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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郝叔和他的女人
  作者:天堂男根&久舞而绮&laohuozi789(西门二官人)&雨敲竹叶123



  内容简介:

  郝叔,姓郝名江化,湖南衡山人,小学肄业。他原在衡山县某家大型国有化肥工厂做普通生产工,因此机缘,我和他见过一面。
  那时候我八岁,我的父亲担任该国企的办公室主任,在厂里筛选特困职工家庭时,父亲拉了郝叔一把。郝叔对父亲感激涕零,被选上特困职工家庭当天晚上,就带着老婆和儿子登门道谢。郝叔夫妻俩话不多,显得有点木,还在门口,见到我的母亲,就带着儿子纳头拜在地上。我的母亲叫李萱诗,比父亲小十二岁,是他的大学师妹,在县政府上班。母亲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仅容貌娟秀,倾倒众生,而且兰心慧质,热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沁人心脾……


  口述:左京/整理:天堂男根

  【第一章】

  郝叔,姓郝名江化,湖南衡山人,小学肄业。他原在衡山县某家大型国有化肥工厂做普通生产工,因此机缘,我和他见过一面。
  那时候我八岁,我的父亲担任该国企的办公室主任,在厂里筛选特困职工家庭时,父亲拉了郝叔一把。郝叔对父亲感激涕零,被选上特困职工家庭当天晚上,就带着老婆和儿子登门道谢。郝叔夫妻俩话不多,显得有点木,还在门口,见到我的母亲,就带着儿子纳头拜在地上。我的母亲叫李萱诗,比父亲小十二岁,是他的大学师妹,在县政府上班。母亲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仅容貌娟秀,倾倒众生,而且兰心慧质,热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沁人心脾。
  此情此景,让母亲颇觉讶异,赶紧一一扶起他们。恰好父亲从书房出来,郝叔又拉着妻子和儿子给他下跪,父亲连说不要跪不要跪,同母亲把他们扶了起来。父亲请郝叔一家到客厅坐下,母亲沏了一壶茶,准备两筐水果,三盘点心招待客人。我陪在母亲身边,从他们只言片语的谈话中,方知事情原由。至此以后,我没再见过郝叔。
  十岁那年,父亲工作调动,我们全家迁到长沙,母亲则转到一所重点高中任教。我十六岁考取北京大学,在那里结识了白颖,她是地地道道的北京女孩,说话字正腔圆,清脆悦耳。白颖出生书香世家,天生丽质,冰雪聪明,更怀一副质朴善良的热心肠,与母亲非常相似。第一眼见到白颖,我就为她倾倒,她对我也非常满意,相识不到三个月,我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大四上半学期,家里发生了一个重大变故,父亲回国所搭乘的民航飞机失事,不幸归天。母亲强忍悲痛给父亲办完后事,在一座陵园里买块上好的墓地,立了个父亲的衣冠塚。那段日子,我时常夜里醒来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拿着父亲生前的照片掉眼泪。
  本科毕业后,我进入一家大型美资企业做助理工程师,白颖则被北京人民医院聘为初级医师。同年十月,在两家亲戚朋友的祝贺声中,我和白颖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结束了将近四年的恋爱长跑。我们在北京西郊的高档社区买了一套四室三厅的房子,学校放寒假后,母亲就从长沙过来和我俩同住。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每天说不完的欢笑,母亲慢慢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
  过完农历新年,我送母亲返长沙,在老家呆了两晚。回北京那天,在长沙南站广场,撞见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脸庞,有点像郝叔。他一身青布衣服,满脸皱纹,右手提个黑色的大号行李包,左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风尘仆仆样子。再看那男孩,衣纱不整,面黄肌瘦,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我不能确定中年男子就是郝叔,从年龄上推算他起码五十了,怎么会带着这么个小男孩,莫非是他的孙子。因赶车缘故,没来得及去问,我就登上了开往北京的高铁。一个礼拜后,母亲夜里打电话来,我顺便提起长沙南站遭遇的人,说起了郝叔。母亲在电话那头沉吟一阵,才想起郝江化这个人,说十年没见,见面恐怕认不出了。我和母亲聊了几句郝叔,便搁到一边,继续说些其他事。
  一日,我和白颖在公园散步,接到母亲的电话,告诉我说上次在南站所撞见的人正是郝江化,他带儿子到长沙求医,刚才在《潇湘晨报》看到了他的求助资讯,就照着热线打了过去,原来他儿子得了白血病。我听那个瘦小的男孩是郝叔的儿子,不禁有点纳闷,问其缘故。母亲说还不清楚,她下午打算去医院走一趟,看望他们父子,送点钱给孩子治病。晚上八点多,母亲那边打来电话,说郝叔太可怜,大儿子五年前去世,所以两口子估摸着再要了个孩子。他妻子身体本来很虚,生孩子落下病根,卧床四年多,去年下半年也撒手人寰。为给孩子治病,郝叔早已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老家两间砖瓦房也卖了。我听了后,不禁对郝叔一家的身世深表同情。
  就寝时,妻子问我和妈妈电话里说些什么,我于是把郝叔的情况一五一十跟她讲了。妻子眼圈一红,直说他们爷俩太可怜。安慰她几句,我说咱也捐点钱吧,妻子欣然同意。于是,我给母亲回电话,说白颖和我打算明天去长沙,到医院看望郝叔父子,母亲连声称好。第二天恰巧礼拜六,我和妻子带上两万元现金,用牛皮纸包扎好,大清早便出发。下午到长沙,我俩顾不上吃饭,直接在南站乘坐母亲来接我们的车奔赴医院。
  我们全家的盛情探望,把郝叔感动得老泪纵横,不停下跪以表心意。郝叔小儿子叫郝小天,非常乖巧,小嘴巴很甜,把母亲叫成干妈妈,把我和白颖叫成大哥哥大姐姐。看得出来,母亲非常疼爱这个可怜的孩子,把郝小天搂在怀里直掉眼泪。我们仨在医院呆到夜里十点多,方和郝叔父子依依惜别,自然又是一次流泪感人场面。




  【第二章】

  翌日下午,我和白颖返回北京。此后,工作之余,我会打电话给母亲,问起郝小天的病情,有时候换作妻子打过去问。听母亲那边讲小孩做了化疗,有所起色,我们就喜出望外,要是听到母亲在电话里头叹息,就跟着心情不好。连续四五个月,基本如此,郝小天的病情时好时坏。眼瞅暑假就要来临,某天白颖下班回到家中,讲起她们医院聘来三名外国医师,专攻癌症,且引进了最先进的化疗器械和药物,何不让郝叔把儿子带到北京来治,兴许希望更大些。我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她连声称好,说你和白颖在那边安排一下,过几天她就带郝叔父子进京。妻子把情况跟他们医院领导讲后,得到了院方的同意,表示安排最好的专家团队会诊。我们夫妻又整理出一间客卧,置办了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准备给郝叔父子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给母亲去了个电话,母亲说他们后天就到。
  到了后天,我开车去高铁站接上母亲一行三人,当晚就在家里为郝叔父子接风洗尘。次日早上,母亲和妻子带郝叔父子到北京人民医院会诊。医院专家团队出具了一个安全完备的治疗方案,但手续后,小孩还需住院观察治疗三个月。考虑患者情况,可以免去一半费用,仍需缴纳二十万药费。我们夫妻和母亲一合计,决定总共出十万元,剩下十万元,在各自单位募捐。后来《人民日报》得知此事,刊文号召社会人士踊跃捐款,最后总共累计得善款八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
  小天手续后,住院观察治疗期间,郝叔几乎一天二十小时陪在儿子病房,偶尔回我家住一个晚上。母亲则主要忙着筹款之事,接待来病房探望小孩的捐款人,闲暇之余就会到医院看望孩子。我和妻子一边上班,一边协助母亲筹集善款。暑假过完,母亲要回学校上班,说等小孩出院时再过来看望郝叔父子。我开车送母亲到高铁站,临别之际,郝叔突然给母亲下跪,感激涕零。
  一个月后,郝小天病症全消,出院前一天晚上,母亲连夜飞来,喜悦之情不溢言表。第二天,我们夫妻和母亲,连同一些其他爱心人士,热热闹闹地一起前往北京人民医院,迎接郝小天出院。郝叔老泪纵横,给医院领导、专家、护士不停下跪,也给来医院迎接儿子出院的捐款人下跪,几乎逢人就跪,我们拉都拉不住。八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善款,扣除十万元治疗费以及我们夫妻和母亲所出十万元,还剩六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母亲以各界爱心人士善款的名义捐给红十字会二十万,三十万留给郝叔作为安家费,余下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用作人情送礼。
  郝叔视我们全家为救命恩人,千恩万谢,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一定要儿子认母亲为乾妈,并改姓左。盛情难却,母亲高兴应承下来,但没同意郝小天改姓。在我家住了两晚,郝叔要随母亲返回长沙,我和白颖一再挽留郝叔,要他们父子多住些日子。母亲也劝郝叔,说孩子病好了,你应该多带他到北京玩玩,不要那么归心似箭。郝叔听从母亲的话,接着在我家住了十来天,我才送他们父子回到长沙,与母亲相聚。
  见过母亲后,郝叔又带着儿子到墓园祭拜了我父亲,再次提及郝小天改姓一事,母亲还是婉言拒绝了。郝叔心中起了结,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我们,想了一个晚上,决定要带着儿子给我父亲扫三年墓。我和母亲听了后着实吃惊不已,赶紧劝阻郝叔,无奈他非常固执,任谁都拦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郝叔背着我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打扫完卫生,简单买了些生活用品。晚上回来,郝叔才告诉我们,说明天把儿子接去同住。母亲执拗不过郝叔,勉为其难同意下来。次日早上,我们开车送郝叔父子过去,母亲又添买了些居家用品,给他们父子整理出一个暖和温馨的床铺。忙到晚上,在郝叔租居的民房里,我们一起动手做了个家常火锅,边吃边聊。母亲反复叮嘱郝叔照顾好小天,说山下天气阴寒,晚上睡觉要防止小孩蹬被子,着凉感冒。郝叔点头连连,说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孩。母亲又说,小天也要上幼稚园了,跟你在这住几天,我就来接他回去,安排在我单位的附属幼稚园上学。幼稚园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方便我照顾小天,你要是想孩子了,就来我家看他吧。郝叔看了儿子一眼,说了声好。
  我和母亲呆到夜里十一多,照顾小天安然入睡后,才开车返回。翌日上午,我坐高铁回北京。当天,母亲与学校领导打了招呼,说郝小天是自己亲戚家孩子,想安排在附属幼稚园上学。三天后,母亲开车来接小天,碰巧郝叔领着儿子,要上陵园给我父亲敬香,于是,母亲便随同他们父子,一起上陵园祭拜了父亲。
  此后,郝小天便随母亲住,叫母亲乾妈,在母亲单位的附属幼稚园上学。郝叔则一个人住,早晚两柱香,祭拜我父亲,不论刮风下雪,雷打不动。想儿子的时候,郝叔便会上母亲那里看他,每逢喜庆节日,母亲也会叫郝叔来家里一起吃饭。郝叔做事勤快,在居住民房四周的荒地上,开垦了好几块菜地,常给母亲送去自己亲手种的新鲜有机蔬菜。乡下风景好,阳光灿烂的日子,母亲偶尔也会带上小天,去郝叔那里玩,调剂调剂心情。




  【第三章】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转眼迎来母亲四十二岁的生日,我和白颖各自向单位告了假,提前回长沙给母亲准备生日事宜。生日当天,席开四十二桌,高朋满堂,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郝叔大早上过来,帮着做些杂七杂八的事,中午赶去墓园上完香,回来接着忙,直到傍晚时分才离开。
  回京的高铁上,白颖跟我聊起郝叔,她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朵上说,你看出来没有,妈和郝叔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了呢,他们在交往。我心下一惊,狐疑地说不会吧。白颖接着说,你猜郝叔送给妈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我问是什么。
  她噗嗤一笑,“说出来怕你不信,是一条时尚华贵的裙子。”
  我一听郝叔给母亲送裙子作生日礼物,心想果真如此,妻子所说就不假,不禁陷入沉思。
  白颖推搡我一下,轻声地说:“妈和郝叔谈朋友,你支持还是反对呀。”
  我凝视着妻子纯净的双眸,问她怎么看。白颖说爸过世三年多了,妈一个女人家独自生活挺不容易,郝叔虽老了点,但知恩图报,忠厚淳朴,如果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支援。
  妻子所言正合我意,我点点头,说还是你心细,不然我还要一直蒙在鼓里。
  不久之后,春节来临,上了约莫三个月班,公司在广州的一个专案工程面临技术上的疑难,技术总监让我带队去处理。到广州后,我带领团队全力以赴,日以继日地工作,比原计划提前七天完成了任务。利用这七天闲暇时间,我打算回长沙探望母亲,带一些广州特产给她,还给她买了件呢绒大衣。
  到长沙那一天,是礼拜日,母亲却不在家,打她手机提示关机。
  我以为母亲带小天出去购物或者到公园散步去了,便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看完两集电视剧,已经是晚上十点一刻,我有点坐不住了,给母亲打电话,还是关机。我心下不安,走到阳台上,眺望远处万家灯火。斜眼一瞥,在五六件时尚靓丽的女性内衣裤中,看见晾衣架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平底内裤。我心下诧异,为什么会出现男性的内裤,突然想起妻子的话,方意识到可能是郝叔的内裤。
  “莫非母亲带着小天在郝叔那里,”我喃喃自语。
  我走到母亲的卧室,环视了一圈,窗帘紧闭,梳妆台上摆放着父母的合影照。拉开抽屉,有一盒已拆开的安全套,用得差不多了。我打开衣柜,里面各式女装琳瑯满目,像专卖店般码得整整齐齐,下面的一个箱子里,放着四套精致制服,分别是学生、护士、空姐、警官等。原来母亲的房间居然有这些东西,却不知道是父亲生前所玩还是与郝叔好起来后才玩。我摸了摸警官服,用料考究,看上去较新。
  退出卧室,看看时间,十点三十分。我站在客厅凝神片刻,毅然关掉电视,把动过的物品一一还原,拖起旅行箱走出了门。
  社区大门口对面有家四季酒店,旁边开着麦当劳速食店。我进入酒店大堂,要了一间十六楼的豪华套房,从那儿的窗户可以俯瞰母亲的卧室、阳台和客厅。把旅行箱放好后,我下楼去麦当劳吃东西,刚在餐桌上坐下,便看见母亲的白色别克轿车从街头开来,缓缓驶入社区。我把食物打包,匆匆走出麦当劳,回到酒店房间。
  我没有开灯,而是拉开窗帘,看向母亲居所的客厅。
  只见郝叔坐在沙发上,母亲抱着小天,俩人说着什么。一会儿母亲离开,过了五六分钟,方再回来,坐到郝叔身边。母亲亲了郝叔一口,偎入他怀里,跟他说着话。没多久,母亲起身而去,卧室的灯亮了,接着窗帘徐徐拉开。母亲打开窗户,进入浴室,然后回到客厅,捧来一篮子时鲜水果。
  郝叔一只手揽着母亲细腰,俩人边吃水果边看电视,有说有笑,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篮中水果吃了小半,母亲关掉电视,牵着郝叔来到卧室,一同进入浴室。半个小时候,母亲围着宽大的浴巾出来,关上窗户,拉严窗帘。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窗帘后所发生的事,只能通过印在帘上的影子加以揣摩。借助无尽的黑暗,依稀能辨出两具叠在一起的影子,倏分倏合,直到熄灯。过了一盏茶功夫,窗帘被拉开一角,黑暗里依稀可见母亲雪白的身子,她麻利地推开窗户,接着回到床上。




  【第四章】

  我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天微微亮就接着去观察。凌晨六点不到,母亲卧室的灯亮了,我看见郝叔起床穿衣,母亲睡在他旁边。穿好衣服后,郝叔洗脸刷牙,然后慢悠悠走出家门。在社区大门口,郝叔招手叫俩计程车,一溜烟离去。
  七点半左右,母亲慵怜起床,做早餐、洗衣服、打扫卫生。约八点,母亲叫醒郝小天,服侍他穿衣如厕、洗脸刷牙,然后吃早餐。八点半样子,母亲收拾好郝小天书包,俩人出门,上了别克轿车。
  中午时分,母亲载着郝小天回家吃饭,下午三点离开。我在酒店房间呆到傍晚六点十分,才看见母亲开车回来,只有她和小天,并不见郝叔。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基本如此。礼拜五,母亲从幼稚园接郝小天回家后,拿上几件换洗衣服,接着开车带小孩离开。
  我想母亲多半是去找郝叔了,她应该是去他那里度周末。果不出所料,当我来到陵园山脚下的村子里,看见一辆白色轿车赫然停在郝叔民房前的院子里。郝叔所租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三间平房,左右为厢房,中间一间用来烧火煮饭。房子前面用竹篱笆围成一个小小的院子,茅厕挨着左厢房,在院子外面。
  此时此刻,郝叔、母亲、小天三人正围着火炉,一起热热闹闹地吃晚饭,不时听见小天叫母亲妈妈。炉火越烧越旺,把窗户映得通红,似乎昭告着一家人吉祥兴旺。在院子里站稍许,我试着推了推左厢房的门,竟然没上栓,应声而开。
  左厢房是郝叔的卧室,没开灯,黑漆漆,什么都看不清楚。房间后面有一扇门,与中间的房子连通,从隔壁射进一点反光,隐约能看见床的轮廓,以及一个坐式的木浴桶。浴桶可以同时容纳俩人洗澡,旁边的桌子上随意放着香皂、沐浴液、浴花。床上堆放着母亲带来的几件衣服,还有一个已打开的精美盒子,整齐地放着补水液、润肤液、香水、润唇膏、面刷、安全套等等。安全套的牌子、款式与我在母亲房间所见无二,尚未拆封。
  这时候,隔壁传来脚步声,我瞅准床底,不慌不忙鉆进去。
  农家的床四脚一般较高,一米七身高的人,床沿刚好平到膝盖上处少许。地面冰凉,尽管穿着保暖的呢绒外套,趴着还是能感觉丝丝寒气。
  郝叔先进来,拉亮灯,走到床边来回收拾东西。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裤子,黑色皮鞋,上面沾着没擦干净的泥尘。收拾完东西,郝叔提个水桶回到隔壁房间,过了几分钟,提着一桶热水回来,全部倒在浴桶里。倒完后,拎起水桶,走了出去。一会儿,郝叔提半桶冷水进来,母亲抱着小天跟在后面。
  母亲把小天放在床上,给他脱衣服,试了试水温,对郝叔说加半瓢水,然后抱起小天放入浴桶里。帮郝小天洗完澡,母亲用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换上纱衣纱裤,小天在床上玩会儿,就睡着了。
  郝叔从门外进来,手里拿个电筒,到床边看了看儿子。母亲说睡着了,咱们也早点休息吧。郝叔说把娃抱到右厢房睡,别吵醒了他。母亲说睡在一起暖和,我们轻一点弄,不会吵醒孩子。郝叔说还是分开睡,娃虽小,万一看见了不好。母亲嗯一声,从被窝里抱出小天,交给郝叔,郝叔接过儿子,转身走去。
  郝叔离开片刻,传来悉悉脱衣声,母亲换上睡衣睡裤,坐到床上。母亲的脚丫光滑纤细,又白又嫩,在我眼前轻轻晃动。郝叔回来时,手里提桶热水,倒满半个脸盆,又往里面加些冷水,端到床边给母亲洗脚。我紧张起来,生怕郝叔发现自己,不由向床的另一边挪移。郝叔洗得很认真,两只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分别握住母亲的脚底板,反复揉搓,直到通红。给母亲洗完脚,郝叔在脸盆里加些热水,自己洗起来。
  这时候,母亲的手机响起来,是白颖的电话,俩人聊了十来分钟。我听到母亲打电话时聊到我,提到广州出差之事。
  放下电话,母亲对郝叔说,左京上广州出差快一个月了,家里就白颖一人。郝叔说左京这孩子像他爸,工作勤奋,做人处事有分寸,是个好娃。母亲说老郝,我们的事,白颖似乎知道一二。郝叔说女娃心细,你过四十二岁生日那天,兴许已被她看出端倪了。母亲说白颖体贴,善解人意,是个好儿媳,她那里到好说,我就有点担心左京不理解。郝叔叹口气,说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我们身份悬殊巨大,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老左。母亲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左坟头,给他赔罪。郝叔说你和老左都是我的恩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第五章】

  沉默会儿,郝叔倒掉脸盆里的水,脱去外套,就来关灯。母亲说先不要关灯,做完再关。郝叔点点头,走到床边,俯下身子。一会儿,母亲微微呻吟起来,郝叔一只手脱掉裤子,裸露出黑下体。
  俩人弄了十来分钟,母亲走下床,从我的角度,恰好看见她一双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偶尔还能看见修剪整齐的下阴。当母亲俯身弯腰趴在床边,她的下阴便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然后一只老手出现在上面,不停地掏摸。接着,一根黑的东西插进来,稍稍停当,便很有规律地运动起来。
  整个过程,母亲一直在呜呜地呻吟,随着郝叔撞击力度加大,床开始“吱呀吱呀”响动。郝叔已经五十二岁的人,没想到还如此生龙活虎,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狂风暴雨的交媾约莫持续了三十分钟,郝叔才哆嗦着射出来,气喘咻咻地离开母亲的身子。
  母亲站起来,转身面对郝叔,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我凝视着母亲红红的背臀,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见郝叔用力很大,手指几乎陷入她肉股里。
  “洗洗吧,”母亲嫣然一笑。
  “我去烧水,”郝叔穿上短裤,提个水桶,走向隔壁。母亲拿毛巾擦擦身子,批上郝叔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间。
  过了七八分钟,郝叔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回来,倒在浴桶里,然后又出去提了桶热水。母亲跟进来,试试水温,加几瓢冷水,方脱去大衣,坐入浴桶里。郝叔也脱去短裤,坐入浴桶里,把母亲楼坐在怀里。
  “老郝,我想找个机会,把我们的事跟左京和白颖说了,”母亲头枕着郝叔肩膀,看向他眼睛。
  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说:“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吧,不过,先还是别跟左京这娃说,他脾气拧,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把场面弄僵。”
  “这样吧,我先跟白颖说明,再由她劝说左京,我想左京慢慢也就接受了。到时候,我们再顺其自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亲娓娓道出。
  “嗯…”郝叔点点头,握住母亲两只丰润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揉。
  “别弄了,快洗完,早点上床休息吧…”母亲笑着坐转身,“你转身,我来给你搓背。”
  郝叔闻言趴在浴桶上,母亲用手给他搓了搓背,然后楼住他肩膀,又用胸脯给他推了会儿。
  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一同迈出浴桶,互相擦乾对方身体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裤。母亲坐在床边,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郝叔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在床上做瑜伽操。
  “你也来吧,配合我一下,老郝,”母亲叫唤。
  郝叔摇摇手,说:“我身子太硬,做不起来。”
  “那你来给我压腿,”母亲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边看着。”
  郝叔笑着走上前,摁住母亲一条修长的美腿,压上她胸脯。
  “讨厌,你压疼人家了,哪有用那么大力气压啊,”母亲拍了拍郝叔胳膊,娇滴滴地说。做完瑜伽操,母亲吩咐郝叔把小天抱来一起睡,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便关灯就寝了。
  清晨七点,郝叔和母亲一起起床、烧饭、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七点四十五,母亲叫郝小天起床,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我趁机离开,在路边叫辆计程车,回酒店睡了一天。
  日薄西山,我洗漱收拾稳当,拨通母亲手机,告诉她自己从广州过来,带了些特产给她,还有一件呢绒风衣。母亲电话里说她在郝叔那里,让我在家等等,她马上回来。
  到母亲住所,我自己随意弄点东西先吃,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我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只见母亲穿一件灰色风衣,脖颈上打着精美的黑色围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厅中央。
  “来多久了,左京?”一见面,母亲就亲切地问。
  “等个把小时了,”我笑答。
  “你吃晚饭了吗?”母亲脱去风衣和围脖,露出白色的长领羊毛纱。
  “刚吃了点水果,”我答。
  母亲自个倒杯热开水,坐到我身旁,说:“广州那边工作还好吧”。
  我说:“已经做完,在长沙呆一天,明天下午回北京”。
  “噢…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母亲欣喜地说。我拉开旅行箱,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最后是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还算满意,高兴地收下来。
  晚上,母亲炒了几个家常菜,我们一起喝了瓶红酒。第二天下午,母亲开车送我到长沙南站,给白颖捎了一件橘黄色的围脖,说小天下个月过六岁生日,你要是没空过来,就让白颖来吧。我点点头,说记住了,我争取过来给孩子过生日。




  【第六章】

  母亲交待的事,我向来认真对待,原本计划小天六岁生日,我和白颖都去给他过生日。可事到临头,我忙得根本不能抽身,于是只好让妻子带着早准备好的礼物,单独去长沙给郝小天过生日。
  白颖在母亲那里呆了两个晚上,第三天下午回到北京。当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中,一见妻子,她就眉飞色舞地讲开了。
  白颖说:“左京,你知道不,这次小天过六岁生日,妈向我说明了她和郝叔的关系,原来他们去年六月份就交往了。”
  因为早有心里准备,我并没流露吃惊表情,只是静静听着妻子絮叨那些事。
  末了,妻子拍了拍我肩膀,说:“我猜得没错吧…对了,妈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拐弯抹角要我问问你的意见。妈那意思,自然希望你这个唯一宝贝儿子,支持她理解她。”
  我心里有点小纠结,却顺嘴说:“知道了,妈心有所爱,我替她高兴。”
  白颖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下眼睛,说:“那我等下就把你的话告诉妈,免得她和郝叔老悬在那里,心中忐忑。”
  晚上睡觉的时候,妻子给母亲打电话,把我的意思转告了她。放下电话,妻子笑嘻嘻地说,刚在电话里,好像听到郝叔和小天说话的声音,感情郝叔今儿晚上,也和妈睡在一起呀。我心下一紧,随意地说,那不一定,或许郝叔随后就离开了。妻子指指钟,说你不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要离开早离开了。停了一下,妻子接着说,其实昨天晚上,郝叔便睡在了妈房间里,我则带着小天睡。我不知道说什么,讪笑一声,扭头睡下。
  妻子俯身到我耳边,说妈的意思,郝叔五十三岁生日,我们夫妻一起去给他祝寿,送一份得体礼物。一来表明我们的立场,打消郝叔的疑虑,二来算是对妈的支持和理解,避免以后大家相处起来尴尬。我问妻子,送什么礼物好。她想了想,说不如请人画一幅妈的油画,然后你亲笔题字,送给郝叔,再笨的人,都能明白你的意思。
  于是,我按妻子所说,请一名油画大师,比照母亲的相片,作了副栩栩如生的油画。油画上的母亲,高贵优雅,知性得体,如兰的气质跃然纸上。郝叔五十三岁生日那天,我和妻子特意去给他祝了寿,亲手送上母亲的肖像油画。
  郝叔生日过后三天,我就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带着母亲和小天,亲自来北京看望我们夫妻。郝叔说话的口吻,俨然成了男主人,看来他已经撇开对我父亲和我的羞愧,开始认定李萱诗是自己的女人了。妻子说,一定是妈教郝叔这样做,权且叫礼尚往来,趁热打铁。我说来就来吧,咱们盛情接待是了。
  那一天,郝叔、母亲、郝小天仨都是装扮一新,满面春风。我和妻子也是喜气洋洋,盛情拳拳。郝叔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喜帖,是他和母亲的订婚邀请函,请我们夫妻参加。我看看日期,正好是母亲四十三岁的日子。母亲说订婚宴没请什么人,除了你俩口子,只有我的两个蜜友,老郝那边的亲戚,只有他哥。母亲说话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但我还是听出了几分小鹿乱撞的羞涩之情。
  在母亲的暗示下,郝叔接着拿出一幅水墨画,画上一家五口正温馨地聚在一起享用晚餐。我和妻子立刻明白画里所指,恭敬地接过画。母亲知道我喜欢下象棋,为了营造轻松气氛,就撺掇我和郝叔下几盘。我和郝叔有点心照不宣,但还是摆开棋盘,廝杀起来。郝小天在客厅看动画片,母亲则帮妻子在厨房准备丰盛的佳肴,晚上自然要好好吃一顿。触景生情,我一时恍惚,放佛郝叔就是我父亲。
  晚上睡觉时,母亲带着小天住进次卧。我和郝叔聊到很晚,他才回客房休息。我原以为郝叔会去次卧,和母亲一起睡,他却一个人睡在了客房。回到主卧,我跟妻子说了这个事。妻子笑笑,说可能郝叔还不太习惯,毕竟这是在咱家,他不好意思和妈睡。郝叔他们在我家住了五个晚上,第六天下午返回长沙。送走他们后,妻子笑说,你别看郝叔五十多了,做起那事来,却还生龙活虎。我狐疑地问妻子什么事,她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我纳闷地问妻子,你怎么知道郝叔那方面厉害。妻子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郝叔他半夜三更都会溜进妈的房间,和妈做上个把小时。
  我大吃一惊,问妻子怎么知道。妻子说,一次和妈说悄悄话,她告诉了我这个秘密。我更加目瞪口呆,说这种事,妈也跟你讲,你俩也特蜜了吧。妻子娇媚一笑,说这算什么,我和妈无话不说,我们还聊过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我胀红了脸,良久才问妻子,那你在妈面前怎么评价我。妻子银铃一笑,说了句“还算满意”。听妻子这么说,我的心总算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可转眼一想,郝叔原来每天晚上,都趁我们熟睡后,溜进母亲的房间和她做爱,便皱紧了眉头。
  这一年12月12日,是母亲四十三岁的生日,也是母亲和郝叔举办订婚仪式的日子。
  订婚仪式的酒店,母亲选择了一家温泉山庄,此地远离尘嚣,景色优美。
  订婚仪式的见证人除了我和白颖,还有母亲的两个蜜友以及郝叔亲哥。此外,母亲另聘请了一家专业婚礼策划团队,由他们负责订婚仪式全程的策划、包装、拍照、摄影。看得出来,这场订婚仪式虽然低调举办,但母亲却非常重视,希望把这个弥足珍贵的美好瞬间,用胶片永远定格下来。
  仪式刚开始,母亲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套裙,雍容华贵中带着精明干练,郝叔则是一套黑色的绅士燕尾西装,看上去精神抖擞,年轻了十几岁。其后,母亲依次换了八套服装,象征九九归一,一心一意地爱着郝叔。晚宴部分,把订婚仪式推向了高潮。母亲和郝叔深情款款地表白后,互相交换了戒指,在我们极力地怂恿下,郝叔当众亲吻了母亲。
  仪式结束后,当天晚上,母亲和郝叔住在了山庄。第二天上午,母亲陪同郝叔带着小天去了一趟他老家,以未婚妻的身份见过郝叔的亲戚邻里,安排了一些事情。返回长沙,已经是三天后。郝叔在母亲那里睡了一个晚上,住到陵园山脚下的平房,继续给我父亲守墓。到明年十一月份,郝叔才能兑现自己所说的三年扫墓期,他坚持要等扫墓期结束后才与母亲完婚。母亲知郝叔脾性,也不劝他放弃,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如同以前支持我父亲一样。母亲是个贤慧的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一心一意对这个男人好,毫无保留地付出。




  【第七章】

  时光飞逝,过完农历春节,气象更新,万物走上正轨,我和妻子又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日子。自从母亲和郝叔订婚后,我去长沙看望母亲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距清明节前一天,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回长沙,明天陪她去父亲坟头扫墓。母亲说白颖呢,她不来吗。我说妻子身体不舒适,今年不能去给父亲扫墓了。母亲说那行吧,你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出了长沙南站,我打的抵达母亲居住的社区时,已近黄昏,天空下着毛毛细雨。郝叔刚好从陵园祭拜回来,撑着把雨伞,身上沾了些黄泥。我们正巧在社区门口撞见,寒暄几句,便一同上了楼。母亲开门看见我和郝叔一起,先是惊讶,继而会意笑起来,赶紧把我们迎了进去。
  郝叔陪我坐着聊天,母亲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参茶,分别送到郝叔和我的手里。
  “老郝,你喝完茶,赶快去洗澡吧,别着凉感冒了,”母亲一边拿出瓜果点心给我吃,一边关切地说。
  郝叔打个冷颤,饮了口热茶,起身走进盥洗室。郝叔进入盥洗室没多久,就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想必已经在淋浴了。过了一会儿,母亲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性内衣裤,然后径直进入盥洗室,在里面待了四五分钟方出来。
  我注意到母亲的鬓发有点乱,而且沾了些水。她重新梳了一下头,接着拿了一件居家的保暖丝绒睡衣给郝叔。
  当郝叔披上睡衣来到客厅,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父亲先前最喜欢穿的那件保暖丝绒睡衣。每当天冷洗完澡,父亲就会穿着它,所以我才感觉很熟悉。
  母亲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来几盘瓜果,放在茶几上。重新给郝叔沖了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后,母亲在他旁边坐下来,跟我们随和地聊着天。
  母亲话多,说个没完,而且有滋有味。郝叔则多半用心听她说话,偶尔才附和一句,对母亲的话表示完全同意。看得出来,俩人很恩爱,郝叔非常疼爱自己的女人。
  “老郝,你陪左京下几把象棋吧,我知道,你爷俩都喜欢玩这个…”母亲起身嫣然一笑,说:“我去看一眼小天,小家伙已经睡三个多小时,估计要醒了。”
  母亲离开后,我和郝叔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
  “这次回家扫墓,多住几天吧,多陪陪你妈。你很长时间没来看她了,她心中一直惦记着你,”郝叔掇一口参茶,语重心长地说。
  我鼻子一酸,心想还要一个外人来教自己如何孝顺母亲,真是愧为人子。
  “上段时间,工作安排一直很紧,没法抽空来看望你和妈妈,让她忧心了,实在不该,以后不会了。”
  郝叔点点头,拿出象棋,和我下起来。
  “听你妈说,你媳妇身体不太好,所以这次没能一块来给你爸扫墓。”
  “前天晚上睡觉,她可能遭了寒气,第二天上午上着班就感冒发烧了。这两天,颖颖一直在打吊针,身子很虚,岳母在医院陪她。”
  “女人身子弱,怕冷,穿衣睡觉一定要注意暖和,不要只图舒适。颖颖这孩子,特爱美,穿衣很时尚,和你妈非常像。你平时生活中要多照顾她,特别冷天里,一定要叮嘱她里面多穿件毛衣。”郝叔吃掉我一个炮后,继续说:“萱诗衣服也穿得少,说要保持苗条体态,所以我就给她买了七八套南极绒保暖内衣,穿上去既暖和又苗条,她喜欢不得了。颖颖和萱诗体形差不多,你给她带几套回去吧。”
  “嗯,谢谢…叔叔…”
  说实话,自从知道郝叔和母亲好上后,我还是第一次开口叫他叔叔,有点难为情。郝叔听了后,似乎也有点意外之喜。
  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郝小天从卧室出来,小家伙一见到我,就开心地扑过来。
  “要我说,你也学学老郝,去正规的中医推拿机构,接受系统的中医推拿培训。回到家,一有空就给颖颖松松骨,一来可以增强体质,二来可以增进小俩口感情,一定把颖颖美死。”母亲边给小天穿外套,边笑容可掬地说:“在讨老婆欢心这方面,虽然你年轻有为,不过还真要向老郝学学,他可是比你体贴多了。”
  “哪里哪里,我哪能和年青人比,不过经验之谈而已,”郝叔谦虚地摇摇头。
  “爸爸说谎…”郝小天嬉笑着叫起来,“他每天早上出门,都要和妈妈对嘴儿,说妈妈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母亲刚好和我四目相对,顿时露出羞赧女儿态,轻轻拍打着小家伙的屁股,佯装生气地说:“郝小天,不能这样说爸爸妈妈,你要做好孩子。”
  “妈妈,小天错了,你不要生气,”郝小天心疼地抚摸着母亲眼角。
  母亲“吧唧”亲小家伙脸蛋一口,说:“去和大哥哥玩吧,妈妈要去做小天最爱吃得菜了——红烧鲤鱼。”
  “好唉…”郝小天回亲母亲一口,顽皮地大声叫:“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第八章】

  郝叔陪我小坐一会,便起身去厨房帮母亲做饭,剩下我和小天在客厅嬉闹。小家伙活泼好动,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缠住你问这问那。趁他专心看动画片档儿,我起身去洗手间。路过厨房,恰好看见郝叔正从身后搂住母亲细腰,俩人无比幸福地亲了一口嘴。
  “我让左京,在咱家多住几天,陪陪你。”
  “谢谢你,老郝,你真好,把我想跟儿子说的话说了。”母亲腰里系着碎花围裙,依旧靠在郝叔肩头上。“自从公布我俩恋情后,我明显感觉儿子不如以前跟自己亲了,他虽然嘴巴上不说反对,但内心还是转不过弯来,难以接受。”
  “左京是个好孩子,在你改嫁这件事上,他已经表现得很大度开明了,我们还需要给他一点时间适应。”郝叔偎依着母亲,说:“告诉你一件事,他今天第一次开口叫我叔叔了。”
  “是吗,那太好了…”母亲欣喜地说,连亲郝叔几口,“还是老公你最行。”
  “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还是老婆你生了个好儿子…”
  听到这里,太肉麻了,我怕继续偷看下去,俩人情到浓处收不住手脚,于是假意咳嗽一声。他俩闻声,赶紧分开。
  “左京,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反正家里还有你以前的衣服,”母亲羞红了脸,极力让自己显得很自然。“内衣裤、外套什么都放在你卧室的柜子里——就这么定下来,你快去洗吧,洗完再吃饭会舒服点。”
  “知道了,妈妈…”
  从小到大,妈妈的吩咐,我一直照办,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洗完澡出来,一大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准备妥当。我们开了一瓶红酒,一家人围在餐桌前,浅尝慢饮,别有一番浓浓亲情。
  郝小天喜欢吃红烧鲤鱼,母亲怕鱼刺伤了他,每次喂他前,都会细细把鱼刺挑干净。有的鱼刺不明显,母亲就会用自己的嘴挑,确认全是鱼肉后,再嘴对嘴喂给小天吃。这让我十分感动,记得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喂我吃鱼。然感动过后,又夹带点莫名醋意,我竟然吃起一个六岁小孩的醋。我心里明白,相比这个小孩,我更吃这个小孩父亲的醋。
  要是父亲还在世,母亲就不会移情别恋,爱上她眼前其貌不扬的男人。我应该责备母亲不能从一而终,还是责备郝叔横刀夺爱呢。
  小天吃饱饭,母亲给他洗了澡,然后带着他朗诵了一首唐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兴许是母亲教得好缘故,虽然不懂词义,小家伙却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第二天就能娴熟地朗诵了。
  睡前讲故事,哄着郝小天进入梦乡后,母亲才得出空闲,此时已将近夜里11点。
  我和郝叔还在继续饭前未完的象棋残局对决,我俩都是下象棋的料,所谓棋逢对手,没四五个小时,很难分出高下。
  母亲洗完澡,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裤,看上去性感又精致。她坐在旁边看我俩下会儿象棋,困意袭来,叮嘱一句早点休息,便先回房睡了。
  姜还是老的辣,我最终因落子不慎,错过机会,被郝叔起死回生。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因为明天要早起扫墓,所以我们约定明晚再战。




  【第九章】

  回到房间,刚睡下没多久,耳畔便隐约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声。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呻吟,作为女人,她有权力享受这个幸福时刻。
  声音尽管很细,在如此静谧的深夜里,听得却还算清楚。接着,依稀传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比一阵激烈。随之,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娇喘。
  此时此刻,我已经睡意全无,竟然起了色胆。于是,我赤脚翻下床,偷偷溜出卧室,进入书房。贴着壁听了一会儿,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干脆一不做二休,通过书房窗户,轻松地爬上了主卧阳台。
  我匍匐在阳台上,心脏剧烈跳动,透过巨大玻璃窗后的窗帘缝隙,定睛朝房间瞧去。不看还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了——那种能让灵魂颤栗的震撼。虽然之前目睹过一次母亲和郝叔做爱,但那次只能看到俩人下半身,而且始终是同一姿势,想比这一次带给自己的感官沖击,完全不一样。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只见母亲嘴里戴着副口塞,双手搂紧修长美腿,婝朝天被郝叔使劲压着一下一下猛干。
  郝叔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完全没了生活里的体贴可亲形象,像一只尽情泄欲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娇嫩的女人。
  母亲表情陶醉,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娇羞模样,要不是戴着口塞,恐怕早已经大声叫出来,而不是断断续续的娇喘。
  或许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母亲无法抵达这种要命的酥麻,连忙摇头,示意郝叔停下来。
  “怎么了,亲爱的…”郝叔摘下母亲的口塞。
  母亲大口喘着气,酥胸起伏不已,断断续续地说:“好人…好人…你饶了我吧。再这样干下去,我怕口塞也不管用,自己真会大声叫出来,被左京听到。”
  “他又不是小孩子,夫妻之间的事,哪会不懂,听到也无妨吧,”郝叔坦然地说。
  “理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从心里不能接受,被儿子听到自己的叫床声。”母亲用手捂住胸脯,羞涩地说:“如果左京听到我叫那么大声,一定会认为他妈妈原来是个淫荡的女人,破坏我一直在他心目中优雅高贵,知性美丽的形象。”
  郝叔呵呵一笑,反问:“难道老左在世时,你没叫过床?你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该听到还是能听到。”
  母亲沉思片刻,嬉笑说:“你不知道,老左不像你,那么生龙活虎,而且两者完全不一样。”
  郝叔刮母亲一记鼻子,逗她说:“那行吧,我温柔点干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摇头。”
  “嗯,谢谢你,好人老公…”母亲露出女儿家娇羞的神态,拿起郝叔的手,感激地舔着。
  “口塞要不要继续戴上?”
  “为防万一,还是戴上吧。”
  郝叔点点头,重新给母亲戴上口塞,然后黝黑粗壮的下体缓缓插入她身体里。
  母亲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娇慵地任由郝叔楼着屁股干起来。没多久,郝叔站起身。这样一来,母亲就像被撺在郝叔下体的糖葫芦,任他随意摆布。虽然郝叔动作很轻,但母亲很快就迎来高潮,而且喷出了一小股尿液。
  这使母亲很害羞,呜呜地抽泣,不能原谅自己。郝叔极力柔声劝慰她,叫她不要在意,说这样没什么不对。
  “好人,人家第一次潮吹,真是太难为情了,”母亲破涕一笑。“你真坏,那样弄人家…”
  “刚才舒服吧,嘿嘿,”郝叔得意洋洋地说。
  母亲“嗯”了一声,指着郝叔下体,扮了个鬼脸说:“你还没射出来,翘翘得,好可爱。”边说边像一条美人鱼似的,鉆到郝叔胯下,张开小嘴含住它。静静地含了半分钟,母亲妖冶地看一眼郝叔,然后慢慢吞入喉咙,直到全根隐没。
  郝叔舒服地嘘了一口气,对母亲竖起大拇指,摸着她鼓鼓的腮帮子,以示夸赞。“亲爱的,再努把力,看能不能把蛋蛋也吞进去一颗。”
  母亲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摇摇头,放弃了。
  “不行,已经撑到极限了…”母亲吐出那玩意,唾液直流,大口出着气,抚摸着胸脯说:“好人老公,你小弟弟那么大,估计没一个女人能做到。”
  “别说了,快点给我吹,”郝叔抖抖下体,放到母亲唇边。
  母亲不容分说张开小嘴,跪着搂住郝叔屁股,很虔诚地舔起来。
  “要射了…”郝叔狂干着母亲的小嘴,然后“呀”一声低吼,使劲按住她头颅,完成了一次持续几十秒的强烈口爆。
  母亲被动吞咽着满口的浓稠精液,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声,直到一滴不剩。过了良久,郝叔才松开母亲,拔出黝黑狰狞的玩意。
  “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射了那么,人家现在从嘴巴到胃里全是那股子腥味,恶心死了,”母亲掐住鼻子,紧皱眉头。
  “对不起,我以为你习惯吞精了,”郝叔连忙端起一杯清水,给母亲漱口。
  “你不看看,这次射了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亲说着,接过清水,含了一口,然后匆匆跑进卫生间。
  好戏已经落幕,该收场了。我打道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晚真是大开眼界,长见识了。敢情“越高贵矜持的女人,越淫荡下贱”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啊,母亲也不例外。




  【第十章】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母亲正在厨房忙碌。她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没有丝毫疲态。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很早呐…”把刚煎好的鸡蛋葱饼端上餐桌,母亲见我坐在沙发上看报。
  我讪讪一笑,回答她说,习惯了,睡不着。
  做完早餐,母亲对我说:“左京,你趁热先吃吧。”
  “等叔叔和小天起床,一起吃吧…”我的语气就像自己成了这家的客人,听上去有分心酸。
  母亲打量我一眼,和蔼地说:“不用等他们,你先吃,要听妈妈的话哦。”
  “是,恭敬不如从命…”我咧嘴一笑,上了餐桌。
  母亲眼里露出喜悦之色,陪坐在我身旁,一会儿叫我多吃吃这个,一会儿叫我多吃吃那个。
  “妈,你别光坐着不吃,陪我一起吃呀。”
  母亲拿纸巾为我擦去嘴角油迹,眼波流转,莞尔一笑说:“好儿子,不用管妈妈,妈看着你吃那么香甜,就已经饱了。你自个吃吧,我去叫老郝爷俩起床。”
  我目送母亲进入主卧房,一会儿,便传来她银铃般笑声。
  “不要闹了,好人…赶快起来,洗脸刷牙,左京还等你父子一起用早膳呢…你听话啊,快点起床,我还要去服侍咱家宝贝起床洗漱…”笑声里,夹带着母亲不连贯的话语,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温馨浪漫的场面。
  郝叔很麻利地收拾好自己,来到餐厅,我们相互见面打了个招呼。此时,母亲也已给小天洗漱完毕,抱着他来到餐桌前坐下。
  “妈妈,我要喝牛奶,”小家伙娇慵地说。
  母亲把牛奶调好,用汤匙悉心喂他。小家伙叉开双腿匍匐在母亲怀里,咪着双眼,一只手抓住她高耸的胸脯,一只手随意环住她腰身。
  用完早膳,母亲给小天穿戴一新,自己精心泡了个澡,换上一套春天的棉料长裙,外配一副时尚太阳镜。母亲身材高挑,长裙搭水晶高跟鞋,把她装扮得愈发年青苗条,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样子。
  “妈妈好漂亮…”郝小天欢呼雀跃,扑上母亲。
  母亲蹲下身,亲切地抱起小家伙,说一句我们出发吧,走出家门。我和郝叔跟在她身后,坐上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母亲的白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
  “左京,你来开车…”母亲边说边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丢给我,她带着小天和郝叔坐后排。
  来到郝叔租居的平房,我们拿了祭祀用的香纸元宝、瓜果牺牲等物品。郝叔换上平日里干农活的旧衣服,扛了一把锄头。
  上山一公里左右,父亲的陵墓,映入我眼帘。只见坟头整洁,赫赫矗立的墓碑上,一副黑白遗照,依然完整清晰。
  古人云:“万善孝为先”。祭拜从我开始,然后依次是郝小天、母亲、郝叔。
  祭拜完毕,郝叔象征性地给坟头培上新土,拔掉几根夜里冒出来的杂草。母亲跟我回忆了父亲身前一二事,眼眶里泪花闪动,忍不住哽咽起来。
  “妈,别这样,爸看到会不安心,”我柔声劝慰。
  母亲止住抽泣,擦了擦眼泪,说:“我想单独陪陪你爸…老郝,你和左京带小天先回去吧。”
  “嗯,”郝叔答应一声,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
  “妈,那我们先走了,你呆一会儿就下山,”我有点不放心。
  我和郝叔下山后,开始准备做饭。中午时分,母亲还没回来,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似有一场大雨来临。郝叔急忙撇下手里菜刀,拿起一把雨伞,沖出屋子,朝山上奔去。
  果不出所料,郝叔离开才七八分钟,窗外已经一片漆黑,顿时瓢拨般下起了暴雨。
  我坐立不安,焦急地朝门外张望,恨不得马上沖出去。幸好此时,远处出现一个模糊身影,正是他俩。但见母亲打着雨伞,被郝叔横抱在怀中,一路直奔到屋里。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亲银铃般直笑,心情反而很好。
  似乎受母亲情绪感染,郝叔也满脸笑容。他轻轻放下母亲,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没有打湿。其实,母亲除了裙角沾了点雨水,连鬓发都没乱,可见郝叔把她抱得很稳。相比之下,郝叔裤腿上却全是溅泥,后身几乎湿透。
  “我没事,好着呢,亲,么么哒…”母亲兀自楼着郝叔的脖子,像被父亲溺爱的女孩,在他粗犷的脸庞上,蜻蜓点水一吻。要不是顾虑我在场,郝叔估计会马上展开攻势,而不是拍拍母亲屁股,便适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当事者波澜不惊,倒是自己,心底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老郝,赶紧把湿衣服脱下,别着凉感冒了。”母亲说着,帮郝叔褪去湿衣裤,露出一身硬邦邦的老肉。
  郝叔穿着一条黑色平底裤,站在手脚修长的母亲面前,身形显得有点矮短。可能经年累月从事农活、重活、脏活等缘故,郝叔虽已年逾五十,但全身肌肉被晒得黑里透紫,感觉非常壮实。
  “左京,把干毛巾拿来,”母亲吩咐。我答应一声,拿来毛巾,递给她。母亲接过毛巾,便弯腰替郝叔细细擦拭着身子。
  我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股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第十一章】

  “…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
  “抹干行了,不碍事,”郝叔说。
  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口,把门带上。
  我注视着那扇关上的木门,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母亲和郝叔的说话声变得很小,不过竖起耳朵贴紧壁,还是能隐约听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
  “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
  “你呀,人前端庄贤慧,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骚货,”郝叔用戏谑的口吻说。
  “不管啦,萱诗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嘻嘻。刚才你弄人家好兴奋,人家现在还要,快给人家嘛,”母亲嗲里嗲气地说。
  “在老左坟前挨操是什么感觉?”郝叔发问。
  “不想说,实在很不好意思。唉,事后想一想,真对不起他,”母亲悠然长叹。“老郝,你是坏人,我是荡妇,我们将来都要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苦。”
  “你说错了,我听说,阎王对待荡妇,都是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她奄奄一息,诚心悔过。”
  “你真是个大坏蛋,就想着我被一群男人奸淫,坏蛋坏蛋坏蛋…”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很想围观那群性饥渴的恶鬼轮奸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自告奋勇加入他们的行列。”
  “坏蛋,越说越不正经,”母亲唾了一口。
  “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下地狱,”郝叔一改幽默的口吻,正儿八经地说。“老左那么爱你,一定会原谅你所犯之错,不会去阎王跟前告状。所以,我们虔诚祷告吧,请老左原谅。顺带把我们以后会犯的错误,一并祷告出来,省心省力省钱。”
  母亲“噗嗤”笑出声,也正儿八经地说:“是,遵命。为了我们的美好将来,我一定虔诚祷告,请求宽恕。那么,老郝同志,现在让我们接着犯错吧。”
  “骚货,还不快撅起你肥美的屁股…”
  继而,耳畔传来很有节奏和力度的“噗嗤噗嗤”声,还有母亲细细的呻吟声,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舒畅吧,萱诗。”
  “嗯,全身都好舒坦…谢谢老公,真好…人家还想要…”
  “晚上吧,左京在隔壁呢。”郝叔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今晚我们在这睡,让左京带小天回去,我带你去山上野战,保管爽上天。”
  “…嗯,真好…”母亲说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我离开壁,操起刀,无精打采地切着菜。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母亲春风满面地走到我跟前,说:“左京,你去休息吧,让妈来做饭。”
  我“嗯”了一声,丢下菜刀,闷闷不乐走到窗户边,点上一根香烟吸气来。
  从小到大,我都不沾香烟,之所以身上带包高档烟,只是应酬需要而已。近年来,生活工作遇到不顺心事件,我偶尔也会抽一下。不过这次心中烦躁,竟然当母亲的面,肆无忌惮吞云吐雾,平生还是第一次。是要挑战母亲的权威,还是逆生长冒出来的叛逆?
  母亲果然皱紧了眉头,凝视我的眼神,由起初的惊讶,慢慢变成生气。也许我无动于衷的漠然表情,伤害了母亲自尊心,她突然几步走过来,一把抢去我手里的烟,使劲甩在地上。
  “妈妈告诫过你多少次,让你不要学别人抽烟,你就是不听,”母亲凤目一瞪,厉声责备。“你不知道一根香烟里面,含有多少对人体有害的毒素吗?是妈妈没有教你,还是你根本把妈妈的话当耳旁风?”
  听着母亲那伤心的语气,我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赶紧解释说:“妈,我其实并不抽烟,只是偶尔抽一根。要是你不相信,可以问白颖,她都知道。”
  母亲平静下来,说:“最好不要碰,偶尔为之多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把你的烟和火机交给我,白颖那里我会告诉她,叫她也这样做。”
  我低下头,掏出香烟和火机交到母亲手里,她才露出和悦之色。
  “左京,妈刚才说话大声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母亲说。
  “怎么会呢,你是我妈,教训我是应该的。”母亲这样说,我反倒有点手脚无措。“…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沾一点烟了。”
  我和母亲之间小小风波过后,她继续做饭,郝叔在一旁帮忙。
  自从郝叔住到这里,开荒种地,养鸡喂猪,一日三餐基本上能自给自足。在母亲一双巧手烹饪之下,七八道正宗风味的农家小菜,很快便热气腾腾端上了餐桌。




  【第十二章】

  午饭后,天气转好,雨慢慢变小。郝叔披上一件蓑衣,背起一个大篓,说要到地里转转。
  郝叔出门后,母亲洗了碗筷。接着把他换下的湿衣服拿到澡盆里泡上,撒了一层洗衣粉,准备洗衣服。
  “妈,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拿回去洗呗,”我劝道。
  “两三件衣服,很快洗好,拿来拿去挺麻烦,”母亲露齿一笑,拿来搓衣板和洗衣刷。
  郝小天乖巧地搬来一张小凳子,塞到母亲屁股下,让她坐。
  “妈妈,我长大给你洗衣服,好不好?”小家伙煞有其事地问。
  “好呀,妈妈可喜欢了呀,”母亲满脸笑容。
  我提一桶水放到母亲对面,蹲在她面前,无意瞥了瞥她光洁的小腿。母亲理了理鬓角,不动声色地压了压长裙,双腿并拢侧放。
  不知道母亲和郝叔做爱后,有没有穿内裤。如果没有,那她现在裙子底下,不就是光着么。对母亲动了如此龌蹉念头,让我深觉罪过,赶紧转移视线,长吸一口气。
  “左京,你工作怎么样,跟妈聊聊,”母亲说。
  “听到一点风声,也不知道准不准,”我犹豫不已。
  “什么风声?”母亲好奇地问。
  “听说美国那边已拟定我做中国公司技术部负责人,不过,具体任命状还没下发宣布…”
  “那是好事,无风不起浪,依我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母亲高兴地说。“你能在事业上步步高升,妈妈真为你骄傲。”
  母亲把刷好的一件衣服用水沖洗完,拧了拧水分,放在旁边的脸盆里,接着刷第二件衣服。
  我注视着母亲,她表情静美,明齿皓目,让人油然生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敬意。几颗细小微粒的晶莹汗珠,从她秀气的眉宇渗出来,更显风韵成熟之美。
  “妈…爸说过,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吗?”我突然激动地问。
  母亲很意外,停下手中活儿,看了看我。旋即嫣然一笑,理了理额前一缕鬓发,望向窗外。
  母亲好像陷入对往事的追忆当中,良久,才点点头,谈谈地讲出“说过”二字。
  映证了自己心中所想,我更来劲头了,追问:“郝叔…他对你好吗?”
  母亲闻言,眉心露出羞涩之色,说:“你怎么了,干嘛问这个…当然好呀,哪能不好。”
  “爸爸和郝叔比起来,谁最好?”
  母亲“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瓜,说:“你呀,你能不能别替他们操心…”
  “说嘛,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我不依不饶。
  母亲回过神来,认真想了想,说:“他俩都最好,各有千秋,不能放在一起比。”顿了顿,接着说:“你爸儒雅翩翩,相貌堂堂,各方面都很优秀,是一个完美的丈夫。你郝叔呢,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为人忠厚,体贴入微,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母亲概括非常准确,把我对父亲的映射,一下子鲜活地勾勒出来。如果不是亲眼见证,郝叔把母亲玩弄得欲仙欲死功夫,我实在体会不到母亲夸郝叔是一个好男人出发点何在。当母亲说出郝叔是一个好男人时,我发现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那么,除了爸爸,你也很爱郝叔,对吗?”
  母亲莞尔一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和你郝叔之间的感情很微妙,不知道算不算爱。记得我第一次见老郝,是在十六前,还是经你爸认识他。那时老郝和你爸在同一个工厂,你爸搞管理,他是一名最底层的操作工。你爸因为帮了老郝一个小忙,他就对我们全家感恩戴德,视我们为贵人,尊敬礼让有加。那时的老郝,给我的感觉,就是全中国最朴实的农民兄弟中的一员,待人诚恳,做事努力。不过,虽然你爸和老郝在同一个厂里上班,我们却没见过几次面。而且每次他见到我,都低着头,不敢看我,所以我们基本上也没说过啥话。”
  母亲拧完一件衣服,继续说:“后来你爸升迁调到长沙工作,我们就跟老郝断绝了音信。直到大前年,他带小天来长沙治病,我们才重新相见。我第一次去医院探病,都快认不出老郝了,他外貌变化很大,神情憔悴。听医院里的护士说,老郝一天二十小时守在儿子病床前,而且天天如此。都说‘父爱如山’,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男人,对儿子那份厚重的爱,一点不输给任何人,当时就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于是,在看过那个可怜的孩子后,我便下决心拯救他,给他世界上最温暖的爱。”
  “后来发生的事,你和颖颖都知道。小天病好出院后,老郝无以为报,决心给你爸守墓三年,这是他认为能唯一报答我们恩情的方法了。我心疼小天,不忍心他小小年纪跟着老郝受苦,心想带个小孩在身边,生活也会增添很多乐趣。于是,便认了小天做干儿子,带他一起生活,送他上学读书。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正因为小天是老郝和我之间共同难以割舍的情感,所以我俩才会最终走到一起。”母亲平静地叙说着,神色安详。“所以一开始,我对老郝的感情,除了同情,还是同情。随着接触越来越久,我发现老郝不仅实诚勤快,而且善解人意,风趣幽默。我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还没跟他说,他就会马上送到家里来。自从他给你爸守墓以来,家里换灯泡、清洗空调、修缮之类的活,我就没请过工人,都是老郝一人包乾。他体贴入微,很懂我心意,只要他能做到的事,都全心全意为你做。久而久之,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爱,反正我就下定决心,和这个男人廝守下辈子。”
  “爸离世后,我听说,何叔叔一直照顾你…”
  何叔叔本名何坤,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他们曾一起求学,工作,并一起疯狂地追求过我母亲。何坤追我母亲失败后,直到现在依然孑然一人,以此兑现他曾对母亲许下的“此生非你不娶”的承诺。
  这些典故,父亲生前曾跟我提过,因此知道一二。
  “提你何叔叔做什么,”母亲苦涩一笑,“他对我是很好,不过,我岂能分身,要再次辜负他了。”
  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天已转晴。母亲站起身,抻了抻腰,拿脸盆里的衣服去晾晒了,留下我在原地品味着她的话。
  “好汉没好妻,癞汉娶仙妻”这句俗语,形象地刻画了何坤和郝江化的命运。我暗叹一声,相比何坤,我和父亲都算幸运了。




  【第十三章】

  “左京,你带小天在家,我送点茶水到地里给老郝喝。”母亲边说,便朝一个竹篮里放了一壶茶水和一个茶碗,又拿一条毛巾折叠整齐,摆在竹篮里。
  掐指一算,郝叔出门还不到半个小时,母亲就想他了。
  “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去看爸爸,”小天撒娇,扑入母亲怀里。
  “小天乖,在家听哥哥的话,妈妈很快回来,”母亲连声哄他,非常疼爱。
  “妈,带弟弟一起去吧,我也想去地里看看,帮郝叔干点农活。”
  “那好吧,咱们都去,”母亲朝我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帮我提竹篮,妈妈抱着弟弟。”
  郝叔干活的地离房子没多远,走路七八分钟便到了。他正在摘辣椒,大篓放在地边,里面堆满了各式蔬菜。
  母亲放下小天,倒了一碗茶水,端给郝叔。郝叔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又要了一碗。倒完茶水,母亲转身拿起竹篮里的白净毛巾,给郝叔擦着脸上汗水。
  “这场雨打落很多菜,怪可惜,”郝叔喝了一口茶。
  “你歇一歇,我和左京来干…”母亲伸出素手,梳了梳郝叔汗湿的头发。
  “左京来就行,你带孩子回去吧,”郝叔放下茶碗。“地里湿,别弄脏裙子。”
  “没事,反正晚上要换洗。”母亲微微一笑,脱掉高跟鞋,把裙角束起来。“老毛同志说过,人多力量大,你就别拦我了,老郝同志。”
  郝叔笑笑,伸手扶住母亲,说:“慢点走,别咯着脚丫了。”
  “你还别说,赤脚踩在泥土上,感觉很新鲜,”母亲吐了吐舌头。“经常这样做,对身体健康有益,是不是,左京?”
  “是的…”我大声回答。
  日薄西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两只燕子,从树上高高跃起,欢快地鸣叫着飞向远方天空。
  “终于做完了…”母亲拍了拍裙子上的叶子,直起身子。“很久没干这么重的活了,累吧,儿子。”
  我抹一把额头汗水,说:“累是累,不过,出一身汗后,反而很舒坦。”
  母亲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咱们上班族,就要以这种劳逸结合的方式休息,才叫舒坦。以后有时间,你把颖颖带来,体验一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感觉。”
  郝叔背起沉重的大篓,扶着母亲穿上高跟鞋。
  “小天今天帮爸爸妈妈干活了,又长大了,”母亲抱起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连亲他几口。
  “小天爱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也爱咱家宝贝…小天,”母亲一字一字地说,重重地“啵”了小家伙一口。
  “小天很爱…很爱爸爸妈妈,”小家伙拉长语气,比划着手势。
  “爸爸妈妈也很爱…很爱小天,”母亲甜甜地笑着,同样拉长语气。
  我们回到郝叔住处,夜幕已经缓缓拉下。西天升起一轮皎洁半月,照在恬静的庄稼上,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吃了晚饭,稍事休息,母亲带上小天,陪我返回市里。
  “妈妈,小天今天很乖,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一进门,小家伙很认真地问。
  “当然可以…”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只要宝贝一天比一天乖,可以永远和妈妈一起洗澡。”
  “太好了,小天好想和妈妈一起洗澡。”小家伙欢呼雀跃,拉着母亲的手,就朝盥洗间走去。
  母亲调好水温,小家伙早已脱光自己,赤条条跳进浴缸,“噗通噗通”玩水。“妈妈,快来浴缸里,陪小天一起玩…”
  母亲微微一笑,摸了摸他小脑瓜,和衣迈入浴缸。




  【第十四章】

  小天洗完澡,母亲抹干他身上水珠,吩咐我抱他到床上。我抱起小天,看了一眼母亲。只见湿透的长裙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胸脯饱满,腰身匀称,丰腴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
  “你陪他玩会儿,给他讲个小故事,”母亲朝我一笑,亲切地说。
  我点点头,抱着小天走出浴室。随后,母亲轻轻带上浴门,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
  我心不在焉地给小天讲着大灰狼和小绵羊的故事,约摸三十分钟后,他才安静下来,甜甜地进入梦乡。
  长舒一口气,我环视卧室一圈,拉开化妆台下的抽屉,里面码放着数本精致的相册。我抽出其中一本,随意翻了翻,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接着又抽出一本翻看,是父母的婚纱照和结婚纪念照。相册旁边,放着一个镶嵌金边穗带的黑色盒子。打开来看,有一款一克拉的女式鉆戒,看上去金光闪闪,纯洁无暇。我知道,这是父亲去世前一年送给母亲的结婚戒指。我拿起它,呆呆地凝视着。它仿佛变成了父亲,也凝视着我。
  我暗叹一口气,装好戒指,拉开另一个抽屉。
  在一本32K华美相册上,放着一只黑色带树纹的电动按摩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长。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它比划着,心想全部插进母亲身体里,她能受得了吗。放下按摩棒,我拿起相册翻了翻,里面大多数是去年母亲和郝叔订婚仪式所拍照片。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我注意。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郝叔。郝叔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摄影师把母亲拍得很美,是那种几乎要让我心碎的美。我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唇。这一刻,郝叔是那么多余,多么令人厌恶。
  “…睡了吗?”母亲系着一件白色浴袍,从盥洗室出来,轻声询问。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我冷不丁颤抖了一下,赶紧合上相册,掩上抽屉。
  “睡了…”我赶紧转身,迅速瞟一眼母亲,冒冒失失的样子。
  母亲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坐到床头,怜爱地摸了摸小天脸蛋。
  我缓过神来,这才仔细打量起母亲。“李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芙蓉一朵出水来,芳华绝代谢芳菲。”唉,用这首诗来形容母亲,她当之无愧了。
  但见母亲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腰里系着一件浴巾,堪堪地遮住饱满酥胸和大理石般光洁大腿。当她坐下来时,浴巾下摆显得更加短了,隐约能瞥见雪白的臀部。
  许是注意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拉了拉浴巾,站起身。
  “妈,我用一下洗手间…”我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几步走进洗手间,带上门,心兀自噗通噗通跳。
  “左京,你快点,妈要换衣服了,”母亲轻声催促。
  “知道了,妈…”我瞅一眼洗衣间旁的竹篮子,只见母亲的长裙放在那里,连忙走过去抓起它,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
  “好香…”我沉醉不已,喃喃自语。
  放下长裙,我在竹篮里翻了翻,除了一件白色胸围,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并没有内裤。由此看来,母亲从山上下来后,裙子里面果真一直处于真空状态。
  我走出盥洗室后,母亲带上了卧室的门。二十分钟后,母亲身穿一件白色大摆蕾丝连衣裙,批着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蹁跹如蝴蝶走出来。
  “左京,妈要去你郝叔那里,你晚上照顾一下弟弟,”母亲边说,边换上高跟凉鞋。
  “就是夜里怕他尿床,凌晨一点多时,你抱他嘘嘘一下。明天早上…我应该能赶回来给你俩做早餐,万一没及时回来,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和弟弟将就吃一点。对了,牛奶喝之前,一定要先拿出来解冻。”
  “知道了,妈。你夜里慢点开车,注意安全,”我平静地说。
  母亲抛给我一个甜蜜的笑脸,叮嘱道:“晚上看电视别太晚,早点睡,妈走了。”“知道了,我送你下楼…”
  我送母亲到地下室,看她发动汽车一溜烟而去,才返回家中。换了衣服和鞋子,我看了看小天,他正睡得香。我关掉灯,悄悄走出房间,锁上门。




  【第十五章】

  来到社区门前,我招了俩TAXI,跟着母亲的白色轿车,一路驶向郊区。
  十几分后,母亲的轿车拐道弯,进入颠破不平的村路。此处离郝叔住所也就一公里左右,我下了车,慢慢走过去。
  快到郝叔住所院子时,依稀看见郝叔双手楼着母亲,俩人正站在轿车前热吻。
  我赶紧猫下身子,蹑手蹑脚潜上前,在一处暗影里藏下来。我藏身位置,距离轿车不足五米,在皎洁月光笼罩下,能清楚看到郝叔两只粗糙的大手,正隔着裙子用力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屁股。
  俩人吻得很投入,不时传来“吧唧吧唧”亲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呃,”母亲砸了砸舌头,靠在郝叔肩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郝叔突然反转母亲的身子,使劲压在车头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撕掉丝袜,一把扯下内裤来。接着,郝叔单手解开裤裆,露出张牙舞爪的东家。
  “啪”地一声,郝叔扬起大手,照母亲肥美的臀部就是一巴掌。母亲“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
  “骚货,屁股撅高…”郝叔“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亲另一边臀部上。
  “是…爷…”母亲忍受着屁股上火烧般的痛疼,尽量沉腰提臀。
  “你个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操死!”郝叔边说边用力分开母亲的屁股蛋,东家对准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操死奴家吧,爷…”言词上的巨大羞辱,使母亲抽泣不已。“求爷操死奴家,呜呜呜…”
  就像骑手训练自己的野马一样,郝叔一手使劲按住母亲的头,一手左右开弓掴她屁股。与此同时,下面猛干母亲,以致连续发出“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使轿车摇来晃去。
  母亲的呜咽变成了尖叫,在郝叔全面夹击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无力地匍在车子上。
  “求我干你…”
  “爷,快点用力干我,萱诗好想被你干,”母亲淫荡地说。“请你用巨大的宝贝,狠狠地干萱诗,萱诗只想被你干,天天干,时时干,分分干,秒秒干…”
  “骚货,一开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郝叔狂风暴雨地狂操起来,在他发力下,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说你是我的母狗…
  “是,爷…”母亲呜咽着,断断续续说。“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呜呜呜…”郝叔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沖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郝叔,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干你吧,萱诗,”郝叔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郝叔。“…老公,停下来…”
  “咋地了?”郝叔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郝叔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郝叔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母亲楼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郝叔“哦”了一声,转身瞇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郝叔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郝叔下巴。
  “老左好,还是我好?”郝叔笑问。
  “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郝叔一拳。
  郝叔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老左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处处比我强。在他面前,我永远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下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郝叔额头。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下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下人。”郝叔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要不是当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你给小天筹钱治病,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郝叔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
  “疼…”郝叔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两年,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母亲说着,扯了扯郝叔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郝叔呵呵直笑,连说:“该罚,该罚…不过话说会来,你年青漂亮,工作体面,嫁给我这个糟老头,不会后悔吧。”
  “说什么呀,你以为我是那种中途而废的女人吗。老郝,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人家才不是,”母亲嘟起嘴巴。
  郝叔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老左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羨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老色鬼。”
  “我这个老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郝叔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乳头。“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老左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淫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坏事做多了,小心老左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们是奸夫淫妇,哪有奸夫受罪,淫妇不挨刀道理?”郝叔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尝试了?”郝叔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于平时,不计较眼下。你不是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么,为了你,我才那么做。”
  沉默了一下,母亲说:“我们就去亲亲嘴,不做其它事,行吗?”
  “其实,我也没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老左聊几句心里话,”郝叔笑嘻嘻地说。“如果你想亲嘴,只要老左没意见,我当然同意。”
  母亲跺了跺脚,指着郝叔,生气地说:“你耍流氓,就是一个大坏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里硬要弄人家,流氓,坏蛋,老色鬼…”
  “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总行了吧,”郝叔连声告饶。“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走还是不走啊?”
  “说好了,只准亲嘴儿,”母亲气呼呼地说。“你要是敢不规矩,我就阉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做了个绅士动作,“请在前面开路,小的随后护驾。”




  【第十六章】

  我尾随二人向山上的陵园走去。一路上,郝叔牵着母亲,俩人卿卿我我。大约十分钟左右,来到陵园大门口。
  极目远眺,在凄清的月光笼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坟墓,显得阴森诡异。
  “老公,我有点害怕…”母亲抓紧郝叔的手,靠在他怀里。
  “别怕,我跟它们很熟,不会吓我们,”郝叔咧嘴一笑。“再说,有老左帮你。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没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动咱。”
  穿过几排坟墓,俩人来到父亲的陵寝前。一股阴风嗖地刮起,卷起几片残留的纸钱。“冷…抱紧我,老公,”母亲蜷缩进郝叔怀里,不敢睁眼。
  郝叔脱下衬衣,披在母亲身上,自己光着膀子。
  “我们跟老左聊会天…”郝叔摸摸母亲秀发,牵着她,俩人在父亲墓碑前蹲下来。“说什么呢,”母亲“噗嗤”一笑。
  郝叔一本正经地说:“主任,我带萱诗来看你了。你为人一向大度,有情有义,是个真爷们,所以也一定会原谅我和萱诗所犯的错误。萱诗是个好女人,你照顾了她二十多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替你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母亲犹豫了一下,接过郝叔的话,说道:“老左,我和江化在一起快两年了。江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已经选好日子,就在今年12月12日,我过四十四岁生日那天,举办婚礼。如果你泉下有知,请祝福我们吧。”
  “主任,白天在坟头对你不敬了,还请你宽恕。萱诗是个完美的女人,所以你我才会爱上她。不瞒您说,第一次去你家,见到萱诗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她的美,让我心驰神往,不敢正视。可我知道自己不配,就算当时萱诗不是你老婆,我都不敢追她,差距太明显了嘛。我本以为像萱诗这般完美的女人,一个个都高高在上,却没料到萱诗她那么亲切,那么平易近人。作为萱诗的男人,我们应该骄傲,因为我们的女人,不仅拥有完美的外表,更加拥有一颗美丽的心灵…”
  “是真的吗,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了?”母亲好奇地问。
  “除非不是男人,谁见到你,不喜欢,”郝叔回答。“不过,喜欢是喜欢,我当时对萱诗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能跟她搭几句话,我已经感觉是人生一笔莫大财富了,更别说摸她手、亲她嘴、打她屁股、玩她奶子、操她骚穴、爆她菊花了。可是今时今日,这一切一切,我都做到了,萱诗完完全全成了我郝江化的女人。以后,萱诗还要给我生娃儿,孝敬我老父亲,相夫教子,光耀我老郝家门楣…”
  “老郝,能不能别这样说,我不喜欢,”母亲瞥了瞥嘴角。
  “你别掺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郝叔顶了母亲一句。“主任,你泉下有知,一定会羨慕嫉妒我吧。萱诗这般美丽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彻底占有她的身心。这一点,你死后,我郝江化竟然做到了,击败了她无数优秀的追求者,最后抱得美人归。其实,你不用嫉妒羨慕,我所拥有的一切,你曾经都拥有过。如果你死而复活,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分享萱诗。说实在话,萱诗是个骨子里非常淫荡的女人。自从好上后,我每天都要操她,有时候,一天操她三四次,她还没满足。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操她,萱诗一定会获得更多快乐。另外告诉你,萱诗喜欢我变着花样操他,她渴望尝试所有新鲜刺激的事物。这不,我就带她来到你坟前,想当着你的面,操她一次,也让你过足眼瘾。”
  “老郝,别说了,你越说越下流,”母亲生气了,跺跺脚。“明明说好了,就亲个嘴儿,你干嘛老说操呀操的。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郝叔笑笑,说:“我跟主任闹着玩,甭担心。”
  “你说完了没,周围阴气森森,我们赶快离开吧。”母亲抱紧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这就想走了,不是还没亲嘴嘛,”郝叔撅起嘴巴,凑到母亲脸前。
  母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郝叔拉住母亲的手,“别急着走,帮我也亲一下老左吧。”
  母亲顿时哭笑不得,说:“我倒是想亲,问题是怎么亲啊,你昏头了吧。”
  郝叔指指父亲墓碑上的遗照,说:“亲照片,尽一下未亡妻的义务。”
  母亲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亲的遗照。
  “等等…”
  “你还不走吗,又怎么了嘛,”母亲嘀咕,显出不耐烦的表情。
  郝叔嘻嘻一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饱满的酥胸,搓着手说:“咱们把奶子露出来,给老左看看,好不好?”
  “过分…”母亲挥手甩了郝叔一掌,“要露你露,别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说完,扭头朝陵园门口走去。
  郝叔急忙追上来,牵起母亲的手,点头哈腰,跟她认错。母亲甩开郝叔的手,不理他。郝叔依旧追上去,热情地套近化,却再次被母亲甩开。如此这般五六次,母亲才消了气,和郝叔牵着手下了山。




  【第十七章】

  进了屋,母亲朝床上一坐,埋怨说:“老郝,你今晚有点过分,在老左坟前说这样下流的话。你怕不亵渎死者,令死者不安吗?还是你只顾自己,从来不为我着想。”
  郝叔饶饶头,蹲下来抱住母亲的腿,诚恳地说:“我一时图嘴巴快活,说错了话,惹娘子心烦,真该打。”说着,拿起母亲的手,朝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母亲抽回手,摸着郝叔被扇过的左脸,心疼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其实,你耍点嘴皮子也没什么。等我们结婚后,我就停了避孕药,生咱们的孩儿。不过,我听医生说,女人过了四十岁,生娃风险大,所以有点担心,怕生产不顺利。”
  “那咱就不生,我宁愿不冒这个险,”郝叔揉搓着母亲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说。
  “风险比一般孕妇要大点,不过,也不一定就发生。既然嫁给你,我就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责任,只要你生龙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左死后留了一大笔遗产,我现在不缺钱,养十几个孩子都没问题。”
  “好,我全听老婆大人安排,”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母亲眉飞色舞地问。
  “女孩…”
  “为什么?”
  “像你一样美丽。”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郝叔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娇笑。“别闹了…好痒…”
  “咱们今晚的正经事还没做呢…”郝叔从裙子底下探出头来,气喘咻咻地说。“还要耕田呢。”
  “嗯,耕吧,老牛,”母亲长叹一声,悠悠地说。
  我站在门外,透过缝隙,看着郝叔掀起母亲的裙子,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郝叔的手,在母亲全身娴熟地游走,然后进入她身体里。
  母亲身子一抖,蜷起双腿,紧紧夹住郝叔的手。
  过足手瘾后,郝叔俯下身,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亲身上每块肌肤,最后埋首她芳香的胯间,津津有味吃起来。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亲情不自禁扭动娇躯,喉间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在这个时候,郝叔停了下来。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情愿睁开眼睛,向嬉皮笑脸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我和老左比,谁最好?”
  “…”母亲咬了咬嘴唇,动情地说:“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给我。”
  郝叔这才哈哈笑着解下裤子,然后把母亲拖到床边,“啪啪啪”干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快把萱诗干死了,呜呜呜呜…”
  “贱人,就要干死你,谁叫你那么贱!”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战斗力。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岁老朽残躯,一天之内,四战母亲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我以青壮年之躯,平均一个礼拜应战一次白颖,都有点力不从心。跟他老人家比起来,真叫人惭愧啊。




  【第十八章】

  这次回老家扫墓,我陪了母亲三个晚上,第四天下午,飞回北京。白颖的身体已经康复,在家里休息。
  所谓小别胜新婚,加之受母亲和郝叔的影响,一进家门,我就抱住妻子疯狂亲吻。白颖小病初愈,身体也饥渴难耐,眼巴巴盼着我回家。我们像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从门后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厨房。
  好长时间没有享受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我和妻子恩爱缠绵一个晚上,直到筋疲力尽,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在一间红烛高照的新房里,壁上贴着一个红红的大喜字,母亲依偎在父亲怀里,俩人卿卿我我,缠绵缱倦。突然,一个凶神恶煞的恶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闯了进来。父亲刚要回头来看,恶人已蹿到跟前,手起刀落,“哢嚓”一声,砍下了他的头颅。顿时鲜血四溅,惨不忍睹,母亲吓得花容失色。
  我悲愤欲绝,连忙大声疾呼。想跑过去保护母亲,却怎么都迈不动脚步,只有干着急份。
  行凶后,恶人一把抓起地上的头颅,跃窗而逃。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走出另一个男人。他身形矮小,面容猥琐,穿着和父亲一样的衣服。看见此人,原本还在嘤嘤抽泣的母亲,竟然嫣然一笑,脸赛桃花。
  男人牵着母亲的手,俩人一起上了床,相互褪去对方的衣服。纱帘缓缓放下,两条影子映在上面。
  “不要…”我伸手向前,想要阻止他们这样做,可双脚宛如灌铅,纹丝不动。
  纱帘里,一个硕大的脑袋猛地探出来,朝我露出得意洋洋的诡笑。
  “郝叔、郝叔、郝叔,原来是你,你…”我张口大喊,手脚乱舞。
  “左京…左京、左京,你怎么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妻子呼喊自己,于是,奋力把眼一睁,醒了过来。一道耀眼的白光,射入我眼帘,原来是个梦而已。
  “你做噩梦了?”白颖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凝视着妻子清澈的双眸,点了点头。
  “你连喊几声郝叔,语气甚是凌厉,你们之间怎么了?这一次去长沙,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吗?”
  “没有,”我摇摇头。
  我尽量不去想母亲,一想到母亲,自然会想到和她一起生活的郝叔。对于郝叔,我谈不上厌恶,但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不想提及他的事。如果母亲没有和他走到一起,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可怜他,帮助他,时至今日,却只巴望着他在我和母亲的生活中早日消失。我内心很明白,除非父亲死而复生,这根本是一种奢想。还有一种情况,西天佛祖早日收了郝叔,毕竟他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佛祖偏爱郝叔。他一直到活到八十岁,还耳聪目明,健步如飞。不仅佛祖偏爱,维纳斯女神,送子观音,对郝叔更加情有独钟。别人活,活上半辈子,比如我的父亲。郝叔活,却活下半辈子。靠着我母亲这个贵人,他鸿运当头,福星高照。不仅发家致富,小有名气,而且儿孙满堂,享尽艳福。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如果现在就知道以后发生的事,那么我宁愿选择立刻马上杀了郝叔。




  【第十九章】

  当白颖把母亲怀孕的消息告诉我时,她的神色别提多高兴,好像怀孕的人不是母亲,而是她自己。我和白颖结婚快四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很喜欢小孩的她,难怪听到母亲怀孕的消息后,会如此高兴。
  母亲怀上的孩子,自然是郝叔的骨肉。如此看来,母亲打骨子里爱上了郝叔,为了他们爱的结晶,把高龄孕妇临盆的风险,全抛在脑后了。
  “哎,老公,我们看来注定落后于妈妈和郝叔了。”妻子用充满嫉妒羨慕恨的眼神看向我,好像没能让她比母亲早一步怀上孩子,全是我的错。
  “我们才二十多岁,正是为祖国多做贡献时候,生孩子,急什么!只有那种整天没卵事的人,才有功夫窝在家里,研究如何造人。再说,你干嘛总拿自己跟妈比,你能把她比下去吗?”
  听完我的话,白颖研究好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把我的意思喷到太平洋。
  “左京,你说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其实不喜欢小孩?”
  我嗤之以鼻,丢下一句“当然不是”,然后逃跑似的躲进了洗手间。我需要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下母亲怀孕的事。几分钟后,我得出了第一个结论:如果母亲怀上的是男娃,那么我将不再是她唯一的儿子。如果是女娃,那么我终于可以实现一直想要一个妹妹的愿望,虽然这个妹妹和我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接着不用一分钟,我有了第二个结论:从《婚姻法》上来说,母亲和郝叔属于未婚先孕。
  “还未婚同居呢…”白颖气呼呼地叫。“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
  “啥事叫正经?”我提着裤子走出来。
  “妈怀上宝宝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望她,祝福她们一家?”白颖下巴顶到我鼻子上。
  我一拍大腿,叫道:“当然!你不说,我还把这茬子事忘了。”
  自从上医院确诊怀上宝宝后,母亲就向学校领导请了产假,安心在家养胎。虽然母亲和郝叔订婚宴没请几个人,并不代表在她的交际圈中,知道她和郝叔好上的人不多。对于癞汉取仙妻这种传说中的事,通常人们都特别有兴趣,削了脑袋尖,也要打听清楚个中典故。认识母亲的那些人,见过郝叔后,都会砸吧舌头半天。他们作死都搞不懂,在众多优秀的男人当中,母亲为何相中了郝叔。
  “郝老头子,又丑又老,而且没啥文化,穷的叮当响…”一部分人的心声。
  当然,极少数人,也会产生这样的心声:老郝嘛,实诚勤快,会照顾人,女人选这样的男人做丈夫,可以少操点心。
  母亲不愧为充满智慧的女人,不管好话还是坏话,她一概充耳不闻。那些好心劝她回头的朋友同事,反而被她劝服,改口祝福她和郝叔的姻缘。那些追过母亲的男同胞,想尽办法要拆散这段荒诞的姻缘,母亲都会义正言辞地警告他们。
  自从证实母亲和郝叔订婚的消息,何坤当即大病一场,卧床半年,骨瘦如材。为了母亲,他甚至不惜请杀手除掉郝叔。当然,何坤急切之中,再次犯了个严重错误,就是低估了郝叔的身手。论起打架,七八个年青人一起上,估计都不是郝叔的对手。
  何坤派来的杀手,既不专业,也不具备超强实力。过手不到几招,就被郝叔生擒,并扭送到派出所。在严刑逼打的审讯下,杀手崩溃了,嚎啕着说出了雇主,于是,何坤“啷当”一声入狱了。为了心爱的女人,从大学教授到阶下囚,竟然只有一步之遥。
  我常常会想:要是杀手送郝叔归西了,日子一久,母亲说不准便会答应何坤求婚。运命啊,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第二十章】

  母亲怀上郝叔的孩子,也就是我回到北京两个礼拜之内的事。郝叔效率很高,刚在父亲坟前说过让母亲给自己生娃,立马付之实践了。母亲还说“有风险”、“婚后再孕”,不料短短几天时间,肚子里结出了郝叔的果实。
  我以为,母亲迫不及待要给郝叔生儿育女,所以还没结婚,便怀上了俩人的骨肉。后来白颖告诉我,母亲怀上孩子,纯属意外。母亲原准备婚后才怀孩子,没想七天前一次房事,非安全期内,竟然忘记做任何防范措施,便让郝叔射在了里面。
  眼看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母亲心想不能挺个大肚结婚呀,于是一着急,便把我和白颖找来商量,说要把婚期提前。
  白颖想都没想,顺口说道:“好啊,妈,那你和郝叔商量好日子,告诉我们就是了。”
  “我和老郝早商量好了,请你们过来,就是想听听你和左京的意见,”母亲卖了个关子。
  “是哪一天呀?”白颖问。
  母亲理了理鬓角,露齿一笑,淡淡地说:“下个月1号。”
  “啊…”白颖惊讶地张大嘴巴,“那不是很快,不到半个月了。”
  “所以嘛,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母亲露出一分女儿羞态。“你郝叔已经带小天回老家安排喜事,我们这边的亲戚朋友,还得靠你和左京张罗。”
  “妈,这是我们子女应该做的事,我们一定会热热闹闹为你筹办这场婚事,让你风风光光出嫁。”白颖俯下身,搂住母亲脖子,乖巧地说。
  母亲抚摸着白颖的头发,“谢谢你,颖颖…”
  “妈,你嫁给郝叔后,你们还是住在这里吧。”
  “老郝已在老家盖好了新房,嫁过去后,不会住这里了。”母亲恋恋不舍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似乎有几分伤感。“这所房子,留下了我和你爸太多的记忆,让它一直保持原样留着吧,也是个念想。逢清明节日,来长沙祭祀你爸,还可以到这里住住。”
  “那是,新人新气象,就应该穿新衣,住新房,”白颖尽拣好听的话说。
  我瞪了妻子一眼,她装作没看见,嘴巴继续抹了蜜糖似的说:“妈,下午我们去挑婚纱吧。我认识一个长沙的朋友,她是顶级婚纱设计师,我们请她为你量身定制一套婚纱,保管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
  “谢谢你的好意,颖颖。我和老郝商量好了,我们举办一场中式婚礼,一来遵照当地农村风俗,二来中式婚礼仪式更贴近我的婚姻观。”母亲握住白颖的手,亲切地说:“往后,妈妈把左京全托付给你了。你要代妈妈好好管教他,要是他不听话或者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妈妈一定替你出气。”
  “是,妈妈…”白颖神气地瞄我一眼,贼笑不已。
  “妈,你出嫁后,不过是住得离我们远那么一点距离而已,何必说这番话,让人听了不舒服,”我嘟哝一句。
  “农村风俗淳朴,妈嫁给你郝叔后,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自然要遵守当地村规民约。你郝叔忠厚老实,处处让着妈,不会跟妈计较什么。可是他的亲戚邻里,未必肯迁就妈,要是妈没做好老郝家的媳妇,他们一定会说三道四。妈妈是个好强的女人,决计不会丢你郝叔的面子,”母亲娓娓说道。
  “妈,既然如此,依我看,你嫁给郝叔后,干脆还是住这里,就不用应付郝叔的亲戚妯娌了,”我耸耸肩膀。
  母亲苦笑一下,说:“这怎么行…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虽不必靠你郝叔养活,但出嫁随夫,自然要处处以丈夫为第一。生儿育女,操持家业,团结妯娌,方不失贤妻良母风范。这里不论多好,总归不是你郝叔的家,他的根在农村老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农民,那么我就要做好一个农村媳妇。”
  “妈,那你嫁到农村后,现在的工作怎么办?”白颖问。
  “我已打定主意,等结完婚,生完孩子后,就来办退休手续,”母亲回答。
  “妈,你可要想好了呀,”我劝道。“薪水福利那么好的工作,就这样轻易辞了,怪可惜的,你到时别悔青肠子。”
  “工作没了不打紧,还可以再找。你们放心,妈这些年还是存有一定的积蓄,加上你爸留给我的遗产,下半辈子不上班,养两个孩子都不用愁了。”
  这话我铁定相信,父亲去世后光留给我和白颖的那份遗产,价值就超过千万。相信母亲那份遗产,价值更大吧。




  【第二十一章】

  衡山农民老汉郝江化,即将迎娶长沙重点高中特级美女英语教师李萱诗的消息,无异于一枚重磅核弹,在这个小县城炸开了锅。
  十六年前,母亲曾在衡山县县政府上班,认识她的人,无不知道她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绝世大美人。听说她前夫去世后,要带着一笔丰厚的嫁妆,改嫁给龙山镇郝家沟一户普通农民,所有人都要发疯了。
  随着婚期逼近,当地电视台和报纸的报导内容,越来越添油加醋,大肆鼓噪。什么“天仙美女下嫁农民老汉,只为寻找一份真爱”、“美女教师李萱诗的爱恨情仇路”、“郝山沟农民老汉,展我衡山真风采,最终赢得美人心”等等乱七八糟的内容。更有甚者,竟然打出“丑男追女神”秘笈广告,搞起恋爱培训班,追女神特训营。在各类传媒报纸越演越烈的风气下,5月31日早上,郝叔即由亲戚村邻、镇政府、县政府、县电视台和报社等一帮人簇拥着,骑着高头白马,抬着八抬花轿,从郝家沟浩浩荡荡出发了。顷刻,鞭炮连天,锣鼓响动,唢呐齐鸣,奏起了喜庆的乐曲。
  出了郝家沟,白马和花轿装上大巴,众人坐上轿车。轿车排成一列,从头数到尾,整整九十九俩。一路上,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引得行人纷纷驻足围观,不知情者,还以为富豪嫁女——满脸贴金。
  迎亲队伍中午时分抵达在长沙市预先包下的五星级酒店,母亲这边的亲戚朋友同事,以及市政府、市电视台、市报社等工作人员,对郝江化等人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我没有想到迎亲队伍竟然如此宏大,想当年,维多利亚女王出嫁,王室的迎亲车辆都没超过六十六俩。只见郝江化身穿大红袍,头戴高官帽,胸配大红花,天庭饱满,红光满面,整个一暴发户形象。
  按照婚礼习俗,母亲今天还不能露面。白颖和两个密友,陪她静静地呆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欢庆热闹的场面,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方消停下来。不过,雄鸡叫过三遍,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酒店重新人声鼎沸鼎沸,热闹非凡。
  早餐盛宴过后,大家一片惊呼声中,母亲带着红盖头,在白颖的搀扶下,款款登上了停在门口的花轿。
  化着浓浓艳妆的老媒婆,用手沾上脸盆里的水,有模有样地洒向花轿。此番寓意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简单点说,就是从今以后,母亲是郝家的人了,不能随意回娘家。然后用清脆响亮的声音唱到:“新郎上马,新娘起轿啦…”
  这时候,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
  我随送亲队伍,第一次来到郝家沟。在众多排列不一的红砖瓦房当中,一座青砖白的三层小洋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小洋房独栋独院,院子大概几十平米,背靠青山,腹窥池塘。院门正中央,挂着一个匾额,上题“郝家祖宅”四字。旁边矗立两座石狮,张牙舞爪,威风凛凛。
  只见院子里整齐地摆列着九台宴席,加上外面的宴席,总共席开一百桌。这绝对是郝家沟有史以来最隆重的盛会,不仅郝家沟全体男女老少参加了,而且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母亲乘坐的大花轿,被八个壮汉,抬到院子台阶下。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轿帘掀开,白颖搀着母亲缓缓走下来。
  几个老婆子一手拿着脸盆,一手沾上水,轮流甩在母亲身上。意思是:无论你以前是什么人,从今天起,你已净身斋戒,要恪守本分。净身后,要跨火盆,意味着日子越过越红火。
  穿过院子,走进一楼大堂,里面家俱依中式风格布置,古色古香。大堂北厢,高高的太师椅上,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花白胡子老人家,坐在上面。身后壁上,用苍劲有力的楷体,自上而下,书写着一排大字:天地国亲师位。
  我想,这个面黄肌瘦的白胡子老人,应该就是郝叔的父亲了。依照习俗,我得改口叫他爷爷。
  母亲被郝叔拉着手,一步步走到白胡子公公前。婚礼司仪,用洪亮的声音喊道:“一拜天地…”
  郝叔和母亲转身,朝门外磕头长拜。
  “二拜高堂…”
  郝叔和母亲面向白胡子公公,长拜在地。
  “夫妻对拜…”
  郝叔扶着母亲的手,俩人对跪下来,长揖在地。
  “新娘子给公公敬茶…”
  站在旁边的胖妇人,端来一杯茶,交给母亲。然后扶着她单膝跪地,双手恭敬地把茶奉到公公面前。公公颤巍巍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后放下,接着从怀里摸出个红包,郑重地放入母亲手里。
  “送入洞房…”
  白颖从郝叔手里接过母亲的手,牵着她徐徐走进后厢房。




  【第二十二章】

  整个婚礼,最精彩最热闹部分,就是晚上郝家沟村民闹洞房了。按照当地风俗,新娘子嫁过来头一天晚上,必须蒙住双眼,接受一个不明身份之人的轻轻一吻,然后猜测是不是自己的丈夫。这个游戏总共猜九次,每猜错一次,新娘子就要接受一次惩罚。惩罚的项目包括:吃香蕉、学母狗叫、骑野马、当众脱下胸罩、唱淫歌、跳艳舞等等。所谓吃香蕉,就是一个男人,把一支香蕉挂在裤裆处,新娘子要在一分钟之内把它吃掉。骑野马,意思是新娘子四肢跪趴在地上,让一个人当马骑。
  这些所谓的闹洞房习俗,一代一代相传,与性行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所以,不要以为郝家沟乃穷乡僻壤,大城市“性福”的春风就吹不到这里。性面前,无论身份高贱,职业性格,人人平等。
  母亲由两个女裁判蒙住双眼后,游戏便正式开始了。在众人的嬉笑打闹声里,一个妇女抱着自己的小孩走到母亲身边,让小孩轻轻啄了她脸蛋一口。
  “是不是老郝?”主持人问。
  “猜…猜…猜,”村民的声音此起彼伏。
  母亲摇摇头,说:“不是…”
  看不到接下来的好戏,台下响起一阵喝倒彩的声音。一个平头中年男子,急切地沖上去,不由分说朝母亲嘴唇上一吻。
  “是不是老郝?”
  “不是。”
  平头男子下去后,一个和郝叔年龄相仿的老人走了上去。与此同时,郝叔也被众人推到母亲身边。
  郝叔先亲母亲右脸蛋一口,接着老人亲了左脸蛋一口。
  “右边是老郝,左边不是,”母亲准确地回答。
  众人一声惊呼,担心她作弊,要求裁判再蒙一层眼罩。
  这时候,上来另一位老汉,是郝叔亲哥,叫郝奉化。他在郝叔刚刚亲过的地方,朝母亲深情一吻。
  “新媳妇,是不是你家男人?”主持人笑问。
  “是的…”母亲平静地回答。
  台下顿时掌声响翻天,大家期待已久的精彩节目就要上演了。
  母亲拉下眼罩,带着几分羞涩,仪态万分地朝周围的父老乡亲鞠了鞠躬。
  “奉化大哥,给你家新媳妇,选个项目吧。”主持人使了使眼色,“大伙最想看什么,你都明白吧。”
  “明白…”郝奉化咳嗽一声,紧张地说:“请江化媳妇,给大伙表演一段舞蹈。大妹子,哥对不住你了。”说完,朝母亲一鞠躬,立即开溜。
  观众闻言,顿时响起一片唏嘘声。
  “新媳妇,瞧你这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脸蛋,跳起舞来,应该迷死一片汉子吧。”主持人凑到母亲跟前,嘴唇几乎挨到她脸蛋,色迷迷地说。
  后来我打听到,这个一脸麻子的中年男子,叫郝新民,是郝家沟支书。
  母亲娇笑着后退几步,然后对大伙行了个万福,说:“跳得不好,还请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妹、弟弟妹妹,海涵见谅。”
  “女神姐姐,不要跳得好,只要够风骚就行…”观众当中,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年轻人,挥舞着外套,大声喊道。
  母亲羞赧一笑,随着音乐扭动腰身。在一片欢呼喝彩声中,母亲慢慢转身背对观众,很有节奏地轻轻抖动着俏臀。同时,小嘴微翘,回眸微笑,媚眼如丝地诱惑着身后的庄稼汉。
  “哇…”喝彩声此起彼伏。有几个小年轻,实在忍受不了母亲那股煽情的风骚劲,竟然穿着裤衩跑过来,与她同舞。
  母亲亲切大方,早把郝家沟村民视为自家人,当他们就像小弟弟一样,与他们热情地对舞。当其中一个懂点舞蹈的小年青,与母亲屁股紧挨着屁股,轻轻抖动起来时,观众席上再次爆发了连绵不绝的尖叫。
  “新媳妇跳得艳舞,够骚不?”郝新民大声喊。
  “骚…”观众异口同声。
  “新媳妇,够骚不?”
  “太骚了,都流出水了,”有人尖声厉叫。
  “大少老爷们,你们对她满意不?”
  “太满意了,简直极品骚货…”一帮年轻人使劲嚷着。“郝支书,把咱村的村花奖章颁给新媳妇…”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郝新民挥挥手。“依老子看,亚赛冠军,都没新媳妇漂亮。村花算个卵,应该把亚洲第一小姐的奖盃,颁给新媳妇,是不是?”
  “支书说得太对了,”有人接着起哄。“为了新媳妇,老少爷们,今晚组团去抢吧。”
  “莫说废话了,快继续玩游戏,”有人催道。
  郝新民示意女裁判重新蒙上母亲双眼,然后突然“啵啵”左右开工,连亲母亲两口。郝新民亲嘴太急,生怕别人抢去似的。几个刚沖到母亲身边的小伙子,抗议完郝新民,立刻争抢着去吻母亲,任裁判怎么拦都拦不住。




  【第二十三章】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郝叔几步蹿上台来,抱起母亲,朝二楼跑去。这一下,所有爷们“嗖”地拔开腿,全来追郝叔了。
  郝叔跑进新房,“”地一声反锁上门,然后把母亲往床上一放,哈哈笑起来。
  几乎门锁上同时,雨点般的砸门声骤然响起。
  “快把新媳妇交出来,不然,老子砸门了…”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母亲惊得咋了咋舌头,轻声说:“他们不会真砸门吧。”
  “甭理,谁敢砸门,我拧断谁头,”郝叔针锋对麦芒。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当”、“当”金属相撞的声音。
  “兔崽子们,还真来砸。”郝叔气急败坏,谑地一声走到门后,操起一根铁棍。
  “快开门…”外面的人大声威胁。
  郝叔“哢嚓”一声打开门,双手一扬铁棍,威风赫赫挡在门口。“我媳妇要休息了,谁敢进来一步,我要了他狗命。”
  村民见郝叔气势汹汹,以为他真发火了,于是不敢轻易妄动,双方僵持着。
  郝新民从人群后挤进来,鼓动起三寸不烂之舌,说道:“郝江化同志,游戏还没玩完,你就抢走了媳妇,是你不对了。”
  “公狗都晓得护家,老子护自己媳妇,有啥不对!”郝叔把头一仰。“你没看到那三个兔崽子,急得跟疯狗似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我媳妇。我媳妇被他们弄得惊慌失措,花容失色,身为大丈夫,我岂能袖手旁观。”
  “理是这个理没错,但那总归是一个游戏,咋能当真?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你总不能为了耍威风,败坏大伙兴致吧。新媳妇以后就是咱村的人了,若第一天就同大伙闹了矛盾,你叫她以后怎么和大伙相处?你仔细想想我的话吧,我是为你和媳妇着想…”郝叔犹豫不决,瞟了一眼母亲,后者点了点头。
  “那行,你是支书,你说怎么收场?”郝叔扬声问。
  郝新民见事情有了转机,放下心来,朗声说道:“大伙都想看新媳妇吃香蕉,吃完香蕉,闹洞房就算结束了。”
  “是是是…”身后众人连声附和。
  郝叔又瞄向母亲,询问她的意思,见母亲点了点头,才说:“那咱说好了,只玩一次。玩完不走,我的铁棍绝对不饶情面!”
  众人连忙嬉闹着一拥而进,潮水般挤满了新房,把母亲团团围在床上。
  一群光膀子的大少老爷们,眼珠子直溜溜地朝母亲身上瞧,好像她一丝不挂似的。母亲哪曾经历过这阵架势,一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新媳妇,为了公平起见,你在我们这堆汉子中,选一个配合你表演吧,”郝新民搓着手说。看他的神情动作,竟然巴不得母亲选他。
  母亲考虑他村支书身份,今后还有多事要找他帮忙。于是嫣然一笑,乖巧地说:“那我就选支书您吧。”
  郝新民顿时受宠若惊,美滋滋地说:“受您抬爱了,谢谢,谢谢。”
  “可以开始了吗?”母亲娇滴滴地问。
  “可以了,可以了…”郝新民连忙吩咐人拿来一支大香蕉,用细绳系住尾部,然后捆在胯间,潇洒地抖了抖。
  众人被郝新民这个动作引得一阵喝彩,乐呵呵笑开了。
  “开始吃吧,不能用手哦。”郝新民走到床沿,招手叫母亲过来,挺了挺肚子。
  母亲挪到郝新民腿边,弯下腰,张嘴去叼香蕉。郝新民一躲闪,母亲扑了个空。
  “这种姿势不对呀,不够贤慧,”郝新民戏谑道。
  母亲笑笑,顺了一把鬓发,俯身再张嘴去叼。郝新民又是一闪,继续淫笑着说:“规则是一分钟之内必须吃掉我身下这根大香蕉,如果没完成,每过一分钟,要加吃一根香蕉。”
  母亲心想,这只老狐貍,趁他没注意,突然俯下身去咬香蕉。哪只狐貍就是狐貍,反应比她更灵敏。
  “嘿嘿,时间过去半分钟了,可要加油哦,”郝新民得意地说。
  母亲耸耸肩膀,说:“不玩了,你左躲右闪,我怎么能吃到香蕉。”
  “你得哄我啊,哄我开心了,自然让你乖乖地吃香蕉,”郝新民妖里妖气地说。他的语气,逗得围观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母亲转了转眼珠子,横下心来,秋波一扫,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美艳少妇。“好老公,人家好想吃你身下的香蕉,你就快给人家嘛。求你了嘛,快给人家吃嘛…”边说边跪趴下来,蹶着肥美的俏臀,爬到郝新民胯间。
  “哇,新媳妇屁股好翘,好有女人味,好能生娃儿…”众人连连惊呼,看得口水直流。
  郝新民本想往后退开,没想听着母亲发嗲的呻吟,看着她风光旖旎的俏臀,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眼见见母亲张开小嘴,风情无限地向自己下身咬来,于是,不由自主挺起身下的香蕉迎了上去。
  母亲得偿所愿,一口咬住香蕉,用嘴撕开皮,连吃两口。
  “郝支书,赶快挪开,别让她一下子吃完,就没什么看头了。”一个近距离蹲在床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母亲吃香蕉情景的小伙子,这会见她快把香蕉吃完,连忙提醒沉醉的郝新民。
  此时此刻,郝新民裤裆处早顶起了一层帐篷,拼了心思想往母亲脸上蹭,怎么会后退呢。当然,母亲决计不会让他得逞,快速咬一口香蕉,就立刻扭开了头。
  一分钟时间过完,母亲刚好把最后一口香蕉咬下来。
  没了看头,村民议论纷纷,不停指责郝新民,说他不会办事,连一个娘们都收拾不了。
  游戏做完,郝叔立刻下了逐客令,众人只得满含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依依不舍离开新房。




  【第二十四章】

  终于安静下来了,母亲长舒一口,累得趴在床上,咪上双眼。
  此时,一个宽大结实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上,咬住了她耳垂。
  “老公…”母亲娇滴滴地叫道,“人家终于名正言顺嫁给你了,感觉好幸福。”
  郝叔说:“幸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老婆。”边说边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脱去衣裤。
  “刚才看你表演吃假香蕉,现在给你吃真香蕉,”郝叔光着屁股坐到母亲头上,黝黑的东家在她唇齿间,左沖右刺。“别睡了,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
  母亲懒洋洋地笑着,嘟起小嘴,轻轻“啵”了一口马眼。“老公,人家现在好想睡觉,咋办呢?”
  “嘿嘿,睡吧,呆会你就不想睡,要求我操你了。”郝叔掐了母亲脸蛋一把,脱掉她的长裤,裸露出毡包似的高耸雪臀。
  放佛为了试手感,郝叔抓捏面条似的,不停玩弄着母亲两瓣丰臀。有时候下手很重,疼得母亲“啊”地一声尖叫。
  郝叔脸庞枕着母亲屁股,伸出长舌,在她股沟间灵巧地游走,勾得她微微呻吟。突然,郝叔一口含住两片肥嫩的阴唇,大嘴用力一吸,发出“”的声音,活像正在吸面条。
  母亲浑身一颤,不由合拢双腿,夹得更加紧。
  郝叔不失时机拿东家抵住母亲桃源口,使劲磨了几圈后,撑开阴道,顺利插了进去。这时候,一股温暖的气流紧紧裹住了龟头,感觉里面就像有无数吸盘,轻轻地咬住了东家。
  郝叔长吐一口气,静静地感受着母亲阴道的奇特变化,待俩人充分融为一体,才慢慢动起来。“九浅一深”的功夫,郝叔已经掌握到炉火纯青地步。而每当使出“一深”妙招,母亲都会“啊”地尖叫一声,然后似乎又睡着了。这让郝叔很不爽。
  久而久之,郝叔不再怜香惜玉,一招“降龙摆尾”拉开了他强烈进攻的序幕。接下来,“猛龙过江”、“潜龙出洞”、“飞龙在天”等连续狠招,“啪啪啪”打在母亲高耸的雪臀上。
  终于,母亲一溃千里,肆无忌惮地叫起了床,而且一叫就是一个晚上。
  母亲销魂蚀骨的叫床声,不仅引得郝家沟的狗狂吠不已,还让郝家沟所有的汉子失眠了。为了听得更清楚点,几个胆子大的汉子,甚至蹲到郝叔家院子外。甚至还有人翻进院子,有人爬上三楼,有人耳朵贴着房门。他们边听边撸,直至声音消失,才悻悻回到家中。
  上面发生的事,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为当天晚上,我和白颖睡在二楼。当郝叔“啪啪啪”母亲时,我也在“啪啪啪”白颖,两者混合到一起,增强了“啪啪啪”的音量,所以那些趴偷听的人才会如此兴奋。
  郝叔“啪”母亲的声音,传到楼下,给我和妻子之间的性爱,营造出不一样的刺激。这份新鲜刺激,增强了我的斗志,焕发出妻子的活力。所以,我应该感谢郝叔在楼上“啪”母亲,如果不是他,我和妻子也不能度过如此美妙的夜晚。
  “…好人老公,你太猛了…”高潮过后,母亲喘着气,香汗淋漓,酥胸兀自起伏有致。
  郝叔拿母亲的内裤擦擦东家,嘿嘿一笑,扛起她一条美腿。
  “还要来呀,”母亲吃惊地吐了吐舌头。
  “你以为我那么快就放过你了?哈哈,今晚不把你的骚穴操烂,我明天就去做太监,”郝叔豪情万丈,不容分说插了进去。
  母亲急了,使劲拍着郝叔的手,说:“快出来,快出来…你不怜惜我,难道不怜惜咱的孩子么。”
  这一招果然很灵,郝叔立即鸣金收兵,满脸歉意地抚摸着母亲的肚子。“对不起啦,老婆,你不说,我差点忘记宝宝了。”
  母亲一把揪住郝叔耳朵,“以后给我长点记性,要是把宝宝弄没了,我马上跟你离婚。”
  “记住了,老婆大人…哎呀,手轻一点,你想谋害亲夫啊,”郝叔疼得呲牙咧嘴。
  “把我揪死了,每天晚上,谁伺候你啊。”
  “你们郝家沟那么多单身汉,我大不了再嫁一回呗,”母亲笑嘻嘻地说。
  “荡妇…”郝叔朝母亲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要不是看娃份上,老子今晚一定操烂你的骚穴,免得以后你去勾引男人。”
  “郝江化,你个混蛋,凭什么这样说我,”母亲一把坐起身,生气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嫁给你了,就可以不尊重我了,随意出言伤害我?”
  郝叔耷拉下脑袋,无言以对。僵持了一会儿,母亲一把躺下,拿被子盖住身子。
  “从今晚起,没我同意,不准你碰我!”




  【第二十五章】

  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几只快乐的小鸟,在树林里啁啾。
  我起来时,白颖已经帮着母亲,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了。中午这顿饭,是母亲嫁到郝家后,要精心烹制的第一道大餐,所以不容她打丝毫马虎眼。依照本地风俗,这顿午饭,母亲夫家的人不能动手,只能依靠自己和娘家那边的人,上满九九十八道大菜。十八道团圆菜,象征九九归一,母亲生是郝家的人,死是郝家的鬼。作为母亲娘家那边的人,白颖必须尽心尽力,使出浑身解数,帮母亲打赢这场攻坚战。
  “左京,快来帮妈…”妻子挥手喊我。
  我并不愿意帮母亲一起伺候郝叔全家,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一咬呀,硬着头皮上。
  当我们仨里里外外忙成一团时,白胡子公公,则悠哉地坐在轮椅上,眼睛瞇成一条细缝,手抖呀抖个不停。郝小天和同村几个小孩,在屋子里玩纸飞机,不时传来嬉闹声。郝叔提着一个水桶,穿一件平底短裤,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从院子里进来。他刚在院子的井池边,用清凉的地下水沖完澡,这会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我心底刚刚暗自骂了几句郝叔,他走进厨房,一言不发洗起菜来。哪知母亲放下菜刀,就把他推了出去。搞得郝叔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非常尴尬。
  “郝叔叔,这里交给我和妈,你去把客人请来,”妻子解围道。郝叔愧疚地看一眼母亲,答应一声,去请客人了。
  郝叔离开一会儿,十三碗热气腾腾的农家风味小菜,便被妻子端上了红木餐桌。接着,母亲又上了三碗荤菜,三碗素菜。
  “爸,吃饭了…”母亲弯下腰,扶起公公。
  老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美丽的儿媳,嘴巴几乎凑到母亲脸上,然后一只手柱起拐杖,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抖呀抖呀地站起来。母亲把公公扶到主位坐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后,拿出公公专用的瓷碗。
  “爸,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盛,”母亲柔声询问。
  老人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母亲的脸,抖呀抖呀地指着一个菜,拖长声音道:“随便啊…”
  母亲看一眼所指菜,是农家小炒回锅肉,便自作主张盛了一碗乌鸡汤,端到公公面前喂他。
  喂到一半,郝新民闯进客厅,身后跟着他媳妇。一瞧母亲对公公那热乎劲,郝新民便浑身痒痒,恨不得自己与老头换个角色。
  “吆…新媳妇,对公公那么亲,小心公公扒灰啊,”郝新民挨着母亲坐下来,蹭了蹭她的腰。
  “嫂子,别往心里去,”郝新民媳妇翠梅笑呵呵地打圆场,“他这人嘴巴臭,没人管得住。”
  论年龄,翠梅比母亲大,但郝叔比郝新民大,所以翠梅自然叫母亲嫂子。
  “新民大哥口直心快,说话风趣幽默,不跟人见外,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母亲说完,起身走开,理郝新民远点。
  “臭婆娘,咋说话呢,回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郝新民怒骂。
  “谁怕谁,哼…”翠梅把手一叉腰,没有丝毫退让。
  郝叔领头带着大哥大嫂进了门,后面跟着三个侄儿一个侄女。郝叔大侄儿叫郝虎,三十多了,至今打着光棍。二侄儿叫郝龙,在镇上一家修理厂做学徒,也没取老婆。三侄儿叫郝杰,还是个学生,在县城念高中。侄女叫郝燕,辍学在家。
  郝奉化走在前面,三个儿子跟在他身后,都一脸老实,规规矩矩样子。
  “大哥大嫂,快请上坐…”母亲迎上去,热情地招呼。
  “婶婶…”见到母亲,郝虎四兄弟,每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
  “好孩子,都快坐吧,”母亲抚摸着郝燕的头,亲切地说。“左京、白颖,你俩也入席吧。”
  我和妻子从楼上下来,刚要入席,郝杰很局促地站起来,向我们夫妇九十度鞠了一躬。
  “大哥…大嫂…你们…你们…你们好…”他脸色通红,说话语无伦次。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郝杰弄得浑身不自在。还是白颖反应快,嫣然一笑,随口说一句“你好,”便拉我坐下来。
  席间,我注意到,郝杰一直红着脸,不时偷瞄一眼妻子,又马上低下头去。看着他满脸的青春痘,我马上明白过来,暗想:死小子正处于青春期,八成喜欢上白颖,对她一见钟情了。转眼又想:敢打我老婆注意,小心老子阉了你。
  不过话说回来,像母亲和妻子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在座男人当中,有几个坐怀不乱呢。郝杰少不更事,情窦初开,所以冒冒失失让人笑话。相比那些老谋深算的采花大盗,他实在是班门弄斧,小巫见大巫了。
  吃完中饭,客人陆续离开。我和妻子午休一会儿,便向母亲辞行。母亲和郝叔正在厨房刷洗碗筷,听我们要走,就洗了手,先放到一边。
  “左京,妈就不留你了,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母亲拉起白颖的手,接着说:“颖颖留下来,多住几天,陪陪妈。妈刚嫁过来,想你们了,也有一个说话解闷的人。”于是,我当天下午独自一人飞回家,妻子则留了下来。
  一个礼拜后,母亲依习俗回娘家,带着郝小天,与郝叔、白颖一起飞到北京,与我团聚。
  北京住了三天,母亲和郝叔带着小天回到郝家沟,过起安心甜蜜的日子。




  【第二十六章】

  自从母亲嫁到郝家沟后,我去看望她,变得不如以前方便了,也变得更加不习惯了。现在横亘在我和母亲之间的鸿沟,不单单是郝叔祖孙三人,还包括郝叔家所有男性亲戚,甚至整个郝家沟的男人。以前母亲只属于我和父亲,现在她的身心,已被姓郝的人,占据了大半。
  正如出嫁前,母亲跟我和白颖所说,她要做郝家的好媳妇,不时听到有关母亲的贤良淑德之事。比如说,母亲伺候公公很贴心,不仅每餐亲手给公公喂饭,闲下来,还会给老人按摩松骨。嫁到郝家沟没一个月,母亲就自做自家媒,帮郝叔大侄儿娶上了媳妇。郝叔小侄儿考上大学,母亲一次性资助了五万块。郝家沟村名委员会换届选举,母亲帮助郝叔顺利当上了村长。母亲注册成立“湖南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承包下郝家沟100亩荒山,种植加工销售植物茶油。
  每次去郝家沟看望母亲,看着她为了自己的新家,忙里忙外操持,我心里就挺不是个滋味。当看到那些郝家沟的男人,屁颠屁颠地跟着母亲,有说有笑地讨论工作上的事时,我就会有一种被人抢走了一样珍贵物品的感觉。当看到郝叔坐在沙发上,一边悠闲地品茶,一边轻轻摩挲着母亲日益隆起的孕肚时,我就会恨不得拿他的命换父亲的命。当郝虎开着母亲的新车,陪她去这上哪,前前后后跑腿时,我就会想这小子心里肯定乐开了花。当郝龙郝杰,一口一口亲热叫母亲“婶婶”时,我就会想这俩小子口蜜腹剑真不是个好东西。当母亲和郝叔的第一个孩子降世后,自己在这个家的存在感,就愈发虚无缥缈了。
  母亲一共给郝叔生了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是老大,取名郝萱,长相随母亲。三个男孩当中,一对是双胞胎,分别叫郝思远和郝思高,长相随郝叔。另一个是老么,叫郝思凡,长相同样随母亲。
  母亲嫁到郝家沟后第一年春天,郝萱出世了。所有来看过孩子的人,都喜气洋洋,包括妻子,唯独我闷闷不乐。我喜欢郝萱,因为她和我一样,是母亲的亲生孩子。我不喜欢郝萱,因为她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一个与我不相干男人的孩子。这个不相干男人,要是母亲对他感情一般,还情有可原,偏偏母亲却爱他到骨子里去了。
  母亲爱郝叔,所以才抛弃所有世俗偏见,义无反顾下嫁。爱屋及乌,母亲才对所有同郝叔存在血缘关系的男人好,才会要这个家族和睦,要这个家族兴旺。同样,母亲爱郝叔,才会纵容他像小孩子一样吃自己的奶水。
  提到郝叔吃母亲的奶水,我不得不说,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很龌蹉的男人。
  郝萱满月宴那天晚上,我醉醺醺地上厕所,正好碰见母亲和郝叔招待完客人,俩人上楼去休息。很长时间没偷看郝叔干母亲了,我心里痒痒,便偷偷尾随他们到了三楼。郝叔和母亲进房后,也没有马上关门。俩人说几句话后,母亲抱起摇篮里的郝萱,然后解开胸扣,拿出圆润丰满的左乳,给女儿喂奶。可能经常给小孩喂奶缘故,母亲没戴胸罩,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秘密。
  母亲一边给小孩喂奶,一边和郝叔说着话。郝叔喝一口茶,说几句话,同时一只手放在母亲屁股上,轻轻摩挲。摸了会儿屁股,郝叔笑起来,说他想喝几口奶。母亲一听,“噗嗤”一笑,乐了。
  “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啊…等等,我先喂饱小宝贝,再喂你这个大宝贝,嘻…”喂完郝萱,母亲坐到床上,捧起两只奶子,对郝叔抛了个秋波。郝叔立刻老小孩似的趴在母亲胸前,含住一只乳头,“吧唧吧唧”吸起来。母亲温柔地搂住郝叔的头,怜爱地抚摸着,那神情就像抚摸自己的孩子。
  “右边奶子胀,奶水多,你换右边吧,”母亲安详地说。
  郝叔闻言,吐出左乳头,含住右乳头,又“吧唧吧唧”吃了几口。
  吃完奶,郝叔舔着舌头说了一句:“美味…”
  母亲“噗嗤”又是一笑,拍了拍他脑门,说:“我正愁萱萱吃不完,奶子胀疼,以后多余的奶你给包了。”
  “先给小天吃吧,他没吃完,我再吃,”郝叔边说,边把母亲摁到身下。
  “门还没关上呢…”母亲搁着裤裆摸了摸郝叔,看向门外。
  郝叔几步走过来,“当”一声锁上门。十几分钟后,里面传来“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接着是母亲绵绵不绝的娇喘。
  如果郝叔当时分配母亲奶水,加上这么一句“左京其实也挺可怜,我吃剩下的奶水,给他吃吧”,那我可能对他另眼相看。自“喝奶门”曝光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郝叔身上已经没有一处顺我眼了。在我看来,他那些所谓诚实勤勉的优秀品质,不过是攫取母亲芳心,达到向母亲要奶喝目的的阶梯。一旦母亲芳心被俘,目的实现,阶梯失去意义,郝叔就会曝露出狼子野心。




  【第二十七章】

  我之所以把母亲眼里淳朴厚实的郝叔,说得一无是处,还因为后来发现的一件事。这件事,充分揭露出郝叔恶的本质,他是一条真正“批着羊皮的狼”。
  众所周知,郝家沟支书郝新民,一直垂涎母亲美色。对自己眼里屁都不是的郝江化,能取到母亲这样的绝世尤物做老婆,一丁点儿都不服气。要不是背后有母亲给郝江化撑腰,郝新民投鼠忌器,他早把郝老头子收拾了。
  既然无法直接向母亲发动进攻,那么就曲线救国吧。郝新民琢磨,母亲这般贤慧,对郝叔言听计从,自己何不与郝叔攀兄道弟。一来两家可以走得更近,自己可以从中获得更多好处。二来接触母亲机会多了,说不定哪天碰上母亲发骚,那不就是水到渠来的好事么。
  这样想后,郝新民马上去做了。所以我每次来看望母亲,都会见到郝新民在客厅喝茶,一个人胡吹海侃。这个时候,整个屋子里最讨厌的人,非郝新民莫属了。只要一见到母亲,郝新民两只眼珠子就掉到地上了,死死盯着她瞧。谁都能察觉郝新民醉翁之意不在酒,偏偏他自以为掩饰很好,毫无自知之明。
  而偏偏是这个毫无自知之明的郝新民,让郝叔中了招,在一次酒后竟然跟他谈起母亲来。
  “老哥哥,你有福啊,咱村属你福旺财旺了,”郝新民恭敬地给郝叔点上烟。“那些以前糟践老哥哥的家伙,都肉眼不识泰山,活该下地狱。”
  “都过去的事了,提什么…”郝叔喝一口酒,神气活现地说。
  “那是那是,”郝新民点头哈腰。“如今老哥哥盖了小洋楼,买了新轿车,当了村长,开了公司。哪一个见到老哥哥,不礼敬有加,老哥哥一句话,就是我们郝家沟的圣旨。大家都说老哥哥得了个仙女,才会风生水起,乾坤逆转…”
  “啥子仙女,不就是我老婆么,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郝叔酒气沖天,醉醺醺的样子。
  郝新民一听,乐上眉梢,当即添油加醋地说:“老哥哥,您还不晓得自己多么福气。你媳妇那个美啊,羨慕死大片大片男人,他们都奉你为楷模,要悉心聆听教诲,请你传授泡妹子秘笈呢。”
  “哪有啥子秘笈,无非就是死缠烂打,厚颜无耻呗,”郝叔顿了顿,一只手撑着脑袋说。“别看女人漂亮,就以为她是天仙,不食人间烟火。女人越漂亮,越有致命弱点,只要好好利用这个弱点,何愁把不上她呢。想当初,我连看都不敢看萱诗一眼,后来相处久了,慢慢发现了她天性的弱点。”
  “是啥?”郝新民赶紧问。
  沉默了一会儿,郝新民以为郝叔反悔了,哪知他毫不在乎地说道:“善良,我老婆最大的弱点就是善良。”
  “哈、哈…老哥哥,你跟我开玩笑吧,善良也算弱点,”郝新民皮笑肉不笑。郝叔白他一眼,“所以说你是驴脑袋,看上去聪明,实际上愚蠢。唉,反正跟你讲,你也不明白,自己去琢磨吧。”
  他俩意气风发说这番话时,我恰巧从楼上下来,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那句“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使我意识到,母亲犯了一个自己永远察觉不到的错误。同时,我对郝叔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那就是他看上老实木讷,实际上比绝大多数人聪明。当然,郝新民究其一生,都在想如何把母亲弄上床的问题。可直到他睡进棺材那天,充其量仅仅偷看过一次母亲洗澡,还为此被郝叔打断一只腿,丢掉了村支书的官帽。事后回想,在母亲面前,郝新民的确是个可怜的小人。
  “别介呀,老哥哥,说一下你怎么追上嫂子,让我这个驴脑袋开窍开窍,呵呵。”一到激动处,郝新民就情不自禁搓起双手。“…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第一次,你主动还是嫂子主动?还是老哥哥,你强行把嫂子推到?”
  正常男人之间对话,绝对不会把自己夫妻间的房事细节告诉告诉对方。也怪郝叔喝多了,头昏脑胀,气血上涌,大手一扬说:“所以我说你没啥本事,搞个娘们还要强行来,必须搔得她心甘情愿,乖乖就范。”
  “这般说来,是嫂子主动上了老哥哥的床?”郝新民淫笑不已,凑到郝叔耳旁,压低声音问。
  “是呀,那天晚上给她送去东西后,我本来想走,她却让我明早再回去。你说是我上了她,还是她上了我?”郝叔大笑。
  “厉害,老哥哥真有本事,小弟对你的仰慕,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郝新民竖起大拇指连连夸奖。
  郝新民还想进一步刺探时,郝叔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呼呼睡着了。
  郝叔喝醉了酒,遭殃的人是我,还要把他背上三楼。当我从楼上下来,准备回房休息,郝新民还赖在客厅,东一句西一句,假意跟母亲话着家长里短。母亲不想跟他撕破脸皮,耐心陪着,巴不得他快点滚。
  “妈,萱萱哭了,你赶紧去看看吧。”我编了个藉口,让母亲脱身。
  母亲心知肚明,撇下郝新民,匆匆上了楼。郝新民意欲跟上来,被我挡在楼梯口。
  “支书同志,夜已深沉,你是不是该回去洗洗睡了?”我吊儿郎当地说。
  郝新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哈着“是啊是啊”,转身悻悻离开。
  “真是个瘟神,烦死人了,”母亲走下楼梯,微愠。




  【第二十八章】

  晚上躺在床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郝叔所说的话,对他所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尤其好奇。用屁股想都知道,母亲和郝叔的关系,是“那天晚上”发生了质的飞跃。但母亲留郝叔在家里过夜,并不等于她说要献身郝叔,所以我并不相信“那天晚上”母亲主动成分超过郝叔。也许后来,母亲慢慢爱上了郝叔,所以肆意在他胯下承欢,任他凌辱。但如果说第一次俩人发生关系,母亲就主动投怀送抱,除非亲眼目睹,我万万不相信。
  然而,事件已经过去两年多,我又如何去亲眼目睹!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有条时光隧道,能穿过它,回到“那个晚上”。
  当然,时光隧道只是一个美梦。除非母亲或者郝叔亲口讲述,作为局外人,就算我的想像力能穿越铜铁壁,也永远不可能真实还原“那天晚上”上发生的所有事。不过,为了便于读者朋友更进一步了解郝叔这个人,有必要借助他作为第一人称,带读者朋友一起领略那个美妙的夜晚。
  那么,关于母亲和郝叔之间美丽的故事,就退到四年前,郝叔给我父亲守墓开始吧。以下,用郝叔的口吻,把故事的原来面貌,呈现在大家面前。
  现在,除了侍奉恩人左轩宇的陵寝,我什么都不做,都不想。每次跪在恩人坟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脸阳光的笑,我都不敢相信,恩人离开这个世界满两年了。为什么像恩人这样的好人,阎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见阎王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主。如果能一命换一命,我愿意拿自己的命交换恩人的命。反正,我的命拜恩人所赐,贱命一条,恩人的命比我的命高贵上万倍。
  十年前,恩人把我全家从水深火热的深坑里拉出来,现在,夫人又把我父子从鬼门关抢过来,还把我儿子当亲儿子一样照顾,供他上学。唉,这份大恩大德,就算用我十条命去交换也不为过。恩人全家的情义,今生实在无以为报了,只能期待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今天礼拜六,是恩人两周年祭日。我知道夫人一定会来祭拜恩人,所以一大清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祭祀用品。夫人果然很准时,九点钟不到,便捧着一束菊花,一身黑衣打扮出现在恩人坟前。
  “郝大哥,谢谢您,帮老左收拾那么干净…”夫人情绪虽然低落,但待人接物还是那么彬彬有礼。“我想单独陪陪老左,跟他说说话,你回去休息吧。”
  夫人的意思我从不违拗,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完全照办。走出夫人的视野,我又折回来,在她身后,远远注视着。
  夫人摘下墨镜,弯腰把菊花放在恩人墓碑前,纤细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恩人的遗照。
  “老左,你在下面过得好吗?你离开后这两年里,萱诗无时无刻不挂记着你。每次夜里醒来,都会习惯性地摸一下身边,看你在不在。”说到动情处,夫人嘤嘤抽泣起来,听上去柔弱无助,楚楚可怜。“你一走就音信全无,留下萱诗枉自凝眉,翘首盼归。可是,又是一年腊冬月,为什么还不见你回来?你忘记我们说过‘一生一世’相守相爱的誓言了吗?老左,快回来吧,萱诗真得好想你…”
  寒风掠过松涛,猎猎作响,天气转阴,一朵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坟头。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我倍感哀伤?可是,除了远远地注视着夫人,我还能做点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唯有替夫人咒骂老天,骂它薄情寡义,骂它冷酷无情。
  在恩人面前倾诉完思念,夫人擦乾眼泪,整理一下鬓角,重新戴上了墨镜。对着恩人的坟墓三鞠躬后,夫人毅然转身,孑然离去。
  我远远跟着夫人,直至目送她鉆进自己的白色轿车,才回到家中。
  家门口房子附近,有很多荒地,于是我一琢磨,就开荒种起地来。我一口气开了十几块荒地,充分发挥出我农民的特长,种了茄子、黄瓜、小白菜、大白菜、包心菜、土豆、辣椒、南瓜、香瓜、红薯、凉薯等等。开荒种完菜,我又挖了口小池塘,养起鱼来。接着,我编了个竹篱笆的院子,在里面养鸡养鸭。
  我很喜欢这种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比以前住在郝家沟强多了。自郝家沟两间瓦房抵押卖给支书后,我就流离失所,居无所定了。多亏了夫人,我才能在这里重新安家。我已经计划好,为恩人守完三年墓,我就带儿子回郝家沟赎回房子,在那里过完下半辈子。毕竟,郝家沟才是我的根,这里再好,都不是最终归宿。
  快过年了,我把自己收获的农家蔬菜瓜果装满俩箩筐,送到恩人家里。夫人刚从学校下班,在社区门口看见我,立马从车上下来。
  “郝大哥,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在社区门口蹲着呢。”夫人穿着一身白色裙装,雍容高贵,走到我面前亲切地询问。我儿子小天在夫人的轿车上,这死小子看见老子来了,都不下车叫声爸爸。
  “保安…保安,不让进去呢,”我怯怯地说。
  夫人听了后,竟然一把拉起我的手,就来到门岗那几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前。
  “你们看好,他是我远亲老哥哥,以后他来找我,你们不允许拦着不准进。不然,我打物业客服热线投诉你们!”夫人毫不客气地教训他们,听得我心里好痛快。
  那几个先前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保安,立刻耷拉下脑袋,满脸堆笑地向夫人赔礼道歉。
  教训完保安,夫人看了一眼箩筐里的蔬菜瓜果,对我说:“郝大哥,这些都是你种的菜么,干吗送那么多,一时半会吃不完。”
  “没关系,家里还有很多,你留着慢慢吃吧。”我生怕夫人拒绝,说完话立即挑起箩筐,快步走进社区。
  在恩人家门口等会儿,夫人抱着我儿子,从电梯里出来了。
  “快进屋吧…”夫人打开门,很快拿了一双干净的睡鞋给我。
  为了不弄脏恩人家干净明亮的实木地板,我换上鞋子,抱起一箩筐蔬菜直接进了厨房,然后快速拿出蔬菜瓜果,放在冰箱里。拿完蔬菜瓜果,我把空箩筐放在门外,又抱起另一箩筐如法炮制。
  “辛苦您了,郝大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忙完这一切,夫人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我手里。
  “不累,”我憨憨一笑,喝一口夫人亲手泡的茶,甜在心里。夫人又拿来一条白毛巾,让我擦汗,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第二十九章】

  “歇一歇吧,郝大哥,今儿留在我这里吃晚饭,”夫人亲切的话语又响了起来。“你也有十天半月没见小天了,正好陪他玩玩,叙叙天伦之乐。”
  跟夫人一起吃饭,我一百个愿意,嘴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傻傻得“嗯”着。郝小天死小子,自从住到夫人家里,对我这个老爸似乎不如以前亲热。不过,我一点都没放心上,他越和夫人亲,我越喜欢。
  看着夫人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我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根本无心理会儿子。“自己这算什么,来恩人家里享福了?真是个混球!”我暗自懊恼,很想上去帮忙,却没勇气走到夫人面前。
  就在我深深自责时,老天垂怜,竟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厨房一根灯管烧坏了。面对这种事,女人总是手乱如麻,夫人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正在这时候,我马上出现了,只用十秒钟,就换上了一根新灯管。
  我看到夫人灿烂地笑了,那一刻,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小小成就感。我不是要报答恩人夫妇吗?那么就要让夫人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
  “郝大哥,没想到您还是一个电工,以后家里换灯泡之类活,我直接找你了。”夫人高贵优雅,却没一点贵妇人的傲气,见我灯管换得利索,马上不跟我见外了。
  “是的,这是小事,以后家里的活,你尽管吩咐,”我恭恭敬敬地说。
  “那可不行,您是我大哥,我怎能把你当杂工用呢,”夫人半开玩笑地说。
  我慌神了,连忙挥手说:“不要、不要、不要,千万别这样说,我愿意帮你干任何活,只要你吩咐就行。”
  夫人“噗嗤”一笑在我旁边坐下来,俯在茶几上,一只手支着下巴说:“郝大哥,你干嘛那么认真,我逗你玩,你听不出来吗。”
  我喝一口茶,看了一眼夫人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浑身一颤,不好意思笑笑。
  “郝大哥,你还没有手机吧,”夫人接着说。“这样吧,家里正好有一部旧手机,我把它送给你,权当以后叫你帮忙的劳务费,你看行不?”
  “行,行,一切依你就行…”我忙不迭点头,心想这样的好事,我求之不得,怎么会拒绝呢。
  “那我明天给你买卡充话费后,你再过来拿吧。”夫人莞尔一笑,看得我眼花缭乱。晚餐是六菜二汤,即精致又营养,说不出得美味可口。夫人就坐在我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嚼慢咽,吃相非常文雅。哪里像我,吃啥东西都像饿了三天似的,狼吞虎咽。
  “郝大哥,你就当这里跟自家一样,不用顾忌大多,”夫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亲切劝慰。
  “是…我大口吃饭惯了…你不要笑话我,”我憋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大口大口吃饭,好呀,男人就应该这样吃饭,我为什么要笑话你,”夫人抛给我一张笑脸。“老左在世时,也是大口大口吃饭,他说那样吃饭才有味。”
  我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暗想夫人真是非常体贴人啊。
  “郝大哥,你一人住在山脚下房子里,晚上睡觉冷不冷,要不要我再给你买床被子?”夫人亲切地问。
  我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说:“晚上睡觉盖着你先前给我买的被子,暖和很呢,不用再买了。”
  夫人点点头,说:“快过年了,你要是缺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自家种的菜,吃起来就是新鲜,同样白菜茄子,味道还真不一样。”
  “我种菜,都是用有机肥浇灌施肥,能不打药,尽量不打药,所以吃起来特别新鲜,原汁原味。”能得到夫人赞赏,我心里乐开花,忘乎所以说起来。
  “嗯,那就好,既营养健康,又美味可口。”夫人放下碗筷,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果汁。“郝大哥,您慢吃,我带小天去洗澡。”
  我赶紧站起身,局促地点点头。说实在话,我很羨慕儿子,不知这死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让夫人侍候他洗澡。
  我快速扒拉掉碗里的饭,然后收拾餐具碗筷。等夫人给儿子洗完澡,我也早已洗好碗筷,把餐桌擦得干净明亮,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照。
  夫人用干浴巾包住儿子,抱到沙发上,边擦水边说:“郝大哥,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我应该做…”我搓着手,站在夫人身旁,一时不知所措。夫人的白色裙子湿了一角,肯定是给儿子洗澡时,被这淘气鬼弄湿了。
  “你不用理会我,坐下看电视呗,”夫人回眸一笑。
  于是,我坐下来,不敢再看夫人,死死盯着电视萤幕。
  夫人擦干儿子,抱着他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的门从里面栓上了,接着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我心猿意马地坐在客厅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发了多长时间呆,才听到卧室门“哢嚓”一声打开了。只见夫人批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穿着一件紫色丝绒睡衣,香气四溢地走出来。
  “我告辞了…”我立刻弹簧似的站起来,生硬地说。
  “我送你到电梯吧,”夫人轻启朱唇,放佛能闻到一股幽香。




  【第三十章】

  自从夫人把她的旧手机给我用后,我便每天如获至宝般揣在怀里,巴不得它时时响起。只要一听到电话里头,传来夫人那熟悉的亲切话语,我就会立即马上丢下手中一切活儿,用最短的时间出现在夫人面前,帮她排忧解难。
  于是,今天恩人家水龙头坏了,我来更换;明天恩人家托漏水,我来粉刷;后天恩人家马桶堵了,我来疏通。诸如此类等等,忙得我不亦乐乎。另外,不用夫人吩咐,估摸着恩人家里煤气、矿泉水、大米快用完了,我就会定期主动送上门去。平时夫人突然想吃个什么东西,或者想用个什么东西,她自己又不方便去买或者懒得出门买,也会偶尔打电话叫我买来。
  如此一来,夫人似乎越来越依赖我,而我也乐此不疲。帮恩人做事,我哪能不开心呢,何况夫人对自己那么亲切。我甚至一度希望,生活不要发生任何改变,永远这样不知疲倦地过下去。
  过完年,出了节,眨眼间,已是梅雨时节。
  这一天是礼拜六,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给恩人上完早香,打扫一番陵墓后,在下山的路上,接到了夫人的电话。夫人要我买几条红鲤鱼送到家里,说家里鱼用完了,中午要给儿子做红烧鲤鱼。
  我挂了电话,便去市场上买了五六条红鲤鱼。来到恩人家里,夫人正在客厅陪儿子玩耍。见到我,夫人叫了一声“郝大哥”,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与儿子做亲子游戏。我蹲下身,把鲤鱼放到厨房水桶里,这时听到夫人银铃般的笑声,于是回头向她望去。这一望不打紧,我差点忍不住叫出声,而且下面突地猛涨起来,几乎快把裤裆撑破。
  只见夫人穿着一件包臀短裙,趴在地上给儿子当马骑,从我的角度恰好看见她高耸的丰满屁股。因为裙子较短缘故,夫人一双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曝露出来,还能隐约看见粉嫩色的内裤。
  我赶紧转移视线,并站起身,胸口兀自突突直跳。“罪过、罪过,我怎么能亵渎夫人呢,真该千刀万剐。”想到这里,我不敢停留,神色慌张地跟夫人道别后,快速地离开了。
  我很懊恼,当天给恩人上晚香时,都不敢看恩人的照片,一直低垂着脑袋。我亵渎了夫人,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对不起恩人。我一连给恩人磕了一百个响头,希望他在天有灵,给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
  有了这次经历教训,我打定主意,以后跟夫人在一起,尽量不要去看她。
  这样想,我就这样做了,心里面也好受多了。十天半月之后,我又能坦然面对恩人的坟墓,坦坦荡荡做人了。
  不过夫人那边,却渐渐察觉出我的异样。有一次,跟夫人聊天到一半,她突然甩出一句话:“郝大哥,我要说你一句。之前跟你说话,感觉还蛮好,可是现在为什么跟我说话,你的眼睛总是看向别处?”
  我平生不会撒谎,也不愿意跟夫人撒谎,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圣人说,真正的放下,是在心里,而不是眼睛里。如果你不动心,就算把一个绝世美女看光,佛祖都原谅你。如果你心中龌蹉,就算把眼睛刺瞎,还是一样不能上天堂。我当然不是圣人,可是我想做到圣人的境界,以此来向恩人证明清白。于是,思虑再三后,我决定用坦然的心态去面对夫人,用清澈如水的目光去凝视她芬芳的身体。
  然而,我毕竟是凡夫俗子一个,想来最对得起恩人的办法,只有远远离开夫人。当我自以为能做到心静如水,于是一眼瞧向夫人那精致无双的脸蛋下,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时,我的灵魂没有获得救赎,而是被魔鬼死锁死上了。
  我深深地陷入了魔鬼的枷锁,不知不觉间,竟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当我想用跪在恩人坟前忏悔的办法拯救自己的灵魂时,心底居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可耻想法:不管十年前他待我如何有情有义,毕竟他早成塚中枯骨,我又何必用那些仁义道德的虚情假意捆绑住自己的手脚呢。这个想法冒出来时,我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并不像表面那样憨厚实诚,内心一直驻扎着一个可怕的魔鬼。我与世间那类忘恩负义之人并无多大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只不过,我隐藏比他们深而已。
  想起夫人那如花似玉的容颜,我突然对着恩人的坟墓说起了狠话。
  “我们生而为人,凭什么你出生显赫,而我注定落魄呢?夫人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凭什么只能你享有,我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呢?你虽然帮助过我,可那不一定就是出于真心实意,说不定歪打正着,不然你一走,干嘛就再不和我联系了呢?正因为我们比较起来,你处处高人一等,所以上天才赐予我这次机会,来彰显它的公平,不是吗?你安心的睡吧,不要怪我。我醒悟了,就绝对要得到夫人这样的女人。我要夫人给我做老婆,我要她为我生儿育女,我要她光耀我郝家门楣。夫人曾经为你做过的事,我都要她为我做,她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我也要她为我做。哈哈,我曾一度抱怨命运不公平,现在看来,老天爷真是通情达理,大公无私。”
  “哈哈,如果你真在天有灵,尽管恨我吧。哪怕有一天,真要下地狱,我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这些话,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恩人的坟墓。
  从此以后,我对夫人更加体贴,花尽所有心思揣摩她的想法,处处为她着想,时时为她分忧。当然,除了夫人的感受,我不再有任何顾忌。每次跟夫人在一起,我都会趁她不注意,肆无忌惮地饱览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芳华绝代的容颜,她饱满挺拔的酥胸,她纤细婀娜的腰身,她圆润紧俏的屁股,她修长匀称的美腿。而且,我也会揪准机会,偷窥她无意走光的瞬间。比如说那次家里大扫除,我站在高椅上清洁天花板,夫人在下面扶着。当时天热,夫人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洗完澡后也没戴奶罩。于是,我一低头,便能瞧见两只白晃晃的奶子,非常诱人。平时有跟夫人身体接触的机会,我都会假装无意摸一下她的手,碰一下她的屁股,甚至用胳膊肘触摸过她的胸脯。更有甚者,有一次,我趁去主卧洗手间解手机会,拿着夫人刚脱下来的内衣裤,打起了手枪。
  不知道是我做得天衣无缝,还是夫人过分单纯地相信美好物事,她对我所做这一切毫无察觉。不仅如此,我们关系相比之前反而更加亲了。夫人不仅常请我去家里吃饭,偶尔还会跟我谈心,说起一些感情方面的事。
  当然,我表面上应付着夫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在找上她的机会。我心里非常清楚,对付夫人这种女人,除非她自己乖乖上钩,霸王硬上弓绝对行不通。




  【第三十一章】

  不知不觉中,两个月时间匆匆流逝。而我的计划,也像长江流水一样,几乎要化为泡影。我不是没想过给夫人下药后迷奸,可是这种事一旦败露,不仅我现在所拥有一切要化为泡影,夫人一怒之下,说不定把我送进监狱。正当我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夫人上了”这个问题殚精竭虑时,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忽然降到我头上。
  一天夜里,我差不多睡着了。这时候,一阵阵凌厉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夫人的电话,于是赶紧接通。
  “老郝,小天夜里突然发烧,要送去医院,你赶快过来,赶快过来…”
  电话里,夫人的声音很焦急,我从来没见她这样,应该是遇上难事了。听夫人说儿子发烧,我也顾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
  到达恩人家,已经凌晨一点多,我摁了摁门铃。夫人神色慌张,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透明睡衣,几乎半裸着给我开了门。当时看到夫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白皙修长的大腿,我下面立刻撑起了一定高高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小天高烧不退,在卧室,你快抱上他,我们马上去医院…”许是太过忧心,夫人满脸焦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穿着曝露。此时此刻,儿子病危,我也无心再欣赏夫人无边春色,立即沖进卧室,抱起儿子朝楼下跑去。夫人匆忙中批上一件外套,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我抱着儿子盲目地跑到社区外,夫人开着车追上来,示意赶紧上车,然后一脚猛踩油门,向最近的医院门诊部狂奔而去。
  当值班医生从我手里接过儿子,他神色凝重地检查了一下小孩口鼻喉,然后迅速送进重症监护室,连夜组织人员进行了抢救。我和夫人则守候在监护室外,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难抢救,儿子的高烧终于退了,并苏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夫人相拥而泣,握住医生和护士的手,不停跟他们说谢谢。
  后来,我听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小孩就会停止呼吸。为此,夫人非常自责,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儿子,守在病床前一直嘤嘤哭泣。我其实也很自责,觉得那个时候还在想那么龌蹉的事,万一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要多么悔青肠子。
  “好了,好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再难过了…”我搂住夫人,轻轻抚摩着她的背,柔声劝慰。“我送你先回家休息吧,小天这里,我来陪着。”
  “不要,我要陪着宝贝,”夫人抹了抹眼角泪水,哽咽着说。
  “听话,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样熬夜对你身体很不好…”我试着哄了一句,但夫人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守在儿子病床前。
  我无可奈何,便和夫人一起守着儿子,直到他进入甜蜜的梦想。此时,夫人仍握住儿子小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后来,困意一点一滴袭来,才终于趴在床头睡着了。我轻声唤了一口夫人,不忍心叫醒,于是便自作主张背起她,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里,刚好凌晨四点。我把夫人轻轻往床上一放,正要给她盖上被子,眼睛却再也离不开她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了。
  我对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一咬呀,我颤抖着手,摸上了夫人两条美丽修长的腿。
  我从夫人玉足足趾开始抚摸,一路往上,经过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盖等等,来到了大腿前。只见黑色风衣掩映下,露出一截雪白大腿,散发出最原始的诱惑。我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只用了零点一秒,色欲便战胜了理智。我把手伸进里风衣里面,沿着夫人的滑嫩大腿,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摸去,直至触到内裤边角。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伸出中指慢慢爬上夫人的内裤。停留一会儿,我稍微用力压了压指头,感受那肉嘟嘟的耻丘,接着轻轻地划了一个圈。
  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以为她醒来了,赶紧抽回手。我屏住呼吸,不敢看夫人的脸,静等命运揭晓。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夫人没有动静。两分钟过去,夫人还是没有动静。
  我的胆子大起来,竟然鼓起勇气去亲夫人的嘴,在她香甜的双唇上轻轻地给了一个长吻。夫人的睫毛眨了眨,不过,还是没有醒来。我的胆子更大了,非常利索地解开了风衣扣子和腰带。如此一来,夫人正面,除了两块布料似的内衣内裤遮住她芬芳诱人的敏感之处外,其余似雪肌肤,差不多全收我眼底了。就连她左胸前一颗小小的黑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俯下身,出神地打量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一双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近时候,我的嘴巴距离夫人下体,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亲在了她内裤上。然后,我吞了吞喉咙,双手轻轻贴紧那对令我心驰神往的丰满胸脯,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度、柔韧性等等。
  “太舒服了,简直妙不可言…”我沉醉其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种销魂滋味。“能摸到夫人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以后回到郝家沟,也有跟他们吹嘘的资本了。那些黄脸婆算什么,我连夫人都摸了,你们谁能做到?乌龟儿子们,以后在老子面前放尊重点。特别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郝新民,别以为自己是支书,动不动就给老子甩脸色。”
  想着想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增大力气,抓了抓那对坚挺的奶子。这个时候,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凌厉地扫视了我一眼。
  我顿时六神无主,慌乱之中,连忙给夫人盖上被子,马上转身离开。我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被发现了,这一下全完蛋了。




  【第三十二章】

  从恩人家里狼狈逃跑后,我马不停蹄来到医院,守在儿子病床前,心中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自己做了那么龌龊的事,夫人一定不会原谅我。这会儿,说不定夫人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把儿子送还我身边,不再照顾他,不再供他上学读书。儿子原本有一个美好远大的前程,却被我葬送了。唉,想来想去,我该死,我害了儿子。”我揪着头发,不停自责。“事情要是传出去,被郝家沟的人知道,他们一定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个乌龟王八蛋。到那时,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还怎么带儿子回郝家沟过日子。”
  当时,我甚至产生一死了之的想法,却最终因丢不下儿子而放弃了。
  不出我所料,这一天,夫人都没来医院看儿子。死小子醒来后,就跟我不停要乾妈,闹得不可开交。开始我还能哄他安静几小时,到了晚上,还没见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对我这个老子拳脚相加了。死小子的哭声,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他把对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发泄在他老子身上。当然,儿子做得对,的确是我拆散了他和夫人。
  当天夜里,死小子开始绝食,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还不去把夫人请到他面前来,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就在我万念俱灰,无计可施时,竟看见夫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门口。此时,时针已跳过11的数字。
  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副墨镜,径直走到儿子床前。死小子似乎感应到夫人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睛,停止了抗议,并一把扑入夫人怀里。
  “爸爸是个坏爸爸,小天不要爸爸,只要妈妈,妈妈不要丢下小天…妈妈”死小子嘤嘤抽泣着,紧紧搂住夫人,向他诉说自己的老子有多坏,然后他多么多么想念夫人,多么多么离不开夫人。至于死小子,从哪一天起改口把夫人叫成妈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一回,死小子似乎叫得更顺溜,那一声一声的妈妈,感情浓郁而奔放。连我这个局里人听到后,都忍不住相信,夫人就是他亲妈了。
  “小天乖乖,要好好吃饭,睡觉,好不好?”夫人亲切地摩挲着儿子的小脑瓜,心疼不已。
  “好…”死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脸蛋一口,嘶哑着声音说:“妈妈,咱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回家好吗?小天今晚想和妈妈睡,不想再睡这里。”
  “小天乖,等明天早上办了出院手续,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好不好?”夫人怜爱地说。
  “好…”死小子尽管不情愿,但却不想不听夫人的话,让她伤心。
  “在此之前,小天还要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妈妈陪着小天,等小天睡着了,妈妈再走,好不好?”
  “好…”抽了一下鼻子,死小子拉长声音答应。“妈妈,小天想听妈妈唱《小星星》。”
  夫人帮儿子盖好被子,在床头坐下来,握着他的小手说:“小天,跟妈妈一起唱,好吗?”
  “嗯…”死小子认真点了点头。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夫人朱唇微启,轻声吟唱起来,场面温馨而动人。
  渐渐得,死小子甜甜地入睡了,拉着夫人的手松开了。
  我突然一把跪在夫人面前,泪流满面,狠狠地甩着自己耳光。“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恩人。夫人,你尽管骂我打我吧…”
  夫人把儿子的小手放入被窝里,镇定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夫人走后,我仍自跪着,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第三十三章】

  接下来,一连三个礼拜,虽然我眼巴巴盼着,希望奇迹出现,我的手机却再也没响过。当然,夫人不再给我打电话,不再见我,这才最合乎情理。夫人不愿见我,我也不敢主动去见她,只要她没抛弃我儿子,我就心满自足了。
  早上祭拜完恩人,回到自己简陋的家中,我习惯性地翻了翻日历。往常到了这一天,我都会去夫人家,给她送去一袋大米,换上一桶新煤气,可是今天…
  “唉…”我长叹一口气,失魂落魄地来到市场上,在那家熟悉的米铺前走来走去。终于一咬牙,我下定决心,买了一袋同样牌子的香米,扛起来就朝夫人居住的社区走去。眼看要到社区门口,我的腿却抖动起来,浑身哆嗦。
  保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点点头,似乎习惯了我此时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他面前。然而,我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倍感意外了。走到社区门口,我停了一下,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我把大米扛回自己家里,往床上一躺,闭紧了眼睛。
  “郝江化,你这个糟老头,究竟在干什么!做了这样的错事,还敢奢望夫人原谅你吗?你以为送一袋大米过去,夫人就会原谅你吗?你不去,说不定时间一久,夫人就忘记你这个人了,忘记你所做的错事了。你这样冒冒失失送米过去,勾起夫人心头的伤痛,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这样想着,我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最好今后在夫人的生活里消失。
  “…可是,我不要儿子了,不再跟儿子见面了吗?虽然夫人把儿子带在身边,我一万个放心,可儿子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哪能一辈子不相见呢?再说,夫人一个女人带着儿子生活,换煤气、换水、买米、移动重物等等,多么不方便,我岂能因为要面子而袖手不管?”
  想来想去,我睡不着了,决定去恩人坟前做一件事,由恩人决定我今天去不去给夫人家送大米。说起来好笑,我之前在坟头那般侮辱恩人,今儿碰到疑难问题了,却第一个想起找恩人帮忙。由此可见,我的脸皮有多厚,根本就是欺负恩人嘛。
  我拿出一枚钢劓,对着恩人的遗照说:“主任,你来见证。如果正面朝上,我就把米送去,如果反面朝上,我就不送。咱们一锤定音,绝不反悔。”
  说完,我把钢劓朝天上一抛,看着它在空中潇洒地划个抛物线,然后稳稳地落在泥土里。走向前,我俯下身一瞧,果然正面朝上。于是,我拾起钢,捏在手心里,快步下了山。
  推开家门,我毫不犹豫地扛起大米,迈开步子走了出去。我意志坚定,步履沉稳,任谁都不能阻止。
  后来我想,在送不送大米这件事上,恩人又帮了我一个大大的忙。正因为恩人明智的决定,我才在那个关键时刻,出现在夫人面前。不但拯救了夫人,护住了她那张过分精致的脸蛋,也修补了我和夫人之间濒临崩溃的关系,更打开了通向我和夫人幸福生活的天窗。
  当我一天之内,第二次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保安面前,他的表情因扭曲而显得过分夸张。自从夫人那次教训他们后,我进出社区变得自由自在,没有保安敢再来盘查。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们惊愕,还是任我自行进了社区的大门。
  坐电梯来到六楼,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出去。我内心坦荡,绝不退缩,就算下地狱,也要把大米送到夫人家里。
  可是,刚走几步,我就怔住了,停下了步子。
  “搞什么名堂,门怎么开着…”我喃喃自语。“难道夫人算准我会来,所以提前把门打开了…那也贼料事如神了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从房里传来夫人恼羞成怒的声音:“我要给你们解释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的话!你们谁的男人给我送花送鸟,都跟我无关,我甚至都没见过他们!求你们离开吧,我还要去学校上班…”
  夫人话还没说完,马上响起了另一个爆炸似的女声。“你还上个鸟班!我家里那个天杀的汉子,现在天天想着你,还说要跟我离婚,你还敢说没勾引他!”
  我一听这话,赶紧几步走到门前。只见客厅中央,三个气势汹汹的妇女,把柔弱无助的夫人,团团围住。说实在话,我脑海里设想了千万种和夫人相见的情景,但就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第三十四章】

  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手一叉腰,噌噌朝夫人身上逼,泼妇似的劈里啪啦说起来。“你个狐貍精,巧言令色,嘴巴上还不承认。等一下,老娘发起飙来,扒光你的衣服,一把火烧了你的狐貍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卖弄风骚,敢不敢偷人汉子…”对方的恶毒话语,气得夫人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夫人待人,从来客客气气,温文尔雅,哪曾受过这般侮辱,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一听那个三八要动手,刚把米放下,以防万一。却不料站在夫人右手边,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矮个子妇女,趁夫人黯然伤神之际,倏地从包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夫人的脸蛋划去。我暗叫一声“可恶”,危机时刻,竟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沖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硬生生挡住了匕首。夫人早吓得花容失色了,尖叫连连,她本能地双手护住脸,向后退去,却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匕首坏破我的衣纱,顷刻,血液喷涌而出。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手臂巨大的疼痛,飞腿一脚踢开矮妇人。然后抓住另外俩个妇女的脖子,一手拎着一个,把她们像小鸡一样扔在了门外。我狰狞恐怖的模样,早吓破了这三个恶妇的胆,她们连滚带爬站起身,鬼叫着落荒而逃。
  我这才关上房门,几步走到夫人面前去扶她,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夫人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良久,才缓过神来。
  我搀扶着夫人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压压惊。刚才那一摔,夫人崴了右脚,这会儿清醒明白,疼得叫苦连天。我忙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夫人的高跟凉鞋,把毛巾浸热拧乾,敷在她脱臼的足踝上。接着,我一手托住夫人右脚足踝,一手握住她柔嫩无骨的脚底板,轻轻揉动起来,然后稍稍用力一推,便拨乱反正了。
  夫人“啊”得一声尖叫,一口水全吐在我脸上。我反手一抹脸上的水,扶夫人站起来,说:“走几步,试一下。”
  夫人闻言,松开我的手,试探性走几步,果真一点都不痛了。
  “谢谢您…”夫人转身面向我,露齿一笑。看着夫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开了,我也非常高兴。
  “手疼么…”注视着我受伤的手臂,沉默一会儿,夫人眼眶里泛起泪花。“一定很疼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我以为夫人质问自己为什么做错事,赶紧一把跪下来,神色慌张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我…实在太该死了,不敢请你原谅。”
  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拿来家庭医疗包,细细地给我清理伤口,消炎止痛,绑扎绷带。我偷偷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她眼神专一,表情淡定。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夫人又拿来一件新毛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我受宠若惊,心如撞鹿,暗想这一刀,挨得真值。擦完脸,夫人在我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
  “郝大哥,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刚才是问你,为什么要替我挨这一刀?”夫人语气平淡。
  “因为…因为…我要报答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夫人笑笑,理了理鬓发,说:“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扯平了,你不再欠我的恩情,不用再报答我了。”
  “我…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听夫人那语气,好像从今往后,不会与我有任何瓜葛,不禁令我倍感失落,六神无主。“你的恩情,我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完,请…不要赶我走…”
  夫人“噗嗤”一笑,“郝大哥,我没有要赶你走意思。从今以后,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
  “真得吗?”我喜出望外。
  “你不相信?”夫人从包包里掏出钥匙串,解下一把交给我。“这是门钥匙,以后就由你保管了。”
  我从夫人手里接过金灿灿的钥匙,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笑得再也合不拢嘴了。
  “你对我这份信赖,我郝江化今生一定不辜负,”我纳头便拜倒在夫人脚边,信誓坦坦地说。




  【第三十五章】

  夫人弯腰扶起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准你这样,随随便便给人下跪,知道不?”
  “嗯…”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
  “那郝大哥,你留在家里,我去去学校就回来,晚上一起吃饭,”夫人热心地说。
  “我送你去学校吧,我怕那三个八婆再为难你…”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我自告奋勇要做夫人的护花使者。更令我难以意料之事,还在后头,没想到夫人竟然爽口答应了。
  于是,我陪夫人一起出了门,坐上轿车,把她护送到学校。
  “郝大哥,你在车里稍等我几分钟,我去去教务室就来。”停下车子,夫人对我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在车里,目送夫人进入教学楼,舒服地往座椅上一靠,闭目养神。
  不到一根香功夫,夫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我赶紧坐好,对夫人傻笑一下。夫人把几份文件放到后座,看看手表,说:“幼稚园还没下班,我们到附近百货商场逛逛吧。”然后发动轿车,缓缓驶出了校门。
  到了百货商场,我跟着夫人走下车,陪在她身后。路过三楼男装店,夫人回头说:“郝大哥,给你买件衣服吧。”
  我忙摇头拒绝,连说不用。夫人不容分说把我拉到一家店里,随手挑了一件男式衬衣,在我身上比划几下,摇摇头。接着,夫人又拿起另外一件,在我身上比划一番,这才满意点点头。
  “试一下这件,穿上去肯定精神百倍,年轻十岁,”夫人笑说。我不好意思笑笑,接过衬衣,直接穿在身上。夫人帮我拉了拉衣角,退后几步,看了看。
  “嗯,还行,再挑一件西裤吧。”说完,夫人顺手拿起一件男式西裤,要我到更衣室去换。
  我换上西裤,很不好意思走到夫人面前,脸色通红。夫人看了看,点点头,说:“不用脱下来了,直接穿上吧。”
  付完帐,夫人又把我拉到一家鞋店,挑了一双名贵皮鞋。
  随后,我陪夫人转到一家女装店,她自己挑了两条裙子,在镜子前反复比划着。
  “郝大哥,哪一件好看?”夫人笑问。
  “都好看…都好看…”我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看夫人,连忙扭转头。
  “嗯,那两件都买了吧。”
  逛完商场,时间刚刚好,我和夫人到幼稚园接上儿子,三人开开心心往家里走。
  “郝大哥,你喜欢吃什么菜?”一进家门,夫人就笑语盈盈地问。
  “妈妈,小天最喜欢吃红烧鲤鱼了,”死小子抢先一步,生怕被他老子抢了似的。
  “都喜欢…”我脑瓜子骨碌一转,讨好似的说:“只要是你做得,我都喜欢吃。”夫人闻言,嫣然一笑,面赛桃花。
  我帮夫人一起做了顿香气四溢的晚饭,夫人开了瓶法国红酒,有说有笑,不停劝我多吃菜。吃完饭,夫人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休闲装,然后给我的伤口换药,细细包扎。闻着夫人身上散发的沁人幽香,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脸,我不禁心驰动摇,浮想联翩。
  “还疼么…郝大哥?”夫人柔声问。
  我摇摇头,注视着夫人性感的锁骨,鼓起勇气说:“明天…明天,我再来送你上下班。”
  夫人理了理鬓发,妩媚地说:“好啊,只要你不嫌烦,天天来送都行。”
  “那我们说好了…”我高兴得忘乎所以,起身走到门后,又折回来,羞红了脸。“…明天见…明天见…”说完这句话,我逃似的走了出去。
  “郝大哥,慢点走,别摔倒了…”身后传来夫人关切的话语。
  “知道啦…”我转身大声答应。




  【第三十六章】

  出了社区大门,我再也难以抑制激动心情,哼起快乐的小曲,手舞足蹈,一路跑回家。
  “给我包扎伤口,替我擦脸,把家里钥匙交给我,给我买衣服,同意我护送上下班,做我喜欢吃得菜…这一切一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好看吗’,‘只要你不嫌烦,天天来送都行’,夫人对我所说这些情意绵绵的话语,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芳心暗许?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我该做点什么…”我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停拍着脑袋。“是乘胜追击,还是按兵不动?诸葛亮曾七擒孟获,欲擒故纵,自己何不效法?不行,不行,还是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夫人,才符合当下国情。”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今儿早上起来,我还在为夫人的事愁眉苦脸,没想一天之间乾坤逆转,明早我就要和夫人约会了。那个臭三八,虽然刺了我一刀,可我还要感谢她呢。没有她这一刀,我和夫人之间的僵硬关系,还不晓得哪天能解冻,更谈不上碰撞出爱情的火花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看来我郝江化要时来运转了。”
  “恩公啊恩公,看来你是非常赞成我泡夫人了,你知道她一个人生活寂寞,所以才有此安排。既然如此,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要与夫人约会,对她展开进攻了。没时间去你坟头上香,还请你暂且见谅,等把夫人泡到手,我一定给你加上中香,”我喃喃自语。“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早日泡到夫人。拖延一天,夫人势必寂寞一天,我就孤独一天,你就跟着少受一天香火。所以嘛,我们都要加油努力,争取早日把夫人泡到手。唉,说实在话,只要闭眼一想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下面就翘翘上天喽。以后夫人成了我的女人,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夫人一直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这会儿,真想看她发骚浪叫…恩公,我想把夫人调教成一条母狗,让郝家沟那些臭男人天天上她,好不好?”
  我越说越下流,兴奋不已,情不自禁握住滚烫发硬的东家,狂撸起来。
  “恩公,我们一起操夫人,好不好?我操夫人骚穴,你操她屁眼。我们把夫人往死里操,看她还高贵不,看她还优雅不,看她还知书达理不?我还要和小恩公,一起操夫人,操大夫人的肚子…我还要操年轻漂亮的小夫人,让小夫人给我生孩子…”我浑身一阵哆嗦,马眼张开,连续喷射。
  “罪过,罪过,我怎么那么坏,竟然亵渎了恩人全家,真该死。”激情过后,我懊恼不已,非常自责。“…可是,为什么这样兴奋,难道我真想那样对待恩人全家吗?要是小恩公知道,还不把我杀了…不不不,我才不会那样对夫人和恩公全家,我爱夫人,我尊敬恩公,尊敬小恩公,尊敬小夫人…”
  我胡思乱想,一夜无眠,天刚灰蒙蒙亮,就起床洗脸刷牙,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夫人家。
  夫人刚起床没多久,随意穿着一件宽松衬衣,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我怀疑衬衣里面根本没穿内衣内裤,真要忍不住扑上夫人,马上扒光她狠狠干。见我如约而来,似乎意料中事,夫人并没流露丝毫惊讶,只是淡淡地一笑。
  “我…我…我是不是来早了,打扰到你了?”我语无伦次,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扫着夫人那双美腿。
  “没有,”夫人看我一眼。“郝大哥,你眼里有血丝,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我…我昨晚睡不着…天一亮,就起床赶来了…”想起昨晚自己疯狂亵渎夫人,我脸上露出愧疚之色。
  “郝大哥,你不用那么认真,随意一点,好吗?”夫人柔柔地说。“我看你先去卧室休息一两个小时,我做好早餐,再叫醒你。”
  “不用,我一点都不累,”我慌忙拒绝。“我会做早餐,我来做,你休息吧。”说完,我抢先一步走进厨房,叮叮咚咚忙起来。
  夫人执拗不过我,只好退让一步,说:“那行吧,早餐就交给你做了,味道清淡一点。”
  “知道了,如果不美味可口,我负荆请罪,”我对夫人憨憨一笑,自信满满。
  夫人看着我,“噗嗤”一笑说:“负荆请罪就不用了,罚你跪搓衣板还可以。”
  “跪搓衣板?”我暗暗想。“我那个死鬼老婆,以前不就常这样教训我吗?老婆教训老公,才用这一招,感情夫人把我当成自家人了。哈哈,太好了,夫人终于忍不住要主动表白了。”
  “行,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我喜欢跪。”我心里美滋滋,顿时精神抖擞,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我不仅喜欢跪搓衣板,更喜欢叫我跪搓衣板的人——她美丽高贵、知性优雅、大方得体、白皙苗条、婀娜婉约,更有一颗兰心蕙质的好心肠,总而言之,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这番话,要是换作以前,我绝口讲不出来,但此时此刻,我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夫人听完我的话,脸上起了一层晕红,调皮地问道:“这么好的女人,是谁啊?嘻嘻,郝大哥,很难听到你说这么肉麻的话。你一定是很爱这个女人了,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么爱她吗?”
  “我的命都可以给她,”我拍拍胸脯,心痒难耐。
  “是谁啊?我认识她吗?”夫人挤一个媚眼,风情万千。
  我头一低,小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夫人闻言,嘴巴一撇说:“早上起来就没个正经,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然后,扭着小蛮腰,趾高气昂地走出了厨房。
  我抓耳饶腮,暗说:“不理我才怪,今天就要把你上了。”




  【第三十七章】

  早上把儿子送进幼稚园,我随夫人来她学校。夫人是这所重点学校高中部教导主任,教高三班英语。下了车后,一路上,与夫人打招呼的老师和学生没完没了,可见她非常受欢迎。夫人领我到她办公室休息后,就自己拿起教鞭,胳膊下夹着教材,风度翩翩去上课了。
  上午一节课上完,夫人和她的一个女同事,俩人边说边笑着回到办公室。夫人的女同事叫岑箐青,和夫人关系很密,常去夫人家串门,因此我们都认识。
  “哎哟,郝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咯…”见到我,岑箐青夸张地招呼。我不好意思笑笑,对她点点头。
  夫人瞥我一眼,凑到岑箐青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立即引得她捧腹大笑。夫人推了岑箐青一把,要她注意形象。俩人接下来聊了十几分钟衣服化妆品之类的话题,岑箐青才离开办公室。
  “郝大哥,我们走吧。”夫人整理一下包,“我今天没课了,想去爬岳麓山,你能陪我去么?”
  “当然能,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一生一世守护你。”没有外人在场,我放松多了。
  夫人莞尔一笑,“郝大哥,才一夜之间,你的嘴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那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大胆地从身后搂住夫人,亲了她脸蛋一口,心砰砰直跳。
  夫人抹一把被我亲过的肌肤,推开我,嗔说:“讨厌…再这样,我不带你去爬山了。”夫人生气的模样更好看了,弄得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我们回到家,夫人换上一身纯白色运动休闲装,短衣短裤配球鞋,既青春阳光,又性感靓丽。
  “郝大哥,你试一下这套运动服吧,看合不合身。”夫人拿出一套同色同款休闲装,我当着她面,直接脱去外衣外裤,露出一身黝黑健壮的肌肉。
  夫人笑笑,伸出细长的中指,戳了戳我胸大肌,说:“看不出来,你肌肉硬邦邦那么结实,难怪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那三个女人。”
  “喜欢吧,我这身肌肉,都是为你准备,”我贼笑着凑到夫人耳朵边。
  “去,给你点阳光,就要整个太阳,谁喜欢你这样的糟老头…”夫人脸一红,唾了我一口。我潇洒地做了个健美动作,抖着两块胸大肌,得意地看着夫人。
  夫人吃吃发笑,拍了一记我肩膀,说:“别臭美啦,快点换衣服,我们要出发了。”
  我说一句“遵命”,穿上短裤和T恤,夫人又拿来一双白色球鞋。
  “我这身行头,原来你全准备好了,是不是早计划让我陪你爬山啊?”我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夫人腰身,对她挤了挤眼睛。
  “你想哪里去了,才不是呢。”夫人嫣然一笑,理了理鬓发,说:“你身上这套男装是老左的衣服,是前年我们结婚二十周年时所买,我一直精心保管着。老左身材高,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反正放在衣柜里也是闲着,不如拿出来给你试试。”夫人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上衣有点长,几乎遮住了短裤。
  “那么说,我已经和老左平起平坐,是不?”我美滋滋地说。
  “想得美…”夫人一字一字地说。“衣服是给你穿了,不过,和老左比起来,老郝同志,你还差好远好远。”
  我有点不服气,一拍胸脯说:“放心,我会加倍努力,总有一天,我能赶上老左并超越他。”“你还挺盲目自信,行吧,我也不打击你,看你以后表现,”夫人笑吟吟。
  “得令!”我“唰”地敬了个礼,声如洪钟地说:“从今往后,我会一千倍一万倍对夫人好。夫人累着了,我有罪;夫人不开心,我有罪;夫人受人欺负了,我有罪。为了夫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谁会叫你上刀山下火海,”夫人跺跺脚。“嘴里跑火车,全是大话,谁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能,我保证!要是做不到,我愿意拿头来见夫人,”我大声说。
  “谁要你的头,你的头要好好长在你脖子上,”夫人嗔怪。“还不快穿上鞋子,黄花菜都凉了。”
  换上鞋子,夫人把我从头到脚品鉴一番,点点头说:“郝大哥,你把T恤扎到短裤里,会更好看。”听夫人说自己好看,我不好意思笑笑,扎上了T恤。
  “走吧,老郝同志,出发…岳麓山,”夫人一个优美转身,指向前方。




  【第三十八章】

  听人说过岳麓山风景秀丽,景色如画,然在我看来,无论多美的风景,都不如夫人美。宛如一只美丽的梅花鹿,夫人一改往日娴静恬淡的风格,嘻哈连天,活泼好动,此即所谓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吧。
  爬到半山腰,来到一处巨巖前,我拉着夫人攀了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牵夫人的手,夫人的手柔嫩光滑,手心一股温热的气流传到我手上,好似过电的感觉。
  “还不放开,要一直抓着不放吗,郝大哥?”夫人轻轻甩了甩被我紧握的右手,妩媚地问。我凝视着夫人一双星眸,坚毅地点了点头。
  对面走来几个游客,夫人赶紧拍了拍我的手臂,小声说:“被人看见不好,快放开…”面对陌生人,夫人还是比较害羞,我只得松开她的手。
  穿过一段石阶路,进入一片枫树林,有条小径蜿蜒直上。我几步跟上夫人,轻轻牵起她的手,夫人象征性抽几下,便默许了。我顺势环住夫人腰身,把她往怀里拉。
  夫人脸色通红,左右看了没人,小声说:“拉手就行了,别得寸进尺,我不喜欢。”
  我点点头,牵着夫人的手慢慢行走,俩人都不说话,静静体验这种奇妙滋味。出了枫树林,前面空旷处有家装修独特的餐馆,夫人抽回手,提议去吃中饭。
  我们点了几个精致小菜,夫人问我喝啥酒,我说啤酒。夫人爽朗地说啤酒清凉解渴,我陪你喝几杯,要是醉了,你要背我爬完岳麓山。我瞄了瞄夫人T恤下饱满坚挺的胸脯,心想那一对颤巍巍的奶子压在背上,不知啥滋味。
  “你想什么呢,贼眉鼠眼,内心有鬼啊,”夫人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
  我慌忙回过神来,迭口说:“不打紧,不打紧…别说爬岳麓山,游一次大平洋都没问题。”
  “不吹你会死啊,”夫人摇摇头。“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真是改不了吹牛的习性,没几个不爱吹,你也不例外。”
  “嘿嘿,”我抓抓耳朵,“我只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偶尔吹一下,比他们好吧。”
  吃完饭,喝了酒,稍事休息,我和夫人继续出发。走了十几分钟,夫人揉了揉太阳穴,说这啤酒还真不能沾,我现在头脑晕乎乎。我一眼看到山林里的凉亭,说我们到那个亭子里休息一下。夫人顺我手指的方向看到凉亭,点点头。
  凉亭中央有处石桌,桌子四周安放着四张石椅。我擦干净石桌和一张石椅,扶夫人坐下。夫人对我露齿一笑,说了句谢谢,便一只手支着脑门,闭目养神。
  我在凉亭周围找了找,找到一片大树叶,摘下来给夫人扇风。夫人睁开明亮的眸子,看了我一眼,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接着合上眼睛。
  我一边给夫人扇风,一边用纸巾擦着她额头上细微的香汗,近距离凝视着夫人秀气的五官。夫人简直就是美神,一张精致的脸蛋,找不到任何瑕疵。我屏住呼吸,忍不住亲了亲夫人的琼鼻一口。夫人打开双眼,看了我几秒钟,又闭上了。我蹲下身,贪婪地扫视着夫人一双修长美腿,然后伸长脖子嗅了嗅她的裤裆处。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心驰神往。我忐忑地看了看夫人,麻起胆子,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夫人这时突然睁开眼,拿开我的手,站了起来。我局促地搓搓手,表情僵硬,不知说什么好。
  “唉,蚊子真多,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夫人长叹一口气。“郝大哥,我们下山吧,到山脚的客栈好好睡一觉再回去。”
  “…好、好…”我擦着额头的汗,心想看来夫人放过自己了。转眼又想:睡一觉?莫不成夫人暗示我,到客栈再让我上?想到这一层意思,我一下子心花怒放,刚才的紧张害怕情绪全没了,眉飞色舞地说:“那我背你下山吧。你说过,要是醉了就让我背,可不许反悔哦。”
  夫人羞涩一笑,捶了我几拳,说:“我这么大个人,还要人背,被人看见多不好。”
  “管它呢,谁认识咱。来吧,到我背上来,”我蹲在地上,拍了拍后背。
  夫人抿嘴一笑,摇手说:“还是不要吧,我怕被人看见。”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你要是反悔,我就要惩罚你。”
  “怎么个惩罚,”夫人头一扬,“说说看…”
  “打屁股!”我脱口而出,“要么让我背,要么让我打你屁股,二者选一,你选吧。”
  夫人咯咯笑起来,理了理鬓发,慢条斯理地说:“郝大哥,你好不讲道理,我免了你背我下山的辛苦,你不感恩,反而还要打…人家屁股,是何道理。”当从夫人小嘴里说出“打人家屁股”五个字,她那悦耳动人的声音,配上一副小鸟依人的羞态,撩得我浑身气血直涌,恨不得马上把她就地正法。
  “就不讲道理了,谁叫你反悔。”我吞了吞喉咙,扫视着夫人紧俏的臀部,扬起一只巴掌,咄咄逼人地说:“别磨叽了,赶快选,不然我就强来了。”
  夫人嘴巴一撅,说:“那我选打屁股!”眼珠子咕噜一转,接着说:“不过,咱们事前说好,只准打一下,你要是犯规,我就把你一脚踹到大平洋。”
  夫人说完,双手扶住石桌,闭上眼睛。“愿赌服输,动手吧…”看着夫人那副引进自刎的自我牺牲表情,我哈哈一笑,很夸张地扬起手掌。
  “打左边呢,还是打右边,”我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三十九章】

  一时不见我动手,夫人睁开眼睛,一把推开我,说:“去去去,过期作废,别虚张声势了。我下山了,懒得搭理你。”
  我嘻嘻一笑,趁夫人转身之际,快速摸了一把她的圆润屁股,然后朝山下跑去。夫人没好气笑笑,追了几步,便停下来慢慢走。
  下山容易,上山难,我们很快来到山脚下那家叫“红枫叶”的客栈。夫人甩开我的手,率先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站立在服务台后面,看见我和夫人走进来,露出职业性微笑。
  “您好,是要住宿吗?”女孩子问。
  “嗯…”夫人点点头。
  “一间房吗?”女孩子抬头看我一眼。我紧张起来,竖起耳朵听夫人的答案。夫人回头望我一眼,说:“不是一间,我们要两间房。”从夫人嘴里听到这个答案,我的心一下子拔凉,跟焉了萝卜似的,无精打采。
  夫人把一个房卡扔给我,自个上了楼。我们的房间连在一起,当夫人关上房门刹那,我要跳楼的决心都有了,暗骂到这份上还不让我上,算个卵事。
  沖完凉,我围上浴巾,在床上躺下来。隔壁传来哗哗流水声,夫人还在洗澡。我估算没四五十分钟,夫人的澡不能洗完,贴着壁听一会儿,便打开电视看起来。
  一集电视剧看完,夫人那边的水声才停止。又过了会儿,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夫人发来的短信:洗完澡到我房间来。我一看短信,顿时心花怒放,穿上短裤,几步沖到夫人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夫人打开门,我看到她刹那,鼻血差不多要喷涌而出。只见她围着一件白色浴巾,堪堪遮住胸脯和大腿,往床上一坐,都能隐约看见屁股。
  “郝大哥,我手脚酸疼,你帮我推拿推拿,好吗?”夫人笑问。
  我一听夫人的话,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夫人让我给她按摩,我和夫人的肌肤接触机会更多。忧的是夫人原来不是叫我过来上她,我还以为直接就可以进攻了,看来还要多费周章。
  “此乃美差,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我口中连连,哑然失笑。暗自想道:“要是有一天夫人对我说‘郝大哥,我下面又痒又湿,你帮忙干干我,好吗’,我一定同样义不容辞。”
  “美差是美差,可你不准动歪心思哦…”夫人对我招招手,在床上舒服地趴下来。“开始吧,郝大哥,重点给我捏捏腿。”
  “知道了。”我答应一声,坐到床边,心想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抚摸夫人那双美腿了,然后深呼一口气,轻轻握住夫人柔嫩无骨的细脚丫。
  夫人的脚丫子凉凉的,嫩白而纤细,握在手上,肌肤触感十分滑腻。从脚底板往上,抚过足踝、敲过小腿、揉过腿窝、膝盖等,我认真揉捏着夫人美腿每块肌肉和关节。有时候下手重了点,疼得夫人“啊”一声尖叫,就伸手拍我一下,算是对我恶作剧的报复。
  揉了十几分钟大腿,我俯下身,顺着夫人的美腿,朝她浴巾里瞧去。夫人双腿并拢很紧,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依稀能看见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我把夫人的腿轻轻分开了些,这一下能看见她屁股沟,不过夫人很快重新并拢了双腿。
  我继续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夫人性感的大腿,然后一点点往上,朝浴巾里伸进去。不料指尖刚触到屁股,就被夫人握住了手。
  “别乱摸…”夫人轻声说。
  我只得抽回手,绕过夫人丰腴臀部,按压她的纤腰,接着是玉背和香肩。夫人的玉背滑如凝脂,香肩瘦削性感,都是我的最爱。把玩一会儿,我情不自禁亲了下去,一毫米一毫米啃起来。夫人开始拍了我几下,后见我不为所动,索性放开怀抱,任我亲起来。在夫人几分纵容之下,我色胆陡起,手伸到夫人胸下,来脱她的浴巾。
  夫人翻转身,一只手护住胸脯,一只手把我推开。
  “你好讨厌…”夫人笑吟吟地说,“去给我跪搓衣板…”
  我笑笑,摸了摸脑袋,“跪搓衣板之前,先让我看一下你的奶子…”边说边动手脱夫人的浴巾。
  夫人咯咯娇笑,护着胸脯,左都右闪,冷不丁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了下来,痛得我嗷嗷直叫。




  【第四十章】

  “活该,谁叫你说话那么下流,”夫人指着狼狈的我,笑得前俯后仰。
  我拍拍屁股,嘿嘿发笑,起身坐到夫人身旁,大手抚上她的美腿,来回摩挲。夫人半靠在床上,轻轻咬着下嘴唇,只要我的手越过浴巾下警戒线,就朝我背上狠狠拍一巴掌。
  “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你是天底下最贤慧的妻子,你是天底下最恭良的妈妈。”我边说边拿起夫人的手,哈巴狗似的舔了起来,逗得夫人咯咯娇笑。“我愿意做你最忠实的守护狗,一生一世守护你、仰慕你、疼爱你。无论什么事,只要你一声吩咐,我都会义无反顾去做…”
  “好狗狗,真乖,”夫人“噗嗤”一笑,抚摸着我的头。“既然你那么忠心耿耿,就去看门吧,主人我要睡觉了。”
  眼看肥肉就要到手,却冷不丁被夫人赶出房间,我顿时哑口无言,皮笑肉不笑。“这…这…不是真要我出去吧?”
  “真的,真要睡觉了,”夫人嫣然一笑,灿若桃花。“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谢谢你为我按摩。”夫人说完,侧躺下来,拿被子盖住了身体。
  我站在床边抓耳饶腮,走当然不甘心,不走却又违背夫人的命令,怕她生气。正不知如何是好,夫人回眸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要是不想离开,就在沙发上睡吧,我们睡一觉再回家。”
  看来只能如此,我耸耸肩膀,到沙发上躺下,直勾勾盯着被子下夫人曲线玲珑的胴体。我无心睡眠,一会儿便听到夫人匀称的呼吸声,这样一来,更加心烦意乱了。
  夫人睡了两个钟头,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见我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便问道:“郝大哥,你不会一直坐在床边,看我睡觉吧。”
  “我反正睡不着,又不想离开你,所以就这样看着你睡,”我撇撇嘴巴。
  夫人咂咂舌,对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坐起身,一只手提着胸前浴巾。
  “我睡觉的样子好看吗?”夫人理了理鬓发,笑问。
  “太好看了,简直美到家了,”我由衷感慨。“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有你一半漂亮。”
  夫人抿嘴一笑,抽回被我握着的手,说:“知道了,原来你也是个情种。我要换衣服了,你回自己房间吧,换好衣服,我们就回家。”
  “啵…”情到深处,我情不自禁亲了夫人脸蛋一口。夫人也不生气,只是嗔了我一眼。
  离开岳麓山,我和夫人先回家换了衣服,然后到幼稚园接上儿子。夫人给岑箐青打了电话,约她晚上到一家西餐厅聚餐,接着又约了另一个好友徐琳。徐琳在银行工作,是夫人的大学同学,俩人一直来往密切,因此跟我也认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岑箐青和徐琳虽没夫人貌美,却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身材高挑,时尚迷人。跟她们在一起,我就像一只土蛤蟆,灰头土脸,一脸沧桑。要不是夫人平易近人,和蔼善良,我父子哪能享受到与三个绝色大美女共进晚餐的乐趣。
  吃完晚饭,夫人提议去唱K,于是我们又马不停蹄赶到一家高档娱乐场所。
  进了包厢,夫人和两个密友笑笑闹闹,轮流着一曲接一曲唱得不亦说乎。我这个大老粗哪会唱歌,坐在沙发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欣赏三个美女的风采。玩到兴致蓬勃时,夫人跳起了孔雀舞,那美妙的舞姿,那销魂的身段,勾得我眼珠子都掉地上了。唱完K,夫人和岑箐青、徐琳等在娱乐场所大门口分了手。我们回到家,死小子已在车上睡着。夫人小心翼翼把他抱到床上,脱去外衣裤,盖上被子。
  “郝大哥,你到社区门口肯德基餐厅,给我买杯可乐和甜筒,这会儿好想吃。”夫人回到客厅,累得在沙发上躺下来,吩咐我。
  “嗯…”我立即起身出了门。
  过了半根烟功夫,我一只手拿着可乐,一只手拿着甜筒,笑呵呵地出现在夫人面前。夫人坐起身,接过甜筒舔了一口,接着接过可乐喝了一小口,放在茶几上。
  看看手表,夫人莞尔一笑,对我说:“郝大哥,时候不早了,你今晚就住这里吧,明早再回去。”




  【第四十一章】

  我一听夫人的话,心下马上乐开了花,琢磨着字里行间的意思。“夫人第一次留我在家过夜,那是不是意味着,今晚可以上她了?夫人向来心思缜密,结合她这两天对我的浓情蜜意,如果不是甘愿被我上,断不会留我在家过夜。不过,夫人的心思变化多端,还是小心伺候着,随机应变比较好,断不可轻率行动,枉失机会。”
  “你睡左京的卧室,洗洗早点休息吧。”夫人舔完最后一口甜筒,起身回眸一笑,对我挥挥说:“我也去洗洗睡了。晚安,郝大哥…”
  “晚安…”我站起来,局促地跟着夫人,来到她的卧房前。
  “郝大哥,你的卧室是那一间,”夫人抿嘴一笑,指了指。我脸色通红,含糊不清地“噢”了几声,低下头快速走过去。
  夫人关上卧房门,不久便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我洗完澡,穿上左京的沙滩裤,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翻身下床,来到夫人的卧房门前。夫人还在洗澡,过了二十来分钟,水声才停止,传来夫人走动的声音。
  我忐忑不安,生怕夫人发现自己偷听她洗澡,赶紧返回卧室,重新躺了下来。待不安情绪消失后,我色胆又起,蹑手蹑脚下了床,来到夫人卧房门前。我一咬,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夫人闻声打开门,让我进来,只见她穿着睡衣睡裤,正在做面膜。
  “还有事吗,郝大哥?”夫人摘下面膜,亲切地询问。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木讷地站在门口,结结巴巴地说:“没事…没事…只是…来看一眼…”
  “那早点去睡吧,”夫人笑说。
  我说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好”字,僵硬地退出卧室。夫人说一句“晚安”,便挥挥手,关上了房门。
  我在门口站立良久,直到夫人关灯睡觉,才暗自叹一口气,闷闷不乐回到房间,不死不活躺下来。
  “难道今晚就这样睡过去?郝江化啊郝江化,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要是被郝家沟那帮穷汉子知道了,今后你还有脸混么?
  不行,今晚绝对要把夫人上了,哪怕强来,也要干她一炮。“
  想着想着,我再也躺不下了,第三次来到夫人的卧房门前。我侧耳细听了一会儿,房间里静悄悄,夫人显然已经入睡了。我壮起色胆,试着推了一下门,不料门竟然没反锁,一推就开了,这下轮到我吃惊了。
  “房门没有反锁,究竟什么意思?夫人忘了锁门,还是对我太放心,还是别有用意?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进来,就不能空手而回。就算今晚不能把夫人上了,也一定要摸到她的奶子和屁股,还要摸摸她的小穴。”我心思飞转,借助窗外微弱的灯光,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耳边传来夫人匀称的呼吸,只见她一只手露出被子,放在胸脯上,表情恬淡静美。我怜爱地拿起夫人莲藕似的小手,轻轻放进被窝。夫人稍稍动了动身子,没有睁开眼。看了会儿,我掀起被子,露出夫人的美腿。夫人穿着睡裤,只能看见她一双精雕玉酌的脚丫裸露出来。尽管如此,我还是爱不释手地捧住夫人的脚丫,如此似醉地舔起来。我一口一口吃着夫人的脚趾头,恨不得把整个脚丫放入嘴里嚼,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许是我动作太大了,夫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又闭上了。
  夫人的行为一下子点燃了我的熊熊色胆,我放下她的脚丫,直接上了床,鉆进被窝,一把抱住她就亲起脸蛋来。夫人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喉音,侧转身,背对着我继续睡。
  我津津有味地舔着夫人的脸蛋、耳垂、脖子和香肩,大手慢慢扶上她挺拔的酥胸,握住后轻轻揉搓起来。同时用早已坚硬的东家,隔着睡裤,有意无意顶一下夫人的俏臀。夫人喉间发出细细的呻吟,显然已经醒了过来。
  摸了会儿胸脯,我的手伸进夫人的睡衣,被夫人握住了。
  “还不行…”夫人小声说。
  我只好抽出手,隔着睡衣,大力揉搓起夫人的一对丰满奶子。同时用东家,很有节奏地顶着夫人的大屁股。夫人脸色发烫,呻吟由细微变成了急促。我每用力顶她一次,夫人都会拍我一下,算是警告我对她的侵犯。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哪还有心思理会她的警告,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用力顶她的屁股。




  【第四十二章】

  在我的大力揉搓下,夫人的一对丰满奶子,越来越坚挺,乳头几乎膨胀到樱桃那般大。我这时再把手伸入睡衣里面,夫人只是象征性拉了拉我的手,便任由我握住了她那对颤巍巍的丰腴奶子。此时此刻,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涌入我脑海。我兴奋不已,东家几乎又膨胀了几分,烙铁似的坚硬滚烫。
  突破胸脯防线后,夫人那对平时高高在上的奶子,便任我肆意玩弄起来。我忽儿捻着两颗乳头,忽儿用力一抓,忽儿大力搓弄,忽儿轻轻拍打。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直背对着我,紧闭双眼。
  我不再满足于玩弄夫人的奶子,一只手向下,抚摸起夫人紧俏的臀部,然后伸入睡裤。夫人抓住我的手,不让侵犯,阻拦几次后便丢盔卸甲了。于是,我开始一只手揉搓夫人的丰润奶子,一只手揉搓她的肥美屁股。
  摸了十几分钟屁股,我渴求下一步进攻,颤抖着手沿夫人屁股沟向她胯下探索。快摸到菊花时,夫人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使劲摇了摇。
  “这里不行,还不能摸…”夫人娇喘连连,急切地制止。
  我并不灰心,反而更加耐心地揉搓起夫人的奶子和屁股,不停挑逗她的欲望。夫人很享受我的爱抚,微闭着双眼,轻轻咬住下嘴唇,喉间不时发出细微的娇喘。
  “我爱你…一直一直都很爱你,”我俯在夫人耳朵上,温柔地哄着她。“你是我今生最后一个女人,有了你,我不再需要任何其她女人。和你比起来,其她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全世界只有你,才是高贵美丽的月神。”这一招对夫人似乎很管用,她慢慢转过头来,闭着眼睛,和我嘴对嘴亲了几口。
  这个时候,我探手向前,隔着睡裤盖住了夫人销魂的阴阜。刹那间,仿佛有股电流从我手心传入夫人体力,她发出了一声“啊”的尖叫,然后马上条件反射般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手。几秒钟后,夫人重新松开腿,并紧紧抓住了我冒犯她的手。
  “等下再摸这里,我还不习惯…”夫人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脸色立即无比羞红,索性重新闭上了眼。
  “我爱你…”我嘴巴盖住夫人小嘴,轻轻吮吸着。夫人回亲我一口,便羞涩地楼起枕头遮住了脸。
  继续搓弄着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过了十分钟左右,我才探手向前,轻轻抚住夫人鼓鼓的阴阜。这一次,夫人很乖顺,没有出手阻止。于是,停留一会儿,我便隔着睡裤玩弄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睡裤,还是能感觉阴阜上卷曲的阴毛,以及肥美的大小阴唇。夫人的水越来越多,不仅打湿了裤裆,还把我的手弄湿了。我抽回手嗅了嗅,骚骚得,伸出舌头仔细舔起来。夫人睁开星眸,看见我正在舔手上的水,脸颊顿时一片潮红,羞得赶紧闭上了眼。
  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我再把手探到夫人裤裆下,揉搓了一会儿阴阜,便伸进睡裤。夫人一把拉住我的手,呼吸急促起来。我们四目相对,夫人摇了摇头。我火辣辣地注视着夫人,一点点坚持,她一点点退让,最终被我大手握住整个柔软肥厚的女阴。夫人全身一震,双腿夹紧,吮着手指头,闭上了眼睛。
  我静静地抚住夫人整个女阴,感受她的热度和湿度。一簇蓬松的阴毛,在我手掌下慢慢展开,然后大小阴唇轻轻蠕动起来,稍微用力一压,便喷射出一股细小的水。停留几分钟,我才慢条斯理地梳理起夫人的阴毛,接着捻动阴蒂,两只手指轻轻撑开大阴唇,发出“啵”的清脆响声。
  “啊…”夫人娇喘连连,不停扭动着下身,像是要躲开我的手,又像是要努力迎合我的手。我腾出揉搓夫人奶子的手,专心玩弄起肥厚阴阜,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揉捏。夫人出水越来越多,尽管双手抓住床单,身躯依旧蛇一样扭动,动情之极。我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便一手扯下夫人的睡裤,摁住她的雪白屁股。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沙滩裤,握住滚烫坚硬的东家,在夫人屁股沟里上下摩擦着,来回寻找那片熟悉而温暖的家园。奈何夫人突然单手护住蜜穴,任我怎么努力,她都不肯松开。
  “抽屉…打开抽屉,里面…”夫人意乱情迷,指着化妆台,喃喃自语。
  我不明所以,挪到床边,伸手够着化妆台,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一盒安全套。我明白过来,原来夫人要我戴上安全套干她,哈哈,简直爱死夫人了。




  【第四十三章】

  我胡乱撕下一个安全套,急急套住东家,夫人这才松开手,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我楼起夫人雪白丰满的屁股,东家在桃源口研磨几分钟,便“噗嗤”一声插入了蜜穴。
  夫人突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继而浑身颤抖,双腿死死夹紧,过了半分钟,才松弛下来。我抱住夫人的屁股,让东家在蜜穴里停留片刻,然后把剩余部分一寸一寸挤进去,直至全根没入。我长吁一口气,心想终于和夫人彻底融合为一体,夫人是我的女人了。我并没急于干夫人,而是任东家静静地插在夫人蜜穴里,同时伸出两只手玩弄她一对白皙大奶。夫人的蜜穴很紧,里面的温湿嫩肉,像生了无数张吸盘,一下子就牢牢咬住了东家,感觉非常舒服。要不是我功夫厉害,估计刚插进去,便要一泻千里。
  东家在蜜穴里停留七八分钟,待双方都充分熟悉对方特性后,我才缓缓往外拉。随着我的后撤,夫人的身体似乎一下子被掏空,呜呜呻吟起来。巨大的龟头拉出一半后,我才向前,轻轻地往蜜穴里一刺,再快速抽出。如此反复九次,正当夫人极度渴望蜜穴被充实的感觉时,第十次我骤然加大力度,一沖到底,几乎插进了夫人的子宫颈。夫人“啊”的一声尖叫,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旋即双手死死抓牢我的手臂,生怕我再发力似的。
  我嘿嘿发笑,故伎重演,反复百多次后,才放开手脚,全力猛干起来,几乎次次插入夫人的子宫。
  “不要…不要…不要…”夫人娇喘连连,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极力想抗拒。奈何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嘴巴上说着不要,屁股反而向后迎去,接受我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此时,但听见床的“吱呀”作响声,肉股撞击的“啪啪啪”声,夫人呜呜的娇喘声。三种声音汇合在一起,编织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我想我是一名伟大的艺术家,不然如何创造出如此美妙的夜曲,更不可能征服夫人这样高贵优雅的知性美女。这个夜晚,注定是个永之夜,将永远铭刻在我记忆深处,也将深深烙进夫人的心田。
  我策马奔腾,连续奋力干了夫人两个多小时,才射出万千子孙。夫人却早已高潮连连,第三次喷了出来,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好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夫人喃喃自语,仍自停留在肉体的快感之中,回味无穷。
  射完精,我并没急于抽出东家,仍由它停在蜜穴深处。夫人休息片刻,待平静下来,才缓缓移开下体,抽出兀自坚挺的东家。
  我朝夫人笑笑,亲了亲她香汗淋漓的额头。夫人不好意思看我,连忙穿上睡裤,系好睡衣扣子。然后走下床,几步沖进盥洗室,关上了门。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洗澡声。我这才穿上沙滩裤,打开卧室的灯光,慢悠悠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我想进去和夫人一起洗鸳鸯澡,在灯光下好好看清楚夫人的裸体,欣赏她全身每处器官和肌肤。我都已经把夫人上了,和她一起洗个澡,夫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郝大哥,你回房休息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沉默一会儿,响起了夫人的声音。“不洗就不洗吧,反正以后大把机会,今晚总算得偿所愿,马上死也值了。”我心想着,干咳一声,回一句“好”,转身离开了卧室。
  躺在床上,回味玩弄夫人的情景,我的东家一翘一翘又老高了。夫人那对引以为自豪的奶子,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奶子,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奶子,总是以不屑一顾的姿态睥睨着所有男人的奶子,居然被我肆意玩了两个多小时。还有夫人紧俏的屁股,馋得多少男人流口水,多少男人为之如此似醉,竟然也被我捏爆了。以上还不算什么,我还摸过了夫人的肥厚蜜穴,甚至像干自己婆娘一样把夫人肆意干了三个小时。想起夫人在床上那欲迎还拒的风骚劲,原来夫人发起浪来,和我那个死去的婆娘没啥子区别,甚至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细想这两天夫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那些暧昧的眼神和话语,原来都是为今天晚上的爆发添油加醋。夫人留我过夜,晚上睡觉却不锁门,不明摆着要我夜里来偷腥么。如此这般看来,我可不是强行上了夫人,而是夫人心甘情愿被我上。这一条非常重要,不仅意味着我占有了夫人的身体,而且得到了夫人的心。从此以后,恐怕夫人很难离开我了。哈哈,想起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玩夫人,我就是做噩梦,都能笑着醒来。




  【第四十四章】

  翌日清早,天蒙蒙亮,我便听到夫人起床的声音,于是,自己也赶紧起来。我利索地穿上衣服,几步走出卧室,刚好在厨房门口碰见夫人。夫人穿了一件棉布长裙,头发挽成发髻,露出纤秀性感的脖颈。见到我,夫人礼貌性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接着转身进了厨房。
  有了昨晚和夫人同床共枕的私密经历,加上早晨精血上涌,我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走上前便一把搂住了夫人。
  “不要这样,郝大哥,我还不习惯…”夫人躲开我亲向她的嘴,连连推开。
  “亲一下,就亲一下…”我把夫人强行往怀里拉,一只手直接掀起她的裙子,往大腿上摸去。
  “放肆!”夫人突然一声娇斥,“啪”地甩了一记耳光,把我彻底打醒过来。“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这般对我无礼,滚…”说完,夫人冷冷地扫我一眼,继续忙活一家人的早餐。
  我捂住火辣辣的左脸,顿时呆若木鸡,良久才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出厨房。都说女人心,大海针,看来一点没错。也怪自己心太急,以为昨晚上了一次夫人,她便是自己的女人了。
  回到卧室,我和衣躺下,满脑子全是夫人的身影。而一想起昨晚夫人在自己身下肆意承欢的春宫画面,我的下身就高高举起,充满了征服夫人的干劲。
  “哼…敢打老子,今天晚上只要你让我上床,我非把你干死,打烂你的屁股!”这样想着,我心里顿时无比舒畅,恨不得天马上黑下来,然后溜到夫人床上,更加肆意玩弄她。
  我正想得出神入化,有人敲了敲门,原来是夫人。
  “郝大哥,我给你熬了十全乌鸡汤,你洗漱一下,趁热来喝吧…”
  哈哈,我一个翻身滚下床,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然后来到餐桌前。夫人已经给我盛了碗乌鸡汤,看来她心疼我,怕我昨晚虚耗厉害,所以做汤让我喝补补身子,真是一个贤慧的妻子呀。
  我一口喝完乌鸡汤,笑嘻嘻地盯着夫人,咂了咂嘴巴。
  “好喝不?”夫人瞥我一眼,用调羹送了一小口汤到嘴里,柔声问。
  “嗯…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太好喝了。”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夫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饱满骄挺的酥胸上来回扫视着。
  “厨房燉锅里还有,你多喝几碗,补补身子,”夫人轻声说。
  “知道了…”我拿起碗,走进厨房。
  吃完早餐,夫人换了一身职业素雅装,对我说道:“郝大哥,今儿上午你就别送我到学校了。你去买些日常用品和食品蔬菜来,家里快没有了,这是购物清单。”
  夫人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撕下其中一页,交给我,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娟秀的字。接着,夫人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到我手里。
  “刷卡吧,密码是我的生日,”夫人轻启朱唇。
  “不用,不用,不用,买东西的钱我有,”我连忙摇头,把卡还给夫人。
  “又不是买一次两次,以后很多东西还要你去买,何必分那么清呢。听我的话,快拿着,我要去上班了。”夫人把卡往我手里一放,抱起儿子,便匆匆出了门。
  我摸摸后脑勺,大咧咧一笑,亲了亲带有夫人体香的银行金卡,便心安理得接受下来。此后,直到夫人去世,这张银行卡便一直留我保管着。当天上午买完东西,我到银行查询了卡上余额。不查不打紧,一查吓一跳,上面竟然有一百多万。
  把金卡揣在上衣口袋里,穿着夫人为我买的高端衣服,走到哪里,我都神气活现。以前看到街头那些高挑时尚的少女太太,她们一个一个眼里流露出来的鄙夷之色,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马上鉆进去。现在,连夫人这样高贵迷人的绝世大美女,都被我把上了,她们算什么,狗屁都不是。哼,今后我肯定要娶夫人,生很多像夫人一样漂亮的女儿。那些继承夫人优秀基因的漂亮女孩,可都是我郝江化的女儿,你们这些街头的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连给夫人和我的女儿们提鞋都配不上。




  【第四十五章】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估摸夫人快下班回家,我边在厨房准备做饭,边巴巴盼着。12点10,门铃响起来。我一个箭步沖上去,满脸堆笑打开门,迎接自己是夫人灿烂的俏脸。然而,接下来从夫人身后露出一张脸,简直让我要反胃。
  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坤。自从恩公去世后,何坤就一直明目张胆打夫人主意。在我看来,他虽然身为大学教授,看上去文质彬彬,却满肚子坏水,不是个好人。只要一见到他对夫人阿谀谄媚的样子,我内心便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自从经夫人介绍认识何坤后,他虽然对我客气有加,却从不拿正眼瞧我一下。在何坤眼里,我顶多就是一个受过夫人恩情的乡下人,所以从没拿我当一回事,举足投止之间,总是把我当成下人一样对待。这一回,何坤见到我,先是一脸惊讶,也许他没想到我会此时出现。不过,他很快便把我完全漠视了,眼里全部只有夫人。
  如果抛开成见,我不得不承认,何坤对夫人实在太好了,是个难得的专一好男人。何坤很自信,他坚信,夫人有一天一定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因为除了自己,何坤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强劲对手。恩公去世后,夫人改嫁给他,不过是水到渠成的好事。
  不过,恐怕何坤作死也不会想到,夫人会和我好上。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在这个家里,他朝思暮想的夫人,却心甘情愿被我干了几个小时。想到这一点,我对何坤便嗤之以鼻,觉得他才是个真正可怜虫。他爱慕夫人二十多年了,用情可谓专一,却连夫人的嘴都没亲到过。每每借酒偷偷握一下夫人的手,都被夫人迅速甩开,更没说其它亲密接触。
  何坤每次从上海来看夫人,都会带一大箱高档的衣服和化妆品,当然,还有一大簇鲜艳娇丽的百合花,这次也不例外。夫人请何坤在客厅入座后,把鲜花往茶几上一放,给他斟了一杯清茶。
  “萱诗,几天没见,你越来越漂亮了。”何坤满眼柔情地凝视着夫人精致的脸蛋,癡癡地说。如不是我在,估计他忍不住要一把抱住夫人了。
  “哪里,都快变成老婆子了。”夫人摸了摸脸,被何坤盯久了,显得有些不自在。
  何坤一把拉住夫人的手,深情款款地说:“我不许你这么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最美。”
  夫人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抽回手说:“谢谢您一直对我好…”
  “我不要你谢我,反而,你谢我,让我觉得陌生,”何坤饱含深情地说。“我对你的好,你唯一需要做的是坦然接受,于我于你,便最开心了。”
  说完这番话,何坤再次握住夫人的手,然后单膝跪地,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有闪闪发亮鉆戒的黑色小盒子。
  “亲爱的萱诗,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爱慕你二十八年了,这二十八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想你。今天,我特意从上海飞过来,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请接受我的求婚,做我的爱人,让我名正言顺地呵护你,疼爱你。”
  何坤说话情真意切,字字珠玑,慢条斯理,看得我都有点小小感动,真担心夫人心肠一软,便接受了他的求婚。猝不及防的求婚,打乱了夫人头绪,她慌忙站起来,一时半刻不知如何是好。
  “你快起来吧,我…我还没准备好,”夫人小鹿乱撞地说。
  “不,今天你不答应我的求婚,我就一直不起来,”何坤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改他往日妥协的风格。
  夫人拉了何坤几把,无奈对方坚持不肯起来,于是,朝我投来求救的目光。此时此刻,我也不能继续假装无关己事样子,只得咳嗽了一声,意在提醒何坤别那么厚颜无耻。然而,我的一声咳嗽,非但没起到效果,反而让何坤意识到了我的存在。
  “你回去吧,饭菜我来做,”何坤冷冷地说,直截了当对我下了逐客令。“这是两百块钱,你拿去到外面餐馆吃一顿。”
  屋里气氛顿时很尴尬,沉默几秒钟,我还是选择了退让,从何坤手里接过俩百块钱,走出了房间。
  房门在身后关上刹那,我隐约听到何坤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道:“这人真不懂事,你帮助过他,他不懂感恩,怎么还反而粘着你似的,常往你家里跑。我每次来你这儿,几乎都能碰见他。萱诗,你还是要防着他一点,乡下人看上去老实,其实坏心眼多。”
  “别这样说人,被听见多不好,”夫人小声嘀咕。




  【第四十六章】

  我冷笑一声,心想:何坤呀何坤,你想在夫人面前诋毁老子,做你的春秋黄粱梦吧。只要老子在,你今生今世就休想得到夫人。夫人已经是我郝江化的女人,我要她生是我郝江化的人,死是我郝江化的鬼,看不把你气死。
  我懒得多听何坤的话,把两张百元钞票一扬,迈开大步,潇洒地走出社区。来到街头,我拦了辆计程车。司机问去哪,我脱口问他,哪里最好玩。
  司机笑笑,一看就是明白人,顺嘴说道:“论妹子身材长相、修养学识、服务技巧,非欧丽特私人会所莫属了。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来走穴的一二线演员模特。就是消费很高,身上没万把块钱,最好不要进去。”
  我摸了摸上衣口袋,夫人给的金卡还在,虽说欧丽特消费很高,不过女演员的确蛮吸引我。
  “去不,老哥?”司机问。
  “去,为什么不去,”我拍拍胸脯。“老子现在大把大把钱,要玩就玩最漂亮的女人,玩那种在电视里看到的女演员。”
  司机点点头,一脚踩油门,把我带到了一处青山绿水的高级会所前。刚把车停下,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少妇,便满面春风地从会所大门迎出来,后面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您好,欢迎光临,我是Ms.罗,您请进…”美少妇体态轻盈,搔首弄姿,撩拨得我心痒难耐。
  我跟随Ms.罗进入金碧辉煌的会所,来到一处豪华厢房。坐下没多久,从门外走来一队衣着暴露、身材修长的妙龄女子,异口同声向我鞠躬问好。我何曾见过如此场景,顿时心花怒放,一双老眼在她们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来回脧巡。
  “大哥哥,她们当中可有你中意的人?”Ms.罗笑容可掬地问。
  我早相中一个和夫人有几分相似的妙龄女子,指了指她,咽下一口唾液。
  “大哥哥真会挑人,她可是…”Ms.罗凑到我耳旁,神秘兮兮地说。“国家级舞蹈演员,今天刚来上班,货真价实的良家美妇。”
  我一听女方是个演员,更加乐开怀了,急切打发Ms.罗等人离开,然后迫不及待抱住她,几下脱光。我要把在夫人那里聚集的欲望,在她身上全数发泄。
  这女的身材好,皮肤白,奶子和屁股很大很丰韵,跟夫人不相上下。我双手使劲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也不闪躲,反而咯咯娇笑。摸完全身,我把她直接在沙发上推到,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一开始,这女的还是小声呻吟,到后来,被我干得高潮迭起,嗷嗷直叫。我像骑马一样用手臂挽住她一头散开的秀发,不时挥手拍打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上面留下了许多鲜红的巴掌印。
  玩了一个下午,直到接到夫人的电话,我才穿上裤子,依依不舍走出欧丽特私人会所。
  夫人电话里说,要我上幼稚园接儿子,她把何坤送上飞机后,便来接我父子俩。我接上儿子,带他到附近的餐馆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去百货商场的儿童游乐园玩耍。大概晚上八点样子,夫人才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我说幼稚园附近的大世界百货,她说知道了,马上过来接你们。
  挂掉电话,我带儿子走到百货大楼门口,没等几分钟,夫人便来了。“妈妈,我们在这里…”死小子挥手大声呼喊,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我一手抱起儿子,走到车子前,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你们吃晚饭了吗?”夫人热心地问。
  “随便吃了点,”我说。“何教授走了?”
  “嗯…一送他上飞机,我就来接你父子俩了。今天真不好意思,你别往心里去,”夫人回头看我一眼,笑盈盈地说。
  我想起欧丽特私人会所的事,心里一阵愧疚,不敢正视夫人的脸,嗫嚅道:“不要这样说,只要能在你身边陪着,我便心满意足了。对了,你跟何教授的事怎么样…”“什么事呀,你指他跟我求婚的事么?”夫人摇摇头,继续说:“我没答应,他把戒指留在我这儿,说给我时间考虑。”
  我摸摸胸口,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有惊无险落地了。




  【第四十七章】

  回到家里,如往常一样,夫人给儿子洗了澡,教他温习一遍今天幼稚园学习的功课,接着教他读了一首唐诗。学完后,夫人把儿子抱上床,给他讲故事,哄他进入甜蜜的梦乡。
  忙完这一切,夫人简单收拾下家里什物,然后进入盥洗室沐浴。
  我坐在沙发上看了大半会电视,此时,听着夫人洗澡的哗哗流水声,不禁心痒难耐,在客厅踱来踱去。
  “夫人一定脱光了吧,我仿佛能看见她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在水珠的爱抚下,晃来晃去,诱惑至极。还有夫人丰满白腻的大屁股,摸上去好柔好滑,太让我喜欢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疼爱夫人翘翘的屁股,使劲地揉搓,使劲地啃。哈哈,夫人肥美的臀部,太让我激动了,口水都流出来了。”我暗自想着,不觉掏出东家,亵玩起来。
  我那玩意,既黑又粗,散发着一股浓稠的尿骚味,连自己闻了都恶心。真不敢想像,昨天晚上,这玩意竟然插在夫人高贵的身体里。而且,今天晚上,它还要再接再厉,要在夫人身体里鼓捣杵弄,把夫人一次一次送上高潮。
  夫人洗澡向来仔细,我在门外听了个把小时,她才洗完。我不慌不忙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继续假装看电视。
  又过了十多分钟,夫人才推开主卧房门,走到客厅。我定睛向夫人瞧去,只见她盘了头发,换上一件无袖短裙,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几乎完全曝露在灯光下。
  “郝大哥,你还不睡呀,看什么电视,那么投入,”夫人在椅子上上坐下来,笑盈盈地说。
  “哦,还不想睡,胡乱看看电视,”我不好意思摸摸脑瓜。“口渴不,我给你倒杯水喝。”
  “谢谢你…”夫人理了理鬓发,“一杯清水就可以了,不要放东西。”我点点头,端来一杯清凉的矿泉水,送到夫人手里。
  “郝大哥,你坐呀,干嘛站着,”夫人喝上一口水,笑说。
  我憨憨一笑,在夫人对面坐下来,眼角余光习惯性朝在夫人雪白大腿上扫来扫去去。“郝大哥,你有几兄弟?伯父伯母是否安在?”夫人问。
  “我们是兄弟俩,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我妈早过世了,老头子还在。”我边说边拿起一个橘子,让它掉到地板上,然后蹲下身去捡。当然,我捡橘子是假,偷看夫人裙子里面的风光才是真。只见夫人雪白大腿根处,一小撮黑黑的阴毛,若隐若现。
  “原来夫人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其实非常期待今天晚上的激情,”我心想。“简直爱死夫人了,真想一把抱住她,像对待欧丽特私人会所那个美艳少妇一样,几下撕烂她的短裙。接下来,当然狂摸狂亲夫人,揉烂她的丰润奶子,打爆她的丰满屁股。”
  对于我的小动作,夫人貌似没注意,被我看了好几秒,才合拢双腿。
  “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夫人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对我甜甜一笑。
  我“嗯”一身,跟在夫人身后,目送她进入卧室,关上门。在门口站了会儿,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来静等。
  夜里11点多,屋子里一切都安静下来,我这才悄悄溜下床,轻手轻脚来到夫人卧房前。我屏住呼吸,抑制住激动心情,想起接下来将要发生的香艳之事,手不禁一哆嗦,推了推房门。
  我原以为,房门会顺势打开,不曾料居然纹丝不动。这一下我惊大了嘴巴,忙不迭又推几下,还是一动不动,感情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夫人把门反锁…这、这、这如何是好,难不成她改变主意,不许我晚上来她房间了。”我内心惶惶,左思右想,垂头丧气退回自己房间。
  在床上躺了个把小时,我再去夫人卧房推了推门,还是锁着。睡到凌晨三点多,我第三次去夫人卧房推门,一样没有开。
  “唉,看来计划要泡汤,今晚没戏了,真是憋死我了,”我摇摇头,暗叹一口气。
  是夜,我彻夜难眠,想了夫人一个晚上,直到东方破晓,才迷迷糊糊地起床,洗脸刷牙。夫人也早已起来,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在厨房里辛勤地忙碌。




  【第四十八章】

  “早呀,郝大哥,干嘛不多睡一会…”夫人看着依靠在厨房门口的我,笑瞇瞇地说。
  真不知夫人葫芦里卖啥子药,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一个大老爷倒被她栓上了绳子。
  “昨天晚上…”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我去你房间推门了,可是…门没开。”说完这话,我羞红了脸,低垂着头,希望夫人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夫人听后,眉头一皱,冷冰冰地回我一句“你想说什么。”
  我当时也挺二百五,脑子一热就说:“前天晚上,我一推门,就开了。所以,昨天晚上我也去推门,可是门没开…”
  “门开了就是开了,没开就是没开,这个你都不明白吗,”夫人恼怒地说。“别再提此事,影响我心情。”我只好唯唯诺诺地说了好几个“是”,然后垂头丧气地呆立在原地。
  “你今天不用送我去学校了,吃完早餐,就去老左坟头上香。我是准你住我这里了,但你不要忘记自己对老左的誓言,每天早晚两柱香,风雨无阻。昨天你已耽误一天,今天去上香,一起补上,”夫人连瞪我几眼,没好气地说。
  “是、是、是,一定把昨天两柱香补上。”我诚惶诚恐,偷偷瞄着夫人,见她脸色柔和下来,嗫嚅着问:“今天晚上…我可以回家里睡吗?”
  “随便你…”夫人说,“不是给你家里钥匙了吗,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别来。”
  “想来,”我低声回答。
  一大早,就在夫人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我当然要把这个气撒在恩公头上,故意在他坟前撒一泡子尿,熏熏他。
  “把你老婆搞了,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我不仅要搞你老婆,给你戴顶高高的绿帽子,我还要搞你儿媳,给你儿子也戴顶大绿帽子。你们父子总是高高在上,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是大善人,是大好人。在你们面前,我总是忍气吞声,可是,我能搞到你们的女人。你要是在天有灵,估计又要气死一次吧,哈哈。”对着恩公的坟墓,我骂骂咧咧。“今天晚上,只要你那个骚婆娘,给我开门,我就把她干得哇哇叫,往死里干。看骚婆娘那张高傲的脸,我就来气,明明已经被我搞了一次,把她爽上了天,却喜欢动不动就训斥我。总有一天,我要她蹶着屁股,乖乖求我干…”
  忽然一声炸雷,在我耳畔响起,惊得我一哆嗦,坐在地上。
  “妈呀,这死鬼,莫非显灵了。”我惶惑不已,连爬带滚站起身,一溜烟跑开了。
  大晴天打雷,出了这等怪事,吓得我一整天都不敢出门。不过,惊悚是惊悚,到了晚上,还是不能阻挡我对夫人思念的脚步。
  回到家,已经夜深人静,夫人早睡了。我迫不及待来到她卧房前,试着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唉,希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我和夫人一夜合欢的梦想又破灭了。
  然而,我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尝到了甜头,就不会收手。第三天晚上、第四天晚上、第五天晚上、第六天晚上、第七天晚上,我故伎重演,虽缕缕败北,却依旧浇灭不了我对夫人的熊熊爱火。
  接下来,第八天晚上、第九天晚上、第十天晚上、第十一天晚上,我蹒跚前进,誓要攻取夫人这块丰收之地。到了第十二天晚上,我已经疲惫不堪,形如枯槁。第十三天晚上,我已经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第十四天晚上,我差不多油尽灯枯,耐心耗尽。好不容易熬到第十五个晚上,就在我差不多要放弃时,天可怜见,夫人卧室那扇坚如磐石的门,居然轻轻一推就开了。
  门开了,在静谧的房间里,发出“吱呀”一声响。我却愣在了原地,错愕地看着这扇门,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然后“噗通”跪了下来,涕泪横流。
  “终于等到夫人再次接纳自己了,这是何等的荣光,何等的成就。这种成就,即使你给我一座江山,都无法代替。感谢你,佛主,感谢你,老天爷,感谢你,夫人。”我内心默念,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我几乎跪着爬到夫人床前,使劲地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夫人紧闭着双眼,我知道她不会醒来,这是她对我的约定。既然如此,还等什么,良宵苦短,不消片刻耽误。
  我一把脱去短裤,掀起被子,然后鉆进去,紧紧地抱住了夫人柔软的身子。




  【第四十九章】

  夫人任我连亲几口,慵懒地侧转身,继续假意熟睡中。我下身贴紧夫人背臀,双手毫不客气抚上她那对令人朝思暮想的大奶,然后牢牢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搓抓捏,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暖、柔韧。
  “轻点,冤家,你弄疼人家了,”夫人嘀咕了一句。
  于是,我松开一只手,顺着夫人的小腹,向下摸去。夫人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短裙,既没戴乳罩,又没穿内裤,很容易便摸到她白嫩滑腻的大腿。我并不急于向夫人芬芳的花蕊进攻,而是在附近揉、按、拨、搓、捻,直至夫人鼻息声越来越重,才用手指轻轻绕住她几根卷曲的阴毛,猛地一扯。
  夫人“啊”地叫了一声,即痛苦又舒服,挥起粉拳打我几下,算是对我作弄她的报复。
  接下来,我掌心贴紧花蕊,很有技巧地揉动起来。夫人轻轻咬住下嘴唇,双手握拳,身子绷紧,一副沉醉不已的动人模样。揉抚了十几分钟,我捏开两片肥嫩的大阴唇,伸出中指,正准备插进去亵玩。夫人一下夹紧双腿,阻止了我对她的进一步侵犯。
  “不要…”夫人回头看我一眼,用力摇摇头。
  我只好抽回手指,继续揉抚阴阜。玩了一会儿,我双手转向夫人丰满白皙的臀部,自然又是一番百般搓弄和抓捏。
  “别摸了…快办正事,”夫人指指抽屉,“戴上套套…”
  夫人的话就是圣旨,我赶紧戴上安全套,一只手扶正她的屁股,一只手握住坚挺滚烫的大家伙,对准早已淫水泛滥的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夫人“啊”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握紧拳头,合上了双眼。
  尽管已年过四十,夫人的蜜穴依旧紧窄红嫩,里面的阴肉厚实滑腻而且非常富有韧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莲花穴。我的大家伙一插进去,就像置身温暖海洋,很快便被许多肉肉的小嘴使劲吸住,简直太爽了。
  我让坚硬如铁的大家伙,在夫人蜜穴里一动不动插着,双手抚上夫人高耸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抓捏。同时嘴巴一刻也不闲着,津津有味地舔着夫人的脸蛋、耳朵、脖颈、香肩等等。
  夫人呼吸加重,娇躯微颤,全身火热,显然动情至极。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我开始把大家伙往外拉,直到露出龟头,然后突然猛插到底,干得夫人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我没停留,而是马上用东家在蜜穴里大力研磨,搅得夫人心花怒放,喉间发出咿咿呀呀的呓语。
  我嘿嘿一笑,双手抱住夫人屁股,弓起腰身,深吸一口气,骤然加快速度和力度,“啪啪啪”狂干起来。在我狂风暴雨的沖击下,夫人的呻吟顿时变成了娇喘,继而是“呜呜”的轻声哽咽。我以为伤着夫人了,赶紧停下动作,柔声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了?”
  夫人睁开眼睛,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摇摇头说:“不要停下来…”接着,重新闭上了双眼。
  有了夫人的鼓励,我暗舒一口气,搂住她丰满白嫩的屁股,更加猛烈地干起来。一会儿,夫人又轻声呜咽起来,不过这次我可没功夫搭理,反而伸出一只手去揪她的乳头。
  我像一匹脱韁的野马,在夫人身上横沖直撞,发泄十多天来积压的欲望。干了四个多小时,夫人娇喘连连,一次又一次被我送上高潮。最后,我背脊一麻,双腿一蹬,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亿万子子孙孙。夫人同时攀上巅峰高潮,喘着气,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射完精,我疲软地趴在夫人身上,大口出气。俩人躺了会儿,夫人轻轻推开我,退出兀自坚挺的东家。接着,夫人整理一下凌乱的吊带裙,跳下床,快速走进盥洗室。
  不用夫人说,我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于是穿上短裤,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卧室。
  回到自己房间,我一躺下,就睡着了。模糊中听到敲门声,我睁开眼睛,原来天已经放亮。
  “郝大哥,起来吃早餐了,”夫人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第五十章】

  我顿时神清气爽,全没了睡意,骨碌跳下床,几步跑过去,打开房门。
  只见夫人穿着昨晚那件丝绸吊带短裙,笑盈盈站在门口。吊带短裙领口大开,没戴纹胸,一对圆润白皙的大乳房,几乎露出大半。虽然昨晚和夫人有过狂风暴雨般的亲密接触,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目瞪口呆,眼巴巴地盯着那对傲人的大奶。
  “郝大哥…”夫人弯下身,凑到我面前,挥舞一下手。“该吃早餐了…我燉了枸杞红枣汤,你快趁热去吃吧。”
  什么枸杞红枣汤,顶个屁用,老子最想吃你胸前这对大白兔。我暗骂一句,堆起笑脸,迅速洗漱完毕,然后风卷残云吃了几碗枸杞红枣汤,把昨晚耗费的精元补回来。
  夫人陪我吃完早餐,去卧室换上一套白色淑女束腰修身长裙,配上水晶高跟鞋,装扮得愈发高挑美丽,知性优雅。
  “我昨天新买的长裙,好不好看?”夫人蹁跹如燕来到客厅,一脸灿烂地问我。
  我哪懂穿衣搭配,不过依着感觉一个劲儿点头称好,还故弄玄虚让夫人转个身,评头品足欣赏一番。借品鉴夫人裙子机会,我装作无意时不时用手碰一下夫人紧俏的屁股,她并没生气,还是一脸妩媚地笑。
  “好看么,郝大哥?”夫人问。
  “嗯,贼好看…”我竖起大拇指。
  夫人嘴巴一嘟,说:“哪里好看了,你告诉人家嘛。”
  我抓抓耳朵,笑说:“都好看,这里、这里、这里都很好看,百看不厌。”
  “才一百次啊,那一百零一次,不就是厌了嘛。”夫人拉长音调,嗲里嗲气地说,听得我骨头都酥麻了。
  “不对,是一千次一万次,”我一激动,紧紧抱住夫人。“还是不对,是一辈子是永远。”
  夫人没抗拒,反而咯咯娇笑,附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郝大哥,你怎么力气那么大啊,你弄痛人家了。”
  我羞赧一笑,放开夫人,说了声“对不起”。
  夫人理了理鬓发,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说道:“郝大哥,你是不是练过气功之类的功夫。你抱着我,我感觉到你全身肌肉硬邦邦,像石头一样坚硬。”
  我打六岁下地干活,日晒雨淋,全年无休,肌肉当然结实。夫人一个细皮嫩肉的娘们,不小心轻轻一抱,都能硌疼她。不过,我不相信夫人的话,她不可能现在才感觉到我强壮结实的身体,嘴上故意不说而已。
  “是有练过,以前在四川峨眉山那边修路,跟一个云游僧人学过硬气功。”我胡乱编造,借此抬升夫人对自己的仰视度。
  夫人抿嘴一笑,说:“郝大哥,你把上衣脱了呗,光着膀子,我摸一下你的肌肉。”“好,没问题…”
  我爽快应承,一把脱掉衬衣,露出黝黑壮硕的胸大肌。夫人眼神一亮,双眼发光,目不转睛地注视了会儿,才伸出葱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摁了几下我的胸大肌。
  “紧紧的,好结实呀,”夫人讶叹。“我一个手指头,都按不动,真有你的,郝大哥。”
  “那是当然,没金刚鉆,怎敢揽瓷器活。”我一语双关,向夫人抛去一个得意洋洋的微笑,不慌不忙穿上衬衣。
  夫人何等聪明伶俐的女人,马上明白我话里隐含的意思,顿时霞生双靥,唾了我一口,背转身去。我哈哈一笑,从后面搂住夫人,拍了拍她屁股。
  我对夫人圆滚的俏臀,向来格外情有独钟,一直幻想轻轻拍打,现在终于得偿所愿,简直大块人心。夫人一把推开我,狠狠瞪了一眼,好像警告我说:你敢打老娘屁股,小心阉了你。
  “徐琳今天生日,我中餐上她家吃,你一个人在家自己吃吧。”夫人边说,边收拾好包包,然后抱起儿子,款款走出家门。




  【第五十一章】

  早上给恩人上完香,我顺路去市场买了一只大甲鱼,准备晚上煲汤给夫人喝。下午夫人打来电话,嘱咐我放学后去接儿子,她要晚一点回家。
  我把甲鱼汤煲好,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才看见夫人的白色小轿车,缓缓驶进社区大门。我连忙飞奔出去,坐电梯下到地下车库。夫人刚好从车里走下来,一见到我就埋怨说徐琳过生日,累死她和箐青了,双脚都快成别人的了。
  闻言,我赶紧向前扶住夫人,她双腿一软,几乎偎入我怀里。
  “天天呢,睡了吧?”夫人问。
  “嗯,一个人玩着玩着,就睡了。”
  我搀扶着夫人,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为她脱去高跟鞋,然后搂起她一双白嫩的脚丫子,放在自己大腿上。
  “干嘛呀,郝大哥?”夫人吃吃发笑。
  “你不是双脚痛么,我懂穴位按摩,给你揉揉,缓解缓解疲劳,”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哦,那谢谢你啊,郝大哥,”夫人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拖着香腮。
  “客气啥,为夫人服务,我求之不得,”我朝夫人挤挤眼睛。
  夫人笑而不语,伸手拿到遥控器,打开宽萤幕的高清液晶电视,津津有味看起来。
  “啊…”夫人稍稍咬住下嘴唇,“郝大哥,你轻一点,好痛…”
  我抬头看向夫人,只见她脸色红润,呵呵笑着说:“穴位按摩,这样才效果明显,舒经活络,包治百病,忍一下吧。”
  夫人嫣然一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继续看电视。
  “郝大哥,给我倒杯水来,我想喝水,”夫人轻启朱唇。
  我答应一声,放下夫人一双脚丫子,麻利地端来一杯清凉的矿物质水,递给夫人。
  夫人接过水杯,说声谢谢,喝了几小口后,放在茶几上。
  我想起放在厨房里的甲鱼汤,说道:“我给你燉了美味的甲鱼汤,滋阴养颜。等一下,我给你盛一碗来。”我转身几步走进厨房,盛了一小碗热气腾腾的汤,边吹边走到夫人身旁。
  “还热着呢,我给你吹冷点再喝,免得烫着口舌,”我说。
  夫人笑盈盈地坐起身,理了理一角鬓发,说:“谢谢你啊,郝大哥,你对我真好。”
  “跟夫人的大恩大德比起来,我做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不值一提,”我猫下身,蹲在夫人脚边。
  “很香呢,一定很好喝…”夫人凑近来,闻了闻。“给我吧,我喜欢喝。”“还热着呢,别烫到你手。”
  我又吹了几口,这才送到夫人手上。夫人舀了一小瓷,品尝一口。
  “啧啧,味道真鲜美,很好喝呢,”夫人频频点头称赞。“郝大哥,你过来一点,我喂你喝几口。”
  “你喝吧,我早喝过了…”我摸摸脑瓜,不好意思,只顾傻笑。
  “别罗嗦,快点,像个纯爷们,”夫人不依。“我喂你吃东西,你还敢推辞,不给情面。”
  “你千万别生气,我哪敢不喝,只是不太好意思而已,”我依旧一脸幸福地傻笑。
  “那还不乖乖过来,”夫人柳眉一挑,嗔说。
  盛情难却,何况夫人这样绝色的大美女,我顺势蹲到夫人面前,环住她柔弱无骨的素腰,张开嘴巴。夫人喜笑颜开,连喂我四五口,然后拿纸巾细细揩去我嘴角的汤汁,喝完一碗甲鱼汤,夫人让我再去盛来一碗。我把甲鱼汤端给夫人,挨她坐下,像老公一样,一只手自然环住夫人腰身。夫人并不介意,任我搂着腰子,照样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喂我喝一口。这意味着夫人内心已经接纳我,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想到此,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欣喜若狂,照夫人水蜜桃似的脸蛋,就是“啵”地亲一口。




  【第五十二章】

  “坏蛋,嘴巴臭臭的,不理你了…”夫人放下汤碗,站起身。“罚你把碗里,以及锅里剩余的汤喝完!我洗完澡出来,要是还剩一滴,今天晚上你就去睡大街,嘻嘻…”走了几步,夫人回眸一笑,艳如桃花,看得我心驰神往,如此似醉。
  别说喝汤,夫人就是让我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我也会毫不犹豫去做。不过,为了报答夫人,甲鱼汤我精心制作了一个下午,如果自己全喝完,感觉还真是暴殄天物。
  夫人洗完澡,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吊带短裙,脸角含笑,风情万种,恰似出水芙蓉,更加美不胜收。
  “郝大哥,你给我削一个苹果吃吧,”夫人在我身边坐下来,娇滴滴地说。
  我削好苹果,递给夫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精致的五官。
  夫人轻轻咬下一小口,慢慢咀嚼,笑吟吟地说:“郝大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我一沖动,双膝跪地,勇敢地握住夫人的手,大胆说道:“夫人,您好美,就像月宫嫦娥仙子下凡似的,一看就让人喜欢…您是我的恩人,我一直视您为女主人,今生今世为您做牛做马,毫无半点怨言。可是,我要向您坦白,我该死…其实,我一直偷偷喜欢您,想保护您,全心全意呵护您。对您起了这种非分之想,亵渎了您,我真该死。我对不起您,更对不起恩公,你骂我打我吧。”
  天呐,我竟然敢跟夫人表白,说出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夫人似乎早有心里准备,静静地听完我的表白,良久才把我拉起来。
  “郝大哥,我不是木头人,您的心意,我哪能不明白。自从老左去世后,对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没了感觉。原本我打算一个人平静地度完余生,可是,你和小天却闯进了我的生活,激起我心湖涟漪。小天,天真可爱,一看就让人怜爱,我自然喜欢有加。你呢,憨厚老实,待人诚恳,给我踏实、安全、温暖的感觉。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越来越放不下你们父子,唉…”夫人长叹一声。
  “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缘分,早在八百年前就注定了。不过,我现在还是不能忘怀老左,晚上睡不着觉时,满脑子都在想他。可怜老左运命多乖,英年早逝,我们恩爱夫妻,竟然一朝永别!”说到这里,夫人眼角泛起晶莹泪花,哽咽不已。“以前那些亲亲我我的恩爱镜头,还历历在目,如今却阴阳两隔,想来怎能不唏嘘感叹。世况无常,祸福难测,我实在没勇气,再全心身去拥抱一次爱情。追求我的优秀男人无数,他们当中,不乏佼佼者,比如何教授。可是,我心里很清楚,他们绝大多数人,无不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有一天,我年老色衰,他们便会弃我而去。”
  夫人破涕一笑,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眼睛,继续说:“你却不一样,让我觉得踏实可靠,安全温暖。从今以后,你不要背着沉重的包袱,我要你大胆地爱我,热烈地追求我。不然,我就不答应你…”
  听到这里,没等夫人把后面的话说完,我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紧紧抱住夫人,狂吻起来。夫人顺势倒在沙发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热烈回应。
  我们嘴对嘴狂亲对方,夫人一点都不嫌弃,感情炽烈而真挚。这样如癡似醉的舌吻,我平生还是第一次经历,而且是同夫人,吻一次马上死去都值了。也不知祖上积了什么德,几世修来的福分,竟让夫人爱上我这个糟老头。
  我的嘴巴一寸一寸往下移动,颤抖着双手解下夫人的吊带裙,露出了一对圆润玲珑的高傲奶子:红红的蓓蕾,水滴似的,在胸口轻轻抖动…朝思暮想,牵肠挂肚,就是你吗?我看一眼夫人,似要征求她的意见,然后慢慢俯身下去,轻轻含住了乳头。
  “郝大哥,我爱你…”不知怎地,夫人的眼泪流出来了。“你能永远爱我吗?永远对我好吗?永远守在我身边吗?我好怕一个人,特别是夜深人静时…”
  “爱,永远爱!我郝江化发誓,永远爱夫人,永远对夫人好,永远守在夫人身边。”
  我抬起头,仰望苍天,庄严起誓。“如果我做不到,甘愿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夫人抱住我的头,紧紧搂在怀中,泪水夺眶而出。“我不要你起这么毒的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爱人,不管你将来怎样,我都会不离不弃。”
  夫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我怜爱地为她擦去眼角泪水,俩人久久对视,情投意合。




  【第五十三章】

  “啵”地一声,我重重亲在夫人额头上,来了一个深情的长吻。
  夫人粲然一笑,温情脉脉地说:“郝大哥,抱我到卧室去吧。”我点点头,抱起夫人,一步一步走进卧室。
  生怕碰着似的,我把夫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屏住呼吸,从她腰间缓缓地拉下了吊带短裙。夫人很配合,主动抬了抬屁股,让我攥掉裙子。这样一来,夫人的玉体,便一丝不挂地曝露在我面前。
  夫人的胴体美不胜收,除了大腿间一簇修剪整齐的阴翳外,全身上下洁白无瑕,没有一颗黑痣,更没有一块黑斑。光洁修长的美腿,圆翘的丰臀,不盈一握的腰身,富士山一样的坚挺奶子,瘦削性感的锁骨,白里透红的樱桃小嘴,洁白整齐的牙齿,秋水一样的清澈双眸…夫人的美,说不完,道不尽,罄尽天下竹,都写不完。
  第一次被我从头到脚看光,夫人双颊绯红,双手害羞地护住胸脯和下体,不胜怜爱。我伸出右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空出遮掩胸脯的手,牵住了我的手。接着,我伸出左手,去牵夫人另一只手。夫人摇摇头,双腿紧紧并拢,不肯撒手。我一再坚持,一再鼓励,不达目的不甘休。最后,夫人似乎感觉到我强大的意志力,乖乖地伸出了遮盖私处的手。
  我牵着夫人的双手,让她站起来。夫人忸怩不已,死活不肯就范。
  “既然我们相爱,是长廝守的爱人,你还不让我欣赏你美丽的身子吗?”我问。
  夫人摇摇头,柔声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还不习惯,一丝不挂被人盯着看。第一次,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你站起来,我要仔细欣赏朝思暮想的女神,”我斩钉截铁地说。“好人,求你了,好不好吗?”夫人撒起娇来,美死人了。
  我顿时哈哈大笑,朗声说:“再撒一次娇,我就放过你。”
  “好人,亲亲郝大哥,求你了,第一次,不要那么为难人家嘛…”夫人娇滴滴的声音,听在我耳朵里,简直比做神仙还过瘾。
  “郝大哥,难道你要这样看我一个晚上吗?你不做正事,我可要睡觉了。”夫人说着抽回双手,躺下来,拿被子盖住娇躯。“我睡着了,不准来碰我…讨厌…”夫人话还没完,我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了她。
  “那今天晚上,我可不能让你睡了,嘿嘿…”
  我几下脱光自己,鉆进被窝,紧紧搂住了夫人的身子。郎情妾意,花好月圆,两具赤裸的躯体,宛如干柴烈火,一触既燃。从脸蛋开始,好比辛勤耕耘的园丁,我一毫米一毫米地啃着夫人全身每块肌肤。
  夫人娇躯绷紧,我每亲一处,都会引得她微微颤抖。尤其亲奶子时,那份要命的酥麻,令夫人几欲抓破我的头皮,双脚使劲蹬着床单。
  “好人,好人,轻一点,轻一点,”夫人颤声。“…不要亲我胸脯了,亲别处,亲别处…”
  啃了半个多小时的奶子,我这才心满意足转移阵地,接着向下进攻。掠过小蛮腰,萋萋芳草出现,我蜻蜓点水一吻,惊得夫人一声浪叫。我嘿嘿一笑,绕过芳草地,专心舔起夫人一双白嫩的大腿,直到十个脚趾丫,一个都没放过。
  正面完成,我翻转夫人,从她俩耳垂开始,一毫米毫米往下舔。很快,我灵巧的舌头来到夫人滚圆丰腴的屁股上,然后张开嘴巴,轻轻咬住一口肉。
  夫人一声尖叫,反手拍我一掌,说道:“冤家,你想咬死我呀…”
  我松开嘴巴一看,只见夫人白嫩的屁股蛋上,留下了俩个清晰的牙痕。
  “爱你还来不及,哪舍得你死啊,”我嬉皮笑脸地说。
  “那你让我咬你一口,才算扯平…”夫人坐起身,不容分说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痛得我嗷嗷直叫。“哈哈,知道痛么,看你还敢不敢乱咬我。”




  【第五十四章】

  夫人笑得花枝乱颤,一对玲珑大乳晃来荡去,看得我眼花缭乱,色心四起。
  我恼羞成怒,一把推倒夫人,扛起她一双美腿放在肩上。接着,我提起身下毒龙,在夫人眼前炫耀,羞得她赶紧蒙住眼睛,不敢直视。
  “睁开眼睛看一下嘛,你看它多威风,”我得意洋洋地说。
  “不要,好难看,”夫人吐吐舌头,乖顺地躺下来。“也不知道你吃了啥玩意,长出这么个大怪物。”
  “原来你嘴巴上说不敢看,其实一直偷偷在看,否则怎么知道是个怪物,”我戏谑地揉着夫人的奶子。
  “哼,我不看都知道是个怪物,”夫人撇撇嘴巴。“正常人,谁长那么大,也只有你,才长得如此与众不同。”
  “咦,这么说来,你见过很多咯,”我调戏道。
  夫人自知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争辩道:“才不是,你别冤枉我,你是我第二个男人。就那么个玩意,都能推测出来,非要见过才知道吗?”
  夫人说我是她第二个男人,我绝对相信一点不假,心中顿时窃喜不已。
  “怎么推测,你倒是说个明白…”我还要来说,夫人踢了我一脚。
  “郝江化,你有完没完?要是没完,你干脆别赖在我床上,一个人回自己房间睡。”
  夫人柳眉一竖,不怒自威。我赶紧跪下,抱住夫人大腿,连哄带骗一番。
  “我要睡了…”夫人侧转身,“别碰我。”
  我才没那么傻,嬉笑着靠上来,从身后搂住夫人,下体紧紧贴着她的臀股。摩擦了会儿,我双手分开夫人的屁股,对准泛滥成灾的桃源口,把老二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说了,要你别碰我,”夫人扭了扭屁股。
  我乐了,双手抚上夫人胸前的大白兔,油嘴滑舌地说:“没错呀,我是没有碰你,我只是在摸你,干你呀,并没有犯规。”
  “讨厌…”夫人反手拍在我屁股上。“要干就快点干,不干就让我睡觉。”
  “干,当然干!”边说,我边双手扶住夫人的屁股,轻轻抽动起来。
  夫人闷哼一声,攥紧粉拳,闭上双眼,细细体会着个中滋味。几分钟后,待夫人的蜜葫充分湿润,双方情绪充分磨合,我才逐渐加快速度和力度。只见黝黑粗壮的老二,在夫人肥嫩的阴唇口,快速地进进出出,股与股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啪”声。
  此时,夫人娇躯乱颤,一口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叫起来。
  干了半个多小时,见夫人香汗淋漓,鬓角凌乱,我缓缓抽出硕大无朋的老二,让她休息一下。
  夫人平静下来,睁开眼睛,回头幽怨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亲夫人脸蛋一口,走下床,到盥洗间用冷水淋了琳滚烫坚挺的老二。
  夫人盖着被子,露出两只莲藕似的手臂,半靠在床头上,像一个安静的小女孩,默默地注视我。
  我爬到夫人身边,一下一下亲着她脸蛋。夫人脉脉不语,让我亲了会儿,才双手环住我脖颈,嘴对嘴吻起来。
  我把夫人搂入怀中,面对面坐在我腿上亲嘴。与此同时,下身一挺沖天的老二,撑开夫人肥嫩的大小阴唇,全根没入蜜葫,直达子宫颈。
  夫人哆嗦了一下,更加紧紧地抱住我,伸出香舌,热烈地索吻。
  我一边与夫人舌吻,一边抽动老二,先是轻轻地干,然后慢慢提速到某一个固定节奏。这样干了十几分钟,随着我力量一点一点灌注,夫人细微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娇喘,两只丰满的奶子一上一下剧烈跳动。
  又干了二十来分钟,夫人早已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倒在我怀里。我嘿嘿一笑,楼着夫人的屁股站起来,然后骤然提速,“啪啪啪”一顿猛插,直把夫人干得呜呜抽泣。




  【第五十五章】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夫人高潮迭起。“好人,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我淫笑不已,征服夫人所带来的成就感,膨胀到了顶点。干了七八分钟,我停下来,夫人才止了哭声。
  “好舒服…”夫人哀怨地看我一眼,柔弱无力地说。“郝大哥,你真厉害,跟老左在一起,我还从没体验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要亲亲…”
  我含住夫人的香舌,亲了几分钟,才把她放在床上。
  “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夫人闻言,翻转身。
  我拍拍夫人雪白丰满的臀部,双手捏开两片屁股蛋儿,老二对准淫靡的桃源口,“噗嗤”一声插进蜜葫。夫人尖叫一声,咬紧银牙,做好了承接我俯身撞击的准备。
  “接下来,我会用十分的力气干你,你要是受不了,马上说出来。”我吻了吻夫人红红的脸颊,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以前我用这招干我老婆,每次都把她干得痛哭流涕,哇哇大叫,早上起来双腿发软。”
  “嗯,我知道了,”夫人点点头,神色陶醉。
  我一笑,老二在夫人蜜葫研了分把钟,调到适当火候,才一上一下抽插起来。夫人的屁股又白又翘,弹性非常好,每次撞击的力量,几乎都被化掉。但如此一来,股与股撞击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随着我速度和力度的增加,席梦思床上下震动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连绵不绝。
  一开始,夫人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过很快,呻吟变成了娇喘,娇喘变成了浪叫。我还只用了五分力气,夫人已经又哭又叫,真担心接下来她如何受得了。想一想,我还是保持现有节奏,以后再发挥,免得伤着夫人娇嫩的花蕊。
  这样干个把小时,夫人已泄了两次,在我肆意驰骋下,第三次高潮马上也要来临。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夫人软软地摊在床上,身子随意晃动,又叫又哭。“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好人…好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夫人马上要攀上巅峰高潮,陡然增加速度和力量,次次几乎插入子宫颈。夫人顿时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我死死摁住脑袋。
  一股暴戾之气涌上我胸口,我大吼一声,只顾自己快活,把夫人往死里操起来。只几秒钟,夫人突然停止挣扎,并收住了哭声,双手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幸好此时,大脑里残存的一点意识,让我倏地清醒过来…
  我赶紧停止抽插,一把掐住夫人人中,同时柔声呼唤她的名字。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流逝,我越来越焦急,越来越不安。终于,老天爷开眼,夫人悠悠醒转,接着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把夫人搂在怀里,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夫人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到鬼门关走了一圈,还沉浸在肉体连绵的快感中,良久才平静下来。
  我扶夫人躺好,下床端来一碗还冒热气的甲鱼汤,一口一口喂夫人喝。夫人喝了几口,摇摇头说:“太浓,不喝了,我想喝水。”
  于是,我放下汤碗,倒来一杯矿物质水,递给夫人。夫人仰起秀脖,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对不起,我太用力,差点…”我羞愧地低下头。
  夫人摩挲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谢谢你让享受到男女之间真正的性爱滋味。现在几点钟了?”
  我看看头壁钟,说道:“凌晨四点十五分…”
  夫人“哦”了一声,看向我兀自坚挺的老二,惊讶地问:“郝大哥,你还没射出来吗?”
  我摇摇头,说:“无所谓了,只要你高兴快活就行,我射不射出来不打紧。”
  夫人莞尔一笑,“郝大哥,我们休息一下再干吧…来,人家要抱抱,要亲亲…”




  【第五十六章】

  我张开双臂搂住夫人,吻上她的红唇,俩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缠绵悱恻。
  “郝大哥,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夫人像小女孩偎在父亲怀里似的偎着我。“比如,你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怎么相爱牵手,你最喜欢她什么。”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干什么,”我轻轻摩挲着夫人缎子一样的皮肤。“人家要听,就是要听嘛,你快点说嘛,”夫人娇滴滴地说。
  我呵呵一笑,想了想,断断续续地说道:“其实,我跟阿梅根本没谈过恋爱,经媒婆介绍认识后,不到半个月,我们就简单结婚了。我们两家都很穷,刚结婚那会,连一台彩色电视都买不起。阿梅嫁给我时,已经三十六七岁了。她是二婚,我是初婚,要不然依我家的条件,根本娶不到老婆。阿梅相貌平平,一米六不到,我娶她,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可是,阿梅身子不好,连怀两胎都流产了。第三胎,才生下一个胖小子,家里别提多高兴。后来,这死小子做坏事,被公安抓进派出所,就是一顿严刑逼打。派出所关了我儿子几个月,再送回来家里,就跟病恹恹的老头似的,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卧床半年,我儿子没抢救过来,撒手人寰。我和阿梅伤心欲绝,到处找人评理,希望政府还我儿子一个公道,不料却被当官的迫害,四处流亡。就连村支书郝新民,他受了政府指使,带着一帮手下,经常扒我家的灶头,害的我夫妻无法安生,只好逃到外地做苦力。后来,阿梅怀上了小天,生下来不久,她就去世了。唉,可怜阿梅跟着,从来没享过什么福…”
  夫人为我揩去眼泪,义愤填膺地说:“郝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和梅姐姐讨回公道,狠狠教训那个叫郝新民的家伙,替你出了这口胸中恶气。”
  “谢谢您,夫人…”我陷入对往事的回忆里,唏嘘不已。
  “还叫我什么夫人,叫我萱诗就可以了。”夫人亲一口我下巴,温情脉脉地说。
  “萱诗,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深深喜欢上了你。”我心头一热,娓娓说道:“那时你三十岁不到,和恩公在一起,俩人如同神仙眷侣,处处惹人羨慕。当时我在化肥厂做普工,恩公是办公室主任,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带着全家去谢恩,第一次见到你,便惊呆了。听厂里人说,恩公老婆是个绝世大美女,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你比仙子还漂亮。当时我见到你,就跟见了天上的仙子似的,还不赶紧纳头拜倒在地。我原以为,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美女,对我们这种下等人,根本一屑不顾。却没料,你一点都不嫌弃我们,不仅亲自一一扶起我们,把我们请到家里,还热情地端茶倒水,拿出瓜果点心给我们吃。”
  夫人嫣然一笑,说:“傻瓜,不管贫穷抑或富贵,人与人都是平等的,要相互帮助,相互守望。这样活着才有意思,社会才能进步,历史才有价值。”
  我动情地吻住夫人的小嘴,继续说:“你知道吗,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你那天穿着一件天蓝色棉料裙子,白色布鞋,左手腕上戴个黑色皮带的手表,头发梳成发髻。看上去,端庄华贵,仪态万千,令人不敢生丝毫亵渎之心。”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夫人摩挲着我毛茸茸的胸脯。“这件天蓝色的裙子,是我和老左结婚七周年,他送我的礼物,至今我还保管在衣柜里,舍不得穿。”
  “是吗,还在衣柜里。”我一激动,坐起来,朝衣柜望去。
  “怎么了?”夫人爬起身,露出两个颤巍巍的奶子。
  “我想看一看,摸一摸,”我看着夫人,眼里流露出恳求之色。
  夫人点点头,“好吧,你等着,我去拿出来。”说完,夫人掀开被子,赤身裸体走下床。
  打开衣柜,夫人弯下腰,仔细找了找。我出神地凝视着夫人微微蹶起的臀部,稍微低一下头,还能隐约看到双腿间黑黑的卷毛。
  “果真在这里,找到了。瞧,还跟新衣服似的,一点都没褪色。”夫人欣喜若狂,举起蓝色裙子,转身给我看。“郝大哥,要我现在穿给你看吗?”
  我吞了吞干燥的喉咙,点点头,心驰神往。
  夫人慢条斯理地穿上裙子,对着化妆台梳好头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块黑色的表戴上,接着穿上白色布鞋。做完这一切,夫人亭亭玉立站起来,面对我,摆了一个很妩媚的POSE.




