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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图记(春色满乡野)》


第一回 人生多舛

第一回人生多舛

夜色深深,寂静的紫玉山庄内传出一阵激动的责问声。

“玉真!你真的要走吗?难道你就真舍得丢下我,舍得丢下咱们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吗?……”当跟我相爱了六年的妻子突然间告诉我她要离开我和我们那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只身前往英国深造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也第一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叫蔡恬,妻子叫杨玉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上了。妻子漂亮如花,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院花,按人的正常思维来讲,我和玉真在一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这一点都不夸张,谁让上天太偏心于我,不但给了我一副相当结实而又高大的身材,更重要的是结合我的面相,完全张扬出了我男人的魅力。恰恰是令女孩子们超着迷的那种类型。

确切地说,我和玉真的结合,并没有谁追谁的概念,我们是自然而然,不约而同地走到一起的。可以说那时侯追玉真的男孩子特别的多,多到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而且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只敢在心里偷偷暗恋却又不敢当面表白的羞涩男生。当然我也不是很差,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向我表白爱意的女生,但她们早已把我列入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这样我和玉真的结合,让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们输的是心服口服,让那些偷偷暗恋我的女生子们暗地里伤感,无话可说。虽然,这当中少不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流言蜚语。

相恋四年,我们一直都是在热热恋之中。大学毕业后,各自都有了相当稳定的工作,自然而然的也就水到渠成的结婚了。婚后生活的非常美满。而且自从有了宝宝后,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的羡煞旁人。然而,就当我对生活抱有更大希望的时候,恍如万里晴空里突然出现一道惊天霹雳从天而降,直接劈在我的心坎上,顷刻间,我的心就萎缩成小小的一团,指甲大小几乎微不可见。

我和玉真都是乡下穷苦出身的孩子,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们天生就具有的追求。相教我而言,妻子的个性好强一些。大学的时候,妻子年年拿首奖,期期都评优。我虽然成绩也是非常优秀,但比起妻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差。出国留学深造是妻子由来已久的心愿。我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对之,我当然是支持的。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来的是这么的突然、这么的迅雷不及掩耳、这么的令人措手不及,让人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恬,你知道的,出国深造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大的梦想。”

“是,我知道。你也知道的,我是支持你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宝宝出生才不到两个月,你忍心就这样,撒腿一走,抛下我们两父女不管不顾了吗?”

“我也舍不得你和宝宝。可是这次的机会真的非常难得,失去了,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想让自己的生命里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你这样做难道就真的不会有遗憾吗?宝宝这么小,还没有断乳奶,你这样一走叫孩子吃什么?”

“不是有奶粉吗?”

“奶粉?小孩子需要的不单单是吃的饱穿的暖,她更需要亲情的关爱。”

“我知道,不是还有你在吗?”

“咳,我知道你心意已决,别人再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希望你将来不会因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两年,我只需要两年时间。两年之后,我就天天陪在你和女儿身边,哪也不去。好吗?”

“随你大小便吧!”我知道妻子的个性,既然出国留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多说也只是浪费口舌。我虚脱地躺倒在被窝里,用棉被将头脸蒙了起来。被窝很暖活,心却是冰凉的。

“老公,原谅我的任性好吗?”妻子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灵动丁香的小舌硬是顶开我的大嘴滑了进去,勾引着我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柔软多汁的http:///wapurl//from=

双峰挤压着我的胸膛。毛茸茸的下体紧压着我的下体,肥大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晃动。

男人都是犯贱的。尤其是在你最爱的女人面前,心是硬不起来的。表情的冷淡被身体火热的反应全给出卖了。我猛地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疯狂地抚摸着她的每一片肌肤,让自己被挑起的**尽情地发泄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让她的全部全都烙上我的印章。

夜燃烧着所有的http:///wapurl//from=

激情和无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们两个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拼命的吮吸着最后一点快乐的时光……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我轻拥着妻子,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我的怀中。只觉得此时此刻我们两个的心贴得很近。妻子的长发散乱地覆盖在我的胸前,在床头微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幽幽的黑光,让我不由痴迷地伸出手去触及她那柔顺的头发。今天,我和妻子都很疯狂,这是妻子生产宝宝以后我们的第一次**。拥着妻子,我心里是非常的舍不的,好想好想就这样拥着她一生一世,片刻也不分离,就这样一起慢慢变老。

“真的好舍不得你走!”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背部,将她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让彼此的心跳演奏着同一首乐章。

“老公,对不起!”我感觉到妻子的眼泪滴落在胸膛之上。

“我知道你个性坚强,但是一个人在外面终究不如在家里,你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体让它健健康康。”

“嗯,知道了,老公。”

“现在科技发达了,你要始终与我和宝宝保持着联络,我会不定期地发一些宝宝成长的照片给你,让你在万里之外也能见证宝宝的成长。”

“谢谢老公!”妻子的声音哽咽连连。

“傻子,跟老公客气什么?老公是你与宝宝的守护神,当然希望你们能够快快乐乐。”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妻子的哭泣声慢慢响了起来。

“别哭,老公知道你这么做也是想让咱们这个家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凡事都有个限量,做之前必须先掂量掂量,如果真正做不到就不要去勉强自己。”我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第一次做起了妻子的思想工作,免得她一个人在国外吃亏,“这样至少不会让我和宝宝为你担心受怕,知道吗?”

“知道了,我记住了。”妻子伸手套住了我再次兴起、硬邦邦的下体,道:“老公,我不在家,它怎么办?”

“放心吧,这半年多来不都没有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会去沾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如让玉梅……”

“胡说八道什么……”我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哧……哧……”妻子这么一闹,将之前存在整个天空中密布的乌云给搅散了,哧哧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让玉梅姐来帮咱们带孩子。反正她守寡在家经常遭人流言蜚语的也受够了,就让她替代我照顾一下宝宝吧?”

“玉梅是你的亲姐姐,你就不怕我和她之间万一发生点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即便是有事发生,如果你们两个都愿意,来上那么几回,解决一下需要,互相满足满足,我也不会在意的,更何况老公你那么强。”

“哦,这件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我再次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啊!”妻子呻吟一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哪……有……啦……”

一夜之间,我们都在不停地索取,不停地发泄,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以后才相拥着睡着。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妻子洒泪与我和宝宝告别后,毅然而然地穿过安检处,走进了前往纽约的登机口。

你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匆匆

你被风吹散的头发

可不可以让我替你捋顺

那些拂过你的风

可不可以借我些许你遗忘的气息

妻子走后,我的生活全都乱了套。上班带孩子,带孩子上班,换洗尿布、给女儿洗澡、喂饭、拖地、洗衣等工作都要亲力亲为,我完全成了专职的奶爸。幸好公司是自己开的,没有老板、头头等管着,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命运,否则,哪个大老板能见得自己手下的员工上班的时候还带着孩子的。

一个人带孩子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虽然女儿可爱的笑脸能够挥去心头的惨淡,但多多少少总是希望有个人来帮自己分担一点。

日盼夜盼的,终于将玉梅姐给盼来了。

夜色深深,寂静的紫玉山庄内传出一阵激动的责问声。

“玉真!你真的要走吗?难道你就真舍得丢下我,舍得丢下咱们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吗?……”当跟我相爱了六年的妻子突然间告诉我她要离开我和我们那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只身前往英国深造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也第一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叫蔡恬,妻子叫杨玉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上了。妻子漂亮如花,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院花,按人的正常思维来讲,我和玉真在一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这一点都不夸张,谁让上天太偏心于我,不但给了我一副相当结实而又高大的身材,更重要的是结合我的面相,完全张扬出了我男人的魅力。恰恰是令女孩子们超着迷的那种类型。

确切地说,我和玉真的结合,并没有谁追谁的概念,我们是自然而然,不约而同地走到一起的。可以说那时侯追玉真的男孩子特别的多,多到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而且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只敢在心里偷偷暗恋却又不敢当面表白的羞涩男生。当然我也不是很差,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向我表白爱意的女生,但她们早已把我列入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这样我和玉真的结合,让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们输的是心服口服,让那些偷偷暗恋我的女生子们暗地里伤感,无话可说。虽然,这当中少不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流言蜚语。

相恋四年,我们一直都是在热

第二回 姐代妹职

玉梅姐,妻子的大姐,女儿的大姨妈,我的大姨子,结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蓝田没有种玉,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玉梅跟玉真长的虽然面貌不同,却也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所以光棍地痞们经常上门骚扰,在“吃不到葡萄”后便“嫌葡萄酸”,到处胡编乱造,流言蜚语,可恶至极。玉梅姐不胜其扰,早就想出外散散气了。正好,妻子这一出国便安排她来我家,帮我代她妹妹照顾女儿。

玉梅姐不但贤惠,而且还能干。几天下来,我们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地面干净了,窗户明亮了,桌椅干净整齐了……

到处都洋溢着勃勃生气。

当、当、当……

新年的钟声在子夜时分敲响。钟声雄浑激越,响彻天宇,和一切声音融合,奏出激昂的旋律,召唤着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向神州大地播洒吉祥之光。这是新旧交接隆重的十二响礼炮轰鸣,自悠悠远古而来,荡向遥远的时空,昭示一切荣辱得失皆短暂渺小,唯不懈追求才是永恒。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是两年。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变化,公司上了轨道,宝宝一天天健康地长大,妻子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跟我们视屏一次,玉梅姐更是越来越像一个十足的母亲,整天里喜笑颜开。这两年里,玉梅姐早就成了这个家的一分子,而且还是这个家大功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触的多了,两个人也就自然而然地互相吸引了。两年下来,我与玉梅姐的关系几乎明朗化,两两个人非常默契,只是中间还隔着个妻子,谁也不想先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元旦过后,春节在即,公司忙着总结一年来的工作,业绩,分配各项任务,做来年工作的工作计划。所有的人都在边工作边放大假的准备。我经常都是三更半夜才到家,而且早上起的又很早,几乎连偷闲陪一陪女儿的机会都没有。这不,今天晚上又是熬夜到零辰三点。

刚走出写字楼,就感到一阵冰冷的寒风扑面袭来,哦,下雪了,地面白茫茫一片。我的新宠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完全被积雪覆盖,如同一件雪雕的艺术品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闪闪发光,如若不是天这么冷,急着赶路回家,真不舍得去破坏它的整体美。当风镜上的积雪挺厚的,擦拭了半天才将之除去。

上车,发动,“嗖”一声,白色的“御翔”便象箭一样离弦飞出,把地面后后的积雪抛向两边。说起“御翔”,还真是不错,我对这款车相当满意,因为它不但是现代集团在全球同步推出的全新车型,与它的上代车型索纳塔相比,御翔不仅在外形和内饰上,更在性能和技术方面进行了全新的演绎,是一款完全脱胎换骨,由内而外根本改变的车型,更重要的是它是北京现代第一款拥有中文名字而非译音的产品。

半个小时后,“御翔”缓缓行进紫玉山庄,停靠在我家别墅前面。屋外白雪皑皑,冰寒刺骨,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将身上的大衣脱下,狠狠往地上甩落着满地冰花。

可能是听到开门的声音,玉梅姐身穿睡衣从睡房中走了出来。玉梅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白嫩,五官标致,一幅标准得好媳妇的模样,一身睡衣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依然掩盖不了她娇好的身材。

“雪下大了吗?路面滑吗?”玉梅姐一边从我手中接过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一边不连连向我发问,像个妻子似的。

我心里一暖,盯着她那素净美丽的玉面,微微一笑,道:“恩,下大了。路上还好不是太滑。你怎么到现在没睡,是宝宝醒了吗?”

“恩。刚刚又睡着了。”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间轻轻打了个哈欠。

我的心猛然间一阵抽蓄,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上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中。玉梅姐一阵惊慌,面红耳赤,身体连忙向后仰去,双手用力地推我胸膛,想将我推开,脱离我的怀抱。

我哪能如她所愿,反而把她抱的更紧,面颊摩擦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别动,我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玉梅姐心里一颤,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幸亏我抱的紧,没有摔倒。

“这几天家里上上下下全由你张罗,还要操心照顾宝宝,累坏了吧?”

“还好。只要每天能看到宝宝的笑脸,这点累算得了什么。倒是你,怎么每天都要到现在才回来,身体受的了吗?”玉梅姐双手轻轻抱在我的脊背上,关心问道。

“不要紧,我的身体还可以。”

“你呀,就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玉真回来后我如何向她交代。”

听了这话,虽然明知道她并非是不关心我,但是心里却蓦然升腾起一股邪火,无缘无故的,我的胳膊慢慢地松开。

明显地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她抬头看向我,双目里面尽是疑惑道:“怎么了?”

“哦,困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我将她轻轻推开,绕过她向卧室走去,留下她站在那里望着我的背影愣愣出神,双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我本不想如此对她,可是不这样始终无法知道她的真正心意。我轻轻地迈动脚步,默默地数数,等待着她的呼唤。玉梅姐玉面痛苦,满脸泪流,手按在心口上,我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就轻微的一颤,好似我的每一步都走在她的心坎上一样。

我慢慢地走着,几步远的距离就好似走过百年一样漫长,当终于握上门把那一刻,我决定了放弃我的坚持,回头向她道歉。

“站住!”我终于还是成功了,她喊我了。

“什么?”我停住了本就不想迈出的脚步,但没有回头。

三步并两步,玉梅急走几步抱住我的腰,紧紧地靠在我身上,悲声道:“你是在生我气吗?”

“没有。”

“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气,气我只是为了向妹妹交差才照顾你和孩子。”

“难道不是吗?”我并没有转过身来。

“不是,不是,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不是的……”

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既然我的心已经确定她的心里有我,我便不忍心让她伤心,回身抱住她,趁热打铁道:“真的吗?你爱我吗?”

“真的。我爱你!我爱你!虽然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玉真,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爱上了你……”玉梅姐靠在我的怀里,双目紧闭,不敢看我,只是如同梦呓一样将心里的感情道了出来。

“玉梅,我也爱你!”我终于忍不住自己,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欲拒还迎,发出滚烫的热流。我们的舌头疯狂的交缠在一起。也许是太久没有发泄的原因,我们的反应都很强烈,疯狂的撕拽着衣扣。慢慢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摊在我的怀中,没有一丝力量站立。

突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量强迫自己把舌头从我口中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直起身子。

“怎么你不愿意吗?”我感到很奇怪。

“不,在这里……”她呐呐地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我会意地嘿嘿一笑,猛地抱起她转身进入卧室中。

长发披散在床上,黑黑亮亮、顺顺柔柔,再衬着她那红艳艳的脸蛋,实在是很美丽、很诱人……

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成熟芳香的一双http:///wapurl//from=

**,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优美浑圆的修长**以及那原始茂密的黑森林,让我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那浑圆的http:///wapurl//from=

**,盈盈一握,像柔软洁白的棉花糖。……

第三回 双喜临门

冰天雪地,夜深人静,然卧室内却是春色盎然。

揉、捏、搓、啃、咬,玉梅姐的http:///wapurl//from=

**在我的蹂躏下变换着不同模样,http:///wapurl//from=

**上的蓓蕾早已硬挺起来,如同两粒紫红的葡萄。玉梅姐的身体已经兴奋了!

片刻之后,玉梅姐整个人便彻底的处于瘫痪状态,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口上来回游走。我用双唇封住了她娇喘不息的香唇,大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香潭里,不停地调戏着她的小香舌,贪婪地吮吸着甘美的香津,就像蜜蜂进入了蜜罐一样,狼吞虎咽地吸食着里面的资源。

玉梅姐完全沉迷在我的热吻中,处于本能的反映,她的一条滑嫩的**也不老实起来,盘搭在我的两腿间。那略微潮湿的羞处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根上,释放着自己的热量,让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它的温度……

在我的刻意引导下,玉梅姐在我胸口盘旋半天的小手也转移了目标,沿着我的腹部向下游走,但她却猛地缩回了自己的小手,仿佛碰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我心里暗暗一笑,嘿嘿,看样子是某些东西超出了她的想象,被吓到了。

我知道这是女人本能的反映,所以在玉梅姐心惊胆战的时候,我又拉着她的小手来到了那让她害怕的物件上。这次,玉梅姐没有再躲闪。正相反,她的小手牢牢地握在上面,好像没有再放下的意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大胆,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浪费脑细胞,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甚至以后也是一样。

玉梅姐的小手在点燃我我身体里的欲火,让充满http:///wapurl//from=

激情的热血更加沸腾,让我无法控制地想……

“啊……痛……”在玉梅姐的呻吟声中,我赶忙停下了腰部的挺动。在停止那一刻,我感觉到前进中受到了阻拦。

“怎么了?”我关心地道。

痛,好痛呀!”

“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女?”我明显地感到阻挡自己的东西就是女性天生就有却只能被男人享用一次的处女膜。奇怪了,玉梅不是结过婚了吗?

“啊……我也……不知道!”玉梅一边呼痛,一边道。

“我想应该是的!”我不解道:“你男人没有跟你同过床吗?”

“有!”玉梅面红耳赤,羞羞答答。

“你男人的是不是很小!”我想到先前玉梅姐被我的粗大吓到时,心里便有数了。

“恩。”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不由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便挥枪直下,独捣黄龙……

一天的劳顿再加上一宿的疯狂让我直睡到大天老亮,伸手拍了拍旁边,没人。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

我走进厨房,只见玉梅姐正走来走去,忙上忙下,完全一家庭主妇的模样,但行动之中双腿明显地不自然。

我从后面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温柔地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你不是要上班?”

“今天不去了,在家里陪你和宝宝好不好?”

“真的吗?”我听的出玉梅姐很高兴。

“那还有假。”我将她披肩的秀发拨往一边,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

“恩,好痒!”玉梅姐咯咯笑了几声,又关心道:“公司不是很忙的吗?不去行吗?”

“行的。大的策略都已经搞定,只有些须枝接还没有处理好,等一会打个电话告诉张琼,让她处理就行了。”

“张琼?那个北京女孩?”

“恩,你见过的。”

“她挺漂亮的。”

“恩,是很漂亮。怎么了?”

“没什么。”

我嘿嘿一笑,双手揉搓着她的http:///wapurl//from=

双峰,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天天待在家里挺费神的呀!”

“哪有!”玉梅姐嘤咛一声,瘫软在我的怀中。她的身体经过昨天一晚上的蹂躏,已是非常的敏感,还没这么两下子就兴奋了。

“好了。”一通长长的热吻后,玉梅面色娇艳绯红道,“赶快去洗洗,等一下好吃饭。”

早饭过后,宝宝居然还没有醒,我和玉梅姐相依相偎在客厅的沙发上,甜言蜜语地说说笑笑。电视里,编造出来的缠缠绵绵的青春爱情剧无聊地一集连一集地播放着。

“今天宝宝怎么这么能睡?好不容易抽空一天,这小家伙居然睡大觉了。”我故作感叹道。

“嘻嘻,等一下有你陪着她玩的。”玉梅姐笑道。

“妈妈,妈妈……”玉梅姐的笑声还没有结束,那边女儿的卧室里便传来宝宝的喊叫声。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与玉梅姐一同向宝宝的房间跑去。

“妈妈来了!”玉梅姐现在已经完全接任了妹妹玉真的职务,做起了宝宝的妈妈。

“爸爸也来了!”我跟在玉梅姐的后面进到宝宝的房间里。

“哇,爸爸,我终于又看到你了!”宝宝夸张地张大着小嘴,表现出一种惊讶的喜悦。

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苦笑不得地道:“你这小家伙,爸爸好不容易抽空陪你玩,你居然给我睡觉。”

“爸爸陪妈妈,爸爸骗人,爸爸不陪宝宝,坏坏!”童言无忌,**不离十。

“好,爸爸坏。爸爸现在陪你玩好不好?”

“恩。要妈妈跟我们一起玩。”

“好。快让妈妈给你穿衣服。”

宝宝穿好衣服后,我们到了客厅,大背投电视里不知什么时候播起了关于的福利彩票的新闻。

“梅,我昨天买的那两张福利彩票在哪里?”看着电视,我想起了昨天还买了两张福利彩票。我平时是不买彩票,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一时心血来潮,在一个小的投票点买了两张彩票。

“在你的书桌上。”

我抱起宝宝,道:“走,爸爸带你去看看能不能中奖。”

“妈妈,妈妈也去。”

“妈妈给你做饭,等一下好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去玩。”

书房里,我把宝宝坐在我腿上,打开电脑,查询本期开奖号码。

“宝宝,中奖吗?”我问女儿,希望能沾点小孩子天真之稚气。

未曾想宝宝还挺合作,双手拍拍道:“中奖中奖中大奖!”

我不是彩民,对什么“福利3D”、“排列3”、“双色球”、“七星彩”等等各种彩票连分类都分不清楚。昨天上午回来的时候,路经一个福利彩票点,见到很多人围观,就好奇去看了一下,顺便也就买了两张,一张“3D”一张“双色球”。

“哈哈哈……”一阵长笑惊得正在为宝宝煮粥的玉梅姐飞快地跑进书房,道:“怎么了,中了吗?”

“你来看!”

“04、08、12、15、22、2901,啊,全中呀!”

“是呀,你在看看这张。”

“福彩3D本期开奖号码0、9、8,又是全中。这得多少钱呀?!”

第四回 梦想家园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北京城万家灯火。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展转难眠。

“咔嚓!”

房门轻响,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个火辣辣的动人**钻入我的被窝内,八爪鱼似的将我缠了个结实。

“宝宝睡着了?”我抱着玉梅姐香喷喷火辣辣的**,轻轻地抚摸着。

“恩,刚睡下。你的这个女儿呀,以后可不是个善茬!”

“嘿嘿,累坏了吧,来,我给你按摩按摩。”我的双手抚上她那光滑而充满弹性屁股,随意地揉捏,小指头轻挠着她的屁股沟。

“那有你这样给人按摩的。”玉梅姐的重要部位被我这样一挠立时产生反应,弹性实足的两半屁股肉变得僵紧,而我的小指头也被两半屁股肉给夹住了。

“怎么没有,这叫屁股按摩法。”

“狡辩!喔…”玉梅姐轻吟了一声,“吻我…”

我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rǔ头,在我的抚弄下,那两粒红樱桃慢慢的涨大。我低下头叼住了其中的一粒,使劲地吸啜。

“嘻,好痒,干嘛要吸人家奶头?”玉梅姐笑的花枝乱颤。

“我要吃奶呀!”我抬起身子,笑嘻嘻地说。

“你的真大呀,昨天都把人家给弄死了,现在还在痛。”

我继续拥吻着玉梅姐,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滑,伸手摸到了她的下身,哦,湿漉漉的,水满外溢了。两根手指合并一探而入,玉梅姐娇哼哼一声,跟着屁股一阵上下耸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哦,好痒……”

“想要了!”

“啊!”玉梅姐语不成声,“还……还不是你害的……唷唷……还不快插进来……”

我此刻已是欲火焚身,箭在弦上,那有不发之理,找准目标,下身往前一挺,“唧”的一声轻响,进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天地,整个被紧紧包容,感觉真是好极了。

随着我的运动,玉梅姐的下身越来越湿,就像下雨天泥泞的湿地,咕唧咕唧地响。我边抽边舔着她的耳垂,“梅,你的下边真湿,发出的声音真好听。”

“老公”玉梅姐语无伦次,“你好色……”

“色?是男人哪有不色的?何况闺房之乐,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再自然不过的了,我射到我老婆的里面谁管的着!”

“嘻嘻不要脸家伙,谁是你老婆了……”

“你不是我老婆能会跟我这个吗?”

“那玉真妹妹是什么?”

“玉真是你的姐妹呀,你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婆。”

“嘻嘻,你还想一箭双雕呀。”

“这不是已经‘雕’上!”

“要是玉真回来了,咱们……”

“担心啦。”

“哼,谁担心啦!”

“嘻嘻,别担心,到那时咱们三个就来个大被同眠,比翼三飞。”

“唉,你这冤家,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要在这辈子受你折腾。真是吃不消你。”

“是吃不消我的小弟弟吧!”

“什么呀?”

“这是什么?”扶住玉梅姐的屁股,我大肆抽送起来。

“啊……”

一番狂欢,**过后,我与玉梅姐相拥而卧,点燃一支中华,吞云吐雾,烟雾缭绕。

“老公,那么一大笔钱你打算怎么用呀?”两张福利彩票全**600多万人民币,去掉20%的税收,还有500多万,这可是一笔非常可观的巨款。

“这两天真是喜事重重呀。”

“不就中了大奖这一件喜事吗,哪里来的喜事重重了?”

“年尾公司结余进帐数百万,”我一边吸烟,一边抚慰着玉梅姐的http:///wapurl//from=

**,道:“昨天吃了一个大美人,今天又中了大奖,不是喜事重重吗?”

“呵呵……”

“笑什么?”

“原来人家在你眼里也是个美人呀!”

捏着她红潮未退的脸蛋,我嘿嘿一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大美人,简直是美呆了,美翻了!”

“去,就知道哄人家开心。还不快回答人家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哼,就是那500多万啦。你打算怎么使用这笔钱,不能总是放在银行里吧。”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在问你呢?”

“说起来我还真有个想法。”

“什么样的想法?”

“梅,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是什么?”

“如果咱们回乡下住,你愿意吗?”

“你是说咱们要回乡下老家吗?”

“恩,我是有这个打算。其实从进入大城市上学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有了一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把自己的家乡建设成比大城市更干净、更美丽、更环保的家园。这些年,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在不断地努力,不断地奋斗。”

“玉真知道吗?”

“知道。”

“那她出国留学深造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你了?”

“恩,应该是吧。”

“看来我们两姐妹前辈子是欠着你了。”玉梅姐叹道。

“这是咱们前世的姻缘,上天注定你们姐妹始终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嘿嘿笑道。

“自大狂,什么我们姐妹?你连我三妹、四妹都算计了,我咬你个大淫棍!”玩笑开大了!玉梅微怒,张嘴就朝我咬来。

她的小嘴哪是我大嘴的厉害,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吻,直吻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才停止。

“呼……大……大色狼……”玉梅姐娇喘不休。

“告诉你个关于你的秘密,想知道吗?”

“我的秘密,什么秘密?”玉梅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想知道其实玉真去纽约之前就知道咱们两个肯定会在一起,还特意嘱咐我对你要温柔些呢!”

“这个没良心的,我为她照顾女儿,她却将我献给了她老公。”玉梅姐大发脾气,然后又将矛头直指向我,“你个没良心的,我就知道你不爱。你要我,只是为了发泄你的淫欲罢了!”玉梅姐越说越伤心,泪水哗哗直流不止。

我心一痛,将她抱得紧紧的,真挚地道:“梅,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先听我说好吗?”

玉梅姐泪流满面,却挣扎不动,泼辣地道:“你说你说,我瞧你怎么说。今天你要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跟你没完。”

第五回 梅开二度

“梅,你仔细听我说。”我为她拂去面上的泪水,深情地道:“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现在正处于心火旺盛的年龄阶段。无论男女,长期的禁欲对身体都没有好处,与异性之间的阴阳调和方为养生之道。玉真去纽约之前让我将你给收了。我知道她的心思,一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耐不住寂寞,捻花惹草,二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姐姐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哼,她还是为了我好了!”玉梅姐仍忿忿不平。

“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妹情深,好男人自然姐妹共享了。”

“歪理!”玉梅姐面色转羞。

“孔老先生都说,食色性也。不吃饭,肚子饿;不http:///wapurl//from=

**,性饥渴。http:///wapurl//from=

**和吃饭一样平常,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而女人和男人一样,同样具有很强的独占欲。但玉真却愿意与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同时这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妙策,既解决了姐姐独守空房的痛苦,又免除了丈夫捻花惹草恶习。”

“不要脸,为了给自己开脱,为自己的好色找上一个理由,竟然连孔夫子都请出来了。”玉梅姐面色娇羞。

“梅,你知道刚才说的话有多伤我的心吗?”我的哀怨若磁石一样吸引着玉梅姐的注意,声情并茂道:“你说我没良心,你说我不爱你,我是真的这样吗?自从你到了这个家,我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吧,并没有一上来就把你给吃了,而是一点一滴地接触,慢慢地产生感情,才结合在一起,而且是你主动的吆。你说我要你,只是把你当作作泄欲的工具,我真的这样吗?咱们两个自有**那天开始,哪一次不把你喂的饱饱的,满足你,安慰你……”

玉梅姐面色绯红,娇羞不敢直视我,双眼紧闭,小嘴猛然堵上我正诉苦的大嘴,还将可爱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我吮吸,舔咬,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于是,今天晚上新一轮的**大战再次展开了……

梅开二度后,玉梅姐身体乏力,如同虚脱,象一只小猫蜷伏在我的怀中,任我爱怜,真是眉眼如丝,诱惑迷人。

“对不起老公,玉梅错怪你了!”在娇喘逐渐平息之后,玉梅姐柔顺的依偎在我的怀内,娇柔的诉说着。

“知道错就好,以后可不能跟老公耍小性子了。”我挺了两下腰身,那坚挺依然顶在她柔润的小肚子上,嘿嘿淫笑道:“否则,这件宝贝会让你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

玉梅姐玉面羞红,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温热的掌指慢慢地放在我处于极度充血状态的胯间,惊诧到语无伦次道:“老公,它,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呀!”

“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

“难怪玉真肯将自己的老公让给我一半。”

玉梅一边用力地套弄着一边暗暗思索:“老公这么厉害,单凭我与二妹两人恐怕不能满足于她,这可怎么办。这家伙才华横溢,品貌不凡,实在是世间少见的奇男子。这样的男人最是讨女人欢心,若不然,我也不会早早地就将身心全部都给了他。这家伙说什么我们姐妹上天注定是他的,难道他真的存有收了三妹与四妹的心思?如若是真,恐怕她们也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咳,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家伙……”

“梅,你在想什么呢?”

玉梅姐没想到我会突然有此一问,顺口回道:“三妹四妹……”刚说出前四个字,立觉不对,赶忙改口道:“我在想怎么才能让它消下去。”

我微微一笑,道:“三妹四妹怎么了?”

玉梅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双手用力狠劲地握了一下,爽得我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啊”地一声,大喊舒服。

玉梅姐玉面通红,难以启齿道:“老公,你……真打算把……把三妹四妹给……收了?”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没有人能听到。

我一派吊儿郎当、无所谓地道:“顺其自然,愿与不愿均有她们自己决定,老公不会强迫于她们。”

“啊,你个坏痞子,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这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才是对女人最致命的诱惑!”玉梅姐声音轻颤,套动的双手停了下来。

我转身仰面而躺,让她跨骑在我身上,双手在她腰部一抬一放,再次进入她湿漉漉温暖的花房里。“啊,好涨!”玉梅轻呼。

我躺在下面,把玩着玉梅姐的一对大nǎi子,把运动的主动权完全交给她,道:“梅,你愿意跟着我回乡下老家吗?”玉梅姐的大屁股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不停地耸挺摇摆,一刻也不肯停,“你个坏痞子,你认为人家还能离开你吗?可咱们回到老家住哪呀,乡里乡亲、邻里邻居的基本上都是认识的人,就不能象现在这么方便地住在一起吗?”

我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疯狂后,喘息着道:“咱们生活在一起,迟早都会被人知道,更何况我并没有隐瞒着的意思。咱们就大模大样地回去,谁若无聊多事,管他爱谁谁去。”

玉梅姐被我一阵狂插,几乎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还是跟玉真再商量商量吧。”

“恩,明天要好好地跟她商量商量。”

“咱们回去了,城里的公司怎么办?它可是你费劲心血的产物,势头直逼那些大牌流通公司,如果就这样放弃了,未免太可惜了。”

“恩,你看陈琼这个人怎么样?”

“陈琼?不错,是个很有能力的漂亮女孩子。只要她能过了玉真那一关你就可以把她也收了。”

玉梅姐疯狂地扭动腰肢报着刚才的狂喘之仇。

“啪”玉梅姐不停地高速摆动的屁股重了我清脆的一巴掌,我笑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跟我说的哪跟哪呀!”

“我也是说正经的。要是你收了她,将来肯定是一把理财上的好手。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让她象‘到嘴的鸭子’给‘飞走’了。”



我大是诧异、不解。道:“你怎么能这样大方,居然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男人分给别人一部分。女人天生就喜欢吃醋,可你怎么就不吃呢?”

“谁说我不吃?我不但吃,而且吃起来比别人更厉害!”

“那你还鼓动我去追求陈琼?”

“因为她能够帮到你呀!”

“哦,这就是说,以后只要是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女人,都可以跟她发生关系。”

“错,大错。那样的话你岂不成牛郎了。”

“恩,牛郎也不错,是一分相当不错的职业,不但收入可观,而且十分享受,属于高级……”

“去你的……”

新春佳节即将来临,世界各地的游子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故乡,自己的家里。

北京时间下午1:45分,飞行了13个小时的纽约直飞北京航班准时安全地降落在北京国际机场。我与抱着宝宝的玉梅姐站在接机口处,等待着一去就是两年多的玉真。

天地间

有一种思念

叫望眼欲穿

等待

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等待

是一种甜蜜的相思

去也匆匆

来也匆匆

两年多的相思承载着满腔的欢悦等待着朝思暮想,我双眼紧盯着空荡荡的接机口,迫不急待,望眼欲穿。

终于,零零落落的出口处一下子热闹起来,日盼夜盼的情景终于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是,这时候,却有一种顾虑不经意地袭上了我的心头,不知道两年多不见,我们之间是否产生了距离,是否还有当年的默契与熟稔。我的心在上下忐忑不安,迷惑蒙上了我的双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

“恬!”悦耳的声音仿佛那九天神境灵霄殿的天籁、西天佛界大雷音的禅唱,梵音妙乐好似醍醐灌顶,甘露滋心,“大音希声扫阴翳”“拨开云雾见日月”顷刻之间,扫除了心魔,扫除了眼前的迷雾。人群混乱之中,我一眼就看见了玉真我的心肝宝贝。

“真!”我展开双臂迎接我那美丽的人儿飞奔而来。

一见面就情不自禁地拥抱,我抱起玉真在人群来往中不停地旋转着。悦耳的声音,甜蜜的微笑,熟悉的味道,真实的感觉,让我知道先前的担心、顾虑纯属多余,如冰立释。

“咔咔咔……”一阵快门闪过,这充满着热情与甜蜜的欢欣一幕被宝宝手中的左岸X720瞬间给永久地记录下来。

“老公,我好想你!”玉真软若无骨地被我抱在怀中,享受着这日思夜盼的一刻、不知多少个白天与黑夜的温暖。

“我也想你!”人来人往之中,提了两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发自肺腑、情不自禁地感叹。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抵不住一句话,无声更胜有声。

“咳!咳!”两声咳嗽声将陷入蜜糖之中的我们两个拉回了现实,哇,周围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停了下来,免费欣赏了一场真人真事真实情感的现场风花雪月秀,那一刻仿佛整个机场的时空与外面的世界分开了,静止了。

“好!”

热烈的鼓掌声响起来,震得整个机场嗡嗡作响。

“赶快走。”

掌声之中,我与玉真、玉梅还有宝宝迅速地消失在接机口,往机场外走去。

“宝宝,快叫妈妈!”玉真从玉梅手中接过宝宝,亲昵哄着宝宝叫妈妈。可是,出生不到两个月,她就离开了女儿,虽然女儿懂事以后经常在视屏上能够互相看到对方,但是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始终给孩子生疏的感觉。女儿宝宝张了张小嘴,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玉梅,始终没有叫出那声“妈妈”。女儿的表情,妻子完全看在眼中,最不想出现的场景终究还是没有少掉,无语低咽,泪眼婆娑。

我拥住妻子的柳腰,低声劝慰道:“宝宝还小,对你还有生疏感,熟悉了就好了。走,先上车,回家!”

“御翔”象箭一样飞驰在水泥浇筑的高速公路上。我在前面开车,玉真与玉梅两姐妹坐在后面,有说有笑,且不时地偷偷瞧向我,妩媚多娇。小宝宝坐在两人中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不时地上下打量着她的亲妈妈。如此场面,真是其乐融融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黎明。

“**一刻值千金”,“小别胜新婚”。一阵狂猛的运动之后,腰眼突然一酸,身体一阵哆嗦。

玉真像抽筋一般,上身忽地仰起,她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语无伦次地大叫:“老公用力……我要死了……”。

我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她,一阵颠狂后,终归平静。

我喘吁吁地从玉真身上爬起来,躺倒旁边。刚刚缓过神来的玉梅轻轻地为我和玉真拭去激情后的狼籍,然后侧身躺在我的另一侧。我一边一个,左拥右抱,享受着齐人之福。

今天晚上,我终于实现了一箭双雕,大被同席的愿望。

吻了一下玉真喘吁吁的小嘴,我道:“真儿,想我吗?”

玉真伸手沿着我的胸脯向抚摸,终于摸倒我的下面,轻轻抚弄,吃吃笑道:“这个害人的东西真是想死真儿了!”与此同时,又有一支手掌抚到了上面,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玉梅的。

姐妹分工,不停地运动着。

玉真将头枕在我的胸脯上,梦幻般地道:“初去时候想,几乎每天都到半夜睡不着,每晚都幻想着老公能进出我的身体内肆虐一番,直到后来慢慢才克制下来。”

“那样会憋坏身体的。”

“那能怎么办,难道你让我找别人解决吗?你个混蛋,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咬死你。”这个女人,说咬她还真咬了,张嘴就咬住了我胸膛上面小小的凸起。

“啊!”

我痛叫一声,接着一股邪火涌遍全身,欲火再次被点燃了。



思乡拳拳心,月下急急行。恨无长腿术,一步到家中!

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妈妈在期盼,亲人在等待,让思乡的情儿越来越浓。眼看春节在即,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已迫在眉睫。两天前终于将一切打理妥当,南回归家。长途跋涉,穿山越水,“御翔”载着我们一家四口经过一天一夜的不停奔驰终于踏上了故乡的这片土地。两年多不见,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人还是那人。

途经家乡的小镇时,恰逢年终集会,小镇上人山人海,车辆通行多有不便,“御翔”只得随着人流慢慢地向前挪动。

“哇,好多人呀!”睡着在玉梅姐怀中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小脸红彤彤的望着车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觉得大是希奇。

玉真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向玉梅姐道:“姐,坐了一天一夜,累死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好。你看宝宝也正想着出去玩玩哩。”

玉真见姐姐答应,便向前面驾驶的我道:“恬,停车,我和姐姐下去走走。”

我将车停下,道:“你们带着宝宝先到丽嫂家等我。外面挺冷的,多穿件外套,别冻着。”

宝宝一边让玉真两姐妹给她穿着外套,一边向我道:“爸爸,你不下车玩吗?外面好多人,好热闹呀!”

“呵呵,爸爸还要开车,等到前面你丽妈妈家爸爸再带着你玩。”

打扮好宝宝,玉真与玉梅一人外套一件风衣抱起宝宝走下车去,不多时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半个小时后,“御翔”终于驶到了丽嫂的店门口。

丽嫂家是开食品、电器生意的。每到逢集的时候,她家的门面前的空地上便会车辆云集,几乎将门前塞得满满的。尤其今天更是如此。等我到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位置了,只好将“御翔”远远地停在集南头皮蛋叔的修车铺前面。

“乖乖,好漂亮的车呀!”我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空气,便听到有人夸赞我的宝车。听声音很熟,肯定是我认识的。

果然,我朝说话的那人望去,不是皮蛋叔是谁,“皮蛋叔,好久不见!”

“日,小子,两年不见,发大财啦!”皮蛋叔还是和两年前一样,与别人说话前总是先要问候一下对方。乖乖、操,靠、日等等这些乡里的粗话口头禅,每次至少要带上一个,几乎没有一次落下的。但皮蛋叔这个人虽然人长的五大三粗,说话也粗,可是人却是不坏的,可以说我们村上学的小朋友几乎没有一个没受过他的恩惠的。

“什么发大财,跟皮蛋叔比起来差远了。”我嘿嘿笑道。

“操,小子,调侃你皮蛋叔是吧?”皮蛋叔假装生气道。

“小侄哪敢!”我看着皮蛋叔的店铺比两年前派气多了,一排十多辆崭新的摩托车怎么着也要个四、五万吧。“皮蛋叔,生意不错吧?”

“还行。怎么样,是不是比两年前气派多了?”在这样的一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单靠修车,两年的就将一个只给自行车修补车胎的修车铺打理成现在的这副模样,皮蛋叔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简直是天翻地覆呀!”

“操,比喻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大叔……”

皮蛋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车铺里面传出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咱们先不说这女人是谁,先听一下她的声音,品品有什么味道?

“乖乖,这是谁呀!快让我瞅瞅……”

品出来了吗?不错,这个女人说话的口吻与皮蛋叔如出一辙。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女人正是皮蛋叔的老婆皮蛋婶。

“皮蛋婶!”

皮蛋婶拉住我的两个胳膊,笑盈盈,眼角微湿道:“你这臭子,没良心的,一去就是两年不回来,可叫你妈给挂念死了!”

被皮蛋婶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鼻翼猛酸,我的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

皮蛋叔一看我哭了,就骂皮蛋婶道:“你这个臭婆娘,明知道这小子马尿多,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皮蛋婶眼角噙泪,用手帕为我挥去面上的泪水,笑道:“这小子都是大男人了,眼泪还这么多!”

我叹声笑道:“咳,感情从来就是我的缺点嘛!皮蛋婶,两年不见,越发得迷人了!”

皮蛋婶笑着打了我一下,妩媚地道:“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没变,小嘴还是以前那样甜。”

与皮蛋叔、皮蛋婶这样的乐天派在一起就是时间过的比较快,还没怎么笑上一会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告别皮蛋叔与皮蛋婶后,我就上集市中走去。到丽嫂家门前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我四下一望,原来是我的姑父,一个身材不高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中年汉子。

我从腰包里掏出一包中华递上一支于姑父,笑道:“姑父,您也来赶集啦。”姑父接过香烟,道:“对呀,今年的最后一个集了。”

“年货办的咋样了?”

“差不多了,今天再买点琐碎东西就齐了。”

“哦,姑姑没来吗?”

“来了,跟乐乐上里边买皮鞋去了。乐乐这小子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大冷的天,非要买一双皮鞋。”

“小伙子爱漂亮,这没有什么。”

“呵呵。好了。我先去买点东西,回头咱爷俩再聊。你妈在里边,赶紧进去吧。”

“哎!”



“四哥!”

来到丽嫂家的门面前,我和正忙着与客人打交道的四哥打了声招呼,便走进了内堂。哇,内堂里聚集的人还真不少,大娘、母亲、婶子、嫂子、老婆、弟妹、姐姐、妹妹等十多号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多号女性聚在一起,那分热闹劲儿一点也不比外面街道上差。

玉真两姐妹一左一右伴着母亲,而母亲则是将宝宝紧紧地抱在怀中,喜笑颜开,但眼角明显残留着哭泣过的痕迹。众女将这祖孙三代围在其中说说笑笑,言语间均是夸赞羡慕之词。

“妈!”轻轻的一声“妈”道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回来啦!”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

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

儿行千里母担忧,

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不住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的决定!我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感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打开长裤拉链,一梭子水银子弹喷射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射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射出无数水花。“哦!——”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朝外喷出,温热的尿液穿过尿道时产生的向外张力与动摩擦力使胯部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尔传遍全身,实在是一个字“爽!”

“啊!”一声惊恐的大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大叫声一惊,水枪立刻断水。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弄清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呀。这女人的嘴好似连珠炮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都不相同。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女人到底在骂什么。操,原来是刚才撒尿的时候没在意,砖墙上面居然潜伏着几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然洞口大开,尿液沿着洞口直接喷射到墙那边。巧不巧,这女人正好在对面方便。尿液溅了她一屁股都是!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我偷偷骂了一声“干!”便整理好裤子,向外走去。

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嘿嘿,丽嫂,原来是你呀!”

女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几许的美貌女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色急剧变化,三步并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混蛋,原来是你撒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方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强忍着诱惑,离开了她红艳艳的双唇。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

操,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勾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那将外套撑起老高的双峰。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靠着我滑下去。咳,无奈,只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几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几十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之地。



“金娣,”丽嫂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间或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渊之别呀!”

丽嫂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肯定有。那一夜的缠绵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因为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因为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着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没有急急赶路,只好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四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与四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丽嫂与四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是不见生效,丽嫂的肚皮总不见鼓起。

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蔡恬呀,进来吧!”

“四哥在家吗?”没听到四堂哥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都淋湿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没有?”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到这不跟到自己家一样嘛,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不大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饱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我端起杯子,试了试水温,道:“四哥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一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天也晴了,月亮、星星重新挂上了天幕。

“嫂子!是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金娣。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连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错的!”

十一

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可证: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一刻,良辰苦短。

外面已是拂晓时分。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丽嫂身上,气喘嘘嘘。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丽嫂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丽嫂结缘相差十个多月的时间,我听说丽嫂生了一个男娃。

曾经因无所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丽嫂,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十二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丽嫂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丽嫂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丽嫂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四哥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丽嫂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老毛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是我与丽嫂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丽嫂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丽嫂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下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丽嫂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丽嫂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丽嫂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

十三

……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东西,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仿佛受到了刺激,大力地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抬头睨了我一眼,媚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口中之物,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

“笑个屁!”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吧!”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也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随口说道:“哦,原来就是那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哦!”我差点没被她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仰马翻。

“笑个屁,看,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你当家,当然你说的算,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嗯。这还差不多。”

“再取个女孩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女孩叫这个名字总觉着不好,要不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怎样?”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张学良的夫人,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嗯。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难怪最近有人写书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都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这种关系啊?”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十四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诗。

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爬上岸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逃回了海里。于是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其宗旨就是——

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十五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再好,又有谁愿意到这里来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这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我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哦,对了,还有,玉香现在在干什么,要是她在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是资源管理,不过,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她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玉梅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的吗?”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一点地从温变冷。

十六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样可不利于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娇怒道:“你吃了天胆,竟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一个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反常。

“我……”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梅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呕……”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

“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怎么样,好多了吗?”

“嗯。”玉梅慵懒地靠在我怀里。

“走,上车吧,外面冷。”

“等一下!”玉梅面色羞红,两腿紧夹,一副尿急的样子。

“怎么了?”

“我想……。”玉梅将头埋进我怀里,羞于看我。

“呵呵,就在这尿吧,我给你看着。”天刚刚亮,路上还没有人经过。“快,快尿吧,还要赶路。”

“你不准看!”

“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快点吧。要不要我把着你尿……”

玉真媚眼一翻,轻轻朝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头,娇嗔道:“去你的。”然后就当着我的面解开裤腰带,拉到腿弯处,露出两半宛如满月的大屁股,离地一公尺高,“哗!”尿液从高处喷下,落到地面上,溅起无数水花。

上车后,玉真问玉梅道:“姐,怎么了?”

“胃部有点难受、恶心。”玉梅按了按胸口。

“哦,这样有几天了?”玉真若有所思道。

“昨天开始的。”

“还有别的状况吗?”

“别的吗?”玉梅稍微思考了一下,小声道:“好象有点尿频,有时还头晕目眩的。”

“哦,姐姐,你可能是怀孕了。”

玉梅面色大喜道:“怀孕?真的吗?”

“嗯,我有90%的。”

又要有个孩子了,作爸爸的我当然高兴了。“呵呵,这么说咱们家又要添一双筷子了。”

十七

车行慢慢,然路途有尽,终于在九点钟之前到达了杨寨丈母娘家。

车刚停在丈母娘家的大门口,我们还没来得及下车,一片红云从丈母娘家的大院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声音中透着狂喜与兴奋。

“姐,你们终于来了!”

不用猜,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小姨子玉香的声音。

“姐夫,你也来啦!”我刚钻出车门,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便忽地多了一个小美人儿,但见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眼睛大大,璀璨若星,说不出的飒爽;靥笑春桃,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足以让我神魂癫倒;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撑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山峰,确让我不禁吸了一口口水。

“咳,咳……”妻子玉真连咳几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感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恩,是呀!”

“姐夫,你看我有什么不同吗?”这诱人心魂的小妖精居然在我面前翩若惊鸿般转了一圈,乌黑青丝,飘逸出尘,纤腰楚楚,回风舞雪,让我心神大震。

“恩,不同?没什么不同呀。”我猛地狂吸一口冰冷的寒气,强忍着鼻腔的麻热,赶忙蹲下装着清理鞋面的污垢,不敢再看她。若是再看下去,鼻血不流出来才怪,而且若是真的那样,那旁边虎视眈眈的玉真、玉梅两姐妹会轻易饶了我吗?

“切,姐夫每次都敷衍人家!”小妖精竟然当着她姐姐的面对我撒娇,汗!

我真的是身上开始冒虚汗了!

玉梅见我无法招架,赶忙替我解围,招呼道:“四妹,快来帮姐姐拿东西!”

“哼!”小妖精对我娇哼一声,然后跑向玉梅。

“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小妮子,真会磨人呀!

妻子玉真抱着已经醒了的宝宝走到我身边,娇嗔道:“眼珠子都掉出来!”

“嘿嘿……”我尴尬地笑了。

宝宝夹在我和妻子之间,看看妈妈,又看看我,幼稚的声音突然响起:“妈咪,谁的眼珠子掉出来了,在哪里呀?”然后还天真地四下环顾,两只精灵可爱的眸子不断地着。

都说小孩子天真的话语是美好生活的调和剂,果不其然,被女儿这么一参合,尴尬的气氛马上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快乐。

“扑哧!”妻子也被女儿的天真可爱给逗笑了,火热的唇儿不断地亲吻着宝宝的红彤彤的小脸蛋。

“蔡恬来了呀,快进去吧!”这时,丈母娘也来到我们身边,伸出双手向着我怀中的宝宝慈祥地道:“来,我的乖孙女啊,姥姥抱抱!”

丈母娘五十出头的人了,虽青春不在,许娘半老,却仍保留着时的美貌,只要稍作打扮便依旧是一个明艳动人、风魔一时的大美人,让人想入非非,诱人犯罪。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丈母娘从没把握当外人看过。与妻子结婚四年,每次来此都会受到丈母娘热情的招待,比对自己亲生的都亲,有时候都对我太好到让妻子嫉妒的地步。

十八

女儿自会认人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外婆,如今乍一见面,确实有点生分,不肯让外婆抱,就将整个脸全部埋在我的怀里,装做看不见她。

丈母娘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噢,我的小乖乖,咋还怕生哩。”

玉真笑着挎住她母亲的胳膊,道:“妈,你不知道,我刚从纽约回来那会儿,这孩子连我都不让抱。”

丈母娘面色一寒,手指头就点到了妻子的额头上,责备道:“你啊你,我还没说你哩!你这孩子咋就没长脑子呢!孩子才多大一丁点,你就鼓捣着去出国留什么学……”

妻子早就想到丈母娘不会放过她,母女俩早晚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是以昨天晚上便与我还有玉梅我们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丈母娘的机关枪狂轰烂炸。

“妈——”妻子玉真竟然当着老公和孩子的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向丈母娘撒娇,“不是有大姐帮忙照看着吗?”

“你大姐生来命苦,小的时候咱家里穷,连斤红糖都买不起,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连一口好面馍都吃不上……”这话不知道已经被丈母娘说了多少遍了,但每次说到这里时她的眼泪总是不自觉地流下来,“上中学的时候,你姐成绩比你差吗?可是咱们家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的学杂费,而你姐却毅然地辍学,让上学的让给了你,自己甘愿背地里偷偷哭泣。可命运弄人,结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就……”

“妈您别说了……”妻子泪流满面,颤声哭泣道。宝宝看妈妈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我的眼角也泛出了泪花。这些话我也曾听妻子讲过,当时虽替玉梅感到可惜,却没有如今的感触,至今才知道玉梅有多么的。

“咳,这些话妈也不想说,每回说起都要禁不住流泪,让人伤心。”丈母娘擦去脸上的泪水,囔声道:“可是你竟然让你姐去给你当保姆,照顾你男人和孩子,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啊?”

“妈,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姐呀!你姐今年二十八,过年就奔三十的人,就是想改嫁也找不到好人家了啊……”丈母娘说着说着,心中悲苦,眼泪又要流出来。

我替女儿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宝宝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要妈妈。妈妈抱抱,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女儿突然说要妈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要妈妈抱抱。

“好,上妈妈那去。”我欲将宝宝递给妻子玉真。

“不是妈咪,是妈妈,宝宝要妈妈。”宝宝竟不要伸出双手的妈妈,而是将一双小手伸向丈母娘家大门里面。

我转身顺着宝宝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玉梅和玉香两姐妹正站在门内侧。两女均是泪流满面,神情凄然,正是:花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恍然,原来女儿对玉梅、玉真两姐妹的叫法是有区别的,对玉梅叫妈妈,对玉真则叫妈咪。这个小家伙,才两岁多一丁点,就知道将两个妈妈分开叫,真是让人称奇呀。

十九

丈母娘一辈子只有女儿养老的命,打前到后,一共生了六胎,胎胎都是女孩。除了玉真四姐妹外,还有两姐过继给了妻子的小姨。小姨自幼患了一场大病,虽经及时抢救治愈了,可却留下不能生育的后遗症。丈母娘家当时家境极为不好,且又不忍自己的亲妹妹遭人白眼,终日以泪洗面,就将两个还没有懂事的小女儿过继给的妹妹家。

以前,人们常说“生女就是赔钱货”。不错,或许在以前的某个时代,某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确实如此。可是如今这时代变了,世道也跟着变了,而且变的与以前面目全非了,就连口号都是变成“生儿子是名气,生女儿是福气”了。反观生儿论,以前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养儿防老”,这句话显得越来越不现实。在现代社会中,女性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家庭地位日益得到提高和巩固。无论是社会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半边天”都发挥了重大作用。尤其在城市,越来越多的女性拥有自己的事业,她们有能力去赡养和孝敬老人,这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种主流。就拿丈母娘家来说吧,两层的西式风格小洋楼,三分三的大院落,典雅气派,室内窗明几净,的家具摆放整洁适宜,空调、冰箱、大屏幕彩电,全都是名牌产品,布置优雅大方,让人一点也不生腻,反而有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切,从室外到室内所有的创意与设计,全是出自那个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杨家三妹玉兰之手。

玉兰是美院建筑学院环境与艺术设计系的高才生,大学毕业之前就已经几次在史丹利杯中国室内设计大奖赛以及装饰设计成果展上大奖,更获得工程师和设计师等荣誉职称,然精益求精,为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三妹正就读于菁华大学建筑学院的资源保护与风景旅游研究所。她可是我建设美好家园不可或缺的保障,绝对不能放过,无论如何,即使软磨硬泡,嘿嘿,也要将其拉入我的大旗下,加盟入伙,共创美好未来。

“妈,怎么没见爸,他呢?”我在丈母娘的招呼下坐了下来,左右没有见到泰山老岳丈,便开口问道。

“你爸他啊,整天没个正形儿,这不都快贴门联了,人家都忙的要死,他却不知道邋邋着上哪里看蚂蚁上树去了。”丈母娘话里是怨气冲天,可语气却是半点哀怨也没有,且面色一直是笑颜如花。“玉香啊,去看看你爸在哪个晒太阳哩,就说你姐夫来了,叫他赶紧回来。”

玉香一直在陪着两个好久不见的姐姐聊天,三姐妹聊的正美着,突听母亲的吩咐,玉香很自然地回道:“好,我这就去。”转身就朝门外走去,然没走两步,却忽然停了下来,扑哧笑道:“妈,爸不是上街去理发了吗?”我们农村有个规矩叫年前洗邋遢,就是年前要大扫除兼洗白白,以焕然一新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传说春节前洗澡理发,有消灾去病之效。因此各家各户都认真地清扫,尽量做到窗明几净,不见灰尘。

丈母娘一拍额头,愕然笑道:“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咋就把这一茬给忘了呢,真是老了啊!”

我笑道:“妈怎么会老?妈还是以前那样漂亮,永远都是那么年青美丽!”

是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丈母娘也不例外,摸着自己的脸,喜道:“真的吗?”

作为女婿,偶尔讨一下老丈母娘欢心是非常必要的,但没有必要非要像某位网友那样整天里搅破脑筋与丈母娘斗志斗勇,连什么“三十六计”都用上了,更何况丈母娘对我又是那么好。

“当然啦,妈若是稍作打扮与真儿四姐妹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二十

丈母娘哈哈大笑不已。试问天下女人啊,哪个不希望自己驻颜有术、青春永在的?

玉真、玉梅两姐妹见母亲高兴,自然心里也就高兴,虽然母亲对自己的关爱被丈夫占去了许多,可这不也正是从另一方面体现了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吗?母亲没有儿子,女婿就是她的半个儿子,母亲关心、疼爱这半个儿子,其真正的目的不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没有女儿这茬关系,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吗?此时此刻,两人的喜悦、高兴慢慢地变成了幸福,这幸福充满在这温馨的小楼里。

玉香则是对着我小嘴一噘,娇声嗔道:“马屁精!”我巨汗,怎么说话呢?丈母娘的屁股是马屁吗?看着她那娇俏的小模样,我那刚被压制不久的邪火就是一股子狂燃,“噌!”胯下帐篷猛地撑起,让我不由地赶忙加紧了双腿。双腿间一阵滚烫滚烫的。

“死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的,瞧你那一副长不大的样……”丈母娘疼女婿,哪里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玉香受到委屈,岂肯愿意,就又拿出了妖精天生就具有的本领,挨到母亲身边,故意做出撒娇献媚的样子,两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道:“妈妈!你不疼女儿了吗?”(注:第一个妈是三声,第二个妈是轻声。)

其实丈母娘那有不疼自己女儿的,她疼女婿,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会委屈了这么的小女儿。

“扑哧”丈母娘被小妖精给逗笑了,指头轻点着小妖精的额头,溺爱地笑道:“你这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妖精将脸靠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的鬼脸,勾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

操,这小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实在吃不消,受不了!

丈母娘轻抚着小妖精一头秀美的长发,疼爱地道:“快去看看你父亲回来吗?”

眼看也不早了,岳父还没回来。大过年的,人可等但时间不可能等。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贴门联哩,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是再晚也要等家人都到家了才能将春联贴到门上,然后才能放鞭炮、吃中饭等等,心里着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欲火,道:“妈,还是我去接父亲吧!开车快,一会就回来了。”

明眼人不说暗话。丈母娘是明白人,便道:“好,那你去吧。”

小妖精赶忙爬起来道:“妈,我跟姐夫去吧。她不知道爸在哪里理发啦。”

“你知道吗?”

“嗯,知道。”

“好,那你去吧,不要跟你姐夫耍性子……”

“知道啦!”小妖精没等丈母娘说完,就亲密地拉着我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玉真、玉梅两姐妹先前还在吃玉香的醋,这时却没声响了。我转头望向妻子,却见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竟然连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而玉梅居然也是和她同一种姿态。

我被小妖精硬拖着上了车。

见四下没人,“啵”,小妖精红艳艳的小嘴突然袭击了我,在我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唇印,然后将左边身体紧靠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的兴奋与喜悦。

“哎呀,我的小妖精,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赶忙拿出面纸,对着后视镜,去擦拭脸颊上那鲜红的唇印。

“谁爱看谁看去。”小妖精冷不防地从我手中将面纸夺去,尖叫着道:“不准擦!这是对你的惩罚!”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启动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小妖精小嘴儿一噘,娇声道:“你刚才为什么避开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故作疑惑状。

小妖精气呼呼地道:“你还装蒜!你那鞋上根本就没有污垢,在我问你话的时候,还要装作清理鞋面的污垢,明明就是为了要避开我……”

“哪有?真的是有污垢啊!”我巨汗,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惩罚我,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惩罚法!

“哼,你少来,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猛地挺直腰杆,神采飞扬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难道你就不怕咱俩的事被二姐知道吗?”

“我跟你二姐是夫妻,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再正常不过了。咱们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混蛋!”小妖精气急败坏,火道:“咱俩有什么事?你说咱俩有什么事,人家的身体都给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笑,道:“你可把话给了,咱们俩根本就没有那会事!”

“你放屁!是谁曾舔过人家的那里呢?”小妖精已经开始抓狂,脸色涨的通红如猪肝,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你说的是我到南京去找你的事吧。”

“没错!”小妖精见我承认有那么一档子事,便稍稍从爆发的边缘回来了一点,娇媚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呀!”

“我承认咱们两个在南京的时候,确实有一些事情,可最后不是没有成吗?”

“谁知道你那时侯为什么会停下来,非得强迫人家用嘴给……”小妖精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虽曾经一度差点被我给采了,可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虽然大胆,却有羞耻之心,一些淫秽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谁强迫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

“反正我不管,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那里也被你给蹂躏了,人家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小妖精将话一撂下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不顾我在开车,就猛地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脸儿贴在我脸上,两座圆润坚挺发育成熟的山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胳膊上,让我心里扑扑乱跳,一刻也不停缓。

“小妖精,快松开,我正在开车哩!”

我有点色厉内荏,做贼心虚。

二十一

车行半道,小妖精不但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那灵巧的小手居然一点一点地滑到我的裆部。

阵阵舒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视网膜短时间充血,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星星闪现,让我不得不将车停靠在路边。

“哦!——”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胸中的感受,郁闷地道:“小丫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妖精看出了我的窘相,吃吃笑道:“我想吃香蕉!”

“好。”我立刻答应了她,“到街上,我一准儿给你买香蕉。”

“咯咯咯……”小妖精满脸春意地荡笑着,一边去解我的腰带,一边道:“我要吃你的香蕉!”

我古怪地看着小妖精春意盎然的玉面,奇道:“你一个小丫头这小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连这么文雅的淫秽词都能想的到?”

小妖精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继续着道:“还不是你教的!”

我终于还是在她完全解开我的腰带前按住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吹箫’吗?”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懵懂,我有这么说过吗?或许,当时由于兴奋过头真有教过她一些淫秽的俗语或淫词浪调什么的。

“好啦,不要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去接爸。”

“我要吃香蕉嘛!”小妖精竟对我撒起娇来,嗲声嗲气的像极了台湾的某个名模,让人的骨头要多酥就有多酥。

我强忍着鼻血外流,道:“到街上给你买。”

“不嘛,人家就要你那一根嘛。”

啊吆,鸡皮掉落了一地!

小妖精的双手被我握住,无计可施下,眼珠子一转,就将整个身体朝我压来,我又不能死苦地捐着她不放,那样会伤着她那娇嫩的小手,无奈只好将其放开了。

打蛇随棍上,小妖精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使劲往她怀里拉。两座山峰似的**丰满圆润,我的脸被两山夹在中间,那美妙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屁股。

“呼!——”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妖精已经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秋水含春地望着我,娇媚地道:“姐夫,要了你的小香儿吧!”

“不行!”我毅然再次拒绝了她。

小妖精没想到我会再次拒绝她,顷刻间,泪水流满面,悲声道:“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姐交代。”

“还有吗?”

“我不想害了你一生,因为我无法给你名分。”

“还有吗?”

“没了。”

“没了?是不是我不要名分,我姐又答应了,就什么障碍也没有了?”小妖精居然在顷刻间就不哭了,而且没来由地面色大喜,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带着三分喜悦。

“按说,确实是这样。”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会变的如此,只得实话实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我的。”

“好什么好?”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小妖精眼角挂泪,却笑容满面,喜滋滋地道:“因为你不要我的两个原因都是我可以解决的。我知道姐夫喜欢我,一是因为姐夫不要我的原因里没有,二是因为姐夫的香蕉已经顶着人家那里了。”

既然这小妮子对我用情如此之专,我又怎肯辜负于她。

……

我极力控制着濒临边缘的邪念,道:“今天真的不合适呀,你看,前面来人了。”

“真的吗?”小妖精转过身扭头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人朝这个方向来。“啊,还真有!”

我拍了拍她的臀部,急道:“赶快过去,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倒霉!”小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小嘴儿不断地嘟囔着道:“到嘴的鸭子又跑了!”

“小圈子,说谁是鸭子呢?”

“嘻嘻,姐夫是不是很难受,还让我给你吹出来吧!”小妖精小嘴微张,呼出如兰香气,红润的丁香小舌撩拨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香艳极了。

“你是不是吃香蕉吃上瘾了,我可只让你给吹过一回。”

小妖精一把我裆部,不屑地道:“除了这个坏东西,哪个也进不了本小姐的眼中。”

“可你今天怎么表现的跟一个荡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

“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那次非要让人家给你吹,而且还要作出无比那么下贱的样子,最后还把那东西射到人家嘴里,还不让人家吐出来,虽然很丢脸,可是人家从那天开始每天至少要想一回这个坏东西。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状,只要见到如火腿啦,香肠啦,鸡腿啦,香蕉啦等等棒状的物体,就会想到这个坏东西在人家嘴里的情景,让人浑身不自在,每次都要换洗底裤……”小妖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诱人……

“对不起,害苦你了!”我摸了摸她的胯间,果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只要姐夫满意,玉香愿意给姐夫吹一辈子。”说话间,小妖精真就弯下腰来,把我已然松开的皮带完全解开,拉开拉链。

我没有再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意将内裤拉了下来。

车再次发动,让它慢慢地行走在路边。

“哦!”

“香吗?”我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捋着小妖精的散发,舒服地问道。

“香!好吃!”小妖精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媚笑道,“比鸡腿都好吃!”

真是拿她没法,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整整就是一个小**。

二十二

……

小妖精伸了伸小舌头,嘻嘻笑道:“只要姐夫喜欢就好!”

我抽出一张面纸,哈哈道:“好了,来让姐夫为你擦去嘴角上的淫液,要不然,你姐姐肯定知道你偷吃了她的专利品。”

小妖精一边让我为她擦拭着,一边咯咯笑道:“姐姐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呵呵,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你要过你姐这一关,可不是容易的。”

“这不要你问,我自有办法让我姐同意,你就等着瞧吧。”

“好。不过,再你姐答应之前,咱们的关系最多就是这样,如何?”

小妖精斜瞥了我一眼,嗔怪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带着挑衅的口气道:“怎么样?答应了?”

“嗯。答应了。要不要三击掌,来个君子协定呀?”小妖精不甘示弱道。

“君子?你是君子吗?”

“废话!历史上好多女人都被称为先生,我为什么就不能成君子了,偏见!”小妖精小嘴一嘟道。

我伸出手掌,笑道:“小样儿,来吧!”

“啪、啪、啪”小妖精的小手掌在我的大手掌里连续轻拍了三下,哼笑道:“哼,早晚将你拿下!”那笑声怎么听起来就好象我已经上了贼船似的。

说话之间,前面那人已经到了三百米内,全身紧紧地包裹在红色的大衣内,唯头上仅仅着一纱巾,很明显是个女人。

“咿,你看前面那人像不像你三姐?”

“啊,还真像!可三姐去新加坡什么大赛设计展了啊?”

“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不可能,走之前还说今年回不来哩!”

“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小玉卿?她跟三姐长的最像,我已经有两三年没见到她了。”

“哦,是小姨家的那个小女儿?”

“嗯。这么冷的天,她现在来干什么?你开快点!”

女子年纪不大,十七八岁,面貌清秀可人,与小妖精的三姐、我女儿的三姨、丈母娘的三女儿、我那只见过一面的三姨子长的简直就跟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晶莹的双眸、娇小的灵鼻、瓠犀似的牙齿、鲜红欲滴的朱唇再配上凝脂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而且再加上飘逸的长发、美好的身材,就这么朝冽冽寒风中楚楚一立,如玉树临风,飘逸出尘,婀娜多姿,可不就是那广寒仙宫中的小仙子下凡人间嘛!

“御翔”不可克制地在女子的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女子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豪华小轿车,心道:“好豪华的小轿车!什么人这么阔气?怎么停下来?是找我问路的吗?……”

车门打开,小妖精首先下的车来,看着在寒风中楚楚而立的美女,怜惜地道:“小妹啊,大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呀?”

女子果然是玉卿,娇美,清秀佳人,红扑扑的脸蛋让我感到一股超强的磁力将我吸引,令我全身血液斗然加速。操,果真不愧是丈母娘的品种,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个个都是让人着魔的小妖精。

玉卿见下来之人是自己的四姐,别提多高兴了,上前抱着玉香欢喜地道:“啊,是四姐呀!”

玉香虽然年岁不大,但终归是玉卿的四姐,而疼爱怜惜妹妹是每一个作姐姐的天职,更何况玉卿是过继给小姨的妹妹,玉手轻轻抚摸着玉卿冷冰冰的小脸蛋,疼惜地道:“冷吧?怎么也不带个帽子和围巾,你看这冻的?”

玉卿小嘴甜甜地笑道:“嘻嘻,见了姐姐就不冷了呀!”

“咯咯,小东西,小嘴儿还真甜,快让四姐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四姐就会取笑人家,人家哪里漂亮了?”小东西还会害羞,更是让我的火气盛旺,血脉突突突的狂跳不止。***,还真是个害人的小妖精。

“喂,我说你们两个总不会当我是空气吧!”我终于忍不住从车内探出头来,可怜兮兮地道。

小丫头一点也不怕生,大声叫道:“哇,好帅呀!姐姐,是你的男朋友吗?”

玉香轻点一下小玉卿的鼻头,娇嗔道:“小丫头尽会瞎说,姐姐哪有那个福气呀!”话虽如此,但玉香眉宇间的喜悦与春情怎会瞒过乖巧可爱的小玉卿。小玉卿俯在玉香的耳边道:“姐,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刚才我都看到了,嘻嘻,姐姐刚才明明就跟他抱在一起的。”

玉香被小妮子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赶快小声道:“这件事暂时只能你一知道,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不好吗?”小玉卿不解道。

玉香急道:“哎呀,你不懂啦,以后再跟你说,先答应姐姐好吗?姐姐求求你了。”

玉卿小嘴一嘟,装可怜道:“小妹答应就是了。咱姐妹谁跟谁,干嘛求不求的呀,姐姐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玉香紧张过去,扑哧笑道:“好啦,知道啦,都没有你会说,这张可爱的小嘴!”

嘻嘻,哈哈,两姐妹抱在一起笑个不停,真的当我是空气了,我晕!

我实在忍不住再道:“哎,我说,你们真的不冷吗?两个美丽的仙子!”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女人送上门的时候吧,推三逐四的,这不,一受到冷落了吧,心里就慌了。犯贱哪犯贱!

玉香好象是真的跟我作对似的,飞眉飘了我一眼,拉着小玉卿道:“走,快上车去,外面太冷了,你瞧把你给冻的。”

两姐妹上车坐在后面,关上门,里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嘛,一个冰寒酷冷,一个温暖如春。小玉卿欢喜着道:“空调车就是不一样,酷!”说“酷”的时候还将大拇指朝上比了出来,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

“喜欢吗?喜欢,以后姐姐送你一辆好不好?”

“真的吗?”小丫头喜悦地道。

“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玉香双手抚上小玉卿的脸颊,帮她尽快温暖脸蛋。

“姐,你不是还没毕业吗?哪来的那么多钱,这车怎么说也要个一二十万吧,是不是……”小玉卿说话间将脸转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丫头,不会是把我看成了哪些专门用钱包养女大学生的有钱人了吧?

“咳、咳、咳,小丫头,朝哪看呢?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些人!”我心里暗暗叫屈,看来我的形象在她眼里肯定是一落千丈,跌入了万丈深渊之中了。

“姐姐虽没毕业,可姐姐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喃!姐姐做成一旦生意至少也要给个几十万的。”玉香骄傲地道。

二十三

“姐,你是被她包养了吗?”小丫头玉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小妖精的耳边小声说了出来。

但见小妖精玉香听了这话,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玉卿又看了看我,突然间大笑起来,然后面色苦楚道:“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姐姐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吗?”

小丫头见玉香如此伤痛,赶忙道:“姐,对不起,我只是见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且又神神秘秘的,姐姐又说做成一旦生意至少给几十万,小妹担心姐姐走上歧路所以才有此一想,你也知道小妹是个直肠子的人,什么事不弄个是非黑白总是不甘心的,所以才……,姐姐你就原谅小妹,小妹不懂事,小妹不是有心的,对不起,对不起……”小丫头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小妖精见妹妹哭了,而且哭的如此伤心,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而且笑的是那么的,一边为妹妹擦眼泪,一边道:“傻丫头,姐姐都没哭,你哭个什么?”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姐姐,你还生我气吗?”小丫头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盯着小妖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傻丫头,你知道吗?刚才你说的那件事姐姐求还求不来哩,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怎么会?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小丫头不相信地一会看看小妖精一会又看看我,总之,那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终于成了两姐妹谈话的焦点,可怜,却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妩媚地斜了我一眼,道:“我们女儿家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话?”然后就又不在理我继续与小丫头两姐妹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肯定又是在说我的坏话,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注视着这一对姐妹花,支起了耳朵,窃窃地偷听,看她们耍什么鬼把戏。

“姐,这个人好拽吆!”

我捣,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要打屁股!

“要不要帮姐姐出口气,咱两姐妹杀杀他的威风,怎么样?”

靠,小样,不定谁玩谁哩!

“姐姐先问你,有没有想过男人?”

呵,小妖精什么事都问。

“啊,好丢脸呀,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些?”

“等一下再告诉你,你先告诉姐姐有没有想过男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真的。”

“真的?”

“好啦,有啦。”

操,小妖精还挺有招的嘛,小心了,以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的时候。”

“给姐姐讲一讲怎么回事?”

“真的要讲吗?好丢脸也。”

“怕什么,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丢脸的,讲啦!”

“恩。是这样的,十六岁那一年元旦晚会表演过节目后,人家那里就感觉不适,好胀好痛,我好害怕,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找妈妈,可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浸透了,只好用书包遮住屁股赶紧跑回家了。回到家妈妈见我哭泣便问我是怎么回事,妈妈知道后就告诉我没事,这很正常,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叫初潮,代表着小女孩已经成人了。妈妈给我清理的时候摸着我的哪里还笑话我说,咱们的卿卿长大了,可以结婚生孩子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人家经常胀痛的小奶头也很少痛了,妈妈还经常给我讲一些生理知识,我也偷偷看过一些,……”

操,这小妮子讲的我火气大盛,鼻孔粗气直喷,真***想找个地方泄泄火,将这一对姝娃好好调教一番。

小妖精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看我支棱着耳朵正听的过瘾,便诡秘一笑,咬着小丫头的耳朵,不让我听到,继续跟小丫头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开始设计跟我过不去了,可惜,我不是武林,我不会内功,无法听到她们的淫谋,只能偶尔听到小丫头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啊,好丢脸呀,姐姐这样不行啦!人家还要……还要……”

“什么?他……二姐夫……你竟然跟二姐夫……真的吗?”

“好,小妹帮你,可是万一……”

……

终于,姐妹俩终于分开了。

“姐夫,我……我……”玉卿首先开口,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第一次叫我姐夫,半天没弄出下文。

“怎么了?”这小丫头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这会成了结巴了。

“姐夫,小妹她要洒尿,你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真的?”

“这还能骗你,没见她急成什么样了吗?”

果然,小丫头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夹紧,手足无措的,看样子真的很急。

“下车不就了吗?这路上又没有人。”

“这会没有,可不保等会会有。赶快吧,你真让她尿在裤裆里呀。”

“尽多事,真拿你们没办法。再这样耗,爸还接不接啦。”

“这不用你操心了,爸已经坐玉婷的摩托车从别的路回家了。”玉婷是丈母娘倒数第二个女儿,也就是过继给姨妈家的大女儿。

“啊!哦!咳!”我总感觉这两姐妹不正常,肯定不是尿个尿这么简单,但又不能不答应,总不能让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小妹憋着尿吧,那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二十四

“御翔”左绕右绕,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芦花荡旁边停了下来。这里人烟稀少,杂乱荒芜,而且大冷的天,大过年的,除了这我们三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谁还会来此受严寒之苦。

小丫头或许真的不是装的,三步并作两步,直入了芦花荡里,不久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这声音仿佛绕梁不绝的魔音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尿意涌上心头。下了车,我立马掏出水枪打开保险就是一梭子晶莹的尿液,在寒冷的严冬中形成道道水雾,不似那个小丫头撒个尿还跑到芦花荡深处,生怕别人看见了她的花屁股。

一大泡热尿排出体外,身体内的热量顿时被带出不少,突然一个寒颤,体内外的热量再次达到了一个平衡。

“喔,舒服!”我轻轻地喊出了心中的感受,简直跟激情时一样舒爽。

“姐夫!”小妖精消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干嘛?”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上来!”小丫头色色地盯着我的裆部,香舌轻甜红唇。

“又怎么了?”我见她神色不对,不能再勉强敷衍她了。

“你帮人家舔舔,好难受!”小妖精面色苦楚,两只小手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两座山峰,样子淫荡极了,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咳,如果再这样下去,刚刚立下的什么君子协定就如同放屁了。

“姐夫!”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让人难以招架,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

“咳,小**!”我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我身上。

“姐夫,今天就要了我吧,人家真的等不了了。”小妖精说着说着居然哭了。看着她那潺潺的泪水,我不由扪心自问,这样一个甘愿为我献出贞操、献出一切的美貌女子,我竟然屡屡让她为我伤心,为我哭泣,为我流下真情的泪水,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对得起她吗?对得起任何一个如此爱我至深的女子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自己的态度呢?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正如她爱我一样,我也是真心的爱着她,就是因为她是处子之身没有婚嫁过,我就要让她忍受这等待的痛苦吗?这样的我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对得起她们吗?她们都已经将心交给我了,我却还在一点一点伤害着她们,我对不起她们,我的心好痛,在沥沥泛着血花……

我在痛苦中挣扎,我在痛苦中拼杀,我要挣脱出思想牢笼的束缚,我要拼杀出一条光明的血路……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腿间……

“啊!——”一声长长的凤鸣响彻在被车窗封得严严实实的车厢内。

“玉卿,快给我拿点纸,你姐流血了!”就在这窄狭的车厢内,小妖精玉香的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小妖精被我面朝下压在车后坐上,高高地翘起,我像一头下山的野兽,将传宗接代的法器融入了人类同等神圣的法器之中,激出了生命的花朵……

二十五

小妖精泪流满面,但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应该是喜悦的泪水。自己千盼万盼终于等到这一刻,该喜,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确实难免,这种感觉应该就象某位名流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流眼泪,不是哭,而是身体的本能,是止不住的泪,是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在这一刻的时候都很难幸免的事。

“姐夫,给……”小玉卿趴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听到我的吩咐,赶忙面色通红地从纸盒里掏出一大把面纸,手举着要递给我。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妖精的身上抚摸着,刺激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各处地方,以尽快减轻她的痛苦,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擦拭顺着小妖精大腿根流下的血,随口就道:“小玉卿,快帮你姐擦去腿上的血液,别让它流到座位上了,快点,快……”

“啊!”小丫头听了我的话好似被神吓着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妖精的结合处,半天没闪过神来。

“死丫头,看什么呀?快流下去了。”我吼叫着从她手里夺过面纸,从下至上擦拭着差一点就流到座位上的血液。

“泣,泣……”我这一骂一吼,小丫头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哭泣起来。

我隔着靠背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大嘴找上了她的小樱唇,哭泣声立刻被我给堵住了。小丫头突然间被我袭击,身子顿时僵直起来,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她就完全软了下来,全靠着靠背和我的搀扶她才能依然直立着身体。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我迫不及待贪婪的亲吻着,品尝她满嘴芝兰之香。

小丫头的鼻息越来越粗,压抑了十多年的**正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弋,她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的大嘴紧连着她的小嘴道:“丫头,张开嘴,让姐夫好好尝尝你的小香舌。”

小丫头紧闭的丹唇只抵挡了几下便被我灵巧的舌头给攻破,投降了,乖乖的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着那条散发着芝兰奇香的小舌。小丫头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把舌头伸出来,任我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丫头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感最神秘的地方,我这么一挠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但见小丫头娇躯一阵哆嗦,口中连连呻吟起来。我道:“小丫头,快快把衣服脱了,等姐夫将你四姐拿下,再来宠幸我的小丫头。快点,不要让姐夫等,知道吗?”

二十六

我轻微地动了动,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小妖精微微摇动着迎合着我。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波涛汹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她青春、健美、雪白的**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传遍了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从她颤抖的喉咙中吼叫出来,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

这就是爱的真谛,只要快乐就好!

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影响着我的大脑中枢。

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春潮涌动的车厢内,三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正做着全人类、甚至全自然界所有的高级生物都爱做的事。

小玉卿最后一件衣服,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也被我三把两把给她脱了个精光。她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凄凄的芳草。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我,靠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无限的甜美味道传来,我将小玉卿的脸抬起来,此时的这张原本天真、可爱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迷离的眸子射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鼻翅呼扇呼扇的,小嘴流出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液体,小香舌不住地在外面寻找着什么。

玉香从后面抱着小玉卿,**挤压着她的后背,双手分开小玉卿的双腿,揉了揉,荡笑地道:“××已经成熟了,请姐夫品尝!”

“啊……”破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疼痛使得小玉卿抽泣似的吸气。

“姐夫,轻点,妹妹太嫩,你要怜惜她呀!”玉香双手穿过小玉卿的腋下抚摸着她。

“放心,姐夫会象怜惜你一样怜惜她的,从今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女人了。”

“真的吗?你肯要我们了吗?”小妖精的泪水“哗”流了下来,打湿了迷茫中的玉卿的小脸。

“当然。”

“那姐姐那一关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当然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她们给征服了!”

“嘻嘻,姐姐早该被姐夫给征服了,若不然大姐也不会……”

“哦,你怎么知道你大姐和我的事?”

“哼,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

“哦,姐夫用力……用力……”小玉卿的浪语打断了我两人的话语。

“啊……”小丫头的叫声就是我开始疯狂进攻的信号。

小丫头被我和玉香前后夹击,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我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紧紧夹住我的腰,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丈母娘家典雅别致的小洋楼里。

丈母娘严肃地看着玉梅、玉真这对姐妹花,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妈。”两姐妹面色绯红道。

“咳,只要你们能够幸福,为娘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再说,梅儿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我说的还有什么用。哼,可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个坏东西,一个还不够,居然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给……”丈母娘气咻咻地道。

“妈!——”

“怎么?怕妈打他,伤了他,心疼啦?”

“恩!”

“你们这两个丫头呀,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了呢?”

……

两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沉默地对待母亲的责骂。

丈母娘看熊了半天都不见两个女儿叽哽半句,便觉肃然无味,立即改变策略道:“你们这样死心塌地于他,就不怕他有外遇吗?”

“怕什么,只要他能应付的过来,他就去应付了。”

“丫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否则到时候自己后悔。你们可要看紧了,知道吗?”接下来便是一番大道理,丈母娘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的女儿如何去笼络自己男人的心。

芦花荡旁春风香车里。

在经过数次颠狂之后。我终于再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两女的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我从两女身上爬起来,将两女一左一右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慰。两女渐渐从欲海**中滑落下来。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玉体,再加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之态,真是好一副**香车图。

我左拥右抱地享尽了齐人之福。

“姐夫的两个小美人,舒服吗?”

两女雪白美丽的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问道,便羞怯得手足无措,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上不敢看我,只有小妖精玉香半天弄出来一个字。

“恩。”

我高声狂笑道:“哈哈……舒服就说出来嘛。”

二十七

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丈母娘家。我们回来的这么晚,丈母娘当然要发话问之了,嘿嘿,如此,只好把小玉卿朝前一推做了挡箭牌。小玉卿是丈母娘最小的女儿而且又是过继给人家的,虽然是过继给自己的亲妹妹,自然不会亏对了她,可是作为母亲,丈母娘的心里对玉婷、玉卿两姐妹多多少少总是存在愧疚的,尤其是对小玉卿,当年还没有断奶就被姨妈给接走了。至于玉香、玉卿被我干过后,自然是行走不便,无论如何装模作样,总是会露出马脚的,两人只好躲进了玉香的香闺中,上网聊天去了。

12点半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离开丈母娘家,大姐玉梅被丈母娘留了下来,要她在家里过年,就近照顾害喜的她。

两点钟之前,我们终于回到家中。紧接着就是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与房间里贴上代表着喜庆与吉祥的春联、门神、灶爷以及由红色制成的各种点缀品,像彩花之类的啦等等,这样一来,整个院落几乎朱红一色。中国人一向把红包视为吉祥的象徵,所以这红色也就代表了吉祥。

一切都搞定后,便为宝宝换上了新衣服。然后这才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饭。由于吃饭的时间比较晚,刚把饭桌收拾了,那边长辈们就喊着去上坟了。

上坟也就是祭祖,给祖宗烧纸送钱,叩头拜年。上坟是有讲究的,先上辈分长的,然后再上辈分免的。这样一来,一个下午也就没有了。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以后逐渐盛行,到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直到今天,我国人民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屋外时鸣鞭炮,室内围炉团坐或者看电视,笑语连连。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好不欢喜;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了,还没有发完。

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几乎没有不知道它的。“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族,其它几个姓氏都是当年战乱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黄虎张忠,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性,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匪窝”。听说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生生活着的老奶奶就是当年某几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俱往矣。

虽如此,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插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女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毛头小伙子就联手跟别村的人干了一架。搭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干架,虽然经常会片体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爱戴。更让我们兴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水面,而且是一炮打响,一鸣惊人。

美女爱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老实说,那个时候真***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女孩子暗送秋波,偷射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女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妻子玉真,那时她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女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嫩,没能深交,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兽交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女了。

二十八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黄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小弟了。”说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他几回,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仗义的。每回出去跟人干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干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皮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伙,故而每次我的屁股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干妈干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你!”

嘿,还真灵。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妻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个家伙就爱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老姐妹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靠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奶奶。”

宝宝真是个小可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二十九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妻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爱的宝宝!”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

美琴和罗玉都是妻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妹。两人也都是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黄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惑。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妻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妻子道:“去吧,你们小姐妹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妻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来。我还是明天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妻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妻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可惜,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女人开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妻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你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这小子居然敢说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操,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回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几个兄弟有几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不少压岁钱哩!”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李超,忠儿即老五黄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乳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二百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里,妻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抽出十多张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妻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息着道:“我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我满脸淫迷地望着她。

妻子面色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体,天冷别冻着了。”

“哎。”

走在路上,不时地会见到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穿着新衣新鞋戴着新帽打着新灯笼欢跳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看见他们就仿佛看见小时侯的我们,感受颇多。小时侯的乐趣总是无穷的,那时侯的过年是非常有意义的。正像这一波一波过去的小朋友一样,三五成群打着灯笼在大冷的冬夜里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对那时侯的我们来说都是欢乐美好。

这时,前面又来了一群小朋友。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要过去的时候,忠子突然童性大发,指着一个小朋友的灯笼道:“哇,灯笼底下粘上鸡屎了!”这是我们小时侯大人们经常用到的小把戏,只要我们提起灯笼查看的时候,里面的烛火十有**都会烧着灯笼。

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就有另外好几个小朋友几乎异口同声地对他说:“骗人的,不要看!”

忠子和我相视苦笑,当年被大人们屡试不爽的把戏怎么到了我们口中就不灵了呢!

左拐右转几七几八后终于到了大哥蔡羽的家里。

几年没见兄弟之间还是那样热火。

大哥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好给你接接风呀!”

我笑道:“大哥这下可见外了啦,自家兄弟回家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呀!”

大哥哈哈笑道:“好,不说了。哥哥不会说话,该罚。今天咱们五兄弟重聚一堂,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

三十

我起哄道:“这敢情好,只要大哥不怕喝醉了被嫂子拧耳朵,小弟是甘愿奉陪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起起哄,自然少不了四弟李超了,当年五虎中数他最爱起哄。每次打群架总是由他第一个站出来叫阵。块头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个子足有190公分,而且为人豪气干云。如果搁在过去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绝对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当上一个真正的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而现在只能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偏远的村庄里开个小打面房为村里人打面挣点钱贴补家用。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好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日子已经到头了。但听他说道:“今天跨年,图的就是高兴,咱们还是将这盛不了二两酒的小杯子换成大碗的了。”

霍!几兄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这家伙还真是不将他起哄的本领进行到底不会罢休呀。这不,一开口就将人吓个半死。真是不鸣则矣,鸣必惊人啊!

我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厨房里原本伸长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几个做饭的婆娘可不愿意了。

李超的女人叫靳侠。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靳侠与他男人一样绝对的豪爽,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她的个性。当年,靳侠和飞子的老婆陈红都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她们两个都是厉害的主,一进便名气大大,泼辣豪气,令男人都自愧不如。两个人追求李超和飞子时,可谓是笑料百出,经常追的两个大男人鸡飞狗跳的。她们二人也是先怀孕再结的婚,只不过没有象美琴与罗云那样大着肚子上的车。

靳侠上来就要拧李超的耳朵,喝道:“你要是不想吃饭,马上就给我滚蛋回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超个子高大,靳侠身材娇小。只轻轻一闪,李超的耳朵便脱离了危险。但见他又赶忙将头低了下来,送上自己的耳朵。

靳侠见他如此合作,也就没有拧他,多少要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嘛,只是却凶巴巴地道:“你今天要是敢给我喝醉了回家,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知道了,老婆!”

Oh,MyGod!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嗲嗲语,真是酸得我全身的肉都软了。

现在的男人患有“气管炎”的见识过很多,但像他这样立刻由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由猛虎变得温顺如猫的还真是少见。

忠子见气氛有点尴尬,便开玩笑道:“嫂子,你不会不让四哥上你的床吧?”

大喜的日子,靳侠本就没有打算闹气,只是见不得丈夫那个不要命的样子。这时有个这么一个台阶怎会不下。但听她扑哧笑了,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说着就要抬脚往外走。

我见其要走,就道:“弟妹呀,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怎么一杆子打落一船人呢?”

靳侠回头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妩媚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要玉真姐好好收拾收拾你。”说完,这娘们就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群大男人古怪的笑声。

“好了,都别闹了,赶快洗手洗脸,可以吃饭了。”美琴嫂发话制止了男人们继续胡闹。如果说靳侠是以泼辣闻名,那美琴嫂则是以温柔著称。这两种性格中以温柔更能让人无法招架,靳侠的泼辣只能住小超,而美琴嫂的温柔却能让所有人软化,让人不自觉地听话。

大哥赶忙道:“嘿嘿,洗脸,洗脸!”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以前丰满多了。”

美琴嫂听了我这话,全身都感觉不自然起来,玉面羞红着道:“你怎么也跟他们学着开嫂子的玩笑了。”

“真的,嫂子,不信你问他们。”我故意问大哥,道:“大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比以前丰满多了?”

我知道以前其他三兄弟是经常跟温柔的嫂子开玩笑的。

大哥嘿嘿笑着,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小子,两年没见,也学会口花花了!”

我故仰天长叹道:“咳,天下乌鸦一般黑,无奈呀无奈。”

酒桌上的花招多了去了,只要能让别人喝酒,什么样的调调都有。然经常用到,且能贴切体现人际关系的也无非就那么几个。例如:

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兄弟们好久不见,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舌头一厚,想说的话就多。想到过去,谈到未来,无不感慨。

三十一

我道:“大哥,开春是不是有一个村委会领导班子重新选举的会议?”

大哥道:“恩。是有这么一个会议。”

“还是以前的那种选举体制吗?”

“不是。以前的每次换届选举都是由镇政府指定几个名额,然后由镇委干部监督,群众在指定的名额内选举。每次选出来都是那几位,只是职位有所变动而已。这次选举完全是由村民自主提名,村民自主选举,然后进行现场叫票,得票多者优。”

李超道:“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嘛!”

忠子道:“哥,你不知道,前一段咱们村里可热闹了。”

“哦,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咱们村里这条四不通八不达的道路。”

大哥道:“那事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下大雨,北地路口的那座桥年久失修,被大雨给浸断了一部分。一天夜里的时候,大个叔从瓜田里回来,没注意翻里面去了,虽然没有伤的不重,却着实吓的不轻。你说大个叔那个火暴脾气,怎么能忍下这口气,而且,大雨下的道路无法通行,他家里的几亩西瓜全都烂在地里了,那可是他今年全年一半的心血。所以大个叔脑门一热就闹上了村委会,非要他们交出前几年买窑皮的钱用来为全村人铺路。”

“哦,那些老干部愿意吗?”

飞子冷冷一笑道:“愿意?钱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些人的腰包里了,他们怎会愿意?”

大哥道:“村里的年轻人早就不服这些老干部的领导了,趁着大个叔这么一闹的机会跟着起哄,先是闹上了镇政府,然后又闹上了县委。县委经过派出调查小组调查属实后,很快就作出明确批示,所有的老干部全部退休,保留其村委会会议旁听的权利。新干部全由村民自主选举,当场叫票,票多者优,而且得票多的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至少要有初中水平,瞎字皮不识绝对不行。然后选出来的这些人还要进行一次复选。”

“如何复选?”

大哥道:“是这样,进入复选的所有人都要有一番声情并茂的就职演说,就跟我们以前竞选班干部一样,然后再有群众从复选的众人中投票选出书记、村长、秘书三名村干部,然后再有各个生产队选出各自的队长。整个选举过程中全由县里派出的领导全程监督,不容出任何差错。”

“听起来倒是很民主。”

大哥道:“是呀,咱们总不能老是被外国人指着脊梁骨标榜他们的民主吧!”

“呵呵,大哥还听关心时政的嘛!”

飞子笑道:“嫂子总说大哥整天抱着遥控器就知道看新闻联播,错过了好看的电视剧,原来这些还真能用得上呀!”

忠子笑道:“谁跟你一样,天一黑就知道抱着老婆热枕头。”

“靠,咱俩半斤对八两,你还不是一样。”

大哥道:“多学,多看,还是有好处的,免得到老的时候遗憾。”

我道:“大哥说的是。这个社会现在每天都在变化,一不小心就会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这时,大嫂又端上来一道家乡地道下酒菜,那香味之清醇完全盖过了美酒的浓厚,吃起来滑腻可口,食后回味无穷。

“哇,香脆可口,入口即化,嫂子的手艺真是棒极了。大哥娶了你可真是有口福了。咳,玉真要是有你一半的手艺就好了。”

“嘻嘻,你要喜欢吃,以后常来就是啦。”

“那可就这样说定了,我可不会作假的。”

其他三人见我这样,他们也都跟着起哄,道:“嫂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大哥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大嫂应付我们这群调皮捣蛋的兄弟。

嫂子则是笑嘻嘻道:“都来都来,只要你们来,嫂子必定管你们酒足饭饱行了吧。”嘿嘿,厉害,仅只一招“海纳百川”就完全将我们全都收服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伙便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新年到来。

“三弟,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知我者,大哥也。”我清了清嗓子,道:“大哥咱们以前不是有个梦想吗?”

“是呀。可是梦想总归是梦想,就渺茫了。”

“大哥不会放弃了吧?”

“放弃倒不会,可是……”

我没等大哥说完,便扫了其他三人一眼,道:“你们怎么说?”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下,最后还是看向了大哥。

“看来大家的意见都,大哥你说吧。”

“我们虽然有梦想,有资源,可是缺乏资金与人才。这两样是缺一不可的呀。”

飞子道:“是呀,干什么大事都缺不了这两件东西。”

我道:“咱们先一步一步的来嘛,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

“恩。”

“大哥,你认为买下后山的开发权需要多少资金?”

“那是座荒山,如果现在买的话,500万足矣,不过,再过两年就不一定了。”

“500万?”幸亏中了一次大奖,否则还谈什么创建美好家园,“那好,我就给你500万,这事就由你来搞定吧。”

众人都被我的话给惊呆了。500万,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这是多么天文的一个数字,没想到我居然随口就说出“给你500万”这样的话来。

若是隔到过去,别人肯定会笑你白痴。一个乡下跑出来的穷小子就是再能为一年能挣几个钱,还500万,可能吗?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可捉摸,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倾家荡产,什么样的事都有,只有能想到,没有不可能的。

“兄弟,”飞子摸着我的头,道:“你没有发烧呀!”

“去你的。”我打开他的手,有心逗逗这些多年不见的老兄弟,遂道:“你们干嘛这样惊讶地看着我,我只不过走运中了两次大奖……”我故意将“两”这个字读的重一些。

“啊!”

靠,一次还不够,中了两次!众人俱倒。

“大哥有没有想过竞选村干部?”

“原本是想过,只是现在……”

“我觉得大哥现在更应当竞选。”

“为什么?”

“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

“呵呵,这样给哥哥长脸。”

“不是我给大哥长脸,是大哥有这个才能。”

“若论有才能,咱们五兄弟哪一个也没法与你相比,我觉得这个村官更应该你来当。”

“之前,我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大哥做与我做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呀,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可能终日留在家里。还有大哥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跑来跑去的人,当村干部难免会上窜下跳的忙。”

“咳,谁叫咱是自家兄弟呢,大哥只好把你的这分罪给承担了。大哥一定尽力去竞选村干部。”大哥有时候也会幽上一默。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当上,否则,我就要斟酌斟酌是否要投这笔巨资了。”

“你小子,还存有什么心眼?”

“从古自今,不翼而飞,夹带私逃的事情层出不穷。500万,这可不是小数目,诱惑太大。别人我不放心,大哥若是当了村官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监督这笔巨资的运作情况,而且还能更好地将其用在刀刃上。”

三十二

这个新年过的很匆匆,眨眼间,年已经在拜年走亲戚窜门的过程中跑远了。

十五元宵节一过紧接着就是村委会的重新选举。选举中,一篇极具创新与煽情的演讲获得了大夏湾村绝大多数村民的支持,尤其是曾经受到我们“大夏五虎”保护以及崇拜我们的年轻人更是使会场如鼎沸之锅热闹非常,大哥翼虎以绝对优势当选为一村之长。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凡新担任一个领导职位者,不管你是国家领导,还是企业主管,上任伊始,通常总会拿出一套套自己的新管理方式或者解决问题的方案,以表明自己的工作方针、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决心。

大哥上任后,势必也要将这三把火给燃起来,否则他这领导就不能叫领导。不管是上级还是群众,在他刚上任期内,对他的关注度一定是最高的,大家都在密切的关注他的“火”的力度和强度。

火是神物,能取暖,壮胆,照亮、毁除无用的野蒿杂枝。而且火一旦入了新官们的眼中、心中、脑中时,就仿佛有了孙悟空的金匝棒的神功,变幻无穷,魅力无限。但这三把火如何烧,何时烧,高烧低烧绝对是一门特殊的管理艺术,运用的好了就是三昧真火,犹如鲍丁手中的宰牛刀,运乎其妙全在于心;运用的不好反而会引火烧身,让自己溃不成人,不堪回首、恶梦连连。

虽如此,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做任何事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必定会一事无成。要将一个落后的穷乡僻壤建设成如同花园般美丽的新农村,势必要有一个能够掌控全局、推陈出新、大刀阔斧的人。大哥绝对具有这样的素质。再加上我们五兄弟从旁协助,自然可确保万事无忧。

关于这三把火,有人总结出一个理论,那就是:第一把火树声威,第二把火去痼疾,第三把火暖人心。

第一把火树声威,大哥已经具备了。第二把火去痼疾,这火需要过程,应该循序渐进的烧,太猛则可能会酿成火灾,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太弱则不能发出自己的光和热,难以树立自己的威信,为自己日后的管理增加难度,甚至把自己也熄灭了。现在尚不够完善的就是这第三把火,要想暖人心,单靠我的500万,只能小暖一下,只有拉来更多的才是大暖。

要想富,先修路。

我们村的这条破路还是十多年前的上上一任书记在任时所修,当时能够用碎砖碎礓修路对乡下来说已经算是好的不得了了。但经过十多年的风霜雨雪,年久失修,路基都已经被破坏,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老人与孩子经常因这条路而受伤。眼下最最主要的就是将这条牵连着我们村与外界的这条“丝绸之路”给修好。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经过一个多月的昼夜施工,一条三千多米长的水泥路即将竣工,全村老少皆大欢喜。

今夜天沉,我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工地上往家赶,半路的时候就下起雨来,那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让我又疼又痛又冷。

雨越下越大,头发都已经淋湿,我不由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当我以百米跑的冲进大哥家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水淌,外衣全部湿透。美琴嫂赶忙拿来干毛巾给我擦拭头脸上的雨水,边擦边道:“怎么也不打伞,你看这都淋成什么样子了?”

美琴嫂个子不高,最多直到我肩膀,现在她为我擦头,让我我不得不稍稍前倾,视线直抵她胸前高耸的两座山峰。美琴嫂身材娇小,然胸前的两个肉球却是不小。两山不停地随着她为我擦拭的动作做上下波动,那鼓胀胀的感觉分明是没有穿乳罩,紧接着一股香喷喷的**扑鼻而来,让我困顿的大脑一阵晕眩。

“半路上下的雨,谁知道这鬼天气说下就下。”我一边应着,一边心中暗暗叫苦。朋友妻不可欺,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我虽没有起色心,但眼前活蹦乱跳的两个大波,甜美的**以及那为我擦拭头脸的双手都让我的生理起了自然反应,胯间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今天穿着大衣而且又身体前倾,所以才没有露出丑态。

“嫂子,我自己来吧!”我伸手向上去抓毛巾,慌乱间却入手滑腻、肉乎乎的。我知道我了嫂子的小嫩手,我知道这不对,赶忙松开手来,只是那肉乎乎滑腻腻的感觉却如同电波一样闯进了我的脑海里,让我血液沸腾。

“吆,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美琴嫂突然住口,给我擦头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面色通红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望着她。

“没什么。给,你自己擦吧。”美琴嫂将毛巾塞在我手里,接着要解我大衣的扣子,道:“快擦,擦好把外衣脱下来,别冻病了,到时就晚了,现在感冒可是很难好的。”

我向后稍稍一退,道:“嫂子,等一下我自己来,你还是给我弄一点热汤喝吧,嘿嘿,好几天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

美琴嫂笑道:“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柳腰轻扭,向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不由又想起她刚才的变化,细细品味,终于让我品出来点味道。嫂子刚才那句“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如果说过就算了也没有什么,可是若回过头来在仔细品品,确实有点露骨,有点那种味道。

我三下两下将头脸搞定,然后将自己的湿透了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将粘满泥水的皮鞋朝门口一扔,换上了美琴嫂为我准备的拖鞋,然后坐在软绵绵靠椅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肥皂剧,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我发现我变的更坏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跟我大小差不多的嫂子,喜欢上她做的饭菜,喜欢上她温柔的个性,喜欢上她摇曳生姿、娇小玲珑的身材,喜欢上她动不动就红彤彤的脸蛋,喜欢上……

不,不仅仅是喜欢,甚至有点爱上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混蛋,但心却跟爱一起走,恐怕永远都不会回头了。

三十三

舒服地躺靠在靠背椅上,慢慢地合上眼睛,我的眼前便浮现出美琴嫂摇曳多姿的身体,耳畔便时时地响起她甜美温柔的呼唤,扑通通心儿乱跳,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我走进厨房向坐在灶前烧锅的美琴嫂道:“大嫂,你起来让我来烧吧。”

“哎呀,你怎么过来了?”大嫂猛然一怔,笑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哪里会烧锅,赶快过去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饭菜一会就好了。”

“嫂子你不要小看人吆,小时侯我可是经常帮妈妈烧锅的,绝对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听到美琴嫂对我说不,我反驳道。

美琴嫂见我说的如此认真,不知咋的就想逗我一逗,妩媚地上下打量着我,道:“是不是真……”美琴嫂自打开始我进厨房便仰头望着我,如今这一上下打量却突然话说半截就停住了,小嘴微张,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裆部,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见其变化就顺着她的目光回看,乖乖……

人若不要脸,神仙都难管。为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么丑我都愿意出。某些时候,说不定稍稍出那么一点丑,会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正丑已经出了,再想挽回肯定是做梦,索性屁股一扭靠着美琴嫂我坐了下来,抓起一把柴火放进火红红的灶眼里。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的脸庞。我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手法是不是很娴熟?”

不知是因为灶内**辣的火焰,还是因为我的缘故,美琴嫂的面颊通红,如同雨后初晴的花朵,娇艳欲滴,让人时不时的就想咬上一口。

美琴嫂定了定神,装做没有刚才那回事的样子,微微笑道:“恩,是很有经验。好啦,你去上那屋休息去吧,我来烧,一会就好。”说琴嫂就继续向灶里填着柴火。

“嫂子,你就让我待会儿吧,一个人待在那屋里挺无聊的。”我将双手伸向灶眼前,暖烘烘地烤着火。

“也罢,你就坐在这陪嫂子说说话吧。”嫂子往锅灶里添了一把柴火,道:“是不是冷,要不,我给你拿一件你大哥的先穿着。”

我赶忙举双手不同意,道:“不行,不行。大哥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呢?”

嫂子诧异地望着我道:“为什么不能穿?嫌你大哥的衣服都是便宜货,看不上眼?”

我再次连连摇手,火辣辣的双目注视着美琴嫂,恳切地道:“嫂子误会了。我怎么会嫌弃大哥的衣服呢,只是……”

“只是什么?”美琴嫂受不了我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地道。

眼看时机成熟,还等什么,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带着玩味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你看我作什么?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

“哦。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作兄弟怎么能够……”

美琴嫂生性温柔,从来不会大发脾气,但听了我这话却突然火地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梁骨,气呼呼地道:“你混蛋,我又是给你做饭又是给你烧汤,哪点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埋汰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如一件衣服吗?……”眼泪哗哗哗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虽然把美琴嫂给弄哭了,可我心里并不后悔,因为这让我知道了她心里对我的感觉。

我知道美琴嫂并不排斥我!刹那间,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腾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美琴嫂满脸羞红,道:“你要干什么?”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怀里,过了好半天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低声叫道:“你快放手,让我起来!”

我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她微带惊慌的脸蛋,双手搂的更紧了些。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起来,要不我喊人了!”美琴嫂色厉内茬。

“我知道嫂子不会喊的!”

“你就看准了嫂子好欺负是不是?”

我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腾出另一只手为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疼惜地道:“嫂子,我爱你还来不及来,怎么会欺负你呢?”

三十四

“这不是在欺负我是在干什么?”美琴嫂嗔怒地瞪着我,恨恨地道。

“嫂子,我这是在爱你呀!”

“你混……”美琴嫂话刚开口,我就知道肯定是骂人的话,让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脱口骂人,实在是我的罪过,所以我就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吻了上去。

女人的矜持让她发扬到了极点,无论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香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始终抿得是紧紧的。

嘿嘿,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

这时我把屁股朝上一拱。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怎能错失,我的舌尖不失的钻了进去。

原本我还担心她会趁隙咬我一口,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美琴嫂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渐渐的有了反应,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

眼看美琴嫂就要迷失在激烈的舌吻之中,我稍微有点失神没想到就被她钻了个空子。美琴嫂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她那娇小的身体从哪里来的力量,猛地把我往后一推,就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我的意料,美琴嫂并没有大声叫人,她只是与保持着一定距离地站在门口的方向,胸脯起起浮浮,呼吸沉重,一双秀目冷冷地盯着我看。

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嫂子,对不起!”我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嘴唇的鲜血,操,好痛,这女人下嘴挺狠的呀。“我先走了。”说完便不在理她,越过她要到那屋里穿上自己的湿回家。

丫的我真成了混蛋了,家里还有两个水灵灵的美娇娥在等着我回家宠幸她们。操,我却不知是那根筋不正常了,非要惹这个女人,都说蔷薇虽美,终究带刺,这是老子以前没吃过女人的亏呀。靠,自打第一次玩女人开始基本上都是女人投怀送抱,还没有今天这么衰过。日,嘴都给咬破了,还被打了一耳光,这要是被我的那些女人们知道了,我还混个屁。

娘的,这湿透了外衣还真是凉,拿在手里真他娘的不想将它往身上穿。

“衣服先不要穿才,吃了饭再走吧。”美琴嫂端着两盘菜肴和几个馒头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之上。

我还以为她从此以后就不再理会我了。

明明知道她对我好,可那股男人的小心眼犟脾气一上来哪里会理会这些,这会也不嫌湿衣服凉了,直接一轮就穿在了身上,湿裤子,脏皮鞋统统全都一股脑穿上,道:“不用了,玉真早该做好饭在家等着哩。哦,对不起打扰嫂子了,我来是告诉嫂子,大哥今天不回来了。”话里话外都是干巴巴、冰凉凉的,这哪里是该对自己的嫂子说的话,分明比陌生人还陌生人嘛!

三十五

“喔,知道了。”美琴嫂面无表情地道。

“走了。”我颇感无聊地扬了扬手。

“把汤喝了再走吧,反正都已经做好了。”

“算了,还是不用了。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做了这混帐之事。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向你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否则……”我伸指指天,接着道:“今我蔡恬在这里发誓,如若以后再对嫂子有不轨之举,必遭……”

没等我将最后半句誓言说出,但见一道白影飞过,“啪”,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然后被反弹出去飞出老远,原来是一个白胖胖热乎乎的大馒头。紧接着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女人香喷喷的手掌再度光临了的我的右脸。操,有够狠!我感觉刚才还冰凉凉的右脸现在已经火辣辣的啦。这个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可温温柔柔的连大话都不说一声。

“你混蛋!”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又爬上了美琴嫂的面颊。

原本还想发飚的,可是一对上她那双泪水汪汪的眼睛,我的心立马软了,本来要说的话语没有说出来,只温温柔柔地迸出了三个字:“怎么了?”

美琴嫂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小的象蚊子一样道:“谁让你发誓了?”

“我发誓还不是让你安心,让咱们以后还能和睦相处,我喜欢嫂子,我不想嫂子以后见到我象老鼠见到猫似的老躲着我……”

“谁老躲着你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躲能躲的开吗?”

“说的也是,呵呵……”

“笑什么笑,刚才你说我什么来着,”美琴嫂一改往日的温温柔柔把她火辣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老鼠?你个混蛋说我是老鼠?”女人的眼睛已经瞄上了我的耳朵,我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比较钟情于拧男人的耳朵,我想美琴嫂也不会例外吧,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对大哥用过?

