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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


【豪门哀羞风云录】1-2

第章黄昏,WY城中心商务,喜来登大酒店二十八层的豪华套房里,刚刚出浴的楚芸摘掉浴帽、抖了抖披肩的秀发,一边系着浴衣的带子,一边焦急地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冤家,打电话来的时候猴急猴急的。人家到了半个钟头了,他倒不露面了。”她不放心地掏出手机,看了看发出的短信。号码、酒店房间号都无误。她恨恨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写字台前。

骂归骂,楚芸还是无奈地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调出文件,心神不定地处理起了手头的工作。明天还要谈判,老可能需要的资料,她必须提前准备好。

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楚芸刚刚安静下来的心被打乱了,砰砰地跳了起来。

果然,厚实的木门笃笃…笃响了三声,停顿了片刻,接着又响了一遍。楚芸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甜蜜。多么熟悉的暗号啊。

她关上电脑,悄悄地走到门边,从门镜里朝外望了望,后退半步,无声地打开了门。

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的帅哥旋风一样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楚芸赶紧关门。

门在他身后刚刚砰地关上,帅哥已经张开双臂,把娇柔的楚芸拥在了怀里。

楚芸不敢出声,一手用力抵住他墙一样压过来的胸膛,一手急忙锁上了门保险。随着咔地一声闷响,她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软在了那双坚实火热的臂膀里。

一双厚实的嘴唇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楚芸柔软的樱唇。

楚芸嗯嗯地闷叫着,搂着那粗壮的腰身,拼命把他往里间的卧房拖。

两个缠绵在一起的身体磕磕绊绊地终于进了卧室,那高大的身躯往前一扑,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楚芸这一下真的软了,全身好像被这个火炉一样灼热的躯体融化了。她忘情地张开樱桃小口,伸出粉嫩的香舌,与对面伸过来的厚实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两人毫无顾忌地吱吱亲吻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脸憋的通红,丰满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她双手紧紧地握拳,抵住那厚实的肩膀,拼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一道缝隙,扭过脸,大口地喘息着娇嗔道:“你要憋死我呀!”那帅哥眉宇间闪过一丝哀怨,长出了口气,喃喃地说:“真想和你一起死在这儿算了。”

楚芸的葱葱玉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若有所失地说:“博铭,别这么说。

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是来了吗?”那个叫博铭的男孩好像也过神来了,轻轻捏了捏楚芸小巧的鼻子道:“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绑了,咱们私奔到天涯海角……”楚芸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假装嗔怪地说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让人家好等……”博铭并不解释,嘿嘿笑着,一只大手轻轻撩开楚芸松松系着的浴衣,悄悄向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摸去。

楚芸呀地一声惊叫,抓住那只侵入的大手,啪地拍了一巴掌说:“不许放肆!

去洗干净了再来!”博铭顿时眉开眼笑,答应一声,转身进了浴室。转眼间,一堆衣服就堆在了浴室门口,里面哗哗地响起了水声和欢快的哼唱。

楚芸赶紧起身,理了理浴衣,看了一眼时钟,走到写字台前,把电脑仔细收好。浴室里传来博铭的大呼小叫:“喂,大小姐,快来呀,哥哥我想死你了!”

楚芸下意识地看了看厚重的房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朝着半开的门缝低声道:“喊什么喊,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里啊!”她话音未落,浴室的门呼地大开,随着甜丝丝的蒸汽,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冲了出来,坚实的臂膀不由分说把楚芸修长的身体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博铭全身赤裸,还带着潮乎乎的水汽,只腰间系了一块浴巾。他一手搂着楚芸的纤腰,一手轻轻地扯开了她浴衣的带子。楚芸眼中涌起一片柔情,伸手拉过被子,盖住博铭裸露的身体。

博铭坏坏地一笑,把被子掀到一边,顺势拉下了自己腰间的浴巾。

楚芸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纤纤玉臂却不由自地揽住了博铭的腰。博铭得寸进尺,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了楚芸小小内裤的蕾丝花边。

楚芸忙双手捂住下身,俏皮地朝博铭挤了挤鼻子。然后双肩一抖,褪下宽大的浴衣。在博铭热切的目光中背过手去,熟练地解开胸罩的搭扣。一手抽掉小小的胸罩,一手顺势抱在了胸前。

博铭的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了。这么多年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芸的这个动作。他始终也没有弄明白,她眼睛看不见背后,怎么会那么轻巧地把那小小的搭扣勾上又解开。

他曾经趴在楚芸光裸的背上试过无数次。瞪着两只大眼睛,他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完成这两个动作。每次看到楚芸的这个动作,他都会血脉贲张,下面立刻就竖起了大旗。

这次也不例外,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膨胀了。他受不了了,忘乎所以地把手再次伸向了那纯白真丝绣花的小内裤。

他脑海里闪出一丝犹豫。这是他们俩之间多年的默契。从他们的第一次开始,楚芸身上的每一丝每一缕,都要她自己亲手除下来,绝不允许他动手。他也曾尝试用强,结果不但没有成功,还每次都惹得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于是,他只好乖乖地服了这个软。

可现在不同了,眼前这个娇柔的美女很快就要嫁作他人妇了,他再不下手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狠狠心,勾住柔滑的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

楚芸下意识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这次居然一点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羞涩地用白嫩的小手捂住裸露出来的萋萋芳草,还配地抬了下滚圆结实的屁股,任他把小小的内裤拉到了脚下。

玉体横陈。虽然博铭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看到着令人窒息的美妙图景,但他还是又一次抑制不住地血脉贲张了。他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一双热呼呼的柔唇热切地迎了上来,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再次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一起。压在下面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也悄悄地分开,给他让出了位置。

他毫不客气地屈膝拱了进去,一条硬梆梆的大家伙当仁不让地挺了出来。楚芸的呼吸急促起来,两条玉臂环住博铭的腰,越搂越紧。

不过博铭的大家伙并没有马上去找那神秘的蜜穴,而是轻轻往上一挺,顺势搭在了细腻平坦的肚皮上。楚芸轻轻骂了一声:“大坏蛋”,就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博铭抬起屁股,让胀的生疼的大家伙在柔滑的肚皮上蹭来蹭去,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楚芸分开的胯下。等她发觉已经来不及了,小蒲扇似的大手在已经变得份外敏感的私处来摸了两把。

楚芸急得在他后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嗔道:“要死啊!”博铭嘿嘿一笑,把手伸到楚芸的眼前调侃道:“看看看看,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楚芸睁眼看到他湿漉漉的指尖,羞的满脸通红,呸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理他了。

博铭把手在自己屁股上擦擦,搂住楚芸光裸的后背,伸头就吻住了撅起来的小嘴。同时,厚实的胸膛紧紧压住身下那丰满柔软的胸脯,腰一伸,不急不慢地磨蹭了起来。

楚芸被他弄的意乱神迷,嗯嗯地哼着,嘴被吻的密不透风,两条腿不由自地攀了上来。博铭见火候差不多了,屁股一抬,硕大的龟头老马识途般的顶住了已经像花瓣般张开的肉唇。

突然身下柔软的身体僵住了。压在下面的楚芸急急地松开手,拼命地推博铭的胸膛,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不行不行……”博铭一下愣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手一松就让那个滑溜溜的身体溜掉了。

楚芸忙不迭地从旁边的椅子上拽下自己的包包,手伸进去胡乱摸了一阵,掏出一个花里胡哨的小袋子,塞到博铭手里道:“带上。”博铭一看就泄了气,是个安全套。他把套套攥在手里,盯着楚芸的眼睛问:“为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用这个的……”楚芸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这两天是危险期……”博铭打断她说:“有了正好,反正你马上就……”楚芸悲戚地一笑,温柔地说:“博铭,别说气话,我知道你是个负责的男人。你要是真疼我,这次就委屈一下……”

博铭一下就没了脾气,赌气地狠狠撕开了包装,抻出一个表面布满纹路的超薄套套。一只玉葱般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接过套套。

楚芸故作轻松地说:“让我来服侍大坏蛋吧。”说着欠起身,不再羞涩,温柔地握住暴胀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把套套套了上去。

做完这些,楚芸伸展双臂,搂住博铭的后背,动把樱唇送了过去,高耸的乳峰也有意地扫过对方赤裸的胸膛。博铭暗叹一口气,静下心与身下的美女深情地长吻起来。

不知不觉间,女人修长的美腿悄悄缠住了男人粗壮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着蜜汁的蜜穴奉献给了对方。敏感的大龟头触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家伙嗤地滑进了早已春水横流的秘洞。

博铭一下什么都忘了,胯下的大家伙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他腰一挺,整根大肉棒冲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着,他提臀挺腰,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楚芸在博铭有力的抽插下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那一下下猛烈的冲击好像在不停地给她注入力量,她的手脚缠在对方身上,越来越紧,指甲几乎都抠进他后背厚实的肉里,身体也配着他的抽插不停地扭动。两个赤条条的裸体紧紧地缠绕在了一块。

博铭搂着身下这个赤条条的火热身体忘情地抽插不停。而压在下面的楚芸,却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流下了一颗硕大的泪珠。

两个白花花的酮体在宽大的床上紧紧纠缠、翻云覆雨。亢奋的低吼、动人的娇喘不绝于耳。足足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压在上面的厚重的身体才一阵战栗,死死压住身下的娇躯,一动不动了。

死一般的寂静了几分钟,突然又像火山爆发,两对嘴唇再次咬在了一起,吱吱地亲吻不停。也不知缠绵了多少时间,最后,两人都像被抽了筋一样,松开了双手,软软地瘫在了床上。楚芸悄悄地把头枕在了博铭宽厚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地喘息不定。

良久,博铭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撸掉灌的满满当当的套套,看也不看,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顺手从地上抓起被子,拉起来盖在自己和楚芸一丝不挂的身上。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抬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掀起被子下了床。面对博铭探询的目光,她莞尔一笑,俯下身给了他一个轻吻,匆匆地进了浴室。

她小心地戴上一个新的浴帽,打开淋浴,哗哗地冲洗了起来。虽然用了套套,她还是仔细地冲洗着下身。温暖的水流冲击着光裸的皮肤,给她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她的思维好像一下就恢复了运转,不禁暗暗地叹了口气。

第2章博铭和楚芸原本是一对情真意切、人人羡慕的情侣。他们是在美国普大认识的。当时楚芸刚从ZX国来上大学,而来自星洲的博铭正读MA。在一次亚洲同学聚会时相识。共同的文化背景使他们无话不谈,很快就相见恨晚、出双入对、如胶似漆。成了学校中公认的金童玉女。

为了等楚芸,博铭不顾家里的反对,又连读了两个学位。两人虽未公开谈婚论嫁,但他们的心目中已经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的终身所托。他们已经开始憧憬楚芸MA毕业后两人共同生活的远景了。

为此,博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了父亲,同意他留在美国,为家族打理在美生意。他还买了房子,打算楚芸一毕业,就正式向她求婚。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楚芸临毕业时,父亲突患急病。楚芸急匆匆赶家,见了父亲最后一面。父亲弥留之际,拉着楚芸的手,把她托付给了自己的老友,也是生意上的老搭档,ZX国赫赫有名的西万集团的掌门人沙瓦。老父亲用最后一口气,当面把她许给了沙瓦的长子克来。了却这桩心愿,他就撒手西去了。

楚芸当时真是欲哭无泪、有苦难言。

沙瓦是ZX国异军突起的政商豪门西万家族七兄妹中的老三。

西万家族起于贫寒,大哥颂韬先服务于警界,后投身商海,在短短二十年间打造了庞大的商业集团,横跨电信、金融投资、IT、房地产等行业,成为ZX国首富。

十年前,他又把西万商业帝国的掌门位置交给沙瓦,他自己挟雄厚的财力投身政界,从部长一路做到了ZX国的内阁首相,成为万众瞩目的政界明星。

他的几个兄姐妹分头掌管家族企业。楚芸的父亲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和沙瓦共同创建了金融服务咨询公司,并成为西万集团重要支柱的。

楚芸理解父亲的苦衷。和西万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相比,她的家族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虽然父亲已经将生意都交给了哥哥打理,但也许只有和西万家族联姻才能保证自己的家业不致败落。

可父亲也应该听听她自己的意见啊!他就这样托孤许婚,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她,就闭上了眼睛,却把她抛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

沙瓦家也是欢天喜地地接受了她这个未来的儿媳。因为他们是从小看着楚芸长大的,她的美貌、聪明和气质远近闻名。楚芸猜测,父亲患病前两家可能就已经谈妥这个事情。只是父亲的病来得太急,让他连和自己提前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了。

办完父亲的后事,楚芸急忙赶了普大。可她的任务只是办理结业手续,拿到文凭,尽快国。家里没有给她留任何余地,甚至连去后的工作都给她安排好了:去西万家族的核心企业AS电信任财务部管。

如果是别的事情,她也许还可以抗命。但这是父亲的遗命,又事关家族兴衰,况且还有孤独的老母亲渴望的泪水,她完全被解除武装了。她没有选择,只有牺牲自己。可博铭是无辜的。

留在美国的计划是泡汤了,博铭也必须一刀两断。楚芸在美的路上踌躇了一路,最后决定,只能面对现实,快刀斩乱麻,彻底斩断情丝。

班机降落在纽瓦克机场,博铭来接机。见到楚芸,高兴的像个孩子,拉着她又是抱又是亲,弄得她差点改了意。

可很快博铭就发现了不对劲。楚芸见到他,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呆呆地坐在车上,面沉似水,一言不发。无论怎么问她,她都只是摇头。

博铭原想把楚芸直接接到家里,给她接风。可楚芸坚持自己的宿舍,博铭只好依了她。一进宿舍,博铭把行李一扔,搂住楚芸就把她往床上压。

楚芸急忙靠住墙,双手撑住博铭宽厚的肩膀,决绝地说:“博铭,我们分手吧!”话没说完,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扑簌簌落了下来。

博铭当时就傻了,呆呆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楚芸,愣了半天他才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怎么了?谁逼你了?”面对博铭连珠炮似的追问,楚芸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她动情地抱住博铭的头,哭着说:“什么都别问,这是命……对不起,博铭,我对不起你……让我下辈子偿还你吧……”说着,她颤抖着双手,一个一个地解开了博铭的衣服扣子。然后一边不停地亲吻着他火热的嘴唇,一边默默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那次以后,楚芸果断地切断了和博铭的一切联系。无论他的电话、短信、电邮都一概不理。他找到学校也是一律拒之门外。她火速的办完了毕业手续,连毕业典礼都没有参加,就匆匆地飞ZX国了。

到ZX国后,沙瓦家立刻给克来和楚芸办了隆重的订婚仪式。两人的关系正式确定了下来。不久以后,克来向楚芸提出,让她搬来和自己同住。

楚芸原想用母亲搪塞一时,谁知一向保守的老母亲竟然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楚芸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这样注定了,也只好答应了两人同居已经一年多,沙瓦家早就在给他们筹备婚礼了。

原以为木已成舟,早前那一段情已是过眼云烟。没想到,博铭是个多情种子。

他竟然卖掉了美国的房子,追到ZX国来了。他家在这边也有生意,他在这边住了下来,多方打听楚芸的消息,摆出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

他疯狂的努力终于见了效果,楚芸到底还是被他找到了。开始,楚芸还是拒他于千里之外。可后来,随着楚芸和克来关系的明确和稳定,特别是他们同居以后,楚芸的态度渐渐软化了。

她觉得,永远像现在这样,像个小偷一样躲着他,也不是个办法。自己的处境他已经都知道了,相信他会慢慢接受的。她试图像对待一个学长、一个知心的朋友那样接纳他。

于是,他们偶尔去喝喝咖啡,聊聊天,甚至一起去泡吧。不想,一次在酒吧喝的多了点,竟然迷迷糊糊地跑到酒店,和他重温了鸳梦。

楚芸清醒后后悔莫及,但她内心毕竟怀着对博铭深深的歉疚,事情发生了她也没有说什么。而闸门一旦打开,再想关上就没那么容易了。从那以后,他们两人偶尔还会幽会。楚芸几次试图彻底了结,但都没有成功。

楚芸这时已经进入了AS电信,以她扎实的学养、谦逊的态度和积极向上的工作精神,当然还有她深厚的家族背景,竟然在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里,从一个小小的管升到了公司首席财务官的位置,成为老极为倚重的左膀右臂。

最近,AS公司和星洲金融大鳄坦马集团正在进行一个非常重要的谈判。AS公司老亲自谈,楚芸作为公司的首席财务官,担任老的第一助手。

这个谈判关系到AS公司以及整个西万集团的走向,所以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个月来,天天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白天谈判应酬,晚上汇总、分析谈判进展,准备第二天的方案。每天都要到半夜以后才能家。克来已经习以为常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忙里偷闲,瞒天过海地跑到这里来和博铭幽会。

不过,楚芸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万一要是露了馅,她这一辈子就都完了。

况且,她的婚期将近。沙瓦家和母亲已经商量几次。老也亲自向她透露,这次谈判结束后,将给她放一到两个月的长假,然后,她的职位会有大的变动。

家里准备利用这段空闲把两人的婚事办了,现在已经开始积极筹备婚礼。算来,最多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了。所以,博铭这边必须和他摊牌了。

浴室的门啪嗒一响,打断了楚芸的思绪。一个高大的身影山一样移了过来。

博铭刷地打开淋浴房的拉门,嘴里兴奋地喊着“我来了”,不由分说挤了进来。

楚芸啊地一声尖叫,下意识地双手搂在胸前,把赤条条的身子缩到墙角。男人赤裸的身体逼住了她,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让她看的心里砰砰直跳。

博铭嘿嘿一笑,伸手揽住了楚芸的小蛮腰,撅着嘴又吻了过来。不容她反应,樱桃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惊慌的叫声也被堵了去。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忘情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呜呜地闷叫着,挣扎了几下也没能挣扎出来,反倒被他死死地挤在冰冷的墙上。大股的热水哗哗地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

楚芸被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下意识地抬腿去踢博铭。谁知腿刚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一下夹在腰间。他腰一挺,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柔软的蜜穴口。

楚芸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死命扭动腰肢。可那大家伙如影随形,眼看就一点点挤了进来。楚芸心里一惊,含混不清地叫道:“套套…套套…”对方哪里听她的喊叫,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已经破门而入,而且一下就插到了底。楚芸气的抽出一只手,挥动粉拳猛捶他的胸膛。可他却像受到了鼓励,腰一躬,噗哧噗哧地用力抽插了起来。

楚芸感觉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被抽走了,身子软软的,被他紧紧抵在墙上,任凭热水冲刷。随着大家伙的一次次冲击,浑身阵阵酥麻,不由得销魂地哼哼了起来。

她几乎迷失在这令人无法抵御的冲击下了。她在心底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是个让女人无从抗拒的天敌。和他相比,自己的未婚夫克来就太平淡刻了。从未见他有过如此的激情,就是在床上,面对自己美妙的裸体,他也总是那么不疾不徐,过程只能用“乏味”两个字来形容。

但这是她的宿命,她无从抗拒。

楚芸感觉自己鼓胀的胸脯都要被他压爆炸了,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插的她两条腿都软了。她心里恨恨地想:“疯吧疯吧,就让你最后疯狂一次……”她突然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那个结实的身体在哗哗的水声中开始战栗,结结实实插在自己下身的那个火热的大家伙也在不规则地跳动。她恐惧地大叫:“不要……不要在里边……”没等她把话喊出来,一股火热的洪流已经喷涌而出。

她徒劳地扭了扭屁股,却被那山一样的肉体死死压住。和刚才在床上不一样,这次的热流直冲她敏感的花芯,烫得她浑身战栗不止。

她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她现在就是一个被征服了的小女人。她浑身瘫软地依偎在那结实的怀抱中,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清晰地感觉着插在自己下身的那个可怖的大家伙一点点软缩,一点点退出自己的身体。

环抱着自己的那个坚硬的身体也在渐渐变得柔软。一股热呼呼的东西缓缓地从下身淌了出来。楚芸一下惊醒了,用力推开对面那个结实的身体,急忙伸手到两腿中间,胡乱地抹掉流出来的粘液。又摘下花洒,对准了自己的下身。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脸一红,伸手推推那个庞大的身躯,不容分辩地命令他:“快出去!”博铭踌躇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楚芸赶紧关上门,岔开修长的双腿,举起花洒,哗啦哗啦地猛冲了一通。冲了一阵还觉得不放心,一咬牙,把纤纤玉指伸进秘洞,把里面粘乎乎的东西一点点都抠了出来,冲洗干净。

当楚芸走出淋浴房的时候,博铭已经不在卫生间了。楚芸找出一条新的浴巾,一点一点仔细地擦干了身体每一寸的皮肤。然后咔吧一声锁死卫生间的门,摘下浴帽,坐在大镜子前,细心地补起妆来。

楚芸再次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发现博铭笑眯眯地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无辜地看着自己。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内裤、丝袜,解开围在胸前的浴巾,背过身去,一件件仔细地穿在身上。

她感觉到身后有动静,敏捷地躲开身子。头一看,果然是博铭。他掀开被子,正朝自己伸出“魔爪”。她急忙躲到墙边拉开衣柜,拿出挂在里面的裙子和衬衫。

那个伟岸赤裸的身体又逼了过来。楚芸感觉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她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慌慌张张地套上裙子、穿上衬衫。一边紧张地扣上扣子,一边狠狠心,故作镇静地对那个逼到近前的庞然大物说:“博铭,这辈子是我欠你的。我真的还不了。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也要还你。我们到此为止吧!”博铭一愣,眼睛里充满失望,一下子泄了气,一屁股坐床上,拥着被子一言不发。

楚芸拿过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药盒,倒出一片白色的药片送到嘴里吞下,然后连药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这是她今天做的预防万一的准备,没想到真用上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尾,用温柔却坚决的口气说:“我们今后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作个普通朋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绝不许再越雷池一步。要么从此天各一方,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如果我两个都不答应呢?”博铭咄咄逼人地看着她。

楚芸沉吟了一下,眼圈一下红了:“那我就只有跳楼了。”说完,她看了看博铭的脸色,竭力放缓口气继续说:“我等你的决定。”说完这句话,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来了。她赶紧站起身,拿起包包。一边检查自己的东西和妆容一边往外走。

忽然她转过身,看了一眼仍傻呆呆地坐那里一言不发的博铭,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柔柔地说:“祝福我吧!”说完,转身开门而去。</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3-5

第3章当楚芸开着她的MINICOOPER急匆匆地往家赶的时候,大概没有注意到,就在离喜来登酒店两条街的一处她路过的豪宅外面,有几个彪形大汉不常地站在暗处,警惕地东张西望。

这座豪宅从外面看并不起眼,房舍低矮,掩映在绿树丛中。除门外的几个大汉外,院子里也有几个保镖模样的汉子在各处不停地巡视。

宅子从外面看,黑沉沉的。其实屋里灯火通明,所有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还拉着厚重的窗帘。起居室里,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秘书模样的男子,正在低声地议论着什么。

从起居室往后面走,经过长长的走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但你打开这个小门,就会吃惊地发现,那门居然有半米厚,简直就像银行金库的防盗门。

这是一间密室。不但没有窗户,而且房间的任何一面墙,包括天花和地,厚度都在半米以上。这个房间没有任何一面直接和外界直接接触,而且装设了电磁屏蔽。这是一间名副其实的黑室。这里面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

现在,这间密室里坐着三个人。他们正是ZX国三大反对党民族、民众、中明三党的党首:数朝元老的差立坤,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和后起之秀昂潘。他们在密室中讨论的正是ZX国错复杂的政局。

希马尼忧心忡忡地说:“颂韬几年前借金融风暴之机,利用其雄厚的财力组阁上台以来,大肆收买人心。将大量国家财力投入农村,使得那些没有文化的农民对他感恩戴德,成为他的盲目支持者。本以为他能做满四年任期就已经是天方夜谭了,谁知他不但做满任期,而且还连选连任,居然还是一党独自执政。我们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

昂潘在一边气愤地说:“他用来收买农民的钱都是从城市敛去的。他任期内工商税加了几次,现在又在酝酿提高工薪人员的所得税率。现在WY城里的民众都已经怨声载道了。”希马尼点点头说:“是啊,这些人是我们的基础。我们再不采取行动,就要众叛亲离了。我们这些大党还好一点,那些在议会只有几个席位的小党已经开始分崩离析了。”一直没有吭声的差立坤这时沉思着开了口:“这种局面必须打破。不能再容忍他继续用我们的资源去壮大自己的势力。”昂潘叹了口气说:“可是,颂韬的势力已经坐大。您看,这次大选,他的爱国党居然拿到了将近分之六十的选票。这可是ZX国有选举七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况。

而且,零一年大选前那次修宪,我们大大强化了首相的权力,本来是为了巩固我们的执政地位,没想到,倒让颂韬渔翁得利。现在要遏制他的势头谈何容易。”

差立坤面无表情地说:“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手段。”希马尼点点头接口到:“老前辈说的有理。现在不要考虑什么宪法不宪法,只要能把颂韬掀下马,可以不择手段。”

密室里一时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昂潘忽然开了口:“有件事不知二位前辈是否有耳闻?”见另外两个人都投来探询的目光,昂潘继续说:“风闻最近西万集团旗下的AS电信和星洲的坦马集团有重大交易,但具体内容不详。”“哦……”

密室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差立坤脱口问道:“怎么讲?”昂潘道:“AS不少中层、包括一些高层都是鄙党党员。据他们议论,近来常有坦马高层在AS频繁出入,非常反常。来人具体职务不详,但肯定级别相当高,因为AS方面都是总裁亲自接待的。”差立坤疑惑地看着昂潘道:“你是说……”昂潘点点头道:“没错,颂韬的么妹茵楠。自从颂韬辞去一切非公职务后,AS电信就一直是由她掌管。这是颂韬起家的资本,也是西万集团最值钱的核心资产之一。”差立坤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昂潘想了想说:“应该有一个月了。听说茵楠这些日子几乎天天都泡在这件事里,好几个原先计划好的重大业务项目都因为没有老拍而搁置了。”希马尼沉思着开了口:“这里面大有文章啊!”

他看看另外两位接着说:“AS电信是ZX国第一大电信运营商,全国分之四十以上的固话和分之七十以上的移动通信都在他们手中。而且它还是全国市值最高的上市公司。而坦马集团是全球有名的金融投资大鳄。这两家频密接触,恐怕要有牵动政局的重大异动。”昂潘看着希马尼说:“您是说,坦马会入股AS电信?”

希马尼摇摇头说:“恐怕不只是入股,说不定是入呢!”看着昂潘惊异的目光,他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是部分股权交易,应该不需要茵楠亲自出马,还谈了一个月。连重大业务计划都搁置了……”

昂潘点点头说:“前辈言之有理。西万家族拥有AS分之四十九点六的股权。

如果不是我们推动的立法限制,恐怕早超过半数了。这样的公众上市公司,散户股权高度分散,拿到分之二十的股权就可以相对控股了。如果西万家族真的出清手中的股权,那就是说……”“ZX国一半以上的电信业务将被外国公司控制”

希马尼接口说。

密室里的三个人,包括希马尼自己,都被这个结论惊住了。

昂潘喃喃地说:“难怪前辈说,将有牵动政局的重大异动……”一直端坐不语的差立坤这时开口了:“这就够了。凭这一条就可以把WY城闹个天翻地覆,让颂韬焦头烂额……”“不过”昂潘沉吟道:“光凭这个恐怕还无法扳倒颂韬。

毕竟从法理上讲,西万家族手中的股权,他想卖给谁,卖什么价,别人都无权说三道四。”希马尼呵呵一笑道:“AS是上市公司,如此大宗的股权交易,我就不信他们没有内幕交易。想想办法,如果能挖出点爆炸性的猛料来,颂韬的位子恐怕就坐不住了。”说到这儿,他转头看了看差立坤。看到他赞许的目光,他踌躇满志地转向昂潘说:“这个事我来办。老要好好配哦!”昂潘兴奋地点了点头。

半夜十二点半,楚芸到了她和克来在WY富人的家。这是一套有三间卧室的豪华公寓。考虑到克来是沙瓦家的长子,将来结婚后他们要住大宅,所以,他们租了这套公寓作为婚前同居的临时住所。

楚芸停好车,一路上楼,一路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妆容。确认一切正常后,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但亮着暗淡的灯光。楚芸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的温柔,她知道这是克来有意给她留的门。她悄悄走到卧室门口,见门开着一条缝,露出一淡黄的灯光。

轻轻推开门,果然见克来穿着睡衣、拥着被子,靠在床上看书。楚芸心里隐隐有些歉疚,这个把月,克来天天都是这样等她到半夜。而她却跑去和旧情人幽会……楚芸顾不得多想,笑着快步走到床前。克来听到了脚步声,习以为常地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她。楚芸蹲下身,伸手揽住克来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下他的额头柔声说:“对不起,老公,又让你等到这么晚……”克来笑而不语,一只手已经悄悄地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一把搂住楚芸的纤腰,伸头就去吻她红彤彤的小嘴。

楚芸忙用手撑住床头,调皮地朝他飞了个媚眼道:“等等,等我五分钟……”

说着暧昧地看了眼克来身边空着的位置。

克来笑吟吟地松了手。楚芸扔下包包,小鸟般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她飞快地卸妆、洗脸、刷牙,然后,戴上浴帽、打开了淋浴……这样,一切都会显得那么自然。刚才在喜来登的所有痕迹都不复存在了,当然除了身体深处。事关自己的后半生和家族的兴衰,她不能不谨慎又谨慎。

沐浴完毕,楚芸摘掉浴帽,把脱下来的小裤裤和胸罩扔进洗衣捅,换上一套新的,穿上一件宽大的浴袍,一边擦着发稍,一边迤迤然走进了卧室。

克来还是照常靠在床上看书,没等他抬起眼皮,楚芸已经扔下手里的浴巾、脱掉浴袍,飞快地钻进了被窝。伸手就搂住了身边那个男人热乎乎粗壮的腰。

克来啪地把书上,身轻轻抚摸着女人后背那光滑的皮肤,头一低,正好遇上迎上来的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人立刻搂成一团,忘情地亲吻起来。

克来一边吱吱地亲着,一边伸手到楚芸背后,笨拙地试图解开那条小布带上的搭扣。楚芸红着脸,扭了扭身子,伸手拨开那只在自己背后瞎忙活的大手。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拨,轻薄柔滑的胸罩就解开了,被那只早就迫不及待的大手顺势一拉,飘落在床下。

不等克来的大手收来,楚芸娇笑着搂住那热乎乎的厚重身子,贴住了结实的胸膛。她一边忘情地亲吻,一边把自己丰满的胸脯抵住对方,轻柔地磨擦。

克来的呼吸急促起来,两只大手紧紧搂住楚芸光滑的后背,似乎要把她柔软的身体和自己二为一。楚芸被他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呜呜地闷哼着推他的肩膀。

可这时,克来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下面,拉起了小小的纯黑内裤。

楚芸呜地一声惊叫,从他的怀抱中挣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望着他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老公,今天就放过我吧……”克来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昨天你不是刚刚……”克来嘿嘿一笑道:“我昨天还吃过饭呢!今天就不让我吃了?”楚芸脸一红,垂下眼帘,低眉顺眼地说:“人家这两天是危险期。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我可不想让外人有闲话。”克来不屑地说:“最多还有两个月,到那时候你也显不了形……”楚芸嘴一撅道:“谁是傻子啊,孩子一出生,小学生掰着手指头也算出来了。我可不想让人家说我是奉子逼婚。再说,我丢得起这个人,你们西万家也丢不起啊。”克来先被她的话逗乐了:“小学生?谁家的小学生会算这个!”可听到她的后半句话,他马上就无语了。

看着他沮丧的表情,楚芸心中似有不忍,试探地说:“要不然,我们用套套吧?”其实她十二分地清楚,克来最讨厌那个东西,况且家里也没有。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的内心还是对自己没有把握。一个小时前刚刚做过两次,而且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的激烈。她不知道,一旦克来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许是超乎常的敏感,也许是已经麻木。再说,也不知里面的东西是否彻底清理干净了……果然,克来干脆地摇了摇头,沮丧地仰在床上,手指在她胯下那条窄窄的布条上磨擦着道:“唉,那就算了吧。”楚芸心中一热,温情地搂着他半裸的身子,轻轻亲吻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娇声道:“老公,忍忍啊,委屈你了。我们明天…不…后天,一定让你……”说到这儿,脸一红,孩子似的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枕在那宽厚的胸膛上,长出一口气道:“唉,真累死了。”克来半侧过身来,伸出大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着,带点埋怨地说:“你们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天天忙到半夜!都一个月了。小姑妈也真是的……看把我老婆累的,连和我亲热都没劲儿了。”楚芸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忙着,伸出一根白净的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嘘了一声道:“别乱说,也别问我。

我要是露了风声,看你大伯父和小姑妈不把我吃了。那你就得找别人作老婆了。”

克来哼了一声,把楚芸热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啵地亲了一口,顺手啪地关了灯,喃喃地说:“好,我也不问,你也不说……”说完,一翻身就进入了梦乡。

第4章二月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WY市中心王宫前的广场上,大批的人群系着紫丝巾聚集在这里,向王宫祝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他们是来庆祝国王登基六十周年的。

时近中午的时候,喜气洋洋的人群的一角忽然出现了一点波澜。一群人挥舞着几张报纸在激动地吵嚷。其他地方的人群听到喧闹,也慢慢地往那里聚拢。

不一会儿,一个惊人的消息在广场上的人群中风一样地传开了:ZX国最大的AS电信要被西万集团卖掉了,将被星洲坦马集团控股。听到消息的人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很快,各种各样的传言和担心就弥漫了整个WY城。

大多数的民众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后的电话费是不是要大涨了。

有人甚至找来星洲的电话费进行比较、揣测。一时间,整个WY城里人心惶惶。

而在各个写字楼和证券交易所,人们议论的最多的却是今后AS股票的走向。

AS股票的交易量立刻大涨,换手率大增。而股价在略跌了一下后,掉头缓慢攀升。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反对党的报纸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和分析这桩ZX国有史以来最大的跨国股权交易案,部分激进的评中甚至开始出现了“卖国”、“见利忘义”等刺激性字眼,矛头直指现任首相颂韬和他的首富家族。

为期一周的国王登基纪念活动刚刚进行了两天,成群结队的系着紫丝巾的人群就开始从王宫转向了首相府。很快,反对卖国、反对贪渎、反对假公济私的标语和横幅就把偌大的首相府包围了。附近几条街都成了紫巾团色的海洋。

周六,天近黄昏,首相官邸。这里也出现了不少横幅标语和川流不息的紫巾团色人群。一辆普普通通的灰色丰田轿车毫不引人注目地驶到府邸的后门。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轿车缓缓开了进去。

随着大门的关闭,轿车停在了楼前,司机下床,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一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美腿伸出了车外,接着,一个苗条的倩影轻捷地闪现出来。

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端庄娴雅。一头黑油油的齐肩短发,一双聪慧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她就是颂韬最小的妹妹、AS电信总裁茵楠。

茵楠快步走进楼大厅,管家见了赶紧迎了出来。茵楠亲热地笑问:“大哥他们呢?”管家赶紧躬身答道:“人和夫人他们都在饭厅,就等小姐呢。”茵楠在管家的引导下来到灯火通明的饭厅,看见大哥颂韬、大嫂蔓徕和几个孩子一家都在,三姐瑶帕和姐夫文沙,还有自己的丈夫努也都在这里。一家人正在热热闹闹地说着话,显然就等她了。

茵楠笑吟吟地向大家打过招呼,径直走到大哥身边,甜甜地打了一声招呼。

然后低声说:“外边很热闹啊。”颂韬不以为然地说:“人家心里有火,憋了好几年了,早晚要发出来。这么大一笔交易,纸里包不住火。由他们闹去,闹够了,自然就收场了。”文沙插话说:“听说有民众党议员要在下院发动信任投票呢。”颂韬点点头说:“这倒要认真对付。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们爱国党的议席是绝对多数。了不起我们发动全民公决,看看老姓更拥护谁。”

说着,他朝管家招招手说:“开饭吧,大家都饿了。小妹刚下飞机,怕是连午饭都没吃吧?”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入了座,轻松的家宴气氛和院子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这顿饭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颂韬给茵楠递了个眼风,自己起身,进了书房。茵楠对正和她聊的兴起的大嫂歉意地笑了笑,又把三姐瑶帕拉过来陪大嫂,自己起身跟进了书房。

书房里,颂韬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点着了一棵雪茄,见茵楠进来,示意她坐到自己身旁。他慈祥地看着这个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妹妹,也是他经营家族企业最倚重的左膀右臂,直截了当地问:“谈得怎么样?”茵楠稳重地微笑着说:“差不多了。要条件都已经谈妥。按锁定日市值溢价分之一六十。

分之八十现金,其余部分股权对价。现在双方的律师正在逐条敲定约文本,估计要一周左右。”颂韬满意地点点头问:“密约部分呢?”茵楠下意识地看了看房门,放低了声音说:“也快收尾了。要是历年积累的隐性盈余,这次必须全部处理掉。否则坦马接手后,对他们对我们都将是大麻烦。”颂韬点点头,默默地听茵楠继续说:“麻烦在于数额太大,我们汇总就用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大约相当于公司市值的分之十五……”颂韬皱了皱眉,打断她说:“有这么多?”

茵楠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有些还是当初公司初创的时候积累下来的呢。二十年了,累积成山了。这事儿不能假手别人,是我亲自和楚芸一起一笔一笔核的。这次真辛苦她了。现在她还在坦马和他们的人在谈这件事。”颂韬关心地问:“这么大的数目,怎么处理设计好了吗?”茵楠点点头说:“方案也是楚芸提的。在账目上用汇率差冲平。我们九五、九六是设备订货高峰,刚好九七金融风暴时是到货付款高峰,ZX币汇率大跌,这里的汇差非常可观。实际上我们订货时已经买了远期外汇,当时没有什么实质的汇兑损失。不过按会计规则是可以用当期汇率入账的。楚芸测算了一下,刚好大体能冲平,剩下一点零头怎么都好办了。这部分账目要调整一下,工作量不小,还得楚芸一个人干。”颂韬赞许地点点头:“是个难得的人才。克来这小子真是有福啊。等这件事处理完了,他们的婚礼的时候,我要送她份大礼。”接着他又问:“账目做平了,你准备采用什么途径变现?”

茵楠胸有成竹地说:“交易额分之二十采用股权对价就是为了这个。坦马方面本来只答应分之五,最多分之十。但我们要处理的这一部分占到AS市值的分之十五,换算下来,差不多要占总交易额的分之十了。如果股权对价只有分之十,就太危险了,几乎毫无遮掩。这对他们也没有好处。这次谈判,这是最大的难点。一直谈到最后一分钟,今天我上飞机前总算是谈妥了。”颂韬轻松地笑了:“小妹真的长大了,挑大梁了。”他温和地对茵楠说:“这个事处理完,你和楚芸都好好休息一段。然后还有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哦!”茵楠眼睛里闪过一丝顽皮,歪歪头问:“什么事嘛?”颂韬平静地笑笑说:“从政你没有兴趣,那西万家企业最重的担子就要你挑喽。”说完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推开椅子站起身来。

茵楠随他站起身,一起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颂韬抓住门把手却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妹妹认真地说:“差立坤他们在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你们一定要注意保密。密约部分万一露了风声,麻烦就大了。”茵楠严肃地点点头说:“这件事从一开始,从准备资料、处理账目到谈判都是我和楚芸亲自处理的,没有第三个人了解。我们会小心的。”颂韬脸上浮现出轻松的表情,拧开屋门,兄妹俩一前一后到了饭厅。

就在这天的晚上,还是那幢低矮神秘的豪宅,还是那间风雨不透的密室,还是那三位ZX国政界大佬。三人的表情都比上次要亢奋和严肃得多。

昂潘难掩兴奋地说:“AS股权交易这件事到底是掀起了风浪,现在声势也造出去了。游行示威的人还把自己命名为”紫巾团”,我们党内已经有人酝酿在下院采取行动了。”差立坤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希马尼不易察觉地笑笑说:“颂韬未必会把这些抗议游行放在心上。AS控股权卖给外国公司虽然情理上有违民意,但法理上他们确实无懈可击。我看广场上那些人的热度快维持不住了。”

昂潘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差立坤这时却开了口,他平静地问希马尼:“你那边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有什么有趣的发现吗?”希马尼点点头说:“上次碰头后,我请了我的老朋友、WY城里最有名的私人侦探素廷先生帮忙了解交易内情。昂潘还帮忙介绍了几位AS的中高层……”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摆在桌子上说:“调查结果都在这里面。简单地说,交易谈判已经基本结束,现在唯一还没有谈妥的就是支付方式了。素廷先生甚至拿到了交易约文本。当然不是最终文本。”他看了看另外两位关心的表情继续说:“交易大概在一周到十天内就会正式公布。按AS方面的约本,坦马集团将以溢价分之一六十的价格收购西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的全部股权。八成现金支付,二成股权对价。”昂潘沉吟着说:“好像没什么不对……”差立坤却不动声色,眼睛仍盯着希马尼。

果然,希马尼又说话了:“约文本我已经请专家研究过了。可以说标准得不能再标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唯一可能让人意外的是,坦马似乎很可能接受分之二十股权对价。这就是说,按他们商定的锁定日,也就是今年一月二日的开盘价,西万家族将持有坦马集团将近分之三的股权,成为其最大的单一私人股东。这好像大大超出了坦马公认的容忍度。”

昂潘在紧张地思,差立坤仍然不动声色。希马尼继续说:”这也不算奇怪。

毕竟坦马一举控制了ZX国电信业务的大半。以他们的手段,很快就可以把付出的代价翻番地捞去。至于西万家手里的股权嘛,摊薄它也不是什么难事。

素廷先生甚至动用了骇客手段,调查了双方所有参加谈判人员的电脑和往来通信记录。

不过遗憾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让人吃惊的东西。只是发现对方首席谈判代表电脑里记录的谈判日程和AS高管的记录不尽相同,倒是和茵楠近期的行程完全吻。”

昂潘脱口而出:“您是说,真的有内幕交易?”希马尼两手一摊:“无法肯定。因为双方所有谈判人员、包括茵楠的电脑里都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不过,还是有一件看似平常的事情让素廷先生产生了兴趣。”看昂潘和差立坤都瞪大了眼睛,希马尼提高了嗓音说:“AS的好几个管高管都抱怨老对此事几乎完全包办,将他们置于无用之地。而她倚重的只要一个人,就是首席财务官楚芸。

而且据说楚芸曾将公司的原始财务报表全部调去,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了整整两周时间,这似乎有点不大常。于是,素廷先生对这个楚芸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兴趣,专门对她做了一点调查。”

希马尼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素廷先生首先发现,这位堪称美女的楚芸小姐竟是在短短两年时间内,从一个入门新人做到AS公司的首席财务官的。当然,作为普大MA高材生和西万家未来的儿媳,这也还不算太离谱。不过,素廷先生的第二个发现就有点不常了:这个才貌双全的儿媳竟然是西万家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看到昂潘和差立坤吃惊的表情,希马尼微微一笑:“没错,是抢来的。根据素廷先生的调查结果,直到两年多前,楚芸小姐在美国读书时另有未婚夫,是个星洲的小帅哥。素廷先生直接调查了他们当年的同学,证实他们曾经如胶似漆、幸福美满。男方甚至为她在美国开了公司、置了产业,只等她毕业就迎娶进门。

谁知她毕业前了趟ZX国,去后就和那个星洲小帅哥一刀两断,摇身一变,成了西万家未过门的儿媳了。更离谱的是,素廷先生调查发现,那个星洲小帅哥,名字叫作博铭的,居然卖了在美国的产业,追到了ZX国,在WY城里定居了。”

这个看似八卦的消息显然吸引了两位男人的兴致,他们聚精会神地听希马尼继续讲下去:“素廷先生对他们二人的关系下了点功夫,居然有了惊人的发现:这一对昔日的小情侣近一年来不仅联系频密,而且竟然偶尔还有幽会……”这,连老到的差立坤也吃惊地张大了嘴。

希马尼得意地一笑说:“于是,素廷先生设法检查了一下博铭先生的电脑,那里几乎不设防。结果,有了惊天大发现。”说着,他把放在桌上的记忆卡插进了电脑。文件打开时,电脑屏幕上的图像让密室里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不约而同地呼吸急促起来。差立坤急忙伸手到兜里,摸出了硝酸甘油,颤颤巍巍地送进了嘴里。

第5章二月二十日,西万集团高调宣布了和坦马集团关于全部转让其持有的AS电信股权的消息。虽然紫巾团在WY城里又掀起了一阵示威抗议的喧嚣,但毕竟约没有任何违规之处,没几天时间,反对的声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ソゼ跞趿耍妊镅砸br/>动信任投票的反对党似乎也偃旗息鼓了。

交易的交割在二月的最后一天全部完成。茵楠当天宣布辞去AS总裁职务。

楚芸也随后悄悄地递交了辞呈,理由是个人原因。她要嫁入西万家了。

颂韬给她们两人一人送了件大礼。

他给担任西万集团下属商咨公司执行长的努放了十五天假,让他陪妻子茵楠带着刚刚过了周岁的孩子到瑞士去休假。

走前他向茵楠透露,休假后,她将出任西万集团支柱企业MC地产公司的总裁。

谁都知道,现任西万集团席沙瓦就是在MC公司总裁任上接替颂韬出任家族企业掌舵人的。而他现在已经接近退休年龄。

楚芸则得到了三个月的假期,以便专心筹备和克来的婚礼。同时,她还从未来的公公手里直接收到了集团财务总监的聘书。

这个安排可谓用心良苦。在西万集团,财务总监上面还有首席财务官。所以,这个职务既可以承担任何要务,但又不用操心繁琐的日常业务。对于新婚后还要承担家族延续大业的楚芸来说,这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礼物了。

楚芸搬出了和克来同居的公寓,搬母亲的住宅,专心待嫁。不过,俩人实际上还是天天泡在一起,因为准备婚礼实在是有太多的事要操心了。

还有一件让她开心的事:博铭终于表态了。愿意和继续她做普通的朋友,并给她送来了衷心的祝福。拆除了这颗定时炸弹,她满是歉疚的心终于能安静下来了。

克来和楚芸的婚礼在三月中如期举行了,隆重但却异常低调。报纸上甚至没有任何消息。这是因为颂韬考虑到AS股权交易引起的风波余波未平,不希望给反对党任何不时宜的联想。

小两口选择了在夏威夷进行婚姻登记。正式的婚礼也是在那里举行的,只有双方最亲近的亲属出席。婚礼后亲属们就都返ZX国了,留下小两口度蜜月。

三月底的一个普通的早晨,颂韬起床后照常来到餐厅。夫人蔓徕还在她的卫生间梳妆,而他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他坐在餐桌前,脑子里还在考虑着如何在下院推动通过税务调整方案,以便继续推进农村医疗保险。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当天的晨报,却抓了个空。他诧异地抬头去找,发现平时放报纸的台子上空空如也。他正要发作,却见仆人手里拿了一大叠报纸,表情怪异地站在门边。

他把仆人叫过来,伸手拿过报纸,上面的通栏大标题立刻映入眼帘:“AS股权交易黑幕大曝光”。他心头一惊,翻开下面一份报纸,也是通栏的加粗字体大标题:“西万家族瞒天过海,巨额交易黑幕重重!”他烦躁地翻了一下,WY所有的报纸,几乎全是一个内容:AS股权交易的幕后交易。

他轰地一下血上了头,饭也顾不得吃了,把反对党的几份要报纸粗略地翻了一遍,发现报道中关于幕后交易的报料准确而详尽,而且配有长篇的分析和极有煽动性的评论。显然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攻击行动。他立刻意识到,这次反对党是谋定而动,绝对来者不善。

颂韬稳了稳神,先给大妹夫文沙打了个电话。他是西万家族负责政务和党务的大管家,他也刚刚看到了报纸。颂韬命他立即召集执政的爱国党的高层,紧急研究局势,评估风险、商量对策。

接着,他又给三沙瓦打了电话,让他叫上小妹茵楠,一起马上到他这里来。

就在WY城里西万一家忙的手忙脚乱的时候,楚芸和克来正在夏威夷皇家大酒店的私人海滩上享受太平洋上明媚的阳光。两个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这是克来的意。

他们的蜜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白天乘包租的游艇或私人飞机在海上或附近的岛子上转转,晚上就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不停地做爱。想起昨晚的事,楚芸还有点脸红。

当她洗完澡裹着浴巾走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自从家人离开后,他们似乎就进入了疯狂的原始人类状态。虽然他们已经同居了一年多,该做的早已都做过了。但举行婚礼并接受双方家长的祝福后,感觉完全不同了。

就像一个一直偷偷开车的人突然拿到了驾照,那种幸福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加上楚芸的心理负担也全部放下了,所以,两人这几天做爱已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

无论是卧室里,还是客厅的沙发上,卫生间的浴缸里,厨房的餐台上,两人随时都可能粘在一起,翻云覆雨。甚至有一次,在游艇的后甲上,克来忽然搂着楚芸的腰向她求欢。虽然他们所在的域是完全私密的,周围海上目力所及也根本没有一个人影,但楚芸还是吓白了脸。

不过,最后在克来不懈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做了。那是楚芸第一次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做爱。虽然做的时候战战兢兢,但做完后确实是味无穷。

其实,两人都明白,这样的疯狂不会长久。作为沙瓦家的长子和长媳,蜜月后他们就要搬家里的大宅。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恐怕就没有自己住在外面时那么随便自由了。

克来也发现楚芸这些天偶尔会走神,甚至露出些许忧郁的神情。也许初入豪门的女子都有这样的过程吧,克来希望用原始的冲动调动起妻子的共鸣,尽快融化她心中的愁绪。

不过,当楚芸只裹着一块小小的浴巾推开浴室的房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克来根本什么都没有穿,大大咧咧地坐在梳妆台前宽大的皮椅上,朝她暧昧地笑着。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家伙雄赳赳地挺立着,像是在向她示威。

楚芸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呀地叫了一声,转过身去,害羞地用手捂住了脸。

克来笑嘻嘻地站起身,张开双臂,从后面搂住了她。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不由分说,把浴巾扯了下来。楚芸撒娇地扭着光溜溜的身体,娇羞地央求道:“我们上床去吧……”可是她发现,克来根本就没有上床的意思,那条火热的大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钻进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她哎呀一声娇叱,身想挣脱出来,谁知那两条铁钳似的手臂把她的身体紧紧箍住了。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他不但没有往床上去的意思,而且把她往相反的梳妆台的方向推。她在那面宽大的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丰满挺翘的乳房,小肚子下面油黑整齐的萋萋芳草,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个青紫的大肉球在芳草丛中探头探脑。她羞的赶紧闭上了眼睛。

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克来拉着楚芸的双手,让她弯腰扶住梳妆台的边缘,自己一手握住她软绵绵的乳房,一条大腿强行插进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间。

当楚芸发现克来的企图的时候,什么都晚了。她被身后那个结实厚重的身体紧紧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了,而那个硬梆梆的大肉头,已经顶在了自己湿润的花瓣中间。

她哇地大叫起来,可一抬头,正好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她赤身裸体,双手扶着梳妆台,对着雪亮的大镜子,两只丰满的乳房,一只被大手抓着,另一只晃晃荡荡。她两腿岔开,高高地撅起屁股。身后的克来邪恶地笑着,正躬着腰浑身用力。那条火热的大肉帮已经不由分说,侵入了她敏感的身体。

她不敢乱动了,既怕弄疼了他,又怕影响了他的性致。可她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做过爱,而且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冲击,让她简直要崩溃了。

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已经不由分说插到了底。楚芸觉得下身都被塞满了,胀的难受。紧接着,有力的抽插开始了。

克来呼呼地喘息着,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啪啪作响。粗大的肉棒在楚芸胯下不急不慢地进进出出。在镜子里影影绰绰历历可见。

虽然和男人做爱已经有几年的历史,但这样亲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还是第一次。楚芸羞的不敢睁眼,可又忍不住时时偷看一眼。特别是看见暴胀的肉棒在自己胯下时隐时现,加上背后插入那完全不同以往的感觉,给她带来的心灵上的震撼简直无以言表。

没多一会儿,楚芸就完全放弃了心理上的抗拒,配着克来的动作扭动腰肢,动地应和着他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把两人都推向了欲望的高峰。

也不知纠缠了多长时间,最后,在男人亢奋的低吼和女人娇羞的呻吟中,两人一同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两具同步战栗的酮体疲惫地倒在了宽大的皮椅里面。

在他们仍然交接在一起的地方,已是一片泥泞。

喘息稍定,克来抱着楚芸来到浴室,两人又泡了一个多钟头的鸳鸯浴。然后,他俩到床上,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一直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醒。

看看天色,已经来不及出游了,克来提议到总统套房专属的私人海滩去晒太阳。草草吃了点东西,两人换了泳衣来到了海滩。这里是檀香山最好的滩岸,白沙蓝海。五米的海滩完全和外界隔绝,绝对保证私密。

克来四周张望了一下,笑嘻嘻地向楚芸提议,两人把泳衣都脱掉。谁知楚芸一听,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快步后退,与克来拉开距离,双手捂在胸前,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克来一边淫笑着把自己脱光,一边步步进逼,张牙舞爪地扑向楚芸。楚芸惊慌地大叫着,不停向四面张望,连连倒退。谁知脚下一绊,摔倒在柔软的沙滩上。

克来大笑着扑在她身上,伸手就去解她比基尼式泳衣的带子。楚芸慌忙捂住胸脯,像掉进冰窟一样浑身发抖。

当克来带着胜利者的笑意把楚芸胸前的布条抽掉的时候,她不顾一切地搂住了他,把自己丰满的胸脯挤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恐惧地说:“不要啊老公……有狗仔队啊!”克来哈哈大笑:“这里是VIP海滩,方圆一公里之内,没有我们的召唤,不会出现第三个人。你就放心脱吧!”笑着,他一把将楚芸身上仅剩的小裤裤也扯了下来。

楚芸哇地大叫起来,几乎要掉眼泪了。她慌忙把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平,一双小手忙不迭地扒来身旁的沙子,把自己的裸露的下身盖了起来。

克来笑呵呵地看着自己可爱的妻子,心里像浸满了蜜汁。

万里之外的WY城里,形势已经急转直下。媒体爆出AS股权幕后交易的当天上午,本已偃旗息鼓的紫巾团立刻卷土重来,而且声势大大超过原先。

转眼间,首相府、议会大厦、甚至王宫广场都挤满了戴紫丝巾的人群。他们打出的口号已经是惩办贪腐、颂韬下台。三天之后,三大反对党联在下院发动了对颂韬政府的信任投票。

朝野对峙急速地进入了短兵相接的局面。议会投票定在十天之后。自颂韬本人以下,执政党所有的要人都全力投入了拉票固票的紧张活动,因为已经有了风声,有执政党的议员在反对党和舆论的压力和拉拢下开始动摇了。

茵楠得到消息也提前结束了休假,到WY城,到MC公司走马上任,以便让大哥能心无旁骛地应付日益危殆的政坛危机。</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6-7

第6章克来携新婚妻子楚芸结束蜜月,返抵WY机场。他们一出机场,立刻被眼前的一片沸腾的紫色海洋惊呆了。从机场到市的道路两旁,也到处都是扎紫丝巾的人群和铺天盖地的横幅标语。看到如此声势浩大的反颂韬的游行示威,克来气愤难平。而楚芸脸色灰白,缩在克来怀里浑身发抖。

一家,就见到老父亲沙瓦在家专门等候他们。问安过后,沙瓦并未多说外面的抗议运动,只是嘱咐小两口不要外出,在家好好休息。然后就匆匆地出门了。

克来的职位在大姑妈瑶帕任总裁的IT公司。他给大姑妈打了电话,大姑妈只是让他不要急着来上班,就匆匆挂了电话。楚芸的新职位还没有履新,又有长辈兼老的公公的亲口嘱咐,也只好乖乖地呆在家里。

克来带楚芸来到新房,却发现妻子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连带的箱子都无心收拾。于是安慰她,对外面的抗议不必太放在心上,闹闹就会过去的。

吃过午饭,小姑妈茵楠打来了电话,和克来寒暄了几句,就要找楚芸说话。

楚芸忧心忡忡地接过电话,没说两句话就掉了眼泪。放下电话后,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克来对新婚妻子情绪的突然低落有点摸不着头脑。忽然他意识到,这也许和外面的紫色风暴有关。他找来近日的报纸翻了翻,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就是冲着AS电信股权交易来的,而楚芸曾是小姑妈谈判的要助手。他有点明白楚芸心事重重的原因了。

克来坐到楚芸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开始劝慰她。说着说着,楚芸身子一软,扑在他的怀里哭出了声。克来正有点手足无措,忽然楚芸止住了哭泣,红着眼睛对他说:“小姑妈一会儿就过来,叫我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家里等她。”说着,她轻轻在克来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进了卫生间。克来追到门口一看,楚芸仔仔细细地洗了脸,然后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化起妆来。

克来往床上一躺,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奇怪动物,她们的情绪你永远也猜不透。无论她们有多少烦心的事情,化妆好像永远是第一位的。

正胡思乱想,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小姑妈茵楠特有的轻捷舒缓、节奏分明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克来一跃而起,楚芸也急急忙忙补完了妆。小两口手拉手站在门口,迎接这个其实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长辈的到来。

茵楠精神焕发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满脸笑容地向他们祝贺新婚。然后拉着楚芸的手,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又看了看克来说:“我们的小公怎么眼睛红红的,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楚芸羞怯的笑着摇摇头说:“没有,总……”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抬头一看,茵楠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忙改口到:“姑妈。”茵楠爽朗地笑了,她亲热地搂着楚芸的肩膀说:“没关系,我也听着别扭。可谁让你嫁给了克来呢?”说着她从身后拉过一个人来。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她的年岁应该和楚芸差不多,高鼻杏眼,一副精明干练的样子。

楚芸一时想不起她是谁。克来倒马上熟络地打起招呼来:“蔓枫啊。我说这是哪来的大美女。换了衣服我还真没认出你来。”楚芸想起来了,这是大伯母蔓徕的小妹妹蔓枫。只知道她是在警界供职,听说还是大伯父WY警校相隔三十年的校友。楚芸一时没想明白该怎么称呼她,只好羞涩地朝她笑笑。她从前见过蔓枫一面。想起她当时穿着警服的样子,忽然没来由的心里紧了一下。

楚芸知道茵楠此来的目的,接到她的电话,她就猜出来了。看到蔓枫,她就更肯定了。果然,茵楠朝克来嫣然一笑道:“家事说完了,我和楚芸说点公事,没你的事了。”“公事?”克来疑惑地看看楚芸,忽然想起,一个月前,这位小姑妈还是自己妻子的老。于是笑着说:“好好,你们谈,我避。”说着,转身出去了。

茵楠看着克来消失的身影,仔细地关上房门,和蔼地招呼楚芸坐下,然后轻声说:“楚芸,你别紧张。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说着,她从蔓枫手里接过一份报纸,交到楚芸手里。

楚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登在头的那篇文章,文章详尽列举了AS电信从创建以来历年隐性盈余的数据,并相应地测算了逃避税负的数额。最后特别提到,西万集团这次股权交易,就是为了洗清白手起家的原罪,逃避正义的惩罚。

茵楠耐心地等楚芸看完文章,语气温和地说:“楚芸,你非常清楚。这么详尽准确的数据只有我们两个人手里有。现在居然泄露了出去。这是引起这场巨大风波的导火。现在全家都在忙着灭火,前景如何还难以预料。我们共事将近两年,我绝对相信你。即使现在我也不怀疑你的忠诚。但这样机密的资料泄露出去,必定有致命的漏洞。我们必须找到漏洞,否则可能还会出其他的漏子。所以你一定要配我们的调查。”说着,她指了指蔓枫说:“这件事太复杂太敏感,不便报警。所以请蔓枫以私人身份来帮忙。她在WY警局缉毒组工作,有经验也有很多可以利用的资源。”蔓枫朝楚芸友善地笑笑,然后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拉着她的手爽朗地说:“你也别为怎么称呼我犯愁。我们岁数差不多。你看克来不是直呼我的名字吗,你也这么叫好了。”说完,她脸上的表情好像转换了一种模式,变得严肃起来。但仍然用温和的口气问楚芸:“你有关的谈判资料都是如何处理和保管的?”楚芸想也没想地答:“完全按总……小姑妈给我的指示,所有资料用专门的记忆卡单独保存,绝不离身。谈判结束后都已经交小姑妈封存。”

蔓枫紧追不舍地问:“从来没有在电脑里保存过?”楚芸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没有制作过其他副本?”楚芸还是摇头。

蔓枫突然转移了方向:“谈判时给对方看过这些资料吗?”楚芸略想了一下,又看了看茵楠,肯定地点点头。“那他们有这些资料的副本吗?”楚芸马上摇了摇头。

蔓枫又换了个话题:“有无关的人和你提到过这些资料吗?”楚芸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下,马上就摇了摇头。

蔓枫靠直了身子,对楚芸说:“你当时用的电脑在哪里?我要带走检查一下。”

楚芸默默地站起来,从柜子里找出她的笔记本电脑,交给了蔓枫。

茵楠移到了楚芸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别那么沮丧,振作起来。他们想要打垮我们,无所不用其极。我告诉你,我的电脑也检查过了,确实曾经被骇客入侵过,特别是有关股权交易谈判的资料,都被翻动过了。而且所有参加过谈判的人无一幸免。我想你也不会例外。”

看着楚芸惊魂未定的样子,茵楠心疼地说:“别想太多,这件事有蔓枫在查。

你就不用再想了。你现在是西万家的媳妇了。还有要紧的事等你去做呢!”

说完,她有意问起了楚芸他们夏威夷度蜜月的情形,又把克来叫了进来。一起聊了一会儿轻松的话题,见楚芸的情绪已经放松,茵楠嘱咐了克来几句,就和蔓枫一起告辞了。

当天,婚后在夫家、也是自己新家的第一天。当夜,在自己婚房里的第一夜,楚芸彻夜失眠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克来早早就洗漱完毕,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翘首以待了。

可楚芸却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一直不见露面。

克来也不着急,知道妻子第一次和公公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还有些不适应。

况且,她今天情绪也很差。他知道她在自责,好像府外如火如荼的抗议运动都是她弄出来的似的。

终于,浴室的门开了,楚芸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衣懒洋洋地走了出来。她随意地拆开包在头上的雪白的浴巾,让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在肩头。然后,肩头一抖,肥大的浴衣滑落到地上。白白的身子飞快地扑到床上,一掀被窝,就钻了进来。

两条滑溜溜的胳膊不由分说搂住了克来,柔嫩的脸庞紧紧贴住了他的胸膛,呼呼地喘着粗气。

克来也紧紧地搂着妻子温热湿润的身体,一只大手不老实地从她光裸的肩头一直摸到圆滚滚的屁股。他失望地发现,和在蜜月时大不一样,楚芸的胸罩和小裤裤居然穿戴整齐。不知是因为和长辈住在一起的拘束,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他忍不住把手伸进小裤裤的里面,谁知楚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埋着头羞怯地说:“不要……今天不行……”见克来诧异地望着她,楚芸红着脸说:“我身上来了……”说着又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克来的手指触到了妻子裤底一片软绵绵的东西,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只好悻悻地把手抽了出来。

楚芸偷偷抬头看了眼丈夫,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她把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满怀歉意地柔声说:“对不起老公,我知道今天是我们在自己家里的第一天,我应该履行作妻子的责任,让我们有一个永久的美好记忆……我没关系,我们来吧!”说着,毅然自己伸手去脱内裤。

这是克来抓住了她的小手,动情地说:“没有什么比你对我更重要……”

楚芸差点掉下泪来,欣慰地搂着他的脖子,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喃喃地说:“老公,你真好……”可她发现克来的情绪似乎还是不高。

忽然她似有所悟,脸刷地红到脖根,垂下眼帘,用一根嫩葱似的手指在丈夫胸膛上画着圈,悄悄地说:“那你是因为…他…没有来?”克来没有答话,只是眨了眨眼睛。楚芸耸耸鼻子,娇羞地用手指戳着他厚实的胸脯说:“还说呢,他要是现在来,生出来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小疯子呢……看你那几天疯的!”克来释然地笑了。楚芸也悄悄地松了口气。她默默地背过手去,熟练地解开胸罩的搭扣,飞快地脱了下来。不等丈夫反应,双手紧紧搂住他的后背,用柔软温热的赤裸胸脯贴住了他火热的胸膛。马上,她温润的小嘴就被一双火热的嘴唇吻住了。两个热乎乎的肉体又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小两口缠绵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克来带着甜蜜的笑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而缩在他温暖的怀里的楚芸却大睁着眼睛,毫无困意。

一个月前那不堪首的恐怖一幕,像过电影一样,一幅幅地在她脑海里清晰地闪过,让她不寒而栗。

第7章那是AS股权交易交割完成前三天的事情。楚芸正在和坦马集团的财务管交接公司的财务。那时她已经拟好了辞职信,只等交割完毕,就提交董事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看看来电的号码,并不认识,但她还是接了。说话的是个陌生的男人,直截了当地说要约她出来谈谈。

楚芸觉得莫名其妙,问他是谁,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对方嘿嘿一笑说:“我是谁不重要,但这次谈话对你很重要。”楚芸心里一阵厌恶,果断地挂断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

谁知,五分钟后,手机上又显示有信息。楚芸看了看,还是来自那个号码。

她有心直接删除,但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了信息。信息很简单,只说让她去看电邮。

楚芸心中狐疑,忽然担起心来。万一有人把什么不雅的内容发到财务部的公用邮箱里……她不敢怠慢,赶紧到办公室,打开了电脑。

还好,财务部的公用邮箱里没有什么异常。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邮箱,也没有邮件进来。忽然,她发现自己的私人信箱显示有一封新邮件。楚芸心里顿时升起一团疑云。

这是她私密的邮箱,和公司的服务器没有关系。而且只有克来还有老兼长辈的茵楠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连博铭都没有她这个。

她心里砰砰跳了起来。抱着侥幸的心情打开了邮箱,一眼就看到一封来自一个陌生的邮件,而且带了一个非常大的附件。

她忐忑不安地点开邮件,奇怪的是,里面一个字都没有。看看附件,是个常用格式的图像文件。她急忙点开了附件。第一眼看见附件的内容,她立刻就惊呆了。

那居然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躺在床上亲吻的照片,白花花的肉体几乎占满了整个画面。楚芸的脸立刻红得烫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了一边。

可她马上感觉有什么不对。把目光移电脑屏幕,她几乎立刻就要窒息了:那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脸清晰可辨,居然就是自己!

她感到一丝恶心,心跳的几乎要蹦出胸膛。她似乎做贼心虚地四周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窗都关的严严的,走廊里甚至没有人声。午饭时间,大家都在外面休息。

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尽可能用一种不相干的目光去审视那张令人脸红心跳的照片。她心中甚至升起一丝侥幸,想起曾经听说,现在的PS技术已经出神入化,可以移花接木,把一个人的头完美地接到另一个人的身子上。曾经有不止一个名人遇到过这种恶作剧。

她竭力压抑着自己砰砰的心跳,仔细地审视这张照片。谁知,越看越心惊肉跳。她仔细找了半天,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迹,而且,她发现,那个赤裸的男人竟赫然是博铭。再仔细审视,她在照片的右下角发现了日期,是大约半年前。

她极力让自己嗡嗡乱响的脑子清醒下来,吃力地忆半年前的情形。没错,就在那个日期,她确实和博铭幽会过一次。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是博铭的生日。

再有,让她印象深刻的是,那是唯一一次由博铭安排地点的幽会,她还曾为此提心吊胆。除那一次以外,他们所有的幽会都是在喜来登,都是由她自己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

想到这儿,她把照片放大,仔细地审视了半天,果然,在床头柜上发现了那个酒店的标志。这不是移花接木,是有人偷拍了他们幽会的裸照。

楚芸瘫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看了看窗户,一瞬间甚至闪过了是否要从那里跳下去的念头。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麻木地看了一眼,果然又是那个号码。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呆呆地坐着,扑簌簌地掉眼泪,任那铃声不停地响着。

响过十几声,铃声嘎然而止。停顿了几秒钟,铃声再次刺耳地响起,而且顽强地响着,好像在向她示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楚芸意识到,这一劫躲是躲不过去的。她迟钝地拿起手机,机械地按下接听键。刚才那个声音又不紧不慢地在耳边响起:“怎么样,楚芸小姐,可以和我见一面吗?”楚芸呆呆地举着手机,努力地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对方对她的沉默好像并不介意,轻飘飘地说:“楚芸小姐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好的,我们晚上七点准时见。见面的地点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说完,对方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几乎是同时,叮咚一声,一条信息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整个下午,楚芸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却又如坐针毡。

好在交接工作已近尾声,坦马的财务人员在自行消化接收的文件,整个下午几乎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楚芸给克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有个应酬,要晚一点去。然后开车到了一个她常去的饭店,把车寄存在那里,打上出租车,到陌生人指定的地点去了。

陌生人指定的见面地点在游人如织的旅游。楚芸到了那里才发现,那是一个热闹的酒吧。虽然天还没有黑,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全都是金发碧眼的欧洲人。

里面有人在演唱,还有妖娆的舞女伴舞,刺耳的音乐震的人耳膜生疼。

楚芸在门口踌躇了一下,不知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忽然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打开手机,那个已经熟悉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楚芸小姐好守约啊,请往里面走,我在里面等你。”楚芸稳了稳神,暗地里给自己加油,尽量不引人注目地走进了酒吧。一个服务生迎了出来,礼貌地问:“是楚芸小姐吗?”见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她引到了舞台的后面。

他推开一扇门,伸手请楚芸进去。里面是个包间,楚芸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但她飞快地想了一下,外面人来人往,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于是决然地大步跨了进去。

服务生关上了门,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被完全隔绝了。楚芸一进门,就看见门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瘦削男人。他看见楚芸马上站了起来,一双精明的小眼睛在变色镜片后面闪出得意的神色。

他向楚芸伸出手,楚芸站着没动。对方并未尴尬,好像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楚芸尽量忍住要骂人的冲动,用不带感情的口吻问:“你是谁?”其实她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在电话里她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不过,既然被人算计了,她还是希望尽量了解一些对方的信息。

不过,这次对方非常爽快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她。楚芸接过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月光报》记者,文叻。

楚芸心中不由得一动。这个月光报她也听说过,是WY有名的八卦小报,专以报道演艺界名人的八卦新闻为能事。据说这张报纸的发行量很可观,无论是执政党还是反对党的报纸都不是它的对手。但她不禁纳闷,这么下流一张小报,怎么会盯上了自己,他们又是从哪里弄到那种照片的?

文叻见楚芸在愣神,笑呵呵地招呼她:“楚芸小姐坐吧,我们好好谈谈。”

楚芸在他对面坐下,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录音录像设备。她知道这纯粹是自我安慰。以现在的技术,他要想录点什么,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既然已经来了,只有破釜沉舟了。楚芸咬了咬牙,尽可能平静地说:“文叻先生想要怎么样呢?”文叻对楚芸的直截了当并没有惊讶,他还是笑呵呵地问:“楚芸小姐不想看看我手里的货色吗?”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恶心,不知道他手里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当她看到文叻从包里拿出厚厚一叠照片时,几乎要当场晕过去了。

她拼命告诫自己要咬牙挺住。对方是个八卦小报记者,局面也许没有原先想像的那么坏,说不定还有破财免灾挽的余地。

文叻把那一大叠照片放在沙发扶手上,就自顾自地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楚芸咬着牙,拿起那叠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下去。从第一张开始,她柔软的心就像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了。

确实是那次和博铭的幽会。从她脱衣服开始,甚至在卫生间里小便和浴室里洗澡都没有放过。最多也最不堪入目的,当然是他们在床上做爱的那些场景。照片几乎包括了所有的角度,照的异常清晰,有几张甚至连两人的生殖器交接在一起的画面都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当然也少不了她在博铭的冲击下销魂的表情。

这样的照片要是扩散出去,她只有死路一条了。而且不光是她,还有她所有的家人,可能连显赫的西万家族也难逃厄运。她不敢想下去了。

到底是谁给她设的这个陷阱呢?是博铭吗?好像是他。那是唯一一次由他安排地点的幽会。可又不像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要报复自己的毁约吗?自己的身体已经给了他,一直到自己的婚期前。他难道还不满足吗?再说,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这些照片一见光,他恐怕也在WY呆不下去了吧?甚至可能有家难……那又会是谁呢?

楚芸的脑子乱极了。手里机械地翻弄着那一大叠照片,脑子根本不在那里。

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当务之急是,能否把它压下来。

楚芸现在的思绪转到了另一个方向,这个男人给自己看这些照片,肯定有所求,否则早传扬出去了。既然找自己谈,就是要价,就还有可能破财免灾。

但他会要什么价呢?楚芸心里一阵颤抖,想起了听过的一些八卦传闻。讹诈的目的无非是财色。想到这儿,她下决心了。身体不能给他,那是她无价的珍宝。

给博铭已是无奈,况且他在前面,是自己毁约。而且这将是个无底洞。钱可以最大限度满足他,就是借,也要满足他。

想到这儿,她勇敢地抬头,与一直在盯着她的脸看的文叻对视,直截了当地说:“你说吧,要多少钱?”文叻先是一愣,大概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拿过那一大叠照片一边摆弄着一边说:“楚芸小姐是让我开个价喽?”见楚芸不搭茬,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种极具爆炸性和观赏性的照片,一般我们的报纸会出二十万到三十万的价钱。我说的是一张哦。不过,考虑到西万家族的巨大影响力,还有楚芸小姐任职的AS电信公司目前的公众关注度,我估计,我这里随便拿出一张都可以轻易卖到五十万呢。”楚芸在心里暗自盘算他会要个什么价,却听他继续说了下去:“当然,我不会把所有这些照片都卖给月光报,最多有五张就可以满足他们的胃口。不过,一旦平面媒体爆出这些照片,电子媒体就会马上跟进,尤其是一些专业站,他们的胃口可是大得很啊。”

他见楚芸有些发愣,立刻会心地一笑说:“楚芸小姐这样身份高贵的淑女,大概不知道我说的专业站会有什么样的胃口吧。不妨让我来介绍一下吧。”说着,他变戏法似的打开一个不起眼的暗门,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楚芸抬头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套间,里面的布置像个工作室,一张宽大的台子上有一台大屏幕的苹果电脑。

楚芸稍一犹豫,还是随文叻走了进去。文叻关上小门,没有窗户的小屋立刻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他随手打开了电脑,熟练地敲击了几下键盘。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令楚芸脸红心跳的画面。那是一个色情站。

文叻熟练地找到美图,随便点开了一个文件。接着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图片让楚芸看得目瞪口呆。文叻一边示意楚芸注意点击量,一边又打开了另外一个帖子。

楚芸的心像被那只大手一把一把地攥着,好像都要麻木了。她不敢想象,如果文叻手里的那些照片放在这里,会是什么情况。那她怎么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啊!

文叻见楚芸开始走神了,微微一笑,又打开了另一个视频下载。楚芸扫了一眼,光那些题目就让她脸红心跳,快要窒息了。

文叻这时发话了:“我这有段的视频,楚芸小姐大概会有兴趣哦!”说着,也不等楚芸答话,从包里摸出一个记忆卡,插在电脑的接口上。按了几个键,屏幕上出现了活动的图像。

楚芸瞪大了眼睛,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博铭。看到了自己在羞涩地脱光衣服,看到了博铭在浴室里和她缠绵,也看到了他们两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疯狂做爱,她自己动情的呻吟让人听的心悸。她绝望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屏幕上的视频不知什么时候停住了,定格在一个淫荡的画面上。楚芸这时才明白,她刚才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从这段视频上截取下来的。

文叻看看脸色惨白的楚芸又开口了:“我的料都给楚芸小姐爆完了。现在说说我的商业计划。首先,我会给我的报纸最多五张最的照片。这是职业操守啦。端人家饭碗,当然要为人家卖力喽。然后,当报纸注销这些照片、全ZX国、不、全世界的人都为这位国色天香的美女疯狂的时候,我会选择出价最高的电子媒体,放出手里其他的照片。当然,我会一批一批的放,让人们的追捧一浪高过一浪。我估计,点击量会以十亿计,甚至会冲击亿的高峰。这个过程估计会持续六个月。当人们的热情开始下降的时候,我会适时放出视频。当然,先是有码,会把当事人的关键部位打上马赛克。这会很有效地刺激人们的窥视欲。

然后,当人们的渴望达到顶峰的时候,我的完全视频就会出炉了。当然是有偿下载,我会要求分成分之八十……”

“够了”楚芸泪流满面,无力地打断他残忍的叙述。她抬起泪眼,悲泣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和你无怨无仇啊……呜呜……”

文叻面无表情地说:“不要说什么仇啊怨的。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和怨仇无关。好了,现在,我可以答楚芸小姐刚才提的问题了。我这个计划,我估计收入最保守也要有一千万。好了。既然楚芸小姐肯出价,我也不漫天要价。只要这一千万就可以了。我说的是美元哦!”楚芸的心像被钝刀子割一样疼。心里不停地旋着这个数字:一千万美元!

即使对楚芸,这也是个天文数字。即使她能够借到,也根本无法瞒过克来和他的家人,再说,她用什么来还啊!看来,他是要自己的身子了。

文叻似乎看出了楚芸的心思,他放缓了口气说:“看来楚芸小姐也有难处啊?

好吧,我们不谈钱,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的替代物。”楚芸心中一震:该来的终于来了。

文叻凑近哭红了眼睛的楚芸说:“我是个靠新闻吃饭的人,不希望看到这世上任何美妙的东西因我而毁灭。楚芸小姐当然也不例外。楚芸小姐既然钱财上有难处,不妨一点其他方面的内幕消息给我,也不是不可以啊。”他的这番话让楚芸大感意外。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文叻见水到渠成,嘿嘿一笑道:“有人出大价钱买AS股权交易的内幕。听说楚芸小姐手里有料啊!”楚芸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的目的在这里。下意识地,她还在抵抗:“交易已经完成,所有的细节都已经公布了。再说,我已经辞职了,谈判的资料也已经都交公司封存了。”文叻奸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照片摇摇头说:“楚芸小姐不老实。你不肯作,我就只有靠这些照片挣后半辈子的糊口钱了。”

见楚芸红着脸还要争辩,他竟然指着楚芸的胸口说:“我知道你们的交割还没有结束,交易的全套资料楚芸小姐从来都不离身的哦。”楚芸真的震惊了。她不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小报记者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了如指掌。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交易的全套资料,特别是密约部分的相关资料,都在她身上。茵楠曾经特意嘱咐她,这些资料不能存在电脑里,也不能离身。

茵楠给了她一个项链的挂坠,其实是个大容量的记忆卡。所有的资料都存在那里面,她一直都挂在脖子上。连那次在喜来登和博铭幽会,除了洗澡,上床的时候都没有摘下来。

现在,她已经被挤到了墙角,她已经没有了退路。要么是身败名裂,要么是出卖灵魂……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文叻,仍不肯轻易就范:“我手里确实还有一些资料,但只能让你看。既不能给你,也不能拷贝,否则……”让楚芸没想到的是,她的试探竟然得到了应。文叻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好吧,看在楚芸小姐这么伤心的面子上,就答应你的条件。我就在这里看一下,然后嘛,我们就两清了。”楚芸颤抖着手,摘下了项坠,交给了文叻。</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8-9

第8章朝野双方围绕AS股权交易的短兵相接终于在议会下院爆发了。令人大感意外的是,尽管反对党方面掌握了西万家族在股权交易中暗渡陈仓的内幕并公之于众,激起了紫巾团一浪高过一浪的抗议浪潮,但由于爱国党在议会一党独大,颂韬以下的党内大佬又全体出动,全力固票,结果在议会信任投票时,现任政府以分之五十三的得票率涉险过关。

这个结果也让楚芸稍微安心了一点。毕竟西万家族没有因为自己的出卖而翻船。不过,她的心情也并不轻松。蔓枫已经来找过她两次,向她详细了解了谈判前后她的各种情况。

蔓枫告诉她,她的电脑已经检查过了,也查到了被骇客入侵的蛛丝马迹。但这也无法解释交易密约的泄密。蔓枫把她认识和接触过的人问了个遍,连博铭都问到了。不过没有问到文叻。当时楚芸差点崩溃,几乎要把文叻的事说出来了。

可是还没等楚芸被内疚击垮,茵楠的担心竟变成了现实。另一个惊天的报料又铺天盖地而来,AS交易密约的事马上就被人们淡忘了。

那是议会信任投票后刚刚三天,颂韬还没喘匀一口气,反对党的媒体又爆出消息:AS股权交易的收益被列入了政府免税清单,免税额高达三十多亿。

这一下紫巾团的愤怒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特别是反对党的媒体重提颂韬的工薪阶层加税方案,他们指责西万家族一面自己偷税、一面给别人加税,用来讨好见利忘义的农民,以巩固自己的执政地位。

在媒体的推波助澜之下,信任投票的过关不但没有平息政坛的纷争,执政党反倒面临着更大的压力。颂韬感觉有点应接不暇了。

几天后的一个黑夜,还是那座神秘的大宅,还是那间密室,还是那三位政坛大佬。

差立坤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希马尼若有所思,踌躇满志。倒是昂潘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

希马尼先开了口:“这次的免税加税之争已经把颂韬挤到了死角。不管他如何应对,恐怕都很难过这一关了。”昂潘沉思着说:“爱国党在议会握有多数,颂韬这一向又都在收买无知农民,这让他有恃无恐。就怕我们空有舆论攻势,但在下院扳不倒他。把他逼急了,发动全民公决,甚至解散议会,我们还是占不到上风。”差立坤面无表情地插了一句:“ZX国不是农民说了算的国家。”希马尼点点头说:“老前辈说的是。其实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差立坤和昂潘都瞪大了眼睛,同时都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希马尼往前凑了凑身子,放低了声音说:“据素廷先生的信息,颂韬方面正在对我们展开反调查。”“反调查?什么反调查?”差立坤和昂潘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希马尼看了看他们,不动声色地说:“和我们一样,他们也动用了侦探手段。

应该是在调查两次泄密的源头,但也可能不仅限于此。他们也使用了骇客手段,顺着上次素廷调查的路线,摸到了他那里,结果触动了他预先设置的警报。”

昂潘急切地问:“他想要干什么?”希马尼微微一笑道:“我倒不担心他去查泄密来源。反正他自己的家丑,让他自己头疼去。再说,查到素廷那里,什么也说明不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差立坤突然问:“他通过谁在查?WY警察局?”希马尼摇摇头说:“这个我还真让素廷查了一下。不是WY警察局,但和警察局有关系。”另外两个人同时问:“什么意思?”“蔓枫?”差立坤和昂潘都面露疑惑,紧张地在自己脑子里关于这个名字的点滴记忆。

希马尼笑笑说:“老前辈如果对这个蔓枫没有什么印象的话,一定记得苏钦这个名字吧。”差立坤略一思道:“你是说三十年前的警察副总监苏钦中将?

难道这个蔓枫和他有什么关系?”希马尼笑着点点头说:“岂止是有关系。

这位苏钦中将膝下有两位千金。长女蔓徕是当年Z大的校花,WY交界的名媛,一时风光无两……”“蔓徕?”昂潘瞪大了眼睛。

“是的”希马尼点点头:“这个名字不陌生吧?没错,就是颂韬的夫人蔓徕。

当年颂韬还是苏钦手下的一个中校小警官,出身贫寒。不过苏钦是独具慧眼,竟然绝了数不清的富豪高官的联姻请求,同意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了他。”

希马尼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苏钦的第二位千金就是这位年方二十三岁的蔓枫警官。

是他第二任妻子所生。”差立坤和昂潘显然都听呆了。

昂潘想了想说:“这么说,这位女警官是颂韬的妻妹了?”希马尼笑笑说:“没错,这就是颂韬把调查的事委托给她的原因。”他抿了抿嘴唇接着说:“可不要小看这位二十三岁的美女警官哦。她可不是供人摆设的花瓶。据说她决心从警一是受老父亲的熏陶,再就是崇拜她的姐夫颂韬。和颂韬一样,这位蔓枫在警校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然后又赴美获得了刑侦学硕士。她到WY警局后一直在缉毒重案组,据说成绩斐然呢。”

昂潘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了,颂韬这是公器私用啊。”希马尼点头道:“这位蔓枫警官可不是等闲之辈。据说她本人就是个顶尖的骇客高手。而且她在缉毒组积累了大量的渠道资源和线人人脉。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们在座的几个人无论公务私产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秘密哦。”希马尼说到这儿,差立坤的表情已经严峻起来。他沉思着说:“这倒不能不防啊……”

昂潘也抢上来说:“是啊,如果让她挖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材料,就算我们扳倒了颂韬,也是为人作嫁啊!”差立坤表情严肃地问希马尼:“这位蔓枫警官目前调查到什么程度了?”希马尼坐直了身子说:“已经接近了素廷的外围。你们记得AS内幕案吧?当时为了搞定西万家老三家那个未过门的儿媳,素廷曾经动用过一个他的外围关系,一个八卦小报的记者。据素廷的情报,蔓枫已经盯上了这条线,并且布置了监视手段。当然是以缉毒的名义。”昂潘几乎喊起来了:“制止她,必须制止她!”

差立坤点点头说:“是啊,这太可怕了。缉毒组是WY警局内权力最大的部门。

它要查谁,祖宗八代都能查的一清二楚。如果开了这个先例,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昂潘接口道:“让WY警局把她开掉!我们的人在那里还能说了算。”

差立坤却摇摇头,咬着牙吐出了四个字:“斩草除根!”看着昂潘惊讶的表情,希马尼插话了:“我看,这事可以交给龙坤。”“龙坤?”昂潘和差立坤都吃了一惊。

希马尼肯定地点点头说:“是的。颂韬执政这四五年,大力推行缉毒。动用国家财力,鼓励山里农民放弃种植大麻,改种粮食和其他经济作物,断了龙坤的后路。特别是蔓枫进入缉毒组以后,在颂韬的支持下,强力扫荡WY毒,打掉了龙坤差不多一半的兄。龙坤对这两个人早就恨的牙根痒痒了,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如果我们让素廷先生配一下,我想他会很乐意帮我们一劳永逸地除掉这个隐患。”WY西一个幽静的小咖啡馆里,蔓枫独自坐在墙角靠窗的一张桌子边看书。

眼睛却随时注视着街对面那家熙熙攘攘的迪斯科吧。

实际上,姐夫颂韬交给她的调查任务她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她从AS股权谈判双方代表的电脑入手,通过追踪非法入侵,顺藤摸瓜,发现所有这些骇客行动虽然通过代理服务器多次周转伪装,但最后都指向了一个在日本的神秘服务器。

到这里就像遇到了一堵厚厚的墙,再也无法前进了。她也仔细调查了所有相关人员,包括茵楠和楚芸在谈判期间的人员交往,并没有发现太有价值的线。

看来对方是个老手。

但她证实了一点:确实有人在千方计打西万家族的意。

由于在茵楠和楚芸的电脑中都发现了木马病毒驻留的蛛丝马迹,所以,她的判断是,她们的电脑中曾被人植入了木马。虽然关键的资料都采用了物理隔离的手段,没有存在电脑里。但当她们用自己的电脑处理这些资料时,暗藏的木马会暗中备份相关资料,待电脑联机时再发送到指定。只是,这些木马在完成使命后又都被悄悄撤除了。

她已经把这个判断告诉了姐夫颂韬和茵楠。但是,她还有一些零星的线没有完全厘清。而这几个疑点又都与楚芸有关。所以,她想再深入探究一下。

首先一个疑点,是她在追踪入侵的骇客时发现,他们除了光顾过谈判双方所有相关人员之外,竟然还光顾了博铭的电脑。

博铭的存在是一个在西万家人人都知道而又人人都讳莫如深的事实。楚芸最近一段跟博铭偶尔有些接触也是公开的秘密。对此蔓枫并不感到意外。她对博铭还抱有几分同情,甚至小小的感动,毕竟他和楚芸的关系在前,后来还为了楚芸放弃美国的一切,追到了WY。

她也调查了楚芸和博铭的联系情况,平均每个月不到一个电话,没有一个是在晚上七点钟以后。听说他们偶尔一起去喝个咖啡,并不避熟人。她没有看出这有什么不正常。

尽管如此,对方把博明也当成了入侵的对象,还是让她觉得有点意外,仅此而已,其实都算不上是个疑点。她觉得自己的任务是摸清对方的意图和泄密的途径,并不是窥视别人的隐私,所以并没有深入博铭的电脑。否则,她也会像素廷一样,有惊人的发现。

如果说前面一个只能算是有点意外的话,后面一个就可以算是个真正的疑点了。

为了弄清在谈判期间都有什么样的人围绕在楚芸身边,蔓枫通过警局的渠道调阅了她近期所有的通话记录。当然不光是针对楚芸,茵楠的也不例外。

楚芸的通话记录平平常常,她几乎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不过,仔细地筛选过滤下来,还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常的东西。

那是谈判结果公布以后,交割手续完成前三天。楚芸的通话记录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号码。只有三次简短的通话和两个简单的信息。奇怪的是,这个号码只出现了这么一下,后来就销声匿迹了。

蔓枫查了这个号码的记录,发现是用一个非常大众化的名字登记的。这个号码就在那一天启用,只和楚芸的电话有过那么几次联系,没有和任何其他人联系过。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也没有销号。好像就是专门为和楚芸联系而存在的。

这让蔓枫有一种嗅到猎物味道的感觉。于是她对这个号码动用了跟踪手段。

谁知一个月差不多过去了,这个神秘号码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蔓枫也知道,如果对方只是用它进行一次重要联系的话,用完应该已经丢弃或销毁了,当然不会傻到去销号。所以她对此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谁知就在前两天,这个神秘号码竟在跟踪设备上出现了,虽然只出现了五分钟不到就再次消失,但设备记录下了使用这个号码的终端设备的串号。她通过串号追查,发现那是一部型号的诺基亚手机,它的人是一个名叫文叻的八卦小报记者。

八卦小报和楚芸会有什么联系?她好像闻所未闻。那段时间,楚芸和克来正筹备婚礼,也许他们想挖点什么八卦新闻吧?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地查了一下这个文叻的背景。居然发现他和WY鼎鼎大名的素廷侦探事务所过从甚密。而素廷和政坛上有名的老狐狸、也是反对党的头面人物希马尼是多年的老友,这在WY城里路人皆知。

西万家的新媳妇、AS股权谈判的核心成员、八卦小报的记者、亲反对党的私家侦探、反对党大佬,当蔓枫把这几个看似无关的因素放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看到了一条隐约可见的线。

她立刻动用了缉毒组的特权,对这台手机进行了监听,但除了五花八门无奇不有的八卦新闻线之外,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新发现。

就在蔓枫准备放弃之际,从昨天起,她忽然发现文叻频繁地接到一个从公用电话打进来的电话,一天中有五六次之多,而且每次都是从不同的公用电话打进来,好像在刻意躲避什么人的追踪,说的却是让人一头雾水的黑话或密语。

经过对通话内容的反复判读和猜译,蔓枫终于得到了一点有用的信息:一个在WY西的和一个确切的时间,看来是一次秘密约会。蔓枫决定亲自看个究竟。

她提前一个小时来到了这个地方,发现电话中提到的地点是个热闹的迪斯科吧,确实是个接头的好地方。幸运的是,迪斯科吧对面有个不起眼的咖啡馆,黑咕隆咚、冷冷清清。蔓枫发现坐在咖啡馆的墙角,透过窗户,对面的情形刚好能一览无遗。

于是她就在这里坐了下来,叫了一杯咖啡,打开带来的小说,摆出一副消磨时光的样子,懒懒散散地泡在了这里。

她坐了没一会儿,果然看见了文叻从街头走来。他四下张望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踱进了迪斯科吧。巧的是,他也坐在了窗边的一张空台子前。而且他在街的东面,而蔓枫所在的小酒吧在西面,所以,蔓枫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边的动静,而蔓枫这边却是黑洞洞的,他根本不会察觉到蔓枫的存在。

谁知等了一个多小时,并未见有人来和文叻接头,而他好像也不着急,笑呵呵地看着舞池里的表演。

蔓枫有点不耐烦了。她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肚子好像在咕咕叫。

她抬手叫来服务生,叫了份饮料,暗暗决定,等到十点,不管什么情况,她都要撤了。

她叫的饮料端来了,是甘巴列加桑布卡。她喜欢甘巴列那甘冽的酒气和桑布卡那特殊的茴香味道,这两种酒混在一起再加上冰,有一种让人神清气爽的感觉,是蔓枫的最爱。

她小口啜着甜丝丝的饮料,眼睛时不时扫一眼对面灯火通明的大玻璃。忽然,她觉得眼皮一沉,眼前的东西似乎有点模糊。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意外地感觉眼皮粘的厉害。一个不祥的念头一下涌了出来:不好,饮料里有名堂。

她的大脑挣扎着想指挥身体站起来,可四肢却像灌了铅,抬也抬不动,眼皮也沉的渐渐粘在了一起。接着脑子里变成了一片空白,意识转眼间就离她远去了。

第9章婚后的生活对楚芸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虽说她和克来已经共同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但作为长子长媳和长辈生活在一起,她还得小心翼翼地来适应。

西万家是WY炙手可热的政商双栖豪门,沙瓦又是庞大的西万商业帝国的现任掌门人。楚芸虽然也是富家出身,而且两家又是多年的密友兼生意伙伴,但嫁到这样一个家庭来,还是长门长媳,不能不让她如履薄冰。

婆婆是个典型的相夫教子的大家妇,观念相当保守。这又给了楚芸一层无形的压力,让她在家里举手投足都不得不瞻前顾后、如履薄冰。

好在家里给他们安排的婚房在后院一幢单独的房子里,与长辈的住处隔着花园。这让他们的夫妻生活多少有了一点安全空间。即使如此,楚芸还是感觉自己成了金丝笼里的小鸟,四处都是眼睛,自己一举手一投足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几天以后,他们终于第一次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里享受了并不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鱼水之欢,至少楚芸是这样认为的。

那天晚上,楚芸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依然穿戴得“整整齐齐”。钻进被窝后,她才飞快地把穿上还不到五秒钟的胸罩底裤都脱了下来,带着潮气的光溜溜的身子一下扑到了克来的怀里。

克来先是一愣,马上意识到妻子已经是警报解除,压抑了好几天的情欲一下爆发了出来。他双手紧紧搂住妻子柔软滑嫩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一下就堵住了她湿润的小嘴。

楚芸刻意地压抑着呜呜地小声呻吟,身子已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翻过来仰面朝天,一具巨大的火热身体紧跟着压了下来。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一双硬梆梆的膝盖不由分说分开楚芸的双腿,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找着目标,然后怪蟒入洞般闯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有点措手不及,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是初夜时好像都没有这么强烈。但她不敢像以前那样撒娇地叫出来,尽管她知道,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且离这幢房子一两米之内也没有人。

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忽然闪现出那不堪入目的裸照,这让她的身子不由自地打了个冷战。克来感觉到了这阵战栗,以为妻子的情欲也被自己调动了起来,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

楚芸紧紧咬住牙,忍受着下身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忽然,克来呜呜的叫了起来,还大幅度地摆头。楚芸这才发现,原来她咬住的是对方的嘴唇,心中偷偷一乐,赶紧松开了嘴。

一条湿漉漉的大舌头乘虚而入,搅得她的舌头无处躲藏。与此同时,那条火热的大家伙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床都被那巨大的身躯压得吱吱作响。

楚芸感到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湿了。一股股热流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来,烧得她浑身发热。她紧紧搂住那个结实的身体,竭力配着他的抽插。很快,两个人就都大汗淋漓了。

********************楚芸度蜜月来已经十天了,克来已去上班,而她还留在家里。每天除了早晚去给公公婆婆请安,偶尔到前面陪婆婆聊聊天,整天呆在房子里无所事事。

好像大家都忘记了她上班的事。丈夫不提,作为老的公公也不提。楚芸见到外面如火如荼的抗议活动,自己心中有愧,也不敢提起。实在闲得无聊,她时不时溜出去走走,到外面散散心。

一次,走出家门不远,她无意中看到公园旁边的一所大房子,外面挂着瑜伽的标志,不时有衣着随意的男女进进出出。好奇地走进去一问,原来是个健身房,里面有印度来的瑜伽师傅亲自授课。她一时高兴,就给自己报了名,每天下午去练两小时,放松放松,也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那天楚芸刚从健身房出来。练瑜伽出了一身汗,冲了个澡,到家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的。

一进门,就看见茵楠坐在客厅里,正轻松地和婆婆聊天。她赶紧给婆婆请安,然后给茵楠行礼。虽是年岁相差不多,又是不久前还朝夕相处的上下级,但楚芸还是恭恭敬敬地对茵楠执小辈礼。

婆婆聊了几句就起身出去了。茵楠看看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说:“我们的小公,看这容光焕发的样子,不会是……”楚芸稍一愣神,马上明白了茵楠的意思,脸一红,羞怯地说:“没有啊,刚刚过去……我是刚练完瑜伽来。”

茵楠瞪大了眼睛说:“好悠闲啊……唉,那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我刚从集团总部过来,都说没见过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楚芸悄悄吐了下舌头,低下头没有吭声。茵楠好像明白了什么,掏出手机给沙瓦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后就关上手机,对楚芸说:“好啦,明天你就去上班,别整天泡在家里作新媳妇了。”

见到楚芸开心地笑了,茵楠又对她说:“我差点忘了,我过来是来告诉你,蔓枫的调查有眉目了。”听到茵楠的这句话,楚芸刚轻松下来的表情一下又紧张起来。

茵楠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说:“蔓枫判断,是骇客搞的鬼。

她在我们的电脑上都发现了木马的踪迹。虽然我们都没有在电脑上存储相关的文件,但用电脑处理文件时木马会偷偷复制下来,在我们电脑联的时候发出去。

唉,现在这些互联间谍真是防不胜防。公司已经提升了安全措施。以后凡涉及一定级别的机密资料,无论是电脑还是存储介质,一律实行物理隔离,绝对不得混用。”听到茵楠的这番话,楚芸偷偷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颜色。

茵楠看看她说:“你上班后,先熟悉下情况。集团财务没有什么具体的业务往来,不会那么紧张。你多到各个公司跑跑。对了,有功夫到MC来吧。我感觉MC的财务远没有AS那边顺手。你过来帮我理理顺。”说起工作,楚芸立刻活跃了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顽皮的笑容,悄悄对茵楠说:“要不然,小姑妈替我跟公公求个情,干脆调我到MC去吧。”

茵楠不禁莞尔,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你是沙瓦家的长媳,三哥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在他眼皮底下,有个风吹草动,他也好照应。你到我那边去,恐怕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还得整天飞来飞去。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对了,三哥说了,你每天上半天班就可以,别累着自己。你练的这个瑜伽我看挺不错,就接着练吧,时间你自己掌握。”说到这儿茵楠拿过手包,站起身来说:“好啦,我去和三嫂打个招呼,我过会儿还有个应酬。你明天别忘了去上班啊!”楚芸也赶紧站起身,把手举到额前,俏皮地答应道:“是,长官!”

********************楚芸的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但外面紫巾团却如火如荼地闹成了一锅粥。WY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系着紫丝巾的人群,首相府门前和议会广场上更是门庭若市,标语如潮。

下院的信任投票虽然过关,但反对党方面不但没有松劲的迹象,反倒变本加厉,摆出一副不把颂韬打倒誓不罢休的架势。

首相府门口,原先静坐喊口号的人群开始蠢蠢欲动,几次试图冲击戒备森严的大门。议会里,反对党的议员干脆系上紫丝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议事日程。搞得议会几乎陷于瘫痪。颂韬原打算推出的几项重要政策均陷于停顿之中。

朝野双方已经形成实质性摊牌,对峙已经迅速地演变成了对抗,国家机器面临瘫痪。执政党空有议会多数,却也束手无策。政治危机已经形成,靠正常的途径无法化解。经再三考虑,他决定使出杀手锏。四月底,颂韬正式向国王提出辞呈,要求解散议会,提前大选。

国王接受了颂韬的辞呈,现任政府转为看守政府,大选预定在一个月后举行。

********************蔓枫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阴冷潮湿,一片黑暗。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捆着,躺在不知何处的冰冷的地上。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西的小咖啡馆里被人暗算了。她自己在心里暗叹,和毒贩打了一年多交道,也没有这么狼狈过。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

她的脑子开始急速地运转起来,想着每一个细节。她的包包里面随身带着警徽和警官的证件,绑架她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实他们在绑架自己之前恐怕就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不但有本事一个接一个地报料西万家的丑闻,而且居然敢绑架现职警官。如果是反对党干的,那说明他们为扳倒颂韬已经不顾一切了。

这么看来,那个叫文叻的小报记者在泄密案里可能真的有问题。那么,楚芸呢?难道……她不敢往下想了。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思考。她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自己的命运。她不敢去猜测究竟是谁绑架了自己。但不管是谁,肯定早有周密的计划。这就意味着,自己逃生的机会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忽然她听见了动静,是开锁的声音。接着,不知从哪里射进来一丝光线。她看见几双沉重的皮鞋和一双白底黑面短口布鞋。

哗地一下,灯火通明,晃得蔓枫睁不开眼睛。当她适应了这强烈刺眼的光线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

蔓枫抬起头,大声地喊起来:“你们绑架警务人员,法律不容!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她的话头突然像被一把大剪刀生生掐断了。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黑胖的汉子:“龙坤!”她的心在发抖。这是所有想象得到的可能性里面最坏的一个。

龙坤手里拿着蔓枫的警徽,轻轻地拍打着她苍白的脸庞,笑容可掬地说道:“亲爱的蔓枫警官,我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我们得好好谈谈。”说完,他朝那几个打手说:“你们怎么都傻愣着,这个样子让蔓枫警官怎么说话呀!”那几个大汉闻风而动,解开了蔓枫捆在背后的双手。没等她有任何反应,一副冰冷的手铐已经铐住了她的手腕。蔓枫绝望地认出,那是她自己的警械,和警徽一起装在包包里的。

两个汉子把蔓枫架到墙根,拉起她铐在一起的双手,挂在一个冰冷的铁钩上。

有人按了个电钮,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体向上提了起来。直到她的脚尖离了地,他们才停了下来。</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10-11

第章楚芸无聊赖地走进健身房,和看门人打了个招呼,就走进了自己的更衣室。

虽然成了显赫的西万家族的正式成员,但楚芸的感觉却正好相反,自己一下成了个闲人,成了家族事务的边缘人。

以前在AS电信在茵楠手下的时候,虽然她在公司高层资历最浅,职位也不算显赫,勉勉强强可以排进前十,但那时她是实实在在的决策核心层。很多公司二三号人物都接触不到的重大决策,她都参与了。公司的核心机密,只要有两个人知道,就肯定有她一份。很多细节,她甚至比茵楠知道的都详细。

可现在,她虽然已经上班,但其实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看看报表,到下属公司串串门,聊聊天,几乎没什么正经事干。

而且,每天中午十二点一过,公公的秘书就会有意无意地到她办公室露一面,有时他老人家自己还会亲自光临,弄的财务部的同事一个个都诚惶诚恐。楚芸知道公公的意思,是提醒自己该家了。

她感到无限的失落,但又无可奈何。无论于公于私她都无话可说,只有乖乖的听话。现在唯一让她感到心情放松的地方,倒是这个认识了没多久的健身房。

楚芸来了没两次,健身房老就认出她是沙瓦家新进门的大少奶奶,对她可说是殷勤备至。他给她专门辟出了一间足有五十平米的VIP专属更衣室,更衣、洗浴、化妆等设备一应俱全,而且全部是重新装修。

她的瑜伽课也由师傅给她单独授课。虽然她自己坚持要和大家一起练习,但每天还是有一个小时的授课时间是她的专属时间。在这里,她重新找了公般的感觉。所以,她现在停留在健身房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越来越长了。

她今天三点刚过就来了。进了更衣室,锁好门,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拆开一个浴帽,一边仔细地往头上戴,一边朝淋浴房走去。

在淋浴房门口,她对着一人高的大镜子小心地把顺滑的秀发理顺、塞好。无意中,她看到了镜中自己白花花的裸体,丰乳柳腰,双腿笔直,尽头露出一点郁郁芳草。她心里没来由的轻轻抖了一下。

她用双手轻轻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在镜子里左右端详。白嫩嫩的乳房挺实、柔嫩,粉红的乳头无精打采地缩着头,好像还没有睡醒。她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放下手,转身进了淋浴房。

淋浴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温热的水流冲在楚芸娇嫩的皮肤上,冲走了残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一份慵懒。她来之前在家里小憩了一会儿,刚刚还感觉身子软软的。她捧着热水在脸上搓了搓,一下子神清气爽起来。

楚芸绝对不会想到,就在她刚刚照过的大镜子的背面,坐着两个猥琐的男人。

原来那是一面单透镜,在楚芸那边看,是面镜子,而在他们这边,却是一面完全透明的大玻璃。刚才楚芸一丝不挂站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的样子全在他们的目视之下。

现在,他们正在快速放刚刚录下的画面,淫笑着指指点点。他们切换了一个镜头,竟是楚芸在淋浴房中的画面。只见她正顽皮地把浴液倒在高耸胸脯上,轻柔地揉搓,然后腋下、肚腹,一路进入了大腿中间的萋萋芳草地。

他们又切换了一个镜头。这显然是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位置在大镜子前面的地上,刚好在楚芸刚才站立的两脚之间。虽然她大腿并的很直,但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还是把她胯下的满园春色拍了个清清楚楚。梳理整齐的耻毛纤毫毕现,甚至两片缩头缩脑的粉红肉唇也隐约可见。

两个男人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忽然,呼啦一声,淋浴房的门开了,楚芸白嫩嫩的身子带着水汽闪现在门外。

她小心地摘下浴帽,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抖抖秀发,顺手从大镜子旁抓起一条浴巾,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当楚芸岔开白花花的大腿,把手伸进胯下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把眼睛瞪得像鸡蛋,喉咙里咕噜咕噜咽着口水。

楚芸在镜子前足足磨蹭了一刻钟,才把浴巾放下,又开始仔细地涂起润肤霜。

一边涂抹,一边前前后后地端详自己的身子,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的宝贝。又弄了十分钟,她才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练功衣,细心地穿上,再次对着镜子前前后后端详了一番,这才懒懒散散地转身出去了。

练功房里,师傅不在,已有几个年轻人在比比划划地活动了。楚芸加入到他们中间,一边活动四肢,一边和他们天南海北地闲聊。

大家的话题当然离不开外面风云变幻的政局。好在这里除了健身房的老外,没有人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大家只知道楚芸是富人家的少奶奶,所以,在她面前也就无所顾忌。

一个小伙子边抻着腿边说:“唉,听说了吗,颂韬宣布解散议会,重新大选了。这些紫丝巾们还真是厉害啊!”楚芸听了心中一动,她这两天懒得没看报纸,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竟然解散议会,要重新大选了。那就是说,大伯父现在已经是看守政府首相了。难怪全家忙的没有一个人有时间关心自己,连茵楠都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另一个小伙子叹了口气说:“嗨,才几天啊,又要大选……”一个岁数大点儿的女子笑道:“这你就烦了?这在五年前还不是家常便饭,一年两次、三次大选,年年如此。天天换首相,走马灯似的。”先前那个小伙子换了个姿势,点点头说:“说的也是,也就是颂韬,有本事做满四年。去年不但连选连任,而且独占议会多数,听说是立宪以来头一次一党执政啊。”

那女子附和道:“也难怪,想想颂韬上台的时候,九七金融风暴,ZX国差点破产,ZX币跌的一钱不值。就这么几年时间,一多亿美元的外援就都还清了,ZX币的汇率也稳住了,楼市、股市也全升来了,非典那么凶险也没出什么大事。

现在城里毒品也少了。听说这几年农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还享受了基本的医疗保险。能不投他的票吗!”另外那个小伙子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不过他也太过份了。他们西万家族那么有钱,还千方计给自己免税。他靠什么给农民福利,还不是加我们的税。不是这次紫巾团这么一闹,他的加税方案又要在议会通过了,我们还得多交税。”楚芸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但听的很仔细。他们的对话让楚芸听得有点脸红。

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喜欢到这里来,就是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气氛。

正聊着,师傅来了。练功的人也陆陆续续都聚拢来,大家站好位置,跟着师傅练了起来。

*********************************************楚芸神清气爽地到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茵楠坐在客厅里,正神情严肃地和克来说着什么。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常。他们两个人晚饭时间多有应酬,连楚芸自己晚饭都很少能和丈夫一起吃。现在两个人都在,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茵楠看见楚芸,好像松了口气。跟她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问她:“最近蔓枫和你联系过吗?”楚芸摇摇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茵楠紧接着问:“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楚芸紧张地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我也记不大清了,有好几天了。还是我上班前,她来问过我股权交易谈判期间的一些事。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说完她疑虑地看看茵楠,再看看表情严肃的丈夫,悄声问:“怎么啦?蔓枫出什么事了?”茵楠显然不想吓着楚芸,只是淡淡地说:“好几天没见到她人了。她自己家、大嫂娘家都没有,手机也打不通。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楚芸紧张地说:“警局呢?她的同事应该知道她在哪里啊!”茵楠摇摇头说:“他们缉毒组都是单独活动,隐秘的很,再说……”她本来想说,蔓枫的上司不是我们的人。但她怕无端惹楚芸紧张,还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去。

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对楚芸、同时也像是对克来说:“最近外面很乱,你们都小心点。楚芸上班不要开自己的车了。克来,你们家里还有防弹车吗?”克来点点头。茵楠果断地对楚芸说:“你上下班要么搭你公公的车,要么让克来给你安排一辆防弹车。配个保镖。”说着,她的眼睛转向了克来。克来肯定地点点头。

茵楠又聊了几句别的,嘱咐小两口最近出门要小心,然后就告辞了。虽然她有意淡化,但楚芸还是从她的安排中嗅出一丝紧张的空气。她的心也一下跟着紧张了起来,不由得为失去音信的蔓枫忧心忡忡。

****************************************反对党三巨头又一次在密室中碰头了。这次的中心话题是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大选。

昂潘显然有些心神不定:“颂韬这几年把农民都笼络过去了。宪法规定,大选是一人一票。农民在ZX国选民人口中占到分之七十。听说爱国党已经紧急动员,下乡活动去了。他们声言要组织什么橙巾团,和我们的紫巾团分庭抗礼。

颂韬敢于解散议会,就是因为有恃无恐啊。我们要想翻盘,除非修宪,可修宪又需要议会多数……”差立坤不以为然地说:“昂潘先生是牛津高材生,一定对西人的一个著名的比喻不陌生。如果一个结太过复杂,你没有能力或没有耐性去解开它,那么你的选择是……”“斩开它!”昂潘若有所思地应道。顿了一下他问:“那我们对大选采取什么方针呢?”希马尼胸有成竹地说:“既然知道我们选不过他,干脆就不选。”昂潘瞪大了眼睛说:“抵制?”

希马尼见差立坤投来赞许的目光,点点头说:“对,抵制大选。颂韬解散议会,就是想通过大选,重新赋予他自己执政的法性。可我们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我们三党,再联其他在野小党,联抵制大选。那么颂韬就算是选上,也丧失了执政的法性。”

昂潘脸上露出了笑容,点头道:“前辈说的有理。现在连我们三大党都变成了爱国党的陪衬,那些小党早被挤的没有活路了。听说好几个小党都收到了爱国党的最后通牒,要他们自动融入爱国党。所以,只要我们动议,肯定能够把大选变成颂韬的独角戏。不过,我想,这应该只是全部计划的第一步吧?”希马尼呵呵一笑说:“昂潘真是后生可畏。颂韬看来要遇到对手了。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啊?”昂潘腼腆地笑笑说:“晚辈才疏学浅,在这里现个丑,请二位前辈指正。我认为,颂韬的独角戏肯定会唱下去,结果嘛,毫无悬念,会是爱国党获胜。这时候,我们应该发动向国王请愿,提请宪法院释宪,宣布大选无效。

这样,再次大选,颂韬就必须和我们谈条件,我们就有了要价的资本,可以想办法置他的选民多数于无用之地。”

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轻轻鼓起了掌。差立坤拍了两下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昂潘问:“你认为,请宪法院释宪有把握得到我们要的结果吗?”昂潘略略想了一下答道:“从目前的情况看,七位宪法院法官,三位倾向于我们,三位亲颂韬,一位骑墙。刚好势均力敌。只要我们能在四个人中争取到一个,就可以达到目的了。我想,搞定一个人总比搞定一千万人要容易吧。”

希马尼由衷地笑了:“说的太好了。到时候,威胁利诱、金钱美女、隐私绯闻…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不会一个人都搞不定吧!”差立坤插话道:“不能等到时候,现在就要未雨绸缪。”希马尼嘿嘿一笑道:“我提前请素廷先生做了点功课,大有可为啊!”“哦?”另外两个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等着希马尼说出详情。

谁知他诡秘地一笑说:“素廷先生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现在只是准备阶段,已经花费了上万美元。不过,这件事最好我们都不要插手。就是他也不会弄湿手。

我们要的是结果。具体谁来办,就请素廷先生来操心好了。他上次那两件事办的多漂亮,大家都看见了。”他说完话,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章蔓枫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龙坤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和龙坤打交道一年多,她太清楚这个ZX国最大的毒枭有多么心狠手辣。也太清楚,在这些毒贩手里,人命是多么的微贱。可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就算自己愿意屈服于他,也不会有自己的活路。这在他们决定绑架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对这个美好的世界而言,她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而对她来说,别只在于龙坤决定让她如何了此残生。

那双白底黑面布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

蔓枫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龙坤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来,让她直视自己,阴笑着说:“蔓枫警官,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龙坤死盯着蔓枫漂亮的大眼睛说:“蔓枫警官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哦。”见蔓枫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蔓枫警官想和我们多玩玩,那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龙坤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蔓枫上衣的纽扣。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可根本无济于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黑色的胸罩。

龙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丰满的乳峰,大力地攥住。蔓枫脸憋的通红,拼命扭腰。谁知龙坤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狠狠掐住了她的私处。

蔓枫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龙坤揉搓了几下,一把扒开她的胸罩,掏出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乳头狠狠一搓。蔓枫忍不住哎呀一声,眼泪掉了下来。

龙坤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挺立了起来。听到蔓枫痛苦的喘息,他嘴角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嘴叼住了乳头。

蔓枫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龙坤叼在嘴里,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蔓枫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忽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战栗起来。原来,龙坤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大手活动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但那粗大的手指,搓得她的下身又麻又酥,浑身燥热。

蔓枫不再挣扎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吊在这里,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益的。龙坤揉搓了一会儿,大概过足了瘾,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他掀开蔓枫的裙子朝她的裆下看了看,嘿嘿地笑了。纯黑的真丝内裤的裤底,明显有一块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得多。那是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水濡湿的。

他拍拍蔓枫嫩生生的脸蛋调侃道:“小婊子,想男人了?看你湿的!”说着,一把将小小的内裤扒了下来。裤衩挂在蔓枫还捆在一起的长腿上,龙坤的大手已经抠住了她的下身。

蔓枫大声哭叫着:“不……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不要啊…”可两根粗糙的手指已经并在一起嵌入姑娘柔嫩的肉唇中间,粗鲁地磨擦起来。

蔓枫哭的梨花带雨,龙坤却抠的眉开眼笑。他一边抠一边朝手下使个眼色。

上来两条大汉,蹲下身,三下两下解开了捆住姑娘脚腕的绳子。

姑娘的脚刚一自由,马上下意识地抬腿去踢龙坤。谁知身子一歪,高吊着的手腕像要被拽断了一样。她哎呀一声惨叫,脚放了下来。龙坤好像早有准备,粗暴地把挂在姑娘腿上的裤衩扯了下来,扔在地上。接着就去扒她的裙子。

姑娘恐惧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啊……”龙坤三下五除二把蔓枫的裙子扒了下来,她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

龙坤似乎意犹未尽,手指在蔓枫的胯下不停地抠弄,另一只手抓住她敞开的衣襟,嚓地撕了下来。蔓枫手脚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坤一片一片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天女散花一样散落了一地。

最后,龙坤的大手抓住了蔓枫身上最后的一片布:那个已经卷成一团的胸罩。

他猛一使劲,叭地一声,最后一根布丝离开了姑娘的身体。姑娘惊叫一声,深深地垂下了头。

龙坤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抬眼欣赏着眼前这具赤条条的酮体。只见黑乎乎的墙壁上悬吊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玲珑有致、黑白分明,格外的触目惊心。围在四周的打手们一时也都看呆了。

龙坤把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蔓枫点地面前道:“小骚货,看你骚的!”蔓枫低低地垂着头,任散乱的秀发遮住热辣辣的脸庞。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对龙坤下流的凌辱会有这样的反应。

龙坤又把手插进了蔓枫的胯下,抚摸着已经硬挺起来的肉唇说:“蔓枫警官,既然你不肯帮我们的忙,那就让它帮帮我们的忙吧。”蔓枫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杀了我吧…我不啊!”在蔓枫的挣扎哭叫当中,几个打手已经把她放了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夹住她光溜溜的身体,抓住她滑嫩的胳膊,没费什么劲就把她架了起来。连拖带拽,把她拖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

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卧室。屋里最显眼的,是一张宽大结实的大床。他们把她扔到床上,不容她挣扎,就把她手上的铐子扣在了床头的一个粗大的锁扣上。

蔓枫像出水的鱼儿一样乱蹬乱踹,高声哭叫。脚上的高跟鞋踹掉了一只,手腕拽的生疼。但龙坤丝毫也不在意,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看着光着身子在床上翻腾挣扎的蔓枫,悠闲地吞云吐雾,好像是在看一场好看的表演。

一支烟抽完,蔓枫也挣的气喘咻咻,越来越没劲儿了。他这才扔掉烟头,狠狠地碾了一脚,然后走到床尾,一手一只,抓住了蔓枫的脚腕。

蔓枫慌得两腿乱蹬,可那两只大手像两把铁钳,死死地钳住她,根本就挣不动。更可怕的是,它们正在把她的双腿一点点劈开。

蔓枫恐惧得浑身发抖。虽然从认出龙坤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但当噩梦真正降临的时刻,她还是控制不住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龙坤强行把蔓枫的腿劈开,屋里几双男人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尽头那诱人的桃花源。龙坤更是俯下身,把头伸到蔓枫的两腿中间,硕大的鼻头几乎挨上了她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蔓枫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

她大声地哭喊:“不要啊,不要看啊……你们这些下流坯,不要看啊…呜呜…”龙坤嘿嘿淫笑着,把蔓枫的两只脚交给手下,自己腾出手来,拨弄着她直挺挺支棱着的肉唇调笑道:“他奶奶的,这小警花比凤楼里的婊子还他妈骚!看这小喇叭支的!”蔓枫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哭叫:“畜生啊,不要啊…你们也有姐妹…你们放开我啊……你们杀了我吧!”龙坤好像根本没听见她的哭闹,两根手指已经拨开了湿漉漉的阴唇,把蜜洞口撑开,贪婪地朝里面窥测。

一边看还一边咕噜咕噜地咽口水。他身后一个瘦高的匪徒手里举着一台相机,对着姑娘毫无遮掩的下身,啪啪地拍个不停。

蔓枫发现他们在拍照,下意识地夹腿扭腰,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要拍啊…不啊…”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叫声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龙坤忽然伸出血红的舌头,竟朝着蔓枫湿漉漉的私处舔了下去。

“啊呀……不……”蔓枫一声绝望的惨叫,雪白的小肚子猛地抖了一阵就不动了。那厚实的大舌头在她的私处舔了两个来,把红嫩的肉唇舔得东倒西歪,然后呼噜呼噜地把浸润着它们的粘液吸到嘴里,一边吸一边津津有味地叭嗒着嘴。

蔓枫哭的死去活来,身子却软的像面团,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龙坤得寸进尺,竟张开血盆大口,把她的私处全部含在了嘴里。

他呼噜呼噜地嘬个不停,把两片柔嫩的阴唇嘬得生疼,紧接着,那条厚实的大舌头竟毫无顾忌地挤进了温湿紧窄的蜜洞。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四肢软绵绵地摊开,任那恐怖的魔王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上随意肆虐。下身被那条滑溜溜的舌头搅得阵阵酥麻。她的哭闹也随着他的动作变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忽然,蔓枫感觉到那条可怕的舌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按住她下身的手指也松开了。她抽泣着止住了哭叫,刚刚喘了一口气,却恐怖地发现,龙坤正在一件一件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哆哆嗦嗦地看到了他胸口上茂密的胸毛,看见了他粗壮的臂膀,接着,她浑身抖得像筛糠,因为她看见了他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肉棒,那顶上硕大的的龟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吓人的青光。

蔓枫使出了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声嘶力竭地哭叫道:“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可她的哭闹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奈。在她绝望的哭闹中,赤身裸体的龙坤已经挺着可怕的大肉棒雄赳赳地爬上了了床尾。

他跪在蔓枫两条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龟头不由分说抵住了两片红通通的阴唇。他屁股一沉,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紧窄的蜜洞。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狭小的房子里旋。</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12-13

第2章茵楠来过的第二天,楚芸真的把自己的MINICOOPER留在家里,开始坐家里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上班。除了司机之外,送她上班的还有一位专职保镖,他的名字和他彪悍的形像一样,叫彪哥。

彪哥在沙瓦家已经很多年了。人很憨厚,话很少。但他忠心耿耿,而且身手很好,据说曾在陆军特种兵服役。他的职责是在府里,照顾家人的安全。楚芸的事情不多,就是每天一接一送。所以也就交给他了。

楚芸坐在防弹车上,无聊赖地欣赏着快速掠过的街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防弹车、专职司机、专职保镖,她从未想到过,这些字眼和自己会有什么联系。好像那都是电影里的场景,没想到,一眨眼自己就置身其中了。

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使她还是无法相信,世事真的有那么凶险。不过,她内心里倒是真真切切地涌出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感觉。

下午到家里,小憩之后,照例要去健身房。出门之前,她犹豫了一下。茵楠并没有说不让她去健身房,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几步路的事,也用不着坐车了。再说,那样也太张扬了,会破坏她仅剩的一点安宁和轻松。不过,几经踌躇之后,她还是去找了彪哥。

楚芸和彪哥一前一后出了家门。楚芸几次放慢脚步,想和彪哥并排走,轻松地聊聊天。可她一慢,彪哥也马上慢下来,还警觉地四下张望,搞的楚芸很不好意思。

彪哥始终与她保持三到五步的距离,以便能使楚芸周围的情形都在他的视线之内。而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他又能立刻冲上去,保护她的身体。

楚芸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只好由他去了。转眼就到了健身房。楚芸停住脚步,和彪哥约好晚饭前来接她,向他道了谢,转身就进了大门。

不知为什么,今天楚芸心里总有一丝没来由的不安。也许是为一直没有音讯的蔓枫吧。楚芸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一再对自己说,别自己吓自己,她一定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不定哪一天,她就会像只小鸟一样突然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一边胡思乱想,楚芸一边完成了练功前的准备,冲完凉,换上了宽松舒适的练功服。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和情绪都放松下来,快步向练功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她发现练习已经开始了,师傅正在前面边讲边作示范。她不禁有些奇怪,不知今天为什么时间提前了。她赶紧加入到后排。却见师傅的助理朝她走了过来。

助理走到她的身边,把她请出队列,悄声对她说:“夫人,今天有您的单独授课,老师请您到小练功稍候。”

楚芸一愣。不记得今天有单独课程。可助理已经走了。她无聊地走到记事前面,看了看课程安排,今天确实有自己的单独课程。她拍拍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一向自信而精确的头脑是怎么了,看来是须要静静心了。

她转身朝小练功房走去。小练功房就在她的专属更衣室隔壁。她一边走一边想,正好过去先静修一下,调整好身体和心境,专心等候师傅来上课。

小练功房里静悄悄的。她关上门,所有的杂音立刻都被隔断了。这屋子的隔音非常好,除了门以外没有窗子。她慢慢地盘腿坐下,开始调整呼吸。渐渐地,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环绕着她的是一片安详平和的静谧。

忽然,她听到了一点动静。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用心感觉到了。应该是师傅过来了。果然,门轻轻地推开,又轻轻地关上了。她正要睁眼打招呼,却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正越来越清晰地向她靠近的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师傅那轻捷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的并不是师傅,而是一个穿戴整齐的瘦削的男人。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她来不及多想,忙不迭地站起身说:“师傅不在这里,请到外边找他吧。”

那男人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找我?”

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想不起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

那男人早把楚芸的窘态看在眼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

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从自己手里讹诈走AS股权交易密约资料的那个卑鄙的小报记者文叻。难怪刚才看着有点眼熟。

文叻若无其事地向楚芸伸出手:“楚芸小姐,哦,现在应该叫克来夫人了,夫人别来无恙啊!”

楚芸紧张的嘴唇发抖,并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她眼睛看着房门低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干什么?我和你两清了,没有什么关系了!”

文叻仍然笑眯眯地说:“我来看看楚芸小姐啊。纯情玉女、知识女性、会精英、豪门阔太,你现在丑小鸭变白天鹅,西万家少奶奶的生活怎么样啊?《月光报》的读者们都很关心呢!”