  【第五十七章】

  “郝大哥,你看我,像你记忆中当年的样子么?”夫人笑盈盈地问。
  “像,太像了…”我按耐不住狂跳的心,一把跳下床,跪在夫人脚跟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夫人,您和恩公都是好人,你俩的大恩大德,我全家永志不忘。”
  当年,我全家跪在夫人脚下,除了磕头,什么话都不会说。
  夫人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明白我的用意。她赶紧屈身向前,弯腰扶起我,亲切地说:“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
  “不对,你说错了,”我抬起头,纠正夫人。“当年你是这样说:叔叔阿姨,还有这位小弟弟,你们都快起来吧。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
  夫人露齿一笑,说:“那我们重来一遍吧。”
  于是,我重新一把跪在夫人脚跟前,连磕几个响头。夫人趋步向前,一把扶起我,亲切地说:“叔叔阿姨,还有这位小弟弟,你们都快起来吧。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声音,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第一次和夫人相见的场景。只可惜,当时在场六个人中,已有三个人离开了人世。
  “叔叔阿姨,快带孩子到屋里坐吧。”夫人盛情款款,理了理鬓发,春风满面地说。
  “就像到自己家里一样,不要客气。茶几上的瓜果点心,想吃什么尽管拿,不要拘礼。”
  “谢谢,谢谢…我们没什么好东西,昨天自家地里挖了筐凉薯,洗干净后给送过来,请主任收下我们这点心意。”
  “人来就好了,何必带这些东西,留在家里,给小弟弟吃…”
  我一把跪下,说:“您不收下来,我们心下难安,会吃不好睡不好,肯请您务必收下。”
  “好吧,你快起来,我们收下就是了。”夫人扶起我,接着长吁一声,癡癡说道:“唉…时间过得真快,从那时到现在,一晃十四年过去了。老左、梅姐还有你的大儿子,都离开人世了,真叫人伤感。”
  我拍拍手,把夫人揽入怀里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不只是我,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十四年后,你我会睡在一张床上,说些卿卿我我的话。”
  夫人柔笑不已,说道:“王侯将相,贫穷富贵,宁有种乎?运命本来无常,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人活着,只能珍惜当下。”
  “珍惜当下?”我突受启发,怀笑起来,凑到夫人耳朵边叽里呱啦说一通。夫人听着听着,两颊通红,露出羞涩的模样。
  “郝大哥,你确定要这样玩一次吗?”夫人娇羞地问。
  我注视着夫人清澈的双眸,说声是的,认真地点了点头。
  “郝大哥,你真坏,看上去老实巴交,没想到当时竟然有这样龌蹉的想法。”夫人吃吃发笑,接着说:“不过,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下。但是,千万记住,下不为例哦。不然,我一定给你好果子吃,哼!”
  “呵呵,那我们再演一遍吧…”我说完,一把跪在夫人脚跟前,连磕几个响头。
  “叔叔阿姨,还有这位小弟弟,你们都快起来吧。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夫人扶起我,亲切地说。
  “叔叔阿姨,快带孩子到屋里坐吧。就像到自己家里一样,不要客气。茶几上的瓜果点心,想吃什么尽管拿,不要拘礼…另外,为答谢你们全家的感恩之情,我们夫妻,还准备了特别的大礼,馈赠给你们,请你们一定笑纳…”夫人边说,边趴在了地板上,同时缓缓掀起裙子,露出丰满白皙的屁股。
  “我的身子就是为你们准备的特别大礼,请叔叔、阿姨、还有小弟弟,一起慢慢享用,不要客气。”夫人回眸一笑,迷死王嫱,气死西施。“屁股奶子骚穴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千万不要拘礼。”
  “太太,这是真的吗?”我半信半疑地问。
  “千真万确,绝不作假,”夫人笑瞇瞇地回答。




  【第五十八章】

  “您和恩公都同意了吗?”
  “当然,正是老左要求我这样报答你们。老左说了,这样才能更加体现我们夫妻亲切和蔼,热忱好客的优点。老左还说,女人的美丽,瞬间即逝,所以趁年轻漂亮,一定要让更多的男人玩弄,才不会辜负芳华绝代的容颜。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向老左求证,打消心头疑虑。”夫人朝我眨了眨眼睛,显得调皮可爱。
  “不、不、不,”我惊慌失措,连连退步。“您是我们大家眼里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我们尊敬您,爱戴您,仰望您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把恁压在身下,像骑自己婆娘一样骑您。您还是赶快穿上裙子,恢复端庄体面的样子,我们不忍心践踏你,侮辱你。”
  夫人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兮兮地说:“不要这样对我,我生病了,请务必享用我的肉体,才能治好这个怪病。求你们了,快来干我吧。”
  “好吧,既然您病了,本着救死扶伤的初衷,我可以亲自干您,为您诊断病情,”我正儿八经地说。
  “感谢您为我疗伤,”夫人莞尔一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今后我可以经常报答你。”
  “难道我要告诉您我叫活雷锋吗?所以请您不用知道我的名字。”说完这句话,我走到夫人身后,一把抱住她雪白大屁股,“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谢谢您干我,雷锋同志,”夫人咯咯直笑。“请务必发扬雷锋同志的精神,把我干得哇哇大叫。”
  演到这里,我憋不下去了,一拍夫人屁股,吼叫道:“当然,不把你干得哇哇大叫,我就不叫郝雷锋。”说完,哈哈大笑,酣畅淋漓。
  夫人这才直起身,活动活动手臂,埋怨说:“趴半个多小时了,太累人,以后这种鬼点子,你少给我出。”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萱诗,”我捧住夫人脸蛋,爱不释手地连亲几口。“换个姿势吧,你扶着梳妆台,我们站着干。”
  夫人和我一起挪到梳妆台边,然后扶住桌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撅高屁股。我搂住夫人细腰,老二在蜜葫里使劲研磨一阵,才轻轻抽动起来。接着,我解开夫人的胸扣,把天蓝色棉裙扒到腰间。
  通过镜子观看夫人,可以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更有趣得是夫人一对白兔似的奶子,在我野蛮抽插下晃来荡去,可爱至极。此外,还能欣赏到夫人下阴处,一袋粗糙下垂的黑黑睾丸,不停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沟上。
  夫人星眸半闭,微微张开小嘴,配合我的节奏,前后摇动屁股。干了十把分钟,我逐步加快速度。夫人开始呻吟起来,呼吸越来越重,接着变成了娇喘。
  我伸出一只手,随意摸着夫人两只跳动的奶子,不时捻动乳头,长长一扯,痛得夫人一声尖叫。
  这样玩了个把小时,我倏地增加速度和力量,熟悉而美妙的“啪啪啪”声再次响绝房间。为防滑到,夫人只好弯下腰,双手抓紧边沿,上半身匍匐在梳妆妆台上,两个圆圆的奶子几乎压成肉饼。
  我扬起手,轻轻拍打着夫人雪白的俏臀。夫人双颊绯红,不胜哀羞,侧转脸,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快感一点一滴累积,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夫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浪。我双手扶住夫人的屁股,电闪雷鸣般策马奔腾,次次插入子宫口。夫人忍不住大叫起来,一声比一声浪,继而全身无力,呜呜哽咽。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吞噬了夫人的心灵,令她无助地抽泣。“哦…好人,快停下来吧,我快被你干死了,天呀…好舒服…”
  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停下来,只有继续电闪雷鸣地进攻,才能取得决定性胜利。终于,在一连串紧急的“啪啪啪”声中,我突然背脊一麻,身子躬紧,哆嗦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夫人柔软的蜜葫里,引得她同样颤抖不已,双腿剧烈抖动。射完精,我缓缓拔出老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六点差一刻,我暗暗感叹:没想到真和夫人干了一个通宵,要是夜夜笙歌,肯定折阳耗岁。
  我感觉很疲惫,现在只想睡觉,不知道夫人情况如何。




  【第五十九章】

  抬眼望去,只见夫人兀自匍匐在梳妆台上,大口出气,酥胸起起伏伏,一股白色液体从大腿内侧流出来…
  我替夫人抹掉流出来的爱液,扶她到床上休息,俩人面对面楼着睡下。
  “郝大哥…”夫人柔声呼唤。“天快亮了,我要去洗澡。你呢,想不想和我一起洗?”
  听说洗鸳鸯浴,我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抱起无限娇慵的夫人,大步走进盥洗室。以前做梦都想看夫人洗澡,如今能陪她一起洗,楼着她静静地躺在浴缸里,真是大块人心。
  “郝大哥,你最喜欢女人身体上哪个部位?”夫人问。
  “奶子和屁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是这两个部位?”夫人吃吃笑起来。
  “奶子和屁股的大小,决定了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一般来说,大屁股的女人,能够生,奶子大的女人,适合养。”
  “那么我呢,你觉得我的屁股和奶子,是大还是小?”
  我边抚摸着夫人的屁股和奶子,边说:“你的奶子大而柔软,奶水多,适合养孩子。你的屁股不仅大,而且肉多,弹性好,一定很能生。你这样的婆娘,如果以我们农村的标准衡量,符合‘十八字经’,是绝对极品的娘们。”
  夫人嫣然一笑,继续问:“何谓‘十八字经’?”
  “‘十八子经’,即形容极品娘们的十八个字,分别是: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每一样你都百分之百符合,所以我说你是等级最高的极品娘们,”我如数家珍,侃侃而谈。
  “那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哪些等级?”夫人听我说她水多浪叫,脸色迅速红起来。
  “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八个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锉炮、矮冬瓜、屌丝女、绿茶婊、模特猫、小正妹、御姐、凤凰妻、极品娘。”
  “梅姐呢,你看来,她算哪个等级?”夫人“噗嗤”一笑,问道。
  “屌丝女而已…”
  “那青菁和徐琳,她俩是哪个等级?”
  “这个嘛…”我想了想。“岑青菁和徐琳,虽然也是大美女,但和你比较起来,还是稍逊姿色,所以应该排在凤凰妻的位置上。”
  “哦,”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除我之外,你所认识的人当中,谁还排得上极品娘位置?对了,颖颖,你觉得她怎么样?”
  “小夫人嘛,依常理推测,应该能排在极品娘位置,”我摸摸脑门。
  “为什么是推测,你没有百分之百把握吗?”
  “水多浪叫,无法判断呀,其它的标准,小夫人都很符合,”我嬉笑说。“谁知道小夫人是不是和你一样,做起爱来,下面就洪水泛滥,大声浪叫。”
  “哦,光从外表,这两点倒是难以看出来,”夫人笑盈盈地说。“不过,颖颖的奶子和屁股我见过,看上去不是很大。青菁和徐琳,她俩的奶子和屁股,倒是比颖颖大。”
  “并不是一味以大小取胜,需要刚好符合黄金比例。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虽然没有你大,但长在她身上,恰好符合黄金比例。如果把你俩的奶子和屁股调换一下,你的奶子和屁股虽大,小夫人都不符合‘胸大臀翘”的标准。当然,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长在你身上,你也不符合’胸大臀翘‘标准。“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贼笑着问:”你见过小夫人的裸体,她下面毛多么?“
  “坏蛋,你敢亵渎颖颖,找打么…”夫人咯笑着扬起手,假意掴我几下巴掌。“你打听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我摸摸脑门,说:“我师父告诉我,从一个女人的阴毛,可以判断她是否符合‘水多浪叫’标准。”
  “哦,这样啊…”夫人拖长声音。“其实颖颖下面的毛,跟我差不多啦,都是修剪整齐,既黑又亮,非常茂盛。”
  “那小夫人铁定水多浪叫,”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第六十章】

  夫人嘻嘻发笑,凑到我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不瞒你说,我曾无意听到过颖颖叫床。在左京他们家,半夜三更时分,房间里很安静,所以听得很清楚。那娇滴滴的叫声,听得我都骨头发酥,浑身没力。”
  听到这里,我老二陡地一翘,顶在夫人屁股上。夫人一声娇呼,从我怀里坐起来,回头狠狠瞪我一眼。
  “坏蛋,天天马上要醒了,现在可不许乱来…”说着,夫人迈出浴缸,擦乾身上的水珠。“我做好早餐,送儿子到幼稚园。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可不要出去哦。”
  “今天不去给恩公上香吗?”我伏在浴缸上,笑问。
  “明天礼拜六,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再补上吧。”夫人围上浴巾,回眸一笑,走出盥洗室。
  夫人走后,我泡了会儿,便在浴缸里睡着了。模模糊糊中,有人在我耳边柔声呼唤。睁开眼睛一看,是夫人。她已经一身教师职业裙子套装装扮,显得端庄知性,清冷优雅。
  “到床上睡吧,郝大哥,”夫人说。“我把儿子送到幼稚园,上完两节课,马上回家陪你。记住,不要出去,乖乖在家待着。”
  “记住了…”我睡眼惺忪站起来。
  夫人把一件干毛巾扔到我身上,“快擦擦身子,到床上去睡…我走了,拜拜。”
  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洗脸刷牙。想起夫人的话,我只穿了件裤衩,光着膀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吃早餐。
  房外传来钥匙开门声,我回头看去,只见夫人拎着个包包,款款走进来。
  “啵…”走到我身后,夫人一口亲在我额头上,然后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放,坐到我腿上。
  “今天的早餐好吃么?”夫人笑盈盈地问。
  我放下碗筷,抹干嘴巴,两根手指头拉开夫人的衬衣领,朝里面瞧去。
  “哪有你胸前这对大馒头好吃,又白又嫩,咬一口,汁水横流。咦,原来戴奶罩了呀,馒头看不见了,”我淫笑不已。
  “去去去,懒得理你,一见面就满嘴脏话,感情你是猪八戒投胎啊,”夫人撮了撮我脑瓜。“想吃馒头,自个儿上大街买,我可没免费馒头供养你这个老色鬼。”
  “既然不免费供养,那你的馒头卖多少钱一个啊,两个我都买了。”
  “哼,做你的春秋黄粱美梦去吧,恐怕你倾家荡产,都买不起,”夫人说。“不跟你油嘴滑舌,我去做中饭了。”
  “别介啊,还早呢,”我嬉皮笑脸。“咱们打一炮,再做饭呗。”说着,我不容分说把夫人推到在沙发上,然后直接分开她一双修长美腿,呈八字型高高举起。
  夫人咯咯娇笑,连连拍打我,暗送秋波。
  我捋下夫人的黑色包臀丝袜,脱下白色内裤,然后鉆进裙子里面,如此似醉地吸允起来。夫人扶着我的头,夹紧双腿,忘情地扭动娇躯。
  舔了十几分钟,我从裙子里面探出脑袋,满嘴都是水,一脸傻笑。
  “好吃吗,舔得那么津津有味,饿死鬼投胎呀,”夫人笑瞇瞇地说。
  “两条极品鲍鱼都不好吃,那还要吃什么。”我边说边把夫人的裙子掀到腰间,裸露出性感下半身,然后分开一双美腿,使夫人私处尽量曝露在阳光里。“今天,我可要借助太阳光,好好研究研究鲍鱼的结构。”
  “看吧,看吧,尽管看吧。一块肉而已,你爱看多久,就看多久吧,”夫人娇嗔。“昨晚没睡好,我先小憩一会,你研究完成了,再叫醒我。”
  “是,恭敬不如从命,”我乐了。“研究完成后,我会以政府报告的形式向你汇报工作。现在,我的爱人,请你安然入睡吧。”
  夫人摇摇头,没好气地嗔我一眼,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第六十一章】

  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刚好映在夫人的私处,显得生机勃勃,芬芳四溢。我情不自禁伸长鼻子,无比虔诚地嗅了嗅,然后呼出一口清新的气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审视夫人的花蕊,只见上面一簇修剪整齐的卷曲阴毛,闪闪发光,一根根几乎清晰可数。
  我爱不释手地拨拉着夫人的阴毛,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等,把它们一一理顺。两片肥嫩的大阴唇,露出娇慵模样,像极了它们的主人。轻轻捏开,便能看到鲜红的小阴唇和细细的尿口,以及蓓蕾似的阴蒂。尿口一层晶莹的水雾,探指扣进去,轻轻挖动几下,就有一股爱液从里面冒出来。翻开小阴唇,鲜嫩的阴道壁上,布满一层紧接一层的纹理肌,像极了莲花。看到这里,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夫人的确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记得以前那位云游僧人师傅曾跟我讲过,我的贵人是一名莲花圣女,只要我克己守命,真名天女自会出现。
  夫人睡着了,表情恬静秀美,上身穿着整齐的职业装,下体却一丝不挂,淫靡地曝露在阳光下。我后退三步,注视着夫人,心想:这就是我的真命天女,曾经朝思暮想的女神,原来裤子一脱,跟我以前那个婆娘一个德性。
  我脱下裤衩,一手撸动老二,一手把夫人双腿扛在肩上。然后对准桃源口,轻轻一捅,便斜斜地插了进去。生怕惊醒夫人,我小心翼翼地干着。不过,几分钟后,夫人还是悠悠醒转。
  “鲍鱼研究完了吗?”夫人嫣然一笑。
  “嗯,早完了,现在研究缸塞运动原理,”我正儿八经地说。
  夫人“噗嗤”一笑,“你的研究报告呢,可否给我一观?”
  “只有结论,没有过程,报告在脑海里,”我笑答。
  “结论是什么?”夫人柔柔地问。
  “一品鲍鱼,海鲜之王,”我朗声说。“萱诗,你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是我的真名天女。”
  “胡说,看打…”夫人敲一记我脑瓜。“什么莲花圣女,什么真命天女,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来没听过。”
  我哈哈大笑,压住夫人双腿,骤然增加速度和力量,“啪啪啪”狂干起来。夫人顿时尖叫连连,小手不停捶打我后背,口里喊着“好人、好人、好人…”
  我双手捧住夫人脸蛋,一口吻住樱桃小嘴,迫使她张开嘴巴。接着,我的臭舌头伸进她嘴里,亲来舔去。夫人的香舌,是我的最爱。一含住,我就大口地吸,肆意地舔。两片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流了一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湿了夫人的胸口。
  “坏蛋,不要…”夫人摇着头,示意我放开她。“你嘴巴里尽是口水,快放开我,不跟你亲了…还不放开,我真生气了啊,到时自有你好果子吃…”
  于是,我用力啄一口夫人,收了嘴巴。
  “亲过好几次了,干嘛还矫情,吃点口水有什么不好,”我呵呵笑。
  “你还有脸说,坏蛋…”夫人嗔我一眼。“把纸巾拿给我!”
  我抽了五六张纸递给夫人,她仔细擦净嘴角,又擦了擦脖子。
  “我这是矫情么?哼,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换作你吃我的口水,你乐意么,站着说话不腰痛!还要纸巾,全拿来…”夫人悻悻地说。
  我把纸巾盒捧到夫人面前,跪在她脚下,不停地赔礼道歉。
  夫人连抽几张纸巾,揩了揩胸口衬衣,接着又抽出四五张,抹了抹嘴唇。
  “前几次舌吻,你都没什么口水,为什么这次嘴巴里全是口水?郝江化,你故意吐口水,故意喂我吃口水吧!你个混蛋,口水那么脏,你都喂我吃,你忍心这样对我吗?我本来就讨厌舌吻,吃人口水,既不卫生,又恶心。我当你是爱人,才准许自己和你舌吻,你却变本加厉,敢这样捉弄我。”夫人愤愤地说,抱起沙发上的枕头,朝我一顿乱打。“你滚开,滚到大平洋去,我不想理你了,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夫人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流了出来。
  夫人的话语,字字句句戳中心窝,我无脸面对,羞愧地低下头。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第六十二章】

  “你还想下次,以后绝对不准你亲我的嘴!”夫人捋下裙子,理了理凌乱的鬓角。“我今天给你立十条规矩,你要是做不到,就永远给我消失!你给我牢牢记住!”
  “第一条规矩,跟我做爱必须戴套,绝对禁止射在我身体里!昨天晚上就算了,下不为例。”夫人找来纸和笔,边说边一一记下。“第二条规矩,手没洗干净,绝对禁止摸我的身体!第三条规矩,亲我之前,必须刷牙,嘴巴里有食物,绝对禁止亲我!你看你,刚吃完早餐,手油油的,口里满是食物残渣,就对我乱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跪在夫人脚边,看着她那正义凛然的神情,满脸愧色。夫人扫我一眼,继续说:“第四条规矩,做爱之前,必须征求我的意见,我同意才能做。第五条规矩,做爱时严禁说脏话。第六条规矩,做爱之前必须洗澡,没有洗澡,绝对禁止做爱。第七条规矩,绝对禁止从后面做爱,那样跟动物没什么区别。第八条规矩,每次做爱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小时。第九条规矩,你每天都必须清洗下面,必须换内裤,要不然味道很难闻。第十条规矩,不许亲我的嘴,绝对禁止舌吻。”
  记完,夫人把纸和笔递给我,平静地说:“十条规矩,你在上面签字,好好记住,不准犯规。”
  “知道了,我一定记住。”我心虚地笑笑,在上面写下了自己歪歪扭扭的姓名。夫人看了看,收好纸笔,起身说:“中午饭你来做吧,我要洗个澡,换套衣服。”
  目送夫人走进她房间,我这才狼狈地穿上裤衩,跑进厨房。
  “妈呀,总算领教了。夫人不发威,发起威来,威风凛凛,就像一头母老虎,”我暗想。“虽然跟她睡了,关系比先前亲好多,往后还是要特别注意,忍着点,不能犯了十条规矩。什么破规矩,不准射在身体里,我还能理解,摸之前还要洗手,不是变相不准我摸她吗。还要每天清洗下面,换内裤,操!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每天清洗下面。另外,做爱还要限制时间,这么多规矩,干脆我做和尚算了。你奶奶个球…”我拿起菜刀,按住砧板上的猪肉,就是一顿乱切,以发泄不平之气。
  “郝大哥…”夫人清脆的喊声传来。
  我以为夫人发现了自己的心头怨气,顿时一惊,握着菜刀呆呆地站着,听她下一步指令。
  “给我倒杯红酒送来…”
  听到这句话,我安下心来,摸摸闷胀的胸口,长长吐了口气。
  “刚刚训完我,却在泡澡的时候,让我送杯红酒进去,不明摆着诱惑我吗?看到她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哪个男人受得了,万一我没忍住,岂不是犯了规!不行,我可得小心提防!”我边想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拉菲,摇匀后,倒上红澄澄半杯酒。
  来到卧室,我站在门口,听了听浴室的动静。夫人哼着小曲,心情很好。我润润嗓子,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
  我推开门,立刻低下头,双手端着酒杯,恭恭敬敬地送到夫人面前。浴室里雾气氤氲,我用眼角余光一扫,只见夫人半靠着浴缸,脸色红润,上面满是水珠。
  “谢谢你…”夫人接过酒杯,微微扬起脖颈,喝了一小口后,又放在我手上。
  我本来以为可以马上退出浴室,不曾料到,竟然起了小小变故。尴尬地蹲在浴缸旁,看夫人不是,不看夫人也不是。幸好夫人胸脯以下全泡在浴缸里,且浴缸里泡沫多,遮盖了她身子,不然如何能坐怀不乱!
  “你干嘛垂着头,从始至终都不看我?”夫人发现了我的反常举止,怒问。
  “看着呢,我一直看着,”我赶紧抬起头,笑呵呵地直视着夫人。
  “撒谎,明明我说后,你才抬头看。”
  夫人说完,若无其事地挪挪身子,竟然就坐了起来!如此这般,两个圆润晶莹的大奶子,颤巍巍直抖,距离我不足二十厘米。面对这无边春色,我下面陡然一举,险些叫出声来。还好我反应敏捷,急忙举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我不喝了,剩下你都喝完,”夫人露齿一笑,甜甜地说。“你出去吧。”
  “是…”我不迭点头,傻笑着,退出了浴室。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看来一点都不错,夫人心里想些什么,有时候,还真令我难以琢磨。




  【第六十三章】

  夫人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做好一桌子美味佳肴,全是她爱吃的菜,这让夫人有点小小感动。我借机大献殷勤,夫人十分聪明,一下子明白我醉翁之意,只是故意不说出那件事而已。夫人不主动开口,我也不好直接跟她讲明,万一被拒绝,双方面子上都过不去。
  说实在话,我很懊恼,上午那一炮都没射出来,还在身体里憋着呢。正当我心灰意冷,准备就此罢手时,没想到夫人却开口了,而且说得既简单、又明确。
  夫人说:“郝大哥,今天晚上,你洗完澡后,可以到我房间来。”
  我的尽心侍候,换来了第一次宝贵机会,暗自长吁了口气。
  晚上和夫人做爱,从头至尾,我果真没去亲她的小嘴。就算搂在怀里面对面干时,我都没敢吻夫人的嘴,任由她大声浪叫。
  每当高潮来临,夫人都会大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尽显淫荡本色。所以说女人的话根本不能信,夫人嘴巴里叫着她要死了,其实快活很呢。
  时间方面,我控制得非常到位,没太短,也没太长,即满足了夫人,又满足了自己。
  楼着夫人睡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熟睡后,自己有没有亲她的嘴。不过,早上醒来时,夫人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她居然主动亲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据此以为第十条规矩可以破了,不料夫人却傲慢地说她主动亲我的嘴可以,我主动亲她嘴就不行。哼,夫人就是夫人,跟你讲起道理来,可以滔滔不绝地从大平洋说到喜马拉雅山,非把训得服服帖帖才甘休。撒起叼来,怎么说都是自己对,反正解释权在自己手里,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能奈何?
  面对夫人的狡猾,我暗自下定决心,非要一一破除她十条规矩。首先,第四条规矩——做爱必须经夫人同意,要第一个打破。
  我稍加思索,便成竹在胸,有了一个磨夫人,却不得罪夫人,而且令她乖乖就范的绝妙办法。
  吃完早餐,我假装正儿八经地跟夫人说,昨天晚上恩公托梦给我。夫人很吃惊,问是什么梦。我说恩公责备我,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霸占他的爱妻。夫人顿时红了脸,踢我一脚说你就自己胡编乱造吧。我呵呵笑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瞎扯谈。然后又说,这几天住你这里,耽误了给恩公上香,有违自己当初誓言,我心里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夫人听出我话里意思,哼了哼鼻子,说道我明白了,你是吃完想抹嘴跑人了。
  我赶紧跪下,诚惶诚恐地说您千万别误会,我只不过去陵园住几天,好好侍候一下恩公,以减轻心中的罪过。恩公侍候好后,我还再回来,继续侍候您。
  夫人冷笑一声,说你客气了,我不要你侍候,你爱上哪就上哪吧。说完,夫人把头一扭,不再看我。我偷偷瞄一眼夫人,只见她眼圈有点发红,显然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夫人就是敏感,我这个不顺她意志的小小举动,马上让她想到了“抛弃”两个字。以夫人优秀的条件,她屈尊委身给我,本以为我会对她言听计从,却不料我竟然打起退堂鼓。想来,夫人怎能不伤心,怎能不暗自流泪。
  我知道,这一刻,夫人肯定恨死我了。不过,在强烈自尊心作祟情况下,除了暗自悔恨以外,我算准夫人一个挽留的字都不会说。
  我接续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去陵园住几天就回来,家里面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你就给我打电话。晚上要是想我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陪你。早上再回去,给恩公上香…”
  听到这里,夫人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想你,家里也没什么事要你来做。你就守着你的恩公吧,守一辈子,最好永远不要回这个家…”
  我心里很清楚,夫人和恩公较上劲了,她正在莫名地吃一个死人的飞醋。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竟然于心不忍,差点就要搂住她,一个劲儿安慰,一个劲儿赔礼道歉了。不过,成败悬于一线,如果我现在心软,夫人以后对会制定更多的规矩来约束我。要想彻底驯化夫人,让她明白“夫是天,妇是地”的道理,必须狠下心来。
  “那我现在就去恩公坟头上香,晚上就住陵园了。小天那里,这几天你照看着…”我边说边起身,简单收拾几件衣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滚滚滚,滚出这个家…”身后传来夫人摔门的哭声。“郝江化,你永远不要再回来,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我猴急地摸着后脑门,暗叹一声:唉,欲擒故纵也不知道能否成功,既然走到这一步,接下来只能孤注一掷,步步为营了。为了彻底控制夫人,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我真是煞费苦心,不知死了多少个脑细胞。




  【第六十四章】

  自从住到陵园后,与自己所想一样,一连四五天,夫人都没给我打一个电话。当然,夫人不给我打电话,我还是每天主动给她打三个电话。不过这些电话,夫人从来不接!夫人不接我电话,我就每天给她发三条短信,早中晚向她报告自己每天干了什么事,询问家里情况,她和儿子可好。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要让夫人感觉到,虽然我不在她身边,却比在她身边时,更加关心爱护她。我的表现很正常,好像跟夫人之间的感情,没有出现任何罅隙。此时,夫人的心里一定很矛盾,她应该不会疑心我“抛弃”她吧,而是实实在在想侍候恩公几天。不过,就算这样,夫人也不会原谅我,她肯定会坚持到底。
  接下来,我和夫人之间要较量,谁更加耐得住寂寞了。
  不料夫人比我所想要坚强,过了一个礼拜时间,她都没跟我联系,既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短信。当初离开夫人时,我只说在陵园住几天,现在日期已满,按理我应该回去了。可是现在回去,明摆着前功尽弃不说,反而落得灰头土脸,要更加处处受制于夫人。
  没办法,我只得推迟回家的日子,并狠下心发了一条短信给夫人:亲爱的萱诗,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辜负了恩公,辜负了你,我不配做你的爱人。为了弥补我的错误,我决定给恩公加一柱夜香,所以可能要长期住在陵园。江化,勿念!
  自这条短信发出去后,我就不再给夫人打任何电话,发任何短信,好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第一天,夫人没任何动静,第二天,还是没任何动静。等到第三天,一大早上,我醒来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夫人发来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们已经没有关系!
  看到这条短信,我顿时一惊,心凉了一半。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当时那个悔呀,恨不得把恩公的坟刨了。
  冷静下来后,我把短信反复看了几遍,发现一个问题。从时间显示来看,这条短信发于凌晨三点十分。由此可见,夫人当天晚上根本没有睡,三点十分还在我给发短信,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之类的狠话。这说明什么问题?夫人根本是在跟我赌气!想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起来,自信心突然爆棚,看来物事正朝自己当初所设定情节发展。
  果不出所料,又过了十天半月,一天夜里,夫人发来了第二条短信。这一次,夫人以孩子为筹码,跟我打起了迂回战。她在短信里说:天天生病了,你来家里一下。
  我马上给夫人回电话,问她儿子的病情。电话接通后,夫人却不说话,良久才哽咽道:“你不来看我,难道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
  本来我应该趁此机会下台阶,不过,我却大煞风景,而是对夫人的哭泣置之不理,只是又重复问了一句儿子得了什么病。因为我当时断定儿子没有病,夫人在撒谎。
  我的冷酷无情,更伤夫人心,她忍不住说出了那句我特别期待听到的话。
  夫人呜呜地说道:“儿子没病,是我病了。你回家吧,我什么都依你,还不行吗?这些天,我好难过,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习惯了你,才发现要分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回家吧,我别无他求,只要你每天晚上陪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事情到这里,见好就要收了。我放下电话,当天夜里,就赶回了家。
  见面后,夫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扑入我怀里尽情哭起来。我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似的,轻轻抚摸着夫人后背,柔声哄她。
  不用多说,这天晚上,夫人向我疯狂索取。我们通宵做爱,直至鸡鸣报晓,东方出现鱼肚白。满足过后,夫人偎依在我怀里,表情恬静。
  我一拍脑门,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说:“糟糕,糟糕,一高兴就忘记了。昨天晚上…我把十条规矩都破了,咋办?”
  夫人嘟起小嘴,悻悻地说:“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破了就破了呗,以后都依你,只要你别辜负我就行。”
  我呵呵笑起来,戏谑地说:“看来分开这些天,你想了很多,不容易呀。在我们农村,一直有‘夫是天,妇是地’的说法,有‘夫唱妇随’,却没有‘妇唱夫随’,你明白是何道理么?”
  “明白,你的意思,是要我听你的话。”夫人红着脸小声说,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丢了她脸似的。
  我很不满意,装作生气地说:“你好像不情愿,难道我说错了?”
  夫人抽了抽鼻子,争辩说:“情愿,情愿,一万个情愿。我答应了你,还不行吗,你非要不放过我吗。”
  我强压住怒火,有意让夫人难堪,故意说道:“既然情愿,那我现在试一下你。你跪趴下,蹶高屁股,手捏开阴唇,回眸一笑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
  “不要…”夫人顿时羞涩不已,脱口说出。
  我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掴在夫人脸蛋上,打得她眼冒金星,眼泪直流。
  “李萱诗,我警告你,要是你口是心非,不按我的要求做,我就把你自拍的那些裸照发到你们学校论坛,”我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狠话,权当吓唬夫人。“你不是一直高高在上,被学生们叫做月亮女神吗?我就要让你的学生看清楚你的淫荡本色,让他们知道他们爱戴有加的李老师,是多么下贱的女人。”
  没想到我心肠如此毒辣,夫人怔了怔,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敢这样对待夫人,我暗吁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




  【第六十五章】

  “好好好,你不做也可以,那我走人。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装不下去了,一时心软,说出了气话。
  不料这句话非常起作用,夫人马上停止了哭泣,拉住我的手不放。
  “你不要走,我做就是了,还不行吗?”夫人哀求。
  “那好吧,你做给我看…”我在床边坐下来,点燃香烟,猛吸一口。
  夫人默默地低下头,从脸蛋红到了脖颈,顺从地跪下来,蹶高了又白又大的屁股。在我火辣辣地目光注视下,夫人显得很不自在,忸怩作态半晌,才伸出右手到屁股后面。
  “双腿再分开,沉腰提臀,表情要既妩媚又风骚,”我一一纠正夫人的动作。“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夫人娇哼一声,扭了扭屁股,淫靡的桃源口流出一股晶莹的骚水。不愧是“极品娘”,水就是多,被这样轻轻玩弄一下就流出来了。
  “同学们…”夫人食中二指轻轻分开肥嫩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红红的鲜肉。“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看你生硬的语气和僵死一样的表情,哪里有半点媚态。你是在卖春,不是在哭丧,专业一点,用心一点,好不好?”
  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性站起身,一走了之。
  “你答应我不走,为何却反悔了?”夫人泪眼婆娑地问我。
  “你没做出我要的效果,我不满意,”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再做给你看,你不要走,”夫人斩钉截铁,重新匍匐在床上,屁股对着我。
  调整一下状态,酝酿好情绪,夫人捏开大阴唇,回眸一笑,甜甜地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表情既妩媚又风骚,看得我眼睛一亮,忍不住直呼过瘾,并让夫人接二连三做了七八次。
  做完后,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夫人,揉着她红红的脸蛋说:“对不起,我刚才下手太重,打疼你了。现在任你骂任你打,一不还口,二不还手。”
  夫人泪眼朦胧,无力地捶了我几下,呜呜哽咽起来。
  经历这起事情,做爱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我手里。
  自此以后,我和夫人几乎天天都做,每天一二次很正常。有时候一天做三四次,甚至还有一天做五六次。最多的一天,我和夫人做了八次。
  夫人说,她每一次都被我玩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现在下面总是湿湿的,时时刻刻想跟我在一起。这绝不像骗人说的话,经过个把月调教,夫人已经对我一流的床上功夫服服帖帖。只要我想夫人,招呼都不用事先打,直接就可以上去把她推到。
  夫人的身体已没先前般神秘,她自己也抛开了那分矜贵和自持,我随时随地都能摸她。有一次陪夫人坐车外出,被她开车那专注迷人的模样吸引,我便直接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攥掉内裤抠穴。当然,后来夫人忍不住,便找到湖边一个隐僻处,我们在轿车里做了一次。
  我喜欢看夫人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喜欢在厨房和夫人做,喜欢在恩公的遗像前亵玩夫人,喜欢蒙着夫人的眼睛乾她…每天晚上小天入睡后,便是我和夫人纵情狂欢时候。我们从客厅沙发上做到地板,从餐厅做到盥洗室,从过道做到厨房,从书房做到卧室…总而言之,家里处处留下了我和夫人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正在客厅沙发上,像捣蒜一样狂干夫人。俩人正全身心投入之际,小天突然从卧室来到客厅,看到了这一幕。慌乱之中,我们措手不及,连忙分开。夫人一手护住胸脯,一手抓起衬衣,遮住下体。
  “爸爸欺负妈咪,小天不喜欢爸爸,讨厌爸爸…”死小子嘟起嘴巴,委屈地说。还是夫人冷静,反应敏捷,马上柔声说:“小天错怪爸爸了,爸爸正在给妈咪治病,并没有欺负妈咪。”




  【第六十六章】

  “妈咪生病了吗,小天看看。”死小子心疼夫人,竟有模有样地在夫人额头摸了摸,果然很烫。“妈咪生病了,要多休息,多喝水。”
  “妈咪知道了,小天真乖,是妈咪的好宝贝,”夫人把儿子搂入怀里。“那你陪妈咪一起去睡觉觉吧,好不好?”
  死小子一手抓住夫人坚挺的奶子,用力点了点头。夫人抱起儿子,回头对我使个眼色,走进了卧室。我这才松开遮住下体的手,长舒一口气,穿上裤子。
  到卧室瞧,夫人已经穿了件薄如蝉翼的丝衣,正在给死小子讲故事,哄他入睡。我正要进去,夫人摇了摇手,示意别来。
  “等他睡着了…”夫人捂着嘴,压低声音说。
  于是,我回到客厅,边吃点心边等夫人。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夫人从卧室走出来,笑盈盈来到客厅,坐入我怀里。
  “睡着了?”我手伸进夫人丝衣里面,一只抚上丰润的奶子,一只摸上光洁的大腿。“嗯,睡着了…”夫人咬住嘴唇,很快来了感觉,轻声呻吟。
  我翻转身,把夫人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丝衣,就要来插。
  “不要在这里做,去卧室吧,好不好?被宝贝看见,会好尴尬。”夫人回眸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求。
  我点点头,一把楼起夫人,迈开大步,走进主卧。关上房门,我把夫人往大床上一扔,扑了上去。夫人顺从地任我扛起她的一条美腿,接着“噗嗤”一声插进她小穴,然后“啪啪啪”猛干起来。
  床的“吱呀”声、肉股相撞声、夫人娇喘声,汇合在一起,编制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净化心灵,陶冶情操。
  又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清早。经历昨晚的抵死缠绵,我和夫人从香甜的睡梦里醒来。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偎依在一起,相互说着你浓我浓的情话,场面甜蜜而温馨。
  看着夫人晨浴、穿衣、化妆,诱惑无限的娇躯,从一丝不挂的淫靡到穿戴整齐的端庄。这种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不亚于第一次上夫人,带给自己的身心愉悦体验。
  恩公和夫人的那副巨型婚纱照,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拾进橱柜。只有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副小型婚纱照相框,不过也被夫人放倒。跟我做爱时,夫人不想看到恩公,那会让她分神,不能完全投入进来。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这个家的男主人,在夫人心中的位置,日积月累,也在一点一滴超越恩公。我和夫人越来越像夫妻,她对我的称呼,由之前的尊称,变成了现在亲昵的“老郝”。夫人要我改口叫她“萱诗”,说恩公在世时,便是这样叫她。
  尽管我一窍不通,然而每天穿衣打扮,包括穿什么式样、什么颜色纹胸和内裤,夫人都会徵询我的意见。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都没错。有一次,我实在不耐烦了,索性对夫人说道:“你每天都穿一套不同款式的内衣裤,换来换去多麻烦呀。依我所见,今天就放一次假,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直接真空上阵,一定会很舒服。”
  我一句戏言,没料夫人当真,那天她去学校上课,长裙里面就没穿内裤。回到家里,我贼笑着问夫人什么感觉。夫人嫣然一笑说,好奇怪的感觉,下面凉飕飕,走在路上,生怕刮大风吹起裙子。我当即手伸入裙子里面摸穴,湿漉漉得,非常敏感,稍微一碰,夫人就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夫人说,在我面前,她已经抛弃了三十多年来坚守的那份女人的矜持。跟我在一起,经历了她人生许多第一次,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夫人还说,从今以后,她的身心全交给了我,只想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我也对夫人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只对她好,永远疼她爱她,永远留在她身边。
  我和夫人像热恋中的情侣,去湖边散步,去公园里约会,去餐馆吃烛光晚餐,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去酒店开钟点房。有一天下午,夫人带我去一家新开张不久的私密情侣客栈玩,当服务员问起我身份时,她大方地介绍说我未婚夫。这是夫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受宠若惊,脸上流光溢彩。对那些陌生男子投射过来的嫉妒羨慕恨眼光,我非常大度地一一接纳。谁让他们身边这位气质高雅的窈窕大美女,是我这个土子的未婚妻呢。




  【第六十七章】

  夫人选了一个制服主题的房间,和我大玩起空姐、警官、学生妹、护士等制服扮演游戏。我大开眼界,尽情享受夫人带给自己的声色犬马刺激。我特别喜欢夫人装扮成清纯学生妹,因为做错了事,可怜楚楚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我当然不会轻易谅解夫人,而是命令她掀起裙子,撅高屁股,然后用教鞭轻轻抽打。
  我每打一鞭,夫人就会哽咽一声,嘤嘤抽泣。夫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每当此时,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抽打屁股带来的羞辱感,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夫人,迷恋其中,欲罢不能。了解夫人这个性癖好后,我自然要大展身手,每次骑干时,都会毫不客气挥掌连连拍打她丰满白皙的臀部。因此缘故,很多时候,夫人雪白的屁股上,都会留下青一块红一块掌印。后来,夫人网购了专门特制的羊鞭给我用,打在屁股上在尽管更疼,但却不会留下印痕。
  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夫人会带上我们父子,开车去郊游,领略山水田园般的野外风光。我们一家三口,手挽手走在乡间山路上,笑语连天。死小子在我和夫人身边,欢快地跑来跑去,活泼可爱。每当这个时候,听见死小子一口接一口,亲昵热乎地唤夫人“妈咪”,我就有种别致感觉。这种别致感觉是:死小子就是我和夫人所生,夫人就是死小子的亲妈。
  我附在夫人耳朵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夫人跺跺脚,用力拍了我一下,娇滴滴地说:“你什么意思,我虽不是亲妈,却胜过亲妈,哪里比不上孩子亲妈了。”
  我哈哈一笑,追上儿子,一把抱起他。
  “妈咪,我要尿尿…”死小子不喜欢被我抱,挣脱我的怀抱,扑上夫人。
  夫人搂住死小子,褪下他的裤子,教他握住小弟弟,然后站在一旁,看死小子嘘嘘。我嘿嘿一笑,转过身,陶出自己黝黑的家伙,跟着尿了起来。夫人朝我这里瞄了一眼,顿时霞飞双靥,做出一个羞羞的表情。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陵山下的农舍过夜。安顿好儿子后,夫人第一次为我宽衣解带,并送给了我一个特大惊喜。
  夫人主动亲我,从头到脚,一毫米一毫米地吻,很周到很细心很有技巧。当脱下我内裤时,夫人狡黠一笑,竟然张开小嘴,一口便把散发浓浓尿骚味的东家吞入嘴里。
  第一次被夫人口交,还是夫人主动服务,个中滋味别提多么销魂,恐怕做神仙也不过如此吧。我闭上眼睛,专心体验夫人灵巧的口舌服务,东家迅速膨胀变大,以至撑满了夫人整个口腔。
  后来我问夫人,一向爱干净的她,为什么突然给自己口交起来。夫人含羞地说,我当时在路边尿尿时,她看见了鼓胀的东家,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十分可爱,特别想含在嘴里。我想,也许正是死小子那充满奶味的小弟弟,激发了夫人无限母爱,她爱屋及乌,于是便克服了自己“口交”的恐慌心理。据夫人所说,恩公生前,她都没给他做过口交。这一回,破天荒第一次,为我口交。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夫人熟悉了我东家的味道,习惯成自然,慢慢便喜欢上了为我口交的感觉。夫人说,每次把我的东家整副含在嘴里,她就感觉牢牢抓住了自己的男人。
  我玩夫人的花样,不再拘泥于普通形式,而是越来越富有创新和激情。夫人这朵养在温室的名贵花朵,一旦被人开发,有了我的引诱和指导,便瞬间爆发出无限的潜力和热情。在性爱方面,夫人勇于接受新鲜事物,我们一起研究,互相探讨对方身体隐秘的需求。
  夫人放开怀抱,大胆追求新颖的性爱方式,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淫荡。比如说,夫人会主动骑到我身上来套弄;我让夫人张开腿,双手捏开肥厚的阴唇引诱,她会照做;夫人在厨房炒菜时,我上去把她推到,她会乖乖就范;夫人下班回来,我可以直接把她摁到胯下,让她给自己口交。等等这些,还有很多,无法一一列举。
  虽则如此,然而以上还仅仅是个开端,要想完完全全驯化夫人,还有一段很漫长的路要走。
  思来想去,我决定从野外曝露开始,第一个想到的场地就是卧室的阳台。阳台是一个连接家庭和外面世界的场所,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封闭。选择阳台开始夫人的第一堂野外曝露课程,即能达到羞辱夫人目的,又能相对较好地保护夫人的隐私,使她不至于太排斥。




  【第六十八章】

  一天晚上,夫人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走进卧室。我站在阳台吸烟,透过窗帘缝隙,凝神注视着夫人几乎半裸的躯体。我要求夫人晚上洗澡后,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她起先不同意,后来顺从了我意,并且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老郝…”夫人躺在床上,双手捧着两只奶子,笑瞇瞇地叫我。“快过来耕田哦,地里要长草了,嘻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夫人就像一头发情的母老虎,无论我怎么喂都喂不饱。看着夫人那股子媚骚,跟她在外人前端庄自重的形象截然相反,我恶狠狠掐灭烟头,一把拉开了卧室的落地窗帘。
  冷不丁曝露在外,夫人顿时一声尖叫,急忙拉被子盖住身体,头缩了进去。
  “郝江化,你个混蛋,你想干嘛,”夫人在被窝里呐喊。“还不快把窗帘拉上,你想被人看我们笑话吗?”
  我走到床边,抡起大手,朝夫人滚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痛得她嗷嗷直叫。
  “哪里有人,你鬼叫个什么!被你这么一喊,没人都被你喊出人了。”我坐下来,手伸进被窝,在夫人身上摸来摸去。
  “没人吗…”夫人探出个脑袋,迅速朝阳台对面大楼瞧上一眼,又缩进被窝里。“你骗人,明明对面人家窗户开着灯,瞧这里一清二楚。”
  “开着灯就有人啦,你什么逻辑,还亏你是优秀老师,”我哈哈一笑,去拉夫人身上的被子。
  夫人死命攥着被子,不肯撒手,奈何她哪有我力气大,一个回合就全军败北。
  “郝江化,你现在尽会欺负我了…”夫人鼻子一酸,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眼见胴体就要曝光,夫人气急败坏,赶紧爬起来,几步跑到旮旯里,蹲下双手抱住身子。
  “别装了,对楼窗户后面根本没人。你想给人看,都没人看,”我嗤之以鼻。
  “给谁看,不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夫人恼羞成怒。“总而言之,你快给我把窗帘拉上!”
  我哈哈一笑,才没功夫搭理夫人,反而掏出一根烟悠闲地抽起来。
  “要拉你自己去拉啥,我没拦着你,”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夫人跺了跺脚,“你算不算男人,现在就会欺负我了。”
  “欺负你怎么了,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欠谁。”
  “好,你不拉上窗帘,我就出去和儿子睡了。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抱着被子睡吧。”
  夫人边说,边蹲着挪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衬衣。我立刻沖上去,从夫人手中一把夺过衬衣,得意地瞟她一眼。
  “你…混蛋…”夫人抡起手来打我,却扑了个空,赶紧蹲下身。“把衣服还我!天呐,我下半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公,呜呜呜…”
  “萱诗,我郑重告诉你,哭在我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想不被人看光,自己来拉上窗帘。想要衬衣,自己到阳台上捡。”我把衬衣在空中抡了一圈,抛在阳台上。
  “哼,混蛋,懒得搭理你了。”夫人把眼泪一擦,蹲在地上朝门口挪去。
  我哈哈一笑,跑到门后,拦住了夫人的去路。
  “滚开!”夫人咬牙切齿,狠狠地说。
  “‘夫是天,妇是地’,还记得这句话么?”我蹲在夫人面前,握住她尖尖的下巴。“敢对老公不敬,是不是屁股痒,要讨打了?”
  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在你们农村人的思想观念里,是不是认为老公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哪天没打我的屁股?爱打你就打吧,反正我都习惯了。”
  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夫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硬起心肠说:“没错,我就是爱打你屁股。只要你不听话,作为你的老公,我就有权力教训你。”




  【第六十九章】

  “呜呜呜…”夫人轻声饮泣,突然发狠似的搂着我双腿,使劲摇晃。“打打打,爱打你就打吧,最好把我打死,看谁以后照顾你们父子。打呀,打呀,打呀…呜呜呜…”
  我愣了愣,暗想又惹夫人伤心了,罪过罪过。
  “哈哈,你是我的大宝贝,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我说着赶紧一把抱起夫人,搂入怀里,柔声安慰。“你信我,对面楼里真没人,除我之外,谁都没看光你。”
  夫人才不听,一把推开我,拉开房门,气鼓鼓地沖了出去。我跟出来看时,夫人已经进入儿子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
  我叹一口气,心想对夫人真不能心软,不然根本没法收拾得服服帖帖。儿子今天晚上有福了,可以抱着夫人睡,他的老子,只能抱被子睡咯。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到半夜三更,醒过来看时,却见夫人抱着身子坐在床头,神情有点落寞。
  “你不是去跟儿子睡了吗,怎么啦,又回来了啊,”我贼笑。
  “他是你亲生儿子,你还好意思说,”夫人扭住我的耳朵,悻悻地说。“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六岁的小孩,懂什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抓住夫人一只奶子,玩了起来。
  “小孩子不懂,我们做父母,难道不懂吗?小天虽不是我亲生,但从伦理上来说,我是他妈妈。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小孩子心灵,”夫人娓娓说来。“有一天儿子长大了,他记起今天晚上这一幕,自己的妈妈曾一丝不挂跑到他的房间,并且睡在了他的床上,那会令他多么尴尬!所以,我不敢吵醒儿子,在他房间里坐了会儿,便出来了。”
  “哼,说得头头是道,很高尚似的。要是今天晚上睡在那房间里的人是左京,估计你就不会回来了!我还不了解,你之所以回来,还不是因为那个房间里没人操你。晚上不挨一顿操,你就睡不着觉…”
  “郝江化,你胡说八道什么!”夫人厉声呵斥。“这话可以乱说吗,被外人听了,还以为我跟左京乱伦。”
  我翻个白眼,继续说:“谁知道呢,反正我看得出来,你儿子挺迷恋你,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夫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
  “郝江化,你给我听好!我李萱诗纵使千人骑,万人跨,也不会跟儿子作出乱伦败德的茍且事!你说话要凭良心,不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夫人义愤填膺,大声申辩。“左京有恋母情结,不用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哪个优秀的男孩,没有恋母情结呢?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吗?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你是被你母亲打着长大,恐惧还来不及,怎么会迷恋。再说儿子有恋母情结,就意味着母子之间会越轨吗?我发现你真是个乡巴佬,想什么东西,都是那套固有思维模式。睡觉,懒得理你…”
  夫人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后,埋头睡下,不再搭理我。
  “你嫌我是乡巴佬,你还让我这个乡巴佬睡在你床上,为什么不去跟何教授睡?他比我既帅又有风度,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房子车子什么都有,干嘛还死赖着我不放。”我嗤之以鼻,侧转身,也不搭理夫人。
  夫人一把坐起来,掀掉我的被子,说:“天一亮,我就给何教授打电话,叫他来长沙陪我!你满意了吧?”
  “干嘛等到天亮?现在就打啊,”我针锋相对。“姓何的老东西,那么喜欢你,半夜三更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高兴死了。”
  “哼,你才是个老东西…”夫人嗤笑不已,拿起手机,就给何坤拨了过去。“你以为我不会打,还是不敢打?”
  我脸色铁青,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喂,萱诗,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何坤急切关怀的声音。
  夫人润了润喉咙,“是我,坤哥。”
  “你还没睡吗,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吧,我做你的忠实听者,”何坤说。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夫人娇滴滴的声音,肯定把电话那头的何坤听得骨头软了。




  【第七十章】

  “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夫人把故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萱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你嫁给我吧,我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
  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爱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在她嘴巴上。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我脸上。
  “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何坤问。
  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拍死了。”
  “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
  “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
  “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
  “谢谢你,坤哥…”
  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的头。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
  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
  “你在吃什么东西吗?”何坤问。
  “有点渴,喝水呢…”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前几天感冒了,医生建议我多喝水。”
  “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
  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跟插入蜜葫。
  夫人一时没有忍住,“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啊,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
  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可能外面要下雨了,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
  “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
  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
  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
  夫人痛哭流涕地说:“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了。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
  “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了大便。”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神色。“哼,你不是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
  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




  【第七十一章】

  夜风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两两的灯火点缀其中,不停地闪烁。对面一家酒店,距离不过十米左右,从六七八九楼的窗户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见夫人家卧室。
  虽说夫人紧张害怕,不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外人看见的新鲜刺激,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法抵挡。老二插在她蜜葫里,能明显感觉阴道一阵一阵地激烈收缩。
  夫人手扶着阳台栏桿,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我楼起。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面窗户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汗毛倒竖,惊恐万分。这种情况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声,使劲咬住嘴唇,配合我的节奏,一前一后耸动着雪白的屁股。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几丈开外,都能隐约听见。俄顷,响起了女人的娇喘声,继而没多久,娇喘变成了浪叫。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一阵狂吠,接着,楼上卧室的灯亮了。
  “你个骚狐貍精,半夜三更鬼叫个毛,还让不让奶奶睡觉了…”一声狮子吼从楼上传来。“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吗,老娘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啊啊啊啊…”
  除了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经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我赶紧一把楼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几步逃进卧室,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
  “我靠,好险…”我擦一把额头汗水,抬头大骂道:“楼上这个臭婆娘,你鬼叫个毛,就你那副鸭公嗓,还不把全城的狗叫醒!”
  “老娘就爱叫了,只许你婆娘叫,不许老娘我叫啊,屁…”
  “臭婆娘,你给老子下来,看我不把你打得鬼叫,”我怒吼。这一招果然灵验,楼上立刻鸦雀无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我向夫人望去,只见她蜷缩在床头,双手抱紧身子,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兀自大口喘着气。我拿来毛巾,为夫人擦拭身上的汗水,眼里满是怜爱。
  “老郝,我们以后别这样吵了,好不好?我是女儿家,你是男儿身,很多事,你大度点,让我一下不行吗?”夫人柔柔地说。
  “除了做爱,哪件事我不由着你?”我反问。
  夫人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以后家里听你的,在外听我的。至于做爱,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点子,或者我想玩什么,咱事先写在纸上或者口头告诉对方,一起商量后再行动。你看这样行吗?”
  我点点头,凑到夫人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话。夫人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红。
  “你呀,真不是个东西,一天不糟践我,你就寝食难安,”夫人羞涩地捶我一拳,唾了一口。列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原来我想在家门口不远处的花卉公园,和夫人来一次野外大战。
  夫人接着说:“不是不可以,此事容后再议。”
  “为啥子容后?”我不高兴。
  “花卉公园人来人往,熟人多,万一撞见就惨了,”夫人耸了耸肩。“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不知你愿意不?”
  “什么去处?快说…”我猴急问。
  “桃花山大峡谷,”夫人笑盈盈地说。“下个礼拜,我和青菁去峡谷玩漂流,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晚上搭帐篷露营,你见机行事,岂不是更妙。”
  “你个贱人,是不是跟岑青菁设好了圈套,等我去鉆?”我掐了一把夫人脸蛋。
  “要是没胆,你就别去,”夫人嗔我一眼。
  “为了两个美人,就算前面龙潭虎穴,我都敢闯,何况区区一个大峡谷,”我拍拍胸脯。“我俩都去了,儿子谁照顾?”
  “已经跟琳琳讲好了,让她照看几天,”夫人理了理鬓发。
  “嘿嘿,徐琳为什么这次不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不是总一起行动吗?”我笑问。
  “非要打听那么清楚,你管得着吗,”夫人白我一眼。




  【第七十二章】

  早上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夫人一连串呼唤。“老郝,老郝,快醒醒,醒醒…”我睁开眼睛,诧异地问什么事。
  夫人苦笑着说:“上次不该惹那个冤家,今天一大早,何坤就从上海飞来了,现在正下飞机…咋办?”
  “你说咋办?”我不冷不热地说。“长痛不如短痛,向他坦白吧,告诉他你已是我老郝的女人,让他死了这条心。”
  “不行,现在还不是对外公布我们恋情的时候,”夫人断然否决。“你快起来吧,去陵园住一天,等我打发走这个瘟神,你再回来。”
  “凭什么让何坤鸠占鹊巢!”我怒说。“你一脚踏两只船,我才不走。你不说我说,见到何坤,我直接跟他挑明。随他单挑还是群殴,尽管来,我郝江化谁都不怕!”
  “我怎么是脚踏两只船了呢?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完全变了味,”夫人哭笑不得。“从来都是何坤单相思,一味追着我不放,你何曾见我主动投怀送抱?说话不讲道理,你光长下面了,没长脑子啊。”
  “你说什么我都不管,总而言之,要我给何坤腾床,休想!”说完,我继续埋头大睡。
  夫人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撒娇地说:“好老公,你是萱诗的好老公,求你了。只要你依了我这次,往后我对你百依百顺,好不好嘛,你就答应人家嘛。”
  经不住夫人这张甜嘴,我只得作罢,愤愤地说:“何坤规规矩矩还好,要是敢对你毛手毛脚,我就废了老小子。你不准跟他牵手,不准跟他搂搂抱抱,不准跟他亲嘴,不准…”
  “好啦,好啦,我保证你担心的所有事,绝对不会发生,”夫人嬉笑不已。“赶快起来走吧,他马上就到家了。”
  “这就想打发我?”我指了指萎缩的老二,不客气地说:“你不把它侍候好,我就赖着不走。”
  夫人嫣然一笑,点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理了理鬓发,俯身弯腰,一口含住黝黑的老黑,快速吞吐起来。
  我前脚刚离开,何坤后脚走了进来,一脸殷勤的色相,叫人呕吐。得瑟个卵,让你霸占夫人一天,又如何?到了晚上,夫人还不是属于我,任老子百般玩弄。
  下午六点多,夫人发来一条短信,告诉我说何坤要住一晚,并且住就住在家里。看了短信内容,我顿时火冒三丈,立即打电话质问夫人什么意思。
  夫人压低声音,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没办法,他死活都要住在家里,我又不能赶他走。你就忍忍吧,好老公,回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啵…”
  听夫人这么说,我一肚子气顷刻消散,问道:“你不会安排他住在我的房间吧?”
  “不住你房间住谁的房间,难道住我的房间,跟我一起睡,”夫人笑嘻嘻地说。
  “贱人,嘴巴欠干!”我火气窜上脑门。“你向我保证过,要是今晚越雷池一步,我就活剐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别那么凶嘛,人家好害怕,”夫人可怜兮兮地说。“要是何坤霸王硬上弓,我也是受害者啊。”
  “只要你守住贞洁,凉那老小子不敢强来,”我放缓语气。“今天晚上睡觉,你把手机通话调成外音模式,我要听一直监听着,不许挂。”
  “知道了,醋子,”夫人“噗嗤”一笑。“何坤在叫我了,我挂了,拜拜…”
  晚上十点一刻左右,夫人打来电话,说现在上床休息。我们聊了十把分钟,夫人把白天里与何坤相处的细节,方方面面全讲了出来。原来吃完晚饭,俩人去湖边散步时,何坤强行牵住了夫人的手。
  夫人吃吃发笑,问我这算不算犯规。我鼻子一酸,暗暗骂了一句贱人。
  “你们在哪个湖畔散步?”我刨根究底。
  “你猜…”夫人卖个关子,不说了。
  “快说,贱人!”我催促。




  【第七十三章】

  “你别老是贱人贱人挂在嘴上,要是真嫌我贱,还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任我跟其他男子鬼混算了。”夫人哼了哼鼻子,接着说:“纳天湖…嘻嘻,上次我们在那玩过一次车震,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贱人!要不是我死死捂住你的嘴巴,你的浪叫声,会把远近十公里的公狗都引诱过来,”我唾骂道。“除了牵手,那杂碎没有其它可耻行径吧?”
  “有!”夫人笑而不语。
  “说,是什么?”我飞快地问。
  “不告诉你…”夫人顿了顿,“说出来,怕你不高兴,我还是不说为好。”
  “好个屁!”我大声说。“你最好乖乖交待,不然老子回家,不把你往死里操,枉做男人。”
  “你保证不生气,我就说,”夫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很平静。“…操死我最好了,省的每天伺候你这个乡巴佬。”
  我一时如鲠在喉,答不上话来,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好吧,你说,无论什么事,我保证不跟你生气,”我有气无力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过分举止,唉…”夫人长叹一声。“何坤是个翩翩君子,不像你胡来,他不过轻轻亲了我一下而已。”
  “亲在哪里?”我厉声问。
  “还能哪里,脸蛋呗,”夫人觉得我有点大惊小怪。
  “左脸蛋还是又脸蛋?”我又问。
  “右脸蛋…”
  夫人的话刚出口,我立刻在电话里吼道:“李萱诗,你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发誓不亲你的右脸蛋。如果要打你耳光,一定只打你右脸蛋!”
  “你…神经病,莫秒其妙,”夫人恼火起来。“答应不生气,却又反悔。你要是继续发神经,我马上叫何坤进来,要他把我睡了。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亲我,是不是开心了?”
  “开心你个贱人!你敢这样做,我就敢过去杀人,”我怒气沖沖地说。
  “不跟你瞎掰了,神经病。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要挂电话睡觉了。”夫人气鼓鼓地说完,一把挂了电话。
  我气急之下把电话一扔,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等我张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晚上。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壁,雪白的床单…还有一个白影,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仔细一看,原来是夫人,她穿着一件白色连体雪纺裙。
  “这是哪里?何坤呢,他走了吗?”我惊恐万状地坐起来,四下张望。
  夫人赶紧走过来,握住我双手,柔声说:“老郝,你终于醒来了,医生说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去陵园住处找你,就看见你躺在地上。你是怎么了,好好的身体,怎么会昏迷?”
  “何坤呢,他在哪?”我厉声问。
  夫人怔了怔,淡然地说:“他下午回上海了呀。他一回上海,我就跟你打电话,可一直打不通。给你发短信,也不见你回。我以为你还在怄气,故意不搭理我…”
  我无心理会夫人的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质问:“昨天晚上为什么挂我的电话?你跟何坤有没有一起睡?快说!”
  夫人痛得叫了一声“啊”,委屈地申辩道:“没有,没有,没有!为什么你把人想那么龌龊呢,我说什么你不都信,还要我说什么。”
  “走,回家…”我一把跳下床,拖着夫人就望外走。
  “回家不急于一时…”夫人挣了挣我的手。“老郝,你听我说,医生说你胃出血,要住几天院。”
  “医生喜欢诓钱,特爱胡说八道,没病都被他们说成有病,”我冷笑几声。“老子才没病,走走走,回家睡,老子才不睡这冷冰冰的床。”




  【第七十四章】

  回到家里,我立即找来消毒水、棉签、干净的帕子,然后把夫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来。“你要干嘛,老郝?”夫人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吃惊地问。
  “没干嘛,别动,”我呵呵笑道。“你右脸不干净,我给你消消毒。”
  夫人明白我的意图,双手捂着脸蛋,身子向后挪去。
  “别动!”我一声大吼。“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要是消毒水弄脏了你的裙子,那多么可惜。要是擦错了地方,还要再来擦一次,很浪费时间呀。”
  “你…”夫人咬紧嘴唇,带点哭腔地说:“消毒水有腐蚀性,会损坏脸上皮肤,求求你,别这样。”
  我愣了愣,盯着夫人那张精致的脸蛋看半天,暗叹一声,放下消毒水和棉签。
  “好,那你向我保证,从今以后不许任何男人碰你,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郝江化一个人,”我郑重其事地说。“你还是给我写个保证书,这样比较靠谱。”
  “行,写就写,”夫人抹一把眼泪。“不过,你也得向我保证,不对任何其她女人好,不去碰任何其她女人的身体。”
  “行,这样比较公平,我们双方都有约束,”我哈哈笑道。
  于是,夫人拿来一张纸,一撕为二。我们各拿一份,写下自己的忠贞保证书,并签字生效。
  “‘我,李萱诗,向我的爱人郝江化保证:一生一世只专属于郝江化,绝不爱上其他男人,绝不允许其他男人接触自己身子。如违此誓,甘愿万箭穿心而死,死无葬身之地’”。我念完夫人的保证书,满意地点点头,收好藏在口袋里。
  夫人迅速看了看我的保证书,轻声读道:“‘郝江化向宝贝李萱诗保证:一杯第辈章子只爱她一个女人,一杯第辈章子只做她的牛马,一杯第辈章子只对她一个人好。除了宝贝李萱诗,一杯第辈章子不碰其她女人的身子。如违背今天是第誓章言,情愿五雷轰顶,永不超生。’”
  夫人边读,边咯咯娇笑起来。
  “笑什么,看见狗屎了么?”我不明所以。
  “老郝,以后我多教一下你的文化课,”夫人笑吟吟地说。“你写的保证书,有五个错别字,我给你改过来吧。”
  我顿时面红耳赤,摸着脑瓜,尴尬不已。夫人一一改正完,收好保证书,起身走向厨房。
  “睡了一天一夜,你饿了吧。想吃什么菜,告诉我,我给你做,”夫人回眸一笑。
  “你的鲍鱼…”我一个箭步沖上去,抱住夫人。然后一只手迅速探进裙子里,扯下丝袜和内裤,扔在地上。接下来,我双手探前,用力一攥,“嗤”地一声撕破夫人领口,拔下胸罩,露出两只白兔似的大奶子。
  “混蛋,你…”夫人说:“我前天刚买的裙子,就被你撕破了…”
  不容分说,我大嘴盖住夫人的双唇,一双手握住她胸前一对大咪咪,肆意揉搓起来。夫人挣扎几下,放弃了反抗,被我推到厨房边,胸脯紧紧压在壁上。
  我一手抄起夫人的裙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噗嗤”一声全根捅了进去。夫人“啊”地一声尖叫,还没缓过起气来,狂风暴雨般的“啪啪啪”声,便在她身后骤然响起。
  在我全力撞击下,夫人的两个奶球,不停拍打着壁,很快便红了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夫人连哭带叫,一溃千里。
  玩了两个多月,夫人的身子,我实在太熟悉。哪里瘦哪里肥,哪里肉多结实,哪里敏感,哪样玩她最舒服,一一记在我脑海里。不是我吹,不消十分钟,我就能把夫人玩到高潮。经常是一次爱还没做完,夫人已经来了三四次高潮,整个人欲仙欲死。每当高潮来临,夫人必然忍不住大叫“我要死了”,估计现在就是让她的亲生儿子来上她,夫人也不会拒绝。




  【第七十五章】

  根据夫人所列清单,我采购好露营帐篷以及漂流、探险之类的衣服和工具。夫人把儿子送到徐琳家,麻烦她帮忙照看几天。一切准备妥当后,星期三晌午,岑青菁开着一辆银灰色长城越野车,我们朝桃花山出发。
  当岑青菁得知,我和她们同行时,表情显得很奇怪。夫人戏谑地介绍,说我是此行的挑夫兼保镖,把我的优越感,一下子降到冰点。岑青菁笑吟吟地说,那得辛苦郝大哥了。我摸摸脑后门,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哪里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夫人和岑青菁轮流开车,她们话多,说起来没完没了,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我坐后排位置,基本上插不进话,闷不吭声。
  桃花山隔着长沙几千里,开车过去至少要半天行程,入夜时分,我们抵达一个叫桃花渡的小镇。此处距离桃花山不足十几公里,休息一个晚上,明早便可到桃花山。镇上一家桃花笑客栈,干净舒适,古色生香,别有一番风情。夫人开了两间雅房,她和岑青菁一间,我独自一间。
  沖完凉,看了两集电视,已经深夜十一点多。我倍觉无聊,于是给夫人发短信,要她过来陪我睡。等了会儿,不见门口有动静,我发了第二条短信:贱人,还不快过来,你不挨一顿操能睡着么!
  这一次,我很快收到夫人回复短信,不看不打紧,一看简直气死人。只见夫人在短信里说“不方便,你自己抱被子睡。”我想,夫人肯定顾忌岑青菁听到她的叫床声,所以忍着不来。既然被闺蜜听到叫床声有那么羞耻,你还带我出来玩个卵毛啊。
  休息一晚,养足精神,第二天十点左右,我们开车抵达桃花山大峡谷漂流胜地。此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年轻漂亮的比基尼女郎,比比皆是。
  车子停下后,我负责去联系漂流用的红色筏子,交上押金和身份证影本。手续办完,我返回停车处,只见夫人和岑青菁已换上一身白色短衣短裤,显得英姿飒爽,风采照人。这会儿,正在穿运动鞋。她俩四周,一大帮老少爷们围着观看,个个睁大了眼睛,垂涎欲滴。也难怪,两个大美女在此更衣,换成是我,不会比他们好多少。
  “这地方连个更衣室都没有,幸好开车来了,不然叫我们在哪换衣服,”岑青菁小声嘀咕。
  “入乡随俗,随遇而安嘛。”夫人嘴角含笑,落落大方,看见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老郝,手续办好了没有?”
  “办好了…”我把红色救生衣发给夫人,要她穿上,又给岑青菁一件。
  穿好救生衣,夫人指了指不远处大树下,说:“那里有个小商贩,我们去喝杯饮料。”
  “嗯,正好有点渴,走,”岑青菁附和。
  我仨各榨了杯新鲜果汁,喝完稍事休息,便拿上水和食物,朝漂流筏走去。
  “水流很急耶…”来到漂流筏停靠处,岑青菁惊呼。
  “上流都这样,到了中下游,水势就变缓了。”我说着把筏子拉过来,率先跳上去。岑青菁跟在后面,步子踉跄,我赶紧双手扶住她,抱上漂流筏。这是我第一次抱岑青菁,感觉跟夫人一样,身子软绵绵,没有力气。
  岑青菁坐稳后,是夫人,我张开双臂来抱她。哪只夫人小嘴一扬,笑盈盈地说:“我才没那么金枝玉叶,弱不禁风,连个小小船筏都爬不上去。”
  岑青菁听出话里讥讽之味,当仁不让地说:“是呀是呀,萱诗姐可厉害,是女汉子,我可比不上。谢谢你啊,郝大哥,要不是你慷慨一抱,这会儿说不定,我还在岸上爬呢,噗嗤…”
  “举手之劳,客气什么,”我在船头坐下,拿起船桨,笑呵呵地说。
  夫人试了几次脚,都不敢跳,没好气白我一眼,埋怨道:“你倒是安逸,坐着说话不腰疼,还不快来扶我。”
  岑青菁顿时哈哈大笑,说:“这可怨不得人家郝大哥,刚才要扶你,你一口谢绝了,这会儿知道错了吧。依我看,郝大哥,你别理萱萱姐,让她自己在岸上爬吧。”
  “青菁,你别得理不饶人,好不好,”夫人跺了跺脚。
  我赶紧起身,伸长双臂,搂住夫人软绵绵的小蛮腰,把她抱上来。趁岑青菁没注意,我狠狠拍了夫人屁股一巴掌,暗骂:贱人,才刚开始,你就吃上莫名飞醋了,接下来更有你苦吃。
  夫人瞪我一眼,揉着痛痛的屁股,敢怒不敢言。
  三个人登上漂流筏后,我坐船尾,负责划桨。工作人员解开绳索,在两个人女人的尖叫声中,筏子似一叶扁舟,沖流直下。
  烈日炎炎,水花四溅。夫人和岑青菁早已抛弃自己手里的船桨,只是紧紧搂抱在一起,哭叫连连,惹得两岸丛林里猿声一片。我肆意挥动船桨,娴熟地操纵着漂流筏,往东靠西,忽快忽慢。
  “慢一点,慢一点…”夫人声音发颤,魂不附体。
  “水太急,慢不下来,”我出言安抚。“你俩坐稳,抓紧环扣,别掉下去了。”




  【第七十六章】

  如此这般漂了个把小时,水势才有所减缓。来看夫人和岑青菁,只见她俩早已全身湿透,T恤紧贴着皮肤,像两只小白兔似的,还楼在一起发抖。
  “吓死我,怕怕…”岑青菁一手抚胸,大口喘着气。
  “听人说这里玩漂流特刺激,今天一试,果然名不虚传,”夫人同样一手抚胸,一手理着湿润的鬓角。
  “前面快到虎跳崖了,七八米高呢。虎跳崖下面是桃花潭,听说有水鬼,好叫人怕怕,”岑青菁扮副鬼脸,吐了吐舌头。
  “骗小孩子吧,世间哪有鬼,”夫人撇撇嘴巴。“老郝,你说是吧?”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呵呵笑。
  “我看资料上说,每条漂流筏途经桃花潭,都百分之百翻船,”岑青菁不服气地说。
  “书上这样说,未必灵验,”夫人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说着,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前方已到虎跳崖。岑青菁紧张起来,双手下意识搂住夫人,口里叫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夫人点了点岑青菁额头,说:“亏你还是优秀人民教师,居然如此迷信。真要有水鬼,这会儿,菩萨都保佑不了你。”
  “你俩坐稳,抓牢环扣,我们马上要降落了…”
  话刚出口,漂流筏一落而下,“”的一声,掉在水潭上,扬起大片水花。一个浪扑过来,我闪避不及,连呛几口水。船身旋转起来,让人头晕目眩,接着又一个浪掀起,“当”一声把船打翻了。
  我的本能反应是马上救夫人,夫人却让我救岑青菁,说岑青菁不会游泳。虽说穿着救生衣,对于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岑青菁还是吓得手足乱舞,尖叫连连。所以,当我抱住岑青菁时,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死搂住了我的脖子。
  这是我第二次抱岑青菁。混乱当中,我只感觉到岑青菁一对傲人的胸脯在眼前晃来晃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还有岑青菁的雪白大腿,摸上去跟夫人一样,宛如缎子般光滑柔嫩。
  “萱诗姐,这下你相信了吧,真有水鬼作怪,”岑青菁破涕一笑。“你看这会儿,潭面风平浪静,刚才几个大浪,来得非常蹊跷。”
  夫人笑盈盈地说:“那是自然现象,并非水鬼作怪。老郝,趁水鬼出来前,你快把青菁拖到岸上去吧。青菁生得那么俊俏,要我是水鬼,一定拉抓她做压潭夫人。”
  “好呀,你敢调戏我,看我不教训你,”岑青菁拍起大片水花泼向夫人。“谁比谁俊俏啊,谁比谁漂亮啊,谁比谁风骚啊,谁比谁更招男人啊。水鬼娶亲,肯定第一个抓你,哈哈…”
  “胡说,我又没惹水鬼,它抓我干嘛,”夫人咯咯娇笑,拍起水花反击岑青菁。“你从头到尾一直唠叨着水鬼,念念不完,所以才容易惹它上身呀。”
  我靠,当什么地方呢,要嬉闹等上岸再嬉闹,咱还在深不见底的水潭泡着呢。我皱了皱眉头,一手搂住岑青菁,游到夫人身边。
  “水鬼原本在呼呼大睡,被你俩这么一闹,出来马上抓人了,”我吼叫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夫人。“两位夫人大人,能不能上岸再玩,漂流筏还翻在水里泡着呢。”
  “你管得着么,老娘我就要现在玩,”岑青菁撅起小嘴。
  我嘿嘿一笑,威胁说:“那行,我撒手了,不管你了。”
  “你敢!”岑青菁有恃无恐,撒气叼来,貌似比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要是撒手,我就大喊救命,上法院告你杀人。”
  遇到这么个野蛮婆娘,我还是缴械投降为妙,于是说:“好好好,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要是水鬼把你拖走了,可别在阴司埋怨我。”
  “你以为我真是三岁小孩,会相信水鬼之类的话,刚才不过是一番戏言而已,哈哈…”岑青菁手指着我,笑得前俯后仰。“不料却骗到了向来精明能干的郝大哥,想一想,还真很有趣。”
  我脸色一红,哑口无言,壮起色胆,用力扯了一下岑青菁的乳头。
  “啊…”岑青菁一声尖叫,怒视着我。
  “怎么了,青菁?”夫人笑吟吟地问。
  “感情被水鬼拉她脚了,”我呵呵笑着,躲开岑青菁视线。
  “你就是水鬼…”岑青菁指着我,恍然大悟地说:“萱萱姐,我们上当了,原来潭里面根本没有水鬼,水鬼一直在我们身边,郝大哥才是真正的水鬼。”
  “好勒,好勒,我们上岸吧,”夫人眨眨眼睛。“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等体能恢复再出发。”
  于是,我楼着两个绝色大美女,缓缓向潭边游去。上了岸,三人衣服都已湿透。不过,幸好气温高,阳光火辣,一点都不觉得冷。
  “萱萱姐,我们到那块石头后面,把衣服脱了,晾晒一下吧,”岑青菁说。“郝大哥,你负责给我们晾晒衣服,并把风警戒,不得有误!”
  “遵命,首长大人…”我一扫脸上阴霾之气,心里面窃笑不已。




  【第七十七章】

  夫人脱下鞋子,瞪我一眼,手挽着岑青菁走到巨石后面。没过多久,石头后面伸出一只莲藕似的白嫩胳膊,手里拿着两套短衣短裤。
  我正琢磨胳膊主人的名字,听到一声娇叱:“磨叽什么,还不快接住衣服!”
  “知道了,马上,马上…”我心不在焉地接住衣服,把它们一一展开,放在石头上晾晒。
  等了会儿,没有下文,我催促道:“你们的内衣裤呢,拿给我一起晒了吧。”
  “想得美!”岑青菁泼辣的声音。
  “内衣裤我们就不脱了,你把T恤和短裤晒乾就行,”夫人娇滴滴的声音。“不许偷看,不许胡思乱想,不许擅离职守!”
  我摸摸脑瓜,暗想:还以为你俩会脱光,我拼死偷看岑青菁一眼,既然穿着内衣裤,爷就不冒这个险了。哼,贱人就是矫情,扭扭捏捏,等爷把岑青菁这婆娘收了,看她小嘴还硬不。
  撇撇嘴巴,我在一块石头上打坐,进入禅定状态。
  夫人和岑青菁叽里呱啦聊着天,东一句西一句,把此地当成闺房,有说有笑。良久,俩人聊累了,才猛然想起我。
  “咦,人呢,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不会撇下我们跑了吧,”岑青菁忧心忡忡地说。
  夫人朗声唤道:“郝大哥,你在吗?说一句话,好不好?”
  我捡起一块小石头,猫着身子,藏到一堆灌木丛里。
  “这人真不靠谱,叫他站个岗,溜得比兔子还快,”岑青菁埋怨。“萱萱姐,你还是他的大恩人呢,他就这样报答你这个恩人,气死人了。”
  “嘘…”夫人从石头后面探出个脑袋,四下瞧了瞧,没看见我,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在不?”岑青菁忙问。
  夫人摇摇头,说:“没看见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我们怎么办,荒郊野外,万一来了坏人咋办?”岑青菁紧张起来。
  “甭想那么多,先把衣服穿了…”
  夫人说着,第一个从巖石后面走出来。只见金色阳光笼罩下,夫人身着一套白色内衣裤,身材愈发高挑迷人。尽管玩过夫人无数次了,此时此刻,我还是心痒难耐,兽血沸腾。
  接着,岑青菁跟出来,我的目光一下子被她牢牢抓住。平心而论,岑青菁总体比夫人逊色一筹,不过因为还没玩过,所以比夫人新鲜。只见她身着黑色蕾丝抹胸,黑色蕾丝丁字裤,胸脯和屁股既大又翘,两条大长美腿,白晃晃得刺眼。
  此情此景,春色无边,我不由搓几把下体,吞了吞口水。
  夫人和岑青菁慢悠悠把衣服穿上,唤了我几声,没有反应,面面相觑。
  “郝大哥不会自个儿真走了吧?”岑青菁嘟哝。
  “不会,他不是这样的人,”夫人和颜悦色地说。“他一定是有什么事,突然离开了,我们在这儿等他吧。”
  “萱诗姐,你对郝大哥是不是太好,连我都要吃醋了,”岑青菁撒娇说。“就算突然有事离开,也要告诉我们一声啊,这样不明不白走了,算哪会子事啥。这一次,明明是郝大哥的错,你还替他开脱。”
  “我了解老郝为人,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要替他开脱什么,”夫人笑笑。
  岑青菁眼珠子一转,凑到夫人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萱萱姐,你就实话实说吧。你跟郝大哥,不只是简单的主仆关系吧?”
  “你说什么呀,不是主仆,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呀,”夫人脸色一红,神情不自然。“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郝大哥的眼神,跟看别的男人完全不一样。还有,你跟郝大哥说话,完全就像一个贤慧的妻子,”岑青菁撅起小嘴。“我们什么关系,当不当我死党,跟我你还遮掩什么嘛。”




  【第七十八章】

  “青菁,你要我跟你怎么说嘛,我用不着遮掩什么。我跟老郝之间真没什么,我们的关系很纯洁,并非如你所想那样。再说,我看他的眼神,怎么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都是一样的呀,只是你自己多心了,”夫人信誓旦旦地说。
  “萱诗姐,你别逞口舌之利了,”岑青菁嫣然一笑。“所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跟郝大哥之间的事,我多少有点耳闻。寡妇门前是非多,老左去世后,你能不做那个事么?我又不会笑话你,你在我面前死撑脸皮做么子。”
  “什么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越说越离谱了,”夫人跺跺脚。“我发过誓,今生今世只爱老左一人,为他守半辈子活寡。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把我说那么不堪,好不好?”
  岑青菁一时语塞,明知夫人在狡辩,却无话反驳她。
  俄顷,夫人以为事情已然过去了,不料岑青菁却是个认死理的主,突然张口说道:“那好吧,萱萱姐,既然你跟郝大哥关系很纯洁,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自从我离婚后,身边没个男人,有时候还真不方便。郝大哥虽然岁数大了点,但是实在可靠,又很会照顾人,跟他在一起,非常顺心。”
  “你想说什么?”夫人已经听出岑青菁话里隐含意思,板起脸问。
  “我想跟郝大哥交往!”岑青菁大声说。“你会帮助我,你会祝福我,是吧?萱萱姐…”
  “跟老郝交往?你不会在说笑吧,”夫人又气又怕。“老郝又丑又没文化,家里一穷二白。世界上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你怎么会看上他,你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
  “是真的,萱诗姐…”岑青菁撒娇。“与郝大哥相识以来,潜移默化中,我发现自己已经一点一滴爱上了他。”
  “那么多男人你不去爱,偏偏爱上他,你不是胡来么,”夫人恼怒地说。
  岑青菁奇怪地打量着夫人,啧啧地说:“萱诗姐,你很奇怪耶,是在吃醋么?”
  “才不是…”夫人忙换了一副表情,苦口婆心地劝说:“跟老郝在一起,我是觉得你不值。你应该找一个更帅更优秀的男人,门当户对,才配得上你。”
  “人家不管嘛,人家就要郝大哥,”岑青菁不依不饶地说。“好姐姐,你给我做媒吧。”
  “不行,就是不行,”夫人断然决绝,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岑青菁突然一改娇柔态度,强硬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求你这个好姐们了,免得我难过,你跟着难过。等下郝大哥回来,我亲自向他表白。要是他同意,你就无话可说了吧,哼…”
  “他一定不会同意,”夫人气得把牙齿一咬,狠狠地说。
  事情到这里,出现了戏剧性变化,把我看得云里雾里,呆愣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的妈呀,看来老子命里犯桃花运了,岑青菁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婆娘,居然暗恋老子。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夫人就是要面子,死爱面子活受罪,不肯承认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现在被岑青菁倒打一耙,心里一定难过死了。哈哈,两个高高在上的大美女,为我争风吃醋,真他娘过瘾。对了,岑青菁说要向我表白,我是答应她还是不答应呢?答应岑青菁,固然能得到她的一切,可是夫人那里怎么交代?难道要我失去夫人?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种事,我可不干!可是,岑青菁那风骚迷人的模样,想一想就让我兽血沸腾,让我就这样白白放弃,实在心有不甘。怎么办呢,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保住夫人,又能得到岑青菁。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夫人向岑青菁坦白我跟她的关系,然后让她同意岑青菁给我做小老婆,如此这般,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幸好我脑瓜子灵活,稍微一思索,便已成竹在胸。
  我把石头扔向潭里,转移她俩视线后,从灌木丛里站起身,拍拍手走出来。“咳…”我故意咳嗽一声,引得她俩看向后面。
  “郝大哥,你去了哪里?”夫人吃惊地问。
  “人有三急,活人总不能让屎尿憋死,”我笑呵呵地说。
  岑青菁“噗嗤”一笑,心高气傲地走过来,一把牵住我的手,开始了她苦心酝酿的爱情表白。




  【第七十九章】

  “郝大哥,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如果不告诉你,我就吃不好睡不着,日子没法过下去。你知道不,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发现自己已经一点一滴爱上了你。如果你珍惜我,珍惜我们之间这段感情,请你答应我,让我做你女朋友吧。”
  岑青菁深情款款地告白,把我听得心里蜜糖似的,恨不得立刻把她拥在怀里。
  我装作非常吃惊的样子,喃喃自语道:“这个…这个…”眼角余光向夫人瞧去,只见她脸色铁青,狠狠瞪着我。
  如果当时马上答应岑青菁,我敢说,夫人一定会一口吞了我。
  “这个…太突然了,还是三思而行吧,”我摸摸后脑勺。
  岑青菁没想到我会拒绝她,顿时像泄气的皮球,朝地上一蹲,眼泪就冒出来了。与此相反,夫人却眉开脸笑,心情异常爽朗。
  “青菁,别这样,他太不识抬举了,你何苦难过呢,”夫人朝我眨眨眼睛,笑盈盈地说。“天下好男人大把,何必一颗树上吊死,更别说一颗枯藤老树。咱起来,别理这种人,你就不应该看上他。”
  说着,夫人搀扶起岑青菁,替她抹了抹眼泪。
  我暗想:原来夫人如此会演戏,今天算开了眼,不服不行啊。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自己太配不上您。如果您伤心难过,我给你下跪好了,”我纳头跪在地上,一脸愧疚。“再说,我发过誓,一生一世侍候恩公和夫人,做牛做马。要是我答应你,岂不是连累你跟我受苦,这一点,我自问做不到,请您原谅…”
  “萱诗姐,你说句话,好么?”岑青菁伤心地看了一眼我。“郝大哥眼里只有你,你就不能成全我们的姻缘吗?”
  夫人怔了怔,咬牙说:“我说话管什么用,这是他自己的主意,我又不能逼迫他。”闻言,我心里既好气又好笑,鬼都晓得夫人私心很重,打着自己如意算盘。
  岑青菁鼻子一抽,又哭了起来,夫人忙柔声安慰。
  “老郝,我要说你一句,你也真是固执。青菁配不上你么?她一个女人家,主动跟你告白,容易吗?你还是考虑一下吧,别伤了青菁的心,”夫人假惺惺地数落我。
  “不,我心意已决,不能让她跟着自己受苦,请原谅,”我摇摇头,狠下心说。“自从夫人您治好我儿子的病,我就发誓一辈子服侍您和恩公,再不会三心二意。我要一心一意守护在您身边,任您驱遣,供您差使。”
  既然演戏,就要演到底,把功夫做足,方能骗过夫人和岑青菁。
  夫人无奈地说:“青菁,老郝这人,跟木头一样,一时之间要改变他,难于登青天。慢慢来吧,时间久了,也许他会想通。”
  岑青菁收住眼泪,哀怨地点点头,伸手扶起我。
  “走吧,我们出发,”夫人和颜悦色地说。“青菁,开心点,别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出了这茬子事,接下来一路上,没了岑青菁的欢笑声,平添出几分无聊和寂寞。我琢磨着,找个合适机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岑青菁。一来跟岑青菁挑明我和夫人的关系,让她配合自己演一出戏,给夫人看;二来千方百计要迫使岑青菁同意做自己的小老婆。至于夫人那里,只要把戏演好,她一定会退让,答应我收了岑青菁。
  “等到那一天,左拥右抱,岂不美哉?夫人和岑青菁一起侍候老子,轮流让老子干,一起给老子吹。哈哈,想来真是大块人心,人生一大美事。嘿嘿,此外,老子还想看夫人和岑青菁俩人互相干,让岑青菁和老子一起干夫人,不把夫人爽上天才奇怪。”想着想着,我一双眼珠子,在夫人和岑青菁身上扫来扫去,舔了舔舌头。
  “想什么呢,用心划船,”夫人抬起脚,冷不丁踢我一下,怒说。
  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掉下去,全身直冒冷汗。
  “没想什么…哪敢不用心…”我大手一揩脸上汗水,连忙赔笑。
  “今天晚上,我们在桃花山入口扎营露宿,好不好?”夫人笑问。
  岑青菁默不作声,良久,才小声说了个“好”字。




  【第八十章】

  晚上露营,我们把越野车开过来,在桃花山进山口一处空旷之地,烧起篝火。夫人和岑青菁睡帐篷,我值守到很晚,直到她俩睡着了,才上车休息。一根烟快抽完,突闻有人拉开车门,我扭头一看,一张风情无限的脸,原来是夫人。
  夫人示意我噤声,然后坐上车,小声地说:“没想到青菁居然喜欢你,着实太叫人意外。她还跟你告白,幸好你拒绝了。说实在话,你对青菁真不动心吗?”
  我润了润喉咙,说:“青菁是个大美女,若说一点都不动心,那肯定是骗人的鬼话。可是,你才是我今生唯一所爱,我岂能辜负你,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唉…老郝,你能说这样的话,我好感动。青菁跟你告白时,我当时心都揪到嗓门了,生怕你答应下来,”夫人喟然长叹。“青菁一直是我的好姐妹,我这样欺骗她,自私自利,想来真是愧疚。”
  “你真傻,我怎么会答应呢,”我把夫人搂入怀里,亲了几口。“你不想失去我,我更不想失去你,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岑青菁一人独自受伤了。”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夫人回亲我一口。
  我笑笑,说:“如果我答应岑青菁,岂不是对你残忍?我宁愿对岑青菁残忍,也不忍心你受半点委屈。”
  夫人沉默半晌,方说道:“青菁说喜欢你时,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她要夺人所爱,本能抗拒起来。我对青菁向来大方,什么物事都愿意与她分享,不知为何,唯独这件事,我很排斥。”
  我摩挲着夫人的大腿说:“我知道原因,所谓爱之深,失之切。你爱我太深,才不愿意别的女人接触我。记得我们写得保证书么,你不愿意我碰其她任何女人,我自当牢牢记在心里。”
  “我只要一想到青菁在你身下婉转承欢,我内心便充满了妒忌之火,”夫人咬了咬嘴唇。“看来真被你说中了,我不想和其她女人分享,你所给我的这种欲仙欲死快感。”
  我得意一笑,大手伸入夫人两腿间,摸到柔嫩的花蕊,肆意抠玩起来。夫人扭了扭身子,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双眼微闭,一副很享受的迷人样子。
  “说‘李萱诗是一条骚母狗,李萱诗喜欢被郝大哥奸淫’,”我咬着夫人耳朵命令。“呃…”夫人忸怩几下,颤声说:“李萱诗是一条骚母狗,李萱诗喜欢被郝大哥奸淫。”
  “说‘我喜欢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父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我继续命令。
  “不要…”夫人脱口而出,本能抗拒。“你放过我吧,改说其它话,这话我万万说不出来。求求你了,好人…”
  我冷哼一声,一把推开夫人,说道:“滚开,贱人!”
  夫人缠过来,抱住我哀求道:“别这样,好不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萱诗永远做你的骚母狗,永远永远只被你一人干,好不好?”
  “贱人,谁稀罕干你,你那骚逼,一碰就全是水,恶心死了,”我嫌恶地说。
  夫人轻声饮泣,眼泪汪汪凝视着我,显得楚楚可怜。
  “得了,别动不动就拿眼泪博取同情,”我撇撇嘴巴。“良宵苦短,你是喜欢在车上被我操?还是去外面‘野战’?”
  夫人破涕一笑,甜甜地说:“车子离帐篷很近,青菁会听到声音。咱们去溪流边,我早相中了一块场址,很适合‘野战’。”
  我用力掐一把夫人脸蛋,骂道:“原来你白天已经打好腹稿,专等晚上青菁睡着后,来勾引我。还不承认自己是天生贱货,十足荡妇淫娃。”
  “嘻嘻,”夫人娇笑不已,“我是淫妇,你是奸夫,正好门当户对,谁都不欠谁。”
  “死贱人,看我不把你操死!”我恶狠狠地拉起夫人的手,拖下车子。
  “谁怕谁,哼…”夫人嘟起小嘴。“你老说操死我操死我,都不下千百次了,我还不是好好活着,而且越来越漂亮迷人,气死你!”
  说完,夫人牵住我的手,俩人蹑手蹑脚朝山口的溪流而去。




  【第八十一章】

  月色如水,笼罩着整座桃花山,虫鸣蝉叫,悉悉索索,反而把森林衬托得更加幽谧。星星点点的篝火闪烁着,增添了几分诡异之气。
  “好了,到了,就是这里,…”在溪流边一处巨石上,夫人停下脚步,望了望周围环境。“月光朗朗,流水潺潺,和风徐徐,美哉,妙哉,幸哉!老郝,你看我对你多好,选了这么个风水宝地,你还不快谢恩。”
  “谢你个贱人!还不快给老子扒光衣服,让老子在月光下好好欣赏你这个骚货的肉体,”我压低声音骂道。“脱光衣服,在石头上面,先给老子跳一支你最擅长的孔雀舞,就是上一次你在KTV,跟岑青菁她们一起跳的舞蹈。”
  夫人吃吃一笑,麻利地褪尽身上衣缕,一丝不挂地走到巨石上,摆了个开场舞的POSE.
  我坐下来,点上一根烟,迷着眼睛,悠闲地抽起来。
  用了七八分钟,一曲舞跳毕。夫人一手撑腰,一手抚摸胸口,娇喘着问:“好看么?”
  “还是穿着衣服跳起来好看,”我扔掉烟头,笑说。“只看你的屁股和奶子去了,多了肉欲成分,少了孔雀的灵性之美。”
  “讨厌…”夫人娇滴滴地说。“我跳那么辛苦,你说句好听的话会死呀,人家不理你了。”
  “月下看美人,国色天香,您十足就是月宫嫦娥下凡,”我嘴巴抹了蜜似的说。“孔雀虽美,却不及您胴体芬芳。看您这高挑匀称的身材,前凸后翘,神仙看了都要流口水。”
  “死鬼,就知道说一堆假话哄我开心,”夫人咯咯娇笑起来。“我哪有嫦娥仙子美,再说,嫦娥仙子断不会光着屁股跳舞给你看,噗嗤…”
  “我说你是嫦娥仙子,你就是嫦娥仙子,”我解开裤带,向夫人招招手。“嫦娥仙子,快来给老子吹箫。”
  “是,老爷…”夫人配合我,行了个仪态万千的福礼,款款走到我面前。
  “跪下!”我命令。
  夫人温顺地跪下来,抱住我的屁股,抬起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知道它是什么吗?”我潇洒地抖了抖张牙舞爪的东家。
  “禀老爷,它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学名阴茎,俗称鸡巴,卵子。最长可至三十厘米,最短才三厘米。文学艺术上,此物又叫玉箫,或者龙王,”夫人伸出灵巧的香舌,在马眼上吸掇。“它的主要功能是亵玩女子,可令爱女成淫娃,贤妻成荡妇,良母成浪货。”
  “不错,我教的东西,你都一一记在心里,”我抚摸着夫人精致的五官。“把‘鸡巴’连说十下给老子听…”
  “是,老爷。”夫人润润喉咙,清脆地叫道:“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你喜欢吃鸡巴吗?”我问。
  “喜欢,人家喜欢吃老爷的鸡巴,”夫人恭谦地说。
  “贱人,鸡巴就是鸡巴,并不分彼此,”我斥责道。“既然喜欢吃鸡巴,就算街头一个叫花子的鸡巴,你也应该毫不避讳地吃。”
  “记住了,老爷,”夫人含住龟头,轻轻吞吐起来。
  “我现在问你,左京的鸡巴,你喜欢吃不?”我厉声问。
  夫人看着我的眼睛,犹豫几秒钟,才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了个喜欢。我注视着夫人,只见她的脸马上红到了脖子,久久不肯抬起头。
  我蹲下身,摸到夫人的花蕊,问:“这是什么?”




  【第八十二章】

  夫人瞄我一眼,羞涩地说:“女性生殖器,学名女阴,俗称小穴、蜜穴、蜜葫、桃源、花蕊。一般十万女人之中,会出一个石穴,同时会出一个莲花穴。此物主要用途是生孩子,供男人亵玩。”
  “那这里呢,是什么,”我摸到夫人的菊花。
  夫人银牙一咬,说道:“学名肛门,俗称屁眼,文人雅士喜欢叫它菊花。此物主要用途…”说到这里,夫人停下来,理了理鬓发。
  “用途是什么?”我笑问。
  夫人摇摇头,羞涩地说:“别问了,求你了。”
  “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我逼视着夫人。“听说古代帝王都有龙阳之好,喜欢操屁眼,也就是爆菊花。今天晚上,我给你的菊花开苞吧,嘿嘿。”
  “不要,会很疼,”夫人尖叫起来。“你怜惜一下我,好不好?这里,从来都没人碰过…”
  “那是因为左轩宇傻呗,如此美妙可爱的菊花,他都不晓得用。也许老天看他暴殄天物,所以早早收了他,交给老子尽情使用,”我舔舔舌头。“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必须弄到手才善罢甘休。所以你还是乖乖就范,免得我用暴力,把你弄伤就不好了。”
  “真得不要,求求你了,”夫人可怜楚楚的样子。“你干穴不好吗?干那里,我又没有快感,只有疼痛。何况,你那玩意既大又长,会弄伤我的直肠,求你放过我吧。”
  我拍拍夫人脸蛋,说:“放心,我轻点弄,让我试一下,看能插进多少。第一次,不抽插,等以后慢慢把你的菊花弄大了,才当穴一样干。如此这般,你身上就有三个洞,供我玩弄了。”夫人狐疑地看着我,说:“你说话要算话,只准插进去,不准抽动,而起呆一会儿,就要马上拔出来。”
  “当然,骗你是小狗,”我贼笑。
  夫人就是单纯,连这种话都相信,到时插进去,便由不得她了。
  “那好吧,你插进来。”夫人说完,双手撑着石头,蹶高雪白屁股。“不准抽动,你要是不尊重我,乱来胡搞,我就阉了你。”
  我嘿嘿一笑,握住滚烫坚硬东家,硕大的龟头,在夫人菊花上摩来擦去。
  “你的屁眼有点干,弄点你的淫水,抹在上面,”我吩咐。
  夫人说道:“我手撑在地面上,不方便,你自己弄吧。”
  于是,我掏摸几把夫人的花蕊,用她的淫液抹湿菊花,然后龟头用力一顶,使劲撑开成一个小洞。
  夫人“啊”地一声尖叫,痛得直冒冷汗,赶紧推开我,用手捂住屁股,坐了下来。
  “不行,我不要,真得很痛,”夫人委屈地说。
  眼看到手的鸭子却飞了,我冷冷地盯着夫人,一言不发穿上裤子。
  “既然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回去睡觉吧,”我扭转头就走。
  “等一下,我还没穿好衣服,”夫人跺跺脚。“你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郝大哥,呜呜呜…”
  走出几十米远,我摇摇头,折回夫人身边。她还蹲在原地,抱着身子轻声饮泣。
  “起来穿好衣服,我们回去,”我面无表情地说。
  “干穴不行吗?”夫人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穴干多了,没劲,要干就干你屁眼,”我吸一口烟,吐出一个圈圈。“你下面很痒吗,一个晚上不干有什么关系。昨天晚上,你还不是没让我干你,照样睡了。”
  “你这就厌恶我了吗?”夫人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还说永远爱我,永远守护我,你的话根本就是在骗人。”
  “别动不动就哭,行不?”我生气地说。“你爱我,为什么不让我干你屁眼?干一下屁眼,有什么关系,你就是矫情,哼…”
  “痛…”夫人委屈地说。
  “痛什么痛,你不会忍一下,忍一下就过去了,非要装那么矫情,”我怒说。“甭废话了,除非你让我干屁眼,不然今天晚上,休想老子干你。”




  【第八十三章】

  “不要,”夫人掩面抽泣,“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呜呜呜…”
  我眼珠子骨碌一转,说道:“行了,行了,不干就不干了。不过,你要给我舔屁眼,舌头要往里面鉆才算数。这样不算过分吧。”
  “不要,很脏,我不要舔,”夫人一口回绝。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玩起来有啥子意思。你自己玩自己吧,我回车上睡觉了,”我勃然大怒。“我给你舔过多少次屁眼,要你舔我一回,就这么难吗?你还说你爱我,不是骗人吗?”
  “那是你自己愿意舔,我都说了很脏,要你别舔,”夫人柳眉一竖,气愤地说。“不做就不做了,以后你求我做,我也不会做了。”
  “那我去找岑青菁了,”我放缓口气,心下忐忑。
  “你敢去找她,以后就别进我的家门,”夫人冷笑一声,利索地穿好衣服。“是你自己说要‘野战’,我才带你出来玩,你现在不玩了,回去别埋怨我,以后你也别指望,我答应跟你‘野战’,哼…”
  我顿时心虚起来,干笑几声,走过去一把搂住夫人,连亲她几口。
  “放开我…”夫人挣扎几下,“我算是看透你,十足一个坏蛋,硬得不行,就来软得。”
  “软硬兼施,才好玩嘛,”我嬉皮笑脸。“亲,咱们来干穴吧。”
  “不要,放开我,混蛋,”夫人恼怒地说。
  我不容分说,一把扯下夫人的短裤,强行抱住她的屁股,嘴巴伸进白沟子里面使劲舔起来。
  夫人尖叫不已,连连向我挥动粉拳,奈何我丝毫不为所动,拼死亲着她的菊花。几分钟后,夫人放弃反抗,往地上一跪,蹶高屁股,任我肆意妄为起来。
  像狗似的,我“吧唧吧唧”狂舔着夫人的花蕊和菊花蕾,口水直流。夫人闭上眼睛,脖子微仰,舒服地“哼唧”着,渐渐进入了状态。
  “别舔下面了,冤家,痒死了,快干我吧,”夫人娇喘着说。
  我脱下夫人的T恤,揉了会儿乳房,然后把夫人楼起来挂在腰间,高高翘起的东家“噗嗤”一声,全根通入花蕊,直达子宫颈。
  夫人“啊”地一声尖叫,小女孩似的,头枕在我肩膀上,慵懒地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啪啪啪”的连续奋力撞击下,夫人的身子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娇柔无力。
  “怎么不叫?”我问。
  夫人羞答答地回了一句,说荒郊野外,怕被其他露营者听到。我笑说,你是怕被岑青菁听到吧。夫人难为情点点头,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环视周围一眼,灵机一动,楼着夫人下向溪水中心走去,直至水淹没夫人的屁股。
  “好冷…”夫人哆嗦一阵,“干嘛到水里来,岸上玩不是挺好嘛。”
  “水里干,新鲜刺激。过会儿,干热了,你就不觉得冷了。”
  我嘿嘿一笑,提了提夫人的屁股,重新狂沖猛干,搅得河水“哗哗”直响。
  “舒服么?”
  “嗯,好舒服,”夫人伏在我肩膀上,柔弱无力地说。“老公,你真好,好想被你一直这样干下去。”
  “把你侍候那么舒服,现在可以说‘我喜欢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父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了吧。”
  “不要,我不想说,你别为难我了,好不好?”夫人恳求。
  “不说,老子就把你干死!”我大手一拍夫人屁股,卯足力气,次次插进子宫,干得夫人呜呜哭起来。
  “…干死我吧,好人,你干死我吧。我是荡妇,干死我才好。”
  夫人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身子早没了力气,随着我的撞击晃来荡去。我唤夫人几声,也不见回应,只好赶紧把她抱上岸来。
  “郝大哥,我好冷…”夫人睁开一只眼睛,柔弱地说。
  我胡乱穿好衣服,一把抓起夫人的衣裤,楼着一丝不挂的她,朝越野车跑去。
  鉆进车厢,我打开暖气。俄顷,夫人才缓缓醒转过来,咳嗽几声。
  “冤家,你真想干死我呀,”夫人哀怨地看着我。
  “嘿嘿…”我摸摸脑门。“怎么舍得干死你,你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呢,光耀我郝家门楣。”
  夫人旋即一笑,亲了亲我手,说:“就算真被你干死,我也无怨无悔。要是我死了,你千万不要有任何愧疚心理,正好你可以和青菁在一起,让她代我照顾你们父子。”
  “说什么傻话,把衣服穿好,回帐篷睡觉,”我耸耸肩膀。“你不怕青菁醒来,发现我们的茍且之事么。”
  夫人“嗯”了一声,从我怀里爬起来,悉悉索索穿好衣服。
  “我回去了…”夫人理顺鬓发,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回去吧,我也累了,”我往座椅上一躺,双手抱胸。
  “嗯…人家要亲亲,说晚安,”夫人撅起小嘴凑过来。
  “烦不烦,每天晚上都要这样做,累死人,”我白夫人一眼。
  “不嘛,就是要,”夫人撒起娇来。“讨厌死了…”
  我无可奈何坐起来,朝夫人小嘴上,蜻蜓点水一吻,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晚安”。
  “死鬼,要你命似的,讨厌…”夫人说完,拍我一下,理了理衣角,慢条斯理走下车。
  “青菁,青菁,青菁…”回到帐篷,夫人轻轻地唤了几声岑青菁,这才躺下。




  【第八十四章】

  旅游结束后,回到家没几天,夫人就大病了一场。医生诊断病情说:寒气入侵,加上劳累过度,导致夫人免疫力下降,手脚疲乏无力,需要在医院精心调养些日子。
  寒气入侵的原因,我不多说了,想必与那次夜里水中媾和有关。为了自己快活,害夫人遭受这般苦楚,我心里真是愧疚,都不好意思看她的脸。夫人倒很乐观,劝我别往心里去,如此一来,我反而更加羞愧。
  上午刚把夫人住院手续办完,岑青菁风风火火赶来了,一见面,便急切询问夫人病情。接着,徐琳开一辆红色宝马,也行色匆匆赶到医院。
  徐琳一身素雅职业套装,戴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一看就是那种精明能干的漂亮女人。听夫人说她如今已是银行副行长,老公在海关工作,两个儿子,大儿子在美国哈佛留学,小儿子在北京大学读研。
  两个精致漂亮的妇人,围在夫人病床前,向主治医生问这问哪,关切之情不溢言表。身边突然缠绕着两个绝色大美女,医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面对她们不厌其烦地询问,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病倒,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萱诗。”
  徐琳说着,在病床前坐下来,握住夫人的手,心疼不已。我端来一碗香喷喷的蜂蜜粥,徐琳说让她来喂夫人。
  夫人吃一小口粥,徐琳从兜里掏出手绢,替她擦擦嘴。
  “人吃五谷杂粮,焉能不生病?一点小毛病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夫人苦笑一下,弱弱地说。
  “你呀,就是太逞强,”徐琳喂了夫人一口粥。“病了好,多休息几天,养养身子。小天那里,还是我帮你照顾,你放心好了。”
  “小天你带在身边,我自然百个放心,”夫人轻声说。“不吃了,困,想睡觉。”
  “睡吧,睡吧,我的大宝贝…”徐琳柔声安抚,俯下身子,在夫人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青菁,郝大哥,我们到外面去吧,别影响萱诗休息了。”
  我们三人依次退出病房,轻轻地掩上门,来到走廊。
  “我银行里还有急事要处理,先走了。青菁,你和郝大哥替我好好照顾萱诗,知道么?”徐琳戴上大墨镜。“我晚上带小天来医院看望萱诗,晚上没什么事,我们聚个餐吧。”
  “琳姐,这里有我和郝大哥,你有事去忙吧,”岑青菁说。“聚餐的事,晚上再说。”
  徐琳斜瞄了我一眼,说:“我还是给京京打个电话,让他放下手头工作,来医院探望妈妈。”
  我低下头,嗫嚅着说:“夫人说了,不想让少爷和小夫人知道…”
  徐琳听后果断掐掉电话,说:“那行,我走了,有事电我。”
  目送徐琳的背影消失,我暗自长长地舒了口气。不知咋地,每次跟徐琳在一起,我都不由自主紧张,她那高高在上的冷艳气质,总是压得我难以喘气。
  “郝大哥,人都走远了,你还在看什么?”岑青菁嘀咕了一句。
  我回过神来,摸摸脑门,不好意思笑笑。
  “唉,跟她说话,我就紧张,生怕说错话,”我搓搓手。
  “刚认识她时,我也紧张,现在不会了,”岑青菁露齿一笑。“要不,为什么大家都背后叫她‘冰美人’呢。你摸清她脾性就好了,琳姐外表冷清,其实心肠很软,古道热肠。我们三个人中,属她最容易哭了。”
  “还是夫人好,知性大方,温文尔雅,对谁都彬彬有礼,”我笑呵呵地说。
  “当然!‘冰美人’怎么都比不上‘月亮女神’,琳姐哪能和萱诗姐相提并论,”岑青菁不屑地说。“论家庭出身,相貌才华,品格素养,只有萱诗姐才敢当之无愧称第一。只可惜,轩宇英年早逝,撒手人寰,不能陪她。”




  【第八十五章】

  岑青菁长叹一声,接着说:“琳姐和萱诗姐,是大学同班同学,当年俩人都相中了左轩宇,可轩宇唯独钟情萱诗姐。他俩在一起,真可谓天造地设一对金童玉女,羨煞了天下好多有情人。要是轩宇起死回生,那该有多好…”
  切,要是左轩宇起死回生,那还有我郝江化的活路。
  “你呢,在你们学校,有什么雅号?”我急于打断岑青菁地话,窃问。
  “我不过是萱诗姐身旁一个不起眼跟班,沾她点光而已,”岑青菁脸一红。
  “嘿嘿,别不好意思嘛,雅号而已,”我贼笑着说。“听夫人说,学生都叫你‘小昭君’,是不是?”
  “学生们胡乱叫,哪能当真,”岑青菁躲开我火辣辣的目光。
  “昭君可是我国四大美人之一,学生们这样叫你,自然是认可你的貌美,”我添油加醋地说。
  岑青菁白我一眼,跺跺脚,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拒绝我,让我在萱诗姐面前很没面子。”
  我赶紧瞄一眼病房,拉着岑青菁的手,走到一个角落里,压低声音说:“你误会我意思了,其实,我中意你很久了。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你接受的话,我才敢跟你在一起。”
  “什么事?”岑青菁紧张地问。
  我附在岑青菁耳朵边,叽里呱啦说一大通话,她的脸色越来越红,表情甚为羞赧。
  “我就说嘛…萱诗姐,真是气死我了,”岑青菁跺跺脚,气鼓鼓地说。“既然她跟你好上,告诉我不就得了,非要死撑着面子不承认。空穴不来风,我应该相信自己所见所闻,奈何萱诗姐那张嘴巴太厉害,非把我说得晕头转向不可。”
  停了一下,岑青菁撒开我的手,靦腆地说:“郝大哥,既然你跟萱诗姐在一起,那你拒绝我是对的,我不能怪你。你刚才说那些话,我觉得对不起萱诗姐,希望你收回,好好珍惜萱诗姐。”
  我一时哑口无言,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岑青菁,质问:“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岑青菁挣扎着说:“我们这样做,会伤害萱诗姐,请你尊重我,尊重萱诗姐…”
  “不行,我现在就要你…”
  我张嘴就来亲岑青菁,冷不丁一个耳光,“啪”地掴在我右脸上,火辣辣的痛。
  “算我有眼无珠,会被你的外表蛊惑,”岑青菁一把推开我,羞愤地说。“果真如你说那样,萱诗姐死心塌地爱着你,我真为她感到不值!”
  我还要来说什么,岑青菁一个转身,撒腿跑了。
  “妈的,贱人,老子发誓,一定要把你收了,”我捂住火辣辣的右脸,暗想。“既然敬酒不吃,我就让你吃罚酒。今天晚上聚餐,老子给你下药,也要把你办了。”
  来到病房,夫人尚在酣睡,鼻息均匀。我俯下身,亲了亲夫人脸蛋,然后趴在床头休息。
  “老郝…”不知何时,夫人醒过来,摇了摇我。
  “干嘛睡这里,累了,回家休息嘛。”夫人伸出纤纤玉手,爱怜地抚摸着我的下巴。
  “舍不得离开你,”我拿起夫人的手,亲了一口。“你为我受这么大的苦,我吃点小苦,算什么。”
  “我们是恩爱夫妻,计较这个干什么,”夫人柔柔一笑。“你想睡,到床上来一起睡吧。”
  “这是医院,合适吗,万一被看到咋办?”我吐吐舌头。
  “反正早晚也得公开我们关系。再说,这个时候,医院都没什么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夫人吃吃笑起来。“算了,还是别睡了,万一你弄起来,我可要重新遭罪。”
  我手伸入被子里,摸着夫人的乳房,戏谑地说:“才一天时间,就瘦了,唉…”“胡说八道,哪里有瘦,还不是一样肉肉的,”夫人拍拍我脑瓜,小声说。“快抽出手,有人来了…”




  【第八十六章】

  急忙之中,我刚从被子里抽回手,徐琳抱着小天推门进来。
  “妈妈…”死小子马上挣开徐琳的怀抱,奔向夫人,跳到床上搂住夫人。“妈妈不要生病,小天希望妈妈身体棒棒,不要生病…”
  “小天乖,妈妈休息一下就好,嗯呀…”夫人搂住儿子小脸蛋,连亲好几口。“妈妈休息好,又可以陪小天玩了。这几天,小天要听徐妈妈的话,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妈妈,我可听徐妈妈话呢,徐妈妈夸我是个好孩子呢,”死小子邀功似的说。“不信你问徐妈妈,上次在徐妈妈家,我还给徐妈妈洗脚呢。妈妈,等你出院,小天也给你洗脚,好不好?”
  “好呀,妈妈谢谢小天了,”夫人笑盈盈地说。“琳姐,谢谢你了,又要麻烦你。”
  “萱诗姐,你跟我见什么外,”徐琳把一篮子水果放在桌子上,坐下来。“小天这孩子,嘴巴甜,乖巧懂事,我也很想认他做干儿子呢。”
  “那问一下郝大哥,看他同意不?”夫人朝我眨眨眼,调皮地说。
  “哼…臭爸爸,他敢不同意,我就不认他做爸爸,”死小子骄傲地挺起胸脯,一副视死如归样子。
  我瞪儿子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您是大贵人,肯认我儿子做干儿子,那是我祖上几世修来福气,焉敢不同意?但凭夫人做主,吩咐一声就行。”
  徐琳悠悠地说:“萱诗姐,你还别说,我看出来了,你们主仆情深,郝大哥对你忠心耿耿。”顿了顿,问道:“青菁,怎么不见她?”
  “可能回学校了,”我言辞闪烁,不敢看夫人。
  “说好晚上聚餐,你看看时间,都下午五点了,还不见她来,”徐琳皱了皱眉头。“郝大哥,你给她打个电话,催她一下…”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催什么催,我不是来了吗…”
  只见岑青菁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
  “咚咚咚咚…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岑青菁笑容可掬地把男子推到夫人跟前。“他叫刘可,大商人,我的男朋友,请萱诗姐和琳姐多多关照。”
  徐琳撅起小嘴,说:“你的男朋友,我来关照,不太妥帖吧。”
  “琳姐,你好坏,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岑青菁扬起小拳头,向徐琳招呼过去。
  夫人评头品足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小刘,你不要见外,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没顾那些个礼数。我叫李萱诗,和青菁在一个学校教书。她叫徐琳,在银行工作。我俩都比你大,要是不见外,你叫我萱诗姐,叫她琳姐吧。”
  “是,萱诗姐,”刘可春风满面,殷勤地说开来。“不瞒您说,我早听过您的芳名,只恨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简直比市井传说还要…神乎其神。能认识两位姐姐,刘某实乃三生有幸,以后还望多多关照。”
  “哼,青菁还在呢,你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垂涎我们的大美人了。”
  徐琳出言讥诮,直接戳破刘可心思,顿时把他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还是夫人宽容大方,解围道:“小刘快人快语,是个热心肠的好男人,青菁跟着他,一定能享福。是不是,琳姐?”
  “未必,”徐琳不痛不痒地说。“男人长得俊,未必是一件好事,兴许中看不中用呢,谁知道是不是个银样蜡枪头。”
  “琳姐,你好过分,再口无遮拦下去,我走人了呀,”岑青菁跺了跺脚。
  “好了,琳姐闹着玩呢,别当真,”夫人笑嘻嘻地说。“对了,晚上聚餐,老王怎么没来,你没带他来么?”
  “我那位,中午就跟他说了,下班后到湘福大酒店吃饭,”徐琳撇撇嘴巴。“萱诗姐,你是不是要重新处一个物件了啊?你看人家青菁,一天时间不到,不知从哪里捞来个男朋友。以你的水准,个把小时,就能搞定吧。”
  “你说哪里话,以为买衣服啊,个把小时就能处一个男朋友,”夫人嗤之以鼻,向我偷看了一眼。
  徐琳嫣然一笑,说:“只怕你看不上人家,要是你一句话,还不是成千上万男人排队任你挑。给何坤一个电话,我保证他马上从上海千里迢迢飞来。”
  “不要,别没事麻烦人家,”夫人羞涩地说。“你们晚上带小天和郝大哥一起聚聚,热闹热闹,不用管我了。”
  “那可不行,你是主角,缺了你,我们的戏唱不热闹,”徐琳笑嘻嘻地说。“你在床上躺一天也腻了,趁医生和护士不注意,晚上溜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就你鬼点子多,还说要我多休息,尽想歪注意折腾我,”夫人说。“你们去吧,我真不去了,全身没力,渴睡。”
  “也好,等你病愈出院那天,我们再隆而重之聚一次,给你洗去身上的晦气,”徐琳一把搂住夫人,亲她一口。“那我们出发喽,咱家大宝贝…”
  “萱诗姐,改天我再登门造访您,请好好休养身子,”刘可毕恭毕敬地说。
  “小天,来,岑阿姨抱…”岑青菁张开双臂,笑容可亲。
  死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一口,说道:“妈妈,你要好好休息,小天明天再来看你。”
  夫人柔笑着摸了摸儿子头发,疼爱地说:“小天乖,去岑阿姨那里吧。”死小子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夫人,慢腾腾投入岑青菁怀里。
  “妈妈,晚安…”死小子向夫人摇摇手。
  “晚安…”夫人挥挥手。“郝大哥,你不用陪我,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吧。”
  “是,夫人,”我躬身应答。




  【第八十七章】

  唉,吃饭应酬,老子最不擅长了。何况夹在他们当中,我感觉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电灯泡,还是一个土得掉渣的灯泡。我属于多余那个人,基本上一言不发,只有他们偶尔问起,才搭上一两句话。
  原本计划药倒岑青菁,强行把她正法。却不料,她似乎有先见之明,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拐来个男朋友,把我的所有计划都搅黄了。眼看到手的肥鸭子,马上要飞到别人嘴里,我实在心有不甘,低着头不停琢磨办法,找机会下手。
  你还别说,想什么来什么,饭吃到一半,机会竟然来了。刘可居然中途离席走人,说他老爸突发高血压,要急忙赶回家。听到此消息,我心里窃笑不已,仿佛岑青菁已然是自己囊中尤物。
  当然,我并没机会在岑青菁的酒杯里下药。吃完饭,徐琳夫妻带小天回家,岑青菁送我去医院。我藉故回家给夫人拿衣服,把岑青菁诱骗到夫人家里,之后发生的事,就由不得她了。
  “等一下,有件事,要跟你谈谈,”我咳嗽一声,拦住岑青菁的去路。
  “什么事,快说,”岑青菁白我一眼,不耐烦的样子。
  “嘿嘿…”我贼笑两声,问:“你知道为什么夫人死心塌地要跟我在一起吗?”
  岑青菁警惕地扫我一眼,“想说就说嘛,不想说就让我走啥,哪那么多废话。”
  “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我淫笑不已。
  “啥子东西?”岑青菁问。
  “当然好东西,过来啥,”我招招手,转过身,解下裤腰带。
  岑青菁不明所以,好奇地凑上来,冷不防瞥见我张牙舞爪的巨大东家,顿时娇呼一声,倒退三步。
  “你…耍流氓!”岑青菁羞愤地指责我。“我要去萱诗姐面前告你状,叫她认清你的本质,不要再跟你交往!”
  “你敢去告状,我就杀你全家,”我凶神恶煞的模样。“再说,你去夫人那里告状也没用,不妨跟你挑明,就是夫人唆使我这样做。夫人要我把你收了,做小老婆,她自己做大老婆。你根本无法想像,夫人一见到我这玩意,全身骨头已经酥麻,根本无心理会你的告状,告了也是白告。”
  岑青菁被我说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反驳道:“你信口雌黄,一派胡言!萱诗姐向来温婉恭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说的每一个字,我根本不相信,哼…”
  “信不信由你,”我抖了抖威风凛凛的东家,“我是不是说假话,你试一下这玩意,不就晓得了。”
  “我呸…”岑青菁唾我一口,“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模样。”
  我怒火中烧,一把扣住岑青菁手腕,说道:“不错,老子是又老又丑,那又怎么样?你们眼里一等一的大美女,还是不每天晚上变着花样伺候老子,老子操她都腻了。现在轮到你伺候老子,要是你不依,老子就把你先奸后杀,再把你大卸八块,一锅煮!”
  “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岑青菁顿时吓得花容失笑,无力地蹲在地上抽泣。切,女人就是女人,根本不经吓。
  “你自己选吧,”我冷冷地说。“要么脱光衣服,乖乖被我操一次。要么我把你奸杀,大卸八块,一锅煮。”
  “不要…求你了,郝大哥。我平日对你不薄,请你看在萱诗姐的面子上,恳求你放过我,”岑青菁嗖嗖发抖,抽泣不已。
  “你都是孩子她妈了,以为自己黄花大闺女啊,被老子操一次,能少一块肉么?我看你跟夫人一样,都是那种矫情的贱人,”我一把拉起岑青菁,拖入怀里。“老子保证,只要你被老子操一次就会上瘾,往后会求老子操你。夫人就是被老子操上了瘾,老子现在每天都要操她三四次,不操她就不舒服,跟老子闹脾气。挨老子操的滋味很销魂呢,你以后求老子操你,老子都不愿意呢。”
  “不要,我好害怕,”岑青菁在我怀里挣扎。
  “害怕什么,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很舒服,”我亲着岑青菁脸蛋。“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被我操一次,好不好?当我求你了…”




  【第八十八章】

  岑青菁闻言,注视着我,眼神迷离。
  “你喜欢我,还这样对人家,你好没道理,”岑青菁眼泪掉下来。“我好后悔跟你告白,你的内在跟你的外表,相差实在太大了。我不敢想像,你用什么鬼手段勾上萱诗姐,萱诗姐好可怜…”
  我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岑青菁脸上。
  “可怜个屁!老子才可怜,每天都要尽心尽力地伺候母老虎,”我暴躁地说。“别净整那堆没用东西,要死要活,你倒爽快点,给老子一句话。”
  “你敢杀我,萱诗姐不会放过你,法律也不会放过你,”岑青菁咬牙切齿地说。
  “行,老子把你脱光,先给你喉咙放血,宰猪一样宰掉你,”我恶狠狠地说,把岑青菁拖向厨房。
  “不要…救命啊,”岑青菁拼死抵抗,全身战栗。
  我一把扯掉岑青菁的紧身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露出她雪白滚圆的丰臀。岑青菁一声尖叫,双手死死护住大腿根,任我攥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
  来到厨房,我操起砧板上明晃晃的菜刀,瞄一眼岑青菁,得意地笑笑。岑青菁只瞥一眼锋利的菜刀,早已昏死过去。
  我暗叹一口气,放下菜刀,楼起瘫痪在地的岑青菁,进了卧室。把岑青菁往床上一放,我立马脱光她衣服,大肆抚摸亲吻一番。接着,我把岑青菁拖到床边,让她双脚着地,下体突兀地曝露在灯光下。
  “切,一个烂穴而已,当宝贝似的,”我手指伸入岑青菁花蕊,随意抠挖着。“昏过去了,还出那么多水,可见又是一个骚货。”
  玩够岑青菁下体,我不慌不忙楼起她一双美腿,东家“噗嗤”一声插进去。
  “操,真爽!第一次操,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喃喃自语。“这娘们和夫人有得一拼,水够多,今晚老子有福了。”
  说着说着,我慢慢运动起来,然后逐渐加快速度。用不了几分钟,房间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啪”声,声声入耳。
  往常操夫人,我还有点怜香惜玉,现在却只顾自己快活,拼死操着岑青菁。在我一下紧接一下地猛力撞击中,岑青菁下体淫水泛滥,狼藉一片,又红又肿。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我已大汗淋漓,岑青菁身上也布满无数细细香汗。只见她微微张开着眼睛,娇喘不已,胸前一对傲人的大白兔,晃来荡去。
  我嘿嘿一笑,伸手用力揉搓着大白兔,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我没骗你吧,”我亲一口岑青菁脸蛋,笑问。
  岑青菁把头一偏,避开我的目光,露出厌恶表情。
  “不说话,我就把你操死!”我恼怒地说,骤然加速,一顿猛插,干得岑青菁不得不开口求饶。
  “好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岑青菁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楚楚可怜。
  “这还差不多,”我得意笑笑。“和夫人一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夫是天,妇是地’,天作盖,地作壶,有盖有壶才完美。要听我的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岑青菁不置可否,静静地看着我,表情很复杂。
  “跟你那个小白脸分手吧,”我捏捏岑青菁的奶子。
  岑青菁打开我的手,气呼呼地说:“别得寸进尺,行不行!说好操一次,你还妄想长期霸占我,你配吗!”
  我唬着脸说:“你要是心甘情愿让我操,也就算了。操你跟操死人似的,有啥滋味。除非让我再操几次,不然我就把自己刚才给你拍的裸照,全部传到你们学校论坛去,让你声名扫地。”
  “你…混蛋!”岑青菁急得眼泪直流,指着我,愤慨不已。“居然给我拍裸照,郝江化,你就是乌龟王八蛋!呜呜呜,遇上你这种表里不如一的人,我的命好苦…”




  【第八十九章】

  “我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准没事,”我拍拍胸脯。“你还是可以做一个好老师,受学生爱戴,同事尊敬。”
  “我不管,你把照片还给我,还给我,”岑青菁抡起拳头,雨点般砸向我的头。
  “只要你跟刘可小白脸分手,我就彻底销毁照片,绝对不外流。”我一边躲闪拳头,一边操着岑青菁,嬉皮笑脸。“反之,要是不依从,我明天就去你们学校论坛公布这些照片。”
  其实,我压根没拍裸照嗜好,不过吓唬吓唬岑青菁。这一招果然灵验,岑青菁突然止住哭泣,不敢闹下去了。
  我厚着脸皮,趁热打铁地说:“小白脸有什么好,银样蜡枪头而已,哪能同老子比。你看我,操了你三四个小时了,还一样生龙活虎。往后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夜夜做新娘,天天高潮不断,神仙都不想做。”
  岑青菁白我一眼,哼了哼鼻子,闭口不言。
  “在众多优秀男人当中,夫人会相中我,自然有她道理。男人老一点,丑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房事能力强,把自己的女人侍候舒舒服服,才叫真本事。夫人的眼光不会错吧,你不相信我,应该相信她吧。你跟了我,夫人做大,你做小。从此往后,我们夫妻三人,夜夜笙歌,享尽鱼水之欢,岂不快哉!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能为我做点小小牺牲。好青菁,你就答应了吧…”我死皮赖脸地乱说一顿。
  岑青菁把眼睛一闭,气嘟嘟地说:“你先把照片全部销毁,我才予以考虑。”
  “压根就没拍什么照片,老子没那方面嗜好,”我随口说。
  “此话当真?”岑青菁惊喜地问。
  “当然!我相机都没见过,哪懂拍照,”我摸摸后脑,讪笑。
  “你没用手机拍么,拿来我看看,”岑青菁不放心地说。
  我把手机递给岑青菁,她反复检查几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你现在答应做我小老婆了?”我癡癡地问。
  “哼,才不!”岑青菁背转身,“你喜欢白日做梦…想得美。”
  “你个贱人,说好的事,却反悔,”我一巴掌打在岑青菁屁股上,痛得她眼冒金星。
  “要是不依从,老子现在把你绑了,给你来几张裸照。”
  岑青菁揉着屁股,瞪着我,嚷道:“要我答应做你小老婆,也不难,除非你答应我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快说!”我点上一支烟,坐下来。
  “第一,不准逼迫我跟刘可分手,我们只做露水夫妻,见光就死,”岑青菁朗声说。“行,这个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
  “第二,必须萱诗亲口跟我说,她同意你收我做小老婆,不然打死我也不干,”岑青菁眼珠子骨碌一转,露狡黠地表情。
  听到这个条件,我一下子头大了。要夫人同意我收岑青菁做小老婆,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肯定比登天还难。不过,眼下还是先蒙混过关,走一步算一步。
  “行,也没问题,”我小声说。“说说最后一个条件。”
  “你今晚吓着我了,我心有不甘,要狠狠修理你一顿,出一口胸中恶气,”岑青菁嘟起小嘴。“你要是不答应,我宁愿死,也不给你做小。”
  我嘿嘿一笑,说:“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你想怎么修理我,尽管说吧。”顿了顿,我想到一个物事,接着道:“有一个羊皮鞭,抽在身上很痛,你用它抽我五百鞭,可以出气了吧。”
  “你自己说五百鞭,不许抵赖,”岑青菁来了精神。“快拿来给我,我要报仇雪恨。”
  我从抽屉找到皮鞭,交给岑青菁,说:“五百鞭下去,我要是哼一声,就不是男人。反之,抽完五百鞭,你就是我郝江化的人,要是反悔,我马上把你杀了。”
  “知道,你给我跪下,”岑青菁命令,眼里闪出妖冶的光芒。“把你的丑屁股抬高,我要把它抽烂,出一口心头恶气。”




  【第九十章】

  我背对岑青菁刚跪下来,“呼”地一鞭,重重打在我后背,接着一鞭紧接一鞭。你还别说,头几十鞭打下来,真心有点痛。不过后来,岑青菁手臂越来越没力气,打在我身上,好似搔痒。
  “不打了,先记下,以后再打,”岑青菁把皮鞭一丢,坐到床上,气喘咻咻。
  我起身捡起皮鞭,笑呵呵地说:“也行,随你自己。你玩够了,现在轮到我玩了。”
  “玩什么?”岑青菁问。
  我扬起皮鞭,轻轻抽了一记岑青菁胸前大白兔,说:“夫人平常最喜欢趴在地上,母狗一样蹶高屁股,让我用鞭子抽她。每次抽打夫人屁股,她下面都会泛滥成重灾区。你喜欢这一招么,咱们现在来玩玩。”
  岑青菁脸色一红,羞涩地问:“萱诗姐真喜欢你这样玩她?”
  “你把夫人看得太高尚了,她人前端庄正经,贤慧恭良。其实,疯起来,跟一条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差别,”我撇撇嘴巴。“你知道夫人这次生病的原因么?哈哈,实话告诉你,我们在桃花山入口露营那天晚上,我把夫人抱到冰冷的溪水里,差不多把她操死。”
  岑青菁惊讶地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喃喃地说:“你们…你们真不知害臊。”
  “非也,并非我不知害臊,是夫人,”我掐住岑青菁脸蛋。“你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也去那里操一次。”
  “不要,我才不要,”岑青菁拨浪鼓似的摇头。
  说到这里,我的手机响起来,是夫人打来电话。岑青菁紧张起来,无辜地盯着我。
  “睡了吗,我一直等你电话,都不见你打来…”电话里传来夫人柔柔的抱怨。
  “晚上喝了点酒,回家便睡着了,实在对不起,我马上去医院,”我摸摸额头汗珠。“都这么晚了,还赶来做什么,跟你道一声晚安,我就睡了,”夫人笑吟吟地说。“啵…亲爱的,要在梦里想我哦。”
  我对着电话回亲夫人一口,说声晚安,这才挂掉电话。
  “夫人死心蹋地爱我,这下你信了吧,”放下手机,我得意地笑笑。“要不是你在,我晚上去医院睡,夫人生病,还是会同意让我干。”
  “信信信…你把亿万人敬仰的萱诗姐调教得那么服服帖帖,真是难能可贵了,”岑青菁笑嘻嘻地说。“你俩亲亲我我,羨煞旁人。”
  “你吃醋了?”我大手抚上岑青菁胸脯。“甭提夫人了,我们尽情享受自己的快乐时光吧。趴在床上,蹶高屁股,我要操了。”
  岑青菁难为情地娇哼一声,双腿叉开,沉腰提臀,乖乖趴好。
  我抱住她雪白屁股,东家一挺,撑开大小阴唇,很顺利地插进阴道,直抵子宫。
  “冤家,你东西太长,插到我子宫里去了,”岑青菁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求你怜惜一下我,慢点干,好不好?”
  “只要你听话,我一定怜惜你,好好干你,”我大笑。
  “唉,来吧,我准备好了…”岑青菁幽叹一声,半个身子俯到床上。
  我大手左右开工,连连拍打着岑青菁雪白屁股,一边奋勇抽插,做起很有规律的活塞运动。一会儿,房间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岑青菁的娇喘,继而变成淫声浪叫,然后是哭个不停。
  与夫人不同,岑青菁高潮迭起时,只会软绵绵趴在你身下,像个小女孩似的,嘤嘤抽泣。
  “郝大哥,你饶了我吧,都干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射呀…”岑青菁回头看着我,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闭嘴!”我朝岑青菁脸上吐了一口唾液,暴躁地骂道:“贱人,给老子好好配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郝大哥,我给你吹出来吧,我下面实在受不了了,”岑青菁委屈地说。“求你了,郝大哥,青菁用嘴巴给你服务吧。”




  【第九十一章】

  我这才停止抽插,拔出湿漉漉的狰狞东家,半靠着床躺下来。我一手撸动东家,向岑青菁招了招手。岑青菁小狗似的爬到我身上,露出一个讨好的表情,然后张开小嘴,把高举的东家一寸一寸含了进去。
  岑青菁的口舌功夫还比不上夫人,不过,却比夫人舔得更卖力,更仔细。不仅把我的东家侍候得舒舒服服,还把睾丸舔得干干净净,跟抹了黄油似的。
  我润润喉咙,指指睾丸下面,命令道:“舔下去,把老子屁眼舔干净!”
  岑青菁犹豫几秒,理了理鬓发,俯下身,伸出灵巧的香舌,在我菊花周围灵活地游走。
  哈哈,终于有女人愿意给老子舔屁眼,看来,离夫人给老子舔屁眼那一天,也不远了。
  “舌头鉆进去,舔屁眼里面,”我命令。
  岑青菁抬起头,嫌恶地说:“郝大哥,你饶了我吧。给你舔屁眼,已经是我极限了,还要舌头往里面鉆,那可是要我吃你大便呀。”
  “你算什么,夫人都吃过我大便,还不快乖乖给老子做,”我不耐烦挥挥手。
  “人家不信,萱诗姐那么爱干净的人,她怎么可能舔你屁眼里面,吃你的大便,”岑青菁撅起嘴巴。
  “吃一点大便,有什么关系,贱人就是矫情,”我火起来。
  “嘻嘻,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除非你给我舔,舌头伸到屁眼里,不然我不会给你做,”岑青菁做副鬼脸。
  “贱人,你好好看着,老子现在就给你舔。”我翻转身,一把抱起岑青菁屁股,分开她双腿,嘴巴对准菊花一口吸下去。岑青菁顿时爽上了天,尖叫连连。
  我舌头挤开岑青菁菊花蕾,伸进去一顿乱搅,把岑青菁爽得直叫。
  “郝大哥,我信了,信了,”岑青菁咯咯娇笑。“我给你舔,用69势,咱们互相舔吧。”
  于是,我在下,岑青菁在上,我们头尾倒置,互相舔弄着对方下体。当岑青菁的香舌挤进我的屁眼时,别提多他妈舒坦,让我立刻死去都愿意。
  “起来吧,不舔了,”我拍拍岑青菁屁股。
  岑青菁慵懒地爬起身,扑入我怀里,嘴对嘴亲吻对方。
  “你的菊花还没开苞,还是处吧,”我咬着岑青菁耳朵说。
  “嗯…”岑青菁点点头。
  “我给你开苞吧,呵呵,”我贼笑。
  “我问你,萱诗姐后面,你给她开苞了没?”岑青菁妖冶地问。
  “早开过了,她的菊花,我干过不下十次,”我胡乱编了个数字。
  “真的假的?”岑青菁咯咯娇笑,“萱诗姐肯让你干后面?”
  “真的,我对天发誓,”我信誓旦旦地说。
  “你少骗我了,萱诗姐骨子里不管多么淫荡,绝不可能让你玩她后面。很简单,玩后面,我们女人又没有快感,玩起来有啥子意思,”岑青菁白我一眼。“你少打我注意了,前面可以玩,后面万万不能玩。你的东西那么大,万一桶伤了我,怎么办?”
  我无可奈何摇摇头,再三保证说:“我轻轻插,保证不弄伤你,你就让我玩一次,过一下插屁眼的瘾。”
  “不行,没得商量,”岑青菁躺下来,盖上被子。“你要干穴,就快干吧。不干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哈,不干了,明天晚上去你家干你,”我挨着岑青菁躺下来,把她搂入怀里。“夫人明天还要住一天院。明天你下班后到医院看她,然后我们一起走,去你家干一个晚上,好不好?”
  “嗯…”岑青菁点点头。“别摸了,让我睡觉吧。”
  “晚安,宝贝,”我亲岑青菁一口。
  “晚安…”岑青菁小声回应。




  【第九十二章】

  第二天下午,岑青菁穿着一件大翻摆修身长裙,从学校来医院看夫人,絮叨一番。我们陪夫人吃完医院营养便饭,天色已晚。岑青菁起身告辞,夫人让我送她回家,正中我下怀。
  走出医院大门,上了车,我一把搂住岑青菁,上下其手,摸够了才放开她。岑青菁整整衣角,理了理鬓发,发动轿车,一溜烟朝家赶去。
  当天晚上,在她家里,我和岑青菁抵死缠绵,从八点多一直做到凌晨五点。岑青菁泄了五次后,我才把滚烫的浓精射入她身体深处。
  “郝大哥,我算是明白了,萱诗姐为什么那么死心蹋地迷恋你。”高潮过后,岑青菁偎在我怀里,摩挲着我长满黑毛的胸膛,癡癡地说。“换作是我,如果早一点被你把上,肯定和萱诗姐一样,不愿同其她女人一起分享这种感觉。”
  “现在让你跟刘可分手,你同意不?”我把玩着岑青菁一只傲人的乳房。
  “分,马上分,”岑青菁斩钉截铁地说。“其实,我跟刘可真没什么,一直是他追我。那天,我为了气你,为了断绝你的念头,才赌气把他拉过来作陪。”
  “他上过你没?”我问。
  岑青菁摇摇头,说:“他倒很想上,可我一直没同意。”
  我把岑青菁手机拿给她,耸耸肩膀,说:“打电话告诉他,说你另有所爱,叫他别来找你了。”
  “刘可财大气粗,是个大财团的少爷,我怕他报复,”岑青菁咬咬嘴唇。“依我之见,还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疏远他,好让他自己明白。他那边真没什么,现在,我唯一担心就是,萱诗姐不肯接受我。萱诗姐对你用情至深,依她的脾性,不可能同意二女共侍一夫。我的第二个条件,你昨天晚上口头上答应很快,恐怕心虚要死吧。”话说到这个份,我没什么好隐瞒,只好如实相告。
  “你放心,夫人要是不同意,我就跟她分手,同你在一起,”我信誓旦旦地说。“对付夫人,我还是有一套独特办法,由不得她使小性子。”
  “什么办法?”岑青菁笑嘻嘻地问。
  “暂时没想到,不过,我坚信,一定会有办法,”我说。
  岑青菁若有所思,突然凑到我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我倒有个好办法,既不让你失去萱诗姐,又保管她服服帖帖同意。”
  我心下一喜,忙问:“什么办法?”
  岑青菁接着说:“萱诗姐不是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么,她面子薄,不禁扛。你哪天跟她做爱时,使一点小手段,刚好被我撞见,肯定把萱诗姐羞死。有了这个小插曲,你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跟她说明情况,把事件言明,让她选择。”
  “万一夫人怀疑我故意安排你撞破奸情,事件就办砸了,”我不放心地说。
  “所以说嘛,重点在于你,如何把这场戏演的顺其自然,”岑青菁露齿一笑。“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第二步,你要用心研磨萱诗姐,让她对你舍也不是,不舍也不是。在她左右为难之际,要表现出你的万分情谊,表现出你对她的爱意,令她更加悔恨,更加懊恼。第三步,习惯成自然,我们时不时在萱诗姐耳畔吹一下风,秀一下恩爱,这个时候,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岑青菁说了一大通话,奈何没一句重点。稍加琢磨,我就总结出对付夫人六字真经:破奸、磨人、就范。于是,我俯在岑青菁耳朵边,叽里呱啦说一遍。
  听完后,岑青菁一笑,对我竖起大拇指。
  “郝大哥,萱诗姐同意我做你小老婆那天,就是我菊花给你开苞之日,”岑青菁笑盈盈地说。
  “此话当真?”我惊喜不已。
  “千真万确,如有半点虚假,五雷轰顶而死,”岑青菁起手发誓。
  “嘿嘿,你等着看好戏吧,你的菊花我开定了,”我成竹在胸。




  【第九十三章】

  好了,以上便是郝江化与母亲交往的详细过程。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郝江化身赋异禀,自从母亲被他玩过一次后,便死心塌地爱上了他。与其说母亲爱上了郝江化,其实,倒不如说,她爱上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这种快感,父亲以前从来没有给过母亲,而她却从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老汉那里找到了。母亲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从小深受传统文化影响,让她嘴巴上承认,简直比登天还难。
  虽然我瞧不起郝江化,但不管怎么说,母亲有权力选择自己想要的幸福。郝江化用任何龌蹉方式玩母亲,只要他们郎情妾意,一个愿打愿挨,那是他们夫妻的自由,我没有权力干涉。
  当然,在郝江化叙述他与母亲交往的过程中,提及白颖屁股和奶子大小的那个细节,使我比较愤慨。相对郝江化,母亲更让我生气,因为不仅事由她起头,而且她还详细描述了白颖的阴毛和叫床声。那一刻,我感觉妻子,赤裸裸地站在郝江化面前,任他嘲笑和羞辱。但是,在夫妻的交往过程中,这种事似乎又很微不足道,时常在我们身边发生。比如说,我也曾和白颖讨论过,她和母亲比起来,谁做爱厉害,谁更有男人缘。甚至,白颖还为我扮演母亲的角色,来提高我们夫妻的性趣。
  从郝江化的叙述来看,母亲最后竟然甘愿做他的禁脔。由此可见,母亲表面上端庄高贵,优雅知性,那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表现。只要合适的男人出现,经过一系列调教,母亲骨子里淫荡的一面便会显山露水好了,闲言少叙,言归正传。母亲嫁到郝家沟的第二年春天,怀上了第二胎,就是郝思远和郝思高这对双胞胎。得知自己怀上双胞胎儿子后,郝叔和母亲喜上眉梢,甭提多高兴了。这一年清明,因身孕不便,母亲没能去父亲坟头祭祀,只让郝叔代自己匆匆去了一趟。
  这一年,郝家沟发生了一件大事。村支书郝新民,被村长郝江化打断了一条腿,起因是郝新民偷看母亲洗澡。
  原来郝新民趁郝叔外出公干时候,夜里偷偷潜入小洋房,欲行不轨之事。当时,家里只有母亲、公公、两个小孩以及两个新请的小保姆在。
  郝新民偷偷来到三楼时,母亲正在浴室洗澡,卧房门虚掩着,并没反锁。于是,郝新民踮起脚尖,轻手轻脚走进去,趴到浴室门口。他试着用手推了推门,还真开了一条细缝,便贼眉鼠眼地朝里面瞧去。一瞧之下,郝新民顿时心花怒放,竟然忘记了作案时间。所以当保姆抱着萱萱推门进来时,看见一个贼头贼脑的男人,正一个劲儿朝浴室偷窥,猛地发出了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吓破了郝新民的胆,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然后惊慌失措爬起来,拔腿鼠蹿。
  闻讯连夜赶回来的郝叔,当天夜里,从被窝里揪出郝新民,一棒子下去,“哢嚓”一声打断了他一条腿。要不是众人及时拖住郝叔,第二棒下去,郝新民便要一命呜呼了。
  这一年,郝家沟还出了件大事,郝江化选上了龙山镇副镇长。
  母亲怀上双胞胎儿子后,白颖的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于是,这次她跟我动真格了,硬要拉着我一起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当然自信满满,就陪她去了。接待我们夫妇的医生,是白颖的朋友,叫何慧。检查完之后,她跟我们说,一个礼拜后来拿结果。
  一个礼拜后,何慧通知我们夫妇去拿体检报告,白颖让我去。当我从何慧手里接过体检报告时,她轻启朱唇,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俩都没问题,回家好好准备接受小宝宝的诞生吧。”这个结果,果然如我所料,妻子的所作所为,简直多此一举。
  更神奇的事还在后面,拿到体检报告不到一个月,妻子竟然如愿以偿地怀上了孩子,而且还是一对龙凤胎。这下该我乐开了花,马上把好消息告诉了母亲,接着又通知了其他亲朋好友。母亲生下双胞胎儿子后,时隔三个月,妻子诞下了一对龙凤胎。男孩虎头虎脑,我给他取名左翔,女孩清秀水灵,取名左静。
  这一年,我因为工作原因,常去世界各国出差,短则五六天,长则三四个月,所以很少去郝家沟看母亲。白颖却不同,生下孩子三个月后,每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只要母亲来电话,她都会飞去郝家沟陪伴。用白颖的话说,郝家沟山水好,空气清新,相比嘈杂的大城市,很适合她产后恢复。更重要一点是,与母亲生活在一起,耳濡目染,可以学到更多适用的育儿新经。这一年,从妻子口中得知了很多郝家沟的消息。比如郝叔提正了,母亲的公司做大了,郝家沟被省委政府选为文明示范新农村了等等。这一年,母亲学校出了件大事,岑青菁因难产去世了,死后遗体被捐献给了妻子母校医学院。这一年,加上我,母亲已经是五个孩子的妈妈了。




  【第九十四章】

  这一年,母亲过四十六岁生日,我和白颖提前一个礼拜,便带着两个半岁多的龙凤宝宝,飞往衡山机场。和往常一样,郝虎开车来机场接我们,唯一的变化是,接机的车子换成了一辆崭新的白色路虎。
  我听妻子说过,母亲最近买了部新车,是俩白色路虎。至于郝虎,自从母亲的公司做大后,便由他担任自己的司机,同时兼保镖,负责母亲的安危。因为每次来往北京衡山,都是郝虎负责接送,所以白颖跟郝虎算比较熟了,俩人一见面就能自然聊上几句。
  我对郝虎基本没什么好影响,并不是因为他个人原因,而是我对整个郝家沟的男性,都没有好感。我不喜欢他们,就像不喜欢郝江化一样,他们给我的感觉外表木讷,实际却内藏奸诈。换言之,他们都是沾着母亲的恩露,才能有今时今日的位置。不管他们自己是否喜欢这个位置,相对三年前总要好。
  郝虎戴着副墨镜,脖子上挂了一条大拇指粗的金项链,一身装扮,尽显俗气。他喜欢嚼槟榔,每次见面,他都很恭敬地问我一句:“大少爷,吃槟榔么?”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自从母亲嫁到郝家沟,不知从何日起,“大少爷”就成了我的雅号。当然,他们管我叫大少爷,管白颖就叫大少奶奶。
  华灯初上,白色路虎转一道弯,前方出现郝家沟的夜景。
  同三年前比起来,郝家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铺上一条崭新的沥青公路,村东头还盖起一座金碧辉煌的三层大厦。我知道,这座三层楼大厦,是母亲金茶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除此外,大部分郝家沟人,都盖上红砖房,告别了陈旧的土夯房。当然,这一切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郝江化娶了一门好媳妇。
  路虎缓缓驶到郝家沟,早有许多村民听到了消息,三三两两张望。前面不远处,一座气派的三层别墅洋楼,巍巍耸立在夜幕里。门口一块霓虹灯大扁,上书:郝家祖宅,便是母亲的新家大院。此时此刻,大院里张灯结彩,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看到开过来的白色路虎,原本忙碌的人都一一驻足下来,围在一起观望。路虎直接开进大院里,停好车。
  还没下车,已经有好几个人笑着围拢过来,好奇地探视着车里的人。他们当中,郝小天最积极了,直接上来拉开车门,跳到我身上。
  “哥哥嫂嫂,还有两个小宝宝,妈妈一直念着你们了,怎么才来呀…”我还没说话,郝小天已经连珠炮似的说起来了。“嫂嫂,你答应在北京给我买的模型遥控飞机,带来了吗?快给我,我要马上玩。”
  如果没记错,郝小天今年满十岁了。几年时光,原本瘦弱不堪的他,已经长成了半大小伙子,活蹦乱跳。
  “当然带来了,嫂嫂答应你的事,怎么会忘呢。”白颖边说,边和我一人一个抱起小宝贝,走下车来。
  “大哥大嫂,你们…你们好,”郝杰迎上前来,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地说。“大嫂,我…我来抱侄儿吧。”
  我摇摇头,暗想:郝杰这死小子,还是没变,见到妻子说话就结巴。
  “不用…”妻子摇摇头,笑盈盈地说。“你去帮郝虎他们搬行李。”把宝贝孩子交给一个毛手毛脚的青年,妻子怎能放心。
  快走到堂屋门口,母亲满面春风地从里面出来,身边跟着两个俊俏的保姆以及抱着郝萱的郝燕。另外,,还有一个穿大翻领女式制服的妙龄女孩,手提公事包,亦步亦趋地跟着母亲。
  “我的两个宝贝小孙子,终于来了,可把奶奶想死了…”母亲从妻子手里接过左静,爱怜地逗弄着她。我把儿子交给白颖,从郝燕手里接过郝萱,径直走进装修豪华的大厅。
  只见厅堂西厢会客室内,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年青小伙子,笔挺地端坐着。一个同样穿大翻领女式制服的高挑女子,娓娓说着话,看上去正在给他们培训。我想,连同在门口看见的那个妙龄女孩,他们应该都是母亲公司的员工吧。
  “左京大哥哥,那些叔叔们都不说话,就那个阿姨说来说去,他们在干嘛呀…”
  郝萱两岁多了,精致无双的小脸蛋,唇红齿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灵性。整个郝家沟,我最愿意亲近郝萱了,活脱脱就是母亲小时候的翻版。




  【第九十五章】

  要不是郝萱身里体流着郝江化的一半血液,有一个如此可爱如此美丽的小妹妹,我会有多么高兴。
  “那个阿姨正在给叔叔们上课。走,我们去别处玩,不打搅他们了…”
  没一会儿,母亲、妻子、郝小天、郝虎、郝杰、郝燕以及其她几个人,边说边走来到了大厅。
  “左京哥哥,郝萱妹妹,你俩在这里啊。”郝小天怀里抱着个遥控飞机跑过来,拉住我的手。“快来快来,我们一起来玩飞机。”
  母亲吩咐两个保姆,要她们把两个宝贝抱到育婴室悉心照看。妻子说想看看郝思远和郝思高哥俩,便跟着一起去了。
  “小天,去给爸爸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吃饭了,”母亲朗声说。“诗芸,今天的培训到这里吧,安排大伙吃饭。”
  “好的,董事长…”那个叫诗芸的女子,稍微欠身点头,对母亲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对台下众西装青年说:“今天的培训到此结束,请大家去公司食堂文明就餐,讲究卫生,杜绝浪费。”
  “妈咪,爸爸不回来吃饭了,他中午出去时交待过,你忘了吗?”郝小天放下玩具,拉住母亲双手。
  “妈咪当然记得,只是想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好放心,”母亲笑吟吟地点了点郝小天脑瓜。“问一下你爸爸,晚上回家,还是在县里过夜。顺便告诉他,左京和颖颖小俩口带着孙子来了,让他高兴高兴。”
  “哦,那我马上打电话…”
  郝小天乖巧地点点头,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母亲俏美的臀部上,习惯性地摩挲着。母亲和众人似乎不以为然,依旧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倒是我,皱起了眉头,心头升起一股隐约的醋意。
  “算了,还是妈咪亲自告诉你爸爸吧,”母亲蹲下身,捧住郝小天脸蛋。“你要去洗澡了,洗完澡,吃完饭,再和左京哥哥玩飞机。”
  “嗯,妈咪,”郝小天瞅我一眼,笑笑。“我想去山庄泡温泉,左京哥哥,你和我一起去么?妈咪说,冬天泡温泉,可舒服,可养身健体了。你和我一起去吧,还有嫂嫂…”
  我听妻子说过,半年前,母亲利用郝家沟几口地下热泉,建起了一座度假山庄。她每次来郝家沟,都会陪同母亲去温泉泡澡,非常养颜健身。我却还没去过一次,因此经郝小天一说,还真是跃跃欲试。不过,虽然郝小天只是一个十岁小男孩,他提议和我们夫妻一个池子里泡澡,马上令我本能抗拒。
  “不,要去你自己去吧。远途跋涉,我和颖颖想歇歇,不想挪动,”我立即摇手拒绝。
  母亲听出我话里的厌烦之意,走到我身边,暗暗使道眼色,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天一番好意,你做哥哥的,得给他树个好榜样,别伤他的心。”
  母亲这样维护郝小天,好像我真做了什么错事,伤害了他似的。
  “小天,今天晚上就别去泡温泉了。等明天下午,左京哥哥和颖颖休息好,妈咪,还有爸爸,带上你和萱萱,咱们六个人一起去,你看好不好?”母亲柔声安慰。
  “好呀,咱们一家子全去,才最热闹。对了,徐妈妈什么时候来咱家,我可想她呢,”郝小天手舞足蹈地说。
  郝小天口里的徐妈妈,自是徐琳,母亲的大学校友兼闺蜜。
  “你乾爸乾妈,明天上午会到,”母亲嫣然一笑,煞是好看。
  “那乾爸乾妈,要和我们一起去,”郝小天高呼。
  “当然,那还用说,他俩来了,大家就一起去泡澡,”母亲理了理鬓发,笑瞇瞇地说。
  母亲的提议,让我怦然心动。如果能同她和徐琳一起在池子里泡澡,那牺牲一下白颖的色相,也物超所值。母亲不用说,徐琳阿姨一直是我青春时期意淫对象,能看一眼她白花花的大腿,也算了却平生心愿。
  当然,我现在极力维护妻子,不愿其他男子哪怕只看到她的小腿肚。后来才知道,一些事情真要发生,再如何用心良苦的维护,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笑至极。




  【第九十六章】

  随着郝小天慢慢长大,他的模样,越来越像郝江化。成年后,十之八九,郝小天会像他亲生父亲一样,又矮又丑。然而,终其一生,郝小天比任何帅哥都要幸福,不仅生活在母亲处处体贴呵护的温柔乡里,还被众花团簇拥。对郝小天来说,跟任何漂亮女子打成一片,似乎显得轻而易举。围绕在母亲身边的所有漂亮女子,在跟母亲亲近的同时,自然要亲近母亲膝下的小正太。日久生情,在一起处久了,没人会觉得郝小天丑,更不会嫌他矮。如同他父亲郝江化,没有人会再嫌弃他又老又丑,反而还要想着法儿讨他父子欢心。
  当天晚上,大家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吃饭时,经母亲介绍,我才得以认识三张精致漂亮的生面孔。
  第一个要说的漂亮女人,是母亲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上文已提及过她,叫王诗芸。王诗芸二十七八岁模样,比妻子大几岁,相貌端正,身材高挑,是地地道道的北京女孩。半年前,在一家招聘会上,母亲相中她的美貌和气质,不惜花高薪把她从一家跨国公司挖过来,签下六年的劳动合同。同母亲一样,王诗芸不仅相貌非凡,而且精明能干,管理企业井井有条。名义上,王诗芸只是办公室主任职位,实则相当母亲公司二把手。郝江化并不插手母亲公司事务,自从他当选村长起,便一心一意往官场发展。
  王诗芸已成家,丈夫在北京工作,有个六岁的女儿。她来金茶油集团公司上班后,母亲便当她自已人一样,在郝家祖宅为她安排了一间上好厢房,同自己吃住在一起。
  第二个要说的漂亮女人,前文中也有一笔带过,就是那个跟在母亲身边亦步亦趋的女孩,叫吴彤,是母亲的贴身秘书。吴彤刚刚大学毕业,主修汉语言文学专业,辅修法律专业,双学士学位。吴彤身形娇小,一派斯文,书生气很重,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水乡女孩。与王诗芸比起来,她是另外一种美,同样令人过目难忘。
  第三个要说的漂亮的女人,是母亲新聘请的专业管家,叫何晓月。何晓月手下带着六个十六七岁的小保姆以及一名专职厨师,她自己身兼私人医生一职。
  以上三个女人,第一眼看到,都令我怦然心动,有种惊艳感觉。这种感觉,不亚于当年我第一次遇见白颖。我不得不佩服母亲的审美眼光,经她精心挑选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出色。惊叹之余,有一个问题,却开始萦绕脑海:母亲为什么聘请那么多绝色的女子围绕自己左右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或许像母亲这样天生丽质的大美人,更喜欢把美女聚在自己身边,也非常容易吸引美女向自己靠拢吧。例如徐琳和岑青菁,便是先证。
  不知从何时起,郝家开始讲究起传统的繁文缛节来,首先表现在就餐仪式上。一大家子人,上下老小二十多口,均在一张做工考究的长方形餐桌上用餐。餐桌用海南梨花木做成,摆在豪华宴会厅中央,南北朝向。北头一个主餐位,南头一个主餐位,东西两边各设十五席副餐位。
  听妻子说,这种形式的聚餐仪式,易于团结家族中的人,增进彼此感情,便于家族管理和发展壮大,乃郝叔和母亲一起商量的结果。然后,母亲向能工巧匠,亲手定做了这张梨花木餐桌。
  每次家族隆重聚餐前,除了南北席位固定由郝江化和他父亲端坐外,母亲都会根据参加宴席人员,仔细安排好每个人的座位。这次亦不例外。我第一次享受这种仪式的聚餐礼,感觉跟回到了封建王朝时代似的,很不习惯。不过,更令我吃惊,还在后面。根据母亲的席位安排,东边列席,全是女子。首席,挨着北头主餐位,是母亲自己。其次,是妻子白颖。然后依次是王诗芸、何晓月、吴彤、郝奉化妻子、郝虎妻子、郝龙妻子、郝燕等等。郝萱年龄尚小,坐在母亲和妻子中间的摇篮椅里。
  西边席位,全清一色男子,坐在首席位置,是郝奉化。接下来是我,和妻子面对面而坐。然后依次是郝小天、郝虎、郝龙、郝杰等,后面还有几个母亲公司的男职员。
  南头主餐位,郝江化年迈体衰的白胡子父亲高高端坐在上面,全身抖个不停,由一个小保姆精心照顾。
  我不太明白这种座位安排的意义何在,除了我和妻子面对面外,为什么不把郝奉化夫妇、郝虎夫妇、郝龙夫妇同样安排面对面吃饭。妻子要我别瞎猜,说母亲这样安排自有她道理。我追问她什么道理,妻子却嗔了我一眼,气鼓鼓地说,那你别来问我,去问妈吧。
  “不过吃个饭而已,犯不着较真,随便怎么坐都无所谓,”我暗想。




  【第九十七章】

  席位安排妥当,大家依次就座,吃到一半,院子里传来悠长的汽车鸣笛。接着,一个小保姆小快步跑进宴会厅,对母亲恭恭敬敬地说:“大奶奶,老爷回来了。”
  母亲闻言,立即放下筷子,起身迎了出去。其余众人,皆随母亲起身离席,迎向大门。妻子扯了扯我衣角,示意我起来,同她出去迎接郝叔。我不得不随潮流,很不情愿站起来,被妻子拖着闷闷不乐走向大门。回头一看,郝小天兀自在那里啃鸡腿,对着我呲牙咧嘴地笑。
  “哥哥嫂嫂,甭管他们,我们照吃…”郝小天嬉皮笑脸地挥挥手。这一刻,我竟然感觉向来厌恶的郝小天无比亲近。
  “他是主,我们是客,哪有我们迎他的道理,”我小声嘀咕一句。
  “理是这个理,没错。但大家都起身去了,我们不去,妈妈看到了,不把你我羞死才怪,”白颖锐利的目光,扫我一眼。“小天不懂事,你也要跟着不懂事么。”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被妻子拉到队伍前头,露出一脸虚伪的笑。
  只见郝江化从黑色大奔走下来,手提鳄鱼皮公事包,一身合体笔挺的中山装,把他整个人衬托愈发精神抖擞。随后,一个妙龄女子跟着从宾士车里出来,穿一袭名贵白裙,宛如亭亭玉立的兰花,夺人眼球。
  我认识该女子,叫岑筱薇,是岑青菁的女儿。岑筱薇比我小,是我少年时期的暗恋对象。初中毕业,岑筱薇被她父母送到美国读高中,上大学,之后我们见面次数就越来越少。要不是大学里遇上白颖,说不定,我会和岑筱薇喜结连理。
  不久前,我听说岑筱薇回国料理岑阿姨的后事,至于她什么时候跟郝江化在一起,却不得而知了。
  “京哥,好久没见,你还好吗?”一照面,岑筱薇在人群里认出我,主动过来招呼。
  “好。你呢,近来可好?”我激动地说。
  我们来了个热情拥抱,岑筱薇很开心,竟然无所顾忌地大笑起来,毫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
  母亲接过郝叔手上的公事包,交给吴彤,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她脸上重新写满笑意,挽着郝叔胳膊,带领大家向餐厅而去。
  放下岑筱薇,我才注意到母亲和妻子等人早已离开。意识到自己一时老友相见高兴,得意忘形,我赶紧和岑筱薇走向餐厅。
  “筱薇,你坐这来…”母亲指指东边空出的第三个席位,向岑筱薇招了招手。
  “伯母,我随意坐好了,”岑筱薇露齿一笑,在东边末尾的空席坐下来。“那个位置,还是留给徐伯母坐吧。”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母亲有点生气。“你徐伯母要明天才来,你今天坐这里。”
  郝叔已在北头主餐席坐下,自顾吃着牛排,神色肃穆,不发一言。
  “那我坐第四个席位吧,麻烦诗芸姐姐,再挪一挪,”岑筱薇强颜欢笑。
  王诗芸微微一笑,看向母亲,见她点头同意,正要起身挪位。郝叔冷冷一瞥,开口讲道:“挪什么挪,不懂规矩。她喜欢坐那里,就让她坐那里是了。以后,你就一直坐东边末尾的空席,让诗芸坐第四个席位。”
  场面顿时很僵硬…岑筱薇低着头,咬紧嘴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母亲这时走到岑筱薇身边,笑着扶起她,挨白颖坐了下来。
  “好了,没事了,筱薇。大家不要拘束,接着吃,开心点,”母亲出言相劝。
  刚才郝叔一声“诗芸”叫得那么热乎,让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不禁犯起浑来。区区一个家宴,母亲为何那么较真,非得安排岑筱薇坐在固定位置上,这里面到底有何用意?还有,为什么郝叔一开口,原本兴高采烈的岑筱薇,就像一只斗败的母鸡,没了生气?
  我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一个晚上,都没答案。




  【第九十八章】

  走下床,我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冬夜的寒气。从楼上窗户,时不时传来女人隐约的嬉闹声,应该是母亲和妻子她们。一个小时前,母亲打来电话,把正在床上休息的白颖叫去她房里搓麻将。
  看看时间,已十一点左右。我穿戴整齐,出门,上楼,来到母亲的厢房。还在门口,便听到“哗哗”的麻将声和几个女人的笑语声。我仔细辨听一会儿,当中没有妻子的说话声,不禁心下纳闷起来。
  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很奇怪,母亲她们打个麻将,却把门被反锁上。
  于是,我不得已敲门。连敲三下,才听到母亲一口地道吴侬软语询问:“谁呀…”尾音拖很长。
  “妈,是我,把门开一下,”我清了清嗓门。
  “哦,原是左京呀…”母亲朗声说。“小文,把门开一下,让左京进来。门不要锁了,打个牌,锁什么子门呢。”
  母亲话音刚落,一个俊俏的小保姆,为我打开了门。
  我朝屋子里望去,只见大客厅中央,母亲、何晓月、王诗芸、吴彤四个女人,围在一张麻将桌前,独不见妻子身影。
  “左京,你还没睡呀,”母亲看向我。
  “睡不着,起来走走,”我笑笑。“妈,白颖呢,她不是来和你们打麻将了吗?”
  “哦,颖颖啊,”母亲嫣然一笑。“小娃哭得厉害,她刚进去育婴室喂奶,你便来了,所以没看见她。”
  母亲所说的育婴室,就在厢房里面,和主卧相邻。两道门前面,一座锦绣的落地屏风矗立着,看不到门前状况。
  正在此时,白颖怀里抱着左翔,从屏风后面出来。
  “呀,你来了呀…”妻子高兴地说。“翔儿饿了,我给他喂了奶,抱他走走。”
  “男孩子就是淘气,刚喂饱没多久,又要吃妈妈的奶了。我看呀,翔翔长大了,一定随左京,”母亲附和。“你看咱家宝贝静静多乖,你刚进门奶了几口,一直睡到现在。”
  “妈,瞧你说的话,”白颖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翔翔长大,不随左京,要随谁呀。”
  说话间,郝叔穿着一件金色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从屏风后面缓缓出来。
  看见我,郝叔生硬一笑,大咧咧说道:“你来正好,咱爷俩很长时间没一块喝酒聊天。今儿个凑巧,朋友送了瓶百年纯酿的茅台佳酒,借此良宵美景,咱爷俩痛快喝几杯。”
  盛情难却,我推辞不过,只得唯唯诺诺应承。
  郝叔吩咐保姆取来酒和两个杯子,烧了几个精致的下酒菜,随便在茶几上摆开台子,便与我对酌起来。
  “左京,你不是不喝酒么,什么时候学起喝酒了,”母亲停下手里的麻将。“听妈妈话,不要喝,和颖颖早点回房休息。”
  “哎,萱诗,我们爷俩兴致正高,你不要来败兴啥,”郝叔板起脸。“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有什么关系。来,左京,咱们干了这杯!”
  我看向母亲,她正垂着头,专心出牌。我又看向妻子,她站在吴彤身旁,边哄着怀里的婴儿,边指导吴彤出牌。见她俩意见不是很大,我随即举起酒杯,与郝叔碰了一下。
  一杯酒下肚,胃里翻江倒海似的,滋味很难受。郝叔又斟满一杯,送到我手里。
  “你叔叔我,除了喝酒厉害点,其它真没什么本事,”郝叔说开了话。“不过,几年官当下来,我总算明白一个道理,什么本事都没会喝酒管用。不是我吹,今天我能坐上龙山镇第一把交椅,全靠喝酒练出的海量气度。你要学学我了,多喝酒,多跟别人应酬交际,这样才会聚拢人气,事业才会蒸蒸日上。”
  “郝爸爸,你别教坏人家老公呢,我可不依,”白颖嘟起小嘴。“我最讨厌满嘴酒气的臭男人,你呢,最好也少喝点酒,免得老惹妈妈不高兴。”




  【第九十九章】

  “左京,听到了吗?我们女人都讨厌满嘴酒气的男人,你可千万别跟你郝叔叔学,”
  母亲抑扬顿挫地说。“喝酒伤肝,你郝叔叔喝酒厉害,那是他从娘肚子学来的天赋,你学不会,也不要去学。”
  郝叔哈哈一笑,说:“我才刚起个头,你俩倒好,倒戈相向了。算我说错话,自罚一杯,向二位赔罪。”说完,郝叔一饮而尽,舔舔嘴巴。
  我握着手里的酒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放到了口边。
  母亲摇摇头,对白颖说:“让他爷俩喝吧,咱们甭管了。”
  白颖没好气瞪我一眼,嗔说:“爱喝喝吧,满嘴酒气,讨厌死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向妻子投去讨好的笑脸。“要是说话不算话,回家甘愿受罚,任老婆大人随便处置。”
  第二杯酒下肚,我快要撑不住了。不过,沖郝叔那句牛气沖天的话,我决心和他开杠。哪知第三杯酒刚沾一口,我脖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模模糊糊中,我听到郝叔叫我的声音,接着传来妻子的柔声呼唤,还有母亲。然后,有人背起了我,放在一张暖和的床上。我头昏脑胀,一沾床,便沉沉睡去,对之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时,白颖刚下床,穿着一件透明的吊带睡裙,坐在梳妆台前补水。
  “你总算醒了,谢天谢地,”白颖回头看我一眼。“要你别喝,你偏要喝,现在身子难受吧。唉,自己爱讨苦头吃,真拿你没办法。”
  “好老婆,别坐在那里发牢骚了,快给你可怜的老公倒杯水来,渴死我了,”我哑着嗓子说。
  白颖急忙起身,端来一杯白开水,送到我手里。
  “渴死你,活该,谁让你不听我话,”妻子戳了戳我额头。
  我“咕咚咕咚”喝完一杯开水,顿时神清气爽,嘴巴一咧,放下杯子。
  “宝贝,大清早起来,就这样诱惑我,我可要犯错误了,”我色迷迷地扫一眼妻子。“咦,这件睡裙,我从没见你穿过,刚买没多久吧。”
  妻子脸一红,羞涩地说:“不是我自己买的,是妈妈买来,送我穿。听说是限量版,全球只有一百件,妈妈买了两件,送我一件。”
  我顿时精神一震,仔细打量起妻子来。只见镂空的真丝薄纱里面,还有几条细细的黑色金属,捆住妻子身上几处敏感部位,显得内紧外松,分外妖艳。一块小碎布堪堪遮住妻子芬芳的私处,散发出无限春情。除此外,妻子雪白修长的美腿,饱满坚挺的酥胸,以及浑圆紧俏的盛臀,都曝露无遗,尽收眼底。
  “呃…”我吞了吞喉咙,“妈送你一件,她自己留一件…她穿这样的衣服,给郝叔看?”
  “不然,难道给你看?”妻子娇媚地白我一眼。
  我呵呵傻笑,不由分说,把妻子搂入怀里,上下其手。
  “宝贝,昨晚错过了美好时光,让我早上好好补偿你,”我张嘴去咬妻子的白嫩脸蛋。
  “不要…”妻子连连推开我。“你满嘴酒气,好臭,还是饶了我吧。”
  “不会吧,睡了一个晚上,还有酒味?”我问。
  “不信你自己闻闻,”妻子嘟起小嘴。
  我一口气呼在掌心上,闻了闻,果真酒气熏天。
  “对不起了,亲爱的,”我不好意笑笑。“等我刷完牙,洗个澡,一定好好疼爱你。”
  “不要,我不想做,”妻子摇摇头。“刚做完脸部皮肤护理,等晚上咱再做吧。”
  “难受呢…”我指指下身高高举起的帐篷,“十几天没去桃花潭游玩,它向我抗议呢。”
  妻子“噗嗤”一笑,说:“要么你打手枪,要么你忍到今天晚上睡觉,哼…”




  【第一百章】

  晌午十点左右,徐琳夫妇从长沙开车过来,见面寒暄之后,难免一番闹腾。
  同母亲一样,岁月的沧桑,并没在徐琳脸上留下丝毫皱痕,反而把她磨得更加成熟风韵。徐琳是个精致的贵妇人,穿衣打扮无可挑剔,而且一身傲气。在外人面前,她永远戴着副时尚大墨镜,不肯多瞧别人一眼。
  中午聚餐时,席次稍微做了调整。徐琳坐东边第三席,挨着妻子,她左手边是岑筱薇。徐琳老公刘鑫伟,坐在西边第四个席位上,他右手边是郝虎。
  大家吃完中饭,休息一会儿,郝小天嚷着母亲去泡温泉。于是,各人整理整理,开上三部高档小车,朝温泉度假山庄而去。
  母亲和郝叔同坐一部宾士车,她负责开车。郝叔抱着郝萱坐前排副驾驶位置,两个保姆抱着郝思高哥俩坐后排。我开着母亲的白色路虎,旁边坐着妻子,两个保姆怀抱左翔姐弟坐后排。徐琳夫妇驾驶一辆火红色的宝马,郝小天与他俩一起。
  几分钟后,三俩车子缓缓驶入山庄大院,还没停下,早有六个女服务员毕恭毕敬迎上来。
  跟随母亲,我们穿过一间大堂,绕过几座楼宇。继续前行大约一百米,左方出现一座水榭楼台,隐约在青山绿水之间。
  “这幢台楼,叫‘香盈袖’,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接待中外贵重嘉宾。里面的铺设装潢,全部参照国际七星娱乐休闲会所标准打造,”母亲笑语盈盈。“这里接待过县市领导,也接待过省里面的领导,以及中央领导。还有重要企业家,知名人物,影视歌星等等。”
  “‘香盈袖’?好名字,啧啧,一听就知道,一定是你取的名字,”徐琳摘下太阳镜,瞇起眼睛,仔细打量眼前楼台。
  “妈咪,为什么取名‘香盈袖’呢?”郝小天好奇地问。
  徐琳捏捏他的鼻子,娓娓道来:“我国古代,有一位大才女,叫李清照。她有一首脍炙人口的词,叫《醉花荫》,被人广为传诵。词中有一句,读作‘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暗香盈袖的意思,就是有淡淡的香气充盈袖间,‘香盈袖’即取自‘暗香盈袖’。”
  “哦,原来是这样啊,”郝小天似懂非懂,装模作样点点头。“李清照阿姨,她在哪里,可以带我去见她吗?”
  “我也要见李阿姨,妈咪带我去,”郝萱跟着嚷起来。
  白颖忍俊不禁,拉着我的手,蹲在台阶上咯咯娇笑。
  母亲回头莞尔一笑,对郝萱说:“不是阿姨,你们俩应该叫奶奶。李奶奶她人,在星星上,我们见不到了。”
  郝小天害羞不已,面红耳赤,躲在徐琳背后,不好意思见人。这小子,死性不改,还是两只手,习惯性地抓住徐琳被牛仔裤紧裹的屁股。貌似根本不知道,屁股是女人身上私密之地,不能随便抓摸。果不其然,我注意到刘鑫伟表情抽搐几下,动了动嘴角,隐忍不好发作。就算只是一个十岁小男孩,刘鑫伟也无法忍受,对方在自己面前长久抓着妻子的屁股不放。
  真担心有一天,郝小天也这样抓白颖的屁股,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育教育他。
  母亲带领大家鱼贯进入“香盈袖”楼台,吩咐保姆把四个BABY安顿好后,来到一处雾气氤氲的大厅。
  只见大厅中央,一处三十几平米的温泉池,翻腾着热气,鼓鼓作响。池子中央七八张大理石桌子上,用竹篮盛放着,一篮篮供人取食的新鲜瓜果,还有产自世界各地的美酒、点心、饮料和冰块等等。
  此外,大厅设有三维立体观影室,办公网咖,娱乐舞台、汗蒸房。另外,还有几间独立雅室,供人休息睡觉。
  郝小天跟着母亲,我们三对夫妻,各自在一间雅室,换上泳衣泳裤。我和妻子出来时,母亲等人已在温泉池里泡上了。
  “颖颖,来妈妈这里,”母亲招招手,亲切地说。
  妻子走到池子边,我扶着她小心翼翼下到水里,目送她在母亲和徐琳中间坐好,才走到郝叔那里。
  “坐这里吧。下面有小孔出水,坐在上面很舒坦,”郝叔笑笑。




  【第一百零一章】

  我坐下来,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定睛向妻子那边瞧去。雾气蒸腾,缭缭不绝,只见几具花白的身子,看不清谁是谁。
  “喝点酒吧,左京,”郝叔给我斟上一杯小酒。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训,这一次,我竭力拒绝。
  “不喝,真不喝,你和刘伯俩喝吧,”我连连摇手。“一来不胜酒力,二来颖颖真不喜欢我喝酒。”
  “天娃,把这杯酒,给你乾妈端过去,”郝叔吩咐。
  郝小天双手捧住酒杯,嬉笑着走向母亲那边。
  “徐妈妈,爸爸送你酒喝,”郝小天大声说。徐琳接过酒杯,闻了闻,皱紧眉头。
  “告诉你爸爸,乾妈不喝白酒,你端回去,”徐琳柔媚的样子。
  “那妈妈,你喝吧,”郝小天把酒送到母亲面前。
  母亲摸摸郝小天脑瓜,嗔说:“你爸爸净会闹人,哪有女人家喝白酒道理。白酒度数高,容易上头,喝在胃里,难受要死,妈妈不喝。”
  “嫂嫂喝吧?”郝小天问。
  “你嫂嫂也不喝,你端回去,给你干爹喝,”母亲瞅一眼妻子,柔笑。
  郝小天想了想,竟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母亲她们吓了一跳。
  “小天,你没事吧?”母亲赶紧扶住郝小天,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妈妈,不用担心,”郝小天舔舔嘴巴,露出狡黠的表情。“原来酒是甜的,比喝水有味道。”
  “傻孩子,你才十岁,不能喝酒,”母亲摇摇头,苦笑不已。“答应妈妈,以后不许喝酒…”
  “天娃,过来,你像老子我,你老子再给你倒杯酒,”郝叔哈哈大笑。
  郝小天甩开母亲的手,屁颠屁颠走到郝叔面前,奉上空酒杯。
  “小天,你不听妈妈话,妈妈可要不高兴了,”母亲嘟起嘴巴,气鼓鼓地说。“老郝,我要说你一句,哪有当爹的人,教自己孩子喝酒!”
  “没啥事,天娃能喝,继承了我的天性,”郝叔大咧咧说着,给郝小天杯子里倒满白酒。“喝给你妈看,向她证明,你是男子汉…”
  郝小天吐吐舌头,害羞地看母亲一眼,端起酒杯,放到嘴唇边。
  “哼,小天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要是喝坏了脑子,你后悔都来不及,”母亲站起来,柳眉倒竖。“小天,你不听妈妈话,以后就别叫我妈妈。”
  我朝母亲望去,她双腿嫩白修长,身材匀称高挑,一套蓝白相间的泳衣,把丰满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妈妈,我不喝了…”郝小天把酒杯一丢,跑到母亲身旁,搂住她纤腰。“你不要生气,小天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嘛。”
  母亲瞪郝叔一眼,消了气,摩挲着郝小天脑袋说:“酒会伤肝,你年龄尚小,还不能喝酒。等你长大成人,妈妈才准许你喝酒,记住了吗?”
  “妈妈,小天记住了,”郝小天朝郝叔眨眨眼睛。“以后,除非妈妈同意,小天保证滴酒不沾。”
  此时此刻,我很想自己变成郝小天,与母亲有过多的肌肤之亲,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远远观赏。我该吃郝小天的醋,他不仅占据了母亲慈祥的心,还霸占了她美丽的身子。
  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郝小天则不然,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尽管当事人掩饰很好,然而,只要是有心人,我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不以为然。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更认为,那像一场有预谋的游戏。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一个心机初露的小孩,要步步为营攫取母亲身心的大胆冒险。




  【第一百零二章】

  不可否认,郝小天和我一样,都深深迷恋着母亲。区别是,于我是生母,于郝小天来讲,是养母。我俩都喝过母亲的奶水,母亲那一对白花花、颤巍巍的奶子,曾经也被我的小手紧紧抓住,被我的小嘴紧紧含住。当我长大,反观郝小天,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然而,我还是深深嫉妒,并且怒火中烧。郝小天不过是母亲从阎王爷手上抢来的穷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发自己的恋母情结。作为母亲的亲生儿子,我要生母亲的气,还是斥责这个被世俗伦理层层禁锢的现实社会?
  我之所以生母亲的气,并不仅仅因为郝小天吃过她的奶水。而是因为,母亲居然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正太,长期吃她的奶水,直到她哺乳完小儿子郝思凡。
  或许,郝叔也一样。只要母亲在哺乳期,多余的奶水,他们父子俩便会均分。如此看来,母亲的身心,已经完全被郝叔父子占据,却不知,是否还有我一席之地?
  “我们去汗蒸吧,”母亲抱住郝萱,站了起来。妻子和徐琳跟着起身,走上岸。
  “妈妈,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说。
  “跟妈妈来吧,宝贝,”母亲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我很想跟过去,奈何没郝小天那样厚脸皮,心中悻悻。不料,母亲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还谁想来?左京,你来不来?”
  正中下怀,我乐开了花。当即追上去,跟在母亲后面,一双眼睛在她性感的背臀脧来脧去。当然,我不忘偷看美不胜收的徐琳,把她和母亲比来比去。总体来说,两女都符合如下特征:高挑、白皙、匀称、精致、性感、优美等等,简直百看不厌,越看越舍不得。其实,妻子白颖更加符合上述特征,而且青春活泼,时尚靓丽。不过,男人往往容易犯贱,家花没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惜。我想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
  汗蒸房橘黄色灯光映衬下,三个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心随意地聊着天。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审视她们无与伦比的躯体,感受她们芬芳的气息,体会此刻的美妙滋味。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着她们,幸福感已经满溢心间了。
  当然,除了欣赏,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很想不顾一切扑在母亲身上,像郝叔那样,把她当成母狗一样肆意奸淫。我也很想眼前三个女人,能一同服侍于自己,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然而,想法永远是想法,永远无法付诸实践的白日美梦。我敬仰母亲,不敢对她做出这种畜生之类的事,更不愿意。尽管我知道,母亲在郝叔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徐琳呢,如果有机会,我是否敢赌上一把?我想,面对徐琳,只要机会合适,我还是有勇气去搏一把。我相信,徐琳就算不愿意,她也会原谅我犯的错误。至于刘鑫伟,不管他们夫妻多么恩爱,我不用对他愧疚什么。
  可是,思来想去,我还是不敢搏,因为我没勇气面对妻子的目光。
  我爱妻子,我们曾发誓,一生一世忠贞于对方,身心永不背叛。如果妻子知道我出轨,会不会深深刺痛她的心,会不会给她带来难以磨灭的心里阴影?这个结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让妻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对母亲和徐琳等绝世美女,我唯有远远欣赏,不敢亵玩,也不愿亵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我看到郝小天轻抚妻子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而我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怵,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侃侃而说。
  郝小天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亲她,妻子又能怎样呢。在妻子眼里,郝小天仅仅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他对她所有举止言语,都是童真的表现吧。
  一切看来,多心的人是我而已。郝小天没有错,妻子没有错,母亲没有错,徐琳更加没有错。
  只要郝小天还没有正式推倒她们,那么,他的一切行为举止,都可以容忍,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责。




  【第一百零三章】

  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们一行人在山庄用了饭。母亲叫来服务员,吩咐她们准备三间上等套房,当晚留宿山庄。
  散席后,我携妻子来到服务员为我俩安排的房间,进门一看,非常满意。
  “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俩出去了。”把左翔姐弟在摇篮车里放好后,一个叫小雨的保姆说。
  “嗯,谢谢你俩,辛苦了,”妻子微微一笑,轻启朱唇。
  送走保姆,妻子抱起儿子,一只手解开上衣扣子,扯下乳罩,露出雪白滚圆的奶子。接着,妻子轻轻托高奶子,把樱桃似的乳头,送入儿子口中。儿子双眼微闭,小手攥成拳头,津津有味地吮着,安静而祥和。
  我侧转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凝视着眼前的一幕。这是多么美丽,多美圣洁,多么伟大的画面。人世间最打动人心之事,莫过于一位漂亮迷人的少妇,专注地哺乳自己的孩子。
  妻子看向我,抛了个娇媚的秋波,然后放下儿子,抱起女儿。
  想起郝叔吃母亲奶水的情形,突然之间,我特想尝一口妻子的奶水,感受一下人奶的味道。自从两岁断奶后,有二十多年时光吧,我没吃过奶水了。
  “额…那个…”我舔了舔嘴巴,欲言又止。
  “什么?”妻子柔声询问。
  “没什么,尿急,我去一下厕所。”
  我脸色一红,心中羞耻,搪塞过去,鉆到卫生间。郝叔可以吃母亲的奶水,我却不能要求吃妻子的奶水。我们夫妻相处,向来恪守传统礼仪道德,冒失之间提出这样子要求,估计妻子会以为我哪跟筋不对劲了。
  从卫生间出来,妻子已经脱去外衣,只穿着一套性感的高级蕾丝内衣,娇慵地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躯。
  “过来,老公,人家好想要你…”妻子勾了勾手指,咬紧朱唇,表情妩媚而妖冶。我全身血液立刻沸腾起来,一把跳上床,来不及脱衣服,抱住妻子柔弱无骨的嫩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来。
  “呀…不要碰这里,”妻子娇哼一声,打了一下我的手。
  于是,我绕过妻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舔下去。
  “插进来吧,好想要了,”妻子娇慵地说。
  我“嗯”一声,扛起妻子一条美腿,挺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交媾不温不火,约摸持续十来分钟,我背脊一麻,哆嗦着射出万千子孙,然后轰然倒塌,疲软地趴在妻子光滑的胴体上。妻子停止娇喘,酥胸起伏不已,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老公,人家还没高潮呢…”妻子拍了拍我的屁股。
  “嘘…”我示意妻子噤声,警觉地说。“你听,是什么声音?”
  妻子闻言,倾耳细听,果真有隐约的“啪啪啪”声,正是来自隔壁房间。
  “和我们一样,他们也在做爱呢,”我小声嘀咕。“却不知是郝叔和妈妈,还是刘伯和徐阿姨。”
  妻子明白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说:“你看人家,真刀实枪,搞得那么投入,你可不要落后哦。”
  “当然,我们再来,音量一定盖过他们,”我不服气,跃跃欲试。
  妻子露齿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
  “可怜的小家伙,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让你重整雄风。”妻子说完,柔笑着滑到我胯下,张开小嘴裹住龟头,缓缓吞入口中。
  我很享受妻子为自己口交的过程,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销魂蚀骨。
  不知何时起,妻子无师自通,口交技巧愈来愈纯熟。记得结婚头几年,说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显感觉到,妻子做爱热情越来越高,而且技巧益发熟练,喜欢尝试一些新姿势。对于妻子的变化,有时候,的确令我力不从心。




  【第一百零四章】

  在妻子香舌细心地呵护之下,借助一粒伟哥,我终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巅峰。看着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脸的满足和陶醉,这一刻的成就感,无异于征服全世界。
  “老公,你真棒,我好喜欢这样。”妻子理了理鬓发,香汗淋漓,兀自沉浸在肉体连绵不绝的快感里。“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龙活虎,那该有多么美妙。”
  “刚才我那么狂野,没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红红的臀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爽,就喜欢你野蛮点,”妻子靦腆地说。“出一身汗,人家去洗澡了。”
  我点点头,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条条快速走进盥洗室,才慢腾腾披上睡衣。
  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还在继续,我皱了皱眉头,暗想:早见识过郝江化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干母亲,刘伟鑫不可能坚持那么久。于是,我蹑手蹑脚走到诎,耳朵贴在上,倾听起来。
  如此一来,声音响亮多了,还能听到女人娇媚的呻吟。细细一听,却不像母亲的声音,反倒有点像徐琳的声音。
  “不可能吧,刘伟鑫能搞徐琳这么久?”我心下纳闷。“娇喘声是徐琳,准没有错。郝江化不可能干徐琳,一定是刘伟鑫了。真想不到,老夫老妻,还能做那么久,啧啧。”
  偷听别人夫妇做爱,觉得莫名刺激。想起白天所见,徐琳一副高傲冷艳的神情,现下却母狗一样,被她老公从后面“啪啪啪”狂干。我不禁心痒难耐,特别渴望一睹徐琳放荡不羁的风采,在屋里徘徊一阵,来到了他们房门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门而入,我根本没任何机会看到徐琳的裸体。暗叹一口气,我踱步来到母亲的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嬉笑打闹声。其中,夹杂有母亲的说话声,还有郝小天的吵闹声,以及保姆的笑声。
  “妈咪,两个弟弟已吃完,快给我吃嘛…”郝小天撒娇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萱萱还没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轮到你,”母亲柔柔的声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说。“妈咪,为什么女人的奶子会定期生产奶水?”
  “只有处于哺乳期的女人,才会有奶水,”母亲解释。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么?”郝小天问。“还有柳绿姐姐,她的奶子,能挤出奶水么?”
  春桃和柳绿是母亲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间里吃吃发笑。
  “春桃柳绿两位姐姐,没有生小孩,没在哺乳期,自然没有奶水。妈妈刚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漂亮嫂嫂也刚生完小宝宝,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来喂宝宝,”郝小天惊喜万分地说。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朝门缝里定睛瞧去。只见母亲妆容端正,衣纱完好,却袒露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发上哺乳郝萱。郝小天蹲在她脚下,双手托腮,聚精会神打量着。
  “来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该你吃了。”
  把郝萱交给春桃,母亲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郝小天“嗯”了一声,小狗似的扑入母亲怀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张开小嘴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头。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给你了。”母亲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靠在沙发上,爱怜地抚摸着郝小天脑瓜。
  看到母亲那对挺拔圆润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变得又红又湿,噙满泪水。那原本属于我的大白奶子,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贪婪地占有。能不叫我生气,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愤怒么?
  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无忌惮地吃母亲的奶水,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他无法无天胡来。于是,我头皮一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我的贸然出现,使母亲甚为尴尬。来不及推开郝小天,赶紧顺手拿起旁边的外套,连同郝小天一起,盖住了走光的胸脯。如此这般,我更加恼火了。因为当我和母亲说话时,郝小天却在外衣的遮护下,继续享用母亲的诱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

  “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门都不敲,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母亲理了理鬓发,让自己镇静下来,言语间颇多责怪。
  “妈,郝叔呢…我找他下盘棋,”我言辞闪烁,东张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间里,”郝小天从外衣下探出半个脑袋,舔着嘴巴说。我看到他嘴唇边有一条白色奶渍,顿时,胸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去巡视山庄了,要很晚才能回来。下棋改天吧,你早点回房休息,别让颖颖一个人久等,”母亲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这就回,”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朝门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挥挥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亲,她端坐着,神色肃穆。
  退出房间,关上门,我苦笑一下,无可奈何摇摇头。为了保持自己一贯矜贵知性的贤惠形象,母亲防我跟防贼似的,丝毫不允许任何僭越行为发生。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亲却随性自然,亲切和蔼。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因素使然,还是血缘关系因素使然?面对亲生儿子,母亲骨子里经年积藏的威仪和尊严,使她终究放不下身段。郝小天从小体弱多病,嘴巴甜,乖巧听话,老是粘着母亲不放。面对他,母亲或许没什么望子成龙要求,更多是溺爱,当小情人一样的宠爱。
  边想边走,不觉来到徐琳夫妇的房间门口,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里面那种熟悉的“啪啪啪”声,还是余音绕梁,滔滔不绝。我心想:刘鑫伟一定是吞了整包伟哥,才会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战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动的老二,我小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只见里面开着一盏霓虹色灯光,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真丝棉缎覆盖下的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我轻轻脱去衣裤,掀开棉被一角,鉆进去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梦呓似的问。
  “随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温柔地揉搓起来。“唉,亲爱的,我跟你说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妈妈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长成小大人了,居然还厚脸皮吃妈妈的奶水。这小子,太不懂事,太没规矩,”我愤愤不平地说。
  妻子闻言,转头看向我,表情甚为惊讶。我以为,妻子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得知郝小天吃母亲奶水缘故,不曾料到,原来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妈妈了?”
  一句赤裸裸的话,把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鉆进去去。妻子向来温婉恭良,怎么会用一个“偷看”,来描绘自己心爱的老公?把老公说得如此龌蹉不堪,她脸上没彩,我也挂不住面子。
  “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偷看,我无意中撞见而已,”我干笑两下。
  妻子心知用错了词,口头上却不承认,不言不语地回转头。俄顷,我才听到她嘴里冒出一句话。
  “小孩子吃妈妈的奶水,没什么大惊小怪,可跟脸皮什么没关系。你的宝贝儿子还不是吃我的奶水,难不成,你认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关键是,郝小天已经十岁,应该要避讳这些东西了。”
  “哪些东西?”妻子警觉地问。“不管多少岁,都是妈妈的孩子。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没什么见不得人。”
  “这么说来,依照你的理论,我是不是还可以吃妈妈的奶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脸皮够厚,我想,妈妈不会拒绝吧,”妻子咯咯娇笑。“关键问题是,你愿打,妈妈可能并不情愿挨。小天才十岁,天真活泼,你能同他比么?你去吃妈妈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妈妈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

  “天真活泼?哼,那是你们对他的感觉。在我看来,根本是小有心机。我十岁时,可不像他这样,处处对女人亲热卖乖,什么都自来熟似的,”我出言讥诮。“昨天晚上刚来郝家沟,我就看见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妈妈屁股上摩挲。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对徐阿姨上下其手。刘伯看在眼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不是没见识过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风范。哪个十岁的小孩,像他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缠住不放。”
  “亏你还是他哥哥,竟然这样说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对。“要是妈妈听到你这番长篇大论,她会多么伤心。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止,却被你批判得体无完肤。佛说,心中有什么,说出来的话,就是什么。一切东西,源自你的内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说得那么不堪。喜欢漂亮女人,有错么?扪心自问,你不喜欢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见你看到漂亮女人,总要忍不住偷瞄一眼。再说,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来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妈妈。他喜欢妈妈,亲近妈妈,自然而然喜欢亲近所有同妈妈一样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辩词,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我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
  “你跟我亲,还是跟郝小天亲?为何如此费力维护他?”我懊恼地质问。
  “不分亲疏贵贱,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说清楚而已,”妻子柔柔笑起来。“论起亲疏关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个外人,哪能同你相提并论。”
  “哼,看你们在清蒸房那股子亲热劲儿,我还以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冷哼一声,抽了抽鼻子。
  妻子气得怔了怔,丢下一句“无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去想,我睡觉了”,转过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气得松开抱着她腰身的手,转过身子,不理她。
  沉默许久,俩人都没说话。我正要妥协时,耳畔骤然响起妻子匀称的呼吸声,看来她已渐入香甜梦境。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然越想睡,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半夜,我索性悄悄下了床,打开电脑,收发公司邮件。
  写完几个回邮,我拿出一罐红牛,边喝边从窗户眺望夜幕笼罩下的苍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际,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重新响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堵壁,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却异常清晰。随后,传来女人带着点哭腔的浪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声声撩人。当然,我心里很明白,浪叫的女人是徐琳。那个平日里戴副墨镜,傲头挺胸的冷艳女人。那个多看你一眼,都会令你觉得奢侈的高贵女人。那个跟你说话,总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你听命于她的傲气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没有听到母亲的浪叫声,从头到尾,只有徐琳在一个劲儿浪叫。以我对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错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亲安然睡一个晚上。他去巡视山庄,现在应该早回屋了吧。那是不是意味着,此时此刻,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亲?既然如此,不可能听不到母亲的浪叫声,除非如同那次所见一样,郝江化给母亲戴了副口塞。
  我不禁浮想联翩,心驰神往,踌躇着是否前往窥视。犹豫再三,色胆战胜了理智,我鬼使神差离开了房间,第二次次来到母亲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丝毫动静。两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番宁静…就这样,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钟悄然流逝。结果,除了自己的心跳,非但没听到渴望已久的声音,反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哢嚓”开门声,惊得慌不择路,狼狈蹿到一个角落里蹲下来,嗖嗖发抖。
  这道开门声,来自徐琳夫妇的房间。我循声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见郝江化穿着一件金色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悠闲自得从门里出来。走到母亲房门口,郝江化叫了声“萱诗,开门”,屋里灯光便亮了。
  “你还想着回来呀,冤家…”
  门甫一开,便听到母亲幽幽的抱怨,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缱绻。
  “哈哈,难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迈一笑,大手探入母亲裙底。“叫你过去,你却不肯,想着你,才早早回来。”




  【第一百零七章】

  “嘘…”母亲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天,在里面睡呢。”
  郝叔闻言,皱紧眉头说:“这死小子,又缠着你睡了?早跟你说过,对他严厉点,别宠着惯着,你就是不当一回事。慈母多败儿,你今天由着他胡来,万一哪天,对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让我们父子如何相见?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好了嘛,干嘛说那么难听,我心里有数,不会任他僭越那道鸿沟,”母亲搂住郝叔肩膀,撒娇卖嗲。
  “无论如何,不准这死小子跟你睡了。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来管,打他个半死,看他还敢缠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张脸。“你得约束约束他,好好教育他,别叫他老是对女人毛手毛脚。现在就这副德行,长大还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抢光。”
  “谁让小天随你,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毛病,还不是遗传自你。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学样,自然不会那么花心了,”母亲耐心开解。“今天晚上怎么办?小天在这里,我们自是不能做了。”
  “什么怎么办,你就是心软,硬不起来。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间睡,赖着不走,我就打断他的腿,”郝叔脸一沉。“有青菁的前车之鉴,萱诗,我警告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笑话。要是我发现你跟小天有僭越之举,非得把你脱光,吊起来抽。”
  “什么嘛,把我们纯洁的母子关系说那么难听!小天现在还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你别老摆一副大男人架势,咄咄逼人,”母亲跺了跺脚,小声争辩。
  “十岁小孩,哪可能什么都不懂。我是过来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对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脸不屑地说。“不然,他为什么要偷看青菁洗澡?还说她下面没鸡鸡,毛茸茸,很想摸之类的话。”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驱使所然,并不是青菁的错,你冤枉她了,”母亲眼里泛起泪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检点些,也不会被小天看到。洗个澡,连门都不关,你看见了也不去制止。说来说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母亲抹掉眼角泪水,转身走向里屋。“春桃柳绿,把二少爷抱到楼下房间,你俩带他睡。”
  “知道了,奶奶…”
  春桃答应一声,和柳绿轻轻抱起熟睡的郝小天,来到过道,走下楼梯。
  母亲目送她们背影消失,叹一口气,关上房门。过了十几分钟,屋里传来“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紧接着,听到母亲酥到骨头里的娇喘声。
  面对如此诱人春宫情景,我却早已无心品味,脑筋转不过弯来,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处打结。
  深更半夜,为什么郝叔会披着睡衣,从徐琳夫妇的房间出来?如果说,郝叔在跟刘鑫伟聊天喝酒,那响彻整个晚上的“啪啪啪”声,从何而来?很显然,绝不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之事。关于“啪啪啪”声,只有两种可能性解释:要么是郝叔一个人对徐琳的杰作,要么是郝叔连同刘鑫伟一起对徐琳的杰作。
  若是前者,那问题来了,刘鑫伟跑哪里去了?我脑海一激灵,想起一种可能性。郝叔和刘鑫伟在玩换妻的游戏,刘鑫伟极有可能还在母亲的房间,或者曾经在母亲的房间里。
  若是后者,郝叔和刘鑫伟在玩3P的游戏,那他刚才跟母亲说“叫你过去,你却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衬。
  不管前者,还是后者,都意味着母亲极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通过与郝叔的游戏,莫不成刘鑫伟是第三个把上母亲的男人?想到这里,一股浓浓的酸楚,胀满我心胸,无处发泄。
  母亲居然被刘伯上过了…父亲生前的好友,她闺蜜兼死党的老公,一个彬彬有礼、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高级海关官员。
  对这个可能性结果,我异常震惊,并不仅仅因为刘鑫伟上过母亲。而是照此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亲同刘鑫伟交换徐琳,那意味着,他会拿母亲同任何男子交换,被他看上眼的人妻。母亲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当成性交玩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这些男人当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一脸沧桑的中年人,有新婚燕尔的年轻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学生。




  【第一百零八章】

  他们就在你周围,认识或者不认识,善良或者邪恶,英俊或者丑陋,富甲天下或者一贫如洗。当你对他们谦逊有礼时,他们或许正在坏笑,笑你那引以为荣的母亲,曾经在他们胯下承受过洗礼。或许,在你那尊贵优雅的母亲身体里,他们也播过自己的种。此时此刻,你母亲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们种子的痕迹。
  斯夜,神奇之夜,隐藏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例如,郝小天和母亲一起睡觉,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幸好我脑子还算灵活,不然早就死机了。
  我静静地蹲在那个被人遗忘的阴暗角落里,听着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咀嚼着那份酸溜溜的滋味。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想像,郝叔刚从徐琳房里出来,还能如此狂野,把母亲操得欲仙欲死。
  然而,以上都还不算什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结舌。
  诸君以为我看见了什么?原来隔壁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了。只见徐琳穿着一件非常性感的黑色吊带长裙,光脚小跑到母亲房间门口,迅速敲了敲门。
  “萱诗姐,给我开门…”徐琳压低声音,急切的表情。
  母亲一下子停止了浪叫,除了沉闷的“啪啪啪”声,屋子里诡异得很安静。良久,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
  徐琳一闪而进,刚要迈开步子,却被母亲拦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还不够乱,是不?”母亲劈头盖脸丢来一句话,甩在徐琳脸上。
  徐琳露出一丝歉意,嘟起小嘴说:“谁让你叫那么大声,把我吵醒。我现在睡不着,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补偿。萱诗姐,人家来都来了,你门也开了,就别那么小家子气了嘛。”
  “你呀,欲壑难填,小心做个短命鬼,”母亲放下脸,长叹一声。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黄泉路上也不孤单。”徐琳嬉皮笑脸,往母亲脸蛋上一吻,跑进了里屋。“萱诗姐,不等你,我俩先做了。”
  母亲回她一个鬼脸,无可奈何摇摇头,理了理鬓发,关上房门。我看见她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毛绒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眼。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徐琳铃音般的咯咯娇笑声,接着是母亲的说笑声,还有郝江化的声音。
  “不要嘛,这个姿势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亲发嗲的声音。
  “又不是第一次,还嫌这嫌那干嘛,快点配合,”郝江化的声音。
  “老公,你还不知道萱诗姐那点小性情,她就喜欢故意使点小性子,好让你哄她,”徐琳娇媚的声音。“你看她,下面早湿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联合老公一起欺负人家,”母亲撒娇的声音。“你这里,还不是一样春情泛滥,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坏蛋!”
  “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报还一报啥,”郝叔淫笑的声音。
  “别说风凉话了,快上来,我们可等着你来干呢,”母亲羞涩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手伸进裤裆,情不自禁亵玩起来。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好渴望进入母亲的身体,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好渴望母亲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样,等待自己临幸。
  郝老头子就是郝老头子,没有让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没有让屋外的看客失望。狂风骤雨的“啪啪啪”声,再次密集响起来,听得我心驰动摇。先是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然后是徐琳,接着换成母亲,接着又换成徐琳。两个女人,比赛似的,看谁叫得更酥麻,更大声。我的妒忌变成了愤怒,继而愤怒变成了羨慕,羨慕变成了钦佩。是的,撇开母亲这层关系,纯粹作为一个雄性动物,我不得不钦佩郝老头子的性交能力。他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我们的骄傲,引以为豪的人物。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万般蹂躏我漂亮迷人的母亲,作为儿子,我却由衷钦佩他,这是为什么呢?