眼看美人儿就要发飚,要想自己的耳朵安生的话就必防守住她的进攻。

在美琴嫂的小手接触到我耳朵的一刹那,我的双手突然从她腋下穿过,双手一拢就将她再度抱入怀中,有了前车之鉴,我知道她不会大喊大叫的,也不会咬我的舌头,就再度吻上了她那香甜的樱唇儿。

无论军事,或是生活,防守都是为了不让自己或自己一方受到伤害。防守方法大致可分为两种:一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为以攻为守。第一种防守是消极的,自己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第二种防守是以进攻对方来达到防护自己的目的,其常用方法为当对方反击自己时,自己出击,反攻对方的要害,迫使对方转攻为守,无力来攻击自己。如今,我对美琴嫂这么一抱一亲正得以攻为守的个中三味。

美琴嫂身材娇小玲珑,被我这么一抱,双脚就离地而起。对于女人而言,这个姿势实在没有感,美琴嫂双脚无意识地一叉就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身,原本要拧我耳朵的小手也变成抱住我的脖子。

“咳,咳,咳……”两个舌头疯狂搅拌的香津完全把两个人给呛着了。

“我喘……不过气……”美琴嫂娇柔柔喘息不已,真是我见尤怜啊!

“我也是。嘿嘿,嫂子的小嘴真甜!”我的双手抚上美琴嫂的屁股使劲往上提了提。

“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美琴嫂娇媚地瞥了我水汪汪的一样,秋水幽潭深深地诱惑我的**。

“这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吗?”

“哼,你爱我?鬼才相信你,大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我是真的爱你,不信,咱们继续……”说话间,我又要去啄她的小嘴。

“去,”美琴嫂的手掌堵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新一轮进攻。“赶快把饭给吃了,汤给喝了。”

“真舍不得将你放下。我要这样抱着你吃饭。”美琴嫂肉嘟嘟的身体抱着真舒服。

“你混蛋,你的都是湿的,都快把我的衣服浸湿了,赶快把我放下来。”美琴嫂的两条小腿不住地乱慌。

“好,别动,我放你下来。”光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

三十六

“嫂子,真香真好吃!”我一口接一口地往着嘴里不停地塞着菜和馒头,口里满满的还不忘对美琴嫂来上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挑逗一下。

果然,美琴嫂会错了意狠狠地腕了我一眼,红着脸道:“没正经的,饭菜咋堵不住你的嘴呢?”

我装着受了很大委屈道:“嫂子咋能这样说人家呢,嫂子做的饭菜是真的很香很好吃嘛!夸一夸都不行吗?”

美琴嫂甜甜一笑,道:“好了好了,别在装了,赶紧把汤喝了滚回你家去。”美琴嫂坐在方桌的对面为我盛了一碗香喷喷冒着热气的菜汤放在面前。

“嘿嘿!”我用傻笑回应着美琴嫂,有时候装傻也是一种幸福,“嫂子今天做的什么汤,好象跟以前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的?”

“恩,我看看。比以前多了一些黄花菜,还有豆腐。”

“嘻嘻,你的眼还真尖。”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美琴嫂妩媚地笑道:“少贫。快把它趁热喝了。”

我赶快将嘴里面还剩下的半口馍与菜囫囵吞下,端起面前的菜汤就往嘴里倒。

“哎,你慢点儿,烫!”

我靠,一口热汤倒进嘴里差点没让我立马给吐出来,烫,太烫了!强忍着将这口热汤给喝下去,哈,哈,嗓子都冒烟了,用舌头舔了舔上颚,乖乖,肯定起了水疱。

“嫂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呀?”

“谁生你气,叫你慢点儿慢点儿,谁让你这么急了。怎么样,嗓子冒烟了吧?”

“幸灾乐祸。还不是你害的,还不过来给我吹吹,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呀?”

“你自己不会吹呀,还让人家给你吹。”话虽如此说,美琴嫂还是过来了我这边,与我同坐在一条连椅上,把菜汤端起来,红艳艳的小嘴对着它轻轻地吹将起来。

我呆呆地盯着美琴嫂的小嘴,痴痴地道:“嫂子的小嘴真美!”

“还不赶紧吃你的饭,说什么混帐话。”

“我说的是真的。嫂子的小嘴就象那熟透了的小樱桃,娇檄鲜红,美艳欲滴,真是秀色可餐啊,小弟只这样看着就已经饱了,若是能一亲芳泽,那真是……”

“你还有完没完。刚才不是都给你亲过了嘛,也没见你少吃多少。”说着把碗放在桌子上,也不帮我吹了。

我伸手把她揽过来靠在我身上,稍稍用力阻止了她的挣动,然后用筷子夹起一撮肉丝放到她的嘴边,道:“嫂子刚才只顾着看着小弟吃,让小弟心里着实过不去。来,嫂子,小弟喂你。”

“我早就吃过……”美琴嫂樱桃小口一张,我便将筷子插到她嘴里去了,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天气冷,多吃点对身体没有坏处的。”

美琴嫂无奈,只好一边嚼着口中的肉丝一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端起桌上的汤碗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嘬了一口,哇,真是清香四溢,唇齿留香呀!这样的美汤正应该一口一口的轻轻浅尝,如果象刚才囫囵吞下的一大口热汤,真是得不偿失,而且还会伤了自己。

“嫂子的手艺真好!对了,这豆腐、木耳、豆芽咱这里不缺,可这黄花菜你在哪里找的,咱们这里可不多吆?”

美琴嫂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口一口地咀嚼着我给她夹的菜肴,笑道:“这还是老四他媳妇今天刚从娘家带回来的一点,她说大家都我煮的汤,就放在了这儿了。别人还都没偿到,倒是让你先占了先。”

“嘿嘿,谁叫他们没有口福哩,嫂子对我真好!”

“好了,别贫了,快喝吧,凉了就不香了。”

“嫂子,你喂我喝。”

美琴嫂捏着我的下巴,一笑道:“你咋就这么难侍侯呢?”说着就要从我怀里出去。

我双手一合,紧紧将她抱住,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喂你嘛,没有汤匙怎么喂?”

“要什么汤匙。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我用大拇指划拉着她的樱桃小口儿。

美琴嫂玉面霞红,拨开我的手,羞涩地道:“讨厌,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嘛,我就要嘛!”说我小孩子,我就小孩子似的撒娇,看你怎么着。

“嘻嘻,不要脸!”美琴嫂无奈地端起汤碗,清偿了一小口,啧啧,不烫了,温度正好合适。

“啊!——”我张开了大嘴,等着美琴嫂像小鸟一样嘴对嘴地喂我。我想那一定很够味!

“啪!”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立马将我从臆想中拍醒。

美琴嫂一咕噜将一口鲜美的菜汤全部咽了下去,俏皮地盯着我的窘态,吃吃地笑着。

“嫂子,不要再诱惑我了,我快忍不住了。”我拉着美琴嫂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裆部,道:“你摸,它都愤怒了!”

小嘴儿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赶忙把手挣了开去,心里扑突突狂跳不已。

美琴嫂受不住我不断的调戏,终于开始为我嘴对嘴喂汤。

“汤味的鲜美香醇再加上嫂子樱桃小口中芝兰般的香气,啧啧,真美!”

美琴嫂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道:“坏东西,就知道这样整治人家。”话虽如此说,可美琴嫂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含了一口香汤往我的嘴里送来。

我坏坏地一笑,紧吻住美琴嫂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不断地搅拌着她的小舌,让香汤在我们两人的口中来回流动。这种玩法非常刺激,真是让人三生难忘呀。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混合了我俩津液的香汤被美琴嫂吞了下去。

你来我往的,一碗鲜美滋补的四物汤就在我和美琴嫂的缠绵相吻中不见了。

“嫂子,美吗?”

美琴嫂眉眼如丝,喘息息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美的一次佳肴!美人儿,你真的让我好爱你!”

三十七

雨越下越大,屋内的潮气也越来越大,凉飕飕的寒气直朝衣服里面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道:“嫂子,大小梦儿呢?”大梦、小梦是美琴嫂给大哥生的两个女儿。

美琴嫂春情满面,喃喃地道:“在婆婆家里。”

“今天不会回来了吧?”

“嗯。”美琴嫂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小,我知道她已经想到了接着会发生些什么。

“咱们上床上去。”

“嗯。”

得到美人儿的同意,我就急不可待地抱起美琴嫂朝她和大哥的那张宽大的弹簧床走去。

……

“占过便宜了就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美琴嫂如八爪鱼一样将我锁的紧紧的。

“嘿嘿……那嫂子还想怎么样?不怕大哥明天回来捉奸在床吗?”

“陪人家再说一会话嘛,人家一个人在家空荡荡的怪害怕的。”

“好,我就再陪你一会,嘿嘿,说实话抱着嫂子睡觉真的很舒服。”

春雨绵绵,情话浓浓。

“咣当!”

静静的雨夜中传来一声门板撞击门板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屋内无心睡眠的两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嫂子,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好象是大门的声音。你没有关大门吗?”

“刚才只顾着与嫂子那个哪里还顾得上……”

“哎呀,赶快去看看。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两个……”

我心里泛着嘀咕,一边穿裤子一边道:“这时候谁还会来?嫂子,莫不是你还有别的相好?”

美琴嫂**一撩,白花花地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道:“滚你个蛋,还不赶紧去看看。”

顺着美琴嫂的这一脚之力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拖拉着一双拖鞋就朝外跑。

黑灯瞎火的夜静悄悄的,春雨绵绵地下着。我沿着厨房的墙慢慢向大门摸去,眼睛慢慢地适应着周围的。

我慢慢地摸到大门的门后面,我知道大门口灯的开关就在门后面。

黑压压地我伸出了一只手,摸,摸到了。可是摸到的却让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不是开关,而是一个如同馒头一样软绵绵的球状物,感觉生命在动,还是个活物,惊悸中我的手不由地用上点力使劲抓了一下。

“啊!”

随着一声女人的呻吟,大门里面的灯也亮了。

“二嫂!”

“不是我是谁,还不拿开你的脏手。”

原来黑暗中我摸到的那个球状的活物正是二嫂陈红的**,怪不得我一使劲她就呻吟起来。

“嘿嘿,是二嫂呀,我还以为是谁哩,吓了我一跳。”

我并没有顺着二嫂的意将抓着她**的手拿下来,而是全身都靠了上去,将二嫂挤压在门后面。

“快放手,你想干什么?”二嫂陈红玉面绯红地道。

“二嫂,我和大嫂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快起开,我要走了。”二嫂推着我的胸膛道。

“嘿嘿,走什么,大嫂还等着你哩。”

二嫂一怔道:“大嫂等我干什么,她又不知道我要来?”

趁二嫂一愣神间,我将她抱入怀中,然后不容她挣扎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只是片刻的啃咬,二嫂就全身如棉絮一样软绵绵的任我摆布了。想来二嫂也是过来人了,不会这么不济,她这个样子证明了她肯定来了好长,早将我与大嫂的欢好听了个真切,即如此,哪里还能放她走!

我抱着二嫂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大门的门闩插好,然后就抱着二嫂朝堂屋走去。

“嫂子,你看这谁?”

“小红咋来了?”

“先别说这些了,你看她这个样子,还是先把她喂饱了再说吧。”

二嫂现在已经是春潮满面,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便宜你了。”

三十八

一番狂风暴雨之后,两位风情万种的嫂子终于承欢于我的胯下,两个人虚弱得犹如刚刚蜕皮的蚕宝宝蜷缩在我的怀中,任我恣意怜爱。

二嫂陈红半趴在我身上,用两个肥大的**挤压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枕在身下,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要害,娇媚地道:“这个大家伙真厉害,一下子让我连泄了好几次。”

“啧!”我在美琴嫂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又在二嫂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嘿然笑道:“二嫂的那里也是厉害得紧哩,差点没将小弟弟给生吞了下去。”

二嫂的小舌头象一条小蛇一样在我的胸膛上舔动着,娇哼殷殷道:“坏东西,把人家弄上你的床,高兴吗?”

我一边享受着女人的温柔,一边还不忘调戏着春心荡漾的二嫂,道:“嘿嘿,这哪里是我的床,这分明是大哥的床嘛。”

“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咬死你,咬死你……”二嫂不依地用小嘴咬着我的胸膛,咬得我浑身一阵阵酥麻。

我拍了拍美琴嫂白花花的双股,笑道:“大嫂,要不要再来一轮。你看二嫂又开始发浪了。”

美琴嫂几经我恣意蹂躏早已经困顿不堪,哪里还有精力再来上一轮,手握住我的要害呢喃几声,便没有回音了。

我把美琴嫂朝我怀里紧了紧,怜惜地道:“看来大嫂真的是累了。”

二嫂哼声道:“你说喃,大嫂前后被你恣意蹂躏了五六回,能不累吗?”

“嘿嘿,告诉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来了?”

“哪有?”

“没有?没有你咋会把我干了大嫂几次都说的清清楚楚?”

“没有就没有啦。”

“浪蹄子,是不是要我用大刑侍侯你才肯说?”

“不行啦,人家那里现在还疼着哩!”

“嘿嘿,这回就先饶了你。快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啦,人家说啦,你个大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坏你能享受到这么大的宝贝吗?”

二嫂使劲握了握我的要害,媚声道:“坏东西!”

我一左一右怀抱着两个丰满滑腻的**,手揉着两位嫂子的大nǎi子,静静地听着二嫂如蚊虫般慢慢道来。

原来大哥在我回来后又给二嫂陈红家打了一个电话,他要陈红告诉大嫂明天给他送饭去,而且他又怕大嫂一个人在家没有胆害怕,就让陈红来陪大嫂睡一个晚上,两个娘们在一起怎么说也能够壮壮胆。于是二嫂陈红吃过晚饭后将孩子安顿好就朝大嫂家来了,家里留给二哥看门。

当陈红到的时候,我正跟大嫂亲热着。当时我正使一式“野马扬鞭”恣意奔驰在黑色的草原上,动作淋漓之酣畅让二嫂陈红目为之呆,目为之眩,而我那奔驰之间闪现出来的部分更是让二嫂窥一斑而识全豹、望半爪而感巨龙,深深地震撼着她的心,令她心为之动,舍不得就此离开。

我的右手插在二嫂的股间,嘿嘿笑道:“所以你就舍不得离开,弄点响动吸引我和大嫂的注意是不是?”

二嫂把我的右手从她的股间拿开,娇嗔道:“坏蛋,你都知道了还问!”

“二嫂,你那底下的毛毛是不是用二哥的刮胡子刀刮掉了,怎么这么光滑,一根毛也没有?”

二嫂嘻嘻道:“喜欢吗?”

“嗯,虽然少了几分黑的神秘,但是多了一些白的希奇,很好!”

“真的?”

“当然了。”

“我还以为你讨厌哩!”

“怎么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毛剃得光光的女人的下体哩!”

“人家那不是剃的啦!”

“不是剃的?天生的?哦,那就是白虎了。听说白虎的女人**特别强,怪不得…嘿嘿…”

“笑什么?你个大坏蛋!”

“我在笑你与大嫂和起来就可以称为‘黑白双虎’了!”

“黑白双虎?”

“对呀,我与大哥、二哥、小超、忠子合起来称为‘大夏五虎’,你与大嫂合起来不就是‘黑白双虎’,不过是母虎罢了。”

“哎哟,哎哟……”我连连地惨叫着,我的前胸与两腰受到了空前的威胁,大嫂、二嫂的两个小嘴儿全都招呼到我的前胸上,手指更是又掐又拧地招呼到我的两腰,更要命的是我的要害……

我哈着大嫂的痒处道:“大嫂,你没睡着呀?”

大嫂受不住我的哈痒,咯咯笑道:“有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在我能睡得安稳吗?”

我道“二嫂,大嫂说咱们两个是奸夫淫妇,怎么办?”

二嫂从我身上爬过去压在大嫂身上,两姐妹互相揉来搓去,咯咯娇笑道:“当然是把她给奸了……”

霍!又将是一番龙腾与虎啸、风雨与雷电深刻交激即将开始……

嘿!这一夜,真的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三十九

经过两个月的奋斗,大夏湾村公路终于全程竣工且正式通车,典礼如期举行,鞭炮齐响、锣鼓齐鸣响彻了三乡五里,路道两边红旗招展,彩旗飘飘象夹道欢迎的对仗迎接着四方来客。咱们的一村之长蔡羽大哥亲自陪同镇长周家渔及县委领导张子贵领着一群热血沸腾的群众视察着各个路段。与此同时,由我一手操办的夏蔡集团旗下的第一家山水田园度假村大夏湾度假村也在这一天正式奠基,并邀请了各界名望人世共同为度假村的奠基而剪彩。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大哥带领全村民众齐心协力将村庄里里外外整理了一番,该挖的挖,该填的填,该平的平,该立的立,三个月以后全村几乎是大大翻新了一次,不但村里村外干净了,村民住着舒心了,而且还引进来了几家外资,让大哥的第三把火是越烧越旺起来。沿着湾口与山脚的几处风景绝佳的地方都已经被一些有眼光的企业给买下来了。

而大夏湾度假村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办当中,资金已经投入了将近一千万人民币,初期工程即将竣工。

今天是五月五日端午节,端午亦称端五,是我国最大的传统节日之一。“端”的意思和“初”相同,称“端五”也就如称“初五”;端五的“五”字又与“午”相通,按地支顺序推算,五月正是“午”月。又因午时为“阳辰”,所以端五也叫“端阳”。五月五日,月、日都是五,故称重五,也称重午。此外,端午还有许多别称,如:夏节、浴兰节、女儿节,天中节、地腊、诗人节等等。

端午节赶的不巧,正是乡下人农忙时期,农家人正热火朝天地在地里面打收那金黄黄的麦子,还哪儿有闲心过什么端午节,最多每家蒸上几笼糖包就算过节了。

今晚的夜寂静十分,度假村的琅环水域里,我静静地躺在潺潺涧水流过青花石板上,让这潺潺的活水带走我满身的疲劳与伏热。仰头望天,苍穹好似触手可及,颗颗繁星成群地闪烁,我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星星在眨着眼睛,浑然不觉夜已渐深!不远处的山坡上,灯火辉煌,还不时地传来阵阵歌声和笑声,我知道那是度假村里新招的一批女侍应在那里举行她们的第一次见面会,这歌声和这笑声在夜色里有些突兀,忽然有种感觉,就如同从前的山寨,在大摆筵席迎娶压寨夫人般的风光!凉意渐浓,兴致却依旧,不想错过美丽的夜色,更不想停下活跃的思绪,望着点点星空,好似穿越在时空的隧道里,宜古宜今,风起云涌,斗转星移……

如果这时候能够有一个身着古装的天仙美女从天而降,那将是……

突然,水中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那一刹那,似乎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下来,紧接着“哗”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从水中鱼跃而出,吓了我一大跳,心就像橡皮包被小朋友稚嫩的脚丫踩得猛地一紧,但跟着又空下来,还有一种酥痒的感觉。

“二嫂你怎么来了?”原来那从水中窜上来的美人鱼正是被我恩宠过一次的二嫂陈红。

二嫂一边对我的内裤包泼着水花,一边轻声笑道:“刚才我给那些女孩子送些吃的,这一路走来,糊弄了一身汗,就想来这涧里梳洗一番,没想到就发现了你这个坏蛋。嘻嘻。”

“嘿嘿,你咋不怕被别人看见你的花屁股呢?”

“别人才没有你那么坏哩!”

“是吗?”我舒展一下身子,大吸一口气,向水底扎去。

水底下月色朦胧的很,能见度很底。我暗暗向二嫂摸去,只能看见些须模糊的影子。

“哎呀!”

“砰砰”几朵浪花翻卷过后,水里的二嫂就如一条大白鲨似的,迅速前行,好一阵子,才从水里冒出来。

“二嫂,你游泳游的不错嘛!”

“那当然了。来,追我呀!嘻嘻。”

“好,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我来了吆!”

我突然一猛子扎入水底,水面慢慢地平静下来。月亮渐渐升高了,一扫刚才的朦胧,发出皎洁的白光。半天不见我从水底上来,躲藏在一边的二嫂心里突然害怕起来,不停地转动着身体想要发现我就在她身边。

可是等了半天依旧不见我的影子,心里更是怕怕,小声地叫了起来。其实我就潜伏在她的旁边,本来想给她吓一跳,可惜还没等我吓她,她自己都快哭了。

我不忍让她害怕,就从水中慢慢地浮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啊,你个坏蛋你吓死我了!”二嫂背靠着我象一条白色的鳗鱼被我拥在怀里。

我从后面亲吻着二嫂的小耳垂,缠绵地道:“二嫂,你没有在水中做过吧?今天咱们就试一试,怎样?”

“一切都听你的。”

“那我就开始了!”

不一会儿,静静的山涧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声极其细微的呻吟,犹如夏虫的低鸣。

四十

玉梅姐自从被确定怀孕之后便没叫我碰过身子,每次想安慰安慰她都被她拒之门外,整天陪着母亲与宝宝几乎没出过院门,如果不是常去我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大肚婆的存在。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也是女人一生中最最幸福的事。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可是心情依然无比的激动。在预产期即将到来的前几天,我就抛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交予他人打理,整天就陪同在玉梅姐身边,陪她聊天,哄她开心。这让作为妹妹的妻子玉真大是吃醋,老说我是个甩手掌柜,当年对她也没有对姐姐那么好。

乡下的传统风俗总是认为小孩子的话最灵验,母亲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孙女当然还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承欢膝下。毕竟农村嘛,虽然嘴上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可到头来哪个老人家不想着自己能够子孙满堂的。所以母亲会经常抱着她可爱的小孙女问:“宝宝,你是要妈妈给你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呀?”

小家伙可是精灵的很哩,总是顺着***意思,欢喜道:“我要弟弟,我要弟弟。”总是能讨母亲欢心。

这几天,我陪着玉梅姐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生育的知识,什么见红啦,阵痛啦等等。

生产那天我几乎也是陪着玉梅姐整个过程,我的整个手面都被玉梅姐抓了个西吧烂,其疼痛可想而知,我用DV将玉梅姐痛苦的表情全部录制了下来,希望以后孩子看到这段录象时能够更加感谢母亲带给他的生命与关爱。

玉梅姐生产后的第二天便回家了,她说闻不惯医院里面的那股子喂,可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她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烦。高兴的是,她替我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烦的是,乡下有个风俗,生孩子后必须在家卧床休息四十天。在这四十天里,产妇洗漱都得用温热水,不能吃生冷食品,不能搬重物,要不就会落下月子病。还得包头或戴帽子一个月,不能被风吹,风吹了就会落下偏头痛。幸好有两个小宝宝、宝宝和我,还有她的几个姐妹经常在旁边陪着她旁边,以及丈母娘和母亲的照顾,否则她早不耐烦了。

静静的卧室里,四妹玉香盯着玉梅姐奶孩子的样子,羡慕地道:“大姐,你好幸福。”

“小丫头,你不幸福?你姐夫每天耕耘到深夜,难道还没喂饱你?”玉梅姐嗔怪地道。

“姐,说实话,你恨我吗?”玉香有些忧怨地道。

玉梅姐笑道:“傻丫头,姐姐恨你干什么?你姐夫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又大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是女人受过他一次恩宠就会记住一辈子,咱们的小妹怎么会逃出他的手掌心呢?更何况已经有姐姐这个先例,他又是那么吸引人,你的事是迟早的,迟早也是这一大家子的成员。”

玉香支支呜呜道:“姐,其实……”

“其实什么?你这丫头平时灵牙利齿的,今天是咋的了?”玉梅姐把小宝宝朝怀里面抱了抱,重新将奶水充足的大奶头塞进小宝宝的嘴里边道。

“大姐,其实还有一个姐妹被姐夫给……”玉香终于要说出小玉卿的事。

“你是说你三姐吗?”

“不是的?”

玉梅姐疑惑道:“哦,那是谁?莫不是小卿?”她突然想起来年前那天我和玉香、玉卿回来的特晚的事。

“恩。”

玉梅姐惊讶道:“哎呀,他怎么连小卿都给吃了?她还那么小?”

“怎么了,姐?”玉真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地道。

“咱们的那个好老公把小卿也给祸害了。”

玉真笑道:“那有什么,反正咱这个老公呀是公家的,谁也无法独享,与其让他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外人,还不如自己的姐妹稳当,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玉梅姐娇嗔道:“看把你给惯的,我看呐,迟早咱们六姐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玉香知道姐姐不会怪自己就又恢复了她的本性,妖媚地道:“人家不是有五朵金花嘛,咱家还要比他多上一朵哩!”

玉真嘻嘻笑道:“小妖精!”

玉梅姐抚摸着小宝宝嫩嫩的小脸蛋道:“儿子呀,你看你多幸福呀,有这么多妈妈疼你。”

四十一

“姐,姐夫呢?”玉香抚摸着宝宝的小屁屁,终于忍不住心里的话儿。

玉梅心里暗笑,调侃道:“这你怎么来问我,你不是跟你姐夫形影不离的吗?”

玉香面色一红,头耷拉着道:“大姐就会笑话人家。人家才没有跟他形影不离哩。”

玉梅抓住了一个看小调皮玉香脸红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意味深长地道:“你敢说你姐夫昨天晚上没跟你在一起吗?”

“我……”昨天晚上自己确实跟姐夫在一起,而且还大干了一场,所以玉香被大姐这么一说,顿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玉真看大姐有意与小妹胡闹便也来了兴致,接着玉香的话道:“我什么我,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猛了,又被你姐夫的大家伙干晕了过去?”并在说话之间朝大姐递了一个调皮的眼色。

“那……”玉香本还想继续羞赧辩解,但转眼瞅见二姐向大姐抛去的眼色,心里一动,鬼主意上来,便不去理会她们的调侃,向二姐正色道:“二姐,姐夫是不是上度假村去了?”

玉真本来想着会向姐姐们撒娇的,谁知她有这么一问,便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吧?”说着目光疑惑地转向了大姐玉梅。

玉香这丫头是什么人,那可是精灵古怪的紧,看着二姐这副模样立刻猜到二姐昨夜肯定跟自己一样都被姐夫给干晕了,清早起来的时候便不见了姐夫。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玩心大起,眼角四处一瞅便看见一个圆筒似的包装盒,便拿起来放在自己嘴边,肃颜道:“亲爱的两位小姐你们好,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的记者,请问可以采访一下二位吗?”

两姐妹不知道这小丫头又搞什么鬼,但见她很认真的样子便也玩心大起,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二姐认真地道:“我们有什么好采访的?夏蔡春色电视台?好象没有听说过呀。怎么?很有名吗?我们可不是轻易让人采访的吆。”说完,二姐还不忘甩了甩自己飘逸的秀发,向着大姐道:“是吧,姐?”

大姐完美配合点头道:“恩。是的。”

小丫头啼笑皆非,没想到还没有先整到二姐,却被姐姐们给占了上风,撒娇道:“两位姐姐行行好,我们的电视台可是全国乃至全亚洲全世界都很有名的吆。对了,你们听说过夏蔡集团吗?”

二姐故作上下打量着小丫头道:“夏蔡集团?”

小丫头不明就里,赶紧道:“对,就是夏蔡集团。听说过吗?”

“当然听说过。谁不知道夏蔡集团现在是如日中天,集团品牌已经打出亚洲,迈向世界,是世界排名前三的超级集团。”大姐摸着轻拍着小宝宝嫩嫩的屁股道。

小丫头见大姐识趣,采访可以继续下去,便接着道:“对,就是这个夏蔡集团,我们夏蔡春色电视台就是夏蔡集团旗下的一家电视台,我们的节目可以通过卫星传送到世界各地的每一个角落,绝对的世界性。请两位小姐放心。”

“哦,原来你们电视台是夏蔡集团下的产业。”二姐俏皮地向着大姐道,“大姐,既然是夏蔡集团下的电视台要不咱们就配合一下这位记者同志?”

大姐笑道:“好哩,一切全凭二妹做主。”

小丫头喜道:“谢谢两位小姐。”

二姐刁难道:“我说记者同志你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我们明明已经给过婚了,而且你看连儿子都有了,你怎么还一口一个小姐呢?还有现在哪里还有人跟美女打招呼是称人家‘小姐’的吗?‘小姐’可是对三陪女郎的称呼呀。”

小丫头没想到二姐如此咄咄逼人,嘿,谁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要做什么记者,这下好,连连点头如捣蒜,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两位尊敬的女士,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新生代记者,有不足之处还请两位姐姐体谅,小妹作这个记者可真的不容易,要不是俺对象是夏蔡集团的总裁,俺才不愿意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哩。”

二姐道:“原来你男朋友是夏蔡集团的总裁呀,后台挺硬的嘛。不过,你男人既然是世界性大集团的总裁干嘛还要让你来工作,直接给你个几百万不就得了,哪里还需要象这样抛头露面的。”

小丫头狡黠一笑,道:“这姐姐就有所不知了,俺这位相好的不但有财而且更有貌,喜欢他的女人多的去了,只怕一个加强团也很难容的下,被他拿下的恐怕至少有一个加强连了。哎,不说了,越说心里越不平衡。”

大姐道:“就是,这年头男人太有本事了就是心花的很。”

二姐笑道:“这么说你这相好的还真是伟大呀。”

小丫头故作幸福状道:“恩,是很伟大,又伟又大。哎呀,你看我这脑袋只顾着跟两位姐姐聊的愉快差点将正事都给忘了,这可不得了,要是今天不挖几个有料的好消息,今天晚上可就没有香肠吃了。”说着作了一个流口水的样子。

大姐疑惑道:“什么样的香肠能让你这么期盼?”

小丫头未等二姐开口便道:“香肠等一下我给大姐解释。现在我要采访两位了。首先是二姐,请问二姐昨天晚上你男人离开的时候你知道吗?你当时是不是因为连连泄身而累昏过去了呢?还有你男人昨天晚上一共让你泄了几次身?恩,请回答。”小丫头如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让两位姐姐一点也插不上话。

二姐突然笑道:“臭丫头,拐了半天的弯,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姐姐哩?”

小丫头一伸小红舌,接着向大姐道:“大姐的**如此漂亮,奶水如此充足,请问大姐你的男人昨天晚上有跟你儿子抢奶吃呀?”

小丫头总算搬回一局,洋洋得意。大姐二姐被小丫头这么一闹,也不嫌话臊了,同时向小丫头道:“你那个总裁相好的大香肠好不好吃呀?是不是弄的很舒服呀?”

三女这么一闹,本来应该是平静的卧室里笑语连连,让从外面回来的母亲与岳母担心不已,赶忙进屋制止。

幸事向来霹雳的岳母瞪着一对美丽的凤眼道:“你们三个怎么这么不懂事,要是吓着孩子,看你们怎么向蔡恬交代。”

小丫头小嘴一噘便不做声了,玉梅道:“妈,没有那么夸张啦。”

岳母道:“你懂什么,刚出生的小孩子不能受到惊吓的,以后注意知道了吗?”

玉梅无奈道:“知道了。”

岳母一转身,道:“还有你们两个,知道吗?”

其他两女也只好无奈地道:“知道啦。”

小宝宝被他奶奶抱在怀中,好象知道外婆是在为他教训妈妈们似的,欢腾不已。

四十二

炎夏将至,暑期将到,由于前段时间北京公司广告宣传做的非常好,而最近一段时间特流行山水田园生态度假村这一类的旅游胜地,所以各地的游客蜂拥而至,度假村的工作是越来越忙。最近又要举行一次大的公演庆祝度假村十六个景区正式开业,日子过的是越来越紧,我这几天几乎是昼夜不停通宵达旦的工作。

夜深,月明,星璀璨。

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三天来都是在度假村里面度过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终于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完毕,走出了度假村。

清凉的月华终于消融了酷暑的炎热,凉凉的山风吹在脸上,有如度假村碧潭里清凉的泉水轻轻地滑过,很是舒服,仿佛这几天来的疲劳片刻间都烟消云散了。

半里之外就是我温暖的小窝,几天没见到女儿和儿子了着实有些想念,于是便步子大迈向家里走去。

刚到家门口,我还没来得及进院,屋里就传来小孩子的哭泣声,紧跟着卧室里的灯就亮了,传来玉梅和岳母的说话声。

卧房里,玉梅和儿子睡在大床上,岳母睡在旁边的软榻上,想来这几天她们都是这样睡的。

小宝宝在床上手舞足蹈的乱蹬,哇哇地哭叫。

玉梅一边拉起衣服露出大大的**喂小宝宝,一边道:“妈,给我递张尿片来,宝宝又尿了。”

岳母道:“尿片我来换,你躺着吧,夜里寒气大,别受凉了。”

玉梅道:“没关系,夏天哪那么容易就受凉的。”

岳母起身披了一件薄褂子,道:“越是夏天越是容易着凉,你这才刚生过孩子,身子骨弱,更要多注意身体,要是冻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落下一身病痛不说,对孩子也不好。”

玉梅眼泡红红的,道:“知道了。妈,这一节子累坏了吧。”

岳母笑了,道:“为人父母的,只要你们作子女的好,就是累点,妈妈心里也是高兴的。”

玉梅看了看窗外月华普照的夜色,叹声道:“都快天明了,看来他今夜又不会回来了。”

岳母拿了一张新的尿不湿尿片,上了大床,边解着小宝宝身上的胯间的湿尿片边轻声道:“怎么了?想他了?”

玉梅面色微微有些潮红,道:“三天了,也不知道度假村里的工作怎么样了,看来是真的很忙,要不然这么近一点点不会不回来看看儿子的。”

岳母故作生气道:“这个没良心的,回来我才要好好熊熊他哩,教他只顾的工作连老婆和儿子都不要了。”

玉梅见母亲生气,撒娇道:“妈!——”

刚生过宝宝的女人雌性激素分泌最多,这时候正是女人味儿最浓的时候,玉梅这一撒娇更显艳丽胜花,娇艳欲滴,看得同为女人的岳母都是一阵心动。

岳母白了玉梅一眼,一手托起小宝宝肥嘟嘟的双腿,换下被宝宝尿过的尿片,笑道:“他就那么好,让你们两姐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妈,我……”玉梅欲言又止道。

岳母道:“什么事,说呀,跟妈说话还吞吞吐吐的。”

玉梅心想反正四妹的事早晚都要让母亲知道,如果让母亲自己发现了,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倒不如现在跟母亲说了,反正有小宝宝在,母亲肯定不会发多大脾气的,深吸一口气道:“妈,我是说还有别的姐妹跟了他,您,反对吗?”

岳母突然一怔,愣是半天没有说话。

玉梅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看她这个样子别出了啥事,便轻声叫道:“妈。”

岳母好象突然反应过来,恩声道:“恩。”

“妈,你生气了吗?”

岳母将新的尿片为小宝宝包好,叹道:“儿大不由爷,由她去吧。”

“妈,您不生气?”

岳母笑道:“生气有什么用,只能伤了自己的身子。”

“妈,您真好。”

岳母故意板着脸道:“妈有什么好的,再好也没有人家好,不是吗?一个个像蝴蝶遇见花似的围着他团团转。告诉妈,是谁瞒着妈跟他好上了?”

“四妹……”

岳母道:“这丫头,我就知道是她。大学快毕业了也不忙着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经常三天两头地往家里跑,原来是偷偷地跟蔡恬约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

“妈,四妹的未来不用你给她操心,她比我强多了。度假村内朝外发出所有的广告都是由四妹自己一个人设计,为度假村省下了好几百万的广告费用哩。”

岳母惊讶道:“四丫头这么厉害呀!”

“恩。这回母亲不会生四妹的气了吧。”

岳母道“哼,再有本事也是我的女儿,就是打她,骂她也是应该的。”

“是,妈永远都是对的。”玉梅笑道,“妈您快去躺着吧,也别受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还需要妈帮我看着宝宝哩。”

岳母坐上软榻,脱去身上披着的褂子,突然忒声笑了,光溜溜雪白的**仍然十分坚挺,一点也没有龙钟老态的下垂,忽闪闪上下波动,好似那苍山脚下、耳海之畔的山茶花,香耐而久,绿丛又放数枝红。

“妈,您真好看!”玉梅羡慕地盯着母亲水沉为骨玉为肌的雪白**。

岳母道:“妈都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话虽如此说,可岳母仍是笑容满面。

“真的,妈,您的身体真的很好看,一点也没有老。”

岳母托起自己鼓胀饱满的**,低头看着那仍是娇艳的蓓蕾,叹声道:“好看有什么用,又没有人懂得欣赏。”

“怎么会哩?不是有爸吗?”

“你爸?”岳母苦笑,道:“你爸早就没有碰过我的身体了。”

“怎么会?爸这么早就……”玉梅突然说不下去了,虽然是母女俩无话不谈,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的父亲,而且是隐晦的事。

“不要谈这些没用的事了,睡吧,说不定一会又要起来了。”岳母翻身躺下拉过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

“恩。”玉梅也不想再说什么。

四十三

“咔!”

耳听着屋里面没有了声音,赶在卧室里熄灯之前,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大门,进到院里,然后转身将大门关好、锁住,再穿过庭院向堂屋慢慢走去。

虽然为了不弄出太大动声,我开门关门时已经将动作放慢,声音弄小了,但仍是有人听到了响动。卧室里,玉梅就说要将床头的台灯熄了,却突然听到了大门些微的响动,喜道:“妈,我好象听见大门响了,会不会是他回来了?”

岳母才刚躺下,翻转身子间软榻的响动让她没能听到了大门的响动,而且她刚才也正处于心神荡动的时候,心神动荡自然六识不明,便道:“可能是吧。你不要动,我去看看。”说完,岳母就翻身下榻,拖拉着一双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可能还没有回过神来吧,她竟然连那件薄褂子都没有想起披在身上,全身上下光裸裸的仅着了一件白色性感的四角内裤半包着她那仍浑圆翘挺的香臀。

玉梅看着母亲光溜溜好似六神无主的样子,本想提醒她披上褂子的话都快到了嘴边了又硬是给收了回去,继而两边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色,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作何意图,想来却肯定是非常令人意外,极为出格的。

“是蔡恬吗?”岳母站在门后面,手扶着闩板。

“恩。妈,是我。”我已经走到了堂屋的门口。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说话间岳母拉开了门闩,打开了屋门。

我的眼前猛然一亮,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犹如妙恋小洋人果乳般淡雅的清香,紧跟着岳母那光洁溜溜的雪白**完全曝现于我的面前,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着窕窈优美的身材,浑圆修长的**,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个火辣尤物,美艳不可方物。

我的心猛地突然狂跳。说真的岳母美则美矣,五六年前在我第一次跟玉真一起踏进杨寨岳父家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那时候的岳母很成熟很美丽,而且又经常有岳父的灌溉,美的像花儿一样娇艳。我承认我一直对岳母是喜欢的,但那仅仅只限于欣赏,莫敢动半分亵渎之心。可是今夜刚听了玉梅与岳母的对话,我知道了岳母的心病。我发现了我的心动了,起毛了,不安分了。

“啊!”或许是门开而入的夜风让岳母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发出一声,惊醒了我沉溺于心猿意马的神经。

岳母双臂抱胸,双手紧紧掩住高高的胸脯上那两个挺翘的红色蓓蕾,白了我一眼急惶惶转身跑到卧室里去了。

听到母亲的尖叫声,玉梅笑了。看见母亲急惶惶跑进来,她赶忙用手掩着嘴强忍住笑色。

我嘿嘿一声暗笑,吸了一口气压下燃烧的欲念,紧跟着走进卧室里去,仿佛间我看见一个白花花诱人的玉体消失在薄薄的红毯子下面,高突有致,优雅动人,实在是让神仙也忍不住犯错。

四十四

上了床,玉梅躺在我怀里,手抚着我的胸膛,小声道:“刚才你干什么坏事了?”我使劲抓了一下她水绵绵的**,轻声笑道:“瞎说,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坏蛋,就知道骗我!”玉梅掐了我一下,咬着我的耳朵道,“大灰狼你说,刚才是不是欺负妈了?”我一翻身压在玉梅身上,亲吻着她的香唇道:“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欺负妈呢?”

玉梅可能好久没有跟我在一起了,反应特别激烈,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可着劲地咬我,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呼——”终于让我透出一口气,手从上往下轻轻感受着她那**的玲珑,享受着这份让我眷恋的美妙,喘忽忽地道:“大宝贝儿,那地儿伤好了吗?”说话之间我的手抚上了玉梅不久前刚为我生过小宝宝的那地儿。

玉梅分开双腿将我的手紧紧夹住,喘息息地蜷伏在我的怀中,娇滴滴地轻啊了一声,羞羞地道:“老公,小妹妹还没有恢复好哩。”我轻柔地用小拇指儿划拉着她的大腿内侧,小声笑道:“大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小妹妹’这个词了?”

玉梅偎在我怀里撒娇道:“还不是叫你的小情人给祸害的?”我呵呵道:“我的情人,哪一个?”

玉梅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赶忙掩住嘴,然后翻身跨俯在我的身上,掐着我的脖子,强忍着笑道:“说,你外头还有几个是我不知道?”我伸手将她朝怀里一揽,让她那一对溢满奶水的香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笑道:“什么几个几个的,不就香儿卿儿她们两个吗?”

玉梅像个小娃娃似的撒娇不依道:“大灰狼,想骗我呀,没门,快说除了两个妹妹还有别的什么人?”我拨了拨她额前散乱的秀发为她捋至脑后,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玉梅小嘴一翘甜甜地道。我不解地道:“为什么呀?”

“这你别管。快点告诉我嘛。全部。”

“好。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恩。快。”

……

“你个大坏蛋,你怎么连大嫂和二嫂都给上了?”

……

“怪不得咱们那次刚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丽嫂看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你们两个有私情,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这事可不能全怪我,我又不是柳下惠。”

“咯咯,你要是柳下惠,我就是观世音了。”

“谁说你不是观世音,你就是我的观世音……”

“老公?”玉梅声音幽怨着轻轻呢喃道。

“嗯。”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轻声应道:“怎么了?”

玉梅顺势将头枕在我的身上,呼吸着男人身上弥漫的气息,说道:“老公你以后经常会这样忙吗?”我轻抚着她那依然隆起着的小腹,吻着她的秀发,歉声道:“对不起,这几天确实是太忙了。忽略了你和宝宝,真的对不起。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玉梅翻转身勾住我的脖子,喜悦道:“真的吗?”

“那还有假?等以后度假村上了轨道,老公就把所有的工作交给别人来打理,到那时就能够天天陪在你们身边了。”话未落音便觉香气扑鼻,玉梅的小嘴再次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海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高兴吗?”

“嗯。”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抚摸在我的背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在玉梅温柔似水的抚慰下,我欲火高炙,浑身热如火烫,可惜,虽美人在怀却不便吃也。

火热被握,玉梅娇声道:“老公,怎么几天不见,它好象又长大了一些?哦,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难受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蠢蠢欲动,说道:“嗯。真的好难受。若不是你那儿不方便,老公真想跟你大干一场,慰劳慰劳你的小妹妹。”

玉梅嘻嘻笑道:“要不我给你吹吹?”

“嘿嘿,等一下,我关灯。”我伸手欲去关灯。

玉梅伸手拦住,春情满面地道:“不要。”

我看了一眼岳母的软榻,见岳母依旧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便道:“有妈在哩!”

玉梅眉眼如丝,咬着我的耳朵说道:“假正经,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呵呵…”

“老公,说起来妈也挺苦的。听妈说爸的身体早就不行了。”

“哦。”

“老公。”

“嗯?”

“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要不你将妈也给收了。”玉梅吞吞吐吐,羞于言表。

“啊,这怎么行?”

“少装了。刚才你没想吗?”

“想归想,但行动却是不能,毕竟这是她是你的妈妈,我的岳母。”

“嘻嘻。我相信老公不是个有心无胆之人,你连丽嫂、大嫂和二嫂都敢干,还怕这些,真是的。”

“你不反对?”我疑惑不解,玉梅不是很反对我跟她姐妹之间暧昧的吗?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要我将岳母也给干了?

“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更妈妈好上,嘻嘻,谁叫你的家伙又粗又长、又硬又烫,让人无法招架。玉真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又不能侍侯你,正好妈妈内里空虚,爸又丧失了那个能力,你这个做女婿的不安慰她谁安慰她……”明明是脱离伦常,却被她说的是如此冠冕堂皇。

岳母躺身在软榻之上,浑身大不自在,总感觉一双火辣辣带着电光的眼睛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只不去,抹之不掉,心里乱乱的。如今又断断续续地听到女儿女婿的对话,心里更是如同长毛,乱糟糟杂成一团,让人混乱,不知何去何从。

“你们真的这样认为?”我想确定一下。

“嗯!”四目相望,眼里都燃起的爱火。

仿佛猛然间我的双眼一亮,岳母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月牙,晶莹的露水,叫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不顾一切地一扑而上。

“有花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我干了。不过,今天不适合,以后再说吧。嘿嘿,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可要先给点奖励呀!”

“什么奖励?”

“吹箫!”

“坏蛋!”玉梅媚笑如春,挣扎着爬出我的怀抱,转身骑在我的胸膛上,让一个又大又肥的大屁股正对着我趴了下去。

美美的亲上几口,便整个吞下,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我来。玉梅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口技早就练了出来,绝对的一流水准,而她又很卖力,因此,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哦!”玉梅香舌轻轻一撩,我便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我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玉梅的两半白花花的月牙,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股间频频拨弄着,挑逗着。

月牙儿就象花朵一样,为我美丽地盛开着。

香舌翻飞,激情四溢。

我被玉梅啯得**蚀骨,忍不住挺动起来。为了得到女人更多的温柔,我的手在森林中徘徊,在花草间漫步,在小溪哪跳舞,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战鼓轰轰舌翻浪,雷声阵阵手卷云。

突闻软榻声响,我偷眼一瞄,但见薄毯之下的岳母正辗转反侧,不能安心入眠。

“砰!砰!!砰!!!”岳母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女婿居然会在她的身边大演床戏,而且还是在明明知道她没有睡着的前提下,开着灯,其中之意图可想而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豹”,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到五十岁这个年龄,**会比从前更旺盛。人到了不惑之年,渐渐被家庭冷落,甚至抛弃,儿女都到了恋爱的年龄,老公大部份都有婚外情人,她们几年来倾心扮演的妻子和母亲的角色慢慢退出场外,那些被家务压抑的**就会死灰复燃。然而,四十岁的女人开过了花,结过了果,成了干草一堆,很难得到男子的温存与爱抚。这样的女性一旦**无法满足,会引发心理与生理上的很多毛病,也就是所谓的更年期综合症。于是皮肤更加干燥,月经不调或闭经,失眠,多梦,经常出虚汗,大动肝火等。为了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做个真正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男人让自已**得到满足,达到养颜治病的目的。

四十五

火山爆发时的快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

此刻的我只知道一个“爽”字,极度的快感与刺激让我连连颤抖,即使是岳母就在旁边,我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一阵低沉的兽吼。

岳母的心里乱极了,超级刺激的床戏就这样近距离地在她的旁边上演着,火热的气氛深深地吸引着她,心儿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久旷的空虚让她无法继续忍受,本就旺盛的**让她无法忍受孤独,迫切希望得到男人的温存与爱抚。

欲念在攀升。

身体被欲火煎熬着,燥热难挡。

正在被欲火煎熬的岳母忽然听到玉梅的咳嗽声,生怕她着了凉,伤了身子,在薄毯中担心道:“梅子,怎么了?”

玉梅连咳几声方才回过神来,吞下满口中含着的琼浆,喘息着道:“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放纵了。”岳母蜷缩着身体,口干舌燥的,双手不自禁地上下滑动。

“嗯,知道了。”

玉梅又滑又嫩又尖又香。

美人一舔一消魂。

如火的激情让我疲惫的身体活力四射,凤凰涅盘,坚硬重生。

如鲠在喉,玉梅呼吸难耐,转身骑在我身上,将两个水袋般软滑柔腻的香乳放到我的嘴边,双手一托,甘美香甜的乳汁溢满了我的口腔,咕噜咕噜,顺喉咽下。

乳汁就如观音大师羊脂玉净瓶里面的净水一样让我精神百倍,翻身将玉梅压在身下,双手捧住她红彤彤的脸蛋儿,温柔似海、爱恋无比的说道:“我的小梅儿,你真是让我爱死了!”

玉梅的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洁白圆润,予人以清新的美感。她那一双永远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以让人死心踏地的依恋的美腿则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卡住了我,慢慢地摇动着,让我舒爽无边。她舔着我的唇儿,呼吸急促,喘息如绵着道:“老公我也爱死你了!”

抚摸玉梅的玲珑玉体,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柔软的波涛,丰满、圆滑、细腻、弹性十足。猛一用力,双手轻轻抓住,微微上提。

玉梅被我突然袭击,不小心叫出声来,“啊!——”声音尖而不利,既浪又纯,春意绵绵,真是叫得我浑身抖颤不已。玉梅赶忙吻住了我的嘴唇,紧紧的,硬是将后面的**声消失在我的口腔中。

亲吻中,玉梅还不忘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宝宝,生怕刚才强忍不住的**声吵着了他。

美人儿的香吻是永远也不会变质的。

两情相悦,唇儿对着唇儿,你吞我的香液,我食你的香津,真是有如琼浆玉液般美味无比,世间独有。

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一朵魅力诱人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极尽缠绵,是美神的化身,一枝独秀,风采灼灼,争奇斗艳,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

昨日黄花今日红,真是婀娜多姿。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亲吻着,温柔地缠绵着,紧紧地相拥着,中间不留下一丝空隙。

一时的静寂让欲火中的岳母极为不甘,暗道:“刚才还激烈如火,现在怎么没有声音了?”

真是心有期期焉!

强烈的**和与生俱来的好奇心终于让这个美丽的传统的女人完成了从保守到开放的伟大里程,她偷偷地掀开了薄毯的一角,两只充满欲火的美丽眼眸露了出来,看向了对面大床上两个赤身**的年轻男女。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软弱无力的像一只洁白无暇的玉蟾被男人抱住,紧压在自己胸膛上,两只水袋似的nǎi子被挤压变形,乳白的奶汁顺着男人的胸腹不断地流下。就像西山瑶池里面那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如雪一样洁白无暇,细腻而光滑。

啊,好,好……!

岳母紧掩着自己嫣红的小口,免得七上八下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心儿跳降出来,双眼紧盯着那洁白的并蒂莲花中燃烧的火光,鼻息紧促,呼吸也更加粗重了。

岳母脸色绯红,以为玉梅要起身,赶忙又用薄毯将自己掩盖了个严严实实,心里还不断地暗道可惜,难怪她们姐妹都把他当成宝一样看待。

想想女儿,又想想自己,岳母不由地觉得自己的生活着实乏味,慨叹自己的命不好。

岳父的无能使得她那原本香嫩无比的花朵得不到雨露的灌溉,花蕊都蔫了。而女婿的粗壮就好象一座高大庄严的雕像耸立在她的心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欲火强烈地燃烧着她的心志,火热的渴望让她再次掀起了薄毯的一角,看向了自己的向往。

啊!

女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软榻前,**裸的一丝不挂。

心儿狂颤,心儿慌乱,但却又是那样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久久不愿眨眼。

第四十六回 爱的抉择

岳母被眼前突兀的情境惊诧得红艳艳的唇儿一张一合的,就是说不出话来,口干舌燥的,嗓门眼里火辣辣的难受。如果现在能够来上一杯冰镇的红豆汤,那将是无比的惬意。岳母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薄毯的边缘,欲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颠峰,眼前的粗大正是自己所想,但传统的女性心里总是有着无数的很难逾越的道德的坎,欲念与传统在她的身体和心理上不停地交战着,一时间胜负难分。

物事在岳母的眼前越来越大,上面微微蒸腾着薄薄的水雾,一股刺鼻的男性异味进入了她的呼吸之中。这异味说浓不浓,说淡不淡,说强烈又不是很强烈,但它却比韦小宝鼻烟壶里面的春药来得更加猛烈,刺激得岳母伸出了红嫩香甜的小舌儿。

岳母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温热的鼻息喷在物事上,刺激得它猛然一颤,头儿点在岳母的粉鼻之上。

这一点可差点误了事儿。

美丽的女性,端在粉腮的匀称,面庞的秀艳,而鼻子的美好,实在有着决定性的作用。美丽动人的眼睛到处可见,美丽的鼻子却可遇不可求。美丽的鼻子如玉琢粉堆,端端正正的,被人美称为“琼瑶”。

岳母琼瑶般的鼻子被物事这么一点猛然间酸楚起来,眼泪顺着嫣红的双腮流淌下来。她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羞颤中回过神来,慌忙拉起薄毯蒙在脸上,心颤个不已。岳母年界五十,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闻到过男性诱人的气味了,更别谈这么强壮的雄性魅力是那样的年轻,阳刚无比了。炽烈的欲火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实在实的东西来填补充实!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伸手一摸…

我在玉梅的催促表下,只好将自己的计划提前,挺着让自己引以为傲、女人为之心颤的巨大物事坚挺地站在岳母的软榻边,原本想给岳母一个惊喜,谁知道事与愿违,半道上却出了差错,那话儿不听使唤,竟然在不经意间兴奋起来,打在了岳母的鼻梁之上,惊醒了陷入迷乱与彷徨之中的她,使得她将自己紧紧地蒙盖在薄毯之下,除了美好的曲线,竟然连一点肉色也不让我看到,实在是让我大失颜面。还没有女人能够在我举枪之下不乖乖就范的。

“扑哧!”玉梅竟然在我背后笑我,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我抬脚就朝卧室的门口走去,随手在衣架上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好象是孕妇专用的。我当时正在气头上,脑子一热,管它去,更何况这是在夜间,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

“咕噜,咕噜……”一瓶啤酒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胃中,与胃液混合在一起是那样的难受。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啤酒是那样的难喝。我躺在二楼书房里面的沙发床上,头枕着靠枕,透过明亮的玻璃,斜眼望着西方的天空,光华皎洁月亮就在我的视线中,滚滚圆圆的就跟岳母丰腴撩人的肉臀一样,神秘美妙,强烈地诱惑着我的视觉。

卧室里,玉梅与岳母大眼瞪小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又强忍着。

最终还是玉梅先开了腔,戏谑道:“妈,你怎么还不跟上去?”

岳母强忍着羞涩,嗔怒道:“死妮子一点也不害臊,真是坏透了,尽知道想些肮脏的事儿,败坏妈的名声。”她的面色绯红,嗔怒中妩媚动人,唇齿闪动间魅力无穷,真个是娇艳欲滴。看在玉梅的眼中都有想亲一口的冲动了。

玉梅假装委屈地哼声道:“不愿意就算了,怎的还冤枉起人来了。他是我的男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是无数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少男心目中效仿的偶像。说实话,谁愿意他‘红杏出墙’呀,谁不想他白天黑夜的陪在身边楼着自己睡觉呀,可谁叫咱自个儿没有本事不能使他满足呢?”

岳母被玉梅的话气苦,真的是又想笑又想哭,老实想想还确实就是这个理儿。这或许正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最原始的因由罢!话虽如此说,可将自己的内心全部展现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却又实在是抛不下脸面,是尔,她故意绷着脸以遮掩其内心的彷徨与激情,手点着玉梅的额头,半天才弄出来一句,“你啊,咋也跟四丫头似的,疯疯癫癫的。说这些话也不知道丢脸。”

玉梅道:“妈,这下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跟四妹可不一样。四妹整天缠着他,疯疯癫癫的说一些胡话,那是她爱他,为的是得到他的爱,得到自己的幸福。我也爱他,但爱有许多表达的方式,有的是给予有的是索取,四妹选择的是索取,而我选择的却是给予。我自己不能满足他,我就物色几个让他满意也让我满意的女人来侍侯他。”

岳母气愤道:“胡闹,真是胡闹,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失去了他的宠爱?”

玉梅看到岳母紧张的样子,失笑道:“妈,您知道您的女儿不会是个大傻瓜的,您难道没看到我为她物色的都是什么人了吗?四妹,六妹现在都是她的人了,三妹与五妹还不是迟早的事,就连……”巧目流盼间偷偷扫过岳母的底裤,底下的话就不言而喻了,她轻轻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宝宝,甜甜地道,“更何况咱还有儿子给他娘撑腰,对不对,我的小乖乖?”

岳母的下面好久已经没有流水了,如今这道久已枯竭的水井再次喷射出甘泉,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即将到来了呢?aì液浸湿了她的底裤,初时还不感怎样,如今被玉梅的目光这么轻轻一扫,骤觉凉飕飕,湿湿粘粘的,好不难受。岳母赶忙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可是久汗的枯地是多忙的需要甘霖的灌溉呀,性感美丽的柔腹之下那神秘的圣地却更加兴奋了,泉眼儿水流不止,汇流成溪,沿着她那如白璧无瑕、似凝脂吹弹得破的一双丰满而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的美腿滑了下来。

“妈,给。”玉梅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样式新颖,构造奇特的新内衣,蕾丝绣花边儿的。

岳母接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几边,面带羞涩道:“你怎么买这种衣服,都是窟窿,我穿不了,还是留着你自己穿吧。”话虽是这样说,可拿在手中抚摸个不停,却没有放下的意思。

女人对内衣的讲究一点也不亚于外表的装饰,这是全体女性共同的喜好。要说有别的,我也相信,因为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妈,还是你穿吧,我有好几件喃。”同是女人,玉梅知道岳母的心。

“这可怎么穿呀,跟窟窿把戏似的,什么都漏出来了。你还是给我换别的吧。”岳母还是放不下。

“别的没有,他给我买的全是这个样子的,有几件甚至比这还过分。你穿穿试试,说不定你真的就爱上了也说不定。”玉梅劝说着。

岳母羞人答答的点了点头,向门口望去。她可能是怕我突然回来看见她的圆屁股吧!

玉梅这个妙人儿鬼灵精的很哩,“妈,他肯定是去找玉真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就在这换吧。”

“不行,我还是换个弟儿吧。”

“那就在书房吧,这个时候他肯定不会去那儿的。”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抬头仰望广寒,遥远地,我注视着。广寒宫的大门已经大开,桂花树下已经不见了吴刚的影子。不知道嫦娥与吴刚现在是不是在做着令天下神人公愤的事情,吴刚搂着嫦娥在睡觉,吭吭唧唧,在努力地制造着小的吴刚。

听说过“观音坐莲”,也曾多次尝到了不同种类的坐莲之法,其中姿势,感官之美妙实不为外人道也,可不知“嫦娥坐莲”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会不会更加的刺激有趣呢?

吴刚,无刚,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有病在身,而且肯定是阳痿和早泄。要不然嫦娥也不会后悔偷得原配丈夫后裔的灵药自己一个人飞上了天了。后裔一箭就可以射掉天上的太阳,可想而知他的强壮不是任何人可以相媲美的,决不是吴刚那种连一棵桂花树都要砍上万万年的软脚虾。可后裔作为人王却没有升天的机会,他只有遥望着月宫郁郁寡欢地度过了他的余生。能够配的上后裔的女人绝对是**极强的女人,否则绝对无法招架人王的威猛。广寒宫里只有吴刚一个男人,饥渴的嫦娥不找他又能找谁呢,尽管他是阳痿早泄,可总算是个男人,是男人总会有硬的时候……

“喀嚓!”当我还在思索嫦娥是如何跟吴刚**的时候,书房们突然被打了开来。这个时候是谁还到这里来,不会是玉梅见我生气来找我了吧。呵呵,来吧。看我不好好治你一治,叫你以后还胆敢笑话老公我。

不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进来的不是玉梅。静静的,我没有吭声,甚至屏住了呼吸,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射进来的光华,我慢慢地改变了视线的焦距。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一对雪白的大nǎi子,像馒头似的,诱人无比。这个我见过,它们是属于我的岳母的。

第四十七回 花开富贵

岳母背对着我关紧房门,淡淡的月华微弱地折射在她洁白如粉妆玉琢的美背上,反射出一片和谐,如云、如花、又如梦,一个乳白色令人心颤的梦。我紧紧地屏住呼吸,静静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声不响。

岳母手里拿着一件样式特别新颖的蕾丝内衣,我识得那正是我给玉梅买的情趣内衣的其中一件,不知道她这么晚拿这衣服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讨我的欢心?我胡思乱想着。

岳母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书房很大,当她眼角的余光就要扫到我的时候,房间里却突然暗了下来。原来是一朵浮云从月亮的旁边飘过,完全遮住了它正对着书房照射下来的银芒。我心暗喜,嫦娥姐姐还真是给面子,适时地帮了我一下小忙,不枉我对她的一番淫意。

岳母静下来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包括我的呼吸声。黑暗中,她穿着拖鞋,啪嗒着向我这里走来。沙发床很大,两个人并排躺下也绰绰有余。岳母摸索着坐倒在沙发床的一头,我则蜷缩在另一头。我与她相距只有一米,可她却没有发现我。

唏唏索索,岳母应该是开始在换内衣了罢。顷刻间,我的物事火烫火烫的,直挺挺地立起,宽大的睡衣如帐篷般被高高顶起。“呼!”一阵急风带着腥香的甜味扑鼻而来,岳母的内裤从天而降,正巧落在我的脸上,湿湿粘粘的,味道特浓,就如同沉淀了二十年的女儿红老酒,发出醇厚的芳香。

这味道是那样的诱人,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呱呱”声,唾液咽个不停。

“谁?”岳母被当我发出的声音震惊,弹将而起。

正好这时候,天边的那一块浮云恰恰越过了月亮,皎洁的月华再次穿过了透明的大玻璃,填满了整个书房。

岳母**裸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睁大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诧道:“是你?”“不错。是我。”我色迷迷地盯着她,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着。岳母的脸色瞬间变的通红,火辣辣的发烫,洁白的一双柔荑掩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肥大洁白的**,红艳艳的rǔ头,皮钱大小的乳晕以及毛草丛生的圣地,这会儿全都乱了套,你出我没的,真是活灵活现,诱人极了。帐篷下的物事更加的坚挺了,内里却是胀痛不已。岳母赶忙蹲下,两腿并拢夹紧,将神秘的圣地紧紧地掩藏在双腿之后,可上身的两个的nǎi子也确实太大了,用双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掩藏的了的,慌乱中只好伸手将放在沙发床上的蕾丝内衣拉过来掩在了身前。

不掩还好,这一遮却更是不得了。银色的月华照在蕾丝内衣上,闪闪发光。香艳的玉体掩映在光华之中,影影楚楚,更添无穷的神秘,真个是活色生香。

有人说五十岁女人是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花之富贵,富而含蜜,贵而不傲,迎风怒放,浸润着人类最丰满的经历。不知道岳母如花朵一般的人物会不会真如所说一样花开富贵经验丰富呢?

品味女人,就象品味鲜花、品味美酒、品味香茶、品味咖啡一样,品味的就是内涵、就是人生,需要细细的,慢慢的,一层层一丝丝一点点一滴滴认真仔细地品尝,如此,方能得出让人心旷神怡的美儿。

我喜欢岳母这样的女人。年龄大的女性对我来说是一种诱惑,或许你会认为我很卑鄙,抑或心理有问题,但我却从不掩藏自己。有些东西错过了,那将会是一生的遗憾,对别人或对自己。我不想让这种遗憾过多地在我的生活里出现。

“还给我。”岳母面色绯红地不敢看我。

“想要,自己过来拿。”我知道她是想要回她的内裤,然后再次从我的眼前逃脱。“还遮什么遮,我早已经看光了。”

“你混蛋!”岳母的心里嗔怒不已。对于我的胡来,她已经是耳濡目染了,心道:“如果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自己恐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以后就再也无法摆脱他对自己的诱惑了。”我心里暗自偷笑,女人啊,如果你在这种几乎全都**的情况下,还不猖狂逃脱,这就预示着你已经上了我的床了,剩下的只有任我玩弄了。

我见她迟迟不过来拿她的内裤,便随手一扔,内裤巧妙地落在了帐篷的顶端上,就象在帐篷的顶端给戴上了一个白色的帽子。眼睛随着内裤的飞舞,岳母的视线聚焦在帐篷之上,从高耸紧绷的睡衣来看,那下面撑起帐篷的物体决不是凡物。巨大的香菇头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心灵的深处似乎有一个充满无穷魔力的声音在不停地召唤,“来吧,我的宝贝,它是属于你的。”

岳母愣愣地盯着我的帐篷,进退只在一忽之间。

物事胀得发痛,我实在不想再等,猛地一使劲,伸手握住她的皓腕将她从沙发床的另一头拉了上来。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了,纤足微麻,她整个儿俯倒在我的身上,小嘴儿正压在我的帐篷上。

慌乱中,岳母又急又气,挣脱我的手,小声喊叫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眼见岳母就要从我身上爬起,美丽的大屁股差点让我目为之眩,我赶忙挺身坐起,双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拦腰将她抱住,右手无巧不巧地正盖在她的神秘处。圣地被袭,岳母待要挣动的身体顷刻便软倒在我的怀中,只有任我恣意妄为的份儿了。

我狂吻着她的脸颊,眼窝,玉颈和耳垂,火辣辣的双手在她丰满的双峰间游荡。我感到她呼吸急促,全身有些颤栗。当我的物事在她的神秘之都前徘徊磨蹭的时候,她开始呻吟了,水儿也流出来了,我知道目的即将达到了。我三下五除二将睡衣褪掉,双手继续狂揉着她的**,使之继续加温。突然,她猛地往后一靠,想将我推开,但毕竟是过来人,女人此时是没有多大力气将男人推开的,她不断地挣扎道:“蔡恬,你在干什么?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丈母娘疼女婿,我知道妈你对我好,就成全了我吧。”我继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的脆弱。

“不行,不行,你可是我的女婿呀,咱们这样可是**呀。”岳母还是不死心,继续地作着无用的挣扎。

“不要再说一些假道学的废话,难道你不想我用大家伙狠狠地干你吗?”我不停地刺激着她,我要摧毁她的保守,否则,即使这一次得尝所愿了,她就该躲着我了,再想来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真的,就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岳母喘息着,呼呼出气,身体的挣扎已经改成软绵绵的颤抖了。

“你知道吗?你的身上有着无数个美点。”我咬着她温香的耳垂,深情地道,“美丽的女人是—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帝的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律与气氛,凡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物,都一起在美女的**与风情中呈现出来,令人心旌摇曳。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愿做一个猎艳的猎人,你愿意做我的猎物吗?我美丽的岳母!”

岳母面如桃花,娇艳欲滴,艳光四射,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你知道吗?女人只有在得到男人欢爱之后才能够容光焕发,青春永驻。”我猛一时间,双手握住她的软腰把她掉转身来,面对着我坐了下去。“啊——”岳母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好久没有被物体填塞的圣地如今突遭巨物袭击,疼痛自然再所难免。还好,事前酝酿已够,没有流血。

“岳母啊,你真是个不得多见的尤物啊,实在是没想到你都生了六个孩子了,小妹妹居然还是那么紧,夹的我舒服极了。”岳母的那里实在是一个难得多见的宝器,如此尤物被岳父这样的人儿糟蹋了,实在是上天的不公,只叹我怎么就没早生个二三十年,抑或岳母晚生个二三十年呢!

岳母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双手无力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樱桃般娇檄鲜红的小嘴呵气如兰被我用舌头填了个实实在在,胸前的突起紧压着我的胸膛随着呼吸不住地上下动荡实在是刺激极了。

片刻的沉寂后,岳母的双腿环住我的腰身,屁股象个大转盘似的不停地转着圈儿,玉齿紧咬红唇,洁白得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再配合着鲜红的嘴唇,真个是“唇若激丹,齿如齐贝”了,这应该是女人最大的骄傲了吧!

“岳母啊,你的屁股就是一座能够旋转的天堂啊,让我象生活在虚幻里不能自拔……”

“啊……”岳母泄了,满足地软瘫在我的怀里,任我的东西在她的体内继续游走。

yín水激射,打湿了我的森林,沾湿了她的芳草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铲袜步香床,手握檀郎杵。

嫦娥偏好他,婵娟偎满怀。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花好月圆之夜,我们恣意妄为,观音坐莲互诉着衷肠,老树盘根道不尽郎情妾意,老汉推车直到天亮,淫猿挂树到最后还是我把她抱回的卧房。**一刻值千金,这一夜不知道花去了我多少个千两。如此,倒叫玉梅嬉笑不已,时不时地笑闹于我,常问我那一晚与岳母共做了几次,都用了哪些花招。呵,女人,实在是一种能好奇到不可理喻地步的美丽尤物。

早晨,待家里人都起床后,岳母才迟迟出来,莲步轻移间风情万种,国色天香,真个是娴雅高贵、素静冰心;千娇百媚,笑语生香。

女人还是有人爱的好!

第四十八回 出水芙蓉

最近太过忙碌,精神欠佳,办起事来总感精力不继。昨天晚上跟玉真三女几番**,战斗太过激烈,差一点没趴在女人的肚皮上爬不起来,于是乎今儿个一大早便起来准备去爬靠近大夏湾口的松山。

这山不高,海拔300米不到,满山长满绿油油的针叶松,每到山风吹来时,呜呜呜,那松针就像毛毛细雨一样飘荡于山林之间,行人走在其间真是好不悠哉游哉。

跑步来到山下,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多早起晨练的人们。这里的空气含氧量明显高于其他地方,无论老人、大人或孩子都喜欢这里的清爽。

山虽不高,却颇有艺术之美,具体而微,就像一个精美的漏斗倒扣在河湾之畔。

山脚下是老人们的天堂,山腰间是孩子们的乐园,山顶则是大人们攀登的方向。

清晨的山风托着我的脚步迅速朝山顶爬去。然未到半山腰便气喘吁吁,脚步也越来越沉,两腿好似灌满了沉重的铅液,一步也不想继续迈下去。

靠在一棵笔直的际针叶松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抬头仰望山顶,那斗柄好似一根尖利的松针插入了云天,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山顶就是自己的极限。如此,疲惫的心里不免颇多感慨,少年时健步如飞,上下松山仅仅是盏茶光景,如今没到山腰却已经半袋烟过去。

半山腰里看风景虽不是山顶那般看的高远,却也是别有一番异样的风味。

美丽的山顶远远地飘来一阵动听的悦耳歌声,伴随着清凉的晨风徐徐传来,磁性而传神,惬意而令人沉醉。

这歌声淳朴中带有诗情,嘹中亮充满着画意,比起现在的那些动不动就嗯嗯啊啊、哼哼哈嘿、无病呻吟又搞姿搞势的声音,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舒服地斜靠在松树上,让山顶飘来的美妙歌声象流水一样静静地滑过我的神经,涤荡而净化。

“三哥,怎么停下来了?”四弟小超不知道什么时候喘嘘嘘爬到我旁边,打断了我的沉醉。

“你也来啦。”我伸展了一下胳膊,踢了两下微微发酸的腿脚。

“咳,不锻炼不行了,手脚越来越硬一点也不灵活了。”小超屁股靠在一棵松树上,弯下腰,两手扶住膝盖不停的喘着粗气。

“是呀,少年时锻炼的好身体都快被消磨殆尽了。”使劲摇动着微微发福的腰身,我抬头望向山顶,这时山顶的歌声已经停下了,“知道刚才是谁在山上唱歌吗?”

“你不知道吗?”小超有些意外看向我,“她昨天还去了你家呢?”

“昨天去我家了?”我感到好奇,“我怎么没听玉梅说过呢?”

小超古怪地挤眉弄眼,嘻笑着说道:“你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待在度假村里有几天没有回家了吧,两人之间甜蜜的话还聊不完哩,哪里还会说些别的。”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了,怪里怪气的习惯还是没有被修理掉,四弟妹还真得是要继续努力呀。

“好了,就你知道的多,快说是谁?”我翻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卫生球清理清理奇怪的脑袋里面古怪的想法。

小超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清理一下嗓子,说道:“三哥,还记得小时候总是跟在咱们屁股后面跑着玩儿的小香玉吗?”

“你是说春香嫂家的那个小丫头吗?”被小超这么一提醒,我突然间想起了童年那段快乐无忧的岁月里一些美丽的人和事。

“嗯。是的。”

“原来是这个小丫头呀,难怪这歌声那么动听。”

“是呀,她小时候歌唱得就好听,是咱们的‘小香玉’。不过,三哥,现在你可不能再叫人家小丫头了。”

“怎么了?为什么叫不的?”

“那不,你看看就知道了!”小超抬手向山上指去。

“啊!”顺指望去,我不由惊叹出声。

美人如花,云端的仙子呀袅袅然飘落凡间,从葱葱郁郁松涛如海针叶飘舞的山林中静静地走了出来。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啊!不似黄蓉的小巧玲珑,也不似小龙女的清丽与出尘;不似青霞的典雅脱俗,也不似曼玉的娇娆与曼妙。

总之是摄人心魄,清纯而不妖艳,娇巧而大方,引人神往,圣洁中又多灵动,惹人怜爱。

如水般的墨色长发在山风中飘扬,雪白如玉的脸颊红润有加,修长略弯的睫毛孑然有秩,小巧清丽的鼻翼,丰腴红润的小嘴,盈盈可握细长的白瓷脖颈,晨曦的霞光映照在少女完美的脸颊上,安详而和谐,总让人很难认为这是人间,真是好一幅绝美的泼墨水彩,此景只须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小哥哥。”香玉有如一阵香风般卷入我得怀里,少女醉人的幽香呛得我面色通红,纤腰盈盈一握,魔鬼般苗条的身材透着一股成熟的女人味,真是让人鼻血不涌不行。

“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你在上海读书吗?”我强忍着鼻血沸腾,把香玉不着痕迹地推开,小丫头的火辣身段真是让人不敢招惹。

“小哥哥最坏了,连人家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人家可是经常想着你哩。”小丫头把嘴一噘,装做生气的模样,那娇态仿如熟透的富士苹果红透透诱人的可爱。

这小丫头还是和小时侯一样动不动就拿出她的精妙绝招杀手锏,别的女子的杀手锏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之类的普遍招数,而小丫头在这些招数之外还另有一独门招数——不用装的可爱。

一个本就可爱到极点的女孩如果装起可爱来,试问有人能够招架得了吗?

小丫头装起可爱来真是让人大是没辙,即使有可爱教主之称的台湾小天后搞怪的土拨鼠也要大跌眼睛,真是不见泰山不知道山高,不见峨嵋不知道山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我向着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超使了个眼色,让他帮忙解解围,这丫头一闹起来可不得了。

谁知,小超这家伙居然不顾兄弟情意,被美女的眼睛一瞪,也不狂喘粗气了,象一只狂窜的山猫一样飞快地朝山顶跑去。

没义气的家伙,我狠狠地望着小超逃窜的背影,真想使劲朝他屁股上踢上几脚,以解我心头的怒意。

小丫头狡黠地掩口偷笑,末了还不忘偷偷地眇了我几眼,真是个难缠的小丫头,比起玉香那个小妖精实在是不惶多让。

“好了,丫头,欺负的哥哥还不够吗?”我无奈赔笑求饶,真是拿她没办法。

“嘻嘻,还是小哥哥对我最好了。”儿时的小丫头如今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却仍旧像小时侯一样特爱粘我,喜秫秫伸把抱着我的胳膊,软绵绵的身体紧靠着我差点没让我的神经当场失去自控。咳,这小丫头真是一丁点也不知道避嫌。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被一个这样美丽而成熟的女孩挎着搂着,说实话打心眼确实挺受用的,可是深入一想不免脸红,又觉不对而脸庞发烫,且人言可畏,闲着无聊的长舌妇总是喜好搬弄是非,三人成虎实在让人深恶痛绝。

小妮子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可爱的小鼻子微微一皱,娇声嗔道:“哪里不大了?”说话之间还不忘示威似的挺起高耸的胸脯。

“丫头你可不能这样欺负哥哥。”小丫头的诱惑太大,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了,却依然是让我血脉暴涨,实在无奈,只好求饶了。

“哼,谁叫你还是一句一个小丫头的叫人家,人家哪里小了嘛!”

噢,乖乖,原来这小妮子是在怪我还是跟小时侯一样喊她小丫头了,咳咳,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至于吗?

“你本来就是个小丫头嘛,不叫你丫头叫你什么,香玉吗?”小丫头还真是具有绝佳的艺术天赋,我这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已经变化了多种表情。

小丫头猛然一使劲,从两根如玉的手指间冒出一个清脆的响指,笑道:“Bingo,youareright!”

是呀,小丫头长大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十年前的扎着两个朝天辫的小不点如今已经如出水芙蓉般曼妙多姿了,怎么还能继续叫人家小丫头呢?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以后不再叫你小丫头了行吧?”小丫头缠不清,呵呵,我只好妥协!

“不行!”美丽的女人就是善变,意外总是发生在让人不经意间。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小丫头糊弄了半天不就是不想让别人叫她小丫头吗,怎么又变卦了呢?真是搞不懂这奇怪的小丫头。

“因为你是个大傻瓜!”小丫头突然小舌头一伸作了个鬼脸甩开我的胳膊朝前跑去,曼妙的秀发抚过我的脸庞,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望着前方飘荡的墨色瀑布,我不由地出了会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跟了上去。

烈火般的骄阳迈动着火辣辣的脚步冉冉上升,把夏日的火毒无情地撒向人间,摧赶着夜的清凉。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还没有到放假的时间嘛?”背阳的山道上,我与香玉并排起走在树木掩映之间,偶尔有几点火热的霞光透过层层阻碍与清凉的晨风混在一起,暖洋洋让人倍感舒服。

“怎么了?不欢迎吗?”真是三句话不离其刁钻的小性子。

“什么话,这里是你的家,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

“哼,算你识相!”小丫头胜利似的甩了甩如瀑布般泻于肩头的长发,嫣然一笑,说道:“小哥哥的度假村都已经正式开业了,作妹妹的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怎么着也得回来一趟吧。”

“学校里允许吗?”

“笨呀,本姑娘只要略施小计,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嘻嘻。”

“快考试了,能跟得上吗?”

“不是吧,小哥哥你怎么跟没上过大学似的大学里面的考试不就那么回事么,临时抱抱佛脚不就OK啦!”

可不是吗,以前咱上学的时候还不是东跑西跑,南搞北搞的,一学期下来专业的东西没学到手,杂七杂八无关学业的东西却弄懂不少,临了考试的时候才知道抱着课本与复印的笔记点灯熬夜通宵达旦经典重点难点疑点一囫囵全吞下去,然后考试一过却看几家欢乐几家愁,没有及格的同志也是大有人在呀。

想起过去上大学那会儿无忧无虑天花般烂漫的青青岁月,还真有颇多让人回味无穷向往无限的事儿。

呵呵一笑,话头一转,我说,“丫头,哥哥都快三十岁了,孩子都有了,以后你可不能小哥哥小哥哥的这样叫了,否则别人会笑话的。”

“你是我的小哥哥,永远都不会变。”说话之间,小丫头又挎上了我的胳膊,“哼,谁爱咋地咋地,只要我喜欢就好了。你没听有人这样说过吗,‘做什么事前,一定不能委屈了自己。’”

“吆,丫头,还一套一套的,真不明白你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想法咋就这样多哩!”

真是让人无法理解,难道现在的小女生都是这样吗,希奇古怪的离经叛道的思想总是很多,家里的那个小妖精可不就是这类人中的翘楚。

离经叛道?严重了!

这下子小丫头可不愿意了,周星星版的美女撒娇拳如同雨点般降落在我身上。

“哼,你还不是一样?”

“我?我怎么了?”

“你不是也有两个老婆嘛!”

丫头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不知道是我多心了,还是怎么了,总感觉周围充满了浓浓的酱醋酸味。

“你跟我不同。我是男人。”

死猪不怕开水汤,豁出去了,我是男人我怕谁。

“封建。大男人主义。哪里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现代社会男女是平等的,女人也顶半边天了。

“哈哈。”我尴尬地笑了,“丫头就知道跟哥哥斗嘴,咋就跟小时侯一点都没变呢?”

女大十八变,出水芙蓉般美貌如花,似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却依然是儿时青梅与竹马的那个小妹妹,至少个性是一点也没有变。

小丫头红艳艳的小嘴儿一噘,抛给我两个卫生球,嗔怒着说道:“可是小哥哥却变坏了。”

丫头生气的模样儿极度可爱,诱惑无限,让人无法招架。

“我又怎么了?”

“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

“什么事情?”奇怪,“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答应要娶我做媳妇的!”

第四十九回

十五年前的腊月二十,小叔娶媳妇。家里正忙着给小叔叔操办喜事,大人们忙里忙外的根本没有闲工夫管我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

春香嫂是我们家的近亲,自然要帮忙切肉、洗菜、刷碗之类的,就把小香玉交于我,要我领着她一起玩儿。

听大人们说,小的时候我曾吃过春香嫂的奶水。每回被人挑起这事的时候,我总是会被小伙伴们嘲笑,所以春香嫂叫我带着小香玉玩儿的时候,我总是很尽心的,因为春香嫂曾要挟过我若是不跟香玉玩的话就会揭发我更多的丑事,让小伙伴们笑我。

为了我在小伙伴们中好不容易树立的名誉与威望,我只好屈服了。

咳咳,我可怜的少年时代呀!

香玉这个小丫头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而且无论学什么歌曲都非常的快,不管是山歌还是民谣、通俗与美声皆是一听即会,而且唱起来似乎比原唱更有神韵,再加上本就丽姿天生的可爱,香玉在小伙伴中的人气非常高,深受伙伴们的喜爱,自然我也不会例外。

欢欢喜喜闹腾了像一天终于将花婶子迎娶进门了。

夜深人静,忙碌了一整天的大人们直到将东西都收拾个周全的时候才关心起我们来。

当看到我和小香玉两人一人一头在我的小床上正睡得香甜的时候,母亲和春香嫂相互看了一眼,便会心地笑了。

从那以后,我便又多了一件怕别人知道的“丑事”。

人啊,你越是怕什么,越是让什么降临到你的头上。老天爷好象总爱跟人开玩笑似的。

母亲和春香嫂却总爱拿我跟香玉开玩笑,说我们是什么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早早地就要给我们定什么娃娃亲。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过几天,这事儿就在小伙伴们中间传开了。这群没事都要在老鼠洞里面撒泡尿的坏家伙这回可有了玩儿了,整天“小媳妇”“小丈夫”的喊我和香玉。有一阵时间这些搅的我真想躲在家里好几天不出屋,可香玉这丫头却每天都要去找我,而且别人喊她“小媳妇”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害羞,好象还美滋滋的跟着大家乐和,真是个没长大的傻妞。

说真的,被一个比花还要美丽的小姑娘象个尾巴似的整天跟在屁股后面且不断地“小哥哥”甜甜的叫着,其实是一种荣耀。想必那些整天笑话我和香玉的小伙伴表面上是嘲笑,而内心里却充满了羡慕。叫的越欢应该是嫉妒的越深吧!

我和香玉上的学校除了大学外都是同一所学校,可我们两个却从没一起上过学。我大香玉五岁。她上小学的时候,我已经上了初中。而她上初中的时候,我高中都快毕业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因为上学的缘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女孩子一大就变的矜持起来,在我的面前小脸儿总是红嘟嘟的,害羞的不行。

高考过后,我从县城里回了一趟家。回到家里气氛却明显地不同,平常我回家的时候母亲总是欢天喜地的,可这次看到我的时候,母亲的眼里却含满了泪花。

几番追问,才知道原来是春香嫂的丈夫二蛋叔在外地某大煤矿上班时因工殉职了。虽然赔偿了几万块钱,却换不回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了。春香嫂的弟弟、香玉的亲舅舅在省城开了个服装店,生意挺火的,因怕春香嫂娘儿俩在家里被人欺负,就接她们去省城了。

因为事发突然,又怕耽误我的学业,家里就没有通知我。

听母亲说,香玉给我留了一封信,就在我床头的枕头里。香玉走的时候,母亲去送她,她还一再地嘱托母亲一定要我看到。

我三步并作两步行,打开床头的枕头,小心地掏出里面摆放整洁的粉红色的信封。

信封是自做的。没有署名没有地址没有邮票没有邮编,有的只是一个大大的红“心”和一只穿过其的丘比特神箭。

一点一点揭开蜡封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薄薄的纸片。

这是一张带有香味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诗: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想着我,

想着我,

想着我和你的承诺!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等着我,

等着我,

等着我做你的新娘!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守着我,

守着我,

守着我生生世世!

诗很简单,也很单纯,可字里行间里却充满着浓浓的情意与眷恋。

十多岁的少女就好比美丽的花骨朵,孤单的立在枝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挣扎着,茁壮地成长,幼稚,纯情,娇艳欲滴,天真浪漫。

蜂蝶只寻幽香,花有百媚千红时,它一直站在看着你的地方,花骨朵上写满了相思。

我被小丫头对我的情意深深地感动着,曾一度决定要娶她做老婆。

可是命运总爱弄人,大学的时候,我再次遇见了玉真,由于是老乡老同学的关系,互相照顾,经常的接触,而且那时侯又正是激情澎湃的岁月,最终时间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香玉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家过,我也没有见过她,我以为长大后的香玉应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是当年那个依恋我的小丫头了,而儿时的承诺只能算是情窦初开时的一种表现吧。

更且我比她大了四五岁,年龄的差距也会产生距离的。所以有了玉真后我就把对香玉的这份情深深地埋藏起来了。

可如今再次见到了阔别九年之余的她,那被埋藏于心底的那份沉寂了多年的感情就象一粒被埋压在巨石下的种子,充满着无穷生命力,不懈地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真的一点不假。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女人的眼泪就是女人征服男人最厉害的武器。香玉这丫头眼睛连眨都没眨,那一对能够让万千男子沉溺其中的秋水便溢满了澹澹的烟波,雾蒙蒙的似云带雨,如海浩淼,如潭深邃,有如万千委屈都藏于其中,愁淡淡的让人怜惜。

一枝梨花春带雨。

面对着她,我无言以对。

嘴角微微颤动,瘦削的双肩轻灵的抽动,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嘴角滑落,任凭你是何等的英雄豪杰,也只能慨叹无用武之地!

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伸一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或许这时候只有无声的沉默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

寂静,沉默的寂静,只剩下风吹松涛的声音。

第五十回 鸾胶戏续

香玉的双眸水汪汪的,就象含有露水的芳草,闪动之间,泪珠儿就象断了线的珍珠,带着晶莹的璀璨滑过绯色撮人如曲连波的粉颊,荡人魂魄。

我轻轻地为其擦拭,可泪水却是越擦越多。

“丫头别哭了,要不然哥哥的心都碎了。”

桃腮如花,一抹红霞中,就像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如若不是有许多忌讳,真想就此而饱餐秀色。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

“哥哥知道这辈子欠了你,如果有来生,我愿意作牛作马守候你一辈子。”她是不小心跌落世间的仙子,纯净的就象天山上的雪莲一样,冰清玉洁,我实在是希望她能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尽管我心里酸溜溜的。

作为一个爱美的把男人,恐怕任何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将这么美丽的一朵世间少有的奇葩拱手让人的吧!

瘦削的双肩轻灵地抽动着,泪光中绽开了笑容,香玉的嘴角微微颤动,她对我说:“我就知道!”我本以为她能了解我这番话的用意,结果没想到她说:“我就知道小哥哥最疼我了,绝对不愿意看着他的小丫头伤心落泪的,对不对?”

“丫头,哥哥怎么会不疼妹妹呢?我是真的希望你好。”

“跟你在一起才是对我真正的好。”

一枝梨花春带雨,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的恩情。

我还能说什么呢?

“香玉啊,你知道的我已经有了两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怕我的花心给你带来更多的伤害与痛苦吗?”

“伤心也好,痛苦也罢,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知道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做你的女人,生生世世!”

这样的真情于我,我无话可说,余下的只能是把她抱入怀中,深深的。

“香玉。”我轻轻地呼唤着香玉的名字。

“嗯。”

“你喜欢唱歌,对吗?”

“嗯。”

“你想把你的歌声唱给更多的人听吗?”

“不。我只想唱给哥哥一个人听。”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小傻瓜,上天赋予这么好的嗓音给你,你怎么可以就让它给哥哥一个人听到呢,这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怎么办呢?”小丫头苦恼地道:“我可不想进什么唱片公司,听说娱乐圈里面是非常复杂的。”

“如果是咱们自己的娱乐公司呢?”

“哥哥也打算进军娱乐圈吗?”

“娱乐可是个好东西,既能娱人,亦能娱己,而且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可是娱乐圈的水太混了。”

“混水才会有鱼。”

“混水摸鱼,只怕渔夫太多,难以下脚呀!”

“这条河这么长,多咱一个不多,少咱一个不少,而且BusinesisBusines,咱们只谈生意,不做买卖。”

“可是你有签约的歌手吗?听说那些明星动辄可就是上千万的身价,就凭夏蔡集团如今的流动资产签一个都成问题,更别说咱又没有名,人家上点档次的还不一定愿意签咱,毕竟咱在娱乐圈里面没有名气。”小丫头不无担心地道。

香玉得小口鲜红,娇艳欲滴,与熟透的红樱桃并无二致。贝齿轻咬鲜艳的红唇,洁白的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

口齿红白之间无形中显出她的担忧。

我呵呵一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傻瓜。”

“人家哪里傻了嘛!”香玉玉面含羞,瞥与不瞥之间,视线向下倾斜的瞬间,姿势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与蛊惑,而且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这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美感,绝非电视剧中的故意做作的羞涩,两者之间相差天壤。

“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选择!”

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称赞,是女人都应该笑面如花。

白嫩的皮肤,细腻芳香,就像露水下的花儿一样微呈红潮。处女的体香,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天然幽香,是任何香水都无法比拟的,闻之令人心醉,久久不能忘怀。这样的女人的肌肤对男人绝对是一种迷惑。

与她眉目传情,耳鬓厮摩间,香玉双眸中流露着少女脉脉的情愫,少女独有的细腻芳香淡淡的始终让我忐忑不宁。

玉面含羞间楚楚可怜,巧目流盼中诱惑无限。香玉眉黛的轻舒间,娇声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

眉如柳,如一弯新月,它们是那么细长,那么温婉的横卧在眼睛上,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像游丝一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或迅速的聚敛,这魅力令人难以抗拒的。

眉如远山、钩月,轻巧的卧在盈盈秋水般的俏眼上,斜穿入蓬松的鬓发中,浅扬深锁,骤敛辄舒,像嫩柳初发,是何等的醉人啊!

眉挑不胜情,似语更**。

这无限柔情尽驻梢头,说不出的暧昧!

噢,老天啊!

我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有意无意间流露出的条头挑逗,喘着粗气大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茸茸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粉脸斜偎。

罗裙高挑肩膀上,露两湾新月;

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旎;

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颈;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饶匹配眷姻偕,真个偷情滋味美!

第五十一回 艳丽水仙

魂消甚,愿檀郎尝惯,同苦同甘。

香玉的舌底仿佛储满了奶乳和蜂蜜,我轻轻地吸吮着,真个是五味杂陈沁人心脾。

良久,我二人全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得分开。

我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压下窜跳不已的心儿,注视着她美丽的双眼,情意绵绵微喘道:“香玉,你真美!”

香玉红扑扑的小脸儿嫣艳如花,美妙不可方物,柔荑轻刮着娇嫩如玉的芳颊,羞笑于我,仿佛在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不解风情,竟然连到口的美娇娥都不知道抓获,还敢自称什么猎艳的猎人,真是羞死……”这丫头真是给了她三分颜色,居然敢开起染坊来了,不治一治,以后那还得了。她刚想说话,小口儿就又被我给堵住,舌头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喉咙吻,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只要将舌头深入对方的喉咙,霸道的重压,占有般的舔吻,看哪个女人不服软在我的舌下。这是一种颇不舒服的吻法,几乎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它之下走上几个回合的。如今用它来对付小香儿,实在是情非得以,虽然霸道了点,但我一定要让她臣服在它之下。

谁知,我这舌儿才刚展开攻势,只进攻了两个回合,她那边就开始反击了,来得还真是又迅速又猛烈。她的丁香小舌儿如一条灵巧无比的蛇儿把我的舌头包卷缠绕着,上下左右旋翻,放肆的旋动着。这分明就是男女接吻技巧中的热情之吻嘛,虽略嫌粗鲁但颇具挑战性,甚适合男性使用。真不知道这丫头明明看似纯洁无暇却原来有着这么高操的接吻技术,难道是我被她骗了,还是她天生就是一个接吻的高手,等一下一定要问个明白,否则还不让我酸死了,哼,看我现在不把你给解决了!

难怪檀郎爱弄舌取,几回深卷几回咽。

双舌儿好比两条浓情交媾的灵蛇,你来我往逢迎相送,缠缠绵绵意悠无穷,香唾儿好比瑶池仙露佳酿,汩汩咽下,沁透两人的心脾。美酒儿醇,仙露儿香,醇美香浓醉人肠。心欲如火,燃烧着醉人的佳酿;热血若潮,牵盼着良人的心脏。

舌灵唾香,无人分胜负。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风聒声噪,惊醒鸳鸯梦。意浓情蜜,寥寥寂语路。

高站山头,遥望着不远处的江流,顿觉气势磅礴,胸中的积郁迸然而出,一口沉闷的浊气呼啸射出,排云破雾,直冲云霄九重九天之上。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今浪淘犹在,大江依然,磅礴流水与天接。弄潮儿郎,风流一下又何妨!”大声呼喊出来以后,胸中积郁全消,多日来的疲劳也跟着消散了不少。人哪,只要精神好了,其他的一切就都好说了。

香玉紧偎在我的身旁,迷人的双眸紧盯着我的脸庞,焕发出灿烂的醉人光芒。

我们相拥着,并肩坐在一块光滑的石条上,遥望着山峦中翠色掩映着的度假村前面的人来车往,不时地说说笑笑。其中自然谈到了接吻的技巧,这丫头却原来只是看了一位同窗好友写的吻后感。我不得不惊叹她在这方面确实有些潜质。就这样我们二人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偶尔亲吻一下对方,让醉人的朝霞轻轻地抚慰着脸庞,一直到山下有人来喊。

“是我妈。”我和香玉探头往下望,远远地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松山脚下往上望,标准的瓜子脸、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青丝如带飞舞,裙裾飘飘,仿佛是画儿中走出来的女人。看形貌,那女人确实是多年没见的春香嫂。可这个浑身上下充满朝气的时代女性,实在无法让我把她同当年那个外形土气的村妇联系在一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叹出声,“你妈怎么变样儿了啊!”

香玉媚笑如花,欣然道:“变什么样儿了?”

“变的更年轻,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顺着她的话,我没有在意,心里的话儿不由脱口而出,嘴里滑滑粘粘的,似欲有口水流出。

“啊——”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站起,挺顶在香玉的柔腹上,不意间流露出来的色态被她看了个全,气得她伸手在我刚刚硬起的物事上掐了一把,哎呀,那个疼呀,实在是,咳,不说了。今儿个这兄弟也真够倒霉的,昨夜与几女直玩到天亮,可把它累得够戗,本想出来锻炼锻炼,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让它活力更加充沛,坚硬如钢,未曾想碰到这丫头,缠绵是缠绵了,却不合时宜,几次被欲火鼓胀后都是不得不冷却自消,未能尽兴。可这兄弟就是受不得刺激,只是远远地看了人家一眼,就急成这个模样,不受点教训能成吗?兄弟啊,对不起,哥哥不能替你出气了,只好委屈你了,咳,谁叫咱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雄性呢?天生就是要带这么一个巴的!

“咳呵……”我连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拉住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我的小甜心,怎么了?”她脸臭臭的,小嘴一撅,香脖儿一扭,把脸扭向了一边,不欲再理会我。我心里暗笑,这丫头别的女人的醋不吃,却吃起自己母亲的醋来了。“好丫头,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谁叫我是男人哩,你不是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见了女人就走不动嘛。你说见了春香嫂这样丰韵无边的女人,如果那东西不翘起来,我还算是个男人吗?更何况我的身边还有这么一个韶华如花,魅力无双的小美人儿呢!”我用舌头撩拨着她的耳朵,不挺地哈着她的痒处。这是我小时侯最爱对她使用的招数,效果很是显著。果然,小丫头终于忍不住耳朵处痒痒的难受,“扑哧!”笑了,在我的怀里不依地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哩,人家都不知道被你骗了多少回了。”

“傻丫头,春香婶婶是你妈,也是我的婶婶,更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打死我都不敢觊觎的。”其实春香嫂真名叫章丽,小名叫春香,十五岁之前基本上是在大夏湾村生活,她是住外祖父家,直到初中毕业之后才算回她自己家里住上了几年,不过还是时不时地来大夏湾走亲戚。听说当时春香嫂就是咱们这儿十里方圆的一朵花,争着娶她的男人有好多,上门说亲的踩破了门,比香玉她爹英俊潇洒多金的少年儿郎多了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春香嫂就看上了他,最终转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大夏湾。春香嫂嫁给么叔后,在我们村里大家都知道她的小名叫春香,章丽这个名字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春香嫂”这个称呼也就跟着叫开了。春香嫂是个很好的人,在人前人后口碑极好。可惜,好人未能一生平安,么叔过早的没了,春香嫂年轻轻就成了寡妇。独守空闺不说,这操把孩子却非易事,幸好娘家兄弟帮忙,否则,真不知道这娘儿两个怎么过活。

“你觊不觊觎,我不管你,只是你不要把我给甩了就好。”温暖的柔荑摸上了我的耳朵,小丫头狡黠地道:“否则,我跟你没完。”这丫头还真是不一般。我故作虔诚地恭身,耳朵躲开她的玉手,戏谑道:“咂,奴才知道了。请问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的小公主!”“坏蛋,看我不掐你!”小丫头娇嗔不已,手臂再展,非要掐着我的耳朵不可。我身体一转,不知道从哪个师娘那里学来的“凌波微步”,灵巧地闪开了她的“九阴神抓”,一招“郎情妹意”从后面将她环抱,你侬我侬相扶着向山下行去。

不多时,我二人便从松山上下了来。山下除了等待我们的春香嫂,其他晨练的人早就走光了。

春香嫂似笑非笑,目注着我们从山上下来。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神采,忽远忽近如狐媚般游历的气息,让人琢磨不定又难以释怀。她的美丽就像一朵艳丽的水仙花,有一种特别干净的浓郁的女人气质,一种如梦似幻般飘忽的美丽,玲珑水韵般诱惑着所有的人。

我的舌头打结。这是第一次,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见到女人我成了哑巴。

“妈,这就是蔡恬哥哥。”小丫头拉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下。她偷偷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让我从如梦似幻中醒来。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婶婶,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却更见的年轻漂亮,丰腴十足了。”见到美丽的女人,一开口就赞她的美貌,绝对的错不了。“臭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咋还是一点没变,一见了面就知道跟婶子口花花。”春香嫂笑颜如花,浑然天成。好多年不见了,她却依然如当年一般对我,仿佛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时间的隔阂,她依然称呼我臭小子,就如当初一样,没点生分儿。

第五十二回 欲擒故纵

说实在的,单凭相貌,春香嫂并不比香玉美丽,可是她的那股子韵味十足的成熟,却是香玉欠缺的,而偏偏这又是对我最大的诱惑,致命的。

春香嫂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就连这声音都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难怪当年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那么多。只叹我少年的时候实在太傻,失却好多与美女相偎的机会。她说我小时侯吃过她的奶水,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那双峰鼓胀如山,把胸前的衣服绷涨得紧紧,看看都觉过瘾,若是真的吃过可实在是太值得骄傲了。我斜眼瞅了一下小玉香,胸前的双峰也不是一般的大,她就是吃春香嫂的奶水长大的,真是让人嫉妒呀。

被香玉这么一掐,我的魂好象又回到了窍中,脑子开始转动了,舌头也不在打结了。“婶婶,你都多少年没有回来了?”春香嫂是来叫香玉吃早饭的,我们边走边聊着,**年不见,我们之间好象有说不完的话题,其中也不乏香玉在中间插科打诨。我想去拉她的手,却原来已经被她握着。我走在两母女的中间,双手被她们握着,不知道哪个更紧一些,浑然有点忘我。

转过路口,山那边就是村庄。我们三人的手分了开来,毕竟被人说闲话总是不好的。香玉挎着春香嫂左边的胳膊,我走在她们的右边,就快到家了。上前走几步就是她们的家,再走几步就是我家,我们两家是紧挨着的邻居。这时,我家的大门突然打开,玉真抱着宝贝女儿从里面走将出来,抬头看见我们三人走在一快,怔了一怔,便迎了上来,笑道:“我就说等会去叫你回来吃饭,你倒先回来了。婶子这么巧啊,也是去晨练了吗?”春香嫂笑道:“没有。我是叫这丫头回来吃饭的,正好臭小子也在,就一起回来了。”春香嫂啊,你怎么在我老婆的面前还叫我“臭小子”呢,这下好了,“臭小子”肯定将会成为众女对我的爱称,伴随着我的一生。

玉真戏谑地看了我一眼,其中玩味之意甚浓,分明就是在说“当家的,原来你还有这么个雅号啊,嗯,不错不错,确实比较臭。”女儿在她怀里伸着双手,眼泪汪汪的,小嘴一撇,好似很委屈地叫道:“爸爸,抱抱宝宝。”红扑扑的双腮上显然有哭过的痕迹。我将女儿从她的怀里接过来,笑道:“这又怎么了?”玉真道:“你还不知道你这个宝贝女儿啊,每天不闹两场,心里总是不舒服,这不又闹着要吃什么唐僧肉。”春香嫂笑道:“小孩子嘛,就是这样,不哭不闹的还不好哩。”香玉伸手欲抱宝宝,道:“来,姑姑抱,姑姑带你去买唐僧肉好不好?”宝宝见过香玉,知道这个漂亮的姑姑给她买了一个可爱的芭芘娃娃,这时听漂亮姑姑要带她去买唐僧肉,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宝贝女儿快过三生四岁了,等度假村里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就给小宝宝过满月,不久就是她的三岁生日了。三四岁的小孩子最是闹人的时候,特粘牙,每天总是要哭闹两场。玉真怕宝宝等一下又闹,香玉哄不好,就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跟她们一起,别等一会又闹了,香玉哄她不好。”说着,她就向香玉与宝宝追了过去。

现在就我们两人,却一下子安静了。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了她家门前。“到里面坐吧。”她终是先开口了,语气却变了,变的平静了,不似先前的热情了。我是有点紧张,可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为什么和先前判若两人,刚才的温柔热情全都哪里去了。我要弄个明白,不然我会发狂。

我和她一前一后爱走进了她家院里,这里是我小时侯经常玩闹的地方。院里还是以前的老样子,简单,朴素。看来是刚刚打扫过,干干净净,地面连一片落叶也没有。她关上大门,便引我到屋里坐。屋里也是老样子,摆设照旧,只是新添了几件家什。

她说:“坐吧。”我坐下。“给你茶。”她端着茶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不知道咋了,我的心突地一悸,突然拉住她手,使劲地握住,问她道:“你怎么了?”“没什么。”她欲挣脱我手。我怎容她挣脱,猛然又一使劲,谁知力气过猛,使她的身子失却了平衡,倒入了我的怀里。她的热情让我心颤,她的冷淡更让我心悸,顺势我拥她入怀,成熟的气息扑鼻而香,让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

“快放开我。”她的面颊红扑扑的,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脸凝脂,眉黛鬓青,宛然是十多年前的好女儿颜色。想像她这些多年来香闺寂寞,自是相思难遣,不禁暗暗为她难过,双臂更是用了用力,将她紧紧抱住,不容她挣动。我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冷淡?”

“你快放开我,被人看见咱们这样就不好了。”她气喘如兰。原来她只是怕被人看到,并不是不喜欢我抱。那这娘们突然对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在她耳边柔声道:“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最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好怕的!我这样抱着你,倒是舒服的紧喃。”可能是因为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拥抱过了,她的身体极为敏感。薄薄的几层布隔着,我感觉到她胸前山峰上的两粒葡萄硬了起来,随着她的晃动磨擦着我的胸脯,很是刺激、舒服。

“你,你混蛋!”春香嫂妙目含春,隔着衣服张嘴咬在了我的胸膛上,还好她没有舍得用力,不然,我的小奶头定会被她给咬破不可,就这也咬的我那地儿生疼生疼的,可这刺激就更大了,全身酥麻麻的好似飘上了云端。

“哎哟,你咬我的奶头干什么,不行,我也要咬回来。”我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盯着她鼓胀如山的胸脯,张口欲咬。大口刚接触山峰的顶端便被她用手托住了,她的玉背向后仰着,妙目里多了一层雾气,“你混蛋,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微微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怕猛地一下子全松了,她会摔倒,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是一个寡妇,你却这样对我,不是欺负还是什么?”我的手松开了,她坐在我腿上却没有下来,但委屈的眼泪却唰地一下滑了出来。她说的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但不这么做又怎么能够试出来她对我的心呢。

我重新将手环在她的腰上。她的腰很细、很嫩,美丽得如春天里迎风摇曳的柳条。《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诗经》里也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中“窈窕”二字,本是指女人的腰细,也就是说,男人因为看到了淑女们的腰部“窈窕”,吸引力太大了,就拚命去追求。怪不得她是这样的吸引着我。

“你刚才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是发急嘛!再说了,还不是你先咬我的,咬得我很是舒爽,我不是也想来一下嘛,回味一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感觉极不自然,偷偷的就想向上攀延,想到高山上去爬山。快到山脚的时候,这两个神秘的家伙就被发现了,被另两个长的漂亮的家伙给按倒了。她按住我的手,不让它们继续前进,奇怪道:“什么当年的味道?”

我的眼睛俯视着她的胸脯,笑道:“你不是说我小时侯吃过你的奶水嘛。”

春香嫂愣了愣,“扑哧”笑了,但紧跟着脸又红了,而且耳根也红了,眼神也更加的迷离了,忽近忽远的,如梦似幻般飘忽不定。她肯定是想起当年喂我吃奶的一番情景。

那是她刚结婚的第一天。咱们这里结婚是有说头的,结婚一定要闹洞房的,没人闹不好。那个时候,我只有两三岁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在。大家都是熟识的人,根本就不好意思乱作为新娘子的她。最后不知道谁提议,居然让新娘子喂我吃奶,那时侯这样闹是允许的,听老人们说他们小时侯比这闹得厉害的更多,比如:脱新娘裤子啦,冲天炮啦(就是众多人抬着,把新娘子抛上天,然后再接住。听说也有接不住的时候。),把新娘子尿尿啦,等等有好多。

新娘子结婚第一天如果喂男孩子奶水的话,她的第一胎定生个带巴的。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不想要个带巴的传宗接代,谁不想要个儿子养老送终。现在的政策好了,生儿生女都一样,可不照样还是有人躲躲藏藏的想要生个儿子嘛。如果说,真要是新娘子在结婚的第一天奶男孩子奶水第一胎能够生个带巴的,现在恐怕还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我就是这样子吃到春香嫂的nǎi子的。当然了,新娘子奶孩子,决不能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了。我是第一个吃到春香嫂nǎi子的人,这一点连香玉她爸都要嫉妒。至于味道,恐怕只有让时光倒流才会知道了。

第五十三回 怜香惜玉

她的面色在不断地变化着,喜、怒、哀、乐交替着,双眼中迷离的神采更多,晶莹的泪珠儿在眼帘里缠绵着,鼻息一动一动的。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很苦,年轻轻的就死了丈夫,遇到为难的事儿自己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香闺清冷,寂寞难遣,多少知心的话儿却无人诉说,心连个寄托的地儿都没有,如浮萍飘荡在湖面上连个避风的港湾都没有。女儿大了,是能说说话儿,排遣一下心中的郁积,但女儿大了也就意味着要嫁人了,想要说个话儿谈个心的就难了。她才四十出头,美丽得就像水中的仙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轻柔的身体自然,安静,养眼。慢慢盛开的时候很美丽,当她孕育了莲,便将美丽的心给了莲,自己却慢慢逝去。

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我是惜花怜花之人,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凋零呢?我不能,更不允许。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就像情人的目光。我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轻拍着她的柔背,劝慰道:“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声音轻柔的就像来自心底的呼唤——心跳的声响,虽不似歇斯底里的狮子吼来得震耳发聩,不比相思钩发出的声音缠绵,但却更加的温暖,更加的能抚慰人,更加的能唤起人积压在心底的伤痛。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可见她的心里很苦。她的泪水很多,就象夏天的雨水,浸湿了我的肩膀。这又一次证明了女人是水做的。

她哭泣的声音不大,就象她的人一样自然,安静,悦目,不,应该是悦耳。没有像泼妇似的惊动四邻八家。我抱着她,就这样抱着,没动,不忍惊动她。我静静地听着,不想打断她,想让她把这么多年来积郁在心底深处的酸甜苦辣全部一下子哭出来。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活得自然,自在,开怀,舒心。心清净自然了,就无挂无碍了,人生也就没有痛苦了,就自由了。清净无为,只有心清净了,才能有大的作为。自古以来,所谓的成仙、成佛、得道,不就是这些吗?悲从心来,哭够了,苦水也就倒尽了,心里面自然就平静了,舒坦了。某位大家曾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万事万物皆有其道,皆可为道。如我看来这哭正是一种道,就如笑一样,是一种普遍、普通、简单、易懂的道,是人人可为,为就见效的道。

哭够了,她就不再哭了,只是肩膀还在抽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道:“香玉该快回来了,好了,别哭了,教她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她妈妈哩,不掐吃了我才怪。”

“扑哧”她笑了,泪眼汪汪,却笑的依然灿烂,宛如从干涸的沟河里移植出来的水仙经过了雨水的灌输,根茎枝叶花苞儿都喝饱了,枝繁了,叶茂了,花朵儿也更加的鲜艳了。她从我身上站起来,梨花一枝春带雨,端的就是这么美丽!我醉了,彻底的醉了,声哑了,只闻咕噜咕噜的喉结声,它也醉了。

“咋啦,傻啦?手”她的柔荑似雪,在我的眼前晃过,在我血红的心脏上划出了一道空白。这空白宛若青霞仙子在至尊宝心室上刻下的三个字,生生世世恐怕再也无法消去。我抓住她的柔荑,轻柔地握着,目注着她,深情地道:“后半辈子跟着我,好吗?”