楚芸从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极力压抑着愤怒对他说:“我说过了,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不会接受你的采访。请你离开吧。师傅马上就过来了。我要练功了。”

说着,她快步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谁知门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住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门却纹丝不动。她急得咚咚砸了两下,但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全被那厚重的金属吸收了。

她简直要气懵了。忽然想起绑在手腕上的手机。她摘下手机,拨了报警号码。

没有拨号音。再拨家里的号码,还是一样。她仔细一看,一点信号都没有。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歪着头看着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我们好歹也不是初次相识。我一直都很维护你哦!”

楚芸一下愣了,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文叻诡秘地一笑说:“AS股权泄密案马上要烧到楚芸小姐的时候,为什么会爆出免税案?是谁把你救了?西万家的调查人员马上要抓到楚芸小姐的马脚的时候,为什么无声无息了?是谁让她闭嘴的?”

楚芸的心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刺了一下,砰砰地急跳了起来。她连珠炮似的急切地问:“你是说蔓枫?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文叻并不答她的问题,只是说:“请楚芸小姐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楚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缓和了口气对他说:“好吧,那你让我出去。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文叻好像没有听见楚芸在说什么,不但没有答楚芸的要求,反而一步步逼近她,脸胀得通红,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露出欲望的火苗。楚芸被他诡异的表情吓到了,她恐惧地向后退去,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坚硬的墙,惊惧地看着他被情欲烧的通红的脸。

文叻用手撑住墙,把楚芸罩在中间。他盯着楚芸喃喃地说:“楚芸小姐,让我继续叫你楚芸小姐吧。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神。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可救药地迷上了你。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举手一投足。我为你快要发疯了……”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鼻尖几乎碰上了楚芸的鼻尖,他嘴里喘出来的气息直冲楚芸的口鼻,让她几乎窒息了。她身后就是墙,她无处可躲,只能把脸扭向一边,拼命地把身子抵住冰冷的墙壁。

忽然,她身子一歪,差点失去支撑。她一愣,这才意识到,竟然是自己背靠在身后的墙活动了。楚芸吓了一跳。她身一看,她靠住的居然是一扇小门。她在这屋子里练了这么长时间瑜伽,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门。

门开处,现出一间比一张双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间。看样子是个设备间,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像电视台播音间那样的设备和屏幕。门的旁边,是一扇宽大的落地窗。

楚芸慌乱中朝屋里瞥了一眼,忽然觉得落地窗里面的情景那么熟悉。近在咫尺的淋浴房,并排的桑拿房,稍远处的沙发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小房间的所在正是紧挨自己的专属更衣室的位置。她下意识地在落地窗里找,果然找到了床边的衣架,上面挂着的正是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床上还醒目地躺着自己准备练功后换洗的胸罩和小裤裤。

她一下懵了。她记得很清楚,她的专属更衣室是没有窗子的,连一个小通气窗都没有,完全靠空调换气。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一个落地窗。可看看落地窗里的情形,分明就是自己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她猛然醒悟到:这落地窗紧挨淋浴房,这不正是那面比她还高的穿衣镜的位置吗?天啊!她差点晕过去。

她每天两次淋浴前后,都要赤身裸体地在这面大镜子面前盘桓许久,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甚至连……都在这里反复映照。她一直都觉得,这是她自己最私密的处所,甚至比家里的卧室都要私密。她在这里袒露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够看到。所以她在这里早已是无禁忌,比在自家的被窝里还要放肆。可现在这里突然变成了一扇明亮的大落地窗……她身子晃了晃,手扶住墙壁才勉强没有瘫倒。

一只有力的大手插进楚芸的腋下,托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她没有反抗,因为她还在懵懵懂懂之中。文叻扶着楚芸走进小屋,伸手叭嗒打开一个机关,推开了小屋墙角的另一扇小门。竟然直接通着楚芸的专属更衣室。楚芸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这房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文叻搀着楚芸穿过小门,进入更衣室。楚芸惊恐地头看去,屋里的穿衣镜果然就是那一面的落地窗。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文叻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坐在她对面的圈椅上。楚芸吃力地睁开泪眼,看着镜片后面那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惊魂未定地问:“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文叻双手扶住楚芸的膝盖,用甜得发黏的口吻说:“楚芸,你是我的偶像、我的女神,我爱你爱的发疯,只要想起你就会发狂。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就是想见到你。”

说着,两只大手就顺着楚芸的大腿摸了上去。

楚芸惊慌地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放开我,请你不要纠缠我……”

文叻突然抽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炫耀地举到楚芸的眼前说:“你看,这是我为你编的起居录,有了它,我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

看看那面大镜子,完全可以想象他所谓的起居录里会是什么东西。

文叻转身钻进小屋,摆弄了一会儿,沙发对面的墙上嘶嘶地降下一幅巨大的屏幕。同时,一束强光打了出来,照射在屏幕上。更衣室立刻变成了放映厅。

楚芸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摇着手道:“不要……不要放啊,我不要看……求求你。”

可文叻像一个疯狂的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画面。先是一个目录,是一排整整齐齐的日期。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从她来健身房的第一天起一直排到昨天。

文叻在目录里随便选了一天,点开。紧接着出现的画面让楚芸脸红心跳无地自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屏幕上,一丝不挂的楚芸站在镜头前搔首弄姿,还不时做着鬼脸,顽皮地揪揪乳头,捋捋耻毛……楚芸哇地哭出了声,两手紧捂住脸,双肩微微抽动。

文叻趁机坐到楚芸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掰开她捂住脸的小手。楚芸偷眼一瞥,羞得差点背过气去。画面上的自己显然是刚刚出浴,浑身带着水汽,顺手拉过来一把椅子,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露出胯下的桃花源。正伸长脖子看着自己的下身,用纤纤玉指,把乱蓬蓬的耻毛仔细地捋顺……楚芸无力地央求他:“求求你,不要放了……不要看了……”

文叻紧搂着她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看不到你我会疯的,我只有看到你才能睡的着觉,才能吃的下饭,才能活……”

说着,他的嘴唇就伸向了楚芸红得发烫的脸庞。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猛地推开他说:“请你放尊重点,不然我报警了!

你要什么,直说吧,你要多少钱?”

谁知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楚芸的脚下,抱住她的腿说:“楚芸,我爱死你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每分每秒都看见你。看见你的美丽的脸,看见你丰满的胸,看见你挺拔的腿,看见你诱人的桃花源……”

“啪”楚芸狠狠地抽了文叻一个耳光。他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猛地蹿起身来,疯了一样一下把楚芸扑在了身下,在她歇斯底里般的挣扎中狠狠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同时,一只大手扯开她练功服的衣领,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第3章楚芸由彪哥陪着,无精打采地到家。她强打精神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钻到自己屋里去了。她躲到卫生间,关上门,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总觉得下午的可怕经历只是一个噩梦。可手里的记忆卡是实实在在的。那是文叻临走时强塞到她手里的,说是给她也留个纪念。

她犹豫再三,还是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电脑,插上记忆卡,跳跃式地把里面的内容快速浏览了一遍。她忍住阵阵涌出的恶心,把那恐怖的东西销毁了。真真正正的销毁。她找来一把榔头,把那小小的记忆卡砸成了碎片,然后又敲成了粉末,倒进马桶里冲了下去,她连冲了三次,一直到连粉末都不见了,才住了手。

楚芸无力地瘫在床上,双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脯,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今天文叻虽然只是强吻了她,强摸了她的胸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从他今天的疯狂劲头来看,后面什么都可能发生。

今天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和她约定明天再见。而且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如果明天在健身房见不到她,那么这份不堪入目的起居录就会扩散到她丈夫克来的手里,然后是公公,然后是小姑妈,然后是大伯父,当然,然后就是媒体。

她现在就是死也会被万人唾弃,而且还会连累娘家和夫家。她一死,母亲肯定就没有活路了,家业将一败涂地,哥哥嫂嫂一家也将被扫地出门。夫家就更不用提了,西万家族在政坛将因为自己的丑闻而被人唾弃,生意将受什么样的影响也将难以估量。

她思前想后,只有自己忍辱负重,走一步算一步了。

晚上上床的时候,克来是兴致勃勃,因为楚芸早几天就告诉他了,这几天是危险期。当他钻进被窝,却发现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且连内衣都没有脱。

他这才想起,母亲告诉他,楚芸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他关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楚芸强颜欢笑地摇摇头,一把搂住他,头埋在他宽厚的怀里,几乎忍不住哭出来。她默默地脱掉裤衩和胸罩,两条长腿缠住丈夫的身体,把自己交给了他。

克来的兴致一下高涨起来,他忘情地吻着楚芸柔软的嘴唇,腰一挺,硬挺的肉棒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克来在上面抽插的风生水起,而他身下的楚芸却强打精神,然无味。她不知道,现在如果真的迎来一个小生命,对她是福还是祸。

克来尽兴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楚芸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却难以入眠。脑子一点点冷静了下来,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今天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一切像是个圈套。

看那小房间里的设备,还有整个房子的布局,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是不可相像的。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练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和有恃无恐的样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从来没有见过他。再有,为什么说要来上课的师傅一直没有露面,而文叻一离开他马上就出现了?

可要说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布置了这一切,她又实在不能相信。自己是偶尔闯进这家健身房的。而那里面的设备、特别是房间布局,要专门为她而设,那要花多少心思和金钱?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肯定会来?难道真是碰巧,或者这家健身房根本就是个黑窝?楚芸简直欲哭无泪了。

更让她起疑的,是文叻不经意提起的蔓枫的事。虽然他到最后也没有承认他说的就是蔓枫。但那又可能是谁呢?蔓枫会有生命危险吗?他们会为掩盖泄密案而杀人吗?他们下这么大的功夫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楚芸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现在,她最现实的问题是,再过大半天的时间,她又要去面对不知有多么凶险的局面了。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蔓枫昏昏沉沉地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从身体到意识都在敏感与麻木之间毫无规律地胡乱转换着。她不知道这间黑牢是在什么地方,是在WY城里还是在龙坤的山老巢。但凭经验,她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因为那透入骨髓的阴冷和可怕的寂静。

他们很“人道”地在地上铺了块垫子。这样,她就避免了直接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她已经记不清,昨天在这块垫子上,有多少男人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只知道身子下面的垫子一大半都湿漉漉的。

她现在的感觉,比昨天男人一个接一个地骑到自己身上、硬梆梆的肉棒一根接一根地插入自己下身的时候还要难受。

他们离开的时候,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扔在了这里。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只有腰间系了一条宽厚的皮带。最恶毒的是,他们将一根仿真的假阳具插进了她饱经蹂躏一片泥泞的下身,然后紧紧绑紧在腰间的皮带上。那假阳具既会剧烈地震动,又会旋转扭动,比真正的男人的东西要疯狂恐怖得多。

她的下身现在撑得满满的,胯下早已春潮泛滥。最让她感到恐怖的是,插在身体里的那个冷冰冰的大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毫无预兆地突然扭动或震动起来,将她推入灼热的火炉,弄得她高潮连连,春水四溢。过会儿又会不声不响地停下来,使她堕入苦寒的冰窟,无助地感受着胯下那滑腻的液体一点点变得冰凉刺骨。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外面那个不时探头探脑的看守遥控的。他们就是要用这卑鄙的办法,让她一分钟都得不到安宁。他们不但要蹂躏她的肉体,还要摧毁她的意志。

突然,一阵震得人心发麻的嗡嗡声从她下身传出来,那令人胆寒的震动又开始了。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虽然她已经知道,这不但毫无用处,而且会让震动带来的那让人欲死欲仙的过电般的感觉更快、更直接地传遍全身。但这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她甚至无法阻止这个自取其辱的动作。

她的一只脚被铐在地面上,大概是怕她撞墙自杀。所以她只能侧过身子,夹紧那条没被锁住的大腿。她下身暗暗地使劲,似乎是想止住那可怕的震动。随着低沉的嗡嗡声响起,那过电般的感觉如约而至,她忍不住啊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用力磨擦了几下,又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她吃力地蜷起身,用膝盖抵住肚子。可这对减轻下身的淫痒毫无用处。她张开嘴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又无助地呻吟着把那条已经分开的大腿夹了起来。

她的两条大腿还没有夹紧,忽然出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嗡嗡震动着的假阳具那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前半截竟划着圈扭动起来。震动和扭动同时出现,这在以前还没有过。她惊慌失措地伸展赤条条的身体,无意中瞥见了铁栏杆后面一双阴险狞笑的眼睛。

下身那撑得满满的大家伙的扭动让蔓枫心惊胆战。它大幅度的动作磨擦着阴道柔嫩的内壁,强迫它不断地扭曲变形,那感觉快把她逼发疯了。无论是先前经受过的龙坤的手指的淫虐,还是肉棒的轮番野蛮抽插,都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它在扭动中还伴随着震动,两个效果的叠加,使那令人羞耻的感觉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侧卧在垫子上,像条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呻吟着。忽然啪地一声,牢房里亮起了灯光。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四五个男人来到了牢房栏杆的外面。为首的正是龙坤。

龙坤隔着栏杆注视着牢房地上仍扭个不停的裸体,调侃道:“蔓枫警官好享受啊!”

蔓枫闻声,脸紧紧贴住了垫子,两腿死死绞在一起,光溜溜的身体停止了扭动。来自她下身的嗡嗡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整个昏暗的空间。

龙坤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一个看守咣当一声打开锁着的牢门,龙坤带着手下猫腰钻进了牢房。

龙坤蹲下身子,一只大手拨拉着蔓枫水淋淋的大腿,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啊,蔓枫警官,这一夜休息得不错吧,啊?”

蔓枫紧紧并住大腿,不让他扒开。

龙坤努努嘴,上来一个打手,抓住她的脚腕,把她那条没被锁住的腿强行掀了起来。只见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红肿的肉洞中间,插着一个黑乎乎的丑陋的东西,在不知疲倦地嗡嗡扭动着。露出的部分早已糊满了粘乎乎的浆液。

龙坤眨眨眼,一个打手凑上前来。他手里举着一台摄像机,对准蔓枫敞开的胯下。一道强烈的白光把她下身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照得通明。随着嘶嘶的声音,他开始拍摄起来。

蔓枫猛然意识到他们在拍照,拼命想并拢双腿,同时扭动腰肢,大声哭喊:“不啊……不要照啊……你们这群下流坯!”

龙坤帮忙扳住蔓枫的大腿,嘿嘿笑道:“快拍,多拍点。这东西有人出大价钱哦。别忘了把蔓枫警官的脸也拍进去啊!”

蔓枫闻言忙把脸扭向一边。龙坤趁机俯身向前,解开了紧紧绷在蔓枫腰间皮带上的带子,然后攥住她下身露出来的黑乎乎的把手,慢慢地把那嗡嗡作响的假阳具抽了出来。大股的粘液拉着细丝淌了下来,把她身下的垫子又濡湿了一大片。

蔓枫身子一抖,先是一阵轻松,接着感觉下身空虚起来,身子一软,岔开着腿瘫在了垫子上。

龙坤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阴毛,按住她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撑开。在强烈的照明灯的照射下,蔓枫流淌着淫液的蜜洞中红嫩的肉壁纤毫毕现。

一个匪徒举着一台相机,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远拍似乎还过瘾,他换上一个镜头,把相机伸到蔓枫的胯下,对准敞开的肉洞大拍特拍。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的脸扭到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望着粗糙的水泥墙壁,低声抽泣。

龙坤笑吟吟地看着手下拍照,那只闲着的大手不甘寂寞地握住了蔓枫软绵绵的乳房,一攥一松,眼睛紧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拍够了,收起了相机。龙坤也松开了手。他喘了口气,拍着手示意手下把蔓枫软塌塌的身子拉起来。

蔓枫头无力地垂着,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通红的脸庞。龙坤笑眯眯地托起她的下巴,轻轻抚摸着她软乎乎的脸庞说:“怎么样,蔓枫警官,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现在龙爷我来喂喂你,给你换换口味,怎么样啊?”

蔓枫听他话里有话,微微睁开眼睛,马上呜呜地闷叫着,紧闭嘴唇,把脸别向旁边。</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14-15

第4章楚芸像怀里揣了一只小兔,心情忐忑地告别了彪哥,跨进了健身房的大门。

健身房里的情形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老门房照样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一路上遇到的人也都友好地和她打着招呼。一时间,她甚至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其实只是一场梦。

可当她推开自己更衣室的门时,一切侥幸幻想都烟消云散了。一开门,她就看见文叻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屋子中央的大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聚精会神地盯着正前方,连她推门进来都没有察觉。

楚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足有半面墙壁大小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录像。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亲吻得如火如荼,男人的一只手插在女人的胸前。女人宽松的瑜伽服大幅度地敞开着,白嫩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这是昨天下午的现场情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文叻偷拍了下来。一定是编入了他所谓的起居录。虽然楚芸进来的时候已经抱定了牺牲的决心,但当她看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差点流出了眼泪。

她急忙关上门,上了锁。因为伴随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男女混杂的声音。文叻以前拍的那些画面,由于都是在楚芸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拍的,所以基本上都没有声音。可昨天文叻非礼楚芸的时候,她凭着本能挣扎反抗。那录下来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得脸红心跳。

文叻发现了楚芸。他忙不迭地站起来,张开双手迎过来,殷勤地说:“亲爱的楚芸小姐,终于把你盼来了!”说着,一把搂住她,不知羞耻地伸长脖子,就要亲她的嘴唇。

楚芸厌恶地别过脸,他臭烘烘的嘴唇还是在楚芸细嫩的脸庞和脖子上连亲了几下。楚芸奋力挣开他的双臂,瞥了一眼墙上的大屏幕气愤地说:“怎么大白天在这里放这种下流的东西?”文叻并不生气,依然死皮赖脸地搂住楚芸的肩头说:“我一分钟看不到楚芸小姐都受不了啊!”说着坐沙发,色迷迷地盯着楚芸因气愤而起伏不定的胸脯。

他看楚芸站在那里不动,于是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嘴里还假惺惺地说:“楚芸小姐不必介意啦,我不会影响你,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喽。”楚芸打心底里想哭。她知道这个无赖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动,他这令人难堪的偷拍视频就会不停地放下去,而且后面不知还会有什么不知羞耻的动作。

她忍住心中的悲戚,放好小包包,从大包里取出瑜伽服,就又愣在了那里。

按以前的习惯,她现在应该脱掉衣服,去冲个澡,然后换上瑜伽服,出去练功。

但屋里坐着这个无耻的小人,她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啪地一声,屏幕上的画面消失了。文叻转过身,斜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楚芸,一言不发。楚芸知道他在等什么,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选择。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间房子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清晰的拍下来,制成高清晰的视频文件。无论她躲到哪个角落都逃不掉的。可即使如此,她也只有按他的命令脱光自己。

她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已经被他无数次地目奸过了,也不多这一次。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她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上衣扣子,解开牛仔裤。虽然她刻意把动作做得很慢,但最终还是逃不过脱光衣服的那一刻。

文叻似乎并不着急,看到楚芸磨磨蹭蹭也不催促。他知道她逃不掉的。

楚芸的外衣都脱掉了,露出了像嫩藕似的臂膀和修长的大腿。她犹豫了一下,双手背到背后,捏住了胸罩的搭扣。虽然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任何角度都有摄像头对着她,她无处可逃。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文叻的目光,熟练地解开了胸罩,脱下来扔在了床上。

她仍然背对着文叻,快速地脱掉裤衩,抬腿就想钻进淋浴房。谁知文叻“嗨”

地一声叫住了她。她羞涩地转过身,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放在大腿中间。

文叻微微一笑,把双手平端在胸前,做了个往上托的动作,戏弄地示意楚芸。

楚芸的脸腾地红了。那是她在镜子前最习惯的动作。

她躲无可躲,无助地闭上眼睛,双手平端在胸前,托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托起来,定在了那里。

文叻呵呵地笑了:“好看!太好看了!我最爱看楚芸小姐这个动作。楚芸小姐,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这个动作,立刻下面就硬了,简直要激动得晕过去了。以后每次脱光衣服后,都要做一次给我看啊!这是一个经典,可以流芳世哦!”这样的羞辱,简直像一群白蚂蚁,一点点在啃噬着楚芸柔弱的心。她托着自己的乳房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什么了。赶紧转身钻进了淋浴房。大颗的泪珠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她飞快地打开水龙头,开大热水。水烫得她白嫩的皮肤生疼,但她还嫌不够烫。一股水蒸气徐徐升起,渐渐弥漫了整个淋浴房,她的心情略微平静了一点。

她知道,即使在这淋浴房里,也密布摄像头。昨天快速浏览文叻给她的记忆卡时,她看到了自己在淋浴房里赤身裸体的放肆动作,当时也是大吃一惊。她拼命放热水,就是希望蒸汽能遮蔽一点自己的身体,给她保留一点尊严。

即使这样,她在淋浴房里也只有紧抱双臂,什么也不敢做。昨天在那段视频里,她甚至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特写镜头,清晰得纤毫毕现,就是说,连地上都有摄像头。

她就这样抱着膀子,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如果可能,她希望一直冲到和彪哥约定的时间,出去穿上衣服就和他家。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文叻这个无赖是不会容忍她多久的。

果然,淋浴房的门砰砰响了起来,接着开了条缝,那双猥亵的小眼睛出现在门缝后面,摘掉了眼镜,透过水雾直射楚芸的胸脯。

楚芸身子一抖,她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总归会来。她咬咬牙,关掉了水龙头,开门走了出去。她暗暗下了决心,尽量和这个无赖周旋。哪怕是出卖一点色相,也要想办法把他稳住。也许能找到什么办法蒙混过这一关。

她一脚跨出房门,手就习惯性地到门边的架子上去摸浴巾。谁知文叻早已站在门旁,手里拿着雪白的浴巾。楚芸心里一紧,伸手去接浴巾。可文叻手一抬,抖开浴巾,伸手就朝楚芸的胸脯捂了上来。

楚芸惊的后退一步,但早被文叻一把揽住光溜溜的柳腰,毛茸茸的浴巾已经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面放肆地揉搓起来。

楚芸伸手去抢浴巾,谁知文叻戏弄地一闪身子,竟乘虚把裹着浴巾的手插入她的两腿之间,下流地在她下身磨擦起来。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抓住浴巾抢了过来,匆匆擦干了身体,拿起放在一边的瑜伽服,急急忙忙地穿了起来。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红通通的脸庞。嘴里啧啧地赞叹道:“出水芙蓉,天姿国色啊”楚芸恐惧地避开他的眼风,怯生生地低声说:“文叻先生,我……该去练功了。”文叻嘿嘿一笑道:“楚芸小姐这是在和我道别吗?分手之前不想再和我亲热一下吗?”他看看楚芸的脸色,假模假式地叹口气说:“唉,佳人别去,我只好拿录像充数了。”楚芸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狠狠心,咬咬牙,转过脸,嘟起嘴唇,在他额头飞快地吻了一下。谁知她的嘴唇刚刚碰到他的额头,她的腰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搂住了。楚芸身子一歪,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就跌倒在文叻的怀里,嘴唇马上就被他粗暴地吻住了。

文叻一面疯狂地吻着楚芸,一面伸手去撕她的练功服。楚芸大惊,用手死命护住裤腰,上衣却被她扯开了。文叻疯了似的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乳房,头低,竟一口叼住乳头,吱吱地嘬了起来。楚芸顿时手足无措,脚下一软,瘫坐在沙发上。

文叻趁势把楚芸压在身下,一手伸进她的上衣,抓住她空着的那只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楚芸惊慌地大叫:“放开我啊,求求你放开我。”文叻也不答话,嘴里叼住楚芸的奶头,像个饿急了的吃奶孩子,贪婪地嘬个不停。

楚芸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含住过乳头,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过。他这一阵猛嘬,弄得她浑身酥麻,手脚发软,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文叻见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又狠狠地嘬了几口才松了嘴。他一面擦着流出来的口水一面感叹:“真好吃啊……楚芸小姐…大少奶奶…你真是我的小宝贝儿……”说着,他竟伸手去扒楚芸的裤子。

楚芸双手捂住裤腰,无助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可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三下两下就掰开了她的小手。她轻薄的练功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和诱人的茂密芳草地。

文叻早已按捺不住了,他飞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裤衩一脱,一条和他瘦削的身体不相称的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了出来。他用力按住楚芸洁白的肩膀,用膝盖分开她仍在踢腾不止的双腿,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抵住了她满园春色的桃花源。

楚芸疯了一样大叫,猛地挣开他的双手,不管不顾地用自己赤裸高耸的胸脯抵住他的身子,声泪俱下地哀求他:“不行啊……不行啊,求求你……真的不行啊…我…”文叻重新把疯狂挣扎的楚芸压在沙发上,气喘咻咻地说:“什么不行,你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想你这小骚屄不是一天两天了,沙瓦家大少奶奶,今天我把你干了,明天下地狱也值了……”楚芸扔死死地撑住他的肩膀,死命地摇头哭道:“真的不行……今天不行……我今天是危险期…会…呜呜……”文叻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心地笑了:“哦,今天是大少奶奶的受孕期?那太好了,今天我给你种上,你晚上去让克来那小子再给你种一次,看看生下来是谁的种。

沙瓦老爷一定急着抱孙子呢吧?这下可是双保险啊,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猛一挺腰,早已顶在楚芸胯下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噗地一下撑开紧致的蜜洞,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疯狂地挣扎、喊叫、挥舞双手捶打他的后背。但这一切都毫无作用,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撅起屁股,吭唧吭唧地抽插起来。两人赤裸的下身撞在一起,发出呱唧呱唧的淫秽的声响。

楚芸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他疯狂的抽插抽走了,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咬住嘴唇,呜呜地哭着,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文叻气喘咻咻地抽插了一阵,忽然像汽车踩了油门,抽插的节奏猛地加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楚芸感觉到那胀满下身的肉棒在微微跳动,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拼命推着他汗渍渍的身子大声地哭叫着:“不行……不要……啊……”文叻低吼一声,屁股猛地抬起来,蓄足了最后的力量。楚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下面忽然一空,那条火热的大肉棒竟在最后一刻抽出了她的下身。文叻手捧青筋暴凸的大肉棒,像捧着一挺机关枪。大肉棒不停地跳动,喷出大股浓白的粘液,喷到了楚芸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

哇地一声,楚芸双手捂脸,哭成了泪人。

第5章WY西一家顶级意大利餐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在品着红酒低声侃侃而谈。

说话的是反对党大佬希马尼。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坐在对面的老友素廷:“怎么样,搞定了?”素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就在四个小时之前。”希马尼微微一笑:“这个小丑还真有两下子。”素廷摊摊手:“怪她自己行为不捡。这叫自投罗。不过,小丑这次可捡了个大便宜。沙瓦家刚过门的长媳哦,小模样称得上天姿国色,还是留美的MA。”希马尼下意识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说:“老可要加快进度,说不定很快就要用上她。”素廷看了他一眼,有点不解地说:“据我了解,她现在已经退出西万家核心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后,她好像没那么受信任了。再说,要到老兄要的那个程度,恐怕还要下大功夫。”希马尼笑笑说:“看怎么用。西万家少奶奶这个名头还是很值钱哦!人又长得羞花闭月。

不能让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进度要加快,小丑单枪匹马肯定不够,老就给她加加码。”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说:“小丑告诉我,今天拿下她的时候,她反应非常激烈,拼命求他,说是这两天是受孕期……”“哦?”

希马尼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素廷轻松地一笑:“这小子还算机灵,他向我保证,没有内射。他把当时拍的照片给我看了。好大一滩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脸吓的,白得像张纸,真叫楚楚可怜啊。我都有点嫉妒了。真是便宜了这小子。”希马尼好像松了口气说:“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长媳。老家伙盼孙子呢。要真是怀上了,产捡肯定少不了。万一露了馅,那可就因小失大了。”说着,他掏出一张支票,推到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里露出惊异的神色。没等他说话,希马尼又掏出一张小纸条,交给素廷说:“这几位关心一下,看看有什么机会。至少须要搞定一个。”素廷仔细看了下小纸条,略略有点吃惊。他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点着,扔在烟灰缸里,看着它烧成灰烬,抬头问:“什么时候用?”希马尼若有所思地说:“现在还不好说,应该还有一两个月吧。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

****************龙坤的黑牢里,蔓枫被两个大汉架着,赤身裸体地跪在湿漉漉的垫子上,一条暴胀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恶心地把脸转向一边。一个大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又扭了来。

那条大肉棒卯足了力气向她嘴里胡捅乱戳。她紧紧闭住嘴唇,不肯就范。那匪徒见捅不进去,就把肉棒横过来,贴在她两片紧闭的嘴唇中间,来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汉厉声命令:“臭婊子,张嘴,吃进去!”见蔓枫一动不动,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强行撬开她的嘴。

龙坤这时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凑到蔓枫面前,面无表情地说:“蔓枫警官,不要忘了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哦!这里不是警局。你在这里要乖乖听话,学会老老实实伺候男人。否则,你会很惨呢”说完,他转身对手下说:“蔓枫警官还不大适应新生活,我们再给她点时间适应。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现在我们就带她去见客,别让客人等太久了。”他话音刚落,马ahref=/target=_blank>仙侠匆桓龃蠛海岩桓鋈br/>球强行塞到蔓枫的嘴里,用带子在她脑后绑死。另外一个匪徒拿来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枫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龙坤说要带她去见客。见什么客?她不相信他们会让她抛头露面。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踪已经好几天。任何一点有关自己的蛛丝马迹对他们来说都可能是灭顶之灾。按毒贩们的惯例,应该是让自己人间蒸发才对,至少也是在黑牢里永不见天日。

没容她多想,四只有力的臂膀已经把她架了起来,按着她的头出了牢门。那两个大汉架着她飞快地往前走。她挣扎着让自己的脚落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迈步向前。她想尽可能多地获取一些关于自己被关押的地点的信息。

她默默地数,默默地记。出牢门后向右,出了一道门,门很重。向前三十五步,又过一道门,比上一个还重。然后好像是个狭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过一道门,她听到了人声。

她在心里暗暗地默记,没有上楼下楼。她猜不出自己被关的地方是否确实是在地下。但这应该是个不很大的建筑,也许是座独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打断了。

当蔓枫的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大房子里面。她快速地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屋子没有窗户,这似乎更坚定了自己是被关在地下的判断。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一头是个很大的吧台,五六个男人散坐在吧台边和沙发上。刚才的掌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龙坤很客气地和那几个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着一叠照片,一人发了一张。

那几个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枫,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蔓枫估计龙坤散发的应该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么照片她无从判断。应该不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里隐隐作痛。她在心里暗暗猜测这是些什么人,为什么龙坤敢于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面。

蔓枫被拉到屋子的中间,那里也有一块垫子,但和牢房里的那块比起来要精致得多,而且干净得一尘不染。几条大汉按着她跪在了垫子上。

龙坤指着直挺挺赤条条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枫和那几个男人打着哈哈说:“刚刚到手的,货色不错,就是生了点,还没来得及调教。各位多包涵啊。”说着他走到一个大胡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强哥,你不是最喜欢野马不羁的吗,这个还没有上手驯,肯定对你的胃口。”大胡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欲火。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蔓枫。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端详她漂亮的脸庞,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枫用力扭头,想摆脱他的魔爪,他却一弯腰,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扒开了她的大腿。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围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体左右端详。

忽然,蔓枫听到女人的惊叫,很快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音非常耳熟。她侧脸偷眼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顿时吃了一惊。那边整整一面墙上,打出了比真人还大的幻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双手高吊,正惊叫着胡乱挣扎。那女人正是她自己。很快,画面变成了几个粗壮的男人轮流强奸一丝不挂的她……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胡子的手伸进蔓枫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来,诧异地看了看。当他看到手指上的水迹时,露出了阴笑,拍拍蔓枫的脸蛋说:“小娘们够骚啊!还没动她就湿成这样了。”蔓枫羞的满面通红,但她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因为有人在后面扒她的屁股。蔓枫的大腿被扒开一条缝,好几个男人都伸长脖子窥测她的胯下。甚至有人伸出手拨弄她的阴唇,几个人开始说说笑笑地议论起来。

蔓枫极力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而不去听他们那些下流恶毒的议论。她注意到这些人说话时带有明显的外国口音。她心中一动:莫非是龙坤的外国同伙?

其实她进缉毒组的时候就知道,毒贩们对缉毒人员恨之入骨,经常会把落入他们手中的女缉毒警员驯成性奴,用来取乐或招待他们的同伙。甚至有男缉毒警的妻女被他们绑架,专门用来羞辱解恨。所以,缉毒组对警员身份的保密非常严密,而女警员除非极特殊的情况,一般都不会参加第一线的直接行动。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今天也落到了这个境地。

这时那个大胡子又抓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脸问龙坤:“这小娘们看着不大么,真的是……”龙坤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大胡子脸色顿时一变:“什么,去年边境那次就是她……”蔓枫心里一惊,果然是龙坤的毒贩同伙。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到缉毒组以后策划的第一次行动。由于怀疑警局内有人与贩毒集团暗通款曲,所以她采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结果那次行动大获全胜。不但截获了ZX国和国贩毒集团贩运的大批毒品,而且抓获了两个重要毒贩和十几个马仔,还当场击毙了两个。现在落到这些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胡子抓着她的头发,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大叫:“我原来就是丧在你这个小婊子手里”。说着,双手抓住她单薄的肩头,猛地把她推倒在垫子上,疯了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蔓枫觉得嘴里发咸,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她仰面倒在垫子上,脖子被大胡子掐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胡子的大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狠掐了几下之后,猛地分开她的大腿,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抠了起来。

蔓枫拼命扭腰踹腿,想滚到垫子下面。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把她掐得像钉在了垫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

龙坤见蔓枫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软了下来,忙过来拉住了他,悄悄对他说了句什么。大胡子出了口粗气,气哼哼地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蔓枫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一蜷腿,歪着身子试图滚到一边。谁知早有两个大汉站在她的头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扳过来,然后狠狠压在她自己的肩膀上。

蔓枫大敞开双腿仰在垫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一道强光从天花上照了下来,把整个垫子罩了起来,使她赤条条的身体成了昏暗的屋子里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纤毫毕现。屋子里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就围成了一圈。

大胡子吆吆喝喝地挤进了人圈。蔓枫心里一阵发紧。原来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捧在手里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趴在绷紧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龟头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可怕的青光。

蔓枫不到二十岁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经历了那么可怕的轮奸。但今天看到这条大肉棒,尤其是大胡子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了起来。

大胡子一步跨到蔓枫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垫子上,暴胀的大肉棒顺势搭在了她朝天敞开的胯间。蔓枫像被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滚圆的屁股在垫子上吃力地挪动。

大胡子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条粗得吓人的大肉棒对准咧开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蔓枫啊地一声惨叫,感觉敏感的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个巨大的楔子,整个下身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撕裂。她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单薄的身体不由自地抖成了一团。

大胡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般夯了下来。蔓枫“妈呀”一声惨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哎哟哎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密闭的房子里旋。

龙坤的手下举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不停地拍摄,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机,凑到两人的跟前,噼里啪啦拍个不停。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们已经松开了手,她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在大胡子砸夯般的抽插中无助地来晃动。大胡子抽插得兴起,双手握着蔓枫柔软丰满的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枫单薄的身体像一条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波谷。尽管有昨天整夜振动棒的蹂躏,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还是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着,一直到哭哑了嗓子,下身也渐渐地麻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身体的。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上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干净!”

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胡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肉棒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张嘴!”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胡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胡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脏兮兮的肉棒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说:“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兄几天时间,下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兄。”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的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丰满,细腰肥臀,圆滚滚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晃来晃去,煞是撩人。她一边爬行一边扬起脸看着龙坤,漂亮的脸蛋上不但毫无羞涩,而且堆满了谄媚。

大胡子看着爬行过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这不是弘奴吗?”说着把手里捧着的大肉棒转向了她。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竟毫无厌恶。只是看了眼龙坤,见他笑着点头,于是趋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头,伸到大胡子的胯下,把嘴凑了过去。

蔓枫吃惊地发现,这个弘奴竟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毫不犹豫地在大胡子那肮脏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她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了: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

她进入WY警局缉毒组接替的就是一个叫弘的同事。她其实没见过这位同事,但看过他的资料。弘原先是缉毒组的核心成员,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突然失踪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领,始终没有破案。后来弘就请求调离了缉毒组。蔓枫在他的资料中见过他不到二十岁的新婚妻子的照片,当时,他们结婚还不满三个月。

记得当时警局的同事们就都怀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贩的手里了,可调查了一年,也没有任何线,只好搁置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真的看见了她,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

让蔓枫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对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头伸得长长的,细心地舔着令人作呕的丑陋的大家伙。一边舔她一边把舔下来的龌龊东西津津有味地咽下去,还不时怯生生地瞥一眼大胡子的表情,看样子是生怕他不满意。

她仔细地舔了个遍,连大龟头里面的沟沟壑壑都没有放过。舔得那吓人的大肉棒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突然,她拼命把小嘴张到最大,竟一口将那硕大的肉棒吞到嘴里。

肉棒太大,她拼命张嘴也只吞进去一半。她眼睛讨好地瞟着龙坤,头上下摆动,吃力地吞吐,把个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响。

蔓枫看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那么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么能容得下,应该已经捅到她的嗓子眼里了吧。最让蔓枫看不懂的是,她怎么会那么心甘情愿。

龙坤这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脸贴在大胡子的胯前,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这个样子!好好学,学不好龙爷我要你好看!”蔓枫发现,当龙坤提到蔓枫警官的时候,弘太太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接着就又卖力地吸吮起来。在吱吱的吸吮声中,大胡子的身子猛地抖动。弘太太呜地闷哼起来,脸憋得通红,喉头蠕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张开了嘴。</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16-17

第6章楚芸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娇柔无力地蜷缩在丈夫热乎乎的怀里,听着他节奏分明的心跳,如受惊的小兔,心里忐忑不安。肚皮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让她脸红心跳。尽管上床前洗澡的时候她已经把那块地方反复搓洗了无数遍,娇嫩的皮肤都被搓得通红通红的了,但她还是觉得那里火烧火燎,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惴惴不安。

她在心里庆幸今天逃过了一劫。她确实没有想到,今天文叻会如此对她用强。

去健身房的时候她还怀着一丝侥幸。豁出去让他占点便宜,熬过这几天,就可以松口气了。

而当他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时,她绝望了。万一怀上他的孽种,纸里就包不住火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毁灭会来的这么快,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感觉到他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绝望了。脑子里甚至闪出过一个念头,出了健身房就去跳楼自杀。

谁知,在最后一秒钟,他居然把肉棒抽了出来,把那可怕的浓白液体全喷在了她的肚皮上。她一下就傻在了那里,呜呜地哭着,眼看着文叻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她赤身裸体地仰在沙发上,小声地抽泣着,浑身软弱无力。一股凉冰冰的东西从肚皮上悄悄地向下滑动,淌入了胯下。

楚芸突然惊醒,像被火燎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手捂着肚子冲向浴室。冲到浴室门口,突然又站住了脚,转身冲到门边,快速把门锁死。这才身跑浴室,把水开到最大,哗哗地冲洗起来。

她感觉肚皮上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烧的她隐隐作痛。手捂在那里,弄得满手粘乎乎的。她忍不住抬起手看了一眼,马上恶心的呕了起来。

她把花洒对准肚皮,反复冲反复搓,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冲干净。忽然她想起什么,岔开腿,把花洒对准胯下猛冲,把黑油油的耻毛和柔嫩的肉唇都冲得东倒西歪。她伸出一只手,在下面狠狠地连掏带搓,好像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冲了一阵,她还不放心,两根手指扒开自己的阴唇,深深插了进去,在里面拼命地抠、拼命地掏,好像要把自己的肠子肚子都掏出来似的。一边抠她一边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楚芸用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她动地伸长脖子,忘情地吻着他厚厚的嘴唇。似乎这样能让她忘掉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楚芸悄悄张开腿,默默地找到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大腿根,轻轻地移动屁股,用自己茂密的芳草沙沙地磨擦它。她现在只想这肉棒赶紧插进自己的身体,赶紧给她身体里肥沃的土壤播下种子,让自己受伤的心得到片刻安宁。

克来对楚芸今天的表现有点意外,她在床上一向温柔羞涩,今天表现出来的动可是前所未有。他误解了楚芸的意思,以为她是受到给沙瓦家传宗接代的压力,所以才一反常态。但他乐得妻子如此动,一翻身就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楚芸的下身湿润火热,克来的大家伙顺利地一插到底,起劲地抽插起来。楚芸感受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有力的抽动,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竟浮现出下午那羞耻的一幕,下意识地把下午和现在的感觉飞快地做了个比较。

她心里一抽,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她紧紧搂住丈夫的身体,两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他,屁股极力地配他的抽插,好像这样才能补偿她的失贞。

其实她现在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到底是否应该让自己赶快怀上一个孩子。

自己的前途还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给这个孩子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把他生下来。

文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她心里始终是一片迷雾。真的像他自己说的,是沉迷于自己的美色吗?可又是谁给他创造了这一切的条件呢?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够达到的。他在健身房里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他背后隐隐有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

但和上次AS股权交易时不同,这次他除了强吻、强摸和强暴自己之外,确实没有提出任何危及西万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外射,似乎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

可他上次无意中露出的关于蔓枫的话头太令人生疑了。最后一次见到蔓枫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那以后,她就杳无音信,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让楚芸不寒而栗。

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自己所做的所有这些掩盖也许都是毫无意义的。可能就在明天,文叻就会让她也人间蒸发。

可克来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妻子在胡思乱想。他正起劲地挺腰提臀,把自己身体里绵绵不绝的能量不停地输入妻子软绵绵的身体。他现在想的,就是马上让身子下面这个美丽柔软的身体变成一块丰收的土地,让老爸老妈赶紧抱上孙子。

随着一阵惊心动魄的战栗,克来攀到了顶峰。楚芸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洪流注入自己的身体。但她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欣慰。相反,她更加惶恐不安了。

克来喘息了一阵,掀开被子,想去浴室冲个澡。谁知楚芸紧紧地搂着他不放手,甚至死死抵住他的下身,不让他的大家伙抽离自己的身体。克来看看埋在自己胸前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无奈地亲了亲,只好搂着她热乎乎的身体进入了梦乡。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昏暗的牢房里,忍受着肚子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和压迫感。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种令人难堪的感觉折磨醒了。

她调整了一下侧卧的姿势,蜷起腿顶住肚子,试图稍微缓解一下那里难以抗拒的压迫感。眼睛朝四下扫了一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腹中的便意一阵紧似一阵,她很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是被投入这黑牢的第一夜。野蛮的轮奸过后,是插在下身的假阳具那整夜无休无止地蹂躏。

后半夜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还没大在意,因为和假阳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假阳具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她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

终于,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家伙又一次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虽然她马上夹紧大腿,制止了喷涌而出的洪流,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远地憋下去。

她心惊胆战地听了听,黑沉沉的牢房里,除了自己下身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之外,周围是一片寂静。万般无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条还能活动的腿。下身刚一放松,哗地一声,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了出来,冲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阳具上,发出哧哧的声音。蔓枫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后面的尿憋了去。

她静静地淌在湿淋淋的垫子上喘息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胆子大了一点,再次岔开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松下身的肌肉,让那温热的液体无声地淌了出来,顺着硬梆梆的假阳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这几天,她都是这样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牢房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守而引来难堪的羞辱。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由于一只脚被铐在地中间,她无法把身体移动到墙根墙角那样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把肚子里的东西直接就地排泄出来,她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让她去上厕所,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她是个大活人,他们不可能想不到她须要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这几天居然根本没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里骚气熏天也没有人问起。

他们可能早就等着她向他们乞求那一刻呢。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忍一时是一时。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那声音凄惨地在牢房中旋,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同时心虚地朝四周扫了一眼,立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看守像幽灵一样无声地站在铁栏杆外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痛苦地呻吟。

蔓枫一咬牙,抬头对两个看守乞求地说:“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吧!”“你要去厕所干什么?”一个看守阴笑着明知故问。

“我要……我要……”蔓枫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两个看守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下身再次涌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蔓枫努力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拼命收缩肛肌,把几乎已经冒头的热流顶了去。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顶不住了。她咬咬牙,红着脸可怜巴巴地对看守们说:“我……我要大便。”说完,先羞得垂下了头。

两个看守哈哈大笑:“要屙屎啊!怎么不早说。”说着,两个人打开大铁锁,猫腰钻进了牢房。他们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皮制的颈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子上戴的那种。他们慢条斯理地把颈圈系在蔓枫的脖子上,然后栓上一条锁链。

蔓枫已经不在乎他们给自己戴上什么,只希望他们动作快一点,因为她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链响,蔓枫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扎着往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还要始终紧缩下身的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脚也解开了。她跟着铁链牵引的力量朝只有半人高的小门走去,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牵铁链的人好像是牵着一条狗,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链哗哗作响。蔓枫猫腰钻出小门以后就没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尽快走到厕所。

那两个看守一个在前面牵着,一个在后面时不时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带她转过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枫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那两个看守却把她带到了墙根。那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一步的距离,码得有过膝高。看守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灯火通明,尤其是那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牵铁链的看守指指砖块,示意蔓枫蹲上去。蔓枫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他们就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吗?

更可怕的是,蔓枫赫然发现,就在两摞砖块的前面,架着一部摄像机,已经接通了电源,上面的一盏小绿灯忽闪忽闪的。而在正对砖摞的墙角处,明显也有一个摄像头。这就是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毫无遗漏地被拍摄下来。

蔓枫身子向后退着,朝看守哀求道:“让我上厕所,我不要在这里……”“嘿嘿……”两个看守阴笑着说:“这就是你的厕所,屙不屙?不屙就去!”说着拉动铁链就把她往牵。蔓枫一下慌了。她没有选择,不在这里当众出丑,去还是一样出丑。既然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这样的羞辱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她一咬牙一闭眼,战战兢兢地踩上了砖块。砖摞的挺高,拉开的也很开,加上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她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开着腿,试了几次都没有蹲下去。

肚子里的东西眼看就要冲决而出了,她急得面红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弯下腰,极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难堪地撅起老高。她顾不得这些了,双手攥拳、腿哆嗦着终于蹲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刚刚落在脚上,噗哧一声,一股棕黄的洪流带着酸臭的气体喷涌而出,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滩。蔓枫羞耻地垂下头,但下面丝毫没有松劲,噗哧噗哧地把肚子里积攒了好几天的秽物排泄了出去。同时,一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液体也哗哗地冲向地面。

啪啪啪啪……有人拍着巴掌从墙角后面转了出来。蔓枫没有抬头,从那熟悉的脚步声,她已辨认出那是龙坤。

龙坤站得远远的,看着蔓枫被聚光灯照得纤毫毕现的下身调侃道:“蔓枫警官这样的大美女,屙屎屙尿也这么惊天动地啊!”蔓枫不去理他,一心一意地把自己的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从砖摞上下来。谁知,那两个看守却拽住铁链,不让她动弹。

龙坤向前走了两步,用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蔓枫警官不要急着走啊。老夫我还有两句话要说。”蔓枫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铁链稍微用一点力量,她就会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间去。她只能尴尬地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听龙坤训话。

龙坤啪地打开了什么机器,对面墙上闪出一片亮光。一个看守过来,抓住蔓枫的头发提了起来,她立刻面红耳赤了。因为她看见对面的墙上出现了活动的画面,画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她赤身裸体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敞开的胯下正喷涌着黄色的洪流,发出噗哧噗哧的刺耳声音。一会儿,镜头切换,出现了她胯下的特写,油黑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黄色的斑点。两片红得发肿的肉唇在茂密的耻毛后面缩头缩脑,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急急地奔涌而出。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些画面将是她永久的耻辱。

龙坤又向前跨了两步,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脸前用力扇着。他一边扇一边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到我们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得和别人一样学点规矩了。”他的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蔓枫尴尬的面庞继续说:“第一,以后你不管屙屎还是屙尿,都必须报告,如果再发现你随便屙尿,严惩不贷!”蔓枫心中发颤,知道今后被他们羞辱将是每天的家常便饭了。

这时,她听见龙坤继续说:“这第二条嘛,从今以后,你要自称枫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人,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答“是,人”!

听见了吗?”蔓枫没有理他,抓住她头发的看守猛地一提她的头发喝道:“枫奴,人问你话呢,快答!”蔓枫梗着脖子一声不吭。看守举手要打,被龙坤喝住了。

他恶毒地笑着对蔓枫说:“先不急,等我说完。我们有的是时间教她学会听话。”说着他继续说:“这第三条规矩,就是以后走路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会,想想狗就可以了。”他话音未落,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龙坤却没有笑,他指着蔓枫恶狠狠地说:“你可别拿龙爷我的话当儿戏。要是不乖乖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7章楚芸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简直就像是赴刑场,可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沉重。

上午到办公室后,茵楠忽然打电话叫她过去。她坐在车上,发现WY的街道上比前些日子还要乱。除了仍有大批系紫丝巾的人在游行示威之外,又出现了不少系橙丝巾的人,与紫丝巾们针锋相对,口号也是喊得震天响。她近来被健身房发生的一切弄得焦头烂额,对街上这些吵吵闹闹的情景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到了MC地产公司,她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她以为茵楠有什么公司的事情要她帮忙,谁知茵楠关上屋门,严肃地对她说:“蔓枫真的失踪了。已经差不多一周没有音信。家里和警局都动员起来找她,但一点线多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楚芸心里一紧,差点脱口把文叻的事说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脸色变得很难看。

茵楠以为她被吓着了,忙安慰她说,蔓枫的失踪应该和她的缉毒警察的身份有关,叫楚芸不必太害怕。她告诉楚芸,首相府已经责成警局成立了专门的调查小组,追查蔓枫的下落。让她有任何线马上通知家里。同时她又嘱咐楚芸说:“最近外面很乱,紫巾团和橙巾团都上了街。家里的人都在忙着选前造势。马上要投票了,他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投完票,就会好了。”从茵楠那里出来,楚芸的心还砰砰跳个不停。不知为什么,她老觉得蔓枫的失踪与自己有关,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同谋。

现在她又一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虽然有彪哥跟在后面,但实际上他什么也帮不了自己。楚芸磨磨蹭蹭地迈着步子,其实她的思绪还在蔓枫的事上,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里反复地揣摸,健身房发生的这一切和蔓枫的失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和街上那吵吵闹闹的橙巾团紫巾团对峙、也就是说和马上就要进行的大选难道也有关系吗?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她和西万家在政坛上的活动可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是公司的商业秘密,自从她嫁入沙瓦家以后也就不再接触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对西万家的政敌会有什么价值。

可为什么那个汶叻对自己还是这样纠缠不放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贪恋自己的美色吗?或者是为了他那个令人恶心的八卦小报?

想着想着,她已经站在了健身房的门口。虽然她有意无意地磨磨蹭蹭,但毕竟就是这几步路。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和彪哥道了别,忐忑不安地走上了台阶。

楚芸深吸一口气,竭力让烦乱的心平静下来,轻轻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让她意外的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她心里一阵轻松。难道今天就这么过关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里,她竟不知该干什么好了。像以前每天一样更衣沐浴,然后出去和大家一起练功?那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而且,她对在这间房子里脱衣服已经患上了恐惧症。她知道,即使看不见人,也随时有无数只眼睛在随时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楚芸正站在那里发愣,忽然啪嗒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墙角那里上次走过的那个小门开了,汶叻笑眯眯地钻了出来。楚芸心里一沉,刚才的平静原来只是幻觉。

汶叻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记忆卡,色迷迷地对楚芸说:“不好意思,楚芸小姐,刚才在整理昨天的资料……”他忽然发现楚芸在地中间傻傻地站着,奇怪地说:“楚芸小姐这是等谁呢?不必等我哦,赶紧开始吧,我一看见你,即使穿着衣服,也会…嘿嘿嘿…”楚芸觉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她的脑子也清醒过来了,她知道,今天这一劫,她还是躲不过去。她机械地放下手里的包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汶叻惬意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记忆卡,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楚芸的胸脯。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楚芸一手抱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后,解开胸罩的搭扣,不请愿地抽了出来,扔在地毯上。然后弯下腰,手抓住裤衩,麻木地拉了下去。

身上又一丝不挂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早被眼前这个猥琐的小人窥测过不知多少次,甚至已经被他强暴了,但楚芸还是下意识地一手护胸、一手捂住大腿中间。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来。但他并没有凑近楚芸,而是转身打开了台子上的投影仪,插上了记忆卡。墙壁上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同时传出了楚芸惊恐的哭叫声。

楚芸羞的低低地垂下头,无意中却瞥见墙角的门又悄悄地开了。她吓坏了。

她现在是一丝不挂,大屏幕上又在放映着那么下流的图像,这时候屋子里进来人,她将何以自处?

她惊恐地抬头一看,打开的小门后面真的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她一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一下蹲在地上,浑身哆嗦,双手抱住膝盖,头埋在了胸前。

那个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芸跟前,坐在沙发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头笑道:“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嘛。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对楚芸小姐的天姿国色也是心仪已久了。”楚芸心里一阵恶心。自己受文叻胁迫也就罢了,毕竟自己有不检点之处。现在他让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等于就是把自己卖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已经成了街头卖身的妓女了。她埋着头愤怒地大叫:“你们这群下流坯,都出去…都出去啊…呜呜……”她喊着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坎这时蹲了下来,伸手抱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用力往沙发上拉。楚芸吓得拼命坠着身子,伸手去够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文叻见了,站起身来,抓住她伸出的胳膊,和沙坎一起,连拉带拽把她架到了沙发上。

楚芸把赤条条的身子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埋着头哭叫:“不要看,不要啊……你们让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你们了!”文叻嘿嘿一笑,凑近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哦。你和博铭先生的肉搏戏,还有每天的起居录,都是他负责整理的呢。”楚芸一下愣住了。原来文叻早有同谋。自己的身体和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行为早已被别人看光了。她一下软了下来,双手捂脸呜呜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沙坎乘机挤到楚芸的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淫笑着说:“楚芸小姐不要哭哦,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今天终于能够一亲芳泽……”说着,一张大嘴就亲上了楚芸的脸蛋。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紧紧蜷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用力掰开软绵绵的白肉,下流地朝两腿中间挤进去。

楚芸像触电一样哇地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啊……把你的手拿开……求求你了,拿开啊……”沙坎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往腿里面钻一边拱着楚芸的脸转向墙上的大屏幕道:“楚芸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你多浪啊!也和大哥我浪一浪如何啊!”楚芸看到大屏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澜起伏的身体,一下气就短了半截。她扭脸躲避着那张在自己脸上不停乱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一个劲地哭叫:“不……不啊……”沙坎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大腿中间那两片温润的肉唇,他一转腕,把手指插进热乎乎的蜜洞,用力搅动,色迷迷地对着楚芸的耳朵说:“怎么样,楚芸小姐,我们也来一场肉戏,如何啊?”说着,放开揽着楚芸腰的手,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T恤,面向楚芸露出了结实的胸大肌,然后又熟练地脱掉了裤子,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高高地支着小帐篷。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伸出双手,拼命抵住他硬得像块石头的胸膛大哭:“不……不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呜呜……”文叻这时凑了过来,朝着沙坎阴阳怪气地说:“老兄最好还是忍耐一下好哦,楚芸小姐这两天不方便,是她的受孕期呢。”文叻的话刚一出口,沙坎顿时两眼放光,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不觉加了力气,另一只手揽过她光裸的后背,握住她一只热乎乎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真的吗?大少奶奶?”他对楚芸的称呼不知不觉都变了。

楚芸像掉进陷阱的小鹿,张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乱地点了点头。

沙坎嘿嘿一笑,手指用力搅动着说:“大少奶奶,用个时髦的词,你这小骚穴可是经过认证的哦。从这里生出来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爷、大小姐。今天我要给你种上,我这一辈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说着,他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去褪自己的内裤。

楚芸一下吓傻了。昨天侥幸逃过一劫,今天又遇上了这样一条红了眼的大色狼,难道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她条件反射地四肢乱蹬乱踹,大哭大叫:“不……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啊……求求你们了……不要给我……不要啊……”见楚芸一副拼命的架势,文叻悄悄朝沙坎递了个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并没有松劲,盯着楚芸问:“哦,只有不给大少奶奶下种,什么都可以答应?”楚芸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点头:“答应,什么都答应!快放开我啊……”沙坎似乎还不放心,凑近了又逼问了一句:“大少奶奶什么都答应做吗?”楚芸想都没想连连点头:“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了啊…放开我…呜呜……”抓住楚芸的乳房的大手松开了,连插在她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来。楚芸刚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斜坐起身子,却惊恐地看到,一条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经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虽然已经过不止一个男人,但一条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摆在面前,还散发出骚哄哄的气味,这让楚芸心惊肉跳,差点背过气去。她赶紧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

沙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拍楚芸圆滚滚的屁股。楚芸受惊的小鹿般挣开眼睛,发现沙坎一手捧着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指着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沙坎是让她到那里去。她赶紧一骨碌爬下沙发,手扶沙发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目光在逼视自己。抬头一看,果然沙坎在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顺着他的手看下去,原来他指着自己岔开的两腿中间。她忙不迭地爬过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等他吩咐,就赤条条地跪在了他两腿中间,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沙坎摇了摇手里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鼻子下面。楚芸闻到一股刺鼻的臊臭味道,头一偏向后躲去。沙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把暴胀的肉棒抵住她柔软的嘴唇,命令道:“来,大少奶奶,给哥哥舔一舔!”楚芸一下吓傻了,紧紧闭住嘴唇,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向后躲。沙坎一手死死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手用肉棒顶住她的嘴唇,上下拨弄着说:“怎么,不愿意伺候哥哥啊?”楚芸的眼泪淌了下来,死命摇着头哭道:“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不会…啊……”沙坎眼一瞪骂道:“妈的,这也不要那也不会,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说什么都答应吗?”楚芸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沙坎气哼哼地一把将楚芸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脚腕,嘴里嚷嚷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老子舔,老子就给你下种,将来也跟着享享西万家的福!”楚芸咕噜一下爬起来,抱住沙坎的大腿,疯了似的哭道:“不要……我舔……我愿意舔啊……”沙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谁稀罕你舔,老子要你这个大少奶奶给老子作孩儿他妈!哥哥我要和那个克来比比谁厉害!”楚芸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拼命摇晃着说:“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吧,让我给你舔吧……求求你了…我舔…我马上舔……呜呜……”沙坎抬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泪眼逼问:“你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愿的哦!这可是你求我啊!”楚芸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啊,是我自愿的,快给我吧……呜呜……”沙坎这才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腿一岔,把那条硬梆梆的大肉棒挺了出来。

他不再去拉楚芸,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她。

楚芸急忙向前跪行两步,凑到他两腿中间。她的嘴唇刚一触上直挺挺的大肉棒,一股骚哄哄的味道直冲鼻腔,她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不由自地张开小嘴呕了一声。

“嗯?”沙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忙不迭地伸出粉红的香舌,战战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一口。这一口没舔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又干呕了起来。

文叻这时在楚芸身后瓮声瓮气地发了话:“楚芸小姐,你到底是愿意舔还是不愿意舔啊?”楚芸一听,赶紧点头,怯生生地说:“愿意愿意……”说着一闭眼,舌头伸得长长的,照着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一边舔一边流泪,眼泪不断线地滴在大肉棒上,又被她一口一口地舔到嘴里。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乱舔着,忽然拍拍她的脸说:“看清楚再舔,那里面也要舔干净!”楚芸睁眼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原来,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较长,青紫的大龟头只露出一半。她伸出舌头,照着包皮的边缘用力舔了两下,根本没有用。

她抬头偷偷看了沙坎一眼,见他正严厉地逼视着自己。万般无奈,她一咬牙,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砰砰跳得像要跳出嗓子眼。

无论是和博铭还是和克来,她都从来没有过这样,握着男人的大家伙,举在自己的眼前。

她握着火热的大肉棒,屏住一口气,轻轻往下撸,仔细将包皮撸了下来,露出整个的大龟头。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见他仍然定定地盯着自己,赶紧再次伸出舌头,在闪着青光的大龟头上一点一点地仔细舔了一遍。

舔完一遍,楚芸怯生生地抬眼看沙坎的脸色。却见他眼睛盯着自己肉棒的前端。用手指着卷起的包皮说:“不要偷懒哦,大少奶奶,还有那里呢。”“天呐”

楚芸一阵眩晕,泪眼婆娑地看着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过自己。因为她看到,在那包皮的皱褶中,布满了灰白的秽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沙坎不为所动地摇摇头。楚芸呜呜地又哭出了声,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长脖子,流着眼泪,再次伸出舌头,把肮脏的包皮展开,将那上面每一道皱褶都一一舔干净。直到沙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楚芸终于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将身子跪直了一点,快速地看了沙坎一眼,等候他的发落。

沙坎弯腰托起楚芸羞得通红的脸,咄咄逼人地问:“怎么,大少奶奶,这就算完了?你也太不敬业了吧?”楚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顶撞她,惶恐地垂下眼帘喃喃道:“我……我……”沙坎摇摇头说:“你不会?我教你!”

说着,从楚芸手里接过肉棒,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拉。楚芸的脸向前一冲,嘴唇撞在刚刚被自己舔干净的大龟头上。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沙坎顺势就手握大肉棒捅了进去。楚芸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下意识地向后仰头。可她不敢闭嘴,因为那样牙齿就会咬到已经顶进半截的大龟头。

她流着泪拼命摇头。但头发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一点点地挤进自己的嘴里,只有呜呜地闷声哭叫。

忽然沙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淫笑着看着楚芸惊恐万分的眼睛说:“哥哥我教大少奶奶一手,这叫吹箫。你可要好好学哦!”说完,腰一挺,将大肉棒一下就捅进了楚芸的嘴里。

大肉棒又粗又长,楚芸的小嘴都被塞满了,也只捅进去一半。楚芸竟像傻了一样,呆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沙坎却发话了:“舔,好好舔,用力嘬!会嘬吗?大少奶奶没吃过雪糕吗?

真他妈的笨!”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按沙坎的吩咐用舌头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头被挤得一动都动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大肉棒向外抽出了一点,嘴里出现了一点空间。

她赶紧搅动着舌头,胡乱地舔起来,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里面捅了进来,一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芸捅得几乎岔了气。她还没明白怎么事,却发现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竟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他竟把她的口腔当成了下身,惬意地抽插不止,还快活地哼哼起来。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龟头都挤进她的嗓子眼了。插着插着,龟头的前端冒出了粘滑的液体,楚芸只觉嘴里一片腥甜的味道,恶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大叫:“嘬啊,使劲嘬!别偷懒!”楚芸被他插得嗯嗯地闷哼着,还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一会儿竟嘬的吱吱有声。屋里淫声四起,香艳无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肉棒再次明显地跳动了一下。楚芸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扭头。可是已经晚了。沙坎紧搂住她的头,大肉棒一下捅到底,死死顶住不动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芸的喉咙,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条大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的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喷涌出来,瞬间就充满了楚芸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怪味的热粥,被呛得剧烈呛咳起来。

楚芸拼命摇晃着脑袋,想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间。可脑后那只大手力大无比,使她的头丝毫动弹不得。楚芸小小的口腔装不下那么多的粘液了,浓白的粘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沙坎满足地笑着,对楚芸命令道:“都咽下去,咽到肚子里面去…一点都不许丢…”说完,开始缓缓地向外抽肉棒。

楚芸好像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会按照他的命令机械地行动。她木然地动了下喉头,把满嘴的腥液往下咽。谁知被一股巨大的呕吐感顶住了。她的胃里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一股酸酸的东西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离楚芸嘴唇的那一霎那,楚芸终于压不住喉咙里那股强大的恶心和酸楚,哇地一声,含在嘴里的粘液和胃里喷出来的酸臭的秽物一起喷了出来。她只来得及把头扭向一边,使呕吐出来的东西不至于喷到沙坎的身上和沙发上。

楚芸浑身瘫软地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呕吐着,好像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她原本鲜嫩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18-20

第8章蔓枫四肢着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里一阵阵涌起无边的恐惧。一个看守牵着栓在她脖圈上的铁链,正拉着她向牢房爬去。来时因为内急而被完全忽略了的这段距离现在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漫漫长路。

她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盖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她爬得稍慢一点,脖子上的铁链就会猛抻一下,还会惹来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爬着爬着,她甚至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一条任人摆布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铁栏杆了,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房的门口,等着看守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

谁知她并没有听见看守摘钥匙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看守指着牢房外的空地大声吼道:“谁让你停了,围着这儿,给老子转圈!”说着,哗啦一声,铁链被甩在了地上。

蔓枫脑子里嗡地一声。“转圈,转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不容她多想,屁股上已经砰地又挨了一脚。一个看守拉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枫奴,忘了老大定的规矩了吗?人吩咐你,你要说什么?”蔓枫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她无法说服自己说出那种下贱的话。

看守见她紧闭着嘴不吭声,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乳房,狠狠拧着大声吼道:“臭婊子,想造反啊?刚给你立了规矩就敢违抗?”蔓枫疼得吸了口气,但她没有屈服,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声不吭。蔓枫的倔强竟让那看守一时语塞,除了抓住她乳房的手拧得更狠,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另一个看守这时凑了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戒具说:“不用跟她废话。

对这种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先前那个看守如梦初醒,连连点头。他从同伙手里接过一条巴掌宽的皮带,狠狠地往蔓枫的腰上绑。

蔓枫意识到新的羞辱即将来临,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扎着进行反抗。那看守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皮带扣死。另一个看守见状冲上来,一脚踹在蔓枫的屁股上。

蔓枫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两个看守一拥而上,把蔓枫的光身子压在地上,强行把皮带扣死。前一个看守从地上抄起一个擀面杖粗细的丑陋的假阳具,扒开蔓枫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插。

蔓枫看见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假阳具,急得面红耳赤,并腿扭腰,奋力挣扎。另一个看守见了,也扑了上来,把蔓枫的两条大腿强行分开,用自己的腿压住。可当他的同伙把那粗大的假阳具杵过来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了。

只见他阴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把一股透明的液体挤到蔓枫胯下敞开的蜜洞口,这才示意他的同伙把手里的假阳具插了进去。两人一人按住蔓枫,一人用力往里捅。那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被强行插进了湿淋淋的蜜洞,竟一下捅到了底。

蔓枫难受地扭动腰肢,两个看守手忙脚乱把那可怕的东西死死绑在了蔓枫腰间的皮带上。这才松了手。蔓枫马上并上大腿,下意识地磨擦着,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一个看守踢踢蔓枫的屁股喝令道:“起来,给老子接着爬!”蔓枫侧身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顾专心地磨擦着大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看守在说什么。

两个看守交换了下眼色,一起走到蔓枫的身旁,一个抓住栓住颈圈的铁链,一个抓住她腰间的皮带,一起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子刚离地,后面的那个看守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个看守放开蔓枫腰间的皮带,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爬,快给我往前爬。”蔓枫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顾着磨擦两条大腿,动也没有动。下身插进了这么大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下面撑得生疼,她简直有点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个看守猛地一拽铁链,朝她吼道:“你他妈聋啦?叫你爬,你听到没有?”他一边吼一边把铁链拉得哗哗作响。

蔓枫下意识地向后坐着身子,谁知啪地一声,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鞭,雪白的屁股上立刻鼓起一条鲜红的血印。她浑身一哆嗦,一只手抓住铁链,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群下流坯……”忽然,她的声音变了调,两腿猛地岔开,抬起的那只手也赶紧柱在地上,撅起的屁股胡乱地扭了起来。这时,在她的下身传出了低低的嗡嗡声,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颤抖起来。原来,后面那个看守打开了假阳具的震动。

前面的看守见状猛往前拉,蔓枫顾前顾不了后,随着他的牵引被迫向前爬去。

下身剧烈的震动震得蔓枫下身发麻,下半身酸胀难忍。腿往前移动,互相磨擦,希望能稍微缓解一点这尴尬的感觉。她机械地倒着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动。

看守牵着蔓枫爬了几圈,后面那个悄悄关了震动棒,蔓枫仍机械地向前爬着,但爬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那看守扬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鞭,蔓枫紧往前爬了几步,但马上又慢了下来。那看守见状又拿出遥控器,啪地打开。

下身插着的大家伙开始转着圈搅动,蔓枫下身好像被人拧了一把,不由自地大幅度扭动屁股,加快了爬行动作,沿着墙根快速向前。只有两腿快速的交错才能降低身体内部的搅动造成的撕裂感和酥麻感。

蔓枫爬得气喘咻咻,满脸通红。那个牵着铁链的看守见她只顾一个劲地向前爬,好像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就松开了手里的铁链。

果然,蔓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既没有人牵着她的脖子,也没有人踢她的屁股,还是一个劲地向前爬行,拖得铁链在水泥地上哗哗作响。

两个看守相视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点上了一支烟,惬意地开始喷云吐雾。

蔓枫爬得满头大汗,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盖,骨头硌在坚硬的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无法停下来。

忽然,下身的搅动停止了。蔓枫刚刚喘了口气,忽然又变成了震动,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逼得她只得不停地爬,让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活动中得到片刻的安宁。

也不知爬了多长时间,墙角的烟头聚了一小堆。蔓枫的下身变得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膝盖和手掌疼得钻心。她开始爬得摇摇晃晃。

忽然,膝盖压柱了拖在地上的铁链,她把自己抻了个趔趄,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她试了两次都没能爬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墙角的看守,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磨擦。

两个看守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摇摇晃晃地走到蔓枫跟前。其中一个抓住她的脚腕,掀起她的大腿。见那黑乎乎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而蔓枫的胯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茂密的耻毛纠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他翻过蔓枫的大腿,看了眼磨破了皮正渗出丝丝血迹的膝盖。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啪地关掉了振动棒。蔓枫汗渍渍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瘫在了地上。

两人一人抓柱蔓枫的一只胳膊,扳到她的背后,用铐子铐了,然后把她软绵绵的光身子拖了起来,打开牢门,扔了进去。

两个看守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们拉开蔓枫的大腿,开始解假阳具上面的带子。

带子解开了,一个看守抓住假阳具湿漉漉滑腻腻的把手,一点点往外抽。

蔓枫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敏感的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蛮横的入侵者。

现在把它抽出去,下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空虚。假阳具粗糙的表面剐蹭着蜜洞娇嫩的肉壁,那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哼哼了起来。

那看守停下了手,扳起蔓枫的脸看了看道:“他奶奶的,你这个臭婊子倒是挺舒服的!”说着,下面的手猛地一拔。噗的一声,把个硕大的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水泥地面上立刻湿了一大片。

那看守把拉着黏丝的假阳具举到蔓枫的目面前,恶狠狠地对她说:“臭婊子,看你骚的!这滋味不好受吧?”另外一个看守忙着把蔓枫的一只脚铐在地上。

前面那个看守用湿淋淋的假阳具捅着她的嘴唇道:“老大给你定的规矩你可记清楚喽!好好想想吧,赶紧服个软,乖乖守规矩,就没事了。实话告诉你,收拾你们这些警局的婊子,我们有的是法子。今天这是最轻的。你要还是这么死硬下去,有你的好看。”说完,两人咣当一声锁上大门,消失在牢房的外面。

整个牢房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蔓枫也再一次堕入了空虚、惶恐和绝望的无边黑暗之中。

第9章楚芸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肉棒,卖力地吸吮着,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音。沙坎坐在一边,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色迷迷地欣赏着楚芸那白嫩光洁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结实高耸的乳房。

自从上次屈服于沙坎的淫威,被迫为他口交以后,楚芸就沦为了这两个无赖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轮流给他们两人口交。

在他们反复的调教下,楚芸几乎已经变成了了一台毫无羞耻心的口交机器。

只要他们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把臭烘烘的大肉棒从蛋蛋到龟头,上上下下舔个干干净净。然后再把肉棒吞进嘴里,吞吐吸吮,直至它喷出浓浆。而且,她已经能够把喷到嘴里粘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再也不会恶心呕吐,弄得到处都是了。

而且她已经学会放松喉头的肌肉,让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紧致柔韧,把它的人送到快乐的顶峰。就连沙坎那么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经能够差不多完全吞到嘴里。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怀疑,那么小的樱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长的大肉棒吞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楚芸每天家都灌满了一肚子腥骚的浓浆,以至于她一张嘴,自己就会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毫无胃口,还要装模作样,以免被关心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每天睡觉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掺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压一压嘴里那怪异的气味。她担心和克来亲热时被他发现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担心会真相败露。毕竟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大的风险了。如果这次能怀上孩子,她就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为了这个,屈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那样的把柄拿在那种无赖手里,她想不出自己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为了这个,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经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袒露身体还是口交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

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的变化,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

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已经给沙坎口交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此龌龊下流的勾当。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龟头从喉咙里抽出一点,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肉棒,向外轻轻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冲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腔。

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喷发结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肉棒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然后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出来。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干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

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岔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来的MA,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理会这么骚这么浪哦!”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垂下了眼帘。

为了求得平安,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

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着问:“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不……”楚芸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奶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我们给大少奶奶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现在忽然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我们就叫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

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性奴。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

她感觉浑身无力,手足无措,只有深深地垂下头。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这是默认喽!我们叫你,你可要答应哦!以后不管我们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明确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愿意,听见了吗?”楚芸心里充满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应,没有选择。她感到了沙坎逼视的目光,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谁知沙坎嗯了一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必须要明确告诉我们,到底行还是不行?”楚芸被逼无奈,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是。”沙坎不满地说:“什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你和沙瓦先生也这么说话吗?

你再重新说一遍,答应还是不答应啊?”楚芸的心在颤抖。她已经明白,他们是蓄谋已久,这一关自己不低头是过不去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这些屈辱自己也必须承受。她不敢抬头,红着脸战战兢兢地说:“楚芸…楚…啊不……芸奴…芸奴答应…”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谁知文叻又凑了过来说:“你的称呼有了,你怎么称呼我们呢?”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们。

她在心里一直是叫他们无赖的。

文叻也没有想让楚芸答,他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就叫我们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真的被钉死在永无翻身之日的耻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两个无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亲人。为了他们,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睫毛声音发颤地答:“是,人。芸…奴…遵命。”

两个无赖相视而笑。楚芸静静地跪在他们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她悲哀地想,自己在他们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无边啊。

忽然她感觉有些异样。虽然她垂着头,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个无赖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着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前几天,自己伺候完他们,都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原地,等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才能穿衣离开。今天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满足了淫欲,而且给自己带上了精神的枷锁,可他们为什么还不走?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

她不敢抬头看他们,怕惹来新的麻烦。她现在是熬过一天算一天,拖过一时算一时。绝对不能自己惹祸上身。

忽然,沙坎笑眯眯地开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楚芸如堕五里雾中,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答。沙坎见了也不着急,仍笑着问:“不方便的日子过去了吧?”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他居然还惦记着这个!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自己下贱地给他们吹了箫,屈辱地认作了他们的性奴,他们还不放过自己。

可不管怎么难过,放在眼前的问题不能不答。她把眼泪咽到肚子里,低眉顺眼地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人……”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说:“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说完,两人相对拍手大笑。

楚芸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是要面对两条欲火中烧的饿狼啊。

下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象。沙坎对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这自不必说。就是文叻,虽然上次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是匆忙行事。加之当时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挣扎中肯定没有尽兴。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在已经征服了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居然在最后时刻选择了外射。就连沙坎也是一样,听说自己在生理危险期,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几天。似乎他们还有什么忌惮。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西万家族的势力吗?还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楚芸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两个男人可已经耐不住了。他们先后起身。文叻拍拍楚芸的头说:“芸奴啊,过来伺候人吧。”楚芸的心跳加速,无奈地起身,跟在他们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没有想到今天还会有此一劫。她刚刚给他们吹过箫啊,两人当时都喷得一塌糊涂,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无论是博铭还是克来,都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做过。她心里直打鼓:他们会一时兴起,一起糟蹋自己吗?

刚一迈步,楚芸就糊涂了,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难道把身子给他们,他们还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吗?

第2章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

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拿浴房。

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老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于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

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流迎面扑来。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要自己的身体吗?楚芸感觉自己脚下的陷阱深不见底,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脱光了衣服,一前一后夹着楚芸进了桑拿房。一进屋,楚芸就觉得头晕脑胀,皮肤被烤得生疼。

两个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热的辐射像针一样刺痛着楚芸娇嫩的皮肤。

文叻从手边的一个小水桶里随手舀起一瓢水,哗地浇在炭火上。一股灼热的蒸汽腾空而起,瞬间就充满了小屋。屋里热得像蒸笼,烤得人喘不过气来。楚芸开始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么样的噩梦等着自己。

忽然,一只脚伸到她的胸前,脚趾肆意地拨弄着她高耸的乳房。她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跪着,听候发落。

沙坎先发了话,他问文叻:“老兄,这大美女,谁先上啊?”听了他这句问话,楚芸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好像被他们轮流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气似的。

这时文叻懒洋洋地答了话:“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呗?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这沙瓦家的大少奶奶、有学问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几天,也真不容易。

看在你这么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让你个先吧!”沙坎呵呵笑着拍了拍文叻的大腿道:“那就多谢老兄了。”楚芸感觉到胸前一疼,那只大脚竟张开脚趾夹住了她的乳头往前拽了拽。沙坎发话了:“芸奴,过来伺候人啊。”楚芸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向前跪爬了两步,伏在沙坎岔开的两腿中间,等候他的吩咐。谁知沙坎脚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并招呼她:“芸奴,上来!”楚芸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向认为,男女肌肤之亲,女人永远都是被动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势。那样的话,上面的女人要采取动,那不是要羞死人吗?

她红着脸垂着头怯生生地说:“芸奴…芸奴不会…”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

沙坎却瞪起眼道:“什么会不会?你又不是没跟男人上过床,挨肏还不会?

少废话,赶紧上来!”楚芸无奈,只好登上台阶,两手小心翼翼地撑在沙坎肩头的两边,抬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体,跪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胯下。

谁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吼道:“笨蛋,我让你这么上来!”他指指自己岔开的大腿道:“调过头去,脸朝那边!”楚芸的脑袋顿时嗡地响成了一片。这个姿势她只是隐约听说过,叫作69。就是自己要近距离地面对他的下身,同时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给他。这样下贱的姿势她原来连想都不敢想,听一听都要脸红,更不要说做了。可现在,她必须去做。

她知道,这个姿势一做,再被他们拍下来,她最后一点尊严将被打得粉碎,她将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荡妇淫娃。可她除了屈从,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时,她光溜溜地屁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声吼道:“小婊子,你磨蹭什么?快点!”楚芸心里在流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堕入深渊,但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涌出的泪珠,慢慢抬起屁股,把身子转了一八十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屁股,示意她挪过去。她小心地把两条腿在他头的两侧跪好,把屁股撅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私处几乎挨到了他的脸。自己胯下那些女人最为珍视、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尽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乳房蹭上他的身体,同时,也让自己的脸尽可能远离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骚哄哄的臭肉。尽管腰扭得又酸又疼,她还是竭力坚持着。

可她一点小小的矜持马上就被身下这个无赖的色狼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伸出一只手,先轻轻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耻毛,然后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紫红卷曲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

楚芸虽然已经和不止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已经被男人强行侵犯过,但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弄过这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她羞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沙坎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的反应。他一只手撑开阴唇,仔细端详着洞内那红嫩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一边看一边还赞叹得啧啧有声。看着看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声一下插入了湿漉漉的蜜洞。

楚芸嗯地哼了一声,赤条条的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撑在台子上的双手也在瑟瑟发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连抠带捅,发出嗤嗤的声音。他一边捅还一边念叨:“这西万家还真有眼力。看这大少奶奶,这小骚屄真是馋死人啊!怎么样,芸奴,人给你抠得舒服吗?”楚芸被抠得浑身发抖,见沙坎问,她只得颤抖着答:“芸奴…哎哟…芸奴舒服死了……人……啊…人…”她还没说完,沙坎突然抽出手指,两手同时伸出来,搂住楚芸白花花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拉。

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腰一软,屁股向下一沉,岔开的下身竟贴上了沙坎的脸。

她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试图抬起屁股,不料却被那两只大手死死搂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张长着毛扎扎胡须的嘴张开着,正在自己的下身找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那厚实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嫩的阴唇,竟一口吸了进去。

楚芸不由自地大叫:“哎哟,不……不要……”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敏感的肉唇吱吱地嘬弄起来。楚芸无助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似乎在向他乞求帮助。

文叻阴笑着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指着她面前沙坎那硕大的肉棒道:“芸奴,你也别闲着呀,好好给你人吹箫,否则,他要生气了哦!”说着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头按进了沙坎的裆里,直接把她的小嘴按在了他的大肉棒上。他厉声命令道:“张嘴,吃下去!”楚芸下意识地梗了梗脖子,但头被文叻的手死死压住。她只好张开嘴,不情愿地把眼前这根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吃进了嘴里。这时,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已经紧紧贴住沙坎热乎乎的肚子,嘴里含着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她无奈地再次吸吮起来。

她机械地吸吮着。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里,她柔嫩的肉唇正被强力吸吮,又酥又麻,弄得她魂不守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对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忽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条滑溜溜的蚯蚓蜿蜒着深入她的身体,马上又飕地缩了去,在蜜洞口的肉唇上盘桓。不一会儿,那滑溜溜的感觉又来了,过电般的感觉渐渐辐射向全身。她赤条条的身体开始发抖,甚至心里都在发抖。

她忽然意识到,那是沙坎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她的下身,舔她的阴唇,还伸进她的蜜洞,在里面搅动。他不但舔,还在吸吮,哧哧地嘬得她的身体好像都要被抽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自己的嘴不知为什么也更加用力地吸吮含在嘴里的大肉棒,同时,胸脯贴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揉搓,似乎这样能够抵消一点从下身不断扩散出来的电击感。

不一会儿,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两端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让人听得脸红心跳。男人欢愉的哼哼和女人销魂的呻吟在小小的桑拿房里旋。

楚芸昏头昏脑地吸吮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泥泞,而她嘴里那条粗大的肉棒也已经膨胀到极点,一次次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被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机械地吸吮,发出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吱吱的淫荡声音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脑子里唯一还能够捕捉到的念头,就是下一次喷发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突然,压在她身子底下的那个壮实的身体一动,那双粗壮的手臂紧紧搂住自己的屁股,大腿猛地夹住她的头,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压在了下面。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事,嘴里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呼地抽了出去,沙坎庞大的身子一转,已经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两只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按下去。

她身体对折,下身毫无遮掩地敞开在沙坎的面前。她刚明白他要干什么,那条被她自己舔得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沙坎眼睛红红的,捧着大肉棒,腰一挺,噗哧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就像装了马达一样,噗哧噗哧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这一插,下身原先那些怪异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随着沙坎的抽插忘情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还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揽住自己的大腿,让沙坎能够更方便地抽插。

沙坎插得心花怒放,两手不由自地抓住楚芸丰满的乳房,边插边揉。一边抽插还一边气喘咻咻地感叹:“大少奶奶真是名不虚传啊,肏过你这样的大美女,这一辈子也就算不白活啦!”楚芸被他弄得神魂颠倒,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呀……人快插啊……芸奴要死了…插…插呀……插死我吧……”</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21-22

第2章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冰凉梆硬的垫子上,眼睛无神地望着灰暗的水泥墙壁。

努力把腹内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压下去。

她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盖都疼得钻心。特别是下身,虽然插在里面的大家伙已经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从里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液体不停地流淌出来,止都止不住。蔓枫知道,那是他们在给自己插入假阳具之前涂上的淫药造成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被下腹强烈的压迫感唤醒了。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小便了。她想象前两天一样,不顾羞耻,就尿在垫子上。但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出现在脑海里。她知道他是不会对一个落在他手里的缉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借口都会给他肆意羞辱自己的机会。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让她去解手,他们肯定早就等候着这个戏弄她的机会呢。

牢房没有窗户,看不出时间,她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

现在应该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间,因为她隐约听到看守换班了。这也意味着新的羞辱又要开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归宿。只能默默地忍受,希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点结束。

没多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这不可能是看守,一则方向不对,二则这是一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听出了那个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声音。她默默地深吸一口气。新的一天真的来了。

果然,牢房外侧的空地上灯光大亮,龙坤挺胸叠肚地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牢房里。两个看守忙出来迎接,拿出一个本子给龙坤看,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龙坤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本子,交还给看守,信步走到铁栏前面,大声地问:“蔓枫警官,别来无恙啊?”见蔓枫不理他,他朝看守使个眼色,两个看守打开牢门,钻进去,打开蔓枫脚上的铐子,把她拖了出来,架到龙坤的面前。

龙坤托起蔓枫的脸,借着灯光端详了片刻,调侃地说:“蔓枫警官,越来越漂亮了哦!这一夜没人陪,委屈你了。”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个匪徒钻进牢房,在垫子上仔细摸摸,又在墙角看了一遍。他钻出牢房,朝龙坤摇摇头。

龙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插入蔓枫两条大腿中间,屈起两根手指一下插进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枫浑身一抖,呜地惊叫了一声,马上又咬紧了嘴唇。

龙坤的手指在蔓枫的身体里搅动着,他每搅动一下,蔓枫就不由自地哼出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满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

他淫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蔓枫眼前道:“蔓枫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佩服佩服。”说着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边用力按下去一边说:“蔓枫警官好厉害啊,憋的很难受吧?你可是超过二十小时没有撒尿了。”他还没说完,周围轰地响起一片哄笑。

龙坤拍拍她胀红的脸蛋调侃道:“我们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屎撒尿这种事我们一般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他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讪笑。他在笑声中指指墙角道:“你们还笑什么,还不赶紧带蔓枫警官去撒尿!”匪徒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蔓枫拖起来,簇拥着她转过墙角,又来到昨天那块臭烘烘的空地。到了那两摞砖跟前,他们放开了蔓枫,让她自己蹲上去。同时,屋里的强光灯啪地亮起来,架在地上的摄像机的小红灯也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蔓枫垂下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么多。看来每天这一次羞辱是逃不过去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她摇摇晃晃地踩上了那两摞高高的砖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

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流冲到地上,腾起一片热汽。那声音让她脸热心跳,深深地埋下头,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拉起来。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原来,正对着她的那面墙上,正在放映着图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实景。只见强烈的灯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纤毫毕现。紫红发肿的阴唇、紫褐色的肛门,甚至乱蓬蓬的阴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摄像机把她胯下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只见两片充血直立的阴唇微微张,一股混浊的水流冒着热汽从肉唇中间喷涌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珠胡乱地挂在乱蓬蓬的阴毛上。连圆圆的肛门微微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是龙坤。他俯身盯着蔓枫的脸说:“蔓枫警官好惬意哦!

痛快痛快……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凑一套。起个名字就叫“WY女警官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卖大价钱哦!”蔓枫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说的话,急匆匆地排完肚子里的尿。垂下眼帘尽量平静地低声道:“我完了。”

龙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只手,下流地用手指拨弄她湿淋淋的阴唇道:“完了?这么快就完了?”他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门上,用力揉了揉说:“蔓枫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气哦……呵呵”蔓枫竭力压下胸中的苦涩,仍然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没有。”“嗯?”龙坤猛地站起身,忽然发作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以后你要自称枫奴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狗屁缉毒女警官吗?说,你是谁?”周围呼啦围上一大群匪徒,纷纷吵着逼蔓枫答话。

蔓枫非常难堪。她现在是光着身子,手被铐在背后,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被围在一大群穷凶极恶的恶狼中间,下身的一切还都被拍摄下来。她避无可避,只有咬紧牙关,垂着头一声不吭。

龙坤这时分开人群站了过来道:“怎么,龙爷给你立的规矩都当耳旁风了?

看来,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了。”他挥挥手,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架住蔓枫,把她拖了下来,架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龙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匪徒们把蔓枫架过来,按着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走了上去,解开裤带,竟当面掏出了硬梆梆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枫的面前。

蔓枫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龙坤翘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说:“蔓枫警官,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自己给我的兄吹吹箫,刚才的冒犯我就饶你一次。”

蔓枫低低地垂着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龙坤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扭过来,恶狠狠地道:“怎么,不服气?”他朝那个匪徒招招手,那大汉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凑了过来,站到蔓枫的面前,用硕大的龟头顶住了她两片柔软的嘴唇。

蔓枫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龙坤一手捏住蔓枫的下巴,一手去捏她的鼻子,厉声喝道:“张嘴!”蔓枫拼命甩头,试图甩开龙坤的手和顶在嘴唇上的大肉棒。两根匪徒见状,从后面凑上来,一人攥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另一个捏住另一边的奶头,下死力气又拧又捏。

蔓枫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着摆头扭肩,可就是不肯张嘴。几个男人围着蔓枫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她张开嘴。

龙坤先泄了气,他撒开手,一边甩着一边气哼哼地骂道:“他奶奶的,死硬!

给她点厉害的尝尝!”他朝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吩咐了几句,那小头目马上吩咐匪徒们分头忙活了起来。他们把蔓枫拖到墙根,那里有一个四根立柱构成的钢架。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奇怪的是,木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

两个匪徒上前,打开了钢架上一个机关,那厚实的木中间出现了一条缝隙,原来那是由上下两块木拼起来的。他们取下了上面那块,木中间的空洞变成了三个半圆。

两个匪徒把蔓枫拖到钢架中间,把她的脖子按在木中间最大的半圆上。另一个匪徒打开了手铐,上来两个大汉,一人拉住她一只手,按在木中间那两个小半圆中间。有人把取下来的上半块木装了去。这整块木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木枷,把蔓枫的头和手枷在了中间。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蔓枫被枷在上面,必须把腰弯成九十度,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她不安地并住腿,不知龙坤要把她怎么样。

这时两个匪徒蹲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的脚腕子上各栓上一个金属圈。然后,他们把蔓枫的两脚向两边劈开,用铁链锁住了她脚腕上的金属圈。

这一下,蔓枫只能弯着腰、撅着屁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把自己的下身亮给满屋欲火中烧的男人们,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龙坤这时走了过来。他抬起蔓枫的头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现在我们要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不听龙爷的话要受什么样的惩罚。”说着,他转到蔓枫的身后,伸出一只大手,伸到她敞开的胯下,来抚摸着她软绵绵的阴唇和毛烘烘的耻毛,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我的兄要一个接一个地从这里插进去,好好品尝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骚屄的味道。直到蔓枫警官求饶。”说到这儿,他伸出另一只手。一个匪徒赶忙递过一管像牙膏一样的东西。龙坤打开盖子,从里面挤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状物体,挤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再次把手伸向了蔓枫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剂抹到蔓枫支棱的阴唇上,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抹到她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脑捅进她的阴道,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咕唧咕唧地捅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笑吟吟地说:“这东西会让你变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狗。受不了的时候可要记住向人求饶哦!”蔓枫知道,残酷的时刻到了。毒贩们对待被他们抓住的缉毒警官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们手里,最悲惨的不是死,而是变成他们的性奴,生不如死。

那个已经脱了裤子的匪徒捧着大肉棒转到了蔓枫的身后。硬梆梆热乎乎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识地收缩下身的肌肉,这才意识到,脚被铁链紧紧锁死,下身根本动弹不得。

她企图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躲开那硕大的肉棒,可是已经晚了。身后那大汉猛一挺腰,又长又粗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蔓枫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没有性经验的小姑娘,但这样的大肉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简直比那可怕的假阳具还要粗还要长。而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从后面插入的经验,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母狗。而且,大肉棒从下往上捅进来,好像随时都会捅破肚皮。

不远处,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们在抓阄决定轮奸蔓枫的顺序。抓到前面的号的大汉兴高采烈,抓到靠后的号的人则懒洋洋地跑出去透气了。蔓枫的心被悲哀淹没了,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恶狼残忍地分食。

残酷的抽插开始了。那匪徒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枫的下身像要被劈成两半。她的身子被冲得东倒西歪,赤裸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壁上,通通作响。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带动着大幅度的摆动。只有她的头和手被死死枷住,一动也动弹不得。

蔓枫紧紧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声。她不知道这残酷的游戏会持续多长时间,但她不能放弃警官的尊严,她决心要坚持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那大汉猛地把肉棒顶死在蔓枫的下身,低吼着把大股浓浓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然后缓缓地抽插肉棒,慢腾腾地站到了一边。

早有另一个准备好的匪徒站了过来,又一条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蔓枫的身体。

抹进阴道里的淫药开始起作用了。蔓枫感到浑身燥热,下身对肉棒的抽插变得非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内心的战栗。她开始出汗了,脖颈、腋下都有汗渍渍的感觉。

又一条肉棒插了进来。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淌出来的粘液顺着大腿在往下淌。她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越来越敏感了。这从后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被男人插入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随着身后男人抽插节奏的加快,她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无助地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屋里的男人居然有十几个。她的心有点发虚了,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像是漫漫长夜熬不到头。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已经记不清现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几个男人了。中间,屋里的匪徒们陆陆续续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饭。但她的身体里始终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经都麻木了,肉棒插进来就像在插一块木头,没有了疼痛感。但酸胀酥麻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地在全身扩散,她知道这是淫药的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低垂着头都能看见地上滴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了。

终于,当不知是第十几条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她吃力地抬起头,无力地说:“枫……枫奴……饶过枫奴吧……”

第22章楚芸今天一出家门,就觉得不同常。前些天街上来来往往的紫巾团和橙巾团一下都不见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虽然彪哥就跟在身后,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选,投过票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些天因为恶鬼缠身,对其他的事情全都没了感觉,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

想起大选,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大选,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为这个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宁。她一下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为早上一起床,克来就告诉她,明天大选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万家是执政党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举一动都为国人瞩目。而沙瓦又是西万商业集团的席,因此,他们这些小辈也不能随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好久没见,明天要借全家去投票的机会见她一面,并和她约定下午在投票站见面。

楚芸答应了克来和茵楠,但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样的无赖,她心里最清楚,跟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如果他们不答应,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那天,她对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无论是吹箫还是床戏,都份外的乖巧,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动,伺候得两个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两人都心满意足后,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们面前低着头道:“芸奴想求人一件事……”文叻伸过头来,托起她的脸,好奇地问:“芸奴有什么事要求我们啊?”楚芸小心翼翼地说:“芸奴明天不能来健身房伺候人,请人宽恕。”沙坎一听马上凑了过来:“哦?为什么不能来?刚乖了两天就开始找借口躲人了?”楚芸脸都吓白了,赶紧连连摇头道:“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来。明天大选,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沙坎嘴里骂了一句,粗鲁地说:“你们他妈上午去投票不行吗?下午是老子快乐的时间……”文叻眼珠一转,拍拍沙坎的肩膀,凑近楚芸的脸说:“好吧,我们就成全芸奴一。

不过后天过来,你要加倍补偿人哦!”楚芸赶紧点头。她现在只求平安无事,身体怎么给他们糟蹋已经是次要的了。

就这样,她好歹过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她马上又要走进那个魔窟,究竟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开始打鼓。

楚芸走进VIP专用更衣室的时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正放映着不知是哪天楚芸给沙坎吹箫的录像。楚芸赶紧锁上门,平静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说:“芸奴到了,请人吩咐。”文叻和沙坎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招招手,她略一犹豫,低着头小步走到沙发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经心地问:“芸奴,投过票了?”

没等楚芸答,沙坎就插上来问:“你投给谁了?”楚芸嗫嚅地说:“芸奴……芸奴投给……”她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不知道照实说是否会冒犯这两个恶棍。

昨天没来,他们肯定等着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着她道:“芸奴的票投给颂韬了吧?”楚芸的脸一下白了,也许这就是他今天发难的由头。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发话了:“谅她也不敢投给别人。

她要是敢投给昂潘,别说是颂韬,就是她老公克来也不答应哦!”说完,两人一起邪恶地哈哈大笑。

楚芸给他们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泪咽到肚子里。突然,一双大手粗鲁地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楚芸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握住了那双大手。她抬头一看,是沙坎。他两眼红红的,呼吸急促,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被这两条恶狼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对他们早已没有什么秘密。但一直以来,都是楚芸自己脱光衣服伺候他们。

其实就是在家里,楚芸也都是自己脱衣服,从来不假手克来。以前的博铭也没有过。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被男人剥光衣服对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无法忍受的,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现在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还有尊严吗?她还有权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吗?她只有乞求他们。楚芸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沙坎说:“芸奴自己脱吧,芸奴乖乖地伺候人。”沙坎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还害羞啊?”说着强行去撕她的上衣。楚芸不敢怠慢,赶紧帮忙把纽扣解开。沙坎呼地把敞开的上衣扒了下来,然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乱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无肩带的胸罩,被他整个拽到了腰间也没有拽坏。否则她就要真空走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用力揉搓,同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吱吱地嘬了起来。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阵刺痛,但她不敢动,怕惹来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顾不得了,因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裤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帮他把自己的裤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了她的裤衩,不由分说就扒了下来。楚芸的身上几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条白绸布胸罩怪异地挂在腰间。沙坎试着拽了两下,没有拽下来,也就放弃了。

他像头公猪一样,哼哼着猛嘬楚芸的奶头,同时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了光滑的地上。楚芸吓了一跳。这些天被他们糟蹋都是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浴室桑拿房里,现在他在地上就要强行非礼,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几次试着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压住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了。

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悲戚的念头:这就是对自己昨天没有来动献身让他们糟蹋的惩罚吧。

沙坎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压住楚芸的裸体,毛烘烘的大腿强行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强行劈开,早已硬挺的火热的大肉棒搭上了她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龟头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岔开的大腿。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从。她顺从地伸出两只手,搂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盖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大腿,把身体放平,让下身完全敞开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体。

她悲哀地想,自己这样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沙坎见楚芸乖乖地摆好了姿势,得意地和文叻交换了个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芸胯下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肉唇中间磨了磨,蘸上少许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进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积聚着力量,也挑逗着楚芸的情绪。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哼起来。

沙坎见楚芸有了反应,开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间或还会把肉棒插到底,插得楚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当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会情不自禁地长长娇喘一声。

此起彼伏的娇喘刺激了沙坎的淫兴,他的抽插越来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得开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发出有节奏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沙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整个更衣室里淫声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浑身酸软,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热流浑身乱窜,下身的闸门眼看要关不住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随着沙坎抽插的节奏啊…啊…地娇吟不止。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一阵刺耳的嘟嘟的声音,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沙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继续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压在他的身子下面,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声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声音搞得心烦意乱,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忽然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捡起沙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也没有来电,他一时也愣住了。

嘟嘟的声音略停了一下,马上又顽强地响了起来。沙坎一边挺着腰噗哧噗哧地插着,一边气喘咻咻地问压在身下的楚芸:“芸奴,是不是你的?”楚芸被插得昏头昏脑,让他这么一说,侧耳一听,果然是耳熟的声音,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她还没有说话,文叻已经忙不迭地从楚芸的包包里找出了她那小巧精致的手机。

果然,是楚芸的手机在嘟嘟作响。

他看了一眼显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机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脸立刻就白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克来的名字。她拼命地摇头,也不知是不让文叻接电话还是求沙坎停下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嘎然而止。

楚芸刚刚松了口气,握在文叻手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再次嘟嘟响个不停。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文叻笑眯眯地看着她吓白了的脸,手指按住了接听键。楚芸一见,吓得浑身一哆嗦,把冲到嘴边的娇喘生生咽了去,大气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坏笑着点点头,屁股猛地一沉,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楚芸被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见状,狠狠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手机里果然响起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大半天没见你,我好想你啊。你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让我好担心哦!”楚芸下身承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乱。她一张口就掩饰不住慌乱的情绪。她竭力压抑着喘息答:“我……我在健身房啊,刚才……手机没在身边……没听见……对不起…老公…”说到这儿,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进来,一下插到底,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她咬紧牙关,把在喉咙里盘旋的呻吟生生压了去。

克来在电话里关心地问:“你怎么啦,老婆,怎么那么喘啊?”楚芸悄悄吸了口气,让过粗暴的抽插带来的一波慌乱的高潮,尽量平静地答他:“我…我在练功啊…是……是有点喘……没关系的……”她说到这儿赶紧把脸偏向一边,紧紧地咬住嘴唇,因为那火热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长长出了口气,暗自庆幸。刚才她在电话里说起“我”的时候,差点习惯性地说出“芸奴”这个屈辱的字眼。这种豪门长媳和市井无赖性奴的两面人生活早晚会把她逼疯的。她暗暗祈祷克来早点放下电话。

可克来好像谈性兴正浓,他不紧不慢地说:“我的亲亲老婆,你可要当心啊,你还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妈都在等着你的喜讯呢!”楚芸从心底涌起一股苦涩。

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豪门少奶奶,现在却正在承受着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楚芸几乎把持不住,浑身哆嗦。克来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奇怪地问:“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怪怪的……”楚芸知道必须马上结束这个电话,否则马上就要露馅了。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胀,快要达到顶峰了。一旦它发作起来,是不会给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时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没有把握。

那样,纸里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压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克来:“你还有事吗?师傅叫我了……”克来一听,忙说:“哦,我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大选计票结果出来了,我们赢了。大伯父说要全家庆祝一下。你完事后赶紧家,我们全家一起去大伯父那里。小姑妈也去哦!”克来的话屋里的三个人都听见了,不知为什么,沙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冲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冲撞着她的下身,并且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楚芸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大肉棒马上要爆发了。克来还在电话里莫名其妙地叫着:“亲亲老婆,你怎么啦…你那里什么声音…没事儿吧……”楚芸拼命忍住一阵阵冲上来的狂叫的欲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的声调:“好啦,我知道了,过会儿见……”话没说完,她一把抢过手机,重重地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与此同时,大肉棒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沙坎死死压住她对折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头。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入她的身体。她被冲得浑身发抖,胸中的块垒再也压抑不住,啊……啊……淫荡地叫出声来。</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23-25

第23章蔓枫拖着脖子上的铁链围着牢房外侧的空地吃力地爬着,哗啦啦的响声在狭小空间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一个看守虎视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那里已经横七竖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龙坤悠闲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摆着红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惬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图像。图像的内容是一群男人轮流强暴一个弯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钢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角正是正在他的脚下光着身子吃力地爬动着的女缉毒警官蔓枫。

龙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个手势。看守用鞭子赶着蔓枫来到龙坤的身边。

龙坤看看她凌乱的短发和在灯光下反射着汗渍的白皙的脖颈,抬起脚踢了踢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样,蔓枫警官,累了吧?”蔓枫垂着头,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的看守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老大问你话呢,哑巴啦?”龙坤见状道:“不是昨天刚学会吗?怎么今天就忘了?”说着,他指着墙根说:“让她上那边蹲着去好好想想。”看守得到命令,马上用鞭子赶着蔓枫爬到墙根,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上了两摞砖。看守指指砖摞喝令道:“蹲上去!”蔓枫看了一眼高高的砖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抬脚站了上去。这两摞转之间也隔了一步的距离,她站在上面必须岔开腿。看守抻着她脖子上的铁链命令她:“蹲下!”虽然这次手没有被铐在背后,但这样岔开着腿蹲下来还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会失去平衡跌下来。蔓枫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找着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着腿蹲在了砖摞上。

她的脚刚刚蹲稳,龙坤朝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用鞭杆敲敲蔓枫的脚道:“踮起来!”蔓枫一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们的命令去做,肯定又有一番蹂躏等着自己。想起昨天那残酷的轮奸,她心里发抖了。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个纤细的脚趾上。

龙坤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蔓枫的身边,从看守的手里接过鞭子,捅了捅她的手臂道:“举起来!”蔓枫抬头一看,看守朝她做了个把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她只好无奈地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一下胸脯挺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衡。

龙坤又用鞭杆敲敲她的手指道:“别这么伸着!”蔓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把十只手指都耷拉了下来。谁知龙坤还不罢休,用鞭杆托起她的下巴道:“舌头,吐出来!”蔓枫被他摆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涂地伸出了舌头。

龙坤一挥手,刷地一道强光照在了蔓枫所在的位置,龙坤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就像一只受驯的小狗吗?她这才明白了龙坤的恶毒用意,可已经晚了。她这个屈辱的姿势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她心一横,脚跟一下落了地,平举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龙坤见了举起鞭杆敲击着她高耸的乳房厉声道:“谁让你放下来的?还给我摆好姿势!”蔓枫脖子一梗:“我不!你们杀死我吧!”龙坤眼睛一瞪:“你说什么,蔓枫警官?你自称什么?”我”?这是你能说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必须自称“枫奴”!”

蔓枫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龙坤掉过鞭杆,在她下身胡乱捅着吼道:“姿势给我摆起来!说:“是,人!”快说!”蔓枫梗着脖子,不肯屈服。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落了一地。

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好,把她往砖摞上架。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

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解痒!”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

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插得更加起劲。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音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他大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

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岔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怎么样,这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谁?”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大叫:“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害!”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地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是脏的。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她刚冲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老婆你真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西万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克来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乱?”楚芸头朝他嫣然一笑:“比如现在!”克来马上收了手说:“啊呀,对不起老婆,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会客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汇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警察总监和WY警局的高层布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

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于有了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对这种推搪的态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

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我明天亲自找警察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些事他比我们方便。”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定要逐个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茵楠点点头,一抬头刚好看见沙瓦一家进来。颂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过招呼,转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与三哥三嫂见过礼后,特意把楚芸招呼过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女眷群里走去。两人漫无边际地扯着家长里短,楚芸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像胜选后应有的欢快。她悄悄问茵楠:“小姑妈,大选我们不是赢了吗?怎么大伯父气色不太好啊?”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瑶帕低声交谈的颂韬,唉地叹了口气,悄悄对楚芸说:“大选我们确实赢了,但只能算是孤独的胜利。”楚芸不解地问:“什么叫孤独的胜利啊?”茵楠叹口气道:“反对党知道选不过我们,所以集体抵制了选举。这次大选基本上是我们爱国党的独角戏。在有些选,他们鼓动选民拒绝投票,在有些他们占优势的选,他们鼓动选民投弃权票。我看到了刚刚出来的投票统计结果,虽然我们取得了超过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Y城里的有些选,弃权票甚至超过了我们的支持票。”楚芸想了想问:“这会影响投票结果的有效性吗?”

茵楠赞许地看看楚芸道:“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啊。

本来以为,投票结果出来后,反对党就无话可说了。可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罢休。根据目前统计的结果,肯定有的选因为投票率过低,造成议席空缺。他们还是有可乘之机啊。”楚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会想到,这本来就是反对党为绝地反击设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设定为这局棋当中的一颗小小的但举足轻重的棋子。正是因为这次投票给反对党造成的可乘之机,她将被彻底地拖入绝望的无底的深渊。

第24章龙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间,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压在仰面朝天目光呆滞的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又一个接一个的退下来。他连饭都没有去吃,让人送进来草草吃了一点。可这个倔强的女警官始终没有求饶。他的一个手下走了过来,悄悄对他说:“老大,都八个了,这样下去,人要废了啊。”

龙坤转脸看着手下说:“那怎么办?我们给她服软?”那手下看看他的脸色,赔着小心说:“我看得给她上点强硬手段。否则刑用老了,真弄成死猪不怕开水烫,那就麻烦了。”龙坤略一思,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好,送她上电床。

我不信我就收不服她!”几个没精打采的打手听到龙坤的吩咐,立刻来了精神,七手八脚把软塌塌湿漉漉的蔓枫从地上拖起来,打开一道小门,把她架到了一间特殊的刑室。

这间刑室里面有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木台极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制成的,占了大半个房间。台面的四角装着粗重的铁环,两端挂着有成排的电线。

几个大汉把蔓枫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扔在台子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拉开,用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又用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

龙坤走到台子的一侧,亲自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威胁道:“蔓枫警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可有得受了。”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蔓枫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龙坤一边用一只鳄鱼夹夹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死夹住。

他转到台子的一端,捏住蔓枫的下巴说:“蔓枫警官,听说你是学刑侦学的,还是在美国拿的硕士文凭,那我就不用给你介绍这玩艺儿的厉害了。受不住的时候记得向我求饶哦。”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龙坤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龙坤猛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龙坤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蔓枫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地哆嗦起来。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龙坤狠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蔓枫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呜地发出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只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龙坤见蔓枫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墙上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蔓枫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她迫不及待地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龙坤捏住蔓枫的下巴逼问:“怎么样,蔓枫警官?不好受吧?”蔓枫只是转动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奶奶的!”龙坤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拧动了转盘。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四盏。蔓枫哇地惨叫失声,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抽动。

龙坤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蔓枫翻起了白眼,只得啪地一声,重重地关掉了电源。

蔓枫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粉红的舌尖不时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

龙坤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汉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他光着下身爬上木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枫的嘴边。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头扭不动,于是她紧紧咬住了嘴唇。那汉子捧着肉棒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龙坤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摘下夹住蔓枫阴唇的鳄鱼夹,顺手抄起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金属棒。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蜜洞,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蔓枫的身体猛一激灵。她拼命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她的眼珠拼命向自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识到龙坤在干什么,她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地哆嗦起来。

龙坤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蜜洞。蔓枫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不……不要啊……疼啊……”龙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着蔓枫下面的求饶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龙坤低声骂了一句,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钻进了蔓枫的下身,只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蔓枫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她完全知道那东西一旦通上电会是什么结果。她的心理防线在松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否还有意义。但就这样匍匐在这个毒贩脚下,成为他随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正的无边苦海啊。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虽然不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作。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她的肛门,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他们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插。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的理智淹没了。她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你们是不是人……你们家里也有姐妹啊…呜呜…”肛门里的金属棒真的停住了,龙坤抽出那根金属棒,转到前面。示意跪在台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枫的嘴边,看着蔓枫的反应。蔓枫还是紧咬嘴唇,呜呜地哭着,含混不清地哭叫:“不要啊……我不要……呜呜……”龙坤示意台子上的匪徒离开,气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属棒砰砰地敲着厚重的台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你的屁眼!”

说着,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人头皮发麻。他气哼哼地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呀…”蔓枫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猛烈地抽动。龙坤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可蔓枫的身体刚刚放松,他马上又把转盘转到了头。

“啊…啊…啊呀……”蔓枫的惨叫撕心裂肺。她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突然,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下砸去,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龙坤啪地关了电源,蔓枫赶紧张口嘴拼命喘气。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了电源。蔓枫刚刚松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嘭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嘭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复三次,蔓枫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的时候,龙坤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走到蔓枫岔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准她狭小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枫声嘶力竭地哭求着。龙坤根本不为所动。金属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

“停啊……停下来吧……枫…枫奴…知错啦……啊呀…疼死枫奴了…枫奴…不…不敢了……呜呜……人饶过枫奴吧……”蔓枫的哭求变得绝望。

龙坤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蔓枫肛门的金属棒,只是示意那个光着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台子,把软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枫干裂的嘴唇中间。

蔓枫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蠕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了嘴唇,哆嗦着轻轻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匪徒对蔓枫的动作似乎并不满意,拍着她的脸高声叫道:“别偷懒,用劲!”

蔓枫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嘬起腮帮子,吱吱地吸吮起来。

龙坤放开了金属棒,踱到蔓枫头前,得意地欣赏着她吸吮肉棒的动作道:“这次要好好记住哦,再忘了,龙爷要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了!”龙坤刚说完,蹲在台子上的匪徒恶狠狠地“嗯?”了一声。蔓枫赶紧停止吸吮,含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是,人!枫奴不敢。”说完赶紧又含住肉棒,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第25章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希马尼满脸笑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动效果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票比执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素廷关心地问:“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希马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

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素廷不动声色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希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着素廷说:“下面就要仰赖老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素廷伸了伸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说:“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帖了。

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那老要抓紧哦。”他用手指敲敲信封说:“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信息我最近就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片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于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动蜷起腿岔开,用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芸奴请人赏光。”谁知这个无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芸奴啊,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人想想办法哦!”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着硬梆梆的大肉棒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人硬起来啊!”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别。跟这个无耻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糟蹋变成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人。”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插,可刚抽插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放。

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来。楚芸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赏!”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请人饶恕芸奴……”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唇,柔嫩的香舌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屁股也不由自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一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子!”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芸奴该死,请人宽恕。”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才那样再来他一次。”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人……”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人,芸奴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人。”沙坎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时了。他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天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哭诉道:“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不出去……”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洗,过来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楚芸跪着没动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松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楚芸一听他松了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落。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道:“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不……不……不要…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来,给老子肏!”沙坎说着,就动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哀哀地央求:“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沙坎一手按住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的眼前,恶狠狠地说:“要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家,你自己选吧!”楚芸呜呜地哭着,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芸奴……芸奴愿意……听候人发落。”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去,过会儿一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我这个跳骚蛋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品。

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和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它能自动感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很可怕的哦。”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一个东西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就来接自己的彪哥发现破绽。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看芸奴伺候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至于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

他嘿嘿笑着说:“看到了吗?只有它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地说:“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侥幸。

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是留下来伺候人,还是马上带着这颗宝贝蛋家。”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眼再次哀求沙坎:“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嘿嘿”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到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

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她心急如焚,狠狠心点头答应:“芸奴答应,求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沙坎得意地笑了,手一摊:“好吧,成交!”</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26-28

第26章楚芸闻言,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淋浴房。水龙头刚一打开,她的眼泪也像下雨一样哗哗流了下来。温暖的水流让她的心稍稍平复了一点,她用花洒拼命冲洗着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龌龊的东西搓掉。她厌恶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万一里面不干净,那下流的东西滑出来,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楚芸还没来得及反应,沙坎就赤条条地钻了进来。他一进来,一把就搂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就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叫着,在他毛烘烘的怀里挣扎着。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开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原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在扒开她下身的肉唇,把那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塞进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条粗砺的大舌头在自己嘴里的胡搅蛮缠,咬牙忍受着那滑溜溜的跳蛋塞进身体深处的令人难堪的异物感。

终于,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来,微弱的红光消失在楚芸的身体里。他的嘴也同时松开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湿漉漉的细绳交到她的手里,贴住她的耳朵猥亵地说:“想取出来的时候,拉这根绳子就可以了。不过记好时间哦!今夜十二点到明天早晨十点。”说完,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着带着一身水汽开门出去了。

楚芸关掉了水龙头,拿下一块浴巾擦拭湿淋淋的身体。同时试着抬了抬腿、前后迈了两步,体验一下下身夹带异物的感觉。那滋味真的很怪异、很尴尬。但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岔开双腿慢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间。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里,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凌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别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两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凌晨一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借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去。但愿这玩艺儿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冲刷得发红了,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

她赶紧冲出浴室,擦干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各大电影院的电影信息。上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她又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克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想我了吧?”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娇滴滴地对着电话说:“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一下把克来问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妈的生日?都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呸!”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带嗔的口气对他说:“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对啦,两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们纪念纪念?”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匀了气,故作严肃地说:“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她故意顿了一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温柔的口吻说:“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

克来“哇”地大叫起来:“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今晚干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看电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波波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克来说:“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妈不会怪罪我们吧?”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来和老公约会吧。”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

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不能穿帮。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着。

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厉害。

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

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干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干净了。这才放了心。她略一思,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冲洗了一遍,这才擦干了身体,开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漂亮的连衣裙。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她决定穿牛仔裤。为确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叹口气:唉,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笑眯眯地说:“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楚芸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啊……是啊。”婆婆依然笑眯眯地说:“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楚芸赶紧道谢,转身房梳妆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她有意无意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服,准备出门了。

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家伙,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让人无所适从。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突然来这么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御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

第27章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人手里遭受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本。第一个本,他们把她和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

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复使用。因此,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

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令解开了她的四肢。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你的狗窝去!”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

她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人。”

直到这时,她脖子上的铁链才被人抻直,拉着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四肢发软,爬得东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铁栅栏外边,她看见一群龙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显眼的是一个大汉端着一个盘子放在了墙角一个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盘子里有几个锡纸的小纸包,还有两支注射器和一应器皿。作为缉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链的看守头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哦,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再出尔反尔和人作对,人不会勉强你的哦。”

蔓枫的心头一阵颤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彻底屈服,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再挺下去,等着她的将是龙坤的杀手简:注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瘾,她就是一块行尸走肉了。从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彻底放弃了。

从墙角的台子上收目光,她注意到,正有两个人在墙根磊起两摞砖。她这才意识到,今天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龙坤从后面跟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亮的金属牌,送到蔓枫的面前,对她说:“枫奴,既然你认了龙爷我作人,人就给你留个纪念。人今天就开始教你规矩。你可仔细着,惹人生气,可有你好看哦!”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定睛看面前的金属牌子,只见一面是一组数字26,另一面刻着一个图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蔓枫还没弄明白,龙坤拍拍她的头,让她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链,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她岔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的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幅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知道那是谁吗?”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小乖狗的姿势。”

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摆个小乖狗的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面条,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好低着头应声道:“是,人。”

然后挣扎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岔开腿站上砖摞,又又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没有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片市场。

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出现在了屏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征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

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屏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像块面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复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求:“枫奴求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屏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里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跪着,舌头仍吐着,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自己今后也就注定要挣扎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龙坤满脸阴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家伙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蔓枫说:“枫奴,刚才累了吧,人心疼你,赏你坐在这里歇歇气!”

“天啊!”

蔓枫心里一阵颤抖,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怎么坐下去。但龙坤发了话,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颤巍巍地撅起屁股岔开腿,后退着让自己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了她刚刚经历过残忍的反复电击、因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蜜洞口,她像触电一样抬了下屁股。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她浑身一紧,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浑身颤栗着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蔓枫忍住马上就要淌下来的眼泪,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拚命咬住颤抖不止的嘴唇,抬头讨好地看着龙坤。龙坤摆摆头,一个打手上来,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背后,卡嚓一声铐上了手铐。另外两个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脚也铐在了椅子腿上。

蔓枫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

龙坤不慌不忙地转到蔓枫的身后,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蔓枫突然浑身一紧,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大家伙竟然活了起来,在紧巴巴的蜜洞里来搅动,接着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蔓枫哎哟一声惨叫,接着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成了一团乱麻。她痛苦而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插在下身里肆虐的那个大家伙让她痛不欲生但又完全无可奈何。

龙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着面前的大屏幕说:“枫奴,今天的片子还没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实实地坐在这里,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后你要是不听话,龙爷我可就要把这部片子放出去。那时候你枫奴可就要闻名世界了。”

蔓枫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龙坤说完,拍拍蔓枫的脸蛋转身走了。蔓枫下身的假阳具突然又死寂了下来。她面前的大屏幕突然又打出了活动的图像。她抬头一看,愣住了。

还是那部片子,还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躏的镜头。但不同的是,自己脸上的马赛克消失了。她的脸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蔓枫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这部片子要是流传出去,不单自己,连自己的整个家族,包括西万家族都将无地自容。

第28章楚芸来到餐馆,一进门就看见克来坐在墙角的一张桌子旁,笑呵呵地朝她招手。她心里一动,那正是他们在这里第一次约会地方,她不禁想起当时的情形。

楚芸还清楚地记得,她当时是奉老父亲的遗命来赴这个约会的。当时的心情非常矛盾,也非常无奈。她甚至想象会见到一个丑八怪、纨绔子。谁知见到的是个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惇厚男人。她的双面人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这也是今天让她必须面临如此难堪屈辱局面的开端。

克来见到楚芸笑得更开心了,可当他看到楚芸的穿戴时,他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遗憾。楚芸知道是为什么,她装作没看见,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伸过脸让他贴了贴,就赶紧坐在了他的对面。因为下身那摄人心魄的震颤又不期而至了。

楚芸紧紧夹住双腿,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坐在对面的克来脸上。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朝克来甜甜地一笑道:“老公啊,你今天好帅啊!”

说着,努力压住下身阵阵翻腾的酥麻感觉,拿起桌上的菜谱。

克来的眼睛一直黏在楚芸的脸上,话里有话地说:“老婆,你今天也好漂亮啊,比两年前还漂亮。不过嘛……”

说着,膝盖好像无意地碰了下楚芸的膝盖。

楚芸的眼睛迅速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马上又埋头到菜谱上去了。其实她根本无心看菜谱,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下身,她努力压抑着下面阵阵涌起的淫痒,不让自己的脸上出现异样。当她感觉到克来膝盖的碰撞时,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心不理他,心里却知道这样不行,对他太冷淡了,要让他起疑心了。于是,她暗暗咬牙,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楚芸的腿刚刚分开,克来的一条腿就乘虚而入,马上用两条腿夹住了楚芸的一条腿,惬意地磨擦起来。他用自己手里的菜谱碰碰楚芸的手,坏坏地笑着说:“老婆啊,你看好了没有啊?我可要点菜了。”

楚芸性放下菜谱,努力让脸上露出可人的笑意道:“你点吧,我随意。”

她这时的心境已经平静了下来,因为下身的震颤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克来招手叫来侍者,熟门熟路地点好了菜。果然,他点了楚芸最喜欢的牛排,还点了红酒。侍者斟上酒,克来笑眯眯地端起了酒杯。

最近紫巾团橙巾团闹得WY满城风雨,西万家族所有的人都忙得焦头烂额,楚芸又遇到了文叻和沙坎这两个无赖,整天疲于应付,夫妻俩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惬意地在一起坐坐了。所以克来今天格外的兴奋。

楚芸感觉着桌下膝盖的磨擦,慢慢地品着醇厚的红酒,一时间好像一切烦恼都不见了。她真希望这样的时间无限延长下去。可她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奢望,现在她能祈祷的,大概只是在牛排上来之前不要再受到什么意外的骚扰了。

她的运气不错,一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牛排,都没有任何意外的干扰出现。

可就在她放下刀叉的那一瞬间,下身突然酥麻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碰到了克来的膝盖。

克来意外地抬头看着她,她脸一红,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急急地抽出腿,起身奔洗手间去了。她感到了一丝恐慌,因为刚才那一阵来得太突然,那震人心魄的震颤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没有压住那突然而至的热流,现在她已经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了。她必须马上处理掉,去电影院的时间快到了,那里是非常私密的封闭空间,说不定克来在那里会动手动脚。要是被他发现了什么,自己就死定了。

楚芸快步走进女卫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空无一人,她稍稍安了点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干净了手,找了个最靠里面的隔间进去,锁上门,她一屁股无力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这才解开腰带,伸手褪下了裤子。

下身还在一阵一阵地震颤着。她试着把手指伸进下面,手指上马上变得粘乎乎湿漉漉的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进蜜洞的里面,立刻感觉到一阵明显的震颤。她脸一红,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她心里一阵发虚,弯下腰仔细倾听了一会儿,竟然一点可疑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放心了一点,幸亏早有准备,赶紧找出自己带的卫生纸,塞到胯下,仔仔细细地把下身淌出来的粘液擦得干干净净。这样她还不放心,拿出一叠没用过的干净卫生纸,卷了个卷,用手指分开热乎乎的肉唇,把纸卷塞进蜜洞,在里面转了几转。卫生纸拉出来的时候,竟然湿透了半截。

她又拿出一叠卫生纸,叠好垫在了裤底。可她穿上底裤后想想又不妥,又伸手把垫好的卫生纸抽了出来。她不能再磨蹭,否则克来要生疑了。看来只有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尽量忍住了。

她咬咬牙,掀开马桶盖,再次脱掉内裤,把肚子里的水放出去,赶紧穿好内裤,提起裤子,洗洗手,到了座位。

克来有点狐疑地看着她问:“老婆,你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半天?”

楚芸红着脸朝他笑笑,故意嗔怪道:“人家要补补妆嘛,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是不是我再不出来你就要闯进去了?”

克来嬉皮笑脸地答:“差不多哦,我们还从来没有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里……”

“呸!”

楚芸羞怯地打断了他:“这可是公共场所哦,我的大少爷!”

克来忙举手投降。他抬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楚芸心里一动,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脸一红,心里想的却是,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下面,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秘密。坚持到午夜,就算过关。

SF影院离餐馆只有几步之遥,这也是当年他们初次约会在这里的原因。不过,两年前是克来事先准备好的电影票,而这次却是楚芸动买的票。时过境迁,楚芸的心境已是大不相同。上次她是矛盾纠结,这次却是心怀鬼胎。

他俩依偎着走进影院的豪华小放映厅。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侍者对他们非常熟悉,见到他们,马上引他们进了VIP包厢。他们刚一落座,灯光黑了下来,电影开始了。

两人对银幕上的电影情节其实都是心不在焉。楚芸心里想的是,怎么熬过这几个时。而克来已经被刚才晚餐时暧昧的气氛激起了欲望,加上酒精的助兴,早有些按捺不住。现在两人单独身处这私密的双人包厢,他的心思全在妻子芬芳的身体上,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影院包厢里的感觉和家里完全不同。虽然是私密性很好的VIP包厢,但毕竟是公共场,不远处就有不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存在。想到这里,克来就心跳加速,似乎有一种偷情的体验。

在外面音响声音的掩护下,克来的手悄悄摸上了楚芸的大腿。牛仔裤那粗砺的感觉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悄悄凑到楚芸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不穿上次那件连衣裙?”

楚芸看也不看他,悄声细气地说:“因为这我怕大灰狼!”

“你说什么?”

克来凑近楚芸的脸,盯着她问。

楚芸一头,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想往缩,可已经晚了。

克来低头就吻了下去,同时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的柳腰。

楚芸知道躲不过去,性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两人忘情地舌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克来闲着的那只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的伸过来解楚芸的裤带。

以前这种事也发生过。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楚芸都会默默地接受,小鸟依人般地缩进克来的怀里,让他在黑暗中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手伸进自己的底裤,抚摸自己的私处。她不但不会反抗,甚至会觉得很刺激、很享受。反正包厢的私密性很好,门从里面锁住,无论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被人撞破。

不过自从发生文叻那件事以后,楚芸对公共场有了心理阴影,知道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除了在家里,她再也不敢放肆了。今天就更加不同,她身体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没有被偷窥的危险,也不能让克来得逞。

楚芸呜呜地闷叫抗议,手也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向外拉。克来试了几次没有得逞,只好用力把楚芸柔软的身体搂在自己的胸前,大力挤压她丰满的胸脯,感受那里的丰厚柔软。同时他不甘心地把手插进楚芸的胯下,隔着裤子用力搓弄。

楚芸被他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忘情地呻吟起来。她一边热烈地应着克来的亲吻,一边动用自己的胸脯挤压他的上身,同时两条大腿拚命夹紧,不让他的手指太过接近自己的秘密所在。她一刻都没有忘记,危险随时都存在。

突然,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身体里那个讨厌的跳骚不期而然地震颤起来。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失声叫出声来。幸亏影院里的黑暗和声响掩盖了她的失态,让她没有当场露馅。不过她的心砰砰跳得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没有把握,克来下面那只手是否会感受到这摄人心魄的震颤。

她急中生智,伸手拉住克来那只胳膊,故意含混不清娇滴滴地嗔道:“啊呀老公,你把人家挤得好疼啊!”