  【第一百零九章】

  屋内女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声声撩人。屋外的角落里,我的手越来越快,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说女人容易犯贱,其实,男人犯起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如我,放着娇妻一个人独自睡,却自甘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别人夫妻的隐私。
  窥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还是我自己的专利?无论这种行为有多么可耻,多么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给当事者,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会,还能做出窥淫这般“性福”之事,该有多么幸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样潜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离去。
  一阵猛烈的“啪啪啪”声过后,屋内女人的叫床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随后,传来说话声,接着有人走动。
  “亲亲老公,喝点什么?”徐琳娇媚的声音。“萱诗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亲慵怜的声音。“拿点点心来,老公肯定饿了。”
  “知道啦,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声音。
  环肥燕瘦,乳浪翻飞,还来不及细细品味,恍惚间,已是觥筹交际,莺声笑语。你能想像出,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优美画卷么?两个气质优雅的绝世大美女,此时此刻,衣不蔽体,眼角含情,在刚刚淋漓大战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交盏,打情骂俏。
  “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琳姐,”母亲柔柔的声音。
  “萱诗姐,亲亲。老公,亲亲…”
  一会儿,响起走路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徐琳一脸幸福地从里面出来,把门轻轻带上,甩了甩秀发,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紧紧凝视着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双莲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进入房间,才从角落里出来,长长嘘了一口气。
  春宫大戏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狼狈地溜回房,我躲进卫生间,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闭上双眼。
  孔子曾经听过一首乐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经此长识,别说三日,恐怕三十日,都萦绕我心,无法忘怀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头,砸醒了我。一睁开眼,我就看到她那张精雕玉凿的脸,正虎视眈眈审视我。
  “起来啦,大懒虫,太阳都快把你屁股晒干了,还赖着不起床,”妻子抡起枕头,轻轻砸我几下。“我们吃完早膳,又绕山庄跑了七八圈,你居然还在睡,还不快跟老娘起来。”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机械地念叨:“你们晨跑了?”
  “是呀,妈妈、徐阿姨、我,还有小天和郝爸爸。本来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么死,就没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快起来洗洗,吃早点喽…”
  “你个小妖精,大早上,要谋害亲夫呀,”我呲牙咧嘴。“刘伯没跟你们一起去吗?”
  “他呀,敢情跟你一样,睡得死猪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艳刺激的镜头,我不觉把妻子当成母亲,伸出咸猪手,摸上她饱满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来,就惦记这个,”妻子尖叫一声,远远躲开。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种好时光,还不快乖乖过来伏法,”我大男子主义挥挥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拨浪鼓似的摇头。“你忘了吗,我妈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我们要去机场接她。”
  我猛然想起来,一拍脑门,暗自叫声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误正事,骨碌一个趔趄,翻下床来。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门。




  【第一百一十章】

  “你这会猴急什么!刚跑完步,身上臭臭,还没洗澡呢,”妻子没好气地说。“等一会儿,我洗完澡。你先洗脸刷牙,然后去吃早餐。你在妈妈房间等,我洗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妈妈房间等?”我一脸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妈妈有事跟你说,”妻子抛个媚眼,闪进盥洗室。
  洗漱完毕,我怏怏不乐来到早餐厅。只见春桃正陪着郝小天用餐,两三个女服务员,在旁边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对我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叫得热乎。
  “早,”我轻蔑地看他一眼,在对面餐桌坐下来。
  “大少爷,您吃点什么?”春桃走过来,恭敬地问。
  “随便,”我脱口而出。“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个鹵蛋,一个煎蛋。再拿些苹果、西瓜、香蕉之类的水果。”
  郝小天端着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来。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妈妈带我们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经跟我讲了,”我心里面冷笑几下。
  说话间,刘鑫伟来到餐厅,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我瞄他一眼,暗想:这家伙,昨晚操劳过度,将来铁定短命。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背地里,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思想。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刘伯,早上好,”我硬起头皮,笑脸相迎。
  “世侄啊,也才刚起来呀,”刘鑫伟露出和蔼的笑容。他迅速扫一眼郝小天,脸上立刻闪现厌恶之情。
  “刘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礼地说。
  “早、早、早,”刘鑫伟满脸堆笑。“小天也在这里呀…”
  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亲的房间。郝小天攥着我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说个没完没了。不是看在母亲份上,我真想扬起手,“啪啪”给他两巴掌。
  来到房间,徐琳也在。只见她长发飘飘,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坐在沙发上同母亲谈笑风生。一忽儿娓娓而谈,一忽儿凑到母亲耳朵边,神秘叨叨,然后咯咯娇笑。母亲头发梳成发髻,端庄迷人,一身精致素雅的旗袍装,把她美妙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前凸后翘。
  “你俩,用完早点了?”见到我,母亲笑盈盈地问。
  “吃过了,妈咪…”
  我还没开口,郝小天抢先一步回答,然后几步蹦到母亲和徐琳中间,大咧咧坐下来。
  “妈,颖颖跟我说,你找我有事,”我坐下来,环视一圈屋子。
  “是的,”母亲点点头。“你丈母娘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妈陪你和颖颖一起去接她。”
  “不用那么麻烦,我和颖颖去就是了…”还以为什么大事,我摸摸胸口,一颗石头落下来。
  “自从我嫁到郝家沟,亲家母难得来一次,我亲自去接她,才显得正式,”母亲柔柔一笑,理了理鬓角。“就这么说定了,等下你开妈妈的路虎,我们仨一起去机场。”
  “好,”我点点头。“郝叔呢,怎么不见他?”
  “他带筱薇去镇上开会了,刚走没多久。听他说是全镇煤矿安全大生产会议,很重要,一定要亲自去。”母亲说完,起身交待柳绿,吩咐她端来自己亲手熬制的冬季养生大补汤。
  “左京,妈妈亲手做的汤,给你留了一份,快趁热喝吧。”母亲从保姆手里接过香气四溢的美味补汤,送到我手里。“你郝叔很喜欢喝,所以妈常给他做。你尝尝,看是否符合胃口。”
  我内心一阵感动,赶紧小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精神大振。
  “妈,太好喝了,无上美味。”我竖起大拇指,啧啧夸赞,然后傻笑几下,连灌三四匙。




  【第一百一十一章】

  徐琳贼笑着凑到我耳边,幽幽地说:“京京,这可是上好的滋阴壮阳汤,你晚上要好好疼爱颖颖哦,可别辜负了你妈一番好心。”
  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扑鼻袭来,还来不及品味,我的手一抖,差点打翻汤碗。
  “徐阿姨,我…我和颖颖很好,我们很好呢。”我尴尬地看着手中汤碗,喃喃自语。母亲居然给我喝郝叔的壮阳汤,难怪她现在小女孩似的一脸坏笑,真是谜一样的女人,捉摸不透。
  “别听你徐阿姨瞎掰,是养生汤,快趁热喝了吧,”母亲调皮地眨眨眼睛。“喝了它,舒筋活络,健胃养脾,万事顺心,吉祥如意。”
  尽管更倾向于相信徐琳的话,我还是点点头,一滴不剩,把碗喝了个底朝天。
  “柳绿,再给大少爷盛一碗来,”母亲洋洋得意,喜不自胜。
  “是,奶奶。”柳绿答应一声,接过我的汤碗,去了厨房。
  “妈咪,我也要喝,”郝小天嚷起来。
  母亲抚摸着他小脑瓜,笑嘻嘻地说:“这是大人喝得汤,你还小,不能喝。等你长大成人,妈妈做给你喝,好不好?”
  看来真被徐琳说中,的确是壮阳汤。一碗下肚,我的老二立刻硬起来,有了强烈反应。
  徐琳盯着我的裤裆,对母亲挤挤眼,吃吃发笑。被她们看到自己丑态,我顿时面红脖子粗,当即夹住双腿,在沙发上坐下来,拿抱枕盖住裤裆。
  “妈,你饶了我吧,这玩意太厉害,我不喝了,”我哭丧着脸说。
  “没关系,一会儿上路,让你妈妈开车,你和颖颖在车里解决,”徐琳戏谑地说。“那玩意,谁没见过,在自己妈妈面前,不用藏着躲着,哈哈…”
  敢情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竟然从徐琳嘴里说出这番调侃的话语。一时半会,我愣在沙发上,回不过神来。
  “琳姐,你好不正经,别把我儿子教坏了,”母亲白徐琳一眼。“柳绿,大少爷不喝了,把汤端回去吧。”
  柳绿刚把汤端进厨房,妻子春风满面地走进来。只见她身着白色套裙,丝袜配白色长筒靴,外面罩一件灰色风衣,青春无限,活力四射。
  “妈,都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妻子笑容满面,好奇地看我一眼。“老公,你怎么啦。跟个委屈小孩子似的,抱个枕头干嘛,谁欺负你啦。”
  “没什么,”我把枕头一扔,弹起来。“我去开车,你跟妈随后。”说完,我仓皇逃离,一口气跑到停车坪。
  切,下面硬邦邦,很难受。这壮阳汤还真烈,难怪郝江化老当益壮,敢情每天都喝。在车里等了会儿,母亲和妻子从楼里出来,一群人跟在她俩身后。
  “我妈刚上飞机,我们走吧,到机场时间刚刚好,”妻子猫腰鉆进来,坐到我旁边。服务员拉开后车门,母亲跟大伙摇摇手,微微一笑,坐进车厢。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衡山机场已近在眼前。岳母所搭乘的Z3航班,还要几分钟降落。我们仨在接机口等了会儿,才听到播音员播报Z3航班安全着陆。
  没一盏茶功夫,一个风姿卓越,身材高挑的优雅妇人,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出现在我们面前。没错,她就是白颖母亲,我的岳母童佳慧了。
  童佳慧与母亲年龄相仿,论起相貌和身材,俩人平分秋水,伯仲之间,不相上下。童佳慧在中央财政部出任重要职位,老公叫白行健,是一家中级人民法院院长。
  童佳慧的性情和母亲差不多,贤淑美仪,秀外慧中,为人处世大方得体,拿捏得很有分寸。妻子更多继承了她的优秀基因,她们三个女人走在大街上,每次回头率都是百分之百。




  【第一百一十二章】

  “妈…”我赶紧几步迎上去,从岳母手里接过行李箱。妻子高兴得一把搂住岳母,母女俩见面,开怀直笑。
  “亲家母,你再不来,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母亲笑盈盈地说。“你是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迷人,都快赶上狐貍精了。”
  岳母露齿一笑,风情万种地说:“亲家母,你就甭埋汰我了。跟你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你才是地地道道的狐貍精。瞧你这脸蛋,保养得水灵灵,轻轻掐一下,都担心要出水呢。”
  “哪比得上亲家母,几十年如一日,身材、脸蛋还是小姑娘般蜜桃水灵,女人味却沉淀得益发香醇。啧啧,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母亲挽住岳母的胳膊,俩个人亲热聊着,走向厅外。
  别看她俩亲热如姐妹似的,其实,相互之间,心里面憋着呢。母亲改嫁郝江化,第一个反对的人就是童佳慧。门不当户不对,而且又老又丑,童佳慧实在无法理解,天下好男人那么多,母亲为何死心塌地要嫁给郝老头子。对于家族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暴殄天物。
  所以,母亲和郝江化大婚之日,除了礼金送上之外,岳父岳母并没有亲临现场。
  “早听说南岳衡山钟灵毓秀,人杰地灵,乃旅游观光千古胜地。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天气向好,乾坤朗朗,陪我游一趟衡山,如何?”岳母笑瞇瞇地说。
  “亲家母吩咐,哪敢不从,只是怕你旅途劳累,无心看风景。既然你有此等闲情逸致,我们就走一趟吧,”母亲笑吟吟地回答。“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她们把欢迎仪式,改在晚上进行。”
  “搞什么欢迎仪式,亲家母实在太客气,简单一点就行,甭见外了,”岳母说。
  “你即是显贵客人,又是中央领导,难得来一次郝家沟,哪能没个讲究。中央拨给地方的扶贫款,我那口子,还指望你拉一把。要是我慢待了领导,事没办好,他还不定怎么数落我呢,”母亲理了理鬓发。
  “瞧你,没几句话,又绕到公事上去了,”岳母咋咋舌头。“要我说,亲家母实在太贤慧,即要操持家业,又要运作公司,还要上上下下帮江化跑腿,拉关系。做人媳妇,能做到你这份上,普天之下,恐怕不出其二了,呵呵。不过,话说回来,我向来原则性强,公私分明。一切依照政策法律来办,中央扶贫款,有你的份,自然少不了。没你的份,强求也没用。亲家母,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妈,谁有谁没,那还不是你一句话。都是自家人,你就别说官话,让我妈难堪,”
  妻子插上一句,为母亲鸣屈。“亏我妈开公司经营有道,起早摸黑干,郝家沟才有今天起色。于公于私,你都要帮郝爸爸这个忙,全镇十几万人,都指望他吃饭呢。”
  “亲家母,你看这孩子,说什么糊涂话,一心偏向你和江化呢,”岳母笑起来。“我才讲一句道理,她就心疼你,埋怨起我这个亲妈了。”
  “我的好妈妈,人家爱你还来不及,怎么敢埋怨你。”妻子心知失口,脸一红,抱住岳母撒娇。“郝爸爸他们不容易,你就答应吧,别为难我妈了,好不好嘛。”
  “颖颖,亲家母的话很有道理,她心中有数,”母亲嫣然一笑。“我有错在先,今儿只谈感情,不论公事。走吧,我们上车,去衡山。”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一句,我一句,跟唱戏似的没完没了。不知不觉,衡山近在面前,放眼望去,巍峨一片,连绵不绝。
  山脚下的清风阁大酒楼,我们吃完饭,然后开车进山。一路上,遇到景点名迹,走走停停,用了三个多小时,才爬上祝融峰。
  “怎么样,亲家母,第一次游衡山,什么感觉?”母亲笑容可掬。
  “美景如画,风光旖旎,了却自己多年夙愿,”岳母手扶栏桿,极目远眺。“大自然鬼斧神工,巧夺天工,相较之下,我们是在太渺小了。渺渺四十春,何叹太匆匆。今日楚地游,慕名登衡山。造化钟灵秀,鬼斧夺奇葩。春花伴秋月,了却身后功。”
  “妈,你又诗性大发了,”妻子挽住岳母,柔笑。
  风吹过来,扬起她一缕秀发,隐约有仙子姿态。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花伴秋月,了却身后功’?”母亲复述一遍,琢磨着字里行间意思。
  “是呀,亲家母,”岳母长叹一声,幽幽地说。“有个问题,萦绕我脑海多年,我一直向请教。”
  “亲家母言重了,有话但说无妨,何须请教,”母亲笑笑。
  “你说,我们女人,劳碌一生究竟为了什么?”岳母转头凝视着母亲双眸。“相夫教子?功名利禄?绝代芳华?还是其它?”
  “要我说,都有,”母亲轻启朱唇,娓娓道来。“在我看来,身为女人,首先自然要有一个疼你爱你懂你的男人。这是大前提,如果没有,其它任何东西,都会黯然无光。”
  岳母轻轻笑起来,问:“你呢,有没有爱你的男人?”
  “有,”母亲挺起胸脯,“十六岁之前是我爸爸,之后换成轩宇,现在则是江化。”
  “哦…”岳母若有所思。“这三个男人,都很爱你,想必你一定也非常爱他们。”
  “是的,”母亲点点头,“他们三个,构成了我的生命,缺一不可。”
  “你爱轩宇多一点,还是江化多一点?”岳母追问。
  “他俩是我此生的恋人和伴侣,我对他俩的爱,不分厚薄,”母亲淡然回答。
  “你爱轩宇,我十分了解。可是,为什么死心塌地爱着郝江化,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无怨无悔付出?”岳母脸色一沉。
  “妈…为什么我妈不能爱郝爸爸,郝爸爸哪里不好?”妻子嘟起小嘴。“你不要老在这个问题上较劲,好不好?”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岳母断然喝止。
  妻子撇撇嘴巴,朝我扮副鬼脸,吐吐舌头。
  关于这个问题,虽然我有自己的答案,不过,还是特想听到母亲说出来。
  “不知道,具体原因,我回答不上来,”母亲看向远方。“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两个人感觉对了,在一起生活,很自然很和谐,才最重要。”
  我心知母亲没说实话,她不可能对岳母说,之所以死心塌地跟着郝江化,是因为郝江化每次上她,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你连爱他什么都讲不清楚,还好意思把他跟轩宇平起平坐,”岳母冷笑一声。“我这一生,只对两个男人动过心…”
  岳母话音刚落,妻子笑嘻嘻凑上去,好奇地问:“妈,是哪两个男人,能告诉我们吗?”
  岳母白她一眼,接着说:“一个是你爸,白行健。另一个是你公公,左轩宇。他俩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家世显赫,腹有诗书,胸藏经纶。只可惜轩宇,唉,英年早逝,让人万分痛惜。要是他在天有灵,看到你这般作践自己,下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农民,不知会多么伤心。你不仅糟蹋了自己,作践了轩宇,令他蒙羞,更令整个家族蒙羞…”
  “妈,你快别说了,多难听,亏你说得出来,”妻子急忙制止。
  “亲家母,轩宇英年早逝,我万分痛心,不要你一再提醒,”母亲眼睛一红,泪水夺眶而出。“要是当初听闻噩耗,我便随轩宇而去,就不会多出后来那么些事,就不会让大家跟着我蒙羞…”
  说着,母亲蹲在地上,双手掩面,轻声抽泣。妻子见状,跟着蹲下身,好言劝慰。
  “妈,你是严重外貌协会主义分子,看人只看外表,不重内在,”妻子气乎乎地说。
  “郝爸爸忠厚老实,手脚勤快,而且体贴,懂你心思。女人嫁给这样安全可靠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没错,郝爸爸是牛粪,可是牛粪才能把鲜花滋润得美不胜收,光彩夺人啊。”
  本来妻子维护母亲,我要为她点赞。可她把郝江化说那么好,似乎换成她,也会义无反顾嫁给这样的男人,不得不令我打翻了醋子。
  “好你个郝江化,竟然把颖颖拉到自己的战线去了,看我不收拾你这老头子,”我咬牙切齿,狠狠地想。“既然母亲和妻子都站在你那边,我非得站在岳母这边,跟你PK一下,较量高低。”
  “忠厚老实?我看未必,”我斗起胆来,酸酸地说。




  【第一百一十四章】

  母亲闻言,惊讶地看向我,似乎不认识似的。
  “京京,有话尽管说,有妈给你撑腰,不用怕什么,”岳母怂恿一句。
  我避开母亲的视线,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颖颖说郝叔忠厚老实,那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在我看来,根本是演戏。据我所知,郝叔这人,虽农民出身,可一旦鲤鱼跃龙门,当上了镇长,如今变得十分花心…”
  “左京,无凭无据,你怎么能这样中伤郝叔叔,他哪里花心了?”母亲厉声质问。
  我一惊惶,闷在那里,不敢说下去了。
  “我真是服了你,非得火上浇油,惹妈伤心,”妻子数落。“有没有被蒙骗,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你不要看我替郝爸爸说话,就吃起醋来,胡乱出语中伤他。”
  沉默一阵,我藉口去卫生间,溜开了。十分钟后回来,三个女人表情很平静,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我心里很明白,经此事后,母亲刻意对我疏远了些。
  “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母亲提议。
  “我想在山上客栈住一晚,明早再去郝家沟,”岳母粲然一笑。“亲家母,你有事,郝家沟一天都离不开你。要不,你先回吧,京京和颖颖留下来陪我就行。”
  岳母的话,分明要撵走母亲,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妈,你俩个宝贝外孙,还等我回去喂奶呢,”妻子说。“你要在山上住一晚,就让左京陪你吧。我跟妈回去,不能陪你。”
  母亲露齿一笑,理了理鬓发,说:“既然如此,也好。山上住一晚,享受那份宁静淡泊,怡然自得的乐趣。明天早上,我安排郝虎过来接你俩。”顿了顿,母亲看向我,接着说:“左京,那今天晚上,你要帮妈妈,好好照顾亲家母,不得有误。”
  “知道了,妈,”我心有愧疚,不敢直视母亲。
  母亲和妻子开车离去后,我和岳母住进了半山腰,一家叫红枫叶的农家客栈。客栈房间干净朴素,充满浓郁的大自然气息,岳母很喜欢。
  洗完澡,同客栈主人一起用了晚膳,我陪岳母在院子里坐下来聊天喝茶。
  “京京,现在只剩我们母子了,白天没说完的话,尽管说出来吧,”岳母呡了一口茶,亲切地说。
  “妈,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兜了个圈子。“说出来,我妈听到了不高兴。不说出来,我心里憋着发慌。”
  “但说无妨,出你嘴,入我耳,连行健我都不会跟他讲,这下你放心了吧,”岳母劝说。
  我清了清嗓子,说:“昨天晚上,在郝家沟,我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岳母的好奇心一下子勾起来。
  “半夜三更,郝叔披着一件睡衣,从徐琳的房间出来,”我过滤一下思绪。
  “所以,你的意思,怀疑郝江化和徐琳偷情?”岳母直截了当地问。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因为我听到了房里发出那种声音,”我不好意思笑笑。
  和岳母聊这种话题,无论出发点是什么,多少有点尴尬,感觉怪怪。
  “如此说来,郝江化不仅花心,他还出轨,严重伤害了你妈妈。你妈妈估计不知道这个事,一直被他们蒙在鼓里,所以看不到郝江化真面目。”岳母正色说道:“京京,你听妈妈说,这个事一定要告诉你妈妈,让她知道,绝对不能姑息养奸。郝江化这个人,我一眼能看出他的心思,奈何你妈妈身陷囹圄,无法自拔。当初你妈妈决心下嫁于他,我和行健深感是个严重错误,没有及时出手纠正,引以为憾事。如今,正好利用此事做文章,让你妈妈幡然醒悟,离开郝江化。我相信,你和我,都不希望她继续在郝家沟生活下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可是…毕竟,我妈和郝叔…已经有了三个自己的孩子,现在再来拆散他们…怕不合适吧,”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为了把亲家母救出火坑,那些东西,都顾不上了,”岳母喟然长叹。
  “万一我把真相说出来后,我妈死活不离婚呢,那咋办?”我心虚地问。
  “不可能,依亲家母秉性,她根本无法容忍男人背着自己偷腥,而且物件还是自己闺蜜,”岳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的妈妈,你还不了解么。亲家母向来温婉恭良,洁身自好,断不会容许这等事发生。我敢保证,只要揭穿郝江化真面目,你妈肯定义无反顾离开他。”
  我暗自一叹,心想:看来岳母还把母亲看成当年纯洁无暇的女神,不容一丝亵渎。要是她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母亲深陷其中,不知作何感想。
  “京京,你想什么呢,一副心事沉沉样子,”岳母戳了戳我脑瓜。
  “妈,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我妈为妙。一来,我们没有绝对把握,把真相一说,我妈就跟郝江化离婚。二来,这样做恐怕对我妈造成二次伤害。她确实很爱郝江化,这一点,我们身为局外人,都能看出来。因爱生恨,最终会伤害了我妈,所以还是隐瞒下去最好,”我内心惴惴。
  “你呀,真没出息。我真怀疑,你是轩宇的亲生儿子吗,竟然说出这样没骨气的话来,”岳母瞪我一眼。
  “不管怎么样,一切为了我妈好。爸爸已经去世多年,我不想我妈被二次伤害,”我嗫嚅着说。“找个机会,我会点醒点醒郝江化,要他收敛一下心思。”
  “你是晚辈,他是长辈,你的话,他会听吗?”岳母嗤之以鼻。“唉,亲家母摊上郝江化,都是命。听说你们全家都有恩于郝江化,亲家母还救过他儿子的性命。到头来,郝江化却如此报答,真是孽缘,前世造的孽。”
  “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往事,还提它干什么,”我笑笑。“他本来就是反复无常一小人,早知如此,当初就让他们父子饿死街头算了。”
  岳母咧嘴一笑,拍我两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咱不说你妈的事了,说说你和颖颖的事,”岳母理了理鬓角,妩媚地说。
  “我和颖颖什么事呀?”我试探性问。
  “京京,不是妈说你,男人固然要以事业为重,但前提是家庭幸福。你一天到晚忙事业,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常把颖颖一人丢家里。当面不能说,颖颖跟我诉好几次苦了,一个人在家,发烧感冒都没个人照顾,”岳母幽幽地说。“如今,你俩有了小宝贝,工作再忙,都要抽时间陪妻子和孩子。”
  “妈,这些事,颖颖从来没跟我说,她还一直支援我的工作,”我满脸愧疚之色。
  “颖颖这孩子,温柔贤慧,知书达理,当然默默吞下这份苦楚,义无反顾支持你咯,”岳母嗔说。“你外表儒雅,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却不懂女人心思。天下哪个妻子,不希望老公常伴左右,共用鱼水之欢?妈再问你个事,你别不好意思说。”
  “妈,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摸摸后背,凉飕飕一股寒意。
  “你现在平均每个月,同颖颖做几次?”岳母问。
  我支吾半天,才憋出一个“十”的数字。不料,岳母听后,一脸贼笑。
  “别忽悠妈了,颖颖是我女儿,她可什么都告诉我了,”岳母直言不讳地说。“在妈面前,就别藏着掖着,实话实说好了,没什么丢人现脸。”
  “妈,真没什么瞒得住你,”我苦笑一下,竖起代表“八”的手势。
  岳母摇摇头,竖起一个代表“六”的手势。我顿时脸红脖子粗,羞愧得要找个地洞鉆进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们小夫妻,正值壮年,平均每个月才行房六次。我和行健,都快奔五了,平均每个月都要做十几次。你喂不饱她,难怪颖颖要常在我面前埋怨,”岳母凑到我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别看女人平时端庄正经,便以为她清心寡欲,妈实话告诉,那都是装出来给人看。尤其在床上,对女人不要太温柔,该粗暴时,一定要粗暴。越端庄正经的女人,这个时候,越好这口。”
  岳母给自己教上夫妻性教育课,把我感动得稀里糊涂,除了一个劲儿点头,已经不知说什么。
  说话间,岳母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妻子打来电话,跟岳母晚上问安。
  岳母同妻子聊了几句,把手机递给我,说剩下时间交你们小夫妻卿卿我我,我先回房睡了。
  同妻子才刚说上几句话,听到电话里传来敲门声。妻子去开了门,我问她是谁,大半夜还来你房间。妻子幽幽地说,除了妈妈,还能是谁,不跟你聊了,早点睡吧。
  放下电话,我敲开岳母房间的门,她正半靠在床上看书。
  “你们小夫妻不聊久一点,几分钟便完事了呀,”岳母抬头看着我,笑嘻嘻地说。
  “我也想多说几句,可是,颖颖说累了,要早点睡,”我在床头坐下来,看着岳母。
  “妈,你看什么书?”
  “《宋词三百首》,”岳母说着把书递给我。“唐诗宋词,你爸向来不感兴趣,批判它们文绉绉,显得很酸腐。倒是花鸟画棋,他样样精通,说起来头头是道。”
  “妈,你很了解我爸爸吗?”我翻了几页,索然无趣。
  岳母点点头,陷入对往事的追忆当中,良久,才长叹一声,紧闭双眼。
  “如果妈告诉你,这些年来,内心一直深爱着你爸爸,你相信么?”岳母问。
  我注视着岳母秋水般的星眸,不假思索地说:“相信。”
  “为什么那么肯定?”岳母嫣然一笑,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说过了嘛,我爸是让你心动的第二个男人,”我笑笑。
  “京京,你很像你爸爸,笑起来尤其神似,”岳母喃喃自语。“如果可以,我真想再次轻抚你爸俊朗的脸,慰藉多年来相思之苦。”
  我怔怔地凝视着岳母,握住她的手,傻傻地说:“妈,既然我跟爸爸那么神似,你抚摸我的脸,跟抚摸爸爸的脸,并没多大区别。”
  岳母苦笑一下,嗔说:“那怎么行!你是你,你爸是你爸,二者岂能混同。你有这份心,妈感激不尽,可妈是长辈,不能这样做。”说完,岳母抽回手。
  “时候不早了,回房睡吧,”岳母躺下来,拉上被子。“出去顺带给我把灯关上。晚安,京京…”
  “晚安,妈…”
  我关掉灯,退出房间,带上门。早上喝了母亲的壮阳汤,精血上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可否认,我对岳母动了点歪心思。还好岳母虽迷恋我父亲,理智尚存,羞耻仍在,不至于放纵。
  回到房间,我脱掉裤子,瞅着身下高举的玩意,垂头丧气。
  “这般坚挺,如何是好?眼下没处发泄,只能拖到明日,见过颖颖再行计较。”
  我纳闷不已,倒头睡下。迷迷糊糊中,耳畔响起了一阵熟悉悦耳的手机铃声。接通电话,却是妻子,三更半夜打来。
  “左京,晚上妈跟我说你了。你实在不应该,那般无中生有,伤害妈妈,”妻子丢来一句埋汰的话。“妈妈和郝爸爸相互爱慕,他们顶着世俗眼光,走到今时今日,委实不容易。作为晚辈,我们更多应该祝福,而不是猜忌。你伤害了妈妈,明儿回来,找个机会,向她道歉。”
  我呆头呆脑听着,不由烦躁起来,唯唯诺诺应承,只想尽快结束这一摊子烂事。
  “我妈呢,她在山上,住得习惯吗?”见我答应道歉,妻子语气柔和下来,喜笑颜开。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还不了解妈,她就喜欢清静,哪能不习惯,”我咳嗽一下,瞄眼上的壁钟。“你大半夜打来电话,只为劝我向妈道歉?妈有你这样的好儿媳,可真比亲生女儿还贴心,啧啧。”
  “你说话别酸溜溜,我都是为你好,”妻子哼了哼鼻子。“跟妈道歉并不丢脸,难不成,你要跟妈隔着?我想,你爱自己的妈妈,不会希望处成那样。”
  “是是是…你不说,我也会主动跟妈解释,请她原谅,”我耸耸肩膀。
  “那算我多此一举了,”妻子嘀咕。“好了,睡吧,晚安…”
  “晚安…”刚要挂掉电话,里头突然传来走动的声响,我忙回了一句等等。“还有什么事吗?”妻子柔媚地问。
  “刚才,好像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我狐疑地说。
  “哪里有…”妻子噗嗤一笑,“莫不是你耳朵失聪了吧。大晚上,别疑心疑鬼了,早点睡吧。”
  “好像有人在房里,我听到走动声,”我小声申辩。
  “你…”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本来不愿多解释…我下床喝水,你听到的脚步声,是我。真服了你…以后再敢胡乱猜测,出言侮辱,我就跟你分床睡。”
  “呵呵,对不起,我错了,”我摸摸脑门,一颗石头放下来。“之所以如此,还不是因为爱你缘故。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往心里去。亲亲,啵…”
  “啵…”电话里头传来妻子的飞吻。
  我搓几把下身,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蜷缩进温暖的被窝。困酣娇眼,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
  “喂…”我沙哑着喉咙,“谁呀?”
  不知为何,电话里头,却没有任何声响。
  “骚扰电话,真他妈晦气,”我骂咧咧走下床。“杂毛,要是被老子知道,非他妈阉了你。”
  赤脚走到冰箱,我拿出一罐饮料,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巴,清凉口渴,神清气爽。
  凝神之际,骤然响起一阵激烈“啪啪啪”声,撕破了夜的宁静。我皱紧眉头,贴着壁细听一会儿,确认声音来自隔壁房间,方几步走出屋子。
  循着肉股相撞的声响,我来到隔壁房间门口。左看右看,有几分似曾相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半个脸贴到门上,屋里的声音更加响亮了。我脸红耳躁,口水直流,不小心碰到门,竟然开出一条细缝。
  这一下,我更加激动了,心“噗通噗通”直跳,颤抖着定睛向门缝里瞧去。不看还好,一看吓我一大跳,简直比目睹世界末日,更加胆战心惊。
  只见房间红烛通明,中央摆放着一张席梦思大床。白色帷帐内,八九个身材高挑的窈窕美女,戴副面具,蹶着丰满浑圆的白皙屁股,并排跪在一起,等待身后男人临幸。
  男人五十多岁样子,一手提鞭,一手扯住其中一名女子的头发,像骑马一样骑在她身上,挥汗如雨,自由驰骋。他时不时抡起手中长鞭,狠抽一记身下女子。女子一声尖叫,更加奋力摇动屁股,配合男人驰骋。
  轮完一个女子,换成另一个,男人如法炮制。直至把她们轮遍,又从第一个女人开始。
  我按耐住心跳,吞了吞喉咙,竟然鬼使神差般推开房门,踉踉跄跄走到屋子中央。
  “小兄弟,我恭候你多时,总算来了。”男人说着,从一个女人身上下来,朝我招招手。
  “你在门外偷学也差不多,不用我教了。从她开始,像我刚才一样,把她们轮一次。”男人把皮鞭交给我,指指其中一个肤白貌美的少妇,怂恿我把她上了。
  天降奇缘,摊上这等美事。我跃跃欲试,一把脱去裤子,跳上床抱住那名少妇圆滚的屁股,下身用力一刺,全根捅进她身体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少妇和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宛如久旱逢甘雨,渴望至极。男人不慌不忙坐下,悠闲地沏上一杯西湖龙井茶,饶有兴致观赏起来。
  “妙哉!快哉!美哉!斯文扫地哉,禽兽为伍哉,愧为人子哉!哈哈哈…”男人突然狂笑不已。
  我错愕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左京,你五伦不分,禽兽不如,竟然作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男人大手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来。“禽兽都不屑与生母私通,你连禽兽都不如,竟然把养你爱你的亲生母亲奸污了。还有何面目见你父亲,还有何颜面见你左氏列祖列宗。你愧为人子,实该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窗外,骤然响起一声惊雷,瓢波般的大雨,倏然而至。电光火石之中,我身下的女子,缓缓揭开面具,露出一副精致无双的容颜。我“呀”地一声尖叫,连爬带滚跌落床下,手指着该女子,满脸惊惶之色。
  “哼…”母亲竖起琼鼻,不屑地看我一眼。“你们都把面具摘了吧,让他见识见识。”
  闻言,其她几个女子,一一摘下精致面具,露出芳华绝代的容颜。我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去。有徐琳、岑青菁、、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最后停在一个女子身上,等待她揭下面具。
  女子咯咯一笑,摘下面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一刻,我看到妻子精致无双的五官,一双秋水般含情脉脉的眼睛。我以为自己眼花,遂用力揉搓。再去看时,妻子已经赤身裸体坐在男人怀里,同他打情骂俏。
  “什么破游戏嘛,一点都不好玩,”妻子伏在男人耳朵边撒娇。“你快叫人把他打发走,看着让人心烦,人家很不想看见他那张脸。”
  “呵呵,乖乖,马上照办,”男人用力揉搓着妻子圆润坚挺的奶子,一脸得意的笑。我大喝一声,沖了上来,照男人脑袋一拳下去。不料被他一手握住拳头,反手一扭,扣在后背,嗷嗷作痛。
  “萱诗,你是他妈,怎么处置这个孽子,你说吧,”男人问。
  母亲披上一件纱衣,从床上下来,走到我跟前,冷冷地说:“既被你抓住,自然由你处置,我不过问。”
  “妈,你听我说,要是知道戴面具的女子是你,打死我也不会做出如此败伦丧德之事。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就饶恕我这一次吧,”我哭丧着脸,泪流满面。
  “闭嘴!”母亲恼羞成怒,闪了我一巴掌。“家门不幸,自取其辱,还好意思提你爸。从今往后,我没你这个儿子,永远不准你进我家门!”
  “呜呜呜…”我痛哭流涕,向妻子投去求救的目光。“颖颖,我们曾发誓一辈子相爱到老,至死不渝。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们的爱情?为什么?你忘记我们的孩儿了吗?他们还那么小,就要失去爸爸,实在太可怜了。”
  妻子“噗嗤”一笑,花枝乱颤,直至笑够,才幽幽地说:“你放心去吧,我们的孩儿,早有了新爸爸。”指了指身旁男人,接着说:“我会告诉咱哇,他就是他们的亲爸爸。关于你的所有记忆,都会从我们幸福家庭里抹去,消失得一干二净,好像根本不曾来过。”
  “贱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后悔爱上你,”我怒目圆睁。“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方消心头之气。”
  “好老公,快把他赶走,我不要再看到他,快赶走,”妻子双手掩面,躲到男人身后。
  男人一把抓住我脖颈,高高举起来,走到窗户边,示意母亲打开。
  “妈,我是你儿子呀,你的宝贝儿子呀…”我的话音刚落,已被抛了下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哢嚓”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妈妈,救我!妈妈,救我!妈妈,救我…”我手舞足蹈,大声疾呼,然后用力睁开了眼睛,方觉是个梦而已。
  摸到地面,我才发觉,原来自己睡着睡着,从床上掉了下来。这时,门开了,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接下来,灯光开启,亮如白昼,刺得我睁不开眼来。
  “京京,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上,”岳母几步走上前,拉住我的手,关切地询问。
  想起梦里场景,我鼻子一酸,忍不住抱住岳母,呜呜哭起来。
  岳母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哄说:“好孩子,别哭了。你大叫大闹,是不是做噩梦了?一场梦而已,过去了,都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只见岳母批着一件大衣,领口敞开,低头一瞄,便能看见她半截雪白酥胸。
  “妈,我从来没做过这么可怕的梦,太吓人,太不可思议,”我收住哭声,委屈地说。
  “妈能理解…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不过是个梦而已。睁开眼便过去了,别放心上,”岳母扶我起来,在沙发上坐下。“把外套穿上,别感冒。”
  穿上外套,岳母端来一杯热茶,给我压惊。
  “深更半夜,打扰你休息了,妈…”我接过热茶,不好意思笑笑。
  “说哪里话,跟妈客套起来,”岳母露齿一笑,挨着我坐下。“一点多了,跟妈说会话,我们就各自回去睡吧。”
  “妈,我刚才狼狈的样子,你不要跟其他人说起。尤其不要跟颖颖以及我妈说,我不想她们知道,”我抖了抖嘴角。
  “放心吧,妈不是那种长舌妇,管不住自己的口,”岳母“噗嗤”一笑。“京京,我听到你大声叫妈妈,叫个不停。到底是什么梦,能跟妈说说吗?”
  我喝一口热茶,喟然长叹说:“在梦里,我妈不要我了,叫人好伤心。”
  “傻孩子,你太想自己妈妈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普天之下,哪一个妈妈舍得自己的孩子。你太在意妈妈对自己的看法,所以一点风吹草动,便打草惊蛇,七上八下。”岳母抚摸我的头,柔笑着说。“妈看得出来,你说郝江化花心,你妈很不高兴,对你心里造成了梗塞。改明儿,见到你妈,主动跟她认个错,便万事大吉。”
  “知道了,妈,我会跟妈妈道歉,”我坚定无比点点头,眼神里充满期待。
  “京京,你妈妈贤良雅致,聪慧能干,是万中无一的美丽女人,你一定很爱很爱她吧。”岳母凝视着我的眼睛,炯炯有神。
  “爸爸爱妈妈有多深,我对妈妈的爱,就有多深,”我随口而答。
  “我和你妈比起来,孰优孰劣?”岳母笑问。
  我一怔,没有反应过来,傻笑良久,才支支吾吾地说:“…不能比…你们俩,各有各好…哪能比来比去…总而言之,我都爱。”
  岳母推搡我一下,撒娇似的说:“那我问你,你爱谁更多一点?”
  我端详着岳母精致的五官,思索半晌,才说:“你们俩个都是我妈,我一样爱你们,不分彼此。”
  其实,生母是生母,岳母是岳母,哪能不分彼此。若一定要在母气和岳母之间作出选择,虽然会很艰难,我确定自己最终会选择母亲。
  岳母审视我,咯咯笑说:“你不用忽悠我,妈看得出来,在你眼里,自己终究比不上亲妈妈。妈能理解,并不吃醋。我很羨慕亲家母,能有你这样的好儿子。”
  “妈,我也是你的儿子,”我动情地抱住岳母。
  “你是妈的好女婿,终究不是亲生儿子,唉…”岳母长叹一声。“亲情,血浓于水,斩不断理还乱。要是可能,妈很想生个儿子,承欢膝下。”




  【第一百二十章】

  “那有何难,你和白爸爸,生一个儿子是了,”我大咧咧说。“有一个亲弟弟,颖颖铁定非常高兴,把她乐坏。”
  “你以为生儿子容易,母鸡下蛋似的,想生就能生出来呀,”岳母戳戳我脑门。
  “你看我妈和郝叔叔,三年不到,已经产下两儿一女。你同白爸爸加把火,生个儿子,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我不以为然撇撇嘴巴。
  “你以为谁都像你妈,那么能生。你不看看岑青菁,高龄产子,死在手续台上。你妈是个奇女子,这把岁数,还能接二连三顺利产下麟儿,实在叫人称奇,佩服之至,”岳母娓娓说来。“女人年纪越大,临盆风险越大。你白爸爸不想让妈妈冒这个险,所以一直没敢要孩子。”
  “果真如此,妈,我也不想你冒这个风险,”我握住岳母柔弱无骨的手。
  “大凡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比如说你白爸爸爱我,绝不会把女人当成生育机器。可是,你看郝江化算什么东西,接二连三,让你妈给他生孩子。这个老家伙,真不要脸,不是个好东西。”岳母唾了一口,愤愤不平。“亲家母真傻,万一哪天,岑青菁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就人财两空喽。”
  说到这里,我还真替母亲担心,为她捏了把汗。
  “算了,不说了。夜已深沉,回去睡觉,”岳母嫣然一笑。“你一直楼着妈妈,手也该累了吧。”
  我脸上一红,松开双手,摸摸后脑勺,呵呵发笑。
  岳母朝我额头上蜻蜓点水一吻,镇静自若地站起来,拉紧大衣。
  “晚安,京京…”岳母柔媚地说。
  我呆呆地注视着岳母,尽管她看上去神态自若,举止自然,还是能发现她俏脸上闪现一朵小小红霞。
  “咋了,你不跟妈说晚安吗?”岳母笑问。
  “晚安,妈…”我羞涩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妈,我送你…”
  “不用,几步就到,”岳母摇摇手,走向门口。
  我一咬牙,几步跟上来,从后面搂住岳母,轻声说:“妈,我不想让你走…”
  岳母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奇怪地看着我。
  “京京,你喜欢妈妈,妈妈能感觉到。说实在话,妈妈也喜欢你。但是,我们要学会控制,不能僭越那道鸿沟。想一想你白爸爸,想一想颖颖,他们是我们一生中最爱的人,我们怎能忍心伤害…”岳母娓娓而说,一手轻抚着我的脸庞。
  “妈,我错了,实在不该冒犯你,”我嗫嚅。
  岳母摇摇头,笑说:“俩人相爱,无须道歉。你并没有错,妈妈也没有错。”
  我眼睛一亮,搂住岳母细腰,把她拥进怀里。
  “妈,我想一直这样,静静抱着你,不离不弃,”我嗅着岳母一头秀发,癡癡地说。
  “傻孩子,真这样做,那颖颖呢,你置她于何地?”岳母摩挲着我下巴。“不说傻话,抱一会儿,我们各自回去睡吧。答应妈妈,守住底线,好不好?”
  “好…”我点点头,俯下身,亲了亲岳母脸蛋。
  岳母温柔地推开我,转身挥挥手,走出房间。我跟到门外,目送她进入房间,还兀自站在原地发呆。
  有了今晚的亲密举止,我和岳母之间,似乎从单纯的母子关系,变成了情投意合的地下恋人。当我抱着岳母,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就好像抱着母亲一样,魂不守舍。
  从母亲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寄希望于岳母身上。我爱岳母,更多是因为她身上,处处彰显母亲的影子。我把岳母当成了母亲,当抱着她,亲吻她,如同抱着母亲,亲吻母亲一样。
  我对岳母的爱,更多是一种恋母情结使然。岳母那么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察觉我这份心思。那么,她对我的爱,是哪一种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早上还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来。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岳母一身运动装,坐在床头,对我嬉皮笑脸。
  “快起来,陪妈妈跑步…”岳母随意拍几下我的屁股,笑嘻嘻地说。
  母命难违,我怏怏穿上短裤,被岳母连人带鞋攥出了客栈。
  “京京,快跟上,别落后,”岳母回眸直笑。“落后的话,妈妈可要打你屁股…”“妈,我追上你,可要打你屁股,”我恶狠狠地说。
  “来吧,先追上我再说,哈哈,”岳母开怀大笑。
  听说可以打屁股,我顿时精神大振,一个箭步沖了上去…
  跑步回来,郝虎已开着白色路虎,在客栈门前恭候多时。我们沖了澡,吃完早餐,到其它风景点逛到晌午时分,才向郝家沟开去。
  车子开到郝家沟村门口,路边已经围满了人群,整齐地排成两列。路中央,一条宽约六米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郝家祖宅。宅前高楼上,则拉起一条红色横幅,上书:龙山镇镇长郝江化率全镇人民热烈欢迎童副部长莅临郝家沟指导工作。
  郝叔携同母亲、妻子、徐琳夫妇、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女流之辈,以及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领导、嘉宾、贵客等等,端站在村门口,翘首以盼。他们当中,男同胞一个个西装革履,精神抖擞,女同胞一个个时尚靓丽,风姿绰约。
  “京京,你看这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来了郝家沟,”岳母忍俊不禁。“我不过来给亲家母祝一回寿,竟然搞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唉,想必躲不开了,陪妈一起下车吧。”
  “妈,谁让你是中央财政部大领导,你就心安理得接受吧,”我笑笑。
  郝虎刚停下车,早有王诗芸风情无限走上前,为岳母拉开门,把她扶出来。郝江化装模作样整理一下衣袖,立刻满脸堆笑迎过去,主动伸出手,去握岳母的手。
  岳母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厌恶之情,避开郝江化,握上母亲的手。
  “亲家母,终于把你盼来了,”母亲春风满面,一团和气。
  “瞧你,搞那么隆重干什么,快折煞我了,”岳母和颜悦色地说。
  “你是大领导,我们这些小市民,哪敢慢待…”母亲亲切地挽住岳母的手,走向红地毯,一呼啦人紧跟其后。两边人群热烈欢呼,岳母不停挥手,向他们致敬。
  我注意到郝江化的驴脸,变成了猪肝色,夹在队伍前列,隐忍不发。妻子小碎步挪过来,亲热地挽住我胳膊,满满一脸幸福。
  我趁机摸了一把妻子屁股,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昨天早上喝了妈妈的壮阳汤,忍了一个晚上,下面难受要死。亲爱的,我要马上把你拖到房间,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
  妻子“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门,趾高气昂地说:“活该!我现在可要行使做妻子的权利,罚你跪搓衣板。”
  不明所以,我惊讶得张大嘴巴,问:“为什么罚我跪搓衣板?”
  “来郝家沟前,你如何答应我?说要每天晚上楼着我睡,才三天时间,便忘记了么?”妻子掐我胳膊一把,痛得我嗷嗷直叫。
  “那倒不敢忘,”我咧嘴一笑,摸摸后脑勺。“我不是陪咱妈嘛,你说过,咱妈就是你。我陪咱妈,不等于陪你嘛。”
  妻子嗔我一眼,笑盈盈地说:“行了,不跟你计较这些破事。等搞完欢迎仪式,我再任由你处置。”
  “欢迎仪式,有妈和郝叔呢,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我窃笑不已。
  “什么嘛,等下我妈开会讲话,作为重要嘉宾,我俩都要列席。这可是妈妈交待的事,你不准违拗哦,”妻子嘀咕。
  一听母亲亲自交待过,我自是不敢不去,当即脱口说:“列席,列席,谁说不列席。妈妈给我们夫妻无上荣光,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列席。”边说,我的手边在妻子屁股上摸来摸去,恨不得立刻把她抱进房间,尽情蹂躏。




  【第一百二十二章】

  母亲一行把岳母迎进郝家祖宅,正堂客厅看茶完毕,话几句家长里短,卿卿唧唧一番,来到偏堂豪华会议室。
  里面十几个人,正襟危坐,有乡县两个级别的官员,也有以王诗芸为首的母亲公司高层管理职员。母亲礼貌性地拉了拉座椅,请岳母于主席位上坐好,然后吩咐吴彤做会议记录,自己在下首右边坐下来。岳母下首左手边位置,市财政局局长坐在那里。妻子挨着母亲坐,我挨着妻子坐,然后是郝奉化等人。
  何晓月领着小文、小雨两个保姆,负责端茶倒水,亭亭玉立地站在母亲身后,随时恭候指使。
  郝叔面对岳母,在会议桌南头坐下,从怀里掏出个本子,俯首写着什么东西。他的左手边下首,坐着王诗芸,右手边下首,坐着岑筱薇。郝叔不时把自己写的东西给王诗芸看,在她耳朵边嘀咕几句,后者总会热情地给他改一下。
  我眼尖,每当这个时候,看见郝叔的臭嘴,几乎就要亲在王诗芸的俏美脸颊上,心底便升起一股股浓浓的醋味。三个女人当中,无论身形样貌,气质品格,王诗芸与妻子最为神似,一见之下,惊为佳人。正因如此,她与郝叔举止亲昵,我才莫名生气。不过,更可气还在后面,郝叔对筱薇也不见外。一会儿差她给自己倒茶,一会儿差她打电话,为自己发短信。筱薇忙得不亦说乎,一切理所当然似的,任郝叔差遣。
  岑筱薇向来性格泼辣,不料在郝叔面前,居然如此乖乖听话。郝江化这死老头,好像会变戏法似的,把她们紧紧吸引在自己身边。
  “你眼睛老往那边睃什么呢,看老半天了,”妻子凑到我耳朵上,嘟起小嘴。“再看下去,人家可要吃醋了哦——”
  我咧嘴一笑,伏在妻子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亲爱的,我发现王大美女,跟你非常相像,她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姐吧。”
  “你问咱妈吧,我可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妻子翻个白眼,在桌子底下,用力掐一把我大腿肉。“好色之徒,我还不懂你那点心思,喜欢看人家,还要赖在我身上。”
  “要谋害亲夫呀——”我痛得呲牙咧嘴。
  “是呀,最好把你阉了…”妻子坏笑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下身,攥在手里。“免得你到处招蜂引蝶,祸害良家妇女。”
  我心下大惊,赶紧左顾右盼,看是否有人发现端倪。还好,大家都在专心听岳母讲话,认真做着笔记。
  “亲,会开的差不多了,我们撤吧,”我朝妻子眨眨眼睛。“办正事要紧…”
  妻子脸一红,松开手,垂头看着笔记本,写下一行娟秀的字。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你先找借口离开,我随后到。我心下一阵窃喜,装模作样听分把钟讲话,然后假意去洗手间,溜出了会议室。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太热情…哎哎哎呀哎哎呀——”我哼着小曲,迈开步子,吊儿郎当飘向三楼房间。
  进了房,把鞋子一脱,我舒服地倒在床上,用力搓了几把下身。
  “哦,亲爱的颖颖,哥这玩意,等下就要被你那红红的小嘴,温柔地裹住。还有,要进入那温暖熟悉的家园,乐不思蜀的桃花源,流连忘返的圣境,无忧无虑的天堂。啊,快来吧,颖颖,哥等不及,要紧紧拥抱你了…”我半跪在床上,柔声呼唤,抒发自己的浓情蜜意。
  “你胸前那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多么柔软,多么高傲,剥了皮的鸡蛋般,碰一下都要出水。哇塞,简直——爱死它们了!那鲜红的蓓蕾,樱桃般夺目,我要永远把它们含在嘴里,尽情地吸吮。那是妈妈的乳汁,爱的精华,山溪里流淌的清泉。甘甜美味,清凉口渴。吃一口,三年不知愁滋味;吃两口,返老还童十八岁;吃三口,天上地下任逍遥,哈哈哈——”
  情到浓处,我一阵狂笑,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这个时候,妻子蹁跹如蝶,出现在门口,对我抛了个大大的秋波。把门顺带关上,妻子妩媚地转一个圈,媚眼如丝地勾了勾手指,摄人心魄。
  我霍地从跳下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妻子裙底,紧紧抱住了她双腿。
  “亲爱的,我命令你——”妻子勾起我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用你最大的力气,把我狠狠地揉烂!”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双眼射出诡异之光,掀起妻子的长裙,钻进去一把抱住她屁股,小猪似的拱来拱去。那份要命酥麻,迫使妻子弯下腰来,搂紧我的头,一刻都不愿放手。
  不知哪里偷来的点子,我用嘴巴叼住妻子白色纯棉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往下褪。散发原始芳香气息的神秘森林,渐渐显山露水,直至全貌展现在我眼皮底下。端详片刻,我伸出灵巧舌头,浅尝一口鲜红阴蒂。妻子立刻夹紧双腿,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
  我嘿嘿一笑,大嘴覆盖住整爿女阴,贪婪地舔起来,发出吃面条般的“嗞嗞”声。妻子双腿一软,在沙发上坐下来,咬着手指,浑身战栗。
  “亲,好多水。你看我,满嘴都是——”从妻子裙底下探出头,我嬉笑不已。
  妻子瞄一眼,娇羞地扭了扭身子,拉我坐到她身上,在我额头蜻蜓点水一吻。
  “老公,人家就喜欢你这样,”妻子双手环住我脖子,一副女儿羞态。“该我服侍你了…”说着,把我轻轻推倒在沙发里,妩媚一笑,抛了个秋波。
  “这一次,全程动口不动手…”妻子咯笑,张嘴咬住皮带扣,费力地解着。
  “加油,亲爱的,”我全神贯注盯着身下的妻子,欲火腾腾。
  用了分把钟,终于把皮带扣解开,妻子得意一笑,张嘴来拉裤子拉链。
  “爱死你了,宝贝,”我心疼地揉揉妻子瘦削的下巴。“呆会儿,为夫一定好好疼爱你!”
  妻子调皮地眨眨眼睛,咬住我的内裤,轻轻褪下来,裸露出张牙舞爪、红光油亮的东家。
  “呀,一晚不见,变这般大了,啧啧——”妻子双眼发光,狐狸精似的盯着,上看下看,爱不释手。
  多亏母亲那碗壮阳汤,才会有如此盛况。改明儿,一定嚷母亲把配方告诉我,以后常做常喝,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
  “等什么呢,它在向你招手,”我抖了抖威风凛凛的下身。
  妻子掩嘴一笑,拍一记我的屁股,娇嗔:“要死的节奏呀,一秒钟都等不及。事先说好,不能射嘴里。还有,没做半个小时,绝对禁止射精!”
  “你呀,小看人了,”我拍拍胸脯,得瑟地说。“为夫已经今非昔比,只要你不投降缴械,我保证战斗到底。”
  “好,一言为定,”妻子眉飞色舞,举起右手。“咱们击掌盟誓,谁先败下阵来,谁是小狗。”
  “击掌就击掌,怕个卵——”我高举右手,同妻子对掌,发出清脆的“啪”声。
  妻子咯咯娇笑,俯下身,俏脸凑到东家跟前,陶醉地嗅了嗅。然后张开樱桃小嘴,伸出香舌,舔了舔马眼。
  “咸咸的,盐碱味道,”妻子挤个媚眼。“准备好了么,老公,人家可要开始了。”
  “来吧,老婆,恭候多时,”我抹一把妻子酥胸,色迷迷地说。
  妻子闻言,俏脸凑上前,温柔地摩挲着坚硬如铁的滚烫东家。
  “宝贝,这是什么招,你从哪里偷学来,简直爽死了,”我舒服地直哼唧。
  “这一招原名铁杵磨针,改了个名儿,叫玉盘炼茎,出自《素女心经》,”妻子娓娓道出。
  我顿时惊讶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妻子外表端庄纯净,谈起房事,居然引经用据,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师。
  “这…这…这《素女心经》,用文言文写成,艰涩绕口,你如何有耐心去看?”我干笑两声。
  妻子嫣然一笑,张嘴含住龟头,温柔裹住。
  “谁去看《素女心经》,我才没时间翻那些乱七八杂的书。不怕你笑话,有一次,我跟妈聊起夫妻房事,她教我对你用这一招,说保证让你性趣盎然,生龙活虎。老早就想试了,一直没机会,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第一百二十四章】

  虽然知晓郝叔已把母亲调教得十分淫贱,听妻子说母亲竟然教她如何同我做爱,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把我熏得更加云里雾里,不知身处何方了。母亲和妻子的关系,不像婆媳,更像闺蜜,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相互交流,还有什么不能交流呢。
  “如此说来,妈妈看上《素女心经》了?”我疑惑地问。
  妻子摇摇手,一边吞吐一边说:“那倒未必。听妈讲,这一招,还是拜郝爸爸所赐。郝爸爸特喜欢妈用这一招服侍自己,所以妈留了个心,向他问起缘由。”
  什么事都有郝老头子份,想着他把自己丑陋肮脏的玩意,在母亲那张精致无双俏脸上,磨来磨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呸——老东西,从来没个正经,”我唾骂一句,愤愤不平。
  妻子皱了皱眉头,吐出东家,嗔说:“你呀你,我还不知道,又吃上妈妈的莫名飞醋了。难不成你还真想把妈妈睡了?就算我同意,妈妈也不会同意,郝爸爸更不会同意。所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不伦心思,别整天念叨着,像个没断奶的娃儿。”
  听了妻子的话,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辩解道:“你别歪曲我意思,那是我亲妈,我能做出苟且之事么?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看不惯郝叔所作所为。自从妈妈跟他后,拜老家伙所赐,整个人都变了。”
  “我倒不觉得,妈妈还是一样,倒是比先前更滋润,更有女人味,”妻子重新含住东家。“咱们不说这些乱七八糟东西,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任它自来自去,我们想管也管不着。你还想限制郝爸爸和妈妈的床第之欢么?简直异想天开,天方夜谭!”
  “你跟妈一个鼻孔出气,一条裤子俩人穿,当然为她说话,”我嗤笑。
  “说了别说,你还说!”妻子恼怒地拍我屁股一巴掌,小嘴兀自叼着龟头。“我们女人家,你懂什么!整天扑在工作上,一天到晚忙事业。忙忙忙,没有你,世界照样转!”
  “呵呵,怪我说错话,我不对,”我举手投降。
  妻子还欲张嘴,“…打住,各退一步,正事要紧。”我急忙制止,嬉笑着把她拥入怀里。
  “让我看看你的小白兔,长大点了么?”我揉揉妻子饱满胸脯,分散她注意力。
  “真兔子,都不长那么快,何况两只假兔子。”妻子自个解开衣扣,摘下胸罩,甩在我脸上。“看吧,看吧,尽情看吧。”
  我一手一个抓住两只颤巍巍的奶子,握在手心里,感受它们的温度和韧性。然后俯下头,含住鲜红的蓓蕾,津津有味吸起来。妻子搂住我的头,咯咯娇笑。
  “少吃一点,晚上还要喂宝宝——”妻子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抬起头,不好意思看一眼妻子,擦去嘴角奶渍。
  “妈,我好爱你,”我惺惺作态叫道。
  “去,谁是你妈,”妻子推搡我一把,眼角含笑。
  “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喝奶,琼浆玉液,堪比瑶池鲜果啊,”我砸吧砸吧嘴巴。
  “有那么好喝吗?”
  妻子噗嗤一笑,慢条斯理脱去上衣和长裙,袒露出婴儿般光洁无瑕的胴体。只见她丰乳肥臀,腰身盈盈,两条修长嫩白的大腿根处,一爿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散发出诱人犯罪的气息。
  尽管阅妻无数,我还是情不自禁吞了吞喉咙,身下毒龙又涨三分。
  “怎么弄?”妻子抛个媚眼,看得我神魂颠倒。“我在上,你在下?还是你在上,我在下。”
  我稍加思索,坏笑道:“翻来覆去,总是这几个体位,多没意思,我想换个玩法。”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什么玩法?”妻子坐下来,伸出修长手指,调皮地夹起我的蛋蛋。
  “后入式——”我贼笑着凑到妻子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听说过老汉推车么?你跪趴在床上,蹶高屁股,我从后面进入你身体。”
  妻子脸色一红,本能地摇摇头,说:“这么羞人的姿势,跟动物交媾有啥区别。不行,换一个。”
  我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被拒绝就被拒绝了,于是脱口说出另一个点子。
  “玉兔望月——你坐我身上,主动套弄棒棒,”我哑然失笑。
  依妻子品性,我心知更不会答应,所以提前失笑。不料妻子撇撇嘴巴,竟然爽快地扶住东家,轻轻坐下来,吻合得天衣无缝。顿时,宛如一张温暖潮湿的小嘴,紧紧裹住下身,我不由哼唧出声,哆嗦不已。
  “…到子宫了,”妻子皱皱眉头,稍微抬高屁股。
  “疼么?”我怜爱地问。
  “不疼,下面被贯穿似的,感觉怪怪,”妻子柔柔一笑,理了理鬓发。
  我拍拍妻子屁股蛋儿,催促道:“别光坐着,一上一下,耸动屁股。”
  “不嘛,出力的活由你干,我只负责配合,”妻子嗲声嗲气地说。
  玉兔望月,我明明解释很清楚,事到临头,妻子却百般抵赖。不过,谁叫咱是男人,哪能累着媳妇。于是,我双手一托妻子屁股,缓缓抽插起来。
  妻子秀眉微蹙,嘴角上扬,配合我轻轻摆动玉臀。细细的香汗,从她额头冒出来,闪闪发亮。
  “舒服吗,亲爱的?”我柔声问。
  “嗯,好舒服——”妻子甜甜一笑。“老公,你能不能再快点,用点力?”
  我怜惜妻子,她反倒责怪。男子汉的自尊心,腾地燃烧起来,我骤然提速,“啪啪啪”撞击在妻子玉臀上。妻子一声娇喘,一声紧接一声,撩人耳朵。
  如此这般驰骋几十分钟后,妻子早已娇软无力地趴在我胸膛上,全身战栗,娇喘连连。
  “还要用力么?”我抬起妻子下巴,笑问。
  妻子满眼泪水,梨花带雨似的,幽幽看着我。“…老公,不要怜惜人家,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本以为妻子会投降缴械,不料她看似楚楚可怜,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把我将得无路可退。
  我摩拳擦掌,把妻子抱起来,放到床上,跃跃欲试。
  “宝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下狂风暴雨来临,收都收不住手脚。”我坏笑着把妻子拉到床沿,让她脚尖触地,柔嫩的女阴突兀地曝露出来。“我要用十分力气干你,看你还敢不敢嘴硬,哼——”
  妻子擦了擦额头香汗,会心一笑,露出迷人的小酒窝。
  无须多言,我楼起妻子两条修长美腿,对准水淋淋的宝蛤口,一捅到底,插进子宫。妻子稍稍皱起眉头,绷紧身子,然后长吐一口气,松弛下来,“来吧,等着你呢,”妻子拍拍我的屁股,笑眯眯地说。
  我嘿嘿直笑,扎稳马步,慢慢抽送一阵后,逐渐加快速度和力量。很快,房间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床的“吱呀”声,以及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老公,你真棒,人家爱死你了——”妻子叫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般厉害…人家要天天晚上做你的新娘,一辈子做你的新娘——”
  尽管已经做了个把小时,我却没丝毫疲态,反而越战越勇,鼓捣得妻子心花怒放。




  【第一百二十六章】

  高潮过后,妻子蜷缩在我怀里,像个乖巧女儿似的,脸上挂着泪珠,甜甜睡去。两截莲藕般的粉臂,箍着我脖颈,嘴角微扬,不胜怜楚。
  稍息片刻,我睡意全无,轻轻掰开妻子的手,蹑手蹑脚走下床,穿上衣服。
  出了房间,我逶迤向楼下走去。二楼拐角处,遇见一个俊俏的小保姆,好像叫阿君,手里捧着一篮时鲜水果,朝三楼而来。
  “——大少爷,”阿君怯怯地唤,腼腆的样子。
  “楼上楼下,冷清清的。一大家子人,上哪儿去了?”我问。
  “回少爷的话,领导在奶奶公司作报告,大家都去听报告了,”阿君说。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俄顷,见阿君依旧规矩立着,于是说道:“没什么事了,你继续忙吧。”说完,我扭头下楼。
  “大少爷——你饿了吧?”阿君脸色红润。
  我回头一笑,摇摇手说:“饿倒不饿,你不用管我,自个忙去。”
  “奶奶交待了,说等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醒来,把热饭热菜送到他们房间,”阿君伶俐地说。“晚上举办欢迎酒会,让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有所准备。”
  “颖颖尚未睡醒,不要去打扰。我去餐厅吃,等颖颖醒来,你再去服侍她,”我交待。
  “知道了,大少爷,”阿君放松下来,不那么紧张了。
  吃了两三碗饭,又喝了点红酒,我走出郝家祖宅,步行几百米,来到金茶油集团公司总部。我第一次来母亲的公司,迈步踏入大门,感觉窗明几净,整齐有序。一株株精挑细选的绿色山茶盆栽,把门面装点得春意盎然,别有一番风雅。
  只见前台处,两个穿制服的清秀女孩,正在交头接耳,絮絮叨叨。看见我,其中一个个子稍微高点的女孩,马上站起身,露出职业性微笑,礼貌性地询问:“您好,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看来,她俩并不认识我,故有此问。正欲答话,王诗芸胳膊下夹个精美的本子,款款从楼梯下来。
  “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大少爷——”王诗芸笑语盈盈。
  我循声望去,只见她身着一套典雅的黑色西装,里面大翻领白色衬衣,鼓鼓的胸脯,细腰丰臀,两条大长腿下,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整个装扮,大方素雅,精明能干,一副新时代职场女性形象。
  闻言,刚才问我话的女孩,脸上闪现一丝难以察觉的慌张和羞涩。怔怔地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虽喜欢王诗芸,其实也算初次见面,除了知道她的名字,来自北京外,对她并不了解。正因为如此,我才特别想亲近王诗芸,不敢有其它妄想,交个朋友也不错。
  “什么大少爷,你也喜欢跟着他们胡乱叫,叫我名字即可,”我咧嘴一笑,上下打量着眼前佳人,越看越喜欢。
  “古人云:尊卑有序,上下有别。你是主,我是仆,焉敢直呼大名?”王诗芸掩嘴偷笑。“乱了分寸,董事长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不愧北大才女,张口便是经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咱这里不兴封建时代那一套东西,你我是新时代青年,更不能落后,落后就要挨打,”我摸摸后脑勺。
  “我严重不同意你的观点,封建时代的文化,有精华也有糟粕,不能一概而论,”王诗芸嘴角微杨,侃侃而谈。“比如说《弟子规》,董事长举一反三,把它融合进公司文化。不仅团结起所有员工,赢得了人心,而且使企业取得了长足发展,效益连番三倍,经济势头一年比一年好。”
  只要一提到母亲,就算腹有千篇宏论,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我当即呵呵笑起来,对王诗芸竖起大拇指,啧啧说:“不愧是北大才女,我说不过你,甘拜下风,惭愧惭愧。”
  王诗芸莞尔一笑,说:“你是来听报告吧?走,我带你去——”于是,我亦步亦趋,跟她向后院而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穿过花木茂盛的空庭,一只猫突然从树丛里蹿出来。走在前头的王诗芸,猝不及防,一个趔趄,险些就要摔倒。我忙跨前一步,伸出右手,环住她腰身。
  王诗芸倒在我怀里,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她一张俏脸变得通红。
  “哪里冒出的野猫,吓我一跳,”王诗芸嘀咕一句。
  “乡下野猫多,可能从山上下来村里偷食,也说不定,”我注视着怀里佳人,眨眨眼睛。
  王诗芸这才发觉自己还倒在我怀里,忙站直身子,低垂着头。
  “继续走吧。如果没猜错,报告厅就设在前面的圆形大厅里吧?”我四下瞅了瞅。“好像听到了讲话声,柔婉饱满,圆润十足——”
  王诗芸乐了,嫣然一笑说:“敢情你对声音颇有研究,普通人,那知道什么柔婉饱满,圆润十足。”
  “研究谈不上,一点心得而已。所谓闻声识人,我偏巧是识人辨声。做报告的女人,是我岳母。我不过从她的品行性格,恰如其分,推敲出她讲话的声音。”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卖弄起来,我颇有几分得意,洋洋洒洒。
  “我可真羡慕你们的大家庭,幸福美满,和谐融乐,”王诗芸感叹一句,貌似有点伤神。“走吧,前面就到了。瞧,从那扇门进去——”顺着王诗芸手指方向,我看见一扇朱漆的红木大门。“你自个去吧,我还有点其它事,要急着处理。”
  王诗芸浅浅一笑,露出几分歉意,理了理鬓发。我本以为她会陪我一起听报告,不料只是带路而已,不觉感到失望。她有事要忙,总不能强人所难吧。于是,我耸耸肩膀,摆出一副随意姿势。
  “再见——”王诗芸挥挥手,转身原来返回。
  我目送她背影消失在树丛间,才依依不舍推开朱漆大门,进入报告厅。
  里面黑压压一片人头,除了岳母珠圆玉润的讲话声,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气氛肃穆。主席台上,岳母、母亲、郝叔以及其他几个重要领导端坐在上面,神色庄严。
  大方得体的女服务员,把我引领到前排座位,挨着徐琳坐下来,然后端上一杯香浓可口的西湖龙井。
  “…京京——”才刚坐下,徐琳一脸坏笑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不明所以,摸摸脑门,嗫嚅着问:“怎么了,徐伯母?”
  “你妈和我可都听到了,”徐琳挤了挤眼睛。
  “听到什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徐琳嘟起嘴巴,凑到我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小夫妻爱爱的声音,可是传遍了上下楼,好不叫人聒噪。”
  我顿时被人看光了般,面红耳赤,半天答不上话来。传遍上下楼?没那么夸张吧。妻子叫床声并不是很大,竟然传遍上下楼,我不信,恐怕有杜撰成分。
  “徐伯母,麻烦你小点声,不要让别人听到。”我羞愧地左顾右盼,确认没引起他人注意后,一颗心才放下来。
  其实,徐琳的说话声,除了我俩能听到外,怕是连坐她旁边的刘鑫伟都无法听到。
  “颖颖呢,没跟你一起来?”徐琳换了个话题。
  “她还在休息——”我低下头,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徐琳大长腿上睃来睃去。心想:什么时候能摸一把,也不枉平生了。郝老头子都能把她上,为什么我不能上了她?不仅要把她上了,还要学郝老头子那样,用皮鞭狠狠抽她。唉,不了解内情,真看不出来,徐琳这样百里挑一的大美女,居然跟郝老头子私通。还同母亲一起侍候老子头,变着花样由他玩。有一句话怎么说女人来着?叫做“臭娘们,跟谁睡觉就跟谁亲”!
  徐琳似乎并不介意,我把她的大长腿,看来看去。换成别人,估计她早一巴掌招呼过去了。有如斯特权,却不知,是沾了母亲的光?还是沾了郝老头子光?抑或是,沾了自己俊朗脸蛋的光?
  我又想:要是没外人在场,我去摸徐琳,她会不会拒绝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听了半个小时报告,只见郝江化起身离席,由服务员引领着快步走出厅堂。随后,岑筱薇起身离开,跟了过去。
  又听了会儿,索然无味,我也动起开溜心思。于是,借口上洗手间,匆匆走出报告厅。
  我东走一下,西走一下,不觉拐到前台。那两个女孩子还在,见我过来,速速然站起身,微笑着点头招呼。
  “你们王副总,她的办公室在哪?”我笑问。
  “电梯上二楼,右手边第一间,”高个女孩流利地说。
  我说一声谢谢,走向电梯。另一个女孩,迅速为我摁了摁电梯按钮。等门开启后,她稍稍探身进去,摁下3的数字。
  “大少爷,里面请——”女孩站在电梯旁,微笑着做了个标准的引路手势。
  不愧是母亲和王诗芸带出来的员工,大方热情,礼仪周到,让你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电梯冉冉升上二楼,按照女孩所指,我朝右手走去。果真看见第一间办公室的门牌上,用楷书刻着“副总经理室”,五个苍劲有力的繁体字。
  我想给王诗芸一个惊喜,并没有直接敲门,而是踮起脚尖,通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向里面瞧去。只见王诗芸端坐于檀香木办公桌前,一手托腮,聚精会神地看着笔记本电脑。她神色专注,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微微上扬。我一直认为,女人做一件自己喜欢的工作时,才叫最美。在王诗芸身上,终于又看到云水伊人的影子,也算得偿所愿了。
  偷看几分钟,正要推门进去,王诗芸的手机响了起来。只听她接通电话,“嗯”了几声,便关上笔记本,低头走向门口。
  我心想:现在进去打扰她可不好,还是先躲起来,等她忙完。于是,我连忙蹑手蹑脚走到一个拐角处,藏了起来。
  王诗芸出了办公室,转向楼梯,快步走上三楼。稍一犹豫,我尾随她来到三楼。只见她走到董事长办公室,直接推开门,迈了进去。
  办公室传来说话声,仔细一听,却是郝叔的声音。我一愣,小块步走到门前,朝门缝里瞧去。
  郝叔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嘴里叼根烟斗,正吞云吐雾。他旁边,岑筱薇坐在那里,凝神蹙眉,在笔记本电脑上写着什么东西。不知为何,王诗芸的到来,让岑筱薇很不高兴,满脸不悦之色。
  “来了呀,坐吧——”郝叔笑呵呵地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檀香椅,请王诗芸坐下。
  王诗芸露齿一笑,也没理会岑筱薇,理了理鬓发,坐下来。
  “辛苦吧,诗芸?”郝叔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懒洋洋地问。
  “也不算辛苦,就是死点脑细胞而已,”王诗芸矜持地回答。
  “筱薇,到村门口商店,给我买几包中华烟,”郝叔看向岑筱薇,吩咐了一句。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岑筱薇气鼓鼓地顶一句。
  “你个死丫头——”郝叔气得扬起巴掌,又放下。“…一点都不像你妈,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头,动不动就使小性子!”
  “那你干嘛还留我在身边,早把我撵走呀——”岑筱薇嘟起嘴巴,狠狠地剜了王诗芸一眼。
  “我去买烟吧,”王诗芸默默站起来,走向门口。
  “回来——”郝叔叫道。然后站起身,瞪着岑筱薇,厉声问道:“你到底去不去?”说完,强行拉起岑筱薇,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疼得她眼泪直流。
  “我还不信,制服不了你这个泼辣的丫头,”郝叔骂骂咧咧。“还站在那里掉眼泪,还不快跟老子去,是不是屁股还要挨巴掌?”
  岑筱薇跺了跺脚,一把推开郝叔,跑出办公室。我连忙闪开,做贼似的,生怕被发现,胆战心惊。
  “这丫头,泼辣野蛮,时不时要惹我生气,都是萱诗惯出得毛病,”郝叔愤愤地说,一屁股坐下。




  【第一百二十九章】

  “筱薇妹妹,爱耍点小孩子性子,过一会儿,也就好了,”王诗芸出言安慰。
  郝叔平静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漂亮的小方盒,交给王诗芸。
  “是什么呀?”王诗芸惊喜地问。
  “自己打开嘛,”郝叔动了动嘴角,卖起关子。
  王诗芸好奇地打开,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脸上立即布满了女儿家特有的红晕。
  “好漂亮——”带着七分高兴三分羞涩,王诗芸赞叹不已。
  “呵呵,你不是老早相中这条钻石项链了么?今年公司赚不少钱,萱诗同意,我就给你买了。等中央扶贫款拨下来,再给你买个大钻戒,凑成一套,包你喜欢,”郝叔洋洋得意。“过来,我给你戴上。”
  “谢谢你,我很喜欢——”王诗芸兴高采烈地说着,走到郝叔身边,羞答答地坐在他大腿上。
  听他俩暧昧的对话,本来已感觉不对劲了。这一下,我更加震惊了,差点要冲进来,把郝老头子狠狠揍一顿。
  只见郝叔亲一口王诗芸,揉了揉她饱满胸脯,然后摘下她脖颈上原来佩戴的项链,扔在桌子上。接着,郝叔拿起自己那条钻石项链,给王诗芸戴好。
  这一幕原本属于夫妻的温馨场景,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捏紧拳头,面容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全身骨头嘎嘎咋响。
  “好看吗?”王诗芸“啵”地亲一口郝叔,乖巧地问。
  “太好看了,堪比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郝叔一手环住王诗芸细腰,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摩挲。“摘下得这条铂金项链,不值几个钱,把它扔了吧。”
  “不要,回家还得戴着呢,”王诗芸嘟起小嘴。
  “它是你老公送你的定情信物?”郝叔笑问。
  “是的,已戴了六七年,”王诗芸一只手搭在郝叔肩膀上,一只手抚摸他长满胡茬的下巴。“你该刮胡子了。刚亲在我脸上,被胡子扎了一下,咯得疼。”
  “晚上让萱诗给我刮,这个活,差不多被她包了。”郝叔把王诗芸修长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根一根吸吮。
  “萱诗姐姐,可真贤惠,她对你太好了,”王诗芸咯咯娇笑。
  王诗芸同我差不多岁数,居然背地里叫母亲萱诗姐姐,震惊之余,实在叫人无法想象,郝叔的私生活有多么淫乱!
  “是呀,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用农村人的话说,我算走狗屎运了,”郝叔恬不知耻地说。“对了,你下面有一个月没修理了吧?让我看看,毛毛是不是长乱…”
  “不要嘛,这是办公室,”王诗芸掩嘴一笑。“要是筱薇妹妹突然出现,被她看见可不好。”
  “看见就看见嘛,她又不是小女孩,我们的关系,她也知道,”郝叔大手贴住王诗芸裤裆肉阜,紧紧抓着不放。“看一下,就看一下…”
  王诗芸握着郝叔双手,生怕他再用力,扯破自己的裤子。
  “好吧,我答应,让你看一下,但不许乱来,”王诗芸执拗不过郝叔,只得依从。
  紧张地扫一眼门的方向,王诗芸起身轻轻解开皮带扣,脱下西裤,裸露出黑丝紧包的腰臀。郝叔拍了拍她屁股,后者妩媚一笑,面向他褪下包臀丝袜和白色内裤。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王诗芸前身,只能看见她雪白紧俏的屁股,过一下干瘾。只见郝叔微微弯腰,仔细端详着王诗芸下身,然后伸出手随意摸了摸。
  “不要——”王诗芸娇笑着躲开,迅速穿好内裤和丝袜,拉上西裤。“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抓起桌子上的铂金项链,王诗芸嘴角一扬,几步走到门后。
  “诗芸,我今晚去你房间——”背后响起郝叔的话语。
  “知道了,”王诗芸回眸一笑。“萱诗姐姐来不来?”




  【第一百三十章】

  我急忙跑开,“咚咚咚”冲下楼去,来到野外,气喘咻咻,上气不接下气。
  “郝老头子居然把上诗芸,这个不知廉耻的杂种,老子非得宰了他!我呸!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性。我妈这么一个漂亮迷人的美女服侍他,他还不嫌够,处处沾花惹草,目无纲常。这种丧心病狂的淫棍,亏我妈能看上,真是瞎了狗眼。”
  我对天长啸,一顿乱踢乱打,发泄着心中不满情绪。
  “王诗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外表端庄正经,骨子里原来十足淫贱!钱财乃身外之物,想不到,一条小小的项链,便把你收买,甘为郝老头子胯下玩物。你对得起自己老公和女儿么?对得起自己的幸福家庭么?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么?老子严重鄙视你,还喜欢你个屁,恨不得用鞭子抽死你。你个贱人,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扶你,让你摔个脚朝天算了。”
  一滴泪水,从我眼眶滑落。双脚一软,我跪在草地上,抱头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王诗芸都跟郝老头子有一腿?到底是为什么?谁能告诉我答案…”
  寒风骤起,山谷里松涛阵阵,一连串回音过后,沉寂如坟。
  我耷拉着脑袋,衣纱凌乱,怔怔地坐在枯草上,不时傻笑一下,目光呆滞。口袋里手机响了,连叫三遍,我才慢腾腾接通。
  “…报告都散会半天了,却四处找不着你影子,问谁谁都不知道。你究竟跑哪去了,还不快给我回来!”手机里传来妻子娇媚中带着丝丝怒气的话语。
  我四下环顾一圈,才发现夜幕早已徐徐降临,虫鸣蝉叫,嗡嗡作响。
  “糟糕,一时伤心,居然忘了时间,”我暗自想着,猛拍一记脑门。
  “马上到!马上到!马上到——”对着手机,我连叫三声,然后骨碌爬起身,朝郝家村的方向奔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郝家祖宅前,车水马龙,人来送往,热闹非凡。室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朋客嘉宾,一个个衣着光鲜,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举杯交谈。
  我整理一下衣纱,拨开人群,镇静自若地走到母亲等一堆人面前。见到我,母亲讶然不解,微微蹙起秀眉。只见她头发高高盘起,一身淡雅的晚礼服,露出半个后背,端庄中透出丝丝甜甜的性感。
  “左京,欢迎酒会马上要致开幕词,你咋还是这身衣服?”母亲按捺住火气,柔声问。
  我正结结巴巴,不知所云时。妻子斜刺里走过来,一把拉住我胳膊,上了楼梯。风风火火进入房间,妻子便拿出一套白色燕尾西服,要我赶紧换上。
  “还有十分钟,足够你换衣服了。快点,老公,你可别丢我脸——”妻子焦急地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大家都等你了。”
  不就是一个欢迎酒会,赶鸭子上架似的,好没趣味。心里面虽然这样想,手脚却不敢怠慢。利索地换上衣服,妻子又拿出白色崭新皮鞋,急急地催我。
  “老公,我看看——”妻子上下打量一番,为我整整头发,点点头,还算满意。
  “亲爱的,可以拿出去见人了么?”我调侃道。
  妻子“噗嗤”一笑,挽住我的胳膊,双双走下楼。暗自吐了一口长气,我才仔细打量起妻子来。只见她挽了个小妇人的性感发髻,一袭高贵白色长裙,白色水晶高跟鞋,飘飘然有出尘之态。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着迷。
  二楼梯口,恰好遇见王诗芸。只见她身着鹅黄色旗袍,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脖子上戴一副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职业微笑。
  “大少爷,大少奶奶,请跟我这边来——”王诗芸笑容可掬。
  我嫌恶地瞪她一眼,别过脸去,爱理不理的样子。
  妻子察觉端倪,捏了捏我的手,小声说道:“绅士一点,好不好。老公,大家都在下面看着咱呢。”
  于是,我粲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第一百三十一章】

  在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中,欢迎酒会开幕仪式拉开了序曲。岳母一身华丽的露肩装,牵着郝萱的小手,走在前头。母亲一手牵郝小天,一手牵郝叔,跟在后面。妻子挽住我胳膊,我俩紧随在后。
  走到二楼观光台,我们一字排开,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岳母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各位亲朋、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是一个共享大平盛世的夜晚,是一个举杯同庆的夜晚!在此,我很荣幸,与各位欢聚一堂。请各位举起手中酒杯,满饮杯中酒——”
  说完,岳母好爽地一饮而尽,意气干云,很有巾帼不让须眉风范。见状,大家纷纷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喝了个底朝天。
  “经济不稳定,发展不均匀,贫富悬殊增大。目前社会上,尤其是网络,充斥着对地方政府不满的情绪。屈原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在探索特色社会主义的前进道路上,请大家相信,党中央永远和广大人民群众保持一条心。道路是艰难曲折的,前途是无限光明的。我们要竖立榜样,坚定信仰,下定决心,开辟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
  人群里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大家拼了命般,一次比一次激烈。
  “…感谢龙山镇全镇人民的热情!在以郝江化同志为首的新一届领导班子带领下,我相信,龙山镇必将披荆斩棘,长风破浪,再创辉煌!感谢金茶油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对本次酒会的全程赞助!请大家满饮此杯,向充满爱心的李萱诗董事长,致以最崇高敬意!”
  于是,大伙跟着岳母,又是一饮而尽。母亲嘴唇沾一下酒,满脸笑容,微微挥手,向众人致意。观众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掌声,久久不绝。
  “各位亲朋、各位好友:今天与大家相聚一堂,共度良宵,鄙人不胜荣幸!第掌声章在此,谨代表龙山镇全镇人民,对中央财政部童副部长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第掌声章物换星移几度秋,人间冷暖自有情。经过几十年发展,在摆脱贫穷落后的道路上,龙山镇一路披荆斩棘,走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我可以自豪地说,全镇十几万人口,没有人再饿肚子,没有人冬天穿不暖,没有人睡大街!第掌声章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但是,我们不能满足,和其它乡镇比起来,我们还差了一大截。在党中央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奋起直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谢谢!第掌声章”
  郝江化对着稿子念完,毕恭毕敬鞠个九十度躬,赢得人群又一阵掌声。接下来,轮到母亲致辞,只见她向人群,行了个既标准又妩媚地欢迎礼。
  “各位亲朋佳客、各位父老乡亲、各位金茶油集团员工:晚上好!首先,我谨代表金茶油集团公司全体员工,对中央财政部童副部长的到来,表示隆重而热烈的欢迎!感谢童副部长,百忙之中,抽空莅临金茶油集团公司指导工作!感谢她光临郝家沟,视察民情,体恤民生疾苦!感谢她一如既往地关心、支持龙山镇的经济发展!”
  母亲面带微笑,顿了顿,待掌声停息下来,才接着说道:“其次,金茶油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经国家工商部门批准成立,跨地区、跨行业的综合性民营企业。成立伊始,便得到各界朋友的鼎力支持和无私帮助。金茶油能取得今天的辉煌成就,离不开各级政府的帮助和指导,离不开金融、工商、法律、民间会等各届朋友的鼎力支持,离不开全体员工的浴血拼搏!可以说,没有朋友,就没有金茶油的今天。同样,没有朋友,也就没有金茶油的明天。古人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唯有此道,方能长久不衰,取之不竭。羊羔反哺,在此,我谨代表金茶油集团公司全体股东郑重宣布:成立金茶油贫困学子公益助学会,每年拿出当年企业盈利利润的百分之五,资助全国各地贫困大学生。”
  顿时,人群沸腾,爆发出一阵比一阵更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最后,我要说,请大家高举手中酒杯,一起向童副部长致敬,向郝镇长致敬,向我们美好的明天致敬!下面,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身旁这对如花似玉的金童玉女,男才女貌,是我的长子和长媳,俩人均在北京工作,请各位朋友多多关照!”
  母亲说完,我和妻子微笑着,一起向台下行礼,人群爆发出一阵猛烈掌声。
  “我宣布:欢迎酒会,正式开始!”母亲手臂一杨,灯光落下,掌声响起。
  轻扬音乐声中,一种叫酒的分子,穿过弥漫人群,四散开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和妻子手牵着手,跟在岳母和母亲等人身后,一一向来宾贵客致意、寒暄。几杯猫尿下肚,头重脚轻,步子不觉有点踉跄。
  “亲,人有三急,我去去洗手间。你在这里稍等,我马上回来——”
  虽说郝家祖宅面积不算很大,楼上楼下就三层,但酒会上人流如织,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没一点眼力,还难保从人群中很快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所以我才让妻子原地呆着。
  说完,我亲妻子俏脸一口,走上三楼卫生间。解手完毕,回到原地,却不见了妻子身影。
  在二楼东张西望一圈,没找着妻子,我下楼来到灯壁辉煌的大厅。只见母亲陪同岳母站在人群一角,与一干县市官员,侃侃而谈,不时轻声笑语,举杯庆祝。旁边的沙发席上,郝叔满脸通红,酒气熏天,笑脸咪咪地和妻子说着话。
  妻子面对郝叔而坐,怀里抱着郝萱,嘴角微扬,不时抿嘴轻笑。这时候,王诗芸端来一杯香气四溢的醒酒茶,送到郝叔手里。然后俯身跟妻子耳语一句,从她怀里抱起郝萱,送交柳绿照看。
  妻子起身,四下看了看,好像找人。我以为她要离开,赶紧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妻子。见到我,妻子眼神里出现一丝小小慌乱,稍纵即逝。
  “喏——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妻子强颜一笑,理了理鬓角。
  我扫一眼郝江化,他神态自若,不慌不忙点上烟,然后猛抽一口,长长地吐了出来。紧接着,郝江化拍拍裤腿,起身对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
  “不叨扰你们小夫妻二人世界,你们在这里甜甜蜜蜜,卿卿我我。我还有事,去忙了——”郝江化哈头点腰,奴气十足。
  “郝爸爸,虽说你喝酒是这个——”妻子调皮地竖起大拇指。“不过,身体第一,千万要悠着点哦。”
  “当然,当然!老婆的话,可以不听。好媳妇的话,却不敢当耳旁风,”郝江化满脸堆笑,张嘴就胡来。“本来准备喝三斤,听你劝后,打个半折,只喝一斤半了,哈哈——”
  死人渣,当着老子面,竟敢和妻子调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脸色铁青,隐忍不发。
  “…失陪,失陪,失陪…”大概察觉到我不满情绪,郝江化换了个语气,灰溜溜几步走开。
  “女士们,先生们,请保持安静——”随着一声悦耳的女音,音乐率先停下来,随后鸦雀无声。
  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投射到舞厅中央。只见聚光灯下,王诗芸拿着麦克风,脸若桃花,亭亭玉立。
  “今晚欢迎酒会,除了美酒美食美景,我们还特意安排了一个赏心悦耳的节目:钢琴独奏。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表演者——白颖,白女士——”
  一声欢快的音乐响起,聚光灯罩住了我和妻子。顿时,掌声纷纷,捧场声此起彼伏。事发突然,我还没弄明白情况,妻子已经蹁跹如蝶走到舞台中央的钢琴前,款款大方地行了个礼。
  我知道妻子擅长演奏钢琴,但从没听人提起,她要在今晚的欢迎酒会上表演,所以才觉得愕然。如果事先安排好,妻子一定会跟我说,除非临时起意,所以没来得及讲。
  只见妻子嫣然一笑,端坐下来。十根青葱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轻轻抚过,一首悠扬缱绻的《爱丽丝梦游仙境》,便在指尖缓缓流淌而出。
  不管懂音乐,还是不懂音乐,还是不懂装懂。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忘却了时间,握着手中酒杯,凝神侧耳倾听。
  当然,我也是醉了。注视着舞池中央飘逸绝伦的妻子,我忘却了白天所经历的伤痛。郝江化曾当王诗芸的面,夸赞母亲,炫耀地说: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此时此刻,我也想对大伙吼一声: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大家尚沉浸在美妙的钢琴声中。直至主持人的话语,二度响起,方爆发出澎湃激烈的掌声。
  聚光灯下,妻子微微行了个屈膝礼,然后优雅转身,款款向我走来。我赶紧几步上前,扶住妻子,爱不释手地拥入怀里,给了一个长长的甜吻。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下面,是舞动音乐时分,请大家放松身体,自由嗨起来——”
  王诗芸说完,放下麦克风,然后一个转身,左手搭上身旁俊朗男士肩膀。俩人第一个进入舞池,随音乐跳起了奔放热情的西班牙探戈。顿时,全场掌声纷纷,大家纷纷吸引过来,围在舞池四周。
  我第一次看王诗芸跳舞,才知道她原来还有这么一项才艺特长。在男伴强壮有力的胳膊带动下,王诗芸笑容可掬,一张俏脸变得红润光泽。曲线玲珑的身段,扭来扭曲,显得十分性感,十分迷人。
  其他男人看得津津有味,不过,我只瞄了一眼,就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只要想到办公室里那一幕情景,我就咬牙切齿,心情不能平静。
  不管眼前佳人多么俏丽,王诗芸已被郝老头子玷污,她的身体不复纯洁,灵魂得不到救赎。唉,我深深为王诗芸感到不值,为她还在家里深情守望的老公感到悲哀!
  热情奔放的西班牙舞曲跳完,音乐一变,换成了悠扬舒长的交谊舞。大伙纷纷找准自己的舞伴,双双跃入舞池,自由驰骋起来。
  “老公,你不打算邀请人家跳舞么?”妻子笑盈盈地问,带点委屈带点刁钻。
  我回过神,正要伸手邀请。郝杰冒失地冲出来,抢在我前面,语无伦次地说:“嫂…嫂嫂…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说完,他还学着电视里,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绅士礼仪。
  被人抢了先头,我狠狠地剜郝杰一眼,希望他识趣走开。不料这死小子,不知是榆木疙瘩,还是有意为之,铁了心似的,不达目的不罢休。
  妻子露齿一笑,调皮地眨眨眼睛。我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妻子竟然轻轻握住了郝杰伸出的手,跟他走向舞池,然后回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好像在说:哼,谁让你动作那么慢!这一回,我可跟别的男人走了,气气你——“
  无计可施,我只好忍住一腔怒火,倒满一杯红酒,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
  “大少爷,赏支舞吧?”
  坐下没一分钟,王诗芸脸上挂着迷人微笑,轻盈地走到我身边,伸出纤纤玉手。面对佳人主动邀舞,我本没有任何抗体,心中虽说不满,脸上倒不愿表露出来。何况,大家都在跳舞,我一人干坐,实在无趣很。于是,我看似情愿,却又不情愿地握住了王诗芸的白净素手。
  就在握上那一刻,一股热流,从头到脚,通遍全身七经八脉。我才知道,自己内心依旧喜欢着王诗芸,再也恨不起来。放佛怕失去身边佳人似的,我把王诗芸往怀里拉了又拉,直到她鼓胀胸脯,紧紧贴在我心口。
  被她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摩擦着胸膛,我舒服地半闭眼睛,细细体会个中销魂滋味。
  “大少爷——”王诗芸伏在我耳旁,呢喃细语。
  “不是说了嘛,叫名字即可,我不喜欢你叫我大少爷,”我嗅了嗅她发丝的香气,沁人心脾。
  “我能不能拜托你个事?”
  “有事直说,照办是了,客气什么,”我爽快地答应下来。
  “谢了。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明天给我妈过完生日,后天就回——咋了?”
  “我给女儿买了个hellokitty的洋娃娃,你回北京,麻烦给我送到家里,”王诗芸柔柔地说着,吐气如兰。“我女儿小名叫多多,今年六岁,可喜欢hellokitty.要是你不嫌弃,我想认门亲,让多多给你当干女儿。”
  闻言,我既忧又喜。喜的是,跟王诗芸攀上亲家,俩人关系更近一步。忧的是,王诗芸跟郝江化有一腿,难保她不把妻子带坏。
  “小事一桩,没问题。多多一定像你,漂亮可爱。看你说什么话,能认一个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做干女儿,我求之不得,哪会嫌弃…”我嘴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七上八下,没处着地。
  然而,以后的事还远没发生,现下真没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这门好事。
  “那好,一言为定。过年回北京,咱俩家一起吃个饭,把这门亲定下来,”王诗芸喜笑颜开。




  【第一百三十四章】

  此时,舞曲终了,换成另一支音乐。大家交换舞伴,王诗芸松开手,朝我抛个秋波,转向郝奉化。我呆了呆,马上有人牵起我的手,一看却是徐琳。
  “想什么呢,心事沉沉的样子,”徐琳不客气地拍一记我的屁股,嗔怪。“跟伯母跳舞都不用功,好不伤人心。”
  我收回视线,强颜一笑,心却宛如剐了块肉般疼痛。
  偷眼瞄去,妻子已跟郝江化跳在了一起,不知谁主动,俩人的身子紧紧贴着。郝江化不时伏在妻子耳朵上,嬉皮笑脸地说一句两句话,把她逗得咯咯娇笑。他的右手搭扣在妻子纤细腰际上,我紧张地盯着。只要再往下移动半寸,我敢保证,立即撕破脸皮,不顾一切冲上去,和糟老头子干一架。
  “看着伯母——伯母不好看么?”徐琳火辣辣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红红的嘴唇几乎亲到我脸颊。
  放佛受到蛊惑,我胆子一麻,竟然伸手摸了一把徐琳屁股。然后迅速低下头,看都不敢看她,等待狂风暴雨的责备。
  不料,徐琳反而娇笑起来,咬着我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孺子可教也——”
  我心知“孺子可教”四字含义,暗想:徐伯母来勾引我,不怕被母亲知道么?她俩可是闺蜜,勾引闺蜜的儿子,可是大忌。唉,母亲和徐伯母,俩人都能一起和郝江化玩三人行了,还会在乎这点忌讳?兴许,母亲碍于面子,不敢跟我玩点什么,正是她唆使徐伯母来勾引自己呢。
  胡思乱想之际,第二支舞曲完毕。我暗自长舒一口气,立即丢开徐琳,几步走到郝江化身边,从他手里抢来妻子。也许感应到我的报复行动,从始至终,郝老头子的手,一直规规矩矩,没有半点逾越。庆幸他还头脑清醒,不然,今晚的欢迎酒会,一定演变成一场闹剧,引为龙山镇全镇人的笑柄。
  终于失而复得,我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再也不愿松手。
  “怎么啦,抱那么紧。我跟其他男人跳舞,你吃醋了?”妻子吃吃发笑。
  “跟谁跳舞,都别跟郝老头子跳舞,”我狠狠地说,牙齿咬得嘎嘣响。
  “你跟郝爸爸有仇啊,讳莫如深似的,”妻子撇撇嘴巴,不以为然。
  “是啊,我当然跟他有仇!他抢走世上最爱我的妈妈,我能不恨他么?”我灵机一动,胡诌道。“要是换成白爸爸,被其他女子拐跑,你会不会恨那个拐跑白爸爸的女子?”
  “当然不会!”妻子白我一眼。
  “为什么?”我失声问。
  “因为你说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我妈和我爸真心相爱,世间再也无法插进第三个人,”妻子振振有词地说。
  “那万一发生不幸,咱妈过世了呢…”
  “打嘴!”妻子瞪着我,柳眉倒竖。“你干嘛诅咒我妈,嘴巴欠抽是不?”
  “呵呵,我是说如果,又不是真的,”我皮笑肉不笑。
  “果真如此,要是我爸爸和那个女子真心相爱,我只会祝福他们,”妻子不假思索地回答。“现在你死心了吧?别长不大孩子似的,一天到晚找妈妈要奶吃。”
  妻子这张伶牙俐嘴!我顿时哭笑不得,满肚子气,没一个孔打出来。干脆来个胡闹收场,学小孩般撒起娇来,嗡声嗡气地张口道:“妈,我要喝奶奶——”
  这一来,反倒把妻子逗得咯咯娇笑,引得大伙纷纷朝我俩看。
  “…要死呀,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谁是你妈,哼——”妻子伸手拍我一记,脸色通红,扭转小蛮腰,走出舞池。
  顶着众人怪异的目光,我哈巴狗似的跟出舞池,挨着妻子在沙发上坐下。
  这时候,第三支舞曲散了。众人纷纷退出舞池,或站,或坐,或到门外透气,举杯庆祝,笑语连连。
  岳母撇开人群,和蔼可亲地走过来,坐到我旁边。顿时,一股幽香,丝丝扣扣,搅动着我那根不安分的心弦。




  【第一百三十五章】

  “妈,看看你的好女婿,像个没断奶娃儿似的。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妈不离口,娘不离嘴。”放佛救星驾临,妻子埋汰起我。“这个不省心的老公,我把他交给你啦。我上楼去看看宝宝,喂口奶——”
  说完,妻子对我扮个鬼脸,吐吐舌头,一小快步跑上楼。
  “颖颖闹着玩呢,你可别当真,”我不好意思笑笑。
  “你们小夫妻磕磕绊绊,打打闹闹的事,妈才懒得管呢,”岳母笑容可掬,理了理鬓角。
  我瞅了瞅岳母一截雪白酥胸,心神一荡,挪近一点。
  “妈,您今晚,可真漂亮迷人——”我一手环住岳母腰身,臭嘴巴凑到她耳朵上,恬不知耻地说。
  岳母侧头看着我,笑吟吟地问:“你的意思,妈以前不漂亮吗?”
  “当然不是!我是说,您今晚,最最最最漂亮——”我连用四个最字,夸张地手舞足蹈,绘声绘色。
  “哦,真得吗?”岳母拧我一个鼻子。“京京,你瞧那边——”
  顺着岳母手指方向,我定睛瞧去。只见母亲身边,七八个大小官员围着,一个个殷勤的样子,唯恐落后。其中两三个色胆包天的官员,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在母亲身上睃来睃去,好像她一丝不挂似的,时不时吞一下喉咙。
  看见这样的情景,我顿时莫名烦躁,火气腾地一下点燃了。
  “跟亲家母比起来,我迷人还是她迷人?”岳母笑问。
  “哪还用说?当然是妈妈你——漂亮迷人,”我心虚地笑笑。

  “喏,京京,居然学会撒谎了,”岳母吃吃发笑。“妈心里明白,丈母娘哪有亲妈好。瞧你看亲家母那表情,跟吃了药似的,魂不守舍。”
  “我可是担心,那些家伙吃妈妈豆腐,”我狡辩。
  “郝江化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岳母眨眨眼睛,凑到我耳朵上,小声问。
  “她是我亲妈,我能不操心吗,”我摸摸后脑勺,搪塞过去。“换作是你,被一群老色鬼围着,我也会担心啊。”
  “老色鬼?”岳母掩嘴偷笑。“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一个还是市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很多事情,你妈还指望他们帮忙呢。用这个词形容他们,可不恰如其分哦。”
  “帮忙?”我重复一句,愤愤不平地说。“郝江化这个时候干嘛去了?他还算男人吗?为什么总让一个弱女子冲在前面,为他升官发财,铺平道路?”
  “怪得着别人吗?但凡郝家和公司的事,事无巨细,你妈都要亲力亲为。别人帮她办,她还不放心呢,”岳母感叹一声,继续说。“看来,不为郝江化拼出一番天下,亲家母誓难罢休。这一次中央扶贫款,虽说是郝江化的事,可前前后后,都是你妈在跑腿呢。县市省三级政府,她前前后后,不知跑了多少次。自从嫁给郝江化,酒桌上应酬那一套,你妈已经无师自通,游刃有余。连我这个久经官场的人,都要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这个衰老,吃定我妈了,简直气死人——”我唾骂一句。
  “要不,为什么会有‘癞蛤蟆吃天鹅肉’的说法?郝江化这只癞蛤蟆,算是吃定亲家母这只白天鹅了,”岳母调侃。“京京,妈为你爸和你抱屈呢。不如,你现在过去,请你妈跳支舞,把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好主意——”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正好此时,音乐响起,大家又开始跳舞。于是,我兴奋地跑到母亲身旁,单脚下蹲,伸出手做出一个标准的绅士动作。
  “亲爱的妈妈,你的儿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我脸露憨笑,万分虔诚地说。
  说实在话,我的举动有点唐突,让母亲和围在她身边那些官员,都着实觉得奇怪。一个个看着我,好像瞧怪物般,难以置信。
  天下没有不疼儿的娘,母亲虽说被我唐突地举止弄得不怎么舒坦,却不忍心我被众人嗤笑。于是,稍稍迟疑,便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引导母亲来到舞池中央,一手搭在她后背,一手轻轻环住她腰,随着动人的音乐声,俩人翩翩起舞,衣阕翻飞。
  “妈,那次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我把母亲往怀里拉了拉,轻薄地嗅一口她乌黑发丝。
  我一米七八的身高,母亲穿着高跟鞋,刚好齐我额头。
  母亲微微后仰,瞄我一眼,淡淡地说:“你郝叔叔不是花心的人,他对妈妈的爱,妈妈不是榆木疙瘩,心里清楚很。那些话,你在妈妈面前说说,没什么。要是传到你郝叔叔耳朵里,他还指不定如何数落妈妈,说妈妈没教育好你。”
  “妈,我以后不会说郝叔叔坏话了,你大可放心,”我口是心非地说。
  岳母说得一点没错,母亲跟吃了迷魂汤似的,一心一意站在郝江化那边。不仅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为他升官发财铺平道路,甚至连别人说他一句坏话,都无法容忍,非得争个明白。
  “你郝叔叔是贫苦农民出生,家里穷,连小学都没毕业,大字不识一个,这不是他的错。我们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相互帮衬,相互体谅。别人取笑你郝叔叔,还情有可原,唯独你,不应该讥笑他。你讥笑郝叔叔,就是讥笑妈妈,说郝叔叔坏话,就是说妈妈坏话。夫妻本一体,这个道理,不用妈妈多说,你也应该早就明白了。”母亲话语虽柔,却带着丝丝威严,让你不敢也不忍抗拒。
  “知道了,妈妈,我记住了,”我默默低下头。
  “他现在贵为一镇之长,为了全镇老百姓能吃上一口温饱饭,穿上一件暖棉衣,风里来,雨里去,着实很不容易,人都消瘦了。作为家人,我们帮不上什么忙,更不应该拉他后退。妈妈现在有五个孩子,你是长子。长子如父,在弟弟妹妹面前,你要做好榜样,不要老瞪着弟弟,吓唬他。为此,小天在妈妈面前告了你好几次状,说你老欺负他…在这一点上,颖颖就做得比你好,对弟弟妹妹,总是和和气气,顺着他们来。”
  顿时,一股无名之火,从我心头涌起。这个姓郝的死小子,人不大,坏心眼倒蛮多。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学会告状了,长大还了得。一定像他爹郝老头子一样,到处沾花惹草,祸害良家妇女。
  “妈,你别听他胡乱告状,我可从来没欺负他。顶多有时候看他不顺眼,哼一下鼻子而已,”我气咻咻地解释。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添堵,把母亲更推向姓郝的人那边去了。
  “亏你还说!本来小孩子说的话,我都不相信,现在听你亲口说出来,不信也得信了——”母亲一怒之下,打开我的手。“手规矩点,别没大没小,乱了纲常!”
  我一哆嗦,赶紧移开手,重新搂住母亲的腰。刚才说着话,不知不觉中,手就逾越了那道禁忌线,摸上了母亲紧俏的臀部。本来,母亲发觉后,还算坦然接受了我的逾越之举。现在一怒,怪罪下来,俩人之间的气氛顿时非常尴尬。
  “…妈,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我慌不迭道歉,唯恐母亲怪罪。
  “别跟我道歉,妈妈不接受!”母亲别过脸,不愿看我。“去跟你小天弟弟道歉,告诉他,你会改,你会对他好。”
  如果母亲要我跪下,连闪我十八个耳光,我都甘愿受罚,毫无怨言。可是,要我去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道歉,简直比叫他当着众人的面,闪我耳光都难受。
  我懊恼地垂下头,沉默不语,心里面恨死郝江化父子了。
  见我久久不吭声,母亲扫了一眼,说道:“要是你不跟小天道歉,你就别叫我妈妈,我没你这个儿子!”丢下这句狠心的话,母亲松开手,转身离开了舞池。
  我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生怕被人看见,连忙抬起袖子,猛擦几把。
  母亲背身离去,那一刻的绝情,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在母亲心里,我已经比不上郝小天。母亲爱郝江化,爱屋及乌,也深深爱着郝小天,爱着所有与郝江化沾上关系的人或物事。唯独我这个亲生儿子,与郝江化不沾亲带故的人,在母亲心中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
  母亲是那种死要面子的女人,只要她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既然她说出这番话,如果我不认错,她就肯定做得出来。难道真为了自己那点区区面子,同母亲永远僵在那里?




  【第一百三十七章】

  酒会剩下时间里,我都没了兴致。如梗在喉般,眼睛老往母亲那边睃,心里不是滋味。
  众人玩到23点,三三两两陆续离开。母亲陪同郝叔送走一拨又一拨客人,直至过了零点,郝家祖宅才渐渐清静下来。大厅里只有家里几个人,还一起围坐在沙发上,喝酒嬉耍。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安排好他们住宿,郝叔和母亲手挽着手,俩人亲热地从门外进来。他们身后,跟着王诗芸和吴彤,脸上也具是喜色。
  “亲家母,忙了一天,可累坏了吧——”迈入大厅,母亲放开郝叔的手,笑盈盈来到我们面前,跟岳母絮叨。
  “哪里有你忙,里里外外,全是你身影。”岳母亲切地拉着母亲的手,让她在我们中间坐下来。“我们这一家子,属你最忙。刚生完宝宝,可要早些休息,别累坏宝贝身子骨。”
  母亲环顾我们一眼,理了理鬓发,说:“时候比较晚了,明儿还要早起,都去休息吧。”然后转头,吩咐旁边的何晓月道:“晓月,亲家母这些天的饮食起居,一应由你直接负责,不得丝毫有误。”
  “知道了,奶奶——”何晓月干练地回答。接着向前一步,走到岳母身旁,温文尔雅地说:“三楼西厢头雅室,老早收拾干净。奶奶,您累了吧,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岳母粲然一笑,挥挥手说:“我自己去就是了,你们不用管我。今天晚上,我女儿陪我睡,母女俩说说话,唠唠嗑。”
  岳母说完,妻子朝我调皮地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样。
  “京京,你今晚一个人睡,没有意见吧?”岳母笑问。
  “妈,瞧你说哪里话,我怎么可能有意见,”我讪笑着,摸摸脑瓜。
  “小天和萱萱呢?”母亲问。
  “回奶奶,春桃和柳绿,早带着他俩到二楼房间睡下,”何晓月答。“小文小雨,在照顾三少爷和四少爷。阿君阿蓝,在照顾大少爷的公子和千金。”
  母亲点点头,吩咐何晓月沏上一壶上好的醒酒茶,又弄了几个精品瓜果糕点,招呼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郝叔匆匆喝完一杯茶,交待岑筱薇给自己赶一个讲话稿,说明天要用,催她回房去写。岑筱薇一脸不情愿,直呼累死累活一天了,这么晚,你还催我赶稿,还要不要我活呀。
  “算了,别写了,让筱薇早点休息。又不是什么重要会议,随便讲几句就行,何必那么较真,”母亲解围道。
  “还是干妈好,会疼人——我要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祝你健康安乐,永远年轻,”岑筱薇喜滋滋地搂住母亲脖颈。
  “筱薇,谢谢你,”母亲拍拍她后背,疼爱地说。
  “各位,晚安。嘻嘻,不陪你们了,明天见——”对郝叔扮副鬼脸,岑筱薇一溜烟跑上了楼。
  “这鬼丫头…”郝叔嘟哝一句,起身拍拍手,对岳母谄媚道:“领导,有事离开,不陪您坐了。您老早些歇息,别累坏身子。万一累坏身子,我的罪可不轻。失敬,失敬,失敬…”
  把拳头一抱,郝叔不迭陪着罪,走上楼去。郝叔离开没多久,王诗芸接到一个电话,点头嗯了几声,起身告辞。接着,徐琳夫妇也起身离去,上楼休息。
  “晓月,彤彤,你俩去早点休息吧,不用在这陪着,”母亲劝道。俩人答应一声,道声晚安,逶迤上楼而去。剩下岳母、母亲、妻子和我。
  “颖颖,你和京京先回房吧,我和亲家母单独聊几句,”岳母吩咐。“聊完,妈妈去你房间找你。”
  “那好吧,我们先去睡了,”妻子伸个懒腰,乖巧地说。“两位妈妈,不要聊太晚,身子骨重要,早点休息哦。晚安——”
  “妈妈,晚安——”我起身跟岳母说一句,又转向母亲,对她说道:“妈,晚安,早点休息——”
  “晚安——”岳母挥挥手。
  “晚安——”母亲露齿一笑,同样挥了挥手。




  【第一百三十八章】

  回到三楼房间,我和妻子温存一番。大约1点,岳母来敲门,叫妻子去她房里睡。她们母女俩卿卿我我聊几分钟,便手牵手,亲热地离开了。
  我自个在床上躺会儿,想起母亲要自己向郝小天道歉之事,不觉心中忧愁,于是披衣下床,踱来踱去。
  “妈妈陪丈母娘聊完天,这会儿,应该回房了。如其在这里梗着,不如现在去找她。早些告诉妈妈,自己会跟小天道歉,请她谅解,早些了结这满腹忧愁…”下定决心,我暗叹一声,摇摇头,走出房间。
  母亲和郝叔的卧房,位于三楼东厢廊道尽头,面积足有百来平米。此刻,廊道里悄无人声,廊灯照在我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脚步很轻,生怕打扰每间房里休息的人,走行大约两百米,来到母亲卧房门前。
  屋里亮着灯,从气窗渗透出来,静静得,听不到任何声响。没多久,传来走动声响,离门越来越近。
  我一咬牙,刚伸手来敲门,门却先行打开了。只见母亲站在门后,看见我,露出惊讶的表情。
  “…妈,我来找你…说说话,”我有点语无伦次,慌乱地搓着手。
  母亲稍微一愣,明白我来意,淡然地说:“有话明儿说吧,我要睡觉了。”
  说完,母亲就要来关门,撵走我。还好我壮起胆儿,眼疾手快,伸脚抵住了门框。
  “你——”母亲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什么话,你非得这个时候说,烦不烦。”
  “妈,今晚不跟你把话说清楚,我睡不着觉。你就让我进去吧,拜托了——”我堆起笑脸,打躬作揖。
  瞧我这副奴才相,母亲心头一软,换了副脸色。
  “京京,你是我的大儿子,妈妈并不想这样对你,心里面也不好受…”母亲眼圈一红。
  害母亲掉眼泪,我于心何忍,赶紧一把跪下,握住她双手说:“妈,都是我不好,我害你生气。我向你保证,跟小天弟弟道歉,以后好好对他,绝对不再横吹鼻子竖瞪眼。”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母亲赶紧扶起我。“京京,妈妈知道,让你这样做,实在有点委屈你。可是,为了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和谐美满,有时候,必须牺牲一点个人的东西。”
  “我知道——”我怜爱地擦去母亲眼角泪水。“妈,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
  “别在门口站着,进屋说吧,”母亲破涕一笑,牵我进了屋。
  我环视房间一圈,除了保姆带着两个小BABY在休息外,并不见郝叔身影。由此看来,他应该是去王诗芸那里过夜了。
  母亲拉着我,俩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面对面地瞧了会儿。
  “京京,上回那补汤,管用吧——”母亲伸出青葱手指,怜爱地摩挲着我的脸庞。
  我讪讪一笑,垂下头说:“妈,你还说,那根本不是什么补汤…是壮阳汤呢,好生厉害。”
  母亲“噗嗤”一笑,露出坏坏的表情,蹶着小嘴说:“不厉害,还不给你喝呢。妈是为你好,知道么。颖颖私底下跟妈抱怨几次了,说你俩房事匆匆,玩得不尽兴。”
  要不是早听妻子说过她与母亲的私密关系,听到这话,我一定张目结舌,瞪大了眼睛。妻子还真是个活宝,岳母面前说说就行,还在母亲面前损我。赶明儿见了她,不往死里操一顿,我男子汉的脸皮都不晓得搁哪儿了。
  “嘿嘿,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起一件事,摸摸后脑勺,干笑着说。“妈,还有一件事,我要找你讨教。关于那…补汤的秘方…你能不能教教我呀?”
  母亲莞尔一笑,凑到我耳朵上,神经兮兮地说:“放心吧,儿子。我会把秘方教给颖颖,让她做给你喝。以后,保管颖颖对你服服帖帖,任劳任怨。”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不由精神一振,握住母亲的手说:“妈,为了表示感谢,我给您洗一次脚吧。您把我辛苦拉扯大,这么些年来,我还没为您洗过一次脚。今天晚上,就让儿子好生孝敬您,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行,妈妈高兴都来不及,”母亲笑吟吟地点头答应。
  我当即屁颠屁颠地打来一盆热水,取来毛巾和药皂,然后蹲在母亲脚边,为她脱去高跟鞋。
  “…京京,等一下。妈去里面房间,脱一下丝袜——”母亲理了理鬓发,重新穿好高跟鞋,走进内室。
  分把钟后,母亲出来,腿上的肉色丝袜已经不翼而飞,裸露出一对粉雕玉凿的美足。我扶母亲在沙发上坐下来,握住她脚踝,一一摘下两只高跟鞋。
  双手捧住母亲一双美足,我端详半天,晶莹剔透,没有丝毫瑕疵,跟自己想象中一模一样。
  “京京,你看老半天,水都快凉了,”母亲催促道。“快洗吧,儿子。洗完,妈妈给你做最喜欢吃的三鲜面,当做奖励。”
  我脸一红,把母亲双脚放入水盆中,仔细地揉搓起来。我洗得很卖力,每一根脚趾头,都宝贝似的轻轻揉搓,每一寸肌肤,都不厌其烦地慢慢揉捏。生怕弄疼母亲,我掌握好每一分力度,不温不火,春风化雨般润物无声。
  母亲舒服地后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抱胸,微闭双眼,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京京,没想到你手上功夫很不赖,堪比那些专业师傅。”母亲柔柔一笑,轻启朱唇,吐气如兰。“以后多给颖颖洗脚,保管她喜欢不得了。”
  “古人说:心诚则灵。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您是我妈,给您洗脚,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虔诚通明之境,所以自然而然无师自通。要是给颖颖洗,难保让她满意。别人都说,有了老婆,丢了老妈。我呢,则是老婆不如老妈好,嘿嘿——”经不住母亲夸赞,我信口开河,不知所云。
  “你呀——管住自个嘴巴,别被颖颖听到,”母亲戳了戳我脑门。
  话刚脱口,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母亲顺手抄住,瞄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然后背着我,双手捂住电话,轻轻“嗯”了几声。
  “有点事,晚些时候过去,你们先玩吧——”
  母亲尽量压低声音,不过,我耳朵尖,还是听得很清楚。听到那个“玩”字,我心里咯噔一响,暗道:如果没猜错,肯定是郝叔打来电话,催母亲赶紧上王诗芸房里去。
  我刚来敲母亲房门时,看样子,她刚好要出去。冷不丁我出现,母亲才没去成,拖延至现在,所以郝叔才打电话来催。想到这点,我心头一酸,不觉下手过重,痛得母亲一声尖叫。
  “好了,好了——”母亲及时挂断电话,从脸盆里抬起双脚。“已经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你的心意,妈妈都懂了。给妈妈擦干脚,穿上高跟鞋。妈妈去厨房,给你下面条吃。”
  “妈,刚才是谁的电话啊。你一接电话,马上要撵我走似的,”我装作委屈的样子。“谁的事,比我给你洗脚,还重要啊。”
  母亲忍俊不禁,摸着我头发说:“瞧你说什么话,妈妈撵谁都行,断不会撵你呀。妈妈是想着给你做三鲜面,所以匆匆了点。再说,已经洗了半个小时,再洗下去,妈妈的脚就要掉皮了。”
  母亲顾左右而言他,避开关键问题,意欲蒙混过关。我明知她口不由衷,眼下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看来今天晚上,只能眼睁睁看母亲上王诗芸房里,俩人一起侍奉郝叔了。
  郝老头子真是艳福不浅,前天晚上,才双飞完母亲和徐琳,今天晚上又要双飞母亲和王诗芸。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有如此大魅力,让她们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甘受百般玩弄。天天晚上被郝叔这厮恁般无情蹂躏,以母亲单薄的身子,不知道她如何消受得起!莫非真如郝叔所说,母亲一天晚上不挨操,便睡不着觉么?
  穿上高跟鞋,母亲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然后匆匆走进厨房,扭开天然气灶,点火烧水。
  我出神地注视着母亲忙碌的身影,看看墙上壁钟,凌晨两点差一刻了,不觉暗自叹口气。




  【第一百四十章】

  “儿子,快趁热吃吧,可香着呢——”
  没一盏茶功夫,母亲手里捧着一大碗香气腾腾的三鲜面,笑语盈盈地从厨房出来。
  “快吃吧,儿子…”把面往餐桌上放好,母亲返身拿来筷子,拉我坐下。
  我心不在焉地扒上一口面,发出“嗞嗞”的响声。顿时,香气四溢,充盈鼻口。果真无上鲜美,我食欲大动,快速地连扒两大口,嗞溜昨响。
  “好吃吧,儿子——”母亲坐下来,单手托腮,甜甜地看着我。见我满嘴油渍,于是,伸出纤葱玉手,怜爱地为我擦了擦。
  “妈,弄脏你手了,”我内心一热,羞红了脸。
  “没事,洗洗就是了…”母亲摇摇头。“记得你小时候,吃东西,就是这副馋相。每次妈妈喂你食物,你都会咬妈妈的手指,好像要也吃掉似的…回想起来,真是可爱。”
  我抬头看向母亲,这一刻,她就像月宫仙子,神圣不可亵渎。可是,转眼一想,月宫仙子等下就要在郝老头子胯下婉转承欢,我的心便躁动起来,久久难以平静。所以灵机一动,我故意放慢速度,一根面条一根面条吃,一小匙小匙地喝汤。
  母亲看着我奇怪的吃相,起初笑而不语,后来随意瞧眼时间,已过了两点半,不觉心下着急。
  “京京,怎么啦,大口大口吃呀,”母亲摸了摸我的头,笑盈盈地劝。“不好吃么,怎么反而吃那么慢了。”
  我知道,只要自己不离开这间屋子,母亲断不会撇下我,自个去王诗芸房里。
  “好吃!正因为好吃,所以要慢慢地吃,细细地品尝,”我摇头摆脑地说。“妈,吃完这一碗,我还要吃一碗!”
  母亲没好气拍我一下,说:“好好好,你快点吃完,妈妈再给你去盛。”
  “谢谢妈妈——”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盛来第二碗三鲜面,母亲到沙发上坐下,拿着手机快速地发了条短信,然后干坐着,静等我吃完。
  “京京,你到底还要吃多久。妈妈好困,要睡觉了。”母亲看看时间,走到餐桌旁,看眼我碗里还剩一半的面,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妈,你困了,先去睡吧。不用等我,我吃完,自己回房歇息,”我舔嘴笑笑。
  “你这孩子——”母亲哽了哽喉咙。“两碗面,就是小天弟弟,也三两下吃完。你都吃一个多小时了,还在这里磨叽…”
  “妈,你让我慢慢吃啥,细嚼慢咽对胃好,”我装作委屈的样子。
  “行,那你慢慢吃吧。妈不陪你,自个先睡了,”母亲无可奈何笑笑,走向里屋。“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关好。”
  “知道了——”我绽放一个大大的笑脸。“妈妈,晚安——”
  母亲没好气回头瞪我一眼,走进里屋,掩上门。接着,里屋传来脱衣服的窸窣声,然后灭了灯。我心知母亲已经睡下,这才放松紧绷的神经,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扒拉几根面条,转眼想:总不能一直守到天亮吧?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母亲怀疑?现在三点十五分了,还是见好就收,早吃完早撤。于是,三下两除二,我风卷残云般解决掉碗里剩下的面条。然后,把碗筷一洗,蹑手蹑脚走出母亲的卧房。
  关上门,我朝廊道西头瞅瞅,不见一丝人影。又在门口站会儿,这才逶迤向西行去。不过,我没有进自己房间,而是拐向楼梯,鬼魅似的来到王诗芸卧室门口。
  王诗芸的卧房,在二楼西厢廊道第二间,刚好在我和妻子的寝房下面。此时此刻,房里依然亮着惨白灯光。把耳朵贴门上一听,隐约有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不是很响,却非常有节奏。
  我心知,王诗芸自接电话上楼,便已和郝老头子干上,掐指算来,眼下恐怕有四个小时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被郝叔往死里般狂干,老天爷真是瞎了狗眼,暴殄天物。




  【第一百四十一章】

  躲在门外听了会儿,我下身早已隆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憋得蛋疼。
  “娘希匹!找机会,老子也要把王诗芸上了。如其让她被郝老头子糟蹋,不如我做个好人,替她老公把她收了,”我暗自骂道。“王诗芸跳舞那娇媚动人模样,那鼓鼓的胸脯,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在自己面前脱光,不知是个啥个样子。想一想,都叫人激动,热泪盈眶。”
  “今晚便宜郝老头子了,给他快活一宿——”我摸摸滚烫的裤裆,骂咧咧走上楼,来到自己房间门前。
  进了屋,脱去外衣外裤,正要上床睡觉。却不知道,是郝叔向我炫耀战绩,还是王诗芸脱了裤子勾引我。突然,从楼下传来一声女人的细长尖叫。声音不是很大,不过,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却显得震耳发馈。
  我当即再也无心睡眠,贴紧地板听会儿,灵机一动,跑到阳台。四下察看一番地理环境,我从抽屉里翻出根粗麻绳,一头系在柱子上。然后,猴子一样,敏捷地攀到二楼阳台上。换成平时,我肯定没这样的身手。翻下来,居然连一丝声响都没有,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阳台和卧室之间,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一扇华丽的帘子挂在玻璃窗后面,遮住了房里大部分空间。我侧着身子,透过窗帘隙角,定睛朝里面瞧去。
  只见满屋子凌乱衣服,地板上、床上、座椅上都有。王诗芸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坐在郝叔怀里,被后者双手托着两瓣屁股蛋儿,正使劲地上下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击水声。两只丰满挺拔的大奶,紧紧压在郝叔长满黑毛的胸膛上,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上一下摩擦着。在郝叔强劲有力地撞击下,王诗芸似乎已晕死过去,两只细长的白嫩胳膊,垂在空中,晃来荡去。间或尖叫一声,然后似乎又睡着了般,身子软绵绵,任由郝叔摆弄。
  见此春情,我不禁吞了吞喉咙,身下毒龙猛涨三分。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身子里的水快流干了…呜呜呜——”王诗芸神志不清地说着,连连摇头。
  我以为郝叔会怜香惜玉,不料他并没松手,反而把王诗芸的头摁在床上,耸动乌黑油亮的屁股,就是一顿猛烈的“啪啪啪”。直干得王诗芸手脚抽搐,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不已。
  紧接着,郝叔又是一顿狂风暴雨地抽插,才背脊一挺,射进了王诗芸的身体里。足足射了一分钟,郝叔才心满意足地从王诗芸身上挪开。此时瞧去,只见王诗芸一动不动趴在床上,玉臀高耸,上面红了一片,满是抓痕。
  搬尸体似的,郝叔翻转王诗芸,掐了掐她人中,这才悠悠醒转。
  “我死了吗?”王诗芸喘出一口气,胸脯上下起伏,幽幽地问。
  “说什么鬼话,我舍得你死么——”郝叔嬉笑着抓住王诗芸一只丰满白皙的奶子。
  “那你还把人家往死里干,怎么求都不管用,”王诗芸剜郝叔一眼,有气无力地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停不下来,”郝叔撩起王诗芸一缕秀发。“你们当中,除了萱诗,没有人敢与我独自战一夜。今天晚上,我还是保留了体力,要全使出来,估计你小命早玩完了。”
  “为什么萱诗姐那么厉害?”王诗芸苦笑着问。
  “她呀,你还不知道么,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郝叔咬着王诗芸耳垂,神秘兮兮地说。“萱诗的小穴,跟你们可不一样,是百年难遇的莲花穴。我现在每次干她,都要特别注意,稍不留神,就要被她吸走阳元。”
  王诗芸似懂非懂点点头,慢慢坐起身子,手摸了摸下面。
  “呀——你射里面了。今天不是安全期,万一怀上,可就不好了,”王诗芸蹙紧秀眉,伸手进去掏了掏。
  “那就怀上呗,大惊小怪,”郝叔撇撇嘴巴。“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你老公想你再生个儿子么?那你就把咱们的儿子生下来,让他做个便宜老爹。”
  “不行!我老公看似温顺,一旦凶起来,绝对敢杀人。万一被他发现,非但孩子保不住,你我都要遭殃。况且,萱诗姐也不会同意,我给你生孩子。”王诗芸边说,边起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颗避孕药,就水服下。




  【第一百四十二章】

  “怕那个卵毛个吊!他最好老老实实,要是敢胡来,我非得一只手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郝叔说着比划了个手势。“你现在打电话给他,说你很想念他,装做非常亲热样子,哄哄那杂毛。”
  王诗芸莞尔一笑,把散乱的秀发,扎成一个马尾辫,绑在后脑勺。然后,对着梳妆台稍稍补了下妆容。
  “怎么说,他都是我的结发丈夫,不管他伤害你,还是你伤害他,我都于心不忍。何况,他是多多的亲爸爸。往后,要真有这一天,你站了上风,看在我和多多的面子上,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王诗芸说着,披上一件西装外套,从冰箱里拿出两罐红牛,送给郝叔喝一罐,自己喝一罐。但见她酥胸袒露,若隐若现,衣服下两条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白得直晃眼。
  “当然,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他识趣,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还是会网开一面,”郝叔嘿嘿笑道。“——你女娃叫多多?几岁啦?”
  “大名黄楚韵,小名多多,今年六岁,”王诗芸露齿一笑,几分甜蜜。“咋了,你从来不关心她,怎地突然问起?”
  郝叔喝一口红牛,摸摸脑瓜,讪笑说:“瞧你,别把我说忒无情了。多多是你女儿,还不就跟我女儿一样,我自然疼她爱她。我是多多的爸爸,哪有爸爸不关心女儿的道理?我想…女娃一般随娘,多多肯定随你吧,即活泼可爱,又漂亮迷人。”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尽管郝叔极力掩饰,后面一句话,终究曝露出他的狼心狗肺。
  王诗芸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本大相册,翻开扫几眼,交给郝叔说:“这是我们的全家福相册,里面有黄多多照片,你看看吧。”接着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钻进被窝,偎入郝江化怀里。
  “你自己看吧,我给他打个电话,问下女儿情况。记住,别出声——”叮嘱完,王诗芸使用免提功能,拨通了丈夫手机。
  郝叔颔首点头,嘴角牵动几下,浮出一丝得意的笑。
  “老公——”王诗芸娇滴滴地叫。
  “…是你呀,芸芸,”手机里头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咋现在来电话呢,不是应该好好休息么。芸芸,你在外头工作,可要注意身子骨,别作息没规律啊。咱家不缺你挣那几个钱,别为了工作太拼,知道么?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才最重要,我和多多离不开你。”
  “老公——”王诗芸润了润嗓子。“不是的啦,人家刚睡醒,想你和多多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哦,这样才是咱家乖宝贝。来,亲一个,芸芸——”电话里传来一声用力的“啵”。
  “啵——”对着手机,王诗芸飞吻一个,霞飞双靥。“老公,多多今天表现好吗?”
  “好,每天都乖着呢,”男声响起。“就是晚上吃饭时,闹了点小情绪,说妈妈答应给她打电话来,却没做到,小嘴嘴蹶老高。女儿想你,整天念着妈妈,要妈妈陪她睡。不要说孩子,我也挺想你。自你去湖南工作,每个月就回家两三次,害得我跟打光棍似的。”顿了顿,接着抱怨道:“芸芸,依我之见,你还是把现在这份工作辞了吧。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北京,去那个山旮旯里,我也是一时头昏脑胀,才同意了你的意见。现在想来,真是后悔。如果他们起诉你违反劳动合同,赔钱无所谓,我们认栽算了…”
  “老公,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知道我秉性,向来答应别人的事,不会轻易违背。李姨赏识我,尊重我,把我当自己女儿一样爱惜。冲李姨这份知遇之情,我们都不应该伤她心,随随便便中途废止。我跟李姨商量一下,尽量每周回一次北京,陪你和女儿,好不好?”听到女儿想妈妈的话,王诗芸眼睛一湿,泪水滚落下来。
  “唉,半年时间不到,你跟那个李萱诗,感情好的就像母女,真拿你没办法。”
  “李姨知我,懂我,爱我,她是人家知己嘛——”王诗芸展颜一笑,嗲声嗲气地说。“签了五年劳动合同,怎么说,都要干上两年。哪能现在辞职,说干就不干了。在这干了两年,到时候要辞职,于情于理说得通,李姨那边也好交代。老公,爸妈和女儿,家里面那些事,就麻烦你多尽点,好不好嘛?你辛苦两年,我回去一定好好补偿你…”




  【第一百四十三章】

  “谁让你是多多亲妈,我的漂亮老婆呢。咱心疼都来不及,怎能不答应呢…别说那么远的话,芸芸,我现在真好想你…你知道,我每天这个时候,精血都特别旺盛,就想着做那个…”
  “嘻嘻——”王诗芸咯咯笑起来。“好老公,你忍一下呗。周末我回去,一定让你玩个够!”
  “好,一言为定!今天星期四,还有一个晚上。行,我就再忍一忍。啵——亲死你,我的大宝贝。”
  “啵——”王诗芸回亲一个。“不说了,老公,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要再睡睡。挂了哦——”
  “睡吧,芸芸,早安——”
  “早安——”
  王诗芸说完,挂掉电话,摸着胸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每次打电话,都做贼心虚似的,神经绷得很紧,生怕说错什么,被他看出问题来。”王诗芸看郝叔一眼,神情甚为幽怨。“以后这种电话,你还是少让我打。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你特么喜欢这时候听人家跟自己老公,说些浓情蜜意之类的话?”
  郝叔咧嘴一笑,合上相册,恬不知耻地说:“你们夫妻感情越好,越恩爱甜蜜,玩起来才越有意思呢。我就喜欢,一边操着你,一边听你们夫妻卿卿我我,说些甜甜蜜蜜的话。玩人妻,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图得就是这份刺激!要是你们夫妻感情平淡,不够恩爱,不够缠绵,我还不想对你下手呢。”
  “敢情你勾上我,只是因为我家庭幸福,夫妻恩爱?”王诗芸笑问。
  “当然不是,这是原因之一,呵呵,”郝叔摸摸脑瓜。“主要还是你长得好看,年轻漂亮,端庄正经,非常有女人味。当然,如果没有我老婆从中搭桥牵线,像你这样聪明能干的漂亮女人,我只能旁边看着流口水,根本连手都摸不到。”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想来就叫人生气,要不是萱诗姐,我才不会被你这只癞蛤蟆玷污!哼,事到如今,只能任你们夫妻欺负了。唉,我的命,好苦呀——”王诗芸嘟起小嘴,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提到萱诗姐,她怎么还不来呀。说好过来一起玩,到现在还没个人影。真是的,正宫娘娘都不来,要我这个婕妤独自一人伺候皇上。真是劳心又劳力,差点累死!”
  “呵呵,我是癞蛤蟆,你们都是白天鹅。没有癞蛤蟆,哪能衬托出白天鹅的优雅美丽呢?在我这只癞蛤蟆面前,白天鹅赢得了充足自信,展现了十分尊贵,所以念念难忘了。”郝江化长长地吻王诗芸额头一口,接着说道:“现在,癞蛤蟆想白天鹅了,想她雪白的肉体了,想吃她香喷喷的肉了…”
  王诗芸“噗嗤”一笑,捏住郝江化鼻子,说:“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只癞蛤蟆了?臭癞蛤蟆,坏蛋癞蛤蟆,流氓癞蛤蟆。呸——离我这只白天鹅远点,越远越好。”
  郝江化双手一楼王诗芸细腰,突然从被窝里站起来,大笑着连转几圈,顿时惊得她花容失笑,尖叫不已。
  “坏蛋!坏蛋!坏蛋!臭流氓,人家不理你了。”王诗芸满脸娇羞之色,挥动粉拳,捶打着郝江化胸膛。“讨厌,吓人家一跳。真是讨厌,快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骤地响起一阵“嘭嘭嘭”砸门声,怒气冲冲,牛斗冲天。
  “王诗芸,你丫能不能闭上臭嘴!贱人就是矫情,鬼叫了一个晚上,还嫌不够!信不信姐砸开你的门,冲进去,撕烂你那张臭嘴!”
  我听出来了,深更半夜来砸门者,正是睡在隔壁房间的岑筱薇,不禁有点意外。岑筱薇原本就是个小辣椒,仗着母亲疼爱,不把任何其他女子放眼里。此时雷霆一怒,颇有几分霸气,把郝江化和王诗芸都怔在原地,笑声戛然而止。
  “……”王诗芸鼻子一酸,眼泪婆娑地看着郝江化,楚楚可怜。
  “这个臭丫头,看我不打断她的手!”郝江化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说。“诗芸,莫怕她,看老子出去好好收拾这丫头。她敢骂你贱人,无法无天,我就教她领略一下犯贱的滋味。你在房间待着,等我去收拾这野丫头…”边好声安慰佳人,郝江化边匆忙穿上平底裤,一把跳下床,气势汹汹几步走到门后。




  【第一百四十四章】

  “算了,江化,我不跟她一般见识…”王诗芸赶紧套上一条内裤,追上来搂住郝江化,不准他出去。“她小孩子个性,喜欢乱发脾气,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不出去跟她瞎掰。”
  “谁小孩子啦,谁喜欢乱发脾气啦,谁跟你瞎掰拉——”又传来几下砰门声,岑筱薇不依不饶地说。“王诗芸,你敢背后说我坏话,倒是把门打开,当面大放厥词啊。不要乌龟似的,缩在里面,见不得人。”
  “瞧这丫头,跟吃错了药似的,”郝江化苦笑着摇摇头。“你不想跟她计较,她倒是咬着不放。依我之见,不如开门让她进来,看这丫头敢把你咋样。”
  “不要!”王诗芸挽住郝江化胳膊,“我不准你出去,也不准开门。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叫,甭理她,我们回床上去。她叫够了,气出完了,自然没意思,要回去了。”说着,把郝江化攥到床上,然后偎入他怀里,纤纤玉手紧紧缠住他脖子。
  “出来呀,王诗芸,藏在里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还什么北大才女,气死王嫱羞死西施。我看你就是苏妲己转世,下辈子,还是狐狸精的命!”门外的岑筱薇骂开来,得理不饶人。
  “…我非得去闪这丫头一巴掌,灭灭她威风,简直无法无天了。”
  郝江化说着,又要起身下床,却被王诗芸死死拉住。
  “说了甭理她,就甭理她,让她狗一样到处吠去!”王诗芸眼眶一红,“…亲我,江化,我要你亲我——不要停下来!”边说,樱桃小嘴边重重吻在郝江华粗糙的唇上,紧紧含住。
  “…什么嘛——”郝江化嘟哝一句,显然不理解王诗芸的奇怪举止,在被她连亲几口后,才热烈地回应。
  “王诗芸,你——你不知羞耻!眼下还好意思要男人亲你,羞不羞死人啊,我都替你害臊!”见门迟迟不开,岑筱薇气得直跺脚,扬起小手,“嘭嘭嘭”砸了三下。“喂,你倒是开门呀,好好跟我理论理论,别藏在里面。呜呜呜——”
  王诗芸不搭理她,任她欺负,岑筱薇居然哭了。这一幕戏剧性转折,把我看得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咦,奇怪…”郝江化侧耳竖听。“这丫头,没人去招惹,她反倒自己哭了。”
  王诗芸抿嘴一笑,咬着郝江化耳朵说:“她那点小心思,我清楚很。无非是嫉妒你在我房间,冷落了她。砸门生气都在演戏,目的是,引起你的关注。你要是去惹她,可就中招了,非得缠紧你不放。”
  “你呀,真是个可爱的小妖精。什么事呀,一眼就能看穿,难怪萱诗特么欣赏你,”郝江化刮了刮王诗芸挺秀的鼻子。
  王诗芸嘟起小嘴说:“你呀,先别急着高兴。要是她一直堵在门口闹,不愿离去,我拿她也没任何办法。”
  闻言,郝江化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实在不行,只好叫萱诗过来,让她把这丫头领走。”
  “这个时候,萱诗姐肯定睡了,打扰她恐怕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她是我老婆,办这点小事,还不是举手之劳。再说,筱薇这丫头,都是被她一手惯坏了。”
  郝江化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一阵悦耳铃声过后,里面传来母亲慵怜的声音。
  “…江化,我睡了…不去玩了,你和芸芸好好玩吧…我挂了呀——”
  “等一下!”郝江化赶紧回了一句。“不是这个事,另有其它事,得你来一趟。”
  沉默一阵,母亲问道:“什么事呀?”
  “筱薇这个丫头,堵在诗芸门口闹,让人不得安神。她最听你的话,老婆,你赶紧来一趟,把她领走啥。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诗芸都甭想睡觉了,”郝江化哭丧着脸说。
  “哦…等等,我穿好衣服就过去…”电话里头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




  【第一百四十五章】

  “老婆,爱死你了。来,亲一口,啵——”郝江化眉飞色舞地说。
  “啵——”母亲回个飞吻,挂掉了电话。
  大概半根烟功夫,过道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听到岑筱薇怯怯地唤了一声“干妈”。我知道,母亲来到了王诗芸房门口,不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不知为何,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我既有点担心,又有点期盼。如果母亲进入王诗芸房间,他们三人一起发生关系,那么我今晚的心血,岂不是全白费了?可是,如果能够亲眼目睹一场史无前例的双飞大战,不正是偷窥的终极目标么?所以说,这一幕情景,我既担心出现,又巴望着出现。
  不出所料,领岑筱薇离开没多久,母亲转回来,敲了敲门。
  “芸芸,给我开门——”母亲柔声呼唤。
  王诗芸赶紧下床,几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萱诗姐万岁,芸芸爱死你了——”门刚打开,王诗芸便情不自禁搂住母亲,咯咯直笑。
  母亲拧一把她俏脸,顺手关上门,俩人手牵手来到屋子中央。郝江化一高兴,猴子似的跳下床,抱住母亲原地转个圈,然后重重地扔在大床上。紧接着,郝江化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母亲身上,捧住她一张精致的脸蛋,张嘴就啄。
  母亲被郝江化逗得咯咯娇笑,摊开双手,任他轻薄胡闹一番,才轻轻推开,起身擦去脸上的口水,理了理鬓角。不容分说,郝江化又把母亲搂入怀里,一只咸猪手从领口伸进去,摸着母亲鼓鼓的胸脯。
  “别胡闹了,芸芸看着呢,”母亲矜持地拍了拍郝江化的咸猪手,莞尔一笑。“摸完了,快抽出来。我交待几句话,马上要回去。”
  “咋了,萱诗姐——”王诗芸爬上床,被郝江化另一只手搂入怀里,使劲嗅着脸蛋。“好不容易过来,又要匆匆离去?”
  “天马上要亮了,今天又是我生日,好多事等着去办。时间不对,所以不能陪你们,说几句话就走,”母亲的话语里有几分歉疚。“芸芸,我跟筱薇商量好了,让江化去她房间陪一下。听筱薇说,江化几天时间没碰她身子,所以心里面充满怨气。”
  事情到此,我总算明白过来,原来不仅仅王诗芸,连岑筱薇都跟郝江化有一腿。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的苟且关系,母亲不仅全知道,还极力帮郝江化撮合这种关系,化解矛盾。
  “萱诗姐,我不是那种小气女人,一切都依照你吩咐,我听从是了,”王诗芸羞答答地回。
  母亲柔柔一笑,起身下床,对郝江化招招手。
  “去筱薇房间吧,好好疼一下她。你也真是,筱薇天天陪在你身边,咋就把她冷落了?”母亲微嗔。“她一个女儿家,自从把处子之身给了你之后,整天跟你屁股后面转,你着实应该好好疼爱。快去吧,筱薇在房里等着呢。”
  郝江化咧嘴笑笑,披上睡袍,上前吻母亲一口,拍了拍她紧俏的臀部。
  “遵命,老婆大人!不过,筱薇这丫头没跟你说实话,我昨天带她去镇上开会,在政府招待所就操了她一次。全赖这丫头像她妈妈岑青菁,性欲旺盛,欲壑难填。要是早知道她会闹,今天晚上,就把她拉过来一起玩。诗芸,你好好休息,我过去了。”
  郝江化说完,朝王诗芸挥挥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房间。
  “芸芸,你休息吧,我回房了,”母亲叹一口气。“一大家子事,还要我去张罗。”
  “萱诗姐,谢谢你来解围,”王诗芸咬紧下嘴唇。“我跟筱薇妹妹的事,让你操心了。其实,我一直让着她,尽量不去舔麻烦。不料,天不从人愿,还是出了这档子乌七八糟的事。”
  “芸芸,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往心里去。”母亲见状,怜爱地搂住王诗芸,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筱薇这孩子,自她妈去世后,性情变得乖戾暴躁,我难逃其咎。要说有错,那全在我,我不该带她淌这锅浑水。”
  王诗芸展颜一笑,牵起母亲的手,嗲声嗲地说:“萱诗姐,你就别回去了嘛,跟我一起睡吧。早上起来,我同你一起张罗生日上的事,好不好嘛?”




  【第一百四十六章】

  母亲握住王诗芸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笑说:“你的心意,我全知道。我还要回去,给两个小娃儿喂奶。改明儿空闲下来,你上姐姐屋里睡。”
  “嗯——”王诗芸俏脸通红,坚毅地点点头。“我送你,萱诗姐。”
  “不用,几步就到,你快上床休息吧,别耽误了睡眠,”母亲回头一笑,挥挥手。“拜拜——”
  “拜拜,萱诗姐——”王诗芸跟到门后,挥挥手。
  母亲走出房,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悬着的心刚刚放下,却冷不丁,被隔壁骤然响起的“啪啪啪”声,吓了一大跳。
  “死人渣,在操筱薇,我切你娘个蛋!”我咬牙切齿,心底暗骂,对郝江化的恨意又添了一分。“妈妈呀妈妈,你可真是郝老头子的贤惠妻子。不仅为郝老头子生儿育女,操持家业,为郝老头子升官发财,铺平道路。居然还为郝老头子四处物色极品女人,供他狎玩淫乐,真是贤惠到了极致。你还是我以前那个品性纯良、善恶分明、知书达理的好妈妈么?唉,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
  隔壁的“啪啪啪”声,让王诗芸甚为反感,从抽屉里找出棉花球,塞住两个耳朵。
  “说我狐狸精转世,你好不到哪里去。仗着萱诗姐疼爱,不把众姐妹放眼里,终有一天,让你后悔。”
  王诗芸嘀咕一句,翻上床,钻进被窝,“啪”地一声灭了灯。顿时,我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说实在话,我很想抛弃所有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冲进屋里,抱住王诗芸,拔光她身上衣服,狠狠地往死里干。然而,想总归想,却不敢付诸实践。
  岳母和妻子,就在楼上睡,万一闹出点什么动静,被她俩知晓,我的脸往哪里搁呢?郝江化可以不要脸,母亲可以不要脸,徐琳夫妇可以不要脸,王诗芸和岑筱薇可以不要脸。可我,还是要自己这张脸呀。
  思来想去,一个念头飞速闯进大脑:为免夜长梦多,给母亲过完生日,我马上要带妻子离开这个淫窝欲窟。眼不见心不烦,离开越远越好。母亲已经是郝家的人,她和郝江化之间任何事,我都不再过问。哪怕母亲同意郝江化差使一个团的汉子排队来上她,我都绝计不再搭理。他们爱怎么,就怎么去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为了郝江化,母亲愿意千夫染指,万人骑跨,那是她的自由。
  我悻悻地爬上三楼,收好麻绳,衣服都没脱,便抱头睡下。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射进窗户,百灵鸟在山林间欢快地啾啁之际,郝家祖宅乃至整个郝家沟,已经喜气洋洋地忙碌起来,热闹非凡,一派兴旺之气。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气,每一个人都热情地同大家打招呼,每一个人手脚都没闲着,没事也要帮忙找点事做。他们一个个,之所以如此,无非是为了庆祝母亲的生日——一个令他们感恩、尊敬、拥戴的女神。
  这三年来,多亏母亲悉心带领,郝家沟才改头换面,有了今天崭新的局面。可以说,母亲嫁到郝家沟,即所谓恩泽万民,造福一方。要不是母亲,郝家沟还要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还要在过年吃不上一口猪肉的问题上大伤脑筋,还要出现半打多汉子娶不上媳妇的荒唐之境。现在则完全不同,郝家沟成了省级先进文明示范村,龙山镇最富裕的村庄。除了个别身体残疾的汉子,没有适婚青年娶不上媳妇。只要听说男方是郝家沟人,方圆十里八村姑娘,一个个争先恐后出嫁,唯恐被其她姑娘抢了先机。
  整整一天,从清晨起床到晚上熄灯,锣鼓喧天的鞭炮声,便没停歇。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喝彩声、嬉闹声、拜寿声、唱戏声、锣鼓声等等,声声不绝,没完没了。幸好母亲只办一天生日宴,要是多办一天两天,身处其中,对于不习惯这种场面的我来说,耳膜一定非穿孔不可。
  母亲虽已拥有过亿身家,房事方面不太检点,还好勤俭持家的优良作风,一贯保持。还是那个低调朴素的贤惠女子,不奢侈、不浮夸、不铺张、不浪费,处处彰显着她身上温婉恭良的影子。纵观母亲,一个四十六岁的精致女人,一个五个孩子的温良妈妈,一个以丈夫为第一的贤惠妻子,一个大公司的精明董事长,一个被郝家沟村民奉为神的天仙娘娘。
  区区一个弱女子,能拼得这番天下,想来怎不令我唏嘘感动,热泪盈眶。




  【第一百四十七章】

  接近正午时间,郝家祖宅大门前,人流达到了最高峰。放眼望去,百多辆小车,从门口一直摆到村牌坊,玩接龙游戏似的,密密麻麻。
  母亲原本计划席开四十六桌,每桌坐十二人,亲朋宾客大约五百人左右。结果出乎意料,来宾人数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不得已临时增加到六十六桌。但见冬日暖阳高照之下,红红的宴席餐桌,从郝家祖宅二楼开始,一路延伸到一楼大厅、郝家大院、院门前草坪上。众人围坐在餐桌前,推杯换盏,高声谈论,一派欢天喜地情景。
  母亲这一桌,众星拱月般,居于正堂大厅中央。为首是抖个不停的白胡子老公公,由阿保姆阿蓝专人伺候着。白胡子老公公右手边,母亲满面春风,笑盈盈地端坐那里。只见她头发挽成性感的发髻,一身大红大紫唐装,胸脯鼓胀,细腰长腿,脚上一双红色尖头高跟鞋。
  母亲怀里抱着郝萱,旁边是郝小天。郝小天旁边是岳母,同样梳了个性感大发髻。只见她身着一袭华贵紫色旗袍,酥胸挺拔,腰身盈盈,丰臀摆摆,甚为迷人。我坐在岳母旁边,妻子坐在我旁边。眯眼瞧去,妻子小嘴微扬,唇红齿白,眼波流动,长发飘飘。只见她脚蹬白色小蛮靴,下身一条纯棉小花及踝裙,上身一条立领羊毛纱,外罩一件卡其色俏皮小夹克,纤秀的脖颈上围着针织大毛巾。大毛巾掩映下,酥胸鼓鼓,含羞欲放,纤腰款款,不盈一握。
  再往下是徐琳,一身时尚贵妇装扮,同样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大墨镜几乎遮住半张俏脸。接着是刘鑫伟,然后是王诗芸。只见她身着职业套裙,胸脯饱满,细腰丰臀,双腿修长,笑起来更是婀娜多姿,婉约迷人。王诗芸旁边是一位年约五旬的市级领导,五短身材,大腹便便,好像姓郑,听说跟郝江化非常要好。郑姓领导旁边,是岑筱薇。只见她一身白色长裙,脖颈上随意打了个围脖,外罩一件黑色大衣。一张精致俏丽脸蛋上,流露出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不过,论起身材来,一点都不输于旁边的王诗芸。
  岑筱薇旁边,是郝江化。只见他身着笔挺的中山装,脸色通红,宴席尚未正式开始,早已满嘴酒气。跟人说话时,狰着脖子,大话连篇,手舞足蹈,滔滔不绝。最令人反感的是他一口歪牙,又黑又黄,说起话来,唾沫飞溅。
  我心想:如此歪瓜裂枣的臭嘴,母亲都能与之深情舌吻,若非修炼到出神入化之境,绝对难以做到。还有王诗芸等人,当这张恐怖的臭嘴亲在她们精致无双脸蛋上,不知道睡着后,会不会做噩梦。不禁眉头一皱,蔑视郝江化一眼,深恶痛绝。
  “老郝,陪我挨桌敬酒去吧——”母亲长身玉立,挽起郝江化胳膊,笑盈盈地说。“左京跟颖颖,你小两口也来,多跟大伙熟洽熟洽。
  “好呀,妈妈——”妻子闻言,甜甜一笑,把老大不情愿的我攥了起来。
  不是我不响应母亲的号召,而是羞于同郝老头子这号人物为伍,跟他站在一个队伍里,简直是种莫大讽刺。
  “筱薇跟诗芸,你俩也来,跟大家混个脸熟,”母亲斟满杯中酒,春风满面。“筱薇是老郝的助理,诗芸是金茶油公司的能将,理应一起去给父老乡亲敬酒。对了,彤彤呢,我咋把她忘了——”
  母亲说着向旁边酒桌一瞅,见到吴彤,满脸笑容地招了招手。
  “过来,彤彤——”母亲咯笑着叫了声。
  话音未落,吴彤早已经乖巧地来到母亲身旁,手中握着一杯红酒。只见她头发束在后面,身着白色雪纺套裙,腰上系了条金色腰带,脚穿白色长筒靴。看上去一副邻家女孩装扮,清纯温婉,亭亭玉立。
  “彤彤,你今天可真漂亮,”母亲牵起吴彤小手,笑眯眯地打量一番,啧啧夸赞。“老郝,你看看,彤彤不穿职业装,更显身材和脸蛋。”
  郝江化闻言,眯起小眼,上下左右审视吴彤一番。
  “不错,不错,跟小仙女似的,”郝江化满脸堆笑,竖起大拇指。
  如此这般,竟然惹恼了身旁的岑筱薇。只见她狠狠地剜吴彤一眼,伸长雪白脖子,一口喝掉半杯葡萄酒。
  “筱薇更漂亮,身材和脸蛋都没得挑,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母亲心领神会,另一只手牵起岑筱薇。“老郝,你说是不是?”




  【第一百四十八章】

  “是呀,是呀…百里挑一,百里挑一…”郝江化牵了牵嘴角,哈笑连天,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却在妻子身上扫来扫去。
  我看在眼里,恨从心头起,一只手捏成拳头,嘎嘣作响。
  “…要我说,咱媳妇更漂亮。一举一动,自然流露出来的气质,就算四大美人排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郝江化看得入迷,不禁走起神来,口无遮拦,失了分寸。“沉鱼落雁,碧月羞花,气死王嫱,羞死西施…花见花开,人见人爱…”
  妻子顿时霞飞双靥,娇羞地回道:“郝爸爸,早听人说你油嘴滑舌,我还不相信,今天总算见识了…人家哪能跟四大美女相提并论,你别说风凉话了。”说完,小女孩似的跺跺脚,转身掩面。
  “…”郝江化吞了吞喉咙,还要来说,母亲见状,急忙制止。
  我一言不发,脸色铁青。郝江化所说的每一个字,就像尖刀一样,插进了我脆弱的心脏。
  “生日聚会,又不是选美,你还说个没完没了了,”母亲斜瞄我一眼,嫣然一笑道。“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没看亲家母坐在这里么?只有亲家母这样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才会生出颖颖这样飘逸绝尘的小美人。”
  “亲家母,你该自罚一杯,”岳母端着一杯红酒,笑语盈盈站起身。“你是立规矩的人,又是率先破规矩的人。你自己说,这杯酒该不该罚?”
  母亲情知口误,柔柔一笑,接过岳母手里红酒,一饮而尽。众人顿时纷纷鼓掌,以示赞叹。
  “幸亏亲家母提醒,不然说下去,肯定误了正事,”母亲拿起桌上酒杯。“走吧,我们挨桌走一圈…”
  “妈咪,小天陪你一起去,”郝小天扯住母亲衣袖,羞答答地说。
  “这死小子,哪里都有他份,跟他老爹一个德性,狗改不了吃屎,”我愤愤地想。
  “好呀,小宝贝——”母亲弯腰亲郝小天一口,牵起他的小手。“可你要答应妈咪,不许喝酒咯。”
  “知道了,妈咪——”郝小天乖巧地点点头。“我就跟着你和姐姐们,不喝酒。”
  于是,我们一行七个大人,加上郝小天一个小人,在母亲带领下,从大厅开始,一路向每桌亲朋宾客敬酒致意。
  当然,母亲和妻子等人,只是礼节性地举一下杯,嘴唇沾一下酒。半圈下来,除了岑筱薇,她们每一个人的杯中,至少还剩三分之二的酒。
  郝江化则不同,逢桌必喝,逢达官贵人,必然称兄道弟,惺惺相惜。看似母亲带头,实则我们一行敬酒行止,全由郝江化掌控。他每一桌几乎都要喝个两三分钟,并且夸夸其谈,好像地球少了他,便转动不起来似的。
  敬到郝新民那桌,他远远便蹶着腿站起来,双手高举酒杯,伸在空中恭候。看郝新民表情,即有几分诚惶诚恐,又有几分阿谀谄媚,丝毫不敢埋汰郝江化打断了他的腿。不料,郝江化根本不睬郝新民一眼,径直绕开他,同村里其他人喝起来。郝新民顿时僵在那里,垂着头,满脸羞愧之色。最后,还是母亲见他可怜,主动邀酒,跟他碰了碰杯。
  郝新民当然受宠若惊,顿时手足无措,赶紧举杯一口闷,呛得连连咳嗽。虽则郝新民贪恋母亲美色,不过现下,他连多看母亲一眼都不敢。更不敢像其他村民一样,在母亲和妻子等一干女眷身上,明目张胆地扫来扫去。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两年光景不到,郝江化与郝新民,已经截然不同。一个坐拥上亿家产,平步青云,投怀送抱的美女更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一个则守着家里黄脸婆,靠政府那点可怜的救济金,打发下半辈子。
  唉,人的运命,各有不同,福分各有差异。而往往是那关键一两步,决定了一生荣华富贵,还是落魄潦倒。
  “老婆,这位是我的老表叔,以前家里全仰仗他照顾。你代我敬老叔叔一杯,”郝江化手指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醉醺醺地说。




  【第一百四十九章】

  话音刚落,村民马上起哄,不约而同敲着杯子叫道:“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母亲脸色一红,还没答话,郝江化马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老少爷们放心,我代萱诗作主了。这杯交杯酒,她肯定逃脱不了。要是她不和老叔叔喝,就是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放心,我老婆贤惠温柔,我的话,她可听了。”
  母亲推搡郝江化一把,翻了翻白眼,对大伙笑盈盈地说:“即是老叔叔,又有恩于江化,交杯就交杯吧。叔叔,侄媳敬您老人家——”
  说完,母亲身子主动前倾,拿着酒杯的手穿过老人胳膊。俩人正要来喝时,不知谁推了推老人,他突然一个趔趄,扑在母亲身上。我眼尖,只见老人另一只手,迅速地抓了一把母亲鼓胀的胸脯。目的得逞,除郝新民外,其余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一个个色迷迷地盯着母亲。
  不知是因为酒精缘故,还是刚才被咸猪手袭胸,母亲一张粉脸,变得红润光泽。不过,她似乎并不以为怵,喝完起身嫣然一笑,当没事似的。
  刚才这一幕,郝江化并没察觉,四斤多白酒下肚,他已经步子踉跄,飘飘欲仙。我蔑视老人一眼,他正襟危坐,腿抖个不停,生怕母亲等人怪罪。接下来几个月,老人的手,我估计都不会清洗了。
  “…喝、喝…尽情地喝。老少爷们,我还没醉呢。”
  郝江化东倒西歪,嘿嘿贼笑,差点就要倒在桌子上。还好母亲反应快,及时扶住他,才没出洋相。
  “千叮咛万嘱咐,要你管住自己的嘴,少喝点白酒,你偏不听。以为自己是张果老大仙,海洋下肚都无所谓,这会儿玩起醉拳,活该——”母亲轻声唾骂,笑语盈盈。
  郝江化不容分说,捧住母亲一张精致的脸蛋,张嘴就啄。弄得她满脸口水,苦笑不得。村民见状,纷纷围观鼓掌,争先恐后,唯恐好戏闭幕。
  “张果老…算个什么球!他喝酒,才没我厉害呢…我是市里数一数二的海量…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老婆,你好美…”
  郝江化原本就是个矮冬瓜,不讨人喜欢,现在醉起酒来,更叫人生厌。可他却没丝毫自知之明,赖着一张臭脸,当大伙面使劲轻薄母亲。那些村民,看得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喝彩连连。
  “老郝,你听我说,先去房里休息一下,醒醒酒…”母亲眉头一皱,招了招手。“筱薇、诗芸,你二人扶他到楼上休息。”
  “谁说我醉了?谁,给我站出来!我还能喝…还没醉呢。”郝江化手一指,怒目圆睁,发起酒疯来。“老婆,我们再来喝一杯…好媳妇,我们再喝,喝!”
  妻子咯咯一笑,躲到我背后,叫道:“郝爸爸,你真醉了,别不承认赖账。还是听妈妈的话,回房休息吧。”
  “糊涂话!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见我喝醉过?我千杯不倒,万杯不醉…”郝江化“哇”地吐出一口污物,臭气冲天,熏人耳鼻。
  岑筱薇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在鼻口扇呀扇,小心翼翼靠近郝江化。王诗芸倒不嫌弃,脸上挂着笑,大大方方走到郝江化身边,伸手搀住他胳膊。两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一左一右扶持郝江化,看得村民又是一呆,舔着嘴巴,口水直流。
  郝江化来者不拒,一手环住岑筱薇细腰,一手搭在王诗芸削肩上,大咧咧吆喝,逢人必吹他酒量。一张臭嘴,忽而凑到岑筱薇脸边,说上几句疯话。忽而凑到王诗芸耳畔,发癫似的傻笑。左拥右抱,好不惬意,把众人看得羡慕不已,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三人上楼离去后,还有个别跳梁小丑,跟进大厅,站在二楼梯口眼巴巴地朝上瞅。那神情,简直恨不得,变成一个灵魂,跟他们进屋。幻想着屋里可能发生光景,嘴角不禁浮出丝丝猥琐的笑,云里雾里,如痴似醉。
  当然,我很清楚他们的关系,所以心知肚明,进屋后会发生的事。几天见闻下来,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了。我赖得去想,懒得去搭理。
  果不出我所料,陪母亲敬完一圈酒,回到席位上吃了十几分钟,王诗芸才回到酒桌。又过了七八分钟,岑筱薇方下楼,脸色通红,鬓角微乱。




  【第一百五十章】

  陆续有人来到我们这一桌,给母亲敬酒祝寿,说些吉祥如意之类的话。母亲非常热情,满脸全是笑,一一与他们寒暄客套,对谁都礼貌有加。有的客人会要求给母亲拍照,或者合照留影,或者握手,或者轻轻一抱等等。只要要求不过分,母亲都会一一笑纳,忙得不亦说乎。
  还有村民牵着自家小孩,过来跪拜母亲,口中称颂,然后美滋滋领上大红包,欢天喜地离开。只见一对新婚夫妇怀抱小孩刚离开,郝奉化率领全家老少,满脸肃敬地走到我们这一桌。母亲早知来意,不敢怠慢,笑盈盈起身,恭敬迎接。
  “大妹子,老哥哥嘴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今儿个你四十六岁高寿,老哥哥带领全家老少,来给你拜寿。”郝奉化说着,弯腰屈膝,双手作揖,行了个大礼。
  母亲见状,忙向前搀住他,口中说道:“老哥哥一番心意,萱诗心领了。快快请起,莫要行此大礼——”
  “老大、老二、老三、老幺,还不快跪下,给咱家婶婶祝寿。祝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越活越年轻,”郝奉化回头吆喝一句,声如洪钟。
  郝虎带头,四兄妹齐刷刷跪下,异口同声磕头行礼道:“我们兄妹给婶婶拜寿了!祝婶婶万福安康,青春永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
  “好好好,好孩子们,快快起来——”母亲一阵感动,眼里噙着泪水,去扶他们兄妹四人。“你们都是老郝家的好儿孙,都是婶婶心头上的肉,快起来吧,别跪疼脚了。”
  “大妹子,让他们跪久一点,没事!他们有您这个好婶婶,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郝奉化媳妇拉着母亲的手,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要不是您,老大老二至今打光棍,老三更不可能上那么好的大学。托您的福气,我们全家才能过上好日子,在村里扬眉吐气。归天跪地跪婶婶,天经地义,您受得起——”
  “嫂嫂,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快叫孩子们起来吧,”母亲擦擦眼角,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对方手心。
  “听你们婶婶的话,快起来吧,”郝奉化说道。
  听到爹发话,兄妹四人这才起来。郝虎和郝龙接着转身,叫上自己媳妇。只见郝虎媳妇,膀大腰圆,一手一个牵了两个小孩。郝龙媳妇,柳眉细腰,颇显几分姿色,怀中抱着个小孩。
  “侄媳王红给婶婶拜寿,祝婶婶万福安康,”郝虎媳妇对母亲行个大礼。“小虎、小红,给奶奶下跪,祝奶奶生日快乐。”
  两个小娃,乖巧地跪在母亲面前,奶声奶气地叫道:“小虎小红,给奶奶拜寿,祝奶奶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小虎小红真乖,是好孩子,也是奶奶的心肝宝贝——”母亲怜爱地抱起他们,左亲右亲,爱不释手。
  “侄媳冬梅给婶婶拜寿了,祝婶婶福寿安康,青春永驻,”郝龙媳妇微微屈膝,向母亲行了个福礼。
  “好孩子,真乖真懂事,”母亲牵起冬梅,眼角冒出一滴热泪。“你们同婶婶一样,是老郝家的女人。凡事要谦虚谨让,恪守礼道,待人热忱,善良勤劳。”
  “谢婶婶教诲,侄女牢记在心,”王红和冬梅点头受教。
  “来,一人一个大红包,是婶婶的心意,快拿着。”母亲从何晓月手里接过鼓鼓的红包,分别塞在他们手里。“小虎小红也有份,还有二侄子家的小BABY——奶奶抱一下。哇,小家伙眼睛好大,虎头虎脑,好像龙侄子,真可爱。奶奶亲一个,啵——”
  触景生情,旁边的郝小天,早已等不及。没待母亲放下小BABY,一个跟头扎入她怀里,撒起娇来,嗲声嗲气地一个劲儿说道:“妈咪,妈咪,妈咪——好妈咪,小天也给你拜寿啦…”说着,有模有样地跪下来,郑重其事地磕了三个响头。“祝我亲爱的妈咪,永永远远年青,永永远远漂亮,永永远远爱爸爸,永永远远爱小天。小天和爸爸,也永永远远爱妈咪,呵护妈咪,保护妈咪,不让妈咪受丁点委屈…”
  郝小天这小子鬼机灵,祝寿词与众不同。不仅生份拗口,从他嘴里说出来,跟念经似的。不过大家看在眼里,暖在心里,纷纷鼓掌,夸郝小天乖巧懂事,是个好孩子。
  母亲盈盈一笑,不胜怜爱地抱起郝小天,蜻蜓点水地啄了他小嘴一口。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小天真乖真懂事,是妈咪的心头肉,妈咪的心肝宝贝。妈咪当然永永远远爱小天,永永远远爱爸爸——”母亲一脸幸福,甜甜地说。
  “妈咪,我爱你——”郝小天捧住母亲精致的脸蛋,连亲不已,逗得她咯咯娇笑,花枝乱颤。
  围观众人只当一个小孩子缠着母亲胡闹,我却不以为然。郝小天每亲母亲一口,我的心就咯噔一下,直到沉到醋坛子底,喘不过气来。
  “小天,别亲了,还没亲够妈咪呀——”母亲佯装生气,嘟起小嘴。“看看你,亲妈咪脸上全是口水,妈咪可不喜欢啦——”
  “对不起,妈咪,小天错了,”郝小天低下头,满脸悔改之色。“妈咪,小天给你擦擦,你不要生气,不要怪小天了。”
  母亲心儿一软,亲了亲郝小天脸蛋:“宝贝,妈咪怎么舍得怪你?妈咪才没那么小气,动不懂就生气呢。坐下吧,宝贝——”说完,把郝小天抱到席位上坐好,摸了摸他小脑瓜。
  “妈咪,小天给你擦擦漂亮脸蛋,”郝小天拿起一张餐巾纸,很认真地说。
  母亲回眸笑笑,四下看大伙一眼,弯腰凑到郝小天跟前。后者小手仔细摩挲她五官,在自己亲吻过的肌肤处,用纸巾一遍一遍轻轻地擦着,生怕弄疼母亲似的。
  在外人看来,这一幕羊羔反哺情景,绝对算得上感人的母子情深大戏。不禁交头接耳,纷纷称赞,鼓手叫好。
  唉,也许是我思想太龌龊,才会由此联想到男女之间情事。才会妒忌那一双温柔触摸母亲脸蛋的手,是郝小天,不是自己。
  记得有一个故事,讲述一个年青人,深深爱着住在自己隔壁的邻居女孩。这个邻居女孩很漂亮,很有气质,并且心高气傲,从来不多看年青人一眼,不屑跟年青人说话。
  邻居女孩有一只猫,她每天都要抱在怀里把玩几个小时。每次把玩时,女孩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诱人奶子,偶尔会在猫身上拱来拱去。这个时候,一旁偷看的年青人,就非常嫉妒这只猫。年青人非常虔诚地祷告,请上帝能免去他做人的资格,今生甘愿做一只猫,陪在女孩身旁。
  是的,此时此刻,我也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猫,与郝小天对换角色。然后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母亲,用自己那双多情的巧手,温柔地抚过她精致的五官。一遍一遍,一遍一遍,永远不要停下来。不要过去,不要将来,只要现在。唯现在,方是永恒,亘古不变。
  “左京,轮到咱夫妻了,”妻子咬着我的耳朵,笑盈盈地说。“跟妈妈说什么祝词,大才子,你想好了没有?可不要走庸俗路线哦…嘻嘻。”
  “想好了——”听妻子这么说,我不禁心头捏出一把汗,暗自长吐一口气。
  “什么祝词,说出来听听,我帮你参谋参谋,”妻子小声说。
  “听好了,咱们这样说:儿子儿媳给妈妈拜寿了,祝妈妈福寿绵长活百岁,身体健康行如风。耳聪目明无烦恼,笑对人生意从容。长生永不老,萱草千秋荣;子孙贤又孝,全家乐融融!”
  “嗯,别出心裁,的确与众不同,”妻子满意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老公,真棒,我们上吧——”
  我整了整衣襟,和妻子手挽手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走到母亲身旁。母亲会意,没等我们夫妻开口,立即起身拉着我们的手,笑语盈盈地向大伙介绍起来。
  “在座诸位,很多人可能还不认识。这位大帅哥,是我的大儿子,叫左京,在一家赫赫有名的跨国公司做高官。我旁边这位大美女呢,是我大儿子的好老婆,我的好媳妇。叫白颖,白娘子的白,聪颖的颖,是北京人民医院的副主任医师。他们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
  话音未落,众人纷纷席地起立,热烈鼓掌,经久不绝。
  “妈妈,我爱你——”妻子吻母亲脸颊一口,娇羞地扑入她怀里,俩人紧紧搂在一起,对众人甜甜地笑。
  我向大伙连鞠三躬,才单膝跪地,郑重其事地说:“妈,儿子给您拜寿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妈,还有您的儿媳…”妻子鬼灵精似的跪下来,一手牵着母亲,笑容可掬。
  我稍微停顿一下,与妻子异口同声地说道:“祝您福寿绵长活百岁,身体健康行如风。耳聪目明无烦恼,笑对人生意从容。长生永不老,萱草千秋荣;福禄贵寿久,全家乐融融!”
  “我的好儿子,好儿媳,快起来,快起来——”母亲眼眶湿润,慈爱地扶起我俩,一手一个,紧紧地握住。
  情到浓处,我忍不住开口道:“妈妈,我爱你——”然后不由分说搂住母亲,在她俏丽的脸蛋上,重重地亲下一口。母亲坦然一笑,轻轻环住我肩膀,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吻了吻我额头。
  “好儿子,妈妈也爱你——”
  四目相对,满满全是爱,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肉体为之颤抖,灵魂为之惆怅。
  “妈妈,还有我,我也爱你——”妻子不失时机投入母亲怀里,嘟起小嘴,长长地吻在她脸蛋上。
  “我的好儿媳,妈妈也爱你。”母亲笑盈盈地搂住妻子纤秀的腰身,左右开工,回亲她两三口。
  婆媳俩甚似闺蜜般紧紧搂在一起,春风满面,喜气洋洋,大方地面向众人,迎接他们炽热的目光,接受他们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声。
  “干妈,还有人家,人家也爱你,”岑筱薇扑入母亲怀里,嗲声嗲气地说。“干妈,筱薇也爱你。祝你花开并蒂,福寿无双,儿孙满堂,地久天长!”
  母亲亲岑筱薇一口,笑说:“谢谢你,筱薇。你是干妈的好女儿,干妈也爱你,疼你。”然后四下招手道:“来来来,好孩子们,还有亲家母,奉化大哥和嫂子,琳姐和刘大哥,诗芸和彤彤…还有郑市长,王局长,唐科长…大家都来,一起合影…晓月,你去叫醒老爷,要他来合影。”
  何晓月答应一声,小跑上楼而去。不一会儿,郝江化大咧咧地冲下来,红光满面,身后紧跟着何晓月。
  “老郝,来站我身边,”母亲招呼。“晓月,你也来,和诗芸她们站一起。”
  郝江化闻言,哈巴狗似的走到母亲右边,单手搂住她细腰。母亲一手抱郝萱,一手牵着郝小天。在她左边,则是岳母,然而依次是妻子、王诗芸、何晓月。郝江化右边依次是岑筱薇、郑市长、王局长、吴彤。
  我站在母亲身后,不经意低头一瞧,却见郝江化两只老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搭在母亲和岑筱薇俩人的俏臀上,旁若无人地摩来挲去。
  “咳咳咳——”
  我大咳三声,意在提醒郝老头子注意形象。这糟老头倒好,充耳不闻,还轻轻地拍了拍母亲屁股,凑到她耳朵上叽里呱啦小声说着什么。母亲霞飞双靥,狠狠地剜郝老头子一眼,然后空出左手,打了一下他不规矩的咸猪手,后者才收回。
  位次排好,大家站定,母亲笑语盈盈地说:“等下听我叫完一、二、三,大家一起开口说‘茄子’。一、二、三——茄子!”
  “——茄子!”众人异口同声,嬉笑连天。
  合完影,母亲亲切地招呼大家继续吃喝,不停地给郑市长等一干领导劝酒夹菜,殷勤客气,大方热情。酒过三巡,在座宾客,男方一个个红光满面,油嘴滑舌。女方一个个脸若桃花,千娇百媚,不胜慵怜。
  撤去酒席,换上瓜果点心,嬉笑座谈十几分钟。郝江化抓起郑市长的手,满口酒气地说:“好哥们,走,咱们上楼玩麻将去。刘兄,一起来啊——”
  母亲见状,鼓舞道:“不如都撤了吧,大伙去我房间玩牌,消遣消遣,找点乐子。”
  一干女人当中,属徐琳牌瘾最大,迫不及待附和说:“走走走,他们男人摆一桌,我们女人摆一桌。诗芸,上次输你的钱,这次我要连本带利赢回来。佳慧姐姐,你一块来…我、萱诗、诗芸、加上你,我们凑成一桌麻将。”接着起身,不容分说拉住岳母双手,牵她往楼上而去。
  “玩一次就玩一次吧,呵呵,”岳母理了理鬓角,矜持地笑笑。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京京,你也来吧,陪你郝叔叔他们玩几把,乐呵乐呵,”母亲笑盈盈地说。“左京、江化、鑫伟、郑市长等四人,刚好另凑成一桌麻将。”
  于是,众人纷纷起身,辞别它桌宾客后,一行人朝三楼逶迤行去。
  讲实在话,我并不喜欢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牌桌上。尤其当我的牌友是郝江化、郑姓领导、刘鑫伟时,面对他们一张张猥琐的脸,看久了会让我反胃、呕吐。不过,母命难违,眼下我也不能坏了大伙兴致,所以姑且硬起头皮上阵。
  一进屋,徐琳直奔麻将桌,挑了个风水宝座坐下来,然后利索地招呼其她人入座。
  “琳姐,我就不陪你们玩了,一会儿还要给两个小娃喂奶,”母亲柔柔地说。
  “那可不行!萱诗,你必须来,少了你,我们玩起来多没劲,”徐琳洗着牌,板起脸说。
  母亲理了理鬓角,说:“好吧,我来。让筱薇先代几把,我奶完宝宝就接她位置。”转而招手道:“颖颖,跟妈妈来——”
  我目送她俩进入育婴室,才收回视线,漫不经心搓起麻将。郝江化坐我对面,一抬头,便能看见他满嘴大黄牙,参差不齐。自打手沾麻将,这张恶心的大嘴巴就没停息过,吐沫飞溅,夸夸其谈,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所谓的郑市长,与郝江化沆瀣一气,好不到哪里去。只见他西装革履,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笑起来眼睛都找不到。此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唱一和,说相声似的,聒噪得没完没了。
  或许长时间不打牌缘故,有点生疏,刚开始我便一连输了七八把。输掉五六万块钱倒没什么,输给郝江化,才叫我心底窝火。然而,偏偏老天爷不开眼,个把小时下来,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赚得盆满钵满,把这糟老头乐得嘴巴都快合不拢。
  “左京,可要加油,别乱出牌了哦——”郝江化向郑市长挤挤眼睛,一脸贼笑。
  “我了个球,老子堂堂一个有为青年,竟然被郝老头子嗤笑,这还了得,”我暗自想道,琢磨着该出哪张牌。“郝老头子一定是胡幺鸡,老子才不会让他得逞。嘿嘿,你胡幺鸡是吧,老子偏偏不打幺鸡,气死你…”
  正要打出八筒,有人从身后拉住我的手,回头一看,却是母亲,怀里抱着郝思高。
  “傻儿子,打这张牌你就上你郝叔叔当了,”母亲“噗嗤”一笑。“打幺鸡,听妈妈的话,准没错——”边说边自作主张,拿起幺鸡打出去。
  “萱诗,没听说过一句话,叫‘观棋不语真君子’么,就你手贱!”被人坏了好事,郝江化吹胡子瞪眼,老大不甘心。
  母亲撇撇嘴巴,笑说:“我又不是君子,十足小妇人一个。再说,我帮儿子,何错之有?”
  郝江化咧嘴一笑,恰好看见白颖从育婴室出来,于是猴急招呼道:“好媳妇,快来帮你郝爸爸。你妈联合左京,一起欺负郝爸爸,咱俩就配成一对,同他俩对抗。”说完,郝江化得意地眨眨眼睛,意味深长扫母亲一眼。
  虽然只是一场游戏,不过,从郝江化口里说出“咱俩就配成一对”,听进我耳朵里,着实别捏。
  “郝爸爸,事先声明:我打麻将一般般,根本不是妈妈的对手,”妻子咯咯娇笑。
  “不管那么多,你坐下——”郝江化起身离开,不由分说拉妻子坐到他的位置。“你尽管打牌,我给你做参谋,咱父女联手,不信敌不过她们母子。”
  郝江化那亲热劲儿,好像根本当老子不存在似的,看在我眼里,怒从心头起。
  “好呀,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母亲笑盈盈地说。“儿子,给妈妈搬张椅子过来。咱今天母子联手,斗一斗他们父女。”
  我拉张椅子过来,让母亲坐下,狠狠地剜了郝江化一眼。他浑然不觉,反而双手搭在妻子肩膀上,俯身贴着她耳朵说:“有爸爸在,好媳妇,你不用怕,尽管跟你妈妈斗一斗。”




  【第一百五十四章】

  “老公,那我不客气了,要是你输牌,千万别怪人家喽,”妻子笑嘻嘻地说。
  郝江化鼓舞道:“自古赌场无父子,更无夫妻,不要受感情羁绊。”
  妻子忍俊不禁,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言道:“对,郝爸爸说的对,我要六亲不认…”
  “废话真多!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就在那里耀武扬威了,哼——”
  我冷笑一声,妻子看在眼里,吐吐舌头,做了副鬼脸。
  局势摆开,十五个回合下来,双方各有胜负,我和母亲这边还略胜一筹。接着十五个回合,妻子和郝江化那边连赢三把,渐渐占据上风。妻子很高兴,与郝江化连连击掌,庆贺胜利。每次击完掌,郝江化都会热乎劲儿地俯下身,贴在妻子耳朵上,说一大堆腻腻歪歪的话。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郝老头子很不规矩,眼珠子老往妻子脖领里瞧。要不是妻子穿着高领羊毛纱,从郝老头子角度,铁定能瞧到她胸脯旖旎风光。
  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不爽。郝老头子对妻子说得每一句话,做得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我那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以至于随后十五个回合麻将,我心思全走了神,高度紧张地暗中观察郝江化,生拍错过他的小动作。
  郝江化还算老实,不敢当我面有进一步动作。不过,看妻子和他那股子亲热劲儿,我心里实在憋屈难受,却不好当众爆发。只得哑巴吃黄连,嚼碎了往肚子里吞。如此这般,又搓了几局,输了几局。
  “妈,你抓把牌,我去下洗手间——”我找了个借口离开,去发泄发泄情绪。
  “哦…彤彤,你来帮我抓牌,”母亲轻轻地拍着怀中宝宝,笑盈盈地说。
  “老公,你要做逃兵啦?”妻子抛来个大大的秋波。
  我白她一眼,气乎乎地说:“什么逃兵,我和妈又没输,等下回来再收拾你…你们父女!”
  说完,脚下生风似的,我骨碌起身,一溜烟躲进卫生间。关上房门刹那,背后貌似传来哄堂大笑,令我既恼怒又羞愧。
  “郝老头子,你奶奶个熊,瞧你那副德行,老子一泡尿淹死你个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一把脱下裤子,掏出东家,“哗哗”尿起来。尿沫四溅,一滴一滴,甚似打在郝江化那张臭嘴上,说不出的惬意。
  “尿死你个糟老头子,乌龟王八蛋!”尿完,我抖抖下身,提起裤子。“喝老子一泡尿,这下灌满你那张臭嘴,满意了吧?哈哈——”
  调整好心情,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卫生间的门,露出一条细缝。定睛朝缝里瞧去,屋子中央的情形一目了然。只见两桌麻将,女人一桌,男人一桌。七个精致漂亮的女人,簇拥着三个形貌猥琐的男人,她们侃侃而谈,嬉笑怒骂皆是文章。
  看向妻子,她容颜清秀,气质凛冽。忽儿秀眉微蹙,忽儿抿嘴偷乐,忽儿开怀大笑。郝江化站在她身后,兀自指指点点,万分殷勤,臭嘴巴几欲亲到妻子那张俏脸。
  “这个死人渣!”我一拳砸在门上,双眼喷火,额上青筋爆出。“什么父子之义,夫妻之情,伦理道德,五服纲常,全被他抛到大平洋去了。谁都别拦着,老子一定要跟他撕破脸皮,狠狠揍人渣一顿!”
  口中嘀咕着,我却迈不动脚步。从卫生间出来,反而堆起满脸笑容,迎向众人。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变得如此虚伪,想来怎地不令人唏嘘感叹。
  “京京,咱继续呀,快过来——”母亲看向我,嫣然一笑,脸若桃花。
  不管何时何地,面对任何人,母亲永远是一张无可挑剔的笑脸。这张笑脸,是那么艳丽,那么迷人,那么动人心魄。然而,是不是如此时我的脸,笑容下布满虚伪呢?
  “妈,你玩吧。我四处走走,活动一下筋骨,”我挥舞两下手臂,干笑不已。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本不想逃避,不知怎地,开口却说出了这句话。一个人在沙发上独自坐会儿,实在看不惯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俩人那副勾搭嘴脸,干脆闷闷不乐离开。
  来到自己房间,我解酒浇愁,喝完半斤劲酒,蒙头大睡。大概傍晚时分,妻子叫醒我,说是到晚宴时间了,让我赶紧起床吃饭。
  我迷迷糊糊被妻子架着,走到一楼大厅,那儿早已摆上十几桌盛宴,人来客往,热闹非凡。只见岳母、徐琳、岑筱薇、王诗芸等一干女眷围在主桌上坐,独不见母亲。
  挨岳母坐下来,我一摸裤袋,没见了手机。想了想,许是掉在床上,于是跟妻子耳语一句,自个朝三楼而去。进入自己房间,四下找个遍,没见着手机,我这才想到打麻将时拉在牌桌上了。于是,我走出屋子,朝母亲的房间逶迤踱去。
  还没到跟前,远远得,便看见房门半掩着。我几步走向前,探身朝里瞧了瞧,除了两桌散乱的麻将,没一个人影。但见我的手机连同钱包,静静躺在牌桌一角,等待遗忘它的主人。
  拿上钱包和手机,尿意上头,我转身进入卫生间,掩上门。刚要解开裤子放水,这时候,传来女人银铃般的嬉笑声。仔细一听,却是母亲,正跟人娇滴滴说话,接着就响起郝江化的声音。
  我不由心头一紧,蹑手蹑脚走到门后,透过缝隙朝外瞧去。只见郝江化双手揽着母亲细腰,母亲双手箍着他脖颈,俩人四目相对,嬉笑着从里间卧室出来。
  “…别闹了,亲,大伙都等着咱下去吃饭呢,”母亲吻一口郝江化嘴唇。“嘻嘻,咱晚上好好玩吧。现在陪我下楼,乖乖吃饭,好不好嘛…”
  “好什么好,吃什么饭,我最想吃你的鲍鱼。嘿嘿,萱诗,你不想吃我的腊肠吗?”郝江化嬉皮笑脸地捧住母亲脸蛋,连啄几口。
  “想吃呀——”母亲眨眨眼睛,调皮地说。“现在不是时候,晚上再吃吧。”
  “什么晚上吃,我现在就要你吃…”郝江化说着,摁住母亲双肩,意欲把她压向身下。
  “冤家,今天可是人家生日。人家最大,你能不能尊重人家啊,”母亲埋汰,拍了郝江化一记屁股。
  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单手托起母亲下巴说:“甭废话了,快点吃腊肠。早吃完,咱早下楼,免得客人等久。”
  “好啦,好啦,服了你,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母亲又拍郝江化一记屁股,幽怨地说完,怒了努嘴巴。“把门带上吧,冤家——”
  郝江化关好门,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上一根香烟,悠然自得抽起来。母亲没好气拍他一下,这才蹲下身,为他解开皮带,一一脱去长裤和内裤。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见郝江化下身。只见一条花色肥佬裤褪去后,裸露出一大团乌黑杂乱的蓬松阴毛。阴毛丛中,一条肥硕的狰狞肉虫,在母亲灵巧香舌服务下,一点一点抬起头来,渐渐变粗变硬,直至高高耸立。
  远距离测量比划,郝江化的东家,长约二十五厘米,足有小孩胳膊粗。
  “我了个球——没想到这糟老头,身下竟然长了这么个奇物,难怪母亲等一干女眷死心塌地跟着他。想老子十八厘米长,已经稀世罕见,不料在郝老头子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我了个乖乖隆冬,佩服,佩服…”
  我暗自思忖,眼睛一刻也不闲着,目瞪口呆注视母亲温柔地伺候郝老头子。但见母亲张开小嘴,紧紧裹住龟头,稍停片刻后,方慢慢往下吞,直至含入一半,然后再缓缓退出来。如此这般十几次后,母亲开始加快速度,螓首摆动越来越快,依稀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吞吐声。与此同时,母亲一只手扶住郝江化屁股,一只手玩弄着他两颗鹅蛋大的睾丸。郝江化悠闲地靠着沙发,眼睛微微闭上,舒服地不停哼唧。
  如此这般快速吞吐十几分钟后,郝江化吞了吞喉咙,手指指下面。母亲会意,吐出东家,吃起他的蛋蛋来,同时一只手给他轻轻撸着。
  “额——”郝江化又指指下面。




  【第一百五十六章】

  母亲看在眼里,犹豫一下,方抬起郝江化长满黑毛的皱巴屁股。只见屁股沟处,一眼恶心的菊花,黄中带黑,斑斑点点,放佛很远便能闻到那股子大便味道。
  我心想:郝江化不会是要我妈舔他屁眼吧?娘希匹,做你妈春秋黄粱美梦吧!我妈那么爱干净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用自己金贵的嘴巴,亲吻你他妈拉屎的地方!
  然而,接下来亲眼见到这一幕,彻底把我震惊了。但见母亲伸长鼻子闻了闻郝江化的皱巴屁股,然后眉头微蹙,顺手拿起一张纸巾,仔细给他擦了擦菊花。随后,母亲伸出香舌,蜻蜓点水地舔了一口。
  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赶紧用力揉揉。却没想到,接着竟然看见母亲用舌头轻轻抵住了郝江化的屁眼,足足有一分钟之久。
  “冤家,你要死呀——”母亲抬起头,秀眉微蹙,拍了郝江化大腿一巴掌,幽幽地说。“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大便,一股子臭味,恶心死人家了。”
  郝江化闻言,笑呵呵坐起来,不紧不慢地说:“没有啊,我早上拉了一次大便。一定是你嫌弃,才找这么个理由,想搪塞过去。再说,谁的屁眼不又湿又臭,难不成你的屁眼香喷喷呀。”
  “懒得跟你讲,”母亲白郝江化一眼。“你是没舔过自己的屁眼,不晓得有多么臭。”
  “可我舔过你的屁眼呀,还有徐琳、青菁、筱薇、诗芸等人,并不觉得臭,很干净啊,”郝江化恬不知耻地说。“你也不是第一次舔我屁眼,干嘛还嫌这嫌那,快点好好舔!”
  “真有大便渣,我刚才舔到了…”母亲恼怒地拍郝江化一掌,柳眉倒竖。“除非你去洗干净,否则甭想我舔了!”
  郝江化顿时举手投降,一副奴才相说:“好好好,不舔就不舔。你赶紧给我吹出来,咱们好下楼吃饭。”
  母亲这才收了威严,双手握住粗壮的东家,张开小嘴,重新温顺地含入口中。反复吞吐几次后,母亲渐渐加速,飞速摆动螓首。没一会儿,“噗嗤”声便环绕房间,连绵不绝。
  大约十五分钟后,郝江化起身抱紧母亲螓首,东家在她嘴里一顿猛烈抽插,接着背脊一挺,呀地射了出来。当他气喘咻咻撒开手时,我看见母亲眼神迷离,一条白色液体挂在她嘴角,正要滴下来。
  母亲见状,急忙手指抄起白色液体,送入嘴中,然后舌头搅动一番,全部咽下。
  “行了,快穿上裤子,咱们赶紧下楼去——”母亲说着,拿纸巾揩干净嘴巴,然后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和鬓发,恢复端庄正经的模样。
  郝江化穿上裤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的粉红小球,坏笑着说:“老婆,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一朋友送的,听他说是美国高科技玩意。这小玩意,据说隔着一公里远,都有感应,还能玩。”
  母亲瞥一眼他手里玩意,没好气地问:“你整天没事,净想这些歪点子,想着怎么整我,是不是?”
  “当然不是整你!是爱你,变着法儿讨你欢心,”郝江化把母亲拉入怀里,亲她一口。“你要是不喜欢,咱就不玩了,老婆?”
  母亲端详他手里玩意片刻,霞飞双靥,羞涩地说:“花那么大心思弄来,要是不用,那多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郝江化摁倒在沙发上,一把脱去长裤,褪下包臀丝袜。
  “老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见了这玩意,早魂不守舍…哈哈——”郝江化边说,边一把扯下母亲的白色纯棉蕾丝内裤,然后潇洒地拍了拍她紧俏的臀部。“乖乖,把屁股蹶高,为夫要把这小玩意,塞进你可爱的穴穴里。”
  母亲哼唧一声,依言抬高丰满雪白的屁股,对着我摇了摇。我吞了吞喉咙,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恨不得冲上去,抱住那只大白屁股,狠狠地往死里干。
  只见郝江化端详着母亲下阴,然后一只手用力分开两瓣阴唇,一只手把鸡蛋大的粉红色小球,轻轻塞了进去。
  “好了,大功告成,”郝江化拍拍手。“老婆,从现在起,为夫要你时时刻刻爽,分分秒秒爽,哈哈——”
  母亲转身坐下,微微皱紧眉头,待适应后,才慢条斯理一一穿上内裤、包臀丝袜和修身长裤。




  【第一百五十七章】

  接着,郝江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打火机,歪嘴一笑,“噌”地一声打燃火。猝不及防,母亲“呀”地一声尖叫,大腿微曲并拢,双手护住裆部,脸色潮红。
  “…冤家,那粉色小玩意儿,这会儿,怎地动了起来?”母亲轻咬下唇,一副女儿家羞态。
  郝江化嘿嘿直乐,晃动着手中打火机,得意地说:“看见这玩意了不?它可不仅仅是普通打火机,还是个遥控器呢。只要一打火,其所操控的粉红色小球,便会嗡嗡动起来。接着再打一次火,粉红色小球便会停止响动。外人根本看不出个中诀窍,还当我点火抽烟,哪晓得正在遥控玩弄你的骚穴。嘿嘿,是不是很有趣?”
  母亲没好气瞪他一眼,说道:“夫妻房事,你可真是越来越上心了。以前心血来潮,玩什么弹乳琴,没少把我的两个奶子肆意凌虐,乳头几乎被你揪断。现在又玩这个,该不会整天不让我安宁吧?”
  “你还真说对了。除非我不抽烟,一抽烟,就要用火机,自然震到你,嘎嘎——”郝江化贼笑。“粉红色小球,我另外还有六个,准备送她们玩。你是第一个尝到甜头的人,就当作为夫的生日礼物了,哈哈。”
  “这样龌蹉的生日礼物,不要也罢,”母亲长叹一声,摇摇头。“关了吧,嗡嗡地一直在身体里转,好不叫人心慌。等会我还要接待客人呢,万一弄出水来,打湿裤子,咋办?我还有脸见人么?”
  闻言,郝江化“噌”地打燃火机,母亲这才站直身体,理了理鬓发。
  “咱下楼吃饭去吧,江化——”
  母亲说完,双手挽住郝江化胳膊,偎着他,俩人说说笑笑走出房间,带上门。
  确定他俩走远后,我紧绷的神经,方松弛下来,长长地吐出口气。用手一摸裤裆,湿湿的粘在肌肤上,非常不舒服。原来自己聚精会神偷看郝老头子玩弄母亲那会儿,不知何时,竟然泄了一裤裆,想来真他妈惭愧。
  “弹乳琴?我呸!这死老头子,真他妈会捉弄我妈。以前弹乳琴,现在控莲穴,把我妈当什么人了嘛。我没看走眼吧,郝老头子外表憨厚老实,内地花花肠子多着呢。唉,刚才目睹我妈的吹箫功夫,着实令人叫好称奇,啧啧赞叹。不过,颖颖的吹箫功夫也不赖,俩女比起来,不知谁能胜出…”
  我一边拿纸巾擦干净下身,一边胡思乱想,然后穿上裤子,对镜子整理整理衣纱头发。
  “郝老头子说他还有六个粉红色跳蛋,准备给她们玩,她们一定是指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等人了…我操,想不到她们一个个正儿八经,端庄秀丽,却不料背地里配合郝老头子干如此肮脏勾当…防火防盗防老郝,颖颖那么单纯的女人,岂能受此污浊之气侵扰?此地不宜久留,说什么明儿都要带妻子走人。哼,我要无视我妈的挽留,一定要无视…我妈对郝头子言听计从,处处为郝老头子设想,还不晓得她安什么心。要是我妈被郝头子迷惑,帮他合谋设计诱骗颖颖就范,以颖颖对我妈的百分之百信赖,肯定完全没招儿抵御…”想到这里,我心烦意乱,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
  “不会的,不会的…”我摇头摆脑,喃喃自语。“尽管郝老头子把我妈调教成了一个出得厅堂、下的厨房、上的高床的贤惠妻子,我妈还不至于埋没最后那条底线,帮郝老头子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要知道,我可是她最爱最爱的亲儿子,颖颖可是她最爱最爱的儿媳妇,她一向当颖颖宝贝女儿似的。我妈怎么会忍心伤害颖颖,伤害我呢?不念生者,念死者。真要这样做了,看在我死去老爸份上,我妈于心何忍?唉,怪自己,胡思乱想,胡思乱想,没出息…”
  胡乱抓几把头发,我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大步跨了出去。
  来到一楼大厅,宴席早已开始,宾客佳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手机找到了么?咋去那么久,害人家干等——”妻子小声埋怨。
  我向母亲那边瞄一眼,她谈吐不俗,笑语盈盈,正给领导敬酒。
  “问你话呢,”妻子白我一眼。“老公,你老看妈妈做什么,妈妈脸上有花么。”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亲,你不觉得,妈妈今儿特漂亮么?”我挤出一丝笑容,把妻子搂入怀里。
  妻子掐我脸一把,笑嘻嘻地说:“不特么废话么?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问你,咱妈哪一天不漂漂亮亮,人见人爱,花见花看?嘻嘻,我敢打包票,在场男人,见着咱妈,没一个眼珠子不掉地上,早没魂儿了…老公,你瞧他们——”
  顺着妻子手指方向,我定睛瞧去。只见三四个官员围拢在母亲身边,对她谄媚阿谀,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来回睃寻。郝江化陪在旁边,满脸贼笑,一个劲儿给那些官员发烟抽,为他们殷勤点火,忙得不亦说乎。接着一个官员从郝江化手里接过他的打火机,自己点上香烟,然后悠闲地吐出一口烟雾,好不快活。
  我注意到母亲脸色迅速变得绯红,且下意识夹紧大腿,很不自然地扫一眼周遭之人,见他们没察觉到什么,才放松下来,理了理鬓发。
  “亲,要我说,咱妈虽美,却美不过你。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亲妻子脸蛋一口,心不在焉地说。
  “这还差不多,啵——”妻子嘟起小嘴,回亲我一口。
  “哥哥说得一点都没错,在小天眼里,嫂嫂最最漂亮,最最美丽,小天最最喜欢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幼稚童音,我转头看去,原来是郝小天。只见他手里拿只大鸡腿,歪着小脑瓜,满嘴油渍,一脸天真的笑。看在我眼里,听在我耳里,却倍觉反感。不过,想起母亲的教训,我只好对这小子咧嘴一笑。同时,心思飞转道:你个臭小子,得了便宜就卖乖,在我母亲面前卖完,又跑到我妻子面前卖。要是学你老爸那德行,嘿嘿,老子非得一脚踹你上西天。让你早点去陪你老妈,也算为社会除害,做好人好事喽。
  “天天,你小嘴巴可真甜,嫂嫂也最最喜欢你了,”妻子嫣然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嫂嫂,我告诉你——”郝小天踮起脚尖,靠向妻子。
  妻子见状,微微弯腰屈腿,回应道:“嗯,说吧,嫂嫂听着呢。”
  死小子小嘴巴凑到妻子耳朵上,一本正经地说:“妈咪对小天说了,我长大后要同哥哥嫂嫂一样,考取北京大学。妈咪说北京大学是全国最最好的大学,所以小天必须考上。只要小天考上北京大学,妈咪答应小天任何一个要求…嫂嫂,你说小天能不能考上北京大学?”
  “任何一个要求?”我心里嘀咕着。“我妈原是一团好心,鼓励死小子上进,才向他许下这个承诺,谁晓得死小子会不会离经叛道,提出过分要求。”
  妻子闻言,摸着郝小天脑瓜,鼓舞道:“当然能考上!天天,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哥哥和嫂嫂都相信你。要是你考取北京大学,哥哥和嫂嫂,非常欢迎你去我们家,同我们吃住一起。你尽管用功学习,生活上的事,交给嫂嫂,嫂嫂一人全包了。”
  “嫂嫂对小天可好,小天一定考取北京大学,”郝小天偎入妻子怀里,满脸羞涩。“嫂嫂,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妻子柔笑着点点头,伸出小拇指,勾住郝小天食指。“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一旁看着他俩这幼稚的小游戏,冷笑几声,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巴。
  “哥哥也要拉钩!”
  拉完妻子,郝小天转向我,欣喜地叫道。我靠,哪壶不开,死小子偏提哪壶!
  “小天,你跟嫂嫂拉完钩算了,哥哥就不拉了,”我浑身起层鸡皮疙瘩。“拉钩多了,便不灵验了。”
  “不嘛,哥哥,来吧,你依小天一回吧,”郝小天撒起泼来。
  妻子对我使道眼色,意思很明白:跟小天拉一次钩,你会掉几斤肉啊,别鸡婆了,像个哥哥样。
  “好吧,拉一次就拉一次,”我干笑几声,竖起食指。“不过,拉钩之前,哥哥有话说。”