她眼中亮光一闪,通红的眼帘仿佛都被照亮了,发出璀璨的光芒。她红彤彤的小嘴儿上下张了张,就要讲话,大门吱呀开了,她转身进了里屋,把我一个人凉在了那儿。

门老了,该换新的了。我心道。

香玉一进来,就看见了我,赶忙进来,四下一看没见到春香嫂,就坐到了春香嫂刚才坐过的地方,我的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边轻轻吻了一口,她道:“我妈呢?”我指了指里间,道:“在里屋。”她掩口而笑,站起来,对我做了个鬼脸,转身走进里屋。她看见春香嫂正再翻腾着一堆物品,上前问道:“妈,你找什么?”“找茶叶,咱们上回去南京买的那盒铁观音不是带回来了吗?怎么找不到了?我记的就是在这堆东西里面放着的。”春香嫂双手在不停地翻找着,一直没有抬头,不知道是急着要找到那盒铁观音,还是怕女儿看到她哭得通红的眼睛。

香玉道:“妈,你咋忘了呢?那盒铁观音昨天不是已经拿去给二大娘了嘛。”她口中的“二大娘”也就是我母亲。

春香嫂一拍额头,直起腰,笑道:“对呀,你看我这咋就给忘了呢,看来呀,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哪!”她这么一直腰抬头,虽有意地用胳膊遮着眼睛,却依然被香玉看到了她红肿的眼泡。香玉道:“妈,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哭了?”春香嫂弯腰欲拿起一包桂花茶,装着不以为意地道:“没什么,只是有粒沙子进到眼睛里了,现在已经出来了,没事了,好多了。”春香嫂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这样的人撒谎是要打草稿的。她闪烁的言辞怎么能够逃出如玲珑般人儿的眼中,更且香玉还是她的女儿,母女之间是藏不住秘密的。

香玉突然弯下腰,在春香嫂的耳边道:“妈,我知道你的心。你为我受了这么多年,为爸守了这么多年,够了,确实够了。就按照你的心去做吧,无论是什么,只要你好,我都不会反对的。即使你和我爱的是同样一个人。”声音很小,但如蚊声,却然如惊雷一样响彻在她的心里,字字珠玑,清晰可见。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实有点震耳发聩。

春香嫂定定地站在那里,傻住了,眼看着女儿从她手中将茶叶包接过去转身离开了,眼睛里雾蒙蒙的迷离,白茫茫的彷佛看不清方向。

“我妈哭了?”香玉站在我前面,将茶叶到入我面前装满水的杯子里。

桂花真香,盖过了女人的体香,只是太浓了。

“嗯。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我晃了晃杯子,好让茶叶泡水沉下去。

“我知道。我看见了,她的眼睛都红了。”她的眼中欲有泪光。

我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她道。

大门里面,我站住,擦去她眼角的泪珠,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好好安慰一下你妈妈,她其实心里很苦的。”她靠在我怀里,说道:“我知道。我会的。”猛然,我看到春香嫂站在堂屋门口向我们看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悲伤。我向她笑了笑,然后又对香玉说:“你知道我的心?”香玉抬起头,目注着我,泪光闪闪地笑道:“嗯。我知道。”

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样,最爱含着泪花的微笑。这面貌、这身材、这体态、这风神,比起昔日的杨贵妃岂不是更胜一筹。白居易的“梨花一枝春带雨”,李白的“一枝红艳露凝香”等等这些写女人美貌的佳句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美丽。

“知道就好。我走了。”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香嫂看着我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转回身去。

香玉上前一步,看我走远了,才关注门。回头她也看见了站在堂屋门口的母亲,只不过是个背影。她笑了笑,向春香嫂走去。

古代以“沉鱼落雁”“碧月羞花”为美,“昭君,西施,貂禅,婵娟”为美的代表,而今的社会瞬息千变,不但事物变了,就连欣赏美女的角度都变了,变的让人捉不着门道,就好比镜中之花,水中之月,给人的尽是朦胧。什么“幸运”、什么“玉女”、什么“神仙”、什么“诱惑”、什么“野性”、什么“精灵”、什么“冷傲”、什么“成熟”、什么“忧伤”、什么“中性”等等,这些都是给现代美女的头衔。我迷了,女人的美是可以单一刻画的吗?

美人之所以美,是因为她的面貌、身材、体态、风神等,作用于人们的感觉器官,并且给人带来了一种心动的体验,从而娱于目而感于心。唐代李群玉就曾这样写过“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貌态只应天上有,歌声岂合世间闻。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不是相如能赋客,肯教容易见文君!”

既然连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都不敢献丑,今人又何必浪费笔墨呢?

喜欢一个人与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喜欢一个人定然有他的可爱之处,或某种理由,而爱一个人却是没有理由的。美女养眼,固然有人喜欢,有人爱,但即便是钟无艳,也照样有人去爱。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我低吟着李群玉的这首写女人的诗,慢慢地品着,却感觉不到半点的诱惑,半点的兴奋,还没有在松山上那远远的一眼来得美妙,来得过火。

看来,女人还是眼前的真实的好。其他的,如“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等,都是虚的,假的,不真实的。温香满抱,暖玉在怀,这才是真的,实的。

女人哪,我还是喜欢床上的好。

第五十四回 母贵女娇

香玉快走几步,走到春香嫂的身后,叫了声“妈。”

春香嫂没有转身,她的肩膀有点抽蓄,声音有点哽咽:“他走啦。”

“嗯。走了。”香玉把手放在春香嫂的肩膀上,道:“妈,你怎么了?”

春香嫂擦了一下眼泪,用袖头沾去眼角的泪痕,转身微笑着道:“我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怀心事。哈哈,这么多年没见到你臭小子哥哥了,这眼泪啊就可劲地流,止也止不住。你知道的,妈呀,最爱流眼泪的,动不动的就流泪,你说妈是不是很没出息?”

香玉挎着春香嫂的胳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笑道:“是呀,妈最爱哭鼻子,最没出息了。可是呀,却有很多人喜欢咱这没有出息的妈,象苍蝇似的整天围着团团转,赶都赶不走,咱家店里呀鲜花可是没少收。”春香嫂笑的花枝乱颤,溺爱地道:“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竟给妈开这种玩笑。什么苍蝇蚊子的,妈又不是臭鸡蛋,臭鸭蛋的。合着你这是在糟蹋妈啊。”

“咯咯,妈你想哪里去了,什么鸡蛋鸭蛋的,我是说妈你呀年轻漂亮,男人见了你眼睛直发光。”香玉道。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妈都快做姥姥的人了,哪里还会年轻漂亮。你呀就是个鬼灵精,从小就知道哄妈开心。”

“谁叫咱们是母习女呢?哪有女儿不疼妈妈的嘛?是不是啦?”香玉摇着春香嫂的胳膊撒娇道。香玉最爱跟春香嫂撒娇了,从小就是。

“是。是。我的乖女儿最疼妈妈了。咱们吃饭好不好?”

堂屋里传出来阵阵笑声,很开怀。我听的出来,这是高兴的笑,她们很高兴。

高兴就好。

回到家里,进屋没见到其他人,只有宝贝女儿坐在餐桌上,玩耍着筷子,快开饭了。

看我进来,女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手举得老高,欢喜着向我跑来,边跑边喊叫:“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我伸把把她抱起来,连着就转了几个圈,小家伙乐呵呵的,咯咯笑个不停。停下来后,我把她放在地上。小家伙被转得有点晕,落地的时候,双脚跟不当家似的,站不稳当。我扶着她,道:“宝宝,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宝宝两腿蜷曲着,身体的重量全着落在我的两手上,嘻笑着道:“奶奶在厨房里,妈咪也在。姥姥和妈妈在给弟弟换尿布,弟弟又尿尿了。嘻嘻,四姨还在睡觉哩,羞羞,太阳都晒着屁股了。”说着还不忘刮着自己的红嘟嘟的小脸,真是可爱。小孩子学东西最快了,而且还知道学艺自用。

这时,玉真从厨房里端着一大锅粥出来,道:“回来了呀。快去洗手,饭菜马上就好,准备吃饭了。”我呵呵笑道:“知道了,老婆大人,要不要我帮忙。”玉真连忙道:“不要,不要。你呀只会越帮越忙,还是赶快去洗洗吧,免得女儿跟你学坏了。宝宝可比你干净多了,宝宝都洗过了,对不对?”宝宝使劲点点头,两只小手伸出来在空中晃悠着,大声道:“嗯。我洗过了。”我向宝宝做了个鬼脸,惹得她哈哈大笑。然后我就在玉真的吹促下转身跑进了卫生间,身后响起的是她们母女俩欢快的笑声。

我刚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就听见“哗啦”一声响。卫生间的门没有锁,我还以为没有人哩,却原来是玉香刚起来,在里面刷牙。

玉香见我进来,面色一红,赶忙擦去了嘴角上牙膏的泡沫。玉香刚起床,还没有洗脸,满脸的困意,满脸的慵懒,桃腮上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我辛勤耕耘过的痕迹。淡淡的春意在这美好的时光里,怎会不让人陶醉?我紧靠在她的背后,上下其手。早晨是最容易兴奋的时候。没两下她就软躺在我的怀中,睡眼惺忪,嫣红的唇儿扭转过来,香舌儿伸着寻找着我的吻。

两条鲜活舌儿不断的在两个人口中舔咬吸吮着,津液互食。

我知道在这样下去,非得办实的不可,马上就要吃饭了,怎么可以?

我强忍着欲火,把她扶好,道:“站稳了。”等她站稳了,我才松手。

她擦了擦嘴角的津液,眉眼儿一翻,撩人无比地道:“都怪你,今天这牙又白刷了。”

我捏了一下她圆嫩的下巴儿,嘿嘿笑道:“快出去吧。我可要尿尿了。”

“你尿你的,挨着我什么了?我还没洗脸哩。”玉香故意道。

“脸有什么好洗的,一糊了不就得了嘛。你在这看着,我尿不出来。”我笑道。

“射都射了多少回了,还尿不出来,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哩。”她的意思是说我当着她的面都射了不知多少回了,还跟她装相。

“不信,你来看看。”我涎着脸道。

“我才不上你的当哩。”她转身就要逃出卫生间,脸也不洗了。

我怎能让她逃脱,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下面的硬物盯着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道:“可人儿,快快放她出来吧,你看她都蹩成什么样子了?过路的大婶大娘们,可怜可怜这没娘的孩子吧!”

“扑哧!”可人儿忍不住笑了,转过身来捏着我的鼻子,娇声嗔道:“老不休。”

我把腰身一挺,顶在她的柔腹上,道:“什么老不休,我可是正当壮年吆,这东西可是阳刚十足,青春无敌的。快点吧,它都急死了。”

“急死你,整天尽出点子骚主意。”话虽如此,她却滑了下去,蹲下来,解开我的裤腰带,退下我的裤子内裤,放出我那粗长的物事。她舌头伸了伸,舔了那话儿一下,道:“怎么这么硬,蹩坏了吧,快点尿吧。”

我嘘了一口气,道:“你说尿它就能尿出来啊,快帮它吹几下。”

“你太坏了。”她道,“可不要尿到我嘴里,我刚刷的牙。”

“知道了,不会的。快点,小心晚上它不好好服侍你。”我抱着她的头,将话儿插入她嘴里。

尿蹩的实在厉害,我还真怕尿到她嘴里去,还好,我忍住了。一般来讲**的时候是不容易尿尿的,除非……

“你们在干什么?”岳母进来看见了,赶忙将门关了起来,她小声道。

“唰!”一道白光贴着玉香的面颊飞过,射到马桶的盖子上,溅起无数道水花,似喷泉,洒落一地。我赶忙调整喷射的角度,让尿液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直接命中马桶的底部。

“扑,扑,扑……”我的心一阵狂跳,真是够刺激的。幸好只是蹩尿,要是shè精,恐怕就有阳痿早泄的危险了。

“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玉香不停拍着胸脯,喘着粗气道。看来她也吓的不轻。

“还怪我了,大白天的,真是,连门都不锁上,咳,我也不说你们了,快洗洗出来吃饭吧,就等着你们了。”岳母面色通红,赶忙掬两捧凉水洒在脸上,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一泡尿撒完,舒坦极了。

随便洗了一下脸,我跟还在漱口的玉香说道:“好了,香喷喷的了,快走吧,就剩咱们了。”

“知道啦。还不是因为你,说好的不要尿到嘴里的又……啊……”刚才被一惊吓,确实没忍住,尿了她一嘴。她还在吁吁道道个不停,被我在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我就打开门走出了卫生间,香玉紧跟着也跑了出来。

玉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只是道:“赶快吃饭吧。”

宝宝自己占了个位置,拍着她旁边的位置道:“爸爸,坐这里,坐这里。”

“好咧。爸爸跟宝宝坐在一起。”我就近拉了一个椅子坐在宝宝的旁边。

我环视了一下餐桌,不见母亲与岳母,便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宝宝面前的盘子里,问道:“不是说都等着我们嘛,奶奶和姥姥呢?”

宝宝小嘴儿一撅,生气道:“姥姥煮了荷包蛋给妈妈,就给宝宝吃一个。”

“怎么回事?”我道。

玉真笑道:“这丫头,咳,妈给大姐煮了糖水荷包蛋,你这个宝贝女儿吃了一个还不实足,非要再吃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子早晨两个鸡蛋,不要吃饭就饱了。”

我道:“宝宝别生气了,一天一人一个鸡蛋就够了,明天爸爸给你煮好不好?来,赶快吃一块豆腐。”两三岁的小孩子虽然比较闹,可有时候也是听人劝的。“啊。”小家伙把嘴张的老开,将一块豆腐“呼哧”一下吞了下去,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对。宝宝最乖了!”我夸她道。小孩子最喜欢你夸她了。

“妈呢?怎么也没来吃饭?”我问玉真道。

“妈在厨房炖鸡汤哩,我叫她先吃饭,她非要等到炖好了搁那个褒着,才吃饭。”玉真道。

“咱们家出了一个大功臣,还不侍侯得好好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给我再生一个,也享受一下做功臣的待遇。”我眯着眼扫过玉真和玉香两女的脸庞,粉嫩嫩的娇艳欲滴,若不是正在吃饭,还有个小电灯泡在,我非得抱着她们两个缠绵一通不可。

“叫四丫头给你生吧。”玉真道。

玉香平时怪伶牙俐齿的,一谈到生孩子她就卡壳了,她支支吾吾地道:“还是二姐生吧,我不敢。”

“是女人总得有那么一回。没生过孩子恐怕到时候你会后悔,我劝你还是想清楚的好!”毕竟是过来人,说话就是有见地。

“嗯。我知道了。我会仔细想想的。”玉香点点头。

“爸爸,我又要有一个小弟弟玩儿了吗?”宝宝歪着头,天真地问道。

我笑了,差点没将含在口中的一口汤喷了出来。

玉真也笑了,她赶忙捂住了嘴。

玉香脸色红红的,突然一变,她捂住嘴直朝卫生间跑去。

“不会给说准了吧!”我和玉真相视一眼,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致的答案。

“妈咪,四姨妈跑这么快干什么?”又是宝贝女儿的声音。

“呕!——”卫生间里传来玉香的干呕声。

五十五回女人好病

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过后,玉香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迎头碰见了站在门口的玉真,诧道:“二姐,你不吃饭在这干什么?”

玉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道:“你跟我来,我有点事想问问你。”说完就当先向书房走去。玉香莫名其妙地跟在玉真后面,心想:“什么事儿这么紧要连饭都不吃了。”

书房里,两女在沙发床上坐了下来。

玉真明知故问道:“四妹哪里不舒服吗?”玉香拍了拍胸口,道:“没什么,可能是着凉了吧,回头我去拿点药吃吃就好了。”

玉真急道:“不能吃药的。”玉香奇道:“为什么?”

玉真微笑着道:“我问你是不是一闻到油、腥之类的东西就想呕吐,而且干呕就是呕不出来东西?”玉香道:“是呀,而且难受的很,真想把嗓子呕出来……”

玉真打断她的话政,道:“好了,别说的那么寒碜。”玉香笑了,道:“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以前也得过类似的病呀?还有为什么不能吃药呀?不吃药怎么会好呢?”

玉真拉起玉香的小手,笑道:“我的傻妹妹,这病呀不但二姐得过,大姐也得过,妈更是得过,全天下所有的母亲几乎都得过。”玉香紧张地抓紧玉真的手,急道:“二姐,你说我这是害喜?”

玉真好笑地看着妹妹紧张的样子,拍了拍她的小手,柔声道:“对呀。依我看你这就是害喜。呕吐是妇女妊娠期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可以吃药的。为了确保无误,你还是让他陪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心神不宁。”

这时,玉香的胃部又是一阵难受,胃液好似翻腾的江水滚滚着向嗓子口冲来,她赶忙用纸巾捂住嘴,皱着眉头道:“姐,被你这一说,我又想吐了。呕……”玉真轻拍着她的背部,道:“这只是暂时的生理反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呕了一阵,除了一些苦水,什么也没吐出来。玉香擦了擦嘴角,喘息着道:“姐,我还没有想好现在要不要生孩子,可如今,这怎么办呢?”玉真把她搂入怀中,轻声笑道:“傻妮子,是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你看大姐现在多幸福。”玉香小嘴一撅,道:“我还要工作,那有时间生孩子。况且我才不想整天挺着个大肚子在家里来回晃悠哩,还有跟大姐一样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天,闷也把我给闷死啦。再说了现在咱们家不是已经有宝宝和小宝宝两个小孩子了嘛,有他们就好了呀。”

玉真道:“你没听你姐夫还想要一个吗?”玉香忽然醒悟,挠着玉真的痒处,笑道:“二姐你好坏,原来是自己怕生,就要妹妹代劳。怪不得你老劝我。”玉真躲闪着,咯咯笑道:“想给你姐夫生孩子的女人可多了,你不想生,他找别的女人生,你可别后悔。”她的双手伸向玉香的腰部。我记得玉香这丫头的腰部最敏感了。

一时间,书房里传出来两女阵阵响脆的笑声。

“她们不吃饭,在干什么?”岳母端着碗从玉梅的房间里走出来。

我咽下口里的米粥,道:“刚才玉香有点不舒服,玉真给她看了一下。”

“真会看什么病!”岳母没有在意,她坐到宝宝的身边,与我之间只隔了个宝宝。她把手里的碗放在宝宝面前的桌子上,道:“给,小谗猫,你妈妈没吃,这两个是给你留的,快吃了吧。”碗里还有两个糖水荷包蛋,只有清,没有蛋黄。宝宝是不吃蛋黄的。

宝宝扭头看着我,见我点了点头,她便放下手中的粥碗,端起面前盛鸡蛋的碗,咕嘟咕嘟就把里面的糖水喝光,然后下起了五爪龙,一手一个抓起碗中的鸡蛋清就滑下椅子,道了声“我跟弟弟玩”,就跑进了玉梅的房间里。

岳母看着宝宝进了玉梅的房间里,便笑道:“这个小家伙真……”她突然顿住了,因为我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赶忙朝书房和厨房看了一下,然后手抓住我摸她大腿的手欲将它拿开,但她又怎能硬过我,只得握着我的手,悄声道:“小冤家你到底要干什么,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我涎着脸,荡笑道:“怕什么,那天晚上你的叫声可是够惊人的,幸好书房的隔音设备好,要不然不单咱们全家都知道,就连整个大夏湾里的人都会听到,真个是美妙动听消魂荡魄,要不要再来一次?”

岳母的脸色象漂染的红布一样,一下子连耳根都是红彤彤,羞愤道:“馒头怎么堵不住你的嘴呢,竟会瞎胡说。”说罢连握着我手的手也松开了,端起面前的米粥,只顾着一口接一口地喝粥,理也不理我。

女人耍起小脾气最是可爱,尤其是成熟又美丽的女人,就像岳母这样的。

她不理我,我也不介意。我突然站起来,弯腰朝她吻去。她正在喝粥,这突然之事让她措手不及,差点没让她将口中噙着的米粥整个给吐出来。我并没有立刻吻上她的面颊,而是先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吻了她的耳垂一下,转身上楼去了。

岳母端着碗,愣愣地出着神,脑子里填满的尽是我说的那几句话,“我美丽风骚的岳母,你的叫声令我**,你的**让我迷醉,真想一辈子抱着你,干他个天荒地老。今天晚上洗好了等着我!”她的脸色姹紫嫣红,娇艳得似欲滴出水来。她的身体发虚,仿佛那天让人热血沸腾的时刻再度到来,眼前飘荡的尽是一些淫秽的画面,女婿的巨物如同蛟龙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火辣辣滚烫的热流焚烧着自己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疯狂,咬紧牙关,挺动着腰身,用已经好多年没有被雨露灌溉过的枯井迎接着女婿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击,枯木逢春后她彻底的疯狂了,吟叫高声的吟叫,仿佛要使出许多年积蓄下来的力量,最后她没有力气了,挂在女婿的身上,像一只没有尾巴的母猴,女婿抱着她的大屁股,在书房里不停地走动,巨物一直在她的体内没有滑出来,是那样的坚硬、粗大,随着女婿的走动那要命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自己的要害,啪啪啪大胯撞击屁股的声音响彻在书房里,静谧的夜色里听起来是那样的**,枯井里的泉眼好象因了蛟龙的光顾重新复活了,汩汩而涌,被蛟龙击打着喷个不停,在书房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光亮的痕迹。

“大妹子,咋的啦?”母亲端着炖好了的鸡汤经过岳母的身边,她看见岳母端着个碗怔怔地出神,便道。岳母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压下慌乱的心神,把碗放下,站起来道:“我没事。汤熬好啦。”

母亲笑着道:“嗯,熬好了。我见你端着碗也不朝嘴边上放,还以为你有什么心事哩。”岳母心道:“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害的。”她笑道:“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这几个孩子闹腾的。你看这两个闺女笑的,肆无忌惮的,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还不叫人家说咱们家教不好,没的污了大姐的名声。”

母亲笑道:“大妹子你这说的哪里话,儿女能笑说明她们心里高兴,你难道希望她们整天着愁眉苦脸的吗?”岳母笑道:“还是大姐开明。来,我端,你赶快吃饭吧,马上饭菜都凉了。”

母亲怎会让岳母去端,她道:“夏天的饭,凉了也没有事,你还是继续吃饭吧,吃好了可能还有别的事要忙。咱们两个替换着,肯定能把这个家操持好。我这就给梅子端里去,让她趁热喝了。”岳母见母亲这样说,心道也是,便不再坚持了。

岳母抬头往楼上看了看,没有见到我,便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了面前没有喝完的米粥。

不一会,玉真便和抱着宝宝的玉香嘻笑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玉真坐到了岳母的旁边,没看到我,道:“妈,他人呢?”岳母抬头朝上瞄了一眼,道:“在上面。”然后看着笑眯眯的玉真两姐妹,道:“你们两姊妹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玉真朝岳母身边靠了靠,神秘兮兮地道:“妈,我跟你说一件大喜事。”我的话一直在岳母的耳边缠绕着,使得她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道:“家里已经有一件大喜事了,还有比这更大的?”

玉真见岳母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道:“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岳母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对,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便强提了一下精神,道:“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对了,什么大喜事?赶快告诉妈,让妈也高兴高兴。”

玉真故作深沉地道:“妈,听仔细了。四妹害喜了!”岳母听了这话好像不是太惊讶,只是望着四妹怔怔地看了好大一会儿,看得呀四妹面色发烫,头耷拉着不敢看她,她叹了口气道:“教他带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好好保护好身体。”说完还没等玉真和玉香两姐妹说话,她就起来上楼上去了。

“二姐,妈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玉香看着岳母转身上楼,心里跟没个底似的,担心地问着玉真。玉真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安慰道:“不会的。妈今天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你没见她神不守舍的。等会我去跟大姐说说,让她问问妈。没事的,放心吧。好好注意身体,特别是晚上不要玩的太疯。”

玉香娇声不依道:“二姐就知道说人家,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硬是跟姐夫……”玉真轻掐了一下玉香的小手,打断了她的话,小声嗔道:“傻妮子,什么话你都说,没看见还有一个小不点吗?”玉香看了看怀里抱着的正在自个儿玩耍的宝宝,抿嘴笑了笑,便不再作声了。

五十六回 水涌山叠

在书房里面看了一个多小时书,感觉有点无聊,刚想打开电脑和北京那边的公司联系一下,玉真就进来了。她站到我背后,双手按揉着我的肩膀,说道:“今天有没有空?”

“我正要跟北京那边联系一下。什么事?”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鼠标,朝后面一倚,将头枕在她的胸脯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跟大姐说了,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刚才妈还好好的。”玉真道。

“有这回事,我咋不知道?我刚才看到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怎么不大会工夫这就……”我知道岳母这肯定是跟我在她耳边说的那几句话有关,但是我却不能在玉真面前表现出我一副了然的样子。

玉真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皮,嗔声笑道:“你说你这女婿怎么当的,连丈母娘身体不舒[啃小I说收集]服都看不出来,真是瞎疼你了。”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继续蹂躏我的面颊,谄媚道:“好老婆,饶了老公吧。妈在哪,我这就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玉真道。

“为什么?”我用搞不懂,听她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看看岳母嘛。

“我刚才去看过了,她刚躺下,现在该睡着了吧。”玉真道:“妈的事回头再说,现在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嗯,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好不好?”我道。

“好。不过只须猜三次。”玉真道。

“要不要押点赌注?这样才够刺激。”我道。

玉真好似也来了劲,便道:“押就押,谁怕谁呀。你要三次都猜不出来,让妈心情好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OK,没问题。”我笑道:“怎么样?咱们可要开始了。”

玉真斜眯着我,道:“等等,我怎么老觉着你不怀好意呢,你还是把赌注先列出来的好。”

“瞧你那小心个叶子的样,我还能吃了你呀。”我道。

“亲兄弟明算帐,你还是赶快说吧。”玉真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脆声道。

“好,我可说了。”我清了清喉咙,拍了拍面前的书桌,故作严肃地道:“我要在这张书桌上跟你继续咱昨天晚上做的事儿。”玉真打了我一下,面色绯红,羞道:“什么狗屁赌注嘛?”

我把她抱到我腿上,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桃腮,道:“什么狗屁不狗屁的,淑女是不能说脏话的,知道吗?”她打开我在她身上乱动的手,羞道:“好啦,知道啦爷,赶紧猜吧,限时三秒。”

“什么三秒,不是三次吗?”我忙道。

玉真理都不理我就喊道:“一二三——”我也赶忙喊道:“她害喜——”

可惜,我喊的“喜”字比她的“三”字慢了一丁点,相差或许仅仅是那么零点零一秒吧。她说她赢了。我说是她赢了,可是赢得不光彩。

她说她不管,她赢就是她赢,要愿赌服输。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道:“赌品好就是人品好。”

我道:“你使诈!”

她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千王吗?”

我道:“好。我输了,你赢了。不过在咱们履行赌约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强奸你!”

“啊,流氓,泼皮……”

我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儿,舌头如凶猛的灵蛇粗暴地侵袭着她那嫩小软滑的丁香。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两个人的中间不断地响起,如火如荼。

今天玉真的上衣穿的是传统而不失花俏的蓝缎子对襟旗装,上面是丝质盘结钮扣。这是中国女人极为传统的样式,但是穿起这身衣服的玉真却显得更加的优雅动人。她的相貌端庄秀气,容颜清秀,气质典雅,与这身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服饰搭配在一起可以说是相得益彰了。她的下身穿了件银白色的缎面长裙,颇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内裤的痕迹,再加上她白晰的肤色、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着实性感,有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玉真的鼻息越来越重,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我让她趴伏在书桌上,把香嫩的屁股对着我。我伸手掀起了她长长的裙裾,她雪白丰腴的臀部立刻尽现眼底。她兴奋了,她的内裤湿了,白色的内裤覆盖着河沟的那个部位很明显地湿了一大片。我把她的内裤向下脱,一直脱到脚踝,而长裙却依旧让她穿着,只是把她那迷人的地儿露了出来。

今天从早晨香玉那丫头开始到现在,小弟弟都不知道已经抗议了多少次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啃小l说收集],马上就可以大肆宣泄了,你说他怎么会不激动呢?他激动了,而且很过火,他差点走错了道路。

“啊…好痛…”玉真的手伸到后面阻挡在她的菊花前面,刚才小弟弟火气太大,没留住神,一下子走错了方位,差点没将她的菊花给搞破了,真是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弟弟这会注意了,而且还特意在河沟的周围试探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水汁,然后一头冲进了河沟之中,只听“扑”的一声轻微响声,河沟的两岸顿时张开,将小弟弟迎了进去。小弟弟被一种湿滑柔软的感觉紧紧抱拥着,那滋味美妙极了,幸福死了,让他有一种极端疯狂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细细品味过滋味后,小弟弟疯狂了,他不停地在河沟里翻腾着,里面也越来越滑,他也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更加激烈的翻腾起来,啪啪啪,唧唧唧,咕咕咕,这是一首美丽的交响乐,是由小弟弟与这条边缘上长满了绿油油芳草的河沟共同创作的。

玉真这会儿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呻吟,连一个字儿也说完整。

我把玉真翻转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书桌上,轻轻地伏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脖子,一个一个的解开她旗装上的纽扣,剥去她的衣服,褪去她的乳罩,双手托起她的那对**,深情地**着,吸咬着那对诱人的大葡萄。

“嗯…嗯…”玉真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我高涨的神经,一丝不挂,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啃小l说收集]晶般玲珑剔透,她绯红娇嫩的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性感微张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红晕鲜嫩的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浑圆光滑的美腿,粉嫩凸起的山丘,浓密油亮的芳草以及那山丘中芳草掩映的河沟真个是无比的诱惑,让人心颤不已。

火更大,势更猛,长枪如独龙。

玉真的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软,听起来似苦非苦,似甜非甜,好酸软!

她微弱的声音在我耳畔不住地连连道:“冤家…哎呀…我的小…亲亲…太好了…太美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吱…吱…”

“啊…啊…我的小亲亲…插死了…哎呀…饶了我吧…”

一阵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真是一场昏天黑地的大战啊!

“水涌山叠,年少周郎何处也?不觉的灰飞烟灭,可怜黄盖转伤嗟。破曹的樯橹一时绝,鏖兵的江水油然热,好教我情惨切!这也不是江水,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书桌上一本破旧的书刊被扭动中的玉真打落,翻开了几页,正巧被我无意间看到了上面这段文字。这是关汉卿戏剧《单刀会》里面的一段唱词,以前也曾读过,悲沉豪迈,很有味道,只是未多加注意,今天有幸再度看到却是在与妻子玉真欢好之中,实在是……

如今的我好比戏文中的关公,单刀赴会,不管敌营“千丈虎狼穴”,只要凭“大丈夫心烈”,无视“大江东去浪千叠”,好男儿只“驾着这小舟一叶”,手持单刀,长髯飘洒,潇洒无畏地直赴“鸿门宴”。

我只身一人,奔驰在密黑的草原上,单枪匹马,独捣千丈虎狼穴。金戈铁马,沙场驰骋。那是何等的壮烈,何等的豪迈。

“啊!——”玉真又泄了。

大白天的稍稍发泄一下早晨旺盛的**就好了,玉真这次泄身也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也不欲再战,便与她一道射了。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东[啃小说收集]西这么威猛,搞得人家上气不接下气的!”玉真趴伏在我胯间用她的香舌儿清理着两人媾和的混合液。

我抚摸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道:“还不是因为我的美人儿太吸引人了!”

她吐出口中之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面纸,三两下把上面的口水擦掉,妩媚地飘了我一眼,娇声道:“才怪。别道我不知道,我可不是傻子吆!”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就知道瞒不住老婆的这双迷人的眼睛……”

“好啦,别给我脸上抹光了,快告诉我是哪个。”美丽的女人好奇心就是大,还没等我说,她就自己猜上了,“是香玉那丫头吗?”

“猜对了一半。”

“一半?你今天见到的人中间有两个大美女,啊,你个臭小子连……”

“咳,谁叫你老公是情圣呢?”

“圣你个大头鬼!”

五十七回 五足疾风

玉真把我的宝贝收拾干净,放入内裤中,然后替我拉上拉链,就站起来撩起裙裾,把她美丽的私处露了出来,上面**的彷佛早晨太阳出来前的露水,水聚成滴有点粘,从芳草上落下,有些已经滴到地面上了,有些流到了她的大腿根处,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下流。她拿起面纸正欲动手去擦,手却被我拉住了。

玉真白了我一眼,道:“干什么?还没闹够啊?”

我嘿嘿笑了两声,站起来,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让她朝后仰着,双手在后面按着桌面支撑着,撩起她的裙裾朝上一掀,她整个下体尽入我的眼中。我的双手握住她的两只美妙的玉足往两边一分,山丘、河沟、芳草、流水看的是一清二楚。

“啊哟,羞死人啦,你要干什么啦?”玉真哪有大白天的被我这样近距离观赏过她的那儿,又是害羞又是刺激,内里兴奋、紧张极了,她那一对被我握在手中的玉足小巧玲珑的也因了害羞与刺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她的脚很美,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弓了起来,那脚心自然空虚了,能放下一枚杏子,而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心蹦蹦的老跳,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原来女人的脚是可以这样美丽性感的,难怪曹植能写出“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这样美妙赋辞了,作为一个自认非常了解女人的我,在此之前居然没有意识到,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女人呀,真是有着开发不完的美丽啊!

噢,不能再看了,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将脑袋转向了其他地方,若不然今天一上午就要沉迷与温柔乡中了。

我拿过玉真手中进的纸巾三下两下就把她下面擦了个干干净净,本来想用我的这条三寸不滥之舌给她抚慰抚慰的,可如今却只能这样草草了事,实在是心有戚戚焉。

我捡起她的内裤帮她套上脚脖,穿过她双足的时候,我真想不管了,就此吻上她的双足,沉迷于温柔乡中,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我必须克制我自己。

我把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颓然坐在椅子上,仰天就是一口大气。

玉真一边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心想:“这家伙每次要帮我清理底下的时候都不会象今天这样子草草了事的,今天怎么转性了?”

“差一点就要沉迷在温柔乡中了,幸亏你老公我心志坚定,否则今天非把你给干上了天不可。”我大吸了一口清气,赶走身上的燥热。

“去你的,老是没正经的。”玉梅啐了我一口,“讨厌!”

“嘿嘿。”

“妈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玉真整理好了衣服,靠在我怀里道。

“要不去医院看看?”我大概知道了岳母的事儿肯定与我有关,至于病不病的这倒不敢说,还是弄个明白的好,她和她的几个闺女差不多都被我给上了,若是不对她好点确实过意不去,更何况岳母可是有着无尽的魅力哦。

“好吧,顺便你也带玉香去检查检查。”玉真点头道。

“玉香是不是真有了?”我急道。

玉真好笑地看着我,调着我的胃口,道:“**不离十吧。”

我道:“什么**不离十的,肯不肯定?”

玉真笑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能够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道:“你是过来人有经验的。”

玉真小嘴一撅,脆声嗔道:“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紧张过,哼,厚此薄彼。”

我抱紧她,厚颜赔笑道:“以前谁说我没紧张过,你不知道你生宝宝的时候我有多紧张啦,不信你可以问医生。”

玉真玉指轻点我的额头,笑道:“问你个大头鬼啦,就知道哄人家开心。”

我调侃着道:“嘿嘿,头儿不大怎么能把宝贝的小妹妹喂饱呢?”

玉真娇笑一声,打了我一拳,轻轻的就如蜻蜓点水般温柔,道:“你最坏了,怪不得春香嫂叫你个臭小子,真的很臭。”她俏皮地捂住自己鼻子,像是在阻挡臭气的侵扰。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好像是在夸奖我也!”我坏笑着。

“贫嘴!”玉真捏了我的嘴巴一下,道:“快去把妈叫起来去。”

“你不去?”我问。

“愿赌服输,自己酿下的苦酒要自己干了。”玉真笑道。

我心里暗笑,你以为这是件苦差事啊,嘿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不去我更好办事,不要三两下准把她给治好。

雄纠纠,气昂昂,我在玉真的眼中好像赴战场。

岳母的卧室在二楼,与玉香的房间挨着,距离书房不远,走几步就到了。晚上她是睡在玉梅那房间里的,近于照顾玉梅母子,这儿只是个安排,用于她平素休息的。我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难道是睡着了?我回头看玉真已经下楼去了,便悄悄地推了一下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这门设计的确实不错,装修这个门的师傅真得要给他颁个大奖,技术太过关了。

我进去,然后随手又把门关住,并从里面锁住,还是没有声响。你说这技术,实在是太过关了!这师傅肯定大牌,嗯,以后我们度假村的门窗之类的全找你来装修。

我用目光扫了一下她的房间,嗯,干净整洁,窗明几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她在床上躺着,没有盖任何东西。这样炎热的夏天,不动都会流汗,穿都不想穿,盖更是不用的。

她侧着身子,薄薄的的确良白色米花连衣裙把她整个曼妙的曲线全都凸现了出来。

性感,成熟,妩媚,……

她的脚也是那样的嫩,洁白如玉,纤小柔滑,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又怕挠着她的痒处把她给弄醒了。

我的手虚空抚摸着她,从上到下她的**一起一伏如同湖面上吹起的波浪,线条是那样的美好动人。

她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侧面一半的脸,这脸红扑扑的很艳丽美好,似芙蓉如桃花,端庄动人娇艳欲滴。

我欲转到床的那一边看她正面的睡姿,她却突然仰面朝上,并没有张开眼睛,呼吸正常,好像是梦中的翻身。

她的睡姿很美,很动人。

什么叫睡美人?恐怕就是这样的。

她的嘴很红,没有抹唇膏,她是天生的。

我吻了下去。

嘴刚接上她的唇,我就被逮住了。她抱住了我的头,使命地咬着我的嘴唇。原来她并没有睡着,我被她骗了。这个女人!

她饱满的胸脯抵着我健壮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裳,我感觉到她坚挺的**、rǔ头正传来阵阵的火热。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盖了上去。

“坏东西,你又想干什么?”岳母用自己的鼻尖轻触着我的鼻尖,慧黠笑容似笑非笑看着我,嘴里却娇嗔的道。

“你说呢?我的大美人,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我的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疙瘩。

岳母轻笑着,巧妙地躲避着,说道:“不要乱来!”

“不会乱来的!”我说着,低下头,双唇紧紧的贴住她娇艳的红唇,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换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持续火热的拥吻。

火热总是让人无法尽兴,呼吸难耐,她翻身将我压在下面,趴在我胸膛上,微喘着道:“你不是说晚上才过来找人家的嘛,害得人家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了一个上午,还让玉真她们看笑话以为我病了,你现在怎么过来了?”

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头下面,隔着衣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笑道:“还不是因为你病了。”

“全都怪你啦!”她隔着衣服紧咬住了我的小奶头,使劲拉扯,让我的那儿如针扎般疼痛,可奇怪的是疼痛过后又是一阵极度的舒爽。

“这几天照顾玉梅和孩子,累坏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怜惜道。

“我没有那么娇贵,你还是带香儿去检查一下吧,若是真的怀孕了,以后再……可得注意点了。”岳母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阵阵的心跳声。

“要不咱们一起去吧,不然,她们要说我不知道关心丈母娘了。”我用小手指轻薄着她的嘴唇。

“都怪你,要我在女儿面前装佯。”岳母小嘴一张含住了我的小手指,不让它继续作怪。

“嘿嘿,你这肚子能不能争争气也给我生一个胖娃娃!”我的手在她的柔腹上游走着。

“去你的。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哩,要不,不被人指着咱们脊梁骨骂才怪来!”岳母拧了我的胳膊一下,打开了我乱游的手,生气道。

“呵呵,说笑说笑。”女人发脾气可不的了,我赶紧赔笑道。

“算你食相!”岳母哼声道。

“要不要现在咱们就来一炮?”我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摸向了饱满的丘陵地。

“什么炮不炮的这么难听,咱们赶快去吧,都快晌午了。”说着她就拿开我正打算探秘的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下床去了。

“晌午有什么,看病又没有规定晌午不能看。”我趴在床上看着她在梳妆台前打理着她那头飘逸若风的秀发。

她头也不回地继续着,责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老是恋眷温柔乡儿女情常的,忒也消磨了大好时光了。你呀事业刚刚起步,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钱这东西是挣不完的,劳心劳力了这么长时间,度假村也渐渐走上了轨道,我就不能陪你们在闺中梳梳头发画画眉毛吗?”我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她背后,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轻轻地为她梳理着乱发。

“咯咯,你这人也忒没出息了吧!整天莺莺燕燕红红翠翠的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眷恋。”她咯咯笑道。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趴上她的肩头,脸贴着脸厮磨着嘿嘿笑道:“我这叫爱江山更爱美人!”

“好了好了,去你的江山与美人,看又把我的头发给弄乱了。”她推着我的脸,娇声嗔道。

我把她抱的更紧,转脸亲吻了一下她的手心,舌头在她的手心里舔了舔,吓的她赶忙将手拿开。她甩了甩有点肉麻的手,回头看着我,捋了捋耳旁被我弄乱的青丝,叹声道:“咳,不梳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嘻嘻,这样看起来更性感,更迷人!”女人迷人的发鬓梳得太过整齐,反而不如半松半乱来得更加迷人,“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光可鉴人的长发披在滑润的肩膊上,这是邀人怜爱的最佳标志。

试想一个绰约多姿的美人儿,迎风玉立,轻抬皓腕拢理散乱云鬓的美妙姿态不使人怦然心动吗!

“你呀就是歪脑筋多。好啦,走了啦。”她点了点我的鼻尖,媚笑道。

“是。我美丽的贵妇人,这边请!”我很绅士地当前带路为她打开了房门。

她打了我胳膊一下,咯咯笑了起来,掩着嘴随我出了门。

下了楼,玉真玉香还有宝宝都在楼下的客厅里,两姐妹在那儿小声地说着话,不时地传出一阵阵轻笑,宝宝手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更换着电视频道,一会儿新闻一会儿公告一会儿啤酒一会儿饮料一会儿……现在的电视节目呀,正片没有公告多,都是一些肥皂泡。

“可以走了吗?”我到了两姐妹后面,打断了她们的说笑。

“啊呀,吓了我一跳。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没有脚步声?”玉真拍了拍心口,嗔怪道。

“什么没有脚步声,我又不是鬼,只怕是你们聊得太高兴了,没听见罢了。”我趴在两女中间,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威胁道:“你们两个聊的什么这么好笑?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屁股的干活!”

“你好坏吆,整天说一些脏吧垃圾的话。”玉香浅笑着道。我在她的面颊上狠狠啃了几口,舔了舔舌头,谄笑着道:“我的小香儿真香。”玉香面色羞红看了玉真一眼强忍着笑不再作声。不能厚此薄彼,我正要去亲玉真的耳垂,不料却被她推开。她站起来道:“妈呢?你没有叫醒她吗?”

我直起腰,骄傲道:“什么话,太看不起你老公了吧,区区小事,何用翻掌之力!”

“那,妈呢?”玉真道。

我环顾四周不见岳母,心道:“这女人又跑哪里去了?”

还好,还没等我开口,卫生间里就传出来声音了,“我在这。”

接着岳母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向玉真扬了扬眉毛。

她小声道:“算你本事。”然后朝岳母走去,边走边道:“妈,怎么样了,好多了吗?”

岳母的面色微红,道:“我没事,好多了,不用担心。”

玉真道:“还是跟他们去医院看看吧,这样我们也放心。”

岳母飘了我一眼,道:“好吧。我先去你姐那看一下。”

“不用去了。”玉真道:“姐那又母亲陪着,没事的,你们还是赶快去吧,都快晌午了。”

“妈咪,我也要去。”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玉真和岳母的身边,小手里还握着遥控器。

“姥姥和小姨去看病,你去干什么?”玉真笑道。

宝宝拉着岳母的裙带,撒娇道:“嗯,嗯,不嘛,不嘛,我要和姥姥一起去。”小孩子就是喜欢粘人,凑个热闹。

岳母抱起宝宝,笑道:“好,姥姥和乖宝宝一起去。”小家伙胜利地笑了。

玉真吓她道:“到那个给她朝屁股扎几针,教她好撵人。”

“不哩不哩不扎针。”宝宝脆声道。

“好了,别吓唬她了。”岳母道:“走吧,咱们赶紧去吧,太阳都快到顶了。”

“御翔”轻快地驶出了家门,岳母搂着宝宝和玉香坐在后座里,我一个人坐在前面驾驶着,沿着才修好不久的新公路飞驰而去。

有话多讲,无话少说。

以“御翔”的平常的速度,十分钟也就到达了苗源镇上。

今天逢集,赶集的人很多。

“御翔”慢慢地穿行在人流中,经过丽嫂家的店铺门前的时候,我扭头向里面瞧了瞧,没有看到丽嫂,倒看到了几个漂亮的服务员在忙着招呼客人,丽嫂什么时候也开始请帮手了,眼光还不错,一个个都怪水灵的。买东西的人很多,看来生意不错。

车走的虽慢,但苗源镇的街道并不长,直南直北两条街加在一起也不过里把多地。不大一会,“御翔”就开进了医院的大门口。

这是一家新开的医院,听说该院的院长是一位女士,姓秦名玉莲,所以这家医院名字就是“秦氏”。

这家医院的规模不小,前后两幢楼房,楼高有八层,很有气势,是我们这个巴掌大的小镇上唯一的一家称得上“现代”二字的建筑。

秦玉莲,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不但名字好听,只怕做起事来更有魄力,仅看眼前的这家医院就知道了。

五十八回 不期而遇

今天看病的人还挺多,都这个时候了,挂号处还有人在排队。我让她们娘几个在休息处等着,自个儿去排队了。

天气很热,太阳如同大火球一样炙烤着大地,医院里充满了浓浓的消毒液的味道。好在大堂里还立着一个柜式空调,可是人来人往你开门他开门的,这里面的温度只是稍微比外面低了一点,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挂号的护士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眉清目秀,清清纯纯,白白净净,虽不是特别的出众,但却挺有看头。一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发育成熟玲珑般苗条身材,很有韵味,也很诱人。小姑娘的办事效率还挺高,不大一会就轮到我了。我是最后一个。

小姑娘抬起头正要开口讲话,却半道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我朝身后一看,没有人,可我好像不认识她,她为什么对着我笑,难道是因为我帅气,或是因为我英俊,或是我有气质,或是……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单薄的休闲西装,内里空空的露出结实的胸肌,笔挺的休闲西裤,铛亮光滑的皮鞋,再加上我英俊非凡的面貌,一米**的个头,嗯,确实很有感觉。

“你是蔡恬吧?”小姑娘试探着问道。她的声音脆而有质,悦耳动听,很适合歌唱。虽然我对音乐不是很懂,但我知道这样的嗓音肯定能火,比起那些大红大紫的歌唱艺人啦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她的唱功如何,若是唱功还可以,她,我要了,稍微培训一下就是大腕,这样的人哪里找去。明星大多都是星探在不经意间发掘出来的。

“你认识我?”包我指着自己道。

“是呀。”她甜甜地道。

“不会吧。我怎么不认识你。我见过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忘记的。”我盯着她,神秘笑着道:“说,你是不是在梦中遇到过我?”

“讨厌啦!”她玉面微红,娇声道:“我是秦安琪的妹妹秦安妮。”

“秦安琪?秦安妮?”我思索着,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两个名字,特别是秦安琪,好像很熟,却又真实地想不起来。

秦安妮失望地道:“不会真的记不起来了吧?”

“你再让我想想,肯定能想出来。”我不忍看她失望的样子,神思紧紧地追着脑海中想要逃脱的记忆,喃喃道:“安琪?安妮?”

秦安妮看着我的样子,有点紧张,有点盼望,还有点……

“哦,我想起来了。”我喜道:“原来是你呀,小丫头片子,你姐姐现在干什么?她还好吗?”

秦安妮高兴道:“你终于想出来啦。”接着她如同樱桃般小而红的嘴唇一撅,道:“什么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你就知道关心我姐姐,她很好没灾没病,就是老想着某个人。”

我疑惑道:“她跟丈夫两地分居啦?”

“她还没有结婚,哪来的丈夫。咯咯……”秦安妮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误会误会。好了。咱们这回算是重逢了。回头我请你和你姐吃饭。”我道:“快给我开两张单子,等着看病哩。”

她手里整理着发票,抬头盯着我道:“你一个人要两张票干什么?什么病呀?”

“不要看了,我没病。”我笑道。

“没病挂号干什么?”她笑道。

小丫头片子事还真多。我指着坐在休息处的岳母三人,道:“看见了吗,是那两位女士要看病。”

噌噌两下,两张单子被她举再手中,道:“哪位是你老婆呀,都挺漂亮的,你好有福气。”

“等以后再跟你介绍。”我摇了摇手,道:“再见。见了你姐别忘了跟她说见到我了。”

“还是你自己跟她说吧。”她朝我的身后一指,道:“那不是她嘛。”

美女!在我转身的刹那间,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大美女,彷佛天使来到了人间,秦安琪!

“好久不见!”她笑着伸出了手。

“好久不见。”我握住了她的手。

在这一刻,脑海中那些关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出来。

秦安琪,我高中的同学,听说她姥姥家以前也是我们乡下的,只不过我上学的那会儿她们住在县城里。安琪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不仅唱歌跳舞好,学习也好。每次有文艺晚会之类的节目啦,她总是我们班的头儿。上高中那会儿,我是属于不积极的那种,只知道学习,其他的事儿从来就不过问。她在学校里很出色很亮眼,属于星级人物,而我除了长相还酬和,就属于沉默一族了。我跟她除了学习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可是有一天她却把我叫出去了。她说她外公想见我,要我到她家里去。

我不认识她外公,不想去,但终是盛情难却,在几个爱闹的家伙起哄下,我跟她去了。她家里很富裕,房子很大很气魄,是座豪华别墅。

她外公,秦老先生,很和气,有一种传统老学者的气魄,跟他老人家说话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有学问,特别是关于经济与管理方面的知识几乎是无所不晓。据说他曾是某名牌大学经济与管理两大重点学院的教授,著名的经济学家。如今退休了,依然是这所大学两大学院的客座教授。据说他教出来的学生桃李满天下,经济学家都出了好几个。听他说他跟我家还有亲戚哩,好像是我太爷爷的姑妈的孙子,具体的我也搞不清楚。

秦老先生的女儿,秦玉莲,也就是安琪的母亲,怪不得刚才还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她以前是省城医院深切治疗科的主治大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再做医生转行买药了。这个女人很漂亮也很温柔很和善,但做起事来却雷厉风行,很有气魄。几年下来县城最大的药店就是她开的,而且每年都无偿捐献大量审批合格的药品给需要的地方而且家里的奖项挂了无数,有县委的,省委的,还有国家卫生部,全都是给她的。这样的女人是值得男人去爱护的,可惜我没听说她有丈夫,她的孩子也都跟着她姓秦。

自从第一次去了她家,以后她经常会邀我去,就着样跟她就熟悉了,还有她的妹妹安妮,那时候安妮还才刚上初中,家里人都爱叫她个小丫头片子。

高中毕业填报自愿的时候,听说她填的是一所重点医科大学,在上海。

自那我们再也没见过,上大学的时候,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她们,偶尔联系一次,只不过时间一久,很多事情就淡忘了,尘封起来了。如果说我们两个之间没有感情,那是不对的。只是那时候因为我是农村考上去的,很难的,倍受期望,所以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根本不会,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青色的事情。

“你外公和妈妈还好吗?”我问候道。

“还行吧。外公在县城没有回来,整天与一群老年人溜溜鸟什么的,过的挺自在的。妈妈还是老样子,忙的厉害,很少见到她停下来休息。”她用医生专业的目光审视着我,道:“说说你吧,你怎么来这了?不舒服?”

“不是。我是陪人来的。”我指给她看,道:“嗯,就在那边。”

“哦,看病要紧,还是先带她们去看病吧。”她边走向岳母她们边道:“是你妈和你妻子吗?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她的语气好似很伤感,或许是我多心了,她不会还喜欢着我吧?

我笑道:“呵呵。不是,她们是我的岳母、小姨子和女儿。”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女儿很可爱。”

岳母与玉香见到我们走上来便站了起来。

我替她们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高中同学,秦安琪秦医生。”

安琪跟岳母三个打过招呼后,便道:“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妇科门诊处。以后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岳母道:“谢谢秦大夫。”

安琪道:“不用客气。伯母叫我安琪就行了。”

妇科在三楼,坐电梯一会就上去了。

安琪陪她们进去了。我没有进去,就在门口等着。

闲来无聊,掏出一支烟刚放在嘴里还没点上就被人叫住了。

“安妮?你不是在上班吗?”我吊着烟,合上了打火机。

“换班了。”她道:“想吸烟随我来。”

“她们还在里面。”我指了指对面的妇科门诊室。

“她们不会这么快出来的,你先随我来。”说着她就当先走去。

“我还是跟她们打个招呼,免得她们找不到我心急。”我道。

“也好。我等你。”她回过身来道。

在门外面扬了扬手中的烟跟安琪打了个招呼,见她点头,我就随着安妮一道坐电梯上了八楼,辗转来到一个房门前,“院长室”。

“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你们院长允许吗?”我抬头看见了门牌上的标志道。

“我姐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你说她允许吗?”她打开门,回头对着我笑道。

“哦,原来你姐是院长,我还以为是你妈哩。”我道。

“进来吧。”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进门去。她转身把门关上,就去倒水。

简单,素净。这是我对这个房间的第一印象。

“咦。”我坐到院长的宝座上,突然看到一件稀奇物。

正在倒水的安妮听到我的诧异声,她问道:“怎么了?”

“这是你姐男朋友的相片吗?怎么跟我那么相象?”我疑惑道。

安妮把水放到我面前,笑道:“什么跟你相象,那本来就是你。我姐根本就没有男朋友。她一直在想着你。”

她的话如巨雷炸响在我的心头。安琪这么多年一直不结婚不找男朋友原来是因为我!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都是多余的。

“她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道。

“她本打算大学毕业后再去找你的,可是却听说你结婚了。她怕破坏你的家庭就一直没有跟你联系。”安妮泪水盈盈道。

安琪,多么好的女人啊!

可惜,她却是个傻瓜,爱情的傻瓜,为一个连知道有这份情存在的男人独自忍受着相思的苦楚值得吗?

五十九回 香闺春浓

安琪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有个美好的归宿。她如此爱我,我真的不应该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如果安琪不嫌弃,我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但即便她嫌弃,我毅然要把她弄到手,让她开心,让她快乐,如果连这都做不到,还谈做什么怜香惜玉的情圣?

“这是我和我姐的卧室。你要不要看看?”安妮推开了间壁的房门。

“好的。”虽说未婚女子的闺房男人不应该参观,但我既然决定了要把安琪搞到手,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哦,好香!”站在门口我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这是醉人的处子之香。我深吸了一口,道:“难怪古人老爱用‘香闺’来形容美女的闺房。”

“嘻嘻,怎么样?还可以吧?”安妮笑道。

我环顾着这间到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闺房,由感而发道:“温馨,浪漫,青春,典雅,只是……”我停顿了一下。安妮好像对我的评价非常在意,见我停顿下来,她睁大着眼睛望着我,急道:“只是什么?”

我看着她紧张的坐样子不忍逗她,呵呵笑道:“只是你们两个人怎么就一张床?”

安琪心里头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地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还以为你在说我的布置有什么不妥哩!”

“怎么,这是你一个人布置的?”我有点意外地道:“我还以为是你跟安琪布置的哩,我记得安琪以前最爱整理东西了。”安妮装作不高兴道:“你是在说我以前比较懒了?”

我笑道:“小丫头片子,还知道生气了。”安妮上前一步站到我面前,猛地将胸脯挺得老高,纯白护士服被下面包裹着的两个**顶起了老高就象两座高大的山峰一样壮观,她生气道:“你看人家哪里小了嘛,老是叫人家小丫头片子,好像人家老长不大似的,就不能给人家换个称呼吗?”

她的个头虽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好,两个称得上壮观的**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火辣辣的着实性感。我的双眼紧盯着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意味深长地道:“确实不小了,以后再也不能叫你小丫头片子了。叫你什么呢,嗯,就叫你大丫头片子吧,好不好?”她看着我盯着她的胸脯不放,面色微羞,小嘴一撅娇嗔道:“讨厌啦,哪有这样叫人的。”

“那应该怎么叫,总不能叫你‘亲爱的’吧?”我嘿嘿笑着。

她一双美目中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珠象两颗黑珍珠滴溜溜地一滚,狡黠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话音没落,她的双手就环上了我的脖颈,将整个火辣辣的身体全都挂在了我身上,两座山峰顶着我的胸膛,只有脚尖微微着地。

这意料之外的突如其来,让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条件反射般伸到她的背后很自然地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被男人摸过屁股,我手心中的热气使她倍受刺激,身子猛地一颤,双腿好像麻木了似的,全身的重量全都着落在她的双手上,更着落在我的脖子上。

人不肥,肉还不少,两团屁股蛋儿被我托在手里,软呼呼的很有弹性。

她闭着眼睛,玉面红彤彤的朝上仰着,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微张着,悬胆般的小鼻子呼吸微促。她是在索吻吗?

我俯下头去,欲去亲她的鼻子。她可能感觉到我开始行动了,以为我去亲她的嘴,便主动递了上了。她吻着了我的嘴。

我们相拥着,相吻着。我用舌头舔着她的上下唇,轻轻的吸吮着,然后用舌探索她的牙齿,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它打开,深入了进去,舌头搅着她的舌头,她是那样的生涩,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舔着……

“啧,啧,啧!”吸吮的声音连连不断,甘泉般的美液一股股进入我们两人的体内。

“呼!——”我们两人都喘着粗气儿,终于分开了。

她虚软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双颊如红霞滴翠,美艳极了。

这么美艳的小护士还没有上过,眼下如此机会怎能错过,大不了把她们姐两个全部要了。

我抱着软绵绵全身无力的她坐倒在这间香闺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

我伏倒在安妮的身上,她的双颊红红的,双眼半睁不睁的,羞答答的非常撩人。

我隔着衣裳抚摸着安妮的**,她的**不小,但比起岳母的就有点逊色了,可是刚好可以被整只手掌握住,而且非常有弹性,毕竟是处女的**,手感很好。为了进一步刺激她的神经,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伸进衣襟内隔着奶罩继续抚摸到安妮娇翘的乳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我拨开她护士服的衣襟,露出纯白缕花的乳罩,双峰的罩杯上各有一颗明显的突起。我知道那是安妮的两粒小奶头在我手掌的抚摸下,已经膨胀的挺起来了。我用脸颊按压着、磨擦着她的**,用牙齿隔着乳罩在她的两个奶头山上轻咬着,刺激着她的**,免得等一下破身时过于疼痛。

我的双手揉搓着她的**,舌头沿着她的乳沟朝上一点一点吻舔,吸咬着她的玉颈,“宝贝儿,美妙吗?”她的喉咙响了两声便没有了动静,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彷佛能滴出水来,她好像没有意识地被我玩弄着。

我小心翼翼地将安妮纯白缕花的乳罩慢慢向上拨起,眼中看到的是一对娇嫩坚挺的美丽**,洁白而柔软。安妮的**并不算很大,但是握在手中,给人的是盈盈一握的娇小,感觉比摇摇欲坠的巨大更加的美丽。因为兴奋的关系,安妮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充血而硬起。我玩弄着她凸起的奶头,不停的舔咬着、吮吸着、手指轻轻搓揉着。安妮开始低声的呻吟了,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有着无限的舒爽和喜悦。

安妮的呻吟好像是给我的信号,听到之后我立刻转移了阵地,顺手翻起她护士裙,入眼的是包裹着纯白丝袜的美腿,还有那又薄又窄的三角裤,我用手在她的**上来回抚摸,丝袜柔滑的触感和眩目的纯白,带给我触觉和视觉上极大的快感,然後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手探进她三角裤的后方,把玩起她圆滑结实而有弹性的嫩屁股。安妮只感觉一阵酥爽,她娇羞地用手盖住了火烫的脸颊。

我一把扯下安妮的三角裤,只见她含苞待放的花苞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将她的双腿分开,细看着她的下体,很漂亮,像一个倒置的三角形大山丘,稀疏的几根毛发,完全遮掩不住山丘间娇嫩的红河沟,河水如喷薄的山泉澹澹不绝。安妮从未这样给人看过,羞的她闭起了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

如此娇嫩的尤物,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我解开裤子,掏出早就如铁的物事在河水中沾湿了香菇头,伏在她身上,对准红河沟的中心,慢慢地挺了进去。“啊!——”破处的尖叫声震耳发聩……激情过后,我们两人将嘴唇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着**后的余韵。

“舒服吗?”我轻抚着安妮受伤的花苞道。

“嗯。”安妮娇羞地吸舔着我的胸膛。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我数着她花苞上的毛发。

“从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安妮温柔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腹部,慢慢地接近下面茂密的草丛。

“哦。”我感到惊讶,“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她终于握住了我那根东西,使劲摇了摇,愤愤道:“你眼里只有姐姐,哪里还能看见我。”

我撰住她的手,嘿嘿笑道:“好了好了,别摇了,摇断喽,你以后就吃不上了。”

“流氓。”她轻轻地掐了我一下,咯咯笑道:“该起来了,外面等你的人该等急了。”

“她们肯定知道我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跟杀猪似的,整个医院恐怕都听到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个孕妇要生了哩。”我把一根手指头伸进她暖洋洋的里面,搅弄着。

“人家是第一次嘛。”她娇羞地道:“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干嘛那东西长那么大干什么。”

“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刚才没把你给干舒服了?刚才是谁喊着好哥哥亲哥哥好大好厉害好舒服的?”我拍了她一下弹性十足的嫩臀,手指轻挠着她的股沟。

“嘻嘻,讨厌。”她耐不住刺激,翻身就要爬起来,却面色一变,皱眉道:“好疼啊!”

“她不疼你谁疼你,刚开的苞能不疼吗?”我为她轻轻地按摩着那话儿。

“都怪你!”这小娘皮找不到理由了就知道说怪我。是,怪我,我给她弄出血的不怪我还能怪着别人去吗?

“好了,你今天就不要起来了,好好躺着休息一下。等会我去叫安琪来照顾你。”我摸了她的**一把,然后给她盖上了一层薄毯。

“说的跟一家人似的,我姐不是我,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手哩。”安妮打击着我,笑嘻嘻地道。

“早晚的事。”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到时候你是叫我姐夫,还是叫……”我眨了眨眼看着她。

“我先跟你好的,当然是……”她不好意思说了。

我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只准备一张大床了。”

“什么?”

“是不是想要我一箭双雕呀?”

“美的你!”她朝我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赶紧滚吧,你的女人在等你。”

我拿起她的护士裙,道:“这件衣服我拿走了。”

“干什么?”她不解道。

“这么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肯定不能用,我拿回去做个纪念。”我指着护士裙上那一大片显眼的红色血迹,桃花点点,这是处女的见证。

“脏吧垃圾的,洗掉吧。”她羞声道。

“洗掉干什么,留着作个纪念不好吗?反正这是我弄出来的,我说的算。”我以严肃地语气命令道,“好了,你赶紧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她欲言又止。

“干什么?舍不得我走呀?”我道。

“谁舍不得你。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还来。”她面色羞红地道。

“想干你的时候就来。”我转身跑出了间壁的门,听到后面传来“嗖”的一声,接着好像是枕头撞击门板的声音。

我转身又打开门,对着还在愤愤的她笑道:“记得要洗干净了等着我。”然后就又关上了门,我还以为她又该用枕头砸我了,听到却是她传来的欢快的笑声。

我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乖乖,十一点了,还没怎么弄只是开了一个苞就搞了一个多小时,下边的几个女人早该等急。不能再耽误了。我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了院长室。

六十回 病房情热

下到三楼,我刚欲前往妇科门诊处去看看岳母她们是否还在,就被身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给喊住了。我转身看去,一个大肚翩翩的丽人就站在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我的第一个女人,丽嫂金娣!她的双眼神采奕奕地注视着我,福态满面,笑颜如花,就像一朵美丽康乃馨,娇艳、绚烂和饱满。

“难怪我刚才经过商店的时候没有见到你,原来你在这儿,是来做检查的吗?”我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微笑着道。

她见四下无人,拉我进了一间没有人的病房。刚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的头,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双唇,舌儿缠绵,津液互吞,美妙无边。

她娇喘着偎在我怀里,欲笑还颦,满脸嗔色,杏眼斜睨,眉梢儿吊起的眼角,似有万般的风情,真个是“眉挑不胜情,似语更**”。

我轻抚着她隆起的腹部,温柔着道:“快生了吧?”

“嘻嘻。”她杏眼含春笑嘻嘻地斜睨着我,欲语还羞。

“怎么了嘛,我何的可人儿,哥哥问错了吗?”我如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她肉嘟嘟的面颊,女人快分娩的时候,面颊软腻腻的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她妩媚地笑道:“自己下的种还要问别人吗?”

“嘿嘿。”我伏下身子,将左半边脸贴在她软呼呼的肚子上,道:“让他爹来听听咱儿子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我的耳朵像听诊器一样听到三个微弱的生命在强壮地跳动着。

“金娣,怎么会有三个心跳声?”我喜道:“不会是怀的双胞胎吧?”

金娣将柔软的双手放在我头面上轻轻地抚摸着,幸福地笑着,她道:“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只要是你生的生什么都好。哎吆,这两个小东西还不让说,竟然敢踢他们老子的脸,真是要打屁股的。”我高兴地解开她肚子下面围着的一条丝带,掀起盖在她肚皮上的单衣,将脸儿贴在她肚皮上,轻轻地磨着、亲吻着,乐呵呵地道:“乖宝宝,听见爸爸说话了吗?长大了要知道孝敬爸爸,疼爱妈妈知道吗?”

“嘻嘻……呵呵……”金娣幸福地笑着。

我站起来把金娣重新拥入怀中,道:“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如何?”金娣偎在我怀里,捡了个舒服的地儿靠着,幸福满面,浮光照人。她道:“一切正常,女儿和儿子都很好。”

“原来是龙凤胎!呵呵,这下可好,儿子女儿都有了。是不是当时咱们给取名字的时候老天爷就预示这次肯定是一对龙凤双胞胎?哈哈……”我哈哈笑道。

“咯咯……”金娣抚摸着我的脸颊,娇嗔道:“瞧把你美的。跟个孩子似的!”

我含吻着她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两个充满乳汁的大nǎi子,喜滋滋地反问道:“你不美吗?生了一对龙凤胎,这回有的骄傲了。”

“咯咯咯……”金娣笑而不答,玉手握住了我双腿间挂着的巨大物事。

我亲咬着她的耳垂,道:“想要吗?可以吗?”

金娣玉面含春,羞答答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娇声道:“人家只是大半年没有见到它,着实有点想它了。”

“咳,是我慢怠了你。”我保证道:“现在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住。等你生育过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将你下面的小嘴给喂得饱饱的。”

“讨厌啦。”金娣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嗔声道:“就知道胡说。”女人家真是美丽的可爱。

“呵呵……”我开心地笑着。怀抱如此美妙的尤物,试问谁会不高兴呢?

“你刚才是不是在找人?”她道。

“你知道?”

“你的岳母很美丽,小姨子也很漂亮,女儿更是可爱极了,要是咱们的女儿也能跟她一样就好了。”金娣好似有点羡慕地道。

“你也并不比她们差的,咱们的女儿一定跟宝宝一样可爱的。”我亲着她的额头,安慰道:“相信我!”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金娣白了我一眼,那诱人的模样,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我见尤怜。她道:“你不用再找了,她们等不到你,就和安琪一起去上街了。”

“你认识安琪?”我诧异。

“当然啦。”她不解地看着我,道:“安琪不仅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而且还是我表姐的女儿,我认识她有什么奇怪的吗?”

“哦。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我欣然道。

“以前你又没有说认识安琪,咱们见面的时间仓促,我哪有时间跟你说。”她眉毛一扬,调皮地道:“我问你,安琪不找对象不结婚是不是因为你?”

“呵呵。”我无语而笑。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个害人精!不知道让多少好女儿为你牵肠挂肚的。”

我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头,傲声道:“谁叫咱天生的就有魅力呢?女人啊就是喜欢咱这样的。咳,真是没办法!”

“自恋狂!”她故作呕吐状,然后又道:“刚才你到哪去了?安琪说你去找地儿吸烟去了。吸个烟能需要那么长时间,我才不信哩。老实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护士了?”她握紧了我的要害,像是我不说实话,她就要把它掰下来作私人收藏似的。

“小护士哪里比得上我的金娣。”我不欲让她再继续猜测,想给她来点儿实的,隔着宽松微薄的裤子,抚摸着她的肥丘,道:“虽然今天不能慰劳慰劳你,要不要见见让你朝思暮想的物儿?”

“这里好吗?”她眼里满是激越的神采。

“有什么不可的,越是这样越刺激。”我将门从里面锁上,拉着她来到病床前,我就这么朝病床上一坐,裆部已经像鼓起的帐篷,裤子被高高的顶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偷偷的做这样的事儿了,但今天的地方却颇为特殊,外面是人来人往,我们却在里面做着这种羞人的事儿,近在咫尺,很是刺激。她扶着我的双腿慢慢地蹲下去,帐篷如山地耸立在她的眼前,散发出浓浓的男性魅力,吸引着她的视觉,让她立时面如红霞,心儿扑扑地狂跳不停。

“宝贝儿,快点吧,一会她们就该回来了。”我松脱了自己的裤带。

“催什么催。”她横了我一眼,拉开我的拉链,使劲拉下我的内裤,放出了被它覆盖着的巨无霸。

“好久不见,我的大家伙!”她双眼发光神采奕奕地盯着眼前的巨物,心里念叨着。

香菇头触碰了一下她的嘴唇,她立时张开嘴把它含个正着。香菇头实在太大,差一点没能进入她的口中。她上下套动了一会儿,实在太吃力了,就把它吐了出来,双手握着棒身上下律动,丁香小舌儿如蛇般上下舔吻,就连两个垂挂的肉弹儿也不放过。

突然,她眨巴眨巴嘴,仰头看着我,道:“怪怪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被她的小舌儿舔的正舒服,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想到了什么,笑道:“什么不一样,跟你以前用的不是一个吗?”

“只是味道有点不一样。”她脸上充满着无尽的荡意,忽然用牙齿咬住充血的香菇儿,口中含糊着道:“快说,你刚才是不是用它干什么坏事了?”

正在兴奋中的物事被她这么一突袭差点儿走火,我强忍着要射出来的**,嘿嘿笑道:“哪有什么坏事儿,你瞎想什么。”

她见我不招,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威胁道:“快说是谁,不然我以后虐待你儿子。”

“我儿子还不是你儿子,你要虐待就虐待吧。”我才不怕哩。

见这招不行,她撒娇道:“快嘛,告诉人家啦。”

我挺了挺正散发超强浓郁气息物事,嘿嘿笑道:“快把爷侍侯高兴了,爷再告诉你也不迟。”

“坏蛋。”她睕了我一眼,便手口舌三者并用地招呼起我的话儿来。

经我多次调教,她的口技已经炉火纯青了,再加上她的买力,门外来来往往的人流,还有我不忍让她长时间这样侍侯我,不久我就在她的口中shè精了,jīng液被她整个给吞了下去,一点也没有浪费。

她将物事清理好,然后在上面再亲了一口,就把它放入我内裤里面,再为我拉上拉链,站起来靠进我怀里,道:“爷,这回可以告诉人家了吧。”

“哦,什么?”我装作茫然的样子。

她在我的胸膛上擂了一拳,娇声道:“讨厌啦!你答应过人家的。”原来她还没有被我饱满的jīng液给灌晕,还记得我答应过她事情。这个女人好奇心还真大。

“你真的想知道?”人家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着也要回报一点吧。

她喜道:“嗯。别吊人家口味啦。快说是谁嘛。”

“好,告诉你。”我道:“可别跟人家说。”

“知道啦,大老爷。”她不耐烦道。

“安妮你知道吧?”我道。

“什么?”她先是很吃惊,然后笑道:“我早该想到的,你既然能把她姐的心给偷了,安妮更是容易到手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没头没脑的。”我道。

“嫩不嫩,新鲜不新鲜?”她媚笑着道。

我咂了咂舌,道:“又嫩又新鲜,还是个原装的。”

她不说话了。

我道:“怎么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她生气了。我在她的耳边,温声道:“不要瞎想。我喜欢的女人不一定非要是原装的处女,像咱们这样偷偷情做**不是更有味道嘛。”

“真的?”她终是说话啦。

“当然。”我道:“你又怀孕这事,他有不高兴吗?”

“没有。我看他还挺高兴的。”她道。

“不会吧。”我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上了,他还会高兴。”

“哼,谁叫他没本事呢?”她似乎不愿意与我谈她跟丈夫之间的事,忙催我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没的让人心烦。咱们还是快走吧,别又让她们等了。”

“好。我先走。”我打开门先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金娣才慢腾腾地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第六十一回 狗熊敢尔

“爸爸,爸爸……”

我刚出了电梯就看见安琪陪着岳母三人正从外面回来,还是宝宝的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我,老远就开始大喊着我。

这一喊不要紧,立刻惊动了整个医院大堂里面所有的人,不管是看病的还是乘凉的全都朝大堂入口处瞧去。这一瞧不要紧,立时有几个年纪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被人架着进了急救室,不知道是病犯了还是激动的;年纪轻的还好点,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最多是鼻血狂涌,于生命无尤。

女人如花,花美人娇。岳母如迎风怒放的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安琪如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的菊花,花中君子,素雅坚贞;玉香如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而宝宝则如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茁壮成长,天真烂漫。天赋之肌肤,以其人工之雕琢,以其藏匿于心髓,以其吞吐于唇舌,芬芳的香味肯定会紧紧地吸引着男人的心扉和眼球。她们四个走在一起,在大街上这么一逛,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整个集市上的目光肯定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医院的大堂里躺下几个人肯定是正常的。

我迎上前去,接过岳母怀中欢笑着宝宝,道:“天气这么热,你们怎么还出去买东西?”

玉香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只顾着吞云吐雾把我们都给忘记了。”怀孕的女人最爱使小性子,我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只要呵呵一笑就过去了。

岳母看我受了她落女儿的气,赶忙微笑着道:“安琪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宝宝,要给她买个礼物,我们就上街去了。”

我看了一眼安琪,话里有话道:“还买什么礼物,又不是外人。”

安琪瞄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玉面微羞,微笑道:“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真的要买哩。”

玉香又道:“是呀,我早就给宝宝买过了。姐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这丫头今个是怎么了,跟吃了炮药似的,火药味实足,不会是怪我没有陪她一起看医生吧?

“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正在这时,金娣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了我们身边。

安琪道:“没什么。小姑你检查过了吗?结果如何?”

金娣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嗯,检查过了。你弟弟和妹妹都很好,一切正常。”

安琪道:“还有两三天就差不多到了吧?要不你这就住到医院里来吧,我好就近照顾你。”

金娣呵呵笑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你还有好多病人要照顾,够忙的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安琪笑道:“没关系的。小姑你还跟我客气。”

金娣道:“好,等你弟弟妹妹发出信号的时候,我肯定立刻过来。”

安琪道:“好吧。那你这几天要多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金娣面向岳母,夸赞道:“伯母看上去真是年轻,跟安琪她们两个走在一起,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岳母咯咯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啦,她嫂子你真会说话。”

“院长,那个人又来了。”正当我们说笑的时候,一个小护士神色不愉地跑过来对安琪道。

安琪的笑脸马上凝固了,眼中满是厌恶的神色。

他娘的,什么样的人让安琪如此厌恶?看来这个人真是坏透了,不但安琪厌恶,连小护士都看不上他。

“什么人?”我道:“怎么了?”

安琪似乎不愿让我知道,强装笑脸道:“没事,一个无聊的人,不要管他。”

金娣愤愤道:“什么不要管他,他这样经常纠缠于你,你不嫌烦哪?”

“怎么回事?”有人敢打安琪的主意,真他娘的找打,我双拳紧握道。

金娣看着安琪道:“还是教她自己说吧。”

安琪看了看我,还是不想说。我把宝宝交给岳母抱着,双手搭在安琪的肩膀上,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安琪,从今天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会给你解决的!”

岳母道:“是呀,安琪,快说吧,蔡恬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安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泪汪汪的。

玉香急道:“安琪姐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嘛?”

金娣道:“说吧。说出来心里好受点。”

“不用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去。”我松开搭在安琪肩膀上的手,转身欲走。

安琪猛地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紧紧地不愿放手,连道:“不要去。”

原本三个大美女加上一个小可爱已经够轰动了,可现在这种只有在电视剧中才有的热烈场面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全场倏地变为鸦雀无声,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人人睁大了眼睛,张圆了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和安琪两个人身上,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为之凝结了。

人群里忽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好,一时众声雷鸣,纷纷欢呼了起来。

一直以来崇尚浪漫的玉香羡慕地望着我们,喃喃地道:“神哪,也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吧。”岳母和金娣俱是双眼神采奕奕,火花连冒,只有宝宝一个人不知道大家在高兴什么,却也跟着呵呵大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一声愤怒如鬼哭狼嚎,吓停了人群的呼声。

丫的,终于出现了。

苗玉龙,怎么会是他?这狗东西怎么越长越他娘的让人恶心,以前是猪,现在倒成了狗熊了。

苗玉龙,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同班同学,苗源镇街上。以前我们“大夏五虎”震撼苗源镇中学的时候,他小子还玉龙连条蛆都不如,屁都不敢吭一声,吱一吱就会有拳脚加身。丫的现在倒挺起来了,骚扰人家黄花大姑娘,跟大爷挣女人,***皮又痒了!

我手伸到后面把安琪拉到前面搂在怀里,不屑地看着飞奔过来的狗熊,嘴角上挑阴冷地笑着。

“你***,把,把安琪给我放,放开!”这狗东西没跑两步就喘上了,弯腰扶着两根大象腿,连看也没看清楚就敢骂人,看样子他在这苗源镇上也算的上他娘的一恶霸,平日里该没少仗着几个街痞混混耀武扬威欺负乡里老实百姓,不教训教训丫挺还不知道有多牛逼。

“***,张开你的两只狗眼也不看看你家大爷是谁就敢胡乱骂人,你他娘的活腻味啦!”这还是我自打上高中以后第一次骂得这么畅快的。以前上初中的时候这些骂人的话说的最多最快也最顺溜,上高中以后就改成天天学着说外国话了,什么**yourmather,youaretheyellowbitche(妓女,英文是不是这样写的我忘记了)之类的,说起来很是别扭,老感觉没有***、你妈逼、干你娘、***、**等等这些中国话骂的淋漓骂得痛快。

“丫……云虎!”他娘的大狗熊终于开眼了。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飞虎、云虎、马虎、黄虎。他个***居然还记得我是云虎蔡恬。

“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欺负人啦?还欺负到爷的头上来了。”我冷冷地道。

大狗熊初一见我确实有点怵,不过怔了半天好像回过神来,有点清醒了,恶声道:“云虎,你不要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了,老子天天躲着你们,你也不打听打听现在的苗源镇谁是霸主,嘎嘎……”他娘的,笑声比鬼叫还难听。

“是吗?嘿嘿。”我冷笑了两声,道:“他娘的,还苗源镇霸主,***,要不要大爷几个去拜会拜会啊?”大狗熊是个明白人,这话的意思他应该很清楚,我希望他好好掂量掂量,别自找没趣,到时候收不了场,下不了台。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呢?”大狗熊道。

我笑了,开心地笑了,道:“哈哈哈,笑话。我崇尚的处世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若不去犯我,我怎会跟你过不去了?”

大狗熊脸上的横肉一颤,道:“好,我与安琪的事只要你不过问,从此咱们两不相干。”

“哈哈哈……”我大声狂笑在这人群越来越多的医院大堂里,回声阵阵,激荡连连。

大狗熊脸上的横肉再颤,鬼叫道:“你笑什么?”

“大爷笑你蠢!”我道。

“你……”大狗熊面色极为狰狞,意欲扑上来。

“你也不瞅瞅你那个样子,拿块炉渣照照,你***配说‘安琪’这两个字吗?你让大伙瞧瞧你那个德行,你跟安琪站在一起配吗?难道你感觉不到寒碜吗?你应该知道‘亵渎’两个字吧?你的这种行为就是亵渎知道吗?……”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割的他片体鳞伤,刺痛了他罪恶的心。

大狗熊不但长的难看,而且恶名远播,附近邻里乡里哪有人家的好姑娘愿意往火坑里钻的,可这一堆臭狗屎却还嫌三道四的,非漂亮的还不娶,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眼看着都三十出头了还没成个家,他心里也急,可没想到她却打起了刚来这乡下小镇不久的安琪的主意,真是他娘的狗屎吃多了,连心都黑了。人家好名好声地来到这个连一个像样的卫生院都没有的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来办医院为医疗贫困的劳苦百姓服务,这孙子不但不承情,***他还癞蛤蟆想吃起天鹅肉来了,真他娘的被屎糊住眼睛了。

“你他……”大狗熊恶狠狠地扑上来就要打我。

我把安琪朝身后一拉,侧身一脚踹去,正中他胸膛,结结实实一个脚印印在他笔挺的西装上,但见他身子朝后一仰,连退两步才刹住势。操,长本事了,大爷这一脚想当年不怎么踹也得把他给踹飞了出去。

我把安琪朝岳母一推,道:“你们离远点。”玉香和金娣这两个孕妇早拉着宝宝到人群外面去了。

这时,大狗熊又使一招“恶狗扑食”如疯狗样恶狠狠扑来。安琪瞧见他那个凶样,大是为我担心,不由大声尖叫起来。我本能地一个转身让过大狗熊的拳头,一肘击在他的肩膀上,跟着顺势一脚蹬出,正中他身子前倾的屁股上,他立马收势不住趴倒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尽在电光石火之间。围观的人群还没来得及想好应不应该拉架,大狗熊就已经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跟地面来了一个零距离的接触。趁你病要你命,我正要骑上去再狠狠地揍上一阵拳头方能消我心头之怒,这时却被一个甜甜的声音给喊住了,“住手!”

我抬头瞧去,原来是一个一身军装的美女警官,肩上有花的。我心道:“操,来得也太快了吧,怎么跟戏里面演的不一样,好多年没动过粗了,我还没过手瘾哩。”我朝这个美女警官抛了个眼色,笑道:“这么慢,再晚一会,我就把他给解决了。”

美女警官可能恨透了这些地痞流氓没的经常给她们这些治安管理者惹麻烦,微微一笑道:“你想把他怎么解决呀?”

我喜滋滋地想道:“这个美女警官好,会不会以为我是见义勇为,狠狠地替她们惩治了一下这些恶霸,颁我个荣誉奖章戴戴。”呵呵道:“怎么者也要把他打成残废吧,让他以后不能再为恶乡里。”我这两句话说的颇为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听得周围的观众群情激动大声叫好。

美女警官原本听了我这两句话不知怎地脸色就变的难看了,欲张开她那鲜嫩的小口呵斥我,却因为周围群众的掌声给吞了下去。美女警官强压下一口气,道:“你,还有你,跟我一起到派出所走一趟。”说话之中她如玉的手指指了指我和大狗熊。

大狗熊可能经常犯事,是派出所的常客,知道一进去肯定没有他的好果子吃,而且这件事情大狗熊本就不在理,弄不好还要担上一个性骚扰的恶名和一个破坏祖国经济大建设的罪名,若是以后那些个投资商因为地方治安太乱而不愿在此投资,那他的罪名可就更大了,到那时候就不是人见人厌,而是人见人骂人见人打就象过街的老鼠一样。见只有美女警官一个,他赶忙陪着笑脸道:“寒警官,我没事,就不要去了吧。”几句官面上的话一说完居然转身就想溜,可是,他忘了,在他身后的正好是我。

我原本就想继续揍他,但碍于美女警官的面子,就只好放他一马。没成想这狗东西居然还想溜,我非常夸张地就手一把将他摁住,往地上一捺,顺势抬起膝盖往他胸前一顶,大狗熊立刻闷哼一声,动弹不得了。

美女警官眼中异彩闪闪,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将手一松,大狗熊立即就要往地上瘫。可别看美女警官的柔荑跟软玉一样娇嫩,手劲可不小,抓住大狗熊的后领这么一提,他就只好乖乖地站起来了。大狗熊站是站起来了,可双手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第六十二回 罗云妹妹

美女警官面色一寒,冷声道:“你逃得掉吗?”

大狗熊没有吭声,只不过看他闪烁的两只眼珠就知道这狗东西肯定在心里不知道骂了我和她多少恶毒的脏话。

美女警官押着大狗熊正要往外走,安琪与岳母两个人同声道:“我也要去!”

美女警官见是两位漂亮的女士,不由地多看了几眼,用专业地眼光审视着她们,向着安琪问道:“你去作甚么?”

安琪道:“这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当然要去。”

“哦。”美女警官转首望了一眼岳母。

岳母赶紧解释道关:“我是他们的朋友。”

“朋友,朋友就不要去了吧?”美女警官道。

“还有我们,我们可以去做证人的。”金娣这时候也挺着个大肚子跟玉香还有宝宝走了上来。

美女警官看了看这个美丽的大肚婆,心想:“这乡下小镇的新鲜事儿还真多,连大肚婆都来凑热闹了。这肯定又是跟眼前这个看起来挺帅气的小伙子一路的,如果不教她们去别出了事故。”她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金娣跟玉香他们肯定不会好好在外面等着的,没的又闹出什么乱子来,只好点了点头。

美女警官见我点头,便道:“好。都一起去吧。”

问询室里。

我一个人在里面等了好一会才见有人进来问话。我还以为是刚才抓人的那个大美女警官哩,谁道不是,不过这个也不错,是个美女,虽没有那个肩上有花的警官漂亮,倒也是挺水灵的。

“喂,美女,怎么能让我等这么久呢?真的是望眼欲穿耶。”我的目光极其放肆地在美女的身上游走,上下打量着她,抱怨道。本着是美女都喜欢男人的欣赏与赞美,我对这个美女即使是警察也没有放过赞美一下。

虽然我的目光比较放肆,看的她有点不自然,但她还是保持了一个良好的人民警察的形象,把手中记录口供用的档案往桌子上这么一放,严肃地道:“你还望穿秋水哩!废话少说,说叫什么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喂,美女,不要这么严肃好吗?”我道。真是不习惯,难道警察办案都是这样刻板,按部就班的吗?立刻这个美女的分值在我心里又去了两分。

“警察办案,要配合知道吗?说叫什么姓名?”美女依然严肃。分值又去掉两分。

真是没趣,原本以为进到派出所能与美女警官聊上一聊的,却找了这么个不知道散发美女魅力的小丫头,没好气地道:“蔡恬,而立差一,大夏湾村。”简短简洁,总共十个字本人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全部都有了,这样冷冰冰的一块冰,就是再美我还不愿意侍侯呢,还不如回家抱着老婆丈母娘小姨子的舒服。真是得再去掉两分。

“大夏湾村?蔡恬?”美女若有所思地道:“你认识罗云吗?”

罗云?不就是忠子家的嘛。我再次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蛋,喃喃道:“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啊。”

女人就是女人,终于抵不过我充满侵犯的目光,玉面微红,沉声道:“说什么呢?说说你,犯了什么事?”

“喂,大姐,你先搞清楚好不好,我可不是犯人,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的侠客,你们不佳奖我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当犯人审了?怪不得飞鹰老是躲着警察。”我大火,真想站起来就此一走了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老夫子不是说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男不与女斗,我吸烟行了吧。我点了一只烟,嘘,朝天吐出一口云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的,“啪”的一声巨响,她的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大怒吼道:“你够了没有?”原来还真有“河东狮吼”这么一种女人专利的旷世绝学,比起大理天龙寺的“狮子吼”和九阴真经的“阴风吼”真是一点也不逊色。

我趁她正喘着粗气生气的当儿,头超前一伸,差点撞到她的脸上,吓的她急忙往后仰去,差点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就吐出口中的烟气,笑道:“罗云是我弟妹,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说不定咱们关系还不一般哩。”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见我确实与罗云的关系不一般,更何况我也确实没犯什么事儿,要说打架吧,那也是正当防卫,乡里邻里的下回好相见,没有必要非要难为我。

“屁个关系。”她没好气道。

“女人说话要温柔,不要动不动就屁不屁的,虽然女人做警察要有点中性的美,可是要知道四两拨千斤的阴柔之美才是太极拳的精髓。太硬气了小心嫁不出去。”我侃侃而笑道。

“要你管!”她面色红润,肤色凝脂,如今小嘴儿一撅,娇滴滴的甚是可爱,这般更是让人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说了这么久,在下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如何称呼,今日能得与姑娘相识也算是缘分一场,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分,姑娘何不教芳名见告于我?”我想文究究地给她这么一绕,她还不立刻把名字告诉我。

谁知,她立刻使出姑苏慕容的最高武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道还我,道:“小女子姓罗,闺名不便见告公子,请公子原谅,公子如果愿意的话就叫我‘罗小姐’好了。至于缘不缘分的,好像我跟很多地皮流氓犯罪分子都挺有缘分,请公子不要胡思乱想,还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要紧,外面好像还有人在焦急地等着公子回家呢,不知公子今天晌午还打不打算回去啊?”好,有意思,我还以为这妞儿真的那么古板哩,原来那些只是她刻意去做出的一种表象。

“回去自然是要的,不过我必须先给姑娘纠正一下,‘小姐’一词被现如今的社会风气给彻底的败坏了,这年头还是不用的好,要不在下称呼姑娘为‘罗小妹’或‘罗妹妹’如何?这样既不让人误会,又听起来好听,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对了,还有在下必须弄明白姑娘与在下的弟妹罗云到底是何种关系,妹妹也姓罗……”美丽的警花听我要称呼她‘罗小妹’或‘罗妹妹’时就面色绯红,此时又听到我连‘妹妹’都叫上了,更是耳根通红,小嘴欲张呵斥于我,可只张了几张又合上了,心里暗暗道我看你能贫到什么地步,到时候再治你的寒。她没有打断我,我自然还要继续了,“妹妹直呼罗云其名,看上去你们很是熟悉,看妹妹这般年纪莫非是她的妹妹,等等,对头,在下偶听弟妹说其有一小妹,比她小了五岁,从小就好体育,特喜欢《女子别动队》与《皇家霸王花》之类的军体故事,她结婚那会儿妹妹还没上初中,所以在下没有见过,莫非妹妹就是罗云的那个小妹?哈哈,真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哪!来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蔡恬。”我向她伸出了手。

美女警花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原本还想抓我“寒处”的,却不想被我这后面一段猜测给搞得哭笑不得,因为她正是罗云那个比她小了五六岁的妹妹。她虚脱地拍了一下我伸出的手,无力地道:“这下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吧!”

“等一下!”我忙道。

“又怎么了?”或许她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吧,搭心眼里道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男人。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你已经知道我的了,要礼尚往来嘛。”我善意地笑着。可是这笑在她的眼中恐怕比毒蛇吐芯还要吓人。

“罗丽。”她无奈地道:“够了吗?”

“嗯,够了。”我道。

“那就开始吧?”她终于恢复一点活力。

“OK。Noproblem!”我豪爽的回道。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自然要拿出大男人的气魄来,回报女士对不对?

“姓名?”我晕死,又是从开头问起,难道没有别的花样可换吗?……

“好啦,事情都已经交代完了,还有其他事吗?可以走了吧?”终于问完了,也回答完了,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了。”罗丽也是松了一口气,指着签名处,道:“在这里把你的大名签上就可以走了。”

我边签名边道:“那个大狗熊你们打算怎么判?”

罗丽道:“最多拘留几天,留个案底,其他的没法判。”

我诧道:“也太便宜这些个欺善怕恶的流氓地痞了吧!”

罗丽道:“没办法,他们又不是大奸大恶之辈,抓不胜抓啊。”

“你们头是谁?她在哪?我想跟她聊几句。”我道。

罗丽扬眉道:“你不是见过了嘛,她可能出去了,刚才把任务交给我就出去了,好像又出什么事了。”

“哦,你说那个美女警官就是你们的头?”我惊讶道。

“对,她是我高两届的学姐。你可不要看不起她,她可是今年警队男女混合竞技大赛的第一名,各种功夫与武器都难不倒她。”罗丽羡慕地道。

“哦,这么厉害!你肯定也不赖吧?”我道。

“还凑合吧。”罗丽笑道:“走吧,你的家人还在等着你哩。”

“对了,你们头叫什么?”我正站起来要走,又道。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罗丽没好气地道。

“多了解一点没有坏处吧!”我理直气壮地道。

“她姓寒,名玉珠,寒玉珠。”

“寒玉珠,好名子,怪不得大狗熊叫她寒警官。”我道:“还有,你们是不是在‘秦氏’医院安置一个办事点,也好就近照顾一下,免得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家毕竟是来为咱这个乡镇建设做贡献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环境,以后恐怕就没有人愿意在咱们这个破地方搞投资了。”

罗丽慎重地点了点头,道:“好。你的提议我会跟头反应的,希望能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是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而是给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就说要取出去,却猛地又转回身。

“嘭!”罗丽在我后面正走着没想到我会停下来,一下子没收住脚步,撞到了我的怀里。她面色羞红,嗔声道:“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试一试你的反应。嘿嘿……”我笑的好阴险,“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罗丽被我笑的脸发烫。

“下次见到你姐不要说我这个做哥哥的欺负你,知道嘛,免得她们几姐妹跟我没完没了。”我道。

罗丽拍了我一下,笑道:“原来你也有头疼的事啊,咯咯……”

“你笑什么?”我被她笑的鸡皮疙瘩斗起。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跟姐姐说的,就说你个大坏蛋欺负我!”

我阴阴一笑,道:“我欺负你哪个了?”目光奇彩连闪,上下欣赏着她丰满的身材。

“你好坏!”她被我看的羞涩不已,撇开我,先自逃跑了。

第六十三回 虎威不倒

炎热夏天,日正当空。

我和岳母等人刚要走出派出所,便见一辆吉普车呼啸着开进了派出所大院,乍停没稳,便有五六个人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我等而来。

“咦,他们怎么都来了?”我惊诧道。这几人非是别人,正是大哥蔡羽、二哥蔡飞、四弟李超、五弟张忠,还有两个是刚从外地打工回来的刚子和小健,也是以前玩的比较好的弟兄。

大哥跟众兄弟老远就开始上下打量着我,关心道:“老三,有没有事?”说话间,他们就来到我身边,围着我转个不停,好像非要找出我受伤的痕迹。

“你们看我好好的,哪有什么事。”我转了一圈给他们,摆了一个李小龙前进步的姿势,笑道:“还好,当年打架练就出来的反应能力还在。”

五弟忠子气不忿,咬牙切齿地道:“三哥,到底是哪个逼养的找咱们麻烦,哥几个废了他?”

大哥笑道:“你服小子就是火气大。听老三说完再讲。”

“不是别人,是咱们以前的老相识。”我道。

“谁?”兄弟们都是大出意外,纷纷道。以前我们五虎横行的时候,哪个不是怕的要死,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家室有了,孩子有了,性子稳了,安分的多了,但并不是说这样就没有种了,没有胆了,没有血性了,我们都还年轻,而立之年风华正茂,正当为生活为事业为理想拼搏的时候,因而就少却了争强斗狠的念头,但这样并不代表着从此以后我们五虎就是懦夫了,我们的处世格言依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有人向我们叫板,自然的就会有个回应。这年头还居然真的有人敢向我们叫板,而且还是以前的老相识,怎能不教大家意外。

“镇北头的苗玉龙。”我道。

“我好像没有听错吧,苗玉龙那个街痞?”忠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道:“他小子敢跟你叫板?”

“是呀,老三,”二哥蔡飞也不信,道:“这个街痞每次见了我可都是客客气气的,他又不是不认是你,犯不着跟咱们过不去啊。”

这几个家伙还是豪气不减当年啊,说话的口气都这么硬气。我看了看身旁一身雪白的安琪,对大家道:“这里不方便,回家再说。最近只顾着忙,连喝酒的时间都没有了,正好今天咱们到的齐,一会从饭店买点菜带回家,咱们几兄弟回去好好喝几杯,聚一聚。”

“好咧,我先去饭店点菜,要哪一家的,天宝的,还是海天的?”忠子忙道。天宝,就是天宝饭店。海天,就是海天酒楼。这两家的饭菜都还不错,是在这苗源镇上比较火的两家,天宝偏辣,海天偏甜,天宝偏鸡,海天偏鱼,天宝偏鸭,海天偏虾,总之一南一北,口味不同,各有各的特色。

“什么天宝的,海天的,是去喝酒吗?怎么八路中文:不叫上我啊?”忽一个声音从我们后面传来,不用猜我就知道一定是刚才为我记录口供的漂亮女警,忠子的小姨子,罗云的妹妹,罗丽。

“想去吗?我请,到我家。”我看着她笑了笑,不容她回答,然后回头又对忠子道:“正好你小姨子赏光,天宝海天两家的都要,全捡好的点,最好要两桌,酒就不要了,家里有。”

“喂,谁说我要去了?”罗丽大叫道,白净的玉面上飘上两朵淡淡红云。

“不要喂了,我已经饱了。”不知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总是想逗逗她,可不知不觉的就说出来的话总是会产生歧义令人误解。她既羞涩又尴尬,面色更加的红润了。看她如此神情,知道自己说的话有问题,我不禁哑然失笑,为自己的失口而掩饰道:“能跟这么美丽的女警在一起吃饭那可是咱们大家的荣幸啊,你总不能拒绝吧!对吗?”最后一句主要是问忠子的。

怎么回答呢?肯定吧不是,回头小姨子一告状,老婆就会拧耳朵,否定吧也不是,自家兄弟开自己小姨子的玩笑,自己反对,虽老婆不用拧耳朵了,但肯定会成为兄弟们以后聚会时的笑话,还是置身事外两不相帮的好,忠子嘿嘿傻笑两声道:“我这就买菜去。”说完转身就走。

“呵呵,快点,两个店一起点。我们在医院门八路中文:口等你。”我向着忠子匆忙逃走的背影笑道。

“我开车跟忠哥一起去,等一下他不好拿。”刚子道。

“行,你去吧。记得吩咐他们做快点。”我嘱咐道。

“知道了。”说着刚子就去开车了。

“走吧,罗妹妹。”我笑道:“要是你不去,你姐不联合她的那几个姐妹群起而攻我啊。”

小时候罗丽没少听她姐罗云夸咱们大夏湾的五虎是怎样怎样的厉害,她也知道我跟她姐夫忠子等人之间的关系,她也知道她姐与那帮小姐妹之间的关系,见姐夫忠子逃跑没有帮自己说话,而我又这般说话,得了便宜还卖乖,所以一口气忍不住,她“扑哧”笑了,突觉不好,赶忙又掩住口,白了我一眼,娇声嗔道:“活该!”。

我们一群人边走边说笑,出了派出所,不大一会工夫就到了医院。罗丽和岳母等几个女人走在一起刚这么一丁点时间就混熟识了,有说有笑的。

安琪邀我们大家到医院一楼的会议室去坐,大堂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再加上刚才那么一闹,现在还有人指指点点的,这里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

等安琪把人带到会议室,我这才找到机会将她拉八路中文:出来,与她单独说话。我一路将她拉到走道的一头,道:“安琪,我得跟你说个事,希望你不要生气?”

“你说吧?什么事?”安琪心道你除了没有要了我,还能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道:“我不生气。”

“那我说了。”

“说吧。”

“安妮已经是我的人了。”

“什么?”安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什么时候?就刚才吗?”

“对,就刚才。”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一个背着妻子在外面鬼混的丈夫站在已经知道全部事实的妻子面前一样。

“这死丫头速度还真快,才刚见面就把身子给了你。”我听她的口气似乎没有半句怨言,有的只是惊讶。

我不解地盯着她的目光,里面很纯洁,没有半点八路中文:渣滓,我知道她是真的没有生气,我的心放下有猛地窜了起来,她不会是早就放弃我了吧?可是她刚刚不是还搂过我吗?难道她也是和玉真姐妹一样没有嫉妒没有怨言能够分享我对她们的爱吗?

“傻瓜,干什么这样瞧着我?”安琪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安妮的心思,她也是一直爱着你,她在这里当护士并不是她真心想要的,对护理她懂的并不多,你看她只是在做些挂号的事,其实她是学音乐的,只是为了能够离你进一点才跟我到这里来的。”

“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为了我才来这穷乡僻壤开医院的?”我双手拉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欣然笑道。

“别臭美了!”安琪娇声嗔道:“我才不是为了你呢?”

“不是为了我还能是为了谁?”一使劲把她拉到我怀里,紧紧地抱住,不让她挣扎,强硬地道:“我不准也不允许你为了别人,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孩他妈。”

安琪面色羞红,使劲把脸往我怀里钻,怕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小手使劲捶着我的后背,挠痒痒般舒服。

八路中文:“要不咱们叫安妮下来,一起回家吧。”我道。回家认认们,姐妹们见见也好。

“还是不要了吧,安妮今天刚,刚那个,走路肯定不方便,还是过两天再回去吧。”安琪斜睨着我,轻啐了我一口,道:“都是你害的。”

我嘿嘿笑道:“女人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该来的就应该来嘛。宝贝,你的那朵美艳的小花什么时候也给我采了?”

“我才不要哩!”安琪娇羞无比,躲在我怀里痴痴傻笑,梦呓般说道。

“不要?嘿嘿,”我阴侧侧一笑,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到那时候可就由你不得了。”

“你好坏!”安琪身软如棉,玉面潮红,霞光灿烂,真是个可人儿的尤物。

天宝,海天这两家饭店的效率还挺快,众人闲聊了没多久,远远地就看见忠子他们两个开着吉普车满载而归了。直到这时我才着意看这辆吉普车,超酷的一辆山地越野大吉普,全新的北京名牌,坐上七八个人小意思,露天的仓蓬,开起来特酷、特牛。我道:“这就是你们这几天鼓捣着要买的新车,不错嘛,很有型,够酷够派。”

忠子看我夸他买的这辆战车,乐呵呵道:“怎么样,八路中文:三哥,要不要现就溜溜?这家伙开起来特有劲,够派。”

好车就好比美丽的女人,是男人哪有不喜欢开起来兜兜风的。“好哩,给你钥匙,去开我那辆。”我甩手把“御翔”的车钥匙撂给他,“你不要开的太快,有女人和孩子。”

“放心,我晓得。”忠子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好了,大家都快上车吧。咱们要打道回府了。再晚就错过晌午饭了。”我对着大伙说完,回头看见安琪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门口,颇有点孤单,便上前道:“安琪,一起回去吧,下午我再把你和罗丽一起送回来。”见她面露喜色,但目光有点闪烁,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又道:“放心,等会我会给她打个电话。走吧,你跟我坐一辆车。”

安琪点了点头,微微低头,面色娇羞,红润有加,就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风驰电彻,吉普车出了小镇后便如同一匹回归草原的马王飞快的奔驰在人数不多的宽阔道路上(此时已经下集了,上街赶集的人大都已经回到家中)。风猎猎地刮着,呼啸着从身边掠过,虽然它是热的,但依然让人感到凉爽、舒坦,在这夏日炎炎的照耀下,是那么地畅快,惬意。“御翔”在忠子的驾驭下紧紧跟在我们后面,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八路中文:便停在了家门口。

听见车声,院子里面便走出来一大群人,除了干爹还有隔壁的小武叔、茂林叔,余下的全都是女人,母亲、干妈、春香嫂、玉真、美琴、陈红、靳侠、罗云、香玉,还有刚子和小健家的,真个是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还卧床坐月子的玉梅也起来了,站在屋里面翘首望外。大家见我们平安无事的归来,都是喜不自胜,自然免不了详问事情的起没。

大家看着一身漂亮警服的罗丽,大是不解,怎么还有一个警察跟了过来,难道事情还没解决?这其中只有罗云一个跟她们不同,上前拉着罗丽的手,喜道:“小妹你来啦,怎么这么巧?”罗丽笑道:“怎么了大姐,不欢迎啊?”这时大家才知道原来这个美丽的女警是罗云的小妹。罗云拧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死丫头,跟大姐怎么说话呢?”众目睽睽之下,罗云与她如此亲昵地玩耍,实在让罗丽大羞不已,娇声道:“姐!——”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显得娇俏,让众多男人血潮狂涌,浑身斗颤,酥麻不已。

在我声情并茂的口述打架的经过后,众人均是鼓掌叫好,都说我是好样的,大狗熊那样的地痞就该找一个硬茬治他一治,让他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时间,众人你一句他一句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我找了个机会趁大家不注意跟安琪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进到我的书房里。

安琪把门合上,感觉好像是在偷情,玉面微羞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一见她的样子就明白了七八分,故意逗她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和你温纯温纯嘛。”说话间我就把她搂入怀中,大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舌头更是侵犯着她的粉颊与香唇。

她身体如棉,第一次被男人,还是自己早就爱上八路中文:了的男人抚摸亲吻,这种刺激真是前所未有,全身热气蒸腾,面颊似火,好似要燃烧了起来一样,火热、发烫、虚软、无力,如果没有我的搀扶,她恐怕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了。

我们热烈的相吻着,边走边吻,相互吸吮,相互含咬,两个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亲密无间,终于到不呼吸。我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把她抱起来横枕在我的双腿上。她呼吸微喘,桃腮如霞,娇若无力地靠在我怀里,杏眼迷蒙看着我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我把电话放在她高高隆起的酥胸上,用电话的一端在两座山峰的顶端处不断按压与磨擦,亲吻着她道:“宝贝儿,你房间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给安妮打个电话。”

安琪的重要部位受到电话的攻击,虽不是我的手那样火热,但异样的感觉也很刺激,有着说不出的麻与痒,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她粉脸含春,不敢睁眼,微微含羞道:“8476xxx”我看她这个样子不忍再逗她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就地把她给解决了,但是下面还有好多人在等着,实在不是时候,便照着她说的号码拨通了医院院长室的电话。

等了好半天才听到一声梦呓般的“喂,找谁?”,安妮这丫头肯定是睡着了。

“安妮啊,是我,你的情哥哥。”

“哦,天亮了吗?”这丫头睡晕头了。

“对啊,天亮了,太阳晒着屁股了,快起床啦。”

“啊,大坏蛋,你骗人。你在哪?我姐呢?”

“我在家里,你姐嘛,嘿嘿,在我怀里。”

“……”沉默。

“怎么不说话啦?生气啦?我的小乖乖,不要气,哥哥不是现在给你打电话了嘛,对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饭店给你送点饭去,上午的活动量大,你该饿了吧?……”只要她不说话我会一直说下去。

“你坏蛋,我不跟你说,叫我姐接电话。”小样我还治不了你,终于投降了吧。

“不行,你姐现在只能我一个人用,没有空跟你说话,”安琪娇羞地打了我一下,我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继续对着话筒道:“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等着我,下午我去找你,嘿嘿……”

“笑你个大头鬼。”我知道电话那头安妮的脸肯定红了。

“guī头大你不是更喜欢吗?”

“……”她肯定贝齿紧咬,面色羞赧。

“好了,不跟你说了。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要点吃的?”

“不用了,我自己点。你,你什么时候过来?”

“怎么啦?是想我啦?还是想我的大鸟?”

“别没正经的。快说啦。”

“吃饱饭,养足了精神,我就到了。”

“你个大guī头!”“啪!”电话挂上了。

安琪羞笑道:“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走吧,咱们下去,饭菜都该弄好了。”

“真不想下去。”

“我也不想,我更想把你在这里就解决了。”

“嘻嘻……”

第六十四回 春色旖旎

饭菜一分,正好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幸亏要的多,否则还真要再做,可见我是多有先见之名啊。

玉梅的卧室里,我端着忠子叫海天酒店的大厨特意给刚生过孩子的产妇准备的八宝鲫鱼汤,道:"宝贝,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了?"

"什么好东西?"玉梅一边哄着两眼睁得大大的小宝宝一边道。她的目光只是盯在我面上,笑眯眯地,根本就没有注意我手中端着的东西。我坐到她身边,打开装着热汤的汤盒,道:"香喷喷的,你闻闻。"

她靠在我身上,歪着头朝汤盒里面看,闻了闻,道:"什么东西一股子鱼腥味?"我用手中的调羹搅拌着鱼汤,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忠子这小子挺有心的,是他特意叫海天的大厨给你做的,叫什么‘八宝紫金养生鲜汤-,来尝尝合不合你口味,别辜负了忠子的一片心情。"说着我便舀了一勺放到她的嘴边。

她嘻嘻一笑,先是稍稍品尝了一点点,再是一下子一口把它喝了下去,眨巴眨巴嘴唇,点头道:"嗯。味道确实不错。"我笑道:"不但味道不错,而且功效还很好,是刚生过孩子的产妇最需要的补品。"

"哦,是吗?"玉真奇道:"它有什么功效?"