克来果然上当,抽出手来,色迷迷地抚摸着楚芸高耸的胸脯问:“哪里啊?

哪里挤疼了?”

楚芸假意往外掰他的手,却嘟着小嘴说:“就是这儿嘛,谁让你用那么大劲啦……”

克来嘿嘿笑着,悄声说:“老公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说着,笨拙地解开钮子,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

楚芸假意扭捏了两下,任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摸来摸去。

克来摸了一会儿自己就忍不住了,用力扒开小小的乳罩,一把握住了一只软绵绵嫩生生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同时又俯身吻了上来。楚芸暗自松了口气,迎着他把舌头又伸了过去。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相互抚摸着,根本看不出是终日厮守的夫妻,倒好像是多日不见的情人一样。他们谁也没有心思看银幕上的电影,各怀心事久久缠绵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克来的大手又悄悄向下转去,顺着楚芸滑嫩的肚皮摸进了她的裤腰。楚芸突然“哇”地低低惊叫了一声,克来被她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见楚芸双眼紧盯银幕,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原来,银幕上的男女角正在被追杀,危在旦夕。克来下意识地抽出手,紧紧搂住了妻子微微颤抖的肩膀。楚芸头一歪,软软地靠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渐渐进入了剧情。楚芸的身体渐渐放松,下身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她突然意识到,那看似毫无规律的震动似乎与自己的身体有关。每当她绷紧身体、夹紧大腿的时候,那可怕的震动就会不期而至,而当她身体放松的时候,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幻觉,但她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她现在就在拚命地放松身体,让自己软软地依在丈夫坚实的肩膀上,陪他静静地看完电影。

当银幕上终于出现剧终字样的时候,楚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午夜。身体深处那可怕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找到了让它安静的诀窍,还是因为它真的到了设定的安静时间。现在的问题就是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取出来。

包厢的灯亮了,楚芸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克来一眼。克来无辜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着。楚芸明白着笑意里包含的含义,她一边整理衣衫,心里一边突突跳着,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过关。

夫妻俩手挽手走出影院,取出克来的防弹车,飞快地开了家。楚芸一个劲地让克来开慢一点,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到家,克来果然催着楚芸赶紧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了楚芸的意思,赶紧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楚芸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妆。

她不想让克来有机会把她也一起拉进浴室,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终于,克来洗完了,光着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边,一边亲热地亲着她的脸蛋,一边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卫生间,啪地锁上了门,这才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她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自己却没有进去,而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卫生间的各个角落和房顶,她已经神经质到快魔症了。确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之后,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马上就看见了那根不起眼的细线。她轻轻地伸出手指,拨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捏住细绳,小心翼翼地往外拽。

身体里出现痒痒的怪异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裹着粘乎乎的液体一点点滑了出来。当那东西的一端出现在肉唇内侧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终于,她看见了绿莹莹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现在必须把它拉出来,丈夫就在外面,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等着她。

楚芸一咬牙,轻轻地把那东西一点点拽了出来。终于,她把它握在手里了。

它静悄悄地躺着,像只睡着了的大号的蚕宝宝。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它发作起来会那么可怕。楚芸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把那东西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找出预先准备好的盒子,装好后,把它藏在了一个克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婆啊,你在磨蹭什么呐?”

克来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脚乱地戴上浴帽,赶紧冲进浴室,一面用花洒使劲冲洗自己的下身,一面娇嗔地应他:“喊什么呀,洗个澡都不让人家安生……”

说着,她急急地关了水,找出浴巾擦干净身体,连浴衣都没有穿,用浴巾草草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打开浴室的门,飞快地冲到床边,甩掉浴巾,带着一身的潮气赤条条地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29-31

第29章蔓枫在那张沉重的铁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条硬梆梆的假阳具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龙坤和他的手下变着法羞辱蹂躏的影像。每当她困得受不了垂下头的时候,那个深深插入下身的大家伙就会恐怖地活动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没有办法,只有强打精神,拼命瞪大眼睛,盯着大屏幕上晃来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体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性交特写。

一直到看守换了班,墙上的大屏幕才停止了活动,定格在一个不堪入目的镜头:一条暴胀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壶,蔓枫痛苦万分的脸在镜头里面也隐约可见。

蔓枫胯下的大家伙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下支持不住,头一垂,昏睡了过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梦。她梦见一只丑恶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气喘咻咻,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终于被它抓到了。她拼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狞笑着抓住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一会儿劈开她的腿,一会儿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枫一惊,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条令人恐怖的假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肆虐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如翻江倒海。她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声,蔓枫胯下的假阳具停了下来。一个看守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调侃地说:“蔓枫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个看守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枫跟前的那个看守蹲下身,打开锁住她的脚腕的铐子,用一条铁链挂在她的颈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起来,去吃饭!”蔓枫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怯怯地应声道:“是人。”说完,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点都使不上劲,但颈圈向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断。她挣扎着站起来,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一点点从她火辣辣的蜜洞里退了出来,在椅子上留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

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人。”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的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

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人,枫奴都吃完了。”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蔓枫警官学得可真乖啊!”说着,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怖的铁椅子,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一笑道:“怎么,蔓枫警官不想坐着了?”

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枫奴要撒尿,请人开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去吧!”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稳,哗地一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岔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阴唇硬挺挺地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枫奴不敢,请人宽恕。”看守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来吧!”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蔓枫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这儿,她身子一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个好消息……”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穿着厚底布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着烟头命令道:“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蔓枫一下愣住了,看着扔在潮湿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嗯”了一声。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是,人”。说着,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龙坤笑着点点头,蔓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乳房,放肆地揉搓着说:“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角就是你啊!”蔓枫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技术和互联的发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这个行当成本低、手段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集团纷纷染指此道,成为他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里面的女角,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高兴吗?”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枫奴……枫奴愿为人效劳。”龙坤嘿嘿笑了:“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愿意效劳,那太好了。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络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了,反应非常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一空,每张二十美元呢。”

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

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我们马上再压制十万张碟。加上视频下载,预计卖到三十万是没有问题的。搞不好要冲击五十万呢。这才是有码。后面发行无码的话,一张碟卖五十美元估计都会很抢手哦。”见到蔓枫浑身哆嗦,龙坤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过,枫奴你尽管放心。就是无码,你那漂亮的脸蛋我们还是要保护的哦。只不过我们会散布一点小道消息,这部片子的女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当然啦,这只是为了推高片子的人气。你的身份,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哈哈”蔓枫心死如灰,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自己落到龙坤的手里,不仅要沦为他的性奴,忍气吞声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门的肉体蹂躏,而且还要做他赚钱的工具。

她心里非常清楚,龙坤刚才说的并不算夸张。她见过警局内部一个调查,一个“红火的”色情光盘卖到三五十万并不是天方夜谭。更可怕的是,那个调查还表明,这样的光盘,私下复制的数量会是“正式”销售数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说,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会变成万以上的光盘,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万计了。

龙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边抓起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啦,蔓枫警官。你们毁掉了我的大麻,打掉了我的销售。我也要吃饭、活命,我还有那么多的兄要养家糊口。只好请你帮忙啦。我估计,三年之内,你都会是我的摇钱树哦!”蔓枫的心一下凉到了底。

龙坤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盘。她了解这些毒贩,绝对是说到做到的,看来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无边了。

龙坤见蔓枫发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么样,蔓枫警官,我这也算是改邪归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蔓枫知道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赶紧答:“枫奴知罪,枫奴请人宽恕,枫奴听候人发落。”龙坤满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枫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么乖啊?那太好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销的几位大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们卖哦。你也要出席的啊,女角嘛。就当是首映式了。

哈哈……首映式……枫奴要出风头了……”

蔓枫只觉得手脚冰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第3章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但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实。

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身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

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说:“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

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脯:“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楚芸“嗯……”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克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眼看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

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静下来。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她知道,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

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

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一看,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阴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她放下腿,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了,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

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懒洋洋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报表简直味同嚼蜡。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点整。这是沙坎规定的时间,她不知会发生什么。

在紧张的等待中,十点到了,但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楚芸悄悄松了口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可刚刚看了两行报表,忽然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震动,楚芸一惊,下面立刻涌起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差点失控。她赶紧双手捂住下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后面的时间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么都看不进去,又不敢出去,连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厕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馅儿。她只好如坐针毡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认识了的数字发呆。她频频看表,只盼赶紧到下班时间。

好不容易看到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在了一起,她竖着的耳朵敏感地听到了楼下车子驶进的声音,赶紧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开门出去,快步下了楼。

可一到楼门口她就傻了,等在门口的并不是彪哥的车,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赛德斯防弹车。她刚想避,却见公公从楼里出来,一边急走一边慈祥地对她说:“阿芸,上我的车吧,我也要家。阿彪我已经告诉他不必来了。”楚芸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车。车子启动了,公公和她闲扯了几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声了。

就在这时,楚芸身体里那可怕的震动又突然出现了。楚芸吓得心都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虽然明知道在车子的轰鸣中自己身体里的这点小秘密不会暴露,但公公就坐在身边,还是让她心惊胆战。她下意识地夹紧腿,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惊慌,努力去想点别的事,不让自己的脸色露出破绽。

公公中午家可是有点不常,他应酬多,从来不家吃午饭的。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书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亲自跑一趟。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敢问,只好紧紧夹着腿闷坐不语。

好在时间不长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车和楚芸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书房。楚芸进了客厅,给婆婆问过安。她留心了一下,家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发现婆婆已经知道公公要来,却也安之若素。看来没有什么大事。

忽然她又听见了汽车进院的声音,这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着走到门口,却吃了一惊。进来的是大伯父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从车里下来的真的是大伯父颂韬。他和婆婆和楚芸简单打了个招呼也急急走进了书房。

楚芸还没有过神来,又进来一辆防弹车。下来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妈瑶帕夫妇。楚芸的心一下抽紧了,看来还真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现在家族里重要的人物就差小姑妈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辆路虎防弹车接踵而至。车子停稳,茵楠敏捷地跳下车,先和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有点要紧事,在首相府和集团总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们家来了。你也过来,帮忙招呼一下吧。”楚芸下身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闹得欢,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

但自己是家里的长媳,又参与过家族事务的核心机密,小姑妈发了话,实在没有理由推辞。于是她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客厅里,婆婆已经让仆人准备好了茶水,见楚芸来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书房门口,由楚芸端进去照应。

楚芸把水端进书房,忍住下身强烈震颤的异物感,迈着小碎步挨个给各位长辈奉茶。这时,屋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了。

文沙在介绍情况:“这次反对党显然是早有预谋,现在为空缺议席补选进行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反对党今天下了最后通牒,条件是大哥辞职。”沙瓦接口说:“外面已经有风声,反对党可能要求宪法院释宪,宣布五月大选结果无效。”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书房的角落里,那可恶的小东西好像也有灵性,越是这种时候闹得越欢,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让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沙瓦的话引起片刻的沉默,颂韬打破了沉默。他沉思着说:“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说明他们可能来硬的。宪法院那边的情况如何?”文沙马上应:“七位宪法法官,有三票是我们的铁票,还有三票完全听命于国王,估计会倾向于反对党。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来不偏不倚的沙鄂了。”颂韬若有所思地说:“此人是老前辈了,见风使舵,几十年屹立不倒,可算是政坛的不倒翁。”他转向文沙说:“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你这一段也要把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渠道和资源,千方计稳住沙鄂。必要的话可以用一点非常手段,绝不能让差立坤把他拉过去。宪法院这边搞定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补选谈判我们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给他们一点甜头,先度过这一关再说。”文沙把颂韬的吩咐记下了,颂韬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他:“沙汶先生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文沙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颂韬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摇头说:“毫无头绪。

她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里,好像没有出远门。家里没有被人侵入和翻动的任何痕迹,好像也不是被绑架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总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楚芸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他们说的是蔓枫,心头不禁一紧。只听颂韬说:“警局内部的关系也都调动起来了,连老爷子都出面了,动员他原先的老部下帮忙调查,也是音讯全无。她手里有好几个案子现在都停在那里……唉……”楚芸的心砰砰乱跳,真想把文叻这个名字说出来。

可她不敢,这是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把文叻说出来,也未必能挖出蔓枫的线。她内疚地咬紧了嘴唇。

书房的密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看着位高权重的长辈们一个个鱼贯而去,楚芸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楚芸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推开了健身房专用更衣室的门。不出所料,文叻和沙坎早已坐在里面等她了。楚芸身关上门,小心地上了锁,转过身来,趋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声说:“芸奴来了,请人吩咐。”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楚芸诧异地抬起头,发现那两个无赖都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心里一惊,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衬衫,起身扒下牛仔裤。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胸罩裤衩。她转眼间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重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沙坎满意地笑了,阴阳怪气地问:“怎么样,芸奴,我送给你的宝贝还乖吧?

没让你讨厌吧?”楚芸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其实,这个时候,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嗡嗡地震动着。她低低的声音道:“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人的吩咐,一分钟也不敢怠慢。”沙坎嘿嘿地笑了:“谅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来吧。”楚芸像得了大赦令,微微抬起身子,在两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岔开腿,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护住,一点点把那正嗡嗡作响的可怕东西拉了出来。

当在自己敞开的阴唇中间看到红光的时候,楚芸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沙坎和文叻的脸色,一咬牙,把那东西抻了出来。

那小东西湿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里还在嗡嗡地震动着,震的人心里发麻。

刚刚拿在手里,那东西一端的红光忽然有节奏地快闪了起来,而且越闪越快。

没等楚芸反应过来,它忽然呜地一声尖利地叫了起来。楚芸吓了一跳,差点没把它扔在地上。

沙坎手里拿着个钥匙样的东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从楚芸手里接过那个粘乎乎的东西,捏着细绳,放到自己鼻头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几口气。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也不管那上面沾满了楚芸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他也不知拧了下什么地方,把那小东西打开了,他把里面一个什么东西拿出来看了看,一边装去一边朝楚芸点点头说:“算你识相,还算乖,没跟我耍滑头。”楚芸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庆幸自己千辛万苦总算侥幸过关,嘴里低低地说:“芸奴不敢。”不过,她哪里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个小东西放在了一边,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着,漫不经心地走到楚芸身边。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边上,拨弄着她的嘴唇,弄得她的嘴唇粘乎乎的,虽然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但她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沙坎开了口:“芸奴啊,你可真是没有眼色啊,还要我一点点地教你吗?”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一个不愿意,还是勉强地张开了小嘴。沙坎毫不客气地把沾着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热乎乎的嘴里,在她柔嫩的舌头上转来转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反应了,否则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惩罚。她撮起嘴唇,嘬住沙坎脏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来,好像那是什么香甜的美食。一股带着腥骚气味的液体冲进口腔,顺着嗓子咽进了肚子里。楚芸拼命压抑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装作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湿热的嘴里,吸吮得痒痒的,煞是舒服。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楚芸的脸颊问道:“芸奴,你还记得吗,你还欠着我的债呢!”楚芸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离开前的那一幕,知道这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好乖乖地点点头道:“芸奴记得,芸奴听候人的发落。”沙坎嘿嘿一笑:“怎么是听候我的发落?你可是亲口答应,今天要加倍卖力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马的。”楚芸心里在发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简直就是在地狱熬过来的,到了他的嘴里居然还是放了自己一马。但和这样的无赖哪有什么理可讲,自己没有选择,只有屈从。她头一低,一边继续舔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芸奴该死,芸奴加倍服侍人。”

第3章蔓枫光着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发抖,龙坤的一个手下从外面推来了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

龙坤命人蒙上蔓枫的眼睛,连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枫预感到他们要带自己出去,心里不禁砰砰直跳。有人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

凭着直觉,她知道自己躺在了那个打开的大箱子里。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强迫她蜷起身子,头也被人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蔓枫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旅行箱被竖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什么神秘恐怖的地方。

箱子呼噜噜地被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箱子再被放下,打开。蔓枫的眼罩再被打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堪称豪华的房间里。

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脚上也换了锃亮的皮鞋。他看看被从箱子里提出来赤条条跪在一边的蔓枫,对手下的打手们吩咐说:“给蔓枫警官弄干净点,让她漂漂亮亮地见客。”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几个打手把蔓枫赤条条地推进了一间浴室,几个人都脱了光膀子。他们强迫她站在浴室中央,岔开腿,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起来。一个大汉摘下花洒,专门冲洗她的下身,几只大手一起上来,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七上八下的揉搓起来。

蔓枫忍受着肉体的蹂躏,思绪却跑了老远。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地方离关她的牢房应该不远,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筑里面。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汽车的颠簸。

仅凭箱子下面那几个小轮子,还有人力抬着走,不可能走太远。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龙坤的淫窟。

不容她多想,那几个大汉已经把她浑身上下仔细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下身,搓得她皮肤发红,针扎般的生疼。他们关了水,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擦的干干净净,甚至连头发都用吹风机吹了吹,然后把她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推了出去。

让蔓枫意外的是,龙坤居然在门口等着她。他托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今天见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给我卖点力气。要是客人不满意,我怎么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说完,不等蔓枫答话,他转身走了。

那几个打手拿来一条眼带,给蔓枫戴上。那眼带就像一个简易的面具,她的眼睛能够露出来,但外人看不到她的脸的全貌。这大概和他们在片子上打上马赛克是一个意思吧。

蔓枫赤条条反剪双臂被带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门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门口等候吩咐。透过门缝,可以听见屋里噪杂的声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的呻吟,还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嘈杂。蔓枫暗中推测,这屋里肯定是龙坤的淫窝,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盘菜。

忽然,屋里一阵狂笑,好几个男人一起大声狂叫:“请进来请进来……”站在门外候命的几个打手一听,马上拉起蔓枫,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屋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赤条条的蔓枫一进门,男人们立刻静了下来,只剩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枫悄悄瞥了一眼屋里,见除了龙坤外还有四个男人,都是西服笔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换盏。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屋里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悲戚的女人呻吟是来自几只硕大的音箱,男人们对面覆盖了整整一面墙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片子的女角就是她自己。

蔓枫一进屋就看到了龙坤严厉的目光。她心里一抖,腿一软,不由自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龙坤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满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拍拍她光裸的肩膀,得意地对那几个男人说:“诸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咱们新片的女角枫奴。”那几个人一听,哇地一声,齐齐站了起来,纷纷围拢在蔓枫的身边,开始动手动脚。有的抚摸她丰满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的干脆扒开她白嫩的大腿,俯身窥视她的私处。他们一边摸,一边看两眼大屏幕上的镜头,嘴里啧啧称赞。

一个男人手握蔓枫的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捏着一边指着她脸上戴的眼带对龙坤说:“老兄啊,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让我们见见真佛啊。我们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传啊。”另外几个男人立刻附和着吵吵起来,要见蔓枫的真面目。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让各位见,不过,不是现在。这位大美女不是个一般角色,要见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么容易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一听,立刻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答:“是,人。”那几个男人一听,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纷纷问龙坤,这位神秘的枫奴到底是什么人。龙坤和他们小声耳语了几句,他们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们对蔓枫身体的兴趣却变得更强烈了。几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起来。

摸着摸着,有个男人还是忍不住问:“龙爷,你刚才说肯定让我们见她的真面目,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龙坤嘿嘿一笑道:“等咱们的片子卖到五十万,你们不想看,我也要让你们看。”几个人立刻哄地炸了窝。一个矮墩墩的汉子嚷嚷道:“老龙啊,你这是逼我们啊,看来我们不卖力是不行了!”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接过来道:“龙爷,你这是吊我们胃口啊!人你是带来了,不过,只让看屁股不让看脸,你这不是要人命嘛!”谁知龙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脸地说:“放心,要不了人命,这光屁股大美人带来了,可不是光给你们看画的哦!

我保证给各位泻火。”眼镜听到这儿眼珠在镜片后面转了转,带着诡异的神情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并不答话,而是俯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说:“你说呢,枫奴?”蔓枫想起龙坤进来前那凶神恶煞般的警告,赶紧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说:“枫奴愿伺候各位人。”“哦……”几个男人的眼睛里同时放出了邪恶的光,一个个紧盯着蔓枫高耸的胸脯,等着听她的下文。

龙坤凑到蔓枫的耳边,笑眯眯地问:“枫奴,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伺候几位人啊?”蔓枫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答。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这几个男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分,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不知道龙坤心里想的是什么,怕答错了招来飞来横祸。

龙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用一种似乎“和蔼可亲”的语气说:“枫奴,你伺候人什么最拿手啊?”蔓枫一下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说:“枫奴会给各位人吹箫。”“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这高雅的玩艺儿!”

那个矮墩墩的汉子先喊了起来。

龙坤笑了,他随意地踢踢蔓枫的屁股道:“那好吧,你就给这位查龙先生吹一吹吧!”蔓枫心中一凛,颤巍巍地俯了下身,轻轻答道:“是,人。”说完,向前挪动了几步,挪到了那个矮墩墩的汉子的膝下,可怜巴巴地仰起了头。

另外几个男人嘿嘿淫笑着围了过来,看着那矮汉子兴奋地脱掉西服,解开腰带。毛料的西裤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汉子灰白相间的内裤。他还没脱掉内裤,但里面已经撑起了老高,引起了围观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扒掉内裤,一条粗黑的肉棒带着刺鼻的臊臭气味挺了出来。

蔓枫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肉棒虽然还没有膨胀到极点,但已经粗得像根棒槌,她怀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这么粗一条肉棒。

其实,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龙坤的手下强行把肉棒插入嘴里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给男人口交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要对付这么粗大的一条大肉棒,她真觉的无从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惨痛经验告诉她,不管多么难堪、多么屈辱,她都必须屈从,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她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挺直了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了小嘴,向那直挺挺竖在面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

那大肉棒是朝天挺立着的,她抻着腰,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没有办法扶,只能用嘴去够,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够着了那吓人的大龟头。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龟头,生怕牙齿碰到它,给自己惹来麻烦。谁知一下竟没有含住,那大龟头一下滑跑了,引来周围一阵讪笑。

蔓枫红着脸,大大地张开嘴,再次套住大龟头,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包住它,一点点把它拉平,然后向前俯身,让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向自己的嘴里推进。

谁知,这时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条粗大硬挺的肉棒一下就戳进了她的嘴里。坚硬的大龟头触到她柔软的舌头的那一瞬间,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差点呕了出来。她拼命压住一阵阵翻腾的恶心感觉,缩起舌头,抵住几乎插到了嗓子眼的大龟头。

那粗硬的肉棒还在一股劲地往她嘴里捅,她的舌头紧紧抵住不放。相持了片刻,她知道这不是办法,性一闭眼,卷起舌头,在臭烘烘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这一舔,对方果然有了反应,不再一股劲地往里面捅,而是在她湿润的口腔里面搅动了起来。蔓枫努力地忆着看过的视频资料里面口交的场面,用嘴唇用力裹住粗硬的肉棒,大力吸吮,同时用舌头不停地舔弄。不一会儿她就嘬得吱吱直响,对方的情绪似乎也开始趋于平静,手捧大肉棒在她嘴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几个围观的男人手里拿着酒杯,一边喝一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蔓枫羞愧难当,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贩手中的性玩物,当众表演活春宫。可她现在这种处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自己就会像昨晚那样,生不如死。

舔了一会儿,她的腮帮子开始有些发酸了,她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难以忍受的蹂躏。于是她用心尽力地吸吮,那呼噜噜、吱溜溜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旌动摇。

她吸吮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希望能给对方赶快弄出来。她知道男人出过一次精后在一段时间内是有心无力的,这也许是自己尽快脱离苦海的唯一办法。

忽然她发现对方的肉棒越插越深,几乎都要插进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直翻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对方的节奏和力度。但这时已经晚了,她已经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对方为所欲为。

那条大肉棒在她的嘴里纵横驰骋,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来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肉棒深深插入蔓枫的嘴里不动了。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火热的大肉棒在颤抖。她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却被一双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

大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咸的温热液体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呛得她呛咳不止。可她知道,龙坤的规矩是不许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紧紧包住大肉棒,听任那令人作呕的浓浆灌进自己的嘴里。

她坚持了好一阵,确认再没有浓浆喷出了,这才强压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一口一口地把嘴里腥臭的液体咽下肚去。然后再用舌头细心地把仍在嘴里的大肉棒一点点添得干干净净,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开始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恭恭敬敬地低头说:“枫奴听候人吩咐。”</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32-34

第32章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面前的楚芸。楚芸心中一阵阵发冷,被无赖羞辱还要自己动投怀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样才能过关。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体,伸出两只嫩藕般的胳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沙坎的腰带。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抬了下屁股。楚芸会意,赶紧拉住他的裤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鼓鼓囊囊的内裤,她的脸红了,赶紧把目光转向他的上身,颤抖着双手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动手,肩膀一晃,就脱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

楚芸脸一红,慌慌张张地垂下眼帘。她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抓住他的裤衩,脸偏向一边,轻轻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了。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辙,胯下臭烘烘的大家伙并不是像往常一样硬挺着,而是像条恶心的大虫子一样软软地趴在那里。楚芸心里暗暗叫苦,摆明了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这一关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去的。看来今天要过关,必须要豁出去了。

她眼一闭,欠起身,战战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软的胸脯贴住他的上身,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轻轻握住了软塌塌的大肉虫。

沙坎显然对楚芸乖巧的表现有点意外,但胸前那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实在让他无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伸头找楚芸红润的嘴唇,楚芸虽然厌恶得想吐,但不敢躲闪,只好迎上来和他吻在了一起。

他张开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一条小缝,他的那条厚实的大舌头就乘虚而入,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她的小嘴里猛搅。楚芸柔软的香舌赶紧伸了过来,两条舌头立刻搅在了一起纠缠不休。

楚芸应付着沙坎上面的进攻,下面一点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热乎乎的肉虫,轻柔地套弄起来,没过多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手中的软塌塌的肉虫渐渐硬挺了起来。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的肉虫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铁棒。

她暗暗地松了口气,一边卖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边吱吱地和他亲得热火朝天,同时搂着他结实的身体一点点向沙发上倒下去,让他压在了自己身上。她相信,到了这个地步,他会向昨天文叻一样,情不自禁地把已经硬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下身。那时,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对她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谁知,沙坎趴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亲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痴,可胯下的大家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几次用手扶着他火热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湿津津的蜜穴,他却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几次都滑到一边,好像他对自己的蜜穴了无兴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后他竟搂着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倒向了沙发的另一边,让楚芸压在了他的身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动奉献给他。这就是他所说的加倍伺候的含义。原来被男人强暴还有这么多的名堂。可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她简直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不知如何翻身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把就要涌出眼眶的眼泪咽肚子里,岔开腿骑在沙坎的胯上,一边应付着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击,一边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肉棒,决绝地坐了下去。谁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却滑得像条泥鳅,向旁边一歪就滑了过去。

楚芸欲哭无泪,可她没有退路。她含着眼泪伸手握住了火热的大肉棒,小心地对准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大龟头被自己的两片肉唇包夹在中间的时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终于乖乖地滑入了湿热的蜜洞。

楚芸暗暗舒了口气。忽然,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被人胁迫强暴的弱女子,而是一个动出卖肉体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罗,难道还有其他出路吗?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事情还没有完,还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楚芸搂住沙坎的腰,一边用舌头和他纠缠,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提起一点,以便让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拉出半截,然后再用力后坐,噗地把它坐自己的身体深处。

沙坎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使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活动。她只有拼命扭腰摆臀,让对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里面尽可能大幅度地进进出出。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气喘咻咻地扭动不止,不一会儿楚芸就大汗淋漓、腰酸骨软了。可沙坎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蜜穴,一点也没有情绪高涨起来的意思。

楚芸真有点着急了。平常都是被他们压在下面抽插,好像兴致所致,高潮射精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是自己动套弄,怎么弄他都没反应,简直让她无从下手。她现在已经气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一会儿。必须在自己瘫倒之前把他身体里那讨厌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不定又有什么花样翻新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想到这儿,她从沙坎湿津津的大嘴里拔出了自己的舌头,双手撑着直起了腰。

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后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浑身像过电一样一阵战栗。她可以肯定,这一下比他们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觉毫不逊色。

不等沙坎有反应,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随着楚芸重重的动作,噗哧噗哧的声音此起彼伏,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撞在一起啪啪作响。楚芸娇大汗淋漓、娇羞地喘息着,胸前两只高耸的乳房上下翻飞,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渐渐地,楚芸感觉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应,一次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大肉棒极度膨胀、越来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他的身体开始绷紧,双手比划着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还要再次亲吻她的嘴唇。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他干脆张开手,一手一只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着,随着她身体起伏的节奏哼哼了起来。

楚芸已经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片泥泞、开始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泄过几次了,可对方就是没有出现攀上顶峰的迹象。她真的没有想到,让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出精竟然有这么难。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那一瞬间,沙坎的呼吸粗重起来,哼声也变了调,紧接着,插进楚芸身体的肉棒难以察觉地跳动了两下。

楚芸简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紧紧地抓住了这瞬间即逝的机会,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坐了下去。马上,她感觉到了大肉棒剧烈的跳动。她死死抵住不动,果然,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进了她的身体。

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样,腰一松,软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的胸膛上,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腰酸得直都直不起来了。

沙坎温香软玉在怀,又歪着头找到了楚芸湿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会儿,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

楚芸如梦初醒,赶紧滑到地上,摇摇晃晃地跪了起来,把头埋进他的大腿中间,伸出粉嫩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跪直了身子,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沙坎,等候他的发落。

啪啪……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原来是文叻。他笑呵呵地拍着巴掌道:“好啊,芸奴,恭喜你啊……”楚芸的脸刷地红了,低下头喘息着喃喃道:“人,芸奴……”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边,大大咧咧地岔开腿,抚着楚芸凌乱的头发打断她:“看得我好眼馋啊,芸奴,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浑身酸软,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再做一次了。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人,芸奴该死……芸奴不行了…明天…”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你找死啊!”楚芸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梨花带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真的做不动了……芸奴……给人吹箫吧……芸奴该死啊…呜呜…”文叻听到楚芸后面半句话,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说:“好吧,看你怪可怜的,今天就饶你一次,别哭了,过来给人吹箫吧!”楚芸听到文叻的话,像得了赦令,赶紧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开了文叻的裤带,褪下他的裤衩,露出了他丑陋的阳具。

好像怕他改变意,楚芸一头扎进文叻臭烘烘的裆里,张口就叼住了软塌塌的肉虫,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旷神怡,顺手捞起她的一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来。

楚芸卖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却发现对方的肉棒总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爆发的迹象。她偷偷抬眼窥测文叻的表情,发现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正看着自己坏笑。她心里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坏耍弄自己,她又有苦头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头话里有话地说:“芸奴啊,你这样敷衍了事,怎么能让人满意啊。”楚芸不敢松嘴,一边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过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后撤了撤身子,把肉棒从她嘴里慢慢抽出来,笑眯眯地拍着她的脸蛋道:“芸奴你这是学艺不精啊,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学啊?”楚芸如蒙大赦,忙松口嘴不迭地点头:“芸奴要学,请人指教。”文叻嘿嘿一笑,朝沙坎使个眼色。沙坎起身打开墙角的冰箱,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文叻。文叻接在手里,剥去那东西上彩色的包装纸,递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状的雪条,拿在文叻的手里,散发着香精的气味和森森凉气。楚芸喜欢吃冰激凌,但因为怕发胖,不大常吃,而且从来不吃这种低档的东西。她有点懵了,不知道文叻把这么个东西拿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文叻把雪条杵到楚芸的嘴边说:“把它吃下去!”楚芸不明就里,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接过雪条,张嘴去咬。

谁知文叻一抬手道:“停!”他诡异地看着楚芸道:“知道怎么吃吗?”楚芸下意识地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道:“芸奴不知道,请人指教。”文叻嘿嘿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不知道,人教给你。吃这个东西不能用牙咬,而且要在三十秒内把它吃完,才算格。懂了吗?”楚芸机械地点点头:“懂了。”

说完她又愣住了。不许用牙咬,还要在三十秒钟内吃完,这怎么可能!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不容她多想,文叻发话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条塞进嘴里,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吮。吮了半天,才开始有些汁液淌下来。这时她开始着急了。文叻刚才说,要三十秒吃完。照这样吮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么大一根雪条吃下去啊。

想到这儿,她赶紧把冰凉的雪条塞进嘴里,拼命地吸吮。一边吱吱地吸,一边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进肚子里。

文叻和沙坎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手捧雪条一下下杵进嘴里,吱吱地拼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进嗓子眼。两人同时会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满脸通红,拼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凉冰冰的东西一层层融化,一点点变小了。吸吮下来的粘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没有察觉。终于,整根雪条都被她吃完了。她举着剩下的木棒,讨好地看着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着,指指腕上的表,对她说:“一分半,不格啊芸奴。你用了三倍的时间,差的太远了。”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条不格,这是什么意思。

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过她手里的木棒道:“再来一根,怎么样?这要快点哦!”

楚芸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吃雪条总比吃肉棒强。再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乖乖地点点头。

沙坎又拿来一根雪条。这次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比刚才那根还要硬。楚芸不敢怠慢,接过来后赶紧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猛嘬起来。文叻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秒表,咔嚓一下按下去,摆在了楚芸的面前。

当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的时候,她看了眼秒表,五十二秒。离文叻的标准差得还远。她简直要哭了。文叻却并不恼怒,看看秒表,又看看楚芸道:“要不要再试一次?”楚芸哪里敢拒绝,虽然肚子里凉得难受,但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又一根雪条送到了她的面前。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拼命地吸吮,吸得嘴都麻木了。

最后一看结果:三十八秒。

楚芸无力地垂下了头。她已经尽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个三十秒的标准是怎么来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说不定也达不到。她抬起头怯怯地说:“芸奴该死,请人饶恕。”文叻并没有要惩罚她的意思,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肉棒对她说:“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人吹吹箫吧。”楚芸无奈地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嘴叼起热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进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进冰凉麻木的嘴里,竟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她机械地吸吮起来,居然觉得比吃雪条要容易得多。

她下意识地像吃雪条一样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里,谁知,这肉棒很快有了反应,一点点快速膨胀起来,没多会儿就跳动着射出了浓厚的浆液。

楚芸忙不迭地把嘴里热乎乎的腥臭浓浆咽下肚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落了下来。

第33章WY城中心,著名的豪斯大厦三十二层。素廷的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占了将近三平米的一个大套间。素廷的私人办公室就在走廊深处。这间足有三十平米的办公室只亮了一盏台灯,素廷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的皮转椅上,手里夹着一只雪茄。

在他的对面,坐着兴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着电脑屏幕,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头。他眼睛离开屏幕,随意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支票,潇洒地在上面写了几笔,撕下一张,交给了文叻。

文叻拿过支票,只看了一眼,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素廷。素廷不动声色地笑笑道:“老事情办得漂亮,这是你应得的。”文叻眉开眼笑,讨好地对素廷说:“多谢素廷先生关照。以后再有这样的美差,千万不要忘记文叻。文叻愿效犬马之劳。”素廷呵呵笑道:“那当然,又能玩美女,又能挣够花半辈子的钱,当然不会忘记你。不过,你先别忙着谢我,这件事还没有做完呢。”“哦?”文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素廷指着支票笑眯眯地说:“这只是一半,还有几件事要你办,办妥后,还有另外一半。”听了素廷的话,文叻顿时眼睛发亮,嘴张得老大,紧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素廷拿出一张名片,交给文叻说:“确切地说,重头戏都在后面。这位克来夫人马上要去见大世面了。你先带她到场面上转一转,不要见了人就哆嗦,什么都忘了。你去找这位查龙先生,一切由他来安排。”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惊异: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龙先生,名字如雷贯耳啊。他抬头看看素廷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地点点头,收起了名片。

素廷看着文叻收起了名片,沉思了片刻对说:“还有,给你一周的时间,要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好好打打她的羞耻心。”说着他指指电脑屏幕说:“你看看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还忘不了自己是名门贵妇。要让她学会动去勾引陌生的男人,不,确切地说,是任何一个男人。这才是我们须要的理想状态。”文叻看看素廷再看看电脑屏幕,面有难色地抬头问:“就一个星期?是不是太紧张了?”

素廷点点头:“对,只有一个星期。十天之内就要用上她,这件事可是关系重大。

到时候要是掉了链子,我可拿你是问。”说完,他看看文叻的脸色,又从桌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对文叻说:“这个东西你拿去。差不多的时候给她用一用,到时候她就会绝对服服帖帖地乖乖听话了。不过记住,不要用得太早,那样的话,它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了。”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了。

****************楚芸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发呆。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像刚刚干了重体力活。已经两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转了性,玩弄她的兴趣大减,完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天天花样翻新地变化奸淫她的手段。

他们好像突然变成了健身房的教练,可逼她练的都是一些让她无比难堪的动作。比如那个吃雪条的动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条,吃得她嘴又酸又疼,肚子里冰得像要冻上了。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在三十秒的时间里吃掉一根雪条了。可文叻好像还是不满意。

她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无聊地做过一个计算,那么大一根雪条,在人的体温下要彻底融化,三十秒钟几乎是极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了什么邪。

还有,他们强迫她性交的时候,不但要她自己动,而且逼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双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还不许她脸红。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奇奇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怀疑这两个无赖是性交游戏玩腻了,开始玩变态游戏了。她真不知道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甚至在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花钱雇个杀手让这两个人渣人间蒸发。

今天她就面临着一个难题。昨天临结束的时候,文叻毫无商量余地地对她说:“芸奴,明天晚上人有个重要的应酬,我们要带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结束哦。”楚芸当时就懵了。虽然这两个无赖一直就以她的人自居,但他们之间也有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们的放肆仅限于在这个健身房里,仅限于每天楚芸来健身房的时间。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现在他们居然要打破这个默契,这让楚芸感到无比的可怕。

现在不管怎样,虽然一进这间更衣室,她就变成了他们的性奴,但至少大部分时间,包括全部的周末时间,她还是个正常人。一旦让他们打破了这个界限,让他们为所欲为,她就真的要变成整天提心吊胆、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识地进行了抵抗,她眼睛红红地对他乞求道:“人,芸奴不行啊,芸奴晚上必须在家里陪老公。没法陪人外出,请人饶恕。”谁知文叻蛮不讲理地瞪着她说:“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须跟我出去,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马上就会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着屁股在别的男人面前有多么骚了。”他看了看楚芸惨白的脸色,缓和下口气说“不过嘛,人不会害你,我可以保证,十二点以前送你家。”楚芸真的是欲哭无泪。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瞒天过海,把跳蛋的事侥幸瞒过了克来,现在要她外出整整一个晚上,她该怎么办啊。她权衡了半天,只有答应他,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在办公室,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肠刮肚地想意。婚后,她晚上几乎从不外出应酬,尤其是近来WY城里这么乱,紫巾团橙巾团闹得满城风雨,自己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弹车接送。现在,要出去整整一个晚上,怎么向克来撒这个谎,她实在是想得头疼欲裂。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咬咬牙,拿起手机,给最亲密的闺蜜艾蔓拨了过去。

下午六点,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里的客厅的沙发上,和婆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其实她心里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电话。

果然,一阵轻柔的电话铃如约而至。楚芸故意四处找了半天,最后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朝婆婆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示,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一说话,楚芸立刻笑靥如花,亲热地说:“啊呀,艾蔓啊,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啦。怎么想起我来了。”对方显然在电话里开着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笑。

婆婆在一边听出来是谁来的电话,朝楚芸做了个问候的手势。楚芸赶紧朝着电话说:“喂,妈妈问你好呢……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哦……”她做出为难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你让我想一想,过会儿给你过去。”说着放下了电话。

婆婆见她面有难色,关心地问:“怎么……”楚芸故意犹犹豫豫地说:“艾蔓的朋友过生日,叫我过去热闹热闹,可是……”婆婆大度地笑笑说:“年轻人喜欢热闹,你就去吧,克来来我和他说,你不用担心。让阿彪送你过去,不过晚上不要来太晚啊!”楚芸感激地谢了婆婆,又拨通了艾蔓的电话。商量了一通后,她放下电话对婆婆说:“就不要让彪哥送我了,让她们看见又要取笑我了。

我叫出租车过去,大白天的,没关系的。我十二点以前来,她们有车送我来,您就放心吧。”见婆婆点了头,她赶紧了后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妆、着装。今晚出去穿什么衣服,她踌躇了半天,为安全起见,她想穿牛仔裤。可想想还是不妥。她名义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会,穿牛仔裤肯定不对劲。说不定会引起婆婆和克来的怀疑。

她再一想,文叻带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开心,肯定有性游戏。到时候自己穿什么都没用,他让自己脱,自己就得脱得一丝不挂。想到这儿,她咬咬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装。

打扮着装完毕,楚芸对着镜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复端详了好几遍,可就是迈不开出门的步子,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没用解开的疑团:自己这一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一去不返?

其实,从昨天离开健身房,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整整一天,她想疼了脑袋也没用想出个头绪。今天下班家前,她甚至到街上去买了一张《月光报》现在,她把这张报纸拿在手里,踌躇不决。

她想过把这张报纸放在自己的电脑包里,她甚至在报纸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上做了标记。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归,克来肯定会翻遍她的东西找线,肯定能找到这张报纸。看到这张报纸,他就会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线。

可她想来想去还是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万一有什么不测,自己找机会去死就是了。即使死不了,就一辈子给男人做性奴吧,谁让自己行为不检点,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呢。再说,就算如此,比现在也悲惨不到哪里去。要是真的给克来留下什么线,不是自取其辱吗?

想到这儿,她惨然地一笑,把报纸胡乱叠了叠,塞进包包,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文叻给她规定的时间是七点整在健身房后面的公园门口。

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厅,当着婆婆的面打电话叫来了出租车,和婆婆道了别,走出大门,把包包里的下流小报掏出来扔进街边的一个垃圾箱,然后登车而去。

第34章离公园门口老远,楚芸就看见了文叻。他站在公园门口不远处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正在悠闲地喷云吐雾。离他不远的路边,停了一辆锃亮的黑色高级轿车,车旁站着一个戴墨镜穿西装的彪形大汉。

楚芸让出租车停在公园门口人来人往的地方。她看到文叻在抬腕看表,赶紧付了车费,下了车,四周看看,确信没有熟人。这才低头朝文叻匆匆走去。

文叻看似悠闲,其实眼睛一直没闲着,楚芸一下车他就看见了。他朝站在车旁的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发动了起来。

楚芸信步走到文叻跟前,他却像不认识她似的,并不打招呼。他扔掉手里的烟头,用脚碾了碾,然后快步走到车旁,打开一侧的车门,看着楚芸钻进车里。

他关上车门,自己转到另一侧,也钻进车里。车子无声地启动,轻捷地转了个弯,汇入了大路上来去匆匆的车流。

楚芸一进到车里,就发现沙坎坐在驾驶副座上。文叻钻进车里,坐在了她的身边。车子开起来,车里的人都不说话,一片沉默,只有车子行走在路上那轻柔的沙沙声。

楚芸浑身不自在,她悄悄扫视了一下车里,暗自思忖。这车子是S级梅赛德斯,以文叻的身份,应该不是他的座驾。但能调动这样的车子出来,看来他的背景绝对不简单。开车的大汉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他不苟言笑,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黑会一想到黑会,楚芸心里一颤,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蔓枫。

不会真的落到那种人手里吧。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摸了下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里藏着一粒剧毒的毒药,是她为防万一准备的。如果真的落到黑会手里,她只好找机会自戕了。她无法想象,像她这样一个名门闺秀落在这种人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反正不仅仅是给男人做性奴这么简单。

车子随着车流左转右转,她认出这是朝市中心走。这让她稍稍安了点心。至少不是直接开到什么穷乡僻壤,莫名其妙地把她给卖了。

车子三转两转,最后驶进了爱逸大厦的地下车库。楚芸心里一动,不知为何砰砰跳了起来。爱逸大厦是WY城的标志性建筑,有八十层高。里面有全WY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爱逸夜总会,以美女如云着称,是个人人皆知的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楚芸非常意外。原以为文叻会带自己去参加什么私密的下流派对。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这么个招摇的地方。她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在这种上流的场碰上熟面孔的机会相当高。

下了车,文叻带头往外走,那个戴墨镜的司机一直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像是个押送的,让楚芸感到浑身不舒服。一直到电梯间,楚芸还抱有一丝幻想,也许文叻会带自己去大厦里的某个房间,像上次一样,把自己带给某个对他有用的男人私会。

可当他们来到电梯间的时候,她真的绝望了。因为他们带她来的,正是爱逸夜总会的专用电梯间。而当文叻按下电梯按钮的时候,楚芸吓了一跳,因为他叫的是VIP专用电梯。楚芸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爱逸,但这里的排场她还是有不少耳闻。她知道,爱逸的VIP只有她公公那个等级的政商大佬才能享受。文叻的背景不禁让她不寒而栗了。

电梯直上顶层,楚芸的心随着电梯的上升一个劲地往下沉,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不过,爱逸的VIP电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遇到熟人的危险。

电梯门打开时,果然是在VIP休息。一个面容姣好、彬彬有礼的礼宾小姐问过文叻的名字,马上把他们带到了一间专用休息室门前,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一路上,楚芸看到许多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急匆匆走过。看到她们暴露的穿着,楚芸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不入流的异类。她心里不禁打鼓,不知文叻是否也要把自己打扮成她们那种样子。

一进休息室,楚芸被深深震撼了。屋里金碧辉煌,穷极奢华,简直堪比皇宫。

连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也没有见识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小看文叻了。不过,她对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却也更加觉得摸不着头脑了。

文叻见楚芸站在门口发呆,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想什么呢?今天人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来发看热闹呆的。今天这里有活动,你可要好好表现,不要给人我丢脸哦!”他这一说,楚芸一下醒悟过来。她这才记起,刚才出电梯的时候,她确实瞥见了大幅的假面酒会的招牌。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活动吧。

楚芸早就知道WY的上流会经常在爱逸搞一些化妆酒会、假面舞会之类的活动。她虽然从来没有参加过,但早就听说,这种活动上,男男女女都非常放肆、非常疯狂。这也是她从来不来爱逸,从来不参加这类活动的原因。

文叻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种场来,这本身就是一种疯狂的举动。不过,稍稍让楚芸放下一点心的是,既然是假面酒会,至少自己可以把真面目掩盖起来。她默默地向上天祈祷,不要遇到熟人,不要被人窥破真容。

楚芸还在那里胡思乱想,文叻却已经忙活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扔在沙发上,对楚芸说:“芸奴,你赶紧换上衣服,八点钟酒会就要开始了。”楚芸一愣,这才知道,自己不仅要带上假面,还要换衣服。她马上想到了刚才走廊里碰到的那些时髦女郎,心脏不禁砰砰疾跳了起来。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知道,文叻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她习惯性地垂首答道:“是,人。”可当她看到沙发上那个小小的塑料袋时,立刻怀疑自己看错了。自己要换的衣服在这里面吗?单单是一副面具还差不多。她四下找了找,并没有看到自己要换的衣服。

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叻看她犹豫的样子,不耐烦地走上前来,兜底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沙发上,然后不客气地催促楚芸:“别磨蹭,快脱!”楚芸看看沙发上那几快小小的布片,简直傻了。那一堆布片中最显眼的是一对硕大的粉红色兔子耳朵,上面还连着一副比眼镜大不了多少的遮眼面罩。其余的布片也只是比手帕大不了多少。那是衣服吗?那样的东西能穿在身上吗?就算穿上了,又能遮住什么呀?

可不容她犹豫,文叻和沙坎已经虎视眈眈地一前一后站在了她的身旁。楚芸知道,自己再不动作,他们就要动手了。她暗暗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包包扔在沙发上,挨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脱了下来。在两个男人凶神恶煞般的目光的注视下,楚芸一件件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马上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了。

沙坎淫笑着从沙发上捡起一块布片,送到了楚芸的面前,命令她:“穿上!

“楚芸接过来一看。立刻就脸红了。这是一条丁字裤。说是裤衩,其实就是两条二指宽的布条。楚芸战战兢兢地穿上,几乎遮不住下身的私处,几根黑油油的耻毛探头探脑地露了出来。楚芸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塞了塞,但布条实在太窄了,塞了这边,那边又露了出来。而且,那布条是极薄的白绸子做成的,穿在身上几乎是半透明的,即使盖在下面的东西也隐约可见。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楚芸窘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文叻见了,顺手从沙发上又拿起一件,递给楚芸说:“把这件穿上就好了。”

楚芸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见是一条牛仔裙,可那裙子还没有夏天穿的短裤长。

楚芸把它穿在身上,刚刚能盖住那细细的丁字裤,可她一抬腿走路,就什么都露出来了。

楚芸面红耳赤地看了文叻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刚脱下来的裙子乞求道:“人,让芸奴穿上那条裙子吧,这条不身。”文叻眼一瞪,刚要发作,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轻柔的电话铃声。楚芸一下听出了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拿过自己的包包,到里面去翻手机。她今天出来没有和克来打招呼,虽然婆婆说过,她和克来解释,但楚芸担心他还是会找自己,所以没有敢关手机,怕引起他的怀疑。

她找出手机一看屏幕,果然是克来。她胆怯地看了文叻一眼,还是鼓起勇气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没影儿啦?”楚芸心虚地瞟了文叻一眼,用尽量平静的口气说:“艾蔓和朋友们聚会,临时叫我出来。妈妈说,她和你解释的。”克来好像还不想罢休,甜腻腻地说:“你们聚会怎么不想着等我一起去啊?我有朋友聚会可都带着你的啊!”楚芸哭笑不得地敬说:“这里可都是女的,今天谢绝男士参加。”谁知克来还是不依不饶:“你在哪里啊?我怎么听着这么乱啊?”楚芸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看了文叻一眼,忙敷衍说:“我们在餐馆里,当然乱了。过会儿还要去酒吧,晚上可能会去的晚一点。”克来一听来了劲,紧追着问:“你们去哪个酒吧啊?我过会儿去找你吧!”楚芸头都大了。她现在还光着上身,一只胳膊尴尬地捂在胸前,下身比什么都没穿也好不了多少。她必须赶紧结束这没完没了的通话。于是,她假装撒娇地说:“好啦老公,别人要笑话死我了。我不和你说了,过会儿我就家了。拜拜……”她长出一口气,关掉了电话的电源。

文叻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粉红色的乳罩,举到楚芸的眼前,调侃道:“小夫妻好恩爱哦!真让人羡慕啊。芸奴,把这个也穿上吧。”楚芸接过乳罩,费了好大的劲才戴在了胸前。这是一件无肩带胸罩,可杯罩却出奇的小,勉强够半杯。

楚芸的乳房又非常丰满,戴上这小小的乳罩,好像随时会暴胀出来,连乳晕都遮不住,甚至乳头都随时会跑出来。

楚芸急得只想哭,却又毫无办法。文叻这时却看了看表,拿起那对连着面罩的大兔子耳朵催促她说:“快把这个戴上,我们该出去了。”楚芸无奈,只好接过面罩,仔仔细细地戴在了脸上。这是她今晚唯一的遮羞布,身上其他的穿戴她是彻底不敢指望了。她终于明白了,今晚文叻就是让她来这里露丑的。

戴好面罩,两只直挺挺的兔子耳朵也在她的头上支棱了起来。她赶紧环视四周,找到了墙角的一面大穿衣镜,忙不迭地跑去照镜子。

镜子里是一个无比性感的兔女郎。高耸的胸脯、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白嫩的胳膊,若隐若现的隐秘部位……她简直不敢再看下去了。她的眼睛紧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拼命地想象,万一碰上熟人,是否会被认出来。

还好,虽然所谓的面具不过和放大的眼镜差不了多少,除了眼睛外,也只遮住了半截鼻梁,但配那一对大耳朵,竟把她文静典雅的面容变得性感放荡。她只好认命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要以这种艳俗的面目去大庭广众当中招摇过市了。

文叻和沙坎早都等不及了。他们俩也各自戴上了一个简单的面具,一前一后走了过来,文叻的手里还提了一双猩红的高跟鞋。

楚芸一见这双鞋,气都喘不匀了。这双鞋的跟足有十公分高,细得像铅笔。

楚芸平常也穿高跟鞋,但高度连这双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她真不知道穿上这么一双鞋自己还会不会走路。

可文叻哪里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他把手里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扔,不容分说命令道:“换上!”楚芸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弯腰脱下自己的鞋,换上了这双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的高跟鞋。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几乎是踮着脚尖试着迈了一步,摇摇晃晃的差点儿失去平衡。

文叻和沙坎对视一笑,也不管楚芸窘得抬不起头来,拉起几乎全裸的她跌跌撞撞地向大门走去。</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35-36

第35章文叻拉着楚芸走出休息室,一推开厚重的大厅大门,立刻笼罩在震耳欲聋的噪音里面了。巨大的大厅足有几千平米,里面横竖左右摆了许多沙发,形成一个个小圈子。大厅的中央和四周靠墙摆着一溜溜的台子,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美酒,数十名制服笔挺的服务生笑容可掬地招呼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宾客。大厅的一头,一个黑人乐团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扩音器里传出动感十足的爵士乐。

酒会已经开始,大厅里熙熙攘攘,穿白制服的服务生手托托盘穿梭往来。成群的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的边吃边聊,有的手拿酒杯穿梭于人群之中,眼睛四处睃。

大厅中的来宾大部分都带着面具。男宾多数只是戴个简单的眼罩,只是象征性地遮住部分面孔,女宾们则个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有的几乎是半裸。面具也是五花八门,五颜六色,似乎是一群发情的小兽,都在极力地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楚芸一看见这个场面,立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已经明白了,这是个欢的派对,今天到场的所谓女宾,根本没有正经的良家妇女,其实都是欢场女子。她们来此的目的,无非是卖肉,或者就是钓鱼。作为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她混迹于这样一群女人当中,她简直无地自容。

而且,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几乎可以称作卖肉场的地方,她的这身装束也是格外的性感抢眼。别的女人最多称得上是半裸,而她,说是全裸也不过只差那么一点点。特别是当她穿着这双变态的高跟鞋一走起来,简直是风摆杨柳,立刻吸引了视线所及的男人女人们的注意。

楚芸的出现可以说引起了轰动效应。她那婀娜的身姿、欲盖弥彰的装束像一块磁石,立刻把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则一个个对她嗤之以鼻,好像她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入侵者。

楚芸像浑身都扎了刺,怎么走都不自在。可文叻偏偏拉着她迤迤然横穿整个大厅,一边走还一边和别人打招呼拉家常,好像生怕别人没看见他身边窘得像个红苹果的楚芸。

楚芸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既不敢走得太快也不敢迈太大步子。因为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脚跟高高踮起,几乎只有两个脚趾着地,走起来像踩高跷似的,步子稍微快一点,就摇摇晃晃地掌握不好平衡。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丑可就出大了。而且,她一次只敢迈半只脚那么大的步子,再大一点,她的裙下风光就要暴露无余了。

楚芸显然成了今晚大厅里最大的热门了,成群的男人色迷迷地跑过来和她打招呼,拉她的手。楚芸红着脸垂着头,不敢看人,一声不吭。谁知这青涩羞怯的表情却使男人们更加趋之若鹜,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闹哄哄的人圈,跟着他们一点点地向大厅的另一头缓缓地挪动。

楚芸实在不明白文叻为什么一定要走到大厅的另一头。她有点要坚持不住了,脚脖子酸得不行,两条腿在微微打颤,豆大的汗珠悄悄地顺着脖子淌了下来,她已经感觉到乳沟处传来小虫子爬一样痒痒的感觉。她虽然低着头,但她再清楚不过,她胸前那两个白花花的半球和上面若隐若现的粉色乳晕正是无数双男人的眼睛集中注视的焦点。

她小鸟依人般一手挎着文叻的一只胳膊,紧紧依偎着他,另一只手紧张地抱在胸前,聊胜于无地稍微遮掩一下过于吸引眼球的胸脯。不少男人的眼睛里都露出妒火。其实楚芸是迫不得已,搂住文叻的胳膊只是让她感觉到稍微安全一点,而且也能减轻一点脚腕的酸痛。

他们就这样一点点地向前挪,好不容易快走到大厅的尽头了,楚芸的腿开始发软,真的有点挺不住了,她的下腹甚至有了尿意。她怯生生地偷眼看了看,前面十几米处就是大厅的尽头,那里就有卫生间的标志。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不知道这短短的距离自己能否走得过去。

忽然,文叻好像遇到了熟人,热情地和人在打招呼。楚芸偷偷瞥了一眼,见是墙边的一圈沙发上独自坐着一个戴着狗熊面具男人,正站起来和文叻握手,而面具后面两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却在楚芸的身上贪婪地上下打量。

文叻一边和那男人打着招呼,一边揽着楚芸光裸的柳腰走进了沙发圈里。他隔着楚芸的身体拍拍那人的手臂,噗通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那男人也一弯腰坐了沙发,俯身和文叻小声嘀咕着什么。

楚芸正好站在他们两人中间,她突然意识到,坐着的两个男人不用抬头就可以饱览自己几乎是不设防的裙下风光。她立刻紧张地抱住双臂,左看看右看看,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文叻及时地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也坐下。楚芸忙不迭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没有忘记用手压住乍开的裙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偷偷地打量了一眼身边的这个男人,穿了一身高档西装,戴着面具看不出年龄,但身材壮硕,看样子正当壮年。

突然她又窘的浑身僵直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好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两个人都挨的她紧紧的,还不时侧过脸伸长脖子聊两句,眼睛不时地从她高耸的胸脯上扫过。她夹在两个聊得火热的男人中间,活像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肉。

文叻好像看出了她的窘况,搂着她的腰把她挤向对面男人厚实的身体,笑眯眯地对她说:“介绍一下,这位是AM音像公司的老查龙先生。”然后他越过楚芸散发着芬芳的肉体,笑容可掬地对查龙说:“这位大美女是阿芸小姐,初次到这里开眼界,查龙老多多关照哦!”楚芸发现查龙下意识地瞟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沙坎一眼,然后毫不见外地张开手臂,揽住她近乎光裸的后背,把她从文叻手里接了过去,笑呵呵地把她揽在了怀里。

楚芸这才明白,文叻带她绕了那么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把自己送到这位音像公司老怀里。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要自己讨好他吗?音像公司老手下应该不缺女人吧?他们之间真的会有什么交易吗?自己难道真是他们交易的筹码吗?楚芸简直被这一个个的问题弄懵了。

不容她多想,查龙的大手已经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肩头,大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里慌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查龙好像看出了楚芸的窘迫,招手叫住了一个服务生,要了两杯红酒。他递给楚芸一杯,并举起了自己的杯子。楚芸接过酒杯,手在微微发颤。见查龙举起了杯子,她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文叻在一边捏了她大腿一把,她才如梦初醒,赶紧把酒杯举到唇边,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查龙绷着脸摇摇头道:“阿芸小姐很不给面子哦!”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看了看文叻。文叻笑嘻嘻地对她说:“你看,查龙先生不满意了,阿芸别拘束,和查龙老喝杯交杯酒吧!”楚芸一听吓了一跳,交杯酒她只在婚礼上见过,知道只有新人在婚礼上才会喝交杯酒。她长这么大也只在自己的婚礼上和克来喝过一次。现在文叻要她和查龙喝交杯酒,显然居心不良。可她看看文叻的脸色,根本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她只好看看满满的酒杯,面有难色地对文叻说:“这太多了,阿芸喝不了啊。”

查龙马上接过话头大度地说:“没关系,喝一半!”说着,把自己的杯子递到了楚芸的嘴边。楚芸心里一阵恶心,但又不敢拒绝,只好和查龙交叉手臂,把自己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

查龙厚厚的嘴唇衔住酒杯,一仰脖把楚芸杯子里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楚芸慌了,看着面前杯壁上清晰的唇印,压住胃里翻上来的恶心,屏住呼吸,用樱唇轻轻接触酒杯,用力一吸,把一口酸涩的红酒咽进了肚里。

查龙嘿嘿地笑了。他收手,看着手里剩了多半杯的红酒道:“阿芸偷懒啊,该罚!”楚芸用舌尖舔着湿漉漉的嘴唇,低着头说:“我真的不能喝,请查龙先生高抬贵手吧。”查龙坏笑着看了文叻一眼。文叻立刻凑到楚芸耳边,色迷迷地说:“你喝不了没有关系,你可以求查龙先生替你喝掉啊!”楚芸无奈,知道今天文叻把自己带到这种场是有目的的。自己不做出点牺牲肯定过不了关。只好从查龙的怀里伸出两条嫩藕似的胳膊,两手捧住查龙的酒杯,推到他的嘴边娇声道:“阿芸求查龙大哥把这酒替阿芸喝了吧!”谁知查龙并不领情,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楚芸傻了,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了。文叻这时凑上来对楚芸道:“光劝怎么行,你要有诚意,就给查龙先生送到嘴里啊!”楚芸一听,赶紧抓住杯子,送到他的唇边,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文叻一见坏坏地笑了:“不是这么个送法哦!”楚芸这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在查龙搂得紧紧的怀里挣扎着扭过头看着文叻。文叻朝她做了个喝酒的动作,然后指指她的嘴说:“要用嘴送过去才算有诚意啊!”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让她嘴对嘴地把酒送到对方的嘴里,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动作就是和克来她也不敢想啊。她不由自地摇着头,却发现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偷偷抬眼一看,四只眼睛都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天在这里的角色就是出卖色相的欢场女子。文叻让她做的,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照做不误,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她别无选择,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闭,接过查龙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仰起了头。

一双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她微微张开一点嘴,一股巨大的吸力立刻把她嘴里的液体呼地吸了出去,紧接着,一条厚实的大舌头也乘虚而入,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在她嘴里有力地搅动着,大嘴也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起来,不知是谁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淌了下来。

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他吱吱地亲个不停。可这并没有完。她惊恐地发现,他那只搂着自己的大手也不老实地从自己的腋下钻了过来,在自己半裸的胸脯上摸来摸去。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可他揽着她的那只臂膀把她搂得更紧了。

她既不敢叫也不敢挣扎,只能缩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查龙的大嘴亲着亲着,忽然转移了目标,头一转,竟在楚芸白嫩的胸脯上亲了一口。楚芸差点失声惊叫,伸手护住自己的胸脯。

谁知这一下反倒刺激了查龙。他像头发情的大狗熊,身子一低,一头扎到她的胸前,在她那一对高高耸起的半裸乳峰上狂吻了起来。

楚芸这一下真的慌了,伸手推他的头,根本推不动。扭扭身子,被两条铁钳般的臂膀锁得紧紧的,竟丝毫动弹不得。她无助地挣扎了几下,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查龙感觉到了楚芸身体的变化,更加无所顾忌地埋头在她嫩豆腐似的胸脯上吱吱地亲得如醉如痴。不但亲,他还伸出血红的大舌头舔,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大半个乳峰舔得湿漉漉的。舔完乳峰舔乳晕,舔着舔着,竟把她粉红的乳头从低低的胸罩中舔了出来。

楚芸大惊,赶紧伸手去捂胸罩,可哪里有他快。查龙大嘴一张,一口就把她粉嫩的乳头叼在了嘴里,竟像小孩吃奶一样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胸口一阵酥麻,全身像过电一样。刚才忘记了的尿意竟又不知不觉地涌了上来。她不由自地扭动着身子,却吃惊地发现,查龙那只一直闲着的大手竟悄悄地插进了她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头贴着她胯下那窄窄的布条来磨擦。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却像碰到了石壁,根本撼不动他。叫又不敢叫,就是叫出声也没人会来救她。她彻底绝望了,松开了手,任他为所欲为吧。她下意识地抬头偷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只是希望这屈辱的一幕不要被人看见。

还好,这组沙发在大厅的边缘,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围在周围的那些男人早已四散开来。整个大厅里也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荡之声,他们这里并没有引起人们的特别注意。

楚芸突然瞥见了不远处洗手间的标志,她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摇摇查龙的臂膀,陪着小心小声说:“查龙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间……”查龙一楞,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贴在她下身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磨擦了两下,想了想说:“我陪你去。”说着,不容她推辞,一手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搂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楚芸用力推了推查龙的大手,想把他推开,赶紧钻进女洗手间。谁知他那铁钳似的手臂紧紧搂住她,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她往另一个方向拉。楚芸明白了他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却又不敢挣扎,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脚下踉跄着被他拉了过去,他推开另一边的木门,把她拉了进去。

他竟把她拉进了男洗手间,楚芸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拼命挣扎,差点叫出声来,但她不敢叫,那样丢脸的是她自己。迎面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正擦着手往外走,楚芸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低下头。可那男人却见怪不怪地闪到一旁,然后一闪就不见了。

查龙把她拉到小便池旁,朝她努努嘴,暧昧地一笑,先自解开裤子,掏出家伙,竟哗哗地尿了起来。楚芸一下脸羞得通红,赶紧把脸转向了一边。查龙尿完了,见楚芸还站着不动,掀了掀她那短短的裙摆道:“阿芸,你还等什么?快点儿啊!”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看了看旁边三个关着门的隔断,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她指指隔断,示意查龙让她到里面去解决。查龙摇摇头,嘿嘿淫笑着叉开腿像她示意道:“就这儿就这儿,赶紧!”他竟让她在男卫生间里当众站着小便。

楚芸吓得脸都白了,拼命想挣脱他的控制往外走。可查龙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只脚不由分说伸到了她两脚之间,强行把她的两脚分开。紧接着手也伸到了她的胯下。她吓得哆嗦着转过脸小声对他哭求:“这里不行,让我到里面去吧!”

查龙嘿嘿笑着摇了摇头。楚芸真后悔要求来上厕所了,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她心一横,伸手去扒自己的裤衩,同时把屁股往下蹲。

谁知查龙一把搂住了她。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勾住她小小的裤衩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往旁边一勾,把她毛烘烘的私处露了出来。他朝她淫笑着说:“快尿啊,阿芸小姐!”“不……”楚芸简直要羞死了。在男洗手间穿着裤衩站着小便,她没想到这个查龙居然会想出这么变态的意来。她一边用力推他的手一边低低地乞求:“不……不……这样不行……”可查龙搂着她纹丝不动。

她突然明白了,这场活春宫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着只有一个观众的时候演,说不定就要当着更多的观众演了。

她心一横眼一闭,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凑近了一步,把腿岔得大大的,拼命向前挺出下身,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她一边尿心里一边发抖,现在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从外边进来,或从隔断里出来,那她可就真的现眼了。她必须尽快结束。她拼命把肚子里的水往外挤,尿溅了一地也顾不得了。匆匆尿完,她赶紧收肚子,长出了一口气,低声说:“完了。”查龙嘿嘿一笑,并不急于放开她,而是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卫生纸,伸到她的胯下,按住两片湿漉漉软绵绵的肉唇,仔细地给她擦干净下身,这才放开手,让她的裤衩归位,然后抽出插在她两腿中间的脚,搂着她的腰摇摇晃晃地出了男卫生间。

一出门,楚芸提心吊胆地扫了一眼四周,视线马上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吸引住了。那是个年轻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个豺狼的面具,手里举着个酒杯,边喝边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楚芸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出来了,要是刚才被他在卫生间撞破,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那男子显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稳了。奇怪的是,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边并没有女人。他好像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歪歪斜斜地走过来,偶尔还抓起别人放在一边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查龙搂着楚芸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又一头扎到了她的胸前,重新贪婪地拱着她的胸脯,肆无忌惮地大口叼住了她的乳头。楚芸看到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卫生间,而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楚芸在心里祈祷,赶紧过去吧,别让他看见自己的丑态。

那男人走过他们所在的沙发旁边的时候,楚芸赶紧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差点跳出胸膛,那男人正扶着她对面的沙发喘粗气。接着,他好像腿一软,一转身竟噗通一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楚芸吓得赶紧垂下了头,可正好看到查龙嘬着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的乳头。

她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赶紧投向了远处,却又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

只见他一手柱着头,轻轻低低呕了两声,用手捂住了脑门,微微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龙嘬得心乱如麻,但她的视线却不由自地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紧紧盯住了对面那年轻人的袖口。确切地说,吸引她的视线的,是他袖子上那颗金灿灿的袖扣,她简直太眼熟了。那是一颗与众不同的袖扣,因为它不是真正的圆形,而是由一条条小边构成的近似圆形,在灯光的反射下看得非常清楚。

楚芸太熟悉这颗袖扣了,因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铭二十四岁生日时专门去首饰店订做了送给他的,袖扣由二十四条边构成。她相信,世界上不会有第二对相同的袖扣了。她不由自地仔细看了两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这一看她差点窒息过去。虽然他戴着面具,但那身形、那呼吸、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楚芸的心脏突然好像不跳了,脑袋里嗡嗡直响,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坐在她对面的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铭。

第36章博铭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为什么他坐在自己对面不走了?难道他认出自己了吗?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楚芸的脑海里。

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了,甚至产生了冲出查龙的怀抱逃出大厅的冲动。

查龙似乎没有察觉楚芸的变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紧了。湿漉漉的大嘴换了个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边的乳头,又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本来就小得的不成比例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完全露在了外面。

查龙揽着楚芸后背的大手不客气地抓住她被吮得湿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插在她大腿间的大手也愈发的不老实,慢慢移到了布条的边缘,把细细的布条掀起一条缝,胡乱地揉搓着从缝隙中露出头来的茂密的耻毛。

楚芸在那一瞬间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博铭,正好看到他抬起朦胧的醉眼,举起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晃来晃去。她吓得赶紧转过头,慌慌张张地一口吻住了查龙的腮帮子,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顺便用自己的肩膀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查龙误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动投怀送抱,他喜出望外,头一歪,松开她被嘬得紫红的乳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呜呜地吻了起来。楚芸不敢挣扎,怕自己的动作反而引起博铭的注意,只好假戏真做地和他吻在了一起,把后脑勺留给了博铭,同时顺势把自己裸露的胸脯藏进了他的怀里。两人胸脯蹭着胸脯,嘴对着嘴,不管不顾地缠绵了起来。

博铭显然已经醉得不轻了,胳膊举了两次又都无力的放下了。坐在一边的沙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和查龙纠缠,正闲得无聊,见博铭醉醺醺的样子,抬手叫来了服务生,又要了两杯酒,朝文叻挤挤眼,递给博铭一杯,两人一来一往地又喝了起来。

楚芸被查龙吻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借松开嘴呼吸的机会偷眼一看,见博铭正在和沙坎对饮,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简直要急疯了,因为查龙在她胯下的手指已经不只是在丁字裤的边缘游弋,而是摸摸地向里面摸去了。

楚芸伸手拼命捂住下身,胸脯用力挤住对方的胸脯来揉蹭,希望能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上面来。突然,她浑身一哆嗦,嗓子里一声低低的呻吟,拼命夹紧大腿。原来,查龙粗硬的手指插进了窄窄的裤衩里面,碰到了她敏感的花芯。她呜呜地闷哼着,抓住他的手腕拼命往外拽。

谁知查龙不肯罢休,手指一勾,竟勾住了丁字裤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勾了起来,把楚芸胯下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来。他用一条腿撑开楚芸的大腿,手指勾着她胯下那湿漉漉的布条一拉一松地玩了起来,嘴上还不放松,紧紧堵住楚芸的小嘴,吱吱地吮个不停。

楚芸的身体一下僵直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胯下那窄窄的布条被查龙那粗大的手指勾着,卷成了一根绳,已经嵌入了自己的两片敏感的阴唇之间。被他一拉,在自己的下身抽动起来。她可以想象,自己的下身实际上已经无遮无掩了。

不仅耻毛,而且私处,甚至连肛门都暴露无遗了。特别是她的两条腿被查龙粗壮的大腿压住,大大地敞开,自己的下身已经是毫不设防,简直比最下流的妓女还要淫荡了。而博铭就坐在对面,近在咫尺,她真是无地自容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查龙好像一下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勾着楚芸胯下的布条不停地抽动。楚芸不敢抬头,拼命锁紧身子。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下身开始有粘滑的液体不停地淌出来,越来越湿滑,把那根布条浸得精湿。

文叻和沙坎在一边也看的有点傻了,他们也没想到,查龙能把楚芸这样一个名门闺秀玩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只有博铭,毫无感觉地看一眼面前肉博的一男一女,又醉醺醺地举杯喝了起来。

楚芸的第六感官告诉她,博铭正看着自己,她拼命把小嘴从查龙湿漉漉的嘴唇中挣了出来,贴在他的耳边气喘咻咻地央求道:“不行啊,别这样,有人在看啊…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又被那张冒着臭气的大嘴堵上了。

不过,楚芸的话也引起了查龙的好奇,他一边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香舌吸到自己嘴里,一边越过她光溜溜的肩膀向外张望。当他看到醉得东倒西歪的博铭的时候,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玩腻了,真的松开了手指。

楚芸趁机赶紧伸出一只手到胯下,把卷成一条的丁字裤从粘乎乎像小喇叭一样张开的肉缝中拉出来,慌慌张张地平展开,重新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原本就是白色的布条都湿透了,洇成了透明的,黑乎乎的耻毛和紫红的肉唇在下面若隐若现,反倒显得更加诱人。

但让楚芸心惊胆战的不是这个,而是查龙的手指。那根粗硬的手指虽然松开了丁字裤,却没有离开她的胯下,反倒在重新展开的布条若有若无的掩盖下牢牢地抠住了她的下身。

那粗砺的手指在她软塌塌的肉唇上一次次滑过,还不时触碰一下她敏感的肛门。楚芸简直要疯了,拼命扭动屁股想要挣脱出来。查龙也不甘示弱,粗硬的手指在她湿滑的私处滑脱了两下之后,竟然用力一勾,噗哧一下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嗡地一下,楚芸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而且博铭就坐在对面,咫尺之遥。她下意识地扭腰夹腿,拼命想把身体从查龙的控制下挣脱出来。可他那两根手指像铁棍一样牢牢插进她的下身,她怎么扭也挣不脱。

他浑身上下一起使劲,没费什么手脚就把她纤弱的身体制服了。

楚芸的身体无奈地软了下来,查龙这一下更加起劲了,两根手指像怪蟒入洞,噗哧噗哧地在楚芸胯下的肉洞里搅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咕唧咕唧地搅出了水儿。

楚芸被他搅得六神无,渐渐放弃了挣扎,竟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地娇喘起来。

沙坎在一边都看呆了,喝一口酒拍拍博铭的肩膀,指着楚芸敞开的胯下淫笑不止。博铭醉眼惺忪地把目光投向对面,只见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处,只盖着一条小小的遮羞布,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而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在不停的战栗。

他眼皮一翻,朝沙坎撇撇嘴,不屑道:“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说着,又举起了酒杯。

忽然,大厅里的灯光一下暗了下来,人们对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四处顿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欢呼声。与此同时,不知是什么地方响起了淫靡的音乐声。

大厅的中央早空出了一大片场地,成双成对地男男女女搂着抱着在里面扭了起来。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搂抱着的男女的手差不多都是在对方的胯下或是胸前忙活着,舞场中放荡的呻吟甚至压过了伴奏的音乐。

舞场外就更加不堪入目,一对对的男女搂着斜靠在或躺在沙发上,一边叭叭地亲嘴儿,一边做着暧昧的动作,地上到处扔着从身上扒下来的遮羞布,有的女人干脆是一丝不挂地和男人搂在一起,岔开大腿,挺起胸脯,简直是淫声四起、丑态出。

黑暗中,文叻不知从哪里拉来一个浓妆艳抹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女人,一边把一叠纸币塞进她的胸罩,一边把她推到了博铭的身边。那女人看见博铭眉开眼笑,一边往下拽他的领带、皮带,一边鸡啄米一样在他脸上亲了起来。

博铭两只手胡乱地招架着,忽然全身僵直不动了。原来那女人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博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不但没有挣开,连西服都被那女人扒掉了。他喷了口酒气往沙发上一仰,任那女人把他的衬衫扯开,一对白白的大奶子贴到了他的脸上。

转眼间,沙发上的两个人形就扭成了一团。博铭的大家伙被扯出了裤子,在那女人的套弄下迅速膨胀了起来。他的嘴四处找了一阵,碰到软绵绵的肉团,他张开嘴,不管不顾地叼住了送到眼前的直挺挺的奶头。不一会儿,沙发上就传出了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正在楚芸下身抠得起劲的查龙显然注意到了周围的变化。他的舌头死死搅住楚芸柔软的香舌不放,眼珠却滴溜溜地四处乱扫。当他的视线触到对面握在女人手里的暴胀的大肉棒的时候,立刻兴奋得面红耳赤。他从楚芸滑腻的下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忙不迭地去扯自己的裤门。

那两根毒蛇似的手指抽出了被抠得又酥又麻的下身,楚芸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伸手去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衫,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她下意识地用手一摸,那熟悉的感觉吓了她一跳。她头一看,查龙正色迷迷地朝她淫笑。再一低头,正看见他手握一根黑乎乎的肉棒,那东西正在迅速地膨胀起来。

楚芸被吓得魂不附体,无助地向四下张望。可她马上就转移了视线。因为就在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她看见一个女人正岔开腿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白花花的近乎全裸的身体快速地上下移动着,两只圆滚滚的大奶子上下翻飞,还毫无顾忌地发出嗷嗷的淫荡呻吟。

她下意识地把视线转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马上就面红耳赤地垂下了眼帘。因为她清楚地看见博铭胯下的大肉棒握在一个半裸的女人手里上下套弄,而他的嘴里则叼着那女人的奶头,正嘬得如醉如痴。

可她自己也马上就坐不住了,因为查龙也已经亮出了大肉棒,而且已悄悄地搭上了她的下身。她已顾不上羞涩,双手握住屁股底下那热乎乎的肉棒,惊恐地看着查龙欲火中烧的眼睛,拼命地摇头,含混不清地叫着:“不……不行啊……”

周围一片淫声,美女就在眼前,查龙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松开嘴,一侧身,把楚芸放倒在沙发上,顺手就把她湿漉漉的丁字裤扒到了脚下,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往上一翻,腿一抬就骑在了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

楚芸完全吓傻了。尽管灯光昏暗,淫声遍地,但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而且博铭就在对面,她再下贱,也不能在这里公然行苟且之事。她拼尽全力把两只小手都伸到胯下,死死捂住自己毫无遮挡的私处,几乎是哭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啊……查龙先生……不行啊……你饶过我吧……”查龙早被淫欲烧红了眼,他牛眼一瞪气势汹汹地说:“你说什么?不行?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到这儿了还装什么淑女……”说着伸手就去掰楚芸的小手。

楚芸死不松手,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查龙气急败坏,扬起手就要朝她的脸扇下来。楚芸吓得缩成了一团,可手还是死死地捂住下身,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就是打死她,也不会松手。

文叻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查龙的手腕道:“阿芸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查龙先生就包涵着点吧,别吓着她喽。”说完他朝四周扫了一眼,然后转向楚芸,严厉地低声道:“阿芸,碰上查龙先生是你的福气,良辰美景,你怎么能让查龙先生空度良宵啊!”楚芸的脑子已经木了,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转不动了。现在只要不让她当众演出活春宫,她什么都愿意干。文叻的话好像给了她一线光明,她心一动忙哭道:“阿芸会吹箫,阿芸给查龙先生吹箫……呜呜……”文叻放松地笑了,查龙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没明白过劲儿来。楚芸见他似乎有松动,马上轱辘一下滚到沙发下面,跪在了地上,抬起泪眼、张着小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查龙,等他点头。

查龙看看楚楚可怜的楚芸,又下意识地瞟了坐在一边的沙坎一眼。沙坎朝他眨了眨眼,他哼了一声,把身子正过来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楚芸见他点了头,忙不迭地伸手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赶紧把自己几乎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凑到他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中间,好像生怕慢了一点,他就会改变意。

查龙四仰八叉地岔开腿,把黑乎乎的大肉棒挺了出来,拍拍楚芸通红的脸颊道:“好好吹,吹得不好可不算数啊!”楚芸的脸热得烫人,她下意识地偏头瞥了一眼身后的沙发,一咬牙一闭眼,拼命张开小嘴,一口把查龙骚哄哄的大肉棒含在了嘴里。

查龙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膨胀起来,楚芸拼命把嘴张到最大,勉强可以把它全部含进嘴里。她深深地把头埋在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双手搂住他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把他的衣服拉下来一点,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

查龙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捏着说:“阿芸,别偷懒,用力吹!”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她知道,今天不把他伺候满意,自己就走不出这大厅。她已经无路可退。她收拢嘴唇,紧紧含住热烘烘的肉棒,一吞一吐,哧溜哧溜地吮了起来。

查龙被楚芸嘬得心花怒放,硕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迅速地膨胀,不一会儿她的小嘴就含不住了,小半截露在外面。她拼命地深喉,让肉棒尽可能多地插进自己的嘴里,她被插得口水都淌了出来。查龙似乎还不满意,拱着屁股用力把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往楚芸小嘴的深处捅,捅得她直翻白眼。

楚芸丝毫也不敢懈怠,只是暗中祈祷他赶紧尽兴。她哧溜哧溜地吮着,口水顺着下巴淌到了沙发上,湿了一大滩。随着楚芸卖力地上下吸吮的动作,她戴着的面具上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在查龙身上蹭来蹭去。他嫌碍事,一把抓住就往下揪。楚芸慌了,一面继续用力吸吮,一面呜呜地闷叫着用手护住了那两只滑稽的大耳朵。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高声叫喊:“酒……拿酒来……”楚芸光裸的肩头猛地一抖。博铭,是博铭在叫。他已经不再和那女人纠缠了吗?他在看着自己吗?他能认出自己来吗?楚芸的心里在一阵阵发抖。可她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埋头在这两条散发着臭烘烘气味的大腿中间,把嘴里这条暴胀的大肉棒伺候舒服。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博铭你快走吧,千万不要看啊,你看到的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骄傲的公,那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博铭没有动静了,楚芸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注视自己。她不敢头,只能一个劲地拼命吸吮,嘬得嘴又酸又麻,可她丝毫不敢歇气。那哧溜哧溜的声音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可她还得不停地吮下去。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次次冲进她的喉咙,几次戳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可她还是一点也不敢放缓节奏,生怕自己一松劲,就前功尽弃了。

那坚硬的肉棒在她嘴里暴胀,胀得她几乎含不住了。她已经感觉到它有节奏的搏动,也听出查龙的哼声越来越急迫了。突然,大肉棒猛地一跳,她赶紧抵住不动,嘴唇紧紧包住肉棒。呼地一下,一股腥浓的液体冲决而出,直冲她的喉咙。

她一动也不敢动。嘴紧紧地含住大肉棒丝毫不敢放松。大肉棒又跳动了几下,每跳动一次都会喷出大量的浓浆。楚芸的小嘴眼看要包不住了,她慢慢地蠕动喉头,悄悄地把喉咙里的浆汁一点点咽下肚去。

大肉棒又跳动了一下,又一股浓浆冲了出来,楚芸的小嘴终于含不住了,一溜粘乎乎的白浆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淌了下来。她心里砰砰直跳,生怕引起查龙或文叻的不满。她微微张开小嘴,吸进一点空气,然后马上大口吞咽,把嘴里的浓浆通通咽了进去。这才搅动起香舌,把仍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干净净。</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37-39

第37章蔓枫浑身水淋淋的,落汤鸡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赤条条的身子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个不停。

自从那天被查龙叫来的几个男人接二连三地灌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后,这几天陆陆续续总有一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光顾黑牢,来了没有别的事,都是变着花样地对她进行淫虐,不是强暴就是吹箫。她已经认命了,自己落地了这种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也许这一辈子只能在龙坤手里作驯服的性奴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常,来了三四个男人,领头的是个小胡子。这几个人蔓枫都见过多次,他们都是龙坤的手下,尤其是那个小胡子,好几次的坏意蔓枫都亲眼看见是他给龙坤出的,显然是个军师一类专门出坏意的人物。

小胡子带人一来,就气势汹汹地把蔓枫带出了牢房。蔓枫以为又要带她出去伺候客人,可抬头一看,却吃惊地发现,小胡子正朝着自己淫笑,一个看守正从旁边的洗手间里拉着一条水喉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不及,手又反铐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小胡子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小胡子和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蔓枫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两个匪徒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劈开,一道强光打在她水淋淋的胯下。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饱经蹂躏的紫红的阴唇,借着强光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撑开,细细观察了半天,这才挥挥手,两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湿漉漉赤条条的身子提了起来。

小胡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个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娇嫩的乳头,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后,强暴过她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但他们从来没让她洗过澡。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她有点摸不准他们今天要干什么。是龙坤突然良心发现、怜香惜玉,派他们来给自己洗澡的吗?蔓枫不相信。那就是他们来拿自己开心的,看来也不大像,从小胡子检查自己身体时那仔细的神态来看,他似乎是带着什么任务。

她正胡思乱想,小胡子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他把浴巾展开,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擦了几个来,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这异乎常的举动更让蔓枫相信他们今天来者不善。

果然,小胡子指着另一侧墙边一个木台命令道:“枫奴,上那上边去!”蔓枫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站起身,迈着小碎步挪了过去。走到木台跟前她愣住了。

这是一个高过膝盖的木台,呈U形,相邻的两侧之间相隔大约有三十公分。

人跪在上面必须大大地岔开腿,那将是一个极端淫荡而又屈辱的姿势。

不容她犹豫,小胡子已经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蹭什么,快上去。”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应声道:“是,人”说着,忙不迭地抬腿往台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台子太高,两侧又隔得太远,她试了两次都没有爬上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看小胡子,却见他们那一帮人都叉着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她知道求他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脚踩住了台子的边缘,先摇摇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后分开腿踩稳两边的台面,一点点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一道白光从地下冒了出来,直射蔓枫的胯下。她吓了一跳,身子一晃,差点跌下台子。围观的匪徒们轰地哄堂大笑。蔓枫浑身一哆嗦,咬牙稳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来在两侧平行的台子中间,装了一盏强光灯。

白花花的灯光直射她敞开着毫无遮掩的胯下。看来他们玩弄女人真是用尽了心机。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强光灯打开的同时,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缕强光照亮了。屏幕上出现的是女人私处清晰的特写画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的蜜洞、紫红湿润的肉唇、还有湿漉漉的耻毛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蔓枫只瞥了一眼,赶紧就垂下了眼帘。原来,那下面不只是强光灯那么简单,竟然还有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而且还被他们同步打在了对面的大屏幕上。

蔓枫现在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现在想的,是趁小胡子还没有发话,赶紧改成跪姿,否则,他要让自己一直这么蹲下去可就惨了。不仅体力吃不消,这姿势也更加淫荡,更会引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吃力地把一条腿放平,用膝盖顶住台面,跪稳之后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这才悄悄地长出了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让她这样岔着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么。出乎蔓枫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个吹风机走了过来。接着,随着呜呜的声音,一股热风吹到她的头上,那男人居然给她吹起了头发。

蔓枫一下子有点懵了,她想不明白他们给她吹头发是什么意思。她偷眼看了看,发现那高个子男人身后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腮红唇膏眼霜之类的女人化妆品。

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龙坤用她的身体招待客人已经不是头一了,可他的那些毒贩同伙在乎的从来都是她娇嫩的身体本身,而不是她的脸蛋。就算他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以便取悦于他的客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个细节吸引住了。在她的视线几乎无法触及的角度,摆着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个子男人正是在看着那张照片给自己吹发型。蔓枫努力去看清那张照片,看清后却大吃一惊,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证上的标准照。她的心一沉,隐约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阵呼呼的声音响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蔓枫心中一紧,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小胡子正手持一个吹风机,呼呼地吹拂着自己胯下茂密的耻毛。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梳理,把她胯下黑油油乱蓬蓬的耻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枫的心不由得通通跳个不停。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

她忽然发现,小胡子也是一边吹一边侧过头仔细端详,偶而还向桌子上瞄一眼。

她仔细一看,天啊,原来他那里也有一张A4纸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人下身的特写,那上面的耻毛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弯月形状。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张女人耻毛造型的标准照。蔓枫出身名门,姐姐蔓徕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密友。她知道,在这些有钱的富家女中间,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当然最亲密的闺蜜之间偶尔也会交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来炫耀。

耻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但挡不住耳濡目染,所以也多少知道一点。看小胡子手里那张照片,是西亚最青睐的弯月造型,而不是WY目下最流行的东洋直条造型。

蔓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狐疑。为什么他们要如此精心地给自己梳理耻毛?

难道他们要给自己的耻毛做出那样的造型吗?显然龙坤派这些人来给自己这么精心打扮是要用来取悦于什么人。那么他们给自己的头发和耻毛做出特定的造型是否说明要取悦于某个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动,他们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不会是要把自己卖掉吧!

作为缉毒警,她非常清楚,妇女人口买卖在这个国家和这个地是一项利润仅次于贩毒的买卖。以自己的身份、年龄和相貌,难不成龙坤真的动了这个心思?

蔓枫心里一阵悲哀。如果说在龙坤手里还有一丝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卖,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自己的下场将是做一辈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机器,人老珠黄男人看不上了,说不定还要做粗活,甚至被他们割卖器官,被他们榨尽最后一分剩余价值。要是不巧被卖到外国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惨了,一个月就将承受超出一般女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还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胯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低头一看,小胡子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小金属夹子,在强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着那张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耻毛。

强烈的刺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蔓枫的心更痛。她鼓了几次勇气,终于怯生生地张了口,小声地央求:“人……不要啊……枫奴疼……”小胡子停下了手,抬头盯着她,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不许动。要是弄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又埋下头,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拔起她的阴毛来了。

吹头发那个小伙子弄完了,给她的头发上打了点发胶,然后拿起香水瓶,掀起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往她腋下喷了点香水,又拿起润肤霜在她身上抹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掌特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盘桓了很长时间,把她高耸的胸脯揉搓得在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泽。然后他又转移了目标,开始在她脸上忙活起来。

蔓枫是个爱美的女人,对化妆品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她闻得出来,他们用的化妆品都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顶级产品,品牌一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样的贵妇人的梳妆台上才能见得着,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里忐忑不安。

小胡子终于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盘里密密麻麻撒着一片黑油油的耻毛。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胡子才罢了手,有拿起那把精致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屏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出一辙。

蔓枫顿时欲哭无泪。

第38章楚芸那天夜里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强撑着冲了个澡,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

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说完,好像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腾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儿啊?”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

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外面太乱。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重要公司的总裁开会。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法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街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层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在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你千万要小心,不要乱跑。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大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各公司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

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家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听她说,蔓枫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陪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

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克来说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在紫色的海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

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忙地跑到乡下去了。执政党的支持者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

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来继续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沙坎不知为什么没有露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给他吹了一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文叻一楞,一下没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说着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文叻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人明天放你一天假!”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阵轻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人开恩。”谁知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把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上。”楚芸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带制成的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人帮你穿上。”“不……”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直觉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么,芸奴,你要造反啊?”“不……不……”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的东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了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她一下明白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傻了,摸摸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人……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呜呜…求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就不穿啊!你是人还是我是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人……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么家啊……呜呜……”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么?你走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要人送你去啊?”“不…不…”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人……求人开恩啊……”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着她毫不含糊地说:“你今天必须穿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来。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说完,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时间不早了,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芸奴啊,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家的时间快到了。她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家了。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头跑出去。

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来。你可不要乱跑啊!”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第39章正当楚芸戴着贞操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妆,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小胡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

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胡子。小胡子点着她的额头道:“枫奴,现在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蔓枫心头微微一动,垂下眼帘,乖乖地答:“是,人。”小胡子满意地笑了,打开门,牵着她走了出去。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镶着橡木,地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脖子下面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

而小胡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忖,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将要见到的什么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象里还没有见过。联想到小胡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

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口音,但确实是英语。她心中一紧,难道他们真的要把自己被卖给外国人当性奴吗?

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龙坤。他正笑容可掬地和一个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长袍、白布包头的男人说话。他正在向那白衣男子介绍蔓枫,说得眉飞色舞,间或还夹杂着蹩脚的英语。一个翻译把他的话翻成英语,说的是纯正的美音。

蔓枫一下明白了,奢华的处所、弯月形的耻毛造型,名贵的化妆品、怪异的英语,一切都有了解释。看来对面这位是位花钱如流水的西亚巨富,说不定还是个石油王子之类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动,也许能有机会……龙坤拍拍蔓枫的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给哈桑先生看看。”蔓枫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却垂下了眼帘。那个叫哈桑的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却先被她颈圈上的金属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细端详,细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龙坤先察觉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后向上抬了抬手向蔓枫示意。

蔓枫心中一阵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双手举过肩头,垂下手掌,张嘴吐舌,做出了那个屈辱的招牌姿势。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远一点看看蔓枫,终于露出了笑意。接着他朝旁边一个硕大的电脑屏幕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蔓枫顺着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顿时打了个冷战。电脑屏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干练、笑容灿烂。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照自己的警服照给自己吹发型。

龙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交给了哈桑。蔓枫认出,那是自己的警官证。哈桑打开小本端详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朝翻译使了个眼色,翻译转向龙坤,朝蔓枫努努嘴道:“真的是她吗?”龙坤忙不迭地点头:“就是她,就是她,现役警官,如假包换,还是缉毒警呢!”哈桑听了翻译的传话终于眉开眼笑了。他淡淡地问:“叫什么名字啊?”龙坤忙说:“叫枫奴,枫奴!”可翻解释了半天,哈桑也没弄明白蔓枫的名字。龙坤见了,拍拍蔓枫的屁股说:“让她自己说,这位漂亮的女警官还是位留美硕士呢。”哈桑听了龙坤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等她说话。

蔓枫瞟了龙坤一眼,见他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肩头一抖,忙收舌头,怯生生地用标准的英语说:“我叫蔓枫,人叫我枫奴,枫奴是人的奴隶,随时听候人吩咐。”说完她赶紧又吐出舌头,羞愧地垂下了眼帘。

哈桑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枫两只肥嫩的乳房掂了掂,捏住一只粉红的奶头,仔细端详,连奶头上细致的皱褶和细小的奶眼都细心地搓开看了看。看完后,他朝旁边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枫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瞄了龙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赶紧站起身,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按哈桑的示意,双手揽起自己光洁的大腿,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这一下,她羞于见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屋里几个男人的眼前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枫下身耻毛的弯月造型,顿时眉开眼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敞开的下身,挥了挥手,一道强光打了过来,把蔓枫的胯下照得纤毫毕现。

蔓枫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们滑脱,引来面前这几个男人的不满,她的头不由自地转向了一边。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蔓枫胯下那紫红的肉唇。接着,他凑近她敞开的胯下,鼻子抽了两下,嘶地长长吸了口气,陶醉地摇了摇头,又把鼻子朝她渐渐硬挺起来的阴唇凑近了一点,贪婪地嗅了起来。

蔓枫突然明白了,小胡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异的东西是名贵的龙胆香。

据说那是西亚富豪最喜欢的味型,而且能够迅速地调动人的性欲,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边像条狗一样嗅个不停,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阴唇不住地揉搓起来,揉着揉着,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进了她的下身,起劲地抠弄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哈桑的抠弄下不由自地低声呻吟起来,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是那龙胆香的作用吧。说不定小胡子抹在自己私处的东西里面还有其他催情的东西。这伙人渣,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哈桑对蔓枫的反应显然非常满意,他抠弄了一会儿,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竟又去拨弄她的肛门。蔓枫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侵犯过,非常的敏感,她真的快崩溃了。

好在哈桑拨弄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接过翻译递过来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支票本,快速地写了几笔,扯下一张,交给了龙坤。龙坤看了眼支票,赶忙点头致谢,厚实的大嘴笑得都不上了。蔓枫心中一沉:难道他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自己从今往后就变成这个哈桑的性奴了吗?

没容她多想,龙坤和小胡子一起站起身来,一人抓住蔓枫的一条胳膊,扳倒背后,小胡子掏出一只闪亮的手铐,啪地把她的手铐了起来。两人同时向上一提,蔓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桑满意地一笑,摸摸蔓枫颤巍巍的乳房,接过小胡子手里的金链,牵着她朝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

蔓枫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里,这手铐一上,而且是背铐,自己就很难再有什么机会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拽着她向前爬了。她战战兢兢跟着哈桑,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屋门在她面前打开了,哈桑牵着她进了门,随即就关严了门。这封闭的空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宽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柔软的绒毛居然几乎没过脚面。蔓枫偷眼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居然挂满了她的相片。除了几张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数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裸照,有的绳捆绑,有的双手高吊,有的俯身撅臀,当然也少不了那张下蹲岔腿举手吐舌的招牌照。她羞得满脸通红,低低地垂下了头。

哈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往下拽了拽蔓枫脖子上的金链。蔓枫如梦初醒,赶紧噗通一声跪在了他岔开两腿中间。哈桑撩开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里面的裤子,再里面居然就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腿岔开着,胯下那粗壮的大家伙虽然还软塌塌地趴着,但也能看得出来,和他修长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枫点了点头,舒服地岔开腿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蔓枫欲哭无泪,但她不敢抗拒,也许今后这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她默默地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家伙。嘴唇触到温热的肉棒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张开嘴唇,衔住了软乎乎的肉虫,慢慢抬起头来。谁知那肉虫软塌塌的,一下没叼住,掉了。蔓枫吓得脸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并没有在意,赶紧再低下头,张开嘴,用柔软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虫。

那肉虫软软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怪异的气味,蔓枫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么类似龙胆香一类的东西。眼看着它又一点点地向外滑,她赶紧伸出香舌,从下面托住龟头,然后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吞进了嘴里。

她略微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东西迅速地在她嘴里膨胀了起来。可哈桑并没有像以前的其他男人那样,肉棒一胀起来,就忍不住开始抽插。他还是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蔓枫终于明白,这个哈桑真的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善。

她向后拉起脖颈,让含在嘴里的肉棒退出一截,然后用力向前一冲,嗤地一声,将粗硬的肉棒吞进嘴里。哈桑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蔓枫只好不停地摆动脑袋哧溜哧溜地反复吞吐着他的肉棒。不一会儿她就吮得汗流浃背,粘乎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卖力吸吮的过程中,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湿润起来。

蔓枫一边吞吐,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哈桑的哼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大肉棒已经高度膨胀,以至于蔓枫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会儿蔓枫就感觉到,肉棒前端的马眼里开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准备,这大肉棒要是发作起来,喷出来的东西肯定够她喝的。

随着蔓枫快节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懒洋洋地躺着,开始渐渐绷紧,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头一点点抵近他的胯下。忽然蔓枫的头被紧紧揽住,对方的身子动了起来,一下下把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深深地送进自己的口腔,几乎都插进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缩紧已经发酸的嘴唇,卖力地吸吮,发出令人心动的吱吱的声响。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枫赶紧迎了上去,大大地张开小嘴,尽量把湿淋淋的肉棒全部吞进嘴里。

谁知,让她意外的是,哈桑并没有把肉棒继续向她口腔深处插进去,而是一步跨下了沙发,双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肉棒已经快速地从她酸麻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两手一翻,把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劈开,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肉棒怪蟒入洞般噗哧一声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枫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泄了一地,他自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随着哈桑抽插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可惜压在身下的那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觉到哈桑悄悄加快了节奏,动作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凭她的经验,她知道他要结束战斗了。但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只有任人摆布,连抬起屁股迎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枫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谁知,让她意外的情况再次发生了,那条明明已经开始微微跳动大肉棒居然从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来。哈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手举着肉棒,噗地插她的嘴里。

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洪流冲进蔓枫的嘴里,她被呛得猛咳了两声。当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咽下肚去。

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直到她确信嘴里含着的大肉棒喷完了,她也咽干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把那粘乎乎的肉棒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肉棒,他俯身到她胯下,捏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阴唇,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挣扎着想跪起来,谁知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又被铐在背后,腰一点也使不上劲。她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无奈地喘息不止。

没等她直起身,两个男人已经打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是小胡子和龙坤的另一个手下。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不由分说拉起蔓枫,把她一丝不挂地架了出去。经过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被他们直接拉到先前那间小化妆间,围着她的都是龙坤的人。他们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装进了来时的那个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来,蔓枫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看样子好像龙坤的交易没有做成,但自己去后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

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时候,果然是在龙坤的黑牢里,龙坤正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瞪着她。她被架着跪在龙坤的面前,龙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臭婊子,你那小骚屄为什么那么松?就那么不经肏……”蔓枫被他打傻了,垂着头喃喃道:“枫奴……枫奴不敢……”她心里悲哀地想,自己还是个未婚女子,要不是落到这里以后没完没了的强暴、震动棒、假阳具……想到这儿,她控制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

龙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抠住她的私处吼道:“老子还委屈你了……”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把将蔓枫推倒在地,扒开她的大腿,捏住她的阴唇大叫:“灯……灯!”一道强光照了下来,被捏在龙坤手里的软塌塌的肉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龙坤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吃惊地发现,蔓枫一片温湿的肉唇顶端竟嵌着一颗小小的闪闪发光的黄钻。他赶紧叫人找来了放大镜,仔细一看,白金镶嵌的钻石上,还微雕着一个精致的鹰标。

龙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将蔓枫拉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般地说:“老子在你这个臭婊子身上蚀的本,本想一把捞来。你给老子搅了。好吧,老子把你个小婊子拆开了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给老子卖屄,一笔一笔地给老子挣来!”</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40-41

第4章克来的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楚芸的心还在砰砰地跳个不停,差点被丈夫当场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来就后怕。说起来,还是紫巾团救了自己,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想什么借口躲过这一夜呢。现在虽然克来走了,但天这么热,穿的这么少,下身戴着这么笨重的一个东西,弄不好露了馅就麻烦了,还是躲开家人的好。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几句,就赶紧自己房里去了。

到房里,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卧不安。戴着这么一个大东西,怎么呆着都别扭。她偷偷扒下裤子,那厚重的皮带紧紧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间挂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挂锁,上面有一排五个数码。她叹了口气,熬吧,熬到明天下午这个时候,就能把它打开摘下来了。

她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可什么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认识了。

她胡乱翻了一会儿页,无聊地扔下了鼠标,移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视里的人在哇哇叫喊着什么,楚芸烦躁地换了个频道,一个女孩子在悲悲切切地哭泣,她像触了电,浑身一哆嗦,赶紧关掉了电视。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找出手机,拨了克来的号码。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她沮丧地把电话一扔,缩在沙发里无声地掉起了眼泪。现在这样无助的处境,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一个弱女子,真是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突然,一阵砰砰的声音不知在哪里响起,楚芸吓了一跳。张望了半天,才发现是有人在敲门。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信没有什么异样才走到门边。

外面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少奶奶,开饭了,太太请您过去呢?”楚芸松了口气,自己光顾顾影自怜了,连开饭的时间都忘记了。她赶紧告诉管家,她马上过去。然后跑到卫生间,擦掉眼泪,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才开门朝前院去了。

其实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要说下午已经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浓浆,就是什么都没有进肚,戴着这么个讨厌的东西,她也对饭菜没有一点胃口。不过,今天公公也没有来,虽然他们父子俩晚上在外面应酬,不家吃饭是常态,但今天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父子俩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饭,怕她会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诺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们婆媳二人。她们边吃边聊,气氛倒也轻松。婆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楚芸也只好装出好心情,陪着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这么拿得起放得下。不过她也暗自感叹,也难怪,婆婆没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

忽然一阵电话铃响起,楚芸心里一哆嗦,听听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接了起来。

原来是克来,刚才楚芸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路上开车,所以没有接。他现在刚刚到了目的地,赶紧给她拨来了。

楚芸一接电话,他就甜腻腻地问她:“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听到这熟悉温情的声音,楚芸差点哭出来,可当着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诉克来,她正陪婆婆吃饭,然后心虚地问他什么时候能来。

克来顿了一下说:“我刚到,还没见到大姑父,情况还不完全清楚。这边看来事情不少,听说这次的目标是动员十万橙巾团,但到现在还不到一半。大伯父现在还在乡下,听说握手握得手都肿了。小姑妈先到,也已经下乡去了。我们今天晚上可能要连夜走访乡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说到这儿,他好像怕楚芸担心,忙安慰她说:“你不要担心,这里什么都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乖等我去。”说完,他要楚芸把电话转给母亲,和母亲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婆婆把电话交还楚芸,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笑着说:“阿芸啊,你要是累了,就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陪我。”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给婆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了自己的房。可一到房里,她马上就又进入了无聊赖、无所适从的状态。

她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生闷气。忽然觉得内急,赶紧跑到卫生间,脱掉裤子才意识到,还穿着那么一条粗苯的东西。她坐在马桶上,尿意全无,自顾自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尽,好像眼泪都哭干了,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撒尿的。

难过归难过,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摸到前面的那个窟窿,用手指试了试。那个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她怎么摆弄也无法确信自己能够干干净净地把尿尿出来。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心里难过死了,自己怎么弄到了这个地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的洞洞,那个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这也就是贞操带的本意吧。设计它的人不会在乎戴它的人的卫生的。她忽然想到,戴着这个东西,今天连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绪又跌到了最低点,情不自禁地又落下了眼泪。

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隐约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她心里一惊:不好,来事儿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头,呜呜地又哭出了声。

她一边哭一边扯下大量的卫生纸,用手指顶着,勉勉强强捅进下身的那个小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进去少量的卫生纸。好在刚刚来,量还不算大,她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来的血弄干净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带子上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经脏了,楚芸狠狠心,在马桶上坐好,下面一松,哗地大股温热的尿液冲了出来。带子上面的口子实在太小了,尿冲在边缘上,冲得到处都是。楚芸的下身都濡湿了,弄得水渍渍的,好像尿了裤子一样。楚芸又想哭,可实在哭不出来了。只好又扯了不少卫生纸,把下面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后,她坐在马桶上,从柜子里翻出了卫生巾,可怎么放进去让她犯了难。那带子太厚,卫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来,带子在自己的胯下一扭一扭的,走几步就会把卫生巾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这大热天,要是穿裙子,肯定走几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裤也不保险,卫生巾会掉下来不说,搞不好裤裆会露红。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该把自己怎么办。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一样东西-卫生棉条。这东西她从来没用过那东西,但曾经买过。那还是去美国上学之前,一次在广告上看见了那东西,觉得很新鲜,就买了。可还没有用,妈妈看见了说,没嫁人的女孩子不用这东西。当时还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赶紧扔掉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用过那东西。

现在到了这地步,别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着关过去再说吧。

看看表,天还不算太晚,应该还有药店开门。她在下面胡乱塞了些卫生纸,悄悄地溜出了大门。还好,她运气不错,出门不远就找到一家药店。她低着头红着脸买了两包卫生棉条,赶紧又溜家去了。

楚芸到家里,锁好门,钻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牛仔裤和裤衩,“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乱塞的那些卫生纸抻出来,看看又沾上了淡红的血迹,就抻了些纸擦干净。这才从包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卫生棉条,拆掉包装,抽出一枚拿在手里。

她长出了一口气,抬腿踩在马桶边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带子上洞洞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样的棉条插了进去。插好后用手指按了按,确认插到位了,这才把套套抽了出来,但并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地装了包装盒。她一屁股坐了马桶,浑身软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坐在马桶上竟久久不想离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坐着坐着,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文叻现在像着了魔,花样翻新,变着法子折腾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疲于应付。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楚芸的脑海里又涌出了那个她不知想过多少的念头:自己怎样才能脱离苦海?按理说,最保险的办法是把自己的处境向老公坦白。以西万家的权势,摆平文叻和沙坎这两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不敢,因为这样一来她肯定就要身败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还要连累上哥哥。黑会她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也没那个胆子,那样只能是惹祸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还要惨一倍。别的办法她想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许文叻他们玩腻了就放过自己了。实在被他们逼到绝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瞪着大眼盯着天花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的,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屁股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鱼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摸摸下面,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天刚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性地冲进卫生间,坐在了马桶上。她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大便,然后这一整天都全身轻松。可今天她刚坐稳,马上就紧急地收紧了下身的肌肉,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下面还戴着那讨厌的带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后面那个洞洞应该足够大了。可她用了半天劲,却什么也屙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就是不行,她沮丧地想:屙不出来就算了吧,坚持到下午六点,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弃了,可小便却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耻毛中间的细线头,把塞在阴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条拽了出来。棉条吸满了经血,她拎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扔在垃圾桶里,扯了块卫生纸包了起来,等会儿带出去扔到外面没人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马桶,哗地放完了水。带子又湿了一大片,她摇摇头,唉地叹了口气,撕了卫生纸擦了又擦,然后重新找出一支棉条塞进下身,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头,吓了一大跳。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眼睛又红又肿,她差点不认识自己了。这怎么行?这样出去,婆婆马上就会发现的。她急得在卫生间里转了好几圈,半天才想起用凉水洗了脸,又弄了条湿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着到卧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刚刚躺平,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

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强忍住不哭,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她还得出去见人。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昏昏沉沉地浅睡了一会儿,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她起来一看,眼睛好多了,但还能看出有些红肿。她花了半天的功夫化好了妆,硬着头皮去了前面。

婆婆见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大惊小怪,还关心地问她是否晚上没睡好觉。楚芸知道婆婆误会了,但她心里还是热乎乎的。简单吃了点东西,她跟着彪哥上车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赶紧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隔壁财务部的一个小管进来给她送报表,发现了她的异样。这个小姑娘和楚芸的年岁差不多,也是她在公司最亲密的同事。她知道这两天西万家的大佬们都忙着拉票,见楚芸眼睛红红的,就和她开玩笑说:“怎么,昨晚独守空房了?不习惯了吧?”楚芸作势要打她,其实心里对她善意的玩笑却充满了温暖,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两人说笑了一阵,楚芸的心境开朗了起来,一直到下班,都几乎忘记了下身那可恶的带子。

走出办公楼看到彪哥的一瞬间,楚芸心里有了个新意。她让彪哥送她了娘家,她想清清静静地渡过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锁,再轻轻松松地带着好心情家。

母亲见了她当然是欢天喜地、嘘寒问暖。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和母亲聊了几句就钻进了自己婚前的闺房。这是真正她自己的领地,在这间屋子里她才能真正的无所顾忌。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松了,竟呼呼地睡了过去。

楚芸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很亮,她头疼欲裂,下腹也胀得一阵紧似一阵。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跑进卫生间,一脱裤衩才意识到还有一道障碍。她下意识地伸手到胯下去摸,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看了看表,脸上顿时涌起一丝红晕。

她顾不得上厕所,冲卧室,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手机看了看显示屏,什么也没有。她还不甘心,打开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机里可能收到信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表,确实已经六点半了。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钟,时间没错。她还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厅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没错,就是六点半。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文叻失约了。

楚芸像傻了一样楞在了那里。她眼睛里噙着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绝望淹没了。为什么?他说好今天下午六点给我开锁的密码的啊!为什么没有发过来?这一天已经是度日如年,密码没发过来,到周一还有整整两天,后面的日子怎么过啊?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冲到书房,打开电脑,打开了自己的私人邮箱,也没有邮件进来。把所有用过的邮箱检查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

她彻底绝望了,真是欲哭无泪。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就奔了健身房。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车,生怕被熟人看见,悄悄地进了大门,怀着一丝侥幸打开了自己的更衣室的门。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来过人的迹象,一切都和昨天她离开时的情形一样。楚芸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脑子里空空的,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半天她才恢复了思维:自己没有文叻的电话,上次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的记录早就被自己删除了。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始终在明处,而文叻一直在暗处。除了在这个健身房碰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而明天后天是周末,没处去找文叻。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带着这个耻辱的东西过周末?她根本不敢想象。况且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他一来,肯定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看也没看,像遇到救星一样赶紧接起了电话,谁知电话里传来的是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在哪里?想我了吗?”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竭力压抑着自己,可她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克来见她不吭声,接着大声说:“我们快完成任务了,现在进城的人已经达到了八万。明天是周末,就会达到十万。晚上要在王宫广场搞的大型的造势活动,活动结束我就可以家了。你也来看吧!”见楚芸始终不吭声,克来有点担心了,他大声地问:“老婆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啊?”楚芸不知哪跟弦被拨动了,强忍着哽咽说:“我家看看妈妈,今晚我想在家陪妈妈说说话……”克来犹豫了一下,马上说:“好吧,我来给家里打电话,你就安心呆在家里吧。乖乖等我明天来啊!”楚芸“嗯”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外面天渐渐黑了,楚芸像来时一样悄悄地离开了健身房。一双阴险的小眼睛在她看不到的暗处紧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恶毒地笑出了声。

楚芸漫无目标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归宿。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是不想家,不想见熟人。

一直走到下腹胀得要爆炸,她才不得不做出了决定。下午起床时就已经积攒起来的尿液现在已经胀得她不敢迈步了,塞在下身的棉条大概也已经浸满了血水,她已经有了冰凉的感觉。她想,就是死也不能死在这里吧。想到这儿,她抬手叫了辆出租车,赶紧了娘家。

母亲见她又来了,忙问她吃过饭没有。她慌慌张张地应付了一句,就冲进了卫生间,忙活了半天才把自己收拾妥当,无精打采地到了客厅。母亲见她气色不好,又没有去的意思,忙问她怎么了。楚芸忙解释说,克来下乡去了,自己忙里偷闲来看看老母亲。这才搪塞了过去。

入夜,楚芸睁着大眼睛,毫无睡意。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旋着一个念头:自己该怎么办?明天怎么去见克来?整整想了一夜,毫无头绪。她觉得自己已经站住了悬崖边上,再往前迈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天亮了,她却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母亲来问过她一次,要不要吃饭,她摇摇头,毫无胃口。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满脑子都是问号。

她无聊地打开电视,鬼使神差地换到了执政党的频道,里面正好在直播橙巾团的造势活动。广场上人山人海,一片橙黄,还不断有橙黄色的人流朝广场涌来。

电视镜头里还看不到西万家的人,但她知道,很快就会有的,很快她就会在电视里看到自己的丈夫克来的。她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她现在只在想一个问题:她是不是该迈出那一步了?

她下意识地拿过自己的小包包,从夹层里找出那天和文叻出去时准备的毒药,她甚至产生了一口把它吞下去、一了了的冲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身上还戴着那耻辱的东西,如果这么死在家里的床上,自己将成为两个家族的耻辱和罪人,死后也要下地狱的。

她的脑子开始像机器一样快速运转起来,设想着各种死法。去投海?不行,万一尸体飘上岸,岂不自取其辱。跑到国外玩失踪?也不行,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现金,信用卡一用,马上就会暴露行踪。再说护照也不在手里。上吊、跳崖、割腕、吃安眠药……她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了。

电视上的橙色人群掀起了欢呼的浪潮,镜头转向了人群的一角,大伯父笑容可掬地出现在人群当中,他身后跟着大姑夫。在后面远远的地方,楚芸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疲惫的克来。她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她不知道过会儿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男人:她的丈夫。

楚芸咬咬牙下了决心:他们城,她要上山了。租个车到北部山,然后徒步进山,能走多远走多远,走到没有人烟的地方,用这颗小药丸了却自己的残生。

当然,死前,不管想什么办法,也要把这个耻辱的东西去掉,扔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她撩起被子下了床,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特别小心地收起了那颗淡绿色的小药丸。看了看表,六点整,天还没有黑,但愿还能租到车。

第4章颂韬被橙色的人群簇拥着,他微笑着向他的支持者们招着手,心思却完全在别的地方。其实他完全不担心广场上的造势。他分之地相信,他的支持者们对他是真心拥戴的。几年时间,他给了他们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这是这个国家多少年来多少个政党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事情。

就支持者的人数而言,所有的反对党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愿意,可以轻轻松松组织起五十万人,把整个WY城的街道都占满。

他心里像明镜一样,其实现在朝野双方真正的角力并不在这满街的橙紫两色人群当中,真正的着力点只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宪法院资深大法官沙鄂。

这在WY政界是公开的秘密。

这两天满街的游行造势其实都是在给宪法院施加压力。宪法院法官们已经就反对党的释宪要求讨论了好几天了,据说观点对立非常尖锐。

法官们的立场在WY政界、甚至在街谈巷议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塔南为首的三位法官持鲜明的保皇立场,坚持认为五月大选遭到反对党抵制,是爱国党的独角戏,大量议席空缺,应宣布选举无效。而以欣侬为首的三位倾向于颂韬的法官则旗帜鲜明地张,五月选举程序法,参加投票的人数达到法律规定的门槛,应宣布选举结果有效。空缺的部分议席可通过补选解决。

唯一没有表态的是宪法院首席大法官沙鄂。他是宪法院资历最老的法官,立场一向不偏不倚,向来是ZX政坛纵横捭阖的重要砝码。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的一票在理论上和其他法官具有同等的效力,但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这一票将左右释宪的结果。因此,他的态度就成了所有政坛力量关注的焦点。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提前就恭恭敬敬地拜会了这位老前辈,取得了他的谅解。但他还是不放心。他知道,反对党也不是傻瓜,肯定也在盯着这位政坛元老,所以他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他自己高调下乡拉人造势,却把自己的智多星文沙悄悄留在了WY城里,保持和沙鄂的频密接触,不动声色地巩固自己在这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心中的地位。

看看广场上人潮汹涌,颂韬叫过茵楠,让她带着克来等小字辈和广场上的人群继续互动,自己却拉着文沙上了汽车。一上车,他就关切地问文沙:“情况怎么样?”文沙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假思地答:“这两天反对党活动的也很厉害,差立坤专门请沙鄂吃了饭,和他叙旧,紫巾团还组织了请愿团,专门向他递交了请愿书。沙鄂的周围还出现了一些神秘人物,竭力想接近他。”颂韬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文沙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们这方面也一直盯着他。这几天每天都有重量级的人物和他接触,我本人已经见了他两次。这也是警告反对党不要太过份。昨天他去觐见了国王,听说国王征求他的意见,他只说了”稳定为要”

四个字。显然是倾向于我们。”颂韬若有所思地说:“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毕竟他对五月大选结果还没有明确表态。只有宪法院一天不表决,我们就一天不能放松。千万要当心反对党的小动作。”

****************楚芸拿起自己的小包包,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长大的地方,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决绝地转过了身。

叮咚…吱…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楚芸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漠然地看了看手机屏幕,一个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短信。没有文字,只有五个不知所云的数字。

谁在这种时候还在和自己恶作剧,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恨恨地把手机扔进包包,伸手去拉门,心里却在想着怎么和妈妈做最后的诀别。突然,一个念头不期然闪现在脑际,把她钉在了原地。她浑身一哆嗦,发疯似的伸手到包里翻出了手机,重新打开,又看了一遍那一组号码。

她的手在发抖,腿也在发抖,她几乎站不住了。她下意识地把房门锁上,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带,露出了那厚重的皮带,一把抓住腰间的小密码锁,按照已经印在心里的号码哆哆嗦嗦地一个个对好,啪地一声,小锁竟真的开了。

楚芸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刚刚啜泣了两声,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来,冲进卫生间,三下两下扒掉了那耻辱的带子,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噗哧一声,一股洪流挟着刺鼻的气味冲决而出。她再次捂住了脸,哭得死去活来。

****************周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样在彪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健身房。她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连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双方对峙的战场,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过,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打着不同颜色的标语旗帜,喊着针锋相对的口号,却也相安无事。婆婆有点担心,劝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坚持还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帐。

楚芸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与彪哥道别,可一转脸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冷脸,怒气冲冲地快步闯进了健身房的大门。文叻这个无耻小人,整整折磨了她两天,差点逼得她自杀。她受够了,她要当面啐他的脸。

一进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恬不知耻悠哉游哉地抽着烟,居然还哼着小调。看到楚芸进来,他腆着脸迎了上来,居然伸出臭嘴要亲她。

楚芸见他这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掏出那个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骗子、无耻小人……”骂着骂着眼泪就要流下来。

文叻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若无其事地说:“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啊?”楚芸见他装傻,气更不打一处来,捡起那个小包,杵到他的眼前气哼哼地质问他:“你说一天给我密码,为什么两天才给我?你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吗?”文叻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嘿嘿一笑道:“原来是为这个啊。呵呵,我看电视听说克来先生下乡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所以就临时决定把时间延长了一点。怎么,克来先生不满意了?”楚芸脸一红,一时竟被他说得语塞,她气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文静柔弱,冲着他大叫:“你差点逼死我你知道吗?反正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在这里死给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够了,决定借这个机会冒险和他摊牌。

谁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现在不能死。”楚芸一下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拿过那个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现在是什么时候?橙紫对峙的紧要关头。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这个往大少奶奶身上一穿,拍张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说不定立刻就能直接影响政局呢!”楚芸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下被他的无赖嘴脸震住了。谁知他还不罢休,打开小包,掏出横七竖八的牛皮带子,挥舞着说:“怎么,不信吗?

那就试试!”