  【第一百五十九章】

  “尽管说吧,哥哥。只要小天能做到,一定答应你,”郝小天拍拍胸脯。
  “哥哥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正色道。“等你考上北京大学,就是正儿八经男子汉了。既然是男子汉,自己的生活当然要学会自理。哥哥是欢迎你同我们一起吃住,不过仅限周末,其余时间,你还是要住学校。而且,你的脏衣服之类什么东西,要自己洗,不能依赖我们,知道么?”
  郝小天顿时傻了眼,看一下我,又看一下妻子,才用力点点头。
  “好吧,来拉钩——”我心里直乐,勾住郝小天大拇指。“记住你今儿答应哥哥的话,要是没做到,就是乌龟小狗。”
  打发掉这个小瘟神,我总算舒口气,心情明朗多了。此时,晚宴已接近尾声,宾客开始陆续离开。
  “佳慧姐,说好了,吃完饭,咱继续呀,”徐琳端起一杯红酒。“来,咱CHESS一个——”
  “CHESS!”岳母轻启朱唇,跟徐琳碰杯。“诗芸,筱薇,一起来。”
  “CHESS——”俩女笑语盈盈,共同举杯相庆。
  “老公,晚上咱还继续么,你下午可当逃兵了哦,”妻子挖苦道。
  我呵呵一笑,端起酒杯,正凝神思索之际,只见郝江化牵着母亲回到我们这一桌。
  “当然继续!哈哈,媳妇,咱父女联手,可是黄金搭档,天下无敌。此等天赐良机,焉能错过?”郝江化嬉皮笑脸地说。
  “郝爸爸言之有理,我们要乘胜追击,不可钓名估誉学霸王,”妻子打趣道。“我提议,为我俩新时代黄金搭档,干一杯!”说完,仰起脖子,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好,爽快,干一杯!”郝江化一口喝光杯中白酒,竖起大拇指。“好媳妇,你是这样的。你是女儿身,爸爸不能占你便宜,再陪你两杯。”说着,连续倒满两杯白酒,一口气喝光。
  “谢谢郝爸爸,”妻子柔柔地说,娇羞地理了理鬓角,坐下来。
  “儿子,咱母子喝一杯吧,杀一杀他们父女威风,”母亲银铃笑道。“其实,我们下午也没输什么钱。晚上打起精神来,定把他们父女杀得落花流水,四处逃窜。”
  “妈,冲你这句话,儿子敬你一杯——”
  我强颜一笑,“叮”地一声,跟母亲碰了杯。刚要举杯来喝,猛听徐琳嬉笑着说:“不行,不能这样喝!今儿个老娘立下个规矩,但凡男女喝酒,必须交杯,方算数。刚才他们父女的酒,要重新喝,不然不算数!”
  闻言,我脑袋“嗡”地一响,狠狠地瞪徐琳一眼。要我跟母亲喝交杯酒,自己当然无所谓,我还要感谢徐琳出的馊主意。可是,要妻子跟郝江化喝交杯酒,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得一身骚么?
  “对,必须交杯,交杯才算数,”王诗芸等人随声附和,连连拍手叫绝。
  “我一大把年纪,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所谓啦。”郝江化耸耸肩膀,做出一副任人宰割模样。可是我清楚很,他心底一定乐开了花。“你们想看,我就表演给你们看,就看媳妇啦,她愿不愿意喝这交杯酒。”
  母亲瞄我一眼,见神色不对劲,赶紧解围道:“瞧你们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哪有刚喝过的酒不算数道理?既然规矩乃刚才所立,当然不能溯及过往。从我这杯酒开始,但凡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
  我这才放松下来,脸色转危为安,看了看妻子。她脸色潮红,坐在那里,低头漫不经心吃着菜。
  “萱诗姐,你护自己媳妇,我们可都瞧在眼里。你自己说的话,等下别后悔哦,”徐琳意味深长地点拨。
  “瞧你说的,我后悔什么,什么世面没见过,”母亲盈盈一笑,理了理鬓角。“儿子,敢跟妈妈喝交杯酒吗?她们以为我们母子不敢喝,我们偏就喝给她们看,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母子情深,光明磊落。”




  【第一百六十章】

  “是,妈妈——”受到母亲鼓舞,我端着酒杯穿过她胳膊。“妈,我敬你!”
  “好儿子,妈妈爱你,”母亲对我眨眨眼睛。“咱们喝给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看,让她们知道,咱们母子感情有多真多深多浓。让她们在一旁,嫉妒羡慕恨吧。”
  母亲如兰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心突突直跳,不觉分了神,双眼直勾勾盯着她近在咫尺的饱满胸脯。
  “有人不规矩了哦,哈哈——”徐琳拍手狂笑,前俯后仰。
  妻子见状,赶紧推一把,拉我回过神来。心思被人当面揭穿,我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由分说,我急忙一口喝完杯中红酒,放开母亲胳膊,回座位坐下。
  “我们喝一杯吧,大妹子,”郝江化嬉笑说。“鑫伟兄,你不会介意吧?”
  “哪里哪里,规矩就是规矩,江化兄,不要客气,”刘鑫伟抱拳礼让。“古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不介意江化兄,江化兄也不要怜惜娇妻。”
  “规矩是她们自己所立,岂能怪别人?哈哈,鑫伟兄,尽管放马过来,”郝江化恬着脸说。
  一听他们文绉绉的对话,那副嘴脸,直叫我恶心。我了个球,看来郝江化不仅是飞黄腾达,左拥右抱,连语文水平,都跟着见长了。
  “喝就喝,我们女人都没说什么,你们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首先作一番惺惺相惜之态,”徐琳端起酒杯。“来吧,老郝,放马过来。不过,老娘提醒你一下,我不是萱诗,喝酒时规矩点!”
  “徐琳这婆娘,一番话,不明摆着奚落我么?”我脸色通红,心思飞转。“哼,老子看我妈胸脯,你吃醋是不?臭娘们,还抓着老子不放了。别看你人前一副正儿八经模样,在郝老头子胯下,不知变成什么样淫娃荡妇!亏你好意思口口声声提醒郝老头子规矩,哪晓得你早被郝老头子操过了。哼,你这不明摆着演戏给别人看么?假正经!”
  “规矩,妹子尽管放一百个心,老哥哥大大的规矩呢。”
  郝江化说完,笑眯眯地走到徐琳跟前,单手穿过她胳膊,俩人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鑫伟哥,恭敬不如从命,妹子陪你一杯吧,”母亲端起酒杯。“不过,事先说好,仅此一杯。”
  “一杯足矣!”刘鑫伟深情款款地说。“认识这么多年来,今儿还是第一次,同妹子喝交杯酒。这叫什么?幸福啦——”边说,边绅士风度地端起酒杯,走到母亲身边。
  母亲盈盈一笑,起身奉酒,俩人四目相对,交杯满饮。
  看来,不仅徐琳会演戏,母亲更会演戏。明明已经被刘鑫伟上过,还要假装良家妇女,点到为止。
  “都他妈什么世道,你们就一个劲儿给老子演,当老子不知道你们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咬牙暗想。“刘鑫伟以前跟我爸称兄道弟,满口仁义道德,完全正人君子做派。哪晓得人走茶凉,竟然也抵挡不住我妈美色,跟郝老头子玩起了换妻勾当。有一句话说,跨过你妈床头的男人,就是你爸。我靠,难道老子还要叫刘鑫伟一声爸么?照此说来,要是我把徐琳上了,那刘鑫伟俩个儿子,我俩个好哥们,岂不是要叫老子爸爸?唉,世风日下,才会产生这种狗屁理论。还是古人单纯,他们没有充斥色情的网络,没有肆虐全世界的日本AV…”
  “江化兄,我同弟妹这杯交杯酒,不知当喝不当喝?”郑姓领导端着酒杯,醉醺醺地站起身。“不喝呢,大家都喝了,我不喝,心有不甘。喝呢,我这人却有点怜香惜玉,不忍再灌你的娇妻。你还是让弟妹表个态吧,我不勉为其难,嘿嘿——”
  说实在话,虽然不曾目睹郑姓领导同母亲有亲昵举止,不过,从他跟郝江化之间过硬关系推测,母亲很有可能已被他上过。一看郑姓领导,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整个一副酒财色气之相。他不可能不贪恋母亲美色,何况母亲和郝江化,都有事求于他。试问这么美滋滋的肥肉,郑姓领导如何能错过?
  “郑市长,谢谢你的怜惜。不过,这两三杯酒,我自信还是应付有余,”母亲嫣然一笑。“既蒙郑市长看得起,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喽。”




  【第一百六十一章】

  “哈哈,弟妹真是贤惠!江化兄,祝贺你呀,你娶了个貌若天仙的贤惠妻子,可敬可喜——”
  郑姓领导溜须拍马的本领可算超流,一张嘴便把郝江化吹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了。他倍儿劲地点头哈腰,口中念道:“交杯酒,应该的,应该的。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喝十杯百杯,我老婆也义不容辞啊。”
  瞧郝老头子那副奴才走狗相,要不是当着外人面,我估计他张口便会来一句: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把我老婆给你睡,又有何妨。
  “唉,我妈成了郝老头子的政治筹码,用她的美色换取青云仕途。就这样把我妈糟蹋了,想来,真是不甘心啊。”我忧心忡忡,解酒浇愁,愁更愁。“难怪郝老头子官升那么快,听说明年有望上副县长,里头一定大有文章。”
  “郑市长,我敬您,感谢您对我家江化的照顾——”母亲笑盈盈端起酒杯,主动走到郑姓领导身旁。
  “甭客气,只要弟妹一句话,刀山火海,我照闯不误。”郑姓领导受宠若惊,拍着胸脯,慷慨激昂地说。“江化是我兄弟,照顾他,就是照顾我自己。只要弟妹不当我外人,我保证把弟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嘿嘿,弟妹要是不嫌弃,今儿当大伙面,认我做哥哥吧。左一口右一口郑市长叫着,感觉好不亲热,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哥哥。”
  我了个球,“亲妹妹”从郑姓领导那张臭嘴里蹦出来,听上去跟“情妹妹”没啥子差别。
  “好——”郝江化使劲鼓掌,带头起哄。
  母亲莞尔一笑,扫众人一圈,几分羞赧地说:“您是领导,既不嫌弃,哪有不从的道理呢。喝下这杯酒,从今往后,萱诗便多了一位亲哥哥。这是好事,也是喜事,我和江化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妹子,哥敬你——”郑姓领导说着,单手穿过母亲胳膊,一张臭嘴几乎凑到她脸上。“喝下这交杯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过,哥托你办的事,你也不许推诿哦。”
  “只要力所能及之事,哥尽管放心,我一定照办,”母亲笑说。“感情深,一口闷。哥,我先干为敬——”
  母亲说完,一手抿嘴,微仰秀脖,同郑姓领导一起喝完各自杯中酒,然后转身回席。刚落座,只听郝小天叫道:“妈咪,小天也要跟你交杯——”顿时,引得大伙一阵哄堂大笑。
  “喝什么喝,喝你个大头鬼!”郝江化双目怒视,咆哮起来。“没大没小,交杯酒,岂是你小孩子家能喝?再敢跟你妈说喝交杯酒,我打落你满口黄牙!”
  一席话,震得郝小天目瞪口呆,耷拉着脑袋不敢出声。
  “咦?刚才谁说来着:只要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嘻嘻,小天为什么不能同他妈喝交杯酒?老郝,这就是你不对了,呵呵——”岳母打趣道。
  “对对对,自己立下规矩,自己不能破规矩。虽然小天才xx岁,既然开了这个口,萱诗和老郝,你俩可不能拒绝哦,”徐琳趁火打劫,煽风点火。
  母亲抚摸着郝小天脑瓜,柔笑说:“亲家母,琳姐,不是我要破规矩。只是小天还是个孩子,喝酒伤身,岂能让他沾酒?”
  “不能喝酒,那很简单,就以茶代酒。喝交杯茶,总可以了吧?”徐琳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说。
  “交杯茶?”郝江化唾了一口。“大妹子,你可别教坏我儿子。我儿子连‘交杯’两个字的意思都不懂,你跟他瞎起什么哄,喝什么交杯茶。再说,自古以来,只有交杯酒,哪来交杯茶?实在荒唐可笑…萱诗,你千万不能喝,不能任由这小子胡来。”接着,眼睛一瞪郝小天,教训道:“你还不跟老子下去,去乖乖做功课。晓月,带二少爷到他房里做作业,等下我要检查。”
  “妈咪——”郝小天挤出一滴眼泪,拉住母亲的手,向她求助。
  “小天乖,听爸爸的话,去房间做作业。吃完饭,妈咪去房间找你,陪你做游戏。”母亲为他擦去眼角泪水,亲他额头一口,心疼不已。
  “好,小天听妈咪的话,妈咪等下一定要来哦——”郝小天说完,朝郝江化吐舌头扮副鬼脸,然后脚底抹油似的逃之夭夭。




  【第一百六十二章】

  “没趣,不好玩,”徐琳翻个白眼,耸耸肩膀。“走,佳慧姐,诗芸,筱薇,我们搓麻将去——”说着,一手拉起岳母,朝郝江化抛个秋波。
  “吃得差不多了,咱散了吧,”母亲理理鬓发。“玩牌还是泡温泉,各位自便,晚上自由活动。”
  “早听亲家母说,山庄里有几眼地下热泉,百闻不如一见,我倒很想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岳母笑盈盈地说。“琳姐,我就不打牌了,你另行找人吧。”
  “妈,我陪你一块去,”我见机行事,抢着说。“晚上不打麻将,打多了没啥子意思。”
  “那可不行——”徐琳拉着岳母不松手。“佳慧姐,饭前咱就说好了,晚上继续砌墙,可不许反悔哦。”
  岳母被徐琳强行拉着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咯咯娇笑。
  母亲见状,说道:“琳姐,你别为难我亲家母了。我亲家母难得来一次郝家沟,你就遂了她心愿,让她去泡温泉啥。这样吧,我代替亲家母上阵,总可以了不?”
  “哼!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徐琳放开岳母,一手挽住母亲胳膊。“走,出发喽——”
  “哎,这算哪门子事?萱诗,你不是说要母子联手,对抗我们父女么?咋不来了呢?”好事眼看告吹,郝江化抱怨道。“媳妇,你倒表个态呀,不能继续沉默。”
  妻子抬头嫣然一笑,挽住岳母胳膊说:“郝爸爸,我决定了,陪妈妈去泡温泉。”
  这一下,郝江化没辙了,不由干笑几声,抽动着嘴角。我长舒一口气,暗想:心有灵犀一点通,妻子选择站我这边,总算挽回些许颜面。
  “亲家母,我就不陪你去了,”母亲笑说。“左京,你开妈的车去,同颖颖一起陪好亲家母。别泡久了,对皮肤不好,早点回来吃宵夜。”
  “知道了,妈妈——”我点点头。“妈,老婆,咱们现在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见着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两副嘴脸,领了母亲之命,只想立刻走人。直到坐进白色路虎,关上车门,才回头看一眼大厅。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等到明天,恨不得现在便带着岳母和妻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伤心之地。
  “开车吧,京京,”岳母似乎看出我心事,柔声吩咐。
  我“嗯”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一溜儿驶出郝家大院。身后灯光渐行渐远,如同我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清冷,越来越迷惘。再回首,从郝家沟方向传来的最后一抹亮光,也被群山湮没。直至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以及在黑夜里苦苦寻找母亲的惆怅男孩。
  母亲,如同富饶肥沃的大地,世世代代哺乳自己的儿孙。她神圣而伟大,高贵而优美,芬芳而纯洁,不容丝毫亵渎,不许心生丝毫不敬。
  她是你的母亲,与此同时,在其他男人面前,她更是一个灿烂绽放的性感女人。什么是女人?创造生命、孕育生命之人!她必须拥有魔鬼一样的妖冶身材,天使一样的纯洁脸蛋,如滔滔长江之水永不干涸的交媾欲望。
  所以,我的母亲李萱诗,即使她跟郝江化过着纸醉金迷、三妻四妾的生活。作为儿子,我没有任何理由诘难她,更不能说她低俗下流。她芬芳的肉体,需要男人更多疼爱。唯性欲强大的女人,她芬芳的肉体,才会像花儿一样,常开不败,永远灿烂。
  只要母亲感觉幸福,她选择什么样的男人,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她的权利和自由。即便我厌恶母亲选择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又老又丑,又无钱无权,我都不能有任何作为。
  这个老男人没钱,母亲可以凭能力为他赚钱,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业。这个老男人没权,母亲可以使出浑身手段,为他打拼事业,拼织人脉,为他青云直上铺平道路。
  这样优秀的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特有的女人味,让我倾倒,更加迷恋。女人味,在我母亲李萱诗身上,那呼之欲出的女人味,深深裹住了每一个男人,包括她的儿子。




  【第一百六十三章】

  跟岳母和妻子两个大美女,同时在一个狭小的温泉池里泡澡,三人谈笑风生,卿卿唧唧,还是我人生第一次。这种左拥右抱的滋味,的确令人销魂,尝一遍后便念念难忘。难怪郝老头子乐此不疲,四处搜罗各色美女,原来他早已深谙此道。
  “妈,老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俩商量,”沉默一下,我话锋忽转。
  “有话直说,我们不是外人,”岳母瞅着我,满脸柔笑。
  “是呀,怎地突然说商量,那不是你一贯风格哦,”妻子搂住我脖子,戏谑地眨眨眼睛。“快说吧,老公,我和妈听着呢。只要你不叫妈妈打我屁股,什么都好商量。”
  岳母“噗嗤”一笑,戳了戳妻子额头,唾骂道:“你个鬼丫头,还记着小时候的仇呀。妈妈打你屁股怎么了,难道你还敢还手,鬼丫头——”
  我苦笑不得,正色道:“是这样,你俩听我说。我们原本计划在郝家沟待到大后天方回北京,思来想去,我决定明天上午就走…”
  “为什么?”话未说完,妻子劈头一句盖过来。
  “…一来我们在郝家沟已住了段日子,打扰妈妈和郝叔多有不便。如今妈妈过完生日,我想该回去了,”我绞尽脑汁,极力应对。“二来…单位业务骤增,也在催我速回公司。所以,我们明早走吧…妈,你看怎么样?”
  “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对妈而言都一样。”岳母表完态,问妻子道:“颖颖,你呢,不会舍不得公公婆婆吧?”
  “妈,瞧你说什么话。公公婆婆虽大,却大不过妈妈和老公,嘻嘻——”妻子吐吐舌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要向婆婆学习,老公走到哪跟到哪。老公,你说人家是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
  妻子和母亲关系好得几乎要穿一条裤子,原本还担心事情不好办,不料轻松搞定,看来岳母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然是!比我妈还贤惠——”我精神一振,捧住妻子脸蛋,用力亲一口。“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泡完澡,已是夜里十点多。我刚坐上车,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查看,原来是岳母所发。只见短信这么写着:京京,妈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你之所以决定仓促离开郝家沟,究竟是什么原因?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回头瞄了一眼岳母。她似乎早等着,当即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趁妻子和岳母说个没完功夫,我噼里啪啦回了条短信,写道: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儿子佩服。在郝家沟这些天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我很担心颖颖被那些女人带坏。为免夜长梦多,晚一天走,不如早一天走,请你理解。发完短信,我暗叹一口气,发动车子,向郝家沟而去。
  所谓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发生,越是适得其反。如果泡完澡,我就带着岳母和妻子一走了之,不返回郝家沟,那就不会在自己心田留下永远的伤疤。
  当然,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我后来同郝江化撕破脸后,跟岳母聊起来才知道真相。这个残酷真相,一下子撕碎我最后仅有的遮羞布,成了直接导致我和妻子分道扬镳的引火索。如果在整个事件中,妻子是一个无辜受害者,我完全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和不忠。可是,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后来一想,完全是由妻子和母亲联手导演的一场偷情戏。在这部可悲可笑的戏剧中,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而我彻底沦为世人口里的笑柄,且毫不知情。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妻子之所以下决定导演这场偷情戏,是因为两个小时前,我和岳母决心明儿早上离开郝家沟这个污秽之地。兴许,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妻子偎依在我怀里喃喃细语时,她已经打好腹稿,整装待发。
  如此看来,妻子多么念念不忘她的“郝爸爸”,多么依依不舍。正是我的计划,打乱了他们部署,所以干脆来个马后炮,先行尽情爽快一晚。所谓“日久生情”、“日后再说”,不正是这对男女的真实写照么。
  我可以不顾父子之情,同郝江化撕破脸皮,向他宣战。就算被郝江化打得头破血流,也丝毫不后悔,丝毫不害怕。可是,我却无法面对妻子的欺骗,母亲的善意谎言。正是她们婆媳坚定站在郝江化那边的态度,彻底击垮了我,粉碎了我最后的信心。
  那一刻,什么母亲之情,什么夫妻之义,什么伦理纲常,统统烟消云散。剩下的唯一,是赤裸裸的欲望,是男欢女爱的泛滥,是恬不知耻的快感。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下了车,走进郝家祖宅大厅,收到岳母回复短信。我躲开妻子,看了看内容:京京,你的心情妈表示理解,妈同你的感受一样。两年多时间来,你妈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兰心蕙质的亲家母,有时候都让我觉着陌生。郝江化对你妈的影响太大了,在同他朝夕相处中,潜移默化,你妈的人生观悄悄发生了改变。可能,连亲家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唉,这种变化,我们作为局外人,也不宜妄断好坏。总而言之,只要亲家母自己觉得幸福快乐,那我们由衷祝福她是了。
  不过,颖颖是妈唯一宝贝女儿,妈最了解她。颖颖聪明伶俐,品性纯良,从小到大一直受到我跟你白爸爸言传身教,作风正派,从不沾惹丁点坏习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波而不妖,妈相信自己的女儿。妈向你保证,颖颖绝不会像亲家母一样,被周围环境污染,沾惹上那些花花草草的毛病。
  一口气读完短信,心中阴云一扫而光,我霎时爽朗多了。岳母说的话,如果都不可信,那还能相信谁的话呢?
  回到房间,我不由分说抱起妻子,朝卧室走去,要尽情享受郝家沟最后一个夜晚的甜蜜。
  “宝贝,今天晚上,为夫可要把你撕碎,嘎嘎——”我流里流气地说,把妻子重重地抛在大床上。“为我们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尽情欢呼,尽情享受吧!”
  妻子咯咯娇笑,身躯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曲。只见她袒胸露乳,嘴角带笑,媚眼一个接一个抛,飞吻一个接一个投,惹得我口水直流,骚劲上涌。
  “我来了,宝贝!”我大喝一声,扑到妻子身上,张嘴就咬住她一只丰满乳房。“你是我的,颖颖,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
  “嗯——不要呀,老公,”妻子在我身下呢喃。“人家可不想这么早给你呢…”
  我讶异抬起头,不解地问:“咋了,为什么不给我?”
  “你不想想,明天我们就到北京家里了,何不把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留在明天晚上尽情享受呢,”妻子津津乐道。
  “嘿,你泡温泉泡傻了吧。今晚过完,明晚我们可以继续过呀。你我二人世界,又不是过了今晚便没。来吧,乖——”我强行去脱妻子裤子,却被她死死摁住手。
  “老公,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妻子板起脸。“哼,不是我打击你。今晚来一次,明晚回到北京家里,你自行能硬起么?再说,回到北京,我们夫妻就要同妈分开。你看今天晚上,妈一个人睡多孤单。作为女儿,孝顺老妈才是第一位,我们哪能忍心她老人家孤零零一个人睡。嘻嘻,所以乖老公,你说我们该咋办呢?”
  妻子这个理由,看似正确,实则漏洞百出。不过我一时却不好反驳,也不知从何反驳。
  我干咳两声,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昨晚不是陪妈睡么?今天晚上,还要陪妈睡,还要我做和尚啊。”
  “我不去,难道你去?总而言之,我们俩个要去一个!”妻子嘟起小嘴,气乎乎地说。
  我心头一乐,贼眉鼠眼地说:“那好呀,我去陪妈睡。或者,我们俩个一起去陪妈睡…大被同眠,正好打发漫长黑夜,嘿嘿…”
  “你——”妻子手指着我,一脚踹在我蛋蛋上,痛得我嗷嗷直叫。“左京,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玩笑你也开。信不信我阉了你,让你做一辈子和尚!”
  我跪在床上,双手护蛋,兀自叫苦连天,愁眉苦脸。
  “老婆,你真要谋杀亲夫呀,”我拉长脸,心里不是滋味。“你一脚下去,不分轻重,几乎踢破我蛋蛋。敢情真想我做一辈子和尚啊…”
  “谁让你说话不知轻重,活该!”妻子唾骂一口,随即紧张起来,换了语气。“——真有那么痛么,你不会假装吧。”说着坐起身,凑到我胯下,关切地说:“快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边说边自行解开我皮带,连同内裤一起扒拉下裤子,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蛋蛋,轻轻揉弄起来。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妻子可怜兮兮地说,神情极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待老师责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其实,自打妻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奇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头皮升起的丝丝快感。
  不过,我哪能就此轻易舍弃妻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欲生样子,博取妻子的同情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妻子关切地询问。
  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头说:“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疼。这样吧,老婆,我听说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
  妻子闻言,信以为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入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舔起来。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净骗人,臭老公——”妻子情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床。“罚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妈妈咯。你一个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乱想,心生邪念。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刚来喊道:“…”话还未开口,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人啊——”我躺回床上,愤愤不平地想。同时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东家,缓缓撸动起来。一会儿,快感便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射,不能浪费!”
  我想起妻子的话,心头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嘘——差点射了,真他妈够悬。”我擦擦额头冷汗,找来干毛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与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奸情,以便验证自己推测。”
  当然,我只是嘴巴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奸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情。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色,跟郑姓领导做了笔权色交易的游戏。第三样东西,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俩的幸福家庭,母亲心甘情愿做出牺牲,并无任何怨言。
  当我亲眼见到母亲,在郑姓领导那一身肥肉堆砌的胯下,婉转承欢时。我明白,除了尽力配合和讨好,母亲没有任何快感。郑姓领导不是郝江化,他根本满足不了母亲。面对他,尽管母亲笑脸相迎,和和气气,温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虚情假意,是一个贤惠妻子为了丈夫作出的无畏牺牲。不得不说一下,我今晚所见郑姓领导和母亲的奸情,这是他俩第一次发生关系。所以说,如果刘鑫伟是继郝江化之后,第二个上过母亲的男人。那么,郑姓领导则是继刘鑫伟之后,第三个上过母亲的男子。
  当然,我没亲眼目睹母亲被刘鑫伟上,只是从一起亲眼所见事情中推测,母亲极有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这个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叶障目,看不到其它问题。
  后来,又是可笑的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刘鑫伟根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把话再说白一点,徐琳夫妇到达郝家沟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设好圈套,在刘鑫伟的酒里下了迷药。换言之,我还以为郝江化和刘鑫伟俩人玩换妻游戏。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刘鑫伟原来一直蒙在鼓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
  我向来不以最坏念头去揣测他人心意,总相信世界存在最后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犯错误。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给善良人的悲哀。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转到母亲房间前,门虚掩着,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老远便听到时不时传出的女人嬉笑尖叫声,“哗哗哗”的洗牌声,以及男人爆粗口。站在门口一瞧,只见一屋子男女,两桌麻将,还在斗气冲牛地酣战。
  女人一桌麻将,四个脚分别是:母亲、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男人一桌字牌,三个脚分别是:郝江化、刘鑫伟、郑姓领导。吴彤坐在母亲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儿模样。何晓月领着两个保姆,负责照看婴儿,端茶倒水,送点心和水果。
  “京京,你来了呀——”母亲眼尖,我甫一出现门口,就被她瞧个正着。“亲家母和颖颖呢,她俩可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吃宵夜。”
  我抽动一下嘴角,闷闷不乐地说:“妈,她俩先睡了。”然后不顾他人搭理,径直走到母亲身旁,看她手里的牌。
  “京哥——”吴彤怯生生唤我,粉脸含羞。“吃杏花酥吧,厨房刚做好送来,味道既香又甜。”
  我咧嘴笑笑,从吴彤手里接过一块香气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嚼着。“嗯,味道真心不错——”我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
  “多吃一点吧,儿子,”母亲转头一笑。“还有这个油麻饼,妈妈知道,你肯定喜欢吃。”
  我一手搭母亲肩膀,挨紧她靠椅子边缘坐下来,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饼,津津有味吃起来。
  “很好吃吧,儿子,妈妈没说错吧,”母亲打出一张牌,笑眯眯地说。
  “嗯、嗯、嗯——简直是绝世美味,”我连连点头,狼吞虎咽。“妈,是你做得么,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瑶池仙果。”
  “吆嘿,一个普通油麻饼而已,还堪比瑶池仙果,你当自己妈妈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知道你们母子感情好,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琳姐,你吃哪门子飞醋啊,”母亲摇摇头。“要说母慈子孝,你可是有俩阳光帅气的儿子,他哥俩谁比京京差呀。”继而看一眼吴彤,换了个语气道:“彤彤,你不是没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儿子介绍给你,如何?”
  “萱诗姐,你饶了我吧,我儿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贴身秘书,”徐琳咯笑道。“依我看,彤彤对京京倒蛮上心。萱诗姐,不如你给京京找个爱妾,招彤彤做二媳妇吧。”
  “你这张嘴…”母亲顿时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烂!”
  “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将,比了个鬼脸。
  正说着话,母亲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一条短信。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扫射到屏幕上发信人的名字,原来是妻子。母亲拿起扫看一眼,然后赶紧摁下屏保,把手机放到裤袋里。接着,母亲转头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
  我隐约察觉到母亲眼神里有一丝慌乱,却不明白,她为什么看到短信后会紧张。所以,我当时并没过多往心里面想,而且很快就忘记了这茬子事。
  打完一局牌,母亲突然推脱道:“京京,你代妈妈打几把,妈妈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我不假思索便应承下来,接替母亲的位置。随后,母亲起身离开,一个人进入主卧室。没多久,母亲打开门,站在门口唤道:“老郝,你把牌放一下。你进来,我跟你交待一件事——”
  “什么事呀,神神秘秘,非得跑到卧室里,栓上门说呀,”徐琳带头哄笑起来。“萱诗姐,待会儿轻点弄啊,我们可都在外头听着呢。”
  “你呀——从没个正经,”母亲跺跺。“老郝,叫你快来就快来,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少打一把牌,你会死呀!”
  “吆喝,老婆大人发威了,”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两位兄弟,妻命难违,失陪了,失陪了。”说完,对他俩把拳一抱,得儿瑟地走到母亲跟前,被她一把拉进卧室,关上门。
  自打主卧门关上,我的心思已不在麻将上,全部跟随郝江化飞了进去。说实在话,明白人都晓得夫妻俩在里面干什么勾当。只不过,我有点搞不懂,母亲居然被那个粉红色跳蛋,搞得如此猴急,竟然不顾羞耻,连片刻功夫都等不下去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过,更令我意外的事情,马上就出现了。郝江化进去不到五分钟,门很快打开,接着他走出来。
  “哎呀,笑死我了,”徐琳顿时捧腹大笑,前俯后仰。“老郝,看来你真老了,没到五分钟就搞完了呀。传出去不笑死个人啊——”
  “大妹子,哥告诉你,你严重想歪,”郝江化正了正色,眼珠子骨碌直转。“我们夫妻正经很,从不搞那些小动作。哥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我和萱诗刚才什么都没做,萱诗真有正事要交待我,并不是你想那一套哦。”
  “是啊,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她是孟姜女,一往情深,哈哈——”为自己的妙语连珠,徐琳拍手叫绝。“你俩简直就是绝配,新时代的梁山泊和祝英台。”
  “什么事呀,江化兄?”刘鑫伟追问道。
  郝江化朝我这边瞄上一眼,正儿八经地说道:“山庄突遭大贼,萱诗叫我过去处理一下。两位兄弟,不能陪你们玩牌了,失敬失敬!一句话,我桌子上赢得钱,就由鑫伟兄做主,分给今晚在场每一位女士。两位兄弟若是不嫌弃,改日我定当带着拙荆,登门造访,失陪失陪…”边说,边对大伙作揖打躬,客气万分。
  听说可以分钱,在场女士顿时山呼万岁,一个个争先恐后去刘鑫伟那里抢,早没了继续搓麻将心情。郝老头子那一堆钱,少数也有三十来万,在场五个女人,每个人都至少分个五六万块吧。
  我冷眼旁观这一切,目送郝江化点头哈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不知怎地,郝江化带上门刹那,我感觉他怪怪地瞅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到,他双眼里流露出一种特别异样的光芒,扎在我身上,如芒刺背般疼痛。跟着,我的心紧紧一揪,放佛感应到来自地狱的魔咒之音。
  郝江化离开后,两桌牌自然而然散了。分完钱,每个女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容光焕发。先是徐琳夫妇率先离开,接着走了岑筱薇和吴彤,然后是王诗芸。等母亲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就只剩我、何晓月和郑姓领导。
  沐浴完后,只见母亲身穿一套白色蕾丝睡裙,外罩一件银灰色大风衣,脚上一双毛茸茸的睡拖,秀发湿漉漉地批在肩上。眼角含笑,含情脉脉,双靥红润,欲说还休,全身上下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郑姓领导见着母亲后,当即魂不守舍,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那馋嘴猫一样的色相,让我恨不得从厨房里拿来把刀子,剜掉他两只眼珠子。
  “郑市长,您喝茶吧——”
  母亲从何晓月手里接过茶杯,微微弯腰俯身,捧到郑姓领导跟前。趁此机会,老色鬼伸长脑袋,朝母亲脖领里瞧去,舌头舔来舔去。
  “妹子,咱白天说不是说好了嘛,”郑姓领导连茶杯一起,握住母亲的手,反复摩挲。“不叫市长,叫哥哥,你不会忘了吧。”
  母亲脸色一红,眼角余光扫向我,急速抽回手,站直身子。
  “哪能忘呢?什么都可以忘,唯独这件事不敢忘,”母亲理了理秀发,柔笑说。
  “咳咳咳——”郑姓领导这才顾忌到旁边有人,情知刚才失态,连忙咳嗽几声,假意朝我笑笑。“左京,还在这里呀。时候不早,该去休息了。年轻人,就应该早睡早起,精气神十足。”
  “谢谢郑市长关心,我想多陪陪我妈,等郝叔叔回来——”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老色鬼一句。
  或许,此时此刻,老色鬼心里正一个劲儿咒骂我不识趣,坏他好事呢。我原本想早点去休息,自打明白这一点后,越是赖着不走,看他能耐我何。
  一杯茶喝完,母亲又给郑姓领导添了第二杯茶。喝完第二杯茶,老色鬼开始坐不住,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并不时朝我瞪一眼,无计可施。
  “早点去休息吧,京京,”母亲见状,柔声劝慰。
  “妈,我不困,多陪你一会儿,没事,”我嬉皮笑脸回答。
  又干坐十几分钟,郑姓领导不得已暗叹一声,假惺惺起身告辞。母亲吩咐何晓月领郑姓领导去休息后,送他到门口。俩人互道晚安后,母亲掩上门,折回客厅沙发,挨着我坐下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京京,快去睡吧——”母亲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你像个小孩子似的,跟他怄什么气,他可是副市长,咱惹不起。”
  “妈,我就气他,色迷迷看你样子,”我脱口说道。“现在当官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四处捞钱,疯狂榨取老百姓,就是到处玩女人。只要被他们看上去的女人,不弄到床上,那些狗官就不罢休。我呸!什么社会呀,简直一团黑——”
  母亲愣了愣,伸手抚摸着我头发,平静地说:“别说现在这个社会,哪一朝哪一代,当官的人不都是这个样。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斗来斗去受伤的人总是自己。你也长大成家做爸爸了,妈妈要说你一句,刚才你对郑市长真有不敬。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会成为他打击报复的对象。”接着柔声道:“你放心,妈妈自有分寸,不会让他胡来。何况,有你郝叔叔给妈妈做主,他要敢乱来,先要掂量掂量你郝叔叔的拳头。”
  听完母亲的话,我闷一口热茶,低下头,沉默不语。
  “好吧,你自个在这里喝茶,妈妈到楼下把萱萱抱上来,”母亲莞尔一笑,起身摸摸我的脑瓜。“今天晚上,妈妈带萱萱睡——”说玩,母亲扭动俏臀,走出了房间。
  目送母亲背影消失,我心思活络起来,眼睛瞅来瞅去,最后定在主卧门口。
  说实在话,母亲同郝江化俩人的卧室,自打他们结婚闹洞房进去过一次,之后我便再没参观过,不晓得如今布置成啥模样。两年多来,在这个温馨可人的小窝里,如果按平均每天两次来算,可以说郝江化至少操了母亲一千八百二十五次。以郝江化的惊人能力,如果按每次射精五十毫升计算,不管是干穴,还是操屁眼,还是口爆,他已经在母亲身体里灌溉了九十一点二五升精液。
  九十一点二五升,这是一个什么概念?相当于母亲体重的一点五倍!
  想着想着,我双脚不由自主走到卧室前,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只见一张水晶席梦思大床,静静地躺在卧室中央,头部靠着墙。墙壁上,挂了副巨大婚纱照。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郝叔。郝叔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你可能想象不出,这幅婚纱照上的母亲,有多么完美,多么动人。我一眼看下,便久久不愿挪开视线,只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让我永远注视着最美的母亲。
  除席梦思大床外,卧室还有精致的化妆台,豪华更衣柜,以及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当然,不得不提一下里面的奢华浴室,面积差不多有二十来平米。不仅设有淋浴、缸浴、桶浴,还设计了一个可供三人同时冲浪的小型浴池。令我惊讶之处在于,浴室穹顶和外墙,安装了一溜儿玻璃幕墙。更神奇之处,站在里面,竟然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外面的世界!
  “我了个球,郝老头子还真会玩。在浴室装上这种钢化玻璃幕墙后,他同我妈在里面做什么事,都能清清楚楚看见外面的人。而外面的人,尽管看向他们,却根本瞧不见里面情况,”我咬牙切齿,喃喃自语。“真不敢想象,母亲第一次在这样的浴室里洗澡,她是什么样反应。第一次跟郝江化在这样的浴室做爱,她要承受多大心里压力。第一次在这样的浴室里大小便,她的心里阴影面积,会不会把天盖住…”
  正凝神思索之际,突然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八九不离十,我想应该是母亲抱郝萱返回,边走边哼着小曲儿。
  “如果被我妈撞见自己闯进她卧室,此事肯定非常尴尬。夫妻之间的秘密被外人窥见,我妈丢了脸面,说不准,她会勃然大怒,几个月不搭理我这个儿子。”
  想到这里,我稍加判断,就迅速跑到阳台上藏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前脚刚把身子藏好,母亲怀抱郝萱,后脚踏进卧室。
  “…这孩子,要他等一会,咋没影了呢,”母亲嘀咕。“八成回屋睡觉去了,也不晓得跟妈妈说一声晚安。”边说,边把熟睡的郝萱,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她小脸蛋上亲一口。
  “唉,两头都不是省心的人——”母亲长叹一声,在床头坐下来。“那头就是个混世魔王,贪图一时快乐,魂早散去,估计不玩个通宵,死都不会回。这头依旧是个没长大的男孩,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心知母亲口中所说那头指郝江化,这头指我自己。今天才知道,原来在母亲眼里,自己虽说早成家生子,却依旧是个没长大的男孩。可是那头所指郝江化图一时快活,不玩个通宵死都不会,是隐射哪件事呢?我疑惑不已,苦思不得其解,静等母亲自行揭开谜底。不料母亲竟然跟我打起哑谜,只抱怨这么一句话后,就只字不提了。但见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萱萱身上,专注地凝视着女儿红扑扑的脸蛋,神情慈祥而安宁。
  墙钟“滴答滴答”走着,在宁静祥和的氛围当中,时间一分一秒,从眼前流逝。我偷看母亲,母亲注视着女儿。然后只见小家伙砸吧了一下小嘴巴,张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瞄母亲一眼,重新合上。这时,我看见母亲微笑着摸了摸萱萱小脑瓜,随后缓缓拉开睡裙胸领,掏出一只颤巍巍的雪白奶子,把乳头凑到萱萱口中。
  萱萱本能地一口叼住母亲的红润乳头,闭着眼睛,“吧唧吧唧”吸起来。
  正在这温馨甜蜜时刻,突然,卧室门被人推开。一个男人非常生硬地闯进来,且从身后一把搂住了母亲。猝不及防,母亲吓了一跳,猛然回头,看见一张色胆包天的猥琐脸庞。
  这张脸庞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郑姓领导。
  “想死哥哥了,好妹子——”郑姓领导气喘咻咻,张嘴便往母亲脸蛋上亲。“快给哥哥吧,哥哥想你都快发疯…”边说边掀母亲裙子,另一只手摸上她胸脯。
  “你…别这样…”母亲面红耳赤,推了推郑姓领导,无奈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我女儿在这里呢,你别乱来,行不?”
  “好,我不乱来,不过你要答应给我。”
  郑姓领导一手抓住母亲另一只雪白乳房,一手伸入裙底。母亲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护住裤裆,不让对方得逞。
  “你快放开!”母亲催促道。“把我女儿吵醒,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我放手,你莫要怪我,我太想得到你了,”郑姓领导唯唯诺诺。“你答应我,要给我。”
  “你先放开——”母亲气红了脸。“快放开,放开再说!”
  郑姓领导又把“你要给我”叮嘱一遍,这才依依不舍放开母亲。母亲趁机坐起身,几下弄好裙子,用风衣紧紧裹住自己,理了理凌乱的秀发。然后给萱萱盖好被子,坐在床头,忐忑地审视着郑姓领导,眼里全是厌恶之色。
  “妹子,不是哥唐突,哥一时性急,忘了跟你讲,”郑姓领导拿出手机,轻声说道。“这是江化给我发的短信,你自己看吧,他同意你陪我睡一个晚上,所以哥来找你了…”
  话未说完,母亲夺过郑姓领导的手机,查看着短信记录。我注意到母亲的脸色慢慢柔和下来,对郑姓领导的厌恶之情,似乎减少三分,取而代之的是媚眼和笑脸。
  “哥,你刚才搞突然袭击,我还以为遭色狼了呢,”母亲露齿一笑,艳若桃花。“这样吧,哥,萱诗今晚是你的人。不过,你答应明年初选举,帮江化爬上副县长位置,一定不能食言。”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敢打包票!”郑姓领导信誓坦坦地说。“现在可以了吧,我的大美人,可想死我了——”接着,把母亲拉入怀中,上下其手。
  “一个晚上,大把时间,猴急什么,”母亲咯咯娇笑,推开郑姓领导。“哥,你等一下,还有个文件,需要你签一下字。”
  “什么文件?”郑姓领导亲母亲一口。
  “我公司上报给市里的税收减免提案,几个月都没批准。哥是分管税务一把手,听说提案就是被哥打回来,”母亲纤纤玉手箍着郑姓领导脖子,笑盈盈地说。“现在好了,咱们是一家人了,哥可以签了吧。”
  “当然没问题!只要我大笔一挥,以后每年你们公司少缴八千万税费,”郑姓领导捏着母亲精致的脸蛋,得意洋洋地说。“好妹子,你不能怨哥。要不是这样,哥哪能得到你这样可人的大美女哈。”
  “谢谢哥——”母亲蜻蜓点水地吻了吻郑姓领导额头。“哥,你等一等,我拿一下文件。”说着,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郑姓领导。随后,又递给他一支碳素派克钢笔。
  “哥,名字签这里,还要写下日期…”母亲帮郑姓领导翻到最后一页,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签完,我今晚就是哥的人了——”




  【第一百七十章】

  郑姓领导当即大笔一挥,然后淫笑着搂起母亲,连亲几口,放到床上。母亲收好文件,咯咯娇笑,伸出大长腿摩挲着郑姓领导裤裆,媚眼如丝,摄人心魄。郑姓领导随即一把跪下来,抱住母亲双腿,从脚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直至啃到雪白丰满的大腿根。
  “妹子,你自己脱,还是让哥给你脱啊?”郑姓领导淫笑。
  “我自己脱吧,哥——”
  母亲莞尔一笑,手伸入裙底,脱下白色内内。然后向郑姓领导抛个秋波,把白色内内甩在他脸上,勾了勾手指。郑姓领导抓住内裤猛嗅几把后,放入上衣口袋,接着一个饿虎扑食,口中叫道哥来了,抱住母亲一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不容分说,郑姓领导埋首母亲胯间,张嘴含住花蕊,“吧唧吧唧”吃起来,如痴似醉,状比癫痫。母亲秀眉微蹙,咬紧下唇,双手抱住郑姓领导大脑袋,身子时而抖动,不胜酥麻。
  看到这里,我已不忍直视,内心五味杂陈,翻江倒海般难受。暗吸一口气,我把视线投向阳台外深邃的黑夜,以及在夜风中凛凛作响的苍茫群山。
  想起一句禅语,即所谓“云想月来花想影,你淫人女人淫妻。空即色也色即空,空空色也色空空。”郝江化淫人妻女,郑姓领导也淫他妻,淫来淫去,倒显得蛮公平。什么爱呀恨呀情呀美呀丑呀等等,哪抵得上一个色字。若说色乃一场空,爱呀恨呀情呀什么,倒头来还不照样一场空。
  伤神间,突地从郝家大院传来一声轿车喇叭响声,撕破了夜的宁静。我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大奔车,里面亮着光。依稀可辨一对男女,相互搂紧对方,正在疯狂地纠缠、交媾。从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裸着屁股的男子,把女人压在前排驾驶座位上,一下一下使劲干。女人双腿修长,高举着紧紧箍在男子腰背上,同时双手环住男子脖颈,承受他一波高过一波的奸淫。
  这般狭小的空间里,女人身体几乎被折成上下两半,虽听不到声音,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我怀疑女人柔弱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对方持续不断地撞击,她一定很爱车里男子,才会做出巨大牺牲。
  转向卧室,郑姓领导已吃完母亲花蕊,淫笑着脱下裤子,露出一爿黝黑丑陋的下体。只见干草丛间,一条猩红的粗短肉虫,耷拉着脑袋,蠢蠢欲动。
  “妹子,轮到你服务哥了,”郑姓领导招招手。
  母亲盈盈一笑,从床上爬起身,蹲到他脚下,理了理秀发。然后伸出白净右手,轻轻握住可怜的肉虫,大拇指挤挤马眼,脱下包皮。接下来,母亲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点水地舔了舔龟头。郑姓领导猛地一哆嗦,身下肉虫急剧暴起,刹那间便增长变粗,张牙舞爪。
  “哥,舒服吗?”母亲抬起下巴,柔声询问,同时单手缓缓撸动东家。
  “舒服死了,快一点,妹子——”郑姓领导催促道。“我朝思暮想,被你小嘴巴含住什么滋味,今儿一尝,大快人心啊!妹子,给哥吹出来,算咱们第一炮。哈哈,今天晚上,哥要在你身上至少打五炮。一炮射你嘴,一炮射你穴,一炮射你屁眼,一炮射你丰满白皙屁股,一炮射你两个肥硕奶子…”
  母亲撇撇嘴巴,讥笑道:“哥,你行吗?别贪图一时快活,伤了自个身体,妹子可担当不起。”接着正色说:“哥,屁眼你不能玩,干穴要戴套套,不能射里面。这两样没得商量,哥必须依我,行不?”
  “行——咱不急,以后缓图之,哈哈,”郑姓领导贼笑不已。
  母亲柔柔一笑,俯身张开小嘴,含住龟头,一寸寸吞入嘴里,直至全根埋没。停留片刻,母亲一手揉弄两颗蛋蛋,摆动螓首,吞吐起来。很快,郑姓领导便微闭双眼,舒服地哼唧起来。
  我吞了吞干燥的喉咙,情不自禁伸手,揉弄高高隆起的裤裆。
  视线投向郝家大院,车里男女已换了种姿势。男子坐在驾驶位置上,双手搂紧女人大白屁股,一上一下耸动着。女人偎在男子怀里,背向车头,很有节奏地配合男子的动作。
  俩人用这种姿势干了十把分钟,女人滑到男子身下,埋首对方股间。看得不甚清楚,可是明眼人都清楚,如同母亲一样,女人正在给男子口交。




  【第一百七十一章】

  女人身子滑落后,借助车里微弱的光线,很容易便辨认出男子脸的轮廓。
  这张轮廓分明的脸,即使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认出来。这张脸的主人,因为对他的反感和憎恶,经常闯进我的大脑,成为梦魇妖星,我实在太熟悉了。不是别人,这张脸的主人,正是母亲口中所指——混世魔王郝江化。
  既然认出郝江化来,那么车里的女人,我估计不是王诗芸,便是岑筱薇了。单从身形轮廓判断,王诗芸的可能性更高。
  “这对狗男女,还真他妈有情趣!房间里玩腻了,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外面玩车震,”我暗骂。“说郝家祖宅是名副其实的淫窝欲窟,看来一点都不过分。老子才呆五个晚上,就发现如此之多丑陋勾当,要是继续住下去,那还不罄竹难书!”
  此时,耳边突然响起郑姓领导一声大叫,回头看去,原来老色鬼射精了。只见母亲嘴角挂着一丝白色粘稠液体,还有手上、脸蛋上、衣领上,多少都沾了点。
  “哥,休息一下吧——”母亲拿来纸巾,一一擦掉污秽,整理停当,恢复端庄正经样。“我漱一下口,你在床上休息。记住,千万别吵醒我女儿。”
  “嗯,知道啦。”郑姓领导喘气连天,揭开被子一角,慢腾腾躺下来。“妹子,快点来,哥想楼着你睡。”
  姓郑的这副狗嘴脸,简直叫我恶心反胃,恨不得冲进去,一刀砍下他那颗大脑袋——做尿壶!
  母亲走进浴室后,我的目光转移到楼下。只见车里灯光关了,郝江化边穿衣服边从驾驶位出来,转到右边,坐进副驾驶位。接着,轿车发动,车头灯照起,亮如白昼。一眨眼功夫,轿车已开出院子,把郝家沟远远抛在脑后。
  我极目远眺,从轿车行驶路线判断,应该是朝山庄方向而去。想必郝江化尚不满足,还要在温泉池里,跟王诗芸大战三百回合。
  “这对狗男女,真是醉生梦死,沟壑难填啊。巴不得他们整夜整日搞,然后油尽灯枯,精尽人亡,早日超生。阿弥陀佛!”我双手合什,虔诚默念。“佛祖啊,愿你保佑郝老头子,一身花柳病,早死早投胎。愿你保佑姓郑的老色鬼,早上出门,被车撞个稀巴烂,让他死无全尸。阿弥陀佛!”
  祷告完成,母亲从浴室里走出来,脸上挂满笑容。
  “哥,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母亲把头发挽成发髻,回眸盈盈一笑,脱去大风衣。
  “别说了,妹子,快躺进来。”郑姓领导猴急地掀开被角,拍拍床铺,让母亲睡。“里面可暖和,还有你的体香呢。”
  母亲走到床头,看了看萱萱,摇头道:“哥,你躺外头,我睡中间,好照顾女儿。”
  郑姓领导随即挪开位置,扶母亲走上床,在他右手边躺下来。
  “哥,把灯关了吧,”母亲吩咐。“一直亮着,对小孩眼睛不好。”
  “妹子,哥还想看你这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呢。瞎灯黑火,搞什么东西啊——”郑姓领导淫笑着搂住母亲,下身紧紧贴住她背臀。“妹子,你瞧!哥这玩意一碰你,就翘起来了,嘿嘿。”
  母亲扭了扭臀,婉拒道:“哥,歇会吧。我给女儿喂几口奶,再让你搞。”
  “你乖乖把屁股蹶高点,哥躺着操你,不影响你给女儿喂奶。”郑姓领导一手拉开母亲裙领,抓住她两只丰满白皙奶子,用力抓捏几把。“喂奶吧,你一边给女儿喂奶,哥一边操你小穴。”
  闻言,母亲皱紧眉头,默不作声。
  “咋了,不高兴了?”郑姓领导亲母亲一口,柔声询问。
  母亲露齿一笑,小声说:“…没,没不高兴。哥,你搞吧,你搞完,我再喂女儿奶。”
  “别介呀,妹子,哥就喜欢这样操你,”郑姓领导砸吧砸吧嘴巴,口水直流。“一边是满满的母爱,一边是淫荡的贱货。这种操法,特刺激,以前哥就经常这样玩自己老婆。现在孩子长大,冒得玩了,哥就到处物色少妇。边让她们给儿女喂奶,边狠狠干她们,真得很刺激。”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要,哥,我无法分心,”母亲眼里露出鄙夷之色。“万一太用力,吵醒我女儿,就不好弄了。搞之前,戴上套子吧,哥——”说完,欠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安全套,交给姓郑的,然后复侧身躺好,包含柔情凝视着怀中娇美可爱的萱萱。
  郑姓领导嘟哝一句,手伸到胯下,胡乱戴好套子。接着,他掀开母亲睡裙,裸露出大白屁股。随之一手握住东家,一手摁住母亲腰胯,对准宝蛤口用力挤了进去,直至全根吞没。
  “妹子,你里面可真紧,比那十七八岁少女还要紧,”郑姓领导哼唧一声,惬意得很。“不料你竟然是个莲花穴,操一次,死不足惜,哈哈。江化兄福大命好,叫哥哥羡慕啊——”
  “快操吧,哥,操完还睡觉呢,”母亲催促道。
  “等不及了呀,大美人——吆西,瞧你这一对大奶子,跟水豆腐似的,晶莹剔透,娇脆欲滴,哥都舍不得糟蹋。”郑姓领导亲母亲一口,恬着脸说。“给小宝贝喂奶吧,好妹子,算哥求你了。”
  母亲掩上脸,摇头说:“不要为难我了,哥。你快操吧,不操就回去,我要睡觉。”
  “似此等良辰美景,洞房花烛之夜,哥怎舍得你睡觉呢?啧啧,想哥操你,那就求哥啊——”郑姓领导淫笑不已。“求哥吧,好妹子,求哥操你,满足一下哥的虚荣心。”
  母亲没好气笑笑,假意浪叫道:“哥,求求你,快一点操我吧。嗷,好想要哥,妹子好难受,迫不及待要哥操了。”
  郑姓领导嘿嘿发笑,双手抱住母亲丰臀,耸动腰肢,大力抽插起来。母亲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和被角,用娇弱的身子护住女儿,抵挡一波接一波的撞击,不让小家伙受到影响。只听肉股相撞,床“吱呀”作响,微微晃动。
  “轻一点,哥,你太大力气了,会吵着萱萱——”母亲赶紧制止。
  “收不住手脚啊,妹子,”郑姓领导满头大汗,狠狠地顶了母亲几下。“小孩子家,不懂什么事,看到也没什么关系…”
  闻言,母亲秀美微蹙,满脸不悦之色,转而道:“哥,咱们去浴室操吧——”说着,径直起身,跨过郑姓领导,跳下床,奔向浴室。“快来吧,浴室里好玩。”
  郑姓领导口中嘟哝,病怏怏爬起来,瞟一眼熟睡的郝萱,光着屁股跟进浴室。母亲望一眼床上酣睡的女儿,满脸幸福,随即理了理鬓角,轻轻带上门。不一会儿,便从里面传出微弱的“啪啪啪”声,时断时续。
  趁此机会,我蹑手蹑脚走进卧房,一步一步踱到浴室门口。门虚掩着,露出一道细缝。朝里面瞧去,只见母亲双手扶在浴缸上,微仰脖颈,蹶着大白屁股,任由郑姓领导从身后干。在姓郑的奸淫之下,母亲一对大白兔似的奶子,晃来晃去,荡起层层乳浪,甚为迷人。
  俩人背对我,能清楚看见郑姓领导一副黝黑皱巴的卵蛋,不断击打在母亲丰满白净的臀部,跳来跳去。此外,还能看见一根黢黑皱巴的火棍,插在母亲萋萋芳草丛间,跟辛勤园丁似的,进进出出,不辞劳苦。
  “妹子,哥终于干到你了,干到你这个朝思暮想的大美人了,”姓郑的亢奋直叫。“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咱们老祖宗,实在太会说话,正是他们教会哥一个道理,凡事要有耐心。哈哈…”
  “妹子,你知道么,你是哥干得第一百零八个人妻,不多不少,刚好凑成一个水泊梁山,啸聚绿林。哥干了那么多美女,没有一个抵得上你,跟你比起来,以前玩得那些人妻少妇,简直就是浮云野马。要是江化兄肯,我愿意把自己所有情人跟他交换你,还可以加上我老婆、女儿和儿媳…嘿嘿,江化兄也有个漂漂亮亮的儿媳妇,美得掐一把,都能流水。那漂亮娘们,我一看就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春光乍泄,满室浓浓奸情,潮水般紧紧裹住,让我无法喘气。我想一直偷窥下去,看尽母亲淫荡本色,认清她双面妖姬本性。可是,心底一个声音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不可恋栈。思来想去,还是浅尝辄止、见好就收方为万无一失之策。于是,我最后瞥母亲一眼,狠下心迈开脚步,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来到过道,我抚摸着胸口,长长吁了一口气。稍停片刻,我攥紧拳头,快步走向自己房间。




  【第一百七十三章】

  和衣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姓郑的奸淫母亲之情景。忽儿母亲笑盈盈向我招手,忽儿姓郑的满脸亵笑。忽儿母亲裸体袒裎,媚眼如丝。忽儿姓郑的趴在母亲身上,亢奋地抽插。总而言之,一团乱七八糟东西,整得我久久难以入睡,直至天微微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好像一闭眼功夫,突然传来熟悉的柔柔呼唤声,听在耳朵里,说不出多么舒服,多么惬意。于是,在极度混沌的黑暗中,我奋力睁开双眼。
  一道光射入我眼,随之而来,是一张比天使还动人的灿烂笑脸。这张难以言说的脸蛋,五官端正,肌肤白腻。此刻看上去,似乎带着晨光中的露水,恬静祥和,温馨甜美。
  “…老公,你醒啦——”妻子蹶着肉肉的小嘴,如兰般的气息扑在我脸上。“人家可想你啦,知道么,所以一睡醒就迫不及待过来看你。老实交代,昨晚有没有不规矩,自己用手?”
  “什么用手?”我闭上眼睛,半个脑袋尚未醒来。
  “哼,那我直说了,嘻嘻,你有没有打飞机呀,”妻子抿嘴偷笑。
  我总算听明白妻子的话,苦笑着摇摇头,丢给她一句“没有”。妻子抛个秋波,不容分说一只手伸入被窝里,摸到我裤裆,一把握住肉鼓鼓的东家。她的小手冰冷刺骨,募地抓住我命根,顿时冻得我一阵哆嗦,早没了睡意。
  “——我了个妈呀,宝贝,你的手贼太冰了,”我弹坐起来,双手紧紧护住裆部,一脸苦相。
  诡计得逞,妻子不由开怀大笑,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谋害亲夫,亏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我长叹一声。“苦也,苦也,摊上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嘴上这样说着,东家却在妻子手里,一点一点抬起头来,蠢蠢欲动。
  妻子拍我一掌,嘟起小嘴说:“为妻看你可怜,想好好服侍你,不料你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既然如此,罢了,我省点力气好回北京。”说完,狠狠抓我东家几把,就要抽回小手。
  我哪能遂妻子愿,陡地捉住她手,贼笑说:“颖颖啊颖颖,大清早就来惹我,现在想走,我可不干了。摸都摸了,何必在意一时半刻功夫,就多摸一会儿,让为夫好好过瘾。”接着,把妻子往怀中一拉,双手抚上她饱满坚挺的酥胸。
  妻子娇笑着倒入我怀里,连声求饶道:“对不起,老公,人家错了,你放过小女子吧…”
  我捧住妻子俏脸,凑到她鬓发上连嗅几口,闻到一股湿漉漉气息。
  “咋了,亲爱的,刚洗头了?”我认真打量妻子一番,伸手摸摸她秀发。
  妻子闻言,脸色一红,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扭头躲开我目光。
  “没有…洗澡呢,”妻子露齿一笑,镇静地理了理鬓发。“你不是知道我向来有晨浴习惯么,人家刚洗澡了。”
  妻子是个晨浴爱好者,这一点倒不假,因此她的话刚出口,我便信以为真了。
  “吆西,鸳鸯浴居然不叫上我。颖颖啊颖颖,为夫向来待你不薄,你却冷落为夫,独自一个人悄悄洗完澡了…”我摇头摆脑,咬牙切齿地说。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我这是装模作样,故弄玄虚。不过,此时看在妻子眼里,“鸳鸯浴”三个字却让她心惊胆战,吓出一身冷汗。
  “好老公,你快别怪人家了嘛,”妻子突然双手搂住我脖颈,娇滴滴地说。“晚上回到北京家里,咱再一起洗鸳鸯浴,到时颖颖一定好好侍候你,好不好嘛。”
  “哪能了?还等什么晚上,现在开洗吧,嘎嘎——”我坏笑着一把抱住妻子,从被窝里站起来。
  “不要啊,老公,人家不要…”妻子不由花容失色,尖叫连连。“好老公,不要啊,我不要再洗了。”
  “真不要洗了?”我笑问。




  【第一百七十四章】

  妻子挤出一滴眼泪,楚楚可怜地说:“哼,坏老公,不晓得心疼人家么。人家刚做完全身滋润补水,现在陪你洗个澡,不是白费功夫了么。坏老公,不想理你了——”
  原本就是吓唬妻子,哪晓得她当真,还抹眼泪了。我不禁懊恼自己,连声赔不是,变着法儿哄妻子。左一句亲爱的,右一句宝贝,哄了几分钟,妻子才破涕一笑,然后狠狠拍了我一记。那意思估计是提醒我今后长点记性,别惹她掉眼泪。
  当然,往后看到母亲的私密日记,我才总算明白过来。妻子之所以拒绝跟我洗澡,是因为她此时根本没穿内裤。所谓其它理由,不过是妻子敷衍塞责的借口。
  在母亲的私密日记中提到过,天蒙蒙亮,姓郑的刚被母亲赶走不久,郝江化回来了。一见面,他就洋洋得意地向母亲展示了他的战利品:一条纯棉白色蕾丝内裤。紧接着,郝江化说了一句令母亲记忆犹新的话:同你一样,颖颖真是个极品娘们,在山庄叫了一个晚上。干得我那个销魂滋味儿,事后闭眼一想,还要流口水。
  听完郝江化的话,母亲悻悻地回他道:江化,你听我一句劝,不是我爱唠叨。颖颖毕竟是咱儿媳,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以后这种事能少做,还是尽量少做。要是让左京知道你们父女做出败伦丧德之事,局面肯定无法收拾,稍有不慎,恐怕会酿成无端大祸。唉,给你物色了那么多美丽女子,琳姐、筱薇、诗芸等人还是填不住你胃口,非要勾上颖颖。早知会闹到这般不可收拾田地,我当初就不应该纵容你对颖颖的一次又一次胡作非为,都怨我一时心软,铸成大错。事已至此,我这个做妈妈的人,只能寄希望左京永远蒙在鼓里。
  郝江化双手一楼母亲细腰,咧嘴说:你放心嘛,只要我们相互掩护很好,左京那个傻儿,怎么可能晓得勒。好老婆,你知道嘛,除你之外,我最爱的女人就是颖颖了。没有颖颖,我铁定茶不思饭不想,我和她之间的事,哪能怨你。嘻嘻,告诉你嘛,昨天晚上,颖颖叫我老公了。再努把力,不出一段日子,在颖颖心目中,我的地位就要超过左京了。
  母亲“噗嗤”一笑,戳了戳郝江化额头,幽幽地说:瞧你一副没出息的高兴劲儿,颖颖叫你老公,那她该叫我什么。
  郝江化撇撇嘴巴,回母亲道:当然是随诗芸她们一样,叫你萱诗姐啊。然后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母亲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更喜欢颖颖叫我郝爸爸。一边操她,一边她听左一句爸爸长,右一句爸爸短的叫,就觉着心里痒痒,特别刺激。萱诗啊,我可告诉你啊,我能感觉出来,每当颖颖叫我郝爸爸时,这丫头就非常兴奋。还没干她,下面一摸,全部是水。
  母亲拧郝江化一记,羞答答地说:你个死色鬼,好不知害臊,说出这番乖戾之话,我都感到脸红心跳!依我看来,你不仅要防着左京,更要防着我亲家公白行健。你不知道白行健有多么疼爱他唯一的宝贝女儿,更何况,他根本从不拿正眼瞧你。要是有一天,被白行健知道你把他宝贝女儿睡了,还不把他气死,指不定调警察来抓你呢。郝江化嘿嘿一笑,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顿了顿,他说道:真有这一天,白老头子壮着自己有权有势,跑到郝家沟抓人,你老公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哼,反正已经把他女儿上了,抓就抓呗,谁怕他!大不了跟白老头子鱼死网破,他不让我活,我也不教他善终…话锋一转,突然淫笑着说:嘿,老婆,我问你,郑市长昨晚睡在你床上吧。这杂毛,一直垂涎你美色,对你魂牵梦绕。昨天晚上让他得逞,肯定折腾你一宿,没让你睡觉。跟老公说一下,他总共搞了你几次?
  母亲闻言,霞飞双颊,捶了郝江化一记,唾骂道:你还有脸问,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睡,不知羞耻的老家伙!下不为例,以后这种事,说什么我都不答应。郝江化点头哈腰道:那是,那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唉,你还没回答我,郑市长究竟干了你几次?母亲白他一眼,羞涩地竖起三个拇指,继续唾骂道:他根本不是个东西,只图自己快活!我跟他玩,没一点快感!老公,你知道不,他跟我说,他已经睡了一百多个少妇人妻。真是人摸狗样,满肚子男盗女娼思想,还要装出父母官之态,十足伪君子一个!
  郝江化摸摸脑瓜,笑眯眯地说:这算什么,我听那杂毛讲过,他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说出来怕你不信,郑市长一个女儿,一个儿媳,她俩坏得孩子都是他的种,嘿嘿。还有,我要跟你坦白,老婆。上个月去市里出差,我住在郑市长家,他让我搞过他老婆和儿媳。正是那一次,我同意找个机会,让郑市长搞你一次。不过,郑市长想搞颖颖,我心知你和颖颖都不会同意,所以没答应他。
  听完郝江化的话,母亲惊得目瞪口呆,一手掩住嘴巴,半天说不出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关于母亲的私密日记,在这里,不方便过多透露。至于详细情形,会在后文一一呈现。
  言归正传。话说用完早膳,寒暄片刻,岳母即向母亲辞行。我见机插话,也向母亲辞行。本来还觉得冒然辞行,过于唐突,母亲难以应承。可是,话一出口,母亲推诿几句,便不再挽留,似乎早作好心理准备。原以为母亲会极力挽留我和妻子,至少会留妻子多住些日子,不曾料她这回蛮爽快,没有过多儿女情长。这样一来,倒让我觉着意外,因辞行所带来那份内疚之情,也随之减少三分。
  母亲虽没过多挽留,兴许看在岳母面子上,却坚持要送我们上飞机。收拾物什停当,叫上郝虎开车,母亲连同我仨走出郝家祖宅。郝江化、郑姓领导领着几个主要干部,以及徐琳、岑筱薇、王诗芸、吴彤等一干女眷,给我们送行。
  路虎驶出院子,我回头扫一眼身后人群,眼光落在郑姓领导脸上。只见他腆个大肚,咪着小眼,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朝我们挥手告别。在他旁边,郝江化西装革履,顶着半秃的脑门瓜子,朝我们眺目远视。一干女眷,穿红戴绿,婀娜多姿,个个笑盈盈地挥手作别。
  “江化,郑市长,叫大伙都回去吧,别送了——”岳母从后车窗探出脑袋,向大伙挥手告别。
  “亲家母——明年春节,江化带萱诗去北京给您和亲家公拜年,”郝江化追上几步,大声喊。“一路顺风,平安回家!”
  “谢谢你的美意,亲家公,”岳母大声回道。“我和老白,打扫门庭,恭迎亲家公和亲家母光临寒舍!”
  一阵寒风吹过,吞没了岳母的话,飘向很远很远。人群渐渐模糊,稀稀落落,还有几个人年轻人追在轿车后面。他们撒腿欢跑,嘻哈连天,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仔细看去,郝杰也在他们当中,跟在轿车窗口,不时朝妻子看上一眼,满满全是不舍之情。
  “回去吧,郝杰,别送了,”妻子摇开窗户,嫣然一笑。
  “反正没啥子事,我就想多送嫂子一程,嘿嘿——”郝杰摸摸脑瓜,憨态可掬。“嫂子和大哥,过年可要再来咱郝家沟。咱郝家沟过年,舞狮子,耍龙灯,还唱花鼓戏,可比城里热闹。对了,嫂子,有样东西,我忘记给你。”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笔记本,瞄我一眼,吞吞吐吐地说:“嫂子…这个笔记本上,记载了我所有诗歌作品。听闻嫂子文笔好,精通风雅,平常也吟一二首诗词,所以献上拙作,请不吝斧正。”
  郝杰拙劣的演技,聪明人一眼就看出其醉翁之意不在酒,当然蒙骗不了我。
  何况妻子冰雪聪明,郝杰还没开口,便早猜出他意思。
  只是出于礼貌,妻子不便拒绝,于是敷衍道:“好吧,我帮你看看,要是不对之处,还望你不要见怪。你就送到这里吧,我们的车子要加速了。再见,郝杰——”
  “谢谢嫂子,谢谢嫂子…”郝杰欣喜若狂,停下脚步,用力挥着手。“嫂子,您慢走!大哥,不送了!”
  车子走远后,妻子翻看几页笔记本,然后“噗嗤”一笑说:“妈,你文学修养水平最高。郝杰写的诗词,你帮他改改吧。”
  岳母接过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念道:“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纱杏子红,双鬓鸭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菜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朗不至,抬头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朗上青楼。楼高望不尽,尽日栏杆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顿了顿,看大伙一眼,接着说:“这是一首乐府诗,题名《西洲曲》,并非郝杰自己所写…”
  “妈,你看后面吧,有他自己写的东西,”妻子笑盈盈地说。
  岳母闻言,连翻几页,低头念道:“《美人吟》,作者郝杰。单纱杏花衣,云髻月下容。纤纤白素手,皎皎流星瞳。托腮眉宇舒,顾盼双靥红。脉脉竟无语,寂寂待郎归!”顿了顿,啧啧赞道:“不错,有文采,押韵工整,读起来朗朗上口。想不到郝杰还有文学方面天赋,可喜可喜——”
  我心里冷笑一声,暗想:什么美人吟,这小子不怀好意,八成为妻子而写。
  还“寂寂待郎归”,臭不要脸家伙,敢情把我家颖颖,当成他自己的女人了。郝家沟的男子,真没一个好东西!




  【第一百七十六章】

  “难得亲家母看得起,这是郝杰的造化,”母亲回头笑道,理了理鬓角。
  “郝杰学习成绩向来很好,是郝家沟第一个大学生。这孩子读书用功,给家里争气,对长辈孝顺,做事勤快,将来一定是社会栋梁之才。他们哥妹四人,手脚勤快,孝顺父母,都是非常懂事的好孩子。”停了一下,看向郝虎,继续说:“老大郝虎虽说没读什么书,但身子骨硬朗,腿上功夫不错。有一次陪我外出公干,刚出高铁站,遇着三个抢包的二流子,被他三拳两脚,就打在地上趴着不敢动了。”
  受到母亲夸赞,郝虎不好意思对我们一笑,算作回应。
  “行啊,没听你说呀,”妻子大咧咧拍郝虎肩膀一下,趴在他座位后背上。
  “想不到你还勇斗过歹徒,以一敌三啊。要不是听妈妈说,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岳母嗔妻子一眼,呛她一句道:“鬼丫头,人家郝虎开着车呢。你冷不防给他一拳,不怕惊吓了人家,车子出事么。”
  “没事,伯母,”郝虎回头嘘一口气。“我胆大,吓不住。婶,估计还七八分钟,就到机场了。”
  母亲点点头,柔声说道:“亲家母大可放心,郝虎开车稳着呢。眼瞅就要到机场,要不是怕亲家母公务繁忙,萱诗真想留你再住一晚,我们姐妹好好絮叨絮叨。”
  “亲家母,来日方长,以后的日子多得是,”岳母微笑。“亲家公不是说了嘛,明年春节,带上你一起去北京拜年。我和老白随时欢迎你们夫妻登门造访,到时候,我们姐妹可以开开心心玩。”
  “妈,你跟郝爸爸春节来北京,我给你们做导游。长城、故宫、天坛、颐和园等等名胜古迹,我带你俩玩个遍,”妻子高兴地叫起来。“还有北京烤鸭、担担面、印度飞饼、热干面等各式特色小吃,我挨家挨户,带你俩尝个鲜。”
  母亲抿嘴轻笑,说道:“好呀,我替你郝爸爸先谢谢你了,他有你这么个好儿媳妇,可真叫幸福。长城、故宫、天坛、颐和园等名胜古迹,我早浏览过了,没觉着什么稀罕。倒是你郝爸爸,他很少去北京,至今连长城都没爬过。你带他游玩,肯定高兴死他,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紧,皱起眉头,暗自想道:郝老头子贪恋美色,把他单独丢给妻子,还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恶果。万一他真跟母亲来北京,妻子带他俩游山玩水,自个还是要跟着去。郝老头子最好不要来,不然住在我家里,他要是当自家一样随性,岂不是要天天晚上听到他“啪啪啪”我妈的声音?他那副嘴脸,想一下,都觉得别扭,何况朝夕相见!郝老头子住进我家,老子可要把他看紧一点,免得他对妻子毛手毛脚。哼,要是他敢不老实,我非得剁了他手!
  思量间,前方已是机场。停好车子,郝虎找个推车,把我们的行李一一装上去托运。母亲和妻子,一人推着一个婴儿车。我们四人说说笑笑,坐电梯升到三楼咖啡厅,各自点上一杯饮料。
  坐下约莫十几分钟,郝虎回来,跟我们说行李已经托运完毕。母亲叫郝虎一起坐下,问他想喝什么。郝虎笑笑,客气地说婶,不用了,我坐坐就行。母亲莞尔一笑,说那能让你干坐,我知道你喜欢喝可乐,婶给你点杯可乐吧。说完,母亲叫来服务员,跟她点了一杯大可乐,又要了几盘糕点小吃。
  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中,机场广播响起,提醒旅客开往北京的AZ120航班还要三十分钟起飞,请大家尽快检票登机。于是,我们下到二楼大厅,再走几十步,前方已是安检口。
  “亲家母,留步吧,”岳母停下脚步,转身笑盈盈地说。
  母亲双手一伸,跟岳母来了个长长的拥抱,依依不舍地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亲家母,我俩来一张机场合影吧,留着纪念。”
  “好——京京,去服务台叫摄影师来给我俩拍张照,马上洗出来,”岳母吩咐。
  我答应一声,叫来摄影师。给母亲和岳母合影完毕,妻子凑上去,她们仨来了一张。接着,加上我,我们四人又合了一张。随后,我提出跟母亲单独来几张,母亲欣然允诺。
  “儿子,回到北京,要照顾好家庭和事业。尤其要把家庭放第一位,照顾好颖颖和两个娃儿。妈妈的话,你可要记在心头,”母亲临别叮嘱。“下班早点回家,多抽时间陪陪颖颖和孩子,别抽烟酗酒,沾惹那些坏毛病。要是有空,记得带颖颖和孩子来妈妈这里玩,妈妈随时欢迎你们。”




  【第一百七十七章】

  “记住了,妈妈——”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把母亲紧紧拥在怀里,在她额头深情一吻。“妈,你保重身体,我和颖颖有空就来看你。”
  说不清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或者两者兼有。我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母亲单薄的身子,似要把她捏碎,又似要永远抓住不放。经历这几天的事,我知道,记忆中的母亲,已经离我越来越远。或许,终究有一天,母亲将完全彻底被郝江化占有,而我将永远失去她。
  穿过安检口,我一步三回头,看不够母亲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她挥着手,翘首以盼的姿态,多么像送我去读大学时的身影。然而,今非昔比,不变的是岁月沧桑,变了的是母亲的心以及世事人情。想到这,一滴热泪滚落下来,婆娑了我双眸。
  “老公,你眼睛咋红了?”妻子注视着我,心疼地问。
  我赶紧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勉强一笑,大咧咧地说:“刚不小心,眼睛掉进灰,还好不要紧,擦一下就没事。”
  岳母闻言,看向我一眼,已然明白。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展颜一笑,然后伸出纤纤素手牵住我的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一股暖流,从岳母那一头涌向我心窝。我终于明白,在这凛冽的冬日里,至少还有一个女人,让我感觉到那股子浓浓母爱。
  一上飞机,没聊几句,妻子就趴在我身上睡了,看上去很疲倦样子。为了不吵醒妻子,我轻手轻脚把座椅往后倾斜,让她半躺下来。然后脱去大衣,给妻子盖上,不胜怜爱地注视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妻子睡得很香甜,呼吸匀称。精致的五官上,睫毛弯弯,秀鼻琼口,嘴角微微上扬。好像睡着了,还一副随时准备跟你据理力争的憨态,真是美丽可爱。情到深处,难以自抑,我屏住呼吸,轻轻地吻一下妻子嘴角。这个蜻蜓点水的小小动作,放佛生怕惊扰佳人好梦,那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
  “睡了?”岳母轻声问。
  “是的,妈——”我一脸幸福地端详着妻子。“颖颖睡得可香甜呢,咱们家大大的睡美人。对了,妈妈,你也休息一下吧。”
  “不用,妈妈不困,”岳母摇摇头,拿起我的手。“让这丫头睡吧,甭管她了。京京,坐过来,陪妈妈说说话。”
  “好勒——”我答应一声,跨过妻子,在中间位置坐下来。
  “妈跟你说,京京。下飞机后,你白爸爸会派他司机来接我们,你跟颖颖今晚上妈妈家住。你白爸爸可想念两个外孙,这一回,就让颖颖带着两个外孙,多在家陪陪你白爸爸。你白爸爸明天开始休半个多月年假,让他们祖孙三代,一起共享天伦之乐,”岳母轻声交待。
  “嗯,知道了,妈,”我点点头。
  “你单位这几天没什么事,也在家多陪陪爸妈。我们一家六口,其乐融融,共享温馨和甜蜜,”岳母摩挲着我的手,朝我眨眨眼睛。“还记得夜宿衡山那天晚上,妈妈跟你说得话么?回到家里,可要好好疼爱颖颖。以妈妈过来人的经验判断,疼爱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多抽时间陪她。在妈妈家里,没什么不好意思,你小俩口该做什么,照常做什么。”
  岳母话里意思,我心知肚明,顿时羞红了脸,胡乱应承。
  “记住妈妈的话,越是端庄正经的女人,一旦上了床,越是喜欢粗暴的男子,”
  岳母“噗嗤”一笑,凑到我耳朵上。“我的女儿,我心里贼亮。这丫头,你别看她平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逸姿态,骨子里渴着呢。对付颖颖,什么时候该怜香惜玉,什么时候不该怜香惜玉,你可要好好拿捏。只有如此,才能完全彻底拴住这丫头的心,让她明白‘夫为大’的道理,对你言听计从。”
  “谢谢妈妈的教诲,儿子牢记在心——”我四下瞟瞟,诚惶诚恐。“妈,不瞒您说。这一回去郝家沟,我妈把一副壮阳汤的秘方传给了颖颖。那玩意,我喝过一次,鬼得很,可以持续战斗一夜。好东西不能独食,要不这样,我让颖颖再传给妈妈,叫白爸爸也享受享受齐人之福。”
  岳母当即拍我大腿一巴掌,唬着脸说:“好你个京京,敢拿爸爸妈妈开唰,要是你白爸爸知道,还不剥你一层皮。”旋即一笑,神秘兮兮地问:“果真这么厉害?啧啧,那从此以后,京京你可要天天入洞房,夜夜做新郎咯。好吧,今天晚上到家里,让你白爸爸也尝尝,验证一下你所说话的真伪…”
  话未说完,我俩四目对视,抿嘴偷笑起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走出北京机场,老丈人所派轿车,已经恭候多时。司机是一名年轻人,二十一二岁模样,岳母管他叫小涛。小涛手脚利索,脑瓜子灵活,给老丈人做专职司机不到半年,却已深得他信任。一行人上车后,行驶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一处山脚下。放眼望去,只见一排排独门独院的幽清别墅,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
  “好了,终于到家——”一进门,妻子朝沙发上一躺,懒得再动。“老公,我要喝苹果汁,么么哒——”
  岳母没好气地说:“你个鬼丫头,飞机上还没睡够呀,前脚刚进门,就对人吆三喝四。你自己没手没脚,想喝苹果汁,不会自己倒!京京,听妈的话,甭惯着她臭毛病。”
  妻子的话,我哪敢不从,憨笑着摸摸脑门,抽身走进厨房。榨完一杯苹果汁,我知道岳母喜欢吃冰糖蜜桔,于是给她榨了一杯桔汁。两杯一起端出来,妻子已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不停地换台。
  “亲,你要的苹果汁来了吆喂——”我拉长声音,把苹果汁端到妻子手里。
  妻子迫不及待喝上一口,然后往茶几上一放,一把跳起来箍住我的脖子,给我来了个大大的熊抱。猝不及防,我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心中暗叫:妈呀,吓死人了!
  “老公,人家知道,你最疼人家了,”妻子嘟起小嘴,在我脸上连啄不已。
  “来么么哒,老公,么么哒…”
  岳母从卧室出来,已然换上居家服,走到沙发边,朝妻子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个鬼丫头,看把你美得!摊上京京这么个好老公,不知你几辈子修来福气,”
  岳母瞪妻子一眼。“以为自己两三岁孩子,楼着老公撒娇不放,被外人看见,不羞死才怪。还不快下来,给我去洗澡!”
  妻子调皮起来,吐出舌头,对岳母连做几个鬼脸,惹得岳母又要伸手去打她。
  我赶紧护住妻子,挡在岳母前面。气得岳母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疼得我嗷嗷直叫。
  “妈,你打错人了,那是儿子的屁股呀。”我呲牙咧嘴,一手搂着妻子细腰,一手揉着自个屁股。
  岳母“噗嗤”一笑,悻悻地说:“谁让你护老婆的短,妈打得就是你的屁股,往后还敢护,照打不误。”说完狠狠剜我一眼,在沙发上坐下来,理了理鬓发。
  我只得讪笑一下,转身对妻子道:“老婆,听妈的话,呆会再看电视,你先去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妻子从我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瞧着岳母,砸吧小嘴说:“妈,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下次你打我屁股,记得提前说一下,女儿一定乖乖奉上屁股。妈,咱说好了,一言为定,下不为例哦。”
  岳母顿时苦笑不得,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咬紧银牙说:“京京,你给妈让开,看我不好好教训这丫头。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她嘴巴还硬,看来非得打第二巴掌、第三巴掌…”
  “妈,你消消气,颖颖图嘴巴子快活,跟您开玩笑呢,”我焦头烂额,左右不是。“老婆,听妈的话,快去洗澡。”
  妻子笑嘻嘻地扮副鬼脸,转身小跑开,一溜烟儿躲进盥洗室,锁上门。岳母追她几步,停下来,也是一脸的笑。
  “鬼丫头——”岳母摇摇头。“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般精灵古怪。晚上你爸回来,让他好好收拾你。”
  “妈,您歇一歇,喝口桔汁。”我殷勤地端来一杯桔汁,送到岳母手里。
  “儿子知道您喜欢吃冰糖蜜桔,所以刚才给您榨了一杯蜜桔汁,你尝一尝味道如何。”
  岳母瞅我一眼,接过桔汁,戳了戳了我额头,笑道:“你呀你——真没出息。
  不是妈说你,疼媳妇是一件好事,可不能老惯着。就怕万一惯多了,惯出一身臭毛病,到时候悔青你的肠子。“
  “不惯,不惯,以后绝对不惯,”我维维诺诺地说。
  岳母坐下来,喝一口桔汁,朝我努了努嘴巴。我顺着她努嘴巴方向看去,却是指盥洗室,有点不明所以。于是,岳母招手叫我上前,凑到我耳朵上小声说了个词叫“鸳鸯浴”,我才恍然大悟。
  “快进去,快进去——”岳母起身推我来到盥洗室门口。“房间够大,你小俩口在里面闹出天大动静,都没外人听得见。”
  岳母大人赶鸭子上架,我这个女婿,虽然脸皮子薄,可哪有不从道理。进去不到几分钟,浴室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也不知道有没有让她老人家脸红心跳。




  【第一百七十九章】

  在岳母家住一个晚上,我想起王诗芸托付之事,于是,第二下午,去她家走了一趟。
  这是我第一次来王诗芸家,内三环四室二厅的大house,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客厅大理石地板,擦得亮堂发光,几乎能照出人的影子。最耀眼之处,莫过于中央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落地婚纱照。照片上,王诗芸身穿洁白高贵的华丽婚纱,袒露香肩,巧笑顾盼,小鸟依人地偎在老公身边。
  王诗芸的老公叫黄俊儒,同他的名字一样,文质彬彬,英气勃勃。跟我说起话来,幽默风趣,朗朗上口,有条不紊。话里行间,我能明显感觉出来,坐在我对面的他,很爱很爱他们的家,很爱很爱他的妻子和孩子。
  可是,正是如此优秀的一个好男人,王诗芸却选择了背叛。如果黄俊儒知道内情,原本拥有的一切美好物事,突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那会不会太残忍?所以,思来想去,我决定三缄其口,不去做引爆别人幸福家庭的导火索。
  说话间,不知不觉已过五点,黄俊儒看了看表。
  “不好意思,到点了,要去接女儿,”黄俊儒满脸歉疚之色。“要不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幼儿园接接女儿,马上返回。要是不嫌弃,晚上留家里吃饭吧。”
  “正好我要起身告辞,不如跟你一起走,去幼儿园看一眼多多,”我推脱道。
  “吃饭就免了吧,下一次,你带上诗芸,我带上白颖,我们两家好好聚个餐。”
  “行,一言为定,”黄俊儒同我击个掌。“多多在离小区不远的幼儿园上学,开车几分钟就到。我们下楼吧。”
  来到幼儿园,大门口早聚集了一大堆接孩子的大人。我们等了五六分钟,园门缓缓打开。在几个女老师带领下,小朋友们欢笑着一涌而出,奔向自己的亲人。
  在孩子堆里,我一眼便认出黄楚韵身影,这小家伙实在跟她妈王诗芸太像了。
  只见她背着个hellokitty的卡通书包,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双水汪汪大眼睛,在人群中搜索什么。
  募地,发现了目标,小家伙欢笑着小步跑出院门,一头扎进黄俊儒怀里。
  “爸爸,爸爸——”多多撒娇连连,声音清脆可爱。“爸爸的怀抱好暖和,多多今天晚上要和爸爸睡…”似乎发现我站在身边,一直注视她,多多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我这边。
  “这个怪叔叔是谁,干嘛老看着人家?”多多脑袋瓜子一歪,瞪着一双无辜大眼睛。“爸爸,爸爸,快看怪叔叔。”
  黄俊儒蹲下身,楼着女儿笑呵呵说:“多多,对叔叔可要讲礼貌哦。他不是怪叔叔,这位叔叔呀,可是妈妈的好朋友。妈妈托叔叔,给多多带来了好礼物。”
  多多听了黄俊儒的话,又瞪着我看半天,才娇滴滴地说:“叔叔对不起,多多说错了话,你要原谅多多。”然后脆生生地问:“妈咪让叔叔给多多捎什么礼物来了呀,是hellokitty吗?”
  “是呀,多多——”我跟着蹲下身,握住多多肉鼓鼓的小手。“你妈咪可喜欢你了,说多多最喜欢hellokitty,所以让叔叔给你捎带过来。叔叔把hellokitty的洋娃娃,放在多多家了,多多回到家里,就马上能看见。”
  “谢谢叔叔——”多多说着,双手搂住我脖子,“啵”地亲我脸蛋一口。
  “妈咪好吗?叔叔回去见到妈咪,麻烦告诉妈咪,多多很想她。还有,爸爸也很想她,让她早点回家。”
  小孩子真情流露,让我鼻子一酸,胸中隐隐作痛,强颜欢笑说:“你妈咪可好勒,她跟叔叔说了,很快回家跟多多,以及多多爸爸团聚。”
  “谢谢叔叔,”多多说完,又亲我脸蛋一口。“叔叔真好,妈咪只身在外,一个人很辛苦,叔叔要代多多好好照顾妈咪。到时候,多多一定会好好谢谢叔叔。”
  “嗯,多多的话,叔叔记住了…”我转身偷偷抹了一下眼睛,站起来对黄俊儒道:“俊儒兄,你带多多回家吧,咱们改日再聚。”
  “好,改日再聚,”黄俊儒跟我握别。“左京兄,你慢走,再见——”
  “再见!”我挥挥手。“多多,拜拜——”
  “叔叔,拜拜——”多多说着挥挥手,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第一百八十章】

  目送他们父女上车离去后,我原本伤感之心,愈发凄惶起来。不为其它,只为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庭,妻子背叛了痴心守望的丈夫,母亲伤害了天真可爱的女儿。
  “唉,王诗芸呀王诗芸,你愧对自己的老公和女儿。你女儿当我是你的朋友,可是作为你的朋友,我为你深深感到羞愧,”我暗叹一声,心中惆怅。“这般宽裕富实的家境,这般优秀帅气的老公,这般美丽可爱的女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你要红杏出墙?我真替你老公和女儿鸣屈!”
  当然,黄俊儒一家的不幸,还有我触景生情,潸然泪下。然而,比起黄俊儒来,我其实更应该为自己掉泪。若干年后,当翻开母亲的私密日记,我才明白一个道理。原来自己今天的眼泪,不仅仅是为黄俊儒而流,更多为自己而落。
  如果起先还是怀疑和猜忌,正是母亲这本私密日记,让我心存的最后一丝美好幻想,彻底破灭。眼看丑事败露,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母亲心知纸包不住火,倍感内疚,索性对我避而不见。岳父大人怒火攻心,一气之下,跟妻子断绝了父女关系,病倒在床。最后含恨而去。料理完老丈人的丧事,妻子整个人瘦了一圈,某一天突然留书远走他方,杳无音信。
  留下的书信中,妻子写到:老公,我走了,代我照顾好妈妈,不要找我。对不起,我不配这样称呼你,可临别我还是想叫你一声老公…
  其实,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知道自己酿下了恶果。只怪我不够坚定,一时心软,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后来那一次,看在萱诗妈妈的面子上,我又选择了妥协和原谅,自此走上不归路,一步一步深陷泥潭…
  不知为什么,某些时候,我都无法认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知道终有一天,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自己没有什么好下场。可是我万万没料到,收局竟然如此惨痛!在你和妈妈面前,我已经没脸没皮,如果可能,我宁愿代替爸爸去死…
  现在不用伪装,不用狡辩,不用颠倒是非,我心底总算长舒了一口气。为两个妈妈着想,更为你自己着想,我恳求你不要一时意气,报复郝江化,这样做实在不值得。忘了我吧,如果有来生,希望佛祖保佑我们在石桥相遇。
  看完妻子的书信,我连夜赶到郝家沟,找到正在县城开会的郝江化。趁其不备,我从郝江化身后连捅三刀,当即被保安现场抓获。第二天,闻讯赶来的岳母,见到母亲上去就是一巴掌,并恶狠狠骂了一句: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我没有你这个亲家母!
  岳母甩母亲巴掌的情景,全看在我眼里。那一刻,当悔痛的泪水,从母亲眼眶里冒出来时,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呐喊:妈,请收起你的眼泪,不要哭——因为儿子从来就没有怪你!
  是的,我把全部怨恨,只加诸郝江化一人身上,哪怕用自己年轻的生命,换他半截身子已入土的残躯。所有事情后果,都必须由郝老头子一人承担。没有郝老头子,母亲不会一步步陷入欲望的漩涡,沦为他的专脔,供他驱使,任他差遣,直至向妻子伸出魔手。
  关于母亲是一个什么样女人的命题,我的概念越来越模糊,最后还原为启蒙的馄饨状态。这一刻,记忆变得很清晰,那是最温暖的港湾。
  当最强壮的那颗精子,遇到含羞欲放的卵子,它们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舞蹈,紧紧纠缠在一起,翻滚撕咬,撕咬翻滚…于是,懵懂中,我的雏形诞生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从子宫出发,彷徨过阴道,我呼吸到了人世间第一口新鲜空气。
  我的小耳朵一紧,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叫,然后被一双柔软的手高高托举。我想看清谁那么讨厌,于是努力挣开双眸,映入眼帘是一张比天使还动人的面容。她静静地躺着,表情恬淡而安宁,几丝凌乱的鬓发,搭在汗涔涔的额头上。透过略显疲倦的面容,我能深深感觉到分娩给她带来的疼痛。可是,无一例外,在她脸上,我看到了永远春天般的微笑。
  她就是母亲,永远的故乡,美丽的疼痛,灿烂的忧伤。
  正如一首诗中所写:她行过云水湖畔,给世人留下一个娇小的背影。她芳华绝代的容颜,是隔绝红尘的一个清梦。缘来了,就来了;缘去了,就去了。如同她纯净而温婉的笑容,只轻轻一个回眸,便教人间白了头她像母亲,更像妻子,像所有被你一生钟爱的女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人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很快。大年三十下午,天色骤变,阴云密布,刮起凛冽刺骨的北风。挨到傍晚时分,鹅毛大的雪花,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这是入冬以来第七场大雪。在街头路灯照耀之下,漫天飞舞,你追我赶。像远行者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迷茫而绚烂,轻佻却多姿。
  我推开二楼过道窗户,点上香烟,长长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圈烟雾,凝视着它袅袅上升。却很快被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想抓住点什么,到头来却空无一物。
  “京京——”
  身后响起一个亲切的声音,回头望去,岳母笑盈盈走过来。只见她穿着一件大红色唐装,修腿直筒黑色长裤配高跟鞋,头发梳成性感发髻,既显喜庆贵气,更显端庄迷人。
  “…妈,”我咧嘴笑笑。趁她没注意,赶紧把烟头扔下窗户。
  岳母拍我后背一下,嗔说:“你个滑头,妈早看见了。”接着道:“偶尔抽一下,可别上瘾。”
  我摸摸脑瓜,点头道:“妈,什么都躲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
  “哼,那当然!”岳母拍拍胸脯,“你妈我纵横政坛二十多年,早练就一副雪亮眼睛。你个滑头,以后敢搞些小动作,可要特别注意了。”
  “妈,瞧你把儿子说得…我可是从不搞小动作之人…”我撇撇嘴巴,眼珠子骨碌一转,锁定在岳母挺拔的酥胸上,心头怦然直动。“我只会从身后搂住妈,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说着,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环住岳母细腰。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呢喃细语。“儿子想您了…
  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下好大雪——”岳母看向窗外。“瑞雪兆丰年,今年又是一大丰收之年!”
  我嗅着岳母的鬓发,问道:“妈,过年了,有什么愿望?”
  “妈的愿望,当然是希望我们全家平平安安,永远健康快乐!”岳母说完,抬起下巴,朝我甜甜一笑。“你呢,什么愿望。”
  “我的愿望嘛,自然是希望妈青春永驻,开开心心,”我如数家珍。“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我就能和颖颖永远孝敬妈妈了…”
  “你个傻瓜,世上哪有永远,”岳母戳戳我脑门。“你白爸爸和颖颖,在客厅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别让他俩等久,咱们回去吧。”
  我心知肚明,岳母是怕抱久了,被看见不好。于是,送开手,俩人一起朝楼下走去。眼见到楼梯拐角处,我冷不丁一把握住岳母的手,拉入怀里迅速亲一口。
  然后丢下她,“噔噔噔”跑下楼梯。
  “老公,上去那么大会儿,干嘛呀,”妻子娇滴滴地喊。“快陪我和爸爸看联欢晚会,坐我身边来。”
  我笑嘻嘻地冲上去,心脏兀自“噗通”直跳。刚才那一吻,我蓄谋已久,如今奸计得逞,敢不乐死。
  “爸——”我怯怯地叫一声,挨妻子坐下。她马上把一双玉足架到我腿上,坏笑着说:“老公,你给揉揉,暖和暖和。”我二话不说,把妻子一双脚搂入怀里,用大衣裹住。
  “暖和吧,老婆,”我笑说。
  妻子“嗯”一声,撅着小嘴说:“老公,要亲亲。”
  刚要动口,老丈人扭头瞅我俩一眼,板起脸训斥道:“当你爸空气啊!你们小俩口秀恩爱,回房里去。别在我眼前,碍手碍脚!”说完,抿口茶,继续专心看节目。
  妻子咂咂舌,恶作剧似的窜到老丈人身后,一把跳到他背上,蒙住他眼睛,咯咯娇笑。老丈人生怕妻子摔倒,赶紧反手按住她后背,同时弯腰,以免滑落。
  老丈人一向疼妻子,对她宠爱有加。他们父女情深,由此可见一斑。




  【第一百八十二章】

  岳母这时从楼梯下来,见他们父女闹成一团,没好气地说:“颖颖,你个鬼丫头!你爸爸不辛苦么,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说完,眼光朝我这边一扫,又马上移开。
  “下来,鬼丫头,叫人不省心!”岳母轻拍一下妻子俏臀,威胁道。“再不下来,我拿鸡毛毯子抽你屁股了。”
  “妈妈饶命…”妻子连连躲闪。“老公,快救人家——”银铃笑着扑过来,藏到我背后。
  “妈,你要是把我屁股打肿,我就整天赖在你女婿身上。让他背我走路吃饭,看你心不心疼女婿,哼!”妻子调皮地眨眨眼睛。
  岳母瞪妻子一眼,回她道:“你自个老公,还轮不到妈心疼,爱咋地咋地。”
  然后又瞪我一眼,命令道:“京京,给妈让开,非抽她屁股开花不可!”
  我心想:完了,这下惹怒丈母娘,吃不了兜着走。正吃吃发笑,左右为难,不料母亲一个应急电话,救妻子于水深火热之坑。
  “亲家母,除夕团圆夜,喜乐融融美,萱诗提前给您和亲家公拜年啦——”
  母亲出口成章,娓娓道来。“祝您和亲家公过大年,行大运!夫妻恩爱,儿孙满堂,阖家幸福,万事如意!”
  岳母盈盈一笑,朗声对拜道:“亲家母,你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叫佳慧好生敬佩!谢谢您第一个给我和行健拜大年!在此,我和行健,也向你拜大年。祝您花开富贵,子嗣绵延,身体安康,幸福万年长!”
  “亲家母,谢谢您!您也是第一个给萱诗电话拜年,”母亲朗笑。“请转告亲家公一声,大年初二,萱诗和江化定登门造访,给二老拜大年!”
  听母亲这话,我心咯噔一沉,暗想:怕什么来什么,只能硬起头皮接待郝老头子了。
  “一定一定,我和行健洒扫门庭,恭迎贵客,”岳母笑说。
  俩人接着聊几句后,便互道再见。妻子刚要抢着给母亲拜年,岳母已挂了电话,害得她小嘴巴撅老高。
  老丈人从洗手间转出来,眉头一皱问道:“萱诗电话里说什么来着?大年初三,她要带那个糟老头来咱家拜年?”
  “可不是嘛,电话里,她是这样说,”岳母沉吟。“大年三十,孩子们都在,你别糟老头糟老头叫,被人听见多不好。”
  “是呀,爸爸。我婆婆听到,会很伤心呢,”妻子附和。
  “她来来就算了,干嘛带着这么个东西。哼,也不知道她哪里出问题,爱上这么个东西,丢尽我和轩宇的老脸。要是轩宇健在,不把这么个东西打死,就会被她活活气死!”老丈人愤愤不平地说,满脸不悦之色。“还伤心呢,那是你婆婆自找!看在我女婿的份上,她是你婆婆,那么个东西,可不是你公公!白颖,你给我记住,左轩宇才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公公。跟那么个东西,你最好划清界限,保持距离。别生完孩子没事做,老往你婆婆家跑,小心沾上晦气!”
  老丈人一席话,说到我心坎里,真他妈解恨!特别是最后那句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然而,就这么一句无心之言,听到妻子耳朵里,却一语双关,戳中要害。她马上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红,神色非常不自然。
  “爸,你说什么呀。什么这么个东西,那么个东西,我都听不懂你说什么,”
  妻子嘀咕。“我婆婆来电话,要我去陪陪她,作为儿媳妇,难道拒绝她老人家?
  我不是三岁小孩儿,什么好什么坏,自己能分辩,用不着你老人家提醒。“
  “瞧这丫头,跟打鸡血似的,竟然跟她爸这样说话,”岳母出言教训。“你婆婆要你陪?她有郝江化这么个好老公陪着,什么时候孤单寂寞了,要你去陪她?
  你有大把时间,干嘛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妈妈?我和你爸爸,打小把你捧在手心,当公主一般疼爱,何曾让你受过丁点委屈?你妈对你怎样,我就不多说了。单说你爸,你可是他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说得一点都不过分。现在你长大成家,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是伤我们父母心么?真是岂有此理!“
  “佳慧,说什么呢!”老丈人劈头一句,盖住岳母的话。“说这些干嘛,要懂得适可而止啊。”
  “妈,我没有忤逆爸爸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说话不对而已,”妻子眼圈一红。“你们的恩情,女儿一辈子铭刻在心,时刻不敢忘记。”话没说完,早已眼泪婆娑,嘤嘤抽泣。
  “好了,丫头,”老丈人大手搂住妻子,怜爱地替她擦去眼角泪水。“爸妈没有怪你意思,说一百道一千,全是为你好。大过年哭鼻子,可不吉利哦,快收住眼泪。”说完顿了顿,对我使个眼色。
  我明白老丈人意思,让我逗一下妻子。于是装成大猩猩模样,步履蹒跚地挪到妻子跟前,牵起她白净小手,尖嘴说道:“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峨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我是山大王,谁敢让我的美人受伤!我要把她带到山洞里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妻子不由破涕一笑,娇嗔:“你怀死了,臭猩猩,我才不给你做压寨夫人!”
  “不给猴子做夫人,那今晚给我做夫人吧。”我一把抱起妻子,向楼梯奔去,哈哈大笑。“早睡早起,明儿一大早起来,给爸爸妈妈拜大年!”
  “等一下,老公。”妻子捶我一把,咯咯娇笑。“你不守岁了呀?”
  “守呀,谁说不守!”我眼珠子一转,朝岳母眨眨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在床上,咱们一样守岁——”然后“噔噔噔”,几步跑上楼梯,留下一路欢声笑语。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大年初二,首都国际机场接机口,PM10:30.喧闹声响起,一股人流从里面涌出来。在形形色色的善男信女中,我一眼便找到母亲。
  她如云的发髻,精致的五官,秀气的脖颈上戴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双腿修长,细腰宽臀,身形笔直,酥胸挺拔。内穿一身量裁得体的中式套裙,黑色保暖丝袜配同色高跟鞋,外罩一件深咖啡色御寒大衣。右手挎个香奈儿包包,左手挽着郝江化胳膊,偎依在他身边,边走边亲昵地交谈。
  郝江化身高不足1米68,脸如刀削,面色黑黄,几乎矮母亲一个头。只见他西装革履,步子稳健,嘴里叼只金黄色烟斗,胳膊几乎贴紧母亲右胸,蹭来蹭去。
  我本以为已经释怀,可看到这一幕情景,内心不可名状地升起浓浓醋意。
  “妈——”强颜一笑,我踮起脚尖,朝他俩挥挥手。
  母亲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兴高采烈地叫了声京京,挥几下手。
  我几步迎上去,说声“妈,过年好”,跟她来一个久别重逢的热烈拥抱。也许是那股子醋意使然,我不怀好意地把手放在母亲俏臀上,轻轻地抓一下,迅速松开。
  偷眼看母亲反应,她丝毫不以为怵,脸上兀自挂着盈盈的笑。
  “左京,过年好,大吉大利。”一旁的郝江化,伸开双手,要跟我拥抱。
  “郝叔叔,过年好。”我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虚伪的笑,勉强抱一下他。
  从托运处领了两个沉甸甸的大行李箱,我和郝江化一人一个,装上白色越野凯迪拉克。我开车,母亲陪同郝江化坐到后排。一上车,就听她美滋滋地说“好厚的雪,真是难得一见,好想来一场雪仗”,一副童心未泯的模样。
  “好呀,好呀,我陪你打,”郝江化一个劲儿点头。
  母亲莞尔一笑,欣喜地问:“京京,要打一场雪仗吗?”
  我耸耸肩膀,回一句随便啊,反正你喜欢就行。母亲说那好呀,上亲家母家拜完年,拉上颖颖以及亲家公亲家母,在他们家别墅小院子里来一场。郝江化笑嘻嘻地问怎么分组呀,母亲回他道我们巾帼组对抗你们须眉组。
  “嘿嘿,老婆,那到时我可不会心疼你,”郝江化坏坏地说。
  “哼,尽管放马过来,千万别手软,”母亲撅起嘴巴。“别大男人心态作祟,指不定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呢。”
  郝江化这头蠢猪,真要打起来,面对三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谁下得了手。估计只有这头蠢猪,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字为何物。不过话说回来,我肯定专拣母亲打,瞄准她屁股和胸脯扔雪球,发泄心中恨意。岳父对母亲不满意,估计也专拣她打。至于郝江化会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妻子下手,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边走边看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车子刚到院子大门口,岳母和妻子便从屋里款步迎出来,脸上挂满笑容。
  “亲家母亲家公,总算把你俩盼来了,快快屋里请——”岳母拉住母亲手,俩人亲如姐妹般。“自打得知你们要来,我是早也盼,晚也盼。可不,萱诗,你把我想死了。”
  “佳慧姐,我也想死你了,”母亲抱住岳母。“我和江化给你拜大年,祝你官运亨通,青云直上,青春永驻,心想事成!”
  “心领心领,快快屋里请,”岳母笑容可掬。
  “妈,郝爸爸——”妻子仪态万方,端庄地行了个礼。“儿媳给二老拜大年,祝二老身体健康,吉祥如意,夫妻恩爱,幸福久久!”
  母亲把妻子拥进怀里,怜爱地说:“好孩子,妈妈祝你长命富贵,事业有成,永远美丽,永远幸福!”接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厚厚的红包,分别塞到我和妻子手里,寄语道:“京京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颖颖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小俩口要夫唱妇随,恩爱有加,白头偕老,幸福万年长!”
  寒暄完毕,一行五人欢笑着进入别墅正厅。只见老丈人坐在沙发上,正在跟几个同僚喝茶聊天。屋子里张灯结彩,门框和柱子上都贴有春联,喜庆十足。两个帮佣阿姨忙着准备午宴,厨房里飘出饺子肉香,热气腾腾。置身其中,立马感受到浓浓的年味。
  看到母亲她俩,岳父起身招呼一句“来了呀,亲家母——过年好”,便撂倒旁边不再搭理。其他客人,甫一见母亲,立即被她倾国容色折服,纷纷起身拜年。
  母亲满面春风,一一跟他们握手,说上几句吉祥如意的话。然后转到老丈人跟前,娇滴滴地说:“行健大哥,妹子给您拜大年!祝你前程锦绣,仕途平坦,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说完,伸出纤纤素手。
  老丈人不好拒绝,只得一把握住母亲的手,客气万分地说:“谢谢你来给我拜大年,感激不尽!新年新气象,万象更新,我也祝你有一个更好的精神样貌,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
  郝江化趁机凑上去,谄笑着说:“行健老哥哥,你我别来无恙。小弟给您拜大年,祝您官运亨通,大富大贵,越活越精神,越活越有彩!”
  “哪里哪里,老弟折煞我也!”老丈人故作热情之态。“听闻老弟即将出任副县长一职,可喜可贺。值此新年之际,我也祝老弟仕途一帆风顺,抟扶摇而上九万里啊——”
  论起年龄来,老丈人还大郝江化几个月,故称他老弟。不料,他即将荣膺副县长的消息不胫而走,竟然传到相隔万里的老丈人耳里。
  “九品芝麻官而已,跟老哥哥比起来差远了!”郝江化受宠若惊,一把握住老丈人手。“小弟不才,以后还望老哥哥多多照顾,提携提携。听闻老哥哥为人风雅,腹藏经纶,喜欢收藏书画名作,青瓷古董。我和内人四处打听,托朋友搜得唐三彩玉碗一对、清代郑板桥真迹一幅、羊脂玉净瓶一个,经特意献与老哥哥,望勿嫌弃。”
  稍有历史常识之人都懂,郝江化所说三样物品,件件价值不菲。他出手之阔绰,令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老丈人跟着猛吸一口冷气,心想“好家伙,我朝思暮想的宝贝,不料被你达成心愿”,原本绷紧的脸,渐渐柔和。
  迟疑一下,握住郝江化的手,笑呵呵地说你们夫妻一团心意,老朽要是不领受这份厚礼,岂不太煞风景!以后常来常往,常来常往。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郝江化抓住老丈人爱好收藏古董名画之缺点,迅速把俩人僵硬的关系破冰。不仅让他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而且为以后求人办事铺平道路,可谓一箭双雕。
  “郝老头子果然老奸巨猾,要是让他读点书,岂非要猴子翻天、大闹天宫?”
  我暗想。“不过,凭他一副贪财好色之相,怎突然舍得送人如此厚礼?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瞅一眼笑盈盈的母亲,脑中灵光一闪,明白过来。“这个高人,八九不离十,乃母亲无疑。”
  “饭菜已好,亲家公,亲家母,以及诸位贵客,快请入席吧,”岳母朗声道。
  “大伙边吃边聊,当自个家里一样,不要客气。”
  “江化老弟,请座——”老丈人拱手相邀。“萱诗妹子,你也不要见外。”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表余下事情,单说拖到掌灯时分,母亲等辞别老丈人,回到我和妻子的爱巢。一进屋,我箭步冲进洗手间,扒下皮带,“哗哗”尿起来。
  “靠,憋坏老子了——”我抖抖老二,穿上裤子。
  从里面出来,只见母亲怀抱翔翔,轻轻哄着,踱来踱去。郝江化怀抱静静,坐在沙发上,满脸酒气。妻子泡上两杯大红袍,笑盈盈端到茶几上,说一句“爸,妈,您二老喝茶”后,从郝江化怀里接过翔翔。
  “什么茶呀,”郝江化端起茶杯,吹了吹。
  “大红袍,我妈从家里拿来。”妻子顺一顺大衣后摆,在他身旁坐下。“说是茶中极品,给我们小俩口喝,可左京和我都不爱喝茶。爸喜欢喝茶,我本打算给爸亲自送去。可不凑巧,你和妈妈来了,正好顺手捎回家,就当我们小俩口孝敬。”
  前天晚上,老丈人还教训妻子,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左轩宇是她唯一的公公。
  不料妻子左耳进,右耳出。还变本加厉去掉姓氏,直接改口叫起了爸。那个轻言细语的温柔劲,似乎郝江化才是她亲爸。直听得我那个酸溜溜,恨从心头起,暗道:谁说我不喜欢喝茶?为了讨郝老头子开心,你倒孝顺乖张,胳膊肘往外拐!
  “呵呵,媳妇盛情难却,那爸爸不客气收下啦,”郝江化咧嘴一笑。“这次北京之行,我和你妈,也专程给你…还有京京,带来了礼物。”说完离开沙发,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本房产证,以及一串亮晶晶的钥匙。
  “长沙有个搞房地产开发的铁哥们,年底送给我一套田园别墅,我和你妈都很喜欢。北京这几年,不是雾霾越来越厉害嘛,严重影响身体健康,尤其对小孩成长不好。于是,我和你妈估摸着,又买了一套送给你们小俩口,补作结婚礼物。”
  郝江化边说,边把房产证和钥匙塞到妻子手中。“希望你们小俩口和爱美满,白头偕老!”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赠送一套田园别墅,差点让我喷出鼻血!加之郝江化一番肺腑之言,拳拳为我和妻子着想。一时间,我竟然忘记“夺母之仇”,反而升起一丝羞愧之意。
  “他待我一番赤诚,我却背后说坏话、动刀子,实乃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惭愧惭愧,”我暗暗想道。
  其实,当时之所以作如斯想,还是因为郝江化太会演戏,蒙蔽了我双眼。后来总算明白,他之所以送别墅,无非是为了妻子。如果妻子住得离他近,那么更加方便俩人幽会。这也是母亲的主意:一来可以让我麻痹大意,放松警惕;二来距离近,可以“夜晚来,天明去”,幽会更加便捷;三来妻子已是郝江化的女人,送她别墅可让妻子更加忠心。
  “爸——”妻子眼眶有点湿润,极力推却。“你和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小俩口怎能收…”
  郝江化握住妻子小手,语重心长地说:“爸妈的一点小小心意,万勿推辞。
  一家人,本不分彼此,你要是不肯收,就当爸妈外人了。“
  母亲笑吟吟道:“收下来吧,颖颖,不要辜负我和你爸的一团心意。话说回来,北京空气污染越来越严重,为了俩个孙儿健康成长,我和你爸很希望你小俩口搬到长沙定居。何况,长沙原本是京京的故乡,有一份故土之情在里面。再说,搬到长沙,我们两家距离近,走动起来更方便。一举三得的好事,你和京京就不要推辞了。”
  母亲言之有理,句句说到我心坎上。其实,随着一双儿女出世,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姐弟俩呼吸着雾霾长大,早有迁居之意。只是因为考虑宜居城市,一时忙起来,还没来得及跟妻子说而已。毕竟工作丢了还可以找,一家人的健康才最重要。
  “收下来吧,老婆…”我假意咳嗽一声。“妈说得对,北京大气污染严重,不适合小孩成长,我们早晚要搬家。”
  妻子看我一眼,点点头,甜甜地说:“既然老公作主,那我就代他收下,谢谢爸爸妈妈的疼爱——”
  “谢什么,爸妈不疼你,也要疼咱两个大孙子呢,”郝江化摸摸妻子秀发。
  “来,咱家宝贝,让爷爷抱一下。”说完,伸手紧贴妻子胸脯,从她怀里抱过孩子。
  这个小动作,看似无心,实则有意。换成往时,必然使我怒火攻心,可现在却无动于衷。真应了古辈那句话,叫做“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第一百八十六章】

  “对了,说起话来,我都糊涂了,”妻子一拍脑门。“爸妈,你们俩累一天了,早点洗完澡,上床休息吧。”起身走向卧室,回头说道:“我给你俩拿干净的毛巾、浴巾、睡袍以及牙刷。老公,你去爸妈房间,把浴室的热水器打开。另外,先把浴缸冲一遍,再放水。试一下水温,不要太热,也不要太冷。四十五度左右最适宜,用温度计测量一下。”
  我操!敢情这会儿,我和妻子成了郝江化的老妈子,要服侍他和母亲一起洗鸳鸯浴。不过,谁叫咱是主,郝江化是客呢。况且,我们小俩口刚刚受了他大礼,岂能转眼不认人!
  “老妈子就老妈子吧,就让他享受一回,下不为例哦——”我暗自一想,拔腿走进次卧。“真是怪事,居然要服侍郝江化同我妈洗鸳鸯浴,被我爸知道儿子如此不孝,岂不要伤心而死?幸好我爸早走一步,不然我罪不可恕啊。”
  调好洗澡水,从盥洗室出来,我对母亲喊道:“妈,水放好了,你和…”转念一想,不太对味儿,于是硬生生把“郝叔叔洗澡吧”吞进肚子,改成“你和郝叔叔谁先洗”。
  “让你郝叔叔先洗,”母亲朗声。“老郝,京京已给你放好洗澡水,娃儿交给我,你先进去洗吧。”
  郝江化把小孩交给母亲,说一声“乖乖,听奶奶话哦”,笑呵呵走向次卧。
  “爸,你和妈的毛巾、浴巾,我给你们放在柜台,睡袍搁在卧室床上。”妻子跟郝江化交待。“你和妈先洗澡吧,洗完吃点水果,我再给你们把床铺整理整理。”然后理一下鬓发,小快步走出次卧,拉上房门。
  我从母亲怀里接过静静,有意用手背蹭一下她鼓胀胸脯,姑且效法郝江化,算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本这也没什么,母亲并不为怵。不料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随后,趁母亲凑过来逗静静玩时,我竟然用又胳膊肘蹭一下她胸脯。
  这一下,或许因为紧张缘故,动作太过明显。所谓的轻轻一“蹭”,半路上竟然演变成“肘击”。就像撞在一团柔软海绵上,我的胳膊肘,立马感受到一股子韧性十足的小小弹力。
  如此一来,母亲就算想欲盖弥彰,都无法假装全没事儿。我自跟着傻了眼,耷拉个脑袋,心“噗通噗通”直跳。有一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暗叹一声,做好挨训准备。
  “京京…”母亲开口叫我,话语中夹带着丝丝威严。
  不得已,我抬起头,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看向母亲。她脸色红润,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秋水般明亮双眸,含嗔带怒。
  我不禁一哆嗦,嗫嚅着说:“妈…刚才…没小心…你不要生气…”
  “别自责了——”母亲扭转头,欲言又止。“…妈能理解,并没怪你意思。
  只是…你都娶妻生子了,做起事来却还毛手毛脚。幸好没被他们看到,不然还以为我们母子不伦不类,做出不干净之事。“理了理鬓发,回头看我一眼,柔声轻问:”你恋母严重吗?“
  我一时语塞,脸红脖子粗,憋半天才吐出一个“什么”,装起了糊涂。从母亲嘴里蹦出这么个问题,实在出乎意料,听上去匪夷所思。恋母情结,不应该是母子之间可以随便讨论的话题,以母亲一贯纯良秉性,这话问得过于唐突。还有,母亲看我的眼神,感觉很奇怪。
  当然,后来看到母亲的私密日记,我才彻底搞明白她眼里包含深意。其实,在郝江化调教下,母亲早已脱胎换骨。此时,她已根本抛开廉耻,不在意跟我发生点什么。唯一让母亲不能确定,便是我是否情愿。她之所以问恋母严重不,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想法。如果当初我向她坦白,那么母亲一定会付诸实践,帮我达成心愿。
  “不说算了…”见我支吾半天,母亲脸一红,背转身。
  妻子解完手,回到客厅,对母亲说道:“妈,我来抱翔翔,你休息一下吧。”
  “不用,我不累,”母亲莞尔一笑。“家里有没有酸梅,这会儿特想吃。”
  “嘻嘻,酸儿辣女,”妻子指指母亲肚子。“妈,你这一胎,怀得肯定是个宝贝儿子。”
  我有点云里雾里,怔怔得瞧向母亲肚子,摸着脑瓜说:“老婆,你说啥呢,听得我不明不白。”




  【第一百八十七章】

  妻子“噗嗤”一笑,撅起小嘴说:“你还不知道呗,妈已经怀上小宝宝。”
  这一下,我张大嘴巴,惊诧不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母亲平坦小腹。
  “不会吧,这么快又怀上了?”我将信将疑。
  “医院确诊过了,刚怀上没多久,”母亲笑盈盈地揉揉小腹。“有酸梅吗,颖颖?”
  “对不起,妈,我忘记买了。”妻子嘴角露出一丝歉疚,接着吩咐我道:“老公,你去超市买点新鲜酸梅,还有苹果醋饮料、樱桃、核桃果仁之类的物品。
  快去快回,妈等着吃呢。“
  我答应一声,也没多想,拔腿出了门,“咚咚咚”跑下楼梯。
  “奶奶个熊,什么个效率,一年一胎啊,跟生育机器似的,”我一路上骂咧咧。“岳母压根没说错,在郝老头子眼里,我妈就是一台他专用的生育机器。”
  小区大门口左拐百米远,有一家大型生活超市,走过去大概十来分钟。买完所需物品,我正要离开,接到妻子电话。说让再买些蔬菜肉类物品,明儿在家做大餐。于是,我存好物品,重新进入超市。过没多久,妻子又打来电话,让我多买些新鲜水果。我问她家里不是还有水果,干嘛一次性买那么多。妻子迟疑一下,慢吞吞地说反正买来是了,放冰箱里不会坏掉。稍稍停顿,接着说再买些BABY卫生棉,要护舒宝牌子。
  这样一顿折腾,买完所有物品,差不多用了个把小时。回到家,我气喘如牛,连喝两杯水。
  郝江化已洗完澡,穿着一件真丝呢绒睡袍,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电视。
  妻子在次卧整理床铺,只见她跪趴着,一手支撑身子,一手平整床单,不停地挪动屁股。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想必母亲在洗澡。
  我擦擦嘴巴,悄悄靠近妻子,从身后一把搂住,吓得她花容失色。
  “别闹了——”妻子嗔我一眼,咯咯娇笑。“满身臭汗,快去洗洗。”
  “好呀,一起洗,”我轻薄地嗅着妻子耳鬓。“鸳鸯浴,好不好?”
  妻子理理鬓发,羞涩地说:“不要,爸妈在呢。”
  “这样才有情趣啥,”我咬一口妻子耳朵。“头发上面怎么有水渍…”
  “…有吗?”妻子抖一下身子,狐疑地问。然后顺手摸一把鬓发,看了看。
  “没有呀,哪来水渍…”
  “摸上去有点湿,好像刚沾了水,”我揉揉妻子秀发。
  妻子没好气地说:“哼,是你手湿吧——要搂到什么时候,还不放开,好多事等我做。”说完,轻轻推开我,爬下床。
  “我把酸梅洗一下,切几样水果,端给爸妈吃,”妻子回头望我一眼,抛个秋波。“老公,你先去洗澡,要乖乖哦。”
  我投个飞吻,跟随妻子出来。目送她进入厨房,才走进主卧,关上门。放好水,几下脱光衣服,我坐入浴缸,舒服地眯上眼睛…
  从客厅隐隐传来母亲和妻子的欢声笑语,听在我耳里,却不甚清楚。还有郝江化的喧哗声,唧唧歪歪,喋喋不休…
  半个小时候后,我洗完澡,穿上睡袍,来到客厅。只见郝江化坐在沙发上,双手摊开,翘起二郎腿。他的左手边是母亲,穿着紫色睡袍,发髻上别把梳子。
  右手边是妻子,大衣脱下来,露出白色羊毛高领纱,紧身牛仔裤把双腿衬得愈发修长。三人边看电视边吃水果,正聊得起劲,相互不时会心一笑。
  “老公,洗完啦,”妻子招招手。“快来吃水果。”
  我咧嘴一笑,坐到妻子左手边,顺势环住她细腰。郝江化朝我点点头,放下二郎腿,靠到沙发上。
  “两个娃呢,”我拿起一颗樱桃,塞入嘴里。
  “娃儿睡了,”妻子回道,拍拍手。“老公,我去洗澡,你陪一下爸妈。”
  然后起身,扭着俏臀,向主卧走去。
  “萱诗,我们早点睡吧,”郝江化脱口说。
  母亲点点头,牵起郝江化手,对我说道:“京京,我和你郝叔叔去休息了。
  晚安——“
  “嗯,晚安——”
  我起身相送,直到他俩进入房间,关上门。过了七八分钟,里面传来母亲细微呻吟。没多久,响起很有节奏的“啪啪”声。继而,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娇喘,间或压抑地叫一声。
  “娘希匹!”
  我暗骂一句,撸几把下体。然后关掉电视,迫不及待走进主卧,推开盥洗室的门。只见妻子躺在布满泡沫的浴缸里,眼睛被毛巾盖住。我贸然闯进,把她吓一跳,赶紧拿开毛巾。
  “冒失鬼,吓死人不偿命啊。”妻子娇嗔一句,撅起小嘴,不依不饶样子。
  “不是让你陪爸妈嘛,干嘛闯进来…”
  “嘘——”我比个噤声手势,走到浴缸边。“老婆,你听,是什么声音。”
  妻子闻言,侧耳聆听,顿时双颊绯红,拿手捶我一下,滑进浴缸。我不容分说楼起她一条美腿,从足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起来。
  “老公,不要呀,你会弄湿衣服,”妻子双手掩面,咯咯娇笑。“等人家洗完澡,好不好。”
  “不好——”我嘿嘿笑道。“大不了,我再洗个澡。”说完,脱去睡袍和短裤,迈入浴缸。




  【第一百八十八章】

  得知母亲来北京,初三大清早,王诗芸便和老公带着女儿黄楚韵,上我家来拜年。
  上文提到认黄楚韵做干女儿之事,我和妻子都同意。所以年底王诗芸返回北京,我们两家便正式见了面,结成亲家。妻子很喜欢黄多多,自打结成亲家,已邀请王诗芸带着女儿来家里玩过几次。因此,一来二往,我们两家变得熟络,多多跟我和妻子自然亲近起来。她聪明伶俐,小嘴巴甜,“干爸干妈”叫得欢。我和妻子听在耳朵里,打心眼把她当成自己女儿疼爱。
  虽说王诗芸跟在母亲身边快有半年,但黄多多却是第一次现场见着母亲,母亲也是第一次现场见着多多。不过,说来奇怪,多多跟母亲好似自来熟,一点都不生分。王诗芸还没开口介绍,多多已甜甜地叫了母亲一声奶奶,然后扎入她怀里。
  相比之下,郝江化却受到多多冷遇,对他不闻不问。后经王诗芸几番哄说,多多才很不情愿开口叫了他一声爷爷。接着嘟起嘴巴,小大人似的来一句“这个爷爷好丑呀,跟漂亮奶奶很不配哦”,逗得大家开怀大笑。如此看来,多多虽小,还是能分辩出美与丑。其实,不要说多多,任何一个初见郝江化的人,都能马上想到丑陋一词。
  “黄楚韵——”王诗芸蹲到女儿跟前,凝视着她眼睛,责备道。“妈妈在家怎么教你,要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不可以对人没礼貌哦。”
  多多眨巴几下睫毛,看看黄俊儒,看看我。然后垂首委屈地说:“妈妈,对不起,多多错了。你原谅多多吧,多多要做一个好孩子。”
  “哪里错了,从哪里改,知道么?”王诗芸柔声说。“跟爷爷说对不起,请爷爷原谅,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
  “嗯——”多多点点头,眼眶里泛起一滴泪花,面向郝江化。“爷爷对不起,多多说错话,请你原谅多多。”
  郝江化呵呵一笑,摸摸脑袋瓜道:“来,让爷爷抱一下,爷爷就原谅你。”
  说完,伸出双手,做出一副要抱人的姿势。
  多多犹豫一下,看向王诗芸。得到她眼神默许和鼓励后,一步一步走到郝江化身边,靠入他怀里。郝江化搂住多多,一把抱起来,脸上布满笑容。
  “多多真乖,可听妈妈的话,是个大大的好孩子,”郝江化竖起大拇指。
  “爷爷问你,想不想去爷爷家做客?爷爷家,也就是漂亮奶奶家,可大可美,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多多瞄一眼母亲,又瞄一眼王诗芸,摇着头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告诉过多多,不能随便吃人家东西,拿人家物品。对不起,爷爷,多多不能答应你。爷爷,我要下地走——”挣扎着从郝江化身上下来,小跑几步,投入母亲怀里。“奶奶,我跟你去,好不好?”说完,小嘴巴在母亲脸蛋上啄一口。
  母亲揉揉她脑瓜,笑盈盈地说:“当然好,奶奶高兴还来不及。”
  “唉,这就是我妈的魅力。郝老头子费尽心思达不成的事,到我妈那里,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蹙眉,便能轻易解决,”我暗叹。“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见面寒暄完毕,招待王诗芸夫妇入座,陪他们聊会儿家长里短,我和妻子便下厨忙碌。一会儿,王诗芸进来厨房,说给我们搭把手。我们夫妻推辞不过,只得受领她这份情谊。
  忙到晌午时分,岳父岳母开车过来,未免又一番热闹喜庆。寒暄絮叨过后,妻子落落大方说道:“爸,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气质清冽的大美女,叫王诗芸,北京女孩,在我妈公司做事。旁边这位儒雅俊朗的男士,是她的爱人,叫黄俊儒。还有我们可爱美丽的黄楚韵,小名多多,是他俩的女儿。”
  “白叔叔,新年好,”王诗芸脱口而道,露出两排洁白牙齿。“多多,快叫爷爷奶奶,给爷爷奶奶拜年,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叔叔阿姨,你们好,新年快乐,心想事成,”黄俊儒抱拳笑说。
  “诗芸,谢谢你俩给我们拜年了,”岳母挽着岳父胳膊,满面春风。“我们夫妻祝你们小俩口过年行大运,夫妻恩爱,和和美美。”
  “爷爷奶奶——”多多脆生生叫道,尾音拉很长。“多多给你们拜年,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哎——”岳母答应一声,亲切地抱起多多。“好孩子,真乖真懂事,爷爷奶奶可喜欢了。多多,你瞧奶奶手里是什么呀?”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喜庆的红包。
  “是大红包,奶奶,”多多答完话,大眼睛盯着红包就不放了。
  “对了,真聪明,”岳母亲多多小脸蛋一口。“多多跟爷爷奶奶有缘,这个大红包,就是爷爷奶奶给多多的压岁钱。过年了,多多又长大一岁,希望多多更乖更懂事,更聪明更可爱。”
  “谢谢爷爷奶奶,”多多接过红包,高兴地回亲岳母一口。“多多答应爷爷奶奶,今后更乖更懂事,更聪明更可爱,让爷爷奶奶喜欢。”
  小孩趣意盎然的童真,把岳父逗乐了。情不自禁从岳母怀里接过多多,朗声道:“小多多呀,爷爷可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了。来,多叫几声爷爷,爷爷喜欢听。”
  “爷爷…爷爷…爷爷…”多多看一眼王诗芸,便撒开嗓子欢叫起来。“爷爷,爷爷,爷爷——”
  大伙不由笑出声来,纷纷鼓掌,气氛轻松而融洽。
  可能第一次见王诗芸缘故,放下多多,岳父不禁多瞅了她几眼。然后半开玩笑对母亲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得一点没错。我说萱诗,你上哪里找了这么好一个女孩,简直如瑶池仙女般。跟你在那么个小山沟里做事,不怕委屈人家女孩么?”
  “不会呀,白叔叔,”王诗芸脸上掠过一丝红霞,展颜笑道。“李总于我有知遇之恩,幸好有她这个伯乐,我才能充分施展自己的才华。工作地点虽然僻静了点,可李总信任我,让我管理底下上万员工,我感谢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委屈呢。”
  岳父闻言,竖起大拇指,啧啧赞道:“不错,真心不错。漂亮女孩,我可是见多了。可是,既漂亮又肯吃苦的女孩,还真是少之又少。颖颖,你要跟诗芸好好学习,戒掉身上的小资情调。”
  “知道了,我的好爸爸,女儿领命,”妻子撅起小嘴巴。“别站着了,都坐下喝茶吧。老公,你陪爸爸妈妈,我去厨房忙了。”说完,转身走向厨房,然后回眸一笑,对岳父吐吐舌头。
  母亲咯咯笑道:“亲家公,颖颖和诗芸,她俩应该互相学习,取长补短。所谓寸有所短,尺有所长,天底下岂有完人?”
  “爸爸妈妈又不是客,要陪什么。京京,你跟颖颖去忙活吧。”岳母嫣然一笑,坐下来,接过话茬。“不对,萱诗,在我家老白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完美之人。”




  【第一百九十章】

  “佳慧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区区薄贱之体,怎能入得行健大哥法眼?在他眼里,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母亲理理鬓发,笑语盈盈。
  “是呀,亲家母,”郝江化舔舔舌头,喜不自胜。“您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完美的女人,让人百看不厌。”
  原本普通的一句恭维之话,从郝老头子嘴巴里讲出来,却马上变了味。岳父皱皱眉头,不动声色地说:“佳慧和萱诗,都是出类拔萃的女人,俩人平分秋色,不相上下。不过,就个人品味而言,我更钟情佳慧这种类型美。温婉恭良,洁身自好,如清池中亭亭玉立的荷花,不容人起丝毫亵渎之心。”
  郝老头子读书不多,哪懂岳父言下之意,还一个劲儿点头恭维。母亲听在耳里,却如鲠在喉,钻心般疼痛。于是,羞愧地转过脸,躲开岳父凌厉的目光。
  “当然,萱诗是另一种美,像那灼灼盛开的樱花,洁白无瑕,徇烂多姿。只可惜,命运不济,生错了地方,才引得众多攀花折柳手…”
  “咳——”岳母假装咳嗽,对岳父使个眼色,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樱花盛开得时候,是多么无与伦比的美景!如此洁白,如此纯净,如此美丽!把萱诗比喻成樱花,最形象不过了。亲家母,你自己说是不是?”
  母亲正黯然伤神,闻言迷离地看一眼岳母,又把视线投向窗外,怅然若失样子。良久,方轻启朱唇,娓娓说来。
  “我哪比得上樱花之美?”母亲凄然一笑。“亲家公,你实在抬举我了。我不过尘世中石桥下一株萱草而已,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溅落一身灰土。谈不上洁净,更谈不上美丽,偶尔被人惦记,已经万幸。”
  “哦,萱草?”岳父吟哦一遍,突然笑起来。“这个比喻,倒非常贴切。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溅落一身灰土?哈哈,果真生动,才女不愧是才女。我和佳慧都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郝江化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得一个劲儿赔笑哈腰。我却隐隐心疼起母亲,觉得岳父有点过分,竟把母亲说得那么不堪。然而,事实胜于雄辩,诚如岳父所言,母亲的身体早已不纯洁。有了郑姓领导之先例,为了自己青云仕途,也许往后,郝江化还会把她送给这位领导那位领导临幸。如此这般,岂不正如母亲自己所言“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
  当然,终其一身,母亲并非千人骑万人跨,而仅仅和四个男人睡过。这四个男人,第一个自然是我的父亲左轩宇。第二个嘛,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自然是郝江化。这第三个男人就是郑姓领导,而第四个男人,想必大家便不得而知了。
  有人会猜到刘鑫伟,有人会猜到郝虎,有人会猜到郝新民,还有人会猜到郝小天。其实,都大错特错。郝江化可以百般玩弄母亲,可以把她送给郑姓领导玩,甚至可以鼓噪母亲勾引我。但无论如何,却绝对禁止亲生儿子郝小天玩弄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也许,这就是郝江化最后的底线。因此,终郝小天一生,他都没有真刀实枪睡过母亲。母亲屈服于郝江化的淫威,也一直为他守护这条底线,没让郝小天跨越那道禁忌。
  不过,除母亲以外,郝江化的所有女人,郝小天基本都睡了,其中就包括我的妻子白颖。自从XX岁生日那天晚上,郝小天把保姆阿君推倒,他人生的采花之旅便正式扬帆起航,并且乘风破浪。一路斩获小文、阿蓝、何晓月、春桃、柳绿、徐琳、小静、吴彤、王诗芸、白颖、岑筱薇。
  XX岁时候,一不小心,郝小天就搞大了阿蓝的肚子。当然,母亲和郝叔没准许把孩子生下来,在支付大笔钱给阿蓝后,让她上医院做了流产手续。毕竟要一个XX岁的孩子当爹,任你使出浑身解数圆场,看来都是一出闹剧。XX岁时候,郝小天偷看何晓月洗澡,当晚睡在了她床上。XX岁的时候,在母亲的蹿掇下,郝小天得偿所愿把上徐琳。XX岁时候,郝小天在酒里下药迷奸吴彤,郝江化得知后,把他打个半死。三个月后,在母亲蹿掇下,王诗芸心甘情愿在郝小天胯下承欢。XX岁生日晚上,征得郝江化同意后,母亲把白颖带到了郝小天房里。
  其后不久,郝小天来长沙读大学,住进我家。那一年,妻子三十二岁,我的两个小孩刚刚过完六岁生日。
  那年年底,因为岑筱薇的妒忌报复,向我披露了母亲的私密日记。于是,郝江化和妻子的奸情大白于天下,才有了前文提到系列发生之事。
  至于母亲睡过的第四个男人,姑且卖个关子,后文中会提及。




  【第一百九十一章】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年初三,王诗芸夫妇在自家宴请母亲和郝江化,我和妻子也去了。
  当天吃完宴席,大伙一起游了庙会,然后蒸桑拿。
  蒸完桑拿,我们一行又去KTV唱歌,直至深夜才各自开车回家。
  “妈,明天咱上哪玩?”
  一上车,妻子便回头问母亲,兴高采烈的样子。
  母亲拍拍郝江化大腿,笑说:“看你郝爸爸,他想去哪,咱陪他去哪。”
  “那郝爸爸,你明天想去哪玩?”
  妻子紧接着问。
  “既然是玩,随性就好,”
  郝江化咧嘴一笑。
  “你推荐几处,我来挑选。”
  “天安门广场、故宫、颐和园、明十三陵、八达岭长城、香山公园等等,”
  妻子掰着手指,如数家珍。
  “还有北海、天坛、白龙潭风景区、圆明园遗址、红螺寺、银山塔林…”
  “长城,就去长城,”
  郝江化脱口而出。
  “老毛子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郝江化也要当一回好汉,哈哈。”
  “那行,明儿去爬长城,咱们舍命陪老郝,让他过一下当好汉的瘾,”
  母亲握住郝江化大手,眉开眼笑。
  “巾帼不让须眉,郝爸爸,到时候我可要跟你这个好汉比赛,比一比谁爬得快,”
  妻子拍拍胸脯。
  “京京也来,你仨比,我给你们做裁判,”
  母亲附和。
  “妈,赢了有什么奖励?”
  我贼笑不已。
  “不言而喻,结果已经很明显,我肯定拿第一。”
  “哦,这么有自信?”
  郝江化直起腰板。
  “照我看来,你虽然年轻气盛,却不一定能赢我这个老头子哦。”
  郝老头子明目张胆挑衅,我岂能示弱?于是,豪爽地说:“谁赢谁输,比了才知道,咱不多吹,明儿长城上见高下。”
  “好,老公,是个爷们,我顶你,”
  妻子拊掌鼓舞。
  “爷们之间的战争,小女子我不参加了。妈,你想好奖励品了吗?”
  母亲理理鬓发,柔柔一笑说:“颖颖,你挺京京,我挺自己的男人。都说好男人背后,一定有个贤惠的妻子。男人之间的战争,离不开背后女人的支持。我倒有个主意,他们俩比赛,谁输了,谁背胜利方的女人下山。”
  听完母亲的提议,我暗道:什么馊主意!如此说来,我要是赢了,还要让郝老头子背我妻子下山?他向来毛手毛脚,岂不会趁机大肆揩油?不行,我才不会着母亲的道。
  于是,眼珠子骨碌一转,想到一个好法子,连忙摇头说:“不可,不可,千万不可。我有个提案,输者一方的女人,要背胜利一方的女人下山。”
  如此这般,无论谁输谁赢,不管母亲背妻子下山,还是妻子背母亲下山,都把郝江化撇得一干二净。
  “好,我赞成,”
  妻子举手表决。
  “行吧,无所谓,”
  母亲耸耸肩膀。
  言谈间,不觉已到家门口。
  停好车,上了楼,进入家里。
  看看壁钟,十一点差一刻。
  “累一天了,洗洗休息吧,”
  母亲换了鞋子,打个哈欠。
  “我们进房了,你小俩口也洗洗睡吧。”
  说完,挽住郝江化胳膊,俩人偎依着进入次卧,掩上门。
  我和妻子稍事整理,然后熄灭客厅灯光,回到主卧室。
  刚彼此宽衣解带,袒呈相见,便听到一梭子骤雨般的“啪啪”
  声,依稀还有母亲压抑的娇喘。
  “啧啧,郝爸爸真生猛,每天晚上都如此厉害,”
  妻子吐吐舌头,红扑扑的脸蛋上挂满羡慕。
  “老公,你可要加油!还有,明天的比赛,可不能输哦。”
  “老婆大人尽管放心,在下绝不辱使命,”
  我拍拍胸膛。
  “来,亲,先把这玩补汤喝了,”
  妻子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热汤,送到我嘴边。
  “一会儿,咱们的声音盖过爸妈,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
  “得令!”
  我行个军礼,端起汤碗,“咕咚咕咚”
  喝个底朝天。
  接下来,神奇的事发生了。
  我原本坚挺的东家,倏忽间貌似增长变粗,在妻子注视下,油光发亮得吐着热气。
  “真好,老公——”
  妻子娇羞地蹲下来,小手攀住滚烫的东家,脸蛋贴上去直蹭,一副如此似醉模样。
  “要是每天晚上,你都能如此威武,那该有多好。”




  【第一百九十二章】

  初四在家吃完中餐,我们按计划去爬长城。
  比赛结果可想而知,我败给了一身蛮力的郝老头子。
  愿赌服输,下山的时候,妻子来背母亲,我主动要求代她受罚。
  “谢谢老公!老公,你对人家真好,”
  妻子娇媚地亲我一口,欢呼雀跃。
  “虽然你输给了郝爸爸,不过,人家更爱你啦——”
  边说边向郝江化挤挤眼睛,风情万种。
  “你是我的宝贝娇妻,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我蹲下身,拍拍胸膛。
  “——妈,上肩,儿子背你下山。”
  母亲抿嘴浅笑,看向郝江化,见他点头示意,方轻轻俯到我背上。
  “好儿子,妈妈跟你说,妈妈让你背,与你跟郝叔叔比赛结果无关,”
  母亲凑到我耳畔,窃窃私语。
  “母慈子孝,你就当孝敬妈妈吧。”
  “妈,就算赢了比赛,如果你让我背,儿子也会心甘情愿背你,”
  我干笑两下。
  “这没什么,儿子背妈妈,天经地义,我高兴还来不及。”
  “真是妈妈的好儿子,”
  母亲笑吟吟地说。
  “咱们走快点,叫他们父女跟不上。走吧,好儿子!”
  “好勒——”
  我吆喝一声,背起母亲,大步流星朝山脚下而去。
  母亲虽然身形高挑,体态丰腴,穿上高跟鞋快够着我高。
  不过,说来奇怪,背在身上丝毫不觉得重。
  古人云:女人是水做成,真一点儿没掺假。
  “儿子,累吧?”
  母亲匍匐在我肩膀上,吹气如兰。
  “不累——”
  我憨笑着回道,然后往上托一把母亲两瓣屁股蛋儿,紧紧抱住。
  说实在话,自打初识男女之事,我还是第一次背母亲。
  当双手紧紧托住两片臀瓣,我的心便不由自主跳起来。
  未免曝露狼子野心,我脚步很快,而且尽量少跟母亲说话。
  正因为如此,我似乎暂时忘记了重点防备对象。
  直至到长城脚下,才猛然想起妻子,以及那个贪恋妻子美色的郝老头子。
  “妈,你到车里休息片刻,我去接颖颖,”
  放下母亲,我气喘咻咻地说。
  正欲拔腿离开,却听母亲银铃笑道:“瞧,他们父女不是来了么——”
  顺着母亲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妻子和郝江化并排而行,俩人有说有笑,神情举止甚为亲昵。
  “妈,老公——”
  远远看见我们,妻子摇手呼喊,然后小步跑来。
  “老公,辛苦你了,”
  妻子给我一个奖励的拥抱,立即驱散我身上所有疲乏。
  “妈,你可舒服了,累坏人家老公。”
  母亲嫣然一笑,打趣道:“妈补偿你,让你郝爸爸背你回家。”
  “好呀,我要给老公报一箭之仇,”
  妻子撅起小嘴。
  “老公,人家帮你报仇雪恨,好不好?”
  “来吧,只要左京同意,我义不容辞,”
  郝江化眉飞色舞地说。
  我蔑视他一眼,摇摇头,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
  这年春节,母亲和郝江化在北京玩了六天,初七同王诗芸一起飞回衡山。
  送走郝江化,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母亲走后没几天,岳母建议我带上颖颖去欧洲度蜜月,两个小孩就暂交她照看。
  欧洲玩了个把月,返回北京,我和颖颖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如此这般小忙了两个多月,公司委任我开拓南非国际市场,估计又要经常十天半月飞国外。
  岳母劝我推掉委任,多抽时间陪妻儿。
  不过,岳父的观点恰恰相反。
  他认为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趁年轻力壮,多为社会做贡献。
  妻子没表态,她向来不干涉我工作上的事,尊重我自己的选择。




  【第一百九十三章】

  写到这里,接下来一一发生的事情,如果再像之前加以细细描述,那么用以码完前因后果的文字,累计会达几亿之多。
  所以,必须要换一种行文风格,方能在殚精竭虑前,有始有终完成这部扛鼎巨作。
  关于妻子红杏出墙事情,我由此发现蛛丝马迹,进而怀疑、试探、质问、调查等等。
  以及随后引发冲突、妥协、二次冲突、长辈调和、三次冲突、分居、大打出
  手、斡旋调解、真相大白、岳父暴毙、妻子留书出走、怒刺郝江化、锒铛入狱等
  系列事情。
  看来,只能用蒙太奇的笔法,放电影般走一遍。
  思来想去,还是先从我第一次去南非出差说起吧。
  如同以往任何一次,出差前天晚上,妻子都会悉心为我整理好行李。
  这个习惯,长久以来,妻子一直保持不变。
  还有,没什么紧要事,妻子一般都会开车送我去机场。
  这次去南非,亦不例外。
  吻别妻子,我带着两个助手,进入熙熙攘攘的登机口。
  妻子目送我们一行背影消失后,才走出候机大厅,坐进自己的白色丰田车。
  走后第五天,母亲给妻子打来电话,俩人聊起家长里短,方知我已去南非出差。
  紧接着,母亲问妻子我此次出差何时回。
  妻子迟疑一下,淡淡地说得个把月吧。
  放下电话,母亲就把我去南非出差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正在上海考察的郝江化。
  他听后当即说要陪妻子住几天,叮嘱母亲回妻子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飞北京。
  于是,母亲给妻子回电话,要她准备一下。
  妻子了解情况,甚为惊慌,连声说“别让郝爸爸来…这些日子,我妈住在家里”。
  不过,事与愿违,当母亲给郝江化电话时,他早已登上飞往北京的航班。
  所以,当天夜里,妻子正欲睡觉时,突然接到了郝江化的电话。
  对方兴奋地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了。
  妻子顿时傻了眼,镇静下来,抚摸着胸口小声道:“…郝爸爸,别来,求你别来…我婆婆没跟你说吗?这几天,我妈住在家里,你千万不能来。”
  郝江化闻言,像丧了气的皮球,唉声叹气地说:“咋办呢,媳妇?爸爸太想你了,才冒冒失失赶来。这么晚了,你总不能让爸爸再回去吧。况且就算回去,一时之间,恐怕也难以买到机票。”
  妻子咬了咬嘴唇,犹豫再三说道:“爸,西城郊区有个四月天花园酒店,你上那儿歇着吧…我得空过去看你…不说了,我妈正要走过来,拜——”
  挂掉电话,郝江化依言住进四月天大酒店,宽心等了二天。
  第三天下午,他正在套房里健身,门铃响起。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妻子。
  只见她黑色及膝风衣束身,戴副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大半个俏脸。
  “郝爸爸,你抓紧点,我只有两个小时左右…”
  把门一关,妻子摘下墨镜,话语里夹杂着丝丝急促。
  “我趁上班空挡,从单位溜出来。完事,还要回单位。爸,你快点——”
  郝江化喜不自胜,当即三两下脱光妻子,抱到窗户边的合欢椅上,大肆蹂躏起来。
  从这儿,可以远眺半个北京城。
  那些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看上去跟蚂蚁似的在蠕动,显得滑稽好笑。
  云雨过后,郝江化趴在妻子雪白的胴体上,气喘咻咻。
  妻子看看手表,推开郝江化,爬起来。
  然后一手护住大腿间的萋萋芳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在身上。
  不出三分钟,端庄知性模样一如往昔。
  “爸,我走了——”
  戴上墨镜,妻子嫣然一笑。
  “什么时候再来?”
  郝江化抽上一口烟,惬意地问。
  妻子摇摇头,说道:“爸,你该回去了。妈那边,可天天想着呢。这次真不方便,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最好不要多冒险。”
  郝江化想了想,起身把妻子拥入怀里,长长亲一口道:“好老婆,明天这个时候来一趟,老公要再好好疼你一次。我明天晚上回去…”
  “去,谁是你老婆,老不正经的东西——”
  妻子拧他一下,笑嘻嘻地走向门口。
  “记住约定,爸在这儿候着呢,好媳妇,”
  郝江化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知道了,爸,”
  妻子回眸一笑,挥挥手。
  “拜——”




  【第一百九十四章】

  从南非出差回来,在家住了十天半月,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中。
  这一次飞南非,少说要待四十多天。
  为了缓解长夜寂寞,几乎每天晚上睡觉时,我和妻子都要通上个把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一天夜里,洗完舒服的热水澡,我躺上床,习惯性拨通妻子手机。
  她那边传来砸嘴声音,说在吃东西。
  我问她吃什么东西,妻子盈盈一笑,腻声道:“今儿个兴致高,上农户的果园摘了些时鲜樱桃,一颗颗饱满丰盈,有鸡蛋般大小。一口咬下去,蜜汁横流,香甜爽口。”
  停顿片刻,带几分歉意地说:“老公,对不起啦。面对它,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臭嘴,跟你说话,也停不下来——”
  接着像含住了食物似的,口齿模糊地讲:“…好好…吃,老公…人家太爱…
  吃了,嘻嘻…“
  我打趣道:“你个吃货,小心长成白胖子,到时看谁要你。”
  “不管啦——”
  妻子吃吃发笑。
  “坏老公,人家告诉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我脱口问。
  “你仔细听——是谁的声音?”
  妻子娇笑。
  闻言,我竖起耳朵,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咂嘴吃东西声音,不禁有点纳闷。
  “不就是你在吃樱桃嘛,想诱惑我呀,”
  我贼笑两下。
  “不许吃完,给我留一些,知道不?”
  那边沉默会儿,突然响起一个熟悉而清脆的声音,说道:“…京京,是妈…”
  对方话刚出口,我已知道正是母亲,顿时既惊又喜。
  “妈,你啥时来北京了?”
  我笑问。
  “你向来喜欢樱桃,难怪吃得津津有味。颖颖新摘了大把樱桃,一颗颗鲜嫩欲滴,是我们子女一番心意,你可要多吃。”
  “好儿子,妈嘴馋,正吃着呢,”
  母亲搅动香舌,传来“砸砸”
  之响。
  “谢谢你和颖颖,让妈刚下飞机,便能享受到一顿酣畅淋漓的草莓大餐。咳咳咳——”
  许是噎住喉咙,电话里头,传来母亲轻声咳嗽。
  我甚为心疼,赶紧劝慰道:“妈,慢点吃,别噎着了。”
  只听妻子“噗嗤”
  一笑,感情凑到电话旁,边“吧唧”
  吃着樱桃,边不连贯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走了大半个月,人家可想你了…嘿嘿,再不回来,人家可要对不住你,出去找野男人…”
  “你敢!”
  我笑嘻嘻吓唬。
  妻子嘟起小嘴,不紧不慢说:“哼,单位新来个阳光帅气小伙子,可喜欢人家,我今晚去跟他约会。”
  “哦,那个小白脸啊,我可见过,”
  我装腔作势。
  “他小子敢摸我老婆的手,我回去便废了他老二,让他做太监。”
  “哎呀,老公,人家好怕,”
  妻子语气一转,可怜兮兮样子。
  “人家实话对你说吧,我们一起工作,他经常有意无意碰我的手。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可要说到做到呀。”
  被妻子绕进去,我摸摸脑门,干笑道:“当然,我什么时候做缩头乌龟了。
  等着,我一回北京,铁定废了那小子…只不过,他碰你的手,不算摸呀…“
  “哼,咬文嚼字,酸腐,人家不跟你说了,”
  妻子哼哼鼻子。
  “人家吃樱桃,不理睬你这个坏老公了。哼,我跟妈妈把樱桃全部吃完,一颗不剩,嘻嘻。”
  “别介呀,你可是贤妻良母,哪能如此虐待老公,”
  我哭丧着脸。
  话音刚落,电话里头传来津津有味的“吧唧”
  声,显然母亲和妻子放开胃口吃起来。
  俩人边吃边小声说笑着,婆媳间感情融洽自然,胜过母女情分。
  妻子不知忘记挂掉电话,还是成心诱惑。
  我守在手机旁,听她们边吃边聊。
  直到听见母亲轻微“啊”
  叫一声,妻子才急匆匆道一声“晚安,老公——”,迅速挂断电话。
  后来我问母亲啊叫原因,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理理鬓发说母亲不小心咬到舌头。
  随后嫣然一笑跟我聊起她新买的裙子,问我好不好看,轻松转移话题。




  【第一百九十五章】

  这一年,妻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身前去郝家沟。
  就算去,也会主动嚷求岳母陪她一起,而且最长不待过两天。
  岳母顺水推舟,一来可以走动散心,二来可以帮我照看妻子,并不推却。
  然而,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妻子不去,郝江化不见得不来。
  我去南非出差六次,其中就有两次,郝江化单飞北京,跟妻子幽会。
  另外有一次,郝江化携母亲同来,在我家小住了三天。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在窥见母亲私密日记后,我才明白,为了自己的欢愉,他们用心何其良苦!
  不过上述媾和之事,跟往后第二年所发生的情况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上文中提到过郝江化送妻子别墅一事。
  因此,过完年没多久,我们夫妻一合计,跟岳父岳母商量后,便举家迁往长沙。
  这一年,工作上的事安定下来,我大部分时间陪着妻子,带她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多数时候,岳母会陪我们夫妻同去,带上俩个小娃,一起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时光。
  这一年,甭说和妻子交合,郝江化几乎很少见妻子的面。
  虽说他跟母亲在长沙又安了个家,而且恰巧同我们相邻而居,但我时常陪着妻子,他根本无从得逞。
  唯一一次,郝江化实在憋不住,想对我下药,却被母亲拦住。
  母亲警告郝江化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还没看出来,左京现在对你充满警惕。此时不等于彼时,你可要耐住性子。千万不要造次,万一捅出篓子,我们之前所有努力均会化为泡影。不仅害了颖颖,也会害了我们所有人。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贪图眼前小利。”
  郝江化长叹一口气,懊恼地说:“真忒晦气,差不多七八个月没沾颖颖身子了。老婆,你不晓得我那个馋劲,就算看着颖颖的照片,都会蠢蠢欲动。何况,她现在离我那么近。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就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触摸,岂不把我魂儿勾走?”
  稍微停顿,继续道:“唉,话说回来,我和颖颖相亲相爱,都怪死小子左京。不瞒你说,我现在看他就碍眼…”
  “你个没出息的老家伙,还不给我闭嘴,”
  母亲凤目一瞪,柳眉倒竖。
  “得寸进尺,好没羞没臊。别忘了,颖颖可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偶尔偷一下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莫不成还想长期霸占颖颖?还有,你偷了别人老婆,反而看别人不顺眼。这算哪门子小肚鸡肠?老郝,我奉劝你收敛一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今天晚上,不准你碰我——”
  说完,母亲悻悻侧转身,不再搭理郝江化。
  他则狗改不了吃屎,不以为然笑笑,殷勤地凑上来。
  然后单手从母亲腋下穿过,捂住她住饱满圆润的胸脯,大肆抓捏。
  与此同时,雄壮的下体贴紧母亲背臀,厮磨来鬓厮去,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母亲便转了脸色,嬉笑着娇喘连连。
  “舒服吧,萱诗,”
  郝江化露出得意的笑。
  “同你一样,颖颖也很喜欢被我肏呢。”
  母亲脸色红润,单手抚住起伏不止的胸脯,鄙夷道:“你呀,越老越作怪。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爱你这宝贝疙瘩?要不是我出谋划策,为你东奔西跑,凭你自己恐怕连彤彤都不能收服,更别说颖颖和诗芸了。“
  “所以老婆,你是我郝家第一功臣,嘿嘿——”
  郝江化边说,边揉弄着母亲两个白花花的奶子。
  “你在郝家的地位,她们无人可及,没人敢跟你争风吃醋。”
  “哼,你以为我蛮稀罕,”
  母亲打开他恶作剧般的手。
  “要不是为了我俩的家庭,还有几个孩子,我才懒得管你。”
  “嘿嘿,老夫严重同意,”
  郝江化手掌盖住母亲双腿之间的花蕊。
  “不过,难道每次合作,你这里不都是溪水潺潺,川流不息么?人性本色,好比吃饭睡觉,哪能不要呢?有一次,我们和颖颖一起玩,她把你这儿磨得全是水。嘿嘿,这么久没三人行了,我就不信你不想颖颖。”
  “你胡说八道什么,打嘴,”
  母亲警惕地扫了一眼门窗。
  “你自己想颖颖,就说自己想呗,干嘛赖在我身上。”
  “好好好,我当然承认,”
  郝江化嬉皮笑脸。
  “你是莲花圣女,纯洁无暇。我是登徒子之流,食色性也。可就不知道,颖颖是什么样女人。到底如你般纯洁无暇,还是似我般食色性也…”
  说着,伸手硌母亲痒痒,逗得她左躲右闪,连连求饶。
  “行了,行了,你个冤家…我帮你问问颖颖,总可以了吧,”
  母亲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我们商量好后,再告诉你。”




  【第一百九十六章】

  如此这般,转眼又是一年芳草绿。
  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就寝安睡,她跟我聊起去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之事。
  说医院已经下了通知,委派她去剑桥大学进行为期半年的培训,回来后便可担任长沙分院副院长。
  妻子深得医院领导器重,事业上能步步高升,我自然为她高兴。
  问题是,我们夫妻要分居半年之久,着实叫人伤脑筋。
  “老公,你让我去吧,好不?”
  妻子搂住我肩膀,连连撒娇。
  “你知道,我一生立志行医救人,悬壶济世,就喜欢钻研医术,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嘻嘻,人家学成归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怎么个补偿法?”
  我贼笑。
  妻子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我耳边,幽幽地说:“满足你在床上的一切要求…包括后面…”
  “真得?”
  一惊之下,我顿时哑然失声,激动得一把抱住妻子。
  “亲,你终于想通啦,同意我碰你后面啦。”
  要知道,自打跟妻子在一起,她后面的菊花,从来不准我碰,至今还是处女呢。
  当然,我因为怜惜妻子,不忍心用强。
  可我的好心,换来却是屈辱。
  我心疼怜惜妻子,不意味着郝江化会学我做绅士。
  而正是这一次出国深造,妻子把宝贵的处子后庭,毫无保留奉献给了郝江化。
  之后,我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占有妻子菊花的男人,殊不知早被郝江化捷足先登。
  “那还等什么,今天晚上就给我吧。”
  我喜不自胜,手伸进妻子睡裙,顺着白皙的屁股沟,摸到布满皱褶的菊花蕾。
  “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老婆…”
  妻子翻个白眼,一把推开我,嗔道:“猴急什么,半年都等不了啦。去去去,滚一边去。”
  我摸摸脑门,凑上去抱住妻子,香着她红润的脸蛋说:“老婆,其实你不用这样啦。你的事业,我绝对完全支持。这样吧,反正我现在工作不忙,正好去陪读,呵呵。”
  “好是好,可是…”
  妻子把头一歪,眉头紧锁。
  “我们孩儿谁来照顾?难不成全丢给我爸我妈?我可不想把爸妈累着,做一个不孝顺的女儿。”
  陪读原本也只不过顺嘴一说,见妻子眉宇间忧心忡忡,我当即改口说自己来照看孩儿,让她安心学习。
  妻子这才展颜一笑,投入我怀抱,甜腻腻地说“老公,你真好。”
  我当然是妻子口里的好老公,然而她心里,此时却装着郝江化。
  表面上不动声色,看似风平浪尽,实则在母亲授意下,早已盘算好如何利用此次机会。
  如果我坚持陪读,那么便会打乱妻子所有计划,所以她才忧心忡忡。
  “亲,春宵一刻值千金。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要分外珍惜同你鱼水之欢时间,”
  我大手抚上妻子挺拔双峰。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真乃一天都离不开也。”
  妻子“噗嗤”
  一笑,戳我下体道:“先去把汤喝了吧,老公。作为补偿,除了后面禁止,其它随你折腾。”
  “哼,那我可要好好蹂躏它的主人,让它的主人一宿不眠——”
  我恶狠狠抓住住妻子两只颤巍巍的奶子,揪了揪两颗蓓蕾似的鼓胀乳头。
  “我还要射在它主人的嘴里,命令它的主人吃干净。”
  “射吧,射吧,想射就射吧,”
  妻子柔笑不已。
  “反正不是第一次吃那玩意,早习惯了那味道。不过,你真能折腾一宿,我倒求之不得。”
  我以为妻子所指习惯了自己的味道,其实,她含沙射影,话里藏话。
  相比郝江化给妻子口爆的猛烈程度,我喷射的速度和力量,显然不能让妻子记忆犹新。
  在她脑海里,早记住了郝江化的味道,我不过是替补而已。
  “好吧,那我可不怜香惜玉了,嘿嘿——”
  我坏笑着一把掀起妻子的睡裙,裸露出一双光洁修长的美腿。
  “先从你的玉足啃起,一毫米一毫米啃,啃完你每寸肌肤…啃你的秀腿,啃你的蛮腰,啃你的酥胸,啃你的香肩,啃你的美颈…最后,啃你的丰臀,啃你的蜜葫。”
  “哈哈哈,老公,你真坏,”
  妻子左躲右闪,嬉笑连天。
  “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啊——咬疼我了,坏蛋…”




  【第一百九十七章】

  关于妻子去剑桥大学医学院培训深造之事,我们小俩口拿捏妥当后,又跟岳母岳母商量。
  岳父心下甚慰,非常赞同妻子此举。
  岳母虽说有点不放心,却不好阻挡妻子前程,只得跟着同意。
  于是,三月三日这一天,我陪妻子坐上飞往伦敦的航班,拉开她出国留学的序幕。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便从北京移到了剑桥。
  剑桥是英国东部的一座城市,位于伦敦以北五十公里处。
  剑河附近有一爿英格兰乡村,碧绿开阔,风铃绕耳,处处彰显着异国风情小调。
  妻子特别享受这种田园式的生活,来之前已让我租了此地一套清新风格的小别墅。
  别墅面积不太,分上下两层,面向剑河,背靠红树林。
  装修素雅,古色古香,家具家电一应设备齐全,且九成新以上。
  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卧室和露天阳台,外带一个健身房。
  换了环境,耳目一新。
  抵达剑桥当天晚上,我和妻子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疯狂做爱。
  看得出来,妻子特别亢奋。
  我们俩纠缠翻滚,从门后战到客厅地板,从客厅地板战到楼梯。
  接着又从楼梯战到卧室地板,从地板战到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
  相互贴股交媾四五个小时之久,方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后,阳光洒满小屋,我和妻子相顾一笑,来了个长长的法式香吻。
  然后慵懒起身,洗漱穿衣,开始慢条斯理的异国生活。
  今天,我要陪妻子前去医学院办理入学手续。
  用完早膳,我俩打扮一新出来。
  只见妻子身穿白色及踝连衣裙,右腰上用同款色丝带系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脚着一双水晶高跟凉鞋。
  一头披肩波浪卷发,五官精致,笑容甜蜜,酥胸挺拔,双腿修长。
  往你眼前一站,亭亭玉立,气质天成。
  成熟端庄中,不失青春靓丽;活波可爱里,偏显大方知性。
  “啧啧,老婆,你的美丽,我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一时看呆,口水直流。
  妻子掩嘴浅笑,柔柔道:“为展现我们华夏女儿风采,让英国佬刮目相看,我心一横,索性豁出去啦。”
  “女王陛下,您的风采,简直可以照亮我日不落帝国所有国土。感谢上帝把你赐给我们,做我们的女王,请让子民亲吻您的脚,”
  我把腰一弯,单膝跪地,模仿英国绅士,比划出一个虔诚的手势。
  “亲吻您的脚,是我们子民的荣幸。为您做牛做马,是我们子民的使命。尊敬的女王陛下,祝您福泽绵长,青春永驻。与日月同辉,与山川同寿。”
  妻子强忍住笑意,庄重回道:“大左先生,你是我日不落帝国的忠臣,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我谢恩后兀自半跪着,问道:“尊敬的女王陛下,请允许我亲吻您高贵的脚。”
  说完,俯下身子,去亲妻子脚背。
  妻子这才装不下去,咯笑着躲开,嗔说:“别闹了,要适可而止啊。今天一大堆事,等着我们处理。别玩着玩着,又玩到床上去。”
  然后一个优雅转身,小步跑出别墅。
  我跟着冲出来,后面追喊妻子。
  一路上欢声笑语,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别说妻子那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吸睛自不在话下。
  单看我,一米八多的阳光帅哥,乍然行走在剑桥的街道上,回头率已超过半分之八十。
  话说法国男人浪漫,英国男人绅士,可遇上妻子这般大美女,他们的风度却已丢到大平洋。
  几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青年,自打街上见着妻子,便魂没了似的紧跟。
  要不是被妻子强行拉住,老子早三拳两脚,把这帮登徒子打跑了。
  “老婆,你看那黄毛小子,双眼直勾勾盯你看,当老子不存在似的,真想冲上去揍他个半死不活,”
  我嘟哝。
  妻子警惕地扫一眼周围环境,更加紧紧挽住我胳膊,凑到我耳朵边窃窃私语道:“老公,你就忍忍,让他们看吧。任凭他们怎么看,我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爱看就看吧。你是送我来英国留学,不是来此打架,招惹是非。咱们逛咱们的街,甭搭理他们。等他们看腻,便自行散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把头颅一昂,当他们空气般,继续与妻子恩恩爱爱地逛街。
  哪晓得逛完两三条街,黄毛小子依然紧随,不由叫我怒从心头起。
  正在此时,妻子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向剑桥大学绝尘而去。
  那黄毛小子猝不及防,还想追来,跟在出租车后面跑几十米,也就耸耸肩膀放弃了。
  妻子顿时很开心,放佛打赢一场胜仗,一路上妙语连珠,说个不停。




  【第一百九十八章】

  办理完入学手续,妻子正式进入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
  她的导师叫大卫?博格,是医学界泰山北斗。
  博格大约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精神抖擞,高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镜。
  我和妻子请他吃饭,然后参照拜师仪式,奉茶送礼。
  博格非常高兴,对妻子赞赏有加,当即同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初学伊始,妻子一门心思投入医学海洋,刻苦钻研,精益求精。
  早上九点,她都会准时前往医学院上课。
  如果匆忙,中午就在学校食堂凑合吃一顿。
  直至旁晚五时,才会打电话让我过去接。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几下穿好衣服,冲出家门。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简直恍如回到校园恋爱时光,对生活充满了期待和激情。
  妻子白天上课,严禁我叨扰她。
  只有到晚上,才会放松紧绷的神经,享受美好的俩人世界。
  我们一起上影院看电影,一起做美味大餐,一起健身跑步。
  手牵手徜徉在剑河之畔窃窃私语,肩并肩躺在露天阳台上你侬我侬,股对股交合在甜蜜的爱巢里放浪形骸。
  总而言之,剑桥每一个夜晚,都留下了我和妻子的美好回忆。
  我渐渐乐不思蜀,转眼间,半月时光一晃而逝。
  一天旁晚,从学校接上妻子。
  回家途中,她突然问我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国呀?”
  妻子不说,我倒把这茬事忘了,当即吞吞吐吐地回答:“过两三天吧,等你一切安顿好,我便回去。”
  “还有什么好安顿,我这里,一切走上正轨了呀,”
  妻子皱皱眉头,嘟起小嘴。
  “老公,出来前,我们可事先商量好。爸妈在家带孩子很辛苦,你听我话,快点回去吧。”
  “好吧,好吧,再陪你两晚,我马上回北京。”
  我嘴巴上答应痛快,心里面其实恋恋不舍。
  “瞧你,小嘴嘴都嘟上天了。来,亲一个,啵——”
  妻子勉强跟我对了个嘴儿,然后把我胳膊一挽,迈开轻扬欢快的步子。
  “老公,咱们逛街去吧,”
  妻子笑盈盈地说。
  “给爸爸买块手表,给妈妈买件大衣,再给婆婆买条丝巾和一双高跟鞋,你回国正好捎给他们。”
  “我妈那你就别操心了,”
  我撇撇嘴巴。
  “她的衣物鞋子都够得上开几家专卖店,琳琅满目,数不胜数啊。”
  妻子戳戳我脑门,责备道:“傻瓜,这是我做儿媳一片孝心。所谓百善孝为先,礼轻情意重,岂能以礼物的价值来衡量?”
  我干咳两声,皮笑肉不笑地说:“算我说错话,请娘子饶恕。”
  “罚你晚上跪搓衣板,嘻嘻——”
  妻子眨眨眼睛。
  “走吧,先去买礼物。然后找家法国餐厅,我们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我舔舔舌头,一副神往的样子,吊儿郎当地说:“烛光晚餐,咱们还是回家吃吧。餐厅人来人往,亲个嘴儿都不方便。嘿嘿,憋了一天,晚上可要使劲儿释放。”
  “你呀你,成天惦记这事,人家不理你了,”
  妻子没好气白我一眼。
  “还北大才子呢,跟流氓般无二,哼——”
  “自古才俊多风流,想大清才子纪晓岚,一日必御六女。跟他比起来,我当算苦行僧,哈哈,”
  我开怀大笑。
  “越说越不正经,呸——”
  妻子唾我一口,脸红面赤。
  “你们男人,一个个好色如命,饿死鬼投胎似的。我警告你,敢学纪晓岚,老娘就阉了你!”
  “哎呀,还敢自称老娘,为夫怕怕,”
  我举起双手,诚惶诚恐模样。
  “不过,纪晓岚那个败类,为夫才不屑与他同流合污。即使要学,也要学风流才子唐伯虎,一往情深点秋香。为了秋香,唐伯虎可以抛家弃业,深入虎穴。
  我嘛,为了颖儿,也可置事业不顾,长沙剑桥两地飞。“
  妻子原本还想拍打我,经此一说,小手儿放下,含情脉脉注视着我,眼神里闪过丝丝温柔。
  “好吧,老公,我们回家吃晚餐,”
  妻子踮起脚尖,深情吻我额头一口。
  “你对颖颖的爱,一点一滴,永存颖颖心田。今生今世,颖颖的心永远只属于你。如果颖颖有做错什么事,还望你见谅。”
  触景生情,妻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说什么傻话呢,”
  我把妻子拥入怀里,心疼不已。
  “刚才还好好,怎么突然哭起来?小傻瓜,快收住眼泪。哭花眼睛,可就不好看咯。”




  【第一百九十九章】

  妻子之所以如此伤感,无非念及我对她一片情深厚意,换来却是背叛和欺骗。
  在她把自个心儿全部托付给我时,却任由她的肉体,在郝江化面前放纵。
  这就是女人的两面性——人前温婉恭良,端庄正经;人后放浪形骸,追欢逐乐。
  这一点,在母亲身上尤其表现突出。
  放佛为了弥补前半辈子虚耗的光阴,母亲变得欲求不满,索欲无度。
  在郝江化调教之下,她像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大蛇,吞噬着所有新鲜肉体。
  而郝江化,则是那个手拿长矛,坐在蛇头睥睨天下的唐吉坷德,盲目自信到无法无天。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得就是郝江化之类人。
  他从一无所有,变成坐拥母亲这等大美人以及其丰厚嫁妆,可谓春风满面,青云直上。
  然而,不管母亲如何雕琢他,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个乡巴佬。
  就像太平天国的洪秀全,一旦登上宝座,便开始穷奢极欲,妄图淫尽天下绝色。
  所以,妻子被他把上,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怎不,我回长沙不到三天,郝江化就急匆匆飞赶剑桥,鸠占鹊巢。
  将近一年没开荤,不消说,抵达剑桥当天晚上,俩人干柴烈火般腾腾燃烧起来。
  记得那天晚上,我给妻子打了两个多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妻子说她着凉感冒,喉咙痒,声音有点嘶哑,还咳了两三次。
  后来我想,感冒多半是幌子。
  那个时候,她嘴里应该正吞吐着郝江化的粗大阳具,所以才会口齿不清,所以才会被噎住而咳嗽。
  想起郝老头子玩弄王诗芸情景,他不就好这一口么?我跟妻子恩爱缠绵的话语,恰恰成了他们彻夜交欢的催化剂。
  说来可笑,也只有如我般的痴情种,才会相信妻子当时的谎言。
  还心急如焚,恨不能代她生病。
  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前后后加起来,郝江化玩妻子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八十。
  相对而言,这一次历时最久,持续了个把月。
  直到我飞剑桥给妻子过生日前天夜里,他才不慌不忙飞回长沙。
  原本我打算每隔半个月飞剑桥看望一次妻子,哪知被乱七八糟的事耽搁,一拖再拖。
  于是乎,阴差阳错,成就了郝老头子人生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这个把月时间里,在我为妻子精心构筑的爱巢里,郝老头子可谓翻云覆雨,夜夜新郎,享尽齐人之福。
  除了跟妻子不分昼夜交欢外,还做了许多不敢在国内做的事。
  比如说,郝老头子会带妻子去看电影,俩人会手牵手在剑河附近散步,会去法国餐厅共进浪漫烛光晚餐。
  更有甚者,大白天俩人也会十指相扣逛街。
  要是有人问起他们关系,郝老头子就谎称妻子是他女儿。
  周末休息,郝老头子还带妻子飞西班牙看斗牛,堂而皇之地入住当地最豪华的酒店。
  按常理推测,郝老头子喜欢抽烟,做事五大三粗,跟妻子同居个把月时间,房间里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我第二次来到剑桥,走进自个家,却没发现丝毫异常。
  并非我大老粗一个,而是别墅里,真没丁点第三者的痕迹。
  最有可能的解释,那就是妻子心细,在我来之前,早把罪证和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这个推测,后来被母亲的私密日记验证。
  她在日记里讲述了一个细节,说郝江化干完她们,就会赖在床上吞云吐雾,随手乱扔烟头。
  每当此时,妻子都会皱起眉头,念他几句紧箍咒。
  然后从郝老头子怀里爬起身,下床捡烟头,把它们统一放好。
  郝老头子离开后,妻子做得第一件事,便是集中销毁所有烟头。
  接着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被单,喷洒自己所用香水。
  其后,妻子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整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清洗自己的身体。
  或许,正因为母亲和妻子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女人,所以我才被蒙在鼓里长达四年之久。
  后来,我观看一档国际旅游节目,当主持人介绍到西班牙斗牛舞时,画面切换闪过一位娇美游客笑容。
  面容似曾相识,有点像妻子。
  于是,我急忙切回去看。
  一看之下,竟然就是妻子,当即又喜又惊。
  之所以喜,是因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前提下,看见妻子青春阳光的笑脸。
  之所以惊,是因为妻子去西班牙旅游,我丝毫不知情。
  起先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反而傻傻地问妻子,什么时候背着我上西班牙旅游了。
  妻子一惊之下,脱口即回句没有呀。
  于是,我大咧咧呲牙一笑,把她神神秘秘地拉到电视跟前。
  当看到自己的微笑镜头,妻子整个人,马上僵在了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我率先打破那份濒死的宁静,嘻哈哈地说:“亲,你去那里玩也不带我去。快跟为夫讲讲,斗牛舞好不好看,下次我们一起去看。”
  然后一屁股坐在妻子身边,把她拥进怀里。
  妻子眼角余光扫视一遍,确定我不是演戏,方镇定地理理鬓发,满脸堆笑说:“好呀——去年剑桥大学留学时,听同学说斗牛好看,于是,我利用周末时间去了一趟西班牙…”




  【第二百章章】

  这是一个有星光、虫鸣、和风、绿草香的英格兰乡村夜晚。
  我和妻子拥蜷在露天阳台的睡椅里,甜蜜而安详。
  一颗流星飞逝划过,照亮了怀中佳人双眸。
  “老公,快看,流星哦——”
  妻子惊喜地叫起来,像个懵懂天真的小女孩。
  “是呀,这颗流星很亮,很美,”
  我轻轻抚摸着妻子柔顺的秀发。
  “据老一辈说,只有被上天眷顾的情人,才能看到光芒夺目的流星。”
  妻子刚洗完澡,乌黑的秀发尚有一丝湿润,散发着茉莉花般淡淡清香。
  她穿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曲线婀娜的身躯,在星光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满诱惑。
  只见她眼如秋水,脉脉含情;樱唇微张,欲说还休。
  酥胸挺拔,圆润饱满;纤腰如束,不盈一握。
  前凸后翘,臀似毡包;玉腿修长,堪比嫦娥。
  所谓灯下看美人,国色天香也,无外乎如此。
  良辰美景四月天,爽心悦目谁家姝。
  此时此刻,我最喜欢把妻子抱于怀中,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游走。
  而妻子,也会如一个慵懒倦怠的贵妇人,以蒲柳之姿头枕我肩,全心全意享受欢愉时光。
  这双大手的主人,今夜是我,而在不知哪个彼夜,却换成了郝江化。
  它爱怜地拾起妻子俊俏下巴,给予深情一吻。
  然后向下,滑过玉颈,抚过香肩,轻轻盖住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奶子。
  抓啊抓,捏啊捏,揉啊揉,搓啊搓。
  直到过足瘾儿,方恋恋不舍攀向小腹,来到洲际线,瞭望对岸那一片浓密的丛林。
  停留片刻,它毅然竖起三根手指,让自己变成一把耙子,慢条斯理地梳过丛林。
  丛林簇拥之心,有一汪深潭,流水潺潺,四季不断。
  这儿便是它此行目的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它在潭边驻足观望。
  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走过来走过去。
  放佛不忍心自己肮脏的躯干,污浊潭水清美,它迟迟不肯下去。
  当然,它的主人是我。
  因怜薄躯轻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辣手催花得意欢。
  换成郝老头子的手,一伺潭水涨起,便三两下扑进去。
  然后肆意扑腾,随意深潜,还在潭地匍匐前进。
  妻子的细微呻吟,变成了娇喘。
  她双眼微闭,脸色红润,酥胸起伏,大腿曲拢。
  尽管妻子一只手紧紧按住郝老头子的手腕,好似乎要随时推开他,不允许对方如此放肆。
  不过,陶醉的表情,已经彻底无遗表露她的心迹。
  看得出来,比起我的温柔爱抚,妻子更享受郝老头子的粗野。
  “郝爸爸,不要,不要喔…”
  妻子的话语,与其说在劝阻,倒更像一味调情剂。
  “不要摸了,人家快受不了啦,呜呜呜——”
  一缕清风,河水骤起涟漪。
  璀璨星空,虫儿欢快鸣叫。
  露天阳台上,一位身体强壮的老汉;摇晃作响睡椅里,一位衣不遮体的绝美少妇。
  春光旖旎之夜,俩人合奏一首鸾凤求凰的销魂乐曲。
  郎情妾意,颠鸾倒凤;男欢女爱,暗通曲款;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爽吧,老婆——”
  郝老头子亲一口妻子脸蛋,手上力量不减反增。
  “跟左京比起来,还是被我弄更舒服吧。爸爸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现在换你伺候爸爸了…”
  边说边单手脱下大裤衩,露出一柱擎天的狰狞阳具,然后把妻子螓首按向胯下。
  一股强烈而刚劲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妻子不由眉头轻皱,用手捂住口鼻。
  奈何巨物早已冲过来,且犀利地挤开她小手,在唇齿间压来压去。
  “等一下,郝爸爸,我先帮你清洗…”
  妻子话音未落,猩红的龟头已闯入她口腔,迅速占领喉咙。
  仓促之间,不及防备,呛得妻子一阵咳嗽,眼泪直流。
  她连连伸手拍打郝老头子瘦干的屁股,示意他先退出来。
  不料郝老头子只图自己快活,竟然搂住妻子螓首,便耸动腰臀抽插起来。
  挣扎几下,不得已,妻子只好作罢。
  然后乖乖地蹲在阳台上,双手搂住郝老头子屁股,张开嘴巴,任其抱住螓首摆弄…随后,郝老头子面对面楼起妻子一条美腿,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亲边干。
  于是乎,星光暗淡,在连绵不绝“啪啪啪”声中,虫儿的鸣叫也渐渐熄落。
  而此时,我正在长沙的别墅里,教孩子们吟唱一首古诗。




  (二百零一章)

  剑河之畔,万籁俱寂,妻子与郝老头子彻夜交欢,醉生梦死;湘江之滨,喧嚣闹腾,我教两个牙牙学语的娃儿读诗,共叙天伦。两幅画面切换到一个镜头,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等等交织着,不断摩擦,不断碰撞,带给人强烈的感官冲击。灵与肉,好比手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当司马相如抚琴高歌《凤求凰》,满腔痴情化作浓浓思念,遥寄心上佳人。或许,卓文君正顺从地蹶高大白屁股,任另外一个男子野蛮地进入身体。如我和白颖这般故事,真乃两对同命相怜的鸳鸯!于是乎,我愤激高歌一曲: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东墙之所以见不着佳人,是因为此时此刻,她正在西厢房幽会奸夫。比如卓文君,比如王诗芸,比如徐琳,比如妻子等等。她们四人皆为有夫之妇,却甘心沦为其他男子胯下玩物。作为深深爱着她们的丈夫,何其不幸,何其可悲!英格兰乡村夜晚的“啪啪”声,若干年后,还回荡在我脑海里。于郝老头子,它催人奋进,斗志昂扬。于我,它撕心裂肺,萎靡不振。于岳父,它不忍入耳,肝肠寸断。于妻子,它销魂蚀骨,既羞又愧。
  言及妻子,在她留别的书中,说过不知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女人之类话。其实,在我心里,她也成了继母亲之后,第二个谜一般的女子。初识那会,她明眸善睐,纯净无暇,白衣翩翩赛天使。嫁为人妇,她笑靥如花,温婉恭谦,楚楚动人惹人怜。跟于岳父岳母膝前,乖巧贴心,善解人意。携手同我相处,青春阳光,端庄不失俏皮。孝敬母亲面前,嘘寒问暖,贤良淑德。亲朋好友眼里,大方知性,彬彬有礼。承欢郝老头子胯下,却狂野火爆,耽溺声色。
  郝老头子,就像罂粟花精炼成的一种剧毒,先是逐步控制母亲身心,然后又慢慢浸染妻子肉体。要解除毒瘾,必须承受剜肉割心般疼痛,方能大彻大悟,回头是岸。在此之前,剧毒还要继续入侵七筋八络。所谓物极必反,置之死地而后生,方为道也。于是乎,剑桥留学期间,妻子与郝老头子还有第二次幽媾,第三次幽媾,第四次幽媾,第五次幽媾,第六次幽媾。于是乎,妻子学成归国后,还有跟郝老头子在家里偷情,上酒店约会,去公园野战等等。甚至当第一次冲突被她们摆平后,还找借口跑杭州出差,与郝老头子继续偷欢。当第二次冲突风平浪静,还接受郝老头子邀请,以专家身份赴衡山指导医疗卫生工作,然后任其轻薄。当第三次冲突导致我们夫妻分居后,还留宿郝老头子在家,夜夜承欢,直至奸情被我撞破。
  于是乎,那天晚上,我变成了一头愤怒的狮子,直接抡起高尔夫球棒朝郝老头子脑袋砸下去。这一棒,我卯足力气,如果砸中郝老头子,肯定教他当场命丧黄泉。奈何被妻子死死抱住,且声泪俱下求情。就这几秒钟犹豫,郝老头子猛然惊醒。他迅速一脚把我踢倒在地,然后敏捷地扑上来,锁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动弹。我嘶吼着说要杀了郝老头子,他只是抽动嘴角,不时轻蔑一笑。还大言不惭地叫妻子快穿上衣服,跟他一起离开。当然,妻子还算念及夫妻情谊,没有跟郝老头子走。在她好言相劝之下,郝老头子警告我规矩一点后,放开了我。我冷笑一声,趁他不备,操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砸在郝老头子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吓得妻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乱,也没顾上自己光着身子,在房间里焦急地跑来跑去,给郝老头子清洗、上药、包扎。在此过程中,郝老头子一直负伤与我对峙,加上妻子两边阻拦哀嚎,我们没有爆发更剧烈的冲突。
  记得那次我跟踪妻子去杭州偷情,目睹俩人亲昵进入酒店,也像野兽一样爆发,用手机砸破郝老头子脑袋。加上这一次,我估计郝老头子没个脑震荡,也一定头晕目眩,双耳轰鸣。不过,我依然不解恨。这股恨意,被妻子为郝老头子担惊受怕的表情感染,愈发浓烈。直至凝固成死结,任何力量都无法打开。看着妻子不顾廉耻,悉心为郝老头子包扎伤口。我的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黑。最终,我双眼如炬,喷射出熊熊烈火。内心一叹,暗自想:哪怕同归于尽,也要吞噬眼前这个人渣。于是,掉转头,我奔向厨房,操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妻子看穿我用意,大声尖叫,泪水涟涟,不顾一切把郝江化推出房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拼命挡住了门。利用此空挡,郝江化狼狈四窜,连夜便逃回郝家沟。翌日清早,母亲便奉他之命,前来善后,化解危机。




  (二百零二章)

  那天晚上,当郝老头子在妻子身上尽情喧泄时,相隔千里远的郝家沟,正在上演另一出精彩大戏。趁其外出,郝小天第十一次偷偷摸摸爬上了母亲的床。有读者会问,前文不是提及,终郝小天一生都没睡过母亲吗?各位请注意,我所说并非郝小天没“睡”过母亲,而是没“真刀实枪”睡过母亲。换言之,除最后一步没做,该看的、该摸的、该亲的,郝小天都一一尝遍。甚至,在小正太的喋喋不休缠闹下,母亲迫于无奈,还答应跟他洗过一次鸳鸯浴。至于平日俩人相处,郝小天的咸猪手,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肆无忌惮地伸入母亲裙子里面。更别说母亲的酥胸和丰臀,郝小天从小摸到大,早已轻车熟路,随意狎玩。
  郝小天这小子,自小被母亲和她的姐妹们宠着,娇生惯养,无忧无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渐渐养成目空一切,狂妄自信的性格。此外,还乖张忤逆、离经叛道;贪婪成性、嗜色如命。如非这般,也不会把魔掌伸向我的母亲,他的继母,朝思暮想爬上她的床。然而,像前十次一样,这一回,母亲依旧坚守住底线。为她和郝江化的家,为她和郝江化的四个孩子,母亲义正言辞地一口回绝了小正太的过分要求,没准许他逾越那道禁忌线。关键时刻,母亲不得已使出杀手锏,搬出郝老头子吓唬小正太,才打消他的恶念。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万岁爷头上都敢动土,唯独最忌惮他老子。去年中秋,郝小天醉酒后色胆包天,下药迷奸吴彤,辣手摧花。郝老头子一怒之下,几乎把他打个半死,多亏母亲等一干女眷求情庇佑,才护住他小命。经此遭遇后,郝小天收敛许多,被他老子瞪一眼,都要胆战心惊好几天。当然,郝老头子之所以对亲生儿子痛下杀手,并非特别怜惜吴彤缘故。而是因为郝小天使用迷奸手段,叫他担心往后会用在母亲和妻子身上。
  郝老头子虽然阅女无数,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可以拿母亲和妻子交换他锦绣前程,却绝对禁止亲生儿子染指她俩。究其原因,无外乎三点:一来母亲和妻子,郝老头子最为看重,轻易不准其他男子染指。二来母亲乃他明媒正娶,名份上是郝小天嫡母。如果传出去自己亲生儿子对嫡母做出苟且之事,不光他名誉扫地,败坏郝家声望,而且影响儿子光明前程。三来妻子名义上终归是他儿媳妇,自己把她偷也就罢了,岂能准许儿子前赴后继?多一事多一分风险,万一奸情败露,他乘鹤西归,白家和左京还不把他儿子废了。
  所谓虎毒不食子。由此可见,郝老头子多半考虑儿子自身利益,才禁止郝小天染指母亲和妻子。多半因为爱,才会对郝小天大打出手,让他牢记教训,不敢再犯。当然,后来为还我以颜色,在郝小天染指妻子问题上,郝老头子松了口。加之十六岁生日,乃郝小天迈入成人世界隆重弱冠礼。郝老头子思来想去,只有把妻子这等绝色佳人奉给儿子,方能让他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如此这般,即可了却儿子心愿,又可更进一步打击我,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他们父子约法三章。一是郝老头子同意儿子去把妻子,作为交换条件,郝小天必须永生不得染指母亲。二是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强迫妻子,且禁止郝小天搞大妻子肚子。三是万一秘密泄露,必须守口如瓶,不得说出半个字。于是乎,在郝老头子放纵之下,经不住郝小天胡闹纠缠,母亲出面找妻子促膝谈心了一晚。
  那天晚上,母亲和妻子具体谈话内容,我不得而知。在母亲的私密日记里,也从未提及郝小天和妻子之间的故事。只是事发一年后,我才从岑筱薇口里,断断续续听到这方面的流言蜚语。那个时候,我刚出狱不久,正跟岳母满世界寻找妻子下落。当从郝小天口里证实,妻子确实和他上过三次床,我也即打消继续找下去念头。怕岳母伤心,我没把妻子跟郝小天之间的苟且事告诉她。在她心田,从始至终,为妻子保留着最后一片圣洁土壤。尽管我的心已支离破粹,却不希望岳母对妻子彻底失望,毕竟那是她最后一丝美好幻想。
  至于母亲为什么能说服妻子,甘心委身于一个黄毛小子胯下,不仅我一无所知,大抵当事人郝小天,说起来也闪烁其词,模棱两可。逼问时,他一会儿疯疯癫癫,自诩妻子爱上他,所以才会跟他上床。一会儿鼻涕四流,战战兢兢地说妻子受到威逼利诱。一会儿又歇斯底里地喊,说妻子表面端庄正经,骨子里风骚浪荡,自甘堕落。一会儿又神经质地叫,说母亲欺骗了妻子,要报仇找她去吧。
  出狱后,我便一直回避和母亲见面。哪怕她来接我出狱,我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也没有看她一眼。现在要去找母亲问缘由,我恐怕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所以,除非妻子亲口说出,这个秘密恐怕要永沉海底。不过,既然已经决心放下妻子,那么便连同她所有秘密一起放下吧。当然,更要我放下的人是母亲——那个生我养我爱我教我的母亲,那个教我牙牙学语的母亲,那个一口一口喂我吃饭的母亲,那个送我远行,翘首以盼的母亲。于是乎,审完郝小天,我便起了迁居加拿大念头。不久,即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带上两个孩儿,陪同岳母踏上飞往异国他乡的航班。




  (二百零三章)

  余下不表,言归上文。话说郝老头子负伤逃窜,妻子死死护住大门,不准我追出去。相持七八分钟后,她终究乃一女流之辈,渐渐没了气力。于是,我趁机把妻子推开,“咣当”一脚踢开大门,不顾一切冲出小院。
  当时三月份天气,夜凉如水,骤然从温暖如春的室内跑到外面,身上不禁丝丝寒气。路灯幽暗,星星点点。眺目望去,对岸一河之隔的洋气大别墅,灯火通明。我绷紧脸,深吸一口气,撒腿朝桥跑去,沥青路面顿时响起一连串急促而有力的“噔噔”声。这股心碎而倔强的脚步声,多年以后,依旧回荡在我脑海,久久不能忘却。
  冲至河对岸别墅,只见院子里铁栅门敞开,地面上印有浅浅胎痕,似乎刚有车离开。我没有停留,气势汹汹闯进别墅正厅,一脸凶神恶煞样子。也不理睬其他人,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见门就推,遇着旮旯便搜,碰上柜子即翻。“兵兵乓乓”把上下三楼寻遍,没见郝老头子影儿,方黑着脸返回一楼正厅。
  我嘶吼一声“郝江化在哪”,振聋发聩,惊得两个妙龄女子目瞪口呆,满脸惶恐。这两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郝家以前的小保姆,春桃绿柳是也。几年时光雕琢,已把她俩打磨得前凸后翘,风韵性感。
  “老爷…老爷…”春桃战战兢兢,手指向大门。“刚坐车…离开了…还有,老爷的秘书…岑小姐——”
  我狠狠地扫她俩一眼,朝窗外看了看。只见妻子神色匆匆小跑而来,走到门口时,目睹我站在厅堂,四下环顾一圈,定了定神色。然后把牙一咬,垂首疾步进入厅内,用蚊蝇似的声音问道:“翔翔和静静呢?”
  柳绿瞧我一眼,压低声音回道:“禀少夫人,小少爷和千金已在二楼卧室安歇。”
  “少夫人”三个字,从柳绿嘴巴里说出来,很容易误听成“小夫人”。我哼了哼,心下一阵冷笑,暗自想道:私底下,也许你们就把我妻子叫成小夫人,所以才“少”“小”不分,颠倒黑白。不过,也不能全怪你们,谁让我妻子还真就是郝老头子的小夫人呢。念及此,我把凌厉的目光扫向妻子,狠狠地逼视着她。
  “这会儿想起孩子啦,你可真是一位贤惠伟大的好妈妈,哈哈——”我出语讥讽。“等他俩长大,发现自己贤惠伟大的妈妈,跟爷爷光屁股搂抱在一起,不知作何感想。唉,可悲、可怜、可叹!”
  妻子原本已绕过我走上楼梯,闻言不由全身一抖,眼泪哗哗落下。虽说春桃柳绿俩人可能早知晓他们公媳间的苟且事,但从我口里披露出来,还是让妻子倍觉羞耻不堪。她双颊通红,一手抚胸,一手扶住护栏,强忍住心中伤痛,一步步拾阶而上。看她这般光景,倒似乎自己成了受害者。女人啊女人,你们可真会演戏,不知不觉中,便把生活变成了你们的大舞台。如果她哭闹,向我求情,还能让我心里好受些。现在不咸不淡模样,反而有一种被人漠视的感觉,更令我烦躁不安。
  “看什么看,给老子滚蛋!”我越想越气,一声咆哮,吓得春桃和柳绿赶紧躲进房间,大气不敢出。“你们这些女人,表面光鲜,端庄正经,平日里高高在上,暗地里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算老子有眼无珠,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们这么些个贱人…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一清二白吗?你不是正气凛然地保证问心无愧吗?事到如今,我看你如何清清白白,如何问心无愧…原来你也是个贱人,跟那些女子并无二样…”我指桑骂槐,越骂越来气,越骂越有劲。不料骂到伤心处,竟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
  于是我明白,骂妻子贱人,最心痛的人终归还是自己。这一刻,我输了,妻子输了,父亲输了,母亲输了,独独郝江化老匹夫成了大赢家。此时,他或许正幸灾乐祸,暗自窃喜。不对,应该说,从他把上母亲那夜起,便已然笑得合不拢嘴。能把母亲调教得服服帖帖,于郝老头而言,几欲粉碎父亲面对他的所有优越感,且拯救出他那颗狭隘自卑的灵魂。再把妻子压在身下,对他言听计从,郝老头足以向天下人证明,他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在郝老头眼里,父亲不配拥有母亲,我不配拥有妻子。母亲和妻子,唯有做他的女人,方能幸福美满。如果把我和父亲说成农夫,郝江化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毒蛇。他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不仅丝毫不念救命之恩,反而贪婪成性,恩将仇报,要一口吞掉我们父子。
  古语说:好人好报,恶人恶报。照今天看来,我们一家子行善助人,换来却是母子成仇、夫妻反目后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索性让郝老头一家穷得叮当响,索性任郝小天病死医院,索性随郝老头断子绝孙,永绝后患。世上若尚存公道,老天爷就应该对郝老头五雷轰顶,方能慰藉我的心灵,祭奠父亲的亡魂。




  (二百零四章)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亮堂的灯光,惨白到刺眼。壁钟“滴答滴答”走动,响过十二声后,复归于原状。痛定思痛,我深吸一口气,反手擦去眼角泪痕,从地板上站起来。半个小时前,妻子去了二楼卧室,还不见下来。或许,她准备与俩个娃同寝,今晚就睡这里。想到此,我心头不由一阵冷笑。只要与郝江化相关的物事,都会令我极度反感。哪怕俩个孩儿碰一下这里任何物品,也会玷污他们纯洁的心灵。于是,我几步走上楼梯,推开儿童卧室的门。果不其然,俩个孩儿已然熟睡,发出细微匀称的呼吸。妻子独自坐在床沿,爱怜地凝视着他俩小脸蛋,神情专注,一动不动。细看之下,眼角眉梢,似乎犹挂着未干泪珠。不过,我一点都不心疼,冷哼一声,走上前就一把拉开她。
  “我嫌你脏,别碰我的孩子——”我冷眼相对。“白颖,我俩完了。你等着法院传票,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吧。”
  妻子闻言,不由怔了怔,通红的双眼,在我脸上扫来扫去。俄顷,确定我不是冲动之下一句戏言,便无声无息别转身子。我瞄一眼她纤瘦的后背,暗想道:你一句话都不争辩,看来早盼这一天到来。天涯何处无芳草,也罢,我大好男儿,绝不会吊死在你一颗树上。正要轻轻摇醒两个小孩,抱他俩回家睡,却听妻子那厢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我不同意离婚——”
  不知惊喜,还是意外,我顿时哭笑不得。把身子一转,逼近妻子,没好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话么?”
  只见妻子眼噙泪水,悲恸道:“我心知自己做错事,要打要罚随你便,绝无任何怨言。可俩孩儿还小,我不能放任他们失去爸爸的爱或者失去妈妈的爱。即使非离不可,至少等他俩长大懂事,明白人情世故,尽量减少伤害。”
  “哼——”我冷笑不已,抑扬顿挫说。“你做出这等苟且之事,骂你脏了我口,打你脏了我手。所以请完全放心,我保证百分之百不骂你,不打你。听你说话,我就想到虚伪和谎言。你说不能放任孩子失去爸爸或者妈妈,所以就能放任自己一次次背叛我,背叛我俩的婚姻爱情吗?”停顿片刻,我加重语气讽刺道:“当然,你不能放任无辜的孩子失去爸妈,所以就能放任自己一次次光着屁股,在那个糟老头子胯下承欢…”
  遭受羞辱,妻子不由脸色大变,气得全身发颤,声泪俱下道:“你!——孩子就在旁边,请你行行善,极点口德,好不好?非要说那么难听,心里才好受吗?”边说,眼睛老往俩孩子脸上瞅,生怕姐弟俩醒来。
  听妻子这么说,我也看一眼孩子,见他俩妥妥,压低声音继续道:“现在嫌难听,当初别犯浑啊。孩子虽小,你以为他们什么都不懂么?早晚有一天,你干得那些丑陋勾当,会传进两个孩子耳朵里,伤害他们的心灵。瞧,这就是他们的好妈妈干得好事。”
  接着,朝妻子翻个大大白眼。她面露羞愧之色,把头一转,躲开我的目光。
  “你爱咋说就咋说吧,”妻子理了理鬓发,语气放缓。“总而言之…我还不能跟你离婚。”
  一时哭笑不得,火冒三丈道:“离还是不离,由不得你!真奇了怪,你即不愿跟我离婚,却跟郝老头偷偷摸摸勾搭。莫不成你享受这种生活?我算看出来,你不仅会偷人,连脸皮跟着见厚了。”
  妻子动了动嘴角,欲言又止。沉默半晌,她方下定决心,咬了咬嘴唇,毅然说道:“左京,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我和郝…他之间,真没什么感情。今天晚上,我们喝了点酒,酒后乱性,才会没管住自己。姑且念我初犯,请你看在相爱一场以及我们孩儿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好吗?”
  柔情似水的话语,熟悉却又那么陌生,不禁令我怦然心动,肛肠寸断。不过,我是痴情种子,绝不是傻子,不会再上当。妻子和郝江化之间的故事,绝对不是她所说那么简单。前几次风波,没让我抓住什么特别把柄,任妻子联合母亲糊弄自己,看在岳父岳母面子上,我也就睁一只闭一眼忍了。到这个时候,她还存心欺骗,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莫非跟着郝江化,把她的良心跟着抹黑了?
  当然,往后事实证明,妻子今天一番肺腑之言,半真半假。所谓一半真,正如她所言,至此后再没与郝江化勾搭。所谓一半假,即虽没与郝江化勾搭,却在母亲劝服下,上了郝小天的床。而且,随后在我家,又被郝小天肏过两次。一次被威逼利诱,一次半推半就。若不是岳父气毙,让妻子伤心欲绝,在无地自容窘况下留书远走。说不定,郝小天会一直死皮赖脸缠着妻子,那么俩人之间交媾回合,也就不会仅仅只有三次。然而,虽仅仅三次,却摧毁了我对妻子最后一丝幻想。从此海枯石烂,沧海桑田,老死不相见。




  (二百零五章)

  “呵呵,说得比唱得都好听,我好感动,”我嗤之一笑。“不过,一而再,再而三欺骗,你以为我还相信你所说?你的保证要是起效果,今天晚上的事便不会发生。”
  妻子眼眶一红,哽咽着说:“千真万确,在此之前,我跟他的确清清白白,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今天晚上,我一时糊涂,才酿成大错…”
  “闭嘴!”我咆哮一句,逼到妻子跟前,气势汹汹。“你当我傻子吗?那些所谓的正当解释,你觉得我会信以为真吗?告诉你,白颖,我之所以将就,完全看在岳父岳母面子。不料你一犯再犯,死性不改,我真后悔娶你做老婆。”顿了顿,我从口袋里掏出软芙,点上一根香烟,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跟郝老头间的故事,恐怕六年前就开始了吧。”
  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静下来,然后理理鬓角,从容地辩解道:“无凭无据,你不要信口开河。虽然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请你不要胡编乱造,歪曲事实。”说完,转身背对我,爱理不理样子。
  我顿时哈哈大笑,指着她说:“白颖,我早知你会这样辩解,所以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事已至此,不妨实话告诉你。还记得我妈四十六岁生日,我们离开郝家沟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么?”
  沉默半晌,妻子故作自然转过身,在我脸上瞧一会儿,方漫不经心回道:“当然记得。那天晚上,你、我,以及我妈,我们仨一起去山庄泡了温泉。”
  “之后呢?”我凝视着妻子眼睛,追问。妻子躲开我的目光,信步朝门口走去。我一愣,几步赶上,抓住她的手。
  “为什么不回答?”我质问。
  “你好奇怪——你自己心知肚明,为什么还要我回答,”妻子挣扎几下,很不情愿。
  “我正是不明白,所以才请教你,”我抓住妻子不放。
  她无计可施,只得气鼓鼓说:“之后我们回房睡觉,一觉到天亮。现在总算满意了吧,快放开我。”说着甩开我的手,故作委屈道:“你弄痛我手臂了,好疼——我困了累了,不想跟你继续闹,我要回家睡觉……”
  “听我把话说完,再睡亦不迟呀,”我随即拉住妻子的胳膊。“莫不成心虚害怕,想一走了之?”
  “谁心虚害怕!”妻子顶我一句。“有什么话,你倒说清楚,别闪烁言辞。”
  “好,很好,这才是解决事情的态度,”我朗声道。“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冲两杯咖啡提神,边喝边聊。”说完拉妻子来到一楼吧台,让她坐下。然后泡上两杯咖啡,一杯自己拿着,一杯塞到她手里。
  “记得那天晚上,泡完温泉,我们仨回到郝家祖宅。你说要陪你妈睡,所以我们没睡在一起,”我开门见山。“换言之,那天晚上,你跟你妈睡在一起。”
  妻子原本已端起咖啡,听闻我的话后,又把它放下。她看着我,琢磨字里行间意思。只稍片刻功夫,似乎已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于是巧言令色道:“我是跟你说,怕妈一人睡觉不安心,所以去陪她睡。不过,我去敲门时,妈已经睡下。为了不影响她休息,所以没有进去吵醒她。之后,我觉得有点饿,便去二楼餐厅吃宵夜。遇到晓月姐,俩人一起喝了点红酒,感觉有点晕,便被她扶到房间。原本只想休息片刻,哪知一觉睡到天亮。”
  我以为这回打中了妻子七寸,不料她随机应变,轻轻松松应付过去。如此这般,反倒显得我多疑多虑,不禁哑然失笑。明知妻子谎话连篇,却没证据戳穿她面目,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妻子抿一口咖啡,以居上者的口吻侃侃而谈:“我的话已说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请你不要揪住我一次错误不放,疑心疑鬼。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再一次郑重声明,我和他之间,只是正常的公媳关系。今天晚上的事,错在我,不该喝酒贪杯。你要骂要打,我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我向你发誓,以后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请你念在夫妻一场份上,不为你我着想,也要为孩子和父母考虑,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我保证,往后加倍补偿你,什么话都听从你,对你百依百顺。只要你想,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做牛做马服侍你。还有……”妻子嗫嚅一下,垂首接着说:“你要是觉得我亏欠你,对不起你,大可以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一次。我绝对不吃醋,绝对不计较,绝对不取闹……”




  (二百零六章)

  “哼,我总算明白,”我冷冷地扫一眼妻子。“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爱情和婚姻,可以用来做交易。”
  妻子情知口误,愣会儿神,随即摇头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心里好受些,得到你的谅解。如果你不喜欢,当我没说,好不好?”
  我勃然大怒,起身斥道:“这他妈跟喜欢不喜欢有屁关系!忠贞于另一半,是婚姻最起码道德,是爱情最基本底线。难不成随自己喜欢,就可以背叛另一半,红杏出墙?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何时起,竟然连这点是非观念都湮灭了?看来,那个糟老头不仅玷污你肉体,甚至荼毒你思想,所以才会丧失是非观念,说出这等乖张之话,真是岂有此理!”
  此一番正义凛然驳斥,让妻子满脸羞愧之色,身子微微颤抖。她鼻子一酸,两行委屈的泪水滑落脸颊,不由掩面轻声饮泣。自俩人相识以来,我从没见妻子哭那么伤心,那么无助。如果说她还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可哭泣声里,却没有掺杂丝毫虚情假意。换作以往,我早已肝肠寸断,心如绞痛。即使现在,依然于心不忍,隐隐作痛。可一想到她在郝江化胯下婉转承欢之态,我情不自禁要去轻抚她秀发的手,便滞留在半空中,久久不肯离去。
  “唉,既知现在,何必当初,”我暗叹一声,唏嘘不已。“颖颖,还记得你我大学里恋爱的美好时光么?我们说过,要一生一世守护对方,永不背叛,永不离弃。我那么爱你,什么事都宠你,把你当心肝一样处处捧着。可结果,却换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莫非在你心里,我连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都比不上?还是说,跟我妈一样,你也是那种表面端庄正经,骨子里风骚浪荡的女人?可是,即便如此,对象为何偏偏是郝江化?换作你的男同事、男同学,甚至任何一个比郝江化优秀的男子,都不会让我如此伤心欲绝……别了,我的爱人。别了,我曾经的挚爱。”
  念头及此,我双眼里也泛起泪花,伤感不已。趁妻子没注意,赶紧擦几把眼角,镇静自若站起身。
  “事已至此,反正分居在前,我们好聚好散,找个时间一起去趟民政局吧。”我口上轻描淡写,内心却宛似刀割。“有生之年,缘分许可,或还能做普通朋友…”
  “不要,我不要离婚,”妻子弹簧似的蹦起来,一把搂住我脖子。“老公,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你不爱我了吗?你说过,要爱我一生一世,我不许你放手。”
  妻子满脸泪水,像个迷失方向的小女孩,紧紧箍住我脖子。放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永远失去我,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深渊。我好想紧紧抓住妻子,让她不受任何伤害。可大脑尚存那丝理性告诉自己,不能对妻子一味娇惯下去。眼前时刻,我必须挥剑斩情丝,方能拯救自己,最终拯救妻子。
  “思来想去,我们还是分手为好,”我擦把眼角泪水。“一来双方可以更加冷静客观看待彼此问题所在,好好总结总结婚姻失败的原因。二来,失去后,也许我们会更懂得珍惜对方。”
  “不要,不要…我不要分手,不要离婚…”妻子口中喃喃,连连摇头。
  “行了,时候不早,回家洗洗睡吧,”我轻轻拍打着妻子后背,柔声安抚。“你在这里等我,我上楼把孩子叫醒,我们一起回家。”
  “嗯,老公,我们一起回家,”妻子破涕一笑。“老公,我跟你一块上去,好不好?我们一人抱一个宝贝,回自己的家,好不好?”
  妻子的温馨要求,我岂能拒绝?于是点点头,跟她手牵手走上楼梯。接着,我们抱上孩子,离开灯壁辉煌的别墅,走进苍茫夜色中。
  一路上,俩个小家伙咿咿呀呀说个不停,憨态可掬模样,不时逗妻子会心发笑。除简短回答孩子们提问,我基本上沉默不语。当然,也没刻意板着脸,一副心事重重样子。自己的婚姻无论多么不幸,我却不希望孩子们受到丁点影响。即便演戏,在他们面前,我也会扮作一个合格的丈夫。可是,看着俩个孩儿跟妻子那么亲,我真不忍心分开他们母子。如果妻子这次下定决心回头是岸,我是不是该放下成见,原谅她先前的不忠?扪心自问,尽管妻子已被郝江化玷污,其实我内心依然深爱着她。
  话说回来,妻子背叛了我,我又何尝没背叛过她?虽然妻子红杏出墙在前,受她影响,我翻墙越轨在后。可出轨就是出轨,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那么,是否意味着妻子请求我原谅同时,我也可以原谅自己?然后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双方破镜重圆?