我又舀了一大勺土喂她喝下,将嘴贴在她耳朵上,窃窃笑道:"它最大的功效就是下奶。下奶知道吗?"她面色羞红,一下子红到耳根处,拍了我一下,啐道:"讨厌。"她从我手中夺过汤盒,樱桃小口一撇道:"名字起得倒挺好,‘八宝紫金养生鲜汤-,不就是鲫鱼汤嘛。"

我嘿嘿一笑,道:"这个名字可是我给起的,独家专利,别人要用可是得要钱得。"她推了我一把,咯咯笑道:"好了,快出去陪你的客人去吧。"

我抱住她微粗的腰身,温柔地道:"我要多陪陪你嘛。"她面露喜悦,嗔道:"谁要你陪,快出去,别让人家等急了。"

我在她红润的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要记得把它喝完知道吗?"她道:"知道啦。"

小宝宝可能是看到爸爸妈妈正在缠绵没人跟他玩儿了,他就自己玩了,口中"咿咿呀呀"地啊啊着,很是可爱。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肚肚,道:"哦,哦,乖啊,儿子。"手伸到铺被底下,摸着儿子的小肉肠朝幸福地看着我们两父子的玉梅,笑道:"咱儿子的小东西可不小,长大了肯定跟他爹我一样,骁勇善战,越战越强,迷死万千美娇娘。"儿子好像是知道老子在说什么,高兴得嘴裂的好大,笑呵呵的。玉梅面色一怒道:"你个好没正经的,赶快出去陪你的美娇娘去吧,不要在这儿教坏了儿子。"说着话连推带赶的把我请出了卧房。

菜已经上桌,就差入座了,反正又不是外边,都是自己人,爱咋坐咋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大热的夏天,女人我们不问,我们男人这桌一坐倒先就是一人一瓶啤酒,喝完才许动筷子吃菜,这是规矩。咱们这地儿就兴这样,无论大人小孩只要是能上的了台面的男人每人至少都有四五瓶啤酒的量,就是辣酒,老白干、二锅头也能来上个半斤八两而不醉。咱们这地儿人常喝的啤酒主要有两种,一就是雪花啤酒,还有一种就是苦瓜啤酒,这种啤酒可能在别的地方不出名,但在我们这里却喝得最多,其刚喝的时候有点中药的苦味,但慢慢的就能感觉出它的香与甘来,就如咖啡一样,品出来后才知道什么叫苦尽甘来。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酒是个好东西,暖身活血,怡情解忧。自古以来,大凡有点血性的男儿几乎没有不爱这杯中之物的。今人虽不附庸风雅但于这既可怡情又可乱性的美酒照样有着特别的爱好。少酒无菜不成席,有宴会的地方肯定少不了这醉人的酒水。

一人一瓶啤酒下肚,随便谁想吃什么就夹什么,然后就是互相敬酒,杯来杯走,一碰就是俩酒、一条腿不能走路、开三轮、开四轮、四季发财、六六大顺等等,敬酒的说法多如牛毛,无论怎么说都要把酒敬到你想敬的人肚里,接着再来就是划拳,我们这里的拳法跟大部分地方的都差不多,如压指、老虎杠子鸡、二拳道等,用的最多上的了台面多是二拳道。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所有的人情世故都在这酒水之中了,酒德即是人品,酒德佳即是人品好,人不能**,酒自然也不能滥喝,乱饮,喝好就好。

杯来杯走,吆五喝六,时间就如这水杯中的酒水一样很快的流走了。她们女人的那一桌早就撤了,而我们男人这一桌还在继续中。一直喝到下午四点,酒桌才算撤了,六个兄弟,加干爹、小武叔、茂林叔,还有我,一共十个人,总共喝了一百多瓶啤酒,个个喝的面红耳赤,汗流浃背,衣裳水淌,酒气冲天,还好,除了干爹有点小晕,其他人都还算正常,其中数我最好,我喝的最少,因为我还要开车去送罗丽、安琪和金娣她们三人。

待人都走个差不多了,我便开着车载着罗丽、安琪和金娣三女向镇上开去。安琪和罗丽坐在后面,我欲让她们两个多多认识一下,以后医院有什么事好找罗丽就近照顾一下。

夏天的日头很长,每天都到七八点钟的时候天才会黑。

"御翔"十多分钟后到达小镇,罗丽说她还要值勤,就先将她送到了派出所,再掉头要走时候看到了那个美女警官寒玉珠正从派出所里面出来,远远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开车驶出了派出所,和金娣、安琪一起到了安琪的医院。下了车后,吩咐二女先上楼去陪安妮,我便一个人进了旁边的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零食饮料,大包小包的拎了好几袋,出了超市我便进了医院,坐电梯直奔顶楼。

站在院长室的前面,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喀嚓"门很快地从里面打开了,是安琪开的门。

"安妮?"我道。

"在里面。"安琪关上门,随我进了隔间。

安妮见我来了,大叫道:"大坏蛋来啦,快让我都买了什么好吃的,我饿坏了。"说着话就伸手来夺我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

"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哪?不是叫你让饭店给送吗?"我把买的食物一股脑全都堆在大床上。

"还不都是因为你。"安妮一边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道。

"我怎么了?"奇怪。

"人家那里到现在还疼着,你说怪不怪你。"她瞄了安琪一眼又瞅了金娣一眼,面色微羞,小声道。

我哈哈一笑,在她耳边道:"赶快吃,吃饱了有力气,咱们还要接着运动,我要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安妮娇羞无比,嗔道:"你给我做饭吃啊?"

我的手在她胯间抚了两下,笑道:"我喂你。"

"不要这样啦。被小姑看见喽。"安妮跟安琪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跟金娣的关系,而金娣却知道她们和我的关系,看着安妮那不自然的小模样儿,金娣心里不免微微想笑。

"怕什么?金娣过来。"我向金娣招了招手。金娣原本还想看会儿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儿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她了。

安琪和安妮两姐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表姑挺着个大肚子款款行到我的身边,偎入了我的怀里。

安妮将口中满满的一嘴食物就着可乐咽了下去,道:"原来你们两个也有一腿。"安琪也是如恍然大悟般道:"早就看出来你与小表姑的关系不一般,原来你们之间真的是不一般。"

"什么有一腿,不一般的,你们两个都过来,以后咱们之间没有秘密,想知道什么就问我,知道了吗?"我把安琪也搂在怀里,与金娣一人一边,两女四目相对不免娇羞,毕竟是姑侄两女同时被同一个男人同一时间搂在相同温暖的怀里,安妮从后面围了上来,手抚着金娣浑圆的肚子,笑道:"小姑姑,这里面的一双儿女是他的吗?"

金娣幸福地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嗯。是的。"

"真好!"安妮羡慕地道。

"什么真好?你要是羡慕,就赶快帮我也生一个。"我朝后一躺便入了安妮的怀里。

安妮抱着我的头,调皮地道:"我还没有玩够哩。"

"生不生我说的算,由得你吗?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怀上。"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吻向她的红唇。

"哼,我今天是安全期,才"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的大嘴给堵住了小口。

良久我们两人粘在一起的嘴唇直到呼吸不畅的时候才分才。

我拍了拍安琪的屁股,笑淫淫地道:"宝贝儿,去把门锁住,咱们今天要开个无遮大会。"安琪知道她的幸福就要来临了,啐了我一口,慌忙跑去锁门了。然后我一手揉捏着安妮的nǎi子,一手环着金娣的粗腰,柔声道:"宝贝赶快把衣服脱光光,让我看看你怀孕的身姿,等会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金娣羞道:"我还是不要了吧。我看你们玩儿就好了。"

"让你一个人看着我们快乐,太过意不去了,那是绝对不行的。相信我,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事的。"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为她脱着衣服,孕妇的衣服虽然宽松,但她行动不是太方便,脱着并非三两下就解决的易事。

金娣其实也颇想得到我的安慰,好久没有尝到大宝贝的味道了,下面以及心里确实有点想了、馋了,今天上午的吹萧虽然也算是尝到了肉味,但毕竟不是生理与心理上真正的享受,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淫心既已生,不解决掉,总是一块心病,心病总是需要心药医的。

安妮笑道:"小姑姑跟哥哥不知道有过多少回,哥哥的功夫小姑姑应该相信的,而且小姑姑的经验比我们两姐妹老道,要记得提点后辈啊。"说着就也来帮忙为金娣解去系腰的索带。

正好安琪进来,见我们都在为金娣脱衣服,她便也加入了进来。至此,无遮大会才算刚刚开幕。

无遮大会,顾名思义,就是脱光光一丝不挂。

金娣面红如潮,羞笑中任我们三人温柔的摆布,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这么多双手一起为她服务,而且还是做着同一件事情——脱衣服。

三人合心,其力断金。

金娣很快就在我们三人的同心协力下被脱了个精光,高挺的美乳,隆起的腹部,美丽的桃源,修长的**,虽然因为有孕在身,快要生孩子了,身体自然的有点发福,但即便是这样,她却依然是那样的完美,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而且更多了一重浓浓的母性气息、爱的气息。她简直就是上天为人类的繁衍而精心创作的伟大杰作。

第六十五回 无遮大会

怀孕的女人,她的**鼓鼓的、白白的,比起任何时候都娇嫩,比起任何时候都具有魅力,比起任何时候摸起来都舒服。金娣都快生产了,**涨涨的,软软的,里面蓄满了乳汁,水嫩水嫩的,比起任何时候都敏感,都诱人,不但是我,即使同为女人的安琪和安妮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都说眼神能够杀人,自然的眼神也能够让人羞涩。三个人三种不同的目光紧盯着金娣一丝不挂的**,贪婪、欲火、淫色、羡慕、向往、……金娣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失却了鱼鳞的保护正**裸地等着眼前的人儿为所欲为。她被我们三人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燥热,赶忙双手护胸,双腿紧夹蜷缩,想要遮住她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可是,那又大又肥,又柔又滑的一对nǎi子岂是一双嫩小的手掌所能遮挡得住的呢?她的双手不但没有把**遮完,而且还把它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更加的充满了诱惑。双腿虽然紧夹,但鼓鼓的肚皮让她无法使劲将两腿并于一起,肥美的下体与浓郁的毛草在两腿之间若隐若现,更加的神秘撩人,真个是让人垂涎三尺。金娣玉面娇红,杏眼含春,羞怯怯地看着我们三人,娇声嗔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唏。”我吸了吸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对着安琪二女淫猥地笑道:“现在看也看了,欣赏也欣赏了,两位姐妹儿可以展现一下你们的美丽了吧。”二女回过神来,见我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们上下游走,玉面发烧,犹如火烤,水汪汪含羞的目光躲着我,不敢看我。

“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我见她们两个只知道傻站着害羞,没有一个动手脱衣服的,就伸出了抓波龙爪手向两姐妹抓去。龙爪挥动间,我给安妮使了个眼色,便向安琪扑去。

“啊!”安琪被我一下子抱在怀里,大叫出声。

“嘿嘿,叫吧,等一会有你好叫的,哈哈哈……”我大笑着抱着安琪扑到在宽大的床铺上。安琪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琼瑶的鼻子俏丽可爱、丹红的樱唇热火朝天,俱皆流露着无限春意。

“美人儿,”我水的大拇指在安琪娇嫩的红唇轻轻地抚摸着,“**年的等待,就是为了今天,你高兴吗?”安琪玉面含春,嘴角带笑,娇俏不依地道:“什么呀,谁等你了。”

“不是吗?我的美人儿,”她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我压在软软的胸脯上,大嘴靠近了她的红唇,右手下移,掀起了她的裙子,裙下那双修长的美腿甚是撩拨人的**,“嘿嘿,那今天我可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把你给强奸了。”接着大手就抚上了她两腿之间鼓鼓的小馒头。

“啊,不要,你好坏。”安琪双手掩面,羞不自胜,但却没有一点阻挠的意思,看来很是愿意让我强奸,或愿意与我**。

安妮这时候上的床来,玉体横陈,几达全裸,除了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挂在腰间包住了她今天上午才刚被我开过的花苞,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羞答答的与金娣一边一个坐在我与安琪的身边。

我甩鞋上床,撑开安琪的双腿,跪坐于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撩拨着她隐隐湿润的私处,对羞坐于旁的两女道:“今天又要有一个姐妹加入咱们的大家庭,姐儿们,你们可不能闲着,好好招待招待啊。”

两女羞笑上前,一人一边飞快地解着安琪上身的束缚,只是眨眼工夫,安琪的上身在两女的合作下只剩下一件洁白的乳罩半包着那对洁白丰满的尤物,而下身更是被我三下两下把内裤、裙子、鞋、袜子一股脑全脱了下来,神秘的桃源,神秘的草地,美妙地全都现了出来。安琪就这样像吃了迷药一样任由我们摆布,她双眼紧闭,羞于张开,光滑的玉体因为紧张而绷的直直的,全身水嫩嫩的透着胭脂般的粉红,很是撩人。

安妮解开了安琪的乳罩,一对颤巍巍的圣女峰弹跳而出,它怒耸挺拨,它骄傲坚挺,美丽可爱的椒乳上一对嫣红玉润的rǔ头,它娇小玲珑、它艳光四射,周围是一圈淡淡的乳晕,它粉红诱人、它娇媚至极,这所有的美好天然搭配在一起,就像两朵纯真鲜丽汉白如玉的莲花,又像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美得让人无法逼视。

我在这对饱满如玉的花蕾上咬吸了一会后就把它们交给了安妮,我来主攻安琪的下面,我们一上一下各有其职,为让安琪彻底地享受**的乐趣,上下三点更是同时进行。

安琪春情满面,凤眼微睨,小嘴中慢慢地开始呻吟了,两条美丽修长的腿儿伸伸绻绻,好像没有地儿搁似的,她的双手更是揉向了安妮的**。安妮突然受袭,猛地打了个寒颤,“啊”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紧张,握住安琪**的双手不自禁地用上力气,抓得她全身斗颤。正在兴奋中的安琪遭到连锁反应的袭击,双腿猛地夹紧,一下子夹住了伏在她双腿间的我,我的脸被紧紧地压在毛茸茸的草原上,嘴贴着草地间鲜红的河沟,原本在里面戏水的舌头更是被挤压在红河沟的里面。安琪全身突然一阵颤抖、抽搐,她腰身上挺,一阵阵难言、美妙而剧烈地痉挛让她忍不住大喊出声:“啊!——”

安琪第一次在男人的玩弄下泄身了!

安琪的yín水好多,喷了我满口、满脸都是,香甜甘美,可口宜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美味。我狂吞、猛吸,直到将她美妙的下体全都清净为止。我微微的须茬刮的她“哇哇”大叫,她彻底的兴奋了,呻吟声有微弱变成了高亢。

金娣也没有闲着,她爬到我身边,伸手解开我的腰带,帮我将裤子,内裤全都退到膝盖处,慢慢地伏下来,扶住我的巨物,张开小口,含咬着大香菇的头部,嫩滑温柔的丁香小舌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儿舔拭着巨物的棒身,就连下面垂挂的两个大肉球都没有放过,一个个都被她吞到口中,玩耍了一阵,实在是舒服透顶,若不是怕她有孕在身、快要生产了,弄坏了肚子,真想抱住她的嘴大干一场,这女人的口技简直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巨棒青筋环体,刚硬强挺,香菇头火热发烫,胀痛难耐,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拍了拍金娣的肥臀,让她与安琪并排起躺在一起,然后拉过安妮,右手沿着她的柔腹穿入她的内裤中,伸把扯下她不久前才刚换上的内裤,揉了揉她已经水汪汪的蜜桃,让她躺在了安琪的另一边。我站在三女的前面,如天神一样威风八面,巨棒朝天斜举,那就是天神无敌于世的神器。

我握着朝天怒举的巨棒,振声道:“美丽三位即将接受恩宠的女士,请你们一起来为你们心目中的最强大的神物献上最甜美的香吻吧!”三女好像被感召了一样纷纷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把自己最最甜美的吻献给了我胯下高举的巨棒。我哈哈大笑道:“美丽的女士们,现在我宣布,令人激情澎湃的无遮大会现在正式开始。你们说先从谁开始?”

“安琪。”金娣和安妮很默契地回道。安琪刚才已经泄过了一次,此刻依旧是春潮未退,毛茸茸的草原里依然有溪水再流出,把草原里的草儿滋润得闪闪光亮。

我把安琪放到,撑开她的双腿,伏倒在她身上,嘴贴到她的唇上,舌伸进她的嘴里撩拨着,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轻轻的揉着抚着,让她发出快乐无比的呻吟,然后将巨物顶到了她的红河沟口,香菇头火热地侵犯着沟边上的草丛,磨擦着,不一会棒身就沾满了晶亮的淫液,香菇头对准了沟口,温柔地道:“宝贝,我进去了。”

“嗯。”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双拳紧握,脚尖绷直,等待着处女那最疼的时刻即将的到来。

“宝贝儿,不要怕,放松、放松……”我缓解着她的紧张,与烧红铁棍没有任何区别的巨大缓缓地挤开了她那嫣红的神秘世界。

“啊……”巨物顿时消失在她冰清玉洁的双腿间,破处的疼痛阵阵袭来,撕裂般的痛苦一下子由下体传遍了全身,剧烈的疼痛使得安琪大喊大叫着呻吟出声,鲜红的血液混合着yín水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早就准备好的白帕上,一片、两片、三片……绽放出无数朵血红的桃花,构成了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桃花图案……

“啊…好痒…好难受…哥…使…劲…”缓缓的活塞运动,上下其手的刺激终于换来了安琪要我强攻的信号。我拖住她的美臀,屁股流星般上下晃动,巨物不时地出没于安琪的渊谷之中,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躯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口里还不断地发出一连串的呓语:“啊……用力…插深…一点…啊…”

“…哦…好粗…噢…我…好…舒服…使劲…再深一些…”

“啊!我要泄了…”

安琪的体内又湿又滑又热,啪啪啪连续不断的**撞击声夹杂着她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二重奏。终于在安琪二次泄身后的第一百零一下,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一痒一麻,背脊一酸,终于再也守不住精关,猛地射出一梭子滚烫的子弹,喷进了她的私有深处,刺激得她再度泄了身。

我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细细享受**带来的舒爽,揉搓着她怒耸挺拨的**,有点微喘地道:“宝贝,你的穴儿真紧,夹的我爽死了。”安琪还沉浸在连续泄身的愉快中,身体虚弱乏力,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就是想睁开眼睛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听到我如此说,她也只是微微挑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片非常浅显的笑意,任我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享受了一会,便爬身而起,眼前还有两个春情荡漾的女人在等着我的宠幸。刚才是处女优先,现在就要轮到孕妇优先了。

将微软的物事从安琪的蜜桃中退出来,把她往床边移了移,免得我们接下来的**打扰到她的春梦。我让安妮为她擦拭下体交媾时流出来的jīng液与yín水混合的污秽,并仔细地收起安琪的处女见证——血色桃花图。

我下体沾满的污秽自然有金娣为我解决了,不然等一会她怎么吃呢?金娣跪在床上,我站在她面前,微软的巨物依旧直挺,只是现在不是斜指天南,而是沿水平方向,与我的身体成直角前挺。金娣先是用纸巾轻柔地擦了一边,擦去表层的粘物与处女血,然后再用她的小舌头舔弄一会,小弟弟基本上重新站起来了,然后再被她深吼吞含了两下,巨物就重振雄风了。

金娣仰面朝上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旁,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大大的肚子,低头含住了她比葡萄还大的两粒玛瑙,这是一对怎样的nǎi子啊,想尽脑筋也没有找出来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它们的词儿,任何一个词在这对nǎi子的面前都显得干涩,说出来总感觉没有到位。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它们的,可能有一个词最为接近,那就是——爆满。

“爆”是指nǎi子的外表,“满”是指nǎi子的内涵,“爆满”就是nǎi子的里面已经装满了乳汁,即使再多次无论多少的一点点,nǎi子都会爆破。但是这样的nǎi子又非常具有弹性,摸起来手感特好,特别的舒服,不会像已经充足了气的气球,它的张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只要稍微轻轻触碰一下就会立刻爆破,然金娣这对nǎi子这么好的张力岂是“爆满”二字能够形容得出来的。

第六十七回 被迫无奈

眼前的美妇正是许多年没有见面的伯母,“秦氏”医院的真正东家女强人秦玉莲。她好像也认出了我,怔了怔道:“是你。”见

我点了点头,她突然指着我,指头就快点到我的额头了,厉声吼道:“你个小畜生,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对得起她们、

对得起我、对得起爷爷吗?”

被她河东一吼,我吓了一跳,神经立刻大条了,原本想要说的一席话全都给闷在肚子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而身体的某些部

位更是不堪,下体的神经在受到刺激下,本来已经软下来的物事却突然站了起来,朝天弹起,那头儿恰对着她,物事上面的液体由于

受到地心吸引力的作用在头部汇聚了一滴,正要滴下,但物事这么一弹,恰飞了起来,巧的是这滴代表着我与她女儿激情见证的淫液

正好粘在她的另一支手上。

突然的感觉让她低头一看,恰看到我那傲然翘直的巨大物事,“啊!”她娇呼出声,脸色立刻变的血红,或许是多年的独身的原

因,男人的身体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又是这样的年轻,正处虎狼之年,特别是像我这样强壮而本钱又厚的男人正是她这样的女

人最致命的克星,她的眼睛好像在盯着庄严而神圣的佛像似的流露出崇拜与渴望的火热目光,而我的物事也正如佛像在人们心目中的

地位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胀,欲火正一点一点地刺激着它、燃烧着它,青筋凸起,一颤一颤的,好像一条升腾欲飞的火龙,强壮有

力。

正如她被我的物事吸引着,我也同样地被她吸引了目光。她的面容娇媚,她的身材诱人,她的穿着时尚性感。这些都无不展示她

婀娜多姿的东方美和深藏不露的优雅气质。与她的近距离接触,你会深感岁月的变迁未在她身上流下一丝痕迹,只是成熟而淡然的气

质体现得恰到好处。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种成熟女人的沧桑,美得令人惊叹,美得让我忍不住想把她拥入怀中恣意的爱怜。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清脆而利落,响起在我伸出手之前,瞬间,我右边的脸就火辣辣的疼痛起来,五个血红的手指头印子

是肯定的。是她,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我被她这一耳光打得愣愣的,她不是被我的话儿吸引了吗?我这样强壮而本钱优厚的年轻

男人不是她正需要的吗?她怎么不趁机要挟我跟她好呢?我的战绩她也看到了,她为什么还要打我呢?她刚才不是已经露出渴望的表

情了吗?还有她怎么流泪了呢?

她的双眼里突然蓄满了泪水,泪花在眼眶里不停地滚动着,晶莹的泪水就像深秋里的幽泉一样,伤感得令人心颤。任泪水沿着红

润的双颊流下,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欲走。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骂也骂了,气也气了,打也打了,她还要怎么样,去告我吗?

“你站住。”我际上前一步。

“怎么?你怕啦。”她头也没回,没好气地道。

“我怕什么?”我心道:小女人还跟我来这一套。

“怕我去告你。”她冷笑道。

“我们是两情相悦,有什么好告的。况且你不怕丢了你这女强人的脸面吗?”我心道:这女人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怎么着也要

阻止她,男欢女爱的虽然没什么,但是说出去却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哼哼,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体面吗?倒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会伤害别人吗?”

“咳,她们等了我这么多年,你说我再不表示表示能过意的去吗?”

“那金娣又是怎么回事?”

“……”

“说不出来了吧,你个淫贼,哼。”她抬退欲走。

我伸把从后面把她拉住,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她吓了一跳,双手使劲地拽着我的手,惊恐地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她被我搂在怀里,柔嫩的玉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衣

贴在我肌肉硬实的胸膛上,肥嫩的屁股被我的话儿紧紧顶着,随着她不动的晃动着身子,很舒服,还有很刺激。她个子不矮,有到我

的耳朵那么高。我趴在她肩上,亲吻着她的面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柔声道:“你不是叫我淫贼吗?我现在就淫给你看看。”

她的身体颤抖着,强烈的男人气味深深地诱惑着她,我的胸脯、我的双手、我的话儿、我的鼻息、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我

的一切都深深地诱惑着她。

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当**高涨的时候,她们的身体非常的敏感,她们对性的渴求最为强烈,只要有稍稍一点刺激就会让她们情不

自禁地陷入疯狂,所以,现在吃软饭、当小白脸、做鸭子的人就很多,他们服务的对象绝大多数都是那些叁四十岁以上欲求不满的富

婆。

强烈的诱惑让单身多年的她特别的惊慌,她怕自己会招架不住再度陷入**的疯狂之中。二十多年前,她就是因为没有守住贞洁

,与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结果却害苦了自己的一生。单身至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拥有她,拼命地追求她,她都没有加以辞色。她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不再因任何男人而痛苦。可是今天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这个男人仿佛是她生命里的克星,强烈的男性

魅力就像罂粟一样强烈地诱惑着她、她的灵魂。她疯狂地掐着我的手,口中不停地叫着放开。可是她的矜持,她的泼辣,她的疯狂却

恰恰吸引了我,她又怎么会容易从我手中逃出去呢?

突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她的声音没有了,只剩下她瞪大着眼睛近距离地看着我的脸。

她的叫声本来是很小的,但随着恐慌,声音也越来越大,我怕她吵醒了金娣她们,就把她转了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猛地吻住

了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喊叫。她的双眼晶莹地盯着我,里面的恐慌慢慢地被迷茫取代,雾蒙蒙的升起了一层烟波,捶打着我的一双

柔荑也慢慢地放了下来,自然而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我亲吻着她的红唇,舌头轻舔着她的嘴唇,先没敢伸进她口中,我怕她一回过神来,猛地咬我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她的呼吸

慢慢地急促起来,眼睛也闭了上来,娇媚的身躯虚软地靠近我的怀里,香舌儿自动地伸出来生涩地挑逗着我的舌头,她的脸滑溜溜的

,薄使脂粉的脸颊更添了两团桃花,水嫩嫩的,娇艳欲滴,秀色可餐。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四片唇儿间**缠绵的声音,还有就是五个人的喘息声,其中有两个人的特急促,叁个人的断断续续。

我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强烈的欲火已经烧得她没有一点反抗能力,胶泥般被我抱着。我的唇吻遍了她的脸颊,慢慢地移到她

的脖子、肩胛以及敞开的衣领间洁白的胸脯,她的胸脯很大很白很嫩很香很有弹性,深深的乳沟强烈地吸引着我的目光,喘着粗气的

鼻子深埋其间,不住地耸顶着。她开始微弱地呻吟了,浓郁的春情溢满了她的面颊,像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红

苹果,令人垂涎欲滴,真想饱餐秀色。

强烈的诱惑与刺激让我再无法控制,一把托起她的肥臀就朝大床走去,虽然上面已经睡了叁个女人,但再放上去一个女人也是绰

绰有余。她的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杏眼微睨,羞声道:“不要在这儿。”

我嘿嘿一笑,道:“那在哪儿?我的美人儿。”她面如火燎,微微道:“不要在这儿嘛。”

操,还是那句话,你也给个地儿呀,大爷的话儿等不急就把你给就地正法了。我强忍着火气,道:“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不要嘛!”声音娇嫩得吓人,乖乖,女人真是越大越会撒娇,弄得我差点儿就软啦。

“啊,不要啦,人家害羞嘛。啊哟,我干死你啦。”我学着她的声音娇嫩地道。

“你坏!”她羞得闭上了眼睛。

我嘿嘿一笑,淫荡地抱着她走出了隔间。

外间里除了院长的办公桌还有一个小型的会议桌,上面只放了几分文件,比屋里面的那个大床小不了多少,很适合**,我把她

放在上面,道:“美人儿,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在这上面做一次啊?”

她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只是鼻息间发出哼哼的声音,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着鲜嫩的红晕,晶莹润泽,恍若凝脂,简直可以横

扫天下男人。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在她的耳边笑吟吟地道:“小乖乖,咱们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门还没有锁哩。”我正要去解她的腰带,她却弄出来这样一句话,女人啊,还真是小心哪,可能是经常的在外头抛头露面的,

要得就是这份谨慎,就连在这么紧张而刺激的神圣时刻,她还是依然小心着,真是让人佩服啊!

回头一看,果然,门连关结实都没有,我笑道:“管它去,谁想看谁就看呗,那有什嘛?”

“不行啦!”她推着我,“快去嘛。”

“好。我抱着你去。”我伸把又把她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嘛,人家这衣服很贵的,不要使那么大劲嘛。”我的手游走到哪里,她的手就跟到那里,阻挡着我的造次。

我故意想逗一逗这个又娇又嫩又美又艳的美娇娥,手便顺着她的身体滑到了我的物事上,连带的她的手也摸到了我的话儿,粘粘

的、又硬又大又粗,还有着温度与跳动的脉搏,简直没要了她的命儿,吓得她赶忙甩开了手,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好似有好

几百只小兔子在那儿蹦跳个不休。

她朝我身上捶了一下,呸了一声“你使坏!”羞红着的脸埋在我怀里,再也不管我是如何撕扯着她的衣服了。看见她脸红的这个

样子,我心中突地一动,就更加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等到了门后面,她身上除了一副半杯型的红色奶罩和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黑

色雷丝边叁角内裤,就已经没有多余的衣服在身上任我撕扯了。

夜幕已经降临了,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

我锁好门,把灯打了开。

灯光下,微醺的她把整个柔软娇躯依偎着我,光滑的肌肤雪白细嫩,修长的身材玲珑凹凸。洁白圆润的粉臂,好如露出水面的藕

瓣,似雪样白净,如月般清新。浑圆而饱满的玉峰被小巧的奶罩包裹着,呼之欲出,露出大半个酥胸,皮钱般大小的乳晕若隐若现,

高耸雪白的玉峰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扁平微圆的肚腹丰若多姿,柔滑无骨,就像金黄的麦子

,四周镶满了百合花。纤纤柳腰下一双迷人的**雪白修长,成熟艳丽着充满了妩媚的贵妇风韵。黑色的小内裤更是包不住她丰腴撩

人的臀部,欲彰弥盖的诱惑更加令人神往。

他***,这样的美人儿我又怎么能够放过呢?

哦,神哪,请闭上你的眼睛不要偷看啊!

我伸手解开她背后的扣子,打开她的奶罩,那对跟椰子一样硕大玉峰如脱出笼子的大白兔跳降出来,摸起来跟水一样柔软。殷红

的两粒小奶头就像熟透了的小樱桃,我当然不会放过了,吻、噌、舔、吸、吮、咬、含、噙、啯,所有能够用到的招式全都用到了。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滑柔布片抚摸着她的微软、她的小馒头。哦,已经湿了,反应还真快。

“嗯……”她轻微地吟着声,一双媚眼娇娇的白了我一眼。

我的热血在奔腾,我的**在燃烧,噢……,我实在受不了!

我立刻把她放到会议桌上,翻身而上,话儿朝天斜举着,时刻准备着上战场。打开她的双腿,跪在其中,迅速地扯下她布片般的

黑色内裤,山河湖泊、丘陵森林、草原流水,全都呈现出来了。

第六十八回 玉莲春迟

她绝对是个难得多见的大美人,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真想咬上一口,两个美丽的小酒窝

,荡漾着醉人的清香。凝脂般雪白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迷人魅力,玉峰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只傍地

而走的大白兔,随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迎风摇曳的纤腰,雅淑娴静,楚楚动人,那美丽的肚脐,如生命之源的仙窟,大而

深陷,像一双小小圆圆的酒杯,里面盛满了醉人的酒液,不饮都已经让人迷醉了。黑色的幽谷处,森林茂密,郁郁葱葱,水草鲜嫩,

芳香扑鼻,潺潺的水流滑过红宝石一般的桃瓣,仿佛在美丽的梦境里荡漾。

我再也忍不住了,拉过她的美臀,把会议桌上的文件全部迭在一起,垫在她的屁股下面,火热如铁的话儿对准了她双腿之间草原

下面两个半开的桃瓣之中那美丽的泉眼,狠命地挺了进去,如蚕缠绵。

“哦,好紧,好舒服。”我忍不住大声地喊叫出来。

“嗯!”她痛苦一震,全身颤抖,眼角两行清泪缓缓滑下。

“怎么了?”我俯身而下,趴伏在她颤抖的玉体上,舔食着她的眼角的泪水,温柔地道。

“痛!”她银牙紧咬,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道。

“你不是已经生处过两个孩子了吗?”我缓慢而轻柔地耸动着,亲吻着她的面颊、嘴唇、眼睛、鼻子、耳垂,大手抚摸着她的肥

臀、挠持着她的股沟、按压着她的菊花、会阴,让她慢慢地适应。

“人家不是好多年没做过了嘛,”她双眼微眯,玉面春娇,秀色可餐,开始慢慢地迎合着我的进出,微微喘息着道:“况且你的

本钱又是那么优厚,啊……”

我顿感意气风发,嘿嘿骄傲地笑了,动作也由轻而重,由慢而快,行动间呼呼生风,撞击时啪啪生响,一会儿就把她奸淫地大呼

小叫,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左右研磨,犹如旋风

中摇摆的荷叶,酣畅淋漓。

我见她如此的放荡淫浪,更是无比的兴奋,又是一阵大力的猛冲。她的快感便如同火山喷发般强烈,樱桃小嘴儿淫曲不绝,双手

在我背上流下了道道鲜红的血槽,不到两百个回合她便一泄如注,秀发飞扬,玉体如船摇,银牙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永久性的痕

迹。

“哦,好舒服!”泄身的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把弹性十足的两个大nǎi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杏眼惺忪,微睨不堪,娇

若无力地道。

刚才被她又多又热又猛的阴精一喷一烫,话儿差点就缴枪了,强吸了一口气才把那股子想射的**给压下来,这时,见她这么的

楚楚动人,忍不住挺动了一下在她体内依然坚挺的话儿,道:“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哩,怎么办?”

她慵懒地笑道:“你去找她们嘛。”

“嘿嘿,她们,她们还不如你哩,早给我干晕了。”我捋着她被汗水浸透的秀发,浪声笑道。

“咯咯,你管弹,你能矣,你占先,你本事,好了吧。”她咯咯笑道。

我见她笑话我,腰杆猛一用力就把她给翻到上面,嘿嘿道:“我累了,现在轮到你侍侯我了。”

“哦!——”她被翻到上面,话儿进到她体内的更加深了,捣得她噱噱直叫,片刻后她才稳下激荡的心魂,双手按压着桌面,趴

在我身上,咬住我的小奶头拉了好长,狠狠道:“看我不把你给挤出来。”

“啊,”我大叫着从她的牙齿间夺出了我的小奶头,左手按揉着疼痛的差点就被她给咬掉的小奶头,右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

她的大屁股上,噱噱道:“小贱货,你疼死我了!”

她咯咯一笑,道:“我不疼你谁疼你。”笑声中,她的两个**房如波浪般上下跳动,就像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在微风中起伏摇

摆,颤颤的很是美丽。

“疼你个小sāo穴,快点把你底下的那个小嘴嚼紧了。”我捏住了她的两个红艳艳诱人的小奶头,狠狠地道:“不然,我今天就把

她们掐掉当收藏了。”

她趴到我身上,双奶与我的胸膛挤压着我的手,咬吻我的嘴唇,眉眼缥缈,赖皮地道:“人家今天就罢工了,看你能怎么样?”

她知道我是不会把她的奶头给掐掉的,只是说说气话罢了。

“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我的双手捏了捏她的奶头,然后从肉与肉中抽出来,扶住她滑腻的腰肢,前后左右地晃动着,屁股使

劲地耸挺着,口中不停地道:“我干死你,我干死你,……”

她被我的话儿在里面搅动得骚痒不已,忍不住自己晃动起来,肥大的屁股像电动马达一样快速地上下挺动,左右摇摆,吞吐缠咬

,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我上面展翅飞舞,可惜有了双腿间那根壮实的把儿把她牵引住飞步起来了,呱呱,可把我的话儿给美死了。

这时,我也懒得再帮她用力,玩弄着她那两个上下跳动的大肥奶,舒爽地享受着……

“哇,表姐,好一式‘翻蝶展空’啊!”金娣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站到了玉莲的后面,看着她摇动的纤腰、晃动的肥臀

,起伏的玉背以及毛茸茸的吞吐着巨物的玉门,夸张地叫道。

玉莲正舒服着,猛然听到旁人的呼叫,差点没有就此泄身,回头盯着光溜溜挺着个特大的圆肚子的金娣,没好气地道:“浪蹄子

,终于醒过来啦,我还以为你被这家伙大东西奸得起不来了哩。”金娣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姣姣一笑,道:“表姐不也是被大棒子奸

得直唱歌嘛,歌声撩人悦耳动听地很哪。”说话间,她扦屁股坐上桌面,靠着我侧着身子慢慢地躺了下来,枕着我伸出胳膊。

两女的说笑,听起来不仅让我感到刺激,而玉莲也是兴奋异常,电臀如摆动的更加疯狂,啪啪的撞击声很是悦耳,她娇笑道:“

浪蹄子,要不要姐姐把大家伙让给你含着呀?”金娣一边与我亲吻着,一边笑道:“表姐你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大的火腿肠,就多吃点

吧。”

“哦,原来你不是第一次吃啊,”玉莲直起身,一手按着我的胸脯,一手轻轻抚摸着金娣圆圆的肚子,道:“这里面一定是他的

种吧,还真是厉害呀,一炮就给你种了两个。”

“嘻嘻嘻,表姐也可以呀。”金娣嘻笑着道。

“去你的,就会笑话姐姐,我都多大年纪了,还生什么,啊!——”玉莲飞快地上下起伏着身体,大nǎi子跟两个装满水的弹力球

一样上下弹跳,壮观极了,yín水把我的话儿滋润得晶莹透亮,流到我得双腿间,沿着我的屁股,把桌面打湿了一大片,形成一个小型

的湖泊。

“你才多大呀,人家五六十岁的生孩子不是照样嘛。”金娣坐起来,抚摸着玉莲柔滑的小腹,手指头拨拉着她葱郁旺盛的黑色毛

草,羡慕地道:“啧啧,表姐的小腹真美,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我就不行了。还有这玉门关口的毛草,真个是丰茂优美,黑柔发亮

充满着野性的诱惑。”

“啊…你就不要再夸我啦…你…你不是…也一样…啊…”玉莲的身体开始颤抖了,淫叫声也断断续续了,看来她是离泄身不远了。

“啊……”她又一次泄身了,软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享受着泄身后的快乐。

金娣把她的大肥奶放到我嘴里,关心地道:“还没射吗?”

我含着她的奶头,吮吸着呜呜道:“还差一点,你还要吗?”

“我不行了,”金娣抚摸着玉莲汗淋淋的玉背,道:“你还是让表姐休息一下再跟她来吧,你看把她给累的。”

“咳,”我叹气道:“也只能这样了,你不行,屋里面那两个新开的,肯定不堪重负,就剩她啦,我要是现在继续干她,恐怕她

到明天都不会醒,也只能在等一会了。啧啧,咦,甜甜的,你的nǎi子开始流水了。”我把奶头吐出来,白白的乳汁像泉水一样从奶头

中间冒将出来,一股子乳液的清香溢满了整个房间。

金娣娇媚一笑,拨拉着她的奶头道:“还不是你的杰作。”

“来,好东西大家都不能错过。”我坏怀地笑着,把金娣的奶头放到了玉莲的嘴边,用乳白的液汁涂抹着她的樱唇。

金娣轻轻地擂了我一拳,娇嗔道:“讨厌。”

玉莲**已过,慢慢恢复了一点力气,此时闻到浓浓的**,以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拨拉着自己的双唇,就吃力地睁开眼来,

舔了舔嘴唇,意外地舔到了金娣的奶头,异样的刺激让金娣浑身一阵斗颤,大是刺激。

我嘿嘿一笑,颇感刺激,就把金娣的奶头放入了玉莲微微张开的唇儿里,她居然给啯住了,轻轻地吮吸起来,金娣被她吸得浑身

软绵绵的羞笑不已。

玉莲吸了几口乳汁后,精神也变的好点了,我将她托起来,抽出依旧笔直的巨物,翻身而起,让她以“白虎腾”的姿势伏面跪膝

,我从后面两手抱着她的腰,将水淋淋的物事从后面挺进了她的玉门中。

玉莲轻哦了一声,可能是饿了吧,便张嘴含住金娣的奶头继续吮吸着。金娣像奶孩子一样让玉莲含着她的nǎi子,右手不停地为她

拢着湿漉漉散乱的秀发。

她们的动作让我无比的兴奋,我便跃马扬鞭,抱紧玉莲的屁股,以最大的力道无休止地进出她的体内。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直

泄得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一次的泄身竟使她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地玩弄,

幸好这时候我也到了强弩之末,腰身一颤,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了她空虚的内里,填补了她需求,刺激得她再度泄出了阴精。这就是

道家所说的“孤阴不长,孤阳不生”、“阴阳合和双修”的至高境界吧。

隔间里的大床上,我被四个**的女人堵在中间,五个人齐头并睡,四支手掌不时地侵犯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安睡。

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乖乖,光干我就干了五六个小时,***,真是累呀,男人哪还是要有个好身体

啊。(我建议看书的兄弟们要强化一下身体,武装一下自己哪。)

四个女人压在我的两个胳膊上,让我起不来,只有手掌和头部可以活动活动,手掌抚摸着最外面两女的脸颊、耳朵或脖颈,舌头

轻舔着里面两女的面颊或耳垂,道:“你们饿不饿?”

不说还好,这一说,乖乖,她们的肚皮全都叫了起来,最先的是金娣,她有叁口人要吃饭,再就是玉莲,她是今天活动量最大的

一个,而且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忙的又没有吃中饭,我直怀疑她是路过这里顺便过来陪两个宝贝女儿吃饭,没诚想饭没有吃到,大香

肠倒是吃了一大条,可惜饱了下面,却饿了上面,接着再是安妮和安琪,最后连的我也跟着叫起来了。

我笑道:“下面吃饱了的宝贝们,走,也让上面吃点,不然晚上睡不着觉,明天早晨可没有精神继续了。”

众女咯咯娇笑,嬉闹着爬起身,在一堆乱衣中找着各自的衣裳,不时地你摸我一把,我挠你一下,甚是欢喜。我坐在众女之间,

不时地搂搂这个,抱抱那个,帮她穿一件,又帮她穿一件,可帮忙没有帮倒忙的多,但即便如此她们依然乐意我的参与。我就好比一

只极受欢迎的大王蜂,在群花中飞来飞去,到这里采一下,又到那里采一下,真是花儿多多,蜜儿浓浓,其乐融融,其融洽洽,大完

美的家庭。

第六十九回 春色满院

吃饱喝足,大被同眠,旖旎春光,雨露共沾。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众女个个慵懒,强忍着困意送我出了门又都回去睡觉去了。

车行飞快,两旁的田地里热浪滚滚,金黄的麦茬在骄阳的照耀下如同遍地的黄金,醺人的热风抚过似黄金般的海洋。

回到家,家里正准备吃中饭,正好早晨没吃东西,肚子现在也饿了。

饭后,书房,我正在与身在北京的张琼视频联系,玉真进来道:“先前大哥来找过你,说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你不在他就走了。”

“哦,等会我去找他。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事就不能为陪陪你啦,是不是我在不方便啊?”

“嘿嘿,是不是两天没弄你,心里又痒啦?来,让我摸摸。”我伸把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不要啦,有人看着。”

“怕什么,以后还不都是自家姐妹。”

“嗯…人家一会还要出去,你把人家的衣服给弄皱了啦。”

“弄皱再换嘛。”

“嗯……”

她还想再说,可红樱桃却被我给堵住了,只有微微从鼻孔中发出几声闷哼。

视频中活色生香的场面让对面的张琼面红耳赤,心胆直跳,羞答答地不成样子,可是她又不愿意错过,两只美丽的眼睛大大地睁

着,一眨也不愿眨,生怕错过了每一瞬的精彩。我边跟玉真温柔着,边注意着视频中的她,见她看的如此有味,便让玉真背对着我,

掀开裙子褪下内裤,握着我火烫的话儿对准了坐下去。这一招叫“山羊对树”,很别致的一个名字,也很淫荡。

张琼的双眼仿佛要喷出来火似的,火热地盯着我与玉真结合处的美妙之物,阵阵的热力从全身的每一处地儿都朝下体聚来,骚痒

得难受,如果能得到眼前那么大宝贝捅上两下,那将是无比快乐的事情。她的心里乱乱的,好像有无数多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揉

搓,掐挠,玩弄,极度的骚痒让她情不自禁地把右手伸向了下体,而另一之手则揉捏起自己胸前的两个伟大的肉球,小嘴儿也强忍不

住呻吟出声,殷红的小舌儿舔着自己的嘴唇,很是撩人。

这边两人的温柔与那边一人的自慰,深深地吸引着对方的眼球,气氛更加的火热了,激情在一瞬间爆发,张琼诱人的下体喷出了

一道水柱,在空中划过一段美丽的弧,打在电脑的屏幕上,而我也是再同一时刻爆发而出,一股浓浓的阳精射进了玉真的子宫里,让

她虚脱的连颤几下,再次泄身了。

玉真蹲下身,俯趴再我的双腿间,手握着刚被她吃过的话儿,用她的舌头不停的舔吸着,一点残留也不放过。

我对着视频中春意满面的张琼,淫笑道:“美人儿,**是可以的,但是要记得不要过分吆,玩是玩,但是要注意,不要把你的

那层膜给弄烂了,否则到时候哥哥要打屁股的。”张琼玉面霞红,啐道:“去你的,谁要跟你……那个了。”

我道:“是吗?到时候可别怪我,别说我没有用大家伙侍侯你。”张琼哑口无言,半天才弄出了一句,“你好坏!”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真坏,个性时代。”我赖皮地笑着。接着我拢了拢玉真的头发,话儿被她的小舌头舔得好舒

服,道:“舒服吗?”

“嗯。”她口中含着个肉肠,没顾得跟我说话,只是用鼻子微微哼了声。

张琼道:“你好坏,怎么能让玉真姐舔你的……呢?”

我抱着玉真的头,往她的嘴里猛送了几下,舒服地笑道:“怎么?你也想试试?那就快点腾出空来,来这儿玩玩,你会得到人生

中最美丽的享受哦。”

“不跟你说了,你太坏了。”她欲关视频。

“呵呵,你们两姐妹不聊一聊吗?”我道:“既然见面了,何不好好地认识认识?”拔栓开枪,一梭子滚烫的浓精射进了玉真的

嗓子里,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过量的乳白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被她用舌头一舔,全数吞进了胃里,样子诱人至极,刺激得我心

如火燎,不敢再继续得下去,否则又要来上一次,赶忙道:“你们两姐妹聊一聊。我去找大哥,看他找我有什么事。”

出了家门,拐上两拐就沿着河边的青石小道朝大哥家走去,这边虽然偏僻不好走,但走这边路近。这不没几分钟就快到大哥家了

,老远就瞧见一个大大的屁股在大哥家前面的河沟里朝天撅着,大屁股的主家正弯腰在河里面洗着一大堆粮食袋子,从屁股的大小与

形状,以及撅起来的高度,我敢断定这个大屁股的女人一定是大嫂美琴。

自从那天晚上一夜战双嫂,为了不致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除了在度假村里与二嫂有过一次水中浪漫,至今还没有与她们温柔

过。美琴嫂无边的温柔着实令人向往,这不,还没怎么着刚才软下去的物事又站起来,高高的在前面搭起了帐篷,幸好现在天气热没

有人愿意在外面走动,而且这条小道本就偏僻,否则岂不让人笑话。

见四周无人,我便悄悄走到美琴嫂的后面,她正在水中搅摆着袋子,河水被她弄得哗哗响,而我的脚步又轻,她好像没有注意到

有人来到她身边。

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有几只水鸭子在河里嬉戏,其他的就是连条鱼都没有看到。我的手在美琴嫂的屁股上面晃悠了几下,

想着到底从那儿该下手好。

突然,美琴嫂扑哧笑了,回头啐了我一口,笑道:“干什么,想吃屁呀?”

“哇操,输给你了。”

大嫂咯咯一笑,道:“你怎么走这边来?”

“哦,原来你早就看见我。”我突然大悟,抚摸着她的屁股,道:“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不是故意诱惑我的?”

美琴嫂打开我的手,面色微红,娇嗔道:“谁诱惑你了,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走这条极了拐弯的小道。”

我的手抚上了她的股沟,嘿嘿笑道:“我突然发现一个好的偷情地,咱们试试在河边**如何?”

美琴嫂转身四下张望了一下,打开我抚着她屁股沟的手,道:“你疯啦,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我朝边上的干草丛中斜着一躺,抚摸着胯下,大叹道:“宝贝儿,真是苦了你啦。”

美琴嫂斜眼偷瞄,见到我帐篷似的胯下,娇笑道:“这东西今天的火气好大啊!”

“还不是被你的大屁股诱惑的。”我动手拉开裤子的拉链。

“讨厌。”她玉面羞红,转身继续洗她的袋子。

“你看你把这家伙给惹的,**的坚挺无比,你说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回去吧。”我把玩着火气腾腾的物事。

美琴嫂忍不住瞅了几眼让她魂颤的巨物,羞道:“你让它消下去不就好了。”

“说的这么好听,你让它消下去试试。”物事火气腾腾,在骄阳之下发出红亮的油光。

“总不能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你那个吧。”美琴嫂见我的物事实在是需要安慰安慰,叹道。

“那可怎么办?”我假装可怜道。

“真拿你没办法,走吧。”美琴嫂拿起洗好的粮食袋子,站了起来。

“干什么?”我故作不解道。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美琴嫂给了我一个卫生球,搞得我神经差点没软了。

我嘿嘿一笑,赶忙把物事藏好,屁巅屁巅地跟在她后面。

上了河岸,青石小道那边就是大哥家的院墙,院墙上面开了一个小门,打开小门,直接就可以进到院里,不需要再上前走上几百

米穿过一条窄狭的小巷转到大门前面了。

我跟在美琴嫂后面上了河岸,道:“大哥没在家?”

“怕就不要跟来。”她回眸一笑。

“靠。”既然大哥不在,那还怕什么,一把把小门关上,还没等她将手中的粮食袋子挂起来,我就伸把搂住她的腰,把**的

物事顶了上去。

“等一下啦。”美琴嫂被我突然袭击,身子一颤,差点将双手中挟着的袋子丢掉。

“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咱们各行其是,两不耽误,嘿嘿……”我一手上揉一手下摸,舌儿舔着她的耳垂,淫荡地笑着。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啦。”美琴嫂两手前伸,任我上下胡乱施为。

两人紧抱如一,慢慢地超前移动着双脚。等她把袋子全都晾上了架,硬挺的物事已经从后面进入到她的体内,温柔紧窄的感觉倍

儿美。

“啊……”美琴嫂闷哼一声,全身好似溶化一般瘫软在我的怀里,被我抱了起来,任物事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舒服吗?”我一手环她腰,一手捂在她胸上,屁股闪动如电,牙齿轻咬着她的脖子。

“嗯…好满…”美琴嫂身材玲珑娇小,这样被我抱着双脚不着地,看起来仿佛是被我的物事挑着,每一次都是紧紧地把她的没地

儿给塞了个满满的。

“哦嫂子,你的穴儿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啊…啊…嗯…用力…”

“哦,来扶好。”我让她两手扶着院内的一棵弯腰枣树,然后掀开她的裙裾,双手抱住她肥嫩的屁股,大力地抽送着。

“嗯…啊…啊…嗯…”美琴嫂紧咬着嘴唇,生怕呻吟声过大被经过外面的人听到。

“嫂子,你叫得我好舒服,再大声点儿。啊……”我疯狂地抽送,啪啪啪的声音响不绝耳。

“啊…不行啦…会…会被人…听…听…到的…啊…嗯…”美琴嫂呻吟着,屁股逢迎有度,干练有加。

“美琴,美琴在家吗?”正当院内热火朝天的时候,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门声。

“啊……”突如其来的叫声让美琴全身一颤,一下子泄了出来,滚烫的阴精喷洒在物事上,烫得我一阵酥麻,腰脊猛然一酸,一

股子喷射的**强烈地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强忍着不射,狠命地抽送着。

“美琴开门。我是你叁姑。”门外的人好似听到了美琴的声音,知道屋里有人。

“是叁姑,怎么办?”美琴一边迎合着我的抽送,一边回头道。

“答应她啦。”我喘息着道。

“可是……”

“你就说你正在方便,让她等一会好了。我快到了。”

“好吧。你不要再忍了,快些射了吧。”

“我知道。”

“叁姑,等一下,我马上就来。”美琴嫂强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纷乱的声音高声道。

“好的。”叁姑心道,她在干什么呢?还要等一会。

“快点。”美琴嫂回头道。

可这会儿物事却越刺激越射不出来,足足又干了五十多下,方才一泄如注,喷进了美琴嫂的体内。

我把物事抽出来又在美琴嫂的嘴里面弄了几下,让她用舌头把上面残留的jīng液清理清理,方才把物事塞入裤内。

美琴嫂胯下的液汁连擦都没有擦,就赶忙穿上了内裤,指着小门让我赶快出去,她自己则拖着酸软的双脚快步走向了大门。

我见美琴嫂快走到大门口,赶忙两步跨到小门前,轻轻地把它打开,走了出去。

“叁姑想死我啦,你可有空来啦。”美琴嫂见我已经出了院墙,迅速地打开大门,热情地对叁姑道。

“什么想我呀,到现在才开门。”叁姑故作生气地道。

美琴嫂抱着叁姑的胳膊,笑道:“好了啦,人家刚才有点急事嘛。”

“怎么了?”叁姑道。

“女人的事,你知道的。”美琴嫂面色通红,假作羞涩道。

叁姑还真以为她是害羞,笑道:“你呀,女人的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呵呵。”

“老大不在家?”叁姑道。

美琴嫂皱眉道:“他呀,自从当上了这个村长就整天着忙这忙那的没有个完,这不,又不知道上哪去了。”

“男人嘛,就是这样,一切都是以事业为主。”叁姑苦笑道。

“姑夫也是这样吗?”美琴嫂拉着叁姑的手进到屋里。

其实,我转身出了小门之后,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见叁姑与美琴嫂有说有笑地进了屋,确定美琴嫂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之后才离

开的。

我沿着青石小道,一直向前,过不多远就是一条狭窄的巷子,还好,这几天没下雨,巷子里还算干净。

穿过巷子就是大路,顶头遇到二嫂陈红从庄外回来。她今天穿着一件旗袍,薄薄的夏装把她丰腴的曲线完全展露,突然见到我从

小巷子中出来,诧异道:“咦,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我眼睛一闪,暧昧地笑道:“尿了一泡尿。”

“去你的。”陈红杏眼斜睨,娇嗔道:“不会又是想着打什么野味去了吧?”

“嘿嘿,我这不正要去找你嘛。欢不欢迎?”我恶恶一笑。

陈红见近处没人,小声道:“想我啦?”

“嘿嘿,”我盯着她的下体,色色笑道:“还有你妹妹。”

“色狼。”她转身就走,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似要破裙而出,很是诱人,然后见我没有跟上来,回眸一笑,撩了撩旗袍,开

叉处大腿微露,洁白得有点眩目,百媚千娇道:“还不跟上来。”乖乖,这诱惑,谁受的了?

“你这是上哪去?穿的这么撩人。”我紧跟在她的后面,欣赏着她美妙的身姿。

“好看吗?”她把屁股调的更欢,“吃醋啦?”

“操,快点说,小心你的屁股。”

“就不说,急死你。”陈红紧走几步,前面就是她家,开了大门就进去了。

我紧跟她后面,随手关紧大门,就抱住她,两个人撕咬起来。

激吻过后,陈红脸色桃红,微喘着靠在我怀里,任我恣意摆布。

我抱起她软化般的娇躯直朝堂屋而去,刚才在大嫂身上没有过瘾,现在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

里屋里,我坐在她们的大床上,半褪下裤子,把活蹦乱跳的物事放了出来。陈红像是见到了久别的好友一样,伏在我的腰部,手

握着物事啧啧亲吻起来,一会儿工夫就把整个火红的物事涂了个晶晶亮,像是上了一层润滑剂。

陈红眨巴眨巴嘴,盯着我道:“味道怪怪的,你刚才是不是跟谁做过啦?”

我抚着她的面颊,笑道:“除了你还能是谁?”

“骗子。”她舔了舔我的手心,狡黠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呵呵,你知道是谁?说出来听听,说对了有奖。”我道。

“奖什么?”她姣姣一笑,嘴角上闪亮着一层薄薄的粘膜,诱人至极。

“奖励你一根大炮,好不好?”^_^

“哼,你去找你的大嫂吧。”她欲爬身而起。

“干什么?”我一使劲把她提抱在我怀里,亲吻着,道:“生气啦?”

“嗯嗯。”她回应着我的亲吻,道:“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哩。”

“嘿嘿,我就知道二嫂的气度大,不是小气的人。”

“你就吃定了我呀。”

“不是我吃定你,而是你吃定了我。”

“嘻嘻,你好坏,咯咯……”陈红娇笑着站起来,把旗袍朝上微微一拉,褪下她的小裤衩,骑到了我身上,来了一招“观音坐莲”,坐下来把我的物事吞进了体内。

“哦,好舒服。”

第七十回 勇战叁娇

“叮呤呤……”就在陈红坐下去的那一刻,床头的电话铃响了。

“谁呀,这个时候来电话。”陈红慢慢地摇摆着肥臀,小嘴嘟囔着,一点接电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把电话拿过来递给她,笑道:“赶快接吧,要不等一下,找到家里来,你可就没的吃啦。”

“讨厌。”陈红娇嗔一声,接过电话挂在耳边,道:“喂,谁呀?”

“是我。”电话那头是二哥。

“啊!”陈红突然叫出声来,慌忙捂紧了话筒。兴奋夹着刺激,让物事在陈红的体内连连颤动,搞得她连翻白眼,连连呻吟,拧

了我一下,道:“要死了啦。”

我连忙笑道:“成嘿嘿,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她白了我一眼,强忍着酥麻,拿开紧握话筒的手,继续道:“你晌午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我还要去一趟县城,度假村现在正忙着采购,老叁把这事交给了我,我得给他办好,是不是?”二哥道。

陈红瞄了我一眼,道:“哦,那你就去吧。”

我对她微微一笑,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左右摇摆着。

二哥道:“你刚才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陈红面色似血犹如红布,连喘了几口粗气,才道:“刚才从小玉家回来的时候,扭了一下脚。”

“怎么样?严重吗?”二哥关心道。

“没事,擦了一点药油好多了。”陈红掐了一下我在她腰上活动的手,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哦,那就好,自己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二哥道。

“嗯,知道了。早点回来。”陈红道

“好,挂了。”二哥挂上了电话。

陈红把电话一扔,趴到我脖子上就咬,幸亏我见机的快,要不然非给我咬烂一块不可。她连捶着我的胸脯道:“你坏你坏,我叫

你坏。你个混蛋把我也变成坏女人了。”

我解着她旗袍的排扣,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少点可爱。现在的你不是比以前可爱的多了嘛。”

“是嘛?”陈红喜道。

“当然啦,快点,女人在床上越坏越好。”我把她的旗袍快速地脱掉,隔着两小块鲜红的叁角布片做成的性感内衣,揉捏着她的

两个小葡萄。

“混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话虽这样说,可屁股却飞旋着,就像旋风中的荷叶,疯狂地摇摆着,又好似一只美丽的蝴蝶,

在空中回旋翻舞,口中**连连,荡魂销魄,实在有够迷人。

我揭开她的内衣,她的两个肥大爆满的nǎi子就弹了出来像两个弹性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而飞旋,两粒殷红的rǔ头像两

个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欲滴。我的双手上下浮动,一会儿nǎi子,一会儿rǔ头,一会儿大腿,一会儿屁股,真是爱不释手,抚摸不够。我搂住她的脖颈亲吻不够,我抱住她的屁股耸挺不停,真是气势磅礴,快乐如潮。

百十个回合,她就不行了,一泄如注,满身是汗,趴在我身上起不来了,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怜惜道:“你先歇会儿,让我来。”抱着她滑腻的玉背,我坐起来,然后拳起双腿,把她仰面放倒在

床上,拿起她的双脚放到我肩膀上,然后从下面抱住她的腰,以阳锋冲筑璇台,其势若铁杵之投药臼,或左击右击,若猛将之破阵;

或缘上蓦下,若野马之跳涧;或出或没,若凌波之群鸥;或深筑浅挑,若鸦臼之雀喙;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或缓耸迟推,若冻

蛇之入窟;或疾挺直刺,若惊鼠之透穴;或抬头拘足,若苍鹰之搏兔;或抬上顿下,若大帆之遇狂风……

激荡、奔腾、飞跃……

良久,两人才从激荡中回过神来,她慵懒地躺在我怀里,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俏脸儿娇嫩晕红,杏眼儿惺忪微睨,香汗淋淋,散

发出浓浓的春意。我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大口,吐出来,烟圈飞舞,青云直上闪入空气中。

“我也要。”陈红小嘴微张,盯着我手里的香烟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会吸吗?”把烟嘴放到她嘴边。

“谁说我不会啦。”她小嘴一张,把烟嘴叼住,猛吸了几下,粉腮鼓鼓的,也不咽,张口吐出几个烟圈,先前两个还好,可是没

吐完她就想笑,呛得她连咳不止,粉拳捶着我硬说我害她,真是个诱人的小叁八。

“陈玉啥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陈玉也就是陈红口中的小玉。

“两年多了,你那时候又没在家怎会知道。”陈红道。

“那为啥不告诉我呢?即使不回来,我也要给她添点东西吧。我记得陈玉小时候小嘴可甜了,没少叫我哥哥,她结婚你也不告诉

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rǔ头,狠吸了几下,吸得她浑身麻痒酥软。

“你那时侯不是忙嘛。”她紧抱着我的头,脖子使劲向后仰着,rǔ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声音发颤。

我从他胸脯上抬起头,道:“要不送她点礼物,她有孩子吗?”

“没有。”陈红叹道:“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皮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有没有检查过?”我道。

“检查了。”陈红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我道:“她丈夫没有能力,还是得了……”

“谁知道!”陈红面色微羞道。两个人相抱在一起去谈论别的男人能力不能的问题,男人还好,女人不脸红的很少,恐怕即使是

医护人员都难免。

“嘿嘿,你今天去她家有事?”

“没什么。就是前天回娘家,妈说小玉好久都没去了,我也有点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没事吧?”

“没事。”

“什么事?”我见她闪烁其辞,亲吻着她道:“说吧,你还当我是外人呀。”

陈红气道:“她那个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过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闹气了。”

“哦,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婆婆?”

“就是,你说气不气人。”

“她丈夫呢?”

“咳,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婆婆媳妇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谁好,你也不要太为她伤心了。”

“嗯,还是你好。”

“我怎么好了?”

“你二哥那个木头,我每次因为这事伤心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不出声,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刚才二哥不也是挺关心你的嘛,不回来,还知道朝家里打一个电话,听说你脚扭了,他不也是挺紧张的嘛。”

“呵呵,干嘛替他解释这么多,你怕我不要他啦。”

“羞羞,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追谁满学校乱跑的,还大着个肚子上花轿。”

“咯咯……”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已经回过神来的物事再次抵进了她的体内,来往磨耕于神田幽谷之间,其势若农夫之耕秋壤,淫笑道:“

不如咱俩生一个?”

“哦……我才不生哩。”

“为什么?”

“生孩子太累太麻烦,还不能跟你这个啦。”

“我干,真够骚的,以后就不叫你二嫂了,叫你二骚,**的骚。”

“你才骚哩,坏蛋。”

“一个能生不生,一个想生没的生,你说怎么办?”

“坏蛋,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

“是不是盯上我妹妹了?”

“呵呵,只不过想送给她一个礼物罢了。”

“哦,那好,我把她叫来了。”

“现在?”

“嗯,就现在。”

“你刚才从她家回来,说什么理由呢?”

“呵呵,这你就别管了。”陈红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然后等了一会,通了,她道:“喂,是小玉吗?……家里就你一人吗?

……哦,好,你上姐家里来一趟……对对,就现在……嗯,嗯,快来吧。怎么样?”最后一问是对我说的。

“操,也太容易了吧。”

“谁叫我是她姐哩。怎么谢我?”

“打炮好不好?”

“坏蛋。啊……”

一时间,室外炎阳似火,室内热火朝天。

“大姐!——”一声脆脆的喊声把屋里面抱在一起酣畅淋漓的两人惊醒。陈红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对外面大声道:“唉,来了。”随便找了两件衣裳就朝身上穿,边穿边道:“这丫头咋来这么快?”我看着她穿衣服的样子,笑道:“还不是你这个做大姐的够派。”陈红穿好了衣服,转身下床穿着鞋子,回头飞了一个眉眼,道:“便宜了你个坏蛋,让我成了祸害自己妹妹的坏人了。”我嘿嘿

道:“这怎么说,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我又不会强迫她,在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我这不想着送她礼物来嘛。”陈红啐了

我一声:“狡辩!”就快步朝门外走去,刚走上两步就赶忙扶住门框,差点没摔倒。我关心道:“怎么了?”陈红面色羞红,娇嗔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我顿时明白她是被弄的脚软了,忍不住哼哼闷笑了起来,若是在别的地方我早就哈哈大笑起来了。陈红大羞

着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给了我一句:“等会教你好看。”我心道:“小**,我等着,谁教谁好看还不知道哩。”

陈红打开门让陈玉进来,陈玉当头就问:“姐,干啥呢?大白天锁上门干啥?还怕有人偷你啊?”陈红看看外头没有人,又关紧

了门,自动锁咔吧就锁上了,回头笑道:“死丫头,跟姐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有人送你?”陈玉笑道:“大姐吩咐,

小妹敢不速来。”陈红拉着她就朝里走,道:“好啦好啦,就知道跟姐顽皮。”陈玉道:“我是刚出门正巧遇见桃叁姐回娘家,就坐

她的摩托车来了。”陈红道:“哦,小桃红也来了。”陈玉道:“嗯,姐这么急叫我什么事?”陈红笑道:“没有事就不能叫你来啦?”“不是啦。刚才你才从我家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哩。”陈红神秘地一笑,道:“等一会你就知道啦。”

陈玉随着姐姐进到屋里,陈红跟她说:“到里屋看看就知道了。”陈玉听了姐的话,进到里屋,除了大床上乱糟糟的,其它的什

么异样的地方也没看到,刚要转身喊陈红,就被藏身在门后的我从后面抱住了。陈玉的身体猛然大颤,正欲张口喊叫,就被我压倒在

大床上了,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我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挣扎,连忙道:“玉儿,别喊,是哥。”

我的声音仿佛就是陈玉的定身咒,她僵直的身体好似中了化骨绵掌软绵绵地不再挣扎了。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把她翻过来仰面朝

上,“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懵了,茫然道:“怎么了?”陈玉翻身坐起,在不到半尺的地方瞪着我,突然笑道:

“你吓死我了。”我上前咬住她的嘴唇,再次压倒在她身上,狠狠地道:“死丫头,敢打我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陈玉笑道:“

不要啦,姐姐救命,有人要强奸啦!”

陈红咯咯笑着跑进了屋,道:“是哪个不要脸,敢调戏老娘的妹妹,看老娘不把他的那根东西给吃了。”我半侧着身子,右手挽

着陈玉的肩膀,左手伸入她的裙子底下,隔着一块遮羞布揉捏着她的水蜜桃,挺起腰身,对跑进来的陈红笑道:“快点来把它吃了吧

,就是这东西要强奸你妹妹。”陈红边脱着衣服边甩掉鞋,撅着白腻的大屁股趴上了床,娇笑着扶住我依然挺拔的山脉送上了她甜甜

的香吻。

陈玉玉面羞红,娇艳滴水,喘息着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合谋算计我。”我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红唇勾引着她的小香舌,嘿嘿笑

道:“说什么呢,哥哥可是诚心邀请你来送给你礼物的,你姐安的什么心哥哥就不知道了。”陈红吞噬着物事,听到我的话,狠狠地

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疼得我朝前猛一挺屁股,捣进了她的喉咙。一阵憋闷她赶紧把物事吐了出来,面红如血,嗓子处痒痒的让她

连咳不止,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呵呵而笑,翻身而起,扯下陈玉的遮羞布,双手抱其股,单枪匹马直挑玉门而去。

“啊……”陈玉一阵闷哼,盘骨澎涨酸麻,感觉身体内某处被撕破了,阵阵酸痛使她充满了战栗的感觉,银牙紧咬。“哦……”

一个紧窄的小洞夹的我爽叫连连,“玉儿,你的洞洞好小,夹的哥哥好舒服。”陈玉面色似火,微睨着杏眼,小嘴儿哼哼唧唧,淫吟

而声,良田美地只管任我大力耕作。

“咦!”陈红突然按住我的脊背,惊讶道:“流血了,流血了。”我正干着舒服,突闻她的惊讶声,忙停住高速运行中的屁股,

道:“哪儿流血了?”她指着我和陈玉的结合处,道:“你看。”我朝那地儿一看,可不是嘛,鲜红的血迹和着淫荡的蜜汁aì液顺流

而出,物事上更是血迹斑斑,眼看就要流到被单上,被眼捷手快的陈红用卫生巾给接住了。

“怎么会这样?”陈红一边擦着妹妹屁股上的秽迹,一边道:“是不是你的东西太大啦?”我笑了笑,道:“可能吧。”然后又

对因羞而掩面的陈玉笑道:“玉儿,你的小洞里是不是还有一层残留的处女膜啊?”陈玉笑而不答。陈红也很诧异,道:“小玉啊,

你男人不光是死精还……”她说到这就不说了,找出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放在了小玉的屁股下面,推了推我示意我继续。

我伏身趴在小玉身上,柔声道:“玉儿,今天哥哥就让你知道真正做女人的快乐。好好的享受吧。”屁股一挺,物事在陈红的扶

持下再次进入了陈玉的玉门深处。

号角一鸣,战鼓一响,**裸的肉搏大战一触即发,一个是枪身粗壮,势如水火;一个是洞紧如箍,兵来将挡,唧唧唧磨擦生烟

,啪啪啪雷鸣阵阵,滴滴滴汗流雨下,真个是气势如虹,炎火冲天,把屋外的烈日都给羞得躲进了云层之中了。

陈红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伏在我背上,磨擦着自己双奶,揉捏着自己的小水窑。

一阵斗颤之后,陈玉终于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紧密的和我结合着,脸上红

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后的美好。

陈红见妹妹不行了,主动献上了自己的肥嫩。我见她淫状微微一笑,拉过她把她面对面与陈玉迭在一起,我抱着她们交迭的双腿

,枪身一抖,一上一下,好不美好。真个是:姐妹双娇,比目鱼合,枪下承欢,美艳如花。

姐妹俩合体而抱,嘴儿对着嘴儿,nǎi子对着nǎi子,雪腹对着雪腹,丛林对着丛林,沟壑对着沟壑,你碾磨着我,我挤压着你,你

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你挨了一枪,我中了一炮,欢欢腾腾,香艳而多娇,美妙而妖娆,舒舒服服,爽爽快快,真要是一辈子这样

多好。

我大战似火,汗如雨下,双雕一箭,真枪实弹,终于在屋外女人的喊声中一泄如注,如瀑布般从天而降,滚烫着射进了陈玉的香

潭。

“是小桃红,怎么办?”陈玉微睨着眼,慵懒地躺着,两个坚挺而没有哺育过的nǎi子颤巍巍的,一点想动的意思也没有。陈红坏

坏地看着我咯咯浪笑,看样子也是不想动。小桃红一直在门外催着,我无奈,只好穿起体恤和裤子,拖拉着二哥的拖鞋跑了出去。

打开门就看见小桃红的两个大nǎi子在薄薄的丝绵背心下颤巍巍的样子,两个大rǔ头很个性地在胸前的背心上顶起了两个包,包的

周围已经湿了,在炎热的空气里散冒一股子淡淡的**,看得我真想上前舔上两口。

小桃红看见开门的是我,惊了一跳,两个乌黑的眼珠儿闪闪发亮,转溜溜地盯着我,看我盯着她的大胸脯眼睛发直,面色微红道

:“咦,小恬,你咋在这?”。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我赶忙道:“我是来串门的。快进来吧,她们正在屋中等着你哩。”小桃红也没

多想,进了门里才道:“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哩?大白天的还要锁上门。”我把门又锁上,道:“打麻将。”小桃红嘻道:“大热个天

,打啥的麻将,真有你们的。你们不热呀?”我笑道:“有空调怕啥。”小桃红笑道:“大款,能不能接济接济叁姐,叁姐都快揭不

开锅了。”小桃红比我大了两岁。“叁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钱是咱自己的,想用多少只管拿去就是。”我知道她这是跟我开玩笑。

她哪里会用得着向我借钱,她老爸也就是我干爹的堂兄、张忠的堂伯,他可是个有钱的主,虽然现在没有我有钱了,可是早在十年头

里,他可是这方圆十多里地首屈一指的富户,在大夏湾里养鱼,光渔田就有十多亩。小桃红在她家里排行老叁,小名桃红,所以她的

名字有好几个,如桃红、桃叁、小桃红等。小桃红的父亲风光了一辈子,可惜却有一件事非常的遗憾。俗话说:不孝有叁,无后为大。小桃红的母亲一辈子只为她生了四个赔钱的货,杏黄、青苹、桃红、还有个没有出嫁的桔香,连一个带巴的也没有。

小桃红进到屋里面没见到人。我道:“在里屋。”她笑道:“藏得怪严紧。”掉头就进了里屋。我古怪地一笑紧跟在她后面。

刚进门她就突然站住了,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两朵刚被雨露浇灌过的姐妹花,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从后面靠上她,道:“怎么

了?”

“啊!”她仿佛刚从梦中惊醒了一样,不敢相信地道:“你们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她胸前的两个大

波,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她被我问得猛然一怔,接着就挣扎着道:“放开我。”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道:“你认为可能吗?”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了。”小桃红倔强地道。我嘿嘿一笑,道:“你叫吧,你越大声,我听着越舒服。”说话间双手揉着她

的rǔ头使劲一捏,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了,跟着呼吸就粗了起来。她眼睛微睨,面烫似火,小嘴儿微张,呼呼地喘着粗气

,徐徐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小时候可不这样的。”

“人是会长大的。”我吻吸着她的脖颈,道:“叁姐,舒服吗?”她咯咯笑了起来,扭着脖子不让我吸,道:“不要吸我的脖子

,回家会被发现的。”我嘿嘿一笑,道:“我办事你放心。”抱起她上了二哥的大床。

四个人在一个床上,二哥的这张大床就有点小了。陈红两女爬起来坐在两边帮着我给小桃红脱衣服。小桃红拧掐着两女,道:“

你们两个小**把我给害苦了。”陈红两女一人一手把她的胳膊按住,另一手揉捏着她圆嫩肥挺的大波,笑道:“叁姐咋这样说呢?

难道你不想试试别的口味吗?”小桃红羞红着脸道:“你瞧你浪的,是不是她把你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给喂饱了。”陈红笑着朝我道

:“你听叁姐都抗议了,你还不赶紧把她给喂饱了。”

这时,我已经把小桃红下半身的衣服脱掉了,然后又叁把两把把自己又脱了个精光,对着她杂草茂密的水窑洞挺了进去。

“嗯……”叁姐嗯哼出声,双手使劲攥紧了陈红两女的手。“哦,舒服!”我舒爽地叫着,道:“叁姐,你小孩子几个月了?恢

复的不错嘛。”小桃红好像没吃过这么粗壮的物事,感觉着那地儿被塞的满满的,胀胀的,半天才嗯哼着弄出一句:“哼…哦…嗯…

八…八个多…月…”

“嘻嘻,我要吃奶奶。”我叼住她的rǔ头,像个小孩子似的狂吸着香浓的乳汁,绝对的纯天然奶水刚吸到口中便化成一股股馨香

的暖流,流入了你的心田,真的是甘甜可口,香浓郁醇。我舔着嘴唇对陈红两女道:“你们要不要尝尝,好美!”小桃红被我吸得酥

麻而笑,捂住她的rǔ头,道:“不要…不要…这还得…留着…留着…给…给…我儿子…吃…吃…哩…”我抱着她的蛮腰,飞快地做着

快乐的事,喘息着笑道:“你儿子让他喝牛奶,这奶水让他留着孝敬他舅我。”小桃红啐道:“…不…不…要…要…脸…坏…坏…蛋

…”

战事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陈红两女也在咯咯娇笑中加入了火热的战事中。

一番**,几多风雷。战事进行到结束时,叁女已经丢盔弃甲,像叁条乳白色的蝤蛴(蝤蛴是天牛与桑牛的幼虫,乳白色,长而

丰满)伏倒在战场上,在暴风惊雷中受着雨水的冲击。战事结束时,战场上狼借一片,双方的战士都倒在了汗水之中,最后的奖品全

都注入了陈玉的里面,今天她才是主角。

四个人迭在一起享受着巫山**后的酥软,任四肢舒服地自由伸展,如何舒服如何摆放……

终于在晌午之前爬了起来,与叁女调笑着穿上衣服走出了二哥家这个温暖的香乐窝。一南一北分两个方向走去,朝南的是我,春

风得意,朝北的是她们叁个,娇若桃李艳如花。小桃红本来是来叫陈红她们两姐妹去吃饭的,没料想却成了我胯下的尤物,温香软玉

的抱满怀,真是何其幸哉!何其乐哉!^_^!

上了大路,刚要回家,调头又朝大哥家走去,我想现在大哥应该在家了吧,先前只顾着与美温柔,也没来得及问她大哥何事找我。

不一刻,走到大哥门前,一股喷香的饭味引得我的肚皮咕咕直叫,丫的,今天的运动量太大,还没到点就饿了。叁步两步窜到厨

房里,只有美琴一个人在炒菜,韭菜炒鸡蛋,地道的家乡小菜,二话没说伸手捏起了一块就放进嘴里,哇,好烫!

美琴见我那个馋样,好生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催着我道:“洗手去!”我在她的催促下,在水盆里胡乱地洗了几下手,接过

来她递的筷子,一边吃一边道:“大哥回来没有?他找我什么事?”

“他在堂屋里不知在翻弄着什么东西。”她白了我一眼,嗔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猛一把把她拥

入怀中,咬住她的香唇就是一阵缠绵,把刚塞到口中的一块鸡蛋用舌头顶入她的口中,笑问道:“味道如何?”美琴把鸡蛋嚼了嚼咽

下去,笑道:“鸡蛋还好。”我又欲抱住她继续缠绵,她赶忙推着我的胸膛,急道:“不行啦,被你哥看见了。”我对着她嘿嘿一声

淫笑,小声道:“真想就现在跟你来一场,也让大哥见识见识她女人的浪劲。”她打了我一下,啐道:“去你的。”

“叁姑今天来干什么?”我又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里,边嚼边道。美琴叹声道:“她能干什么,诉苦呗。”我不解道:“她有什

么苦好诉的?有吃有喝,一双儿女,还有一个能挣钱的丈夫,这可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家。”她道:“你懂个屁。女人和男人一样

有抱负有理想,整天的待在家里闷也闷出来毛病了,就像玉真那样多好啊,既可以帮上你的忙,又有成就感。”我笑道:“你是不是

把醋倒进锅里了,这酸味怎么那么浓呢?”她笑骂道:“坏蛋。”我问道:“你是不是真想做事?”她叹气道:“想有什么用,又走

不开。”我笑道:“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保证让你满意。”她喜道:“什么办法?”我调侃道:“什么办法现在还没想好,不过

肯定让你满意。可是到时候你如何奖励我?”她飞了我一个媚眼,道:“一切都有你说的算。”“真的?”我色色地盯着她绵绵的秋

水。“嗯,真的。”她有点羞涩。看着她薄羞的粉脸,我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高兴,笑啥呢?”大哥走了过来。我道:“我们正谈叁姑哩,她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跟大嫂这诉苦喃。”大哥笑道:“

是吗?刚才我回来见她才走,原来就是诉苦呀,日子过的太悠闲了,人是会发毛的。"

“轰轰……”

天空中不知何时密布了乌云,闷热得让人喘不过起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

第七十一回 母媚女娇

“轰轰……”

天空中乌云密布,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

大哥往外看了看天,道:“老叁,我正要有事找你商量哩。”我把筷子放下,道:“我听玉真说了,什么事?”大哥叹道:“还

不是咱们村小学的事,已经有十好几年的历史了吧,以前也没有整修过,下雨的时候漏的哗哗响,学生无法正常上课。”我道:“你

们村委会有没有研究好如何做?”大哥苦笑道:“研究是研究了,可是现在的世道啥事不是用嘴说说就能解决的了的。”我知道又是

钱的问题,这年头办点事情动步都要花钱,人都活进钱眼里去了。我笑笑,道:“钱不是问题,但要办咱们就办好的,从小学办到高

中,省得村里的孩子跟咱们以前一样上学还要到别处去。”大哥开怀道:“只要有钱,别说高中,就是大学大哥都敢办。”我道:“

行。等找人设计一下,合计合计到底需要多少钱,我拨给你。”美琴嫂笑道:“好啦好啦,正事等一会再谈,现在先吃饭,菜都快凉

了,赶快洗洗手,鸡蛋凉了就腥啦。”“知道啦管家婆!”大哥和我异口同声,哈哈大笑起来。

建筑设计这种事情当然要麻烦玉兰了,在大哥家吃过饭后,我就回到家里,让玉真给玉兰拨了个电话,将事情跟她一说,这丫头

虽然答应了,可是说要参加个什么城市设计大赛,先派一个助理回来勘查环境,让我们招待一下。我跟她说要派就派一个漂亮点的女

士,男士概不招待。她居然当着她姐的面叫我大**。我说小心我把你奸了。她咯咯笑道有本事你就来奸我呀,我等着你。丫的,够

味道!

惊雷闪电,暴风骤雨。我虎吼一声,一股子滚烫的子弹射进了岳母的体内,舒服地趴在她背上,享受着**后的余韵。我亲吻着

她汗淋淋的粉肩,轻声道:“舒服吗?”岳母只是舒服地哼了两哼。我把物事从她的下面抽出来,将她翻转过来,她的样子好淫荡,

脸色萎靡,双手上举,两腿微微叉开,沟壑间狼借一片,像一瘫泥一样躺在那儿,看得我下面的物事兴奋得再次翘了起来,红通通狰

狞得犹如饥饿了好多天的老虎,很是吓人。岳母杏眼斜视,微睨着我狰狞的物事,诧道:“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啊?”我淫淫地一笑

,道:“见了你这个样子,阳痿的都能翘起来,何况是它,怎么办?”岳母白了我一眼,柔弱地爬起来,双腿一叉面对着我坐到了我

的怀里,物事自然而然地再次进入了她温暖的乡间。这一式叫做“临坛竹”,入得特深,香菇儿直接出没于她的阳台中,其厉害之处

可想而知。我亲吻她的面颊,吸食她的舌头,舔弄她的nǎi子,吮吸她的rǔ头,上冲金沟,其势若破石而寻美玉,攻击左右辟雍,其势

若五锤之锻铁,我们拉锯似的交媾,像两株并根的竹子在狂风中左右摇摆,直摇个天旋地转,直摇个天昏地暗,直摇个天崩地裂,直

摇个宇宙洪荒,直摇个天地玄黄。

岳母早就没有力气了,单靠我一个人在勉强支撑着,终于腰杆处微微一酸,物事再次奋斗了一会终于交货了,那浓烈的滚烫喷得

她打了个颤抖,白眼儿一翻,终于又泄了一次。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说着温馨的情话,慢慢地进入了甜美的梦

乡。

第二天一早。

“啊,好疼!”我是被玉真的手指给拧醒的。睁眼一看,但见玉真正坐在床边上看着我,表情诡异,看不出是怒、是喜、还是悲。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一大早的,我奇怪,当然要问了。玉真道:“你们干的好事。”我低头一看,岳母香甜地睡在我怀里

,玉面潮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慵懒地靠着我,左边的大奶挤在我的胸膛上露出一个紫葡萄的rǔ头,右手还握着坚挺如铁冲天

而起的巨棒,靡靡之色有够淫荡。玉真接着道:“先前我听大姐说还不相信,原来你真把妈给上了。”我微微一笑道:“玉梅光说我

把岳母给上了,没说原因吗?”玉真哼道:“什么原因?哼,还不是因为你的这根色棍欲求不满。”说着她伸把在香菇头儿上拧了一

把,怒道:“这东西怎么就不能消停会呢?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咬掉。”我大手抚上了她的**,笑道:“咬掉了,你就不怕犯了众怒

,小心岳母跟你没完,你看她现在多幸福!”玉真扑哧笑道:“你不要拿妈做挡箭牌,怎么着我也是大,她是小,她要听我的。”

“死丫头,胡说什么!”岳母原来早醒,只是不愿意起来,没想到被玉真捉奸在床,只好继续装睡,这时听到玉真要跟她姐妹相

称,便忍不住轻捏了她一下,笑骂道。玉真揉着被岳母捏着的地儿,笑道:“哎呀,妈,本来就是嘛。”我笑道:“你们两姐妹就不

要分大小了,在床上你们姐妹相称,下了床你们就母女相称。”母女娇嗔不已,四只小手儿拧、捏、掐全都招呼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操,这两母女还真是齐心协力,好,看我如何收拾你们,翻身压倒玉真,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小内裤朝一边拨开,腰身一挺物事

便刺了进去,哦,原来水儿早满,咕唧一声直插到底,弄得她一阵颤抖。母女情深,岳母见玉真中招,便欲上前帮忙,被我一拉,乖

乖地趴在了玉真的小肚子上,眼睛盯着的却是火辣辣通红的探头在深草丛中钻进钻出,抽水打油,看得她欲火高涨,嗓子咕咕着直冒

烟火。我扶她起来,让她双腿岔开两脚分立于玉真的两边,抱住她的腰,对着她毛茸茸密草丛生的叁角啃了下去。

我紧抱着岳母的肥屁股亲吻着她丰若多姿,柔滑无骨的小腹,屁股如跳涧的野马在玉真香滑的沟壑中缘上蓦下。两百回合,玉真

终于忍不住狂风暴雨的冲击泄洪了,哦哦连叫,滚热的液体喷洒在物事的头部刺激得它不停地颤抖,微微浅拔,游于琴弦、麦齿之间

,闭目内想,舌柱下颚,局肩引头,张臂歙肩,闭口吸气,慢慢地将那股子想射的**给控制住。

把岳母翻转身趴伏在玉真身上,屁股翘起,拔出yín水满布的物事直接塞入了她的里面,上冲下击势若破石,宛若龙腾虎跃狮吼豹

冲,急若奔雷,快若闪电,真个又是一番暴风骤雨的雷霆大战。

巫山**雨露共沾,一场大战就在母女体乏无力玉体横陈后结束了。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来度假村了,因为有她在我放心。她就是梅雪香梅大姐。她是我的一位学姐。我们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认识的

,她大我七八岁,人很好。她原本是一家度假村的经理,待遇很高。我让她给我推荐几个能够管理度假村的人才。她笑问她我要不要。我喜道梅姐大才求之不得,有你我就万事放心了。就这样,梅姐成了夏蔡度假村的村长。梅姐叁十多岁,一年前与丈夫离婚,有一

个刚上高中的女儿。我知道她这么慷慨地答应我,多少与她的婚姻有点关系,或许是想离开伤心地,换个环境,换换心情吧。梅姐确

实大才,度假村的一切事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的几句话甚至比我忙活了一天都有用。我也懒得再管这些事情,干脆把所有的事情

全都交给她打理,一切由她全权处理。几天不去,度假村里的各种活动都已经安排就绪,任何时候都可以正常运作,由梅姐亲自培训

的一批GO已经进入了实习阶段,待到暑期到来的时候,个个都能够独当一面了。

晌午时分,梅姐依然待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在计算机前浏览着网页,眉头紧锁。我推门进去,道:“梅姐,怎么还不去吃饭?”

梅姐抬头看见我,笑了笑道:“是你呀,你这个甩手大掌柜今儿个怎么有空?”我在她对面的转椅上坐了下来,笑道:“不是想你了

嘛。”她的脸一红,嗔道:“贫嘴。”我道:“刚才见你眉头紧锁,什么事?”她叹声道:“还不是映雪的事。”映雪是她女儿的名

字,全名梅映雪,自打跟丈夫离婚后,女儿就改成跟她一个姓。我道:“雪儿有什么事?”她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叹了叹,终究没

有说出口。我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扶住她的香肩,诚挚地道:“梅姐,你若是还把我当成弟弟,就把你心里的话跟我说说,或许我不

能帮上什么忙,但至少我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你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点。”她的双肩微微抖动,双颊微泛红润,眼神有些迷离,滚下

来数串泪珠。我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有些神伤。梅姐就跟她的名字一样美丽,修长的身段,小巧玲珑,清丽的脸蛋,巧笑嫣然,不施脂

粉,不戴手饰,只有头上插着一支梅花形状的发簪挽住了她飘飘如瀑的黑发。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和她近距离的接触,能闻到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我伸手拭去她面颊上的泪水,蹲下来,把她的头靠在我肩上,柔声道:“说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很苦,总是想劝慰你,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相信我,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尽力帮你的。”她笑了,破涕为笑,

眼角的泪光像雨过天晴后梨花瓣上的春雨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晶莹透亮。她把脸在我的面颊上噌了噌,道:“有你这句话,姐

姐就知道没有来错地方,至少让我知道还有人懂得哄我开心。”我冤枉道:“我可不是在哄你,我是说真的。”她坐直了身子,笑道

:“我知道你是说真的,可这件事情你解决不了。”我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能解决?雪儿到

底怎么啦?”“你真的想知道?”她见我点了点头,继续道:“听说过SGS(surpergirlstar)这个活动吗?”我点了点头,道:

“听说过,先前挺火的一个选秀活动,怎么了?雪儿想参加吗?”她道:“不是想,而是已经报名了。”我道:“哦,你是怕她因此

而耽误了学业?”她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今天我特意搜索了一下SGS,浏览了几个网页,却看到几条关于SGS的几个负面消息。雪儿这孩子自小个性就强,我怕她会吃亏,可我又……”她的意思我知道。我道:“这事好办,你就放心吧。”她喜道:“哦,是

吗?你有什么办法?”我神秘地一笑,道:“其实咱们集团的北京分公司就是这次SGS活动的主办方之一,总决赛已经商定好就在咱

们度假村的影视村举行。”

“哦,这得需要很多钱吧!”她惊叹道。我微微一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既然要在影视圈扎根,这些是必须的。更何

况,总决赛在咱们度假村举行,即使分文不收,创下的效益也绝非投资的这个数,以后咱们的度假村名气有了,大了,客源还不是滚

滚而来。”她白了我眼,道:“看把你美的,好似眼前就是金山银山了。可我还是有点担心映雪。”我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

让张琼给她安排一个经纪人,你看如何?”她笑道:“她又不是什么大牌,有这个必要吗?”我道:“当然有这个必要。你不要看那

些大牌风风光光的,他们哪一个一开始不是默默无闻的。雪儿既然有心走这条路,我这个作叔叔的自然要帮助她,少让她走点弯路。

你说是不是?”她道:“谢谢你为雪儿这样想,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呵呵笑道:“男人感谢女人的方法,无外乎以身相许,

要不……”她面頬火烫,色如桃红,杏眼微睨着我,羞道:“你真的想吗?”我嘿嘿一笑,道:“不是我想不想,而是你需要不需要?”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好不好?”她还是不说话,我舔

弄着她的耳垂,道:“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她羞羞一笑,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

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的心跳都在扑通扑通的跳动。我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道:“饿了吧,走,

我陪你去吃饭。”她嗯了嗯。我把她拉起来,她微微一笑,刚要迈步却突然不走了,我道:“怎么了?”她羞羞一笑,道:“你等我

一下。”说着也没等我答应就跑进了休息室,我听见门锁的声音,莫非她是要换衣服,还是底下湿透了要换卫生巾……我在外面猜测

着,下面那根不老实的家伙忍不住把帐篷搭了起来。

“走吧。”她开门出来,一袭白衣,衣角绣了一朵梅花,此刻的她已不仅仅是是花,而是一位落入凡间的仙子,度假村也因为她

而变成了仙境。“哇,好美!”我忍不住呼出了声。她微微一笑,勾住了我的魂。我猛冲上去把她抱住,霸道地道:“从今天开始你

就是我的了,任何人都休想把你从我这里夺走,即使你自己!”她痴痴娇笑,骂我霸道。我说男人不霸道点还是男人吗。^_^

陪她吃过中饭,我把她送往度假村,路上我问道:“你有驾造吗?”她点了点头。我道:“给你买一辆车吧,要什么牌子的?”

她笑道:“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我笑道:“什么突然,我已前对你不好吗?”

第七十二回 美丽花香

梅姐咯咯笑了,笑得好开心好自然。我抱住她的香肩把她揽入怀中。梅姐就这样一直靠在我的怀中,直到车子停在了度假村的村

口处。她正欲下车,却又被我突然拉住,回头笑道:“又怎么啦?”我嘿嘿道:“别忘了晚上的约定!”她面色羞赧,纤手轻拍了我

一下,啐道:“去你的。”转身调臀就飘下了车,黑发飘飘,白衣飘飘,步履飘飘,象一朵风姿摇曳的雪梅飘进了度假村。我呵呵一

笑,掉转车头,风驰电掣而去。

这几天都是阴天,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还算准,车行半路,黑风滚滚,乌云就覆盖了整个天空,几声惊雷,一片黄云从天空飘

过,洒下了黄豆般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出阵阵土尘水气。雨聚成水,水聚成流,流入大地干裂的皱褶中。

半路上,远远就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在雨中走着,全身上下已经被雨水淋了个透湿,薄薄的衣服紧裹在身上,那披肩的长发,那玲

珑的身段,那摇曳生姿的婀娜体态,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得多见的美女。我按下汽笛,嘀嘀声响个不停。春香嫂听到笛声回头一看,见

是我就停了下来。顷刻,车子就停到她的面前。我把车门打开,对她道:“赶快上车。”她上了车,坐在我旁边。薄薄的红色丝织布

料见水犹如透明,吸贴在身上,把她的曼妙娇躯几乎完全呈现在外。我咽了口口水,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带把伞?”

她道:“上后庄去了。回来的时候天还晴得好好的,谁知道变这么快啊!”我拿出毛巾递给她,道:“快擦擦。”她接过毛巾擦着水

淌的秀发。我道:“香玉没去吗?”春香嫂道:“去了。她小舅的那个女儿回来了,非要留香玉住下。幸好没回来,要不然她也要淋

雨了。”

她的上衣已经湿透,最好还是及时换掉,若不然会感冒的。我见她把头发擦好,便道:“把上衣也脱掉吧,别着了凉。”她玉面

猛地一红,斜睨了我一眼,以为我是在揩油,便掐了我大腿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啦?”我握住她作乱的玉手,笑道:“怕什么

,这里就咱们两个。赶快脱掉吧,给你,这袋里面有我的一件衬衣,你先穿着,回家再换。”她玉面娇红接过我手中的塑料袋,叱道

:“你可不许看。”我心中嘿嘿暗笑,口中却道:“好,我不看。”然后发动了车,让它慢慢地朝前移动。

我偷偷地看着她把衣服换好,笑道:“挺合身的,乳罩不是也湿了嘛,怎么不脱掉?”她啐道:“小坏蛋,不是叫你不要看嘛。”我涎着脸,道:“如此美丽的景色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想我吗?”她羞笑出声,面颊火烫,把脸转向窗外,生气道:“小坏蛋,

没正经,不理你了。”她撒娇的样子就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可爱,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我哈哈大笑,加速向前驶去。

春香嫂家里,我搂着她道:“要不要洗个热水澡?”她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软绵绵地不想动弹,微微道:“不用,夏天的雨,淋

不病人。”我道:“要不咱们做做运动,出出汗。”她道:“什么运动?”我抚摸着她的**,道:“活塞运动!”她的身体很敏感

,两个rǔ头早就硬了,面颊红润光泽,微喘着道:“什么是活塞运动?”我把她横抱起来,朝里屋走去,道:“让我来教你。”她突

然好像明白过来,脸色更加的红了,抱住我的脖子把火烫的面颊埋入我的怀里。

春香嫂的床上,化我们拥抱、亲吻、翻滚、揉搓,互相剥脱着对方的衣裳。

衣飞带飘,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春香嫂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雪白的**欺霜赛雪,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

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蚊帐顶,强自镇定。酥胸高耸丰满,

两个雪白玉峰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腰很细、很嫩,美丽得如春天里迎风摇曳的柳条。雪白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

往下便是萋萋的芳草,迷人的……

看着她美丽的**,我不由地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她被我色色的目光盯的娇羞不已,赶忙用双手捂住脸,羞得不敢看我。

多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春香嫂的神经过于紧张,双腿蜷缩着夹的紧紧的不敢让我进攻。我张口含住她的奶头,大手在她的双

乳上,小腹上,叁角地,屁股上,股沟里游走扣挖,撩拨着她的**,疲劳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紧张慢慢地得到了缓解。她的腿微微

张开,我的手抚了上去,轻轻地探入两根手指进到她的体内,扣挖着里面的腻滑。

“宝贝儿,不要怕,放松、放松……”我轻轻地开导着她。

春雨淅沥,桃源水涨。我伏下身,若农夫之耕秋壤,往来磨耕于神田幽谷之间。物事朝幽谷涧水中探了几下头,打湿了全身,便

一头扎了进去。

“哦!——”春香嫂呻吟出声,双手抓住被单用力拉扯,青丝拂面,秀眉微锁,银牙紧咬,好似多年的空虚全在这一刻填满,饱

胀得不得了。

春香嫂的那儿好紧,多年无人开垦的荒地再次得到了农夫的重视,犁铧在草地间耕耘着,一点一点地破开了时间的尘封。

春香嫂开始慢慢地迎合我,多年前的感觉渐渐地找了回来。我开始大起大落,犹如摩托车加足了油门,活塞运动剧烈地加快,放

飞了160码的高速,在无人草原里象风一样狂飙。

外面风雨飘摇,里面激情如火。春香嫂的身体已经被推到床边,两个美丽的nǎi子如风中的荷叶在不停地打着旋儿,肉与肉的撞击

声,活塞与缸的磨擦声,淫浪的呻吟声,和着外面的丰风雨雷电形成一首欢快的交响乐。这是一首超越自然的曲子。这是世界人民都

喜悦的音乐。

《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春香嫂的腰很迷人,承上启下,有婉

蜒旋展的美妙,予人以无限的遐思和幻想,不但细如丝绦,楚楚动人,更重要的是窈窕淑美,强健有力,乃是性感与美感的综合体。

春香嫂欢悦地呻吟着,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修长的双腿盘住我的腰,腰身如蛇扭摆,**如蝶飞旋,用力地

逢迎着,仿佛要把我咂干挤干,以滋润她多年没被灌溉过的神田。她的呻吟更加的让我兴奋,疯狂用力地冲击着她丰润的**,如骏

马在草原奔驰,如狂风吹过树林,如雷电击打大地,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如星火燎原,如山崩地裂,如飓风搅海,如海啸疯狂。

“啊!——”春香嫂全身僵硬着绷得直直的,一股温热的泉水激射着喷洒我的物事上,让我突地一个寒战,猛然紧紧地抱住春香

嫂,腰脊一麻,滚滚的浓精如机枪连扫的子弹喷射进春香嫂的体内,刺激的她又是一阵颤抖,再次泄了出来。

外面的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屋里的激情却还在回味中。

晚饭之前,我回到家里,给张琼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梅映雪安排个经纪人,还有香玉、安妮的事情顺便也跟她讲了一下。

吃过晚饭,与女儿和儿子玩耍了一会,见天色还未晚,就开车去了度假村,虽然今天已经把春香嫂这个大美女给吃了,可是馋嘴

的猫哪有嫌鱼腥的,更何况还是个大美女呢!

车行飞快,不一会就到了度假村。度假村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天气过热,暑期将至,度假里已经来了几批人。

我直接走进梅姐的办公室里,见她还在看文件,走上前去,扶住她的香肩道:“吃饭没有?”梅姐伸了个懒腰,笑道:“还没哩。先帮我按按。”我帮她揉捏着肩膀,道:“累坏了吧,看样子没有我还是不行啊。”她舒服地闭着眼睛,嗔道:“大男人!”我道

:“小女人。”她咯咯笑了起来。

“雪儿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你就放心吧。”

“是吗?这么快?”

“这算什么。要不要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她现在该正在上晚课,明天再打吧。”

“也好。”我把她扶起来,笑道:“先去吃饭,等会我好好给你按摩按摩。”她知道我话中的意思,面色一红,随我出了办公室。

几步远的路,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就到了餐厅。我见她只点了一些甜点,道:“经常吃这些高热食品对身体不好。”她苦笑道:

“我正在发愁呢,度假村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健全了,只是这些个大饭店请来的厨师,手艺不是太令我满意。”我道:“哦,这

可是大问题,好的食物会令人流连忘返的。现在做生意都是走特色路线的,怎么着咱们度假村也得搞两个有自己特色的好菜吧。”她

道:“你有什么好点子说说。”一说到菜,我想到的自然就是美琴嫂。美琴嫂的手艺,不是我有意夸她,绝对的超一流大师水准。昨

天刚说过给美琴嫂安排个活计,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眉目。我道:“明天我给你介绍个人,你肯定会鼓掌欢迎的。”“是吗?什么人?”她奇道。我笑道:“容我卖个关子,明天你就知道了,绝对让你满意。”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白炽灯光的照耀下,梅姐高挺的美乳,雪白细嫩、坚挺肥硕,平坦的小腹,丰若

多姿、柔滑无骨,美丽的桃源,萋萋芳草、神秘诱惑,修长的**,丰盈柔滑、洁白如玉,实在是太完美太迷人了。我欣赏着梅姐欺

雪赛霜的肌肤,喉结中咕咕作响,津液一个劲地咽不停。梅姐**上的那两粒红色的rǔ头,好似鲜艳的红葡萄,十分的诱人,叁十多

岁的女人,保养得宛如二十岁许的少妇,娇嫩非常,真是让人无比的心动。我轻咬着她的rǔ头,吸吮着,舌尖在乳晕上游走,打旋,

忍不住赞叹道:“梅姐,你的身材真漂亮,真迷人!”

梅姐离婚之前就已经很少做过,身体对爱欲是无比的饥渴,轻微的挑逗都让她兴奋不已,花蕊中渗出了许多蜜汁,流了我满手都

是。她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不敢睁开。那娇羞的模样儿,刺激得我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压倒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香唇,把舌伸

入她的嘴里,轻轻地搅动,品味着她美好的玉津。

“唔……唔……”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梅姐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那种来自男人的体贴与呵护,让她仿佛陷入了热恋的狂

潮中,感动不已。

我见她已经准备好了,猛的一把将她的**分开,挺腰刺入!

“哎呀……”梅姐粉脸含春、目射欲焰,好久不知肉味的玉体再次受到了男人的入侵,让她不能适应,宛如处子一般。在欲火的

催动下,她很快便进入了角色,那骚媚淫荡的模样,让我大呼舒爽,**蚀骨,风姿绰越,简直是迷人至极。

我抱着她的香臀,驰骋于草原深处,快马加鞭,宛如追日的夸父。她的粉颊酡红犹如火烧,一双修长**饥渴万分地缠绕着我的

虎腰不停厮磨。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摩擦,媚态横生,纯情荡漾。

床下脱俗如梅花仙,床上娇媚若桃花妖,她的清丽,她的淫浪,极度的反差让我看得心神激荡,宛如疯狂了一样全力地冲击着,

又翻又搅,又顶又磨,直撞得她哇哇大叫。

终于,梅姐在一刹那之间,感觉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气若游丝,魄若飘渺,魂游太虚去了。很快地,

她便达到了**的顶点,激情的极限,死紧地搂抱着我,腿儿相缠,嘴儿相贴,全身在不停地颤抖……

棍扫中原,枪挑八荒,我狠狠地玩上了数千个回合,直到她完全地缴械投降,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下体蜜壶溢满激流的淫

水,象一瘫烂泥般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那种刺骨激髓的消魂,以及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实在是令人无法的

形容!

我按摩着她的全身,揉捏的着她的腰肢,吮吸着她的**,刺激着她的敏感,让她慢慢地恢复过来。

“哦……好舒服!”她终于从昏厥中回过神来,呼出了一口粗气,手握着我的物事,满足地道:“你的这根东西好大,好厉害,

弄得人家都昏过去了。”我抚摸着她汗湿了的秀发,淫笑道:“知道厉害了吧,有了它你以后还能离开我吗?”她娇面如花,咯咯笑

道:“死相。”我抚摸着她粘腻湿滑的毛草丛,道:“要不要再来一次?”她按住我不规的手,娇俏着道:“不要啦,人家那儿都肿

啦!”“呵呵,今天先饶过你。”我抱着她舒服地睡着,两个人情话绵绵,不知道何时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与梅姐温纯了一会,我便回家了,刚喝完一碗米粥,二哥就来了,他说昨天订的货已经到了,叫我去验一验,验好

了就可以入库了。我说你自己不就可以验了嘛,何必再跑一趟。他笑着说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没经验,拿不准。我道不是还有梅姐在

嘛。他说梅姐正在忙着接待客人,要你去。哦,今天又来了一批客人吗。是呀,是团体的,足有二叁十号人。照这样下去,不到开幕

式那天,度假村都要爆满,想想都让人合不拢嘴。我让他坐下吃饭,吃完饭两个人一起去,如果货好,价钱合理,咱们就跟他们签个

合同,以后要什么货,就不要跑来跑去了,只要朝他们报个报表就可以了。他说他们不会坑人吧,得防着点。我呵呵笑道咱们度假村

以后就是他们最大的财神爷,他们的上帝,他们舍得吗。

无论什么时候,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客源。度假村的消费每个月都是一笔巨资,那些流通公司、产品代理商以及厂家肯定都抢着

要与咱们签合同,谁会傻着弄虚作假,否则,不但财神爷没了,还要摊上一屁股官司,何乐而不为。

饭后,我与二哥再次到了度假村。货都验了一遍,质量都很好。正所谓货比叁家,还有诚信最重要,我们度假村需要的,无论是

器材,还是食物都是要有保障的。其实,二哥联系的这家公司是省城一家很出名跨国流通公司在我们县城的分公司,不但产品齐全,

而且信誉也好。他们公司的总经理看重了我们度假村的发展前景,看到夏蔡集团蓬勃发展的朝气,早就有跟我们合作的意向。^_^

第七十叁回 居心不良

昨天下了一场大雨,沟里河里都积了许多水,吹气的蛤蟆嗯啊地叫着,响悦着夏天特有的音乐。

度假村里,货刚卸完,就见忠子开着那辆北京吉普飞也似的奔来,在地面上磨出一道黑印,停在了度假村门前。忠子从车上跳下

来,急道:“叁哥,出事了。”

“什么事?”

“有人在闸弓附近的梦沟坡上倒了一大堆生活垃圾,昨天下了一场雨,今天太阳一晒,臭气熏天,沟里的水也变得乌黑乌黑的。”闸弓是夏蔡湾前面的一道闸,是横跨在梦沟上面的一座桥,也是章老庄与夏蔡的接壤,沟北章庄,沟南夏蔡。梦沟流经夏蔡村,最

终流入夏蔡湾中,有人在这里倒垃圾,其心自不必表。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四哥去打听了。”

“走,去看看。性”

风驰电掣,我上了忠子的吉普车飞也似地朝闸弓驶去,留下二哥办理余下的事情。

梦沟里水流乌黑,废物堵满河道,坡上的垃圾堆臭气熏天,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

四弟小超骑着他的摩托车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已经到了,赶上来道:“是章庄的‘苗子牛’干的。”“苗子牛”是一个人的外号,

其姓名是章万元,乃是分管财务的副镇长章起性的侄子,纨绔子弟,狐假“虎”威,经常仗着他大伯章起性的“虎”威欺负乡里,没

少做欺男霸女的勾当。据说他现在的老婆就是他娘的硬逼着人家嫁给他的,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就被他***给糟蹋了。

苗源镇虽小虽贫,可是每任镇长基本上都是富的冒油,就说上一任那个姓周的镇长吧,县里好像是要提拔他,就派他到基层来锻

炼几年,这个***可好,叁年下来屁的作为也没有,竟他娘的卷走了叁百万老百姓的血汗钱,可回到县里以后,***不但没被调

职,而且还成了县长的接班人,最终坐上了县太爷的宝座。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姓周的没两年就爬到市里去了。可是天网恢恢终是不

漏的,据调查这狗东西贪污了好几千万,被关进了高墙四壁的牢笼之中。

而章起性就是以前被姓周的提拔上去的,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章起性瞎字皮不识大老粗一个,他何德何能当上这副镇长

,还不靠的是MONEY!

“喂,老刘吗?”我拨通了现任镇长刘俊办公室的电话。刘俊叁十多岁,是本镇刘家湾的,也就是叁姑婆家那庄的,距离我们夏

蔡村也就两公里的路。据说跟叁姑家还是很亲的亲戚,是叁故父的堂弟。刘俊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县委给县委书记做秘书,工作很是认

真,也很有朝气,是个很有开拓精神的年轻干部。一年前,在我回来之前的半年地里,县委就把他从县委书记办公室调回了苗源镇。

刘俊回到苗源镇后,奉公克己,勤勤恳恳,整顿镇容,整修河道,大事上真知灼见,小事上不拘一格,很是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我也是在上次的道路竣工以及度假村奠基仪式时才第一次见到他,以前只是听人说起过。度假村将是苗源镇未来最大的税收大户,而

且是带动整个苗源镇经济的龙头,他是肯定不会少了关心,还给了我们不少的好处,当然这些都是在政府允许的范围内的。一来二去

的,我们就渐渐成了朋友,他喊我小蔡,我喊他老刘。

“镇长现在不在。请问你找他有事吗?”一个甜甜的声音道。我知道她叫秦玉,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镇办公室的女秘书,工作勤

恳,很受刘俊的看重,是个很有培育价值的好苗子。

“怎么,镇长还没有来上班?”

“不是,刚下乡了。”

“能联系到他吗?”

“你是谁?”

这小丫头没少与我见面,也没少接我的电话,早该听出是我的声音了,却还要问我是谁。此刻我正在气头上,一股子气正没头出

,道:“我是你的相好,亲爱的快点告诉哥,镇长去哪了。”

“混……”一句“混蛋”正要脱口,她立马又吸了回去,道:“蔡恬,什么事?”

“梦沟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倒了一大堆垃圾,昨天下雨,这儿,空气、水全臭了,污染严重。”

“哦,镇长这会儿不在,刚下乡去了。”

“那好,你帮我联系他一下,告诉这边的事情。挂了。”

“等一……”秦玉的声音断在手机中。

我把电话挂了,再次看了一眼垃圾浮满的河道,对忠子道:“你开车回去搬人,我和老四在这里等着,快去快回。”忠子答应了

一声,驾着吉普风一阵驶回去。

二十分钟后,一辆吉普,四辆时风开进了章庄,百十号年轻壮小伙子直奔“苗子牛”的住处。***,门锁的死死的,人不知跑

哪去了。

***,跑,跑掉和尚还能跑掉庙。五辆车把“苗子牛”的家门堵得实实的。“苗子牛”平时的为人极其恶劣,欺善怕恶,偷鸡摸

狗。除了几个兴趣相投的坏坯子,章庄的人没有几个与他挨的,都半晌了还没有人出来说一句话。

“嘀嘀……”一阵汽笛声在前面响起,终于有一个会喘气的上来了。

“你们都堵在这里干什么?想闹事是不是?赶快回去,不要惹事,否则全都让你们蹲班房。”桑塔纳小轿车停在了人群前面,一

个油头粉面五大叁粗肥得象猪的老头从后坐上下了来。顿时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酒气。

这肥猪不是别人,正是“苗子牛”的大伯章起性,瞧这架势,肯定是为他侄子“苗子牛”撑腰的。

丫挺,牛轰轰的。

没人理他,人民群众有不发言的权利。

章起性大感脸上无光,肥肿的猪脸顿时如红布一样,好像别人欠了他几十大毛钱。

“你们哪个是带头闹事的?”他的脸有些狰狞。

“是我。怎么了?”我本不想理他,但若不理他,未免让他觉着怕了他,嘴脸更加的嚣张。

“是你?你可知道聚众斗殴的性质很严重?”晕,上纲上线了。

“嚯,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聚众斗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打架了吗?你看见我们动手了吗?你看见有人被打了吗?我们只

是来找‘苗子牛’理论理论,连他家的一根草都没有碰。别看你胖,你乱讲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人群中一阵哄笑,不管是我们的人,还是章庄的人,都是忍俊不住。

他的猪脸气得一颤一颤,指着我的鼻子连道:“你……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我摆开他指着我鼻子的手指,微微笑道:“年纪大了,身体要紧,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啥,气坏了这身肥肉,可没有人替你受罪。”

“你这人说话太无理了,你知道这是在跟谁说话吗?”开车居然也是一头猪,这身肉竟然比姓章的还多,上磅称肯定够刀!“知

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谁是吗?这位可是咱们镇的章镇长。”

谄媚的嘴脸看在众人的眼睛里,露出的都是鄙夷的神情。

“听说咱们苗源镇的镇长姓刘,名俊,啥时候又出来一个姓章的?就算是镇长,难道就可以不明就里,不分是非,指鹿为马,颠

倒黑白,胡乱指责别人吗?”