楚芸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缩着身子。文叻打了个响指,屋角的小门吱地一声开了,沙坎从里面钻了出来。文叻嘿嘿淫笑着逼了过来,说话的口吻也变了:“芸奴,你好放肆啊!忘了你是谁了吗?知道你是和谁在说话吗?”说着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时沙坎也赶了过来,一手抓住楚芸的另一只胳膊,一手伸进她的腰间去解她的裤带。楚芸吓得浑身哆嗦,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不是这两个身强力壮的无赖的对手。但她还是不由自地蹬腿扭腰挣扎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起上手,七手八脚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里面的小裤裤也被他们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文叻拽住楚芸的脚,拿起沙发上的贞操带,一下给她套了上去。楚芸一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怎奈不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转眼间,那耻辱的标志又套在了她的下身。

文叻啪地锁上了一把挂锁,把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芸奴,你也太放肆了,竟敢在人面前撒野。为了惩罚你,人现在决定给你戴一周,以示惩戒!”楚芸哇地大哭起来,她真的没活路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拽着文叻的胳膊抽泣着央求:“人,饶了芸奴吧,芸奴该死……芸奴该死啊……你让我死吧…呜呜…”文叻丝毫不为所动,把钥匙装进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着,悠闲地抽了起来。

楚芸跪爬两步,爬到他的跟前,用头碰着他的膝盖,哭求不止:“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人来肏芸奴吧……让芸奴给人吹箫吧……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文叻不动声色地抽着烟,冷眼看着楚芸的哭求。直到这一支烟抽完了,他才扔掉烟头,托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哭红的眼睛说:“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楚芸见他口气有松动,忙不迭的点头:“芸奴再也不敢了,求人饶恕。”文叻嘿嘿一笑道:“看你怪可怜的,人给你个机会。”

楚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坏意。

文叻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我这里有两条路,由你自己选。这第一条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会个朋友,算是帮我的忙。”楚芸听了他的话心里就是一紧。他说的会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事。大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爱逸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应继续说:“当然啦,人这不会让芸奴白去。这次去过之后,以后就不必每天来伺候人了。人要是想芸奴了,会召唤你的。”

楚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就这么解脱了吗?哪怕是暂时的。这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几次想说但一直没敢。上次只咋着胆子要求停一天,结果就换来了两天的煎熬。这次真的要放过自己了吗?那要会的是什么人呢?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又怎么样才能瞒过克来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眯眯地对她说:“你不用担心,人已经替你打听好了,明天执政党组织了造势大游行,西万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个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动要到凌晨两点才能结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二点,你还有时间到广场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爱哦。”楚芸的脑子在急速地转着,他给自己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一定是有阴谋,但是什么阴谋呢?她实在猜不出来。他说的第二条路又是什么呢?自己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

文叻真的像是楚芸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到哪他就说到哪。他抻抻楚芸腰间的皮带恶狠狠地说:“当然啦,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以后照常天天来伺候人。

在这之前,芸奴要先把这东西给我戴上一个星期再说!”楚芸好像一下被惊醒了,一把抱住文叻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喊着:“不……不要啊……芸奴不要戴啊……芸奴跟人去……芸奴一定乖乖地听人的话…一定啊…”</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42-44

第42章宪法院大法官耶塔神情疲惫地走出办公大楼,看看大楼周围吵吵嚷嚷犬牙交错的橙色和紫色的人群,他厌恶地摇了摇头。这几天讨论释宪的事,弄得他头晕脑胀,离开办公室还是不得清净。这个国家啊,总是这么乌烟瘴气的,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几天。

耶塔是留美法学博士,由于家族的关系,毕业后没几年就了ZX国,这可比在美国混执业律师要省心多了。他国那时,留美的博士还很少,来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加上家族在政界的人脉,三十多岁就弄了顶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桂冠,成为当时名噪一时的史上最年轻大法官。好在ZX国的政体结构一切以向美国看齐为荣,所以他在专业上也算是游刃有余。

十年的时间,两届大法官任期届满,已不能连任,于是他转到了宪法院。这其实是个闲职,一年碰不上几个案子。好在这里没有任期限制,他也是乐得清闲。

在这里他是年纪最轻、资历最浅的。所以一般不随便发表意见,但他的立场是非常鲜明的,就是支持颂韬的爱国党。

同为留美归国的人士,他非常赞同颂韬的执政理念。就以现在这场惊天动地的政坛纷争来说,在他看来,反对党实在是无理取闹。颂韬执政五年的政绩是有目共睹的。带领ZX过走出九七金融风暴的泥沼,大幅度改善了工商业和农业的状况,使国家经济发展走上了快车道,安然渡过两年前的非典和一年前的大海啸两场史无前例的大天灾,同时解决了困扰国家多年的症结,基本禁绝了毒品,特别是引导农民走出了千年的蒙昧状态,成为ZX国政坛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些政绩中的任何一项单独拿出来,都是颂韬以前的历届政府难以企及的,更何况他在一届政府执政期间全部做到,从ZX国的历史上看绝对是前无古人的。

颂韬一届政府史无前例地任满四年任期并在大选中毫无悬念地取得一党独大的绝对多数地位,这在ZX国政坛的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这已经能说明一切问题了。按现代民的理念来说,这已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人民选择了颂韬,他继续执政是顺理成章的事。

谁知反对党借AS股权转让案掀起了倒颂风暴,闹得解散议会、重新大选。

结果大选选不过,又弄出个释宪的闹剧,实在是可笑,完全没有领会现代民认赌服输的精髓。他们想的,无非是按ZX国轮流坐庄的惯例,颂韬在首相位子上霸的时间够长了,该轮到他们上台去捞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没有执过政,九七的时候就是那个号称足智多谋的希马尼在台上。金融风暴一来,完全慌了手脚,应对无方,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应对,结果整个ZX国成了人家的提款机,经济全面崩溃,瞬间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要不是颂韬接棒执政,挽狂澜于即倒,整个国家现在可能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呢。

所以在这场释宪的风波中,他是坚定支持欣侬为首的挺颂派的,他觉得这是不言而喻的事。他实在想不明白那几位支持反对党的法官是怎么说服他们自己的。

也许是国王的旨意吧。他知道国王是不希望看到太强势的首相的。

其实他也明白,别看每天他们几个法官辩论得口干舌燥、口吐白沫,真正起决定作用的还是老奸巨滑的沙鄂那一票。什么严守中立,说白了就是待价而沽。

现在无论是执政党还是反对党,甚至国王都围着他团团转,他俨然成了WY政坛的风向标。不过耶塔生性恬淡,对此并不眼热,自己也乐得清闲。

他现在就是要赶紧躲开这烦人的市井喧嚣,找个惬意的地方躲个清闲。所以他脱下了法官袍,换上西装革履,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开上他的捷豹XJ,直奔WY最豪华的METRO酒店。

耶塔虽然年轻有为、位尊身贵,但也是寡人有疾。他五年前就离了婚。他的妻子是在美国求学时结识的,当时倒也是情投意,两人结婚后还生了一儿一女,也算婚姻美满。可耶塔国后妻子却坚决不肯来ZX国,带着儿女在美国独自生活,还一再劝他美国继续当律师。拉锯战持续了五六年,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散伙。

耶塔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娶,不是他对女人没有兴趣,相反,他是个生理需求相当旺盛的男人。不过,WY的女人他见了不少,实在没有看得上眼的。这里的女人要么是爱慕虚荣,看中的是他的地位,想通过他一步登天;要么是浅薄的可以,坐在一起说不到三句话就没得说了。

还好,耶塔人缘好朋友多,从来不缺萍水相逢的女人。今天晚上他要去会的老朋友查龙就常给他带来惊喜。查龙是音像界的大亨,手下美女如云,差不多每次见到他,他身边的女人都没有重过样,而且都是青春靓丽的顶级美女。

查龙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大方,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只要他发现你对某个美女多看了几眼,马上就会给你创造机会把她带上床。查龙的女人也有个特点,就是从来不扭捏。只要查龙发了话,脱衣服像剥糖纸那么痛快。这也难怪,查龙就是她们的天,可以让她们上天堂,也可以送她们下地狱,都是一句话的事。她们对查龙投怀送抱还来不及呢。

这样的朋友简直太对耶塔的胃口了。他这样身份的人,不可能去找那些欢场女子。他这个职业须要随时都摆出一本正人君子的样子,所以勾引良家妇女的机会也不多。而有查龙这样一个朋友,他的需要几乎是可以随时得到满足。查龙手里的货色真的是数量足、质量高,既干净又没有什么风险。他甚至还碰上过一两个处女,当然是那种刚出来混世界的懵懵懂懂的女孩子。足见查龙对朋友的真诚。

他也想过,他自己并不是什么手握实权的高官,为什么查龙会对他这么大方。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查龙也从来没有向他提过什么要求。他们之间交往甚至从来没有涉及过政治的话题。也许是他这样的商人就是要广交朋友,他对谁都是如此吧。况且,他手里的女人也确实太多了,他自己根本就顾不过来,须要朋友们帮忙消费。再说,耶塔自己是单身,只要不用强,和多少女人上床都不构成丑闻。他也不怕别人拿这个来要挟他。

所以,他差不多每周都要见查龙,有时候是他约查龙,有时候是查龙约他。

他们见面的地点,大部分都是在METRO大酒店。查龙是酒店的股东,在那里有长租的豪华套房,总统套只要闲着,他也可以随时动用。耶塔的身份不方便去太招摇的场所,所以他们见面大多是吃饭聊天,当然查龙从来都不会单身赴约。

只要查龙带来的女人他的意,马上就可以直接带到上面去消费。

今天就是查龙打电话来约他。这几天宪法院为释宪的事天天吵得焦头烂额,过两天又要投票表决,本来他有点懒得出门。但经不住查龙一通劝,说他须要出来透透气,散散心,轻松一下。他一想也对,所以下了班就直奔METRO大酒店来了。

一路上看到街道上到处是游行示威的场面,既有紫巾团也有橙巾团,到处都是乱糟糟的,耶塔心中不禁冷笑。都是一些无良政客,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惜把国家闹得如此乌烟瘴气。他不禁感叹,自己虽居闲职,但现在居然处在了风暴的中心,自己手里这一张票,也许就能结束这混乱的局面。想到这儿,他不经意地挺起了胸脯。

车到酒店,服务生马上认出了他,有人接过车钥匙帮他泊车,领班亲自引导他进了水景餐厅。这餐厅是WY的一景,临水而建,吃饭时能够看到鱼儿在脚下游动。晚餐的高峰时间还没有到,但餐厅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领班打开一间包房,把耶塔让了进去。包房装修得金碧辉煌,灯光柔和而明亮。他一进去,马上看见查龙起身笑呵呵地向他打招呼。不出所料,他身边坐着一位明眸皓齿装扮素雅的漂亮女子。

耶塔的心里动了一下。一般查龙约他,多数身边会带两位以上的女子。凡是这种时候,不管他说不说,查龙都会动示意他挑一个带上楼。而今天他只带来了了一个女子,看来是知道他这几天重任在肩,不是专门给他安排艳遇的。

他在给他预留的座位上落了座,刚好和查龙一边一个把那女子夹在了中间。

他礼貌地和那女子打了招呼,一瞥之下,竟有惊艳之感。

这位女子论相貌可称得上国色天香,但和平时围绕在查龙周围的那些女孩子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如果说那些女子的特点可以用一个艳字来形容的话,今天这位身上透出的是一股天生的矜持娇贵之气。更让他意外的是,看面容,这位女子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三四岁,而查龙身边的女孩子向来都是些不到二十,甚至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

耶塔心中暗忖,难道是查龙换口味了,还是碰上了某位不爱张扬的演艺界名角。

果然,这女子不像以往的那些女孩子一样见人就唧唧喳喳,听说他是大法官马上表情夸张地羡艳不已。当查龙介绍他时,那女子只是矜持地笑笑,笑容里甚至还有些勉强。她显然是个见过大世面而又十分在乎自己的女人。

还是查龙自己揭开了谜底。他亲热地拍拍女子白皙的小手给耶塔介绍说:“这位阿芸小姐不是演艺界的同仁,是位商界的朋友。最近遇上些烦心事,心情不大好,出来散散心。”耶塔恍然大悟,难怪在她精致的眉宇间若隐若现地有一丝忧郁的痕迹。

查龙不见外地凑近那女子对耶塔说:“阿芸小姐和耶塔先生都是我的老朋友了,你们也不必拘束,随便点好了。”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对耶塔说:“阿芸小姐是留美MA哦。”耶塔一下来了兴趣,没想到查龙居然还有这么有品位的异性朋友。他本来就是个很随和的人,听说阿芸小姐也曾留学美国,顿时兴趣盎然。

于是两人热络地聊起了在美国留学的生活。这一下打开了话匣子,两人居然聊得十分投机。

他们边吃边聊。耶塔发现,这位阿芸小姐并不像乍一看那么腼腆,聊起来以后,不但不见外地动给他夹菜,而且对他的劝酒也几乎来者不拒。他发现,她有时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手,好像并不顾忌和他的肢体接触,这让他开始猜测查龙带她来见自己的目的,并有些想入非非了。只是她眉宇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气息始终没有散去。一顿饭没吃完,他们几乎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饭快吃完的时候,阿芸小姐大概是喝得有点多,已经是面若桃花。她站起身,和两位男人打个招呼,娉娉婷婷地朝卫生间去了。她一离座,查龙马上对耶塔挤眉弄眼。耶塔不知深浅,忙给查龙使眼色,询问这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到底碰得碰不得。查龙并不答话,只是对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看你的了。同时把一张金黄色的磁卡递给了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耶塔心中大喜,忙站起身,也朝卫生间去了。他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刚好女部的门开了,阿芸小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脚下打晃,两眼发直,好像没有看见耶塔,径直向前走去。可在和他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她脚下一软,身子向光滑的地面跌去。耶塔急忙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揽住了她柔软的柳腰。

阿芸并没有挣扎,她眼睛红红的,呼吸中带着酒气,一只白嫩的小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娇羞地说:“我头晕”,说着,整个人已经软在了他的怀里。

第43章耶塔一手揽着阿芸的柳腰,让她软绵绵的身体依在怀里,步履蹒跚地走进了行政楼层专用电梯。查龙在酒店餐厅里有固定的包房,这包房就在专用电梯的旁边。而他在行政楼层的豪华套房也离电梯不远。这也许是他作为酒店股东,近水楼台的一种特权吧。这也是耶塔喜欢在查龙这里和女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被外人撞破的机会很小。

美人在怀,他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从这个电梯里带上去的女人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了,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心动过。以前每次都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一进电梯就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不下来。而他对她们也只是当作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从来没有认真过。

可今天的感觉完全不同。从一见到这位阿芸小姐,他就被她高雅的气质深深迷住了。她气韵娴雅、谈吐不俗,更难得的是,她对他毫无所求。虽然他还不知道她的家世,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烦恼,但他已经感觉到,这位阿芸小姐绝对不是一个浅薄的市井女子。多年来他头一次从心底里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真正的迷恋,他忽然觉得到了二十年前的恋爱季节。

电梯无声地上升着。专用电梯就是好,直达行政楼层,不用担心中途被人打扰。搂着这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他能感觉到她轻微的挣动。他真担心她忽然挣脱,逃离自己的怀抱。这是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了。这些年来,都是女人动接近他,而他从来都是生怕被她们粘上。现在却是他开始担心了。

叮咚一声,电梯停下来,门开了。耶塔赶紧扶着阿芸来到查龙的包房门口,熟练地用房卡打开房门,把她搀了进去。他把阿芸扶坐在沙发上,自己也挨着她坐了下来。

阿芸仍然有些醉眼朦胧地抬头四下看了看,懵懵懂懂地问:“这是哪儿啊?”

耶塔关心地扶着她有些发软的身体说:“你哪里不舒服?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说着就要起身。

谁知阿芸一下歪倒在他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腰,娇羞地说:“耶塔先生,你不要走,我害怕。”耶塔心里马上涌起一股怜香惜玉之心,手搂住了阿芸的肩膀。他敏感地发现,她的肩膀在微微地发抖。不由自地把她搂得更紧了。

没想到阿芸挣扎着转过了头,仰脸看着他的脸,红着脸喃喃地说:“你是好人……”说着竟微微闭上眼睛,朝他嘟起了红红的嘴唇。

耶塔一下傻了。他没想到,一直矜持娇羞的阿芸小姐进了房竟动向他献媚。

他从进屋关门那一刻起,就在冥思苦想,怎么创造机会,吻一吻这位娇贵美女的香唇。没想到机会竟自己找上门来了。他来不及多想,头一低就朝那温润的樱唇迎了上去。干柴烈火,两人一下吻在了一起。

耶塔和查龙手下的那些女子交往,一般就是礼节性地吻吻手,吻吻额头,最多也就是蜻蜓点水式的吻吻唇,从来没有深吻过。可他的嘴唇一遇上阿芸小姐的香唇,就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吻得难解难分。没过一会儿,阿芸首先张开小嘴,香舌动地探入了他的嘴里。耶塔也马上张开嘴,舌头迎了上去,两人忘情地舌吻起来。

两条柔软的舌头在耶塔的嘴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吻得吱吱作响。耶塔吻得兴起,厚实的舌头缠住阿芸柔软的香舌,频频发动攻势,不一会儿,两条舌头就推进了阿芸的小嘴。耶塔连吸带吮,只觉得阿芸嘴里的津液就像甘露一般,甘甜无比,他情不自禁地大口吸入口中。

阿芸忽然呜呜地闷叫了起来,双手也在不由自地推他的身子。耶塔定睛一看,原来自己吻得太过用力,把阿芸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竟把她憋得满脸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赶紧松开了嘴,忙用手帮忙去抚摸她的后背。

阿芸长长地吸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娇喘着,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她娇嗔地抬眼瞄了他一眼,马上又垂下了眼帘,两只小手从他胸前抽了出来,在自己身边胡乱摸。忽然她惊叫一声:“啊呀,我的包包……”说着就要起身。

耶塔被她这一声惊呼叫醒了,马上想起,确实记得在餐厅包房的沙发上见到过一个女式的小包。马上按住她的肩头安慰她说:“放心,这里丢不了东西。我帮你去找。”阿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软又坐了沙发。他赶紧起身,开门奔餐厅而去。

来到餐厅包房,查龙已经不在了。一个服务生站在服务台后面,见耶塔急匆匆地跑过来,忙身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女包,笑眯眯地递到他的手里说:“查龙先生临走时嘱咐过。他说您一定会来取的。”耶塔道过谢,拿起那个精致的小包包就上了电梯。电梯启动后,他无意中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包,不禁吃了一惊。

耶塔长期混迹于上流会,又是令女人们趋之若鹜的钻石王老五,所以对上流会女人们的这些流行行头不说是了如指掌,至少也是略有所闻。

他认出,自己手里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包包赫然是某顶级奢侈品牌款的全球限量,全球只发售了二个,全ZX国拥有它的女人一个巴掌都可以数得过来。他上次看到这款包是在王宫举行的一个活动上。当时是一位公手里拿着。

他记得,一位他熟悉的实业界大亨的太太看到公手里的那个小包,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这个奢侈品牌从来都是和城堡、游艇、私人飞机这些词汇联系在一起的,但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这位神秘的阿芸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耶塔心里立刻打了个大问号。可恨这个查龙,什么也没告诉他就没影了。他在心里已经开始打了退堂鼓。其实刚才扶阿芸小姐上电梯后,他的心理就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她的举止谈吐中,他已经意识到,这位阿芸小姐背景深厚,不是可以随便唐突的人,所以他当时就已经把她看作了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而不是平时在查龙那里经常碰到的可以随意亵玩的女子。

他站在飞速上升的电梯里,手里拎着这个非同一般的名贵包包,脑子也在飞快地运转。这位阿芸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大家闺秀,富家小姐,名门贵族……她为什么眉宇间浮现忧郁?到了没有外人的地方为什么对自己动投怀送抱?

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忽然想到,刚才扶她进房的路上,她虽然身子发软,但步子并不乱,说明她始终是清醒的。

没等他想明白,电梯已经到了。他一步迈出电梯,压下纷乱的思绪,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对这位阿芸小姐,绝对不可以唐突。但她绝对可以做个长交的朋友,也许自己的生活从她这里就掀开崭新的一页也未可知。

他开门进屋,举着包包叫了一声阿芸小姐。屋里没人应。他赶紧四下扫了一圈,立刻傻眼了:屋里没人,阿芸小姐不见了。他一下不知所措了。这位神秘的阿芸小姐,刚才还在和自己热烈拥吻,自己只出去了一下,现在却踪迹全无。

他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南柯一梦。可看看手里,那个名贵的包包实实在在地拿在自己的手里。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对策。他想到,是否应该检查一下手里这个包包,也许一看就能真相大白。可这是人家的隐私,自己能动吗?万一自己刚打开包包,阿芸小姐就突然出现,那自己不是像个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偷,那时将何以自处?

忽然他隐约听到一点声音。仔细辨别了一下,是水声,来自卫生间。他这才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他长长疏了口气,原来阿芸小姐在卫生间里方便。他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他放下包包,努力放松自己,无声低低坐在了沙发上,开始考虑下面应该如何和这位阿芸小姐打交道。可坐了半天,只听卫生间里水响,却始终不见人出来。

他开始担心起来,几次想起身过去看看,可想想未免唐突,弄不好双方都尴尬,于是只好放弃了。

一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出来,耶塔真的有点坐不住了。她要是真在里面,干什么也该干完了。他开始怀疑卫生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阿芸小姐是否真在那里。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快速地起身,冲到卫生间门口,轻声叫着阿芸的名字,猛地一推门……“哎哟……”一声惊叫,门砰地碰在一个柔韧的物体上。耶塔也吓了一跳。

他往卫生间里面看去,蒙蒙的水雾当中,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身上只围了一条宽大的浴巾,正站在门旁。定睛一看,正是阿芸小姐。

他一下手足无措了,阿芸小姐也羞得满脸通红。她低着头怯怯地说:“对不起,耶塔先生,我刚才不小心把衣服吐脏了,没经你同意,就……”说着忽然手扶光裸的肩头,哎哟呻吟了一声。

耶塔心里一紧,立刻想到是刚才自己推门撞到她了,也顾不得尴尬,赶紧扶她出来,到沙发上坐下,掰开她热乎乎的小手,仔细一看,白嫩嫩的肩头上确实有一道红印。他心里掠过一丝歉意,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手一碰上那娇嫩湿润的皮肤,阿芸白花花的身子不由自地抖了一下。他立刻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忍住忍住,绝对不可造次。谁知阿芸小姐猛地身子往前一扑,双手抱住他哭道:“我难过死了……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你真的是个好人……他们都对我不好…呜呜…只有你真心对我……我要给你……”耶塔一下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位几乎半裸的阿芸小姐已经伸出嫩藕似的胳膊,用葱葱玉指开始一颗一颗解他的衣扣了。他心中一惊: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眼前这位阿芸小姐不一样。她显然比自己更有钱,身份也比自己更尊贵。她动投入自己的怀抱肯定既不是图自己的钱也不是图自己的势。看她这样子,联想到她眉宇间那若隐若现的忧郁,应该是刚刚受过什么心灵的重创。也许是失恋了?

他突然有点明白了,查龙特意带她来见自己,一定是把自己单身的情况告诉她了。难怪她对自己如此直接地表白。要真是这样,那可真的遇上所谓的旷世良缘了。

他激动得不能自己,伸手搂住了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抱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阿芸红着眼睛痴痴地望着他,嘴唇激动地发抖。耶塔血往头上涌,刚才所有的思、怀疑、决心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一边解裤带一边俯身去吻阿芸潮乎乎的嘴唇。阿芸伸出白嫩嫩的双臂,一下勾住他的脖子。他飞快地褪下裤子,只穿裤衩的身子被她拉着扑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两个人再次忘情地吻在成一团,哧溜哧溜的声音彻底打消了所有的顾忌。耶塔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撕扯阿芸身上裹着的浴巾,阿芸则不顾一切地抓住他身上最后的那条裤衩往下拉。转眼间,两人就都一丝不挂地搂抱着滚在了宽大的双人床上。

阿芸一边忘情地狂吻耶塔,一边岔开双腿勾住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贴住他的身体,一边疯狂地磨擦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快快……要我……要我吧……我全给你……”耶塔的胸膛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团紧紧抵住,下面被她毛扎扎的下身来磨擦,弄得他意乱情迷、春情勃发。他胯下的大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膨胀到了顶点,他欲火中烧,渴望着马上进入身下这个迷人的娇嫩身体。可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作为男人的责任。

他吃力地侧过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和阿芸那热乎乎的肉体拉开一条缝隙,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一手粘乎乎的粘液。他放心了,翻身压住身下的阿芸,一边吱吱地吻着她火热的樱唇,一边悄悄抬起屁股。立刻,肉棒触到了一个湿滑的处所。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猛一压臀,噗地一下,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阿芸啊地一声娇吟。耶塔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她眼光迷离,双手紧紧搂住自己,屁股在一拱一拱地向上用力。他一下受到了鼓励,抬起屁股,把肉棒稍稍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插了去。

阿芸用迷人的娇喘应了他。她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拼命把他往下拉,身体却着他的节奏一下下往上拱,尽力迎着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抽插声音越来越响,两个赤条条的身体配得像一架精密的机器,严丝缝。两人的下身开始洪水泛滥,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响乐。

终于,耶塔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一股股热流一次次地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他终于守不住了,下身紧紧抵住身下发烫的裸体,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洪流冲决而出。阿芸的娇躯在他的冲击下也娇喘着战栗不已。

良久,两具赤条条的身体都软了下来。耶塔喘息着滚到一旁,与阿芸并排躺在一起,伸手轻轻地爱抚身旁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娇躯。忽然,阿芸抬起身来,一下扑到他两条大腿中间。耶塔觉得胯下一湿一热,他低头看去,大吃一惊,阿芸竟张开她那红通通的小嘴,把他湿乎乎的大家伙吞进了了嘴里。

阿芸贪婪地吱吱吸吮着,好像那是什么可口佳肴。耶塔被她吃得心动旌摇。

他也有过口交的经验。不过他知道,女人一般不愿意给男人口交,大概是觉得那样很下贱。而阿芸却毫不顾忌这些。他感觉得出来,她的吸吮是尽心尽力的,不像他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敷衍了事。她对自己大家伙上那些粘乎乎的浆液似乎也毫不介意,柔软的香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舔着,竟一丝不苟地把自己粘得一塌糊涂的大家伙舔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这样贴心的女人简直是天女下凡、世上难啊。他激动的翻身坐了起来,一把将她赤条条地搂在了怀里,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

第44章宪法院释宪表决结果如期公布,出乎大多数舆论意外,宪法院以四票对三票的结果认定,由于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选弃权票过高,未能产生法议席,故五月大选违宪。这个结果像一颗重磅炸弹,把ZX国政界掀了个底朝天。

紫巾团弹冠相庆,公开打出大标语,要求颂韬立刻下台。几乎所有的政论家都认为,这颂韬的位子真的不稳了。宪法院的这个裁决实际上是给了反对党一把尚方宝剑,或者说是给了他们最终否决权。不管什么样的政争议题,包括组阁执政这样的大事,只要他们不同意、采取抵制行动,执政党就束手无策,他们的任何行动都将不具备法性。颂韬像是被套上了一具无形的枷锁,空有议会和选民多数而无用武之地。

橙巾团顿时气势全消,执政党内一片哀鸿遍野。首相府内,颂韬神情沮丧,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宽大的皮转椅里冥思苦想对策。他的对面坐着垂头丧气的文沙。

他思不得其解,自己严盯死守,沙鄂明里暗里都一再表态,支持执政党的立场,为什么宪法院的表决却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由于宪法院的表决是不记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但舆论几乎众口一词地认定是沙鄂的一票决定了最后的结果。沙鄂有口难辩,只是通过他的发言人对外宣称,他是秉持为国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诺投票的。言外之意,他的票投给了颂韬。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说辞。

只有两个人,或者说是三个人对出现这样结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当其冲就是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当然还有他的老朋友素廷。当所有其他人都在为这个结果感到意外、震惊和扑朔迷离的时候,他们却在黑暗中暗暗发笑。这件事根本就是他们幕后策划和运作的结果。这样的表决结果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中。另外一个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芸以后,他躺在查龙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他相信这不会成为障碍。他本来苦劝阿芸留下过夜,谁知她坚决地拒绝了。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辞了。虽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但他相信,通过查龙一定能弄清这个阿芸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还是无休无止的辩论。轮到支持反对党的塔南发言,他滔滔不绝地足足讲了大半天。他讲得口若悬河,耶塔却听得味同嚼蜡,全是为他们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刚好当天的早报送来了,他拿起一厚摞报纸,无聊赖地一张一张翻过去,权当消磨时间。心想熬到明天表决过后,就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对党的报纸,都是攻讦颂韬的言论,声称不把他赶下台誓不罢休。他轻蔑地笑笑,拿起了执政党的《爱国报》上面也是连篇累牍的造势文章。第二第三整都是昨天造势大会的消息,还配了好几张执政党要人的大幅照片。耶塔看了,无聊地摇了摇头。

最大的一张照片当然是颂韬的,他在照片里信心满满地向支持者们微笑招手。

另外一张小一点的照片是执政党的其他大佬。二有篇文章特意报道,首相家族的要人们也参加了晚上的造势活动,和广场上的人群一直坚持到凌晨两点才散去。

文章还配发了几张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徕,有茵楠和丈夫努,有西万集团席沙瓦……还有一张照片上是一对年轻人。

耶塔忽然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一下下面的说明:西万集团席沙瓦的大公子克来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识到,他看着眼熟的正是这位国色天香的克来夫人。他仔细想了半天,好像应该和她素不相识,连他们什么时候举行的婚礼都不知道。

可看着她确实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头一紧,恍然大悟,这位克来夫人竟与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看着眼熟。

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贵气逼人却又动投怀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识的西万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说明小字的这个名字上。天啊,耶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吓坏了,这两个人不会是……耶塔顿时心慌意乱,心里乱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昨天晚上,执政党在广场上举行造势大会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地相拥在METRO饭店的豪华套间的大床上缠绵,她不可能出现在广场上的造势人群当中。他这样安慰自己。

可她们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尤其是那娴雅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表情,和昨天晚上赤条条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子简直如出一辙。可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向自己动示爱的同一个人?难道是双胞胎?

可为什么她们不但长着同一张面孔,而且连名字都那么相像?这难道真的是巧吗?他的心乱透了。看看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机给查龙打了个电话。电话打不通,不知这个查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电话经常接不通。

这件事弄不清楚,他没心思去听塔南那些无用的废话。他心烦意乱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来是早上刚刚送进来的邮件。

他无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没有发信人,也没有收信人,只写着“耶塔大法官亲启”几个大字,显然是直接送到门房的。

谁给他的信,这么藏头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焦急地撕开信封,里面居然一张纸片也没有。谁这么无聊,给自己寄一个空信封是什么意思?他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地端详着信封,希望从中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可什么也没有。他愤怒地把信封团成一团,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硌了下手。赶紧撕开信封,发现信封的深处粘着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来一看,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见的大容量记忆磁卡。他的心突然没来由地砰砰跳了起来。他赶紧打开电脑,把磁卡塞了进去。

电脑在滋滋地读卡,他的心却砰砰跳个不停。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这么一片没头没脑的磁卡,凭直觉,他感到这里面似乎包含着什么凶险。磁卡打开了,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个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文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他立刻认出是METRO大酒店那个豪华套房。

他的心立刻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了,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果然,视频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个叫阿芸的女子翻云覆雨的场面,片子的清晰度很高,两人赤条条的样子被拍得清楚极了,特别是两人的脸和下身交的部位,一帧帧图像历历在目,想赖掉是不可能的。场景中的声音也录得非常清晰,好像麦克就直接装在床头上,连抽插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噼啪声都清晰可辨,更不用说两人的对话和喘息呻吟了。

最让他脸红的是最后阿芸给他口交的镜头。她是那么的投入,吮得吱吱作响,而他是那么享受,阿芸阿芸地叫个不停。偷窥的镜头显然不只一个,因为拍摄的角度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好像有人操纵,专门把两人的脸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楚。

特别是一个他一边忘乎所以地抽插一边大力揉弄阿芸乳房的镜头,简直把他拍成了一个下三滥的好色之徒。

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飞快地思着:谁干的这卑鄙的勾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神秘的阿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勾他上床,却又甘心被人拍裸照。所有这些问题,他都找不到答案。

他的脑袋都大了,连太阳穴都砰砰地蹦着。他又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查龙的号码,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线。人是他带来的,底细也只有他知道。况且他们是在他的房间里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阿芸到底和西万家族有没有关系。

可电话还是接不通,耶塔气得差点摔了手机。他按下怒气,想了想,拨通了查龙办公室的电话。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龙办公室电话的,以免引起无谓的麻烦。

可今天事关重大,实在是没办法了。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查龙的秘书。

秘书告诉他,查龙不在办公室,去片场了。他留下话,让查龙一来就给他电话,悻悻地放下了了电话。他开始怀疑,查龙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耶塔变得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午饭也没有心思吃,整个一个下午什么都干不下去,脑子里全是那些视频。快下班的时候,查龙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他看到来电的号码,松了一口气。查龙还是那么乐呵呵的,问他有什么急事,打了那么多电话找他。耶塔强压住心里的火气,只说了一个地点,要查龙赶紧来见面,就挂掉了电话。

明天就要投票,法官们对讨论早已没了兴趣。耶塔趁机溜出了办公室,赶到他约查龙的酒吧。他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坐下,叫了杯咖啡,烦躁地等候查龙到来。

过了足足半小时,查龙才悠哉游哉地走了进来。他见到耶塔,笑眯眯地坐到他的对面,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

耶塔努力不让自己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丑闻扩散。他冷着脸问查龙:“昨天晚上那个阿芸小姐到底是什么人?”查龙奇怪地看看他,漫不经心地说:“朋友的朋友。”耶塔紧追不放:“什么朋友?”查龙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耶塔从来不问他带来的女人的底细。这次问得这么急,还这么刨根问底,让他感到意外。他想了想说:“是个媒体界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的,只说阿芸小姐最近心烦,心情不大好,想找人散散心。他说我这里好玩的东西多,认识的人也多,就介绍我认识了。我想你老兄单身,大概有需要,就介绍给你了。”

说完,他奇怪地看着耶塔,好像不认识了他一样。

耶塔想想,他说的也没有什么破绽。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本想问他,他的包房里怎么会被人装上摄像头,这他总脱不了干系。但再一想,他要是参与了这个阴谋,肯定会有托辞。再说,这等于向他抖搂出自己的丑闻。

他想到了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位阿芸小姐是不是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查龙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反问他:“西万?你是说首相……”耶塔肯定地点点头。

查龙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我真的不清楚。”耶塔还不放过他:“你的那位朋友是哪家媒体的?”查龙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月光报。”

耶塔心里一沉,心说坏了,被人算计了。

和查龙告别之后,他的脑子一直在紧张地思考。毫无疑问,自己入了人家的套。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开条件。作为单身男人,他并不怕有人拿男女之事来讹他。但现在的关键是,这个叫阿芸的女人千万不要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

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明天上午以前平安无事。如果是这样,这就只是一个八卦小报热衷的桃色事件。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是刀枪不入的。

他再也没有了出去应酬的心情,再说,明天上午表决,他还是安份一点的好。

所以,他直接了家。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客厅里电话铃响。他心里一紧: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他急急地打开屋门,拿起电话听筒,对方却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他不由自地松了口气。

脱去外衣,还没来得及挂起来,电话铃猛然又响了起来。耶塔吓了一跳,心又一下提了起来。他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心里还在侥幸地想,也许是哪个朋友约他出去吃饭。

电话里传出的是一个有意压低了的陌生声音:“耶塔大法官好自在啊!”耶塔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他紧张地问:“你是谁?”对方丝毫也没有要答他的意思,自顾自地说:“大法官一夜风流,好快活啊!”耶塔的心猛的一沉,果然是冲着那段视频来的,但他还是不由自地抵抗着:“你什么意思?”对方嘿嘿一笑:“什么意思你明白。怎么样,沙瓦家大少奶奶滋味不错吧?

口交技术一流哦……”耶塔这下心里真的慌了,他一时语塞:“你……”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依然用低低的声音说:“耶塔大法官放心,明天的表决结果出来,只要颂韬输,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如果他赢了,全世界都会知道他是怎么赢的。呵呵,美人计,老一套啦……”说完,啪地挂掉了电话。

耶塔手里拿着电话,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反对党设的陷阱,目的就是扳倒颂韬。不用说,塔南他们那三票是他们的铁票,原先所有人都以为争夺的焦点是沙鄂,谁知道他们来了个暗渡陈仓,把自己套了进去。

耶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张地权衡了一下局面。算计了半天,他终于明白,反对党这是一着老辣的必杀技。自己和阿芸宽衣上床的那一刻,颂韬就已经输定了。自己倒戈投反对党的票,他们四比三胜,自己如果坚持投颂韬的票,他们只要把那段视频一公布,就凭这天大的丑闻,不但颂韬必败无疑,而且自己也要名誉扫地、甚至身败名裂。

挺颂派的大法官和西万家族的儿媳有染,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大新闻,足以把执政党炸坍台,把西万家族炸得四分五裂,更不要说自己一个小小的宪法院法官了。

耶塔后悔得差点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也算是阅女无数,怎么偏偏撞上了沙瓦家的儿媳?忽然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破绽:沙瓦家的儿媳,还是留美MA,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不会是假的吧?找个模样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天方夜谭!

他苦笑着摇摇头。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只要是那张脸,赤条条地和自己滚在一起,还给自己口交,自己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再说,自己还口口声声地叫着阿芸阿芸……想到这里,耶塔彻底无语了。他冷静下来暗自盘算了一下,大势已定,颂韬反正是输,与其搭上自己的名声,还有西万家族的名声,不如就顺水推舟吧。相信就是颂韬知道了,也会支持他的这个决断的。好在表决是不记名的,让大家都去猜吧。只是对不起沙鄂这位老前辈了。

宪法院表决结果一出,形势急转直下。当天晚上,颂韬就向国王面呈辞呈,再次成了看守内阁首相。距上一次辞职只有一个多月,而距他赢得大选只有十天。</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45-46

第45章颂韬辞职以后,ZX国政局进入了举步维艰的拉锯局面。双方交锋的焦点,是如何解决国家目前面临的政府危机。颂韬成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了执政党的第二号人物文沙与反对党联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饩稣挝;耐揪督辛颂概小br/>爱国党方面提出的方案是,就未产生法议席的四十三个选进行补选。待全部议席选出后,再根据宪法重新商讨组阁事宜。而反对党方面并没有像人们预料的那样,提出重新进行大选。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重新大选的结果,十之八九可能仍然还是爱国党占上风。所以,他们提出,双方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不但辞去现任首相,而且承诺不参加下届的大选。结果双方不欢而散。

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听克来说,宪法院的释宪结果对执政党不利,政局陷入了僵持。但不管怎么说,家人不用整天整夜地泡在乡下和广场上,自己也不用老是担惊受怕的了。再说,听说和反对党还在谈判。议会多数和选民多数还在爱国党手里,反对党未必就能撼动西万家族的根基。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健身房那里,或者说,是文叻能否兑现他的诺言,放自己一马。那天下午,她照常由彪哥陪同去健身房,走在路上,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前天晚上,她按照文叻的安排,跟上次在爱逸夜总会认识的那个查龙去见了他的律师朋友,并不顾羞耻按他们的吩咐一丝不苟地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还好,那个律师不像文叻或查龙他们那样猥琐,对女人还算体贴,没有让她太难堪。

从吃饭的时候的交谈来看,那个律师和查龙应该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不想知道为什么要让她去伺候或者说去勾引他,也不知道他们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用这一夜风流她要换一点自由。而且文叻也确实履行了她的诺言,让她在午夜之前赶到了广场去会克来,保全了她的脸面。她现在唯一祈祷的,就是文叻能继续履行诺言,不要继续天天紧盯她不放。

进了健身房大厅,她的心就开始咚咚跳得厉害。当她战战兢兢地打开专用更衣室的大门的时候,心跳仿佛一下停止了。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诺大的更衣室里真的空无一人,无论是文叻还是沙坎都不再。她终于又听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靠近那个神秘的小门,咋着胆子用手推了推,推不动,又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心里一阵轻松,看来今天真的是解放了。她似乎有点不适应这种自由了,本想脱衣服去冲个澡,却不知为什么想起那遍布房间内的摄像头,心中一阵战栗,赶紧匆匆换了练功服,到外面大厅里去了。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到瑜伽师傅,连他的助理也不见踪影。只有稀稀落落几个练功的人在比比划划地自己练功。倒是他们看见楚芸,眼睛里流露出好奇的神色。楚芸想想也难怪,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地应付文叻和沙坎,几乎没有出来和大伙一起练功。

她忽然心里一动,往小练功房走去。走到门口,她的心又咚咚跳了起来。她稍一犹豫,举起手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反应,她又更重地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她心一横,抓住门把手,轻轻推开了门。

果然,小练功房里也是空无一人。楚芸快速闪身进去,手关上了门。她心里砰砰跳着,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的尽头,来到她上次靠过的地方,仔细找了找,果真找到了那扇暗藏的小门。她试着伸手推了推,门竟吱地一声开了。

楚芸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静了下来,既然进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看它个究竟。她走进小屋一看,吃了一惊:那面直视自己更衣室的单透镜竟然不见了,变成了一块和旁边一样的普通壁。而且原先满屋的机器设备也全都无影无踪,连通向自己更衣室的小门也被封死了,难怪刚才推不动。这里变成了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储物间。

总而言之,不但文叻和沙坎不见了,连她在这里被人偷窥、偷拍和羞辱的所有痕迹也都不见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难道是真的吗?

她立刻意识到这间健身房绝对不简单,和文叻的那些下流的行径有莫大的关系。她赶紧走出了小练功房,到更衣室,换上来时的衣服,到办公室去找老。

谁知办公室里已经换了人,她没找到那个对她优待有加的老,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问她什么事,她留了个心眼,转口问:瑜伽师傅哪里去了?

那人头也不抬地说:“瑜伽师傅走了。”“走了?上哪里去了”楚芸一头雾水,冲口问道:“那老呢?”

那人认真地看了看她说:“您是练功房的客人吧?您可能还不知道,原先的练功房老把这产业卖了。这里马上要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了。”“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楚芸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天没来,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那男人见怪不怪地说:“昨天刚交接的。噢,您凭会员卡可以全额退款,明天就可以办。”楚芸一下傻了,半天没醒过梦来。走在家的路上,她还懵懵懂懂的,这一切好像都是梦一样。这个健身房好像是专门为她而出现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专门为她而设置的一个陷阱。但不管怎样,这一切好像真的都结束了。

“但愿如此!”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

****************民众党总部的小会议室里,反对党民联盟正在举行联席会议,差立坤、希马尼、昂潘和二十多个小党的代表都在座。

昂潘已经报告完毕和爱国党谈判的情况,会议室里乱哄哄地正在议论下一步的方针。希马尼举起一个文件对大家说:“我们刚刚收到爱国党的正式函件,提出设立一个由所有注册政党和会贤达组成的全国和解委员会,由这个委员会组织进行千分之一样本的民意测验,将颂韬的去留交付公议。如果民意不支持他,他将宣布退出政界。”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七嘴八舌地发言,一个个义愤填膺,认为颂韬这是在拖延时间,负隅顽抗。和解委员会怎么组成、民意测验怎么搞,这本身就是很有争议性的事情。再说,以他的活动能力,民意测验的结果也很难说。

看大伙吵吵的差不多了,差立坤咳嗽了一声,一锤定音:“只要有颂韬在,执政党就倒不了。所以,颂韬必须退出政界,没有条件可讲。只要他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就抵制到底。其他的条件都免谈!”

****************从健身房到家里,楚芸真的松了口气。虽然文叻最后和她说的,只是以后不用每天去伺候他了,但从健身房的情况看,他们似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尽管隐患并没有真正排除,但至少眼前没有什么大的麻烦了。也许他们玩腻了吧。楚芸心存侥幸地想。

甩掉了这个天大的烦恼,她终于有精力考虑自己的事情了。嫁入沙瓦家已经三个月了,自己的肚子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知道,公公婆婆和克来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挺着急的。她这次来月经克来知道后那失望的表情,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只是有文叻的事压在心头,她当时自身难保,对怀孕生孩子的事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好了,她要认真对待这件事了。

一天晚上,上床和克来一番云雨之后,她把头枕在他起伏的胸脯上,轻声细语地悄悄地说:“老公啊,我最近老觉得腰酸背疼,想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克来扳过她的头,看了看她红扑扑的脸蛋说:“你气色很好啊,怎么啦?”

楚芸用白嫩的手指在他胸脯上划着圈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特别容易累,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想去查查。”克来若有所思地说:“你这两个月挺清闲的,怎么会老觉得累呢?”楚芸点点头说:“是啊,以前在AS电信天天加班,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克来好奇地问她:“那你想去查什么科?”

楚芸脸一红小声说:“妇科。”克来嘿嘿一笑道:“懂了。我来给你安排吧。”

第二天,克来就给楚芸预约了WY城里顶级的K医院的著名妇科专家留美博士拉马医生。过了两天,他亲自陪楚芸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又过了两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楚芸的身体很好,没有什么要紧的毛病。

不过,妇科确实有点小问题,要是有轻微的附件炎,可能对受孕有影响。

医生的意见,怀孕计划最好暂缓三个月左右,做一些药物治疗,并适当减少房事,预后良好。

这一来,楚芸彻底轻松了。不但公公不限制她的上班时间了,连和克来的亲热都被他自己自觉限制在了每周两次。结果,很快,她就感觉到了无聊。她小心翼翼地向公公和克来提了两次,都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每天在办公室还是无所事事。她不好意思再提,就留了心思,往茵楠的MC地产公司跑得越来越勤了。

没几天,她就对MC公司财务部门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知道这里肯定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很快,她趁一次茵楠午饭时间没有应酬,和她凑到了一起,直截了当地要求参与MC财务管理的一些具体业务。

茵楠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好像最近好闲啊,瑜伽也不练了?”楚芸脸一红说:“那家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了,我就不去了呗。而且……而且……”“而且什么?”茵楠见她吞吞吐吐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地问。

楚芸红着脸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医生要我先不着急生孩子,调养一段身体再说。”“为什么?”茵楠这认真了,眼睛里露出一丝疑虑。

楚芸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事儿,有点炎症。医生意思还是先调养一段比较好。”茵楠想了想问:“克来的意思呢。”楚芸甜甜地一笑说:“他放我假啦。”茵楠若有所思地追问了一句:“大致多长时间啊?”楚芸伸出三个手指,俏皮地说:“医生说三个月。我这段时间快闲出病来啦,小姑妈救救我吧!”茵楠点点头说:“好的。让我考虑考虑。”第二天一早,楚芸刚到办公室,就接到茵楠秘书的电话,让她到MC去一下。

楚芸一听就知道有好事了,从公司要了个车,就去了MC。

到了茵楠的办公室,秘书见了她,告诉她,总裁正在等她。她推门进去,茵楠见了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拉她在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着她说:“我和三哥还有克来都通过电话了,他们都同意你这一段全天到我这儿来上班。”楚芸一听,马上乐得不拢嘴了。茵楠马上制止了她说:“你先别乐,这里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楚芸一听,赶紧端端正正坐好,听她继续交代。

茵楠也严肃了下来,对楚芸说:“地产业务对融资的依赖性很高,而且是大进大出,与AS电信的资金运作特点完全不一样。我来MC以后,发现这里的资金管理比较粗放,尤其是对外资,基本没有概念。目前情况下,还只是一个成本控制问题,但如果遇到九七那样的大风浪,就会变成生死攸关的大问题。”她看了一眼楚芸说:“融资和资金管理是你的专业,我须要你帮我把MC的融资业务理顺,并建立起一套严密的管理制度。刚好帝京项目马上要进入融资谈判阶段了。

对方是由星马银行牵头的财团,我正须要一员大将帮我把关。给你三个月把这件事办好,怎么样?”楚芸乐呵呵地看着她,打心底里笑了。

第46章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蔓枫却在绝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这天,她的双手被反铐,赤条条地蜷缩在黑洞洞的牢房里,心里七上八下,恐惧得无法静下心来。因为她的月经已经过期差不多一周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难道那个恐怖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前些日子,几乎每天龙坤都会带不同的男人来拿她取乐,最多的时候她一天竟然要变换着各种姿势满足六七个男人的淫欲。在这地狱般的煎熬中,蔓枫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实实地任他们随意摆布。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当她在龙坤的心目中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驯服的性奴时,她也许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一点点亮光。

就在见过哈桑后不久的一天,龙坤又带了两个男人过来。他们来的时候,蔓枫正岔开双腿蹲在砖头上哗哗地撒尿。那两个男人见了,也不管满地臊哄哄的尿液,忙不迭地凑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无遮掩的胯下张望。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还猥亵地弯下腰,伸长了脖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她敞开的下身。待她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拨弄她仍然湿漉漉的私处,嘴里还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他一边摸一边头对龙坤说:“还是真人好玩儿,比片子里看的有意思多了。”

当他看见龙坤正在和另一个男人低声聊着天走向另一边的沙发时,赶紧收了手跟了过去。他走到龙坤的跟前,头又看了蔓枫一眼,兴致勃勃地问他:“老,这真是那个把我们追得走投无路的缉毒女警官蔓枫吗?”

龙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说:“怎么,登敏先生,你还不相信啊?

告诉你,你还得感谢她呢!想想两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现在这么好!”

蔓枫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咯噔一下。登敏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这是和ZX国接壤的国数一数二的大毒枭,也是龙坤多年的生意伙伴。自从ZX国的大麻种植业受到颂韬政府的毁灭性打击之后,登敏控制的国边境地就成了龙坤最要的原料来源。蔓枫落入龙坤之手之前,最要的工作正是和国警方协调,扫荡国南部的大麻种植业。现在,龙坤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来,而且看起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看过了那让人无地自容的视频,今天这一顿羞辱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登敏已经了沙发跟前。听到龙坤的话,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说:“哦,照你这么说,我得拜拜这个大恩人喽?”说着就转过了身子,朝蔓枫走了来。

龙坤见状站起身跟了过来。他站在登敏身后撇着嘴阴笑着对蔓枫说:“蔓枫警官,自我介绍一下吧!”一边说一边还朝她比划了一个姿势。

蔓枫心里一哆嗦,虽然一个不情愿,但她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举起了双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帘,颤巍巍地说:“我是枫奴,是人的奴隶,请人随便发落。”说完忙不迭地吐出舌头。她的话音刚落,刷地一下,从房顶洒下一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砖摞上的蔓枫白花花的身体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眯起眼睛打量着摆出耻辱姿势的白花花的裸体,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强光。他抬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惨白的俏脸,一边打量一边啧啧有声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枫警官唉,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啊”。

说着他转过头朝龙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调教有方。不简单不简单,蔓枫警官都自称枫奴了耶,还说我们是她的人呢!在我们那一带,大伙听到她的名字可都是躲得远远的哦。”他嘴里调侃着蔓枫,眼睛也没有闲着,色迷迷的目光顺着她颀长的脖子转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目光一触到那两粒绛紫的红樱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来。他手上揉的起劲,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一边揉一边夸张地感叹:“哇,没想到枫奴的身材这么好哦,要是到我们那里去表演表演,肯定很卖座呢!”龙坤这时在他身后接口说:“蔓枫警官,你怎么不说话啊?登敏先生说的你愿意不愿意啊?”蔓枫闻声赶紧抬头低声道:“枫奴愿意,枫奴随时听候人的发落。”说话间,她隐隐感到一道阴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条条的身子上,好像针扎一样,比胸前那两只肆虐的大手还让人难受。可这目光既不是来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所以的登敏,也不是来自于他身后的龙坤。

她忽然意识到,这道阴森森的目光来自龙坤身边的那个留着小平头的壮硕的男人。这人始终一言不发,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他那方正的脸型、粗黑的眉毛突然让她觉得似曾相识,但她一时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看他刚才和龙坤说话时那亲热的样子,应该不是登敏的保镖,而是贩毒集团中的一个有相当份量的人物。

这时,登敏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弯腰,伸出手去拨弄她毛烘烘的阴毛和软塌塌的阴唇。拨弄了几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长了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伸进了她敞开的胯下。

龙坤见状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头一起朝沙发走去,同时朝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立刻拉起蔓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她下了砖摞,四肢着地,朝沙发爬行而来。

龙坤和登敏还有那个小平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四肢并用,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到他们跟前。她爬到他们腿前,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龙坤,小声道:“请人吩咐。”龙坤朝着蔓枫,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枫赶紧跪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将两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两只手耷拉了下来,吐出舌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龙坤征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详着眼前这漂亮女警官赤条条的酮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竟没看到龙坤的眼色。小平头在旁边见了,轻轻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着他,诧异地冒出一句:“少校…………”这短短的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让她浑身微微一震,开启了她因饱受淫虐而封闭的记忆。少校、小平头、方脸重眉。天啊,原来真的是他!

原来,WY警局缉毒组近一年多来发现,虽然ZX国的大麻种植面积减少了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过境运输案的下降却完全不成比例。经过对抓获的毒贩的审讯和分析,发现国的毒贩已经成了龙坤集团的要毒品来源。

除了与国警方联围剿国边境的毒贩之外,WY警局的另一个重要工作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缉毒组怀疑军方有人与毒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权,帮助或保护他们将毒品偷运入境。蔓枫到缉毒组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到一些线,怀疑军中的一些中高级军官与此事有牵连,其中一个就是负责两国界河水域巡逻的一个叫披侬的少校。蔓枫虽未见过披侬本人,却见过他的照片,其相貌特征正是小平头、方脸浓眉。

缉毒组原已对披侬安排了监视手段,经手的就是那个叫弘的同事。原准备一拿到证据马上就实施抓捕,却因为弘太太的失踪和弘的调离搁置了下来。蔓枫接手后重启了对此事的调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却又落入了毒贩的陷阱。

不但沦为了毒贩的性奴,而且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碰上了披侬,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他对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毒。

不待蔓枫多想,披侬朝登敏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朝一丝不挂跪在他脚前的蔓枫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梦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好乖的枫奴哦,像你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听话的女警官,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呢。”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说:“绝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啊!枫奴身上哪儿都好看,不过这次嘛,人想看看枫奴的小屁眼儿,可以不可以啊?”蔓枫的脸白得像张白纸,肩头微微发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时刻来了。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无论多么丧尽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还要装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垂下眼帘,慢慢地收舌头,头一低,小声地说:“是,人。”说完,就要转身,把屁股朝向沙发。

坐在一旁的披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龙坤使了个眼色。龙坤会意,顺手从沙发下面抄起一副手铐,递给了站在蔓枫身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手下。

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后,咔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后,慢慢地岔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上打下来,把蔓枫岔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肛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肛门马上又恢复了原状,还不由自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肛门叫道:“看,快看,枫奴的屁眼会动唉!”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肛门撑了开来。紫褐色的肛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的肛门摇头道:“枫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干净嘛!”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干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让她自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能红着脸答:“枫奴该死,请人恕罪。”登敏大摇其头:“这么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这么脏,不像话,太不像话啦!枫奴,人帮你洗洗干净怎么样?”

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战战兢兢地答道:“谢谢人恩典,枫奴遵命。”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怎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屁眼,老兄不会反对吧?”龙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劈开得更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岔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肛门,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肛门和阴唇,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肛门,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看看,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脏哦!”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呵地说:“枫奴,你好享受哦!人给你洗得舒服吧?”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答:“枫奴好舒服,谢谢人恩赐。”听到她可怜兮兮的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得无地自容,拼命垂下头,任凌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枫的肛门。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肛门,登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涮一涮,再插进去拧。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凌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的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人饶恕……”

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却见登敏并没有动怒,反而笑得脸上好像开了朵花。他伸出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枫刚刚被洗刷得通红的肛门,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进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搅弄一边啧啧有声地对龙坤说:“老兄,你这枫奴不但人长得漂亮,这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过苞呢!对不对啊,枫奴?”蔓枫脸贴在地上,胀得通红,听到他的问话,赶紧答:“是……人,还…没有…哎哟人……您轻…轻一点…哎哟…疼…人开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捅得噗哧噗哧作响,脸上乐开了花。

龙坤忽然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叫道:“啊呀,罪过罪过!你看我这记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特意给你带来了,马上让她来给伺候你!”说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个手势。

那手下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一阵呼啦哗啦的声音,房门开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爬了进来。

披侬看到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连正在蔓枫肛门里捅得起劲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一看到这个白花花的酮体,马上大呼小叫了起来:“哇,这不是弘奴吗?这一向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漂亮了……”原来被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见登敏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谢谢人夸奖,弘奴来伺候人了……”话没说完,她一眼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枫,也看见了登敏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被龙坤的手下牵着,来到披侬的跟前,跪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直起了身子。

披侬勾起她的粉脸,色迷迷地看着说:“弘奴,有日子不见,你倒是越来越风骚了啊。”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蔓枫一眼,娇滴滴地轻声说:“弘奴的身子都是人的,听凭人发落。让弘奴伺候人吧!”披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弘奴还是这么乖啊,比你那个不开眼的丈夫强多了。你打算怎么伺候人啊?”披侬提到她丈夫的时候,弘太太粉嫩的脸不由自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心虚似的快速看了蔓枫一眼。当看到蔓枫撅着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披侬说:“弘奴……弘奴还是给人吹箫吧。”披侬不动声色地笑了,他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一眼,点点头说:“好吧,那你就吹吧,要卖点力气哦!”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发上。

“是,人!”弘太太一边娇声答应着,一边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开了披侬的裤子,轻柔地褪下纯白的裤衩,双手像捧什么宝贝一样,把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见到那黑乎乎软塌塌的大家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地眯了起来,伸长脖子凑到近前。一条粉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先在半隐半现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捧起两个圆圆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痴,还不时咽口口水。

在那柔软的香舌的舔弄下,披侬惬意地哼哼着,硕大的肉棒眼见着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弘太太见了,赶紧张开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吞进了口里,然后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还一边陶醉地娇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淫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阴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抽插。

蔓枫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胯下已经咕唧咕唧洪水泛滥了,一道道清亮的浆液拉着粘丝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劲,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把蔓枫插得死去活来,身子软得像面条,几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识到了登敏关注的目光,比赛似的吸吮得越来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声混杂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娇吟闷哼,不大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变得淫靡无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阵,好像有点累了。他有意放慢了节奏,喘息着朝赤条条趴在脚下的蔓枫努努嘴转向龙坤话中有话地说:“老兄啊,这枫奴可是块不可多得的肥田哦!”龙坤正出神地看着他们两人暗中较劲,听登敏一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登敏诡秘地一笑,从蔓枫胯下抽出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举到龙坤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拉下来的闪亮的粘丝说:“你看看你这枫奴有多骚,给她播上种,我保证马上就有收成。”龙坤这下明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蔓枫警官到我这里一个多月了,给她播过种的男人没有二也有一多了,你看她这肚子,哪有一点要大起来的意思?”登敏顺手摸摸蔓枫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说:“这叫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你把她交给小,小我保证她的肚子在三个月内大起来!”他们的对话让蔓枫听得毛骨悚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毫无人性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要真被他们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将化为泡影,可能就此永无出头之日了。想到这儿,她不顾一切地过头来,朝着龙坤哭求道:“人……不要啊……枫奴乖乖地听话……伺候人……不要让枫奴……求求人饶过枫奴吧……”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凄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少校,你见多识广,你说呢?”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幸,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说:“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我也有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吮着披侬的大肉棒,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老对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肏过她的客人和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大肉棒,满嘴淌着口水朝披侬哭道:“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人一向尽心尽力啊……人……弘奴愿意伺候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啊……弘奴害怕呀…呜呜…”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能做到,小我做不到?”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都信,我都信……”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试比试,他肏枫奴,我肏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不……不……”蔓枫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轮到披侬发愣了:“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骚屄早都被兄们肏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子、赢了你老,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龙坤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法?”</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47-49

第47章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比!”“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

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哭道:“人…人…你来肏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人肏…不要让他们把枫奴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漉的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

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贱人,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肏,直到把她肏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敏和披侬磕头哭道:“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人肏……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人开恩啊……”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不许吵!”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地上了手铐。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边死去活来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人开恩吧……”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道:“你来吧,枫奴!二十五岁的留美女硕士,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会让人失望的喽!”蔓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人……不行啊……枫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哦!”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人肏,弘奴不要生孩子……人可怜可怜弘奴吧……”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干,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抽签,抓阄还是掷骰子,你们自己挑!”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一瞪,头命手下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着这么麻烦,小我有个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哦?”

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意。

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人肏大肚子啦。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什么呢?”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别卖关子啦,你看你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着实不错。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纯青啊!”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侬的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我和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精,当然就要陪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弘奴……弘奴就要人手上这一面吧。”“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

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人……谢谢人……”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你选哪个人啊?”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人您吧!”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枫奴伺候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交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脱了裤子岔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住了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贱、多么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枫奴伺候人。”

第48章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白得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开始,谁先吹出人的精水为赢。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人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是,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答,声音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链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软绵绵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顾一切地呼噜呼噜地吸吮了起来。

一边吸吮,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软塌塌的大阳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肉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舔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舔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肉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阳具的根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嗤嗤地舔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么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里含住登敏的肉棒,嘬起两腮,拼命吸吮,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的龟头。她连嘬带舔,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肉棒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有眼地舔披侬的阳具,舔得蛋蛋和肉棒上都湿津津的。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肉棒吞进嘴里,但那肉棒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会神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敏的肉棒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挺了起来,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也不由自地夹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肉棒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边吸一边娇媚地呻吟,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敏的肉棒在自己嘴里快速吞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拼命把已经开始硬挺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深处,用力挤压那滑溜溜的龟头。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

她吸吮得气喘咻咻,胸腔深处不由自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吸吮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粗重的喘息竟是来自披侬。他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不由自地用力揉搓着,嗓子里着她的吸吮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吞吐的大肉棒胀得像根小棒槌,青筋毕露,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肉棒还只是像根胡萝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肉棒随时都可能喷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难道自己就这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耻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象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湿漉漉的肉棒上,拼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速地膨胀起来,她甚至感觉到大龟头的顶端开始渗出丝丝滑腻的黏液。

她感觉到一丝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登敏也不由自地哼哼起来,大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吞吐之间,她敏感的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肉棒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节奏地搏动。她一边满头大汗地吞吐着肉棒,一边暗暗在心里喊着: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喷发了。快射吧,快呀,都喷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好像是应她的呼唤,男人爆发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发抖的闷哼传进了她的耳膜。她不顾一切地向前一扑,让那硕大的龟头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嘴唇紧紧拢住粗大的肉棒,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喷发,被她抵住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抽出了肉棒,再噗地一声重重地插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事。大肉棒一次次插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力地从她嘴里抽出胀得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硬挺的肉棒顶端的大龟头青紫发亮,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吐了出来。

他把暴胀的大肉棒杵到弘太太的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

粘稠的白浆呼地喷了出来,喷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不经意间流露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同时妻子手里。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救药的性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肉棒仍然噗哧噗哧不依不饶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粗大的肉棒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肉棒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候,大肉棒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欲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肉棒上面残留的浆液舔净。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骚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肉棒正在一点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乖地伺候人……不要大肚子啊……”龙坤非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换了个眼色,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他这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而弘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龙坤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放心,老兄我自有办法。”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肉棒重新塞进蔓枫的嘴里,让她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老兄,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披侬听了也马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饭后接着比。”说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

第49章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伤心,一直哭得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对蔓枫说:“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警察,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到了龙坤这个拿人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们在这里活受罪……”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去。你们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报应啊…呜呜…”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活该……”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讳莫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长时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于,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扫荡了大半,但毒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于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人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另有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咣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么,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答应:“是,人。”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梁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股腥浓的精液。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收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蔓枫和弘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答:“是,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披侬和登敏的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着的女人面前,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人。”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手来特意对蔓枫说:“枫奴,好好伺候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她眼看着那软软的肉棒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儿,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一口,身子前仰后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肉棒,一边偷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口含一条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地发出淫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己嘴里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凌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肉棒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后的一冲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面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吮、推送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扎了一下,不由自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肉棒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的那条大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50-52

第5章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采取了一系列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于无效。

该查的线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有的线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颂韬甚至下令对越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渠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致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象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幸:也许他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事,只觉得肛门一凉,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枫奴,你可仔细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摇摇晃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给自己肛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吗?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来了。他扒开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肛门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牢房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生地对看守说:“人,牛奶好像馊了。”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

都喝了,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

两个看守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本子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们都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蔓枫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听人的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

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蔓枫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在一点便意都没有。

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枫奴现在没有尿……请人饶恕。”龙坤眼一瞪:“怎么,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得尿,少废话,快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愿地岔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于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于,叮咚叮咚,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直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于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的纸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头!伸进去!”蔓枫心中一紧,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鼻的骚气冲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下来。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她屏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

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于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推算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在做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清闲”,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用眼睛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第5章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样啊枫奴,为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奴……高兴…枫奴…愿意为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人这就给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条条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棒吹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那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摸。摸着摸着,那只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咕唧咕唧地湿得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旋,震得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胃,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得满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反应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象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再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第52章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X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为此,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占领了WY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X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人哪位更厉害啊?”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人都没有中奖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蔓枫见到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低地垂下头,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尿!”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然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我不要……大肚子…啊…”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枫奴?”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啊……”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好。

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震,忙转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条深一条浅啊?”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有啦!

我的?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嘛!”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体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了。”披侬刚要嘴,龙坤出来打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反正这肯定有人赢,说不定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奖,你高兴不高兴啊?”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清地答:“枫奴高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人……呜呜……饶了枫奴吧……”</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53-54

第53章第二天的一早,蔓枫刚刚睡醒,看守就进来,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地拿走了。

又过了一天的下午,龙坤神采奕奕地来了。一进门他就挥着一张纸条钻进了牢房,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好消息啊,医院的正式检验结果出来了,你确实中奖了。哈哈……”

蔓枫看也不看检验结果,只是跪在地上垂着头默默地流泪。

龙坤闹了个没趣,蹲下来,捏住蔓枫的下巴说:“怎么,不感兴趣?好,人这儿还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听。”

蔓枫一愣,不知又会有什么噩耗,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龙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经把蔓枫警官正式列为失踪人员了。”

说完,眯起眼睛注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蔓枫心里一紧,绝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为警局的高级警员,她非常清楚警局内部的操作程序。列入失踪人员就意味着追查工作已经放弃,她已经成为WY警局的一个只存在于档案中的“活死人”了。除非有重大线重新出现,这个案子就算搁置起来了。不会再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了。

蔓枫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现在要面对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然后,就是花样翻新的羞辱。

不过,登敏和披侬似乎不这么想,对他们来说,这场比赛才刚刚进行到一半,蔓枫怀孕证实了,但他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有决出来。蔓枫怀孕的正式检测结果出来以后,他们隔三差五结伴到牢里来看蔓枫。每次来都要为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谁的种吵个不休。只有龙坤,总是神秘莫测地笑着,让蔓枫越看心里越打鼓,总觉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里还包藏着什么险恶的祸心。

但她想疼了脑袋,也实在猜不出他在打着什么坏意。最后,她放弃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在十八层地狱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强行授孕更凄惨的事了。龙坤打的意,无非是等自己的肚子显形以后,再花样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错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无比残酷的现实。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蔓枫在强烈的妊娠反应和绝望的心情中煎熬着,昔日那个精明强干的缉毒女警已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精神萎顿、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女子。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龙坤忽然带了一群打手来了。他们解开了蔓枫的手铐,拿出一身衣裤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枫一下懵了,不明白龙坤要干什么。可她不敢违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开衣裤穿了起来。

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给她的是一身囚服,连内衣内裤都是监狱女囚专用的。

从囚服的编号上,她认出这是离WY城不远的北部山一座重刑犯监狱的囚服。

那座监狱她去过,因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贩关在那里,她曾经到那里去提审犯人,包括女犯。没想到今天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勾起了她无限的悲哀……她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突然破天荒地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还是内外齐全?为什么要给自己穿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难道他们要带自己出门?

好像是证实她的猜测,给蔓枫穿好衣服后,龙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过去重新铐上,给她带上眼罩、塞口球,最后,还用一个黑布套把她的头套了个严严实实。

准备完毕,一群男人推着她出了门。她在他们的牵引下转了几个弯,上了三十几级台阶,然后被推上了一辆汽车。这证实了她原先的估计,她被关押的地方是个深处地下的地下室。

车子启动了,蔓枫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从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识到,坐在她两边的正是那两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登敏和披侬。开始她还极力辨别汽车行驶的方向,可很快她就头晕目眩,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她恶心得几次差点呕吐出来。敏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适应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见丰满的胸脯,被布质的胸罩勒着,胀得生疼。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甚至连车子行驶的时间也模模糊糊。最后,在颠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人推醒,然后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车,走进了一所大房子。突然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药物和消毒水混的气味,她一下明白了,他们这是把她带到医院来了。难怪要给自己穿上衣服。可他们这是把自己带到什么医院来了呢?自己就这样带着手铐、头套,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就算自己的失踪在警局已经是销了案,但这样招摇过市,他们也太嚣张了吧。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张证实自己怀孕的医院化验单。虽然她当时没有仔细看化验单的内容,但那张单子的样式她还是有印象的。当时就觉得有些眼熟,但没有仔细想。现在想起来,那是警方系统的医院专用的单子,因为以前自己上医院时用过,所以会觉得眼熟。

现在她突然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给她穿上监狱专用的囚服并且不怕让她带着手铐头套进医院了。这肯定是一家监狱专用的医院。这样的医院不会有普通病人进来,而且有些重刑犯为了安全保密就是带着手铐头套来就医的。

只有警方或军方的人才能想到这个意。她立刻想到了披侬。一定是他想出了这个意,而且,医院里一定有人被他买通了,否则,他们绝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带自己到这里来要干什么?这些日子,自己除了妊娠反应,并没有什么非得上医院治疗的不适,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把自己带出来,难道是要给自己做产前检查吗?这群恶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难道是政局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让他们无所顾忌了吗?

蔓枫满头雾水地被人推进了一间充满浓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没有人问话,好像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过来,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轻轻地扒了下来。接着,她被扶上一张妇科检查椅,腿岔开被固定在两边。

一只柔软的大手掀开蔓枫的上衣和胸罩,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接着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按压着,然后就转向了她岔开的两腿之间。蔓枫感觉到了这只手和以往龙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没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轻柔的探询。这让她一瞬间差点儿恢复了做女人的感觉……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开了软塌塌的肉唇,温柔地探进了她温润的阴道,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探查了一番。

接着响起一个浑厚的男声:“这位女士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间?”

没有人答话。有人拿过一个本子,刷刷地翻着页,翻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递给了医生。医生没有伸手接,只是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进蔓枫的阴道仔细摸了一阵。当他把手指抽出来后,一边褪下手套,一边认真地问龙坤:“记录肯定准确吗?”

龙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我相信你们的记录无误。不过……这位女士子宫底位有点……”

龙坤见医生神色凝重,忙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医生面无表情底说:“说不上不对,不过指探的感觉和推算的怀孕的周数有点差异。”

龙坤严厉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汉子一脸委屈,正要说什么,却被医生制止了,他挥挥手说:“还有一种可能性……”

龙坤忙问:“什么可能性?”

医生并未正面答他,只是说:“照个三维成像就知道了。”

“三维成像?”

龙坤还没有说话,一直在后面听得云里雾里的登敏跨前一步,狐疑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医生依然不动声色地说:“就是超声波成像。这是孕期正常的检测项目。一般是在怀孕十二周以后做,而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还不到十周。不过对我们要解答的疑问来说,已经足够了。”

接着,蔓枫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稀糊状的东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后,嗡嗡地响起了低沉的机器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滑腻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动。

医生坐在检查椅旁边的一个台子前,眼睛紧盯台子上的一个显示屏,眼睛一下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屏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边看边频频点头,待把蔓枫的肚子全部照过一遍,他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

登敏马上问:“什么对了?”

医生移动鼠标,啪地把屏幕上的图像放大,然后指着水波纹一样的图像中的两个小白点说:“和我估计的一样,是双胎。”

“双胞胎?”

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着屏幕上那模糊不清的图像。

龙坤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医生啪地按了下鼠标,墙角的打印机开始哧哧地打印起来。医生点点头,环视了一下三个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说:“是的,是双胞胎,而且是对异卵双胞胎。”

三个男人一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龙坤茫然地问:“什么叫异卵双胞胎?”

医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况下会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受精卵,着床成为胚胎,就是怀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两个胚胎,就是同卵双胞胎。不过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种原因排出两枚以上的卵子,而这两枚卵子又都幸运地受孕并着床的话,就会分别形成两个胚胎,这就是异卵双胞胎。”登敏大张着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奶奶的,这是连中了两个大奖啊!”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转脸问医生:“你怎么知道是双胞胎,而且是什么异卵双胞胎?”

医生宽容地笑笑,走到墙角,拿过打印出来的图像,摆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用手里的笔指了指上面的两个亮点说:“这很简单。你们看,这就是两个胚胎,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具体的特征,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他们的大小差很多。

根据我的经验,这两个胚胎的发育程度应该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是两个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时间受精形成的。”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了看三个听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说:“说实话,这个结果让我也很吃惊。根据统计学的追踪结果,双胎发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于女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单枚,所以异卵双胞胎的发生率更低,大约是单卵双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说是千分之一。”

医生看了看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继续兴奋地说:“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差不多也都是同时受孕的,像这种明显是不同时间受孕的异卵双胞胎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明显的发育程度差异,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话,你们可以问一问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内有过两次以上的性交史。要知道,这种相隔一段时间受孕的双胞胎的情况全球有记载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不要说你们,就是我们这些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也只是在文献中见到过。”医生的话让登敏和披侬听得心花怒放。不用问,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蔓枫在受孕期那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碍于毫不了解内情的医生的在场,他们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倒是龙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别的意外,嘴角不经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枫,早已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医生透露的检查结果对她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远远超出了她对自己悲惨处境的任何最悲观的想象。汹涌而出的泪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湿,她连哭出声的劲儿都没有了。

医生开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笔写病历。龙坤的手下过来,给蔓枫提起裤子,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披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医生的桌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呢?”

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

见披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龙坤马上接口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DNA,准确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还有,你们还要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DNA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个月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登敏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彩,你一句我一句,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

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不休。

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的种!”

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

蔓枫吓得哆哆嗦嗦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你还是省省吧!没听医生说吗,两个胎儿相差一周。想想看,谁第一个肏的枫奴,谁又是最后一个肏的她?这还不清楚吗?两个都是我登敏的种!”

两人一来一往吵个不休,蔓枫夹在中间简直要被他们逼疯了。

这时,坐在前座的龙坤终于出来打圆场了。他朝登敏和披侬眨眨眼,诡秘地说:“二位不要争啦,再等一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第54章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脏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了绛紫色,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敬而远之”,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链在前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看望”蔓枫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出来了吗?”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来啦,就在这里。”

登敏和披侬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开,抽出了里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链扔在地上,凑到人群中去了。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两个跟着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背后,咔嚓一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蔓枫低低地垂下了头,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巴巴地念着:“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率均超过99。9%,可以判定亲子关系。”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这说的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胜负!”“什么?”登敏和披侬都愣住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蔓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

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枫奴,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

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啊……人……枫奴该死…求人……让枫奴去死吧……”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拍龙坤的肩膀,朝他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披侬。

披侬话里有话地说:“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龙坤一愣,疑惑地问他:“你什么意思?”披侬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嘛!”登敏也凑了过来说:“对,我也记得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哦?”登敏和披侬齐声问:“怎么事?”龙坤笑眯眯地说:“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待字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开始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用了什么药?”登敏疑惑地问。

“嗨,”龙坤叹了口气说:“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吃到登敏老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好……”龙坤满脸委屈地说:“我只知道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想到她给你们俩一人弄了一个,俩娃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来的硕士,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人……人……”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的大腹便便的蔓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枫奴,你叫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要祝贺一下人啊?”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人,枫奴……枫奴想请人开恩……”

“哦,你想请人开什么恩啊?”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人。

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好让枫奴……能乖乖地给人肏”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上来说:“把孩子打掉?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是老子我的呢!”

披侬这时插上来说:“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呢?

再说,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在是太让人向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也摸不上两。我想,枫奴不会对人这么残忍吧?”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哭泣着央求:“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请人……开恩啊……呜呜……”这时龙坤着脸开口了:“好吧,既然枫奴这么替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一笑道:“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人的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哦。孩子打掉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奴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啊……”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她拼命地仰起脸,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人饶恕枫奴吧……枫奴该死……枫奴……愿意伺候人……枫奴请人发落……饶了枫奴吧……呜呜……枫奴再也不敢了……”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怎么,枫奴改意啦?孩子不打了?”蔓枫忙不迭地点头:“不打了,不打了……枫奴该死……”“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人逼你啊!”“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人开恩……饶枫奴这一次吧……”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

那个手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翻,然后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头条,和枫奴有关哦?”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己上报纸了,还是报纸头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光转向了龙坤手里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头条的大标题竟是:反对党联盟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有关系,难道是自己失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白痴,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看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里还顾得上你哦!”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为了彻底打垮自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然敢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恃无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看见了吗,枫奴,这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乖乖地把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扎着低声应道:“是,人。

枫奴……听候人……吩咐……”三个恶棍一起满意地笑了。</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55-57

第55章披侬欲火中烧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问:“枫奴,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吧?那你准备怎么伺候人啊?”蔓枫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这群畜生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今天检测结果刚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来糟蹋自己了。披侬刚才说过,玩儿大肚子女人是他的嗜好,这话还言犹在耳,让人不寒而栗。她实在想象不出,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毫无人性。可她不敢顶撞他,只好垂下眼帘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的身子都是人的……请人……发落。”披侬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体,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地问:“枫奴啊,好久没有和人亲热了,想人了吧?”蔓枫浑身哆嗦起来,嘴唇颤巍巍地答:“想……枫奴想……人了……”披侬嘴一咧,并不放过她,紧追着她问:“真的想啦?哪里想啊?”蔓枫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声来了。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答:“枫奴……枫奴的……小…小骚屄…想人了……”“哈哈……”披侬笑得不拢嘴了,摸在蔓枫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移动,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胯下。粗硬的手指拨弄着肥厚柔软的肉唇,还不时在两片阴唇中间划过。他一边磨擦一边慢条斯理地问:“是这儿吗?枫奴?”蔓枫泪眼婆娑地点着头道:“是……人…哎哟…是这里啊……请……人轻点儿……”

披侬摸了一会儿,笑呵呵地抽出手,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把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蔓枫的眼前道:“枫奴,你说的是真的啊,看湿成什么样了!真的想人了呢!

小婊子…起骚啦…”他看看羞得满脸通红的蔓枫道:“好吧,人就成全了你这个小婊子吧!”蔓枫心头一颤,抬头看看披侬,见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知道他不只是调侃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没想到,被他们糟蹋得怀上了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是逃不脱他们的魔爪。她心里恨恨地想:“来吧来吧,都来干吧!

把肚子里的孩子干掉……把我干到大出血……我就彻底解脱了……”恨归恨,行动上她丝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慢地向后坐,让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后摇摇晃晃地把臃肿的身子放平在地上。

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拙地岔开双腿,一点点举了起来,把沟壑纵横的私处亮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披侬一步跨到了蔓枫高举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龙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醉如痴。一时间,只听见牢房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作。

蔓枫的胯下早已不复几个月前的风光。原先精致娇嫩的私处变得肥厚粗犷,粘乎乎湿漉漉的下处早已不见了原先的粉嫩,都变成了饱经风霜的酱紫色。两片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长大了一倍,毫无羞耻感地张开着,好像随时等候着肉棒的入侵。只有圆圆的肛门,虽然也呈现出黑乎乎的颜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紧致。

蔓枫吃力地举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半天没见披侬有什么动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突然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来披侬已经脱光了裤子,挺着粗长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顶了上来。

蔓枫圆滚滚的肚子显得有些碍事,但披侬显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枫的身上,双手抓住蔓枫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压,使她的屁股向上翘,所以并未碰到她高耸的肚皮。他双膝跪地,紧贴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刚好顶住她的下身,几乎没有缝隙。他不动声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开两片酱紫的肉唇,徐徐插入了滑腻温热的蜜洞。

蔓枫感觉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强行撑开挤入,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时隔几个月已经不再适应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地哼出了声。

披侬完全改变了原先狂暴的风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后,又小心地抽出了大半,然后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还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蔓枫的反应。

蔓枫没想到,怀孕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会如此极端的敏感,每一次轻轻的磨擦都会牵动全身的神经,让她心痒难熬。没抽插几下,她的下身就开始有粘滑的液体汩汩地流淌出来,而她那笨重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动不不由自地停地摇晃起来。

披侬马上就发现了蔓枫身体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这一下蔓枫更受不了了,她娇喘涟涟,身体大幅度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波浪起伏,像两只不安份的小白兔,不安份地上下跳动,煞是令人心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完全松弛了下来,她觉得像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一次次从下面伸进来,似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搅得乱七八糟,连心脏都要勾出去了。她实在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不由自地慢慢高了起来。

蔓枫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像是给披侬火上浇油,他的抽送不再限于浅表部位,开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没入。

这一下蔓枫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还拼命地咬住嘴唇,到后来被插得浑身哆嗦,性张开小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哎哟……人…啊…插死……枫奴了……啊呀……好厉害……人…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枫奴吧……枫奴…泄了…枫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肏…啊……”这一下轮到披侬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声骂了句:“小婊子!”眼睛一瞪,马上又复了凶神恶煞的样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来,噗哧噗哧插得粘液四溅。围在四周的龙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

披侬全然不顾这些,像台通了电的砸夯机一样,噗哧噗哧砸个不停,砸得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两人的下身全都湿得一塌糊涂。忽然,披侬两眼圆瞪,怒吼一声,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上上下下都像触电一样战栗不止,脸胀得通红,要死要活的呻吟却一下低了下来。接着,浑身上下一下软成了一滩泥。披侬紧绷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他长长出了口气,缓缓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浓浆跟着流淌了出来。

披侬慢慢抬起了身子,从地上捡起裤子,一边穿一边对龙坤和登敏挤眉弄眼道:“不去试试?别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辈子忘不了哦!”披侬那心满意足的样子让登敏淫心大动,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跃跃欲试地走到蔓枫的身边。她沉重的身子软软地侧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丰满的胸脯还在不停地起伏,双臂反剪压在身子下面,两条肥白的大腿无力地岔开着,下身泥泞一片。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过肩的短发被汗水打得透湿,凌乱地粘在脸上,盖住了通红的脸颊。

登敏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脚踢踢蔓枫软绵绵的身体道:“臭婊子,耍什么赖!

快起来,伺候人了!”蔓枫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吃力地挤出了微弱的声音:“是,人……”她沉重的身子挣扎着动了两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可身子软得就是挣不起来。

龙坤朝身后的两个手下摆了摆头道:“去帮帮枫奴!”两个大汉闻声,上前几步,抓住蔓枫背铐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可她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两个大汉见状,对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一人一只抓住蔓枫的脚腕,同时向两边拉开,把她的下身敞开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枫敞开的大腿跟前,微笑着摇摇头,指挥那两条大汉把蔓枫的臃肿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脸仍贴着地,然后抓住她的两条腿向前一推,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转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摸摸她几乎坠到地面的大肚子,然后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拨开粘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开始拨弄湿滑肿胀的肉唇。刚刚拨弄了几下,蔓枫就忍不住开始哼哼起来。

登敏一边继续咯吱咯吱地揉搓,一边抬起头对龙坤说:“看这小婊子学的,骚的没边儿啦!我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倒先骚成这样儿了!”说着手腕一抖,两根手指并排噗地插了进去。

“啊呀……”蔓枫的呻吟一下变了声,肥大的屁股挣扎着扭动起来。众人定睛一看,原来登敏的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蔓枫的肛门。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蔓枫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地哆嗦起来。

登敏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面不停地拧着,他俯身撩起她的乱发,色迷迷地问:“枫奴,你的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苞哦!人没猜错吧?”蔓枫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太阳穴上青筋凸显。她试着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没有抬起来,只好急赤白脸地哭求:“人……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啊……人…人…肏……枫奴的小……小骚屄吧……枫奴……害怕啊……呜呜…呜呜……”“哦?”登敏手上加了把力气,明知故问:“小屁眼为什么不能给人我肏啊?你给谁留着啊?不会是给龙坤老大吧?”“不……不……那里…那里…脏啊……人可怜可怜枫奴吧……疼啊……哎哟…枫奴害怕啊…”蔓枫一边哀求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枫湿漉漉的阴唇中间蘸了蘸,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一边连拧带钻,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人不怕脏啊。人给你开苞好不好?开过苞,大家都来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谢人啊?枫奴?”“要……要…啊…不……不要啊……人开恩……不要弄那里啊……人…肏…肏枫奴的小骚屄吧……枫奴乖啊……”蔓枫已经语无伦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蔓枫在哭求什么。他抠弄了一阵,抽出手指看了看,原先紧致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动着。他得意地笑了,朝龙坤和披侬做了个鬼脸,伸手从蔓枫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涂在正慢慢地收缩的肛门上,捧起早已暴胀得像条大棒槌的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门,腰一挺,杵了进去。

哇地一声惨叫,蔓枫跪趴在地上的臃肿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摆子,肥大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左右摇摆,拼命躲避着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两只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泛着青光的大龟头紧紧顶住窄小的菊门,全神贯注地往里面挤去。紧窄的菊门生生被一点点强行挤开,细密的皱褶慢慢被撑得平展开来,硕大的龟头眼见着就挤进去了一半。

蔓枫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地向里抠了起来。她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的惨叫:“停……停下来啊……人饶……饶了枫奴吧……啊呀……疼死……枫奴……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登敏对蔓枫的求饶根本充耳不闻,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枫战栗不止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硕大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一点点没入了小小的菊门。蔓枫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已经不似人声。登敏的大肉棒这时却像遇到了什么障碍,他猛顶了几次,大肉棒都不再前进了。

登敏稍稍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粗壮的身体猛向前冲。只听蔓枫啊呀一声惨叫,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而登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门四周出现了两道浅浅的血痕,蔓枫的肛门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枫的身子软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她浑身抖得像筛糠,气也喘不匀了。她紧紧咬住发紫的嘴唇,凄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看样子马上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枫一只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头,一边捏弄一边揉搓。蔓枫颤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抚慰,渐渐平静了下来。登敏一见,大手一张,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来。

终于,蔓枫徐徐地出了口气,呜呜地哭出声来:“人……枫奴……枫奴…要被人…肏死了……”听到蔓枫的哭声,登敏也长出了口气,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尽头,然后又慢慢地抽出。紧接着,带着血丝的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第56章民众党总部大厦的小会议室中,正在召开反对党联盟联席会议。三大反对党的党魁和二十几个小反对党的代表都在座。每个与会者面前都摆着一叠文件,这是反对党联盟与执政党双方代表就解决政治危机达成妥协的最后文本。

会议的气氛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充满胜利后的轻松喜悦。相反,会议室里气氛沉重而压抑。尤其是作为反对党联盟全权首席谈判代表的昂潘,面色阴沉、表情僵硬。不像是刚刚逼得颂韬承诺辞职并退出政坛的大功臣,反倒像个灰头土脸的败军之将。

差立坤的发言已经到了尾声,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从一开始我就一再强调,我们要求的颂韬下台是无条件的。我们同意和他们谈判只是为了凝聚民气,只是要让全国的民众看看他们是怎么为西万家族的利益讨价还价的,不是真的要和他们讨论什么颂韬下台的条件。”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希马尼,又看了看昂潘,斩钉截铁地说:“归根结底一句话。我们要的是没有爱国党的联政府,而不是没有颂韬的爱国党政府。”希马尼听到这儿,看看神情沮丧的昂潘,用商量的口气对差立坤说:“老前辈,您看是否有什么折衷的办法。毕竟双方的协议文本都已经见报了,出尔反尔怕于民心不利啊!”差立坤决然地摇摇头说:“这个协议我们民族党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你们二位坚持,我们只好退出反对党联盟。你们就等着看颂韬做影子首相演木偶戏吧!”昂潘犹豫再三,终于开口了:“昂潘才疏学浅,铸成大错。前辈的话真是醍醐灌顶,让后辈茅塞顿开。

昂潘接受前辈的指教,愿亲自前往爱国党总部,宣布协议作废。”听了昂潘的话,差立坤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他摇摇手道:“那倒不必,明天让报纸发条消息就是了。”第二天,所有反对党的报纸同时在头注销通栏消息:反对党联盟面临分裂,朝野妥协协议未获反对党联席会议通过。

****************楚芸这些日子过得紧张却又惬意。自从接受了茵楠的委派,她立刻全身心地投入到了WY城帝京项目的融资业务谈判中去了。这是一个涉及几十亿美元的巨型项目,事关西万集团抛售电信业务后新的核心业务,从颂韬、沙瓦到茵楠都不敢掉以轻心。

融资的伙伴是星马银行牵头的国际银团,谈判涉及的细节非常复杂。茵楠本人并非金融专业出身,虽然公司聘请了印度和法国的高管参与谈判,但她总是不托底。楚芸这一加入,让她真正放了心,所以,她一进来,茵楠就让她担任了融资业务的首席谈判代表。外资融资正是楚芸的专业,她在学校时就随导师参与过华尔街若干重要融资项目的策划、分析和谈判。她又是自家人,所以她坐这个位置是再让人放心不过的了。

楚芸也是不负众望,进入项目不久就组织内部人员对业务的所有细节进行了细致的分析评估,提出了完整详细的谈判策略和实施计划。原先一直让茵楠殚精竭虑的帝京项目融资业务在楚芸加入后很快进入了快车道。

这个项目涉及的头绪繁多,对方又是财大气粗的大财团,楚芸的任务很吃重。

但她感觉在项目中如鱼得水,又有老的绝对信任,操作起来游刃有余,一点都不觉得吃力。加之自从家门口的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文叻那令人厌恶的影子,楚芸的精神慢慢地轻松了起来,虽然工作很繁重,还经常要出差,但她脸上轻松的笑意越来越多了。

对此体会最深的当然是克来了。他感觉妻子又恢复了婚前那小鸟般的快乐,虽然两人在被窝里的亲热遵医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但每次都能让他体味到无忧无虑的欢娱。他定期陪楚芸去查过几次体,医生告诉他,楚芸的身体好转的速度惊人,生殖系统的炎症差不多已经治愈了。医生甚至悄悄对他透露,再让楚芸保养一段时间,他当上爸爸的日子就不远了。

经过前期一系列紧张的准备工作,谈判进入了最紧张的敲定同文本细节的阶段。双方交换了各自的方案,然后就彼此方案的技术细节逐一交换意见。经过差不多两个月的洽谈,大部分技术细节均已敲定,谈判终于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

由于ZX国政坛纷扰不断,茵楠特意向对方提出,把项目谈判的最后阶段放在星洲,以避开国内政局的干扰。所以,最后这一个月,楚芸几乎都是在星洲出差。

开始,她到了周末休息就WY和克来团聚,可第二个周末的时候,克来飞来了星洲,与她共度周末。两人就像重度了一蜜月一样,玩得别提多开心了。

结果克来尝到了甜头,一发而不可止。以后每个周末都是他来星洲与楚芸团聚。

两人泡酒吧、跳迪斯科、听歌剧、看芭蕾,甚至租游艇出海,玩儿的不亦乐乎。

当然每晚的房事也格外的尽兴。克来玩到忘乎所以的时候,甚至和楚芸开玩笑说:“咱俩干脆私奔到星洲定居算了。”一句话勾起了楚芸的心事,其实这正是她早就埋在心底的想法。真要这样的话,她就能彻底摆脱文叻的可怕阴影。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现在这话从克来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引出她的眼泪。

好在她狠狠心,还是忍住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经过楚芸和同事们的日夜操劳,融资协议终于完成了。无论是计划的完美还是条件的优厚,都让茵楠非常满意。为避免干扰,协议签署的地点也定在了星洲。茵楠携楚芸亲自来星洲和星马银团签署了融资作协议。

大功告成。签字过后的第二天刚好是周六,茵楠原本计划让奴和克来都到星洲来,两家一起过一个轻松的周末,好好散散心。谁知,当天下午就接到沙瓦秘书的电话,说老和大老亲自询问帝京项目的进展情况。茵楠临时决定马上赶WY向老汇报。当天的机票已经没有了,所以,二人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带着刚刚签好的协议匆匆飞了WY,向颂韬和沙瓦汇报。

两人一下飞机,既没有家也没有去办公室,坐上来接她们的汽车,直奔首相官邸。她们知道,颂韬和沙瓦都在那里等着她们。

也难怪两位老对帝京项目如此重视,这是ZX国史无前例的大地产项目,也是西万集团核心业务战略转型的重要一步。早在颂韬执政第一任期的后期,他就意识到,作为西万集团支柱的电信业务迟早要淡出。因为作为当今最重要的公用事业,电信事业是众目所瞩。而执政党的财团执掌国家绝大部分的电信业务,早已为反对党所诟病,并且随时可能成为他们发难的理由。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下决心卖掉西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全部股份,提前拆除这个定时炸弹。没想到的是,还是引动了反对党的杀机。而退出电信业务后西万集团的战略方向,颂韬和沙瓦反复权衡,决定向房地产大举发展。

房地产是个纯粹的私营领域,但资金密集、门槛高,利润可观。西万集团在地产行业早有雄厚的根基。这还是颂韬的夫人蔓徕当年白手起家打下基础,在沙瓦本人手里发展壮大起来的。在电信业务卖掉之后,房地产将成为支撑西万集团的支柱产业,也是整个西万家族最后的避风港。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和沙瓦决定全力以赴,将家族的希望之星茵楠调到MC公司,全力向房地产领域进军。

实际上,帝京项目就是通过蔓徕的人脉拿到手的。这个WY城有史以来最大的地产项目将根本改变整个WY城的面貌,不仅将让西万家族赚个满盆满钵,而且将在WY城建史上写下重重的一笔,让西万集团像从前在电信业务上一样,决定性地确立绝对优势,把其他竞争对手远远抛在后面。

所以,尽管政坛纷扰,颂韬政务缠身,但他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帝京项目的关注。项目的所有细节、每一个进展或问题,茵楠都随时亲自向他报告。当他知道事关项目成败的融资谈判结束签约的时候,马上通知茵楠带楚芸来汇报。

车一进城,成群结队的游行人群就多了起来。看着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楚芸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抽紧了。茵楠倒是见怪不怪,依然神情轻松地和楚芸拉着家常。车子拐进首相官邸所在的街道,前面已经看到府邸的大门了,茵楠习惯地打开随身的包包,掏出小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忽然,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刹车,猛地停了下来。茵楠一惊,赶紧收起小镜子,向车窗外一看,两个警员站在车头前,表情严肃地打出手势,示意停车。

司机通过车内的对讲系统与执勤警员交涉,告诉他们,这是首相府的车,前面就到家了。

两个警员听了司机的话,仔细看了看车牌,又跑到后面,看了看坐在后座的茵楠和楚芸,依然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谁的车也不行,这里戒严了。”戒严?

茵楠和楚芸闻言都大吃一惊。她们俩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四个字:军事政变。

这在ZX国曾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有时甚至一年中发生两三次。只是这五六年由于颂韬执政稳固才出现了难得的空档。

两人紧张地朝窗外一看,果然见街道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尤其是首相府邸门口,密密麻麻围了一群士兵,还有几辆警方的防爆车,一副如临大敌、戒备森严的样子。

楚芸紧张得脸都白了,茵楠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心想:难道反对党等不及动手了?ZX国的军方向来是政坛上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号称只忠实于国王,也是国王控制国内政局的工具。每当国王对执政党不满,军方就会有所动作。这次也不例外,早就有传言,国王对颂韬的强势执政已有不满。这也是颂韬一再向反对党让步的深层原因。没想到,双方还在讨价还价,军方居然这么快就介入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军事政变,茵楠和楚芸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作为颂韬的家人,她们也许会一并失去人身自由。茵楠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考虑如何脱身了。忽然她感觉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街头警戒的是警员而不是军人?

军队虽然号称独立力量,但警方却是听命于政府的。尽管这两年警方高层因自身利益的关系与颂韬政府若即若离,面和心不和,但毕竟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怎么会掺到军事政变里面去了?

茵楠稳了稳神儿,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口气温和地问那个年岁大一点的警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戒严?”警察看了茵楠一眼,大概没有认出她是谁,只是淡淡地说:“首相官邸附近发现爆炸物,所以警局下令封锁了附近的街道。”

“爆炸物?”茵楠和楚芸都吃了一惊?茵楠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事?”

那警察说:“早上首相府的安全人员就发现一辆军车围着府邸转,他们觉得形迹可疑,就报了警。我们的人来了,截住了那辆车,发现车里有大量爆炸物。

现在人已经控制了,排爆专家正在拆除爆炸物。“仔细一看,果然府邸大门旁边那一大群人围着的是一辆带篷布的军用中吉普,两个穿着厚重排爆服的人正在上上下下的忙碌。茵楠和楚芸悄悄松了口气。茵楠看着街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军人啊?”警察看了她一眼,稍一犹豫说:”没看见那是辆军车?听说开车的是个上尉,还是个什么高级将领的贴身下属。

“茵楠心中一动,试探地问:”我们可不可以过去?”警察一脸严肃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茵楠刚要再说什么,忽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手机,来电话的是沙瓦。他们简单交谈了几句,茵楠关掉手机,让司机掉头。车子开起来后,茵楠悄声对楚芸说:“你公公的电话,他们都已经疏散了。上午的活动取消,改在晚上,在你们那边。我先送你去。”车子穿过街道,向沙瓦府邸驶去。楚芸不解地问茵楠:“不是说已经达成朝野和解,大伯父都答应辞职了吗?”茵楠看看司机,随手升起后排的隔离玻璃,然后才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楚芸说:“你前些日子忙着谈判,我怕干扰你,没有和你提起。朝野双方达成的妥协方案被反对党联盟推翻了。”“推翻了?为什么?大伯父辞职他们还不肯罢休?他们还要什么?”楚芸诧异地问。

茵楠苦笑着说:“他们要的不仅是大哥下台,而是整个西万家族下台。他们现在又提出修宪,大概是要剥夺西万家族所有人的公民权才肯罢休吧。”楚芸瞪大了眼睛:“那我们怎么办?”茵楠淡淡一笑,像是对楚芸,又像是自言自语道:“难是难点儿,但还轮不到他们为所欲为。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对我们这个项目这么看重啊。”

第57章自从上次蔓枫肚子里的孽种真相大白、对她的淫虐“重启”之后,披侬几乎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岔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吼声一落,抽插的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于亲口承认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臭婊子,老子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吧,看谁斗得过谁!”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怎么啦老,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披侬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跟老子玩儿?玩儿死你!”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上,对蔓枫吩咐道:“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人给你留个纪念。”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穿上!”蔓枫揉揉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她掉下眼泪来。

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磨蹭什么,快穿上!”蔓枫颤抖着双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也穿不上了。蔓枫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态臃肿。可他故意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的。现在肚子这么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这个,也穿上!”蔓枫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去。谁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披侬,浑身哆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站起来!

腿岔开!”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开双腿,低低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门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快门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岔腿……屁眼……”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老子搞大了肚子……”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眉飞色舞地说:“老,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好样的!”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他愤恨地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炸平了!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

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披侬没好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校的同学。”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了好几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

披侬叹了口气说:“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班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力队员。毕业时,他比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屏尼调任反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在这穷乡僻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可他官还没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是个上尉啊。”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别看他现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都赶不上。

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比的啊!”

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披侬摇摇头说:“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算,还天天给城里人加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来紫巾团这么一闹,以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是在从前,军方早就出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尼上将都成了缩头乌龟,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派人往颂韬府附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家伙,谁知他们都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去示威。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呢。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啊?”

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龙坤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一眼道:“我想请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颂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物。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大英雄。”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的宽敞的地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靠你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老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你。我这儿有个稀罕对象,就是个乐子,给兄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手里拉着一条铁链,牵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扭一摆笨拙地爬了进来。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东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汉用铁链牵进来的,竟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孕妇。那女人的脸虽然被浓密的头发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体却历历在目,特别是那圆滚滚的肚子和两只鼓胀得像气球一样在胸前晃来摆去的硕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灯光下格外醒目。

差林诧异地看了披侬一眼,不明白龙坤让人像牵狗一样牵来一个一丝不挂的孕妇,还说是个稀罕对象,到底是什么意思。

披侬诡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浓密的秀发,一把拉起她的脸,转脸问差林:“这位美女老没有印象吗?”差林借着灯光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摇了摇头。

披侬凑到差林的耳边,低声对他耳语了两句。差林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又把四肢着地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龙坤见了,笑呵呵地从旁边摸出一张大照片,不声不响地递给了差林。那是一张蔓枫的警服照,上面是她精明强干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脸,他的脸上的肌肉轻轻地抽动了两下。披侬是他绝对可靠的朋友,不仅是无话不谈,而且可以说是志同道。

披侬把他介绍给龙坤,他没有问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这里居然见到了满ZX军警界无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枫,而且居然是这么一副狼狈样子,不但赤条条一丝不挂,连肚子都让人搞大了。龙坤的身份不问可知了,难怪他要犒劳自己。

肯把蔓枫这个样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来还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那个赤条条沉重臃肿的身体喃喃道:“真的是她?军警界无人不晓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蔓枫小姐?”龙坤和披侬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头看看龙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差林脸上也渐渐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蔓枫那一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又去抚摸着她滚圆的肚子。见蔓枫眼里一派温顺甚至讨好的神色,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咧咧嘴调侃道:“WY第一警花啊!蔓枫小姐什么时候弄得肚子都这么大了,不会是……”

龙坤凑过来插嘴道:“她现在叫枫奴了,老想让她怎么伺候,只管叫她。

对不对,枫奴?”蔓枫闻声,忙把头转向龙坤,楚楚可怜地说:“是,枫奴的身子都是人的,枫奴伺候人,人只管吩咐。”龙坤洋洋得意地对差林说:“怎么样老,枫奴还算乖吧?别客气,想怎么玩儿,只管上手。”谁知差林却傻呵呵地搓着手不动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龙坤见了,会心地一笑,俯身对蔓枫道:“枫奴,给这位人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人啊?”

蔓枫怯生生地看了穿军装的差林一眼,垂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枫奴……枫奴会吹箫……还会…还会…撅起屁股岔开腿让人肏……小骚屄…小屁眼…随人挑……”说完赶紧低下了头,让垂下的头发盖住了脸。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铃铛,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位苏欣中将娇生惯养羞花闭月的二小姐、颂韬首相心高气傲的小姨子、WY警局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枫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些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眼。

龙坤见差林还站在那里发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说:“老别客气,随便挑一样,让枫奴给你露一手。”他这一催,差林如梦初醒,但当他的目光扫到蔓枫臃肿的身体时,立刻面露难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侬看在眼里。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差林马上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披侬见怪不怪地对他笑笑问他:“老,妹怀孕的时候让你上身吗?”见差林面露尴尬,他会心地一笑道:“这就对了。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告诉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枫奴这么乖,别有一番风韵哦!错过了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差林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笑着对披侬说:“那我就听老兄的,尝尝着大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侬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我替你做,让枫奴给你来个全套的,先吹箫、后肏屄。怎么样啊,枫奴?”蔓枫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抬起头对差林说:“是,人,枫奴伺候人,听候人吩咐。”</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58-60

第58章差林的淫兴终于被龙坤和披侬鼓动了起来,他兴奋地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肌,然后三下两下解开腰带,把裤子脱掉甩到了一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被顶得老高的短裤。

蔓枫见了,忙不迭地直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待人吩咐,自动地把双手背在了身后。马上有人上来,咔嚓一声,给她上了手铐。差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事,蔓枫已经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向前跪行一步,凑到他的身前,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用牙齿叼住他的短裤,头一低,轻轻扯了下来。

差林的脸腾地就红了。随着裤衩的脱落,一条黑乎乎的大肉棒呼地挺了出来,早已硬得像根小棒槌。差林手捧粗硬的大肉棒,像门小钢炮一样对着蔓枫的脸,青紫的大龟头泛着青光,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蔓枫却毫无羞涩地伸长脖子,小嘴凑到大肉棒近前,伸出粉嫩的香舌,朝硕大的龟头轻柔地舔了下去。差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看了蔓枫一眼,见她正伸长粉红色的香舌卖力地舔着他的大肉棒,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却翻向上边,巴巴地看着他的反应。他赶紧把目光转向了旁边,正好看到龙坤和披侬看着他在坏笑。

舔完龟头舔肉棒,蔓枫湿润柔软的舌头一次次温柔地扫过大肉棒的每一寸皮肤,舔得差林心花怒放。接着,温润的香舌又转移了目标,蔓枫歪着头,脑门顶着差林大腿的内侧,一条香舌翻卷着舔过他的蛋蛋。差林下意识地把腿岔开,蔓枫的头几乎钻进了他的胯下,哧溜哧溜舔得十分卖力,舌头舔、嘴唇抿,不一会儿就把差林舔得忘乎所以地哼哼起来。

差林忍不住伸手去摸蔓枫那赤裸光洁的肩头。蔓枫肩头一抖,以为差林在暗示她什么,赶紧从他的胯下缩头来,张开小嘴,用柔软的嘴唇裹住了他滑溜溜的大龟头,柔软的香舌在上面快速地舔弄了几圈,然后深吸一口气,拼命把嘴张开,一口把粗硬的大肉棒吞进了嘴里。

差林粗壮的身体微微一震,舒服得浑身挺得笔直,肚子用力往前挺,极力把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往蔓枫温湿的小嘴里面送。蔓枫也配地尽力把嘴张到最大,拼命把硬梆梆的肉棒吞进嘴里。无奈肉棒太大,她用尽了全力,肉棒戳到了头,也只吞进去一半。

她缩紧两腮,猛嘬了几口,然后头向后仰,把肉棒吐出半截,再猛向前一扑,尽力吞入。随着她的身子的前后摇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蔓枫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粗大的肉棒,嘬得吱吱作响,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无声地淌了下来。她边吮边舔,舔得如醉如痴,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不一会儿就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可她丝毫没有松懈,身子前仰后,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胸前两只肥大的乳房也跟着上下翻飞,似乎是不经意地一次次扫过差林的大腿。

没过多会儿,差林终于把持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一只柔软肥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揪着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拉,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蔓枫喉咙的深处,把她插得呜呜闷叫,直翻白眼。

差林胯下的肉棒渐渐暴胀到了极点,青筋凸现。突然,他噗地拔出大肉棒,捧着湿淋淋的肉棒两眼死盯着蔓枫的下身,一言不发。蔓枫张着嘴,口水淌到了胸脯上,却不见差林的肉棒往她嘴里插,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碰到他那凌厉的眼风,她浑身一哆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吃力地将身子后仰,慢慢把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挺着沉重的大肚子挣扎着在地上躺平,岔开两条大腿向上抬起,把诱人的下身亮了出来。

差林见到她敞开的下身,呼吸马上急促起来。他呼地蹲下身,托起蔓枫白花花的大腿,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往她绛紫色的下身捅去。谁知,他的肚子顶在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上,费了半天劲,大肉棒也只是刚刚碰到蔓枫湿漉漉的下身。

他急躁地调整了几次姿势,肉棒都只能在蜜洞口浅尝辄止。他气得把蔓枫两条大腿往肩膀上一抗,把她沉重的身子掀了起来。

披侬见状嘿嘿地笑了。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差林的肩膀,又俯身厉声对蔓枫喝道:“枫奴,翻过来!”说着做了个翻身的手势。

蔓枫一听,赶紧放下大腿,挣扎着支撑起臃肿的身体,吃力地翻了个身,趴在了地上。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支撑,只能把脸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蜷起腿,慢慢跪了起来,把肥大的屁股撅起老高,然后再一点点岔开了腿,重新把下身亮给了差林。

只见蔓枫下身的器官颜色黢黑,两片胀大的肉唇不知羞耻地张开着,湿漉漉地向外探头探脑。差林一见,立刻血往头上涌,噗通一声跪在蔓枫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肉棒,朝着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蔓枫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白皙的肩头下意识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差林的大力冲击。差林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无阻碍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只觉得胀得生疼的肉棒被包围在温暖和湿润当中,全身的欲火都在蠢蠢欲动。他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稍稍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向前一拱,噗哧一声再次插到了底。接着,他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噗哧噗哧起劲地插了起来。

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蔓枫马上就对差林的抽插有了反应,她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喘不止,臃肿沉重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大幅度地前后摇晃,挺直的乳头蹭在粗砺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蹭得通红。大肉棒插得噗噗作响,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很快就沾满了湿滑的黏液,被差林结实的身体撞上去,啪啪作响,弄得黏液四溅。

插着插着,差林忽然停住不动了,粗硬的大肉棒硬挺挺地插在湿滑松软的蜜洞里一动不动。他迷失在这种特别的感觉里面了。披侬说的不错,孕妇的蜜洞抽插起来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其实他老婆怀孕的时候他也偶尔做过,但顾虑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浅尝辄止而已。这次不同,胯下的大肚子女人不仅是出名的大美女,而且是敌方阵营的女人,做起来毫无顾忌,这一抽插感觉果然大不相同。

蔓枫正被插得死去活来,下身的抽插却一下停了下来,她先是一愣,马上就醒悟了过来,把臃肿的身子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用足全身的力气向后一拱,噗哧一声,将粗硬的肉棒坐进了自己的蜜洞深处。

这一坐,让差林舒服得不由自地哼了一声。他正求之不得,于是挺直身子,轻松地喘息了一阵,好整以暇地看着蔓枫吃力地移动着沉重的身子,噗哧噗哧地一次次把肉棒坐吞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好像觉得不过瘾了,双手扶住蔓枫的大屁股,展腰提臀,又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

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响成一片。终于,差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力抵住,一声巨吼,浑身猛地哆嗦起来,把大股浓白的浆液射人了蔓枫软绵绵的身体。

差林抱着蔓枫肉乎乎的大屁股喘息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噗通一声把几乎散了架的身子扔在了沙发上。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经意间朝地上瞥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刚刚还软绵绵趴在那里动弹不得的蔓枫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起身来,朝着沙发膝行而来。

没等他明白是怎么事,蔓枫已经摇摇晃晃地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低头钻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竟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肉棒一点点舔得干干净净。在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白浆。

披侬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踱到沙发后面,拍拍差林的肩膀道:“怎么样老,滋味不错吧?”差林正沉浸在胯下那温香软玉的享受之中,被披侬这一拍,吓了一跳,抬起头笑呵呵地对他说:“老兄说好,哪有不好?今天这一炮可是让兄大开眼界、终生难忘啊!”披侬笑吟吟地说:“这你得感谢龙老哥哦!我可是借花献佛。不过,像枫奴这样的鲜花确实也是难得一见啊!”差林忙转向龙坤道:“那我就感谢大哥啦!”龙坤得意地凑过来说:“小意思小意思,老要是稀罕,以后常来,枫奴这肚子还得挺几个月,随时欢迎老来尽兴哦!

是不是啊枫奴?”蔓枫已经把差林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了,听龙坤这一问,赶紧抬起头,忙不迭地点头道:“是,人,枫奴的身子都是人的,枫奴随时伺候人。”龙坤哈哈一笑,挥挥手,命人把蔓枫带了出去。他头对差林说:“怎么样老,我这稀罕物还让你满意吧?”差林心里一动:这个神秘的龙坤到底是什么人?看来披侬和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能把蔓枫这样的人物抓到手,不但驯得这么服服帖帖,还弄大了肚子,而且敢拿出来炫耀,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不过披侬不说,他也不便问。他知道披侬这些年在边境上带兵,弄了不少钱,交结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大家心照不宣,这样其实对大家都好。

想到这儿,他笑呵呵地答说:“老兄客气,只有在老兄这里才能玩到这样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哦。小我也是三生有幸啊。”龙坤一听,笑得不拢嘴,摆摆手说:“老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敢往颂韬府送炸弹,真是大快人心啊!拿他的小姨子犒劳你,不正是物尽其用吗?”他话音刚落,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龙坤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像老这样的军界精英实在是太少了。否则,颂韬怎么会这么猖狂,赖在首相位子上这么多年,搞得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老哥我的生意被他搞惨了。还有披侬老,辛辛苦苦带兵,他们居然还派这个小婊子来查他,幸亏被我搞掉了,否则……”龙坤的话让差林心里多少有了点数,看来披侬和龙坤决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他一边捡起裤子穿上,一边对龙坤说:“老兄过奖啦,小也是一时不忿,给颂韬一个警告……谁知,自己被勒戒三天,还害得长官丢官。唉,算啦,不说也罢!”龙坤听他说到这个,看了披侬一眼,兴奋地对差林说:“干就干真的,干嘛只吓唬他一下就完了?前些年咱们ZX国三天两头的军事政变,你干脆带兵直接把颂韬赶走算了,跟他什么废话!”差林苦笑一下说:“唉,老兄你哪里知道。我不过是个下级参谋军官,还不如披侬兄,哪里带得出兵来?只要那些老头子们不发令,我和我那些朋友充其量也就能调动一辆车,几个兵,搞什么军事政变?”听他这一说,龙坤更来劲了:“你说你的长官这次也丢了官,那他就不恨颂韬?不想把他搞下去?”差林笑笑说:“罢官嘛也就是做个样子,应付颂韬。风头一过,还不是换个地方官复原职。这些老头子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一会儿要看国王表态,一会儿又指望反对党把颂韬赶下台,等来等去,结果就是一事无成。”龙坤突发奇想,对差林说:“老,能不能请请你的长官,老哥我想跟他交个朋友。听说是个上将呢,大官儿啊!”差林想都没想,摇摇头说:“他可不是我,他不会赴你老兄的约的。”龙坤沮丧地张了张嘴,正要再说什么,披侬忽然灵机一动,插进来多他说:“老兄,我记得你在反对党那边很有人脉啊。咱们兄面子不够,但你要是能请动那边的有份量的人物,你来做东,屏尼上将还真说不定能给这个面子哦。

两家见见面,就该有颂韬的好戏看了。”

差林听了他的话,跟着点了点头说:“这倒是。这帮老家伙又说要看反对党的动作,可又拉不下脸去和反对党沟通,总觉得自己是一方神圣,要等人家来拜。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坐失良机。两家要是有默契,肯定够颂韬喝一壶的。

要不是他们这副熊样,老我也不致于铤而走险啊。”龙坤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可想了想又嘬着牙花子说:“我倒是认识那边的人,不过也不是什么政界的大人物,生意人罢了。他能不能手眼通天,请到反对党的大人物,我就不知道了。”

差林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龙坤牙一咬,啪地一拍大腿道:“好,老哥我豁出这张脸,求人去试试。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要是能请出反对党那边的人物来,你可保证把你那个什么屏尼上将请来啊!别让我打自己的脸。我来做这个东,保证大伙都玩儿得尽兴。”差林笑着点点头打趣说:“不过,到时候你可别把你的枫奴弄出来给老家伙玩儿。”龙坤诧异地看着差林。差林坏笑着说:“这小婊子,给我和披侬兄玩儿玩儿还对口味。我怕老家伙见了这景儿,弄不好就走不出屋了。”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59章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处的密室里,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不过,这次,里面只有两个人: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个人的心情都不轻松。政坛上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大半年了,他们明的暗的手段几乎用尽,虽然逼得颂韬发表了下台声明,但实质性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颂韬的民意基础还很雄厚,在修宪问题上爱国党就是咬死不松口。目前的情况,即使颂韬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个没有颂韬的颂韬政府。

两人已经商量了半天,却还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宪法院释宪带来的威慑效应,和执政党对峙下去。反对党方面手中实在是没有一剑封喉的手段,能一击致颂韬于死地。倒是执政党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让,实际上暗藏杀机。依托民意基础,立于不败之地,只要喘过一口气来,马上就能翻盘。

密室中的气氛透出一丝凝重,忽然希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地对差立坤说:“军方最近的动向值得关注啊”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闭摇摇头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个什么炸弹威胁,连颂韬的汗毛都动不了,反倒帮他凝聚人气。”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笑笑说:“有消息说,最近紫巾团的人有个私人聚会,听说还邀请了军方高层到场,而且也向我们发出了信息。”“哦?”差立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睁开了:“这么事?”希马尼不动声色地问:“记得素廷先生吗?”见差立坤点点头,他略一停顿继续说:“他的一个朋友,当然也是铁杆紫巾团啦,为前两天的炸弹事件,特意做东招待军方高层人士,传过话来,希望我们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不要老死不相往来嘛。”差立坤哼了一声道:“军方这些高级将领,一向自诩为国家的中流砥柱,唯国王的马首是瞻,哪里把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在野党放在眼里?”希马尼理解地笑笑:“是啊,他们一向眼高于顶,不要说我们,就是颂韬也难入他们的法眼啊。不过,现在他们也是进退两难。国王不希望颂韬坐大,暗中偏向我们在野党,这是路人皆知的事。不过,颂韬毕竟把国家带出了九七风暴的泥坑,这几年经济增长年年超过分之六,几乎到了二十年前的经济奇迹时代,他又把农民笼络得服服帖帖,手握超过分之六十的选票。这种情况下,国王也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确表态啊。

所以,军方只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了。他们现在还寄希望于我们把颂韬赶下台呢。”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们也有难处啊!选票这一关,不修宪是很难过去的,可修宪又须要三分之二议会多数,鸡生蛋蛋生鸡……唉……不采取非常手段,这样僵持下去,前景不容乐观,最多也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啊!”

希马尼马上接上来说:“所以,大家见见面也好,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差立坤点点头问:“知道军方会有什么人出席吗?”希马尼沉吟了一下说:“这是个私人聚会,要是一帮年轻军官,角当然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药的陆军上尉。军方的头面人物不便出面,听说他们请了因为炸弹事件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也算是给他压惊。”差立坤思忖着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他们也是伸出橄榄枝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看我们怎么应比较得体啊?”希马尼想了想说:“他们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由一个非现役的前高级将领出面,级别足够高,又刚刚受了委屈。进可攻退可守。我看我们最好的应对是照方抓药……”差立坤抬头看着希马尼说:“你这位老朋友素廷先生,我看就挺适,一事不烦二,不如就请他替我们走一趟,探探军方的口气。告诉他,好好款待款待这位屏尼将军,我早就听说这位老兄是寡人有疾啊。这又平白无故丢了官,一定正憋着一肚子气。

你那位老朋友手里不是据说是有极品的货色吗?不要让人家失望哦!”

****************楚芸这几天真是祸不单行。兴冲冲地满载而归,还没到家就挨了当头一棒,在大伯父家门口亲眼目睹了一场爆炸阴谋。还好没有真的出大事。刚消停了几天,今天一早,她又遇到了更让她糟心的事。

本来,这次帝京项目谈得漂亮,颂韬和茵楠都非常满意,楚芸想再接再励,要求把持项目执行的任务担起来。不过,茵楠一反邀请她持谈判时的积极态度,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其实楚芸也明白,原先说好了三个月,现在已经到了。

她检查身体的结果,也完全没有问题了。茵楠肯定要瞻前顾后。楚芸心里真烦啊。

作西万家的儿媳真是让人无奈,想痛痛快快做点事都做不到,第一位的工作是生孩子,给这个显赫的家族传宗接代。

不过,其实这几天她自己心里也有点打鼓。谈判期间在星洲那几个周末她和克来过得非常轻松惬意,简直就像是第二个蜜月。肌肤之亲当然也是少不了的,而且做得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尽兴。虽然她和克来都没有向对方许诺什么,但其实两人是心照不宣,盼望这期间能有所收获。

实际上来后这两天楚芸就感觉到身体有点异样。一个是特别能睡。开始还以为是紧紧张张一个月,身体透支,须要恢复。谁知连睡了好几天,越睡瞌睡越重。天天晚上十点就上床,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还迷迷糊糊的。白天坐在那里也经常不知不觉就来了瞌睡,弄得她在家人和同事面前都很不好意思。再就是胃口不好,见什么都没有食欲,吃什么都不香。

这两天楚芸已经开始留心了,想想心里就砰砰乱跳。不过她没有声张,连跟克来都没有提起。她不想事情还没有影就弄得满城风雨。但她自己已经是心痒难熬,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去买个验孕棒自己先测一测。

今天起床之后,她到上查了查,正在琢磨去哪个药店,能够不被熟人和家人撞破,叮咚一声,手机上接到了一个短信。她以为又是克来,发短信来“骚扰”

自己。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一看,头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本放松的心也一下缩紧了。短信内容很简单,只写了METRO大酒店和今晚十九点几个字。关键是,这没头没脑的短信来自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号码。

自从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文叻无声无息地消失之后,楚芸的潜意识里,自己的噩梦已经过去了。虽然最后一次见面时文叻说得很清楚,他想的时候,还会来召唤她的。但自上次在METRO和大法官的事情过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这让楚芸产生了错觉:自己的生活到正轨了。

谁知道,就在幸福的家庭生活马上就要正式开始的时候,这个令人恐惧的人渣又出现了。

短信虽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却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这是命令她今晚到METRO大酒店去。这一下又唤起了楚芸所有的那些恐怖的忆。她这才明白,噩梦其实根本没有过去。这几个月,只是一个短短的间歇而已。

楚芸一下变得坐立不安,药店的事早忘到了脑后。心烦意乱地洗漱整理完毕之后,她决定还是去公司,以免呆在家里被婆婆看出什么不对。

晚上去见文叻倒也不是什么问题。这些日子,她的应酬也很多,晚上经常很晚才家,克来这里应该很容易应付过去。问题是,见到文叻会发生什么。METRO大酒店也算是她的伤心地之一,那里的豪华大套房她还记忆犹新。而且,自己刚来他们就召唤自己,说明他们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对自己的行踪却是了如指掌,这让人想起来就毛骨悚然。可见这时间、这地点都是精心挑选的。晚上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不过,想什么都没用,关键是,她没有拒绝的可能。

下班后,楚芸心神不定地在大街上漫步。她既没有开车,也没有叫出租,而是懒懒散散地步行朝METRO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反正时间还早,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她走走停停,似乎对街边的橱窗流连忘返,其实她根本就没注意橱窗里摆的是什么东西。她的心思全在即将到来的约会上。

自从从茵楠那里接手帝京项目以来,楚芸已经慢慢复到一个受老信任、受下属和生意伙伴尊敬的企业高管的正常心态。现在突然要让她以性奴的身份去面对一个以人自居的猥琐男人,而且还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体,甚至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交给他去糟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得了。但应付不了也得应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闭着眼睛往里跳。

有一件事楚芸每次想起来都会心惊胆战,就是那个神秘的健身房。好像专门为自己而出现,然后说关就关了。这让楚芸隐隐约约看到了文叻身后的庞大势力和他们巨大的能量。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说以前还要是摄于文叻手里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那么现在她已经隐隐感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自己的头上,想一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METRO大酒店在前面已经隐约可见了。楚芸心里一震,不由自地抬腕看了下表,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可不想这么急急忙忙地去跳火坑。

看看旁边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门进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张墙角的桌子坐了下来。

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大楼,楚芸不禁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连串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怖经历就是在这里戛然而止的。其实上次在这里的经历是她所有那些恐怖经历中最“柔情”的一次。他们不过是让她陪人吃了顿饭,然后勾引一个男人上了一次床。那是个有教养的绅士,一切都是她动。对方对她始终彬彬有礼,既没有虐待也没有羞辱。楚芸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丝真诚的爱意。让楚芸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次几乎不值一提的经历竟给她带来了几个月的安宁。

那这一次,是否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时间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芸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把那几句屈辱的台词默念了几遍,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足了勇气,推门朝METRO大酒店走去。

暗红色花岗岩的大楼依然是那么富丽堂皇,黑衣红帽的门童依然那么彬彬有礼,可楚芸觉得那高耸入云的大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慢吞吞旋转的大门就像一张血盆大口,正等着吞噬自己的血肉。她咬咬牙,没有理会门童那讨好的招呼,低头走了进去。

第6章进入酒店大堂,楚芸怀着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腿还是不由自地哆嗦了一下。

文叻显然是一直盯着大门,当他看到楚芸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朝电梯间走了过去。楚芸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来,因为她看见文叻站在了行政楼层专用电梯的旁边。这意味着,他要带她去的,正是上次他们让她勾引那个陌生男人的地方。

文叻的动作对楚芸来说就是无形的命令。她虽然一个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文叻好像不认识她似的,看都没有看她。正好电梯来了,两人一同迈了进去。电梯在平稳地上升,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静谧,一直到豪华专用套房的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文叻一转身,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样,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楚芸。

楚芸心里一抖,膝盖不由得发软,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里挣扎了半天,嘴唇颤抖着,终于还是低着头说出了口:“人,芸奴……芸奴来伺候人了。”

文叻冷冷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月不见,芸奴愈发的娇贵了,难得你还记得人啊?”文叻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她道:“学会和人犟嘴了。你以前都是这么见人的吗?”楚芸浑身一抖,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在心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气,咬咬牙,抬起脸,楚楚可怜地对文叻说:“芸奴……芸奴不大方便……请人高抬贵手。”楚芸其实是想了一路,才下决心冒险拒绝文叻的要求的。自从一接到短信,她的内心就开始为又要在这个无耻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宝贵的身体而挣扎。有没有办法躲过这一劫呢?楚芸苦思冥想,发现在和文叻交往的整个过程之中,虽然他对自己极尽糟蹋之能事,但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体外射精,显然他是有所顾忌、有所克制。不管他顾忌的是什么,他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不让他为所欲为。所以,她决心冒险尝试一下,看能否让他知难而退。

楚芸的态度显然也让文叻很意外,他斜着眼看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气哼哼地说:“哦,几个月不见,芸奴大有长进啊,学会搪塞人啦!”楚芸忙用力摇着头说:“芸奴不敢,芸奴真的有……”“有什么?”文叻声色俱厉地问。

楚芸张了张嘴,最后一咬牙说:“芸奴有……有孕了。”见楚芸肯定地点头,文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厉声呵斥道:“没经人同意,谁让你怀孕的?”楚芸咬紧嘴唇一声不吭,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文叻眼珠一转,猛地伸手掀起裙子插入楚芸的胯下,两根手指插进裤衩里面,按住了热乎乎的私处。

楚芸一惊,连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哭音哀求道:“人饶过芸奴吧……芸奴真的……有孕啊……”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芸温热柔软的肉唇中间,来磨擦,眼睛盯着她的脸,狐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楚芸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汶叻一把掀开了楚芸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两个转,突然提高了声调命令道:“脱掉,都脱掉!别跟老子耍花招!”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

她没有想到,这个无赖如此的没有人性,自己怀孕都不能打动他那颗冷酷的心,还是要自己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她绝望了,积攒了一路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

她心头战栗着松开了他的手腕,流着眼泪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脱掉上衣,解开胸罩,撸掉裙子,最后用颤抖的双手扒掉了自己小小的内裤。

楚芸再次一丝不挂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在她胯下的肉唇中间不停地来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端详,最后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来抚摸,还不时轻轻地按一按。

忽然楚芸身体一震,她垂下头抽泣着哀求:“人……不要啊……芸奴……怕……”原来,汶叻的两根手指不声不响地钻进了温润的蜜洞,在里面轻轻地搅动。

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间、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紧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问:“芸奴,你没骗人吧?”楚芸抽泣着拼命摇头道:“芸奴不敢……人开恩……放过芸奴吧……”汶叻紧绷的脸突然松弛了下来,露出猥亵的笑容,凑近楚芸的耳边问:“是谁的啊?不会是那个小白脸的吧?”楚芸的脸一下白了,她垂着头哭道:“不……不是……芸奴…和…和他早就……一刀两断了。”

“哦,是吗?”文叻眯缝着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精光。忽然,他从楚芸的胯下抽出了手指,两手拢,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声,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推倒在宽大的床上。

楚芸一下被吓傻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由自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和下身,浑身哆嗦得像筛糠。

文叻已经麻利地褪下了裤子,挺着粗硬的大肉棒,狞笑着逼了过来。楚芸赤条条地仰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惊恐万状,紧并住双腿,只是一个劲哭着央求:“不……不……不要啊……”文叻对楚芸的哭求充耳不闻,上前一步,掰开她的小手,扒开紧并在一起的大腿,腰一挺,噗地一声,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啊地一声惨叫,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胡乱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下身却一动也不敢乱动。文叻缓缓移动着屁股,将粗硬的肉棒缓缓送入楚芸温暖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楚芸岔开着大腿仰在床上,脸上惊恐万状,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引来一阵凄惨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就已经有了滑腻的感觉。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来。一转身,噗通一声,坐在了床上。

楚芸还没弄明白怎么事,却已被一只大手拉着胳膊拽了起来。只见文叻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床上,一手指着他两腿间,眼睛盯着自己。她一下明白过来,咕噜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岔开的两腿中间。

文叻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气哼哼地说:“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吧芸奴,给人吹箫!”楚芸心里一动,看来这一劫真的躲过去了。她赶紧挺直腰,张开樱桃小口,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卖力地吸吮了起来。文叻一时无语,似乎忘情于着温香软玉的口舌之乐中了。一时间,宽大的房间里,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一阵紧似一阵。

楚芸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无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有所顾忌。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一说怀孕,他就没敢造次,刚才的抽插都是浅尝辄止,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楚芸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这次之后再给自己一时的安宁。想着,她嘴上加了几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起劲了,希望能取悦于他,尽快把他打发走。

忽然文叻开口了:“芸奴,听说你这几个月很风光啊!西万家几十亿美元的大项目都交到你手上了?”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想到了几个月前的AS电信股权转让案,顿时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难道他又要自己出卖家族的生意机密吗?