  (二百零七章)

  我果真有不顾一切舍妻子而去的决心吗?若否,那么我当真能原谅妻子所有的背叛?离婚的话,岳父岳母那边如何交待?不离婚的话,我有何面目立足天下?原以为自己已然看透,可事到临头,却优柔寡断,患得患失。在这个问题上,我反反复复,纠结了一宿。直至灼热的阳光照进窗户,才迷迷糊糊睁开了惺红双眼。
  映入眼帘,是一张五官精致的俏脸,有点像妻子,又有点像母亲。揉揉双眼,定睛一看,原来却是母亲。再一看,她的左手边,妻子满脸愁容。右手边,徐琳翩然而立,紧张兮兮地注视自己。
  “京京,你醒啦——”母亲的声音,既惊又喜。她怜爱地俯下身子,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摩挲着我脸庞。“你刚刚大叫大喊,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妈妈陪着你,都过去了,过去了…”
  我不记得梦魇内容,也无从知道自己是否癫痫般大喊大叫。此时此刻,大脑残存唯一感觉,竟然抗拒起母亲的爱抚。曾几何时,被母亲这般关爱,何等温馨幸福!眼下,却令我不舒服,甚至心生抗拒之意。
  “妈……徐姨……”我礼貌性唤两声,又看向妻子。只见她神色憔悴,眼角眉梢犹挂泪痕,貌似刚刚哭过。“你们……怎么来了?”
  嘴上如是问,内心隐隐觉得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有莫大关联。遥想前三次风波,不知为何,母亲总是第一个知情者。好比神的使者,她总会第一时间出现,调和我们小俩口之间矛盾,慰藉我受伤心灵。然则,与其说母亲为我们小俩口好,居中调和。不如说她更偏袒妻子一方,所言所语基本上暗指我疑心疑鬼,胡乱猜忌。比如那次妻子跟郝江化上杭州幽会,母亲就讲过他们公媳的确开了两间房之类话。
  母亲跟岳父说,她跟郝江化俩人去杭州游玩,恰好碰到妻子在那儿出差,于是三人便相约吃了晚饭。因为要见生意上的朋友,所以当晚没随他们公媳一起返回下榻酒店。不料,等她忙完回到酒店,竟然发生那档子事。好在酒店有开房记录单,能证明妻子和郝江化一清二白,他俩是正当公媳关系。岳父原本就极其爱惜名誉,说妻子与郝江化上酒店开房,简直等同于用脚踩他脸面,所以听母亲这般解释,也便顺着台阶下来。事情至此,一场堂堂正正的捉奸闹剧,最后竟然演变成我疑心疑鬼,无理取闹下场。想来,怎不叫人即恼又恨。
  对于母亲无懈可击的言辞,我几乎给予不了任何有力反击。毕竟,我没亲眼见到妻子与郝江化进入酒店同一个房间,也没目睹他俩赤身裸体楼在一起。我唯一所见,不过是郝江化亲昵地勾搭着妻子肩膀,俩人有说有笑进入酒店大堂。然而,就连这唯一可怜证据,在母亲巧舌如簧的鼓噪下,也被驳斥得体无完肤。
  母亲笑吟吟地反问我说:“我的好儿子,别鬼迷心窍了,好不好?你非要把我们闹得鸡犬不宁,才开心过瘾吗?照你这般推理,那以后我们亲人之间,就不能有任何亲昵举止。因为只要牵一下手,勾一下肩,拥抱一下,便会被扣上不伦的帽子,不是吗?高兴的时候,你会抱一下妈妈,妈妈也会抱你,是不是就龌蹉呢?”
  我心知母亲与郝江化沆瀣一气,她的证词,不足以采信,她的言论,不能完全当真。这一点,岳母看在眼里,心跟明镜似的贼亮。不是她不相信自己女儿清白,而是根本不相信郝江化的为人。当然,已被郝江化占据半壁身心的母亲所说那些诡辩之话,岳母更加不相信。种种蛛丝马迹显示,妻子与郝江化之间关系,可能真有那么一丝说不清的暧昧在里面。果真如此,才最叫岳母担心害怕。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宁可信其无,不愿信其有。正因为如此,我才忍气吞声,委屈求和,不把事情闹大。
  然而,此一回,妻子与郝江化交股合欢,乃本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却不知母亲作何说辞?
  “京京,你吓死我们了——”徐琳单手抚胸,长吐一口气。“失心疯般大叫大喊,怎么叫都叫不醒,急得颖颖哭个不停。还好你自己及时醒来,没出什么事,我们总算放下心。”我瞅一眼徐琳,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三秒,随即转移到妻子身上。
  “老公——”妻子展颜一笑,扑上来搂住我。“都是我不好,有什么不满,你尽管在我身上发泄吧。千万别憋在心里,憋坏自己身子。”
  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跟母亲一样,我知道,这是来自妻子身上特有的味道。据说上帝创造女人,每十万个女人中,便会有一个与生俱有独特体香的女人。她们是女娲娘娘的使者,是千年狐狸精化身,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母亲和妻子,正是这样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即郝江化口中所称“极品娘”,谓之: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




  (二百零八章)

  毫无疑问,上述九道标准,母亲和妻子吻合得天衣无缝。除此外,她俩更兼兰心蕙质,温婉恭良,相夫教子,贤淑得体。似这般极品女人,不要说二者俱得,哪怕多看一眼,便能让你三年不识愁滋味。然而,如此高难度一件事,令天下多少男子畏步不前,却被郝江化歪打正着。他一朝鲤鱼跃龙门,翻身农奴把歌唱,逆袭成功。不仅完全彻底占有母亲和妻子的美妙身体,而且某种程度上,牢牢掌控着她俩的内心世界。
  如不然,母亲此行主要目的,就不会是劝我本着“以和为贵”的原则,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不然,她就不会苦口婆心劝我不要离婚,不要让这件事传到岳父岳母耳朵里。如不然,她就不会说“人非完人,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之类话,提醒我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
  把我拉进书房,母亲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妈没管住你郝叔叔,以至于出了这等事,实在内心有愧啊。既愧对京京你,也愧对轩宇,更愧对左家列祖列宗。然事已至此,家丑不可外扬,好儿子,你听妈妈一句劝,行不行?”话到这里,母亲挤出两滴热泪,不胜伤感。“知子莫若母,妈妈心里明白,你说离婚,不过是句气话而已。你跟颖颖一路走过来,妈妈看着你俩从相识、相爱、相恋,到订婚、结婚、生子,彼此心里面永远装着对方,岂能说离就离?退一万步讲,离婚后两个孩子怎么办?不管法院把孩子判给谁,于他俩而言,都是一种心灵伤害。你岳父的脾性,想必心知肚明。上一次流言蜚语,几乎把他气倒。如今,要是被他知道真相,杀了老郝事小,把他自个身子骨气坏事大。孰轻孰重,你好好掂量掂量。妈一番肺腑之言,全为儿子好!”
  稍许停顿,母亲握住我的手,苦口婆心道:“人非完人,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何况这件事,错在你郝叔叔,他不该趁颖颖醉酒胡来。说白了,这件事上,颖颖也是受害者,她心里比你还苦。夫妻之道,重在宽容、理解、包涵,双方谁都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自己没有做过出格之事。今天,你揪住颖颖的错误,便要大闹离婚。明儿,要是颖颖查出你的错误,是不是也要不依不饶呢?你听妈妈的话,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夫妻和好,恩爱如初,一家四口甜甜蜜蜜过日子。至于你郝叔叔,妈回到家,一定好好管教,用鞭子抽烂他手脚,看他还敢不敢撒野。也请你看在他跟妈夫妻一场份上,看在你四个同母异父弟弟妹妹面子上,姑且放他一马。妈向你保证,类似事件今后如若再发生,一定大义灭亲,把他绳之以法。”
  有关母亲此番促膝长谈,我三缄其口,即没答应,也没否定。不过,从字里行间推敲,母亲似乎隐射我不可告人之事。这样一来,我内心不觉惶恐,唯恐母亲真有所指。一时间,竟然惴惴不安,觉得没脸面对妻子,更没脸面对母亲。
  提起此事,说来话长,发生在妻子借口杭州出差幽会郝江化之后。某天晚上,我在一家酒吧喝得烂醉如泥,恰巧碰见徐琳。只见她酥胸挺拔,亭亭玉立,穿衣打扮与母亲无二,越看越叫我着迷。于是乎,鬼使神差,我们手牵手离开酒吧,然后直奔酒店,彻夜交欢。
  那天晚上,我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干了徐琳多少次。只模糊记得,我把从妻子处憋着的火,悉数倾泻到徐琳身上。我俩拼命地干,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干,直至鸡鸣报晓,双方沉沉睡去。醒来才发现,床单被子已全部湿透,上面布满淫液。
  事后,我很愧疚,陷入深深自责中。徐琳是母亲的闺蜜,是看着自己一点一滴成长的长辈。以我们两家的交情和关系,可以说,差不多相当于我亲姨妈。现如今,我却畜生不如,把她给玷污了。想来,我哪有脸面对父母,哪有脸面对妻子,更没脸面对她的和她的家人。不过,徐琳似乎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反而安慰我放宽心。她信奉的口头禅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总以调侃地口吻,笑嘻嘻地凑到我耳朵边说“京京,你非常捧,徐姨很喜欢”,然后当着众人面,轻佻地抓一把我屁股。每当此时,我都面红耳燥,心儿“噗通噗通”直跳,生怕母亲和妻子发现秘密。而每每羞涩过后,禁不住徐琳纯熟诱惑,我都会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于是乎,正应了古人那句“一不过三”之语,我第二次、第三次爬上徐琳的床。
  截止目前为止,我和徐琳一共做过三次。除酒店那次外,一次在车上,一次在她家。其中,在徐琳家那次,显得尤为刺激。之所以觉着特别刺激,是因为在床上肏她时,俩人刚好面向她跟丈夫的婚纱照。更特别还在后面,肏到快高潮时,她小儿子打电话来问安。只见她一边耸动大白屁股迎合我,一边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语气,慈母般跟儿子说着嘘寒问暖的话。这种视觉上巨大反差,带来强烈感官冲击,于是乎,一个可怕的魔鬼瞬间蹦出地狱。于是乎,这一瞬间,我明白为何大凡男人都爱偷情道理。于是乎,我深深理解,为何那么多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乐此不疲去打破禁忌。于是乎,我好像懂得妻子深陷情欲不可自拔原因……




  (二百零九章)

  谈完话,从书房出来,我长长吸了一口气。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帘看向天际,已然落霞黄昏,眷鸟归巢。禽犹如此,何况于人?不禁令我百感交集,唏嘘不已。
  妻子忙碌地穿梭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正在准备丰盛的晚餐。瞧她神色,竟然玉面含春,端庄祥和,心中石头似乎早已落地。客厅沙发上,两个孩儿,一左一右傍在徐琳身边,教读一首《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只听见朗朗中夹杂稚嫩的读书声,声声入耳,催人奋进。宽敞明亮的房间,贤惠美丽的妻子,聪明上进的孩子,组合成一幅多么温馨感人的画面。谁忍心把它撕碎,那无异于失心疯。念及此,一滴晶莹的泪花,开始在我眼里闪烁。
  “京京,你上哪儿?”似乎觉察出我异样举动,徐琳离开沙发,边走边问。
  我快速抹去泪花,尽量平静地说:“没什么,我想一个人静静,去外面走走,不要管我——”
  妻子听到什么,匆匆走出厨房,柔声劝道:“老公,饭菜一会儿就好了。吃完饭,再出去吧。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陪着。”
  “不用,我现在不饿,你们自己吃吧,”我摇摇头。
  “爸爸,爸爸,爸爸……”静静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撒娇道。“妈咪做的菜,可香可好吃。你陪奶奶、徐奶奶、妈咪、静静,以及弟弟一块儿吃吧。我们一家人一块儿吃饭,热热闹闹,和和美美,好不叫人开心啊。爸爸……你就答应静静吧,好不好?”
  我看过妻子小时候照片,静静长相随她,跟一个模板刻出来般,水灵可爱,活泼伶俐。尤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灵性,好像会说话,让人一看就喜欢。
  “静静乖,爸爸有事离开,不能陪你和弟弟吃饭,”我半蹲下身,握住女儿一双小手,疼爱地说。“你和弟弟在家陪奶奶、徐奶奶、妈咪一起吃饭,好不好?爸爸出去会儿,忙完事便回来陪你们,好不好?”
  说完,我勉强一笑,摸摸女儿小脑瓜。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把脑袋一歪,竖起小指头说:“爸爸拉钩儿,要马上回家哦——”
  “当然,爸爸说到做到,”我伸出中指勾住女儿小指头,“你和弟弟在家要乖,听妈咪的话,做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一言为定,不许食言,”静静兴高采烈地说。“谁食言谁是小狗,爸爸可不能做小狗狗呀——”
  哄完女儿,我抬头瞧一眼妻子。只见她紧咬嘴唇,欲言又止样子,脸上表情尤为复杂。此时,母亲从书房款款行出,朗声道:“在家闷了一天,出去散散心也好。不过,听妈一句话,早点回家。我和颖颖,还有孩子们,在家等你。”
  “知道了,妈——”丢下这句话,我暗叹一声,径直开门而去。
  说什么散心,那不过借口,我只是不愿面对母亲和妻子而已。一个人胡乱驱车飚行几圈,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父亲陵寝所在山脚下。正思虑是否停车,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即我应该跟父亲说一些有关母亲的事。于是,我跳下车,怀着忐忑不安心情,沿蜿蜒的小径向山腰走去。
  弹指一挥间,十二年时光从眼角眉梢悄悄流逝。成长起少不更事的儿童,打磨出美人脸上的皱褶,也荒芜了陵寝中的白骨。父亲的坟寝,历经十二年风雨,在如血的黄昏里,映衬出一股荒凉而悲戚的色彩。正如我此刻的心情,苍茫无助,悲愤凄凉。
  给父亲斟满白酒,敬上三支香,我泪洒滂沱道:“爸,孩儿想你了。今天到此,主要是想跟您聊聊妈妈的事,您在天有灵,请不要生气。您说过,妈妈是您此生唯一的爱人,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其实,在孩儿心田,妈妈同样圣洁伟大,芬芳美丽。她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人,自小便是孩儿眼里真正的女神。孩儿跟您一样,爱妈妈、疼妈妈、尊敬妈妈,愿意为妈妈牺牲一切。可是,自从改嫁郝江化,受他影响,妈妈变化很大。为了郝江化,妈妈可以四处奔波,做牛做马,甚至不惜牺牲清白之躯,委身于自己所厌憎之人。现如今,儿子不过是妈妈六个孩子当中,一个不起眼孩儿而已。妈妈跟郝江化所生四个孩子,才是她宝贝当中的宝贝,念念不完,难舍难分。某些时候,在妈妈眼里,孩儿甚至不如她的继子…莫非,我们一家三口,那些先前的快乐幸福时光,妈妈都在演戏吗?还是说,在妈妈脑海里,原本那些美好回忆,早已被时光冲谈,味同嚼蜡?失去妈妈的爱,孩儿心有不甘啊…说真心话,孩儿好想杀掉郝江化,杀掉他的儿子郝小天,杀掉郝思高和郝思远…”




  (二百一十章)

  似血夕阳渐渐沉入西山,夜色悄悄降临。一阵山风吹过,草木潇潇作响,荡起我额前几缕发丝。
  “爸,思来想去,有一件事,孩儿必须告诉您。关于此事,孩儿一时也羞于启齿,但不跟您讲,憋在心里很难受…”我咬住牙关,捏紧拳头。“这件事,有关妈妈声誉,孩儿也是听徐阿姨随口所说。虽没亲眼所见,但徐阿姨跟妈妈如同亲姐妹,想来不会假。刚听到此事,孩儿非常震惊,压根不相信…您知道么,在妈妈心田深处,早没了我们父子立足之地?为表达对新家的热爱,对第二任丈夫的忠贞,妈妈竟然听从郝江化建议,在她最私密…私密之处穿嵌了一个黄金戒指…听徐阿姨讲,这玫戒指,内环上不仅铭刻着郝江化姓名,还印有他叼着烟斗的头像。郝老狗如此作践妈妈,不等同于向外宣布,妈妈完全彻底成了他的一件私人物品吗?更可气可恨,妈妈居然同意郝老狗怪异要求,用此种方式庆贺郝老狗六十一岁大寿。一个高贵矜持的女人,要多么深爱自己的男人,才会答应他这般荒唐可笑要求。若妈妈心田还有我们父子,能不考虑我俩的感受吗?由此可见,今时今日,早已非同往常。妈妈对我们父子的爱,已随轻烟,飘散到九霄云外,永远找不回来了。”
  我轻声哽咽起来,捂住脸继续说:“自跟从郝江化,妈妈不仅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还为他的青云仕途铺平道路。甚者,妈妈还为郝老狗广纳天下绝色,扩充后宫,供郝老狗淫乐。比方说,您所熟悉的岑青菁阿姨、徐琳阿姨以及岑阿姨的女儿筱薇,你不知道的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人。她们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平日高傲冷艳,不拿正眼瞧天下男子,却心甘情愿沦为郝老狗胯下尤物,供他肆意狎玩。这一切一切,究竟为什么?难道那些平日里端庄正经的良家女人,骨子深处,果真淫性十足吗?比方说妈妈,在我们父子面前,永远保持着端庄矜持。可一见到郝江化,完全变了样,什么都敢玩,什么都愿试。有一句话说,阴道乃通往女人心底的便捷之所,控制一个女人的阴道,便能驾驭她全部身心。这句话,用在妈妈身上,果真合适吗?若说不合适,如何解释,妈妈自愿在女人最私密之处,镶嵌上印有郝老狗名字的金指环?如此这般,岂不等同于妈妈承认,她的私密之处,只归郝老狗一人所有吗?她心甘情愿成为郝老狗胯下一件高贵的私人玩物吗?唉…早知如此,您就不应该对妈妈那么温柔,处处尊敬她,事事迁就她…早知妈妈自甘下贱,您就应该粗鲁野蛮,您就应该多调教调教她。唉,如若这样,郝老狗便无机可乘,妈妈还是属于我们父子…当然,如若这样,您便不是您…”
  注视墓碑上父亲慈祥的面容,我暗叹一声,接着道:“爸,还有一件事,孩儿想跟您唠叨唠叨。知道孩儿为什么那么痛恨郝老狗,以至于起了杀他之心吗?那是因为,这条忘恩负义的老狗,竟然敢染指颖颖,玷污您冰清玉洁的儿媳妇。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世上没有一个大丈夫,允许其他男人染指自己恩爱有加的妻子,孩儿也是…然而,如果说郝老狗一厢情愿,单恋颖颖,还让孩儿心慰。可种种征兆显示,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从目前已掌握情况来看,颖颖与郝老狗之间乃通奸行为,而非受他威逼利诱。这简直比杀了孩儿,还让孩儿痛苦万分…您能告诉孩儿,该怎么办吗?孩儿想跟颖颖离婚,可妈妈不允许,岳父岳母也会跟着受煎熬,您的两个小孙子更会受到伤害。可是如若不离婚,被最爱最亲最信的人背叛,那份痛彻心扉的伤痕,孩儿何时能痊愈?”
  自揭伤疤,我一时心如痛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在处理孩儿与颖颖的感情风波上,妈妈明里处处为孩儿着想,可谁知道她暗地里受了郝老狗什么指示。孩儿甚至怀疑,妈妈早知道颖颖红杏出墙,她们一起瞒着孩儿。如若不然,妈妈为什么刻意为郝老狗开脱罪责,一而再,再而三证明俩人之间清清白白?这样的事,哪怕发生在一个陌生人身上,都会叫人同情。可妈妈匪夷所思的行为,对孩儿完全没任何怜悯之心,真伤透了孩儿……”
  山峦下,稀稀落落几间农舍里,灯火昏黄。虫鸣声声,聒噪不停。骤然刮起一阵罡风,瞬间便吞噬那些饱含忧愤的控诉之词,直至飘向远方,了无踪影。我紧了紧单薄的夹克,向父亲寝陵一跪三叩首,道句:“爸,孩儿走了,清明再来祭拜您老。如若孩儿今后,做出对不起您和妈妈的事,还望您见谅。”然后把杯中烈酒一洒,毅然转身离去。
  最后这句话,自己为何会跟父亲说,我讲不清什么原因。只是隐隐感觉,我跟母亲之间,终有那么一天,会发生不幸之事。与其事发后,再向父亲忏悔。不如未雨绸缪,有言在先,以便他老人家作好心理准备。当然,往后事实证明,原来我预感那么准确。对于母亲,自己终究犯下弥天大罪,不可饶恕。尽管我心里清楚,那件事的发生,百分之八十以上符合母亲心愿。某种程度上,与其说自己强暴生母,不如说为修复我伤痕累累的灵魂,母亲主动委身于自己。以至多年后,我还能很真切地感受到,那天晚上母亲含情脉脉的眼神,似水柔情地爱抚。此外,还有她圆润挺拔,玉兔一样剧烈晃动的白皙大奶…
  不过,从此开始,我愧为人子,内心饱受煎熬,再无脸面对母亲。

  全书完,谢谢!




  番外: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一

  第001章

  口述:李萱诗,整理:天堂男根

  夜里睡觉,听说左京夫妇明儿来郝家沟给我祝寿,老郝这心里,就开始惦记上颖颖了。他马上搂住我美滋滋地说好事呀,老婆。你给安排安排呗,俺跟颖颖个把月没开荤,挺想念她呢。我没好气地白老郝一眼,戳着他额头唾骂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呀你,总有一天把我害死。老郝闻言嘻笑不已,孩子似的拱进我怀里,左一句好老婆,又一句好妻子地叫,嘴巴抹了蜜糖般甜腻。
  我哭笑不得,只好应承下来,连声说:“安排安排,谁叫你是我们母女的大冤家、大克星呢。你别闹了,行不?”接着板起脸警告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第一,你千万记住,干颖颖之前一定带好安全套,别把她肚子搞大!要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胡作非为,老娘铁定跟你告吹。第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毕竟左京在家,你俩动静别闹大,要懂得见好就收。”
  “遵命,老婆大人——”老郝一个鲤鱼打挺,单膝着床,对我躬身抱拳。“今天晚上,让为夫好好疼爱娘子吧,哈哈。”说完一把推倒我,就来一招霸王硬上弓。
  “唉,你个混蛋,桶错地方了,嘻嘻——”我咯咯娇笑,翻来滚去。“都熟门熟路了,还走错家门,你是猪头啊!”
  第二天,老郝从镇里忙完工作回来,一下车看见颖颖,我就知道他没了魂儿。颖颖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老郝有意无意瞄一眼,她早读懂那意思,吃饭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脸色红红的。他父女俩,一个含情脉脉,一个粉面含羞,一个心猿意马,一个满腹春情。诗芸、晓月、吴彤等人看在眼里,早已心知肚明。唯独我那个傻儿子,还一直蒙在鼓里,做着幸福的黄粱美梦。
  吃完晚饭,大伙喝茶聊会儿天,左京推脱说比较困,要和颖颖早些休息。我亲自送他们夫妻回到房,趁儿子上卫生间空挡,凑到颖颖耳朵上嘀咕道:休息一会儿,来妈妈房间搓麻将,姐妹们等你呢。颖颖一听我的话,马上明白里面意思,脸色一红,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回到房间,诗芸、晓月、吴彤都在。她们围坐在老郝身边,一个个跟他说说笑笑,卿卿我我。问起筱薇,晓月说刚生气跑了。唉,这丫头爱使小性子,此时也懒得管她。
  晓月让开位置,我在老郝右手边坐下来,被他大手揽入怀里,亲了脸蛋一口。
  “别闹,跟你说正事呢…”我俯到老郝耳边,单手掩嘴,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老郝喜不自胜,双眼放光,口里“嗯”着连连点头。嘱咐完,我起身潇洒地拍了拍手,对姐妹们说:“别光坐着,把麻将台子架起来。我们先玩,不等颖颖了。”
  于是,我们四个女流之辈嬉笑连天,“哗哗”地搓起麻将来。老郝沐浴完,穿上一件金色的锦袍睡服,嘴里叼只烟斗,从主卧室出来。走到吴彤身后,朝她红润的脸蛋上偷偷一吻,吓得小女孩惊魂未定,花容失色。
  “干爹,你冷不丁出现,吓死人家了——”吴彤单手抚胸,脸蛋红扑扑,甚为迷人。“干妈,干爹欺负人家,你可要替人家做主。”
  “人不做,偏喜欢做鬼。你要亲彤彤,光明正大来,偷偷摸摸干什么,”我瞪老郝一眼。“彤彤,咱们打麻将,别理这个怪老头。”
  “谁让咱家彤彤那么光彩照人,老爷一看就喜欢呢,”何晓月笑盈盈地插嘴。“诸位姐妹,这就叫一见钟情,情难自已。姐姐,我说得话,对么?”
  “你家老爷心花着呢,”我莞尔一笑,摇摇头。“什么一见钟情,你就给他吹呗。他是滥情,见一个,爱一个,收一个。当初对我这样,现在对你们也这样,狗改不了吃屎毛病。”
  “姐,理是这个理,没错。可话说回来,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咱姐妹可不就爱老爷对自己色迷迷的样子,要是他跟别人一样,一本正经假君子,我们姐妹哪有相识相聚相交的缘分?”何晓月娓娓道出,眼波流转。“我可看得出来,在老爷眼里,我、诗芸、彤彤三个加起来,恐怕都赶不上白颖妹妹。老爷看白颖妹妹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似的,好不叫人吃醋…”




  第002章

  正说着,响起敲门声,继而“吱呀”一声推开,颖颖款步走进来。只见她一身长裙,外披灰色长风衣,脖子上系个围巾,走起路来,柳腰摆摆回风舞,白衣飘飘赛天仙。
  “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老郝一时失态,急忙几步迎上去,干搓着手。“好媳妇,你可来了。瞧你把爹盼得,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啊…”说完,情不自禁握住颖颖的手,就要把她揽入怀里。
  “郝爸爸,别这样…”颖颖顿时脸色绯红,甩开老郝的手,低垂着头小快步地走到我身旁。“妈,我看一下你的牌…”说着,乖巧地伏在我肩膀上,仔细研究起来。
  我抬头嫣然一笑说:“怎么样,妈妈的手气还行吧。”
  “嗯,好牌——”颖颖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说。“妈,这把你胡了,可要给我分红。你看,我一来,你就来好牌了。嘻嘻,妈,我是你的福星吧。”接着,左右开工,朝我脸上“啵啵”连亲两口。
  “好闺女,你当然是妈妈的福星,妈妈的大宝贝呢,”我轻轻地摩挲着颖颖的白净小手。“你说打哪个牌,这个还是这个?”
  “妈,打这个!”颖颖胸有成竹地说。
  老郝凑上来,笑眯眯瞧上一眼,附和说老婆,听媳妇的话,准没错。我回头瞅他一瞅,挤挤眼睛,把炮打了出去。接着眼角余光一瞟,老郝一只大手,已然盖在颖颖俏臀上,一遍一遍地摩挲。老郝这个小动作,早被诗芸她们发现,一个个装作没看见似的,兀自嬉笑玩闹。
  颖颖双颊绯红,呼吸急促起来,吹在我后脖子上,能明显察觉她内心小小的紧张和不安。她偷偷留意其她姐妹反应,见似乎没人注意,方谈定下来。这一下,老郝有恃无恐,手上功夫开始由摩挲变成抓捏。我见时机已成熟,假意咳嗽两声,笑盈盈地说颖颖,翔儿和静静在育婴室,你进去给俩个娃儿喂喂奶吧。颖颖小声说个好,然后羞答答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等分把钟,老郝借口说去里面看看娃儿,也跟着走进屏风后面。
  没过多久,从屏风后面便传来颖颖的娇喘声,继而响起轻微的“啪啪啪”声。我们几个姐妹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不仅装作没听见似的,反而大声喧哗,用以掩饰。我吩咐保姆打开电视,调大音量。完事后,王诗芸又叫保姆把门反锁上。做好这一切,我们继续“哗哗”地搓麻将,直至听到左京的叫门声。
  说心里话,刚听到儿子那声“妈,是我”,我吓得气儿都不敢出。不过,我临危不乱,很快镇静下来,急中生智朗声唤了句“哦,原来是京京呀”,给老郝和颖颖打了一场很好的掩护战。听到我高声朗叫,父女俩很快安静下来,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我大声吩咐小文去开门,同时给她使个眼色。小文很聪明,嘴巴上答应着,其实步子很慢,故意拖延时间。直到确信父女俩穿好衣服,她才缓缓地拉卡门闩,放左京进来。
  当然,进来后,左京丝毫没怀疑什么。一场冒险,总算有惊无险,我和诗芸等人都悄悄捏了把汗。不过,老郝似乎不甘心就此作罢,竟然拉左京喝酒。我和颖颖心里都很清楚,老郝这是要给左京下药,准备来个通宵战斗。我觉得下药这种手段实在太不靠谱,太对不起儿子,连连给老郝使眼色,希望能制止他的行为。不料,老郝尝到了甜头,根本不搭理我。不得已,我只好劝阻儿子喝酒,希望他能听话。颖颖或许也不想老郝如此对左京,于是跟着我一起劝阻他喝酒。奈何左京着了老郝道儿似的,根本听不进去,三杯酒不到,便趴在沙发上不动了。后来我听颖颖说,儿子一直以为自己醉倒,是因为不胜酒力缘故,殊不知老郝早在酒杯里下了昏睡药。
  当天晚上,老郝陪同颖颖搀扶左京回到他们夫妻房间,直至凌晨两点多还没回来。我一个人睡不着,担心他们父女玩过头,于是去探视了一趟。到房间一看,果不出我料,儿子被扒光衣服,赤条条仰躺在地板上。只见颖颖背对儿子,跪趴在他身上。老郝单脚下蹲,双手托住颖颖大白屁股,正在她柔嫩的花蕊里使劲抽插。俩人交媾处,正好在儿子面部上方,淫水落下来,洒了他一脸。
  我赶紧冲上去把颖颖拉起来,气愤地说你们玩太大了,万一弄醒左京,谁都没好果子吃!颖颖闻言,娇羞地低下头,不言不语。老郝撇撇嘴巴,拍了拍儿子脸蛋,笑嘻嘻地说睡得死猪似的,就算再把你压他身上,估计都醒不来。老婆,你真要担心出事,就给他注射一针高浓度睡眠剂,哪怕我们把房子拆了,不到点他都不会醒来。那会儿,我心里其实挺怕儿子突然睁开眼睛,所以听老郝说后,不假思索便回房拿来针筒和药剂。在儿子屁股上推完一针,我和颖颖把他抬到沙发上,然后瞄一眼胯间皱巴巴的肉虫子,给他穿好内裤,盖上被子。接着,颖颖打来热水,我给儿子把脸细细擦干净,又给他擦了擦头发。




  第003章

  老郝从洗手间出来,也不知道披件外衣,就这么光溜溜走到我和颖颖跟前,嘴里叼只烟斗,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只见他身材粗短,一身老肉,左手胳膊上一条约十厘米长刀疤,胸口和肚脐处长满黑毛。往下看去,一团杂乱茂盛的阴毛,从肚脐一直延伸到两颗鹅蛋大的卵蛋上。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猩红肉虫,松松垮垮地耷在胯间,被他用手撸一把,咧嘴笑笑,又不慌不忙撸一把。
  所谓“一俊遮百丑”。每次看见老郝那吓人玩意儿,都让我脸红心跳,呼吸加重,口干舌燥。许是因为想到每次床第之间,它带给自己的快乐缘故,总而言之,在我心中已十足宝贝,难以割舍。
  刚才我闯进来时,颖颖就迅速捡起地板上风衣,套在雪白苗条身躯上,然后随意在腰上打了个结。此时偷眼瞄向她,只见挽好了发髻,露出性感秀气的脖颈。风衣掩映下,酥胸饱满,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没有丝毫瑕疵。尽管她目不斜视地照顾着左京,其实我心里很清楚,颖颖没比我好到那里去。但见她表情腼腆,半张粉脸通红,正全心全意给左京擦拭脸庞。一双秋水般含情双眸,极力躲开我的目光,整个一副女儿家偷情羞态。领教了老郝床上厉害功夫,许是跟我一样,只要一见那玩意,颖颖便身不由己,燥热难耐吧。刚才见着儿子的鸡鸡,跟老郝比起来,简直大巫见小巫,班门弄斧呀。难怪颖颖一朝尝到老郝的销魂滋味儿,便食之知味,甘之如饴了。
  “…妈,擦干净了——”
  忙了几分钟,颖颖终于停下手中活儿,鼓起勇气看向我。其实,早之前,我已给儿子擦完脸和头发。颖颖之所以还要擦一遍,无非是为了找点事做,用以掩饰小鹿乱撞的心情。换句话说,当作我的面,颖颖很不好意思呢。除老郝没羞没臊外,别说她,我自个都挺不好意思。虽说我们仨的关系早挑明,毕竟这种情况下见面,我和颖颖还是第一次。儿子就在身旁熟睡,总感觉有一双愤怒的眼睛瞪视着自己,让我如芒刺背般不舒服。
  然而,自打瞥一眼老郝胯下那玩意儿,不舒服的感觉稍纵即逝。取而代之,却是一种异样的新鲜刺激,一种别致的偷情快感。一种当着儿子的面,享受他目光奸淫,尽情放纵自己的欲望。我想,这种欲望,就叫沉沦,自甘堕落。我莞尔一笑,握住颖颖的手,拉她坐下来。老郝挤到我俩中间,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环住颖颖细腰。他皇帝似的左拥右抱,亲我几口,又去亲颖颖,逗得她咯咯娇笑。
  “郝爸爸,不要玩了…妈妈在呢,别玩了,”颖颖双手护着脸蛋,左躲右闪。
  “叫什么妈妈,你该叫她萱诗姐——”老郝臭嘴巴极力凑到颖颖脸蛋上,舔来舔去。“叫一声萱诗姐听听,我可喜欢呢,让萱诗姐教你吹箫功夫。”
  “不要,不要…不要嘛,”颖颖笑得花枝乱颤,差点跌倒在儿子身上。“哼,郝爸爸,你再胡说八道,人家就不跟你玩了。”
  我狠狠剜老郝一眼,扬手拍他大腿一掌,唾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嫌不够吵不够乱是不,还不给我住手!”接着柔声对颖颖说:“小点声,别跟你郝爸爸瞎闹,被外人听到,总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听了我训斥,颖颖立刻收敛笑声,被老郝楼在怀里,垂着脑袋,脸蛋通红。老郝嘿嘿发笑,转头对我说好老婆,给咱儿媳妇做个示范呗。说完,指指胯间。我瞥一眼他那狰狞玩意儿,顿时霞飞双靥,唾了一口道示范你个大头鬼!然后伸手朝他大腿上,又是“啪啪”两巴掌,清脆响亮。老郝假意呲牙咧嘴,凶神恶煞地把我摁向他胯间。我欲迎还拒,挣扎几番,也就顺从下来,俯倒在他大腿上,脸蛋距离那玩意儿不过几厘米距离。
  许是因为我在颖颖面前向来端庄贤惠,现下要马上含住那丑陋玩意儿,显露出骨子里淫荡一面,给了她无比的视觉冲击缘故。颖颖一下子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着我,表情既惊讶又期待。她的这个动作,顿时令我羞愧万分,很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说也奇怪,当大脑被羞耻的念头占据时,我下面竟然喷出小股热流,连绵不绝。
  记得第一次和青箐共同伺候老郝时,在她怪异目光注视下,我下面也喷出了热流。一前一后两种感觉,如此相像,如此令我迷恋,欲罢不能。于是,根本不容多想,在颖颖火辣目光窥视下,我眼睛一闭,张嘴含住了那玩意。稍停片刻,我开始一寸一寸吞进喉咙,直到塞满口腔无法前进。
  当颖颖和儿子的面,那个向来端庄正经的母亲,大口大口吃着肮脏丑陋的鸡巴。这是一件多么淫荡的事,又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




  第004章

  当渐渐习惯颖颖注视的目光,我的动作不再矫揉造作,反而恬不知耻地朝她眨眨眼睛。然后耸动螓首,贪婪地吞吐起来,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颖颖回过神来,理了理鬓角,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郝爸爸,么么哒——”
  在我的鼓舞下,颖颖咯笑着嘟起樱桃小嘴,送到老郝嘴边,任他轻薄。俩人舌吻起来,如此似醉,口水直流,看得我都脸红心跳。不知什么时候,老郝一只大手已伸入颖颖风衣里,在她肉鼓鼓的胸脯摸来掐去。与此同时,老郝另一只大手盖在我俏臀上,不厌其烦地摩挲抓捏。
  此时此刻,我们婆媳一起尽力侍候着老郝,而我的儿子,颖颖的老公,就躺在我们旁边,并且毫不知情。我想起“淫妇荡娃”一词,用在我和颖颖身上,真是恰如其分!如果有地狱存在,恐怕我和颖颖死后都得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刑。
  如此这般吹了二十来分钟,我隐隐感到腰背有点酸疼。于是,我换了个姿势,跪到沙发边,埋首老郝胯间,耸动螓首继续吞吐。老郝扯开我的上衣,把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从内衣里挤出来,裸露在外面。随后,他掀开颖颖的风衣,露出她半个香肩,和一只圆润的玲珑乳房。许是我两只奶子的诱惑,抵不上颖颖一只奶子的风情。接下来,老郝的手就没离开过颖颖胸脯,对它万般转捏揉捻,几乎要搓爆。颖颖两只晶莹润白的颤巍巍奶子,水滴似的,在老郝手里变化成各种形状。她娇喘连连,面颊绯红,酥胸起伏错落,表情甚为陶醉。不过,当一丝乳白色液体,从老郝手指间里飚出来,我知道必须制止他俩了。
  “别捏了,你都快把两只奶子抓破了…”我一口吐出那玩意,起身拉住老郝胳膊。“住手!你看颖颖的奶头,都快红肿,你不心疼么…”老郝这才探脑袋仔细瞧去,果真见两只洁白的奶子上,布满抓痕,且乳头遍体通红,正冒出芬芳的乳汁。
  “好媳妇,宝贵的奶水,可不能浪费哦。”老郝双手托着颖颖两只颤巍巍的奶子,滑不溜秋地抖了一下,贼笑着说。“那是你的精华,爹给你吃了吧。”说完,俯身颖颖胸脯,张嘴叼住她奶头,“吧唧吧唧”吸起来。我朝老郝屁股上甩一巴掌,埋汰道老不正经!媳妇的奶水你也喝,还做爹的人,跟外孙抢奶。颖颖甜甜一笑,柔声说妈,让郝爸爸吸掇吸掇也好,不然胀得疼。老郝得了便宜卖乖,抬起头笑嘻嘻说瞧吧,还是儿媳妇好,懂得疼人。然后亲颖颖尖下巴一口,说等一下,爹一定好好疼你,疼你胜过老婆。
  “胡说八道什么,谁稀罕你疼!”我唾了一口。
  老郝嘿嘿一笑,推颖颖起身,拍了拍她屁股。接着,他一手掀开盖在左京身上的棉被,二话不说,拖起他靠沙发而坐,摆正姿势。随后,老郝轻蔑地拍拍左京脸蛋,扒拉下他的裤衩。这样一来,儿子重新赤条条展露在我和颖颖的眼皮底子下。
  我疑惑地盯着老郝,不晓得葫芦里卖什么药,正要发问诘难,他开口说话了。
  “老婆,从你带头,你跟颖颖自己把身上衣服脱了吧。”老郝翘起二郎腿,一手搭在左京肩膀上,老大哥似的说。“我和左京,一起looklook你婆媳俩的裸体,检验一下你婆媳俩的身材、肌肤、脸蛋以及翘奶、细腰、肥逼、白臀和长腿,比一下孰优孰劣。”
  听到老郝这个洋洋得意的创意,我顿时脸红心跳,下意识双手护住胸脯,偷瞄了儿子一眼。虽然他双眼紧闭,没有任何知觉,可听完老郝之言,我宛如一丝不挂置身聚光灯下,被一双双眼睛贪婪地打量,浑身直哆嗦。颖颖更加羞赧,一张粉脸红到脖颈上,小手攥紧风衣,都不晓得往哪里安放。也许心存愧疚,自打老郝摆正左京,颖颖便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看儿子的脸。
  其实,如果不愿意,我本来完全可以拒绝。可是,或许自己骨子里的确淫性十足,很快便被羞耻带来一种无比强烈的快感。这份飘飘欲仙的快感,把我紧紧裹住,无法自拔。在一滴眼泪滚落脸庞后,我银牙一咬,背向儿子,木木地脱起衣服来。颖颖见状,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向我投来求助目光。
  “脱吧,颖颖,跟妈妈一起脱,”我柔柔一笑,轻描淡写地说。
  前一分钟,我内心还在挣扎,这一刻,居然如水般释然。得到安慰,颖颖朝我盈盈一笑,镇静下来。她暗自长吁一口气,然后背转身,解开腰带,慢慢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之物。




  第005章

  灰色风衣顺着她缎子般光滑白腻的肌肤,缓缓落地,一尊玉般无暇的美人胴体,展立在老郝面前。只见发髻高高盘起,秀气的脖颈下,一副瘦削性感香肩。后背凝脂,窄腰丰臀,两瓣毡包似的屁股蛋儿,韧性十足。往下看去,一双修长健美的大腿,匀称紧致,白晃晃直刺眼。
  转过身来,只见颖颖白嫩红润的玉体,就像剥了壳的鸡蛋,毫无瑕疵。一对丰盈的玲珑乳,大小适中,非常坚挺,骄傲地瞪视着老郝。苗条修长的美腿中间,一簇卷曲的细密阴毛,长在肉鼓鼓的耻骨上。
  老郝目不转睛,眼珠子都快掉地上,连连吞了几口喉咙。看他胯间那玩意儿,倏地张开马眼,张牙舞爪,跃跃欲试。却不料被他单手握个正着,轻轻撸动,然后眼光一扫,看向我这边。
  但见我脱去身上最后一缕丝物,裸露通体晶莹的肌肤,宛如一块纯净的宝玉。秀脖瘦肩,细腰宽臀,一双苗条修长的美腿,散发着赤裸裸的诱惑。
  转过身来,两个饱满丰润的乳房,形似水滴状,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比例呈现在两个男人眼前。迷人的乳沟,紧紧托住项链底端的大钻戒,与饱满坚挺的乳房上,两颗鲜红圆润的乳头并驾齐驱。纤细红润的足丫,光洁修长的美腿,肉鼓鼓的耻丘。一丛“芳草”慵懒地长在耻骨上,好像在蔑视你,又好像在引诱你,看得老郝飘飘欲仙,垂涎欲滴。
  欣赏到这里,老郝情不自禁起身,围绕我和颖颖仔细端详。他踱着步子,边走边看,边看边比较,边比较边一只手撸着胯间那玩意儿。比较的时候,他忽儿拍拍我的屁股,忽儿捏捏颖颖的奶子。忽儿托起我的下巴,忽儿看看颖颖的胳肢窝。忽儿摸一把我的肥逼,忽儿扯一下颖颖的阴毛。忽儿闻闻我的脚丫,忽儿嗅嗅颖颖的小手。忽儿亲一口我脸蛋,忽儿吻一下颖颖的大腿。总而言之,当做物品般,在我俩的娇躯上,随意地比来划去。
  老郝的神情举止,让我想起中世界非洲黑奴买卖,奴隶主在菜市场挑选中意奴隶。更奇怪的是,我和颖颖,竟然不约而同默许了他这种可耻行径。也许,面对左京,我和颖颖更愿意做一件供人观赏的艺术品。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烦恼,更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花一刻多钟,老郝总算审视比较完毕,然后满意地拍拍手。我和颖颖相视一笑,如蒙大赦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笑,我才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然可以用一丝不挂的裸体,心安理得面对儿子。好像为庆祝一项难以完成的任务被攻克,我对儿子狡黠一下,竟然扭了扭屁股。再看颖颖,她比先前也放松很多了,朝老郝抛个媚眼后,居然很自然地走了几步。当她迈开优雅步子,胸前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轻轻晃动,显得俏皮可爱。
  我的视线重新投向熟睡中的儿子,一遍一遍审视着他强壮的身体,以及他那被老郝曝露在我和颖颖眼皮底下的命根子。毋庸置疑,儿子外形俊朗,风度翩翩,继承了轩宇所有优秀基因。除命根子小点外,轩宇父子俩什么都比老郝好,什么都比老郝强,什么都比老郝优秀。可是,话说回来,那么多强项又如何?老郝仅凭一项,便击败老公和儿子,抱得美人归,把我和颖颖收拾得服服帖帖。
  在儿子眼中,我一直是个端庄贤惠的好妈妈,为人清白,坚贞圣洁,是他眼里唯一的女神。殊不知,我这个贤惠的好妈妈,此时却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恬不知耻地瞧着他的鸡鸡。这都不算什么,更令人羞耻的东西,还在后面。我这个贤惠的妈妈,光瞧着似乎还不满足,内心竟然升起一丝龌蹉的想法。
  当然,这个龌蹉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稍纵即逝。然而,尽管如此,还是被精于此道的老郝扑捉到了。他不声不响走到身后,推我一把,示意趴下。我以为他想要,于是顺从地跪下来,趴在地板上,蹶高大白屁股。然而,接下来,老郝并没骑马驰骋。而是拍一拍我屁股,朝左京努了努嘴。我看见他脸上闪现一丝诡笑,立刻猜出里面意思,顿时脸红心跳,双眼不敢正视前方。
  老郝的意思,颖颖心领神会。她瞟一眼左京,又瞄一眼我,目光飘来飘去,神色很不自然。
  “…不要…不要…不要…”
  我喃喃自语,扭转头,眼巴巴看着老郝,希望他能收回指令。作为母亲,这一举动,毕竟是我生命里不能承受之轻。可是,老郝冷冷地注视着,果断地摇了摇头。他的寡薄无情,彻底伤我心。我“嘤”地一声,一股屈辱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模糊了视线。




  第006章

  原来在老郝心中,我已经变得如此下贱,竟可以由着他性子,成为宣淫享乐的始作俑者!而我的儿子,也从人之角色,沦为一件供他享乐的物件!想到这一点,原本的屈辱变成愤怒,我扬起高傲的头颅,朝老郝投去一道凌厉的目光。我要告诉老郝,自己绝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让他进一步侵犯我作为母亲的尊严。




  番外: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二

  第001章

  禁不住老郝一味唆使,我拨通了颖颖的手机。一阵清脆悦耳的音乐响过后,电话里传来颖颖慵怜的声音,似乎刚醒过来。
  “——喂,妈…”颖颖咳了一下。
  寒露已至,夜凉如水。窗外月影朦胧,早歇了虫鸣鸟叫。
  “颖颖——”我润了润喉咙,关切地问:“怎么了,你人不舒服?”
  “没事,就是刚睡醒,喉咙干燥而已…稍等一下,我喝口水——”接着,电话里头传来下床走动声响,逐渐远去。大约过两三分钟,重新传来走动声,然后听颖颖朗声道:“妈,我给翔儿喂几口奶,什么事你说吧。”
  我看眼老郝,暗叹一声,柔笑着说左京呢,他可在家。那边沉默一下,听颖颖轻声回道他昨天去欧洲出差了。果然不出所料,我心下一阵窃喜,紧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后说道五六天吧。
  “唉,京京这孩子,从美国回来也不知道多陪陪你和孩子,又赶着忙事业去了。”我话锋一转,换了副口吻。“要是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来郝家沟散散心。时下天气转凉,夜里寒冷,正是泡汤养身季节。打你上次回北京,咱快个把月没见面,我和你郝爸爸都挺想你呢。”
  说到“郝爸爸”三个字,我特意加重语气,话到这个份上,颖颖准明白其中意思了。她那边沉默良久,方缓缓说道:“妈,我明天上午就飞过去。不过,这次不能住久,最多呆两个晚上便要回。”
  我明白颖颖担心所在,问道还是原先那趟航班吧,她“嗯”了一声。
  “那我还是安排郝虎去机场接你吧,”我说。“跟上次一样,把两个娃儿也带来吧。休息吧,晚安——”
  电话那头,颖颖又“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翌日晌午,郝虎从机场接来颖颖。她一刚下车,便被小天缠住,脱不了身。气得老郝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发作。我好说歹说,才把小天哄开。等到返回房间,朝自个卧室里一瞧,公媳俩早已赤条条楼在一起。只见老郝双手搂住颖颖大腿,正埋首她胯间,津津有味地吮吸。颖颖抓紧床单,头往后仰,轻抿着嘴唇,表情欲仙欲死。
  为避免相见尴尬,我偷偷掩上门,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中午开饭,老郝和颖颖没来。我下午办完公,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时分。推门进去,颖颖刚好从卧室出来,神情慵懒,卷曲的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接着,老郝围一件锦袍,嘴里叼只金色烟斗,慢悠悠跟出来。看俩人光景,应该一起洗了澡。
  “妈——”见到我,颖颖羞赧一笑,理了理秀发。
  “饿了吧,”我笑盈盈地说。“快去餐厅吃饭,我让厨房早准备好,专等你父女。”
  老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咧咧道餐厅懒得去了,让厨房把饭菜送到房间来,我和媳妇在这儿吃。然后吧嗒抽一口烟,吐在我脸上。我白他一眼,挥手扇去面前烟雾,给晓月打个电话,吩咐她把饭菜送来。
  “媳妇,坐过来,让爸爸好好看一下你脖子上的项链,”老郝拍拍身旁座位。
  颖颖莞尔一笑,小声问道要干嘛。老郝说来嘛,坐过来便知。颖颖摇摇头,说等吃完饭再看吧,郝爸爸。遭到拒绝,老郝不免心中不悦,干脆起身坐到颖颖旁边,握住她手说爸爸有礼物给你。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在空中晃几晃。
  “纯净裸钻项链,全球限量发售。看见你妈妈脖子上那副项链么?跟我手中这副项链,一模一样,宛如双胞胎姊妹,”老郝迷着眼。“来,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爸爸给你戴上新项链。”
  老郝说完,就动手去摘项链。不料,颖颖把头扭开,咯咯笑道郝爸爸,不要嘛。于是,讶然问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么。
  “郝爸爸,你误会了,”颖颖端坐好。“人家不是不喜欢,只是脖子上这副项链,对我有重要意义,不能取下来…你的礼物,我先收下来,暂交妈妈保管。”




  第002章

  我懂其中厉害关系,从老郝手里接过项链,瞪他一眼道我替颖颖保管了,你快吃饭吧。老郝不由哈哈大笑,很自然地拍拍颖颖大腿,悻悻地坐回原位。
  吃完饭,颖颖起身去育婴室照看小孩,我稍微收拾下卧室。四处找找,没见着用过的安全套,于是把老郝叫进来。
  “跟你说多少次,做之前戴好安全套,别射进颖颖身体里,你咋就听不见呢?万一把颖颖肚子搞大,漏了马脚,我们都不要活了!”我板起脸,劈头训斥。“你当颖颖跟诗芸她们一样,怎么快活就怎么搞,我告诉你——没门!”
  老郝非但没有羞愧之色,反而美滋滋地说:“老婆,你严重误会我了。每次干颖颖之前,我都听你的话,戴好安全套…”
  “那套套呢,在哪儿,怎么不见?”我质问。
  老郝凑到我耳朵上,笑嘻嘻地说:“好老婆,实不相瞒,这一次干颖颖,我没顾上戴套。不过,我没有内射,而是拔出来射她嘴里了。”
  我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将信将疑地问:“你不会痴人说梦吧?我听颖颖讲,她受不了那股子腥味,连左京都不让射嘴里,会准许你犯规?”
  “嘿嘿,如果我告诉你,颖颖不仅准许我射她嘴里,还一滴不剩给我吞下肚子,你会不会更加觉得像天方夜谭的故事?”老郝拍拍我脸蛋。
  我鄙夷地看老郝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对颖颖使什么手段,迫使她吞精?”
  “天可怜见,我以人格发誓,”老郝竖起手掌。“射之前,我绝对征求过颖颖的意见。”
  “那你是怎么征询她意见呢?”我追问。
  老郝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颖颖快要射了,她赶紧说非安全期,不能射里面,要我马上拔出来。我问颖颖射哪里,可以射她嘴里么。她迟疑一下,点点头,把眼睛一闭,张开了小嘴…”
  以我的经验推测,处于肉体高潮中的女人,头脑一热,或许便同意下来,事后颖颖铁定后悔。
  “那吞精呢,你也征求过她意见?”我紧接着问。
  老郝摸摸后脑勺,讪笑说:“当时颖颖满口含着我命根子,几乎撑爆她嘴。我倒是想征询她意见,问题她没法儿说话呀。那会儿,我光顾自己快活,没顾得上颖颖死活。见她点头同意口爆,插进去就淋漓尽致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分把钟才停止。”顿了顿,接着说:“我估摸自己射精太多,颖颖憋不住,只得往肚子里咽,真是委屈她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我拍老郝一下,唾骂道。“你这叫蹂躏,得寸进尺!颖颖金枝玉叶,娇贵无比,她何曾受过这等虐待。你要是下手不知轻重,以后别妄想我帮你拉拢颖颖。”
  老郝忙不迭拱手作揖,满脸堆笑说:“对不起,老婆大人,我知错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改,做任何事之前,都先征求颖颖的意见。她答应下来,我才敢去做。”
  我戳戳老郝的额头,丢下一句“给我牢记在心,冤家”,走出卧室。转进育婴房,颖颖正在奶娃儿。只见她一手抱着左静,一手托着自个颤巍巍的花白奶子,把蓓蕾似的红红乳头塞到娃小嘴里。
  “妈,思高思远俩兄弟,这会儿估计该饿了,”颖颖回眸一笑。“你看他俩小眼睛直瞅着我,咕噜噜转动,貌似要跟侄儿侄女抢奶喝,真让人忍俊不禁,嘻嘻——”
  我嫣然一笑,从摇篮里抱起思高,解开衣领扣子,扒拉下纹胸,露出一只圆润晶莹的大奶。
  “妈妈的奶水,他哥弟俩喝都喝不完,还好意思抢侄儿侄女奶水喝,不羞死他俩才怪。”我托住奶子底端,捏起乳头,送到思高嘴里。娃儿一含住乳头,便紧紧咬住吸吮,欢快地“吧唧”大吃。
  “小宝贝,别急哦。奶完弟弟,妈妈再奶你。”我朝摇篮里哭闹不停的郝思远眨眨眼睛,小家伙好像能听懂似的,立马破涕一笑,手舞足蹈。“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妈,他能听懂你的话,真是神奇了,”颖颖啧啧叹道。




  第003章

  话说着,老郝推门进来。颖颖脸色一红,忙背转身,拉了拉外套。
  “我来看娃儿,看娃儿…”老郝舔着嘴巴,低头哈腰,边说边朝颖颖瞧去,一双小眼睛贼溜溜转。“媳妇生的两个好娃儿,爸爸抱抱——”径直走到颖颖跟前,说是要抱孩子,眼睛却勾勾地盯着颖颖白嫩的胸脯。
  只见颖颖尽管面红耳赤,却也不别扭,莞尔一笑,双手把孩子送到老郝怀里。如此一来,外套散开,用来哺乳的奶子完全袒露在老郝眼皮底下。他顿时双眼放光,裤裆处立马支起一定高高的帐篷。
  原本这般无所谓,不料老郝说一句“小宝贝,来,爸爸喂你吃奶奶,”竟然抱起小孩去吸颖颖的奶头。他这一手,出乎颖颖意料,不由后退两步,拉上外衣。
  “郝爸爸,小孩已经喂饱,不用再喂…”颖颖理了理鬓发,柔柔地说。
  “胡说,哪里喂饱!你瞧,咱儿子还看着你呢——”老郝板起脸,跟上去撩开颖颖外套,强行把小孩塞进她怀里。“快喂咱儿子,看他笑得多可爱。”
  我忍不住插嘴道:“老郝,你嘴巴上积点德,行不?别‘咱儿子咱儿子’地叫,不怕叫多了顺口,管不住自己嘴巴么?”
  “对不起,老婆,口误,纯粹口误,”老郝堆起笑脸。“应该是孙子,咱孙子,嘿嘿。”边说边揽住颖颖后背,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她和孩子。
  颖颖朝我看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只得单手托住奶子下部,把乳头送进小孩嘴里。
  “你看他,虎头虎脑,长大一定有出息,”老郝笑眯眯的样子。
  颖颖粲然一笑,露出羞赧的表情,接过话说:“小家伙比妹妹能吃奶,咬住妈妈的乳头,就‘吧唧吧唧’大口吃,真是个小小男子汉。”
  “那还用说嘛,”老郝顺口来一句。“我播的种,岂有孬种!”
  “妈,你瞧郝爸爸——”颖颖跺跺脚,“他又管不住自个嘴,胡说八道了。”
  我剜老郝一眼,走过去揪住他耳朵,训斥道:“眼瘾也过了,口瘾也过了,也应该知足了。以后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和颖颖阉了你!现在给我出去,哪凉快哪呆去!”说着,不容分说把老郝推出门外。
  “颖颖,喂完了没?”我轻声询问。“时候不早,喂完我们去山庄泡汤。”
  “喂完了——”颖颖把娃儿放进摇篮里,系好衣领扣子。“妈,我有点小困,想睡一觉再去山庄泡汤。”
  “也好,不用回房,就在妈妈房里休息一下,”我柔笑道。
  颖颖先前三次来我这里,说是泡汤,其实不尽然。自打那一次被老郝在池子里要了之后,“泡汤”已然成为偷情的暗语。加上这一次,颖颖已总共来郝家沟“泡汤”五次。毫无例外,每次“泡汤”,老郝都会和颖颖去山庄住一晚或者两晚或者三晚,在温泉池里疯狂交媾。
  虽说颖颖每次来郝家沟,我会跟他们公媳一起泡汤,但碍于情面,我最后总会找这个理由那个理由走开。剩下的欢乐时间,就交给他们公媳。不管他俩在池子里搞,还是在房间里搞,我都不会参与其中。之所以这样做,一来当然是为了照顾颖颖面子,二来也是为了照顾我自己面子。
  毕竟我和颖颖中间,夹着左京这层关系,不可能像诗芸晓月她们那样敞开了玩。我一直拿颖颖当亲闺女看,颖颖也打心底,把我视为比她亲妈还要亲的婆婆。如果突然要颖颖同自己的婆婆,一起侍候老郝,我想她根本调整不过来。其实,不要说颖颖——一个从未玩过“三人行”的嫩女子,就连我,一时间恐怕都调整不过来。
  当然,自打把上颖颖,老郝一直想跟我们婆媳做一次。这一次颖颖来郝家沟“泡汤”,他又心思痒痒,在我耳边吹枕头风。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样的事,强求不得,只能慢慢来。然后给老郝出了个主意,建议他这次带上诗芸,先从她姐妹俩开始。如果颖颖不抗拒,两次三次做下来,就可以考虑我们婆媳了。老郝当即问我为什么选诗芸,筱薇、晓月和彤彤为何不可。我拍拍他猪脑瓜,说她们当中,属诗芸和颖颖最亲,俩人聊得来。




  第004章

  然而,不知为何,当天晚上泡汤,颖颖却本能抗拒诗芸,抵死不从。任我们用尽法子,使劲手段,她都不愿意和诗芸一起陪老郝睡。眼看如意算盘落空,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次日,琳姐从长沙飞来,竟然轻松搞定颖颖。
  好了,以上都是后话。再说颖颖睡醒,养足精神,我、老郝还有诗芸便陪着她一起去山庄。彼此之间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不用藏着掖着。到山庄后,还是“香盈袖”那间楼宇,老郝直接跟我们进了女更衣室。我们边宽衣解带,边有说有笑,如家常般轻松自然。
  颖颖虽说有点不习惯,但举止表情落落大方,同我们一样,打情骂俏,嬉笑连天。我瞧在眼里,心想:看来有戏,老郝可得偿所愿了。
  不一会儿,我们三个精致的女人,便脱到只剩纹胸和内裤。一个个高挑匀称,前凸后翘,细腰长腿,几乎赤条条站在老郝面前。反观他,早已脱到只剩条大裤衩,身形粗壮,手短脚短,裆部高高隆起。
  “走吧——”
  一手挽住颖颖,一手拉上诗芸,我笑盈盈走出更衣室。老郝跟在后面,眼睛在我们三人的胴体上,睃来睃去,口哈子直流。进入汤池,屁股刚坐下,老郝笑嘻嘻凑过来。没搭上几句话,他心痒难耐,先把诗芸拥进怀里,大手摸上胸脯。
  颖颖见状,粉脸一红,垂下头,很不好意思。我把她拥进怀里,伏在耳边说悄悄话,分散其注意力。颖颖认真听着,或点头“嗯”一声,或抿嘴轻笑,或扭头回我一句。
  此时,在老郝双手调教之下,诗芸娇喘连连,身躯蛇般扭动。不知何时,老郝已褪下她胸罩,把两个毡包似的大白乳房,紧紧地抓在手里揉搓。与此同时,俩人动情地舌吻,发出“吧唧吧唧”响声。
  尽管阅历无数,老郝和诗芸的表演,还是让我脸红心跳,更别说初出茅庐的颖颖。她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极力应付我说话,目光却飘来飘去,不知停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对老郝眨眨眼睛,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开溜走人。最亲的人突然离去,让颖颖显得很无助。她眼巴巴目送我背影消失,便抱紧双脚坐在汤池里,把头埋得很低。
  洗手间出来,我穿戴整齐,转到一处暗室。从这个暗室,可以透过高清针孔摄像头,监控“香盈袖”楼台若干之处,其中包括老郝他们现在身处的汤池。老郝和颖颖前几次偷情,我也到暗室看过一小段。这个秘密,老郝当然知道,颖颖却完全蒙在鼓里。
  打开监视器,调出老郝他们那段,映到大屏幕上。只见颖颖已然被老郝另一只手环住细腰,在她脸上亲来亲去。画面非常清晰,能看到颖颖的表情,尽管垂着头,却显得很温顺。
  我露出一丝满意笑容,自言自语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晚上起,老郝对颖颖的调教之路,终于迈出里程碑的一步。”
  亲了五六分钟嘴,许是老郝觉得时机成熟,一只手抚上颖颖挺拔胸脯。哪知他刚揉搓几下,冷不丁被颖颖推开。老郝尚未回过神来,她已气咻咻冲上岸。
  事发突然,我赶紧离开暗室,小快步跑到汤池附近的更衣室。往里面一瞧,只见颖颖已换好衣服,正独自坐在椅子上黯然伤神。
  “颖颖——”我笑盈盈走进去。
  颖颖连忙擦掉眼角泪水,回头对我露齿一笑,叫了声妈。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颖颖回我说没什么事,可能累着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于是,我带颖颖来到一间二室一厅的套房,侍候她睡下。
  转到汤池,老郝正抱着诗芸大白屁股,在水里使劲地干,发出“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诗芸娇喘连连,双手撑在池底,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两只白兔似的奶子,晃来晃去。
  见他俩正玩到兴头,我也不好出言打断,就在旁边睡椅上坐下。老郝发现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一起来。我心里惦着颖颖,于是朗声责备道颖颖跑了,你都不去追,还痴心妄想什么。
  老郝狠狠顶诗芸一下,气呼呼叫道:“我追什么追,由她去算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人一起睡,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让她听你俩叫一个晚上,看她能耐多大。嘿嘿,她爱作让她作去,我们三人快快乐乐玩。”




  第005章

  说完,老郝扬起手,对准诗芸丰满雪白的臀部,就是几巴掌下去,痛得她眼泪直流,几欲跌倒。
  “我要你高高在上,我要你假装正经,我要你瞧不起人!”老郝一手扯住诗芸秀发,一手拍打她屁股,当马一样骑起来。“老子就喜欢操你这种货色——人前端庄贤惠,背后浪荡放纵。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裤子一脱贱到骨头里去!”
  老郝这几句话,看似对诗芸说,更像说给颖颖听。还有他那几巴掌,不像打在诗芸身上,倒像抽在颖颖屁股上。我不由心中不悦,皱起眉头。
  “下来,杵在那里看热闹啊——”老郝抬头看我一眼。“媳妇不愿玩,只好你顶替她哦。”
  我对他翻个白眼,背转身,不搭理。稍停片刻,我暗自吁一口气,缓缓来解胸领扣子。接着,衣服一件一件被我脱下来,整齐地码在躺椅上,直至一丝不挂…
  老郝很喜欢用“后趴式”进入女人身体,狠狠地蹂躏。用他的话说,无论多么端庄高贵的女人,此时此刻,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想到把一个人前端庄正经的女人,调教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他就莫名兴奋。所以,他每次操我,都会要我蹶高屁股趴在地上,并且亲手捏开肥嫩的阴唇,乞求临幸。
  这次亦不例外。不同之处在于,我和诗芸一起趴在地,扭动大白屁股,接受老郝带给自己的羞辱——一份能给自己带来连绵不绝快感的羞辱!
  老郝还喜欢我和诗芸用“69式”互相舔对方,他插一会儿我的穴,又插一会儿诗芸的嘴。然后转到另一头,插一会儿诗芸的穴,又插一会儿我的嘴。总而言之,两头兼顾,忙得不可开交。
  老郝更喜欢插屁眼,所以有的时候,他干脆就这样做:插一会儿我的穴,插一会儿诗芸的嘴,又插一会儿我的屁眼,再插一会儿诗芸的嘴,再插一会儿我的穴。然后掉转枪头:插一会儿诗芸的穴,插一会儿我的嘴,又插一会儿诗芸的屁眼,再插一会儿我的嘴,再插一会儿诗芸的穴。
  一句话,我和诗芸身上总共六个洞,老郝就这样轮流插着,不亦乐乎。有时候我会想:幸好女娲娘娘造人时,只在女人身上开三个洞。要是肚脐处再开一个洞,我和诗芸的大小肠,铁定被老郝搅成麻花。
  当老郝从我身上爬起来,他气喘咻咻说了一句“靠,还是老婆的小穴又湿又紧,超会吸鸡巴,操得舒服!”闻言,我心中窃喜不已,嘴上却道我半老徐娘一个,哪能比得上诗芸,她即年青,又漂亮。老郝穿上裤子笑嘻嘻说她是年轻漂亮,但下面小嘴没你厉害。我拍他一掌,唾骂道胡说什么,谁还不是一样。
  “媳妇呢,在哪?”老郝点上香烟,眯起小眼睛,悠闲地抽一口。
  “在三楼房间休息,上次那间…”我背转身,让诗芸替自己系好纹胸,才弯腰去穿内裤。“你俩饿不?”
  老郝拍拍袖口,掸掉烟灰,咧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她。”说完,径直而去。
  “等一下…”我唤他一声,急匆匆穿好衣服,和诗芸追上去。
  上了三楼,进入房间,老郝正欲推门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俩在外面休息,我先进去看看,”我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声说道。“快十二点了,颖颖许已睡下,你俩安静点,别吵着她。”
  嘱咐完,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颖颖身上盖着被子,曲线玲珑,背向门而眠。
  “颖颖——”我柔声呼唤,在床畔坐下来。
  颖颖面容安详,嘴角微微扬起,眼稍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我心下一疼,不觉伸手替她擦去泪渍,暗想:颖颖,妈对不起你。
  老郝走进来,看一眼颖颖,便脱去短裤,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儿。我慌地拦住,质问他干什么。老郝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颖颖啊。
  “她不喜欢同我们一起玩,这会儿正好,我专门来服侍她。”老郝说着把下体凑到颖颖脸蛋前,腥红的龟头触了触樱桃小嘴。“老婆,你到隔壁房间,跟诗芸俩人睡。这里交给我,我保管把咱儿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她飘飘欲仙。”




  第006章

  “你胡闹什么!”我气得推开老郝。“颖颖已经熟睡,你一闹,还不把她吵醒。拜托你,别折腾她!”
  “哪里睡着了,分明在装,”老郝目光扫向颖颖。“说好来玩,我不信她能睡着。你瞧她眼睛红红,刚才还在哭呢,打这会儿便能睡着?”
  “她之所以哭,还不是因为你,”我悻悻地说。“她一个人跑开,你非但不追上来哄,反而只图自己快活。口口声声跟我说会疼颖颖,你就是这样疼她!”
  老郝情知理亏,苦口婆心地说:“老婆大人,我这不是一心一意来疼媳妇了么?你相信我的话,媳妇没睡着,她在装呢。她之所以耍小性子,还不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使然。我好好操她一次,将功补过,第二天就没事了。要是今晚不操,指不定媳妇一生气,连夜跑回北京。”
  “哼,看你说得那么动听,”我嗤之以鼻。“好像操我们女人,是你对我们的一种奖励似的,脸皮要多厚有多厚。”
  “难道不是?”老郝反问一句,掀开被子钻进去。“呵呵,你要是想看,只要颖颖同意,我不介意。”说着,下身贴紧颖颖背臀,一只手抚上她胸脯,一只手摸进她双腿间。
  老郝动作生猛,颖颖依然紧闭双目,任他肆意揉捏着身上敏感部位。这一下,我相信老郝所说没错,颖颖果然在装睡。记得老郝第一次上我,为免尴尬,我也是这样假装睡觉,半推半就。于是,我脸上一红,走出房间,带上门。
  “诗芸,我们也睡吧——”
  我牵起诗芸手,俩人步入隔壁卧室,相互褪去对方身上衣纱。
  “萱诗姐,你的身材真好,真完美。”诗芸纤葱手指尖从上至下划过我背脊,停留在丰满的臀部。“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
  我转过身,摸着诗芸挺拔的乳房,莞尔一笑说:“诗芸妹妹,你的身材也很好,也很完美。”
  “萱诗姐…”诗芸蹲下身,呼吸扑在我阴毛上。“你下面好多水…”然后伸出香舌,轻轻尝了一口。肱骨厮磨、缠绵悱恻之际,隔壁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啪啪啪”声,然后响起颖颖的叫床声。先是细细呻吟,娇喘连连,继而大声浪叫,轻微饮泣。
  “萱诗姐,郝大哥正在干白颖妹妹呢。看上去清纯脱俗,原来她叫起来也那么浪。郝大哥真厉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诗芸呢喃细语。“我好想加入他们,被郝大哥从后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诗芸小穴,使劲抠挖起来。她顿时尖叫连连,身子蛇一般扭来扭去。
  说心里话,我并不是双性恋,诗芸也不是。只是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男欢女爱声,我俩欲火腾腾,实在耐不住长夜寂寞。老郝操了颖颖一个晚上,我俩也互相摸了一个晚上。直至天微微亮,东方显出鱼肚白,颖颖的叫床声才停歇。然后,整个房间便鸦雀无声,变得宁静祥和。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尽情放纵之后的安宁。
  清晨醒来,老郝和颖颖还在睡。我和诗芸用完早膳,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才见他公媳俩从卧室走出。
  颖颖穿戴整齐,仪表端正,主动跟我和诗芸道了声早安。昨晚那个浪叫的女人,已经离她远去。现在的颖颖,自信满满,脸上写满矜持。跟你说话时,巧语嫣然,顾盼生辉,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兰的气质。
  老郝则不同,袒胸露肚,很随意地用一块浴巾围住下身。他也不吃早餐,往沙发上一坐,便把诗芸楼进怀里。我左劝右劝,他才放开诗芸,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光。不料刚放下杯子,他的咸猪手,便从桌子底下摸上颖颖大腿,来回摩挲。摸了一会儿,老郝貌似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伸向我裆部,隔着裤料轻轻抓捏花蕊。
  颖颖小口喝着瘦肉粥,脸色微微发红,依旧跟我们谈笑生风。我和诗芸看在眼里,也当没发现,还是一样叽叽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里给我发短信,说她今儿上午从长沙飞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车去机场接她,”我起身说道。“接到琳姐,我俩直接来山庄,你们仨就在这里等。”
  “妈,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颖颖低头轻语。




  第007章

  我知道颖颖心思,于是颔首许可,牵起她走向门口。老郝跟上来,说是送我俩上车。其实,一路上手都没离开颖颖的俏臀。临别之际,还把我们婆媳俩搂在怀里,各自亲了一下。为避免山庄工作人员看见,我立刻强行推开她,四下扫视一圈,拉颖颖匆匆钻进轿车。
  “妈…”颖颖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是我不好…”
  颖颖的话,并不让我感觉意外,她会这样说,完全出自善良天性。
  “你哪里不好了,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颖颖脑瓜。“凡事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妈妈理解。”
  颖颖是个好儿媳,但我却不是一个好婆婆,简单一句对话,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导。也许是我想跟颖颖分享更多快乐,也许是我不肯轻易放弃,也许是我中毒太深。
  “禁脔”这个词,以前只在语文课本上见过,意思是珍贵的、不容别人染指的肉。现在往往用来比喻一个人臣服另一个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性玩物。当时嘴角还挂起一丝嘲笑,蔑视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不料时隔三十年,原来一件很遥远的事,却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禁脔么?从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没了退路。唯有任凭老郝驱使,在他的鼓吹和教唆下,接二连三,把晓月、诗芸、彤彤等一一拉下水。直至那个淅淅沥沥的雨夜,颖颖撕心裂肺的饮泣,像刀一样划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对老郝的那份爱,早在不知不觉中,扭曲变形,甚至走火入魔。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剑,挥向身边最亲的人。
  那颗自甘堕落的快乐种子,在我腐朽的残躯上,生机勃勃地破土、吐新、发芽、抽枝、长大。事已至此,大错铸成。思来想去,唯有瞒天过海,方能把伤害降到最低。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对颖颖最好的爱,对左京最好的爱,对我与老郝的新家最好的爱。
  如果死后,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见着轩宇,不配面对左家列祖列宗。那么,就让我永远隐瞒下去,把这个秘密带到地狱里去吧。
  “妈,你有心事呀…”颖颖看我一眼,垂下头,咬了咬嘴唇。“都怪我不好,没把持住,犯了错…”
  “别自责了,要怪就怪妈吧…”我握住颖颖的手,原本想安慰几句,却突然一阵心酸。“也许冥冥之中早注定,怨不得任何人,这就是我们婆媳的宿命吧。当今之计,只能谨小慎微,尽量不要犯错误。”
  颖颖单手托腮,凝视着远处山峦,一副若有所思样子。风吹动她几缕秀发,飘来飘去,恍如隔世。突然,她下定决心似的,转头问道:“妈,我和诗芸,郝爸爸更爱谁?”
  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说:“那还用讲嘛,当然更爱你。在你郝爸爸心中,无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发过誓,说你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女人,他要疼你一辈子。”
  颖颖“哦”了一声,脸色潮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也许是这段婆媳之间的心灵对话,让颖颖豁然开窍。也许是徐琳手段高明,太会来事。中午吃饭,颖颖红着脸,第一次跟老郝喝了交杯酒。当她腼腆地说出“郝爸爸,我爱你”,我终于确认,颖颖算是完成了一种从肉体到心灵的出轨仪式。如果之前尚属于荷尔蒙冲动下的半推半就,那么此后,跟诗芸、筱薇她们一样,颖颖已把自己视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的挑逗下,还在餐桌上,老郝就开始对颖颖不规矩,把一只大脚丫明目张胆地伸进她裙子里蹭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为喝酒缘故,还是春情泛滥,颖颖面颊绯红,像一朵灼灼盛开的桃花,妩媚妖冶。清澈明亮的双眸,宛如笼罩一层水雾,迷离而惆怅。肉嘟嘟的性感小嘴,微微撅起,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接下来,老郝为颖颖宽衣解带,抱进汤池交欢。其后,徐琳也褪尽衣纱,蛇一样的双手紧紧箍住老郝脖子。这一场汤池“三人行”,在持续个把小时候后,转移到了休息室。直至夜色吞噬整个大地,除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以及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房门依然紧闭。
  当从荧屏上看到徐琳抱着颖颖的大白屁股,用力分开其肥嫩阴唇,并叫着“快干她,干死她,看她以后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喷涌出来。徐琳每句羞辱颖颖的话,除了令她“呜呜”饮泣外,还叫我兴奋连连。在老郝捣蒜似的抽插下,颖颖趴在床上的雪白躯体,不停地晃动,看上去那么柔弱,那么无助…




  第008章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歌毕舞散,颖颖缓缓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语。蓬松的白色长裙散落开去,像一爿簇拥的牡丹花,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亵渎。一位身着白色燕尾服的俊朗男士,翩翩向前,爱怜地抬起颖颖的瘦尖下巴。四目相对,含情脉脉,说不出的缱绻,说不出的缠绵…
  记忆中场景,正是左京和颖颖结婚那天的盛况。所谓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大红地毯、洁白婚纱、亲友祝福、祷词礼赞等,最后都抵不过一个“食色性也”!
  坐在客厅,面对满桌丰盛的菜肴,听着一阵紧接一阵的肉股撞击声,我感觉房屋似乎摇晃起来,头晕目眩。然后,女人的娇喘,被无限放大,最后塞满每个角落。那种略带哭腔的叫床声,甜蜜得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
  当尘埃落定,万籁俱寂,我扫一眼腕表:八点四十五。掐指算来,颖颖第一次“三人行”,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比我第一次多出约半个小时。
  “老郝、琳姐、颖颖…”我润润嗓子,敲了敲紧闭的房门。“出来吃晚饭了——”
  稍息片刻,徐琳朗声回道“萱诗姐,我和颖颖的衣服落在更衣室,麻烦你去拿一趟吧”,听上去绵绵无力,酥软到骨头里。于是,我折回更衣室,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缕,码放整齐后,给他们送进房间。
  但见老郝靠床而坐,一只手随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只手环住颖颖细腰。琳姐和颖颖偎依左右,缱绻缠绵,窃窃私语。在老郝毛茸茸的胸膛和肚皮旁边,四只玲珑圆润的乳房,骄傲地瞪视着你。放佛在说:还有比我更白、更润、更挺、更大的吗?
  见到我,颖颖脸颊升起两朵粉红桃花,娇羞地蜷进被窝。
  “颖颖,穿上衣服,起来吃饭…”我理了理鬓角,把她的衣纱放到枕头边。
  俄顷,颖颖轻语道:“妈,我不饿…”
  “傻孩子,不吃点东西,晚上怎么睡,”我往床沿上坐下。“来,乖,听妈妈的话…妈妈特意给你准备了参汤,吃一点,对身子好。”说完,吩咐诗芸盛来一小碗香喷喷的热汤。
  颖颖动动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纹胸,在被窝里穿好,方慢腾腾坐起来。我拿上一件米白色衬衣,轻轻盖住她娇躯,又替她整理整理秀发。
  “妈,我自己来吧,”颖颖展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待其打理头发完毕,我接过诗芸手中的参汤,舀上一小瓷,吹了几口后,送到她嘴边。颖颖呡上一口,细细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吗?”我笑盈盈问。
  “嗯,好喝——”颖颖甜甜一笑,砸砸嘴巴。“妈,谢谢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谢我什么,”我摸摸颖颖头发。“有一个聪明乖巧的好女儿,妈要谢你才对。”
  琳姐凑过来,恬着脸说:“好妈妈,女儿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此薄彼,只疼一个嘛。”
  我“噗嗤”一笑,唾道:“去去去,我才没这么大女儿,要喝自己动手,桌子上一大罐呢。”嘴巴上说着,还是连喂琳姐三口。
  老郝吃饱喝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油光满嘴回到房间。诗芸为他点上烟斗,老郝猛吸一口,惬意地吐出一个袅袅上升的烟圈。接着朝大师椅上一坐,拍拍诗芸屁股,示意她蹲到两腿间…
  我白老郝一眼,骂道:“臭不要脸的东西,歇一会儿,你要死啊。没看见颖颖在喝汤么?就把那恶心玩意露出来,什么人嘛。诗芸,别给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诗芸,躺到床上。“说得也是,不能败坏媳妇食欲。”话刚出口,一只手却环住颖颖细腰,另一只摩挲着徐琳屁股。“还是老婆见识高明,待媳妇吃饱喝足,咱们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说四位老婆,你们举手表个态吧,嘿嘿。”
  “好呀,我没意见,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没什么意见,”诗芸羞赧一笑,转过身。
  “儿媳妇,你呢,跟不跟爸爸睡?”老郝笑眯眯拈起颖颖尖下巴。“你要是说个不字,可会叫爸爸好伤心哦。”
  颖颖双靥绯红,久久不语。见状,我抡起拳头砸老郝一拳,骂道:“有琳姐和诗芸妹妹陪睡,你还乱伤什么心。颖颖,甭理他!”
  老郝嬉皮笑脸地说:“琳琳和诗芸哪够?好老婆,最起码,还要加上你。咱们四人大被同眠,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日日新郎,夜夜洞房,总有一天叫你油尽灯枯,早见阎王爷,”我戳老郝脑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颖颖,叹道:“唉,我说漂亮媳妇,脑瓜子咋还不开窍呢。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过吗?我当时看你也蛮放得开,玩起来很疯。现在只不过多一两个人睡觉而已,有那么难下决定吗?快说,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屁股!”说着,扬手作势去拍颖颖屁股,吓吓她。
  哪知颖颖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你敢!谁蛮放得开,谁玩起来很疯,净胡乱编造,哼!谁要跟你睡,人丑就爱作怪——”接着瞄我一眼,垂下头,羞涩地说:“我跟妈妈睡,你爱跟谁睡跟谁睡去,甭来吵我和妈妈。”然后蜷进被窝,一把盖住头。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还不是拐弯儿同意跟我睡,哈哈——”老郝连被带人搂住颖颖,在床上打起滚来。“好媳妇,你太可爱了,爸爸爱死你。”
  “就你自作聪明,老东西!”我暗骂一句,脸上露出舒欣的微笑。




  【同人续写】
  作者:久舞而绮

  “妈,看看你的好女婿,像个没断奶娃儿似的。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妈不离口,娘不离嘴。”
  放佛救星驾临,白颖埋汰起左京。
  “这个不省心的老公,我把他交给你啦。我上楼去看看宝宝,喂口奶……”
  说完,白颖对左京扮个鬼脸,吐吐舌头,一小快步跑上楼。
  白颖一手扯高白色长裙的裙摆使得自己可以走得更快一点,因为感觉到刚才跳舞时被挑逗出来的爱液几乎快流到白色水晶高跟鞋了。
  从王诗芸在她耳边告知二楼有一个很大的休息室,舞后可以跟郝爸爸上去休息时,这爱液就开始酝酿了。
  这样临时安排的聚光灯下精彩的钢琴表演成了助性的挑逗,贴身厮磨的交谊舞成了交欢前的爱抚,现在就差了进入,不对,是狠狠的进入。
  白颖想起回来的五天中,虽然丈夫左京一直陪伴左右,但是郝爸爸却能每天见缝插针来上一次。
  连日的宠幸使得白颖有种在众姐妹的地位有点赶超婆婆李萱诗的感觉。
  “是小别胜新婚,还是……管他呢,这种身心俱在云端的释放,谁不喜欢呢。”
  虽然心里不承认,但是欣喜、娇羞的已显现在白颖那精致的脸上。
  白色水晶高跟鞋敲在楼梯上的声音,轻快的犹如她的主人的心情。
  早已在二楼等待王诗芸看到如此情形,一脸嬉笑,“大少奶奶,心急吃不了热棒棒哦,我在这里给你们把风,放心的浪吧。”
  虽然与王诗芸姐妹相称已有一段时间,但给她撞见自己如此饥渴的情形,白颖还是被羞的赶紧低头从王诗芸身边走过。
  王诗芸还是得势不饶人,凑到白颖的耳边轻说:“里面的落地玻璃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而且隔音相当好,妹妹可以放心的叫出来,江化最爱妹妹哪种要死要死摄魂夺魄的声音了!”
  白颖俏脸一热,赶忙进入房间。房间不大,靠外面墙是一整块的落地玻璃,能清楚的看到一楼大厅正在跳舞的人。
  暧昧的黄色灯光照出靠里面的是一排排挂着的医生、护士、教师、空姐、女警、OL制服,婚纱、旗袍、礼服,各式丝袜、情趣内衣的衣架;中间有大床,凳子还有梳妆台,简直就是一间行房。
  白颖深知郝爸爸的嗜好,结婚时用过的抹胸鱼尾婚纱也用上过几次。
  等不过一分钟,跳舞被挑逗后燥热的娇躯如同等待了一个世纪。
  白颖双手扶在落地玻璃上,看到了被一群色狼般的官员虎视眈眈围住的婆婆李萱诗,看到了在与母亲亲热交谈的丈夫,但是他在哪里。
  就在白颖忍着因在左京面前偷情而刺激的在不断发抖的娇躯,老混蛋郝江化早已脱光了衣服,挺着红黑发亮的七寸凶器轻轻的向儿媳妇白颖走过去。
  凶器首先向白颖那给白色丝绸礼服紧包的翘臀发难,狠狠的顶了下。
  “不许动,翘起臀来!”
  白颖先是一惊,但迅速就用翘臀不断摩挲着那根拥有惹人爱的硬度和热度的东西。双手继续扶着玻璃,从B被调教成D的双乳紧贴着玻璃,压腰翘臀,调较到可以给后面的黑粗长随意侵犯的高度,还不忙回头媚笑:“郝爸爸,像鬼子悄悄的进村呢!”
  “打枪的不要,我的乖儿媳妇颖颖要打炮!”
  说完将黑粗长压在白颖的股沟上,一手压着白颖扶着玻璃的手,一手从后门搂着细腰,纵身将满口黄黑牙还带着酒气的臭嘴吻向儿媳妇那娇嫩欲滴的红唇。
  白颖一点都没有嫌弃,竟着魔似的扭过头配合他,然而由于白颖本来就比郝化天稍高,又加上白颖穿了四寸高跟鞋,无论怎么配合,四唇就差那么点点才能黏上。
  就当郝江化就要发飙之至,冰雪聪明的白颖将香舌伸了出来,先轻划郝江化的双唇,然后深入他的臭嘴中。
  郝江化顺势吸吮,将儿媳妇的口水如琼浆般吞入腹中。就在白颖快将香舌缩回去的时候,郝江化的大舌头也跟着伸出来,这一老一嫩,一老丑村汉一城市美少妇的舌头在空中不停的互舔着,交换着口水,尽情的取悦和挑逗对方。
  最末,白颖动情将老郝的大舌吸入口中,不断吞入老郝推送过来的口水。
  这些口水如春药般使得白颖娇躯发颤。
  “郝爸爸,给我,狠狠的给我!”
  白颖主动的将礼服裙摆掀至腰间,开裆的白丝,鲜嫩的花瓣出现在老郝眼里,花瓣涌出来的爱液湿透了半条丝袜。
  “好儿媳妇真是听话,回来这么多天都是开裆裤袜,裙底真空。左京这个不孝子就不一样了,我跟乖儿媳妇跳跳舞、搂搂腰咋了,那眼神要像要杀了我那样!”
  说完将自己的黑粗长顶在白颖的花瓣上。
  “从今天看到你开始就硬到现在了,你弹琴表演的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把你就地正法。左京这臭小子老让我难堪,看我不教训教训他。”
  白颖耸动着翘臀,见郝爸爸顶而不入,那瘙痒,空虚感不断增强,当看到远处的左京跟婆婆已经在贴身跳舞时,机智的哼出:“郝爸爸,你看,左京在调戏你老婆。”
  郝江化一看,假装怒道:“妈蛋,谁敢调戏我老婆我就干死他老婆。颖颖,我说得对不?”
  “郝爸爸,我支持……哦……你……啊……就……嗯……狠狠的……”
  白颖说到一半,郝江化屁股狠狠用力一挺,七寸的黑粗长在整根没入到白颖体内。
  白颖虽与此巨根战过近百回,但每次的进入都感觉要重新适应一般,小嘴一张就把自己那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奋战的娇吟低喘交了出来。
  郝江化就曾赞过白颖呻吟诱人,白颖娇羞的回道,这声音如同开关,碰见喜欢的人就会自动打开。
  但声音持续时间由在她身上的男人确定,像左京跟郝爸爸比,一个山顶,一个云端,一个千米高空,一个三万英尺。
  玻璃的一边是舞台,一边是昏暗的行房;一边是优雅的舞曲,一边是节奏的啪啪啪;左京楼着母亲细腰连续跳了两支舞曲,老郝同样扶着白颖的细腰挺动着上千下,高贵的美妇人发髻早已被解开,几近及腰的栗色波浪卷发披在美背,随着啪啪啪节奏律动着。
  郝江化每次后入白颖,都喜欢看着这一头美发随着自己的撞击而飘舞,用他的话就是“带感”。




  【郝叔之郝小天D生日礼物篇】
  作者:laohuozi789(西门二官人)

  (1)礼物1

  一觉醒来,左京迷迷煳煳地听见白颖在跟谁说话,她的声音很嗲,像是在跟对方撒娇的样子。
  “哎呀,你真讨厌!~嫂嫂是女人呀?~呃~女人撒娇又怎么了嘛~格格~”
  “颖颖,您在跟谁说话啊?”
  左京睁开眼睛说道。
  “老公起来了?呃,还能有谁?当然是你郝弟弟咯!~老公,你弟弟起床了呢~我去给你们早餐。说完转身去了厨房,左京起床后去了卫生间洗澡。郝小天在客厅看见左京去了卫生间洗澡了,则起身走进厨房。从背后一把抱住白颖,双手在白颖胸部抓着两只大奶子。用力揉成各种形状,嘴附在白颖耳朵边边吹气边说道,好嫂子昨晚是不的和左哥哥做了,是哥哥的鸡巴肏的爽还是弟弟我的鸡巴肏的爽。蒽?白颖背靠着小天半闭着美目口吐香气说道;不错~昨晚是睡在一起~我还被你哥哥强奸了呢~格格~当然是你哥哥的鸡巴肏的爽咯~好了啦,你哥出门后再聊吧~先让嫂嫂做早饭!”
  听见白颖说自己的鸡巴没有左京的肏起来更爽,小天心里很不高兴。
  哥哥不就是比我的大吗?可是我的更加坚挺,肏起屄来更加持久,嫂嫂又该怎么说呢?白颖大概是看出小天有些不高兴了,她低下头来在小天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温柔地说道:“小天,生气啦?”
  “我哪敢生嫂嫂的气啊!”
  小天赌气地道。
  “还说没有生气呢!你看你的嘴巴都可以挂上油瓶了。”
  白颖伸手在小天的嘴巴上捏了一下,说道:“宝贝别生气了好么?嫂嫂喂你喝少妇奶。”
  说着白颖将一只乳头递到了小天的嘴边。
  “我不想喝。”
  小天故意气她道。
  白颖也不生气,她越发温柔地道:“那嫂嫂喂你喝下面的哇哈哈好不好呀?”
  “不好。”
  “呃,嫂嫂知道了,你是想喂嫂嫂的小妹妹喝你的精液奶,对不对呢?”
  说着白颖骑到小天身上,用骚屄来套小天的鸡巴。
  小天夹紧了双腿不让她得逞,我说:“嫂嫂不是说哥哥的鸡巴更棒吗?您跟哥哥肏好了。”
  白颖腻在小天身上,用牙齿轻咬着小天的耳垂嗲声嗲气地道:“小老公,别这样嘛!嫂嫂那是在调戏你的,你这都听不出来么?哥哥的鸡巴虽然比你的大,可硬度却比你的差远了,嫂嫂跟你左哥哥性交那是做作业,只有跟我的宝贝小天性交那才是做爱啊,你知道么?”
  “嫂嫂,您这也是在安慰我吧?”
  小天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道。
  “我小老公,你要怎样才相信嫂嫂呢?”
  “我要嫂嫂对天起誓,说最爱小天的大鸡巴,最喜欢跟小天乱伦性交。”
  “好,嫂嫂发誓:最爱小天的大鸡巴,最喜欢跟小天乱伦性交,这样行了么?”
  “要是嫂嫂心口不一怎么办?”
  “那就让嫂嫂成为千人骑万人插的淫妇好么?”
  “不行,我才不要嫂嫂被千人骑万人插呢!”
  白颖嫣然一笑道:“那就让嫂嫂变成公狗的淫妇好不好?”
  “嫂嫂要是成了公狗的淫妇,那我岂不是也成了公狗了?这也不成。”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想要嫂嫂怎么样啊?”
  “我要嫂嫂永远和我粘连在一起成为连体人。”郝小天说。
  “好,嫂嫂最喜欢跟小天粘连在一起了,从此只让我的小天老公一个人的鸡巴肏,好不好?”
  “嫂嫂,”
  小天扑到她怀里深情地道:“要是我真的可以跟嫂嫂粘连在一起就好了,您知道吗?我做梦都害怕嫂嫂不要我了呢!”
  白颖将小天紧紧抱住,用她那一对弹性十足的丰乳在小天的胸脯上厮磨着道:“小天,你是嫂嫂的宝贝小老公,嫂嫂怎么会不要你呢?傻孩子,嫂嫂最爱的人就是你了,知道么?”
  “那左京哥哥和爸爸呢?”
  小天这样问道。
  “嫂嫂当然也很爱你爸爸的。左京哥哥么你还不懂啊”
  “那您更爱哪一个呢?”
  白颖沉吟了好久,这才说道:“如果硬要嫂嫂选择的话,嫂嫂更愿意跟你左京哥哥同桌吃饭,跟小新同床睡觉,你满意了吗?”
  “嗯!”
  “现在你可以喂嫂嫂喝你的精液奶了么?”
  “嫂嫂,”
  小天将龟头递到白颖屄口处说道:“我愿意把全部的精液奶都挤出来喂给白颖喝。”
  白颖掰开屄口迎入小天的鸡巴,她微微一笑道:“嫂嫂哪喝得了这么多呀!
  小天,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嫂嫂准备送给你一份特别的礼物,到时候你就知道嫂嫂有多么疼爱你了。“
  “嫂嫂,您想要送给我什么礼物呀?”
  小天好奇地问道。
  “暂时保密。小天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白颖给小天卖了个关子。
  “嫂嫂,您的生日也快要到了,嫂嫂想要小天送给您什么礼物呢?”
  嫂嫂的生日只比我的晚了几天,我还没有想过要送给嫂嫂什么礼物呢!“小天,嫂嫂送给你礼物的同时,小天也会送给嫂嫂一份特别的礼物,所以你不必再去准备什么礼物了。”
  白颖说道。
  小天越发的好奇了,白颖所说的这份特别的礼物究竟是什么东东啊?难道说是性交?可这也并不特别呀!是肛交?这个嫂嫂也给过我了呀!小天猜来猜去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好等到生日那天再说了!不过尽管白颖说不用我准备什么礼物,小天决定还是要好好想一想,我一定要送给嫂嫂一份能够表明我心意的礼物。
  算算时间左京差不多也该洗完澡了,小天放开白颖走回客厅坐下,白颖赶紧整理好衣服,动作麻利的快速做着早餐。
  一会后左京洗完澡出来看了做在沙发上的小天一眼,自顾进主卧穿衣服去了。
  再出来时白颖早餐已经做好,三人很快吃完,收拾下餐具白颖对左京说,一会我去医院上班顺路把小天送学校吧。
  左京对小天老缠着自己老婆本来就很烦,听了白颖说完,赶紧说;不用了,今天我送吧,今天我有事要去他们学校那边方向办事,正好顺路,你直接去医院好了,听左京这么一说白颖当即笑着回应,那也行,小天今天就哥哥送你咯,小天表现的很乖巧答应道;知道啦,就麻烦哥哥咯。
  左京弊了小天一眼没有作声。
  很快大家都出门,左京白颖各自开一辆车出发,小天当然是上左京的车了。
  一周后,左京被公司派去南美智利出差21天,走时头晚跟白颖好好温存了一番,并且告诉白颖自己不在时不准把小天带回来住。
  白颖笑着答应的满满的。
  让左京放心好好工作,早点回来,左京对于老婆的回应很满,想了想又对白颖说如果妈来电话让你去陪她,你也要等我回来,听到没?白颖一脸笑容回答,好好好老公说什么就什么,行了吧,说完还握拳头轻打了左京胸口一下。
  左京走了,可他不知道第二天郝小天就睡在了他和白颖的婚床上楼着裸体的白颖。
  左京出差后的这个周末,郝小天和白颖的身体就几乎没有分开过,出门的时候,如果是开车的话我就会亲热地搂着嫂嫂的纤腰,如果是走路的话,我就会拉着嫂嫂的手。
  在家里那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十月中旬在北京这里是一年中最舒适的季节,天气不冷不热,可白颖家却开着热空调,家里总保持着摄氏三十度的温度,一进屋白颖就会脱得一丝不挂,有时候就穿着一件小背心,或者穿上一条网状丝袜,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始终是暴露出来的。
  成天面对着一位如此性感迷人,身材绝佳的裸体美人儿,小天的鸡巴总是忍不住地勃起着,白颖只需冲小天挺一挺下身或者摇一摇屁股小天就会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似的扑上去跟她交媾在一起。
  白颖开玩笑地骂小天是头小种猪,小天就回骂她是母猪。
  闲话少说,很快就到了小天生日的那一天。
  令人遗憾的是今年小天的生日是在礼拜四,那天一大早小天就起床了,洗漱完毕准备出门的时候我才发现白颖还没起来呢!奇怪了!难道白颖今天不用上班吗?近期早上上学都是白颖开车送我的,所以我们叔嫂两个每天都是一同出门。
  小天来到白颖的卧室,只见她还躺在床上睡觉呢!最近这几天我们做爱都有控制做的不多,白颖不可能是太累的缘故,难道是生病了?“嫂嫂,您怎么啦?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小天关心地问道。
  “哦,小天,嫂嫂没什么的。”
  白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说道。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对了,嫂嫂今天请了一天的假,小天你也不用去学校了,嫂嫂也帮你请了假,就说是咱们家小天生病了,需要休息一天。”
  原来是这样啊!难道说这就是白颖送给我的特别的礼物?嗯,这也够特别的,别的同学都在学校上课时,我却在哥哥家里抱着嫂嫂性交。
  这真是太棒了!小天放下书包,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上床搂住了同样一丝不挂的白颖。
  “嫂嫂,我们肏屄吧!”
  小天说。
  “小天,看你急的这样!”
  白颖微笑着将小天搂在怀里温柔地道:“今天咱们有一整天呢!”
  “我想现在就肏您嘛。”
  “现在还没吃早餐,空腹性交对身体不好的。宝贝,来,拉嫂嫂坐起来。”
  小天轻轻一拉,白颖就坐了起来,她斜靠在枕头上,迷人的双腿向身体的两侧分开呈M形,中间那诱人的桃园宝地便暴露在了我眼前。
  “嫂嫂,您真是太美了!”
  小天由衷地赞叹道。
  白颖冲小天妩媚地一笑,伸出双手分开了大小阴唇,露出了那个令小天为之销魂的粉红色的肉洞。
  “小色老公,祝你生日快乐!”
  这样的生日祝福全天下恐怕只有小天一个人可以享受到吧!“谢谢嫂嫂!”
  小天无比激动地凑上前去,将已然坚挺的鸡巴插入了白颖的阴道之中。
  “小老公,你许个愿吧。”
  白颖松开双手,阴道口箍紧了小天的阳具,由于是清早刚刚起床,白颖的里面只是微微有一点湿润,阴道肉壁紧紧地箍住小天的肉棒,感觉非常的舒服。
  小天默默地许愿:但愿此生永永远远像现在这样肏我美丽性感的白颖嫂嫂!
  “可以了么?”
  “嗯,可以了。”
  小天说。
  “小天许的是什么愿啊?可以告诉嫂嫂么?”
  “我~”
  小天脸上一热,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愿此生能够像现在这样天天肏嫂嫂的屄。”
  白颖嫣然一笑道:“嫂嫂何尝不想这样子啊!只是你总有一天要结婚的呢。”
  “嫂嫂,我不想结婚,我只想跟嫂嫂在一起。”
  “傻孩子,哪有男孩子不结婚的呢?结婚后小天不要忘记嫂嫂就行了,你知道么?”
  “嗯!”
  结婚的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很遥远的事情,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
  “行了,小老公,你可以把你的打狗棒抽出来了。”
  白颖微微挺起下身说道。
  嫂嫂真是有趣,竟然把我的鸡巴叫做打狗棒呢!“嫂嫂,那您不就是母狗了吗?”
  小天打趣她道。
  “跟公狗性交不是母狗是什么?”
  嗬,嫂嫂可真厉害!一点便宜也占她不到呢。
  “嫂嫂,我还想再肏几下好不好?”
  小天的鸡巴插在嫂嫂的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小天真有点舍不得出来。
  “宝贝,咱们该出去吃早餐了,吃完早餐嫂嫂随便你怎么弄好么?”
  “嗯!”
  小天抽出鸡巴,白颖见那上面粘了些精液,连忙起身去洗手间拿了块湿毛巾帮我擦干净了。
  一刻钟后,小天和白颖出门了。
  白颖还是开着她的车载着小天,白颖有意朝着与小天学校相反的方向走。
  两人来到一家早餐店用完了早餐,出发的时候小天发现不是回家的方向,于是问白颖道:“咱们这是去哪里呀?”
  白颖说:“你只管跟着嫂嫂走就是了。”
  小天跟着白颖一路来到了湖畔饭店门口,这是一家四星级酒店,地方虽然偏僻一点,但环境优美,是全市有名的一家大饭店。
  原来白颖早已预定了一间豪华的大套间,房间位于十六楼,代表的是小天的年龄——十六岁,房间号是1619,寓意是永久永久。
  进去一看,进门是一个会客厅,有一张书桌,一套真皮沙发和一张茶几;左手边有一扇门,进门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卧室,卧室的南面是浴室,北面有一个大阳台,正中是一张足足有三米宽的大床。
  “小天,满意么?”
  白颖笑盈盈地看着小天说道。
  “嗯!就是太奢侈了。这得花多少钱啊?”
  小天感叹着道。
  “钱不是问题。你爸爸现在已经是郝家钩大土豪了,区区几万块算什么,他还说要给嫂嫂买辆车呢!”
  “我还是喜欢坐嫂嫂的车。”
  小天说道。
  白颖笑得花枝乱颤地道:“你呀,还不是想要嫂嫂坐在你的鸡巴上么?傻孩子,等咱们有了辆名牌汽车,随便到哪里都可以玩车震啊!”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等我长大了也要学会开车,到那个时候我一边开车,嫂嫂一边帮我口交,那该有多刺激啊!正想得出神呢,白颖一把拉住小天的手把小天带到了阳台上。
  他她们入住的这套房间正好面对着昆明湖,远远看去湖面上碧波荡漾,月儿岛犹如一弯新月静静地躺在湖中央,近处的佛得角上,在绿树掩映中耸起一座高高的佛塔,塔顶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金光,显得格外的庄严肃穆。
  月神角就隔得远一些了,纯白大理石凋刻的月神像在乱石堆中倒也醒目。
  “嫂子,那不是月神像吗?”
  小天指着远处月神角的方向说道。
  “嗯!小天还记得那天咱们在月神面前许的愿么?”
  “怎么会不记得!相爱一生,肏屄一生,不离不弃,永不分离。”
  小天搂住白颖的脖子深情地亲吻着她说道:“嫂子,你还会不会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对我呀?”
  “小天,嫂嫂的心肝宝贝,前一阵是嫂嫂想错了,嫂嫂原以为可以跟你回到过去,恢复正常的叔嫂关系,可是从湖南回来以后我就发现其实嫂嫂根本是离不开你的,要是没有小天,嫂嫂宁愿不活了。小天,你可以原谅嫂子么?”
  小天好感动啊!好开心啊!“嫂子,我不能原谅您!”
  “小天~”
  “除非嫂子现在就让我肏进去。”
  小天调笑着道。
  “哎呀,你好坏啊!”
  白颖握紧粉拳在小天胸口上擂了几拳,“宝贝,中餐之前不许你胡思乱想,等用完了中餐嫂子会给你一个惊喜的,知道么?”
  “嫂子,是什么惊喜呀?可以现在告诉我吗?”
  “不行,这个要暂时保密。”
  不管小天怎么软磨硬求白颖就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整个上午的时间小天和白颖都是在看电视中度过的。
  中午的时候白颖出去打了个电话,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门铃响了,小天过去开门一看,只见两个女服务员推着一辆推车进来了,推车的第一层是各色菜肴,做工都非常精细;第二层是一个圆形的彩色纸盒,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一个生日蛋糕。
  两位美女将菜肴和蛋糕放在了茶几上,其中一位问白颖还需要她们做什么没,白颖说不需要了,她们就推着推车出去了。
  “宝贝,咱们先来吹蜡烛吧!”
  白颖子拍手说道。
  “好啊。”
  小天说完就闭上眼睛开始许愿了。
  不用说小天许的愿还是但愿能够跟白颖天天在一起肏屄。
  小天许愿的时候白颖就在一旁唱着生日歌,等小天许完了愿,小天和白颖一起吹灭了蜡烛,白颖就开始脱衣了。
  我说:“嫂子,您这是干嘛呢?”
  白颖娇笑着道:“宝贝刚才不是许愿想要天天跟嫂子肏屄么?嫂子不脱衣服怎么跟你肏屄啊!”
  “嫂子,”
  小天说,“怎么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呀?”
  白颖格格一笑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呀!宝贝,你也快脱吧!”
  于是小天和白颖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个精光,只是在小天的要求下,白颖留着腿上的网状丝袜没有脱,她全裸的娇躯配上那黑色的网状丝袜,显得格外的性感迷人。
  白颖拿起一把切蛋糕的塑料小刀挑起一些白色的奶油抹在她的两只乳房上,然后放下小刀双手托起那一对玉乳冲小天说道:“宝贝快过来,嫂子喂你吃蛋糕。”
  小天走上前去伸出舌头舔食着白颖乳房上的奶油,舔完一只又舔另一只,两只乳房都舔干净了,又含住一只乳头吮吸起来。
  “好了宝贝,”
  白颖轻轻推了小天一下说道:“你也来喂嫂子吃吧!”
  小天于是也学白颖的样子将奶油抹在了已然勃起的鸡巴上,白颖这时已坐在了沙发上,她张嘴含住了小天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吃着那上面的奶油,完了又伸出舌头在小天的肉棒和阴囊上舔舐了一遍。
  “好吃吗?”
  小天问白颖道。
  “嗯,真好吃!”
  白颖又在小天的龟头上亲了一口,道:“宝贝,现在你想吃什么呢?”
  小天看了看茶几上的菜肴,然后指着一盘火腿肠说道:“我想要吃这个。”
  白颖妩媚地一笑,说道:“好,嫂子就用下面的竖嘴来喂你吃好么?”
  说完,白颖夹起一根火腿肠插入了她的阴道里,她张开双腿冲我挺起下身说道:“宝贝,快来吃啊!”
  小天蹲在白颖的两腿之间一口一口地吃完了那根火腿肠,忽然间小天想到了一个主意,小天让白颖继续分开双腿不要动,接着端起那盘火腿肠一根一根地插入白颖的阴道,插到第五根时白颖说不能再插了,小天又拔出一根火腿肠来,将鸡巴插了进去。
  哇操!好紧啊!小天只抽插了几下白颖就说骚屄胀得好痛,于是小天拔出了鸡巴和火腿肠,小天和白颖一人吃了一根。
  接着是吃龙虾。
  去了皮的虾仁铺在一层冰块上,旁边还有一小盘调好的酱。
  白颖要小天用肉棒喂她吃,小天用龟头顶起一条虾仁送到白颖嘴边,白颖吃完一条虾仁又要小天用龟头沾上些酱喂给她吃,她含住小天的龟头用舌头舔食着那上面的酱,这样吃了几条虾仁之后,小天的鸡巴也已经被冻得跟冰棒似的了。
  “宝贝,你的肉棒是不是很冷啊?”
  白颖微笑着道。
  “是有一点呢!”
  我说。
  “你快把它插到嫂子的里面来暖和暖和。”
  白颖说道。
  白颖的阴道里面真的很暖和,小天的鸡巴刚一插进去白颖就“哎呀”
  一声惊叫着道:“好冰啊!”
  小天偎在白颖的怀里,白颖紧紧地搂住小天,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相互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小天要拔出鸡巴时白颖“哎哟”
  地叫了声痛,可能是小天的鸡巴太冰了,白颖的阴道发生了收缩,一时间我们叔嫂竟然粘连在了一起!说出来没人会相信,小天的鸡巴竟然卡在了白颖的阴道里拔不出来了!刚开始小天还以为过一会就没事了,可半个钟头过去了,情况不仅没有好转,相反地小天的鸡巴被白颖的阴道口越箍越紧,龟头也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肿大。
  记得就在几天前小天还跟白颖说过,希望能够与白颖粘连在一起,每天肏白颖的骚屄。
  可现在真的粘连在一起了,小天却紧张万分!“嫂子,这可怎么办呀?”
  小天说。
  我听人其它人讲过,两个人一旦粘连在了一起,就只有去医院才能够分得开,可我和嫂子总不能这样子被抬着去医院吧?想一想就够可怕的:叔嫂乱伦性交竟然被粘连在了一起,这种事情一旦被宣扬出去,那可就是天大的新闻!到那时我和嫂子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宝贝,你千万别紧张,知道么?咱们越是紧张就会粘连得越紧,”
  白颖还算是镇定,她不停地安慰着小天道:“来,你跟平常一样和嫂子性交,一定要充满激情,等嫂子的里面湿润了,你就可以拔出来了。”
  “哦!”
  听白颖这么一说,小天才稍稍镇定了一些,小天双手在白颖的娇躯上下抚摸着,白颖将舌头伸入小天的口中与小天热吻起来。
  十多分钟后……白颖用手揉了揉她的骚屄口处,说道:“小天,好像有点松动了。这个是急不来的,你一定要耐心一点知道么?”
  白颖见小天点了点头,于是又要小天再试着抽出来,小天说:“嫂子,我怕您会痛呢!”
  白颖轻咬着嘴唇说道:“宝贝你不要动,让嫂子来试一试看。”
  说着白颖用力扯动了一下下身,小天感觉虽然鸡巴还是没能拔出来,但是却已经不像先前那样跟白颖的阴道内壁粘连在一起了,而且还有少量的淫水从白颖的屄口流了出来。
  “小天,你感觉到了么?你的鸡巴跟嫂子的阴道已经没有粘连在一起了呢!”
  白颖面带喜色地说道。
  “好像是呢!”
  小天说,“可是为什么还是拔不出来呀?”
  “呃,这个么~可能是小天的鸡巴在嫂子的里面泡得太久了,龟头有点充血肿大,所以才卡在里面出不来。”
  “那可怎么办呢?”
  小天说。
  “只要没有粘连在一起就好办,小天你忍着点,嫂子要用力了!”
  说完,白颖将下身勐地一下用力往后一缩,小天和白颖几乎同时叫了声“哎哟”
  叔嫂两个的下身终于分开来了!时隔两个多小时后,小天的鸡巴总算是从白颖的里面抽出来了!哇操!鸡巴红肿得像根胡萝卜,可能是因为在嫂子的体内被骚水泡久了的缘故吧!“嫂子,太好了,终于出来了耶!”
  白颖见我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不由得“噗嗤”
  一笑,她哂道:“小天你不是说要一生一世肏嫂子的屄么?怎么从嫂子的屄里一出来竟然会这样高兴啊?”
  小天知道白颖是故意在哂笑他,小天说:“嫂子,人家是担心会卡在里面出不来嘛!那样多丑呀!”
  白颖伸手握住小天的鸡巴说道:“小天的鸡巴都可以赶上你爸爸的了!”
  小天说:“这都是嫂子你的屄水泡的呢!嫂子,您还没有达到高潮,我再插进去帮您弄一弄吧!”
  白颖娇笑着道:“不用了,咱们好不容易才分开,要是又卡住了可怎么办?
  再说刚才这阵子咱们都肏了好几个钟头了,嫂子也有些累了呢!小天,嫂子想休息一下,你也要养足精神,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在嫂子的里面射精喔!“
  小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问白颖道:“嫂子,您不是说要送给我一件特殊的生日礼物吗?”
  白颖微笑着道:“是呐!等你今晚上在嫂子的里面射完了精,嫂子再告诉你。”
  我说:“那我现在就插进去弄到射精好啦。”
  白颖道:“这可不行,你鸡巴还没消肿,等会弄不好又会跟嫂子粘连在一起,你难道不怕么?”
  听白颖这么一说,小天也有些担心会再一次跟白颖粘连在一起,于是就打消了继续跟白颖性交的念头。
  郝小天和白颖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吃晚餐的时候了。
  晚饭俩还是在房间里吃,吃饭的时候郝叔和李萱诗先后打电话来了,郝小天一一地跟他们通过了电话。
  晚餐后郝小天和白颖一起冲了个澡,经过一个下午的休息,郝小天的鸡巴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白颖说今晚上要让我做新郎官,而她就是我的新娘。
  在白颖的一再要求下,小天帮白颖全身上下洗了个遍,就连阴道里面也用鸡巴插进去洗了一遍。
  洗完澡出来,郝小天和白颖开车回左京的家。
  一进门刚到沙发那里坐下。
  “嫂子,”
  郝小天扑到白颖身上说道:“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呀?”
  白颖拿起郝小天的双手放在她的双乳之上,娇笑着道:“宝贝你说呢?”
  “小天,嫂子的心肝小老公,你知道嫂子送给你的特别的生日礼物是什么么?”
  白颖不停地亲吻着小天道。
  “不知道,嫂子您快告诉我呀!”
  “几天前,嫂子特意在医院检查了下身体,这几天正好是嫂子的排卵期,你刚才射在嫂子体内的精液很可能会跟嫂子的卵子结合孕育出一条新生命。”
  “嫂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要为我生一个女儿吗?”
  小天惊喜地道。
  “嗯呢!只不过是女儿还是儿子嫂子就不知道了。”
  “嫂子,是儿子我也一样喜欢的,到时候我会像爸爸那样也让我的儿子跟你肏屄,让嫂子快活。”
  “谢谢你,嫂子的好老公,只是等到他长到你这么大的时候,嫂子都已经老了呢!”
  “嫂子,你不会这么快就老的,你看我不是也肏了徐姨吗?”
  “这倒也是呢!如果嫂子生的是一个女儿,等到她长成个大姑娘了嫂子就让你肏了她的屄,替她开苞好么?”
  “嫂子,您真舍得吗?”
  “嗯,嫂子的处女之身已经给了你左京哥哥,后门菊花也给了你郝爸爸,这辈子再也无法让我的小老公替我开苞了,所以嫂子就要生个女儿让我的小老公开苞,这样也算是了却了嫂子的一桩心愿。”
  “嫂子,好嫂子,你真是太好了。”
  “小天,从今天开始,嫂子每天都让你肏,直到嫂子怀孕为止好么?”
  “嗯,谢谢嫂子。”
  “傻孩子,不要说谢,要说射,射射嫂子,让嫂子早日怀孕吧!”
  “好,射射嫂子。”
  小天说。
  其实在小天的内心深处并不希望白颖早日怀孕,因为这样的话,白颖就可以每天跟小天性交,小天呢也可以天天射射白颖了呢!当然,这只是小天内心的小算盘,不能让白颖知道的。
  “嫂子,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也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要送给嫂子呢。”
  “是什么啊?可以告诉嫂子么?”
  “不行,这可是秘密哦!”
  小天说。
  “小天,嫂子的好老公,可不可以透露一点点,给嫂子一个提示啊?”
  白颖伸手握住了小天的阴囊轻轻地揉捏着,讨好地亲吻着小天道。
  “呃,是一件刺激的性生活情趣用品,嫂子,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小天也卖了个关子,不管嫂子怎么缠着,小天也不肯再透露半点口风了。
  白颖把嘴嘟了嘟,从沙发上爬起来,对郝小天说;小天你先在客厅坐一会,嫂子进房整理下床铺,一会叫你你再进来听到了么。
  郝小天一想难道是准备神秘礼物么,顿时开心的答应白颖;嫂子你去吧小天保证你出声呼唤才进来。白颖妩媚地一笑,说道:“好,嫂子一会叫你,说完扭着屁股进了她和左京的主卧室,并且把门关上了。进屋后白颖把床单被套全部换了换上了当初嫁左京时婚房新婚日那套床上熘金牡丹花图桉的大红套件,完事坐到梳妆台前,不一会白颖就盘起了个新娘专用头型。画了个精致的澹妆,白颖从衣柜里拿出一幅白色的搂空蕾丝花乳罩戴起,又穿上一双超细薄带花图桉的吊带白色丝袜,再从衣柜里拿出当初和左京结婚时穿的名贵的白色的搂空蕾丝婚纱穿上。洁白的搂空蕾丝花边头纱用别卡固定在新娘专用头型发顶。哇,好漂亮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颖满意的对自己抛了个媚眼。可想了想白颖又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刮毛器。撂起婚纱用洗面奶把阴毛润湿透,自己一刀一刀刮白阴部。好一会白颖满意的停下,一边自己用抚摩着光秃秃的下体。一边看着镜子里新嫁娘打扮的自己,思绪万千。眼前还俘现当初与左京结婚时,自己幸福的样子。可现在却要穿着嫁左京时穿的婚衣。在与左京俩人天天恩爱的爱巢里……背着老公用人妻的身份与其它野男人进行秘密耻辱的新婚再洞房。而且还要在剃光的下体上写上字……还要把过程录像下来!




  (2)礼物2

  在客厅等了久了的郝小天,见白颖嫂嫂进卧房好半天没有声音了,忍不住对着卧室喊道;嫂嫂好了没?
  正在对镜发呆的白颖被郝小天一声喊,顿时从与左京当年幸福回忆中惊醒过来,想到呆会要发生的事情,一种深深愧疚及羞涩包围着内心,可这内心中还冲满一种紧张刺激疯狂的感觉,体会这种感觉让白颖脸上瞬间布满了如血般的红潮,这时的白颖双眼荡起着无比怃媚的眼波!!
  深呼吸一口空气,白颖整理了下思绪,回头对在门外的郝小天回应道;再等一会,嫂嫂马上就好。
  话毕,白颖起身打开大衣柜,拎出口紫色大皮箱,从里面拿出来了两台数码摄像机,机架,安装调试好分别抬到床一恻和床尾摆好距离,镜头都对着大床,完事又从衣柜拿出个大纸袋,从里面拿出几张大红喜喜字贴纸用别卡贴在卧室的窗帘,床头,门上,衣柜,化妆台等地方。
  有从化妆台下面的抽屉拿出来几张光碟,走到床尾正面的电视面前蹲下打开数码影碟机,放进碟片运转。
  电视屏幕上显示出来的居然是白颖和左京的婚礼场面!看了几眼屏幕,白颖深深叹了口气,刚才红潮的脸上颜色已经淡去了很多,可仍然泛红,只是眼框里取代流露的却之是一片水雾,嘴里喃喃说着,老公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原谅我……!说完檫了檫眼睛,走到画妆台拿起一瓶外文牌子的香水对空喷了几下,空气中飘起一层香水雾,白颖动身穿了过去,来回走了两趟,充分让香水雾附沾在头部及身体上,又在下体大腿两边远距离各喷一下,两手腕处也喷了点搽试了下才完成,接着从抽屉里拿出来,拿出来个音乐播放器,放在床头柜上。
  又从纸袋拿出几页写满字的纸张好好看了一遍,深吐一口气,起身到衣柜里的架子上拿出来一双蕾丝搂空长手套,一条绣着双喜喜的头纱给自己盖在头上。
  再穿好长手套。
  做完这一切,把自己的移动电话也放在床头柜上,白颖才对着门外喊到;小天,好了进来吧。
  早在客厅看电视,等候半天等着看神秘礼物已经不耐烦的小天听见白颖呼换,答应一声,从沙发起身脸上挂着笑容,屁颠屁颠走向卧室,扭动门把手打开门准备吧进去的郝小天抬头一看,顿时间眼睛大睁并且把嘴张成了O字,一脸惊讶的表情呆立在门口。
  听见开门的声音,红头纱罩里的白颖隔着半透明红纱眼睛转过去看了一眼,羞涩说到;怎么在门口不进来,是不是不喜欢嫂嫂给你准备的礼物啊?这时在门口呆立的郝小天,立时反应过来,激动回应着,喜欢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嫂嫂弟弟太喜欢了,嘿嘿。
  “扑哧”
  白颖隔着半透明红纱发出一声娇笑,骂到;看你那死样,这一天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嘛,别以为嫂嫂不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希望有一天,嫂嫂以这样的方式迎接你进左京哥哥和嫂嫂的婚房呢?郝小天不好意思低头;额,嫂嫂,弟弟确实是有过这样的幻想,可是却没有想到真会这么一天真能实现呢。
  白颖说道;那还站哪里戳着干嘛,还不来拆你的生日礼物。
  郝小天诶诶诶的边答应着边走近坐在婚床边的白颖。
  颤抖着手想去揭头纱,这时,白颖出声道;等等……郝小天谔然停下去揭头纱的手不知道白颖什么意思。
  白颖顺手拿过放在身侧的那一张白纸,递给郝小天对他说道;把纸上的对话记熟悉了,呆会仪式要说的。
  郝小天接过默默看了一会,笑着对白颖说道,嫂嫂想的真周到,这么为弟弟着想,小天弟弟好感动,谢谢嫂嫂,嫂嫂真好。
  弟弟会好好爱嫂嫂有一生的。
  白颖说到;一会的对话记熟了吧,那好吧,我们婚礼仪式开始。
  说着转身伸手按下床头柜上的音乐播放器,一首婚礼进行曲音乐悠然响起在整个房间里。
  郝小天走近白颖近身正面单腿跪下,拉起白颖双手在俩只手背分别亲吻一下,一只手举起向天说到;小天弟弟起誓,背着左京哥哥,小天愿意娶哥哥的妻子,我的嫂嫂白颖为妻,在左京哥哥不在嫂嫂身边的时间里,小天弟弟会代替左京哥哥成为白颖嫂嫂的小丈夫,愿意爱护嫂嫂,保护嫂嫂,照顾嫂嫂,全力做到在白颖嫂嫂心里成为秘密小丈夫应该的责任。
  听完郝小天起完誓言,红喜头纱下的白颖整个面孔娇羞如西红柿般红透鲜艳。
  郝小天放下手握白颖的另外一只手,抬头看着白颖问到;白颖嫂嫂,你真愿意背着左京哥哥把你身为嫂嫂的身体,正式交给小天弟弟享用,并且以嫂嫂的身份为小天弟弟尽到当妻子的本份义务吗?在郝小天问话过程中,低头垂红纱的白颖一直混身颤抖着,虽然对话她早看过已经知道熟悉,可是现在经过郝小天的嘴说出来,那样的禁忌背德的罪恶感觉,让白颖双唇抖动混身紧张,背德罪恶的刺激感羞耻的刺激着白颖的心脏,让心脏频率急速跳动。
  呼吸急促。
  急喘几口气,补充足肺部氧气后,白颖面红如血抬头隔着红头纱媚眼如丝看着郝小天,抬起一只手,用颤抖的声音答到;愿意,白颖。。愿意用。。身为。。小天。。嫂嫂的身份。。,背着……自己。。深爱的……合法……丈夫。。左京……,秘密……作为。。生日礼物,下。。嫁给。。我丈夫。。的。。弟弟。。我的。。小叔子……郝小天……为妻,愿意。。照顾他。。爱他……全力。。以。。嫂嫂。。的……身份。。尽到。。身为。。郝小天。。的妻子,作为郝小天的女人……应当尽的一切责任。
  礼毕!请小天夫君拆生日礼物。
  白颖说到;兴奋的郝小天揭掉红喜头纱,捧起白颖美丽的脸蛋,痴迷的看着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脸蛋,他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会以这样淫荡刺激的情景方式,拥有这个身份为自己嫂嫂的美丽女人。
  白颖嫂嫂请小天夫君,在你左京哥哥和嫂嫂的婚房里,在嫂嫂和你左京哥哥日夜恩爱充满爱情的婚床上,彻底霸占你白颖嫂嫂的美丽肉体吧,充分尽情享受你16岁的生日礼物你的左京哥哥的妻子白颖嫂嫂我淫荡的肉体。
  白颖对郝小天说。
  看着身着嫁左京哥哥时,穿着当年结婚时的洁白蕾丝款头纱及一字肩低胸婚纱的现在的白颖嫂嫂。
  郝小天兴奋的气喘如牛。
  眼睛赤红。
  一把紧紧拥抱住发出来缨咛声白颖嫂嫂,双臂用力恨不得与白颖溶为一体,半饷……白颖在郝小天耳朵边吐气如兰大声说道;小天老公,生日快乐,今晚你就可以肆意在你左京哥哥和嫂嫂充满爱情的婚床上,彻底把你白颖嫂嫂变成你的女人了,兴奋吧,当着你左京哥哥和嫂嫂的婚纱照片,看着你的左京哥哥的眼睛,肆意霸占凌辱自己哥哥美丽妻子的肉体,大力蹂躏你朝思暮想的白颖嫂嫂吧!今天白颖嫂嫂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不用客气。
  白颖嫂嫂今天要穿着和你左京哥哥结婚时穿的婚纱嫁衣,在和你左京哥哥结婚时充满爱情誓言的婚床上,用身为你左京哥哥妻子的身份,让小天弟弟你用鸡巴彻底征服嫂嫂的身心,把你左京哥哥在白颖嫂嫂心理的位置和肉体享受权利都抢走吧,小天老公。
  你有信心用你的大鸡巴象你姚爸爸一样彻底把嫂嫂征服吗?听这些话听的双眼赤红的郝小天牛吼一声;能……。“太漂亮了……嫂嫂简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如此天仙般的美貌。
  成功抢到白颖嫂嫂这样的美丽仙女为妻,小天实在太幸福了。
  白颖现在见郝小天看她的表情,知道肯定是让自己精心打扮的美貌给惊愣住了。
  再听郝小天说发话,不由扑哧掩口娇笑。
  那个美女不喜欢被男人称赞颂扬她的美丽。
  女人一生都是在为别人称赞她的美丽赞扬的词语而活着,没有例外。




  【郝叔之-虐恋残阳】
  作者:laohuozi789(西门二官人)

  一、黑暗与光明

  这是一个昏暗挂着两盏瓦数不高带罩面灯泡的大厅,可这大厅没有一扇窗户,光秃秃的四壁,只有其中一边有扇紧闭的大铁门及房顶有几道通气窗格栏。
  在大厅的另一边,有一部分空间范围是被用黑帘包围起来的地方,黑帘包围的空间里俨然是个祭奠亡者的灵坛,一张大大的男性逝者相片高挂于正面,白布花衬相片下,供桌两边各有一腕粗白烛烛芯火光明亮浮动,居中水果糕点盛杯装有美酒供品琳琅。
  桌前左右,数个一米7身高左右各类穿着打扮的纸人祠立于旁。
  地上一个火盆里燃烧过的纸钱灰烬中仍有点点未尽的火星在闪灭。
  黑帘一边自房顶至地面固定着好几只大型钢架,钢架上几条拇指粗的铁链及食指粗的绳索垂落于地,几个木凳上分别固定耸立着一根近60工分长两根筷子粗头部磨尖的钢筋,旁边一张矮桌茶几上摆放有皮鞭。蜡烛。竹条等物品,看这环境布置宛然看是一个私人刑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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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沙城外,高速公速路上一辆Jeep大切诺基SUV,尘驰电疾,驾驶车辆的是个男人,他剃个光头头发全无,脸上面无表情,但目光犀利眉毛竖立眼角含煞,牙根紧咬鳃部突鼓,他就是刚从北京到长沙不久的左京。
  随着路涂不断飞速后移,左京心绪想到在年前在监狱收到的那个让他彻底该变性格及一生的消息。
  因杀人未遂被判入狱三年的左京,再有7个月就要出狱了,这时在监狱服刑的2年多的左京,已经早被环境锻炼的腰粗体壮勃圆掌厚,早已脱离入狱前那文质彬彬的瘦弱的体质气形。
  整个人已经涣然一新,今日午间休息,正在与监友海侃的左京,被二区官教叫出来,通知说家里来人要见他。
  跟随官教到了监狱外区接见室见到来人恰是岳母,几句寒暄问暖后岳母告知龙凤苔儿子因游戏时贫血晕到住进医院,抽血检查后发现是白血病初期,医院建议患者父母一起到医院检查配型过髓。
  左京才一听说白血病三字时感到就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木纳了,之后岳母说了什么都不清楚,昏昏糨糨听从岳母安排被带到医院,随同的有两名狱警。
  呆楞的左京事后抽血化验被儿子的主治医生叫到办公室,问及左京儿子是否亲生父子,岳母在旁说是呀当然亲生父子,左京也木然的点了下头,之后医生再次安排再抽血重新化验,而等候结果的左京却是,自监狱到医院到现在心里一直是浪淘汹涌天崩地裂,心里一直在说;白血病郝小天郝叔……妻子白颖,母亲李萱诗,绿帽背判养野种背判彻彻底底的背判羞辱极度到至极的羞辱,此时的左京双眼赤红,表情扭曲,双拳紧握/混身颤傈,一旁的白母看见左京这个样子可吓坏了,以为左京过度紧张所至,感忙一番好话软语劝下,好半天左京才缓过劲来,对白母点点头,却低头不语,由于是医院加急几个时辰后结果再次确定得知,左京与孩子非血源关系!这下不只低头的左京,连白母都脸无血色目瞪口呆,嘴里锒锒说道非血源关系……非血源关系!!!
  ……左京回到监狱后躺在床上木纳有如木头一动不动,监友搭话都没有反应!这之后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左京才恢复正常,那期间左京已经暗暗决定,如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绝对要让郝叔生不如死要让他一家死绝否则左京这一生都将无法原谅自己!!!……
  出狱后左京被岳母接到自己家里住,两个孩子也住在这里,只是白母看孩子的眼色中已无以前的哪种至亲之色,换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茫然!不时叹口气,已经里偶而会带点泪花却不见落下!左京住到白母这后,经常少言寡语,很多时间都用在电脑上面,只是偶而与白母少量交流,压郁充满整个家。
  偶而左京也出去见友,毕竟在北京工作学习很多年还是有不少同事朋友的,尤其当知道他出监狱后,都分别约见吃饭洗尘。
  左京也一一赴约见友。
  焕眼左京已经出来三个多月了,白母对左京现在的情绪状况一直担忧不已,多次与左京交流做其心理工作让其放下,告诉左京只有走出自己才能有新的生活,白母告诉左京;我也没有子女,你白爸爸已经先我而走了,现在我已经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以后就咱母子两相依为命好了,有天你走出心理阴影,再给妈娶门好媳妇回来。……驾车的左京想到这里已经热泪盈眶!……




  二、与父叙语

  在离开北京前左京请示过白母意见,想把自己与白颖的婚房出售了,那是个伤心与耻辱并存的地方。
  自己不想再留存,白母并没有表示异议,点头让左京自己做住,对白母的理解,左京非常感激。
  与白母紧紧拥抱并说感谢妈妈的理解,白母则;傻孩子,妈就你这么个新好儿子,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支持呢!只要你高兴妈也就高兴了。
  边说边揉了揉左京的刚长出来不长的头发。
  慈母爱儿疼爱的样子尽显无疑,左京很享受这一刻母子温情的时间,更加把白母紧紧拥住。
  半月后在中介的帮助下左京处理了与白颖曾经的婚房,由于地理位置好在二环及三环中间附近,左京这套135坪的房卖了近千万,当时15年前因白父单位分福利买时才不足百万/如今市价千万了。
  在白母这居住这段时间,左京做很多前期准备工作,期间出发前1个半月,左京特意出了5000元去通州一家殡仪馆练胆。
  此去总计20天,头7天左京都在恐惧恶梦及烈酒压惊中度过,不过在殡仪馆前辈的鼓励抚蔚中又调整度过一周,后一周左京开始转变正常平静了,尸体死人见的多了,怕过了就不怕了。
  只有第一周最难受,各中交通事故死亡,疾病死亡,自杀的。
  各种希奇古怪的惨状让左京呕吐恶梦不止。
  好在20天左京挺了过来,接受了,不在意了,正常能处理各种死亡情况尸体的能力了。
  离开前在殡仪馆门口堆土焚香向殡仪馆死亡的在天之灵表示感谢,感谢它们给让自己心理变的强大的机会。
  离开前一周左京与白母商量过后,让白母打电话李萱诗,让她们来接走郝叔的两龙凤胎还子。
  如果她们不来接就送孤儿院了。
  两天后左母李萱诗派遣王诗芸来接走了孩子,王诗芸说李总有事离不开让她来接,其实左京与白母都知道,李萱诗不过是没有脸面再见左京与白母所说的推辞而已。
  也没有计较让王带走了两个孩子。
  事后第三天,左京告假白母去长沙祭奠父亲。
  回到到长沙,回到原来父母居住的那个家,坐在客厅沙发上以前父亲最爱坐这里喝茶看报!顾景生情,泪涌如水,曾经最温暖温煦的家如今已经积满灰尘。
  曾经的父亲朦胧影子似乎仍然在屋里走动,母亲贤淑亲切的身影亦仿佛正在厨房里,为父子俩做饭。
  房间似乎传来各种欢声笑语,一切都似回到了以前。
  左京想要握住父亲的大手,伸过去却感觉遥你可及。
  好远的距离。
  父亲只是远远的笑着跟左京点头,告诉他男孩子要坚强要独立。
  左京回身想投入母亲的怀抱,却发现母亲已经转身走远,无论左京怎么呼喊都好象没有听到没有回头。
  叮铃……醒来……原来是梦一场。
  是手机闹钟叫醒服务。
  简单洗漱一番换过祭奠衣服黑西服白衬衣没有打领带。
  出门打车去了二手车市,用了1个多小时时间看中采购了辆二手7成新Jeep大切诺基SUV苹果色。
  再采购了些水果毛台酒酒杯新花。
  左父墓前,左京摆好各式祭品新花,打扫下墓周边落叶杂草,然后把酒杯倒满茅台酒,自己持瓶对口猛喝一大口,开始对父亲叙说这些年,对父亲的思念,父亲走后家里发生的所有一切事情。
  深夜了侧靠墓碑脸红如潮醉意思盎然的左京流着眼泪对父亲说完最后一句话,起身站起。
  走了两步回头对父亲墓前相片说到,爸我发誓,一定会让郝贼生不如死,它的至于亲家人都会惨死在郝贼面前,引起是它与那俩淫妇所生的孩子,我都会让它自己杀死。
  郝贼我不会让它死,但我会让它活着比死都难受。
  它要死了太便宜它了,那样我还不爽了,咱们父子的仇孩儿会亲手去完成,我会用最残酷最残忍的手段去抱复郝贼的。
  父亲等我好消息。




  三、东瀛进修

  近日左京驱车在长沙周边山区巡游,他有一个目的寻找一个理想所在,眼看快傍晚了。
  今天看来也没有戏,心里理想的地方还真不好找啊,前面有个三岔路看路牌一边是转长沙去向,一边是转右边山区,慢行接近岔路,左京果断右转,一路无数个弯道爬了一个有一个叙坡,前面坡顶出现个小盆地,好家伙这里居然存在着个不大不小的养殖场,占地7-8亩地的样子,看布置是个养猪场,只是现在场里空荡荡的,似乎已经荒废了,把车驶近大门按了下喇叭。
  半饷后出来了个40多岁的中年人,看打扮可能是留守守场的人吧。
  守场人过来隔门问左京;么子事情?左京问其是老板么,这猪场现在什么情况,不准备经营了还是要继续。
  守场人好好打量了下左京人和车,说;不知道,我不是老板。
  我只是请来守场的,你有事找老板吧!左京接着跟守场人打听了下老板情况要了电话联系方式,转身拿出电话直接跟老板联系。
  嘟……嘟……嘟……电话那边;喂……哪位,是个男的接电话。
  左京;诶老板你好我是驱车路过你们的养殖场,见你们场子空闲着,是想问下你们,你们这场子是怎么打算的呢,是要继续经营还是想转让出来亦或者是要出租呢?电话那边;喔,你是干嘛的?呵呵这话问的左京心想着。
  左京;噢我当下有点意向想搞下养殖业,看见你们场子空闲着,大小环境勉强也能满足我的发展初步要求,所以跟你联系下,看你们场子的处理意向是什么,如果是你们还要继续经营。
  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到此为止。
  可如果要转让或者出租,那咱们可以谈谈转让费或者租让费事宜。
  电话那边;噢这样啊。
  接下来双方约了时间地点。
  也是运气不错,这个场子空闲了已经有年把时间了,对方也正在找人转场,只是近年养殖业低迷,很多养殖者大多都在转场做其它生意去了,剩下的规模较大的养殖户都没有经营扩张要求。
  转场也难找到人接手。
  场主也正在愁呢,么想到今日会接到左京电话,这对于场主来说可是个惊喜。
  见面后双方一方压抬价比,回头考虑,两天后再谈,形势比人强,左京最终以65万的价格成功拿下。
  场主犹豫半天略有不喜,但最终还是咬牙签约。
  根据场主所说当年他可是花了总价近200万建起来的,要不是等钱用,怎么也不可能这么个烂价便宜给左京。
  签约后双方一阵互相拥抱握手分别各走各家,场子跟合同一道已经钥匙交给左京。
  左京当既前往养殖场,现在这个养殖场已经姓左了,左京得好好看看场子建筑建设情况!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左京脑袋里开始规划,根据场子建筑情况怎么弄。
  两天后找了家建筑队伍,带头领看了下养殖场建筑现场,把构想说了说,拿笔画了个规划草图表现了下想法,那头领提了些个人已见给左京参考,双方达成装修及材料一至要求,签了装修合同,左京付了建筑队伍头领50%的款项,就静待施工方完工。
  施工这期间,左京联系了个在长沙的牢友。
  见面吃了个饭,洗了大桑拿。
  这牢友比左京早出来4个月,是个文物贩子,专门干黑夜见不得人的事情,说起左京与牢友的关系还真可笑,左京一进监狱那会就被这家伙欺负,那时这牢友是左京所监舍的大哥,牢友姓普名大红,家是一农村的,高中未毕业就到长沙鬼混,长年在地皮流氓堆里进出,后来搭上一伙文物耗子(注;文物耗子是专门挖墓打洞的)。
  搞了几年转手买卖,也赚了不少钱。
  后来运货涂中消息走漏被捕,被判入狱7年。
  普大红今年37岁,人看起来比较憨厚的感觉,实际上狡猾狡猾滴!毕竟干老货这行老实人哪里混得走。
  所以人不可貌像!后来左京锻练身体,反复抗争较量,开始嘛左京都是吃亏的打不过没法,人家力气大还有帮手。
  左京因为还手。
  就经常被揍的身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随着时间推移,监狱经常要干很多大量的体力劳动,左京也开始强壮起来了。
  左京也开始从净吃亏的角色,开始转换到可以让对手也吃亏受伤的程度了,一来二去。
  普大红也挺佩服左京这抗力及韧性,双方最终握手和平相处。
  在监狱的日子里大家都处得很不错,友情升温。
  后来普大红因为表现好,减刑半年提前4个月出狱。
  (表现好,你懂的)。
  大家交流感情一番,了解了下彼此当下立身情况,各自回家,保持电话联系。
  做在笔记本电脑前,看着一道新闻贴子,这是一家日本“株式会社”生物科技企业,发出的研究报告;基因干细胞组织器官再造研究领略或得了历史性突破。
  根据所说称,这家“株式会社”科技企业,可以利用基因干细胞生物组织再生的方式。可以为一些残疾人士获得失去的肢体再生功能。让他们重新获得重新成为正常人的机会。只是目前这一研究成果还只是在实验室成功,成本比较高胺,未来如果要投放市场,还需要时间过程。
  左京看到这里脑袋瓜子不由灵机一动,低头看着自己档部的小弟弟,右手一动一把抓住,脑袋里想的却是……找到这家“株式会社”的联系方式,把自己的想法写成贴子,邮件发出……
  三天后,对方回复了,信中说,先生;对于你的想法我们表示有很大的兴趣,我们曾经在猪的身体上做过把软组织增厚增大的试验,(额,抱歉这没有歧视潮笑您的意思,你要知道科学上,猪的基因和人基因是非常接近的,做科学生物实验是很理想的个体)。结果非常理想。但是如果说用在人的生殖器方面这还是首次得到的建议。这是个非常好的课题。但是成功比率目前不敢说多少,你知道我们暂时只有其它软组织的成功案列。生殖器方面还没有经验。但是您提议的相关课题我们开会讨论后已经提上实验议程,相信只要有成功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阁下的!希望今后能与您经常保持邮件联系/谢谢您对本会社的关注。请今后多多关照。
  看完邮件,我陷入了对这件事情的沉思。久久……眼睛看着电脑屏幕,手换点着网页,思想却飞到干细胞组织器官再造可能性分析上了。经过多日慎重思考,收集资料分析。左京做出了个重大决定,去东瀛。把手里正在进行的事情整理了下,安排了时间,装修施工已经完成,付清尾款,左京把原来守场的那个中年人又请回来看着养殖场。准备就绪,给白母去了电话絮叨了半天自己情况,告诉她此去东瀛可能需要几个月,让白母勿念照顾好自己。可左京却不知道,他这次的离开,白母却面临着一生最耻辱的劫数!!




  四、异国寻秘

  东京,是日本的首都,也是日本政治、经济、文化、教育中心和海陆空交通的枢纽。作为亚洲第一大城市,东京与美国纽约、英国伦敦并列为“三大世界级城市是个声色弥乱的不夜城,这里是整个亚洲的经济金融中心之一,这里的娱乐业非常发达,尤其享业世界的淫业银座商业区。
  以前在单位出差也来过,但都没有太多时间流览这个国家的风光异景,因为工作时间关系太紧张,而现在可以花点时间好好看看了!找了家普通观光酒店下蹋,在东京小呆几日游玩一些名景,转而坐上去大阪的高列,因为那家“株式会社”生物科技企业就在大阪,
  2小时后,左京出现在大阪这家公司的楼下,先在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洗浴一番,才与对方“株式会社”联络人联系,预约第二日早9.00在这家公司会谈。
  第二天9.00左京来到这家坐落于大厦写字楼12层的公司,接见的是一位叫武藤裕仁的接待部课长。一番双方自我介绍瞎扯过后,左京直奔主题,双方在干细胞组织器官再造技术范畴方面讨论了好半天,无果,因为对方说,技术上干细胞采培养需要花很长时间,完成后再根据需要培养成目标器官。这个过程在实验室中成功比率可以达到91%,但是应用到真人身上的话成功比例评估不足35%,因为没有真人先列。
  左京告别武藤回到下蹋处,心里烦乱有加有些许失败感。或许是自己期望值太高了吧,或许可以和他们的技术组长谈谈,也许可行呢!想到这里心情顿时欢快了许多,遂给课张去电话,提出想和技术课组长谈谈技术可行方面的话题,虽然武藤一再否定目前的可行性,但是耐不住我的纠缠,同意安排时间和技术课组长交谈。
  隔日一早,左京应邀去了对方公司,武藤介绍了下,技术课组长名叫松田胜男,左京就自己知道的一些技术方面的问题进行了请教,松田胜男也给于所知道的非技术秘密的回答,双方交谈甚欢,中午左京请客,经武藤介绍去了一家日式料理进餐。
  之后左京不断思靠技术方面的问题,不断提出新的想法给松田胜男,10天后松田胜男经过技术经验及相关可能性对比选择后,慎重给出了个生殖器干细胞海绵体组织增量及睾丸体增量的控制生长方案。由于有医学生物方面的未知道风险,左京必须签处自愿请求试验的协议。这个必须经过日本道德委员会及卫生课备案,再经过高等法院委员会特批批准备案,方可进行试验。审批及准备工作进行为时一个月,待“株式会社”拿到准许证时,左京即高兴亦有未知道的担忧,可最终期望值战胜了理智。
  该了解的已经了解了,大多可能会发生的风险松田胜男也与左京交谈过,准备工作准备就绪,先从左京上体上采样进行培养,这个培养过程需要三个月时间,然后分次分别均匀再注射到左京生殖器海绵体组织的不同地方及睾丸体内,注射生殖器后干细胞海绵体组织生长期需要为5个月。这期间严格不得进行男女性活动,当然男男活动也是禁止滴。在干细胞器皿培养期内,左京需要配合做前期的运动,为注射时做准备基础。松田胜男把锻炼方法写在纸上给了左京,左京看了后,一脸怪异之色。上面写着;每日阶梯兔蹦千级,40-55度水温生殖器侵泡50次,泡进5秒移出,5秒后再泡入,注意水温,温度低于50度就掺入热水10分钟后水温加到60度并且保持这个温度。另外训练每天生殖器勃起吊酒瓶。
  就这样左京开始艰苦的运动并且训练着功能,有时武藤会尽地主之宜,带左京去体验大阪各种地方风俗景观美食。左京也很高兴,闲聊时左京邀请武藤有空时,到中国走走!武藤亦愉快答应。有次左京有意提及日本的SM虐待风俗,武藤转过头看着左京眼睛嘿嘿直笑,好半天点头说,如果你想见识当然也有,这样的活动因为很多人不是很喜欢,是以一般情况下,武藤都不会介绍给客户。说完问左京想什么时间去,左京一楞,脱口道,难道全天24小时都有吗?武藤神秘一笑,告诉左京这样的活动属于特殊团体,普通的SM活动,一般虐恋酒吧都会有表演,高级别的那要特殊时间一般一周就一次每次都是地下俱乐部公开交流表演甚至交易虐奴。是夜,左京坐武藤的车,随武藤来到一处日式风格建筑的大门口,经守卫检查会员卡后得以通行。找停车位放好车,左京跟着武藤,武藤熟门熟路穿过一片花蒲经过一条走栏,两人来到一道假山后面的铁制小门前,按了下门铃,一会铁门打开露出来个男人头,审视了两人一遍,问武藤他什么情况,陌生人。武藤对他说我的好友,可以放心。男人头迟疑了下,看了左京几眼,缩回头打开铁门放我们进去了。不过在后面跟武藤说了句,你带来的你要负责,明白吗?武藤以日式礼节回应后带左京离开。
  走过一条长涌道,对面一道大门,敲门后开门进去,顿时一阵日式风格的音乐灌进耳朵。这里是一个大厅,大厅小半边歌舞伎正在随着音乐表演传统日本风格的舞蹈。另外大半边摆满了各种蹋蹋米茶几。各种乱七八糟衣着长像的人裂嘴灌酒喝茶哈哈大笑很多像女鬼一般的动物在旁边伺候着。左京看着现场心里不仅感叹道;真是群鬼乱舞啊!武藤回头对左京示意跟上他,然后转身朝里边走道后门走去,一会后走上楼梯到了二楼




  五、回程

  北京国际机场,一架波音747客机落下。
  半个小时后,机场候客大厅出口,走出来一个手推着行李,穿着梨黄色风衣,留着寸头体型壮实的男子。
  他不是别人正是本书主角左京。
  刚搭日本大阪至中国北京的国际航班回来,左京站在大厅出口门口举手搭了张计乘车,跟司机说了个地址。
  一路上看着北京还是那样的舞霾天气,左京不由摇了摇头!一路上行车堵堵停,磨了3个多小时才来到岳父家,可回到家,左京却发现家里好多天没有人在家了,不由奇怪,岳母去哪里了?拿出来电话给岳母去电,十多秒后才接通。
  那边岳母:喂,小京啊?
  左京:喂,妈你在哪呢?
  那边岳母……静默了一下:哦。妈在长沙小颖这呢!你呢小京?
  左京没有回答白母而是反问:妈怎么跑长沙去了?
  白母:哦。呵呵,我来看看小颖,好久没有见女儿了,心里放不下,所以还是来看看!
  左京听白母这么一说,想想到也是,无论怎么说,毕竟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做妈的怎么会不想呢!正准备问岳母几时回京时,忽然,手机里传来两声轻微的啪啪声,还有白母发出一声急促的憋气式的闷声呼吸。
  左京顿时头脑一阵轰鸣!电话里的声音他太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下发出来的了,以前如果没有发现白颖出轨前,左京是不可能去联想到这样的事情的,可自从看过李萱诗的日记后,左京才醒悟开窍,白颖就是和郝叔或者郝小天,经常在性交时边跟他通话边获得变态的刺激感。
  当下左京立时脸色狰狞,咬牙切齿。
  难道岳母也被……?左京这么一想混身马上颤抖得厉害。
  电话这时传来白母的声音:小京你在吗,怎么半天不说话?
  左京按耐住心情的激动,深呼吸后问:妈,你什么时间去的长沙呀?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岳母;噢,来了有些日子了,是6月中来的,妈跟单位请了探亲长假。
  你呢,在日本过的怎么样?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你,想必是瘦了!
  一如既往,白母还是念叨着左京个人生活!
  压着悲愤激动情绪的左京,实在无法边和岳母通话边隐隐听到扑哧扑哧啪,这样的淫靡情况下通话,匆忙说了声;妈我这边有点急事要处理,换时间再跟你电话吧!
  说完不等白母回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转身就把手机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垂首闭眼抱着头。
  可见左京的心同样又一次再次受到了怎样严重的伤害!
  左京闭着眼睛,嘴里咬牙切齿说道;郝老狗,我不杀你全家?誓不为人。这时的左京宛如一个出笼的恶魔一般,脸色通红,怒目圆睁,满脸狰狞。
  想想刚才通话那边的情况,只要经历过有点生活情况的人,都能分辨出来那是什么情况,那分明是,白母在一边与人性交还一边与他在通话!那边的俩人必然是非常享受这样的刺激感觉的。
  想到白母所在的地方是之前白颖和他俩夫妻俩的家。
  可现在却成了郝老狗霸其妻淫其母的淫窟逍遥地,一股憋屈的怒气却无法发泻出来,不由抬头对着天花板发出一声怒吼!从沙发起身。
  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机碎片,左京转身出了岳母家。
  一个小时后,左京再次回来,手里拿着个新的华为手机,左京很喜欢国产华为的手机,以前去国外出差总喜欢和国外的同事吹嘘爱国精神,宣扬自己支持国产货的理由,言称这也是一种爱国情操。
  这一晚左京打了好几个电话出去,最重要的是打给长沙的牢友普大红。
  去日本前,左京曾与普大红说了下,要查郝叔淫窟的事,想找他帮忙安排人秘密拍一些郝叔淫乱照片和一些非法的官商勾结的经济事情。
  左京许诺先付5万元活动经费,调查时间定1年左右,待他回长沙后再付15万元辛苦费。
  要求调查的越多越祥细越好。
  顺便把郝叔的情况对普大红说了说。
  还简单画了个郝家沟郝宅及温泉的草图。
  普大红想了想当就拍胸口答应,让左京放心,待左京回长沙,保证完成左京交给的任务,这个普大红与左京在牢里天天在一起处了两年多,左京还是比较了解这个人的性格的,为人豪爽仗义,敢说敢干但不失心细。
  是个很不错的合作伙伴。
  想想吃那碗饭有成就的,有几个是脑袋有水的。
  另外几个电话则是打给以前在公司做业务时,认识的几个做电子器材的和药品供应和医院的朋友。
  左京需要一些东西,拜托他们帮忙。
  两天后,左京分别与这几个朋友单独见了个面取走了东西。
  第二日,左京收拾随身行李和头天取回的电子器材,药品这些东西则弄小木箱,里面衬有泡沫盒防撞破,打包后顺风快递长沙普大红。
  自己则飞的长沙。
  回到原来父母的那个老房子住下,左京左右环顾泪流满框。
  抚摩着父亲的相片,给亡父上了香后,无言又眼泪止不住的流。
  曾经多美好家啊,自父亲去逝,母亲被郝老狗搭上后,这个家就彻底毁了。
  母亲带给自己已逝的父亲及自己这个亲身儿子无尽的耻辱及屈辱。
  她俨然边成了郝老狗淫恶行为的最得力的帮凶而且是出谋画策实施者。
  对于现在的左京来说以前的那个端庄慈爱美丽的母亲,已经死了。
  现在这个只是套着他母亲外壳的一个恶魔,就象小说里夺舍一样。灵魂已经被恶魔夺舍取而代之。不能再视为亲人!否则,伤害社会会更加严重。
  夜晚凉风习习,带动着窗外树木叶片哗哗轻响。
  随便吃了点泡面,站在窗前回忆着前段时间在日本的一切,左京经武藤引荐,认识了SM俱乐部里的一个叫鹿岛君的S调教大师。
  左京以礼物方式送了这位鹿岛大师200万日元做为学费。
  后允许在这个俱乐部里跟随鹿岛学习几个月的奴隶调教基础技巧知识。
  在大阪的那八个月时间里。
  左京一边按株式会社要求锻炼身体,一边依照会社计划,让自己生殖器和睾丸接受基因干细胞移植改造及观察。
  一边还要抽时间去SM俱乐部学习虐奴培训。
  时间满满。
  几乎都没有时间想其它问题。虽然如此,但仍然每月会不定时电话给岳母报下平安情况。
  想最一次给岳母电话还是在3个半月前了,当时记得打给几次电话都没有接通,以为岳母没有带手机,就把这个事情过了,之后自己这里的事情增多起来,就一直没有再给岳母通过电话了。
  想到这里,左京感觉到一嘴的苦涩和满心的愧疚。
  拿出一盒湖南产芙蓉王弹出一支点燃。
  以前自己抽烟很少,可现在……,看着嘴里喷出的烟雾缓缓飘散,左京感到人生就好象这烟雾一样,无法固定前路,总是因为一些莫名的原因,力量而改变正常行走方向………
  真是人生无常啊!苦笑爬满左京脸上,站了会掐了烟。
  去浴室淋了个澡。
  去自己房间抱了被子枕头就在沙发上躺下,想了下明天要做的事,闭眼睡觉。
  一早左京起来收拾洗漱了下嘴脸,左京找到之前去日本前停车的写字楼车场取了车,又在路途上买了束花及供果,驱车去墓地看父。
  在墓地与父亲交流了一个饷午,才依依不舍离开。
  边开车边电话与牢友普大红约时间找了家叫茉莉香的茶馆碰面。
  到时,普大红已先到在门口等他,两人找了间包间要了壶毛尖普洱茶,落坐后,普大红大概介绍了这一年时间里的调查情况,另外边说边打开他带来的一个皮包,拿出来一个厚厚的大文件包递给左京。
  左京接过文件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桌上,两大迭厚厚的相片,还有一迭打好字的纸张,临了还落出来一块巴掌大小的移动内存。
  普大红看着桌上这些东西对左京说;这些东西在你回来打电话给我时,我才让去办事的兄弟赶紧整理送过来,照片文件我看过一些,基本都是那个姓郝的镇长,和一群长的不错的漂亮女人乱搞的事情。那个内存里的视频,我还没有来不及看。好了,近一年姓郝收集的资料拍的视频都在这里,都交给你了!我也算是给兄弟你有个交代了。
  普大红说完深深吐了口气,似乎撂下了个很重担子一样终于轻松了的样子。
  左京抬起头看着普大红真诚的说;大红哥,谢了。
  普大红点着头道;咱们兄弟就别这么客套了,再说还付了钱的,谢什么啊~哈哈哈……说着自个笑了起来。
  左京以报以开心的笑容。
  左京拿起一迭相片随便看了看,脸色变了几变,但是很块恢复正常,把相片放一边,拿起那迭纸张边看边听普大红介绍情况。
  当普大红说到郝叔已经被解除一切镇政府行政职务后,左京抬眼问道:为什么,发生什么情况?
  普大红说;当时我们到处托人打听,只是根据体制里面的消息说是,跟一个叫郑姓领导的副市长有关,只知道那个郑姓副市长因为贪污受贿事发被组织拿去双规了,而这个郑姓副市长进去后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这个郝镇长就被纪委派人给带走了。
  什么时间发生的事情?左京问道。
  普大红回答:今年1月份过年前。
  左京:后来呢?
  普大红:后来,这个郝镇长被带走调查后,被以行贿罪起诉,判入狱1年连7个月,可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弄的,竟然只呆了2个月就保外就医出来了!
  左京前坐着的身体舒展双臂背靠椅背立起,接着问道:蒽。其它方面有些什么特别收获吗?
  普大红:其他的发现,觉得有点重要的都记录在那迭纸里了,还有这些相片及视频。
  左京点点头说,这些资料我先回去看看,看下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没有。
  一会咱们找个地方喝两口吧,好久没有跟你喝了,哈哈。
  普大红:行,没问题,我也早想跟你喝两口了,只是知道你在国外够不着太远了,要不早就去找你喝酒了。
  哈哈哈……普大红说完大笑。
  坐了一会,俩人结帐,在路上找了家工商银行,把之前委托普大红办事未给剩余的尾款,取出后交给了普大红。
  接下来由普大红引路找了家名字叫“湘西人家菜”的菜馆,要了个包间点了菜,要了两瓶茅台酒,哥俩一顿海吃浑喝。
  饭后左京随普大红去了他家,把快递到他家的木箱拿回放到自己车里。
  告别后?开车回自己父母家了。




  六、约见岳母

  到家,左京把木箱抱到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放好,打电话给供水站,很快就送了瓶水来,付了钱并且叫送水师傅把水机洗了下,毕竟很久不用了,水机有点赃。
  完事。
  回到客厅,打开倒出文件袋里的相片记录文件,自己倒了杯开水泡了杯茶,开始慢慢看起这些照片来!随着一一张一张的照片过目,到后面左京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些照片中有多都是裸体性爱照片,左京母亲李萱诗与郝叔的,也有妻子白颖与郝叔的,还有三人乱交在一起的,有母亲为郝叔口交妻子郝叔乳交。
  亦有妻子和郝叔肛交,脚交等各种淫行,从照片里,母亲与妻子的半眯充满媚像的脸上表情来看,她们当时是多么的享受与郝叔的性爱游戏。
  当然郝叔还有与其它女人的也多,郝叔与王诗芸与徐琳,还有岑筱薇柳绿等几个女人溷乱杂交的。
  照片中郝叔左拥右抱,花丛簇拥,可谓享尽人间艳福一点都不为过。
  真实不知人间岁月为几何!拿起另外一轧照片。
  左京点燃一只芙蓉王,慢慢翻看,突然右手一顿,眼睛放大,左京手拿的这张照片中,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正跪于地面,头部埋首于一个个矮并且丑陋的男人胯部,可见女人嘴里正在含着一条黑粗的男性生殖器,而这个丑矮男人则端坐于披整沙发,体背后仰,眼睛半眯,嘴角微向上右翘,眼神里带有一种轻蔑的神色!这个丑陋男人就算化成灰,左京也不可能会认错,它就是郝江化那个淫棍,而埋首在郝江化胯部含着男性生殖器的却是左京的岳母“童佳惠”,左京自己妻子白颖的亲生母亲,看见这一幕,左京心里那个心疼啊!电话里听见异声猜想是一回事,可眼睛亲自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里面的心理影响变化,根本不可能同日而语,半饷,左京接着翻看后面的照片,“童佳惠”与郝江化的照片竟然多达20余张,性交口交,多女群交等等。
  除去岳母“童佳惠”的照片外,后面的照片就多出来很多其它陌生人的了,地点有在郝宅的,也有在温情山庄的,还有在左京在长沙于白颖那套母亲李萱诗与郝江化送的别墅里面的。
  从相片里看那几个对左京来说的几个陌生人,对李萱诗与郝江化来说却是熟人,而接待他们的女人从相片里,左京能看出来分别有母亲李萱诗的几个助理绿柳彤彤,王诗芸,徐琳几个。
  有双飞,有3P,甚至4P都有,各种制服角色诱惑!场面极其淫乱龌龊。
  左京可以猜到这些陌生人,必然都是政府官员,可能有镇政府的,也有县政府的,从母亲的公司经营情况来看,银行的高管也肯定有。
  毕竟经商脱不了与银行打交道。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漆漆,窗外路灯忽暗忽明,面窗而站的左京目无表情,眼色阴沉。
  不时扬起右手深吸一口芙蓉王,又缓缓吹出!眼睛里杀机闪烁不定,脑袋里回想着刚才用看笔记本电脑看的其中一段U盘视频画面。
  一间欧式风格豪华装饰的房间,一个虽矮但却非常壮实的丑陋男人赤身裸体盘腿坐在一张大席梦丝床上,嘴里牙齿咬着只香烟。
  面上表情无比得意。
  一只手还放在自己的胯部缓慢撸动着自己半软的生殖器,在他后面,大席梦丝床床头上高挂着两幅巨大的结婚相片,其中一幅相片左京不陌生,正是自己与妻子白颖的结婚照,而旁边还有一幅同样的结婚照挂着,却是母亲而这房间也是左京妻子白颖的私生活婚房。
  只不过这套房是母亲李萱诗与郝江化送给他与妻子白颖的那套长沙别墅里的主卧。
  镜头推进,卧市一侧画面门打开走进两个面容景精的女人,两人都着露肩膀洁白蕾丝篓空婚纱,同样两人黑亮的头发及栗色的新娘头发上都挂着蕾丝篓空白色头纱,两女双手都穿戴着长至臂弯的蕾丝篓空透明白手套,脚踩水晶露趾高跟鞋。
  她们一个是妻子白颖一个母亲李萱诗!。
  这两婆媳的着装进房,让左京目瞪口呆,似乎想到她们要干什么,但眼睛却紧紧盯着屏幕经头。
  两女婀挪款款走到大床前,面对盘腿坐在床上的郝江化,双双齐下跪下。
  微笑着看着床上的郝江化,镜头里母亲李萱诗首先对着郝江化说:老爷,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们婆媳俩,特别为你准备了一场仪式。
  请老爷享用。
  旁边白颖也开口说:郝爸爸,今天媳妇也准备了仪式,请郝爸爸享用。
  床上撸鸡巴的郝江化,阴笑着对两女说道:你们是想让爷边看着你们以前的老公的面边肏你们贱屄么?有新意么?
  两女同时开口:必会让老爷满意。
  呵呵呵呵,郝江化大笑着说:那还等什么。
  有什么招术都使出来吧。
  爷接着。
  母亲李萱诗与白颖对望一笑,双双上床一边一个抱着丑男郝江化,李萱诗帮助橹管口交舔屁眼玩毒龙。
  白颖帮郝江化舔乳头,不时和郝江化舌吻互相递吞口水,场面活色生香。
  一个皮肤泛黄的低矮老丑男人,却左拥右抱着两个看起来年龄小有差距的绝色新娘子,不时一只手抓着白颖的奶子揉搓,不时用黑粗的手指捅入李萱诗的下体流满淫液的阴道里扣挖,两个新娘子娇声淫语不断,郝江化的笑声怒骂声不断,三人媚骚风情夹杂欲望和情欲充满整个房间,风情那边独好。
  画面播放小倾,郝江化抽了李萱诗屁股一掌,抽得李萱诗疼得眼泪汪汪!骚屄你们节目是什么?郝江化邪笑问道。
  李萱诗爬起,给郝江化抛了个媚眼,站到床头悬挂的她与老左当年的大幅结婚照面前,双手扶住相框,看着当年她与老左两人的结婚照片,小半饷后,李萱诗泪如泉水涌,开始述说当年和老左是怎么认识的,是怎么相亲相爱的,怎么结婚走在一起还生下儿子的,不时还亲吻下婚纱相片里的老左。
  郝江化在旁边看的眼框怒睁,火爆爬起来,甩开白颖正在帮他撸管的嫩手,上前两步抓住李萱诗的婚纱下摆用力一撕,叱喇一响,婚纱下摆裂成两半,郝江化狞笑一声,两只黑黄色的手掌一只抓住李萱诗的臀侧用力一拉,把李萱诗屁股拉向自己,另外一只手放到李萱诗背部用力下压,李萱诗上身下倾双手撑墙,臀部向后翘起,只见郝江化拿住自己的大鸡巴在李萱诗屄口一阵磨檫,眼睛盯着李萱诗与老左的结婚照里的老左,脸上满是狞笑说道:老左,当年承蒙兄弟搭手一救,兄弟无以为报,可机缘巧合之下,我郝江化却找到机会可以报达你当年的恩情,看看眼前这个女人,你熟悉吗?呵呵,应该很熟悉吧,不错你看见的就是你当年深爱的妻子!。
  说着用力拍了李萱诗屁股一掌,贱货还不说你是谁?臀部受痛的美妇惊叫一声“啊”,回头幽怨的看了一眼背后的丑陋男人,又转过头去看着相片里的男人,用饱含深情的声音说到:老左我是萱诗,你的爱妻“萱诗”记得吗?
  这时,背后的郝江化正在磨着李萱诗阴门的粗大鸡巴,却趁机狠狠插进李萱诗的阴道。
  “啊”
  被暴力插入的李萱诗大叫一声,同时头部向后高高仰起,红唇小嘴张成O型。
  背后的郝江化,哈哈哈大笑道,老左,这样的报达你看如何?你死了不在世了,可留下这么美丽的嫂子守寡,这太不人道了吧,呵呵,不过咱们是兄弟,你放心当年欠你一份恩情,如今我郝江化就用肏萱诗的屄还你吧,你看我接手了你美丽的妻子,我的好嫂子,看看她如今被兄弟我肏的如何,你看兄弟我的大鸡巴一插进嫂子的骚屄,嫂子就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了,嫂子非常满足,呵呵,这恩报的可以吧,羡慕吗,你当年可没有肏嫂子这水平吧?同时拍了身下的女人屁股,骚货,快跟我的恩人你前夫老左说说话,是他的鸡巴厉害还是我的鸡巴厉害?
  说着大力抽动几下阴茎,身下的美妇李萱诗顿时娇喘呻吟连连。
  稍顷喘了口气。
  李萱诗抬头看着相片里的老左说道:老公你知道吗,从大学开始与你恩爱了那么余年,我们的爱情我原来以为坚不可摧,可是自从你去逝之后,那时的萱诗每天想你都是以泪洗面过的日子以为没有了你,萱诗再也不会爱上其他男人了,可是自从你走了之后,萱诗巧遇了江化,(背后的郝江化放慢了插屄速度),萱诗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才是萱诗真正要爱的男人,你看,现在这个正在插着你爱妻萱诗骚屄的男人,就是你当年在厂里救了他门家一把的那个郝江化,你可是他的恩人哦,老左你知道吗,江化当年在咱们家见到我的时候,就想占有我了,只是那时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去逝多年后,姻缘巧合在长沙我碰到了江化,有一天晚上我留江化在家休息,(背后的郝江化仍然在慢抽骚屄),我们发生了关系进行了性交,那是在我半推半就中进行的,那晚我才知道什么才是性爱,老左和你做了夫妻这么多年,还不如和江化来一晚搞的过瘾,和江化那才是完美的性爱,江化才是我李萱诗真正要等候的男人。
  后来我才想明白。
  老左;嫁给你其实是上天让我在你这里等待江化出现,明白吗?
  但是萱诗还是要谢谢你爱我保护了我那么多年。
  谢谢你对萱诗的爱,可萱诗的真命天子不是你老左,是郝江化。
  哈哈哈,说的好,萱诗我的好老婆,我郝江化才是你的真命天子丈夫,老左不过是暂时替我照顾你而已。
  郝江化抱起了李萱诗,靠在墙上就抽插起来,
  “骚货,爽不爽,!快说,骚货!”
  “啊,爽…我就喜欢郝老公的鸡巴……啊浪给老左看……让他看看!……啊……噢……就是这样……好棒……!给老左看看…你是怎么征服你左大哥的妻子萱诗嫂子我的”。
  李萱诗单手手捧香腮,另外一只手撑着墙,呻吟声越来越大。
  郝江化越听情绪越高昂,“浪货,……我就知道……,你个荡妇。”
  越发勐烈的撞击着。
  李萱诗感受着撞击,不顾一切的叫道,“我是浪货,喔、喔……老公…就是这样……用力点……老公……李萱诗就是个荡妇!”
  在郝江化一番勐烈的冲刺下的李萱诗,瞬间达到了高潮,她梦呓似的颤抖着,嘴里也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郝江化用鸡巴死死低住高潮时李萱诗的花芯一阵研磨,刚高潮的李萱诗再次迎来更加激动人心的一波高潮,彻底晕了过去,郝江化拔出他在李萱诗屄里的大阴茎。
  抱住她的身体把李萱诗轻放在床上躺好。
  转身看着穿着婚纱的新娘子白颖:嘿嘿,左京老婆,现在到咱们俩公媳了!
  一旁欲火焚身可却正在被面前俩人的对话惊呆的白颖,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淫无数次熟悉的郝爸爸,居然一时间忘了这在这里的目的!脑袋中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可逻辑还是有点溷乱。
  郝江化看着呆愣了的儿媳妇白颖;以为她被自己凶勐的肏屄干劲吓呆了,不由自豪的狞笑起来。
  白颖听见笑声才思考中惊醒站了起来,背对着郝江化,将婚纱下摆提了上去,一身完美的纤瘦的美臀和下面两条火腿肠一样滑嫩的双腿露了出来,中间的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则是半透明的,这是白颖现在拥有的最性感的内裤了,专门为了今天的郝江化才穿的,半透明的材质让白颖那饱满的双臀若隐若现地展示在郝江化面前,所谓朦胧之美让郝江化激动起来,他亲手将内裤拔了下来,一条深深的股沟和两边高高隆起的臀肉便暴露在这里的空气当中,那里早就洪水泛滥成灾了。
  白颖就这样大咧咧地将自己女性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这个自己整天叫着爸爸的男人面前,心理感觉特别刺激!刚才想到的事情这会早已被欲望淹没。
  “来,来呀……”
  白颖实在懒得再弄那些前戏了,现在她只需要被狠狠地插入,被狠狠地操干,被狠狠地蹂躏,她现学现卖对着郝江化摇起了屁股。
  郝江化心领神会将自己的长枪对着白颖下面的泥泞,磨研了几下后便冲了进去。
  啊!终于进来了,好舒服!一个声音在白颖体内响起,白颖真的好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一贯而入的不是郝爸爸的肉棒,而是一个直通自己内心深处的魔棒,让自己第一下都几乎就要爽透了。
  郝江化看见白颖的表现心里有些得意,也有很满足的成就感,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玩得欲仙欲死呢?郝江化开始抽动起来,白颖爽的连连娇喘呻吟,刺激着身后的郝江化,而想起刚刚看到的淫浪事件,白颖活学活用,一边承受着郝江化的挺动一边主动向后撞击着,果然这样一来快感足足高了一倍!白颖双手趴在墙上,屁股噘得高高的,如淫兽一样晃动摇摆着屁股,将平日里的礼义廉耻忘掉了一边。
  “啊,好儿媳妇,你的屁股好香好软呀!”
  郝江化边插屄边用周揉捏着白颖的大屁股。
  插了一会郝江化抽出白颖屄里的粗大鸡巴,反转白颖身体要让白颖跪着给自己用嘴舔刚刚插屄的肉棒。
  白颖目不转睛地盯着郝江化的下体,这是自己见过最为雄壮的阴茎了,左京的和郝爸爸的一比简直什么都不是,女人就应该拜倒在这样迷人的阴茎下。
  白颖“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用自己的卑贱来迎接男人的到来。
  郝江化似乎一个高高在上的国王一样对白颖不屑一顾,白颖着急,急,忙地上前,抓住那让她心旷神怡的东西就含了起来,硕大的鸡巴紧紧地撑开白颖的嘴,带给她极致的充实感。
  或许是满意白颖的表现,郝江化轻轻拍了拍白颖的头,白颖心领神会,停止了口交,但仍含着那鸡巴,两只手提在胸前,像一条母狗一样用谦卑的眼神讨好郝江化。
  郝江化微微一笑,勐地就开始挺动起自己的屁股,白颖的嘴就像是女人的下体羞处一样接纳着男人的抽插,不知插了多少下,白颖嘴边早就布满了星星唾液,脸红得就像是要渗出血一样。
  或许郝江化受不了了,一脚就把白颖踢开,然后手对着白颖的屁股一顿狂摸,白颖急忙翘起屁股,讨好地摇动几下,郝江化一下就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插进了白颖早就瘙痒不堪的私处。
  “啊!”
  白颖终于放出了今晚以来最畅快的呻吟。
  郝江化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正合白颖的心意,完完全全地让她有一种爽透了的感觉。
  她不停地挺起屁股迎合着郝江化的抽送,渐渐四面八方而来的快感要将她彻底淹没了。
  “快,快,快来!”
  白颖着急地喊道,她可不想这次再被人吊起来。
  郝江化不负所望,加快频率把白颖渐渐逼上了极致高潮的边缘。
  “快,再来,就差一点点了!”
  白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汹涌澎湃的高潮即将到来,激动地热泪盈眶,要高潮了!意识开始朦胧迷乱。
  郝江化很满意,他抬头看了看牆上的白颖和左京的结婚照,然后一把抓住白颖长长的大波浪头髮,用力往后一拉,白颖的头吃力不过一下子仰了起来,眉宇间是纠缠在一起的痛苦神色,可嘴间洩露出来的声音却又表明了这一下带给这个女人的是多麽舒服的感觉。
  看,骚货,你前面是什麽?郝江化大声喊道。
  恍惚中白颖似乎听到郝江化在问她话,极力清醒了一下,眼前的事物由刚才的朦胧迷乱变得渐渐清晰起来,隐约看见的觉得是一个画框,那裡应该是一男一女,随着视线越发清晰终于看清那是一个结婚纪念照,大大的相框裡一对新婚佳人幸福的微笑。
  这……不是我和左京麽……哦,对了,现在是在我和左京的房子裡,和左京的婚床上。
  “你……放开我……”
  白颖本能的挣扎道。
  白颖的挣扎大大出乎了郝江化的预料,他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已经征服了这个曾经被征服过的女人了,本想玩点刺激的,没想到居然激起了她的反抗意识。
  不过他很快想明白了,过去不论对白颖进行怎样的挞伐,她愉悦地承受那是因为不论在哪个场所,都是远离了她的家的,对白颖来说只是只身前来享受一段让人兴奋的性爱罢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可如今这个地方,不仅是平时白颖生活的地方,眼下白颖跪着的是日夜和老公左京相拥而眠的地方,而眼前,则是两人婚姻的一个象徵。
  这个地方处处都有左京的影子,处处都有婚姻的影子,处处都有道德束缚的影子。
  于是当她从迷乱中清醒,发现这些影子时内心的尊严让她不禁再次反抗起来。
  好啊,有意思了,原来性情温顺的白颖还没有真正臣服,心理还有左京的地位,郝江化碰上了未曾预想过的困难,同时也让他的好胜心无限放大,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折服,以后在她的心裡我!郝江化要做第一,之后才可以是左京。
  白颖虽然极力挣扎,但无奈头髮被郝江化紧紧地攥在手上,动得幅度一大就会扯到头髮,实在是鑽心的疼,郝江化想要征服白颖但却从没想过要伤害她,过去在性爱中融入虐恋的元素是因为他发现白颖其实潜意识裡有被虐的倾向,加些暴力只会让她更快乐,但现在不一样,一个为尊严,为道德而战的女人应该是感受不到什麽快感了,感受到的只能是鑽心的疼痛。
  好几次郝江化都忍不住想要放手,可他知道如果一放手就永远放过了白颖,已经经历过好几次没有白颖的苦逼日子,郝江化可不想再过回到过去了,他只能咬着牙忍着心疼坚持着,同时手高高扬起,冲着白颖因为挣扎而不停扭动的雪白美臀狠狠地拍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啪啪之声一下比一下响亮,白颖的屁股早就成了红色的蜜桃,上面全是横竖交错的手掌印。
  说来也怪,经过郝江化这麽一顿打白颖的反抗明显小了很多,郝江化第一时间放开了攥住白颖头髮的手,扑到白颖身边,靠近白颖的头部,嘴紧贴在她的耳边说:你逃不掉的,你无处可逃,因为我对你的身体瞭如指掌!郝江化的声音像一首具有催眠功效的歌曲,在白颖的脑海裡无限被放大。
  而郝江化流连在白颖背部的五根手指渐渐地往下面移动,他的本意是去佔领湿润的洞穴,没想到在前进的道路行碰到了那更加紧致仍很乾涸的所在……屁眼。
  嗯哼……白颖整个人如不受控制一样勐烈地抽动一下,这麽剧烈的反应让郝江化非常得意,同时白颖发出来的呻吟,也像是让郝江化得到了意外的礼物一样高兴。
  来吧,宝贝,把你彻底给我吧,哧熘,哧熘,都已经这样了,哧熘,为什麽半途而废?郝江化一边舔弄着这个如其主人一样娇嫩洁淨的屁眼菊花,一边不忘继续给白颖洗脑,他知道每次白颖在欢愉之际脑子裡总是空空的,而这时候和她说点什麽总是会特别顺利地鑽进她的脑海裡形成作用。
  白颖实在无力抵抗这样一波一波连绵不断的快感,而且这快感越勐烈她就越空虚,积聚的快感越多越想有一根坚硬无比的东西彻底捅进去,让她得到释放,可从现在来看,身后的那个男人丝毫没有半点想要换个动作的意思。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你……嗯哼……给我……终于,渴求最终快感的欲求,战胜了理智,白颖终于开口说出了这话。
  郝江化有些得意地拍了拍白颖的屁股,只不过这次劲道很小,小到白颖以为这是郝江化在发送着信号,他要开始了,于是,下意识地白颖高高噘起了翘臀,虽然不雅,但只要能承接欢露,她也不会计较那些了。
  没想到预想的插入没有等来,而是她的头髮再次被郝江化拉了起来。
  看,这次告诉我,你看见了什麽!白颖其实在心裡窃笑,这一幕不就是我和妈安排要达到的刺激郝爸爸的效果么,不过还得继续演下去。
  是……结婚纪念照……白颖回答道;谁的!是谁和谁的!郝江化步步紧逼。
  是……是……是我和左京的。
  那我们现在在做什麽?
  郝江化转换了一个问题。
  做爱……
  白颖的声音小若蚊蝇。
  不是这个说法,换一个!
  在……在…肏……肏屄
  印象中这是白颖第一次说赃话爆粗口,虽然是在这种被动逼迫的状态下但还是让郝江化兴奋得难以自持,不过靠着仅剩的一点理智他要进行最后的调教。
  看着相片,看着照片裡的左京,告诉他,你在做什麽……
  白颖的眼裡闪过一丝犹豫,不过这次没坚持太久,两行清泪从美丽的眼睛裡流出。
  老公……我……我在……白颖不论怎麽努力最后那几个字却说不出来,可见这会道德理智仍然在左右着白颖心底那一丝对左京的愧疚。
  郝江化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将自己那根硬挺粗大泛黑的鸡巴颤巍巍地靠近白颖的屄洞口,眼见白颖说不出来最后那个字,就想道:那就让我帮帮你吧!
  荡妇?
  老公……我……啊!啊……
  白颖没想到郝江化会突然袭击勐然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整个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陷入到剧烈的快感的包围中。
  随着身后的郝江化无情勐烈的挺动抽插,快感如排山倒海之势席捲了白颖的思维。
  这才是真正舒服吧。
  然而白颖没能舒服太久,越发高涨的快感突然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郝江化就像刚才突然插了进去一样,又突然抽了出来。
  那沾上了白颖体液的龟头此刻油光锃亮气势汹汹,但就是不进去。
  在干嘛……突然失去了那绝美的舒服感,白颖忍不住抱怨,吊在半空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还继续么?郝江化邪邪地问道。
  想……快点……进来……此时白颖已经顾不上什麽廉耻与否了,现在只想郝江化再次侵犯自己的身体,再次给她找回久违的快乐。
  那你告诉你的老公,我们,在做什么……郝江化的声音非常霸道,象命令一样清晰地进入到白颖的脑子里,同时,在她的脑子裡有一个声音在回应。
  说一下……又不会死!终于,白颖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和左京的结婚纪念照,突然如歇斯底里地疯子一样大声叫喊道:左京!老公,我正在和郝爸爸肏屄呀,就在你的面前,就在你和我睡觉的婚床上!郝江化感觉自己非常的兴奋很有成就感,白颖显然然进入到了一种迷乱的状态,他只想提升两个人的情趣,而不是把白颖逼疯,于是他见好就收,实在也是忍不住了,挺着那高高昂着头的大鸡巴再次俯冲进去,整根没入!
  啊……看啊,左京老公……郝爸爸进来了……
  郝爸爸和我做爱了,你的妻子我,白颖的屄被郝爸爸真的肏了!白颖被再次插入后非但没有禁声音似乎更加疯狂地呼喊起来,内心阴暗的郝江化疯狂了起来………
  用赃话,用粗话,狠狠地羞辱自己,狠狠地羞辱左京!郝江化被自己提出的要求兴奋的想哭,而且更加卖力地抽动鸡巴,就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啪啪。
  着那早就红彤彤的美臀。
  啊,左京,老公,我的屄……被郝爸爸的……大鸡巴肏啦!这是白颖说得最后一句话,说完这话白颖居然被过于勐烈的快感吞噬掉,整个人晕了过去。
  站在窗口的左京,不知不觉中都快抽完满满一盒烟了。
  对于妻子白颖,左京直接觉得:哀大莫过于心死……!!!
  从上衣服口袋掏出手机,找了岳母童佳惠的电话,按了下去……他要明早见见岳母童佳惠。




  七、岳母的哭述

  “嘟嘟嘟”
  喂,小京吗?电话另外一边的岳母
  妈。是我小京,左京道
  岳母:小京呀,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来,在日本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了?
  从电话里传来的语气来看,岳母依然象过去一样很关心自己,左京感觉很幸福。
  左京笑着说:妈,不是,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说说话,你一个人在家还是和其它人在一起?
  岳母:噢我一个人在房里,颖颖去郝家沟了,说要我陪她去,我说身体不舒服要休息留下没有陪她去。
  听到岳母这么说,左京灵机一动:妈,我买了点礼物给你,快递到朋友那里让他帮忙转交给你,恐怕一会就到你们小区了,一会你去门口接下好吧?。
  岳母:你这孩子,在日本那么远还买东西邮来,妈这什么都不缺,你只要人好好的,妈就放心了!以后别再买了知道么?
  左京笑着说:是……知道了,妈妈大人,以后不买就是了嘛,可是这次的已经买了送来了,你总不好说又快递回来吧?
  岳母“扑哧”一声笑着说道:这次就算了,等会就我去门口接就是,你呢,在日本生活怎么样?
  左京:妈……我挺好的,你现在那边是已经在睡觉了吗?左京边说边换鞋朝屋外走。
  岳母:还没呢,刚洗了澡正在准备睡呢刚巧你来电话。
  左京:噢。妈我一会再给你电话,我这有个电话进来要接下。
  说完挂了……那边的岳母:啊,这臭小子不等我还话,就挂了,哼!
  这边左京换好鞋,从沙发上拿了外衣,背包,转身大步小跑冲出门。
  两分钟的时间就冲到小区自己的汽车停车位上打开车门,起动汽车,糍喇轮胎与地面一阵磨檫,急速开向自己与白颖从北京搬来在长沙的家,那是郝天化与母亲李萱诗赠送给他(她)们俩夫妻的那个小区。
  从左京父母家到左京与白颖在长沙的家,两者之间距离侧向将横垮大半个城市,白天堵车开车的话,至少得要2个小时。
  可现在是快零点时间段了,路上车很少,左京的大切诺基SUV开的飞快。
  呼啸着抄过前面一辆辆正在行驶的车,就差没有把车轮开的冒火了!有时还招来被抄过车辆驾驶者一顿臭骂。
  可现在心急如焚的左京那里会在意这些屁事,直接无视,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赶快接到岳母董佳惠了解真象。
  时间流逝的飞快,半小时过去,左京驾车来到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别墅小区在门口边上停下。
  左京停好车拿出电话拨通岳母手机,还不等岳母说话就抢说:妈。你快到小区去一趟,我送东西的朋友已经到了,你去小区门口拿一下东西。
  岳母:知道了,这就去,你个死小子,给妈打电话匆匆忙忙干嘛,连妈回应都不给就挂妈的电话,你能了哈?
  左京:哈哈哈,妈你别生气,我这不事急了点一时来不及说嘛。抱歉,对不起咯,妈妈大人!
  岳母:哼。这次放过你,再有次,别想我再接你电话?
  左京:是,首长,保证不会有下次。
  岳母:嘻嘻,那你休息吧,我去门口见你朋友拿东西。
  左京:好的,妈妈晚安再见!
  岳母:再见!
  收起电话,左京在车里点了支烟。
  看着小区门口,10分钟后,岳母出现在门口,头上长发挽起用夹子夹在后脑固定,身上穿着件红色细呢子大边衣领及漆风衣。里面套着件粉白花色睡衣,脚上穿着双棉拖鞋正在晃着脑袋左右找人。
  左京按了下车喇叭,岳母听到声音看了过来,我打开车门下车。
  微笑着看着岳母。
  岳母睁大一双成熟美丽的大眼睛,表情惊楞的看着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只手指着左京:好你个臭小子,居然跟妈玩突然袭击,你胆肥呀?敢用这种方式调戏妈?走到左京身边,抬手就拇指与食指张开掐住左京手臂上一小块肉就扭。
  左京痛呼:哎哟,好妈妈儿子错了,儿子错了,求妈妈高抬贵手,放儿子一马好不。
  左京一边躲一边哀求岳母。
  狠狠出了口气,岳母董佳惠才摆正身体恢复平日端庄知性的一面,瞪着一双美目看着左京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回国的?回来前怎么也不先电话说一声?
  左京怎么感觉这话味道里那么别扭,闪电一想,以前有次自己出差回来事先没有电话通知,白颖也这么说过,但是那时白颖出轨已经很久了。
  当时自己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后来从自己母亲日记里知道的。
  当时白颖在与郝江化和母亲去上街购物了。
  回来看见我在家都吃了一惊,但是反应快的白颖掩饰的快,立时跑过来紧紧抱着我:老公想死你了。
  然后狠狠的亲着我,没有给大家说话的时间。
  见我们亲吻在一起,母亲当时就松了口气与郝江化对视了一眼,微笑着说:小京,出差这么久没有见到媳妇想了吧,我被白颖亲着嘴只能侧眼看着母亲,母亲当时掩口一笑。
  还不和颖颖去洗个澡帮忙搽搽背,我们今天转街可出了一身汗呢?快去,母亲对我说。
  我来不及细想,因为已经被白颖拖着进了卫生间,
  我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我和白颖亲热过后,白颖倒给我喝的水里下了迷药。
  之后母亲白颖就在的身边与郝江化玩3P大战凌辱游戏,而我却整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什么都不知道。
  左京念头只是一闪,脸上并没有表现,看这岳母董佳惠美丽的眼睛说道:还不是想妈妈了,所以才看看妈的。
  岳母斜眼盯着左京嗔道:花言巧语,妈可是读过书的人,你以为能骗的了妈吗?
  虽然在嗔怪,可董佳惠却是笑着说的。
  左京满脸委屈的神情:呵呵,妈妈大人。儿子真的是想你才回来的嘛,要是妈妈不让想,京儿就走吧,说完,低头装的非常伤心的样子转身欲走。
  岳母董佳惠双臂环抱放在成熟丰满的胸口,一脸鄙视表情的说道;好了好了,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小把戏,少来骗我了。
  左京转身嘿嘿笑道;唉……妈就是妈,儿子这点小把洗根本逃不过妈的法眼。
  一个马屁拍了过去。
  岳母董佳惠很满意的说道;走吧,跟妈进家去说。
  说完转身欲走进小区。
  左京上前两步拉住岳母的胳膊,说道;妈今天不进这里,跟我来,说着不由分说把董佳惠推上车,董佳惠奇怪道;小京我们去哪里?
  左京坐在驾驶位上偏头看着岳母笑着说道:妈,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小时后,车回到左京父母原来的家,下车岳母左右看了又看说:这……
  这不是你妈和老左原来的家么?。
  左京点了点头说:没错是我爸原来的家,左京只说了老爸却没有提母亲李萱诗,岳母有点理解此时左京的心情。
  随着左京进屋,左京给岳母董佳惠让坐倒茶,这才在岳母身边坐下,两人坐下后只是静静的给茶吹气,没有谁先说话,场面有点尴尬,都在想着怎么找话题。
  好半天还是左京先开口;妈,我想知道……说到这里,左京断了,一时不知道怎么组织后面的语言。
  董佳惠偏头看了左京一眼后说道;京儿,你有什么疑问要问就问吧,妈知道都会回答你。
  其实董佳惠前几天正在与郝做爱那次,接完左京电话后,就感觉到左京可能发现事情了,所以近来一直心里发闷,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左京。
  左京:妈……我去日本后你这里发生了事情,我能感觉到,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弄清楚真象,如果妈还在意,在心理还承认我这个女婿儿子,那就把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说着左京转过头看着岳母董佳惠。
  董佳惠抬着茶水看着水面在手抖的情况下荡起的波文,表情激动气息不稳心境久久不能平静!左京没有急着催她,让董佳惠好想一想要怎么说。
  好一会岳母似乎心情平定,一只手把茶放到茶几上放好,才抬头看着左京,眼睛里满满全都是眼泪,定定看了左京一会,突然整个人投入左京怀里紧紧抱着左京嚎啕大哭,简直是哭的昏天地暗,左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岳母是个非常坚强的女人,在官场里什么人没有见过,经历的事情何其多,但是能让岳母伤心成这样的事情,可见事情何其严重。
  左京同样眼含眼泪,一边抚摸着岳母董佳惠的头发一边安慰着岳母;妈……
  我知道我不在日子里发生了让你伤害难堪的事情,都怪小京,都怪小京不在家,才让妈受了伤害,妈你狠狠咬我吧,把受到的委屈对小京渲泻出来,京儿会保护你的!不怕……不怕啊。
  哭了好一阵,岳母董佳惠才狠狠咬了左京一口,推开的身体,让自己身体坐正,看了左京一眼,咬了咬嘴唇,半饷才开始娓娓道出事情的经过……




  八、岳母的泪述(一)

  那天是清明节周五,早晨一大早6;30点就起床,简单做了点吃的,梳洗一番准备出门,今天又是老白的祭日,要去墓地看看他,老白走后我几乎每月都会来一两次,这些年没有老白的日子是那么的想念是那么的孤寂。
  昨晚一宿都是迷迷糊糊睡着觉,老是看见老白回家了,还是和生前一样在家里走动或者在书房看书,一整晚都会几次激动的醒来,可醒后却发现自己仍然是一人在家还是一人独睡,那个曾经无比熟悉亲切深爱的人每日睡觉的位置仍然空空如也,书房客都没有老白的身影,看着空空如也房子,泪水忍不住流,丈夫没了,就这么离开了自己,那个从小让自己夫妻无比怜爱宠爱的女儿,也着了魔,为一个又老又丑的农民也离开了自己这个宠爱她的母亲,还活活气死了自己父亲,自己这个家算是彻底毁了!每当想到这些,这心就如撕裂般疼痛眼泪也忍不住再次流出来,这几年都是如此,都不知道我和老白到底做错什么,上天为何要如此惩罚我们。
  屋外天气半阴半阳,刮着点小风,在卧室换了身黑色套装白衬衣,正准备拿着去看老白的东西出门时,家门打开有人进来,我转身抬头看去,进门的不正是那个不知廉耻的不孝女儿么,我顿时脸色一沉,直接走过去就想把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赶出去,可才到近前,这不孝女却一下跪地对我磕头,大声嚎哭,说自己该死走错了路,气死了父亲,伤害了母亲,请求母亲原谅,愿意任打任罚,只愿我这个妈妈能原谅一次。
  我不由怒笑骂到;原谅,怎么原谅,啊……,你看看你做的事是什么事,啊……,你自己已经结了婚,你丈夫小京是那么爱你当你成宝一样宠你,啊……你却和那个又老又丑的农村怪物父子通奸,而且它还是你丈夫的继父,弟弟,一个是你的公公一个是你的小叔子啊,你咋就那么无耻淫荡呢,还不知廉耻的带回家欺辱深爱自己的丈夫,就连我和你爸爸发现你不对劲多次规劝说你,你都不听,每次都振振有词的颠倒黑白说这个恶棍是个好人,是左京我和你爸误会它,阿…
  ……是我们误会吗,好你个白颖,枉我们生你养你疼你教育好你,你却是这样回报我和你父亲还有爱你的丈夫小京吗,阿?你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还知道什么是无耻吗?。
  我怒目看着女儿,抬起手指着门。
  你给我滚,滚出去,我没有你种丧心病狂无耻之极的女儿,滚………
  小颖抬头看着我,哇……痛哭失声,一下扑到我脚下紧紧包着我的腿脚,叫换着;妈妈原谅我,颖颖知道错了,求妈妈原谅,,不孝女儿愿意任打任罚,妈妈狠狠打我吧,只求妈妈能给不孝女儿一次认错的机会。
  我心理那个痛啊,自己的女儿哪个当妈的不疼呢,可是我这个女儿却做出了这样耻辱门风败坏道德,辱没良心的事情,还能原谅吗,当初发现女儿异状时极力游说百般劝蔚其回头都没有用,反而做的越来越过份越来越出格,事到如今就知道错就能回头了?我用非常怀疑的眼光看着小颖对她说;别演戏了,当初我们无数次那么劝你都没有用,你都不知道悔改,反到说我们的不是,极力维护那对淫棍父子,现在你来对我说你错了?我极怒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简直就是个笑话,说完我看这小颖,想到就是这个不孝女儿气死的老公她自己的亲身父亲,我心口就怒火焚烧,抬脚把女儿抱着的那只脚用力踢在她身上,并且骂到;滚……你这个无耻的荡妇,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滚出去,
  被踢倒的小颖又爬起又爬过来再次抱住我的脚哭着苦苦哀求,我踢了她几脚后实在无力了,心里是又气又恨又心疼,眼泪也不争气止不住的流。
  和小颖在门口扯了好久,气也消了不少,但是要这样就原谅她,根本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关,最后我冷冷对她说;让开,我没有心情时间跟你这里瞎扯,我还要去墓地,你还是滚吧,这个家没有你这个人了。以后也别跟人说认识我们,你走你的阳关道去享受你无耻沉沦的生活吧,我们以后再没有关系了。说完换鞋出门,小颖流着眼泪随手关了门跟在我后面,到了我在小区的停车位前,我开了自己的奥迪Q7车门上了车,小颖也哭着一言不发的跟着上车,低着头表现的象个认错娃娃似的!我叙眼看她一眼,叹了口气,心里感觉很无奈,只得起动汽车出发去墓地。
  墓前给老白放了把买的鲜花,点了三柱香,带去的小铁桶里燃了些纸钱,摆上酒杯,为老白倒上茅台,抚摩着相片跟他说说着每天是怎么想念他的,没有他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小颖在我旁边跪在老白墓碑前,低声喃喃痛哭,额头放在地面上,我和小颖一直哭哭啼啼的说到中午,呆到下午2点多帮老白墓前周围打扫打扫,才开车回家。
  回来的路上我要把颖颖赶下车不想带她回家,可她就是死皮赖脸就那么哭闹,乞求纠缠着要我原谅,实在无奈,只能随她,回到家我把我的卧市门关了锁起,不想见这个女儿,任她怎么敲门我也不理,我呆呆的坐在我和老白的床前,看着窗外漾光一会有一会没,心里却是想着和老白过往的一切。往事如水一般在脑海里流过翻腾,眼泪是一波又一波。哭累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那么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醒时窗外夜色朦胧,抬手看了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22;10分,喔不知不觉睡了5个多钟头,活动下勃子,竖耳听了下客厅没有什么动静。以为小颖走了我开门走到客厅里,左右环顾真还不见那个不孝女的身影,不由冷笑连连,心里说,果然是演戏,亏我还有点不忍,见她今天这样还起了心疼的感觉,看起来是我多想了,在那些日子里,作为她最亲的人的父母力劝都没有用,如今过去这么多年的沉沦又怎么会突然悔过了呢?肯定我想多了,她来应该是为那个恶棍被查的事情来的,不然不可能突然出现,我点了点头给自己一个确认。想到这事我苦闷的心情舒服了点。
  去年初自己去找了纪律部里的秦主任单独聊了聊,把衡阳下面郝家沟郝江化的职务违法事情挑捡着说了下,请求秦主任帮忙主持差一差弄一弄,隐晦的提到郝江化这个人严重得罪了自己及家人,秦主任边点头边听,听完说请大嫂不必忧心。我安排个工作组秘密去调查下先,只要找到违法违纪证据,必定抹掉他的帽子违法就交给检查院起诉,至于嫂子说的他在当地那些个保护伞,根本不必担心只要涉及与郝有勾结存在权钱交易就跑不了。嫂子请放心这点小事情兄弟保证帮忙办了,给我点时间就行。白大哥是我的仕途老师。一直以来在仕途上都是白大哥处处出面关照,要不然也难有我秦某的今天。听秦主任这么一说,我放心了,脸上泛起微笑,与秦主任道别后,一年不到的时间就把与郝相关的政府官员,该抓的抓了,牵出一大票腐败官员,从镇里到县里再到到市里。几十近百名大小官员被组织部门双规调查。涉及当地很多政府部门银行机构等重要领导。这在当地市县形成了一道反腐败大潮,在国内省市电视台都频繁报道。老百姓都拍手称快,这些官员被双规调查不久后,次年一月份郝江化也被纪检带走,一周后李萱诗也被检查院与纪检联合工作组派人带走配合调查……想到这些事情我心情好了很多,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晚饭没有吃,心情转好的缘故这时感觉到到有饿了,并走进厨房给自己弄点银耳燕窝黑米粥填胃,自己常年都吃这类养颜保健食物,是以皮肤身体都保养的很好,尤其经常锻炼俞珈健美术脸色经常红润润的象和红苹果,身体修长秀美,虽然现在年纪已近50不远,可在外人眼里,自己就好象前段时间网络上报道的日本美魔女一样。整个人看起来就象30出头的少妇一般成熟美丽,只要没有人说破年龄,看见的人都只会认为自己是30多岁的女人,这个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引以为傲的事。经常沾沾自喜,对镜顾影自怜。
  喝完粥洗了碗放好,回客厅打开电视投影。泡了杯大红袍,在沙发上盘腿做起。
  看起宫心计,这个剧拍的还是蛮好的,至少自己是这么认为,打发时间嘛。
  边喝茶边看戏不知不觉开始感觉泛困了……
  黑暗中,迷糊感觉自己似乎被人压着,有东西在自己女性的下体进进出出,好奇怪!下体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但是很舒服。自己不由笑着对自己啐了一口想到,怎么会做起春梦来了,真是的,羞死人了!。
  可才一会功夫越感觉就越觉得奇怪,这好象不是梦里,大惊下努力睁开困乏的眼睛,由模糊到清醒,眼前的面孔吓得让我不由得差点魂飞魄散,这是一张极丑的男人脸,塌鼻小眼厚唇阔嘴,笑着张开的嘴里满口黄牙极度恶心。这个人太熟悉了,不就是那个叫郝江化的人么。;亲家母李萱诗的丈夫,自己女儿的公公,不是他是谁。
  我大惊失色,啊……我发一声惊叫顿时挣扎起来。想把身体上的郝江化推开远离自己。可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双手被尼龙绳子给捆起并且绑在床头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我不由用恐惧绝望的眼睛看着这个丑八怪……




  九、岳母的屈辱失身。

  卧室的灯光直洒在郝江化健壮的身上。
  那张极丑发黄的脸现在更是扭屈,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鼻翼忽闪忽闪的,双唇干干的,呼出带着口臭的热气直接的喷到我脸上,直让我恶心欲呕。
  我又羞又怕地盯着兽欲大发的郝江化,双手被绑根本保护我的私处,。
  “郝江化……你……要干什么……”
  我胆怯地问。
  “呃……亲家母……董佳惠……”
  从郝江化的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声音。
  他重新压在我身上,闻着我的阵阵发香,又飘看我着成熟的身体发出来的清淡幽香,令他陶然欲醉,郝江化凝视着我说道:“佳惠,我,我早就看上你了,我好想和你做爱……”
  我听郝江化如此轻佻的言语,惊得呼吸急促,浑身起了个冷颤:“郝江化……你、你……”
  我白晰的粉脸羞得犹如熟透的苹果!“佳惠……我……我爱你……”
  话音未落,这郝江化就像野兽似的压着我身体,将我紧紧地揽在怀里。
  “郝江化……你……你住手……”
  我吃惊地大叫,郝江化不答话以行动来表示,他坚实的臂膀突然像铁箍般的紧紧地将我环在他的怀里,一股男人的汗臭味冲鼻而入。
  郝江化双手抱住我吻上我的粉颊,我被他这一突然的拥抱吓得如触电般不禁尖叫:“不要!”
  我试图用力推开郝江化,企图闪躲他的搂抱,奈何双手被缚在床头,徒劳无功。
  郝江化将双手的动作一变,左手用力搂着我的柳腰,右手在我的挣扎下强行抓住乳房,他的大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我整个左乳,没想到自己贞洁的乳房一下子就被郝江化摸到了,我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天喃,那可是只属于我老公的!从来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却被我与老公的仇人摸到了……我的乳房浑圆饱满尖挺,充满着弹性,尽管郝江化手很大却也不能完全握住,郝江化的表情明显看起来摸着非常舒服享受,美妙的触觉更使得他性欲高涨。
  他的右手又摸又揉地在我裸露的胸口玩弄着我的一对丰乳,他原已亢奋挺起的大鸡巴,总是频频顶触浅入我的下体,使我明显感觉到郝江化的性奋。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啊……”
  我惊恐地尖叫。
  郝江化淫荡而又激动地笑道:“哈哈,终于可以摸到你的奶子了!佳惠,你知道吗,我早就想摸你的奶子,在萱诗生日那次时我就已经看上了你的奶子,当时就想把它抓在手中,我想得好苦啊!”。
  听到从未听到过的如此淫荡的语言,我立即羞得粉脸涨红,但被郝江化抓揉的乳房上传来一阵阵难过的酥麻感让我浑身酸软,无力抵抗,心乱如麻。
  我不由扭动着娇躯,娇喘嘘嘘地哼道:“唉呀……啊……不行……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了手……不要摸!”
  可是我娇弱的呼喊只是换来他更加粗暴的动作,郝江化竟然十分急色地用手对我那一对完美绝伦高耸挺拨的丰盈的乳房左右煽了起来,乳房在他用力的煽动下疼痛的上下诱人地晃荡着,那白花花泛红的坚挺乳房及鲜红的早已经变得坚硬的奶头,清晰地活色生香的呈现在这禽兽眼前,看得他目不转睛、浑身火热。
  “不要啊……”。
  我尖叫着,丰满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被仇人这样强来,真是丢死人了!。
  我的乳房前凸的长度等于乳房基底的直径,胸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上挺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胸罩的束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乳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乳沟。
  我的乳房尺寸虽然超过了36E,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完全水平向前和向上高傲的翘挺着,更没有向两侧分开,我知道这种自然形成的乳沟很少见,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郝江化如此震撼,最可气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坚挺的双乳上,那原本紫粉色的熟女乳头,不知为何变成了紫红色,早已经变得坚硬的奶头俏立在老板面前,引诱着他的肉欲!我看得出,即使是郝江化这样玩弄过很多女人的采花高手也被我极为性感的火辣身材引得性欲勃发。
  “太迷人了……”。
  郝江化边咽着口水边赞叹着。
  “不要……郝江化……求你……”。
  我轻声求饶,在郝江化怀里无力地扭动着火辣性感的赤裸娇躯。
  此时,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郝江化,他腾出左手,颤抖的双手猛地抓住我的坚挺玉乳,拇指与食指捏住我那洁白雪峰顶端的紫红乳头!。
  我知道我的乳房很滑,象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下,而且非常有弹性,甚至有一点硬,我自信其弹力比郝江化摸过的任何乳房都大,他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不要啊……”。
  看到我无比珍贵的乳房被这个禽兽尽情完弄,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没想到我只为老公保留的乳房如此轻易地就被他的大仇人郝江化玩到了!。
  这个禽兽的双手却没有丝毫停留,竟然更加急躁地更加粗鲁地紧握住我无比丰满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娇嫩乳房,将我完全暴露的一对嫩嫩的丰满乳房托得老高,郝江化的手紧紧地抓着乳房下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我乳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看见他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我的奶子,我羞急地企图用身体左右扭动来摆脱可是效果显而易见,无法!只能是象征性地不断哀求着:“求你……不要这样…
  …求求你…………不要……“
  成熟美女的求饶声更让老淫棍性欲大增。
  “太完美了,真是极品……今天我要玩个够……咻……咻……”。
  当我的乳房被禽兽郝江化双手托高后的不久,他竟然伏下头,一口叼住我左面的乳头,发出,“咻咻!”
  的羞人的吮吸声,同时双手用力握住我右左乳房,大力的揉捏在一起着。
  我的乳头就这样又一次被郝江化吸到了!。
  “嗯……嗯……不要啊!”
  从胸部传来的快感让我不由自己立即哼起来。
  禽兽郝江化噙着我坚硬充血的乳头,奋力地用舌头拨弄我勃起的乳头,牙齿还不时咬着我的乳头,后而又将我的整个乳头大口大口的吸在嘴里,象要吮吸出奶水一样!虽然郝江化拚命的大口的吸食我的乳房,可是嫩嫩的乳房也只能有一少部分进入禽兽郝江化的口中。
  郝江化整个脸都几乎埋在我那丰满的左乳中。
  被禽兽郝江化强行吮吸着乳头,乳房还被紧紧的抓住,我的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那双缚着的双手互相越捏越紧,我高昂着头,棕黑的秀丽长发散开在枕头上,“嗯……不要……嗯……求你……不要……”
  我仍然无力的反抗,只能不断呻吟求饶,但郝江化根本不听我的求饶,他的手指早已深深陷进乳肉里,狂亲着我的左右两个紫红奶头,坚硬的奶头被他吮吸玷污的不成样子。
  尚未被别的男人摸过亲过的乳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这样疯狂的吮吸!一阵阵刺激感传来,我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我的右乳在郝江化的揉捏中极度的变形,时而压得扁平时而被揪得高高耸起,娇嫩的乳头还不时的被捏起,但乳头却因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
  “啊……啊……太美了……太美了……”,郝江化埋在我的乳房中,发出浑浊的声音。
  “不要!求你!”。
  我终于鼓起勇气,腾出右脚用力地往前推着郝江化的大腿,做出无力的反抗动作,以表现自己可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女人,可是这一个动作却加深了乳房被吸吮的力道。
  他的嘴紧紧含着坚硬的右乳头往外拉扯着,我的心一下子跟着往外飞,一股电流冲向我的四肢与小腹,酥麻痕痒的快感使我的右脚顿时停了下来,最后只能挺起胸堂左右扭动躲避乳房传来的那种酥麻飘邈地感觉。
  这时候我的理智开始与身体的敏感感觉在撕扯着我的脑袋,两者来去地在脑海里翻腾,我开始无法有效地去控制自己的行为,无法判断自己该如何?我已经无法相信自己在做甚么!。
  天啦……这感觉好舒服!搞甚么!自己在干些甚么呀!。
  身体传到脑海里的快感一个接一个开始出现,逐渐掩饰我的理智,欲念狂升,尤其看到现在正在狎玩自己乳房的对象可是自己无比憎狠的仇人啊,而且又是在今天这个原本是老公祭辰的日子,却要被我与老公的禽兽仇人强奸……想到这里,我身体竟然莫名的出现兴奋感,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感到到灯光下的乳房在膨胀,乳头更是紫红而凸挺,竟然下面阴道里出现痕痒淫水蜜渍流得更凶了。
  唉!这是哪门子的淫乱思想,一想到会被老公的仇人强奸,身体竟然会兴奋难禁,淫水不断。
  郝江化仍在尽情地吮吸我的美乳,乳房上的快感不断传来,阴户内的骚痒更加难受,下体传来一种甘愿奸淫甚至需要被凶狠的玩弄的想法竟然时不时的冲击着我的理智,我感觉就快被他这疯狂的吸乳弄得崩溃了!“啊……不要……嗯……啊……嗯……求你……”。
  随着郝江化的玩弄,消魂的呻吟声音竟然忍不住从我的嘴中飞扬出来:“嗯……啊……嗯……啊……嗯……呃……啊……嗯……”。
  这声音明显刺激了郝江化,他一下子将我紧搂在他怀中,他的身体像火炉一般的滚烫,强壮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般的健康肤色,我赤裸着的高耸丰满的坚挺乳房就这样紧紧地紧紧地贴在郝江化长有体毛的身上。
  “不要!不要啊!”
  郝江化有力的动作让我不知所措,平时让我骄傲的丰满乳房完全暴露在郝江化的紧拥下,已失去了往日的挺拔,紧紧地挤在郝江化的胸膛上被压得扁扁的,和郝江化的距离是那样近,使我都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郝江化的另一只手同样也是紧紧地搂在我的屁股上,使我不由得下身前挺,他怒起粗长的鸡巴正好顶在我的小腹下,男性生殖器紧贴着我的阴户和小腹。
  我的私处又一次接触到郝江化的大鸡巴,我只感到头晕目眩,这可是被强行玩弄啊。
  “哦……郝江化的男性生殖器好粗好硬好长……像跟铁棍似的……”
  “不……铁棍是不会动的,郝江化的鸡巴却在我的下体洞口一触一顶的……”
  我一边扭动着,一边心慌意乱地胡乱想着。
  “不……流氓……不要……”
  我嘴里轻声地叫着。
  可是,我的声音却是那柔弱,恐怕在禽兽郝江化听来,只是我心里挣扎的声音,而这声音好像还更刺激了他的性欲。
  “佳惠……我的好亲亲……”。
  郝江化的大嘴在我耳边低喃,不时地轻咬我敏感的耳垂。
  “佳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当我在萱诗生日那次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迷上你了,我的魂就跟你飞走了……”。
  “虽然我坐在汽车里,可是心思一直跟着你转,你到哪里,我的目光就跟到哪里……”。
  “佳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夜晚的时候,我无数次幻想着你的身体在沙发上手淫……”。
  “每天每夜我的心里只有你……天天都在想能象这样楼着你赤裸的娇躯………我操过很多女人,可操别的女人的时候……我都把她们当成了你……佳惠………我爱你……”。
  “我知道你虽然是白部长的老婆,但我知道老白肯定不能满足你的性欲,他除了官位他根本配不上你!我就是要玩他老婆,我占有了他的女儿,还要占有他的女人……”。
  郝江化边轻声的述说边亲吻我的耳垂我的脸颊,还试图亲吻我的嘴唇。
  没想到郝江化早对我有染指之心,显然他是利用白颖这次回家的这个机会,乘家里没人乘虚而入,颖颖和郝江化合谋算计我这个她的亲身母亲,而我还对小颖不加防范甚至引狼入室!。
  我羞愤极了,拚命地躲闪,嘴里不断的喊着。
  “禽兽……郝江化……你干什么……不要……放开我……”。
  同时身体极力扭动努力地想挣脱郝江化的搂抱。
  “郝江化……不要……你玩过……那么多女人……我求你……放过我吧!”。
  “她们……她们怎么能和你相比!他们根本满足不了我!其实我早就想操你了!佳惠……佳惠我要定你了!”。
  郝江化声音突然变得大了起来,彷佛他生气了似的,把我楼得更紧了,大鸡巴硬硬地顶在我的阴道口摩擦上,好粗、好硬啊!我从心底呼喊着,那么粗,那么长,真的好怕怕!可是又好奇怪,那是男人那个吗?那大家伙比自己丈夫的不知要粗、长、硬好多倍!在动的,不时顶着自己的阴道口或阴缔。
  不好!郝江化扶了扶了那东西,它向我大腿间刺进来,向上顶着我的阴唇厮磨着!我羞愧难当,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挺起臀部摆动躲避那巨大阳具!尽管看不到那根阳具的样子,但我被分开的双腿根处明显感觉到它的大小如有婴儿的手腕般粗!天啦,除了丈夫外我从没见过这么粗的鸡巴!。
  我的阴道一下子就流出了淫液,好多啊!要流到臀沟里了,流到了他的大鸡巴上了!好滑、好腻啊!羞死人了!我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郝江化……呜……别……别这样……求求你!”。
  我双眼看着意图强奸自己的男人,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摆动臀部躲避着大鸡巴不让它随意磨擦自己的阴户,但双腿根部却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禽兽那粗壮的雄性象征,我那阴唇早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湿透了,内心越来越燥热。
  郝江化一手紧搂着我的细腰,一手压着我雪白光洁的屁股:“你每天的寂寞我能看出来,你内心的寂寞我能读懂,你老公死后你已经几年没有性生活了吧,嘿嘿,让我来满足你吧,我会用我的大家伙对你多多关心的……”。
  郝江化彷佛分外的享受我在他怀里的扭动,更加紧紧地搂抱着我,被我大腿根部的大鸡巴突然开始象插穴一般来回抽插着我的双腿根部,我们俩的生殖器磨擦顿时加剧!。
  “放开……不然我告你强奸……”。
  我涨红了脸,大声地说。
  “告吧,这样你的名誉就没了,想想你和老白的身份地位敢告我吗?”
  郝江化此时变得像魔鬼。
  “……嗯……”。
  在激烈地身体拥抱过程中,我始终摆动臀部躲避着郝江化的大鸡巴,原想防止它强行插穴,但现在郝江化却用插穴般的方式不停地抽动大鸡巴磨擦我的大腿根部和阴唇,不知为什么,我竟然突然怪异的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身体都被他抽插得晃动着。
  这时郝江化伸出左手,用力将我原本夹紧的左腿揽到腰际,赤裸着双腿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郝江化的手从我的屁股后面伸到我的下体抚摩我的下阴,拨开我的阴唇,在我的阴道口不住的抠挖。
  我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
  “啊……嗯……不要……嗯……不要啊……嗯……呃……嗯……”。
  “佳惠,我要摸你的小穴了啊!嗯…白部长漂亮老婆的肥屄好美啊!”。
  郝江化右手盖在我的小腹上,爱抚我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左手从屁股后面拨弄我那两瓣早已湿润的阴唇,那里……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
  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我那两瓣湿润的阴唇咬着他的手指,我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他的手指吸进我那娇嫩的小穴里。
  淫水顺着我的下体流下,床单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嗯……禽兽……不要呀……流氓……啊!”。
  我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被缚住的双拳指节紧握着、捏着,放下大腿紧紧夹住老板的手,不让他肆意撩拨我的阴唇。
  “佳惠……腿分开……我要手指插你的肥屄!”。
  他的手在我的下体用力分开我胶合的阴唇,右手食指插进我的小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觉到手指插入,我紧张地呼叫:“啊……禽兽……不要啊……放开我……嗯……不要……嗯……求你……呃……”。
  嘴里叫着,“不要!”,可我却禁不住稍稍地分开了大腿,他的右手指顺势占领了我的贞女熟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我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
  当神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应开始主导我一切的时候,他就这么轻轻地在我会阴与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我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他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熟女阴唇被他拨的更开了,郝江化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大胆,他加重对我潮湿之处的扣击,肉穴已经明显的湿搭搭了,我当然清楚,郝江化一定也会知道我的肉穴已经完全湿了、肉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濡湿让我感觉极度羞耻,不过,这种感觉确实很妙,尽管我无比憎恨他,尽管他强来,尽管我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
  可我内心却说不出的异常吭奋,喜欢!这种被我与老公的仇人强行玩弄的背德感觉意外刺激了我潜在欲望。
  郝江化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我的肉穴口,我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
  “我们……我们……我们不可以……快停下来……”。
  “不可……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样做的……拜……拜托啦……”
  我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郝江化的动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继续插着我那个发骚的熟女阴道,而我的肉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配合着……“…让江化肏佳惠的浪屄!好吗?”
  魔鬼在耳边细语。
  郝江化弓起腰,右手指突然撤出我的小穴,!接着他提稳我的左腿,握住那早已流出分泌物的粗大鸡巴,强行用那巨大的龟头顶开我的两瓣熟女阴唇,在唇缝间摩擦着,让大龟头充分沾染那滑腻的淫液,试图将大龟头探进我成熟的阴道里!“……嗯……啊……不要!”
  感觉到郝江化的大龟头象小拳头一样撑开我娇小的两片阴唇,这次他来真的了!我哭了出来,双手手指用力紧握,恐惧地呼喊着:“不要……郝江化……你这是强奸……求求你……不要……郝江化……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放罪!快放开我?”。
  可是我的叫喊提醒没能唤起郝江化的害怕,他的大龟头已经强行顶住我的阴门,正渐渐进入我湿滑的阴道,我感觉阴道被大龟头顶得好涨好难过,湿滑的阴道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阴门被大龟头迫开了,我看不到他的鸡巴,但感觉真得太雄伟了,大龟头象一个婴儿拳头一样!。
  啊,不好!我贞洁的阴道被顶开!我与老公的仇人的大鸡巴已经顶进来了!。
  “呃!”。
  我的嘴巴变成,“O”,形,发出一声难过地高呼……




  十、岳母从未有过的性高潮。

  我那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肉棒的大龟头冠部,大龟头的每一
  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
  的娇小肉屄内。
  大龟头被那一层柔嫩肉洞紧蜜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大龟头上的肉冠。
  我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我预感整个小屄都要失守,一丝绝望涌向心头:“就要被仇人强奸了……怎么办啊……”
  我急忙垫起脚尖,想让他的大龟头从阴道内出来一点点……可是郝江化右手提着我的左腿,左手托住我的粉臀,屁股随着我腿尖的垫高向上挺起,这样一来大龟头始终未能脱离我的阴道,反而更进入了一点。
  我感觉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被他的大鸡巴顶了起来,他的大鸡巴几乎是支撑着我的重量,太可怕了!我被眼前将被仇人强暴的事情惊呆了,心中羞愧万分,万分的后悔同意颖颖进家……“不要……求你不要……”/我绝望地地看着郝江化的眼睛………
  同时收缩腹部让阴门夹紧大龟头,决不能让他再进来了!否则就真的失身于仇人了!郝江化得意的笑着,同时吻着我的脸颊,嘴中呼出来的臭气恶心的要死,郝江化的大嘴滑到我的唇上……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我知道了郝江化想做什么,但还没等我去想该怎么办,郝江化已经用左手按着我的后脑,嘴一下压在我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我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不让他的舌头进入口腔,鼻息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双手紧握头部用力转动,但郝江化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我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半分钟,我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了───他的大龟头还插在我的阴道内,虽然是强吻,但既然就快被他彻底强奸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
  我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
  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我的小嘴刚一松动,郝江化的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我的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人接吻,我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郝江化的入侵,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
  我们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我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我眩晕。
  这时郝江化火热的唇终于占有了我的唇,轻薄的舌头撬开我禁闭的贝齿,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吮吸我的香液,火热的吻让我喘不过气来。
  吻了一会郝江化抬起头色瞇瞇地看着我娇艳如花的面容说道;。
  “佳惠……我承认我是色中饿鬼,所以我碰上美人妳才会像久旱逢甘露,烈火遇干柴呀!说真的从萱诗生日那次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梦想着肏妳,想得都快发疯了,妳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气质、谈吐都让我着迷,而妳的高耸乳房和翘臀更是让我销魂,每次见到妳我的鸡巴都是硬着想让它软它都软不下来,知道你是我亲家白部长的老婆后,我更想肏你啦!”。
  呸!禽兽。
  我妙目紧闭朱唇微启骂道。
  “这样才刺激嘛。来吧佳惠,在你和老白天天睡觉的床上我们疯狂一下,来我们做爱!”
  郝江化得寸进尺。
  郝江化用手指捏住我的小阴唇,然后食指和母指用力把它分开,一副淫糜的景象出现了,我小阴唇里面红红的嫰屄肉上都是白白的爱液,特别是阴道口,一股股浓浓白白的淫水正从里面泌出来,更羞人的是两片肉呼呼的小阴唇之间还挂着大量若隐若现的淫丝,这分明是我今晚流出的阴精。
  郝江化笑了起来:“佳惠,我们俩玩了近1个小时,你肯定憋坏了,看你那的小蜜穴全是淫水,你就真不想那种事情?”
  见我闭眼红着脸不说话。
  郝江化一把将我搂住,一腾身,压在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我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我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那根大鸡巴再次抵开了我的小阴唇,红红的大龟头一小半陷入我的那片骚肉里,他放肆地玩弄着我的生殖器官和泌尿器官,用他大龟头卖力地摩擦着我的阴唇,尿道口,阴道口,甚至我看见他大龟头已经有一小部分插进了我的阴道里,而我的小阴唇被他玩得已经真立起来了,紧紧地包着他的宝贝。
  此时的我已经开始感觉欲火高涨,忽觉有人在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
  郝江化坐起身来,双手托起我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这才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我湿漉漉的秘洞口处换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陴痒的难受劲,更逗得我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
  我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哭道,“畜生……求求你了……求你绕了我……不要……不要强奸我……”。
  郝江化哈哈淫笑着,这才双手按在我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大龟头给送了进去。
  一插入,我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很久没有过的欲望得以满足,我的密洞内早已经湿滑异常,虽说有着自己大力缩腹造成的阴道窄小,但却又给我们俩人凭添了无尽的舒爽快感。
  郝江化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地撑开我的密道,巨大刚硬的肉棒如同粗粗的铁棒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我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
  在反复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我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个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各种细坷而敏锐的感觉。
  肉棒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的侵占我珍贵无比的贞洁之身,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我突然感觉到郝江化的阴茎不再滑动正在倒退,顶住了我的阴道口,我抬起头来,看见郝江化那又粗又黑丑陋的大鸡巴杆将我娇嫩的阴埠顶得高高隆起,两片娇嫩的紫红阴唇被大龟头硬生生分成两半,一紫一黑真是难看极了。
  而我已经看不见那个足有5公分长的大龟头了,只看见阴部外面近20公分长的黑色的大鸡巴杆,他的大鸡巴大概已经进来4-5公分了!我娇喘着:“啊……不要再进来了……啊……它……它太大了……你这个禽兽……求求……你……了……不能再进了……你……快拔出来……”。
  郝江化没有理会我的叫喊,又把大龟头顶了进来。
  这次郝江化没有停,又退了出去,紧接着又顶了进来,只是每次都要比前次更加用力一些,每次都是插入几公分后便抽出去。
  “啊……停……啊……不行……停呀……”
  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击着我,我的双腿不由的分得更开,无意识的承受着。
  终于,在我感觉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郝江化停了下来。
  我无力的娇喘着,却突然想到这好象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疼痛,不由地松了气。
  可是,紧接着,我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好紧,此刻正不知廉耻地紧紧包裹住里面深入了至少10几公分的大鸡巴,不停地蠕动着。
  而且……而且郝江化的大鸡巴不仅占有了我2\3的阴道,大龟头还被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
  难道郝江化他要全部插进来吗?我的天,我怎么受得了!。
  郝江化把着我的腰接着又把龟头抽出去,然后咕唧一声,大龟头又插了进来。
  “啊……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呀……”
  刚才插入时从我下面发出的水声让我羞红了脸。
  “呵呵,好啊,既然宝贝佳惠说话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就让你美美的爽死!”
  说完,郝江化双手用力抓着我的细腰,下面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的缓慢动了起来,大概郝江化也忍不住了吧。
  此时我的下面又涨又痒,巨大的刺激让我阴道里的爱液不争气的泉一般涌出来,这可真是恼人,怎么我下面的水就这么多呢,羞死人了。
  “咕唧、咕唧、咕唧……”
  大龟头插穴带来的水声连绵不断的传入我耳中。
  “哼……嗯……”
  我仔细感受着从下面传来的每一丝快感,躺在床上昂起了头,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他的阴茎每次都进到一半,但一直再没有前进一分。
  看来郝江化是想慢慢的奸污我。
  渐渐的我放下抵抗,顺从地打开双腿,把双腿抬得更高了,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让人悲伤快乐而又放纵的游戏当中之去。
  “啊……”
  “佳惠,舒服吗?”
  “嗯…嗯……嗯…”
  “呵呵,那以后还要不我这样子肏你?”
  “嗯……不要……这样……你的东西太大……”
  咕唧、咕唧、咕唧……“啊……你的……太……大,喔……我……好舒服……舒服死了……”
  “我也好舒服,你下面又紧又热,还会自己动呢,你的姿势真好看,身材修长,小腰很软,雪白的屁股有圆又嫩,全身白嫩滑腻,乳房又那么丰满,真不愧是极品美熟女啊……噢……佳惠你的屄肏起来真舒服……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尤物啊,今天玩得好痛快……来,你全身趴着,把屁股再翘高点。”
  这时我已经被身体的欲望完全淹没,身体本能的翻身双腿跪着,双手仍然被缚向前平伸扶住床头,自己的头部埋在枕头上,同时尽量把屁股向后翘得高高的。
  郝江化站在床上,拉着我的细腰,让粉臀向上高高翘起。
  大龟头全部进入,接着一部分阴茎也进来了,但在进入一半后立即抽出。
  一时间插动声大做,频繁的插动,让我舒服的颤抖起来,迷离的双眼正好看到我床单上的脚趾,又一根根的翘了起来。
  从我嘴里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声。
  “呜……好舒服……啊……太舒服了……”。
  我终于禁不住发出开始叫床,阴道紧紧夹着大龟头。
  5分钟,10分钟,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是他还没射精。
  “快……快插啊……快……快插…………啊……”
  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让我阴道里面急剧的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郝江化粗大、坚硬的龟头,连我的阴道口也一吮一吮的吸住了郝江化巨大的龟头,快感一阵阵袭来大脑兴奋的开始缺氧。
  一瞬间,我仿佛飘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的阴道里开始不停地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透过阴道,浇在的龟头上,顷刻挤开我的阴壁,顺着大阴茎流在床单上。
  这是我今天的第一次高潮,真是无比爽快的一次舒服体验。
  “佳惠,是不是很舒服?”
  郝江化笑着问道,我发现他笑得异常淫荡。
  “嗯……舒服……太舒服了……”
  我不自觉的回答他。
  我娇羞地咬着嘴唇,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因极度的兴奋而趴在床上不住地颤抖,是的,我不得不承认这样刺激的性交,这样的狗交般的姿势,这样剧烈的撑开般的性高潮,是老白以前从未给过我的。
  ───原来这就是小颖堕落给郝江化的原因!脑袋中想到了女儿白颖,也终于明白李萱诗为什么下嫁给郝江化,颖颖为什么背夫和这么矮丑的男人鬼混的原因,做为女人自己现在可谓真象大白了。