“你这人咋就不知道尊敬领导呢?”胖子有点恼怒。

“尊敬?”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叫尊敬吗?想来你也不知道。人人都有自尊,人人都想受到别人的尊敬,然人人

心中都有一个度人的标准。人有不同,卑劣或高尚,自然每个人的脑子也不一样,想的和做的也不一样。但有一点却是非常重要的,

就是要想别人尊重自己,首先要懂得尊重别人。一个不会尊重别人的人,他是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的,即使有,也是虚假的,有目的

的。一镇之长,一镇之父母官,一镇之脸面,同样也是一镇之公仆,为群众办事,受群众监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掺不得半点

沙土和灰尘的。周总理去世时,北京城十里长街,人山人海日夜等待,英魂浩荡千古。如果你是一个好的父母官,当然会得到群众的

尊重。若然不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岂非自找没趣,遗臭百年,子孙后代都遭人诟病。”

字正腔圆,刚正不阿,声若洪钟,心安理得,正义的大旗前面是容不得宵小插奸打科的。

两头肥猪脸色涨红如猪血,狰狞的目光恶毒地盯着我,森森白牙有择人而噬的**。

横眉冷对千夫所指,任你目光如何狰狞,任你牙齿如何森森,我微微一笑,双眼斜视,鸟都不鸟你!

“好!”一声铿锵的呼喝从身后传来,紧接着是一个人的鼓掌声。

牵一发而动全身,围观的群众,不管是夏蔡的还是章庄的,掌声轰隆,呼喝巨响,震得“苗子牛”两层的楼房在震荡,大门在颤

抖。

场面真是激动,热血沸腾,想不到除了会哄女人,我还是有一点口才的。

两头肥猪脸色铁青。

“小刘,你咋还给这混小子喊好鼓掌,你没听到他是在骂咱们吗?”肥猪章起性恼怒地看着从人群后面挤进来的镇长刘俊,刚才

的第一声喝彩,第一声鼓掌,就是由这位年轻的,有担当,有作为的领导干部发出的。

刘俊厌恶地瞪了章肥猪一眼,冷冷地道:“如果我真是那样的干部,这个骂我愿意挨,而且心安理得。”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刘俊发火。

章肥猪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没有把他当回事的年轻干部。

原来他不只和和气气,他也会发火。

“小蔡,怎么闹这么大?”刘俊依然是和和气气。

章肥猪暗骂:“笑面虎”。

“没办法,被人逼得。”我呵呵笑道。

“到底咋回事?”

“有人没安好心,故意把大量垃圾投入梦沟,污染夏蔡的水资源,破坏夏蔡的生态环境,进而影响到夏蔡村民的生活,度假村的

营生。你说,这可是关系着夏蔡几千口子的生命安全,苗源镇的形象,事情不闹大行吗?”斜眼瞟了一眼章肥猪,怔怔的脸色发青,

两团肥肉没有刚才狰狞了,只是两条肥眉却凝成一条线,看来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候,章肥猪心里正冒火喃,暗暗咒骂着他的那个不成材的侄子:“你大爷的,龟儿子,你这回可给老子添麻烦了,龟儿子的

,当年你大爷我跟你妈……”

“是谁做的知道吗?这种行为真是太恶劣了!”刘俊生气了,***,老子整天忙着清理还清理不完哩,居然还有人故意朝里面到

垃圾,他娘的,这孙子咋那么缺德呢,造孽啊!

“嗯!”我手指了指“苗子牛”章万元紧锁的大门,刘俊没少和章肥猪、章万元这爷俩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是谁家的住所。

刘俊的目光冷峻地盯向有些心虚的章肥猪,那是一种威慑,一种冰寒的气势。

“章万元在哪里?”

章肥猪心里毛毛的,如置身于苦寒的冰窖中,脑子迟钝,纳纳地道:“我……我……我不知道。”

刘俊森冷地注视着他,那目光的冷厉如同两道刺骨的冰箭,仿佛要穿透他饮食过奢喝酒过多的肚满肥肠,冻结他的五脏六腑。

章肥猪猛地打了个冷战,眼睛盯向自己的脚尖,那是一双被打磨得锃锃亮的崭新的高档皮鞋。

“老刘,既然你来了,你说这事咋办吧?”我道。

“你们先回去,中午吃饭前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刘俊的掷地有声。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卖你这个面子,但是那堆脏物还在污染着河道……”

“先把闸弓的闸门给关了,然后从恶水物前头把水流截断。”

“好,我等你电话。”

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走。

回去的路上,小超气不顺:“叁哥,咋就这样走了呢?”

“‘苗子牛’不见了,老刘出面了,咱们在那还有什么好待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把梦沟先给截断,免得那些恶水造成的污染更多。”

“哼,‘苗子牛’个***,我不会放过他的。”

“气啥?不要生气。老刘不是说吃饭前给咱们一个交代嘛。你看吧,下午就得有人来给咱们清理河道。”

“可是咱们这么一大群人来了又走,怪掉分的!”

“你还以为咱们这么一大群人真的是去打架呀,若是那样岂不是应了那个章肥猪的口实。”

“咱们这叫敲山震虎,杀鸡敬猴。看以后那个不长眼还敢自找麻烦!”正在开车的忠子插话道。

等我们一大群人带着家伙头到达梦沟的时候,大哥跟二哥还有一些群众已经在堵截梦沟里面的恶水了。众志成城,大家齐心协力

,不到上午吃饭,梦沟便被从中间堵住,高高的坝子横梗在梦沟里面,闸弓的闸门也被关闭,污物恶水算是被封堵在里面了。

第七十四回 还我本色

刚回到家里,手机就响了,是刘俊。

“喂,老刘。”

“小蔡,事情已经办妥,一会便有人去清理河道。”

“哦,这么快,耍脾气了吧?”

“哈哈,有些人就是需要下重锤敲打敲打。”

“呵呵,就是。我们刚回来,一会也去帮帮忙?”

“不用了,有本师镇长亲自监督,叫蔡羽一个人过来就行了,其他人该忙什么忙什么。”

“好吧。一会我去通知他。”

挂了刘俊的电话,我便打电话通知了大哥。

饭后,我便开着车上街去了,安琪来电话说金娣羊水一破,就快生了,撑不多长时间了。我答应过金娣,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我

会在她的身边,所以一放下电话,我便急着朝小镇飞去。

现在正当饭时,路上人少,车速飞快前进,象一阵风吹过大道。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安琪正推着金娣进手术室,远远地,痛苦中的金娣看到我,泪水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安琪向我点了点头,

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和金娣一起进入了手术室。

我见堂哥等在手术室前面,就没上前去,直接上了医院的顶楼的院长办公室。上次走的时候,安琪把钥匙给了我,方便我随时上

来。

用钥匙打开院长室的门,我进到屋里,听到内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以为是安妮在里面撒尿或洗澡,便轻轻地把门从里面

锁住,蹑手蹑脚地朝内间走去。

“妈,恬哥咋还不来呀,姐刚才不是跟他通过电话了嘛。”咦,这是安妮的声音,屋里面不只安妮一个还有她妈妈秦玉莲。

“死丫头,就那么想他?”这是秦玉莲的声音,从她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有几分戏谑的味道。

“妈,你不想吗?”安妮嘻嘻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想人家想得连洗了好几次澡。”

“死丫头,就知道笑话妈妈。”水流声停了,想来是玉莲再一次洗好了澡。

我轻轻推了推,内间的门微微地开了一条缝,从门外向里面看去,但见玉莲娇嫩雪白的玉体上套了一件西哈式的红色纱衫,薄薄

的红纱掩盖不住里面的春光,却把春光在它之下若隐若现、影影绰绰看不清楚,更加的充满了诱惑。她的下身没穿东西,宽大的薄衫

盖过了半个大屁股,与深红的股沟把两团半球形的肉臀分成四分,中间夹了一攫子微湿的毛发,刺激得我欲火高涨,胯下再次搭起了

帐篷。

她婷婷玉立地背对着我,两条修长洁白的**,朝着安妮仰面所躺的大床走去。我在门外悄悄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推门闪身进

了内间,两步一跨就直接窜到玉莲的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正要上床的她抱了个满怀,前胸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揉捏住她

胸前的大肉球,另一只手探向她平滑温暖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娇颜,淫笑道:“骚蹄子,等急了吧!”

事出无备,玉莲的娇躯猛然一颤,先是骇然,光滑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小鸡皮,但听到是我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

自己身无寸缕,当着女儿的面被我搂在怀里揉搓,虽然已经有过大被同眠,母女同乐的场面,可她的俏脸依然霞飞,按住了我恣意妄

为的双手,低呼道:“小坏蛋,不要这样啦!”

“**,都是自己人,你还害羞呀。”我紧紧抱着玉莲,拨开她拦着我的手,抓住她那一只手掌都掌握不住的丰满坚挺的大肉球

,大力揉捏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不断地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莲满面红霞,玉体慵懒,娇声喘道:“讨厌,坏蛋,你一来就欺负人家……啊……啊……”却是我已经咬住了她的颈子,舌尖

巧妙地吞吐,轻点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我的嘴唇缓缓从玉莲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着她白玉般柔软的耳垂。她的喉间突地发出了几声娇腻的声音,羞

得她满脸火烫。

我在玉莲柔软的耳垂上吮吸了几下,突然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玉莲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声嘤咛起来,声音颤颤发抖。我那早已坚硬翘起的火热粗大,紧紧顶在玉莲的屁股沟里,香菇头陷进了毛草中。

玉莲的私处感受到我男性的雄伟,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经水涌泉喷,打湿了我的物事,滋润了她的毛草,有好多已经

飞溅到地毯上。

“**,真骚,这么快就流水了!”我将如同骨头融化般瘫痪在我怀中的玉莲横身抱起,一步迈上了大床,对痴痴娇笑着的安妮

道:“小**,你也别闲着,还不过来接枪。”

安妮可能也是才洗过澡,只穿了睡袍,带子一解,白玉雕琢般的**就滑露出来,爬上前来,扶住我的坚挺的物事,送上了她樱

红的小舌头。

玉莲仰面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紧促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动荡有致。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

奶头微微上翘,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看得我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她深深的乳沟中,入鼻

是浓烈的**,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玉莲杏眼微睨,猛感到我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我的头,让我尽情地吻着她骄傲饱

满的酥胸。

我抬起头来,嘴唇、胡须不住地摸挲着玉莲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舌头舔遍了玉莲**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是

在找什么宝藏一样,但是偏偏漏过了那红樱桃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只是绕着**顶端的方寸之地打转。

玉莲只觉身体里的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挠扰,麻痒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rǔ头

涨的发痛,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股难耐的空虚,娇声吟道:“小坏蛋……啊啊……坏……蛋……再、再用力

些……啊……”

我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舌头和胡须已经不够,开始用牙齿轻咬那高耸的峰峦。玉莲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

、嗯的喘息。

突然,我一张嘴,将她右乳的rǔ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也不放过另一边的rǔ头,一只手又挤又捏

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玉莲的**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

,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啊……哈……啊……好美……呃……”

猛地,我的牙齿轻咬了一下她那饱满的奶头。

“啊!——”她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春意

,她紧着嘴唇腻声道:“小坏蛋……就会……欺负……我。”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

我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香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攻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玉莲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主动伸了出来。一阵

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玉莲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杏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

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趁着玉莲意乱情迷之际,手向下移,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她的下体早已湿了一大片。大手在她乌

黑浓密的森林田园间来回磨蹭,微屈的手指在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

玉莲的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

道:“坏……嗯啊……噢……我要……”

“要什么?大棒子吗?嘻嘻,先让你尝尝小棒子的味道。”我的手在玉莲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的田地里,抠搅

起来,但觉内里温暖湿润,柔嫩而富有弹性。我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

玉莲的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早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啊……哈……嗯我……不行……”紧接

着第二根手指,第叁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

玉莲失魂落魄,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啊……呃……死了……死了……啊!”蜜桃深处aì液狂涌而出,一时间,她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我的物事被安妮买力小嘴中吮吸、舔吞,壮大到不能再大,坚硬到不能再硬,几次都差点败在她的丁香小舌之下。

第七十五回 母女双修

此时,我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棒身直直的向上指着,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香菇头顶端微微有些润湿,红箍高高鼓起

,红芒耀眼。安妮伏在我的双腿之中,浑身发软,小嘴已经塞不下我的物事,双手上下律动,丁香小舌轻点着香菇头,气喘嘘嘘,两

腿之间已是洪潮泛滥。

玉莲突觉下体一阵空虚,鼻息中闻到一股甜香,勉强睁眼一看,原来是我把手指从她蜜桃中抽出,放到了她的鼻端。手指上沾满

了玉莲**时流出的蜜汁,散发着浓浓的芳香。

“**,你的水儿真多!”我把沾满她淫液的手指伸向她的嘴边,淫声笑道:“自己的东西,尝一下,美不美?”

玉莲扭动几下脖子,红潮娇艳的玉面几分不依,几分羞赧,杏眼水汪汪的,慢慢地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aì液的手

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媚惑着我。

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总以淡雅高贵,雷厉风行,守身如玉的女强人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玉莲,此刻却是一副春情勃发,

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

拍拍正在缠绵吮吸物事的安妮,我示意她坐起来,把另一只沾满玉莲淫液的手指放到她的嘴边,笑道:“口干了吧,来,用点蜜

汁滋润滋润。”

“讨厌!”安妮离娇嗔着,但小嘴却是把沾满着她母亲玉莲淫汁的手指含了进去,轻轻地舔弄吮吸,眉眼如丝,春情荡漾。

手指在安妮的小嘴中撩拨了几下,便抽出来抚上了她的嫩草地,红红的花瓣中夹着一粒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那是她的

红疙瘩。沾满淫液的手指巧妙地拨蹭着那充血饱满的红丸,鲜嫩的肉芽在指缝间被摩擦挤压。

安妮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身子朝床上

倒去,与她妈玉莲并肩躺在一起,两腿微屈,腿根处色泽鲜艳,红润有泽,湿滑一片,滴滴点水,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突感手指一疼,原来是玉莲见我只顾着玩弄安妮的香巢,心生醋意,嗔怒地咬了我插在她嘴里的手指一下,眼睛瞄向被安妮吮吸

吞舔得犹如钢枪般的物事,双腿大开,下体的水流不止,花瓣滴水,已经浸湿了床单,乌黑发亮的毛草紧贴在花瓣的两边,红艳艳的

沟壑如婴儿的小嘴一呼一息,楚楚生动,勾魂荡魄。

是时候了!

“骚×,等不及了是吧?”我嘿嘿一笑,拉过玉莲的大腿就把她翻到安妮的身上,挤压着,小腹磨着小腹。这是两母女第一次如

此香艳地拥抱,实在是刺激无比,玉体火烫,面如熟桃,羞红着脸不敢看对方。

“啪啪”两声,我在玉莲的肥臀上拍了两把掌,玉莲娇叱不已,会意地双腿微屈把屁股翘得老高。安妮在我的示意下如八爪鱼一

样把玉莲紧抱,双手搂住了玉莲的脖子,双腿交叉着撑起玉莲的一条美腿环住了她的腰。

我蹲在两女的后面,手指掰开玉莲蒜头似的两半肥臀,坚硬如铁的火烫物事对准了美妙的洞儿,提气凝力,坐马沉腰,龙头一抖

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香菇头传来。玉莲娇嫩的洞儿依旧是如此的紧窄温暖,层层娇嫩之间的褶皱,如同

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我的物事,象有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着,那奇特的感觉真是世间少有,舒服得我不禁呻吟出来。

“啊……呃……”物事的粗大令玉莲感到那里仿佛被撑爆了一般,连连叫喊。

淫呼**,更激得我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打桩一般全部钉进玉莲的体内,用足

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从股间传遍全身,沉重的蛋蛋

撞击在玉莲的肥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来,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似的,整个

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四肢象八爪鱼一样进缠着安妮,娇美的**向她挤压磨擦,纤腰轻扭,香臀摇摆,不住地逢迎着我的

奔腾,磨擦着安妮的叁角。火热粗壮的物事,贯穿了她的下腹,那股酸酸、痒痒、麻麻、趐趐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

啊……好……好厉害……加油……啊……”

汗水湿透全身,强大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如钱塘江的浪潮永不休止,高速的活塞运动发出了“兹兹”的声响。强大的力道让玉

莲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我的动作前冲后激,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她身体里掠过。

我伏在玉莲的背上,双手紧捏着她傲人的**,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她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妖艳

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挺耸起来,高迎着我的重击,屁股扭糖似的轻摇,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

了……你、你……你插的……好……好棒……嗯……啊……”

她叫的越欢,我的兴致越发的高涨,深吸一口气,物事顿时暴涨,直顶得玉莲狂翻白眼。逐渐加快了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

觉玉莲的温柔里像抽搐般的颤动,蜜汁更是泉涌,使得物事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玉莲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

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物事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我感到异常的舒畅。

强烈的快感让我如虎添翼,低叱一声,物事直进直出,强抽强插,下下直抵娇嫩,次次都中花心。

玉莲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我的,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

…不……行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蜜桃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

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玉莲的花心处传来了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热流从花心喷出,直

浇在大香菇头上。

我强压住狂涌的精意,连吸口气,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过后的玉莲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

在自己的下体高速进出,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安妮在她的身

下被刺激得欲火狂躁,双手紧抱着她的玉背,好象要将两人的挤爆。我的手掌毫不惜香怜玉地插进了四只粉嫩的大nǎi子中间,将玉莲

一对浑圆挺硕的捏得形状大变,一根根手指就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道道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虽然玉莲感到有几分痛感

,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给淹没了。

汗下如雨,香汗浸浸,全力的击打持续了将近半小时,玉莲被弄得**了叁、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

吁吁:“宝贝…心肝肉…要死了…不行了…你…你就饶…饶了我…我吧…啊…妮子…救妈妈…啊…”淫叫中又是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

香菇,玉门一张一合,挟得我也大叫一声:“骚×…啊…呃…我…我也要……要射…射…了…”被玉莲的一烫,紧跟着物事暴涨,背

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玉莲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安妮,银牙紧咬,双拳紧握,屁股猛挺,承受着那热而浓的阳

精一射之快。玉莲已是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吻住了安妮的小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回她的魂魄。我也紧压着玉莲的胴

体,猛喘大气,把无数次的浓精一股一股不断地向她体内深处射去。

怎么形容那最美妙的享受啊?真是:红光柔柔裙带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玉莲仙人洞,无限风光在乳峰。

终于轮到安妮这个小**了,她妈妈玉莲刚被剧烈的蹂躏而昏厥过去,她便推开她,骑到我身上,对着我那依旧坚挺无比、沾满

乳白色jīng液与她妈妈的物事坐了下去。巨物的进入让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

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物事进到还有一小节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她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我知道,已经顶到她的花心了。安妮撑着自己的

腰身,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我十指牢牢的扣住她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点。”随着喝声,腰臀发力,香菇

头突破了花心,整枝巨物活塞般进入了安妮的体内,安妮的**撞击在我的小腹之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像结婚的时候放的鞭

炮,啪啪作响。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安妮伏倒在我怀里搂紧我的后颈,屁股如狂风中的荷叶在疯狂摇摆,失神狂乱的呻

吟淫唱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玉门深处的花心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香菇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我环住安妮的

纤腰,屁股耸挺结结实实地冲击着这撩人的玉体。安妮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

风雨如晦,电闪雷鸣,凤啼鸾鸣,彩云行空。

安妮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的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姿势变了又变,尽力地逢迎。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不行啦…要…丢了…丢了啊…”几乎同时花道嫩壁拼命收

缩,想要夹住我的物事,但在我的强力抽刺中,没两叁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淫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顶、顶坏了……啊、啊……哈……”安妮已经无力迎合,象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我摆弄、驰

骋,雪白的**上香汗蒸腾,空气中弥漫着香艳**的气息。

刚才在玉莲的体内已经射过一次,通常男人的第二次都比第一次来的慢,来的长久。对着这个小**便毫不保留,结实的小腹不

停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物事上,一插到底,坚硬的香菇头

冲破花蕊。此时运动的速度减慢,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物事抽出都带出大量的以及里面鲜红的娇嫩,插入时则

将粉红的娇嫩一起捣进去。物事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香巢中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

不久,被我剧烈蹂躏了半个多小时的玉莲被安妮的超大的淫叫声惊动,悠悠醒转过来。她的那张芙蓉脸,全是布满了桃花般的红

色,一张动人的脸颊骄人艳丽。她那媚眼朦胧、娇媚无比、弱不禁弄的样子,让人饱涎欲滴。禁不住她的诱惑,下身疯挺着进出于安

妮的香巢,双手拉过她的双腿,把头伸了过去,张嘴咬住那美丽的红豆,伸出长大粗厚、而又柔软有韧力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吮着她

的蜜桃。玉莲下乱蹬两条**,身躯摆动像风吹柳枝一般,连那肥臀也不住的掀动着,竟然又滔滔不止的流了出来。

安妮臣服在我的胯下,白腻的身子,有如触电流似的抖颤起来,口里的浪语不歇叫唤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帮忙推拉,内里越

来越紧、越抽越密,登时发出一阵“吱吱唧唧”的水响怪叫着激了出来,弄得她把那个圆圆饱满、美白肥嫩的臀,像人家舞狮子头一

般的密密掀动着,而又情不自禁,清脸淫意的叫着。

玉莲的娇嫩被我舔吸得澹澹,好比清泉石上流,流满蜜桃源,我的大口连吸了几口,转过来渡入了安妮的口中。玉莲的蜜汁在我

与安妮的口中来回搅拌着,两条小舌头与发情的小蛇在浑江中交缠着,搅弄着,最后进入了安妮的肚中。

呱呱咽下口中的淫液,安妮倍受刺激,玉体一颤,淫叫着又泄了。这已经是她今天的第四次了。滚烫的阴精喷洒在棒身,刺激得

兴奋中的我全身斗颤,腰身跟着一酸,物事连抖,猛地一下刺进她的花心中,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jīng液劲射到娇嫩的花蕊

上。安妮的花道瞬时一阵抽搐,又是一股温热腻滑的液体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瘫了下去。

俯下身去,我吻上了安妮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的香津,安妮也拼命地回应着我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

的颤吟。

**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我整个伏在安妮的玉体上,她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顶着我的

胸膛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方才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玉鼻中发

出满足的哼声。

我躺在两母女中间,揉捏着她们的**,道:“金娣该生了吧?”玉莲轻咬嘴唇,美目脉脉含情的瞟着我,道:“都这么长时间

了,也该了吧。”

安妮道:“应该还没有吧,姐还没回来呢。”

我拍了拍玉莲的屁股,笑道:“刚才给你清理过了,现在轮到你了,以后咱们做过之后就不用用纸擦啦,就用你们的小嘴清理,

那些东西可是有很好的美容驻颜功效的。”

玉莲痴痴一笑,捏了一下我的小rǔ头,娇声道:“小坏蛋。”爬起来就要伏在我的胯间,舔吸我物事上的污秽。

我捏住她胸前的nǎi子,笑道:“先为安妮清理,她刚才都喝过你的蜜汁了,虽然是母女,但在我面前都一视同仁,公平起见,你

也要用你的小嘴为她清理清理。”

“嘻嘻……”安妮嘻嘻笑出声来。

“不要啦!”玉莲被安妮笑得难为情,撒娇道。

“不行,以后就没有大棒吃了!”

“嘻嘻,想吃哥哥得大棒就赶快服务吧,妈妈!”安妮挺起腰把她湿漉漉的下体耸向了玉莲。

“嘿嘿,要不你们来一个母女双修69式!”

第七十六回 龙枪三挑

“嘻嘻……”安妮连声娇笑,玉手伸向了玉莲的双腿间。

“你们两个小坏蛋就会欺负我!”玉莲狐媚地勾了我一眼,差点没将我的魂给勾出来,她屁股一扭骑上了安妮的身体,颔首伸向安妮的双腿间,小嘴微张吸咬着安妮雨露打湿的毛草。

安妮被她吸得痒痒酥酥,忍不住咯咯大笑,双手抱住了玉莲的腰肢,颔首微抬,伸出樱红的小舌头舔向玉莲黑草茂密的山岭中。

玉莲被女儿舔到自己的私处,身体猛地打了个冷战,那地儿又有汁水流出来了,喷了安妮一脸。哦,好丢脸啊!她的脸顿时如浆染的红布一般,红得发烫。

安妮被喷个满脸紧都是,浪笑道:“妈,你的水好多啊!”小嘴一张噙住了弄得她满脸都是浪水的竖嘴,连连猛吸,大口的蜜汁被她如同饮料般喝进了肚里。

玉莲被吸得连连**,抱紧女儿的大腿,红唇对着花瓣,丁香小舌头小蛇般游进了女儿的香巢中,舔吸着女儿的红豆,模拟着男人的凶器伸伸缩缩在里面进进出出。

我被两母女的浪态紧紧吸引,眼里头火苗狂窜,胯下的那根还沾着淫汁的物事又抬起了它高傲的头颅,大手伸向了玉莲抖动的肥臀轻轻地抚摸,小手指勾划着她的股沟,在她美丽的菊花上流连往返。

龙头泛红,暴涨不已,便提臀跪到了玉莲的屁股后面。安妮撇开玉莲的蜜处,杏眼微睨,张开满含淫汁的小嘴含住了龙头,舌头轻轻连点,如同是在安慰着它,要它消消火,息息怒。

龙头在安妮的小嘴中慢慢涨大,坚硬如铁,粗大的棒身又直直地挺了起来,向上指着,表皮筋络纠结。渐渐地,安妮的小嘴已经没办法将它含住了,索性将它吐了出来,顶端处,红箍高高鼓起,红芒耀眼,带着安妮的口水,晶晶发亮。

安妮只顾着与龙头相戏,冷落了玉莲的蜜处。玉莲的下体倍感空虚,不禁回头看来,但见龙枪斜指正朝着她的屁股刺来。立刻,她空虚的蜜处便被塞满。涨满的感觉就象一道霹雳似的,击穿了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身心,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猛的向后一仰头,汗淋淋乌黑的长发带起一阵香风瀑布般向后甩来,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无比畅快的喜悦。颔首伏在安妮的耻丘上,粗喘着热气。纤腰轻扭,香臀摇摆,任我火热粗壮的物事贯穿她的下腹,跃马驰骋。

蛟龙入洞,安妮没有了东西可玩,见两人的结合处物事奔进奔出,yín水飞溅,溅得她脸上、脖子上、胸脯上比比皆是,便觉好玩地伸出玉手,大拇指与食指套住了龙枪,在玉莲的蜜桃外形成了一道紧箍,把溅出来的yín水给堵在了茅草丛中,沿着茅草下滑,滴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安妮的手指紧箍咒夹紧了我的物事,紧窄的刺激让我如同疯狂,单枪匹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犹如儿戏,“啪啪啪”,肉实的蛋蛋沉重地撞击在玉莲的肥臀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腰力用足,猛抽狠插,一下下如铁杵捣臼般夯进玉莲的体内,一波强似一波,一浪强过一浪,爆绽出无数个火花,滚烫的快感从股间传遍一**蔓延到四肢百骸。

玉莲**连连,小嘴轻一下重一下地舔咬着安妮的香巢,把个安妮刺激得连连斗颤,双腿上举夹紧了她的香肩,屁股对着她的小嘴耸挺连连,小手也松开了我的物事,抱住她的腰肢,颔首伸到玉莲与我两人结合处,丁香小舌狂舔不已。

风雨如晦,电闪雷鸣,又是一阵疯狂的暴风骤雨,玉莲软趴在安妮的身上陷入了迷失之中,花瓣大开,任蜜汁流到女儿的小嘴中。

把玉莲扶起来倚*在我怀里,双手分开安妮的大腿放在我的双胯上,龙枪一抖,在她的香菜中鼓捣了几下,便一头攮进香菜中间的窝巢中,温柔、温暖、温馨。

安妮被龙枪插得放浪地大叫,颔首乱摆,银牙紧咬,咬住了玉莲的毛草,拽得玉莲从**得迷失中疼醒,连连淫叫,一时间,这边歌来,那边和,此起彼伏,跌宕连连,似渔樵问答,似高山流水,又似阳春白雪,而龙头在安妮的十面埋伏中,梅花三弄,如夕阳下的萧鼓,奏出了醉人的胡笳十八拍……

玉莲抬起屁股,紧抱着我的头,任硕大的nǎi子挤压着我的脸,红艳艳的奶头塞进我的嘴里,趴在我的肩上,连连**,口中喘息着道:“骚B眼子贱妮子,你疼死我了。”

安妮可不管她,呻吟连连,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连连舔吸着她的香菜,巴掌拍打着她的屁股连连作响。玉莲的屁股连颤,毛草被咬被拽,胸前的两团被我口、舌、手并用,刺激得她酸软的蜜桃水汁绵绵不断,不一会就泄了又泄,彷佛没有骨头的躯体软倒在一旁,不能动弹了。

玉莲不行了,把她移到一边,抱起安妮的屁屁,开始了专攻,炮声如雷,火花飞溅,战争进入了白热化。她的粉颊酡红,火烧般发烫,修长**万分饥渴地缠绕着我的虎腰不停厮磨。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丰满而弹性十足的**挺到我面前让我吸咬,媚态横生,春情荡漾。

她的娇媚若桃花妖,她的清丽若凌波仙,她的淫浪若青蛇姬,极度的视觉反差激荡我的心神,宛如疯狂了一样横冲直撞,翻搅顶磨,挑拨抽刺,直干得她哇哇大叫……

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我狠狠地干上了数千个回合,直到她丢盔弃甲,完全地缴械投降。

刹那之间,安妮的双眼翻白,感觉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气若游丝,魄若飘渺,魂不知飘向了何方,神游太虚妙境去了。**的顶点,激情的极限,在这一刻她达到了,死紧地搂抱着我,腿儿相缠,嘴儿相咬,全身在不停地颤抖,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象一瘫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蜜壶中yín水溢满,激流而出。

仰面朝上,母女并排而躺。

两女已经无法承受我的粗大坚挺,但它却依旧高傲地挺着,剑指天南,**淫液倒流,一点儿也不见疲惫。

“操,真拿你没办法!”我打了一下它的头儿,正欲起身到洗澡间里用凉水将它冷却,却见安琪推门进来,把胯下的物事一挺,笑道:“你来得正好。”

安琪看着床上大小横陈的母女,凤眼翻白,给了我一个卫生球,边走边解衣服边道:“就知道你非得干不了好事!”

“什么话?”我坐到床边上,伸手拉扯着她胸前的白大褂,嘿嘿道:“这种事情可是人间最美妙的好事了,没看你的两个小姐妹爽成什么样子了。”

“咯咯……”安琪拍了一下我的脸,咯咯娇笑道:“坏痞子,就知道瞎胡说。”

“小妖精。”我把她拉入怀中,伸手拨开她的白大褂,隔着布片般的小奶罩揉捏着她的小葡萄,道:“舒服吗?”

“嗯哼!”安琪的奶头被袭,玉面娇红,双眼紧闭,鼻子中微微传出两声哼哼,软绵绵地*在我怀里。

“操,今天咋这么兴奋?”我舔着她的小耳朵,她的耳根立时红到不行,“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我?”

“去你的!”安琪秀目微张,娇嗔出声,“人家一下午都在忙,哪有时间想你啊。”

“金娣怎么样了?生了吗?”

“嗯,刚生完,母子平安。可把我累坏了!”安琪*在我怀里像是要睡觉似的。

“咋的了?”我慢慢地脱着她的衣服,剥掉了她的奶罩,任两只肥大耸挺的nǎi子颤巍巍地弹跳着,“金娣都生过一胎了,应该不会太难吧?”

“生孩子倒是不难,就是你的那个儿子在他姐姐都出来半个小时了,还待在小姑姑的肚子里不愿意出来。”

“哈哈……”我哈哈大笑,高兴得不的了,抱起安琪的身体,拉下她的小内裤,**地龙枪刺进了她的温暖里,“咱们快点,先把你喂饱了再去看女儿和儿子。”

“哦,好大!”安琪与我面对面相抱,双腿微屈,双脚踩在床上,抱住我的脖子,腰如柳枝摇摆,屁股不住地耸挺,晃动着插进她体内的肉桩。

“哦,好紧!”我扶住她柳腰,帮她耸挺,帮她摇摆,大力满满地套吞着我的物事。

“金娣睡了吗?”

“嗯……睡着了。”

“有人照看吗?”

“有。小姑父在那。还有护士。”

“孩子呢?”

“孩子送到了婴儿室。”

“儿子帅吗?”

“咯咯……小家伙长时间待在母亲的肚子里不出来,一出来就哇哇大叫,吵得人耳朵都聋了,太坏了,跟你一样坏。”

“嘿嘿,你这个做小妈怎么说儿子的坏话呢?”

“我才不做他的小妈哩。”

“那你作甚么?”

“姐姐。”

“日,看我不替儿子主持公道。”手捧着她的肉臀,站起来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医院的后面尽是绿油油的菜园。

“干嘛啦,被人看到喽!”安琪把脸埋进我怀里,不敢朝外看。

“外面碧空如洗,连朵乌云都没有,拿来的人偷窥,除非天空上的飞翔的几只小鸟,嘿嘿……”

“坏蛋!——”

安琪被我放在窗台前的桌子上,我架起她的两条腿,挺动腰肢,开足了马达,战鼓一响,号角一鸣,**裸的肉搏大战一触即发,一个是枪身粗壮,势如水火;一个是洞紧如箍,兵来将挡,唧唧唧磨擦生烟,啪啪啪雷鸣阵阵,滴滴滴汗流雨下,真个是气势如虹,炎火冲天,羡煞了天空中的鸟雀,有几只小鸟儿浑身一颤,扑棱棱从天空摔了下来。

感觉**得不过瘾,换了个姿势,把安妮面朝下按倒在桌面上,扶住她高跷的香臀,枪身直挑,再入香潭,如蛟龙入海般浪涛狂翻。

“啊啊啊,死……要死啦!”一阵阵斗颤之后,安琪达到了第一次**,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紧密地和我结合,脸上红晕纷呈,一双紧闭的美目颤动不停,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后的美好。

我抱起她回到床上,拉开了第二战序幕。安琪在我的进攻中欢悦呻吟,雪嫩肌肤变成桃色的粉红,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修长的双腿朝天高举,伸屈不定,双手无力地放在头顶,象一只醉酒中的青蛙,柳腰如蛇扭摆,**如蝶飞旋,用力地逢迎着巨棒的进攻。她的呻吟更加的让我兴奋,她的逢迎更加的让我疯狂,勇猛大力地冲击着她丰润的**,如野马在草原奔驰,如雷电击打大地,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如山崩地裂,如海啸滔天。

体内的热流如浪潮般越来越快速的奔涌,筋脉在欢快的熔化着,整个**都在跳跃、在膨胀、在狂欢。猛烈的冲击让安琪的下面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的热浪从内里爆发而出,飞快的流向大腿内侧,涌向脑门,一阵阵的快感把她带到欢乐的顶峰,享受着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玉莲与安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来,爬起来对我进行了三面夹攻。玉莲把**贴在我背上,不断地紧压,碾磨;安妮吸吮着我的小奶头,使劲地**,咬吸,刺激得我意气风发,性情大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勇猛,泡浸在汗水和淫液的润滑中,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向三女发动了激烈的进攻。

娇吟残喘中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种完美的,花俏的,淫浪的动作与姿态,声浪一浪盖过一浪,四位一体,无尽地享受着人生最美妙最快乐的幸福与美好。

战事总是在偃旗息鼓中结束。

连连的折腾,我终于有点累了,钻到三母女的温柔香艳中昏昏而睡,入梦前还不忘揉捏着女人的滑嫩。

第七十七回 娇母幼儿(上)

过分的精力消耗,足足四个小时的睡眠才算缓过神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床头的钟表分明指向了八点十五分,身边不见了玉莲母女。

惊电划空,雷声轰鸣,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风起云涌雷鸣电闪大雨瓢泼如注,夏天的雨,因了风狂雨骤雷鸣电闪而有了阳刚之气。

“咕噜!”

肚子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

饿了!

它在抗议,抗议主人过分地消耗了它的能量,而没有及时地补充。

洗完澡,便下了楼。

这个时候,金娣该醒过来了吧?一口气为我生了两个孩子,我却在风流快活之后,才想起来去看看他,想想,实在是对不起她。

三楼306室,我站在门外,门里就是刚为自己生了一对龙凤胎的孩他妈。

“咔嚓!”在我伸手推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白色的大褂,轻逸飘扬的长发,淡淡的清香飘扬在弥漫着消毒水的医院里,显得格外的清爽。

“起来啦。”安琪拉开门,迎头碰见我,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桃色陡然溢满两腮。

看到现在的安琪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三句话,“出门像贵妇,家中像主妇,床上像荡妇”。话虽不入耳,却是实话。是男人,大多都会期望自己的女人有着风情万种的体态和神韵。

“金娣醒了吗?”微微对她一笑,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

“嗯,刚醒。”安琪被我不怀好意地盯着,有点羞涩,作狠瞪我一眼。

“瞪什么?”左右无人,不免要动手动脚,隔着白色的大褂摸上了她胸前的两座大山,“是不是又饿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意下瞄,色眯眯地扫视着她的下身。

心里一热,安琪骤然一颤,赶忙四下观望,所幸没有见到有人,这时候才想起来打掉覆盖在胸前的那一只不安份的怪手。

“坏人,你吓坏我了!”安琪将如玉的手掌按压胸口,杏眼微白,给了我两个卫生球。

“刺激吗?下边湿了没?”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大多还是做那种事情,许多体己的话儿倒是没有时间说了,想起中学那时候经常跟她斗嘴,偶然想起都是一种幸福。

不说还不觉着,被我这么一激,顿时感到微凉,卫生巾湿透,有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哎呀,你个坏蛋害人家又要回去换衣服了。”秀拳轻轻地擂到我的身上,安琪的眼角满含着春意,那绵绵温柔的眼神彷佛能够溢出水来,汪汪的。

如此美的人儿,实在想多多逗她,但时地不允,也只好暂时放过,况且身为拥有她的男人更应该为自己的女人着想,不能让她在外人面前出糗。

左边楼道里好像有人朝这边走来。我从她身边绕过,进到门里。

在经过她的刹那,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嗫嚅道:“晚上我不回去了,留下来陪你。”

“你们慢慢聊,我跟你们弄点吃的。”安琪脸色羞喜,关上门快步朝右边走去。

病房里,四哥不在,丽嫂一个人躺在床上,右手伸在被单外,吊着水,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好似极为痛苦。

我轻轻走上前去,拂了拂她额头的凌乱的发丝,轻轻唤了声,“金娣!”

“哦,你来啦。”丽嫂微微睁开眼睛,眉头淡淡散开,喜色飘然眉间,但依然能够看出那微皱的眉梢。

“嗯,我来了。”蹲下身,趴到她的床前,握着她那没有挂吊针的手,嗓音有点沙哑。

“见到孩子了吗?”丽嫂嘴角微微翘起,勉强一笑。

“还没有。”轻轻抬起她的手,深情地吻了吻,“我想跟你一起去看他们。可是……”许久没有出现过的泪水这个时候居然会自动冒了出来,在脸颊上划过两道晶亮的泪痕。

第七十八回 娇母幼儿(中)

“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流眼泪,没的让人笑话!”丽嫂轻轻为我拭去泪水,而她的眼中却也溢满了泪水。

我知道,那泪是喜悦的。

“对不起!”她的无私与真情让我感到愧疚与羞惭。“没能在你最艰难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傻瓜,你能来,我已经心足意满了。”丽嫂的泪水在美目中打着转儿,柔柔的手掌软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满是温柔的苍白脸色浮上一层淡淡的腮红,“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有孩子,这样就够了。”

“金娣,你真好,真好!”力我被她对我的真心深深地感动着,猛然间,心底深处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之所以说大胆,是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极为荒唐,荒诞,离经叛道,肆意妄为,与道德伦理相悖逆。若是将这个极其荒谬的想法公布与众,自己面临的将会是社会舆论与法律两把宝剑的封杀。

“想什么呢?”见我愣神,丽嫂不解地注视着我。

“金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望着她情意绵绵如水的目光,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她,并希望得到她的支持。

“嗯。”见我好似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她可能意识到接下来我要说到的事情非常重要,而且跟她有着很大的关系,便点头道:“你说,我听。”

“听好了,希望你不要被我的话吓到。”我故意轻了轻嗓子,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我想把咱们的事情跟四哥说清楚。”

“什么?”丽嫂好似是没有听清楚我的话,也好似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茫然失措!

“我想把咱们的事情跟四哥说清楚。”我重复确定了自己的话,郑重地。

“你傻啦!”她惊诧地睁着那对媚人的眸子,抚摸着我的额头,“你不会是发高烧,烧糊涂了吧?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胡话呢?你傻了啊?……”

“没有。我没有发烧,也没有糊涂,更没有说胡话,我坚信。”我拿下她盖在额头上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靠在胸口,“我说的是真的。”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想过没有?”丽嫂挣动一下,手还在我手中,没有挣脱。我把它紧紧地靠在胸口,感受着我激动的心跳。“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也没有傻。”我紧盯着丽嫂诧异而惊恐的眼睛,“我只是想我的孩子能够叫我一声爸爸,我只想我的女人能够快乐,我只想在她需要我的时候能够陪在她身边……”

“别说了,别说了……”丽嫂没有干的眼睛再次涌满了泪水,滚滚滑落,打湿了洁白的枕巾。

“金娣,你不愿意吗?”我不解她的反应为什么会使这样。

“泣泣……我愿意咱们的孩子能够堂堂正正地喊你做爹,我愿意大明大样地躺在你怀里被你呵护被你疼被你爱,我愿意,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丽嫂靠近我的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止不休,浸湿了我的衣服,“可是,我们不能,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想知道。

“他是你的堂哥,是你堂伯的儿子,是你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兄弟,我们这样子已经是对不起他了。”丽嫂哽咽着道出心里面的话儿,“如果咱们做的太过分,只怕以后你们会很难相处。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隔阂,更不想让咱们的孩子夹在中间。我们有错,孩子没有错,我不想幼小的他们活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之中。”

“对不起,是我欠考虑。”我心里一声叹息,人生在世,总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发生你的周围,很难有事情做到面面俱到。

门外,四哥怔立在那儿,痛苦在脸上,扭曲的面部表情夹杂着他沧桑的面色,显得有些狰狞。

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八年前四哥就知道他被人给戴了绿帽子,而多年的寻医求诊,多少名医看遍,多少偏方用完,多少奇淫妙计试过,得到的结果却总是让人失望,以致于他还鼓励丽嫂借种他人。天生就老实巴交的他并没有怪罪金娣的不贞,反倒因有了儿子而喜笑颜开,人前人后也不再愁眉苦脸,并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别人的儿子。事实上,在他得知丽嫂怀孕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份了,那时我已经到大学报到去了,更且之前我与丽嫂幽会都比较的神秘,当然,丽嫂也不可能告诉他弄大她肚子的男人是谁,所以他一直没有知道当年的那个搞大他老婆肚子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到底是谁。眨眼八年过去,丽嫂的肚皮没有再见动静,他也将这事慢慢忘掉了。但这次丽嫂的突然怀孕让他早就忘却了的心事死灰复燃,老实巴交的他居然也多了个心眼,总是在偷偷地注视着丽嫂身边的男人,久而久之,他慢慢地看出了苗头,唯一的让他觉得有嫌疑的人却是他一直都比较要好的堂弟,我。

他站在门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千想万想,还是想不到搞大自己老婆肚子让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居然就真的是二堂叔的儿子,那个小时候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着玩的堂弟。

“人生不如意十**,当年的一夜鱼水,你破了我的童子之身,我满足了你的需要,不,应该说是你和四哥的需要,给了你们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由这来说咱们都应该没有什么错!可是这心却……”缓了缓口气,我手拢着丽嫂散乱的秀发,叹息道:“有时候,我也总觉着对不起四哥。能够看到他幸福快乐也是我所希望的。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喊别的人叫爸爸,而我这个亲爸爸就站在身边却只能听而不能答应的时候,我的心却又是无比的难过。”

“我知道你难过,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当年不应该找上了你。”丽嫂嘴角儿撅起,嗔怒之意赫然而现,语气中分明有着很大的赌气成分。

“嘿嘿,哥哥的小傻瓜,生气啦?”我把她扶起来抱进怀里,热烈的双唇轻吻着她的面颊,“其实,我是非常感谢你的,若不是那一次你强奸了我……”

“坏蛋,谁强奸你了?”丽嫂的心情明显的好转,因我故意的语病娇嗔不依。

“嘿嘿,本来就是你强逼着我把你给奸了嘛!”刚才的话题太过沉重,还是轻松一点好。

“小坏蛋!”丽嫂耳根都红了,微微有点喘息。

“谁说小了?”我握着她那只没有吊水的手移到裆部,不怀好意地笑道:“我这可是强悍无比绝对中华原装的加长炮,适合任何火力的战事,是不是还带着点热度啊?”

“哼,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了,我要睡觉。”丽嫂本来没有血色的脸现在却红光满面了,那手掌中握着的坚硬像是一柄发火的神枪往外传达着他的热力,那热力沿着手臂直上,顷刻间游遍全身,一股神秘的热原力侵入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像心脏一样都在跳动,羞臊的不得了。

第七十九回 娇母幼儿(下)

“呵呵,害什么臊,都老妇老妻了。”她手上的热力让我更加的兴奋。

“这坏东西咋硬这么很,表姐她们三个没有满足你?”丽嫂调侃地笑着,下面的手却不老实地活动着。

“还不是你这两个大馒头太诱人了。”我靠在床头上,让丽嫂舒服点躺在我怀中,手却抚上了她那涨满奶水的双峰上,软绵绵的像是装满了蜜汁的空气球,不但视觉效果奇佳,而且手感也美妙极了,那种轻轻握在手中的感觉,软软的,绵绵的,奇异奇妙,彷佛有一股脉流瞬间穿过手掌以光电之速刹那间涌入四肢百骸,酥酥的,麻麻的,心脏彷若都在这一刻停顿,然后是一阵猛然的狂跳,扑通扑通的。

“坏东西,讨厌!”丽嫂手点着我的鼻子,娇笑不已,“这可是咱们女儿和儿子的,你甭想偷吃,小心他们长大了不孝顺你。”

“他们敢,小心我打他们屁算股。”说笑间,手指轻挑,揭开了丽嫂胸前的钮扣,嬉笑道:“我先给儿子和女儿尝尝她妈妈的奶水甜不甜。”

“坏蛋,你怎么能偷吃孩子的奶水呢!”丽嫂咯咯娇笑,眉宇间多了几分欢悦与幸福,大概是想到了奶孩子时候的幸福了吧。

奶香扑鼻,溢满唇齿,甘甜沁脾,口感奇佳,彷若灵丹妙药。

“咯咯……大坏蛋,起来啦,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丽嫂推着我的头,娇喘连连。

“爱看不看,这么美丽的nǎi子,他们想吃还吃不到哩。”大嘴如穿花蝴蝶般在两朵大红花上飞舞,舍不得飞走。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就不怕你四哥进来看到?”丽嫂的双峰被我霸占,一股股热流带着酥麻流遍了她的身体,媚眼如丝,唯一可以动的那只手抱住了我的头,手指穿插于头发之中,有激情也有温柔。

“看到就看到,谁怕谁啊!”在吃着别的男人女人nǎi子的时候,如果提到那男人,肯定是一种特别的刺激。

“表姑夫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谁知道我这边话音还没落,门外便传来安琪的问询声,听话音,明显的,四哥在门外,而且肯定不是刚到,说不定我与丽嫂的亲密**全都进了他耳朵耳目之中。

“不会这么巧吧?”我赶忙从丽嫂的双峰上爬起。

“就是这么巧。”丽嫂并没有惊慌,只是拉过被单掩住了她湿漉漉的胸脯,飞了我一个白眼,娇嗔道:“乌鸦嘴!”

我本就没有打算一直瞒着四哥我与丽嫂的关系,我本就打算与四哥摊牌,我本就希望能得到四哥的谅解,我也并没有好比偷情被抓般惊慌。事情既然到来,虽然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按部就班,但依然要面对。

“我去跟四哥谈谈。”留给丽嫂一个放心的眼神,我转身走出了病房。

“饭我打回来了,在这儿吃吗?”安琪推开门便看到了我,扬了杨双手中拎着的食盒。

“你们先吃,我等一会儿。”视线越过安琪,我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四哥。

安琪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不用点便透了,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声叮嘱道:“有话好好说。”

“知道。”我点点头,然后走出了病房。

等我出了门,四哥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我紧走几步,跟在他后面,不远不近。他没有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先说话,我们都在沉默。

六楼,楼顶。

空荡荡的,除了我和四哥,就只有风在呼呼的吹。

“对不起,四哥。”终于还是我先开了头,道歉。

“啪!”

一声脆响,四哥的大拳头将我擂倒在地。嘴角流下了殷红的鲜血,左边的脸颊在一阵木然后瞬间疼痛起来。

“对不起!”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真心地道歉。虽然所有的错误不全都在我,但我愿意承担起一切,而且花心多情的我仍然不愿意也不可能就此罢手,与丽嫂一刀两断,各不相干,所以今天的这顿打我愿意挨,只要他不是太过分,我决不会还手。

“你们太过分了!”出乎我的意料,四哥在一拳将我擂倒在地之后,他并没有趁机扑到我身上拳打脚踢,而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懂。这种事情搁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身上,根本不肯能有人不气愤的。既然气愤,为什么不抓住我暴打一顿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哥瞪着我看了半天,始长叹出声,脸上的神情无比的落寞。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有反应过来,随口又问了一遍。

“我是说你和我老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哥恨恨地瞪着我,没好气地吼叫。

“八年前……”

病房里。

“他们两个会不会有事啊?”丽嫂面含忧色。

“要不我去看看?”安琪把买的食物放在茶几上。

“也好,你把针给我拔掉,咱们一起去。”丽嫂坐起来要去穿衣。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秦玉莲走了进来,见丽嫂要起身,便急道:“你这是做什么?金娣,刚刚生完孩子,小心伤了身体,快躺下!”

“妈,表姑夫知道了表姑与他的关系,还有孩子的事也知道了,我看见他们上楼去了。”安琪道。

“躺下,躺下。安琪你陪她在这待着,我去看看。”玉莲让丽嫂躺下,给她盖好被单,叮嘱道:“注意身体,落下个病症就麻烦了。都生过一胎了,咋一点都不懂事呢!”

“好啦好啦,你快去吧。”丽嫂催促着。

夜幕降临,雨水洗涤过的天幕显得特别的明净,繁星缀满天际,像是孩子们眨呀眨的眼睛,璀璨悦目。

四哥和我坐在六楼顶上,任满天的星辉洒满身上。

“想不到连园园都是你的儿子!”四哥仰天慨叹,眼中有着无尽的怨怼,无处发泄。

“对不起,四哥。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我决不会还手。”我摆出一副伸长脖子等挨打的样子。

“我恨不得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是这样有用吗?”四哥没有动手,叹声道:“要怪只能怪老天爷对我不公……”

“咳……”

“吆,这儿凉风习习,又可以近距离地欣赏璀璨星光,你们两个挺会找地儿乘凉的。”玉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楼顶,一屁股坐到我的旁边。

“你怎么来了?”我笑了笑。

“行你们来就不行我来啦。”玉莲娇笑道。

“行行。你当然可以来。不过要当心,这里可有……”我本想调侃她几句,缓解一下先前沉闷的气氛,但有感觉下面的话说出来有些不妥,毕竟有四哥在旁边,不大方便。

“有什么?色狼吗?”我不说,玉莲却不放过我。

“嘿嘿……”我看了一眼有些迷茫的四哥,故作憨憨地傻笑起来。

“大坏蛋!”玉莲半边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嗔不依。

四哥并不是笨蛋,男人对女人独有的敏觉,让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漂亮能干的单身表姐与我的关系非是一般,是故借口照顾园园先走了。

楼顶上就剩下我们两个。

“怎么样?还疼吗?这个老四手也太重了。”玉莲疼惜抚着我的面颊。

“没事。还好,不是太疼。”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破处,上点天然的消炎水。

“走,咱们下去。我给你上点药。”玉莲站起来要拉我。

“不要紧,破不了相。”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揽在怀里,笑道:“咱们好不容易才上来一次,多呆一会才下去,这麽浪漫的情境可不好见。”

“空空荡荡的,有什么浪漫的?”

“习习凉风吹着,冉冉星辉照着,空悠悠的天地间就咱们两个人,没有喧哗,没有喧闹,有的只是静谧的天地,多么惬意美好啊!”

“还有我发现这个时候在这儿进行一次活塞运动,那将会更加的惬意美好,是不是?呵呵……”

“你坏蛋……”

静静的楼顶上,星星在眨着眼睛,灿烂的星辉中,两条白色的虫子在蠕动,发出抽气般的声响,有时候像虫鸣,有时候若鸟啼……

婴儿室外面,我扶着丽嫂,和她并肩站在外面,透过明亮的玻璃,看到了儿子和女儿在安静地睡觉,那小模样儿可爱极了。

第八十回 无限诱惑

“你今天还会回去吗?”丽嫂依偎在我怀中,舒服的闭上眼睛,弯弯的睫毛长黑闪亮一眨一眨的像是会说话,肥嘟嘟的鹅蛋脸儿红润有佳像是涂了一层彩霞,很是美丽。

“你说呢?”我知道她的心思,故意逗着她。

“我怎么知道。”心思被看透,她的脸更加的红了,红到了耳根,眼睛更加的不敢睁开了。

“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刚生过孩子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有个爱人陪着,当然对丽嫂来说,这个人肯定是我。

“真的?!”丽嫂抬起头,似睁开那美丽的双眼看着我,目光闪亮,眼角带笑。

“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爱死你了!”人来人往的婴儿室前面,丽嫂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脸颊上连亲了几口。火一样的温柔在我的心中燃起,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与她缠绵在一起。

时间在走,两个人沉浸在绵绵的温柔之中。

缠绵的温柔彷佛病毒一样在空气中传播,止足围观的人群由两人增加到二十人,远远地好像还有人在朝这里走来。

气氛的升温终于让呼吸不畅的两个人对外界有所觉察,“啵”一声,两唇喘息着分开。

丽嫂嘴角挂笑,满脸通红,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拉着我的手朝人群外走去。我则对着众人呵呵一笑,被丽嫂拖着走了,临走时婴儿还不忘朝婴儿室中望了一眼,见我和丽嫂的那对可爱的龙凤胎正伸蹬着圆润的小手脚,欢腾不已,可能是我和丽嫂之间的温柔也把这种病毒传给了他们了吧!

丽嫂紧拉着我的手,一直进到她的病房。

关上门,丽嫂在我的肩头轻轻捶了一拳,娇声嗔道:“坏蛋,都怪你。”

我微微笑着拉她坐到床上,“谁叫你太美了,我情不自禁嘛。呵呵……”

“坏蛋,坏蛋……”丽嫂娇笑着不依,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就在这刚生过孩子的时候,这时候的撒娇对男性的杀伤力将会是百分之二百,本就对美丽的诱惑没有免疫能力的我又怎么能够抗拒呢?

我朝后一仰,躺倒在病床上,手一伸,丽嫂就扑到在我的身上。

“坏蛋。”丽嫂趴在我的身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左手慢慢地在我的腹部游走,“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干什么?”

“告诉玉真今天你不回去啊。”

“不用打,她对我放心着哩。”我拿着她在我的小腹上游走的手掌朝下面移了移。

“真的还是假的?”丽嫂笑着在我下面的部位捏了一下,“她就不怕这个坏家伙乱来?”

“人家才不会在乎。”

“在美国待过就是不一样,不但思想开放,而且这做派更是前卫。”

“这话可别被真儿听到了。小心她把你给强奸了。”我哈哈一笑,把手伸进了她松宽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大咪咪。

“她敢,还不知道谁强奸谁哩。”丽嫂趴在我的胯间,口齿不清,像是含了热茄子,说话呜啦呜啦的。

“哦,舒服,继续,用力。”我一手插在丽嫂的发间,顺着她起伏的秀发用力,“你们有机会的,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玉真知道咱们的事吗?”丽嫂喘息着换了一口气,手不停地上下浮动,我的心也跟着上下浮动。

“大概也许知道吧。”

“什么意思?”丽嫂不解地看着我,嘴角上垂下一道晶亮的银丝,看的我心火大盛,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江河决堤的**。

“咱们的事,梅儿知道,你说她们姐妹之间有秘密吗?”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压下去。

“你说玉真会不会知道你今天是来陪我的?”丽嫂的手停了下来,有些担心地望着我。

“不但知道,而且还嘱咐我要代她问好,谢谢你给我生孩子。”弟弟被冷落了下来,做哥哥的当然深有同感,是故不再调侃与她,把她想知道的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欲速战速决。

“骗人,我才不相信哩。”丽嫂的注意终于回到我的双腿之间,玉指轻拢,上下浮动,在火上加了把油。

“骗你是小狗。”我的把她的屁股拉过来,隔着衣服在两团肉球上游走,时不时地滑过股沟。

“你本来就是小狗,嘻嘻……”我的话让丽嫂意识到没有骗她,喜笑颜开,娇态荡然,浪意无边,轻巧的香舌勾动,诱惑连天。

“我是小狗,你就是小母狗,咱们是一对狗公狗母,哈哈……哎呀,你个小荡货,你咬我干什么吗?”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个坏东西……”

“好,好,好,加油,加油,出来了,出来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泄洪如决了堤的江河,闪电般从高空落下……。

“坏人,又喷在我的嘴里!”丽嫂把嘴里的蛋清般的液体吞了个干净,舌头舔拭着嘴角,那荡样那**看的我直想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蹂躏蹂躏一番。

我微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擦拭掉她嘴角的残留,然后伸入她的嘴里,“这些可都是大补的东西,既能美容又能养颜,可不能浪费了。”

“咯咯……不知道羞。”丽嫂笑倒在我怀里。

“这有什么可羞,这些可是都有科学依据的。”我把她搂住,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

“科学你个头,这些东西也有人去研究?”

“当然了,不但有人研究而且还有人喜欢喝这些东西,大补的。”

“我才不相信哩。”

“不相信,你可以问安琪。安琪是首都医科大学毕业的,对这些东西肯定比我知道的详细。”

“安琪才没有你这么坏,她才不会去研究这些东西。”

“研不研究是一回事,知不知道又是另一回事。”

“对了,你还是跟家里打个电话吧,让她们知道你在哪里,好安心。”

“现在就知道为家里人着想了,是不是为了以后姐妹在一起好相处啊?”

“当然了,相处好了,才能对付你这个大色狼啊。”

“晕,说这话可就不负责任了,我色还不是因为你们。”

“这怎么就是因为我们了?借口!男人本来天生就是不知足的动物。”

“难道这不是你们爱我的地方吗?我若是知足了,你们不就只能有一个人享受我的大棒子了?”

“谁希罕!咯咯……”

“死鸭子嘴硬,呵呵……”

两个人有时候逗逗嘴,都是不可获得的快乐,丽嫂和我肆无忌惮地笑着,笑声荡漾在空气中,衍射出去,飘荡在医院的上空。

“你们两个笑什么呢,这么高兴?”病房的门咔嚓一声响了,安琪走了进来。

“没什么,就是有个人太自以为是。”丽嫂撇了我一眼,从床上坐起来,“饭菜准备好了吗?几天跟没吃东西似的,肚子好饿。”

“好了,安妮正在准备,咱们现在过去吧。”安琪过来要扶丽嫂,却被我一把拉倒在床上,荡笑满面,“吃东西那么要紧干啥,刚才不是才吃过营养品了吗?”

“营养品?什么营养品?”安琪的灼灼的目光在我和丽嫂的身上瞄来瞄去。

丽嫂被安琪问得哑口无言,在我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坏人,要办事快点。”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快速地解着安琪的衣服。

“干什么?”安琪双手推搡着我的双手,不让我越雷池半步,“这儿是病房,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除了安妮和你妈就只有四哥会来,四哥被我给气走了,知道我在这儿,肯定是不会来了。没事。来吧,我的医生美人儿,快给你的男人降降火吧。”穿过奶罩,我的双手揉捏着安琪的**,让她们在我的手掌中温柔地变着可爱俏皮性感的模样。

……(删N多字)

黄河决堤,长江奔腾。

江河泄洪后,我不愿退出,趴在安琪背上享受着**后的余韵。

“噔噔……”有人敲门。

“请进。”丽嫂虽不是第一次看过真人秀,比这更激烈的3P大战她都经验过,但禁欲达几个月之久的她对这种事情却是极其向往的,所以,这场只有她一个人观看的真人秀,让她看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反应迟钝,话不经过大脑就随口脱了出来。

“啊,你们!”美丽的女警花,罗云的妹妹罗丽出现在门口,手掩着口不敢相信地望着床上的三个男女。

“怎么办?”数百亿脑分子高高地旋转,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房间里四个人,在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说话,只有眼神在交流。这样机会可不好见。

“还不去。”丽嫂背对着罗丽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最明白不过。这种事情,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无非是把她也拉进自己的阵营中来。当然这种想法我也是有的,但人家怎么说也是我的干弟妹的妹子,忠子的小姨子,我怎么好意思呢?以后只怕闹得不欢就不好了。可是眼下这事情又非得解决不可,这丫头,别的少女见到这种事情基本上都会在大吃一惊后逃离这尴尬的现场,可她却偏偏不走。不但不走,而且还用眼睛狠狠地腕着我,彷佛我跟她有仇似的。这丫头是不是爱上我了啊?不会吧?要是这样可不好办了。我对这个小丫头还是有着极大的兴趣的,挺漂亮,挺活泼,挺正义,挺有女人味的。如果我真跟她发生点什么,到时跟罗云不好交代啊,头疼啊。

“丫头,你怎么不走啊?”我不好意思地从安琪背上爬起,东西没擦就直接放进了裤子中,带出来的水儿打湿了一大片裤裆。

“我干嘛要走,我可是来找你的。”罗丽小嘴儿一撅,走上前来。

第八十一回 热火朝天

“我干嘛要走,我可是来找你的。”罗丽小嘴儿一撅,走上前来。“晕,你没看见我在干什么吗?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乱看的。”拉过被单盖在安琪让人喷血的翘臀上,坐在床

沿把鞋子穿上。“看看有什么,看了又不能掉根毛。”不愧是做警察的,不但胆识过人,而且还满不在乎。“肝脑涂地,佩给服!”现在的社会进步太快了,不但男人的思想开放了,就连女人的观念也大大的改变了,

而且有时候甚至并不比男人落后,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你们饿不饿,我都快饿坏了。”丽嫂的屁股离开了床沿,轻揉着肚子,娇笑着挎住我的胳膊,把头亲密地依

靠在我的肩膀上。“你们还没吃饭啊?”罗丽惊呼道。“晕死,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再次被她的大惊小怪给打败。“你们没吃饭就做这种事情对身体不会有伤害吗?”罗丽歪着脑袋思考,彷佛那好学的小学生对老师的话产生

疑惑的样子。那可爱的模样儿诱人极了。丽嫂忍不住笑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好学的学生,问的问题还都是这样的刁钻,让人

难以回答,而且还是这么前卫的话题。我转身看着满脸羞红的安琪整理着被揉皱了的衣褂,不再理罗丽。“真的不会伤害身体吗?”这丫头果不愧女警的出身,对什么事情都不打破砂锅见到底是不会满意的。“真的那么想知道?”我故作色狼样,猥亵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球,“要不咱们现在就试

试?”“去死啦,坏人。”罗丽把双手覆盖在胸前,娇嗔连连。“好了。不开玩笑了。你找我什么事?”“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当然可以。你刚才不是说……”“是找你有点儿小事。”“什么事?”“不急。你们现在不是要去吃饭嘛。先吃饭,吃完饭,我再找你。”“你吃了没有?要不一起吧?”“说实话我还真的没吃,方便吗?”“当然方便啦,走吧。”三个女人唧唧咋咋地跟在我后面,浩浩汤汤地朝六楼走去。六楼除了院长的办公室,就是护士长和几个女医生的办公室,紧挨着院长办公室的是一间大客厅,里面还有一

个小隔间是厨房,平时便是安琪与安妮两姐妹做饭用的地方。此刻,这间小小的厨房里,玉莲与安妮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嗯,好香。”我站到玉莲的身后,深深地嗅了一口气,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抚摸,“要不

要帮忙?”“你们先去吃罢。”玉莲回首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还有一个菜,一会儿就好。”“还有一个什么菜?我来炒。”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了,好了,爷,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玉莲把盛好了的一盘糖醋排骨放到我手里,“这里油烟大,别熏

坏了你的西服。给,把这排骨端出去。”“真的不要我帮忙,我的手艺可是很好的。”我捏起一块热气腾腾的排骨朝嘴中放去。“不可以。”玉莲伸把从我手中夺过排骨,“快去洗手,洗过手再吃。”“知道了,老婆。”我哈哈一笑,拧开了水龙头。“嘻嘻,谁是你老婆,坏人。”“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坏我坏,你爱你爱……”“咯咯……你们在干什么呢?打情骂俏啊?”丽嫂微笑着站在门口,一脸的促狭。“快点来管管你男人,别叫他乱勾引女人。”玉莲最后一道菜放进锅里,边做边跟丽嫂说笑。“是我男人不是你男人啊,老公每次可没少疼你,不知道是谁每次都被老公干得爬不起来。”丽嫂依偎在我身

边,笑面如花,可这嘴巴却得理不饶人,虽然这理有点怪怪的。“**,是不是浪水又满了,让老公用你最爱吃的大棒子帮你捅捅啊。”玉莲面色绯红,两个鸡蛋在她的手掌

中裂开,透明的胶体蛋清裹着黄色的蛋黄从裂口处流出。“表姐,你的内裤是不是又湿透了?你看,地上流了一滩哩。”丽嫂突然改口,改正面攻击为旁敲侧击。“哪有?”玉莲跟丽嫂是表姐妹,两个人经常斗嘴。这突然的转变虽然早就在玉莲的预料之中,但她还是忍不

住朝地下看了一眼,因为她的下面确实又流水儿了。“咯咯……”丽嫂笑倒在我怀里。“哈哈……”若不是在她们两个斗嘴的时候,很难看到玉莲窘迫的样子,而且能够时常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一起

斗嘴也是让人倍感幸福的事情,我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大坏蛋,一对奸夫淫妇。”玉莲知道上当,不禁连我都骂上了。“原来表姐真的想要啦,老公还不去安慰安慰她,不然这饭都吃不好了。”丽嫂的手在我小腹下的帐篷上游

走,给刚刚才吃过一顿的弟弟打着气。“浪蹄子,你现在坏死了。”玉莲被我灼灼的目光烫红了脸颊,羞得不敢看我,赶忙扭过脸去,把注意力放在

锅里面的苦瓜与鸡蛋上。“去吧,表姐在等着哩。”丽嫂浪荡一笑,在我的帐篷上狠揉了几下,以示鼓励。“你呢?”“我看着。”“你是不是看上瘾了?”“坏人,赶快去吧,我的留着以后补回。”“OK。等你好了,老公答应你,肯定让你爽到躺在床上三天都不愿意起来。”“啵”丽嫂狠狠地在我的嘴上吸了一口,“说话算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看表姐的腿夹得多紧啊!快上吧。”“嘿嘿……”“别闹,我把这菜盛了,咱们就可以吃饭了。”玉莲被我从后面抱住,帐篷顶在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四下轻

微挺动。“给金娣,让金娣帮你端出去。”掀开她的花格裙子,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来,白色半透明的内裤紧紧的包

裹着圆润的臀部。那黑色朦胧梦幻般的美,看起来诱人极了。“不行,外面有客人,被看见了。”玉莲摇动着屁股,不让我的大手得逞。“没事的,有金娣她们在作掩护,放心吧。”我咬着她的耳朵,双手穿过她的围裙,解开口子,隔着奶罩把玩

着她的大nǎi子。“不行,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玉莲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着。“换什么地方,这儿多刺激啊。”丽嫂把我的裤腰带解开,连内裤一把拉到脚跟,张嘴含住在上面涂了一层她

的唾液,然后吐出来,“你们要干抓紧,我还等着要吃饭哩。”二话不说,我不在让玉莲的屁股跑出我的手掌,使劲拉下她那充满极度诱惑的半透明内裤,然后挺起就是一

枪。“啊……”玉莲手扶住灶台,屁股迎着我的冲进摇动,口中的呻吟淫叫被她强忍着,时断时续地涌出。“eon,baby!”丽嫂拿过玉莲手中的锅铲,把锅里面已经炒好了的苦瓜炒鸡蛋盛了出来。门外,厨房的门外,大厅里。安琪与安妮两姐妹正陪着罗丽聊天。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果然不假,内间里我与玉莲是热火朝天,

而这外面罗丽三人却也是热火朝天,只是这表现的方式却是完全不同的。“你这身警服真漂亮,合身得体,不但把现代女性的优点完全突出,而且还有着现代巾帼的英姿飒爽。”安妮

坐在罗丽的左边,欣赏着罗丽的警服。“这衣服不是你们警队发的吧?发的不可能这么合身。”安琪依靠在饭桌上,右手托着脸颊,精神萎靡,玉面

上的红潮悠然淡在。“统一发放的哪有合身的。”罗丽呷了一口饮料,微微一笑,“这是我自己改的。”“原来你还有这一手,我还以为你是在田甜那儿做的。”安妮大呼小叫,拉着罗丽的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你们做警察的整天不是忙着抓坏人就是忙着审案子,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学这个。”“我妈以前在街上也有个缝纫店,现在年纪大了就不干了。我这只是小的时候见的多了,胡乱摆弄算不得手

艺。”罗丽的妈妈在我们上学那阵儿是街上有名的铁剪刀,只是现在年纪大了,孩子都已经成家了,便不在做了。“这还不叫手艺,比那些专卖店里面名牌的衣服好看的多了。以后有时间,你可也要为我改几件。”“行。只要你不怕我把你的漂亮衣服给你改坏了就行。”“罗丽,你这么好的手艺埋没了可不可惜?有没有想过做点别的?”安琪倒了一杯果汁,轻轻的放在嘴边。“我这只是业余爱好,算不得专业,况且现在的工作是我从小的梦想,虽然不知道以后怎么样,但至少目前还

不会有别的想法。”“你穿这身衣服抓坏人的时候,肯定容易的多吧?”安妮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的坏笑。“为什么?不见得啊。”罗丽感到莫名其妙,你这身衣服纯粹是跟自己穿着舒服有关,跟抓坏人有什么关系。“咯咯……”安妮忍不住大笑。安琪掩口而笑,口中的果汁差一点没喷出来。罗丽被两人笑得一阵鸡皮疙瘩,想象着自己抓坏人时候,那些坏蛋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口水横流的样子,终于明

白了安妮说的是什么,“死丫头,看我饶你不。”安妮躲闪着罗丽的抓挠,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你们的工作总是处在‘波’涛‘胸’涌

的浪尖之上,真得要小心那些色胆包天的恶狼……”“你还说,你还说,我叫你还说。”罗丽毕竟还是处女,虽然个性比较放的开,但要说开放,比起已经被开垦

过的安妮实在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第八十二回 丰盛晚餐(上)

安妮两人追逐着,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爽朗的笑声充满了客厅。

“妈,怎么还没有做好,可以吃饭了没有?”安琪揉着饿得呱呱叫的肚皮,朝着厨房喊道。

“可……可以了,一……一会儿就好。”玉莲趴在灶台上,牙关紧咬,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来了,来了,菜来了。”丽嫂在我的嘴边吻了一口,端着最后那道苦瓜炒鸡蛋除了厨房。

“终于可以吃饭了,饿死了停。”安妮拉着罗丽的手坐到了安琪身边,“姐,你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

“没有啊,只是有点饿。”安琪玉面含羞,微微泛红。

“我知道,”安妮伏在安琪的耳边,窃窃笑道,“肯定是那个坏家伙又发威了。”

“死丫头。”安琪笑骂着朝安妮的大腿抓去。

“啊,疼。”安妮躲闪着抓住她作怪的手,“姐,你说那坏家伙进厨房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想知道,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安琪说话的时候脑海中闪出了一个画面,脸色发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饿死了,咱们快吃吧。”丽嫂夹了一块鸡肉放到罗丽的碗里。

“对,来,咱都是自己人,也不要客气,谁想吃什么就夹什么。”安琪夹了一片薄薄的鱼肉放入了口中。

“不要跟我客气,吃饭我可是从来就不要攘。”罗丽把鸡肉放入口中,嚼了嚼,“嗯,阿姨的菜做的真好吃。”

“呵呵,我妈的手艺那可是绝对一流的,今天你有口福了。”安妮不停地往嘴里夹着菜,边吃边道。

“对了,阿姨跟蔡恬怎么不过来一起吃啊,我们要不要等一等。”罗丽放下手中的筷子。

“不用,咱们先吃着,他们一会儿就好了,还有一个汤。”丽嫂笑了笑,不过笑得有点暧昧。

“对,不用等他们,咱们先吃,我这肚皮都前心贴后背了。”安琪连连往嘴里夹着菜,也不知为什么最近她的食量比以前大的多了。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一下。”安妮微微一笑,站起来,三步两步便到了厨房门口,“妈,好了没有?”

……

“妈,你怎么了?”安妮走进厨房,看到了令人血脉贲腾的一幕,顿时呼吸困难。

玉莲趴在灶台上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有鼻子中呼呼喘吸着粗气。

安妮口干舌燥,眼中火光闪现,绵绵的诱惑引着她走上前去。

玉莲身体陡然一颤,再也支持不住,从灶台上滑下来。

“小浪货,是不是流水儿了?”我把安妮抱在怀中,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揉捏几下,弄了一手都是水,“呵呵,真的流了好多。”

第八十三回 丰盛晚餐(下)

“谁叫你这么坏,大白天,在厨房里就把妈妈给干了。”安妮看了一眼委顿在地玉莲,掀起裙子,内裤拨离一边,双腿朝我腰上一盘。

“你妈妈做饭有功劳,当然要奖励了。”

“人家也有功劳的。”安妮伏在我怀里,牙关紧咬。

“你有什么功劳?”我把她顶靠在橱柜上。

“啊……我,我买的东西,师洗的菜,啊……”。

“呵呵,值得奖励。”

玉莲慢慢地回过神来,扶着灶台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底下用内裤擦了个干净,然后打开水龙头接了点水泼在脸上,把红的发烫的脸稍稍降掉下来一点温度。

“啊……”安妮实在抵不住呼唤出声。

“小声点,外面还有外人。”玉莲指了指外面,刚才还不知道她自己叫的有多舒服。

我把她搂过来长吻一口,拍拍她的脸颊,一边干一边道:“多吃点饭,你最近的身体有点瘦了。”

“哪有?”玉莲红霞满面,微嗔中韵味十足,“你们继续,我出去吃饭了。”

“去吧。我把她喂饱就来陪你们。”说话间,我换了个位置,把安妮平放在案板。

玉莲把最后一个汤舀了出来,刚端出厨房,罗丽便起身招呼道,“伯母,过来吃饭啊。”

“呵呵,这就来。你赶紧坐着吃吧。”玉莲把汤放在桌子的中间,坐到罗丽的身边,笑道,“到这儿跟到自己家一样,都没外人,别客气。”

“安妮刚才怎么了?为啥还不过来吃饭?”罗丽往厨房的方向瞄了一眼。

“安妮啊,安妮刚才不小心被汤烫了一下,没事。”玉莲差一点被自己的唾液给噎着,“蔡恬昨天从家里带来两把咸菜,他母亲自己腌制的。我们还没有吃。他要调一点给大家伙尝尝,一会就好。都该饿坏了吧,咱们先吃,不要等他们了。”

丽嫂在底下摸了玉莲一把,暗示她反应好快。

安琪也对她母亲投去了赞叹的目光。

“伯母做的菜真好吃。”以罗丽警察的办案能力,早就觉察着事情不对,但这儿是在别人家里,自己是客人,也不好多加盘问,遂强忍着好奇朝嘴里夹着饭菜。

“呵呵,好吃就多吃点,以后欢迎你常来。”

“反正咱们住的近,以后肯定要多多打搅。”

“不要客气。”

丽嫂笑道:“罗云是我的好姐妹,你跟姐姐我就更不要客气了。”

“对,以后缺什么东西就到小姑店里去拿,保准不要钱。”安琪往丽嫂的碗里夹了一块鸡肉,笑着道,“对不对啊,小姑姑?”

“当然。”丽嫂欣然把鸡肉放到嘴里,边嚼边笑道:“当然对了,谁叫我是你的小姑姑呢?”

“啊呀,”安琪好像意识到什么,瞅着罗丽道,“小丽,你跟小姑姑叫姐姐,岂不是比我长了一辈?”

看着安琪那认真的样儿,罗丽差点没把嘴里的米饭给喷出来,“咳,咳,各叫各的,咱们还是姐妹相称。”

玉莲跟丽嫂看了不由的哈哈大笑。

“那还差不多。”安琪说着自己也不禁不住笑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顿饭吃完就到了晚上十点多。街道上车来车往,稀稀落落的分散着几个人,街面上倒有几家店铺还在开着门,罗丽和我站在昏黄的路灯下。

“找我什么事?”我靠在电线杆上,点燃一只烟叼在嘴里,“能帮的我尽量满足。”罗丽微笑着迷了我一眼,“真的。”“当然,但是绝对不可以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吹了一个烟圈,我点点头,肯定地道。

罗丽笑眯眯地扑上来挎住我的胳膊,软绵绵的胸脯挤压在我身上,“你一定能够办到的。”一阵酥麻从胳膊处传遍全身,身体里的某种因子骤然被提升出来,眼睛发光地盯着她胸前高高的凸起,色色地道:“喂,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不要诱惑我犯罪。”罗丽被我看的面色羞红,在我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小嘴儿撅上了天,“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嘿嘿,我可没有色过你。”嘴中说着没有色,可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胸脯。罗丽把胸脯一挺,娇嗔道:“还看,看够了没有?”

“呵呵,呵呵,够了,够了。”我一口接一口地往肚里吸着尼古丁。“可不可以把烟给掐灭。”罗丽的小手捂在鼻子上,“臭哄哄的呛人。”“小姑奶奶,你又不是我老婆,管的也太宽了吧。”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烟头掐灭。

“你呀,就是需要个人管管你。”罗丽白了我一眼。

“你想管我?”我盯着她的眼睛。

“不行啊?”罗丽的眼中闪着复杂的光泽,目光躲过我的直视瞄向了一边。

“行,除非……”我的目光又下滑到她的胸脯上,嘴里感觉有水在冒出。

“除非什么?”罗丽把目光收了回来。

“算啦,还是不说了。”咕噜咽下一口唾液,“说了你也不愿意。”

“去死啦。”罗丽也知道接下来再说下去肯定没有好话,“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找我到底什么事?”

“走,到所里再说。”

“我可没有犯错,到所里干什么?”

“是到我住处啦。”

“黑灯瞎火的到你住处,会不会被人误会我,嘿嘿……”

“去你的,收起你恶心的思想,别人才没有你这么坏哩。”

“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情,你怎么老说我坏,小心等会进到屋里咱们真发生点什么让你知道什么叫坏。”

“你敢,小心我的枪走火。”

“啊呀,我好怕啊,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好怕怕吆。”

“恶心。”罗丽推了我一把,把靠近她的我推开,咯咯笑道,“有贼心没贼胆。”

“你这是不是在给我暗示?”

“你去猜吧。”罗丽诡异一笑,当先跑过了马路,进到对面的镇政府大院里。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面。

大院里住着有二三十户人家,大概百十号人,真正在里面工作的很少,只有一二十人。

大院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都认识罗丽,我也不好意思跟罗丽走的过于亲近。罗丽的住所在派出所里面的单元房里,没几步路便到了。

静悄悄的派出所跟外面好似两个世界。

我跟在罗丽后面来到她的宿舍。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说是两室一厅,只不过比标准的两室一厅小了几号。扫描了一下客厅,麻雀虽小,锅碗瓢盆煤气罐,五脏还算俱全。

隔壁的门微微关着,灯亮着,有人。

“你跟谁同居?”我笑的有点暧昧。

“想知道?去看看?”罗丽知道我不定又有了什么坏念头,绷着脸,眼神暧昧盯着我的眼睛,盯得我阵阵心虚。

“呵呵。”我解嘲一笑,苦着脸道,“难怪你能抗拒住我的诱惑,原来是有了相好的。”

“去你的。”罗丽生气地朝我屁股上踢来,“小心她把你的那东西给你踢掉。”我轻轻躲过她的玉足,嘿嘿笑道:“谁踢谁还不知道。”

“谁啊,咋咋呼呼的吵死人了,还让不让睡觉。”隔壁的门被完全打开,一个睡眼惺松的美女披头散发地走了出来。

“寒警官好。”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见过的那个美丽的女警,派出所的所长寒玉珠。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在跟咱们家小丽在这儿打情骂俏呢。”寒玉珠揉了揉眼睛,对罗丽暧昧地笑着,“丫头,知道把男人朝家带啦。”

罗丽被她笑得玉面绯红,“谁带男人回家了?”

“咯咯……还狡辩,是不是以为我今天又不在所以就,啊哈”没想到这女警官平时一副冷艳冰霜的样子,居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一面。

“满脑子龌龊思想,小心我把他推给你。”罗丽面红耳赤,偷偷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正盯着寒玉珠的胸脯看,不由地暗骂大色狼。

“切,我才不要男人哩。”寒玉珠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却看到我的眼睛正瞄在她胸前高挺的双峰上,冷声道,“好看吗?”

“好……”差一点说漏嘴,我赶忙改口,“哦,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要男人,男人有什么不好吗?”

“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的都是大色狼,见到女人的胸脯就跟见苍蝇见到密一样。”寒玉珠恶狠狠地道。

“呵呵……说得对,有些男子就是这个样子,就好比唐伯虎见到了秋香姐,那可是一笑倾情,再笑倾心,三笑甘心为奴仆,玉珠,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就被你给深深的吸引,甘愿一生一世做你的奴才,你衣服脏了,我为你洗衣,你肚子饿了,我为你做饭,你熬夜困了,我为你扫榻,你身体凉了,我为你暖被,你睡着害怕,我跟你同眠,一生一世,一世一生,呵护你,疼惜你,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我真是太伟大了,我真是太无耻了,为了哄得女人得芳心,连这种没有骨气,肉麻到极点的话我都能够说出来。

“恶——”美女并没有被我的话给感动,反而把我当成了呕吐的对象,但至少有一点我能够看出来,她对我的态度没有刚才的反感了。

“怎么?我这些话还不够煽情吗?”我对着罗丽笑道。

“煽情,煽情到了极点。”罗丽耸了耸肩,推开她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寒玉珠也跟了进去,回头冷道,“肉麻”,随即把门从里面给关上了,咔嚓,把我一个人给晾在外面。

第八十四回 可爱双娇

“喂,丫头,干什么呢?把我晾在外面干什么,我可是对你一片真心在玉壶啊!”我在门口喊了两嗓子,居然没人理我。

“死丫头,大爷还没有对谁说过这么多肉麻的话,不识抬举,早晚把你压在身子底下治的服服帖帖的。”我在心里暗暗发狠,在门上拍了两下,“不开门,我可走了。”

“走就走,谁希罕你来呀。”这是寒玉珠的声音。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我不死心,再次敲了敲门,“罗丽,开门啊,不开门我可走了。”

“你敢,你要走了,看我不转跟我姐说。”这丫头居然拿她姐要挟我,我才不怕她哩,“你姐又不是我老婆,我怕她干什么。少来威胁我,开门,不开门我可踢门了。”

“吆,胆子不小,连警察的门你都敢踢,是不是想进黑屋里住上一住啊。”寒玉珠这个平时冷艳冰霜得如同天山雪莲般的女子居然隔了块木板就变了个人,变得开朗大方的多了,根本让人找不出来一点儿冷艳得的味道,真是奇了怪了。

“如果喜欢一个人去踢警察的门也是一种错误的话,我甘愿踢上几十次,每次蹲在黑屋里面等待你来的时候都将是快乐无比的日子,当在看见你到黑屋门前等我出来的那一刻更将是我心中最最快乐的时刻,噢,baby!eon,打开门吧。”真的不知道原来我也有这么会肉麻的一张嘴。

“呕……”

“呕……”

屋里面传出两声呕吐,看来我的功夫还是没到家,让人崇拜的偶像没当成,倒是成了让人呕吐的对象。

“死丫头,不开门,看咱们谁能耗过谁,不行你们两个是女同,一晚都抱在一起睡。”我坏坏地想着,随便打量着客厅里的一切。见灶台旁边有个冰箱,还别说,说了这么多话费了这么多口舌,嘴真的有点渴了,便过去打开冰箱。冰箱里面装了好多东西,蔬菜瓜果肉蛋馒头之类的装了满满的两层,还好在冰箱的门后面放置了四瓶饮料,拿了一瓶可乐,打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真是***冰冰凉透心凉。“你们两个不出来,我可把你们冰箱里面的东西全给报销了。”

“你吃吧,最好连那块肉都给吃了,反正我们谁也不想吃。”罗丽道。

“就是,有本事就把那块肉给吃了,反正都放了两天了,没人吃瞎占地方,你报销了,正好给我们腾冰箱。”寒玉珠道。

“不会吧,你们两个笨女人,不吃肉干什么买肉,还一买就买了这么多,这足足有三四斤重。”我大叫。

“谁买了,那是前两天我妈来给买的。”寒玉珠道。

“你妈还真是有眼光,真会挑,几乎没有一点瘦肉,这不知是在哪一个杀猪的那儿买的,不但买的人会买,这卖的人也会卖。”看着那块颇让人惊叹的肉,我不由大声感慨。

“咯咯……”

“咯咯……”

屋里头两个女孩子笑的直不起来腰。

“笑什么?我有说错吗?”

“没错,没错,你继续说,咯咯……”

“笑什么你们,得了好病啦。”我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那是我们吃剩下的。”寒玉珠一句话道破天机。原来寒玉珠的母亲前几天来看她,一下子就给他们买了七八斤的猪肉,七八斤这对两个女孩子来说可不少数,足足够她们两个吃上十天半个月的。谁知道,这两个丫头吃猪肉的时候光拣瘦肉切,肥肉全都留了下来,这不就成了现在这面目全非的肥肉块了。

“你们两个还真会吃。这肥肉怎么不炼成油,放在这儿多占地方。”我无比的汗颜。

“你有空就帮我们把它炼成油吧。”

“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在屋里面干什么?”

“要你多管。”

“我才懒得管你们,你们再不出来,我可真的要走了。”

“走,赶快滚。”

“嘿嘿,叫我滚我就滚,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多没面子。”

“去死吧。”突然,门开了一角,一个枕头带着扑鼻的香气飞了过来。接着里面传来罗丽的笑骂声,“死丫头,你干嘛把我的枕头扔出去。”

“喂,你们两个有没有看过杨程琳那傻鸟演的《刺青》?”

“看过,干什么?”寒玉珠刚接话,罗丽就赶忙道:“别理他,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

“不会吧,这有什么,《刺青》不就是讲两个女生相爱嘛。”寒玉珠不解。

“呵呵,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有此好啊?”这个美丽的女警真可爱。

“坏蛋。”

“去死。”

两女在门后面羞红了脸。

“你们出不出来,把我一个人晾在外面,你们也真过意得去。”

“就不让你进来,气死你。”

“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我见隔壁寒玉珠的房门没有关,便道:“玉珠妹子,哥哥今天干了很多活,有点累了,要借你的房间休息休息了。”见房间里没有动静,我继续道,“等会儿叫醒我,可别让我一觉睡到天亮,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大坏蛋,你敢去。”门突然被打开,寒玉珠终于忍不住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哪有去,你看我不是在这儿坐的好好的嘛。”我躺在沙发上,朝她耸一耸肩,嘿嘿坏笑。寒玉珠三步并两步走到我的面前,指着我刚才在冰箱里面随便拿的用来到可乐的杯子,“那是我的杯子,谁叫你用的。”语气居然在转瞬间又变得冷冰冰的。

“这是你的杯子啊,这个小熊真可爱。”我呵呵笑着,并没有被她的冷冰冰而吓到。

“给我。”她伸手朝我要。

我端起来摇了两下,放在嘴边,“我还没喝完。”

“你。”寒玉珠指着我,脸寒如冰,想发脾气又没有发,真是拿我没办法,回头朝罗丽喊道,“罗丽,你带来的男人你还管不管。”

罗丽换了一件睡衣依靠在门口处,笑嘻嘻地道:“这家伙太坏,我管不住,你来管吧。”

“真的?”寒玉珠突然诡异一笑,让我的心里陡然一寒。

“你想干什么?”我靠在沙发上盯着瞬间转变的寒玉珠,她不会真的动手打人吧?要是动手,别看我从小打架打到大,恐怕不是她这个全军大比武的女冠军的对手。

“不做什么,只是觉着你的皮有点儿痒了,想给你挠挠。”寒玉珠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这人有三不打,第一不跟女人打架,第二不打女人,第三我不跟女人在地上打架,要打在床上打。”跟女人动手,赢了说你欺负女人,输了说你不如女人,是男人明智一点都不会做,当然我不是傻瓜,不会傻到跟她动手。

“没关系,在床上也可以。”寒玉珠笑起来很美,美到让人心醉,可是这笑怎么让我觉着无比的恐怖呢?

“不会吧?这样也可以?”我不由地朝罗丽发去求救的目光,可是这个死丫头却睬都不睬我,还一个劲地叫嚣,“解决了罪犯,你是咱们警队的光荣,解决了他你是咱们女性的光荣,姐妹儿,加油干掉他。”

“这这这世道,还有天理吗?女人都骑到男人的头上来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穿越,我要穿越,穿越到古代,穿越到异界,不做皇帝做王爷。”我表情怕怕地注视着寒玉珠的眼睛,但内心里却没有半点惧意,我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动手打人,怎么说她也是一所之长。

“咯咯……”罗丽笑得直不起来腰,蹲在门口眼泪都流了出来。

“少废话,走,进屋到床上打架去。”寒玉珠笑的更加的可爱了,撇下我当先朝她房间走去。

不会吧?真要跟我在床上打架?这美女还真是够个性,我只不过这么一说,她还就真的当真了,难道她不知道在床上打架的意思吗?我朝罗丽投去了疑惑的目光,这丫头居然还在笑,她怎么就没有意识到我的难处呢?

“还在愣什么,快点进来。”妈呀,寒玉珠这女人居然当着我的面解扣子,哇噻,白嫩的脖子都露出来了。

“眼都看直了,想多看,还不赶紧进去。怕啦?”罗丽白了我一眼,站起来朝隔壁寒玉珠的房间走去。

杀头不过头点地,切,我怕,最多也就跟我练练,反正毛都不会少一根,我怕个鸟毛。老鼠怕猫,那是谣传,一只小猫,有啥可怕,壮起鼠胆,把猫打翻,前年谎言,彻底推翻。不对不对,这是鼠爷那小偷的曲儿,老子才不用他来壮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大义凛然地站起来,跟在罗丽的后面朝寒玉珠的房间走去。

罗丽见我过来,站在门口娇声笑道,“爷,进去吧,珠儿正在里面等着爷宠幸她哩。”

“死丫头,少嚼舌根子,小心你的小屁屁。”门里面传出来寒玉珠的笑骂声。这女人每次都是在看不到她的时候才更具女人味。

“罗丽,你找我来到底干什么?不会就是这事吧?”

“当然不是,稍会你就知道了。”

第八十五回 床上功夫

推门进去,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迎面扑来。还没想坐一下深呼吸,多吸几口这美女闺房的味道,双肩就被人抓住,然后一个香喷喷的身体就进入我的怀中,接着胸膛被猛烈撞击,人被腾空提起摔出,我的身体就这么被寒玉珠一个过肩摔嗖的一声摔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不对,软绵绵的好像不是在地上,难道真的在床上,不过即便是摔在床上,这么一个速度力道都非常大的过肩摔也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咳咳,死丫头,也不打声招呼。”抱怨着刚想翻身起来,就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腾空飞了过来,一下子骑到我的身上,双手死命地卡住了我脖子,嘿嘿冷笑道:“你不是要跟我在床上打架吗?”

“死丫头,放手,咳咳,掐死了。”我握住寒玉珠的双手朝她看去,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套白色的跆拳道服,黑色的腰带纱的紧紧的,两端还刺着两个明显的罗马数字“8”。黑带是跆拳道高手的象征,是实力的体现,更是一种荣誉和责任。黑带段位分一段至九段。一段至三段是黑带新手的段位,四段至六段是高水平的段位,七段至九段只能授予具有很高学识造诣和对跆拳道的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杰出人物。黑带一段以上选手有资格参加全国性比赛,二段以上选手有资格参加国际比赛。选手取得黑带后便有资格担任教练指导跆拳道运动。四段以上称为“师范”,五段以上称为“大师”。四段以上有资格申报国际教练、国际裁判,并有资格担任道馆馆长或总教练。

这妮子居然是个跆拳奇才,黑带八段,大师级的人物,距离最高的九段也只差那么一点点。还甭说,看那气势与这劲道还真有几分武学大家的样子。只是……

“掐死你,掐死多你的坏痞,你不是自诩很厉害嘛,来用上啊。”感觉寒玉珠的双手又用上了几成力道,我握住她双手也紧了紧,道,“你这样做不公平,堂堂跆拳八段大师级的高手,居然趁人家不注意突然出手的,实在有损你在跆拳世界里的名声,而且作为在群众眼中有着良好形象的美丽女警官,哥哥我本着人民群众有监督的职责奉劝你,要保持良好的警队形象不要用你在警队学的本领欺负我这个手无寸铁的普通老百姓。”

“要你多管,本姑娘的房间就是本姑娘的天下,所有的规矩本姑***说的算。”寒玉珠不屑道,“闭上你的臭嘴,有本事就把我摔下来。”

“真的要在床上打架?”近距离的接触,感觉着小肚子上她那浑圆有肉的臀部穿过来的热力,身体的某个部位不自然地有硬的趋势,赶忙把眼睛从她鼓胀的双峰上挪开。

“你不是有三不打的原则嘛,既然你喜欢跟女人在床上打架,本姑娘就让你试试女人床上功夫的厉害。”说这话的寒玉珠居然还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惹得我心里一阵发火。这丫头时阴时阳的,一会儿冷若冰霜,一会儿艳若桃李,一会儿冷冰冰的像块冰山,一会儿热情如火风情万种,真是搞不清楚哪个才是真实的她,这么善变而又无可捉摸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颇具挑战性啊,如果能够把她给征服了,那将会比征服一头老虎还要过瘾。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大便?”寒玉珠冷声道。

“脑子里怎么会有大便,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我依然嬉皮笑脸。

“你!”寒玉珠生气地把双膝朝我胸口压来。

就在这时,一个好的时机到来,趁她生气有点儿浮躁的当儿,我的双腿猛然使劲,在床上猛力一蹬,腰部用力,她那不足55公斤的苗条身子就被我用腰挑起,若然成功,肯定能把她甩下身去。可是这女子竟然如狗皮膏药一样朝身上贴来,耸挺的双峰按压在我的胸口,那肉肉的感觉酥麻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姑奶奶,你这用的是跆拳道的招式吗?”我无奈,不过有这么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温香满怀,本君子何乐而不为呢?呵呵,咳咳……就是脖子被掐的不舒服。

“谁说打架一定要用跆拳了,这是我新发明的床上作战招式,有本事就破解,没本事就赶快投降,投降就放了你。”寒玉珠依然骑在我身上,光滑如玉般美丽的脸蛋距离我的嘴唇只有不到三寸远,吐气如兰,沁人的香气深深地诱惑着我,侵犯着我的底线。

“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呢?还真在床上干上啦。”罗丽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半天才进来,看到我们两个这个样子实在有够暧昧,不由调侃,见寒玉珠飘来凶狠的目光,赶忙笑道,“我不打扰,先出去,你们继续,继续,呵呵……”说着便要关门出去。

“死丫头,敢笑姐姐,皮又痒了是不是?这混蛋真不是东西,说什么床上功夫,原来连招架的功夫都没有,真是个窝囊废,还不如我家养的那只小狗,小狗还知道反抗哩。”寒玉珠恶狠狠地说着,自己却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

“合着你把我看的连狗都不如了,好,小心等下让你在我身下婉转娇吟……”说话间,突然在她近在咫尺的脸颊上狠亲了一口,在她慌神的时候,双臂搂紧她的身体,肩膀跟腰部猛然施力,一个扭转便把她掀翻在床上,只不过瞬间的慌神没有让她完全败北,她的双腿蜷缩,双膝正顶在我的胸膛上,小腿叉开如山羊八字步紧紧地卡在我的腰身两侧,卡的死死的。

“喂,不准亲我!”寒玉珠的脸上掠上一抹红霞,心中暗恨,这坏蛋太无耻了,居然敢未经我的允许亲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不,九块,十块。

今天的寒玉珠也是比较大胆的了。平时冷冷冰冰的她根本对男人没有一点好脸色,跟她在一起工作的男同事别说追她了,就是连跟她正眼相对的时候都感觉寒气逼人。在训练场里敢跟她过招的男子也很少见,几乎所有的年轻人在她出现的时候都会噤若寒蝉,都怕出头,都怕跟她过招,虽然抱在一起的时候很是香艳,可是在接触后的一刹那自己就会晕头转向,不是受不住刺激酥麻的晕眩而是被大地的撞击给振荡的晕眩。或许今天是转性子了,她居然会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这么久,而且还是在她的床上,而且还是她亲自把这个男人给弄到床上去的,而且还跟这个男人有说有笑打情骂俏。这不仅仅让罗丽感到不可思议,就是连我都觉着难以致信。

“亲一亲有什么,又不会掉根毛,怕啥?”我涎着脸嘿嘿笑着又朝她亲去,这次不再是脸颊,而是她那娇艳殷红的小樱唇。寒玉珠玉面羞红,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子居然这么的不要脸,跟原先自己所见过的男子一比,他简直就是一个另类的大坏蛋,不听话的大坏蛋。

“不要。”寒玉珠用力抽回本来已被我架空的双手,在双唇即将接触的时候堵住了我的嘴,把我的脸使劲向后猛推。小蹄子,也不怕把我的脖子给推断了。

“你不是要见识我的床上功夫吗?这才是个开头,竟敢不让亲,看来是非要让你尝尝纯正的床上功夫不可了。”左手从她身子底下抽回掩住了她在我脸上肆虐的右手,而右手则在回收的时候突袭了她鼓胀的胸部。

“啊!”一声娇啼从她的口中呼出,赶忙退到一边,玉面娇红如同火烤,双手护住了双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阵阵响起,“你这人太太无耻了。”美丽的睫毛下微微沾着几滴泪水。罗丽这个时候脱鞋跳上床来,把惊愕的寒玉珠搂在怀里,用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眼睛忽闪间坏坏的一笑,“你太过分了,把我们纯真的玉珠儿都给弄哭了。还不赶紧过来哄哄她,看等会还让不让你弄了。”

“死丫头,怎么说话呢?谁让他……”寒玉珠说话间破涕为笑,女儿的娇态在这一刻才真正的在她美丽的娇颜上出现,浓浓的少女的纯纯的味道好比终年保存在泥坛中的女儿红酒终于撕开了一点点的小口,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回味无穷,不禁的,我仿佛真的有点儿醉了。

“愣什么愣,说你呢,没看见把咱们的所长给弄哭了嘛,还看,眼珠子掉出来了。”罗丽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但眉宇间流露的笑意却让她的恶狠变得极为可爱。

“咳咳,没有忍住,谁叫咱们家所长太具魅力了,我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光看着就已经让我心儿小鹿乱撞了,更何况温香在怀缠绵无限,实在是太美丽了,太诱惑了,你看我的鼻血都流出来了。”手在鼻子上潇洒一擦,彷佛华仔在《追梦人》中一路狂飙卷起漫天黄叶,边载着吴倩莲边拭鼻血的煽情、感人镜头,向两个美女投去灿烂的一笑,“帅吧?”

第八十六回 地下室

“不要脸,谁是你家的所长?”寒玉珠飞了我一个白眼,樱红小嘴儿翘的能挂上油壶。罗丽笑嘻嘻的搂住她的肩膀,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帮衬道:“就是,这是咱们家的所长,不是你家的,不要想着套近乎。”寒玉珠被她的话给逗乐了,笑骂道:“死丫头,你也不是好人。”“冤枉啊,”罗丽叫屈道,“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一边的。”寒玉珠捏着她可爱的小鼻子轻轻拧了几下,笑道:“少来。”

“姑娘们,还要不要见识我的床上功夫了?不要我可要走了,这黑灯瞎火的,出去被人碰见,还以为我是干哈的呢,没的让人说闲话。”美女的诱惑是致命的,虽然今天一天这体内的火毒已经泄掉了不少,但奇妙的男性荷尔蒙却总是能让人在某种情况下血液沸腾百倍,即使是身体万分的疲惫也能让男人的某个部位赢得跟钢铁一样。

“放心吧,这儿发生的所有事情绝对的高度机密,即便我们两个把你给生吞活剥了也没有人知道。”罗丽作出一副张牙舞爪择人而噬的样子。

“丫头是不是也般要尝尝哥哥这床上功夫的厉害啊。”我诡笑着瞄向她那把衣服撑得老高的双峰。

“色狼,眼珠子给你挖出来。”罗丽学着寒玉珠把双手遮在胸前。寒玉珠又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屑地道:“还床上功夫哩,三脚猫花拳绣腿的功夫吧,骗一些花痴还差不多。”

“是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朝上冒的火气,贪婪的目光瞄向她双手无法完全掩盖住的大胸脯,表**色地道,“刚才不知道是谁受不到我的攻击而溃败出局。……”

“那不算,那是你使坏,不算不算,咱们再来过。”死鸭子嘴硬,女人跟男人比床上功夫那简直是羊入虎口,又来无回,不知道这个在颇为有办案头脑的女人怎麽就在这件事上过不来弯呢,难道,莫非真的是看上我了,我的魅力真的有这么大吗,或许是这丫头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从来就没被人骑过,一旦被某个人骑过以后就变得温顺而听话了,也许大概肯定是这样吧。

“还要比床上功夫吗?”这种事情实在是我喜欢而求之不得,何乐而不为。

“当然。三局两胜。”寒玉珠竟然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某些用意,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去想的太多,或者说她对这件事情也是求之不得呢,或者说,不说了,反正她已经朝我扑了过来。

“停,”我暂停。

“干什么?”寒玉珠扑过来的身体居然在半空中一顿又收了回去,这种动作,若是脚上的功夫,腿上的功夫,腰上的功夫,没有能够达到完美的三者合一,恐怕很难做到,尤其是在这软绵绵的几乎没有着力点的席梦思床上,她果然不愧为黑带八段的大师级高手。我是不是太小看她了,不由的扪心自问,自己能够是他的对手吗?虽然我先前也练过几年的功夫,什么南拳蔡李佛,什么北派剪刀脚,还有现在流传甚广的截拳道,咏春拳,特别是河南塔沟少林寺的洪拳、长拳更是从小练习,可是这些所学都是胡乱学得的,不但杂而无章,而且还没有确切的真实来源,不知道中看中不用啊。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床铺太小了,未免闪不开势。”我伸了伸双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

“哦,闲场子太小啊。好,换大的。”寒玉珠朝罗丽笑了一笑。罗丽站起来,走下床,把席梦思床对面靠墙的衣柜朝旁边用力一推,那衣柜居然被推到了墙角,在原来衣柜所在的地面上现出了一道门户,原来还有个地下室。

罗丽拉开盖在地下道口的门板,没有思索就朝底下走去。

“等等,别慌下去。”我忙喊道。

正在沿着梯子朝下面走的罗丽,半截身子在上面露着,见我喊叫,抬头问道:“干什么?”

“丫头,你懂不懂科学,下地洞之前一定要先通通风,放出里面积存的霉味以及二氧化碳之类的东西。”

“咯咯……”寒玉珠在我身后笑了起来。

“丫头,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我回头瞪了她一眼,让她闭上了小嘴。

“你说的这些常识,不是傻瓜都会知道的。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没下去看看就不要乱打岔。”寒玉珠忽然“咦”了一声,向着罗丽望去,“小丽,你怎么啦?”

她说的也对,我没有跟她争辩,回头看向罗丽,见她正脸色通红地低着头,扭扭捏捏的,那样子像极了刚结婚的小媳妇。

“她怎么了?”我问寒玉珠。

“是不是害羞了,这丫头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寒玉珠摇了摇头,“丫头,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没事。”罗丽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没事,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然后就赶紧朝地下走去。

“怎么会这样?”我不解,这丫头怎么会突然间害起羞了,她不是一向都挺开放的吗?难道是因为我刚才的那一句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啊?莫非是因为我无意识的关心?哈,女人还真是奇怪,即便是我已经拥有了好多个不同美丽的女人,已然无法把她们全都搞明白,寒玉珠是一个,这罗丽又成了一个。

“不知道,肯定是你害的,坏人。”寒玉珠亏了我一句,吃着脚下床朝地下室里走去。怎么有怪我,真是两个不能搞明白的小姑娘,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来下了床,在地道口脱了鞋,沿着木头做的楼梯走了下去。

“原来是个练功房,我还以为是个藏宝的地方哩。”地下室是上面三室一厅的总和。在楼梯的旁边有一个大柜子,罗丽正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两件宽大的跆拳道服。中间平铺着一块宽约五米厚约两寸的四方练功铺垫。整个地下室不但宽敞而且明亮,而且还没有一点显得气闷的地方,但却找不到任何一处通风透风的地方,这种设计肯定是出自于某位建筑能人之手。等以后自己也要建筑这样一个地下室。

“藏宝?哪有那么多宝藏。别罗嗦,柜子中有衣服,自己换。”寒玉珠站在铺垫中间,唰唰两个前踢,然后一个转身腾空后旋踢,这连珠三脚速度既快力量又大,每一脚都绝对能够将我踢飞出去。还实在是个辣手的丫头。

“真的要比?”

“废话。”

“给,换上。”罗丽将一套道服塞到我手里,这时候的她没有了刚才突然间的羞涩,脸色也变得正常了。

“刚才你怎么了?没有事吧?”

“不用你关心。”我好心好意关心她,却换来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用我关心她,实在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是感情丰富从来就是我的弱点,虽然别人不领情,我却依然声情并茂的对她说,“关心你有什么不对,你不愿意我关心你吗?”

“爱穿不穿。”罗丽不敢看我脉脉含情的眼睛,低头咕哝了一句,掉头又回到柜子旁边。死丫头,跟我耍起小性子来了。找了一圈没见到换衣服的地方,我扬了扬手中的道服,对正在热身的寒玉珠喊道:“喂,搁哪个换衣服?”

“没有换衣服的地方,你随便找个地方都可以。”也是,平时都是两个女人在这里练拳,根本不需要换衣服的地儿。

“随便,这怎么可以,你们两个看着我还怕。”

“谁看你,也不觉着害臊。”

“我就是害臊才不让你们看。”

“懒得理你。”

“我到上面去换。”

“随便你,快点,不要耽误时间。”

噔噔噔,我沿着楼梯又到了寒玉珠的闺房,脱下外衣,展开道服,汗,居然又大又胖,比以前上大学军训的时候发的大了几个码号的训练服都胖,这衣服怎么穿上去?

“罗丽,上来帮我一下忙,这破衣服我穿不好。”我朝下喊道。

“你又不是皇帝,穿衣服还要臣妾侍候,少废话,快点穿好下来。”寒玉珠笑道。

“不是,是真的不穿不好,罗丽,快上来帮我一下,这衣服比古代的皇帝的衣服还要难穿,罗丽……”

“罗丽,叫你了,还不赶快上去。”寒玉珠在底下逗着罗丽乐。

“我才不上去。”罗丽臊红了脸蛋。

“罗丽,罗丽,快上来,罗丽……”

“你不去,我去了。”

“爱去不去。”

“快去吧,死丫头。”寒玉珠平着身子朝铺垫上一躺,哈哈大笑起来。

“罗丽,快点,都快11点了。”我就不相信叫不上来你。

“叫叫叫,叫魂啊叫。”罗丽终于从下面上了来。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你又没死叫什么魂。快点帮我穿上,赶紧把底下那丫头应付掉我好走人。”我把腰带扔给了她。

“不要脸。”罗丽突然转过头去。

“又怎么了?”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有非礼她吗?低头一看,汗,可不是嘛,刚才就想着换衣服,衣服都脱光了,就剩一件包着武器的内裤。

第八十七回 丽花娇艳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两声,“这有什么,又没有露点,网上这种图片多了去了。赶紧吧,不然今天晚上就要跟你这儿睡觉了。”

“无赖。”罗丽羞红着脸转过身来,但目光始终躲避着我身上的某个部位。

“不用害羞,我又不会少几两肉,看看也没有关系,再说你们女孩子早晚都要把男人的身体搞得清清楚楚,现在多接触一下,多了解一点,就当是实习锻炼吧。”

“真不要脸。成事天着就知道花言巧语哄骗女孩子的感情,别以为你的鬼心思。”罗丽耳根都红了,气鼓鼓的把道服裤子朝身上一扔,没好气的道:“穿上,你以为你是名模啊,裸露着身子怪好看。”

“我有这么差吗?”我坐在床沿上,撑开那肥胖的裤腰,双腿朝那宽大的裤腿里面一蹬,苦笑着道,“看吧,这腰比我的两个还要大。”

“活人还怕被尿蹩死。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吧,你真是个绣花枕头除了花言巧语一点儿用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你着迷。”罗丽从我手中夺过裤腰,三下两下便把系的结结实实,然后是上衣腰带,全部做好不到三十秒,看来她也是跆拳这方面的高手。

“女孩子家家的,说话干嘛这么粗鲁?”看着她站在我面前羞红着脸给我整理衣服,不由的一阵心动,心跳加快,血液加速,忍不住就想逗她几逗,“是不是看见别的女人跟我在一起高兴心里不舒服啊?”