这就是他这次召唤自己的目的吧!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楚芸偷偷抬眼瞟了文叻一眼,一边加紧卖力地吸吮,一边暗暗思忖,一边是油锅,一边是火海,这次这一关恐怕要过不去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叻却不紧不慢地转了话头:“芸奴,过几天,人有个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这里。”楚芸一楞,见他没有继续提融资项目的事,心中不由自地一松。可她马上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急赤白脸地摇头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听话啊?”楚芸红着脸,用力地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嘴里的吸吮却一点也没敢停歇。

看着楚芸慌乱的样子,文叻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毫无商量余地地说:“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来,不愿意也要来。而且要把人的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点都不许含糊哦!”楚芸嘴里还在吱吱地嘬着,眼泪却已经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文叻见了,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芸奴,你哭什么?你把人的客人招待好了,人会重赏你的!”楚芸被他的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边嗯嗯地闷哼着一边不情愿地摇头。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人的奖赏?你都没问人要怎么奖赏你,就摇头拒绝了?”楚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戏弄自己,嘴里吱吱地舔得更卖力了,几滴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文叻兴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把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人就放你的生!”楚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放生?

放生是什么意思?”文叻手上加了点劲,听到楚芸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怎么样?公平交易吧?你替人招待好客人,人就放手。以后再也不会再找你,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当你的大少奶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我作我的小报记者,欢作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楚芸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两不相干?再替他卖一次身,一切就都两清了?

自己的噩梦就永远结束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问:“怎么,不相信啊?人骗过芸奴吗?”楚芸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上次在这里陪那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春宵一度之后,汶叻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个月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这次不知又是个什么样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换取终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经历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为什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不管怎样,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用一次屈辱的冒险换取自由的希望,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至少比起让自己在泄露家族商业机密和身败名裂之间来选择,再下贱一次,舍下脸来替他陪一次客人,实在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了。最关键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汶叻见楚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脸问:“怎么,这奖赏芸奴不想要啊?那人还有别的事请芸奴帮忙喔……”楚芸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嘴里叼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呜呜地闷哼着连连摇头,忽然自己又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改成了点头。点了几下,又觉得不放心,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吐出来,抬头看着汶叻那张无赖的面孔,气喘咻咻地说:“芸奴愿意,芸奴一定伺候好人的客人,谢人开恩!”说完,赶紧又张开小嘴,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无赖得意地笑了笑,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漫不经心地打开,放在了床上。他指着纸上的几行字对楚芸说:“你愿意就好。看好了,这些你要一样一样地做,一丝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听他这么一说,楚芸心里一动,知道好事不会那么容易落在自己头上,果然,他放手自己是有条件的。忙睁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张纸。那是一张A4纸,上面只写了寥寥几行小字。楚芸一边吞吐着汶叻的大肉棒,一边急切地辨认着。

看着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表情变化,见她一副认命的样子,顿时露出了一丝阴笑。他拍拍楚芸的脸问:“怎么样芸奴,没有问题吧?”见楚芸没有拒绝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进她口腔的深处,不容商量地说:“没问题就好,你现在就给人一个挨一个地做一遍,让人看看格不格!”

楚芸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觉抵住自己喉咙的大肉棒猛地抖动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浓浆呼地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60-63

第6章自从上次差林和披侬来过之后,蔓枫的日子几乎可以用“悠闲”来形容。除了披侬在龙坤的亲自陪同下又来过一次之外,黑牢里呈现出少有的清净。

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里总是饿,吃什么都香。而牢房里的看守们也变得格外的“宽厚”,两个食盆里面总是装满了牛奶和肉食。她几乎是不停地吃、不停地喝。结果肚子像气吹的一样,飞快地长大。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结果吓了一跳,因为她要看到自己的肚脐眼已经很吃力了。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尴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几乎每半个小时就要去撒尿,如果不去,就会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边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可真正蹲到那里,又尿不出多少,有时甚至只有淅淅沥沥几滴,脸憋得通红也挤不出来多少。

而且,自从她的肚子大起来之后,蹲下去越来越困难,结果,龙坤又有了新的羞辱她的办法:强迫她站着小便。她羞得无地自容,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经常在憋得不行的时候,在匪徒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着硕大的大肚子,直直地站在那里,大大地岔开两腿,哗哗地尿在地上。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两条光溜溜的腿上都会淌满了尿液,而同时她总是泪流满面。

看守们无聊赖,就拿看她吃饭撒尿取乐。慢慢的,她已经没有了羞耻感,像猪狗一样在食盆里舔着吃喝,在大群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就小便,对她来说已经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们对她的身体已经玩腻了,还是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这些日子,几乎很少再有人来糟蹋她的身子了。

这天,蔓枫正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地上,她刚刚大便完,一个看守正拿着卫生纸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着。这是近来发生的另一个变化。以前她大便完,他们从来不让她擦,弄得她的下身总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会给她冲洗一次。每一次冲洗,都是一次羞辱。可自从上次差林来过后,每天她大便完他们都会给她擦,虽然仍不乏亵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着屎满地爬了。

蔓枫感觉快要蹲不住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艰难地掌握着平衡,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两只脚上,沉重的大肚子坠得她两脚酸麻。可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按在她的肛门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耐烦,那样,等着她的将是无休无止的戏弄和羞辱。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蔓枫心里一动,知道又有人来了。她不知这对她将意味着什么。门开处,近来几个大汉,还推着一个大箱子。蔓枫看了看,没有见到龙坤,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龙坤没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几个大汉进了屋,也不搭话,忙着把箱子打开,竟从里面拖出一个反铐双手、蒙眼堵嘴一丝不挂的女人。他们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枫吃了一惊,那女人竟然是弘太太。

弘太太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当她看见蹲在对面挺着大肚子的蔓枫的时候,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自从蔓枫怀孕之后,她们还没有见过面,蔓枫现在身形大变,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完全变了样,连端庄秀丽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没有认出蔓枫来。

看守们一边和来人打招呼,一边把蔓枫拖了起来,拉到弘太太的身边。弘太太惊讶地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子,突然大张开嘴,惊得不上了。从那双仍不失风韵的眼睛中,她终于认出了蔓枫,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和鄙视神情。

看守们七手八脚地把蔓枫和弘太太按在一起,并排跪着,男人们哄地都笑了。

蔓枫原来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现在肚子一大,跪在那里,看起来足足有弘太太两个大。蔓枫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低低地垂下了头。

龙坤的手下们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秽的语言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品头论足,蔓枫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已经隐隐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常。她自从落入龙坤的手里之后,与弘太太见面只有寥寥可数的几次,每一次都是被龙坤用来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们又碰头了,可龙坤却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联想到近几天来一些细微的变化,蔓枫隐隐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让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究竟会发生什么,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站了出来,朝那一大群围着她们调笑取乐的男人挥挥手,指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吩咐道:“你们别都闲着啦,给这两块料收拾干净点儿,一会儿给给龙爷丢人。”立刻,两个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们拉来水管子,大股的凉水哗哗地冲在两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惨的当然是蔓枫,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无可躲。疾速的水流冲在身上,像鞭子抽一样。

而且,那水流专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会儿冲得她饱胀的乳房东倒西歪,一会儿又冲向她被强行劈开的胯下,像一只无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肿胀的肉唇。

冲够了,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女人,把她们的四肢劈开,七八只大手开始在她们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阴唇、蜜洞、肛门、乳房,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岔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乳房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乳头,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乳头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大腿张得大大的,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小头目捏住她的阴唇用力拉长,把那上面的皱褶都展平,仔细看了看,并起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体一震,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马上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啊……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哟……弘奴……受不了啦……人……人快来…肏…肏弘奴吧……”谁知那小头目对她的献媚根本充耳不闻。

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搅了几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用手扒开她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一撮湿漉漉的阴毛,淫笑着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起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流着眼泪哀求了起来:“人……人…不…不要啊……弘奴怕呀……疼呀……呜呜……”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钢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阴唇,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撮一撮地往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下面也弄干净!”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子,他们还不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匪徒上来,拉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住哎哟一声,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

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由自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包过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出来,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人高抬贵手啊……枫奴……枫奴……”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股凉丝丝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肛门。她吓得浑身发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人……可怜可怜枫奴吧……”可是没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腿跪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东西从她的阴阜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着嚓嚓的声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她敏感柔软的肉唇被两根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肛门,紧贴着圆圆的菊门细细地犁了两圈。

蔓枫的下身顿时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时,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在她的下身细细地来抚摸着,偶尔还补刮上一刀。最后,两根手指重重地按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刮起来。

蔓枫欲哭无泪,她下意识地抽动一下四肢,却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无助地咬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不料却看到了咫尺之遥处同样被四肢岔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惨嚎的弘太太。无意中,两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马上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蔓枫的惨状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着大肚子,其实比自己还惨。这时她才明白,无论是大腹便便的蔓枫,还是暂时蒙他们开恩没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实都是龙坤手中的玩物。龙坤想把她们弄成什么样,她们就得是什么样。她们谁都不可能成为龙坤的“宠物”。

这场残忍的“修理”终于在两个女人凄惨的哭泣和哀嚎中结束了。两个托盘被端到了小头目面前。一个托盘里面胡乱地散放着一撮一撮湿漉漉的黑毛,那都是生生从女人的下身拔下来的,毛根处还带着血丝。另一个托盘里则满是雪白细腻的泡沫,泡沫中星星点点混杂着黝黑的毛碴。

小头目朝托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小头目一挥手,又上来四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

小头目一手一个抓住蔓枫和弘太太的头发,强迫她们把目光投向对方的胯下。

与此同时,两道强光转了过来,把她们两人劈开的胯下都照得雪亮。两个女人顿时都面红耳赤。对方敞开的胯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红紫不堪,蔓枫的胯下则是青白一片。两人胯下紫褐色的阴唇和圆溜溜的肛门都无遮无掩不知羞耻地袒露无余。两人不约而同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头目满意地一笑,命令把两个女人都放了下来。他招招手,有人把刚才装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过来,另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个经过加固的大木箱。

蔓枫认出,那似乎是一个剧团演出装道具的箱子。心想,他们费了这么多手脚,看来真的是要带她们去给什么人消遣了。

蔓枫心里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龙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势,也不会是例外,而且还是要出远门。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知道今天这通羞辱会有多么难熬。

不容她多想,一个厚实的眼罩已经紧紧地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有人掐住她的两腮,把一个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里。蔓枫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人……枫奴……”按住塞口球的那只手果然停了下来。小头目不耐烦地问:“枫奴,吵什么吵,你要干什么?”没等蔓枫答话,一个阴阳怪气声音接了上来:“枫奴要撒尿!”哄地一声,男人的怪笑响成了一片。蔓枫垂下了头,可怜巴巴地说:“是,人,枫奴要撒尿,请人开恩。”那小头目哼了一声,拉着蔓枫的胳膊把她拽到墙角,指着地面命令道:“就在这儿尿吧!快点”蔓枫得了命令,赶紧要蹲下身子。谁知那小头目一拉她脖子上的链子喝道:“谁让你蹲了?站着尿!”

蔓枫无奈,只好挺着肚子、岔开腿,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忍住了。她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时间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们装进箱子里之前解决掉,结果不堪设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里,龙坤会怎么收拾她不用想都知道。

所以,她顾不上羞耻,叫了出来。

等她尿完,他们给她勒上塞口球,连双脚都上了铐子,蜷缩着塞进大木箱。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62章蔓枫再被龙坤的手下们从大木箱里拖出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龙坤,也没有马上见到想象中等着消遣她的客人。她发现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他们解开蔓枫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脚上的铐子,命她们跪在屋子的墙根下。留下两个看守,其余的人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蔓枫镇定了一下情绪,下意识地开始留意这个被遮掩得密不透风的房间。用一个刑警的眼光,她立即发现了一些引起她兴趣的东西。首先,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子,至少有一多平米,远远超过一般用途的房间。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这是一个健身房。因为,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胡乱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显然是为了给她们腾地方临时堆在那里的。

蔓枫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她判断这显然是个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身房的话就太小了。另外,这个健身房应该是在很高的楼层上。因为这间屋子有好几个宽大的窗子,虽然有窗帘挡着,但仍然能依稀感觉到外面的光线。根据她的经验和现在的大致时间,那是典型的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这两个推断成立,那么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这么高的建筑,在ZX国境内显然只有WY城里才有。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小小地激动了一下:“难道自己已经置身于熟悉的WY城了吗?”她拼命压抑住激烈的心跳,继续自己的推断。如果第三个推断也成立的话,那么,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地点只能是高层私人豪宅…豪华私人会所……想到这儿,蔓枫有点沮丧,因为这个范围太大了,WY城里的富人那么多,而且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她对相关的信息知之甚少,很难再往下猜下去。可她心底里还是有点不甘心,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

她凝神静思,忽然一个字眼跳出了脑海:酒店,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里微微一动。从房间里健身器材胡乱堆放的情况看,他们是临时收拾的。虽然WY城里的五星级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总统套房,那么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标志。

想到这儿,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好像是被沉重的大肚子坠得难受,随意伸展一下腰肢。看守看了她一眼,见她挺着大肚子靠在墙上喘息,也没有说什么。

蔓枫借这个机会悄悄扫视着这个宽大的房间。窗帘上没有什么发现,灯具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对面墙边放着一张台子,倒像是酒店常见的那种,可惜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标志。正当她几乎要失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她隐约看见放在墙角的跑步机的立柱上好像有个很显眼的标牌。她赶紧再看堆在一起的练习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标牌。

蔓枫的心一阵猛跳,心中暗忖,也许真让自己猜中了,说不定这真是个酒店。

可惜离得太远,虽然她视力很好,但也无法辨认出那标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图案。

忽然她灵机一动,转向看守可怜巴巴地说:“人,枫奴要撒尿……”看守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边的弘太太,不耐烦地说:“臭婊子,就你事儿多……”蔓枫假装害怕,红着脸小声说:“憋不住了,人可怜可怜枫奴吧……”那看守哼了一声,自己慢条斯理地踱到里面看了看,过来在蔓枫的颈圈上挂上一根铁链,把她拽了起来,牵着她蹒蹒跚跚地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蔓枫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里面有个洗手间,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边。她故意直着腰,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走得很慢。路过跑步机的时候,她压抑着紧张的心情,盯着上面的标牌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扫了练习器一眼,果然是同样的标牌,而且她还记住了那标牌上的文字图形。

坐在抽水马桶上哗哗地排泄着温热的尿液,蔓枫感交集,不是因为时隔几个月她终于又一次坐在抽水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脑子里已经复制出了标牌上的那几个字母:METRO。

蔓枫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自己肚子里仇人的孽种都这么大了,她终于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虽然她明知自己在这里可能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就又会被龙坤带那恐怖的黑牢,继续在漫漫长夜中煎熬下去,但毕竟第一次有了一点关于外界的确切信息。

可惜,冷静下来一想,这可怜的一点点确切的信息带给她的却是更大的沮丧和失望。龙坤居然敢于在大白天把一个被他抓到并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带到五星级大酒店这样的公共场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外面可能已经变了天。姐夫说不定已经下了台,他那些严厉缉毒的政策已经成了废纸,所以龙坤这样的大毒枭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样,在WY城里有恃无恐、畅行无阻。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眼圈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旁边一直不眨眼地盯着蔓枫的看守阴阳怪气地发话了:“枫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个尿撒得要掉眼泪啊!”

他的话说得蔓枫一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深吸一口气,垂下了头。

看守不客气地命令道:“屁股,撅起来!”蔓枫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运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又缓缓弯下腰,岔着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来。看守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卫生纸,伸到蔓枫的胯下,在她的阴唇上面和周围胡乱擦了半天,才放开手。

被看守牵着往走的路上,蔓枫的脑子不由自地还在飞快地转着。看守刚才的那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引起了她的联想。龙坤和他的手下从来不把她当人看,就是她怀孕以后,对她的生活起居和个人卫生也没有任何照顾。但从这几天和刚才他们料理她的身体的精心程度来看,今天他们要用她和弘太太来款待的,绝对是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人物。况且,龙坤敢让自己大着肚子来接客,今天来的也肯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着想着,她已经到了原先的地方。看守拉着她脖子上的颈圈让她重新跪下来的时候,她有意往门边凑了凑。跪好之后,她凝神静气,仔细倾听门外的动静。可惜,这间房子装的是厚重的隔音门,她听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其实,就在离蔓枫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一间房子里,坐着今天的男角们。

他们来了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这是总统套房的餐厅,长条餐桌两旁,围坐着十来个便装的男人。其实,他们中间大多数是军人,只是今天这个场,不方便穿制服,大家都穿便装罢了。

今天出面做东的是查龙,作为METRO大酒店的股东之一,他出面把这个占了整整一层搂的总统套房包了下来。当然,真正出钱的是龙坤。不过,今天,龙坤只是作为查龙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当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他是这次WY政坛两大势力碰面的中间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壮军官团的几个骨干分子也都被他请来捧场。

餐桌顶头的席,坐着今天请客的东家查龙,他的左手是反对党联盟的代表、反对党大佬希马尼的密友、此次见面的幕后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则是差林的顶头上司、刚刚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今天查龙请客的名目就是给他压惊。

屏尼上将今天来出席这个见面会还是颇费了一番考虑的。前几天差林为自己闯祸连累屏尼上将丢官来向他致歉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当事。本来WY政局的僵持局面确实持续的时间太长了,几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尽了。军方的大佬们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壮派们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出来闹一闹,帮大伙撒撒气,未尝不是好事。

不过事情既然出了,当然就要有人出来负责。既然军方还没有打算跟对峙中的任何一方摊牌,那么作为肇事军官的顶头上司,他当然要摘下乌纱帽,以示负责。这不过是做个样子给颂韬看,表明军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态度。待风头过后,他再官复原职,或平调其他军职,对他个人来说,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是,过了几天,差林解除勒戒后再来找他,说有几个紫巾团的朋友要设宴为他压惊。他当时就意识到事关重大。因为这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军方在政坛上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之间向来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团人士宴请压惊,就意味着向反对党靠近了一步。这在WY政坛上将是一颗重磅炸弹,比差林送到颂韬府上那一车炸药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问了差林,紫巾团方面是什么人请他。差林告诉他,出面请客的是位商界大佬,不过,将有反对党联盟方面相当有份量的核心层人物到场。这样一来,他就更不能不认真对待了。为此,他特意找了三军总司令桑迪上将和另外几位军界大佬商议。这一下,军方内部对WY政局发展的意见分歧就自然而然地摆到了桌面上。

其实,WY政局僵持从年头持续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团橙巾团你来我往,军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将本人和陆军总司令汶呐上将为首,张军方立即出手,快刀斩乱麻,打破政坛僵局。他们的张得到空军和海军总司令的支持。而桑迪上将和警察总监亚威上将则认为应该慎重行事,不可轻举妄动。而他们的理由也确实言之成理。

首先一条,虽然国王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称赞颂韬政府的政绩了,但也从来没有公开对他表示不满。即使现在朝野双方闹成了一锅粥,也没有见到国王表态。

军方一向以效忠国王为己任,没有国王的表态,军方出手就是师出无名。

第二条就更加实际:如今的ZX国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了。当年军方接管政权确实是家常便饭,只要看着执政党不顺眼,军方就会出来干预。所以,那时军方可以称得上是ZX国政局的定海神针。不过,那时候所谓的治理国家,说穿了,也就是WY城这几万人。而占全国人口分之七十的农民,只要有大米给他们吃,别的根本不须要考虑。而且那时候WY政坛小党林立,谁也占不到多数,军方什么时候站出来,都绝对能够压得住场面。

可现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颂韬这几年给了农民太多的好处,又是什么一村一品,又是什么医疗保障,连传统毒品种植的农民都硬扳过来改种了经济作物,收入还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还好。弄得农民和城里人一样也会讲条件了。

现在要是接管政权,不要说别的,光是安抚农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说颂韬正在推行的医疗保障,往前继续推吧,哪里去找那么多钱?大概除了颂韬,没有人有这个神通。让它半途而废吧,上千万的农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就能压得住的。

就是WY城里,也是棘手的很。现在是颂韬的爱国党一党独大,无论是在议会还是选民,他都手握绝对多数,还有个对执政党有利的宪法。搞不好,军方接管了政权,政令难以通行,再次大选,十有八九还是颂韬上台。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结果,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屏尼上将为首的强硬派虽然力军方出手,但也承认桑迪上将的温和派的考量确实是深思熟虑,所以,事情就一直这样悬着,眼看着朝野两党在WY的大街上闹来闹去,甚至出了差林拉着炸药到颂韬府示威的事情之后,屏尼还动承担了责任,维持了军方的观望立场。

但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这次传来订单信息可以视为反对党联盟动伸出了橄榄枝。他们是否有意和军方携手?军方如果和反对党携起手来,是否能够压制得住颂韬?屏尼实在是没有把握,所以,他才找来了军方的其他几位大佬,共同商议对策。

桑迪上将一听屏尼叙述的情况,马上点头称许,认为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能够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径。其他大佬们也一致认为,现在三大反对党和二十几个小党都已经联起来,但还不足以抗衡颂韬的爱国党,但如果加上军方,力量平衡就会发生本质的变化。关键是反对党联盟和军方能否精诚作。

桑迪认为,问题的关键,是赶走颂韬后能否解决宪政和民生两大问题,这是反对党的长项,如果他们能有办法,军方就可以出手干预。他的观点得到了所有在场大佬的一致赞同。

大家还有一点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将军是这次接触军方最适的代表。本来人家就是以压惊的名义请他,而他现在已经不在现役,说话分寸比较容易掌握,而且即使有什么闪失,也有个退身之步。

就这样,屏尼上将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领,如约来到了METRO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第63章一进位于METRO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厚重的大门,屏尼将军就感觉到气氛不俗。今天的东道查龙先生已经在门口迎候他了。他身后的迎宾小姐是一水儿的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的美女,人人穿着紧身的短衣短裙,一字排开,花团锦簇一般,一眼望去有十几个之多。屏尼将军也算是METRO酒店的常客,但这么高素质的美女,而且还是这么一大群,他从来没见过。

见到这个场面,屏尼将军的脸上不由自地笑开了花。陪在他身边的差林一见,忙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查龙先生是铁杆紫巾团,也是这酒店的股东。他可是影视界大亨,旗下有两所艺校,美女如云啊!”屏尼一听他的解释,马上明白这是东道投其所好的贴心安排。于是扳起脸瞪了差林一眼,怪他口风不紧,给自己露了底。

屏尼和差林的表情都被查龙看在眼里,他赶紧打圆场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今天是特意设宴向将军表达敬意,大家都不要拘束。这些美女都不是外人,让她们来也是为了能让大家赏心悦目啊!”说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说笑间,宾间的气氛不知不觉就变得热络轻松了。

查龙陪着屏尼将军在众多美女的簇拥下有说有笑地来到金碧辉煌的会客厅。

素廷和龙坤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天南海北地聊得起劲,见他们一大群人进来,急忙起身,笑盈盈地与屏尼和差林那一班少壮军人握手。

屏尼握着素廷软绵绵的手,满脸笑意地寒暄道:“老兄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素廷微微一笑,语带机锋的说:“不敢不敢。将军为国家不惜忍辱负重,令人钦佩。紫巾团的同仁们托小向将军致敬了。”双方寒暄过后,查龙就邀请大家到餐厅入席。分宾落座之后,查龙率先起身向屏尼敬了酒,把他大大地恭维了一番。然后就觥筹交错,开始把酒言欢。那群美女虽然没有入座陪酒,却一个个花蝴蝶般在座位间往来穿梭,不停地劝酒,酒席的气氛一下变得轻松而热闹。

几杯酒下肚,差林那班少壮派军官开始口无遮拦地对政局大发牢骚,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大骂颂韬,连龙坤也加入了进来,直骂得手舞足蹈、面红耳赤。不过,坐在餐桌一头的素廷和屏尼对这热闹的场面似乎心照不宣地视而不见,既不制止也不参与,只是不咸不淡地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这顿饭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直喝得酒酣耳热,军官们也发泄得痛快淋漓。

最后,查龙见大家吃也吃不动了,骂也骂够了,于是招呼大家离席,说有余兴节目给大家开心。已经是酒酣耳热的军官们听说有余兴,顿时大声喧哗了起来,一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那群衣着暴露的美女几乎是两个搀一个,搀着差林和他的朋友们,搂搂抱抱地离开了餐厅。

倒是素廷和屏尼两个老家伙,似乎对查龙的话无动于衷。一顿饭的功夫,他们俨然已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亲密地低声说着什么。

进了大厅,查龙大声地宣布,今天,整个这一层楼我们都包了,所有的房间、所有的美女都对所有人开放,都不必拘束,希望大家尽兴。他刚一宣布完,立刻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差林的一个小兄立刻搂着身边的美女钻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门一关,马上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狂笑。

素廷和屏尼对视一笑,和查龙打了个招呼,由一位面容姣好挺胸翘臀的美女领路,去了走廊尽头的书房,关上门开始了密谈。其余少壮军官搂着身边的美女嘻嘻哈哈,正要各找房间,欢作乐,却听龙坤大声叫了起来:“各位,各位,先别忙,美女随时恭候各位。兄这里准备了个稀罕玩艺儿给大伙儿解闷儿,保证看了不后悔!”这群年轻军官一听,一个个都站住了脚,好奇地看着龙坤,不知他玩的什么把戏。龙坤诡秘地朝差林挤了挤眼,向这群躁动的汉子招招手,挺胸叠肚地走到走廊深处的一扇厚重的大门边,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军官们跟着他来到门口,搂着美女就要往门里闯,谁知龙坤和差林对视了一下,一伸手把她们拦了下来:“女宾不宜,小姐们谢绝入内。”那群美女立刻唧唧喳喳地吵嚷了起来,而几个少壮军官却一个个被龙坤这藏头露尾的把戏勾起了兴趣。既然是女宾不宜,那肯定就是专为男人准备的节目。

他们没有想到,在METRO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还有这么刺激的节目等着他们。

于是纷纷推开身边撅嘴瞪眼的女伴,一个个从小小的门缝中鱼贯而入。他们刚刚进去,厚重的大门就重重的关上了。两个跟着龙坤来的彪形大汉像门神一样面无表情地叉手站在了门两边。那一群唧唧喳喳的美女见了,只得无趣地散开了。

差林带着那班小兄在查龙和龙坤的陪同下进入了这间神秘的房间。房间里面严严实实地拉着窗帘,只开了两盏小小的顶灯,光线十分昏暗。进来好一会儿,他们的眼睛才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可刚刚能看清房间里的情形,他们的眼睛马上都一个个瞪得比鸡蛋还大,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房间,房间的地中央铺着大幅的名贵地毯,地毯中央,赫然直挺挺地跪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两个女人的脖子上都带着颈圈,而且她们的跪姿都非常地怪异:双手平举齐肩,手掌向下耷拉着,两人都张嘴吐舌。那姿势,活像两条听话的小狗。更加令人怵目惊心的是,两个女人当中,有一个竟然是孕妇,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两只肥白的大奶子鼓鼓囊囊醒目地坠在胸前。

其实就在查龙宣布狂欢开始的时候,在这占了整整一层的总统套房里面,有一个房间并没有对这群忘乎所以的男人们开放。这就是套房中的宽敞豪华的卧室。因为这时候,已经有人为今天的宾做好一切准备等在里面了。

等在卧室里面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文叻,女的是楚芸。

楚芸是乘专用服务电梯从后门被文叻领进总统套房的。当时所有的宾都在餐厅里尽欢,门口和走廊里只有几个龙坤的手下在来巡视。

楚芸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被领进卧室,刚才路过餐厅时那嘈杂的笑闹声还旋在她的脑子里。五星级酒店她是常客,六星七星也不在话下,总统套房她也住过。但这样放肆无忌的笑闹好像只有在低等的酒吧或迪斯科舞厅才能听到,而且听声音是一大群男人。他们把她带到这么一个地方,今天不知要面对的将是什么鬼门关,她一想就不寒而栗。但为了永久的自由,什么屈辱她都要咬牙忍了。

进了卧房,一关上门,文叻在起居室里就命令楚芸把衣服脱光,然后让她把双手抱在脑后,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看够了,他又命令楚芸把腿岔开,伸出一只手摸着她胯下茂密整齐的耻毛,咽着口水喃喃道:“真是秀色可餐啊,可惜以后见不到了。”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拿出几件小小的内衣,扔在沙发上,对楚芸道:“穿上吧。”楚芸一看是一身极为暴露性感的纯黑镂空蕾丝真丝内衣和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色真丝睡衣。

她哆哆嗦嗦的捡起胸罩穿了起来。尺码正好,但和上次在爱逸夜总会那次的一样,这是一副低胸乳罩,只能勉强遮住下半球,半边的乳晕隐约可见,连粉红的乳头都呼之欲出。她戴着乳罩左看右看,自己的脸先红了。

她又拿起裤衩。不出所料,又是一条丁字裤,穿在身上几乎连股沟都盖不住。

这样的内衣穿还不如不穿,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强烈的欲望。

她赶紧又抓起那件纯白的睡衣披在了身上。可衣服一上身,她的心就不由得一沉。说是睡衣,其实就是一层薄纱。她朝旁边的大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睡衣的下面隐约可见,尤其是那黑色的内衣,衬托出她高耸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简直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她下意识地抬起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文叻在她身后发话了:“时间还早,芸奴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楚芸头一看,他的手指正指着他自己的脚前。楚芸心里一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凑到他的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低低地垂下了头。

显然,文叻把楚芸打扮成这么个样子跪在这里是在等什么人,但究竟是谁,楚芸一无所知。文叻不说,她也不敢问,但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是刚才餐厅里那些放肆的男人吗?那么一大群男人,难道要自己一个人来应付吗?看来他们要让自己为今后的自由付出高昂的代价。文叻也会留在这里帮助别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吗。她想着想着,身子不由得微微哆嗦起来。

她偷眼看了文叻一眼,见他正笃定地坐在沙发上,手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遥控器,对着墙上的电视按了起来。身后传来了男人淫荡的嘻嘻哈哈的声音,不时还夹杂着小声的吆喝和惊叹,间或还有女人的低吟。楚芸背对着电视,不知他在看什么,只是觉得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十分的怪异,细听之下,竟然还有几分熟悉。

文叻好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拍拍她的脸道:“想看吗,芸奴?转过去吧,很好看哦,你也欣赏欣赏。好好学哦!”楚芸心中一紧,缓缓地转过身跪好,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看挂在对面墙上的电视。那是一台足有六十英寸的超大屏幕平电视,里面是一大群男人,在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干什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们发出来的。</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64-65

第64章忽然,楚芸心惊胆颤地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呻吟,那呻吟中透着绝望和凄惨,而且好像是竭力压抑着,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来的。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当她看清楚电视里的画面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原来那一群男人当中,还围着两个女人,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几个男人正围着她俩,拿着两副闪亮的手铐七手八脚把她们的双手铐在背后更让她惊得瞪大了眼睛的是,那两个女人当中居然有一个还是身怀六甲的孕妇。看她那沉重的大肚子和沉甸甸的乳房,大概应该至少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

这到底是怎么事?楚芸的脑子嗡地一下就懵了。难道电视里是在放电影?

或者是AV影片?五星级酒店里有时会有一些收费的电视节目,内容比较出格,但这种片子公开放出来,未免太过份了吧。也许是文叻特意放的偷拍的下流片子,吓唬自己的?楚芸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转了。

忽然她听见电视里面的人在说话。她定睛一看,是一个留小平头的精壮汉子在问一个矮胖子:“这是什么人?”

那矮胖子没说话,朝旁边一个黑大汉努了努嘴。那黑大汉诡秘地一笑,低声和那个小平头嘀咕了句什么。小平头瞪大了眼睛点点头,好奇地伸长脖子,仔细端详着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尤其是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马上,一个恶毒的词就在那几个男人中间传开了:毒贩子。

只见那小平头转身问另外一个精干的汉子:“披侬老兄,你们在边境上干,是不是经常能抓到这样的女毒贩啊?”

那个叫披侬的瞥了一眼那两个反剪双臂垂首跪在人群中的裸女,撇撇嘴得意洋洋地说:“是啊,别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好像很可怜的,贩起毒来可有一套呢。

毒品藏起来,你想都想不到。”

一个汉子插进来问:“我听说骚屄屁眼里都能藏,是真的吗?”

披侬哈哈一笑道:“老不简单,这都知道。不瞒你说,这两个都这么干过,不信你验验。”

他这一说,那一大群汉子立刻来了兴趣,纷纷围上去,强迫那两个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女人撅起屁股来。几只大手七手八脚地扒开两个女人的雪白的臀肉,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插进她们的下身摸。两个女人吓得浑身哆嗦,呜呜地呻吟起来。

那个孕妇挺着个大肚子,他们弄着不方便,性就把她翻了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劈开她的双腿。两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拨开了她胯下那紫黑肥厚的阴唇,噗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楚芸看得浑身一哆嗦。她吃惊地注意到,两个女人胯下都光秃秃的寸草不生,那紫黑肿胀的生殖器都格外的清晰醒目。她虽然听说过有人下面不长毛,但碰巧两个都是,这也太巧了吧!难道是被人有意弄掉的?就算是毒贩,这样对待她们也太残忍了吧!况且还有一个孕妇。

楚芸正在胡思乱想,却听有人说话了:“这么大点儿个洞洞,能装多少东西?”

楚芸抬头一看,是那个手指插正在孕妇下身搅弄的男人。

那个黑大汉笑笑说:“你可别小看这小肉洞,里面一次装进去的白粉,够你老一辈子挣的工资。”他这话让旁边的那几个汉子听得直吐舌头。

这时那黑大汉走上来拍拍那小平头的肩膀问:“兄,想不想让她们服侍服侍你啊?这两块料早让兄们驯服帖了,可都有绝活哦。”

“哦!”那几个汉子一听立刻都来了劲,一个个眼睛都盯着那黑大汉。黑大汉朝两个女人吼了一声:“枫奴、弘奴,你们会什么?”

只见两个女人都忙不迭地连连点头,乖乖地答:“人,我们会给人吹箫。”

这几句对话让楚芸听得心里一紧:这答真是太熟悉了。她们真的是毒贩吗?

难道她们也是被人胁迫的吗?没等她脑子转过弯来,只见仰在地上的大肚子女人已经吃力地跪了起来,另外那个女人也直起了腰,两人都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眼巴巴地等在那里了。

那群男人一见这场景,一个个跃跃欲试,两个动作快的,飞快地脱掉了裤子,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就冲了过去。多么熟悉的场景啊!楚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高一阵低一阵吱吱的吸吮声冲进了她的鼓膜。她忍不住睁开眼一看,真是惨不忍睹,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跪在地上,双臂反剪,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正哧溜哧溜地吸得起劲。尤其是那个孕妇,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吃力地伸长脖子,卖力地吸吮着,沉甸甸的乳房晃晃荡荡,时不时蹭到她面前男人毛烘烘的大腿。楚芸看不下去了,再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听到一个声音小声说:“查龙先生,今天的节目真是别开生面,简直太了。”

查龙先生?楚芸心中一动,怎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她忍不住又睁开眼睛去看电视,见说话的是那个小平头和那个矮胖子。突然,她的眼睛盯在那矮胖子身上不动了。查龙!竟然是他!是那个在爱逸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查龙。怎么会是他?这电视里的场景到底是哪里?楚芸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祥的疑云。

楚芸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一时间好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电视画面,端详着里面的每一个人。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个一丝不挂挺着臃肿的大肚子的孕妇身上。不知为什么,她隐约感觉到这个可怜的孕妇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感到一丝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可她想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正在这时,在那孕妇嘴里抽插的汉子完事了,拔出湿漉漉的肉棒,退到了一边。那孕妇深吸一口气,喉咙滚动了几下,熟练地把射在嘴里的精液大口咽下肚去。

突然,楚芸脑海里闪过一道黑色的闪电,她浑身不由自地打了个寒颤。那齐肩短发、那俏脸的侧影,确实是似曾相识。虽然她一个不情愿,但她脑子里还是顽强地出现了一个精明强干的倩影。“天啊,难道是……”

她被这个突然涌出来的念头吓坏了。

没容她再多想,那个黑大汉已经领着一个男人到了孕妇的面前,托起她的脸道:“枫奴,给这位兄好好吹一吹!”

“是,人!”孕妇乖乖地张开了拉着粘丝的小嘴,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枫奴!”这个名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刺中了楚芸柔软的心。一样的称呼方式,一样的答方式。枫奴,他们叫她枫奴。真的是她吗?失踪了半年的蔓枫?难道是在梦里?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是在梦里,是真的。天啊,是真的!

可楚芸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正在奴颜婢膝地为男人卖力吹箫的臃肿笨拙的孕妇和那个美丽精干、睿智果断的女警官蔓枫联系起来。再说,蔓枫失踪差不多六个月,可看这孕妇的肚子,都快要生了。可能是她吗?

可她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明明叫她枫奴,和文叻叫自己芸奴如出一辙。查龙、文叻、蔓枫、缉毒警、贩毒女……天啊,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乱成了一锅粥,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紧张得快要承受不了了。她软软地垂下头,在心底里暗暗地哭泣。

忽然,有人踢她的屁股,把她从懵懂中唤醒。楚芸头一看,是文叻。他看着楚芸笑嘻嘻话中有话地说:“怎么,见到熟人了?意外收获吧!”

“天啊……”

楚芸立刻品出了文叻话中的含义。她的心中一阵剧痛:”真的是蔓枫,真的是她!她这是在哪里?是谁把精明强干的她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些欺负她的人是谁?”

这一连串的疑问几乎把楚芸击倒。她立刻联想到那神秘恐怖的健身房,联想到几个月来笼罩在自己头上的那巨大的阴影。

文叻得意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看见了吧!这就是不乖的结果!

你好好伺候人,人就会放你一马。你要是和人调皮,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懂吗,芸奴?”

楚芸的心碎了。她垂着头,用哽咽的声音低低地答:“是,人。”

忽然,电视中传来一阵哄笑。楚芸忍不住忙抬头去看,立刻吃了一惊。原来,吹箫已经结束了,那一大群男人正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指手划脚。两个女人都仰面朝天地仰在地毯上,高高地抬起两条大腿,用力向两边岔开,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两个男人也脱了裤子,挺着大肉棒在她们岔开的大腿中间俯下身去。

男人们又哄笑了起来。原来,一个男人已经顺利地把肉棒插进了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的下身,吭哧吭哧地抽插了起来。而那个跪在蔓枫屁股后面的男人对着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能舒服地把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姿势。

天啊,孕妇他们也不放过!楚芸头皮发麻。她想不通,他们和蔓枫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惨无人地道对待她。不但把她的肚子弄大了,而且还大着肚子糟蹋她。真是太残忍了。

电视里传来一声严厉的吼声:“快点,别磨蹭!”

楚芸下意识地抬起头,见是那个黑大汉,正在朝蔓枫吆喝。蔓枫怯生生地看看他,吃力地放下高举着的双腿,拖着沉重的身子挣扎着站起来,按着黑大汉指的方向,歪歪扭扭一点一点地挪到窗边,那里有个矮台子。

黑大汉指着台子对蔓枫吆喝:“腿,翘上去!”那台子虽然不高,但也有齐腰的高度。楚芸在心里暗叫:“天啊,那怎么可能,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手还铐在身后,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可蔓枫显然不敢违抗黑大汉的命令。她看了看台子,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牙一咬,吃力地抬起了一条腿。可她的肚子太沉了,她的腿抬到一半的高度就抬不起来了。蔓枫试了几次,弄得气喘咻咻的,可腿就是放不到台子上。

黑大汉见了,阴险地笑了。他上前一步,一手揽住蔓枫粗壮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上一提,就把她的脚放在了台子上。蔓枫沉重的身子东倒西歪,根本站不稳。黑大汉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台子上,这一下,她终于靠一条腿和头部的力量站住了。

黑大汉把手伸进蔓枫的胯下,下流地摸了摸,头对刚才那个男人道:“好啦,这包老满意。”那男人立刻喜笑颜开,忙不迭地跑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在她的胯下摸了摸,然后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噗哧一下插了进去。

楚芸低低地垂下了头,她实在不敢再看了。电视里面女人哀哀的凄惨呻吟和噗哧噗哧抽插的声音不停地灌进她的耳膜。蔓枫的惨状让她心胆俱裂。她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到了那样的地步,还怎么能活下去。她明白了,这真的是文叻专门拿来给她看的,为的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可见今天要伺候的人是多么重要。

第65章素廷和屏尼的密谈此时已经进入了尾声。两人谈的很投机,已经完全消除了双方先前的隔阂,成了称兄道无话不谈的朋友。

素廷表示完全了解了军方的顾虑,正在滔滔不绝地向屏尼阐述自己的观点:“将军可以转告军方的朋友们,现在到了快刀斩乱麻、打破僵局的时候了。请各位放心,只要军方出手,反对党联盟肯定全力配,不会让你们担心的那种进退两难、半途而废的局面出现”屏尼还是不放心,认真地问:“以老兄之见,半途而废的局面如何才可以避免呢?”

素廷微微一笑:“以小的管见,首先要把颂韬赶走。这是首要的前提,没有这一点,其他的就都无从谈起。颂韬下台之后,须要做三件事。”

“哦……”

屏尼倾了倾身子,认真听他的计划。

“第一,取缔爱国党,通缉颂韬。罪名嘛,总会找得到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他从WY政坛上消失,永远不得翻身。

第二,成立临时国会,实行修宪,削减首相权力,降低否决门槛。置橙巾团的议会和选民多数于无用之地。

第三,追究西万家族把持国家经济命脉,损公肥私的偷税罪行,用追的税款和罚没资金改善国计民生,给颂韬来个釜底抽薪。

待这几点都做完了,军方就可以来一个还政于民。给国王和国民一个交待。

当然,那时候我们反对党会全力配的。”

“好,太好了!真是精辟啊!”

屏尼连连点头称是。接着,他马上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老兄认为,我们时候动手的时机选择什么时间好呢?”

素廷胸有成竹地一笑说:“也许马上就有一个绝好的时机。”

“哦……”

屏尼瞪大了眼睛。

素廷打开随身的笔记本,翻到日历页,指着上面的日期道:“下周,颂韬要去纽约参加联国大会,还要在大会上发言。他在纽约停留三天后,然后还要顺访伦敦。前后一共五天时间,足够了。他一到纽约,我们这边就可以发动,让他出得去、不来。不是很好吗?”

哈哈……两人一起开心地大笑起来。

素廷满意地看了看手表,笑眯眯地对屏尼说:“光我们两个老头子在这里说闲话,太没有意思了。查龙先生可是准备了的节目给将军压惊,还请将军赏光哦!”

见屏尼满意地笑出了声,素廷按了茶几上的一个按钮。不一会儿,四五个花枝招展的美女拥了进来,莺声燕语地把两个老家伙围在了中间。被包围在温香软玉当中的屏尼将军终于放松了下来,放肆地把手穿过一个翘臀美女的腋下,抚摸起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来,弄得那女孩咯咯倩笑不已。

这时,满面红光的查龙出现在人群的外面。他凑到素廷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然后走到了屏尼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将军不要太辛苦了。有这么多美女作陪,今天大家都放松放松。将军不要客气哦!”

屏尼不见外地笑着说:“查龙老这里真是美女如云啊,老朽我也要返老还童了。”

说着,站起身来,随着查龙向门外走去。

查龙趁机走到屏尼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那边还安排了一个绝色极品美女。她听说将军为WY民众受了委屈,专程赶过来要为将军压惊,早就等急了。将军不妨过去放松放松。”

屏尼听了,眼睛一亮,抬头看看住卧室紧闭的大门,轻轻地点了点头,跟着查龙往外走。路过健身房那扇柚木大门的时候,里面正传出一阵放肆的喧闹,屏尼一惊。又看到门口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大汉,立刻面露惊疑,放慢了脚步,朝大门仔细看了两眼。

查龙发现了屏尼疑惑的表情,忙笑呵呵地解释说:“差林带来的那群小伙子,玩儿疯了。”

“哦……”

屏尼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转身走过去,二话不说推开大门就走了进去。一进门他马上眯起了眼睛,昏暗的光线让他很不适应。可当他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看清了室内的场景的时候,马上皱起了眉头。

查龙敏感地发现了屏尼表情的变化,马上凑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屏尼的眉头渐渐放松了开来,朝尴尬地走上前来的差林摆摆手,坐在了龙坤搬来的一张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下面疯狂的嬉闹。

卧室里,楚芸仍然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巨大的电视屏幕,心惊胆颤地看着那个光着身子凄惨呻吟的大肚子女人,那个和她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蔓枫。

已经是第二个男人从蔓枫身上下来了。她高抬着的那条腿下面光秃秃的私处已是一片泥泞,浓白的黏液从那两片肿胀的肉唇中间流淌出来,顺着那条站在地上的大腿不停地流淌。她的腿不住地打战,身子已经软得挺不住,被沉重的肚子坠着,软软地趴在台子上。

那个黑大汉手里拿着一团白花花的卫生纸走了上来,伸手到蔓枫的胯下用力地擦拭。蔓枫臃肿的身子动了动,慢慢地抬起头,声音颤抖着央求道:“人,枫奴…憋…憋不住了……人开恩……让枫奴去撒尿吧……”

“哈哈……”

一听蔓枫说要撒尿,差林和那帮大兵哥都兴奋地围了上来,有人忙不迭地弯下腰,下流地用手指去拨弄她粘乎乎的阴唇。

那黑大汉一看马上也兴奋了起来,他抓住蔓枫的头发,朝她憋得通红的脸颊看了看,调侃地说:“枫奴又要撒尿了?你刚才刚刚尿过啊。你怎么这么多事?

你看人家弘奴,还一次都没尿过呢,也没你这么急啊……”

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快速地瞟了一眼正仰着身子岔着腿在一个壮实的男人胯下被抽插得死去活来呻吟不止的弘太太,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枫奴……枫奴真的……真的……憋不住了…请…请人开恩啊……”

那黑大汉看了看饶有兴趣地围在四周的人群,突然诡秘地一笑道:“好吧,有尿也不能不让你撒啊…对不对…”

蔓枫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谢谢人……”

可话音还没落她立刻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愣在了那里。因为她看见那黑大汉把跟前的地毯掀起来,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他朝蔓枫一瞪眼道:“愣着干什么?下来尿吧!”

蔓枫战战兢兢地把搭在台子上的那条腿慢慢放了下来,但反剪双臂挺着大肚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看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蔓枫对面的大门开了。楚芸看到那个查龙陪着一高一矮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个高个子老者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后来查龙跟他嘀咕了几句,表情才放松了下来,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又是查龙!看来他就是这场淫戏的谋,这家伙真是个害人精。

这时大房间里又恢复了热闹。黑大汉命令大腹便便的蔓枫靠着墙根蹲了下来,然后变戏法似的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根蜡烛,表演似的用打火机点着,得意洋洋地向围在近前的男人们展示了一圈,高声宣布:“让枫奴给各位表演一个节目,给大伙助助兴!”

说着,他把火苗摇曳的蜡烛放在了蔓枫前面将近一米远的地方,用手扒拉着蔓枫的大腿,强迫她岔开双腿,然后指着前面的蜡烛说:“枫奴,你不是憋的不行了吗?人给你个机会,撒泡尿把蜡烛浇灭了,人好好奖赏你!”

蔓枫的脸当时就变得惨白了。她浮肿的脸颊抽搐了两下,下意识地朝房间深处洗手间的方向瞟了一眼,浑身颤抖着央求道:“人……枫奴没有了……枫奴…不…不想尿了……人饶过……枫奴吧……呜呜……”

黑大汉的脸立刻就绷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想尿就尿,说不尿就不尿了?

这么多客人都等着看你的表演呢,快点,别自己找不自在!”

他这简单的几句话好像是圣旨,蔓枫立刻就软了,嘴唇扇阖了几下,没说出话来,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她那硕大沉重的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不情愿地岔开了两条大腿。圆滚滚的肚子下面,光秃秃的私处格外醒目,紫褐色的阴唇和肛门被摇曳的烛光映照着,让人看得怵目惊心。

楚芸简直不敢看下去了。她无法想象,他们为什么会用这么下流残忍的手段去折磨一个孕妇。可电视里凄惨的呻吟声又把她的目光拽了过去。

蔓枫把沉重的身子靠在墙壁上,大大地张开两条肥白的大腿,眼睛不时瞄一瞄前方的蜡烛,嗓子里吭哧吭哧吃力的哼着。只见她敞开的胯下,两片深褐色的肉唇渐渐地硬挺、张开,像一朵淫邪的喇叭花。接着,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大张着的喇叭口冲了出来。

围观的男人们哄地乱成了一团,所有人的眼睛都跟着那股冲决而出的尿液投向了另一边。只见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划了个弧线,噼噼啪啪落在了地上。可惜近了一点,没有浇到蜡烛,只有几滴溅起来的尿液打在了蜡烛上,摇曳的火苗忽闪了几下,并没有熄灭。

房间里立刻响起一片惋惜的声音。黑大汉用脚踢了踢蔓枫的屁股喝道:“不行,没浇到,再来!”

蔓枫呼呼地喘息着,抬眼看了看那凶神恶煞般的黑大汉,深吸一口气,用牙咬紧了惨白的嘴唇……楚芸的心替蔓枫提了起来,她挺着那么大个肚子,又刚刚被男人糟蹋了半天,哪里有劲去做这种下流的勾当。

忽然,楚芸觉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赶紧转头一看,是文叻。他满脸阴笑着说:“怎么样,看到了吧?不乖乖伺候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好啦,别看了,该轮到你上场了。”

楚芸的心呼地一下悬了起来:“什么,该我了?让我去哪里?难道我也要……”

她脑子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文叻却指指卫生间吩咐道:“去吧,芸奴,去里面好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要让客人满意哦。”楚芸听到他的命令,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她赶紧站起身,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她心里不由得一沉。这种状况这几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上次本来想自己检测一下,让文叻这么一搅,全都忘到脑后去。看这两天的状况,说不定真的有小天使降临了。

楚芸心里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彻底摆脱这恐怖的地狱。今天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把文叻的客人伺候舒服,把自己的身子赎出来。

文叻见楚芸站在那里发愣,以为她还沉浸在刚才蔓枫受虐的惨景中无法自拔,于是喋喋不休地吩咐道:“人教你的都记住了吗?记清楚,不许偷懒哦!”

楚芸像突然醒过梦来,忙点着头答应:“是,人。芸奴记住了。”

说完看了文叻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忙转身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打开水龙头,哗哗地放水洗了个脸,坐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梳妆起来。

吱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文叻钻了进来。他那一双狡猾的小眼睛转了转,从大镜子中看了看楚芸面若桃花的粉脸,接着就紧盯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把手里的一个深色的小玻璃瓶举到楚芸的眼前,指着她的胸脯吩咐道:“人这里有极品天然紫藤精油,比黄金还要贵的哦。黄金有价,此物无价。别看这小小的一瓶,它可就是一座庄园哦!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没有几个能有福气用上它,芸奴,你有福了,这稀世珍品让你遇到了,赶紧搽上!”

楚芸一听,不由得一愣,看了看他手里的玻璃瓶,是个只有小拇指大小的深紫色小瓶,果然非常精致。没等她答话,文叻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将她低胸的胸罩扒了下来。两只白嫩嫩的乳房呼地挺了出来。

楚芸一下吓傻了,张着两手坐在那里不敢动弹。文叻淫笑着打开瓶盖,将小瓶举到楚芸赤裸的胸前,两滴晶莹的液体滴在了她白白的乳峰上面。文叻把小瓶放在一边,一只大手不由分说捂住了楚芸柔嫩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任他揉搓。一股让人飘飘欲仙的香气弥漫了开来,楚芸吸到鼻腔里,甜丝丝地溶入了身体当中。她忽然想哭,赶紧咬咬嘴唇忍住了。胸脯被文叻的大手揉得生疼,他还不罢休,一边揉搓一边咽口水,还特意捏住乳头搓弄了半天,一直揉搓得楚芸觉得两只乳房开始发热,似乎马上要融化了,他才住了手。

楚芸刚刚松了一口气,可发现事情还没有完。文叻又倒了两滴那来路不明的所谓精油在自己的手心里,伸手扒开楚芸小小的丁字裤,把手伸了进去。那只大手在她娇嫩的私处来磨擦、揉搓、抚摸,柔嫩的肉唇、敏感的肛门、甚至湿润的蜜洞口里都被他摸到了。楚芸被她摸得面红耳赤,可丝毫不敢反抗。摸着摸着,文叻忽然停住了,他慢慢地抽出手来,仔细一看,满意地笑了:他的手指上粘着丝丝闪亮的黏液。

他点点头对楚芸说:“好啦,这叫好马配好鞍。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要拜倒在芸奴的石榴裙下喽!”

说着,收起了那个神秘的小瓶,转身出去了。

楚芸赶紧把丁字裤重新穿好,把一缕缕黑油油的耻毛都捋顺藏好,再把胸罩拉上来仔细戴好。低头看看暴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半球和深色的乳晕,她暗暗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刚才蔓枫的惨状。自己马上要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但愿还是上次那个律师那样的谦谦君子吧。她下意识地把正在胸脯上揉搓的白嫩嫩的小手在了胸前。

忽然她又听到一声轻微的门响。楚芸放下手,在心里叹了口气,文叻这个该死的人渣不知又想出什么花样来骚扰自己。她压抑着心中一阵阵涌起的厌恶转过了脸。

突然,楚芸哇地失声尖叫。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花容失色,双手赶紧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鲜嫩欲滴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66-68

第66章楚芸在慌乱中看到的是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那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双不大却很有神的眼睛,穿了一身很随意但显然质地很好的休闲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稍一愣神之后,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坐在梳妆台前肌肤若隐若现的楚芸,像人一样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了卫生间,并随手轻轻地关上了门。

楚芸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颈,手抚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眼睛不敢去看这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她竭力压住心中的恐慌,慌慌张张地向那男人身后打量了一下,早没有了文叻的影子。她心中一紧:这应该就是他们今天要让自己招待的所谓重要客人了。

她拼命告诫自己要镇定,这个人虽然不似上次的律师那样温文尔雅,但看起来至少也不是查龙那种猥琐之人。她突然意识到,不管他是什么人,她都不能这么愣着。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她想起来,文叻事先嘱咐过,要她称呼对方先生,自称阿芸,于是赶紧站起身,低眉顺眼地朝那男人甜甜地叫了一声:“先生……”谁知,没等她下面的话出口,那男人一进身,毫不见外地一手揽住她的肩头,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惊艳的眼光最后落在她还没有化完妆的脸上,话中有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然天姿国色,难怪你们查龙老说这里有个绝色美女,他真是金屋藏娇啊!哈哈……”楚芸一愣,忽然明白,对方把自己当成查龙手下的女艺人了。她想象得出,这些女艺人既是他的玩物,也是他交结权贵的敲门砖。这大概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了。难怪对方对自己这种轻薄放肆的态度。她也不解释,乐得对方把自己想象成那种女人。她苦涩地想,其实自己还不就是这样的贱女人吗?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鬼门关就在眼前,躲无可躲。

闯也得闯,不闯也得硬着头皮闯。楚芸一下想起了刚才电视屏幕上蔓枫的惨状,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那就是自己的明天。她心中一阵战栗,咬住嘴唇狠了狠心,故意软绵绵地靠在那男人的臂膀里,用娇滴滴的声音小声说:“先生,这里太窄了,我陪您外面坐吧。”那男人宽厚地一笑道:“叫我屏尼吧。

你叫什么?”楚芸脸一红,赶紧答:“我叫阿芸。”屏尼。她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这个名字她毫无印象,在她接触所及的政商两界重要人物当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悄悄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屏尼搂着楚芸温热柔软的身体来到起居室,随意地坐在了宽大舒适的沙发上。

楚芸蜷缩在他宽厚的怀里,羞涩地垂着头。屏尼的鼻子嗅了几下,四处找了找,然后一低头,把鼻子凑近她半掩半露的高耸胸脯深深地吸了口气,陶醉地说:“好迷人的味道啊!”说完,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楚芸本能地向后仰着身子,热乎乎的嘴唇扫过她高耸的乳房那嫩豆腐似的的皮肤,弄得她痒痒的。那张大嘴在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半球上啄来啄去,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不一会儿就把本来就很低的胸罩拱脱了,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来的乳头直挺挺地露了出来。

屏尼忘情地吻着,短短的胡茬不时刺到红樱桃似的乳头,楚芸被扎得浑身哆嗦。她的两只小手开始还扶在屏尼的肩膀上,象征性地欲迎还拒,可没过多会儿她就坚持不住了,张开手臂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把半裸的丰满胸脯迎了上去。嗓子里也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这一下,让屏尼受到了鼓励,他性伸长舌头,猛地在楚芸殷红的乳头上舔了起来。楚芸被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舔得浑身哆嗦,嗯嗯地娇喘不止。屏尼得寸进尺,张开嘴唇,把柔嫩的乳头含在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口吸吮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嘬得生疼,而且屏尼正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她柔嫩的乳头。她心中砰砰打鼓,真担心万一他真的失去理智,给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她扭了扭肩膀,见仍摆脱不了那张像真空泵一样像要把她抽空的大嘴,赶紧松开搂在屏尼背后的小手,扶住他的头,用力推了开来。

楚芸的乳头被拽得老长,她疼得直咧嘴。好在在她的坚持下屏尼终于松开了嘴,但他仍不依不饶地盯着楚芸白一块红一块的胸脯,一个劲地咽口水。楚芸被他饿狼似的眼光盯得心惊肉跳,躲又不敢躲,她一狠心,松开手,嘟起鲜嫩欲滴的嘴唇迎了上去。

这一下让屏尼大喜过望,他张嘴就迎了过来。两张嘴刚一接触,立刻吱吱地吻在了一起。屏尼肥厚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楚芸湿润的小嘴。楚芸柔软的舌头赶紧迎了上去,可马上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了,在呜呜的哼叫中被强行吸进了屏尼的嘴里。

屏尼陶醉地吸吮着,他显然对查龙给他准备的这个极品礼物非常满意。这次来之前,差林暗地里早给他吹过风,查龙这里美女如云。这他一点儿都不奇怪,影视界的大亨手下当然是美女如云。可他刚才第一眼看到楚芸的时候,却着实吓了一跳。这张楚楚动人的精致俏脸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马上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找到了答案。那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上层聚会中,他就见过这样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娇嫩欲滴的俏脸。即使是在群芳斗艳的酒会上,她也是鹤立鸡群,这让屏尼牢牢地记住了她。他当时还特意打听过这位美女的来历,听说是首相的一位小辈的新婚妻子。果然,他发现这位美女身边有一位几乎形影不离的俊男,正是西万家族旗下IT公司的高管。不用说,是西万家族的一位公子哥儿了。

这个发现让他不由自地产生了一丝犹疑,可他马上就释然地笑了。查龙这家伙还真是善解人意哦。知道自己是因为颂韬而受了委不白之冤,特意挑了这么一位貌似颂韬家族女眷的美女来犒劳自己,还说是她动跑来为自己压惊,看来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打招呼的时候特意提起“你们查龙老”几个字,并注意观察对方的反应。他发现,这千娇媚的美女听到查龙的名字,眼睛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丝无奈,接着马上就浑身酥软,瘫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心里不禁暗笑:说什么动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全是信口开河。这美女显然是查龙的人,是他精心安排来给自己解闷的。坐实了这一点,他心里顿时踏实了下来。看来,今天不仅可以尽情地发泄一下身体里的欲望,还可以痛快地排解一下几天来淤积在心中的郁闷。这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他原以为今天会是个严肃的政治聚会,最多也就是一群男人喝喝花酒。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等着自己。他这几天正为无端丢官的事郁闷不已,既然有人把大美女送上门犒劳自己,那就不客气了。更何况刚刚为军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该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的兴趣不由自地高涨了起来,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应。他的手搂着楚芸的身体,感受着那柔韧和温暖。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算是穿着衣服,但实际上他几乎能直接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这更撩起了他的兴致。他嘴上下意识地又加了点劲,舌头强行钻进楚芸的小嘴搅个不停,同时不由自地伸出一只手,一粒一粒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接着,楚芸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把她已经被拉开半边的胸罩彻底拉了下来,然后,一堵火热硬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她柔软丰满的胸脯被紧紧压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息着,慌乱地应付着嘴里那条大舌头的进攻,柔软的胸脯被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痒。最可怕的是,她已经隐隐感到,对方的胯下有硬梆梆的东西不时顶到自己的下身。

楚芸意识到,献身的时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虽然房间里看似只有他们两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稍有一点让他们不满意,自己所有的这些屈辱和牺牲就白白付出了,最后弄不好还会落到蔓枫那样凄惨的地步。

楚芸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文叻对她的吩咐,她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咬了咬牙,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摸到屏尼的裆里,轻轻地抚摸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同时她一边忍住痛痒,用柔嫩的胸脯贴住对方毛烘烘的胸膛卖力地磨擦,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头从对方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匆匆地喘了口气,然后气喘咻咻地娇声说:“阿芸帮屏尼先生洗个澡好不好?”屏尼一听,骨头都要酥了,立刻眉开眼笑地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个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说着推开敞胸露怀的屏尼,起身跑进了浴室。

屏尼惬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软的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着消失在浴室门后的那个轻盈飘逸若隐若现的美妙酮体,眼中闪出难以压抑的欲火。

楚芸在关上浴室门前的最后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屏尼。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挺得笔直的坐姿,为什么那么似曾相识。她一边拿起花洒冲洗硕大的按摩浴缸,准备放水,脑子里一边飞快地转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这不就是刚刚在电视屏幕上看见过的那个男人吗?高高的个子、直直的身儿、花白的头发、浅色的休闲服……他就是最后出现在蹂躏蔓枫的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之一,查龙陪同的一高一矮的两个老者中的那个高个子。

尤其是他腰笔直地坐姿还让楚芸记忆犹新。

天啊!楚芸猛然被一个突然涌入脑海的念头吓住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视频录像,而是实况。这个老家伙就是直接从蔓枫那里到自己这里来的!

她一下记起了电视中蔓枫受辱的镜头里的一些细节:宽大豪华的窗帘、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柔软奢华的羊毛地毯,与自己所在的总统套房卧室简直如出一辙。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意外发现吓坏了。她赶紧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才没有叫出声来。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在电视屏幕里看到的蔓枫遭受蹂躏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被关押的黑牢,而是就在这个酒店、就在这套总统套房里面,就在现在。

楚芸简直不敢相信,失踪了半年的蔓枫此刻就与自己近在咫尺,也许就在隔壁,光着身子、大着肚子,手被铐着,正在忍受着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无休无止肆无忌惮的羞辱与蹂躏。她腿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楚芸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不能让那只无时无刻在监视着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态。她突然意识到,门外这个年长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会的中心。难怪文叻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这肯定是一个对他们极端重要的人物。不把眼前这个人伺候好了,蔓枫的今天就将是自己的下明天。伺候好了呢?文叻会和上次一样兑现诺言,彻底放过自己吗?但愿他会信守诺言吧,只有听天由命了。

花洒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浴缸里开始冒出了热气。楚芸开始清醒了过来,赶紧用手试了试水,调整了一下水温,身找出浴盐,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她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拼命谛听着周围的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

楚芸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为了余生的自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像蔓枫那样,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大着肚子还要忍受野兽一样的男人的般凌辱和蹂躏,她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次了。

第67章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热水,浴缸里渐渐积了浅浅的一汪热水,刚刚撒进去的浴盐还没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进水里,慢慢地搅动,心思却还在忍不住地猜度:这个屏尼到底是什么人,让文叻和查龙他们如此看中?那边大房子里拿蔓枫取乐的又是什么人,他们和蔓枫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如此毫无人性地蹂躏羞辱她?

一个可怕的底字眼从她的心底油然升起:毒贩!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虽然楚芸从小生长在一个受到众人呵护的温室般的环境中,但关于贩毒集团的凶残狠毒,她还是时有耳闻。一个漂亮的女缉毒警落入了心狠手辣的毒贩的手里……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健身房是这么事?自己从来没有妨碍过他们,为什么他们像恶魔附体一样缠着自己不放?楚芸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不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子里渐渐清晰了起来:难道说,这个老头子就是这群毒贩的大头目?这个不期而至的念头顿时让她像掉进了万丈冰窟,不寒而栗。

楚芸正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了过来,她一下惊醒了,外面还有一个要她服侍的人在等着她。她不能把他一个人晾在外面,否则……楚芸想到这里,赶紧起身,可是已经晚了,浴室的门一下被推开,屏尼满脸通红坦胸露怀地出现在门口。他一步迈进雾气蒸腾的浴室,随手关上门,一边走近楚芸一边色迷迷地说:“怎么,阿芸,把我老头子扔在外面不管了……”楚芸赶紧站起来,红着脸羞怯地说:“不……不是…对不起……屏尼先生…我……我正要……”说话间,屏尼已快步凑到她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无妨无妨,我不是来了吗!”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楚芸的脸颊,眼睛却紧盯着她半裸的胸脯,自顾自地喃喃道:“真是肤如凝脂、貌若天仙啊!”楚芸被他说得脸色绯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她转过头,看了眼浴缸里的水,希望它赶紧灌满。既然这一关必须要过,不如就赶紧直奔题,免得节外生枝。

谁知浴缸太大,放进去的水还没有二指深。她失望地转头,却发现屏尼那双鹰一样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

楚芸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被浴室里这暧昧的气氛压抑地喘不过气来,鼓了鼓勇气抬眼飞快地扫了他一眼,怯生生地说:“屏尼先生,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吧……”屏尼嘿嘿一笑道:“就这里面吧,这里面暖和……”楚芸被他说得浑身发麻,不由自地缩起了肩膀。却觉得身上的薄纱睡衣被人抻了一下。偷偷抬眼一看,屏尼正抻着她的衣角笑眯眯地看着她。两人的眼风一碰,楚芸赶紧又垂下了眼帘。

屏尼抬头嗅了嗅开始充斥在浴室里的湿热的蒸汽,色迷迷地说:“阿芸啊,这里面这么闷,你穿这么多,会不会很不舒服啊?”楚芸心头一紧,知道真正的噩梦开始了。她明白屏尼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是早晚的事,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再装傻了。她红着脸轻声道:“是,先生,阿芸这就脱掉……”说着双肩一垂,薄纱睡衣顺着她顺滑的身体飘落到地下。

楚芸背过手去解胸罩的搭扣,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细腻的手臂,屏尼色迷迷地说:“慢,慢……让老夫来替美人解衣,这可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啊!”楚芸心中暗叹一声,只好乖乖地放下手臂,慢慢地调转身体,把后背转向屏尼。

一双粗硬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后背上忙活了半天,楚芸才感觉胸前一松,那件小巧的黑色真丝胸罩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从她高耸的胸脯上揭了下来,像战利品一样晃晃悠悠地举在她的眼前。屏尼嘿嘿地笑得别提多开心了。楚芸下意识地赶紧抱起双肩,掩住了颤悠悠的丰满的乳房。

屏尼宽厚地一笑,并没有阻止她,而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楚芸面色绯红,低低地垂着头,让垂下的秀发遮住脸,慢慢的扭转身来,面对面地站在了屏尼的面前。

屏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伸手勾住楚芸身上最后的一丝遮羞布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向外拉出一条缝,故意伸头向里面窥视一眼,又轻轻松开,紧绷绷的布条啪地弹在了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这一下引起了屏尼的兴趣,他一次次地勾起那绷得紧紧的布条,又一次次松开让它绷去,看着楚芸白嫩嫩的身体一次次止不住地战栗,他开心地笑了。

摆弄了一阵,他终于玩够了。两只手同时伸出来,一边一根捏住丁字裤两侧的两个漂亮的蝴蝶结的绳头,两手向外一拉,两个绳结同时被拉开,绷在楚芸下身的丁字裤被还原成了一根窄窄的布条,夹在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屏尼抬手一拉,那长长的布条从楚芸的胯下被一点点抽了出来。

楚芸胯下一阵剧烈磨擦的酥麻感,她赶紧岔开双腿,那长长的布条晃晃荡荡地举在了屏尼的手里,而他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芸岔开的大腿中间。那里,郁郁葱葱的芳草地已经毫无遮掩地暴露无疑。

楚芸立刻意识到了那道放肆的目光,赶紧并上双腿。谁知这次屏尼不放过她了。他把手中的胸罩和丁字裤扔在地上,顺手拉过梳妆台前的圈椅,舒服地坐了下来,朝楚芸做了个手势:“阿芸啊,别这么扭扭捏捏的,抬起头,做个姿势给老夫看看!”楚芸战战兢兢地抬眼偷瞟了这个想象中的黑老大一眼,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但她不敢违抗,只好磨磨蹭蹭地放开抱在胸前的双手,按屏尼的示意高高地举过肩,抱在了脑后。这一下,她那丰满白皙的胸脯高高地挺了起来,随着她愈见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个红樱桃似的乳头也直直地挺立着,看得屏尼眉开眼笑。

他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胸脯,身子欠了起来,从墙角拉过一张小方凳,放在楚芸的脚下,命令道:“阿芸,抬脚,踩上去!”楚芸低头看了看小方凳,心中不由得一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抬起右脚,踩在方凳上面。屏尼见了,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他欠起身,弯下腰,伸长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钻进了楚芸岔开的两腿之间,两只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仔细端详着她胯下迷人的春色。

只见茂密的芳草丛中,两片肥嫩的肉唇软塌塌的叠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细长的蜜洞口上。屏尼情不自禁地伸长手指,拨弄了两下那软乎乎的肉唇,将它们拨开,露出了湿润的洞口。他把鼻子贴近楚芸的私处,丝丝地猛嗅了几下,又伸出手指在楚芸湿润的肉唇内侧磨擦了两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他陶醉地半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半天才睁开眼感叹道:“真是绝品啊!阿芸,这的味道真是迷人,让老夫如醉如痴啊!”感叹过后,他又依依不舍地在楚芸的胯下把玩了半天,这才缩头来,靠在圈椅上,重新审视着楚芸一丝不挂摆着屈辱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的裸体,频频点头道:“阿芸,难怪你们查龙老说你是绝色,此言不虚啊。老夫我也算是阅女无数,你可以拔头筹。”楚芸站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这一丝不挂挺胸开胯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淫荡了。

她见屏尼只顾大发感慨,没有一点要放过自己的意思,赶紧接过他的话头说:“先生过奖,阿芸受之有愧……阿芸……阿芸想服侍先生先洗……”谁知屏尼摇摇头打断她的话说:“不急不急。所谓良辰美景,说的就是今天啊!绝色当前,老夫我岂能草草放过?要不细细品味一番,实在对不起你这天姿国色啊!”忽然他意识到什么,看了看楚芸那怪异别扭的姿势无声地笑了:“哦,阿芸一定是站累了……”楚芸一动也不敢动,却不得不违心地摇头答道:“不…不…不是……阿芸……”谁知屏尼已经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托起楚芸踩在方凳上的腿,轻轻放在地上,一手揽住她的柳腰,指着刚才他坐的圈椅道:“阿芸辛苦了,坐到那里休息一下吧。”楚芸看看已经放满大半、冒着热气的浴缸,也不知这老家伙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壮起胆子对屏尼说:“水放好了,阿芸伺候先生……”“不急!我说过了不急嘛……”屏尼不由分说,连推带拽,把楚芸按在了宽大厚重的圈椅里。楚芸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缩在圈椅里,浑身微微发抖,像受惊的小羊一样惊恐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屏尼不慌不忙地走到椅子后面,两只大手越过楚芸的颤抖的肩膀,一边一只握住了她的两只白皙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弄起来。楚芸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毛烘烘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抗拒,只得眼巴巴地听任他放肆地揉搓。

屏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却渐渐地越过了楚芸波涛汹涌的胸脯,瞄上了她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白嫩的大腿尽头的那一撮黑油油的芳草。

他一边揉一边用不容抗拒的语调命令:“腿抬起来,踩到椅子上!”他的声调不高,却也把楚芸吓了一跳。她的注意力本来都在像面团一样被揉搓得生疼的乳房上,听到屏尼的命令,先是一愣,但马上意识到,他不是在和自己商量。她无可奈何地蜷起右腿,哆哆嗦嗦地把脚跟踩在了椅子边上。

谁知屏尼不依不饶:“还有那一只,都踩上去。”楚芸心头一抖,她知道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但她不敢抗拒,只好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抬起左脚,颤颤巍巍地也踩在了椅子边上。这一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四门大敞,胯下的满园春色顿时一览无遗。

可屏尼却并不满意,他咽了口口水,手上用力捏弄着楚芸柔软的乳房道:“手,放下去!抱住腿!”楚芸真的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浑身冷得发抖。这是要她放弃一切抵抗,乖乖地听他摆布。可她除了俯首贴耳地听命,还能有什么选择?

想想那无时不刻不在监视着自己的令人恐怖的眼睛,再想想蔓枫挺着大肚子任人蹂躏的惨状,她几乎没有犹豫,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急忙放开了屏尼的手腕,一边一只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这一下,她的全身都完全不设防了。胯下那黑油油的耻毛、嫩生生的肉唇、滑腻腻的蜜洞全部袒露在背后那个色迷迷的老男人面前。

这一下,屏尼终于满意了。他腾出一只手,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轻轻地拨开楚芸胯下郁郁葱葱的芳草,按住了那两片软塌塌缩头缩脑的肉唇内侧,轻轻磨擦。

楚芸浑身肌肉紧绷,白花花的身体像打摆子一样不停地发抖,整个身子缩在椅子里面,一动也不敢动弹。不一会儿,在屏尼的上下夹攻之下,她原本绷得紧紧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嗓子里开始忍不住低声娇吟了不止。见楚芸的身体有了抑制不住的反应,屏尼满意地笑了,两只手一起停了下来。

楚芸暗暗长出了口气,这难堪的前戏终于挺过去了。屏尼转到了她的面前,笑眯眯地端详着她软在圈椅里的赤条条的身体。楚芸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旁边的浴缸,等着屏尼下令。

谁知屏尼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阿芸,你这样子让人看了好心疼哦!老夫我真是疼也疼不够啊!”楚芸不知该这么答他,红着脸垂下了眼帘。屏尼用手指拨弄着她硬挺的乳头,话里有话地说:“阿芸,你这样天姿国色的美女在查龙老手下一定演技非凡啊,能不能给我这个老头子表演一下,让我也开开眼啊?”楚芸一下像掉进了五里雾中,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屏尼见楚芸一副不明就里的神情,把手端平在胸前做了个下流的动作,嬉皮笑脸地说:“听说骚女人都会自摸,你这么风骚,应该不会例外吧?来,自摸一下,给我看看,好不好啊?”天啊!楚芸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哆嗦着缩得更紧了。她今天出来是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的,自己的身体豁出来给他们糟蹋,被他们羞辱,她没有话说。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色迷迷的老头子居然会提出如此下流的要求。

楚芸自从懂事,就一直受到男人的呵护,也一直不缺伴侣。如何取悦于男人,她自忖还算懂得一些。但她从来没有过自渎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当想到他也许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贩大佬,想到蔓枫那生不如死的惨状,她的脸顿时变得惨白,一下傻在了那里,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屏尼看到楚芸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样子,诡异地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她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说:“怎么不动啊?快摸!自己摸!用力摸啊!”楚芸的眼圈红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还要用自己的手蹂躏自己的身体,来满足这个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头子怪诞的淫欲。可她面前没有第二条路,再怎么难堪也好过蔓枫挺着大肚子被一群彪形大汉轮奸吧。她咬咬牙,只好照着刚才屏尼的样子,双手捧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轻揉弄了起来。

屏尼在旁边看了,笑得乐开了花,一边看还一边催促:“快一点……用力一点!别糊弄我这个老头子哦!”楚芸在他的逼迫下,只好运足力气,用力揉弄自己的乳房。不一会儿她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咻咻、娇喘连连。

屏尼还是不依不饶地指挥着她:“奶头!夹住奶头……对,使劲夹……哈哈……”楚芸忙不迭地用两根手指夹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用力夹、用力拧,疼得她浑身直打哆嗦,这样,她心里反倒好受一点。她像一个木偶一样,在屏尼的指挥下一边呻吟不止一边不停地抚弄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身上出汗了,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忽然,一阵无名的恐惧在她的心底悄悄地升起。

好像是为了证明楚芸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屏尼真的又开口了。

他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她微微张开的私处,对正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楚芸道:“别光摸上面,下面也要摸到哦!这里才是重点呢!”楚芸如堕冰窟,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只小手好像已经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放开已被揉搓得通红的乳房,像条柔韧的蛇一样伸向了自己的胯下。两根玉葱似的修长的手指伸了出来,分开已被屏尼搓得通红的肉唇,在中间来抚摸揉搓,一边摸她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不止。

摸着摸着,她那细腻的手指皮肤上开始变得湿润滑腻,她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渐渐加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屏尼在一边见了,淫笑着凑近她说:“好样的,阿芸,再用点劲儿,往里面摸,里面……”楚芸好像被什么魔法魇住了,竟真的按照屏尼说的,嗯地呻吟一声,手向下一杵,两根葱葱玉指嗤地插进了自己的蜜洞。接着就进进出出地自己抽插了起来。

楚芸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扑哧扑哧地抽插着自己的蜜洞,两眼迷离,木然地直视着前方,嗓子里的呻吟高一声低一声越来越淫靡。屏尼看得眉开眼笑,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鼓励,眼看着她一点点把自己送上情欲的高潮。

楚芸好像已经对外界失去了知觉,只是一个劲地揉着插着,不一会儿,她的胯下渐渐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一丝丝清亮的黏液随着手指被带了出来,她下身的郁郁芳草不一会儿就粘成了一缕一缕的,连椅子上都粘上了不少粘乎乎的清浆。

忽然,她双手的动作同时加快了节奏,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呼吸也急促粗重了起来,她大睁着眼睛,像发情的小猫一样,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发出淫荡地呻吟。紧接着,她双腿一绷,胸一挺,双手同时停住了,大股米汤样的黏稠液体顺着她白嫩的手指缝流淌了出来,她的下身顿时一片泥泞。

第68章楚芸软绵绵地瘫坐在圈椅里面,像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头,浑身软得像滩泥。

右手的手指像粘满了胶水,粘乎乎的手指都分不开了,两腿之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当她看到屏尼站在面前朝她勾手指头的时候,用尽全力想要站起来,四肢却软得像面条,根本不听脑子的指挥。

可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她知道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眼前这个老男人,以换取后半生的自由。她必须站起来,像面前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示意的那样。她喘着粗气开始积蓄力量,脸憋得通红。屏尼看出了她的窘迫,弯腰伸手揽住她柔弱无骨的赤裸身体。楚芸顺势放下双腿,借着他那只大手的力量一挺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屏尼满意地笑了,揽着楚芸柔韧的柳腰转向浴缸。楚芸腿一软,坐在了浴缸的沿上,可她并没有坐进去,因为她记得,按文叻特意的交待,她还有一件事必须做。

她悄悄在浴缸里面涮了涮粘乎乎的右手,然后抬起手来,抓住屏尼敞开的衣襟,轻柔地帮他脱了下来。接下来的事让楚芸有些尴尬,但她没有犹豫,她低着头红着脸,两只小手灵巧地替屏尼解开了腰带。屏尼的裤子无声地滑落到地上,楚芸的两只手轻轻地抓住他身手仅剩的短裤的边缘,脸害羞地转向一边,用力往下一拉。屏尼全身赤裸挺着大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着,低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赤条条的身子若即若离地挨在屏尼的身边,他身体的热度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她伸出一条白白的嫩藕似的胳膊,软软地揽着他粗壮的腰,慢慢地转身,和屏尼调换了个位置,把他让到浴缸跟前。她抬起羞红的脸庞,羞怯地看着他轻声说:“屏尼先生,我们……”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搂住了她柔软的柳腰,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下紧靠在了一起,肌肤相亲,难解难分。楚芸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可没等她的惊叫出口,一张大嘴已经压了上来,楚芸的心猛地一颤,一丝不挂的身子一下软在了对方的怀里,乖乖地张开小嘴迎了上去。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再次吻在了一起。

忘情的亲吻中,楚芸软绵绵的身子被那宽厚的胸膛拥着,一点点靠近了浴缸。

两人默契地一起抬起腿,迈进了冒着热气的池水当中。楚芸没敢忘记自己的角色,腿一沾水,赶紧跪了下去,双手扶着屏尼慢慢坐在了热水中,舒服地躺了下去。

然后按下池边的按钮,浴缸中顿时咕嘟咕嘟地冒起水泡,冲刷着两人赤裸裸的身体。

屏尼在水中舒适地伸展开身体,随意地岔开双腿。楚芸见了,忙向前挪动了一下,跪在了他岔开的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中间。她的心脏砰砰跳着,悄悄抬起眼,快速瞟了对面的屏尼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赶紧慌乱地收了目光。他那暧昧的眼神让她浑身不由自地一哆嗦,她竭力按捺住慌乱的心情,让自己镇定下来,却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

只见翻腾的水花之间,一个青紫的球状物时隐时现。楚芸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了屏尼那暧昧的眼神中包含的含义。她稍一犹豫,却见那青紫的肉球竟渐渐地在水中升了起来,紫褐色的大肉棒冒着热气挺立了出来。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又粗又长,像条凶恶的怪蟒,那吓人的样子简直和它的人的年龄不相称。

楚芸羞得不敢抬头,但她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她暗中给自己鼓了鼓劲,赶紧趋前一步,一闭眼,伸长脖子张开嘴吐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那滑腻腻的感觉立刻引起她胸中一股呕吐的欲望,她知道那是为什么,赶紧屏住呼吸拼命压了下去。她机械地用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包住硕大的龟头,灵巧的香舌轻柔地在硬实的龟头周围仔细舔弄了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光裸的肩头,她抬眼一看,屏尼满眼欲火、打着手势,让她把身子转过去。楚芸心头一紧,眼中露出一丝慌乱。她清楚地知道按他的意思去做将意味着什么。但她哪里敢抗拒,那无处不在的眼睛正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抗拒的后果就在眼前摆着。要是惹恼了他们,把自己拉到隔壁去……楚芸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只楞了短短的一瞬间,赶紧就按照屏尼的示意,嘴里含着硕大的肉棒,高高地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调转身子,慢慢地抬起腿,胯坐在他的胸膛上,把自己的下身全部亮给了他。

看到楚芸那温顺的表情,屏尼那满是皱纹的脸顿时乐得像开了一朵花,他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把粗大的肉棒往楚芸温热的小嘴深处捅了捅,同时伸出手来,一手扒开了她那两瓣硬实的臀肉,一手钻进她敞开的胯下,捏住了柔软的肉唇。

虽然已经泡在了水里,但那软塌塌的肉唇仍然又粘又滑。他错开手指,轻轻地揉搓起来。

楚芸还没在那个硬梆梆的光身子上趴稳,就感觉到小肚子上毛扎扎的,淫痒难耐。她知道那是屏尼的胸毛。刚想稍稍地抬起点身子,忽然屏尼屁股往上一拱,粗硬的大肉棒呼地戳进了她张开的小嘴里,把她戳得差点喘不上气来。她不敢怠慢,赶紧缩紧两腮,呼噜呼噜地吸吮起来。谁知下身又是一疼,被两根粗硬的手指捏住,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上下夹攻,楚芸开始受不了了,身子一软,无可奈何地趴在了屏尼热乎乎的肉身上,她忍住小肚子上不断传来的磨擦的瘙痒,卖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大肉棒,只求快点让对方尽兴,好解脱自己。

谁知,真正的折磨却来自她的胯下。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从楚芸的胯下传来,屏尼那青筋暴露的大手把她蜜洞口外的两片肉唇捏在指尖,揉搓的动作越来越重。滑腻的感觉消失之后,他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小口微张的蜜洞。楚芸光溜溜的身子随着一抖,腰背微微拱起,然后又无可奈何地软了下来。他的手指向蜜洞的深处慢慢捅进去,立刻有大股米汤样的黏液被挤出来,像薄薄的云彩漂浮在清清的水中。

屏尼发现了这个秘密,立刻兴趣大涨,他随手关掉了冲浪开关,并起两根干瘦的手指,一下接一下不停地捅了起来,捅得噗噗作响,水花四起。他越捅越来劲,原来,他每捅一下,楚芸就会惨兮兮地呻吟一声,与此同时,她就会不由自地拼命吸吮嘴里的肉棒,好像这样能让她舒服一点。于是噗噗的抽插声和吱吱的吸吮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楚芸时高时低的欲死欲仙的呻吟声。

忽然,屏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楚芸也筋疲力尽地口含粗硬的大肉棒趴在他身上喘息。她的心里不禁暗暗有些担心。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他嘬了这么半天,他那大肉棒硬也硬了胀也胀了,硕大的龟头上也渗出了不少的黏液,可就是没有一点要泄的意思。而她自己,在他手指的抽插下不知泄了几次,泄得腰都酸了。

她暗暗感到,这个男人虽然岁数大,但绝对是身经战,在床上肯定是个非常难对付的角色。她原先还想在浴缸里吹箫就让他泄出来,躲过在床上被他糟蹋这一关,现在看来是只能是奢望了。

楚芸狼狈地喘息之际,忽然发现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屏尼掉了大半,连两人光溜溜的身子都没不过了。屏尼伸手到浴缸边上拿起一个漂亮的塑料瓶子,拧开盖子往下一挤,一股淡绿色的粘稠液体带着芳香的气息呼地淌了出来,顺着楚芸两瓣臀肉中间的股沟淌了下来,在她黑油油的茂密芳草丛中积了一大滩。

没等楚芸有所反应,屏尼的大手捂了上去,在楚芸毛扎扎的芳草地上揉搓了两下,立刻起了一大堆泡沫,他兴致盎然地一转腕,大手带着泡沫钻进了她的胯下。

屏尼咯吱咯吱搓得起劲,楚芸感觉胯下被搓得又酥又麻,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插入她的腋下,一下把她的身体调转了过来,面对面的趴在了屏尼的身上。屏尼的一只大手伸到下面仍在楚芸的胯下起劲地揉搓,另一只手却搂住她的后背,大嘴一张,堵住了她的湿润的小嘴,又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楚芸的小嘴被那张大嘴堵得死死的,巨大的吸力似乎要把她的舌头吸到对方的喉咙里去,她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似乎都要窒息了,下面却被他那只有力的大手搓得又痒又麻。她挣扎着抬起头,拼命摆脱了他的大嘴,气喘咻咻地说:“先生,让阿芸来帮您洗吧。”说着,也不等他答应,拿起浴液的瓶子,把粘乎乎的浴液胡乱倒在屏尼的身上,然后用小手在他身上抚摸揉搓了起来。

屏尼对她这种搓法显然并不满意,他诡秘地一笑,大手一搂,楚芸软绵绵的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左右摇摆起来,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借助滑溜溜的浴液在他多毛的身体上来磨擦。皮肤的直接接触让楚芸浑身一阵战栗。她发现屏尼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不放。楚芸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虽然又害怕又害羞,但她也必须按照他的意志去做。她只好双手搂住屏尼宽厚的肩膀,用自己的身体蘸着浴液,在他粗砺的身体上来磨擦了起来。

粗硬的胸毛蹭得粗硬细嫩的皮肤又痒又麻,但她顾不得这些了,她似乎不敢马虎,一丝不苟地用自己柔嫩的皮肤在他粗砺的身上蹭来蹭去,用自己赤裸的身体给他搓澡。屏尼坏笑着拿起浴液瓶,把大股的浴液倒在楚芸高耸细嫩的胸脯上,然后朝自己长满胸毛的胸脯努努嘴。

楚芸心头一抖,紧咬嘴唇,一闭眼,战战兢兢地俯身下去,用自己柔软丰满的乳房,在他肌肉凸起的胸脯上揉搓了起来。楚芸柔嫩的乳房被粗硬的胸毛摩擦得麻酥酥的,胸中一阵阵涌起恶心的感觉,但她丝毫不敢松劲,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揉搓个不停。随着沙沙的声音,两人的胸脯中间出现了大团的泡沫。屏尼舒坦地伸展开身体,得意地笑着,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香艳服务。

楚芸几乎是含着眼泪在吃力地挪动着身体。她一向珍视、被视为自己的骄傲的乳房现在变成了一块破抹布,一寸一寸蹭遍屏尼粗硬的皮肤。她用柔软的乳房抹过了他的肩头、抹过了他的胸膛、抹过了他凸起的肚子,再往下,她略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蹭了下去。

柔软厚实的肉团蹭在硬梆梆的大肉棒上,让屏尼快活得浑身发抖。当他发现楚芸草草磨蹭了几下就打算转移目标时,立刻伸手按住了她光溜溜的肩膀。楚芸一愣,看了他一眼,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跪直了身子,又向前凑了凑,把他胯下那令人恐惧的大家伙拥在了自己的胸前。

两只丰满白嫩的乳峰中间那一道深邃的乳沟刚好给那条暴胀的大肉棒留出了位置。屏尼不客气地把大肉棒向上一挺,挤进了两坐肉峰中间的深谷。这还不算,他示意楚芸双手抱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向中间挤,两座肉峰把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紧紧包裹在中间。然后他惬意地抽动了起来。

粗硬的肉棒在柔软的乳房的包裹下来抽动,竟然比插在女人的下身抽插还要惬意舒服。屏尼的情绪一下高涨起来,他一边自己上下活动,一边示意楚芸配他的动作。楚芸两手抱住自己的乳房,夹着那粗大的肉棒,感到无限的屈辱,但她又不敢违抗屏尼的意志,只好按照他的示意把腰一次次挺起,让他的肉棒在自己的乳房的包裹下更大幅度地抽动起来。

屏尼抽插得满脸绯红、气喘咻咻。他经历的女人无数,但把他伺候得如此舒服的楚芸是头一个。他觉得,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的胸脯中间抽插简直比干没开苞的处女还要过瘾,不但抽插的动作力度能够得到对方的配,而且连包裹在肉棒四周的肉团都能够随意控制。每当他感觉要攀上一个高峰的时候,就会示意楚芸用力抱紧双手,那样一来,剧烈的磨擦就会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这种随心所欲的感觉真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和至高无上的上帝。

插着插着,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去了,他抽插得呼哧呼哧喘个不停,连跪在他对面的楚芸都面色绯红、目光迷离、娇喘连连。一股巨大的热流向他的下身涌去,他粗重的喘息简直变成了野兽般的低吼,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死死按住楚芸那白嫩的小手,用力向中间挤去。大肉棒猛地插了进来,他一声怒吼,夹在雪白的乳峰中间的大肉棒剧烈地抖动起来,大股粘稠的白浆喷涌而出,大片大片地糊满了楚芸白皙的胸脯。

楚芸被吓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射了,射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待她定下神来,却又暗暗松了口气。她悄悄地松开了双手,刚想撩起身下的清水清洗一下自己粘乎乎的乳房,却见屏尼手捧龌龊的大肉棒抵在了她的眼前。他指指楚芸的小嘴,坏笑着说:“阿芸,送佛到西天,给老夫我弄干净!”楚芸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清理自己肮脏的身体。双手握住那正在软缩的肉棒,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嘴里。她哧溜哧溜地吸吮着粘乎乎的肉棒,柔软的舌头在滑腻的龟头周围轻轻地扫来扫去,把那些细密的皱褶也一一舔过,一边舔还一边把舔下来的黏液和秽物都咽下肚去。她仔仔细细地舔了好一会儿,直到确信那条刚刚喷发过的大肉棒已经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才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托着把它吐了出来。她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看屏尼笑眯眯的眼睛,讨好地说:“先生,都干净了。”</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60-70

第69章楚芸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走出浴室的了,现在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疼得像要炸开一样,身子软得像面条,浴室里这一番折腾差点把她弄散了架。她自己泄了多少次,她根本就记不清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麻木,对屏尼的玩弄完全是靠机械的条件反射去迎了。

她只记得,给他舔干净了大肉棒之后,他还意犹未尽。他拉着楚芸来到旁边的淋浴房,调好热水,他自己手持花洒,命令她小手和乳房并用帮他冲洗身体。

他把水冲到哪里,楚芸的手和乳房就要跟着揉搓到哪里。楚芸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已经软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可是还要强打精神伺候他。她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身上,用已经麻木的乳房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当他关上水龙头的时候,她几乎支持不住当场瘫倒。

楚芸依着屏尼湿淋淋的身体软软地走出淋浴房,看到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条浴巾,她连抬起胳膊的劲都没有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屏尼给自己围上一条浴巾,然后径直把楚芸推倒在圈椅上,拿起另一条浴巾,竟一把掀起她的大腿,手伸进她的胯下,仔仔细细地给她擦了起来。

楚芸心中发慌,动了动身子,试图站起来,却被屏尼用力按住肩头,死死按在了椅子上。他笑容满面,津津有味地用浴巾反复擦拭着楚芸湿淋淋的私处,把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擦得通红,还特意用手指裹着浴巾,在她圆圆的肛门上来旋转了几圈。

楚芸被他弄得脸色绯红,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红红的脸,央求地看着他道:“先生…不…不要啊……让阿芸伺候您吧……”屏尼笑着摇摇头道:“能为阿芸这样天姿国色的大美女服务,老夫我是心甘情愿哦!”说着,大手举着浴巾攀上了楚芸高耸的胸脯。他擦完左边擦右边,擦过来擦过去,越擦越手越重,擦得楚芸娇喘连连,肥嫩的乳房如波涛般起伏。

楚芸被他搓弄得快要哭了,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任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作非为,只是希望他早点尽兴。终于,屏尼在把楚芸的腋下都仔细擦过后,终于扔下了浴巾。

楚芸刚刚暗暗松了口气,却见他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瓶。他打开瓶盖,用手指从里面挖出一块异香扑鼻的淡紫色霜膏,一手托住她一只肥白的乳房,一手把那神秘的油膏涂在了她红嫩而敏感的乳头上。

他津津有味地在楚芸的乳头上涂抹油膏,手指一会儿捏住红樱桃般的乳头用力搓弄,一会儿又轻轻地划着圈,将油膏均匀地涂满她浅褐色的乳晕,还不时抽着鼻子,享受地猛吸那浓浓的香气。涂完一边,他又转向了楚芸另一边的乳房。

楚芸不知他在自己身上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她抓住屏尼的手,刚想开口问问,屏尼却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小瓶里面抠出一块油膏,又拉着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亮出已经软缩的肉棒,命她用手攥住,抹上油膏,反复涂抹。

楚芸羞红着脸,一手小心翼翼地攥着软塌塌的肉棒,一手在上面轻轻涂抹。

那奇异的香味直冲她的鼻腔,熏得她差点打个喷嚏。忽然她感觉胯下一凉,低头一看,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胯下,两根手指头举着大坨的油膏涂在了她的阴唇和肛门上,然后,在上面胡乱涂抹起来。

楚芸真的开始担心起来。这奇异的香味她从来没见过,而且这东西专往人身上最敏感、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抹,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要干什么?她偷眼看了看那神秘的小瓶,却见那上面只有一个怪异的黑猫标志,却看不到任何她听说过的品牌。她的心不禁恐惧得砰砰地急跳了起来。

屏尼粗硬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猛搓不止,搓得她浑身燥热,春心荡漾。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而她的手还在不停地轻揉他温热的肉棒。她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她红着脸抬起头,羞怯地央求他:“屏尼先生,我们……”没想到屏尼竟痛快地点了点头答应了,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撩起裹在身上的浴巾擦了擦,又捡起楚芸的薄如蝉翼的睡衣扔给了她。楚芸接过睡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裤衩和胸罩,见屏尼正解开他自己身上的浴巾,于是顾不上穿自己的裤衩胸罩,赶紧光着身子匆匆披上睡衣,站在地上,接过他手里的浴巾,从胸到背,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替他擦得干干净净。屏尼顺手抓起一件浴衣穿上,手揽住楚芸,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屏尼搂着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身体朝里面的卧室走去。楚芸长长地舒了口气。今天的任务应该差不多完成了。刚才伺候着老家伙尽了兴、出了精,把自己的身体玩了个遍。现在再哄哄他高兴,自己就可以交差了。可马上她就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走到卧室门口,屏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楚芸的腰间抽出大手,拍拍她细嫩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你到房里等我,我马上就来。”说完,目送楚芸进了卧室,随手把门掩上,头找到自己的衣服,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模出一个精致的小塑料盒,打开,拿出一颗浅蓝色的菱形小药片,一口吞进了嘴里。

屏尼放下自己的衣服,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刚喝了一口,忽然听到什么地方叮咚响了一声,吓了他一跳。他一边咽下嘴里的药片,一边下意识地四处找刚才那奇怪声音的来源。他用军人的训练有素的锐利目光一下就发现了目标。

那是楚芸放在沙发一角的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皮包的口敞开着,里面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发出暗暗的光线。

屏尼心里一动:这秀色可餐的小妮子还有她那个笑里藏刀的老查龙不会捣什么鬼吧!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看了卧室一眼,见门关的很严,里面悄无声息,于是伸手从小皮包里把已经不再发光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只款的高档手机,他仔细看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还是不放心,按下了开关。屏幕再次亮了起来,显示收到了一条短信。屏尼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刚才听到的声响就是短信提示信息。他略一迟疑,按下了短信阅读键。

一条简短的短信出现在屏幕上:“亲亲老婆,我今天家吃晚饭,等我。克来”屏尼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来电人栏,上面显示:老公。屏尼的心猛地一跳:这妮子原来是有夫之妇啊!查龙这是搞的什么鬼?忽然一个更大的疑惑涌上他的心头:克来,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啊!

他的脑子顿时紧张地运转起来: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手里的手机上,这款手机他听说过,是全球知名的顶级品豪华牌的款,据说要几万美金。连他自己这样的高官都觉得实在是过分。用得起这款手机的人绝对是非富即贵,而且是大富大贵。

突然,屏尼的心脏好像跳不动了。他想起来了,颂韬有个侄子好像叫克来。

对,西万家族企业名义上的掌门人沙瓦的长子。没错,上个月的一次慈善晚会上还有人专门给自己介绍过他……还有他那鹤立鸡群、羞花闭月的新婚妻子……天啊!难怪刚才一进门就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还以为是查龙找了个替身取悦自己,没想到居然是她本人。沙瓦的长媳、颂韬的侄媳妇……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紫巾团的人?她为什么对查龙如此俯首贴耳?刚才在浴室里那些举动就是真正的卖肉女恐怕也会望而却步,而她居然……可那手机……恐怕查龙本人想买都不够档次吧!再说,那短信可是千真万确的啊!

屏尼的心里不禁踌躇了起来:现在怎么办?退出吗?可自己已经把她上了,现在就是想全身而退也已经晚了。她现在还在卧室里等着自己,看她那忍气吞声驯顺的样子,想必查龙已经把她搞定了。他把心一横,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搞搞西万家的这个漂亮儿媳,正好出出自己心里这股恶气。他心中暗想,对付这种有身份的女人,你把她搞得越狠,她就越老实。谅她也不敢出去乱说。

想到这里,他悄悄把手机放皮包,转身推门走进了宽大的卧室。

卧室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得离谱的大床,床上铺着舒适的豪华卧具,地上铺的地毯柔软温暖,长长的绒毛光着脚几乎可以没过脚面。屏尼一进门,马上四处张望,却不见了楚芸的踪影。他心中一阵紧张,正要发作,忽听吱呀一声门响,房间尽头打开一扇小门,几乎全裸的楚芸红着脸从里面跑了出来。原来那是一个卧室自带的小卫生间,楚芸趁屏尼没进来的空档,到里面方便去了。她听见卧室门响,赶紧迎了出来。

楚芸一溜小跑来到屏尼的跟前,低垂着头怯生生地说:“先生,您来了……”

屏尼长长地松了口气,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房门一关,他立刻变了一张脸。

他一把抓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拉着她来到床边,重重地把她推到在床上。

楚芸措手不及,扑通一声跌倒在床上。她吓得心脏通通跳个不停,下意识地挣扎着想抬起身来。可连身都没来得及翻过来,就被屏尼一只有力的大手脸朝下按在了床上。楚芸一头,顿时吓了一跳,因为她看见屏尼一直很慈祥的脸上竟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她没想明白,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这个老头子怎么像变了个人,顿时吓得浑身哆嗦。不等她做出反应,屏尼已经伸手一把扒掉了她身上仅有的那件薄薄的轻纱,不由分说把她的两只嫩藕似雪白的胳膊拧到背后,捡起那件薄薄的睡衣在手中一捋,捋成一根绳,三下两下,竟把楚芸的双手反剪着捆了起来。

楚芸反剪双臂趴在床上一下懵了,不明白屏尼为什么会突然变脸,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起来到底要干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蔓枫被反铐双手跪在地上忍受一群男人蹂躏的惨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扯得生疼也没有扯动分毫。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叫着朝大床的另一边翻滚过去。

屏尼微微一笑,飞快地甩掉自己身上的浴衣,光着身子像个年轻人一样纵身上了床,一把按住了一丝不挂被反捆住双手的楚芸。楚芸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屏尼的底细。他是什么人?黑会?

贩毒团伙?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了赤身裸体被反铐双手的蔓枫。她抬起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怎么样。

屏尼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舒服地靠着床头坐好,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楚芸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跪在屏尼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不时偷偷地看着他的脸。屏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色迷迷的笑意,用一根手指轻轻托起楚芸的下巴,和蔼地对她说:“阿芸啊,别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想和你做个游戏。愿意陪老夫我玩儿玩儿吗?”楚芸早已吓得三魂出窍,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听了屏尼的话,忙不迭地点头不止,心里却通通地跳得像打鼓,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屏尼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玻璃瓶,拧开盖子,从里面抠出一大块雪白的膏状物。楚芸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马上认出那原来是在浴室梳妆台上的,是一个顶级牌子的润肤膏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到这里来了。她顿时有点懵了,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成这个样子,又拿出这东西到底是要干什么。

答案马上就有了。屏尼笑嘻嘻地把那散发着迷人幽香的细腻的膏体分别抹在了楚芸的两只挺得高高的乳房上,两大坨雪白的膏脂粘在丰满的乳房上,显得十分的怪异。屏尼非常兴奋地端详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指指自己长满胸毛的胸脯淫笑道:“来,阿芸,给我抹上!”天啊!楚芸心里一阵颤抖。刚才用乳房给他涂了浴液,现在又要用乳房给他涂润肤霜,而且还反绑着双手。他真把自己当成了随意摆布的玩具。她犹豫了一下,眼圈红红的怯生生地央求道:“屏尼先生,能给我解开吗?阿芸一定乖乖地服侍您。”屏尼的嘴角动了动,抿着嘴摇了摇头,眼睛盯住楚芸两只白嫩高耸的乳房不说话。楚芸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再难也得硬着头皮去闯。她闭上眼,慢慢地俯下了身。

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两个水灵灵的仙桃垂向了屏尼硬梆梆的身体,屏尼惬意地眯起眼睛,等候着销魂的时刻的到来。两个温热、柔软、细腻的物体触碰到他粗砺多毛的皮肤,接着轻轻地压了上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压在他的胸膛上,轻柔地划着圈。

他能够清晰地听到美女那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微微睁开眼一看,只见楚芸反剪双手、高高地撅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正舞动那两只让人垂涎欲滴的白白的大奶子,在自己毛扎扎的胸膛上笨拙地抹来抹去,把那两坨润肤霜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胸脯上。两团温暖柔软的肉团像两只温柔的小手,一丝不苟地在给自己按摩。

他真的很感激查龙。他自忖可以算得上是阅女无数,不过,今天这样销魂的体验他以前连想都没有想到过。大概也只有他调教出来的女人才会这么乖乖地伺候男人。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禁冷笑了一下:“说起来还是多亏了颂韬,要不是为了他,查龙怎么会下这么大的功夫把这么温柔漂亮的女人弄来给自己投怀送抱。

好一个借花献佛,亏这小子想得出!“正想着,他发现楚芸已经用乳房揉遍了他的胸膛,连他两侧的肩头、圆滚滚的肚子都被揉弄得泛着油脂的亮光,楚芸的两只饱满白皙的乳房更是油光光的。

她不敢停下来,那两团软绵绵的肉团还在他的胸脯上扫来扫去,两只眼睛却闪烁着不时偷看他的表情。

屏尼会心地一笑,拍拍楚芸的肩膀,楚芸松了一口气,刚刚直起腰来,却发现他又抠出两坨白花花的霜膏,坏笑着再次抹在了楚芸油汪汪的乳房上,然后翻了个身,把脊背亮给了她。

楚芸欲哭无泪,又不敢不从,只好吃力地弯下腰,含着眼泪趴在屏尼的背上,用自己柔软的乳房,把油腻腻的护肤霜涂遍他的全身,从肩头到腰背、再到屁股。

娇嫩的乳房被磨擦得火烧火燎,尤其是直挺挺的乳头,敏感得一碰就针扎似的疼得钻心。她咬住牙一寸寸地蹭,一点点地揉,生怕惹得屏尼不满意,又想出什么别的办法折磨自己。最难受的是两只手被捆在背后,一点劲都用不上,整个身体全靠腰撑着,不一会儿她就腰酸背痛、汗流浃背了。

好不容易把屏尼宽厚的后背完全揉擦了一遍,楚芸累得满脸通红,腰酸得几乎直不起来了,屏尼才长长出了口气,缓缓地翻过身来,抬起上身,斜靠在了床头。

楚芸喘息未定地跪在屏尼的两腿中间,垂着头听候着他的发落。屏尼伸出两只大手,一手一只握住楚芸那两只磨擦得通红火热的乳房,在手里把玩着感叹:“真是稀世之宝啊……”楚芸的脸红得像块红布,任散乱的秀发垂下来盖住自己羞得通红的脸颊,不停地出着长气。

良久,楚芸忽然意识到屏尼没有了动静,马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偷眼一看,果然见屏尼正诡秘地看着自己。她再仔细一看,心中不由得一紧,他的手指上又托着一大坨的润肤霜。楚芸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的乳房真的被他当成破抹布了。

可这次屏尼没有把润肤膏抹在她那对已经饱经蹂躏的可怜的乳房上,而是抹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楚芸终于忍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她长长地吸了两口气,咬咬牙,转过身撅起屁股,朝那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俯下了身。

谁知屏尼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拍,他朝诧异地直起腰来的楚芸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她的大腿。楚芸一愣,半天才弄明白,原来他是要自己分开大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楚芸的脑子嗡地一下懵了,骑上去,就是说要用自己娇嫩的下身替他磨擦,这么下流的注意他居然也想得出来!

她红着眼睛看着屏尼,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可屏尼面无表情,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楚芸绝望了,只好慢吞吞地抬起屁股,一条腿胯过粗壮的大腿,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屏尼的大腿毛烘烘的,楚芸娇嫩敏感的下身刚一接触马上被扎得又麻又痒。

可她没有办法,下身骑在那坨油乎乎的霜膏上面,扭动屁股磨擦了起来。可光在原地磨擦还不行,屏尼示意她要把润肤膏抹遍整条大腿,她无可奈何地顺着大腿前后磨擦起来。

娇嫩的肉唇被粗硬的腿毛剐蹭着,淫痒难熬,屏尼还一个劲地示意她加重加快。她别无选择,只好卖力地扭动屁股前前后后磨擦了起来。磨完了左腿还有右腿磨着磨着,楚芸就觉出了不对劲。下身磨擦得火辣滚烫,柔嫩的肉唇开始麻木,可她觉得下面痒得不行,并且开始滑腻起来。她意识到自己的私处在抑制不住地流粘水,而且乳房也在隐隐发胀,连乳头也开始淫痒难忍。

她心中暗叫不好。一定是屏尼刚才给她私处和乳头抹的那神秘的油膏有什么名堂。可已经晚了。她这时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失控了,下面越痒,她就越使劲蹭,越用力蹭就越流粘水,乳房就越胀、乳头就越痒。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夹住对方的大腿,前后磨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还忍不住淫靡地呻吟起来,两只白花花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胸前上下翻飞,波涛汹涌。

第7章突然,屏尼猛一翻身,把正磨擦得如醉如痴的楚芸掀翻在床上,瞪着一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压了上来。楚芸还沉迷在肉欲的煎熬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当看到他那饿狼一般咄咄逼人的眼神和胯下那直挺挺跃跃欲试的大肉棒时,她终于醒过梦来了:今天的噩梦还没有过去。

刚才还以为已经是最后的疯狂了,所以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以为,以屏尼的年纪,经过前面几番花样翻新的折腾,精也出过了,再最后把他伺候舒服,恐怕他也会是精疲力竭了,就算是还想折腾,也是有心无力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劲头,肉棒居然还能如此硬挺起来。而她自己,不但已经真的筋疲力尽,而且手还被捆着,真的是毫无招架之力了。

楚芸无助地挣扎了两下,就被屏尼压在了身下。他八字形劈开楚芸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力压住,一条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搭在了像鲜艳的花朵一样绽开的两片肉唇中间。

只见那两片红嫩嫩的肉唇,经过长时间的磨擦,通红火热,小股稀薄的黏液正徐徐向外流淌,她的胯下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泥泞。看到这情景,屏尼开心地笑了。他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饱胀粘湿的肉唇中间拉了几个来,把直挺挺的大肉棒也弄的湿漉漉的,接着他屁股一抬,嗨地一声,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噗地插进了那绽开的花芯。

楚芸不由自地啊地惨叫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两下腰肢,可根本无济于事。

那条大肉棒像出洞的怪蟒,不管不顾地噗哧噗哧一次次插入火热湿滑的蜜洞。

插着插着,屏尼吭哧吭哧喘息了起来,他按捺不住地伸出了双手,大把抓住了楚芸丰满柔嫩的乳房,大力揉弄。与此同时,他像台开足了马力的机器,红着眼睛,屁股一起一落,砸夯一样,噗噗地插得一下比一下重,直插得楚芸的胯下黏液四溅,啪啪作响。

楚芸做梦也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劫。她现在是筋松骨软,浑身软弱无力,加上手被捆在背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恐怖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无情地肆虐。

她心惊胆颤地看着屏尼那被欲火烧红的双眼,突然明白了,这是刚才那神秘的油膏在起作用。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头一紧。她的下身已经被插得酸痛难忍,好像要被撕裂一样,下腹部则一阵阵传出酸胀的感觉,似乎有一股洪流随时要冲决而出,而他那古铜色的身体里似乎正在迸发出无尽的力量。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面临的,不仅仅是凌虐,而可能是灭顶之灾。自己的腹中可能已经有了身孕,任他这样肆虐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楚芸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她拼命地摆动着两腿,想要翻过身来,可身子被屏尼的大肚子紧紧地压住,双手又被绑在背后,还有那条大肉棒不停地出出进进,她的身子软软的,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

楚芸真的急了,她哭红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哭喊着央求:“先生……先生……您停停……停停啊……让…让…阿芸来伺候您吧……求求您了…呜呜…”楚芸绝望地哭叫着,这是她最后的努力了,如果没有效果,只有眼睁睁地等着被这个疯狂的老家伙插死了。

奇妙的是,这绝望的哭叫居然奏效了。抽插的气喘咻咻的屏尼竟真的放慢了节奏。大概这样高强度的抽插确实达到了他的身体的极限,他的胸腔中已经呼哧呼哧地拉起了风箱。听到楚芸的哭叫,他一边放缓了抽插的节奏,一边好奇地看着楚芸哭红的大眼睛。

楚芸一见他有了反应,马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楚楚的两条修长的白腿紧紧夹住屏尼的腰,楚楚可怜地央求道:“您太…太…辛苦了…让…让阿芸来伺候您吧……”屏尼这时候真的感觉到累了,但下面的大肉棒却胀得他浑身难受,像有一把火在烧着他。他抹抹额头渗出来的汗珠,点点头对楚芸道:“好吧,既然阿芸小姐这么乖,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来孝敬孝敬我这老头子吧。”

说着,翻身下马,伸展身体,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大床上。

楚芸一见,顾不得手还被捆着,一轱辘爬了起来,向前跪爬两步,凑到屏尼身边,吃力地抬起一条腿,跨过他赤裸的身体,面对着他骑坐在他圆滚滚的大肚子上。她悄悄地喘息了一下,一咬牙,挺起软软的腰肢,挣扎着支起身子,把屁股挪动他的下身的位置,约莫着对准大肉棒的位置,缓缓地坐了下去。

谁知,那直挺挺朝天而立的大肉棒竟贴着她的肚皮滑了过去。楚芸心急如焚,真怕老家伙改了意。她赶紧换了个姿势,高高地撅起屁股,向前探出腰身,也顾不上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摇摇晃晃地吊在屏尼的眼前。

她的眼睛拼命地向自己的胯下看去,远远地看见了他直挺挺的大肉棒,也看见了自己胯下绽开的花瓣。她吃力地挺着酸痛难忍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滚圆的屁股,用自己的下身去迎那直挺挺的大肉棒。终于,敏感的花瓣触到了那硬梆梆的大龟头。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向后坐下去。一阵胀痛从下身传来,她咬牙忍住,继续用力。突然,腰一酸,腿一软,身子猛地坐了下去。噗地一下,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势不可挡地全部插入了她湿热紧窄的肉洞。

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抬起身子,大口喘息了一下,扭动腰肢和屁股,拼尽全力,一边用力夹紧下身,一边不停地扭了起来。那粗硬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她心中慌慌的,拼命加大动作幅度,同时不时偷眼看看屏尼脸色,生怕他不满意。

果然,屏尼抬手示意她加力。她夹裆扭腰用了半天劲,他还是不停地摆着手,脸上开始现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楚芸开始慌了,她一咬牙,挣扎着抬起屁股,让大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再用力坐下去。噗哧一下,黏液四溅,屏尼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楚芸被深深的恐惧驱使着,不停地提臀、坐下,让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戳进自己的身体里。不一会儿,她的两颊就开始冒汗了。可她不敢松劲,气喘咻咻地反复重复着这个屈辱的动作。慢慢的,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每一次坐到底都会给她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心跳,下身那淫痒的感觉驱使着她赶紧再次抬起身子,再次一坐到底。

楚芸白花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摆动,胯下一次次传出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和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不一会儿,两人的胯下就都湿得一塌糊涂。

屏尼的喘息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楚芸自己在吃力的娇喘中也渐渐夹杂了淫靡的呻吟。她那赤条条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只滚圆肥白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翻飞,像两只自由飞舞的白鸽。

突然,屏尼伸出双手,握住了楚芸柔软的乳房,狠狠地大把抓住,同时,他的下身也随着楚芸动作的节奏向上猛抬。他一声低吼,猛地拉住楚芸的身子。楚芸只觉得插在下身的大肉棒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楚芸身子一软,像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屏尼汗渍渍赤条条的身子上面。

****************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克来感觉到了楚芸情绪的异常。忧郁、烦躁,没来由地发脾气。开始他还没在意,以为她碰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过几天就会过去了。

可没过两天,他就发现自己错了,楚芸的情绪好像越来越差了。那天下班后,他难得的在家吃了顿晚饭,饭桌上,他发现楚芸很少动筷子,凡是沾荤腥的菜一动也没动。

虽然他知道楚芸为减肥一向吃得很少,但像今天这样几乎什么都没吃,还是让他感觉到不对劲。饭后他悄悄地问了问母亲,这才知道楚芸这几天差不多都是这样。联系到这几天楚芸情绪的异常,他不由得起了疑心。

到房里,楚芸正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可看她那木呆呆的眼神,就知道她实际上是心不在焉,只是坐在那里发愣。克来心疼地凑了过去,轻轻地揽住楚芸柔弱的肩头,贴心地问她:“老婆啊,你最近这么啦?饭吃得那么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楚芸一愣,慢慢过神来,恹恹地说:“没有啊,就是没有胃口。”克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凑到楚芸耳边小声问:“老婆啊,你来月事了?”楚芸心里一动,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明白克来想的是什么。

其实她这两天心里烦的正是这件事。月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反应越来越明显,几乎可以肯定是有喜了。可她一点即将作母亲应有的喜悦也没有,连去买个验孕棒自己测试一下的心情都没有。她还笼罩在那天METRO大酒店总统套房噩梦之中,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脑子里就浮现出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挺着大肚子的影子。她简直被那天的恐怖经历魇住了。

克来见楚芸摇头,却立刻喜上眉梢。他掰着手指头掐算了半天,笑呵呵地转向楚芸:“老婆,你好像过时间了。是不是……”楚芸见躲不过去,只好点点头道:“是啊,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克来高兴的一拍大腿道:“嗨,都怪我粗心。

这几天你胃口不好、睡也睡不醒,我怎么就没想到……”他眼珠一转道:“你自己查了没有?”见楚芸摇头,他急不可耐地说:“这样吧,我出去买个验孕棒,我们来验一验,好不好?”楚芸脸一红,轻声道:“不要了吧,还是到医院查吧。”

克来一听,连连点头道:“好,好!那明天我就陪你去”那天夜里,克来格外地温柔,钻进被窝的时候,他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体甜蜜地说:“老婆啊,是不是在星洲那次有的啊?我算着应该是那次……”那天夜里,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搂着楚芸,连做梦都在笑。

躺在克来温暖的怀抱中的楚芸却是和他同床异梦。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挺着大肚子的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蹂躏的凄惨场景。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不由自地响起蔓枫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楚芸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已经有整整一周了。她吃不下、睡不着,连身体因怀孕而产生的异常反应都被她扔到脑后了。她不知蔓枫是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也不知这些人为什么要如此暴虐地蹂躏她。她更想不明白蔓枫今天的悲惨处境是否与自己有关。但她知道,蔓枫是一个缉毒警,还是大伯父的妻妹。这其中的恩恩怨怨让她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真正让她寝食不安的是一个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的念头:要不要把自己在METRO大酒店看到蔓枫的情况告诉克来和大伯父。她知道整个西万家族都在疯了一样在找她。自己作为西万家的儿媳,从道义上讲,应该把那天看到的可怕情景告诉家里。

但是,告诉了他们就能救出蔓枫吗?而且,最要命的是,告诉了他们,自己在METRO的事就再也包不住了。说不定连上次和那个律师的事、爱逸夜总会的事、健身房的事、甚至和博明的事都会一连串地被牵出来。那时候等着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再说,那天晚上伺候完那个老男人之后,文叻丝毫没有难为自己,确实痛痛快快地放自己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和自己告了别,甚至把以前所有的视频资料都交还给了自己。看来他们真的是放手了。如果自己现在出来指证他们,也许等不到西万家族动手……她一下想起了那神秘的健身房、想起了赤身裸体绳捆绑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想起了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由得泪流满面。

楚芸就在这难以言表、无以名状的痛苦煎熬中又度过了一个不眠的漫漫长夜。

当窗帘上出现一丝亮色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也许应该再去见见小姑妈茵楠……第二天一早,克来就陪着楚芸去了K医院,直接去找拉马博士。博士听了他的叙述,简单问了楚芸几个问题,马上给她开了单子,让她验血验尿。取过尿样抽过血,夫妻俩坐在VIP休息室里等候结果。克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楚芸却还是打不起精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忽然,克来的手机响了。他不经意地掏出手机一看,马上变了脸色。电话是父亲沙瓦打来的。这几天,大伯父颂韬出访,不在国内,政事和家事都交给了大姑父文沙和父亲全权处理。这两天,父亲早出晚归,虽然同住在一所宅子里,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父亲的面了。克来知道,自己的直接上司是大姑妈瑶帕,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父亲不会直接打电话找自己。

果然,克来一接电话,沙瓦就在电话里问他:“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有去上班?”克来赶紧解释:“我陪楚芸在医院,忘记请假了。”

沙瓦并没有和他计较,连楚芸为什么上医院都没有顾得问,而是急急地对他说:“我现在首相府,和你大姑父在一起。这边情况有点不对头,军方有异动。

大街上出现了大量军车,还有装甲车,道路已经被封锁,出不去了。我问了集团总部那边,也出现大批军人,而且都荷枪实弹,街上都戒严了。家里的情况不明,电话没有人接。你赶紧家,看一看那边的情况,尽快给我个电话。”克来一听,不禁惊得脸都白了。他头对楚芸说:“外面情况好像不太对头,爸爸让我家看看,你和我一起去吧。”楚芸一愣,犹豫道:“结果马上就出来了。

要不然你先去,我等拿到结果就去。”

克来想了想点头道:“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结果。结果出来马上给我个电话。

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等我来接你。”见楚芸点头答应,他赶紧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的车一上大街,马上就发现情况确实不对。刚才还熙熙攘攘的街上此时已经行人稀少,大队的军人荷枪实弹,随处可见,重要的路口都有坦克把守。他钻小路把车开到离家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就被持枪的士兵挡住了。他家所在的街道已经戒严,只许进不许出。

克来心急如焚,家里老母亲不知情况如何。他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试着打家里的电话,果然连拨号音都没有。他心里更着急了,急忙下车,步行穿过士兵的封锁线。进了家门,看到老母亲和家人都安全无恙,他这才松了口气。

急忙打开电视,所有的频道都在播送武装部队总司令桑迪将军的声明:军方发动了政变,解散现看守政府,成立军方临时政府接管政权。解散执政的爱国党,暂停行宪,一个月内召开临时国会……克来当时就懵了。他呆呆地愣了足有一分钟,这才想起马上给父亲打电话报平安。刚放下电话,他突然想起,楚芸还在医院等着自己,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电话拨了过去。谁知楚芸的电话关机。打电话给拉马博士,博士一接电话马上恭喜他,告诉他,楚芸确实是怀孕了。可当他问到楚芸是否还在那里时,他却告诉克来,楚芸拿了结果,刚刚走了。

克来马上起身去找楚芸,可冲到门口,就被外面的军人挡了来,无论他怎么央求,就是不让他出门。他心如坐针毡地在家里等,等到午饭,没有楚芸的消息,电话打了无数遍,可她就是不开机。他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也许是她的手机没电了,也许她看到街上的混乱情况,自己到找地方躲起来了。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楚芸娘家以及所有的亲戚朋友家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楚芸的消息。他真的开始担心了。

他心急如焚地等到晚饭时间,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他终于坐不住了。外面的军方封锁线还没有撤,他试了几次,说尽了好话就是出不去。万般无奈,他只好打电话给小姑妈茵楠,把楚芸怀孕和去向不明的消息同时告诉了她。

茵楠听到这两个消息,当时就急了。好在她那里还可以行动自由。她马上动员所有人力,四出去找楚芸的下落。一天一夜过去,所有楚芸可能落脚的地方都找遍了,她仍然杳无音信。茵楠亲自找到沙汶侦探所,请沙汶先生帮助找楚芸,包括调查楚芸当天的手机通话记录和WY城所有酒店入住的情况。

整整三天过去。WY的酒店查了一遍,却根本没有楚芸的行踪。楚芸的手机通话记录也调来了,当天,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打,也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实际上,当天上午十点,她的手机号码在运营络中就消失了,而且再没有出现。而那正是克来离开她半小时之后。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楚芸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本部完)</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71-72

七十一楚芸从昏昏沉沉中渐渐醒来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包围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死一般的寂静,到处弥漫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她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下意识地咬了下嘴唇。一阵刺痛顺着嘴角射向心脏。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发生了什么?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楚芸下意识地蜷缩起纤秀的身体,顿时柔嫩的臂膀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的生疼。她赫然发现,自己好像是躺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事啊?”楚芸感觉自己的脑子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要转不动了。她拼命地让自己的脑子转起来,就像一台破旧的快要散架的马达在吃力地驱动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费力地集四处散落的记忆碎片,试图拼出一幅可以辨认的图画。

“克来……”楚芸记起她是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的。但后来他又不见了。

“去哪里了?他后来去哪里了呢?为什么把我扔下不管了……”

楚芸想的脑袋都疼了,也没有想起个所以然。忽然,“孕检”两个字不知怎么忽然在脑海中蹦了出来。

对了,克来是陪着她到拉马博士那里做孕检的。她想起来了,她坐在拉马博士的珍台前,博士递给她两张化验报告,笑眯眯地对她说:“恭喜了夫人,你有喜了,应该已经有差不多十天了……”

楚芸记得自己伸手接过报告……“对,报告,报告在哪里?”