  十一。欲与泪的混乱。

  这晚之后,因为后两天是法定周末休息日,接下来,这个淫魔对我极尽淫戏羞辱,在家里的厨房。洗手间浴缸里,客厅的饭桌沙发,各个角落对我任意进行各种奸淫,甚至在我和老白的结婚25周年新补照的婚纱照片前面,一边羞辱我一边狠干我,多少次被动高潮昏睡过去,不一会又被下体的大力撞击弄醒,这个魔鬼简直是有无尽的气力一样,除了吃东西上卫生间的时间里,不停的对我进行奸淫,连搞累了休息的时间里,他都要把他那个东西插在我的肉穴中睡觉,让我无比恐惧的是,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竟然开始被动享受这样粗暴的性交。
  两天里我的双手一直都是被捆住的,连沐浴都是被他抱去洗浴间浴缸里一边奸淫一边抱着洗的。
  周一一大早没有睡好的我醒来,我就跟他说我还要去单位上班,没有请假。
  郝江化赤裸躺在我和老白的床上笑道;去吧,不过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说着起身走到衣柜旁矮柜前揭开上面堆成一陀的一张薄毯,举起一架数码摄像机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这矿天我们俩爱爱性交的过程我都摄下了,你看。
  说着边把摄像机打开播放模式,边说;我一会会把我们的视频,复制几套交给其它人妥善保管好的,万一你去报警的话,我就只有与你鱼死网破了。
  呵呵,郝江化阴笑着对我说。
  当看见郝江化手里的机器播放的画面的一瞬间,我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好一会在郝江化拍脸按人中的刺激下才清醒过来。
  醒过来楞了一会,我不由,哇……嚎滔大哭起来。
  本来我打算借上班的机会出门后就报警的,听郝江化这么一说,我知道这下我想好的计划落空了,我不能不顾老白与我这么多年的政府形象被毁,被辱没。
  不能让老白连死了都被迫背上世人嘲笑辱骂之名,我默默的起床梳洗,连早餐也没有什么心情做就出门了,只是出门那一刻那个恶魔郝江化站在门后光着身体对我说,下班记得早回来哦,要不然我见不到人会忍不住把咱俩那些爱爱的小电影发到国内各大网站及世界其它色情网上供人欣赏的喔,呵呵。
  我背对着郝江化停站着,脸色一片苍白。
  无言的眼泪随两腮流下!!!。
  自此,连续一月,我白天去单位上班工作,按郝江化的意思下午下班必须及时回到家,接受这个恶魔言之所谓的淫辱宠爱。
  时间就在这样在我的眼泪与耻辱家无次的性高潮中缓缓流逝,快一月的时候,有天我下班回来,刚进门换鞋,抬头发现家里多了人,眼睛一扫一目了然,一个是李萱诗那个无耻恶毒淫妇,一个是让我欲哭无泪的,是自己那从小无比疼爱有加的亲身女儿,把自己亲身父亲活活气死把我这她的亲身母亲自推入淫魔怀抱的好女儿白颖。
  身陷火坑的我冷眼扫了扫几个人,愤怒的喊到;你们这几个不要脸的畜生来我家里干什么,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说完我一言不发冷脸自顾扭头回自己的房间随手把门关紧并且顺手锁上。
  气脑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尽管我很想把在这几个畜生赶出去,但是我知道根本不可能!有把柄落入它们手中,只能暂时听之凭任之了……客厅传来一阵阵男女说话的欢声笑语,让我感到一阵阵厌烦。
  翻身从床头柜抽屉拿出来笔记本电脑打开找了几只音乐歌曲带上耳机听着,这时我才感觉精神心情舒服了很多!!一边听歌一边在想自己的命运怎么会如此多桀,以后怎么解决呢,有把柄被掌握,自己的身份背景也无法动用,怎么办呢!不知道何时房间门传来敲门声,郝江化在门外喊道;佳惠在卧室把门锁起干什么,快打开?我无奈只能开门,郝江化一进来就抱住我,隔着衣服乳罩就用力揉搓着我那对硕大肥美让无数男人见到都会狂流口水的奶子。
  我气脑的想推开这个恶魔,可那里是他的对手,郝江化同力抱住我不让我动用手用力蹂躏我的胸部乳房,边在我耳边吹气说道;佳惠明天你跟你们单位请一年病假,随我去湖南吧,我俩好好处处感情,现在的你是有点心理还不太适验我们的关系,所以心理任性不舒服,本新老公能理解,不过不要紧,随我回湖南后咱们花点时间多多培养培养感情,以后你肯定会主动承认我是你男人的。
  我猛抬头看着他咬牙切齿说道:你做梦,我死都不会承认的,而且我也不可能请到这么长的假!。
  说完扭头到一边不理他。
  郝江化看着我侧面低头吻着我的勃子,喘着气说道:蒽……你不方便请假,那这样的话,我让人帮你去请好了。
  我听他这么说脑子里非常疑惑,郝江化看着我的样子呵呵淫笑了起来。
  宝贝咱们去床上,让你男人我好好疼疼你,一天没见你了快想死我了,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横抱起来,然后扔在床上,他自己只是穿了件睡衣,在腰上一拉带子睡衣畅开肩膀一抖,睡衣落地,郝江化赤裸着长了很多黑毛的身体,三两步就压在了我雪白娇嫩丰庚的肉体上……而我根本没有什么抗拒的动作,因为抗拒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最后还是会被郝江化进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开始习惯这样了……也许小颖以前也是这样屈服的吧,由自己的处境不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白颖,因为我始终不相信自己辛苦疼爱养大陪养的宝贝女儿会看上这么个丑陋禽兽,这根本不可能,自己现在经历的想必也是小颖当初经历的吧,如果自己现在是为了保护自己与老白的名声,那么小颖当初也应该是一样。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什么脾性什么性格,唉……
  (如果从外人的眼光来看的话,在董佳惠与过逝丈夫老白共眠几十年的卧室床上两条黑白的躯体壶相绞着挤压摩擦,一条粗大的男性阴茎在一具雪白的肉体中大力进出,时而快速抽插时而缓慢抽出再狠狠插入,雪白的肉体慢慢从哼哼哈嘿到尖声高叫汗水淋淋,老丑男人则大声喝问:董佳惠……爽不爽……骚货……快说?你的屄是新老公我郝江化肏的舒服还是你旧老公老白肏的舒服,快说,贱货?老丑男人一边狠肏一边问着身下美丽丰庚的成熟女人。
  说不说,肏死你肏死你,老丑男人一边狠肏一边粗口怒骂。
  贱货,看你说不说?突然老丑男人把美丽丰庚的成熟女人一把抱起,双手抱着女人的大臀部,把女人放在自己的胯部,双臂用力上下抛投,美熟女人双手抱紧男人勃劲,身体随着老丑男人的力量,上下起伏,一根粗大且黑黄色象蚯引一样的棍身爬满凸起暴跳青筋的大鸡巴在美熟女人的下体阴洞中进出,发出噗哧……噗哧……噗哧的密集的抽插响声,不过才进出十几下,爬在老丑男人身上的美熟女人,就爆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好象后继无声般声音静止,美熟女人混身痉挛双腿紧夹男人腰间两脚抖动抽搐脚趾绷紧如爪状,双臂勾着老丑男人的勃子,脑袋后仰眼球翻白,嘴大张却无声音。
  老丑男人看着女人在自己的必杀技下强烈高潮晕死过去,兴奋莫名,不由得高声大笑起来……可不想,却招来卧室门外的一个女人的一阵怒骂:你要死了呀,这么得意忘形,不知道自个在哪了么?。
  老丑男人被骂顿时惊醒,赶紧停止大笑,尴尬的对门说道,老婆教训的是,为夫过份了,嘿嘿……嘿嘿)。
  自郝江化那天提出来要自己请病假跟他去湖南后,自己就没有被郝江化放出过门,我被迫在自己家里在与老白的床上每天与李萱诗自己女儿一同与郝江化大被同眠,期间女儿白颖第二天白天出去过几次下午才回来,第三天,郝江化对我说,你单位的病假已经帮你请好了,病假一年,你明早就随我们回湖南吧。
  别胡思乱想,以后就好好好伺候你男人我就行了。
  哈哈哈……说完大笑着去了客厅,留下我一人木然看着窗外的阳光……




  十二、淫途。

  翌日。
  我很早就起床了,脑袋里一片混乱。
  今天要被迫去湖南了,可我却毫无计策,早晨出门,被要求特意打扮了一番。
  上身挑了套法国牌子仙黛尔黑色吊带蕾丝花篓空透明无内衬乳罩内裤及黑色开裆印花薄丝袜,再穿黑丝绣黄色边花的衬衣,外衣加一件Chanel(夏奈尔)乳白色职业女士西装,下身是内裤+裤袜+职业套裙,韵味十足。
  这段时间由于受到性爱的滋润,镜子里的我显得容光焕发更加美艳,烫的大波浪侧分卷发+精致的淡妆,浅红的樱唇,再加原本就挺大的D罩奶子愈发丰满,屁股也翘了起来,从裙子外看起来格外诱人,穿好后黑丝加名牌职业装的我显得更加迷人,郝江化看的口水都快流出。
  “好了,呵呵,还少个玩具。”
  “嗯?还有什么?”
  “还有这个。”
  郝江化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多频段电动跳蛋,不由分说的就拉起我的裙子把跳蛋塞到我的阴道里,控制器由一根细细的电源线连接,控制器被郝江化用胶带贴在大腿内侧,打开开关选择轻级震动,然后帮我把裙子放下。
  下体的震动带给我连续的快感,但并不剧烈。
  “佳惠,走吧,今天我们就这样去湖南。”
  “啊?郝江化,别为难我了,这样好难受,会掉出来的。”
  “哈哈,佳惠你夹紧就行了,再说不还有内裤嘛,没事的,走吧。”
  拉着佳惠就出了卧室,我走路不得不分出心来在意自己的下体,随时防止掉出。
  郝江化带着我一起出了卧室……客厅里女儿白颖,李萱诗已经笑容满面等候多时了,见我出来俩人立刻走过来一左一右各挽住我一只胳臂,李萱诗;亲家母这段时间难为你了,看那死鬼这些天对你这个大美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待回去我颖颖和你我们三统一战线好好的收拾他,看他还敢这么折腾人不!李萱诗挽着我故意拉着脸瞅着郝江化对我说话。
  而颖颖在旁边虽是单手掩口娇笑,可眼睛里却蒙有水雾看着我这个她的亲生母亲,嘴里小声咕哝着;妈妈对不起……
  看了眼颖颖我心理暗暗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说那些又有何用!。
  在家呆了几分钟很快郝江化把行李拖上了喊来的出租车招呼我们三女人出发。
  下体里藏着个会跳的小东西,我今天是相当的尴尬并且“快乐”着。
  连续不断的快感一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奶子一直是胀鼓鼓的,保持着时刻的亢奋。
  身下的涓涓溪流也是非常欢快,内裤已经湿得透透的了,淫水一直顺着大腿向下流淌,好在吊带黑丝的颜色较深,看不出湿迹。
  我们上机前,郝江化专拣人多的地方走,面带潮红、口中刻意压制呻吟的喘息着的我和颖颖及李萱诗也只得跟着他,奇怪的走姿和奇怪的表情当然会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估计好多候机厅里的人都能看出我的难堪,所以毫不顾忌的视奸着我的身体。
  “嗯……”
  一阵酥麻的感觉使得我不由自主地呻吟。
  “佳惠,这就受忍受不住了?这才一小会儿啊。”
  郝江化在我前面回头悄声说着。
  “郝江化,别玩了行不,把那东西……关…了…吧……”
  我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很小。
  “不行,今天才刚开始呢。”
  郝江化拒绝的口气很坚决。
  “……”
  “走吧,我想去前面的咖啡店看看,咱们吃点早餐”
  我们三女和郝江化随便选择了一家候机厅的咖啡店,店里还挺火爆,郝江化让颖颖去点吃的,咖啡店里也存在着不少的色狼,在我们三女曼妙的肉体上偷窥着,但是只能隔着衣服窥视奶子和屁股什么的。
  对于这些偷窥,被跳蛋刺激得欲火中烧的我非常乐意接受,因为这带给我一种特殊的刺激感。
  吃早餐时我还哀求郝江化想取出跳蛋,郝江化依旧没有答应。
  “郝江化,不要再玩了,我忍受不了了。”
  被跳蛋刺激了3个多小时的我实在不堪欲火的燃烧,主动要求着。
  “佳惠,真的忍受不了吗?”。
  “嗯……郝江化……实在太难受…了…再继续……我可能就要压不住了”
  被跳蛋刺激已经挑起欲望的我红着脸,媚眼如丝的对他说。
  “佳惠,你可真淫荡啊,这么快就想要高潮了啊,你是不是想让我操你啊。”
  郝江化的话语很淫秽。
  “嗯……不……嗯…想……我……”
  “呵呵,走吧,淫妇。”
  郝江化拉着我快步走向附近一个机场卫生间,这里设施一般但卫生还可以。
  进了卫生间隔间一关上门,我自己就主动快速的拉起裙子脱下内裤,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但没办法,老公走了几年空虚不满足的自己,经过郝江化长达一月的奸淫,现在自己又被他用跳蛋刺激的欲望高涨,没有办法现在是想要急于解决问题的时候,就不再犹豫什么了。
  “郝江化……嗯……快点……快来吧……”
  我叫着他。
  “淫妇你怎么这么心急啊。”
  郝江化羞辱着我。
  “快……满足……我吧……嗯……啊……我……求……求你了……”
  被欲望已经折磨的性欲难泄的我恬不知耻的继续求他。
  “呵呵,我这就满足你,佳惠。”
  郝江化把我抵在卫生间隔墙上直接吻上了我,吮吸着我的舌头,慢慢开始下移,下巴、粉颈一路到了乳房。
  激起我不断地单手掩口呻吟,此时的环境我根本不敢自由的释放自己的声音……郝江化解开我的衬衣含着那成熟的奶头,舔弄磨咬着乳头,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探索在神秘的峡谷,拉着电线把那个调皮的小家伙拽出,带出一股股淫液。
  淫液不断下流,趟过美丽的阴唇丝袜大腿滴在白花地砖上。
  郝江化看着我的后庭,心生一计,拿起满是淫水的跳蛋慢慢的塞向我的菊花。
  “嗯……啊……啊啊”
  我的菊花第一次遭到侵犯,其刺激度可想而知,但我并不拒绝,郝江化刚才对我所做的这一切,在我看来、正是我身体极度需要的发泄,而菊花遭到侵犯却让我感觉到一种另类的刺激快感,是以没有拒绝菊花被侵。
  前面的震动转移到了后面,异样的感觉带给我全新的感受,快感不断地袭来。
  “郝江化,别玩了,快插进来吧。”
  看样子郝江化也早已忍不住了,没有回答我,但直接把自己粗长的肉棒插进我的流满淫水的穴阴道,二话不说就开始大力肏屄。
  前后同时受到的愉悦使我感觉犹如仙境,满脑子充斥着快感,嘴中只剩下不断被掩住口的呻吟,来抒发自己的感受。
  隔间内只剩下“啪唧”
  的肉体碰撞声和熟女的呻吟。
  期间不断有人进卫生间小解,好在没有人大解,要不掩住口的呻吟很难屏住气息!。
  由于环境的原故只十几分钟,就到了高潮,过后,我瘫软在马桶上。
  刚发射过的郝江化依旧生龙活虎,刚才还软着的肉棒转眼就又高高昂起,此时他打起我后庭的注意,把我的身体摆过,拿出小跳蛋,把自己的鸡巴对住我的菊花。
  此时我早已感到,虽然很忐忑,但仍然欲望高灼的我并没有拒绝,只是忍不住提醒道:“郝江化,你的太大,进去时候慢点。”
  “嗯,知道了佳惠,我会慢点,你尽量忍耐点。”
  说着开始慢慢进入,刚开始只是进入龟头的一小截,我就皱起了眉头。
  进入还在继续着,每进入一截,郝江化都会停下来,让我稍微缓一缓来适应他的粗大。
  我的后庭看来天生就是让人操的,等到全进去后居然也没有太大的不适。
  “佳惠,你的后庭是第一次么?”
  “嗯……嗯是第一次。”
  “这么容易就全部吞进我的鸡巴了,啊,真爽啊。”
  我已经慢慢适应了他,开始自己扭动臀部,又开始发起浪来。
  “郝江化,快点抽动呀……快点啊……”
  “知道了佳惠,你怎么这么骚啊。”
  郝江化一边回答我一边抽送着下身。
  “嗯……嗯……快点……”
  郝江化使劲撞击着我的屁股……“再……嗯……再使劲点……再……啊……嗯……”
  “佳惠,你是不是前面也空虚啊,要不要我再帮你找个鸡巴来。”
  “嗯……使劲……嗯……好的……再找……一……一个……鸡巴嗯……来干我。”。
  此刻的我只有欲望,嘴里的回答已经不经过思考。
  “呵呵,淫妇,现在我到哪里给你找啊……下次给你再带一个大鸡巴来。”
  “嗯……啊……啊…好……好的……嗯……”
  正在疯狂挺动时,郝江化的手机铃声想起,伸手从衣服取出电话打开接听,但下身的动作并未停止。
  “喂,江化吗?快点……”
  电话那边的女声并不清晰。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总之……快……”
  “哦,知道了知道了,就来,挂了,拜。”
  郝江化满脸不耐烦的挂上电话。
  “淫妇,一会要上飞机了,玩的真不尽兴,到家咱们继续玩。”
  “嗯……嗯……好……”
  说着快速挺动下体,很快地发射出这炮,走向厕所冲洗自己从我肛门带出的黄色物体。
  出来后帮我穿着衣服,上一身吊带袜已经湿了,自然不能再穿,但是换了另一盒吊带袜显得更诱惑,内裤也是稀薄的透明,黑色丛林和阴户显现的一清二楚,若不是此时郝江化忙着要离开,肯定会再次挺枪上阵的。
  “佳惠,刚才没满足你,你肯定也很不爽吧,这个假货玩具装回去吧,机上想我鸡巴了就开震动拿它代替。”
  郝江化把另一个假阳具装到我的阴道里里,另一个跳蛋还是塞到了我的屁眼里,看了下外面没有人拉着我出去卫生间,容不得我有去取出体内玩具的打算,我只好哀怨地跟他出去检票上机。




  十三、欲堕

  很快我们下了飞机,坐上事先李萱诗电话通知了郝虎开来的奔驰车。
  按李萱诗意思车郝虎开把我们扔在了温泉山庄,留下我和颖颖和郝江化,李萱诗则随郝虎的奔驰车去了郝家沟,说是回去安排下公司的事情后再来。
  进了山庄安排了房间,郝江化就迫不及待地打算开始,颖颖则识趣的说累了去泡下温泉。
  郝江化让我趴伏在房间电视机旁边的墙上,撅起屁股。
  把我的职业套裙和衣服脱掉后,搭在我的挎包上放置到一边,,粗暴的撕烂物品的裤袜,内裤都不打算脱掉,把内裤的裤底往旁边扒开,湿淋淋的淫穴映入眼帘,像是相约好的老情人一样,早已等待着他的进入。
  美屄在前,郝江化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一进去就开始了不停地抽插,顿时在这个房间里响起了“卜滋卜滋”的声音。
  “佳惠,你的身体越来越诱人了啊。”
  我的衬衣和奶罩也被推到了胸部前方,随着郝江化的大力抽插,我的奶子也在前后晃荡,好不诱人。
  “佳惠你的屄真的是好紧啊,每次日起来都这么爽。”
  “嗯……嗯……啊……啊……啊……”
  我只有报以呻吟的回答。
  “佳惠,你喜欢被我干吗?”
  “嗯……嗯……嗯……喜欢……”
  “那我以后随时都可以干你吧?”
  “嗯……啊……嗯……只要……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嗯嗯……都……都让你干……”
  我已经彻底贪恋上郝江化的身体,愿意让郝江化的来玩弄我。
  郝江化让我转过来蹲下开始给她口交,但我的身体还没受到满足,一边口交着一边含糊不清的给郝江化表述这自己的需要。
  “呜……郝……江化……继续……呜……插……我……呜……好吗?”
  “佳惠,不用着急,我给你带来了玩具呢。”
  说着从他带来的衣服袋里拿出了一根中号的假阳具,虽然是中号,看起来也已经相当壮硕了。
  郝江化让我爬跪在地上,把之前我阴道里的那根小的拿出来,换这根粗的玩具慢慢的插入到我的屄里,开启了电源。
  嗡嗡声顿时想起,疯狂的大家伙立刻开始扭动身体,下体的突然狂乱带给我巨大的冲击,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冲击着我的大脑。
  “嗯嗯嗯嗯嗯嗯……啊……”
  我的呻吟已接近疯狂。
  只短短的几分钟,这个大家伙就使我高潮了……“佳惠,怎么样?爽不爽?”
  “佳惠,起来吧,我们还要继续玩舒服的呢?”
  我听到郝江化所说,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但高潮过后的疲软使自己无力起来,郝江化倒也不着急,在旁边观赏起这幅春宫淫画。
  休息片刻,我起身开始想穿衣服,裤袜已经烂了,我就不打算再穿,此时郝江化从挎包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我。
  “什么?……啊?这么羞人的裤袜我可不穿?”
  原来他给了我一套很性感的吊带裤袜。
  “佳惠,你这个年龄正是女人最迷人的阶段,这些衣服才能显示出你的魅力啊,穿吧,现在好多人都穿这个,很流行的,再说佳惠你答应今后一切都听我的哦。”
  佳惠执拗不过他,便穿上了这个吊带黑丝裤袜还有配套的黑丝内裤。
  还把其余好几身不同的黑丝连裤袜、连身袜、吊带袜都装在我的包里,让我以后常穿着。
  看到这些,我不由一阵伤感,感觉自己真的已经开始堕落了,从高傲清冷的高知副部张夫人,短短一个来月就开始只知道沉迷于性高潮的感官享受中了!呜……我为自己与全家的不堪遭遇伤心了好一会才慢慢回神,似乎郝江化看出来了点什么并没有劝阻……
  看着我的情绪渐渐稳定,郝江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中。
  “佳惠……其实,其实……我很喜欢你,不是那种敬佩,是那种爱,是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先别说话,让我把话说完,从第一次见你时,我就被你吸引了,不光是你成熟的美貌,而且还有你的才华气质温柔,但是通过跟你的接触,我发现你就是我心中一直想追寻的完美女人。”
  我被郝江化的表白吓了一大跳,一时惊慌失措。
  “郝江化,别这样,我已经有孩子有家了,你也一样已经有孩子有家了。”
  “佳惠,你不能这样想,我的爱情是真诚的,你说说你现在的遭遇,不也已经成为了事实吗?但是谁都不再提起不就不会再伤害你了吗?刚才你就想到了这些年了吧,难道就因为这样就浪费生命?你活下去不光为了你的亲人,还要为了自己,自己也要去真正的融入生活,享受生活。我对你的爱毫无保留,我身体健壮,愿意保护您,难道你在怀疑我的真诚吗?我不畏生死甚至不怕犯坐牢的风险地帮你解决这些事情,足以说明了我的勇气,你要相信我!”。
  说完话便搂住了我,我一时发愣,心里发出阵阵冷笑眼睛里浮现藐视及不屑。
  “郝江化,我现在已经被你糟蹋了,现在想说什么你说就是,但别用爱这个字眼来侮辱我?你以为我是小孩子随便哄的么,哼!简直天真。”
  “佳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圣洁的,我永远爱你!佳惠请接受我的爱吧,虽然你不会和我结婚,但是我依然爱你,你的一部分时间给了颖颖和老白,请把剩余的爱给我吧!我会好好爱你的,真的!。”
  我被他说的很难堪,不过……仔细一想,终于还是下决心虚与委蛇。
  反正已经不清白了,郝江化既然说这些真心的爱我的鬼话,那我就应该将计就计利用他说的这份爱,把那些视频照片拿到销毁,那时自己才能没有顾虑真正解脱才能报复毁灭他(她)们。
  郝江化见我默认地答应了,于是便低下头来吻我的嘴唇,我本就不算是太保守的人,哪里不会接吻啊!郝江化把舌头深入我的嘴里,纠缠着我的舌头,我们相互交换着唾液,一直吻的我快喘不过气才放开。
  我此时已经羞红着脸,埋在郝江化厚实的胸口,我回想起近期的事情,虽然受到伤害,但是也已经无可挽回,期待的就是有机会拿到东西消灭把柄,才能真正回报复这伙流氓,想到这里人也精神了好多,既然现在已经这样,那么不如趁势享受下生理方面的感觉,恨归恨,可挡不住那肉欲真的不同凡响,是个女人都会十分舒服透顶,就此我对以后的生活和目的有了许多希翼和念想。
  就是因为郝江化弥补了我的空虚性生活,才彻底地征服了我的身体!。
  晚餐后才休息片刻,郝江化就迫不及待地搂住我,和我热吻起来,在这方面已经打定注意的我怎么会拒绝呢。
  郝江化一边吻着我,手也不老实地攀上了我的酥胸,在这样的攻势下,我早都动了情,但是毕竟是女人家,也不好意思太主动,所以就一直是顺从地享受着。
  郝江化抱起我走向沙发,靠在沙发上坐好后,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上,在房间里我一般只穿个短袖衬衣或者T恤,下面就是裙子和内裤。
  郝江化把我的短袖衬衣扣子解开,解开奶罩,依旧是肉色朴实无华,手抚摸在我的奶子上,我娇羞不已,又不好意思叫出声,只好忍着。
  “佳惠,你已经很久做爱了吧?”
  “是啊,小颖他爸已经不在好几年了谁和我做呀。”
  “佳惠,不可能吧?这么多年您都忍受得了?”
  “其实我也有难受的时候,不过也许真的是不在意这方面吧,我只有时隔很久偶尔会在洗阴部的时候稍微有点感觉,尽快用手解决后就不再想这了。”
  “佳惠,这怎么行呢?性爱可是女人的良药啊,女人如果有适当的性爱会是皮肤新陈代谢加快,驻颜,美体,还有心情愉快。如果长时间得不到性爱的滋养的话,还会容易得病呢……”
  “你这淫棍怎么懂得这么多啊?肯定学了专门糟蹋女人的吧?”
  “佳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我也是小学文化好吧,这些知识都是书上学的,既然佳惠在这方面有这么大的缺失,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佳惠你,我会让您比以前更美丽的。”
  “羞人死了,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
  我娇啐道。
  郝江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裙下,直奔内裤里的蜜穴。
  路过芳草丛林时,郝江化想,这女人的阴毛这么旺盛,肯定性欲很强,我一定要好好开发你这个未来淫妇。
  我的奶子在郝江化的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那画面是如此的淫靡。
  郝江化在我蜜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三根了,进进出出也带出了不少淫水。
  我此时已经是双目含情,面红耳赤,口唇微张,像是在呼唤郝江化给我更多的滋润。
  难得等到今天,郝江化当然会慢慢享用了,他把胯下之物解放出来,让我跪坐在地上,双手帮他抚弄,而他则用手继续把玩这我的大奶子。
  此时郝江化的鸡巴早已坚挺,看起来十分凶猛,我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鸡巴,事实上我也就见过两条鸡巴,一个是小颖爸的,一个是郝江化的,但是小颖爸的鸡巴并不粗长,如果与郝江化的相比就更不用说了,根本不在一个档次难怪颖颖李萱诗那么迷恋郝江化。
  “佳惠,就让我来教你真正的性爱吧。”
  “这样来搓动……哎……对,不错,好的……继续……对……然后再这样的搓动,对,对对,真聪明。试着舔舔它,亲亲它。”
  “啊?江化!脏啊,我不敢。”
  看看这淫妇,都开始叫‘江化’了郝江化心想。
  “没事,不脏的,我早上专门洗过澡的,来吧来吧,你会有不同的感受的,会很享受的。”
  “哦,我试试吧。”
  我被他说动了。
  “对对,这样舔,舔舔中间的马眼,然后从根部往上舔,舔舔下面的蛋蛋,试着把龟头含住……没事,大胆点,对对对,就是这样,上下动一动,能尽量往里吞吗?试试吧。”
  “咳……咳……呛到我了……好难受,它真的太大了,我很难吞下。”
  我吐出鸡巴说道。
  “佳惠,对不起,你歇歇,对不起,但我真的好舒服,谢谢你。”
  “江化,不用谢,其实我也很需要。”
  说完后我再次把郝江化的鸡巴吞到嘴里,尽力为他服侍着。
  这次郝江化调整好姿势,躺在床上,让我趴在他的身上,把我下体对这他的脸,而自己的鸡巴塞进我的嘴中,玩起来69相互口交。
  我还是第一次主动愿意被舔阴唇,娇羞不已,娇喘连连。
  而郝江化也下足了舌上功夫。
  “嗯……江化……别舔那里……脏……啊……嗯……嗯……嗯……啊……好难受……”
  “没事,佳惠不脏,你都不嫌弃我,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让我带给你舒服吧。”
  “嗯…啊…啊……嗯、嗯……啊……我……我……我快泄了……”
  我以前可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郝江化用舌头刺激着我的蜜穴,挑逗我的阴蒂,不一会我便一阵抽搐,高潮了……等我缓过劲来时,看到郝江化还躺在我身边玩着我的奶子和骚穴,还时不时的吮吸两口,又把湿润的手指拿到我面前说:“佳惠,尝尝这些晶莹的液体吧,味道很不错哦。”
  说着就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娇羞的我顺从的舔着郝江化的手指。
  “佳惠,现在你舒服了,我还难受呢。”
  郝江化看见我醒来,开口说道。
  “江化,不好意思啊,我现在继续来服侍你吧。”
  我继续给郝江化口交起来,虽然还是生涩,但是郝江化依旧很舒服,在隔了20分钟左右,郝江化终于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子喷了我一嘴,还有不少的从嘴角溢出,滴到我的胸前。
  在性方面我想到郝江化都不嫌弃她屄脏,愿意为她口交,虽然恨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感动,所以毫不犹豫的用嘴把郝江化的精液含在嘴里,还有胸前的也用十指抹到嘴里吮吸到嘴里,最后还为郝江化把肉棒清理干净,才把精液都吐到纸上。
  郝江化看着我这么这淫荡而且已经如此的顺从他,很高兴地亲了我两口,一阵乱摸揉乳湿吻之下,才一会工夫郝江化那雄物再次坚硬如铁抬起头来,接着把才射精不久后,再次雄起的粗大鸡巴插入我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道中。
  多年不做爱,我的屄已经很紧了,而且以前颖爸的鸡巴又不大,现在插入这么大的鸡巴,自然感觉很胀了。
  郝江化继续进入,最后整根鸡巴都插进了我的屄里。
  一阵很紧的压力环抱着郝江化的鸡巴,使他感觉到阵阵舒服。
  我此时心里泛起了罪孽感,自己的清白已经没了,虽说自己是被动背叛了丈夫,可现在让别的男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是自己自愿的情况下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的,但是罪孽感后面更大的是偷情带来的刺激和兴奋,还有慢慢产生的欲望使我很快就把罪孽感抛在脑后。
  郝江化开始慢慢抽动,鸡巴在我的屄里抽插。
  “嗯……嗯啊……嗯啊……嗯……嗯……”
  一直以来端庄保守的我叫的呻吟并不大。
  “啊……好硬啊……用力点……明……再用力点……”
  我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了。
  郝江化打算换个姿势,他和我进了洗手间让我把手伏在洗手台上,屁股向后撅着,这样使郝江化可以插的更深。
  洗手台的上方就是一面硕大的镜子,我抬头看见两条赤裸的身影在那里交合,这就是自己被干的样子啊,心里传来了更强的屈辱感和刺激感。
  “这种感觉真的好刺激,好舒服啊,以前和颖爸做爱虽然也经常有过高潮,但是颖爸从来没能带给我这种感觉啊。”不知不觉中自己开始拿郝江化的鸡巴和颖爸的鸡巴对比起来。
  郝江化的手从我背后环绕到前方,双手不停地搓扭拉扯着我的乳头,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
  “啪唧、啪唧……”的肉体交合声从浴室传出。
  “嗯……啊……嗯、嗯……嗯……啊……”
  我早已淹没在无尽的欲望中,叫床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嗯……嗯啊……嗯……”
  郝江化持续抽动了100多下,“阿姨,我要射了。”
  “啊,明,不要,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啊。”
  郝江化加快速度抽动了几十来下,在我的体内狠狠地发射出来。
  滚烫而又浓稠的精子涌进我的蜜穴里,感受到那刺激的温暖,我也在这瞬间进入了高潮。
  “啊……郝江化,你为什么要射在里面,难道你想让我怀孕么”
  我有些激怒。
  “呵呵,我我一时忍不住啊……再说射在里面你不也挺舒服的嘛,没事,一会吃两片毓婷就行了,不会那么准就中招的?”
  郝江化厚脸皮地说着。
  (看来他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纯粹只是把我当作他的泄欲工具而已)已经射进来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只能幽怨地看着郝江化,高潮后的身体依旧无力的爬在洗手台边。
  郝江化抽出鸡巴,看着乳白的精浆从我的屄里慢慢流出,显得淫靡至极,知道这个眼前的美熟妇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征服了,以后就可以开始慢慢调教成淫妇,像我这种堂上贵妇,床上淫妇的女人,绝对是男人最喜欢的尤物。
  郝江化抱着瘫软无力的我开始洗澡,同时一边揩油占便宜。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一直持续了大半个小时,两人的鸳鸯浴洗了将近2个钟头。
  郝江化给我擦拭干净身体后,赤条条地抱着我走向了卧室,一切看起来那么自然,感觉就像是抱着自己妻子上自己的床一样,开始了郝江化的又一个快乐征服我这样端庄贤淑人妻的淫夜。




  十四、一家人的午餐。

  这两天我的情欲非常旺盛,就象身体里面有个另外的自己复苏了一样,但出于害羞和女人的馑持不敢和郝江化天天要,只好自己自慰手淫。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
  郝江化已经有近十天没有碰我了,近期去了郝家沟那边,颖颖也跟了过去,独丢下我一人在山庄里郁闷。
  温泉山庄就只剩一些服务管理人员在工作,每天偶尔有几个客户前来山庄消费,目的当然是冲泡温泉来的。
  晚上10郝江化来了到我房间把门闭好,但并没有看电视,只是把电视打开后,稍微调至中等声音,他就直奔阳台来了。
  我正站在阳台凉着衣服,郝江化上前从背后抱着我,手直接从衬衫的下面伸进去,攀上我胸前的一对硕大乳球把玩起来。
  嘴贴到我的耳边说道:“佳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
  “啊?!郝江化,吓我一跳,快停手啊。”
  “呵呵,没事,新老公我只是摸摸,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
  我回答得很小声。
  “哈哈……想我?真的?我看是想我的大鸡巴是吧?”
  “讨厌……我都想行了吧。”
  我娇骂道。
  郝江化蹲下身子,掀起我的淑女款长裙,很快就把我的内裤剥了下来,我这两天一直欲火旺盛,现在受到郝江化的侵犯,下体早就湿了,此时更是迫不及待的期待着这份刺激。
  郝江化在我的屄上摸弄了好久。
  “佳惠,你可真是淫荡啊,都湿成这样了,一天不操你都忍受不了吧。”
  郝江化让我爬在阳台上,把裙子翻到我美臀上,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把我的一条腿抱了起来。
  此时我的淫穴大开,我早已急不可待。
  “江化……我想要,快进来吧。”
  忍受不住情欲的我已经放弃了矜持,主动求欢。
  “想要什么啊?”
  郝江化故意玩弄羞辱我。
  “想要你和我做。”
  “换个下流的说法,你这样说我可不会答应哦。”
  “嗯……别玩我了……求你了,快给我吧……”
  “不行,一定要说哦。”
  “啊……你真是混蛋……我想让你的鸡巴插进来……”
  我终于难忍的说出来。
  “哈哈……淫妇……我来了!”
  说完后,郝江化直接对准淫穴一插到底,这半天流出的湿润淫水让郝江化进入的很顺利,进去后好不停顿地就开始挺动。
  “啊……好舒服……好大……真的……太美了……嗯……嗯……继续啊……
  狠狠的干我……太……啊……嗯……嗯……“
  尽管有电视的声音和风吹树叶哗哗的声音掩盖,我依旧不敢叫得很大声。
  这一夜我已干旱近十天的身体彻底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身体和心理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彻底的沉沦在郝江化的跨下。
  我知道我的屄已经爱上了郝江化的鸡巴,郝江化的鸡巴能给我的屄带来无尽的快乐,屄哪里知道郝江化只把她当成肉欲玩具,仅仅发泄他自己的性欲而已。
  我和郝江化这对奸夫淫妇玩了不少的花样,主要还是因为郝江化的经验丰富。
  什么倒提臀插蜡烛、老汉推车、枯树盘根、观音坐莲各种各样的姿势在房间中出现。
  还有不断的叫床声从房间中传出,我敢说我房间左邻右舍肯定都听见了,但我此时只顾着快乐,哪里还有心去控制自己的叫声。
  一个晚上郝江化射了5回,每次都是我在他的胯下不住地求饶。
  郝江化在我屄里相继射了三回,一点都不顾忌我是否会怀孕。
  我久不做爱,下身又紧,突然的一天做了这么多次,下身的阴户已经稍微出现了红肿,两片阴唇已向外翻出,肿胀的阴蒂已经露出了它的真面目……难得见到这么诱人的熟妇表演出的淫荡,郝江化当然不会在轻易放过,到房间包里取来了自己带的数码相机,给我拍起了照片,想把这难得的诱人画面留住,也许以后用得上。
  我听到了相机快门声,羞得捂住脸直让郝江化停止拍摄,郝江化却说是自己的爱好,所有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他都有拍纪念。
  现在正好又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可以用来练习自己的摄影技术,还说这些照片只是想留住些美好的回忆,不会公开的,自己会好好珍藏。
  我听他这样解释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这叫仙女翻穴……这张是幽谷溪水……这张是神女吞枣……再来张玉腿淫唇……”
  郝江化一边拍摄还一边给照片取名。
  一会儿开始指导我摆出不同的姿势,让我自己把屄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掰开,给蜜穴来了张特写,蜜穴中还有白色的浆液在快门灯下闪烁。
  一会儿又翻出我的裤袜,找来剪刀DIY,在裤袜的裆处剪了一个椭圆,就这样让我穿了起来,开裆裤正好露出我的阴户和屁眼,郝江化让我像母狗一样蹶起雪白丰满的屁股。
  又从厨房找了根中等大小的黄瓜回来。
  “佳惠,该吃黄瓜啦!”
  “嗯?吃黄瓜?”
  “对,吃黄瓜,不过不是用上面的嘴吃哦……这个黄瓜是喂你下面的小嘴巴的。”
  郝江化笑着说。
  我自从今晚开始和他玩起来,阴户一直就没有干过,一直是湿漉漉的,现在郝江化要插入黄瓜根本是毫不费力,黄瓜插入一半,另一半留在体外。
  此时的我看起来绝对是超级淫妇,认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欠操的婊子,有谁会把她和平时端庄贤惠的董佳惠、高官妻子勤劳顾家的形象联系到一起呢?郝江化继续拍照着说:“这张是‘人妻淫妇爱黄瓜’。
  往后的姿势更是淫荡,而郝江化说的话也更加淫秽不堪,说我是淫妇、荡妇、淫娃、浪妇,我刚开始时感觉到难堪,但是想到自己确实做着如此的事,慢慢的从这些下流的词语中找到了快感,下身又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拍摄了这么一会,郝江化的情欲早被我我挑了起来,于是放下相机又扑到了我身上开始驰骋,由于他的DIY设计,使得我不用脱掉裤袜就可直接被插入,方便多了。
  加上浴室的一次,现在已经是第五发了,所以郝江化的持久度非常高,半个小时过去了,郝江化还是没有要射的感觉,我忍受不了了,又开始了求饶。
  “啊……嗯……江化……我……嗯嗯……嗯……我受……不了了……你……怎么……还……还不……还不射啊……我……真的……真的……坚持不住了……停……停……停下好么……”
  郝江化想:“开什么玩笑,正在兴头上的,怎么可能停下。”
  但是看见我红肿的阴唇,他知道我确实已经很难再坚持下来,但是自己总得把火泄了吧。
  “佳惠,不操屄可以,但你得帮我射了啊,不然我这不上不下更难受啊。”
  “嗯……行……行……我……用……嘴帮你……嗯……”
  于是郝江化坐到了床边,我跪在身前用最侍奉这郝江化的鸡巴,我的头上下晃动着,嘴里吞吐着硕大的鸡巴,还有不少汁液从我的嘴角流出。
  时不时有几缕散乱的头发荡到了我的脸前,郝江化就会帮我把头发掠到耳后。
  “佳惠,再加把劲,再快点……阴囊也含进去吧……”
  “呜……呜……嗯……嗯……”
  我口齿不清的答应着“佳惠知道乳交么?把奶子也加上吧,就是用两个奶子夹住鸡巴,上下的揉动,嘴在上面继续吞吐……对……对……就是这样的……佳惠的奶子这么大,夹得的我真的好爽啊……”
  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服侍过男人,此时感觉自己真是像个婊子。
  红褐色的乳晕和乳头显得格外迷人,两只大奶子在上下不停地跳动,划出美妙的曲线。
  郝江化也不闲着,继续拿起相机拍摄这眼前的难忘风光。
  两人玩到凌晨天光蒙蒙亮,终于使郝江化发射出第五发炮弹。
  我已经很累了,草草收拾了下身和床单,就被郝江化拥着沉沉睡去。
  连裤袜也没脱,红肿的阴唇还在微微张合……两人操劳一宿,不知不觉就睡到了中午,女儿颖颖来叫门出去吃饭,这才收拾嘴脸起床。
  来到饭厅包间坐好后,大家围着方桌坐下来,我坐在郝江化的右手边,女儿颖颖坐他左手边,(估计是李萱诗提前安排预谋好的),其它人围桌坐,。
  饭桌上,李萱诗和吴彤聊着公司工作上的事情,时不时还问问我的生活是否舒适和近日身体健康情况,但也不会冷落其它人,与郝江化或多或少的聊着那么几句。
  郝江化心不在焉地聊着,右手却一直放在桌子下方,原来他的手早已悄悄地伸进我裙子里。
  我一惊,赶忙加紧大腿,想限制住郝江化右手的的移动,并且不动声色的慢慢把他的手推回去。
  郝江化岂肯罢休,再次把手贴近我的大腿,在上面来回的抚摸。
  我的腿在微微颤抖,心中忐忑不安,但是脸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安然吃着饭。
  郝江化再次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由于中午起床后发现昨天换的内裤都湿了,洗的还没有干所以根本就没穿内裤,是以郝江化的手指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娇嫩的肉缝。
  郝江化先用中指和食指在我的阴户上按压着,一会儿开始用手指揉捏那颗“敏感豆”,后来又用手指头弹拨着阴唇,力道或大或小。
  在大家距离自己这么近的情况下,我受到的刺激自然无与伦比,脸上已经出现潮红,我此刻一直埋头吃饭,生怕大家看见自己的异样。
  郝江化此时已经把手指插入到我的体内,用中指在里面抠摸着,昨晚才浇熄的欲火再次引燃了我的身体,我的下体又流出了粘粘的淫水。
  我努力调整着坐姿,想让自己好受些。
  郝江化此时玩性大起,手指又伸到我的屁眼处,先是绕着圈揉那个菊花纹路,我动情后屁眼也湿润了,他就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我以前可没被玩过屁眼,就连我自己也没玩过,虽然已经在机场登机前被郝江化开过一次苞,但是仍然非常的紧,郝江化只插进去了一个指节。
  我此时已经很难为情了,眉头微皱,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
  颖颖和李萱诗吴彤她们看起来貌似都不知情的样子,只是脸上都笑容诡异,都说还以为我病了呢,颖颖问我:“妈妈,你身体不舒服么?是不是病了?”
  “哦,我没事,肚子疼痛而已,我去吃点药。”
  我回答小颖,然后整理了下裙子起身要去房间找药。
  我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椅子上那一滩水渍……我起身时郝江化也迅速收回了手,我脱离困境,终于松了口气。
  我回房间找了点消炎药吃了,回来继续吃饭,刚坐下后郝江化就打算再次动手,结果被李萱诗狠狠玛了他一句;死不要脸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郝江化尴尬一笑说,好好好,吃饭吃饭……下来的吃饭很平淡,平时就是很平淡,但对于我来说这个“平淡”
  却是我所需要的,我可不想玩刺激玩到大家知道、没脸做人。
  郝江化匆匆吃了饭后就借故有事出去了,李萱诗还送他到门口嘀咕了一会。
  夜晚,我再次经不出欲火的燃烧,再次跑到卫生间用手自我安慰起来……当热潮过去后,理智的恢复让我冷静下来,我在想:“自己这样做真的是太对不起老公和左京了,我是不是该停止这种错误的方法呢?可是郝江化带给我的真的好舒服……我该怎么办?……老公……我……”
  沉思了许久,我下定了决心:“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让它继续下去吧,总要达到目的才行,不然付出的高昂代价怎么收回!老公走后几年那份空虚寂寞总是无法解决,我真的很难忍受那份煎熬……继续下去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十五、淫欲三人行

  时间过的很快也过的很慢!日复一日,在山庄,在郝宅,来回轮住,郝江化简直就是个异类,对漂亮女人性的欲望是那么的频繁,而且还是一群漂亮的女人共同伺候他,这简直不可思意,超出正常人们的想象!在这个大家庭里,没有任何单独一个女人可以在性的方面应付得了他,可近几天郝江化身体出现了点情况,李萱诗和颖颖带他去了颖颖工作的医院做了系统检查,结论是胆囊炎伴随胆结石综合症,是以郝江化入院手术治疗开了个VIP单间,郝江化的女人们轮流俩俩组队每日在病房陪他包括我在内,郝江化手术后住院观察了一个来月医院就回郝宅疗养了。
  在郝江化住院期间,我意外发现一件异事,那就是颖颖和李萱诗会经常失综几天,当然李萱诗在这大家庭的女人里有绝对的权威,她除了要管理家哩一大群女人外,还要管理经营郝家企业,经常需要出门应酬一些市县官僚商贾,在郝宅有次大家吃过午饭在客厅休息了一会,准备回房睡个午觉这是多年养成发习惯了,路过颖颖房间时听到颖颖房间里隐隐传出来李萱诗的说话声……
  李萱诗好好象在说郝小天,我好奇之下忍住困意就把耳朵贴到门上偷听她们在说什么。
  李萱诗:郝玲现在都快四岁了,长得特别象颖颖你,象小天的地方很少只有那下巴有点随他,你看她那小嘴眼睛脸型,活脱脱又一个小颖颖你,真可爱。
  呵呵……说着李萱诗娇声轻笑起来。
  颖颖:妈,看你,玲玲那只有下巴象小天呀双额一象呢!颖颖说话听起来象是在对李萱诗发娇嗔的感觉。
  李萱诗:额,颖颖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象,呵呵。
  颖颖:妈,那你啥时间也帮小天那个呀……小天可整天念念不忘念叨着你这个当妈的呢。
  李萱诗:死丫头你要死呀,老郝还在呢,虽然我宠着他,可这要是被江化发现那还了得,小天不被老郝活活打死才怪呢,咱俩以外千万别说漏了嘴,不然会给小天带来大祸的。
  颖颖笑道:嘻嘻,妈,我知道放心吧。
  可小天让我带话跟你说,要妈妈好好考虑考虑天天宝贝对妈妈的爱呢!嘻嘻……
  李萱诗:快别说了,真是羞死了,那有当妈的给儿子还那个的。
  颖颖笑道:这有什么,又不是亲生的,再说了,我这个当嫂嫂的不也那个了嘛,你这个当妈的难道就没有动心过,以前嘛小天年纪还小,那小东西还小个,现在年纪长大了可不一样了呵,这么长这么大呢。
  似乎颖颖在房里比画了个形状。
  这时我听到楼梯有脚步声传来,赶紧轻脚离开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背靠着门我平复了下紧张的情绪,回想着李萱诗和颖颖的对话,反复心里几遍划过,嘴逐渐张大成O型……这段时间我比较特别注意李萱诗和颖颖的动作,颖颖也会偶而来陪我聊聊天天解除下母女间的隔阂,有时颖颖消失三两天一周不见,李萱诗也会三两天不见综影,在大家看来这些都很正常,因为不是去照顾郝老爷就是去办公应酬了。
  只有我留了个心眼,在和颖颖几次来和我聊天的空隙里从颖颖话里还是套了点消息,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我得出来的结论那就是郝小天在外面有套房子,李萱诗和颖颖经常去,其他郝家里的人都不知道这房子的存在,包括郝江化在内。
  一开始我还不觉得什么,可是多想了几次,感觉如果没有什么的话,她们俩婆媳干嘛把那房搞的那么神秘,每次我不经意问起那房时,颖颖都会眼神慌乱赶紧用其它话题岔开。
  从那天的偷听谈话到和颖颖聊天获得的片由于吧信息里,我感觉到这婆媳俩与郝小天之间的关系似乎很不寻常。
  不久郝老爷从医院回来后,李萱诗好象又变回原来的摸样了,只是颖颖仍然会经常消失几天。
  我曾经也问过郝江化与李萱诗,但都没有得到结果。
  他她们的回答就是小天长大了应该在外面闯荡一下,开开眼界,不能老呆在父母身边。
  而我的生活也和这个大家庭的女人保持一至,主要任务就是伺候郝江化进行不同形式的淫乱。
  这次从医院回来,郝老爷好上了护士游戏,把一间单独的房间让李萱诗重新装修成了病房样子,只是比较豪华。
  郝宅的女人们都统一护士装扮,李萱诗,我,徐琳,王诗芸在李萱诗采购来的各种颜色的护士服装护士护士燕帽,燕帽边角上都分别标有蓝粉色横杠,李萱诗三杠,我,徐琳两杠,王诗芸一杠,代表我们是护士长的身份,郝宅里其她,小文、阿蓝、何晓月、春桃、柳绿、、小静、吴彤等则扮演的都是普通护士。
  郝老爷在家休养期间,都是平仰在床不动,由各护士长率领众郝家护士们上演着各类奇葩式的由护士长亲身性交动作指导下的淫乱会诊治疗。
  颖颖回来时,李萱诗也发了套两杠护士长服装给颖颖,颖颖以加入对郝老爷的淫乱会诊治疗游戏。
  在郝宅胡天胡地了四个多月,在李萱诗的安排下我住到郝江化在长沙的别墅里,而颖颖和左京的别墅就在斜对面。
  郝江化和李萱诗徐琳当然陪同也住了进来,住进来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在颖颖和左京的别墅里,在颖颖和左京的夫妻床上,被郝江化抱着赤果的屁股当着颖颖和左京的婚纱照片,猛烈奸淫抽插他她们的岳母母亲,可恶的是徐琳在旁边兴奋莫名,抡起她的小手啪啪啪的用力抽打我圆翘的臀部两边。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羞辱着;老爷快肏,肏死这个淫妇,看她还装不装正经,边骂还边抓住我的长发用力向后拉起,让我看着颖颖和左京婚纱照,骚货快看,当着女婿女儿的面被亲家公把屄给肏了是不是很刺激,啊。
  说着就是你巴掌煽在屁股上,屁股的疼痛与阴道被大阴茎抽檫形成的快感混合,一种另类的淫靡屈辱涌上心头。
  在徐琳的蓄意羞辱拍打中,欲望高潮如火山爆发,淫水如缺堤山洪喷发一样怒喷而出,在那一瞬,郝江化及时拔出插在我屄里的大阴茎,我屄里就象高压水枪喷水一样伴着我的声音。
  啊……啊……啊,从屄里大量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撒湿了床上一大快面积,待我喷液停止,郝江化有再次把他的大鸡巴重新插进我的屄里一截,而后快速度抽动,十浅二深。
  徐琳也开始配合着郝江化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高潮已经无力的头用语言再次
  羞辱,臭不要脸的老骚货,在女婿女儿目前被亲家公把屄肏到高潮,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平时看你装的多高傲正经,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不要脸的婊子,当着女婿女儿的面都能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肏到尿失禁,你对得起你丈夫吗,啊,骚货?你还有脸想起你丈夫吗,啊,你是不是个贱人,是不是个婊子,阿,真是丢尽我们女人的脸了,老爷,快肏死这个不要脸的贱屄,帮她丈夫好好管教下这个婊子,让她知道做女人要怎么做。
  我听的羞辱之极,尤其徐琳提起老公更是令我更加羞愧难挨,欲望,羞愧,羞辱,疼痛,舒麻,阴道猛烈撞击这些刺激度混合在一起,令身体敏感度极度增加,快感瞬间达到顶点,当郝江化再次把大阴茎狠狠撞进阴道底部时,我顿时尤如飘到了山顶,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片耀眼的光茫,除光茫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让我阴道里面急剧的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郝江化粗大、坚硬的龟头,连我的阴道口也死死的裹住了郝江化巨大的龟头,快感一阵猛烈袭来大脑兴奋的开始缺氧,大脑里感觉一片空空如也,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一瞬间,我仿佛飘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的阴道里开始不停地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透过子宫口,全部浇在的郝江化插在我阴道里的大龟头上……!。
  这时的我已瘫软在床,意识已经飘到了天上不知何处,旁边李萱诗正在手持数码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拍摄着整个郝江化淫辱我的过程。
  接下来,徐琳取代我的位置,在郝江化身边跪起摆成跪爬式高高翘起烁大的臀部,郝江化抽出插在我身体里的大鸡巴,先用手对着徐琳的大屁股狠狠一巴掌用力啪下,再对准徐琳早已经被淫液弥漫的淫屄狠狠一鸡巴插到底。
  蒽……啊……剧痛与舒爽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到来,徐琳一下把低着的头用力向后仰起,一头暗红色波浪发长卷发如天女散花般飘了起来,郝江化丑脸上火腿肠般的嘴唇上嘴角左边向上翘起,一幅非常满意且很得意的情绪布满脸上……
  郝江化的鸡巴抵住徐琳的阴部,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硬挺的阴茎在徐琳的阴道里缓慢抽动,趴在她的耳边说道:“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是不是很有快感?背判丈夫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徐琳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摇晃着头。
  “徐太太,可是你的下面都湿成那样了,还不承认,我感到你的阴道好像想把我往里面吸呢。”
  说着郝江化用鸡巴头蹭了蹭徐琳肥大的屄缝,那里一阵颤抖。
  “其实你的内心希望背叛自己的丈夫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吧,你穿着那样性感的内衣,是不是希望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强奸你。当男人的鸡巴插进在你淫荡下贱的骚屄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无耻的快感了?”
  “唔……呜呜……”
  徐琳身体从背后被郝江化压着,双腿被分开跪在床上,只能用力扭动身体来表示渴望需要,但是这样更加让郝江化兴奋。
  郝江化的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巧妙的捕捉到她敏感的肉芽,徐琳的双腿颤抖的直晃屄更紧了。
  郝江化的手指在插着鸡巴的屄道口搅动,徐琳已经湿润的屄洞下意识的夹紧侵入的阴茎及手指,不知不觉中屁股用力挺的跟高。
  “徐太太你的屄牢牢夹住我的鸡巴和手指呢正在往里面吸哦,你真是饥渴啊。是不是很想要我的鸡巴给你肏进来?”
  徐琳只剩下用鼻子的剧烈喘息。
  “你背叛了你老公,你难道就没想过愧疚吗?”
  郝江化抽出鸡巴把她的屁股抱起来,老子也来尝尝你这个淫贱女人的骚屄是什么味道。
  郝江化的嘴含住她的阴户,舌头拚命往肉缝里面插,里面是湿润温暖的嫩肉,郝江化用力的吸着,舌头在里面乱舔乱搅,徐琳的呻吟声又加大了,呜呜的叫着,屁股上的肌肉在用力绷紧,双腿晃动得很用力。
  舔了约有2分钟,徐琳身体的颤抖扭动已很剧烈了,双腿也用力想夹紧可惜被郝江化两手撑住无法合拢。
  郝江化强行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再次将龟头抵在她的阴唇上搓动。
  “喜欢我肏进来吗?如果需要我肏进来的话就说出来……”
  徐琳点了点头,……肏…快肏进来……肏死我,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背判丈夫的荡妇。
  郝江化从刚才的迹象看得出来她其实被舔的快要到高潮了。
  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你的身体好敏感,真是成熟的女人特有的魅力,我想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拒绝你这样美丽的荡妇人妻发出的邀请的……”
  徐琳分开双腿,郝江化的粗大龟头慢慢的顶了进去,插入的时候还把阴唇卷入。
  徐琳的暗红色波浪发披散在脸上,轻轻闭上眼睛,脸颊泛红,散发出有发情的女人独特的性欲芳香。
  郝江化的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粘湿的阴道牢牢箍住,好像是煮烂的蕃茄融化的肉壁紧紧的包围大龟头,把大阴茎往里面吸,郝江化喘息着屁股往前顶一直顶到最里面。
  “啊……好……”
  舒爽的快感让郝江化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徐琳贪婪的把郝江化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之后即开始扭动屁股,肉洞有节奏的勒紧郝江化的阴茎,要求郝江化的律动。
  郝江化开始摆动屁股,阴茎在女人勒紧的成熟肉洞里进出着,由于分泌的蜜汁很多的关系,发出了“噗吱噗吱”
  的淫靡水声。
  只抽动了不到3分钟,徐琳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她用力仰起后背,发出哼声。
  “这样就高潮了,你的身体真的非常的敏感,是不是因为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的关系让你感到特别刺激呢?真是好色的女人每次都这样,真是贱货。”
  郝江化故意用淫荡下流的话来刺激徐琳,同时身体依旧不停的摆动粗大的鸡巴,在徐琳的阴道内进进出出,享受着早已被征服的淫荡成熟美丽人妻的肉体。
  旁边的李萱诗依然在手持数码摄像机变换着角度拍摄着郝江化又一次淫辱人妻的过程。




  16、动手。

  我驾驶自己的那辆大切诺基SUV在去天心大酒店的路上,跟普大红约了地,走进大堂沿大堂侧面楼梯上了2楼咖啡休闲厅,大红已经先到,我对服务员要了杯蓝山咖啡坐下,与大红简单寒暄了下,直接跟他提出要几个脑袋机灵的兄弟帮忙查个人费用尽管说,普大红点头;当然没有问题,只说什么时候要人,我拿出手机发了张像片给大红的手机上,再从包里拿了张白纸写了百余字递给他,大红接过看了看,点了点头对我说,等我消息吧,接下来我们小坐了一会后我先离开。
  驱车回到老屋家里泡了杯毛尖茶慢慢品用,不错前晚跟岳母勾通听了她叙说受害的过程。
  我心情的愤怒可想而知,但我知道,这样没有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抓到郝江化父子和母亲及白颖才能解决所有问题,是以当岳母叙说完受害的过程后我待她情绪稳定了,才问岳母现在什么心情,还需不需要报仇,当时岳母情绪很复杂,看着我说;小京,报仇妈无时无刻在想,我恨不能亲手杀了这几个狗男女,可是它们拍了我很多那样的照片视频,我……我……,岳母一幅顾虑重重的样子,看着岳母的眼睛,我明白她顾虑的是什么。
  我安慰道;妈,你不必顾虑那些把柄,我有计划,只要抓到郝江化父子和那俩个恶妇,一切都迎刃而解,但是要抓他她们,京儿需要妈配合一下。
  岳母迷茫着眼睛问我;小京你想妈怎么配合?。
  我笑了笑,伸手扶住道岳母两肩看着她说出了我的计划。
  听了我的计划后,岳母迷茫着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抬头看着我,用力点点头说;妈配合你。
  咱俩合计了一夜,第二天把一个装着液体的宗色瓶子交给岳母带回去,按计划,如果郝江化回到别墅,岳母就给我发短信通知我准备好,我应当即时赶去别墅外等,待岳母再次短信或者电话,我就进屋搬人,计划说起来并不复杂其实很简单,就是岳母下药我进屋搬走人,这事我认为没有必要让大红那边叫兄弟出手,只想自己悄悄搞掂不想声张,也为以后收尾考虑。
  现在就静静等岳母消息了,昨天去了养殖场一趟把守门的中年人农民辞了,多算了1个月工钱给他,收回大门钥匙……现在一边上着电脑搜着网络上国际上干细胞组织器官再造技术的各国最新进展消息,一边盯着手机看有没有岳母短信出现。
  漫长熬人的一天很快就过去,我也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直到中午才起来简单弄了点吃的后,按在日本时的锻炼方式边锻炼身体边继续等岳母消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黄昏18:40分……我急忙快速收拾东西,驱车奔赴别墅小区,进小区大门刷了进门卡,我原来就住在这里,自然有进门卡。
  把车在距离我住的别墅的另外一栋别墅旁找了个停车位停下,静等。
  看了下时间19:51,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多年的仇恨今日彻底要解决了,激动里却包含着无尽的心痛和郁闷……
  20:01分电话响了两下就停了,我知道岳母得手了。
  把车打火开动停在我自己家的家门口停下车走进家。
  客厅里只有三个人,岳母董佳惠母亲李萱诗老狗郝江化,只是现在母亲李萱诗睡到在沙发上,老狗郝江化却爬在母亲旁边,岳母见我进来,两上笑容灿烂,小京,紧张死我了,不过幸不侮命,任务完成一半,今天就只有你妈和郝贼来,郝小天和小颖没来比较让人失望。
  我摆摆手说;没事,先把这俩弄走,回头再想办法把郝小天俩人抓住。
  说着我上前把郝贼托起抗在肩上几个大步回到车前,拉靠车门把郝贼放在车后坐上,回头又把母亲李萱诗依样画葫芦弄到后坐摆好。
  转过头来对岳母说:妈,还得继续劳你在守株待兔。
  等待白颖出现,要抓住郝小天必须要抓住白颖才能抓到他,李萱诗这里我想办法翘开她的嘴,别墅这里你盯着,白颖要是出现就想今天一样,通知我。
  说完转过身准备上车的左京想了想,又转过身来看了看岳母,然后拉住岳母深深拥抱了着,董佳惠也反手抱住左京眼睛里饱含眼泪,久久左京才放开岳母,帮岳母檫了檫眼泪,说;妈再忍几天,一切都会完美解决,到时京儿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再忍忍好吗,就几天了,董佳惠含着眼泪点点头说;妈省得,你快去先处理他她们俩吧。
  在夜晚色的掩护下,很快,我就把母亲李萱诗及郝江化,带到了地下仓库里用无名指粗的铁链铐子,铐住郝江化双手双脚吊在钢架上,又用麻绳分别捆住他两胳膊,检查了下结实度,我基本放心了,接着把母亲李萱诗衣服脱光,用麻绳捆从脖子后绕向胸口打结再从前面分开绕向后面打结,如此作为勒成菱形绳扣,再把双手拉到后面在背后摆成手掌朝上对立,用麻绳从双腕绕行几圈在双腕中间打结,再拉绳固定在后背上,又另外用麻绳把母亲李萱诗的双腿及小腿绕行打节捆起,让母亲李萱诗只能跪在地面面对着灵堂父亲及岳父遗像,从旁边小茶几上拿了两个球状口枷一个给母亲李萱诗戴上,一个给郝江化戴上,又从旁边扯过两根2米竹杆横穿过母亲李萱诗的双脚脚腕,用麻绳分别捆住两脚腕绳头拉起,另外一根竹杆则横穿背部与束起的头发绑在一起,再上下竹杆用麻绳穿过身体的麻绳交插打结拉起来固定好,再拉一根绳子一头捆在后背打结,一头穿过头屋顶钢架捆好固定,这样母亲只能一个跪地姿势,连头都没发低下,没有办法移动身体,否则拉动头发会产生剧痛,这样母亲李萱诗就只能赤裸跪地抬着头看着灵堂上面的父亲及岳父的遗像,身体及头部就只能轻微晃动不能剧烈摆动使力。
  看着捆好的作品扯了扯绳子结实情况,满意的拉了张椅子坐好,点支烟抽起来,边抽烟边想了想,起身在灵堂供桌下拉出来个大纸箱,从纸箱里取出一摞摞冥纸冥钱堆在火盆旁凳子上,有从带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堆水果把灵堂案几上的水果更换了,现在仓库除了白蜡烛光火及屋顶一盏带灯瓦罩的红灯外,四周都是黑色的黑布包围着,整个仓库里现在给人的就是一幅阴森森恐怖的感觉,看着布置的效果,我很满意的笑了起来,要得就是这样的感觉。
  叼着烟,从桌上纸袋拿出来毛笔和油墨,拿起笔沾了沾墨,在母亲李萱诗双乳上分别写上淫与妇,脑门上写上无耻两字,下腹部写上下贱两字,屁股两臀写上恶与毒两字,做完这一切,我欣赏了下,点了点头,不错,正是我早想好的过程,只是一会后我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谴责自己的良心。
  闭上眼睛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和自己没有关系,她只是长的和母亲一样,灵魂根本就不是母亲,我深深呼吸了几口空气,平定调整了心态,才走出仓库,下一步,我得去狗寨付钱牵几只狼狗回来。




  17、惩罚。

  狗寨,这其实是一个养狗基地,位余长沙城郊25公里,主营各类国内外世界名犬,经营规模甚大,这个地方还是大红给我推荐的,我驱车缓缓进入基地大门,一路上各种铁笼中名犬猛犬成群,犬吠成片不绝悦耳,经过一段路,车停止于一栋五层写字楼样的大楼下,一个五十左右的男子与一个三十多长象一般的胖女人,早已在楼下水池盘等候,男的看来应该是电话预约中哪个叫谢志龙的犬场老板了吧。
  下车与犬场主谢志龙两人握手客气问候寒暄,宾随主便进了二楼一间会客室,稍坐片刻几翻客气,话题入主我表明来意想购买两三只成年狼犬,不需要名贵的,普通狼狗就可以,主要用与守门防贼之用只需要凶猛一点就好,听我说完。
  老板似乎稍有失望,但不愧是经商业老手,这样的表情只是在脸上稍闪既逝,马上就换成满脸的笑容。
  犬场老板谢志龙掂了掂手里香烟,考虑了下对我说:左老板快人块语,又是朋友介绍过来的,三只经过简训的昆明犬。
  7000块钱,说完看着我自顾吸在烟。
  我稍作考虑,说:普通昆明狼犬嘛没有这么高的价格,但是简训过嘛可以稍高一点,这样吧两只3500元,实价,谢老板应该很满意吧!。
  谢志龙笑了笑,兄弟这价格低了点了,两只嘛4500.
  物品摇了摇头,抬起茶几桌上的茶抿了一小口,放抬头看着犬场老板说:市价我也清楚,大家就不要纠缠价格了,3600我的底线,行我拿两只,不行咱们生意不成友情在,说着还欲准备起身要走的样子。
  谢志龙哈哈哈大笑起来,左兄可真不愧是做生意的高手,这样吧,4200你看如何?。
  我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笑着从沙发站起来,供手道:那就只有抱歉了,这价格兄弟无法接受,看来只能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合作了。
  说完转身就走,谢志龙在后面:老弟留步……呵呵!好吧,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就3600售两只给兄弟,只是以后有犬只需要,要预先考虑咱们的友情喔?。
  我回头笑着回道:当然……
  之后在犬场老板谢志龙的带领下,我们去昆明狼犬犬笼挑狗,现在了两只成年犬,经过谢老板指点,接过饲养员递来的两盆动物内脏够粮,亲自由我喂这两只昆明狼犬,这是要培养犬只与我的感情,喂完后由我牵狗在基地内溜了几圈,与两只狼犬做了些互动游戏,几个小时间过去。
  在谢老板的指点下,两只狗基本接受了我的主人指令。
  告别谢志龙,把两只大狗牵上我的SUV,驱车离开狗寨基地回返我的养殖场。
  回程中收到快递电话,我有快递送到,地址在父母住的老屋,要我去签收,一番折腾收件后转道再去宠物店买了一大箱狗粮,才开车回养殖场,在自己的养殖场停好车,那出快递包拆开,去出一个面具看了看,不错,这是一个硅胶人皮面具,几天前在网上订购的,面像是以父亲生前的像片为样,我的脸形尺寸为模做的,做的很不错,维妙维俏非常逼真。
  在车门旁对着倒车镜,把面具戴好整理了下松紧不平整的地方,然后把狗粮扛起,牵着两只大狗走回地下仓库。
  这个时间点。
  郝老狗和那毒妇应该药效过了醒过来了吧!边走我边想,醒过来看到自己现在的处身之地,不知道这两畜生会什么表情,呵呵!。
  我嘴角向右上翘,眼睛里露着残忍的笑容,这么多年了,你们当年种下恶因,今天开始我会让你们一一尝尝恶果偿还的味道。
  到了仓库所在,推开地面大铁门向地下走了二十多级台阶取出钥匙打开仓库大门,仓库里光线昏暗不明,落地黑幕布帘垂落围绕,牵着两只大狼狗走进灵堂,扫了眼挂在钢架上的郝江化,见他大睁双眼眼睛里泛着恐惧情绪的看着我,我不禁冷笑连连。
  把两只大狼对着钢架上的郝江化不断疵牙裂嘴犬吠吼叫,我把狗牵到旁边独立固定的一根钢架边把狗链栓好,走近灵堂在供桌上取了香点燃。
  跪蒲团上三叩首,起身插入香炉,回过头抓了沓冥纸冥钱在火盆里烧起……
  片刻后,我偏头看向在灵桌前面被绑着跪了一天的那个疑似母亲李萱诗的恶毒女人,恶毒女人用惊恐万分的表情瞪眼看着我,一会又看向灵像,我冷笑着起身走到旁边的茶几,拿起一根皮鞭抖了抖,转身走向另外一边吊起老的郝江化,走近挥了挥鞭子,用力狠狠抽向郝江化的身体,啪一声响及一声闷声惨叫后,郝江化的赤裸暗黄色的身体上出现一条血红色的皮贬印,再挥又是一条。
  很快,在我发红的眼睛注视着用力的挥物皮鞭的鞭苔的下,郝江化的身体皮肤基本是布满了血色印记鞭痕闷声惨叫声不绝,鞭刑下的郝江化满头大汗脸上也是血色鞭痕几道,只是口里塞着口塞无发说话,只能垂头瞪着眼睛看着我,里面流露着惊恐与恶毒的眼神。
  扔了鞭子,我拉张椅子坐在旁边点起来香烟边休息边欣赏着郝江化身体上的鞭痕。
  休息了一会我从大门口提来了几大桶矿泉水,又抱着台水机放好桶矿泉水桶插上电,几分钟后自己给自己泡了杯茶放好,走向面对灵像跪在地上的恶毒女人,静静的看了半饷这个女人,心里各中滋味齐涌上心头,面对着这个女人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忆一幕一幕不断的浮现脑中,从这个疑似母亲李萱诗的恶毒女人的流着眼泪的眼睛里,我看到惊恐,后悔,无助……
  但事到今日,那些悔意有用么,我走向两边的落地黑幕缓缓拉开,两边黑幕后面竟然是两面宽达5米高3米的落地大镜子,镜子中阴暗的画面正倒印着仓库里正在发生的诡异场面。
  整个仓库了里除了一种大力的喘息及闷声哭泣和水机发出烧水的声音外,根本没有其它声音存在,诡异充满着压迫着仓库的空间范围,疑似李萱诗的恶毒女人眼里满满的悔恨,无法哭出声音的嘴里,喉咙发出唿噜唿噜的异响。
  眼睛紧随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的面孔移动,可以看出,在她眼睛里,似在回忆以往,又似在对应现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应该这样对应才对,可是事实上她一动不能动,她思维有点错乱,几疑身在梦中,可身体被捆麻疼的感觉却在提醒,现在是现实。
  我没有理会这个恶毒女人现在是什么想法,也不用去体会,因为我需要的很简单,就是发泄心中这么多年聚垒的仇恨,需要统统发泄出来,不然我会逼疯自己。
  捡起地上的皮鞭,在空中挥舞了个花式,用力狠狠抽在恶毒女人赤裸洁白的背上,摁……闷促的惨嚎自恶毒女人的喉咙发出,她嘴里的口塞球起到了很好的阻声作用。
  啪。摁……啪。摁。啪。摁……我根本不想说话,因为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只能用手里的皮鞭来证明,喧泄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大腿,手臂,肩膀,后背,血痕一道道,红肿火辣剧痛交替刺激着这具娇嫩成熟的肉体……
  看着眼睛前熟悉的赤裸的女人被打的有红又肿混身体无完肤,我阴笑着瘪了瘪嘴,不屑的想到,这就是你放贱成为毒蛇追求的结果吗?哼,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迈着方步我走到郝江化这边,侧着头斜眼瞄着他的情况,见他喘大气的趋势缓解了,呵呵,我知道他应该适应了不少疼痛,盯着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眼睛神里流露出对我脸上这个面具原主人的轻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如果让他说话,他会说些什么,是以,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过让郝江化可以说话,他现在唯一能享受的就是各种各样我为他准备好的酷刑,说话的没有必要!。
  转身回到椅子坐下慢慢喝着普洱新茶,一只手从差几上一个塑料袋里抓出几个纸包把纸包里的东西倒茶几上,一个是食盐,一个是辣椒,另外从袋里拿出来的还有瓶香油。
  不错,我得给郝老狗加点佐料,我把鞭子同香油淋过然后放在食盐和辣椒里滚过,嘿嘿……黑嘿……痛并快乐着吧郝老狗,我会把你鞭成阉肉的。
  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旋开盖子倒出几十牧缝棉被子用的长针,再从袋子里拿出来一把尖嘴钳和两支针筒和几牧针头还有几个标有青霉素的药盒。




  18、刺激折磨。

  浸过食盐和辣椒粉的皮鞭被我甩的劈啪作响,我一步一步慢悠悠走近郝江化。
  从我脸上的阴笑表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打的什么注意,没有二话在郝江化畏惧的眼神中,我抡起皮鞭就是一阵狂乱鞭挞,不大会时间郝江化身体上就新旧老伤重复交替乌色的血痕遍布肌体。
  可尽管身体反复传来剧烈疼痛,郝江化有于嘴里塞了口球却发不出太大的惨嚎,只能发出如母猪样的闷嚎,呼噜……呼噜……随着我的皮鞭狠狠落下,郝江化头部时甩起向上抬起翻眼,时而向下垂低眼睛半眯……
  一番发泄,我手臂也感觉累了,边轮动活动放松着手臂走回那个令我又爱又恨的恶毒母亲身边。
  母亲李萱诗那凝脂般白昔的皮肤上照样是之前,被我鞭殆过的条条血痕,尤其此时伤肿充血后更加明显,尤如一条条密集的深红色的蜈蚣爬在身体皮肤上,令人看了不寒而栗,而她脸上塞着口枷流着口水的凄楚痛苦的表情又让人忍不住想搂入怀中怜悯关怀一番。
  看着母亲的此情此景,我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我的心,对她可谓恨到及至又痛到极至,我真想对着她大吼,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身儿子?
  或者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这么对付我?惨害我……
  静静的站立在母亲李萱诗身边看了她半饷,我伸手解开她双手的铐镣,拉过一把靠背椅子,让她坐下,只是把她双手双脚重新用绳索捆绑固定在背椅后及椅子脚上,检查一番没有挣脱的可能才转身走出地下室,驱车离开,直到夕阳泛红傍晚时分才驱车回来,下车打开车后门及侧门,拎出几个大包大包小包的袋子向地下仓库走去,这一次出去,大采购了一堆食品及生活物品,总共来回几趟才把车里的采购物品搬完。
  在地下仓库里一个角落,皮管连着燃气罐的燃气灶火苗熊熊,锅里食油兹喇兹喇作响……大半个时辰后,地下仓库里肉香扑鼻,仓库里布幔围着的钢架下一张塑料桌子上汤色烤鸡烤鸭,猪牛羊内脏冷菜用瓷盘盛满鲁,料蘸水几个小碗,左京从桌旁边地上的纸箱里取出几瓶五粮液又从另外一个纸箱里取出两个小玻璃酒杯自己给自己满上,抬头一饮而尽,闭眼体会了一番酒劲爽口力度,咋咋嘴开撕鸡鸭凉片。
  边吃边瞄向那吊绑坐绑着的一男一女的表情。
  不错饿了一天又被折磨了一天的男女早被耗尽了体力,身体能量的急需补充现在必然让俩人饥肠漉漉,渴望食物的念头让俩人口水连连,奈何身体不能动弹连说话都不能,只能用鼻子闻着酒肉香味,耳朵听着食物破碎的咀嚼声音,回忆着以前吃美食的感觉。
  左京故意把吃肉喝酒的声音搞的很大,就是故意刺激俩人的饥饿神经。
  栓着的两只大狼狗也闻香嚎动扯的栓狗的铁链哗拉哗拉乱响,左京瞄了两只狗一眼,把桌上啃过的骨头扔过去,顿时只听见骨头被咬碎的声音在两只狼够嘴里彼此起浮。
  左京故意把吃酒时间放慢,开始细嚼慢咽,这顿饭左京竟然吃了两个多小时,最难过的恐怕就是李萱诗和郝江化了吧,看得见吃不着,耳朵还没有办法捂住,鼻子里酒肉香味缭绕久久不散,空肚子里一阵一阵雷鸣抗议让两人苦脑无比,本能想动下身体,顿时各种疼痛火辣辣的感觉通过神经马上传导至大脑,这种滋味简直苦不堪言懊脑之极。
  左京叼着烟,看着俩人脸上的表情变化,能猜到俩人现在心里正在所想,不由嘴角翘起泛起微笑,是的,这就是左京想要的结果,折磨。
  不这样不足以泄愤,但这仅仅是刚刚开始而已。
  拿起电话给岳母董佳惠去电,电话想了几声接通,董佳惠:喂,小京,有事吗?。
  左京:妈,没事,就是打个电话给你问候下,妈,你吃饭了么?董佳惠:随便吃了点,胃口不是太好!左京理解此时岳母心情,知道近期发生的事情让岳母难以念头通达,当然换成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有正常情感的人,碰上这样的惨祸肯定谁也无法释怀。
  左京:妈,知道你此时思想必然难过,但是事情已经发生,难以挽回,当下您更要注意,不要太沉侵在过去,这样会更加伤身伤心的,小京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可不能再失你,要不小京以后还怎么活,你说过的,以后就咱们母子相依为命了,所以你不能放任自己把身体搞垮了,你不只是为自己负责,你还得为我这个儿子有个健康的母亲而负责。
  董佳惠:小京……呜……呜……!。
  电话里传来岳母董佳惠捂嘴痛哭的声音。
  左京:妈,要不我过来陪陪你,我看你现在情绪实在不乐观,我很担心。
  董佳惠电话里吸了吸鼻子:小京,不用,你就做好你那边的事情就好,我这里没事,颖颖这有消息我通知你,对了,你把你妈李萱诗的手机拿给我吧,我想,用她的电话给颖颖去电话看看。
  能不能把她哄过来。
  左京:好的,我一小时后就把手机送到。
  等我。
  通完电话,左京去李萱诗和郝江化的衣服口袋里翻了翻,只找到郝江化已经没有电的手机,李萱诗的衣服没有口袋,转念一想,也是李萱诗是拿手袋,手机必然是放手袋里了,而她的手袋在搬人的时候忘了拿了,应该在别墅里,呵呵。
  那边,李萱诗听着左京与董佳惠的通话,心里醋味莫名,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落到翻脸仇恨不认甚至的地步,可是转念一想,唉……这不就是自己作的孽么!眼泪不自觉顺脸落下,种种愧疚,后悔充满内心,可是如今又有何用,当初自己入魔一意孤行,昧着良心帮助郝江化欺负自己的亲身儿子,设计让郝父子霸占儿子媳妇,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只是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想隐藏真像,而今一切都违反挽回了,儿子的心已经伤透,对于他的这个亲身母亲早已经恨如骨髓,怪谁呢,这能怪京儿么,说一千到一万都是我这个当妈的,作出如此无耻魔鬼行为,都是我这个当妈的造的孽才有今天……!呜————!无尽的悔恨,无尽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下……
  而左京在李萱诗在胡思乱想悔恨前早已经走出了地下仓库,自然没有看见。
  当晚左京就在别墅过的夜,与岳母知心情动聊至半夜,干脆就住在了别墅没有回基地。
  同晚,另外一座城市的一个高档中央花园小区的一套高层复式楼里,此时一个穿着件粉红色薄纱睡衣,头发高高挽起用个素花长指甲型夹子夹住的头发的美丽少妇,在为洗浴间浴盆里为一个3岁多的小男孩洗澡,母子俩边洗边闹,好不亦乐乎,只是在美丽少妇的胸部却有一对爪子,各抓住一只硕大的乳房在揉搓着,原来美丽少妇的背后坐还有一个长像年轻,但是鼻粗嘴歪赤裸上半身下身只穿个浅花大档短裤的年轻男子在用双臂抱着她手掌揉着她的两个大奶子,看起来他(她)们似乎是一家三口人的样子……!。
  不要闹了,好人,我正在给儿子洗澡呢,要温存呆会再说嘛?。
  后面的年轻男子却不管不顾,自个揉着奶子,说到:好嫂子,你尽管帮儿子洗就是了,不影响,咱们俩的乐趣,儿子现在还小,看见了也不知道啥回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当着儿子面被老公弟弟逗引发情,嫂子表现出来的那种含羞欲忍的媚态才是最美丽的,简直可以谋杀见过你这样的所有正常男人。
  讨厌啦!你……你和你郝爸爸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喜欢高这样让人难堪的调调。
  嘿嘿,好嫂子,难道你忘了吗,我们本来就是父子嘛,象不是才正常么,再说了,前段时间你回去看妈妈去,咱爸没少享受你吧?一想起这事我就不舒服!
  说好的,嫂子以后归我的,哼……
  瞧你,那是你爸,本来嫂子就是你爸的女人,不是你这小子胡闹,你还得不到嫂子呢?而且嫂子还帮你生了儿子,你就知足吧?。
  年轻男子:是是是是弟弟我拣了大便宜好吧,不过嫂子这么久了,你说说是跟爸肏屄爽还是跟弟弟我肏屄爽?。
  美丽少妇:真烦人,你们父子两一天比来比去有意思么?。
  年轻男子:好嫂子,你难道不知道弟弟很爱你么,我们生活了这么些年了,我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老婆了都,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要和老爸分享,我这心里就不好受!。
  美丽少妇:扑哧。
  哈哈哈,谁是你老婆,不要脸,人家有老公的,你少来冒充了。
  才说完美丽少妇的脸色就变的很难看,她似乎心里想起了一些事情。
  年轻男子似乎也发现美丽少妇的情绪不对,连忙陪礼道歉,连连说自己的不是惹好嫂子生气了。
  好半饷,美丽少妇才从呆痴情绪的状况中转换过来,回头对年轻男子说到:你先去睡吧,我帮儿子抹下身体安顿睡下就来。
  年轻男子点头起身离开……




  19、情不归。

  夜晚笼罩着大地,城市各地灯火辉煌之处的背后总有不为人道知的龌龊……
  高档中央花园小区的一套高层复式楼里,美丽少妇哄孩子入睡后,回到主卧室,这是一间装饰象婚房的豪华卧室的床上,床头挂着床上年轻丑男与美丽少妇的婚纱巨相,周围墙壁上也挂着小一号的各种姿势的双人婚婚纱照相框。
  “你们男人真的很奇怪?”
  年轻男子一楞,反问道:“什么意思?”
  美丽少妇脸一红说:“你不舍得你老婆被别人肏,可你又去肏别人的妻子,这算什么?”。
  年轻男子一听这话,就感觉他的阴茎突然掘起,那是一种熟悉了的冲动。
  年轻丑男一把将美丽少妇抱过来,拨开她粉红色薄纱睡衣中的丁字裤,伸手抚摸着我那肥肥的阴唇,当手指刚插进美丽少妇的阴道,屄中早已经充满的淫水一下溅满了年轻男子的掌心。
  美丽少妇大声地呻吟着:“啊……赶快肏我……快用你的鸡巴肏我!郝弟弟好老公”
  在床上,年轻丑男立即把美丽少妇分开的双腿曲起来,此刻,美丽少妇的阴
  户已完全展现在年轻丑男子的眼前——淡淡的阴毛、肥肥的大阴唇和粉色的小阴
  唇,还有那大大的阴蒂下似乎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显得是那么的淫荡。
  看见年轻丑男不断膨胀着的阴茎,美丽少妇眼睛里有一种急切想被年轻丑男插入的那种渴望,这是一种习惯了对性爱的渴望。
  也许是由于美丽少妇来红事有几天没有做爱,再加上之前在洗浴间被年轻丑男不断调戏揉捏乳房早已经吊起了对的性欲望,丑男今天也显得格外兴奋,可以从他脸上看出,他脸上燃起了对美丽少妇的身体强烈的占有欲望。
  美丽少妇彷佛也被丑男的激情所感染,性欲的渴望、支配着高潮一浪接一浪冲击着美丽少妇的肉体。
  美丽少妇大声地淫叫着,阴蒂在丑男雄壮阴茎的摩擦下,阴道不停地抽搐…
  ……
  突然,丑男停止了在美丽少妇体内的肏动,在美丽少妇即将达到另一次的高潮的时刻,他的静止让美丽少妇的身体好像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美丽少妇大声叫喊着:“快肏我!我的老公,不要停下……我要你使劲肏我……”。
  美丽少妇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把小屄使劲地在丑男的阴茎上摩擦,丑男却不断地退缩。
  美丽少妇从不满中醒来,看着他的那双充满着迷蒙的双眼,那是一种美丽少妇从没见过的眼神,似乎是那是一种期待和欲盼的目光。
  此时此刻,他没有过的眼神、没有过的行为让美丽少妇迷惑不解。
  美丽少妇用手紧紧攥住丑男的阴茎,丑男依然勃起的肉棍还沾满了美丽少妇的淫水,年轻丑男大如鸭蛋的龟头涨得紫亮………
  “刚才看见你无比兴奋中的你,让我想起我和你在你前老公左京哥哥的婚床上的性爱。”
  年轻丑男的话语把美丽少妇从恍惚中惊醒,少妇脸上顿时充满了红荤,愧疚羞耻地看着年轻丑男。
  重婚以来,丑男从没有问过美丽少妇和前丈夫的性事,美丽少妇羞愧得无言以对。
  尴尬的少妇矫柔地把头埋进年轻丑男的胸膛说了声:“不!”。
  年轻丑男搬正美丽少妇的身体,伏在美丽少妇身上把就要快萎缩的阴茎重新插进美丽少妇的阴户。
  年轻丑男的话把美丽少妇带入了从前缤纷的回忆:美丽少妇的前夫左京除了性方面比较逊色,其他方面无一不是优点。
  但是经过郝江化的开发后,美丽少妇开始尝试了放开了心灵深处的性爱,的确,前夫给了她美好的恋爱回忆。
  和年轻丑男重婚以后,美丽少妇把那一切都深深埋藏在自己心灵的深处。
  美丽少妇想让他成为自己永远的过去,但年轻丑男刚才的话却唤醒美丽少妇心中那一幕幕、一次次欢愉的性生活,美丽少妇默默地看着正在肏自己的年轻丑男,用探询的眼光回敬着丑男那迷茫的询问。
  年轻丑男低下头温柔地吻着美丽少妇的双唇,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他曾经无数次梦见美丽少妇和前夫左京哥哥性爱的情景,那就像是挥之不去故事缠绕着他的情感,他说他真的很想知道,他现在在美丽少妇现在的心理位置。
  这是一种什么情感啊!美丽少妇被丑男的这种感觉所震惊,尽管年轻丑男的阴茎还在美丽少妇的小穴里不停地抽插,但美丽少妇的眼泪立刻充盈着自己的双眼。
  一种酸痛、一种惆怅彷佛化作一种从没有过的激情,美丽少妇紧紧抱着的身上的年轻丑男,蠕动着自己的小腹,彷佛此刻趴自己身上的不是年轻丑男,而是自己过去的初恋丈夫左京。
  突然美丽少妇梦呓般地大声呼喊着前夫左京的名字,阴道急促地收缩着,少妇松开环绕着丑男身体的手臂,整个身躯几乎向后反弓着,此时美丽少妇的淫液象喷泉一样涌出,从来没有过的兴奋,从来没有过的高潮,“我死了!我要死了……”
  美丽少妇声嘶力竭地呼喊,这种感觉不知道怎么突然而来。
  年轻丑男这时也在用尽全力把他的鸡巴一次次重重地肏入美丽少妇的阴道,少妇明显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抖动,在他那充满着男人活力的颤抖中,他把他阴囊中大量滚烫的精液倾射进美丽少妇的子宫。
  一切欲火都平熄了,年轻丑男躺在美丽少妇的身边急切地呼吸着,少妇羞愧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少妇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为什么在和丑男做爱时却喊着前夫左京的名字?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变得像浪妇一样?年轻丑男的手又在少妇乳房上抚摸,他眼角里含着满意的笑容,他就像一个骑手刚刚驯服了身下的野马。
  他温柔地问少妇:“感觉好吗?”
  少妇点点了头。
  丑男用手指轻轻搓蹂着少妇还发硬的乳头,笑着对少妇说:“还没有忘记过去的前夫左京哥哥啊!瞧你,一提起你过去的前夫左京哥哥,你就显得那么淫荡!”
  少妇虽然有过两个男人,可自己毕竟是一个娴婌的女人。
  但刚刚在和年轻丑男性爱时,当着丑男的面,自己却兴奋地大叫着自己过去丈夫左京的名字。
  自己难道真的是那种淫荡的女人吗?少妇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难道自己表面上贤惠、温柔,但也许自己骨子里却充满着放浪吗?难道不是吗?被身上这个小男人的父亲从强奸到开发再到到享受,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我愧疚地说:“对不起!小天!”。
  年轻丑男不解地看着少妇,他不明白少妇为什么会说对不起。
  “刚才我叫着左京的名字,你难道真的不嫉妒?不恨我吗?”。
  少妇对着年轻丑男大声喊道,因为我真的不能原谅自己。
  当少妇说完的时候,少妇的眼泪滚滚而出。
  她因为愧疚害怕而离开深深爱着自己的左京,现在却又害怕失去现在这个眼前的男人,因为眼前的男人是现在在另外一屋睡觉的儿子的父亲!。
  丑男小天一把将少妇抱在他赤裸的胸前,用他的温暖的嘴唇吮吸着少妇的眼泪:“好嫂子,我为什么要恨你?当年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觉得你就是我所等待的女人!是我让你抛弃了你的初恋丈夫我的左京哥哥!是我让你遭受了许多痛苦的思念!我曾经默默发誓一定要让你幸福、让你快乐!”。
  丑男小天继续说着:“我们已经生活在一起,而且有了孩子,我们难道真的要让那过去的历史束缚着我们的心灵吗?既然我们互相选择了对方,我们就应该快乐地生活!”
  “白颖嫂嫂,你曾经在梦里几次叫过左京哥哥的名字”
  丑男小天又说。
  白颖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丑男小天,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丑男小天微笑着说:“是啊!你真的许多次在梦里就像刚才那样喊着他的名字,让他肏你!。所以,你刚才和我性交时喊着他、让他肏你,我并不吃惊。因为我觉得你的意识里并没有忘记和你一起生活了十年的丈夫左京哥哥,那是你不可能忘记你的初恋,因为那是你们女人最美的回忆!”。
  白颖终于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原来自己真的没有忘记过去,原来自己还是那么爱着左京。
  丑男小天低下头含着白颖粉红色的乳头,用手指抚弄着白颖已经发涨的阴蒂,这样的刺激让白颖感到对性的欲望的期盼又油然而生。
  年轻丑男继续朗朗地笑着说:“说实话,我以前想着你过去曾经被左京哥哥拥有干过,心里就有种嫉妒感,但今天看见你那么兴奋,觉得你过去在他身上曾经享受了许多幸福,如果你怀念过去,你真的可以去找他!如果他能给你快乐和幸福,那是我最大的心愿!”。
  白颖心中感受着年轻丑男对自己那种深情的执爱,白颖再次觉得年轻丑男已经长大了不在是那个小孩子了,现在的他是有着宽阔心胸的男人,白颖被年轻丑男的一席话所深深震惊。
  我真的可以去找我的初恋丈夫你的左京哥哥?再去和他交欢?天……我真不敢想!虽然我心中的确又重新燃起了对左京的无限思念和对他爱的渴求!但是这可能性已经尽乎为零!我无法再去面对他还有妈妈,我对他们做过了太多的欺骗恶事。
  一切都变了,今晚白颖和年轻丑男小天在用心灵沟通!是小天父亲发掘出白颖心中的淫欲?还是白颖本来就潜在对性的欲望?白颖真的第一次发觉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一生都无法面对了!。
  白颖似乎一下子想通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变得无所顾忌,起身用69式嘴含住丑男小天已软化了的阴茎,这是白颖无数次帮这个男人口交了,白颖享受着丑男小天阴茎上淡淡精液的味道,用舌尖不停地围绕着小天的龟头扫动。
  丑男小天很是享受自己的阴茎在身下这个女人温润的小口的包围之中,他的肉棍又再次挺立。
  白颖毛绒绒的阴阜正好裂开展现在小天的眼前,小屄两片阴唇间沾染着晶莹的精液还历历在目,白颖感觉小天也用舌尖在不停地挑动着自己的阴蒂,白颖全身心无比的激情在涌动,自己也在吞吐间隙中开始呻吟,太刺激了!。
  突然白颖尖声叫着,身体一挺,身躯瘫软下来,整个压在小天的身上,小天也几乎在同时崩溃,浓浓的精液再一次喷发而出,白颖下意识地吞吐着小天的龟头,把小天的精液几乎全部吞咽进自己的肚里。
  白颖和小天好像完全进入一个崭新的生活,白颖从来没有过这么自信,自己觉得世界突然变得如此美丽,白颖感觉生命就好像玫瑰一样盛开,因为自己再也不用背负着沉重的过去和小天一起生活。
  的确,自己的过去一切都化作自己对小天的爱,他让我更懂得性的快乐。
  自此白颖每天总是用心打扮自己,经常给小天许多惊喜。
  白颖一次次穿着各式各样的款式的旗袍,各式职业装,或者是丝质、镂空睡衣也可能是短裙,配上各种透明蕾丝内衣内裤,有时候甚至自己只穿着吊带高跟鞋超薄丝的裸体来迎接小天的归来,当小天惊异地看着白颖每一次妆扮,他那份喜悦和激情总把白颖又带入性的巅峰。
  他(她)们在复式楼的家里变换着性交的场合——餐桌、沙发、楼梯、过道、浴室和阳台、甚至打开大门在门口外走廊电梯处,到处都留下了我们做爱性交的痕迹,每次小天都大叫嫂嫂能把白颖送上高高在上的天堂魂游天外。
  小天还常常让白颖全身裸露着在家里做饭、打扫卫生。
  看着小天的眼神,白颖时常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在小天的面前张开双腿手淫,每当此时,白颖就除去了平时的端庄,尽显女人的淫荡媚惑挑逗之情。
  小天也从来没有抵御的力量,总是挺着翘起的鸡巴操到白颖高叫满足为止。
  也许是小天对白颖真情及的性爱的满足,白颖变得更加美丽。
  皮肤变得更加白嫩细腻;乳房也好像比原来更加坚挺,白颖变得越来越娇娆但保留有那几分清纯的味道。
  是的,美丽少妇就是身心皆背判左京的妻子白颖,年轻丑男就是那已经长大成年的郝小天。




  20、逼问。

  歌曲:当爱已成往事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
  爱与恨都还在心底
  真的要断了过去
  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爱情他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
  别流连岁月中
  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是否再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为何你不懂(别说我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没有你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用将往事留在风中
  。。。。。。。
  。。。。。。。。。
  。。。。。。。。。。。。。。。。。
  当车载音乐反复重复播放这首音乐时,左京的思絮总是飘渺在时空变幻当中,过往的一切美好回忆,总彼此交错成朦胧的景观片断,不断随着音乐节奏浮现眼前,有妻子白颖大学学生时娇憨纯真可爱的一瞬,恋爱时妻子与自己甜蜜的挽手前行,结婚洞房时妻子的娇羞与自己的兴奋!亦有父亲去世后与母亲相依为命母慈子孝那些年的珍贵回忆,曾几何时开始,这些都被彻底颠覆不复存在,除了记忆外再也无法找回曾经的幸福,这一切都因为郝江化出现一刻开始发生,他就是这一切发生的始点。
  左京眼中寒光闪烁,嘴里喃喃自言;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我的一切都毁在他手,为何还须顾虑!注意已定,思想已经通达。
  左京切诺基SUV再次驶入认识的那家狗寨养狗基地,停好车上楼,走进经理办公室,场主谢志龙起身欢迎握手,宾主就坐,寒暄客套各自虚情假意一番。
  少倾谢志龙起身打开旁边文件柜,去出一个拳头大的宗色玻璃瓶交给左京,左京旋开盖子凑鼻闻了一下,一大股骚臭腥味扑鼻而来,左京赶紧旋紧盖子隔离气味,满意的拿起皮包取出来一千元钱递给谢志龙。
  说道;有劳谢老板辛苦了,非常感谢。
  场主谢志龙客气一番,左京起身告辞。
  回基地的路上左京分别在成人商店,药品器材店和其它几家商店采购了些必须物品。
  回到基地后,左京做了些吃的,给伤痕累累的母亲松绑,只拿了个手铐铐住母亲双手,把母亲抱到桌前拉张椅子黑她坐好,一坐下木偶般的李萱诗顿时惨叫一声。象滩簧一样站立起来,左京低看看了下情况,明白这是母亲李萱诗坐下时压力刺激屁股上的肿起来的伤痕了,左京嘴含冷笑,强行把母亲李萱诗按坐在椅子上,并不理会她的伤痛情况,李萱诗只好挺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忍痛颤抖着坐在椅子上,嘴唇发白毫无血色,她不敢看左京,如今的结果她早已经有预料,是以心态还能较平静!只是心理发虚无颜面对自己的大儿子。
  左京把买的切成片的烤鸡做好的瘦肉粥和几个小菜放在母亲桌前,然后对她说:吃吧,要不就等着饿死!。
  李萱诗微微抬眼快速看了眼自己的儿子一眼,眼神闪烁犹豫了下,还是拿起筷子勺缓慢吃了起来,对李萱诗来说,说实话这两三天真是饿极了,活了50年一辈子都没有尝试过两三天一点食物未进是什么滋味,现在尝到了,边伺候着母亲李萱诗进食边思考郝小天白颖另外几人的下落。
  十几分钟后李萱诗才慢慢吃完,左京给李萱诗泡了杯普洱香茗,在李萱诗对面下坐下阴冷着眼睛盯着母亲的双眼,问道;白颖小天在什么地方?。
  李萱诗低头两眼闪烁慌张,左京抬手“啪”
  一声用力击在桌上,桌上的菜碗酒杯等一阵“咣啷”
  震起来落下响声乱成一片,李萱诗心头一阵剧跳,慌忙抬头看着左京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小京,放过小颖他们吧,这一切都是我这个荒唐妈的造的孽,妈愿意承担所有责任,无论你怎么惩罚要打要杀妈都认了,只求你别牵怒小颖他们,妈求你了?。
  当李萱诗这话说完,左京脸色顿时更冷了,简直可以说是冷如冰霜,心里更是怒火燎原,“腾”
  一下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拉起母亲,自己扯到钢架处,拉过来把靠背椅子按坐下,李萱诗屁股传来的疼通免不了让她又是番姿牙裂嘴的体验。
  左京拿来绳子又是一番专业SM捆绑,把李萱诗双脚及身体固定的椅子上坐着,接着从桌上拿了针筒青酶素注射液一镇抽吸,给李萱诗臀部肌肉处戳了一针,酒精棉处理下针口。
  从桌上抓了把缝被子用的长棉针及一把小锤子走向郝江化,从钢架边拉过来两块小木板,把郝江化一只脚按在其中一块小木板上,用一根棉针对准大脚姆指,虚弱的郝江化似乎明白左京想干什么,踢脚猛烈挣扎起来,左京脑怒之下对郝的脚背就是一锤落下,郝江化顿时哑闷的杀猪般的叫声响起,乘此机会机左京拿着棉针对准郝江化脚大姆指用力砸在针背顶部,棉针针尖一下势如破竹,从郝江化脚指甲背面透过脚指骨头直接嵌入到木板里面牢牢固定住了,十指连心,杀猪般的惨嚎再次回荡在地下仓库里。
  左京又拿起另外一只脚按在另外一块木板上同样施为,地下仓库郝江化的惨嚎久久不绝现在只要郝江化随便一动,大脚指就会拉动木板,脚指上的痛感就会让郝江化疼入心菲。
  李萱诗在另外一边坐着,脸色惨白,混身颤抖,惊恐万分,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居然有如此凶恶狠毒一面,这是她理心里没有料到的,尽管以前也想过可能性,但是现在亲眼见到经历,这跟脑袋里思考过的完全是两回事情,想想待会就轮到自己了,李萱诗心里满是恐惧。
  左京看着郝江化两脚趾已经钉上了,嘴角含笑看着郝江化因疼痛扭曲的丑脸,一口口痰吐在他脸上,提着锤子转身走到李萱诗跟前,对李萱诗说道:可以说了吗,郝小天白颖在哪里?。
  毫无疑问,在恐惧心里的支配下,李萱诗交代了,郝小天与白颖的下落。。。。
  事不宜迟,左京马上张罗计划怎么抓捕俩每个人。
  从普大红处借来几个兄弟,左京驱车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到了郝小天与白颖居住的小区,在小区地下车库,左京让其中一个会开锁具的兄弟带工具前去开门锁,自己带在几个兄弟在后拎着三口大旅行箱,事先,我就让白母给小颖打过电话,知道她与小天下午这时不在屋里而是在外带着小孩吃啃得鸡去了,现在我只需要进屋等她他们回来就可以拿人,麻醉工具已经准备妥当,只等人出现。
  好在等了没有多久两小时后,大门传来了钥匙插孔的声音,接下来按计划等郝小天白颖及小孩进屋,几个兄弟一起出手堵嘴封口打麻醉针,然后装箱运走,一切按计划进行都是那么的顺利。
  回到长沙,普大红处借来几个兄弟交待一番后一人给了5万元谴散,左京自己驾车把三人带回养殖基地,路上给岳母去了个电话,让她找个家族聚会的借口,把郝江化和李萱诗生的那几个小孩骗来别墅下药。




  21、(末日审判)向左走。

  地下仓库里,灵堂烛火通明,台前地下左京面对灵台以跪姿嗑头后,正在给父亲岳父焚烧纸钱,供果供品已然更换新鲜的,几个酒杯已经满上。
  左京;两位父亲在天之灵有眼,孩儿左京经过努力已经抓获,让你们蒙羞屈辱含恨的几个仇人。
  你们在天之灵睁眼看看,仇人已经抓到你们的面前,今日开始,左京必让他们施加给我们父子的屈辱羞恨,付出惨重代价,左京将以更加暴力残忍的方式偿还给仇人,为此任何后果左京都将不惧,两位父亲看好咯孩儿为你们怎么收债。
  说完起身,转身环视一圈审视绑在钢架上的几人,饿了几天的郝江化早已伤痕累累,脚趾钉针,要死不活的垂着脑袋,李萱诗看则身体仍然伤痕累累,可是坐在椅子上打过消炎针吃过东西后精神恢复不少。
  白颖及郝小天则嘴里绑着口塞,双脚双手都被铁链箍住关节处吊在空中还没有醒来,那个他她们的小孩则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固定住了一样还在沉睡。
  看了几人的情况,左京掏出烟点燃,让后照样拿了两块木板放在郝小天脚下,象对付他爹郝江化一样,把两根棉针钉进郝小天的两根脚大拇趾中,剧痛让昏睡的郝小天猛然疼醒,睁眼一看,面前居然站着左京,顿时吓了一大跳,连脚趾的疼痛一时间都忘了,这只是一时失神而已的行为,可马上脚趾的疼痛就把他拉回现实当中,啊。。。啊呀。。。嘴里塞着口塞,惨叫声只能很闷,郝小天两眼疼的睁大突出,口水横流,四肢晃动,可双脚的晃动更是要命,木板拉扯着棉针,一动就痛到心肺里。
  左京看他表演了一番疼痛游戏,很满意走到白颖面前,楞楞盯着这个曾经让自己深爱的女人,疼惜,爱恋,扭曲的的羞恨,过去的一番一番往事,一幕幕蛹上心头。。。,看着这个曾经的爱妻左京久久不语,嘴中苦涩难铭,只是拼命吞吐着嘴里的烟雾,盯着这个女人的面孔,爱与恨的交错让左京撕心裂肺。
  从桌上那来两个粗长的电动假阳具,把白颖衣服用小刀挑开,分别在下体阴道屁眼两个洞里插入电动假阳具用带子栓在腰上固定住,拉来电源插板,电动阳具插上点源,假阳具开始工作转动震颤,昏睡的白颖眉头皱起,似乎马上要醒来的样子,左京瞄了一眼白颖冷笑不语,又从桌上拿来衣服夹子夹住白颖两个奶头,夹子上挂住两个金属铃铛,白颖生育过小孩后的36D翘立的肥乳,立时被铃铛重力拉下变型,看白颖的情况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左京冷眼看了看,转身走向母亲李萱诗,路过桌子顺便也拿了颗电动跳蛋和具乳夹铃铛。
  毫无意外,解绑母亲李萱诗,然后把双手重新绑在脑后另外用根绳子围在胸口露出来乳房,再从背后拉起与脑后双手捆住固定,然后象白颖一般被夹上了乳夹铃铛,然后拉了根栓了很多节的长绳子在钢架上,把电动跳蛋放进母亲李萱诗下体屁眼里后,把母亲李萱诗抱起骑在拉起的绳子上,拉来电源板后插上电源,电动跳蛋开始震动颤抖,左京又把拿来两只高跟鞋给母亲李萱诗穿上,本来就穿有包臀丝袜的李萱诗穿上高跟鞋后,腰身挺拔臀翘腿长S样,更显丰庚美丽,成熟漂亮的脸蛋上眼睛周围的几根上年纪的皱纹,让母亲李萱诗添加几分熟媚妖娆。
  李萱诗骑在拉起的绳子上,绳子深深陷入下体熟肉阴穴里,电动跳蛋的震动颤抖,让李萱诗混身不适,先是浑身的伤痕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又有下体阴肉夹住麻绳对肉芽阴蒂的磨檫痒舒感,再加屁眼中电动跳蛋震动颤抖,让现在的李萱诗同时体验几种不同的感觉来袭,疼痛,麻痒,震动频率密集轮换,李萱诗起在麻绳上的双脚颤抖着左右晃动,可是这样却难解下阴麻痒感觉,屁眼中跳蛋的震动通过麻绳又传导至下阴部位,加大了对阴唇的刺激度,乳头夹子的夹力及两个金属铃铛对乳房的拉扯疼痛感觉,疯狂的刺激着李萱诗敏感神经,忍不住多样刺激感觉的的李萱诗自然踩着高跟鞋迈动丝袜腿,前进了一步,喔。。。一声前所未有的娇媚喘哼,清楚的传遍地下仓库。
  不远处的左京,听到到母亲李萱诗发出这样的妖媚的娇喘淫哼后,转过头来鄙视般投来了一眼嘲笑。
  李萱诗向前走了两步,体会到舒爽的滋味后忍不住半眯着眼睛,继续向前活动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绳子深陷入下体熟肉阴穴里的拖赘感觉,通过李萱诗自己对身体的活动拉动,传给李萱诗前所未有的刺激爽麻,简直快要迷醉过去,可偏偏身体皮肤上的红肿伤痕,也传来尖锐的疼痛提醒着李萱诗,无法尽情享受那种欲醉的舒麻感觉,骑绳前进过程中李萱诗遇到了第一个绳结,卡在这里难也越过,李萱诗只能掂起高跟脚尖企图越过绳结,结果绳子随着她身体的提高,绳子也弹起来仍然紧紧勒进阴唇肉里,清晰的嫩肉与绳子的紧密触接感,只要身体一前进或者后退就会强烈摩擦阴蒂,快感一阵阵袭击李萱诗的下体敏感神经,舒麻连连,李萱诗双腿发软颤抖。
  头上汗迹滚滚,滴到身体伤肿的地方又是火辣辣的疼痛。




  22、(人狗情未了)向左走。

  左京断断续续让母亲李萱诗休息一两个时辰,垮绳折磨了她一天,最后抱着她去一间重新装修好隔出的卫生间里,用皮管插进母亲李萱诗肛门,自己打开水龙头灌水入肠,看着母亲的肚子股起,脸色开始憋的绯红,才关掉水源,用个成人店买来的肛塞堵住菊花,直到母亲李萱诗台头转向看着自己一幅哀求痛苦的表情时,才让她排泻,如此五次灌洗,左京才把母亲李萱诗简单檫洗一番,又抱回钢架处扔到一床席梦丝床垫上,打开一个的塑料大包拉出床被子给她盖上,处理完这些后,左京把白颖也同样施为,只不过抱回后仍然把白颖绑在靠背椅子上,电动跳蛋塞阴,乳头上木夹挂起金属铃铛,直到夜晚2点完事才休息,自己另外在一床床垫上上和衣服睡觉。
  第二天中午左京给郝氏父子准备了上好的礼物,半塑料桶蚂蚁。
  左京给郝氏父子遍体连伤的下半身体刷上买来的兑过水的蜂蜜水尤其是生殖器上直接刷上纯蜂蜜,然后把装蚂蚁塑料桶发在他们两人中间地上揭开盖子,15分钟后。
  郝氏父子下半身爬满了饥饿疯狂的进食的蚂蚁。
  郝氏父子眼神惊簌,被堵住嘴后只有脸色扭曲,蚂蚁爬动的奇痒及尖锐的咬嚼感部满神经,两人恐慌扭动身体,本能想抖动身体抖落身体上的兴奋进食的蚂蚁,奈何这根本没有效果,而且嘴里连大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哼哼哼。。。,这样的举动似乎刺激到了蚂蚁群体,蚂蚁们一阵骚动,进食的更加疯狂咬嚼的更狠了。
  看着郝氏父子痛苦的表情,爬满蚂蚁的身体,左京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听着手机里的音乐可脸上都是残酷的笑意,折磨不断的折磨郝氏父子一伙,只有这样才能让左京心里的被压抑的憋屈愤怒缓解一些。
  时间就在左京折磨郝氏父子及两个淫妇贱人的时间中过去两日,早晨9点多岳母那边来电话了,岳母说已经以你母亲的名义,让吴彤把郝江化和李萱诗的那几个孩子送来别墅了,按计划施行,中午让他来带人。
  关闭电话后左京兴奋啊,对郝江化和母亲李萱诗最关键的打击筹码到手了。
  回到仓库,左京把所有人都仔细捆好固定住后,才驱车去了岳母所在的别墅,进屋董佳惠已等侯多时,几个孩子都被岳母统一集中在长皮沙发上躺着,吴彤趴在另外一张沙发里。
  妈,这些天辛苦你了,送她们来的司机呢?左京问。
  岳母:早上送来后就让他先回郝家沟了。
  听岳母这么说,左京点了点头说:妈,过几天我把这事情处理完后,我陪你到世界各地去走走散散心!左京走近岳母董佳惠说。
  董佳惠慈爱的伸手摸了摸着左京光光头,笑着说:这边你看着处理吧,妈想先回北京去看看,快一年了,妈想你岳父了想回去看看他,妈在这的作用已经完成,呆在这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尤其呆在这屋里妈心情很不自在。
  左京本来想说让岳母再待几天后和她一起回北京的,可看岳母说住在这不舒服,知道岳母指的是什么事。
  左京偏头稍顿考虑了下,点头:好吧,那妈先回,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几天完事就赶回北京陪您。
  董佳惠微笑着点了点头,似想到什么,抬头看着左京问道:小京,那些孩子和小颖你准备怎么处理她们?她们。。。。
  左京知道岳母想说什么,抢着微笑着说:妈,人交给我后,这事您就别操心了,小京会看着情处理的,您就安心回北京在家等我顺便准备好,过几天我回京带你去全世界转转。
  董佳惠看左京不想说,也知道他不想自己担心什么,只好微笑着点点头,说,那好,妈想坐晚上的高铁走,你就别送了,安心处理你的事情吧,妈没事的,左京只好含笑点头同意。
  之后,左京把几个小孩和吴彤都抱上车后座安排好驾车离开。
  几小时后,仓库里,左京用绳子和铁链把最后一个小孩绑好挂在钢架上,期间母亲李萱诗,白颖及郝家父子都惊恐睁大着眼睛看着左京在绑孩子们。
  左京干完这一切才转过身来看着这些人,看着他(她)们的表情,左京点燃根芙蓉王香烟吸了两口,吐了几个烟圈,戏虐的说到,恭喜你们全家团聚呀,这个别开生面的聚会不错吧?哈哈哈。
  走过去,把他们嘴里的口塞全部拿掉,现在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了,憋着也不是会事情吧?呵呵,左京笑道。
  左京这话说的够损,明明是你把人家的嘴塞着说不了话,还说人家憋着不想说话,这叫什么事嘛!你把这些孩子绑来干嘛。
  小兔崽子,快放了他(她)们,他(她)们可是你的弟弟妹妹!郝江化对左京用沙哑的声音吼道。
  左京蔑视的扫了眼郝江化,嘴角翘起阴笑道:是么?。
  接着扫了眼几个被他吊起来还在昏迷中的所谓同母异父的弟妹。
  转过头欣赏着母亲李萱诗那惊慌的表情,非常亵意的问道:贱人,你应该早就想到这一天会到来的吧?呵呵,你自己也说过,你连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不错我也这么认为,你确实没有资格。
  接着又转过头阴冷的盯着妻子白颖疼痛的苍白无力及被跳蛋刺激起性欲扭曲的面孔道:你也没有资格。
  这一天起,左京再次给父亲岳父上敬上香火纸钱,祭拜了一番后,凶狠加倍的开始折磨几人,鞭苔,棉针钉手脚趾挂在木板上,蚂蚁爬身舔蜜,拳头狠击郝家父子头脸身体,母亲李萱诗及妻子则被左京拿去阴部跨绳接受鞭苔,跳蛋折磨阴道肛门,扇脸,灌肠羞耻失禁,电击虐阴,大把木夹虐乳,口痰喷面,性欲被高高挑起后就是在关键时间点停止,不让性欲释放。
  两女多日被如此对待,精神早已快崩溃了。
  郝江化及郝小天则头脸肿的想个猪头,身体上全部是红肿血淋淋的鞭痕,下半身基本本蚂蚁糊满了。
  尤其生殖器涂刷了蜂蜜的地方,更是被蚂蚁啃的又红又肿,比平时更是肿大一大圈血肿后充满了乌黑色。
  这几天左京如同疯狂的精神病人一样,疯狂虐待着这两对狗男女,起先妻子白颖和母亲李萱诗还不时的求饶,求直接杀了她们,可是到后面直接死心了,知道左京不会轻易放过她们,并且左京总是不时提起那些过去她们婆媳是怎么联手欺骗自己的片段,可后来左京从母亲李萱诗日记了解到记录与自己经历过的过程,之前当时白颖和母亲李萱诗是怎么联手欺骗他的,边说边虐俩贱女人。
  一边让俩女回忆着过去揭露她们俩是怎么欺骗他的,一边性虐待俩女人,你们不是性瘾大吗,你们不是为了这对无耻丑陋的父子,背判欺负我们父子吗?。
  俩女,一边颤抖着接受左京惩罚虐待,一边哭喊着对不起,左京怎么可能会接受,反而下手越来越重。
  左京一边重重的扇着妻子白颖的耳光一边对她说,你不是发誓说你是清白的吗。
  你不是说我是胡思乱想的吗?你这么高大上,怎么可能这么淫贱无耻呢,你别被迫承认了,我不信的。

  说完又是两竹条抽在屁股上,马上屁股红肿的地方,两条血痕再次发黑红肿了起来。
  母亲李萱诗也一样,背上直接是抽得惨不忍睹,左京一边抽一边骂,死贱人,你怎么就怎么仇恨自己的儿子啊,我这个儿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阴毒对付我啊?我父亲又是怎么对不起你啊?你要千方百计这么羞辱他,岳父母一家又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你这个不要脸的淫贱毒妇,抽死你。。。?。
  累了,左京就休息喝点酒,连续多日的行刑,左京也是身心疲惫,母亲李萱诗与妻子白颖则是被虐的昏倒大小便失禁过去几次,可是醒后又被左京继续虐待此起疲往。
  太累了,左京大口喝着酒吃着重新在烤箱里加热后的烤鸭,恨意满胸的盯着俩对狗男女。
  一小时后,左京来到厨房地,把一些冰冻准备喂狗的的牛肝牛肺切碎放进锅里加水煮起。
  几分钟后熟了取出一个瓶子里的药粉到了这些狗食里拌均匀,分成两份装盆拿去给两只狼狗吃,看着饥饿的狗忙着吃着,左京阴笑着走向郝家父子,帮他们从钢架上放下来,用刷子清理下他们身体上的蚂蚁,另外用绳子把他们的手与脚捆绑在一起,现在的郝家父子已经根本被虐的毫无抵抗能力了,又几天没有进食只是被左京强行灌进嘴里喝了些糖水,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绑好后左京回到铺着床垫休息的地方,从一个纸袋里拿出来个装有混浊液体的玻璃瓶,这就是从狗场老板那里取回来的那个玻璃瓶。
  左京左手拿着装有混浊液体的玻璃瓶又从桌上拿了个软毛刷子,走向跪伏的地上的郝家父子,打开玻璃瓶盖,把液体用刷子沾了刷在俩父子肛门口及用木棍把液体捅进肛门里面,然后在一旁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就等两条狼狗吃完狗食。
  一会两条狼狗吃完就很乖巧的爬在地面上休息,可没有多久两条狼狗就开始兴奋了,原来左京给狗的食物里下了动物性药,现在两条狼狗都开始兴奋焦躁起来了,左京等的就是现在,走过去解开钢架上的狗链,把狗拉到郝家父子旁边,重新把狗链栓在钢架上,两条狼狗才靠近郝家父子似乎就狼眼放光,狗鼻子就朝俩父子匍匐翘起来的臀部部位嗅去,边嗅边用狗舌头去舔俩父子的肛门,两条狼狗兴奋莫名,两狗的生殖器狗枪已经红通通涨起来了。
  嗅舔了不大会,两条狼狗前爪就跳起搭在匍匐翘起来的郝家父子背上,半死不活的郝家两父子这时才反应过来,不禁惊叫挣扎起来,啊。。。左京,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们,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在一旁做在椅子上抽烟看戏的左京,哈哈哈大笑起来,紧张什么,虐了你们几天难为你们俩父子了,让你们受委屈了,现在就补偿你们舒服下,怪叫什么。
  这么好的待遇,别人想我还不愿意提供呢,你们父子要好好谢谢我才行喔。
  在左京刚说到谢谢的时候,两条狼狗可没有闲着,在两父子的怪叫声中已经把狗生殖器强行戳进俩父子的肛门里了,紧接着,两条狼狗就开始伸着狗舌头流着哈喇子享受起与这对禽兽父子的“人狗情未了”游戏了。




  (23)左京的狠辣。

  本章嫉妒血腥重口,阅读要与心理准备!

  在左京刚说到谢谢的时候,两条狼狗可没有闲着,已经把狗生殖器强行戳进俩父子的肛门里了,紧接着,两条狼狗可开始伸着狗舌头享受起“人狗情未了”的游戏了。
  这边李萱诗与白颖都重新被拉起,左京把她们俩双腿与两小腿曲起捆在了一块,双臂及手也被用左京绳子捆绕背在后背与两人长头发捆扎固定。
  然后身体被放向向前跪爬在地的姿势,现在的俩婆媳哪里还有以前那种美丽妖娆的风范,反之俩婆媳现在是除了脸部外,溷身血污身体满是鞭痕印记。
  那些鞭痕印记又红又肿,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直皱眉头不忍直视。
  左京邪笑着把俩人摆好姿势,告诉这俩婆媳;呵呵,过会狗狗们忙完了那两父子,就会来伺侯你们的。
  不用心急,知道你们习惯了交配,以前一日不被那两变态畜生父子肏个饱,你们是过不了的,今天起我给你们安排了玩点特别的,让沟狗跟你们肏,保证让你们俩臭B爽上天。
  呵呵,看那俩父子已经沉迷在用屁眼伺候交配狗狗的欲望中了,你们既然是一家人。
  当然也可以享受这待遇。
  婆媳俩听了大惊失色,同声哭叫道:不,京京(左京)别这样,你要打要杀都可以。
  求你别这样对我们,我们知道对不起你,所以我们都认了,可千万别让那些畜生对我们这样呀。
  求你了……!。
  左京“茨”一声笑起来,你们不就是母狗吗?哪里还有什么廉耻,尊严,别装了。
  别人要不知道自罢,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淑女,你干的那些无耻的事情我还能不知道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笑话”
  可惜你们连婊子都如!因为婊子还知道底线及尊严,你们有吗?切……
  左京赤裸裸的讥讽,让两女脸色惨白无话可说!现在她们俩更是伤上加伤,一面是肉体的伤,现在是精神上的伤。
  左京才懒得管两女人怎么想,自故把一瓶子里的液体用软毛刷子刷在两女下体前后两洞里外,做完这些,又用竹杆绳子把两女双腿绑在长竹杆上,让她们难也用力挣扎。
  做完这些,左京才冷笑着走出来仓库开车离开。
  几小时后,左京再次回到仓库,不同的是,现在左京手里又牵着三条大狼狗,不错,左京又专门去狗场买回来三条大狼狗。
  回到仓库里,只见两女不停的在呻吟喘气,她们背上正爬有两只大狼狗,而两只大狼狗的雄性生殖器已经插在两女的女性阴道里,狗狗们嘴里正流着蛤喇,努力和这俩婆媳交配着。
  左京看到这情景不由会心的笑了,拉着另外三条大狼狗走过去,拍了拍白颖抵在地面的脸问道:怎么样啊,婊子,爽吧,现在不是比被那俩狗父子肏更舒服?。
  白颖头抵在地面目光呆滞,默不作声,爬在她后背的狗狗每动一下撞击她的阴道她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一下。
  左京看着这样,不禁一口吐沫吐在白颖脸上,骂道:果然是个下贱无耻的淫妇,连被狗肏都会舒服的叫出声音来,我她妈娶了你这烂货真是注定倒了霉了!
  靠……
  说着冷着脸走近呻吟中的李萱诗,说到;郝夫人如何,和狗肏是不是比和郝畜生肏更刺激,传说中的兽交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比郝畜生以前给你的那些刺激更变态更爽吧?哈哈哈……
  李萱诗听着自己儿子这么说,心里愧疚的要死,头抵地面着眼睛里泪如泉涌,悔恨的情绪充满胸怀。
  左京直接无视她的表情,又说;你看我怕两条狗满足不了你们婆媳,特别又去买回三条,这下你们不用担心欲望不能满足了,每天都可以把你们与郝老狗父子喂的饱饱的。
  不过……人家狗狗们这么卖力的付出和你们天天交配,要是营养跟不上这可就麻烦了呀!难说会精尽狗亡喔,得想法补点营养吧。
  李萱诗只能闭眼边承受背上狼狗在她女性阴道里的冲刺边听左京说话,她不想听都没有办法做到。
  左京摸着下巴假装想了一下,嘻嘻笑道,无彷,有办法满足狗狗们的营养了,就把你和旁边这个贱婊子跟郝老狗父子生的那些小畜生的肉喂给狗狗们补补营养吧?。
  地面爬着的李萱诗顿时睁眼努力抬起头看着左京恐惧惊叫出来:不,小京,你不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我知道你恨妈妈,恨的要死。
  可是他(她)们和你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啊,你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干的,你要恨妈妈怎么对妈妈都可以,放过弟弟妹妹们好吗?。
  左京眼睛里杀气腾腾,脸色扭曲道:是我的弟弟妹妹?哈哈哈,是我的弟弟妹妹?
  哈哈哈……李萱诗你真敢说啊,当过我是你儿子吗?啊……当过我是你儿子吗?烂货,在你心里他(她)们才是你的孩子吧?
  我和我父亲只是你用来讨好那对畜生父子淫乐的工具吧?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养的会打洞,他(她)们张大了必然跟郝畜生一样,又会继续祸害社会,那时将又有无数好人家庭遭殃,李萱诗我岂能再让你阴谋得呈。
  说完一巴掌狠狠煽在李萱诗脸上,打得李萱诗头部都甩到另外一个方向。
  李萱诗白净美丽的脸上马上浮现一个血红手掌印。
  由于被左京抽得失去平衡后身体倾斜,正在交配的狼狗也只能调整交配姿势继续。
  大怒的左京杀气腾腾转身走到几个孩子那里,左右看了看几个小屁孩,对他们说了声:对不起,你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更不该是郝江化的的孩子,要怪就只能怪你们投错了胎。
  左京把另外三只狗找根钢柱栓好,转身把郝静拖到郝江化面前,从旁边桌子上抓来准备好的一把手术刀。
  拉过郝江化的一只手,解开手上的捆绑,把手术刀用郝江化的一只手紧紧抓住,强行把抓刀的手移动到郝静的勃子上。
  郝江化突然明白左京想要拿他的手干什么,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他堵着口塞球的嘴顿时发出愤怒的吼声,全力挣扎了起来想企图摆脱被左京控制的右手。
  可事以愿违,郝江化一用力挣扎那上牵动了双脚上的被钉住的木板,木板拉扯着被针穿过的脚趾头,剧痛立时冲入大脑,直接就痛入了心菲,就这么一下,郝江化立马溷身力道尽失。
  那边跪爬着的李萱诗与白颖也偏着脸孔边挨狗肏边看着这边正在发生的事情,流着眼泪也在高声呼换左京不要……不要……!
  郝江化溷身力道尽失的一刻,左京抓着郝江化握刀的手用力在郝静恐惧的眼神中,在郝静的勃子上划过……
  啊……啊……地下仓库里回荡着男人疼痛愤怒的嚎叫与女人痛苦悲情的哭喊。
  半月时间过去,左京先后强行用郝江化的手与郝小天的手,让他们亲自操刀把他们自己和李萱诗与白颖生下的几个孩子,在他们的那些孩子乞求绝望恐惧的眼神中,被自己的父亲亲自割喉杀死。
  地下仓库里每过一天两天就会回荡起来男人疼痛愤怒的嚎叫与女人痛苦悲情的哭喊。
  其间左京用人肉煮成粥,强行灌进李萱诗与白颖及郝江化与郝小天的胃里,因为左京不能让他她们饿死,而且还得加点营养保证他们的健康。
  人兽交配每日都在进行,无论男女都必须被动接受,他她们孩子的肉被当狗食喂狗,至此在地下仓库里每日轮流上演残忍与兽交,哭喊声与愤怒声轮番出现。
  可惜这些声音都不可能传出地下仓库,因为这里早被左京改造过,墙体墙顶及大门还有通风管道都被左京让工程队装上了吸声材料,仓库里的声音根本不可能传到外面去。
  当着李萱诗与白颖和郝江化与郝小天面,每天左京都会把血淋淋已经被他支解好的那些个孩子的大腿,手臂和其它部位扔给几只狼狗喂食。
  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们的血肉逐渐减少,被狗吃完,孩子们的头颅骨头和肠子已经被左京用塑料桶装着拎到外面养殖场里一个以前装修时就弄好的一个焚烧炉里烧掉了。
  骨灰左京拿塑料袋子装起得空驾车带去湘江桥上洒掉。
  现在地下仓库里静悄悄的,俩对狗男女早已经被摧残的没有了人形。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作者:雨敲竹叶123

  (一)

  1、决裂

  黄昏,夕阳即将西下,夜幕就要来临。一抹残阳的余晖披在一栋别墅身上,这栋别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像一个受伤的老人捂着伤口孤立在小河身旁,顾影自怜,在感叹着什么。
  别墅里,左京和童佳慧楼上楼下不停的忙碌着,看看需要拿走什么,挑选着衣物,一心忙着收拾着行李。突然门外一阵敲门声,左京正纳闷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没好气的打开门。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原来是他的母亲李萱诗。
  左京实在不想见她,猛地关上门。突然听到哎呀一声,定睛一看,李萱诗把手挡在了门缝里,手指被挤得生疼。左京只好放她进来,一转身径直走到窗前,点起一支香烟,猛得吸了几口,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
  李萱诗捂着被挤出血痕的手指,含着痛,轻轻吹着手指。要在以往,左京看到母亲受伤,早就紧张起来了,焦急万分想法设法为母亲止痛,但是现在左京一眼也不瞧、一句话也不说,李萱诗没想到以前那个百依百顺的儿子竟然像换了一个人,内心第一次感到亲情之间那么冷漠,冷漠的让她心像寒冬时的一叶枯叶瑟瑟发抖,不时眼角挂起了一滴泪珠。
  童佳慧鄙夷的瞥了李萱诗一眼,心里顿时怒气暴起,随时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此时,李萱诗目光呆滞,不敢瞧这位“亲家母”。她就像一朵插在牛粪上的鲜花,即使这朵花开的再艳,也挡不住周围的恶气,吸引不来蜜蜂,却招来一群苍蝇。想当年,老白还将自己与李萱诗相提并论,如今却有一种“北乔峰南慕容”的讽刺感。如果不是左京在,早就把李萱诗臭骂一顿。为了不想此时与李萱诗发生冲突,说道:“京京,妈上楼收拾一下东西。”
  瞬时间,别墅里陷入了异常的寂静,静的有些压抑,只有时钟在滴答滴答走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左京掐灭了烟头,为避免场面的尴尬,走到电视机旁,顺手打开了电视,转身开口道:“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李萱诗捋了捋挡住视线的几根发丝:“京京,妈妈来看看你……”话还没说完,左京冷笑道:“好啊,来来来,好好看看,看看你亲生儿子被摧残成什么样,看看这个家被破坏成什么样?看看我是多么惨,家破人亡,妻子走了,岳父没了,事业也没了,我还锒铛入狱。是不是心里很爽,终于帮郝老狗摧毁了儿子的人生。这次来,不会是又奉郝老狗之命来祸害我这个傻儿子吧!”
  听罢左京一番悲愤言辞,李萱诗含着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急忙用手指拭眼泪,眼泪顺势轻轻流过了指尖。稍作停顿,李萱诗捂着胸口,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的,京儿。我怎么会?我这次来确实来看看你的,此次前来,郝江华确实并不知道。”
  李萱诗抬头,泪眼朦胧看着儿子,祈求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想说妈妈真的没有想着你害你。”说着,伸手去想温柔的抚摸左京的脸庞。
  左京扭头避开了,情绪激动起来:“恨,确实是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这个恨不止我的恨,也包含着我父亲的很。你们连死人也不放过,枉顾父亲生前那么爱你,你却在他的碑前羞辱他。郝江华就是这样对待他的恩人的吗?再说了,你和郝江华怎么过,我都不便干涉,只要你幸福就好。可是你为何又拉颖颖下水。”
  李萱诗紧紧抓住左京胳膊,急忙言道:“京儿,你听妈妈慢慢说,妈妈也是身不由己……”
  左京紧盯着母亲的双眼:“真的身不由已?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郝江化的身份、地位、金钱哪个不是你给的,郝家沟的今天的一切也都是你辛辛苦苦打造的。就是因为你的纵容,让郝江化得罪进尺、无法无天。就是因为你的自私,让一个个本来和睦美满的家庭破裂。你们用别人的痛苦来筑建你们自己可耻的幸福狗窝,还好意思说身不由己。”
  李萱诗不禁叹道:“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维护这个大家庭的和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最终会是这个局面。但是妈妈真的没有想去伤害你。妈妈这么多年也是过得好累、好辛苦!我顶着世俗的压力下嫁郝江华。为了他,为了这个家,我是操碎了心,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陪上多少脸面,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是不甘心啊,我是多么希望能赢得世人的刮目相看,多希望世人看到我选人不是那般不堪,多么希望世人看到我用心经营的家庭是和谐美满的……”
  左京冷哼打断道:“你这都是为了郝家吧,哪有我的一点影子。没有伤害我?你倒是对郝小天这个非亲生的儿子好的很呐。不知你还记得六年前吗,因为一个小事,我本无过错,你却用断绝母子关系逼着亲生儿子像小天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道歉。你可知道,我当时是多么心痛吗。感觉自己就像没妈的孩子弃如草芥,像被抛弃的孤儿一样那般无助,以前那种温馨的母爱渐渐远去。那时我多想喊一声妈妈再爱我一次!!!”说到最后不知不觉哽咽起来,眼泪模糊了双眼。
  此时一段音乐响起,勾起了三个人的心弦,这段旋律是多熟悉、多么感人,童歌般的纯净唱腔、稚气未脱而极具感染力的声音,穿透了三个人的心,空灵的声音在心田上空萦绕,往事犹如如潮水一般迅速占据了她们的脑海。楼上的童佳慧放下了手中的相册,左京和李萱诗二人不约而同,转向了电视机。此时电视台正在播放唐子宣演唱的《世上只有妈妈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慢慢音乐走向高潮,李萱诗早已泪如泉涌,捂着嘴啜泣,久久无法言语,握着着左京的手,宽慰道:“京儿,对不起,妈妈我实在是对不起你。是妈妈忽略了你的感受,不该说那么绝情的话。当时,只是想你已经长大能多担待些,也担心你对母爱过于爱恋而失了方寸。而小天还只是一个孩童,不免向他偏袒一些。妈妈由衷希望你们兄妹几个能和睦相处。萱儿她们都还小,我只好把爱过多的放在了她们身上,好好抚养他们,希望她们像你一样长大成材、与人为善……”
  “就像萱儿一样,到现在都在念叨着你,想念你这个大哥哥。她从小就非常崇拜你,一直把你当成学习的榜样,把你对她说的话当成她人生的座右铭,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对你比对小天那个亲哥哥还亲,连小天都吃醋说她胳膊肘往外拐,甚至为了你的事,不惜与她父亲吵架,赌气出走”
  左京抽出被紧握的手,冷言道:“请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我也不需你的垂怜。就如你所说,我为什么不讨厌萱儿,而那么厌恶郝小天。就是你的纵容和包庇,郝小天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年纪轻轻就逞强凌弱、好色成性、坏事干尽,哪还有十年前那楚楚可怜得模样,比郝老狗有过之而无不及。和他那样的货色争宠,真是羞煞我也,这样的母爱不要也罢。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害颖颖,伤害我的家庭?”
  左京抽出被紧握的手,冷言道:“请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我也不需你的垂怜。就如你所说,我为什么不讨厌萱儿,而那么厌恶郝小天。就是你的纵容和包庇,郝小天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年纪轻轻就逞强凌弱、好色成性、坏事干尽,哪还有十年前那瘦骨嶙峋、可怜巴巴的模样,他的所作所为比郝老狗有过之而无不及,猪狗不如。和他那样的货色争宠,真是羞煞我也,这样的母爱不要也罢。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害颖颖,伤害我的家庭?”
  李萱诗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怔住了。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面对良心的审判不是在儿子面前,就是在地狱之门。该如何回答,她六年来也在不停的在问自己。是啊,为何要害亲生儿子,为何为虎作伥,为何一次次的纵容,尽管自己不是有心,难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吗,也许这事本身就无法作答,任何而理由都显得那么苍白。
  李萱诗避开左京的目光,心脏快要蹦到嗓子眼了,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嗓子有点发痒,伸出双手捧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几口,整了整墨绿色的衣裙,缓缓站起身,拖着两条软得没有力气的长长玉腿,在客厅里漫无目的的踱来踱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束残阳余晖斜射在墙上,让墙上的相框格外耀眼,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不禁停下了脚步,眼睛怔怔的看着。原来这是一幅左宇轩、左京和她在一起的家庭照,当时左京双手兴奋的抱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她和左宇轩扶着儿子,惊喜之情夺眶而出,多么温馨幸福的一个家庭。
  李萱诗从身上拿出手帕,对着镜框哈了几口气,细心的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对着镜中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宇轩不知道你在那个世界过的好吗?你在我心目中还是那个器宇轩昂、一身正气、可亲可爱的模样,而现在的我估计你已不认识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左家。若是人生可以选择,我宁可当时随你而去,在地与你共结连理枝。十多年前,我失去了你,难道如今我还要失去咱俩唯一的孩子吗?”
  (暂且插上一段,不一定和正文有关:我和你父亲的爱情是刻骨铭心的。四十多年前,你父亲是下乡知青,我还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有一晚,我从地里忙完,天已经很黑了,回家要穿过一段树林,我还像往常一样回家。
  走着走着总感觉身后有一个黑影在慢慢靠近,我当时吓坏了,撒腿想跑但腿脚突然也不听使唤,怎么跑也跑不快。一下子被那个黑衣人抱住,虽然那人个子比我稍矮,但是力量非常的大,捂着我的嘴和鼻子,拖入黑暗深处。在那个年代,别强奸是九死一生,即使活下来也难以见人,我瞬时感到好无助。
  正在失望的时候,突然一声哼着小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又看到了希望,使劲挣扎,试图挣脱,试图弄出一些声响,但是黑衣人把我箍得紧紧,无法动弹,大气都喘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唱着小调的人走旁边走过。
  正在我绝望时候,只见那个人脚被隔了一下,低头看见地上有一只女人的鞋,他拿着鞋向四周看看了看,低头正在思索着什么,最后蹲下发现了刚才我被拖走的痕迹,于是顺着痕迹,他发现了我,立刻明白了。他扑上去,和那个黑衣人搏斗起来,他本身就比那个黑衣人个子高大,再加上那人非常慌乱,很快就打跑了,终于救下了我。
  当时,我还惊魂未定,遇救之后,放声哭泣释放刚才的压力。他关心的问,小妹妹你没事吧,边说边帮我穿上鞋,我送你回家吧。走到村前的桥上,我停下了脚步,转身鞠躬向他道谢。他摸摸了头,腼腆说不客气,我走了。
  看着他走远,突然我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他回头道,我叫左宇轩,你呢?我叫:“李萱诗”他惊讶:“好美妙的名字,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有人给你起那么好的名字。”其实我家原来是大户人家,但成分不好,家道败落,被他人排斥瞧不起,所以很担心怕他嫌弃我。没想到他并没有嫌弃,而是对我非常好,非常尊重我。
  后来我俩就慢慢熟悉,他教会了许多知识,开拓了我的视野,我也拿出家藏的古代典籍,一起沉醉于诗海里。晚上靠着他坚实的臂膀上,仰望着星空,听他富有磁性的讲故事,最喜欢躺在他怀中缓缓入睡,相融于静谧的夜色里。
  没过多久,他返城了,临走之前送给我一个信物:黑色的钢笔,深情的望着我,你要好好学习,我会等你,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后来,我怀着这个信物,努力学习,终于不负其所望,考上了大学。毕业后,我们终于从恋爱步入婚姻的殿堂,有了爱情的结晶。真正的感情,是彼此的关心和体贴,是彼此心疼爱惜的感觉。他累的时候,我会给他揉揉肩膀,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能耐心听我唠叨。真正的感情,就这样一种亲切感和放松的心情,是一种亲人般的感情,是心灵和思想的交融。我多想与他携手白头到老。)
  李萱诗与其说是回答我的质问,倒不如说是在述说自己的心里历程:“我和你父亲的爱情是真挚的,我们之间都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至今我还记得,他捧着我的脸庞郑重的说,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为了我,为了你,为了京儿。当宇轩离开我们的时候,我非常悲痛,彻夜难眠。!晚上睡觉时,翻身总想抱着宇轩,梦醒之后发现枕旁空空的,很难过、很失落、也会很痛苦。那些回忆总是挥之不去,在某个时候又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有人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后来遇到了郝江化,说实话当时我确实没有看上他,也没想到会嫁给他。他坚持为宇轩守墓三年,以报救命之恩。把我奉为女神,花尽心思哄我开心,任劳任怨替我做事,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后来他为了救我而受伤,并诚恳的说誓死保护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也不能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此时让我想起了巴黎圣母院,卡西莫多外表丑陋无比,从小被弗罗拉神父收养。但他心地善良,并真心地爱着埃斯米拉达。难道郝江化就是我的守护者吗?”
  “无关于爱情,只是找另一个人来填补心灵的空虚。后来一天晚上过生日喝醉了酒,醒来之后发现两人赤裸躺在床上,再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自己身体十分迷恋那种鱼水之欢,强烈的快感,由下腹部向全身扩散,紧张、焦虑、烦恼也慢慢冲淡,并伴有愉快的幻想和幻觉。后来突然的怀孕了,随着萱儿的到来。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嫁给了郝江化。殊不知那时,东郭先生和狼、农夫和蛇的故事即将在咱们家里发生,我逐渐沉溺在郝江化编织的欲望之网中无力自拔,一步步走入泥潭。连带着自己至亲的家人蜜友一起沉沦欲海,直至跌入深渊。”
  “既然嫁给他,我想担负起好妻子这个角色,为了他,我付出太多太多。为了郝家,我不惜拿出宇轩留给我的巨额遗产,来置办产业,带动着整个郝家沟发家致富,为他赢得了名气;为了提升他的地位,我不惜花钱求人,为他谋取官位。自嫁给郝江化后,他的一些劣根性慢慢暴露出来了,除了床事一无是处。真是朽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原本好好改造他,希望他能成器,非但没有好好做人,反而将我拉下水,腐蚀我的思想和灵魂。
  他好色成性,我万万没想到,郝江化竟然会色胆包天染指颖颖。当听到颖颖凄厉的哭声,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时我恨不得杀了郝江化,废了他的命根子。郝江化苦苦哀求,又以几个孩子要挟。愤怒归愤怒,平静之后我也清楚,如果你和亲家知道,郝江化必会生命堪忧,而你几个弟弟妹妹将成为孤儿,这个苦苦维持的家也将分崩离析。一时心软,我只能选择向你隐瞒,让伤害降到最低。
  哎,一个谎言总是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饰,一个错误总是需要更多的错误来弥补。现在看来,那时的决定是错误的。就像一个人受贿,如果刚开始不能坚决拒绝,那么后来的事反而授之以柄,被他人所要挟。
  我也曾训斥过、劝导过郝江化,对他晓以利害,奈何他就是不听,挡不住他的贪欲,挡不住他软硬兼施,就像打开潘多拉盒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后来无奈拉颖颖下水,只盼他们能谨言慎行,更加害怕让你知道。一次次的妥协,一次次的放纵,就是他的不知收敛和明目张胆,造成了东窗事发,以至于今天这个局面。
  我也是真的累了,真的麻木了,望不到头的劳碌奔波,早让我变成茫然的无灵魂的肉体。一直以来独自扛着一切,别人还以为我会过得很好。坚强都是装出来,不累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我真的很累了。
  有时独自一个人发呆,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早已不是原来那个蕙质兰心的李萱诗了,不知何时鬓角竟有几根银丝。我真的好悔恨啊,每当夜晚无人的时候,我用你父亲给我钢笔,一字一字来述说自己的罪恶、苦闷和忏悔。“
  左京豁然站起:“好一个身不由己,好一个心有苦衷,这算什么理由!想摆脱痛苦,完全可以离婚啊?即便不离婚,二十多年来,我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吗,即使现场捉奸,我还是选择了原谅你和颖颖,也没有让事件扩大化。六年啊,六年多少个岁月,你有多少次机会,即使你前两次不告诉我,后来告诉我,你觉得我会害你、会害颖颖吗。”
  左京苦笑了几声:“亲者痛,而仇者快。暗地里,郝江化不知多少次内心窃喜,嘲弄我的父亲,嘲笑我这个傻子。哎,有些人恣意挥霍你对他的善良,从未想过你的真正感觉,以为这是他们应该在你这里享有的。他肮脏的灵魂变成了毒液,腐蚀你的心智,他一错在错,一再借各种方式伸出他的贪欲,你都会帮他以各种理由合理化,不惜伤痛真正爱你人的心。成全了别人,委屈了自己,在你面前惶恐,我是生怕你不高兴、不开心,不理我这个儿子。可笑的是,我却被别人当成了傻子玩转于鼓掌之中。想想真是悲哀,面对郝老狗和小狗,我可以痛下狠手,以泄心头之恨;可是面对至亲之人,我满腔的愤恨,却无处发泄。郝老狗如此忘恩负义,你却为他牵线搭桥,郝小狗的命可以说是颖颖和我救的,你却亲手把颖颖当成礼物送给郝小狗,你可只是”贤妻良母“啊!”
  左京又呵呵冷笑了几声,继续道:“其实你说了那么多,我算是明白了一点,在你心中,我和郝江化之间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甚至还不如郝小天。我对自己也非常悔恨,鄙视自己以前的那么贱、那么软、那么善。凡事过犹不及,过于心软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残忍:”过于善良“就是就是对坏人的一种纵容;过于忍让,就会他人觉得是理所当然!你所谓的顾”大家“看似伟大,实际不过是一种自私自利,我也耻于说你和郝老狗那些床笫之欢不堪之事。可悲的是,我像傻子一样还那么爱你、敬你,也许你内心早把我丢在一边了。如果郝江化让你去杀我,估计你也毫无不犹豫吧。”
  李萱诗听罢,猛地拽住我的手,揪心的摇头道:“不……不……不。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我有着难舍难分的骨肉亲情,我再怎么狠心,也不会杀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看你伤成这个样子,妈妈真的好心痛、好难过……如果可以补偿,妈妈愿意为你做一切……”
  左京抬起头,仰望着天花板,含着眼泪:“迟了,一切都迟了。你在父亲碑前所作的丑事,早已辜负父亲的深情厚谊,你为虎作伥,甘为身下奴,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次又次就像刀子一样狠狠插进我的心,早已不把我当成人子,直至摧毁了我的人生。请收起你的眼泪,不要再惺惺作态。不要把一个人逼到悬崖,才去说我不是有意的;不要把一个人的心伤透了,才去想着弥补。既然你已经做好选择,我也已不再留恋。罢了,罢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这样以来,你也不用在内疚、痛苦,我也不必有纠结和痛恨。”
  说着,左京从怀中行李旁包裹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盒,递给了李萱诗。
  李萱诗颤抖着手接过这个小礼盒,打开之后,脸色大变,眼睛迷茫的向左京望去……
  原来是一个长命锁,形状成如意头状,主体由纯金打造,金灿灿特别耀眼,中间镶嵌着龙纹玉璧造型的玉璧,正面刻着八个篆字“身心健康,平安幸福”,周边莲花环绕,背面也刻着八个篆字“莫之与京,颖悟绝伦”,两边鲤鱼腾跃。上面有绯红色的缨络穿孔而过,下面有3个金色的小铃铛点缀甚是可爱。
  这是心恐新生婴儿体弱多病,李萱诗专门到几千里外浙江舟山市普陀山,祈福求得的长命锁,希望能消灾避祸,为儿子带来好运,带来好身体,带来好前程,带来好姻缘,带来幸福终生。
  这个“长命锁”寄托了太多的东西,是这对母子之间最重要的信物,是这对母子关系连接的纽带,无论是对李萱诗还是对左京都是意义非常。
  李萱诗双手捧着长命锁,低头看着,再望着左京:“京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京深深呼了一口气,断然道:“你可知道,今天是母亲节,每年我都不曾忘记,即使在铁窗之内。以往我每年都会送你礼物。今年母亲节,也没有什么可送的。如果不是你今天来,我原打算将这个长命锁和包裹里的东西寄送给你。这些都是你在我儿时生日时买的礼物,今天一并还给你。既然一切都无法挽回,咱们之间母子缘分已尽。”
  李萱诗声音发颤:“京儿……你想与我断绝母子关系,难道你真的要那么绝情吗,一点都不能原谅妈妈吗”
  左京:“不是不想,而是实在不能原谅。你也听说过《郑伯克段于鄢》故事,想必你也理解郑庄公被亲生母亲薄情的愤恨,借用他一句话‘不到黄泉,绝不再见!’。”
  李萱诗痛苦哭道:“不……京儿,你不能这样。我忍辱负重那么多年,最怕的就是看到我们骨肉相离。难道你忘了舐犊之情,忘了养育之恩?你真的舍得斩断骨肉亲情?”
  左京:“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段情义我会将她封印内心深处。你的恩泽我不敢忘记,需要什么回报你尽管开口。但是若是郝老狗还想耍什么心思,到时休怪我无情不顾你的颜面,让他生死不如,后悔做人。至于生育之恩,我虽然不能像哪吒削肉还母,但是如果有幸有那么一天,我会将这流淌着你基因的血液还给你。”
  李萱诗惊恐:“京……”
  童佳慧扶着旋转楼梯:“京儿,馨怡刚刚打电话,已经接到左静、左翔了,正在机场等着我们相会。”
  左京抬头道:“好的,妈。其他也没有什么可带的了,收拾的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
  说完,童佳慧提着几个袋子,气喘吁吁蹬蹬蹬下楼。左京赶紧从童佳慧手中接过袋子,整理了一下放进行李箱里。
  童佳慧拍了拍玉手,打了打小清新高腰印花中裙,用手背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珠。由于刚才忙碌汗水将秀发粘在了额头,左京见状忙拿出纸巾,细心地为童佳慧擦掉汗水,转身将沏了三道五分钟的绿茶,送到童佳慧跟前,关切的说道“妈,你辛苦了,看把你累的,喝点茶解解乏。自我入狱之后,都是你一直在为我劳碌奔波。”
  童佳慧笑了笑,柔声道:“傻孩子,妈不疼你谁疼你呀。好了,咱们走吧”。
  说完,左京和童佳慧推着行李箱向大门走去。
  “京儿,等一等……能不能让妈妈再抱你一次”李萱诗紧追到左京身旁。
  “既然已经放手,何必再去牵挂”左京转身淡然道。
  “京儿,能不能再叫一声妈妈”李萱诗含着泪水祈求道。
  “不……我心中的那个母亲早已逝去。永别了”左京向李萱诗挥了挥手。
  左京走向汽车,将行李装进后备箱里,打开副驾驶门扶着童佳慧上车。不一会儿,只听到轰的一声,宝马车犹如一匹白色骏马,向远方奔驰而去,渐渐消失在暮霭之中。只留下李萱诗还在痴痴的站着,就像送孩子远行的母亲在张望。随着最后一道霞光被黑夜吞噬,整个别墅又陷入了寂静。
  机场,一架国产ARJ27客机像一只金雕,沿着机场的跑道由慢变快,疾奔一段距离,昂首起飞冲向夜空,划过长长的尾线。夜空下的长沙,万家灯火犹如一个个夜明珠在黑夜中闪闪发光。随着飞机的攀升,一些灯光与夜色又汇聚成大大的瑕玉镶嵌在水中。一处灯光,一个家庭,都在上演着一个个人生故事,有喜怒哀乐,有悲欢离合。
  一朵朵云儿与飞机擦身而过,只有月儿一动不动静静地悬在窗外边,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飞机内,左静小手托着嘟嘟的脸蛋,一双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窗外不时飘过的云儿。左京将身上的衣服为左静盖上,“静儿,夜深了,怎么还不睡?”左静没有回头,迷茫的问:“爸爸,咱们这是去哪里呀?”左京理了理左静的小短发:“我们这是去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在大洋的彼岸……”左静回过头:“听外婆说,妈妈也是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咱们这是去找她吗?”我疼惜的看着静静,轻轻抚摸了一下脸庞,一时不该如何作答。望着窗外的明月,记忆大门被打开,一件件往事犹如潮水一般涌入左京的脑海。
  回忆飞到左京现场捉奸之后。经历了与徐琳三次交媾,李萱诗又“苦口婆心”对左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到白颖流泪忏悔并发下誓言。左京心慢慢软了下来,暗忖若是颖颖一次出轨就将人置于死地,实在是于心不忍,况且自身也不干净,所以打算原谅白颖一次,但是事不过三。
  白颖看到左京原谅了她,满心欢喜,紧紧抱着左京胳膊,偎依在肩膀上:“谢谢老公,你真好,大人有大量。”左京叹了一声“只要咱们夫妻同心,什么都好,且行且珍惜。”就这样两人之间淡淡的过了一些时日。
  医院大院内住院部钱集结了100余名举着“还我器官”横幅的医闹队伍。赶到时,白颖作为分管领导正在门口,苦口婆心安抚受伤家属,但一群医闹者在周围唧唧喳喳,有的挥舞着拳头,更有甚者趁机揩油,就像围着一只小绵羊随时要吞掉她。见状,左京直接冲进人群,不顾医闹者拳打脚踢护着白颖离开。到家时,左京早已额头青紫,嘴角破裂。白颖细心用毛巾为擦拭着,心疼的说“对不起老公,连累你受苦了。”左京:“没什么,你们医院怎么发生医闹的事了。”白颖:“一个患者做了胸腔手术,发现右肾缺失。我们向其解释是右肾损伤后血液供应障碍引起肾萎缩,但是患者不认同,认为是医院的过失,后来不知怎的发生医闹事件,愈演愈烈。”左京:“你们没和他们协商谈判吗?”白颖:“谈判了,但是没等患者家属开口,医闹领头人扬言不信任医疗事故鉴定,索取赔偿但不是单纯了为了钱。”
  左京想了想:“恐怕是一场有组织、专业的医闹。我马上派人到里面一探究竟。”过了几个时辰,助理打电话过来说了几句,左京回复道“我知道了,晚些时分我会发给你一些东西,你们好好准备一下。”说完,左京又向总部打电话,神态由焦急转向了欣慰。此时,百里之外,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喷着雾,幸灾乐祸的看着今天医闹现场视频,想想明天的好戏,狡黠的咧嘴笑了笑,一嘴黄牙让人作呕。
  第二天,那些医闹者早已聚焦到大院内,不过又带来了新东西,是一台电脑、一台投影仪、一张幕布。不一会儿,领头的医闹者清了清嗓子,拿着大喇叭:“大家静一下,待会我们会放一段视频,让大家看看医院是多么黑,是怎么对待患者的,是怎么向那些可怜患者收取红包的。那个谁,上来,给大家播放一下。”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上来,拿出U盘,插进电脑里。画面出来了:只见,一场灾难从天而降,XX县发生了特大地震,灾区人员死的死伤的伤,公路塌方开裂,严重阻塞,房屋倒塌不计其数,场面惨不忍睹!医院组成近百人的医疗救援队跋山涉水赶赴灾区。白颖像一个白衣天使一样,为受灾的临产妇女接产,为受伤的群众紧急医治,让那些惊慌无助、渴求生命的眼睛看到了希望。他们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舍小家顾大家的大爱……
  场面顿时静了下来,画面与观看者心里有了一些共鸣。最后,视频还向大家普及了一些医学常识,展示了国外一些相似案例。此时,左京上台拿着大喇叭:“作为群众的一员,我想说几句话。记得有人说过,在中国的大地上,有这么一群人。被需要时他们是天使,被抛弃时他们是财狼,民众的怒火吞噬他们,世俗的肉体又牵挂着他们。这群人,付出了最大的心血,却收获不了信任,奉献了满头的白发,却得不到一丝的慰藉,本应是被万众赞扬的体面,却活成了灰色的人生。
  当然医生队伍也有败类,但是不能由此否定整个医生群体。那些尽职尽责的医生,也是真心为病人着想,受了寃屈污辱也在咬牙承受。但是他们也是血肉之驱,也有喜怒哀乐,也有父母子女。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生病,当不问缘由、无原则仇视医生时,我们偏偏还要找他们看病,那时病人和医生之间又以什么心态相处。我们今后多爱护体谅他们,我们获得的将是他们的更多的爱!“
  顿时,下面好多人都陷入了沉思。楼上的医生们、护士们不禁为这位高大帅气的年轻人鼓起掌来,心里充满着感动和谢意。顿了顿,左京接着说:“我代表我们公司,向这位患者提供帮人道主义援助。几天后,总部将会带来最新科研成果,与医院一起为这位患者解决难题。”过了没多久,这群医闹队伍渐渐都散了,医院也恢复了秩序,恢复了平静。
  夜晚时分,院长带着其他人和白颖一起宴会左京及其助理等人。院长端起酒杯向左京敬酒,以表谢意:“今天真是太感谢左总了,帮我们化解危机。以前也听小颖说起过你。不知您在哪里高就?贵公司是做什么的?”左京忙起身恭敬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在Umbrella生物工程跨国集团公司,现任大中华区总裁。”院长笑道:“久仰久仰,百闻不如一见。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竟然还那么年轻。”转头对白颖道:“小颖真是有眼光,这样的夫婿上哪里找。”白颖听完含羞未答。助理接话道:“我们左总虽然年轻,可都是真才实干。前几年非洲病毒肆虐,总部委派他到非洲去攻坚克难并拓展市场,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回来之后就被提拔为最年轻的总裁。”说话间,其他女士纷纷向左京敬酒,左京不好推托一时应接不暇。白颖怕左京喝多伤身,起身劝解各位姐妹。其中一位女士,停住手中酒杯,咯咯笑道笑道:“哎呦,颖颖那么心疼老公啦。放心,我们又不会吃了你老公。要不,你来替你老公喝几杯。”白颖站起身来,只好喝了几杯,面色泛起了酒晕。不一会儿,只见杯觥交错,不时响起欢歌笑语。
  不知何时,白颖早已换上了一身花荷叶边沙滩连衣裙,细长的玉腿由一层薄薄的丝袜包裹着,脚上穿着一双米白色鱼嘴高跟鞋,一身甜美的造型搭配,举手投足之间投射出独特的魅力气质。白颖左手牵着左京右手,右手稍微提起裙角,俏皮的踢着高跟鞋,缓缓在河边行走着。一阵风吹来,吹乱了白颖的长发,吹醉了二人的心。这时不远处有人在唱湖南花鼓戏《刘海砍樵》,一男一女对答着。突然,白颖一转身跳到左京面前,俏皮的眨着眼睛:“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以后好生服侍您。”左京微醉着说:“嘿嘿,小娘子,你就不怕为夫吃了你?”白颖用手勾着左京下巴:“只要你不怕脏,那就随便尽情吃呗。”说完,左京拦腰将白颖抱起,白颖下了一跳:“老公,你这是干什么?”左京坏坏的笑道:“择日不如撞日,现在老公就与你共享鱼欢之乐。”说完,抱起白颖就朝前面的小山头奔去。
  常言道,等到失去以后才觉得最为珍贵,才懂得珍惜,失而复得往往更让人倍加欣喜。左京从心里和身体再次接纳白颖,让白颖惊喜交集,唯恐到手的幸福再次飞走。自从左京这个“榆木疙瘩”开了窍,手段变化多端,在房事也渐入佳境。晚上,白颖欲拒还迎:“这里是红灯区,不可以哦。”左京猛扑过去:“我可是有证在手,休怪我粗暴执法。”白颖娇嗔道:“哎,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左京嘿嘿道:“老公可是让你夜夜做新娘哦。”不一会儿,二人就云雨起来。就这样,二人像初婚一样开始了甜蜜生活,夜夜笙歌艳舞,夜夜高潮迭起!
  过了一些时日,医院悄悄住进来一个病重患者,急找医生救命,原先辗转了好几个医院。一般医生无法治疗,需要白颖亲自操刀动手术。见到这个患者时,怎么感觉这个患者非常熟悉,再细细看时,原来这位患者就是那天围堵白颖,闹事闹得最凶的那个医闹者,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今天的医闹者也许就是明日的患者,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那位患者看见白颖惭愧的低下了头,向白颖连连道歉,祈求白颖不计前嫌救一救他。见白颖尚未说话,焦急的说出一段故事。原来此人是郝家庄的人,郝江化出了好多钱让他借助患者的事制造、扩大医闹事件,所以谈判时这个人并对钱不是十分感兴趣。郝江化长时间见不到白颖,心理焦躁难熬,即使白颖面对李萱诗,对于此事不理不睬。他想借助医闹这个事,让医闹发展控制在自己手中,然后借机出手见到白颖,展示自己可以解决危机,谁曾想被左京这傻小子破解了,打乱了他的如意算盘,气得把手机砸了。听完这番陈述,白颖心理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安。
  过了两个多月,左京看了看日期,再过几天就是他和白颖结婚十周年纪念日了,怎么给颖颖一个惊喜呢,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想了想于是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几句,挂下电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结婚纪念日终于到了。傍晚时分,家里氛围已经布置妥当,左京亲自下厨为颖颖炒几个菜。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多了,左京坐在沙发上满心期待的等着颖颖下班回家。这时突然来电话了,左京一看原来是颖颖的电话,还没开口。电话那一边:“老公,晚上我有一个大手术,晚点回家。”左京有点失落:“好的,我等你。”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可是左等右等,白颖还是迟迟没有归家。左京又看了看表,于是掏出手机,给白颖打去电话。只听见铃声:《最爱还是你》“最爱还是你,这是我的决定,像宇宙相对的星互相吸引,慢慢就会靠近,还是要爱你,时间会证明,我爱你的勇气,牵着你的手,才知道是永久”。铃声一遍一遍的响着。左京焦急的打了好几遍,正要挂断时,电话突然接通了:“喂,老公。你打我电话了。”左京忙道:“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呢?”白颖连忙道:“对不起,老公,我手机放在包包里了,刚才正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左京心头的石头落了地:“噢。知道了,天黑了,外面起风了要下雨的样子,那你路上慢点,我等你。”白颖:“好的老公,我先挂了……啊……”左京急道:“颖颖,你怎么了……”。对方没有回音,只听见自己手机嘟嘟的忙音声。左京心里焦急,害怕颖颖发生了什么事。夏天的天气多变,过了一阵,外面闪电了,左京推开窗户,向远方遥望着,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心里甚是担心,于是换身衣服,苍茫之间也没带伞,急匆匆离开别墅,开车去寻找白颖。
  先是驱车到医院,下车敲开了门卫值班室。门卫一看是左京认识,赶紧请进来。左京急切的问道:“大爷,有没有看到白大夫?”门卫:“左总,白院长早就下班离开了。”“噢知道了,谢谢!”左京没有停留,离开了医院,于是顺手给何慧打电话:“小慧,颖颖在你那里吗?”。何慧:“是姐夫啊,颖颖姐没有在这里,有什么事吗?”左京挂完电话,焦急的开着车,担心白颖的安危,此时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视线。
  雨刷快速摇摆着刮着雨,雨猛烈的敲打着车窗。由于车速比较快,轮胎不能及时从路面上排开积水,车轮与地面之间形成了水膜,车子像打水漂一样浮滑。雨越下越大,像船一样在水中行驶,激起一排排浪花。幸亏左京的车悬挂可调,提高了离地间隙,避免了车熄火。左京在焦急的开着车,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辆车打着双闪,左京减慢了速度,发现车旁有个人在招手。打开车窗,凑近一看,竟然是岑悠薇。岑悠薇手当雨棚,近前一看是左京,惊喜异常,喊道:“京哥,救救我。”
  左京见状,赶紧让岑悠薇上车,递给她毛巾擦一擦湿透的秀发和满脸的雨水。“吓死我了”岑悠薇躺在副驾驶座上,抚着起伏颤抖的胸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左京诧异的看着岑悠薇:“悠薇,发生什么事了?”岑悠薇:“有人追杀我。”左京:“谁?”岑悠薇:“等会细说,京哥快跑。”左京:“那好,我先送你到我原来那个老家,那里非常安全,没人会去打扰。”岑悠薇感动的望着左京“谢谢你,京哥!”
  别墅前,一辆白色的宝马缓缓驶进大院,停在车库里。一个白影在车里忙碌着,不一会儿,从车里下了车,拍打了几下白色短裙,打开鲜红色的伞,走进雨中,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别墅,远远看去人和伞融为一体像一只鲜艳美丽的毒蘑菇。打开房门,屋里黑漆漆的,白颖随手打开灯,瞬间惊呆了。
  只见,地上一个大大的由光影组合的红心圈,由天花板投射而来,闪烁着光芒,中间是一百多束玫瑰。当白颖踏出第一步,脚下亮起了一朵霓虹玫瑰,踏出第二部又亮起了一朵霓虹玫瑰,直至踏出第十部,亮起了第十朵霓虹玫瑰,随着白颖一步一步往前走,灯光一个一个打开,像在欢迎白颖。仿佛踏入了仙境,亦幻亦真。白颖捧起爱心玫瑰,深深地嗅了嗅。发现中间放着一个小礼盒,打开之后,是一串项链,10颗小钻石团簇在周边,中间是一颗巨大的鲜艳深蓝色钻石,发出魔幻版的光芒。
  突然,背后了响起了音乐,只见墙上闪出几个大字——结婚十周年。“哎呀,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十周年。最近总是心神不定,竟然把这事淡忘了。”白颖内疚道。墙上数字从10到1倒计时,墙面上放映着两人十多年的点点滴滴,初次相见、花下读书、牵手对唱、掀起婚纱、孩子出生、地震救灾、漫游伦敦、相辅相成等等,画面伴着音乐一一展现在白颖面前。最后墙上又出现了一些字:颖颖,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今天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不经意间,你我已携手10年,在这十年里有了牵挂与深情,有了血浓于水的情与爱,有过酸甜与苦辣,有过平坦与坎坷。在未来的日子,愿与你携手,同心同德、同心同向、同心同行一起走完漫漫人生。在这最温馨的日子里,谨以此谢谢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你现在手中的项链是我在南非出差时挽救了一个华人。为了挚爱,后来他仍继续泡在浑水,寻找传说中的蓝钻,最终双腿腐烂,又染上了疟疾。在他临终前将这个蓝钻石交给我,含着泪嘱托,并给这个项链取名为天使之泪,寄托为爱愿付出一切。
  白颖含着泪看完,抱着爱心玫瑰,呜呜痛哭起来,喃喃自语“老公,对不起,我辜负了已一片深情厚谊”。泪水挡不住的往下流,似乎要用泪水来浇灌着这即将枯萎的玫瑰。
  左京的老家里,左京找了以前母亲的几件衣服,让岑悠薇换上。左京正要问悠薇到底什么事,突然电话铃响了,一看是颖颖的,急忙接了。“老公,我到家了,谢谢你”对方焦虑道。左京:“见你长时间没回家,我就出来找你去了。你到家就好,我马上回去。”岑悠薇换好衣服,走到左京跟前,从后面抱住左京,祈求道:“京哥,我好怕,今晚能不能陪陪我。”左京摸了摸岑悠薇的头:“悠薇,放心吧,这里很安全,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今天是我和你嫂子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我今晚必须好好陪陪你嫂子。”岑悠薇哀叹一声:“京哥,你和我也是从小青梅竹马,没想到现在我爱你,在你那里却变成了,我碍你。真是一个痴情哥哥。你的心中牵挂着人家,人家心中未必牵挂你。”左京后头道:“悠薇,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岑悠薇:“你知道,我为什么大半夜的跑了出来”“对了,我忘了问你这事了?”岑悠薇慢慢松开左京,叙说着今天发生的事。
  在这几年来,我一直关注着你的母亲。有一天晚上,我有急事找她,无意间闯进了她的房间,只见她正在低头写着什么,见我进来她脸上闪过一次紧张,急忙把一个笔记本锁在了一个抽屉里保险箱里。我假装没看见,只是心想一个破本子有那么重要,放得那么严实。
  这几个月来,你母亲经常外出,有时带着王诗韵,有时带着徐琳,也不知道是公事还是私事。今天一早,你母亲又外出了,郝江化和王诗韵他们在一起鬼混。于是我瞅准了机会,溜进了你母亲房间,经过前期的准备终于打开了,找到了那个笔记本,里面竟然记了很多秘密。下午,郝小天嚷着要去学校一趟,郝虎他们跟着你母亲出去了,于是我借口开车送他,带走这个秘密。我开车一直把郝小天送到大学门口,这时接到一个电话,我一看是你母亲打来的,她说悠薇送完小天就直接回来吧,晚上给你准备了一些惊喜。我心知估计是暴露了,于是挂完电话赶紧逃跑。
  左京打断道:“笔记本在哪里?”岑悠薇于是从包包中,拿出笔记本交给左京。左京连忙打开,一页一页翻着,眼睛越长越大,脸色越来越紫,手越来越颤抖,嘴唇直打颤,额头青筋暴起。“不!!!”左京狠狠一拳打到门上,震得门嗡嗡作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左京紧攥着笔记本。其实他何尝不怀疑,只是现实太过残酷,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岑悠薇继续道:“京哥,还记得六年前衡山夜晚那个电话吗?”左京听完更加懊悔当初,“别说了”,左京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只留下岑悠薇在呼喊。
  左京拖着疲惫身体打开了家门,浑身湿淋淋的,脱下外套,随手丢在了一边。白颖看到老公回来了,既惊又喜小跑过去双手抱住左京脖子意欲狂吻。左京一把推开了她,没有言语、没有表情。让白颖心突突的,忐忑不安。左京看了看自己的布置的结婚纪念日现场,苦笑了几声终于开口了:“你晚上怎么那么晚回家?电话也打不通?”“老公,你生气了”白颖仔细的观察左京的神情,小心的答道:“对不起,老公,让你久等了。颖颖做完手术,就开车回家。在路上车子猛地颠了一下,于是我下车察看,发现有一个钉子扎进了车胎,手机一时没拿好一下子掉到了水里,被水泡了之后打不开机。当时雨又大,我也不敢开快,所以回家晚了。”
  白颖倒了杯水放在左京跟前,低着头,摸索着衣带,不敢直视左京。左京未置可否,眼睛显得有些空洞:“颖颖,从你我认识以来,我对你怎么样?”
  白颖:“老公对我很好,颖颖一直都很感动。”
  左京:“那,我有什么过错吗?说出来,我好改正。”
  白颖:“没有啊,老公一直做的很好,我的同事和朋友都在夸你。”
  左京:“那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白颖似笑非笑:“怎么会?”
  左京转身眼睛直直的看着白颖:“那,我真的想知道你爱我吗?或者你爱过我吗”
  白颖不解的说:“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我当然爱你了,不管是曾经,现在,还是未来!”
  “是吗”左京猛扑过去,左手一把攥住白颖的嫩手,右手意欲撕裂白颖的丝袜,白颖头被憋在了沙发角落里。
  白颖含泪摇头道:“老公不要这样。这样,我真的好疼、好难受。”
  左京冷哼道:“你在与郝老狗车震时,也没见你难受。你在我眼皮子低下与郝老狗苟且时,也没见害臊。郝老狗百般羞辱你,你却还在他胯下承欢。我苦苦向你求欢,你却投到郝老狗怀抱;我疼你爱你不敢违拗你的意思,你却千里之外向郝老狗送去菊花。这就是他妈的对我的爱!”
  白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仍显着无辜的样子望着左京:“老公,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除了那一次,我和他清清白白,不信,你可以问萱诗妈妈?”
  左京怒吼道:“你还记得咱们结婚时所说的誓言吗,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忠诚,相互扶持。忠诚是夫妻之间最基础的情感。如今,你还在我面前百般抵赖!”
  白颖慌乱的摇着双手,泪眼欲滴,好似她才是受害者。
  左京:“哼,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完,把李萱诗的日记本扔给了白颖。
  “这是什么”白颖急忙打开,发现这里面写的多数是她这几年和郝老狗苟且之事。直看得是汗如雨下,脸色煞白。面对铁一般的事实,内心一瞬间崩溃了。
  左京:“母亲生日那些天,看到郝家庄淫秽不堪,我打算带着你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你却和母亲合伙算计,与郝老狗最后狂欢。在伦敦,听到你感冒,我心急如焚,你却和郝老狗夜夜笙歌。
  左京痛心的捶着胸:“你明知他是什么样的人,却每次都是袒护他而伤害我。你把我的信任当成纵容,把我的心好,当成软弱。你把我当成猴子来耍,把我当成小丑一样来愚弄。”
  白颖:“老公,请你相信我。那些袒护并非我的本意,我也羞愧,我也不安。之所以隐瞒,是怕伤害你,失去你。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的心永远在你那里,我一直都是深深爱着你,从未改变。”
  “住嘴,别用他妈的含着郝老狗鸡巴的嘴说爱我”。京感到从来没有过来的怒气,手里的水杯,突然被捏碎,玻璃碎片划破了手,血液从手指、手掌渗出,随着泼洒的水,四处流淌着,桌子上、地面上被血液染红。
  白颖惊叫道:“老公你受伤了!”边说边去拿布去止血。心疼道:“多疼呀。”
  左京摇了摇手:“不用你虚情假意。这些痛算什么,和我的心痛比起来又算到了什么,就算你你拿布止住了外面的血,能止住心在流血吗?”
  白颖:“我知道你很心痛,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伤害你,不知道该怎么减轻你的痛苦。”
  左京:“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白颖双手捂着耳朵,蹲下身痛哭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就知道拿这些来搪塞我。”左京转身走进卧室。只听见哐当一声,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白颖急忙赶过去,只见左京将床头上的大大的结婚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并伸手用力将结婚照撕成两半。白颖大叫道:“不要啊,这是我们结婚照。”左京怒道:“你们俩在床上疯狂的时候,顾忌到这结婚照了,是不是你在结婚照前与他做爱,感觉很刺激、很爽啊?”
  白颖哭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不想的,事后我也很内疚……呜呜呜?”左京道:“既然,你都不珍惜,何必还在眷恋这幅结婚照。”左京随后,又去拿相册集,那里面有他们从大学相识到结婚到生子的所有照片。白颖看到,急忙扑过去死死抱住,任左京怎么掰都掰不开。左京又回到大厅,白颖抱着相册跟了出来。
  左京本想离去,蓦然看到桌子上那个大大的玫瑰,抓起玫瑰一阵狂撕,抛向了天花板。一朵朵玫瑰飘落下来,飘到了左京和白颖的头上、身上,飞的满地都是,这在平时显得是多么浪漫,而在此时就像血雨一样淋到他们身上。
  白颖捧着残缺的玫瑰,痛苦喊道:“不……”
  左京看着痛哭的妻子,心也跟着痛了。但是此时左京就像狂怒的狮子,不敢有半分怜悯之心,冷冷的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们之间完了。”说完,左京甩开房门,冲进雨中,仰天哀嚎:“老天,你何其不公。我左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这么对我。一生的善良却换来如此下场。‘天也,你纵恶抑善枉为天!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白颖跟着跑了出来,看到左京从来没有这么大哭过,也从来没有那么伤心过,泪水、雨水早已爬满她的脸庞,浑身湿透她也浑然不觉,只是心中一直念叨着对不起……
  左京抬脚欲走。“老公,你去哪里?”白颖跑到他跟前。
  左京:“不用你管,还有‘老公’这个词,你不要再叫了,留给你的郝爸爸吧,不要再侮辱我了。”
  白颖捂着胸口,哭道:“不,你永远是我老公!”
  白颖捂着胸口的动作引起了左京的注意。只见白颖脖子上,戴着他买的项链,联想起郝老狗也给白颖买过项链,怒气中烧,一把拽下这个蓝钻项链,狠狠的扔向了黑暗中:“我的再好也不如你郝爸爸送的好!”
  “不”白颖哭喊道。“我的项链,那是老公给我买的项链。”白颖跑过去,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挪动。
  地上的积水很深,没过她的脚踝,影响她的视线。但她用双手在水中摸索着,嫩嫩的手指被磨破、手掌被划伤,染红了周边的雨水。闪电不时划过天空,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即使雨水打湿,她也不闭眼,唯恐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努力寻找那个“天使之泪”,不时喃喃自语:“这是老公给我买的项链……这是老公给我买的项链……这是老公给我买的项链……老公还是爱我的……老公还是爱我的……老公还是爱我的……”
  平时害怕雷声的她,此时全神贯注的摸索着,也许早已不知踪迹,但她决不放弃,还在执着找着……
  且不说白颖还在需找项链。左京一路狂奔懵懵懂懂来到一家音乐酒吧,看上去有种“浓浓”的“乡村小酒馆”和“日式居酒屋”的feel,据说客人可以点歌自己上去唱,别有一番氛围。左京推门而入,里面黑压压好多人,有个两人成对,有个三五成群,似乎自己是一个另类。左京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叫了一些酒水,开始自酌自饮起来,以排泄今天的苦闷,不知不觉喝了多少,醉意涌上心头,酒不醉人人自醉,想当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何其快哉、何其意气风发,而如今别人都在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自己却如此的落寞与孤寂。
  此时台上的两个年轻人在唱着情歌《死了都要爱》,既有高亢清亮的歌声,又有激昂震撼的乐声,融合子一起在厅内回荡着。演唱结束赢得一声声掌声。“谢谢大家,有什么唱的不好的,请多多指教。”两个小伙子躬身谦虚道。“唱的不错,只是空有其声,却无其情。”左京醉醺醺的说道:“歌声里缺少一种感情的融入。”厅内,一时静了下来,有的人表示认可,有的人不以为然起哄:“说的轻巧,你上来试试看?”。紧接着起哄声此起彼伏,就像波涛一样要将左京推上舞台。激将之下,左京拿着酒瓶上了台,接过话筒,点了一首歌,随着音乐的前奏响起,感情也随着波动,百感交集唱着《背叛情歌》:你问我这世界,最远的地方在那里?
  我将答案抛向蓝天之外落在你心底。
  如果你的爱总是逆向行驶,你说你爱我,我怎么能跟得上你。
  你问我这世界,最后的真爱在哪里?
  我把线索指向大海之外直达我怀里。
  诺言背叛诺言,刀子背叛缠绵,刺进心头我却看不见。
  我忘了喊痛忘了恩怨,任爱情麻木哭泣的脸。
  永远背叛永远,泪水背叛双眼,爱到深渊我还不改变。
  我宁愿相信你的欺骗,再不让我有对你去恨的一天……
  声音带着一些沙哑,歌声中透出一种无以言表的悲凉和无奈,直达人的内心深处。人人常说诗歌是情感最好的表达方式,抒发情感强烈而直接。原来喧闹的大厅此时静了下来。突然,一个角落响起了掌声。
  只见鼓掌的那人,是一位约莫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女,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孔,白皙无暇的皮肤上明眸善睐,小巧却挺拔的鼻梁让她的面部富余立体感,一头乌黑长发配上深邃的五官颇显精灵之气,虽在酒吧之中却显清新脱俗,只不过看上去隐隐带着一丝忧伤。她也是孤身一人来到酒吧,坐在一个角落,闷头喝酒,突然听到一声歌曲与刚才风格迥异,才抬起头端着高脚杯,微醉着看着台上人,用心倾听着歌曲,听得出那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也许心有感触,也许是同病相怜,也许是心有灵犀,不自觉的鼓起第一个掌声。
  一个掌声响起之后,其他掌声也随之响起,充斥着每个角落,有人欢呼,有人跳动,一时又热闹非凡。左京唱完歌曲,下台后早已不见了那女子的踪影。
  左京今天喝的太多了,无家可归打算找个宾馆。于是醉醺醺的走出酒吧。正要酒吧,突然看到几个黑衣人和黄毛小子围着一个女子,蠢蠢而动意图不轨。
  “你们要干什么……在这样,我就喊人了”那位女子惊恐道。左京一眼瞅见,正义感油然而生,大喝一声:“放开那个姑娘。”摇摇晃晃走到那位女子跟前,挡在了她的身前。一个小子一看原来是一个醉鬼:“他妈的早死啊,一个酒鬼还敢英雄救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现在什么吊样”
  现在左京看见坏人就烦,联想与白颖刚刚发生的事情,感觉这个黄毛好似在嘲笑自己,对他怒目而视,眼睛中仿佛要喷出火来。那个黄毛瞅也没瞅,走上前去,把左京推搡到一边,抓住那位女子的胳膊就要走。
  左京抱住那个黄毛:“不要动那姑娘”那个黄毛,回手对着左京就是一巴掌:“他妈的早死啊,给脸不要脸了。”左京拳头握的紧紧的,不断的颤抖,这一巴掌引爆了他的怒意,一拳打在那个黄毛肚子上,黄毛没想到左京会打他,猝不及防,踉跄跌倒在地。
  “打他,打死他”只见一群人上去劈头盖脸、拳打脚踢。“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那个女子喊道。不一会儿,只听见砰地一声,几个黄毛捂着头退了出来。原来左京打开了酒瓶,抡起酒瓶一概猛打。几个黑衣人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上去就是一阵乱划,哪只此时左京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主。
  经过白颖的事打击之后,左京有些心灰意冷,对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穷的,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左京不要命的挥舞着,也不知道他身上,还是对方身上,只见血肉四溅。不知何时一个小刀插在了左京胸口之上,对方几个人也是浑身是血。这时酒吧里也逐渐散场,那几个黑衣人见状赶紧开车逃跑。左京支撑不住,躺在了那位女子怀中,最后只听见救护车急促的蜂鸣声。
  清晨,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升起,透过窗帘照亮了房间。一位美人走到窗户跟前,拉起窗帘,推开窗户,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来,一缕阳光照在左京的身上,感觉软软的、暖暖的、很舒服。
  左京揉揉闭着的眼睛,慵懒的伸伸胳膊,突然感觉胸口疼痛。左京:“我这是在哪儿?你是谁?”那位美人转身甜蜜的笑了笑:“你醒了,这是在医院,昨晚你刚做完手续。”左京摸了下头,昨天的事还模糊有些记忆。这位美人来到左京病床前,坐下:“昨天真是谢谢你救了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兰馨怡,兰草的兰、温馨的馨、怡人的怡。”左京赞叹道:“这个名字真好听,像兰草一样散发着香气,让人心醉。噢。对了,我叫左京。”兰馨怡咯咯笑道:“真不愧是才子,一个简单的名字还解释的那么有诗意。你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大哥哥吧。昨天听你唱歌,似乎你很有心事”。面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她,有一种“他乡遇故知”感觉,左京摸了摸自己胸口,简略说了一下,略掉了一些情节。“对了,昨天那些人似乎不像是普通的小混混?”左京疑问道。
  别墅里,白颖一宿未睡,心神疲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换个手机发信息给左京:“原谅我吧,我知道我错了,你若不能原谅我的话,那就打电话骂我吧!只要你能解气。”紧接着又发一个:“我知道你生气了,而且你这次生气让我好害怕,原谅我,好吗?”
  第二天简单梳洗了一下,也无心打扮,随便挑选了一件衣服,换了个手机,无精打采的上班了。遇到一些患者找她,于是她耐心与患者及亲属交流,了解病友及家属的要求和意见。紧接着与相关科室负责人开了短会。忙完,坐在办公室里,托着脸庞,眼睛无神的呆呆看着电脑,心若有所失的思索着什么。
  突然,一阵敲门声,何慧探出脑袋瞧了瞧,走了进来,吐着舌头道:“白大院长,你真是工作狂啊,现在还在认真工作啊。‘舍弃小家,守护大家’,真是让妹妹我自惭形秽哦。”白颖迷茫的看着何慧:“臭丫头,这是正常工作时间,我也只是正常工作而已,怎么变成那么伟大了?”何慧反而变得疑惑了:“姐夫昨天受伤住院了,你还真能沉得住气。”“什么,老公他受伤了?他现在在哪里?”白颖吃惊的看着何慧,焦急的问道,惭愧不已,没想到作为老婆却是丈夫受伤住院最后一个知道的人。问完之后,白颖也没顾得上看一眼何慧送的文件,急匆匆一阵小跑,只听见高跟鞋噔噔下楼了。
  兰馨怡微微转过头,看着越来越淡的朝霞,轻启朱唇悠悠的说道:“现在我还不太清楚。我爸爸是华人,我妈妈是英裔加拿大人,他俩白手起家开创了一个企业,经过辛苦奋斗企业越做越大。天有不测风云,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去世了。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一位亲人,但是这位我最亲的人却让我嫁给一个富豪的儿子,可是我一点都不爱他,而此时我的初恋又不辞而别。我选择了逃避,来到了这里……”
  “老公!”白颖来到病房门口。兰馨怡微转身望着白颖,此时在霞光的陪衬下,精致的五官、乌黑的秀发,宛如一位仙子,美得让人窒息。看着左京好似专神的看着窗前那位美女,心里竟然有一丝从未有过的酸意,没想到第一个在病榻前的不是这个妻子而是她人。
  “这位是嫂子吧。你好,我是兰馨怡。昨天幸亏是京哥哥舍身相救,才免于惨遭毒手。谢谢嫂子!”兰馨怡迈着轻盈的步履款款而行,走到白颖跟前诚恳的道谢。“没想到那帮歹徒下手那么中,把京哥哥伤的那么重。真是对不起,嫂子。”白颖脸色随机平和舒缓,含笑握着兰馨怡的手:“妹妹,不客气。我老公平时就喜欢做好事,简直就是个‘活雷锋’。我还要谢谢你一晚上替我照顾我老公。对了,妹妹是哪里人,是干什么的?”兰馨怡款款而谈:“我现在暂且住在亲戚家里。我是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当律师。”这时候,兰馨怡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对白颖说道:“嫂子,我有急事先出去一趟,这是我的名片和信用卡,有急事可联系我。我待会再来看京哥哥。”说完,转身向左京挥了挥手,向白颖盈盈一笑而去。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左京和白颖两个人,一时无话,显得非常寂静,也显得非常尴尬。
  过了一会儿,白颖走到床前,拿起单子看了看,伸手想去查看左京伤口,心疼的道:“怎么伤的那么重,让我好是心疼。”左京挡住了白颖的手,用被子盖住胸口。白颖没有说话,又到左京床下,拿着毛巾、端着盆转身出去,一会又回来,把毛巾用温水湿了湿,来到左京身前,来为左京热敷身体。左京却翻身背对着白颖,冷冷的说道:“不用你管,我死了,你就自由了。”白颖受不了,趴在左京身上,呜呜哭了起来:“不管你如何冷落我,我都不会怨言。爱我的是你,伤你的人是我。最不愿伤害最不愿伤害的人,但是还是发生了,无心让我伤害了你。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重新开始接受我。我愿用心抚平你的伤口!”说完,抬起头,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左京看到白颖如此伤心,也没在阻拦,也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在一边眼睛有点湿润。
  左京舍己救人勇斗歹徒的事迹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岑悠薇得知消息后,立刻赶赴医院,看到左京这个样子,关心的问:“京哥,你怎么伤那么重,都是我不好……”左京摸着她头:“傻丫头,死不了”,紧接着在岑悠薇耳边嘀咕了几句。同时在同时左京所在公司也得知消息,公司上上下下好多人来探望,一时病房内热闹非凡,犹如闹市。公司的人渐渐散去,左京留下几个公司高层交代了几句,同时对岑悠薇说道:“悠薇,今后你就在我们公司工作,你跟着他们去办理一些手续吧。”岑悠薇点头跟着他们出去了,她的安全也由左京托付好了。
  郝家庄,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大家人在客厅吃饭,恰好此时电视台正在播放左京勇斗歹徒的事迹以及左京重伤住院、一个女子被媒体追问的情景。郝江化瞪大眼睛看着,心态不断在变化,刚开始窃喜,紧接着又是失望,把筷子一扔:“左京这小子,真他妈的命大,竟然没被砍死!”李萱诗气不打一处来:“老郝,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左京好歹也是我儿子,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郝江化听完嘟囔着嘴,转身面对郝小天:“儿子,你觉得呢?”郝小天捡起筷子:“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爸爸说的话就是对。”郝萱按捺不住了:“哥哥你怎么能那么不明事理。书上说了,什么‘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些都是封建糟粕。现在早已进入现代文明社会了,夫妻是平等的,父亲有什么过错,儿女也可以指出来。大哥哥是你我的哥哥,这是亲人;大哥哥又救过你的命,这是恩人。你怎么能忘恩负义,说出这样的话来。”
  郝江化和李萱诗所谓恪守的夫妻之道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说的好,被驳斥的羞躁不语。郝小天也被呛得满脸躁红,耍赖道:“妹妹,你……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郝萱撅起嘴:“你问妈妈,我说的对不对;你问老师,我说的对不对。大哥哥常常对我说,”先做人,后做事“,人生要做好两件事:一件是做人,一件是做事。哼,和你说也是对牛弹琴。我不吃了,我走了。”
  说完把饭碗推到一边,跑了出去。李萱诗追了出来:“萱儿,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去?”郝萱见是母亲,停下了脚步:“大哥哥受伤了,我要去看望大哥哥,我想他了。”李萱诗何尝不想,只是她实在没脸去:“那好,我让王诗韵带着你去。”说完,叫来了王诗韵,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
  下午两点左右,王诗芸开车带着郝萱来到了医院,先是给白颖打电话但是对方没有接。问清楚房间后,王诗芸与郝萱一起来到左京病房。只见左京躺在病床上眼皮紧紧地闭上,显得十分疲惫不堪,手上插着管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心电监护仪,上面的数字一闪一闪的。
  郝萱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又看见左京眼睛紧紧闭着,小跑过去的趴到左京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大哥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萱儿来看你来了……”床上的正在午睡的左京和座椅上睡眼朦胧的白颖,被郝萱的一顿痛哭惊醒了。
  左京一看是郝萱,虽然很讨厌郝家的人,但是对郝萱却有说不出来的好感。看到郝萱痛哭流涕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关切的说:“萱儿不哭,大哥哥好好的。你怎么来了?”郝萱见大哥哥醒了,用手揉了揉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道:“今天看新闻才知道大哥哥受伤住院了,心里好担心,所以和诗芸大姐姐来看你。”左京心里颇为感动,也有些感慨有些人却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于是伸手为郝萱拭去眼泪:“好妹妹,别再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喽。”
  “对了,大哥哥,萱儿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说完,郝萱就从口袋里去拿,可是犯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
  “可能是忘在车里了”说话间,王诗芸看了看白颖:“颖颖妹妹,打你的电话怎么没人接啊,害得我们一阵好找。”白颖不好意思,说道:“今天上午太忙了,手机忘在办公室里了。这样吧,你们先聊,我带着萱儿去车里找找看。”说完,白颖领着郝萱,关上房门离开了。
  此时房间只剩下左京和王诗芸了。待了一会,王诗芸开口道:“萱诗姐最近身体不好行走不便,就让我代表她来看望你。真没想到你伤的那么重。”左京盯着王诗芸的眼睛:“真的只是来探望我。我看是来探探口风吧。”
  王诗芸捋了捋秀发:“左京,你真是想多了。人们常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受伤,你母亲真的是很伤心、也很痛苦。”
  左京冷哼了一声,摇了摇手:“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们都是聪明人,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现在母亲的日记在我手中。”王诗芸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左京看着王诗芸,继续道:“看到我,就想到了俊儒兄,一样被自己的心爱的妻子背叛和隐瞒;看到萱儿,就想起了干女儿朵朵。如果哪一天俊儒兄知道之后,不知是怎样一个景象。朵朵若看着自己的父亲也这般模样,不知是多么难过。”
  “求求你,别说了……”王诗芸联想到自己和丈夫黄俊儒、女儿朵朵,痛苦的捂着耳朵,纠结了一会,抬头看着左京说道:“你打算怎样?”“那好,谈成就好。如果还选择执迷不悟,与他们沆瀣一气,那是自觉坟墓。如果你选择弃恶从善,去郝老狗那里,与他们虚与委蛇,帮我收集他一些证据,那么你还有机会赢得丈夫和女儿。你选择吧。”王诗芸听完,想了想,犹豫了半刻颔首微笑,突然上前掀起左京下腹的被子。左京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只见王诗芸妩媚的向他笑了笑,捋起头发,埋下头去已不能说话。
  过了良久,白颖带着郝萱进来了,左京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假装伤口疼痛,王诗芸顺手端着左京的水杯,低头到卫生间洗涮杯子。只见郝萱抱着一个毛茸茸的玩具,来到左京床前:“大哥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她能天天守护着你。”左京感动道:“谢谢萱儿妹妹,你也要好好的。”王诗芸从卫生间出来,倒了一个热水放到桌子上,走到郝萱身边,扶着她的小肩膀:“萱儿,咱们该回去了,你妈妈该惦记你了。”好的“郝萱挥了挥手”大哥哥再见,颖颖嫂子再见。“
  傍晚时分,兰馨怡从外面带着丰盛的饭菜回来了。白颖实在是没有胃口吃饭,于是端起饭碗亲自喂左京吃餐、喝汤,左京摇了摇头,亲自端起补汤喝了起来,还不忘啧啧称赞。此时,白颖和兰馨怡有话没话的闲聊着。晚上,换药时间到了,白颖拿来药细心的给左京敷上,重新给左京包扎郝。紧接着拿来药水,亲自给左京打点滴。
  白颖拿着针头弹了弹,过掉一些药水,拍了拍左京的手,拿起针头就要给他扎针。左京看着这些动作,突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忙说今天太累了,不打了。白颖很是奇怪,不明白左京为何突然这样,这只是普通的药水啊,奈何拗不过左京,只好作罢。
  今天白天忙活了半天,左京实在是太累了,这两天又经历了太多事,上眼皮直打下眼皮,心神疲惫打算睡觉,并且坚持让白颖回家休息,不用待在这里看护。白颖只好暂且出去,看到左京入睡了,又瞧瞧的进来,对着兰馨怡说道:“妹妹,今晚不用劳烦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兰馨怡会意说道:“好的嫂子,我走了,你也别太累着。”
  半夜时分,“颖颖,我们曾发誓一辈子相爱到老,至死不渝。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们的爱情?为什么?你忘记我们的孩儿了吗?他们还那么小,就要失去爸爸,实在太可怜了。”左京双手在空中乱抓着:“贱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后悔爱上你。”紧接着,左京痛哭:“颖颖,我是你亲爱老公呀,是和你携手白头到老的最亲的人呐!”白颖被左京哭喊声惊醒,原来左京又做噩梦了,在夜色中看到左京冷汗直冒,满面泪水,英俊的脸庞变得痛哭扭曲,双手在空中抓来抓去。白颖深深体会到左京心中的痛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感觉这次伤害真的把老公伤到骨髓里去了,把心伤透了。
  左京拗不过白颖,又不想在医院与她闹翻,不想把影响扩大化,只好允许白颖在这里看护。这几天,白颖和兰馨怡轮流晚上照看左京。修养了几日,第二天,白颖一上班带着早餐又来到左京病房,发现左京不见了,急忙问护士。护士:“左总一大早就提前出院了,怎么拦都拦不住。”白颖拿出手机给左京打电话,只听见对方一直在通话中。这时,何慧进来了,告诉白颖院长召开紧急会议,需要她参加。白颖只好打算忙完之后再去找左京。原来上级领导看来医院调研,白颖要代表医院作发言,会后又陪同领导到医院一些重要场所实地查看。这样忙了大半天,白颖有几个来电没有来得及看,送走完领导后,赶紧回电话,知道左京已到家,在家等着她,于是她急急忙忙往家赶去。
  家里,左京看到白颖回来了,没有任何表情,冷若冰霜,只是请白颖坐下,说是有事想谈。听到有事要谈,白颖忐忑不安的坐下:“老公,你不要对我那么冷,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左京听了之后,倒了杯水放到她跟前:“这么多天,对于这个事,咱们该做个了断了。”说完,左京拿出三份协议书:“如果觉得没有意见,就签上吧。”
  白颖接过来一看是协议书,双手颤抖起来,上面写着财产分配却偏向于她,虽然知道这天早晚到来,但是还是承受不住,一把将协议书撕得粉碎。含泪道:“我不要财产,我只要你。老公,你说过,你要守护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手。你忘了那首《风中的承诺》了吗?”
  说完,白颖好似回忆,哽咽的唱着:
  昨夜的雨
  风中的承诺李翊君
  惊醒我沉睡中的梦
  迷惑的心
  沾满着昨日的伤痛
  冷冷的风
  不再有往日的温柔
  失去的爱
  是否还能够再拥有
  漫漫长路
  谁能告诉我
  究竟会有多少错
  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
  今生今世相守
  曾经在风中对我说
  永远不离开我
  白颖颤抖着唱着,歌声着带着哭声,唱到最后已无法唱下去,埋头呜呜痛哭起来。
  左京听了,也是潸然泪下,怎能忘记、何尝忘记那海誓山盟,我不曾放手你为何那么做呢。左京擦了擦眼泪,已不再那么冷漠:“颖颖,分开对你我都好,我们还是亲人。你有什么困难,我定会竭力相助。就像初恋时,我是你的京哥哥,你是我的颖颖妹妹。今后,我会像哥哥守护妹妹那样守护着你。”白颖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不,我不要做你的妹妹。老公,你真的不爱了我吗?我真的很想知道,对我真的很重要”左京感觉这个爱太沉重了,压的透不过气来,避开她的目光,转过头:“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也许不爱了吧。爱已经成为过去式,现在只是爱过而已。”
  白颖听后,低头喃喃自语:“爱……爱过……一字之差却是隔了一辈子……”抬头望着左京:“老公,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是有气、有恨,你就打我骂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补偿你。你别这也样好不好。”左京叹了口气说道:“心已千疮百孔,怎么也补不上了。你我分开之后,你可以寻找你的新的另一伴,开启你的新的生活。”白颖惊恐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是不是那个兰馨怡?”左京一听心中顿时来气,但转念一想,不如断了她的念想,一咬牙道:“是的,我是爱上她了。”
  白颖听后,瘫倒在沙发上,一会儿又站起来,摇头哭喊着:“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说完,捂着嘴憋屈的哭着跑了出去。
  白颖走后,左京待在家里实在是太闷了,于是到公司使自己忙碌起来,已经连续好几天不见白颖踪影,真是担心她出什么事,想给她打电话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左京一个人待在办公室,来到窗前看着下面来来往往好多车辆,感叹人生那么匆匆忙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顿时觉得思想情感没有依托,精神也空虚无聊。正在办公室百无聊赖中,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一看不是白颖的而是岳父的,让他暂且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今天晚上飞来北京。
  来到岳父家,只见白颖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香肩微微颤抖,童佳慧正在旁边轻抚安慰,白行健抽着烟坐再客厅来回踱步。左京看到这番景象,心中反而忐忑起来,因为他不知道白颖到底说了什么,到底交代了多少,岳父是他平生敬爱的人,岳母对他又是不一般的好,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俩收到伤害。左京上前喊了声:“爸……妈……”“京京,来了,坐”白行健看了看这个女婿:“听说你要给颖颖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左京摸着找头脑,以退为进吧,说道:“这个颖颖不是向你说了吗?”
  白行健吸了一口烟说道“我女儿虽然娇惯任性,但品性纯良,作风正派,还不至于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昨天你母亲给我打电话,让我多担待点你。”
  原来,昨天晚上,李萱诗暗忖,以左京的脾性,目前还不会把日记交给白行健和童佳慧,最好能息事宁人,于是专门给白行健打电话,告诉他一些事情,说些好话,希望他好好劝和白颖和左京。左京心里暗恨,母亲啊母亲你好狠的心呐,利用我的善心和仁弱。
  见左京低头沉思,白行健对着窗户方向喊道:“我不管他是谁,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闺女,谁要敢欺负我闺女,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我定将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童佳慧劝说道:“不问清楚来由,瞎说什么胡话呢?京儿是什么样的人,咱们还不清楚吗。只要他们俩小夫妻和和睦睦就好。”
  左京横下一条心,暂且忍一时之气,在逼不得已的情况再拿出日记来对质,于是对白行健说道:“爸,我们夫妻俩感情出了问题,难以回复从前,我们只好……”话还没说完,白行健气愤之极,拿起茶杯,就朝左京猛砸了过去,一下子砸到了左京受伤的胸口处。
  只见左京胸部的伤口,被重击之下有点开裂,血液从白色衬衣渗出,伴随着茶水染红了胸部。左京猝不及防,哎呀一声,疼的紧紧捂住了伤口。“京儿”“老公”童佳慧和白颖跑过去,紧张的要命,看到左京痛苦的样子,既伤心又心疼。白颖心知左京的伤口尚未完全康复,又遭到水杯猛烈袭击,一时内疚、自责、心疼、痛惜一起涌上心头。
  白行健本来就是想避开左京的头,所以才砸向他的胸,万万没想到左京这里有未康复的旧伤,造成一下子这么重,于是想上前去扶一下左京。
  白颖一眼瞥见,误以以为父亲又要对左京痛下狠手。一转身,跪在父亲跟前:“爸爸,真的不是老公的错,都是我的错,确实是我出轨了。”白行健惊怒道:“什么?和谁?”白颖小声道:“是郝江化……”接着白颖把事情经过粗略说了,省略了一些细节。
  声音虽小,但是白行健却听得一清二楚,一时头蒙蒙的,青筋暴出:“他妈的就是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狗东西,你和谁不好,非得和这个狗东西鬼混在一起。我早就说过,你有事没事就往那破山沟跑,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妈妈?非但如此,你还为此事当面顶撞你亲生父亲。我打小把你捧在手心,当公主一般疼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何曾让你受过丁点委屈?你却做出如此伤风败俗、大逆不道的事,真是伤透我和你妈妈的心。你真是丢尽我和你妈的老脸,侮辱了白家列祖列宗,你这真是要活活气死我呀。你不是我女儿,你是我的冤家。他妈的,这个狗东西,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白行健越说越激动,一年没有复发的心脏病又开始了,心里很紧,像手抓住了心一样,很疼,喘不过气来,气喘很急促。
  医院内,白行健躺在病床上,头脑昏厥,四肢麻木,气结于心,久久不能言语。躺了半个时辰,终于开口了,看了看哭成泪人的童佳慧:“佳慧……”童佳慧把脸贴在白行健手上,温柔叫道:“老公。”白行健深情望着她说道:“佳慧,谢谢你陪伴我这么多年,想想那些青葱岁月,真的很浪漫又很幸福。接来的日子,对不起了,我不能与你携手到老。你一定要好好的!”
  又看了看左京紧张劳累的样子,既惭愧又心疼:“京儿,爸对不起你,对不起宇轩。我把佳慧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好好孝顺她。颖颖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不管你和颖颖走到什么地步,希望你都能好好保护她。还有一定要替我报仇雪恨,不然我死不瞑目”左京含泪用力点了点头。
  白颖躲在病房门口,不敢进去。见父亲拿手指向自己,白颖急忙奔跑过去紧紧抓住父亲的手,低头哭泣。白行健伸手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丫头,你是我最为挂念的。一定要记住,没有人会像父母那样能无原则的原谅你的错误。就像有人说,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和你的老公,谁也不值得你付出太多,为我们付出,因为我们给了你上半辈子爱,为你老公付出,因为下半辈子爱,将会是他来给。你不珍惜,自有珍惜的人。丫头,你要好好珍惜爱护你的人……”
  白行健急喘着气,呼吸减弱,手渐渐冰冷,带着无尽的恨和不甘离去。此时,只剩下一屋人痛哭。
  左京强忍着悲痛给岳父料理完后事,在一座陵园里买块上好的墓地。由于过于悲恸,再加上不吃不喝,白颖整个人瘦了一圈。一天晚上,白颖把左京叫到屋子里,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白颖看着镜中的左京,悠悠开口道:“京哥哥,你能帮我扎一下头发吗?”左京甚是不解,只好拿起梳子为白颖梳理秀发,长长的乌发从指缝间滑过。梳着长发好似再梳理逝去的年华。白颖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左京,笑着哭道:“京哥哥,你还记得吗,你是第一个解开我马尾辫的男人。现在再请你做最后一个为我扎上马尾辫的男人,好吗?”往事如水,第一次见面白颖扎着马尾辫,显得既俏皮可爱有青春美丽,一下子勾住了左京的心弦,让其心动不已。梳洗完之后,二人各自到自己的房屋,临到门前,白颖转身抱住左京,头深深的靠在他肩膀上,迟迟不愿松开。第二天,白颖突然留书远走他方,杳无音信。看完白颖的书信,又受到岳父含恨而去的打击,左京激愤之下连夜赶到郝家沟,找到正在县城开会的郝江化。趁其不备,他从郝江化身后连捅三刀,当即被保安现场抓获。
  第二天,童佳慧赶到横山县,该县四套班子领导等一干官员赶紧前来迎接,对于白行健的去世相互之间寒暄了了几句,离开前最后丢下一句话:“郝江化这个人作风很有问题!”。只见他们面面相觑,最后会意的点了点头。过了几日,法庭上,兰馨怡作为左京的辩护律师出庭,帮助左京尽量减轻处罚,照着有利于他的方向辩护。法庭内,童佳慧、专职秘书、县政府部分官员、郝家沟的人坐在旁听座位上。由于郝江化还在住院,原告席站的是李萱诗,被告席上站的是左京,这可真是讽刺的一幕啊。左京眼睛一直盯着李萱诗,李萱诗一直低头不敢看左京,好像左京才是郝江化被刺事件的被害人。这对母子一直没有言语,只见两个律师在激烈辩护,与审判长、审判员交换意见。在举证阶段,在场的官员却没有一个愿意为郝江化作证。最后,由于郝江化本身也存在过错,所以对被告减轻量刑,判刑一年。
  宣判结束后,李萱诗小跑到童佳慧跟前套近乎:“亲家母,请留步!”童佳慧转身一看是李萱诗,就像看到一个绿头苍蝇恶心。李萱诗面露忧伤,垂泪道:“亲家公仙逝,我未能到现场吊唁,真是对不起……”
  不听还罢,听了更是来气,只见童佳慧狠狠的抽了李萱诗一巴掌,并恶狠狠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我没有你这个亲家母!你那般欺瞒行健,害得他含恨而去,这是我替他打的!”郝小天、郝虎等一帮郝家沟的人见李萱诗被打,被惊呆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阻拦。这时,一个官员不明觉厉,走上前去想安慰,请童佳慧息怒,被童佳慧怒目一瞪,吓得不敢言语。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我替京儿打的!他不能打你,我来替他出气。从来没见过你这般恶毒的母亲,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却害的自己亲生儿子家破人亡。滚,你给我滚!”李萱诗自讨没趣,捂着肿胀的脸灰溜溜的走了。
  王诗芸借机走上前去:“伯母,伯父去世,节哀顺变,别太伤心了……”又小声说道:“别气坏了身体。伯母,左京让我搜集的证据已差不多了,你看什么时候……”童佳慧扫了一眼周围:“这个不急,等京儿出狱后,由他亲自处理。杀夫之仇,夺子之恨。我会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他们!”王诗芸眨眼会意,疾走跟上郝家人的队伍。
  医院内,郝江化躺在病床上,还在静等佳音。只见李萱诗垂首走了进来。郝江化忙问道:“结果怎么样?”听说是判了一年,郝江化很是失落,垂头丧气道:“怎么会是这样,那些官场上的哥们呢?”听说他们没人愿意出庭作证,郝江化破口大骂:“他妈的,都是些酒肉朋友。需要时,一个个都跑的没影。你没提前搞定吗?”骂完之后,郝江化脸上怨恨失落的样子,气嘟嘟道:“竟然才判一年,我还以为能判十来年呢。他奶奶的。”
  刚被童佳慧打了两巴掌,郝江化非但不体谅,还满口埋怨,李萱诗心中来气,用手指着郝江化斥责道:“郝江化,你别太过分了。京京毕竟是我亲生儿子,也是我身上掉的肉啊。你说这样的恶毒的话,不是在打我脸,戳我的心吗?这么多年,我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你还不知足;为你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还得寸进尺。我处处为你作想,而你从来没有为我着想过。你逼着我替你出庭,与亲生儿子当面对质,你还想让京儿遭受重判。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这是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狗东西。”郝江化一时语塞,结结巴巴:“萱……萱……”说完,李萱诗提起包,摔门而去。
  走在路上,李萱诗百感交集,昂首看着天空叹道:“哎,努力维持这个大家庭,两个都不想伤害,那么多年费心费力,谁能体会我的心?”原来郝江化以病为由,逼着李萱诗出庭作原告,是想更大的羞辱左京,让他更加难堪。李萱诗之所以选择出庭,是以为自己出庭可以尽可能的降低左京的刑罚,若是郝家的人定会胡搅蛮缠、不依不挠。
  郝江化待在病床上,拿着手机偷偷看一些视频。突然进来一些人,郝江化急忙将手机藏了起来,细细一看是县领导和几个不认识的人,以为领导来看望他,满心欢喜,让郝小天、何晓月等人给他们让座倒水。哪知那位县领导摆了摆手手,只见那其中一个不认识的人拿着文件宣读。内容大概是因违法计划生育及其他生活作风问题,给予郝江化开除公职处分。
  听到这一下消息,犹如五雷轰顶,郝江化冷汗如雨,惊得目瞪口呆,张开的嘴巴迟迟不能合上。想当年他农民出身,鲤鱼跃龙门,当上了镇长,后来又升为副县长,在乡里乡亲面前出尽了风头,在他人面前作威作福,现如今却从天堂到地狱,跌入深渊一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岂不知这只是他噩运的开始而已。
  这段时日,郝江化真是度日如年。又过了十来天,郝江化修养的差不多了,摸摸了自己的下腹,看到医生进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大夫,我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医生回答说:“快好了。”郝江化暗自高兴,接着又问:“好了之后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医生拿着病例看了看郝江化,慢条斯理的说道:“肾部损伤。平时要严格控制饮食,积极锻炼身体,控制好血糖,尽量不要吃含蛋白多的食物如鸡蛋、豆腐等,防止加重肾脏负担……”郝江化听着听着心中一阵窃喜,又嘿嘿笑着问:“没有其他方面要注意的吗?”医生瞥了瞥,明白其意,继续道:“可以过性生活,不过不能剧烈运动,采取缓和的姿势,注意不要频繁,性生活不过度影响不大。”听完这句话,郝江化面如土色,瘫坐在病床上,握着软趴趴的下体,难道可惜了一个大鸟,心里不是滋味。
  暂且不谈郝江化的事。监狱外,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位妙龄少女正在为一个青年送别。只见那中年妇女头上挽着发髻,脖子上戴着浅色丝巾,身着黑色制服,优美雅观,乳房坚挺,一颗收腰纽扣,更显身材美妙,绽放着官场女性的气场和光彩。那妙龄少女乌黑长发披肩,身着深蓝色衬衫半身裙,一根细细的丝带收腰,荷叶边裙摆,温文尔雅,配上浅浅的酒窝和富有魔力的大眼睛,绽放着青春靓丽和活力。
  童佳慧站在左京跟前为他整了整衣领:“京儿,进去之后,多加小心。里面人员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你性格仁弱,该忍则忍,但不可忍无底线,那样别人就会藐视你、欺负你;你虽有一丝血性,但容易受情绪激动,切不可鲁莽行事,要学会观察,学会借力;你做事优柔寡断,遇事不可一错再错,要果断出击,争取先机。我会专门安排对你特殊照顾。此次进去,权当一次人生磨砺,停下是为了更好的前进,落下是为了更好的弹起,希望你能凤凰涅槃!妈妈等着你!”久违的母爱在童佳慧的身上找到,左京紧紧抱住她,感动的说道:“妈妈,谢谢你。京儿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重新’做人。在这一年里,我不能在身边好好陪你、孝顺你,真是对不起。”松开童佳慧,转身对兰馨怡说道:“馨怡,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希望你替我好好照顾妈妈。”兰馨怡伸手挽住童佳慧的胳膊,莞尔一笑:“放心吧,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伯母的。”时间到了,她们和左京依依惜别,直到左京的身影消失在铁门内。
  走进监狱,左京发现里面的人员确实复杂。有些人犯罪性质是恶劣的,也有因不懂法或是一时冲动造成的,有的因为抢劫、强奸进来的,有的是因为防卫过当、激情杀人进来的。
  在牢房里,狱霸上来就给他一个下马威,让左京做这做那有意为难他,稍有不从,就让手下几个打手教训他。左京忍无可忍怒道:“难道没有王法了吗?”那个狱霸叫嚣道:“在我这里只有丛林法则,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左京刚开始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每次被打时,都使劲跺板儿、敲门或其他方式弄出很大声响,不一会儿狱警就赶来了,把几个打手教训了一顿。
  在此过程中,左京发现牢房里这帮人不是铁打的一块,有的沉默、有的观望、有的出手帮忙但不敢。而牢房里那些人发现,每次都是那几个打手被训斥,而左京就像没事人一样。慢慢的左京和那几个人交谈,尤其是一个瘦瘦的但很有精神的中年人。经过细谈,了解道这个人叫武越,是一名退役军人,在妻子被一个黑社会老大欺负的时候,一怒之下失手杀死那个黑社会老大。
  左京与他惺惺相惜,两人一见如故谈得非常投机,相谈甚欢,意气相投,义结金兰。左京以自己的社会背景和情义,结盟了另外那几个人,向那个狱霸挑战,最终获得胜利,重建了秩序。
  在一次放风的时候,左京发现一个老人被人欺负,总感觉背影很是熟悉,左京带人解救了那人,发现竟然是何教授。原来何教授雇人行刺郝江化不成反而锒铛入狱,自入狱以来,通过努力立功,争取了多次减刑,但是为人老实总是被人欺负。左京于是通过关系,保护这位老人不再受欺负,何教授甚是感激。
  一年后,左京出狱后不久,武越也出狱了。左京亲自开车来接这位义兄。患难之交见真情,兄弟相见,一番兄弟情深,没有华丽的辞藻,一句热心的问候,一个会心的微笑,一个深深的拥抱足矣。这时一位有些姿色的中年妇女打的下车赶过来,看上去一路风尘仆仆,见到武越就是一阵痛哭,哭声中承载着多少的心酸与幸福。左京上去与这位嫂子打声招呼,武越特意介绍了一番,相互寒暄了几句。左京开车送他们夫妻二人回到家,到老家才了解道,那个黑社会家属并没他们,不断骚扰他妻子开的小店,家里老人又体弱多病,过的很是清苦。左京为这位义兄在长沙找个体面的工作,先期垫付房子首付把武越一家老小接到长沙居住。武越一家感恩戴德,武越感谢义弟这份深情厚谊,觉得愿追随左京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2、复仇