“我才没有那么贱。”罗丽生气地给我系好腰带,拉了拉衣角,突然推了我一把。被她这么突然一推,身子朝后一仰,腿弯处被床一阻,便忍不住朝后倒去。当然这样的程度要想不倒下去也不是不能办到,只要双腿用力便又可以站起,但这小丫头不但羞辱了我半天,还敢推我,不让她吃点小亏,岂是我的作风。就在身体朝后倒去的刹那,我突然伸手抓住罗丽的腰带,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把她朝我身上拉来。

“啊!”罗丽出手推我后就赶忙退后,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被我伸手拉住了飘扬的黑色腰带,随着我的身子朝床上倒去,她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罗丽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在我的胸膛上捶了一拳,连连挣扎着道,“放手,放我起来。”

“不放,我就不放。”一手环住她的肩膀,一手抱住她的腰肢,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笑眯眯地看着她可爱的脸蛋儿。

“你这无赖,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了。”

“你喊吧。”

“你!哼!”

“我就知道你不会喊的。”

“你就这么笃定。”

“当然。你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

“鬼才喜欢,放开你的臭手。”

“你骗人,你没听到你的心跳有多快吗?”

“你!”

“这就是你对我有感觉的意思。”

“你这人好无耻,都有那么多女人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女人很多。”

“别以为我是傻子,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刚才吃饭的那四个没有一个跟你没关系吧?”

“嘿嘿,我喜欢的女人都是不一般,这样你也能看的出来。”

“哼,不要把人都跟你想到同一个水平上。”

“怎么样?你看到她们有不开心吗?”

“这是她们的事跟我无关,我不需要去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有。”

“有感觉不就好了,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感觉。”

“是,我是对你有感觉,感觉好恶心。”

“是吗?我发现你的身体有反应了也。”

“什么反应?”

“你什么时候把奶罩换掉了,小奶头好像有点硬了,咦,有大葡萄那么大。”

“啊,你放开我,你个流……”

“氓”字还没有说出口,她那樱红的小嘴儿便被我温暖的双唇给堵了个严严实实。顷刻间,一股电流,侵袭了她,也侵袭了我。我吻得好狂热,吻得好激动。罗丽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我,不在挣扎了,任我的双唇吮吸着她的樱唇,呼吸也变得沉重了。慢慢的她的小嘴微微张开,我的舌头轻轻一顶便趁虚而入,溢满的津液被我呱呱吞下,舌头终于逮住了她香滑的小舌儿,缠缠绵绵,互相吸食着两个人口中的香津。在终于无法喘息的时候,两唇自然分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放在她腰部的手轻轻下移,在她圆润的翘臀上轻轻抚摸。上面的手则穿过她的胸前敞开的前襟隔着里面一层薄薄的单衣握住她耸挺的乳峰,结实而有弹性,手感非常的好,不愧为经常锻炼身体的好体质。

“你们在上面干什么?穿好了没有?怎么那么慢?快点下来。”正当我滚烫的双唇在罗丽的秀丽的脸庞上亲吻一周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亲下要开垦她那丰满胸部的时候,地下室里传来寒玉珠大煞风景的咋呼声。

迷失在男性触摸与抚慰之中的罗丽突然听到寒玉珠的声音,募然一惊,混乱的脑袋瞬间清醒,双臂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猛然把我推开,衣服也为整,便吃着脚跑出了寒玉珠的房间,隔壁的门被大力关上,我想大概是一个人躲进她房间里让脑袋清静一下去了。

“来了。”我赶忙朝下面喊了一声,尽量让内心平静下来,舒缓一下紧张与刺激,把高涨的血液给冷静下来,不然带着一个大帐篷下去,那可并非我所愿,虽然那样却是很刺激。

“干什么呢这么慢?”在我下到地下室的时候,寒玉珠抛给我一个白眼,看着我身后的楼梯道:“丫头呢,怎么没下来?”

“她可能回房间有点事,一会儿就下来了吧。”我尽量摇摇头把脑海中时时浮现的罗丽的娇态抛开脑外,道:“怎么,还真的要比?”

“你这不是废话嘛,衣服都换好了,哪有不比的道理。来吧。”寒玉珠朝我伸了一下手,随便摆出了一个防守与进攻两者皆能迅速出脚的架势。

跆拳道(TAE-KWON-DO)是东亚地区,特别是朝鲜半岛古老的民间技击术,是一项运用手脚技术进行搏击格斗的朝鲜民族传统的体育项目。跆拳道是在引进与吸收中国的传统武术及***空手道的基础上,创新与发展起来的一门独特武术,具有较高的防身自卫及强壮体魄的实用价值。跆拳道这个名称来源于韩语的“跆”(TAE,指用脚踢打,为脚技),象征像台风一样猛烈的攻击,“拳”(KWON,指用拳击打,为手技),“道”(DO,指格斗的艺术和一种原理,同时象征人生及武道的意义)。顾名思义就是指:用手和腿进行格斗的艺术。

跆拳道不讲究花架子,所有动作都以技击格斗为核心,要求速度快,力量大,击打效果好。所以最简单的动作也是跆拳道最具有威慑力的动作。所以寒玉珠朝那儿一站,最简单的架势一拉开,一股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浑厚气势便冲面而来,时如山岳耸立,时如荷叶风摆,彷佛每一点都是破绽,又彷佛每一点都是陷阱,让人无法捉摸,无法寻隙。

“有没有护具?”我朝楼梯旁打开的柜子里面看去。

“干嘛?”

“踢住我的要害怎么办?”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刚才还涨挺挺的裆部。

“没有!”寒玉珠揶揄地笑道:“放心,不会踢到你吃饭的家伙。”

“放什么不比放屁强,说的我跟小白脸似的。”我不禁狂晕。

“你不是小白脸,是个大**。”寒玉珠看我一直在柜子里面翻找着,收起架势走过来,呵呵笑着站到我旁边,小声道:“刚才你跟小丽在上面干什么?”

“这么八婆,为啥不加入狗仔队?”

“切,不说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想套我的话下辈子吧。”

“去,你这祸害良家妇女的坏蛋还有下辈子啊。”

“当然,说不定你下辈子哭着喊着追着我要嫁给我呢。”

“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香馍馍,全世界的女人离开了你就不能活啦。”

“Ofcourse!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倚着柜子,我摆出了一个很酷的姿势。

“恶!”寒玉珠作呕吐状,“不要找了,这里没有护具,我们也不需要。”

“若是被你踢到怎么办?”想到被她一脚踢中那儿的情景,我就担心怕怕。

“不会踢到的,相信我。”寒玉珠颇为男儿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可是她只比我的肩膀高了一点点,这种姿势颇有点不伦不类。

“若是万一呢?”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容许有万一存在的。

“不会有万一。”

“你这么笃定?”

“当然。”寒玉珠对自己的脚法看来是极为有信心。

“咱们必须先说好,若是你万一不小心踢到那儿,你可要帮我治好。”

“好——”寒玉珠竟然连这种要求都答应,这丫头是不是也是个花痴型的主。

“真的?”我不死心。

“你烦不烦?不比就算了,懦夫。”寒玉珠生气,回头朝铺垫走去。

“靠,谁怕谁,来,上吧。”单腿曲膝,腾空一跃,我便落在铺垫的另一头,长身侧立,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第八十八回 武学之道

风一阵似的擦着她的身边跃过,一跳数米,绝不拖泥带水,这不禁让她非常吃惊。寒玉珠的心里这才对我大大改观,从新审视了我的能力。

“好身手!”寒玉珠突然起动,双脚用力在地面连续蹬动几下,助跑速度瞬间达到最大,身体如离弦之箭腾空飞起,在铺垫中心的上空身体上升到最高,左腿蜷曲收在臀部,右腿腾起,朝我面部横空直劈而下,威力悚然惊人。

对跆拳道这种集百家之长的外国功夫,从小便经常打架的我,虽然有着非常重的民族情节,对这样的武学不屑学习,但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寒玉珠这腾空劈下的一腿实是跆拳道中的高难度技术动作之一,属于跳踢中的腾空劈腿。

这么远的距离,后这妮子竟敢凌空跳踢,而且还是惊人的快!狠!准!这妮子果不亏跆拳道高手!

“好,来的好。”我大喝一声,弓步下蹲,双手剪刀般朝上封挡。受跆拳道精神影响,在打斗中,跆拳手多是直击直打,接触防守,躲闪技术运用得比较少。进攻都采用直线连续进攻,以连贯快速的脚法组合击打对手。防守多采用格挡技术,或采取以攻对攻,以攻代防的技术。如果想击败她,最重要的是击溃她的气势。击溃她的气势,首要的便是封挡住她所有的进攻,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用她的策略,以硬碰硬,以攻对攻,以攻代防,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哈!”寒玉珠吐气开声。

但觉一股大力从上方直劈下来,双臂吃痛,差点没将我的封挡给一下子给击溃。这妮子脚上功夫着实了得。封住她从空劈下的一脚,左手一勾一引,眼见着就要将她的右脚抱住,却见她身体朝后一仰,原本蜷曲的左脚突然踹出,直踹向我的左腰。眼见着一个直踹突然到来,我一个吸腰后退,左手朝外一拨,她腾空的身体便顺势朝外飞去,左脚的直踹也跟着落空。但见她右脚点地,脚尖用力一旋,身体如轴转动,失去平衡的身体瞬间稳定,出脚,但见一股旋风卷起,单腿连踢而出。连续接了她一连串的快若闪电的侧踢,虽然给全部格挡了下来,可我人却一连退了几步,手腕处阵阵生痛。

“怎么样?力量还可以吧?”寒玉珠看着我连连抖手,不禁笑问。

“是还不错,可以踢死两只蚂蚁。”我故意气她,撇了撇嘴,摆出一个散打的姿势快速地柔身靠近。寒玉珠听了我的话感觉倍受打击,一脸气愤,不容我欺身进到她的攻击范围,便再次出腿,不过这次不是单脚连环,而是双腿连环踢出,两条腿如绣花般连绵踢出,曼妙无比,但这每一脚却都有着将对方瞬间踢倒的威力。

“小心了!”格挡间,我的身体突然侧位,露出一个空档,她连绵踢出的腿脚突然踢空,身体不自然地一斜,虽然平时的训练多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她也早就有了对策,在眨眼间稳定了重心,但也就是在这眨眼之间,我的身体快速冲进,在她收回的腿脚上一勾一搭,她刚稳定的重心突然前倾,紧跟着我柔身快速欺上,将她所有的攻击全都胎死腹中。就在这时,寒玉珠突然伸拳朝我脸上擂来,为了不让我还算俊美的脸蛋受伤,俺只好忍痛错失这么好的一举将她擒下的机会。

两人再次交战到一起,各自对对方的了解都有了一个大概,便都没有刻意地去避让,完全是实打实的。但见两人拳来脚往,打的难分难舍。罗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铺垫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寒玉珠和一个人打得这么旗鼓相当的。

跆拳道最注重的就是腿法,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国际跆拳比赛中,只要双方进身搏斗或者抱在一起,裁判就会立刻喊开。手的作用在这时候完全被排除。但手在武术之中的作用却远远地大于脚,即便它在力道方面不如脚。虽然在真枪实战的跆拳道中也并不是完全将手的作用排除,但就是这存在的些微差异,却让手失却了它应有的非任何别样东西无法代替的价值。还好这小妮子没有死练跆拳,其实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无论是手是脚都有着别的任何国家的功夫无法媲美与超越的高深境界,只要努力把自己融入进去,中国功夫将会让你看到,其实所有的其他武学都是不值一提的。寒玉珠的攻击主要还是在脚上,虽然危急关头还能够想到用手来解决问题,但并不是所有的危机都是想用手就能够很好的用到的,毕竟有些功夫跟本身的局限有着很大的关系。

说时迟,那时快。我瞅准一个机会,柔身前欺,中宫直进,在硬接她一记大力的横踢,被我抱住了腿部,瞬间弹腿一扫,她的身体便失去了平衡,重心向外移去,被我一把抱在怀中,贴身搂住抱起。她双脚离地,更是一腿被我紧紧抱住,根本无法着力,虽然拳头在我身上狂擂,却无奈我何。

抱着她倒在地上,我汗流浃背,狂喘着笑道:“怎么样?服气了吗?”

“这不算,你使诈。”寒玉珠微微喘息着,脸颊上流下两道香汗。

“我这不叫使诈,我这叫兵不厌诈。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武学就跟兵法一样,讲究的是灵活运用,不管你是南拳还是北腿,是旁门还是左道,只要能够战胜对方,就是好功夫。”

“诡辩。”寒玉珠推着我压在她胸脯上的脸,道,“放开我,起来。”

“不起,我累坏了,让我趴一会,真舒服。”我把脸埋进她敞开的道服里,深深地呼吸。

“你这人真不要脸,见了女人的胸脯就走不动。”寒玉珠拧住我的两只耳朵朝上拽,羞红着脸,“坏蛋,你弄得我好痒,快给我起来。不要脸,女人的味道就那么好闻吗?难怪小丽儿被你给闻的都不敢下来。”

“你看见我闻她了?”我从她手中把双耳夺了过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差没有当场把她给就地解决了。”她的话里面仿佛有某种淡淡的让人意犹未尽的味道含在里面。

“死丫头,说什么呢?小心他把你给就地解决了。”罗丽在铺垫旁边站着,一手拎了一瓶饮料。先时罗丽见两人停了下来,便到楼上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下来,听着他们两个斗嘴还颇觉好玩,见两人没有注意到她,她就没有上前,也没有开口,但现在两个人居然把矛头指向了她,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死丫头,你看你带来的这是什么人,见到女人就走不动了。还在那儿看戏。还不赶紧过来,把这个家伙给我移开,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寒玉珠和我两个人刚才都没有意识到罗丽会在旁边,说话着实有些缠绵。这时看到罗丽,寒玉珠不禁羞在心中,恼在脸上。

“我才懒得理他,这人最坏了。”罗丽口中说着不理,却走到我们身边,双手抓住我的双肩用力一提,便差点把我和寒玉珠一起提了起来,因为我的双手还紧抱着寒玉珠柔软的腰肢。

“你这人好生无赖,像块赖皮膏药似的,沾住谁就粘住水。”罗丽提不开我,跪下来,抱住我的脖子朝她怀中搂去。

这妮子转性啦?莫非是刚才的亲密接触让她彻底的放开了?

不过这招还真行,我喜欢。

我的头枕在她大腿上,张嘴道:“水,我要喝水。”好久没有做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了,打斗的时候还不觉着,这一停下来,嘴就干的冒泡。

罗丽打开一瓶橙汁,便把瓶嘴对着我的嘴到了下来,咕噜咕噜……这妮子原来在这儿等着我来,满满的一瓶橙汁倒了一大半,我的嘴哪里有那么能盛,还没咽下两口,便觉着岔气了,咳咳……倒进嘴里的连三分之一也没有喝完,溅的满脸都是。

“噗哧,咳咳……”正在喝着饮料的寒玉珠看见我的窘态噗哧笑了起来,满口即将咽下的饮料被这一笑打岔,一阵咳嗽,鼻腔里都喷出饮料来了。

“咯咯……”罗丽放声大笑起来。

“死丫头,看我饶不饶你?”寒玉珠擦净脸上的饮料,恶狠狠地朝罗丽扑来。

两个女人笑闹着,中间夹了一个我,时不时的我成了出气包。不过能够躺在两个魅力十足的女子中间看她们嬉戏打闹波涛胸涌,相信无数的天下的男子没有会不愿意的吧?

“好困,你们两个躺下来睡一会儿吧。”虽然近距离地欣赏美女很惬意,但超强负荷的疲劳轰炸还是让我眼皮酸涩头脑发昏,我把胳膊朝两边一伸,等待着两个美女的投怀送抱。

“这底下怎么睡,晚上太冷,上去睡吧。”寒玉珠停了下来。

“你今天不回去了?”罗丽眼神连闪道。

第八十九回 地下春室

“你不想我留下?”我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

“爱留不留,你问我干什么?”罗丽芳心狂跳不已,暗骂这家伙说话怎么就这么直白呢?难道不会委婉含蓄一点吗?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坏蛋。

“那我就留下了。”我微眯着眼睛,轻轻拉了拉罗丽的衣角,让她躺下来。罗丽微微挣动,不让我拉她的衣服,看了寒玉珠一眼,脸色绯红,扭扭捏捏不愿躺下。寒玉珠看着罗丽那若即若离的可爱模样儿,心里不由一乐,语气酸酸地道:“你们两个好好的睡吧,我不在这做电灯泡了。我先上去,冷了就上来,别冻着了。放心,这墙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声音再大也不会妨碍到我。”说完话她便欲爬将起来。

“坏珠儿,说什西么话呢?谁要跟他一起睡了?我跟你一起上去,让他一个人睡在这儿。”罗丽见寒玉珠要走,她怎麽好意思留下来跟我一起。

即将到嘴的鱼儿,爱吃腥的猫怎麽会傻到放弃呢?见她们两个要起身,干脆双手一伸,一边一个把她们全都抱住,揽入了怀中,躺倒在厚厚的铺垫上。

“啊……”“啊……”两女猛烈挣扎。幸好我对这种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有过很多经验,所以对于她们的挣扎虽然吃力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把她们两个搂紧,我在两个女人的耳边轻声道:“不要动,让咱们就这样安静的躺一会儿。”

“你可不要做坏事。”罗丽道。

“切,我能做什么坏事?真是奇怪!”我故作惊讶。

“你做的坏事可多了。”寒玉珠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跟他睡在一起,心跳快的好比脱缰了的野马不停地奔腾。

“切!只要你们不非礼我就好了。我还怕你们这两个女色狼把我给先奸后杀了呢!”

“你才是色狼哩!”寒玉珠咋呼道。

“你个坏痞子最爱占女人的便宜了!”罗丽伸手捏住了我喘气的鼻子拧了拧。

“谁叫我喜欢你们呢?别的什么人的便宜我还不一定占哩。”我扭动头部,把受虐待的鼻子从她的手中解脱出来。

“哦,这么说还是你给我们面子,我们占了你的便宜了?”寒玉珠揶揄道。

“当然,可以这样说吧!”我肯定地回答,并不觉着这有什么不可。

“大言不惭,你咋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呢?”寒玉珠耻笑道。

“猪鼻子插葱你就充大象吧!”罗丽又用小手逗弄着我的鼻子。

“靠,难道我的强大的魅力不是已经让两位美丽的女警花投怀送抱了吗?”我把抱着她们的胳膊紧了紧。

“切,不要脸!”两女几乎异口同声,相互看了一眼对方都笑了。

“丫头,你干嘛非要蹂躏我的鼻子啊?”罗丽的小手一直在我的鼻子上揉来揉去,搞得我鼻子痒痒的光想打喷嚏。

“谁叫你就长了一个好看的鼻子呢?”罗丽一边笑还一边不停地玩着我的鼻子,“珠儿,对吧?”

“不错,他就一个鼻子长大好看。”寒玉珠笑着把本来放在我和她身体之间的手也移到了我的鼻子上,不大的一个鼻子居然遭受了两个女人的玩弄。

“这叫什么事啊?”我哭笑不得,“本人堂堂一树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赛潘安才高八斗胜子都情比金坚家财万贯风流不羁潇洒不群的绝代奇葩蔡大爷怎能会只有一个鼻子长的好看,你们这不是侮辱广大人民群众的智商,蒙蔽千万中华民族儿女的眼睛吗?谣言,八卦,一切虚妄的水中月镜中花统统的全部的都要被狠狠的打倒,绝不留情,绝不包庇,绝不姑息养奸。”

“贱人!”“大贱人!”“呵呵……”

“你们不要低估别人的智商好不好?你看我这长相那一点比刘德华差,那一点不如梁朝伟,当然跟其他人就更不用比了。”

“是不用比了,咯咯……,你跟吴宗宪是一个档次的。”寒玉珠笑得肚子都痛了,身体不住颤动。罗丽也比她好不到哪去。

“你们两个就这样埋汰我,看我如何收拾你们。”寒玉珠的小嘴最厉害,而且她的小嘴儿的味道我还没有尝到,所以就先把她的小嘴儿给堵上了。

“嗯……”寒玉珠的小嘴儿被我整个含住,只有鼻孔能够微微喘息,初时她还在微微挣扎,但没多会她便没了动静,只任我疯狂吮吸。她的牙齿被我用舌尖顶开,然后破门而入勾引出她的丁香小鸡舌,津液生而又生,吞而又吞,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美吗?”我问。寒玉珠喘息着闭上眼睛不敢看我。

回过头,见罗丽紧绷着嘴,屏住呼吸,紧闭的眼睛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我知道她绝对是在装睡,想也没想便再次咬住了她绷紧的嘴唇。

“嗯……”又是一阵长吻,两具软绵绵的玲珑妙体便媚眼春意浓浓地躺在我的怀中了。

跆拳道道服虽然穿着难穿,但脱起来却是非常之快。

眨眼间,黑色的腰带飘起,两女便衣衫敞开地躺在我的面前。

薄薄的一层内衣包住了两具玲珑浮凸的**,我轻轻掀起她们的衣服,四只小白兔便欢喜地蹦跳出来,左一对玉峰尖挺秀嫩,光洁而富有弹性,如同两只可爱的大白兔随着微微的娇喘轻轻起伏。右一对圣女峰颤巍巍弹跳而出,怒耸挺拨骄傲坚挺,顶端点缀着两颗嫣红玉润的美丽,虽娇小玲珑却艳光四射,淡淡的乳晕,粉红诱人娇媚至极。迎风摇曳的纤腰,雅淑娴静,楚楚动人,美丽的肚脐,如同盛满了香浓甘美的酒水的杯子,充满着无限的诱惑。两女并肩而躺,既像两朵纯洁无瑕的莲花,又像一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美得让人无法逼视。两女的身材都是非常的曼妙美好,非常的充满诱惑,非常的招人向往,但两具绝美的娇体却绝对有着完全不同的风格,若说罗丽是小家碧玉型的秀气,而寒玉珠则就是富家千金的贵气。一秀一贵相得益彰,美得简直让人眩目。

幸福的我却可怜地不知道该先采哪朵花儿好。

经再三思量,始终觉着罗丽肯定好到手些,寒玉珠若是回过神来,恐怕很难再有下次机会,虽然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颇为放心的,但最终决定还是先把她给搞定。于是便埋首于寒玉珠的胸脯上,口含舌吻,嘴巴不停地在她稚嫩的双峰间游走,当然同时也不能把罗丽给晾在一边,厚此薄彼可不是我的作风,更且还要一直保持着她高昂的情趣,所以虽然嘴巴逗弄着寒玉珠的**,可双手却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抚摸,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时间分秒过去,我的欲火在不断地膨胀,终于达到了顶峰。

感觉自己变的有些粗鲁,拉过寒玉珠的双腿,一把除下她宽胖的裤子,白色的蕾丝内裤浸湿了一大片,用手在上面一摸,感觉肉肉的,柔柔的,很多水,沾了满手都是。轻轻将之褪下,那诱人迷失的迷人之处便豁然露出。

“咕噜!”我口干舌燥,再也无法忍住,托起她的美臀,靠上前去。

“啊——”一声春燕初啼,落红点点,这美丽的警花终于献出了她人生的第一次,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我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那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诱惑,那样的让人无法不陷入其中。

“啊,疼疼,慢点,慢点,啊……”处女的呻吟总是让人百听不厌。

“啊,用力,用力,快……啊……”**即将来临的时刻才是女人声音最美的时候。

“哦哦哦……要死了……”女人的第一次总是最为美好却又是那么的壮烈。

解决一个,还有另为一个在等待。于是又一番龙凤之战争在斗室中上演,这一夜地下室里春色无边。再把最后一枪喷射到罗丽体内的时候,我也忍不住累趴在她的身上。

休息片刻,在进入梦乡的时候,突觉有点寒意,这地下室确实有冬暖夏凉的作用。

看着两个不成样子的美丽女子,我不由为自己感到高兴,幸福。把两女抱到寒玉珠的床上,我躺在两女中间不一会也睡着了。

夜色静谧,悠悠而过。

鼻孔微痒,慢慢地我从香艳的梦境中醒来。

“哈——”揉了一下鼻子,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便见到两双明亮的大眼睛在不断地盯着我看,其中的一个手中还捏着一根头发,想必就是这根头发把我从香艳的梦境里给弄出来的。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我摸了摸脸颊,故作不解道。

“少装蒜!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罗丽捏着我的小耳垂,牙咬着,好似回答的不满意,这小娘皮就把它给拉下拉似的。

“没什么啊,不就是跟珠儿干了一架吗?”我才不怕你,你还真的给我拧下来啊。

“之后呢?”寒玉珠的手则朝我的腰间伸去。

“就是跟两个赤身**的女子干了一架,然后做了一个香艳的梦。”

“坏蛋!”“坏人!”两处受到温柔攻击的我在这早晨的阳光还没有出来之前发出了恐怖的鬼叫!

第九十回 卸磨杀驴

“你们两个要谋杀亲夫啊?”终于让她们出了一口气,我的身上至少青紫了五六块,耷拉着眼皮可怜巴巴的。

“吃喽你都不解恨。”寒玉珠眉眼娇俏地瞥了我一眼,玉手滑过我的小腹,握住了我的把柄,掀开它的头盖,笑骂道:“尤其是这个东西最坏了,大清早的就这样不要脸,你看筋都爆出来了。”罗丽脸颊飞虹,把滚烫的头脸埋进我的腋下。

“喜欢吗?”温香在怀,即便性无能也无法抵抗两个处子花苞初绽的娇嫩美女的诱惑,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们身上游走着。“恶心。”寒玉珠红霞照脸,赶忙把手松开,啜骂道:“鬼才会喜欢这玩意。”“不喜欢?嘿嘿,不喜欢,昨天晚上干嘛叫的那么大力?”搂着她的胳膊一用力,她那大大的挺翘的双峰便挤压在我的胸膛上,嫣红的大葡萄像是两只大白兔的红眼睛,绵绵的热力让人浑身酥麻。“还不都是你这个坏家伙害的,也没经过人家同意就把人家给……不要脸,大色狼,大淫棍。”我亲吻着她可爱的小鼻子,呵呵笑道:“干这事那还有先打声报告的,你以为都像小说里面那么写的,**之前还要先问一下可不可以,然后前戏做完,还要男人问一问女人要不要插进去,俗!俗不可耐!小说中的东西都是唯美的,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感情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并不都是能够日积月累的,它是顷刻的,瞬间的,眨眼之间一见钟情的。只要两情相悦,何须天长地久,爱是一瞬间,爱也是一辈子,只要有了就不可能忘记,直到永远。”“你说的是什么狗屁道理?未经允许,你就把我们给那啥了,我们有权告你强奸。”寒玉珠把一条美腿压在我腿上,小腹下温暖的所在靠在我的大腿根部,让下面激动得弹跳连连。左手搂着她的美背,右手从罗丽的腰部拿过来拉住她的腿朝上搬了搬放在我的小腹上,让她的热源中心紧压在我的腰部,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告我强奸,可是你们先诱惑我的,要告也是我先告,最多算咱们个通奸。”

“噗哧!”本来埋头装睡的罗丽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寒玉珠隔着我的身体朝罗丽的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死丫头,笑什么?没看见我被欺负了,还不赶紧来帮忙。”罗丽噱噱呼痛,“哎呀,你不是跟他玩的正高兴嘛。”“死丫头,团结就是力量,知不知道啊?呜……”寒玉珠还想说话,小嘴已经被我给擒住,大舌一卷填满了她的口中。

想达成统一战线野,休想!

翻身压倒在寒玉珠的身上,双手抱紧她的翘臀,长枪单挑,蓬门初开的玉门关再次遭逢长枪的蹂躏。

“啊……”寒玉珠一阵闷哼,盘骨澎涨酸麻,感觉身体内的某处又被撕破了,阵阵胀痛让她有种战栗的感觉,银牙紧咬,却还是呻吟出声。清晨的火气高涨,腰部力量奇大,次次都如打桩,“哦……”处子刚破的紧窄夹的我奇爽连连,嘴里喊着她的大葡萄,含糊着说道:“珠儿,你的洞洞好小,夹的哥哥好舒服。你的奶奶好美,好好吃。

哦……”寒玉珠的身体里好像有亿万只虫子在蠕动,酥麻瘙痒,双手胡乱地抓着,面热似火,杏眼微睨,小嘴儿哼哼唧唧唱着歌儿,只管任我大力施为。

“丽儿,你也别闲着。”罗丽坐在一边,愣愣地看着我们两个颠鸾倒凤,身体里好似有虫子在爬动,一股邪火从心底冒起,燃烧着她的**,欲火奔腾,身体迅速地火热,双腿间隐隐有某种液体流出。我拉她过来,张嘴含住她的樱唇,边在寒玉珠的身体上耕耘着,边挑逗着罗丽的激情,大手在她的双峰上游走,沿着香滑的柔腹,找到她热力四射的源泉,轻轻揉捏挑逗,不片刻便水流潺潺,汩汩如泉。

“嗯啊……”寒玉珠再次败倒在我的枪下。罗丽紧跟其后补上位置,我一记单刀赴会,便狼入虎穴,东奔西跑,慌不择路,任她壁垒千丈,我却独龙直捣,终于水涌山叠,无路可逃,狼终于被虎擒住,然一股白浆喷出,狼却再次逃出。

早晨的美好时光里,我精力充沛,再接再厉让她们两个三次**才终止了这场艳事。

“太阳晒到屁股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天老明,轻柔的霞光穿过窗棱的缝隙射到房间里,白色的光带中漂浮着淡淡的微尘,在这夏秋之际,照射到人身上,让人感到无比的舒服。

“明透了吗?”罗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躲着刺目的阳光。

“嗯。”

“几点了?”寒玉珠也从熟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

我抬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铃,“9点50。”

“啊!”寒玉珠猛然坐起,想起来昨天只顾着抵死缠绵,却忘了将闹钟定时。

“怎麽了?”我坐起来,扶住她的香肩。

“都怪你,我今天迟到了。”寒玉珠把柔美的娇颜靠在我怀里,粉颈乱摇,娇嗔不已。

“你是所长,这儿就数你最大,谁敢管你,继续睡觉。”我抱着她又躺了回去。

寒玉珠挣扎要起来,“不行,我必须以身作则。丽儿,把我的衣服给我递过来。”

“这里又不是在城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又用不到你。”

“你啊就知道睡觉,别睡成了大肥猪了。”寒玉珠娇媚地啐了我一口。

“快起来吧,你昨天没回去,她们肯定该乱想了。”罗丽笑嘻嘻地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披着衣服回她的房间去了。

“光是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不顾别人了,也不想想我昨晚把你们弄的多爽,连个陪人家睡会儿觉的时间都没有。这回啊,我可真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卸磨杀驴了。”

“瞎胡说个什么,不想起来就自个儿继续睡,反正这儿也不怕有人打搅。”寒玉珠穿好衣服,咬了我的嘴唇一下,急忙跑了出去。

“我以前到这里办事也没见着你们这么积极。”我独自抱怨,接着便传来洗刷声,跟着听见了开门关门声,轻叹一声,只好把气撒在梦里头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闹钟的指针指向了10点50,正好刚刚又睡了一个小时。

罗丽与寒玉珠都没有回来,我便只好穿起衣服,洗把脸,走出了房间,看四下静悄悄的没人,便走出了派出所的院子,经过派出所的办公楼时,朝里边瞄了一眼,见门口都是人便没有进去,直接沿着大马路出了镇政府的大院。

今天是逢集,现在还没到下集的时间,街上的人很多。

刚出了镇政府的大院,便步入了热火朝天的集市中。迎面碰见一个卖烤火腿肠的大姐,肚子饿的咕咕叫,便要了两根,可伸手掏钱的时候才发现兜里半毛钱也没有。

“呵呵,不好意思,兜里忘了带钱,不要了。”我掏了掏裤兜,尴尬地笑了笑。

“没关系。你先拿着。”那大姐把两个烤好的火腿肠递到我手里。

“谢了。”我不好意思地接过,感觉这个大姐还不错,咬了一口她烤的火腿,嗯,口感非常的好,连道:“大姐,你烤的火腿真好吃。”

“呵呵,听说城里头卖这个很好卖,便制了一套炉灶,学着练习了一下,这不,今天刚开张。”又来了几个卖烤火腿的人,那大姐不停地忙活着。

“那今天可真对不住了,你刚开张就让你碰上了我这白吃的,多不好意思啊。”

“呵呵,用不着不好意思。若是觉着过意不去,你下次把钱送过来不就好了嘛。”大姐一边烤着火腿一边笑呵呵地说着。

这大姐的人还真不错。我笑道:“你就不怕我以后不再来了。”

“你跑不了,我知道你跟派出所的罗警官认识。”大姐百忙中瞅了我一眼。

“你认识罗丽?”我不由地多注意了这大姐两眼,见她不过三十七八岁,身材不胖不瘦,个头还算一般,面貌清秀,说不上过于美丽,但五官端庄匀称,眼睛大大好像会说话,乌黑的秀发被扎成一个独辫披在身后,个性爽朗大方,感觉是个还不错的女人。

“我不但认识罗警官,我还认识寒所长。她们就住在我家隔壁。”大姐说话间,嘴角含笑,那双大大的眼睛会说话的眼睛更是意义深含。

“呵呵,”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不禁想,这大姐就住在隔壁,昨天晚上的事会不会被她们全听到了?看她笑的这么暧昧,不会真的听去了吧?珠儿不是说那房子隔音很好的嘛?“我先走了,下次把钱给你拿来。今天谢谢了。”

“不用客气。”这时候,大姐已经把火腿肠烤好,笑着对我道:“走好。”

我扬了扬手,朝马路对面走去,斜对面不远就是医院。

第九十一回 满口芳香

“小坏蛋,昨天晚上说要陪人家,又不知道魂被哪个女人给勾跑了。”病房里,丽嫂倚靠在我怀里,捏着我的鼻子笑骂道。这些女人最近真是奇了怪了,老是喜欢玩我的鼻子,难道我真的只有这个鼻子让她们喜欢吗?“咳咳,免疫力太差,没有把持住。”我把她紧紧搂住,添吻着她的耳朵道:“我保证,今天肯定哪儿也不去,在这儿好好陪陪你。”丽嫂的耳朵被我添的麻酥酥的,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不要闹啦。你啊就是会哄人家开心。”

我解着她衣服,乐道:“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来哄。每天能够让你们开开心心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丽嫂按住我的双手,白了我一眼,嗔笑道:“油腔滑调!你解我的衣服干什么?昨天还没有摸够?”我拿开她的手,把解开的衣襟朝两边一拉,两个鼓胀饱满的大nǎi子便蹦跳出来,洁白的乳汁从两个大红葡萄的顶端溢出,瞬间香气溢满了房间。“是不是有点发涨?”我托住两个水袋似的nǎi子,大嘴凑了上去。“咯咯,讨厌,孩子还没有吃,你就先吃上了。昨晚罗丽没有管你吃饱啊?”我一手捏着另一个奶头,吸着口中喷香的乳汁,喃喃道:“她们的没有奶水,没法跟你比。”“她们的?”丽嫂碾着我的耳朵,笑道:“她们都是谁啊?我本以为只有罗丽陪你,原来还有别人,是谁?”

“你认识的。”我换了个位置,衔住了另外一只奶头。丽嫂奇道:“我认识的?是谁?难道是罗云?”轻轻用牙齿磨了一下她的奶头,示意她想法错误。丽嫂道:“不是,那是谁?不会是上次那个美女警官吧?”这娘们还真会猜,没到三次便被她给猜到了。见我没有表态,丽嫂便知道她猜对了,惊呼道:“你还真的谁都敢碰?”“怎么了?”我含着奶头瞄了她一眼,“警官就不能碰啦,警官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丽嫂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是警察,肯定不会容许你这么胡来的。”“嘿嘿。”我笑道,“实话告诉你,昨天晚上我不但上了她,上了罗丽,还玩了一马双鞍的游戏。”

“小坏蛋,又有业两朵鲜花被你给糟蹋啦!”丽嫂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要说的我多无耻好不好?我对她们可都是真心的。”我咬住她的奶头大力地吸了几口,算是对她说错话的惩罚。“小坏蛋,吸掉啦!”丽嫂抱着我的头,把奶头从我的嘴里面解放出来。我舔着嘴唇上的乳汁,恶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你男人的坏话。”丽嫂浑身被我吸的酥麻,求饶道:“是,爷,奴家以后不敢了。饶了奴家吧!”

“饶了你可以,嘿嘿……”我面对着站了起来。

“干嘛啦?”丽嫂最是能解我意的女人,只要我的微微一个动作,她就会明白什么意思,嘴角含笑,媚眼含春,伸手解开我的腰带,裤子就被她连同里面的底裤拉了下来,一股混合了多种体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捏着小弟啐了我一口道,“干过坏事也不知道把嘴擦一擦”我的屁股朝前耸挺了一下,嘿嘿道:“这不是让你用嘴给我擦的嘛。”“小坏蛋,打过仗却让我来给你打扫战场。”丽嫂话虽如此说,但嘴却迎了上去。就在她的小嘴要含住小弟的时候,我突然朝后猛一收,笑道:“你若不愿意,我去找玉莲去了。”“坏人,就知道欺负我!”丽嫂一口咬下,直顶到她的喉部。“吧唧……”病房里响起一阵美妙的吸食声。“喔……”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地享受着她的口感。她的口技是越来越好了,舌头轻卷便让人有泄洪的**。终于快感来临枪栓打开,子弹飞速脱膛而出,射了她满嘴都是。丽嫂咕噜两声才算咽完,舌头舔卷嘴唇,一丁点也没有浪费。

陪丽嫂在病房里说了会儿悄悄话,眼见着到中饭时间了,先前垫垫肚子的两根火腿肠也因为刚才的泄洪给消耗掉了。我从床上坐起来,道:“有点饿了,咱们去吃中饭吧。”

“嗯,我也有点饿了。”丽嫂揉了揉肚子,“以后每天要奶孩子,肯定会经常容易饿了。”

“肯定的。要是喂不过来,就给他们奶粉喝,虽然没有母乳好,但这样不会把你的身体给叮坏了。”我握住她的手,“以后多注意点身子,别让自己受了委屈。”

丽嫂靠在我怀里幸福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其实应该没有问题啦。”她托住自己的两个大nǎi子,笑道,“你看这么多水,别说是两个孩子,就是连你三个也没有问题。”

“呵呵,”我看着她把两个袋子似的nǎi子裹进衣服里,呵呵笑道,“你这两个nǎi子真的好大,叫你‘奶妈’肯定是名符其实!”丽嫂朝我头上轻敲了一下,以示惩戒,笑骂道:“我是‘奶妈’,以后你就是‘奶爸’。”

“奶爸,奶霸,我还大波妹哩!”

“咯咯……奶霸……”

说笑间,我们二人走出了房间,沿着楼道朝楼梯走去。

刚走到院长的办公室门口便听到隔壁厨房里传出炒菜的声音,飘溢出来的浓浓菜香让我的肚皮不听话地呱呱叫起。紧接着连锁反应,丽嫂的肚皮也呱呱响起。两人相视一笑,没有拐弯直接便进到隔壁的客厅里。

“饭做好没有?我的肚子都快饿瘪了。”我朝厨房里大叫道。玉莲从里面出来,用围巾擦着湿手,娇嗔道:“怎么到现在才上来,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会上来帮会儿忙哩。饿肚子了吧?快洗手吧。”

“嘿嘿,我只会吃哪里会做。”我边洗手便道,“今天安妮没帮你忙?”

“安妮回城了,明天才能回来。”玉莲把菜从厨房里一盘一盘的端出来。

“回城干什么?”

“我让她回去提一批药,顺便去看一下她外公。”



“安琪还没有上来吗?”丽嫂帮忙着整理桌子。

“安琪啊?今天逢集,可能看病的人太多了,有点儿累,我让她在隔壁休息哩。”

“那我去叫她。”我擦好手走了出去。

到了隔壁,内间的门微开着。我推门进去见安琪仰面躺倒在床上,闭目休息。刚上前走两步,没容我坐到床边,安琪便睁开了眼睛,见是我,坐起来说道:“你回来啦。”

“怎么了?”我坐到她旁边,手摸着她的额头,“是不是太累了?”

“嗯。没事,就是有点累。”安琪莞尔一笑。

“走,吃饭去,吃完饭再好好休息。”我握住她的手,揉了揉,把她揽入怀中,“不要什么事都亲历亲为,有别的医生和护士不用,累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嘛,夏秋换季,气候变化快,各种疾病也随之而来,医院人手虽多,可是相比之下还是有点嫌少,没办法。”安琪靠在我怀里,让自己尽量舒服一些。

“慢慢来,也不能让自己累着了。”我抚着她有点困乏的脸蛋,“要不我把饭菜给你盛一些拿过来吃,好不好?”

“不用了,我还没有那么娇贵。”安琪抱紧我,“我只想抱着你待一会儿。”

“好,我就这样抱着你。”

“哥。”

“嗯。”

“哥。”

“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这样叫你。”

“只要你喜欢,你就叫吧。”

“咱们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静静地待着过。”

“怎么没有,你不记得你当年在雨花塘边抱着我的时候啦。”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怎么能够忘记呢?那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抱在一起。”

“你不知道你那时有多坏?”

“我怎么坏了?”

“你当时就知道傻抱着人家,连人家心里想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够知道你心中想的什么。你当时心中想的什么?”

“你坏,不告诉你。”

“告诉我,不告诉我,我可要哈你痒了。”

“咯咯……不要……”

“快说,快点说。”

“唔!”安琪撅着小嘴儿等我亲吻。

我叼着她的双唇,舌头顶进她嘴里,与她的小香舌缠绵在一起。

“我知道,原来你那时候都想着要我亲你了。”我舔着她的嘴唇笑道。

“可惜你个木头蛋子不解风情,白白让人家主动投怀送抱了一回。”安琪娇笑道。

“对不起,让你等我等了这么久!”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多久我都愿意等。”

“我不会再给你这种机会了!”

“嗯?”

“我要你永远都在我身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要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咳咳,打搅了。”丽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

“光顾着缠绵,也不知道吃饭了,还说饿了呢!”玉莲端着一个不锈钢的盆从门外走了进来。盆里头冒着热气,浓香扑鼻,她肯定是把所有的菜都放到了一起端了过来。

第九十二回 帐里芙蓉

“呵呵,温柔乡芙蓉帐,柔情蜜意饭菜香,咱们考虑考虑以后吃饭是不是要在床上吃。”我笑着站起来,帮忙接过玉莲手中的饭菜。丽嫂听我这么说,拿了几张报纸铺在床上,笑道:“你想学人家东北人在炕上吃饭啊?”我接过玉莲递过来的馒头,大口咬了一口,“是啊。你看人家东北人在炕上吃饭多方便,被子一掀,搬个小桌子上去,一家人坐在热炕上,围着小桌子多热火,还不占地儿。”丽嫂夹了块鸡蛋塞进我的嘴里,道:“人家那是天气太冷了,才坐在炕上吃饭的。”玉莲突然说道:“你想不想去感受下东北人的生活?”“怎么?你要去东北?”我看着她说道。

玉莲点了点头,“年关的时候,我要去哈尔滨进一批药品。”丽嫂道:“年关的时候,那多冷啊。”玉莲笑道:“冷点怕什么,多穿些衣服就好了。以前咱们小的时候,冬天不也是零下十好几度嘛,也没见把你的小屁股蛋子给冻坏了,不照样让某人留连忘返络绎不绝嘛。”说话间,秀美的眼睛有意的瞅了我一下,妩媚动人。丽嫂轻啐一口,笑道:“骚姐姐,你的大屁股就没有让某人留连忘返络绎不绝啦?”听两女斗嘴,颇为好玩,安琪忍不住笑着插嘴道:“小姑,你们小时候真的能冻坏屁股吗?”丽嫂娇笑着,把筷头子上的菜塞进安琪微张的小嘴里,“别听你妈胡说,哪有那么严重的。”安琪哦了一声,下意识地嚼了嚼口中的菜,突然啊的一声把口中菜全部给吐了出来,一个通红的朝天椒赫然夹在其中,她的眼泪都被辣出来了,“呼呼,死姑姑,你害我,好辣!”丽嫂见害到安琪,不由地咯咯笑了起来。玉莲拍了丽嫂一下,笑骂道:“死妮子,你不知道这丫头不能吃辣的啊?”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水递给安琪,道:“快漱漱口。”丽嫂笑道:“谁说她不吃辣椒了,上次她可跟我抢一盘辣子鸡哩。”安琪连漱了几次口,刚缓过来,便道:“我是不吃辣椒皮好不好!”安琪跟我一样,喜欢吃辣的,但就是不喜欢吃辣椒皮,不管是青辣椒,红辣椒,还是油炸的干辣椒,辣椒皮绝对不吃。“这有什么!”丽嫂夹了一个红红的小辣椒朝嘴里一丢,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我看着她的样子,有点担心道:“你才刚生过孩子,这样吃辣的,会不会对身体不好?”玉莲接口道:“是啊金娣,产后最忌吃辛辣温燥的食物,容易产生内火让你虚火上升,可能会导致口舌生疮,便秘或痔疮等病,也可能通过乳汁让婴儿内热加重。你暂时还是不要吃太多的辣子啦,等过了这阵子,你想怎么吃都行。”“啊,还要等一段时间啊!”丽嫂苦恼道,“我都有半年没敢吃辣的了。都怪你!”最后这句是对我说的。“呵呵,还不是你想再要孩子。”我道。“啊,张嘴。”丽嫂拿着一根鸡腿递到我嘴边,“昨天消耗的太多,吃只鸡腿补一补。”“你不会也害我吧?”我没有张嘴,疑惑地盯着那根鸡腿。“去。”丽嫂把鸡腿收回去,恼道:“不吃拉倒,我自己吃。我现在可要多补着身子,不然这奶水儿子女儿不够吃,还不够某人吃的呢!”翻眼瞅我的时候,张开小嘴狠劲咬下一口鸡肉,满嘴的黄油。“呵呵。我没说不吃啊。”我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我要你这样喂我。”说着便咬住了她的小嘴,舌头顶入她口中,勾住她的香舌,宛如双龙戏珠般玩弄着那块滑腻的鸡肉,真是舌香肉滑好不美好。

丽嫂把鸡肉用舌头送进我嘴里,推开我喘息着道:“香嘛?”“香滑干脆真好吃!”我边嚼边点头道,“极品!”

“咯咯……”玉自莲两母女抱在一起连连娇笑起来。

“你们两个也过来。”我把丽嫂放开,把欢笑的安琪和玉莲搂了过来。

“咯咯……”丽嫂高兴地笑了起来。

菜香,饭香,舌头香,香香入口,这样吃饭的时光真是让人快乐。

“啊,好饱啊!”饭后,把床上的东西一收,我便舒服地躺了上去。玉莲笑着把剩下的饭菜端出了内间。丽嫂和安琪则紧靠着我躺在两边。

“还困吗?”我抚着安琪的脸蛋。安琪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还有点,不过有你在身边就不觉着了。”我怜惜地道:“要是困就在睡会吧,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嗯。”安琪闭上了眼睛。在安琪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转过头抚摸着丽嫂圆滚的肚皮,轻声道:“这肚子什么时候能够消下去?”“怎么?不喜欢啦?”丽嫂笑着揶揄道。“嘿嘿,喜欢,当然喜欢。”我咬着她的耳垂,“有个大肚婆整天抱着睡觉也挺好的。”“整天挺个大肚子多难看啊,我才不要哩,明天我就去健身。”丽嫂撅着小嘴道。

“那可不行。”安琪没有睡着,支棱着耳朵一直在听我们两个说话,听到这儿,她便开口道,“你现在还不能去做强度过大的运动,至少要等半年后才能做比如瑜珈,健身操之类的轻度运动,去健身房还要过的更久一些。”

“为什么啊?”丽嫂和我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安琪清了清嗓子,像是老师教导小孩子一样,说道:“因为生产时脊柱是打开后再闭合的,没有恢复时便剧烈运动很可能会导致脊柱受力不均,影响身体健康。”

“哎呀,要这么久啊?”丽嫂抱怨道。

“嘻嘻,瞧你吓的。”安琪对着她刮了一下鼻子。

“死丫头,你是在吓我的?”丽嫂抚了一下胸口。

“也不是,那些都是医学常识。”安琪摇头道。

丽嫂揉着她的肚皮,道:“我都生过一胎了,还要讲究这些。”

“这跟你生过几胎没有多大的关系,主要是跟脊柱的开合程度有关。”安琪的鼻头微痒,在我的胸膛上磨蹭了几下,道:“而且减肥还会影响到母乳的质量。我建议你还是等宝宝不吃母乳后再健身。”

“嗨,算了。”丽嫂抚着肚皮轻声叹道:“我还是让它自己慢慢地消下去吧。反正都这个怪样子了还有人要,我也不想变得多漂亮去招惹别的男人了。”前一句还较低沉,这后面一句就变了腔调了,真是个诱惑人的妖精。

“骚狐狸,你若胆敢去招惹别人,看我不买个贞操带把你的小淫洞给你锁上,让你想吃都不吃不上。”我恶狠狠地道。丽嫂抓住我那有点火大的,舔了一下小香舌,“嘻嘻,谁叫你的大宝贝不让人家吃饱的嘛。”“刚不是才吃过嘛,怎么,又饿啦?”伸手进到她的裤袋里面,隔着卫生裤抚摸着那有些发胀的小馒头,“这儿什么时候才能好,好了让你吃个饱的。”

“那儿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好了。”丽嫂可怜巴巴地说道,“可怜我还要做一个月的苦行僧。”

“真是个骚狐狸!”玉莲正好进来,看到她的那个可怜样,不由笑骂道,“没有男人的大棒子你就一天不能活!”丽嫂小嘴儿一撇,道:“说我,你不骚,也不知道是谁在厨房里把屁股翘的高高的光着腚膀子让男人的大棒子死命地朝里面干!”

“你不让男人的大棒子死命朝里面干,能一炮就弄出来两个吗?”玉莲踢鞋爬上床,两姐妹乱倒一起。丽嫂推挡着玉莲的抓挠,咯咯娇笑,“眼热就让他用大棒子多捅你几百下把精子全射进你的骚X里。”玉莲手插进她的内衣里,揉着她的两个水袋似的大nǎi子,揶揄道:“小**,长这么两个大nǎi子跟水袋似的,是不是专等着男人吸吮啊?”丽嫂把手从衣襟处也插进他的衣服内,揉捏着两个柔柔的奶头,笑道:“你这两个大nǎi子才不知道被他咬了多少回了哩。”“只要他喜欢,要多少回我都愿意。”玉莲在我的嘴上咬了一口,淫媚一笑,诱惑无比。丽嫂把手移到她的下身,从裙子下钻入,覆盖住那又软又柔的棉豆包,咯咯笑道:“怪不得这么淫浪,屁股沟里都浸湿了,是不是非常希望大棒子插进去狠劲操你啊?”玉莲扯开她的衣服,含住她的水袋奶头不住地吮吸,“是啊,我想被他操,我想他操我,可是有人却只能眼看着。”丽嫂被她吸吮的浑身酥麻,手控制不住地在玉莲的揉捏,“贱人,把你的屁股翘起来,让男人的大棒子狠劲干你的骚X吧。”玉莲把口中含着奶水嘴对嘴渡入到丽嫂的口中,道:“骚狐狸,自己的奶水是不是很好喝啊?”丽嫂将自己的奶水吞入肚子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小心他把你的骚X给你日烂了。”“咯咯……”玉莲荡笑道:“我还有安琪帮我呢,对吧,安琪?”丽嫂连连揉了玉莲的几下,把玉莲刺激的一阵哆嗦,抬手拉出一条淫丝,抹到我嘴角上,浪笑道:“母女一对小浪货,你还不赶紧把她们给喂饱了。”

第九十三回 春光外泄

两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床第之间风骚无比的胡扯乱咬,刺激得我的血液不断地沸腾,血压一直在飙升,如果不尽快缓解这种血液暴涨给带来的压力,只怕撑不多久,全身的血管就会完全爆裂。所有的血液彷佛都朝着一个地方聚集,那儿的血液贲张,如山岳之挺拔,红的发紫,青筋暴现。

“**,把屁股撅起来!”伸手拉下玉莲的裤子,啪啪两掌打在她肥大的肉臀上,打得她噱噱**。“啊!

啊!老公干我吧,莲儿好想老公用大棒子干我啊!”玉莲的屁股摇了几下,对着我高高撅起,嘴角还挂着白色的乳汁,回头一笑,魅惑十足。

“**,真是够骚的!”丽嫂把沾满玉莲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边用舌头轻舔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插进安琪的小嘴里,浪笑道:“尝尝看你妈的味道有多骚,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安琪也被两个骚浪的长辈给惹的全身火热,大脑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原本的困觉早就不知道飞到瓜哇国去了,含住丽嫂的手指,香舌绕缠,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妈妈的味道。

“表姐,你是不任是私藏了好多大号的棒子啊!”丽嫂一只手插到安琪的嘴里任她吮吸,另一只手玩弄着玉莲的nǎi子,咯咯浪笑。“啊!”玉莲被我从后面插入,巨大的填塞让她倍感充实,忍不住晃动着白花花的屁股前后逢迎。“表姐,被大棒子插的是不是很舒服啊,舒服你就叫出来啊,叫出来让大家都听听,听听你被老公的大棒子干的有多舒服!让老公知道你里面有多骚,让老公干起来更有劲!”丽嫂抽出安琪嘴里的手指,把它贴在玉莲和我的结合处,随着我的前后运动,手指伴随着插入玉莲的体内。本就因为我的填塞而爆满的玉莲,此刻又受到表妹的夹击,这下子更加的刺激,半天方才缓过神来,呼出一口浊气,张嘴含住丽嫂的水袋nǎi子,深深地吸允,把个丽嫂吸的浑身抖颤,直翻白眼。丽嫂单手紧抱住玉莲的头按在自己的双峰间,呼呼喘着粗气,不敢任她再多的吸允。

“啊,骚,骚狐狸,知,知道,嗯啊,知道姐姐,厉,厉害了,啊……”玉莲的脸颊深埋在丽嫂的水袋之中,后面被干的啪啪响,随着次次打夯般的撞击,她火烫的脸颊不住地在丽嫂的双峰间拱动,小嘴微张着深深地喘息,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过丽嫂,香舌如灵蛇般在乳肉间游走,一有机会就会咬住丽嫂的奶头。“贱人,你真是,真是被越干,越干越舒坦,啊…”丽嫂在下面多加了一根手指,浪意绵绵地笑着,“**,你不是,喜欢,喜欢被大号,大号的家伙干嘛,咯咯,妹子,妹子再给你,加,加一个,咯咯咯……”“啊,你个骚狐狸,我,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你的。”玉莲深深地喘着粗气,暂时已没有能力再跟丽嫂抗衡了,臀部紧夹,像母狗一样骑跨在丽嫂的上面,随着撞击,身体前后晃动,两个饱满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前后如钟摆般摇动。由于撞击的猛烈,nǎi子的摆动的幅度过大,时常打在肚皮上,而且那钟摆最下端奶头还时不时地与下面丽嫂的水袋相撞击。一时间,各种让人热血沸腾,鼻血狂喷的声响与放浪的叫声在医院的顶楼上阵阵响起,那热度,那力度,那惑力,彷佛能够把整层六楼给液化了!

医院的六楼除了院长室还有几间女性用的高级办公室,其中便有护士长靳侠的办公室。靳侠是苗源镇靳大楼村靳大海的女儿,今年二十六岁,本是原苗源镇卫生院的一个长得非常水灵的护士,六年前嫁于原苗源镇办公室主任豆涵生的儿子豆连力,因着公公的关系成了原苗源镇卫生院的护士长。两年前乡政府领导班子重组,豆涵生被刷了下来。还算她有些能力,这么多年来,工作认真,办事周到,不但把整个卫生院的护理工作打理得挺挺当当,还在病人间得到了不少好评。为人处世,口碑甚好,比起她那个恃才傲物的公公和不可一世却又没有半点本事的丈夫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所以在秦氏医院建好后她依然被委任原职。

现在这个时间,她本该早下班了,但由于今天的病人实在过多,所以她就把接孩子放学的任务强行交给了整天一事无成无所事事的张大力,自己留下来帮忙。里里外外忙了整整一个上午,本想到楼上办公室里洗个温水澡泡泡,可谁知道居然让她在浴缸里面给睡着了。想来应该是白天在医院工作,晚上又要侍候孩子和丈夫,实在是太累了。刚刚一通电话铃声把她给吵醒,原来是那个没用的丈夫连两个人的饭菜都做不好,正催着她回家呢。丈夫她虽不疼可这儿子却是她的心头肉,她便赶忙把自己擦干净换好衣服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楼道有两条,中间偏左一条,中间偏右一条,大部分时间她用的都是都是中间偏右的这条,因为这条楼道距离她的办公室比较近,但这次她并没有走这条楼道,她走的是中间偏右的那条楼道,因为这条楼道下去,转个弯就到了她停放电动车的位置。可当她快走到楼梯口时,一阵奇怪而又熟悉的令人兴奋的热血沸腾的声音传入到她的耳中,顷刻,她的脸如晨霞跳海般唰的一声红了,口舌干燥,脸颊火烫。

靳侠二十岁就嫁给了豆连力。豆连力这个人是个愣头青,二性头,当年他老子当镇政府办公室主任的时候,这东西狐假虎威仗着他老子的权势鱼肉乡里,而靳侠就是他在那时候强占强娶的。他在苗源镇的名声比起苗子牛还要臭上三分,实在是让人厌恶透顶,虽然现在他老子被刷下来,他也比几年前老实的多了,可名声依然没有好转,只不过现在提到他的人少了,反而提到他老婆的人多了,满大街的人都在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靳侠虽然跟他结婚六年,生育了两个女儿,可这性生活过的并不愉快。每次**的时候,豆连力都是玩弄她几下,上来就干,嘿咻嘿咻两下便完事,总是把她吊在半空之中,让她从来不知道**为何物。

“咕噜!”靳侠大大地咽了一口唾液,站在楼梯口,双脚宛若千钧般重,挪都挪不动。

“老公,干吧,干吧,用你的大棒子干死你的莲儿吧!”淫浪的呓语夹杂着放浪的呻吟如绵绵的春水把她淹没在滚滚的浪涛之中。

“咯咯,安琪,你看你妈的X儿可真是骚啊,你看这骚水儿,滚滚而出,绵绵无期,恰是一江春飞向东流!”

女人淫浪的笑声彷佛思春的猫叫叫出了她的心声,身体里彷佛有万千蚂蚁在同时挠动,心脏噗通噗通上下狂跳,感觉着一阵骚热,一股热水流了出来。

“嘿嘿,**,用力夹紧,夹紧你的骚X!”“啊,啊,啊,不,不行啦,安琪,琪儿,快,快来,接下妈妈,啊,啊,不行,啊……”

男人的浪声,女人的淫叫,刺激得她朝声音的来源慢慢挪动了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她看到了那令人欲血沸腾的极度刺激的世纪大战。

女人的屁股高高撅起,男人跪在其后,如同野地里公猪给母猪播种一样,啪啪的响声震撼于耳,旁边居然还躺着两个美艳的妇女,其中之一赫然正式本院的创始人——本院院长的妈妈——秦玉莲女士,而且她还被干的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双股大开,流着混浊的液体,而那正处在浪尖上的女子并非别人,却正是本院年轻而非常有魄力的院长秦安琪小姐。

“哥,用力,用力,用你的大棒子插我,就像刚才插妈妈一样,啊……”一直都给着别人儒雅端庄形象的秦玉莲女士和秦安琪小姐却让她看到了令人瞠目结舌无法相信的一面,视觉的冲击让她倍感刺激与兴奋,贲张的血液瞬快地流动起来,如岩浆般沸腾起来。

“加油,加油,再加点力就把她们两母女给摆平了。”本是躺卧在玉莲身边的丽嫂突然爬起来,拍了拍我的屁股,下了床,朝门口走去。

“哦,哦,你干什么?”我一边在安琪的体内肆意宣泄,一边回头朝丽嫂看去。

“不要管我,你干你的。”丽嫂娇媚地回了我一眼,拖拉着凉鞋,直朝门口走去。

门被丽嫂慢慢打开,依靠着门的靳侠顺着门软倒了下来。

“好家伙,看我有给你弄到了什么好宝贝!”丽嫂回头冲我骄傲地扬了扬头。

抚着安琪的美臀,任她自己摇动,我则朝门口看去,但见一二十几许的水灵少妇正满脸火红地如烂泥般软躺在门口,呼呼喘着粗气。

第九十四回 乱了芳心

“啊!”靳侠媚眼如丝,桃腮染霞,嫣红的脸蛋彷佛能够滴出水来,倒地后猛然惊醒,立刻爬了起来,火辣辣的眼睛快速地瞄了我一眼,转身飞快地逃出了房间。

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偷窥到我光着屁股跟女人**的事情,虽然上次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玉莲也同样见到了我光屁股的事情,但那时我对她还颇有印象,且当时并没有在进行中,没有跟这次样差点没让我立刻在安琪的体内爆发了。好不容易稳下心神,可这个偷窥的女人却突然的逃跑了,真是免费让她近距离地观赏了一场春戏。遇到这种尴尬但又非常刺激的事情,身体不禁更加的火烫,勇力也越来越猛,直把个安琪顶的哇哇大叫。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水灵的美艳少妇我还真的不认识。虽然跟安琪母女三人的关系非是一般,而且会经常抽空来她们这儿,但我对医院的人事却根本没有了解过,每次来这儿不是有事在忙,就是跟她们在床上睡觉,所以对医院里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其中便不包括这个女人。

“护士长靳侠。定”丽嫂依着门口看着火冒三丈奋勇冲击的我发出暧昧的浪笑。

“干嘛不把她给拦住?”我呼呼喘着粗气,“你不怕她出去胡说啊?”

“她敢胡乱说话吗?”丽嫂对着我哼了哼小鼻子,走出房间,朝楼道两边看下不见人影,便锁上门回来,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大坏蛋,你的鬼心思我知道,可是从今天开始,直到我好了以前,不准你跟别的女人欢好!”

“啊,这怎么可以?我这段时间岂不是要做和尚了?”我把她从身后拉过来,让她双腿分开跨站到安琪的两边,衣襟分开,水袋似的大nǎi子跳出来被我衔住。丽嫂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杏眼微眯,“就是要让你个坏蛋当一当和尚,谁叫你一点也不知道收敛。”我抱住安琪的双股,使劲的耸挺了几下,把刚**过一次的安琪再次送上了巅峰,“我冤枉啊我,每次都是你们有需要找我要大棒子来安慰,我可没有主动出击啊!”两次**过后,安琪的身体软倒下去,烂泥般瘫倒在玉莲的身边。丽嫂媚笑着蹲下,又开始打理着我的战矛,这些天的这种活计全让她给包揽了。

把还没有射完的琼浆射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四个人经过一场酣战后并排躺倒在床上,不久便步入了香艳的梦境。

医院后面半里地新建的环形街道上,靳侠骑着电动车还有半里距离的家里行去。靳侠的家原本住在镇政府的大院里,由于豆涵生的提前离休,房子被镇里收回,她们一家便搬回了老宅。豆家老宅距离镇上也就里许地。高楼大院,金碧辉煌。虽然两年前大清查的时候没有查出豆涵生贪污受贿的证据,但由这刚新建成的富丽堂皇的宅院便可知道他这人绝非清廉之辈。

靳侠骑在车上,眼前不停地浮现刚才亲眼看到的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双腿间的阵阵凉意,让她羞红的双颊时时不能平静。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成为了一个偷窥者,而且还是一个被人当场给发现的偷窥者,更且自己还因此第一次体会到了**到来时的那种感觉,真的好丢脸。若是没有及时逃出房间,那个年轻的强壮男人会不会把自己也给那个了,若是真的被他那根大号的棒子捅一捅,……想到这里她感觉滑腻的双腿间又有东西流了出来,赶忙摇了摇头,夹紧双腿,加大了电门。

其实做护士的,尤其能做到护士长这个职务的,有几个没见过除自己的男人之外的男人的性器官。对于靳侠来说,男人那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她的眼中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能够让她记着的实在少之又少,可偏偏这只被她稍稍瞄到一眼的却不时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时如山岳之挺拔,时如猛虎之下山,时如狂狮之入林,时如神龙之倒海,让她原本平静的脑海始终无法再次平静下来,如利剑般深深刻痕在她的心房之上。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醒来的时候,三女都不在身边,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响。微感尿意,我起身光着身子走过去,见里面只有玉莲一人卧躺在浴缸里面,“她们呢?”玉莲笑脸甜甜地坐起来,浴水被她那玲珑浮凸的**从中间分开,颤颤的**上点缀了几滴水珠,殷红的奶头儿好似经过浴水的洗涤而分外的迷人,“她们两个下去看孩子了,刚下去。”“哦。”我站在马桶前扒开枪栓朝里面射去,°的温热液体带着上扬的冲力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白色弧线正中马桶的内壁,哇塞,积聚了半天的尿液还真是不少。“咯咯……”玉莲看我在她身边尿尿笑了起来。“笑什么?”突然有个坏坏的想头,脚下一缺步,空中的白色弧线陡然转变方向,直朝玉莲正笑得开心的小嘴里射去。“妈呀!”°的饮料后惊叫着把头潜进了浴水之中,吓得不敢半天露出水面。

哈哈一笑,我把最后积蓄的一点尿液排到马桶里,按下冲洗开关,朝浴缸走去。

我站在浴缸前,手握住胯下。浴缸里,玉莲实在憋不住了,终于把头从水里冒了出来。她见我手握住下面正对着她,以为我还要尿到她嘴里,便又要朝水里潜去,但有觉着不对,擦了一把面上的水珠,笑骂道:“小坏蛋,总是不干好事。”我嘿嘿一笑,放开胯间的手,道:“好喝吗?要不要再来点?°的高级饮料,市场上很难找到!”“恶心!一边去!”她拍击着水面,道道水箭朝我身上射来。“朝里面去点,我也要洗。”光滑的地面上溅的都是水,我没穿拖鞋,光脚,脚下有点滑,我扶住浴缸的边沿把一条腿迈入了水中。“不要进来,容不下两个人。”玉莲的身体朝里面靠了靠,这浴缸确实有点儿小了,单人的,一个人都感觉活动不开。“没关系,你先站起来,我躺下面。”我把玉连从水中拉起,哗啦一阵水响,一个玲珑的**从水中站起,带起一片片水花,潺潺的从她浮凸别致的身段上潺潺流下,那彷佛中依依不舍的留恋,比起中学美术课本中某位世界著名的美学大师那个叫《浴女》的光屁股姑娘从头上浇下一潭春水的洗浴还要美妙上不知凡几。我的心噗通噗通狂跳了几下,那个总是比较早醒的小弟正在急剧地变化。“别慌忙着躺下,我把水换一下。”玉莲拉住要躺下的我。“换水干什么?”我明知故问。玉莲白了我一眼,“水被你给尿脏了!”“靠,喝都喝了,还嫌脏。”我狂汗。“起开,你先站出去。”

玉莲把我赶出浴缸。我站在边上看着她撅起白大的屁股拉起放水的旋塞,本已火大的弟弟更是被刺激得立刻站起,不由便朝上靠去。

“坏蛋,又干什么?”玉莲回手握住在她臀部捣乱的弟弟,诧异道:“这东西不是刚喂饱嘛,怎么又硬成这个样子?”我让她握住轻轻律动,捏住她的肥臀把玩揉捏,“还不是你这两半屁股给惹得。”“你这坏蛋真是欲求不够,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就这么容易激动。”说话间,一手扶着墙壁,任我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手伸到后面握住我的弟弟前后律动。“这样你不是更高兴,每天都能把你的小嘴给喂饱。”我嘿嘿一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粉腰,双手滑到小腹下面揉捏着。

浴缸中水被放完,我抱着她躺倒在里面,拧好旋塞,打开龙头任温水从肩上流下。享受水流的感觉,享受着丰腴的肉感,以及玉莲那没有停下律动的手感,慢慢地浴水将我们两人的身体满住。

“咱们还没试过在水中**,要不要试下?”我双手掐住玉莲的腋下,把她仰面躺着的身体,翻转过来,伏到在我的怀来。“就知道你非有这个鬼心思!”玉莲伸手在我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媚笑道,“你最坏了!”“嘿嘿,让我想想今天咱们玩什么好?”我在她胸脯上咬了一口,灵蛇般的舌头缠绕着她的樱桃,“你的名字里面有个‘莲’字,咱们就玩‘观音坐莲’吧,这招也非常适合现在用。”“啊!”玉莲被我舔弄得心痒难挠,水中,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上不停地蹭动着,早想引蛇入洞了,“快点吧,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吧,一切都随你。”“这么快就等不急了,是不是真的这么想要啊?”我把她的屁股轻轻抬起,手指轻刮了几下,扶正,捏了一下她的肥臀,道:“慢慢坐下吧。”

第九十五回

“你这坏人,就会想着法儿折磨人。”玉莲斜睨着我,微摇着肥臀找准了慢慢坐下,“哦,好大,这两天那儿都被你给干的麻木了。”我抓住她的两团粉臀朝两边掰的大开,笑道:“是不是大棒子吃够了,想换换口味啊?”“啊,不要那么大力,都快被你给撕叉了。”玉莲的前后都被大大的撑开,前面被堵塞,后面却好似有水儿灌了进去,双手扶住浴缸,努力着想要夹紧屁股,“啊,那,那里面进水了。”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即逝,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赶忙松开了抓紧她粉臀的双手。玉莲按着浴缸,屁股轻摇,媚笑道:“好像突然又大了,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坏念头?”“呵呵,没事。”我微微一笑,尽量将脑海中那个有点邪恶的念头抛开,双手在水中扶住她腰肢帮着她用力摇摆。“没事?没事才怪!”玉莲微微撇了撇嘴角,伏下身,娇喘的双唇咬住我的嘴唇,“想什么了,说,只要我能满足你的,我什么都愿意!”她伏在我的胸膛上,嘴唇微动间声音好似梦呓般梦幻,把我已经潜藏起来的念头再次给勾了出来。我不由抱紧她的身体,腰部用力疯狂地挺动,哗哗哗,浴缸里波浪滔天。在精关大开射翻了她的时候,浴缸里半点水珠都不再有,旋塞不知何时被玉莲咬在口中。

我从玉莲嘴里把紧咬的旋塞拿出,看到上面有两排清晰的齿痕,不禁笑道:“你看这么好的一个旋塞都差点把你给咬烂了。你的牙齿可真厉害,以后我可都不敢让你给我吹箫了。”玉莲脸色通红地伏倒在我的身上,下面还不舍得放出我的身体,卡的紧紧的,微闭的眼睛睁开了一角,微微道:“还不是那个坏东西把人家给害的,哎呀,幸好人家那儿松紧性好,不然还不被你这突变的家伙给撑烂啦。”两个**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好似水塘里的两只青蛙在交媾配种。我把旋塞放回去拧好,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再次涌了进来。玉莲躺在我怀里,任温热的水流漫漫流过她的皮肤,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轻柔地道:“你刚才怎么了?好似突然间变的好强暴,跟以前的你可大不一样。”“你真的想知道?”双手游动间再次来到了她的粉臀上,“我说了你可要说话算话。”“什么说话算话?”玉莲享受着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吗?”感觉着某种东西又在开始作祟,手指轻轻地越过股山划拉着两半股山的沟壑,我的血液突然的加剧沸腾,“你连你刚说过什么都给忘了?”玉莲见我这么说,觉着有异,心眼儿一转,笑道:“我没说什么啊,你听错了啦。”“好,你不承认是吧?”我嘿嘿一笑,嘴角上挂着一丝诡异,“等会要你好看。”我的手指在沟壑中找到了她刚才被灌水的地方,捅了捅,“这儿还难受吗?”玉莲扭动了一下屁股,不让我的手指在那儿闹腾,“干什么?想吃屎啊?”

她拉开我的手指,把小手堵在股沟里,眉头微皱,“你不会想打这儿的主意吧?”“呵呵,怎么会?”我尴尬地笑了笑。

玉莲疑惑地盯着我,眼神怪怪的。“干什么这样盯着我?看得人一阵发毛。”被她那怪怪的眼神盯着,即便是躺在温热的浴水中,却仍感觉浑身一阵凉飕飕的。

玉莲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说什么呢?怎么会?”我把某处再次充血的东西使劲动了动,立刻就把她给弄的连连颤抖。玉莲的下面遭到突袭,半天才算缓过气来,如同风摆荷叶般轻摇着肥臀,第二波的水中之战拉开了帷幕。十余回合后,我让她站起,双腿大大叉开,背对着我弯腰扶着灌水的龙头,翘起她引以为傲的肥臀,股沟间的美景一目了然。轻轻一点,两者再度结合,把这种运动完美的运用艺术给表达了出来。

淫浪的呻吟声,点呼呼的喘息声,把这只有十多平方的浴室给变的春光潋滟,热火朝天。

突然,玉莲的身体一阵哆嗦,身体差点瘫倒下去,幸亏我眼疾手快才把她给抱住。玉莲微微扭转回头,眼中含着泪珠,委屈道:“腿脚有点酸软了没站住。”其实我也到了强弩之末,抱住她的小腹,连连痕击了几下,完全爆发,抽出来把余下的一点全都射到她那微微张开的菊花上。两人卧倒在浴缸里,缓了一会,便坐起来为对方擦洗身子。

玉莲在浴缸里,背对着我,让我给她擦洗雪白的玉背,手指着浴室里水汪汪的地面,埋怨道:“你看,弄的满地都是水,都怪你!等会你要拖地!”“靠,你个**把我当奴仆了是不是?才刚把你给弄舒服了,又给我安排上活了,是不是真的想我爆你的菊花啊?”我的手沿着她的背脊朝下移动。“小坏蛋,不要再闹了。”玉莲握住我不轨的手,顺势躺倒在我怀里,百媚千娇地勾了我一眼,“不学好,老是想那种恶事儿!”“那事儿有什么,现在不是好多人都好那口儿,你在城里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吧?”我把她抱在怀里,在水中揉搓着她的。“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干那种地儿多脏啊?”玉莲挪了挪身子,背靠在浴缸的边上,半侧身子靠在我怀里,享受着两人待在一起说话儿的快乐。“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不可以?我好可怜啊!”我仰天悲愤道。玉莲连翻了几个白眼,跟刚才被我突然袭击似的,娇声啐道:“你就不要叫苦了,你算算你至今祸害了多少女人了,两只手你能数过来吗?”“有这么多吗?”我默默地数着,脑海中闪现出好多美丽的倩影,丽嫂、玉真、玉梅、玉香、玉卿、美琴、……乖乖,平时没有计算过,现在这一算不由连我自己都大感惊诧,从丽嫂到寒玉珠,差点没有把手指脚趾都数完。玉莲看着我奇怪的表情,开口道:“多少个?够两桌了吗?”我缓过神,颇感自豪地道:“两桌坐不完。”玉莲拧了一下我的脸颊,娇嗔道:“你啊,才回来多少天,都有那么多的女人被你给祸害了,你还欲求不满,居然打起人家的那个地儿来,真是个大大的混蛋,大色狼,大色鬼。”我呵呵一笑,把她靠着浴缸的屁股搬过来,手指撩拨着菊花道:“这两个洞儿不是不一样嘛。”玉莲打开我的手,笑骂道:“你若是敢动我的那地儿,看我不把你吃饭的家伙给你咬掉。”我握住她捂住屁股沟的手,笑道:“你那么怕干什么,我没有说真的要干你那儿。”玉莲爬起来,坐到我的小腹上,点着我的额头,“你啊,都被我们这些女人给惯高了头了。”“嘿嘿,谁叫咱有一件女人见了都爱的人间至宝呢?”我颇为骄傲地道。“自恋狂!”玉莲突然从水中站起,带起的浴水洒落了我满脸都是。“你干什么?”我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该起来了,再玩天就黑了。”玉莲从近旁衣架上拿过毛巾擦拭着秀发。

“咳,本来还想再干你一次才起来的,看来你是无力承受了。”说着,我也从浴水中站起,某件东西正好顶在她的肚脐眼上。玉莲脸色丹红,笑骂道:“真是欲求无度!”手握住那东西,用毛巾将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浪笑道:“好了。”

“靠,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没有我这个哥哥,它这个弟弟能满足你吗?”我挺了挺屁股,在她的肚脐眼处顶了几下,感觉一阵软绵绵酥爽。玉莲也是身体一阵酥软,没想到肚脐原来也是女人的要害之一。“别,别弄了,我会受不了的。”玉莲赶紧把毛巾扔给我,穿起浴缸旁边的女式拖鞋,光着屁股逃出了浴室。“哈哈……”看着她那有点狼狈的样子,我不由哈哈大笑。

三下两下把自己清理干净,我朝外面喊道:“亲爱的,还有没有拖鞋啊?”“你等会。”玉莲在外面哗啦啦不知道在翻腾着什么,片刻后穿着一件淡红色微微半透明的浴袍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那微微的半透明的淡红色浴袍穿在她的身上,那玲珑娇美的身段,若隐若现的,比没穿东西还要引人遐思,喉咙不自禁地咕噜一声。“靠,你这不是诱惑我再干你一次嘛。”我刚刚软下的某处又有了充血的**。“谁要诱惑你了,都愿你非要跟人家一起洗澡,把人家的浴袍都给弄湿了,我这是穿的安妮的浴袍。”玉莲把拖鞋放到地上,拿起浴缸那一头平整地放在小椅子上的白色浴袍,果然湿透了。

第九十六回 孰不可忍

“什么时候给我买的拖鞋?”我穿上拖鞋,感觉软绵绵的底子很舒服。“这是我们昨天晚上逛街的时候买的。”玉莲看着我脚上的拖鞋,“穿着合适吗?”“很好很舒服。”我走到她跟前,像是美学大师一样上下欣赏着她的身体,“安妮挺有眼光的这身浴袍不但把女人的完美身段完全展示出来,还给这充满诱惑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若隐若现中更具美感,让人鼻血横流。”“咯咯……”玉莲转了两圈,笑道,“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当然。”我拿过她手里的浴袍,展开,“一看就知道你这浴袍有多老套,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干嘛用这么老套的浴袍,以后别用了,等会我打电话让安妮从县城给多带几件回来。”玉莲接过她的那件白色浴袍,前后翻看了几遍,疑惑道:“这件衣服有这么差吗?”“差!差!差!不能与时俱进的东西还留着它干什么,以后在我面前不准穿。”我从她手中夺过浴袍朝后面浴缸里一扔,搂着她的香肩走出了浴室。“霸道!”玉莲娇媚地斜睨我,“安妮的这件衣服可是香奈儿公司最新出品的,是她上次到香港旅行的时候买的,全球限量版,整个香港所有的香奈儿店也不过百条,你让她到哪里多弄几件去。”“几片纱布缝在一起就行了,还限量版。这个闻名世界的时尚公司也太小气了吧,难道穷的只剩下钱了,连几片布片都没有,难怪现在有个小歌星会穿着跟浴袍似的服装参加香港的金像奖……”

“今天晚上吃什么?”玉莲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我随便,你问安琪她们两个吧。”我坐在床边,穿着袜子。“等下陪我上街好不好?”玉莲回过头看着我,美目流盼。“可以。”我点头道,“要买什么吗?”玉莲见我答应,白皙的脸蛋微微透出红润的光泽,洋溢着浓浓的幸福,高兴地道:“盐跟酱油没了,我们去买些,顺便逛逛超市,买点日用品。”蹬上已被玉莲擦的发亮的皮鞋,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拿起梳妆台上的电吹风,打开开关为她吹着湿漉漉的秀发。

不一会,我便陪着玉莲下了楼,在三楼碰到了刚看过孩子的丽嫂和安琪两人。

丽嫂见我和玉莲妈的打扮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去?”我道:“我们去上街,要不要一起去?”丽嫂斜睨了玉莲一下,笑道:“会不会打扰了你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啊?”玉莲见四下无人,笑骂道:“骚狐狸,又开始发骚了。”丽嫂朝玉莲挑衅地扬了扬眉头,挎住我的胳膊,幸福地靠在我肩上,笑道:“我当然要去了。俺孩子的爹还没有陪俺逛过街,俺要让孩子他爹陪着去给女儿和儿子买点小饰物,安琪你去不去?”安琪打了一个哈欠,笑道:“喔,好累!你们去吧,我先上楼歇会儿。”见她那样子,却是比较累,我道:“安琪,没事吧?”“没事,就是有点累。”安琪白玉般的脸颊浮上两团红霞,“你们快去吧。”说完便转身上楼去了。“小心点。”玉莲道。“知道啦。”安琪在四楼的拐角处摇了摇手,消失在楼道中。

见安琪上了楼,我们三人也顺着楼梯朝楼下走去。

“表姐,你说安琪最近几天是不是有些异常?”边走,丽嫂边道。玉莲点点头,道:“安琪最近几天是有点不对劲,老是比较容易累着,原本我还以为是天气的原因,或是最近几天比较忙导致的,但经你这么一提,我又觉着有点不对。”“会不会是怀孕了?”丽嫂看了我一眼,这话好似在问我。玉莲也看了我一眼,道:“也有可能。怀孕的身子很容易疲劳。”我被她二人看得有点尴尬,厚厚的脸皮稍稍有点红,讪笑道:“难怪刚才她看了我一眼,脸色变的通红,原来是怀孕了。这丫头怎么连我都瞒着呢?”“咯咯……”两姐妹见我俊脸憋得发红,欢笑着下楼去。“喂,你们笑什么?”我跟着两朵香花后面下了楼。

三人出了医院的大门,沿着街道朝前走去。

太阳已经落山,遥远的西边天空上还残留着一抹晚霞。

街面上残留了许多的垃圾,这些都是商贩们买卖东西的时候留下的,却没有在下集离开的时候将它们收拾干净。车从上面一过,便会被风卷的乱七八糟,弄得乌烟瘴气。

“这些小商小贩怎么还是这么垃圾,以前的街道烂他们这样做,现在的街道全都是重新修建的,这些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自觉?”看着刚翻新不久的省道到处被扔的都是垃圾,本来还非常好的心情被破坏了,我不免心生怨念,走过一家临时搭建的小饭蓬前,便见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端着一大盆飘满油花的恶水直接泼到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差点溅了玉莲一身,那人居然没有道歉,还龇牙咧嘴地一阵色笑,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两女身上乱瞅,恨得我牙都痒痒了,若然不是玉莲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我非要把他给打的狗血淋头不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也没有被泼到,所以就拉着两女的手朝街道对面走去。可这年头,有些事情却偏偏不能随你所愿,你想息事宁人,人家却偏偏要跟你对着干。当我拉着两女要走到街道中间的时候,那混球居然在后面给我火上浇油,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靠,日他妈,小白脸还真是好,一箭双雕,啧啧,要是让大爷来日上一日,保教那两个小娘皮天天叫着陪我睡觉,嘿嘿……”

“**比,你说什么?”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我,被那混球一激,松开两女,转身腾腿,飞起一脚就朝他踹去。那混球见我朝他踹来,虽然这一脚之威即便寒玉珠在此都不敢轻撩其锋,但他却仗着有三分蛮力根本不把我这在他眼中被认作小白脸的放在眼里,双手自然上轮,将他手中端着的大铁盆朝身前挡去。“咚!”一声爆响,那混球直飞出三米之外,仰面朝地上摔去。“哐当!”大铁盆从他头上飞过,砸到路旁的石柱上,被反弹回来滚到了那混球的身边,厚厚的盆地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我跟你拼了。”那混球竟他妈憨货一个,明知不是我的对手居然要跟我拼命,被从饭蓬里面跑出来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把他拦腰抱住。那女人一点也不避讳,看年龄肯定是他的老婆,但见她紧抱住那混球的**的上身,连连叫道:“你不要再惹事了?再惹事咱们还要不要干了?你是咋样向寒所长保证的?你要是再进去,咱们可怎么办?求求你,别再惹事了,别再惹事了……”

这时,我又被玉莲给紧紧拉住。丽嫂也正要过来。我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过来了。又见那女人死死抱住那混球,便也不好再跟他计较,拉着玉莲便朝丽嫂走去。

“***,你别走,打了人就想走啊,你他娘的没有种的杂碎……”

我刚要拉着玉莲抬步朝丽嫂走去,那混球嘴里仿佛吃了大便一样,各种污秽的词语如连珠炮似的从他那张臭嘴中喷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把玉莲拉到丽嫂身边,让他们两个站到一起,然后回身朝那正在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嚣的混球走去。玉莲并非怕事的人,相反她还是一个非常好强的女人,刚才的表现虽然还没有丽嫂够胆,但这只是她最近多是把心思放到了我身上的缘故。当看到我铁青着的脸,她便又回复到先前的女强人,没有紧拉住我不放,仅仅是在我的手心捏了一下,暗示我要小心。

二话没说,快步上前,没容他来得及躲闪,一拳闪电般擂到那混球如同吃了大便的嘴上,鲜血迸飞,鼻血狂流,断齿落地。正欲再朝他胸口补上一脚,却被她的老婆给护住,所以这一脚便没有下去。那混球见我出手狠辣实在不是我的对手,又见把我给惹毛了,趁着他老婆将我拦住,跑进饭蓬里,眨眼又跑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砍骨头用的钢刀。看来他是真的要拼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必须速速将其解决!

“你***骚比给我闪开!”那混球手持砍刀,一脚把他那双臂架着跟我似老鹰捉小鸡的老婆踹到在地,狞笑着扬刀朝我砍来,“狗比操的,老子今天砍死你。”“去你妈臭比!”一脚飞起,正中他的胸口,一声脆响进入众人耳中,那混球一屁股坐倒在地,跟着狼嚎起来。我一个箭步上前,脚尖一点,踢掉他手中的钢刀。那混球抱着胸口在地上打滚,鬼哭狼嚎。他那被踹的老婆这时候才爬起挪到他身边不知道怎么办吓的哭起来。

第九十七回 尴尬一刻

“**逼的,你***不是GB很厉害很能日嘛,起来呀,躺地上装你妈死啊!”靠,那混球最多也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就躺在地上嚎啕大叫,还***牛逼哄哄,什么玩意儿,也不拿块炉渣照照,什么东西。我本欲上前再踢几脚,却被他那老婆死死抱住了腿,死乞白赖的就是不松手。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去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吧。那女人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大腿不松,胸前两团肉球隔着薄薄的坎肩紧压在我的膝盖上,盆大屁股坐在我的右脚面上,双腿夹紧了我的右腿,我的右腿彻底被她给抱得死死的。女人的这种搂抱之法实在罕见,见过女人跟人打架的还没有见过这么跟人打架的。平生第一次这样的镜头还是在电影《男儿本色》中看到的,“房祖名”宁死也要把“吴京”给缠住。这叫我打不死你我也要缠死你。可女人的这种抱法实在让我有够尴尬,她那还不算丑的脸蛋居然紧贴在我的大腿根处,微皴的嘴唇距离我的那根东西不到两寸,虽然有两层布料隔着,她那喘息的热气却没有受到半点阻隔。顷刻间,某种原始的东西被唤醒,全身一阵燥热,某物兴奋爆起,幸亏里面刚换的内裤是玉莲她们昨天逛街的时候帮我刚买的新的,松紧性能极好,才没有当场挂起帐篷,但那部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变化,尤其是在那混球老婆的眼中,而且有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在兴奋的时候那根东西都会散发出颇为诱惑的气味。

稍有一些生物学知识的人都知道,许多动物的身上分布着一些分泌腺体,用它散发出某种气味来吸引异性的注意,以便完成交配。而那些异性也肯定有这个本领,一嗅到那股气味,**就会大增,顺着味道就能找上门来。比如人们熟知的香獐(麝)就是这样,雌鹿嗅到雄鹿散发出的香味,就会跟踪而来。虽然人类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有些能力高度发达了,有些能力却减退了,嗅觉就是这样。但不管是男性或是女性在某些高度兴奋的时候或激情澎湃的时候或正在交媾的时候都会散发出一股诱人气味。

那女人过来人,近在咫尺的变化绝对不会看不到,而且那由于兴奋分泌出的物体被蒸腾的热力加温,腥热的气味散发出来,浓烈刺鼻。

光天化日,朗朗实乾坤,虽然只有一片云霞在天边。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被那女人这样抱着实在不雅。

“你松开。”我没办法只好去拉她的胳膊。

“我不放,就不放,打死我也不放。”女人抱得更紧,仿佛能把我的大腿融到她身体里。

“你放开,我可以答应你不再打他。”我无奈,又不能跟打他男人那样打她,只好寻求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搂紧,不要放,就别放手,瞧他妈逼的敢不敢打你。”那混球刚还在地上抱着胸口嚎啕大叫,这会儿却又能说话了。

围观的人群不禁哑然失笑,一场“怒发冲冠为红颜惩戒街头恶棍”的好戏,却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有些荒唐。

“滚开,你到底放不放手。”我的脸涨红,真想跟“吴京”踢“房祖名”那样狠狠把她给踢死。

“不放不放就不放,你打死我也不放。”那女人看来是跟我耗上了。

“嘿嘿,***,没种的杂碎,你他妈逼的不是很能打吗,你打啊,有种你打啊,咳咳……”那混球丑陋的嘴脸狰狞的扭曲,冷笑间却突然咳嗽起来,嘴里吐出一口乌血。他擦了一下嘴角又骂道:“你妈逼的,老子只不过要干你的女人,**你竟然下这么狠的手,***,老子不讹死你算你光棍。”

“你他妈比,有种你个***爬起来,***想讹诈老子,你***还不够那个料,**。”操他妈,那混球死不悔改,看样子那一脚还是踹的太轻了,我不由拖着那女子朝他挪去。

“你个杀千刀的,你真的想死啊。”那女人朝那混球吼了两嗓子,赶紧朝我求饶道:“求求你饶了他,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求求你饶了他吧,他要是再犯事就很难在出来了。”

“骚逼女人,谁要你求饶了,你给老子闭上你的逼嘴。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大不了老子再进去蹲他妈逼的十年八年……”

慢慢地,我大致知道了这个混球男人的背景,十年前就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兄弟给打了,之后气不愤提着个菜刀把打他那人给砍成了残废,根据刑法第234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依法判处无期徒刑6年,去年才刚从深密的大牢中出来。当你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却狗改不了吃屎,依然死性不改,经常会调戏路过的妇女。他老婆为了孩子等了他六年,出来后没想到他不但没变好,反而有点变本加厉,好不容易在街头占到一处地儿买饭,却被他吓走了许多老顾客,近来的生意勉强能够糊口,还没说他两句,身上便会多了许多伤痕,若一直这样下去,再次进去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所以女人最怕的就是今天这样的事儿。

想通了这些,我不免对低下的女人多看了几眼,虽然还是先前的样子没有变,但现在却觉着她比先前好看的多了。

操!这样好的女人却嫁给了那样混球的男人,实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只能在心里暗骂那为了礼金昧着良心的媒婆。

“松开吧。我不再跟他计较。”我微微叹了口气,见那女人面色微喜却又颇有疑色,点了点头,“你放心,只要他不找我麻烦,我是不会无聊到跟他一般见识。但你最好让他小心点,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他一个恶人。”

那女人连连点头道谢,好几次额头都顶撞在那胀痛的物事上,让我说不出来是难受还是好受,总之是很刺激。

回头望望,见玉莲两女站在人群里朝我微笑。我点点头,朝镇政府的门口望去,不由地暗暗念叨道:“上次打架的时候,玉珠都及时出现了,这次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一个穿制服的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女人松开我的腿,我从裤兜中掏出皮夹,这是为了不再次出现今天上午买火腿没有钱付帐的事情出门时特意带在身上的,里面除了几十块零钱,还有二十张百元大钞,我从中抽出十张递给那女人,“这是一千块,是给他的医药费。”女人连连摆手不要。“给你你就拿着,就这么多,多了我也没有。”我把钱塞到她的手里,连看都没看那混球男人一眼,转身拿走了。也不知道那混球男人为什么就突然不叫,难道因我出手的大方给惊着了,不该啊,不就是区区的一千块吗

“喂,想什么呢?”正当我奇怪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还好我听出了是玉珠的声音,不然条件反射中肯定伸手便是一个背翻。

“怎么到现在才来?我的表演都结束了。”我转过身见寒玉珠甜蜜地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顾盼间万种风情。

“这次不会又是见义勇为吧?”寒玉珠朝玉莲两女笑了笑,略略大方地点了点头。

“呵呵,这次不是见义勇为。”我乐呵呵地朝从地上正爬起来的那混球男人看了一下,“这次是怒发冲冠爆惩恶徒!”

“哼,你给我小心点。”寒玉珠秀挺的鼻梁皱了皱,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转身朝那对夫妇走去。

“哎呀,冰山都被你给融化了,真是不简单哪!”丽嫂怪里怪气地道。

我侃侃而笑,“你这块钢铁我都能变成绕指柔,还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咯咯,自大狂!”玉莲笑道,“你不怕她把你给抓进去住上两天。”

“你们舍得吗?”我调侃道。

“早想把你送进去了!”两姐妹相视一笑,几乎是异口同声。

可能那混球也怕惹事上身吧,毕竟他提着个菜刀要砍人,虽然没有伤到人,却总有蓄意伤人的嫌疑,而且看我和玉珠的关系非同一般,知道即使把闹大了他也吃不了好果子,便乖乖的听他老婆的话不敢再胡缠不清,更何况还得了一千块的医疗费,其实断两根肋骨买点排骨汤喝喝就可以了,哪里用的到这么多钱。

“都散去吧。”事情解决了,寒玉珠把人群疏散后,重新回到我们身边,到这时我才看注意到她今天没有穿制服,“今天你怎么没有穿制服?”

“制服又不是要每时每刻挂在身上的。”寒玉珠没好气地道,“我刚才陪朋友在附近吃饭,听到这边乱糟糟的就过来了,没想到到这儿一看又是你在打架。”

“什么又是我在打架,”我抗议,抗议她措词不对,“这么说,没准人家还以为我经常打架呢。这我可就成冤大头了!”

“你不是冤大头,你是大guī头!”爱侃黄腔的丽嫂总是忍不住来上两句,把个玉珠羞红了脸庞,最后四人都忍不住笑了。

第九十八回 女人逛街

沿着街道,我们四人慢慢向前走去。

“珠儿,你在陪谁吃饭,人呢?”寒玉珠走在我的右边,左边是玉莲和丽嫂。

“刚走了。”寒玉珠道。

“男的女的?”紧我偷偷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任她挣扎,却死攥住不放手。

“男的。”寒玉珠脸颊绯红,小声地嘀咕了一声什么。

“男的?是谁?为什么跟他一起吃饭?”我不禁惊诧道。

“不告诉你。”寒玉珠嘴角弯弯带着戏虐的笑意。

“不行,一定要告诉我。”明知道她在戏弄我,我却还是不能不问,我可不想跟我睡过的女人跟别的什么男人有着我不愿意的关系,如果不把这件事情搞清弄明,那便会如鲠在喉,会把我给折磨死的。

“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寒玉珠甩了甩我的手,没有甩开,“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你当然是我什么人!你不记得咱们昨天晚上的事儿啦?”我紧攥住她的玉手,就是不松手,也不给她甩脱的机会,十指相扣,扣得死死的。寒玉珠的右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生气道:“昨天的事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对现代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老挂在嘴上,跟个长舌夫似的,到处胡乱说。”说话的时候还生怕玉莲两女听到,声音压得小小的。

“不行。”我耍赖道,“你必须告诉我那男人是谁,不然我见人就说,说你这个大侦探昨天晚上跟我大战……

唔……”寒玉珠见我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露骨,赶忙捂住了我的嘴巴。

“坏人,真是拿你没办法!”寒玉珠媚眼娇羞,嗔声无限。此时的她哪还有冷艳冰霜的样儿,分明就是个魅惑人的小狐狸!

“咯咯……”玉莲和丽嫂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两女还真想看看这个在人前总是一副冷艳冰霜的美女警官是否能够抗拒的了我的缠功,一直忍着笑不说话,最后却还是失败了。

寒玉珠给了我一个白眼,生气道:“都怪你!”

“快说,那个男人是谁?”我才不管你生不生气,我在意的是那个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到底是谁。

“好啦,受不了你!”寒玉珠缠不过我,没办法只好投降。

“是谁?”我非常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哪位。

“东李村的李庆春。”寒玉珠缠不过我,最终还是说了。

“李庆春?东李村的那个小胖子?”我大肆疑惑,但悬着的心却安了安,“你怎么会跟他吃饭?”

“我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吃饭?”寒玉珠小嘴一撅。

“姑奶奶,你不要再玩我了。快点告诉我你跟他什么关系吧?”我受不了了,求饶道。

“咯咯……坏人,急死你!”寒玉珠笑道,“他是我的小表叔,吃顿饭有什么大不了的。”

“呼!”我长长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乖乖,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瞒着我约会男朋友哩。”

“去你的男朋友。”寒玉珠娇嗔道。

“那个小胖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小表叔了?”

“什么小胖子?人家现在可一点都不胖!”

“也是,七八年没有见他了,样子也该变了。”

“他是我妈妈小姑姑的小儿子。”

“哦,你们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啊?”

“哼,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

“我这不正在了解你嘛!”

“等你了解我,我都人老珠黄了。”

“要不要现在去找个房间去进行一下深度了解?”

“要死啦,大庭广众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下就可以?”

“不要脸,不理你了!”

“其实大庭广众之下才更加有味道!”

“变态!”

“无耻!”

“下流!”

“嘿嘿……”

十字街口往南。

旺旺超市。

这里有全镇最全最好的商品。

三女进了超市便如同刮起了一阵旋风。

不片刻,三个购物篮就装的满满的。

三女三种选择,玉莲的油盐酱醋茶,丽嫂的婴孩用品小饰物,而寒玉珠的则是面纸饮料副食品。

“你买这么多零食干什么?”我见寒玉珠选了一大堆零食,这可大都是具有防腐剂的东西,很容易变质。

“家里没有这些东西了,晚上想吃的时候还要出来买。不想出来,所以多买点了。”

“那也没必要一次买这么多,这些可都是有防腐剂的,过了保质期就不能食用了。”

“放心,日期没问题都是最新的。”

“这种东西不要吃太多,小心发福。”

“知道啦!管家婆!咯咯……”

付了帐,四人出了旺旺超市。三女拐头进入了旁边一家新开的服装店。我双手提满了物品袋,见她们进去也只好跟了进去。

女人对逛街是最有兴趣的,就跟男人对女人最有兴趣一样。

镇上虽不比城市,没有沃尔玛之类的大商场购物中心,但依然有能够吸引女人眼球的去处。“繁华都市”,这是镇上新开的一家服装店。几乎所有都市里最新最流行最时尚的衣服在这里都能见到。这里可以说是所有品牌的集聚地,当然价格也高的要死,但现在的人不论穷人富人都喜欢流行的东西,虽然品牌衣服价格很高,但这家店依然被人踩破门槛。人靠衣装马靠鞍,看来只要找准市场,服装的生意真的很好赚。

我虽然很喜欢穿很好看的衣服,但绝对是个没有挑衣服眼光的人。

玉莲和寒玉珠连换了几件很时尚的衣服,我都觉着很好看,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好看,只能说看着很舒服,让两女连说我敷衍她们,真是冤枉了我。丽嫂身体没有复原,挺着个大肚子不好意思像玉莲和寒玉珠两人那样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只好站在各种漂亮的衣服前面帮着二女挑选一件又一件。

丽嫂一件件的拿,两女一件件的换,像服装模特似的在我面前表演。两女的风采不是盖的,比起那些瘦骨嶙峋的超级名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这时候,天还没有黑,服装店里人还不少,但几乎没有不被她们给吸引住的,真是一时风景这边独好。就连那个跟进我们几个的服务小姐都跌破了眼镜,不知道她是惊讶于两女的美丽,穿衣服的漂亮,还是怕我们试了那么多又都不中意,要是不买,她还要自己整理,但是又不能发脾气还要笑脸相迎,所以平时滔滔不绝的她,现在哭笑难得,正瞠目结舌中。

止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外面街道上行走的人也朝店里面涌来。

玉莲跟寒玉珠虽然都是出得厅堂,落落大方之女流,但她们并不是那些专业的模特,抛头露面的事能做,可这种任人观赏的事情只能对某个人或某些人可以,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品头论足那还是不要的好。

三女匆匆挑了几件,拉着我冲出了人群,在门口的柜台前结了帐,赶忙逃离了“繁华都市”这个是非之地。

“真是的,连买个衣服都有人围观,当我们是明星啊!”寒玉珠不满道。

“呵呵,其实你们比明星还要好看。”我笑道。

“你呀,就知道说好看。”寒玉珠娇嗔道。

“不说好看还能说什么?”我知道这丫头还在怪我没有看衣服的眼光。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哄女孩的,连挑衣服的眼光都没有。”寒玉珠不屑道。

“挑衣服没有眼光。”说话的时候,我把她朝怀中一搂,盯着她的眼镜笑道:“挑人有眼光不就OK了。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肉麻!”寒玉珠当街被抱,娇面如花浮上两朵红霞,娇美的身子连连挣扎。我的手中提满了袋子,没有抱紧,居然让她挣脱了怀抱,逃到玉莲那边,跟玉莲走到一块去了。

再朝前走就是丽嫂开的店,我们几个正打算进去,就听见有个人喊我。回头看去,喊我的人是集南头开车店的皮蛋婶,她正骑在摩托车上对着我们笑。

“皮蛋婶。”我迎上去叫道。

“小子,陪女人逛街啊。”皮蛋婶就是皮蛋婶,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准,真是让我汗颜哪。

“呵呵。”我见她篮子里堆满了吃的东西,还有后座上捆了两三箱的啤酒和饮料,“婶子,买这么多吃的干什么?”

“今天家里来了客人。走,到我家去喝两盅。”皮蛋婶邀我道。

“来客人了,这不大方便吧。”我道。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人家。”皮蛋婶招呼玉莲三人道,“走,大家伙都去,热闹热闹。”

“婶子,来的什么客人啊?”丽嫂跟皮蛋婶都是我们村的,而且在街上做生意都需要互相照应着,所以两人的关系非常好。

“都没外边,就是海棠和她丈夫。”海棠是皮蛋婶娘家的小妹子,比皮蛋婶小了**岁,跟我岁数一样大,初中的时候跟我是邻班的同学。那时候我们大夏五虎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都会在皮蛋叔那时的修车铺前面玩儿,不到天黑不回家。她家离镇上远,一个女孩子路上不方便,就住在皮蛋婶家里。那时候海棠长的非常可爱,经常动不动就会流鼻涕,所以我们给她娶了个外号叫“鼻涕虫”。

第九十九回 儿时童伴

玉莲要回去给安琪做饭、照顾安琪,玉珠已经吃过饭,并且还有事情要做,故而只有丽嫂和我两个人跟皮蛋婶去了她们家。

刚到皮蛋婶的车店附近,便见一清雅佳人站在众车丛中,丰容靓饰,香车美人,相得益彰,看得我大是惊艳。

“看什么,不认识啦?”皮蛋婶戏谑道。我哈哈一笑,掩饰了垂涎的尴尬:“皮蛋婶,你们车店什么时候请了个模特啊?”“什么模特,你不会是真的不认识了吧?”皮蛋婶笑意绵绵。丽嫂在腰部掐了我一把,笑道:“他呀最会装相了,早就认出来了还装作不认识,不要理他。”“呵呵,还真别说,这小鼻涕虫结婚后还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真是让人我见犹怜!”我傻张着嘴,忍住了腰部的疼痛。皮蛋婶笑道:“是啊,这丫头小时候老是流鼻涕,被你们这群坏小子整天笑话她,可现在你看看这样貌,这身段,这风姿,哪一点也不比你们几家的差啊!”“可不是嘛,当年要不是因为她是你的小妹子,我早就追她了,要不现在还能便宜了张政那小子。”我故作气愤填膺。皮蛋婶笑得花枝招展,“去你个蛋,臭小子少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们五兄弟可没少欺负俺家海棠。小心她一会让她老公报复你。”“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婶子你在还能让我睡在地上。”跟皮蛋婶一家说话根本不需要拘束,她们一家包括现在刚上高中的那个儿子都是乐天派的,说话口无遮拦,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却又不让人感觉生气,只要快乐就好。“咯咯,当然当然,婶子不照着你照谁,只要有婶子在,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皮蛋婶爽朗地笑着。“那可不是,只要有皮蛋婶在,天塌了你也会站着。”我眉头一扬,凌然道,“更何况你侄子我也不是好相与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说不定待会趴在桌子底下的就是那小子。”“一定一定,快上去吧!”丽嫂推了我一下笑着陪皮蛋婶推车朝车店走去。

“菜田哥,好久用不见,妹子想死你了!”这丫头真是大变了样子,一上来就笑嘻嘻地跟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还有意无意地把那两个饱满的nǎi子朝我胸膛上挤压,瞧这哪里还有当年那一逗她脸就红鼻涕就出来的可爱模样。“海棠妹,真是好久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拥抱着她彷佛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多年沉滞下来的感情彷佛一瞬间爆发出来,忍不住把她朝身上紧了紧。“咯咯……”我们忘情的拥抱被皮蛋婶的笑声给打断了,“都多大岁数了,孩子都有了,还哥哥妹妹的,害不害臊。”海棠被皮蛋婶笑的脸色微红,从我怀里抬起头,羞嗔道:“人家多年没见,着实有点想念嘛。”“就是就是,海棠和我多年不见,婶子你添什么乱啊!”我对皮蛋婶不满道。

“好好,我不说,不怕人家笑话,你们继续温存。”皮蛋婶意有所指地朝周边看了一眼。顺着她的目光,但见路人都不住地朝这边注目,指指点点,有些小姑娘还抿着嘴笑。海棠赶忙从我怀里爬起,拉着我的手朝店里走去。皮蛋婶一边打开车篮,一边笑骂道:“这丫头,还以为她长大了呢,原来还是这德行,这要是被张政给看到,不知会闹出什么事。”丽嫂道:“不会吧,这有什么,不就是两个儿时的好朋友见面的时候拥抱一下嘛。”皮蛋婶摇头道:“你不知道,张政在他们村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哎呀,那个酸呀,那味道真是让人闻一闻连牙都酸倒。”丽嫂笑道:“没想到海棠的男人还是个这样的人,那海棠岂不是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了。”皮蛋婶笑道:“可不是嘛。在南京的时候,有个客人到她们烤鸭店里吃饭,跟海棠多搭讪了几句,你看回去张政那个气吧。听海棠说,三四天家里都是酸酸的味道。”丽嫂惊诧道:“有这么夸张吗?”皮蛋婶压低声音道:“还有更夸张的,先前他不是跟人家合伙搞的烤鸭店嘛,就是因为海棠因为工作的关系跟他们的合伙人多说了几句话,张政就发了一通脾气,而且赶忙新开了一家店,跟他原来的合伙人基本脱离了关系。”“啊,这个醋坛子也太酸了吧!”丽嫂惊叹道。“这种事儿还多着哩……”皮蛋婶和丽嫂两个三八不住地谈论着她妹妹的八卦。

“菜田哥。”海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把我的名字叫成菜田,对于她的这种称呼我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反而有种久远的甜蜜回来的感觉。皮蛋婶的客厅里,海棠倒了两杯橙汁,坐到我旁边,递给我一杯,“你现在还是喜欢这个吧?”我接过来放到嘴边抿了一口,看着她笑道:“我记得以前你最怕吃桔子了,现在怎么变了?”“人都是会长大的。”海棠站起来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莞尔一笑,“你看我现在还是以前的那个经常流鼻涕的傻丫头吗?”“不像,不像,一点也不像。”我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丫头其实长得真的非常漂亮,但吸引我目光的,还是她那堪称魔鬼似的身材。说她性感,倒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是这丫头的身形曲线,玲珑浮凸,优美别致,细长白晰的脖子,挺拔得几乎欲破衣而出的胸脯,纤细优美的腰肢下镶着一个完美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完美到几乎超乎经典。“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多了。”海棠娇媚一笑,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咳咳!”这丫头故意整我是不是,变漂亮就变漂亮呗,干嘛一个劲地勾引我,先是胸部,再是屁股,现在又对我抛媚眼,搞得我一身火热,咳咳两声掩饰尴尬,“丫头,没事你把身材弄这么火爆干什么?你就不怕你家张政吃醋。”“嘻嘻……”害死人不要命的海棠把整个令男人流鼻血的身子倒入我怀里,娇娇笑道:“你们男人不就喜欢S型胸大屁股翘的女人嘛。”敏感的我,敏感的某个地方,实在让我受不住诱惑。我紧夹住双腿,夹住某个很容易就被惹火的家伙,“呵呵,丫头你这分明是在欺负哥哥嘛,是不是还在因为哥哥小时候欺负你生气啊?”海棠娇态如花,艳若桃李,明眸眨动间巧笑倩然,“哥哥说的哪里话,妹妹才没有那么记仇哩。”忽见她诡诡一笑,“只不过人间刚才远远看见你那色色的样子就生气,所以就试试你到底变得有多坏嘛。”我深深地呼一口气,“丫头,你真是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海棠眨巴眨巴眼睛,睫毛跳动间鬼笑道:“不会真的变坏了吧,让我瞧瞧。”说着,她的手就刁钻地朝我的双腿间摸去。“死丫头,干什么?”我赶紧握住她的手,笑骂道,“你怎么变了这么多?”海棠笑倒在我怀里,手搂住我的脖子,“跟你在一起永远都感觉很愉快。”“去,瞎胡说什么。”我拿开她的手,“要是让你家张政听到了,还以为咱们不清不楚哩。”“哼,别提他,提他就倒胃。”海棠气愤道。“怎么了?你们的关系不好吗?”我奇怪,不是听说她们夫妻的关系挺好的嘛。“那倒没有不好,只是这个人做事实在让人生气。”海棠愤愤不平。“哦,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平?”我心说难怪。“他这人特爱吃醋,连我跟男人说上两句话都不行,经常搞得家里气氛紧张,到处都充满了醋酸的味道,实在让人讨厌。”“男人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吃醋是因为爱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啊!”我笑道。“什么啊,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就连人家来店里吃饭,跟我多说了两句话,他就不愿意了。讨厌,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跟个醋坛子似的。”“呵呵……”我无话可说,唯有一笑。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女性的开放反而把她们的专利“醋坛子”成功地转让给了男人。

募然,我感觉我的手里软绵绵的,一看不禁让我倍是尴尬,但见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正握住她高高的跟海绵似的**。我赶忙不好意思地把手拿开。海棠也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不轨,脸色绯红,羞得她在我的胸膛肌肉上狠狠掐了一块。“起来吧,被人看见了,不好。”我推了推她的身子。“这有什么,你刚才在外面众人看着不都抱了。”不说还好,这一说,海棠反而搂紧了我的脖子不放。“嘿嘿,在外面那叫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可这在屋里若被人看到了,那就变成孤男寡女苟且一室,地点不同性质也不同,咱们没有什么,还是避免流言飞语的好。”

第一百回 醋坛男人

“没胆鬼!”海棠在我鼻子上点了一指,起身坐到我的旁边。我尴尬一笑,端起橙汁又抿了一口,呵呵笑道:“我这不是没胆,我这叫正人君子不欺暗室。”海棠虽然坐到边上还是没有放过我,她那软绵的**压着我的肩膀,笑着揶揄道:“你是正人君子?笑死人了。”“我怎么就不能是正人君子了?”我含笑看着她。海棠眼里擎着一丝洋洋得意的微笑,揶揄道:“别以为你那点儿破事没人知道。”“我的破事,我有什么破事?”这丫头不知道从谁那个听到了关于我的八卦。“你别不承认,你是不是跟玉真的大姐好上了?”海棠压低了声音。“呵呵,这事,没有啊,都是谣传。”我从容不迫。“想骗我,没门。”海棠见我不承认,“你们那点事,我早就听说了。连儿子都有了,还想骗我。”“你这丫头,人不在家打听那么多事干什么。”我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肯定是皮蛋婶那个大嘴巴告诉你的。”海棠挤眉弄眼道:“嘻嘻,她是我姐当然有什么东西都要跟我分享了。”我贼贼一笑,道:“你们不会连男人也分享吧?”海棠的小手在我的腰部连掐了几把,玉面芳菲妩媚,清喉娇啭啐道:“坏家伙,你变的比以前还要坏。”“哎哟,哎哟。”我连声求饶,半天海棠的小手才把我的肉给放开。

“蔡恬出来帮忙把啤酒拎屋去,别只顾着亲热。”外面传来丽嫂的叫声。我趁机跑了出去。海棠在后面笑道:“胆小鬼!”说我胆小鬼,操,我若不是怕怕破坏在你心目中的那点美好的形象,还不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知道出来啦,两个人亲热够啦?”丽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更何况是多年不见的儿时童伴,话儿多了点也是很正常的。”我呵呵道。丽嫂撇了撇嘴,“也没见她跟我有多亲热,真是的。”皮蛋婶笑道:“吆,这就吃上醋啦。”丽嫂哑然失笑道:“我才不跟某人一样吃什么飞醋哩。你呀你小心点,要是被张政给看到你跟海棠卿卿我我的,那事儿就大了。”“怎么回事儿?我跟多年不见的儿时童伴聊聊天有什么?”我茫然。“把耳朵伸过来。”丽嫂神神秘秘的。“什么?”我为了搞明白原因,无奈只好听话地把耳朵伸了过去。

经过丽嫂绘声绘最色的解说,我终于明白了张政的醋劲有多大。刚才海棠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把事实夸大了,没想到确实是真的。我不由为之唏嘘,这样的男人恐怕很少有女人能够受得了吧。

我帮皮蛋婶把摩托车后面的啤酒卸掉,道:“婶子,怎么不见皮蛋叔在家?”