楚芸一下想起了当时自己喜悦的心情。“真的怀孕了,要做妈妈了。克来还不知道会多么高兴呢!”想到孕检报告,她下意识地试图伸手去摸,一股钻心刺痛立刻从背在身后的手腕上瞬间传递到全身。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竟然一动也弹不得。楚芸用力抻了抻胳膊,她恐惧地发现,自己的手被反捆着,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紧紧捆住手腕的绳好像勒进了肉里,稍稍一动就疼的钻心。

“为什么会被捆着?”这时,一个可怕的字眼无法抑制地出现在楚芸的脑海里:“绑架”。

“天啊,我被绑架了?他们是谁?是绑架曼枫的那伙人吗……”想到曼枫,楚芸的后脊梁冒出一丝凉气。曼枫精赤条条双手背铐挺着大肚子被人恣意蹂躏的惨状像过电影一样闪现在她的脑际。她吓得差点哭出声来。

“不行,就是死也不能落到那样的境地。得赶紧想法逃跑。要是逃不掉就干脆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侧耳细听。四周一片死寂。不要说人声,就连一丝一毫的风声、环境杂声都听不到。她感到自己就像在一座深埋地下的坟墓里。

眼睛什么都看不到,耳朵什么都听不到。楚芸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具僵尸了。

但她的脑子却好像好使一点了,思绪也渐渐地流畅了起来。

楚芸想起来了。拉马博士向她恭喜过后,见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温和地对她说,按常规,尿检和验血阳性,还须要做一个常规的妇科检查,也就是阴道探查,以便确认一切正常,也可以帮助更准确地判断怀孕的时间。不过这个检查做与不做要患者本人决定。

拉马博士告诉她,不必着急,可以到VIP休息室稍坐,顺便征求一下家人的意见,从容决定,然后再给他意见。

楚芸记得她谢过博士,怀着忐忑的心情起身到了走廊尽头的VIP休息室。

刚才她就是在这里等候检查报告的。

这里布置豪华,清雅舒适,与人来人往的前厅宛如两个世界。刚才她在这里等候的时候,始终只有她一个人,除了一个服务生露过一面之外,再无别人打扰。

不过她到VIP休息室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大概和自己的岁数差不多,挺着硕大的肚子,看样子快生了。男的却像是四十以上的年级,高大强壮。两人的穿着都十分讲究,浑身珠光宝气。

楚芸并没有感到意外。她知道,能使用这个VIP休息室的非富即贵,都是身份非同一般的人。

那男女二人见楚芸进来,非常有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然后就面对面地低声细语起来。楚芸也对他们报以礼貌的微笑。转身坐在了门边不远处的一个单人沙发里面,顺手把孕检报告放在茶几上。略略思了片刻,抬腕看了看手表,快点了。她顺手掏出了手机。

她要第一时间给自己的丈夫报喜,另外问问他家里到底出了什么情况。当然自己做常规指检的事也还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如果他同意的话,就马上做了,免得还要约时间、来跑。

坐在不远处的那对夫妇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喁喁私语,男的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女的站了起来,缓缓地朝屋门方向走了过来。

楚芸若有所思地打开手机,熟门熟路地调出克来的号码。

一缕淡淡的幽香漂了过来。楚芸敏感的嗅觉立刻感觉到了,不由得会心地一笑。

这个牌子的香水也是她的最爱,但她并不经常用,因为太贵了。一盎司一小瓶的价格就要顶两辆她开的MINICOUPE轿车。即使贵为ZX国首富家族的少奶奶,她用起来也多少有些心疼。况且这香水是限量的,并不是随时都可以买到。

能用这个牌子的香水,这对夫妇的身家自不待言。脑子里不经意地想到这里,那一对夫妇刚好从楚芸身边擦过,她下意识地深深呼吸了一口熟悉的甜丝丝的气息。

一股倦意不期然没来由地涌了上来。楚芸忽然觉得手里的手机沉的像块铁,沉甸甸地向下滑。她下意识地收拢手指去抓,手指却好像都不听使唤了,软绵绵地一点力气也没有。转瞬间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冰冷的感觉从身子下面传遍了全身。楚芸的思绪被打断了,她又到了黑暗的现实之中。

“难道真的被人绑架了?会是文叻那个无赖吗?看样子不像。如果是他,尽管有承诺在先,但他要是给自己发一个指令,自己不敢不服从,根本用不着绑架。”

“那又会是谁?是那对看似身份不凡的夫妇吗?他们是什么人?要把我怎么样?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有一丝光亮、一丝声响……”胡思乱想之际,无边的恐惧无孔不入地渗透了楚芸的全身。

“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即使没有窗也会有门。就算连门都没有,墙总会有的吧!”想到这里,她心头升起一丝希望。最坏也不过一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落到曼枫那样生不如死的地步。

心里想着,她不敢怠慢。肩头抵住冰冷的地面,慢慢地抬起了身子。

“哗啦”一声,脚下传来的沉闷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脚沉的抬不起来。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抽了下脚。抽不动!两脚同时抽了抽,“哗啦哗啦”

响了两声,两脚的脚腕都被冰冷的铁器卡的生疼,但都根本抽不动。

楚芸的心忽地沉到了底。她的双脚都被沉重的铁链死死锁住,而且还被锁死在地面的什么东西上面。这就是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

更让她绝望的是,刚才抽动铁链时,她竟然听到了屋里的声。这意味着,这间屋子非常大,墙壁和天花离她非常远。这就是说,她就是想死都无从下手。她的心这彻底的凉了。

沉沉黑暗中,楚芸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绝望跳动。忽然,不知什么地方传来“哔”的一声轻响。虽然轻得若有若无,但还是被她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捕捉到了。

楚芸紧张地转着头在黑暗中。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到。

但楚芸本能地感觉,那沉沉黑暗中隐藏着什么凶恶的猛兽。

良久,她看的眼睛都酸了,终于在头顶上发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红色闪光。她的心顿时紧紧缩成了一团。

“那是什么?真的是什么恶兽吗?也许是监视设备……就是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楚芸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下意识地缩紧了身体。

就在楚芸所在的黑沉沉的大房间的隔壁,是一间舒适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设备。一面巨大的监视屏幕前面坐着两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他们被扬声器里传来的铁链抽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紧张地调整着红外监视器,探查着隔壁房间里的情况。

“醒了醒了……你看,她在动呢!”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对身旁的彪形大汉说。

彪形大汉盯着屏幕上的红外影像仔细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说:“确实是醒了,赶紧报告老……”说着,抄起了桌上的电话。

楚芸心惊胆战地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手脚都被紧紧捆住,丝毫动弹不得。

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时战战兢兢地瞟一眼头顶上那若隐若现的红色闪光,不知那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忽然,身后传来轻微的“咔嚓咔嚓”的声响。楚芸一惊忙头去看,惊觉茫茫黑暗中倏然现出一丝亮色。接着那亮色迅速扩大,她听见了人声。

楚芸猛然意识到,那是一扇门,门开了,有人进来了。她的心猛地缩紧,下意识地抽动四肢,马上却又颓然地放弃了,转过脸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煞白的脸庞。

刷地一下,屋里顿时亮如白昼。门开处,一群气焰跋扈的汉子簇拥着一个富态壮硕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富态男子笑眯眯地走到被反剪双臂锁在屋子中间地上的楚芸跟前,慢慢地蹲下身子。一个精壮的汉子从他身后闪出来,伸手揽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玉体横陈的楚芸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拉了起来。

楚芸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快速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是一间空旷的大房间,屋里没有任何摆设,四面墙壁空空如也,房间的正中竖着一个结实的水泥墩子,自己的双脚就被粗重的锁链锁在水泥墩上。

她的双手被死死捆在背后,娇嫩的玉腕被粗砺的绳勒的生疼。她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揽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

那只粗壮的臂膀像岩石一样纹丝不动,楚芸泄气了,秀发低垂,无助地放弃了挣扎。

对面男人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楚芸战战兢兢地悄悄抬起眼皮。她一下惊呆了。距自己不到一拳距离的这张笑眯眯的男人的面孔是如此的熟悉。但她的脑子像锈死了一样,就是转动不起来,死活想不起来这张让她刻骨铭心的面孔的人到底是谁。

但他身后的那个魁梧的汉子却立刻唤醒了她的忆。这就是她在拉马博士诊所VIP休息室见到过的那个男人。就是他陪着那位衣着光鲜的孕妇出现在VIP休息室,自己的记忆就是在他们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戛然而止的。不想却在这里接上了楚芸还在冥思苦想,那富态男人却看着楚芸吓得惨白的面容先开了腔:“我让你们把阿芸小姐请来,谁让你们动粗的?快给阿芸小姐松开!”

“阿芸……他叫我阿芸!”楚芸的记忆好像在这一瞬间突然恢复了。她认出来了,这个富态的男人就是那位AM音像公司的老查龙。

“他是文叻的朋友……”楚芸心里一哆嗦,不由自地朝对面的人群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那个无赖猥琐的身影。她的心怦然一动。

“查龙为什么要绑架我?他要干什么?”想到这里,楚芸的心怦怦地急跳了起来。她知道查龙是紫巾团的人,从爱逸夜总会到METRO大酒店,自己几次被强迫出卖色相他都有份。他现在突然又派人绑架自己。楚芸的心顿时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

这时那个搂着楚芸的男人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楚芸的双手。那个魁梧的男人也默默地蹲下身,掏出钥匙,打开了锁住楚芸双脚的铁链。

楚芸挣扎着站起身,抚摸着自己被勒出血痕的玉腕,低低地垂下头,几乎掉下眼泪。

查龙上去一步,伸手揽住楚芸的腰肢,笑眯眯地说:“误会误会,阿芸小姐受委屈了,下面人不懂事,阿芸小姐不要怪罪哦!”

楚芸的心头怦怦乱跳。她拼命地鼓起勇气,抬起脸,看着查龙的眼睛低声说:“查龙先生,你们放我走吧,我要家……”

查龙脸不变色,嘴角微微一翘,沉声道:“阿芸小姐不要着急,你现在出不去,也不了家!”

楚芸的身体一僵,狐疑地看着查龙那张故作神秘的脸。查龙微微一笑,凑到楚芸的耳边小声说:“阿芸你还不知道,外面出事了,出大事了,你们西万家出大事了!”

楚芸僵硬的肩头微微一震,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查龙那张表情丰富的脸,似乎要从里面看出什么秘密来。她娇嫩的嘴唇微微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查龙看到楚芸震惊的表情,手臂揽住她的肩头用力搂了搂道:“别着急……别着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说完,不由分说抓起楚芸布满血痕的玉腕,拉拉扯扯前呼后拥地走出了房门。

七十二天色渐晚,WY城富人的沙瓦府邸内,一派慌乱紧张的气氛。沙瓦因为戒严无法家,家里人也被禁止出门。全家人都被圈在宅中急的团团乱转。

克来拿着电话在客厅里来踱步,疯了一样不停拨打楚芸的电话号码,照例是毫无应。他的母亲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暗自垂泪。

克来见打不通楚芸的电话,就一个一个挨个给通讯录里的亲朋好友打电话,查问楚芸的行踪。但电话打了无数个,楚芸却仍然杳无音信。

他已经把楚芸怀孕和突然失踪的消息告诉了小姑妈茵楠,请她帮忙找。所以他不时的和茵楠通个电话,交换一下信息。

茵楠已经带人到楚芸娘家和来往比较密切的一些亲友家里去找过,但也没有发现楚芸行踪的蛛丝马迹。

克来见通讯录里面所有的人都联系过了,也没有任何结果,突然灵机一动,急匆匆跑自己的房里,打开电脑,七找八找,找出楚芸电话通讯录的备份文件,打开文件一个个仔细研究起来。

他把楚芸的电话通讯录和自己的对照着筛选,找出所有自己的通讯录中没有的联系人,一共有三十几个。他一个个地核对,发现要是公司的同事和少数原先学校的同学。

他又挨个给这些人打电话,包括和她一起在美国上过学的那个叫博铭的小伙子,连两个在美国的学校同学都打过了,但没有人知道楚芸在哪里。

克来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一个劲地埋怨自己不应该那么急匆匆地离开楚芸。

就算是急着赶家,但也应该带楚芸一起来。检查结果什么时候都可以拿的啊!

就在克来沉浸在难以自拔的后悔和自责当中的时候,他手中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猛地一激灵,抬手一看,是茵楠打过来的,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克来急不可耐地问:“小姑妈,有什么消息吗?”

对面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后,传来了茵楠沮丧的声音:“没有……想的到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一点线都没有……这么个大活人,就这么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怎么就会人间蒸发了呢?”

克来无语地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良久,电话里又传来茵楠严肃的声音:“克来,你和我说实话,你们两人之间最近有没有什么不愉快?”

克来马上就急了:“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俩一直都高高兴兴的,没有因为任何事情拌过嘴。原来可能因为怀孕的事情,我们两人可能内心里都有点着急。

但也从来没有为此事闹过别扭。况且我们昨天就猜到她可能是有了,所以更不可能是因为这事心存芥蒂……”

“那你好好想一下,楚芸最近情绪怎么样,是否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克来真的仔细想了一下,非常肯定地说:“也没有啊。其实她这段时间比刚嫁过来时情绪要轻松不少。可能渐渐适应了吧。而且这次星洲谈判她非常投入,谈判结果也让她非常兴奋,我都觉得她到了婚前那种无忧无虑的状态了……”

说到这里,克来忽然停顿了一下,略微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倒是前两天我确实感觉她有点反常,偶尔会没来由的烦躁,胃口不好,睡下去就赖在床上不愿起。怪我粗心,一直没当事,昨天才意识到可能是妊娠反应。这不今天我们就去检查,谁知道……”

茵楠一直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道:“这么说,不会是因为什么琐事离家出走……要是这样的话,这事可能真的严重了……”

“你是说……”克来不禁打了个冷战,急忙对着话筒说:“那我们报警吧!”

茵楠沉吟了片刻道:“再稍等一下吧。现在事情发生连一个白天都不到,报警警方也不会受理。再说现在到处都乱糟糟的,你又出不了门。报警要你出面。

你既是她最直接的亲属又是当事人,所以报警时你必须在场。

明天上午吧。如果今天夜里还什么音信都没有,明天上午我们去报警。”

“嗯……”克来低低地应了一声,无精打采地挂断了电话。

*****************************************************************************楚芸的手腕被查龙紧紧攥着,在一大群膀大腰圆的大汉的簇拥下跌跌撞撞地走上了楼梯。楚芸几次试图甩开查龙,可那只抓住她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卡住,根本甩不开。

她的步子稍微慢一点,马上就有几只大手在后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这一大群男人上了楼。

楼梯非常宽大,他们这一大群人走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楼梯包括扶手都是白色大理石的,擦的光可鉴人。从这楼梯就不难想象这幢宅子有多么奢华。

上到上面一层,是个豪华的大厅,拼花大理石地面、洁白的大理石立柱、雕花绘画的屋顶、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

楚芸看了暗暗吃惊。她知道查龙是个商人,但没想到他的府邸竟如此奢华。

就是比她曾经到过的王宫也不遑多让。

大厅的一侧有一扇宽大的大门。楚芸透过宽大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灯光点点的花园,时间已经是晚上了。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是被关在地下室。

这样一个有钱的体面人,却把自己绑到这里,他到底要干什么。楚芸心里不禁暗暗打鼓。她看看门外,不由自地停住了脚步,身子往后一坠,鼓起了勇气试探着说:“查龙先生,天都黑了。既然是误会,就让我家吧,不然我家里人该着急了……”

查龙用力拽着她道:“阿芸,不要着急,我有要紧事和你说。”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到一道厚重的大门跟前。

早有人拉开了大门。查龙生拉硬拽地把楚芸拉了进去。大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地关上,大部分跟随的男人都留在了门外,只有两个彪形大汉跟了进来。一边一个面无表情地抄着手站在了门的两侧。

这显然是个客厅,虽然没有外面的大厅那么富丽堂皇,但也尽显奢华。舒适的沙发,厚实柔软的地毯、柔和的灯光。客厅的一侧是一个占了半面墙壁的巨大的电视。

客厅里早有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等在这里,见查龙拉着楚芸走进来,忙伺候他们入座。

查龙拉着楚芸的手往沙发跟前去,楚芸却用力向后挫着身子,不肯向前。她的心在咚咚打鼓。此时此刻,她意识到一个怪异的现象。在这座巨大而奢华的宅子里,她看到的全部都是男人,一个女人都没有。

但是,走近这间客厅,她又隐隐感觉到一丝脂粉气。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完全是女人的直觉,但却又真真切切。

在她的感觉里,这里根本不像是一座宅邸,而是一座巨大的销金窟。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富家女子独自身处这样一个带有几分神秘的地方,让她不寒而栗。

她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怯生生地看着查龙,红着脸再次央求道:“查龙先生,求求你了,让我走吧!”

“走?你想往哪走?”查龙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凶巴巴地盯着楚芸,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朝管家打了个响指。

管家拿起一个精致的遥控器摆弄了两下,对面硕大的屏幕上马上就出现了图像,伴随着一个男持人严肃的声音。

楚芸随着查龙抬头看大屏幕,顿时惊呆在那里。

屏幕上显示的是楚芸熟悉的WY城的街道,但街道上却满是装甲车和荷枪实弹的士兵。持人似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像重锤一样声声敲击着楚芸的心。

军事政变……解散政府……解散执政党……戒严……宵禁……楚芸一下子懵了,感觉自己一觉醒来,坠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见到楚芸茫然无措的表情,查龙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笑意。他顺势拉起楚芸的手向沙发走去。

楚芸像失去了思维能力一样,眼睛盯着大屏幕,漠然地跟着查龙一步步向沙发挪去。查龙轻轻一用力,两人扑通一下都坐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楚芸仍然呆呆地看着大屏幕,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眼圈都红了。

原来,屏幕上相继出现了首相府和西万集团掌门人沙瓦府邸的画面。画面上看不到府里的人,门口都有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几辆黑乎乎的坦克门神一样守在府门前。

“我要家……让我家……”楚芸含着眼泪小声嘟囔着。

查龙见状凑到楚芸的跟前,顺势搂住她的肩头,故意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我说过了嘛,现在不能出门。宵禁!不经军事当局批准,任何人不许出门,否则格杀勿论!”

楚芸纤薄的肩头微微一震,查龙敏感地察觉了。他趁机凑到楚芸的耳畔用亲热的口吻说:“阿芸,不必担心。我这里非常安全。你就在我这里躲两天清静,等外面太平了再说。”

楚芸心头微微一动,扭了扭身子摆脱了那条令人讨厌的臂膀。她咬了咬嘴唇坚决地对查龙说:“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我的手机呢?”

查龙稍稍一楞,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他诧异地看着楚芸说:“你的手机?没有见到啊!”

“怎么会?我一直带在身上的!”楚芸愤愤地说。

查龙转向站在门口的一个大汉问道:“你们看到阿芸小姐的手机了吗?”

大汉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查龙脸一绷,厉声道:“阿芸小姐随身的东西呢?快拿过来!”

大汉应了一声急忙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女用手包进来。楚芸转头看去,正是自己今天早上去看医生时随身带的包包。

她拉开手包,伸手到里面去摸,没有摸到手机。她一下急了,哗地把包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钱包、证件、化妆品……一样不少,唯独没有手机。

楚芸气恼地把手包扔在地上,紧紧地咬住嘴唇。

查龙见状,凑上来假惺惺地问:“不会是忘在家里没有带出来吧?”

楚芸坚决地摇摇头。失去记忆之前摆弄手机准备给克来拨电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忽然抬起头,用咄咄逼人的口气对查龙说:“可不可以借用一下查龙先生的电话?”

查龙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头对管家说:“把电话给阿芸小姐。”

管家递过一只电话。楚芸接过来,急忙凭记忆拨了克来的手机。号拨了出去,对方却是一片寂静,毫无反应。楚芸急忙又拨了家里的座机,仍然如此。再拨茵楠的手机,还是一片寂静。

两颗晶莹的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楚芸绝望地把电话扔在沙发上,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

查龙重新凑到她的身边,再次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摇着头说:“也许是西万家族的人的电讯都被政变当局切断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楚芸扭动着身体竭力挣脱查龙的怀抱,声嘶力竭地质问他。

“绑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外面军人政变,满街大兵。我有朋友刚好看到你独自在医院,告诉了我。我怕你出事,派人请你过来。下面的人不会办事,冒犯了阿芸小姐,我已经请求你原谅了……”

“你说谎……说什么好意请我过来,为什么要用迷药?为什么要绑住我的手脚?为什么把我关在地下室?你说谎……呜呜……”楚芸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查龙一楞,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淫邪,脸上立刻换上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扑上去一把搂住楚芸,大声朝她喊道:“阿芸,我没有骗你……我爱死你了……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从第一眼看到你,你就把我迷住了……你就是我的女神……天赐良机,上天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楚芸全身一僵,立刻止住了哭泣。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发现原先站在门口的两个大汉和一直守候在不远处的管家都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楚芸一下慌了。她拼命推开查龙搂住她的双手,大声喊叫道:“你放手……放手啊……你放尊重点……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让楚芸没有想到的是,紧紧搂住她身体的那双大手竟真的松开了。查龙那一张红扑扑的大脸气喘咻咻地凑近楚芸,咄咄逼人地说:“当你是什么人?你是西万家大少奶奶啊!

你背着人养小白脸,你当你是什么人?

你偷偷勾引成功人士,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只要有权有势多大岁数你都不在乎,你觉得你是什么人?”

查龙连珠炮似的逼问把楚芸问懵了:“他知道我是西万家的人,他还知道我和什么人上过床,他全都知道,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没等楚芸喘匀一口气,查龙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那个精致的遥控器,熟练地按了几下。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播放的画面变了,变成了一张接一张高清晰度的幻灯片。

豪华酒店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一男一女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变换着体位交媾,女人表情迷醉,正是楚芸;纸醉金迷的夜场,只穿T字裤露着两个白花花半球的兔女郎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接着出现的画面更加让楚芸无地自容:在一个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房间里,一张奢华的大床上,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赤身裸体斜靠在床头,两腿平伸,表情迷醉。在他自然岔开的两腿中间,跪伏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口含男人胯下的肉棒,正聚精会神地吸吮。她那俊俏的媚眼、专注的神情,让人浮想联翩。

楚芸痛不欲生地闭上了眼睛。谁知查龙却拍拍她的肩膀,调侃道:“阿芸,知道他是谁吗?耶塔大法官!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宪法院释宪执政党败落,阿芸小姐你是第一大功臣哦!”

“天啊,原来这里面隐藏着如此惊天大阴谋,自己出卖贞操的结果却是把自己的家族推下了悬崖……”

楚芸真想马上就去死。可查龙偏偏不放过她。大屏幕上出现了新的画面:一个妙龄女子与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赤身裸体的在豪华浴缸中共浴,女子一丝不挂地当着老者的面岔开双腿自渎,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看到这一张张滑过的幻灯片,楚芸终于什么都明白了,她的心碎了一地。

“他当然知道我是谁。文叻在爱逸夜总会把我交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我是谁了,METRO大酒店两次被逼迫出卖贞操,都是他做掮客,他当然什么都知道了……”

天啊。楚芸感觉自己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小鹿,已经走投无路,只能任人宰割了。

“怎么样,阿芸小姐,我查龙也算是WY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阿芸小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可不可以赏脸也和在下一夜风流啊?”

面对这张丑恶的大胖脸,楚芸已经是欲哭无泪,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未完待续)</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73

七十三那张令人厌恶的大胖脸再次凑了过来,贴在楚芸的耳边淫荡地说:“阿芸啊,我的小宝贝!苍天有眼,我终于能和你共度春宵了。你知道一次次把你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我是多么的心疼吗?”

说着,一条粗壮的胳膊像毒蛇一样盘上了楚芸的柳腰。

楚芸一惊,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扒他的胳膊。查龙不管三七二十一,搂住楚芸就往起拉。楚芸本能地向下坠着身子,不肯就范。

查龙的脸一下黑了下来:“怎么,不给面子?你装什么贞洁烈妇?跟那么多的男人上床你都心甘情愿,为什么跟我睡就推三阻四的?”

楚芸红着脸无言以对,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查龙绷着脸松开手道:“好吧,我查龙手下也算是美女如云。阿芸小姐这么不给面子。我也不勉强你。我现在就叫人送你去。不过嘛……”

说着手从茶几下的一台机器里抽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在楚芸面前晃了一晃道:“这个我也一并送到你丈夫和你公公手里。也许他们现在正焦头烂额,没闲功夫看这些春宫画呢。你就自祈多福吧……”

“不……”楚芸慌忙扑上去,抓住查龙的手腕,凄楚地哭求:“不要啊查龙先生……我求求你……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呜呜……”

“哼……”查龙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一边掰开楚芸白嫩嫩的小手一边得意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知道嘛,阿芸小姐是聪明人,大公司的财务总监,这么简单的账不会算不过来,非要逼我做恶人……”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不再理睬楚芸,把记忆卡攥在手心里径自向客厅尽头的一扇小门走去。

楚芸一楞,像突然醒过梦来。也顾不得矜持,抓起沙发上自己的小包,急忙站起身,红着脸低着头,慌慌张张地跟在查龙的身后走进了那扇不起眼的小门。

厚重的房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楚芸怯生生地抬头,发现查龙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吓得她赶紧又垂下了头。

短短的一瞬间,她眼睛的余光已经发现,这小门里面是别有洞天。他们站的地方像是一个门厅,陈设很简单,光线昏暗,四周都有门,透着一种朦朦胧胧的神秘感。

楚芸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查龙大大咧咧地拍拍她的肩膀道:“阿芸你随便一点,不要紧张,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在这里你绝对安全……”

说着他指着对面的一扇玻璃门道:“这是卫生间,那边是卧室,那里是衣帽间,哦…那边还有个小酒吧……”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楚芸突然感觉下腹部一阵发紧,涌起一阵强烈的尿意。

她这才想起,自从上午到诊所,整整一天的时间都没有上厕所了。现在小肚子好像马上要爆炸了。

她顾不得羞怯,抬头对查龙说:“查…查龙先生……我…可不可以用一下你的卫生间?”

“哈……”查龙狂放地大笑:“什么可以不可以,你现在就是女人,在这里你随便,无禁忌,随便随便……”

查龙的话音未落,楚芸已经等不及了,低头冲到那扇玻璃门前,拉开门,急匆匆地冲了进去。

手关上门,她还没有忘记锁上门把手上的锁钮,这才冲到马桶前,解开裤带,一屁股坐了上去,哗地一泄如注。

随着腹内紧迫感的逐渐降低,楚芸长长地喘了口气。静下心来,她能够清晰地听到下面哗哗的水声。她不明白自己肚子里怎么会存了那么多的水,好像放也放不完。

忽然,她发现一个硕大的黑影出现在玻璃门外,把手轻轻动了动,又重新归于平静。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

门外响起了查龙的声音:“阿芸,你没事吧?为什么锁门,快把门打开!”

楚芸下腹一紧,不由自地把剩余的尿液憋了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暂时脱离了恶人的魔掌,虽然没有机会逃出去,但要想自我了断……但她马上摇了摇头。她肚子里还有西万家的血脉,也是自己的骨肉。他还没有来到人世,自己作为母亲怎么忍心亲手扼杀他。

“不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楚芸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想着,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又断断续续地涌了出来。

“查龙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干太出格的事。文叻那样的无赖不是也应付过来了嘛。反正自己也不是贞洁之身了,只要乖乖的和他上床,也许……”

楚芸忍不住胡思乱想,但她没有注意到,卫生间墙角的宽大的橱柜门正无声无息地被推开。当一个粗壮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近前时,楚芸吓的“哇”地惊叫失声。

她条件反射地直起身要把裤子提起来,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按在了马桶上。查龙笑嘻嘻地蹲下身,一手按住楚芸瑟瑟发抖的身子,一手放肆地抚摸着她裸露着大半的雪白细腻的屁股,得意地说:“没想到吧,阿芸小姐,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楚芸慌乱地拨开他的大手,楚楚可怜地说:“不要这样,查龙先生,你让我……”

“怎么,害羞啊?”查龙嬉皮笑脸地说:“既然答应做我的人,就别不好意思。我查龙可是心甘情愿乐意为美人效劳的哦!”

不等楚芸反应,他的大手按住楚芸肥白的大腿,凑近她的脸色迷迷地问:“怎么样阿芸小姐,你完事了没有?”

楚芸脸不由得红了,她嗫嚅道:“查……查龙先生…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我马上收拾好就……”

“呵呵……”查龙淫邪道:“我出去?我为什么要出去?这里是我的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尿完了?不劳阿芸小姐亲自动手,让我来替你收拾干净……”

说着,他麻利地扯了一条卫生纸,一手扒开楚芸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一手拿着卫生纸,从紧窄的大腿缝隙当中插了进去。

楚芸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用强,慌忙扭动身体试图躲闪,一双纤纤玉手也抓住了他粗壮的胳膊,用力向外拉。

谁知那毛烘烘的胳膊像铁柱一样纹丝不动,一路向楚芸的下身插进去,另一只大手趁势死死箍住她柔弱的身躯,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楚芸浑身一僵,柔软的卫生纸已经触到了她敏感的花瓣,在两片柔嫩的花瓣之间胡乱摩擦了起来。

“好啊…好啦…放开我吧……”楚芸无力地哀求着,无奈中带着哭音。

“哦,好了吗?我看看……”查龙嬉皮笑脸地应了一声,扔掉了手中的卫生纸,一只手顺势扒开肥白的大腿,两根粗硬的手指放肆地拨弄着软塌塌的花瓣,在柔嫩的蜜穴洞口摸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这样……羞死人了……求求你放开我吧……呜呜……”楚芸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张喷着热气的大嘴已经凑了过来,一口含住她的樱唇,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的哀求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呜呜地闷叫着,身子不由自地慢慢软了下来。

查龙怀抱美女软绵绵的身体,口含娇嫩的樱唇,手上不紧不慢地揉搓不止,一直到楚芸的下身隐隐传出汩汩的水声,才意犹未尽地住了手,恋恋不舍地把手抽了出来。

他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伸到楚芸的面前,两根手指都沾满了粘糊糊的白浆,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查龙淫笑着对惊魂未定的楚芸道:“阿芸小姐,你好敏感哦!”

楚芸瞟了一眼竖在自己眼前的手指,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下意识地夹了夹腿,下身粘乎乎的。她急忙垂下了头悄声道:“羞死人了,查龙先生,让我自己去洗洗吧……”

“我说过了,不劳阿芸小姐动手,一切由我来伺候!”

说着,他伸手去扒楚芸的裤子。楚芸有意抗拒,但浑身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扒开了自己的裤子。

查龙扒下一条裤腿,就急不可耐地扳起楚芸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头伸进了她岔开的胯下。

“不……不行……不要看……不要看……”楚芸无助地抗拒着。但她的挣扎是那么无力,对查龙的动作毫无影响。

查龙瞪大两只眼睛,聚精会神地审视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那红嫩的花瓣、泥泞的蜜穴、精致的菊门。

他顺手又扯下一条卫生纸,伸手到楚芸的胯下,拨开两片软塌塌粘乎乎的肉唇,肆无忌惮地在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瓣之间擦拭了起来。

楚芸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下身,却被查龙的大手无情地挡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身掠过,向全身扩散。她觉得自己像被抽了筋一样,浑身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查龙却连揉带搓,越来越起劲。随着他越来越重的动作,米汤样的粘液源源不断地从蜜穴中流淌出来。不大一会儿,他手里的卫生纸就变成了一团湿漉漉粘糊糊的纸团。

他从楚芸的胯下抽出手来,把那散发着腥臊气息的纸团送到楚芸的鼻子底下,笑嘻嘻地调侃道:“阿芸小姐,好厉害啊……水太大了,我看我还是给你洗一洗吧!”

楚芸吃力地把头转向一边,不敢看查龙的眼睛。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说:“求求你……放开我……让我自己去洗吧……”

查龙嘿嘿一笑:“放开你?那怎么可以!阿芸小姐现在怕是路都不会走了吧?

还是我来帮你吧!”说着腰一挺,架起浑身软绵绵的楚芸,拖着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歪歪斜斜地向旁边硕大的按摩浴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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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74

七十四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在WY城的一隅,一幢并不起眼的大楼顶层的一间宽大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十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围坐在长桌两侧,正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这是反对党的紧急联席会议。

今天上午军人政变的消息刚一传出来,昂潘就以中明党席的身份向各反对党发出了召开反对党联盟紧急联席会议的邀请。地点就在中明党总部。

由于戒严。各党党魁很费了些周折才拿到政变当局的通行证,到了晚饭时间人才陆续到齐。

会议的气氛非常热烈。与会者一致认为,此次军人发动政变针对执政的爱国党的倾向非常明显,是打破ZX国当前政治僵局的绝好机会。

大家一致推选昂潘代表反对党联盟与政变当局沟通,表达对军人此次行动的支持,同时提出自己的政治张此时,关于向军人当局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会议已经讨论了好一会儿了,会场上吵吵的热火朝天。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大声地说:“颂韬必须赶出ZX国政坛!这个害群之马,害的我们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我们忍他的日子太长了……”

他话音未落,另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打断了他:“干脆禁止他国!他只要在国内,就会有人跑去抱他的粗腿。”

“没错,他不是很有钱嘛,就让他留在欧洲作寓公好了!”

“对,光禁止他国还不够,还有追究他公器私用、中饱私囊……对他缺席审判……”

没有人附和,会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好像大家都同时想到了什么。

“我看光对付颂韬还不够,还要取消西万家族的大佬参政的资格,免得他们继续兴风作浪。”有人转移了话题。

“对,文沙、沙瓦、蔓莱这些人都不能放过……”

会场上一时议论纷纷。坐在长桌一头的希马尼皱了皱眉头,重重地敲了敲桌子,提高声音说:“诸位,我们是民政体,没有罪名不能随便剥夺人家的政治权利。我看,我们还是讨论讨论临时国会的议题吧。”

他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附和。一个老者首先发言:“我看,必须降低修宪门槛,这几年我们吃这个亏太大了。眼看着颂韬为所欲为,我们却束手无策。这次是个好机会,必须解开这个死结。”

在场的多数人都对此提议点头附议,昂潘忙在示意身边的秘书记了下来。这时,那个金丝眼镜又开了口:“还有限制首相权力,此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马上有人提出异议:“现在颂韬已经被赶下台,是军人当政了。这样的张恐怕说不出口吧。”

此言一出,会场上立刻吵成了一锅粥。吵吵嚷嚷了半天,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资格最老的差立坤身上。

差立坤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说:“我们的眼光要放远一点。现在颂韬是被赶下台了,但他这几年刻意取悦农民,流毒不浅。大家都不要忘记,ZX国是一个农民占7%的国家。所以限制首相权力这一点绝不能掉以轻心。

我想,把道理讲清楚,我们的军人朋友们会理解的。他们毕竟是过渡性的,最后,还是要还政于民的。”

差立坤一锤定音,大家都不说话了。

这时,昂潘提出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临时国会的投票权问题。虽然军人当局解散了爱国党,但爱国党的议员在议会中还是超过了半数。即使他们以非党派独立身份投票,反对党的张仍难以通过。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刚才还慷慨激昂的各反对党领袖们一下都面面相觑、哑口无言了。这个问题不解决,反对党的任何张都是一厢情愿,没有任何意义。

会议尴尬地冷场了几分钟。希马尼左看看、右看看,见与会者没有一个要发言的意思,这才与差立坤交换了一个眼神,转向昂潘道:“昂潘老,你是后生可畏,有什么高见啊?”

昂潘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开了口:“按照欧美先进民国家的经验,在这种情况下,可以采用党派比例表决制。也就是说,以登记在册的议会党团为准,按各党团议员数量分配投票权重……或者,干脆就实行一党一票!”

“那么,无党派议员呢?”有人提出了疑问。

“无党派议员可以单算一组,但投票权重减半,或者就算一票。”

“这……也可以吗?”

昂潘微笑不语,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能说服军人当局接受这个办法,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还是金丝眼镜先开口表了态。其他诸人都暗暗点头,眼睛却都看着昂潘。

差立坤此时却在一边开了口:“那……就偏劳昂潘老了。”

昂潘微微一笑,爽快地点了点头。

会议结束众人纷纷散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楼外的街道上停了一排军车。此时整个WY城都在宵禁中,这些军人是奉命来护送反对党领袖家的。

众人散去之后,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反对党的三巨头。他们最后商讨了一下明天与军人当局交涉的细节后,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昂潘夹起自己的公文包刚站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另外两人说:“今天听到一个有点蹊跷的事情……”

已经收拾停当正要起身的差立坤和希马尼听到昂潘的话都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昂潘略停顿了一下说:“据我们在WY警局高层的一个内线透露,今天上午他们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西万家的儿媳忽然失踪了,时间应该就是在政变消息公布的前后。”

“西万家的儿媳……”两人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你是说,这两件事碰巧发生在同一时间,所以有蹊跷?”希马尼若有所思地问道。

“对,但不止如此。”

昂潘来看了看另外两位,字斟句酌地说:“这个女人名叫楚芸,是西万集团掌门人沙瓦的儿子克来的妻子。在她失踪前,刚刚检查确认怀孕。前后可能只有几分钟时间。”

听了昂潘的话,差立坤和希马尼都是一楞。希马尼抢着问:“楚芸……就是那个……”

昂潘肯定地点点头说:“对,就是那个在释宪表决和说服军方上起过关键作用的西万家的女人。”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希马尼想了想问道:“刚刚确认怀孕……是不是小两口怄气?会不会他们发现了什么?”

昂潘摇摇头道:“具体情况不清楚。西万家撒出很多人在找,好像还动用了私家侦探。”

“他们报警了吗?”差立坤老练地问。

昂潘再次摇头道:“到现在还没有。我们的人正在密切注意此事的进展。”

差立坤沉吟片刻,缓缓道:“这件事绝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设法弄清是怎么事。这个女人实在太敏感了,她身上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我们恐怕都要后悔莫及。”

昂潘点点头道:“我马上吩咐下去,尽全力查清此事。”

希马尼也沉吟道:“我也通知素廷先生,让他也帮忙查一查。”

****************************************************************************查龙豪宅卧室的大床上,楚芸赤身裸体缩在厚实的羽绒被里瑟瑟发抖。查龙站在床边,正解开浴巾擦拭身体,眼睛却紧盯着楚芸露在被子外面的惨白的脸。

刚才在浴室里的一幕楚芸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看到查龙毫不遮掩、甚至有些炫耀地晃荡着胯下那硕大黝黑的大家伙,楚芸胃里不禁又翻腾了起来。

刚才她被查龙从马桶上拉起来,一路往浴缸的方向拖过去。楚芸虽然一个不情愿,但浑身软软的,丝毫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刚迈了一步,就发现刚才被查龙扒下来的那条裤腿拖在地上,并且被搂着自己的查龙踩在了脚下。

她用力拽了两下也没有拽动,身子却被查龙拥着向前踉跄了两步。原本还套在腿上的那条裤腿也被扯了下来。她的下身只剩了一条裤衩和短丝袜。

她吓得浑身发抖,试图蹲下身去抓自己的裤子,却被查龙顺势一推,身子一歪,扑通一屁股坐在了浴缸边上的绒垫上。

楚芸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查龙一把按住。他还忙里偷闲地伸手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然后过身来,两手并用,扯开了楚芸的上衣,一把扒了下来。

楚芸惊慌失措地双手环在胸前,抱住自己的胸脯。没想到查龙根本不理会她,把手伸到她的背后,熟练地解开她胸罩的搭扣,用力一抻,把她的胸罩也抻了下来。

几乎全裸的楚芸抱头痛哭。查龙得意地松开了手,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身体,双手也没有闲着,好整以暇地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弯下腰,一把将楚芸热乎乎的身体抱了起来。

楚芸在查龙火热的怀抱中无助地挣扎,娇嫩的乳峰蹭到毛烘烘的胸脯,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打了个寒战。

查龙色迷醉地打量着怀抱的这个白嫩嫩的酮体,嘿嘿淫笑着三下五除二褪掉了楚芸的短丝袜,又一把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那条小内裤。身子一歪,噗通一声,两人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跌进了宽大的浴缸之中。

楚芸跌进浴缸时一丝不挂的身子压在查龙的上面。一进水里,她惊慌失措地撑住查龙的胸膛想要挣脱出来。

查龙哪肯放过她。一手紧紧搂住楚芸的纤腰,一手张开,握住楚芸胸前丰满绵软的肉团用力揉搓了起来。

楚芸惊叫一声,伸手去挡,却像撞上了铁柱。那只大手丝毫不为所动,肆无忌惮地又捏又揉,把楚芸揉搓得气喘咻咻,满脸通红。

楚芸正不知所措,那只大手向下一滑,顺着她光滑的小腹插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几根粗硬的手指按住柔嫩的花瓣,咯吱咯吱揉搓了起来。

楚芸扭腰摆臀胡乱挣扎,却根本无法摆脱那只如影随形般的魔掌。而且,粗硬的手指一点点滑向蜜穴的深处。

楚芸不由得一惊,想起腹中的胎儿,不管不顾地哭叫起来:“不要……不要啊……我已经……”

哭声一起,一张潮乎乎的大嘴马上就堵了上来,生生把楚芸凄厉的哭叫堵在了嗓子眼里。查龙的大手从楚芸的胯下抽出来,一把抓住那两只正在他脊背、肩头胡乱敲打的小手,硬塞到自己的胯下,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不要闹……不要闹……摸摸这是什么……”

楚芸的纤纤玉手触到一团软绵绵的肉团,她浑身一抖,忙向外抽手。

查龙呵呵一笑道:“怕什么?不咬手的!”说着强行掰开楚芸的手指,把那一大团肉乎乎的东西塞到了她的手中,又赶紧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阵恶心从楚芸的胸中猛地升起。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拼命想抽出手来。

谁知查龙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她的小手,还不停地来错动,让那硕大的肉团在她的手心里面不停的滚动。

楚芸手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让她难以忍受,可她却浑身酥软、无计可施。

查龙的大嘴凑到楚芸的耳边,得意洋洋地小声说:“怎么样,比你那个小白脸厉害多了吧?”

楚芸简直欲哭无泪。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欲火中烧的强壮男人的对手,在这里,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是任他随意摆布。她的内心深处已经要放弃了。

查龙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一劈,楚芸噗通一声赤条条地跪在了他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

查龙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秀发,按到自己的胯下戏弄地说:“来,小乖乖,看看我的大宝贝……阿芸你吹箫的功夫不错,来给大哥我吹一吹吧!”说着顺手打开了浴缸的冲浪功能。

浴缸里的水涌动了起来,楚芸看着水中漂浮着的那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简直马上就要呕吐出来了。一股股强劲的水流从后面冲进她的胯下,冲得她敏感的下身麻酥酥的。她顾此失彼,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查龙啪啪地拍着楚芸光溜溜圆滚滚的大白屁股,大声催促道:“快点啊阿芸,你还等什么呀!”

楚芸如梦初醒,拼命扭项摆头,眼睛不敢直视那恐怖的大家伙,口中喃喃地央求着:“不……放过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

“怎么,你不肯?不愿意?难道是老子的屌没有大法官的好吃?告诉你,老子的屌多少女人想吃还吃不到呢!”查龙恶狠狠地吼了起来。

楚芸吓的浑身发抖,一个劲向后错着身子一边干呕一边哭道:“不……不行啊……不要啊……”

查龙眼一瞪:“不识抬举?”说着手腕用力向下一压,把楚芸的头按进了水里。

楚芸只觉得眼前一黑,口鼻一下就窒息了。她惊慌地想要喊叫,谁知刚一张嘴,竟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温热的洗澡水。呛得她肺都要炸了,几乎昏厥过去。

没等她缓过劲来,头皮一紧,她的头又被提出了水面。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两腮,那团湿漉漉软绵绵的肉团被强行塞进了她被强行张开的小嘴。

“嘬!用力嘬!敬酒不吃吃罚酒……”查龙盯着楚芸不知所措的眼睛,大声地命令着。

楚芸完全懵了。虽然曾多次被文叻等人淫虐,但她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她的身体完全不听脑子指挥了。听到查龙的命令,竟条件反射地按他的指令抿住嘴唇,搅动香舌,真的吱吱地吸吮起来。

查龙见楚芸乖乖地就范了,心满意足地咧开大嘴笑出了声。他得寸进尺,一边用力挺腰,不停地把自己胯下的大家伙往楚芸的嘴里挺送,一边抓住楚芸滑溜溜的大腿,猛地往自己这边一扳。

楚芸撅着屁股转了半圈,刚要松嘴却被满满堵在嘴里的粗大的肉棒紧紧顶住,不由自地转身跨坐在了查龙的胸脯上。

查龙喜出望外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无遮无掩岔开在自己面前的桃源胜地,一面继续不停地把不断膨胀的大肉棒捅进楚芸已经张到极限的樱桃小口,一面伸出手来,按住鲜嫩柔软的花瓣,咯吱咯吱揉搓了起来。

楚芸已经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被弄出浴缸,也记不起查龙怎么给自己擦干身体把自己塞进被窝的。她现在只觉得四肢酸软,两腮酸痛麻木,心中阵阵涌起恶心,蜷缩在柔软的被窝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查龙擦干了前胸后背,擦到两腿之间的时候忽然眼珠一转,单腿跪在床上,扒开被子,拍拍露在外面的白嫩嫩的肩头道:“小乖乖,过来,给大哥舔干净!”

楚芸心中充满恐惧,不敢违抗查龙的命令,怯生生地睁眼一看,只见两腿岔开的大腿中间,吊着一团黑乎乎湿漉漉的肉团,心头一阵战栗。

但查龙刚才的暴戾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头。她知道自己任何的抵抗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招来更加残暴的淫虐。她稍一犹豫,软软的抬起身来,凑到跟前,把潮红的俏脸伸到岔开的大腿中间,吐出粉嫩的香舌,向那令人作呕的肉团舔了上去。

查龙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稍显笨拙的动作,随着那柔软温热的舌尖不停的舔弄,一阵阵甜丝丝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一边夸张地吸气一边摇头晃脑道:“好,好极了……这才像把大法官都迷的不知东南西北的大家闺秀。”

楚芸被他调侃得面红耳赤,但丝毫不敢怠慢,他不发话就只能一下接一下不停地舔下去。肉棒肉袋都仔仔细细舔过了,水渍都舔的干干净净了,她也不敢停下来。眼看着粗大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简直要崩溃了。

忽然,一只大事搂住了她的腰肢,猛地一推,楚芸精赤条条的身子扑通倒在了床上,不知怎么就被搂在了查龙宽大火热的怀里。

查龙的大手扒开楚芸白嫩嫩的大腿,两腿毛烘烘的大腿就挤了进来。他翻身把楚芸一丝不挂的身子压在了身下,又粗又硬的肉棒像出洞的蟒蛇一样在她岔开的胯下来觅。

楚芸一下被惊醒了,她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她被吓坏了,拼命推搡着面前的粗重的身体,气喘咻咻地哀求道:“查龙先生……不…不行…我……我有……”

查龙脸一黑,冷冷地嘿嘿一笑:“怎么,阿芸小姐身怀有孕了?恭喜啊!”

楚芸一惊,抬眼一看,却见查龙顺手从茶几上拿过一张纸,在她面前晃了一晃。正是自己的孕检报告。

“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楚芸心中颤抖着。

没容她多想,查龙屁股一撅,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身体,那条恐怖的大肉棒已经找准了目标,顶住她胯下的蜜穴,毫不怜香惜玉地贯穿而入。

(未完待续)</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75

第七十五章天色渐晚,爱国党高层仍在党总部召开紧急会议,紧张地研究军人政变后面临的复杂危殆的局面和应变的对策。

这已经是军人发动政变后的第二天了。军人当局宣布吊销了颂韬的护照,他被迫滞留巴黎。颂韬不在,会议由文沙持。

由于政变的军人当局只是宣布解散颂韬为首的看守政府和执政党,并实际上禁止他本人国,同时宣布一个月内召开临时国会,但并没有公布下一步的措施和政策走向,所以与会者在研究了可能出现的各种局面之后,决定以静制动,静观军人当局和反对党的动向,待形势进一步明朗后再做定夺。

黄昏,会开了大半天,已然接近尾声。由于宵禁时间将到,大家都要赶着家,否则就要在党部过夜了。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茵楠忽然开了口。

“有一个情况通报给大家……”茵楠快速地瞟了一眼坐在对面表情严肃的二哥沙瓦,默默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尽量用平和的口吻说:“二哥家的长媳,也是西万集团的财务总监楚芸昨天上午在医院检查身体时失踪,到现在还没有任何音信……”

除沙瓦和少数西万家族成员之外的大部分与会者听到茵楠的话都是一楞,接着就低声议论了起来。

沙瓦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然无语。茵楠默默地看着大家议论了一会儿之后忧心忡忡地说:“楚芸失踪刚好发生在军事政变的同时,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巧还是阴谋……”

“楚芸参与过执政党的政治活动吗?”有人发问。

茵楠默默地摇摇头。

“那么她参与过西万家族的重要商业活动吗?”又一个问题被提了出来。

茵楠不假思地答:“是的,她一直是我最倚重的助手,不久前刚刚参加了MC公司帝京项目的谈判。是谈判组的核心成员。”

“有没有可能是私人恩怨,劫财劫色……”

屋中一片静默。茵楠和沙瓦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面色沉重地一言不发。

“会不会是家庭琐事,年轻人怄气,自己出去躲几天清净……”

茵楠表情平静地摇摇头说:“应该不会。楚芸最近事业家庭都很遂顺,小两口感情也很好,婚后到现在从来都没有拌过嘴。而且楚芸基本上就是公司、家两个地方跑,来都有专人护送,很少接触外人的……”

说到这里,茵楠稍稍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抬头看了沙瓦一眼,轻声说:“还有……楚芸失踪的时候刚刚检查证实怀孕……”

茵楠的话音未落,屋内所有的人都吸了口凉气。原本就沉重的空气一下凝滞了起来。

“报警了吗?”有人脱口而出。

“是的。”茵楠点点头道:“今天上午报的警,警方已经发出了人通报并调阅封存了涉事大厦的监控录像,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

“那么,想别的办法了吗?”

茵楠点点头道:“实际上,昨天一听说楚芸联系不上了,我们立即就组织人去找了。亲戚朋友家都找过了,没有丝毫线。

在报警之前我们已经请沙纹侦探所介入帮忙调查。根据沙纹先生调查的结果,楚芸的手机在昨天上午十点左右就消失了。注意,先是关机,而这正是她在人们视线中消失的时间。大约一小时后手机和手机卡都在运营商的络中消失了。

我们查遍了WY市所有的大小酒店旅馆,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沙纹先生本打算调阅涉事大厦的监控录像,但起初被大厦管理部门拒绝。后来请警方出面,警方拿到了录像,但没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给我们,也没有允许我们直接查阅。

不过,沙纹先生设法弄到了大厦地下车库出口附近一家商场的监控录像,从那里面倒是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

“哦……”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茵楠脸上,等着听她的下文。

“沙纹先生仔细检查了出事的时间段进出大厦地下车库的车辆,发现有辆车有些蹊跷。

这是辆演艺界艺员常用的保姆车。几乎是跟着克来和楚芸的车进的大厦车库,而它离开的时间刚好和楚芸手机关机的时间大体吻。

沙纹先生调查了大厦内的各个单位,发现没有任何一家与演艺界有关联。于是他又调查了这辆车,发现属于一个经纪人公司。是一个二线明星艺员的专用车。

沙纹先生目前正在设法调查当天车里究竟坐的是什么人,到大厦去做什么,以便搞清楚是否与楚芸失踪事件有关联。”

说到这里,茵楠长长地出了口气,环视了一下屋里的人说:“目前的情况就这些。总之,还没有任何确切的消息。唯一发现的疑点就是这辆车,而且基本是推测。

我们还在继续调查,同时也在给警方施加压力,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另外,也不排除利用我们在警方的关系另辟蹊径。

今天向大家披露这个情况,是希望大家都警醒一些,对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要掉以轻心。”

说完,她看了坐在一边的沙瓦一眼。

沙瓦意识到茵楠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来对大家说:“这个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现在还不好说。大家不要忘记,前面已经失踪了一个曼枫,时间超过了半年,到现在仍然杳无音信,凶吉未卜。反对党最近这段时间很不正常,有无所不用其极的迹象。希望大家都好自为之。”

*****************************************************************************在那所位于WY城中心大宅的密不透风的黑室当中,面对面坐着反对党的三巨头差立坤、希马尼和昂潘。今天是希马尼临时动议召集的紧急碰头会,话题就是楚芸失踪事件。

昂潘正在介绍的进展:“西万家已经报失踪了。警局也正式立案了。”

“有什么重要发现吗?”差立坤问。

“警局调了出事地点的监控录像,发现昨天上午将近十点的时候,这个叫楚芸的女人确实跟着两个人离开了大厦。当时她好像意识不是很清醒,是被人搀走的。”

“那两个是什么人,弄清楚了吗?”差立坤眉头拧成了两个疙瘩,急着追问。

希马尼却不动声色,嘴角微微撇了撇。

“一男一女,具体身份还不清楚。女的是个孕妇,而且肚子很大了,行动并不方便。男的倒是膀大腰圆的。楚芸就是他搀着、或者说架着离开的。”

“西万家也看到这个录像了吗?”差立坤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而一直不动声色的希马尼此时也关心地看着昂潘。

昂潘摇摇头说:“幸运的是,警方抢在西万家之前拿到了这份录像,而且进行了封存。西万家的人一再要求看录像内容,都被我们的人挡去了。他们现在已经向警察总署提出察看录像的正式申请了。”

差立坤似乎松了口气,眨眨眼睛问道:“追查这两个人有什么进展吗?”

昂潘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但既然有这两个人的视频资料,应该能查出他们的身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另外还有个细节,这两个人开的是一辆演艺界人士常用的保姆车,这很奇怪,不大常理。因为这种车是很招人眼的。”

昂潘稍稍沉吟了一下说:“总之,可以肯定,这个叫楚芸的女人确实是被人绑架了。但现在不知道绑架她的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

差立坤眉头紧皱着说:“这是最关键的问题。到底是谁绑架了她?为什么要绑架她?这个女人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天的局面,如果她被人利用,在她这里出了纰漏,我们搞不好会满盘皆输。”

昂潘点点头道:“前辈说的是。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橙巾团的人。如果是他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应该用不着使用这样的手段吧。我真是猜不透是什么人干的这事……”

听他说到这里,一直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希马尼嘴角微微一动道:“不用猜了。

楚芸确实被人绑架了。绑架她的人是查龙。”

“查龙?”差立坤和昂潘同时都瞪大了眼睛。

昂潘眼珠转了几转,似有所悟,不相信地问希马尼:“就是那个替我们出面安排……”

希马尼毫不含糊地点点头说:“没错,就是他。紫巾团狂热分子,WY娱乐界大亨。胁迫楚芸色诱宪法院大法官耶塔和撮我们与军方高层碰面并用楚芸招待屏尼都是他出面安排的。”

“什么?”希马尼的话让差立坤顿时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是他?你确定是他吗?”

希马尼叹了口气道:“分之九十九确定。昨天我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请素廷先生做了调查。他第一个就怀疑查龙了。我们已经和查龙的亲信助手当面核实过,此事确实是查龙策划实施的。现在人就在他的手里。

目前唯一欠缺的就是查龙本人的亲口承认。因为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他。这就是我说分之九十九的原因。”

差立坤脸上发白,顿足捶胸地说:“蠢啊,蠢到家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们为扳倒颂韬,费尽心机策划了这两次行动。都是由他出面。现在他突然绑架了楚芸。这个消息如果走漏出去,人们肯定会问为什么?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这样一来,我们这两次关键行动的真相就根本无密可保了。到那个时候,我们这些人就不仅是前功尽弃,而且将身败名裂。什么军事政变,什么改朝换代,都将成为国际笑话。”

差立坤言毕,屋里出现了短暂尴尬的沉默。最后还是差立坤打破了沉默:“查龙为什么这么做?他就那么缺女人吗?哪个女人不可以搞,为什么非要动这个女人的脑筋?”

希马尼摇摇头叹口气道:“查龙确实是个猎艳高手,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他旗下公司经营的女艺人就有两位数之多,漂亮女人投怀送抱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那他为什么还要染指这个西万家的女人?”差立坤气的嘴唇发紫。

“我也问过查龙的亲信同样的问题。他认为,也许正是由于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碰上这么一个矜持优雅、气质不凡、对他若即若离的女人才会让他想的发疯。

其实,素廷早就发现查龙对楚芸有非份之想。

在安排楚芸去色诱耶塔大法官之前,他们曾经带她去爱逸夜总会做过一次测试。那一次,查龙接触了这个女人的肉体。但由于是公共场,并没有真正成其好事。于是,这成了查龙的一块心病。

据查龙的亲信说,安排楚芸和耶塔还有屏尼上床这两次他都很郁闷,他对亲手安排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一次次和别的男人上床而他自己却不能染指一直都愤愤不平。但由于素廷一再严厉告诫他因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最后一次招待军方代表之后,查龙大概听到了一些风声,猜到我们要有大动作扳倒颂韬,就留了心眼,伺机而动。

他认为如果军方发动政变,肯定会天下大乱,而楚芸的利用价值也已经榨干,没有人会再关心她的死活,西万家更是自顾不暇。他觉得这是他趁乱动手、如愿以偿的大好机会。

于是他就安排自己的手下开始跟踪楚芸,策划绑架……”

“什么?他早就开始跟踪了?他还怕人家不知道他是谁吗?”差立坤气急败坏。

希马尼苦笑道:“他不但跟踪,而且还派人调查楚芸的活动规律。据说他们发现她进过药店,就设法调查。发现她曾经问过验孕棒,于是怀疑她可能怀孕。

并计划利用她上医院的机会把她绑走。他们甚至为此物色了一个真正的孕妇做掩护。

这家伙运气确实好的出奇。昨天上午楚芸在她丈夫的陪同下真的去了诊所去验孕,他们一出门就被查龙的人跟上了。而恰恰在此时军人发动了政变。楚芸的丈夫急着赶家中,让她落了单。于是查龙就真的得了手。”

“蠢,真是蠢到家了!自以为得计,自己挖个坑自己往下跳。这个女人身上藏了我们这么多的秘密,现在这个时候,我们避之唯恐不及。他难道就不知道这个女人碰不得吗?”差立坤大摇其头。

“那我们该怎么办?”昂潘小心翼翼地问。

“放掉,马上送她家!”差立坤毫不含糊地说。

“送她家?”另外两个人都是一楞。昂潘更是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

“对,马上把她送去,要快,趁着还来得及。”

“那她要是……”昂潘欲言又止。

差立坤摇摇头道:“你们不必担心这个女人会说出去。她有那么多的把柄在我们手里,绝对不敢吐露任何实情。相反,她会千方计地帮我们掩饰的。前两次不是都证明了吗?”

昂潘点点头,脸上缓和了一些。差立坤转向希马尼道:“还要偏劳老,务必向素廷先生交代清楚,必须马上找到查龙,命令他立刻放人。

记住,编好说辞,我想这点事难不住素廷先生。要和那个女人通好气,千万不要说漏了嘴。最关键的是,不管编什么故事,绝对不许和查龙有任何牵扯。”

希马尼点点头,掏出电话说:“好的,我马上和素廷先生联系。”说着,和另外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打开门出去了。

差立坤略微思了一下,抬头对昂潘说:“小老,你也不能闲着。通知你在警局的人,那些视频资料一定要保存好,至少48小时之内不能让西万家的人看到。

另外让他们准备个后手,把视频资料处理一下,凡是和查龙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全部要处理掉。这样,即使将来有什么变故,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昂潘点点头,掏出手机,找出电话号码,走到门口刚抓到门把手,门却先开了。希马尼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他小心地关好门,看了看另外两人道:“刚和素廷先生通过电话。查龙一直联系不上。”

“联系不上?怎么会?不会是他也出什么事了吧?”昂潘担心地问。

希马尼摇摇头道:“应该不会,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迹象。据素廷先生说,查龙此人经常如此,一进排练场或摄影棚就会切断和外面的联系,三五天联系不上是家常便饭。

不过他有自己的间接联系渠道。素廷先生已经给他留下话了,一般几个小时之内他就能看到。”

“不,我们不能等,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请素廷先生辛苦一下,直接到他家里去找他。”差立坤斩钉截铁地说。

希马尼笑笑说:“我也这么想。刚才已经和素廷先生说了。他已经启程去查龙家里去找他。不过,这个家伙在WY城里城外,住宅、别墅、写字楼、排练场、摄影棚有几十处,不一定马上就能找得到他。”

“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快。24小时之内要放人,时间拖的越长,我们就越被动,就越难以自圆其说。”差立坤满脸焦急。

希马尼点点头说:“我马上也过去,有新消息我们及时沟通。”

昂潘也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差立坤长长出了口气说:“好吧,但愿早些听到你们的好消息。不管怎样,明天中午我们还在这里碰头。希望那时候已经万事安排妥帖了。”

(未完待续)</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76

七十六此时,楚芸正身处查龙乡间别墅地下室的一间暗室里。

这房间不大,屋内温度宜人、灯光昏暗。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巨大的长沙发,沙发前面摆着一张精巧的茶几,茶几对面的墙上是一个占了半面墙的大屏幕。

楚芸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裤衩,光着上身,披了一件绒毛睡袍,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呆呆地望着面前不远处硕大的屏幕上不停闪过的一幕幕令人心惊胆战、不堪入目的画面瑟瑟发抖。

房间里的音响效果非常出色。配着画面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的墙壁里面钻出来,又不停地钻入楚芸的骨头缝里,让她心惊胆战、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她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的屁股和腿都坐麻木了。但她不敢动弹,似乎一动就会有什么恶魔从黑暗中钻出来把她扑倒。

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彪形大汉就叉手站在沙发的后面。他们已经换过两次班了,站在那里全都是面无表情平视前方。似乎对屏幕中那些香艳而又残忍的画面完全无动于衷。

一阵充盈胀满的压迫感忽然不期而至。楚芸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夹夹腿,努力压了压,那令人难堪的感觉却似乎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了。她知道她必须去撒尿。自打起床上过一次厕所之后,一直到现在,她就再也没上过厕所。

想想身后站着的那两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她心里禁不住打鼓。但她实在憋不住了,犹豫再三,鼓起了勇气,慢慢抬起身子,怯生生地对身后的男人说:“我……我要上厕所……”

男人像木雕似的,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靠门口的一个脸朝着楚芸向后退了两步,看也不看,伸手拉开墙角的一个小门,顺手打开灯。里面是一个设备齐全装饰豪华的卫生间。

楚芸慢慢伸出麻木的腿脚,小心翼翼站了起来。腿一麻差点跌倒。两个男人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身子纹丝不动。

她小心地活动了一下酸胀麻木的腿脚,低着头扶着沙发慢慢地挪进了卫生间。

楚芸抓住门把手手关门,谁知门竟然纹丝不动。她抬头一看,见那个男人门神般立在门口,一只大脚把门死死卡住。

楚芸心头一颤,可怜巴巴地说:“请……请让一让……我…我要…上厕所……”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仍然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背手站在那里。

楚芸差点急哭了。她身上只有这么点遮羞布,现在要上厕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眼睁睁站在门口算是什么?

她几乎大声喊叫起来,可忽然就泄了气。是啊,自己在他们面前还有什么秘密,还有什么隐私,还有什么尊严,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委屈的眼泪忽地淌了出来。楚芸急忙低下头,退到马桶跟前,撩起睡袍,快速褪下裤衩,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哗地一阵急促的水声在马桶内响起,与此同时,楚芸已经泪流满面。

水声渐弱,楚芸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卫生纸,却摸了个空。却见面前一片黑影罩了上来,一只粗壮的大手捏着一叠雪白的卫生纸递到了她的面前。

楚芸羞的满面通红。垂着头看也不看接过卫生纸,伸到两腿之间胡乱擦了两下,赶紧站起身,匆忙提起了小小的裤衩。

还没等她把睡袍理好,哗啦一声,马桶已经开始冲水。楚芸羞愧难当,垂着头急匆匆跑出卫生间,又缩进了那宽大柔软的沙发里面。

面前的大屏幕还在无休无止地放着不堪入目的视频。她实在想象不出,他们到底有多少这种东西。可她现在脑子对这些令人崩溃的画面似乎已经麻木。在她脑海里一幕幕闪过的是另外一些同样让人不寒而栗的画面。

她的思绪不知为什么到了查龙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就在这张大床上,他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蛮横地侵入了她柔弱敏感的身体。

她无助地挣扎、哭闹、哀求,但全都无济于事,那不慌不忙但势大力沉的抽插最终征服了她的身体,她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凄楚却又掺杂着淫靡的呻吟。

查龙的抽插完全不同于耶塔的真情而体贴,也有别于屏尼的忘情发泄。他更像那个无赖文叻,肉棒在楚芸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充满了戏弄、羞辱和征服的快意。

一时间,楚芸完全迷失了。她的头脑和身体一起失控了,竟然下意识地迎起他的抽插来。铺天盖地的欲望波涛中唯一的一丝不谐是她心中不时涌起的对腹中胎儿的残存的歉疚。

直到那条巨蟒般的大肉棒在她身体深处勃然喷发的那一刻,楚芸才好像大梦初醒,哇地哭出了声,哭的死去活来。这一刻她再次想到了死。

可那个刚刚在她身上得到满足的男人却对她的哭泣充耳不闻。趴在她身上的沉重的身躯软塌塌地翻了下来,那条恐怖的肉棒缓缓地抽出了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软缩,他沉重的鼾声就悄然而起了。

楚芸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的一只毛茸茸的胳膊还牢牢地揽着她的身体。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有温热的粘液在流淌,她的两条大腿内侧都粘糊糊的,甚至身下的床单都濡湿了。但她还是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了他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屈辱。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平躺着,耳边响着震耳欲聋的鼾声。她躺的半边身子都麻木了,眼皮不停地打架,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睡梦中她又梦见了那条让她心惊胆战的大肉棒,像凶恶的巨蟒一样顶住她的下身,拼命地闯进她的身体里面。

她下身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猛地惊醒,却发现查龙正双臂撑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两旁,笑嘻嘻地看着她的脸。而她自己的双腿竟然是架在他的肩头,他胯下那条粗大的肉棒真的已经半截插进了她的身体。

又是一波接一波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睡醒一觉的查龙像台加满了油的机器,噗嗤噗嗤把肉棒不停地捣进她身体的深处。

“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楚芸哭泣着哀求。

“你给我住口!”查龙忽然变了脸,狠狠地插了几下,恨恨地说:“少跟我提你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老子把你肚子搞大的……”说着,抽插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次次都把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插的楚芸浑身发抖、直翻白眼。

楚芸不敢哭叫了,咬着牙忍受着下腹部隐隐传来的闷痛。趴在她身上的查龙却抽插的越来越起劲,不大一会儿,就噗嗤噗嗤地插得两人胯下一片泥泞。

楚芸四肢酸软浑身无力,软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抽插。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插吧插吧,插死我就一了了,彻底干净了……”

楚芸渐渐进入了一种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的状态。她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只知道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被紧紧地搂在一个陌生男人热烘烘的怀里,丝毫动弹不得。下身被一条怪蟒般的肉棒不停的抽插,无止无休……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楚芸从这种混沌状态中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好像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丝的力气也没有,软软的瘫在柔软的大床上。

下身酸胀疼痛,黏湿一片。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忆起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可那两条紧紧禁锢住自己身体的胳膊不见了,时时充满下身的那条可怕的大肉棒也无影无踪了。自己是在做梦吗?

忽然她心头一紧,伸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摸了一手黏滑的浆液。她心惊胆战地向身旁瞟了一眼,空空如也。那个把自己折磨了整整一夜的男人竟踪迹全无。

楚芸有点懵了,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事。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缓缓地挪动软绵绵的身子,一点点坐了起来。忽然,她“哇”地一声惊叫,惊慌失措地拽过被子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裹了起来。原来,虽然这间卧室只有她一个人,但房门半敞开着,一个西装墨镜壮汉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一开,身穿睡衣的查龙出现在门口。显然是楚芸的惊叫把他惊动了。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拍了拍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楚芸,笑呵呵地说:“小宝贝,睡醒了?”

楚芸转过身背对着他,紧紧地抓住被子,一声不吭。

查龙摸摸她潮热的脸蛋,一把拉开下半截的被子,朝着她白花花的屁股啪啪拍了两巴掌道:“醒了就起来,不要赖床了!我还有事和你说。”

楚芸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紧张地朝门口看看,怯生生地说:“查…查龙先生…把门关上可以吗?”

查龙嘴角一撇,起身把门关上,身对床上的楚芸道:“这下可以起来了吧!”

楚芸唯唯诺诺地半坐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眼睛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查龙看出了楚芸的窘迫,不知从什么地方拽出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扔到楚芸的跟前,指指屋子一侧的一个玻璃门对她说:“那是卫生间,你去洗洗,我带你去吃饭。”

楚芸抓起那件散发着樟脑气味的睡袍,紧紧裹住身体,吃力地挪动着身子下了床,踉踉跄跄地朝浴室走去。

走进浴室,她刚要关门,却见查龙跟了进来,靠在门口色迷迷地看着她。她知道躲不过去,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楚楚可怜地看着查龙说:“查龙先生,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查龙盯着她的胸口摇摇头,一言不发。

楚芸委屈地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道:“那可不可以给我一套内衣?”

查龙还是不说话,伸手从拉开旁边的柜子,拿出一条小小的内裤,一步步走到楚芸的跟前,一手递给她,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知道不可能躲开他了。狠狠心,低下头,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

尿液排尽,楚芸仍垂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通红的脸庞,伸手从旁边扯了一叠卫生纸,忍着巨大的羞耻感把手插进湿滑的大腿根,细细地擦了两下。

手抽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卫生纸,发现除了水渍和粘液之外,还有淡淡的一抹粉红。

她心头一紧,赶紧又扯了一叠卫生纸,也顾不上身旁那色迷迷的灼热目光,把手伸到两腿间仔细擦了几下。她甚至咬着牙把卫生纸塞进胯下的蜜洞里面擦拭了两下。拿出来一看,却没有了那让她心悸的红色。

楚芸把卫生纸扔进纸篓,抬头看着抱臂靠在门口盯着她的查龙,吞吞吐吐地说:“我……不太好……查龙先生…请…你可怜可怜我肚子里孩子……”

“别跟我提什么孩子,老子没兴趣!”查龙冷冰冰地说,同时向前跨了两步,眼睛贪婪地盯着楚芸两腿白花花的大腿道:“你哪里不好?我来看看。”说着就蹲下了身子。

楚芸一下慌了,忙伸手挡住他伸过来的大手,在心中鼓了鼓勇气,楚楚可怜地哀求道:“查龙先生,我…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你……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查龙收了手,用充满欲望的眼神再次打量了楚芸半遮半掩的雪白身体,指指角落里的淋浴房对她说:“你先洗洗,我们慢慢说。”

楚芸听他的话头似乎有所松动,心头涌起一丝希望。不管怎样,先要设法逃出这个魔窟,否则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都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羞怯,匆忙起身,当着查龙的面脱掉睡袍,钻进了淋浴房。

任温热的水流冲击着自己光裸的身体,楚芸泪流满面,但她不敢哭出声,生怕惹恼了外面那个恶魔,让自己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敞开两腿修长白皙的大腿,把手伸到两腿中间,用力搓弄,把自己的下身搓的生疼她也不管。

忽然她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探入胯下酸胀的蜜洞,在里面抹了两下,抽出来仔细观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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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77

七十七也不知洗了多长时间,直到外面响起砰砰的敲门声。楚芸知道,那是查龙,他肯定是等不及了。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在这里躲一辈子,早晚要出去面对这个恶魔。

不过,她的感觉,这个查龙更像是文叻一类的下三滥。他的兴趣完全在自己的美貌和肉体上。只不过手段比文叻更加暴虐。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也许还有逃脱的一线希望,当然,付出代价是在所难免的。

不管怎样,她知道自己必须勇敢的面对。她咬了咬牙,关掉水,拉开门一步跨了出去。

查龙果然就等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条崭新的浴巾,兴趣盎然地端详着楚芸光溜溜水淋淋蒸腾着热汽的身体。

楚芸脸一红,低头接过浴巾,在自己挂满水珠的身体上胡乱擦了几下,拽过挂在一边的睡袍,赶紧穿了起来。

身上有了点遮掩,楚芸才从容了一点。她拿起浴巾仔细擦了擦头发,又转过身,把厚实柔软的浴巾伸到胯下,把仍然隐隐作痛的下身擦拭干净。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递过那条小的有点过分的内裤。楚芸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看也不看,接过内裤,抬腿穿了起来。

她转过身,双手掩住睡袍的衣襟,不敢看查龙的眼睛,怯生生地说:“查龙先生,请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吧……”

查龙并不理睬她的要求,反而伸手揽住她的腰,不容商量地说:“来,过来吃点东西,有话我们慢慢说。”

楚芸万般无奈,身不由己地被查龙拉着走出了卫生间。她心虚地往四周瞄了瞄,发现四处都有西装墨镜壮男的身影。

她低着头跟着查龙向前走,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只希望赶紧到一个清净的地方,找身衣服穿上,求查龙放了自己。

她想好了,只要他放自己离开,再苛刻的条件也先答应下来,哪怕是答应他随叫随到也在所不惜,只求能赶紧逃出这个恐怖的魔窟。

她随着查龙七拐八拐,走出了卧室,穿过了来时曾经经过的客厅和门厅,走进一扇明亮的玻璃门,一阵香甜的咖啡和糕点的香味扑面而来。

楚芸一抬头,马上吓了一跳。

这显然是一个餐厅,门口窗边照例站着几个黑衣墨镜看不清表情的壮男。房间的正中摆了一张长条的餐桌,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但真正怪异的是,这明亮宽敞的房间雪白的四壁挂满了形形色色女人的照片。

她们有的妩媚、有的妖艳、有的清纯、有的端庄。楚芸下意识地粗略扫了一眼,足有二三十个。

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无论照片上的女人是什么神态什么表情,除了一张张俏脸之外,就是白花花的胸脯、光溜溜的肩头,几乎看不到一丝布片,几乎是一片肉海。

查龙见楚芸被惊到了,得意洋洋地指了指墙上的照片道:“怎么样,群芳争艳吧。这都是我的女人,都是曾在这房里和我共度春宵的幸运儿。”

“天啊,他居然有这么多的女人!难怪进到这所房子之后一个女人都没有看到,却时时能感觉到一股阴柔之气。难道我的照片也会出现在这房间里吗?”想到这里,楚芸简直不寒而栗。

不容她多想,查龙按着楚芸的肩头,把她按在一张椅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边,指着满桌的早餐对她说:“肚子饿了吧?随便吃点。还想吃什么只管说,我让他们给你弄。”

楚芸眼睛看也不看桌上的餐食,小声地说:“我……我不饿。能给我找身衣服穿吗?”

说完,见查龙没有反应,她暗暗地鼓足了勇气,抬起头看着查龙,像背书一样快速地说:“查龙先生,请你放我家吧。我保证和任何人都不提这两天的事。

查龙先生如果对我的身体有兴趣,我保证随叫随到……”

楚芸一口气说下去,好像稍一停顿就会失去所有的勇气一样。

“你说什么?”查龙却不耐烦地打断了楚芸的话。

“我要家……”楚芸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家?”查龙嘲弄地笑笑:“你是说西万家吗?阿芸小姐好久没看新闻了吧?事情恐怕没有阿芸小姐想的那么简单哦!”

楚芸一楞,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查龙见状,得意地一笑,伸手摸出一个遥控器,啪地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循环播放着军人当局的公告。

“什么?通缉颂韬,剥夺颂韬及其妻子的公民权利,终生禁止参与国家政治活动……”楚芸听的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置信。

ZX国曾经是一个政变频仍的国家,但也是个人性温厚的佛国。楚芸不是没见过军事政变,但她见过的反复上演的军事政变都是以推翻当权政府为目的。政府解散了,军人政府过渡一段后,各派政治势力会再次在政坛上你来我往,相安无事。

可这一次完全不同。不但现政府推翻了,连执政党都被解散了。现在甚至对执政党领袖本人发了通缉令、剥夺公民权利,而且还累及家人。这让这次政变带上了浓厚的你死我活的火药味。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到底是怎么一事?军人和大伯父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为什么要下这样的狠手,一定要置他于死地?政坛上的争斗会不会波及整个西万家族的生存?

楚芸这一下真的慌了,脑子里顿时变成了一团乱麻。

查龙早把楚芸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在了眼里,这正是他要达到的效果。他凑近楚芸,拍拍她的肩膀,放缓了口气道:“你看,我说看看再说嘛!

我听说,当局正在酝酿调查颂韬假公济私、公器私用,挥霍民脂民膏笼络无知愚民垄断政坛的罪行。如果他不按通缉令自行到案,可能会缺席审判呢。”

查龙瞄了一眼楚芸越来越白的脸色,话里有话地继续说:“就连整个西万家族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啊!就说前次掀起轩然大波的AS股权交易案吧,阿芸小姐可能心里最清楚了。还有最近是帝京项目,如此巨大又关系国计民生的项目,却要交到外国人手里……如果当局要追究下去的话,说不定哪天西万府也会被查,西万家的产业会被查封……阿芸小姐,我劝你还是要三思啊!”

楚芸像傻了一样,心乱如麻。刚才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勇气一下就跑的无影无踪。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个不停,坐在那里不知所措、默默无语。

查龙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继续往她的痛处戳:“真的到了那一步,与这些相关的人员恐怕谁也脱不了干系。颂韬可以躲在国外不来,但你们这些人可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你就算是躲娘家也会被人找出来送进监狱的!”

听到他的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楚芸下意识地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捂嘴,呜呜地哭得梨花带雨。

查龙见火候差不多了,假惺惺地伸手抚摸着楚芸瀑布般的秀发,用充满诱惑的语调说:“所以,你还是不要走了,就留在我这里。

别看这里来过这么多的女人,但只有你阿芸小姐才是我查龙心中真正的女神。

只要你答应我,你就是这里的女人。

如果阿芸小姐想要出人头地,也绝对没有问题。我查龙也算是WY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捧红过的明星数都数不过来。以阿芸小姐的资质,只要我一句话,肯定大红大紫。

如果阿芸小姐想和以前的生活一刀两断,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改名换姓,再去做个整容,管保谁也想不到ZX国最红的明星就是当年西万家的少奶奶……”

“不……你住口…你不要说了…我哪也不去……我要家……我不能一错再错,就算为我腹中的孩子……”

“孩子……又是这个讨厌的孩子!”查龙刷地拉下脸来:“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被男人弄大了肚子生孩子?你想没想过,你挺着大肚子会有多丑?暴殄天物啊!”

楚芸泪流满面,神经质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拼命地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孩子……我的孩子……”

查龙哼了一声,摇摇头道:“怎么,阿芸小姐想象不出来?我来帮帮你。”

说着他手拉开墙边的一个小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插进摆在小柜上的一台机器里面,熟练地摆弄了几下。

对面大屏幕上的新闻停了下来,转换成了一个静止的画面。画面中是一位警服丽人,她面容俏丽沉静,身材玲珑有致,被一身体的警服衬托的英气逼人。

楚芸只顾哭的死去活来,根本没有注意到面前屏幕上的变化。查龙拍拍她的肩头,示意她抬头。

楚芸微微抬起哭的红肿的眼皮,一下就楞住了。屏幕上这个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可她的脑子像锈住了一样,一时竟想不起她是谁了。

查龙看到楚芸迷迷瞪瞪的样子,嘴角微微一翘,随手又换了一幅图像。

好像一下从天堂到了地狱,硕大的屏幕中出现了与前一幅画面天差地别的景象。一个昏暗恐怖的场所,一个蓬头垢面赤身裸体的女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跪在两摞砖上,双手上举与肩平齐,十指自然下垂,垂眼张口,一条红嫩嫩的舌头耷拉在了出来。

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一片。“曼枫”两个字不知怎么一下蹦了出来。她拼命地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骇人画面。

“曼枫……真的是曼枫……真的是她……怎么会是她……查龙竟然知道她的下落!他到底是什么人?”楚芸不禁毛骨悚然。

“怎么样,认识吧?”查龙笑嘻嘻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楚芸,随手又换了一幅图像。

画面中那个大肚子女人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双手被铐在背后,伸长脖子,把头伸进两条毛茸茸的男人大腿中间,她的嘴里竟含着一条青筋毕露的硕大的肉棒。

楚芸简直要崩溃了。她早已知道曼枫落到了坏人的手里,受到了残暴的轮奸和虐待。但真的面对这些触目惊心是画面,她的心还是一点点地碎了。她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由自己而起。

大屏幕上的画面又换了一幅:曼枫挺着硕大的肚子,背铐双手,赤条条地岔腿半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敞开的两腿之间,一道隐约可见的抛物线在空中划过,指向远处一支摇曳的蜡烛。

天啊,这是前些天在METRO的残忍场面。原来这一切都和身旁的这个道貌岸然的查龙有关。楚芸的心和身体一起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

查龙得意地端详着楚芸呆若木鸡的样子,胸有成竹地说:“怎么样阿芸小姐,认识吧?你看看,就算是一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要是大了肚子是多么惨不忍睹!

我想,阿芸小姐一定不想自己也变成这个样子吧!”

“不……我的孩子……”楚芸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捂住小腹,向一旁闪了闪身子,像是在躲闪凶恶的魔鬼。

查龙不耐烦地摇了摇头,着脸说:“好吧,阿芸小姐现在一定脑子很乱。

我不急,给你点时间,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希望阿芸小姐这么聪明的人不要执迷不悟哦。”

说着,他拉开小柜的抽屉,拿出另外一个记忆卡。他点头招呼一个候在门口的西装男过来,把手中的记忆卡交给他。然后朝楚芸努努嘴道:“你们送阿芸小姐去休息,顺便给她放点片子解闷。一定要照顾好她哦!”

西装男接过记忆卡,恭恭敬敬地向查龙鞠了个躬,使个眼色召来一个同伴。

两人一边一个搀起哭的死去活来的楚芸出门去了。

查龙看着楚芸踉踉跄跄远去的背影,淫笑着摇摇头。他随手关掉电视,拿起手机,顺手从餐桌上拣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调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对面过了一阵才有人接起,查龙大咧咧地开口道:“阿巽啊,好久没招呼你了,最近上手了什么俏货没有啊?手痒痒了吧?”

…………………………“当然,你大哥我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个极品的货色,称得上国色天香,包你过目不忘。”

…………………………“什么?这么不小心……你想哪里去了,不是老哥我的种。所以嘛,一定要拿掉,彻底断了她的念想,也断了她的后路。但人必须毫发无伤,我还留着有用……就是嘛……我就知道,只有你能搞定。

…………………………用什么法子我不管,反正你是专业人士,有的是办法。带什么人也全由你说了算。但必须给我守口如瓶。这次的货色可是非同小可,真正的名门闺秀。要是不小心捅出娄子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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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78

七十八楚芸夹在两个粗壮的男人中间,踉踉跄跄地出了餐厅的大门。她哭的昏昏沉沉,浑身乏力,两腿软的几乎抬不起来了。

她被那两个男人几乎是半拖半拽着向前挪动。转过一个墙角,循着宽敞洁净的楼梯下了楼。

晕头转向的楚芸忽然一惊,意识到这是昨晚查龙带着她走过的路。现在他们去的方向应该是刚来时被关过的那个地下室。她心里一阵打鼓:“难道他们要把我带到那个黑暗恐怖的地下室去?难道查龙要像对待曼枫那样对付我了吗?我可怎么办啊?”

楚芸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身子扭了扭,却无助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根本撼不动那两个大汉的四只铁钳般的大手。再说,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身子只是稍微扭动了两下,衣襟就咧开了一条大缝,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引来了两个男人贪婪的目光。

她不敢动了。她也知道,在这种地方自己的任何抵抗都是毫无意义的,只有听天由命了。她垂下头,磕磕绊绊地任由两个男人把自己架进了阴森恐怖的地下室。

右手的男人伸手拉开了一扇沉重的房门,里面一片黑暗。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恐惧地闭上眼睛,随着两个男人的步子踉踉跄跄地进了屋。

啪地一声有人打开了灯,接着屋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听到那沉重的声音,楚芸心里紧张的直发抖,不知道下面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可奇怪的是,那两个男人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反而抓住她两条胳膊的四只大手都松开了。

楚芸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她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意外地发现,这并不是她最初被捆手锁脚关押的那间空旷的黑屋。

这房间不大,虽然也很昏暗,但不像是间牢房,也没有那么冰冷恐怖。屋里的温度宜人,楚芸只穿了睡袍也没有感觉冷。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是靠墙摆着一个宽大的沙发,沙发前一个茶几。沙发对面的墙上有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

一个西装男指指沙发面无表情地对楚芸说:“阿芸小姐,老吩咐,请您在这里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他会来接你。”

楚芸没想明白他说的“休息好了”是什么意思。但她注意到,他们手里并没有绳子手铐一类吓人的东西。她看出来了,他们并没有对自己不利的意思。想了想,好像除了按他们说的去做,自己也没有其他选择。她裹紧睡袍,慢慢地转过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赶紧蜷缩起身子,把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埋进了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她紧张地注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不知他们还要干什么。她看到一个男人双手下垂,面无表情地站在了沙发的一边。另一个男人却一言不发地向墙角走去。

她还没有想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一事,就听见四周不知从哪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小声音。她心惊胆战地四处张望,想弄清那声音来自哪里,却发现面前巨大的屏幕一下亮了起来。

楚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屏幕,但马上就像见了鬼一样惊得目瞪口呆。

屏幕上出现了图像,正在播放视频。视频的清晰度很高,堪称专业水准,显然不是随意抓拍的。视频里显示的是一个昏暗的空间,里面被粗大的铁栅栏分割开来。在铁栅栏里面一面脏兮兮的墙壁上,一个身穿警服的苗条女子双手高举,被吊在墙上的一个黑乎乎铁环上。

女子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好像无知无觉。瀑布般的黑发盖住了她的脸。楚芸的心一下紧缩了起来,因为她只看了一眼就已经认出来,这深陷魔窟的女警正是和自己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曼枫。

紧接着,她看到了一群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个面相凶恶的黑大汉涌进了关押曼枫的牢房。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黑大汉她有印象,就是前些天在METRO总统套房里带人淫虐曼枫的那个家伙。看的出来,这黑大汉是这伙人的头目。就是说,是他带人绑架了蔓枫。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他究竟是什么人呢?他跟蔓枫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

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变换,楚芸亲眼看到这群穷凶极恶的恶魔肆无忌惮地把曼枫剥的一丝不挂,然后一个挨一个无休无止地轮奸她。

楚芸看的心惊胆战,忽然她心头一震,她看出了一点端倪:“蔓枫是缉毒警,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一定是毒贩吧。”想到“毒贩”两个字,楚芸的心一下沉到了底。

可蔓枫明明是调查与自己有关的AS股权转让案而神秘失踪的,难道这些人不是毒贩?那他们会是什么人,为什么手段如此狠毒?楚芸的脑子越来越乱了。

屏幕上的视频还在不停地播放着,楚芸满眼都是雪白、黝黑的肉体,耳朵里充满了或粗野或凄惨的淫声。这房间里不知装了什么样的音响,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好像就发生在她的面前,令人心悸的声音包围着她,竟让她有身临其境之感。“毒贩”两个字充满了她的脑海里,赶也赶不走。楚芸浑身发冷,蜷缩起身体,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一阵低沉的声音震的楚芸浑身发麻。她拼命静下心来听了听,并没有什么骇人的淫声。她恐惧地抬眼去看屏幕,发现视频中男人都不见了,只有曼枫赤身裸体地绳捆绑地坐在一张粗重的铁椅子上,身体无助地来扭动,脸上的表情令人心碎。

楚芸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明明牢房里一个男人也没有,但蔓枫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痛不欲生?她仔细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是那时有时无令人难以忍受的低沉的震动让人感到怪异,而曼枫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正是随之大起大落。

她实在看不出来他们在蔓枫身上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把她这样一个训练有素的警界精英折磨的如此痛不欲生。她忍不住一遍一遍地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蔓枫把被绳捆绑的赤裸身体。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的目光偶然地瞟过蔓枫那两条被捆死在椅子腿上的大腿,柔软的心脏好像突然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因为她发现在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有大股的液体正顺着椅子的边缘在向下流淌。

她真替蔓枫难过。她曾经是一个那么优雅整洁的女人。现在被这样赤条条地捆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大概时间太长,实在憋不住了,竟然就这样坐着就尿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该有多难堪啊!

可楚芸马上就发现有什么不对了,因为她悚然发现,曼枫屁股下面的铁椅子上慢慢淌出来的并不是清亮的尿液,竟然是米汤样的浆液,而且不是哗啦啦地流下来,而是拉着长丝一缕一缕地淌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楚芸缩在沙发里浑身哆嗦,她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了。

不用猜她也明白了,蔓枫并不是憋不住尿了,那米汤样的粘液是女人情不自禁时下身分泌出来的体液。蔓枫的下身此时正在春水泛滥。

同样作为女人,她实在不敢想象,一向坚忍的蔓枫正在经历多么残忍的折磨才会忍不住淌出这么多令人难堪的龌龊东西,变成这样一副不堪的样子。

她眼睁睁地看着蔓枫在痛不欲生的折磨中苦苦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要向她证明什么,两个精壮的汉子有说有笑地走进牢房,解开捆绑的绳,把软的像滩泥一样的曼枫赤条条地从铁椅子上拖了起来。

楚芸忍不住瞟了一眼,顿时泪流满面。在蔓枫不自然地岔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的中间,她心惊胆战地看到,一条竟有小孩胳膊粗细的大塑胶棒从蔓枫红肿的肉穴中间被缓缓抽了出来,在慢慢离开蔓枫身体的同时,它还在不停不歇地来扭动,那低沉的嗡嗡声震的人心发麻。果然,这整整一夜,她都是坐在这条不时扭转震动的电动假阳具上面。难怪她那样痛不欲生。

紧接着,楚芸心胆俱裂地看到,曼枫被这群恶魔赤条条地捆绑在厚重的刑台上,丑陋的刑具被强加在她身体最脆弱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上。在那个凶恶的黑大汉的指挥下,强大的电流一次次冲击着她柔弱的身体,让她一次次昏死过去。

最让楚芸崩溃的是,在超越肉体生理极限的淫虐之下,蔓枫终于不得不低头服软,自称枫奴。这让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屈服在文叻的淫威之下自称芸奴的情景。自己所受到的淫虐和蔓枫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但想起了也让她禁不住浑身发抖、泪流满面。

可残忍的画面并没有就此结束。楚芸紧接着就看到了让她更加难以卒睹的一幕:这时的曼枫显然已经对那个黑大汉和他的喽啰们俯首帖耳了。那是在一个奢华的房间里,蔓枫和另外一个妙龄女子双手反铐赤条条地并排跪在两个壮硕粗野的男人胯下,服服帖帖地口含男人胯下丑陋的大肉棒,正在卖力地吸吮。

最让人不解的是,她们做着如此不堪如此屈辱的动作,不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是争先恐后。从她们急迫的神情和卖力的动作中,楚芸看的出来,蔓枫和那个女人绝非被迫给男人口交,她们看起来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唯恐自己不如对方卖力。

楚芸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伙绑匪究竟是怎么给曼枫洗了脑,竟然可以让她这样一个受过专门训练的女警不但放弃所有的抵抗,而且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心甘情愿地做这种龌龊的勾当,而且还是一幅甘之如饴、唯恐落后他人的样子。

楚芸真的是崩溃了。她自忖自己远不如曼枫坚强。如果自己落到了曼枫那样的处境,会有多么凄惨可想而知。

她现在只有暗自祈求,查龙不会像视频里的那个黑大汉那么凶残。她在心里悄悄安慰自己,自己和他也没有什么过节。他只不过是垂涎自己的美貌和肉体……可是……楚芸心头忽然一紧,查龙手里竟然有这些视频,那么他和那个黑大汉……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后面的情景,把楚芸带到了十八层地狱,让她看得毛骨悚然。在屏幕中,她眼睁睁地看到曼枫的肚子一点点大了起来。即使是挺着大肚子,即使俯首帖耳,她也没能逃脱惨无人道的淫虐。轮奸、口交、吊打、吞精,几乎与她如影随形,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最让楚芸难以直视的是,一丝不挂的曼枫日常所有的生活细节、就连大小便都在高清摄像头无时不在的监视之下。

他们甚至给她规定了固定的屈辱姿势,就是岔开腿蹲在砖摞上,双手或背铐或平举齐肩。在强光灯的照射下,她胯下那些最羞于见人的排泄器官纤毫毕现。

当楚芸在大屏幕上看到热腾腾的尿液从曼枫敞开的红肿阴唇中间喷涌而出的时候,她的心简直都跳不动了。

最后,她看到了有几分熟悉的画面:曼枫挺着沉重的肚子在豪华房间内被成群的男人羞辱、戏弄、淫虐。她知道,那就是在前几天,在METRO大酒店。

当时,她也在场,就在隔壁房间。

看到这里,楚芸蜷缩在沙发里痛不欲生地闭上眼睛,大颗的泪珠扑簌簌落了下来。她明白查龙为什么让她看这些视频,也明白他让她考虑什么。

他的潜台词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答应他,这就将是自己的下场。

短暂的沉寂之后,屏幕上的视频又开始播放起来,这是一个显然经过剪辑的本,高潮迭起、画面更加淫荡,更加不堪入目。

楚芸缩在沙发里哭成了泪人。自己该如何自处,该如何面对马上就要降临的厄运?除了屈服,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选择,没有了退路。

外面隐约传来了脚步声,沉重而急促,还带着几分兴奋。楚芸的心忽地提了起来,该来的早晚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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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79

七十九茵楠闷闷不乐地目送参加会议的各位要人陆续登车离开党部大楼,她自己的防弹车也开了过来,保镖下车拉开了车门,请她上车。

她心事重重地上了车,车子开动起来她都没有注意。楚芸的事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头。前几个月失踪的曼枫还杳无音信,现在楚芸又神秘失踪。这到底是怎么事?

楚芸的事只能算是家事,尤其在目前这种多事之秋,不可能指望别人,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到现在仍是毫无头绪,她简直无从下手。

忽然,手袋里震动了一下。把茵楠从沉沉的思绪中拉出来。她伸手到手袋中找出了手机。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她看了一眼屏幕,是三哥沙瓦。

茵楠有点奇怪,刚刚分手还没有五分钟,有什么事情忘记交代了?难道又有什么变故?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司机和保镖,轻轻地按下了接听键。

话筒中传来沙瓦略带嘶哑的声音:“茵楠,有点急事。你赶紧过来一下,我在家里等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茵楠收起电话,果断地命令司机调转方向,向沙瓦府邸的方向驶去。

车开进沙瓦府的大门,远远看到大厅里灯火通明。茵楠下了车,对司机和保镖交代了两句,让他们给自己的丈夫带话,今晚不家,就住在沙瓦府里了。明天早上来这里接她上班。

看着车子离开,茵楠转身进了门。沙瓦果然也是刚刚到家,正在和夫人小声说着什么。

茵楠向三嫂打过招呼,目光转向沙瓦,询问地看着他。

沙瓦表情严肃,只简单地说了句:“书房里谈吧。”说完转身向书房走去。

茵楠跟着沙瓦进了书房。一进门她略微一楞。屋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

坐在离门口最近位置的是克来。他面带疲惫,表情沮丧地和茵楠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默不作声了。看到他,茵楠明白今天这个临时碰头的话题肯定是楚芸了。

克来的旁边坐着沙纹。请沙纹的侦探所介入楚芸失踪事件的调查是茵楠本人的动议。她和沙纹之间自然是非常熟识。两人点点头没有更多寒暄。

屋角沙发旁站着一位头发略显花白的长者,正在和沙瓦握手寒暄。茵楠看他有点眼熟,却又一下想不起是谁。

沙瓦和那位长者寒暄了两句,转身叫过茵楠,对她说:“差猜副总警监,记得吗?”

这一提醒,茵楠马上想起来了。这位差猜是大哥颂韬的挚友,是他当年警校的同学,并曾同赴美国深造。他也是曼徕和曼枫的父亲苏钦的得意门生,一直在警界发展,目前是ZX国的副总警监。

差猜与颂韬过从甚密,是他在警界最信得过的高级官员。不过差猜在政治上保持中立,非橙非紫,所以在ZX国翻云覆雨的政治风浪中地位超然。

他今天没有穿警服,难怪茵楠没有一下认出他来。沙瓦一介绍,茵楠赶紧伸手向他致意。

大家一起落座,竟然一时无话。今天的话题不言而喻,沙瓦扫视了一圈,向差猜点点头说:“楚芸失踪已经两天一夜了,到目前还毫无头绪。听说老兄带来了新消息?”

差猜严肃地点点头说:“是的。你们要求调阅拉马大厦监控录像的要求还压在总警监那里。据我所知,他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马上批下来恐怕还有些难度。”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环顾在座的几人继续说:“不过,有些情况可以先非正式的透露给你们。我们大家心照不宣,你们暂时不要向外界透露相关情况。”

见大家都点了头,差猜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调出一个视频文件,开始播放。

所有的人都聚到电脑前,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画面一出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这正是拉马诊所走廊的监控录像。

9:58分,三个人出现在VIP休息室的门口。一个壮汉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一左一右把一个年轻女人夹在中间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走去。

仔细看去,那年轻女人一只胳膊搭在男人肩上,男人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她似乎没有意识,低垂着头,浑身软软的迈不开步子,被那个男人架着跌跌撞撞地向前挪步。

克来眼尖,马上指着那年轻女人叫了起来:“楚芸……肯定是楚芸……她怎么……”

大家的心都提了起来。看着三个人的身影在画面尽头消失,镜头又切换到另外一个画面。是在电梯里。

由于摄像头是在头顶,看不到三个人的面孔,但能看清中间那个女人搭在男人肩头的手臂软软的耷拉着,身子也不由自地靠在男人身上。

屋里所有的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镜头切换到下一个场景,是昏暗的地下停车场。由于摄像头位置的关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一男一女费力地把年轻女人软塌塌的身子塞进了一辆箱型车。那车子模样怪异,所有的车窗都被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

眼看着车子开出了车库,看看录像上的时间,是:8,前后整整分钟。

看到这里,屋里的几个人都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克来则是咬紧牙关,两腮的肌肉鼓起两个硬邦邦的疙瘩。

还是茵楠先打破了沉默:“看来真的不幸被我们猜中,楚芸确实是被人绑架了。”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楚芸?她是个从来不问政治与世无争的女人啊!”克来忍不住叫出了声。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差猜。他略微沉吟了一下说:“WY警方正在调查这两个人,但目前还没有结果。”

“怎么会?监控都拍到了图像,还有车牌,怎么会找不到?他们是有意消极怠工吧!”克来急的额头青筋暴露。

差猜无奈地摇摇头。沙瓦挥挥手打个圆场,目光转向了沙纹。

沙纹用手抚摸着自己稀疏的头发,轻声慢语地说:“这个监控视频和我们的初步怀疑是吻的,并了进一步确证的资料。我们早前就已经注意到了这辆奇怪的保姆车。

昨天监控资料被警方控制,不让我们接触,我们就设法调阅了出事时间段大厦附近的其他监控视频。当时就认为这辆车比较可疑。

我们一一调查了大楼里的单位,没有发现与这辆车有关联的人或公司。也就是说,找不到它来大楼的理由。

另外我们追溯了这个监控探头以前两周的录像,没有见到这辆车的踪迹,也就是说,它当天是第一次来这里。至少在两周内是第一次。

我们循着车牌的登记信息找到了这辆车的车,是一家叫作‘DR’的演艺经纪人公司。但我们派人实地调查,在这家公司并没有看到这辆车。

据DR公司的接待人员说,他们公司有8辆同型号的保姆车,供不同的艺人使用,平时都不会停在公司。他们答应核实相关信息并给我们消息。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收到他们的任何消息。

我们当时就考虑了有人蓄意作案的可能性,所以调阅了与西万家族有关的各个的监控资料,包括首相府、沙瓦府邸、文沙和茵楠的寓所以及要的企业总部等。

在别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异常,只有在这里,也就是沙瓦府邸,我们发现了这辆奇特的保姆车的踪迹。

简单地说,从出事前5天前它就开始在这附近出现,而且是天天出现,好像是在监视什么人。直到出事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它了。

据此,我们推测,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绑架行动,至于目标就是锁定楚芸还是沙瓦府里的其他人甚至任何人,以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现在都还是个迷。““是啊……”沙瓦接过话头:“如果是绑票,应该接到勒电话,但到现在都快48小时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事情又发生在军人发动政变这么一个敏感的时刻,实在让人不能不多想啊……”

克来忍不住了:“有车牌有录像,怎么会找不到人呢?警局不管我们自己还不能找吗?”

沙瓦瞪了克来一眼道:“这样吧,我们顺着已有的线查下去。”

沙纹点点头,略一沉吟后开口道:“差猜先生,监控资料可否给我复制一份?”

差猜思了一下,摇摇头:“不行。没有总局的批准,我不能把这个资料留给任何人。不过,你感兴趣的画面可以给你截屏。当然截屏图像也不能用在公开正式场,直到你们从正式渠道拿到视频资料。”

沙纹干脆地点点头说:“没问题,就这么办。我马上就着手追查这辆车和这两个人。”

沙瓦思着对茵楠和克来说:“明天一早,你们再去警局,继续给他们施加压力。另外,在所有重要的报纸上登人广告,悬重赏征求有关车和人的线。”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差猜却若有所思地手抚额头叹息不止。沙瓦看了看问:“老兄,你看这样安排如何?还有什么见教吗?”

差猜摇摇头说:“这些安排都没有问题。说起楚芸失踪,让我想起几个月前同样神秘失踪的曼枫。”

提起曼枫,屋中的气氛一下又凝滞起来。是啊,曼枫已经几个月杳无音信,难道楚芸又会重蹈她的覆辙吗?

茵楠却似乎从差猜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端倪。她轻声问:“老前辈,是不是有什么新线?”

差猜摇摇头说:“警局内部都正式结案了,哪有什么新线。不过,最近有件事有些蹊跷,似乎与蔓枫的失踪有些关系。”

“什么事情?”屋里的几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差猜眼神暗淡下来,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也算不上什么线。有警局的线人反映,近来色情视频市场上有个片子异常火爆,打的噱头就是警花受虐。

据说非常抢手,比别的片子价格高一倍,竟然都卖脱销了。

我耳闻这个消息就有个不祥的预感,托人搞来这个片子看了一下。唉……““怎么,难道是曼枫?”茵楠抢先问道。

差猜长长地出了口气道:“片中的女角确实是女警装束,但脸打了马赛克,无法直接辨认身份。

不过,我是从小看着曼枫长大的,她来WY警局以后又三天两头泡在我那里。

我对她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我的直觉……“差猜无力地闭上眼睛,痛苦地摇摇头。

屋中又陷入了难言的沉寂。还是茵楠打破了沉默:“那您认为是什么人干的呢?”

差猜嗓音嘶哑地说:“毒贩,肯定是贩毒集团。我看那个片子里根本不是在演戏,是真实的场景。都是毒贩报复落在他们手里的缉毒人员的典型手段。”

克来关心地小声问:“可不可以找到这个片子,仔细研究一下?”

差猜苦笑着说:“花钱肯定能买的到。但我劝你不要去找,你看不下去的,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我看了不到分钟就不行了。”

说着,他动了动手指,从电脑中调出一个文件打开,是一张视频截图。

大家聚拢过来一看,立刻都目瞪口呆。茵楠更是急忙捂住嘴把眼睛转到了一边。

图像中,在昏暗的环境里,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反铐双手仰面躺在粗砺的水泥地上。她两腿大大地岔开,露出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女性器官。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粗壮男人手捧一条粗大的肉棒正往女人的胯下顶进去。

一道雪亮的光柱从高处照下来,把男女性器交接的位置照得纤毫毕现。而男女角的脸却都被细小的方格覆盖的面目全非。

差猜啪地关闭了图像,一边收起电脑一边说:“这个事情在我这里不算完。

我一向把曼枫看作自己的小妹妹,我一定要解开她身上的这个谜团。好啦,多事之秋,我们现在先集中力量把楚芸的下落搞清楚吧,这是当务之急。”

收拾完毕,差猜和沙瓦、茵楠等握手告别,然后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和我一起走吧!外面已经开始宵禁,你单独走可能不方便。”

沙纹点点头,和差猜一同出了沙瓦府,登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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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80

八十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楚芸的心也砰砰跳的越来越快。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马上要降临的将是什么样的厄运,她却一无所知。

门一开,果然是查龙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一个戴眼睛文绉绉的样子,另外一个却是五大三粗、粗野凶狠的模样。

楚芸紧张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发现只有他们三人,手里也没有视频里面看到的那些手铐、锁链、绳、刑具等恐怖的东西,只是那粗壮男提了一只看似医生行医用的大皮包,紧张的心情这才稍稍地缓和了一点。

查龙急步跨进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意瞟了一眼屏幕上仍在不停闪过的暴虐镜头,俯身转向蜷缩在沙发一角垂着头瑟瑟发抖的楚芸,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阿芸小姐,考虑好了吧?”

楚芸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身体又缩紧了一点,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睡袍的衣襟,好像这样感觉更安全一些。虽然没有抬头,她也感觉到了查龙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这让她想起了视频中蔓枫的惨状,吓得赶紧胡乱点了点头。

“哈哈,想明白就好。我就知道,阿芸小姐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不会不知道好歹。这么说,你不急着家了?”

楚芸此时的注意力全在跟着查龙进来的这两个陌生人身上。他们一进屋就站到了沙发后面,两双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楚芸上下打量。

楚芸的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紧张地揣摩这两个是什么人:“他们看来不像是查龙的手下。不会是人贩子吧?有传闻WY的黑会贩卖人口,要真是这样,我可就万劫不复了……”

楚芸紧张的双手瑟瑟发抖,根本没有听清查龙在和她说什么。见查龙凑到耳边不依不饶地追问,一下慌了神,慌乱地点着头:“是,是……”

“哈哈,那就好。不过阿芸小姐请放心,我们都是有身份的文明人,不会为难你的。不过是仰慕阿芸小姐的芳名,为阿芸小姐的安全考虑,留阿芸小姐在这里玩两天,散散心……”

查龙眉开眼笑地搓搓手接着说:“我说过的话算数,阿芸小姐只要在这里,你就是这里的女人。我包你玩的开心!”

说着他朝沙发后面招招手道:“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阿巽,这位是他的助手……啊…不…是他的搭档,叫什么…哦…宏赡……对,宏赡。

他们二位对阿芸小姐慕名已久,听说阿芸小姐今天在我这里,一定要过来会一会……”

楚芸心里对这两个人的身份一直放心不下,听查龙说的这么无耻露骨,厌恶地暗忖:“全都是鬼话。我一向深居简出,从不抛头露面,又不是什么歌星艺人,怎么会有这么两个莫名其妙的人慕名已久。但看样子他们和查龙的关系很不一般,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查龙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伸手揽住她的身体,把她拉起来搂在自己怀中,一边招呼阿巽和宏赡一边对楚芸说:“阿芸不要担心,几个朋友坐一坐、玩一玩而已。”说着,一只大手就往楚芸睡袍里面钻。

楚芸不知所措地抓住那只肆无忌惮的大手,不让他摸进来。虽说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强暴了,再没有什么贞操可言,但现在毕竟当着这么多的人,这个混蛋未免也太放肆了。

阿巽和宏赡丝毫不见外地转到前面,各自在一张沙发上坐下。那个形影不离的硕大的黑皮包就放在了沙发的旁边。

楚芸的心里此时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查龙究竟要干什么:“他先让我看他们折磨曼枫的视频,现在又当着陌生人的面轻薄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突然一个可怕的字眼出现在她的脑海:卖淫。

“天啊,他们简直太无耻了!”楚芸的心在滴血。虽然她确实被胁迫做过这龌龊的勾当,而且不止一次。但那毕竟是避人耳目,见不得人的丑事。现在当着这么多的人他就要强行非礼,还要自己乖乖就范,楚芸真是欲哭无泪。

查龙的一只大手仍然恬不知耻地在楚芸的睡袍里面和她的两只小手较劲,另外一只大手却朝后面挥了挥道:“给我们拿点喝的过来!”

他的话音刚落,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两个西装男一人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把各种各样的酒瓶子在茶几上摆了一片:白兰地、威士忌、伏特加、杜松子酒、苏打水……阿巽熟门熟路地拿起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拿在自己手里,一杯递到了楚芸的眼前:“阿芸小姐,久闻芳名,今天有幸相见,请不要拒绝我哦!”

正被查龙纠缠得无可奈何的楚芸羞怯地抬起头来,看到举在自己面前的琥珀色液体,再看看那修长白皙、修剪得体的手指,心中不知怎么忽然涌起一丝勇气。

她双手紧紧抓住查龙不老实的大手,竭力压抑住胸中的恐惧,怯生生地对阿巽说:“阿…巽…先生,我身体……不方便……不可以喝酒,请你不要怪罪啊。”

“哈哈,正好!这下你可找对人了!”查龙不知为什么怪笑了起来,伸进楚芸睡袍里的手也抽了出来。

楚芸吓了一跳,双手抱在腹前,紧紧抓住衣襟,奇怪地看着表情夸张的查龙。

查龙指指阿巽说:“我差点忘记了,介绍一下,阿巽是医生,妇科医生,你正好让他看看,给你点建议。”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笑眯眯坐在一旁的阿巽。

楚芸看清楚了,那正是自己的孕检报告。她一下慌了,预感到不好:“查龙居然弄来个妇科医生,他要干什么?”

果然,阿巽只简单扫了一眼报告,抬头对脸羞的通红的楚芸说:“阿芸小姐,这只是尿检和验血报告。从报告上看,你确实怀孕了。不过你当时做过指检吗?”

楚芸的心中慌的像揣了只小兔子:“天啊,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在这里……简直太荒唐了!”

那个斯文有礼看似人畜无害的阿巽却面带微笑向楚芸跟前凑了凑道:“阿芸啊,你可能不知道,指检是确认妊娠和胎儿状况的最基本、最可靠的手段。为了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还是做一下为好。”

“不……不…啊…好好……我做,我去之后马上到拉马医生那里去做……”楚芸语无伦次,几乎要哭出声了。

阿巽依然笑眯眯地摇摇头,用和蔼可亲的语气说:“没有必要那么复杂,很简单的。我就是专科医生,有执照的。就在这里我可以帮你查一查,很快的,没有任何危险。”

“不……我不要!”楚芸终于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了。这她真的感觉到切身的危险。

可这时候哪里还由的了她?查龙粗壮的胳膊紧紧揽住楚芸的柳腰,她的身子被紧紧箍住,根本动弹不得,只有两条腿来乱蹬乱踹。

她一面拼命地挣扎一面哭叫:“不要……不要啊……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放开我啊……不要动我的孩子……”

哭叫中她忽然感觉到身下轰隆隆隐隐的震动,屁股下面的沙发竟然移动了起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事,庞大的沙发居然已经变成了一张平展展的大床。

查龙一手,轻而易举地把楚芸按在了床上。楚芸知道大难临头,胡乱地扭臀蹬腿,拼命挣扎。一直坐在一旁的宏赡腾地站了起来,一手一只抓住了楚芸的脚腕,按在了床上。

查龙按住楚芸的肩头,轻轻摆了摆头,阿巽会意,上前一步,抓住楚芸睡袍的领子,顺势往下一拽就剥了下来。

楚芸一下几乎被人剥的精光,吓的浑身发抖,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死命挣动四肢。

查龙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抬头朝屋里的四个保镖道:“都过来帮忙!”

四个西装男得到命令,一个个兴奋的眉开眼笑,忙不迭地冲了过来。两个人分别按住楚芸的双手,一人按住她的头。另外一个转到后面,从宏赡的手里接过了楚芸的一条腿。

查龙腾出了手,转到楚芸的身边,伸手抓住她身上最后遮羞的那条小小的裤衩,慢慢地剥了下来。

楚芸的四肢都被人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被人剥得一丝不挂,自己却束手无策,又急又羞,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查龙将剥下来的带着楚芸体温的裤衩扔在地上,朝宏赡使了个颜色。那家伙和另外那个西装男会意,用力向外一扳。楚芸双腿大开,将女人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完全裸露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查龙啪地打开一个开关,接着又摇动一只手柄。一束雪白的强光从屋顶不知什么地方洒下来,慢慢地移动着,聚焦在楚芸无遮无掩的胯下,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尽头那无限春色照的纤毫毕现。

楚芸哭的死去活来、泪眼朦胧,却也发现了那条耀眼的光柱。当她意识到那光柱照射的位置时,急得大哭大叫:“不……不要照……不要看啊……你们放开我……”

满屋的男人没有人理会她的哭叫,都把目光聚集在楚芸被照得一清二楚的下身,一个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只有阿巽见多识广,满不在乎,慢条斯理地打开放在沙发旁的大皮包,向外掏着什么东西。

楚芸拼命挣扎了半天,弄得满头大汗,却完全无济于事。她忽然四肢软了下来,头转向查龙泪盈盈地哀求道:“我答应作你的女人。求求你,让他们离开吧,不要让他们看啊!”

查龙嘿嘿一笑:“作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哦。你这么不乖,当心弄伤自己呢!”

楚芸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哭着哀求:“听话……我保证听话……我乖乖的不乱动,你让他们走开啊……”

查龙得意地点点头,对那几个西装男道:“好啦,你们都出去吧!女人检查身体有什么好看的,阿芸小姐都害羞了。”

那几个西装男听了查龙的命令,都唯唯诺诺地松开了手,怏怏地退出了门外。

屋门关严,查龙坐到楚芸的旁边,手抚她汗渍的脸蛋说:“这下可以了吧?

腿打开,让阿巽医生给你看看。别害怕,女人都要有这一天的。”

想起屋外那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楚芸不敢造次,乖乖地屈起腿,向两边分开。

查龙嘴角露出一丝明显的笑意,得寸进尺地伸手握住楚芸一只白皙丰满的乳房,得意洋洋地说:“这就对了。早这么听话,何必弄得大家这么紧张呢。”

楚芸紧闭双眼平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微微战栗。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就这么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今生今世还会有出头之日吗?”想到腹中刚刚成型的胎儿,她不禁悲从中来,再一次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有什么滑溜溜的液体被涂抹在她的阴道口。楚芸心头发紧,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忽然又想起那些如狼似虎的西装男,反而把已经张开的双腿又向外掰了掰。

阿巽此时正俯身在楚芸张开的两腿之间,两只金鱼眼正紧盯着在强光照射下一览无余的满园春色。他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塑胶瓶,把里面清亮亮的粘稠液体挤压在红嫩诱人的花瓣和蜜穴口上。

接着两只修长白皙的手指跟了上去,压住软塌塌的肉唇轻柔地揉搓起来。他的目光转向平躺在面前的白花花的裸体,对那充满恐惧的战栗似乎早已见多不怪。

揉弄了一会儿,他手上悄悄地增加了力道,并且慢慢向蜜穴里面移动。他观察了一下楚芸的反应,拿起塑胶瓶向被他揉弄得微微张开的蜜穴口里面淋了点粘稠液体,手指也随之跟了进去,在蜜穴口的内侧揉弄了起来。

楚芸轻轻地哼了一声,身子也不由自地动了动。

阿巽对她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转向她说:“不要动,我这是做些准备,用一点润滑剂,以免弄伤你,马上就好了。”

说着话,他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边揉搓还一边猥亵地对查龙说:“老兄你好福气啊!不瞒你说,我阿巽见过的女性生殖器快四位数了,不过阿芸小姐这样完美的名器可是头次见,简直就是无价之宝啊,拍下来可以直接上教科书的哦!”

楚芸听他说的如此露骨不堪,羞的紧闭双眼,恨不得把耳朵塞起来。可她忽然觉得不对劲。他说是要给自己检查,可只管在自己的下身揉来搓去,还弄上那些粘糊糊的可疑东西。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下身对他的揉搓正在起某种反应,她自己似乎都听到了汩汩的可疑声音。

正当楚芸在惊惧当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阿巽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朝查龙亮出自己粘糊糊的手指暧昧地一笑,伸出另一只手从宏赡手里接过一只亮闪闪的鸭嘴钳。

楚芸只觉下身一紧,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就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那东西一直插了很深才停了下来,接着就一点点向外撑开。

楚芸不舒服地挪动了两下屁股,却马上被一只大手按住。阿巽认真地对她说:“别乱动阿芸,小心伤到你。不要害怕,马上就好。”

说话间,楚芸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撑大了几倍,似乎要被那冰冷的金属物撑破了。她担心地偷偷抬了抬眼皮,发现阿巽正趴在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中间,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什么。

他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一面小镜子,他一面看一面调整小镜子的角度,把屋顶射下来的强光反射到自己两条大腿的尽头。

她意识到他在看什么,顿时羞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阿巽聚精会神地观察了很久,查龙也挤过来,把眼睛凑了上去。阿巽指手画脚地低声向他解释着什么,查龙脸上渐渐露出忘乎所以的笑容。

阿巽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阵,伸出一只手,把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顺着鸭嘴钳的开口伸了进去。

他在里面摸了一阵,观察了一下楚芸的反应,才慢慢地抽出手指。一面缓缓地闭鸭嘴钳的开口一面对楚芸说:“恭喜阿芸小姐,一切正常,胎儿很健康。从发育情况看,受孕时间应该在一周左右。”

感觉到那硬邦邦的金属物一点点收缩,从自己的身体里慢慢地抽出来,楚芸的心情也跟着渐渐趋于平静。听阿巽这么说,她安心了一些。检查做完了,这难堪的一幕也该结束了吧。

果然,阿巽放下鸭嘴钳,从一只特制的容器中拿出一些湿漉漉的棉纸,细心地擦拭楚芸下身那些黏滑的液体。

楚芸在心里不停地祈祷:快完了,他马上就要完了。她宁肯在床上被查龙强暴也不愿这样被人像玩具一样肆意玩弄。

谁知,阿巽好像擦起来没完没了,一边擦还一边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阿芸,我告诉你,怀孕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头胎。一定要学会保养自己。保养的好,生完孩子,美女还是美女,名器还是名器。要是保养不好,就什么都毁了。

我见的多了,不介意向你传授一点经验。谁让你是查龙老的女人呢!

哦,对了,刚好我现在没事,顺手帮你按摩按摩,你看怎么样呢?”

楚芸大惊,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无耻,把自己这么摆弄了一通还没有完,还要继续玩弄自己的身体。她几乎脱口而出,让这个无耻的家伙滚蛋。可一睁眼就看到查龙正淫笑着注视着自己,刚刚聚集起来的勇气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示意宏赡从皮包里拿出一支牙膏状的东西,从里面挤出一段暗黄色的膏体,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细心地涂在楚芸下身那些敏感的器官上。

他从柔弱的花瓣涂到微张的蜜穴口,甚至连小小的菊门都没有放过。把楚芸的胯间涂的油亮油亮的。

楚芸不知他要干什么,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阿巽却用手指指着微微收缩的菊门朝查龙暧昧地一笑。

他一边涂抹一边继续他的说教:“大家都说孕妇要谨慎行房,其实呢,他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性交对于保持孕妇生殖器官的健康,尤其是对将来的分娩有益无害。

尤其是受孕早期,很多人都担心影响胎儿发育。其实恰恰是怀孕早期的性行为对胎儿发育有大有助益,因为这可以刺激母亲大量分泌荷尔蒙,形成有益胎儿成长的环境。要知道,有相当多的女人只有在怀孕时才有性高潮的体验呢。

哦,对了,阿芸啊,你和丈夫每周行房几次啊?有过那种欲死欲仙的高潮吗?”

楚芸简直无法想象,这个所谓的医生怎么会问出如此无礼的问题。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答他。

不过阿巽好像并没有指望听到她的答,他自顾自地说:“隔天一次最好,每天一次也没有问题。如果以前没有体验过真正的高潮,现在是个很好的机会哦!

不过怀孕期间的性交有些问题须要特别注意,要是行房时的姿势,弄不好也许会有危险呢!”

他一边说手上一边悄悄地在楚芸的下身揉搓了起来,而且一下就深入了楚芸胯下的蜜洞,把那神秘的软膏也弄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放肆地搅弄不止。

楚芸感觉下腹一阵发紧,并伴有隐隐约约的痛感,慌忙说道:“阿巽医生……”

“不要说话,我在教你!”阿巽忽然绷起脸呵斥道。说着,手上加了把劲,一下下在楚芸的蜜洞里面抽弄了起来,嘴里却还在滔滔不绝:“孕期行房的秘诀是不要心急,深浅都没有关系,但不能急于求成。你看,要像这样,先浅浅地抽插,有了反应再逐步深入。对,就像这个样子……”

他一边说手上一边在楚芸的蜜洞里面不停摆弄。

楚芸听他越说越露骨,顿觉大事不好。正要挣扎,却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下面涌了上来。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大腿。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对阿巽的“按摩”起了反应。正不知如何是好,腹部一阵抽搐让她几乎叫出声来。

她实在忍不住了,哀哀地恳求他:“阿巽医生……我好了……请放我起来吧……”

谁知阿巽却暧昧地一笑道:“阿芸小姐,我是医生,你不要不好意思。也许我没有说清楚,不如这样,我们来个现场示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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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81

八十一楚芸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地试图起身躲避。谁知却被查龙一把按住:“阿芸小姐,躲什么?就让阿巽医生示范一下嘛,他是名医,有钱也未必能请到的哦!我也正想向他请教呢。”阿巽也乘机上前一步,单腿跪在楚芸岔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搂住她一条大腿向上一抬,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楚芸一下被吓傻了,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正人君子的斯文医生居然会霸王硬上弓。她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查龙千方计把自己掳来,又用蔓枫的录像吓唬自己,强迫自己就范,作他的女人。可他现在却又放任他的朋友强暴自己,他到底要干什么?