  对于白颖的不辞而别,左京对此十分耿耿于怀,就像掐了鱼刺堵在胸口闷得发慌,心里非常不畅快。他想质问,为何遇到问题就逃避,把残局扔个自己,为何忍心抛弃母亲、子女那么不负责任,为何不顾他人心伤只图自己感受和心安。转念又想,她生性单纯,孤独一人在外漂泊,会不会被欺凌,想想岳父临走前嘱托的话,要好好保护好颖颖。左京左思右想,思前想后,难以入睡,不管如何,还是把白颖找回来再说吧。下定决心之后,左京开始着手寻找白颖,通过亲戚朋友,通过社交网络,通过亲自驾车从南到北、从西到动,不辞劳苦寻找白颖。
  左京这样忙碌着,岑悠薇是看在眼里伤在心里,她以为拿出日记后左京就能彻底放下白颖,哪知白颖走了他还去辛苦苦找她,此时白颖怨恨再起,醋海翻波,要不是白颖,与京哥哥携手洞房的新娘子就是她了,她凭什么赢得那么多的人爱,即使远去还让人挂怀。越想越来气,她接受不了,焦虑、憎恶、敌意、怨恨、报复等一股脑涌上心头,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天下午,岑悠薇来到左京跟前,劝解左京:“京哥哥,看到你整天那么劳碌,看着我是心疼。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实在是不值得呀!”见左京没有答话,岑悠薇继续道:“京哥哥,你还记得你们结婚纪念日那天吗?看到当时你痛苦的样子,我上次想说却没有说完?”左京放下手中的事,疑惑的看着岑悠薇:“什么话?”
  岑悠薇拿起水杯,抿了几口:“那天我借故送郝小天到学校,郝小天并没有直接进学校,而是直接走向一辆白色的宝马上,坐在了副驾驶上,而那辆车的车牌号就是嫂子的,那辆车稍停了一会,就开走了。因为我担心你母亲和郝江化追杀我,所以我也不敢久留,就直接开车逃跑了,那天下着大雨,我开的又急,车子爆胎停在了路边,遇到了你。”
  “什么?”左京不敢相信的看着岑悠薇,又联想到当天晚上发生的种种异常现象,怒不可遏,一把将水杯砸在了地上:“现场捉奸的时候,她可是信誓旦旦向我承诺过的,怎么可能?她怎么能能够……”岑悠薇看着左京的样子吓一跳,忙道:“她确实和郝江化断了关系,但是不知何时又和郝小天鬼混在了一起。”
  左京用手摸了摸额头,平静一下波动的情绪,想了想道:“这样吧,悠薇委屈你一下,把郝小天引出来,我来看看这小子是如何吃了熊心豹子胆!”
  傍晚时分,夜幕降临,郝小天在学校附近溜达不知道想干什么,后面跟着保镖,郝江化担心他这个儿子出事,出于安全考虑,专门配一个保镖随时保护着他。此时,岑悠薇身穿一身妖艳的套裙、裸露着一对白白的大腿、脚穿一双性感的高跟鞋,从郝小天身前摇曳走过。郝小天双眼立刻被这美色吸引住了,再仔细打量时发现是岑悠薇,要不是岑悠薇偷日记他老爹也不会受伤,自己与白颖的好事也不会断绝。
  郝小天于是尾随过去,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个小巷子里,旁边有一个破败的厕所。看到岑悠薇被逼到一个死胡同里,心里一阵窃喜,对着岑悠薇猥亵的笑道:“岑姐姐,你还往哪里跑。平日里看到你桀骜不驯的样子,我下面就狂躁不安,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完,郝小天就猛扑过去,把岑悠薇按倒在地。
  岑悠薇见状急喊:“不要……救命啊!”郝小天听着岑悠薇越喊,心里越是得劲:“你喊破喉咙都没有,哈哈哈”,撕开衣服意欲强奸。突然,后面一个黑影,一招将那个随身保镖打晕在地,拖到一边。紧接着只见刷刷一阵闪光,左京拿着相机在旁边照相,照的是郝小天是目瞪口呆,吓得是魂飞魄散,这就是郝小天强奸的证据。武越一手提起郝小天,像抓小鸡一样。
  岑悠薇重新正好衣服,走上前去对着郝小天就是连扇几把掌:“你以为你是谁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丑的像猪头一样。你以为那么多女人宠着你,是爱你啊,我们看着你心里就反胃,恶心的要命。要不是郝老狗和李萱诗罩着,你算个球!我们恨不得扒你的肉、喝你的血。”岑悠薇这一顿痛骂,真是畅快淋漓。
  左京看了看郝小天问道:“说说你和白颖的事吧。”郝小天刚开始闭着嘴只是瞎哼哼。见他不老实交代,左京上去就是一个重拳,直打的郝小天肚子翻江倒海,口吐青水,紧接着左右开弓,直打的郝小天眼冒金星,嘴肿的像猪嘴。再逼问时,他一会儿疯疯癫癫,自诩白颖爱上他,所以才会跟他上床。一会儿鼻涕四流,战战兢兢地说白颖受到威逼利诱。一会儿又歇斯底里地喊,说白颖表面端庄正经,骨子里风骚浪荡,自甘堕落。一会儿又神经质地叫,说母亲欺骗了白颖,要报仇找她去吧。
  听到郝小天语无伦次,闪烁其词,说话模棱两可。看来从他嘴里也得不到什么实情了,左京冷冷笑道:“那好,既然你不好好交代,那就让你尝尝苦头了。”武越抓起郝小天就往地上猛地一摔,只听啪的一声,直摔的郝小天、鼻青脸肿,紧接着上去又是一腿,把郝小天踢得四脚朝天,嗷嗷直叫,哭的喊娘。又把郝小天提起来,一脚把他踹的狗吃屎,双膝被尿水浸湿。只见郝小天上面臭不可闻,下面吓得尿了裤裆,抱着头不敢看左京他们,只知呜呜痛哭。武越还想上去教训,左京拦住他,笑道:“大哥,不急,以后让他慢慢体会痛苦,让他知道忘恩负义的下场。”说完,左京、武越、岑悠薇三人又拍了一些照片转身离去。郝小天被左京抓住强奸的罪证,不敢对他人说,那个保安更是不敢告诉郝江化,不然被知道没保护好他儿子,他就惨了。
  当从郝小天口里证实,白颖确实和他上过三次床,左京随机打消继续找下去念头。左京也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了。过了一些时日,兰馨怡突然打电话邀请他出去吃晚餐,地点约在上次那个音乐酒吧。晚上,忙完之后,左京就开车来到这个音乐酒吧。等了半小时,左京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九点了,怎么还没见到人呢,心里开始焦急起来,担心兰馨怡路上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正在左京要给兰馨怡打电话时,只听见台上传来一个熟悉个声音。只见兰馨怡穿着一身中腰白色连衣裙,优美裙摆修饰腿部线条,塑造曼妙的曲线,勾勒出精致弧度,走动起来婀娜多姿。她拿起话筒,轻启朱唇,唱了一首《爱到花开》:
  虽然我们相识的日子,还是短暂的
  可是我已深深把你来爱了
  你的天真和你的纯情,已把我吸引了你就是我梦中美丽的天使,天真善良温柔的男孩如果你能给我机会,让我好好的爱你
  真的只想
  真心真意对你说
  ……
  柔中夹着几分媚,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这歌声清纯、嘹亮、空灵、悠扬,暖暖的,流进心田,许久后才发现,这美妙绝伦的歌声发自于她的心里,婉转动听,让人沉醉其中。
  只见兰馨怡犹如一个蝴蝶翩翩而来,芊芊玉指端起高脚杯来到左京面前,醇厚的红葡萄酒衬托出性感迷人、不一样的魅力。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人是第一次单独坐在一次吃饭。桌上悄然点上一只洁白的蜡烛,烛光摇摇曳曳的,洒一泓淡雅的清辉,像美人凝脂一般的俏脸,营造出一个如诗如梦般的氛围。两人一直这样静静的坐着,痴痴的看着对方,兰馨怡突然开口道:“京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吗?”左京羞赧的笑道:“当然记得了,我还像疯子一样唱歌,让馨怡妹妹见笑了。”兰馨怡咯咯笑道:“京哥哥,你太谦虚了,你唱的非常投入,都把我打动了。”左京见状,也憨厚的笑了起来。
  兰馨怡看着酒杯中的红酒,突然伤感起来,悠悠的说道:“京哥哥,这次我要走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和相濡以沫,左京对兰馨怡突然要离去,十分不舍得,好像心中缺少什么似的,不知怎么开口,紧张的握住了兰馨怡的一双玉手,说道:“馨怡,你为什么要离开?”兰馨怡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任凭左京握着,叹了一声,透着些许无奈。
  兰馨怡也是不舍,有些伤感的说道:“京哥哥,你还记得咱们第一见面的事吗?我父亲创建的企业,在短短十年内,规模越来越大,成为行业的翘楚,表面上看风风光光,可在背后他也有心酸和苦楚。随着业务的拓展,当时贪大求全,为了发展不断融资,有些资本吸取就是饮鸩止渴,我家的股权逐渐被稀释。现在第一大股东想和第二大股东联合将我父亲挤出董事会,清洗原来的管理层。所以我父亲想把我嫁个第二大股东的儿子,来获取他们的支持。那个纨绔子弟贪婪好色、为富不仁、一点不尊重人,我一点不爱他,实在是无法和他相处,所以逃避到这里来。”
  左京静静的听着,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背后有那么多的辛酸故事,承载着那么多责任和无奈,对她的遭遇非常痛惜。兰馨怡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这次父亲心力憔悴,身体不适,不想眼睁睁看着一手打造的企业落入他人之口,所以想让我回去答应那门亲事,保住父亲和母亲一起打下的家业。”兰馨怡也是不舍,有些伤感的说道:“京哥哥,你还记得咱们第一见面的事吗?我父亲创建的企业,在短短十年内,规模越来越大,成为行业的翘楚,表面上看风风光光,可在背后他也有心酸和苦楚。随着业务的拓展,当时贪大求全,为了发展不断融资,有些资本吸取就是饮鸩止渴,我家的股权逐渐被稀释。现在第一大股东想和第二大股东联合将我父亲挤出董事会,清洗原来的管理层。所以我父亲想把我嫁个第二大股东的儿子,来获取他们的支持。那个纨绔子弟贪婪好色、为富不仁、一点不尊重人,我一点不爱他,实在是无法和他相处,所以逃避到这里来。”
  左京静静的听着,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背后有那么多的辛酸故事,承载着那么多责任和无奈,对她的遭遇非常痛惜。兰馨怡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这次父亲心力憔悴,身体不适,不想眼睁睁看着一手打造的企业落入他人之口,所以想让我回去答应那门亲事,保住父亲和母亲一起打下的家业。”左京忙到道:“也许我可以尽绵薄之力,大不了赔上我全部家当。”
  兰馨怡感动的看着左京,温馨的一笑:“不了,京哥哥,我不想再麻烦您。如果因为我害你破财,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何况即使几千万甚至上亿资金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浅酌一口葡萄酒,有甜、有酸,似乎还有一点点苦,哎,人生的喜怒哀乐,是什么悲伤了她的笑。品着酒杯中的红酒,触景生情,突然伤感起来,兰馨怡轻吟一首《钗头凤》:“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你最亲的人遇到特别大的麻烦的时候而你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而此时正是左京的无奈。
  正在左京呆呆的想着兰馨怡的一番话,突然一颗紫色的葡萄塞进了嘴里。只见兰馨秋波盈盈,怡恬静的看着自己,紧接着嫣然一笑:“京哥哥,不要被这种事情扰乱了心境。生命本是一场漂泊的漫旅,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一种缘分。大哥哥,你去过大草原吗?那种一望无垠、空旷豪迈,远离了尘世的喧嚣,让人心旷神怡,忘记凡尘。在这最后的几天内,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辽阔的大草原?”
  大草原,一眼望不到天边,绿色铺染着大地,蓝天白云总令人产生无限遐想。左京急忙答道:“好,当然好。最近不论是童妈妈、我还是你,心情都不太舒畅,换个环境舒缓这种压抑也好。让我想想……这个时节去祁连山草原是最好不过了,祁连山草原既有山的巍峨也有草原的开阔。”
  第二天,左京和童佳慧商量好之后,带着兰馨怡和左静、左翔一起出发,同时武越也带着他妻子和儿女相伴而行。之所以自驾游就是通过一次彻底的履行让人的心灵得到升华,并且此次祁连山之行是一次送别,想把这些美好和不舍永远留在自己的回忆里。对于左京来说这次旅行是其人生路上的一个里程碑。出行前,左京先了解一下当地的天气情况以备衣物,墨迹天气显示当地温度适宜,气候凉爽,正好以解高温煎熬。到达西宁后,从西宁出发,经青海湖、敦煌、嘉峪关、门源到祁连山草原。一早就奔赴目的地,开始了山环水绕花草簇拥的进山之路。来到日月山,左静趴在窗口,看到一个端庄大气的美女雕像,远远指着好奇的问:“爸爸,爸爸,那个是谁啊?”左京回答道:“那是文成公主像,相传当年文成公主远嫁吐蕃,曾驻驿于此,她在峰顶翘首西望,远离家乡的愁思油然而生,不禁取出临行时皇后所赐”日月宝镜“观看,镜中顿时生出长安的迷人景色。公主悲喜交加,不慎失手,把”日月宝镜“摔成两半。斩断了对故乡亲人的眷恋情丝,下定了毅然前行的决心,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西行的道路。这就是日月山的由来”
  左静听了,急忙说道:“文成公主,噢,我知道,她是大唐的公主,知书达礼,不避艰险,远嫁吐蕃,为促进唐朝和土蕃之间经济文化的交流,增进汉藏两族人民亲密、友好、合作的关系,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爸爸,可是这个故事历史书上没写啊?”童佳慧看到外孙女小小年纪竟然知道那么多,摸着左静的头,很是欣慰:“我的外孙女真棒。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有些知识不是书上能学到的。京儿,以后咱们还要多带着他们出来见见世面、开阔眼界。”兰馨怡因长居海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很是感慨:“噢。原来还有这段绮丽动听的故事。”左京看着兰馨怡萌萌的样子,笑道:“待会还会有更动人的故事。”兰馨怡略带疑惑的说:“嗯,这条小河流向是从东向西,不像中国其他河流都是从西向东。这是什么河呀?”左京娓娓而谈道:“这是倒淌河,‘天下河水皆向东,唯有此溪向西流’。传说文成公主离开日月山继续往西走会过头去,向东遥望自己的故乡时,发现视线以被山阻隔,禁不住又流下悲伤的泪水,叹息一声,会泪西进,于是,泪水幻化成了一条小河,因为同情公主的悲伤,就随着公主一同向西流去。”
  听了左京侃侃而谈,兰馨怡似有所思:“人赋予了景色的意义,景色衬托了人的情。再好的景色也需要一个发现美的眼睛,再美景色也需要佳人携手欣赏,才不辜负此情此景。”说完偷偷看了左京一眼,看着他眼朝前方、认真开车的样子煞是可爱,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心想,京哥哥,你可知道我的那条河就是白令海峡之水啊,你可否愿意作那红日将那一道海水化为天上朵朵白云。
  两辆车穿梭在茫茫沙漠,随着柏油公路起起伏伏,偶尔会有对面的来车呼啸而过,阳光将荒漠照的晃晃的,悠然自得的驾驶有一种美国西部开车的的感觉。经过长途跋涉,两边山麓草原在经过雨水浸润后显得愈发的青翠,放晴时远处山脉清晰可见。再走一程,到达了目的地,俯仰之间,尽是蓝天白云,绿草青山,美丽的高山牧场、悠闲吃草的羊群尽收眼底,不同其他草原之风,这里的山风吹得经幡飞舞,吹得人心振奋。左京左京扶着童佳慧下车,兰馨怡将左静、左翔抱着下来。他们住进了牧人的帐篷,第一次品尝到了原味的酸奶,吃到这个地方特殊的馍,不过有点硬不好下咽,左京急忙打开一杯水递给童佳慧。除了喝奶,为了补充体力,他们还吃了一些其他的叫不出名的特吃。
  到了草原,众人一路舟车劳顿,吃完午饭躺在帐篷里美美睡了一觉。童佳慧和兰馨怡调整了一下。童佳慧身穿一身浅灰紫红色运动休闲衣裤,非常贴身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充满火力。兰馨怡身着淡蓝色运动休闲衣裤,上面简笔勾勒的笑脸,两个眼睛正好罩住玉峰,个性时尚又美观。这两位绝世美女站在草原上,让一片绿更加丰富多彩,使景色更加生机勃勃。童佳慧犹如一位少女一样,拉着左静小手和几个孩子一起玩老鹰捉小鸡,一会儿扮作“母鸡”,拦左拦右,张开双臂竭尽保护小鸡,一会扮作老鹰,做一些吓人的动作,追拍排尾的小鸡,真是一片其乐融融。兰馨怡像个疯丫头一样,在草原上一路飞奔,对着大草原呐喊:“大草原,我来了,你真是太美了。”激动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绘,激动得直想哭,心都快跳岀来了。此时不时传来一声声美丽的歌声,童佳慧、兰馨怡、武越妻子和小孩子们手拉手跳着舞,吸引着别的游客驻足观看。如果说大草原是她们眼中的美景,而此时她们又是他人眼中的美景,正如“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过了一个时辰,夕阳西下,偌大的草原笼罩上金色,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大地回复了平静。远处两个黑点越来越近,模糊看见两匹骏马飞奔而来,童佳慧眺目而望,好似在期盼归家的儿子,问了问兰馨怡:“馨怡,京儿他们还没回来,你看那马上的人是谁啊?”兰馨怡一路小跑到一个小土丘上,极目远眺:“伯母,是京哥哥和武大哥回来了。”两匹马越来越近,果然是左京和武越,只见他们俩带着一些野味回来了。来到跟前,左京翻身下马,兰馨怡从怀中取出一只手帕,本想亲在为左京擦拭头上的汗水,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并且童佳慧也在跟前,只是递给左京,顺手牵过马绳。左京和武越把羊、鸡、鸟等野味羊宰杀后,去蹄及内脏,清洗腌制,放在架子上。晚上,夜幕降临,太阳落山了,迎来了月亮和星星,天空是那样的深蓝。不远处,几个像蒙古包的帐篷矗立在草原上,帐篷们口朝东南方向,与烧烤点相背,以免烟味熏着帐篷。帐篷内,童佳慧正在调整马灯,向下按撬起灯罩,露出灯芯,点燃之后,将要将灯罩盖上。左静看着很好玩,问这是什么?童佳慧告诉他,这是马灯,可以手提的、能防风雨的煤油灯,骑马夜行时能挂在马身上,因此而得名。“外婆等一等?”左静也学着外婆,试着调整马灯,感觉里面的机关挺奇妙的,上看下看,左瞧瞧又瞅瞅,终于往侧面一掰灯罩就落下复原了。兰馨怡此时正在整理衣物和其他吃的东西,左翔也跟着帮忙收拾东西。
  此时,左京推门进来了,对着童佳慧说道:“妈,马上要烤肉了,咱们一起做一下。”童佳慧听完之后,挺是期待的,于是急忙站起身体,可能白天太累了,再加上刚才一直是蹲坐着,突然站起,眼冒金星,差点摔倒。左京赶紧过去搀扶童佳慧,扭头对兰馨怡说道:“馨怡,你带着左静和左翔,先过去和武大哥他们一起烧烤。我给妈推拿调理一下身体,待会过去。”兰馨怡点头,带着左静和左翔出去了。
  帐篷内,只剩下左京和童佳慧。左京把马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让童佳慧趴在床铺上,用枕头垫着,身心都放松。左京先是捶捶肩膀、捏捏脖颈,然后从臀部开始沿着脊椎往上推拿,次数要由少到多,力量由轻逐渐加重,为其疏通经络、调和气血,使童佳慧的颈肩酸痛、腰腿酸麻、周身乏力得到缓解和消除。在灯光的映射下,只见二人的影子,时而贴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缓慢,时而急速,时而轻风细雨,时而狂风暴雨,婆娑迷离显得非常暧昧,让人无限遐想。正在左京胡思乱想之间,童佳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慵懒的伸了伸小蛮腰,翻过身来侧卧着,白皙娇嫩的右手支起皓月般的俏脸,一双美目盻倩有神,犹如嘴角微微翘起,浅粉色内衣双兔欲出,细长的左腿微屈搭在右腿上,犹如贵妇人那般雍容华贵。左京拿着毛巾,欲为童佳慧擦汗,一时呆住了,一股心热从脖子延伸到脸上形成了红晕,幸亏灯光较暗,不然可丢死人了。只听到童佳慧温声细语的说道:“京儿,什么时候学的推拿技术,竟然手法如此纯熟,动作节奏有力?”
  左京惊而失语,忙道:“妈,这是以前学到,每当颖颖动完手术疲惫的时候,我看到心疼就专门学习推拿,为了她消除疲劳。”一听到白颖,童佳慧伤感的说道:“哎,我可怜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你找她有什么线索了吗?”左京无奈的答道还没有线索。童佳慧看着灯芯,失落的说道:“她怎么能那么狠心离我而去,为何有意避开我们寻找。可怜就像那黄叶离开大树这个家在外随风飘零无助,但愿她能有一天叶落归根。”“听说,兰馨要回加拿大,怎么突然就走了呢?”童佳慧有点不舍得问道。左京低头答道:“他家企业突遭变故,父亲也病倒在床,面临第一大股东逼宫,他父亲希望把她嫁个第二股东儿子,以获得他们的支持。她并不爱她他,但也是没办法,所以提出能不能带她去大草原,陪她度过这里最后的岁月。”童佳慧叹道:“可惜了这么好的女孩。你没想着怎么帮他吗?”左京无奈的答道:“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很想帮忙,但是即使赔上全部家当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童佳慧看着左京无助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你没有那个能力,可别忘了你还有我这个妈呢。资金这个问题,你不用愁,我自有办法。既然是一家高科技潜力企业,好多人巴不得愿意投资呢。”左京转忧为喜,道了声谢,用毛巾为童佳慧细心擦着汗水,“对了,京儿,那天你出狱之时,你母亲前去接你,你一眼也没瞧,以后你们母子之间咋办呢?”左京摇了摇头:“我没有这样的母亲,我和她之间只有血缘关系,已无母子亲情。谢谢妈,在我最痛苦时,对我不离不弃,妈,以后我会像待母亲一样敬你、爱你、孝顺您。”童佳慧欣慰的说道:“现在你是我唯一最亲的人。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了你,我也不会舍你而去。”听完,左京感动的热泪盈眶,甩毛巾以示决心,无意间砸在了马灯上,马灯掉下了桌,滚到童佳慧身旁灭了。左京急忙低头去捡,童佳慧此时正好顺手拿马灯,就在这一拿一送,两人差点碰头,在渗进来的微弱一丝月光下,只见两人的嘴唇离的那么近,相距厘毫,时间瞬间静止了,四目相对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听见对方微弱的呼吸声,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左京一手拿走马灯放在一边,一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柔荑,紧接着那只手扶着童佳慧轻轻躺下,自己像一个婴儿一样趴在她的怀中……“谢谢,妈妈”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左静双手合拢做成喇叭状,围在口边,喊道:“爸爸,抓紧来吃肉啦,不然就要糊了。”稍顷,左京使劲一挺,喊道:“奥……知道了,我和外婆这就去吃肉!”左京趴在童佳慧还是没动,童佳慧抚摸着他的头:“怎么还不动,真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左京嘿嘿笑道:“彼肉怎如此肉香……”童佳慧:“好小子,什么时候那么油嘴滑舌了,你先过去,我整理一下,随后过去……还不快去!”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手掌打在了左京屁股上,左京一下起来了,摸着屁股道:“妈,我可是你的怪女婿,下次要轻点。”篝火旁,野味果然烤好了,香气扑鼻,味道真是不错。童佳慧、兰馨怡和其他女眷喝的是饮料,左京和武越喝的是烈酒,喝着喝着,情到浓处唱起了《-永远的兄弟》:来吧兄弟干杯,是水一起趟是火一起闯。生也相,死也相随,相依相随。凯旋的日子不醉不归,来吧来吧兄弟干杯。是水一起趟,是火一起闯。生也相依,死也相随,相依相随,凯旋的日子,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武越拿起一个树枝,一枝为剑,耍了一套醉剑,奔放如醉,乍徐还疾,往复奇变,忽纵忽收,形如醉酒毫无规律可循,踉踉跄跄,似乎醉得站都站不稳,然而在跌撞翻滚之中,随势进招,使人防不胜防。引得众人一阵叫好。左京也不甘示弱,走上前去,挑起了舞蹈,将传统武术和街舞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众人大开眼界,连连喝彩。就这样他们愉快的畅游在大草原上,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灯光干扰,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不论是男女,还是老少都在尽情的玩着。一天晚上,大家都已入睡,左京出来小便,看见一个女子在坐着小丘上。
  不是别人,正式兰馨怡,只见她穿着浅蓝色的睡裙,赤着美玉般的小脚丫,双手托起脸庞,昂首看着天上的星空。姿态娟秀、高洁清雅,别具一番神韵,馨怡秀发散发着淡淡兰香,清风袭来沁人心脾。见山风起来了,左京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兰馨怡身上:“馨怡,怎么还没睡?”兰馨怡顿时感到一阵温暖:“京哥哥,你看天上那一道横跨星空的一条乳白色亮带可是银河吗?”左京坐在馨怡身旁:“是的,那就是传说中的银河。”“今天累了,你也不好好休息。”说着,左京坐在馨怡身旁。兰馨怡忧伤的说道:“有心事,辗转反侧睡不着。过几天就要走了,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了。”左京笑着安慰道:“傻丫头,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给你带来一个忘忧球,看看喜欢不。”于是左京从怀中拿出一个漂亮的发光水晶球,里面有一颗忘忧草开展黄花,两只蝴蝶围着翩翩欲飞,镶在外层的星星光褶褶生辉,照的兰馨怡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美艳不可方物。
  兰馨怡抱在怀里中甚是喜欢,举起球看来看去,靠在左京肩上。突然站头眼睛怔怔的看着左京:“京哥哥,我原做那织女,愿意放弃荣华富贵,你可原做那痴心牛郎?”左京听完,低头陷入沉思,现在白颖没有离婚还是他的妻子,家里发生又那么多变故,叹道:“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怕配不上你,辜负了你。只要能看到你幸福,我也就心安了。”“哼,你们男人都是骗人的。你难道就想看到,我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我讨厌你,我恨你!心不在,要这东西有什么用。”兰馨怡一生气,站起了举起发光球,使劲了扔向了远方。左京猝不及防,跑了一阵才抓住滚动的发光球,待回首时,兰馨怡抹着泪,已向不远处的小山跑去。过了良久,兰馨怡两腿发软,于是坐在左京后面,双臂紧紧抱住左京,脸庞贴在其虎背上,像一个软玉一样。一会儿,兰馨怡一顿粉拳捶在左京背上,害羞的说:“你真坏!”。一会儿,又温柔的摩挲着左京后背,深情款款:“待卿了却后事,少年归来可好?此身君子任逍遥,但愿暮雪白头老。沉醉草场为君俏,只想君来抱。”左京摸着馨怡小手:“待余了却后事,吾必似箭回巢。方才纵马与卿潇,情思度良宵。驰骋疆场君莫笑,盼携手终老。”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伴而行走向营地。光阴似箭,很快,众人的草原之行就在欢快愉悦中度过了。童佳慧和左京为去加拿大和筹集资金忙了一段时日。回忆从此刻飘向飞机上。不久,他们就来到了加拿大温哥华。童佳慧带着左静左翔游玩,并精选与左京、外孙一起安详晚年之地。兰馨怡带着左京去见其父亲,只见兰父躺在病榻上,急切的等待着兰馨怡的归来。听了兰馨怡一番精简介绍,与左京深聊了一夜,察言观色甚为放心。第二天,兰父召开会议,发布融资拓展企业,左京投入巨额资金购买股票,一跃成为第一大股东,与兰父联合,保住了兰家的产业。没多久,兰父病逝,将家业交给女儿。兰馨怡继承之后,召开紧急董事会会议,聘请左京为总裁。之后,左京对该公司股权架构进行AB股改革,将公司股票分高、低两种投票权,高投票权的股票主要由管理层持有,低投票权由一般股东持有,这样可以使公司创始人及其他大股东在公司上市后仍能保留足够的表决权来控制公司。
  回来后,左京在国内设立一个子公司,起名为TheAvengers未来黑科技有限公司,总部设在长沙,不费吹灰之力吞并了原来所在的公司。已经一年多没去了,左京开车来到墓地前去拜祭父亲,下车之后沿着小路爬上山。远远看到父亲的墓碑孤立在树丛中,碑座被黄土掩埋,周围是丛生的野草,还有枯萎的树枝,好久已经没有人来过了,天昏沉沉的似要下雨,更显得墓碑非常的凄凉。想想父亲生前何其意气风发,美丽的妻子陪伴和乖巧的儿子环绕,而今确实孤立在杂草冲中,左京不禁怆然而泪下,用手拔掉周围的野草,用心擦掉碑上的尘土,摆上供奉的祭品。
  此时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冲掉了碑座上厚厚的尘土,赫然露出了一些图案和文字。低头细细一瞧,发现是一个乌龟和歪歪斜斜、寥寥草草两行字,上面写着老子绿、儿子绿、真他妈的爽。虽然没有表明是谁写的,但是这字、这画、这时,不难猜出此人就是郝江化。原来,郝江化从李萱诗口中得知,左京离开远走加拿大,似乎是心灰意冷,要长久居住在那里。他又开始嘚瑟起来了,对于左京捉奸使他再也得不到白颖而耿耿于怀,对于左京捅他三刀、扒了他的官衣而怀恨在心,反正是天高皇帝远,他不敢拿活人出气,于是就拿死人出气,在碑座上写写画画来侮辱左京父子。左京顿时感到无法忘怀的莫大耻辱,怒吼道:“郝老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接下来就开始你的地狱之旅。李萱诗看看你选的他妈的什么东西,你想救他但他自己作死,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拜祭完后,左京立刻给王诗芸打电话问郝家庄现在什么情况,郝江化在干什么、郝小天在哪里。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郝江化还为自己的小心思得意的小,岂不是灾难已经来到他的面前。自从郝江化出院之后,以前回乡前后护后拥景象早已不复存在,镇上的官员也不再去他那里拜访,唯恐避之不及,人际关系圈子也会疏远甚至轻视他。以前门庭若市,现在门可罗雀。郝江化的心理落差油然而生,只好在郝家庄村民面前趾高气昂,寻找一些脸面。自从被捅三刀之后,郝江化性能力不如以前那般强悍。医生也曾劝解不要纵欲,纵欲过度伤身,但是郝江化周围晃来晃去的都是美女,早就把劝解抛到脑后,不加节制,肆意放纵,不但每晚都要进行性生活,甚至中午、清晨还要,常常自叹大鸟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慢慢的,出现了精神倦怠,萎靡不振。久而久之,有时会出现早泄甚至迟迟不举。
  郝江化这些症状可苦了其他女人了,给李萱诗他们增加很多麻烦和精神体力消耗。李萱诗见状,就劝郝江化:“老郝,不行的话,就不要硬逞了,身体最重要。”郝江化不听则以,一听更是变本加厉,原来都是别人不行,他对别人耻笑,房事是他最为骄傲的本事了,现在轮到他不行了,他受不了,他要找回自信,于是常常喝他那滋补汤来壮阳,以证明自己雄风扔在。有时候,他性欲达不到高潮,就从心里获得安慰。他先不敢从李萱诗、徐琳、王诗芸下手,于是先从吴彤下手,进行辱骂、鞭打性虐待,以获得心里变态的安慰。
  久而久之,让吴彤对其产生性厌恶和性冷谈。一天晚上,被虐待之后,吴彤在自己房里,用生理盐水冲洗后,独自用碘酒或酒精进行消毒,涂上后辣的直痛的掉眼泪,但是背部的却涂抹起来非常困难,正在为难时,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于是披着上衣,来到门前,打开后一看是王诗芸,忙请进屋来。王诗芸走进来,看了看吴彤满身伤痕的样子,甚是心疼。于是帮助吴彤清理伤口,涂抹后背的伤口。怜惜对吴彤说:“彤彤,郝江化下手怎么那么恨,满身都是鞭痕。”吴彤哇的一声,扑在王诗芸怀中痛哭:“他现在心里有些变态了,诗芸姐,我该怎么办,我怕这样下去,我的身心都会崩溃。”王诗芸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彤彤,既然这里无法待,咱们就去其他地方。”吴彤抬着泪眼看着王诗芸:“什么地方,像我这种被糟蹋过的人,谁会疼惜。”王诗芸悄声说道:“你对左京感觉怎么样?”吴彤有些诧异:“我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是……”王诗芸:“你只要同意,我自有办法。”吴彤认真的看着王诗芸的眼睛,不像是骗人的,于是狠狠的点了点头。办公室内,左京坐在老板椅上,吐了一口烟,先慢慢把枝叶剪掉,看他孤零零枯死。郝小天自从被左京教训过之后,犹如惊弓之鸟,不敢在外面乱逛糟蹋其他女人。在学校里,平常不爱看书、不爱学习的他却天天往教晚自习教室里跑。一天晚上,这家伙又跑到教室里,贼眉鼠眼的偷窥上晚自习的女生,突然看到一个身披长发、个子高挑、样子有些妩媚的学生来到教室学习,怎么以前从来没发现过有这个女学生。这家伙瞅准机会向她打招呼,但是对方丢了一句臭流氓跑开了。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里痒痒,这家伙又是用糖衣炮弹,又是死皮烂脸,又是歪搅胡缠,都被她拒绝了,心里暗恨早晚你就是我的囊中物,后来得知这个女的叫阴赢。这家伙在教室里上课时,压根就没有认真听老师讲课,脑子里早就飞到云霄之外了,正在他乐滋滋的做美梦时,辅导员把他叫了出去。只见辅导员郑重的告诉他,因为他连续挂科,所修的学分达不到学校标准,补考也没有考过,再加上考试时作弊,根据学校有关规定,勒令他退学。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炸的郝小天坐地不起,只知道抹眼泪好没出息,因平时的骄横和乖张,此时却没有得到一个同学的可怜,没想到好不容易通过他爹花钱贿赂招生办主任进来大学,现在却别开除学历、美女啥也没有得到,灰溜溜的滚回老家。不行,他要回去找他老爹商议,不管什么方法,找关系送礼,求情下跪都可以,向学校申请保留学籍继续读下去。
  晚上,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家正在吃饭,闷闷不乐道:“今天气死我了,我特意找了几家公司,又是请吃饭又是喝酒还赔上老脸,他们毫不买账,竟然说咱们的金茶油质量差。以前金茶油销量很好,那些经销商都抢着订购,今年怎么回事,到现在新的不说,囤货还有不少。”李萱诗放下筷子想了想道:“听过有一家公司的金茶油今年卖的非常火爆,我打算前去接洽,对咱们的产品重新进行贴牌,动用以前的关系和人脉,再打开一些出路来。”
  一家人正在绞尽脑汁谈茶油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如何选择新的出路。这时郝小天汲汲皇皇跑了进来,差点没摔倒在地。郝江化看到郝小天突然进来了,正感诧异:“那么慌慌张张的干嘛。你不在学校好好读书,这时候你跑到家里干什么?”郝小天气喘吁吁的说道:“爸,我……我被学校开除了。”郝江化惊诧道:“什么……为什么?”郝小天低着头说:“我挂了好多科,学分不够,被学校勒令退学了。”郝江化气得指着郝小天嚷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好不容易找人把你送进大学,指望你能光门耀祖。他妈的,你就知道泡妞,不干正事……”郝小天不服气的说:“这还不是向你学的……”郝江化气得脱下鞋底就要打郝小天,叫到反了反了。此时被李萱诗拦住:“也许还有转机,咱们花些钱再找那些人通融通融”,内心想想左京的好,少见成才步入令多少学子羡慕的北大,又以优秀的才能被跨国公司录用,若是京儿,哪需要如此操心,哎!这一家人饭也没吃好,正在愁眉苦脸,想法设法想着怎么找人办事。
  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走着。左京坐在童佳慧身旁敲着腿:“妈,我想这次以强奸罪高发郝小天,同时再通过行贿招生办、挪用扶贫款这项罪将郝家一网打尽。”童佳慧端起一杯茶抿了几口:“京儿,不急。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龙就是龙,蛇就是蛇,龙岂有压不了蛇的道理?我们先用郝小天投石问路,看看郝江化的底牌有多少,看看与地方势力到底有多少错综复杂的关系,看看这张网到底有多大。摸清之后再连根拔起,给予致命一击。”左京点头道:“嗯,到时候再辅以精神上的报复。”说完,两人会意的笑了。
  左京给王诗芸打电话了解现在郝家庄具体情况,后转身对武越说:“大哥,这次去郝家庄抓郝小天,需要你亲自带些人去帮忙。那里毕竟是郝老狗的地盘,郝老狗本身也会两下子,再加上有郝虎那些打手,我担心只是警察去未必能带走郝小天。”武越点头会意,准备去了。
  下午时分,郝江化和李萱诗她们一起打麻将,让其他女的和郝小天一起玩乐,缓解紧张的气氛。在郝江化的牌正要胡了时,却见郝虎紧紧张张,跑进来说门口有警察来找少爷。郝江化骂道,一点小事就冒冒失失的,只是几个警察来,以前不是和他们打过交道吗。言语之间,之间几个警察进来了,旁边还有几个穿便衣的人。
  郝江化叼着烟斗,迎上前去,呵呵笑道,寒暄几句,赶紧让座。只见领头的警察说,郝小天涉嫌强奸,要带走郝小天进行调查,并指着武越说这就是目击证人。说话间,其他警察已抓着郝小天带出门外,已到了院子里。郝江化奔到门外叫嚣谁敢带走,果然郝家庄十来个打手应声而来,围住了他们。
  郝小天见状一阵挣扎,竟然挣脱了,于是赶紧跑向郝江化。只听见啪的一声,武越一脚勾倒郝小天,摔得郝小天猪脸直接打在了地上,嘴里啃了一嘴泥。武越上前一脚踏在郝小天背上,只见郝小天双手扒地嗷嗷乱叫,直喊老爹救命。
  郝江化看见郝小天疼痛难忍,还被踩在地上侮辱,又羞又怒。一拳打出,那拳风呼啸着奔着武越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武越一脚把郝小天提到警察脚跟前。左潜身避开对方拳头,紧接着对方又来一拳,还是被武越巧妙躲过。郝江化老是打不着武越,一阵心急,逐渐乱了阵脚。武越看准破绽,欠下身一记勾拳,打的郝江化头蒙蒙的,牙掉了一颗,紧接着一个回旋踢将郝江化踢倒在地。旁边的女人看的花容失色,男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此时有的人心疼、有的人担心、有的人恐惧、有的人窃喜。待郝江化起来时,武越他们和警察早已带走了郝小天。咖啡馆里,左京和一位美丽的女子对坐着,握住她的手关切的说:“诗芸,最近辛苦你了,害你天天提心吊胆的。真是对不住。”王诗芸颇感欣慰,悠悠的说道:“这没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这张纸上记录着郝江化和李萱诗最近为金茶油出路和郝小天的事,奔向走动的人际关系表。作为秘书,这都是彤彤随着他们出去,从他们见得人或听他们闲谈口中获得的信息,然后凭借记忆做出的这张表。”
  左京接过来表看了看,发现上面竟然记着很多大大小小官员,并且有些先前并不知道,涉及较大的广度和深度,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王诗芸紧接着说:“听彤彤的说,郝江化还暗地里叫嚣不怕他们不帮忙,他手里握着他们受贿的把柄和性爱视频,还有其他的东西,听说放在一个密室内。”
  说完,王诗芸脸上通红。左京看着王诗芸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我不会嫌弃你的。我这个TheAvengers未来黑科技有限公司总裁的位置一直为你虚左以待。”王诗芸内心激动不已,不自觉的用自己的勺子喂左京喝了几口咖啡。左京根据日记里记载的密室情况告诉王诗芸,让她找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勿走露了马脚。王诗芸心领神会不舍得走了,经过几日的等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天晚上,郝江化和李萱诗邀请一些官员在郝家山庄里聚餐,并观看一些娱乐节目,这个舞台虽小但五脏俱全,有灯光有音响,后面是一面LED屏,可以播放一些视频背景。节目精彩纷呈,一阵欢声笑语早已塞进了红包。
  此时山庄外,早已有一群人在路上。原来,左京在童佳慧的帮助下,通过公安局以收到举报查卖淫为借口袭温泉山庄,并乔装打扮后带着武越随警察进入山庄。警察直奔晚会现场,吴彤看到警察到来,由于在舞台下,所以趁人不注意将舞蹈音乐背景视频切换到一个黄片,本来就是一个妖艳的舞蹈,现在变成了一个荒淫的场面,警察于是瞬间控制了场面。
  此时,左京独自一个人根据王诗芸的指示潜行找到了那个密室,打开密室发现里面真是别具“洞天”,里面有奇奇怪怪的“玩”具,找来找去没有发现那些视频和证据,后来在一个一面墙体内发现了踪迹,费劲打开一看,这里面有一些官员在淫乱洗浴录像,其中就包括那个郑市长,还有郝老狗与李萱诗、白颖及其他女人光碟和硬盘,通过笔记本断断续续的看着,气得是内腔生烟,看得是一阵心痛不已。
  正要关闭视频是时发现一段他和李萱诗的视频,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直觉头上冷汗直冒,幸亏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晚会这边,郝江化一伙人都被警方带走拘留几日。
  几日后,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帮人返回到郝家庄。调整了一些时日,郝小天因身体不适被保外就医,郝江化喜出望外,一扫连续几日的霉气。待到看到郝小天时,只见他身体消瘦、瘦骨嶙峋、精神萎靡不振。于是让何晓月赶紧为他这个宝贝儿子检查身体。何晓月于是对郝小天浑身上下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骨髓中原始细胞大于5%但又小于20%,出现骨髓以外白血病细胞浸润者,如绿色瘤、中枢神经系统白血病及睾丸白血病等,紧张的说道:“可能是白血病复发。复发的诱因是体内尚残留白血病细胞,平时饮食无度,暴饮暴食生活没有规律,常常进行剧烈的运动索取无度。”
  听到这个消息,本来惊喜的心凉了一半,郝江化沉默了半晌,痛苦的说道:“又是白血病,难道天要亡我儿子。”李萱诗似有怨气道:“如果不是他贪婪成性、嗜色如命,怎会落到如此下场!”紧接着换了口语气:“好了,好了,现在哀怨也没有什么用。白血病又不是不治之症,现在赶紧送往医院治疗才是。”
  此时钱倒不是问题,主要问题是一时找不到可匹配的骨髓,为了找到合适的骨髓进行移植,于是郝江化让人通过多种媒体来寻找可匹配的志愿者。还别说,还真有志愿者可以进行骨髓移植,郝江化高兴的跳了起来:“天无绝人之路,我的命真他妈的好。”
  正当郝江化喜滋滋的等着这位志愿者前来,其他的已准备就绪。突然那位志愿者回话,不去了。郝江化急问:“为什么?多少钱都行。”对方丢了一句话,我可不想让农夫与蛇的故事在我家上演,我平时最恨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了。非但没有让志愿者前来,反而被人家吨了几句,呛得哑口无语,直生闷气,没办法只好采取化疗拖延一些时日。
  原来,在郝江化通过媒体寻找志愿者时,同时在一些媒体和大量跟帖都简略曝光了郝江化、郝小天如何忘恩负义伤害、报复救命恩人的事情。一些志愿者看见之后,都取消了打算。有的跟帖说恶有恶报,白活了那多年,有的跟帖小的该死,老的更该死,不死不解好人心头之恨,不死不足以对得起社会!郝江化于是打算试一下他和李萱诗的孩子骨髓,但李萱诗心寒说现在孩子还小,并且和小天的血型并不匹配。眼看着治疗无望,他自己还没有一个孙子,于是想为郝小天找份人家,一为冲喜,一为留后。
  于是问郝小天有没有什么中意的女子,郝小天眼睛一亮,忙说到在大学有一位叫阴赢的。郝江化又问对方的家境怎么样,郝小天不假思索说非常好。郝江化于是找到李萱诗说起这个事,希望她能亲自出马,搞定这个事。
  李萱诗不悦道:“小天这个样子,你这不是坑害人家一个姑娘。”郝江化跪到李萱诗面前:“萱诗,你看小天这么可怜,恐怕时日不多,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你和我的几个孩子面子上,再劳烦你了……”说完,郝江化对李萱诗又是软磨硬泡,李萱诗无奈叹道:“真是冤孽,罢了罢了,我早晚要被你害死。”于是第二天,李萱诗拿着重金和其他的一些东西,通过其他人约那位姑娘出来,谈了一上午,终于搞定,不过在谈吐之间,隐隐觉得这个阴赢有点风尘之气。经过李萱诗周旋,阴赢终于答应和郝小天在一起。就这样,两人开始谈恋爱,没对体弱多病的郝小天,阴赢很快将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挥霍起来毫不含糊。相处了一月有余,突然有一天阴赢竟然怀孕了。
  郝江化欣喜异常,见人就说他老郝家有后了。郝江化于是开始筹备两人的婚事,让他们奉子成婚,让徐琳找好的婚庆公司来布置婚礼现场,又找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前来捧场。婚礼现场布置以大红色为主,在大门口挂一对大红的灯笼,还买了好多彩色气球,人来人往郝家庄一时热闹非凡。
  各个嘉宾已经入座,婚礼开始步入正题,主持人清了一下嗓子,说了一些开场白,然后让大家观看新婚之人的婚纱照和精彩视频。众人看了婚纱照,在底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直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接下来的一幕才更让人惊呆,只见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来。有几个人不自觉站了起来,眼睛直盯盯看着舞台中的那个人。这个声音、这个容貌太熟悉了,好似穿越了时空直达内心深处。只见李萱诗眼泪夺眶而出,喊了一声“宇轩……”
  不错,舞台之上那人正是“左宇轩”,只见他看着李萱诗深情的道:“萱诗,别来无恙,这些年你过的可好……”
  李萱诗看到久违的熟悉的面庞,早已激动不已,惊喜之情之情溢于言表,含着泪说道:“宇轩,我好想你……”
  只见左宇轩又开口了:“可是我这些年过的很不好。你早已忘了那些山盟海誓,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深情厚义。你为何与郝江化在碑前侮辱于我,你为何把我们唯一的孩子伤害那么重。”
  转眼又盯着郝江化:“郝江化,枉我和京儿如此对待你们父子,你竟然那般羞辱我,害的京儿家破人亡。本来京儿已想淡化处理远走海外,你为何还在我碑前画上乌龟和那几个字,连一个死人也不放过。若不灭你,天理不容。”
  李萱诗看了看郝江化,他被突然出来的左宇轩吓得面如土色,呆如木鸡,狠狠瞪了他一眼,用手指着他的额头:“没想到,后来你竟然还干出那些龌龊之事。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圬,于予与何诛。你真的是要害死我呀!”待回首时,左宇轩早已没了踪影,于是疯狂的寻找,追了出去。
  郝江化举办婚礼本来是自家与众人热闹,现在却变成一场闹剧,让别人来看热闹,自己的丑事瞬间曝光到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名声狼藉。突然,又听到一处又一处的鞭炮声,其他嘉宾也慌乱的散了。郝江化猜想肯定是徐琳搞的鬼,于是找到徐琳,忙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她从中搞的鬼,因为是徐琳选的婚庆公司,举手要怒打徐琳。
  此时一只手抓住了郝江化,郝江化回首一看竟然是左京。左京怒喝道:“我的女人也敢打,你这是找死!”郝江化一时没搞明白,脱口而出“什么?”正在他疑惑之间,徐琳、王诗芸、吴彤都来到左京跟前,围在左京旁边,好似左京才是他们的男人。
  想想真是讽刺,这才多久,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在自己跟前按号入座,如今却成了别人的女人,郝江化气得指着她们骂道:“你们这帮贱人,忘恩负义之人。平时里我待你你们不薄,你们竟然背叛我。”
  徐琳看着郝江化冷笑道:“谁是你的女人,我和都是有家室之人,何来背叛之说。你待我们不薄,亏你说的出口,你为了自己的淫欲,把我们置于风险之中,内心惶惶不安,破坏了我们的家庭,甚至想让孩子的父亲喜当爹。你为了自己心里变态安慰,把彤彤伤成什么样了。”
  郝江化指着徐琳骂道:“你这个臭婊子,还不是屈服于我的胯下,操的嗷嗷直叫,哈哈哈……”徐琳倒也没有生气,反讽道:“你以为你征服了我,呵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丑的给猪一样,你不过是一个活的性按摩器罢了。你也不瞧瞧,你那玩意现在还能硬的起来吗!你怎么能比得上我的小老公呢。”
  徐琳暧昧的趴在左京肩膀上,还不忘深情的亲一口。被戳中痛处,郝江化恼羞成怒,上去去抓徐琳,似乎也把徐琳撕了。只听见后面啪的一声,武越后面袭击,一招将郝江化左臂卸掉脱臼。郝江化立刻变成了没有爪牙的老虎。
  郝江化口中不忿威胁道:“哈哈哈,左京你这个傻小子,我手中可有你一些不雅的视频,只要我们握手言和,一切都好说,不然我让你绿帽子戴满天下。你们这些女人也别着急站队,我手上有你们大量的淫荡片子。只要乖乖听话罢了,否则我要让你们这帮贱人无脸活在这个世上。”
  左京笑了笑:“那个密室我早已光顾,你看看这是什么……呵呵,你以前的这些利剑现如今都变成了我手中的利剑。”左京走上前去左后开工就是几巴掌,为父亲、岳父泄气,一拳封到脸门,打的鼻血直流,然后一记重拳打在心窝处,痛的郝江化捂住胸口疼痛难忍、冷汗直流。
  紧接着徐琳、王诗芸、吴彤等众女子一起上前连挖带挠,竟然让郝江华毫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变让其变成了大花脸,平时温文尔雅的女人愤怒起来也很可怕的。左京抬手看了看表,不紧不慢的说道:“时间到了!他们该来了”郝江化一脸茫然,问道:“什么到了,他们是谁?”没过多久,郝江化因为挪用巨额扶贫款被判刑入狱。在狱中,郝江化万万没想到会遇到一个老熟人——何教授。他觉得这是他在狱中唯一可以欺负泄愤的对象了,他要再拿这个老实人好好开刀。
  人算不如天算,岂不是何教授早已不是原来随手就可以捏拿的弱者了。左京离开之前就已经做好安排,让那帮人照顾好何教授。郝江化要拿何教授开刀,那些人正好拿郝江化开刀。
  不论是好人也罢,恶人也罢,他们都痛恨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之徒。郝江化以为靠他的一身好身手,可以混得开,继续作威作福,岂不知饿虎架不住群狼,反被那帮人狠狠修理了一顿。后来又听说郝江化干了那些缺德事,恨得牙痒痒。郝江化被爆菊喝尿,惨遭凌辱,辱别人者也被他人所辱。
  过了一段时间,何教授来到郝江化面前,拍了拍他的狗头:“郝老狗,你好好在里面待着,我马上要出去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说完扬长而去。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来看郝江化,郝江化欣喜异常,以为是李萱诗来看他来了。等见面时发现不是李萱诗,却是郝新民,心里直犯嘀咕。只见郝新民用手半遮住给郝江化播放了一小段视频,只见里面是阴赢的淫秽画面,接着又道:“你知道拍视频的是谁吗,是你的宝贝儿子郝小狗,哈哈哈……”郝江化被自己瞧不起的郝新民羞辱,怒不可遏叫嚣要杀了郝新民,只是他现在是笼中之兽却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郝新民得意洋洋的幸灾乐祸的离去。暂且不表郝江化狱中之事。话说,李萱诗追了出去,却不见左宇轩的踪影,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呜呜痛哭。徐琳、王诗芸等众女找到李萱诗,安慰了几句。徐琳开口道:“萱诗,不瞒你说,我和诗芸、吴彤等人已经归服京京。作为好姐妹,我们不希望你一条路走到黑,坠入深渊。你现在需要在京京和郝江化之间做出选择了。”
  李萱诗痛惜道:“他们两人我都不想伤害。那么多年我为郝江化生儿育女,付出了那么多,为他如此离去,我心有不甘,被世人耻笑。京儿,我一直不想伤害他,却实际上又深深的伤害他,我无颜面对于他。此时让我选择,我真的不知道。”
  徐琳拍着李萱诗的香肩,柔声道:“你一直想维持大家庭,两个人都不想伤害。但是这两个人之间根本无法调和,京京从来没想过要害郝江化,但是郝江化却一次次的主动伤害京京,才造成京京绝地反击。你想把现在两相伤害之人维持在一个大家庭,这本身就不可能,就像水与火一样,水火一相遇就必定有一方熄灭……”
  其实李萱诗何尝不知,她一直选择做一个鸵鸟心态,逃避现实的心理,不敢面对问题的懦弱行为。徐琳看了看李萱诗没有反应,有些来气了:“萱诗啊,萱诗,枉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对付京京、颖颖、我和诗诗芸等人倒是一套一套的。都说郝江化烂泥扶不上墙,我看你是朽木不可雕,死要面子活受罪,矫情!诗芸、彤彤,咱们走!”
  李萱诗一时捉摸不定,看到徐琳等人已走,忙喊道:“琳琳,等等……”可是徐琳、王诗芸、吴彤却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像一只失群的孤雁。过了一些时日,李萱诗被检察机关带走协助调查扶贫款事项。审讯室里,约10平方米,一张桌子和三把椅子放置于门的平行线上,后面则是一张软包椅子供犯罪嫌疑人坐,对审讯过程进行全程双光盘实时直刻!虽然审讯人员语言并不激烈,但李萱诗内心却惊恐万分,双腿不自然的有些颤抖。
  她曾扶贫过困难户,也曾帮助过受灾群众,她奉行与人为善,可是又对至亲不善。她也许从来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这种审讯,面对审讯她一一如实交代。押送途中,她几次开口询问情况,以稳定紧张情绪。想想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在左京面前说谎可以做到面不改色,面对左京质问时也能从容不迫,但到了宣判那一刻,她心理素质再好,但是还是紧张得难以自抑,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一下。
  铁窗内,她锒铛入狱。到了狱中,有的人认识李萱诗,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了。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金茶油公司的女老板,你知道他老公是谁吗,是一个又老又丑又恶的农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看上那样一个狗东西,真是瞎了眼了。听说那个狗东西玩意非常大,常常把他操的嗷嗷直叫。
  这么说,平时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一个骚货荡妇,是一个臭婊子。哎,别侮辱人家妓女好不,人家那些是失足女,至少是按劳所得。这个婊子不但赔上自己全部家当,还赔上自己的儿媳妇,把儿媳妇送到他老公床上,差点把他亲生儿子给害死。啊,简直是禽兽不如啊,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害,这哪是一个母亲,简直是一个魔鬼……
  那个认识李萱诗的妇人,李萱诗不认识,但她却认识李萱诗,她就是那个郑市长的妻子,对李萱诗是恨之入骨。听着这帮女人骂自己,李萱诗惭愧难当,用长发挡住自己的脸,用手挡住自己的耳朵,不敢看也不敢听。这帮女的骂完还不算完事,都往李萱诗头上吐口痰,一会边间她头上这一块、那一块脏乱不堪。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缕月光穿过铁窗散在床铺上,李萱诗紧紧抱着腿,蜷缩自角落里,怎么也睡不着。如果说左宇轩带给他的是美好的幸福,那么郝江化带给她的只有惨痛的回忆,就像一个恶魔吞噬她的身体和灵魂,虽有淫欲之快,却带来无穷尽的痛苦。
  在强烈的对比中,她越来越怀念和左宇轩相见甚欢、相亲相爱、伉俪情深那段浪漫激情的岁月,怀念京京出生时第一次喊妈妈、长大后第一次告别上学、结婚后慈乌返哺幸福时光,想着想着这泪水就止不住汩汩往外流泪,面对月光独自啜泣。如果说这乌黑铁栏是她身体的牢笼,那么那厚黑的心房便是她心灵的牢笼。在这狱中的岁月里,其他女人都有亲人来探监,唯独她没有一个人来看她,连她百般宠爱的非血亲之子郝小天影子也见不着,唯恐避之不及。
  过了一段时日,牢门打开了,狱警对李萱诗说,你可以提前走了,不期而遇的牢狱之灾,不期而遇的出狱之幸,李萱诗内心五味杂陈。一个人走出监狱门,没有一个亲人前来迎接,哪怕是郝龙郝虎他们。
  李萱诗抬头望了望乌云密布的苍天,看不到一丝阳光,突然感觉自己活着一点意义都没有,看不到一丝希望,有时感觉不如一死了之。她就这样胡思乱想低头走着,竟忘了前方的红绿灯。这时听到后方一声:“妈妈,小心……”一阵急刹车之后,紧接着砰地一声,李萱诗被撞倒在地,流了很多血。郝萱、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他们赶紧冲上前去,只听见郝萱埋头哇哇大哭。不一会儿,传来一阵阵紧促的救护车声,一会儿声音又远去。
  医院内,医生在里面忙碌着动手术,家属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血液告急又紧急找人输血。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李萱诗终于被抢救下来了。待她醒来,看到郝萱趴在她怀中还在哭泣着,旁边站着徐琳、王诗芸、吴彤和何晓月。看着郝萱痛哭,李萱诗内心控制不住,抱着郝萱也是一阵痛苦,这哭声透着多少辛酸和委屈。
  徐琳赶紧劝慰:“天可怜见,你终于醒了,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李萱诗停住了哭声,摸了摸眼泪,爱惜的抚摸这个宝贝女儿:“萱儿,别哭,现在只有你疼我了。妈妈怎么舍得离开你。”
  郝萱看到妈妈好了,破涕为笑:“妈妈好了就好。妈妈除了萱儿,还有大哥哥呢。”李萱诗摇了摇头:“我把京儿上的那么深,他不会再理会了。”郝萱眨着大眼睛,突然故弄玄虚道:“妈妈,你可以知道,你在动手术亟需补充血液,但是血库告急时,是谁为你提供的血液吗?”
  李萱诗疑惑道:“不知道啊,难道是宝贝你?”郝萱:“不是我,是大哥哥,他得知你亟需血液时,舍身为你输血……”李萱诗激动地道:“真的是京儿?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都点了点头,又摇头说左京第二天就回加拿大了。李萱诗内心一阵狂喜,又一阵失落。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黯然伤神起来。徐琳看在眼里,忙问:“萱诗,你怎么了?”李萱诗含泪道:“你不知道,在我和京儿最后一次谈话时,他曾说要学小哪吒‘割肉还母。他现在将一身鲜血还将于我,是要和彻底断绝关系。”听完,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唏嘘不已。
  郝萱摇头不肯相信:“我不相信。大哥哥如果真的那么无情,又怎么会救妈妈提前出狱,又怎么会专门把我从海外接回,来接妈妈。”听完郝萱略含稚气的反问,李萱诗不知该如何作答,也不知听了是喜还是忧。李萱诗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你回来之后,去看你爸爸了吗?”郝萱摇头:“没有,我也不会去,我没有那样的父亲。他为了自己伤害了妈妈,伤害了大哥哥,害了好多人,做了好多伤天害理的事。后来又听说那个市长要打我的主意,但是他作为父亲却犹犹豫豫没作回绝。”郝萱越说越气,又拿出徐琳的手机放了一段视频,只见郝江化在被审讯时,竟把责任尽可能推卸给李萱诗,以此想获得轻刑。
  李萱诗看得是一阵心寒。郝萱接着说:“老师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妈妈好好做,大哥哥并不是绝情的人,我相信大哥哥早晚会有一天,会原谅你的。”
  一席话幡然醒悟,一对比患难见真情,我难道还不如稚气未脱的萱儿吗,李萱诗决定洗心革面,内心对左京说,京儿,母亲知道错了,‘唯有此心,耿耿相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过了一段时日,李萱诗出院了,又经过何晓月精心调理,身体康复的差不过了。下定决心后,立刻写了三份离婚协议书,并在无人的时候忍痛把那个金戒指取下,将手帕包起来,一并交给了徐琳,让她转交给郝江化。徐琳也不想见郝江化,于是把离婚协议书和金戒指交给何教授,让他亲自把这些东西交给郝江化。
  监狱内,郝江化一听有人来看他,沉闷的心顿时兴奋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了。他正在期待着,是李萱诗,还是小天,还是郝萱,还是其他亲人。郝江化满心欢喜来见这个人,发现竟然是何教授,大失所望,也非常不解他怎么会来。
  何教授看到郝江化失落的样子,很是欣慰:“郝老狗,我们又见面了。不过,这次我没空手来,专门给你带来两个礼物。”说完先拿出一个包着东西的手帕,交给了郝江化。郝江化一看,这是他过生日时给李萱诗镶的金戒指,以表明李萱诗彻底属于他,再看手帕上面用血迹写了两个字:决裂。郝江化气得把这个金戒指扔在地板上,恨得将手帕撕成两半。
  一气未消,一气又起,紧接着,何教授又把协议书递给他。郝江化一看上面写的离婚协议书,内容也没来得及细看,气得一把将协议书撕个粉碎,叫嚣着:“李萱诗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要见萱诗,我要见萱诗!”
  何教授嘿嘿说道:“你还有脸见他,你想见她,但是她却不想见你。赢到最后才是赢,笑到最后才是笑,你现在就像一个疯狗一样嗷嗷乱叫,撕了几张纸有什么用,离不离婚由不得你。哈哈,你也有被休的一天!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上天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不珍惜反而贪婪无厌、得寸进尺,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现在输的连裤衩都没有了,听说你老爷子死了,哎可怜呐,竟然是被你活活气死。”
  郝江化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张牙舞爪的恨不得把这个不起眼的何坤撕碎。这次打击对郝江化来说太大了,他不但连老爷子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最终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李萱诗,失去了一切的根源,没有李萱诗,他什么都不是,他又回到原处甚至更惨。
  何教授就像看着笼中的疯狗一样汪汪直叫,轻蔑的笑道:“先别那么急不可耐,下次我会带着法院离婚判决书来看你。”何教授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尘,朝郝江化吐了一口烟圈转身离去,只剩下郝江化一双绝望的眼神。监狱里,郝江化时不时的被刺激一下,被其他人欺凌侮辱;郝家庄,郝小天时不时被戴一下帽子,阴赢成为郝家一家之主,特意请人把屋顶染成绿色,美其名曰环保,甚至连染指郝江化其他孩子。
  郝家之事暂且不表。TheAvengers未来科技公司在王诗芸的带领下,在徐琳、吴彤、何坤等人的辅佐下开展的是风风火火,网点触角已达小城市。
  七八个月之后,左京带着童佳慧、兰馨怡、左静、左翔还有两个宝宝回国。左京左右手牵着左静和左翔,童佳慧和兰馨怡各自怀抱一个孩子,男孩叫左瞳,女孩叫左?,助理在后面推着行李。王诗芸等众女望眼欲穿,看到他们,满心欢喜的上前去迎接。此时李萱诗也要上前去,却被一旁的武越拦住了:“伯母,二弟有交代,他不想见你。希望您能多多包涵,不要为难我。”李萱诗只好翘首以望,两年多没见,左京已经发生变化,皮肤有点古铜色,眼睛炯炯有神,举止之间颇显精炼。待童佳慧下楼梯时,左京急忙迎上前去:“妈,小心点,你身体有点弱。”童佳慧甜蜜的笑道:“我哪有那么娇贵!只要你的宝宝没事就好。”李萱诗看到自己的亲孙子和孙女,被王诗芸他们逗得咯咯直笑,只见萌态可掬的样子,真的想忍不住上去亲几口,只可惜现在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就这样,左京带着童佳慧和兰馨怡他们一路欢歌笑语走来,路过她的身边,没有扭头看他,甚至没有一丝余光飘向她。近在咫尺,却形同陌路。
  在他们之后,还有30多人的专业救援队紧随其后,他们统一着橙色服装,后背及左臂有特殊的救援标志。原来左京此次回国,除了回国看看王诗芸、徐琳等众女,还因为国内西南某县发生自然灾害,所以才从国外带来专业的救援队参与救灾。
  到家之后,左京和童佳慧、兰馨怡休息收拾妥当之后,晚上与众女共进晚餐,既温馨又热闹。童佳慧坐在中央,左京和兰馨怡分别坐在左右,依次是王诗芸、徐琳、吴彤等。另开一席,李萱诗位于中央,旁边是何晓月、何坤、武越和媳妇,还有一帮孩子们。
  虽然李萱诗没能与左京他们坐在一席,但是看到亲孙子和孙女欣喜异常,抱着怀中迟迟不肯放下,忍不住多亲几口,心中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宴席上,王诗芸先把公司的运营状况向左京和兰馨怡汇报,赢得二人的一直夸赞。紧接着徐琳举杯发话了:“在这场合下,谈什么工作,来,来,来,我们一起举杯欢迎童部长和京京他们回归故里。”
  左京看着徐琳,举杯还迎,笑着说:“徐阿姨,在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多谢你照顾着她们。不过,你没把诗芸他们带坏吧。”
  徐琳举杯来到左京跟前,一阵坏笑:“臭小子,你穿露裆裤的时候,我还把过你小便。现在竟敢取笑我,待会看我不带着她们把你吃了,叫你见识我们的女人的厉害,把你的屁股打开花。”说完,伸手扭了左京耳朵一下,左京耳根更红了,佯装哎吆一声,看得馨怡一阵心疼,忙向徐琳劝酒。
  童佳慧看着馨怡心疼的样子,含笑道:“这琳琳真是坏,这哪是欺负京京,分明是在欺负馨怡吗。琳琳赶紧自罚三杯。”徐琳咯咯笑着,仰口就是三杯进了肚子。只见左京耳根更热了,馨怡脸更红了,真是一对佳人。紧接着,大家把酒言欢,尽续旧情,格外的兴高采烈,左京沉醉在花海之中。就这样,左京和众女幸福的待了一段时日。左京要亲自带队去灾区现场救援,童佳慧她们则带头积极为灾区捐款、捐物、捐血支援灾区,遥寄祝福为他们祈祷!在与地方政府申请、沟通、联系好之后,临走之时左京和武越带着救援队准备出发,可是兰馨怡却坚决陪同左京一起去,与他们一起参与救援,并且还能随时随地照顾左京。左京拧不过,只好带着她。左京他们全部修正准备好之后,与众女一一道别,奔赴受灾地区。
  一路上,不停地听到救护、消防车辆通过的笛声,看到各种抢修车川流不息。这次可怕的灾难,摧毁了他们的家园,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是断墙残垣折,不忍目睹,再也没了以前的美好景象,给他们带来了无穷肉体上的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树干被拦腰折断,电线杆也变成二节了,电线像脱缰的风筝线般随风飘荡。很多道路都被拦起来,车辆无法通行。他们只好步行潜行,经过长途跋涉,他们到达受灾最严重的区域之一,看到现场有医护志愿者、救援志愿者、关爱志愿者等等。到达现场,与当地政府具体负责人对接后,他带着他们的专业救援队快速投入救援的战斗中。兰馨怡作这个国外救援队的翻译,左京负责与其它救援队的协调与沟通。
  这里没有国籍之别,没有富贵与贫贱,只有生命的珍贵。他们与其他志愿者一起,在废墟上挥洒着自己的汗水,用液压钳、千斤顶、电锯等工具,搬动着一块块石头和一根根钢筋,有时甚至徒手劳作。他们用生命探测仪探索生命的迹象,虽然他们已经几天几夜不眠不休,那是因为他们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生。一个个老人、一个个小孩,一个个学生、一个个伤者被解救出来,一点点希望被点燃,这是对他们辛苦付出的最大肯定。
  晚上,停电断网,只能点着蜡烛,也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兰馨怡与那些爱心志愿者开展心理抚慰、照顾孤残等志愿服务,并且发挥自己的特长,为他们唱歌、为他们跳舞,没有乐器,他们的掌声就是乐器。随着氛围的被点燃,有些藏民同胞也手舞足蹈起来,一起心联心,手拉手,唱着我们的歌谣,一阵欢歌笑。
  左京在下面坐着,手掌已经麻木,痴痴的看着兰馨怡,发现此时的兰馨怡格外的美,是一种由内到外的美,正如其名像兰草一样散发清香,怡悦人的内心,愉悦人的精神。
  天蒙蒙亮,左京一个翻身趴在兰馨怡身上,突然扑了个空,一下子惊醒了,发现兰馨怡不见了,赶忙去找。为了获得更好的视野,他朝不远处的小山爬去,刚要大声喊兰馨怡。突然发现兰馨怡穿着淡蓝色的睡裙,双腿并拢,长袜宛若纯透的薄纱,嫩脚穿着一字式扣单鞋,鞋上绣着莲花般细花纹,精致而典雅唯美。
  只见她靠着大树坐在草坪上,正在拿着一本书聚精会神的阅读,只有一双美目上下流动,非常静谧出神,左肩上绣花上竟然还停留一只彩蝶,轻轻扇着双翼唯恐惊动这位美女,此时此景此人此物相得益彰、美不胜收。有人曾说“读书的女人,让人看上去总是很美的。我喜欢女人看书的样子,平静、恬淡,仿佛世界一下子都变得美丽起来。”果然,此言不虚。左京就这样痴痴的站在近处看着。
  兰馨怡捋了一下秀发,翻了一页书,歪头细看另一页时,发现有个人站在旁边,原来是左京,只见她顾盼生辉,俏皮的合上书,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吭一声?”左京走上前来笑道:“看到你刚才看书的样子,美不可言呀!”坐在馨怡的身旁:“你看得是什么书?那么认真”兰馨怡递给左京道:“我看得是应急救援的书,在救援时发现自己许多不足,需要补充一些知识了。白天又忙,晚上也没灯光,只好起早借着晨曦读一会儿书,看你那么疲惫、睡得那么香,所以不忍心打扰啦。”
  两人静坐了一会,听到武越喊吃饭了,二人便携手下了山。两人来到吃饭的地方,看到各个救援队围在一起吃饭,唯独一个医生远离人群,独自一人蹲在地上吃饭,也不来夹菜,也不和他人言语,看着甚是可怜,吃完饭又随手把口罩又戴上。左京夹了一块肉放到兰馨怡碗里:“馨怡,来多吃一点,你身子弱,多补一补。”兰馨怡心里很是甜蜜,但是拒绝道:“不了老公,你太劳累,更过需要补充身体。再说,若再吃我都变成小肥猪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左京笑道:“怎么会。嘿嘿,只不过是从林黛玉变成薛宝钗而已,我也是喜欢的。”
  两人就这样甜蜜的调笑着。那位医生从两人身旁走过,用手扶了扶眼镜,余光瞟了一眼没做停留走了,但是步法有些慌乱。连续几天的高强度作业,兰馨怡以前作为大小姐哪里干过这样的活,再加上生育之后身体有些薄弱,竟然着凉感冒了,刚开始还在坚持,后来鼻音有点加重,这个吓坏了左京。
  左京于是让武越赶紧找医护救援队医生来为兰馨怡看病。队长爽快的回答:“放心。待会让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给夫人看病。”转身对正在忙碌的女医生说道:“皂医生,麻烦你去一下。”
  此时,左京来到兰馨怡病床前,用手摸了摸额头,发现很烫,于是找来湿毛巾,敷在额头上。恰巧此时,那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个药瓶和输液瓶。兰馨怡看着左京为自己忙碌,浑身湿透了,心疼的说:“老公,我没那么娇嫩,看把你累的。”伸手为左京擦汗。左京笑道:“傻瓜,老婆不就是用来疼的吗?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说完,左京又打下水,给兰馨怡洗脚,然后让兰馨怡微屈膝,将一手掌心正对膝关节髌骨上,揉揉按按上百下。兰馨怡看着左京:“老公,你这是做的什么呀?”左京低头答道:“这是推拿缓减病情,民间便有‘揉揉按按足三里,相当吃只老母鸡’说法。”兰馨怡赞道:“老公,你真棒,手法那么娴熟,什么时候学的呀。”
  左京抬头看了兰馨怡一眼:“这是专门为……噢,专门为妈消除疲劳、保健身体学的。怎么样,手法还行吧。”
  那皂医生看到对方如此恩爱,心里莫名有一道醋意,在为兰馨怡扎针的时候,连扎几针就是找不准血管,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心慌意乱。疼的兰馨怡哎呀一声,紧收双腿,冷汗竟然冒了出来。
  左京见状,霍的站了起来,来气嚷道:“你这医生会不会扎针!扎的我老婆好疼。”
  对方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还更有气,心道我才是你老婆,扎她几下只是皮肉之苦,可是你们却深深扎在我心里,扎的心非常疼,赌气扔下针头,把输液袋摔向左京怀里,哭着跑了出去。左京很是郁闷:“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气的医生,我只简单说了几句,就哭了。不行,再找一个来。”
  那医生,跑了很远,拿下眼镜,摸了摸眼泪,蹲在一个角落里呜呜痛哭起来,似乎她才是受委屈的人。那医生,跑了很远,拿下眼镜,摸了摸眼泪,蹲在一个角落里呜呜痛哭起来,似乎她才是受委屈的人,本该属于自己的老公却被他人鸠占鹊巢,作为原配只能在这里偷偷哭泣,泪眼婆娑中遥想起当年。
  晚上,白颖做完手术回家,非常疲惫把皮包一扔,把高跟鞋踢到一边,慵散的喊道:“老公,快来抱抱。老婆,我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左京放下关上笔记本,拦腰把白颖抱起,抱到沙发跟前将要放下。
  白颖踢着双脚,嘟着嘴娇滴滴的,用手往里指了指说:“嗯哼嗯。嗯,不是这里,是那里。”左京于是又抱着白颖走进卧室,轻轻将白颖放在床上。只见白颖打了一个哈欠,埋头就要睡。左京:“颖颖累了,洗个澡再睡也不迟啊。”
  白颖眯着眼:“今天太累,穿着高跟鞋站了好几个小时,腰酸腿疼的,不想动手动脚了。”左京叹道:“真是小懒虫,那好吧,我端盆水来。”于是左京转身出去,一会又回来拿着毛巾和端着一盆水进来了,悉心的为白颖洗脚。
  白颖起身坐起来,看到丈夫在给自己洗脚,于是打趣说:“老公你给老婆这么洗脚,不怕传出去被人笑吗?”左京低头温柔的给妻子洗着,憨厚的笑道:“给自己妻子洗脚怎么啦。古人尚且还天天为妻子画眉,今后我要永远为老婆洗脚,为老婆消困解乏。”白颖一阵感动,突然很认真的说道:“老公,你说的是永远哦,以后可以不要反悔。”左京点头那是当然了,为白颖洗完脚,出去一会又回来,忙问道:“都是哪里不舒服,为夫为你服务服务。”白颖俏皮的看着左京:“不是那里,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左京拍了手,说了声好的,于是为白颖推拿按摩起来。
  白颖趴在床上很是舒服,软绵绵的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呀。”左京答道:“看到你每次动完手术,都腰酸腿疼的,所以在刚刚在网上偷偷学的,还比较生硬,希望老婆不要见笑哦。”
  白颖甚是感动,双手抱着左京,亲切的喊道:“谢谢老公,你真好,么么哒。”经过一番推拿,白颖紧绷的身体缓解了很多,随着左京探入到一对玉峰,为其有节奏的揉搓按摩,白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紧紧抱住左京,翻身而上云雨起来。经过几天的治疗和左京的细心调理,兰馨怡身体很快康复了,紧接着又投入到救援当中去了。最近灾区天气很是不好,余震还不断,大家暂停了搜救。左京回到住处,忽然看到一个纸条,上面写着:XX点X分,XX角落里见——皂医生。
  左京很是奇怪,感觉这字体似曾相识,不过还是如约到那个角落见。兰馨怡与专业救援队交待好之后,也回到住处,却没有见到左京,问了旁人也都不知道,心里非常焦急,因为现在外面天气非常不好,还余震不断。于是和武越分头去找左京。
  此时在那个角落里,白颖背对着左京,心情忐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左京有些不耐烦:“皂医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于是白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恰巧此时兰馨怡在呼喊左京,往这里走来,白颖没有说完,心想真不是时候,改日再说吧,于是转身跑了。
  左京心里一阵发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声音有点熟悉,停在那里发呆。又一阵余震,这时墙壁有些开裂,左京还不自知,兰馨怡看得很清楚,于是喊了声:“老公,小心!”奔跑扑了过去,将左京推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轰隆一声,兰馨怡被埋在了断垣之下。
  左京待回首,发现兰馨怡被埋在了土墙之下,哭喊了一声:“不!”左京跪在残垣上,用双手使劲扒土,嘴里喃喃喊着馨怡。一掬一掬、一捧一捧,双手受伤已鲜血直流,两边大腿也肿了起来,但是左京还在疯狂的扒着,不顾血肉之躯,不顾手疼脚麻。他们的救援队闻讯赶来,考虑到用铁锹可能会对兰馨怡进行二次伤害,遂决定不用铁锹等工具,也改用手刨土。
  渐渐露了出来,兰馨怡戴着安全帽,蜷在角落里,脸上被蒙上了一层灰尘,腿上留着鲜血。左京做了多次人工呼吸,可是还没见反应。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心爱的女人那毫无血色的脸庞,左京的心被无情的揪痛了,仿佛被撕碎了,泪像掉了线珍珠源源不断的滚落下来,滴在兰馨怡的脸上,将脸上的尘土洗去,慢慢显露出洁白的面孔,距离那么近又似乎离的很远,远的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看到兰馨怡这个样子,让他一阵心慌。
  白颖并没有走远,在不远处偷偷看着,兰馨怡戴着安全帽头部应该受伤不大,腿部受并不危机生命,其他位置尚不可知,估计或许还有救,但是救还是不救内心复杂至极,如果救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兰馨怡与老公卿卿我我幸福,如果补救那么自己或许还有机会,与左京再续良缘。白颖是离得最近的医生,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而时间就是生命,最后决定还是上前相救,眼前只有病人而忘掉其他。
  左京看到她又来了,以为她又在使什么坏手段,恼怒痛恨一起迸发,怒道:“你这个恶女人,害的我们还不够吗?”于是一使劲将白颖推在一边。
  只见白颖脚下不稳,栽倒在地,姿势甚是难堪,但是她不放弃,扶了扶眼镜又走上前去,又被推倒在地,一次又一次像一个执拗的蜗牛在井壁上滑下来又爬上去。
  左京看到她那么执着,只好罢了。白颖跪在跟前,细心查看了一下,赶紧为兰馨怡作胸外心脏按压、心前区捶击、人工呼吸、胸内心脏按压等心肺脑复苏。经过一阵抢救,自己已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瘫坐在一旁。
  正在绝望时,突然咳咳两声,兰馨怡睁开了微弱的眼帘,看着丈夫在留着泪:“老公,你怎么哭了。”左京看到心爱的人活了过来,激动地哭了起来,似有埋怨:“傻姑娘,你不要命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兰馨怡替左京摸着眼泪:“老公,我愿做那样的傻姑娘。如果你离去,我愿做你的”观音婢“,‘若有不讳,义不独生,相约共卧昭陵’。你就是我心栖息的地方,你若不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左京听完,把兰馨怡抱得更紧了,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众人看着,也不禁潸然泪下。白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多么希望自己是躺在那怀中的女人,即使是付出生命。
  兰馨怡获救后,被左京抱往大本营进行全面检查,并对受伤的腿进行包扎,打上了石膏。为了不耽误治疗,左京通过卫星电话联系到童佳慧,调用私人直升飞机来运送兰馨怡和其他部分受伤的群众。
  没过多久,直升机终于飞到灾区,在信号的引导下在空挡地方,缓缓降落。左京扶着兰馨怡走到直升机跟前,握着握着兰馨怡的手说:“馨怡,这次我不能陪你回去了。回去之后,妈和其他姐妹自会好好照顾你。”兰馨怡摇了摇头:“为什么?老公,你不走,我也不走。”
  左京劝慰道:“馨怡,你的心意老公我明白。看到你为我受伤,我也想陪伴在你身边,但是这个30多人的救援队既然是我带来了,我也有责任将他们安然带回,不然我怎么向他们的家人交待。何况家里还有咱们的孩儿需要你,妈也需要你,宝贝,听话好不好!”说完,刮了一下兰馨怡的俏鼻子,尽力逗她开心。
  左京转身对武越说:“大哥,拜托你一路上好好护送馨怡。”武越满口答应:“二弟,大哥义不容辞。即使是豁出性命,我一定会将弟妹安全送到长沙。你也要多加小心!”
  此外,直升机还帮助带走一些受伤的老人和孩子。受伤的群众对此也非常感动,其中几个代表为左京和兰馨怡献上最美的哈达,表达自己的诚心和美好的祝愿,祝福左京和兰馨怡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祝福兰馨怡早日康复、越来越美丽。
  兰馨怡含着泪,恋恋不舍的与左京告别,几步一回头,一直到上了直升机,趴在窗口处,向左京挥手,直至看不到对方的身影。武越将兰馨怡安全送到家,王诗芸她们如众星捧月般照顾兰馨怡,童佳慧为了左京的安全,于是安排武越再赴灾区,务必要保护好左京周全。一个多月后,灾区这边终于救援结束,由于道路抢修还在进行着,为了让给更多的生命通道,左京他们于是决定徒步跋涉,走出灾区。
  经过几天的翻山越岭,就快要走出灾区,再翻过一座山,往前就到达一个小城市了。天色已晚,左京、武越带着救援队和医疗救护队等在山上宿营。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后,各自回到帐篷里。这些天,真是太累了,左京躺在帐篷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跑到了南非大草原,他和同事与当地土著也是,在晚上野外宿营,视野不是一般的好,抬头望着星空,看看那么皎洁的月亮,嫦娥抚摸着白兔,总是浮想联翩,不知那位佳人今夜可好,是否也在思念远在天涯的游子。
  睡到半夜,突然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自己身体上爬来爬去,于是被惊醒,发现一条蛇在自己身上游走,不时还吐着芯子,吓得左京急忙将蛇甩开,心砰砰的乱跳。
  此时,山上,帐篷里,左京还在沉睡,朦朦胧胧感觉有一个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软软的、滑滑的,不似蛇那么冰冷、那么轻,从上到下不断在舔着,不时还发出嘤嘤的声音。左京心里发毛,从梦中惊醒,一咕噜翻起了身,将那白色的物体推开,对方哎呀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白颖。
  左京看到是白颖,没好气的道:“刚才吓死我了,魂差点被你弄丢了,你可真是个郝夫人啊。”白颖见左京醒了,柔声道:“老公,是我,是颖颖,是你的好夫人。”
  左京惊奇道:“你怎么进来了?”白颖抱着左京的胳膊:“老公,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让我为你补偿好不好。”人还是那个人,身体还是那个身体,虽然有条细细的小疤痕,但瑕不掩瑜,依然那么洁白如丝缎那般柔滑,可是左京心境已经不同,甩开白颖的胳膊:“我不稀罕!”
  白颖并没有退缩,垂泪道:“老公,我知道你嫌弃我。这么多年的漂泊流浪、辛酸经历,我已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老公,你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邪恶无情之人,不然,我又怎么会来到这里来救灾。并且经历了这些苦难,我现在已经改了,渐渐成熟起来了,早已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恳请劳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让我们再续前缘好不好。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为你生……”
  左京不听则以,一听更来气,冷讽道:“我问你,我不育的症状你是否知晓?”白颖低头沉默了良久:“我……”左京又道:“你可知道,馨怡和童妈妈为帮助我治疗这不育之症,走访了多少名医,踏遍了多少医院,花费了多少金钱,流尽了多少汗水,承受了多少痛苦。而作为妻子,你明知道我不育,反而不陪同我一起积极治疗、共度难关,竟然期满了我这个丈夫七年之久。现如今,你再拿这个来补偿,你他妈的根本不配!”
  白颖哭着看着左京:“老公,你别急,先听我慢慢给你说……”左京正在气头上,再加上听过白颖太多的谎言,受过那么多次的欺骗,对白颖的话早已不信任,哪里听得下去,用手指着外面,怒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白颖披着外衣含着泪珠,灰头丧脸的跑了出去。经过这么一闹,左京哪里还能睡得下去,也披上衣服拿着随手护具,在外面溜达。正在苦恼期间,突然听到远处白颖一声尖叫。难道遇到什么危险了,左京也不敢再犹豫,拿起随身的匕首和手电筒,向声音的方向赶去。
  白颖受到左京一阵抢白,内心委屈至极,无心回到帐篷睡觉,于是向外面跑去,坐在一个树底下,用手将脚下的干枯的树枝折断,发泄心中的闷气,拿起土疙瘩想黑暗处一阵乱扔。
  正在此时,她发现黑暗处有一对发着绿光的眼睛,越来越近。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然是一头狼,舌头耷拉着。山风袭来,让白颖更加毛骨悚然,吓得惊叫一声。
  紧接着白颖赶紧转身,往大本营抛弃,岂至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脚竟然崴了,只能慢慢往前爬。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左京闻声赶来。左京见状,左手将手电筒交给白颖,让她朝大本营方向闪烁发出SOS呼救信号,右手抽出匕首与这头狼对峙。
  左京和狼就这样对视着,就像两个格斗者对观察对手的弱点,估摸着是否对敌,在拼勇气、胆识、力量和意志。静静地,好像能听到狼在喘气,听到左京的心跳声。
  经过观察,这条狼并不大,似乎不是野狼,但是左京从来没有单独面对过恶狼,所以不敢掉以轻心,口中噙住一个短树干,右手紧箍着匕首,眼睛不敢留神,注视这个狼的一举一动,拖延越长对他来说越有利,武越他们就会越快赶到。
  一般来说一头狼是不会对一个成年人类发起进攻。但是那头狼却按捺不住了,也许几天就没有吃到东西了,实在饿的不行了,一步一步在靠近,已经到了危险距离。
  左京先发制人,左手抓起脚下小石块砸向恶狼,那狼加快速度暴起扑向左京,左京立刻颔首、左臂护住喉咙,饿狼咬住了左京左臂,左京趁机将匕首对准腹部一阵狂刺,饿狼挣扎了几下,躺在了左京怀里,双方一动不动。白颖看到左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吓坏了,也不顾树枝划伤腿,拖着身体爬向左京,只见脸上、身上都是血,哭喊着:“老公,你不能走,你不还没兑现父亲的承诺!你若走了,我将只剩下个空虚的躯体!老公,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呜呜呜……
  “还没死,哭什么哭?”左京将恶狼推开“你们俩这样压死我了。”白颖听到声音,喜出望外,破涕为笑,赶紧查看左京伤在哪里了,为左京简单清理伤口,将自己衣角撕下为左京包扎。
  这时,武越他们已经赶到,看到了现场情景,医疗队留下帮助左京和白颖,其他人到周边搜寻看看有没有其他狼。经过一番搜查,暂时没有发现其他野兽。之所以这个山上会有狼,估计是地震时附近的动物园墙体、拦网破损,一些野兽跑了出来。
  还好有惊无险,忙碌了一阵子,天边已经泛白。大家吃过早饭后,开始出发,瞄向前面的那个小城市。左京左臂受伤倒无大碍,白颖脚崴住了、腿部受伤,无法正常行走。医疗队于是安排专人来背白颖,但被白颖拒绝了。
  白颖坚决让左京来背她,其他人一概拒绝。左京自然是不愿意背,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白颖说如果他不背,那么她就不走了,宁可留在这里被野兽吃掉。别人并不知道左京和白颖之间的事,包括武越也只是第一次见白颖,所以他们就劝左京背她。左京有苦难言,又拗不过,只好担负起背白颖的职责。
  一路上,白颖爬在左京背上,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幸福,安全感油然而生,心里暖暖的,不时还傻傻的笑,为左京擦汗都心里乐滋滋的,多么希望这山连着山,路连着路,永远走不到尽头。
  翻过这座山,很快就到了那座小城市。各个救援队也将握手告别,医疗队队长对着白颖说道:“皂医生,我们走吧!”白颖拒绝道:“队长,你们先走,我还有件事情。”
  转头看着左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京哥哥,能不能送再送我一程,送我到住的地方?”左京看着白颖如此祈求,于是答应再送她最后一程。白颖趴在左京身上,用手指着方向,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观看这对俊男靓女如此恩爱浪漫,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啧啧称赞,赞左京是负责人的男人背着受伤的女人,赞这受伤的女人也十分疼自己男人,不时为左京擦汗、捶肩膀、耳鬓厮磨。可是旁人眼中的这对恩爱之人,内心早已隔了几重山了。
  就这样穿过了几个街道,来到一个小区,与其说是小区到不说是城中村贴切些,环境脏乱不堪,也没有物业管理,楼房非常破旧,道路也不平坦,偶尔还翘出一块板子来,就像上个世纪的房子。正在左京放下白颖,扶着白颖正要上楼时,不知何时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人来。
  只见那人凶神恶煞的瞪着左京,紧接着对着白颖怒喝道:“你这贱人,又从哪里找的野男人,竟然带到家里来。”白颖:“谁是野男人,你不要乱喊。你来干什么,不要再骚扰我了好不好!”那人怒道:“臭婊子,难道你忘了你身上的疤痕了吗?你忘了被皮鞭打的嗷嗷求饶了吗?看来你还是欠打,欠鞭子抽。”左京不明所以,有点不快的看着白颖:“他是谁?”
  白颖急忙解释道:“老公,不要误会。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瓜葛,都是他一直骚扰我。”那人好似被羞辱一般,上前怒吼:“你这贱人,见到陌生的男人叫喊老公,看我不打死你!”说完,上来就要抽白颖的嘴巴子。
  虽然左京对白颖已经没有夫妻感觉,但是又岂能容忍他人打自己的名义的老婆,挡在白颖前面,左臂架住对方,右手顺势握住手腕,用力一拧,紧接着急转身把那家伙来个过肩摔,只听见对方扑通一声砸在了地上,对方像猪一样嗷唠一声惨叫。
  左京右膝盯住对方的胸膛,对着那人的脸就是狂揍,边打边骂道:“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我的老婆都敢打,我都不舍得动一根手指,你竟然敢用皮鞭打她。你他妈的这是找死!”那家伙真是假李逵碰到真李逵,原来的威风一扫而光,只剩下抱头求饶:“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左京打了一阵子,一脚踢在那人裤裆,那人也顾不得疼,连滚带爬逃跑了。
  白颖看到左京还为他出气,感动的热泪盈眶,关心的问:“老公,你的左臂没事吧?”左京回头道:“不要再叫我老公,听到没有。”白颖呆了呆,刚才感动的心突然凉了半截,还是在左京的搀扶下伤了楼。到了房子里,白颖请左京先坐,自己坚持瘸着腿为左京烧水喝。
  左京看了看四周,老房子里东西很少,电器也也不多,仅有的家具也是陈旧的,不过电视、冰箱、洗衣机这些都还有,不过墙上倒是挂了一些相框,走进一看发现就是那晚决裂时白颖紧紧护住的相片一部分,还专门精心裱了一下,周围以爱心搭边,非常干净明亮,看来白颖是经常擦拭。看到这,左京感慨万千,逝去的岁月都凝固在这些照片里,那些年的情感也都封印在这里。
  正在凝思中,白颖已烧好了水,为左京沏好了茶,看着左京在注目着那些相片,心里有一丝安慰,端起茶递给左京:“京哥哥,茶泡好了,喝一口吧。”
  左京盛情难却,接过茶抿了几口:“对了,刚才楼下那人是什么人,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谈起那个人,白颖一阵心伤和后悔:“那人叫怀仁,是在火车上碰到的。当时,我离家出走,在陌生的城市游荡,一个人孤苦伶仃。刚开始他非常热心肠,帮我找住处。后来经过他作为中介,我得以在这个城市的一家医院找到工作,对他心怀感谢,也没有多少防范。
  后来,他觊觎美色,想让我做他的女人。我当即拒绝,他也没有强求,还是照旧体贴照顾。后来看到我没有被软化,他按捺不住,本色开始暴露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我的一些身份证件还有其他东西,竟然被他偷走藏了起来,我一时也难以脱身,也不敢让你们知道。
  他仗着我一个人在外无依无靠,对我采取暴力,甚至用皮鞭抽打我,让我屈服。但是我抵死不从,趁他不注意打电话报警,才没有让他得逞。后来,前面那个城市发生自然灾害,我们医院也在招募志愿者,我于是积极参加了抗灾救援,去了那里。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我在哪里碰到了你。“
  左京听完立刻给武越打电话,让他找到叫怀仁的那个人,把白颖的一些东西夺过来,并顺便把那家伙再狠狠教训一顿。左京看着就像一个大哥哥看着受气得小妹妹一样:“你这个样子,又怎么能让人放得下心。若是今天我不出手救你,难道你就这样一直逆来顺受下去?”白颖抬头看着左京,揉着鼻子道:“不会的,老公,我也不是以前那个傻白甜了。对于怀仁那样的人,再加上这些年的风雨,我算是明白了,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不然,那天我就不会报警了,不会暗地里留下了一些证据,也不会与队长他们一起救援了。”左京听到白颖这么说,抚摸着白颖的头发:“长大了就好,我心里甚感欣慰。我已让武越去要回你的那些东西了。以后要擦亮眼睛,不可盲目相信一个陌生人,不可以一味忍让委屈自己,自己抗不了就要去找亲人、找警察、找朋友相助。无论你以前犯了什么错,作为亲人,我和妈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白颖听完,心里倍感温暖:“谢谢你,老公,你几次三番救我。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爱的。”左京看了看白颖,顿了顿:“颖颖,现在我只能把你当成妹妹,我曾答应过岳父,一定要好好照顾你。没想到你受到那些伤害,我很是惭愧。真是对不起!”
  白颖听完一下子痛了起来,哭了起来:“你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愿意当你妹妹!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如果你心里没有我,怎么会去寻找我;如果你不爱我,又怎么会对我舍命相救;如果你对我无情,又怎么会对侮辱我的那个人那么气愤?”
  左京扶着白颖的瘦肩:“颖颖,你又何必那么执拗。你可知道,我为何后来又不去找你?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以免难堪。何况现在我已经有兰馨,我们俩真心相爱,即使为对方付出生命也无怨无悔。这是一张银行卡,足够你使用的。噢,对了,有时间去看一下妈,他想你了。既然已经送到地方,我也该走了。”说完,左京递给白颖一张银行卡转身要走。白颖听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住了左京的双腿:“老公,我知道伤你太深。我也知道拦不住你,但是只求你晚上能不能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左京停了半晌,看了看白颖祈求的目光和跪着的受伤腿和脚踝,叹了一声:“好吧!”
  左京只好回来坐在椅子上,一时百无聊赖,总感觉时间好漫长,随手翻了一些旧杂志,上面讲了一个小故事:《两京新记》记载了这样一段陈国的驸马徐德言和他的妻子乐昌公主情意绵绵、悲欢离合的故事,一对恩爱夫妻,在国家山河破碎之时,劫后余生受尽了离散之苦,最终夫妻二人真情动天再续良缘,携手同归江南故里。看着看着联想自己的这些年的感情经历,时移世易,沧海桑田,人还是那个人,但是心早已不是那个心了。
  此时白颖早已穿上围裙在厨房忙碌起来了,快乐的做着老公爱吃的饭菜,时不时的还哼着以前的歌曲,忙的不亦乐乎,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早已忘记了腿和脚踝的疼痛。饭菜做好之后,左京帮助白颖把饭菜和汤端在桌子上。
  白颖忙完之后,拍了拍手:“好了,老公尝尝吧。这是你爱吃的鱼香茄子、这个是你爱吃的酸菜鱼、这个是夫妻肺片、这个是回锅肉,这个是专门给你熬的大补汤,来尝一口。”
  左京看着这饭菜,迟迟没有动筷子,若是没有心情,再好的饭菜又有什么用,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白颖见状,关心的说道:“老公,是不是太热了,没关系,颖颖给你吹一吹。”说完,白颖端起汤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又吹,然后又放在嘴里尝了一下温度,欣喜的送到左京嘴前。这一无意的动作,让左京想到白颖曾经嘴里含过郝老狗那东西,顿感非常恶心,肚子一阵作呕,没有去喝白颖喂他的汤。白颖手擎在半空中,一时非常尴尬,急忙道:“老公,是不是汤不好喝,饭菜不好吃啊。没关系,颖颖再为你去做其他的。”
  说完,白颖起身欲向厨房走去。左京感觉很失态,于是伸手抓住白颖的手,干笑道:“没有啊,挺好吃的,你看!”说完,左京拿起筷子埋头吃了起来。两个就这样吃着饭,白颖不断往左京碗里夹菜,可是左京一句话也没有,气氛非常尴尬,也许这是两人相识以来最尴尬的一次晚餐。白颖看着左京只是埋头吃饭,并不说话,于是开口道:“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左京:“我不想说。”
  白颖:“你这样,我感觉好冷,好害怕。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堵得慌,心里有好多话要问我?”左京停住筷子:“现在问已经没有意义?”白颖:“有意义,我不怕你打我、骂我,只怕对你第二次伤害。其实这么多年,这些事情憋我心里也非常难受,对你的那些伤害经常往复缠绕着我。我觉得作为妻子,是应该向你坦白一切……”
  左京缓了缓情绪道:“那好吧,我会以哥哥的身份来作一个倾听者,你尽管说。”听完左京这么说,白颖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想看到不是左京冷漠而是情绪的波动,甚至是愤怒,至少说明他还在意。
  白颖捋了捋秀发,将故事娓娓道来:“前两次与郝江化事的正如临别信所说那样,第二次之后,我非常愤怒对郝江化充满了怨恨,打算告诉你和妈妈,但是萱诗妈妈以腹中的胎儿,跪在地上含泪苦苦相求,并严厉惩罚了郝江化,将他逐出了山庄。萱诗妈妈恳请我再留几日,她会会好好补偿我,以弥补她和郝江化的罪孽。那时,我还是信任萱诗妈妈的,那些天也确实没有见着郝江化的影子,为了安全起见,萱诗妈妈每天都与我形影不离,晚上还陪我一起睡。萱诗妈妈每天还为做许多可口的饭菜,晚上专门熬大补汤给我喝,关切的说刚生完孩子身体弱,多喝些营养汤补补身体。也不知怎么回事,晚上身体非常敏感、发热、发痒,有的时候会感到子宫蠕动,头脑也迷迷糊糊的。萱诗妈妈说,她是过来人,这是产后的自然反应,由于分泌的雌性激素和促甲状腺素增多,使女性的”性趣“可能高涨,不必太担忧。事后我才知道,那个汤就是郝江化给萱诗妈妈的春药汤,身体会释放肾上腺素,让心跳加速、手心冒汗。那段时间,你经常出差,萱诗妈妈于是晚上专门找了一些情趣的东西,慰藉我的身体,还经常进行角色扮演,甚至扮演你来增加情趣,那时感觉身体特别淫荡,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在我们的大脑和身体里引起精神状态的改变,感到兴奋、眩晕、或愉悦,晚上总是晕晕乎乎、云里雾里,那种性爱感觉是从来没有过来的。后来我才发现最后的两次竟然是郝江华偷偷溜进房子里,代替萱诗妈妈与我做爱,性质发生了变化,通奸做成了事实。那天晚上,我羞愧难当,我没想到我信任的婆婆会把自己的儿媳妇送给她男人,没想到一个母亲会那么伤害疼她爱她的儿子,那次我第一次狠狠抽了萱诗妈妈一嘴巴,我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你,觉得自己非常下贱、非常淫荡。萱诗妈妈开始对我洗脑,说郝江化不过是一个活的性工具,就把当成一个听话的狗,至于京儿的事情不用担心,京儿对她一直有严重的恋母情节,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对母亲有一种潜意识的欣赏敬仰,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和服从,只要不告诉京儿就行,定会掩护好一切都没有问题……”
  听到恋母,左京心里咯噔一下,他确实对李萱诗有一种恋母情节,而这种恋母情节,让他在李萱诗面前蒙蔽了双眼,盲目信任母亲的话语,不忍看到母亲任何不快,即使明知母亲有错,明明意见和母亲相左,但仍唯唯诺诺唯不敢顶撞,恐惹母亲生气,而这个母亲却是害他最惨的人,把白颖推入深渊,把自己推进了监狱,于是说道:“确实这个恋母情节害苦了我,也片面伤害到了你。不过,现在我已和李萱诗断绝母子关系,你也不必那么客气了。”
  白颖继续道:“知道之后,我立即回家,李萱诗坚持陪我一同回去。看到你从国外出差回来,风尘仆仆的还不忘给我带礼物,我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待了几天之后,李萱诗就回去了。你后来又出差,李萱诗又发出邀请,并以徐琳、王诗芸为例子只是玩玩而已,禁不住欲望,又去郝家庄几次。后来,李萱诗过生日,你与我一起到郝家庄给他拜寿,我也不知怎么了,也没想到郝江化竟然会在你眼皮子底下更加肆无忌惮……”
  一听到李萱诗生日那些天,左京怒气油然而生,一使劲将筷子折成两段,冷哼道:“不过,既然如此。在我说郝江化人品低劣时,你可是很护着你郝爸爸,还替他说好话啊!说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不重内在,说他忠厚老实,手脚勤快,体贴入微,懂女人心思。他可真是很懂你啊,真是你的郝爸爸!在我眼皮子低下做出那些苟且之事,替你郝爸爸狠狠打着你亲老公的脸,你真是他的好儿媳啊!”说完,左京一气之下,将手中的碗筷一把扔到了地上。白颖看了吓了一跳,忙过去跪在左京腿前呜呜痛哭:“老公,我对不起你,你有气就打我、骂我吧!别气坏了身子!”左京真想把白颖臭打一顿,但是扬起的手掌停住了,自己既然做一个倾听者,那就继续听下去:“好,我不生气,你继续说。”
  白颖见左京怒气渐消,捂着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事实不是那样的。我之所以为郝江化辩解,是为了不让你怀疑,怕奸情败露。那是伪装、是狡辩、是颠倒是非。其实我心里忐忑不安,心里也是难过的,看到你不满的表情,我心里也知道伤到了你的心,可是当时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郝江化哪有什么体贴,只有一些小恩小惠,性能力也确实强,可是在做爱时从来不考虑对方的感受,不顾姿势的难受,都是强行做事,也不洗澡,常常让我一阵作呕,事后只知道躺在床上吸烟,还得我们去清理烟头和污浊。
  在李萱诗生日那些天,我也发现你竟然会因郝小天吃李萱诗的奶而吃醋,跳舞时眼睛常常盯着李萱诗的一举一动。而你近在咫尺,却没有发现那些的苟且之事,没有发现一些踪迹。
  李萱诗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惴惴不安、无语作答,甚至一个眼神都让你噤若寒蝉,让郝江化越来越大胆,而我也沉迷于那种欲望、紧张和刺激之中。不过后来,你提前决定离开郝家庄,我发现你对郝家庄的淫秽现象有所察觉,于是告知了李萱诗,表达了我的担心。李萱诗于是思索了一会之后,安慰了我一番,由她策划了那场最后一夜。“左京突然拍起手掌,哈哈笑了起来:”呵呵,为了奸夫不惜踢伤我的蛋蛋,为了奸夫拒绝我的索爱,为了奸夫不惜侮辱你的老公……“
  白颖急忙摇头道:“不是的老公。没想到踢疼你,我很是过意不去,但不是因郝江化,而是气得是你那句我们俩个一起去陪妈同睡、大被同眠,气你胡说八道、乱开玩笑,事后我也很紧张,向你承认了错误。我承认是自己淫荡,我的身体是肮脏的,可是我的心永远都属于你。那一晚,我确实不该那么做,确实不该与李萱诗谋划欺骗你,不该屈服于郝江化,也担心你郝江化对你暗地里伤害你,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只是希望那是最后一次疯狂之夜把。之所以后来编造谎言掩盖这件事,怕你不要我,怕你离开我。”
  左京听完,呵呵冷笑了几声:“我他妈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愚弄,对你们还那么信任,竟然对一些破绽视而不见,可怜却成了你们助兴的工具。亏我读了那么多年书,做了那么多年的高管,做了那多多好事,一直与人为善,却被两个最亲的人联合欺骗和伤害,到头来想想真是可悲,比黄俊儒还惨。”白颖看着左京难受的样子,急忙继续道:“从那以后,我就决定再也不去郝家庄。可是我不去,却挡不住他们来,感觉总是有一种无形的手在拉着我,让我内心痛苦不堪,用性爱麻醉自己的身体。后来你工作安定下来之后,我就下定决心割断这段孽缘,所以近一年之久没见郝江化。
  那时,你也有时间陪着我,还带着我去世界各地去游玩,带我畅游爱琴海,这片拥有浪漫名字的海洋,去寻找古希腊绮丽多彩爱情故事;游玩在马尔代夫海岛上,自由自在地嬉戏,享受两个人的浪漫;漫步哥斯达黎加海滩上,一起穿越整个丛林,一起在海上冲浪,自由翱翔;相伴而行在普罗旺斯,去过一段一种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方式,感受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忘记世间的烦恼。那段时光真的是我最幸福的时光,让我摆脱了生活的桎梏,忘掉一切烦恼。“
  说到这,白颖突然闭上眼睛,回想那段美好浪漫的时候,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双手握在胸前,好想把那些幸福揽在手中,不让她从指缝中溜走。砰地一声,将白颖从梦中惊醒,只见左京霍的站了起来:“这些世界旅行怎能比得上你的伦敦之行。在伦敦,将我赶走,你和郝江化却是卿卿我我,乳胶是漆,白天携手漫步,一起看电影,甚至跑到西班牙去看斗牛,晚上一起共享烛光晚餐,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亦乐乎,不知道你们还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来,不知郝江化是否为你披上婚纱,再来个浪漫婚礼,过起了夫妻生活。
  我却自作多情,还给你打电话,听到你感冒的样子,还心疼的要命,甚至想飞到伦敦去陪你,哪曾想你那时却含着郝老狗的那丑陋玩意。你们一个个外表光鲜,端庄贤惠,实际上内心淫荡不堪连婊子不如,我真他妈的贱!“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左京抬腿往门口走去,白颖立刻扑过去抱住左京的左腿,左京提脚蹬开了白颖怀抱,继续往前走,白颖又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左京的腿,左京怎么弄白颖就是不放手,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白颖就这样被拖着一路,泪水湿透了左京裤腿。
  “老……公!呜……呜……呜……你听我说!”白颖哭喊道:“听到你那么关心我,我很感动,深深体会到你的爱,不曾忘记,午夜梦回,我常常梦见送我上飞机的的背影,会想起你在冬夜里为我暖冰冷的脚,会想起你不顾疲劳为我推拿缓解压力和困乏,想起你写过的字字句句的情书,想起你为我做过所有温暖的事情。我也知自己罪孽深重,辜负了你一片深情厚义。但是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是爱你的,这颗心都是你的,尽管我的爱不是那么纯粹。但是我是真心爱你的,为你温柔,给你体贴,愿陪你到天涯海角。你爱吃什么我总是铭记于心,为你做些可口的饭菜,看到你吃的开心我也感到很开心。理解你的工作,鼓励你上进,虽然你常出差但从未对你怨言。内心很在乎你的感受,关心你的冷暖,注重你和李萱诗之间的母子关系,尽可能的去满足你的要求,宽容你的一些坏毛病。怕你受到伤害,怕你因为这事再出现什么意外,那才是我以死也无法弥补我的罪过。
  至于伦敦之行,是郝江化长期得不到我,忍不住在闹,必须满足他,不然闹起来可能事情暴光到时无法收拾,威胁李萱诗,李萱诗又给我做工作,陈述利害关系,把柄在他人手,不得已而为之。在伦敦与郝江化的那些日子看似浪漫,其实不是那样的。他这个人邋遢不注意卫生,爱讲脏话不顾人的感受。伦敦之行,和郝江化根本无法恋爱,看电影他也看不明白只知呼呼睡觉;在路上走路也不讲文明交通害的被交警训斥;走在大街上,习惯随地吐痰,引起他人的鄙夷的目光;每到一个地方他不识字,都得需要我来带路,甚至会闹出进女厕所的笑话;谈文学、艺术他也一概不懂,也会不欣赏,和他说简直是对牛弹琴,就像美妙的音乐可以陶冶情操,洗涤的身心,带来意想不到的感受。
  可是他除了上床还是上床,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共同语言,也无法引起共鸣。在伦敦那些日子里,只是沉迷于性欲而无法自拔,郝江化这个人凡事好用强,根本不懂怜惜人,才强行夺取了我的后庭。可是,我真的是想将那处子留给你的……“左京冷笑道:”至于你爱不爱他暂且不论,你以为郝江化真爱你吗?若是爱你,那也应该尊重你,他明知你是爱洁净的女人,却做事之前也不洗澡、清理污物,不顾你的感受,强行将那臭烘烘的东西塞进你嘴里,这很有可能带来一些生理疾病。他明知道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不顾你的形象,在公园野战将你暴露在可能被曝光的危险之中。我爱你给你完全的自由和空间,可是他恨不得把你当成自己的禁脔。他为了满足郝小天,把你当做礼物送给他那宝贝儿子,他为了自己的前途甚至想把你作为礼物送个那个郑市长。这难道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爱吗?“
  左京的一番言语让白颖如闻棒喝,特别是最后两句振聋发聩,如梦初醒。
  白颖双手捂着头,有些痛苦,又抬头泪眼望着左京道:“老公,你听我继续说。在伦敦那些日子里,郝江化他以六年通奸作为威胁,对我百般调教,降低了我的羞耻心,失去了理智,在一定程度上荼毒了我的思想和灵魂,这也是后来回来之后公园野战等疯狂的原因之一。
  回来之后,郝江化越来越大胆和肆意妄为,已脱离了李萱诗的约束,不再满足于以前的那种偷情,以己之私利却把我和李萱诗都置于中危险之中,以至于奸情暴露。
  至于你说为什么会袒护郝江化,那时当时奸情正浓事发突然,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袒护谁,只是谁伤得重,更多减轻伤害而已,不想让冲突爆发的不可收拾,看到你要对他有杀意,而郝江化又身手厉害一个人打好几个人,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然不论是谁倒下,那一个都要面临牢狱之灾。
  你到现场捉奸,让我如梦初醒,将我从原来那种荒唐的性欲中脱离出来。捉奸后,看到你坚决的态度,让我害怕起来,害怕我会永远失去你。但我真的还是爱你的,不想失去你,不想离婚,所以我在你面前发誓再也不会与他有关系,即使郝江化怎么求李萱诗和我,怎么威胁李萱诗和我,也都没用,我还是坚决与郝江化划清界限。但是没想到郝江化暗里使坏,却让郝小天以六年奸情和视频威胁我,后来在李萱诗的劝说下含着屈辱被她送上了郝小天的床。
  我真的好悔恨,悔不当初自己不坚决,恨自己为何那么心软妥协,恨自己为何沉迷于性欲,恨自己为何不鼓起勇气勇敢说不,恨自己为何那么不珍惜……“说完,白颖又痛哭起来。
  左京实在不想纠结那些不堪之事,淡然道:“既然你已悔恨了,但是你却没有担当,而选择了逃避,丢下了童妈妈和孩子。你可知道,当你留信不辞而别时,我崩溃了,才怒刺郝江化摊上了官司,是馨怡不顾绯闻不离不弃,为我打官司据理而争。
  当我身陷囹圄时,是馨怡和童妈妈前去看我,慰藉我受伤的心灵,给我冰冷的心一个温暖。当我身处危险时,是馨怡为我舍身相救,差点付出生命。
  她有品位、有思想,既有长在心底的善良,也有融进血液的骨气,更有刻进生命的坚强,与我不离不弃,与我同甘共苦,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安心和惬意。
  爱情就像棉被,当我们用心去暖棉被时,棉被也会给我们温暖。爱情就像洞箫,当唇舌与十指相互配合,付出真诚才能发出圆润轻柔、幽静典雅的音色。
  遥想当年,我们相遇如梦一般美丽,站在教室门口只为目睹你这一世容颜。我曾幻想过,我们的爱情犹如那望夫石痴情,任他风吹雨打,眼里只忠于你和我。我曾幻想过,我们的未来会如山一样安宁,等年华褪色,仍能执手与共相伴老去。
  不曾想,背叛击碎了所有的梦,留下的只有一个人的舔舐伤口。谁走进你的生命,是由命运决定,可是谁会停留在你生命中,却是由你自己决定。离开一个地方,风景就不再属于你;错过了一个人,那人便不再与你无关。
  和和气气分开,你好,我也好,你我还是亲人。颖颖,希望你能明白!“说完,左京把白颖扶了起来。”老公,我能不能趴在以怀里一会“白颖昂首祈求的看着左京。就这样,两人无言,白颖趴在左京怀里哭泣了良久,回首离家出走这些日日夜夜,目睹兰馨怡的为爱情奋不顾身,低头悠悠的说道:”请允许我说一声亲爱的。有些事,我想放下但是实在是做不到。走过的岁月总会留下一些记忆,而那些记忆并未走远,深深扎在心灵深处,怎么也挥之不去,反而历久弥新。
  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当自己在外面漂泊,回想那些不堪的人和事,就像父亲说的那样,愿意和你分担、度过风雨、同甘共苦的人才值得交心和付出。遇到了委屈、困难和曲折才会感觉家的温暖,走过那么多条路,经历那么多事,心里孤寂空虚没有着落。
  我才体会到,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
  我才明白爱是什么,是由亲密、激情、忠诚、情义、责任、付出、承诺凝练成的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爱情包含性但不等于性,性也不能代替爱情,她是神圣与纯洁,而我却玷污了她。
  十年前,那时你青春年少,你的笑容灿烂的像一束阳光,洒在我的心田,让我砰砰心动,遇见你是我此生最美丽的意外,从此我的生活便不再孤单。
  你那张英俊迷人的笑脸深深的刻在心上,我多希望就这样一直待在你的身旁,听你轻声唤起颖颖,和你热情激吻,和你尽享鱼水之乐。那一本集满相思的相册,里面都是你我相亲相爱的照片,早已深深刻在我心底。
  看到你和兰馨怡那么恩爱,我真的不甘心,我妒忌自己的幸福就被那样夺取,恨自己失去了才知道去珍惜。我后悔的是,今生没有紧紧抱住你,错失了一个爱我我爱的人。
  如果上天眷顾,我会在三生石上等你。在你走之前,能不能陪我吃完这顿晚饭?“听完,左京想到反正是最后一次晚餐,也不再拒绝。白颖坐在座位上,为左京夹菜,为左京盛汤。白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红酒,打开之后倒在两个高脚杯里,用手摇晃了一下醒酒,散发香气让红酒处于最佳口感。走到桌前,左手的递给左京,右手的留给自己。
  白颖举起酒杯,笑着对着左京说道:“京哥哥,祝福你我都找到相爱的人,来干杯!”
  听到白颖已看开,心情大好,举杯相迎:“这就对了嘛,颖颖。有一句话叫做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梅。”喝完,感觉这酒特别醇香,心情愉悦,大口吃菜,大口喝汤。
  白颖反而伤感的说道:“你可知道王朝云每当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时,就掩抑惆怅,不胜伤悲,哭而止声吗?东坡问何因,朝云答:‘妾所不能竟者,天涯何处无芳草句也’。你可知,四方处处是芳草,只有你对我最好!”
  左京听完,感觉失言,握着白颖的手安慰道:“颖颖,你何必那么执拗,再找一个人,找一个爱你的人。”
  白颖温柔道:“可是,你就是我找的那个人!”
  左京断然道:“我不能辜负馨怡。好了,时间不早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我该……”
  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心有点热,下体有些涨,感觉有些不对,不一会儿就趴在了桌子上。
  白颖走到左京跟前:“老公,你还该再陪我一晚。真是对不住。为了你、我的将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希望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
  白颖扶着左京到了床上,为左京脱掉鞋子,将衣服一一退掉,抚摸着左京的英俊恬淡而略经风霜的脸庞,于是上前深深一吻。呆呆的看着,心里喃喃自语,难道只有你沉醉时,我才能这样静静看着你。紧接着用热水为左京擦拭身体,只见那个坏东西高高耸立,不禁伸出芊芊玉手去弹了几下,翻身而上慢慢吞噬着,小腹不断蠕动像一匹马儿在云雨中纵意驰骋。此时,一人正在春梦中,一人正在给郎君一个前所未有的琴瑟之欢。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左京脸上,左京睁眼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时感到嗓子里有些干燥。只见床头上一个盛满水的水杯,于是坐起端起水杯要喝,发现下面是三份已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旁边是一封京哥哥亲启的信。
  打开信封,只见信上写着几行俊秀的楷字:京哥哥,原谅我这次行为,别无她意,我知道你嫌我脏,可是只有这样才可以肉体补偿。原谅我想怀上你的骨肉,当时得知你不育后为了不打击事业有成的你而擅自采取人工授精,不过那是精子库。原谅我再次不辞而别,但是这次,我并不是逃避,而是有些事情要做,等了却完一些事情之后,在不远的将来定会找你和妈妈赎罪。月上梢头,我愿在那树下等你,雨洒断桥,我愿在那伞下等你,生命枯萎,我愿在那净土等你,若有来生,我愿在那三生石上等你。
  悔过自新——爱你的颖颖。最后一颗红红的唇印深深印在之上。
  左京看完之后,内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拿着这信静静的看着窗外。
  简单收拾了一下,与武越带着救援队返回长沙。童佳慧和兰馨怡众女为他们接风洗尘,尤其是兰馨怡抱着左京久久不肯松开,以慰相思之苦。左京对救援队表示感谢,并亲自送他们上了飞机。
  之后,左京把李萱诗迁到了原来的别墅,由郝萱、何晓月、何教授以及保姆陪伴左右,允许王诗芸、徐琳他们看望李萱诗,也允许李萱诗和几个孙子孙女共享天伦之乐,但禁止她踏入他的家门。
  郝家庄,郝小天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掉干净了,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可怜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亲人,以前围着他团团转的七大姑八大姨没有一个上面前来看望的。
  阴赢也只是安排一个护工在旁边照看着,郝小天口干舌燥,想喝水喊破嗓子竟然没人没反应,这大妈也是心不在焉只顾低头玩手机,偶尔看看躺在被窝里的郝小天,犹如看见一个人彘,吓得继续玩手机,嘴里嘟囔着,直骂这个恩将仇报,人不人鬼不鬼的狗东西啥时候断气。
  只听见隔壁阴赢与郝虎、郝杰他们说话,不时爆发出咯咯银铃般的声音,一会儿又静了下了,隐隐约约传来嘤嘤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却能穿过厚厚的墙传到郝小天得耳朵里,气得他抓耳挠腮,七窍生烟却毫无办法。监狱内,郝江化还在担心着他这个宝贝儿子的身体,不知道现在他儿子正在遭受身心的摧残。正在想念之时,只见狱警说有人来看他。他也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了,急急忙忙的去见那人。
  看到来的又是郝新民,心里顿生怨恨,心里把郝新民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恨不得把郝新民这个瘸子拽进来痛扁一顿,以泄心头之恨。不过此时他还想从郝新民口中,得知郝家的情况尤其是郝小天怎么样,不得不赔上笑脸,老哥老哥的称呼,谢谢能来看他,家里有什么消息吗?
  郝江化嘴里叼着烟斗,爱理不理,从怀中拿出手机让郝江化看看郝小天的情况。只见郝小天瘦弱不堪、头发也掉的差不多了,浑身插着管子,耷拉着眼皮,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看得郝江化心疼的要命,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留下一个孙子,为老郝家留了种。继续往下看,让他由心疼变为难受,由难受变为耻辱,由耻辱变成愤怒。原来他又看到了他儿子被侮辱的画面。
  郝江化暗下狠心,一定要出去,去见他儿子最后一面,让郝虎这些家奴、这些忘恩负义之辈生不如死,把郝新民这个瘸狗再打个半死。郝江化带着一腔怒火来到牢房里,狱霸让他端杯水,他正在气头上,泼在那人身上。狱霸骂他是不是屁眼又痒痒了,于是让其他人好好招待郝江化上下开工,让他疼痛屈辱不堪,又无处发作。到了半夜,郝江化趁人不注意自残受伤,利用一些漏洞,又趁别人麻痹大意之时,晚上打晕看护人越狱了。得知消息后,左京立刻安排专人24小时全天候保护童佳慧、兰馨怡以及李萱诗、王诗芸、徐琳等众女眷,尽量不要外出,即使外出保安务必紧随确保安全。同时给郝家庄阴赢打电话,告知郝江化越狱了,让她多加小心并拉拢、敲打郝虎他们与她站在一条线,若有什么危险及时汇报。
  晚上,郝江化抢了一个出租车,连夜赶往郝家庄,本该是这家的主人,如今却像一个小偷,不敢从正门进,翻墙潜入山庄里,轻车熟路摸到到了郝小天的住处,见里面亮着灯光,正要推门进入,突然听到里面有声音。
  于是趴在窗户跟前,透过窗户帘子的缝隙,只见一个阴影骑在他儿子脸旁在做苟且之事,啪啪啪激烈撞击,引水溅在他儿子脸上十分不堪。他儿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似乎要喷出火来,张着大嘴,似乎在说话却被“不要、不要的”的声音埋没,脸涨得发紫,青筋一根根凸起,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捂着耳朵偏偏还能听那刺耳的声音。
  看得郝江化好屈辱,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恨不得现在进入把这些狗男女一起咔嚓了,但是里面有几个人,是否能打过暂且不说,好不容易逃出来,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暴露目标反而前功尽弃。
  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不堪的画面,冲击的他的眼球,急红了的眼要爆炸一般,拳头攥的吱吱响,只是下近在眼前却什么也不能做,内伤不已,差点要吐血。郝江化听到他们要出来,急忙想躲起来,夜黑也没看清,被台阶绊了一下,噗通摔倒在地,摸了摸头,竟然磕出一个包来。这时里面听到外面有声音,喊了一声,是谁。这时郝江化好似做贼心虚一般,为了掩饰学着狗汪汪叫了几声。郝虎搂着阴影笑道,原来是咱家的那条狗,看管的人又没锁好,让他挣脱锁链跑出来了,明天就把这条狗宰了炖着吃,省的老是坏好事。待郝虎他们走远,郝江化这才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推进进入郝小天的房屋。郝小天以为他们又来,想破口大骂,发现竟然是他老爹。这郝江化一看他儿子这般模样,心疼的要命,干净走上前去,抱着他儿子就嘘寒问暖。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痛苦一场,有刚才的屈辱,也有亲情所致。哭了一阵,郝江化就问他儿子,对这个病情医生怎么说,还能看好吗。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活不了多久了,为了不打击郝小天,才换个口气。郝小天有气无力的说道,看样子这次难好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明天我再问问医生,紧接着又叹道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过。郝江化拍了一下手,说道:“那就好,现在先别发,以免遭到他们的报复。若有哪天你要走了,记住提前把你手机里的照片,再配上文字,通过网络传播出去。不让我好过,我也要让左京那小子不好过。”说完,两人都对左京咬牙切实,好似他们是受害者,却不曾想左京是他们的恩人,还曾救过他们,若不是他们如此伤害他、白颖和李萱诗,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第二天,郝小天躺在被窝里,戴上耳机偷偷看视频。那护工也在低头玩手机。这时一位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些药物和瓶子。那护工看到有人来,忙起身发现是医生,感觉今天的医生有些陌生。
  只见这位医生说道,这两天那医生家有事不来了,我今天来替他帮忙。那个大妈看到医生看来了,正好可以溜出去一会,转身就走出了房间,找别人唠嗑或玩乐去了。那医生走到郝小天窗床前,拿起病例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正在打的药。
  回首发现郝小天正在偷看手机里的视频,看得是聚精会神、津津有味,不时还说出贱人真骚的低俗之语。瞥了一眼发现里面竟然是的淫秽视频,就好像那红楼梦里的贾瑞临死之前还要抱着那风月宝镜看,不肯离手以至于一命呜呼。
  那医生稳定了一下情绪,正经的说道:“病那么重,现在还看这样的视频,对你的身体不好,赶紧删掉,以免影响下一步治疗。”郝小天急忙拼死护住手机,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这位医生,感觉这个医生不是原来的医生,从来没有见过,虽戴着口罩,但声音一点熟悉,看上去眉清目秀,皮肤白皙,定是个美人。
  那医生见他紧紧护着手机,没有再说话,于是低头去兑药,兑好之后,挂在支架上,为郝小天扎针。郝小天看到这白皙的双手,禁不住揩油。于是那医生故意扎几次,就是不扎进去,疼的郝小天乱叫,最后扎进去之后,又调了一下输液速度,将速度很慢。收拾完之后,转身而走,这时那护工也走了进来。
  打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瓶子里的水下降多少,于是郝小天自己把速度调快,结果输液速度过快,加重了心脏负担,引起肺水肿,血压急剧下降。除此之外,随着打入体内的药液越多,身体越来越难受,疼的直冒冷汗,感觉全身的末梢神经无比疼痛。
  护工见这个这家伙子啦乱叫的,把他蹬开的被子重新盖上,岂知这家伙又掀开了被子,以为这家伙又是故意的捣蛋,于是拿了块臭袜子堵在郝小天嘴中,疼了良久之后好了些,只听到郝小天呼呼出气。
  第二天,那医生又来了,这次带了的药和上次有所不同,不过外人是看不出来。医生进来之后,那个护工见过了,什么也没说,出去玩乐去了。只剩下这医生和郝小天,这里很安静,因为没有谁愿意来这个晦气的房屋。
  这次医生见郝小天又在戴上耳机,聚精会神的偷偷观看手机,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于是拿着药轻轻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从郝小天背后细细瞧了那视频。发现里面图像虽不太清晰,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却能分别出来里面,里面竟然是白颖他们,顿时大惊失色,幸亏带着口罩,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白颖深深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由于郝小天是把手机藏在被窝里偷偷看,并且和耳机相连。若是此时抢这手机,并不能胜券在握,得手倒罢了,若是失手,不堪设想。
  于是开始给郝小天兑药,兑好药咳嗽了一声。果然郝小天把手机迅速藏在被窝里,右手紧紧握住。这次白颖很快就给郝小天扎上针了,并没有马上走,只是站在跟前看着吊瓶。
  郝小天感觉挺奇怪,今天怎么这个医生没有立即走呢,于是眼睛就直直的看着那医生。而白颖则看着吊瓶里药水的刻度,在等待着、等待着,快了、快了。
  这边郝小天眼睛直直的欣赏这位美女,刚开始还能撑着,不一会儿眼睛耷拉着,浑身乏而无力,胸口发闷,只能躺在了床上,很是纳闷,于是开口道:“医生,我怎么浑身没有力气啊。”白颖走到跟前冰冷的说:“因为你看得视频太多了,虚脱了,所以我要收走这部手机。”说完,掀开被子,轻松拿走了手机,点击手机竟然用密码锁着,怎么打也打不开。
  在白颖低头解锁手时,这是郝小天留心看着这医生,嘿嘿笑了起来:“打不开吧!你是白颖骚嫂吧,我还有其他的把柄,只要你好好求我,好好服侍我,我就把手机里的视频删掉。”郝小天用眼瞧着下体,得意的笑着,没想到梦寐以求、千思万想的白颖,在临死之前还能看到,还想在威胁一下,反正是快死的人了。白颖冷笑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软弱妥协的女人嘛。你不说,我自有办法!让你立刻精神抖擞!”
  白颖对着郝小天就连扇几巴掌,恨不得掐死他,于是指着郝小天怒骂道:“你就是大变态。这是上怎么还会有你这样,不但恩将仇报,还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竟然以别人的痛苦作为快乐。要不是因为你威胁,我们夫妻也不至于到这种田地。我们幸福就这样被你们父子破坏了,你们也不得好死。上天不能惩罚你,法律不能惩罚你,自有人间正道惩罚你们。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又丑又破的样子,没人理,没人陪,孤独的像个野鬼。
  想当年你白血病的时候,大家还可怜你,现在呢,非但没人愿意帮助,反而被世人唾骂。来了两天我发现,你现在人见人烦,你的妻子来看过你吗,你的七大姑八大姨来看过你吗,自从你躺在这里以后,你见过你儿子一眼吗。昨天你妻子问我你的病情时,听到你不快不行了,反而欣喜异常,竟然没有半分悲哀。据说你爷爷竟然是被你们父子活活气死的。哦,对了,我看你儿子怎么和你一点也不像!报应啊,真是报应!“
  说完,白颖又换了一个药,刺了一下水,弹了弹针头。看到的郝小天胆战心惊,就像在弹他胆子一样,惊恐失措道:“你想杀我?求求人别杀我,我还想活一段时间呢,就算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白颖不屑的讽刺道:“你一个快死的人了,不值得我动手。我还怕脏了我的手。这么做只不过每天增加你一些痛苦而已,手脚不太灵便,不让你的狗嘴乱叫罢了。还有可以每天增加你一些欲望,你老婆也长得也既标致又妩媚,可惜你只能看看了干着急了,有欲而无处解决,不过你要节制点,不要像贾府的贾瑞,不然精尽而亡怪不了别人!”说完,白颖如释重负扬长而去。只留下郝小天面如土色,心灰意冷,痛哭流涕,呜呜发着闷声,心里后悔怎么不早点把那视频和图像发到网上去,现在想发也没有了,竟然哀叹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
  越狱之后这几天里,郝江化白天不敢出来,只有晚上才出来,像个夜猫子,饿了要点饭吃,实在不行就去吃人家上坟用的水果、馒头充饥,经常饥肠辘辘的。想想以前在郝家庄的日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众女陪环顾左右,美女随时采摘满足他的淫欲,嘴里叼着烟斗,山珍海味吃得腻腻的,好不阔气,好不得意。下雨了只能躲在山洞里,或者无人住破败的半节房。
  某天晚上,郝江化逮住机会趁着夜色袭击了郝新民,又把郝新民另一支腿打残。偶尔,三个半夜潜入郝小天房间看看他儿子的情况,看到郝小天想说话却不能言语,有苦说不出,以为病入膏肓,郝江化又抱着郝小天一起呜呜痛哭。随着病情的恶化,再加上郝小天性欲的不节制,最终心有不甘的离去。
  在郝小天死去那一刻,郝江化也没有看上最后一眼。在郝小天送葬的时候,他只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近前痛哭。而那郝小天却埋在一个荒芜的土丘中,连个木碑也没有,墓地方圆几里只有这个孤坟,其他的墓也不屑于与他为邻,为世人所弃。没人前去拜祭,很快荒草丛生。
  这些天来,郝江化潜伏在左京和李萱诗别墅附近,伺机出击,但是毫无漏洞。这两处都戒备森严,墙上有红外线布控,四周有摄像头监控,24小时保安巡逻。他只能远远的偷窥。
  在郝江化如丧家之犬困苦的躲藏生活着,此时左京庄园里犹如乐园一般,其乐融融。左京他们的庄园占地不小,里面娱乐活动也不少。一大早,徐琳就敲开左京的房门,左京和兰馨怡本来还慵懒的躺在床上,见状就左京只好留恋不舍的起了床。徐琳于是走到兰馨怡身边俏皮的说道:“馨怡,走,咱们出去晨跑,外面童部长、诗芸他们都还在等着呢?”
  左京见状打了哈欠:“徐姨,馨怡的腿还没有好全,就让彤彤陪她散散步。”徐琳走到:“哎呦,这还没结婚呢,就那么疼老婆了。那好,馨怡不去,你就替他去,顺便帮我们带着水、毛巾、衣服,为我们做好服务。不能只晚上做运动,早上也要做运动,才能强身健体。”
  转身又对兰馨怡说道:“馨怡,那好,就让彤彤陪你出来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有助于身体康复。”紧接着趴在兰馨怡耳朵旁,嘻嘻说道昨天你们俩声音太大了,害的我们的一夜无眠。兰馨怡听完,两朵红晕飞上脸颊,恨不得把脸藏在被窝里,真是害臊死了。
  左京换了一件衣服,在兰馨怡额头上深深一吻,待会为夫为你采点东西来。说完,转身随着徐琳出去了,到了户外果然见到童佳慧、王诗芸身穿粉红运动休闲装,将秀发束在一边,整装待发。左京乐的屁颠屁颠跟着后面,帮忙拿着东西,也没心思看风景,只顾看着眼前的美色。如果说以前是静态美,而在众女有节奏的小跑,把动态美和健康演绎的淋淋尽致。一路上心里乐滋滋的为她们服务着,返回的路上顺手摘个柳枝和几朵花。
  在回来的路上,童佳慧已经跑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淋。左京追了上去,将矿泉水分别递给童佳慧、徐琳和王诗芸,拿出毛巾为童佳慧擦汗,转身对徐琳和王诗芸说道,你们下下去,我和妈说些事。徐琳和王诗芸于是先行一步,只剩下左京和童佳慧。
  休息片刻,左京心疼童佳慧:“妈,我来背你,让这个儿子好好孝顺您。”童佳慧听到左京如此说很是感动,抚摸着左京的脸:“京儿,你有这份孝心,我很欣慰。现在有了你和左瞳,也缓解我内心的伤痛。你和兰馨怡的婚事也该选个黄道吉日好好操办一下,馨怡是个好姑娘。至于颖颖,我这可怜的女儿,待她赎罪之后,希望她能自己找到回家之路。”左京听完点点头,于是弯身背起了童佳慧,只感觉身后两个软软的球压在身上,两条玉臂搭在胸前,耳边听到微微的喘息声,香气飘入鼻中,顿感全身特别舒服,并不感觉到累……
  过了一阵,左京遥遥看到兰馨怡在吴彤的陪伴下,向这边走来,于是放下童佳慧,扶着她走下缓坡。待走到跟前,左京对着吴彤说道:“彤彤你先扶着妈回去,我来陪着馨怡。”又对童佳慧说道:“妈,路上慢点。谢谢您!”
  左京扶着兰馨怡漫步在两边都是树荫的小道上,走到一个落脚处,然后让兰馨怡闭上眼睛,于是把柳枝和花编织成美丽的花环戴在了她的头上,几片花儿点缀着那过腰乌黑秀发。树枝摇曳,那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洒在兰馨怡乌发上、标致的脸庞上,斑驳陆离。
  侧面望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太阳,明亮的光芒在花环上一圈圈金色的光环。地上,阳光穿过树叶照射到地上,形成一个个暗影,随树叶的飘动而晃动,与透过树叶空隙照射在地上的光点,交相辉映。此时兰馨怡犹如花中仙子,不知是美女装扮了风景,还是美景衬托了美女。左京对阵兰馨怡深深的一吻,把这绝世美女从梦中唤醒。
  兰馨怡摸了花环,内心十分高兴,优雅的转了一圈,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兰馨怡转着转着,变换着舞姿,跳起了华尔兹之爱,舞态雍容华贵,舞姿飘逸优美,气质典雅脱俗。她的裙子开始翻飞起来,露出雪白的长腿,还没来得及看清,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收住,留给人要多少回想有多少回想的遐思了。一步一步向左京靠近,一圈一圈陪着左京旋转不停,最后转换脚步身子稍稍一倾,非常顺畅优雅的转到了左京怀中,左京顺势精妙的接住。
  就这样四目痴痴相对了很久,兰馨怡轻启朱唇:“老公,谢谢你亲手给我编织了花环,我真的好喜欢,刚才跳的舞美不美。”左京深深望着兰馨怡的一对美目:“美,美不可言,让我叹为观止。”过了一会,左京牵着兰馨怡的手缓缓走着:“馨怡,刚才我和妈说了咱们俩结婚的事情。今年我要举办盛大的结婚典礼郑重的迎娶你的到来,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婚礼。你可愿陪我携手到老。”兰馨怡听了很是高兴,双臂抱住左京的脖子:“老公,这是我听得最好听的话了,比任何诗歌都显得动听。我愿意与你走完这人生。”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人家。
  又是一天,天气非常晴朗,只有片片白云点缀着那蔚蓝色的天空。庄园里,四个美女在户外打羽毛球,左攻右挡羽毛球飞来飞去,一个美女在伞下休息喝着饮料,不时为他们加油喝彩,一个俊男戴着太阳镜,站在中央为她们当裁判。原来是童佳慧、徐琳一组与王诗芸、吴彤一组进行羽毛球比赛,都是一身短裙,白花花的大腿耀人眼,不知她们为什么这么分配,难道想与青春试比高。“嘭”一声清脆的响声,拉开了羽毛球比赛的序幕。童佳慧一组先是发球,二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声东击西只见球在天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向一个刁钻的角落,王诗芸眼疾手快,疾步上前甩起球拍来了个猛扣,球如闪电之势向童佳慧她们袭来。该王诗芸她们发球了,果然是青春活力,球如流星一般向对方飞去。童佳慧她们比较老道,提前做好预判,盯着打过的球,迅速的将羽毛球反击给过去。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五局下来,童佳慧一组最终体力不支败给了王诗芸一组。
  正当她们四个再进行分组比赛时,徐琳提出了异议,所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王诗芸纳闷道:“琳姐,只有这几种组合呀?”童佳慧笑道:“不知道这琳琳要出什么坏主意?”徐琳坏笑道:“还有一种组合,那就是美女组和帅哥组,刚才我们四个一起对付左鲜肉,你们说好不好?”吴彤立即跳了起来,拍着手喊着说:“好,太好了,今天我们也好好欺负他。”童佳慧笑而不语。
  “啊!哪有这样的打法,不公平啊,徐姨!”左京摆手道。徐琳用羽毛球拍轻拍左京的屁股:“今天我们四美就吃定你这个小鲜肉了。”左京苦笑,只好陪着他们玩了。左京站在球网的一边,另外四美站在球网的另一边,分配好角色和站位,双方来开了阵势。这是只听见兰馨怡对左京喊道:“老公,不拍,由老婆给你喝彩,做你的后盾。加油!”伸出小拳头甚是活波可爱。
  左京左手拿着羽毛球,右手握着球拍,心里坏笑说:“看我是怎么把四个美女都打趴下。”左京将手中的羽毛球高高地抛起,另一只手紧握球拍将还在空中的羽毛球猛地打向对方那边。只见快如闪电般飞到了对面,王诗芸早已盯住飞来的球,忙高举起羽毛球拍子,向飞来的羽毛球打去。只见左京两眼死死盯着那球,迅速的将羽毛球反击给过去。
  刚开始左京还能应付的过来,但是随着童佳慧她们有组织的反攻,一狼也难以架住众美女的攻击。尽管左京左转腾挪,慢慢就招架不住了。徐琳开始咯咯笑了起来,喊道:“诗芸快往左侧攻击,我往右侧攻击,彤彤你来攻他下体……”左京已经是抵挡不住了,虽然心有不甘比较狼狈,但是与这帮美女打球还是自有乐趣的。
  后来,兰馨怡看不下去,心疼自己的老公,于是要和老公一起对抗四美,手握着左京的手:“老公,老婆来帮你,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就这样,夫妻二人组对抗四美组,打的也是畅快淋漓,不时爆发出美女们欢快的笑语声,此时比赛结局已不重要,她们玩的是心情,玩的是品位,玩的是身心愉悦,享受的是真正的人生……
  李萱诗这边。只见李萱诗、郝萱与何教授、何晓月在下棋。郝萱给母亲加油助威,何晓月为何教授出谋划策。李萱诗时而峨眉紧凑,时而莞尔一笑,郝萱在旁边唧唧喳喳的说着,有时替母亲悔棋。何教授欣然接受,累呵呵的笑着。看上去真像一家人,多么和谐的一幕啊。
  此时,郝江化不知在哪里搞了一个破望远镜,贼眉鼠眼的偷窥着庄园里的一切,看着李萱诗与何教授下棋那么入神那么恬淡美丽,心里暗骂李萱诗这个贱人背叛他,心里要憋出血来;看着王诗芸、徐琳、吴彤她们对左京亲密无间、卿卿我我的样子,就心里吃醋的要命,暗骂老子的女人竟然成你的了;再看见左京又得到了一个绝世美女,心里又嫉妒的要命,暗恨左京那个臭小子怎么命那么好。
  左京、兰馨怡,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飞往加拿大总部处理一些公司的重大事宜,听取各个区域公司的工作汇报,制定集团的一些战略规划,重视科研产品的研发。国内分公司日常事宜由王诗芸她们全权处理。
  最近庄园北边开发了一个骑马场,中间隔了一段路程,有树林、有小河。该马场配套设施齐全,除了有“贵族运动”之称的赛马运动之外,还经常有一些娱乐活动。骑马是一种时尚,是一种潮流,吸引了不少人。这段时间,左京和兰馨怡返回了国内。徐琳、王诗芸、吴彤等也想到那里去玩乐玩乐,放松心情。
  夕阳西下,左京、兰馨怡、童佳慧正躺在摇椅上,欣赏天边这绮丽的风光,好不惬意。徐琳拽着王诗芸、吴彤等人走到兰馨怡跟前。徐琳、王诗芸分别童佳慧、兰馨怡,倒上一杯咖啡,吴彤走前兰馨怡背后,为她俩敲敲背,只听徐琳对兰馨怡说道:“馨怡,听说你老公骑马技术非常高超,今天就借你老公用一用,叫我们练练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兰馨怡听徐琳这么说,突然想到那晚之事,内心窃羞不已,当然别人是不知道的。兰馨怡急忙说道:“徐姨,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这时不用问我,直接问你老公就好。我在这里陪着童妈妈!”左京打了一个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左京翻身上马,向她们演示一遍,只见从夕阳之处骑着马儿缓缓走来,犹如白马王子一般。
  待到跟前,左京下马,先让她们戴上骑马帽、穿上安全背心和马靴等。然后教他们怎么握缰绳,双手各持一缰,缰绳自无名指及小指间绕出,握于拳心,拇指轻压于上;通过调马索控制马匹,拿着的调教鞭,控制马儿的步伐与行进速度;做一些马上体操,做平举双臂、屈膝、前顷摸马耳朵、抬腿、手臂向后绕圈、前趴、后躺、肩膀绕圈等动作,解除她们紧张的心情。
  徐琳、王诗芸、吴彤她们于是走上前去一一试做,左京带着她们尝试怎么慢行,怎么打浪,怎么压浪,怎么减却,怎么移行等基本动作。这帮美女倒是学习的挺认真,乐此不疲。
  此外,王诗芸、徐琳、吴彤、李萱诗她们还跟着左京、童佳慧、兰馨怡去一些旅游胜地度假,参加一些户外活动,参加一些海外华人之间聚会,与高层次人士谈笑风生,找到了久违的正常的人生。王诗芸她们目睹了那些人士的一言一行,联想到郝家庄聚会除了啪啪啪,除了粗鄙不堪的言语,毫无情趣自愧不如,一一对比高下立判。
  在这里她们是骄傲的公主,穿着奢华高贵的贴身晚礼服,美丽的长发盘成公主发髻,踩着漂亮水晶鞋,有鲜花、蜡烛、美酒,还有难忘又浪漫的惊喜……好多人士围着她们转,而不像以前她们围着郝江化转而此时的左京不仅有钱有地位,还像绅士一样,与其他人侃侃而谈,谈到金融、投资、人生。他在故土有自然灾害时捐钱捐物,亲自带着专业救援队到现场救助,牵动着海外华人一颗炽热的中华心,赢得他们的较高赞誉,于是共商成立基金会来帮助需要帮助的同胞们。
  而这样的聚会是需要有请柬的,就算郝江化再有钱也进不去,即使能进去也插不进去话,被他人冷落在角落里;这里的美酒再好他不会去品尝,只会一仰头而干,就像一位美女在他眼中也只会蛮干;这里言语、音乐、舞蹈、衣着等再好、再有品位,而这些都需要一定的文化底蕴的,对于郝江化来说不过是对牛弹琴而已。
  这两天,左京带着童佳慧、兰馨怡和王诗芸、徐琳、吴彤等人一起到骑马长上游乐,左京、兰馨怡和武越夫妻一辆车2号车,童佳慧、徐琳由两位保镖护卫一辆车1号车,王诗芸、吴彤由另外两位保镖护卫另一辆车3号车,共三辆车奔赴骑马场。到了骑马场,慢慢体会骑马的乐趣,摸索骑马的一些要领。
  一个个头戴骑马帽、脚踏马靴,再配上俊俏的面孔,骑在马上悠悠走来,别是一番美色。众女兴致勃勃的玩到傍晚时分,晚上她们又在这里进行篝火晚会、吃喝玩乐,心情特别舒畅。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她们开始收拾一下回家。武越夫妻与左京和兰馨怡一起上2号车,童佳慧和徐琳由保镖贴身护卫上了1号车。3号车保镖并没有跟着王诗芸和吴彤,而是在车里等着,同时看护好其他几辆车。上好车之后,左京他们开始出发,很快就到了树林那段道路。
  3号车里,王诗芸和吴彤正在你一言我一语,愉快的说笑着今天快乐的一天。哎想想起以前跟着郝江化那段时间,真是不是一个正常人过的生活。不但提心吊胆忧虑家庭的事情让家人蒙羞,他除了交配还能干什么?既不能带出去见人吗,又老又丑又没文化,若不是威逼利诱,何必找种人品低劣的贱货拉低自己的品味。还好,我们走出了那段屈辱的历史,摆脱了进退失据的困境。就在王诗芸和吴彤聊天时,驾驶位上传来一个熟悉可怕的声音:“两个贱货,你们看看我是谁?”王诗芸和吴彤惊恐道:“郝江化?”
  原来3号车里,一个保镖待在车里低头玩手机,另一个出去买烟和其他东西了。郝江化趁着夜色溜进了停车场,一直躲在车底暗处猫着。抓住另一个保镖出去买东西的空挡,潜入到3号车里,把正在全神贯注玩手机的那个保镖打晕,自己潜伏在后座上,等那个保镖还没回过神来,将这个保镖打晕仍然让他躺在副驾位子上。之后换上了那个保镖的衣服戴上他的帽子坐在驾驶位上,将原来那个保镖藏在了一个隐蔽的暗处。所以当王诗芸、吴彤进来时,忙着聊天,也没注意前方的异常。
  3号车渐渐落伍于其他两辆车,左京回首看时竟然看不到3号的车的踪影,于是打电话给王诗芸。郝江化听到铃声,若是不接肯定会引起左京他们的怀疑,于是让王诗芸接电话,说她们待会赶到,先慢悠悠欣赏一下路上的夜景。王诗芸接过电话如实按照郝江化的话说,不过同时向左京留下了暗语。果然,左京听到暗语意识到王诗芸她们遇到了危险,于是让武越开车返回去营救王诗芸她们。待走到地方,发现了3号车,可是里面的人却没有了,王诗芸她们肯定被劫持走了,在这茫茫的森林里怎么找到这几个人呢。左京下车之后,与武越一起去寻找王诗芸,其他保镖护着兰馨怡她们,不得有任何松懈。
  郝江化用刀子,迫使吴彤和王诗芸跟着他走,时不时摸她们俩一把,他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肉味了,心里乐滋滋,待会一定要好好蹂躏她们一番,再让她们成为他的禁脔。
  此刻,吴彤害怕的哭泣着,王诗芸牵着吴彤的手安慰她,通过手势暗地里告诉她,相信会有人救她们。王诗芸抓住郝江化对吴彤揩油的空挡,抓住他不留意的任何机会,通过手表向后面发射求救信号。黑暗中,左京和武越果然根据卫星定位系统,锁定了二人的范围,通过求救信号精确了方向和方位,于是追了上去。郝江化到了一个临时落脚点,她逼迫吴彤她们脱衣服,打算性侵二人,再加上此时郝江化心里阴暗、变态,让二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吴彤哭的像个泪人。郝江化叫嚣道,在这荒郊野岭,就是喊破嗓子也无用,脸部狰狞像一只嗜血的恶狼。
  正在郝江化要大快朵颐时,只听见后面不远处大喝一声。这一声,犹如李元吉听到尉迟敬德怒喝声魂丢了一般,郝江化听出来是武越这家伙,因为先前被武越打怕了,顿时慌了手脚,也顾不得其他夺路而逃。武越见状直追郝江化而去。
  左京为王诗芸二人披上衣服,王诗芸、吴彤看到了亲人,获救之后扑在左京怀里呜呜痛哭。不一会儿,武越回来了,由于天黑草莽丛生,而郝江化对这里非常熟悉,竟然让郝江化逃脱了。左京护着惊魂的两个美女安然回家。童佳慧、兰馨怡等对他俩进行安抚。
  看来不能再对郝江化被动了,报警寻求帮助对郝江化进行全力搜捕,压缩郝江化的生存空间。
  郝江化经过此事的打击,既担心左京他们对他展开主动报复,也担心警方很快察觉到他的踪迹,所以他既不敢在左京庄园附近偷窥,也不敢回郝家庄偷偷待着。
  这一天,天气实在不好,天气阴沉沉的,但是没有挡住一个人欣喜的心情。天色已晚,人们纷纷下班回家,一个高挑的美女雍容的行走在小区的路上,两边的路灯在为照亮前方的道路。只见她戴着防晒遮阳帽,由可爱的蝴蝶结装饰,身上穿着黑色的宽松的裙子,左手提着一个简约时尚白色淑女小包包,右手捂着微微凸起的肚子。
  走到房屋门前,对着这个老房子说道:“爸,在以前我没脸来到你这里住。从今天开始就打扰你了,现在我终于有勇气来到你的故居借宿,不过我这次已不是一个人来,而是带着你的亲孙来了。”说完,这位美女幸福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很是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这位美女通过钥匙开门,走进屋里顺手打开灯,低头换着鞋子。这时,走廊处一个人正在逐渐靠近她,她还没发觉。原来是郝江化。
  他不敢去左京庄园那里,也不敢在郝家沟待着,想着左京的老房子也许是最安全的去处,也是他在这座城市最熟悉的地方。于是偷偷来到左宇轩的故居,好好糟蹋这个给他带来生活巨变的地方,顺便再把恶心一把左京的父亲。
  听到开门声,猫在了暗处,谁知今天竟然碰到一个美女,虽然戴着帽子,猜想肯定和左京有关系。那美女回过神来,听到后面有声响,猛一抬头,看见了郝江化,脸瞬时煞白。
  “颖颖”看见是白颖,郝江化惊喜异常,直拍大腿,哈哈大笑气啦“原来是好儿媳,哈哈……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相见。”
  “哦,原来是你。”白颖看到是郝江化,大吃一惊,用手摸了一下帽檐,很快变换了脸色,调整了心态,并没有让郝江化觉察到什么。顺手摸了摸包中的防身匕首和针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是此时对付郝江化又几成把握。以退为进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要不出去找个好地方吃个饭,在这里多显晦气。”于是没敢停留转身就走。
  谁知,郝江化一个箭步,跑上前,拽住了白颖的小手。白颖吃惊转身道:“郝江化,你干什么?放开我!”郝江化说道:“颖颖,我是那么爱你,怎么能这么就走呢。那时候,你怎么狠心断绝咱们之间的关系,害的我茶不思饭不想?现在好不容易见面,你怎么忍心离开我。”
  白颖不听则以,一听来气,怒道:“你还有脸说爱我。为了你的前途,你还打算把我推给那个市长。后来,你得不到我就推给你儿子郝小天,害的我夫妻最后的挽留之机都丧失了。你除了知道性欲,你知道深是是爱吗?什么是付出吗?什么是尊重吗?什么是责任吗?”
  郝江化被反驳的哑口无语,终于收起了原来的假面笑,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我才不管什么爱不爱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也都是我的。夫为天,妇为地,你就应该为我做一切事情。想当年,咱俩不是很好嘛,每次不是干的你舒舒服服。你郝爸爸,郝老公叫的多年亲切,现在你那销魂的叫声还在我脑海里,让我朝思暮想。左京那傻小子已经不要你,抛弃你了。既然碰到你了,咱们可以再做一对野鸳鸯。”
  白颖甩开他的手,指着他怒斥道:“住嘴!什么夫为天,妇为地,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这套狗屁理论去对李萱诗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古往今来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恶人,不思回报,反而变本加厉的害自己的恩人。被你强暴,我几次三番的原谅,谁知你使用手段迫我下水,让我沉迷于淫欲之中,让我过的胆战心惊。害的我失去了自尊,害得我们夫妻失和家庭支离破碎,害的父亲含恨而终,没脸见妈妈和我老公。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郝江化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只要乖乖的,还做我的好媳妇、好儿媳,我会要让你乐呵乐呵。不然,不要怪我霸王硬上弓。以前我在左绿公墓碑前干他的老婆,现在再在他房子里干他的儿媳。想想真他妈的爽极了。”白颖急忙退了几步,捂着肚子,说道:“我已经怀孕了,你不能那么做!”郝江化看着白颖竟然凸起者肚子,指着她的肚子说道:“你这肚子里是谁的种,是哪个野男人的?”白颖感觉很好笑,说道:“你说这话也不害臊,你是我什么人,竟然说这样的话。我肚子当然是我老公左京的孩子。”郝江化骂道:“竟然是左小王八的。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永远你是我的人。待会看看是我的种子厉害,还是左王八的厉害。”说完郝江化就想强暴白颖。
  白颖心知不能力敌,只能虚与委蛇,见机行事,转变了态度,咯咯笑了几声,摸了郝江化的下体,笑的郝江化心花怒放,摸的浑身直痒痒。白颖伸出双臂搂住郝江化脖子,亲了一口,妩媚的说道:“郝爸爸!刚才只是考验考验,试一试,你对我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留恋不舍。看,把你急成那么样。现如今,左京已经找到了新欢,好像叫做什么兰馨怡,不知道郝爸爸是否见过。
  哎我现在已经被左京抛弃,除了你能疼我,还能去找谁?先别着急,你一定是饿了吧,我给你做点吃的去,吃饱喝足才好干活嘛。“郝江化心急火燎的哪里忍受得了,真是饿死也要做风流鬼。白颖见状又说:”在这里多不舒服,不如到卧室里做,那样才身心愉悦。才能展示郝爸爸的雄风,看看是左京厉害还是你厉害。郝爸爸,好不好嘛。“
  郝江化就喜欢听白颖叫他郝爸爸,满心欢喜,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好儿媳就是上面嘴硬,下面嘴软。”于是白颖来到了床边,顺手拉开包包拉链,把包包放在合适的位置。果然郝江化按捺不住,将白颖按倒在床,像猪一样钻进裙子里乱拱,乱摸。
  白颖趁其醉心下面的时机,从包包中抽出针筒,对准郝江化就是猛的一扎。郝江化只感觉背部针扎一般疼痛,哎吆一声,身体发麻,浑身乏力,躺在了床上。白颖趁其那丑陋的玩意勃起之际,用力将其掰断,捏爆其丑陋的蛋蛋,对准下腹就是一刀,至此郝江化那玩意彻底报废。
  白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吁了一口气。郝江化捂着下体痛的在床上打滚,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里不断骂白颖臭婊子、狠毒的妇人。白颖对其怒骂道:“再狠毒哪有你狠毒,若是狠毒也是别你这样的恶人逼得。就是你这样的无耻恶毒之人才将一个个善良之人逼成那样。过去你因那东西得福,现如今也因那东西得祸。你得到李萱诗不好好珍惜,不好好生活,却一再突破底线,间接害死了她岑青青,强暴了她出国回来的女儿。不但不反悔,反而更加贪得无厌,把魔抓伸向一个又一个无辜之人。
  你的父亲为你而死,你的儿子也为你而死,你将来还要害你的子子孙孙。现如今你众叛亲离人人得而诛之。若不是你坏事做绝,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如此禽兽之人,也配活到这个世上?“
  郝江化听到最后一句,吓得要命,磕头求饶,不要杀他。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郝江化如今犹如丧家之犬那般猥琐的样子,白颖不屑的嘲笑起来。
  紧接着脸色一变:“对你这样的人,手下留情就是留下祸根。我要替我老公报仇,替我父亲报仇!”紧接着连续捅了三刀,不过拿捏的比较有分寸,以报复郝江化对她的伤害,报废了他的武力。让郝江化从左宇轩屋里开始作恶,再从左宇轩屋里结束作恶。
  白颖拿起包包,用纸擦拭身上和裙子上的污浊,捋了捋刚才凌乱的头发,这么多年屈辱如今终于可以洗刷,突然很想大声哭,摸了摸脸上的眼泪,内心到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从来没有觉有现在那么舒畅,终于可以挺起身面对母亲和左京他们,内心喊道妈妈、京哥哥,现在在外漂泊的落叶终于可以归根了,改过自新做好你们的好女儿和好“妹妹”。
  顺手把郝江化锁在了主卧内,对着郝江化说道:“哦,对了,刚才我已报警,相信警察很快就会找来。”
  白颖看着手表秒针一步一步的在往前走,焦急的等待着警方的快速到来。约莫10分钟左右,终于听到警笛声从窗外传来。
  警方快速上楼,在白颖的指引下,破门而入,当打开门那一刻,发现卧室里只有血迹一片,床上少了一些东西,不见了郝江化的踪影,阳台上一扇窗户被打开,上面还有血迹。
  由于郝江化受伤不轻,不会走远。于是警方对周围进行全面搜捕。白颖也跟着警方到派出所履行调查取证相关程序。
  此时,郝江化用床单包裹,捂着肚子,在一个臭气哄哄的垃圾桶里藏着,用那些垃圾袋盖住自己的头,为了逃命,求生愿望还是很强的,也顾不得臭不臭了,听着外面搜捕的嘈杂声,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要命。
  夜晚时分,没有一颗星星,天黑沉沉的,让人感觉非常压抑。风在呜呜的刮着,长长的野草被来回的吹打着。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一座孤坟,更显得格外凄凉。
  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趴在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坟前呜呜痛哭着。他现在只能向他这个离去的宝贝儿子诉说痛哭,也只有他这个儿子最与他臭味相投,也只有这个最像他的儿子才能让他寻找到心灵的慰藉。
  正在他埋头呜呜痛哭的时候,听到后面有声响,立即紧张起来。现在郝江化犹如惊弓之鸟,手中立即紧握住怀中的匕首。回首定睛一看,是一个熟悉的美妇人和三个孩子在向这里走来。“李萱诗!”郝江化惊讶道。
  “郝江化,你果然在这里。”李萱诗很淡然的说道。
  郝江化奇怪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李萱诗:“今天是小天的头七之日,我带着他的几个弟弟来看看他。一方面是让他们来祭拜他们的哥哥,一方面是让他们几个明白,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一定要学会做人,不要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就会像你们的哥哥那样为世人唾弃,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我猜想你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同时在这里我也是向你道别。”
  “什么意思?”郝江化问道。“现在法院已经判定你我离婚,之后你我再也不是夫妻关系。从此你我是路人,以后各走各自的路,老死不再往来。”李萱诗答道。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你活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夫为天,妇为地,为妻的必须绝对服从于夫。你别想休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郝江化急的蹦了起来无赖的喊道。
  “你怎么还是那么陈旧的老思想。你有做过为夫之道?你有过老婆、儿子作出表率吗?不顾你的相貌的丑陋,不顾你家境的贫穷,不顾世人的冷言,我抛弃了一切下嫁与你。可你呢?并不懂得珍惜,只是一味的索取,见一个爱一个。
  我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付出了什么?你只顾自己逍遥快活,你有没有想过我过的怎么样?你不但践踏了我的尊严,让我从你心中女神,变成了下贱的荡妇,还让我成为你的帮凶,枉顾了社会公序良俗、亲情伦理,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和你在一起,你以前温柔体贴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聊无止境的贪婪和自私。
  现如今,经过那么多的事情,经历了与京儿的决裂,经历了狱中的嘲弄,我从沉迷中醒来,这些年活着是为了什么?
  为了家庭,结果家庭毁了;为了你,结果被你背叛伤害了;为了孩子,结果给孩子带来了无穷尽的痛苦和伤恨。那天小天的婚礼上,看到了宇轩熟悉的影子听到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真的愧对于他,愧对于京儿。
  而你除了那丑陋的玩意,又有哪项比得上宇轩。“
  郝江化一听到左宇轩就不爽,嘲笑道:“那个左绿公再能耐,最终你还不是屈服在我的胯下。当时你不是也认为左宇轩千好万好,就是不如我那好吗。怎么到现在又开始想起他的好了。
  想想左宇轩真是窝囊,你还不知道吧,在与你结婚之前。当你感动我在为左宇轩守陵的的时候,岂不知我就在其坟前撒泡尿羞辱了他,并且还发誓要报复他、报复他的儿子。
  我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你也不是什么他妈的善类。后来,又在他碑前羞辱他,母狗不翘腚,公狗也上不了身,你还好意思说左宇轩。
  结婚前在一起的那么长时间,我是什么人,你难道就一点没有察觉?是我太聪明了,还是你太愚蠢了,还是你本身就是贱骨头。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从来不害自己的孩子,而你呢?虎毒不食子,你却连自己好儿子都害。想想左京看到你那么疼小天吃醋的样子,我就他妈的爽。天底下竟然还有对干儿子好过亲生儿子的母亲,真是奇葩。
  不过,我有时也替左京可怜、可悲,他那么孝顺你,这个大傻帽不仅不如一个干儿子亲,而且还被亲生母亲生生的背叛和欺瞒。
  农夫与蛇的故事这连三岁小孩都明白,是谁把狼为引入到家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不是你把那些美羔羊推入到狼的怀中,把别人拉下水,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也没说谁。
  这还不是你的愚善,被人卖了还给人间数钱。还不是你自以为是的高尚,又是对这个说教,又是对那个说教,也不看看自己是多么的淫荡不堪。我看你是虚伪自私,表面上得体大方,处处退让,实际上就是一个伪君子。我是这一切的原罪,可是你自己屁股也不干净。“
  李萱诗听后,摸了摸发烧的脸,难堪至极。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把小儿子搂在怀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了良久,对着远方说道:“哎,我算是明白了,一个女人如果不自爱,别指望别人去尊重你,连个流氓都瞧不起你。
  也没想到,我为你和你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可是在你心中我却是那么的不堪。你把我的善心当成作恶的工具,还在这里疯狗一样乱咬人。真是冤孽。
  我知道对不起宇轩,尽管不是有意但我不该那般羞辱他。我也知道我愧对京儿,不是一个好母亲,但从来没有愧对你和你这个家庭,到头来还落得一身埋怨,如此顾此失彼让我遗憾终生。
  正如徐琳所说,我当初维持这个这个大家庭本身就是个错误,维持你和京儿能和睦相处也只是一厢情愿,你们本是水火,又怎么难强拧在一起呢。
  回首往事,发现这些年活的毫无意义,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没有灵魂,只有一颗淫荡的躯体,沉沦于欲海而无法自拔。现在想想,从来没有像一个正常的人过每一天,为了一个性福,而毁掉整个幸福。
  我已铸成大错,但是不想一错再错,所有的过错我会用余生去弥补。我自会向逝去的宇轩道歉,向伤害的京儿道歉,向其他姊妹们道歉,以赎我的罪过。
  不管京儿能否原谅,我都会用实际行动来忏悔。我剩下的生命,也将好好担负起母亲的责任,祈祷、守护京儿的周全,绝不允许你再伤他一根毫毛。
  为了京儿,为了大家,我劝你放下屠刀,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赶紧去自首,在里面好好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否则后悔莫及!“
  “哈哈哈……笑话!我郝江化,既然当初选择作一个恶人,就从来没有后悔过。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郝江化像疯子一样在笑,狰狞的像一个魔鬼“李萱诗,你现在又羊入虎口了。你生是我的人,也也是我的鬼。你现在还不是落入我的手中。”
  李萱诗并没有胆怯:“我这次来不止是带着他们三个来,同时也带了警察,你已经被包围了。没想到你还那么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大义灭亲!”
  郝江化怒道:“李萱诗,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看我不整死你!”郝江化说完,就朝李萱诗扑来。那三个孩子从来没见这种场面,哭喊着不要伤害妈妈。郝思远和郝思高上去抱住了郝江化的胳膊,郝思凡紧紧抱住了李萱诗,说道妈妈别怕,由我保护你。
  郝江化也是急红了眼,左划、右划把郝思远他们伤倒在地。郝江化现在哪里顾得上亲情,把郝思远也是伤在一边,对着李萱诗就是狠心的扎去。
  在那千钧一发时刻,只听见砰地一声,警察已赶到跟前。郝江化想要劫持李萱诗,做困兽犹斗。李萱诗趁别人分散郝江化的注意力之际,右手一使劲抓住了郝江化的命根。刚被白颖伤了命根,现在又被另一个女人狠狠抓了一把,疼的郝江化嗷唠一声像猪一样惨叫。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住了郝江化。
  数罪并罚,郝江化被长期关在了牢笼里,丧失了自由之身,丧失了立身之本,丧失了家人亲情,但是他那颗邪恶的心还在牢笼之外,始终走不出自己的困境,就像疯了一样胡言乱语,后来又让子孙受到了沉痛的代价,造成了自己的子孙受苦受难。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李萱诗最终在长沙的一条路上与左京相见。向左京敞开心扉,真诚的道歉,愿用余生忏悔弥补以往的过失。虽然得到口头上的原谅,但是这种伤害还需较长的时间来慢慢抚平,那种亲密无间的母子之情却难以再建立。
  李萱诗明白,如果说犯错了,一句简单的道歉就可以换回原谅的话,那世间还需惩罚做什么。吟尽风雪为一语堪透人世慰平生。
  在左京心中,童佳慧才是他最爱的母亲,而李萱诗反而倒像是义母了。为什么救赎呢,因为她们的初心并不坏,让应该被救赎的人得到救赎。
  几个月后,左京庄园里正在忙着左京和兰馨怡的结婚事宜。岑悠薇不知何时从国外赶回来,李萱诗见岑悠薇也来了,担心这个不着调的姑娘别再捣什么蛋。
  岑悠薇对着李萱诗说道:“切。想当年,京哥哥和白颖结婚的时候,让我错过了一段姻缘。现如今难道还要错过这良辰吉日。”“你这丫头……”李萱诗没好气的说道。
  “母债子偿,这次当不上新娘,当个伴娘还不可以吗?”说完,岑悠薇丢下李萱诗一个人在那儿发呆。“这丫头,嘴还是那么厉害。哎,谁让我们都欠她的呢。希望她能走出来。”李萱诗看着岑悠薇的背景,摇了摇头叹道。
  这天,天气非常好,风和日丽。天空非常非常的蓝,在阳光下照耀下晶莹透亮,又像美玉一般澄澈透底。蓝空中飘着一些棉絮状的白云,像是纱巾上的花朵,犹如天下那一位新娘的嫁衣。正所谓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艳阳普照的日子真让人心情舒畅。当天天气正在举办盛大的结婚典礼,社会名流也集聚于此,向左京和兰馨怡祝贺,向童佳慧道喜。随着音乐响起,婚礼正是开始。左京正在单膝跪地,为兰馨怡戴着结婚戒指。“等一等”此时从红地毯上走来一位高挑的美女,只见她身着白色长长的裙子向台上走去。左京和兰馨怡都深感诧异,好久不见的白颖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白颖走上去,满面含春笑道:“这么重要的婚礼,怎么能少了我呢?”听完这话,左京和兰馨怡面面相觑。
  “怎么能少了我的祝福呢?我又不是老虎,看把你们吓着的样子。”白颖看到他俩吃惊的样子,噗嗤一笑“我是来给你们一对新人贺喜的,同时也是为你们送惊喜的。在这浪漫的婚礼上,在这最醉人的时刻,京哥哥将拥抱一个温馨怡人的甜美挚爱,馨怡妹妹也将开始一个幸福炽热的爱之春天。愿你们互相珍惜。同心永结。祝你们共享爱情,共击风雨,白头携老。”
  说完,只见她从怀中取出两个盒子,将一个盒子交到兰馨怡手中,看着左京和兰馨怡,说道:“我没有好好珍惜,只叹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馨怡妹妹,这个是送给你的。我知道现在只有你才配拥有她,才配拥有他的爱。”白颖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靓丽的项链,亲自为兰馨怡戴上,好似一个好姐姐对待一个亲妹妹。
  兰馨怡用右手托起那颗沉甸甸的蓝钻,细细看了看,只见那蓝钻璀璨夺目,极光耀人,惊讶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天使之泪,爱情至坚之物,寓意为爱愿付出一切而无怨无悔。谢谢颖颖姐姐!”说完,兰馨怡抬起头,一对美目痴痴的看着左京,只见左京也在看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夫妻之间心有灵犀。
  白颖转身面对左京,将另一个盒子直接交给了左京。左京慢慢打开,只见里面有几张纸和一个灵石,也不知是喜还是忧。一张医疗鉴定书,大意是郝江化性功能彻底报废,身体也遭受重大创伤。
  另外两张纸,一个是孩子的DNA鉴定书,一个是孩子的出生证明,出生年月、父亲、母亲,还有孩子的姓名—左过。
  还有一颗灵石,取自灵隐寺,写道:人间亦有三生石,不求姻缘只缘情。
  还有一个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小楷:京哥哥,不必多想,不用担心,我不会去破坏你和馨怡妹妹的婚姻,诞下过儿这是为曾经的甜蜜结下一颗爱情结晶,为曾经的婚姻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我会把过儿好好养大,这也是我心灵一份慰藉。
  最后真诚的祝福你们,用心沟通敞开心扉,多点关怀,多点疼爱,多点陪伴,多点牵挂,多点情趣,多点浪漫,祝你们爱爱多多,幸福多多。
  白颖最后不舍的看了左京一眼,一转身含着泪水走下高台,走向童佳慧的座位处,内心一阵矛盾复杂,趴在母亲怀里隐隐抽噎哭泣。
  童佳慧抚摸着女儿秀发,为女儿能悔过自新感到高兴,从内心早已原谅了这个做了错事的女儿,只要这个女儿能好好的,她才觉得好好的。
  天底下估计也只有母亲才能无原则的去原谅犯错的儿女,最无私的包容儿女而不求回报。母爱的是伟大的,有的人完美的演绎这个角色,感动众生,有的人亵渎了这个神圣的字眼,遭人唾弃。




  (续二)

  这场婚礼举办的非常宏大,一些明星也前来献唱。婚礼现场氛围热闹非凡,节目也精彩纷呈。婚礼在一片热闹祥和中结束了。劳累了天了,一大家子人在大厅里吃晚餐。
  大人有大人的一桌,桌子上坐着童佳慧、兰馨怡、白颖、王诗芸、徐琳、李萱诗、岑悠薇、吴彤、何晓月和左京等人,以童佳慧为首,小孩子们有小孩子们的一桌,以郝萱为首。刚开始,大家一起举杯为兰馨怡和左京庆祝。
  现在这一桌人,虽然在同一桌吃饭,但是关系很微妙,白颖与王诗芸、吴彤关系较好,但与李萱诗和岑悠薇关系不融洽,李萱诗和徐琳、何晓月关系较好,但与其他人关系也不融洽。这些关系都需要以后的岁月慢慢去磨合,这是后话。
  此时,兰馨怡起身:“今天是我和京哥哥大喜的日子,向诸位长辈、姐姐妹妹敬酒。”先干为敬,兰馨怡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众女也开始相互敬酒,徐琳与岑悠薇开始玩起来划拳,好不热闹。
  兰馨怡走到白颖跟前:“颖颖姐,好不容易回来,以后就住在这里吧,这里是你的家。童妈妈想你,静静和翔翔也想你。我自幼没有姐妹,后来又失去了母亲,童妈妈待我像亲闺女一样,我真的很幸福找到了久违的母爱。”
  童佳慧听到兰馨怡如此说,心里非常欣慰,站起来把兰馨怡和白颖搂在怀中,抚摸着两人的秀发,就像一个母亲抚摸着自己的孩子:“谢谢,馨怡。谢谢你能体谅妈妈的心意。你们俩都是我的好闺女,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咱们以后和和睦睦生活在一起。颖颖你以后也要好好对待你馨怡妹妹,咱们都是亲人。”
  白颖听了之后,点头答应,微笑着举起酒杯:“妹妹,干杯!我也终于有一个妹妹了!”
  “妈,别拉下我呀。咱们一起干杯好不好。”左京看在眼里,急忙映衬道。
  此时,李萱诗起身,举杯向童佳慧祝贺,堆起笑容,带着一丝谄媚:“恭喜,亲家母。有了两个可爱美丽的女儿,一个个出落得如花似玉,你瞧瞧,一个恬静,一个甜美。一个一袭红色旗袍艳光四射,一个一身简约白裙清新动人。古韵妖娆,犹如那牡丹与芙蓉,看着非常养眼,真是羡煞旁人。”
  确实,此言不虚。只见,兰馨怡身着红色旗袍礼服,刺绣薄纱立领小盖肩,端庄优雅独特气质。红艳金丝亮片花朵立体刺绣,华贵魅丽!凹凸有致勾画着女性的玲珑曲线,旗袍的内敛是遮蔽,从领口一直遮蔽到踝骨。行走之间春光乍泄,一条岔从脚踝裁开道腰杆,因为泄露而增添了想象,下身高边叉若隐若现露出一双美腿,婚礼敬酒时美艳不可方物。在轻奢和优雅之间回味无穷。
  白颖身着雪白色中短裙,透视网纱加上几多小花,娇嫩皮肤若隐若现,性感中不失甜美。性感深V,与双肩勾画出一道曲线,高贵不失性感,别有一番动人的诗情画意,很好的展现她的迷人锁骨曲线美。性感抹胸,双峰裂衣欲出,腰间缎面蝴蝶结装饰,视觉上更显纤细。行走之间,犹如蝴蝶待飞,尽显优雅轻盈的美。在运动中隐见体型,轻松飘逸的动态美,舒适随意。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童佳慧看着李萱诗,知晓她的心思,大仇在心岂能是一句话能解开的,但今日是京儿和馨怡大喜之日,不能伤了和气。未露愠色,一脸和善,颔首微微一笑,没有多言,只是把两个女儿搂的更紧了。
  酒过三巡之后,众女今天喝的有点多了。杯酒交错之间,白颖面对李萱诗时,敬酒没有言语、没有表情,没有停留一闪而过。与其他诸女都喝过了美酒,一圈下来满脸堆起笑容,但笑容中微微含着酸义,既有些许惊喜,也有部分失落。到了左京的身旁,徐琳看见了,趁着酒意,于是怂恿着左京和白颖再喝交杯酒,一时间白颖显得有些尴尬,脸颊发热,脸色微红,手中端着高脚杯,一时心如撞鹿不知所措,余光瞥了一眼左京,同时把目光转移到红酒上,不让她人看到她的眼睛,看出她的心思,只怕眼神中会流露出什么。岑悠薇看在眼里,瞅准了机会,也附和着喊着“小妻(七)嫂,怕什么,你又不是没有和其他人喝过。”这句话好像点中白颖的痛处,让她想起以往在郝家庄不堪的一幕,顿时羞愧难当,心慌意乱,一失手杯中的红酒洒在了雪白的裙子上,犹如一道血溅在了裙子上,红色斑斑破有些不堪。童佳慧见状,举杯笑道:“这琳琳还是那么老顽童,乱开玩笑,不知轻重,交杯酒岂是随便乱喝的。该自罚三杯!”徐琳情知失言,于是站起身来,呵呵笑了起来“您看,我真是越老越糊涂了,酒喝多了就胡言乱语,都怪我的一张臭嘴啊。”于是连喝三杯,一饮而尽。兰馨怡见状,忙岔开话题,给大家讲个酒场笑话,又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白颖于是趁机起身歉意,用手撩起裙角,转身走向卧室,去更换一件礼服。李萱诗在与徐琳说笑中,看在了眼里。约莫一会儿,她也站起身子找个借口去趟洗手间。
  正在更换衣服时,白颖听到有脚步声来到了卧室里,转身一看竟然是李萱诗来了,心里暗道她怎么来了。灯光下,这眼神中有伤心,有怨念,也有深深的失望。最终,这眼神转为冷彻,就像面对陌生人的冷彻。
  李萱诗走了进来,反手将卧室门关上,调整了一下情绪,伸手握住白颖的柔荑,温柔的对白颖说道:“颖颖,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白颖用力甩开被握的小手,冷冷的说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
  李萱诗抹了一把泪:“颖颖,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恨我,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现在咱们还是一家人,还要生活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不为你我,也要为着京京和几个孩子着想,是不是。妈妈这次诚心向你道歉,也是真心悔过。”
  白颖此刻没有心软:“你又来这一套干什么呢?难道又要对我说教?你知道吗,我现在看到你掉泪,感觉你这样非常的讨厌。我临走之前,将所有错误都自己承担下来,可是非但没有减轻京哥哥的伤害,反而激起了他的更大的愤怒。我曾经原谅过你,但是并没有看到你真诚改过。现在如果原谅了别人,发现自己心里仍介怀而感到苦恼,宽容了别人额,却无法宽容自己。这样的原谅又有什么意义?”
  实在不想看到李萱诗哭着的这个样子,以免过于尴尬。说完,白颖挽好发髻,整理了一下衣带,换了一双配套的水晶高跟鞋,站起身来将裙子左右摆了摆,转身便向门口走去,将要走到门口处,听见扑通一声,李萱诗跪在了白颖的身后。白颖闻声转身赶紧走向前去,条件反射的去扶起李萱诗。在那低头之间,瞥见了李萱诗那种微妙的眼神,这一幕太熟悉了,像过电影一样在白颖脑海中闪过,让白颖停止了搀扶的动作。只好无奈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有话起来好好说。”说完,走到窗户前,不敢再看李萱诗。
  李萱诗见白颖没有搀扶自己,只是口头上软了下来,于是借着台阶下,跟着白颖走到了窗前:“妈妈这是真的悔过了。咱们俩都伤害过最亲的人,咱们俩现在也都是心伤的人,陷入奸情热恋之中的女人又有多少理智可言呢。本应同病相怜,此时是心灵走的最近的两个女人。不是吗?颖颖。”白颖看着窗外无尽的黑夜,冷笑道:“心灵最近,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最傻的事就是太信任你这个婆婆,太听你的话了。我原以为,咱们之间年龄的代沟或各自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在婆媳之间形成什么隔阂。我原以为自己能把婆媳之间的关系处的那么好,解决了千年之间的难题,以后和京哥哥的婚姻会更幸福。我原以为你是京哥哥的妈妈,我是京哥哥的老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男人,为一个共同的男人着想,做什么事都会为他着想,岂不知当时你在京哥哥和郝江化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口口声声说为左京,但是最后的结果去成全了郝江化。我当时好傻、好天真,什么事都和你说,什么事都和你商量。你这样做,给婆媳关系带来的极大的恶劣影响。”李萱诗被白颖噎了一句,有些吃不消了,脸有些发涨,额头渗出了细汗。心里笼上一层愁云,袭过一阵揪心的疼痛,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亲生骨肉左京。李萱诗双手合十放于胸前,心里忐忑的看着窗外的黑夜:“颖颖,你看着远方,看到了什么?”白颖疑惑的说道:“只有一片无穷的黑夜,看不到一点灯光。”
  李萱诗避开白颖的反问,自言自语的述说,言辞之间透露着无限情感,拉近与白颖的距离:“颖颖,你没遇到过丧夫之痛,人生就像面对这样一片黑夜,虽然有京儿但是她早晚离开我的怀抱。我也曾痴情的割腕自杀,获救后始终走不出丧夫之痛。我几乎每天写日记,字里行间流露出对亡夫的深深思念,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有写日记的习惯。后来,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多行善事,多帮助他人,学习一些经商的知识。后来遇到郝江化,没想到与他能结为夫妻。郝江化是什么样的人,想必现在你也已经清楚他的为人,有一句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自己同情性泛滥,造成了他人有机可乘,将一条恶狼引入家中,带来了后来种种罪孽。郝江化勾起了淫欲的一面,就像打开安徒生童话里那只碗一样,让我生活不再平静。遇到郝江化后,像庄稼人久旱逢雨,性欲的快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麻痹着自己本来受伤的心!至于郝江化和京京,我本意是维持好一个大家庭,让每一个人都能和睦相处。但事与愿违,郝江化的恶逐渐显现,像一个恶魔一样吞噬着我脆弱的心灵。既然下嫁与他,就一心一意操持着那个家,做好一个妻子的职责。但是二人矛盾已不可调和,让我陷入两难之地,纠缠在两者之间,就如同一个男人加在婆媳之间一样,让我感到很绝望。如果是你,在老公和儿子之间,你又该如何选择呢”李萱诗把问题抛给了白颖。
  白颖听着李萱诗最后的一句话,似乎很有道理,就像母亲和老公同时掉入水中,该先救哪一个呢?让人陷入了两难境地。白颖低头沉思着,看见窗台上有一个地球仪,于是用手指拨弄着,只见蓝色和白色交替着。眼前一亮:“看似很有道理,其实就是一个伪命题。就像这大陆与海洋,狮子与鲨鱼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更谈不上有什么冲突和矛盾。郝江化和京哥哥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又相距三千多里路,风牛马不相及。若不是你在中间牵连,恐怕二人不过是路人罢了。你和郝江化在郝家沟过的好好的,我和京哥哥在北京过的好好的。每次不都是你的原因,我们才去郝家沟。后来若不是你创造机会,又怎么会和郝江化苟且那么多年。其实你本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只要好好在郝家沟做好你的好妻子就行了,而不是利用京哥哥的恋母情节,既亲近又远离遥控着他的心里。你明知郝江化是什么样的人,还将我留宿在郝家,还常常谈起他的性事。而我那时也是傻乎乎的一直在与狐谋皮,而没有去和母亲交流一些心事。你的口才确实很好,也抓住人的一些脆弱的心里,可是现在就算你是张仪在世,面对日记里事实和这几年造成的恶果也百口难辩。世人都笑楚怀王被谎言被骗了一次又一次,落得客死秦国的下场。岂不知秦王逼迫他割地保命,被仍肩负国家责任感的楚怀王严词拒绝,无法达成挟持楚怀王轻松拿到楚国领地的夙愿,‘楚人皆怜之,如悲亲戚’。可惜的是我没有为京哥哥守住贞洁之身,反而用谎言欺骗自己的爱人,去做那欲望的奴隶。伸出双手,握住的是无尽的夜的黑,人仿佛已随黑暗飘荡到了天外,说不清是无助还是不可自拔。
  李萱诗听了白颖一番言语,感觉白颖已经对自己的有了戒心,她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孩了。经历了那么多,自己也渐渐觉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手心渗出一些汗水,于是把窗户推开透透气,理一理混乱的思绪。感叹道:“谎言说完了千万遍,似乎连自己都被骗了,这些其实已违背了我的初衷,我的本意向善,奈何落到如此境地。女神的光环让众人对我们心生怜惜,可惜是我们却是伪女神,扒了皮其实也非常不堪。无论三观,人品,人生智慧,生活品位还是审美情趣这些内在的修养,这些真正的人心的美,都辜负了那女神的称呼。”
  白颖冷笑道:“这样以来,我们就都站在同一道德水准之上了。从此之后,你也不必仰视别人的存在,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可以笑看被拉下水的那些女人,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取笑谁,来寻求自己心里安慰?这样的心是多么可怕和狠毒。说白了,为了郝江化,为了他那个家,其实你选择了自私自利。”
  李萱诗没想到白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颖颖,我知道你对我有怨言。可是我也是心有苦衷,逼不得已。”
  白颖未等说完,继续道:“你有苦衷,可是这个苦衷不正是你自己种下的吗?既然有苦衷为什么不向你儿子道明情况呢?让他还傻乎乎的那么信任你、疼惜你。你背叛了儿子,背叛了左家,你尽到一个母亲的义务,尽到一个婆婆的责任了吗?
  李萱诗脸色很是难堪,只感觉脸在烧:“我是淫荡不堪,但是只是对自己的老公。我是对不起京京,但是我从小含辛茹苦把京京抚养成人,也尽到了一个母亲的义务,尽到了法律规定的义务了。其他孩子还小,也要抚养,难免会分散一些精力,冷漠了京京也是怕生祸端。但是你和京京是夫妻,背叛了自己的老公,你尽到了一个妻子忠诚的义务了吗?”
  白颖不甘示弱:“既然冷漠他,为什么还要享受他的爱?我是没有做好好妻子。但是若不是你的助纣为虐,我又怎么会被陷入欲网之中。
  李萱诗也激动起来了:“前三次是我做的不对,但后来的呢。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你对郝江化都是被动的吗,你对郝江化就一点没有情义。在我生日最后那一晚上,是谁将小裤裤送给郝江化作为礼物,又是谁嘴里喊着郝老公不要不要的呢。郝江化懂看英文电影吗,懂得欣赏音乐吗,懂得去品位烛光晚餐吗,这又是谁营造的呢?”
  白颖最痛心的就是这些伤疤再被揭开,而这些事又是她一生的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想起都心痛到无法呼吸,握着胸口转身趴在床上呜呜痛哭,也许只有哭声才能缓解这些伤痛。
  李萱诗看到白颖痛哭的样子,也是心里不是滋味,端坐着床边,安慰道:“对不起,颖颖,我不该说出这么伤心的话,再往你伤痕累累的伤口上撒盐。咱们俩都是受伤的女人,又何苦再次互相伤害呢。也许是我们女人的懦弱,造成命运如此的颠簸,在人生道路上迷失了自我。
  谁的人生没有没有一些缺点呢,是不是。没有人是完美的,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难以遮掩的缺失,何况我们曾经都是善良之人,只不过那时暂且欲望被蒙蔽了双眼。如今我们那个共同的魔鬼已经被关在牢笼里,现在我们又有一个共同的男人就是京京,不是吗,颖颖。这次妈妈确实没有骗你,我是诚心悔过,真心向你道歉,也希望得到亲家母的原谅。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无法证明爱,如果可以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哭了一阵子,心里好过了些,白颖起身擦了擦眼泪:“现在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我也不想让京哥哥太为难。至于能不能原谅你,我真的不知道。至于母亲,我觉得很难很难。我先走了!”
  白颖捂着胸口,扶着墙边,迈着沉重的步伐,高跟鞋擎着这瘦弱的玉腿,步履摇曳犹如那病柳垂丝,渐染伤情暮。谁来渡,一杯愁语,塞满心头处。
  李萱诗看着白颖的背景,心里若有所失,也有所得。随着高跟鞋嗒哒嗒哒声渐渐消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晃了一下自己的头,用一只手杵着自己的额头,刚才自己那是怎么啦。
  白颖走出门去,没有直接走向宴席,而是走进了洗手间,洗了洗脸,补了一下妆,拍了拍胸口,长吸了一口气,嘴里默念着什么,脸上又换上了笑容。给自己打气之后,才走向宴席,与她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李萱诗也来到了酒席间,将酒杯旁的菊花茶抿了几口,用余光扫着一圈,又煞有其事的与徐琳他们交头接耳,脸上不时泛起了笑容。
  这场晚餐吃得是五味杂陈,表面上客客气气,内里一些角力被欢歌笑语所掩饰。左京今夜喝的有些多,在兰馨怡的搀扶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只有自己大醉才会过滤掉一些尴尬吧。
  到了房间,关上门,兰馨怡扶着他来到了床上,倒了一杯水递给左京。左京接过之后一饮而尽,顿时酒醒了不少。醉眼迷离中,眼巴巴的看着兰馨怡正要卸妆。左京说了一声等一等。兰馨怡猛一转身,奇怪的看着左京。
  此时此刻左京色眯眯的看着兰馨怡,像是在欣赏一幅美景。白皙匀润纤细的双脚踩上一双的红色高跟鞋,蓦然回首薄丝袜包裹的玉腿在旗袍开叉之处犹抱琵琶半遮面,一对水汪汪深蓝色的大眼睛由柳叶眉点缀,犹如那含有露水的芳草荡人心魄,浅色涂抹的嘴唇给人娇鲜欲滴的水润,让人蠢蠢欲动。
  “让老公好好帮你。”说完,走上前去拆开兰馨怡的发髻,柔顺光亮的乌发犹如瀑布一般滑了下来,左京托起发尾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几口:“真香啊,好美丽的秀发。”
  紧接着左京拦腰抱起兰馨怡,就像一个贪婪的色狼叼着一块香肉,轻轻放在了床上,看着请君采摘的美人,左京不时地啧啧称赞,不知咽了几回口水,内心早就急不可耐了。
  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打扮一方面为自己,另一方面也是取悦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最喜欢的是自己魅力让男人大流口水,一副色鬼模样,让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这样,女人也会有胜利的快感。兰馨怡听着也是喜滋滋的,踢着高跟鞋,娇嗔道:“老公,我还没脱鞋呢?”一双美足吸引了左京目光,高跟鞋高高顶起使浑圆的足裸,使她的足弓和脚背更曲线优美,勾勒出一个弧度,如起伏的山脉,形成一道性感撩人的曲线。向上看去,一条美腿微微蜷起,既显得修长白洁,又显得轮廓更加优美,彰显了一种腿部颀长性感的风姿。左京把足欣赏着,从嫩脚开始往上一路啃食下去。一会儿,又像一头矫健的美洲豹,撕开了一条条衣服,纵横驰骋在这玉体之上。
  一阵云雨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左京用手帮兰馨怡抚摸着还在起伏的小腹。兰馨怡把头枕在左京的胳膊上,小手抚摸着左京的厚实的胸膛,那么安静的看着他。
  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公,你不觉得今天的晚宴有些怪异吗?整个宴席上,童妈妈与李妈妈始终没有正面说一句话,顾左右而言她。白颖姐姐也始终没有瞧李妈妈一眼,与诗芸倒姐姐倒是挺聊得来。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有爆发什么冲突,但是感觉总有一股劲在宁。你表面上嘻嘻哈哈,与她们谈笑风生,喝了不少酒,但是你的眼神骗不了你。我真的是挺担心你的。”
  左京看着兰馨怡,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老婆,你的心思真是很细腻。童妈妈和李妈妈之间隔阂太深,仇怨太多,不是轻易能化解的。而颖颖以前对李妈妈关系好的不得了,可以说是乳胶是漆,我都没想到她们婆媳关系能相处到那样。可谁知这个绝对信任的婆婆竟然把她推入了火坑,并绑在了一条船上这么多年。以前的爱现在已经化作无限的怨念了。”
  兰馨怡用手托着脸庞悠悠说道:“这个矛盾实在是不易调和。老公,你夹杂在中间可受苦了。你、我和童妈妈一路走来,经历了风风雨雨,相互扶持走过了这些岁月。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为难,也不想看到童妈妈再为这事操劳。怎么办才好呢?”
  左京怜惜的抚摸着兰馨怡的秀发:“还是你懂我,懂得我的苦衷,孤单时有你相陪,无助时有你安慰。我明白,我也在想,不能再学李萱诗那样把两个不可能的家庭强扭在一起,到时候反而会两败俱伤。不能再重蹈覆辙,这样的聚餐以后尽可能的避免。两家还是分开一段时间住为好。”
  兰馨怡听到老公如此说,不禁莞尔一笑,脸颊上盛开两朵浅浅的酒窝,两只大眼睛水灵灵的像是在说话,像黎明前的阳光照亮左京的心。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对方,好像都能看透对方的心里: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这个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懂你,能走进你的心灵深处,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故事。
  晚宴结束之后,白颖脸有点红,微微有些醉态,抱着童佳慧的胳膊满心欢喜,像一只归家的小鸟一样雀跃。
  童佳慧用手指戳了白颖的额头:“几个孩子的母亲了,还那么不着调,像个小姑娘似的。”白颖嘟哝着嘴:“妈啊!女儿在大,在母亲眼中始终是一个小孩嘛。么么哒。”说完,抱着母亲脖子就是亲上几口。
  童佳慧见颖颖可爱的样子,心里甚是欢喜:“好吧,今天咱们娘俩就一起睡吧。”
  到了卧室,白颖服侍着母亲上床休息,自己像一个小孩子,一头钻进母亲的怀里,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般躺在母亲的腋窝下,是那么的有安全感,那么的安详惬意。
  童佳慧低头看着这个机灵古怪的女儿,刮了一下俏皮的鼻子,调笑道:“越来越像小孩了,是不是还想吃奶啊”白颖笑着说:“好啊,好啊,妈妈。我要吃奶奶。”这对阔别两年的多的母女相见,显得格外的亲切和不舍。
  两人之间又有太多的话想说,不知从哪里来叩开心扉。
  白颖躺在母亲怀里良久,感受母性的温暖,顿时心里舒坦多了。想了想,仰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母亲:“妈,对不起!女儿错了。”
  虽然这几个字很短、很简单,却让一颗心终于可以落下。白颖终于可以鼓起勇气直面自己的母亲,以前不敢说、没胆量面对,现在终于可说出来,并真诚的像生她养她的母亲敞开心扉了。
  童佳慧看着知错的女儿,抚摸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把女儿搂的更紧了:“没关系!知错改过就好!能够安然回来就好!妈妈已经不再生你的气了。想想这些年,我们母亲之间好久没有说过心里话了。说说这两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真是把妈妈担心死了。”
  白颖于是向母亲叙说了这两年在外面漂泊的生活,讲到了被怀仁欺负的时候。童佳慧蛾眉倒蹙,杏眼圆睁,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欺负我女儿。对于这样的恶人不能姑息,我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低头看着白颖:“你在外面受苦受累,为什么不给妈妈或者京京打个电话呀。”
  白颖用小手揉着眼睛:“当时,我不敢,不敢面对你们,也没脸面对你们。因为我的原因,让爸爸含恨而终,让母亲心伤,让京哥哥蒙羞。自己真正痛了,才知道心有多累,才知道你们承受的太多。我心里一直过不去那个坎。”
  童佳慧心疼的看着女儿:“难道就为这,宁可在外面受苦受累,一个人在外孤立无助和承受煎熬,也不愿找妈妈吗?你爸爸去世,再加上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对你多少是有些怨言,有时也是难以释怀,但是和失去女儿相比,这些不满又算的了什么呢。我已经失去了你爸爸,又怎么能再失去你。”
  童佳慧知道即使有怨言也不能去责备女儿,现在需要的是安慰这个娇弱的女儿,帮她擦了眼睛,让她洞察事理,治愈这么多年的阴影。
  白颖回忆着美好的童年,回想着情窦初开,回望着‘小乔初嫁’时,喃喃自语:“我最怀念的都是那一段最单纯的岁月。即使知道时光不能倒流,也愿意在回忆的时光中寻找,邂逅最初的自己。”
  但是光阴不可倒流,后来的痛苦的遭遇也无法抹去,白颖把母亲抱得更紧了:“谢谢,妈妈!以前有好多事都没有向你诉说,我一直想要告诉你,只是当时大错已成为时已晚。现在我有必要向你说出来,或许这些事情说出来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童佳慧看着女儿,笑着说道:“傻孩子,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脆弱的时候。只要能走出黑暗,阳光就会给你温暖。妈妈就当你的聆听者,有什么苦都可以尽情的诉说。”
  白颖看着母亲问道:“妈,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现在很是困惑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原来我觉得自己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心地善良。可是现在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发现早已迷失了自己,不认识自己,看不清自己了。”
  童佳慧看着女儿,叹气道:“你不是傻,而是处事方式不对,当受到情感困扰时,没有很好驾驭自己的心性。人都有七情六欲,思维难免受七情六欲的影响,再加上外人的推波助澜,失去了理性辨别的能力,混淆了是非。”
  白颖若有所思:“是的,妈。当时自己处于一个漩涡之中,进入漩涡边沿后,往往不由自主地被吸入漩涡中心,如果刚开始不奋力冲去,那么后来就越来越难以摆脱。
  由强奸变成了通奸,拖下水之后逐渐堕落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她人的蛊惑下,问自己,问她人,难道之间真的有些情义?其实不是那样的,只是把性爱错当成了爱,而出轨是对爱情的否定,可笑的是却一次又一次用谎言来维持一段感情。愧对了爱这个神圣的字。“
  童佳慧揉了揉太阳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叹了一声:“估计你当时是难以割舍那种感觉,再加上李萱诗她们怂恿和洗脑产生了错觉。
  京京本身存在一些毛病,而一些人格上的缺陷更是让他乱了方寸。他固然有错,但不是事件的主因,整体上来看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有上进心,为家庭奔波忙碌;也很顾家,工作很忙都会抽时间陪你环球旅行。
  单纯从性的角度来讲,京京是那种比较传统的男人,不是那种花样迭出的床上高手,性能力应该是够用但不够猛烈。这也导致房事放不开,而偷情不用再其面前装清高,两人可以彼此彻底放开,肆无忌惮的进行原始的性的宣泄。而那段时间京京又经常出差在外,你爸爸也支持他用事业来证明他的优秀,你内心多少也会京京有些不满和怨念,而你的朋友圈又都是李萱诗那样的人,让你情感上出现了偏差。
  其实每次京京回来你们俩又像小夫妻一样,床上床下热情如火,这是移情别恋表现不出来的。随着京京陪你的时间越来越多,其实你也已经摆脱了那种困境。可惜的是,后来你错过了一次次机会。当你失去你的挚爱时,当年发现伤的他那么重时,你才如梦清醒,惊慌失措了。“
  白颖面对自己的母亲,此时心倒放的很开,也不再拘束:“是的,妈妈。我伤害了最爱我的人。为掩饰偷情,为又丑又老的奸夫说好话,却伤了最亲的、最无辜的人。偷情被老公发觉而不知收敛,后来又和奸夫继续苟且变本加厉,早已失去了本心。
  看到父亲气得发紫悲愤不已,含恨而终,看到京哥哥受到莫大屈辱撕心裂肺,看到母亲无言暗自垂泪。自知犯下了弥天大错,这个代价实在太大,让我不敢面对,也无颜面对。后来又看到京哥哥受伤住院,竟然宁可让陌生的兰馨怡照顾也不让妻子照顾,在地震救灾时为了兰馨怡一次一次将妻子推开。




  (续三)

  我才深深体会到,出轨中的欺骗是对信任的否定;出轨对象的不堪,是对人生价值的否定!男人的一切被否定了,被自己最深爱的人否定了!这才是让人最痛心欲绝的事。
  爸爸一直疼我爱我,把我捧在心尖,唯恐我受到一丝伤害。京哥哥一直很敬爱我,从不勉强我不喜欢的事情,甚至可以的放弃事业陪伴我。现在想想,还是京哥哥对我实实在在的好,是真真正正的爱。“白颖面对母亲,诉说着这段不齿的事情,释放了压抑在心中的不快,挖出自己心中一块肿瘤,感觉自己心情轻松了一些、痛快了一些、豁达了一些。
  童佳慧看着女儿的眼睛,语重心长的说道:“对,只有受过伤的女人才真正懂得这种男人的好!等你失去了这个爱,你才会去珍惜。
  当真正要直接面对时,你才真的害怕了,想留住他,可是已经晚了,家已经散了,他的心也走了。每个人都要有个家来遮风避雨,心需要有个港湾休憩靠岸。最长久的情,是平淡中的不离不弃;最贴心的暖,是风雨中的相依相伴。这一点,你确实不如馨怡。”白颖深深的点了点头:“是的,妈妈。我亲眼目睹过馨怡妹妹为救京哥哥而奋不顾身,如果爱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话,那么那时生命是爱的最好代言。其实在外面漂泊这么多年,我的心真的好累。回首往事的时候,这段不堪的经历非但没有得到什么,反而失去了往日的所有的幸福生活,甚至还招来了一身的麻烦,换来是深深的失望和痛悔,失去的是昔日的平静和安然。”说完,白颖帮母亲揉了揉穴位,为母亲倒了一杯水,好久没有尽一片孝心了。
  童佳慧看到女儿如此想,心里有所宽慰:“哎,这也怪我和你爸,在教育你的时候,把你当成温室里的花朵来栽培,而缺少了社会的历练和生活上上的磨砺。
  你和京京都很优秀,但是在为人处世方面还是很有欠缺。京京很早就已经察觉郝家沟是一个淫窝,也知晓李萱诗早已自甘堕落,也知道郝江化是什么样的人,只是选择了远离是非之地避开他们,一味的被动和优柔寡断,没有采取措施去回击他们,造成了他们有恃无恐。这是京京的悲剧之处。
  还有就像你临走之前给京京写的那封信,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还让京京不去报复郝江化,说是为我、为李萱诗、为京京。看似伟大,其实只是自以为是的去考虑,没有去想京京看到这句话是怎么想。京京看到之后。
  他非但没有解脱,而是更加痛苦,他当时的视角和心态,第一感觉就是觉得你是袒护奸夫而不去想你为他好。因为你的态度,让失控的他觉得你偏袒郝江化,满腔怒火不知如何去发泄,就像是一个憋足力量的拳击手,让他觉得无从下手。
  他不能伤你,也不能伤他的母亲,如果没有对象就会把他憋疯。所以他冲动之下,憋足劲去报复郝江化,才会锒铛入狱,最终偏离了你的初愿。这也是他当时激情有余却谋略不足,也是你过于理想而现实性不足。
  你们呀,要么把一些心思憋在心里自以为是,要么与狐谋皮越走越远,却不去找对人来诉说,也没有去利用好你们本身那么好的条件去借力……“白银沉吟了良久,才开口说话:“我现在悔不当初。我知道,他们有他们的责任,我也有我自己的责任,以前那些荒诞的借口和无耻谎言都无法掩盖自己的罪恶。
  好恨当年没有听从你和父亲的话,作为女儿,没有好好孝顺你们,却出言不逊顶撞你们二老,让你们操碎了心,还让你们蒙羞,最后竟然气死了自己的父亲。
  女儿真是不孝,真是罪孽深重,罪该万死。我……“白颖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悔恨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童佳慧左手托起下巴,用手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哎,我的傻女儿,再哭就不好看了。妈妈看到你的一些改变,你终于有了起码的反思、悔悟和责任意识了。
  最后你能主动签订那个离婚协议书,愿意去承担自己过失,迈出了正确的第一步!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有一种格局叫成全,这样以来此消彼长也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就像你父亲所说的,你能做的就是在以后的岁月里,好好爱着值得你爱的人,把一生最好的东西给自己的亲人,这就是最好的赎罪了。即使两两相望,也是一份无言的喜欢,即使默默思念,也是一份踏实的心安。
  第二步,你们终于亲手报了大仇。因为有些仇是不能发下的,就像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都是不共戴天之仇。看到京京对那些忘恩负义的恶人实施报复,拔下他们的獠牙,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后来你也能鼓起勇气痛下决心报废了郝江化,让他们也尝受到痛苦和恶果。
  看到前段时间的情况,他们还不甘心,始终走不出自己的心魔,还会继续走向深渊,遭受更惨烈的代价,以至于万劫不复。
  到那时,我想,你的父亲也会含笑九泉了。“白颖听到母亲的慰藉,从母亲口听到父亲的原谅,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心结:“谢谢您,妈妈。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像你对我这么好。好后悔没有和自己的母亲好好谈心,却傻乎乎的找婆婆商量事情,反而被这个非常信任的婆婆出卖了。你说她那么贤良淑德的女人,怎么会那样呢?”
  童佳慧呵呵笑了起来:“女大不由娘,谁让你嫁了老公,忘了妈。”
  白颖娇羞道:“妈,你又取笑我了。我要吃奶奶……”一头钻进母亲的怀里啜了一口:“嘿嘿,小时候不知道什么味道,自己的也不知道什么味道,现在终于这个味道了。嘻嘻嘻。”
  童佳慧收起来笑容:“你对婆婆好,这本身没有什么错,如果是为了同一个男人,那么会使家庭更加和睦。可惜的是对于李萱诗来讲,京京的重要性要低于郝江化和他们几个儿子。你对她的好,她自然也知道,我想她对你这个儿媳还是很满意的,也是有很深的婆媳之情的。
  但是在利益冲突面前,她要牺牲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必然也是你。作为一个女商人,并且还掌握着经济大权,其实她完全可以去主导整个郝家,也完全有能力去避免这些灾难,但是她却采取最愚蠢的、最恶毒的方式来处理,她的可恶可恨之处就是坑了儿子、坑儿媳,这是我不能原谅她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将来还会被她的那种性格和处事方式受累。她口口声声说为京京为你,却实际上做的都是伤害你们的事。这样的人亘古未有,就算是同情心泛滥、博取虚名,即使是圣母婊也不至于这样吧。我现在也只是知道她这样,却捉摸不透她为什么这样。她这人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只有她自己清楚吧。“白颖从怀中探出头来,也叹道:“哎,人真是一个复杂的动物,人心也是最难测得,就像有人说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其实是心与心的距离。人心隔肚皮,就像一些人表面上憨厚老实、唯唯诺诺,实际上一点不老实、不可靠,是一个禽兽,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就像碰到郝江化父子,好心帮助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恩将仇报,侵夺了恩人的一切。造成我现在心里好有阴影,难道救人也没有错吗?真是心有不甘。”
  童佳慧语重心长的说道:“也难怪你们会这么想,大多数人都是能知恩图报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涌泉相报,你救的人可能是羊也可能是狼。
  至于为什么会有恩将仇报,我给你讲个升米恩斗米仇小故事吧。从前,有两户人家一家富裕一家贫穷。有一年,天灾田中颗粒无收。这穷的一家没有了收成,只好躺着等死。这个时候,富的就给穷的一家送去了一升米,救了急。这穷的一家非常感激富人,认为这真是救命的恩人呀!熬过最艰苦的时刻后,穷人就前往感谢富人。
  说话间,谈起明年的种子还没有着落,富的一家慷慨地让他再拿去一斗米。回家后,他家开始瞎琢磨了,既然他这么有钱,就应该多送我们一些粮食和钱,才给这么一点,真是坏的很。于是对恩人非但不在感激反而产生嫉恨。
  这是因为,对方把原本你爱心资助的东西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对别人的帮助,让其形成了依赖,由感激变成了理所当然,以至于最后成仇。这就是疑心贪性,太多的给予反而令受恩的人生出贪婪和懒惰的恶,挥霍施与人的同情和物质支持。
  不要长期地对同一对象施恩,也不要与施恩对象保持长期的联系,否则就可能有危险,搞不好反而被仇视,甚至受到伤害。看明白这一点,就不会被自己幼稚的施恩心态所感动,也不会落入人性的陷阱。明白了吗,我的女儿。以后帮人要有个限度,利人不损己是第一条守则。“说完,童佳慧温柔的摸了摸白颖头。
  白颖点了点头:“明白了,妈妈!”一碗米养个恩人,一斗米养个仇人“一句话点醒多少梦中人!明白了这些,心释然了。这句话解开了多少人的心锁。
  就这样,母女俩聊着聊着已经到了深夜,白颖用小手揉着惺忪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了。童佳慧看着女儿慵散的样子,于是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俏臀,慢慢看着这个漂泊多年的女儿安然入睡,脸上慢慢露出笑容。也许只有母亲才能强撑着睡意和她聊天到深夜,走进她的心里,慢慢打开她的心结。
  此刻,夜深了,月儿斜挂,将一抹月光洒在床上,照在了她那白皙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显示着心里的不安和跳动,小巧挺直的鼻子让她增加几分动感,接下来是一张可爱的小嘴,泛着淡淡的粉色,丁香小舌时而舔着自己性感的双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还要与人争论。雪白衣襟半开着,露出白皙的双肩,一双可爱美丽的小脚伸出被外无限诱人。
  微风从窗纱中袭来,睡梦中的白颖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母亲,有时还在梦呓,之后又平静下来,她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童佳慧起身将被子女儿盖好裸露双脚和的双肩,抚摸着女儿秀发,听着微微的呼吸声,也渐渐步入的梦乡。
  这一夜,有的人睡得很好,有的人却一夜无眠。李萱诗怎么睡也睡不着,于是披上外衣来到阳台上,坐在竹椅上托着下巴,峨眉紧凑看着远方的夜空,看着那浩瀚的宇宙,瞬间觉得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不禁吟道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可是挥之不去的记忆又将她拉回到现实,她既想放开胸怀去拥抱京儿,又不忍心抛弃那几个孩儿。若与郝江化没有生育那些孩儿,何至于那么纠结,为何总有那么多的牵绊。我该怎么办,该何处何从,昂首努力寻找那北斗星,寻找未来之路。
  迷迷糊糊中躺在椅子上,累了困了,脑海里又不断浮现出一幕幕画面。左宇轩摸着她的手充满磁力的说萱诗你怎么了,左京拿着日记质问着母亲你怎么能那么伤害我,几个孩子抱着哭喊着妈妈不要离开我,还有那最不该、最不愿想起的人郝江化凶神恶煞般怒骂贱人为什么这么对我……这几个身影交织在梦中,占据了她的睡意,让她不经意的流起苦涩的泪水,在梦与醒的边缘不安地徘徊着。
  不是不想睡,而是有太多的纠缠,太多的放不下。不是不累,而是有太多的苦衷,太多的负累。
  萱草萱草啊,既能入药治病救人,也能含毒伤倒他人,遇对人令人忘忧,遇错人却让人堪忧。
  第二天,天气非常好,外面空气非常新鲜,阳光晒着真是舒服极了。童佳慧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早早就起床了。看着还在沉睡的白颖,没有忍心叫她起来。走到左京和兰馨怡房间门口,恰巧碰到兰馨怡也走了出来,笑道:“馨怡,京儿,怎么还没起来?”
  兰馨怡不好意思,挠着有些凌乱的秀发,娇羞偷笑道:“妈,那么早。他还没呢,现在还睡得像猪一样,怎么喊都喊不醒。”两人边说变笑,洗漱了一下,与徐琳、王诗芸、吴彤她们一起出去了。
  别墅里只剩下左京和白颖两人在沉睡,一个抱着大枕头呼呼大睡,一个也呈怀抱式的甜睡,两个房间仅一墙之隔。
  左京来到时。只见诺大的床上,白颖不停地抖动,头不停地晃,却晃不走那令人发慌的画面,郝江化朝她走近,再走近,越来越近。“走开!郝江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快滚!”白颖挣扎着,用脚踹被,好似在瞪着一个肮脏的东西,紧接着便是呼救,哭喊着:“老公……老公,快来救救我……妈妈,妈妈,快来救救我……呜呜呜……”
  原来白颖做了一个噩梦,左京看着白颖伸手乱抓的样子,甚是心疼。上去抱住白颖的双肩,摇晃着:“颖颖,你怎么了?”
  白颖朦胧中听到一个亲切熟悉的声音,从梦魇中醒来,颤抖着声音说道,一双泪眼楚楚可怜:“老……京哥哥,我做一个可怕的梦,梦到了郝老狗要强暴我,我真的好怕。”
  说完,白颖紧紧抱住左京,身子一抽一抽的打颤,惊吓的不轻,让左京怜意顿生。女孩子楚楚可怜,更能激发男人天生的保护心里。左京摸了摸她的头,秀发已经有些潮湿,抱着她才发现她早已一身冷汗。
  左京温柔的说道:“颖颖,有我在,不要怕!”左京明白,白颖她们心伤之后也要重新建立对生活的信心,早晚要正视不堪之事,从外到内击溃那个恶人,直至藐视那人的存在。
  就这样,白颖半躺在左京怀中,一股安全感布满全身,方才起伏不定的胸渐渐平静下来。待二人冷静下里,才感觉有所不妥,虽然双方身体都非常熟悉,但毕竟不是夫妻。
  但此时左京上身袒露,下身只着一个小裤裤,而白颖衣襟半开,雪白的双峰、深不见底的乳沟、小巧可爱的嫩脚充满着魔力。情到深处自然浓,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一时无言,一个软如玉、潮如水,一个……
  过了良久,左京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看着秀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白颖:“颖颖,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白颖听完此言,用手指堵住左京的嘴唇,整了整衣襟:“不用说对不起。谢谢你还能担心我,及时赶来。”
  说话间,远远瞧见童佳慧、兰馨怡她们早晨锻炼已结束,正往别墅走来。左京惊慌失措一溜烟,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白颖也赶紧起床了。此时两人都在匆匆穿着衣服,各自忙乎着。左京收拾起来较快,洗脸刷牙整理一下,于是先行出去了,迎接童佳慧和兰馨怡,而白颖除了洗脸刷牙,还要梳洗打扮,并且还有晨浴的习惯。
  童佳慧拉着兰馨怡的手:“馨怡,这个大家庭里又迎来了颖颖。颖颖又和京儿有以前那段往事。妈妈真怕你心里不舒服。”
  兰馨怡抱着童佳慧的胳膊:“妈,不用说那么见外的话。你一直把我当亲闺女看待,弥补我亲情上遗憾。昨天看着静静像大姐姐的一样,对兰儿关怀备至,我心里暖洋洋的。现在又多了一个姐姐,又多了一份关爱,岂不是更好。”
  童佳慧看到兰馨怡知情达理,非常欣慰:“好闺女,你和颖颖在妈妈心里一样重要,妈妈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在这里,妈妈,替颖颖谢谢你。”兰馨怡见状,忙说道:“妈,千万别那么说,馨怡承受不起。只要大家都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童佳慧听到这个大家庭,叹了口气:“哎,这个大家庭很复杂,不是很好处理,真是难为你了。”
  兰馨怡头靠在童佳慧肩膀上:“妈妈就是我们的佘老太君。有妈妈在,我想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童佳慧顿了顿说道:“过几天,我要回京一段时日,处理一些事情。在这几个月内,这个家就需要你多操心了。一方面看看京京如何独立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一方面也是依静制动,看看事态有什么变化。”
  有些事她可以直接果断出手,有些事她不方便去做,需要左京亲自去处理或者需要她人去调和,不同结需要不同的方式来打开。走着走着,母女俩迎头碰到左京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童佳慧说道:“馨怡,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去什么地方去度蜜月,好好过你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享受美好的度假时光”兰馨怡看了左京一眼,理了理秀发:“这个还没有想好,晚上与他一起策划策划吧。”
  待到跟前,兰馨怡对着左京说道:“老公,酒醒了吗?现在头还晕吗?”左京挠了挠头还没来得及应答,徐琳笑道:“我来看看,京京是不是清醒了……”说完,伸手掐了一下,只听左京哎吆一声。徐琳咯咯笑了起来:“这不,一下子就醒了。”左京顺势做了一个鬼脸:“琳姨,掐错地方了,好疼……”紧接着,徐琳她们又拿左京开涮,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童佳慧突然问道:“颖颖呢,这丫头不会还没起吧。”“难道还有更懒的……”“应该起了吧……”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已经来到了别墅前。
  推门进来,只见白颖正在厨房做饭,香汗淋淋,忙的不亦乐乎。左静也醒了,帮着妈妈打下手,桌上已经摆上一些早餐。“姐姐这哪里是懒,分明是待在屋里,为大家在准备早餐”。“嗯,味道还不错”。“静静,好棒啊,你也学会做饭了?”不一会儿,大家开始享受这一顿早餐,直夸她们母女真是厉害。
  晚上,童佳慧和左京、兰馨怡、白颖商量了一些事情。
  欢快的时间总是短暂,十来天眨眼就过去了,童佳慧的行程越来越近。
  欢快的时间总是短暂,十来天眨眼就过去了,童佳慧的行程越来越近。兰馨怡和白颖一左一右,陪在童佳慧身边,说笑着叮咛对方,走向机场。
  想起几个月见不着面,这两个女儿眼泪不争气的就掉了下来,挤出的笑容,掩饰不了满眼的泪水,相互的拥抱,轻声的嘱托。此次,由左京陪同童佳慧到北京,同时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临走之前,王诗芸赶了过来,跑到左京跟前说道:“左总,你去北京后,替我去看看朵朵。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女儿朵朵了,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还认不认得这个妈妈。这是我给她买的今年限量版HelloKitty,希望她还能喜欢。”
  说完将玩具交给左京,左京将其整好放在行李箱内。紧接着,王诗芸又从手里的包包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左京:“这是我写给俊儒的一封信,麻烦你交给他,我对他亏欠太多,无脸见他,只好用写信传达我的心意。”
  说起黄俊儒,左京颇有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之感,他们都很爱很爱他们的家,很爱很爱他的妻子和孩子。当左京岳父去世时,黄俊儒前去吊唁,就感觉大有隐情。
  后来,王诗芸亲口告诉了黄俊儒实情,当时知道内情时,原本拥有的一切美好物事,突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当时的他何其可怜,现实又是何其残忍。
  那时场景又是多么熟悉,黄俊儒要怒杀郝江化时,也被王诗芸死死拦住,当时郝江化还没有倒台、破败是地方一霸,她深知那时还不是报仇的时候,不想让他因此赔上性命,否则自己将抱憾终身。
  当时王诗芸哭诉着愿意离婚谢罪,愿意将财产全部给黄俊儒,将多多的抚养权也给了黄俊儒,待赎罪之后再来看故人。
  黄俊儒当时哭了,第一次哭的那么伤心,哭的那么憋屈,哭的那么愤怒。最后赌气带着哭的上气不接下的多多走了,离开了王诗芸,一直没有回头,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留下无尽的恨意和怨念的背影。
  左京拿着这封信,感觉非常的沉重,黄俊儒也是刚烈之辈,读过之后会释怀吗;多年不见,他还会像以前文质彬彬,英气勃勃吗。
  不一会儿,时间快到了,兰馨怡、白颖和王诗芸他们目送童佳慧和左京进去,直到看到起飞的班机,才不舍的离去。
  童佳慧和左京回到北京的事情暂且不提。且说,左京庄园内众女生活百态。在左京离开的这些日子里,这里都成了女儿国,别有一番景象。
  李萱诗也开始往这边走动,与徐琳谈笑风生,与孙子孙女们述说亲情,尽享天伦之乐。
  一叶落而知秋,庄园周围的山色似乎也变换着颜色,每天傍晚披上各色的霞帔,将这片庄园铺上一层女儿红。
  一日下午,秋高气爽,晴空是一碧万顷,天气正好不冷不热。天是那么高,那么蓝,那么亮,那么通透……
  兰馨怡、白颖她们带着孩子们,在庄园里大树旁文体活动区内玩乐。左瞳、左兰不到两岁,白白净净胖墩墩的,莲藕版的胳膊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像骄傲的小天鹅那般可爱。
  左兰继承了母亲的特色,一双眼睛像深邃的大海,一副鼻子高挺倔强,梳着小辫儿,扎了两个头饰,像两只飞舞的彩蝶,尤其那张伶俐的小嘴特别甜惹人爱。
  左瞳一道剑眉令人印象深刻,眉宇之间透出一丝英气,两只眼睛水灵灵炯炯有神,宛若初升的太阳,跳跃而又有活力,还带着一股决绝的劲头。
  兰馨怡和左静在逗着左兰玩,白颖和左翔在逗着左瞳玩,岑悠薇推着婴儿车,不时逗着左过咯咯笑。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李萱诗带着郝萱、何晓月来到这里。李萱诗看到孙子孙女,脸上乐开了花,远远就跑来,左右手各抱一个,也不嫌累,一阵亲切的吻着,心肝宝贝的喊着。
  兰馨怡走上前去,从李萱诗怀中轻轻接过左瞳,微笑道:“妈,你别看他们小,都可重了,压得胳膊酸,别累坏了身体。”李萱诗一手怀抱左兰,一手甩了甩胳膊,呵呵笑道:“不累,不累,高兴还来不及呢。喔,对了,怎么没见京儿,他去哪儿了?”
  兰馨怡答道:“老公他出差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李萱诗心里一沉,喔的一声,抱着左兰边走边瞧,来到了婴儿车跟前:“咦,这是谁家的孩子,那么可爱。”伸出纤细玉指,滑了一下婴儿的小嘴巴。
  白颖闻言,没好气的说道:“这是我的过儿,是静静、翔翔的弟弟。”李萱诗感觉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调整了神态,嘴里念叨着过儿、过儿、不错不错,脸上泛起了笑意:“看到他,让我想起了京儿幼儿时的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颖颖,你母亲呢,这几日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白颖从婴儿车里将左过抱在怀中,左右摇晃着宝宝,说道:“我妈,她有事回京了……”李萱诗忙问:“这一去多长时间?”白颖答道:“大概一年半载吧。”
  李萱诗闻言,心中窃喜,不再多问,岔开话题:“琳琳这个活宝,这两日也没见她,又上哪里疯去了。”兰馨怡答道:“琳姨,最近比较忙。听说,她儿子要结婚,一大早就出去了。”
  李萱诗问:“今晚,她还回来吗?”兰馨怡看了看天色:“听她的意思,让我们给她留口饭。应该会回来吧。妈,你晚上在这里吃吧?”
  没想到,李萱诗竟然一口答应了,从话语中察觉了异样后,心里盘算着今晚好好和徐琳聊聊,亲了一口怀中的左兰:“今晚,我亲自为你们下厨。让妈妈为你们做一些好菜,那些可都是京儿喜欢吃的。嗯,让孩子的奶奶好好犒劳犒劳你们这些大功臣。”
  “哇,馨怡嫂嫂,你脖子上的项链真漂亮,好大的一颗蓝钻石啊,我能看看吗”郝萱惊讶道。原来兰馨怡弯身放下左瞳时,白皙的脖子挂着的项链全部露了出来,尤其是那硕大的钻石,在阳光下璀璨耀眼,每个棱角又闪着神秘的蓝光。
  兰馨怡看到郝萱如此好奇,于是从脖子上解下项链交到郝萱手中:“这是天使之泪,是你颖颖嫂子送给我的礼物。”郝萱抬头疑问的望着兰馨怡和白颖:“嫂子,为什么叫天使之泪呢。”
  于是,白颖将天使之泪的来龙去脉,向郝萱讲解一番。兰馨怡听了之后,陷入了沉思。白颖看在眼里:“妹妹,你怎么了?”兰馨怡收起思绪,笑道:“没什么,听姐姐一说,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人和一段往事。”
  郝萱听完这段故事,自然是非常感动,没想到还有一段这么绮丽的故事。
  夜幕来临,兰馨怡、白颖、李萱诗她们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别墅里。李萱诗拒绝兰馨怡她们的帮忙,也不需要其他人打下手,带上围裙下厨做饭去了。
  客厅内,兰馨怡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与白颖交流一些育儿的经验,郝萱带着左静和左翔在书房辅导功课。过了半个时辰,李萱诗已经做好了饭菜,只见桌上摆了十来道菜,尝了一口色香味确实不错。
  众人于是上桌吃饭,不同人不同的吃相,李萱诗不断向孙子孙女碗里夹菜,还要为兰馨怡和白颖盛大补汤,兰馨怡欠身、白颖挥了挥手俩谢绝了好意。
  吃饭间,咚咚咚,几声敲门声。郝萱于是起身前去开门,只见吴彤一身工作套装下班回家了。兰馨怡看了看时间:“彤彤,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晚?诗芸姐呢?”吴彤边换鞋边回答道:“今天有一个项目非常重要,加班做方案所以回来晚了。诗芸姐,她还在办公室,她说她在等一个消息,所以让我先回来了。”说话间,白颖让静静为吴彤倒杯水,先歇一歇。
  吴彤喝了一口水,换了一套衣服后,来到饭桌前开始吃饭。边吃边像兰馨怡汇报工作情况。李萱诗看着吴彤,笑道:“彤彤越来越成熟了干练了,以后慢慢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吴彤羞赧的笑道:“过奖了,李总,我还有许多要学的呢。”说完,只顾低头吃饭。兰馨怡也安慰道:“彤彤最近辛苦了。工作再忙,也不能废寝忘食,累坏了身体。别急,慢慢吃,来喝口汤。”吴彤忙起身表示谢意。吃了约莫十多分钟,吴彤的手机响了,见是王诗芸打的,于是顺手接了:“噢。知道了诗芸姐,马上就就改好。”原来,那个客户对多次修改的方案还是不满意,于是让王诗芸她们根据新的变化进行修改。吴彤挂断电话就急忙忙往书房奔去,打开笔记本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李萱诗端着饭菜来到了吴彤的书房内,温柔的说道:“彤彤,吃一口吧。”吴彤很是感动,谢道:“谢谢,李总。”李萱诗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吴彤吃饭加班。吴彤聚精会神的敲着键盘,最后点击发送,搞定,终于舒了一口气。李萱诗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彤彤,我公司那里想聘用一位总经理,不知道你愿意否?”吴彤闻言,心里百感交集,忙说:“谢谢李总那么重视我,恐怕我不能胜任。我……咱们先出去吃饭去吧。”说完,二人来到了饭桌前。吃饭间,李萱诗向兰馨怡说道:“馨怡,妈妈想向你借个人,可以吗?”兰馨怡停下筷子,问道:“谁啊?”李萱诗:“你看我现在也没有心思打理公司,现在也迫切需要一个得力干将和知心人来管理公司,所以我想向你借彤彤……”兰馨怡说道:“彤彤又不是我私有的人,这个要看她的意思。”白颖调笑道:“你这是在挖馨怡妹妹的墙角啊。”三人之间说着话,吴彤没有言语,只是余光瞟着三人的眼睛和脸色。李萱诗笑道:“颖颖,这是哪里的话。其实现在我的不就是京儿的嘛。以后我的那些早晚也都是京儿的。妈妈,老了,公司这两年经营状况不太景气,并且我现在确实没有那个时间和经历来经营那个公司。我想用京儿的人来管理岂不是更好。馨怡、颖颖你们放心,我会放权给彤彤,由她全权处理公司事务。其实我这样做也都是为了京京和你们俩。”兰馨怡和白颖会意的笑了笑,向吴彤眨了一下眼睛。吴彤见状,放下筷子,站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李总栽培。”彤彤,由她全权处理公司事务。其实我这样做也都是为了京京和你们俩。