“好像是跟张政一起去找王河沟的王老七了。”

“王河沟的王老七?找他做什么?”我知道王河沟这个地方,在苗源镇的最北边,附近有条大沟。

“人家都说王河沟的王老七是个养鸭能手,张政想跟他联系联系,以后从他那儿买鸭子。”

“从他那买鸭子?怎么他不会是想在镇上开个鸭店吧?”

“怎么着,兴你衣锦还乡,就不能让人家回来开个鸭店。”

“呵呵,当然可以。只是,他们在南京不是还有一个店吗?”

“起先张政也是不愿意的,不过海棠非要坚持,他也没有办法。”

“海棠怎么想起来在镇上开鸭店,照现在这个市场,咱们镇上跟南京根本就没法比啊。”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皮蛋婶摇头道:“这丫头现在有心事也不跟我这个姐姐说了。”

“你们两姐妹不是有什么事情都互相分享的嘛?”

“今时不同往日,那还是当年的哭鼻子的小丫头什么事情都跟我这个姐姐说,现在人家也成大人了,也有了秘密了。”

“姐,你这是说谁呢?”海棠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皮蛋婶。

“你这丫头,你说说谁呢?”皮蛋婶笑骂道:“从小到大就知道跟姐姐装可怜,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海棠几步走到皮蛋婶的身边,抱住她的腰,像小孩子一样撒娇道:“谁叫你是我的姐姐呢!”

“好啦,别肉麻了,让人看见了笑话。”皮蛋婶可能好久没有被人抱过了,身体的触觉特别的敏感,一紧张,皮肤都冒起了鸡皮疙瘩。海棠在皮蛋婶的耳后吹了一口气,笑道:“跟自己的姐姐撒娇有什么好笑话的。谁想笑笑去,我才不在乎。”

“咯咯。”皮蛋婶忍不住有点痒,溺爱地笑着,“快起开,别闹了,赶紧把这些都弄屋里去,姐姐好去炒几个菜招待招待你。半年才回来一次,有没有想姐姐做的饭菜啊?”“想,当然想了。”海棠露出一副馋嘴的样子,道:“特别想吃姐姐做的油焖茄子和水煮鱼。”“呵呵。”皮蛋婶笑的很开心,“好,今天这两个菜,姐姐一定下功夫给你做。”海棠嚷嚷道:“不行,还有两个菜也一定要下功夫做。”皮蛋婶道:“你还喜欢吃什么菜?”“糖醋排骨和辣椒炒肉丝。”海棠有点牙酸地道。

“不会吧老妹?”皮蛋婶惊讶道:“这两个菜你可是从来都不沾边的!”

“又不是我吃,有人喜欢吃。”海棠脸色微红,偷偷地瞥了我一眼。

“哦,张政喜欢吃啊?”皮蛋婶恍然。

“不是啦,他也不喜欢吃辣的。是菜田哥喜欢吃啦!”海棠的脸色更红了,彷佛西边天空那还剩一角的红霞。

“难怪,我还以为你改了口味了。”皮蛋婶意领神会地朝我笑了笑。

“听见吗?有人多关心你!”丽嫂对我道。

“咳咳。”我尴尬一笑,“还是海棠对哥哥好,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还记得。”

“那可不是,还有你小时候做过的坏事我都记着呢。”海棠傲然道。

“你不会还要找我算旧账吧?”我赶忙撇清道:“咱先说请了,我可没有欺负过你,要算旧账找他们几个去。”

“嘻嘻。”海棠刮了一下鼻子,笑道:“想撇清啊没门。”

“今天多罚他喝几杯。”皮蛋婶笑道。

“便宜他了。”海棠愤愤不平。

“嘻嘻。”丽嫂不甘寂寞,“今天晚上看是有你受的了。”

夜幕来临,晚饭快要做好的时候,皮蛋叔跟张政从王河沟回来了,看两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想来是不虚此行。

“操,正说要打电话让你过来呢。”皮蛋叔把摩托车停好便招呼我。

“在街上碰见婶子,听说来了客人,所以我就来凑个热闹了。”我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皮蛋叔还有坐在他后面的青年。这青年给人的感觉是非常精明的,一看就是个会做生意的生意人。

皮蛋叔接过我递给他的烟,习惯性地弹了弹,笑道:“靠,可以啊,又给咱大夏湾争脸啦!”

“呵呵。”我抽一根放到嘴里,给皮蛋叔点燃,道:“都知道了?”

“操,刚从街上过来,听说买小吃的章八惹恼大夏湾的云虎被打的送进医院去了,我还以为他们在说谎,没想到真是你小子做的。,功夫不减当年啊!”皮蛋叔的拳头在我胸膛上啪啪捶了两下,感觉非常结实,点头道:“你们几个我原先还以为你小子最早把功夫扔掉,现在倒是你比他们四个都结实。”

“皮蛋叔你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我笑道。

“靠,你这臭小子。”皮蛋叔又在我肩头捶了一拳,指着一直笑着插不上嘴的青年,道:“你们还不认识吧。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志桓的小姨夫,梨园的张政。这是我们大夏湾五虎之一的云虎蔡恬。”(志桓,蔡志桓,皮蛋叔上高中的那个儿子。)

“你好。”我伸出了右手。对面前的这个长了一副商人脸孔的青年,我虽然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但这还是第一次当面见到。

张政伸手握住我的手,笑道:“老早就知道云虎的大名了,只是无缘结识,今日一见果然非比寻常。”

“客气客气!”我不置可否地呵呵一笑,松开了他的手。由于我在没有见到他之前就知道了他的很多事,我先入为主,总觉着这个人很假,圆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这是生意人天生的伎俩。

皮蛋叔哈哈一笑,道:“我去打个电话,让其他几个也来,大家伙凑在一起乐和乐和,咱们好多年没凑在一起喝酒了。”

“好啊。”我想了想道:“咱们总该有两年多没有聚聚了。”

“靠,可不是嘛。”皮蛋叔对张政道:“他们几个都是海棠小时候最好的朋友,虽然总是跟她闹着玩,可都是把她当妹子看,对她可好了。”

“呵呵,海棠每次提起小时候都是非常的高兴。”张政的脸皮有点发紧,我觉着他的笑里隐藏着某些东西,笑得很假。

“哈哈。”皮蛋叔拍了拍张政的肩膀,朝我笑道:“操,小子,替我好好地招待一下。”

“呵呵,没问题,你快去打吧,要不都吃过了,该抱怨你没让他们吃到婶子做的好菜了。”

“操,这些个小子。”皮蛋叔乐呵呵地朝厅里去打电话去了。

第一零一回 五虎齐到

时间过的很快,但却又很漫长。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张政一直都在大谈特谈他的生意经。由于我的先入为主,总是觉得很难跟他有合拍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我现在已经过了那个勾心斗角的时候,或许我原本就愿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或许现在的我只有对女人才有极强的占有欲,我感觉我无心再讨论这些东西,如果可能我但愿只做一个无声的听众。可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大学里已经听腻味了说教,根本对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不在感兴趣。当我耳朵就快磨成茧的时候,终于其它五虎都到了。

“你们终于可到了。”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朝着刚下车的四兄弟迎去。

“三哥,皮蛋叔白请客也不事先大声招呼,你倒好也不叫上兄弟自个儿先来了。”忠子下车就摆我的不是,抱怨我一个人早早跑了来。

“操,我也只是碰巧赶上,比你们先到不过十分钟而已。”

“老三,你这两天都跑哪去了,见不到你的人影。”大哥道。

“也没什么,县城里有个同学结婚叫我去玩了两天。”我小小地圆了一个谎。

“你们都来啦,快进屋吧!”皮蛋叔擦着湿手从屋里出来,朝我们招呼道。

除了我是才跟张政认识的,其它四人跟张政已是旧识,所以大家也没有多少客套。

“都来啦,先坐着,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皮蛋婶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着大伙。

忠子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夸赞道:“闻香知味,婶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棒啦!”

“靠,你这小子真是会拍马屁!”皮蛋叔笑道。

“错!”忠子笑道:“婶子的屁股怎么能说是马屁呢?对不对啊婶子?”

“你这小混球,这不是骂婶子嘛!”皮蛋婶笑骂道:“小心我多放点辣椒,辣死你!”

“哈哈。”二哥拍了下忠子的肩膀,笑道:“这回马屁没拍到,拍到老虎屁股了。”

“一群小混蛋!”皮蛋婶笑骂着进了厨房。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众人找地儿坐下,我对皮蛋叔道:“你们到王河沟办的事怎么样?”

“嗯。闻名不如见面!”皮蛋叔满意道:“王老七的鸭子确实不错,肉质鲜嫩,颇有嚼劲,口感鲜美,味道清香,简简单单的清炖水鸭便让人觉着滑而不腻,清香醇厚,实在是难得的上好的鸭子。”

张政也点头笑道:“是啊,王老七的鸭子确实名符其实,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好的鸭类食材,即便比起北京鸭、樱桃谷鸭、狄高鸭、鸳鸯鸭等这些全国都出名的鸭子也不遑多让。”虽然感觉着他的话有些夸张,但能感觉出来,他确实对王老七的鸭子比较感兴趣。

“难怪王老七鸭界的名声这么大。你们有没有商定合作的事情?”我道。

“没有这么快,今天只是先去看看,这边的事情先定下来再说。”张政道。

“你们说的什么事?”大哥朝张政道:“不会是你想跟王老七合作,从他那运鸭子去南京吧?”

“呵呵。”张政笑道:“是有这个可能,不过暂时还没有这个条件。其实是海棠不想在南京待了,想回来在镇上开一家烤鸭店。”

“海棠这丫头,真是的,现在这年龄正是在外打拼的时候怎么会突然说回来就回来了?”大哥的话虽然隐含着责备,但谁都能听出里面含有的溺爱成分绝对不比责备少。

“可能是这丫头都市生活过不习惯吧?听说都市人整天起早贪黑的,眼里除了钱就没有什么了。”二哥呵呵笑道。

“可不是嘛,这个小丫头做什么事都比别人慢半拍,都市里那种快节奏的生活当然不大适合她了。”老四小超道。

“既然不愿意在城里待着,回来也好,在镇上开个烤鸭店,相信生意肯定也是不会错的,兄弟们还可以就近照顾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插了一句话。

“只是我在担心,这个做事总比别人少根筋的鼻涕虫能够打理好一家烤鸭店吗?”当大家都对海棠回来镇上开烤鸭店的事都很看好的时候,总是爱跟人对着干的忠子泼了一盆凉水。

“切!”这时,厨房里传出一个不满的声音,海棠端着一碟花生米走了出来,骄横道:“忠子哥最坏了,老是看不起人。”

“呵呵,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事先打个预防针,别以后哭鼻子就晚了。”忠子笑道。

“别总爱那老眼光看人,区区的一个店面我还没看在眼中。”海棠娇声道。

“哎吆,鼻涕虫什么时候成新一代女强人了啊?”忠子坏笑道。

“死忠子,臭忠子,老爱拿人家开玩笑!”海棠撅嘴道。

“咯咯。”丽嫂从里面拿着碗筷出来,笑道:“别闹了,赶紧洗手吃饭啦。”

“哎呀。”忠子跑过去从丽嫂的手中接过碗筷,惊诧道:“嫂子你怎么不在医院待着,跑到这儿来帮忙了?”

“嫂子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一阵子都闲怕了,在医院里待不住就来凑凑热闹,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丽嫂道。

大哥道:“你才刚生产,应该多注意身体的。四哥怎么没有陪着你。”

“嫂子又不是娇贵人家出身,这么点事儿没有问题,不用人陪着。”丽嫂笑道:“况且你四哥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整天跟头牛似的就喜欢摆弄他的那些破铜烂铁的,哪有空闲管我。幸好这样,嫂子做个清闲自由人多快活。”

“嫂子说的对,自由快乐才是生活的真谛。”忠子附和道。

皮蛋叔道:“刚才回来的时候经过老五饭店,碰见老四正跟张子斌进去,离得太远我也就没有叫他。”

“不用叫他。”丽嫂道:“肯定又是张子斌拉他去喝酒了。”

“张子斌这个人怎么样?我跟他没有深交也不知道。”皮蛋叔道。

“人还算不错吧,有什么事情到能够给帮上点忙,就是花钱有点大手大脚,去年借了万把块钱到现在也没见着他还,老四跟他好也不好张嘴问他要。”丽嫂道。

“说起来他的杂货店应该比较赚钱,应该不至于借钱吧?”皮蛋叔道。

丽嫂摇头道:“你不知道,他光上次跟大郢村的老九几个斗气,把下乡收回来的三万多块一下子全都给输掉了。可把美凤给气坏了,直闹着要跟他离婚。”

“赌博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沾上,一沾上就坏事。”皮蛋叔唏嘘道:“当年要不是你小婶看的紧,只怕我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一个车店。”

“这就是人家说的,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同样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在支持着。”忠子笑道,“叔,你娶了婶子算是你有福了。”

“呵呵。”皮蛋叔笑道:“操,可不是嘛,娶了你婶子我确实比较有口福。”皮蛋叔跟女人说话嘴里连一个脏字也不带,这一跟男爷们说话,本色立刻露了出来。

“就是就是,不但叔你有口福,我们几个也都跟着沾光了。”忠子对进来的皮蛋婶道:“是不是啊婶子?”

“瞧,忠子这小嘴还真是甜,总是会哄婶子开心。”皮蛋婶乐呵呵地道。

“他呀,除了一张好嘴就没有啥用了。”海棠抓住了一次机会,对忠子进行了第一次反击。

忠子舌头一伸,指了指,笑道:“我这条舌头俗称状元舌,比起毛遂毛先生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要珍贵,他老毛都号称‘以三寸不烂之舌,强于百万雄师’,咱不说比他强吧,但至少也不比他弱到哪里去。”

“臭美!”海棠揶揄道,“说你脚小,你还扶起墙了。”

“咯咯。”皮蛋婶笑道:“好了,别闹了,吃饭啦。”

“对,不要人攘了,赶紧找个位置坐吧。”皮蛋叔附和道。

十个人围坐一张大圆桌子,除了皮蛋婶、海棠和丽嫂三个女人,每个男人不论能不能喝,啤酒先吹了一瓶。

“大家都不是外边,不要客气,随便夹,随便吃。”皮蛋叔招呼大家。

“放心,我们是不会跟你客气的。”大哥开了一瓶啤酒放到皮蛋叔面前,道:“先干一瓶吧。”

“操,为什么要我先干?”皮蛋叔疑问。

“上次喝酒的时候,你中途退场退场,当然要先罚一瓶了。”大哥不亢不卑。

“操,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你还记着。”皮蛋叔笑着拿起酒瓶对着嘴就是一阵牛饮,咕噜咕噜……很快就瓶底朝天了。

一瓶有点感觉,两瓶有点发热,三瓶感觉上头。

气氛随着啤酒地上空啤酒瓶子的增多而增加。

众人礼尚往来,你敬过来,我敬过去,不一会,除了丽嫂滴酒未沾,皮蛋婶跟海棠都喝了有一瓶,其他众人每个人都有四瓶啤酒下肚。当然了,今天的主角还是张政,我们不过是来给皮蛋叔陪客的。不麻倒张政,我们几个也没面子啊。所以矛头指向最多的便是张政。这家伙确实比较滑头。开头的时候,总是不喝不喝,被二哥和老四小超硬碰硬硬是灌下去两瓶,头脑一发热才开始展开式。

第一零二回 酒意迷蒙

酒到半酣的时候,丽嫂在皮蛋婶和海棠的陪伴下回医院去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醉不归的夜晚。

没有女人在边上唠叨,大老爷们放的更开,杯来杯走,喝拳呼令,半里地都能闻到酒香,里把地都能听到声音。

啤酒这东西,喝走的快,出的也快,喝晕了,喝撑了,出去方便一下,回来还能喝。

从七点半一直喝到十点半,足足喝了三个小时,三箱啤酒没够,皮蛋婶跟海棠送丽嫂回来的路上又带回来三箱,总共六箱啤酒,最后剩下的不过两瓶,平均下来,三个女人不算,每人喝的都将近十瓶。酒喝多了,自然有人会倒下。最先倒下的是张政,这家伙啤酒鸭虽然没少吃,可酒量却不比我们好多少,而且他今天又是主角。所谓主角就是众人矛头指向的人,他是主角,他就是大家群攻的对象,所以他最先倒下。

其他人我不知道有没有倒下,因为我在他们之前倒下,我是继张政之后第二倒下的,罪魁祸首是忠子,这家伙非要跟我拼酒,因为他过年的时候输过我一次,总是不服气,于是在我把张政拼倒后,这家伙就找上了我。拼就拼,谁怕谁,两瓶啤酒下肚,我大概喝了有十一瓶,空瓶子刚放下,人就扑倒在桌面上,还好没有跟张政那样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人倒在桌子上,神经大了条,耳朵里嗡嗡的,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记住。

半夜里口渴难耐,爬起来想找水喝,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所在,仔细的辨认一会,却原来是皮蛋叔儿子志桓的房间。房间里最明显的是有几张大大的明星海报,都是性感撩人的大美女。最显眼的一张是正对着床的。这是某著名导演捧出来的某大牌明星在金像奖颁奖典礼上的一个特写。S型曲线,前凸后翘。简简单单的两片长布条挂在脖子上,从两边的肩膀上滑下,轻飘飘地盖在山峰般突起的**上,胸罩的没带,那薄薄的布片上分明有两个比较明显的凸起,相信能够看见东西的每个人看了都会明白,那是什么。

每每在报纸上或者电视上看到某某明星抱怨被狗仔偷拍走光的时候,我都会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我不想评判什么,也没有权利评价别人,但有时候有些话不说出来便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中华民族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传统民族,即便古代那烟花柳巷秦楼楚馆里的妓女出门的时候也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而现在被西方文化入侵过甚,人们的衣着越来越趋向清凉、暴露,尤其是走在时尚潮流前端的这些人。当然清凉不是罪,只要你不影响环境,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但请不要把这种东西拿来炒作。

下了床,床下面有双拖鞋,我拖拉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星辰,皎洁璀璨,淡淡星辉洒进人间。

天地一片静寂,微眯着朦胧的眼睛,我借着清凉的星辉朝冰箱的方向摸索过去。

摸到冰箱的门,打开来摸到一瓶水,打开喝着朝客厅的沙发慢慢走去。

刚坐下,我便一惊起来。沙发上有人!

“哥!“

没等我回头,身后便响起一个女人轻轻的声音。

是海棠!

“你怎么睡在这儿?”我问道。

“屋里面被他吐得臭气难闻,我出来透透气。”海棠坐起来。

“昨天喝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后来怎么了。他们几个呢?”我距离她两尺坐下来,她坐在沙发的中间,我坐在沙发的一头。

海棠双臂展开,伸了个懒腰,“他们在你喝醉后就都不喝了,说了一会话走了。”

“走了?”我诧道:“喝成那个鬼样子还能开车?”

“他们都说没事,非要回去。”海棠轻声道:“姐在他们开车走后,一直不放心,坐在电话机前跟美琴嫂子聊天一直到他们安全到了家。”

“哦。”悬着的心落回原处,“怎么把我一个留在这了?”

“怕你走路上吐了。”海棠朝我身边挪了挪,“哥,我有点冷,抱抱我。”

我没有伸手,我怕控制不住,“冷就回去睡觉嘛。”

“里面酒气熏天臭烘烘的。我才不想回去。”海棠朝我怀里挤来。

我不好意思去推她,可她那火烫的身子又是那样的充满诱惑,“要不我去给你那床被单?”

“不用,只要你抱着我就好了。”海棠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半靠在我的怀里。

“或是你去睡到志桓房里,我睡沙发。”我竭力控制着不呼出一丝丝的粗气。

“干嘛要去睡,就这样抱着不是挺好的吗?”不知这丫头是无意还是故意,声音嗲嗲的好似在跟我撒娇。

“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我终于还是说出来我担心的事情。

“怕什么,都喝得跟死猪似的。”海棠火烫的嘴唇轻轻贴在我的脖颈上,呼吸间淡薄的热气让我的脖子极为不舒服,痒痒的麻酥酥的。

“不行,还有你姐,要是被她看见非得认为咱们是在偷情。”我想把她扶起来,却感觉她抱得紧紧的。

“我姐更不用怕,即便看见,她也不会说出去的。”海棠的呼吸有些微喘。

“君子不欺暗室,咱们不能这样。”我竭力克制着,不想破坏掉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咱们只不过这样抱着对方,又没有做什么。”海棠轻声笑道:“不会是你有什么坏想法吧?哥,你现在好坏啊!”

“咳咳,哥是个正常男人,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我转过脸,呼出一口粗气。

“嘻嘻,我就是喜欢哥的这份坦白。”突然诡诡一笑,海棠的嘴唇贴到我耳边道:“你敢说除了玉真嫂子和玉梅姐,你敢说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吗?”

“咳咳。”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哥是个正常男人偶尔有需要也无可厚非嘛!”

“那你现在需要吗?”海棠动了动屁股,小手突然间伸到她的屁股下,在我紧夹的双腿间握住了一个东西,惊叹道:“哦,好大!”

我的裤子不知道是被人脱掉的,还是我自己脱掉的,总之现在我全身光裸裸的只有一条短裤包住了,先开始的时候还未觉着怎样,只是到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要这样,你这样哥会控制不住的。”我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作乱。

“哥。”海棠喘息着叫了我一声,那声音带着无限的挑逗,彷佛中有种魔力在召唤着。

“海棠,你放哥回去睡觉吧,天快亮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彷佛只有这样的措词才能够掩饰我心中小小的慌乱。

“哥,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是多情的动物,动不动便会流下她们引以为傲的眼泪,我感觉她的声音里有微微的啜泣声,有种让我不忍拒绝的因子。

“喜欢,哥当然喜欢你。”我不由伸手抱住了她,“你知道的,哥跟其他几位兄弟从来没把你当作外人。”

“可是我总觉着咱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生疏了。”

“人都会长大的嘛,长大了都会有各自的生活,就比如说你有了新的家庭,有了老公,有了孩子,我也有了老婆和孩子,随着时间,你生活的圈子就越来越大,知道了很多,懂得了很多,而需要牵挂的也更加的多了。同样的慢慢你也许会了沉着,学会了把心里的感情压缩,隐藏,但无论你压缩的多小,隐藏的多深,只要这份感情真挚,你永远都不会把它给遗忘。”

“哥,你说话还是这么有板有眼的,会哄人家开心,难怪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傻丫头,嘴皮子上的功夫人人都会,但一个人对你是否真心靠的不光是这些,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靠在你怀里很温暖很快活,好像一辈子都这样!”

“傻丫头!”

“我是傻丫头,可我愿意做让你爱的傻丫头!”

“回去睡觉吧,好不好?”

“不好!”海棠突然从我怀里起来,把她穿着的淡薄套衫朝上一掀,两个饱满涨挺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股香喷喷的奶香扑进我的鼻子中。

“你干什么?”我的心有点慌乱。

“这两天给米丽断奶,**好涨,你帮我吸吸。”海棠把奶头朝我嘴边挐来。

“傻丫头,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赶忙把嘴转向一边,嘴角上沾了两滴乳汁,甜甜的甘之如饴。

“嘻嘻,大老爷们的,我都没怎么样,你怕什么,真是的。”这丫头居然得寸进尺,双膝朝我紧夹的双腿两边一叉,抱住我的头直跪在沙发上。

我的头被她紧紧的抱住,脸颊贴在她的**间,深深的乳沟滑腻清香,溢满的乳汁从莲蓬般的中喷出,溅了我满脸都是。我想推开她,确实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感觉着只要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陷阱,都是深渊,陷进去就无法轻易逃脱。

第一零三回 刚柔并济

“哥,妹子的身子香吗?”海棠双臂朝里拢,两个鼓胀的**压紧了我的脸庞,乳白的奶汁不住地朝外喷,清香诱人。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挣扎着把头从她那深深的乳沟中抬起,生气道:“死丫头,你想把我给憋死啊?”

“咯咯。”海棠松开了我的头,娇笑道:“谁叫你不领人家的情嘛!”我舒缓了一下心情,在淡淡的星光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正经道:“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帮你吸吸nǎi子?”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海棠玉面羞涩,但依然坚定地道:“只要哥愿意,海棠什么都答应你。”“你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我叹声道,心理防线被打破了一个缺口。“海棠只愿做哥一个人的小妖精!”海棠再次把冒着奶汁的送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躲,直接把它含住,轻轻一吸,香甜的奶汁便溢满口腔,汩汩咽下。

或许真的是由于要给孩子断奶,海棠的乳汁真的积存了很多,入口后唇齿留香,甘之如饴。本就因宿醉而口渴,既然不能喝水,喝点奶也可以。不知是奶汁的过于香甜,还是实在是过于口渴,我裹住那葡萄办大的奶头卖力地吸了起来,真是越吸越想吸,越吸越有力,越吸越沉迷。

“哦,哥,用力吸,你吸的小妹好舒服,nǎi子好舒服,好舒服。”海棠抱住我的头,浑身一阵阵抖颤。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搂住她的玉背,大嘴不断地在她的两个饱满的**上换来换去,乳汁四溅,口水横流,不片刻,海棠的胸脯上便**的一片。“哎吆,哥你慢点吸,慢点吸,吸的人家浑身都麻麻的了。”海棠全身抖颤,彷佛体内有无数只虫蚁在爬动,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透顶。哼,我才不理你,是你非要我吸的。我吸就由我做主,我乱吸,我胡吸,我大吸特吸,我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你管得着吗!

积存的奶水怎能军经得住我的吸星**,不片刻,两个**的奶水都被我吸的那是彻底的一个干净,原本鼓胀的两个nǎi子变的软绵绵的了。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再吸就把奶头给吸掉了。”海棠捧起我的头,硬是要把她的奶头从我的嘴里给拉出去。奶水已吸尽,再吸恐怕就要吸出血水了,我又不忍咬她,所以只好让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拉走了。

“好香!”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海棠骑在我腿上,双手托住两个**,大拇指按压着有点发肿的奶头,娇面含春地白了我一眼,“讨厌!吸那么用力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吸。”这丫头,分明是你要人家帮你吸的嘛,现在倒反过来怨我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还真是有真知灼见,几千年前都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相信他老人家也是没少跟女子打交道啊!我无奈苦笑道:“又不是我要吸的,是你自己要我吸的,帮你吸了,你又抱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嘻嘻,坏哥哥。”海棠在我的胸脯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让我来尝尝香不香。”说着,双唇就朝我的双唇贴去。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奶汁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渴”意,反而某种更加狂热的“渴”意被一点点的诱惑出来。唇与唇的接触彷佛是这两种“渴”意的媒介,引子,导火线。刹那间,熔岩爆发,两个燥热的身体恨不得能挤进对方的身体里去,去寻找各自能解“渴”的水源。

两条舌头如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挣扎在缠绵,津液呱呱顺喉而流,情到浓时,口水横流,不到不能呼吸不罢休。

“哥。”海棠娇喘着,媚眼如丝斜睨着我。

“嗯。”这丫头的吻真够狂烈,我差点没有被她给憋死。

“我,我想……”海棠的舌头可能刚才玩的太疯了,有点打结。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什么。

“我……我想要……”海棠玉面含羞,娇颜发烫。

“想要什么?”我玩弄着她的**,明知故问。

“哥好坏,尽欺负人家!”海棠玉颜如火,好似那春半桃花,明媚妖娆,楚楚动人。

“你不说我怎么能够知道,快说啊,想要什么?”我强忍着高涨的“渴”望,调笑着逗她。

“我,我,我想要它。”海棠的屁股突然摇动了几下,下下都撞在我的心坎上。

“哦,哦……死丫头,干嘛用那么大力?”兄弟受到袭击,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感同身受,早就暴涨的火力被她这么连续几下,没差点走火。

“谁叫你欺负人家的!”海棠娇喘着,嗔意绵绵。

“你这丫头,你差点把它给弄伤了。”我在她**上把玩的双手不由地用了用力。

“弄坏了我给你治好。”海棠被我在nǎi子上的手捏的一阵颤抖,玉脸上浮现一丝浪意。

“你还有这个本事?”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勉强不会有幸福,干脆完全放开得了。

“想试试吗?”海棠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浪,轻轻滑下我的腿,双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我的短裤。

“无所谓。”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嘻嘻,坏家伙。”海棠双手用力,在我抬屁股的同时,拉下了我的短裤。

“哦,好大的家伙!”海棠惊叫道。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我嘘声道。

“嘻嘻……”海棠掩口一笑,朝内室望了望,没有动静,朝我献媚道:“你什么时候长了这么一个大家伙,都快赶上驴的了。”

“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不由笑骂,“你什么时候见过驴的那玩意?”

“嘻嘻。”海棠小声笑道:“你不记得啦,有一次暑假到学校拿通知书,回来的时候经过那两棵洋槐树,不是看见老牲口(人名)拴在树上的驴正在发情嘛。”

“操,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经过海棠的提醒,我想起了当时的大致情形。

“那当然。”海棠骄傲地朝我笑了笑,小手不住地上下律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轻舔一下,道:“我还记得当时是忠子哥先看见的,他一咋呼,跟着你还有其他一起经过的男生全都捡起小石头朝那驴的那玩意砸去,砸得那驴连蹦带跳的,叫唤个不停,最后还是老牲口出来才把你们给吓跑的。”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道:“当时我记得你们女生都不敢看,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全都跑开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偷偷在看?”海棠小嘴一张,咬住了我的大拇指,轻轻的痕了一下,羞道:“谁偷看了,人家才不喜欢看那玩意哩!”我呵呵笑道:“没看你怎么把我的跟那畜生的相比?”“人家是胡想的啦!”海棠的秘密被揭破,羞得不敢看我。“嘿嘿。”我抚着她的玉颊,托起她的下巴,奸笑道:“快点帮我舔舔,涨得好难受。”“坏蛋。”海棠魂牵梦绕地勾了我一眼,低下头,吻了下去。“哦!”快感瞬间侵蚀了大脑,我差点没有控制不住地爆发。“舒服吗?”海棠轻舔着道。“舒服!”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啊?”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我才没有哩。”“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做这个?”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靠,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切!”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嘻嘻。”海棠噗嗤笑了,“‘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

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万物。

“噢噢,爽,好爽,啊……”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

“不都是这样吗?”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吃!”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

第一零四回 心跳时刻

“嘻嘻。”海棠拥入我怀中,娇喘着道:“别管是‘公主舌’还是‘皇后舌’,人家的这条舌头以后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我抱住她的粉腰,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轻声笑道:“只不过你家张政能愿意吗?”“哼!他问的着吗!我才不在乎他!”只要一提起张政,海棠都好似有一肚子的火,“他那人整天就爱自以为是,疑神疑鬼,老是觉着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跟人家发生关系似的。我每天都被他像个犯人监视着,只要我跟某一个男人说上三句话,当面不做声,回到家里便会大发雷霆。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做派,发起脾气来老天爷第一,他就是第二。有好几次把家里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摔的毁毁的。我这头上到现在还有一块弧形型的疤痕,那是他个孬种用烟灰缸给砸的。人家都觉着我的日子过的非常的光鲜,却不知道我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啦,可又舍不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海棠越说越伤心,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微微啜泣。我知道海棠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然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儿也不会苦水般全都一股脑倒出来。有一瞬间,当我抚摸到海棠被青丝掩盖的疤痕,我真想跳起来,到皮蛋叔的工具房拿把扳手一扳手砸死张政那个龟孙。但理智让不再青涩的我平静了下来。我不由把她抱紧,亲吻着她那还有棱角的疤痕,“你有什么打算吗?是这样跟她过下,还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海棠语气坚决地道。我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好了?”“想好了!”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哦!”我不由为她的坚定而惊诧,“你这样做想过以后孩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吗?”“我知道这样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家庭的不和同样对孩子的成长有着极大的影响。我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成长,我相信我有能力把两个孩子照顾好,把他们快快乐乐的抚养成人。”海棠坚定地道。我见过很多的单亲家庭,知道很多的关于单亲子女的切身之事,知道他们生活中的悲喜,知道他们的心酸与快乐。看着海棠这样的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想把我的思想强加给她,我只想她能够快乐,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是幸福的,我绝对举双手赞成。“我不想再这方面给你过多的意见,你只要觉着幸福就好。哥可以承诺的是,只要以后能够用到哥的地方,哥绝不会袖手旁观!”海棠抱紧我的脖子,倚在我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下巴,甜蜜地道:“我知道哥对我最好了。其实我对哥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只要哥能够偶尔来陪陪人家就好。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哥的面,听到哥的声音,海棠都觉着万分的高兴。怕只怕哥只顾着陪伴嫂子,没时间来关心一下人家!”“傻丫头,尽说些胡话。”我舔吻着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揉动,“哥以前只顾着为了生活拼搏,没有时间在家,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如今哥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受苦。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嘻嘻。”海棠娇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我模棱两可地笑道。

“我不管,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海棠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撒娇道。“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我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短裙,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软山包。“坏哥哥,早知道你没怀好心。”海棠浪笑着再次低下头去……

“哦!”海棠从我小腹上抬起头,面颊通红,嘴角上挂着长长的津液,微喘道:“哥,妹子好难受!”我也有点忍不住,把手指从她的里面抽出来,把上面的在沙发上抹掉,抱起她道:“走,咱们上屋去。”我抱起她正要走,海棠突然拉住我,轻启玉唇道:“哥!”。我正在兴头上,一百五十度朝上翘起,杀气腾腾,见她拉住我,不禁道:“怎么了?”海棠羞不自禁,把颔首埋到我肩窝里,窃窃道:“吟猿上树。”“嘿嘿。”原来她是想玩这个,“你懂的不少嘛。”说着我伸把拉下她水淋淋的小内裤,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挺了进去。“哦!——”海棠赶忙把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塞到嘴里紧咬住。我感觉有一大半在外面,用了用力,越往里越紧,真是寸许难进,我不禁暗叹道:“张政的那玩意儿也太小了吧!”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完全攻克了城池,适应了一会,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朝志桓的房间走去,期间几次海棠忍不住张嘴呼喊,都被我给她用嘴堵回去了。

突然!就在我们表一边走着一边做着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婶房间门口的时候,里面的灯亮了。

“怎么办?”脑袋在空白零点零一秒后火速运转,两边都是房间,就中间一条走道,而皮蛋叔和皮蛋婶的房间距离最近,走道对面是厨房,海棠跟张政的房间紧靠在厨房,而志桓的房间则紧挨着皮蛋婶和皮蛋叔的房间在最里面。这突然的情况差点没让我正夹在紧窄的温柔乡里的小弟弟立刻爆发了。心跳扑通扑通,海棠抱紧我的脖子,紧张道:“咋办?”“只好进厨房了。”厨房是离我们最近的能够藏人的地方,轻轻推开厨房的门,还好,刚装修不久的房子,这门打开的时候声音不是太大,想来若不是听觉怪敏锐的人很难听到。慢慢地摸索着躲到灶台旁边的橱柜后面,这期间,紧张刺激的两个人却一直没有分开,火辣辣地结合着,光滑的地面上滴落一条明亮水迹。

我抱着海棠静静地靠在橱柜上。

外面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是我姐。”海棠咬着我的耳朵道。

我没有做声,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暗示明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快走到了厨房的门口。

两个心贴的很近,扑通,扑通,心脏跳的都很厉害,彷佛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还好,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好像进到客厅里去了。

“啪嗒”一声,厨房的门口射进来一束强光。

“靠,门没有关严!”我心里一跳。

“我姐等下不会进来吧?”海棠担心道。

“这谁知道!”我不禁有点好气。

“要不去关严它?”海棠道。

“算了,再弄出来点动静就不好了。听天由命吧!”千算万算未算到这一条,由于太过紧张,居然没有把这最关键的一茬给做好。

“嘻嘻。”海棠故作轻松道:“放心吧。就算被姐姐见到,她也会当作没看见的。”

“你这么有把握?”对皮蛋婶这个大嘴巴,只怕跟丽嫂这样的好姐妹在一起会忍不住脱口说出来。当然了,跟丽嫂说倒没有什么,就怕她还有其他比较八卦的好姐妹。

“嗯。”海棠肯定道。

先不管这些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稳了稳心神,我又把注意力放到门外面。

海棠双腿环在我的腰后,轻摇着屁股,微喘道:“要不咱们到门口去看看。”紧张刺激让我也有种想去门口看看的冲动,微嗯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朝门口慢慢移去。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我不由抱紧海棠,狠狠挺动了几下。海棠突受重击,差点没有呼出声来,赶紧又把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透过门缝,但见皮蛋婶坐在刚才我们坐过的沙发上,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下身穿着什么被T恤盖着,没有完全看到,只看到花花的一角。她依靠在沙发上,打开一罐可乐,慢悠悠地喝着。闭着眼睛好像在冥想着什么,嘴角弯弯带笑,只是面容有些疲倦。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坏念,脱口说道:“皮蛋婶不会是昨夜趁着酒意跟皮蛋叔嘿咻嘿咻了吧?”海棠刚被突袭,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我这么说,不由笑骂道:“哥哥你可真是坏透了,连我姐你都意淫。”我嘿嘿一笑,抱住她又连续几下重击,爽道:“你我都可以干,你姐我怎么就不可以意淫了!”海棠的身体阵阵抖颤,全身的毛孔都在发毛,小腹连续僵硬地摇动几下,咬牙道:“坏哥哥,你老是偷袭人家!”“嘿嘿。”我坏坏地笑道:“这样干着不是更刺激吗?”

“啊,这是什么?”正当我欲要抱紧海棠靠在墙上大刀阔斧地大干一番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皮蛋婶的惊叫声。

“怎么了?”我和海棠心里一跳,头靠在一起朝外面望去,但见我刚才被海棠脱下的内裤正被皮蛋婶惊诧地拎在手里,诧异这客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第一零五回 侦破内裤

“靠,我的内裤。”我差点惊呼出声。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我瞪了她一眼,双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使劲捏了两把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突然,皮蛋婶的一个动作不由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贴着海棠的脸颊小声道。“可能是在进行案件调查吧!”海棠戏谑道。“靠,还案件调查,就凭她闻上两闻便真的能够知道是谁的内裤?”我不屑道。“你还真别说,我姐的鼻子可灵着哩。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海棠悄声说道,话语中有着七分的肯定。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皮蛋婶的鼻子有这么一项特殊的本领。若是真的那以后可就要小心点了。

海棠和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紧抱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皮蛋婶的动作。皮蛋婶把我的内裤在鼻子前端好闻了一会儿,最后居然还把包小弟弟的那个部位靠近鼻孔处大嗅了几下。这刺激,把在塞在海棠体内的那个家伙兴奋的不得了,本是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它居然连续弹跳了多次。海棠突遭袭击,内里受激过重,差点没有大声**,幸好刚才为怕突然受到刺激她会叫出声来,内裤又塞进了她的嘴里。身体像是抽筋样连连战抖,鼻孔中发出阵阵闷哼,片刻后海棠的身体才算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身体偎在我怀里,若是没有我的支撑,她恐怕已经跟烂泥样软瘫在地。突发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巅峰,一下子连续泄了三次,泄的脚软腿软身体软。我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被热液喷涌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从夹缝中流出,在我双腿间汇聚滴落在地,借着灯光,地面上汇积了一汪清泉。

“哦!”海棠缓过神来,把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媚眼如丝斜睨着我,狂喘道:“坏人,干嘛又偷袭人家?”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袭,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海棠瞥了我一眼,娇嗔道:“想干先跟人家说一声嘛,你看,没让我差点叫出来。”被冤枉的我不由暗骂皮蛋婶这个骚婶婶没事干嘛要闻我的内裤嘛。

“咦!”客厅里比,皮蛋婶闻过我的内裤,随手一摸居然让她摸到我无意间抹在沙发上海棠的骚水。她两只手指头拈了拈,感觉黏黏的,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还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

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骂他们,我打他们,有用吗?

……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醉人的笑意,嗒嗒嗒,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嘻嘻。”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的。”“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是啊,走了!”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真的很浓!”“哦,好累啊!”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地道。“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我把她放下来,那儿**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嘻嘻。”

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从后面干你。”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我捏住她的屁股蛋儿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

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

涉过大河,

翻过高山,

一路艰辛,

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

又遇神仙发难,

才遭风枪雪戟,

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

一往无前,

不到灵山,

不回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

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

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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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我舔吻着海棠的玉背,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啵!”一声,退出她的体内,哗啦,满地的水迹好似湖泊!

“还能起来吗?”我抚着海棠的香肩道。“有点难度!”海棠春情满面,娇弱地笑了笑。“嘿嘿。”我坏坏的笑道:“你不是逞能吗?这回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坏哥哥,还不把人家扶起来!”海棠娇弱无力地皱了皱眉,但见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万千,真个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倘若我是那君王也会慨叹**苦短日高起,但愿从此不早朝。

我抱着她扶她起来,彷佛没有骨头般娇弱地靠在我怀里,连站着的力儿都没有。

“你看。”我指着案板上的两片乳汁,笑道:“今天早晨你姐做饭的时候会不会把这乳汁也放进去。”

“嘻嘻。坏哥哥,竟会瞎胡说!”海棠娇羞地依偎在我身上。

“走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在美美的睡个好觉。”我把她拦腰抱起朝门口走去。

转眼间,海棠的眼角瞄到案板旁边的地面上那一滩水迹,窃羞道:“地上的水怎么办?”

“嘿嘿,留着明儿个给你姐清理。”我坏坏一笑,拉开门看没有人,走了出去。

洗澡间就在志桓房间的隔壁,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但经过皮蛋叔和皮蛋婶门口的时候还是听到了皮蛋婶明显有意的咳嗽声。

“你姐肯定到现在也没睡着!”我轻笑道。

海棠在我的小奶头上轻扭了一下,啐道:“还不是你这坏家伙给害的!”

“怎么能怪我一个,你可是罪魁祸首!”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却想把错推到我身上。

“谁叫你弄得那么大力啊!”她坏笑道。

“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给夹断!”

第一零六回 姐妹更替

“咯咯。你的大家伙还差点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撑破哩。”海棠把火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咯咯娇笑。“嘿嘿,我看看哪里有破了。”我怪笑着把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摸着她有点肿胀的小笼包。“啊呀,不要摸啦,都肿了,疼!”海棠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嘿嘿。”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不断徘徊,“好,不闹了,赶快洗洗,好回去再睡一会。”“嗯。”海棠坐起来拿过池边的香皂涂抹在我身上。

洗完澡,跟海棠分了开,我便回志桓的房间睡了。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然后再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现在真的想舒舒坦坦地睡上一觉了。但还没容我进入梦乡,便听见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跟着一团黑影进来把门轻轻从里面关住,然后轻手轻脚地朝我这边摸来。我还以为是海棠,但明明见到她进了房间的,“丫头,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嘛?”黑影没有理我,直接偎进我的怀里。当我把她抱住,肉与肉接触,以及那熟悉的气息,我清楚知道这绝对不是海棠,是她的姐姐,皮蛋婶!

“婶子!”我不连由轻轻地确认。“嘘,别说话。”皮蛋婶的手指挡在我的嘴巴前,不让我说话,跟着舌头轻舔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接触,皮蛋婶那柔软滑顺的湿湿小舌滑过我的胸膛,陡然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诞生出一团邪火,这邪火就像一颗强大的火种瞬间的在我身体里无限的蔓延。“婶子,不要,不要……”我抬手想将她推开,没想到推到的却是她迎上来的**。皮蛋婶三十六七岁,正当虎狼之年,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平时倒没在意,这饱满的nǎi子不但没有下垂反而比起刚生过孩子的丽嫂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嘻嘻,大吗?”皮蛋婶笑道。我手握着两个超大的爆乳,感觉着非常的舒服,手感非常的好,闻她问起,便忍不住脱口道:“大!好大!”“嘻嘻,喜欢吗?”皮蛋婶娇媚地诱惑着我,舌头下滑,沿着我的小腹朝下面已经开始发作的大家伙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如果说不,不但皮蛋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觉着是在骗自己,因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全副武装”,全身上下一丝未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一刻闲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乱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吵醒。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还好,没有断!”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都没有问题!”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嫩肉,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靠,你这**,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继续,继续……”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人体模特。“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舔,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如火山岩浆般爆发。

“咳咳,咳咳,……”皮蛋婶好不容易回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擦掉。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寐以求的驻颜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舔干净!”“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jīng液舔干净。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舔干净。”“不舔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你不舔是不是?”我邪笑着威胁道:“不舔,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你,你。”皮蛋婶涨红了脸,“你太坏了!”“快点啊,你不想吃大棒子了啊!”我伸手去拉她,她却屁股一挪下了床。我猜想着她虽然可能听了海棠跟我的床戏实在是受不了,才厚颜来找我的。但若一旦感觉实在无法接受,她可能就会逃跑了。即便是再温柔的马也有惊的时候。“你放心,我不会再抱住你的头的。”我不再刺激她,指着下面道:“你看,它现在有点软怎么插到你的里面啊,快来吧,好婶婶,一会你就能吃到又大又香的大蘑菇了!”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爬上床,抬眼看着我担心道:“你真的不会使坏?”“嘿嘿,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捏着她跟海棠有点相像都是非常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以后还要很多次的亲近婶子的香泽,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对不对?”皮蛋婶羞涩地翻着白眼,娇啐道:“谁要跟你多次……了,不要脸!”“靠。”我仰天悲呼,“没天理,没天理,明明是你来勾引我,要跟我做一夜露水夫妻,却还要把罪过强加给我,真是没天理啊!”皮蛋婶咯咯笑道:“怎么样?谁叫你欺负婶婶啦?瞧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敢了,不敢了!”我连连求饶道:“婶婶你快点开工吧,再磨机,天都快亮啦!”“嘻嘻,饶了你个坏东西!”笑骂间,皮蛋婶伏下了头。

第一零七回 蓬荜生辉

“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嘿嘿。”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力的家伙,“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的小嘴儿怎么满足啊?”“啊!”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不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两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道:“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靠,这话应该我来说!”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夫,看侄子怎么用大棒子来日你。”“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嘿嘿,你这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大……大棒子!”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所在。“啊!……”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太,太大啦,吃不消啊!”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间,“两年零六个月。”“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这……”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角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谁想到最后当我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飞的性福生活之中。”“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婶婶!”“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是不相信人民,找打!”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小惩大戒一番。“噢噢噢,打疼人家啦!”皮蛋婶噱噱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啊,啊啊……”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啊,啊啊……”这就是皮蛋婶的回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答,因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经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总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jīng液给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享受着**后的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回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的水迹笑话皮蛋婶。皮蛋婶亲昵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垫在下面。”“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她的耳朵道:“你是不是尿床了?”“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皮蛋婶为自己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小便失禁羞的无地自容,真想夺门逃出去,可是却被我这个坏侄子夹得紧紧的,而且还有一根定海神针把自己给制住,想逃也逃不了啊。“咳,这明天叫我怎么见人啊?人家还以为我酒后失禁尿了志桓弟弟一床哩!以后志桓回来看着这么大片印花不跟我急才怪!”皮蛋婶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小坏蛋大坏蛋别闹婶婶啦,婶婶把这些都解决还不行嘛?”“行,行,当然行,只要婶婶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我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根,道:“可是你明天不晒它吗?”皮蛋婶被我磨得不行,干脆道:“不晒,全都拆洗了。”

“婶子,我还想干!”我抱着她,在她后面挺了挺。“啊,怎么又这么大啦,不行啦,婶婶不行啦,再干就被你给干叉啦!”皮蛋婶惊诧着她体内那软而又起的物件,求饶道。“嘿嘿。”天快亮了,实在不太适合再干一场,随便收拾收拾就到时间了,所以我也没再强求,在她耳边窃窃笑道:“不干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以后随叫随到!”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怎么能随叫随到呢?”皮蛋婶啐道。“你就是我养的小狗,而且是一只任我日的小母狗。

随传必须随到,不然我下次干你的菊花!”我坏坏地道。皮蛋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身子,紧张道:“啊,那里怎么能干呢?刚才被你捣了一下,现在都还疼这里。”“我不管!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继续干你,一直干到大家都醒了来看为止。”我霸道地道。皮蛋婶还真怕我做出超出常理的事情,不得已妥协道:“真是受不了你个小坏蛋,婶婶答应你还不行嘛?”“嘿嘿……”胜利的我无比快乐地笑了。

第一零八回 美好晨光

夜色迷醉,一宿风情,终于迎来了清晨的霞光。

天明之前,皮蛋婶是在我的注视中离开的,走时两腿叉的很开,邋邋的极不自然。

她走后,我便抱着她刚换好的新棉被躺在干净的被单上呼呼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气已经大天老明,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八点二十,睡了大概三个小时,还好经过昨夜的疯狂,酒劲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留下宿醉的后遗,只有身体还有点疲惫,但精神头倒是很好。

穿好衣服打开门,便听见厨房里传来一阵炒菜的声音,满庭的都是香气迷人。我不由叹道,女人的恢复能力就是比男人强,皮蛋婶昨夜都被我干成那样了,这一大的就起来做饭了。到洗手间清理清理水路,然后就朝厨房走去。在厨房门口看了一圈都没有人,我进去见皮蛋婶正站在炉火旺盛的灶台前舞动锅铲,便道:“一醒来就闻到满室的香味,就知道你一定起来做饭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皮蛋婶听到我的说话声,回眸笑道:“他们都还在睡着。”跟着玉颊彷佛涂上两团丹霞,关心道:“昨夜熬了一宿,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呵呵,昨夜连采两女,精力太过亢奋,睡不着了。”我走到她身后,贴到她背上,抱住她的小腹轻揉着,笑道:“这么早就起来做饭,这儿不难受了吗?”皮蛋婶朝门口看了一眼,没人,靠在我怀里,有点倦意地道:“彷佛跟生生掰叉了一样,怎么会不难受,只怕没有两三天的时间恐怕很难恢复过来!”我舔着她的耳垂,坏笑道:“你的小妹妹还真娇贵,看来急需大力地开垦一番。”皮蛋婶有点痒,笑道:“好了,别闹了,被人看见多不好。”她说的也是,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若是突然出现,海棠还好,张政或皮蛋叔就不好了,还是小心点为妙,毕竟我们这是在偷情。我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松开她站到她旁边看她炒菜。我看着皮蛋婶舞动的手腕与穿花蝴蝶般翻飞的肉菜,由衷地道:“婶子的手艺真是巧,玉真跟你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的法比。”“竟会说好听的。”皮蛋婶听我称赞她,虽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非常的喜悦,从锅里夹了一块花肉递到我嘴边,道:“尝一尝熟了没有?”

“嗯,嗯,好烫!”菜一进嘴,便觉火烧火燎的。“咯咯。”皮蛋婶笑道:“刚出锅的能会不烫吗?”我死命地嚼着那块花肉,把它嚼的粉碎,以示对它烫了我嘴的惩罚。“可以了吗?”皮蛋婶问道。“嗯,可以了。”我点点头。皮蛋婶把一部分菜盛在盘子里,拿过一个大碗盖在上面,然后把剩下的菜盛在一个小盘中递给我,“饿了吧?”“还别说,确实有点饿了。”摸了下肚皮,正要接过盘子,却见她又把盘子收了回去,“干什么?”皮蛋婶上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笑道:“还没洗脸吧。我刚才买了牙刷,去洗脸刷牙再过来吃。”“靠,真是个管家婆。”再一次验证了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我无奈地道:“牙刷在哪呢?”“在水龙头旁边,有三个,你随便挑一个。”皮蛋婶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炒下一道菜了。

洗刷完毕,我经过皮蛋叔房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皮蛋叔的咳嗽声。

我推开门见皮蛋叔正在穿衣,道:“皮蛋叔,早啊。”“靠,早啊!”皮蛋叔笑道:“小子起这么早,年轻就是好啊。”“嘿嘿。我这是昨夜酒精刺激的太过精神亢奋。”我笑道:“我先过去吃点东西掂掂,昨晚上光知道喝酒,把吃饭这茬都给忘了。”“呵呵,操这肚皮,被你这一说,它也开始抗议了。”皮蛋叔抚着呱呱叫的肚皮笑骂道。“呵呵,你快点,我先过去。”我帮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你叔起来啦?”皮蛋婶给我盛了一小碗稀粥放在案板上。“嗯。刚起来。”搬了个凳子坐到案板前,我不由朝昨晚的战绩看去,两滩乳汁赫然还在,只是地上的湖泊却不见了,肯定是皮蛋婶早起拖地了,便笑道:“婶子今天拖地累吗?”“累死了,现在腰还在酸疼。”皮蛋婶手扶着腰,挪着方步,把菜盘端到我面前,嗔笑道:“也不知道咋就那么多水,累得我手都软了。”“嘿嘿,你昨天不也是一样。”我想起皮蛋婶昨晚小便失禁就想笑。“还不是都怪你!”皮蛋婶又在说违心的话了。我夹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用筷子点着案板上的两团乳迹,调侃道:“这还有两滩奶汁你怎么没有清理?”“那是给你留着就稀饭喝的。”皮蛋婶脸色绯红地逃回去做菜了。

两三天没有回家,家里还有几位美人儿在等着我的垂怜,可不能让她们等久了,否则一股脑的都缠住我,我不被吸的精尽人亡才怪。吃完早饭,我便回到医院,陪几女玩儿一会,再到婴儿室里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下楼取了车就朝家开去。

“爸爸!”刚进了村,被玉真抱在怀里的女儿宝宝老远就看见了我的车,小手拍着高兴地喊叫着,“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停车,下车。

“宝宝,有没有想爸爸啊?”我伸出双手从玉真的手中把女儿接过来。宝宝紧抱着我的脖子,嘻嘻笑道:“想,宝宝最想爸爸了!”“呵呵,真的吗?哪儿想啊?”我逗着宝宝随着笑意无限的玉真进了家门。宝宝小手拍着胸口,郑重地点了点头,道:“真的,这儿想,好想好想!”“呵呵,宝宝好乖,爸爸最疼宝宝了!”我在女儿嫩嫩的小脸蛋上表扬性地亲了一口。进到屋里感觉静悄悄的,我向玉真问道:“妈她们呢?怎么都不在家?”玉真娇媚白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嗔道:“你呀,两三天都不回家,也不知道都在外面鬼混些什么!”“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单手抱住宝宝,另一只手把玉真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小声道:“我知道我的好老婆是不是生我气的!”玉真被我当着女儿的面亲吻,颊生红润,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笑着啐道:“去啦,讨厌,被女儿看到啦!”女儿见我跟她妈妈亲亲,高兴地拍着小手,嚷道:“噢噢……爸爸跟妈咪亲亲了,爸爸跟妈咪亲亲了……”玉真靠在我怀里,拍了我一下,羞嗔道:“坏蛋,教坏小孩子啦!”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宝宝坐在我的腿上,玉真偎在我的怀里,悄悄地说着话。原来玉香跟岳母趁我不在家回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玉梅则是跟着母亲抱着儿子到干妈家玩儿去了。玉真跟宝宝也是刚回来,她们是到大嫂家串门儿去了。这几天,我不在家,度假村的事儿全都有梅姐一个人管着,现在又不是农忙的时候,所以无聊起来的她们便过起了乡下人的生活,串串门,聊聊天,拉拉家常,打打扑克牌,就这样一上午,一下午,一天的时间就都糊弄过去了。

“丽嫂怎么样?孩子都好吗?”玉真道。

“丽嫂没有事,上午生完孩子,下午都起床了。”我闻着她的秀发道:“孩子都很好,一男一女龙凤胎,长的跟宝宝小时候一样可爱。”

“高兴了吧?”玉真笑道。

“呵呵,高兴,不过要是我亲爱的老婆也能为我生一对龙凤胎我才更高兴哩!”我搂着她的手穿过她的腋窝抱在她胸前的饱满上,轻轻揉动。

“嘻嘻,梦吧,我才不要生了哩!”玉真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升温,脸色越来越红。

“生不生不是你说的算,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下种!”我在她耳边戏谑道。

“咯咯,说这话你也不知道羞,好像你跟种马似的。”玉真羞红着脸颊揶揄道。

“嘿嘿,是不是又在网上看书了,现在的小说里面充斥着暴力、恐怖、意淫、种马,很容易学坏吆。”

“嘻嘻,你才学坏了呢!”

“爸爸,种马是什么?”女儿突然问道。

“啊,咳咳,这个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的,宝宝乖,等你长大了,爸爸再告诉你。”我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嗯。宝宝乖,宝宝不问了。”女儿乖乖地道。

“你呀!”玉真扬起头,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以后不准在女儿面前说这些!”

女儿早晨起的早,又玩儿一上午,着实有点困觉,不一会儿便在我怀中睡着了。

“宝宝睡着了。”我对玉真眨了眨眼。

玉真笑着站起来,当先朝楼上走去。

第一零九回 家有娇妻

把女儿放睡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女儿的房间,紧走几步,便到了玉香的房间里。这间房在最里面,是距离女儿的房间最远的,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即便大声嚎叫,外界也不容易听到。打开门走进去,便见玉真无限娇羞站在我面前,浑身上下赤条条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她双手抱在胸前,手掌护住高高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下双腿紧夹,几根乌黑发亮的毛发调皮地伸出。

“呵呵,我还没来,你就脱掉了,是不是真的很急啊?”我关好门,几步走上,欣赏着她完美的娇躯鼻头发热道:“好久没看过你跳脱衣舞了,下次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啧啧,这美丽无暇的玉体,真不愧是我的老婆!”

“咯咯……”玉真微微娇笑,偎入我怀中,伸出修长的玉指微微抖动便解开我衬衫上的纽扣,一只手轻抚我的胸膛,一只手缓缓地拨开我的腰带,“这家伙这几天肯定没有闲着吧?”“嘿嘿……”我的手在她光洁如玉的娇躯上游走着,“你老公的厉害你还不知道?”玉真娇啐一口,蹲下身子,弄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含入口中,媚眼如丝地向上轻撩。轻吟,婉喘,云鬓,娇颜,……一切一切的**都笼罩在房间中。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眼饧耳热的撩扰,一把扶起蹲在地上的玉真,稍一用力就把她抱离地面,扔到床上。赛雪的肌肤,生春的俏脸,紧咬的樱唇,深深的乳沟,不停的在眼前变幻;蚀骨**般的呻吟,出谷黄莺般的高歌,不绝于耳畔。我大吼一声扑向大床,纵情的驰骋在唇角肉欲的沙场。每个跟我在床上交过手的女子,必然的、无一例外的要经受疼痛、兴奋、**、麻木四部曲。身下的玉真婉转嘶歌**迭起,早已被弄的疲惫不堪,如同那翱翔九天的彩凤,迟迟不能身栖地上的梧桐。

“啊…老公,不,不行了…又出…出来了!”一声悲鸣,疲惫不堪的彩凤终于从九天之上摔落下来。我赶忙抱紧她以大无畏的精神叱咤沙场,破开层层阻击,毒龙直捣敌营,突突突,机枪狂扫……

“啊!——”玉紧真连泄了三次终于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下。我侧躺着抱紧她,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温柔道:“宝贝,舒服吗?”“嗯,舒服。”玉真幸福地贴在我的身上,杏眼微闭,喘息着道:“老公,有你的日子真好,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我翻过身仰面朝上,让她趴在我身上,“宝贝儿,老公也想就这样抱着你,干你一辈子!”“嘻嘻,这样我岂不要被姐妹们给扒皮抽筋啊!”玉真幸福地笑了。我轻抚着她汗淋淋的玉背,“休息一会吧,等会还要起来,玉梅跟母亲该快回来了。”“嗯。”玉真从我身上爬起,退出来,轻笑道:“还真是神猛,看来我是一个人没有办法把它给吃了。”“好东西当然要见者有份,大家都品尝品尝嘛!”我自豪地笑道。

“坏老公,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玉真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胳膊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小玉卿。”“她不是在上高中吗?”提起小玉卿,便不由想起在车中疯狂的那一幕。玉真道:“嗯。明年六月就高考了。”“我不是没想过去陪陪她,只是会不会影响了她的心态,耽误了学业?”我担心道。“你认为你不去找她就不会影响她的心态了吗?”玉真半眯着眼睛,悻悻道:“那丫头早就被你给影响了,成绩大不如前,你要是不去给她点鼓励,只怕明年最多也就考个二本。”“哦,那明天我就去看看她。这丫头怎么有事也不跟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昨天小姨来了,她知道了你们的事。”玉真的眼皮直打转。“啊,姨妈有没有生气?”

我吐出一口烟云。“能不生气吗?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你呀真是个害人精,连小卿这么小你都上。”玉真起身坐起,握住我那根东西,笑骂道:“真想把这个祸根给煮了吃了。”“嘿嘿,还没吃够啊?”我笑着把烟把按到灰缸里,“四丫头跟妈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现在去把她们接回来?”“嘻嘻,瞧你急色的样子。”玉真低下头舌头轻吐,舔弄干净,轻笑着下了床,“我去抱着宝宝睡一会,剩下的时间我也不问你,你想干什么就去看吧。”说完穿好鞋,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洗个澡穿好衣服,到女儿房间看一下,见玉真抱着女儿睡得正香,便没有打扰她们,直接下了楼。刚到楼下客厅里,就见玉梅陪着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小孙子回来了。“妈。玉梅。”我迎上前去。“什么时候回来的?”玉梅道。“刚回来一会。”我从母亲的怀里抱过双手乱舞的儿子。“金娣还好吧?”母亲把小孙子让给我抱,突然问了一句让我惊诧的话。我疑惑地朝玉梅望去。玉梅微微一笑点点头。母亲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难道我这个做妈的就不能知道?”“嘿嘿。当然,妈,您当然可以知道啦。”我赔笑道:“母子平安,金娣给你生了一对孙儿孙女。”“咳,你看你做的好事!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要是叫你四大妈知道了,看你还有脸见人不?”母亲摇着头朝屋里走去。“妈怎么会知道的?”我小声问玉梅。“做了坏事怕了吧!”玉梅逗着孩子,看我心神不宁的样子,笑道:“放心吧,妈没有怪你!”“真的?”我不由松了一口气。“瞧你那个样子,脸都给吓绿了。”玉梅揶揄着笑道:“今天早晨妈问你干什么去了,两三天不回来。我跟玉真都知道这事儿纸包不住火,就把你告诉我们的事情捡能说的跟妈说了。妈听了,但是是有点生气,不过后来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妈说父亲就你一根独苗,没有兄弟姐妹,需要大大的开枝散叶,但国家实行计划生育的政策在那摆着,而且咱们这一门跟三祖父那一门相比实在有点人丁单薄,所以这样的事儿对咱们家来说也不是为一件好事儿。”“呵呵,原来妈还有这个打算。”我笑着把儿子递给她。玉梅接过儿子,道:“你现在还要出去?”“我去把四丫头和妈接回来。”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玉梅道:“哦,你上午回不回来?干娘叫我们过去吃饭,你要是回来就去她家吧。”“好的。”我搂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干妈今天来客了?”“嗯。干妈的小妹从外地回来看望她。”玉真送我到门口,看着我上车,直到车转个弯儿消失了才转身回家。

现在路修好了,到岳父家的时间可节省了很多,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杨寨村前,还没进村便见到岳母跟玉香大包小包地从村里走出来。二女老远就看见我开车到了,站在路边等着。

“两位美女上车吧!”我开车到跟前,下车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二女都已经是我的胯下之臣,见我这么贴心地来接她们都不由心生甜蜜,二女在我面颊上各亲了一口。当然了,由于二女的身份不同,表达的姿态也不同,玉香是肆无忌惮地抱着我大亲特亲,而岳母则是先偷偷地看了一下四处无人,然后蜻蜓点水地在我唇上沾了一下。霍霍,有这么香艳的奖励当不愧我跑这一趟。

“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玉香上了车,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道。

“刚回到家,听说你们回来拿东西,我就来接你们了。你们这么快,爸不在家吗?”我发动车子,掉转头朝回驶去。

“没有。听二婶子说是走亲戚完礼去了,东柳村,四大爷女儿的外孙娶媳妇。”岳母接话道。

“哦,原来是去吃好的了。”车开上大路,慢慢地提起了速度。

“姐夫,姐夫,停,停。”在距离大夏湾还有三四里地的时候,玉香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我赶忙刹车。

“开到那里去。”玉香手指向了窗外,那里是一片谷穗沉甸甸的高粱地。

“你又想方便?”我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嘻嘻。”玉香知道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水嫩的小脸笑了起来。

“笑什么,回去再方便,这儿被人看见多不好。”岳母斥责道。

“没关系,就在这儿方便吧。我给你们把关。”我朝玉香眨了眨眼,开车驶下了路口。

车刚停下,玉香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快速地进入了青纱帐中。

我回头朝岳母笑道:“你不下去方便一下?”

“我,我没有。”岳母紧夹着双腿,明显是尿急的样子,却嘴硬着说没有。

第一一零回青纱春帐

哗啦啦的水声别致而典雅,听着很是一番享受,我不由地也有了一丝尿意,对后面夹紧双腿的岳母道:“我也有了,你不下去,我下去尿了。”“人家方便你凑什么热闹!”岳母被刺激的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娇媚地横我一眼,飞快地跑进了青纱帐中。“大姑娘美来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看着岳母那夹紧双腿慌慌张张的样子,我不由好笑,在后面吹起口哨跟着下了车,也没有学她们进到青纱帐中,站在地边就拉开裤带,掏出有点发胀的水龙头,对着地下的一个老鼠洞发动了一系列的水系进攻,“哗啦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都在跑,吧吧吧吧吧计程车,你有钱坐不到,哗啦啦啦啦淋湿了……”

“哦,舒服!”一泡尿排完,二女还没出来,我朝着青纱帐中的两个蹲在地上的她们道:“你们两个这么慢,快点尿完出来,小心被人看见你们的光屁股。”“嘻嘻。”玉香轻笑道:“催什么催,人家可得尿完。你要是不放心被别人看到我们的光屁股,就赶快进来看着啊!”呵呵,这丫头是在给我暗示啊!我看下四周,现在已近中午,又没到收打庄稼的时候,地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便抬步朝青纱帐中走去,“嘿嘿,我来了!”“啊,你不要进来,你进来干什么?”岳母羞红着脸蹲在地上,哗啦啦一道水线突然消失在她的双腿间,地面上留下一汪漂着水沫的清泉。“我你还害怕啊,嘻嘻,你继续尿,继续,我不耽误你。”说着话,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她对面蹲下来,近距离不到两尺地看着她还在滴水的。“你干嘛啦,你看着人家,人家尿不出来啦!”岳母双膝朝里面一合,双腿夹的紧紧的,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撮黑黑的毛。“嘿嘿。”我坏笑着道:“夹那么紧干什么,我都看不到了。”“不要你看啦。”岳母推着我的脸,羞笑道:“你快点走啦!”我站起来朝已提上裤子的玉香道:“你妈不让看,真是扫兴!”玉香笑着走过来,“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就是就是,活人怎么可能被尿憋死?”我笑呵呵站起来,从后面把岳母抱起,在她耳边怪笑道:“让我来把我的小乖乖撒尿好不好?”岳母羞的不敢看人。

“把小孩子撒尿我见过,把大人尿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玉香嬉笑着蹲到我们对面,注视着我把开的她妈妈的,“咯咯,妈,你快点尿啊!憋着多难受啊!嘘嘘……”“死丫头,你也帮着他祸害妈啊?”岳母脸红的发紫,羞得不敢见人,捂住脸笑骂道:“小坏蛋,赶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可要生气啦!”“嘿嘿,生气?光听说女人会生孩子的还没听说过会生气的,生气是什么,是不是放屁啊?”我舔着岳母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宝贝儿,快点尿出来吧,尿出来就有棒棒吃了。嘘……”“妈,快点尿啊,人家要看嘛。”玉香在边上的秸秆上扯掉一片长长的叶子,朝岳母滴滴点水的挠去,娇笑道:“妈,你不尿,我可要把这叶子插进去了,嘻嘻……”岳母的敏感地紧张收缩,感觉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赶忙拿开捂着双眼的手,见玉香拿着片长叶子在咯咯娇笑,不由嗔怒道:“死丫头,你干嘛?”玉香把叶片在岳母的面前晃来晃去,催眠似的怪笑道:“尿吧,尿吧,妈妈,赶紧尿出来吧,尿出来就舒服啦!你想想这玩意儿插进去能有姐夫的大棒子好吃吗?嘘嘘……”“死丫头,真不要脸!”岳母心里毛毛的,本来没有多少尿了,可被我们这么一通胡闹,感觉又开始发胀了,小手在我手臂上一掐,啐道:“看现在这丫头都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浪的不得了!”这**还真用力,手臂好痛,肯定青了一块,我不由把她的腿掰的更开,咬着她的耳朵威胁道:“**,赶紧尿,不然等会插插没你的份!”哗,哗哗,哗哗哗……

眼前一道白线从黑草中射出!岳母还真是吃硬不吃软,以后真的要用硬家伙好好治治她!

哗哗哗,哗哗,哗,岳母终于把水儿排完了。我抱着她抖了几下,笑道:“把女人尿尿真过瘾,以后我要经常把你们尿尿。”岳母打了我一巴掌,闭着眼睛不敢睁眼。“随时欢迎!”玉香娇喘着靠在我背上,玉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看了一场女人撒尿,我的下面又开始发胀了,只不过跟刚才不一样的,这次不是尿憋的,这次是火大。“你们说是在车上干,还是就地解决?”我征求着二女的意见。岳母没有说话。玉香道:“上次是在车里做的,这次咱们来体验一下野地里的风情。”说着,玉手轻挑,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让她心乱神荡的物件上下律动。“呵呵,好,咱们就来一次真正的野合!”我的身体在兴奋,我的心里也在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母女蹂躏在身下,可是又决不妥,看着青纱帐外面的铁疙瘩道:“车子放在那太明显,若是有比较热心的人来关心一下怎么办?”“那怎么办?”玉香也有点担心,她可不想被人看现场版,“要不我和妈妈一个一个来,一人在外面看着?”“那多没意思!”我想了想道:“跟我来,咱们朝里走走,我看这片高粱地足有五六亩地,咱们朝里走走,就是有人来也不会被看到。”

朝里走了有百十气来步,我们便停了下来,四周看看,还好这地儿有层层的秸秆和叶子挡着很难被看透。“放我下来啦!”岳母一直被我抱在怀里,光光的屁股被许多叶子亲吻后极不好受。“嘿嘿,下来干什么,我抱着你不好吗?”我并没有放下她,而是朝玉香使了使眼色,这丫头比狐狸还灵光的小脑袋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嘻嘻一笑,蹲下身子,三两把解开我的裤子,拿出来在嘴里含了几下,对准岳母的黑草间,拍了拍我的屁股,道:“OK,开始干吧!”

“啊!”岳母轻声淫叫,我以隔山取火之势拉开了香艳的战幕。

“轻,轻点,好,好热……”岳母手抚着小腹,感觉滚烫的火炬穿透了身躯。

“嘻嘻,好好吃!”玉香像一个作壁上观的元帅,蹲在我们前面,双手抱着我的腿,伸出小香舌儿在短兵交界处窃取着战斗的果实。

“啊,啊,好热,好涨,烂了,破了,叉了……”岳母仰面朝天,头枕在我的肩上,淫荡地娇呼,面上的神色何其多样,有喜悦,有痛苦,有幸福,有难过,有向往,有怯懦……种种复杂的表情都体现着她内心的感受。

“霍霍,好棒,夹紧,紧……”

奔腾兮长江!咆哮兮黄河!

从隔山取火到山羊对树,到牝鸡临场,到丹穴凤游,到猫鼠同穴,从一女到两女,战事如火如荼的进展着。

“嗷,嗷嗷……”滚烫的jīng液从我颤抖的躯体里射出,喷进了岳母昏倒的身体里。

看着躺倒在地的两女,我不由笑弯了嘴角。

略施清理,我便将二女抱回车上,开着车上了大道,身心舒畅地朝村的方向开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玉香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含春带笑。

“醒啦,舒服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和岳母,真儿是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无限!

“哦,很舒服,就是有点腰酸背疼腿抽筋。”玉香掩着嘴咯咯娇笑,看着身边还没有醒转的妈妈,戏谑道:“姐夫你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你看妈被你给弄的,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哩,我看呀到家都不许她能醒过来。“

“咳,刚才是有点过分了。”我叹声笑道:“还不是怪你吗,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坚持就连泄了好几次,只好把火全泄在妈身上了。”

“嘻嘻。”玉香坐直了身子,整理着散乱的衣服,傲然道:“人家现在可是身骄肉贵的,不能出一点差错,要不然你负的了责任吗你?”

“嘿嘿,可不是嘛,你现在可是老天爷老大你老二!”我坏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老二’哩!”玉香娇啐道。

“呵呵,我是说你排第二,不是说你是那玩意儿,又想歪了吧?”

“哼,敢说我是那玩意儿,等着,我把孩子生下来非给你好看。”玉香悻悻地道。

“嘿嘿,我随时奉陪!”我放言道:“就是你们姐妹再架上妈妈一起上我也不怕!”

“哼,到时候有你好看!”玉香朝身边呼吸加重的岳母道:“是不是呀妈妈?”

“去,一边儿去。”岳母可能醒了一会儿,只是不好意思睁眼说话儿,这会儿见玉香察觉,实在不好意思在装着没有醒过来,便微眯着春光潋滟的杏眼,娇嗔道:“你们两个斗嘴,找我干什么,还没把我给害苦啊!”

第一一一回 大姐归来

“嘻嘻。”玉香抱住岳母的脖子,亲昵地笑着道:“妈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人就把姐夫给满足了,女儿真是太崇拜你了!”“死妮子,胡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羞!”岳母抬眼瞟了我一眼,捏着玉香的小脸蛋,叱道:“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玉香煞有介事地道:“妈,要是论资排行,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这样的场合傻瓜都知道玉香话里的意思,但见岳母春情未消的面颊再添一抹潮红,笑骂道:“你这妮子老是跟妈妈没大没小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是不是又皮痒啦?”玉香委屈道:“妈我说的可是有事实根据,不信你问姐夫。”我故作不懂地道:“什么事情啊?”岳母羞得不敢看我,拉着玉香不让她说。但玉香却狡黠一笑,配合着说道:“就是妈妈,大姐,二姐,还有我姐妹四人排行啊!”我道:“哦,这事儿啊,你们有商量好吗?”玉香笑道:“这还要商量吗,当然是先来后到,二姐老大,大姐排第二,我老三,妈妈排第四。”“呵呵。”看着岳母和玉香在下面的小动作,我不由好笑,“只要你们没有异议,我无所谓,反正对你们哪一个我都会一视同仁。”玉香满意地道,“咯咯,就这样说定了,回头我跟大姐和二姐说。”“不行!”岳母突然否决道:“不能这样算!”玉香咋呼道:“为什么?先来后到,姐夫都没有异议。”岳母摆出她做母亲的威严,不容置疑地道:“不要问为什么,我是你妈妈,我说的话你就要听。”“独裁!独裁!这是法西斯独裁!”玉香撅着小嘴朝我道:“姐夫,你评评理嘛!”岳母没容我说话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坚决道:“不要问他,他说的也不算,我是你们的长辈,我比你们都大,你们都要听我的!”玉香笑了又笑,道:“不是吧?妈!刚才是谁喊着哭着叫姐夫老公的?你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大人可是不能欺骗小孩子的!”“死丫头,回头看我能饶你!”岳母被女儿当面揭露自己的糗事,不禁大羞,捂着脸羞答答不敢见人。“姐夫,妈又威胁我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啊!”玉香笑弯了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听着她们母女快乐的斗嘴,大好的心情更是无比的幸福,我不由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

车子很快进入村庄。由于刚才在高粱地里风流了一场,三个人的衣服都被揉的不成样子,需要更换,所以便没有直接开到干妈家。

到了家,家里没有人,肯定都到干妈家去了。

浴室里,烟雾缭在绕中,三条**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给对方涂抹着乳液,不片刻,三人都变成了雪人。岳母蹲在我前面仔细地清洗着我的下面,“你干妈来客人,我和玉香去合不合适?”我坐在浴池岸上,双手按着地面,闭上眼睛享受着岳母口与手的服务,“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来的没有外边,忠子的小姨,人很好,长的很漂亮,长长的秀发乌黑闪亮,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足有到屁股下面那么长,有时候会扎起两个麻花辫子,长长的很是好看。小时候干爹出外打工不在家,每年放暑假她都会到干妈家来帮着照看小孩,一住就是一两个月,跟我们都很熟。记得有一年暑假,许多小朋友都到北沟里摸鱼,摸着摸着,小超摸到一条足有二斤重的鲢鱼,高兴的不得了。谁知他这一高兴不要紧,那鱼一犟,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扑倒在水里面,本来不深的水没想到前面被人什么时候给挖了个大龙沟,一下子就把他漫了个顶,当时大哥正站在他旁边,看见他的拙像正想笑,但见他扑腾了几下就不见了动静,遂赶忙去拉,可是这一拉却把他也给拉进去了。那时候大家都还小都不会水(游泳),大哥也只是刚接触,偶尔跟着大人到湾里去玩水,但从没离过救生圈。这一下去可好,两个人不见了影。众小朋友没有一个敢下去救人的,看着两个人不见了影都吓得大哭。幸亏忠子的小姨不放心忠子就抱着小紫涵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她当时正坐在沟坝上,见到小超掉进水里她就紧张起来,紧跟着大哥掉了进去,她就赶忙往下跑,把小紫涵赛给哭着忠子就往水里跳。想不到忠子的小姨只比我们大五六岁,可这玩水的本领却是非常的大,两猛子就把大哥跟小超给救了上来。众小朋友七手八脚地把他们两个抬上沟坝,两个家伙肚子喝的饱饱的,直哭了大半天。回到家里,大人们为了给孩子压惊又是烧香又是拜神地迷信了一通,却对咱们的功臣仅仅是夸了几句。但从那以后,忠子的小姨也成了我们大家的小姨,她成了孩子王,成了我们的头。每年暑假,我们就成了她的一群跟屁虫。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她高二的时候。高三的功课紧张,暑假的时候都在家里复习,没有时间再到干妈家来,也就没有时间再领着我们玩儿。从那以后见她的次数就少了,我记得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她大学毕业的第二年。那时候我高三,正在疯狂地冲刺黑色的七月(那时候高考是在七月份),她去看望我一次,给我带了好多补品。之后大家都很忙,虽有联系却没有见过面。这次不知道她能住多久,真希望她能住多久,好好地找寻一下童年的时光!啊!”正在我向往童年的时候,突觉一痛,但见岳母笑嘻嘻地望着我,不由道:“**,你打我那儿干什么?”“不要脸!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事儿?”说话间,岳母眼光有意无意地瞟着我的下身。我低头望去,靠,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头抬起来了。“嘻嘻,姐夫,你越来越坏了吆!”玉香一直在后面用她的一对爆乳给我进行着泰式沐浴,趴在我肩上,看着那高高站起的小弟,放声大笑。“靠,不能再洗了,再洗又非得大干一场才能熄火!”我跳下池中,让微凉的池水吸收着身上的燥热。“咯咯……”两母女看着我的样子,不禁好笑,“就这样带着去不更好,让忠子的小姨看看你有多么的想她!”被她们笑的我一阵尴尬,干笑道:“靠,母女一对小妖精,小心老子爆你们菊花!”

经过一番香艳冲洗,三人清爽出屋。

走了一段大路,转弯就到了干妈家。进院只见到干奶奶在洗碗,母亲和干妈在择菜,而干爹却是掌厨的。说起干爹的厨艺那可是地方一绝。他的手艺乃是家传,忠子的太祖爷爷,祖爷爷,爷爷活着的时候都做过厨师,好多家乡名菜都出自他们之手,十里八乡都出名,还有收徒弟。如今忠子的爷爷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两个徒弟逢年过节的还是经常会来,年纪都一大把了,见到干奶奶还是师娘长师娘短的。我们这些亲戚家来客人大都找干爹做菜,吃过没有不说好的。

打过招呼后,我没见着小姨等人,便问干娘道:“妈,小姨呢?”干妈笑道:“她刚还在念叨你,说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没见到小菜田的人影啊!这会儿可能生气躲到哪里去了吧?”“不会吧?小姨现在变得这么小心眼?”我笑道:“呵呵,她人在那儿呢?”干妈笑逐颜开,乐道:“他们都在后面。紫涵也回来了。”“好啊,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一趟,看我这个哥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我说着朝干奶奶说了声,“奶奶等会我陪你喝两盅。”转身就跑出了大门,后面传来母亲的笑骂声和干奶奶爽朗的笑声。

干妈说的“后面”就是忠子的家,他跟父母住前后院。玉香跟我出了大门,岳母留下来帮忙。我二人出了大门朝后没几步就到了忠子的大门口,站在门外都听见屋内乱糟糟的,好似炸开的马蜂窝。我进门便大喊道:“喂喂喂,干什么呢?警察查房,警察查房,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好小子,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这么久才来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大姐头放在眼里啊?”刚走到门口,里面就闪出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香奈儿中的时尚女郎,乍一看还真没看出是谁,仔细一瞧,呵,可不正是忠子的小姨,我们小时候的大姐头嘛!“岂敢岂敢,大姐头驾到,小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伸开双臂直接迎向了她的怀抱,众目睽睽中,我们紧紧地相拥。

**年没见,她还是一样的风采迷人,依稀往昔的漂亮脸蛋依然是那样的无暇,那样的美丽,抱起来肉肉的感觉让人不禁大是感慨,慨叹原来“太平”也是能够成为“波霸”的,而最令人慨叹的还是对她的那一份熟悉,这彷佛是生命中的东西,不仅仅是熟悉,仿佛还有更深一层的东西存在!

第一一二回 喜宴惊变

“几年不见,小姨真是越来越见迷人了!”我拉着她上下打量,眨巴眨巴嘴,开着玩笑道:“啧啧,瞧这一身的派头,真是富婆的咧!”

“咯咯。”她开心地笑着,“臭小子,几年没见恶心小姨是不是?”

“几年不见,小姨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瞧着说的,好像我有多坏似的!”没见她之前还想着见了面如何开口说话,现在见面了,却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丁点没见生分。

“你这个小坏蛋也本来就不是啥好人!”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故意的在抱着儿子的玉梅身上飘过。

“哈哈。”我哈哈笑道:“谁叫咱是小姨手底下的兵呢,当然不能给小姨脸上抹黑了。”

她笑骂道:“油嘴滑舌!”

“嘻嘻,三哥不但油嘴滑舌,还油头粉面哩。”这时候,满头五颜六色打扮时尚前卫的小妹紫涵从里屋出来,笑嘻嘻地迎上来。

“你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要不是跟小姨一起回来,看样子你还要过上两年逍遥日子才肯回来啊。翅膀硬了,会飞了是不是,小心在外面受人欺负,回来哭鼻子都没人理你。”这丫头的打扮让我看着就不舒服,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批评道:“瞧瞧你这衣服,呵,窟窿把戏似的,穿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赶紧换掉。还有这头发,跟泼了一层油漆似的,什么玩意嘛,整一个假洋鬼子,乌七八糟的抹在头上,你不觉着恶心啊?下午就到街上把头给洗回来。瞧瞧你这身打扮能出去见人吗?你这两年来的日子不会就是这样过的吧?”昨晚上刚回来就被奶奶还有父母批评了一顿,现在又被我刚见面就是一连串的批评,小丫头的脸实在有点挂不住,在我的胳膊上掐脸一大块,气恼道:“人家这叫时尚,这叫有派,你们都不懂就知道胡乱批评人家,真是年龄大了连眼光都老了。”

“哎吆!”这死丫头从小就喜欢掐人,还掐的疼得厉害,现在长大了却一点都没有变,我捂着被她掐红了的地方,笑骂道:“你这丫头说你两句你还来气了,两年都不知道回家,你还有理啦?瞧以后谁敢娶你!”“哼,要你管?”紫涵抱住小姨的胳膊,撒娇道:“小姨,他欺负人,你帮人家教训他啦!”

小姨溺爱地笑道:“呵呵,你不是说你蔡恬哥最疼你的吗?”“可是他现在变坏了啦!”紫涵朝我吐了吐舌头,坏笑着道:“小姨你一定要给人家出气啦!”

这小丫头鬼的很了,我不再理会她的抱怨朝小姨道:“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事先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啊。”小姨无可奈何地朝紫涵摇了摇头,笑道;“昨天的晚上半夜到的,黑灯瞎火的直接就坐计程车过来了。”

紫涵一撅嘴,白眼揶揄道:“就知道说好听的,却比谁来的都晚,还好意思说,羞羞。”小妮子说完还在脸上刮了两下。这妮子从小就爱跟我皮,长大了却一点没有变。虽然总是揭我的短,但这份可爱却让我一点都不讨厌。

我呵呵求饶道:“小妹,你就放过哥哥吧,我也是刚才才知道你们回来,这不刚回来就立马赶来了嘛!”

“哼,算你会说,这次就先饶了你!”紫涵见我求饶,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给我下不了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算是放过了我,不过看那眼神却好似还有后着。

多年不见,大家伙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童年的,现在的,反正聊起来天南海北的很是热闹。

干爹的厨艺不但精湛而且时间也把握的非常好,刚觉着有点饿的时候,前面就喊着可以吃饭了。

众人到了前院,干妈看了一圈没看到春香嫂,便问忠子媳妇罗云,“小云,你春香婶婶回来了没有?”罗云道:“刚才我去看的时候还没有回来,我这再去看看。”干妈道:“好吧,快去快回。要是还没有回来,咱们就不等了。”“好哩。”罗云快步朝外走去。

说起春香嫂,有好几天没见她了,这时听闻干妈提起,我不由脱口问道:“春香婶婶不在家?走亲戚去啦?”

干妈道:“好像是她的一个堂伯生病了,她买点东西去瞧瞧。”我道:“哦,那上午还能拐回来?”干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日头,“说到那个说会话,晌午头里就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我掏出手机,找着春香嫂的手机号码,“我给她打个电话吧,说不定正走在路上呢。”干妈道:“也好,免得错过吃饭,回家还得自己做。”

拨通春香嫂的手机,里面传来的是一段纯音乐的铃声,响了一会对面便有人接通,里面乱糟糟的,半天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喂,你好!”我一听便知是春香嫂。她肯定是没有看来电显示便接了电话,不然不会这么正式地跟我打招呼。

“喂,是我,你现在在哪?”

“啊,是你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哩。”春香嫂的声音中含着无比的惊讶与喜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我有点紧张,说话有些急。

干妈看着我,“出事了?”我摇了摇头,仔细地听着对面春香嫂说的话,“没什么事,就是车子半路没电了,把我推得累死了,你快来接我吧!”

“哦。”我稍稍放轻松了下,“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快到王小桥了,你赶快来接我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有点害怕。”

“香玉呢?没跟你回来?”

“她跟她表姐上城里买衣服去了,下午回来。”

“好,别急。我现在就去,你先等会儿。”放下手机,我对干妈等人道:“电动车半路没电了,正推着回来呢。她现在在王小桥,那段路比较紧,忠子,你把车开着,咱们去把春香婶接回来。”

“好哩。”忠子随着我出了大门,快速朝后院开车去了。

“老三,要不要多去几个人?”大哥等人跟在后面道。

“不用。这又不是去打架。”我道:“你们还是在家里先帮着整理一下,一会回来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呵呵,好,快去快回。”

说话间,忠子把吉普车开了出来,我坐上,出了路口刚上大路便迎头碰见折回来的罗云。不用看也知道她没有见到春香嫂。

罗云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去接春香嫂。”忠子道。

“哦,她回来了?”罗云拉着车门道,“我也去。”

“去就上车。”我给她推开车门让她上来。

罗云上了来,然后三人一车飞快地驶出了村庄。

王小桥,桥名,也是地名。

这座桥,这片地,在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是出了名的是非之地。

这儿有人被抢劫过!

这儿有人被强奸过!

这儿有人被杀害过!

这儿有人被枪毙过!

……

一个人走在这儿,头皮不麻,算你本事!

车子飞速地奔向王小桥,远远地看见一人正推着车子朝这边走来。

“再开快点!”虽然不能确切地看清楚推车之人的形貌,但我非常笃定那肯定就是春香嫂,这本来应该让人高兴,可是内心中总隐隐觉着有点不妥,心突突地跳着,我不由催忠子再次加速。不知道忠子有没有我这种感觉,但他从没有违背过我说的话,车子几乎以最高码的速度朝前飘移。

车速飞快,越行越近,那推车之人的形貌能够看的清清楚楚了,正是推着电动车的春香嫂。

“呼!”悬着的心刚想放下,却瞬息又提到了嗓子眼处,眼睛彷佛瞪出了眼眶“啊!”

王小桥右边芦苇丛中突然冒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春香嫂夹在中间,两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的耀眼。

“你们干什么?”春香嫂瞬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刚还在心中无比甜蜜地想着和我卿卿我我的好事儿,转眼间被两个恶徒给吓到。

“少废话,把车子给我们。”匪徒甲手持明晃晃的匕首朝春香嫂指了指。

虽然这条路比较紧,但春香嫂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持械抢劫的事儿,一时间吓得有点傻,但她还没有傻到连命都不要也要车子的份。

“给,给你们,你们拿去吧。”

匪徒甲从春香嫂手中拽过电动车,拧了一下开关,“啪”一巴掌扇在春香嫂的脸上,“**逼,没有电还敢给老子开。”春香嫂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捂住半边火辣辣的脸蛋坐在地上哭泣,默默地盼着我开来救她。

匪徒乙在四周观风,见那匪徒甲把春香嫂扇倒在地,皱了一下眉头,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车子到底能不能开?”

匪徒甲看样子是非常害怕匪徒乙,连忙摇头道:“对不起老大,这车没电,不能骑。”

“算啦。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警察就要追上来了。”匪徒乙道。

匪徒甲把电动车朝地上一扔,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春香嫂,眼中露出残忍的光芒道:“老大,这个女人怎么解决?”

第一一三回 恶惩歹徒

匪徒乙没有说话,只因他看见一辆吉普飞一般地朝这边开来。匪徒甲见老大没有吱声,似有所感,转身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别吱声,吱一吱小心你的小命。”匪徒乙把匕首顶在春香嫂腰身上,“站起来。”森冷的寒意划破春香嫂的衣服,尖尖的匕首抵在春香嫂的背后,从没见过如此阵仗的她全身不由的瑟瑟发抖,噙着泪水勉强爬将起来。

距离越近我的心跳越快。看着站在路边挥手的三个人,我向忠子跟罗云吩咐道:“把车速放慢下来。你们两个见机行事。千万要小心!”

车子慢慢靠近三等人,我站起来朝惊喜中的春香嫂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装作不认识,道:“三位是不是要搭车啊?”

“是啊,我老婆生病急着去看医生,能不能顺路载一程?”匪徒乙道。

“到哪去?”

“河东镇。”

“上来吧。”

两匪徒对视一笑,都觉着奸计即将得逞。

我心中暗暗冷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真是狗胆包天!

“这位大嫂先上来吧。”打开车门,先让罗云在上面把春香嫂扶上车,见那两名匪徒也要上来,我指着春香嫂的电动车道:“你们的车子不要了吗?”

两匪徒一愣,暗讨怎么叫这一茬给忘记了,赶忙回身去扶车子。

“老大,怎么办?”匪徒甲靠近匪徒乙低声道。

“上了车再说。”匪徒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咕哝了一句。

“这车不错。”匪徒甲一脸的贪婪。

“是不错。”匪徒乙眼中也是一片光泽,“嘿嘿,***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两个匪徒一脸无声的淫笑。

“没事了!”我在春香嫂的背后温柔地拍了拍,对忠子道:“兄弟,到咱们了。”

“嘿嘿,早就有点忍不住了。”忠子冷笑着下了车。

“小心!他们有刀!”

砰砰两声,春香嫂的声音被紧紧地关在车门内。

我和忠子一边一个冷冷地注视着刚把电动车塞到后备箱里面的两名匪徒。

“兄弟,怎么了?”匪徒乙愕然道。

“做过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我冷冷地道。

“你们是警察?”两名匪徒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把手伸到背后。

“警察?”我和忠子冷森森朝前逼进,“我们还没有那么高尚。”

两匪徒朝车上望去,见泪流满面的春香嫂被罗云抱在怀里,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不是警察你跟老子横什么,真***找死。”匪徒甲从身后抽出明晃晃的匕首朝距离他最近的忠子捅去。忠子一个侧身让开匕首,身体突然欺进匪徒甲的怀中,一肘捣在他胸口,双手紧跟着一勾一引,在那匪徒甲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一个速度极大的过肩摔把他哐当重重摔在坚硬的柏油大马路上,紧跟着一个擒拿把他面朝下压倒在地,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与此同时,在匪徒乙没有料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居然还不够忠子两下子料理而愣神的时候,我一脚踢出正中他的手腕,吃疼之际他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紧跟着连环三脚完全踹中他上中下三路要害,然后一个鞭腿把他踢飞出去。

“***,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做土匪拦路抢劫,真他妈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还给我动!”忠子连续三拳夯在匪徒甲的背上,拳拳如石头,夯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脚踩在匪徒乙的胸口,我冷冷道;“光天化日的就敢拦路抢劫,胆子倒不小。”

“操,废话个什么劲,有种冲着老子来啊。”匪徒乙死鸭子嘴硬被踩在地上还牛气哄哄,“除非你干掉我,否则老子跟你没完。”

“**!你他妈还敢威胁老子!”我在他胸口连踹数脚,踹到他嘴角直朝外喷血才停止,“你***跟老子不是没完吗?起来啊,**!”我又狠狠朝他身上踢了一脚。

“三哥,这两个匪徒怎么办?”忠子骑在匪徒甲的身上。

“当然是送官查办了。”我掏出手机,拨了寒玉珠的号码,半天后才有回应。“喂,我现在正在开会,找我什么事?”寒玉珠那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

“当然好事。”我朝着地上的两名歹徒冷然一笑,朝着手机里面道:“快点来吧,最好是派一辆警车来。”听我的声音有点冷,寒玉珠不由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地点王小桥,来了就知道了。”说完没容她开口我就把手机给挂了。

“忠子,这两都交给你,警察来之前只要不把他们打死就行。”我对忠子吩咐了一下,再也不看那两人转身朝车子走去。忠子呵呵一笑,揉了揉手上的关节,“呵呵,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手脚了,这拳头都有点生锈了。”说话间朝匪徒甲的身上连踢几脚,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我刚上车,春香嫂就扑到我的怀里,泪水哗哗地流出来。

“没事了!不要怕!”我毫不避忌地把她紧紧抱住,轻柔地抚摸着她颤抖的香肩,安慰着受了惊吓的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罗云看着我们亲昵的样子,表情有点怪怪的,但片刻后微微一笑,把头转向了窗外。

窗外,这时候,两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匪徒正在忠子的手中受着皮肉之苦,鬼哭狼嚎的不成样子,过路的车辆远远地停着没有一个赶上前的。

“呜哇呜哇……”两辆警车带着特有的笛声从远处飞速开来,一会儿便到了跟前。

“什么事?”当寒玉珠看到躺倒在地遍体鳞伤哼哼唧唧的两名匪徒,不由愕然。

“拦路抢劫!”我道。

寒玉珠知道我的手段,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扬了扬手招来两名警察,“你们上去把这两人铐住。”

那两名警察点了点头朝那两名匪徒走去,掏出两把手铐把他们铐住,等看清楚两匪徒的面貌时不由狂喜道:“头,大喜。”

“什么大喜?”正在眉来眼去的我跟寒玉珠听了两名警察的话都不禁一怔,转头朝他们看去。

“这正是咱们今天行动要抓的两个人。”其中一名警察道。

“是吗?”寒玉珠大喜,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两名匪徒的相貌,道:“还真是他们!”寒玉珠伸把握住我的手,紧紧的攥住,笑道:“想不到层层罗网都抓不住他们,却让他们落到了你的手中。”“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见那两名警察把匪徒押走,我捏着寒玉珠的小手揉了揉,轻笑道:“这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坏蛋!”寒玉珠的脸上升起一团殷红。

“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不回去了,跟我一起回家。”

“你说什么胡话,我才不跟你回去。”

“我帮你抓了两个歹徒,你怎么也得犒劳犒劳我吧!”

“不要脸,瞎猫被你碰见两个死老鼠,你还摆起谱来了。”

“跟不跟我回去?”

“不回!”

“不跟?你最好好好的跟我回去,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怎么样,总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民警察的吧,量你也没有那个胆!”

“我是不敢,怕只怕某个臭屁的家伙非要跟着我一起回去。”

“臭美!”

“罗丽。”我朝正在跟罗云等人说话的罗丽招了招手。

“干什么?”罗丽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白了我一眼,“坏家伙!”这丫头肯定是怪我昨天没有打声招呼就走了,正跟我制气撒娇呢。

“等会你跟玉珠跟我们一起回去。”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道:“玉珠已经同意了,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先回去。”

“谁说要跟你一起回去了。”话虽如此,但她还是翘臀一扭,朝警车走去。

“你这人好无耻,谁同意你说的话了。”寒玉珠娇嗔道。

“嘿嘿。”我故作奸笑道:“我不无耻能把你弄到床上吗!”

寒玉珠娇羞不已,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翻眼瞅着我,啐道:“不要脸,放开我,人家都看着哩。”

“谁爱看谁看去,我拉我女人的手,别人管得着吗!”我无赖地道。

“真是拿你没辙!”寒玉珠被我缠的没辙,无奈只能任我拉着她的小手儿。

堵塞的车辆很快便被随之而到的交警给疏通。警车也很快就离开了。

“你们两个还没有说够,走了啦。”罗丽站在车门前喊道。

“好了啦,可以松开人家了吧?”寒玉珠没好气地道。

“呵呵,我不是怕你跑了嘛。”我松开她的手当先朝车子走去。

寒玉珠在后面朝我撅了撅嘴,悻悻地动了动小拳头,很快跟了上来。

走过车门与罗丽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窃声道:“大坏蛋,回来再跟你算账!”

我随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靠,小丫头,哥哥还能怕你,看不把你干的三天下不了床。

都上了车,忠子开着车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车上有四个女人,更是戏中有戏。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根本就没有停顿过。

第一一四回 俨然古人

回到家里难免有是一阵唏嘘的叹声。

众人对春香嫂关心之余也对玉珠与罗丽的到来表示欢迎。

大家伙聚在一起,满满的坐了三桌。

俗话说,巧妇难衣为无米之炊。

若不是准备的吃的东西多,就是干爹这个巧手也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菜好,酒美,人多。如此盛宴,吃的自然是热热闹闹。

饭后,说了会话儿,众人便大都有事儿散了。

我抱着睡着了的女儿陪着母亲、春香嫂等人回了家。玉珠自然跟了过来,罗丽虽然也想跟来,却被她姐姐罗云给留下来了。

玉珠第一次到家里来,母亲自然是非常热情地招待,弄得玉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连朝我使眼色。

“妈,珠儿又不是外人,您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朝母亲笑道。“呵呵,到这就跟到了家里一样,不要客气。”母亲笑着把削好了的水果递给玉珠,“给,闺女,吃个苹果。”玉珠忙双手接过母亲递给的苹果,连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好,你们先坐着说话,我把这个小家伙抱楼上睡觉去。”母亲擦了擦手,从我怀里接过睡熟了的小孙女,抱着她上楼去。

母亲上了楼,这下面都是跟我恩爱过的女人了,说话自然的也就无所顾忌了,荤的素的全都冒了出来,一时间,娇嗔声连连,啐骂声阵阵,哄笑声片片。

过不久,罗云陪着罗丽也过来加入了这热闹快乐的氛围。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感觉没过多久,外面的天空就暗了,残红的夕阳还有一抹余晖掩映在云层之后。

“哦。外面天都黑了。”玉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站起来道:“我们该走了。”

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不走了,今天就在这住下。”

“谢谢阿姨,不过今天真的不行。”玉珠握住母亲的手,笑道:“上午抓的那个人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我得回去看看。”

“这事啊,好,既然是为了工作,阿姨也不留你了。”母亲话音一转,笑道:“只是皇帝不差饿兵,咱们人民警察更不能饿着肚子为人民服务吧,吃过饭再走,吃过饭让蔡恬去送你,反正有车一会儿就到了。”其他诸女也随声附和。玉珠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征求我的意见,便呵呵笑道:“盛情难却,你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天都黑了,不差这一会半会。”

“那好吧。”玉珠又坐回了原坐。

人多帮手多,整一桌子菜不到一个小时就整好了。

这顿饭不比上午,这完全是家宴,做的都是平时大家最喜欢吃的家常便饭。

饭后,我开车载着她跟罗丽冲入黑色的夜幕中。

夜路无人,一路无话。十分钟的路程,一会便到了。

车子直接开进警所的大院,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把罗云给她们带的地瓜拎进房里,然后直接进到洗手间里把身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

爽过后,走出洗手间,却不见了玉珠两女。

“宝贝,你们在哪儿?”喊着,我便去推玉珠的门,门随手而开,没有人,地下室入口处的柜子也在原来的位置放的好好的。

“宝贝儿!”我再去推罗丽的门,果然门被从里面锁住。

“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这是罗丽的声音,里面还有玉珠的笑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坏坏地幻想着某些香艳的画面。

“等一会就知道了。”还是罗丽的声音,不过这次的笑意更浓。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却还不见两人出来,便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进去了。”

“嘻嘻。”门被从里面打开,罗丽站在我面前娇娇地笑了起来。

“搞什么名堂?”我朝里面看去。

“不准看。”罗丽从身后拿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的扔给我,“去换了再来。”

“什么东西?”我展开那大红色衣服仔细打量,晕,这是什么,绛色的公服,配大袖深衣,这分明就是古代男子的衣服嘛,“你们这两个丫头到底搞什么玄机?”

“嘻嘻,穿上就知道了。”罗丽再次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住。

我走进玉珠的房间,把这衣服好好的观摩了一番,然后试穿了不下十次,才算有所眉头。勉强把它套在身上,看着穿起来很像古时候结婚的时候男子穿的礼服。

“喂,开门吧,我穿好了。”我再次走到罗丽的门口,拍了拍门。

罗丽打开门,但见她这时先穿多层广袖上衣,外套宽大广袖上衣,金翠花钿,俨然一副春宫娇娥的小模样儿。

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赫然是“红男绿女”相得益彰。

“咯咯,还不错。”罗丽笑着把一顶古代被称作“梁冠”的帽子戴在我头上,道:“这样就更好看了。”

我越过正在为我整理衣领的罗丽朝屋里看去,但见梳妆台前还坐着一个凤冠霞帔的娇俏佳人,不由大呼道:“哦,老天,你们两个还有这爱好!”

“嘻嘻,什么爱好?”罗丽一边为我整理着衣带一边笑着。

“人就喜欢制服诱惑,大都是喜欢学生服,空姐服,护士服,警官服,想不到你们居然这么复古,居然喜欢古代的衣服。”我抚摸着罗丽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笑道:“这发簪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还真能值几个钱!”

“去你的,你才喜欢制服诱惑哩。”罗丽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这是婚嫁之服啦,怎么就一点也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呢?”

“呵呵。”我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吻着她的香腮,柔声道:“可人儿,哥哥这个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心意呢!只不过逗逗你罢了。”

“咯咯。坏蛋!”罗丽偎在我怀里抱紧我,仰面笑道:“喜欢这身服饰吗?”

“喜欢,当然喜欢。”我不由叹道,“这辈子还没有穿过古装,这次有幸能够这么幸福地陪着两位娇娥过一番古人的瘾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我朝羞笑着的玉珠招了招手,柔声道:“爱妃,还不到朕的身边来。”身上穿着古装便觉着有那么一股子气势涌出身体,举手投足间的姿态与说话的语气都赫然换了另一种存在。

“是,陛下。”玉珠配合着,俨然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袅袅婷婷地翩然而来。

我一时有些怔愣,这玉珠彷佛是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不由脱口道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爱妃,你真个美丽!”

“臣妾谢陛下金口!”玉珠福了一福,跟罗丽一样被我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三个人三颗心活蹦乱跳地响在一起。

红烛高照,檀香弥漫。

我在中间,两女分立左右,三人站立当前。

“珠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丽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好,愿我们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按古礼,自然要三跪九叩六升拜,然后洞房花烛夜。

“陛下,请享用臣妾的身体吧!”