可阿巽哪里容她多想。就在她一愣神的时间,他已经褪下了裤子,露出一条雄赳赳的大肉棒。

楚芸好像突然醒过梦来,吓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地向查龙求告:“查龙先生……不…不要啊…我不要学啊,求求你放过我吧……”站在一边的查龙嘿嘿一笑,马上又起脸道:“阿芸,我警告你哦,不要乱动,否则我要你好看!”查龙这一句话立刻让楚芸想起视频中蔓枫那悲惨的遭遇,想到门外那些如狼似虎的壮汉。她不由得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阿巽见状顿时来了劲头。他托起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放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得意洋洋地说:“阿芸小姐看好,就是这个样子,一定不要急,慢慢地插进去……”说着,滚烫暴胀的大肉棒对准楚芸湿漉漉的蜜穴徐徐地推了进去。

楚芸浑身抖的像筛糠,却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个貌似正经的下三滥肆意玩弄。

阿巽的肉棒推进半截就停住了,他一边耐心地小幅摩擦一边喋喋不休:“看到没,就这样,慢慢来,不要急。等到里面湿润了才可以推到深处去……”楚芸被他弄的简直无地自容,双手捂住脸,泪湿面庞。

阿巽抽动了一阵,见楚芸的蜜穴中已是春水暗涌,并没有马上长驱直入,却把湿了半截的肉棒抽了出来,拿起放在一边的油膏挤出一坨,抹在湿漉漉的蜜洞口,然后又把暴胀的肉棒推了进去。

这次他不慌不忙地捅到了底,一面在绷的紧紧的洞壁上来摩擦一面得意洋洋地说:“你看,进这么深也是没有问题的,完全可以放心享受。”说着,他的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粗硬的肉棒开始在楚芸敏感的身体里毫无顾忌地大进大出,发出汩汩的淫声。

楚芸的身体悄悄起了变化,只觉得这恐怖的肉棒像一条毒蛇,把一股地狱之火带进了自己的身体。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这股邪火越烧越旺,烧得她面色绯红,春意暗涌,下腹一阵阵地抽搐。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地配着阿巽的抽插活动了起来,呻吟声中也慢慢露出了一丝淫靡。

查龙看着楚芸渐渐松开的双手,看到她略带桃红的两腮,诡秘地笑了。

楚芸在朦胧中感觉到阿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胯下的抽插也越来越急促,而且能够隐隐感觉到那火热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面暗中的搏动。她忽然意识到了危险,刚要喊叫,却见他屁股一抬,把粗大的肉棒完全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湿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扑地落在了楚芸雪白的肚皮上,轻轻搏动了两下,呼地吐出了大股乳白色浓稠的白浆,糊在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马上就把目光移开了。胃里随之涌起一阵恶心,她干呕了两声,差点吐了出来。

阿巽长长出了口气,心满意足地转向查龙道:“太美了,查龙先生,真是好福气啊,像阿芸小姐这样的极品美女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说完他又转向像条出了水的鱼一样瘫软在那里的楚芸,伸出一根手指,在楚芸白花花的肚皮上挑起一坨黏浆,举到她的眼前说:“阿芸小姐,不要小看这个,可以吃的哦,营养非常高,女人可以用它养颜,胎儿可以用它康体,你不妨试试哦!”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楚芸急忙把脸转向一边,啊……啊……地干呕起来。

阿巽见惯不怪地摇摇头,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抽出一条特制的消毒纸巾,俯下身,开始仔细地擦拭楚芸春水泛滥的下身。

他细细地擦净了略微红肿的肉唇,擦净了粘糊糊的蜜穴口,换了张纸巾,把粘的一塌糊涂的芳草地也清理干净。然后他又换了一张纸巾,细细擦拭两腿白嫩大腿的内侧。

当纸巾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楚芸的后庭的时候,那精致小巧的菊门不由自地悄悄地抽动了一下。阿巽诡秘地一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对楚芸说:“哦,差点忘记了,过些日子阿芸小姐的肚子大起来之后,如果感觉不方便,这里也可以做的哦。”说着用手指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她的菊门。

楚芸像被蝎子蜇了一样,身子猛地抽紧,紧张地大叫:“不行……绝对不行……不要碰那里…我害怕…查龙先生,求求你让他放过我吧……”查龙笑嘻嘻地站在一边,看着几乎急疯了的楚芸一言不发,阿巽却一手轻揉楚芸的后庭一手按住她浑圆的肩头,淫笑着说:“不要紧张,不要害怕,阿芸小姐,你肯定没有试过,你试过一次我包你还想下一次……怎么样,我们来试试看?”“不……不……我不要……不要试……查龙先生……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谁知查龙听到楚芸的哀求,不但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反倒刷地把脸拉了下来。他把头伸到楚芸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伸出手指捅了捅她紧张得不时抽搐的菊门道:“看你这小屁眼,我猜阿芸小姐这样的名门闺秀一定没有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我劝你还是试一试。不试你怎么知道有多好玩呢!”说着抬起头朝站在一旁的宏赡点点头。

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宏赡得到号令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麻利地跳到床上,倒下身子,从背后搂住了楚芸潮热的身子。

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碰到一起,楚芸像被火烫到一样闪身躲避,却被宏赡那两条像铁柱一样粗壮的胳膊紧紧搂住,动也动不得,逃也逃不掉。

楚芸像疯了一样扭动身体,试图逃脱。她一扭脸正好看到了不远处的大屏幕,那里仍然无休无止地播放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图像。楚芸的目光刚一接触到屏幕,立刻像被电击一样僵住了。

屏幕上,赤身裸体的蔓枫正反剪双手跪在地上,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屁股。

一个彪形大汉裸露着全身紧绷绷的肌肉,手捧一条粗大的肉棒正在她岔开的双腿中间疯狂地抽插。

镜头恰好慢慢拉到近景,高清晰度的图像清清楚楚地显示出,那擀面杖一样粗硬的大肉棒插入的正是蔓枫那紧窄的菊门。

蔓枫凄惨的呻吟震撼着楚芸脆弱的心。“天啊,原来他们就是这样糟蹋女人的……”楚芸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蔓枫的厄运正在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她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与楚芸肌肤相接的宏赡清楚地感觉到怀中这具热乎乎的裸体的挣扎减弱了下来。他乘机扒开楚芸白花花的臀肉,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对准了后庭中心那个圆圆的洞穴捅了进去。

“哎呀……疼……疼死啦……停…停下来啊…我要死了……”楚芸不顾一切地哀号着,但她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宏赡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吃力地向前推进着粗大的肉棒。楚芸的身体抖的像筛糠,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她紧绷绷的菊门,缓缓地向前推进。

阿巽看到宏赡吃力的样子,顺手把那管软膏递给他:“阿芸小姐是第一次,会有点疼的,用点润滑剂,要懂得怜香惜玉哦!”宏赡憨憨地一笑,抽出肉棒,挤出一大坨黄色的软膏,全部捅进楚芸张开着小口的菊门,又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面涂了薄薄的一层。然后一挺腰,再次把直挺挺的肉棒捅进了楚芸的后庭。

“哎呦……不行啊……”楚芸一声长长的哀号,这次大肉棒长驱直入,随着宏赡沉重的屁股有节奏的耸动,缓缓地插入了紧窄深邃的洞穴,不一会儿就吞没了大半。

宏赡稍稍喘了口气,开始小幅抽动起来。楚芸的反应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激烈。

她只觉得刚才蜜穴中的那股邪火窜到了后庭深处,正在愈燃愈烈,四处乱窜,烧的她浑身燥热,意识越来越模糊。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平展展的大床又慢慢变了沙发的样子。宏赡一边耐心地在楚芸的后庭中小幅抽插,一边悄悄地直起腰,靠在了沙发背上。

楚芸仍然背靠宏赡的胸膛被他搂在怀里,两条大腿被他的双手强行分开,黏湿的下身向外袒露着。活像一个被大人把尿的小女孩。

她实际上是坐在了宏赡的大腿上,那条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菊门里。

由于她自己身体的重量,那小小的菊们已经把粗大的肉棒全部吞了进去,只是在他颠动抽插时才不时露出又粗又黑的根部。

查龙见楚芸歇斯底里的哀号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呻吟,人也变得迷迷糊糊。他和阿巽交换了一个诡秘的眼神,跨步到楚芸的面前,一手握住她胸前颤动不止的乳峰,一手伸到下面拨弄了两下她敞开的胯间软塌塌粘糊糊的肉唇,淫笑着对她说:“阿芸啊,还有一个更刺激的游戏,叫作人肉三明治,好玩极了。不过你这样的名门闺秀一定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今天性咱们就一起玩一玩吧!”说完,见楚芸仍然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朝阿巽看了一眼,阿巽会意地从皮包里又拿出一支软膏,递给了查龙。

查龙用力一挤,竟挤空了半管。一大坨乳黄色的软膏落在他的手上。他伸手把这神秘的膏体全部塞进了楚芸水淋淋的蜜洞,然后解开裤子,挺起自己硕大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了滑腻湿润的肉穴。

楚芸感觉自己的后庭被胀的满满的,那股炙热的邪火四处游荡,烧的她浑身冒汗,却无从发泄。只有菊门里面那有规律的小幅抽动给了她一点抚慰。她现在真的不讨厌那个插在自己后庭的大家伙了,甚至还有点担心它会忽然消失。难怪阿巽说试过一次还会想下次。

忽然一股凉丝丝的东西涌进了她的蜜穴,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事,一条火热的肉棒就跟着插了进来。她的身体马上就被撑的紧绷了起来。

“天啊,怎么前面又进来一条,而且越插越深,这是怎么事啊?”楚芸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撑爆了。她一下惊醒了,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竟然被夹在了两个赤条条的男人中间,自己的下身竟然同时插着两条粗大的肉棒,而且都是全根插入。

楚芸一下懵了,简直不敢想象怎么会出现这么恐怖的情形。

还没等她的脑子转过弯来,更加恐怖的情形就出现了。插在她胯下的两条大肉棒竟同时抽动了起来,一进一出,互相摩擦。她柔弱的身体好像马上就要被撕裂了。

“停…停下来…求你们停下来啊……求求你们…看在…看在我肚子里孩子……停下来……放过我吧…阿巽医生…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来啊……”她的哀求不但毫无效果,似乎反而鼓励了他们。两个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沉重,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了。

转瞬间,楚芸体内的那股邪火连成了一片,熊熊燃烧起来。她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身体越来越软。尤其是下半身,在两条粗大滚烫的肉棒的轮番抽插下好像要融化了。

随着两条肉棒来来往往不停的进出,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从楚芸的下腹闪电般传向全身。她下身蜜洞里四周的肉壁都在随着肉棒的抽插在阵阵抽搐,越来越剧烈,好像整个下身拧成了一个疙瘩,在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点点扭曲。

“疼…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孩子……停下来啊……哎呀……”楚芸长长的惨呼突然戛然而止,两眼翻白,脖子一软,头垂在了胸前。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最先发现楚芸异样的是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阿巽。他赶紧朝查龙和宏赡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停下来。

两个男人看到了阿巽的示意,但强大的惯性还是让他们继续抽插了几个来才停了下来。

宏赡按照阿巽的手势,肉棒仍全根插在楚芸的后庭,紧紧搂住她瘫软的裸体。

查龙则挺直腰,慢慢地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抽出了楚芸湿的一塌糊涂的下身。

一股殷红的粘稠液体随着肉棒的抽离从敞开的蜜穴中伴着浓白的浆液淌了出来。阿巽手持早已准备好的镊子,夹着一个棉球,把粘液中一团触目惊心的血污拨进一个小玻璃瓶中。

然后,两个人一边一个架着楚芸的胳膊,抬起她软塌塌的身子,让宏赡插在她后庭的肉棒徐徐退了出来。

宏赡跳起身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冲到门口,拉开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一辆平车。他把平车拉进来,重新关好门,急忙把平车推到沙发前,和另外两个人一道,把昏迷的不省人事、下身满是血污的楚芸抬了上去。

查龙和宏赡草草穿上了衣服。查龙快步走到房间的一角,打开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里面是另外一个房间。

宏赡和阿巽推着平车进了小屋,屋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消毒药水味道,四周的墙壁白的耀眼。这竟是一个设备齐全的妇科操作间。三人吃力地抬起楚芸软绵绵赤条条的身体,放在妇科手术台上,两腿岔开,用皮带固定在燕尾式分岔上。

阿巽熟门熟路地从一台机器上拿起一个玻璃面罩,罩在楚芸的口鼻上,调整了一下机器,看了看监视器上跳动的曲线和数字,看着楚芸的呼吸逐渐平缓了起来,他也长长地出了口气。

接着,他仔细地洗了手,拿起台子上的消毒器具,钻到楚芸岔开的两腿之间,扒开沾满血污的蜜洞口,把器具探进血糊糊的肉洞深处,不慌不忙地忙活着。

查龙凑了上来,关心地问他:“怎么样?”阿巽微微一笑道:“没问题,非常完美。短时间高强度特异形式的性交引起的生殖器官应激反应和体内激素水平异常升高,叠加特殊药物的刺激,多重因素的交互作用下,造成刚刚着床、发育尚不完全的胚胎自然脱落。我已经处理妥帖了,创口非常小。上点药,休息两三天就可以完全恢复。”说完,他把准备好的药膏推进深邃的肉洞,轻轻涂抹均匀,然后开始动手清理楚芸两腿之间的血污。他一边弄一边说:“老规矩,她还要再睡八个小时。明天早上醒来后就没事了。不过,至少明天夜里老兄要忍一忍了。”查龙点点头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她醒过来…会察觉孩子被搞掉了吗?”阿巽摊摊手道:“那是肯定的啦!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母性!当然,头几天也不一定,这要看她有多敏感。下体不舒服是一定的,她会有点疼,但不会太剧烈。我刚才都处理好了,不会再流血。你不说,也许她一时还不能肯定孩子是否无恙,但最多一周之后,一切妊娠反应都会消失。那时候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

老兄,早做准备喽!”查龙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紧接着又问:“那她以后……”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道:“放心了老兄,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里面我清理的很彻底,我用了子宫保护剂,很快就能恢复。这几天还要连续给她用药,荷尔蒙类的药膏,要是要让她的生殖系尽快复原。你要是真想让她给你生个孩子的话,给我一句话,用点药就能让她马上排卵,一周之内我保证让她重新怀上。”这次查龙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意,搓着手道:“这就好…这就好…不瞒你说,这个小美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罕物,全ZX国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我还真想早晚有一天让她肚子再大起来,怀上我的种,让我也沾沾仙气。”说话间阿巽已经把楚芸的下身收拾干净,示意宏赡拿来她原先的裤衩和睡袍,给她重新穿好,抬平车。

然后他们招呼守在门外的大汉进来,把她睡的昏昏沉沉的楚芸重新送了楼上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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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82

八十二天刚蒙蒙亮,差立坤还在沉沉的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醒来后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楚芸的事情有新消息了。

因为这个直通他卧室的号码只有极少数非常亲近的人才知晓。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条线路没有非常紧急的情况是绝对不可以动用的,尤其是在清晨他睡眠最好的这宝贵的几个小时。

这个号码他也是昨天临分手前才告诉了希马尼,以便他随时可以找到自己。

现在这个西万家长媳的下落事关大局成败,甚至比与军方的谈判还要紧急。

接起电话,果然是希马尼。他的声音露出些许焦躁:“老前辈,真不好意思,这个时间叨扰您。我这里有重要情况,要请您辛苦一趟,越快越好。”

差立坤没说话,等着对方的下文。可希马尼在那边也沉默了。差立坤有些着急,忙问道:“有消息了?”

对面“嗯”了一声就又不吭声了。过了几秒钟才说:“见面详谈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从希马尼简单的几句话看,应该是有那个女人下落的确切消息了,可他为什么这么吞吞吐吐?难道又有什么变故?

差立坤躺不住了,赶紧穿衣起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宵禁已经解除了。他叫人赶紧备车,匆匆洗漱完毕,早餐也没有吃,登车奔希马尼的大宅而去。

车进大门,希马尼果然已经在客厅里等候了。虽然他看起来表情还算平静,但却隐隐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两人没有寒暄,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心照不宣地一前一后进了密室。

密室的门一关上,希马尼马上就面带歉意地开了口:“不好意思,老前辈,刚才电话里不方便……”

“没关系,我们之间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到底是什么消息?”差立坤急于知道事态的发展,也顾不上矜持了。

“那个女人找到了。”

“在哪里?”

“在查龙西郊的别墅里。素廷先生亲自找到的。一小时前我们通过电话,他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哦……”差立坤长长地吐了口气。原先的推测都证实了。不管怎么样,好在人找到了,只要人在手里,就一切都可以应付自如。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不着痕迹地把事态平息下去。

他正要询问后面的事情是如何安排的,却发现希马尼的神色不对,似乎比昨天晚上还要沮丧。他奇怪地看着希马尼,等他开口。

果然,希马尼叹了口气道:“那个女人确实找到了,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被拿掉了……”

“什么?你说什么?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你确定吗?谁干的?”差立坤一阵晕眩,坐在那里都有点打晃。

希马尼苦笑着点点头说:“千真万确!素廷先生亲自确认的。他昨晚…哦…不对,是今天凌晨找到了查龙,楚芸当时确实就在他的床上。可惜的是,他晚到了一步。他到那里之前的两个小时,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刚刚被查龙找人拿掉了。”

“混蛋……愚蠢至极……谁给他出的意?他为什么要这么干?搞掉这个孩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差立坤简直要气疯了。

他原先的如意算盘是,只要找到楚芸,把她送家,再编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这个可能危及全盘计划的突然变故就可以糊弄过去。

毕竟现在整个西万家族在军方的连续几记重拳之下已经焦头烂额,只要人能完璧归赵,谅他们也没有精力再深究。而楚芸本人是绝对不敢说出真相的。

可现在居然节外生枝,这个变故实在是太出人意外了。他算计过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但做梦没有算到,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出问题。孩子没了,整个局面就完全被颠覆了。这个胎儿是西万家族第三代的头胎,不明不白地弄没了,绝不是编个故事就可以糊弄过去的。西万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疯了一样一查到底。

这样一来,深究之下,楚芸那里故事编的再圆也难免露馅。就算她本人能守口如瓶,前面查龙那么多的活动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根本经不住深究。只要有一点点蛛丝马迹被西万家抓住,就可能牵出政局突变的全部真相。如果真的露了馅,那刚刚出现转机的政局就会顷刻逆转,满盘皆输。

希马尼叹着气说:“电话里不便多说,详细情况还不很清楚,但从素廷先生透露的只言片语来看,应该是查龙本人的意。动手做的人也是他的亲信,他亲自找的。素廷先生好像正是通过这条线才找到查龙的。”

差立坤气的高血压都要犯了。他咚咚地敲着桌子恨恨地说:“简直混账……胆大妄为……我们怎么会用了这么没有脑子的家伙……”

希马尼正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桌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他赶紧按下视频按钮,见昂潘的面孔出现在镜头中。他赶紧起身开门,把他让了进来。

昂潘一落座,不等别人说话就急急的先开了口:“我过来的路上到WY警局绕了一下,见了沙立警督。那边情况不大乐观,西万家正在通过各种渠道持续地给他们施加压力,要求他们透露更加详细的信息,特别是解禁涉事大厦的监控视频。

根据他在警局内部得到的消息,总局那边也快顶不住压力了。再拖延下去可能要出问题了,万一再有媒体介入,搞不好要弄巧成拙。所以警方可能很快会批准西万家调阅拉马大厦监控视频的要求,也许就在今天……”

说到这里,昂潘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发现另外两人对他报告的紧急状况似乎都没有反应,他不免有些奇怪,事情都这么紧急了,他们两人为什么还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犹豫片刻,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另外,根据警方掌握的情报,西万家似乎并不十分信任警方,他们自己也在加紧追查,还动用了私家侦探。警局目前掌握的信息,他们已经锁定了一辆有嫌疑的车辆。我问了车牌号,正是查龙劫走那女人用的那辆车。”

“怎么,他们拿到大厦的监控视频了?”差立坤好像一下被惊醒了。

昂潘摇摇头:“那倒不是。这件事他们倒是动和警局沟通过情况。他们是通过一家叫作沙纹侦探所的私家侦探,从大厦附近的商铺的监控中发现这辆车的。

因为这辆车进出大厦的时间和那女人进入拉马诊所以及失踪的时间高度吻。

沙纹的人挨户调查了大厦中所有的单位,查证这辆车那天到大厦的事由。但没有任何一家与这辆车有关系。所以他们就盯上它了。

另外,据警局掌握的信息,沙纹还扩大了调查范围,结果发现,这辆车从事发前五天就开始在沙瓦府邸附近出没,而且多次被沙瓦府邸的监控拍到。这也是他们锁定这辆车的重要根据。”

“愚蠢啊……这个查龙简直是色令智昏、色胆包天……”差立坤气恼地摇摇头,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

昂潘担心地看了坐在对面的两人一眼继续说:“坏消息还不止这些。昨天,沙纹的人已经循着车辆登记的信息查到了车DR公司,就是查龙旗下的那家经纪人公司……”

“什么,他们动作这么快!这么说他们已经摸到查龙的尾巴了?”差立坤一下瞪大了眼睛,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他一边说一边从内袋中掏出一个小药瓶,颤巍巍地倒出一粒,哆哆嗦嗦地放进了嘴里。

“是的”昂潘叹着气点点头:“DR公司暂时把他们搪塞过去了。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据警局方面掌握的情况,他们正在逐辆查证DR公司名下所有同型号车辆的情况,尤其是涉事的那辆车最近几天的行踪。另外,他们还在找知情人,调查这辆车的司机的底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并没有对警局方面隐瞒。他们随时在和警局沟通,似乎是有意在向警局施加压力”

听到这个消息,差立坤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一手扶住额头,嘴唇微微颤抖,低头不语。

昂潘不解地看看他绝望的表情,急赤白脸道:“他们的调查步步紧逼,正在接近查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马上实施昨天设计好的计划。关键是赶紧要找到查龙、找到那个女人啊!素廷先生那里还没有消息吗?”

希马尼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苦笑着说:“人已经找到了……”

“人找到了?那还等什么!赶紧把她送走啊!再拖就要出问题了……”昂潘急的喊了起来,他实在有点坐不住了。

希马尼尴尬地笑笑:“问题…已经出了,而且是大问题!那女人是找到了,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什么……”昂潘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当时就楞在了那里。

这时桌上的通话器又响了,是管家的声音:“先生,素廷先生到了。”

“快,快请他进来!”差立坤像打了强心针,一下抬起头,很没有风度地叫了起来。

片刻之后,素廷就表情严肃地坐在了三个人的面前。

屋门刚一关严,还没等素廷喘口气,差立坤就先开了口:“素廷先生,这几天辛苦你了……”

素廷苦笑着摆摆手打断了差立坤的话:“实在不好意思,查龙是我引荐的人,现在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我实在是难辞其咎啊。”

差立坤下意识地看了希马尼一眼,忙接口道:“这怎么能怪你?这几个月来都靠先生一手操盘,大局才有了这么大的转机。查龙自己不知深浅,胆大妄为,不是先生的错。”

素廷没有再客气,也不多说话,而是打开随身的公事包,拿出一叠报纸,面无表情地放在了桌上。

屋里的另外三个人看到他的举动都有些奇怪,不明白他在如此火烧眉毛的时候不谈楚芸却拿出一叠报纸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当他们的目光一接触报纸的面,就都同时呆住了。

这是WY发行量最大的一张晨报,应该是刚刚上市,放在那里还散发着淡淡的油墨味道。与往日不同的是,报纸的头下面半的篇幅刊登了一幅醒目的人广告。

广告上最引人注目的是楚芸风姿绰约的大幅照片,还有就是“悬赏万征求信息”的粗黑大字。同时,广告角落处还有一幅小照片,正是那辆让人过目难忘的保姆车,上面的车牌号清晰可辨。

三个人几乎同时吸了口冷气,一时间几个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狭小的密室内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西万家这一手实在是太狠辣了。他们摆明是要破釜沉舟了。把家人失踪这样的敏感事态公之于众,对他们这样的豪门是非常忌讳的。显然他们现在是即使家丑外扬也在所不惜了。这大广告一登,加上万悬赏,那辆涉事的保姆车几乎就无所遁形了。

楚芸腹中的胎儿被拿掉,劫持她的人又已经露出马脚、呼之欲出,而这桩即将轰动整个WY城的神秘失踪案男女角的身后又隐藏着事关在座几人身家性命、同时也事关整个国家政局走向的惊天秘密。如此错复杂的局面中如何取舍,简直是一道无解的天大难题。

密室中的几个人一个个都垂头丧气,默默无语。事态之严重,局面发展之迅速,完全出乎了他们最坏的预料。他们都预感到局面岌岌可危,马上就要失控了。

一种被人逼到了墙角、扼住了咽喉的绝望感觉在几个人心中油然而生。

短暂绝望的沉默之后,还是久历风浪的差立坤先缓过神来。他把报纸推到一边,用尽量平和的口气对素廷说:“没到最后一分钟我们绝不会认输。细节决定成败,事到如今,是否还能有转机就要看我们的智慧了。素廷先生,麻烦你给我们介绍一下昨晚的具体情况,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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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83

八十三素廷显然早有准备,听到差立坤的要求,他平静地点点头,略一思,就开始一五一十地叙述了起来:“昨天晚上接到希马尼先生的电话之后,我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决不可等闲视之,所以马上就开始全力以赴地找查龙。其实白天我已经找了他一整天了。

查龙这个人我认识他已经有将近二十年,对他的了解可以说深入骨髓。这也是我敢于把他推荐给希马尼先生、参与我们的重要活动的原因。

根据以往的经验,虽然由于职业的特点,他突然消失三两天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他总会留下信息通道。也就是说,你即使一时找不到他的人,但只要在他管家或秘书那里留下信息,最多不超过四个小时,肯定可以联系上他。

可昨天白天,我给他留下过至少四次信息,但始终杳无音信。这已经让我非常担心了。

晚上希马尼先生告诉我你们的决定之后,我知道事关大局,决不可掉以轻心。

于是决定亲自去找他。虽然在宵禁,但好在我有希马尼先生事先给我搞来的特别通行证,在整个WY城可以畅行无阻。但问题是查龙此人产业遍布WY城里城外,可以去的地方太多,而我的时间有限,我必须决定从哪里开始。

认识这么多年,我对查龙这个人也可以算是了如指掌了。他是个花花公子,而且向来以此为荣,毫不隐晦。由于他从事的行业的原因,他这么多年大多数时间都是美女环绕。

他的AM公司旗下的经纪人公司就有五间,手下有头有脸的女艺人有几十人。

这些女人为了出人头地,都不惜对他投怀送抱。而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而根据我的观察,自从我通过文叻把楚芸介绍给查龙之后,他就迷恋上了这个身份显贵、风韵绝代的女人。但由于我们任务的需要,我屡次严令他不许打楚芸的意。他倒也听话,一直没有越雷池一步。

现在看来,他对这个女人其实一直没有死心,这次肯定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风声,以为西万家族马上就会树倒猢狲散,所以才为了一偿夙愿铤而走险劫持这个让他睡不着觉的女人。

根据这个判断,我去了他在WY城里的一个片场和一个排练场。但这两个地方都没有他的踪迹,而且至少一周没有见过他。

于是我又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个公寓。我选择这几个地方去找他,是因为这是他花问柳最常用的几个地点。几处都有完善的娱乐休息设施。而且在这几个地方他还有一些特殊设备,专供玩女人用的。

我到他的公寓的时候已过午夜,但在那里还是没有找到他的踪迹。不过我没有马上走,因为我觉得这么胡乱碰运气也不是个办法。这个公寓的管家和我很熟,我想,既然已经把他叫起来了,不妨和他多聊几句,也许能摸到点什么有用的线。于是我问他这两天是否听到过他老的消息,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他开始也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说是确实好多天没见到老了。后来在我的一再追问和提示下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说,他本来今天下午和几个朋友约好一起到阿巽家喝酒的。但快到约好的时间,阿巽却打电话来说临时有急事,叫他们不要去了。闹的他们好扫兴。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意识到也许我犯了一个错误……”

“阿巽?阿巽是谁?”希马尼忍不住插话道。

“阿巽是查龙多年的密友,或者说是他的御用工具。”素廷随口答道。

“御用工具……什么意思?”差立坤不解地问。

素廷苦笑一下,耐心地说了下去:“查龙是个远近闻名的大淫棍,而且有一些非常固执的怪癖。比如说,他最看不得女人大肚子,说那是暴殄天物。其实照我看,他是怕自己处处留种,将来麻烦缠身。

但是,他和女人上床却又绝对不用安全套,而且也不许他的女人服用避孕药,说那会破坏自然的美好感受。

所以,他玩女人总是要小心地计算安全期。但他又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看到一个女人顺眼,也许马上就拉到床上去了。这样他免不了时常须要处理女人肚子的问题。于是,他就认识了阿巽。

阿巽是圣玛丽皇家医院的资深妇科医生。这家伙很有一些邪门的手段,据说可以不动刀不动剪就处理掉女人肚子里的麻烦,而且不着痕迹,绝不留后患。

据说怀孕的女人只有月份不算太大,经阿巽的手处理后睡一觉就可以恢复正常,活蹦乱跳,上床下海都没有妨碍。更重要的是,经他料理后的女人以后怀孕生子都不会受任何影响。这让查龙可以毫无顾忌地和那些有身份的太太小姐、世家名媛暗通款曲。

所以,我一听说阿巽今天下午忽然临时有急事消失就心知不好。楚芸被查龙弄走的时候就是有孕在身啊!这样的巧实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这些,我立刻意识到我可能找错了方向。查龙请阿巽出手最常去的地方不在城里,而是在他的另一处居所:西山别墅。那是在WY的西郊,地点僻静。

最重要的是,据我所知,查龙在那里给阿巽装备了一个设备齐全的妇科手术室。

于是我马不停蹄地赶紧往西郊赶,我一路赶一路祈祷,祈祷查龙这时正搂着那女人睡觉,阿巽还没有来得及动手。

我赶到查龙的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敲门,门卫不放我进去。但我远远看到了院子里查龙的车,还隐隐约约看到了一辆怪模怪样的保姆车。

我更着急了。告诉他们我找他们老有急事,必须马上进去。但门卫说老不在这里,死活不放我进去。

我们的争执惊动了里面的人。别墅的管家也出来了,他认出了我,这才放我进去。我进了大门,赶紧问他查龙在哪里。

他开始还和我打马虎眼,说不知道老在哪里。但我把查龙的车指给他看,他才松了口,悄悄地跟我说,老确实在里面,已经来了两天了。一来就发下话来,谁都不许打扰他,什么人都不见,谁问都不许说他在这里。

我指着那辆保姆车问他是怎么事。他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是只知道是和老前后脚到的,到底里面有什么名堂他也不清楚。

我又问他阿巽是不是也来了。他惊异地看着我说:什么都瞒不过你。阿巽确实在里面,是老亲自打电话召来的,晚饭过后到的。

我一听心中暗叫不好,他来了好几个小时了,做什么都来得及。但阿巽还没有走,我心里还有一丝的侥幸。我让管家立刻把查龙叫起来。管家死活不肯,说老刚睡下个把小时,他不敢去打扰。

我很严肃地告诉他,我有极紧急的事情要立刻见查龙,事关他的身家性命。

他就是有天大的事我也不能等,我要马上见到他。我叫他不要担心,一切有我承担。

他这才勉勉强强地答应了,战战兢兢地去叫查龙。我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才看到查龙穿着睡袍迷迷糊糊地出来。一见我他也吃了一惊。

我很严肃地问他,西万家的儿媳是不是被他弄到这里来了。他没有隐瞒,尴尬地点点头承认了。我要他马上带我去看,我要当面确认。

他倒是没怎么犹豫就带我进了他的卧室。他对女人一向不当事。

我进了他的卧室,和我想象的一样,一床大被之下,一半空着,显然是刚才查龙睡的位置,另一边躺着一个年轻女人,睡的正熟。我仔细辨认,确实是那个叫楚芸的女人无疑。

查龙悄悄掀起被子,我看到那女人一丝不挂,蜷缩着身子。显然刚才还在查龙的怀抱里。她睡的很死,对掀被子的动作竟然丝毫没有反应,我们这么折腾,她却仍然睡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到这情形,我就心知不好,忙问查龙:“你把阿巽叫来了?』查龙先是一愣,然后就一脸无辜地点头承认。我真的有点急了,指着那女人光溜溜的身子问:“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查龙这时才完全清醒了。他满不在乎地嘿嘿一笑说:“也没怎么样。她老是和我唠叨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如何,烦死我了。我就把阿巽叫来,给她拿掉了。』此言一出,我简直是五内俱焚。

这不啻于晴天霹雳,是我一直担心出现的最坏的情况。查龙还不知道他闯了多大的货,站在一边一脸无辜。看他那副轻描淡写无所谓的样子,我差点儿气晕过去。

事态严重,我不敢托大,必须分之确认状况。凭经验,我知道此时楚芸不是熟睡,而是他们给她用了药,失去了意识。所以我把她的身体摆平,拉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但她的下身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甚至连正常交媾的痕迹都看不到。

查龙看出了我的怀疑,为了证明他说的是实话,他叫来了阿巽,给我看了这个……”

素廷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从皮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玻璃瓶,里面是一团凝固了的紫黑血污。他把瓶子摆在桌子上对在座的人说:“这是阿巽亲手拿给我的,就是那女人肚子里拿出来的东西。”

素廷叙述完毕,屋子里又陷入了一阵难言的沉寂。大家都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玻璃瓶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还是差立坤叹了口气先打破了沉默:“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大家看怎么办?”

此言一出,屋里好像才恢复了点活气。昂潘抢着说:“那个女人必须马上消失,否则后患无穷。还有那辆车……对了,那个在拉马诊所带走楚芸的男人是什么人?现在哪里?”

素廷苦笑着说:“就是那辆车的司机,是查龙拈花惹草的一个得力干将。人现在就在西山别墅。”

“他也必须消失,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和他一起出现在诊所的大肚子女人。”

昂潘随口补充道。

希马尼摇摇头道:“怕没那么简单吧!西万家的人广告已经发出来了,WY城里成万双眼睛盯着那万悬赏,那么大一辆车,又那么特别、那么显眼,那么大一个人,要想藏的天衣无缝,谈何容易啊?”

差立坤点点头说:“是啊,他们不用找到人,只要把这件事和查龙联系起来,我们就满盘皆输了。现在的问题是,就凭这辆车和这个司机,查龙就已经脱不了干系了……”

昂潘一时语塞,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忽然通话器响了,是昂潘的助手,说是有他的紧急电话找他。昂潘起身去接电话了。希马尼转脸问素廷:“你离开时那女人还没有醒?”

素廷点点头说:“我问过阿巽。他们给她用了吸入式镇静剂,大概可以维持八到十个小时,估计在今天中午前后她会恢复知觉。”

差立坤坐在那里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一声不吭。

说着话,昂潘接完电话来了。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扔道:“警局朋友的消息,已经批准把监控视频交给西万家了。他们问是给原始本还是经过处理的本。”

希马尼搓着脸想了想说:“给他们原吧,现在给他们处理过的本已经没有意义,而且明显是欲盖弥彰、越抹越黑。”

昂潘答应了一声抓起手机起身要走,忽然又想起什么道:“警局已经接到不少报料电话,失踪案的线……”

“有什么直接涉及查龙的报料吗?”差立坤忙问。

“暂时没有……”昂潘说着出门打电话去了。

希马尼拽过那张报纸,仔细看了一眼,拍拍脑门说:“这上面登的是西万家的电话,警局都已经收到这么多报料,西万家收到多少可想而知。情况不妙啊,我们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无路可退了!”

差立坤依然沉默不语。等昂潘打完电话到自己的座位,他终于满脸苦相地抬起了头,咬咬牙说:“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让西万家那个女人永远消失了。车也要马上处理掉,还有那个司机和他那个同伴。立即人间蒸发,不能留任何痕迹。

后面的事只好听天由命了。我们做好应变准备。他们不追查到查龙便罢,万一真追查到查龙,我们也只能破釜沉舟,找个题目用我们的紫色海洋淹没他们,希望能够乱中取胜……”

屋中又是一片寂静。在座的人都明白,这样的处置也仅仅是聊胜于无。无可奈何天无力的沮丧情绪浮现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一片充满绝望的沉默中,素廷忽然开口了:“今天这里本来没有我说话的份,不过,我有个建议供各位参考。反正蒙混过关已经是不可能了,铤而走险已经无法避免。如果我们另辟蹊径,也许有可能用小一些的代价闯出这条死路。”

“哦……”另外三个人同时抬头看着他。

素廷沉吟片刻,一字一句地说:“兵行险招,用釜底抽薪偷梁换柱的办法也许能够逃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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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84

八十四克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精打采地看着沙纹的三个助理不停地接听报料电话。自从刊登人启事的晨报面市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这几部专门加装的电话就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

所谓的报料一个接一个,到这会儿大概接了上个,但没有一个真正有价值的。DR公司属下的那几部保姆车被报料了一遍又一遍,唯独没有那部涉事车辆的一点信息。

克来昨天一夜都几乎没有眼,这时候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他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埋头在双膝之间,仍然在一遍又一遍地埋怨自己为什么随随便便就把楚芸独自留在了诊所。

忽然口袋里隐隐震动了起来。克来一惊,半天才过神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他急忙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是茵楠的电话。

克来赶紧按下接听键,不等对方说话就急急地问:“小姑妈,有什么新消息吗?”

茵楠没有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们那里接到什么有价值的报料吗?”

克来沮丧地摇摇头说:“没有,全是虚报,一点有价值的线都没有发现……”

“你听着……”茵楠打断了他的唠叨:“刚刚接到警局的通知,下午三点可以过去调阅拉马大厦的监控录像。你到时候准时赶过去,我和沙纹先生在那里等你。”

下午三点,克来准时到达了WY警局。茵楠和沙纹果然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他们来到沙立警督的办公室。沙立警督客气地接待了他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叫来了一个警员,带他们到旁边的技术室看监控视频了。

屏幕上出现了熟悉的画面,茵楠和沙纹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而克来看了几眼之后脸色就渐渐暗淡了下来。看着屏幕上楚芸软绵绵神智不清地被人架走的情形,他忍不住捂住脸,无声地暗自垂泪。

视频大约播放了半个小时。茵楠和沙纹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份视频与差猜先前透露的那一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删剪。这多少让他们有些意外。

他们到沙立警督的办公室。茵楠单刀直入地问:“劫走楚芸的劫匪和车辆有线了吗?”

沙立叹了口气说:“车已经查实,你们也知道的,是DR公司的业务用车。

我们正在追查,但目前还没有找到这辆车。那两个带走尊府少夫人的人嘛,我们也在查,身份还没有确认。”

“那辆车的司机查过吗?”沙纹插话。

“哦,也在查,也在查……啊…对了…有个新情况向你们通报。今天DR公司向我们报案,车辆失踪,司机也联系不上。他们报失的车辆就是在拉马大厦出现的这一辆。“沙纹和茵楠眼神一碰,马上追问:“他们什么时候报的案?”

沙立翻了翻桌上的一份文件说:“是两小时之前。据他们报案的信息,你们到他们那里查询这辆车的情况之后,他们就开始联系,但一直没有联系上。但他们并当时没有重视。因为他们的车都是独立运作的。没有活动安排的时候可以自由活动。

不过,今天上午,他们旗下的一个艺人向他们投诉。她的一个活动应该由这辆车接送,但车子和司机都没有出现,打电话也联系不上。

联想到你们这两天的调查,他们认为事有蹊跷,所以就来报了案。“克来终于忍不住了:“你们查那个司机了吗?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不是那个劫匪?这么大一辆车,两天时间了,就一点线都没有?”

面对克来的愤怒,沙立并没有生气,仍然客客气气地说:“克来先生,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所有的细节都须要核实。现在失踪的不是你太太一个人了,至少还有另外一个人。我们正在加紧调查,请你多一点耐心……哦……对了,DR公司报案的时候了那个司机的基本情况,名字叫什么钦……哦,对了……寞钦……两个多月前刚应聘到DR公司的,还在试用期……““刚才的监控视频让DR公司报案的人看了吗?让他们辨认视频里的那两个人了吗?”

“这个嘛……”沙立犹豫了一下说:“具体细节我没有过问,我现在就让办案的警官过来问一下。”说着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简单说了句:“你到我这里来一下,马上。”就放下了电话。

几分钟以后,响起了有礼貌的敲门声。沙立喊了声“进来”,门开处,一位文质彬彬的警官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和沙立打过招呼,对屋里的另外三个人则视若无睹,看都没有看一眼。

沙立站了起来,对那位警官说:“这三位是你手里那个失踪案女事楚芸的家人,他们想了解一下案情的细节……”

“哦……”那警官只是干巴巴地应了一个字,朝茵楠他们这边简单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绪的变化。

沙纹语调温和地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警官先生,我们想知道,DR公司的人来报案他们公司的车辆和司机失踪的时候,是否让他们看过出事大楼的那些监控录像?”

那位警官翻了翻眼白,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反问:“为什么要让他们看监控视频?”

沙纹竭力压住心头的不快说:“因为他们公司的车辆涉案啊。就没有让他们辨认一下视频中出现的那两个人吗?”

那警官对沙纹的紧追不舍并不生气,仍然不温不火地答说:“那不符规定。视频中涉及贵府的隐私,不可以随便拿给无关人员看的,给你们看已经是破例……”

“岂有此理……”克来忍不住叫了起来。

“别冲动………”茵楠拍拍克来的肩膀,制止了他的怒吼。

警官似乎对克来的愤怒完全无动于衷,公事公办地说:“虽然没有给他们看视频,但给他们看了这些截屏图像……”说着打开手中的文件夹,拿出几张打印的图像,放在了桌子上。

沙纹、茵楠和克来都凑过去看,见那几张纸上打印的确实是视频中那一男一女的图像,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打印图像的像素很低,两人的面孔都不甚清晰。

克来看了一眼马上问:“他们认出这两个人了吗?”

警官面无表情地耸耸肩说:“他们说那男的看身高和模样有点像他们的司机,但不敢肯定。女的他们没有见过。”

“那你们后续准备如何追查?”沙纹仍然不依不饶。

“无可奉告。”警官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话就再也不说话了。

沙立见茵楠等三人都面有不忿之色,忙出来打圆场,把那位警官打发走了,语气缓和地对他们说:“请你们不要介意,近来案件频发,他们忙的四脚朝天。

特别是贵府这桩案子,案情重大,他们丝毫不敢怠慢,有人两天都没有家了。”

沙纹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看着沙立的眼睛连珠炮似的发问:“如果证实监控中劫走楚芸的那个人和保姆车的司机是同一个人,警局是否考虑发通缉令?是否考虑对DR公司的背景进行深入调查和监控?还有视频里那个女人,是否可以从司机的家庭和会关系入手查一查?司机的家庭情况和日常交往人员警方是否也在查?”

沙立摊摊手说:“现在说发通缉令和调查DR公司的背景还为时过早,先要查实劫匪的身份,弄清是单独作案还是团伙作案。那个女人我们也在查,所有的线我们都不会放过。如果要发通缉令的话,还要走一些手续。我们会办的,到时候会通知你们。”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屋里的气氛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茵楠看再问不出什么新情况,和另外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起身客气地向沙立警督告辞了。

上了车,克来仍然气愤难平、神情沮丧。沙纹拍拍他的手用长者的口吻说:“我们不指望别人,不管他们什么态度,我们都要自己查下去。”

说着,他拨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发出了指令:“你们仔细调查一下那辆车的司机,包括他经常接触的人,特别是他最近一周的活动情况。DR公司的活动情况也留意一下。另外,调查一下司机的家庭情况,尤其是他的老婆。看一看有没有怀孕、在不在家。想办法弄到夫妻俩的照片。”

看他放下电话,茵楠喃喃自语道:“看来人启事起作用了,有人开始紧张了。这个失踪报案的时间点绝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

克来哼了一声道:“欲盖弥彰,贼喊捉贼,现在想起封口子了。”

沙纹心平气和地说:“到底是封口子还是真的失踪,现在我们不下结论。不过,我的感觉,很快会有新发现的。”

他的话音刚落,他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手机听对方说了几句什么,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渐渐起了变化。

放下电话,沙纹略显兴奋地对茵楠和克来说:“刚刚接到一个报料,一个送货的卡车司机前天上午在西郊别墅见到过一辆涉事型号的保姆车。时间大约是在点左右。

他说当时这辆车开的慌里慌张的,在路口抢红灯尾巴突然左转,差点和他的车发生剐蹭。但对方不但没停,反而加速开跑了。

由于这个车的模样比较特殊,所以他印象很深,包括车上DR公司的标识。

他说和我们人启事上的照片一模一样。他看到我们的广告就想起了前天的事,马上给我们来报料。遗憾的是事发突然,那车子当时又跑的太快,车牌号没有记住。

我的人已经一一调查了核实DR公司所有同型号车这几天的行踪,并已经进行了仔细的比对。最近三天之内,DR公司都没有任何同型号的车去过那个域。

““快查!快到西郊去查!一定是这辆车!”克来激动得几乎喊了起来。

沙纹转向茵楠:“是不是要向警局通报一下这个情况,让他们也在西郊展开调查?”

茵楠想了想,摇摇头道:“暂时不要吧。我们先核实一下情况,同时也观察一下警局有什么动作,这样可能比较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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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85

八十五楚芸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头晕脑胀。一睁眼,挂着白色窗帘的窗户白的耀眼。看看天色,应该是中午时分了吧。

她想了想,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梦,梦境里好像见到了蔓枫,她被坏人弄的好惨,而且自己也被几个坏人强暴了。这样一想,下身好像真的在隐隐作痛。她伸手摸了摸,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穿,连一条小裤衩都没有。

楚芸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肯定有什么原因。看来在自己身上真的发生过什么。

再环视一下四周,不是自己的家。这一下,她依稀想起来,自己是被那个叫查龙的坏家伙绑架了。昨天晚上就是被他还有他的同伙伙强暴了。

想到这里,楚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没什么异样。但下身确实有丝丝缕缕的隐痛。她摸摸地把手伸到自己两腿之间,在柔软的花瓣间摸了摸,那若隐若现的痛感好像消失了,倒是菊门一阵阵酸胀难受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又不放心地把手指嵌入蜜洞的洞口,没有什么可疑的黏湿的东西,这才放心了一点。把手抽出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半天,她看到了一抹淡淡的粉红颜色。

“天啊,孩子……孩子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楚芸在心里暗暗祈祷。

“小宝贝,你醒了?”一个粗哑的男声在楚芸的耳边响起,吓了她一跳。她战战兢兢地抬起眼皮,见到一张大胖脸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

看到这张大胖脸,楚芸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幕幕恐怖的景象:蔓枫赤身裸体挺着大肚子被人肆意凌辱,自己被剥光衣服压在床上强暴,还有阿巽、宏赡、令人难以启齿的人肉三明治……所有这些恐怖的忆一下都涌进了她的脑海。

楚芸的小腹一阵抽搐绞痛,连后庭都跟着隐隐作痛。这她真的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了,自己是赤条条地躺在这个大色狼的被窝里。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心跳加速,不知他会把自己怎么样。

查龙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说:“大中午了,别在床上赖着啦,起来吃点东西。查龙先生还有好玩的和你一起玩呢!”

楚芸条件反射地往上拉了拉被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肩头。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和昨天晚上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比,他怎么好像换了个人?还有那个恐怖的妇科医生阿巽,他在哪?自己这么光溜溜地躺在查龙的被窝里,他们不是随时可以任意摆布自己吗?

于是她忐忑不安地试探着对查龙说:“那……请你出去,让我穿上衣服好吗?”

查龙嘿嘿一笑,身拿起一叠衣服摆在了床头。他又手拉开靠墙的整排衣柜,露出里面五花八门的各种女式服装,笑嘻嘻地对楚芸说:“衣服随你挑,我出去可不行,这里是我家哦。”

楚芸斜眼看了一下,摆在床头散发着好闻的樟脑味道的是一套纯白蕾丝边内衣,还有一件真丝睡袍。再看看衣柜里那成排的衣服,她心里有了计较。

她抓过那一套崭新的裤衩胸罩,在被窝里小心地穿在身上。然后又把睡袍也抓在手里,慢慢地坐起身,快速地披在了身上。

查龙今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似乎对楚芸秀色可餐的身体没什么兴致。他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把窗帘拉开,又仔细地理好,耐心地一一收拢起来。

楚芸见他背着身在窗前忙活,趁机飞速掀开被子跳下床。下身忽然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脚一软差点跌倒。

但她顾不得这些了,趁查龙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她踉踉跄跄地冲到衣橱跟前,拽下早已看好的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裤,抱在怀里转身就往卫生间跑。

忽然她的脚步停住了。就在衣橱旁边,查龙刚才坐过的休闲椅上,随意地扔着一沓报纸。楚芸经过时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马上就呆住了。她吃惊地看到了自己的大幅照片,还有醒目的大字:人启事…悬赏万………她下意识地又看了一遍报纸,没错,西万家的人启事,就登在WY最大的日报的头,足足大半个。

楚芸差点激动得哭出声来。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赶紧跑进卫生间,啪地锁上门,撩起睡袍褪下裤衩,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眼泪忽地流了下来。

“他们在找我,克来、小姑妈、公公婆婆、整个西万家族都在找我!我有救了!”

“难怪今天查龙不像昨天那么凶了……”楚芸心中暗暗思忖。她哗哗地排泄着腹中的尿液,胸中的幽怨似乎也随之排解了不少。

忽然下腹有了一丝便意,她这才意识到,自从前天早上去拉马诊所到现在,自己已经快三天没有大便了。

她暗暗憋了口气,稍稍用了点力,后庭忽然一阵刺痛。她赶紧咬住嘴唇,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恐怖经历。连那个最羞于见人的地方都已经被男人的肉棒蹂躏过了。

她鼻子一酸,眼泪又忍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一定要赶紧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她暗暗下了决心。

她撕下一团卫生纸,伸手到两腿之间,忽然小肚子毫无征兆地绞痛起来。她赶紧用手捂住肚子,用力揉了揉。

绞痛似乎缓解了一些,但楚芸的担心却有增无已。“昨天晚上被几个男人搞的那么惨,肚子里孩子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想到这里楚芸赶紧又把卫生纸伸到两腿之间用力擦了擦。拿出来一看,她吓了一跳:雪白的卫生纸上出现了一大片殷红的痕迹。

楚芸吓得像被烫了手一样,赶紧把那团沾着血污的卫生纸扔进了纸篓,又去拽了一团卫生纸,又在下身擦了一遍。

拿出来一看,却什么都没有了。她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体味了一下。刚才那突如其来的绞痛确实消失了,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丝丝缕缕隐隐作痛。

“应该没什么大事吧。”楚芸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以前也有一害怕就肚子疼的毛病。

“要赶紧想办法逃出去。西万家的广告满天飞,查龙应该不会那么嚣张了吧?”

楚芸想到这里忽然灵机一动,把刚才扔掉的带着血污的卫生纸又捡了起来,放到一边的台子上。

她想了想,手拉开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随手一翻,果然翻出几个未开封的卫生巾。她赶紧打开一个,细心地粘在裤衩上,起身提起裤衩,穿上拿进来的T恤衫和牛仔裤。也顾不得洗澡,只匆匆地洗了把脸,拿起台子上那团血污卫生纸,作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开门冲了出去。

卧室里充满了阳光,查龙正叼着一支烟悠闲地坐在休闲椅上,刚才那沓报纸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看见楚芸从卫生间出来,不慌不忙地起身迎了上去。待看清她满脸的惊慌,他指着她手里的东西问:“小宝贝,你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

楚芸哇地哭了出来,举起手里带着血污的纸团哭诉道:“我……我下边在流血……我的孩子……我要上医院……”说着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捂住小肚子哭道:“我肚子疼,疼死了!让我上医院吧!”

“上医院?”查龙看了看楚芸扔在地上的那团血迹斑斑的卫生纸,眼中闪过一丝阴骘。他凑近楚芸假装关心地说:“我马上叫医生过来。阿巽住的不远。”

“不……不……我不要见他!”楚芸吓的脸都白了,拼命摆手。

“那……好吧。送你去医院。这附近就有一家我熟悉的妇科诊所……”

“不…不…送我去拉马医生的诊所吧……我的病历都在那里。”楚芸见查龙的口气有松动,试探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查龙嘿嘿地笑了。伸手摸着楚芸细嫩的脸蛋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跟我玩心眼?”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着。一不做二不休,她一咬牙说:“让我家吧,我不会说出你的。”

查龙眼珠转了转道:“你不说,人家会问呀。他们问你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你难道不会把我说出来吗?”

楚芸听他话里有松口的意思,赶紧说:“不会的,你放心。我就说,我看到军人政变,吓坏了,跑到山里熟人家躲起来了。”

楚芸没有说谎。她刚才就想好了,家就拿这个理由搪塞家人。她确实有个很熟的老同学家在北部山。她曾经到她家去过好几次。她相信可以说服这个朋友替她在家人面前打马虎眼。

查龙听了楚芸的话没有吭声,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楚芸见他没有拒绝自己的要求,马上又眼泪汪汪地哀求道:“相信我吧,我真的不会把你说出来。说出你来对我自己也没有好处……”

查龙抬头看看她道:“算你聪明。”说着张开手,手心里躺着一张小小的记忆卡。他把记忆卡举到楚芸面前说:“这里面有你这两天在这里所有的视频资料,都是没有穿衣服的哦!我查龙玩个把女人不是新闻,但西万家大少奶奶光屁股的视频那可是大新闻哦!”

楚芸的脸刷地红了。她羞的低垂着头喃喃道:“不会的,我保证绝对不会的……”

查龙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那我以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就只能看这些视频过干瘾了?”

“不……你打电话叫我……我……”楚芸嗫嚅着。

“哦,看来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是……随叫…随到……”楚芸的声音越来越低,脸红的像块大红布。

“好吧,看你这么乖,我就答应你了。”查龙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楚芸的心都要蹦出来了。看来这一劫快要逃过去了。

查龙打了下铃,对着床头的送话器说:“叫阿钦过来一下。”

片刻之后,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男人开门走进屋来。楚芸悄悄抬眼一看,心中顿时一惊。这正是那天在拉马诊所VIP休息室见过的那个陪着孕妇出现的彪形大汉。

不容她多想,查龙已经开了口:“阿钦啊,阿芸小姐你认识吧?”

阿钦站在那里点点头没有说话。查龙继续说:“你跑一趟,送阿芸小姐去她来的地方。你还记得吧?”

阿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是,老。”

查龙摆摆手:“去吧,告诉他们备车。”

阿钦一声不响地转身出去了。查龙拍拍楚芸的肩膀道:“好啦,这你放心了吧!这几天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阿芸小姐海涵啊。”

楚芸红着脸点点头,一句话不敢多说。生怕说错了哪句话查龙就会改了意。

她跟着查龙起身出屋,向大门走去,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

路过客厅的时候,一个西装男匆匆走过来,递给查龙一个女式挎包。查龙看也没看,手交给了楚芸。楚芸一看,正是自己去诊所时带的包包。她顾不上检查包里的东西,跟着查龙出了门。

院子里开过来一辆半新不旧毫不起眼的本田轿车,两侧的玻璃都贴着深色的防晒薄膜,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这种车子在WY城的大街上随处可见,走在路上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阿钦已经站在车旁,见查龙领着楚芸出来,赶紧打开了后车门。

查龙暧昧地拍拍楚芸的屁股,朝她眨眨眼示意她上车。

楚芸逃也似地一头钻进车里。这才发现后座上已经坐了一个西装男。她抱紧自己的挎包缩在车座的另一头,谁知阿钦推了推她,示意她往里面坐。

楚芸不解地往里面挪了挪身体,腾出半个座位,阿钦一屁股坐了进来。楚芸被两个彪形大汉挤在中间,一动也不敢动弹。

随着嗤地一声轻响,前排的座椅后背升起一面深色的玻璃,把前后座完全分开。楚芸感觉自己被关进了一个狭窄的小笼子里面。

这种车内的隔音玻璃楚芸不是没有见过,大伯父和公公的防弹车都有这种装置。但那都是劳斯莱斯或宾利这样顶级的豪华车,像这样普通的轿车带这样的隔音装置她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也许查龙旗下的那些艺人躲狗仔队会有用吧。”楚芸现在急着逃离这个恐怖的魔窟,别的都来不及多想了。

可奇怪的是,人都在车里坐好了,阿钦那一侧的车门却还没有关上。楚芸心里发虚,生怕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她偷偷向车外望去,见查龙站在车旁,手里拿着一条奇怪的黑色带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查龙把那奇怪的带子交到阿钦的手里,漫不经心地对楚芸说:“阿芸小姐,不好意思,为安全起见,我们要帮你把眼睛蒙起来,还有耳朵也要塞上,到了地方再拿掉。你不会介意吧?”

楚芸心头一动,心中不由自地生出一丝担心。但她拼命安慰自己:“他害怕西万家的势力,怕人家来找他的麻烦。赶紧逃出去比什么都重要。”想到这里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阿钦抖开手里的蒙眼布,楚芸见了,忙向他示意自己来。她先接过他手里的耳塞,仔细塞进自己的耳朵里,再展开蒙眼布蒙住自己的眼睛。

蒙好后她感觉到一双大手摸着仔细检查了耳塞和蒙眼布。接着,嘭地一震,车门关上了。发动机轻轻轰响,汽车平稳启动。楚芸的心也随之飞向了朝思暮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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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86

八十六清晨六点,克来疲惫地斜靠在自家卧室的床上,看了一眼原封未动空空如也的另一边,心头一阵失落,烦躁不安。

他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着,刚刚迷糊了一会儿,马上又被噩梦惊醒。刚才的梦魇还残留在脑子里,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梦见楚芸一丝不挂、下半身血淋淋地躺在草丛当中。

他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了。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桩桩一件件,不禁心头又急了起来。

“不知沙纹先生那里是否有什么新进展了。”但看看表,他知道现在给谁打电话问消息都太早了。

昨天从警局家的路上,沙纹就接到报料说在西郊发现疑似涉事车辆。他当时就赶过去调查了。本来克来也要一同过去,但被茵楠和沙纹劝住了。他们要他赶紧家,掌控接听报料电话,随时跟进新的线。

大约在晚饭前,他和沙纹通了电话。沙纹告诉他,他已经带人赶到了西郊发现疑似车辆的地点,正在设法找附近是否有监控探头会留下那辆车的踪迹。

他刚挂断给沙纹的电话,负责接听报料电话的沙纹的助手就来向他报告,说是刚刚接到一个女人的报料,在通往北部山的高速公路上见到了人启事上的那辆保姆车。

“北边?”克来有些疑惑,下午刚刚有人报料在西郊见过这辆车,现在怎么又出现在北边了?而且还是在高速公路上。

“报料的人看清楚了吗?了什么细节了吗?”克来问那个女职员。

那个女职员点点头说:“报料人是个女人,她说当时是她丈夫在开车。她早上看到我们的人启事了。那辆车很特别,所以她一看到就注意了。她看到了车牌,就是我们找的那辆车,而且她还拍了照片。”

“有照片?请她赶紧发过来!”

女职员答应一声,马上去联系了。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女职员来告诉克来,照片已经通过电子邮件发过来了。

克来急忙过去看了下电脑屏幕。大概是因为在运动中的车上用手机拍照的缘故,照片照的并不清楚,但车的大致样子还是能看出来,确实是涉事型号车辆无疑。车牌字迹模糊,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报料人了发现这辆车的准确地点和时间。

照片已经转给沙纹,他已带人前往相关地点调查。

大约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沙纹来了电话,告诉克来,已经发现了涉事车辆的可靠踪迹。

由于这次发现的地点是在高速公路上,沙纹带人先调查了高速公路入口处的监控录像。果然发现了这辆车的踪迹。这辆车在下午将近六点的时候上了高速公路,朝北去了。经核对车辆牌照,确为涉事车辆无疑。

沙纹立即派出几个人,挨个排查高速公路出口的监控录像,以便确认这辆车的行踪。但一直到午夜都毫无线。

最后的消息是凌晨三点收到的。沙纹告诉克来,他们已经查到了进入北部山的高速公路最后一个出口,但所有监控视频中都没有查到那辆车离开高速公路的踪迹。

他让克来先休息,他们会继续查。有消息会马上通报给他。

克来思不得其解:“这么大一辆车只有进没有出,难道会长翅膀飞了不成?”

但不管怎样,他的心里还是燃起了一线希望,毕竟已经有了那辆涉事车辆的确切踪迹,而且据沙纹说,他们调查那个司机也有了进展。那个司机的老婆确实已经怀孕,而这两天夫妻二人都不在家。

据沙纹的人了解,这个司机和邻里关系不错,没发现有什么劣迹。由于工作不用坐班,也没有准点,所以行踪没有什么规律。几天不在家里邻里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过也有邻里反映,那个司机家里常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沙纹的人正顺着这条线追查,同时在调查他老婆娘家的情况。克来有个预感,楚芸的失踪是否与他们有关以及她现在的确切下落,也许很快就能有新的发现。

克来不知道沙纹和他的助手们是否连夜追查,也许他们一夜未眠,现在刚刚阖眼休息。他实在不忍心这个时候打电话惊扰他们。

突然一阵震耳的电话铃声把克来吓了一跳。他头一看,是自己24小时开机的手机正在床头柜上震响。他抓过手机一看,正是沙纹。

手机一接通,还没等克来开口,对面就传来了沙纹疲惫的声音:“车找到了……”

“楚芸呢?她怎么样?”克来的心砰砰跳了起来,急切地问。

听筒里一阵短暂的沉默,接着是沙纹略显沮丧的声音:“只找到车,没有人……”

“什么?没有人!怎么会……怎么会只有车没有人?明明是这辆车把楚芸劫走的!到底是怎么事?”克来急的头上冒汗了。

沙纹在电话中叹息了一声,放缓声音解释说:“我们在各高速公路出口查到凌晨三点,没有结果,就怀疑这里面有文章。所以我们就挨个沿途的休息站。

大约在一小时前,我们的人在离高速公路终点北部山出口3公里左右的最后一个休息站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辆车。由于情况不明,他们当时报告情况后只是严密监视,没有马上检查。

我们刚刚赶到,检查了车辆,发现车上没有人。我亲自看过了,车子的机器已经凉了,说明车子被抛弃在这里少说也有两到三个小时了。““难道车子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发现吗?”克来不甘心地问。

话筒里马上传来了沙纹的声音:“发现一只女式皮鞋。我已经派人给你送过去,你看一下是否楚芸留下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明显的线。

车辆的痕迹鉴定要警方来做。鞋子你看过之后就拿去警局报案吧。我过会儿会通知茵楠,让她和你一起去警局。“放下沙纹的电话,克来再也坐不住了。他翻身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跑到客厅,焦急地等候沙纹的人的到来。

他和送东西的人联系了两次,知道来人已经到了WY城郊,要等宵禁解除才能进城。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见到来人。

终于,大门外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克来赶紧跑到门外,见来车上下来一个精干的男人,满脸疲惫。

克来把来人让进客厅,那人从随身的提包里取出一只塑料袋,塑料袋里是一只黑色无带平跟女鞋。

一见到这只鞋,克来的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这正是楚芸那天去拉马诊所时穿的鞋子。

克来记得很清楚,这鞋子是他亲自帮楚芸挑的。为了走路舒服,同时考虑到检查时穿脱方便,他特意挑了这双无带平跟的鞋子。

鞋子拿在手里,似乎还能感觉到楚芸的体温。睹物思人,物是人非,克来几乎要崩溃了。他勉强支撑着安排来人先去休息,过会儿还要一起去警局报案。

刚安排妥当,茵楠的电话就到了。她告诉克来,自己马上出发,大约半小时后到他那里,然后一起去警局,争取警局一上班马上就去见沙立警督。

放下电话,克来坐立不安。佣人准备好早餐,请他先用餐,免得过会儿忙起来顾不上。他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的餐点发呆,一点胃口也没有。

他满脑子都是楚芸,一遍又一遍地责备自己为什么把她单独留在诊所,一遍又一遍地琢磨见到沙立警督如何要求他全力追查楚芸的下落。

餐厅的门被悄悄推开,一个负责接听报料电话的女职员急匆匆走了进来,把手中的话机递给克来,满脸焦急地对他说:“这个人一定要少爷亲自接听。”

克来的思绪被打断,他有些不满地打量了一下递到眼前的白色话机,不大情愿地接了过来。

“你好,我是克来。请问你是……”

“哦,你就是沙瓦家大少爷,人启事里那个走丢了的女人的丈夫?”话筒里响起一个有些机械的低沉的男声,语调里带着几分轻佻。

克来努力地压了压心头慢慢升起的厌恶,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是,是我,我是楚芸的丈夫……”

“你老婆在我们手里!”对方不等克来说完,冷不丁地一语惊人。

“什么?你说什么?”克来被对方这简短的一句话惊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老婆在我们手里。”对方若无其事地又重复了一遍。

克来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忙不迭地问:“你们是谁?你在哪儿?楚芸在哪儿?她现在怎么样?你们千万别伤害她,有什么条件尽管……”

“我再说一遍,你老婆在我们手里。她现在很好,快活极了……”

听到对方那充满恶意的口吻,克来几乎要叫起来了:“求求你,不要伤害她……请你们放了她……我们给你们报酬……”

“就你们那点赏金?你们也好意思拿出来满世界散!你老婆就值这么点钱?

你老婆又年轻又漂亮,还那么好的气质,西万家的大少奶奶哦!我们就是把她拉出去卖,一次也不只卖这个价钱吧?”对方的口气里充满了恶毒和威胁。

克来顿时有点慌了:“不…不…请你们开价……只要你们不伤害楚芸,开什么价我们都答应……”

可对方并没有接他的茬,而是生硬地打断了他:“你听着,我还会和你联系。

警告你,不许报警……还有……把你们那个狗屁广告撤了。否则……”

“好……好的……我都答应……请问……”

“你不答应也没有问题,不过要是让我们发现你们有一点不老实,那两条命马上就会剩下一条,不过剩下的这一条命……呵呵……”话筒里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淫邪笑声。

“好……好……请问我怎么和你联系……”

克来的话还没有出口,对面已经啪地挂掉了电话。克来喂喂地喊了几声,见话筒里传出了毫无感情色彩的嘟嘟的电平声,沮丧地把电话扔在桌上,默默地流下泪来。

就在此时,院里响起汽车的声音,紧接着,茵楠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克来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那个女职员跑过来和茵楠低声说些什么。茵楠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了。她拍拍克来的肩膀说:“别那么没出息,过来,详细说说怎么事!”

说着,拉着克来来到了专门辟出来接听报料电话的小书房。

女职员把刚才那个电话的录音重新放了一遍,克来听着听着哭的更加无法自持,茵楠的脸色也愈加严峻。

听完录音,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拿起电话拨给了沙纹,请他立刻赶到沙瓦府上来。然后她叫来了佣人,让她领着去见沙瓦和夫人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沙瓦夫妇、茵楠、克来和沙纹都在沙瓦的书房里聚齐了。屋里的气氛紧张而凝重。

大家又一起重新听过一遍刚才的电话录音之后,沙瓦夫人在一边暗自垂泪,克来则垂头丧气,失魂落魄。

沙瓦思忖片刻后对大家说:“可以确定楚芸是被人绑架了,这已经没有什么疑问了。前两天我们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也在疑惑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出头,提出赎金要求。现在终于有人跳出来,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了。”

说到这里,他略停顿了一下转向克来说:“克来,你要振作起来。楚芸是你的妻子,又刚刚怀孕,她的安危事关重大,你不能遇事就没了张。下面,绑架者都会直接找你联系,你要头脑清醒,应对绝对不能出现差池。”

克来抬起头,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茵楠思着对沙瓦说:“三哥,大哥不在,你事多,应付政变当局和临时国会这些大事都要你操心。楚芸是家里的长媳,也是我多年的同事,这件事我责无旁贷,还是让我和克来和沙纹先生一起来处理这件事吧。你就不要过多分心了。”

沙瓦点点头没有说话。茵楠见他点头了,就接过话头对克来说:“你要随时准备好,绑匪随时可能和你联系。你首先要确认楚芸的状况。然后,最重要的就是弄清他们要什么条件才会释放楚芸。

记住,不管多么苛刻的条件都不要拒绝,尽可能也不要立刻明确答应,包括钱。一切都要等商量后再给他们答复,除非马上会危及楚芸的生命。“克来点点头。沙纹插话说:“如果绑匪和你通话,尽可能多和他们交谈。说的越多,可以得到的信息就越多。我们要设法弄清他们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任何与绑匪身份有关的只言片语都是有用的。”

说完他又转向沙瓦和茵楠道:“我刚才已经派人去查那个电话的有关信息了。

估计不会有突破性的线。但我们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还有,报警的事怎么办?包括发现涉事车辆和那只鞋子……”

茵楠想了想说:“暂时还是不要报警了,否则可能危及楚芸的生命。昨天高速公路上发现的情况也暂时压一压,反正他们也不积极。否则报到警局,他们追查下去,万一不小心触怒了劫匪就麻烦了。”

商议完毕,沙瓦告辞去上班,沙纹带着他的人去继续调查。茵楠决定留下了和克来一起等候劫匪的下一个电话。

(未完待续)</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87

八十七楚芸蜷缩着身体侧卧在黑沉沉的囚室窄小的床铺上,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没有想到,世事轮转,短短两天时间就转了一圈,自己再次沦为了囚徒。

在查龙别墅登车离开的时候,自己还以为是逃出了狼窝,没想到结果却是堕入了一个更加恐怖的虎穴。

其实,昨天在查龙别墅登车后,查龙要求楚芸遮目塞耳的时候,她就有一丝小小的不安。但她那时沉浸在即将逃离虎口的激动心情当中,加之查龙并没有捆绑她的手脚,这小小的不安就被她轻易地忽略了。

车开之后,她既看不到也听不见,但身体对外界的情况并非毫无感知。她可以感觉到,车子开动后只拐了几个弯、走了不长的一段路并稍稍停了一下之后就开始高速行驶起来。

车子一直在向前飞奔。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楚芸开始担心起来。查龙的别墅到底离WY城有多远?怎么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进城的迹象?

也不知煎熬了多长时间,车速终于慢了下来。经过一次短暂的停顿之后,车子开始慢速行驶并七拐八拐。楚芸心中再次涌起了希望:到市了!

可她马上就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她坐在车里可以明显感觉到颠簸,车子好像是行驶在崎岖不平的碎石路上。她想不出WY城里什么地方有这样的道路,一路上竭力压抑的不祥的预感终于爆发了:“你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楚芸怯生生地发问。

“不许说话!”一个低沉严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透过耳塞震动着她的鼓膜。

楚芸吓的一哆嗦,不敢再出声了。她有意无意地动了动身子,坐在两侧的两个男人立刻同时发力,把她柔弱的身体挤得死死的。

楚芸此时已经心知大事不好,他们带自己来的肯定不是WY市中心的拉马诊所。但直到这时,她心中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许他们摄于西万家的强大压力,不敢公开露面。他们会把自己扔在WY郊的什么偏僻的地方,让自己自行设法家。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挤在楚芸右侧的身体松动了一点,那是阿钦。接着她就感觉到了开车门的动静。她的心跳猛然加速,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来了。

果然,阿钦伸出一只大手拉住了楚芸的胳膊,把她拉出车来。楚芸脚一沾地就立刻呼吸到了不同于WY城里的洁净湿润的空气。她的心跳的更加厉害了。

有人摘掉了楚芸耳朵里的耳塞,悦耳的鸟鸣蝉嘶震动着她的耳膜。她倾心倾听,丝毫听不到都市的喧嚣。真的不是在城里。楚芸的心在一点点地下沉。

一只大手熟练地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并顺手摘下了耳塞,楚芸眼前一片昏花,一时间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她听到了四周一阵低低的躁动。

等她的眼睛慢慢恢复了了感觉,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楚芸还是大吃一惊。

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典型的山独立民居。

几座毫不起眼的小楼围成一个宽大的庭院,那辆本田车就停在院内。院子外面满眼是高耸的山峰、苍翠的林木,目光所及看不到其他的房舍。

楚芸几乎来不及思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就被近在咫尺的恐惧包围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十几个黑衣男子围在了中间。这些精壮的男人都在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男人和阿钦打过招呼后大模大样地走到楚芸的跟前,放肆地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毫不掩饰地淫笑着说:“货色果然不俗!”

然后他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故意拿腔拿调地说:“阿芸小姐,欢迎光临,请吧!”

楚芸的心砰砰乱跳。她定定地站着没动,她不知道小楼里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她竭力压抑着恐惧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要让我到哪里去?”

那人并不气恼,微微一笑,用平和但不容商量的口吻说:“不要问那么多,进去你就知道了。”

“不,我哪也不去。我不认识你们…我要家!”楚芸来了倔脾气。

那男人凑近了一步,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楚芸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低低的声音对她说:“我要是你,就乖乖听话,要不然……”

楚芸意识到围在四周的男人正一点点向自己靠近。她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走投无路,唯有乖乖就范。

不知是谁在楚芸的后腰上轻轻推了一把,她不由自地迈开了步子,像被什么魇住了一样,跟着那个小头目模样的男人,在一群气势汹汹的男人的簇拥下被带进了小楼。

小楼里面比在外面看起来要宽敞得多,但光线比较昏暗。楚芸稍稍适应了一下才看清了屋内的情形。

屋里的家具比较简单,正对着房门的一张粗大的高背木椅上大模大样地坐着一个黑胖的男人。看见楚芸被拥进屋里,他并没有起身,而是满脸兴致地端详着她。

见了这个人,楚芸心里不由得一动,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仔细想想,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这样的人会有什么交集。看样子,他是这伙人的头领,她鼓了鼓勇气正要张口,却见阿钦凑了上去,点头哈腰地对黑胖子说:“老大,人我给你送来了。”

黑胖子兴致勃勃地上下打量了楚芸半天,眉开眼笑地说:“这小妞还真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啊。上次没见着,差点错过了。替我谢谢你们老。”

说着他从站在旁边的手下手里接过一个夹子,在里面的一张支票上随手划拉了两笔,把支票撕下来递给阿钦,忽然又想起什么,转手交给了和阿钦一起送楚芸过来的那个西装男说:“好啦,给你们老交差吧。”

那男人接过支票,仔细地看了一眼,一边小心地收起支票,一边和阿钦一起退到了后面。

楚芸见此情形马上急了,她用力挤上前去,楚楚可怜地对那黑胖子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是谁。我们无仇无冤,请你送我家。我丈夫一定会重重地酬谢你的。”

黑胖子盯着楚芸嘿嘿一笑:“无仇无冤?哈哈,你就那么肯定?”

见楚芸一脸惊愕,他又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口气:“你猜猜,你丈夫会拿多少钱来酬谢我,或者说来赎你啊?”

说着,他随手拿起一张报纸,露出上面的人启事,指着“悬赏万”的大字说:“我可是出了大价钱的。这点小钱也太不给夫人面子了吧!”

楚芸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黑胖子见她窘的满脸通红的样子继续调侃道:“你看,你也不知道吧?还是等我和你丈夫好好谈谈你的身价再说吧!”

楚芸心头一阵发寒:“查龙这个天杀的畜生,玩够了我的身体居然把我卖给了这群粗鄙的山里汉子!我该怎么办啊?”

可与此同时,她心中也涌起了一丝疑惑:“这人手里拿着刊登了人启示的报纸,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份。那他为什么还敢接我这个『烫手山芋』呢?难道真的像查龙说的那样,西万家族已经岌岌可危了吗?”

黑胖子可不管楚芸在想什么,他站起身,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用力一拉,同时一闪身,楚芸扑通一下跌进了他刚才坐的大椅子中。

楚芸惊慌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黑胖子一把按住她的肩头,把手中的报纸递到她的眼前,不容抗拒地说:“拿着,给你照张相片,给你丈夫报个平安。我们也好谈价钱。”

楚芸下意识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按在椅子里动弹不得,报纸已经塞到了她的手里。看着报纸上自己的大幅照片,她脑子里也快速地转了个弯:是啊,自己从家人视线里消失已经是第三天了,他们肯定急死了。让他们拍个照片也好,家里人要真能看到自己的照片,至少也知道到哪里救自己啊。

想到这里,她不再挣扎了。她默默地展开报纸,把刊登着大幅人启事的面露在外面,特别是把报头突出了出来。她希望能尽量多给家里人一些有用的信息。

一个精干的小个子男人手里拿着一只略显老旧的相机站在了她的对面。他单膝跪地,举起相机,朝着楚芸咔嚓咔嚓地按下了快门。

几次强烈的灯光闪过之后,小个子站起身,拿着相机站到黑胖子的跟前,给他摆弄了起来。黑胖子边看边笑,连连点头。然后又俯下身对楚芸说:“还有麻烦夫人说几句话,免得人家以为我们在糊弄人。”

说着摆摆手,小个子男人又凑了过来。这次他手里换上了一只录音笔。他把录音笔送到楚芸的嘴边,黑胖子在一边发话:“夫人,说吧,说什么都行。”

楚芸稍稍楞了一下,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朝着录音笔哭诉道:“克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应他们……答应他们的条件吧……来救救我和孩子……”

小个子放下了录音笔,黑胖子却凑到楚芸跟前,起脸说:“怎么,夫人受什么委屈了吗?不告诉你丈夫你在这里怎么样吗?”

楚芸低着头抽泣了一阵,默默地点了点头。录音笔再次伸到了她的嘴边,这次,她的语速比刚才放慢了不少,抽泣也被刻意地压抑着:“克来,我…在这里…很好……他们…待我…待我很好……孩子也好……你快答应他们的条件……来接我吧……”

说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黑胖子在一边满意地笑了。他插着手左右端详着楚芸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夫人,饿了吧?你们去给夫人弄点吃的。”

楚芸虽然记不起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但一点食欲都没有。不过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轻轻地点点头。

“请吧,夫人。”黑胖子朝旁边摆摆手。

楚芸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看到不远的墙根处摆着一张简陋的小木桌,桌子上放着一只粗糙的大碗,碗里盛着满满的白米饭。旁边还有一个小碟子,里面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楚芸低着头走到桌旁,在一把小小的椅子上坐下来,端起米饭埋头吃了起来。

旁边围了十几个男人,虽然都一声不响,但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默默地小口嚼着米饭,盘子里的菜她不认识,应该是什么山野菜吧。试着尝了一口,又咸又辣,她赶紧扒了口米饭。

黑胖子见她蹙起了眉毛,哼了一声道:“委屈夫人了,我们这里只有粗茶淡饭。你就先将就一下,等我们和你丈夫谈妥了价钱,你就可以去吃你的山珍海味去了。”

楚芸继续小口嚼着米饭没有吭声,她在想着另一桩心事。天色越来越晚了,自己置身在这样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前面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噩梦啊!

她故意磨磨蹭蹭,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她真的一点都吃不下去了,碗里的米饭也只下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好啦,夫人,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我看你也累了,我们给你安排个地方去歇一歇吧!”

楚芸慢慢地放下碗,抬起头满脸惊惧地看着黑胖子,不知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在这样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自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完完全全任人摆布了。

楚芸看看周围这群野性十足的男人,知道自己绝无任何挣扎反抗的可能,甚至一点点抗拒的表示都会带来更多的羞辱。她只好不情愿地站起身来。

“去给夫人安排一下,让她好好的睡一觉。”黑胖子发话了,立刻有四五个男人拥着楚芸朝房子的一头走去。楚芸稍稍留意了一下,发现那个阿钦居然也在其中,而和他一起来的那个西装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转过一道木门,是两道楼梯,一道向上、一道向下。几个男人簇拥着楚芸向下面走去。楚芸越走心里越怵。

地下室,又是地下室。对她来说,地下室简直就是地狱的代名词。她偷偷向身后窥视了一下,发现那个黑胖子果然也跟在后面,顿时心里就凉到了底。

楼梯很窄也很长,转了半天才到了头。进了地下室厚重的大门,楚芸发现这地下室的地方并不大。迎面一个小小的房间,奇怪的是没有门,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小床。床虽小,却是用整块粗大的木头制成,牢牢地立在那里,看样子三五个男人都搬不动。

小房间旁边不远处有一扇大门,关的严严的,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楚芸心里动了动:“难道今晚就要在这屋里睡觉?连门都没有……那黑胖子……”

谁知这是阿钦却指着小房间的另一边对楚芸说:“请阿芸小姐方便一下就上床吧!”

楚芸一惊:“方便?什么方便?”费了点劲她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望阿钦指的方向一看,心头不禁又是一哆嗦。

那边也是个小屋,显然是浴室,有淋浴的喷头,有洗脸池,居然还有一个抽水马桶。可问题是,这个浴室居然也没有门!

楚芸惊惧地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好。阿钦晃了晃手里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恶声恶气地说:“阿芸小姐,我跟你说清楚。为了你的安全,过会儿睡觉的时候要给你戴上这个。你有屎有尿赶紧趁早都给我屙干净。等会儿上了床大爷们可就不伺候了。”

楚芸抬头一看,他手里竟是一副闪亮的手铐。她心里一沉,知道最害怕的厄运终于还是降临了。

她知道反抗没有任何意义,自己大半天都没有上厕所了,他这一说,她还真的有了明显的便意。现在躲过一时,过会儿肯定要出更大的丑。

想到这里只好哆哆嗦嗦地进了浴室。走到马桶跟前,她还想最后挣扎一下,抬起头怯生生地对门里门外的男人们说:“我要撒尿,请…请你们…避一下可以吗?”

哄地一阵哄堂大笑,男人们一个个色迷迷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楚芸暗暗叹了空气,正要解裤带,却听门外有人说话:“你们这群不要脸的东西,女人撒个尿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出去!”

随着这声吆喝,围在近前的男人们哗地散去了。黑胖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胖大的身子挡在了门口,朝着楚芸淫笑着说:“夫人别害怕,我给你挡着,看他们谁敢胡来!”

楚芸抬眼一看,只见他的身子挡住了整个房门,但他那一双牛眼却灯的像铃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

看着他那副无赖的样子,楚芸的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她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就是人家跕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他就是马上把自己按在地上剥光了衣服强暴了,自己也只有逆来顺受。

想到这,她低低地垂下了头,伸手磨磨蹭蹭地解开了裤带,慌慌张张地拉下裤子,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哗地尿了出来。

黑胖子笑吟吟地端详着楚芸露出半截的白花花的屁股一声不响,像在欣赏什么美妙的音乐。

楚芸羞的满脸通红,匆匆尿完,四下一看,没有找到卫生纸。她一咬牙,打算不擦了。谁知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肩头。她抬头一看,是那个黑大汉在笑眯眯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张卫生纸。

楚芸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坐在马桶上红着脸伸手去接那卫生纸。谁知黑胖子手一抬道:“还是我来代劳吧!”说着不由分说就伸出一只大手,把楚芸并在一起的两条肥白的大腿扒开一条缝,另一只手拿着卫生纸就伸进了她的胯下。

楚芸赶紧伸手去挡。谁知那两条粗壮的胳膊像铁柱一样推也推不动,只觉下身一痒,那薄薄的卫生纸就从她柔嫩的花瓣上擦过。紧接着,就是一阵粗砺的摩擦。那黑大汉竟然抛开了卫生纸,直接用手指在她的下身来蹭了起来。

楚芸慌的不知所措,强忍着下面的淫痒,两手紧紧抓住大汉的胳膊。也顾不得裸露的下身被门外围观的男人们看光了,挣扎着站起身,赶紧提起了裤子。

黑胖子这时也若无其事地抽出手,站直了身子,他把刚才在楚芸胯下摩擦过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笑嘻嘻地指着淋浴喷头对楚芸说:“夫人就在这里冲个凉吧!”

楚芸惊魂未定,听了他的话赶紧摇头,小声说:“不……不要了……”

黑胖子无所谓地一笑道:“随你。”说着就闪开了身。

楚芸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旁边的小屋,坐在那张厚重结实的小床上发呆。

黑胖子跟了过来,大大咧咧地说:“怎么,夫人还不脱衣服睡觉?”

楚芸余悸未消,心一横道:“我就这么睡,不想脱衣服。”说完仍静静地坐着不动,心情紧张地等候黑胖子的反应。

谁知黑胖子还是无所谓地一笑道:“随你。”说完一摆手,阿钦走进来,把手里的手铐一头铐在床头,抓起楚芸一只手,把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她白嫩的手腕上。

楚芸的心砰砰跳着,慢慢地歪过身子,躺在了松软的枕头上。又用可以活动的那只手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她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候着随时可能降临的恶魔。

谁知却听到黑胖子吩咐道:“阿钦、阿东,你们俩在这里好好照顾夫人,要是出了一丁点差池,看我要你们的脑袋。其他人,都散了吧。”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昏暗的地下室真的静了下来。楚芸不相信地向外窥测,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真的不见了,只剩了两个人,坐在门口死死地看着自己。

楚芸那颗脆弱的心就在这黑沉沉的小屋里落入了无边无际的恐惧当中。

(未完待续)</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88

八十八克来愁眉苦脸地在客厅里来踱步,一会儿看看表,一会儿看看手机,坐立不安。

茵楠在隔壁书房忙碌着。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她不能让克来独自面对危局。

但公司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须要她来定夺,所以她只好到书房打开电脑,处理急务。

克来看看表,离绑匪上次打来电话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但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这期间沙纹的手下曾经通报,他们已经查了先前那个电话,果然如沙纹所料,电话是从郊的一个公共电话亭打出来的,劫匪显然很专业,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

突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赶紧抓起来,接通后发现是一个同事打电话来安慰他。他三言两语打发了同事,赶紧把电话挂断了。他已经告诉了所有来电话的熟人,这期间没有要命的事就不要给他打电话。他担心线路被占用妨碍劫匪的电话打进来。

刚放下手机,沙纹留在这里的职员拿着话机神情紧张地冲了进来。她一边把话机交给克来,一边挤眉弄眼地向他示意。克来见状也马上紧张了起来。

接过电话,果然话筒里传出了那个机械而低沉的声音:“怎么样,克来先生,准备好了吗?我们来谈谈价钱?”

“等一下……”克来急急地打断了他:“楚芸现在怎么样?你让我和她通个话。”

“呵呵,终于说到正题了。”那人不急不缓地说:“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你和她直接通话。但我可以给你些东西,你去看你的邮箱。你看过之后如果信得过我,我们就谈价格,如果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呵呵……”说完,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克来稍微一楞,急忙冲进书房,正遇见茵楠听到动静开门出来。他顾不上解释,只简单喊了一句:“快,看邮件……”说着一屁股坐在桌前,扔下电话,打开了电脑。

打开邮箱,果然看见有一封新邮件进来。邮件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三个附件。

克来急不可耐地打开第一个图像附件,是一张照片。看到这张照片,克来的眼泪立刻就流下了了。

楚芸!照片里真的是楚芸!她坐在一张粗陋的大木椅上,双手拿着一张报纸举在胸前,露出大半个脸。

再打开第二个附件,还是一张照片,仍然是楚芸。和第一张大同小异,只是没有用闪光灯,照片的色调有些暗淡,但人却显得更真实。

第三个附件是个音频文件,克来急急地打开文件,立刻传出了熟悉的声音:“克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应他们……答应他们的条件吧……来救救我……”

“是楚芸,确实是她,千真万确!”站在克来身后的茵楠低声说。

“楚芸,可怜的楚芸……你在那里?我一定要救你……”克来哽咽了。

两人仔细地端详照片,发现楚芸的脸色苍白,满脸疲惫,气色非常不好。克来心疼地握紧了拳头。

他忽然发现照片上楚芸身上穿的并不是那天去医院时的那身衣服,心里顿时一紧。但仔细看看,并没有发现衣衫不整的痕迹。还算多少放下点心。

“这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照的照片?”克来自言自语。

“别急,仔细看楚芸手里的报纸。”茵楠俯下身,凑近了电脑屏幕。

克来赶紧把照片放大了一些,发现楚芸手里拿着的正是他们在报纸上登的人启事。但仔细观察,那份报纸并不是最早刊登人启事的WY本地晨报,而是一份在ZX全国范围发行量最大的日报,日期是昨天。

茵楠思着说:“日报出刊的时间一般都是下午两点以后。以此来推算的话,照片应该是昨天下午拍的。从这张没用闪光灯的照片的光线来看,日光比较弱又比较平,像是下午五、六点以后的样子……另外,照片里虽然看不到周围的背景和其他人,但你看楚芸坐的那张椅子,不是WY城里常见的式样,倒像是山里人那种自制的粗陋家具……”

“什么?你是说楚芸人已经不在WY城了?”克来急得面红耳赤。

茵楠神色严肃地点点头说:“恐怕这种可能性很大,你记不记得,那辆保姆车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这可能不是偶然的巧。”

克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睁开眼对茵楠说:“沙纹先生……他那里有什么新情况?”

克来的话提醒了茵楠,她赶紧给沙纹拨了个电话。两人简单地交换了一下情况,茵楠挂断电话,对克来说:“他们那边暂时没有发现新的情况。沙纹先生已经在往赶了。”

茵楠的话音未落,屋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茵楠看看自己手里的电话,没有动静。克来已经发现是自己扔在书桌上的话机在响,赶紧一把抓过电话,放在了耳边。

听筒里又响起那个低沉的男声:“怎么样,现在可以谈谈条件了吗?”

克来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他一边向茵楠示意一边说:“可以可以,你说吧。”

茵楠会意,立刻按下了预先设置好的录音按钮,同时顺手拿起一副监听耳机。

耳机里传出那个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第一,你们必须马上释放濛冲,用濛冲来换你老婆。”

“什么?你说什么…冲?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用他来交换楚芸?”克来听的莫名其妙。

对方嘿嘿一笑道:“怎么,克来先生没听说过濛冲这个名字?你可真是孤陋寡闻啊。”

克来仍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坐在他对面的茵楠已经微微变了脸色。

话筒里又传出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少废话!我的第二个条件,立即撤走西北十六郡的所有军警、服务站、辅助队等一切机构。我们的事情不要别人来管。”

“喂…喂…朋友,你是不是搞错了?”克来这真的急了:“你说的这些和我老婆有什么关系?这些都不关我们的事……”

“不关你们的事?你放屁!”对方粗暴地打断了克来的话,他并不解释,而是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下去:“第三,准备五亿赎金,要现金,不许用连号的新币。

你赶紧准备,我要听你的音。”

对方说完,不等克来反应,啪地挂断了电话。克来手持话筒楞在了那里,茵楠慢慢地摘下耳机,已经是脸色煞白,表情复杂。

克来悻悻地放下电话,一脸疑惑地问茵楠:“小姑妈,这到底是怎么事?

不会是什么人恶作剧吧?我怎么一大半都没听明白。”

茵楠摇摇头,缓缓地说:“事情可能远比我们原先想象的要复杂。”

克来一脸不解地看着茵楠:“到底是怎么事?他说的那个什么冲究竟是什么人?”

茵楠缓缓坐下,竭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抬头对克来说:“你从来没有听说过濛冲这个名字?”

克来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没有,确实没有。濛冲是什么人?”

茵楠叹了口气道:“那前几年大扫毒的事你总知道吧?”

克来这点点头说:“当然知道了,这是颂韬政府一大政绩嘛!”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克来稍微想了一下说:“三年前西北山大扫毒,军警大规模出动,三大毒枭两个向政府投降,剩下一个负隅顽抗,被政府军穷追猛打,落荒而逃,土崩瓦解……”

茵楠不动声色地打断他:“你记得这个负隅顽抗的大毒枭的名字吗?”

“好像是叫什么龙吧……”

茵楠点点头:“龙坤。他后来怎么样了,你一点都没听说吗?”

见克来一脸茫然地摇头,茵楠叹了口气说:“他逃脱了。”

“逃脱了?没抓住他?”克来一惊。

茵楠点点头:“是的,他逃脱了。政府军通过线人密报发现了他的老巢,派大批军队包围了那个深山里的小村庄。但最后进攻他的藏身之处时遇到了极为顽强的抵抗。整整用了两天时间才最后攻了进去。

但攻进去之后并没有发现龙坤本人。他带少量随从在最后一刻乘乱逃出去了。

而带领残匪做最后顽抗、掩护龙坤逃脱的,是匪伙的二号人物、龙坤的。他的名字叫濛冲。”

“什么?濛冲是大毒枭龙坤的?那他怎么样了?被打死了?”克来傻傻地问。

茵楠苦笑着摇摇头说:“当时要是把他击毙了,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了。他没有被打死,而是受了重伤,被军方俘获。后来给他治好了伤,交付法庭审判。大约就是在一个月前,濛冲被法庭判了无期徒刑,现在正在监狱里服刑。”

听到茵楠的叙述,克来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天啊,楚芸的事怎么和毒枭搅在了一起!”

茵楠似乎没有注意到克来在说什么,继续说道:“就在一周之前,濛冲通过律师提起了上诉,预计近期内就会开始二审。据媒体透露的消息说,最近几天,一些一审中的重要证人已经受到不明来源的威胁恐吓。现在已经被警方保护了起来。”

“那他们就绑架楚芸,拿来交换这个大毒枭?可他们为什么又不让报警?那个濛冲又不在我们手里……”

克来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什么:“还有那个什么撤走服务站、辅助队的条件,简直莫名其妙!那和楚芸有什么关系?”

茵楠蹙起眉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扫毒不仅仅是打掉几个大毒枭就大功告成了。

西北十六郡数以万计的农民近年来世世代代都是以种植罂粟为生,如果不解决他们的生计,打掉老的毒枭马上就会有新的毒枭生出来。

所以,颂韬政府在扫荡毒枭的同时,推行了一整套的引导山农民转型的措施,引进市场前景广阔的经济作物、推行一村一品,让世世代代以毒品为生的农民有新的生计。

为了保障这些新经济措施的顺利推行,政府在山各要城市驻扎了大量军警,同时设立了遍布西北山的数千个服务站,为转型农民从物资到技术的全方位支持。又以服务站为基地派出大量辅助队,为农民从播种、耕作、管理、收割到售卖的全套辅助服务。

由于采取了所有这些措施,整个西北十六郡在短短的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基本完成了摧毁罂粟种植业的任务,完全切断了毒贩的制毒原料来源。

这是多少年来历届政府大肆宣扬却从来没有完成的任务,也是颂韬政府最值得骄傲的一项政绩。”

“可我们现在已经被军事政变赶下台了啊?他们这些条件也应该去找执政当局去提啊!绑架楚芸也解决不了他们的问题啊!”克来激动地叫了起来。

“所以我说问题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茵楠喃喃道。

“再说……”克来气鼓鼓地说:“ZX国有史以来最惊人的绑架案就是去年曾经轰动一时的圣诞节富商千金绑架案。赎金是破记录的一亿ZX币。他们现在居然开出五亿的天价,他们疯了吗?五亿啊,一千多万美金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叹了口气说:“唉……我倒希望他们开高点价,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我只要我的楚芸马上家!”

克来正说的失魂落魄,门外笃笃轻轻响了两下。没等屋里应,门就被推开,沙纹神色焦虑地走了进来。

茵楠看到沙纹,抬眼和克来交换了一个眼神,招手请沙纹坐下。简要地向他介绍了绑匪最后一个电话的内容,接着就打开了电脑,请他看绑匪发来的邮件。

屋子里再次响起了楚芸楚楚可怜的求救声,屋里的三个人无不动容。一时间无人出声,屋中一片寂静。

沉默片刻,茵楠看了看克来和沙纹认真地说:“现在情况已经基本明朗了。

我们也不用去追、去猜了。绑匪就是这伙穷凶极恶、穷途末路的毒贩。他们是想趁火打劫,趁政局变动的机会卷土重来。所以,营救楚芸已经不单是钱的事情。

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向三哥报告,商量下一步如何应对,如何才能最快最安全地把楚芸救出来。”

她转向沙纹:“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到三哥那里去一趟。克来留在这里,继续和绑匪周旋。”

克来一听马上问:“他们要是再来电话,我怎么说?”

茵楠想了想说:“你要尽量拖住他们。告诉他们,我们正在考虑他们的条件。

但他们现在的条件牵扯的面太大,不是我们点头摇头的问题。我们需要时间。

对了,如果他们来电话,你告诉他们,我们需要一个和他们沟通的可靠渠道。

不能像现在这样,干等着他们的电话。至少要有个办法,让我们能够向他们传送简单的信息。具体采取什么方式,让他们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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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89

八十九楚芸在黑暗中蜷缩在窄小的床上,胆怯地偷偷向敞开的门口望去,正碰上一双火辣辣的目光。她赶紧勾起头,拉严了被子。

这整整一夜,她几乎就没怎么阖眼。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粗野彪悍的男人。

无论什么时候朝门外看,都能看见大咧咧坐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她真怕他们忽然冲进来,拉开被子,对自己动手动脚。她现在真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束手无策。

她憋了一肚子的水,好像都快要爆炸了。可她鼓了几次勇气也没敢叫那两个男人放开她去上厕所。她害怕自投罗,召来这两个色狼的羞辱。

可现在她实在忍不下去了,再憋就要尿在裤子里了。在这黑沉沉的地下室,看不出天色,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能让自己起来。

她再也没办法忍下去了。于是伸手掀开被子一角,略抬起身子怯生生地朝门口小声叫道:“大哥,我要上厕所让我去上厕所”

门口的椅子哐啷一声巨响,把楚芸的心吓的砰砰直跳。两个看守的汉子一起跳起来窜了进来。那个叫阿东的汉子看着楚芸不怀好意地笑道:“怎么,夫人要上厕所?屙屎还是撒尿?”

楚芸的脸刷地羞得通红,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我要小便”

“好没问题!”两个汉子几乎同声说道。说罢阿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抓住楚芸的手腕,啪地打开锁,把手铐从床头摘了下来。

楚芸掀开被子,慢慢地坐起身,伸手揉了揉被铐了整整一夜的右手腕,充满戒心地观察着两个汉子的动作,生怕他们会扑上来非礼自己。

两个汉子似乎都非常“老实”,只是站在那里色迷迷地端详楚芸,并没有动手动脚。楚芸稍稍放了点心,加之肚子里实在憋的难受。赶紧站了起来,转身进了隔壁的厕所。

跟在身后的脚步声让楚芸心里忐忑不安,但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会跟过来看她的洋相。只好咬咬牙,不去理会身后的动静。

谁知就在她站在马桶跟前、手伸向自己的裤腰的那一瞬间,忽然从她身后伸出两只大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不由分说,用她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把她的双手扳到背后,咔嚓一声铐在了一起。

楚芸大惊失色,反剪双手转过脸朝两个正得意洋洋看着她的汉子哀求道:“大哥,求求你们,放开我吧!我要小便”

“你要干什么?”阿钦嬉皮笑脸地看着她,明知故问。

“我要撒尿”楚芸大窘,红着脸小声说。

“要撒尿?要脱裤子是吧?好说,我们来帮你。”阿东说着就伸手到楚芸的腰间。

“不不让我自己来!”楚芸下意识地扭腰躲闪。虽然明知道他们是有意戏弄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争一争。其实她的内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知道当着他们的面袒露身体几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谁知这两个人居然都停下了手,阿钦甩了甩手里的钥匙绷起脸道:“怎么,不让我们动手?”

楚芸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过去的。于是红着脸小声央求道:“让我自己来吧!”

结果阿钦竟然没有翻脸,反倒抓过楚芸的手腕,咔地打开手铐道:“”既然阿芸小姐要自己来,那我们就不伺候了。说完,两个人都没有动地方,一边一个站在楚芸的身边,斜着眼睛看着她的动作。

手铐被打开已经让楚芸喜出望外。她不敢奢望更多。再说肚子里也已经憋的实在难以忍受了。她心一横,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解开裤子,褪下半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半截肥白的屁股,慌慌张张地坐在马桶上,哗地一泄如注。

从马桶上站起来,楚芸红着脸赶紧提好裤子,不情愿地向隔壁的小屋走去。

走到门口,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阿东一步迈到她的前面,转身靠在门框上,斜眼看着她说:“夫人,还要接着睡啊?”

楚芸满脸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到那张小床上躺着还能干什么。

阿东朝她身后努努嘴道:“大白天的,夫人不想吃点东西吗?”

楚芸头一看,只见墙角的一张小桌子上果然放了一碗米饭和两碟小菜。被他这一提醒,再看到这些饭菜,她一下还真感觉到有点饿了。

她小心地看看两个汉子,好像不是戏弄自己的意思,于是点点头,快步走到桌旁坐下,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好几天没有这么香地吃过饭了,三下两下她就吃下了大半碗米饭。吃着吃着,楚芸心里忽然升起一丝疑惑:前几天那些恶心、嗜睡、没胃口的妊娠反应都那里去了?昨天小肚子和下身还有些隐隐作痛,今天好像都无影无踪了。这是怎么事?难道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状况她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把自己吓了一跳。仔细忆一下刚才撒尿的情形,用过的卫生纸上没有丝毫异样。记得昨天早上还有点落红,今天却是什么都没有。

楚芸的心里一下没有了底。但胃口却好像丝毫也没有因此而受影响。她觉得自己的胃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无底洞,三下两下就把一大碗米饭和两碟小菜都吃的干干净净。

“夫人睡的可好?”一个耳熟的声音在楚芸的身后响起。她心头一震,头一看,是那个黑胖子,正笑眯眯地站在身后看着自己。

她赶紧咽下还在嘴里的最后一口饭,心急如焚地问:“你们联系我家人了吗?”

“联系了。”黑胖子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心头一振,忙问:“说好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黑胖子脸色的笑容渐渐消失,撇撇嘴摇头道:“接你?他们对我们提出来的要求根本就没有答复”

“不可能”楚芸急的面红耳赤:“他们不可能不管我,他们肯定会答应你们的要求的,你们提什么要求他们都会答应的”

胖子嘿嘿冷笑:“夫人就这么有把握?”

“会的,他们肯定会的他们看到我的照片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都给他们了!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音。”

“这不可能求求你们让我和家里通个电话吧我保证他们一定会答应你们的要求的!”

黑胖子撇撇嘴:“恐怕没有夫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吧!夫人稍安勿躁,我们有的是耐心。”说完他对在场的几个男人吩咐道:“你们把这里收拾收拾,让夫人”

黑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夫人,今天我们安排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楚芸正为他刚才说的话急的手足无措,听他说要给自己检查身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摇头道:“我不要检查身体,我刚刚去过医院,我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我不要”

黑胖子不耐烦地摇摇手打断她说:“查不查由不得你!我们在你身上花了大价钱,听说你肚子里还怀着西万家的种,这可是值大钱的。我们可不想弄个鸡飞蛋打”

说着他指着屋角那扇神秘的大铁门对手下吩咐道:“你们请夫人过去,我叫医生马上过来。”

那扇沉重的大铁门被轰隆隆地拉开了,几个大汉拥着楚芸进了门。里面开了灯,但仍然是一片昏暗。

楚芸一进门就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这大铁门里面竟有这么大的一片天地,目光所及竟然比上面小楼的面积还要大得多。而且,这神秘的地下室里竟然像是一个监狱。

进门靠左手是一排隔断。每一间朝外都用粗大的铁栅栏封死,只在每间的角落处有一个矮小的铁门。隔断里面潮湿的地面上铺着肮脏的草垫。

这一排牢房似的隔断的对面是一大片空场,空场的面积竟有半个球场那么大,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散乱地扔着一些不知做什么用的砖头。

空场的一面,和大铁门平行的墙壁出人意料地雪白平整,和其他地方粗糙肮脏的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白墙对面是一排三个小门,小门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所在。

小门的左侧有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的尽头隐约可见另外一扇铁门,似乎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地下室里空气污浊,到处都弥漫着似有似无的骚臭气息。楚芸一进门就隐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来不及去想这些,因为她有一种直觉,这里似乎一直有人住。虽然举目四望空无一人,也看不到什么确切的痕迹,但这种近乎本能的直觉她赶也赶不走。

“这是什么地方?是他们关押人质的监牢吗?他们是一群职业绑匪吗?如果克来不能马上答应他们的条件把我赎出去,我也会被关在这里吗?”楚芸越想心里越害怕。

“怎么样夫人,这里条件简陋,还要请你多包涵哦!”黑胖子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进来,一边说一边领着众人向前面那一排小门走过去。

那个叫阿东的汉子手里拎了一串钥匙跑到前面,麻利地打开最靠右面的一间。

黑胖子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道:“夫人,请吧。”

楚芸看了一眼打开的小门,见里面灯光明亮,一片雪白,竟然布置得像一间医院的诊室。她不相信地转头去看黑胖子,结果竟像见了鬼一样,吓得浑身哆嗦,紧紧抱住双肩再也不肯往前走了。

原来,在黑胖子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竟笑吟吟地出现了那个叫阿巽的妇科医生,他手里提着那个让人想起来就心惊胆战的大皮包。

楚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在这样一个恐怖的地方再次见到这个魔鬼般的妇科医生。见到他,那黑胖子所说的检查身体是什么意思不问可知。这一下,她顿时吓得六神无,转身就逃。

谁知她一头撞上了一堵厚实坚硬的肉墙。几个彪形大汉排成一排,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去路。

楚芸哭叫着乱冲乱撞:“你们让我出去放开我我不要不要”

可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几个大汉抓胳膊的抓胳膊,抬腿的抬腿,七手八脚地把不停挣扎的楚芸拖进了小屋里。

门在身后关上了。两只大手抓住楚芸上身T恤的下摆,猛地向上一翻,再一拽。她的上身就被剥的只剩一件小小的胸罩了。

楚芸惊慌地双手抱在胸前,护住胸乳。谁知又有几只大手同时伸到她的腰间拉扯她的裤带。她顾此失彼地伸手去护裤腰,不想啪地一声裤带已经绷断。裤腰被无数只大手拽着往下拉,楚芸还没有反应过来,牛仔裤就已经被褪到了脚跟。

一眨眼,楚芸就已经半裸着站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了。她惊慌地一手护胸一手捂住下身,下意识地蜷缩着身体往地下蹲。谁知身子却忽地一下离了地。

她的四肢被无数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抬了起来。

楚芸四肢死命挣扎着连哭带叫,身子却不由自地被那几只铁钳般的大手托着向房间的中间移动。楚芸惊恐地发现,他们是在把自己向屋子中间的一个奇形怪状的台子上拖。顿时慌乱地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

她的叫声未落,嘭地一声,她半裸的身子已经落在了那怪模怪样的台子上。

这台子有点像妇科检查台,却又不完全一样,呈X形状。楚芸的身子一落到台子上,四肢马上被人紧紧抓住向外拉开。尽管她死命挣扎,却像被几只巨大的铁钳紧紧卡住。她的手脚被拉住向两边分开,紧紧按在台子的四个分岔上,然后就被宽厚结实的皮带死死捆住。

围在台子近前的几个大汉恋恋不舍地向后退去。楚芸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了几下,发现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屁股还有点活动余地,可以稍稍抬起。她拼命地抬起屁股在台子上砰砰撞了几下,就呼哧呼哧地再也挣扎不动了。

此时,一直在门口冷眼旁观的黑胖子朝那群汉子挥挥手,一眨眼的功夫这一屋子的人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屋门砰地关严,黑胖子笑眯眯地带着阿巽朝被半裸着捆在台子上的楚芸走了过来。楚芸像只落入陷阱的小鹿,恐惧地看着他们,眼泪汪汪地央求:“求求你放开我克来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的请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黑胖子一边走近楚芸的身边,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只要他一天没把你赎去,你就一天属于我的财产。再说,我只不过想给夫人检查一下身体。难道夫人不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吗?他可是比你这千金之体还要值钱呢!”

楚芸一愣,吃饭时心中的疑惑不由得涌上心头。就在她稍一犹豫的这一瞬间,黑胖子粗糙的大手已经伸到她的背后。

楚芸只觉得胸前一松,上身仅剩的胸罩已经被他熟练地解开了。他轻轻一挥手,那小小的布片被轻松地剥离了她的身体。

黑胖子一手,从台子下面抽出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搭在楚芸白嫩的小肚子上,紧紧勒住、卡死。这一下,楚芸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在台子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了。

楚芸哭的梨花带雨,抽泣着央求道:“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和家人通个话我保证他们会答应你的条件”

黑胖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哭诉,他从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找出一把亮闪闪的剪刀。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身上的裤衩,伸头向里面窥测了一下。

这是楚芸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件遮羞布了。她急得大哭大叫,但黑胖子却是一副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张开剪子,咔嚓一声剪断了真丝裤衩的一端,然后随手一扒,残破的裤衩顺着楚芸光滑白皙的大腿被褪到了脚脖子。这一下,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楚芸哭的几乎昏厥过去。黑胖子却兴致勃勃地转到台子的一头,站在楚芸的双手岔开的位置上,伸出粗糙的大手抚摸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

楚芸扭脸躲过他的大手,谁知他两手同时向前一伸,顺着楚芸白皙的胸脯,爬上了她丰满的双峰。

楚芸吓得浑身哆嗦,却根本无法躲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粗硬的大手张开手指,放肆地捏住她两颗殷红的乳头,肆意地捏弄起来。

楚芸泣不成声地哭求:“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和我的家人说话吧他们什么都会答应你的呜呜”

黑胖子手上的动作时重时轻、时疾时缓,嘿嘿笑着说:“你现在是老子的财产,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子不好好看看岂不亏了?这小东西肉肉的捏着好开心啊!”

他一边说一边朝阿巽挤挤眼。阿巽会意,把手中的那个大皮包放在墙角的台子上,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副薄薄的塑胶手套,然后快步走到了捆绑着楚芸的X形台子的另一端开叉的里侧、楚芸两条光溜溜岔开的大腿中间。

“不你不要过来不要看”楚芸的央求已经越来越无力了。

阿巽看也不看楚芸,熟练地按了台子下面的一个按钮,啪地一声,台子上方一组无影灯放出了光芒。强烈的光线把楚芸无遮无掩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

阿巽又伸手握住台子下面一个手柄,慢慢地摇动起来。楚芸只觉得牢牢捆住自己双腿的分岔正在一点点向外分开,自己的双腿随着越岔越大,自己身上最羞于见人的那些女人的器官就这样一点点完全暴露在屋里的这两个男人眼前。

楚芸呜呜地哭得死去活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央求着。但那两个男人对此好像完全充耳不闻。一个捏住她胸前的两颗红樱桃起劲地揉搓,另一个看看岔开得几乎不能再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放开手柄,慢条斯理地戴上了塑胶手套。

阿巽戴好手套,上前一步紧贴楚芸两条大腿分开的地方,俯身低头,眼睛紧紧地盯住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桃花源。

他伸出戴着手套的右手,用纤长的手指慢慢地梳理了一下两条大腿尽头三角那茂密的芳草,接着,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倒伏在芳草丛中的柔嫩的花瓣。

楚芸浑身不由自地一阵哆嗦,颤抖着哭求:“不要不要摸啊我不要检查你们放过我吧”

阿巽完全不为所动,颀长的手指顺着鲜嫩的花瓣中间的沟壑摸了下去,轻轻地来蹭了蹭,然后把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又靠近鼻头闻了闻。他微微一笑,朝黑胖子一点头,把手指伸给他看。

黑胖子手上不停,伸长脖子仔细端详阿巽的手指,只见指尖和指肚上在灯光下闪着丝丝水光。他嘿嘿地笑了。一边更加用力地揉搓楚芸胸前已经硬挺的乳头,一边笑道:“夫人,你很敏感哦,你看,就这么两下,你就湿了。”

楚芸被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现在被死死地捆在这个台子上,一动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人摆布。

忽然,胯下一凉,楚芸再次感受到了金属物进入身体的冰冷和坚硬,接着就是下身被张紧撑开的熟悉感觉。她嗯嗯地闷哼着,无助地摆着头。

阿巽的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个头箍,上面有一面特制的的小镜子。他低下头,眼睛紧盯着楚芸岔开的两条大腿的中间,头上的小镜子刚好把头顶散射下来的灯光聚拢折射到被鸭嘴钳撑得大大的深邃的蜜洞之中。

阿巽聚精会神地观察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抬头向对面的黑胖子打了个眼色,就又低头端详起来。

黑胖子放开了手,转到台子的另一端,站在阿巽的身后,弯腰俯身朝光柱的方向望去。

只见被闪亮的金属器械撑开的蜜穴被明亮的光柱照得通明,深邃的洞穴内部粉红的肉壁布满曲折的皱褶,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水光,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在微微蠕动。

阿巽贴在黑胖子耳畔低声耳语几句,黑胖子脸上顿时露出满意地笑容,慢慢直起腰,拍拍阿巽的肩膀,转身走到台子的一侧,轻轻拍着楚芸的脸笑道:“夫人,放心吧,都好都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楚芸无力地扭过脸:“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阿巽转身拿过自己的大皮包,一边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一边说:“不着急不着急马上就好”说着手持一把长镊子,夹着一个棉球,在一个打开盖的小瓶子里蘸满了暗黄色的液体,然后把镊子熟练地伸进被撑开的蜜穴。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第90章

九十茵楠坐在爱国党总部大楼的会议室里,耳边响着各位大佬激烈的辩论,却有点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她今天上午和沙纹一起前往沙瓦处报告楚芸被绑架的情况并请示下一步的方针,车走到半路上就接到沙瓦的电话,通知她到爱国党总部参加高层会议,商讨应对当前危殆政局的对策。

她立刻就意识到,可能没有时间和沙瓦单独商讨楚芸的事情了,于是在电话里简单通报了克来接到电话、邮件的情况以及他们的分析判断。

沙瓦沉吟片刻之后缓缓地说:“我认为你的判断是正确的,看来楚芸被贩毒集团绑架已经是基本确定的了。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事,恐怕难以善了。你先过来,不妨在会议上也把此事拿出来和大家议一议。”

茵楠于是叫司机掉头把自己送到爱国党总部,然后原车送沙纹去,协助克来应付绑匪可能的新动作。

茵楠进入会场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了,会场里的气氛相当凝重。原来,根据的情况汇总,反对派的意向已经明朗,而且马上就要动手了。

根据军人当局刚刚发布的消息,临时国会将在五天后召开,这让与会者非常震惊。原先以为至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准备,谁知马上就要召开,让人完全措手不及。

持会议的文沙环视会场一圈说:“形势确实非常紧急。如此重要的政治活动竟然只有几天的准备时间,看来反对派是蓄谋已久、志在必得了。

更为严重的是,他们对临时国会的议事规则提出了一党一票的诉求。据我们通过不同渠道了解到的消息,他们的最后底线是党派比例表决制。按照他们设想的办法,由于爱国党已经被解散,所以我们所有的议员只能作为无党派议员,表决权重将会减半。也就是说,尽管我们的议员仍然占有议会多数,但也无法阻止他们通过他们想要通过的议案。

据可靠消息,军人当局已经全盘接受了反对派的张。这是摆明了要把我们排除在国家政治活动的决定权之外啊。”

与会者纷纷点头。文沙继续介绍说:“鉴于军人当局宣布解散爱国党,我们昨天已经到当局去注册新的党为国党。但有关部门没有接受申请,他们说,根据临时政府的决定,临时国会闭幕之前暂时冻结新党登记。”

文沙的话音刚落,原爱国党议会召集人他侬接口说:“是啊,不光是为国党。

听到反对派提出一党一票的风声后,我们就组织本党的议员分散组党,紧急注册。

但结果都是要到临时国会闭幕后才能有音。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

“国会的议题有什么消息吗?”文沙问。

他侬点点头说:“反对派提出的议题至少有限制首相权力、修宪和降低修宪门槛,还有一些限制特定人物参政的提议,都是针对西万家族的。据说这些议题基本上都已经得到了军人政权的首肯。”

“我们的议题呢?”

“我们提出的几个议题,比如维护宪政、保障公民民权利、保证国家政治、经济发展进程不被中断,制定还政于民时间表等,军方还没有表态。”

“民众方面的反应如何?”沙瓦提出了一个问题。

党内负责媒体和舆情的大佬阿南塔接口说:“WY城里有些议论,要是针对反对派提出的一党一票的张,认为与民原则相悖,太过分。但这部分的声音比较小,当前还看不到对整个政局有太大的影响。

但WY以外的地对反对派的张反应比较强烈。特别是农业为的地,民众普遍担心反对派上台会中断现在的经济发展进程,造成农民生活质量大倒退。

特别是那个一党一票的张已经造成群情激奋。

目前已经有橙巾团开始聚集抗议。鉴于WY城还在戒严中,抗议人群目前都在WY郊安营扎寨,人数已经有上万人,而且还在不断增加当中。”

两人介绍的情况马上引起了与会者的激烈讨论。大家经过深入的交换意见,逐步达成了共识。反对派此次是必欲置爱国党于死地而后快。

现在爱国党已经没有退路,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反对派如果此计得手,下一步恐怕连西万家族的财产、甚至人身自由都将不保。因此,爱国党必须集中力量发起绝地反击。

经过讨论,会议决定兵分两路,分别在WY城里城外展开攻势。

城里的一路由文沙持,采取三箭齐发的战术。一面向最高法院发起诉讼,要求法院出面干预,恢复政党注册的正常程序,一面向宪法法院提交释宪申请,要求宣布在临时国会中实施一党一票为违宪,同时向国王发起请愿,要求取消戒严和宵禁,恢复正常国家秩序。

其实大家心里也很清楚,反对派这次是铁了心要修宪,并且已经得到了军方的默许,短短五天时间已经不可能制止他们。但采取这些措施、特别是公开向宪法法院提出释宪申请可以将反对派的荒谬无耻暴露在世人面前,为后续的抗议活动创造条件。

城外的一路就交给了阿南塔。他的任务是聚拢橙巾团的人气,一方面为城里的抗争撑腰打气,另一方面也为下一步的更大规模的抗议活动进行预热。这将是防止滑入最终无法控制的局面的终极手段。

见大家对以上的决定都没有异议,沙瓦用低沉的口吻开了口:“这次反对派来势汹汹,从暗中鼓动军人政变到限制政敌法权利,甚至连一党一票、故意拖延新政党注册这些下三滥手段都用上了。

这些手段看似凶险,但实际上已经搭上了他们自己的政治生命。我们只要应对得当,谁能笑到最后不问可知。

刚才我们还漏掉了一件重要是事情,就是我们在临时国会上的方针。看来反对派这次是志在必得,要不惜一切代价拿掉我们的议会多数。

如果我们所有的抗争都无法阻止他们,那我们也只好退后作壁上观,看着他们灭亡。就让他们在临时国会使出所谓一党一票的卑鄙手段,在全世界面前暴露他们的无耻嘴脸。

一旦出现这种局面,我们的方针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的国会议员将全体退出表决,拒绝投票。

其实深究起来,现在的宪法条文也是他们这些人制定的,为的是他们的一己之私。所以他们要改我们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我们根本不害怕什么限制首相权利、降低修宪门槛。但我们要让全国民众都看到,他们是怎样不择手段,以议会少数强行通过他们的荒谬张的。

我倒想看看,以这样的形象,他们怎么执政下去!”

说到这里,他环视了一下会场,见大家都点头表示赞成,于是微微沉吟了一下说:“还有一件事,就是上次开会提到过的楚芸失踪的事情,现在有了新的进展……”

听到他的话,与会者都纷纷瞪大了眼睛,等他的下文。沙瓦转向茵楠道:“你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茵楠点点头,轻声细语地把上午克来收到的勒电话、电邮以及绑匪提出的三项条件都一一做了介绍。

听到茵楠介绍的情况,与会者顿时表情惊愕,纷纷交头接耳。茵楠话音一落,文沙就开了腔:“这么说是贩毒集团绑架勒!怎么会这么巧?时间上和军人政变配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沙瓦接口道:“确实如此。但究竟是不是偶然的巧,究竟是贩毒集团蓄谋已久、趁火打劫,还是有人要借刀杀人、落井下石现在还不好说。但从时间配如此严密来看,绑匪至少事先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绑架勒案了。”

“是啊……”阿南塔接口道:“从绑匪提出的三项条件来看,除了最后一项赎金之外,其他的都是政治条件,说明这伙绑匪的动机不单纯……”

文沙担心地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已经不在台上,绑匪提出的前两项条件我们根本无法满足,这会是营救楚芸的一个巨大的障碍啊。”

他的话立刻给会场气氛蒙上了一层阴影,一时间大家都默默无语。沉吟片刻,茵楠思忖着开了口:“以我的感觉,绑匪对目前的政治局面完全心知肚明。所以,他们提出的前两项条件根本是漫天要价。我认为,我们现在不在台上其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现在在台上,我们现在须要面对一个艰难的两难选择,一边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一边是成万人的命运。实际上哪一边对我们来说都是无法舍弃的。

而现在,我们真正要面对的,只是楚芸和她腹中胎儿的生命,其余的暂时只能由别人来选择了。这对我们就容易多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不管是否有楚芸绑架案,现在急于上台的那些人最后都会做毒贩要求的那些事情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政治智慧解决那几万人的生计,也不会关心他们今后的生活走向的。

所以,我的意见,在前两项条件上,我们必须说明我们的处境,对绑匪虚与委蛇,而在第三项条件上充分满足他们。”

茵楠的话说完,会场的气氛有所缓解。沙瓦看了看大家,表情凝重地对茵楠说:“最近大家都会很忙,可能无法分心。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记住,救人是第一位的。”

会议赶在宵禁开始前一小时结束了。与会者都匆匆离场家,茵楠却上了沙瓦的车。她还要赶沙瓦府与克来和沙纹汇,也不知这半天时间楚芸是否有了新的消息。

一进屋,顾不上休息,茵楠和沙瓦二人就一前一后直奔小书房。推开门,见克来和沙纹都是满脸倦色,正低头小声商量着什么。见到他们,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茵楠急切地问:“有什么新情况吗?”

克来和沙纹对望一眼,点点头说:“有。”

果然不出所料,午后绑匪又打了一次电话,催问对他们所提条件的答复。克来告诉对方,他们的条件事关重大,不是简单一个行与不行的问题。我们正在商量,很快会有结果。

对方听了一时没有说话。克来感觉他有要挂断电话的意思,赶紧趁机要求对方留下联系方式,至少留下是向他们传递信息的渠道,以便有消息马上通知他。

对方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克来开始还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的要求是否提的过于着急了。可过了大约一小时,他的邮箱里悄悄地多了一封来自陌生人的电邮。

他打开电邮,里面是一个简单的络链接,没有任何说明,只有一个没头没脑的词:私信。

打开链接,他赫然发现那是一个N国的同性恋站。他赶紧随便注册了一个名字登录进去,果然在站里找到了私信系统。但私信发给谁?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略加思之后,他进入了站的S找。果然,没费多大功夫,就在论坛里找到了给他发来邮件的那个络名。

听着克来的介绍,沙纹是一头雾水,眉头越皱越紧,茵楠却是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说:“看来我们估计的不错,和绑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说完她转向看来道:“你马上就给对方留个言,就说兑现他们的条件比较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希望能和他们面谈。具体时间、地点和见面方式由他们定。但要他们一定要确保楚芸的安全,一定要善待她。”

“这……可以吗?”克来看看沙瓦,又看看沙纹,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茵楠身上。

茵楠笃定地点点头说:“你就按我说的做。他们既然留了联络渠道,就是等着和我们谈条件。不过,具体怎么谈,我们须要仔细研究一下。要想办法尽快把楚芸救来。”

克来看到沙瓦和沙纹都投来赞许的目光,于是点点头说:“好,我马上就办。”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第91章

九十一楚芸几乎全裸着侧卧在宽大舒适的大床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仅着寸缕的身体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两条大腿中间粘湿一片,可她又一动一不敢动。

如此屈辱地躺在这里,她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乱想。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突然急转直下,完全变了样。

现在想起来,昨天刚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那个黑胖子对自己还算客气。

虽然他对自己也免不了动手动脚,但好歹给了自己饭吃,也没有肆意的羞辱虐待。

虽说睡在那个没有门的小屋里,手被铐在床头,门口还坐着两个虎视眈眈的大男人,但毕竟他们还让自己穿着衣服。

可今天一觉醒来,不知怎么就全变了样。那个黑胖子一露面,就带人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还让人给自己做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妇科检查。

难道真的是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因为克来没有满足他们的条件吗?楚芸不相信。她相信,只要他们开价,不管多少钱,无论是克来还是西万家族都会答应他们。

也许是因为那个阿巽。黑胖子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也许和阿巽的出现有关。他和查龙那么熟悉,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谁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想起阿巽这个可怕的名字,楚芸又强烈地感受到下身那难以忍受的不适。

今天上午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捣鼓了那么半天,究竟干了什么?现在,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又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这一个个问题不停地在楚芸的脑子里翻滚。

上午他们在那个恐怖的妇科检查室把楚芸摆弄了半天之后,最后还是把她放了下来。但他们把她搀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给她穿原先的衣服,而只是草草地给她套上了一个小小的胸罩和裤衩。

她没有被带原先那个没有门的小屋,而是被带到楼上这间布置舒适豪华的大房间。这大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宽大厚重的大床。

楚芸就这样只穿着两片小小的遮羞布被推倒在大床上。最让她心悸的是,虽然这次的大房间不再没有房门,虽然他们没有再把她的手铐在床头,但这次她的双手却都被铐在了背后。这样一来,她完全地失去了抵抗挣扎的可能。

果然,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发生了。

当把楚芸搀架过来的男人们都退出房间后,阿巽提着他那只大皮包跟着黑胖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他们关严了房门。阿巽放下他手里的大皮包,看着反剪双手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楚芸嘿嘿地笑了。

黑胖子淫笑着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薄薄的被单,一把抓住楚芸身上的小裤衩,一把拉到了她的膝下,露出了她的下身。

他啪啪地拍拍楚芸光溜溜白花花的屁股,然后大把抓住她的一条腿,把裤衩扒了下来,用力把腿劈开。

楚芸无从反抗,只能拼命紧并双腿,把头埋在浓密的秀发之下,紧咬嘴唇。

忽然后庭一凉,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呜地闷哼一声,几乎全裸的身体无助地扭动了两下。

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一点点进入了楚芸的身体。接着,一只大手拍拍楚芸的屁股,她的耳边响起了阿巽的声音:“阿芸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伤到你。”

楚芸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他们插进自己后庭的是什么东西。渐渐的,冰凉的感觉消失了,但坚硬依旧。楚芸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那深深插在自己肛道里的东西真的会弄伤自己。

“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楚芸的身子虽然一动也不敢动,但脑子里却在不停地翻腾不已。

无意间,她忽然感到一缕缕热流在悄悄地从下身向四外流散,心头也没来由地有春潮在隐隐涌动,甚至两腿之间都感觉到一丝湿意。

“我这是怎么了?在这样一个地方,这种时候,身处如此的窘境,怎么身体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楚芸简直要羞死了。

站在一旁的黑胖子和阿巽似乎都没有注意楚芸窘迫的表情,两人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黑胖子不时瞟一眼几乎全裸的楚芸,而阿巽则好像有什么心思,隔一会儿就抬手看看表。

楚芸却越来越躺不住了。下面那种热烘烘湿漉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也难以抑制地渐渐急促了起来。凭着直觉,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们现在掀开自己的腿,肯定会发现,那地方已经大片地濡湿了。

“这到底是怎么事啊?肯定是刚才这个阿巽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正好在这个时候,阿巽再次抬腕看了看表,然后诡秘地朝朝黑胖子一笑,凑到床前,一伸手抓住楚芸的一只脚腕向外一拉。

楚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看来是躲不过要当众出丑了。

谁知阿巽只是朝楚芸胯下那湿答答的芳草地快速地瞟了一眼,嘴角不着痕迹地微微撇了撇,一只大手不声不响地伸向了她的后庭。

楚芸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东西从自己的肛道中慢慢地抽了出去。

她忍不住偷眼朝站在床边的阿巽望去。只见他手里捏着一根亮闪闪的东西在仔细观看。那个黑胖子也凑过来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看得聚精会神。

阿巽一边看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片刻之后,他朝黑胖子微微一笑,转身走到一边,从他的大皮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拿出笔在上面认真地记了几笔。

楚芸一下意识到,他们刚才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是支体温计。原来他们是在给自己测体温。可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测体温?自己丝毫也没有着凉发烧的迹象。

一片疑云不由得在楚芸心中升起。

忽然她想起了早上醒来时冒出来过的那个巨大的疑团,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天啊,孩子…不会是他们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什么吧……这个时候,阿巽已经收好了他的小本子,把大皮包提在了手里。黑胖子则走到床边,给楚芸盖好被单,笑嘻嘻地拍拍她的屁股说:“夫人好好休息,不必着急。”说完叫来一个大汉守在门口,自己和阿巽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走了出去。

楚芸双手背铐躺在薄薄的被单下,裤衩还挂在左腿的小腿上,她几乎全裸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今天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变故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她不知他们在自己身上干了什么。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悄悄涌动的热浪在渐渐高涨起来,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击着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她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黏湿。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她相信,他们为了钱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不可救药了。

但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真的有什么意外,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和勇气活在这个世上……与此同时,在隔壁的一个豪华房间里,阿巽和黑胖子正翘着腿半躺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聊的兴致勃勃。

阿巽浅浅地啜了一小口琥珀色的液体,眉飞色舞地对黑胖子说:“龙爷,不是我阿巽吹牛,我也算得上是阅女无数,漂亮女人也见过几个。

不过不瞒你说,这位阿芸小姐可以算得上是花中之魁、国色天香。既有美貌、又有气质,女人韵味无人能及。此生能和她春风一度,也算不白活一场,死而无憾啊!”

黑胖子也抿了口酒说:“这么说我得谢谢你们老喽!”

阿巽诡秘地一笑道:“两便两便。这些日子还要大大地麻烦龙哥呢!”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小啜一口,笑吟吟地对黑胖子说:“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了,阿芸小姐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虽然创口还没有完全愈,但和男人上床已经没有什么妨碍了。而且,这两天多做一做对她那个地方复原会大有助益,可以帮她尽快调整到最佳状态,早日受孕!”

黑胖子嘿嘿一笑,不解地问:“你们怎么这么着急?让她歇上个把月不是更好吗?”

“No……”阿巽连连摇头道:“这可不行!这女人我们老还有大用。必须不着痕迹地让她马上再怀上,越快越好。要不然老哪里用得着把我派过来?

随便找个妇科医生就可以了,甚至什么都不用管,两个星期都用不了,她自己就可以完全复原了。

说句大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阿巽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一手给她拿掉,一手再让她怀上,中间只消一周时间。外人根本无法察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不觉已经换了种。”

“那她自己会知道吗?”

“要想让她自己都不知道恐怕连神仙也做不到,她早晚会知道的。所以老才把她送到龙爷这里,后面还要老兄多下功夫调教哦。当然,其实我们也用不着担心。只要让她大着肚子到西万家,谅她也不敢胡说八道。”

“你们真打算送她去?那岂不是……”

阿巽嘿嘿一笑:“老哥放心,保证让你玩够了才放她走。”

“她如果知道了你们的计划,岂不是会要死要活,要是真的死怎么办?”