  【郝叔和他的女人】(后传)
  作者:不详

  第一章

  且说那左京历经生母抛弃,娇妻叛节,受尽屈辱,心灰意懒携岳母及一双儿女远赴加拿大后,整日神志恍惚,魂不守舍,不日人竟已憔悴不堪,血丝满目,一副大病等死之态。白母眼见爱婿生不如死,近乎痴呆,良心苦口久劝不得,也只能终日以泪洗面,幸得早有所料,来加国之后便将一对孽孙儿送进了寄宿学校,付资请人好生照料,如此方了却心病,只整日陪伴左京,不敢有少离片刻,略过不表。
  如此苦捱半月有余,白母直觉心力憔悴,昏昏欲倒,心念我与京儿怕是要魂断异乡不得善终了,可恨老天无眼,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被那老狗害我和京儿家破人亡,受尽屈辱,夫君活活气死,那孽畜一走了之,唯剩自己与京儿相依为命,可看女婿如此一心求死之态,分明是早已放下,只求解脱,这不共戴天之仇,何人与我报了?
  白母心念及此不觉又是珠泪满目,哀伤欲绝,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思量我本不欲让这家丑再被天下人耻笑,所以当初才只想与京儿远避他乡,那一对孽孙本就无抚养之意,盖因终归是白家血脉,哪怕是那孽畜和老狗所生,毕竟无法任其自生自灭。可如今自己和女婿落到如此凄惨境地,那老狗却依然在左拥右抱逍遥快活,而李萱诗那贱人犯下如此大孽,却依然跟那老狗夫妻恩爱同生共死!这天下难道就任由这帮以祸害别人为乐的畜生肆意猖狂吗?!
  白母一念及此,心中痛悔交加,只觉余生再无指望,倒横生了一股刚烈心思,忽然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悲声怒骂道“童佳慧!名声和脸面重要,还是为老白报仇重要?如此屈辱辞世,你有何面目再去地下见夫君?!我反正已经此生无望,今次拼着白家名声尽毁遗臭万年!我也要让那老狗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白母一言及此,忽闻一阵大笑声传来,哈哈长笑道“难得难得,终于悟了!却不枉我在此苦等你半月!”白母一惊回头,却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道人,一副邋遢衣着,拂尘一甩,正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母这一惊非同小可,此处乃是加拿大,非是国内,何来如此一个道家老头?看这邋遢衣着肮脏打扮,他到底是如何现身此处的?
  那老道见白母瞠目结舌,张口失语,也不意外,只轻抚长须笑眯眯道“你有此心便好,我且问你,为你夫君报仇,为你家族洗恨,你甘愿付出多大代价?莫问我何来,莫问我何去,一切都是缘法。你只需应我这一问便是,如若不然,我扭身便走,后会无期。”说着那老道稽了个手,喃喃一句道“无量天尊。”
  白母本欲张嘴问出的话叫那老道未卜先知般全堵了回去,一时福至心灵,却也不再惊疑不定,只意念坚定道“只要不涉及京儿安危,我愿付出一切代价!”言辞蹡蹡,斩钉截铁。
  那老道仰首一笑道“好!既如此,我便教你渡这一劫!”说着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
  白母话一出口便再无疑虑,闻言淡然走上前去,任那老道脏臭的胡须贴到了自己光洁的下颌上,细听半响,终于一张宝脸渐渐苍白。
  那老道念叨已毕,离了开来,抚须淡笑道“逆天改命之术已告知与你,那李萱诗乃万里无一的莲花宝穴,天生有大运在身,你若想回国以势压她,恐怕力有不逮,她经此变故早有准备,你徒呼奈何?如今她与那孽畜阴阳和美,大运正隆,你若想报仇,唯有以此阴阳乱法方可成事,做与不做,你自作打算吧。我看此子生机近绝,既然此生无望,又何不舍命一搏?”说着哈哈长笑。
  白母魂不守舍,痴痴半响,方按下心中的惊天骇浪,凝神望着眼前道人幽幽道“我只想问一句话,为何道长会现身于此?”
  那老道仰首一叹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应劫了。当年遇那孽畜之时,我看他余生有幸,能遇贵人,便提点了他几句机缘,顺便传了他一些粗鄙功法,当时便告知于他,只要克己守命,自然余生飞黄腾达,子孙光耀门庭。怎知那孽畜得志猖狂,哪里还记得我克己守命的诫告,如今做下这等天怒人怨之事,我若不替天行道,必不久十年之期……此次安排之后,我心结已了,便再无牵挂了。无量天尊……”白母此时终于明了一切前因后果,暗道原来一切都是命数……那自己得了这等机缘,不管如何,是一定要抓死不放的了……哪怕,哪怕如此……也再所不惜……!!
  心念及此,抬头刚要说话,却见面前又哪来半个人影?只听风中余音袅袅传来道“缘法于此,三思而行。老道去也,后会无期……我一念之差害了人,希望不会再一念之差害了更多的人……呵呵呵……大道恍惚,因缘幻灭,无量天尊……”短短片刻,那声音便隐于旷野,终不可闻,显示人早已去得远了。
  白母神志恍惚,怔怔半响,终于回过神来,风中轻抚发丝喃喃一叹,低头看着不知何时现于手中的古书,那封面上铁画银钩笔力雄劲,却是“乱情诀”三个大字,知道一切终归不是做梦,也不知心中是悲是喜,默不作声的拉起一旁近似痴呆的左京,边走边思量,徐徐回了家中。
  两人散步之处离家不远,加拿大又地广人稀,白母自夫君去后继承了白家一切资产,便在加拿大最宜居的南方西海岸边买下了一处清净庄园,此时未亡人一手拉着痴痴呆呆的爱婿,一手拿着那本古书若有所思,黛眉紧皱,纠结难断。到底要不要做这逆乱伦常之事?若做了,我百年之后如何面见夫君?若不做,我难道看着我白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一生逍遥快活?……
  我又有何颜去面见夫君?
  不管做与不做,我都无颜面见夫君了么?……
  这就是代价吗?
  白母目光迷茫的看了身旁痴儿一眼,眼圈一红,一颗珠泪忽然滚落尘埃。
  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要能为夫君报仇,只要能让京儿雪恨,我这残花败柳之躯,又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这一生,仅为这两个男人而活便是了……
  白母主意已定,再不犹豫,将左京搀回房后打开电脑,将那份记载白家所有耻辱的日记附件和所有关系者照片连同一封信,全部发往了大洋彼岸的悠悠故土。
  然后,她入浴洁身,丝袍裹体,神情坚定的入了爱婿房中。左京半梦半醒之时,忽觉身上一具软腻娇躯骑了下来,一洞油滑温暖,紧紧包裹住了自己分身,心头顿觉一爽,恍恍惚惚中睁目一看,立时如受电击!猛起身惊叫道“妈!您做什么?!”
  白母一把将他重推在床,起伏落泪不停道“京儿,妈今日舍下一切,逆乱伦常,就是为了等那报仇之日。你记得,千万莫辜负了为娘的一番心思。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孩儿,咱们母子生死与共,共效于飞,你可千万要振作起来为娘报这血海深仇哇——!!”说着仰天嚎啕,大哭不止。
  左京一时魂飞魄散,被惊的六神无主,只叠声急叫道“妈!您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您告诉我啊!”
  白母骑坐在爱婿身上一边起落一边将方才之事说与他听,末了道“咱们母子受尽屈辱,却仓皇逃避,落得如今这般下场,而那老狗和那贱人却在国内逍遥快活!妈咽不下这口气!我今日才幡然悔悟,誓言复仇,那老道已苦等我半月有余,今日见我终于彻悟,方才现身,传了我这乱情之术。”言毕白母拿出书来,对婿儿道“你看,这乱情诀讲究的即是逆乱伦常,混沌礼法,搅乱一切世间约定俗成心灵障碍,颠倒一切文化繁衍规矩长幼尊卑,只求合乎阴阳归于圆满。这就是妈妈和你交合的原因,越是伦常坚固,打破一切障碍后心灵受到的刺激越大,修行效果越好,阴阳本质越明显,咱们进步就越快。所以从今天开始,这就是咱们要每日必修的功课了。”
  左京痴痴呆呆,神情低落,似是又想起了过往的屈辱难受,低声道“妈,放下吧……我已经不想再回忆从前了……”
  白母定下身子,惊疑道“你受尽如此屈辱,不想报仇?!”
  左京张口欲言,终归叹了口气,双目失神,精气尽丧。
  白母银牙咬红,忽然冷笑。喃喃道“我道为何颖儿判夫弃节,李萱诗也弃你不顾,原来你果真是个窝囊废……亏得我不惜名节舍身与你,我还不如把自己喂给一条狗!!”
  左京满脸涨红,却只是惊慌失措,喃喃道“妈,对不起……您别生气……”
  白母大怒道“闭嘴!!你这个废物!你不配叫我妈!你连个女人都不如!你也算个男人?!看来还是我女儿有眼光,反倒是我眼瞎了!居然对你这么一个窝囊废抱有期望!!以后你别叫我妈,有你这么一个废物女婿真叫我恶心!我还不如认了郝江化这门亲!到时候再叫我那好女婿把我抱到床上让我也好好享受享受!真该死,看见你的脸我都想吐!!”说着怒气冲天的白母赤裸下床,狠狠呸了一口!无比厌恶的冰冷道“看来我得把我的亲外孙外孙女接回来了,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去!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左京整个人如坠冰窖,瑟瑟发抖……惊恐道“妈……”
  白母尖叫道“别叫我妈!!立刻给我滚出去!!”说着以看一条阉狗般厌恶的眼神扫了左京一眼,冷笑道“我闺女真有先见之明,我那好婿儿也够胆大,第一次玩她就让她怀上了郝家的种,这下我就放心了,把两个宝贝孙儿带回去,郝家一定有我一席之地的……到时候我们母女一起服侍我那好女婿……连你妈一起。萱诗妹子也是眼光毒辣,早就看出你是个怂货,指望不上,原来这才是她不惜背负骂名也要把颖儿拉下水的原因,果然她才是真的对我女儿好,知道跟着一个真正的男人总比跟着一个窝囊废强……呵呵呵……到时候我们婆媳母女一起服侍郝老公,郝爸爸……这辈子都值了……”
  左京越听脸色越白……终忍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面无人色般哑声道“你怎知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的?……”
  白母冰冷一笑,双手抱臂道“还用问吗?就凭你这废物也配有儿子?也配跟我那好女婿争颖儿的播种权?以前我没看出来,现在我才知道颖儿给江化生孩子真是太英明了!果然只有那样的男人才能让颖儿一生就是龙凤胎!至于你?!呵呵呵……哈哈哈!!”
  左京大吼一声“够了——!!”睁着血红的眼睛满嘴鲜血的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白母轻轻一笑,恶心无比的看着他淡淡道“就你这样的废物还是高管?一辈子恋母的弱智,喜欢偷窥的贱人,肮脏猥琐的垃圾!你连这都想不明白?是颖儿留信亲口告诉我的!她说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种!求我好生照顾他们!现在明白你有多可怜了吗?!”
  左京脸色忽然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潮红,双目无神的仰天望了望,却只能看到惨白压抑的房顶,终于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白母却只觉满心厌恶,再不看他一眼,穿好衣服离开庄园开车前往市内,再懒得管一个窝囊废的死活。




  (02)

  白母却只觉满心厌恶,再不看他一眼,穿好衣服离开庄园开车前往市内,再懒得管一个窝囊废的死活。
  左京满口鲜血俯卧于床气若游丝,嘶声戾笑道“我还真是个窝囊废……失去母亲,失去妻子,现在连岳母都恶心看见我了……好,好……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白坐了一年牢我都没有幡然悔悟,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真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我这样窝囊废一样的狗屁好人,果然还是早死了干净!!……”他抹去嘴角鲜血,满脸扭曲的扫了一眼床单,在那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之中看见了那本古书,随手拿起翻开便看,看了片刻,眼中红光越来越盛,终把书捂在脸上闷笑起来,嘲弄道“果然是天意难违。乱情……乱情。现在我的情终于彻底乱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他在一片鲜血中仰天大笑,势若疯狂……猛的仰天发出了一声怨毒无比的嘶吼!双目血红道“李萱诗!白颖!郝江化!我要叫你们全都去死……全都去死——!!!”如此国内闹得风风雨雨,那老道却在一处海岛上入定醒来,掐指一算,不由失笑。喃喃道“伦常一乱,效果居然如此惊人……此子莫非是和那孽畜一样的命格?必是凄惨到底再接着飞黄腾达?是了,他毕竟是那莲花圣女的大儿子,前半生被母亲恒运压制,后半生历经如此苦楚,脱了莲台大运碾压,才会如此。果然是反者道之动……老祖不曾虚言,无量天尊……”说着微微一笑,闭目凝神再不言语。
  加拿大这边,白母接了两个孙儿返回庄园时,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这一日一夜左京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只呆呆坐在床上翻看手里古书,越看神色越见痴迷狂热,两眼不停浮现邪异乌光,双颊病态嫣红,嘴角痴痴咧笑,昏昏然不知终日。
  白母进屋后,见左京依然坐于床上一脸痴呆,不禁露出一丝恶心之色,本想张嘴怒骂,又担心孙儿孙女还在眼前,终于按下心中冰冷,自带两幼小去了楼上自己卧房,照顾着他们睡下,这才关门进了浴室,脱光衣服准备洗澡。
  这一日一夜她心中悲愤难耐,只觉无任何人可以指望,直想一死了之!好不容易在宾馆自己大醉一夜,心情平静下来,这才接了两小回去庄园。这时刚一脱去衣服,却猛觉身后出现一人,还没等她失声惊叫,那背后之人已经一把将她推的面朝墙贴在了瓷砖壁上!
  左京邪恶的贴着白母幼嫩的粉耳,胯下厮磨蠕动不停,两手上下抓捏不止,淫声笑道“我决定了,我们一起报仇,所以这第一步,我就先乱了你!我的岳母大人!准备好做我的姆狗吧!!”说着在白母拼命的扭动挣扎中,拉住她粉胯往后一扯,上身往前一压,白母已不由塌腰将肥股娇茸全部暴露了出来,左京起身势子一挺,毫不客气的狰狞猛入,脸色扭曲狂乱的一举将白母就刺了个清脆响亮哀叫惊天!
  乱情诀,就从乱这岳母女婿情开始罢!大弄一夜,左京气势如火,白母气弱如丝,开始她不肯看这身后人的脸,两人抵死纠缠着却互相较劲,只管裸肉狂撞粉躯狂迎,眼神却不曾有丝毫交流,慢慢的白母叫声凄婉起来,从难耐娇喘变成了幽幽饮泣,终于肯凝眸看脸神色幽怨惹人,左京却依然攻势如火凶猛无情,神色一片冰冷嘲弄,一男一女就在这浴室里舍身肉搏,放纵发泄,终于白母娇躯无力,不堪摧残,从幽幽饮泣直接变成了失声痛哭,痴言乱语不绝于耳,任凭左京肆意摆弄尽兴狂玩,数次三番幽幽大叫一声晕死过去,左京却凝神静气,心中默运功法,歇息片刻见白母面色回复,不见苍白,左京精力却越发旺盛,重新提起那一双长腿倒压于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征伐!
  这乱情诀把心事放下,效果果然惊人!此回真真天助我也!看身下这贱人死去活来的狼态,有此利器,我何愁雪恨无望!哈哈哈!!
  整整一夜,白母神色痴呆浑身落水,被玩的几乎不成人形……左京才挺枪怒耸最后数百次,大吼道“运功接住了!!主子全部射给你!!”
  白母魂飞魄散之时灵台一醒,赶忙运起功法丹宫蠕动,将那高压水枪般激射而来的怒流尽数受了,又苦又美的狂叫一声我去了!白眼乱翻浑身剧颤的被射了个一举升天!
  左京抽出势子,扫了一眼,只觉满根淋漓,白浆粘稠,快活无比,仰天哈哈大笑两声,也不管白母昏死在地,打开浴室门就将那两个小孽畜一手一个脖子提了起来!
  两个小杂种果然是那老狗的种!一样的叫人讨厌!半夜偷偷下床居然一直偷看到现在!也好,拴在家里,好生养活,将来还有大用!左京嘴角微微一笑,目光阴冷如蛇,提着两个惊声乱叫的小孽种就去了地下室。将两个小孽畜打点完毕,左京出门一趟,买回大量安眠之物,以后他们就将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好吃好睡了,把肉养肥,将来吃着才会爽口!左京嘴角咧起一笑,回了楼上白母房间。
  白母依然睡地未醒,左京将她草草洗刷一遍,抱上床来,裹上毯子安然睡去。
  梦里,他对白母开始了最尽情的调教,以后这条姆狗,就变成自己永生永世的奴隶。三月之后带回去,相信那时,一切也该变化的差不多了。
  她国内的人脉势力,自己必须全部收服。等风声过去,正好将那一干贱人一网打尽!
  到那时,自己的终极报复计划就终于可以安心展开了……左京长叹一口气,心满意足的抓住白母的大乃,睡梦中面色扭曲的肆意揉搓起来。
  如此三月过去,加拿大这边白母身心被彻底征服沦陷,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左京的欲宠,任其呼来喝去心甘如怡,整整三月的性调教不仅没有摧残了她,反让白母美艳到了惊人地步!那乱情诀是乱情双修之法,最强调放下一切业障束缚随心所欲,人在性中纵情欢乐念头通达,男女本质都越发清晰深刻,阴阳和合彼此圆满,原本就是大道可期的神秘绝学。白母经此神术洗礼,女人美态魅惑到了惊天动地的地步,如果说以前她和李萱诗平分秋色,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那么现在她已经足以傲视李萱诗了。毕竟左京三月来越见巨硕的雄根吐出的男人宝液,其滋阴养颜之功效根本就不是凡夫可比,李萱诗受郝江化滋润再久,天生属性就差了一筹,再堪攀比,也是枉然。
  国内这边,郝家庄经此大变四处乌烟瘴气,一片破败冷清,公司早已宣布破产,温泉山庄连大门都无人看管了,郝家庄乡邻街坊如今对庄园里众人恨之入骨,整日破口大骂,而庄园里众女却终日醉生梦死,彼此百合,喝酒忘忧,胡来取乐,郝江化被横山县纪委直接移送了司法机关,其严重的作风问题影响实在太过恶劣,不惩治实在难压天下悠悠之口,只好没罪也当有罪办,速度奇快,一夜之间经济问题贪腐问题全部露出水面,其中不知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所幸只是找一个领头羊拉出来宰了,后面的人和事却不敢也不愿意再多花心思,郝江化自己却更是不敢乱说,不然难保就要被人来个监内躲猫,于是郝家庄这下彻底失了主心骨,郝小天也消失不见,众女无处可去,只好整整三月聚集于此,犹如被人堵住了活路的老鼠,一个比一个悲苦可怜。所幸李萱诗还有尽力维持住这个家的念头,所以严厉制止了郝龙和郝虎的窥测之心,把庄园大门紧闭,严禁一切男人进入其中,但郝江化被判了整整三年,而如今却才只过去三个月,余下的日子,又能守到什么时候,李萱诗心里也没底了。
  乱世佳人身边,要是没个男人,那简直凄惨到不敢想象,李萱诗这时候无比的想念郝江化,她甚至开始想念自己的大儿子左京和左京的父亲,不管是哪一个男人,只要他们能陪在自己身边就好。
  她不担心大儿子左京会痛恨自己,李萱诗自认对这个大儿子的教育还是比较成功的,从小他就一直听自己的话,哪怕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也是怀里一番安慰和发泄就离开了,现在如此状况,郝江化在监狱里没法指望,李萱诗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把大儿子叫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左京如果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李萱诗有这个自信,她毕竟是左京的母亲,从小就非常了解他。庄园里众女之间的怨气暂时被她压制住了,现在这危若垒卵的局面必须需要一个男人来守护,而眼下只有左京才可以指望上。
  李萱诗相信她这个儿子应该不会像别的狼一样一直盯着庄园里的这群美肉,只要好说好劝,落几滴眼泪哭几声,念在自己对他的养育之恩和他对自己一直疯狂的迷恋上,左京一定会乖乖听她的话的。
  大不了,自己这当妈的再任由他发泄几次,也就是了。只要能保住这个家,等老郝回来,一切肯定又会回到从前的。
  她正在心里转着这样的念头,大门被敲响了。




  第三章

  她正在心里转着这样的念头,大门被敲响了。
  李萱诗神情立刻紧张起来,最近那些平日里对自己敬爱有加的乡邻街坊早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破鞋贱货,每天晚上众女都不敢安心睡觉,必须安排人轮流守夜才行,不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冲进一群狼把她们全部强奸!这让李萱诗三个月就彻底变成了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这时一把拿起菜刀就走到了门口,厉声喝道“谁?!”
  门外响起一个叫李萱诗神情瞬间呆愣的声音,左京变得有些嘶哑却依然熟悉的声音响起,戏谑的淡笑道“妈妈,您怎么这么紧张?害怕有鬼上门吗?”李萱诗瞬间又惊又喜!正在想着怎么把左京给找回来,没想到左京居然已经到门口了!就是这小子怎么忽然变得油嘴滑舌的?李萱诗也没顾得上细想,这三个月她已经精神快要崩溃,这时忽然出现了一个自己最渴望的主心骨,那里还顾得了想那么多!迫不及待的放下菜刀把门打开,嘴里嗔笑着埋怨道“你这臭小子……有说自己是鬼的吗?妈妈就算怕别的鬼也不会怕你这个小鬼啊!”
  左京满是微笑的俊脸出现在了门口,出现在了李萱诗的视线中,看着她微笑道“妈妈,您还好吗?”
  李萱诗这时候反而有了一丝失措,左京脸上的表情太平淡了,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难道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和颖颖对他造成的伤害?李萱诗想到这里,有些忐忑不安的低声道“京儿……你原谅妈妈了吗?”
  左京摇头一笑,淡淡道“我早就不怪您了。出国这几个月我自己想了很多,人这一辈子,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自己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妈妈您有自己的日子,白颖有她自己的生活,我们已经结束了,所以我无权干涉。这次我回来只是想来看看您,毕竟我的事业还在这里,我也要从头开始,所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谈了吧。”
  李萱诗又是惶恐又是感动,忍不住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幽幽落泪道“对不起京儿……妈妈真的对不起你。原谅妈妈好吗?……妈妈过去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害的你和颖颖劳燕分飞,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妈妈知道怎样都无法向你赎罪了……只求来生我能做你的女儿,让你再报复我一次,我一定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左京眼中闪过了一丝很诡异的光芒……搂着母亲,抚摸着她肥美的翘臀,幽幽道“您以前不是经常说人生苦短,命数无常,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活在当下吗?总想着来生有什么意思,那是逃避责任的托词,妈妈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做人要坦坦荡荡敢作敢当的吗?”
  李萱诗语塞……抹了抹泪抬头凝望着大儿子的眼睛柔声道“好吧,妈妈错了。只要你想,让妈妈做什么都可以。”说着她红着粉脸咬住了大儿子的耳朵,幽幽的腻声道“让妈妈再给你发泄一次,好不好?……”
  左京咧嘴一笑……狠狠点头道“当然好——!!”母子俩这般貌似恩爱,庄园里众女早已看得清楚,左京也未理会女人们复杂的目光,只柔情蜜意的抚摸着母亲的翘臀,轻轻亲吻着她的嘴唇,李萱诗心神有些恍惚,儿子对她的爱她一直知道,没想到自己这么伤害过他他依然对自己痴心不改……心中对儿子的愧疚和情意也泛滥起来,双手抱住儿子高大的身体,轻轻踮起脚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毫无顾忌的和左京亲吻在了一起。
  不过她毕竟心里还有清醒,知道只能到此为止了,余下的事要做也不是现在,更不是在此,于是轻轻推了推左京的肩膀,偏过头来,躲着儿子火热的亲吻,腻声嗔道“刚一回来就欺负妈妈……”
  左京痴情的吮吸着母亲柔软的耳坠,柔声道“妈妈,我怎么会欺负您呢……我只是实在太想您了……这几个月不见您,在监狱里的一年不见您,您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难受……从您嫁到郝家庄那天起,我就开始想您……不停的想您……妈妈……”
  李萱诗身子轻微的颤了一下,粉脸潮红的低头躲避着儿子越来越火热的嘴唇在自己的脸蛋上脖子上耳朵上不停的痴迷亲吻,赶紧轻轻拍着他柔声道“好了,多大个人了,还这么孩子气,真不像话。快去见见你琳姨她们,别让人家看笑话。这几个月妈妈和她们相依为命,现在你回来就好了……”
  左京被母亲推开身体,只好凝视着她的眼睛道“妈妈,您让我回来?这么说您让我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吗?”
  李萱诗定定神,看着他温柔无比的微笑道“不然怎样?你不愿意和妈妈继续在一起吗?……”
  左京貌似没听出母亲言辞中的暧昧之意,惊喜的道“我当然愿意!我想永远和妈妈在一起!求之不得呢!!”
  李萱诗心里松了一口气,娇嗔的拍了儿子一把,瞪着美目道“臭小子,就没见过你这么恋母的孩子,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喜欢缠着妈妈。真被你给打败了。”
  左京乐的呵呵直笑,情不自禁的又一把抱住母亲,在她光洁圆润美艳无比的粉脸响亮啵了一口,孩子一样的欢喜笑道“我永远都喜欢妈妈,最爱妈妈了!”说着又忍不住想扑上去啃。
  李萱诗心中最后的疑虑终于消失了,万幸万幸,儿子对她的爱还是那么诚挚,不但没有因为自己伤害过他而厌恶自己,反而对她更加热情了,心情大好之下也乐得开怀,咯咯笑着一巴掌推住了儿子伸过来的俊脸,爱恋的把那和他父亲超像的俊脸两手捧在掌心里使劲揉捏了一会,揉着揉着,星目不由就有了些迷离之色……终于耐不住的在他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柔声道“真是个小笨蛋……快跟我进去,不许再在门口调皮!”说着忍住心里莫名泛起的涟漪,拉着左京的手转身进了大门,随手把门关死了。左京进了庄园后,徐琳和王诗芸还有吴彤何晓月已经一起迎了上来,徐琳咪咪微笑道“哟,哪股风把大少爷给吹来了?一年多不见,大少爷风采依旧啊。”
  左京微笑道“徐伯母,您就别笑话我了。我哪里敢在您面前称风道采啊,您看您,皮肤光滑的跟个小姑娘似的,说出去人家会以为我是个大叔,您是我高攀上的女朋友呢。”
  徐琳微微一愣,当时就咯咯浪笑了起来!想不到从监狱里蹲了一年出来这小子变化这么大,看来以前的事让他彻底心灰意冷了吧,真的放下了?……徐琳貌似不经意的瞥了淡然微笑的李萱诗一眼,心底冷哼了一声。
  王诗芸恬静的笑着接话道“徐姨说的没错,大少爷确实风采依旧,甚至更胜往昔,一股子男人味道,真真叫人心折不已呢。”
  左京貌似有些扛不住的样子,摸着头苦笑道“好了好了,如果以前有对不起几位美女的地方,我在此向大家赔罪,只求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罢。”
  众女都咯咯笑了起来,气氛一时还算融洽,徐琳故意走上前去,搂着左京的胳膊,丰满高耸的一对乳儿就这么毫不避嫌的贴在了左京身上,咬着耳朵小声嗔腻道“人小鬼大……过去怎么欺负伯母的忘记了?居然敢当面调笑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左京脸瞬间变得通红,赶紧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把徐琳逗得又是娇笑出声。
  李萱诗等众女都和左京热闹完了,终于微笑道“好了,都别在这站着了,回屋里说话吧。晓月,麻烦你做几个拿手菜出来好吗?今天京儿回家了,是个好日子,咱们姐妹和京儿一起喝几杯。”
  左京摸着头道“妈妈,您平时不是不让我喝酒的吗?”
  李萱诗面不改色的轻轻挽住了儿子的另一条胳膊,柔声道“今天你回家,妈妈高兴,特意准许你沾酒,但记得不许多喝哦。”
  徐琳忽然一声冷笑,淡淡道“左京,今天我陪你好好喝一场。咱们娘俩这么久没见了,伯母想你的紧,你可不能不给伯母面子。”
  左京脸色一僵,正在左右为难,王诗芸已经插话道“就是,男子汉哪有不喝酒的,今天我们姐妹几个都陪你喝,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不醉不归呀!”
  李萱诗淡淡微笑了一下,也点头道“那好吧,那京儿你今天就好好喝几杯吧。多陪陪你徐伯母她们,大家最近心里都有点苦。”说着向何晓月点了点头。
  何晓月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僵硬的笑了笑,轻声嘀咕一句“家里东西可不多了……”但还是转身去了厨房。




  第四章

  整整三月,五个女人谁都没敢离开庄园半步,所幸庄园里过去就存了不少东西,郝江化还专门修了个地下冰库用来冷冻一些新鲜名贵食材,这才让五个女人保住了生机,不然,没等左京来众女都已经饿死了。
  这三个月,对五个女人的心理所造成的压力,真是怎么描述都不为过。现在她们都在强自忍耐,但很明显,裂痕的深度已经到了快让彼此都全部爆发的边缘。左京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心里微微冷笑,有郝江化在的郝家庄和没有郝江化在的郝家庄果然不一样,这女人们没男人镇住自己就已经先闹开了,这还是李萱诗八面玲珑的缘故,不然,早不知热闹成了什么样子。该从谁开始先下手调教呢?
  左京貌似不经意的目光扫了一直没说话脸蛋微红的吴彤一眼,这丫头对自己有意思啊……那就先从她开始好了。
  吴彤偷偷抬起头扫了一眼,忽然发现左京也正在微笑看着她,不禁心如鹿撞,赶紧把头又低下去,心中不知为何却欢喜起来。
  徐琳敏锐的觉察到了吴彤的异动,目光扫了左京一眼,却见他正意味莫名的微笑着眼神扫视着庄园,那眼角的余光却分明在看着自己,心里一动,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好小子,果然是有备而来的吗?……既然这样,那老娘就陪你玩一场好了……
  一时五人各怀鬼胎,貌似无事的进了郝家大堂,说些闲话,道些别后思念之情,徐琳亲自给左京端了一杯茶,坐下才闲闲淡淡的问道“左京,这次事情,是你那好岳母干的吧?”
  左京一时有些惶恐,赶紧站起身低头道歉道“确实是我那岳母大人……给徐伯母和大家造成了如此伤害,真是对不起……”
  徐琳目光冰冷的阴声道“这事怪不了她,人家老公被活活气死了,不让我们身败名裂怎么甘心?要换了我可能做得更绝。也难为她为了报仇竟然连整个白家的名声都不顾,倒让我有些钦佩。只是老娘心里实在太过憋屈,我和诗芸她们都是受害者,凭什么要享受这一样的待遇?真正犯下这挨千刀事情的人,可不是我们啊!!”说着似笑非笑的扫了李萱诗一眼。
  李萱诗满脸愧疚之色,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左京已经抢先张口道“徐伯母,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母亲的错,你恨她原也应该,可是她也是情非得已,以善心上恶当,最后只能无奈沉沦。如今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我知道你无错却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这辈子我和母亲都无法偿还你了,只求你看在过去情分的面子上,原谅她这一次吧。千错万错由我来一力承担,徐伯母要打要骂,要辱要杀,我绝无怨言。”
  李萱诗激动的珠泪盈眶,娇躯轻颤,徐琳倒冷笑道“哦?你可真是个孝子……难为你媳妇都被你的亲生母亲给拉下水祸害了,和她一起玩婆媳共侍一夫的游戏,你竟然现在还为她说话帮她求情?左京,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怂呢?……”
  左京低头沉默片刻,默然道“过去的事情再痛苦,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可她永远都是我的母亲,这一点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母亲犯错儿子当然要一力承担,徐伯母,就由我来尽我所能补偿你吧……不管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不伤害我的母亲,我都不会反对,求求你,给我一次弥补你的机会……”说着扑通一声,当庭跪了下来。
  李萱诗再也忍不住泪落如雨,一头扑过去死死抱住了儿子!痛哭道“京儿……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对不起你啊!!呜呜呜……”
  左京回搂着母亲柔声道“别说了,妈妈,谁教我这辈子最爱的是您……不管您怎么伤害过我,可是我对您的爱都永不会改变。您起开,让我来承担这一切吧。相信儿子,我可以保护您一辈子了。”
  徐琳端着茶悠闲自在的喝了一口,终于冷笑道“还真是催泪动人的母子情深。不过左京,你可想好了,这里你妈欠下孽债的可不止我一个,诗芸的父亲因为这次事件直接被气的心脏病发作撒手人寰了,我们所有人的亲人都和我们断绝了关系,工作没了,家庭没了,亲人没了,孩子没了,丈夫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你能怎么补偿我们?!”
  王诗芸在旁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满脸怨毒的死盯着李萱诗,却珠泪落了满脸浑然不觉……只有她从对李萱诗从前的崇敬变成了现在最刻骨的恨意,因为她的父亲死了……那个最爱她视她为掌上明珠永远的骄傲的最爱的父亲,死了……再也见不到了……!!
  丈夫的绝情和女儿的哭叫都能让她忍耐下去,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可是父亲的死让王诗芸彻底崩溃了,那一瞬间她就把李萱诗恨入了骨髓。如果不是她坑害自己,她的父亲就不会死……她的家庭还是那样幸福美满,丈夫温柔体贴,女儿乖巧可爱,父母健康慈祥,现在一切都没了……一切都没了……
  李萱诗哭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在这三个月里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哭过,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望,她必须强迫自己坚强起来,可是现在儿子回来了,放下心中千吨重担的李萱诗,情绪彻底失控爆发,过去的罪孽和未来的恐惧,让她彻底变成了个六神无主的普通女人,那个永远高贵优雅平和淡然又心有千机八面玲珑的李萱诗再也找不到了,如今的她,只是个想寻找任何依靠的可怜女人。左京搂着母亲紧紧抱在了怀里,看着徐琳坚定道“我这次回来就是知道岳母造成的后果之后赶来赎罪的,不管徐伯母和诗芸你们要我做什么,我说过,只要不伤害到我的母亲,一切我都毫无怨言!”
  徐琳看了王诗芸一眼,轻叹一声走过去抹掉了她满脸的泪,柔声道“诗芸,你觉得怎么样?”
  王诗芸咬着牙道“他只要能把我父亲还给我,别说她欠我的,让我给她做牛做马都行……可是可能么?!……”
  左京跪地磕头,万分无奈的道“诗芸,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当初我父亲去的时候,后来我岳父大人去的时候,我都知道……这辈子就当我欠你的,你要我做任何事都可以,一辈子把我当马骑都行,只求你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和怨毒,为了你父亲,也为了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才是对他真正的报答……”
  王诗芸大骂一声“你闭嘴——!!”上去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左京脸上!狂哭道“我只想报答你妈!!我用一辈子来报答她——!!行不行?!”
  徐琳赶紧抱住她安慰道“好了好了,冷静一点!这样吧,左京,你也别说这些虚的,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你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保护好我们所有人的安全,这是现在最紧要的事,你能做到吗?”
  左京抬头坚定的道“徐伯母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休想伤害你们一根汗毛!”
  徐琳满意的点点头,搂着王诗芸轻抚着她的肩背道“好。那这样好了,现在就先交给你一个任务作为对你的考验,你把诗芸给哄开心,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把她哄开心了,我们就答应放过李萱诗,以后有什么怨气都只冲你来,行不行?”
  左京大喜!连忙点头道“没问题!我一定把诗芸哄的开开心心的!”
  王诗芸还要破口大骂,徐琳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微笑道“那就这样说定了!现在先吃饭!吃完饭还有很多活要你来做呢!以后没你闲着的时候!!”说着对王诗芸柔声道“算了吧诗芸,左京说的对,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好好的活着,才是对你父亲最好的纪念。听话,别让姨心疼你,好吗?……”
  王诗芸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徐琳怀里,叫一声姨,放声大哭!
  一时众女都满脸珠泪,只有左京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终于把这见表安抚住了……也许第一个调教的对象不是吴彤,而是这个自己一直垂涎欲滴的清纯浪货呢……嘿嘿嘿,好,这个玩起来肯定更有意思……过了一会何晓月端着几盘菜进了大厅,放在餐桌上淡淡道“吃饭吧。”说着自顾自的坐下来动筷子开吃。
  徐琳瞪了她一眼,拉着王诗芸走过去道“好了大家一起来吧。左京把你妈扶过来,饭后的事情暂且不谈,刚才让你陪我喝酒就是你要过的第一关,伺候老娘喝好了,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马呢!”
  左京扶着母亲坐下笑道“那我就更是万死不辞了,不会喝也要赔伯母喝个痛快。”说着殷勤的开酒给众女都倒满,又举起酒杯对徐琳四女道“谢谢四位大美女能给我这个机会,我先干为敬。”扬起酒杯,一饮而尽。
  徐琳娇喝道“好!凭你这个痛快劲,我就知道你一年监狱没白坐,终于有点爷们样子了,哪像以前,被一个娘们管着不够,再被另一个娘们接着管!最后结果如何?全特码一场空!男人不像个男人,看似对你再好的女人也只是拿你当王八蛋养着!一辈子不让你出头!!”说着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算了,不说了。喝酒!!”仰头一杯同样喝干,冷瞪了李萱诗一眼烦闷的低头自顾吃菜。
  左京面不改色,李萱诗却羞愧难言……气势被徐琳打的越来越弱,几乎都不敢说话了,哪里还有以前的半点模样!徐琳似有意似无意的话句句像刀锋一样刮在她心上,偏还叫她有嘴难辨,有口难言,默默的低着头,几颗泪珠儿又滴了下来。
  左京温柔的摸了摸母亲的玉背,抚慰一番,感受着那滑腻的手感心里有点冲动,赶紧定下心神,又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对王诗芸道“诗芸……我代妈妈向你赔罪……你什么也不用说,我连喝三杯。”说着自顾满饮,又连倒两次,都是一饮而尽。
  王诗芸却低头自顾吃菜,连看他一眼都不曾。左京咬了咬牙,又倒三杯,一饮而尽。
  再倒第三次三杯罚酒的时候,徐琳还没说话,吴彤倒先忍不住了,小声劝道“大少爷你少喝点,再这么喝下去马上就会醉的……”
  徐琳桌子一拍咯咯笑了!眉飞色舞的逗趣道“哟!彤彤知道心疼人啦?!怎么,对你的左京哥哥有意思了?姨替你做主!好不好?!”
  左京面色尴尬,吴彤却羞红了脸,一把捂住小脸娇嗔不依道“琳姨就你坏!我不理你了!!”
  徐琳更是笑的乐不可支!眯着美目笑道“小丫头还蛮有眼光……你左京哥哥人长得甩,气质好,身材高大,风度翩翩,如今又有了真正的男人味,就是不知道底下那活儿有进步没有……”说着摸了摸下巴,回忆道“我记得以前看见的时候,还是个小豆丁呢……”
  左京一张脸瞬间通红!结结巴巴的道“徐……徐伯母!您……”
  徐琳无辜的眨着眼道“怎么了?难道你小时候我没抱过你?那时候你底下那活儿可不是小豆丁么?我哪有说错?”
  左京端着酒杯定在了那里,傻着眼……一桌女人扑哧一声全都喷笑了出来!就连一直冷着脸的王诗芸这次也憋不住了,捂嘴失笑出声!
  徐琳若有若无的目光扫了一眼,无人看见的朝左京隐隐眨了一下眼睛。浪笑连连。一顿饭吃的终于平安无事,众女虽心有间隙,但终归还是做足了姿态,连王诗芸后来也没再冷着脸,偶尔还和左京轻声细语的说几句闲话,让左京兴奋的满面红光激动不已,一激动酒就喝的有点多了,本来就不胜酒力,这时更是舌大头晕,眼花腿软,众女一看左京也喝得够了,于是散场。徐琳不等李萱诗开口就自顾吩咐道“彤彤,晓月,你们帮忙把左京扶到房间去吧,诗芸,你去打盆水给左京擦个脸,让他好好休息,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浑身脏兮兮的,把床单都睡脏了。”
  吴彤和何晓月倒没说什么,王诗芸却皱起了眉头,被徐琳轻轻推了一把,使个眼色,终于满心不甘的领命而去。
  徐琳微微一笑,美目眯着暗自思量,老娘是喝个头汤呢?还是喝个头汤呢?……小丫头你还不愿意,要是你能猜到左京的真正目地,怕是巴不得要去给他当人肉垫子呢。既然你这么笨,那就别怪老娘抢你个先了,嘿嘿……
  徐琳正眯着眼睛暗自得意,却猛见李萱诗不知何时已不声不响的开了自己房门,顺手接过了左京的肩膀搭在了自己香肩上,柔声道“把他扶我房间去吧,这孩子,睡觉不老实,你们是伺候不住的。”
  吴彤和何晓月几乎是不由自主就松了手,很顺利的让李萱诗接过了左京的服侍权。两个笨女人也许是出于一直对李萱诗听话的本能,也许是想到人家才是这个男人的母亲,这当妈的当然要照顾儿子了,所以不约而同的就站住了,眼睁睁的看着李萱诗把左京扶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五章

  徐琳差点气炸了肺!这贱人!好狡猾的心思!想不到千防万防最后还是被她抢了个第一!感情刚才那楚楚可怜的贱样全他妈是这贱人故意装出来的!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眼珠一转,徐琳已经计上心来,面带冷笑,好,就先让你自以为是吧,占了这个第一又如何?你根本不明白你儿子的真正心思!等着吧贱人……有你哭死的那一天!
  王诗芸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好在其他人面前太过小家子气,进洗手间拧了把毛巾出来就要去给左京擦脸,一看人却已经没了,只剩下吴彤和何晓月还愣愣的站在李萱诗门口,心思一转已经把事情明白了个大概,本不欲再进李萱诗的房间,正想转身就走,却见徐琳很隐秘的朝她摆了摆手。
  王诗芸心中一动,借故把毛巾放回洗手间又回去了,徐琳借口洗手也跟了进来,门一关就贴着王诗芸耳朵小声道“缠着左京,你报仇的机会全在他身上。机灵点,别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好好想想。”说着洗了把手就开门出去了。留下王诗芸站在那里呆愣半响,眉头紧皱,片刻后,眼睛却越来越明亮了起来。不说众女心思难明,合纵连横,千机百变,左京晕头转向的被李萱诗扶进房后,早已晕的胡言乱语了,一叠声叫道“我还要喝!喝!今天一定要喝个够!!我妈以前什么都不让我做,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郝狗那两排黑黄老牙满口恶臭她都不嫌弃,亲的口水直流!偏连我抽个烟都不许!对那个小贱种千般宠爱任其抚摸吃奶,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就是横加指责骂我乱了伦常!徐伯母,我憋屈啊!!我好恨她啊!!可是谁教她是我妈……是我命中的克星?!我又恨她又爱她,恨死了她,更爱死了她!!徐伯母,你教教我该怎么对待这个贱人?你教教我?!”说着醉眼迷离的从床上坐起,一把抱住了李萱诗,手上一使劲已经把女人给用力抱进了怀里,力气居然还奇大无比,叫李萱诗丝毫无法反抗!李萱诗挣扎未果,又叫儿子胡言醉语说的心酸难耐,悲苦难当,羞愧难忍,痛悔难捱,一时之间心中惊雷闪电凄风苦雨,最后只余了一个念头……天下有我这么该受千刀万剐天打雷劈的母亲么?……
  说什么死了下地狱,又有谁能看到?又有谁知真假?为什么就没能来个现世报,好教我一身脏孽被儿子彻底洗清,一尘不染的再把他抱进怀里,告诉他妈妈心中的愧疚呢?……
  左京喝晕了头似乎连人都看错了,只把怀中人当成了徐琳,不停的嘟囔着肆意发泄心中悲苦痛恨,又说又哭,又骂又笑,疯了半响终于觉得怀中人肉体丰满,着手如绵,幽香扑鼻,满腹生温,禁不住痴痴坏笑道“好物儿,好伯母,前次京儿和您滚了几次床单,伯母一身肉让我爽利的魂不守舍,始终难忘,今天你这身子可得让我再好好的尝一尝!”说着忽的眼红如血,大手一撕!李萱诗惊叫声中,一身华装已经被左京一把暴力扯碎!
  李萱诗惊叫声哑然而止,似乎没想到儿子居然会这般暴力,力气更是如此之大!一身衣服料子名贵,怎么说碎就彻底碎了?!他哪里来的这么大手劲?!
  左京却哪知道怀中尤物儿心中这会想的是这个!一把将衣服撕碎后,随手就扯了自己上衣,抱住那一身性感白肉直往床上翻滚!晃得李萱诗乳波臀浪乱抛乱甩,一身艳肉雪肤白皙晃眼,雪腻如膏!真真美到了极处,艳到了极处!左京看的眼红如血!大吼一声疯狂的扑上去就把李萱诗压出了生生的一声腻叫!
  强壮的男人凶猛碾压上来的刺激快感,让李萱诗三月未尝肉味的久旷娇躯彻底爆炸!她本就被郝江化调教日久,骚到了极处,那身子简直一碰就出水!再加上这三月来每日心惊胆战,压力如山,迫切需要把一腔担忧恐惧全都发泄出来,这时一被男人雄躯压上,哪里还顾得这是自己亲生儿子?现在只怕被流浪汉爬上身来也要主动张开大腿了!迷迷糊糊娇娇腻腻的哀哼狼叫饥渴扭动中,滚烫难耐的娇躯感受着身上男人快速除了自己裤子,跟着双腿被打开,一根滚烫无比的巨物瞬间就压了上来!嫩肉瘙痒难耐无比,忽而一紧跟着一麻!瞬间就被捅了个满满当当撑撑涨涨!!
  左京势如破竹!一鼓作气的狠狠顶入了母亲的肉体最深处!直接来了个一根到底!接着毫不停歇的就在李萱诗疯狂的尖叫声中狂暴的不停凶猛抽砸起来!!
  浪货……终于能对你暴力发泄了!!房间外面,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四个女人都一起定在那里,目光痴迷的剧烈喘息着……谁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最终四女却都来了……那房间里尖哭大叫之声不绝于耳,已经响了整整四个小时了……
  房间里,左京马步大蹲,满身汗水的压住身下性感高耸的肥臀疯狂弄着,噼啪连响,肉浪翻飞!李萱诗痛哭着死去活来的求饶道“京儿……饶……饶了妈妈吧!!……啊……又死了!……又要死了啊——!!”说着大脑一片空白,满眼金星乱冒,白眼翻起,口液横流,浑身痉挛的又被弄尿了出来……
  左京抹一把汗,在那痉挛颤栗的雪白大P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醉喝道“姆狗!跪着趴好了!老子还没在你的贱洞里爽够呢!!现在来玩你的骚P眼!草泥马的欠杆的浪祸!!今天我弄死你——!!”说着又骑上去抓住头发狠狠提在手里,胯下拍马抽鞭!纵意骑乘!大呼痛快!!
  李萱诗被彻底玩死掉了!想她莲花宝穴万里无一,郝江化那样的神器入了其中都要小心翼翼,一个不慎就要被她给生生夹出来!怎知如今儿子的器物入了体内,竟然被他干的那芯儿宝宫彻底酥麻了!莲台乍破,只会蜜液狂吐!丹宫软烂,竟是再无丝毫威力可言!只有被狠着劲的一直欺负抽打鞭挞着!一抽一泡水,一砸一汪泪,就好像整个身心灵魂都被那无情的巨物给全部砸漏了一样!!一叠哀哭尖叫承欢受难声中,耳听左京抽打猛砸的狂野征服动作带来的噼啪肉响,李萱诗如履仙音,仰首嘶叫,涕泪横流,死去活来……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被征服的快乐弥漫身心,直叫她魂酥体软,身心炸碎,真个魂儿都快要离体而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真的要被他生生杆死掉了啊~!!——左京放下手里已经彻底晕死的生母的头发,翻过身一把将她死死抱进怀里,胯下打桩机一般往死里挺弄着!……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凶狠的嘶叫道“妈妈……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这条骚姆狗——!!……啊!!——”
  一汪海啸!冲天狂喷——!!云收雨歇之后,房外四女听的近乎瘫倒,个个胯下汁水淋漓……徐琳使劲拍了拍粉脸好不容易让自己清醒过来,喃声道“这臭小子到底经历过什么?……”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以徐琳的聪慧狡黠,早已看出左京性情大变,一改往日的猥琐高傲愚钝懦弱,简直就像一块烈日下沉默的磐石,黝黑宁静,肃穆深邃,却又带着风轻云淡般的自在潇洒,一举一动宛若浑然天成,简直就像一个让人感到害怕又情不自禁想要去接近的魔鬼……那么无法偏移的吸引着女人们的视线……不好,自己真的有点心动了……
  徐琳有点害怕了……她怕自己会掉进这个让她永远沉沦都无法逃离的深渊里……最好的男人?……能满足女人一切身心渴望的男人……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
  自己要放弃么?……自己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么?……
  不说徐琳魂不守舍痴痴呆呆,王诗芸吴彤何晓月更是满面潮红目光痴迷神色恍惚……太强大了……没想到大少爷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性力!这种手段,这种让女人纵情痛哭疯狂尖叫拼命求饶死去活来的极乐,老爷那会似乎也没给夫人带来过……夫人果然命好,有个那么叫人害怕的老爷,现在又有了嗯嗯嗯嗯嗯这么一个更叫人感到害怕的大少爷……而且他那么帅,跟老爷一比简直是一个雄天鹅一个公蛤蟆……公蛤蟆能吃了母天鹅的肉,可是要是雄天鹅来了呢?公蛤蟆还能得逞吗?还有活路吗?……
  如果能被这只叫人身心颤栗的雄天鹅压在身下肆意疯狂,纵情临幸……那该会有多好啊……
  王诗芸血红着小脸从地上爬起,跌跌跄跄的促声道“我回去了!”说着捂着红艳艳的粉脸转身就跑了个没影!
  徐琳扑哧一笑!烟视媚行的腻声微笑道“看来不用我帮你,你都已经十拿九稳了啊……小坏蛋,接下来,你要怎么来征服我呢?……”想到这里,徐琳心里酥酥的一颤……捂着脸儿把头埋进了胳膊里。
  第一次,心里有了好紧张的感觉……当天晚上,左京开始了守夜之责。没用任何人吩咐,他把众女全部赶回了房间,清风朗月下,站桩一夜,平静入眠。
  第二天,女人们看他的眼神都彻底变了。一个个温柔如水。昨儿夜里五个女人都心里挂念,各种借口偷偷溜出来瞧他,见男人石像一般站在月下整整一夜,直至天明,才终于明白,这是一个多么教自己可以把心彻底放下的男人。有了他,这漫漫长夜,哪怕身边没有人陪,也终于能睡得安稳了。
  李萱诗都忍不住欢喜的落了泪,这是自己的儿子,任自己那般伤害过依然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儿子……老左,这一刻,我才真正对能和你成为夫妻的前半生开始感恩……求求你,保佑我,哪怕你觉得我是个对你不忠的妻子,可这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别让儿子再离开我身边……真的求求你……
  经历过昨天那疯狂的一场鞭挞,李萱诗神清气爽,喜乐开怀,虽然下身肿痛难忍,前后两个洞洞全都火辣辣的疼着,可李萱诗就是感到轻松愉快,并且有一种难以压抑的骄傲自得。自己这辈子真的不虚妄了,前后两任老公,都对自己疼爱有加,一个贴心,一个满意,一个温柔呵护缠绵如水,一个神勇征伐疯狂如火,都是那么的让自己心满意足身心舒畅,现在以前渐渐淡了感情并且还伤害过的儿子又成了她最大的骄傲,人生如此,淑女何求?李萱诗觉得自己的辛福生活又再一次来临了。
  她幸福的太早了一点。
  左京梳洗完毕,换了身干净衣服,直接一头跪在了李萱诗面前,额头触地,轰隆作响。一连九声,触目惊心。
  那青砖石板地上,一片血液,腥红刺眼。
  李萱诗惊叫道“京儿!你干什么?!”
  左京额头满是鲜血的幽幽落泪道“妈妈杀了我吧……儿子畜生不如……”
  李萱诗又急又气,又是心疼又是莫名其妙,失声叫道“你为何如此?!犯了什么错妈妈都会原谅你的!!你怎能如此虐待自己?!”说着不禁心疼的哭了出来!
  左京双膝跪地,悲痛难言,失声道“我犯下大孽,强暴生母……罪该万死!!”
  李萱诗神情一愣!又慌又乱!促声道“傻孩子!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心坎?!咱们母子以前难道就没有过吗?!”情急之下,竟是将左京入狱前和自己的哪一场孽缘都说了出来!




  第六章

  众女心里一惊!这事可没一个人知道!原来她早已和亲生儿子乱过纲常了!!
  徐琳美目眯起,若有所思,微微点头不言不语,王诗芸神情复杂,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也是低头不说话,至于吴彤和何晓月,更是如同哑巴。
  左京跪在地上哽咽道“妈妈休要劝我,从前是我心有郁结,怒气难发,所以才对生母行那禽兽之事,也算母亲辜负于我,我心中并无多大不安。可是今次,儿子早已放下一切,余生只想在母亲膝前尽孝,却又对母亲做下了那人伦恶事!孩儿有愧!孩儿罪该万死!!求母亲杀了我——!!”说着落泪跪地,磕头不止!!
  李萱诗如被雷击,哑口无言……徐琳忍不住暗喝了一声彩!好个臭小子,这一招以退为进用得妙极!李萱诗这下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心作他想了,她昨晚刚尝过肉味,正是食髓知味欲焰勃发的时候,左京这么求死一跪非把她什么火都逼回去不可!然后自己再推波助澜一番……时间长了,这贱人能忍得住才是怪事!到那时……呵呵……呵呵呵!!
  你的命就由不得你了,李萱诗……
  李萱诗这时候是真正的进退失措了……怎么办?自己已经欲望勃发了,心火难耐了,该怎么跟儿子说?难道说妈妈一点都不介意?妈妈很想让你马上再来生地重游肆意穿捣一番?那自己这母亲之名该处于何地?这一张脸还要不要出现在儿子面前?混蛋小子……臭冤家!你昨天在妈妈身上那么疯狂骑干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话?!是了……他昨天喝醉了……把我当成徐琳了……!!
  李萱诗一想到这里简直是有苦难言!再难忍心中怨气的狠狠瞪了徐琳一眼!扭头无奈的道“京儿,你无须自责……昨天是你喝多了,怪不得你……”
  左京羞惭无地的不停落泪磕头道“孩儿以前总怪母亲处处管我,今日才知母亲的拳拳苦心!我该死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听妈妈的话,喝酒犯下如此大错!妈妈,您动手吧……儿子一心求死!!”
  李萱诗也被儿子诚挚忏悔之心感动了,母爱泛滥,摸着他的头落泪道“傻孩子……妈妈怎么舍得你死!你死了让妈妈还怎么活?咱们娘俩可不是要一起下黄泉去见你父亲了么?妈妈刚才就说了,不管你犯下什么错,妈妈都会原谅你的!好孩子,快别难过了,起来!”
  左京跪地痛哭不止,只是不停给母亲磕头,李萱诗好说好劝,又抱着儿子的脑袋使劲亲了几下,表示绝不介意儿子对自己昨天的无礼,这才哄得左京止泪起身,激动的抱着母亲紧紧入怀,一派孝子濡母之情,不停乱亲。只是那雄浑有力的拥抱和肆意狂热的亲吻在李萱诗心里造成了什么影响,左京似乎就不知道了。如此几日相安无事,郝家庄里这一天终于迎来了麻烦。这一晚几个喝醉的龙山镇混混实在难忍郝家庄里一帮绝色娘们的诱人体态,酒壮色胆,半夜的时候一窝蜂的呼啸而来,左京早已听见动静,提了两根臂长二十二号螺纹钢筋在手,回头对闻声出来满脸惊慌的众女道“聚在一起,关好门,有我守在门口,你们都安心休息。放心。”说着打开大门,直接走了出去。
  那一晚庄园门口足足二十分钟的惨烈厮杀声和众人痛叫奔逃的呼号声,以及左京手提两根钢筋平静出门的身影,此后经年,一直到死,都从未被所有女人们忘记过。哪怕她们后来经受了这个男人残酷无比的折磨,承受了一个女人最难以想象的痛苦,心中恨他入骨,都从未被任何一个女人哪怕一刻忘记过。
  这无法忘记,不仅是恨他入了骨,更是爱他入了髓……深入了灵魂里的爱和恨……何以敢忘?何以堪忘?……
  一大清早左京锻炼身体完毕,浑身热汗汹涌,蒸汽奔腾,站在郝家庄自己挖出来的深水井边,提了冰凉透爽的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浇,手臂上的累累伤口也丝毫不在意,这是昨晚战斗之后留下的痕迹,那帮喝多了发情的亡命之徒,下手果然够狠,刀子不要命的往他身上招呼,不是左京两手钢筋挥舞如风,毫无章法状若疯魔,还吓不退那帮被精虫上脑的下三滥,就这样力战二十分钟,砸断了不知几条胳膊几根大腿骨之后,那帮王八蛋才一呼而散了。左京有生以来第一次打架,战果辉煌。
  男人的血性,就是这么拼出来的。
  王诗芸昨天晚上把浑身脱力的左京搀回庄园后,用自己的毛巾拧湿把他浑身的血和汗都擦了一遍,擦得那么温柔仔细,边擦边哭……左京剧烈喘息着看她道“别哭……你哭的我心疼。”
  王诗芸咬牙强忍住泪,幽幽道“以后再敢这么不要命,看我们谁还理你……”
  左京咧嘴一笑,讨好的道“只要能让你消气,被人打死我也值。”
  王诗芸怒叱道“还敢胡说!”
  左京憨憨的一笑,明智的闭上了嘴。
  何晓月端着医用盘子走了进来,瞪眼道“你死了我们指望谁去?脑子被打傻了你……”
  左京笑着刚想辩解两句,何晓月已经从盘子里拿出手术刀表情阴险的晃了晃,让左京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说话了。
  以前不了解她,没想到这妞骨子里还有个泼辣劲,跟芩筱薇挺像。思念及此不由就想到了芩筱薇,自从把日记交给他后芩筱薇就出国了,至今未曾有过消息,有生之年不知还有没有缘再次相见……人生苦短,白驹过隙,果然是要珍惜当下啊……
  被何晓月半是故意半是疼惜的折腾了半夜,左京身上的伤总算全部包扎好了,人有些昏昏欲睡,李萱诗和徐琳在外面陪着哭得梨花带雨不敢进来看一直守着门口的吴彤,两人之间倒也没了争锋较劲的心思,都有些恍恍惚惚的神不守舍……如此安生睡了一夜,左京精神大好,大清早起来就继续锻炼去了,这时候训练完毕想洗个冷水澡,第一桶水刚浇到头上就听到一声清脆惊叫声音传来道“大少爷!你不要命了?!”
  左京心里暗暗叫苦,回头一看,吴彤泪眼朦胧的抱着一身干净衣服站在那里生气的看着他。
  马戈比的!女人真烦!!左京心里实在装不下去了!凶神恶煞的冷喝一声道“滚——!!”
  话一出口他就开始后悔,这下糟了……要暴露了!谁知吴彤微微一愣,却只是眼圈泛红,人并未生气或者听话的离开,反而直接走了过来,一把拉起他的手就把满身冷水的左京硬拖进了屋子,默不作声的拿出毛巾默默给他擦干,又手脚麻利的把伤口上的绷带解下来重新包扎了一遍,这才给他开始穿衣,穿着穿着,泪蛋蛋却不由自主滚滚落了下来……
  左京心里烦躁的快要爆炸!低声吼道“哭什么哭?!再哭就给我滚出去!!”
  吴彤死死闭着眼睛,珠泪狂涌……幽幽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不是因为我身子不干净?……”
  左京冷笑道“不,你心不干净。”
  吴彤浑身一颤,贝齿把樱唇咬的鲜红,忽然惨笑出声道“知道你嫌弃我……我不求别的,大少爷,这辈子我真的想一心伺候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左京冷冷道“为什么?自己巴不得犯贱?嗯?!”
  吴彤热泪滚滚而下,摇首微笑道“随你怎么说,我只想给你做牛做马,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吧……”
  左京皱眉仔细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心里渐渐明悟。吴彤这是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此生再无可能离开郝家庄去外面重新生活,再加上心里本就喜欢自己,所以付出了自己所有的心意。
  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救赎……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真正的拯救她破碎不堪的心,把自己过去的一切丑陋和罪恶全都洗刷干净,用最屈辱的方式,去抓住自己心中最想要的黎明。
  真是个愚蠢透顶的女人……
  左京一把推开了她,冰冷的邪笑道“就你这样的姆狗浪货,你觉得你有资格给我做丫鬟?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丑的跟个猪一样!!”
  吴彤死死咬着牙,浑身颤栗的跪在了左京的脚下……俯首亲吻着他的脚趾,用最悲伤的声音求恳道“大少爷,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彤儿一辈子叫你主人,叫你老爷……救救我……求你!!……”
  左京脸上一片扭曲狰狞,心中血焰滔天!大喝一声“贱人!!”一脚将吴彤踹到了床边!走近一把将她提起来扔到了床上!杀气冲天的森冷戾喝道“给我跪好——!!”说着就解了自己的裤腰带!
  吴彤泪流满面的直接跪在了床沿上,自己动手扒了裤子!娇嫩雪腻的嫩臀撅的朝天高,把自己一切最淫贱的秘密都恭顺的暴露在了左京的面前。
  她在等待救赎,左京满眼血红的挺着雄根一下子钻入了那朵不堪摧残的嫩菊!左京丝毫不管吴彤沉闷的惨叫声有多么凄厉,把心中被激起的野火全部发泄在了身下这恼人的嫩臀上!该死的贱人!你们全都该死!!为了生存真是被谁上都可以!为了欲望真是丑八怪都甘之如饴!!为什么要这么贱?!为什么?!——我特码活活槽死你们——!!
  大手疯狂的往那娇臀嫩股上使劲拍打!打的吴彤屁股瞬间就肿了起来!左京却越发狂暴,死死按住身下这骚姆狗的脑袋!胯下往死里疯狂摧残!吴彤呜呜的哭叫声都被那响亮的扇巴掌声音和肉体拍打撞击声音给淹没了……
  暴虐的阴戏一直持续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吴彤才不成人形的瘫在床上让左京发泄了出来……她的嫩庭和娇蕊,全部被干的肿烂,红的白的汁液淋漓,狼藉一片,整个人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
  左京提起裤子,心情烦躁的坐下抽了一根烟,烟雾中看着吴彤满身伤痕凄惨无比的身子,长叹一口气,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小时后,吴彤浑身瘫软的从左京房间里走了出来,股间撕裂,剧痛难忍,她却象丝毫无事一般,满脸笑容的轻轻挪动着回了自己房间。
  这一切都被徐琳和王诗芸看在了眼里。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第二名又不见了……该死的。王诗芸自从徐琳提点醒悟起心思就变了,开始对左京温柔体贴尽归本色,她本来就是这么一个妙人儿,再加上对左京一直都有好感,现在醒悟过来便愈发显出了温柔缠绵,昨晚她用自己的毛巾给左京擦身做的尽心尽意,一片真情,左京不是感觉不到,可惜当时何晓月闯进来了,要不然,昨晚左京就要对王诗芸下手,把这个清纯温雅的浪蹄子给生生压死在床上去。
  他知道自己时间紧急,能速战速决的决不拖延,白母在外面紧锣密鼓的安排着一切,这里的事情也不能拖了后腿,不然最后这戏可就不好演了。
  左京从床上坐起,看了一眼床单上留下的血迹就再也无视,转而盯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一场暴虐发泄之后,这伤口竟然又愈合了几分……
  这乱情诀到底是何人所创?真是逆天改命的终极神器!




  第七章

  九点多的时候李萱诗才来看儿子,她昨晚一晚上没有睡好,心中浴火难熬,搞得郝夫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不然她一定会看到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一场凌虐大戏。
  左京看见母亲来了,赶紧遮住了床单,李萱诗眼尖却早已发现了不妥,一时粉脸就不由沉了下来,想了想却又叹了一口气,步步生莲的走过来坐在了儿子床边,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道“京儿,你把谁欺负成这样了?”
  左京心想终归是瞒她不住,还不如干脆直说。当下就把早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有些羞愧的道“对不起妈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见她死皮赖脸的求着给我为婢做奴我心里的火就失控了……”
  李萱诗神思茫然,过了半响终于轻轻叹了一口香气,闻在左京鼻中心中浴火不由又被点起……这个该死的姆狗!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自己去疯狂的虐待她!!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左京强自苦苦忍耐着来自母亲嘴里的幽香对自己的挑逗,就听李萱诗幽幽道“你的心态妈妈很理解……你现在对女人已经彻底不信任了,这都是妈妈的错……京儿,不管怎样,都要想办法都自己的心平和下来,妈妈会帮你的……”说着站起身理了理耳边的青丝,看着儿子目光闪动,幽怨无比,咬着樱唇低声道“我去和彤儿说说话,你等我的好消息……”说着风姿袅袅的翩然出门,留给儿子一个性感无比的怨妇背影。
  那背影中的幽怨和落寞,李萱诗或许故意,或许无觉,左京却最深刻的感受到了……他嘴角微微一笑,还不够刺激,还得再等等……等你自己主动来求着我杆你的时候,就是你的心从郝江化身上彻底剥离的时候了……
  那时候,我就要对你开始最深层的畜奴心理调教了,我的好妈妈……你这阴乱的身体,浪荡的灵魂,都是畜奴调教的最佳试验品,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彻底失格的人形姆狗的……让你的心永远保持着最女人的状态,让你的身体却以为自己是一条真正的姆狗……真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灵魂和一条姆狗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的情景是什么样子……这真叫人期待。那么下一个目标,该针对谁呢?王诗芸?还是何晓月?徐琳左京是暂不考虑的,这个女人心思太鬼,先晾她一晾,杀一杀她的锐气,以后再以她最意想不到的方式一举摧毁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那样这条姆狗才会对自己乖乖的俯首帖耳,现在她心理优越感明显,还不是下手的时候。
  左京凝眉思考了一番,把主意定在了王诗芸身上,这样安排一是比较容易得手,何晓月现在心态还有点不明,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先放一放,二来王诗芸对自己的态度看似温柔其实心结依然难解,但昨晚自己对她的心灵冲击非常强烈,徐琳搞不好还对她暗示过些什么……这会还是趁热打铁比较好。三来拿下王诗芸李萱诗也不会说什么,吴彤是自己求虐,左京不用负责任,对王诗芸左京是打算找一个名义上的交往对象,这样李萱诗也只能听之任之。
  而且拿下王诗芸,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主意定下,左京刚要有所行动,王诗芸已经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水盆,拿着一条新毛巾,左京心里一动,故意问道“昨晚你给我擦身的毛巾呢?”
  王诗芸本来脸色不太好,心里有些生气,看见床上的一片狼藉更加羞恼,这时被左京忽然莫名其妙的一个问题问的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回答道“给你擦完早已脏的不能用了,被我扔了,你问这干嘛?”
  左京也不回答,起身道“扔哪了?”
  王诗芸呆呆的道“后院的垃圾堆啊……”
  三月的幽闭生活,李萱诗早已在后院专门规划了生活垃圾处理点,不然用不了多久整个郝家庄就要闹得一片乌烟瘴气,左京一听二话不说的就出了房门,王诗芸放下水盆站在那里也不知他要干什么,等了五分多钟,左京才回来,手里捏着一条毛巾,上面血迹晕染一片,污迹斑斑,却正是王诗芸昨晚给左京擦身的那一条毛巾。
  王诗芸奇怪道“你捡它回来干什么?”
  左京看她一眼,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闷声道“留着。扔了可惜。”说着把毛巾用一个密封袋装好了,郑重的藏在了床头。
  王诗芸有点明白意思了……一时粉脸大红!娇怒道“不行!你恶心不恶心?!”说着就要上去把毛巾拿出来。
  左京一把拦住了她,生气道“你都扔了还管什么?这跟你没关系了吧?”
  王诗芸粉脸涨红,颊如火烧,气道“这是我的毛巾!我爱怎么扔是我的自由!扔了也不许你用!!”
  左京闷闷道“就因为是你的毛巾,你用它给我擦血擦汗,毛巾有功劳,我不许你扔了它……”
  王诗芸心里小鹿一样乱跳,左京没有明说但已经明显无比的意思让她浑身燥热,羞不可仰,无奈的低着头小声道“那你给我,我去洗……”
  左京摇头道“洗了也不能再让你用了,又是血又是汗的,哪是你一个干净女人能用的东西?我……我就是想留个纪念……哎呀你就别管了行不行?!”说着就开始恶声恶气起来!
  王诗悦听在耳中却觉得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强忍着羞涩跺了跺脚!粉脸通红的瞪着左京嗔怒道“不行!我不许你留着这么丑的东西,难看死了!你到底给不给我?”
  左京死硬着脸摇头道“不给。”
  王诗芸贝齿咬了咬樱唇,终于羞涩的道“给我吧,我给你换一样,行吗?……”
  左京挑眉道“换什么?”
  王诗芸咬着唇瓣左思右想纠结半天,终于慢吞吞的从怀里取出了一方香帕,轻轻递过来幽幽道“这个……可以吗?”
  左京咧着嘴微微一笑,忽然上去一把抱住了她,咬着耳朵小声道“一个不够,我还要你多加附送一样东西才行。”
  王诗芸吓了一跳!紧张的想推开他,怎奈左京双臂如铁箍,哪里推得动,又羞又急的也不敢大声叫唤,反而声音越发微弱的痴痴道“你还想要什么?……”说着话,那身子已经有点绵软了……
  左京紧紧搂抱着怀里轻微颤栗的诱人娇躯,心里邪恶的一笑……咬着她的耳朵色迷迷的道“再加一条你现在身上穿的内裤……”王诗芸身子彻底软了……无意识的呢喃抗拒道“不行……真的不行……别……别这样……”
  左京邪恶的坏笑,咬着她粉嫩的耳朵(安全)动情(安全)舔弄着,柔声道“为什么不行?我只想要你身上最私密最贴身的东西……你说别这样,我没怎样啊?……”说着那粗糙的大手,已经慢慢伸进了绝色优雅少妇那肥美的沟子里,轻轻重重的掏摸起来。
  见表,你也是三月不知肉味的成熟女人了,吃惯了大家伙的身体猛然饿了三月,我就不信你能忍多久?还跟我装清纯装矜持?本来还想跟你慢慢调着情玩,看你昨晚那一幅恨不得为我死的贱样我就知道你太好推了。先让你席上爽够,以后我让你跪在地上给我当尿(安全)壶!
  王诗芸娇躯剧颤,纤手使劲抓住了那肆意在自己私密处占便宜的大手,哀羞的求饶道“你先停下!我有话说!”
  左京已经毫不客气的一把抱起她往床边走去,噬咬着她的脖子野蛮道“有什么话咱们席上说,坦诚相见的互相倾吐对彼此的爱意,多好?”
  王诗芸大羞,羞耻不堪的轻泣道“谁……谁对你有爱!……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左京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我就想听你叫呢……等会让她们全都听到你的喜悦和幸福,越大声越好!”说着一把将王诗芸扔在了床上!邪笑道“明明对我心有所属,还装腔作势的,等会看我怎么让你变老实!你们女人不挨收拾就不知道听话!真是欠杆!!”
  王诗芸躺在床上捂着粉脸呜呜哭泣……左京也不理她的伤心表情,慢条斯理的先把自己脱了,这才一把掀起王诗芸的裙子,把软哒哒的两条大白(安全)腿往后一拉,王诗芸已经屁股悬在了床边,左京两手一起往下拉,把绝色优雅少妇的内(安全)裤已经扒了下来,捏在手里甩着圈嘲弄的冷笑道“嘴上那么硬,这裤头怎么湿透了?昨晚看你一副恨不得用舌头给我把伤口舔干净的贱样,我就知道你很好上,不是何晓月进来打搅当时就把你弄死在席上了!现在还跟我装矜持!老子今天让你矜持个够!!”说着把那湿透的裤头攥成一团一把塞进了王诗芸的小嘴里,大腿使劲往外粗暴的剥开!赤果的青蛙般雪白的少(安全)妇虾体已经彻底暴露在了左京的眼前!好一顿肥美香艳的淫溅少(安全)妇大餐!等会又可以吃个痛快了!
  今天我要让你这判夫弃节的贱人爽到死!!密集如雨的噼啪肉体撞击拍打声又在左京的房间里响起,这一扇紧闭的房门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响起这种香艳刺激的声音了,王诗芸欲仙欲死的闷叫声不时从房间里传出来,夹杂着极度的痛苦和欢乐,听的人血脉贲张,时不时一声难耐的尖叫从似乎被堵住的小嘴里有些沉闷怪异的冲出来,就连堵在嘴里的东西都压抑不住,这死去活来的沉闷尖叫声最后又变成了不能自己的哀哭饮泣声,越哭声音越大,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都没有片刻停下来过。




  第八章

  徐琳神情有些焦躁的站在房外跺脚,喃喃自语道“这臭小子看来是想把我晾着啊……给我一个下马威?哼哼……小家伙还蛮有头脑的嘛,不过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看最后咱们谁离不开谁……”说着一跺脚,骄傲的扭着身子走了。
  左京把满身满脸热汗的极品叛节人妻嘴里的内裤取了出来,看着王诗芸几乎无神的优雅美目,嘴角咧起一丝黑暗的笑容……把舌头伸进她张开的小嘴里肆意的狂吮一番,唤醒了半昏迷状态性感美艳人妻的神智,扬了扬手中湿成一团的小内裤淫笑道“占了你上下两张口的骚水,这条内裤才有了价值。我会好好珍藏的,宝贝儿……”
  王诗芸勉力睁着有些无神的美目看着左京,幽幽的弱声道“左京,你到底是只想报复李萱诗,还是想报复我们所有人?……”
  左京微微一笑,淡淡道“徐琳提醒你的吧?那女人脑子确实聪明,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没错,我可以坦白,我这次就是来报复的,不过这也是你半推半就让我上床的原因吧?我的目标跟你的目标是一致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报复你,再说我报复你什么?你背叛谁不关我的事,我只报复该报复的人,至于别人,快乐了就在一起,不快乐了没关系,大家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王诗芸闭着美目久久不语,终于幽幽叹道“希望你说的是实话……我没什么要求,只求你以后能对我好……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以前就是,可是那时候我身不由己,没有丝毫选择的自由,我毕竟是郝江化的性(确保安全)玩具……还有自己一直想隐瞒下去无法舍弃的家庭,孩子和丈夫,呵呵……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完了……所以我也没敢有那么多的奢求,只求你以后能对我好点……我一定会真心对你的,左京……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相信我,就这一次……好吗?……”
  左京不置可否,微微笑着把手抚弄在了她雪腻的大腿上,漫不经心的道“失去了才感到痛苦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王诗芸咬着樱唇,目光迷茫……终于钻进左京的怀里,如一个只能逃避的鸵鸟,落寞道“抱着我,好吗……求求你……”
  左京冷冷一笑,抱着这身贱肉躺在床上抽起了烟。把王诗芸初次调教完成后,左京就暂停了继续推女人的计划,两个足够引起连锁效应了,吴彤下身两个洞都被撕裂,躺在床上整整一个星期才敢下地,所幸庄园里药物充足,不然还是个麻烦,左京倒是可以随时外出,但又不放心女人们留在庄园里,这些贱肉现在都是他的禁脔,一旦出个事他也受不了,所以这几天除了把王诗芸大弄特弄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放在了吴彤身上,伺候的倒也贴心,把吴彤感动的泪珠子哗哗直掉,左京约摸着何晓月对自己的怒气该消的差不多了,这几天也开始有意无意的撩拨她,何晓月绷着个小脸对他恶言恶语恶声恶气他也不在意,毕竟娘们儿同病相怜,一看见吴彤的惨样哪里还有对自己客气的?以后慢慢找机会,弄熟了再把她抱上床,收拾一顿保管就服服帖帖的了。
  徐琳这几天倒是不太出现在左京面前,左京知道那天他搞王诗芸的时候是徐琳把李萱诗缠在了吴彤房间里,才瞒过了李萱诗,这几天娘儿俩对吴彤都是悉心关照,疼爱有加,母子关系越加亲密,就是左京经常有意无意的和妈妈做出一些超出母子规范的亲密动作,时不时吻一下摸一下抱一下揉一下的,把李萱诗搞得不上不下苦不堪言,却言辞一直保持着极度尊敬,表情也经常露出一丝羞愧之色,李萱诗又哪里能提出什么暧昧的要求?她又是盼望着儿子的小亲密稍解饥渴又不能提出更强烈的内心需求,就这样慢慢逗着李萱诗的火,过了几日吴彤伤口好利索了,左京也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有一天,专门在李萱诗能发现的情况下,把王诗芸抱进了自己房间。
  王诗芸经过这几日男人的猛灌已经被浇的如露滴牡丹一般香艳妩媚了,她对左京的性力越来越崇拜,也被左京的粗暴和强势调教的越来越食髓知味,女性本能焕发的如淫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现在只要一看见左京出现在她眼前,王诗芸底下立马成了河,根本就无法自控!只要一扒了她的内裤,王诗芸浑身都兴奋的一片潮红!胯下的骚汁儿能把大腿都沾湿!撅着屁股根本不用左京吩咐的直接把最阴乱的姿势就自动摆了出来!
  左京对这浪货的女性自觉觉醒程度很满意,这会一看这贱姆狗已经自己脱了裤子乖乖跪好,眼神扫了房门一眼,嘴角黑暗的一笑,势子挺起来直接就进了王诗芸的后门,毫不客气的凶蛮摧残起来!
  你水那么多,老子就偏要走旱路!别以为我会心疼怜惜你!!
  李萱诗在门外听的腿都软了……整个身体如在火炉中烘烤一般的燥热难耐!这冤家!什么时候把诗芸搞上的!?左京在房里听到外面轻微动静,微微冷笑,大手粗暴的剥开王诗芸的艳股肥臀,提起雄根就往里狂捣,丝毫不管她的死活,一边猛捣一边狂骂道“千刀万剐的阴妇!背着那么爱你的老公红杏出墙给一个老男人杆!知不知道我去北京看你女儿的时候你女儿有多么可爱?!你丈夫有多么想你?!你特妈在郝江化那条老狗身下承欢取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家里的爱人对你无怨无悔的付出?!啊?!贱狗!!给我说话——!!”
  王诗芸本来就被杆的泪流满面呜呜不止,一听这话顿时开始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哭!狂哭道“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我是个该死的阴妇!槽死我吧!!替我老公惩罚我吧!!呜呜呜……!!”
  左京咧嘴一笑,阴森道“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说着屁股啪啪啪的挺动撞击的更狠更凶了!一把拉起王诗芸的头发就开始往她脸上狂扇!上下两块肉一起进行最暴力摧残!打的响亮,杆的凶猛!王诗芸又是痛苦又是爽乐,彻底魂飞魄散了!啊啊狂叫着被没一会就虐到了高嘲!!
  左京呸的一声一口唾沫狠狠吐在了她脸上,拉住头发一把摁在了自己胯下,喝道“接尿!”
  王诗芸丝毫不敢违抗,姆狗般听话的乖乖跪在左京脚下,粉嘴大张,左京功法运起,肛门一松,一大泡腥臭的黄尿全部射进了王诗芸嘴里,长着这么一张清纯妩媚知性优雅的表子脸,现在却对男人做着这么下贱的事,左京心情大爽,直尿的王诗芸满头满脸都是,全身都被浇透了,肚子里更是喝了不知多少,居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嗝,左京大怒!狠狠一耳光就把这贱人扇飞了出去!喝骂道“居然敢露出如此丑态!扇死你这个贱人!!”
  王诗芸被打的大哭,不停的跪在地上抱头求饶,左京狠狠发泄了一番,怒气冲冲的忽然一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猛看见站在门口面容痴呆双颊嫣红的李萱诗,不由大惊失色!目瞪口呆的叫道“妈妈!您怎么会在这里?!”
  李萱诗身体猛颤了一下!她没想到左京会忽然开门走出来!这一下可什么都撞破了,定了定神赶紧肃声道“你怎么能这样对诗芸?!太过分了!!”
  她必须立刻转移话题,不然今天这样的场面实在太尴尬了!李萱诗还好善于随机应变,马上就找了个罪名先拷问起了儿子。
  左京满脸恐慌,结结巴巴的失声道“不……不是!妈妈,是诗芸……”
  李萱诗眉头紧皱,冷声道“诗芸?诗芸怎么了?你明明白白的说!!”
  左京无可奈何,只得低头小声道“是诗芸求着我这样做的……她说她心里已经悔恨的快要崩溃,她想用最变态的办法来惩罚自己,好让自己能稍微放下一些心里的负担……我看她实在可怜,整个人都憔悴无比,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她……刚才那些辱骂的话,都是她求着要我说的……”
  李萱诗正在半信半疑举棋不定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屋里王诗芸低着头走了出来,轻轻道“萱诗姐,你别怪左京,确实是我要他这么对我的……”李萱诗目瞪口呆……失声道“你……你就叫他这样打你作践你?!”
  王诗芸低着头苦笑道“他作践我我心里才能好受一点……他骂的难道不对吗?我就是个该死的阴妇,叛夫弃节,贪欢享乐,满嘴谎言,不知廉耻,最后把我父亲活活气死了……我不该受到惩罚吗?……”
  左京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一闪即逝的微笑……好个表子,果然不愧是北大出来的才女,看似自责的话,却无时无刻不在激发着李萱诗的罪恶感啊……不用交代就能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这女人调教好了确实能变成一条好狗。
  李萱诗哑口无言,自己脸色都变得有点苍白起来,她本来还对王诗芸抱有同情之心,颇有不平之意,现在却反倒觉得自己在王诗芸面前羞惭无地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别人都有悔过之心,这说明知道廉耻,可是自己呢?自己还有什么脸在她面前再为她打抱不平?……
  左京摸着头低声道“妈妈,既然您都看到了,那我也不瞒着您了,我喜欢诗芸,那天晚上诗芸用自己的毛巾给我擦血擦汗,我就被她的深情感动了……那会我才有勇气去向她表露心意,后来是诗芸主动委身于我,求我疼怜,她说自己这辈子已经彻底完了,只求我别嫌弃她是残花败柳之身,以后愿意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只求我能好好疼她爱她。我看诗芸那么可怜,心里疼的要命,当时就冲动的跟她做了糊涂事……妈妈,对不起……”
  李萱诗仰天苦笑……神情寂寥……她还能说什么?她还有资格说什么?……一切都是命……自己把诗芸拖下水,她本来恨自己入骨,现在却又和自己的儿子相爱了……而她又不得不指望左京来保护自己,这几天被儿子的亲吻和拥抱给挑逗的胯下一直都是水,一天要换好几条内裤,不是顾忌着老郝将来出狱自己无法向他交代早就主动勾引儿子把自己抱上床了,哪里还能忍耐这么久?……现在诗芸和儿子相爱了,显是决心彻底抛弃过去的一切,跟老郝恩断义绝……这下可怎么办?等老郝出狱回来,一见诗芸和彤儿都已经离自己而去,被京儿抢了,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
  到时候自己夹在其中,又该如何自处呢?……
  李萱诗低头一叹,目光忽然扫到了儿子赤裸的胯下,一见那杀气腾腾的巨物雄根还沾着诗芸的汁水朝天怒耸的对着自己的粉脸,一时如受电击!目光瞬间就变得恍惚了起来……
  好……好想要这宝贝儿啊……李萱诗已经习惯每晚的梦中被儿子的雄根肆意欺凌了,这段日子以来,谁都不知道她忍耐的有多辛苦,这时终于又见到这根叫自己魂牵梦绕的雄根出现在眼前,那么坚硬硕大,那么凶恶狰狞……李萱诗身子软的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左京猛见母亲面色潮红,娇躯轻颤,不禁紧张道“妈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就上前来一把搀住了母亲!
  李萱诗心里更加焦渴不堪了!被刺激的简直快要晕厥!儿子那满身浓烈的雄性气味让她像吸食了毒药一样大脑一片空白……魂不守舍的无意识已经一把握住了儿子的雄根巨器,捏在手里痴狂的死死抓住撸动着……身子彻底瘫在了儿子怀里,剧烈的喘息着,双颊如火,吐息香急,饥渴的舌儿忍不住舔住了嘴唇,被那滚烫的大宝贝从手里直接烫到了心里,“哦……”的一声长吟情不自禁的呻吟畅叫了出来……!!
  左京一惊!大叫道“妈妈!您到底怎么啦?!您抓疼我了!”
  李萱诗浑身一抖!终于清醒过来!一时羞得欲死!可是叫她放手却是再也不可能了!那巨物抓在手里让她的魂儿都快被弄飞了!哪里舍得放开一丝片刻!这时候就是郝江化出现在她面前叫她放手怕也是千难万难!郝夫人心中又羞又愧又馋又爱的情况下,心念电转,赶紧想了个借口,任自己绵软的娇躯继续被儿子搂在怀里,趁机大肆占便宜抵死厮磨,同时一只绵手轻轻撸动着儿子的巨物强做若无其事般道“哦……没什么,别担心京儿……妈妈只是身子有些累了,在你怀里靠一会就好……对了京儿,我还没问你,你的这个……就是这个宝贝,怎么忽然长的这么大了?……”说着煞有介事的一手握着儿子的雄根,一手轻轻抚到蛋蛋下面温柔搓揉着,一派慈祥疼怜的母亲表情,打着关心儿子的旗号开始明目张胆的在王诗芸面前占左京便宜!
  左京心里已经快要笑死……浪货!你演的还挺像!心里快舒坦死了吧?!也不故意揭破,这会还远不到时候,只好装作不好意思的道“妈妈,您别摸了……我……我难受……”




  第九章

  李萱诗美目微眯,双颊潮红,鼻息咻咻,樱唇艳艳,埋在儿子怀里和他贴得死紧,故意把香唇和儿子嘴唇挨的近到不能再近……就指望着他一个忍不住就狂吻过来……喷吐着如火的艳气娇声嗔腻道“怎么,还连妈妈都不让摸啦?臭小子,你小时候妈妈还给你吃过小鸡鸡呢……你忘了吗?妈妈嘴唇的味道?……”
  左京被这彻底发情的骚货刺激的快要爆炸了……强忍着要把大嘴堵住那该死樱唇的欲望,仰着头满脸落汗的苦苦忍耐道“妈妈……别……别这样!!我真的不能再对您犯错了!!”说着就要一把推开李萱诗!
  李萱诗急了!这时候她已经不顾一切了!满心野火烧的头昏脑涨,哪里能让儿子离开自己!!慌不择言的情况下一把死死抱住了左京的腰!带着哭腔叫道“京儿!别走!!妈妈求求你别走!!救救妈妈吧……妈妈实在忍不了了!!……”
  左京心里暗笑……姆狗你终于耐不住了!决定再添最后一把火,故意苦忍着坚定的道“妈妈!我们不能这个样子啊!您冷静一点!!我是您的儿子,您是我的母亲,我们不能践踏那最后的底线啊!”
  李萱诗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抱着儿子哭道“我不管!呜呜……我实在受不了了!坏蛋!大坏蛋!!你个该死的小冤家!!你把妈妈点着了就不管了!哪有那么好的事!你必须要给妈妈负责!!”
  左京焦急的道“真的不行!妈妈!我也爱您,可是您是郝叔的妻子啊!!我怎么能对您做这样的事!!”
  王诗芸在旁边一听坏了……左京这句话把戏演得有点过了……!!那郝老狗霸占了你的妻子,你现在还说这样白痴的话?能不引人怀疑吗?更何况你这会提他干什么?这不明显让这女人悬崖勒马吗?!
  果然李萱诗心里一愣,眼中神色有了些清醒,左京也知道说错话了,灵机一动已经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了李萱诗!满头大汗的吼道“诗芸!快!跟我进屋!”说着一把抱起王诗芸,摆出一副被刺激的无法忍耐的样子,直接冲进屋子把王诗芸往床上一摔拉开大腿就开始刺进去很干起来!
  王诗芸被刺的呜咽一声哀叫!耐不住的双腿盘起死死夹住了男人的腰!她也早已被刺激的底下蜜液成河了!正在魂飞天外的舒爽欢叫着,余光一扫已经看见李萱诗面色病态般火红的冲了进来!
  李萱诗被刺激的彻底上钩了!!这一番诱惑调教终于以李萱诗的彻底溃败而收场,当被欲望吞噬了理智的母亲宛若疯狂的母兽般冲向儿子的时候,胜负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了左京,在左京被妈妈野蛮的骑在身下压在床上的时候,当左京再不用做戏翻身而起反压住这条姆狗凶猛鞭挞的时候,当李萱诗魂飞魄散的狂哭尖叫着快要到达巅峰而左京却忽然停下来继续劝母亲悬崖勒马不然悔之不及的时候,当李萱诗被欲望控制不顾一切的哭叫着“给我!快给我!别提郝江化!妈妈想让你杆!妈妈现在只要你!!快杆死你的姆狗妈妈吧!!”的时候,左京知道自己赢了……他已经彻底控制了自己最爱也最恨的生母的欲望之源,从此让他的亲生母亲只能永世沉沦在他的胯下生死两难了!!
  于是左京开始玩起了人生最刺激最难忘的第一次双|(确保安全)飞!而且其中一个飞的对象还是自己的母亲!两个女人被他一起压在床上轮流虐待,凶猛鞭挞,狂野摧残!整整一夜近十个小时!两个女人被左京蹂躏的死去活来了无数回!喷出来的汁水不仅把床单全部湿透,甚至连地上都流成了河,银精(确保安全)尿液口水汗水最后直至脱水!两个贱人彻底被左京活生生弄死了过去!不是最后左京见情况有些不妙,赶紧一鼓作气发射了事然后下床给她们硬喂了几瓶葡萄糖,李萱诗和王诗芸这一对姆狗这一夜将是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
  掐着人中把两女幽幽弄醒过来之后,李萱诗恍然如重新活了一回……身轻如燕,神清气爽,过去的一切忧伤和压力仿佛都不翼而飞了,一时只觉得天高云淡,心情舒畅,直欲高升!
  王诗芸搂着李萱诗幽幽叹息道“萱诗姐……过去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不会再恨你了……女人这辈子,能享受到这样永生难忘的幸福,还有什么仇恨可以挂怀的呢……”
  左京微微一笑,闭嘴不言。
  说得真好听……如果不是不知道王诗芸对父亲的爱超过了一切,左京还真要叫她这话给骗过去了……
  王诗芸现在是彻底和左京一条心了,因为她发现左京对生母的报复计划就是自己最渴望见到的结局,只要一想到李萱诗到时候被整个世界抛弃的那种绝望感,王诗芸就有一种急不可耐的感觉,渴望着那一天快点到来……
  李萱诗丝毫不觉她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进人间炼狱,等待她的将是最残酷的心灵折磨,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左京现在勾引她的计划和郝江化设计白颖的时候一模一样,都是第一次貌似无意,第二次劝解诱导,前两次一过,第三次李萱诗的整个身心出轨就顺理成章了。然后左京会象郝江化调教白颖那样原数奉还的调教李萱诗,直到把她调教成一条真正的姆狗,然后再把这一切都让郝江化亲眼看到……
  当然,远不止于此,远不止于此……这两个人和白颖,他们全都要享受到最极乐的人间地狱的感觉,左京的心才能真正的彻底平静下来……此时躺在床上抑郁全消的郝夫人正闭着美目舒服的昏昏欲睡,听见王诗芸的诚挚真言不禁感动的眼圈红了,搂着她幽幽道“诗芸,真的对不起……姐姐以前罪孽太深,一辈子都偿还不了你们了……只求你们给姐姐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们这一生,来世我还你们三生痛苦,三世眼泪,绝无虚言……”
  王诗芸心里冷笑一声,抱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眼见两个尤物浪货都舒服的睡着了,左京心情也是大好,离大戏开场时间越来越近了,一切都在按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郝家庄里现在只有五个女人,自己刚好可以大显身手一网打尽,至于那几个孽种嘛……哼,被李萱诗在郝江化入狱的时候就送进了长沙最好的贵族学校,等这边事了,把他们全部接回来吧,这些肉,可一斤也不能浪费了……
  出门抽了根烟,迎着升起的朝阳左京开始站桩打拳,浑身无汗,一趟拳打完丹田一提毛孔松开,那汗水才如蒸汽般弥漫全身,这些日子玩女人效果大好,乱情诀修行进度也是一日千里,不过这些神功妙法他是绝不会告诉这群贱肉的,哪怕是李萱诗也没资格享受这样青春永驻的逆天洪福,这东西,只有自己和佳慧才可以享受……左京淡淡的想着……
  只有我那温柔和善视我如亲生儿子的岳母才是对我左家唯一痴心不改的女人……就为了这个,我这辈子也绝不负她……只可惜我当年太过愚蠢,没有听从她的话,一直宠着那个贱人,让她视我于无物,给我带来了无尽屈辱……
  左京目光阴冷如蛇的收了拳架,正要回身去井边冲凉,却见徐琳双手抱臂的冷笑着站在那里看着他。
  左京淡淡微笑道“徐伯母,早上好。”
  徐琳目光含怒的冷笑着莲步轻移走了过来,嘲讽道“大少爷起的够早啊?昨晚一夜没睡精神头还能这么好,已经不是人了吧?”
  左京微微一笑,忽然贴着她耳朵小声道“徐伯母,此处多有不便,咱们私处说话,如何?”
  徐琳眼睛一亮,得意的瞪了左京一眼,不屑道“怎么,有事求我啊?”
  左京诚恳的道“是有事求伯母,万望伯母给我个赔罪的机会。”
  徐琳冷笑道“你这些日子见了我爱理不理的,现在来求我?早干什么去了?亏我还暗中帮了你无数忙,左京,你狼心狗肺啊!惹恼了我,老娘把你的丑事全告诉李萱诗去!看你怎么办!!”
  左京满脸通红的拱手作揖道“伯母息怒,伯母息怒,京儿一定给您好好赔罪,给我一个机会吧,好伯母!”
  徐琳冷着脸道“谁是你伯母!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东西!”
  左京面不改色,只是一味说好话求饶,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直把徐琳伺候的爽了,这才消气,嚣张的仰着粉脸道“带路!”
  左京微笑道“是是是!伯母请跟我来,咱们暗处说话。”说着哈着腰前头带路,把徐琳带到了后院扔垃圾的地方。这里比较私密,平时没事不会有人来。
  转身站定,徐琳抱着手臂冷笑道“有什么事赶紧说!”
  左京扭头微笑道“哦,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在自己找死,所以想成全你。”
  徐琳猛的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左京面无表情的一拳已经狠狠轰在了她肚子上。
  徐琳瞬间像虾米一样弓着腰倒飞了出去。相比于被男人一拳轰在肚子上的痛苦,徐琳更加惊愕的是左京居然敢真的对她动手……他难道就不怕自己把一切都告诉李萱诗?!所以这一拳徐琳虽然飞了出去可是因为精神震愕倒没什么痛苦的感受,滚倒在地上徐琳滚了三四圈才狼狈的站了起来,张嘴刚要尖声叫骂,就见左京已经走了过来,面无表情……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
  接下来,左京的巴掌和拳头就毫不客气的全部轰扇在了徐琳的脸上和肚子胸口上,下手之狠,心肠之辣,别说不把徐琳当一个女人,简直就没把她当人看!徐琳在震天清脆的耳光声中眼前金星乱冒,脸颊红肿,满嘴滴血,眼眶都近乎被撕裂!肚子和胸口上那剧烈的疼痛更是让她恐惧的以为死亡马上就要到来!徐琳彻底怕了!嘴里冒着血失声痛哭惊声大叫疯狂求饶!左京却根本不听一句废话!一脚把她揣进了垃圾堆里,成袋子的垃圾死死往她脸上压,冰冷的低声道“我把你在这里活埋了,或者用垃圾生生闷死你,不会有任何人在意你的消失,明白吗?你这条下贱的姆狗?……”
  徐琳直接崩溃了!涕泪满面的闷声痛哭求饶道“原谅我……对不起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呜呜呜!!”
  左京哼了一声,冷笑道“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还敢在我面前露出这么一副逼脸?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左京?!你他妈下贱的臭表子,人前装的清高冷傲,还他妈冰美人,人后还不是一条被男人干的乱哭乱叫的贱姆狗?自从见过你的骚样之后,我就再也没把你当人看过,明白吗?以后好好配合我便罢,敢自己找死,我把你扒光了扔到龙山镇里让一个镇的男人活活轮死你!死了我还要把你扔进粪坑!别以为我不敢这么做,我现在能让整个龙山镇的所有人都闭上嘴,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传不出去!你从我来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是我的姆狗了,草泥马的还敢搞不清楚状况?!”说着站起来一脚踹在了徐琳脸上!邪笑道“现在还想死吗?不想死的话,过来给我接尿!老子憋了一夜的尿,你就是我的第二个夜壶了!”
  徐琳被直接吓破了胆子……她彻底害怕左京了!这个男人刚才的狠辣真的让她有了死的恐惧!一切的高傲和优雅在这种拿女人想杀就杀的绝对冷酷面前都是假的,徐琳呜呜痛哭着浑身颤抖的强忍着身体巨大的痛苦直接跪在了左京的脚下,哆哆嗦嗦的解开他的裤子,张开嘴含住那软着依然巨大的雄根,任左京肆意的把尿尿进了她的嘴里,拼命吞咽,一滴都没敢漏出来。




  第十章

  以前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词色的高傲无比的冰美人,终于发现,她的本质原来是如此的低贱和屈辱,她只能当这个男人的尿壶。左京肆意的把一泡尿射完之后,直接把徐琳的嘴当成了肉(……)壶开动起来,一边抽动着一边随意的微笑道“你以为我害怕你把事情告诉李萱诗?就算那条姆狗知道了又如何?说白了,这一切都只是我需要玩的一个游戏,如果这个游戏没法玩了,我让李萱诗死很容易,我可以把她在我父亲的墓前活祭,把她活活封死在棺材里埋在我父亲旁边,这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至于你,你猜我会用什么方法把你折磨致死?据我了解过的古代刑罚,有一种我非常喜欢,就是人瓮,你一定听说过吧?戚夫人就享受过这种待遇,你想试试吗?”
  徐琳眼泪疯了一样往下淌着使劲摇头……抱住左京的腿像最虔诚的姆狗一样拼命伺候着他,主动吞()吐裹()含()吸吮舔()弄,热泪满脸的呜呜小声哭着,凄惨的叫任何男人看见了都要动起恻隐之心,左京却悠闲的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看着远处的风景淡淡的道“我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希望你这辈子都只挨我一次打,算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打你了……”他低头看着徐琳笑了笑,淡淡道“因为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徐琳拼命点头!嘴里的鲜血被尿液冲淡,这会又涌了出来,涂抹在了左京巨大的雄根上,血光弥漫,越显狰狞。
  左京最后在徐琳的嘴里硬是S了出来才放过她,让她自己去收拾治疗,至于怎么跟众女解释自己动脑子去,徐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哭着跑走了。
  收拾完这个贱人,左京才痛快的冲了一个凉水澡,也不穿衣服,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回到了自己房间,一看两个贱货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干脆一左一右的抱在怀里舒服的睡起了大觉。
  他丝毫不担心徐琳会逃走,因为吴彤会死死的监视着她,这是他在第一次蹂躏了吴彤之后就跟她交代好的事情,他相信吴彤绝对会把这件事办好。那小骚货现在对自己早已经死心塌地了,是个好玩意。
  一直睡到下午,左京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枕边两个贱人还在呼呼大睡,不耐烦的一把将李萱诗翻了过来,屁股(……)撅高摆弄好,骑上去又开始了活(……)塞运动,等李萱诗被弄的睡梦中哼哼唧唧叫着醒过来之后,左京温柔的趴在母亲光洁雪腻的粉背上舔弄着她的耳朵,柔声道“我的姆狗妈妈……您醒了?!”李萱诗娇腻的哼咛了一声,忽然醒悟过来,厉声道“你叫我什么?!”
  左京眉毛挑了挑,淡淡的微笑道“怎么了妈妈?我这么说您不喜欢听吗?可是那会您自己都已经说了呀……您就是我的姆狗妈妈,您忘记了?”
  李萱诗语滞,无奈的冷着脸道“那是我情绪失控了胡言乱语的,你怎能当真!”
  左京微微一笑,挺起身子忽然一巴掌狂扇到了李萱诗屁股上!冷笑道“那这样呢?您当真吗?”
  李萱诗惊叫一声!正要大怒!左京已经抱着她屁股凶猛的疯狂拍打起来!雄根在生母花洞里肆意进出往返着,戾笑道“还有这样呢?也是您不当真的东西吗?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决不再碰您!你继续当一个高贵矜持的好母亲吧!就像您从前在我面前一直表现的那样!!你这条贱狗!!”说着毫不客气的啪一声!直接又在李萱诗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怒喝道“你确定不能当真?!嗯——?!”
  李萱诗被打的脖子扬起倒吸冷气,想要发怒可是背后那男人强壮凶猛的操弄让她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哪里还能说出半句废话!没一会就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晕头转向大脑空白,柔软的腰肢慢慢塌下去了,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屈辱的迎合着儿子雄根的肆意欺凌,狼叫的惊天动地!
  左京一把拉住了她的头发!提在手里硬生生把母亲的玉首朝后拉到了极限!让她整个雪腻的身子都弓成了变形,狠狠咬着她的耳朵邪恶的微笑道“叫的很爽吧?姆狗?……喜欢儿子这样对待你吗?……那条老狗一直这样对待着你吧?你感觉很爽吧?被他玩了那么长时间,您的身子真是太敏感了……水多的真叫我恶心!!”说着两手掐捏着生母的乃头使劲一扯!李萱诗一声惨叫!痛哭道“京儿!妈妈错了!别折磨妈妈!呜呜呜好疼啊!!”
  左京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戾笑道“疼还是爽?!嗯?!你这条阴乱的贱狗!还敢跟我摆母亲的架子?!母亲会阴乱无耻的向自己儿子求欢吗?!母亲会丧心病狂的把自己的儿媳妇送给那条老狗槽吗?!哪个母亲会诛心恶毒到和自己的儿媳合伙一起来坑自己的儿子给儿子制造最大的屈辱?!啊——?!你这个被人干成母猪的贱货!!你有什么脸在我面前自称母亲?!——”
  李萱诗痛哭道“京京……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妈妈知道错了,求你原谅妈妈吧!!呜呜呜……”说着就被儿子在后面抱着屁股往死里狠杆!!叫的死去活来!!
  左京大弄特弄往死里弄,只把李萱诗当成一条真正的姆狗般怕怕狂杆!!眼看李萱诗魂飞魄散的啊啊狂叫着就要死过去了,忽然停了下来揪着她的头发狠戾道“说!是不是我的姆狗?!说了就让你爽到死!!快说!!”
  李萱诗哪里还有半点抗拒的能力!!疯狂的痛哭道“是!妈妈是京儿的姆狗!!妈妈是京儿一个人的姆狗!!槽死妈妈吧!啊——!!妈妈……我要死了!!——”
  左京在她一说是就开始狂搞猛送!瞬间就让李萱诗攀上了最绝顶的高天!!这一下这姆狗可算彻底听话了!!因为李萱诗的欠教训,左京凶残的把她蹂躏了一整夜,连王诗芸在旁边都不管,只往死里弄李萱诗,美艳的妈妈这一夜彻底知道自己是儿子的什么了,她只能是他的性NU!别的什么身份都不会再被他放在眼里了!
  左京彻底调教好了李萱诗,虽然还只是表面化,还没有接触到深层心理和人格特征,但这样的程度已经和以前郝江化调教的程度持平了,这贱女人就认大机巴,谁的机巴能给她无限的高嘲她就死心塌地的顺从谁,所以现在左京取代了郝江化的位置,她非常自觉的把自己就变成了儿子的女人,一点改变的不适应性都没有,因为她接受和被郝江化征服,也仅仅是那一根男人根的缘故。至于别的什么忠厚老实之类的好感,在之后的本性暴露中,早已在李萱诗心里烟消云散了。
  可以说,李萱诗这么些年一直被郝江化控制,除了离不开他的性器,跟自己的面子和自私本能有很大关系,她不想离开这根男人器官,所以不想失去自己在郝江化心中的地位,不想失去这种地位,所以只能不断的给他找女人祸害,所以本质上,李萱诗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跟所谓的对郝江化的爱没有一点关系,甚至她为郝江化做的一切,开公司,走仕途,博美名,让他像过去的封建家族一样当大老爷三妻四妾丫鬟群伺,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面子,不想让别人说她蠢到无可救药最后自咽苦果被一个丑陋无比的老农民抛弃,这才是李萱诗一条路走到黑的最根本原因。
  所以现在,她名声臭了,公司没了,乡里乡亲全都看不起她了,郝江化的大机巴也关进监狱了,左京的大机巴出现之后,儿子俊美的相貌,高大的身材,亲密的关系,对自己真正的痴情,以及强大的男性保护力量,都让李萱诗心里的天平早已不知不觉的向左京倾斜了,这时候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不在乎别人说她偷汉子而且还是和自己的儿子乱来了,因为她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没有更臭的余地,在这种时候,一个象李萱诗这样恶事做尽的女人,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呢?
  她本来自以为可以向郝江化奉献的贞洁,在性欲的操控下,早已变得像她的尊严一样不堪一击,肉吃多了,胃口过于大了,导致肥胖了,人的免疫力自然就低了,李萱诗饱尝过大肉的味道,所以现在才分外耐不住饥饿,也分外的容易被征服。
  过去的李萱诗,那个一直温文尔雅美艳高贵如女神般的李萱诗,其实在被郝江化性调教征服之后,就已经死了。




  第十一章

  第二天的时候,何晓月把左京拉到了庄园后面的垃圾堆旁。
  左京有些无语,又是在这里……昨天就在这里他狠狠一回就收拾住了徐琳,今天已经轮到何晓月了吗?
  何晓月冷冷的看着左京,淡淡道“你为什么打她?”
  左京莫名其妙道“打谁?”
  何晓月一声冷笑,两手抱臂清澈的目光直直的逼视着左京的眼睛,冰冷道“左京,如果你自认为还是个男人的话,请别在这种事上撒谎,敢作敢当,别让我看不起你。”
  左京点起一根烟淡淡的抽了一口,漫不经心的扫着她道“我需要你看的起我吗?”
  何晓月沉默。终于低声道“好吧。我离开这里。再见。”
  左京沉默了,掐掉烟头低声道“你要走?”
  何晓月冷笑道“怎么?继续用你最顺手的暴力,让我留下来?”
  左京看着她语气莫名的道“你要想清楚,你离开这里没有活路的。”
  何晓月不屑的笑了起来……幽幽道“你真的这样以为?”
  左京低着头没说话。
  何晓月轻吐了口气,看着那堆成小山的垃圾堆道“足足三个月,我们一直呆在这里,被举国痛骂。可是这世上再臭名昭著的人都有活路可以走,只看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而已。当年范跑跑那样被千夫所指的畜生都能活的逍遥自在,我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在意害怕的?我是犯过错,可这不代表我没有维护自己尊严的自由。我的名誉是被我自己败坏完了,可这同样不代表我就不可以自己选择新生!没人可以逼迫我,你的暴力也不行,左京……”她冰冷的扫了左京一眼,从袖子里亮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一片死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道“你要拦我吗?”左京眼神闪动,盯着何晓月手里的手术刀,淡笑道“你觉得用这把小刀能伤害到我?”
  何晓月把纤手举起来轻轻放在了自己的颈旁,微笑道“我没说伤害你……”
  左京表情肃穆了起来。冰冷道“你真敢这样做?……”
  何晓月眼神有点恍惚,幽幽淡淡的小声道“我不想这样,可是……我不想死……”
  左京神情一愣,有些意味莫名的看着这个拿刀的女人,没有再说话。
  何晓月举着手术刀慢慢的往前走,眼神已经没有在左京的身上,不知飘到了哪里……恍恍惚惚的喃声道“我不怕刀,可是我很怕拳头……我宁愿死也不愿看到拳头……左京,你别逼我……”
  左京表情有些肃穆了。默不作声的退了两步,轻声道“你小时候受过这方面的精神伤害?”
  何晓月忽然疯狂的嘶叫了一声!!“滚开——!!”
  左京瞬间往后又退了两步!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拿着手术刀的右手在自己的脖子上瞬间划开了一道恐怖的伤口,可是他却毫无办法!
  猩红的鲜血从何晓月雪白细嫩的脖子上哗哗往下流淌着……左京判断应该没有割到颈动脉,不然这会绝对是鲜血狂飙而出,但是如此巨大的伤口也丝毫耽误不得!左京真的急了……
  麻痹的这女人居然如此难搞!一直以为她不吭不哈的像个闷油瓶,只是偶尔发个小脾气,谁知原来她才是五个女人中最难攻克的一座堡垒!尼玛这丫头精神有病!!
  左京咽了口唾沫轻轻举着手道“冷静点,何晓月,我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思,我保证。昨天是徐琳威胁我,我才逼不得已揍了她一顿……咱们先不说这个好不好?你的伤口必须立刻止血!”
  何晓月失去焦距的眼神茫然的扫到了左京脸上,痴痴道“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你用什么保证你不会像个畜生一样每天晚上喝晕了打我?……你用什么保证第二天痛哭流涕的向我忏悔然后接着当天晚上就不会再犯?……”
  左京彻底明白这妞以前遭遇过什么了……难怪从来之后他就发现何晓月的心理压力最小,因为她根本就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东西了……
  左京忽然心里有了点怜悯,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这种感觉象蜘蛛丝一样缠住了他,他纠结的挣扎来挣扎去,挣扎了好久,终于无奈的放弃了心中的打算,垂头丧气的道“算了,你走吧……”
  何晓月一直往前走着,连看都没看左京一眼,直到越过了他的视线走到了身后,她却忽然站住了,回头道“如果我听话,你可以保证不打我吗?……”
  左京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求肯……为什么叫自己心里能痛到这般地步?……
  他有气无力的低着头道“我保证,这一辈子绝不打你。我发誓。”何晓月轻轻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同样低着头道“那你能做我爸爸吗?……”
  左京愕然了。
  转过身来死死的看着何晓月,好一会左京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大步走过去一把按住了何晓月的颈动脉,着急道“先别说这个,我马上给你止血!”
  何晓月虚弱的靠进他的怀里,滚烫的鲜血沾满了左京的衣服,忽然搂着他的腰,轻轻的,怯怯的,叫了一声让左京神魂俱震的称呼。
  “爸爸……”
  左京任是心凉如铁也被这一声女儿对父亲最渴望的执念给震撼了……忍不住轻轻摸了摸何晓月的头发,小声道“听话,我先给你止血。有什么事情咱们以后再说。”说着一手捂着何晓月的脖子,一手单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就往何晓月的房间跑去。
  他在这一瞬间忽然回忆起了那两个曾经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出生后的喜悦,那种被幼小生命濡慕的感觉,多么象自己小时候对母亲的感情……虽然那短暂的梦幻随着真相的揭开很快就破裂了,但是对孩子的那种父亲的爱左京心里永远也无法忘记……何晓月比他小了近十岁,这一声爸爸,把左京的心叫的怪怪的……
  他现在脑子有点乱了。
  赶到何晓月房间后,左京麻利的给她包扎伤口,血流得太多,把衣服都浸湿了,左京也不在意什么男女之防,顺手把她衣服脱掉,一看里面的罩罩都湿了,干脆也脱掉,何晓月就这么光着上身两手抱胸坦露在了左京面前。左京回头拧了一个湿毛巾,把何晓月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把她抱到床上毯子盖好,这才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何晓月一把拉住了他,委屈的道“你别走……”
  左京有些头疼,不耐烦的道“为什么这么粘我啊?”
  何晓月眼睛看着别处,撅嘴道“因为你是我爸爸啊……”
  左京彻底无语了……他跟神经病完全无法交流。想了想柔声道“我知道你把我当做了最后的依靠,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但你也没必要这样子吧?叫我爸爸,是把我叫老了还是把你叫小了?你顶多算我个妹子,怎么能叫我这样神圣的称呼呢?”
  何晓月摇着头,扯动了伤口疼的咧了咧嘴,却继续摇头道“不是,你就是我爸爸,只要你保证不打我,你就是我爸爸……”
  左京看她摇着头把脖子又摇出血了,一把摁住了她的脑袋,头疼欲裂的道“好,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现在给我闭嘴,我是你爹,你不听话我就……我就揍你屁股?……”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何晓月,见她对揍屁股这种事没什么反应,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至少还有一个身体部位是可以让自己发泄暴虐的,他喜欢这个感觉。
  打女儿屁股?杆女儿P眼?貌似也是一件爽事啊……?终于把这个父爱极度缺失神经病患者安生住后,左京抹着汗离开了何晓月的房间,短短两天两个女人受伤,这情况可不太妙啊……别在女人们中间搞出什么恐惧感才好……
  左京想了想,走到徐琳房间前,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徐琳正躺在床上睡觉,听见有人开门走了进来,睁开有些惺忪的眼睛一看,脸色立刻白了!身子竟然慢慢缩了起来。
  左京冷笑道“别这么怕我,我不会吃了你。昨天只是教训你一下让你搞清楚状况,以你的聪明劲,不会以为我真的变成神经病了吧?”
  徐琳微微颤抖着小声道“可你打得也太狠了……你差点打死我……”
  左京坐在了她的床边,把她的被子掀起来,查看了一下腹部和胸前的伤口,淡淡道“肚子还疼吗?”
  徐琳咬着牙忍住浑身轻微的颤栗点了点头……
  左京皱眉思索了一会,在她肚子上轻轻按了按,轻声问道“疼的有刺痛感吗?”
  徐琳摇着头小声道“没有,就是抽抽麻麻的搅起来的那种疼……”
  左京又按上了她的胸口,直接抓捏着那硕大绵软的美妇宝乳,揉了揉道“乃子呢?”
  徐琳粉脸涨红……这样被男人肆意抓捏着骄傲本钱的羞耻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可是又不敢抵抗,只好低着头蚊子般小声道“火辣辣的那种痛感……”
  左京又揉了两把,这才恋恋不舍的放手道“脏腑没什么大问题,调养一阵就好了,冷库里还有冰吗?”
  徐琳点头道“还有一点。”
  左京起身道“我去给你拿冰敷一下,尽快消肿。你等我一会。”说着就离开房间,去冰库拿冰块去了。
  徐琳愣愣的看着没关上的门,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给徐琳把红肿的脸冰敷了一下之后,左京把手淡淡的伸进了她的腿根里,肆意的掏摸着,漫不经心的道“以前你跟我上床,是李萱诗叫你这么做的吧?”
  徐琳强忍着股间传来的销魂感觉……沉默着点了点头。
  左京继续道“你是第一个被她拉下水的?什么时候?”
  徐琳玉手抚摸着左京的手背,又似阻止,又似鼓励,跟着他大手的力道上下活动着,娇喘细细的幽声道“她被青箐拉下水之后不久就把我祸害了,郝江化垂涎我的美色,再加上她和青箐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这么上了贼船。其实我心里那会特别不愿意,可大错已成,那老狗性力又那么强大,后来干脆也就随意自然了……”
  左京淡淡点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又问道“白颖第一次失身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吗?”
  徐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个只有你妈和白颖还有郝江化三个人知道,她们都没有告诉我,我问过,但没用。”
  左京淡淡道“我开始还以为白颖还在你之前呢,那会排座位看她还在你前面,后来看了李萱诗的日记才明白不是这么回事。”
  徐琳有些尴尬的苦笑道“因为那老狗除了李萱诗最喜欢的就是白颖……你是不是很恨我那会勾引白颖和郝江化一起玩群P?……”
  左京淡淡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你说呢?”
  徐琳咬了咬牙,低着头道“我是想报复李萱诗……说实话,跟那老狗性爱的滋味虽然快乐无比,可我心里总觉得有点恶心,我一直认为我吃了大亏……不是被她们坑害,郝江化的JB再大我也不会容许他碰我一根头发……后来事情发生了,我虽然看似无所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其实我心里一直有怨气……青箐走的时候,你知道吗,我心里其实在笑……我觉得这是她的报应……可是李萱诗还没有遭到报应,所以我去诱导白颖堕落,看着他儿子的娇妻变得那么阴乱我心里会舒服一点……不过,说真的,你的妻子本身就是一个浪货,她看似清纯高雅,其实骨子里最贱,她可能比任何人都渴望男人把她像母狗一样玩……”




  第十二章

  左京看着窗外神思恍惚,忽然轻声道“这就是娇娇女的贱病吧……”徐琳笑了笑,轻声道“你以前太宠着她了,她根本不明白什么叫珍惜,什么叫幸福。”
  左京冷笑道“你明白?”
  徐琳微笑道“知道你看不起这里的所有女人,我们在你眼里这时候只怕是一堆烂肉一样的破旧玩具吧?我能感觉得到你一点也不珍惜我们……可是左京,你知道吗?这世上没有任何女人是纯洁的,包括小女孩子,都没有一个纯洁的。这跟肉体没关系,女人对贞洁的看重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分量,是一种生存的策略,但真要失去了贞洁,女人绝不会耿耿于怀太久的,因为她们的终极生存目地根本不是为了男人,而是自己。女人因为是弱者,所以只能比男人更自私,这种自私的本质,一切善良和纯真都是它的遮羞布,李萱诗也是如此……你对女人抱有太大期待了,左京,虽然你现在貌似彻底无视了我们,可是这种无视,不正是你太过在意被伤害之后才产生的反应吗?……”
  左京沉默,终于冰冷的道“你想说什么?”
  徐琳长吐了口气,认真看着他道“我想说,你除了报复,最该做的事是想办法怎么拯救自己。相比于我们,其实我觉得你才是最迫切需要被拯救的人!”
  左京笑了……揉搓着她股间湿肉的手不觉停了下来……幽幽道“你觉得我该怎么拯救自己?”
  徐琳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心中在想着最黑暗最可怕最残忍的报复方式,可是左京,我现在就敢跟你下这个定论,你如果这样继续做下去,你除了永生的悔恨和永生的堕落,你不会得到任何喜悦的报复快感……”
  左京猛然死死掐住了徐琳的一团湿润!把那最娇嫩最敏感的嫩肉死死掐在手里残酷的揉捏着!冰冷的道“你确定?!”
  徐琳满脸的汗水滚滚淌了下来……珠泪盈眶,急速喘息着强忍着想要尖叫出来的痛苦,浑身轻颤的沉声道“我确定!!……因为你一定会有一个最大的遗憾!这遗憾就是你永恒的痛苦之源!是你最终依然失败的最强有力的证明!是你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是无用功最后只能更深的伤害自己的证明!!因为……因为你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得到她们的心——!!这才是你最渴望最期盼也最想一辈子报复和蹂躏的东西!!不是吗?!——”
  左京如被雷击。手指无力的从徐琳的瘾唇上滑落了下来……徐琳长吐了口气,满身汗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握住了左京的手,柔声道“听着,京京。女人是很现实的动物,可以说是最现实的动物,别对她们抱有任何道德和感情的期望,这是我对你的肺腑之言。你是个可以叫人指望的男人,虽然你差点打死我,但我依然认为你是个可以叫我指望的男人。你很强大,任何方面都很强大,你具备吸引女人的一切必要条件,所以我真心想依靠你,但是我却不想看到你最后毁了自己毁了我们毁了一切,这没有任何意义,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吗?一切违背生存目地的想法都是愚蠢的,所以该放下就要放下,该忘记就要忘记,绝对不要去钻牛角尖,这种完全违背现实的行为是任何女人都本能抗拒的,哪怕她再爱你,当她觉得无法指望你带她走上更好更安全的生存之路时,她对你的感情就将彻底化为泡影。也就是说,只要别死,只要给她们活下去和安定的希望,你想怎样都行。但你现在的行为,让我感觉到了非常危险的把一切毁灭的气息……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京京,不管是出于一个女人的考虑,还是处于一个长辈的考虑,我都不想看到你最后因为疯狂而毁灭自己,因为你把自己毁灭了,我们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望了,这就是女人为了生存所固有的自私本能。”
  左京淡淡道“郝江化不是三年后就可以出来吗?你们并不一定非要指望我。”
  徐琳叹息道“确实,我们的生存策略决定了绝不会依靠一个男人一直到死,所以你不是唯一,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吧……动物界雌性选择雄性交配不也是这样做的吗?可是这不是郝江化能做到的事,你没看到,那个暴发户一样的老畜生最后已经把自己的胆都给吓破了,在我们撕打李萱诗的时候居然落荒而逃!所以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除了李萱诗还有一些微弱的期待之外,这里的任何女人都没有再指望那条狗的心思了,现在我们只有你,只有你能救我们。所以就算明知我们都对不起你,我们却依然还能恰不知耻的去巴结你,爱慕你,用自己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去勾引你的注意,甚至将来,不排除向你奉献爱这种看似美好的东西。京京,你觉察到了吗?相比于你的难以忘记,我们女人只是把愧疚当做一种生存求怜的武器而已……所以我们对过去的忏悔,你根本无须在意,那抵消不了任何你受到的伤害……你只有把自己的精神彻底明澈通透起来,看清楚这中间的利益根本,你才能放下仇恨的真正控制住她们,让她们一辈子为你奉献自己的一切。身心,灵魂,爱情,你将全部拥有,而且永远不会失去。”
  左京淡淡道“你是说我要想最好的报复她们,反而要彻底忘记她们对我造成的伤害?”
  徐琳很肯定的道“是的。因为她们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道德约束,你还要从道德层面去惩罚她们,妄图让她们受到伤害,这不是很可笑吗?她们需要的只是一条活路,一条真正的生活之路,这条路谁能让她们走的好,她们就会全心全意的去顺从谁,所以更好的道路带来更大的诱惑,更大的诱惑当然意味着更残酷的背叛。你现在真正明白女人了吧?京京?……我们一直都是最现实的丛林动物啊。”左京淡淡的微笑了一下,看着徐琳慢悠悠道“说的真好听……还一套一套的,不愧是原来的副行长啊,徐伯母,你这张嘴,昨天做起活来我就觉得刺激,今天更加肯定了。难怪你能把我舔的那么爽,感情是一直这么说话把舌头练出来的啊?”
  徐琳脸色白了白,强笑道“我说的不对吗?”
  左京淡淡抽了一口烟,站在了徐琳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微笑道“我没你那么舌绽莲花能说会道,我只明白一个道理,最现实的丛林动物,从来都是最怕死的丛林动物……你说,我如果用杀鸡儆猴的方法,把你们其中一个人给最残酷的虐杀了……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并且没有任何其他人可以知道……你说,这个结果会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教给我的方法更有效果?……嗯?”
  徐琳浑身一颤……脸色终于彻底白了起来……娇娇弱弱的什么话也不敢再说,只俯下身轻轻解开了左京的裤子,用一张刚刚才舌绽莲花的檀口,再次向眼前的男人展现自己妙绝天下的舌技,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左京冰冷的微笑,慢条斯理的道“看来你还算不蠢,立刻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很好。不过你竟然还敢给我偷偷埋语言陷阱,试图诱导我,这就让我不能放过你了……你自己说吧,我该怎么惩罚你?”
  徐琳目光惧怕的泫然欲泣,不停的动情亲吻着左京的龟儿子脑袋,小声哭道“主人……原谅我最后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诱导你,只是想把你从痛苦的深渊里拉出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想以后依靠你一直活下去……请你相信我啊!”
  左京不以为然的道“是吗?那么为了表示你的忠诚,把你的菊花献给我吧。现在。”
  徐琳脸都发青了!惊慌的道“主人!你现在从后面进来……我的肠子会穿的……!!”
  左京淡淡道“那我不管。这是你自找的。怎么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肯不肯?只要你肯并且以后再不背叛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肯的话嘛……”他双手把拳头互相握出了清脆的嘎巴声,看着徐琳的脸举了起来。
  徐琳被恐惧瞬间慑住了神智!崩溃的大哭道“别打我!别打我!!我愿意!!”
  左京皱眉不耐烦的暴喝道“那还不给我撅起来跪好?!还有!把你过去最清高冷傲的那幅贱表情拿出来!老子要给我最亲爱的冰美人徐伯母开P眼了!!”
  徐琳呜呜的哭着被恐惧逼迫的强忍住了身体的颤抖,不敢违抗左京的任何要求,乖乖的把过去最清高冷傲的冰美人形象摆了出来,撩起睡裙,露出肥美的大白臀,像一条最淫贱的姆狗般用最屈辱的姿势把自己敬献在了主人的面前。
  左京满意的一笑,拉住那姆狗般高耸撅起的肥臀就狠狠骑了上去!一棍子直接把徐琳的P眼开出了血!满脸扭曲的狂笑道“什么冰美人!特码还不是一条浅草的姆狗!!撅着屁股给我杆P眼!你这条阴乱的姆狗!!”说着一把摁住徐琳的头死死压进了床单里!胯下打桩机一样狂轰滥炸!在徐琳剧痛求饶的闷叫声中,恶狠狠的邪笑道“你以为我在意你们这帮贱肉心里爱谁吗?!你哪怕爱的是那条老狗我都不在乎!!你只是我的肉便器!你难道还想和我身心一起交流吗?!别特码犯病了哈哈哈!!”说着屁股一沉!更加疯狂的狠狠穿捣!怒喝道“臭表子给我哭叫起来吧!你痛苦的声音爷最喜欢听——!!”
  徐琳以最痛苦的声音很听话的疯狂哭叫起来了!!这一次凌虐,左京真的差点杆穿了徐琳的肚子,她本来就肚子里疼痛难忍,这一下再被冰冷残忍的直接开后庭,徐琳疼的满脸落汗浑身发青……最后晕死过去了无数次,又被啪啪杆醒了无数回,疼的死去活来,哭的歇斯底里,叫的撕心裂肺!最后直到左京爽快的发泄出来的时候,徐琳嘴里已经没剩几口气了……
  左京冰冷一笑,扭头朝外面叫道“闺女,进来帮她看看,别真把她给玩死了。”说着慢条斯理的提上裤子,自己到了一杯茶,坐下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何晓月脖子上缠着绷带走了进来,皱眉道“爸爸,你这样也太狠了……真要把琳姨弄死了怎么办?”
  左京满不在乎的道“没事,这种年纪的老骚货经得起玩,结实着呢。这不还剩几口气吗?死过这一次,她以后就再也不敢对我耍鬼心思了。一劳永逸。”
  何晓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摸了摸徐琳的肚子,探了探鼻息,呼了口气道“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不过这一个礼拜绝对不能下床了!爸爸,你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啊?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说着很埋怨的瞪了左京一眼。
  左京一阵蛋疼……玛戈比的这傻妞彻底入戏了……这可怎么办?摸了摸脑袋心里也有些暗爽……故意冷着脸道“啰嗦个啥?!有你这么闺女训斥爹的吗?!屁股痒了是吧?!小心我揍你!!”说着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何晓月的反应。
  何晓月柳眉倒竖的叉着腰娇叱道“爹不听话!我还不能说啦?!我就说我偏说!你打我屁股呀!!来呀!!”说着小屁股扭着就走到了左京面前,肚子往他脸上直顶,一幅你敢打宝贝姑娘试试看的嚣张态度。
  左京心里火烧火燎的猫抓一般,这妞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装的?不过这会实在不能动她,不然把伤口又崩裂了可糟糕。赶紧求饶道“好好好,我不打你屁股,我让你打我屁股行不?你是我姑奶奶行不?”
  何晓月瞥着眼道“真的?那爹你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打。”
  左京手一抖!惊悚的道“你还真打?!”
  何晓月翻着白眼道“爹说话不算么?”
  左京这下真的不蛋定了,尼玛叫你打我屁股老子还活不活?!这个绝对不行!
  腆着脸刚要耍赖皮,还没开口何晓月已经一屁股骑在了他腿上!跟个树袋熊一样抱着他脖子拧来拧去的使劲折腾!撅着嘴道“爹不让我打!爹说话不算数!爹欺负我!!”
  左京彻底头大了!我擦这算什么?!老子是来调教你们的不是叫你们来玩我的!!尼玛你跟我这样撒着娇搞毛啊?!还真把我当你亲爹啦?!
  有心把这小贱人一把推下去,可一见她脖子上的伤口心里忍不住又顿了一下,最后被折腾的烦了,打又打不得,骂了有没用!终于怨气冲天的吼道“我特码上辈子欠了你的!!……打!我让你打还不行?!”何晓月皱着鼻子咯咯一笑!得意洋洋的从这个便宜爹的腿上站了起来,叉着腰娇喝道“给我把屁股撅好!”
  左京心里大骂尼玛比的等着老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伤好了我要把你屁股干开花哭死你疼死你等等之类找场面的废话,乖乖撅好了屁股。捂着脸道“轻点……”
  何晓月嘿嘿笑着,小手使劲在左京屁股上啪啪啪的来了几巴掌!左京咧咧嘴,尼玛怎么有点舒服的感觉?这小手拍在屁股上与其说是羞辱不如说是享受……她没用力?不可能,明明声音那么响亮……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疼呢?真的挺舒服的……
  难道……老子有受虐的潜质?!左京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道“别打了!尿急我先出去尿泡尿去!!”说着就想玩尿遁!




  第十三章

  何晓月娇喝一声“站住!”,叉着小腰瞪着大眼恶狠狠的道“爹要是敢跑,我就把爹切了!叫爹以后没办法祸害人!!”
  左京一阵蛋疼!呲着牙道“要不要那么狠?不就是打屁股吗?我还怕你不成?来就来!!”说着视死如归的趴回椅子上又乖乖把屁股撅了起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和何晓月的感情亲热起来了,他有些渴望这种和一个女人真正的亲密感……被自己闺女打两下屁股也没什么嘛……更何况还挺舒服……算了算了,看她那么可怜,神经病一个,我跟她一般见识个啥?就这一次!
  何晓月眼看自己这便宜爹那么听话,不禁乐的眉开眼笑!咯咯笑着腻声道“爸爸真乖!真是我的好爸爸!!月月爱死你了!”说着竟然主动趴在左京屁股上“姆啊!”的亲了一口!可把左京给亲的浑身一个哆嗦!我操!死丫头居然给我搞偷袭!真是便宜你了!!这可是老子屁股的处男吻啊!!
  还没等左京害羞起来,身后的妖女已经娇喝道“好了!现在开始打屁股了!爸爸你可不许动!”说着小手又在左京屁股上啪啪啪的来了几下!左京正在暗自享受着,谁知身后这神经病娘们却忽然停了下来,嘟嘟囔囔的道“隔着裤子手感不行啊……”
  左京心里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只觉自己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被何晓月给一把扒了下来!
  左京啊的一声尖叫当时就跟娘们一样响彻了房间!!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被一个娘们扇巴掌是什么感觉,左京总算是体会到了,耻辱啊!!被超越了底线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刚要提好裤子爬起来报仇,何晓月已经两只小手一起抓捏在了左京的屁股肉上,啧啧的赞叹道“豌豆型的屁股……爹……你的屁股真美!……好性感!!”
  左京一愣,脸有点红了,尼玛为什么我居然有点害羞……被一个女人称赞自己的屁股美,这种感觉好诡异……这么想着就不觉的愣了愣,然后就感受着屁股上那温软的两只小手轻轻重重的给自己揉捏着按摩着,左京心里真的感到爽了……
  被女人的小手服侍着揉捏屁股原来感觉这么好……是了……何晓月以前就是李萱诗的私人家庭医生,西医外科都会,这中医推拿想必也是很精通的了。
  左京着会有点进退不能的感觉,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被搞的实在有些尴尬,何晓月却不管那么多,轻轻推了推他屁股,柔声道“爹你好好趴着,女儿给你按摩一下,可舒服了,真的。”
  左京信这话,可实在有点抹不开脸,半推半就的被何晓月给推着重新趴了下来,何晓月就在他屁股上认真的揉捏着按压着,伺候的又细心又周到,温柔无比。左京没一会精神就彻底放松了,心里舒坦的要死,两眼都有些昏昏欲睡……
  然后他就感觉一条温热灵活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在了他的P眼上……紧跟着一张喷吐着火热气息的柔软小嘴就整个包含住了他的肛门,用心的吮吻着,小舌头灵活有力的直接钻进了他的P眼子里……
  左京再一次发出了像一个娘们一样舒畅快活的甜蜜呻吟声!!
  尼玛比!这下属性彻底失格了!老子居然被一个神经病娘们给玩出来了两次尖叫!!何晓月把头埋在左京屁股沟子里痴情的舔弄着,咕咕哝哝的道“笨蛋爸爸……人家爱死你的屁股了……怎么舍得忍心打……爸爸,爸爸……月月爱你……月月爱死你了……”说着更加痴狂的贪婪吮吸舔弄起来!
  左京被舔的差点魂飞魄散!咬着牙倒吸凉气的嘶声道“月月……快停下……别!别这样啊!!屁股臭死了!”
  何晓月一点都不在乎,跟没听到一样痴痴的呢喃道“月月喜欢爸爸……月月最喜欢爸爸了……爸爸小时候给我洗屁股,我现在也帮爸爸洗屁股……爸爸爱月月,月月也爱爸爸……月月最喜欢爸爸了……”
  左京被那一条小舌头舔的快要爽死!这妞神经病犯了!真的把他当成自己亲爹了!不过是在有点憋屈,本来想给她开P眼,谁知最后自己被她给开了P眼……妈的,天下还有这么又坑爹又爽快的事情吗?……
  何晓月舔弄不停,认真的把左京的肛门全部清理了一遍,接着就弯腰低头,小嘴加上小舌头开始温柔的舔弄左京的会阴,那条小蛇儿拨来拨去,把左京给刺激的快要爽晕过去!接着就舔到了蛋蛋上,小嘴一张用力含住吸吮,舌头在里面灵活转动舔舐,左京的雄根已经勃起到不能再硬了!!
  男人被刺激到了尽头!已经快要爆炸了!!眼红如血的低着头张开腿大喝道“钻进来!!”
  何晓月如一条小姆狗般听话的把头从胯下拱了进去,身子一翻,就用一张无比娇艳的小脸把那粗壮狰狞的雄根巨物给顶了起来。娇颜如火,吐息滚烫,目光痴迷,小嘴微开……娇腻痴狂的颤栗哼咛道“爸爸……哦~!!……”
  左京已经身子一沉!眼红如血的把巨大的雄根全部捅入了那动情张开的小嘴里!!徐琳的房间里,左京赤果着坚硬无比的屁股直往何晓月的两腿之间狠砸!砸出了何晓月疯狂的哭泣声和呐喊声!他进嘴游荡了两下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何晓月脖子上还有伤口,哪里敢那么玩,可是又被这小表子逗得机巴快要爆炸,干脆狠狠的给她来一炮!想着也不再犹豫了,于是就这么把何晓月压在椅子上疯狂的日弄了起来!!
  这一次他没敢放浪,没忍耐自己,二十分钟把何晓月送上两次巅峰之后,就跟着她一起发泄了出来,实在是她脖子上的伤口太过危险,弄也弄得不痛快,还不如先解个馋,以后等她好了再好好调教!
  何晓月浑身热汗,疯狂喘息着,脖子上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扑在左京怀里紧紧抱着他,痴痴的呢喃道“爸爸……我爱你……我好爱你……”
  左京心里一叹,对这神经病妞真有点放不下了……他可以冷血无情的对待其他每一个女人,但是象何晓月这种状况的他就下不了手了,这种心灵的创伤他感受最深,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这女人本来就那么可怜,再玩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你幸福了我才能让你痛苦让我快乐,你跟我一样痛苦我还玩个屁?能体谅一下老子的心情吗?
  把何晓月抱回自己房间给她重新包扎好后,左京安顿着她睡着才离开了房间,这次他没忙完就走,非常自觉,让自己的便宜闺女非常满意,嘴角微笑着没一会就呼噜噜的睡成猪了。
  左京的房间里,李萱诗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胳膊里,乌长的青丝倾泻下来遮住了脸庞。
  王诗芸在旁边柔声劝道“萱诗姐,你还在纠结什么?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已经无法挽回了,还不如敞开心扉,彻底迎接你的新生活。您过去不是常告诉我们做人要知命吗?随遇而安,活在当下,小京对您那么好,我想想都感动,再说这也是您喜欢和渴望的啊?何必还要自寻烦恼呢?……”
  李萱诗抽泣着哽咽道“闭嘴……我知道我是咎由自取,报应不爽,引诱拉扯别的女人出轨,现在自己也被引诱和强迫着出轨了……你不用对我这般冷嘲热讽!”
  王诗芸嘴角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幽幽道“你误会我了,萱诗姐……说实话,我是真的爱上了小京,他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之后,我真的被他迷住了。咱们都经历过了那些丑事,还有什么放不开的?郝江化当时被抓两腿打颤的怂样您也看到了,您还指望他能继续保护您吗?现在只有小京才是您真正的依靠,咱们姐妹还可以一直在一起,您为什么就总是转不过这个弯来呢?”
  李萱诗幽幽落泪道“你说的容易……我跟老郝相知相爱,背负了那么大的压力,受尽了那么多白眼,现在叫我离开他,别人会怎么看我?我名声是彻底臭了,可还没臭到这个地步!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丈夫,至少在人妻的身份上我是清白干净的!现在你叫我离开他?你真的很恨我,对不对?……”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王诗芸嘴角一撇,暗自冷笑了一下……真不愧是心有千机的绝世尤物,还真叫你猜着了……
  不过,哪又如何?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吗?……
  让你也背着丈夫红杏出墙,最后在你那儿子奸夫的勾引中彻底沦陷当一个不知廉耻的背叛者,这一直都是小京的原始计划啊……呵呵……左京在暗处听完了王诗芸的小报告,嘴角咧起了一丝阴冷的笑容,抽了口烟淡淡的道“很好。让过去发生的一切都来个角色反转吧,这样才有意思。最近你没事就多陪陪她,给她洗洗脑,散散心,减少一点道德压力,我岳母那边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郝江化很快就可以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进行第二阶段的计划了。这里的事既然已经全部办完……”左京笑了笑,烟雾弥漫中眯着眼睛微笑道“那几个小孽种就该接回来了……”




  第十四章

  之后的几天,左京每天晚上都会摸进母亲的房间,把李萱诗强压在床上尽情调教。李萱诗彻底失去了对左京的一切抵抗力和威慑力,彻底变成了一个任由他操纵和使用的美艳肉壶,她不停的哀哭着求饶儿子放过她,可又不停的在左京蛮横的雄根玩弄下被杆的丢魂落魄,欲仙欲死,最后大哭大叫着一溃千里洪水决堤,连续反复的被儿子毫无顾忌的大力射门,丢的死去活来,这种身体被玩弄的快乐和灵魂被无视的伤感再加上仔宫被肆意侵凌的恐慌让李萱诗神魂尽丧,几欲癫狂,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成儿子的肉玩具了……而她却一直都没机会吃避孕药……庄园里所有的避孕用品都被左京销毁了。
  左京没有对她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只是先让她习惯并爱上自己的身体带给她的强烈快感,爱上被他肆无忌惮的中宫劲射的感觉,接下来,在孩子们的活动范围内开始进行的隐蔽乱浇,将是他对李萱诗的更进一步调教计划。
  从身心和灵魂里彻底摧毁她的一切,她的自尊,她的廉耻,她对丈夫的感情,对孩子的疼爱,对郝家庄的忠贞,对母亲和妻子身份的矜持,全部都要砸得粉碎。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把其他一切都亲手撕烂。这就是左京对她的阶段性调教目地。
  他要彻底扼杀李萱诗除了女性本能之外的所有社会意识。把她从人变成一只只会求欢和挨草的母兽,一只被欲望奴役的美艳野鬼。
  到那时候,事情就办得差不多了。
  几天后,童佳慧打来电话,郝江化将在半个月后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提前出狱,左京算了算时间,半个月,时间差不多。该把那些孽种都带回来了。
  妈妈……准备好迎接你彻底的母性失格吧……呵呵呵。当几个小孽种欢呼着扑向妈妈的时候,李萱诗愣住了。她没想到左京在这种时候会把四个孩子都接回来,事先也没有通知她,搞得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赶忙把四个孩子都一一安抚好,李萱诗也没工夫想左京到底要做什么,毕竟三个月没有见到亲爱的宝贝们,她心里也很高兴和激动,一幅母子天伦的欢乐场景在郝家庄上演,只是除了李萱诗,左京和别的女人脸上的微笑表情都显得那么僵硬和诡异。
  略过母子恩爱的温馨场景不表,当天晚上,在照顾着孩子们都睡下之后,李萱诗就被强闯而入的左京给硬压在了床上。
  心里焦慌的人母又担心又害怕,浑身发软的哀羞求饶道“京儿……!别这样,别这样!饶了妈妈吧!!你不能这样做!!……”
  左京邪恶的狞笑道“为什么不能?您以前不是就很喜欢干这样的事吗?给我注射睡眠针剂让白颖那贱人骑在我脸上被你家那老狗干,怎么如今换成您,就不能这样了?没事的放心吧,他们都睡着了,您要还担心的话不如您也给他们注射一针镇静剂?”
  李萱诗害怕把孩子吵醒,不敢大声嚷嚷,压着声音小声哭泣道“他们还小……都只是孩子!我怎么能那样做啊……!!”
  左京脸色一沉,冰冷的邪笑道“怎么?这些小杂种是你亲生的,我就不是你亲生的?既然这样,那我这不是亲生的儿子也就没必要再对你客气了!你跟那老狗一起坑害我老婆,我现在把他老婆当着他孩子的面活活杆死,相信你也没话说了吧?!”说着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扇到了生母脸上!低喝道“妈的给脸不要脸的贱货!给老子把屁股撅着跪好!不然我把这几个小杂种全部叫起来看你被老子杆!!”
  李萱诗屈服了……她此时终于明白儿子彻底变了,变得彻底不把她当母亲了,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可以肆意调教的姆狗……可是这种感悟不知为何反而让李萱诗心里松了一口气……也许抛弃这层母子的身份,她更能心安理得的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样屈辱的命运……没错,她是被逼的……她不是不想反抗,她只是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才被逼无奈的在儿子的大JB面前摆出了自己最不想摆的姿态……
  被欲望和暴力彻底控制的母亲泪流满面的在床头跪好,向亲生儿子撅起了自己曾经生养过他的母性肥臀,就在剩下的四个熟睡的子女面前,被第一个从她引道里生出来的男人把巨大的雄根重新狠狠塞入了她的体内!顶的她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脖子扬起,涕泪横流……
  好……好快乐~!!——整整一夜的肆意蹂躏在黎明到来的晨光下终于结束,李萱诗乌发凌乱满身汗水的趴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她中间已经几度昏厥,却硬是被左京又活活干醒了过来,整整一夜,她体内的水分都快流干了,最后整个花洞已经充血肿胀无比,P眼更是被杆翻了出来,左京才放过了这条姆狗,把J液深深的舍进了这姆狗姆亲的仔宫里。
  他很确定李萱诗绝对要被自己杆怀孕了,时隔四五年时间,她现在已经五十了,这个年纪再生孩子有多大的危险左京当然知道,但他不在乎,生不下来你就像芩青箐一样被憋死吧。生下来了你才有活下去的希望。看你的命硬不硬吧,妈妈。
  有了这个孩子,你其他的孩子,就不需要再存在了吧?呵呵呵……哈哈哈哈!!
  第二天,左京亲切的抱着郝萱玩耍,他很疼爱这个小妹妹,非常疼爱,小萝莉长的粉雕玉琢的,就是不知为什么她身上总有一种叫人闻之欲呕的臭气……左京心里越来越想把这臭气之源很活活从她身上剥离下来……
  那几个小崽子都一样,身上全都有一股难闻无比让人恨不得把他们活活剁碎的恶臭……左京心里强自忍耐着……还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
  然后他把孩子们全部放进了游泳池让他们玩水,咯咯的儿童欢笑声响彻了郝家庄,左京微笑道“妈妈,看,您多性福啊……儿女齐聚膝下,其乐融融……儿子真为您感到开心呢……”说着话他撩起李萱诗的裙子,让她趴在游泳池的沿子上,从后面凶猛的又进入了她的体内。
  在那帮小孽种都不注意的时候,杆他们的妈妈还真够刺激……!!这姆狗夹得真特码紧!!草她真够性福激爽!!
  李萱诗僵硬着脸保持着难看的微笑,热泪往肚子里咽,一声不敢吭的承受着这极度逆乱的亲子性(安全)凌辱,时不时的回应着孩子们高兴的喊叫一声……底下骚汁却不知不觉的哗啦啦流了满腿……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的日日夜夜,李萱诗被左京无休无止的寻找一切机会调教着,日子过得飞快,人性改变的速度比日子的流逝更快……当半个月时间恍惚过去,李萱诗忽然看见郝江化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都没发觉自己已经彻底被左京调教成一个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变态母兽了……她看见郝江化的时候,心里浮起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怎么回来了?……郝江化回来的时候,满脸的意气风发飞扬跋扈,奶奶的,老子真是菩萨罩着!走哪都有桃花运保护!虽然这次那朵桃花又肥又丑的叫人只想做噩梦……但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了她一个多月,可算把那母猪托生的娘们给喂饱了!给老子找关系办了个保外就医!哈哈哈!果然一根大屌无所不能啊!童佳慧你个贱货!敢这么害我!看老子回去找个机会把你摁到床上活活干死!!等你尝过了老子大屌的滋味,你又是我郝江化的一条姆狗了!哈哈哈!!等老子再把白颖召回来,我要好好享受你们一对母女狼货的滋味!!让左京那个傻儿一辈子哭死去吧!跟你有关系的女人全都是我郝江化的性NU!你们父子一辈子都要被我玩死你们的女人!哈哈哈!!
  结果回了庄园一看,郝江化那一张老狗脸当时就跟死了郝小天一样沉了下来。
  左京淡淡的冷笑道“恭喜出狱啊,郝叔。”
  郝江化沉着脸道“你怎么在这里?!”
  左京大手伸过去,在郝江化看不见的地方往李萱诗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做出一副和母亲很亲密的样子微笑道“我当然要在这里了,我妈出了这么多大的事,我怎么能不在她身边陪伴她?过去发生的一切都隔绝不了我们的母子关系,是不是,妈妈?”说着亲热的搂住李萱诗的腰肢,很亲密的吻了吻母亲娇艳的红唇。
  郝江化一张脸马上就变成了猪肝色!戈指大怒道“小杂种!你放肆!!敢对你母亲如此无礼!!”
  左京微微冷笑,毫不在意的轻轻道“瞧您说的,我一个儿子亲亲自己妈妈又怎么啦?怎么,小天弟弟亲得,我就亲不得?您跟白颖那贱人平时也是勾肩搭背的大秀亲热,暗通款曲,您做得,我就做不得?!”
  郝江化气的面红如血,双目凶光涌动,杀气腾腾的直接冲了过来!厉声道“你找死!!”
  左京冰冷一笑,跨步蹲身,出拳成炮!一声大喝“给我滚!!”,只用一拳就已经把郝江化那老狗一样的身子给直接轰飞了出去!!李萱诗尖叫一声赶紧跑了过去!搀起自己丈夫惶急的道“老郝!你怎么样?!刚一回来你干什么嘛?!京儿是看我孤苦无依没人依靠,才主动从加拿大赶回来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不是他打跑了龙山镇的一帮混混,那天晚上我和琳琳她们都已经被人彻底轮了你知不知道?!”
  郝江化满眼血红的大怒道“闭嘴!你这个贱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干的丑事!!跟他在我面前都那么亲密!谁知道你们背后还做了什么肮脏勾当!!老子今天跟他没完——!!”
  李萱诗咬了咬牙……忽然冰冷着神色道“你不相信我是吧?那好!反正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我们离婚好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以后再无干系!!”说着泪花汹涌的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郝江化急了!一把拉住她戾气冲天的大喝道“你敢?!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左京一步上前眼睛眯了起来……淡淡道“你动一下试试?”




  第十五章

  被那犹如实质的杀气给惊到,郝江化这才一个寒颤冷静了下来!他忽然想起左京可是跟他动过刀子的主!而且现在武力明显已经碾压了他!在这里跟他翻脸,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李萱诗一把甩开丈夫的手,走过来淡淡道“走吧,京儿,别理他!他自己偷了别人老婆,所以总以为别人都会来偷他老婆!连我们是母子的事实都不顾了!我跟这样的人没什么可说的!京儿,带妈妈走,我要跟他离婚!!”说到这里,背着郝江化朝左京露出了一丝羞涩夹带哀求的眼神……
  左京心里冰冷一笑……贱狗,果然是天生的演员!被我捏一把屁股马上就醒过神来了!这表情这动作,啧啧……也就白颖那贱人才能跟她一个水准相提并论了……换了徐琳都做不到!
  郝江化也有些疑神疑鬼了,怀疑无比的盯着母子俩沉声道“你们真的没做什么苟且之事?!”
  李萱诗回头大怒道“闭上你的狗嘴!郝江化!!我李萱诗自从嫁给你,可干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孽!为了你被那个当官的肆意欺凌!为了你把我的一切都付出了!!连我最爱的大儿子都疏远了!就因为你不喜欢他!!你现在居然怀疑我对不起你?!郝江化!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是不是被狗早给吃光了?!——”
  郝江化被骂的面色铁青,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论斗嘴十个他都不是李萱诗的对手,更何况他确实没有真凭实据,只凭一个亲嘴的动作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超越底线?!这时被说的哑口无言了,只得恼羞成怒的道“那好!这事我不追究了!现在老子回来了,这里不欢迎他!叫他马上滚!!”
  左京冷笑道“你叫我滚我就滚?这里虽然是郝家庄,但是这里的一切都是我母亲带来的,我是她儿子,我妈在这里我当然也要在这里。谁也别想赶我走。”
  郝江化气得快要吐血!大叫道“你个小杂种好不要脸!!这是我郝家!你妈现在是我老婆!不是你那死鬼爹的遗孀!!她生是我郝家的人,死也是我郝家的鬼!跟你有个屁关系!!赶紧给我滚!!”
  左京冷笑道“不要脸?说起不要脸,你才是个忘恩负义的超级不要脸的垃圾。不但欺辱霸占自己的便宜儿媳,连恩公的老婆都霸占了,现在还有脸在这里骂我?老东西,别忘了你可在我父亲坟前发过誓,要为我父亲守墓三年,终生服侍我母亲的。服侍我母亲算你过了,虽然你干的不是人事,但毕竟把我妈伺候的够爽,我就勉强放你一马。但你发誓给我父亲守墓三年可没做到吧?就你这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垃圾野狗,你觉得我会让你继续霸占着我母亲欺负我们父子吗?今天就把话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想叫我走,做你的千秋大梦!这里是我妈家,当然就是我家,你要滚可以,想让我滚,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了!!”说着扭头看着李萱诗微笑道“妈,您说是吗?”
  李萱诗冰冷的瞪了郝江化一眼,眼泪把眼眶染红了……失望透顶的道“算我瞎了眼……看上这么个是非不分恩将仇报的东西……京京,带妈走!这里是郝家,咱不住!妈和你一起回长沙给你父亲守灵去!!”说着一把拉着左京的手就要回房间收拾东西!左京赶紧装好人的一把抱住了李萱诗的腰,哄劝道“好了妈妈,别生那么大的气,跟这种垃圾不值得。不管怎么说您为郝家庄付出了一切,这里您也早有了感情,咱们何必再回到从前呢?人要向前看嘛对不对?这条老狗虽然惹您生气,但您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以后该怎么过您的日子还怎么过,他要敢欺负您我打断他的狗腿!”说着又坏笑道“当然,在床上欺负您就别找我了,这个忙我帮不了。”
  李萱诗嗔笑着给了儿子一个温柔缠绵的小巴掌,腻声道“小坏蛋贫嘴!!那妈听你的……”说着回头看着郝江化冷着脸道“你说句话,到底要不要好好过?!”
  郝江化看着左京得意洋洋的面容把牙都要咬碎……满脸狰狞扭曲的血红着眼睛道“过……当然要好好过!!今晚我就让你过到死!!”
  李萱诗看着眼前奇丑无比的男人那怨毒狠戾的眼光,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泛起了强烈的呕吐感……自己以前瞎了眼……自己以前真的瞎了眼……怎么能忍受这么丑陋的垃圾爬到自己身体上来?!跟京儿一比,他简直就象一只生活在粪坑里的癞蛤蟆!!
  在这一刻,李萱诗的心不知为何忽然彻底醒悟了……!!过去经历的一切都象一场大梦般在早已失去方向一片昏蒙的心中彻底破碎!眼前象被人猛的拉开窗帘般透亮了起来!天光耀眼!清明如镜!可这一切却让李萱诗更加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肮脏程度!!她现在竟然已经堕落到了叫人如此恶心的地步~!!——李萱诗浑身颤抖,满脸煞白……呜呜咽咽的嘶叫了一声“不——!!……”瘫跪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脸,岩浆般滚烫的泪水从指缝里决堤一样狂涌了出来……
  八年长夜,大梦初醒……可一朝醒来,结局竟然如此的惨痛!!如此的叫人痛不欲生!!……老天爷!!杀了我吧哈哈哈——!!……
  郝江化的忽然出现和大肆动怒,意外的让李萱诗通过这一切的对比真正的醒过来了……!!这样的忽然转变,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左京迟疑的道“妈妈……您怎么了?……”
  李萱诗哈哈大笑!!仰天长哭……!!忽然神经质般的又停了下来……抚了抚秀发,淡淡的招了招手,对不远处受到惊吓的几个儿女温柔的微笑道“孩子们,来。让妈妈抱抱……”
  几个小家伙被吓坏了,听见母亲召唤赶紧跑了过来,本能的扑进妈妈的怀抱里。李萱诗微笑着温柔的把每个小家伙可爱的小脸蛋都亲了一口,然后抱起郝萱,忽然张口狠狠的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捧孽血!仰天狂喷——!!天忽然阴了。郝家庄里一切宛如进了人间炼狱,所有人都被震惊的彻底呆住了……失魂落魄的看着李萱诗,这个一直优雅高贵美丽无比的女人……此刻却像一个魔鬼一般,满嘴鲜血的一口咬断了亲生女儿的喉咙……嘴里发出了神经质般疯狂的嘶吼声和痛哭声……衬着孩子那凄厉到了极点却戛然而止的惨叫……一切如噩梦般叫人永远无法醒过来……
  左京浑身哆嗦的一步一步往后退着……眼睛恐惧的近乎撕裂……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像一头疯狂的母狼一般,一把抓住了郝思高,鲜血迸射……然后哈哈大笑着又一把抓住了郝思远……喉管扯断……最后眼红如血的扑过去,两手死死的掐着自己最后一个孩子的脖子,骑在他身上,满脸扭曲如魔鬼般的嗬嗬嘶叫着把手慢慢握紧……
  左京忽然浑身一个猛颤!嘶叫一声“妈——!!”就疯狂的扑了上去!一把猛推开母亲的身子往地上一看!那孩子两眼翻白,满脸青紫,大小便失禁,半是惊吓半是窒息,早已经断气了……
  左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失魂落魄的瘫软了一地……半天没人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李萱诗那咯咯的狂笑声回荡在阴暗如狱的郝家庄里,如厉鬼般的久久不愿离去……
  郝江化忽然炸了!!野兽般的冲了上来!!嘶叫着“我杀了你这个贱人——!!”吼着就朝李萱诗一脚照下阴踹了过去!左京紧急关头惊觉不对!猛的飞身扑过去!狠狠的撞开了这一脚!!
  郝江化身子一个跌跄!彻底疯狂了!!抬脚就往左京身上猛踹!!嘶吼狂叫着“我杀你全家!!左京!!我特码做鬼也不放过你——!!”说着忽然转身捡起院子里的一块假山石,高高举起来就眼红如血的往左京后脑狠狠砸了下去!!
  左京被这老狗暴力无比的几脚踹在后腰上,痛的肋骨近断眼冒金星……强忍着满嘴要喷出来的鲜血死死抱着母亲的身子!眼见那老狗一块大石头举起来毫不犹豫的往自己后脑砸来!身子疼痛近乎无力,连抱着母亲翻滚也已不能,无奈的闭眼道一声我命休矣……
  算了……该报的仇我已经报了……虽然不是我亲手报的……但母亲却终于彻底回来了!我们母子俩一起下黄泉,见了父亲,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正在左京心灰若死放弃抵抗,那大石头呼啸而下的紧要关头,一道血光瞬间一闪而过!郝江化嘶声狂叫着扔掉石头捂脸大步往后退了出去!!
  他的左眼睛里,赫然插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芩筱薇满身冷汗的站在左京身边剧烈喘息着……浑身乱抖的嘶声道“离我……爸爸……远点——!!”
  吴彤忽然激灵灵打个寒颤清醒了过来!尖叫着就抱起了地上的石头!毫不犹豫的往郝江化冲了过去!
  左京一声大叫“站住——!!”喝止了想要拼命的吴彤,嘴里咳出了几口血沫……剧烈的喘着气道“都起开!别靠近他!!快点——!!”
  吴彤愣愣的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被冲上来的徐琳赶紧拉开了。
  王诗芸跪下来紧紧抱着李萱诗的脖子,两手拇指伸进她的嘴里,死死扣住牙齿不让她嘴巴合拢,急叫道“萱诗姐!萱诗姐!!”说着回头急叫道“晓月!快去拿毛巾和毯子来!还有冰块!!萱诗姐快不行了!!”
  何晓月身子一抖急忙往屋里冲了进去,徐琳奔过来抚着左京急叫道“京京!你怎么样?!”
  左京摇摇头……摸了摸嘴角的血沫声音微弱的道“没事……彤儿,去把电击棍拿来,快去!”
  郝江化这时已经捂着脸在地上不停翻滚嘶吼,吴彤急忙哆嗦着手脚跑进了大厅,很快就把电击棍拿了出来,这时候何晓月也拿来了冰块和毛巾,赶紧把毛巾塞进了李萱诗的嘴里,李萱诗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狂乱的状态,有点像羊癫疯发作一般,何晓月急道“没事!不是羊癫疯!这是精神被刺激过度了!诗芸姐你抓住她的手,现在千万不能让她伤害到自己!”说着把冰块贴在李萱诗头顶紧紧捂住!
  被冰块一刺激,李萱诗不停颤抖的身子终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整个人却像死了一样毫无半点声息……两眼无神,近乎痴呆……躺在王诗芸怀里连动都没动一下……
  左京先顾不得管母亲,强撑着后腰近乎断裂的痛感慢慢走了过去,举起吴彤递过来的电击棍,狠狠一棍子捅到了郝江化脖子上!
  郝江化啊的一声尖叫!身子一哆嗦整个人被弄晕死了过去!
  左京长吐一口气!……事情总算暂时摆平了……




  第十六章

  事情总算暂时摆平了……
  可是,更大的危险还远未结束……四个孩子全死了……这事的麻烦还远未开始!!
  左京正在冥思苦想着怎么赶紧把事情给掩盖下来,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传进了他的耳朵……
  左京猛的一抖!立刻就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转过了头去!一看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郝萱!!……郝萱还没死~!!说实话,左京对郝萱还是有感情的,这孩子长得太像李萱诗小时候的样子了,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有一点郝江化的基因存在一般,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开始就没打算让郝萱死,顶多等长大了调教成性NU罢了,但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忽然痛悔如狂到如此地步,竟活生生的把那几个孽种都给咬死了!最小的那个更是生生亲手掐死掉!郝萱运气实在太好,可能因为是女孩子吧,又和自己小时候长得太像,这才让李萱诗本能的存了一点怜悯之心,嘴上无意识的留了劲,没把郝萱的喉咙一口咬断!不然,怕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左京皱着眉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给郝萱改姓名的问题……这个名字命格还真挺硬的……郝萱,好悬……果然是好悬!差一点就跟她的弟弟们一样下场了!!
  但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左京焦急道“晓月!能救活不?!”
  何晓月正在满脸冷汗的给郝萱做急救!闻言惶急的叫道“不行!喉管被咬开了!血进肺了!必须马上去医院!!”
  徐琳煞白着脸道“不能去医院!去了医院萱诗就彻底完了!!”
  虽然现在成了对手,可徐琳毕竟和李萱诗有几十年的亲密关系,这生死关头也顾不得闹矛盾了,郝萱一去医院,这事情就再也瞒不住了!李萱诗杀人的罪名就彻底坐实了!!
  左京咬了咬牙……狠下心道“那就尽力吧……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真要挺不过去,死了一了百了!省的一辈子还要活在阴影中!”
  是啊,被自己亲生母亲把喉管差点咬断……郝萱就算活过来,这心理阴影恐怕也将陪伴她一辈子……
  何晓月焦急道“那我需要医用胶皮管!还有创口缝合工具和消毒用品!全在我屋子里!快去给我拿来!!”
  吴彤和徐琳一起去了,王诗芸冲左京叫道“你来抱着萱诗姐,我去烧水!”
  左京知道在这种环境下做手术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不敢怠慢赶紧抱住了李萱诗,王诗芸飞跑去厨房烧水,左京抱着李萱诗也强忍后腰疼痛站起身,刚想先把她安顿好想想又算了,这会她身边才是真正的不敢离人,不然她自杀了都没人知道!事情堆到一团了真叫人头疼欲裂!这会怎么感觉身边这么缺人手!
  正在心里念叨着人手不够用,裤兜里的电话就响起来了,左京拿出来一看,当时就脸露欣喜!接通就急声道“你在哪?!”
  童佳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道“我就在门口呐,刚把人带来,快开门。”
  左京狠狠一拍脑袋!马戈比的把这一茬全忘了!外面就有个最好的医生还带着最专业的医疗工具!这本来就是他定好的计划,可是乱子太大搞得刚才硬是没想起来!!
  左京原本的计划里,就是要找医生对郝江化动手术的,他不让郝江化死,但必须要让他痛不欲生,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阉了他!!让他真正做到自己曾承诺过的誓言!一辈子给我左家做奴!并且为了防止他做坏事,还要让他做阉奴!!
  人无信而不立,为了你的名誉着想,我就帮你彻底净了身吧!帮助你以后好好对我们左家尽心尽意!你这个胆敢染指主母的老杂种!!就这样整整忙了一夜后,一场乱子终于彻底安定了下来。郝萱被老天爷留下了命,郝江化也被救活了,不过一只眼睛珠子彻底废了,现在成了个独目人。李萱诗也被注射了镇静剂,现在睡在床上,至于死掉的三个孩子,左京当机立断,焚烧就地掩埋!
  童佳慧请来的那个医生对这一切都视如不见,左京暗地里悄悄问过童佳慧,童佳慧咬着他耳朵道“放心吧,他在私下里不知救过多少混黑人的命了,嘴严的很,绝对没问题的。”
  左京不知道童佳慧居然还认识这种人,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小声道“关键还是要彻底瞒住三个孩子失踪的消息,这不太好办吧?而且郝萱也是个大麻烦……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童佳慧皱着漂亮的媚儿想了一会,摇摇头道“没办法,郝家庄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这里泄露风声的可能性太大,我们不如回长沙去?你还记得这老王八给你父亲守墓时住的那个小屋吗?那里其实才是个真正适合调教的好地方。”
  左京眼睛一亮!微笑道“真有你的,这都能想出来!看来一切果然都是天意,这下,我父亲真的可以彻底瞑目了……好,就按你说的办!等他们的伤势全部稳定之后我们马上转移!”
  童佳慧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的瞥了女婿一眼,又顿了顿,捋了捋耳边的青丝,轻轻道“白颖还没有消息……”
  左京脸色沉了下来。闭目凝神的静静呆了半响,才慢悠悠的道“调整寻找方向,以后不要在三线城市里找了,县城之类的更不用考虑,只把注意力放在大城市里,尤其是安全设施齐备的高档小区里要注意查找。咱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总以为她逃避是想远离人烟,其实不然。那表子从小娇生惯养,是根本无法长时间吃苦的,更何况我们还都算漏了一个小杂种,郝小天!这小孽畜更是个娇生惯养好吃懒做的野狗,哪里能受得了乡下的苦日子?小县城和三线城市里邻里之间消息灵通,对陌生人注意力大,屁大的事都能传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更何况网上那么臭名昭著的一个漂亮女人?真要那样这么长时间早被挖出来了,除非他们根本不在这一类地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童佳慧眼睛亮了起来,细声道“你说得有道理,这种可能性真的非常大。那好,我马上就让他们调整调查方向!”
  左京又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道“还有,我和她当年第一次相遇的那个石桥,你多派人手蹲上一个星期的点……我忽然想起她给我留的信中那最后一句话了……”
  童佳慧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一声叹息,无语点头。事情既然决定下来了行动就立刻开始,那个来了就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医生把人救活后就离开了,照料的事情左京自己找人解决,何晓月担起了这个责任。童佳慧负责把医生送走,并顺道先头赶去长沙完成那个小屋方圆土地的收购工作,以后那里就将是属于左京的私人山庄,按照左京的意思,童佳慧把一整座山都买了下来,这样就把她过去暗恋过的人的墓地也买进来了,也算是了却了童佳慧的一段相思,虽然现在她是他宝贝儿子的星奴隶……
  那边的手续都办好之后,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童佳慧打电话通知可以开始转移了,又告诉左京,在石桥上蹲点的人没有任何消息,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还要不要继续蹲?左京咬了咬牙,目光凶狠的道“再蹲一个月!”
  他总有一种感觉,白颖不是那么容易放下过去的人……她曾经享受过那么美好的生活,最后一切全都完了,她变得一无所有了,这种对比产生的情绪反差肯定让她万般痛苦……所以她一定会在可以寻找自己过去记忆的地方停留……而那个石桥,她曾在信中明确提到过,要知道她在当时连孩子的事情都没说,左京后来才明白那是她知道孩子不是左京的根本没脸提的表示,所以才又给童佳慧留信拜托母亲照顾好孩子。那么既然她提到了石桥,那就说明石桥在她心中当时的比重比孩子还要大,这进一步说明她当时已经开始感到后悔了,怎奈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这才无奈的选择了逃避。不过痛苦和美好的交错带来的痛感可没那么容易抹消,所以,白颖肯定会在石桥附近躲藏一段时间!因为她心中肯定还有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和奢求的某种挽回一切的荒谬希望!而这正是她现在活下去必须的动力之一!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左京直接把蹲守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月!开始他没有仔细想过这件事,现在他坚信,白颖肯定会在石桥的附近出现!
  十几年的夫妻,他对那个贱人的心理模式,还是比较了解的。
  虽然最后他发现自己其实根本从未了解过她……因为她自己在信中都说过,她已经下贱到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的地步!解决了对白颖的计划安排,郝家庄的大迁徙活动开始了。李萱诗和郝江化都被左京注射了镇静剂,防止他们两个都闹腾起来。郝江化就不说了,李萱诗的精神状态问题非常严重,狂躁症歇斯底里症极度忧郁症等精神病一起发作,可把左京给搞了个焦头烂额!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左京一咬牙,干脆一直注射镇静剂,伤害到脑子也不管了,总之先把人安安静静的带回去再说!
  没办法,八年黑暗,一朝梦醒,紧接着三个原本活蹦乱跳的儿子就这么被自己活活咬死掐死了,一个女儿还躺在床上刚刚度过危险期,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在这样的事实面前,不彻底疯掉已经算是老天保佑了。




  第十七章

  左京租了一辆大房车,把三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病号和一切必要用品全部搬上车,徐琳和何晓月在车上陪护,左京开车,王诗芸和吴彤开一辆装着各种必需品的路虎车跟在后面,一切都准备停当,两辆车从横山县连夜悄悄离开,直往长沙进发而去。
  等到了地方,先期抵达的童佳慧已经把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院子围墙已经扎起,占地颇大,还买了几条狼犬充作境界,暂时先只能做这么多了,至于扩建之类的大工程必须等一切安定下来才能开始。左京点头表示满意,把众女两两安排进不多的房间,以后自己就没有单独的屋子了,反正随便哪个房间都是我的地盘,我想睡谁就睡谁。左京把母亲抱到床上放好后,坐在屋前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心里感慨万千。
  当年那老杂种就是住在这里,打着给父亲守墓的旗号暗中心怀不轨,一直隐忍巴结哄骗着直到把母亲抱上了床,彻底破坏了他原本平静安宁的家庭,霸占了他的母亲,更导致了他后来无尽的屈辱。所谓的引狼入室就是如此吧。当年在长沙火车站要不是看见这老杂种凄楚可怜滥发善心也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事,如今他再回头想,当年的自己是何等的卑劣和懦弱,明明在第一次发现那老杂种对母亲调教的时候就要一棍子打断他的腿,却硬是抱着猥琐的心思旁观偷窥,直到最后终于酿成了不可饶恕的苦果……
  李萱诗有罪,白颖有罪,他也是有罪的。他的罪,甚至比母亲和白颖更大。
  母亲的善良成了那个老王八霸占主母的着力点,郝小天更是成了维系母亲和他关系的工具,有时候左京真恨不得扒了母亲的衣服把她扔进乞丐群里轮到死,让她所谓的狗屎善良本质彻底得到满足,但他也知道这事其实根本怪不得母亲。郝江化在开始那几年太能装了……母亲又心高气傲,视闲言碎语如无物,如此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对这么一个粪坑里的癞蛤蟆倾心,最后任由他以农村土男人的脾性变着法的调教自己,打着所谓三从四德的名号,直到最后再无法回头……
  善良和美德,最后全变成了愚蠢?全变成了邪恶的工具和帮凶?智慧和修养怎么会被愚蠢和野蛮蹂躏到如此地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女人的本质,是兽性比人性更加明显吗?她们打着文明的旗号,却一直干着最跟文明无关的事,一切只出于本能,一切都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的体现……
  难怪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那么好吧……作为一个男权社会的建立者之一,我就用真正的文明法则把你们这帮欲望难填的母兽们彻底调教到死吧……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丛林法则!!左京大步走回屋内,看见何晓月开口道“那老杂种的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何晓月回答道“应该再过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爸爸,你要干嘛?”
  左京微笑道“等会你就知道。现在告诉她们,都把自己最性感的衣服穿上,半个小时后在后院集合。”
  何晓月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嘻嘻一笑,点头而去!
  左京进屋扛起郝江化的身体,直接来到后院,衣服扒光,两手一捆,绳子树上一绕,直接把郝江化当猪肉一样吊了起来,绳子打一个结,再把两腿一起绑住在树后一栓,这才拍了拍手,抽一根烟点上,吸了两口过瘾之后,直接按到了郝江化软绵绵的大屌上。
  郝江化“嗷——!!”的一声狼叫,浑身哆嗦的醒了过来!!
  左京微笑道“郝叔,看看这个地方,还记得不?”
  郝江化强忍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劲挣了挣双手,却发现被绑的死紧,根本不可能解开,破口大骂道“小杂种!快把老子放下来!你要干什么?!”
  左京冷冷一笑,抽了几口烟又按在了郝江化的龟儿子头上。
  这一下刺激酸爽,让郝江化脸都白了!浑身冷汗哆哆嗦嗦的往下淌!差点被疼哭了出来!
  老狗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结结巴巴的求饶道“左京……左京!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我放下来行不?”
  左京微笑着烟头又按了上去。
  郝江化一声凄厉的惨叫!直疼的浑身哆嗦!气喘如牛的哭叫道“左京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别这么折腾郝叔了!我年纪大了受不起呀!出了人命你也得坐牢的呀!!呜呜……”
  左京脸上一直微笑着,没有半点其他表情,烟头抽了两口,又摁了上去。
  这下郝江化彻底崩溃了!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的哭道“左少爷!左少爷!!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左京啧了一声,淡淡道“果然是忘恩负义的老杂种,现在还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说着烟头又摁了上去,连续几次,郝江化的龟儿子头部已经彻底焦了。
  郝江化白眼都翻起来了……羊癫疯一样的嗬嗬嘶叫道“大……大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妈呀!!别烧了啊呜呜呜!!……”
  左京扔掉烟头,这才笑道“终于记得自己的身份了?你这个胆敢欺主的老奴才,今天小爷就叫你知道,你既然敢当我左家的奴,那我就让你一辈子不能反悔。所以这欺凌主母的大罪,今天我就要跟你好好的算一算了。”说着走上前去一手捂嘴两指一伸,淡淡微笑道“你这眼睛看过主母的身子,是吧?”
  狠狠一抠,郝江化完好无损的另一只眼珠子,活生生被左京抠了出来。无视这条老狗从手掌中硬生生迸出来的凄厉惨叫,左京慢慢把眼珠子捏在手里,硬生生捏开了他的嘴巴,微笑道“自己的垃圾自己处理,吃了吧。”说着手掌一合,脖子一抬,鼻孔一捏,郝江化被逼着咕隆一声把自己的眼珠子咽了下去。
  左京满意的松开手,又看了看郝江化的两只粗手,拿起一只微笑道“就是这双手,摸过我妈的身子吧?”说着轻轻微笑着,硬掰开郝江化的一根手指,抓在手里,反向发力,咔吧一声,掰断了。
  郝江化喉咙里堵着眼珠子,叫不出声音,疼的死去活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嗬嗬的发出嘶叫的声音,左京依然微笑着,面无其他表情,再抓住一根,反向发力,咔吧一响。
  如此十根手指,片刻功夫,叫左京掰断完了,郝江化彻底疼死了过去。
  左京抹了抹汗,玛戈比的老杂种手劲还真够大,一个个掰开可费了不少功夫,回头叫道“晓月!晓月!!臭闺女你死哪去啦?!”
  何晓月娇巴巴的嗔道“来啦来啦!!”说着撅着小嘴走过来,跺脚道“为什么只有我是爸爸的帮凶?!”
  左京咧嘴邪笑道“闺女不帮爹帮谁?等会爸爸好好草草你的小P眼奖励你!而且啊……”说着咬着她耳朵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
  何晓月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嘀咕道“还好我有这个本事,不用干那恶心事了……好!爸爸要我干嘛?!”
  左京鲁了鲁嘴道“拿工具来,把他牙齿给我撬开,不许合拢。”
  何晓月已经知道这变态爸爸要做什么了,吐了吐舌头又赶紧收进了嘴里,似乎不赶紧收回来等会要接受哪种遭遇的就是自己一般,二话不说的回去拿工具去了。
  左京回头看着这眼眶流血浑身冒汗瑟瑟发抖的老畜生,微微冷笑道“趁你还能说话的时候,最后跟你交流一次吧。老王八,下辈子我也不缠你了,这辈子,我要你把欠我们家的连本带利都还回来,把拿我们家的连肉带血都吐出来……你胆敢抱着我妈在我父亲的坟前羞辱他,我就要让你后半辈子都变成一条狗给我父亲日夜守坟,以后我父亲的坟旁,就是你的狗窝了。好好的用你往后的一生,向我父亲赎罪吧。”
  何晓月拿着开口器和钳子还有手术刀止血喷雾等一大堆东西走了过来,左京接过开口器,狠狠将那老狗的嘴巴撑开无法合拢,在郝江化的剧烈挣扎中稳稳当当的用钳子把他的舌头夹的完全伸了出来……冰冷的戾笑道“就是这条狗舌头,花言巧语的把我母亲骗上床的吧?也是这条舌头,跟我母亲接吻并把她全身舔遍的吧?还是这条舌头,痛骂羞辱我母亲和我们全家的把?同样是这条舌头,唆使我母亲去帮你祸害其他女人的吧?那么,这条舌头,现在我就收下了……将来,我会把它送给一个很喜欢它的人的……”
  他手中手术刀轻轻一划,慢条斯理的在郝江化疯狂的嚎叫和挣扎中,一刀一刀细心的把郝江化的舌头全部割了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露出一丝恶心的神色,随手往何晓月端着的盘子里一扔,淡淡的微笑道“好了,先包扎吧。”等何晓月手忙脚乱的把老杂种的舌根用缝合线止住血后,左京已经抽完两根烟了,赞叹的看着何晓月道“你这丫头技术还真不错!以前总看你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还有这么一手绝活!真人不露相啊!”
  何晓月得意的仰着头道“那是爹我才显露的,别人谁也别想!”
  左京搂着她柔声道“好闺女,爹这一辈子差点无儿无女,有你这么一个贴心小棉袄,爹没白活了……”说着就拉起何晓月的裙子扯掉内裤,一棍子捅进了她的小P眼里。嘶……好紧!!又紧又软,又滑又烫!闺女的小P眼玩着真是太爽了!!
  两人阴乱无耻的在院子的后庭里浇灌后庭花,何晓月哆嗦着道“爸爸……女儿好舒服……”
  左京嘿嘿笑着啪啪狠杆,喘着气道“趴在地上,爹好好骑骑你。”
  何晓月听话的跪了下去,屁股撅的高高的,左京骑的重重的,爸爸和女儿相亲相爱,羡煞旁人。




  第十八章

  徐琳走过来吃醋道“哟!这父女情热的!你们也不知道收敛点!这一群人看着呢!”
  左京回头笑道“嘴贱就抽自己两巴掌,B痒就自己爬过来,哪来那么多废话?又想挨收拾了?”
  徐琳缩了缩脖子吐舌头……乖乖的走过来抱住这暴虐的狠心人,腻声道“你就知道欺负我……那天把我欺负死了看你怎么办?”
  左京邪笑道“那还不好办?埋了给我父亲当阴奴呗。这山清水秀的,风水多好?我这么对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徐琳粉脸煞白的哀求道“好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快别说这么渗人的话了……”
  左京嘿嘿一笑,扭头看见女人堆里没有母亲的身影,淡淡道“我妈还没醒?”
  王诗芸柔声道“没有,可能她潜意识里都想一直睡下去,所以药效发挥时间很长,我等会就回去看着她,你别担心。”
  左京点头道“那好吧,咱们就不耽误时间了。现在,你们几个,去。把这老狗的机巴给我一人一口的咬下来,吃掉。”
  他看了看面色煞白的几个女人,淡淡的微笑道“这就是你们要献给我的投名状。”众女面面相觑,尽皆失语。都没想到男人居然要求她们这样做。
  这已经彻底超出了她们的承受底线了。
  把那么恶心的东西咬一口咽到肚子里去?谁做得到?!更何况还沾满了血!!
  再变态的女人恐怕也做不到这样的事!
  左京从何晓月屁股上站起来,轻轻提上了裤子,冷笑道“怎么?做不来?还是不想做?我告诉你们,这件事由不得你们,不做也得做,不吃下去就去死!!别以为我会怜香惜玉把你们草了就会心疼你们,这是你们欠我的,懂吗?你们和那老狗蛇鼠一窝的时候那个没有欺骗过我?我在郝家庄里保护了你们所有人,不然你们早被轮了,甚至被送去接客都很可能,现在你们都要跟着我,我要你们交一个投名状有问题吗?”
  王诗芸粉脸煞白的幽幽不语……终于低着头道“那也……用不着这样吧?……你让我们把他杀了都能下得了手,反正这辈子已经跟定你了,可是吃了那东西……别说我们,你自己就不嫌恶心?将来你还愿意跟我们接吻吗?……”
  左京一声冷笑,冰冷道“少废话!你们哪个没给他吃过机巴?!现在给我装个屁贞洁!!叫你们吃了这玩意也是给你们个重生的机会,把自己的一切过错所造成的苦果都自己咽下去,以后你们可以期望的男性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这就是我让你们这样做的意思!而且亲口咬断过去曾征服过自己的男性器官,也是你们证明自己彻底对我忠心的表现!不然,难道你们除了我之外,还渴望被别的阳器征服吗?!……”
  徐琳明白了……原来这才是这狠心人的目地……用她们的嘴把另一根可以跟他相提并论的机巴咬断,就等于在她们心中彻底埋下了此生唯一属于谁的事实!这样彻底断绝她们除了他之外的一切希望,然后她们的余生就只能唯这个男人的命是从了……
  好高明的控制和调教手段!这是硬逼着她们断自己的后路啊……这一口下去,以后这一辈子,她们就真的再也无法回头了……一直到死,都只能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如此对女人失去信任感了吗?……是我们害了他,而我就是那最大的帮凶之一……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徐琳轻轻叹了口气。拼命挣扎了片刻,硬是克服了自己心中的呕吐感……坚决的道“那好,那就我先来吧……京京,这是我欠你的,希望以后你能好好的对我……这也许是我的奢望,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对你说的一切,都是真心的……”
  左京不置可否,只静静的看着徐琳,看着她面色平静的走到郝江化身前,蹲下来,张开粉嘴,然后轻轻的含住了郝江化疲软的巨大生殖器,闭着眼睛静了一会,忽然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郝江化疯狂的惨叫声当时就响彻了整个山林!!那极端凄厉的惨嚎声又在山林里响了两次,终于等到三个女人满脸煞白珠泪滚动的强忍着呕吐感把嘴里那一团……呕……写不下去了……
  总之,眼看女人们把那东西咽下去了……呕……左京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捂着嘴叫唤道“赶紧吐赶紧吐!!玛戈比的一帮笨蛋娘们!叫你们吃还真吃啊?!恶心死了!以后别想让我亲你们的嘴!!”
  女人们终于忍不住哗啦啦的了一地!就连没吃肉的何晓月也都了……然后彻底被恶心炸毛的四个娘们就疯了一样开始围着左京展开狂殴!!
  你这个畜生!老娘实在忍不了啦——!!
  左变态这一次终于被女人们给揍了个鼻青脸肿,不过心情却是大爽,似乎女人们被他逼着做了一件让他很开心的事,她们用最极端的方式完全向他袒露了自己的心意,从此彻底和他坐在了一条船上。这样的结果,让男人心里不知为何轻松了许多。
  最后何晓月给已经疼死过去的郝江化把那只剩不到三厘米的话儿重新包扎好,回头道“这样是不是还不太保险啊爸爸?睾丸没切,这个长度还是可以插入引导的……”
  左京微笑道“没事,最后的清理工作就留给别人吧,你不用操心了。来,都搭把手,把这老畜生给我抬回屋里去,好生伺候着,可别让他死了!”
  怒气冲天的女人们很听话的合力抬起郝江化回屋,嘴里一叠声的埋怨着叫骂着,左京听的嘴角笑眯眯的,越听越开心。
  刚抬到屋门口,帘子一掀,童佳慧陪着李萱诗走了出来。看见左京和女人们一起抬进来的早已不成人形的郝江化,李萱诗身子一颤,眼里闪过了一丝无比强烈的憎恨和痛苦之色……童佳慧没有参与刚才的集结,她知道这不关她的事,左京也不会叫她的,所以就在屋子里照看着李萱诗,刚才郝江化凄厉的惨嚎把李萱诗给彻底吵醒了,终于决定不再逃避,面对一切,是生是死,是欢是苦,由左京决定吧。
  她从失身给儿子的那一刻起,就彻底接受了自己已经是他女人的命运。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很轻松。
  再也不用背负那么巨大的压力了……不是因为如此,她没那么容易沉迷到郝江化带给她的性欲极乐之中。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的。大概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吧……对不起儿子,背叛了儿子,抛弃了儿子,欺骗了儿子,伤害了儿子,从对郝江化开始产生好感起这种对儿子的负罪感就陪伴着她,一直沉甸甸的压在她的灵魂深处……她是个背叛了家庭抛弃了最爱她的儿子的贱女人……她没法向任何人述说,又难耐每个夜里那种刻骨的空虚和渴望,生命做出了选择,同时也就背负了压力……当这种压力无法宣泄的时候,她只有让自己一步步的沉迷于那疯狂的性爱愉悦中忘记一切……结果越沉迷伤害越多,到最后愧疚越深……一步步的走下来,逐渐发现自己早已无法回头……就这样越错越深,一直到了今天……
  让一切都结束吧……李萱诗静静的抚了抚发丝……那一瞬间,左京记忆中那个最爱的母亲又回来了……她风华绝代,光艳慑人,高贵端庄,成熟优雅。一切最完美的特征都凝聚在她的身上。这就是那个他记忆中最爱的母亲,这人间最美丽的女性,从小就在他心中地位无可超越的女神,他的妈妈,李萱诗。
  短短片刻已经彻底放下过去一切的母亲温柔的看了儿子一眼,微笑道“陪妈妈看看你父亲去吧,京儿。”
  左京神志恍惚……过去的母亲真的回来了,彻底又变回了他记忆中最爱的那个样子……可这一切到底是崭新的开始?还是平静的终结?……他不知道,脑子里只是有些恍惚,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好……”
  李萱诗淡淡扫了郝江化一眼,轻声道“把他也带去,给你父亲一个交代……”说着也不待左京说什么,提了桌子上的小包,就先走了出去。
  童佳慧轻轻推了推女婿,左京恍然回神,赶紧一把扛起郝江化,跟在了母亲后面。墓地离房子并不远,李萱诗在前面走着,左京扛着郝江化在后面跟着,不到五分钟就已经看到了父亲的坟头。李萱诗的情绪却忽然有些激动了起来……轻轻的脚步停了下来,似乎在羞愧,似乎在胆怯,过去的一切都让她没脸再出现在亡夫的坟前,她不知道自己就算下了地狱亡夫还能不能原谅她……这让她在离目的地不到一百米的时候,终于停下了脚步……
  左京在后面跟着没说话,只静静的看着母亲美丽的背影,用沉默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他同样触景生情,心情复杂,所以干脆什么也不想说。自己做的孽,总要自己去解开心结,他的心结也没办法去指望别人……
  李萱诗静了良久,脑子里一片昏茫,终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低声道“走吧……”
  左京扛了扛郝江化,默默无语的继续跟上了母亲的脚步。




  第十九章

  终于到了坟头,李萱诗用随身带来的矿泉水和手帕,把亡夫的碑子轻轻擦了一遍,擦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那么缓慢……嘴唇一直轻轻的蠕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左京却一句也听不清。终于等到碑子擦净,一尘不染,李萱诗跪了下来,淡淡道“京儿,把郝江化放下来吧。”
  左京上前一步,把郝江化赤裸带血的身体按着跪在了父亲的坟前。李萱诗也不看这个名义上依然是她丈夫的老杂种一眼,只沉默着给亡夫点了三炷香,摆了一盒糕点,叩了九个响头,这才低着头喃声道“老左……你下贱的妻子来看你了……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同意我用这个称呼来叫自己,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我造了这么多孽,害的左京到现在还无儿无女,被生母抛弃背叛,被妻子抛弃背叛……这一切全都是我和这个畜生造的孽……我是万死也不能赎罪了,但是今天,我想把这一切事都做个了结……人活着太痛苦了……我想去陪你……哪怕你永远不要我,不理我……只要能看见你,我就觉得这阴间要比阳世幸福……下辈子,咱俩有缘的话,我用我的一生来偿还你……希望那辈子你是个女的,而我是个男的……我真的再也不想做女人了……”
  李萱诗说完这些话,从包里又取出了一样东西,高高举起来,一把将郝江化的脖子摁到了地上,就在亡夫的碑前,把他像个被祭祀的牲口一般弄出了一副待宰的架势,手中刀狠狠就往喉咙扎了下去!厉声道“我把我们两个都杀了,去阴间向你赔罪!!”眼看那一刀子就要往郝江化喉咙上狠狠扎下去,左京在旁边箭步窜上一把拉住了李萱诗的手,把拼命挣扎痛哭的母亲给狠狠压在了父亲的碑前,刀子神马的死一边去,衣服神马的也死一边去,被狂暴的儿子瞬间撕掉裙子和内衣的母亲真正变成了一头被祭祀用的赤裸母羊,她呜呜痛哭着趴在亡夫的坟前,被自己的儿子用自己生出下来的雄根从后面狠狠的贯穿了整颗肥大丰满白皙光滑的性感贱臀!!
  李萱诗“啊——!!”的一声疯狂凄叫!!痛哭着破口大骂道“左京!你这个畜生!!畜生啊!!……你怎么敢在你父亲坟前这样对待我?!我是你的妈妈啊~!!你就不怕你父亲气得直接从坟里跳出来?!——”
  左京抱着那肥美光滑的母亲性感大白P股啪啪挺弄着往死里狂杆这个贱人,厉喝道“闭嘴你这个笨蛋姆狗!!我这才是最好的孝敬我爸的方法!是让我爸彻底安息瞑目的方法!!把你这个贱人重新抢夺回来,让你杀了自己生过的所有孽种重新再给我们左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这才是我们父子俩都想对你做的事和最想看到的事!!明白吗你这个被曰成猪的贱货?!居然还敢离开我?!看我草死你这个贱人!!让我爸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收拾你这个贱人把你变成我的性NU姆狗的!你这个贱人!欠草的表子!不被男人凌辱就叛夫弃子犯上作乱的阴乱姆狗!让我代父亲好好管教你这个饥渴阴乱的姆狗(安全)妈妈吧!!看你再敢给我们父子俩戴绿帽——!!”
  李萱诗失声痛哭着被杆的哇哇大叫!抱着亡夫的墓碑撅着屁股浑身乱颤的大哭大叫道“老左!老左!!你看看你儿子是怎么欺负我的?!你管不管?!你再不管我真要被他给杆坏了啊——!!呜呜呜你们两个狠心的冤家……一对王八蛋父子!!老的扔下我不管小的继续把我抢回来欺负着玩!我恨死你们一家了!我恨死你们两个混蛋了呜呜呜!!……啊……我……我要死了京儿!!妈妈要死了啊老左——!!……”
  左京在母亲疯狂的痛哭和荒淫的哀叫声中,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怒吼道“继续叫!今天我要教你这贱人在我父亲的墓前一直叫到死!!”说着不管母亲有多么魂飞魄散呜呜求饶,大起大落的又开始了对生母肉体的疯狂征伐!
  从你被这老杂种在这里抱着干,到你被我在这里抱着干,你的人生终于重回正常轨道了李萱诗!!今天,才真正是我们父子俩扬眉吐气的大好日子!!我们终于把你这阴乱下贱不知廉耻的骚姆狗给重新夺回来了!!
  以后你就一辈子继续好生伺候我给我老左家生儿育女吧!!从我爸的媳妇再变成我的媳妇!我让你一辈子做我左家的生育机器给我左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在父亲的坟前肆意的侵凌母亲肉体的感觉真够激爽!足足两个多小时后左京终于吃饱了过足瘾了这才狠狠一炮轰射了事!李萱诗已经神志昏迷的撅着屁股趴在亡夫的坟前被儿子彻底玩死过去了……
  抱着这被收拾的爽死的姆狗下山回家,左京走着走着看着母亲绝美无比娇艳妖娆的面孔,忽然心中冲动难耐的狠狠吻了她一口……贱货……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让你生生世世都只能在我的胯下彻底沉沦!!……
  谁也别想把你从我手里抢走……郝江化不行,我的父亲也不行……!!
  李萱诗被儿子狂热的亲吻给亲的悠悠醒了过来,在他怀里也不睁开眼,只幽幽叹息道“我本来想拉着郝江化一块死的,你干嘛拦着我?背着那几条孽命,我迟早都要死的不是吗?……把他们全弄死了也省的给你留下麻烦,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左京臭着脸道“闭嘴!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没让你死你就给我好好的活下去!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自作主张的?!皮又痒了是吧?!——”
  李萱诗心里感觉怪怪的……这种被儿子象一个最霸道的男人一样训斥的感觉,让她心如鹿撞……尤其是又想起刚才在亡夫的坟墓前自己被这臭小子那样肆意的侵犯和摧残,那种被最爱的儿子象姆狗般凌辱的感觉,被一直当小孩子看的儿子像荡妇般调教的感觉……让李萱诗一想起来就感到灵魂颤抖肉体瘫软花瓣湿润吐息轻急……这时候的左京,终于从心灵上彻底的征服了李萱诗……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彻底征服了一个最淫贱最美丽也最需要被鞭子和贞操带给永远拴起来喂养的女人……
  李萱诗想到那个结局,浑身瘫软,激动难言……她被一个最爱自己也是自己最爱的男人给真正拴死了……以后一辈子都再也逃不开他的奴役和调教了……想到这里,李萱诗想哭……
  这种感觉好幸福……好安全……
  童佳慧远远的看着左京抱着李萱诗回来了,迎上去眼神有些惊慌,声音低低的看着他道“白颖……找到了。”
  左京脸色一沉!抱着李萱诗定住了步子,淡淡道“在哪里发现的?”
  童佳慧搅着纤手低声道“你判断的一点没错……她就藏在石桥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里。”
  左京冷冷一笑,又问道“郝小天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童佳慧摇摇头道“还不清楚,他们刚发现她,只找到了住的地方,屋里还有什么人暂时还不清楚。”
  左京抱着李萱诗进屋,边走边淡淡道“告诉他们手脚干净点,把屋子里的人全给我带回来,记住,手脚一定要干净,决不能走露了风声。”
  童佳慧点点头,终于忧郁的小声道“你打算怎么惩罚她?……”
  左京把李萱诗放在了床上,静静看着她不停颤抖的长眼睫毛,淡淡的冷笑道“妈妈,您觉得呢?”李萱诗终于无法逃避了,有些难堪的睁开了神色复杂无比的眼睛……轻轻道“放过她好吗?小京?……这辈子我们对你造成的伤害,让我一个人来补偿吧……别再让事情闹大了……不然你会有麻烦的!!”说着忧伤无比的看着儿子,眼泪不由就淌了下来……
  左京缓缓站了起来……面色平静的道“我在加拿大快死的时候,曾想过这辈子对你们的恨意都无法消除了,临死我都放不下……我那时候才明白我这一生活的到底有多窝囊……我为了她付出了一切,最后落到这样的结局……猥琐胆小的男人难道就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那为什么当初她又要和我一见钟情发誓在一起厮守终生?……你们谁我都可以原谅,但白颖绝不可能……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发誓要为其付出一切厮守一生的人,也是发誓要爱我一生绝不辜负的人……可是她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她把我的一切全都毁了……别插嘴,这跟你没关系……虽然开始她有可能是被逼的,但后来她绝对是自愿的……这个你否认不了……我无法原谅的不是她身体的不洁,而是她身心和灵魂对我们的一切最残忍的彻底的背叛……我意识到我只是她维持自己幸福的工具……她为了维持这个家庭对她的保护伞作用,不让自己暴露在离婚女人的不安和危险之中,她甚至连孩子的事情都隐瞒着我……跟我是夫妻却给别人生下孽种……你们以为我有多大的度量可以原谅这种最无耻的背叛和最恶毒的羞辱?”他说到这里,转身看着童佳慧,冰冷道“当初是你骂醒我的,是你说我不像个爷们的,我改变了。所以接下来我要做的任何事,都跟你无关,明白吗?我是以一个丈夫的名义管教妻子,你没有权力插手,也没有权利发表意见,明白吗?如果接受不了的话你可以离开,给她传递消息让她逃走也无所谓,我可以永远都找不着她,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明白吗?”明白吗?我是以一个丈夫的名义管教妻子,你没有权力插手,也没有权利发表意见,明白吗?如果接受不了的话你可以离开,给她传递消息让她逃走也无所谓,我可以永远都找不着她,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明白吗?」




  第二十章

  一连三个明白吗让童佳慧和李萱诗一起满脸煞白……她们已经有了最可怕的预感……李萱诗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想去拉左京的手哀求他,却被左京一把甩开了!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脸上!冰冷的戾喝道“不想死就闭嘴!!”
  李萱诗绝望的扑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童佳慧身躯颤抖着……死死的看着左京……而左京,丝毫不让的同样死死看着她……
  一直过了五分钟……童佳慧终于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的死死捂住了脸颊……疯狂的痛哭道“不……不!!……我做不到~!!求求你京儿……求求你!!别让妈妈的余生活在最残酷的痛苦之中……求求你啊——!!”说着瘫倒在地放声嚎啕!
  一时两个女人的嚎哭声痛裂心肺,凄厉之极,屋外听到声音赶来的其他女人却没一个人敢进来……左京面色扭曲的宛如魔鬼,双手疯狂的抽搐着,牙齿被咬出了鲜血……却终于颓废的丧了一口气……淡淡道“你们都滚吧……全都滚。”
  李萱诗和童佳慧一惊!一起止住了哭声惊骇的看着左京,李萱诗颤声道“京儿……你,你连妈妈……也……?”
  左京大张着嘴绷紧牙关肌肉却无法呼吸的满脸扭曲着……泪水,汗水,血水,全都从脸上淌了下来……手指颤抖的指着门外,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
  “滚~!!——”最后当然没一个女人滚,全部围过来哭着苦苦劝左京,连屋子外面的几个娘们也冲进来了,左京实在架不住女人的眼泪,而且还这么多!可是他又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一种背叛感!她们的不听话又一次让左京心中的伤口裂开了,回忆起以前这帮贱人在郝江化胯下千依百顺毫无廉耻的为他服务一切的样子,左京就觉得心毒难灭,戾恨难消!尼玛比你们欺负我拿你们当人看是吧——?!
  眼睛血红的站起来就要离开!徐琳呜呜痛哭着一把抱死了他的大腿!跪在地上哭求道“京京!求求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们都知道你恨我们这会不听你的话,可是以前却对那老王八千依百顺,可是这真的不一样啊!!你是不是想杀了白颖?!你是不是想把白颖和那小杂种一起用最残酷的方法折磨致死?!京京!她死了谁都不会心疼,我们就算感同身受那也是我们自找的!可是你会担上大事的啊!!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以后一辈子都要指望你了!你万一出了事叫我们可怎么办啊!!”说着撒泼一般抱着左京大腿又打又捶气得直大哭不止!!
  左京却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了,他现在满脑子里只有对比,这帮贱人跟那老杂种偷欢享乐的时候对他言听计从俯首帖耳,什么变态事都肯做,因为见不得光所以在黑暗中一个比一个放得开一个比一个不要脸!把什么尊严廉耻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彻底拿自己当做一个被男人肏服了的贱婊!!现在跟他关系明确了以后要指望他了反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草泥马的那老子还要你们这帮贱货干个几把蛋啊?!!老子占有你们是为了享受和那老杂种一样的待遇的!不是让你们来给我添堵的——!!
  猛一脚把徐琳直接踹飞了出去!!又连续几脚把所有女人们都踹的东倒西歪!!连童佳慧都不例外!!左京已经快要疯狂了……满脸狰狞的怨毒道“趁我还没彻底失控把你们全部杀光前……别拦着我——!!”说着大步走出门外!几步就消失在了院子外面!
  李萱诗扑在床上狂哭道“我做了什么孽啊……报应啊!!……哈哈哈~!!……”
  徐琳哭着破口大骂道“笑你妈隔壁啊笑!!现在发你妈隔壁的疯啊!!啊——?!都赶紧想想办法呀——!!”
  何晓月和吴彤已经不声不响的哭着爬起来往外冲了出去!
  王诗芸浑身颤抖着哆嗦道“佳慧姐……你让颖颖快跑吧……这事咱们就算被他恨死也不能任其发生啊!!……不然咱们才是真的害了他!!”
  童佳慧满脸凄泪的苦笑道“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我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再理我!!我一想起那样我宁愿死了来得痛快!!”
  李萱诗苦咬着牙止住泪水,趴在床上哽咽道“那难道就真任由他把颖颖杀了?!还是你以后一辈子生活在颖颖惨死的痛苦中?!”
  童佳慧捂着脸放声大哭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一时愁云惨雾,事情彻底陷入了死局!何晓月追上左京的时候,张口就说了一句话,面色冰冷的道“爸爸,你要真恨透了那个贱人,我帮你杀了她!!”
  左京不耐烦的吼道“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死丫头哪有你个闺女给爹出头的份?!安生待在家里给我好好过你的日子!!别没事瞎几把扯闲蛋!!”
  何晓月气道“可是爸爸被那贱人搞得好痛苦!人家看的心里好痛啊——!!”
  左京无语的仰天使劲叹了一口气……抱住两女柔声道“别想这破事了……好了,对不起……一时疯病又犯了……我他妈打你们干什么……操……!!”说着落寞的苦笑起来……
  吴彤乖乖的被左京抱在怀里,小声道“哥哥,你放下好不好?……求你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发誓不哭。只要你能把心里的抑郁全部发泄出来……你把我打死了我都高兴……”
  左京抱着她吻了吻,却没说话。要能放下早就放下了……十几年的感情,这种被最残忍伤害和背叛的感情,他哪能那么容易放得下?……爱的越深,恨得越痛……他不杀了白颖,他就只能杀了自己!!
  他们两个人,到这一步,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谁教自己过去那么蠢……爱上了这么一个把他的真心当玩具一样用完就扔扔完再用的毫不羞愧的贱人呢?!……
  左京越想越目光怨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白颖……我一定要弄死你……你必须死……你一定要死——!!……
  不把你弄死,我就活的不痛快,我就只能把自己弄死!!只有让你死了……我才能活下去……我才能在你肮脏腐臭的尸体上重获新生!!我才能把你带给我的屈辱彻底洗刷干净——!!
  左京满眼怨毒的正在想着怎么用一生的时间去把那个最恨之入骨的贱人给找出来用最残酷的方法折磨致死……童佳慧眼睛红肿的走了过来,幽幽道“老公……我让他们把白颖和屋子里的人都带回来了……”
  左京一回头,表情呆滞了起来。喃喃道“你叫我什么?……老公?……”
  童佳慧微微一笑,满脸的热泪滚滚流了下来,温柔无比的轻声道“是的……老公……你嫉妒你妈妈为了那条老狗可以做到那个份上,那我就让你杀了我的女儿再把自己嫁给你……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左家的媳妇,生是你左家的人,死是你左家的鬼,一辈子为你左家生儿育女开枝散叶……老公,你听着……我童佳慧,在对自己男人的爱上,比李萱诗做得更好……我不会让你输给郝江化那条老狗的,绝不会~!!他自以为这辈子很得意,我就让你比他更得意!他可以婆媳共享,我就为你杀女献夫——!!”
  左京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童佳慧捋了捋耳边的青丝,温柔浅笑,美艳绝伦,如云中圣母一般,一片痴狂的目光死死看着他,幽幽呢喃道“这一生余下的光阴,老公,我全部为你而活……”左京呆愣半响,才终于低头轻语道“佳慧,对不起……”
  童佳慧知道他的意思,轻轻摇头微笑道“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如果说错,也是她错了,她必须要付出代价和做出补偿。哪怕这补偿的方法是付出生命,这也是她应得的。其实我才是终于醒悟过来,不管是作为你的岳母,还是作为爱你的女人,我的诚意都不够,态度也不够坚决,我没有为自己的爱情勇于担当一切的信念,请原谅我,老公。”
  左京摇摇头没有说一个字,把这个真心为了自己付出一切的女人抱在怀里,紧紧的,再不言语。
  爱情?我可以相信吗?说是为了我付出一切,其实也不过是我能满足她的一切罢了……
  就象李萱诗……如果不是那老狗的一条机巴能让她欲生欲死,她能丧心病狂的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做出这种事?所以说这就是女人……用雄性的力量把她们彻底征服了,她们心中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道德感存在……一切都是肉欲,一切都是丛林……享受过了那么足以让人魂飞魄散的极乐,那么为了留住这种极乐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如此,男人还罢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而女人的生理特征决定了她们可以无限制的随时随地的进入发情状态,所以遇到那么一根大屌,遇到那么一个充满邪恶欲望的老狗,还有什么好说的?什么夫妻,母子……血缘关系又如何?更何况更加脆弱的社会关系……两性的战争,从来都是这种毫无怜悯存在余地的你死我活……




  第二十一章

  徐琳在这事上说的其实没有错误……我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左京淡淡的想着。
  因为坦诚了这一切,我对你的恨,又置于何地呢?……白颖?……我爱你……所以,我绝不原谅你啊……呵呵呵!!
  左京面色阴冷的把三个女人带回了山庄,然后不言不语的扛着一把锄头就出了门。那冷硬的表情,让众女没有一个人再敢追出来……
  她们全部无法遏制的浑身颤栗了起来……
  白颖和郝小天被人蒙着脸送到山庄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左京一夜没睡,扛着锄头在父亲的墓地旁边,挖坑。
  他边挖边想,想着自己和白颖过去的一切,想着她对自己整整六年的欺骗和隐瞒,想着她毫无底线的无耻背叛,想着自己每个夜里心里难以忍受的毒火把整个灵魂都烧焦的痛苦感觉……越想挖的越深,越想挖的越重……终于最后一锨土翻出坑外,左京长吐了一口气,擦掉满身的汗水,看着地平线上升起的朝阳,微微笑了起来。
  新世界……我来了。等左京扛着锄头回到屋里的时候,一眼看见地上跪着的被五花大绑的一对狗男女,不由咧嘴笑了起来,淡淡道“来得倒是挺快,我东西还没准备好呢。”
  郝小天被堵着嘴跪在地上拼命挣扎,可惜他背后竖着一根棍子,把他的手和脚全部绑在了上面,这让他连丝毫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而白颖,同样被堵着嘴,披头散发的痴呆在那里,却没有任何反应。
  左京皱了皱眉头,嘴角忽然咧起了一丝邪恶到极点的笑容……毫不在意的把锄头一扔,直接就走到了郝小天身旁,摆摆手示意何晓月取出手术刀,三刀两刀就把郝小天身上的绳子全给割断了。
  白颖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目光缓缓的凝注了过来。
  左京咧嘴一笑,在郝小天惊恐和到处乱看试图逃跑的目光中忽然一脚凶狠无比的踢了上去!当时只听一声蛋碎的爆响!郝小天猛的眼睛瞪成了鱼……张大嘴满脸死人颜色的捂住裤裆瘫软了下去……
  左京在几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声中缓缓蹲到了郝小天的面前,淡淡扫了白颖一眼,只见白颖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似乎根本不认识他一样……也不在意,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烟雾徐徐喷在了郝小天脸上,这才微笑道“靠她的逼爽吗?”
  郝小天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捂着裆部喉咙里发出丧尸一般的嗬嗬声……嘴角白沫横淌,眼白翻起,近乎气绝……
  左京的一脚,直接把他的东西连根带蛋彻底踢烂了……
  左京微微笑了笑,拍了拍那落满冷汗的一张狗脸,淡笑道“看来爽到话都不会说了……那好,下辈子记得,靠她逼的人是要倒血霉的,这个扫把星,靠过她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不管是你爹,你,还是我,都一样……”说着捡起手术刀,想了想,终于淡淡的道“你们都出去。”
  这话说出来,其实已经代表左京对女人们的不忍心了。他不想让她们看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白颖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忽然疯狂的嘶叫道“不——!!左京!!左京——!!我求求你杀了我!!别让我看这些东西!!别让我看到这些东西——!!……”
  左京连理都没理她,目光一扫冰冷的道“耳朵聋了?……全都滚!”当屋子里彻底空荡死寂下来的时候,左京把烟头弹到了地上,看着眼前的手术刀,淡淡道“第一次剥皮,有些不熟练,你多担待啊……郝弟弟……”说着,一刀直接往郝小天的额头划了下去。
  白颖和郝小天当时就发出了几乎同步的疯狂惨叫——!!
  血淋淋的地狱在屋子里浮现了出来,郝小天疯狂的惨叫声中夹杂着白颖尖利的几乎嘶哑的“妈妈!!妈妈——!!”的呼救声……她在拼命的叫着自己的母亲,可是童佳慧早已昏厥在了地上……
  至于李萱诗,明显处于痴呆状……
  其他女人,把肠子都已经吐断了……
  院子里的狼犬疯狂的吠叫着,一直叫了整整两个钟头……屋子里彻底无声无息的时候,左京满身鲜血的提着一张人皮走了出来……淡淡的微笑着把那张郝皮搭在了晾衣绳上,阳光灿烂,微风习习,等干了以后,应该怎么用呢?……
  左京又点了一支烟,靠在屋檐下的墙壁上恍惚的望着远处青绿起伏的远山,天高云淡,天气那么好,真的是个杀人的好日子……
  把一堆浑身瘫软的女人们全部踢进各自屋里,省得躺在地上感冒着凉,左京回到属于自己的屠宰场,把浑身血红色不成人形的郝小天给提了起来,绳子一绑,架在梁上,一桶冷水就泼了上去。在我需要你活着的时候,请保持清醒,这样你才会体会到我心中的痛苦。
  白颖已经口吐白沫的睡在了地上,左京摇摇头,手术刀一把割下了郝小天破烂一团的生殖器,一大块肉把牙齿撬开全部塞进了白颖的嘴里,狠狠一个巴掌扇上去冷笑道“吃下去,吃不下去,我杀了你,杀了你妈,杀了你留下的两个孽种。我叫你白家的人彻底死绝。”
  白颖已经近乎疯掉了……闻言饿死鬼一般的一口就把那一坨肉狠狠咬开,用力咀嚼,三口两口,脖子一梗,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剧烈的喘息了几口,终于死人般的哭道“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左京回头看看早已叫不出声音来的郝小天郝弟弟,微微一笑,终于坐下来点了一支烟,看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妻子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把事情全部告诉我了……”白颖鼻涕眼泪一起往下疯狂的流淌着……失声痛哭道“是我该死……第一次那天晚上其实就是半推半就的故意给了他机会……喝醉了没锁门半夜让他爬上了床……那个畜生从开始就在算计我,把避孕套扎破了洞……我事后醒来看见了避孕套,心里气当时就消了一半……再加上他抱着我腿痛哭求饶,我不想事情闹大,又害怕你跟我离婚,又害怕他报复我,心一软就算了……咱们去医院检查那次我骗了你,何慧告诉我你的精子不行,我害怕你多想就没敢告诉你实话,让何慧骗了你,其实那会我是打算做试管婴儿的……所以才让何慧给你说让你安心等宝宝出生……后来我去郝家庄就跟他发生了第一次……当时回来那天晚上我还让你射了进来,心里愧疚想补偿你……可谁知就这么怀上了!……我心里怕到了极点,对谁都不敢说,因为这时候再告诉你你肯定会跟我离婚的!孩子都怀上了!!而我又骗了你说你没有任何问题!我六神无主,只能继续错下去……就这么把孩子生了下来……生下来三个月后我去郝家庄,是你妈那个贱人一直哄着我去的!我不敢把这事情告诉任何人,第一次的时候连她也没告诉,所以又害怕一直不去她起疑心……就这么在温泉池里发生了第二次……那一次我哭得撕心裂肺……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彻底完了……再也不能回头……后来你妈出现了,哭着求我别告诉你,我心里总算有了一点安全感……就这么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之后发生的事,你全都知道了……”
  左京把烟抽完弹在了白颖脸上,烫的白颖猛一哆嗦!笑了笑,站起身淡淡的道“终于明白了……呵呵……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给你送吃的来……”说着又微笑道“对了,想看看你那老姘头现在的样子吗?”
  白颖泪流满面的疯狂摇头!失声痛哭……左京冰冷的笑了一下,悠悠的曼声道“我把他眼珠子抠了,舌头割了,指头掰断了,机巴叫那几个跟你一样的表子一人一口咬掉了……以后,他就是我左家的守坟狗……你看,跟郝小天一样,这就是跟你尻过的男人的下场……”说着左京呵呵一笑……慢悠悠的把郝小天已经气息全无的尸体从梁上解了下来,拖出了房间,留下白颖在鲜血淋漓的屠宰场里疯了一样的放声哭嚎……第二天,左京满眼赤红的把两具浑身僵直的孩子尸体扔到了白颖面前……咯咯的邪笑道“好了,这就是你的美餐……自己生下来的,自己吃掉……有始……才能有终。”
  白颖撕心裂肺的狂叫了一声“不——!!……”瞪着血红的眼睛,母狼一般的疯狂看着左京!
  左京咯咯一笑……拍了拍手,淡笑道“进来。”
  房门打开,童佳慧赤身裸体的象姆狗般爬了进来……嘴里塞着塞口球,脖子上拴着狗链,浑身一片青一片紫……昨天晚上,她被左京疯狂的折磨了一整夜……
  白颖浑身剧烈的哆嗦了一下……!!嘶声狂叫道“妈——!!……”猛然就往母亲身边挣扎,可是被绳子一直绑着,一整晚都没被解开过,这时候哪有挣扎的力气,一跟头栽到了地上,放声大哭!!
  “左京!!……左京——!!……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别这样对她……杀了我啊~!!——”
  嘶声的狂笑声中,白颖的神智彻底混乱了……
  左京点上烟吸了一口,淡淡的道“吃。”
  白颖咯咯狂笑着一口咬在了亲生孩子的脸上……满嘴臭血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左京兴奋的在旁边看着,一把拉过童佳慧的头发,就在自己妻子的面前,把她母亲给狠狠的摁在地上疯狂的骑了上去。
  两条贱狗!……你们看见了吧?……真正的盛宴,终于开始了……!!两天后,肚子胀的跟母猪一样的白颖,神智狂乱咯咯狂笑的被左京塞进了最好的榆木棺材里,铆钉砸上,棺盖封死,沉到了父亲墓旁自己早已挖好的土坑里。
  然后左京点着烟,默默的坐在土堆上,就在父亲的身旁,听了整整三个小时白颖声带破裂的哭嚎声和嘶叫救命声……直到那声音慢慢的越加嘶哑,沉闷,消失……左京泪流满面的拿起锨,开始往坑里填土……
  我把你和我的一切痛苦和怀念,一切爱和仇恨,全部埋葬……在你的尸体上,我要活下去……我要幸福的,活下去……
  九个月后,童佳慧和李萱诗,先后给左京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四个孩子活泼可爱,让左京非常喜欢,他叫何晓月给李萱诗做了绝育手术,然后微笑着把她扔进了郝家庄眼红如血的男人堆里……
  李萱诗最后的眼神看着男人手里那枚沾着血的戒指,绝望的放声狂笑……左京把戒指随手扔掉,淡淡的微笑道“你给郝家庄做了多少好事,干脆送佛送到西,再当你的圣母,用你的臭B把他们全伺候好吧……”
  回头看着身后浑身发抖的徐琳和王诗芸,左京微笑道“以后我做生意,卖那个方子,你们俩就是我的人肉公关,叫你们伺候谁就得伺候谁,每月的员工绩效考核优秀者奖励的就是你们的贱身子,明白吗?”
  徐琳和王诗芸浑身瘫软的跪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左京冰冷一笑,背叛丈夫背叛家庭的贱狗……以为跟着我就会有好日子过?我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这生意我跟你们两个的前夫早就谈好了……全部是他们投资,我不用花一分钱,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把你们两个调教好……我很乐意让他们看到我调教你们这两条贱狗的成就……
  吴彤搀着童佳慧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何晓月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叫道“爹……你不会把我和彤彤也……”
  左京摇摇头,淡笑道“不会。你们还没进过婚姻的坟墓……跟她们这些贱狗不一样……”
  何晓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喜笑颜开的跑过去跟吴彤报喜去了!
  左京摇头笑笑……心里思量着其实一个都没死,全都安享晚年吧……那功法我绝不会传给你们,我说过,只有佳慧才有资格和我一起长生不老……不管怎样都好好过完这一生,等到老死,这辈子再大的孽债也都还清了……不管是李萱诗,还是徐琳,还是王诗芸,被什么男人操不是操?你们的贱B离不了男人,干脆就一直被草到死吧……反正你们只要有了这个,再丧尽天良的事都能做,所以一直被轮着活下去,也没什么问题?……
  他微笑着摸了摸脚下一条赤身裸体的姆狗的头,柔声道“对吧……白颖?……”
  白颖嘴里咬着一根管子,那根从棺材里通到外面的早已破烂不堪的橡皮管子……汪汪叫着摇了摇赤裸性感的屁股。
  表示认同……

  (同人后传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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