两个琼瑶般的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正等着君王的宠幸。

“两位爱妃,朕来了!”我飞身扑上,一边一个把两女搂在怀里。

二女低低地娇呼不已,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任由我的大手恣意地游走在她们美妙的玉体之上。

“哦!”罗丽嘴角微张,小舌儿轻吐着,轻声吟喔。我大嘴一张便将她的小舌头擒住,双舌轻缠收刮着她香舌上的津液。罗丽芳心乱跳如麻,哪堪这般唇舌袭击,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沉浸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之中。舌头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罗丽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跌倒在地。

轻轻抚摸着玉珠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一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胯间。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的硬度。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强大,但却依然感到惊讶。她的手颤抖地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她张开朱唇,缓缓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气息如兰,幽香扑鼻。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隔着厚厚的古装便能透过层层阻隔对里面充满了**的物事给了更多的刺激与鼓励。

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罗丽按倒在地,如野兽般撕扯着她身上的广袖罗衣,疯狂地扑上了上去!罗丽低低地娇吟了一声,新婚燕尔的娇躯,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盘紧在我腰上,与我纠缠在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第一一五回 阴阳生克

大战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次大战可谓空前绝后,先是从床上战到门口,从门口战到客厅,从客厅战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战回到床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呻吟,到处都是三人恢弘志士之气的斑斑战迹。

转战间,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我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跨坐在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啊!”一声娇吟,被无比的快感冲击的泪流满面的罗丽败下阵来,久等不耐的玉珠随之而上,骑跨在我身上勇敢接棒,撅起香滑嫩白的**三弄两弄便将巨锥引到囊中,细腰轻摇如风摆荷叶般与我战在一起。我扶着她的柳腰,轻轻的摇,慢慢的摇,摇到天荒地老,摇到海枯石烂。如此不知做了多久,玉珠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我的身上,而我却精神焕发站起来,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罗丽刚败过一阵此,这时方才回过神来,但见玉珠被我冲击的不成样子,不免姐妹情深,重拾盔甲整装欲与玉珠两面夹攻于我,但被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把把她拉过来,先是捉住她的小嘴亲吻个够,然后则是扶住她的柳腰让她背靠着我蹲趴在玉珠的身上。我奋勇冲击,上下齐飞,巨锥在下入囊中肆虐,小腹在上冲雪丘击打。罗丽雪臀受击,双臂按在玉珠香肩两侧,两团雪亮的**跟着身体随之前冲,嫩红如樱的越过两座高高的雪岭冰峰,像两个镶嵌在雪球中的珍稀宝石晃动在玉珠的嘴边,而玉珠则屡遭重击,强大粗壮的怪兽不断地冲击在她的体内,摧残着她的**,肆虐着她的灵魂,让她精神渐渐恍惚,恍然间但觉一股甜香飘在唇鼻之间,不由伸舌一舔,果然,一枚葡萄被她一口噙在嘴里,疯狂地吮吸。

罗丽方才回过神来,还没想帮一帮姐妹,却又惨遭恶狼毒手,先是香舌被缠难以呼吸,再是娇弱身体任由摆布,继而雪臀受击,此刻却又被自己的姐妹突袭奶头,实在是无漏更遭连夜雨,冰封千丈再飞雪,不堪重击的她体内激流勇进,一股温泉喷薄而出,尿的玉珠小腹竟是雪亮亮水晶晶一片。而久经战阵的玉珠这时也已是强弩之末,更受温泉袭体,小腹有如热浪滔天,但觉全身狂颤,花心受激,一声娇吟,股股甘泉激射而出,正中在她身体里肆虐的那个特大号家伙的头部。但见那家伙被甘泉击中后,茫然地摇了摇头,伸舌舔了舔头顶的甘汁美液,一时间兴奋连连,全身抖涨火辣,独眼中精光乍现,数道白光射向刚才对他头上喷水的那个花心的小嘴。那花心本就敏感易急,多次遭那大家伙蹂躏,早就想跟他大拼一场,如今见他还不见好就收,不免恼怒在心,小嘴儿连连张开,股股白色的乳浆从中激射而出,喷了那坏蛋满头满脸都是,多余的乳汁瞬间把窄狭的空间填满,堵住了大坏蛋的来路,眼不见心不烦。

玉珠败阵,自然有罗丽接棒再战。

罗丽叠罗汉般趴伏在已经泄的晕头转向的玉珠身上,二人如连体婴一般抱在一起,罗丽被连续的冲击而微红的雪臀微翘,粉嫩的花瓣如饥饿的婴儿的小嘴向两边翻开正在等待着那心中渴望的大家伙用甘露来滋润。我微微抬腰,把沾满天地间最圣洁灵芝甘露的下身从玉珠的体内抽出来,抱住罗丽的雪臀,屁股一挺,丈二神枪轻轻一抖,带着满身的甘露蜜汁再入白皑皑的雪域冰峰之中。

连连狂击,啪啪作响,罗丽再次达到兴奋的巅峰,**迭起,淫浪声声,涕泗横流。

神兵奇舞,上冲下击,在二女不堪重击的体内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

“呃……”

“哦……”

两声悲鸣,一声爽叹,三个久战纱场的男女终于泻出了体内的激情与欲火。

三人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两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被我抱住,躺在满是横流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望着大战后到处遗留斑斑战迹的战场,三人都不禁甜甜地笑了起来,疲惫的身体相拥着不片刻便都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

夜色绵长不及我精力绵长,在梦中我依然精力强盛,连连把梦中的几位神女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都说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常有人在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都是一柱擎天。

当然了,对强猛如我的男人,别说是一柱擎天,就是一柱擎破天也是天天的事。

醒来的时候天刚微微亮,东方初有灰白色的鱼肚白。

我是因为下身遭人玩弄而醒的。

睁眼间,借着天外的一丝微光,我看清伏在我胯间的女子。

“哦,爱妃,你真是朕的好妃子。”我轻轻挪开压在我胳膊上的罗丽的颔首,单手支起身体,抚摸着玉珠伏在我胯间为我吹箫的头。

“嘻嘻,还玩儿呀。”玉珠粉红的桃腮一吸,香舌一卷,啵的一声,吐出口外,擦着嘴角晶莹的口水,笑道:“也不知道你的这玩意儿,昨晚都把人家两个给干成那样子了,怎么还不消停呢?你看,这又成什么样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把她的头按下去继续吹,道:“男人跟女人就跟天与地阴与阳一样,虽然都是天地阴阳孕育而成,但因构造的不同,某些器官的作用也不同。就比如这男人跟女人的性器官吧,男人的天生是根棒子,女人的天生是个洞。棒子天生的具有伸缩硬挺发热发光的多种变化功能,由于充血的原因它时常还会跳动,而女人的这个洞……”说话间,我的手移到她的双腿间,深入到草丛之中的溪流中,不停揉挠着继续道:“……则天生的具有海纳百川的功能,不管男人的棒子有多大,她都能把它容纳其中,加倍的呵护以至于挤出棒子里面的好吃的东东。棒子天生就是为了洞而存在,洞天生就是为了棒子而活着。棒子插在洞里,就跟天地一样的运化规律,阴阳相生相克衍化万物,缔造新的生命。……”

“呼!”玉珠呼吸不畅,吐出塞满小嘴的物事,抬头啐道:“就知道瞎掰,好似我们女人离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不能活似的。”

我把手指从双腿间抽出,将上面沾满的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截然道:“这可不是瞎掰,此乃天地的至理,中华五千年道家文化精髓之所在。这就跟人有人他妈妖有妖他妈一样,不是后天生的,而是先天生的。棒子为阳,洞儿为阴。所谓阴阳相生,即为棒子插入洞中,两相激动便使阴阳结合,精子射中花蕊被张开的蕊心吸收,与卵子混合一处,进行交合受精,然后生命诞生慢慢孕育成胎儿。而所谓的阴阳相克,即为男人以刚猛击败女人,而女人则是以阴柔束缚男人。男人的刚猛与持久非是女人可比,而女人的恢复之快又令男人望尘莫及,是故若论短时间内的持久,女人肯定不如男人,但若在无限期的时间里,男人肯定不是女人的对手。这便是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太极原理。”

贝齿轻咬,玉珠狡黠地咬了我一下。这一咬不要紧,浑身一激灵,差点没有让我立马爆射。玉珠看我狼狈,不由咯咯娇笑道:“谁叫你这般胡说!若以你这般谬论,那太极拳岂不是应该在女人的手里发扬光大,为什么那些比较出名的太极拳家都是男人而非女人呢?”

“哦!”我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激射的**,悍然一抖,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里,仰躺在床上,把她的身体拖过来,分开双腿,伏趴在我身上,在她双腿间把玩着道:“这你作为女人更应该懂得了,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能够征服一切,何必练什么拳脚功夫。3000年前,人的姓全为女旁,即便是中华人文的先祖黄帝都是‘姬’姓,后来才被某些有目的的人改为姓‘公孙’的,因为在那之前,人类还处在母氏社会,母氏社会以女人为尊,男人专职物资生产,女人专职人力生产,分工极为鲜明。就是现在的一些比较原始的部落还有着一女多夫的群居生活。所以太极拳出名的是男人一点都不奇怪,而这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女人勾勾手指,即便是他在清高的男人还不是对你予取予求。就跟金庸笔下的张无忌一样,太极拳臻入化境却还不是没有逃出赵敏的手掌心。”玉珠湿的厉害,水流顺着大腿都流到床单上了,我的胸脯,面颊,手臂全都是水淋淋的,就连装睡在旁边的露着浅笑微吐小舌头的罗丽都被这甘美的汁水所波及。

“呃!”玉珠实在受不住我的挑逗,翻身爬起,调转头骑在我身上,以凤在龙上的姿势把那悍然的长物收归体内,淫呃一声,伏在我身上按着我的胸脯,春意盎然地摇动雪臀,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坏蛋,你把我们女人看成什么了。现在的女人可都是讲究自力更生,都能顶起半边天空的。不能只因为你们男人单方面的意淫而贬低女性的存在与作用。你不看我现在就在你的上面吗?”

“牝鸡司晨,自古以来也只有武则天一人而已,其他的诸如窦后、慈禧之流也都落得千古恶名,所以说女人要征服世界最终还是要从征服男人开始。”我抱住她的玉背把她紧紧搂到怀里,让她胸前的坚挺涂抹着她流到我的胸脯上的汁液,给我进行着泰式的香艳按摩,“其实地球是圆的,发生在它上面的事情都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万物化生,物极必反,必然的就要有阴阳生克之说。”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唇,双手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触手酥软,甚是令人**,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春情勃发,急需猛棒安慰。遂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腰身耸挺开始了著名的打夯运动,嘿然笑道:“这阴阳相克之理咱们先抛在一边不说,现在就让咱们先来一段阴阳相生的民生大战。”

“啊…呃…”玉珠连受重击,娇喘难忍,呻吟叫春,霎时春意盎然,淫浪纷纷如水银坠地般泄满卧室。

玉珠被干的猛甩秀发,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一不小心抓到罗丽胸前,那耸挺的玉峰霎时落入她的手中。此时,罗丽早就醒来,但却一直装睡,不时睁眼偷看,春意溢满脸颊。这猛然的用力一握,顿时弄得她心神大乱,小嘴张开,啊地一声淫**了出来。这丫头一直在看好戏,现在好戏正在热潮中她却还不有所行动。这下好,不但让她原形毕露,而且还给了我可乘之机。趁此机会,正在冲击玉珠的我咬住她的嘴唇,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她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

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罗丽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眼见着玉珠即将**,我推开罗丽,紧抱住玉珠的柳腰加大了马力,以奔腾之势闪电运行,瞬间把她推上了兴奋的巅峰,继而身体如烂泥般软瘫在床,呼气多进气少,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舌儿轻舔,舐去她眼角的泪花,推了推喘过气来的罗丽。罗丽会意,娇俏着白了我一眼,翻身翘起雪臀伏倒在玉珠被蹂躏不堪的胯间,丁香微动,舔舐着阴阳和合的琼汁仙浆。

第一一六回 天地如此

我半跪在罗丽身后,把沾满玉珠汁液的物件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罗丽小舌轻吐,舔舐着沾满蜜汁的毛草,随着后面的攻击,舌头在草丛中乱点,呼吸急促,吹落无数水珠,热浪滚滚吹拂着玉珠的胯间,热源如无数的蚂蚁沿着毛草的根部直钻入玉珠的身体,让她瘙痒难耐,酥麻的感觉瞬息涌遍全身。

我在后面打桩似的撞击着罗丽的雪臀,以恢宏之势发挥着早晨充沛的精力。

不多久,罗丽又母败阵,玉珠再接再厉,此起彼伏终于把擎天的柱子让它软了下来。

晨光美好,巫山**,春意浓烈,昨夜斑斑战迹的被单再添新浪。

朝阳升起,霞光万丈,轻柔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被单照射在三个赤身**横七竖八的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

“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啦!”小憩了一会,我坐起来点烟一支烟,目光倾斜欣赏着两个美人儿雨露滋润后的娇态。

“什么时候了?”玉珠微眯着眼睛。

我抬头朝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看去,“八点半不到。”

“哦,好累哦!”玉珠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今天九点半有个会,还能再睡一会儿。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今天没事,我休假!”我笑着把她滑落的被单朝上提了提,给她盖好,柔声道:“放心睡吧,九点十分我叫你们。”

“嗯。”玉珠把头在枕头上移动了下,选了个舒服的位置,“你饿不饿,冰箱里还有两块面包,若是饿就先垫垫吧。待会我起来陪你一起去吃早餐。”

“好的。”我为她拂去贴在脸颊上的乱发,“你放心睡吧,不用替**心,饿不住的。”

玉珠真的是累了,困了,话音刚落,一会儿轻柔的鼻音微微响起,再次坠入了梦乡。

沐浴着朝霞,我半躺在两个美妙的人儿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长眉连娟,微睇绵藐,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一会儿瞧瞧那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再瞄瞄床头柜上的那盆兰草,真个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人比兰花还更娇。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时间的河。当时针快指向“9”的时候,罗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嘤咛一声娇吟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玉颊红润光泽殷红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轻声道:“早啊!”

“早。”我在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玉颊上吻了吻,温柔地道:“睡好了吗?”

“嗯。”罗丽移了移身子,舒服地靠进我怀里,玉颊贴在我身上,“你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怎能舍得睡着呢!”我轻抚着她的香肩,大手顺势滑过肩头攀上她傲然耸挺的玉峰。

“嘻嘻,还没有玩够啊?”罗丽的小手覆盖在我的大手上,轻柔地在手面上揉着。

“一辈子也玩不够!”我玩了会她的红樱桃,拿过她的小手让她的小拇指轻刮着正在膨胀的葡萄,不亦乐乎道:“你看着小奶头儿初时还如樱桃,现在都有葡萄大了,若是以后怀孕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还要多大呢?”

“还能够多大,也就这么大,你以为还能再长啊?”罗丽窃笑道。我用两根手指头夹着她的一紧一松地玩着,嗤嗤笑道:“那说不定来,你没见忠子小姨的**都能由飞机场训练成大爆奶了嘛,人家都可以你怎么就不行哩?”

“我才不要哩。”罗丽推开我的手,小手盖住玉峰的顶端,“我可不想整天跟带着两个大篮球似的到处跑来,上下晃动的跟波浪似的多难看啊,还不好平衡!”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揉动,笑道:“这有什么,你没见着网上多流行这个,看过电影《满城尽是大波妹》没有,你看人家那阵容那排场,整一个波霸集中营,特别是那个说是跟导演有N腿的女人两个爆奶挤的好似两个吹满气的避孕套,真***壮观。”

罗丽动了动身子半侧着偎在我身上,酥胸靠着我的胸膛,忍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尽会瞎胡说,人家那名字是叫做《满城尽是黄金甲》。”我的大手从玉峰上滑下,悄悄攀上她的**,手指滑进深深的股沟,在菊花边上轻刮着,道:“我看还是叫《满城尽是黄菊花》,要不就叫它《菊花台》的了。”

罗丽不堪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花处挠扰,握住我的手又拉回放到她的玉峰上,娇嗔道:“坏蛋,胡乱摸什么,满脑子都是坏思想。你就不能朝好点的地方想?”“咳,天地如此,又让我如何去想?”我深沉地摇头轻叹,“听说李安大导演继《断背山》之后再创票房高峰之佳作《色戒》,还没有看,据说好像里面的女猪脚三点火爆尽露跟梁朝伟大演激情火辣的床戏。这年头,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前不久还有一部女同性恋的故事被搬上了荧幕,见怪不怪了!要是这搁到过去,早被人给披露的不敢见人了。”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们还抓获了一批贩卖盗版光碟黄色光碟的商贩,你说这人吧,做了就做呗,还把自己的那些破事搬上荧幕供大家欣赏,恶不恶心?”罗丽摇头道。“人无完人,金无赤金,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他们有没有帮助,我们又何必去生这些个闲气,只要自己过的愉快就好。”我的身体朝低挪了挪,张嘴衔住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吸,“你们收缴的光碟还都在吗?”“全都烧掉了。”罗丽被我吸的一阵酥麻,抱着我的头按在她胸上,媚笑着玉指轻抬,点在我的额头,叱道:“你想干嘛?满脑子坏思想,不准你看那些东西,没准儿你学的更坏了。”“我不学,只是想作为教科类的材料欣赏欣赏。”我嘿嘿一笑,嘴上更加的用力了。“哎呀!你不要这么用力嘛,奶头都被你给咬烂了。”罗丽敏感处被火热攻击,浑身酥麻的要命,昨夜遭遇了两次猛攻,此时她那才被扫了三次的蓬门还在红肿,实在无法接客,便不由推开我的头,求饶道:“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今天就真的下不了床了。你去找珠儿吧。”

“臭丫头,自己扛不住就朝我身上推是不是?”或许是我和罗丽的说话声吵醒了玉珠,但见她粉腮红润,鬓云欲度香腮雪,袅袅婷婷坐起身子,薄薄的被单自光洁的酥胸上滑落,粉腻酥融娇欲滴,秀眸惺忪,风情万种。这般美景被我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火起,一股狂野的欲火从眼睛里燃起,情不自禁地揽她入怀,恣意蹂躏一番。而同样身为女人的罗丽也不由被玉珠诱人的半妆春色所以吸引,眼前飘起了迷蒙的水雾。

“嗯,嗯,嗯……”玉珠任凭我恣意抚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抚着我的面颊喘息道:“亲爱的,今天不行了,还有二十分钟我必须去开会了,我要起来整理一下了,让小丽陪你吧。”“没关系,二十分钟够了,我先帮你提提神!”我掀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的玉体全都显露出来,拦腰把她抱起背着我坐了下来。玉珠的下身跟罗丽一样伤痕累累不堪重磅出击,却在突然间又被大家伙再度光临,毫无前戏便直接插入体中,幸好拂晓时分大战的残留依然被她含在里面,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故而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着胀得满满的。

在床上干了一会,我便搂着玉珠下了床,抱着她边走边干。

玉珠朝后扬着脖子,浑身抽蓄般拉紧,断断续续对我道:“刷,我要,我要去,刷,刷牙。”

玉珠要去刷牙,我便抱着她走到水池边,让她伏在池边,双脚着地,抱住她的柳腰在后面旋转着屁股。玉珠轻摇雪臀逢迎着我的攻击,把牙膏拧开挤到牙刷上,让牙刷在水龙头下打湿,然后放入嘴里开始了香艳的刷牙行动。

“哦,哦……”

“唰,唰……”

“呃,呃……”

“唰,唰……”

勉强刷了一会,我让她蹲到我面前,微微挺动。玉珠会意,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张开满是泡泡的小口将满是的东西含住口中。我抱着她的头上下左右的捣动,彷佛一根特大号的牙刷在清理着她的口腔。泡泡越来越多,既香艳又刺激,好玩的紧。

“咳。”玉珠吐出一口泡泡,然后做了两个昨晚教她的深喉吞吸,把上面的泡泡舔净,站起来抚着水池翘起了屁股。我也不客气,对准了**的深处插入。

继而两人火拼着进到浴室里,连做带洗,最终我开放闸门,释放了个痛快。

洗完澡,穿好衣服,这时候罗丽也把早餐买了回来。两女打扮一番坐下来每人陪我吃了两个苏城鲜包喝了杯牛奶就急匆匆的走了,走时还不忘各在我面颊上舔吻了一口。

第一一七回 一语道破

两女走后,我又报销掉两个包子外加一杯喷香的牛奶,之后也离开了这个香艳**的小窝。

把车开到医院的楼下,刚下车便见到玉莲丰姿绰约地走下楼来。

“吃早饭了没有?”玉莲见到我,袅袅婷婷地走上来,妩媚一笑。

“刚吃过。”我觉把车门关上,随她一起走进医院的大堂,“安琪检查了没有?”

玉莲玉颊微红,没有说话,而是娇俏地给了我一白眼。

看她那个娇俏模样儿,不用说我也能够明白,安琪一定是怀上了。

“哈哈。真好!”我不由放声大笑,惊得四周射来许多诧异的目光。

玉莲大羞,不由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止住我的笑声,拉着我赶忙消失众目睽睽之下。她拉着我的手一直到背人的地方才松开手,脸色绯红,呼吸微喘,玉指轻点在我的额头,娇声啐道:“你这人没事鬼笑个什么,臊不臊!”我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笑道:“这可是大喜事,有什么好害臊的!”

“别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玉莲轻轻挣脱我的手,向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松了一口气,瞪了我一眼,“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有什么?”我不由又朝她的玉手握去,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好遮掩的。”

玉莲挣了挣没有挣开,嗔怪道:“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坏蛋!”

“安琪现在在哪呢?”我握着她的玉手不容她挣脱。

“在楼上陪金娣逗孩子玩儿。”玉莲挣不脱,没奈何只好任我握着。

“孩子抱出来了?”我大喜,拉着她朝楼上走去。

玉莲看我这风风火火的样儿,不由大乐,任我拉着手,跟着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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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嫂跟安琪一人抱着一个宝宝,正在说笑。

我打开门走进去,径直走到她们面前,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个巴掌,亲昵地道:“爸爸的乖宝宝,来,爸爸抱抱。”

丽嫂跟安琪相视一笑,把两个宝宝都递给了我。

我一手抱着一个左瞧瞧右瞧瞧,乖乖,两个宝宝根本就是一摸一样的嘛,“这,那个是女儿,那个是儿子,你们能分的清吗?”

“当然分得清了。”玉莲站到我旁边,笑道:“儿子跟女儿当然不一样了,你再仔细看看。”

我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两个小家伙的面貌还是没有丁点端倪,“是不是要解开包裹看啊?”

三女看着我那疑惑的窘样儿,齐齐笑了起来。

玉莲娇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你真是个棒槌!”

丽嫂白了我一眼,娇媚地指着两个小宝宝的脸颊道:“你看他们两个这里有什么不同?”

“哦,酒窝。”我的眼睛随着丽嫂的手指,仔细地辨认着两个小宝宝嫩嫩的脸颊上浮现的小酒窝,左边的一个只有左边的嘴角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而右边的一个两边的嘴角边都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让我猜猜,一个小酒窝的是儿子,两个小酒窝的是女儿,对不对?”

“不对!”丽嫂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

“真笨!”玉莲也跟着臭我。

“一个酒窝的是女儿,两个酒窝的是儿子。”安琪宣告了正确的答案。

我不以为意,端详着两个小宝宝粉妆玉琢的脸蛋儿,以过来人专业的口吻道:“这不可能!一般说来,女孩子应该有两个酒窝,男孩子一个酒窝,而且这两个小家伙是龙凤双胞胎,虽不求长的完全一模一样吧,但至少更应该不会脱离一般规律吧。”

“去,什么一般规律二般规律!”丽嫂被我的胡诌绝倒,摇头啐道,“谁说儿子就不能有两个酒窝了……”玉莲接着她的话笑道:“谁说女儿就不能有一个酒窝了?”安琪见妈妈与表姑配合的天衣无缝,不由掩口咯咯娇笑。

我依然不以为然,慨叹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这两个宝宝肯定是上天感我太过威猛,太过优秀,特意给我送来的两个绝世的奇葩,以后长大了肯定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

“看把你给美的,还能不能找到地!”三女咯咯欢笑起来。

“啊呀呀呀……”或许是有感到大人们的欢乐,两个宝宝也加入了热闹的阵营,只不过他们不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宝宝是不是饿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子。

“应该是吧。喂了有一会儿了。”安琪点头道。

“把他们抱过来吧!”丽嫂仰面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两个大爆奶。

我把宝宝抱过去,丽嫂接过嘴角边有两个酒窝的儿子放在右边怀里,轻轻搂着,把溢出奶水的奶头塞到儿子张开的小嘴里。小家伙的小嘴接触道甜甜的奶头,知道大哭的计划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住指头大小的奶头儿,甘美的吸食着。这下好,嘴角只有一个酒窝的女儿见嘴角有两个酒窝的儿子吃的香甜而自己还没有吃到就不干了,立刻提高了分贝,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干嚎就是没有见眼泪出来。我赶忙把女儿也放到她妈妈的怀里,小嘴里含着乳汁丰盛的奶头美美地喝着立刻就不哭了。真是两个神奇的小家伙,一时间,惹得屋内四人哈哈大笑。

丽嫂左右各抱着一个宝宝,任他们美美地吸允着乳汁,脸上充满了无边的幸福。我侧躺在她们身边,手支撑着头,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色。

玉莲坐在另一边,不时地轻抚着宝宝的脸颊,为他们抹去嘴角边溢出的奶汁。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一样注视着丽嫂奶孩子的美态。

安静的病房里,响亮的是两个婴孩吸奶的声音。

完美的彷佛是一幅美丽无暇的画卷!

看着女儿和儿子吃的那么香甜,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头眨巴眨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儿或儿子只要有一个现在不吃了,只怕我就会伏上去,抢了他们的饭碗。玉莲看到我的那个馋样,不禁暗笑,把沾满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边,忍着笑点了点头。我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头舔绕,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赶忙把手指解脱了出来。便如此,她还是觉着好玩,不时地把从宝宝们嘴角边抹下的奶汁伸到我嘴边让我吸允。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两个宝宝吸的小肚儿饱饱的,嘴里半含着妈妈的奶头呼呼睡着了。

丽嫂把奶头从两个宝宝的小嘴里移出来,托着双奶朝我笑道:“要吃吗?”

“会不会不够他们吃的?”看了好久,实在有吸两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够女儿跟儿子吃的。

“放心吧。”玉莲抚摸着丽嫂的**笑道:“就是你跟孩子三个人一起吃,金娣的这两个大爆奶也能供应的上。”

“表姐,你要不要吃点?”丽嫂捏了捏乳晕,硬挺的奶头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莲满手都是。

“咯咯。”玉莲笑着把沾满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边让我舔吸,“你还是留着喂这个坏家伙吧!”

握住玉莲的玉手,放在嘴里上上下下吸了个干净,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道:“这可不能浪费了!”

“讨厌!”玉莲被我舔的痒酥酥的。

放开她的手,我伏到丽嫂的玉峰上,把那还在朝外溢出奶汁的嘴里含着一个,手里玩着一个,学着宝宝的姿势裹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丽嫂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抚着我的头发,像是看着宝宝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母性的温柔。

“呼!”一口气把两边的奶水吸了个饱,抬起头,舔了舔舌头,无限享受地道:“这可比早上喝的那点儿牛奶鲜美的多了!”

玉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按揉着双峰,转首看看安琪也是一般无二,不禁乐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喝点纯天然的奶汁?”

丽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怀里,在她酡红的玉颊上啵啵狠吻了几下,“你真给我长进,以后哥会多多疼你的。”看向玉莲道:“你跟女儿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呸,不要脸!”玉莲娇羞啐道:“你以为你是神枪手,枪法就那么准啊!”

“靠,我虽不自诩神枪手,但百发百中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我玩笑道:“说,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

是不是一开始就先吃了避孕药?”

“谁先吃避孕药了,瞎胡掰,我才懒得去捉你的奸,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怕人家告你就把人家拉下水!”玉莲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破天机。

“**,谁叫你告诉他啦。”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乱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

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来。”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事要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就行了。”

“这么简单?”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活蹦乱跳地跳将出来,“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长久,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乱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很单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褶裙,很是清凉。

我抱着春香嫂边揉着她的身体边朝屋里走去,到了里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羔羊了。春香嫂的身材苗条玲珑有致,一点也没有人到中年的肥态。玉体雪白欺霜赛雪,细腻柔滑吹弹得破。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水灵得能滴出水来。两个高耸的玉峰丰满坚毅,雪白的峰顶镶嵌着鲜红欲滴的樱桃。杨柳轻腰粉嫩得彷佛刚刚长出水面的莲藕,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滑腻雪白的小腹下生长着萋萋的芳草……有了上次**的滋润,春香嫂的身体更加的丰姿冶丽窈窕尔雅。

把春香嫂酥软的玉体横亘在锦被之上好好地欣赏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但我却依然被她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无暇玉体强烈地诱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春香嫂如先前一样的娇羞无限,一样的不敢正视我,被我火热的眼神一瞄,她都会全身酥麻无力,双手捂住脸,臊得不敢看我。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三把两把脱衣服上床,如恶狼扑向羔羊一样扑向了我的猎物。

这次不比上次,两人的动作都比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顺利的就结合在一起。

“哦!”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我被夹的舒爽到顶!

“啊!”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她被胀的刺激难耐!

小别胜新婚,春香嫂卖力地迎合我,渐渐地进入了佳境。我开始大张旗鼓,大起大落。

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的**大作,春香嫂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紧急关头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邻居都会被她的叫声惊到。春香嫂腰杆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玉唇疯狂地咬吸着我的舌头,火烫的身体里爆发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温热的洪水冲开大坝,激射喷出,正中那个把她欺负的够呛的坏家伙。要害受激,我一个寒战,腰部连连挺动,强撑着泄意但防线却依然被洪水给冲垮,滚滚的浓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喷射出去,一时间,两股洪水冲到一起更是翻起了巨大的浪头,把勉强支撑的河堤最终吞噬,山洪终于全面爆发。

江河泛滥自然是全民遭殃,到处是水,到处是浆。

**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们能够享受最多的是**后的余韵。

我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趴在上面,抚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你今天真的好疯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满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情意绵绵地谈着心事。

半个时辰后,春香嫂爬起来,从额头开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鼻子,嘴唇,下巴,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来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为我清理着。

我坐起来,抚着她的秀发,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基本的要领。

女人的这种本领彷佛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吃冰棒一样可以无师自通。

她学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练习。

春香嫂勉强把上面的残留舔舐干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点半了,起来吧。”春香嫂光着身子捡起被我扔了到处都是的衣衫。

“好,起来了。”我腰一挺坐起,“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饭。”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我不过去了吧,天天这样去蹭饭吃,难免会被人家说闲话。”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人人都头挤的跟柿饼一样朝钱眼里,那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给她穿衣服,其实帮忙的没有添乱的多,过过手瘾罢了。

“可还是有一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议论别人的八卦。”春香嫂从我手里躲过她那白净的乳罩把那两团颤巍巍耸立如山的玉峰藏了起来,背朝我道:“给我扣上。”

我拢了拢她后面的秀发,把乳罩的两根带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胛上吻了吻,“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不要管他们,以后你跟香玉就不要做饭了,每天过去吃饭,大家聚在一起也热闹。”

“可是……”春香嫂迟疑道。

“别可是了。”我打断她,专横道:“听我的,以后盖了新房后,咱们都住在一起。”

“盖新房?从哪个盖?”

“还没有选好地方,反正不会太久,大概半个月后过完十一就会动工,不然年头里就没有时间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你心里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地方?”

“湾口的那几块好地都被一些有眼力的地产商买走了,还有的几块也都准备着朝外出售。老实说,那些地我一块都没看上,我正寻思着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量把咱们屋后的那片宅基地让给我。若是能够要到这片地,盖上一栋小洋楼,再跟前面的院子连起来,好似古代大家庭的几层院落,即传统又有现代,比起那些地产商建的豪宅一点也不差。”

“你五叔那个老顽固还等着在那片地上给他儿子盖房娶媳妇哩,他会愿意把它让给你?我看不成。”春香嫂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认识五叔,对他是知根知底的。

“你说的也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五叔却是连鬼都怕他,人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却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现在这样能够见钱不眼开的人少了,回头我要大哥去跟他说说,成就成,不成咱们也不勉强。”

“要不把这片宅子也归入计划里面吧,反正香玉那丫头以后还不是便宜了你!”春香嫂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我们母女啊迟早都祸害在你手里!

“这我当然高兴了。”我不禁冁然,抚着她红润的玉颊,道:“不过这是幺叔留给你和香玉唯一的一份存在,你愿意就这样舍掉吗?”

“现在知道有你幺叔了,刚才压在人家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幺叔?”春香嫂芳心连颤,不过面上却没有悲苦之色,想来她早就已经从失去幺叔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也早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心怀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来,“我这当时不是正在跟你大战三百六十回合嘛,满脑子都是你的**玉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个事!”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骂道。

中饭过后,在家里陪家人说会话,然后去找大哥,跟他说了五叔那块地的事,让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从大哥家离开,我又到度假村转悠了一圈,度假村越来越走向完善,这一切都该归功于梅姐以及所有的为度假村献计献策动手建设它的人。我去的时候,梅姐正在陪着专业人员对山中那几座依山傍水的别墅进行环境以及建筑质量的验收,所以就没有见到她,只是跟她的几个下手打了声招呼,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

刚要出度假村,便迎头遇见一群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翩翩走来。

清一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岁左右,阳光充满朝气。从她们的衣着上可以看出,应该是梅姐新近招来的GO。

清风吹过,幽香扑鼻,看她们汗津津的样子,大概是刚才训练完毕。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担任过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关的经验,你来到这里都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从零开始,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

看着度假村正有条不絮地稳健发展,作为创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对梅姐表示感谢,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多抽点时间关心梅姐、关心度假村!”

刚出了度假村,上到车里,就有电话过来了。

掏出手机看了下,是香玉。

“喂,香玉啊,你这小丫头这几天玩失踪,去哪了呀?”

“嘻嘻,人家买了好东西,你快来接我。”

“你在哪?”

“皮蛋婶家里,你快来。”

“好,等着,一会就到。”

“……”

车子飞快冲上水泥路,我把耳机插到耳朵里,一路跟香玉聊着,只觉一会没说几句话就到了。

皮蛋叔的车店里,香玉跟皮蛋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着车子开进视线,两女都是展颜欢笑。

香玉站到车门口,眨巴着眼睛道:“怎么才来到?人家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么焦急吗?失踪好几天,有没有给我买好东西?”

香玉狡黠道:“坏哥哥,人家失踪好几天,也没见你去找人家,真是白疼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是不是跟你表姐去鬼混去了?”

“谁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学术研究了。”

“什么样的学术研究?逛街哲学?”

说着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婶面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声招呼。

皮蛋婶在没见到我的时候心跳就在加快,现在见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噔跟敲鼓似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

第一一八回 再回母校

看着香玉大包小包的整了一大堆,我不由惊叹,“丫头,你这都是整的什么东东,咋没把人家的店给买回呢?”香玉咯咯娇笑:“我也想啊,可是没带那么多钱。”皮蛋婶不禁莞尔。“你们把东西拿到车上,我去方便一下。”看着皮蛋婶红润的笑脸,不由令我想起那天晚上的酣畅淋漓,感觉一股尿意膨胀,便赶忙撇开两女走向后边。香玉揶揄道:“懒人屎尿多!”

方便过后,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那堆东西都拾掇进车里面。香玉已经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正朝我招着手催我快点。

经过皮蛋婶身边,暧昧地朝她怀里看了一眼,道:“婶子,走了。”皮蛋婶刚平复的心情再次因为我的一个眼神而慌乱,忙吸了一口气,眼角含着水意道:“路上小心,不要开的太快。”我靠近她低声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皮蛋婶因为这句话而面色大羞,酡红上脸,眼角的水意更深。

一路上,香玉都满在兴高采烈的不厌其烦的一件件的给我展示着她的战利品。我大致数了一下,仅牛仔裤她都买了十多条,几乎是每个著名品牌最新款型的各有一条。

“丫头,买这么多衣服你能穿的过来吗?”我怀疑道。

“穿不过来送人啊,反正姐妹们那么多,再多我也能送掉。”

香玉白了我一眼,感觉那眼神挺有深意的。我很清楚地知道她所说的姐妹都是什么人。

“你表姐没跟你一起,她人呢?”

“她没回来,跟她未婚夫在城里面逛哩。”

“她还没有结婚?”

“说是今年年底。不过也不一定。”

“为什么?说好了还不一定。”

“你知道我表姐那个人,眼高着呢!这都是第十七个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第十八个。”

“现在的年轻人看的上眼的就处,处不好了就分,司空见惯了。”

“你才比我们大几岁,说得跟自己有多老似的。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一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的四角花内裤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噗!”我不由喷饭,双向盘差点掌握不好,在公路上S行进。

“哈哈……”香玉捧腹大笑,“怎么样?可爱吧?喜欢吗?”

“臭丫头,差点没发生事故!”

“(*^__^*)嘻嘻,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个屁,差点没让我惊吓过度。”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给你买的第一件衣服,你一定要穿。”

“这也太男女不平等了吧!你们的都是长的,就给我买了条短的?”

“(*^__^*)嘻嘻,这裤子虽短,可是最能表达人家对你的体贴嘛!”

“歪理!”

下午四点五十,伴随着放学的铃声,我准时把车开进了县一中的校门。

看着冲教室里飞快冲出来的学生,我不由想起自己在这里过完的高中时代。

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花花草草变化的多了,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模样,只有偶尔几块的代表着光荣的匾额还偶尔能够看到,但也已经被风吹雨打日晒的不成模样了。朝我以前上课的教室望去,那儿早就被一座崭新的教学楼代替,不见了以前的模样。

沧海桑田,日新月异,历史的脚步已不见了昨日的模样。

两三分钟后,静静的校园就变成了沸腾的砂锅。

我坐在车里目光在过往的人群中寻找着。

眼见着人群陆陆续续走过,却不见玉卿的身影。

不会是走过去了吧?

我不敢确定,正要下车,却听见有人在拍右边的车窗。

我转首看去,却见车窗外有张美丽的脸蛋正在对着我笑。

我打开车门,对玉卿道:“我还以为你走过去了呢?”

“你什么时候到的?”玉卿笑脸盈盈。

“刚到没一会。”我把副驾驶位置上刚才路过精品店给她买的礼物拿到后面,“上车。”

“我还有同学……”

这时我才看见玉卿的后面还并肩站着两个漂亮的学生妹,一个身材苗条,清丽脱俗,一个个头稍矮,清秀可人。

“你们好,我是玉卿的姐夫。”我友好地向两女生打着招呼。

个子稍矮的女孩点头道:“你好,我是玉卿的同桌,颜丹丹。”

身材苗条的女孩笑了笑:“你好,我是玉卿的好姐妹,许文。”

“走,都上车,我载你们一程。”

“不用麻烦了,我们一会儿就到了。”

“走吧,跟他不用客气的。”

身材苗条的漂亮女孩许文被玉卿推上车,关上了车门。

“这丫头!”许文坐在我身边,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有点婴儿肥的鹅蛋脸儿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脂粉。

“这丫头就是这个性子。”我呵呵一笑,甜甜的幽香扑鼻而来。

玉卿打开后车门,拉着颜丹丹上了车,朝我道:“姐夫,开车。”

“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道。

“我家住跟玉卿住隔壁,西洋路三十五号。”颜丹丹道。

“姐夫,你知道健康路在哪吗?”玉卿道。

“别说健康路,就是国泰路我闭上眼睛都能摸到。”我夸口道。

“吹牛!”玉卿不信道。

三女咯咯欢笑一团。

“小看我是吧,我跟你们说当年我在这儿上高中的时候,可没少跟同学围着县城走过。”

“姐夫,我们也跟玉卿一样叫你姐夫吧。”许文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开怀道:“我提议咱们现在去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好不好?”

“我举双手赞成!”玉卿举起双手,朝许文两女问道:“你们两个呢?”

颜丹丹看了眼许文道:“我无所谓,只怕小文是不会去的。”

“我,我……”许文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玉卿从后面趴到我和许文中间,搂着许文的肩膀道:“没关系的,去吧。”

“我怕我妈说我。”许文窃声道。

“不用怕。阿姨是通情达理的人,她知道你学习刻苦,偶尔玩一下劳逸结合,我想她不会怪生气的。说不定她还盼着你跟我们出去玩一玩咧。你看你整天就知道学习,都快成书呆子了。”玉卿侃侃而谈,小丫头说话还有理有据,一套一套的。

“是啊。”颜丹丹也围上来,道:“小文,你不是说阿姨前不久还要带你出去旅游嘛。”

“嗯,只是由于临时有几个大手术要做走不开。”许文点点头。

“这就是说嘛,阿姨她还是比较注重劳逸结合的,所以你去玩会儿她不会说什么的。”颜丹丹道。

“那……好吧。”许文虽然有点同意两人说的话,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咱们不能玩的过晚!”

“放一百二十个心!”玉卿拍了拍我的肩膀,亲昵地道,“姐夫,走吧,地点你选。”

“好咧,做好,走了!”

掉转车头,车轮碾过地面,穿过人群,朝校门口开去。

“一中现在有多少学生?”快到门口的时候,车子不得不慢下来跟在人群后面朝前挪。

“三个年级90多个班,平均每个班算70个人,再加上十个复习班1000多口人,大概有七八千学生。”许文道。

“还真是不少,我上一中的时候,高一还不到十个班,仅仅十年的功夫就翻了近十倍。不得不让人惊叹时光变迁瞬息万千!”我感慨良多。

“原来姐夫还是我们的学长。”颜丹丹笑道:“姐夫,你是哪一届的?”

“95届理科八班蔡恬。”我笑道:“注意了,我这蔡恬可不是种菜用的菜田。”

颜丹丹乐道:“哦,那是什么?”

“蔡是南拳蔡李佛的蔡,恬是心口合一、恬然自得的恬。”我解释道。

“蔡恬,菜田,两个音完全一样,这也太容易让人曲解了吧?”颜丹丹捧腹笑道。

“蔡恬,菜田……”许文好像想到了什么,浅浅念叨着我的名字,又仔细地瞄了我几眼,道:“姐夫,你认不认识许仙,他好像也是95届的,只是哪个班我记不得了。”

“许仙,许文,你跟他什么关系?”我盯着许文想找出她跟许仙一点点相似的蛛丝马迹,但却除了都有一对大眼睛,什么也没有发现。

“没礼貌!”许文被我看的有点羞涩,脸红扑扑的,嗔道:“是人家先问你的啦!”

“呵呵,我的错!”我掩饰着尴尬,陪笑道:“许仙这家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从上高中就跟我坐同桌,一坐就是三年,经常偷吃我放在桌洞里面的鸡蛋,还名其美曰:‘免得你消化不良,我先帮你消化了’。还有这家伙追我们班的一个女生,不敢跟人家当面表白,找我做他的邮递员,差点没让那女孩以为我要追她,害得我被人家追了好几天。”

“你不是帮许仙传信的嘛,那女的追你干什么?”许文疑问道。

“还不是都怪许仙这家伙不好,写信求爱写就写呗,可他不知道从哪里抄来一封肉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而又老掉牙的大众情书,好,这也罢了,可他竟然连署名都不写,害的那女生以为是我要追她,连续一个星期对我献殷勤,那热情差点让我都没把持住。”

“哈哈……”后面的两女没有一点仪容地哈哈大笑起来。

许文也掩口道:“你是不是忽悠我们开心呢?”

“不信你回去问问许仙,或者问张念恩。”

“想不到小叔跟小婶婶子当年这么好玩!”

“哦,你叫许仙小叔,你妈又是医生,你今年不到十七岁,我敢保证你就是许仙大哥许天的小女儿,你不是叫许静吗,什么时候改名了?”我终于认出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是谁了。

“你以前见过我?”许文疑惑道。

“何止见过!记得有一次星期六踢球,我们班跟隔壁班打对抗赛。那时候我才刚接触到足球,不是太喜欢,脚法很臭,就当个拉拉队在一旁呐喊。许仙是我们班绝对的主力,控球后卫。那天比赛前他来的时候却还带着一个扎着两个小羊角的小丫头,说是哥哥嫂嫂都很忙就把你交代给他了。没办法,为了比赛只好把你带来了。之后他上了场,就把你交代给我了。还记得当年我骑着自行车带着你围着操场追许仙的事吗?”

“那都多长远的事了,怎么还记得了!”

“那记不记得你睡着了,我抱着你,你的嘴水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事情?”

“什么啦,人家什么时候被你抱着睡……”许文娇羞的模样儿可爱极了,都有点让我看花了眼了。

“你们两个还真有故事啊!”颜丹丹怪腔怪调地道。

“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玉卿也调侃道。

“你们两个死丫头胡说些什么,小心我撕烂你们两个的嘴。”许文双手捂住脸,火辣辣的热。

“呵呵,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替她解围道。

“坏死了你!”许文手指张开白了我一眼。

“哈哈……”

终于出到学校大门外面,转个弯沿着文明路开去。

“姐夫。”玉卿道:“刚才你是怎么进到校园里的?警卫会让你进去吗?”

“我不知道啊。”我摇了摇头,“我直接开到门口,有一警卫赶忙给我把电子门打开,就这样我就开进去了。”

“不会吧?就这么简单?”玉卿诧道。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我知道现在的好多学校都实行半封闭式的教学模式,门口都有警卫,上课的时候,除了有证件的学生和老师,任何人都不得不经允许擅自进到学校里面,当然了机动车辆更是不允许进入的。

“或许是警卫看姐夫的车太过豪华,不敢上前拦阻吧。”颜丹丹分析道。但明显的语气不是很坚定。

“今天晚上七点半大阶梯教室有个同学会,据说有好几个都是身价好几千万的富翁,可能是警卫把姐夫当作那些人了。”玉卿道。

“同学会,什么同学会,我怎么不知道?”颜丹丹问道。

“我也是快放学的时候听人说的。”

第一一九回 酒国风采

“肯定是百达通。他喜欢你,有什么小道消息,当然第一个先跟你说了。”许文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调侃于她。

“胡说八道,我才不喜欢他咧!”玉卿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

“百达通是谁?”我心里一沉,虽然从玉卿的眼神里我知道她没有背叛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百达通是诨号利,他名叫李梦,专业狗仔包打听,据说什么样渠道的消息都难逃他的耳目。”颜丹丹笑道:“前一段时间疯狂地追过玉卿一阵子,让她甚是烦恼,被明确地拒绝之后,虽收敛了点,但现在好似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苗头。”

我心稍安,有意无意地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玉卿,笑道:“漂亮女生就是招人喜欢,有男生喜欢那是肯定的。

你们两个大美人肯定都被男生追过吧?”

玉卿小脸绯红,心蹦蹦跳,偷偷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的反应还好,才稍稍放心。

“没,没有。”许文和颜丹丹两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否定。

这时玉卿逮到机会,嗔怪两女在我面前揭露她的糗事,立刻进行了还击,“谁说没有了!前天还有个隔壁班的男生给小文送花。丹丹更厉害,有两个男生为他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还是……”还没有说完,小嘴就被颜丹丹给捂住了。

“死丫头,我叫你乱嚼舌根子。”颜丹丹手挠着玉卿的腋窝,挠得敏感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咯咯娇笑。许文美丽的脸蛋上如涂了一层丹霞,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转回头也去把气撒到玉卿身上去了。

一时间,三女战作一团,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年轻真好!我在心里为自己曾经有过的这样的年龄而高兴。

车轮飞旋,很快开到了目的地。

车子刚停下,很快便有侍应生上来开门。

三个女孩站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物前面,不由的有点望而却步。

“金凤楼!”颜丹丹惊诧道:“咱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把钥匙交给了侍应生让他把车子开走,微微一笑道:“这儿有什么不妥吗?”

“听说这儿的消费随便都不低于两千!”颜丹丹郑重地道。

许文也点头道:“是呀,我也听说这儿挺贵的。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卿看着我没有说话,相信她也是跟她们一个意思。

我爽朗一笑,豪气道:“不就是一个吃饭的地儿嘛,没什么了不起的。既来之则安之。走吧。”说着,没给她们说话的机会,便当先走了进去。

三女相视一眼,无可奈何地紧走几步跟了上来。

“欢迎光临!”金碧辉煌的酒楼门前雕塑着两个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而凤凰的下面却站着两个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相貌堂堂的男侍应正彬彬有礼地对着我们礼貌的行礼。看着他们那谦卑恭敬的样子总是感觉让人不舒服,特别是他们身后高高在上的两只金光闪闪的凤凰高傲的彷佛不把时间任何东西放在眼中的姿态更加令人的不爽,给男人一种想要征服的**。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先生,女士,下午好!欢迎光临!”门内两侧各有八名如花似玉的美女侍应,礼貌地含着微笑。

“请问先生有预定吗?”站在左侧最前面的身材高挑的美女上前一步礼貌性地问道。

“没有。”我摇头,“给我们找一间安静的房间。”

“好的。几位请跟我来!”高挑美女作了个请的姿势,头前带路。

三女伴在我身边,不时地朝周边看着,彷佛置身在美轮美奂的宫殿之中,让人叹为观止。

酒楼的生意不错,现在正值吃饭的高峰期,虽没到人满为患的程度,但也很少有空置的桌位。

坐电梯直接上了三楼,美女侍应把我们领到一间名为“清雅轩”的房间里,道:“先生,您看这里合适吗?”

朴素,干净,整洁,跟楼下的金碧辉煌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古色古香的装饰,清雅安静的环境,却又是那样的匠心独运,别具一格。

我点点头,还算满意地道:“不错,挺有味道,就是这儿了。”

“好的,先生请坐。”

美女侍应一一为我们拉开椅子请我们坐下。

“先生,这是菜单,请您选择。”美女侍应递给我一本精致名贵的菜单。

这份菜单,印刷得非常讲究。在菜单封面的右面,彩印着两只展翅翱翔的金色彩凤。左面,则墨书名菜八行。

首行是:杏仁珍珠豆腐汤。接下来依次是:醋溜黄鱼、红烧鱼鳍、炒小牛肉、火腿鸡丝方饺、清蒸鸭、炒油菜花、炒花花芥兰、焖豌豆、炒小白菜、香菇虾米烧笋,以及枣泥馅饼、杏仁酷等甜食与水果、咖啡等。打开菜单,里面更是汇集了南北四大风味:鲁、川、粤、淮扬,八大菜系:山东菜、四川菜、湖南菜、江苏菜、浙江菜、安徽菜、广东菜和福建菜,以及无法定位兼容并蓄八方风味的北京菜,真个是名菜多多,归类鲜明。区区一张菜单,就能让人感觉到这家酒楼的大手笔!

我随便在封面上点了几个菜,如珍珠豆腐汤、醋溜黄鱼、炒小牛肉、清蒸鸭等,然后把菜单递给颜丹丹,道:“你们爱吃什么就点什么,随便点。”

颜丹丹打开菜单,看到每样菜后面那庞大的数字,不由乍舌,连翻了多遍,才算点了两个菜,黄山炖鸽和炒小白菜。接下来是许文,再就是玉卿,她们两个跟颜丹丹没有差别都是在连连乍舌之余选了两样菜,只是她们跟颜丹丹不同的是所选的都是素菜,分别是红烧茄子、西红柿烧豆腐、银杏百合炒芦笋、罗汉冬瓜汤。

美女侍应一一记下。我接过看了一下,朝三女笑道:“你们都在给我省钱啊。”随手又点了两个,总共十二个菜,道:“好了,暂时就这些,再给我们来两瓶2000年的红酒。”

“好的,先生。请稍等,一会就可以上菜。”美女侍应礼貌的退了出去。

“姐夫,咱们只要好好吃个饭就好了,你也太破费了!”许文不好意思地道。

“是啊,姐夫,这样让我们以后都不敢跟你一起吃饭了。”颜丹丹道。

“怎么着还怕吃穷了我?”我笑道。

此时,玉卿已不再是进门之前的犹豫了,搂着两个小姐妹的肩膀道:“放心吧,咱们的姐夫虽不是什么大款,但还是有几个小钱的,吃上几顿也不会把他吃穷的。”

“玉卿说的对,姐夫虽没有大钱,小钱还是有的,以后能用到姐夫帮忙的尽管开口。”话虽这样说,但像许文和颜丹丹这样在城里长大的孩子,根本就不会缺钱花,只不过冠冕堂皇地开个玩笑罢了。

“早就看出来姐夫是款爷了,我们再跟你客气就矫情了。”颜丹丹比许文比较的豪爽些,咯咯笑道:“姐夫,你可要说话算数,别到时候不认账了。”许文听了颜丹丹的话知道是随口说说的客气话,便觉着这样说话挺好玩,也放开了道:“丹丹和我也都跟玉卿一样喊你姐夫了,你可要一视同仁,不能帮着玉卿欺负我们。”

我哈哈大笑,道:“你们既然都跟玉卿一样叫我姐夫,姐夫当然要一视同仁,不能厚此薄彼了。”说话间,眼睛朝玉卿眨了眨,她如花的笑脸立刻如火红艳,羞答答地白了我一眼。

“噔噔!”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请进。”

“请问先生现在可以上菜了吗?”那美女侍应进来道。

“可以。”

美女侍应回头,一个长的清秀的女侍推着餐车进来。

不片刻,桌子上便放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

美女侍应端着一盘水果,道:“这是我们酒楼送给贵宾的水果拼盘,希望几位能够喜欢。”

“谢了。”这家酒楼的服务还真不错,我点头道:“你们酒楼的总经理真会做生意,不知如何称呼?”

“总经理单姓金,双名步瑶。”美女侍应道。

“哦,原来真的是她,难怪!”当时看到那个高高在上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我便有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没想到还真是想到的那个人,未免有点激动。

“先生你认识我们总经理?”美女侍应心里诧异。

“没什么,只是以前听说过她的名字。”我摇了摇头道。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吧,以前没有见过您。”

“是的。**年没来县城了,都变的不认识了。”

“呵呵,现在国家到处都在扩大建设,变化快着呢。”美女侍应笑道:“请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暂时没有了,你先出去忙吧。”

美女侍应礼貌地问候一下便退了出去。

给三女的杯子里满上红酒,我端起杯子轻轻摇了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道:“来,为我们大家相识一场,干杯!”

“干杯!”三女咯咯一笑,都举起面前的杯子跟我碰在一起。

我扬起头,一口把整杯灌到嘴里,咕噜咕噜咽下,而三女则是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然后慢慢咽下。

一口喝完,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我看着三女手里的杯子里还有大半,不由道:“这酒度数很低,你们怎么不一口把它给干了?”

“(*^__^*)嘻嘻……”三女笑了起来。

玉卿道:“姐夫,你不会连品尝红酒的一般步骤都不知道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分三步嘛。”我又倒酒在杯中,握着酒杯,将酒对着光源,道:“这第一步曰:观赏。好的红酒色泽通透、清纯,就跟这样酒液仿若挂在酒杯上,这种现象称之为‘挂杯’。”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然后放在鼻子边,“轻轻摇晃酒杯,让香气缓缓释放出来,将杯子执于鼻前,闻其散发的香味。这便是第二步:闻香。”然后把杯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然后咽下,道:“这便是第三步品尝,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下颚部圆润部,慢慢咽下,让喉咙判定酒是浓是淡而让舌头来感受其香味与酸甜度。不过这只是洋鬼子的喝法,属小儿科,对国人来说则不大适合,尤其是像我这样喝惯了国酒的人更不适合。”

颜丹丹笑道:“想不到姐夫还挺有文化的,不知道对国人的酒文化有多少研究,能否给我们三个酒盲说说,让我们一瞻酒国风采?”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我顿了顿,摇着杯中的酒水,看着三女笑了。

“只是什么?”颜丹丹不解我为什么要卖关子。

“只是跟三个连一杯红酒都不敢一杯端掉的女子谈这大老爷们的酒国文化岂不是对牛弹琴吗?”

“切!”三女异口同声地娇叱。

颜丹丹一口把杯中的酒水饮掉,香舌轻吐舔舐着嘴角,豪气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呵呵……”我被她的豪气所感,笑了起来,同时也被她轻舔嘴角的性感模样所惑,身体的温度有点升高。

玉卿和许文见颜丹丹都喝下了,也都只好将杯中之物一口饮尽。

三女用纸巾擦拭着嘴角,眼睛却都盯着我看。

我扬起头,再次把杯中的酒水灌到肚里,然后再把四只透明的玻璃杯中注满血一样的红酒水,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酒国文化的演说。

“酒,作为世界客观物质的存在,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炽热似火,冷酷象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言……”

“酒,在人类文化的历史长河中,它已不仅仅是一种客观的物质存在,而是一种文化象征,即酒神精神的象征。在中国,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学为源头。庄周主张,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齐一生死。庄周高唱绝对自由之歌,倡导“乘物而游”、“游乎四海之外”、“无何有之乡”。庄子宁愿做自由的在烂泥塘里摇头摆尾的乌龟,而不做受人束缚的昂头阔步的千里马。追求绝对自由、忘却生死利禄及荣辱,是中国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

“在文学艺术的王国中,酒神精神无所不往,它对文学艺术家及其创造的登峰造极之作产生了巨大深远的影响。因为,自由、艺术和美是三位一体的,因自由而艺术,因艺术而产生美。

相传在杜康造酒的时候,找来了文人、壮士、疯子三种人的血液,并在酉时的时候将这三滴血溶合在一起,就酿出了极其美味的液体,杜康叫它“酒”。所以,酒是和这三种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折冲樽俎,狂傲不羁。这是酒的性格!

如此,关于酒文化的典故自然纷繁多趣。

酒仙。‘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这是历史上著名‘酒仙’李白的畅饮情景。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云:‘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酒狂。古人饮酒至酒酣时孤傲不驯,放浪自任,轻佻礼疏。唐天宝初年春,一日唐玄宗与贵妃在兴庆宫沉香亭畔赏牡丹,忽听楼上李白饮酒狂歌:‘三杯通大道,一半合自然。但得酒中趣,莫为醒者传’。太监连忙上楼大呼:‘奉旨宣李学士见驾!’谁知李白全然不理,口中念道:‘我醉欲眠君且去。’太监无奈,只得扶他进兴庆宫。玄宗见李白烂醉,忙命宫女含水喷其面,并亲自递来醒酒汤,李白睁眼一看,便要玄宗赐酒。玄宗关切地说:‘你刚清醒,再醉怎么办?’李白答曰:‘臣斗酒诗百篇,醉后诗如泉。’

酒义。许慎《说文解字》上说,酒既可以制造出吉利,也可制造凶光。《战国策魏策》:‘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之,遂疏仪狄,绝旨酒。’又曰:‘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果不出所料,他的后代以酒为乐,朝夕狂饮烂醉,忘乎所以,招来灭国之祸。

酒谋。宋太祖的‘杯酒释兵权’;曹丕设酒宴以甘蔗作剑胜邓展将军;秦昭王之‘平原十日饮’;项羽之‘鸿门宴’;曹孟德‘青梅煮酒论英雄’;张献忠与李自成之‘双雄会’,均于饮酒中施行计谋。这些计谋至现在还有人仿效,且多有得逞。

酒战。战国时期,楚国令合诸侯时,鲁国和赵国都给楚王献了酒。赵国的酒醇厚,鲁国的酒淡薄。楚国主管酒的官吏私自向赵国要酒吃,赵国不给,这酒官羞怒之下,偷换了两国进献的酒,并说赵国不把好酒献给楚王。楚王动怒而下令进攻赵国,把赵国的邯郸城围困起来。这场‘鲁酒薄邯郸城围’的酒战,可谓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

说了这么多,嘴角有点干,端起酒杯,饮尽杯中之物,再朝三女看去,不知何时已然杯中空空也。

第二瓶开启,再都满上。

“吃菜,吃菜,这么多美味佳肴可别都浪费了。”我招呼着。

许文感觉脸色有些发烫,抚了抚脸颊,拿起筷子,笑道:“哦,跟听故事似的,差点给听迷了。”

“可不是嘛,你看我都把杯中的红酒给喝完了!”玉卿惊讶道。

“哎呀,我也是啦!”其他两女这时也注意到面前的酒杯,大是惊诧。

许文摸着红扑扑的小脸,道:“难怪我刚才就觉着脸有点发烫。我的脸是不是很红?”

“是啊,跟红苹果似的。”玉卿点点头,摸着有点发烫的脸颊道:“我的呢?”

“你的还好,有点微红,没有太大明显。”许文朝颜丹丹看去,苦恼道:“丹丹的也还好,只有我的比较红。”

我笑道:“这说明你比他们两个能喝。”

“是不是真的啊?”许文可爱地吐了吐小舌头。

“这个当然。”我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慢慢嚼着道:“人体的血管受两种神经的支配,一种叫交感神经,兴奋时能促使血管扩张;另一种叫副交感神经,兴奋时能促使血管收缩,抑制时使血管扩张。平时,这两种神经互相协调支配血管的收缩和扩张。酒精能使交感神经兴奋,并抑制副交感神经,使血管比平时大为扩张。脸部皮肤薄,毛细血管又多,所以人喝酒之后脸会发红。而脸红很多人以为是酒精导致的,其实不然,是乙醛引起的。乙醛具有让毛细血管扩张的功能,而脸部毛细血管的扩张才是脸红的原因。所以喝酒脸红的人意味着能迅速将乙醇转化成乙醛,也就是说有他们有高效的乙醇脱氢酶。这个你们学生物的时候应该学过,乙醇脱氢酶,英文名字alcoholdehydrogenase。”

“姐夫,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些你都懂!”三女看着我惊叹连连。

“这有什么,我高中的时候跟你们一样整天着背书,虽然记忆力不是特别的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几年下来也记了许多东西。那时候为了应付高考,更且有科学家预言,二十一世纪将是生物科学的世纪,所以在生物这门课上所花的时间便相对的比较多。但后来高考填自愿的时候却选择了其他的专业。”我帮她们夹着菜,劝说道:“吃菜,吃菜,别光看着,高三学业重,你们学习辛苦,需要多补充点营养,不要怕吃胖了,现在还不是保持身材的时候。”

“(*^__^*)嘻嘻……”颜丹丹瞄着玉卿和许文,夹了一块鸭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揶揄道:“姐夫说的对,我才不跟她们两个一样,吃饭的时候跟小鸡叨食似的,整天好像苦行僧,三餐不是萝卜就是豆芽,又不是修道学佛的需要吃斋,需要这样虐待自己吗?”

这一说不好,犯了众怒。

玉卿笑骂道:“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着嫌自己胖,咋呼着要减肥。”

“我哪有?”颜丹丹适口否定。

“丹丹,你别说谎,一个星期前你买了大印象减肥茶,我在你书包里见到了。”

“我那是给我姐买的。”

“你姐的身材都可以去参加模特大赛了,又是健身俱乐部的教练,需要那玩意吗?”

“我给我妈买的。”

“死鸭子嘴硬,你妈那身材就差补上几斤五花肉了,你敢把那玩意给她?”

许文的证词让颜丹丹的说辞变得苍白。

“死丫头,小心我妈要撕烂你的嘴。”

玉卿从后面搂住颜丹丹的脖子道:“不要再狡辩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还不赶快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啊?”颜丹丹装迷糊。

“少给我装迷糊。”玉卿抱着颜丹丹的脖子,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窃笑道:“丫头,你不说,我可要把‘虫子的故事’说出来了。”

“我坦白。我坦白。”颜丹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像个小媳妇似的,红着脸道:“人家是买了大印象减肥茶,可是人家还没有用。”

“咯咯……”许文和玉卿胜利地笑了,“就知道你没胆子尝试。”

“你们两个坏家伙,就知道欺负我。”颜丹丹朝我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她们两个有多坏,就知道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呵呵。”小儿女之间的说笑,让我如何去管,呵呵一笑,我端起酒杯道:“你们的关系真让我羡慕。三个好姐妹平时开开玩笑,无可厚非,但可一定不能红了脸。如今这样的时代,像你们这样纯真的友谊已经很少见到了,希望你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来,为了你们姐妹纯真的情谊,干杯!”

“谢谢姐夫,干杯!”

这一次,四只杯子都是一下子就干净了。

颜丹丹眨巴眨巴嘴,道:“姐夫,你刚才好像还没有说完。”

“是吗?”我舀了一勺珍珠豆腐汤放入嘴里,道:“还有什么?说的太多,我都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了。”

“刚才说的喝酒为什么会脸红,还没有说为什么其他的情况呢,比如说有些人喝酒脸会变白,有些人则脸不改色之类的。”

“好,咱们边吃边说。其实这也是一门学问,现在的考题千变万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到了。”

三女点头称是。

“刚才说到乙醇脱氢酶,alcoholdehydrogenase,其实人体内还有一种酶叫乙醛脱氢酶,英文名字aldehydedehydrogenase。喝酒脸红的人是只有前一种酶没有后一种酶,体内会迅速累积乙醛而迟迟不能代谢,因此会长时间涨红了脸。但通常一到两个小时后红色就会渐渐褪去,这是靠肝脏里的P450慢慢将乙醛转化成乙酸,然后进入TCA循环而被代谢。而往往喝酒越喝脸越白的人,到一个定点的时候便会突然不行了,烂醉如泥。这是因为这样的人体内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均没有,主要靠肝脏里的P450慢慢氧化。这样的人往往会给人很能喝酒的感觉,其实他们是在靠体液来稀释酒精。在正常情况下,%人才会昏迷。对大多数南方人来说是半斤白酒,而北方人由于体型大,可以喝到8两到一斤白酒。但不管什么人,如果他是脸越喝越白型的,最好不要超过半斤,不然有急性酒精中毒的可能性。而喝酒脸不改色的这类人便是是传说中的酒篓子。如何判断一个人是不是酒篓子呢?主要是看他喝酒的时候是不是大量的出汗。因为这样的人体内即有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又有高活性的乙醛脱氢酶,酒精会迅速变成乙酸进入TCA循环而发热,所以大量发热而出汗。碰到这样的人你只能自认倒霉,就是十个八个正常人也斗不过他。”

“哦,原来是这样!”颜丹丹轻呼一口气,道:“这样的酒篓子多吗?”

“不多,大概10万分之一吧。”

“姐夫,TCA我知道就是三羧酸循环,但P450是什么?”玉卿问道。

“所谓P450,是指细胞色素,是一类基因超家族酶系,含亚铁血红素,属于细胞色素b族,因还原型P450与一氧化碳有特殊的亲和力,且形成的含有血红素的单链蛋白质在分光光度计的450nm处具有最高吸收峰而得名。P450主要存在于肝脏,其活性有明显的种族和组织差异。其功能是催化外来化合物进入体内的一阶段氧化反应。现在患癌症的病人越来越多,其中跟P450就有着极大的关系。对于化学致癌物来,P450可把无活性的前致癌物激活转变为电子化合物,亲电子化合物可攻击细胞内的生物大分子,与DNA或蛋白质形成加合物,最终引起癌基因和抑癌基因的改变,从而导致癌变。”

“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姐夫,你还真是有学问!”玉卿一对会说话的眸子崇拜地看着我,乌溜溜的闪闪发光。

“嗯。这么偏僻的知识,不是书本上能够见到的,你都知道,姐夫,你当真是不是一般的厉害!”许文崇拜地看着我,心里微慌,苹果般的脸上霞光闪闪。

“不是一般,难道是二般?”我呵呵一笑,不由想起一段趣事,“你们想不想听一个有趣的故事?”

“好啊,姐夫讲故事肯定精彩。”颜丹丹拍手赞同。

“这是当年我上高二的时候发生的事。隔壁班有个刚毕业没两年的英语老师,曾经也听过他的几节课,还算不错,挺认真务实的。你们应该知道,年轻的老师都想着能在学习方法上有所建树。他为了方便好记,曾把动词的十六种时态规划成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大类时态,而又将这四类种时态简单的记成一般情况、二般情况、三般情况和四般情况。比如讲‘进行时’,‘现在进行时’他会说成‘一般的’,‘过去进行时’他会说成‘二般的’,依次类推,‘将来进行时’是‘三般的’,‘过去将来进行时’是‘四般的’,这样说对听惯了他讲课的学生来说是没有什么不方便,而且学生们对这种新记法不但没有觉着不妥,反而听起来很像是对班级的称谓,‘一班的’、‘二班的’、‘三班的’、‘四班的’,感觉着比较好玩,权当给枯燥的学习生活添加了一点快乐的元素。

没有人反对,他觉着同学们都接受了,所以每次上课都会这般说,但说的多了,习惯了,要想临时改口恐怕就很难了。可能是因为他在给‘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兄弟起绰号的时候,没有跟上帝通通气,上帝生气了,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市里进行了一次观摩教学,其中被抽到的英语老师就有他,为此他可下了不小的功夫,在班里跟同学们一起模拟了好几次。那天他的观摩课,所选的教室却是我们班,当然了,提前让我们班的英语老师跟我们打过招呼,选好了几位同学到时候回答问题。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一帆风顺,同学们都提问问完了,眼看着一堂对每个老师来说都非常重要的观摩课就要完美的过去,就在几位老观摩的教师都露出欣慰的笑脸的时候却意外的偶然中必然的出现了茬子。可能是因为有点紧张,他在准备的所有东西都讲完的时候,还有十多分钟没有下课,他便走下讲台给学生解答问题,却在这时候有学生问了一道关于动词时态的题。这下坏事了,并不是他不会解答,而是很快地解答了,但这也没有坏事,坏就坏在他却还意犹未尽,拿着同学的书把这道题在黑板上板书出来,至今我还记得这个句子是OnthefirstofnextmonthIshallhavestudiedinthisschoolforthreeyears。这是一道情景选择题,其中要选的部分是shallhavestudied。由此他便开始讲动词的时态问题,自然的讲到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之间的区别,眼看着快下课了,心里放松了,他自己给四种四类时态起的绰号便由此脱口而出,说出后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可堂下已是大眼瞪小眼,老眼瞪王八,全傻眼了。还是有位坐在第一排的好心同学给他提了个醒,他才意识到出差错了,霎时,脸红的跟猪血一般。从此这段趣事便在学校里迅速传开,成为风魔一时的校园话题。”

我趣事讲完了,可三女却没有跟我想的那样笑,除了玉卿还配合地笑了一下,而其他两女则是睁大着明亮的眼神怀疑地看着我。

“不够精彩?没有趣?”

三女摇摇头。

我不由怀疑自己说故事的水平,没有自信地道:“是我的表达不够清楚?”

三女还是摇头。

“还是我的语言不够声情并茂?”

三女还是摇头。

“到底是你们为什么不笑?”我不由急了:“你们是不是非等到我发飙才出声啊。”

“咯咯……”

三女看到我发急的样子终于笑了出来。

“你们终于肯笑了!”我悻悻地道:“刚才为什么不笑?”

“姐夫,你的故事对别人新鲜,对我们来说可都是老掉牙了。”许文笑道。

“什么意思?”我心想不会她们也听说过吧。

“你说的老师就是我们现在的英语老师,你说的故事我们天天都在经历着。”许文说完,三女花子招展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局外人碰到了局里人,说书的碰见了主人翁!”我仰天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姐夫,想不到你还是这件趣事的见证者,真是有眼福啊!”颜丹丹夹了一块黄山炖鸽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揶揄着笑了。

“谢谢。”我笑了笑,把香嫩的鸽肉放进嘴里,味鲜酥烂,入口即化,“你们的英语老师现在该是高级教师了吧?”

“嗯。今年才评上的。”许文加了一筷子醋溜黄鱼放到嘴里慢慢品尝。

“这说明是金子终究会有他发光发亮的那一天。虽然时间有点晚,但终究是出头了。”我点点头,指着那盘银杏百合朝芦笋道:“这个菜不错,银杏百合炒芦笋,颜色鲜艳,营养丰富,多吃点芦笋,对心脏很有好处。”

“杏仁珍珠豆腐汤,消积润肠,美白肌肤,是你们女生的最爱。”

“这道醋溜黄鱼,黄鱼遍呈金红,入口酥香,卤汁深黄,酸咸鲜醇,兼有“脆溜”、“滑溜”两种口味,开胃去腻最为上佳,来尝尝。”

“鸭肉,性凉,味甘。如今正值秋初,夏燥尚未散去,如果进补不当就会上火,但是鸭肉是寒性又很滋补,有很高的食疗作用。医学认为,鸭肉味甘微咸,性偏凉,入脾、胃、肺及肾经,具有“滋五脏之阴,清虚劳之热,补血行水,养胃生津,止咳息惊”等功效。所以鸭肉最宜在夏末秋初这个时候食用。而这道清蒸鸭,味道清淡,肉软,汤鲜,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肴。滋阴养颜,又不会上火,多美的食物啊,多吃点,不要浪费了。高考过后有时间跟玉卿一起到我们那儿去,我请你们吃我们那儿地地道道有名的水煮鸭。”

“还有这个罗汉冬瓜汤。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个汤。”我轻轻舀了一勺冬瓜汤倒入嘴里,慢慢品尝道:“冬瓜、莲子、百合、洋薏米、冬菇、面筋,珍珠笋粒、豆腐粒、姜、丝瓜粒、夜香兰等足有十多种食材。当然里面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冬瓜。‘剪剪黄花秋后春,霜皮露叶护长身。生来笼统君休笑,腹内能容数百人。’冬瓜,味甘淡,性微寒,具有清热解毒、利水消痰、除烦止渴、祛湿解暑的功用。还可以减肥美容等。”

……

我一一为她们解说着每一道菜的特色,看着她们那望而却筷、举筷维艰的样子,不由笑道:“呵呵,说起美容,减肥,不上火你们最上心,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你们偏偏只拣着豆腐汤,鸭肉,冬瓜汤这三个菜吃。多少都吃点嘛,免得浪费,剩多了让人家服务生也不好收拾。”

第一二零回 极品妖娆

美味诱人,佳肴飘香,又有我的生动解说在耳边徘徊荡漾,眼、耳、口、鼻同时受到了极大的诱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终于,本就意志不大坚定的三女在我不懈努力的循循善诱下陷入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梦魇之中……

“哦,不行了,不能再吃了,太饱了!”许文抚着小肚皮,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掩口笑道:“姐夫,剩下的你一个人吃完吧!”

“呃!”颜丹丹不雅地打了个饱嗝,抚摸着圆鼓的小肚皮,叹声道:“咳,我这两个星期的努力又瞎子点蜡白费了!”

“天天这样吃,义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赶上丹丹了。不行,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玉卿说完就站起来朝外走去。

“我也去。”颜丹丹跟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许文和我两个人,一下子安静的多了。

静静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人中间产生,彷佛一条无形的线,拴住了两颗激荡的心。

许文清秀脱俗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彷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直愣愣地看着她,我的眼睛有点晕眩。

许文被我看的心儿慌乱,如十五只兔子在七上八下,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我,低声羞道:“姐夫,你怎么能够这样看着人家呢?”

“呵呵。”我干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道:“妹子的样貌实在是我见犹怜,姐夫恨不能晚生十年,若然,一定要把妹子追到手。”

“姐夫就会笑话人家。”许文当我只是在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稍安的时候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种感觉。

我摇摇头,很认真地道:“姐夫没有说笑,姐夫说的是真的。”

“姐夫!”许文刚想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悬起,心乱如麻,慌乱不知所措。

“呵呵,姐夫只是说说,你可不要当真了。”我不忍再逗她,哈哈一笑,叹惜道:“可惜姐夫已经名草有主,再说也不可能回到十七八岁的少年时代。姐夫是爱花惜花之人,虽喜爱一朵美丽的花朵,却不敢伸手去摘采,不是没有采花之心,而是怕破坏了花的美丽。来,姐夫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快乐!”

“谢谢姐夫!”许文端起酒杯,与我的杯子叮的一声碰在一起,仰头喝下杯中之酒,感觉的不再是甘甜而是苦水。这时,她终于知道刚才的那种感觉原来叫失落。

结完帐,正要离开金凤楼,却在转身之际看见身后不远处另一个柜台前正站着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职业女性。

这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但吸引我目光还是她那堪称魔鬼的身材。说她性感,其实并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但是,这女人的身形曲线却是超乎想象的完美。细长白晰的脖颈,高耸挺拔得几欲破衣而出的山峰,纤细优美的腰肢杨柳般迎风摇曳,窈窕之下更有着一个完美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

这个女人身形高挑,据目测,除去高跟鞋,她至少不会少于一米七。她有一双十分笔直而修长的腿,尤其是小腿的曲线,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显得是那么的流畅与细腻。长发如瀑布披肩,轻盈飘逸而颇具美感。

无一处不充满女人的魅力。美女,绝对的美女!

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着迷。极品,绝对的极品!

我在心里暗暗给她评着分数,忍不住喉结微动,咕噜咽下一口津液。

玉卿三女走出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不由回头看来。三女不是傻子,哪里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玉卿倒还无妨,其他两女就不一样了。许文本来还在为心中的那抹失落而惆怅,现在却发现我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不由为自己的多愁而感到不值。而颜丹丹则是暗道原来男人都是大色狼。

“姐夫,你在看什么?走啦!”玉卿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当着大堂里这么多人喊我,赶忙疾走两步过来拉我。

“呵呵。”我赶紧收敛心神,把持住蓬勃的**,干笑两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原以为碰见了熟人就多看了几眼,谁知道不是。走吧。”玉卿心道骗鬼啊,不过这个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牵肠挂肚茶饭不思的坏蛋姐夫能够像这样说几句谎话来哄哄她,她便觉着非常的快乐了。

玉卿挎着我,亲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朝许文两女笑了笑,正欲拖着玉卿朝她们走去,却听见后头有人叫我。

“蔡恬!”是个女人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感觉还有些熟悉。

金步瑶,我知道是她。想不到五年没见,她却跟以前简直变了个模样,我刚才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

高跟鞋亲吻地面发出了笃笃的声音,我知道她朝我这边来,转回身微笑着朝她走去。

“蔡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明知道这家酒楼是我的,来了不打声招呼就走?”她步子轻盈,猫步走来,颇具几分专业模特的味道,魅力十足。

“不是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嘛。”我哈哈笑着,握住了她的玉手。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看她。

“这说的什么话,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无论如何也有在一起聚聚的时间啊!”金步瑶看着一直挂在我身上的玉卿,笑道:“这位是?”

“这是玉真的小妹,玉卿。”我对玉卿道:“这是你二姐大学时的好姐妹金步瑶。”玉卿听我说眼前的大美女是二姐的好姐妹,不好意思再挂在我身上,松开我的胳膊,甜甜地道:“金姐姐好。”

金步瑶咯咯一笑,握住玉卿手,道:“玉卿妹妹好漂亮,跟真儿一样,长大后肯定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玉卿俏脸儿微红,道:“姐姐说笑了,姐姐才真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哩!”说话间,这丫头还故意瞄了我一眼。“咯咯……”金步瑶笑的花枝招展,道:“妹妹嘴真甜,跟掉到蜜缸里似的。”玉卿嫣然一笑,感觉这个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怎么没见到真儿?她没来吗?”金步瑶道。

“嗯。玉真没来。”我点头道:“家里事情多走不开,我也是因为有点琐事才来的。”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是四五年。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以前在大学里的那段日子。”金步瑶深有感触。

“可不是嘛。”我笑道:“你结婚了没有?”

金步瑶扑哧笑了,翻了我个白眼,道:“当年连你都不要我,我还有指望什么。这几年都在忙着打理酒楼的事,根本没那心思。你们有孩子了吗?”

“呵呵。”我笑了笑道:“女儿都两三岁了。”

“你们可好,事业家庭都有了,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金步瑶的笑脸有点苦涩。

“你也不差啊,事业成功,就差组织一个家庭了。”看着她苦涩的笑脸,我不由心有戚戚焉,本想说你那要强的个性也该改改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改成安慰了:“找一个跟自己合得来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嫁了不就行了。”

金步瑶斜睨了我一眼,哂笑道:“说的跟唱的似的,你以为什么事都这么简单!”

“哈哈。世事无常,有些事它就是这么简单。”我付之一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金步瑶朝四周看了下,见好多人都在向这边看,便道:“这儿不方便,走,咱们上楼找个地儿聊去。”

天将晚,酒楼的宾客越来越多。

“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许文和颜丹丹,道:“等会我要先把这两个丫头送回去。”

“哦,那好吧。”金步瑶略感遗憾,道:“你会在这留几天?”

“两三天吧。”

“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有空我找你。”

我把号码告诉她,然后道:“好了,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出去。”

“你去忙吧,不用送。”

“走吧。”

金步瑶坚持要送,便也只好由她了。不过,让金凤楼的美女老总亲自相送还是颇有面子的,羡煞旁人。

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玉卿也跟金步瑶把自己的两个小姐妹介绍了。五个人说了一会话,不片刻侍应生就把车给开来了。

金步瑶握住玉卿的手,道:“卿儿妹妹,真儿跟姐姐情同姐妹,我也就算是你的姐姐了,以后要经常来玩,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跟姐姐说。”

“知道了,谢谢姐姐!”玉卿乖巧地道。

金步瑶轻启玉指,在玉卿的小脑袋上轻轻一点,笑骂道:“傻丫头,自家姐妹谢什么,刚说完就给忘啦?”

众人哄然笑了起来。

金步瑶一手一个握住许文和颜丹丹两人的小手,笑道:“好久没有结识新姐妹了,认识你们很高兴。你们两个以后也一定要常来啊!”

两女会心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经常来的。”

金步瑶把我们送上车,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才进去。

三女都喝了酒,虽然红酒的度数不大,但对她们来说已够了。车轮飞驰,带起的劲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吹在三女的有点发烫的脸上,先是感觉着一阵清爽,但接着却觉酒劲上涌,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光想睡觉。其中便以许文更为明显,三女中她今天喝的最多,最后还剩了大半瓶都被我和她两个人喝了。

“小文,你没事吧?”玉卿摸着小文的额头关心道。

许文睁开眼睛,微微笑道:“酒喝得有点多,被风吹的。没事,回去睡一会就好了。”

“好吧,今天先把你们送回去,明天再叫你们出来玩。”

车子很快就到了健康路。

健康路二十八号。

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来,现在虽然跟过去变化很大,但这条街依然是原来的那条老街,大致的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车子停在健康路二十八号附近,我没有下车,而是让玉卿和颜丹丹两女送许文回去。

“怎么样?都是谁在家?”两女回来后,我问道。

“小文已经睡了。只有她小婶一个人在家。”玉卿道。

“好了,上车。”

颜丹丹的家就在玉卿家的隔壁,所以也不需要单送,顺路就到了。

健康路与西洋路之间只隔着一条花鸟市场,穿过花鸟市场就到了玉卿她们家所在的西洋路。

“妈,妈……”玉卿进门就喊,喊了半天也没见姨妈出来。

口有点渴,我进到厨房里去找点喝的,去开冰箱的时候见上面贴了一张字条,上书:卿儿,妈回家拿点东西,明天回来。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乱跑!

“玉卿,不要找了,姨妈回家了。”我一边朝外面喊着,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罐饮料。

“妈是不是有留字条?”玉卿小跑着进来。

“嗯。”我递给她一罐饮料,指着那字条道:“姨妈经常给你留这样的字条吗?”

“是的。”玉卿揭开易拉罐,看着字条上面的字,道:“妈妈每次回家的时候,如果我不在,都会留个字条。”

“哦,今天就咱们两个了!”我喝了一口饮料,对她暧昧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玉卿脸添桃色。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嘿嘿怪笑着。

“(*^__^*)嘻嘻……”玉卿抛下我朝外面跑去。

“小乖乖,你朝哪儿跑啊?”我跟着她撵了出去。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小丫头嬉笑着围着沙发跟我转圈儿。

“嘿嘿……”我突然从沙发上直接跳过去,拦腰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嘿嘿怪笑道:“小乖乖,看你还跑不跑啊?”

“非礼啊,强奸啦……”小丫头在我怀里不停地挣扎,小声低喊着。

“小乖乖,想要姐夫强奸你啊,嘿嘿,这个游戏不错,姐夫喜欢!”我把挣扎的她压在沙发上,双手胡乱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撕烂了衣服……”玉卿被我按在下面胡乱地地撕扯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几把下来便看到里面的肌肤。

“嘿嘿嘿,撕烂了姐夫再给你买新的。”

“哧!——”说话间,我又大力的撕开了玉卿胸前的衣襟,素布包裹的大片雪白肌肤,立时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乳罩之下两只雪白的粉嫩肉团更是轻轻的颤动着,仿佛一眨眼间,便将弹跳而出!而玉卿也不再躲闪逃避,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间现出了渴望的神色,贝齿轻咬,朱唇呻吟,两腿更是不停的来回摩挲。

我手里不停地撕扯,双腿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双臂反过来,用破烂的布条拴住。

“姐夫,你干嘛绑住人家的手啊?”玉卿双手被绑,趴在沙发上全靠两个鼓胀的**支撑着,极为不舒服。

“强奸当然要把你给拴住了,不然怎么能够为所欲为了。”我把布条系紧,然后在上面打了个活结。

“你系得太紧了,把人家的手臂都弄疼啦。”玉卿俯面朝下,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挣扎就不疼了。”我把她扶起来,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上身趴伏在沙发的靠背上。

“姐夫,不要玩啦。”玉卿没有经过这种阵仗,既感觉刺激又感觉害怕。

“既然开始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双手滑过玉卿的挺直的背部,按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柔地抚摸,“姐夫对这个游戏喜欢的紧呢,姐夫的小乖乖你可要配合着姐夫啊。”

“(*^__^*)嘻嘻,姐夫,你可真不要脸,强奸人家还要人家配合你,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玉卿猛摇着屁股不让我的手在上面为所欲为。

“嘿嘿,小乖乖,游戏开始了!”她的屁股被我的双手控制住,伸把拉下包裹着完美翘臀的牛仔裤。

玉卿突然颤声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草,我还以为她对此感到恐惧害怕了,抬头朝她看去,却见这丫头正狡黠地笑着。

我高兴道:“好丫头,你还真有天赋,好好的叫,放浪地叫,叫的姐夫越开心,姐夫以后陪你的次数就越多。”

“真的吗,姐夫?”玉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当然,姐夫还能骗你!”我在她光洁的翘臀上吻了一口,拉着她雪白双臀间那条红色的带子一松一紧,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穿丁字裤了,自己买的吗?”

“人家哪里有买,还是上次被你那个过后,内裤上染的都是血迹,四姐便给了我一条这样的。姐夫,我穿这样你喜欢吗?”玉卿的下面因丁字裤的带子而受到刺激,两瓣儿臀肉收缩夹紧了带子。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我把丁字裤的带子朝一边拉开,手指轻轻划过股沟,在她敏感的两朵花处徘徊。

“(*^__^*)嘻嘻……人家不给姐夫看,还能给谁看?”玉卿回眸一笑,娇媚地道:“真霸道!”

“真是姐夫的好乖乖!”我坐在沙发上,把玉卿的雪臀抱到怀里,舌头先是在臀肉上亲吻,然后一点一点向股沟靠近,湿润的舌头滑过雪白的臀部,滑入了红润的股沟里。

“姐夫,不要舔那儿,脏,脏!”玉卿的身体极为敏感,如今要塞更是受袭,浑身酥麻骚痒,尤其是舌头经过的地方酥麻骚痒的更加厉害,彷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那儿不停地爬动,骚水滚滚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嘿嘿,卿儿的身体才不脏,姐夫最喜欢舔卿儿的这里了。你看,真快,都流骚水儿了。”中指轻轻探入花瓣。

“哦,姐夫!”玉卿浑身燥热,脑海里暇思连绵,更要命的是要处骚痒无比,骚水阵阵往外直涌,如今要处被异物侵入,倍感受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随着中指的挑逗,玉卿越来越觉着内里空虚骚痒难耐,杨柳轻摆,小蛮腰带着挺翘的雪臀摇摆逢迎。手指从一至二,由二至三,已经有三根手指被她紧紧包容……

朝霞如染,旭日初升,伴云霞共驰骋。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清风吹拂着窗帘,透过来一抹温柔的阳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边熟睡的人儿,那美丽的清秀的鹅蛋脸儿是我无数次梦中的宠儿。看着她微微呼吸着的琼鼻,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两个人睡在一起,在这清晨美好的阳光中,身心都是别样的舒畅。玉卿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红润的脸蛋安详地靠在我怀里,她睡的很熟很香,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万道霞光轻柔地浮落在她绝美的娇颜上,映照的她颜红如玉的娇颜更加的红透,洁白光嫩的脸颊宛如熟透了的红苹果。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微上翘,带着淡淡的微笑。殷红的嘴角处两条清亮涎水中还残留着昨夜淫浪的痕迹。

不忍起身,怕惊动了她。单手枕在颈后,温柔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希望能够把这一刻无限的美丽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任时光飞度,幸福充满着小屋。

她的睫毛好美,长长翘翘的,比别的女子嫁接的还要长还要黑,仿佛是两把小扇子,即使在睡梦中还在微微掀动,弯弯的比王心凌唱的还要漂亮。不知是朝霞的调皮,还是微风的胡闹,她弯弯的睫毛微微的跳动,像是要从睡梦中醒来。

晨风吹来,丝丝凉意,微有所感的玉卿轻吐香舌,潜意识地舔舐着嘴角,那娇态,那美姿,更加的迷人心魄,更加的惹人怜爱。

“姐夫!”玉卿从睡梦中醒来,昨天晚上火爆幸福的滋味让她记忆犹新,梦里头也都是跟我放浪缠绵的温柔。

昨夜雨露滋润,现在的她浑身赞放着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却又万般羞涩!见我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禁玉面含羞,春意盎然,轻柔地动了动两片朱唇,低若蚊呐地呼唤着我。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样子,心中充满怜惜的柔情,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卿儿,昨夜累坏了吧?怎么不多睡会?”

第一二一回 为伊憔悴

淡淡的霞彩落在她胸前迷人的双峰上,阳光中弥漫着诱人的芳香。

玉面含羞如桃花映日红,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樱唇微张打了个哈欠,嫣然一笑,道:“人家每天上学已经习惯了早起,倒是姐夫你怎么不多睡会,昨夜你可是比我更累的。”大手在她玉龙雪山般嫩白高耸的**上游走,轻笑道:“姐夫的强壮你还没有体会十分之一,若然要叫姐夫拿出百般技艺,只怕十个你也不是姐夫的对手。”“吹牛!”玉卿眉语目笑。我拿着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在霞光中闪耀着光辉的挺拔山脉,坏笑道:“怎么样?姐夫是在吹牛吗?”

玉卿手握着山脉,彷佛是精炼了百年的玄铁,坚硬而火热,刺激的她血脉贲张心跳加快。她知道姐夫的身体强壮可是没想到会强壮到这种程度,昨夜从天刚落黑便开始一直把自己玩到昏迷过去,记得中间有一次自己趴在书桌上被姐夫从后面插入火烧火燎地弄到狂乱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乱抓无意中打到了桌上的闹钟时间刚刚好指向十二点,继而中间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还好每次都活过来了,想到这些,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手心中源源不断的热力彷佛是在告诉自己,即便昨夜把自己弄到那种程度,对于姐夫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之一毛罢了。

“姐夫你真强!钱”玉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姐夫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手里的这个东西。此时此刻,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占有了她身体的姐夫而更多的则是把我当作了她心中崇拜的偶像,是英雄,是神话,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满满地占满了她的心房。

眼神迷茫中,她忽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赶紧握住我不轨的手,眼中水汪汪的泛着泪光,带着哭腔求饶道:“姐夫,不行啦!卿儿那儿是不是烂啦?好疼啊!”我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笑着安慰道:“没有烂,只是有点红肿,不过没关系,姐夫给你上点药就没事了。”玉卿疑惑,难道姐夫还随身带着给女人涂抹那儿的药物,不由好奇,脱口问道:“姐夫还带了药来?”“一会你就知道了。”在她的小瑶鼻上轻捏了捏,爬起来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对她灿然一笑,道:“药来了!”说话间,身体伏下,伸舌在她双腿间的红肿上轻轻舔着。玉卿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感受着一条湿润的舌头在上面灵活地舔弄,阵阵火辣,阵阵酥麻,正应了某位大家说的那句经典的话:痛并快乐着!

“怎么样?舒服的多了吗?”我轻轻地舔着她红肿的伤处,让唾液涂满了上面,一层复一层,舌尖轻点慢慢地朝里面输送着这天然的无任何毒副作用的药液。玉卿没有作声,只是身体代替了回答。玲珑完美的玉体轻轻颤抖,双腿不住地晃动,嘴里彷佛梦呓般呻吟,一阵抽蓄,甜美的汁水喷了我一脸。大嘴一张,含住了泉眼,深深吸允,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端。我爬起来,含着满满的甜液送到她的嘴边。她睁开眼,羞赧一笑,张开小嘴噙住了我的大嘴。甜液一点没有漏地渡入到她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如丝绞缠,津液源源不断地在两个人口中生成,混和着甘美的甜液,分作两股经过颈部呱呱咽到两人的胃中。一息长吻,两人仰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玉卿胸口起伏,两颗天香豆蔻在山峰的顶端颤巍巍毅然不倒,脸如赤霞,比玫瑰更加艳丽,在七彩的阳光中闪烁着灿烂的光辉。

“啊!”

片刻,玉卿微喘着爬起,不经意牵动了下面,强抽了一口凉气,轻哼出声。我抚摸着她柔滑的香肩,疼爱地道:“还疼吗?”

“嗯。还有点。”玉卿莞尔一笑。

“再躺会儿,待会我去买些早餐,吃过才起。”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上温柔地亲着。

玉卿摇摇头,嘴角含笑,指着我那始终没有倒下的山脉,道:“可是还有它怎么办?”

原来她是不忍看着我跨着杆长枪难受。我心高兴,抚着她的脸颊道:“就让它这样吧,一会便不会有事了。”

“不行,这样会伤身体的。还是让我把它给弄出来吧。”玉卿坚持着坐起,玉手轻握山脉上下律动。

“实在不行就算了,一会它自己也会消停。”小丫头懂得还不少,但我实在不忍她过多的劳累。

“没事。我可以的。”玉卿虽确实有点疲惫,但为了不让我难受,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思,嫣然一笑,伏下了身子。

玉卿双手不停,上下律动,香舌儿轻吐点中了山脉。

虽然玉卿的口技还不是太娴熟,但这般生疏的感觉比起海棠天生的“公主舌”又有着另一般别样的美妙。

“哦!”我舒服的呼喊出声,双手兴奋地插入她的秀发中揉动。

“啵!”玉卿轻轻吐出,坐起来。

我还以为她累了,停下来休息会,却见抬眼她看了我一下,微微一笑,托起水嫩水嫩的双峰把山脉给裹在里面了。

“乳交!”我心中一动,虽然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不是新鲜的词,也曾多次享受过这种方式的美好,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天而已,这当中我根本没有让她给我这样做过,这丫头是如何会的呢?看她的样子头头道道,有板有样,难道曾经为什么人这样做过?可是这样又说不过去,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她的下面还是紧紧的,好似比当天开苞的时候还要紧窄,而且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各种表现都不像是跟别人有关系的样子,除非她是个老手,否则不可能把我这个老手给骗过,但她像是老手吗?心中有疑惑便不免有所反应,下身连续的弹跳了几下,打在她的下巴上。

“姐夫?”玉卿媚眼轻抬不解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我轻笑着捏着她的奶头轻轻的拈动。

玉卿眉飞眼笑,心道原来是这个,把飘拂在脸颊上的秀发撂到而后,道:“上次在车里,你不是让四姐帮你这样过嘛!”

“这样你就学会了?”我心中一喜,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以为来?”玉卿白了我一眼。

双手覆盖在她的两只玉手上面,使点力跟着上下浮动,我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找实物练习过。”

“实物?你说我找别人做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咬死你,咬死你……”玉卿知道了我心里龌龊的想法,气恼地低下头咬住了**间的那个坏东西……

“啊!——”经她的不懈多方努力,终于在半个小时候后让我达到了舒爽的巅峰。只感觉全部的快乐从一点的奔发出来散遍全身,在这刻,时间空间仿佛停止,脑袋里的全部神经在强烈地痉挛,乃至全身。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一个累的不行动,一个爽的不想动,就这样抱着,舒服地抱着。

“姐夫,舒服了吗?”玉卿闭着眼睛,红润的脸蛋儿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道。

“嗯,你的小嘴很厉害,弄的姐夫很舒服!”轻抚着她凝脂香滑的玉背,心中充满了莫大的快慰,不由地又把她抱的紧了紧。

“卿儿早就等待着这一天了!卿儿很高兴姐夫能够喜欢卿儿在梦里习练了已久的技艺!”贝齿轻启,玉卿缓缓道出她的心事。

自从那天跟四姐在车里被我占有了贞洁的身子后,她的眼前便会经常浮现那天火爆的景象还有她那时候极大的痛苦与巅峰的快乐,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我那雄健的身姿在她和四姐的身体上奋勇的模样,几乎没有一天不在默默地思念着我,无数次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她都会觉着一片粘湿,因为她又在梦里跟我相会了。好多次想给我打电话,但找到了那个特定的数字键,只需轻轻一按便能够拨通我的手机,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不是信号不好,不是手机欠费,也不是我没有开机,而是她没有一次按下那个代表着我的数字键,她是在怕,不是怕我笑话她下贱,而是怕我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她无数次地在心中想着我能够来看她,哪怕是只看她一眼就走,她也会觉着是无比的快慰。每次在梦里与我缠绵都不愿醒来,可是无论她多么的坚持,梦终究还是醒了。醒来时,看着的狼藉,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但更多的感觉是凄切。美丽的她在学校里自然颇受欢迎,男生们像蜜蜂一样经常围着她团团转,曾几何时被他们纠缠的苦了,也想就这样向其她的女生一样把自己给交代了。可是每到这时候,她的耳边都是会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明天会来!他明天一定会来!”为了讨好我,得到我的欢心,得到我的怜爱,她曾经好多次偷偷地打开两性网站的页面,从里面搜索各种**的技巧大全,然后照本宣科地在脑海里幻想着跟我在一起做着各种各样的精招妙式,比如69式、男上女下式、女卧男立式、男女坐式、站与立式、交叉式、背向式、天使式、推桌式、侧击式、风车式等。难怪昨夜对她的攻击,她都能游刃有余了。今夜昨夜,今夕昨夕,漫漫的长夜,苦苦的等待化作无尽的相思,可梦中的人儿却依然没有来,心中惶惑之际自然的没有心思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如此,当然会被关心她的姨妈发现,为此姨妈特意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跟她同睡,经过姨妈多次的试探、套话,她终于崩溃,一股脑儿将心中蓄满了的苦水倒了出来。姨妈气的牙痒痒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本是要找我出气,讨个说法,却因为她死活不愿也不准姨妈去找我。姨妈实在太疼爱她了,没奈何只好作罢,但对我实在着恼,不能眼看着女儿受苦,我这个始作俑者却过的逍遥自在,最终妥协的条件是,必须让我知道她因为我而吃了多少苦。于是姨妈天刚刚亮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牙咬着把她的情况告诉了玉真。

“卿儿,姐夫对不起你!姐夫让你受苦了!姐夫早该来看你了!”聆听着她情真意切的娓娓道来,心中便如翻江倒海。如此钟情的女人打着灯笼都很难找,我却因了一时的快乐却差点没害了她。我不由地暗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无情。我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跟那么多的女人有过关系,那么多的女人把人生交给了我,而我却都做了些什么。女人越来越多,必然的感情的这碗水很难端平,如此便会有独守空闺望穿秋水的时候。这样即便你说心里有多少多少爱,傻瓜才会相信你。若然不是她们对你的爱够深,试问谁还会眼巴巴地盼着你的到来?

“姐夫,你喜欢卿儿吗?你爱卿儿吗?”玉卿泪流满面,多日来积蓄的苦楚一股脑儿随着泪水释放出来。

“姐夫喜欢卿儿!姐夫爱卿儿!姐夫恨不得和卿儿乖乖融为一体!”我紧紧抱着她彷佛要把她融入体内,化做一个整体。

“泣泣泣……”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喜悦与委屈纷至沓来,一次性全都宣泄出来。

“哭吧,哭吧,姐夫在这儿陪着你,尽情地哭吧!”我抱着她紧紧的,放任着她的宣泄,然而心中却始终不能平静,机变百出,绞尽脑汁地思考着一个两全其美一碗水端平的法子,然世间事是不可能这样完美的,完美的只是我们的心态。退而求其次,最好的方法便是木桶原理。所谓木桶原理,指的是:“一个木桶是由若干块木板条组成的。它能盛水多少,不取决于最长的板子,也不取决于各块板子的平均长度,而唯一取决于最短的板子。”只有把最短的板子加长了,桶里面的容量才能大一些,盛水也多盛一些。道理一样,虽然自己不能随时随地都陪在每一个的女人的身边,但只要自己经常分出来一些时间陪陪她们,让她们时常能够得到身体和心灵上的安慰,相信她们应该会很快活的。即便还有女人加入到这个阵营中来,也不过给木桶多了块木板罢了。

“姐夫,你在干什么呢?”玉卿睁大着泪珠儿未干的大眼睛,小嘴微翘,有点嗔怒地盯着我。她这是在着恼我没有安慰她,一由的任她哭泣。

我呵呵一笑,大嘴叼住她的樱唇儿,吮吸了一会,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道:“姐夫在想怎样才能爱卿儿更多一些!怎样才能不让姐夫的小乖乖伤心!”

“姐夫,卿儿好爱你!”小丫头展颜欢笑,微喘着在我的脸颊上猛亲。

“姐夫也爱卿儿!”话落,又叼住了她的小嘴。

半个小时后,我拎着满满的两包早餐从外面回来,玉卿已经起来整理着昨夜大战后的狼藉了。

“宝贝,过来吃饭了。”我把食品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朝卧室里呼喊着玉卿。

“嗯,知道了,一会儿就来。”玉卿在里面答应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迟迟没有出来。

我走过去,看见地上的洗衣筐里塞了满满的一筐,而她正在朝床上铺着新的被单,便走上前去帮忙,笑道:“干什么换了,晚上还要用的嘛。”玉卿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难怪人家都叫男人是臭男人!”

“谁说男人都是臭的了?你又不是没闻过。”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两人滚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

“(*^__^*)嘻嘻……坏姐夫,快起来,才铺好又被你给弄乱了。”玉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嗔怪地在我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乱了等会再铺就是,走,咱们赶紧去吃东西,再晚就凉了。”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她却赖着不起来。

“又怎么了?”我道。

“我要姐夫抱我!”玉卿像个孩子似的伸着手要我抱。

“哈哈。好。姐夫抱。”我弯下腰,左手托在腿弯处,右手拦腰将她抱起,笑道:“抱新媳妇出门喽。”

“咯咯……”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啧!亲吻了我的嘴唇,在一阵笑声中出了卧室。

两个人偎在一起靠坐在沙发上,吃着甜蜜的爱情早餐。

“刚才二姐来电话了。”

“干什么?查勤啊?”

“不是啦,二姐是问你来了没有,到了也不知道朝家里打个电话。”

“你的脸红什么?你二姐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二姐说要来给咱们收拾东西。(*^__^*)嘻嘻……”

“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诉她了?”

“人家瞒不住嘛。二姐太坏了,套人家的话,让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说漏了嘴。”

“她真的说要来?”

“说笑的啦。二姐最好了,她才不会打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哩。”

“你这丫头,一会说二姐坏,一会说二姐好,你二姐到底是好是坏?”

“二姐套人家的话就坏,让你跟我独处就好。总之,二姐就是我的好二姐。”

“如此逻辑,是不是说我干你就好,不干你就不好?”

“去,坏姐夫!”

“哈哈……”

第一二二女回 女性内裤

早饭过后,刚坐到电脑前面看了一会新闻,玉卿就过来把我拉着我的手,甜甜一笑,道:“姐夫,你跟我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一使劲把她拉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什么好东西?有没有姐夫的小亲亲好?”

“(*^__^*)嘻嘻……,来了你就知道啦。”玉卿笑嘻嘻地在我的嘴角两边亲了亲,从我怀里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出了她的房间朝姨妈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走进去胜,姨妈的房间,除了少了一个书橱,其他的摆设跟玉卿的房间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你带我到姨妈的房间干什么?”

玉卿没有说话,直接拉着我走到姨妈的床前,把我推倒在床上,狐媚一笑,道:“把裤子脱掉。”说着不待我同意便将玉手伸到我的腰间去解我的腰带。

我半仰着身体,双手在后面撑着,任她拉开我的拉链,笑道:“这么猴急?又想要了?”

“(*^__^*)嘻嘻……”玉卿笑着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脱到底,然后竟把血液正在加温的我凉在了一边,杨柳清风般走到姨妈的衣橱前,千娇百媚地回眸一笑,然后打开衣橱从中拿出一件很小的衣物很快地放到背后径直朝我走来。

“不会是内裤吧?”她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脱掉,很明显的让我认为她手中那不大一件的衣物是件内裤,不过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会从姨妈的衣橱里拿出来呢。

“给。”玉卿狡黠地看着我把手里的衣物塞到我手里。

我展开一看,果不其然,这正是一件镶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女性内裤,看型号,这有点大的女性内裤很明显不属于玉卿,而是属于姨妈。姨妈的贴身的最为**的蕾丝内裤被我拿在手里,手感柔柔的滑滑的,尤其是在内裤前面的某个重要部位还绣着的一朵如血的玫瑰花。这给了我视觉上最大的刺激,彷佛一股电流击中了我的身体,眼前更是画面连连,彷佛冰山雪莲般冷艳美丽的姨妈正**裸地站在我面前,双臂合拢遮掩着高挺的**,隐约间见玉峰顶上镶嵌着两粒硕大的红枣,双腿紧夹中唯一穿着的便是这件性感无比的蕾丝内裤,而血红的玫瑰好像黑暗中的一团燃烧的火焰。本来就在升温的血液好似受到了高能媒介的催化迅速地沸腾起来,某部本能地冲天挺起,血脉贲张地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玉卿看到我下面那火爆的物事,心里一阵发慌,身体发软发热,赶忙白了我一眼,娇啐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它穿上啊!”强压着心头的欲火,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这可是姨妈的内裤,你让我穿这个?”

“是啊,妈的内裤有什么不可以吗?不都是内裤,总比你穿着这件脏兮兮的内裤强多了吧!”这丫头一副暧昧的眼神,拿起被她给脱掉扔到床上的我的内裤放在鼻子端深吸了一下,然后皱着秀美的小鼻子,道:“闻闻,这都什么味了!姐夫,你都几天没换内裤了,上面湿湿黏黏的能舒服的了吗?”

玉卿手中摇晃着内裤,其实就是香玉昨天刚给我买的那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的四角花内裤,昨天来之前被几女硬逼着刚换上的。只是昨天夜里跟玉卿小别胜新婚,做到激烈处下面水漫金山,便随手拿起内裤在两人的下面抹了几把,随即继续作战。如此,这件非常可爱而有意义的四角花内裤便临时替代了卫生纸巾,以至于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上面依然湿湿黏黏的,穿在身上极为不舒服。但出去买早餐总不能不穿东西在里面吧,虽然这样也未免不可,但走起路来,那么一大条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很不舒服,而且摩擦生热,稍不留神就会出现状况,尤其是在路遇那种穿着让人血脉贲张或漂亮到立刻能打动人心的女人,体内就会发生自燃,某些特别敏感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抬起她高傲的头,所以还是穿上了,虽然它是黏黏的湿湿的。但穿上之后确实的不舒服,确实很想换上一换,可是要让我穿这件女性的充满性诱惑的蕾丝内裤,而且这件内裤还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姨妈的。这实在是有够匪夷所思。这丫头实在很会的想。

“可这是姨妈的内裤啊,穿上总觉着怪怪的,还是不要了。”姨妈的内裤穿在我身上,这种事情想想都令人血脉贲张。若是真的穿上,只怕今天一天都要顶着帐篷过了。“要不你还是拿一条你的内裤给我穿吧?”

“我没有,我就一条自己穿着呢。”这丫头分明是在跟我使坏嘛,鬼才相信她只有一条内裤。

“你这丫头骗鬼呢?不就一件内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会是以为姐夫真的不敢穿吧?”

“我当然相信姐夫敢穿了。姐夫可是天下最有色胆的人呢!”玉卿不怀好意地恭维着。

“我可真的穿了!”我假作把姨妈性感的蕾丝内裤朝腿上套去。

“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连说带练才真把式。姐夫你赶紧穿上啊,我还要看看合不合身呢。”玉卿坏坏地笑着,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被女人站在上风绝对不是男人的作风。女人不但要在男人的身下承欢,更要对男人言听计从。尤其像我这样威风八面的男人更是不能在女人的面前失去了颜面。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城,而且必须要占尽上风。

看着她的样子,我实在不爽,正好这时候下面的张力已经达到极限,稚嫩的皮肤胀痛,心眼一跳,便手指着道:“你看它都在抗议了,只要你能把它给征服了,我就穿。”

“爱穿不穿,我才懒得问你。”

她转身欲逃,却被我一把抓住。

“想跑?你把它给惹毛了,就像一走了之啊。”我拦腰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玉卿蜷缩成一团,道:“姐夫,不行啦,人家的那里还在痛呢!”

“不用小妹妹也行,用你的樱桃小口给它吸出来。”我高举长枪,威逼利诱。

“吃饭前人家才吸过,到现在还没过来,嘴还在麻呢!”玉卿双手紧紧地捂住嘴。

“那怎么办?要不把你另外一个宝地也开采了?”眼睛色色地盯着她身上的某个比较挺翘的地方。

现代社会是网络时代,所有的东西几乎网路上都能够找到,所以曾经为了讨好我而上网查过**资料的她对我说的“另外一个宝地”并不陌生。

“不要,不要,我不要。”

玉卿吓的赶忙爬起来就要跳下床去,但鱼儿始终逃不出渔夫的大网,在脚刚着地的时候就又被我给拉回到床上。

“姐夫,不要,不要做那个,那个脏!”玉卿一脸怕怕的样子。

“不开采也可以,但是你得想个办法把它给安抚了。”其实想起做那种事情,别说她不愿,就是我自己也不愿意,至少暂时我还无法接受。

“就知道欺负人家,真是个大大坏蛋的姐夫!”

正想着她如何来给我的小弟以安抚,却见她翻眼瞪了我一白眼,坐起身子,轻轻脱掉丝袜,露出了一双纤小柔滑雪白晶莹的玉足。

说实话,她的脚很美,跟玉真和岳母,三母女不分上下,都是一样的小巧玲珑,一样的洁白如玉,,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轻轻一笑,震撼了我的心。随之她的脚朝我双腿间缓缓伸来,或许是因了害羞与刺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心自然空虚,彷佛能放下一枚杏子。而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本就燃烧的心更加狂野,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的脚是在跟玉真在书房**的时候,第二次注意到女人的脚是跟岳母在卧室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意识到,作为一个自认非常了解女人的我,之前这人世间最性感的造物之一居然茫然不知其的美妙,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今次属于第三次,再一再二不再三,说什么这回也要好好欣赏一下。

女人的脚是性感的造物。它美得圆滑匀称,美得细腻精致,美得玲珑剔透,美得隐隐约约,美得韵味十足,美得诱人三分,美得撩人心弦。它踩在大地上,吸取了天地灵气。

女人的脚足够尔等养眼。女人的美丽的脚,尤胜酥胸润满,更胜俏腿鲜嫩。女人的美丽的脚,富有情趣的含有韵味的脚,是艺术的精品,是人体的精华,将美得无与伦比。

女人的美丽的脚,上天的特种恩赐,造物主的刻意设计,人体的一个奇迹。

女人的脚同样和她的手以及**一样,具有魅力,具有性感。

我没有敢让她把脚直接放到我的下面,我怕会控制不住立刻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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