“这就要看龙爷的功夫了!龙爷连受过专门训练的女警官都能调教的服服帖帖,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女,还不是手到擒来?龙爷驯服的女人,我相信不会让老失望的。倒是最近几天要小心一点。阿芸小姐现在还是野性未驯,一旦发现了什么,难免死觅活。”

黑胖子摆摆手道:“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老让我务必转告龙哥。”

“什么事?”黑胖子好奇地问。

阿巽微微一笑:“老说,阿芸小姐是金枝玉叶,请龙哥务必怜香惜玉,怎么玩都没有问题,但一定要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来肏”

黑胖子皱了皱眉头:“别跟我这么咬文嚼字的,什么叫当作自己的女人来肏?

肏女人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阿巽故作高深地点点头说:“那个女警官在龙哥手里不就是把她当作婊子来肏的吗?而且比婊子还惨。这一个和那一个不同,老留着她是有大用的,所以请龙哥务必手下留情哦。”

黑胖子鼻子里哼了哼,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说:“就你们老心眼多,肏个女人还弄出这么多的门道。”

阿巽微微一笑道:“就请龙哥勉为其难喽!老说了,西万家付的赎金全都归龙哥,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另外,老还在设法为龙哥争取其他利益。”

“什么其他利益?”黑胖子一下来了兴趣,又抄起酒瓶给自己斟了一杯。

阿巽故弄玄虚地笑笑说:“我一个妇科医生,哪里知道那么多。只听说和令濛冲有关。”

“哦……”黑胖子听了顿时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这笔生意我接了,就全按你们说的去安排,包你们老满意!”

阿巽也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和黑胖子碰了一下,似乎漫不经心地说:“还有件小事,敢问龙哥是什么血型?”

“我?A型。怎么会问起这个?”黑胖子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阿巽翘起二郎腿,小口啜着酒说:“我们调查过了,阿芸小姐是型血,她的丈夫克来是O型血。所以,保险起见,我们需要找一个O型血的人来给她下种,以免将来节外生枝,不小心穿了帮。

所以嘛,这两天龙哥随意玩。但过两天到了关键的时段,还请龙哥稍微克制几天,等到给她种上了,龙哥再随意尽兴。”

“你怎么知道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阿巽拍拍自己的大皮包:“这不是天天给她测体温验血嘛。逃不过我的眼睛的。不过要记住,体温一天要测四次,验血两天一次,一次都不能漏。”

黑胖子点点头:“知道知道,上次弄大那个警花的肚子,我们就是这么干的,还是我一个好朋友教给我的办法,他是个陆军少校,很会搞女人的……”

“哎……”黑胖子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凑过去拍拍阿巽的大腿说:“这家伙是O型血,我想起来了。他有一次受伤,是我的兄送他到医院。

当时输血的时候我在场。我记得他的血型。

就把这个阿芸交给他好了,保证手到擒来!上次弄大那个警花的肚子他也参加了。”

“你说的这位陆军少校是……”阿巽似乎来了兴趣“叫披侬,老朋友了,在离这里不远的边境上负责巡河……”

“人可靠吗?你刚才说把那个警花肚子搞大他也有份?”

“有份有份!人绝对可靠。你可能不认识他,但你们老应该知道他。上次METRO聚会他也去了。他和西万家也是不共戴天,而且搞女人绝对有一套。”

阿巽阴笑着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哪天请来见见面?”

黑胖子大笑着举起酒杯:“都包在老哥我身上!这次要好好谢谢你们老。

替我带个话,以后像这种又有美女可以肏、又有小钱可以赚,还能顺便出气的好事千万别忘了龙哥我哦!”(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第92章

九十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却觉得它好像停滞了一样。她束手并脚地侧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自持。身体里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觉地越燃越旺。下身没来由的阵阵酥麻,淫痒难熬,让她觉得每一秒钟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

坐在门口的男人已经进来窥测了好几次。不过他也只是像幽灵一样不声不响地围着大床转两圈就又出去了,然后就没有人再理会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等待执行的死刑犯,随时会被命运押上刑场。

现在细想起来,自己一切的厄运都源于当初一个小小的错误。她真的后悔死了,当初还真不如和博铭一起私奔了呢。虽说违逆父亲的遗命肯定会让自己内疚一辈子,但怎么说也好过现在这样,每分每秒都在肉体和精神的炼狱中忍受着双重煎熬。

又一阵热辣辣麻酥酥的热浪从小腹直冲胸臆,她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胸前的两个乳头也一下变得异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单轻轻的触碰就让她心痒难熬。大腿根更是一阵阵酸痒,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黏湿一片了。

她实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帮忙减轻一点淫痒,但偏偏两只手被铐在背后,动弹不得。她只好用两条腿夹住盖在身上的被单,在身下蹭来蹭去。

不知不觉,洁白的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还在源源不断。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在查龙那里看过的视频中蔓枫的惨状。这让她心里一阵阵发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明不白地也变成这副不堪的样子了。

这几天她的遭遇就像过山车一样惊心动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钟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厄运,时时刻刻无不心惊肉跳。可她万万想不到,更加让她心惊胆战的却是今天自己身体的这种突然变化。

其实楚芸想起来,在发现自己可能怀孕前的几天,她对床帏之事就已经开始兴致缺缺。后来恶心、嗜睡接踵而至,让她对房事就更加没有了兴趣。记得那几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对克来的挑逗提不起一点兴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体同样无缘无故地忽然变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遗忘的令人难堪的欲望无端而生,来的如此突兀,这实在让她心存恐惧。有一点她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个阿巽假借给自己查体,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但仅此而已吗?

这时候,楚芸才意识到,其实这两天自己的身体已经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被她自己在心惊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扰着她的恶心呕吐完全消失了……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来越担心自己肚子里的胎儿了。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感受到他的动静了。难道说……又一阵热浪毫无预兆地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楚芸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湿滑的感觉让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来显然是有所企图的,看来今晚是个鬼门关。但自己既然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他到底怎么样了呢?阿巽在自己身体里摆弄了那么半天,孩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不会是已经发生什么了吧。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泪。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子有什么意外,她再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个身,不由自地把被单夹在两腿中间用力蹭了蹭。心痒难熬的感觉刚刚平复了一点,却听见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轻轻的开了,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楚芸吓地赶紧把身子藏进被单下面,瑟瑟发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只大手在楚芸浑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怎么样,阿芸小姐,这里舒服多了吧?”说话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惊恐地发现,他手里又拿着一只亮晶晶的玻璃体温计。

“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停地给我量体温……”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边熟练地甩动着体温计一边随意地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被单。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把被单扯到楚芸的面前,指着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湿渍笑吟吟地说:“阿芸小姐,你好兴致哦!看来在这里日子过得很滋润哦。来,让我再给你检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从旁边伸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死死攥住。是那个黑胖子。

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说话间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脚腕向上一掀。

她只觉得下面一凉,阿巽手里的体温计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紧紧按住,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抬起来看了看手表。

楚芸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蜷缩着身子,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扭过头哭兮兮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到底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我一切都听你们的,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嘘……”阿巽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话里有话地对楚芸说:“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X国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你要是不听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心里仍是一片茫然无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发现他表情怪怪的朝对面的黑胖子抛了个眼风,而仍然抓住她脚腕的黑胖子脸上也随即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隐隐感觉到阿巽刚才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深意,顿时又心里惶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着楚芸胀的通红的脸,朝黑胖子挤挤眼,慢慢松开了按在她腿上的大手。黑胖子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弯腰从他的大皮包里面拿出一只像大号注射器一样的东西,但那注射器上没有针头,却有一根铅笔粗细长长的尖嘴。

楚芸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战战兢兢地注视着他手里那怪异的东西,楚楚可怜地说:“你……你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怀着孩子啊……”

阿巽并不答话,却向黑胖子使了个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两只脚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声惊叫,两条大腿就被大大地扒开了。湿漉漉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楚芸吓坏了,惊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

阿巽对楚芸的喊叫充耳不闻,眯起眼睛俯下身来,把尖细的长嘴对准楚芸胯下湿漉漉的蜜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楚芸胯下一阵冰凉,以为他们要对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动手了,吓得歇斯底里般的大哭:“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一边哭叫,一边拼命扭动身体。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说:“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乱动,小心我弄伤你。”说话间手上一用力,比手指还要长的细嘴就深深地插进了楚芸的蜜穴。

接着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针管里面满满的乳白色液体被缓缓地推进了楚芸的身体。

冰冷油腻的感觉渐渐深入自己的体内,让楚芸浑身发冷。不过感觉到他不是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她哭闹的声音不那么歇斯底里了。她一边下意识地企图夹紧大腿,一边可怜巴巴地哭求:“这是什么东西?求你们不要给我……”

“别动!”黑胖子厉声喝道,抓住楚芸脚腕的大手攥的更紧了。

阿巽还在不慌不忙地推着针管,一边推一边笑眯眯的说:“这是什么?这是药,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实实地伺候我们老大,又能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

“不……我不要……”楚芸听了阿巽的话心如刀绞。他们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却还要把自己当作性奴,她一边哀求一边已经泣不成声了,可哭着哭着,她的声音就变了调。

阿巽注入楚芸身体的那股油腻腻的东西冲出针管时冷冰冰地,可一进入她的身体,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种,就像是火上浇油,马上忽忽地燃烧了起来。

楚芸感觉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炉上,烧的她浑身燥热,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阿巽已经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针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颜开,松开楚芸的一只脚腕,腾出一只手,一把按在了她湿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芸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来。

楚芸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浑身使不上劲,只能拼命地夹腿。阿巽上来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后庭中间的温度计说:“阿芸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断在里面,你可就惨了!”

这一下楚芸吓得真的不敢乱动了。可黑胖子的手却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越来越重,转瞬间搓得她的下身像着了大火,滚滚热流一点点向全身扩散。

黑胖子搓着搓着抬起手来,举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还说不要!看看这是什么?”

楚芸偷眼一看,只见粗壮的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满是粘液,羞的她赶紧移开了目光。谁知黑胖子得寸进尺,手腕一翻,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她湿滑的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浑身一阵阵酥麻,身子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一下子都消失了。这个时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闲地看着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来越软、脸越来越红、下身越来越滑腻,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下表。然后伸手掀起楚芸一条白皙的大腿,小心地捏住露出在她两瓣肥嫩的臀肉中间的温度计,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他放开楚芸,悄悄地退到一边,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温度计上的刻度,然后拿出笔记本,草草记了几笔。在他身后,黑胖子已经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在楚芸的惊呼和哀求声中纵身扑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看了看在床上已经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一男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严严地关上了房门。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第93章

九十三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松软的大被之下,她软绵绵的身体被一条粗壮的胳膊紧紧搂着。一条像树桩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从她两条大腿中间穿过。她的一条大腿被压在下面,已经麻木了,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浑身燥热,身体里面像有一股邪火,到处乱窜。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岔开的大腿尽头已是泥泞一片,而且还不时有小股热乎乎的液体汩汩的流淌出来。但她不要说动,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一夜,她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刚才就是身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淫魔。他那铁钳般又糙又硬的魔掌一手握着楚芸的一只丰满柔软的乳房,睡梦中还时不时捏弄一下。楚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身子,想摆脱他的魔掌。

他明明刚刚还在鼾声如雷,楚芸就这么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轻的挪动,他居然马上就醒了。几乎没有任何过渡,他壮硕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压在了楚芸柔软的身子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像吹气一样胀大起来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楚芸湿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没了,她柔弱的身子在这劈头盖脸的急风暴雨中无助地挣扎。她甚至感觉到他沉重的鼻息中还带着鼾声,但他却毫不含糊地抽插得有有眼,嗓子里甚至还传出阵阵快活的哼叫。

她感觉自己纤弱的身体要被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后,压在身子下面早已没有了知觉,赤条条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壮硕的躯体压着,几乎快要窒息了。她拼命地喘息,谁知一张满是臭气的大嘴却捂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樱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楚芸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要么是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么是被他生生捂死。想到这里,她倒渐渐平静了下来。死了倒干净了。快点死了吧,死了所有这些痛苦就都没有了。

可就在此时,她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肉体不但没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火炉,越烧越旺。虽然手动不了,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条大腿像蛇一样缠上了男人的大粗腿,滑腻腻的下身完全不受脑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着大肉棒的抽插。两人肉体相接的下身不停地传来噼啪噼啪咕叽咕叽令人无地自容的淫声。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怎么会对男人的强暴起了如此强烈的反应。她简直要崩溃了,她明白,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不可救药了。还是死了干净。

脑子虽然这样想,但她的肉体却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地迎对方的抽插,嘴上也配着对方吸吮的吱吱作响,柔软的香舌和对方厚实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你来我往,纠缠得难解难分。

忽然一股灼热的热浪铺天盖地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肉体和思维。她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沉重的躯体马上要飞起来了。她要和他一起飞,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软绵绵的身体不知被一股哪里来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满了能量。丰满的胸脯紧紧贴上了硬扎扎的胸膛,湿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胀满全身的硕大的肉棒,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热流冲决而出,灌满了她燥热的身体。

楚芸绷的紧紧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蓦的,像来时那么突然,身边的那个沉重的躯体颓然翻了下去,仍然没有任何过渡,震耳的鼾声再次在身边响起。

楚芸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劲来。她为自己的放荡失态而羞愧的无地自容。她模模糊糊地记得,在这一夜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每一次都是从自己的一个轻微得几乎微不足道的动作开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时被抛入生不如死的炼狱而结束。

她现在知道,自己一动都不能动,轻轻一动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轮的开端。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不堪的样子。记得刚刚被他们铐住双手架上这张大床的时候,自己的思维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

其实,那个叫阿巽的无良医生从自己的后庭中抽出玻璃体温计诡秘地笑着退出房间的时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梦开始了。

果然,随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医生转过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里的灯光也一下暗了下来。黑胖子色迷迷地看着反铐双手赤身裸体趟在床上的楚芸,一边解开衣扣一边步步紧逼。

楚芸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滚。谁知却被黑大汉一把死死按在床上。他一抬腿骑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赤条条的把楚芸压在了身下。

楚芸一边挣扎,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这时她才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医生阿巽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一软,听天由命了。

一条粗砺的大腿蛮横地插进她两条大腿中间,粗暴地将她的两腿分开,紧接着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在了她的胯下,乱戳乱蹭。

虽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运无法逃避,但此时楚芸的心还是深深地颤抖了。她为自己腹中的胎儿悲哀。他还没有成形,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狂暴的淫辱。她为自己作为一个母亲而感到羞耻。

但就连这样的胡思乱想对她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就在楚芸为自己、为自己腹中的胎儿而泪流满面的时候,胸脯上忽然奇痒难忍。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声。原来,那个黑大汉竟叼住楚芸殷红的乳头毫无顾忌地吸吮起来。

楚芸被他嘬的浑身阵阵发麻,几乎难以自持。嗓子里凄惨的哭泣不知不觉变成了无助的呻吟。她不由自地扭动身子,竭力躲闪那张臭烘烘的大嘴。谁知,上面还没有躲开,下面却是一紧,那条一直在她胯间探头探脑的大肉棒猛地一顶,不等她反应,已经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闯进了她敏感的身体。

楚芸的心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线全面失守,自己已经不折不扣地变成了这个粗野汉子胯下的玩物。

此时她的心底还有一丝丝抗拒的意识,但整个身体却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她了。那大汉显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势大力沉,每一次的抽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没入,直捣花心。没几下,楚芸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全身的力气好像被一丝丝抽空了一样。

脑子里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挣扎着扭过头,拼命躲闪着那像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赤条条汗津津的硕大躯体。但不绝于耳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脐以下正在暗流涌动,下身越来越湿滑。

那塞满下身的硕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敏感的肉体颤抖不止,身体深处某一处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弄,而带给她的竟是难以言状的飞升感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胯竟然是在配着大肉棒的抽插在来扭动,而自己嗓子里呻吟也变得那么的淫荡。

楚芸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刚才那个可恶的医生给我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给自己开脱。不过有一点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经全线崩溃了。自己的肉体和精神都已经被这个粗野的山里汉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这些,她绷紧的身体和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她听天由命了。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在对方无休无止的挤压下汗湿全身,拼命喘息气好像还是不够用。当对方最后在她身体深处爆发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被紧紧压在床上,几乎窒息。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样的躯体在爆发之后毫无征兆地向外一翻,紧接着就鼾声如雷了,只剩一条毛扎扎的胳膊还搂着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会儿才从这狂暴的发泄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喘匀了气,暗自咬咬嘴唇,发现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她甚至有点暗自庆幸自己又闯过了一道鬼门关。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开始。与她以前所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经历完全不同的是,这一夜对她来说竟然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躲开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时吹到自己脸上的粗重的呼吸。谁知轻轻一动,挤在身边的那个庞然大物就像按下了电门一样猛地翻身而起,扑到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刚才明明还软塌塌的大肉棒瞬间就硬挺着直入她的胯下,转瞬间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来。

楚芸简直怀疑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怎么会有似乎无穷无尽的力气,随时都可以无休无止地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从狂暴的发泄中醒来,楚芸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戳烂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和自己的意识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风暴雨的间隙,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上帝啊,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这样的活罪了!”可与此同时,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偷偷地渴望着那狂暴的抽插。

“这样活着还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里偷偷地对自己说。想到死,她就不由自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怜的胎儿。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还没有来到人世就已经饱受屈辱。妈妈不能保护你,就只有带你一起上天堂了……”想到这里,楚芸默默地泪流满面。可与此同时,她那两条早已变得粘乎乎的大腿中间竟然也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湿,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么,只要稍稍有一点心理波动,下面立刻就会不由自地变得湿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样。

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不期然出现了蔓枫被捆坐在铁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滥的难堪场面。现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了吗?

突然另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叠现在她的脑海里,是那个屡次带人淫辱蔓枫的黑大汉。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她见过不只一次,不光是在电视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了楚芸的身体,她浑身哆嗦,几乎惊叫出声。因为她惊恐地发现,那个般羞辱折磨蔓枫的黑大汉和现在正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黑胖子竟然好像是同一个人。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坏了。她见识过那个黑汉子折磨蔓枫的残忍手段,她也知道那一定是与蔓枫不共戴天的毒贩,也只有他们才会对一个缉毒女警官使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

她记起来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听到他自称龙坤。而就在这间屋子里,她也曾经依稀听到阿巽叫这个黑胖子龙哥。当时没有留心,现在想想,这绝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贩的手里,而且是把蔓枫折磨的死去活来并让她怀上了孽种的那一伙恶魔。自己真的没有活路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楚芸浑身抖的像筛糠,她拼命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哭的死去活来。但她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生怕惊动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恶魔。

“难道我和肚子里的宝宝就这么完了吗?”一想到这个,楚芸就更加痛不欲生。她实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为不检点,罪有应得,可宝宝他是无辜的啊!

想起肚子里的宝宝,楚芸感觉到下面又开始滑腻了起来。一时间,她竟然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思绪飞向了另外一个同样让她难以释怀的地方。

“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春水泛滥,不会仅仅是因为那个无良医生给自己用的药物的作用吧?”那个两天来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压在心底的疑问此时又悄悄地冒了出来。

楚芸自己虽然是初次怀孕,但她有好几个非常要好的闺蜜都已经怀孕生子。她也曾和她们一起分享初为人妇、初为人母的甜蜜过程。

她非常清楚地记得,几乎所有初为人母的闺蜜都曾私下向她吐过苦水,怀上宝宝之后,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烟消云散了。有的甚至在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体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抗拒的感觉。

她几乎所有的闺蜜初次怀孕时都改变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习惯,有的自己单独睡一个被窝,有的干脆就分床分室。

她记得自己还曾经取笑她们这是母兽保护自己后代的本能,而且还好心地提醒她们不要过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于“因小失大”。

其实,她自己在去拉马诊所检查之前就也已经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几天,她钻进被窝之后,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小鸟依人般黏着克来的兴致,甚至有一点下意识地躲避他的爱抚。这也是她当初怀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两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同时都消失了。厌食、困乏、酸懒、恶心通通不见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这两天自己突然身遭变故,什么都顾不上了。特别是被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折腾的太狠了,自己从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

可现在的现实并非如此。楚芸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更加敏感了,似乎对异性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而且这种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是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被叫做龙哥的恶魔般的黑老大,这种让人脸红的欲望也会不知羞耻地频频冒头。。

这到底是怎么事?怀孕时那无时不在的天然反应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难道只是药物的作用吗?难道是……楚芸浑身冒汗,虽然再次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思绪,但这一次好像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这两天几次三番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疑问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我肚子里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楚芸终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要是腹中的胎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也就随着灰飞烟灭了。

她无声地哭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身边的这个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这两天她经受的肉体和精神蹂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一个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极限。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渐渐离她远去。眼皮越来越黏,呼吸越来越弱。不一会儿,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匀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个男人高一声低一声的鼾声之中了。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8九十四ZX国与国界河国一侧的大溪镇。这里是国南部山的重镇,也是国势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的核心地带。

镇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筑里灯光昏暗,半敞的大门里面传出低沉震耳的打击乐声。这是一家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时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穿着暴露的吧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中间,一边不停地与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们打情骂俏,一边给他们送去各种五花八门的饮料。

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两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两点尽露几乎全裸着卖力地跳着钢管舞。台下不时响起男人们色迷迷的叫好声,舞女的脚下飘散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吧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落着一个宽大的包厢。包厢外两个黑衫短打的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厢的后墙一侧是一扇落地长窗,挂着厚重的窗帘,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上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方圆几公里的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X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你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那时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锅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够不着小骚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真是痴心不改啊!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找不到?这么一个屄都快被人肏烂了大肚子女人你还念念不忘,就因为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里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一下嘛,又没动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该解气了吧!再说,过不了几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妈了……”

披侬和登敏对饮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说:“解气?要不是龙老大手快把这个贱人拿下,我还真可能就栽在这臭娘们手里了。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备怎么样?难不成把她千刀万剐?”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万剐。让她这辈子千人骑万人肏就够了。我要让她慢慢地品味终身为奴的滋味,让她后悔此生生为女人,后悔和我披侬作对!”

登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话里有话地问:“龙老大肯把这个女警官交给你处置吗?WY头牌警花哦!再说他自己和枫奴也有算不完的帐呢!而且,好像有一阵子他没有邀请我们去看枫奴了。她肚子里装着的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娃娃哦!”

披侬把杯中酒一干而尽,不假思地说:“他最近忙的四脚朝天。WY城里这一变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来呢!”

登敏转了转眼珠,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点点头说:“是啊,最近他的出货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这里跑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颂韬这一倒台,肯定要天下大乱。不能不早做谋划啊!”

说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老,不要空发感慨了。你多长时间没动荤腥了?今天老哥带你开开荤怎么样?”

说着也不等披侬答话,拍手叫来了侍者道:“听说你们老新弄来几个个山里妹子,货色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没有抬,低声答了声“是”,转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厢,打开吧台旁边的一扇小门,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门在二人的身后关上了,侍者留在了门外,那两个彪形大汉像两尊门神一样,一边一个守在了门边。

两人一进门,已经有一个管模样态度谦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们了。门里别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个封闭的空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缸”。

鱼缸里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状的阶梯,阶梯上三三两两坐着十几个比基尼美女,看样子都只有十几岁。她们一个个搔首弄姿,向围在玻璃墙外面的男人们展示着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一侧,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里面的情形,但站在另一侧的人们却看不到他们。

那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管一边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个端详着鱼缸里面的姿容各异的女人,一边还分心倾听入耳式耳机里面不时传来的指示。

草草看了几眼,那管就适时地凑到登敏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登敏点点头,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转身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一进门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样年轻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数要多得多。

这里面显然是个休息厅,沿墙四周都摆着舒适的皮沙发。屋里的女孩子们看到他们几个男人都是无动于衷。有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头发,连眼皮都没抬,有的懒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的鱼缸里面出来。

还有的在细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马上要到外面的鱼缸里向男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中年管早就看在眼里,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远处的一个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转向那个角落,发现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张长沙发上并排坐着两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生涩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和屋里的其他女孩明显不同,她们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她们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点式的比基尼,而是连体的紧身泳衣。

从她们坐在沙发上略微有些僵硬的体态来看,她们对这房间里浓厚的淫靡气氛完全不适应。

登敏看到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不由自地向那边迈开了脚步。披侬也像发现了猎物的猎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管见状,微微一笑,忙不迭地跟了过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仅是两个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生涩的表情,他们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纤弱的手腕上。和屋里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带着一只翠绿的手镯。

作为这里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翠绿手镯的含义:只有经过这里老亲手验证过的处女才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戴上这样的手镯。

虽然这个场所在整个大溪镇乃至方圆几里之内都是以美女如云而闻名的,但绿手镯出现的频率却并不高,更不要说一下同时出现两个。

两个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两个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缩紧了身子。登敏刚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谁知原先跟在他身后的披侬却抢上一步,一把将这个女孩子抓在了手里。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说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点。刚伸手拉住另一个女孩冰凉的小手,却马上又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听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吸。

他下意识地转脸朝披侬那边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原来披侬手里抓着的那个女孩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青涩,但那眉眼和面容轮廓竟有几分神似蔓枫。

登敏不相信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却见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发抖的身体,沉声问道:“真的没拆过包……”

女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披侬铁钳般的大手。站在一边的中年管见状赶紧上前赔笑道:“这是刚刚从深山弄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脸色,继续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老亲手验过的,十几个里面挑出来这两个,您放心,绝对是没开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发上。女孩低低地惊叫一声,刚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披侬伸出满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呜呜的惊叫挣扎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条窄窄的布条,猛地向一边拉开。

登敏和披侬同时瞪大了眼睛。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呈现出一个微微起伏的肉丘,肉丘上覆盖着一层纤细的绒毛,中间是一道窄窄的裂缝。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发里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披侬的喉咙咕噜咕噜蠕动了两下,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了女孩胯下那两片稚嫩的肉芽,撑开了那道紧窄的裂缝。

登敏和他手里抓着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披侬的动作。那个中年管略一迟疑,苦笑一下,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手电,默默地交到了披侬的手里。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开的胯下,顷刻间就水银泻地般弥漫了被撑开小口的粉嫩肉缝。肉洞深处隐隐有白光一闪,披侬嘴角一挑,满意地松开了手。

他手仍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揽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搂紧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一边朝登敏满意地点了点头。

登敏呵呵一笑,顺手拍了拍自己怀里的小女孩不算丰满的小屁股,朝那中年管道:“告诉你们老,这两个我们包了。老规矩,记我的账。外面有车,送到我那里去吧!”

*****************************************************************************大溪镇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处,登敏笑嘻嘻地领着披侬走进一间光线幽暗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两张沙发,地上铺着地毯,基本上没有别的什么陈设。

他们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外面就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房门一开,几个黑衣大汉簇拥着那两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两个女孩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畏畏缩缩,满脸惊恐。

两个小女孩被拥到登敏和披侬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个女孩,一把拉到自己怀里,捏住她的脸颊仔细打量着说:“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说着,他搂着那小女孩就要起身,还不忘转头对披侬坏笑着说:“房间在哪里还记得吧?老别客气,就当这里是你家,一定要尽兴哦!”

披侬也跟着站起身,把那个神似蔓枫的小女孩搂在怀里,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多谢老大了……”

披侬话音未落,被他揽在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忽然抬起头,怯生生地央求道:“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开好不好?”

“嗯?”登敏听了小女孩的话,眼珠一转,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少女,用好奇的口气问道:“哦,你们俩是亲姐妹?”

登敏怀里那个女孩忙不迭地点头,还怯怯的望了对面那个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喽?”披侬饶有兴致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问道。

“是。”那女孩点点头低声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吗?”披侬坏笑着问。

“嗯,我们一直就在一起的。出来的时候妈妈还告诉我照顾好妹妹,不要让她一个人乱跑。”

嘿嘿……登敏和披侬一起笑了。登敏挤眉弄眼地对那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小姑娘说:“那你知道我们叫你们过来干嘛吗?”

小姑娘想都没想,用稚嫩的口吻说:“老说,让我们来陪大叔玩一玩。我们虽然刚来,还在学习,不过我们已经看了两天了,我们学的很快的。我们一定会陪大叔玩的高兴的。”

哈哈……登敏和披侬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登敏笑着手指披侬怀里的小女孩说:“好,说的好。大叔这就教你们。你们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们马上就学会。”

说完,他兴奋地拍拍自己怀里那个小女孩的屁股说:“好啦,现在咱们就开始,你们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脱衣服?”两个少女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们俩都只穿了一件连体的紧身泳装,再脱掉就一丝不挂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让她们脱光衣服。

那个姐姐在披侬的怀里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用力推着披侬那只铁铸般的粗壮臂膀,慌乱地大叫:“不要……我们不要脱衣服……”

“嘿嘿,不脱?不脱作什么婊子!”披侬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伸手到少女的胯下,一根粗壮的手指勾住泳衣裆部的那细窄的布条,用力一拉。砰地一声,弹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开了,变成两片布片,挂在小姑娘白嫩的身体上。

小姐姐顿时吓得大哭,妹妹见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登敏的动作更快,双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带,向两边拉开,用力向下一拽,像剥香蕉一样,瞬间就把那小妹妹剥得光赤条条一丝不挂了。那白嫩嫩的身体瑟瑟发抖,胸前一对不甚起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沟壑,让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欲滴。

披侬也不甘示弱,轻轻地一扬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轻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上。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一手抱在并不丰满的胸前,一手护住裆下幽谷,白花花的裸体在披侬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

两个女孩同时一边大哭一边像条出水的鱼儿一样不停地挣扎,小巧白嫩的身子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左冲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溜的身子,气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这么不懂规矩,老子今天要替你们老好好管教你们,让你们这两个小婊子知道怎么伺候客人。来人啊,都给我捆起来!”

旁边围观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发了话,他们一拥而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两条绳,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

登敏挥挥手,那群汉子从房梁上放下两个钩子,钩住两个小女孩被捆在背后的双臂,把她们脚尖踮地吊了起来。

两个小女孩肩并肩赤条条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四条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扑腾。登敏见了,冷笑一声:“还不老实,给她们加点码!”

登敏的手下闻风而动,又拿出两条绳,分别绑在两个小女孩的腿弯上,然后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来。转眼间,两个小姑娘各有一条腿被斜斜地吊起,只剩一只脚勉强踮地,身上顿时没有了挣扎的力量,嫩生生的私处也完全暴露了出来。

登敏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伸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两个小姑娘的胯下,得意地对她们说:“怎么样,这老实了?这叫金鸡独立。你们乖乖的,大叔包你们舒服!”

两个小姑娘都吓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带雨,那个小姐姐泪流满面地哀求登敏:“大叔,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们下来吧……我们乖乖听话……”

登敏嘿嘿一笑:“现在知道乖了?可你们刚才不乖,就要受到惩罚哦!现在我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话,过会儿肯定放你们下来。”说完和披侬交换了一个诡秘的眼神,对他的手下吩咐道:“来,给这两个小婊子洗干净。”

登敏的那帮手下显然早有准备,他刚吩咐完,转眼间他们就端上来两盆温水,分别杵到了两个小女孩的胯下。登敏和披侬相视一笑,一人一个搂着两个小姑娘纤弱的腰肢,披侬先是迫不及待地扒开那个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温水,在她稚嫩的私处仔细地搓洗起来。登敏也不含糊,分开妹妹胯下细窄的肉缝,把盆里的温水撩了上去。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个小姑娘被他们搓弄的浑身发抖。但有了刚才的教训,她们再也不敢大声哭闹,只是“妈呀……妈呀……”的低声呻吟。不一会儿,两个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里透红、鲜活水嫩了。

披侬先耐不住性子了,从旁边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条洁白的毛巾,仔细地把小姐姐白嫩无毛的私处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一手揽住女孩结实的小屁股,一手扒开她胯下潮乎乎的肉缝,不管不顾地把鼻子贴了上去。

小姐姐吓得呜地又哭出了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可就是一动也不敢乱动。披侬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带腥骚的芳香气味,转脸对登敏说:“他奶奶的,不知是谁给枫奴开的苞。可惜到老子手里的时候都已经被龙老大的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这小婊子过过瘾吧。”

他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登敏答话,两个小女孩却同时惊叫了起来。披侬定睛一看,原来登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胯下一条黑乎乎暴胀硬挺的大家伙,一手扶着,正朝着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侬见状,也赶紧脱掉了裤子,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两个小女孩这时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疯了一样哭闹挣扎起来。

可这个时候哪里还由得了她们。两个红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个赤条条吊在房梁下的女孩,转了个角度,把她们摆成脸对脸的姿势,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他从背后搂着妹妹的细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女孩的胯下顶了上去。

披侬却是从小姐姐的正面贴上去的,这样,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只铁臂紧紧箍住少女的腰肢,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了一起,一条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不由分说顶在了女孩细窄的肉缝中央。

女孩热乎乎的身体无助地挣扎着,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的惊叫。可披侬丝毫不为所动,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顶开紧窄的肉缝,一点点的向湿热紧致的肉洞里面挺进。

小姑娘全身几乎悬空,四肢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下身一阵阵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感觉疼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撕裂,而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忽然,她凄惨的呻吟中增加了几分惊恐,因为越过眼前那宽厚的肩头,她看到了被吊在对面的妹妹。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对青苹果似的乳房,一条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擀面杖粗细的大肉棒,正一点点地插进妹妹的身体。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正在把一条同样恐怖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私处。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么粗的家伙怎么能插进自己大腿根处那小小的洞穴。

可来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实的,她想,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定是被这个大叔撕裂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来,她发现搂着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下来。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庆幸自己闯过了鬼门关。

可她想错了。披侬的大龟头此时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经感觉到前面那一道绷紧的屏障。他知道,最销魂的一刻来到了。

披侬稍稍缓了缓劲,调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小姑娘赤条条的身子先是一下绷紧,紧接着就渐渐地松软了下来。

披侬只觉得大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最后的屏障,一路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了紧绷绷的肉穴。他喘了口气,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战栗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抱住怀中这个软绵绵白嫩嫩的裸体,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在他的背后,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痴。

随着两条大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两条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的浓浆拉着长丝、带着湮红的血迹顺着白皙的大腿点点滴滴淌到了厚实的地毯上。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5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3九十五WY城中心一座现代化的摩天大楼里灯火辉煌,穿着讲究的男男女女忙忙碌碌。三十二层的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宽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心神不定的年轻男子。

他坐立不安,一会儿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瞟上两眼,一会儿又烦躁地看看自己的手机,一会儿实在坐不住,站起身来,踱到落地窗前,漫无目的地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

他面容憔悴、焦躁不安。嘴里不时喃喃自语,却又不知所云。这个举止失态的男人正是楚芸的丈夫克来。

自从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和邮件,确定了楚芸确实是被人绑架了之后,克来就一直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无助状态。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种只有在电影情节中才能见到的厄运会真的落在自己的头上。

楚芸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弱女子落在贩毒集团的手里,而且她腹中还刚刚怀上自己的骨肉,她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更可怕的是,不管花多少钱他都不在乎,只要能赶紧把楚芸赎出来。可是绑匪提出的交换条件不仅仅是天价的赎金,还有自己根本无法满足的政治条件。这让他迷惑不解,不明白这到底是伙什么人,也让他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自从给绑匪留下那个要求面谈的信息之后,克来就发疯似的不停刷新自己在S里的留言箱,几乎一天一夜都没有离开电脑。

最后还是父亲和小姑妈一起过来,强迫他休息了一会儿。他起来后,父亲又亲自苦口婆心地劝慰他,要他尽量把心态放平和,否则不但救不了楚芸,最后连自己都会一起搭进去了。

当着克来的面,父亲告诉他,营救楚芸的事就交给茵楠、他和沙纹来处理,由茵楠牵头。并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听小姑妈的安排。

父亲一走,小姑妈就马上让克来正常去上班,由沙纹和他的人随时跟进事态的发展。

克来明白小姑妈的好意,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换个环境,清醒一下头脑,摆脱目前这种昏头昏脑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救不了楚芸。所以,尽管他一万个不情愿,还是听了茵楠的话,休息过后就到公司来上班了。

他人虽然离开了家里,但心思却仍然完全在楚芸的身上。虽然写字台上堆满了同事送来急需处理的文件,但他连碰都懒得碰,甚至连坐都坐不住。

他像患了强迫症一样,隔几分钟就会拿出手机来看一下,然后又失望地放下。

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了,还没有任何新消息。

他几次想拨电话给沙纹,但最后都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沙纹那里有了新的消息,第一个就会通知他。没有电话就是没有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是自讨没趣。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响,克来一个激灵,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并没有来电提示。他失望地关上手机,刚要装口袋里,马上又停住了。明明还有铃声在响,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再次打开手机,确实没有来电。他有点蒙了。忽然他意识到,是桌子上的电话在响。顿时泄了气。大概又是哪个没眼色的同事来电话和自己商量公司的事情吧。

桌上的电话铃顽强地响着,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克来叹了口气,磨磨蹭蹭地走到办公桌旁,不情愿地抓起话筒。

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克来先生,请你赶紧家来。”对方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没有下文了。

克来心中一动。他听出是沙纹本人的声音,赶紧追问了一句:“有新消息?”

对方似乎略微沉吟了一下,语调平静地说:“你来一趟吧,家里有事情须要你处理。”

克来的心砰砰急跳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好”字,放下电话,急匆匆地拿上外套,叫上保镖兼司机,急奔车库而去。

一进家里的院门,没等车子完全停稳,克来就冲了下来。进了客厅,见沙纹正等在那里。他看了一下沙纹的脸色,看不出喜忧,忙问道:“怎么样,有新情况?”

沙纹并不答话,只是向克来点首示意,转身就领他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电脑开着,克来凑近一看,正是那个S的页面,上面有一封打开的私信。信中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二日内棉波面谈,只准一人。

克来看看沙纹:“什么意思?他们这是要我们去面谈?我去!我马上去……”

沙纹似乎并不像克来那么激动,他按住克来的肩头平静地说:“克来,别着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他们让我们去棉波!我带钱过去,去把楚芸接来!”

沙纹看着克来急赤白脸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克来有点急了,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正要争辩,外面车响,紧接着门口响起了轻捷的高跟鞋的声音。门一开,进来的是茵楠,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克来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赶紧让开座位,让茵楠坐到了电脑前。

茵楠一面放下手里的包包,眼睛却早已盯住了电脑屏幕。这短短的一行字她看了足足有三分钟,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克来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茵楠脸上的表情变化。当看到她的目光离开了电脑屏幕的时候,他急不可耐地说:“我去,我去赎楚芸!”

茵楠看了看克来,又看了看沙纹,尽量放缓口气对克来说:“克来你不要着急,你看清楚,他们只是答应谈条件,不是去赎人。”

“谈条件我也要去!我去最适,楚芸是我老婆,我必须去!”

茵楠并没有马上说话,她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悄悄和沙纹交换了一个眼神,字斟句酌地说:“克来,你一定要冷静。去和绑匪谈条件,你是最不适的人选。”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适,还是最不适?”克来几乎要爆发了。

沙纹接过话头苦笑着说:“克来你冷静想想绑匪提出的条件,想想他们为什么会绑架楚芸?”

“为什么?”克来茫然地问。

“因为她是西万家的长媳。如果你贸然单枪匹马地跑到他们的底盘,岂不是自己送上门去?恐怕不但救不了楚芸,连你自己都要搭进去。”

“为什么?”克来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忽然不够用了。他想不明白沙纹是什么意思。

茵楠见克来的脑子已经全乱了,轻轻叹口气,耐心地对他说:“大哥家的下一代都在国外发展,你现在是西万家族实际上的长子,你觉得你和楚芸哪一个分量更重一些?你现在有重重保护,他们碰不到你的一根汗毛。如果你单枪匹马地跑到他们的底盘上去,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要是在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岂不是更要漫天要价了吗?”

克来的脑子终于开始清醒了。想一想小姑妈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真是昏了头,一心只想着去救楚芸。可自己真的那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但救不了楚芸,还会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进去,结果是越陷越深。

“那怎么办?”克来瞪着两只失神的眼睛看着茵楠。

茵楠轻轻拍拍克来的肩膀,示意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又请沙纹也坐下。

她稍稍沉吟了一下,放缓口气说:“三哥正在持爱国党高层紧急会议,会商这两天向国王和法院抗争的事情。我们反对一党一票的释宪要求已经提交给宪法院,明天安排觐见国王,在郊聚集的橙巾团已经接近十万人。现在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

我刚从那边过来,那边的会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结束。我们先商量个应对办法,等三哥来再请他定夺,你们看怎么样?”

在座的另外两个人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一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书房里一片沉寂。

几分钟后沙纹先打破了沉默,抬头看了看茵楠,又看了看克来,沉声说:“还是我去一趟。”

“就你自己去?”克来急忙插嘴。

沙纹点点头说:“他们说的很明确,只许去一个人。再说我们是去谈条件,又不是去抢人,一个人就足够了。”

略一停顿后他接着说:“绑匪的目的是钱。我不是西万家族的成员,算是局外人,因此不会有什么人身安全问题。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他说到这里,茵楠沉思着点点头说:“看来也只有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管怎么样,这次是去和心狠手辣的毒贩绑匪打交道,我们一定要思虑周全,确保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纹点点头说:“这个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现在关键是定好我们的谈判底线和谈判策略。我估计我明天一早就得动身。”

“越快越好!”克来忍不住插了一句。

沙纹点点头说:“那边的路这两天找楚芸我跑了几趟,高速公路只到浅山。

再往北走就都是山路了。棉波在深山,紧靠着界河。我们对那里人生地不熟,下了高速就要找当地的车,搞不好要一整天才能到那里。时间已经很紧张了。”

茵楠似乎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沉似水。过了好一阵,她才慢慢地说:“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我昨晚见了差猜警监,他正在秘密调查那个神秘的虐警AV片。

你们知道,虽然WY警局的中高层基本被紫巾团把持,但还是有相当多的基层警员对这种政治上的偏向是颇有微词的,尤其是当涉及警员本身的利益、特别是人身安全的时候。蔓枫的神秘失踪案不明不白地结案搁置,WY警界内部就一直有争论。据说类似的案子还不止这一起。

这次这个虐警AV片在地下市场公然流出,据说在WY警界震动不小,尤其是缉毒警员要求重启调查的呼声很高。虽然在军事政变的大气候下被暂时压制,但在基层警员中其实仍然是暗流涌动。

差猜警监已经联络了一批WY警局内的警员,要是蔓枫的同事,在循着AV片的线暗中调查蔓枫失踪案。

据差猜先生说,他们已经找到了片子的源头,是来自星洲的一个地下站。

这家站以经常推出冲击力极强的色情片而闻名。据说这次的虐警AV的下载量已经接近万级。

据传这家站和星洲及周边国家的黑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如此骇人尺度的片源。有人猜测,其实它就是黑会的敛财渠道之一。

星洲警方曾对这个站多次打击,但它的服务器的确切位置非常神秘,所以一直禁而不绝。

差猜的人目前正在摸排这家站的资金走向,试图弄清它的真实背景。希望抽丝剥茧,找到与蔓枫失踪有关的蛛丝马迹。他们目前的调查范围覆盖了星洲和周边的几乎所有国家,包括ZX、国、LS甚至大马、爪哇等。其中龙坤是重点监控对象之一。

龙坤的老窝虽然被扫平,但他本人却侥幸逃脱。蔓枫是这几年ZX扫毒的导者之一,所以她是龙坤最恨之入骨的人。因此,龙坤也是蔓枫失踪最大的嫌疑人之一。”

说到这里,茵楠看了看克来和沙纹,用忧虑的口气说:“所以,沙纹先生此行还是非常凶险的。你既然要独入虎穴,这个情况一定要知道。一定要小心行事你到了那边一定不要去打听和蔓枫有关的任何消息。就是有人有意无意提起,你也不要表现出关心。万一真有什么蛛丝马迹,你暗地记下来,来告诉差猜警监,让他们设法去查。总之,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纹点点头道:“好的,我有数了。到了那边如何自处我自有分寸。现在须要马上把谈判的底线定下来,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茵楠点头道:“好的。我看,我们先把大的原则定下来,然后再商量细节。”

沙纹和克来都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茵楠看他们两人都没有异议,抬手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不急不慢地说:“我先说说我的想法,你们来补充。”

说着她扫视了两人一眼,接着说:“我看就是两条,第一,救人要紧,凡是赎金方面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第二,他们提出的政治条件我们无法满足,这一点要和他们说清楚,但态度要和缓,避免因此造成对立情绪。”

沙纹思忖着说:“政治条件方面,实质性的要求我们不能答应他们,但是否在非实质性问题上可以给他们一些承诺,也算给他们个台阶下。”

“你是说……”茵楠抬头看着沙纹。

“像撤退政府人员这样的条件显然不是我们能够做的,也只能和他们虚与尾蛇。不过濛冲的事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做些让步……”

“我看沙纹先生这次过去先带一部分赎金,请他们无论如何要善待楚芸……”克来不等茵楠说完,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茵楠看看两人,挺直腰靠在椅背上说:“好吧,我们仔细商量一下,等过会儿三哥来,请他定夺。”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6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6九十六北部山靠近界河的一条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人迹罕至的大山沟里,靠近沟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人眼几乎难以企及的地方,隐藏着几座零零落落的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么地方去了。

暗夜中,一辆大马力的重载丰田皮卡只开了小灯,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后面。

车灯照射到前面破旧的院墙,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拦住了车子,和车上的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就放行了。

车子驶进院子,见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停在最里面一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几个粗壮的汉子正在一声不响地把车上一些没有任何标志的木箱搬下来,陆陆续续地扛进屋子里面。

刚进来的车子停在先前那辆车的旁边,车上下来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和正在搬运木箱的汉子低声交谈了几句。他们说话的功夫,他的车上又跳下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打开车厢,从里面卸下两个足有半人高的硕大的旅行箱。

小头目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电,在两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后挥挥手,叫来两个人帮忙,带着他的人推着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两个旅行箱看来都分量不轻,几个大汉推起来都有些吃力,轮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在夜空中相当刺耳。

旅行箱推进房门,屋里灯光昏暗,一个黑衣黑裤的汉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小头目和那黑衣汉子简单打了个招呼,边说话边走向屋子深处的一道摇摇欲坠的破楼梯,伸手打开楼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径直走了进去。他带来的两个人推着旅行箱跟了进去,其他的几个人都一声不响地留在了门外。

小门里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

走了十几步,小头目示意两个手下把旅行箱推进了旁边的一个亮着灯的小房间,自己继续向隧道的深处走去。

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黑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小头目,他们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龙坤和披侬。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龙坤举起酒杯对披侬说:“老这趟辛苦了。这两年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混下去。”

披侬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龙哥过奖了。我也要讨生活嘛。没有龙哥照顾,我还不就是个扛烧火棍的穷光蛋。”

龙坤嘿嘿一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老是雄才大略。河防这差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哦!”

披侬摇摇头,接过了龙坤的话头:“龙哥才是雄才大略,这两年这么难都闯过来了。这一趟龙哥进的货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来是要大干一场了!”

龙坤向披侬举起酒杯道:“老是明眼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话说来,这还得感谢你们军方啊!你们轻轻一出手就把那个不可一世的颂韬给干掉了,真是解恨啊!看来我们是要苦尽甘来了!”

披侬也跟着举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龙哥生意兴隆了!我们也能跟着过几天舒服日子了!”

龙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叹了口气道:“说实话,颂韬虽然倒了,但要到以前的好日子也没那么简单。颂韬这几年不是抓了我几个兄、抄了我的货这么简单。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动山里的农民种经济作物发财。这一着从根上断了我的财路。

现在好多农民尝到了甜头,要让他们改来种金苗实在是太难了。真是让人发愁啊!”

披侬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龙哥这两年和河那边的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边手里有的是货,你愁什么啊?”

龙坤端起酒杯摇摇头道:“颂韬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变,人心隔肚皮啊……”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小头目。眼神里顿时闪过一缕兴奋,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不说这些了。老好久没到我这里坐了。货他们一时还捣鼓不完,估计要到天亮了。不如趁这个时间我们轻松轻松……”

披侬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龙哥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个多月了,赶紧上菜!”

龙坤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龙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侬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WY头牌警花马上就要变成你老孩儿他妈啦,实在是让人期待啊!”

披侬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里牵了条黑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链爬进了大厅。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觉到了大厅里面的灯光,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当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披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了,被牵进来的光屁股女人是那个早被他玩烂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牵到沙发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龙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过去蹭披侬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弘奴来伺候人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咽了去,因为她发现两个男人都好像对她都有点心不在焉,两双眼睛都仍然紧紧地盯着大门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她恨恨地低哼了一声,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在两个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刚才那个小头目出现在半开的门口,他的手里也牵着一条黑黝黝闪着寒光的铁链,随着哗啦啦的声响,一个白花花的大肉团出现在他的身后。被铁链牵拉着,笨拙地向前移动。

那也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着头,任散乱的黑发遮住脸庞。

四肢吃力地挪动着,圆滚滚的肚子几乎蹭到地面,胸前两只肥硕的大肉团随着身体的移动摇来摆去,每向前挪动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侬的嘴角慢慢挑了起来,伸手从茶几上抓起了酒杯,咕噜喝下一大口,眼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缓缓牵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肿的光屁股女人。

小头目把那女人牵到沙发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里的铁链交给了龙坤。龙坤抓住铁链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双臂一软,臃肿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冲,差点跌倒在地。头一下撞在了披侬的腿上,笨拙地来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笨重的身形,但她的头却垂的更低了。

披侬慢腾腾地直起腰来,饶有兴趣地把女人一丝不挂臃肿不堪的身子打量了一圈,一把抓住她浓密的黑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那是一张曾让人过目难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脸。虽然由于身体的变化而有些变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经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双原本妩媚的大眼睛里此时流露出的却是无法掩饰的畏惧。

披侬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冷笑着说:“怎么,不认识了?”

龙坤此时也站起身,在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道:“没规矩,连招呼都不会打了吗?”

女人脸上惨白,嘴唇哆嗦着颤声道:“……人好……枫奴伺候人,请人发落……”

披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换了只手捏住蔓枫略有些浮肿的下巴,又伸手摸摸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肥硕的乳房,左右打量着说:“蔓枫警官,好久不见,这一向可好啊?”

蔓枫吃力地仰着脸,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喃喃地说:“枫奴该死,枫奴听候人发落。”

龙坤看看跪趴在一边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颤抖的蔓枫,眼中闪过一丝淫笑,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披侬道:“都这么乖啊!那人可要发落了。弘奴、枫奴,你们俩都过来,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听到龙坤的话,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抢先一头扑到披侬两条大腿中间,挤开蔓枫,伸手抓住了他腰间的皮带头,轻轻一拽,熟练地解开了皮带扣。

蔓枫被弘太太挤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经抢在前面解开了披侬的裤带,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挤到了弘太太的身边,肩挨肩地跪在披侬的脚下。

龙坤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站在一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又朝两个两个争先恐后挤在披侬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就走了过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只手腕,从披侬的裤腰上扯了下来,又抓住她另一只正在披侬的裆部肆意抚摸的玉手,猛地撅到背后,喀嚓一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的一只手也已经抓住了披侬另一边的裤腰,看到那个小头目的动作,她浑身一紧,像被烫到一样赶紧松了手。缓缓地直起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身后,并把自己光裸宽厚的后背转向了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

龙坤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看着小头目抓住蔓枫背在身后的双手,从腰里摘下一副手铐,咔地一声把蔓枫的双手铐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沙发上,惬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枫手被铐在了背后,臃肿的身子更加活动不便。她发现自己这一转身的功夫,已经落在了弘太太的后面。

弘太太的双手虽然也被背铐了起来,但她的身子灵活得多。这个时候,她已经扑到了披侬两条大腿中间,顺势用自己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边用力地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还呼哧呼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蔓枫见披侬的半边裤腰已经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也赶紧凑了过去。她挺着硕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抢,只好用自己圆滚滚的乳房抵住他一条大腿,也伸长脖子,叼住他另一边的裤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见蔓枫也凑了上来,呼哧呼哧地转过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过头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侬的裤子。

披侬笑眯眯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脚下,争先恐后地撕扯自己的裤子。眼睛里露出满满的得意。他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悄悄地抬了抬屁股,让她们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两个女人松开嘴,不约而同地向披侬露出来的内裤伸过头去。弘太太占据了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内裤的带子,用力扯开。蔓枫只好张开嘴唇,噙住内裤的一侧,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谁知弘太太头一甩,两个女人的头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转过脸,咬牙切齿地瞪着蔓枫,然后低头一拱,竟一头扎进了披侬内裤的里面,撅起小嘴、伸长舌头,一路向下面舔过去。

蔓枫被弘太太撞得晕头转向,但又不敢怠慢,只好一边咬住披侬内裤的边缘用力往下扯,一边用嘴唇和舌头胡乱去舔他内裤下裸露出来的皮肤。

披侬见蔓枫不是弘太太的对手,茫然无措地连拱带舔,却完全不得要领。他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头发,用力把她的头拉起来,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扑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侬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裤往下一褪,两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团丑陋的肉团,伸手拍拍蔓枫的脸颊,怪声怪气地说:“蔓枫警官,请吧!”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第97章

[sie=4]【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九十七蔓枫怯生生地抬起脸,看看披侬嬉皮笑脸的表情,眼睛的余光也瞥见了横眉怒目仰在地上的弘太太。她不敢违抗,垂下眼帘,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人……”忙不迭地把自己笨重的身体磕磕绊绊地挪动到披侬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朝那堆臭烘烘的肉团俯下身去。

弘太太在蔓枫的身后慢慢地直起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蔓枫白花花宽厚的后背和肥硕滚圆的屁股,两眼发红,妒火中烧。

蔓枫拖着笨重的身子,吃力地俯身在披侬的裆下。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支撑,又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她只能把浑圆的肩头抵在披侬毛烘烘的大腿上,拼命伸长脖子,吐出蒙着一层白霜的香舌,用力地去舔那团臭肉。

披侬笑嘻嘻地欣赏着她笨拙的动作,伸手掀起自己半软的肉棒。蔓枫见了,不敢怠慢,忙伸长舌头朝他肉棒下面的肉袋舔去。

一下、两下、三下……湿润的香舌一下挨一下舔着。披侬浑身舒泰,直了直腰,放开了手。软塌塌的肉虫滑了下去,搭在蔓枫的鼻梁上。她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会惹脑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只好鼻梁上顶着臭烘烘软塌塌的大肉虫,继续小心翼翼地舔舐下面那一对松弛的肉袋。

龙坤从旁边的沙发上伸长了脖子,看着蔓枫脸上像趴着一条硕大的肉虫,还在披侬的胯下一丝不苟地舔来舔去的笨拙样子,和披侬一起邪恶地笑了起来。

赤条条跪坐在一边的弘太太看到蔓枫舔的起劲,却气得七窍生烟,几次歪歪肩膀,想去挤撞蔓枫那臃肿的身躯,可鼓了几次劲也没敢动。她看看龙坤喜笑颜开的样子,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朝他那边挪了过去,仰起脸嘟起小嘴朝他胯下扎了过去。

一只粗硬的大手把弘太太挡了去。她委屈地抬起头,发现龙坤已经站起了身,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硬按在披侬的身边重新跪下。

她抬头看去,咫尺之遥之处,蔓枫已经已经舔完了披侬胯下的肉袋,正抬起头用舌头一点点地托起他半软的肉棒,小嘴一张,香舌一卷,倏地一下就把那大肉虫一样的家伙吞进了口腔之中,接着,香腮一紧,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

披侬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蔓枫舔的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握住蔓枫一只来晃荡的肥硕的乳房,放肆地捏弄起来。

蔓枫被他弄的浑身难受,但又不敢乱动,嘴里拼命地吸吮那条渐渐变硬变大的肉棒,嗓子里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弘太太感到自己被这两个子彻底冷落了,气恼的浑身发抖。这时却见披侬手腕一拧,把蔓枫白嫩嫩的大奶子拽到她的面前道:“弘奴,你是不是闲的发慌啊?过来,帮蔓枫警官嘬一嘬奶子,听话的孩子有奶吃哦!”

两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的乳房被披侬揪扯的生疼,她一边吱吱地吸吮着口中的肉棒,一边斜眼恐惧地看着那只青筋毕露的大手,嗓子里呜呜地哼个不停。

弘太太稍一犹豫,眼中掠过一丝狠毒。她仰起脸咬牙切齿地说:“是,人!”

说着身子向前一扑,张口就叼住了蔓枫紫葡萄般硬挺的乳头,嘴唇狠狠地一搓,腮一缩,就吱吱地狠嘬了起来。

蔓枫胸口掠过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她呜地闷哼一声,腰下意识地一躬,差点把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她心中暗暗一凛,偷偷翻起眼皮看了披侬一眼,见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赶紧张大嘴,拼命把那越来越硬挺的肉棒深深地吞入自己的喉咙深处。

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蔓枫能清晰地感觉到,弘太太已经不是在用嘴唇吸吮,而是在用她细小的牙齿来错动啃噬自己娇嫩的乳头。

蔓枫心头一阵战栗。她知道弘太太对自己恨之入骨,现在这两个恶魔般的男人又有意冷落她,更加让她疯狂。疯狂中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

忽然她胸前一阵钻心的刺痛,接着又是一松。弘太太松开嘴,含含糊糊地朝披侬叫道:“人快看,这个烂婊子真的有奶耶!”说着吐出了半截舌头。

披侬转过头瞪大了眼睛,龙坤也闻声凑了过来。蔓枫心头一惊,偷眼瞟去,见弘太太那油润粉嫩的香舌上真的有一层乳白色的东西在微微颤动。

蔓枫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铁钳紧紧钳住,几乎快要窒息了。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滴初乳,本来应该是自己无比幸福的时刻,现在却成了自己终生的耻辱。

蔓枫抽了两下鼻子,强忍住马上就要淌出来的眼泪,再次偷偷翻起眼皮,求饶似的看了看披侬。可他仍然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笑嘻嘻地对弘太太说:“我说能吃到蔓枫警官的奶吧!这是人给你的福利,好好吃吧!”说着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蔓枫另外一边的乳房,又捏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

蔓枫的心沉到了底,她默默地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的念头,深吸一口气,一心一意地嗞啦嗞啦拼命吸吮口中的肉棒,只求让披侬尽快尽兴,哪怕是用精液把自己淹死,也能尽早脱离这让人生不如死的苦海。

俯身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的龙坤这时悠闲地踱起了步子,他一摇三晃地踱到蔓枫的身后,慢慢蹲下身子。

蔓枫此时正卖力地吱吱吸吮,额头冒出了细密汗珠。她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颤,因为她感觉到一根粗砺的手指正在肆无忌惮地拨弄自己的后庭。

那手指胡乱拨弄了两下,接着身后就响起了龙坤阴阳怪气的声音:“枫奴你也是名门闺秀,怎么连屁股都不弄干净?不会是在家里都是佣人伺候擦屁股的吧?”

随着两个男人嘎嘎的怪笑,蔓枫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与此同时她的心中也隐隐作痛。明明是龙坤的手下半个月都不让自己擦一次屁股,也不让自己洗澡。这肯定是他的授意,可他现在却拿这个来羞辱自己,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龙坤笑过一气后拍拍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指着蔓枫脏兮兮的屁股道:“弘奴啊,枫奴这次出门走的急,家里的佣人没有带过来,就只好辛苦你来帮她打扫打扫卫生了!”

蔓枫胸脯上马上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疼的几乎叫出声来,她甚至怀疑自己的乳头是否被弘太太撕裂了。她疼的浑身冒汗,脸憋的通红。但她不敢吭声,只有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好一阵,那钻心的刺痛才稍稍减退。叼住蔓枫乳房的那张小嘴慢慢松开了。弘太太气哼哼地直起腰,气哼哼慢腾腾地挪到蔓枫的身后。

披侬一边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地送入蔓枫的喉咙,一边伸手捞起刚刚被弘太太放开的那只肥硕的乳房,用力揉搓着说:“蔓枫警官,弘奴都准备好了,你还磨蹭什么啊?”

蔓枫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香舌在上面胡乱舔着,惊恐地抬眼看着披侬,一时没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她马上明白过来,慌忙把暴胀的肉棒吐出半截,含含糊糊地祈求道:“人开恩,还是让枫奴自己弄干净,来让人肏吧。”

披侬呼地把铁杵般的肉棒全部捅进蔓枫嘴里,气呼呼地呵斥道:“你以为你是谁?跑到这里来给老子发号施令来了!”

蔓枫被大肉棒捅的直翻白眼,呛咳不止。拼命吸吮了好几大口才喘匀了气。

这时龙坤砰地朝蔓枫的屁股踢了一脚喝道:“枫奴,少废话,屁股抬起来!

腿岔开!看你那脏屁眼,多给人丢人,快让弘奴帮你卫生卫生!”

蔓枫闻言,再也不敢多言,一边继续大口吸吮舔弄,一边赶紧塌下腰,颤巍巍地撅起肥大的屁股,不情愿地岔开了双腿。

弘太太直直地跪在蔓枫的身后,满脸鄙夷地朝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瞟了一眼,顿时嗷地干呕了起来。接连干呕了几声之后,她扭了扭屁股仰起脸可怜兮兮地朝龙坤央求道:“人,让弘奴来服侍您吧…求您快来肏弘奴吧…弘奴不要给这个烂婊子舔屁眼……”

龙坤黑起脸着打断了她的央求:“你们都要造反了?学会和人讨价还价了吗?”

“不…不…弘奴不敢……”弘太太看到龙坤的脸色,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垂下头朝蔓枫岔开的双腿中间挪了过去。

一条软绵绵热乎乎的舌头从蔓枫的后庭上匆匆舔过,接着就是一阵阵上气不接下气疯狂的干呕。

蔓枫的心头战栗不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龌龊。半个多月没有清理过,排泄后残留的大便在肛门四周都结了痂。她明白,弘太太这一下真的把自己恨到骨头里去了。但她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凭自己无助地落入黑暗的深渊。

那软绵绵的舌头又舔上来了,这次的力道要大得多,而且在自己的肛门上反复地舔舐。蔓枫知道,一定是龙坤在一旁虎视眈眈,让弘太太不敢偷懒。

果然,龙坤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咽下去,不许吐掉!枫奴在WY城里可是大名人哦!首相的小姨子、WY头牌警花,让你给她舔屁眼是抬举你呢,呵呵……”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紧接着,那条柔软的香舌再次舔了上来。蔓枫的心简直要碎了,她不知道这样黑暗凄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忽然她嘴里的大肉棒缓缓抽了出去。蔓枫头皮一紧,她被披侬揪着头发扭着脖子被迫仰起了脸。披侬笑眯眯地看着她唇边淌着的口水,冷笑着说:“怎么样蔓枫警官,老子的屌好吃不好吃?”

“好吃,谢人恩赐……”蔓枫战战兢兢地答。

不等蔓枫说完,披侬撇撇嘴打断她说:“你看看,你一个名门闺秀,又长的如花似玉,不好好找个人嫁了老老实实过你的好日子,非干什么警察,还不知死活地来查老子!你看看,不但害了你自己,还害的弘奴也有家不能。

蔓枫警官,你查老子的时候,大概从来没想到过会怀上老子的种,会有一天光着屁股大着肚子跪在老子的脚下给老子舔屌吧?”

蔓枫浑身发抖,垂下眼帘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枫奴知罪……请人饶恕……”说话间她忽然浑身发抖,原来,那条一直在她后庭上来舔舐的香舌竟一下深深地钻进了她肛门的深处,还恶狠狠地来搅弄了几下。

披侬显然看出了蔓枫的窘迫,他笑眯眯地拍拍蔓枫汗渍渍的脸蛋,朝她身后说:“怎么样弘奴,蔓枫警官的屁眼舔干净了没有啊?”

那条泥鳅一样柔韧的舌头倏地从蔓枫的肛门深处抽了出去。她听到跪在她背后的弘太太深深地喘了几口大气,用带着满满恨意的口气说:“报告人,这个烂婊子的屁眼都弄干净了,请人赶紧来肏吧。狠狠肏……肏死这个不知死活竟敢冒犯人的烂婊子!”

(未完待续)[/sie]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6九十八抓住蔓枫头发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披侬依然笑眯眯地说道:“蔓枫警官,你吹箫吹的着实不错,不过你那小屁眼和小骚屄可是更招人喜欢哦。人觉得还是弘奴说的对,拿枫奴来肏着玩玩,这个意不错,你愿意吗?”蔓枫赶紧点头:“愿意……枫奴听候人发落,请人尽情地来肏枫奴吧!”龙坤在一边脸一绷居高临下地吩咐:“那就翻个身,让人检查检查吧。”蔓枫闻言,不敢怠慢,赶紧身子一斜,歪在地上,慢腾腾地向上翻转臃肿的身体,白花花的肚皮朝上,高高举起双腿向两侧岔开,把自己的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

披侬也跟着身子往下一滑,岔腿跨坐在蔓枫的脸上。蔓枫转脸想吸口气,却见一条硕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赶紧张开了嘴。

披侬也不客气,屁股微微一抬,再向下一坐,噗地把粗大的肉棒插进蔓枫的嘴里,腰一挺向她喉咙深处插去。

蔓枫被粗硬的肉棒插的呜呜闷叫,几乎喘不过气来。披侬却趁机一长腰,俯身越过像口大锅一样的大肚子,伸出手指拨弄起蔓枫的肛门来。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忽然指着一处细密的皱褶对跪在近前的弘太太说:“弘奴啊,你这是学艺不精啊还是成心要给蔓枫警官好看啊?”弘太太低头一看,只见那细密的皱褶中残留着星星点点黄色的粪渍和干痂。她忙红着脸连连点头:“人宽恕,弘奴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这个烂婊子的屁眼太脏了。”说着不等披侬发话就俯下身,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朝那处残留着粪渍的皱褶狠狠地舔了下去。三下两下就舔了个干干净净。舔完之后,还吧吧嘴,吧唧吧唧地把舔到嘴里的秽物咽进肚里,竟像吃到什么美味一样笑的像一朵花。可在背后,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却狠狠地攥起了拳头。

披侬一边再次把胯下的肉棒深深地戳进蔓枫的喉咙,一边竖起中指,噗地插进了她被舔的干干净净的肛门,来抽插了两下,见带出的嫩肉都红润油亮,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忽然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伸手在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中间抹了两把,又猛地插进紫褐色的肉缝里面搅了搅,再抽出来看了看,不禁破口大骂:“他奶奶的小骚货,给老子吹了那么半天,下面居然一点都没有湿!你跟谁较劲呢?不想混了是不是……”蔓枫一下懵了,吓的脸色苍白,嘴里插着粗大的肉棒呜呜闷叫着连连摇头。刚才她一面全神贯注地给披侬舔肉棒,一面还要分心去应付后庭上弘太太的舔弄,她真的无暇他顾,哪里还有心思去调动自己的情欲。

弘太太见披侬动了怒,趁机挺起白嫩嫩的胸脯,岔开腿亮出湿漉漉的下身,娇滴滴地对他献媚道:“这个贱人,真是不识抬举。人息怒,来肏弘奴吧!弘奴早就湿透了,弘奴一定让人满意……”披侬朝弘太太岔开的大腿中间一看,果然,两片肉唇亮晶晶的泛着水光,连大腿根都湿滑一片。他忽然眼珠一转,慢慢撅起屁股,从蔓枫嘴里缓缓抽出湿漉漉的肉棒,挺直腰站起身来。

他向旁边跨了一步,指着挺着大肚子赤条条仰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枫对弘太太说:“弘奴,那你教教蔓枫警官该怎么伺候人!”弘太太稍一愣神,马上喜笑颜开,扭着腰站了起来,两步跨到蔓枫的跟前,抬腿跨在了她的头上,一屁股坐下来,一尊肥白的大屁股就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蔓枫的脸上。

蔓枫被那肥大的屁股压的喘不过气来,拼命来用力扭动脖子,企图躲开弘太太的大屁股。谁知弘太太两腿一张,低头看准蔓枫的鼻子和嘴,向下前一滑,正好把她湿漉漉滑腻腻的肉穴坐在了蔓枫的口鼻之处。

坐下后她还起劲地来扭腰磨转,一边磨一边恶狠狠地念叨:“烂婊子,让你浪……快浪起来,好给人肏……”蔓枫被她揉搓的呜呜闷叫,笨拙的身子挪不动,两腿无助地在地上蹬来蹬去。

龙坤和披侬笑呵呵的在一边看热闹,看到蔓枫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沉重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赶紧冲过去,一人一边抓住弘太太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

蔓枫呼地喘了口长气,臃肿的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黑洞洞的天花,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

两个男人看蔓枫慢慢缓过气来,就松开了弘太太的胳膊。弘太太立刻好像得到了鼓励,再次深深地蹲下身子,用自己粘乎乎的下身在蔓枫的脸上来磨蹭。从额头到鼻子,从嘴唇到下巴,不一会儿,蔓枫的脸上就粘乎乎一片湿滑了。她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披侬见蔓枫白花花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上前拍拍仍坐在蔓枫脸上起劲地扭动着屁股的弘太太的肩头道:“好啦弘奴,别蹭了,蔓枫警官有话要说……”弘太太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扭动,又狠狠地在蔓枫的脸上坐了一下才气哼哼地抬屁股站了起来。蔓枫半天才喘匀了气,带着哭音吐出了一句:“枫奴知错了,请人开恩!”披侬弯下腰,伸手在蔓枫的大腿中间摸了一把,果然有了一点滑腻的感觉。他蹲下身淫笑着对蔓枫说:“既然知错,就赶紧过来伺候人吧!”“是,人。”蔓枫低低地应了一声,屁股抵着地面吃力地转动了一个角度,岔开肥白的大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向着披侬亮开了紫黑的下身。

披侬得意地一笑,踢开仍挂在腿上的裤子,一步跨到蔓枫张开的大腿中间,把她的两腿向两边劈开压下去,挺起刚刚被蔓枫自己吸吮的硬挺起来的大肉棒,朝她微微张开小嘴的肉穴插了下去。

蔓枫紧咬住嘴唇,忍受着粗硬的肉棒无情的插入,早已干涸的眼角又禁不住湿润了起来。

谁知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还不到三分之一就停了下来。原来披侬硬邦邦的腹部已经顶到了她滚圆的大肚子。

蔓枫赶紧拼命把腿举高,抬起屁股,好方便他的插入。披侬也吭哧吭哧地试了两次,但仍只能是浅尝辄止,无法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而且他也感觉到,蔓枫肉穴里面还是一片干涩。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扫兴地抽出肉棒,抬起了身子。

蔓枫吓坏了。她太清楚披侬对自己有多么仇恨。如果他在自己身上没有尽兴,不知道又要怎么变换花样折腾自己。她急得快要哭了,看着披侬气哼哼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翻个身,请人从后面来肏枫奴吧。”她偷眼看了看披侬的脸色,见他没有吭声,就轻轻地放下双腿,慢慢侧过身子,把臃肿的肚子放在地面上。然后屈膝顶着地面,笨拙地翻过身来。脸贴地、肩头抵住冰冷的地面,撅起屁股跪趴在了地上。

跪好之后,她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下,颤巍巍地岔开双腿,亮出下身,颤声道:“枫奴伺候人,请人开恩来肏枫奴吧。”披侬眼中露出一丝淫笑,伸手在蔓枫敞开的胯下摸了摸,在肉穴口上搓弄了两下,又伸出手指插进她的肛门,一边抽插一边问:“蔓枫警官,人要肏你的小屁眼你高兴不高兴啊?”“高兴……请人快来肏枫奴的屁眼吧……”蔓枫悲戚的眼泪几乎都要掉出来了。

披侬噗地往自己的手掌中吐了口唾液,涂在自己铁青的大龟头上,腰一挺,顶住蔓枫暗褐色的菊门,猛地顶了进去。

蔓枫笨重的身体被他撞的晃了两晃,肩头死命抵住地面,好不容易才算稳住了身形。硕大坚硬的肉棒在她干涩的肛门里面艰难地向前推进,疼的她浑身发抖。但她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也不敢吭。

自从她肚子里怀上孽种大起来之后,龙坤的手下对奸淫她的兴趣好像越来越小了,肛门更是好几个月没有被男人侵犯过了。现在披侬忽然把他那么粗大的肉棒插了进来,她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了。

果然,披侬在吭哧吭哧顶了一阵之后,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无名的烦躁。他已经感觉出来,蔓枫的肛门里面也是一片干涩,显然刚才弄了她那么半天,她的身体竟没有起一点反应。

他看着眼前这个曾让自己垂涎欲滴的大白屁股,不知怎地瞥见了蔓枫几乎垂到地面的硕大的肚子和像两个大皮球一样晃来晃去的肥硕的乳房,忽然觉得然无味。全身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硬挺的肉棒从蔓枫的胯下滑了出来,慢慢地软缩了去。

龙坤看出了披侬的情绪变化,赶紧凑了过来。披侬慢慢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裤子,砰地踢了仍然岔开着腿高高撅着屁股赤条条跪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枫一脚,恶狠狠地说:“WY头牌警花,如花似玉的蔓枫警官,如今肏起来简直就像在肏一头老母猪!”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听到了披侬的话,立刻眉开眼笑:“人…人…不要管那个烂婊子了,让弘奴来伺候人吧……”这时,站在一旁的龙坤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意。他拍拍披侬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叫过手下的小头目,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小头目招手叫过来几个手下,给蔓枫和弘太太脖子上挂上铁链,解开她们的双手,打开沙发后面的一个铁栅栏门,拉着她们四肢着地朝里面爬去。

看着在哗啦哗啦的铁链声中一扭一摆渐渐远去的两个光屁股女人的背影,龙坤拉着披侬坐下,大剌剌地说:“扫兴扫兴!不过老也别太在意,如今枫奴已经是残花败柳,再说还大着肚子……别着急,等她把孩子生出来,不出一个月,我保证还你一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头牌警花。”说到这儿他看了看仍然绷着脸的披侬,神秘地放低了声音说:“老要是想尽兴,其实我手里现在还有一朵鲜花,不骗你,比枫奴还狐媚、还有女人味。最重要的是,这货也是你老的仇家……”“哦?”披侬原以为龙坤是有意逗自己开心。他想要女人的话什么样的漂亮女人弄不到手?可听到龙坤最后这半句,他一下动心了。

“谁家的女人?我的仇家?莫非又是西万家……”“哈哈,老真是聪明透顶!”“西万家的哪一位?WY城里刚刚军事政变,龙坤就把他们家的女人弄到手里了。难道这ZX国第一大豪门真的树倒猢狲散了吗?”披侬一时竟猜不透龙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龙坤嘿嘿一笑:“别胡猜了老,到时候包你满意就是。”“到时候?你是说这个女人现在不在这里?什么时候能让小会一会啊?西万家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龙坤拍拍披侬的肩膀说:“老莫急,不瞒你说,这女人其实是别人暂时寄存在我这里的,只能用,不能像对枫奴这样随意处置。

别的我不敢说,让你老玩一个星期老哥我还是敢打保票的。不过你可得小心,这朵鲜花可比枫奴这个霹雳警花要娇嫩的多哦。你可别把她给玩残了,让我跟朋友交不了差。”“人在哪里?什么时候让兄上上手?”披侬似乎有点急不可耐了。

“别急别急,那么娇嫩的鲜花肯定不能放到这种地方。我这两天还有点急事。过两天,咱们老地方见。那边离你那里也近,你想玩随时可以过来。你要是喜欢的话,每天跑个两趟三趟都没有问题。”披侬无精打采地提上裤子。龙坤刚才一下吊起了他的胃口。可他说的再好,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龙坤看出了披侬的沮丧,凑到他的耳边说:“弘奴那小娘们也不错嘛!又水灵又乖。今天货多,天亮前估计弄不完,你不如就在这里先歇一会儿。让弘奴帮你出出火。

至于那个枫奴嘛,就算是头老母猪,我也不会让她闲着的。我跟她的账还有老多没算完呢!”说着,龙坤随手打开了墙上的一个监视器。监视器里,那几个黑衣黑裤的彪形大汉都把自己脱的只剩了一条裤衩,一个个跃跃欲试。在他们身旁,挺着大肚子的蔓枫已经被赤条条地背吊在一座粗重的刑架上,两腿被大大地劈开,固定在刑架的两端,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

监视器换了一个画面,那是一个舒适的卧室,灯光昏暗,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格外引人注目。床前厚厚的地毯上,跪着一个精赤条条双手背铐的娇媚女子,正是弘太太。

披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拍拍龙坤的大腿道:“好啦,就听龙哥的安排。”龙坤咧嘴一笑,招手叫来小头目,领着披侬朝后面的铁栅栏门里面去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2九十九沙纹坐在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型客轮底层豪华客舱的舒适宽大的沙发里,眼睛上戴着厚实的眼罩。客舱的舱门紧闭,门口外面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

沙纹全身放松心平气和地坐在那里。虽然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全身的感觉器官都在全神贯注地感觉着四周环境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

虽然客舱的隔音非常好,但他还是能够辨别出轮机的震动和舷外的水流。凭借自己的经验,他判断船是在逆流而上。

这条河向上游走,就不再是ZX国和国的界河,而变成了国和LS国的界河。也就是说,他们正带着他立刻ZX国的地界。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伙绑匪,或者说是毒贩来自外国,还是ZX国的贩毒集团和外国贩毒集团沆瀣一气?

“ZX国的贩毒集团在政府的沉重打击下濒于崩溃,已与外国贩毒集团流,以图苟延残喘。”沙纹清楚地记得,这是这是负责全国缉毒的蔓枫警官经过全面的分析研究后的结论。

这个看似娇柔实则精悍的漂亮女警神秘失踪已经大半年了。当初沙纹本人也参与了这宗神秘案件的调查,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这个身世显赫貌美如花的缉毒女警竟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差猜的调查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如果他们的分析准确的话,蔓枫说不定真的也落到了这伙毒贩手里?”沙纹的脑子里禁不住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可他马上收住了自己的思绪。他现在的任务是和绑匪谈判赎楚芸的条件,不允许他分心。

沙纹是昨天晚上到达棉波的。和他预计的一样,上午十点他们就到达了北部高速公路的尽头。前方进入了深山,全部是崎岖的山路。

沙纹让随行的车子把他送到最近的一个镇子上,为避免麻烦,就把车打发去了。

北部山的交通状况他仔细研究过了。到棉波有公共汽车,但速度很慢,而且沿途村村镇镇都要停,要到第二天才能到达终点。所以他选择了从当地雇用了山民专门跑这条线路的私车。即使这样,他到达棉波的时候,天也已经擦黑了。

沙纹住进了棉波唯一的一家三星级酒店,这是当地最好的酒店了。住下之后,他马上按事先约定的方式给对方留下了信息。

一切安排妥当,他马上上床进入了梦乡。他睡的很踏实,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动联系自己。况且他这一整天舟车劳顿,也必须好好养足精神,以便应付马上要到来的艰苦谈判。

沙纹睡的很沉,但也很警醒。当手机在耳边震动起来的时候,他马上就醒了。

一看表,凌晨两点。他马上起床穿好衣服,此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沙纹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门。一位戴眼镜的斯文男士站在门口,身后站了两个黑衣黑裤的大汉。

斯文男子微微点头,一步跨到门内,关严了门。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斯文男子掏出一只厚实的眼罩,递给了沙纹。沙纹一言未发,从容地把自己的公事包交给了男子,自己仔细地戴上了眼罩。跟着来人出了门。

江水滔滔,端坐船中的沙纹忽然明显感觉到船速慢了下来。他心中微微一动,知道正戏快要开始了。

发动机再次沉重地怒吼起来,沙纹紧绷的听觉感觉到舱门轻轻地打开了。接着有人轻手轻脚地解开了他的眼罩。

沙纹揉揉眼镜,发现那位斯文男子手里拿着眼罩站在自己的身边,而在自己的对面,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

黑壮汉脸色阴沉地看着沙纹一声不吭。斯文男子见状赶紧指着沙纹恭恭敬敬地对黑壮汉说:“这位是西万家派来的谈判代表。”

沙纹从沙纹男子的态度中意识到对面这个人来头不小,于是站起身不卑不亢地伸出手说:“沙纹。先生是……”

未等斯文男子开口,那黑壮汉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冷冷地说:“龙坤。”

听到这两个字,沙纹心头一震。他对此行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听到“龙坤”这两个字还是暗暗吃了一惊。

龙坤是ZX国最臭名昭著的大毒枭,也是在政府扫毒行动中唯一逃脱的最狡诈的毒犯。本来从绑匪提出的条件中,就已经清晰地看到了龙坤贩毒集团的影子。

可沙纹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和对方见面就直接面对龙坤本人。

沙纹毕竟久经风浪,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转身从自己的公事包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了那位斯文男子道:“这是我的委托书。”说完就坐沙发中去。

龙坤接过沙纹的委托书,心不在焉地看了两眼,仍在了一边,依然阴沉着脸开了口:“我们的条件你们都知道了。答应不答应,我只要你们的一句话。”

说完他朝毕恭毕敬站在一边的斯文男子摆摆头说:“阿坚,你把我们的条件再给沙纹先生重复一遍,免得日后人家说我们没有讲清楚。”

那个叫阿坚的斯文男子点点头,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龙坤先生释放贵府少夫人楚芸的条件是:第一,立即恢复濛冲先生的自由;第二,立即撤走西北十六郡的所有军警、服务站、辅助队等一切政府机构;第三,五亿赎金。”

说完,他后退一步,站到了一边。

龙坤一言不发,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沙纹,观察着他的反应。

沙纹深吸了一口气,面不改色地抬眼看着龙坤说:“龙坤先生,您的条件我们都明白了。我们之所以要求直接面谈,正是因为这些条件并不简单,不是一个同意或者不同意可以简单答的。”

龙坤的嘴角露出一丝明显的冷笑,二郎腿一翘,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站在一边的阿坚见了,马上凑过来,给他把烟点上。

龙坤扑地吐出一口烟气,晃着二郎腿冷冷地说:“要和我们讲讲条件?我可没兴趣。你们这位少奶奶可是个水灵灵的大美人。我让兄们把她玩够了,直接卖到窑子里,就凭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名头也能卖个大价钱呢。再说这位少夫人肚子里还带着你们西万家的崽儿呢。你说对不对,沙纹先生?”

面对龙坤的咄咄逼人,沙纹连眉头都没有皱。他眼睛看着龙坤,口气平和地说:“龙坤先生玩笑了。既然同意面谈就说明你们是有和我们讨论条件的意愿的。”

他看了看龙坤,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就继续说了下去:“你们扣留少夫人无非是求财。对你们来说钱比人重要,而对西万家来说,人比钱重要。所以说我们有讨论的基础。我首先声明一下,对于你们提出的赎金,我们绝不讨价还价……”

“呸……”龙坤恶狠狠地打断了沙纹的话,气呼呼地说:“什么钱重要人不重要……他们西万家的人是人,我就不是人?”

沙纹不动声色地摆摆手道:“对不起,我刚才语不达意,还请见谅。我是想说,就楚芸和赎金来说,我们之间并无冲突。至于令,沙瓦先生让我代为转达,他对令的处境深表同情……”

“同情?同情值个屁!我要他马上家!他来我就把老家伙的儿媳妇放去。”

沙纹苦笑一下道:“龙坤先生也知道,这不是西万家说了算的……”

“你们说了不算?可他是你们西万家给弄进去的!我现在就向你们要人!”

沙纹沉吟了一下,继续心平气和地说:“我知道龙坤先生说的是气话。令现在法律程序当中,要立即放人,不要说西万家,任何人都力有不逮。

不过沙瓦先生已经表示,如果你们不反对,西万家愿意聘请WY城最好的律师为濛冲先生辩护,尽最大努力改善他的处境。”

“最好的律师?难道我们就不会请吗?”龙坤依然不依不饶,但口气已经缓和多了。

沙纹见龙坤口风似有松动,马上接口说:“当然,律师谁请不重要。这是西万家的一个态度,表示希望与龙坤先生化敌为友。”

龙坤哼了一声道:“我们还有一个条件呢?”

沙纹苦笑着摇摇头说:“撤走军人和政府人员,要政府下令。龙坤先生很清楚,现在爱国党政府已经下台,颂韬先生本人也被禁止国。西万家就算是有此心也无此力啊。”

龙坤冷笑一声道:“那我不管。你们不答应我的条件就别想把那个小娘们领家。再说,你们爱国党不是还占着议会多数吗?别跟我说你们指挥不了那些议员!”

沙纹思了一下,探询地对龙坤说:“那么我去以后向沙瓦先生转达,请他出面说服爱国党的议员,在国会里面推动、或至少是不反对向龙坤先生希望的方向发展。你看这样如何?”

龙坤大摇其头道:“空头支票,全他妈都是空头支票。我看你们是不想要那个小娘们了!”

沙纹轻轻摇头,沉着地说:“我郑重地请龙坤先生考虑一下我刚才谈的条件。

你可以看出来,西万家为赎楚芸是不遗余力的。只要能做的他们一定会去做。”

龙坤冷笑着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沙纹见火候差不多了,胸有成竹地抛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橄榄枝:“为了表明西万家的诚意,沙瓦先生让我带来了一亿赎金。

这笔钱不在你们要求的五亿赎金之内,也没有任何对应要求,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善待少夫人。”

听到沙纹的话,龙坤顿时眼睛一亮,嘴也不由自地咧了起来。沙纹见自己的举动取得了预期的效果,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了站在一边的阿坚。

龙坤从阿坚手里接过那张纸,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沉下了脸。原来,那是一张星洲兴业银行出具的本票。

龙坤冷笑一声说:“跟我玩这套把戏?当我是三岁娃娃!让我的人去兑现票据,你们来个守株待兔、一打尽,对不对?”

沙纹不动声色地摇摇头说:“龙坤先生误会了。我怕一路上不安全,无法随身携带这么多的现金,所以带了这张票据。西万家已经通过兴业总行向这一带所有的分支机构打过招呼,在任何一家分支行都可以立即兑现这张本票。由我本人去办理,交给你现金。”

听到沙纹的解释,龙坤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沙纹见状又缓缓地说:“不过,我希望能够见少夫人一面,去也好向沙瓦和克来先生交代。这个要求我想不过分吧!”

龙坤刚刚松弛下来的脸又绷了起来,想也没想冲口而出:“不行!你告诉西万家,那个叫楚芸的女人在我这里好的很。让他们赶紧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什么都不要想!”

沙纹摇摇头说:“龙坤先生,你是闯世界的人。谈赎金条件要确认人质安全,这是天经地义的。一亿现金只求见一面,这样的交换条件你清楚,再没有第二家。

西万家要考虑你们的条件,总要先见见自己的人,这么一个情理的要求我想龙坤先生不会不答应吧?”

龙坤一下被沙纹说楞了,半天才过神来说:“沙纹先生奔波了一天肯定也累了,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刚才说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一零零一辆涂着陆军迷彩的军用越野车穿过棉波热闹的街道,沿着江边大道熟门熟路地开进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华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无人不晓,这座门庭显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纹的府第。素纹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会的会长,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车刚刚停稳,一个身穿陆军少校军服的精壮汉子就敏捷地从越野车上跳下来,笑眯眯地和闻声迎出来的管家打了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

“哈哈,披侬老,别来无恙啊!”说话间,素纹本人已经迎到了门口,向正大步跨进门来的披侬伸出了双手。

披侬赶忙拉住了素纹的手,两人热络地寒暄了起来。披侬和素纹都是棉波的头面人物,他们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侬是这座府第的常客。

素纹和披侬肩并肩边聊边漫步走向房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和曲折的走廊,素纹推开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引着披侬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小客厅,背对门口的一张长沙发上,一个黑大汉闻声转过头来,却是龙坤。当他看到披侬的时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侬看到龙坤,脸上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不等龙坤说话,他就急不可耐地说:“听说龙哥驾到,我赶紧就过来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快让我开开眼,让龙哥赞不绝口的是个什么绝色美人!”

刚才还一脸矜持的素纹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笑眯眯地关上了房门,垂手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原来,素纹是龙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这个重要港口的暗桩。这座府第也是龙坤产业,是他在这个三国交界的贸易重地的重要据点。由于隐蔽的好,即使龙坤的老窝被端,这里也没有受到波及。龙坤当年从政府军的围剿中逃脱后就曾在这里藏身。

龙坤把披侬拉到沙发上坐到自己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着什么急!

人在我这里还能飞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纹你去看看阿巽那边弄妥了没有。”

素纹闻声轻轻应了一声,悄然无声地开门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尽头,开门进了右手的一间屋子。这是一个书房,里面有一张硕大的写字台、写字台后面是宽大的皮转椅和成排的书柜。

素纹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一组号码。随着一阵低沉的响声,屋角的一排两人高的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扇浑厚的铁门。

素纹在铁门上的一个小键盘上捣鼓了几下,厚重的铁门无声地打开了。素纹看也不看,快步走进门里一条光线昏暗缓缓下行的走廊,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地关闭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显然已经进入了宅后倚靠的巨大山体的下面,前面却豁然开朗,光线一下明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黝黑的石壁没有任何装饰。四周开了几个小门,却都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动静。

素纹毫不迟疑地走到左手第二个小门前面,伸手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小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铁门居然有十几公分厚,门只开了一条缝,一阵令人心悸的淫声隐约透了出来。素纹闪身跨进门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大厅里又重新归于寂静。

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和外面的大厅判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几乎毫无装饰的大厅相比,这卧室中的装潢极尽奢华。房中的摆设倒也简单,一张硕大无朋的大床,两张宽大舒适的沙发,床头柜、五斗橱,还有一个摆满各式女人化妆品的梳妆台。陈设虽然不多,但看得出来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时,在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玉体横陈。那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着皮制戒具。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腿岔开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

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坐在床边,他一只修长的大手探入女人岔开的胯下,不急不慢地揉搓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男人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响,她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

两只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素纹走到床边,见男人正揉搓的起劲,女人娇喘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女人从覆盖着通红的面庞的散乱秀发中转过脸,断断续续绝望地哭求道:“阿巽医生……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让我去死吧……”

这被赤条条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他手上的动作,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了。你看,你这两天不是恢复的好多了吗?”

他这两句轻飘飘的敷衍却让楚芸浑身一抖,那个这几天一直无时不刻啃噬着她的心的念头再次顽强地涌上了心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他说什么?他说我这两天恢复的不错…那就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热浪再次把她拉了现实之中。

她躺在这张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赤条条躺在这张大床上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神经马上要崩溃了。

自从她在这张大床上一睁开眼,那个恶魔般的无良医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们只是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锁死在床头上。那个幽灵一样的阿巽从他那万宝箱似的大皮包里拿出一只牙膏状的东西,挤出一坨坨浅黄色半透明的膏体,一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他那修长灵活的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阿巽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流涌动、浑身酥软。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阿巽每隔一会儿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这时,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和胸脯淫痒难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她恨不得马上有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当这个时候,她不由自地发出的淫荡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他们发现了,结果他们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床尾了。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欲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欲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地浮现出那个可怕的念头:“宝宝……我肚子里的宝宝……他到底怎么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她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了。而且她自己身体里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觉也全都一下子无影无踪了。

现在,阿巽那一句“身体恢复的不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说者无心,而楚芸却是听者有意。阿巽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体受到过重创,现在正在恢复中。什么重创?答案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这真的是凉透了。原先那残存的一点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完全是被腹中的这个孩子支撑着。现在他要是真的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

楚芸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一时间,阿巽那曾经令她生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其他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觉到楚芸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他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迟钝。他正要观察楚芸脸上的表情,却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进来的素纹。

他微微一笑,从楚芸身上抽油汪汪的双手,抬手看了看手表,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声说:“稍等。”说着就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闪闪的体温计,扒开仰面朝天瘫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体温计轻轻地插入了暗红色的菊门。

楚芸浑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从悲苦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手脚都被捆死在床上,身体一动一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可她的脑子此时却也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两天,这个魔鬼医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么东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乱,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测量自己体温,他量的还非常有规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体温。不但测量,而且还仔细地做纪录。

楚芸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他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们哪里还有一点人性,怎么会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体?

原先她还心怀一丝侥幸,以为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用他换取高额赎金。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事。孩子可能早就没了,而且就是他们做的手脚。那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楚芸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越想心里越害怕。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阿巽已经不在跟前,同时发现屋里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这两天除了阿巽之外在这里出现最多的人。

现在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朝门口走去。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的出来,两人兴致很高,说的眉飞色舞。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门出去了。楚芸轻轻地舒了口气。按照这两天的情形,这时候自己应该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她要利用这难得的短暂时间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自己这已被玷污的肉体尽快地脱离这无边的苦海。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一零一楚芸长长地呼了两口气,拼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不去理会身体里那仍然在不停涌动的热流。

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她已经在心底暗暗做了决定,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冷静下来她才发现,最艰难的决定已经做了,但要实现它却也绝非易事。

现在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着,连动一动都没有可能,更不要说去死。要想去死,首先就要哄着他们把自己放开。可即使他们放开自己,也从没有让自己离开他们的视线,即使洗澡、大小便都随时有人跟着。怎么才能找到机会呢?

楚芸冥思苦想,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个无知无觉的状态。被捆绑的四肢和浑身四处乱窜的邪火好像一下都不存在了。

忽然她被一阵放肆的淫笑惊醒了。她抬起眼皮,惊恐地发现阿巽已经站在了床边。“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楚芸的心中一阵慌乱。

可当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时,脆弱的心脏顿时慌的砰砰直跳,因为她发现屋里一下进来了四个男人。除了阿巽和刚才那个男人之外,还有那个黑老大龙坤,而另外一个精壮的男人竟然是个军人,而且似乎有几分眼熟。

看到四个男人都用诡异淫邪的眼光看着自己,楚芸简直吓坏了。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心底的秘密。

可马上她就明白自己想错了。在这个地方根本轮不到她来安排自己的命运,新的厄运已经临头了。

只见龙坤用手指着楚芸对披侬说:“怎么样老,记得这个小妞吗?西万家的少奶奶哦!”

披侬咧嘴淫笑了起来。这一瞬间,那淫亵的笑容让楚芸忽然明白他是谁了。

这正是那个在METRO领着一群男人肆意羞辱玩弄蔓枫的那个家伙。

“天啊,我怎么会落在他们的手里?难道他们真的要像对付蔓枫那样对付我吗?”楚芸越想越怕,简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

不容她多想,龙坤已经走到了床边,他伸出一只大手抚摸着楚芸汗渍渍的手臂,装腔作势地对阿巽说:“阿巽啊,阿芸这么细皮嫩肉,你就忍心这样把她捆起来?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阿巽看看披侬,又看看龙坤,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嗐,我也是没办法呀。

阿芸小姐很不乖,不肯听我们的话老老实实地呆着。我们要不采取点手段,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她的家人交代啊!”

龙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只大手按住了楚芸白花花的大腿,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爬上了她剧烈起伏的丰满白皙的胸脯。他一边惬意地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一边假惺惺地说:“阿芸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花大价钱把你请到这里来,不过是想求财。你这么折腾自己就是和我们过不去。你明白吗?

我们正在和你们西万家谈条件,谈妥了就会放你去。不过,在谈妥之前,只好暂时委屈你陪我们乐一乐了。”

楚芸心头涌起一阵恶心。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她还有什么脸去见克来和家人!现在再说什么家里拿钱来赎人不但已经无法打动她的心,甚至让她感到恐惧。她已经心如死灰,一心想的就是赶紧想办法去死。

但她丝毫也不敢表现出来。她怕龙坤察觉自己的心思,那死就更加没有希望了。

这时龙坤又笑眯眯地开口了:“阿芸啊,这位是我的朋友披侬少校,他可是我们这一带的大人物哦!披侬少校一向最怜香惜玉了。他听说我们把阿芸小姐请来了,非常关心你,马上就跑过来看你了。”

楚芸听到他的话,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又阖上了眼,躺在那里一声不吭。

她心里在紧张地盘算,如何应付这突然变化的局面。

龙坤此时站起了身,把位置让给了披侬。披侬坐在床上,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楚芸潮热的脸蛋,又小心地拨开散乱地遮在她脸上的湿漉漉的秀发,嘴里啧啧有声地叹息道:“看看,看看,多让人心疼的美女啊,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弄成这个样子,你们也真忍心啊?”

说着,他转向龙坤道:“龙哥,我替阿芸小姐求个情,还是把她放开吧。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阿芸小姐,你不会不乖了,对不对啊?”

听到他的话,楚芸头一歪,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龙坤见状,朝阿巽点点头,又朝被捆在床上的楚芸努努嘴。阿巽会意,上前一步,扒开楚芸的大腿,从她的后庭抽出那只硬邦邦的体温计,然后给站在一旁的素纹使了个眼色,自己退到一旁去做纪录了。

素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逐个打开了锁死在床头床尾的戒具,放开了楚芸的手脚。这时阿巽已经做完了纪录,又快步答床边,和素纹一起抓住楚芸的双臂,把她的上身抽了起来。两人同时把楚芸的双臂扳到背后,咔的一声铐在了一起。

楚芸一丝不挂地斜靠在床头,双臂反剪、缩肩垂首,不敢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男人,浑身战栗不止。

披侬蹲在床边,一只手抚摸着楚芸赤裸的肩头,眼睛在她一丝不挂的裸体上来梭巡,特别是在她丰满的胸脯和粘湿的芳草地上久久逗留。

阿巽趁机站起身来,凑到龙坤的身边,两人低声交谈了起来。说了没几句话,龙坤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他拍拍阿巽的肩膀,也凑到了床边。

龙坤弯下腰,眼睛不由自地盯着楚芸胸前那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红樱桃,尽量放缓了口气说:“阿芸小姐啊,你看披侬少校这么喜欢你。我给你个机会,你好好陪陪他。现在的ZX国可是他们军人的天下。你把少校陪高兴了,我都要敬你三分哦!”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观察楚芸的反应。见她咬紧嘴唇一声不吭,脸憋的通红,知道她的心里肯定还在痛苦地挣扎,他忽然嘿嘿一笑道:“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还没有告诉阿芸小姐呢。西万家派人来谈判赎阿芸小姐的条件了。”

楚芸赤裸的身子微微一震,缓缓地抬起头,不相信地看了龙坤一眼,头又慢慢地垂了下去。

龙坤伸手勾起楚芸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怎么,阿芸你不心?我告诉你,我们谈的很好,赎金已经谈定了,还有两个条件他们去商量了。也许很快就会有音哦!”

说到这里,他头朝素纹使了个眼色。素纹会意,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提了个精致的小皮箱来。

龙坤示意素纹把皮箱放在他的脚下,打开皮箱。他捏着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自己脚下敞开的皮箱。

楚芸定睛一看,暗暗吃了一惊。只见敞开的皮箱里面整整齐齐放满了大额钞票。她虽也是富家出身,一向养尊处优,又嫁到西万家成为长媳,但这么多的钞票还是第一次见到。

龙坤看到楚芸惊讶的神色,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阿芸小姐,看到了吧?

这只是开胃小菜,整整一亿。大头还在后面。看来西万家真的是待你不薄啊!为了赎你,他们可是愿意出大价钱哦。”

他看着楚芸慢慢张开的小嘴,忽然转了话头:“哈哈,好消息吧?阿芸小姐,还是听我的,好好陪陪我们的少校吧!也许将来整个西万家族就都要靠你了!”

楚芸的心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穿了,疼的钻心。终于听到了夫家的消息。

他们竟然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来赎自己,这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整整一箱子的钞票让她看到了自己在夫家心目中的分量,看到了克来是多么爱自己。但现在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即使以前的一切都不提,单单失去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让她无法再面对他们。这满满的一箱子钞票对她来说无异于一箱子毒药,让她更加难以头。

龙坤最后的那一番话却让她心头一动。她在一瞬间就下了决心。

看来这个披侬在龙坤的眼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现在千方计地想要拿自己奉承披侬,显然是要在自己身上榨取更多的价值,用自己的肉体去拉拢这个军方的重要人物。

这对自己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自己死意已决,唯一要做的是找机会了结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身体早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出卖一次色相。既然龙坤那么在乎披侬,也许真的能在他身上找到破绽呢!

“这次是为我自己……这次没有人强迫我……”楚芸不停地在心中重复这两句话,慢慢抬起绯红的脸庞,怯生生地朝龙坤点点头,赶紧又地下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龙坤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拍拍披侬的肩膀说:“你看你看,少校,阿芸小姐答应啦!她还不好意思呢。好啦,你们聊,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朝屋里的其他人使个眼色,素纹忙打开门,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出去。

小屋中再次恢复了寂静,披侬起身坐在了床上,揽住楚芸赤裸的肩头,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一只大手地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悄悄地游走。

不知不觉,那只大手就摸到了楚芸平坦的小腹。在粘湿的芳草地上稍稍停留,一下就插进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中间。

女人嘤咛一声,身子一软,一头钻进了男人宽厚的怀里。

披侬厚实的大手在女人两条紧紧夹住的大腿中间掏弄了几下,慢慢抽了出来。

他把手伸到女人的面前,盯着手指上拉着细丝的粘液笑道:“阿芸小姐好兴致哦!”

楚芸单薄的身子微微一抖。她从披侬厚实的胸前稍稍转过头,偷偷看了一眼,马上又埋下头去,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央求说:“羞死了,让我去洗洗可以吗?”

披侬哈哈一笑,抬手啪啪地拍了拍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道:“有什么不可以,来,让我来伺候美女入浴……”说着就动手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扭了扭,悄悄抬起水汪汪的泪眼四下看了看,见屋里确实没有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对披侬说:“少校,你能不能帮我求求龙坤先生,把我的手放开。这样子人家难受死了,再说也没法陪少校呀尽兴啊。”

披侬听了楚芸的话,搂着她赤条条的身子,伸头往她背后看了看。当看到她背在身后的白皙的手腕上那亮闪闪的戒具时,狠狠地皱了皱眉。

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放在床头靠好,拍拍她的肩头说:“你等一下。”说完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楚芸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这是她心中计划的第一步。龙坤听了她的要求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果自己的计划被他们看破,那自己就真的要像蔓枫那样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门有无声无息地开了。楚芸紧张地向门口望去,见披侬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素纹,心里砰砰地打起了小鼓。

披侬走到床边,搂着楚芸光裸的上身,拉着她直直地坐了起来。素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手铐,然后把钥匙交给了披侬,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披侬把钥匙在楚芸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好啦,我的阿芸小姐。龙哥答应了。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是自由的。不过你可一定要乖哦!要是被他发现你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可是谁都救不了你。我也不例外。”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2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5一零二沙瓦府邸的深处,沙瓦的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显得有些昏暗的书房里面对面坐着三个男人。坐在写字台后面皮椅上的沙瓦和坐在他左手的克来都面色沉重。放在他们中间的电脑屏幕上最后一幅画面消失了,只留下了沙沙的噪音。

坐在对面的沙纹没有说话,静静地注视着父子俩的表情变化。

沉默了好一阵,沙瓦才叹了口气慢慢地开了腔:“这么说,还是没能见到楚芸一面。”

沙纹点点头说:“是啊,如果不是那一亿现金,恐怕连这些也拿不到。”说着,他默默地打开公事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一声不响地交给了坐在一边的克来。

克来一楞,赶紧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大写字台上。父子俩的脸都是一绷。沙瓦的目光草草一扫就转向了别的方向。克来的目光却盯着台面上的东西一动不动,好像被粘住了一样。

忽然他一把抓过桌面上那两样东西,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地看了看,双手捧着侧过脸,用脸颊不停地摩擦着低声喃喃道:“楚芸……楚芸……你到底怎么样啊!”

他手里的东西是两件小小的女人内衣,一条纯白真丝蕾丝边裤衩和一副同样纯白的真丝蕾丝边胸罩。这两件内衣克来简直太熟悉了。去医院那天早上,楚芸洗澡的时候,是他亲手找出来给楚芸送到浴室的。

从这两件小小的内衣上,他几乎能够闻到楚芸那熟悉的体香。他仔细看了一下,那条纯白的裤衩兜挡处可以看到一丝淡淡的粉红颜色。

他担心死了。楚芸刚刚怀孕,就落在这么一群心狠手辣的毒贩手里。她是一朵娇艳的花朵,怎么能经受得起这样的狂风暴雨。

沙瓦见克来的眼泪都快淌出来了,从台面上捡起塑料袋,扔到克来的面前道:“克来,别这么没出息。大家这不是在想办法营救楚芸嘛。一定能有办法的。”

说完,他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你接着说。”

沙纹点点头说:“根据我的判断,楚芸被他们藏匿的地点应该离棉波不远。

我们第一次在船上谈完大约是在凌晨3点。第二次见面和取现都是在河对面的大溪镇,时间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仔细检查过他们的录音录像,应该都是和我见面后让楚芸临时录制的,没发现作假的痕迹。半天之内拍好录像送过来,如果我判断的没错的话,他们藏匿楚芸的地点应该离棉波在两至三小时的路程之内。”

他指指那个黑塑料袋说:“这里面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检测。我需要一些楚芸用过的物品做比对,希望能从这上面残留的DNA上确定是否确实是楚芸的东西。”

克来摇摇头,不耐烦地说:“不用检验了,肯定是楚芸的东西。可这能说明什么呢?”

一时间屋里的几个男人都沉默了。这两件内衣能说明什么,对他们来说都不言而喻。这其实正是这几天大家最担心的事情。可现在谁都不忍心当着克来说破这个真相。

沉默片刻之后,还是沙纹打破了沉默:“从录音录像来判断,楚芸的状况还好。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还可以支持。这次送去的大笔现金我想能够保证她得到最起码的人道待遇。”

“人道待遇……”克来低声嘟囔了一声,低下头不吭声了。

沙瓦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依你看,条件方面对方可以放宽到什么程度?”听到父亲的问话,克来也抬起了头。

沙纹略一思后不慌不忙地说:“我们在赎金上不但没有讨价还价,反而动加了一亿现金,这让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是一群见钱眼开的乌之众。从他们前后态度的变化来看,我认为他们实际上是松了口。只是没有把新的条件明确下来。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们的限度。有些事情硬要我们去做,我们也做不到。所以我认为,在那两个政治条件上我们尽力而为,让他们看到我们确实尽力了,后面也就好谈了。”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依我看,濛冲的事算是他们实质性的要价,至于政府撤人的条件,就纯粹是漫天要价了。”

他的话音刚落,克来就喊了起来:“现在的问题是赶紧把楚芸救出来。她在那种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没办法忍受,哪有心思和他们谈什么政治条件!”

沙纹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沙瓦瞪了克来一眼道:“克来你冷静一点,楚芸是你的妻子,也是我们西万家的长媳,她肚子里还有我们西万家的骨血。我们都希望早点把她救出来。哪怕早一分钟也好。但他们既然提出了政治条件,你不和他们谈,要想救楚芸就无从谈起。”

克来呆呆地看着他父亲,长长地出了口气,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头不吭声了。

沙瓦看看他转脸对沙纹说:“沙纹先生,濛冲的事可能还要偏劳你了。我明天让茵楠去找你。这件事西万家不便直接出面。就请你出面去请一位WY城里最好的律师,或者组织一个律师团,帮濛冲打上诉官司。我们的诉求是减刑,减的越多越好。减刑之后再考虑申请保释。

请律师你不必在乎费用,要多少给多少,不要讨价还价。只求达到我们的目的。西万家所有的资源你都可以调动,但不能直接由我们出面。这件事就让茵楠来和你协调。”

说完他又看看克来和沙纹,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至于说服政府撤人的事,我们肯定无法动出面去要求,但可以保证,如果有人要做的话我们不会从中作梗。这件事牵扯的面太广,我还要再和大哥沟通一下。具体怎么操作我来斟酌吧。”

*****************************************************************************这个时候,楚芸正赤条条地躺在龙坤别墅浴室宽大的冲浪浴缸里,泡在温暖的水中,背靠着披侬宽厚的胸膛,任他那一双不老实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随意游走。

大手在像水草一样漂浮不定的一丛丛黝黑的耻毛中间抚弄了几下,一下插进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放肆地搓弄起来。

楚芸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可马上就又松开了。因为两根粗硬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插入了她胯下的蜜穴,在里面来搅弄不止。

楚芸被他搅得心慌意乱,刚刚因为恐惧而被抛在脑后的那股邪火又渐渐死灰复燃。她开始还身体僵硬,竭力抗拒,可慢慢的,她光溜溜的身子渐渐瘫软了下来,两条肥白的大腿不时夹紧那只插在胯下的大手,甚至连丰满的屁股也随着手指的搅动在水中不由自地扭动起来。

忽然,楚芸呜地低咽了一声,接着就不停地呻吟起来。原来,披侬的另外一只大手悄悄地攀上了她高耸的胸脯,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大把揉弄起来。这一下,楚芸在上下夹攻之下全线失守,光溜溜的身子在披侬同样赤裸的怀里来扭动,嗓子里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淫荡。

披侬搂着这个热乎乎光洁滑腻裸体,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知道,阿巽给这个娇艳矜持的小贵妇用的药起效了。他已经注意到,浴缸的水里不知什么时候漂浮起一缕缕米汤样的东西,而且他的手指也清晰地感觉到,原先滑腻腻的蜜穴已经变得涩涩的,估计被自己彻底弄干净了。火候差不多了。

他粗大的手指悄悄抽了出来,稍微转了个角度,向女人蜜穴下面的紧致洞穴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少校…停…停下来,不要动那里啊……阿芸是你的…阿芸都给你…你……快…快来吧……呜呜……”

披侬的手指感觉到了那小小的洞穴在紧张地收缩,也感觉到了搂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光溜溜的裸体在微微发抖。他手指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贴着女人的耳朵问:“怎么,愿意和老哥快活了吗?心甘情愿的哦!”

“愿意……愿意……心甘情愿……真的心甘情愿……”楚芸咬了咬嘴唇,把赤条条的身子紧紧缩在披侬的怀里,红着脸小声说。

披侬哈哈一笑,搂着楚芸水淋淋的身体哗地从浴缸中站起身来,顺手抓过一条大浴巾,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上胡乱抹了两把,然后向下一拉,兜住她雪白的酮体,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放下我……让我自己走……”楚芸两只白嫩嫩的秀足在空中踢了两下,见披侬根本没有理会,只好双臂一伸,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脖子,默默地放弃了挣扎。

披侬已经笑得不拢嘴,他双手紧紧抱住女人热乎乎的身体,大步跨出浴缸,把湿漉漉的脚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蹭了蹭,几步就跨出了卫生间,轻轻地把全身赤裸的女人放在了宽大舒适的床上。

楚芸双颊绯红,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披侬。披侬忽地掀开浴巾,看着平摊在床上还隐隐蒸腾着热汽白嫩嫩的酮体,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他拽过浴巾,在仍散发着水汽的女人酮体上慢慢地擦拭,柔软的浴巾越过白皙的脖颈、在高耸的胸脯上盘旋了一阵,又向平坦雪白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滑去。

楚芸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好。先是紧紧抱在胸前,可当披侬手中的浴巾滑向她的前胸的时候,她的双手赶紧平摊开来,任他随意摆弄。

看到楚芸这副听天由命、楚楚可怜的样子,披侬的胯下迅速起了反应。在楚芸身上擦拭了没几下,他就受不了了。他抽起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乱抹了几下,随手扔在了一边,眼睛盯着平躺在床上的这个秀色可餐的赤条条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两个硬邦邦的膝盖蛮横地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一条暴涨如铁的大肉棒对准女人大腿中间那诱人的蜜穴不由分说破门而入、长驱直下。

在别墅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里,龙坤、阿巽、素纹还有另外两个男人都围坐在一台大屏幕监视器前,聚精会神地看着监视器里面的画面。

画面上,一个一丝不挂肌肉暴凸的精壮男子正压在一个同样精赤条条的柔弱女子身上,两人正忘情地翻云覆雨。

男人壮硕的腰肌和沉重的屁股在有力地耸动着,胸中发出有节奏的吭哧吭哧的声音。女人的脸虽然埋在男人的怀中,但她的身体却明白无误地对男人的动作作出了反应。

那一双白皙的臂膀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脊背,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嵌入男人的怀中。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先是大大地敞开,任男人长驱直入。不一会儿又攀上了男人不停耸动的腰肢,紧紧夹住,仿佛怕他逃掉似的。

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越来越无所顾忌、越来越销魂,让人听得心中阵阵发紧。

龙坤看的眼睛都有点直了,他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奶奶的,这小婊子原来这么浪啊!她在老子被窝里的时候怎么装的像个贞洁烈妇似的。披侬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说完他转向阿巽道:“阿巽,都是你捣的鬼吧?你小子真是有两下子啊!下龙爷搞她的时候也让她这么浪行不行啊?”

阿巽嘿嘿一笑:“其实想让女人浪起来也容易也不容易,用药只是辅助手段,关键要她自己放的开。我给她用的药可以保证达到我老要的效果,但这小娘们今天变的这么浪,其实我也没想到。”

龙坤眼珠一转:“你的意思是说,她今天这么浪是她自己想开了?她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了?”

说完不等阿巽答,他眼睛盯着屏幕自言自语地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初那个女警官我们也没少给她用药,下面也流的唏哩哗啦的,但从来可没有浪成这副样子。”

说到这里,他略一沉吟,朝身后一个小胡子说:“你把前面录的倒来看看。”

小胡子听令,赶紧打开了旁边的另一台监视器,捣鼓了几下,监视器里出现了前面的画面:楚芸全身赤裸着被披侬拥着从卧室向浴室走来。虽然她的步子踉踉跄跄的,但龙坤一眼就发现,在浓密的秀发的遮掩下,她那一双大眼睛其实在偷偷地打量着四周。

到了浴室,披侬把赤身裸体的楚芸放在浴缸里,一面放水一面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而楚芸此时看似害怕地缩紧身体,不时抬头打量披侬。但其实她的目光更多的是趁机向浴室四周的墙上甚至天花来张望。

龙坤嘴角一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监视器里不停变换的画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阿巽搭着话:“阿巽啊,你对你的药就那么有把握吗?”

阿巽把目光从监视器上移开,看了龙坤一眼,笑着点点头说:“这是我的专业嘛。查龙那里几十个女人都是我帮他料理的。当然,她们什么时候发春不归我管,查龙也用不着我管。他身边那些女人只要看到他随时都会发春。我只管她们的肚子。要大要小,或者什么时候大、什么时候小,全凭查龙一句话。”

龙坤无声地笑了,没有说话,眼睛依然盯着屏幕。他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在披侬怀里已经软的像瘫泥,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像只叫春的小猫,可她的眼睛还在趁披侬不注意四处梭巡,可渐渐地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看到这里,他从监视器上收了目光,拍拍阿巽的肩膀说:“好,那可就全看你的了。龙爷我可是领了令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龙爷的面子可全在你手上了。”

阿巽此时的注意力全在监视器上,听了龙坤的话,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放心龙爷,我阿巽可不是白吃干饭的。”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头又对小胡子说:“阿芸你们给我看紧点!一天24小时,不管少校在不在,一分一秒都不能疏忽。要是出了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是,龙爷放心!”小胡子和他的同伴赶紧连连点头。

布置完毕,龙坤长长地出了口气:“哼,小东西,还想和老子玩心眼?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3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63一零三楚芸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下身酸胀难忍。轻轻动了动大腿,却像被胶水粘在了一起,竟好像分不开了。

她心中一阵慌乱,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动动身子,可刚刚一动,屁股就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的生疼。她想伸手去摸,却发现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动也动不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龙坤的床上,昨天晚上是和一个叫披侬的陆军少校颠鸾倒凤整整一夜。

生了锈一样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来,记忆一下复活了。她依稀记起自己昨晚在床上的淫荡和疯狂。她记起当时自己一遍遍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次是为我自己,为了早日脱离苦海,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她心里清楚,其实当披侬那蛮牛般的粗壮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根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滑腻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知道那时候她是在真心实意地迎着他的抽插,只有那火热的大肉棒才能真正让自己空虚的身体和心灵得到短暂的充实。

楚芸感觉得到,自己的脸热辣辣的。再试着抬抬腿,两条大腿真的好像分不开了一样。她简直羞死了。

她自己也记不清昨晚和那个陆军少校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这一夜好像就没有停歇,自己的身体像是灌满了水的稻田,稍稍动一动都要有什么东西会溢出来。

她也清楚地记得,他那条硕大的肉棒始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射过精、软缩了,仍然插在自的身体里。待下一次硬起来马上就又开始新一轮疯狂的抽插,而她的身体对他无休无止的求一直是有求必应。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楚芸脸红心跳,又像小和尚念经一样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这是为我自己,我要脱离苦海,这是唯一的机会……”

心里念叨着,她忽然又沮丧了起来。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尊严羞耻全都不顾了,但到现在为止,却还没有找到脱离苦海的办法。

她仔细观察过了。这间卧室,还有浴室,所有的墙壁都是软包,想要撞墙自尽是不可能的。浴缸虽大,但放满了水也没不过小腿,自己会游泳,想在那里溺死自己也是痴人说梦。墙上她也仔细看过了,连个挂钩都没有。满屋里除了床单被子浴袍浴巾,没有任何细长的东西。想要找地方上吊都找不到。

楚芸有点气馁。自己如此丑态出、出卖色相,竟然都无法让找到一条脱离苦海道路吗。她忍不住略微侧过身,四下张望起来。

“哇……”地一声,楚芸突然受惊,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赤裸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原来,她刚一转头,居然看到一张丑陋的男人的大脸,正趴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那是龙坤。他见楚芸白嫩嫩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伸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猥亵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风流,看的我们都眼馋死了……”

楚芸羞的满面通红,半天才喘匀了气。她鼓足了勇气,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对龙坤说:“龙…龙爷…可不可以让我去洗洗啊。”

龙坤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站在他身后的阿巽一眼。阿巽没有吭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龙坤一把拽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大剌剌的说:“好吧,龙爷我就恩准夫人去洗洗。千万记住龙爷的好,下次和龙爷上床也浪他一夜!哈哈……”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歪歪斜斜地起身。刚一动,铐在背后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犹豫了一下,想求龙坤给自己打开。但想了想他那饿狼一样的目光,还是放弃了。

楚芸在几个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来到浴缸前,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打开水龙头。自己这个样子跑到浴室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楚芸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背后有人嘿嘿笑了。接着一只大手伸过来,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热水哗地流了出来。

楚芸偷眼一看,是阿巽。她没敢吭声,赶紧抬腿就往浴缸里面迈,却被阿巽一把拉住胳膊。

阿巽指指浴缸说:“夫人,水放好还要一点时间,不如让我现在先替你检查一下。”

楚芸看看他手里的小玻璃瓶和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不知道又是什么羞辱自己的把戏,可这时要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阿巽一把将楚芸按坐在浴缸的边沿上,又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抬了起来。楚芸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如坐针毡,但她又一动也不敢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下身一凉,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粘湿的蜜穴,捅进去半截,在里面来转了转才抽了出来。

楚芸偷眼看了看,顿时羞红了脸。原来阿巽是用一把长嘴镊子夹着棉团插进了她的下身,抽出来的棉团湿漉漉粘乎乎的,蘸满了黄白的粘液。

阿巽把棉团放在玻璃瓶里,拍拍楚芸的肩膀说:“夫人,可以了,你可以洗了。”

楚芸此时已经不再想洗了,自己双手动不了,现在进浴缸也只是给他们羞辱玩弄自己的机会。她垂着头低声说:“我…我…不洗了……”

“怎么不洗了?夫人这么脏兮兮的,过会儿披侬老来了我可没法向他交代哦!”说话的是龙坤。

楚芸听到龙坤的话浑身一激灵:“天啊,那个家伙今天还会来!”可马上她的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希望。披侬来就意味着她还会被放开,虽然还要被他糟蹋羞辱,但也还有机会实行自己的计划。

不容她多想,龙坤已经一步跨过来,伸手揽住楚芸的柳腰,轻轻一提,就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放进了浴缸的热水之中。接着,一只大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伸进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来。

楚芸身子一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伸开两腿,听天由命地任人摆布了。

****************************************************************************深夜,沙瓦书房。沙瓦、克来和茵楠都在。他们在等候正在赶来的沙纹。茵楠问沙瓦:“三哥,要求宪法院释宪的事进展如何啊?”

沙瓦皱皱眉说:“我刚刚和文沙交换过情况,宪法院的大法官们这两天一直在讨论我们的要求。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反对党所谓一党一票的要求打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另外,宪法院也会要求临时政府恢复办理党派登记手续。”

“那就是说,我们的要求基本上接受了?”茵楠思着说。

沙瓦苦笑着说:“至少算是给我们了个面子吧。毕竟郊那十几万橙衫军谁也不能无视。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据我们所知,反对党还有备案,一党一票无法得逞的话,他们会推出所谓议会党团比例权重投票制,无党派议员的投票权重减半。这个方案是他们的底线。据说得到了军方的支持,他们会强行推行。”

“这么说他们是铁了心要在议会剥夺我们的发言权了?”

沙瓦摇摇头说:“是啊,他们什么都不管了,脸也不要了。一定要把我们拉下马。”

“那我们怎么办?”茵楠问。

沙瓦笑笑说:“静观待变吧。他们为把我们拉下马无所不用其极,把他们的丑陋嘴脸暴露在全国民众的面前。但他们上台后要面临管理这个国家的艰巨任务。

毕竟军人政权只是过渡,政局稳定了要交权的。到时候他们要面对几千万民众,特别是占人口分之七十的农民,那时候才见真章。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我们有什么具体计划吗?”

沙瓦点点头说:“有的。政党登记一恢复,我们马上去注册新的政党。按上次党务会议商量的结果,新党名称叫作『为国党』。大部分议员将转入这个新党。

同时我们还会注册两到三个小党作为退步,以免今后有事再像这次这样被人家一打尽。”

二人正说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克来闻声,赶紧过去开门。来者正是沙纹。

沙纹还没来得及坐下,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律师团的事怎么样了?”

沙纹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细汗,一边放下手头的公事包一边说:“都谈妥了,都是WY城最有名的大律师,组成律师团。一周后就要开庭了。我们今天整整一天都在研究辩护策略。”

茵楠递过一杯水,关心地问:“预计情况如何?”

沙纹略微沉吟了一下,严肃地说:“我们分析了目前的情况,估计减刑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希望减到年以下,估计有些难度。但值得争取一下。如果真的减到年以下,下一步争取保释就容易多了。”

听到沙纹的话,克来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沙瓦只是轻轻地“哦……”

了一声,又陷入了沉思。

沙纹看看他们父子俩,又看看茵楠,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分析得出这个结论是有根据的。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一审判决时的几个关键性的证人最近都打了退堂鼓,有的干脆找不到人了。估计是受到了龙坤的威胁。

另外,二审法官是铁杆紫巾团,早就扬言要给爱国党好看。估计不会放过二审的机会,乐得有意放水,顶多做个样子。

而且,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政变和国会会议上,这个二审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所以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了。”

沙纹说到这里,看着沙瓦问:“关于绑匪撤走政府人员的要求,我们到底采取什么策略呢?”

沙瓦长出一口气说:“我和大哥通过电话了。他同意我的想法,也就是说,对绑匪我们只能承诺不会从中作梗,但我们不能承诺动提出此事,那样会动摇我们的民意基础。”

沙纹点点头,又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楚芸被绑架勒的事按说应该引起轰动的。但实际上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人关心。这好像有点不正常。

当然,正赶上军人政变,国内政局大动荡,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从我们方面来说,为了人质安全,我们的媒体自然对此事都尽量保持沉默。但反对党没有借此事做文章,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沙瓦哼了一声道:“他们大概正忙着推行他们的一党一票,顾不上这件小事吧。不过你倒提醒了我。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反对党抓到什么攻击我们的把柄。尤其是找人替濛冲辩护这件事。”

沙纹认真地点点头说:“这个你放心。律师团的事不但没有任何西万家的人直接出面,就是我也是通过政治面貌中立的朋友出面和他们联系的。我和他们开会都是化名参加,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

****************************************************************************WY城内,差猜的住宅书房里灯火通明,屋中气氛凝重。差猜表情严肃地坐在写字台后面的宽大的皮椅上,坐在他对面和旁边沙发里的四五个男人有两个穿着警服,其余的却是身着西装。

一个穿警服戴二级警官衔的中年警官指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头发有些颓顶的中年男子对差说:“这位是堪弘警官,是我们WY警局缉毒分组的老同事。他本人也是毒贩的受害者。大约两年前,他新婚才两个多月的时候,他不到十九岁的新婚妻子也是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据说当时曾有一些线,甚至有一种说法是警局曾收到过北部山贩毒集团的勒信。但没有一条线被查实。结果这个案子也是被不明不白地封存搁置起来了。

堪弘警官虽然现在已经调出了缉毒组,但听说我们要调查蔓枫警官失踪的案子,动要求参与。考虑到他现在不在缉毒一线,目标比较小,所以这次前往星洲的调查工作就派他去了。”

差猜听了介绍,忙起身和堪弘警官握手。堪弘警官给差猜礼后表情凝重地说:“两年前的事对我打击很大,特别是出事后警局不闻不问的态度更让我寒心。

所以我自己要求调出了缉毒组。没想到又出了蔓枫警官失踪的案子,而警局的表现和当年我妻子失踪时简直如出一辙。这实在太让人气愤了。现在既然出现了新的线,大家也有心顺藤摸瓜,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我也愿意尽一份力。

也许能够带出当年我妻子失踪的线。她才刚刚二十岁啊!”

堪弘警官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他抹抹眼睛,看了看大家说:“好了,不扯那么多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次到星洲追查线的情况吧。”

堪弘警官说,这次星洲查案,是他进入警局以来最难的一次。由于是绕过警局暗中追查,没有正式的公文,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熟识的关系调查相关的线。

好在他在缉毒组的时候和星洲方面打过很多交道,离开缉毒组后又刚好负责国际协调,所以无论是和星洲警方还是和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都非常熟识。这也是他这次动请缨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他通过私人关系看到了不少相关资料,甚至包括涉及当年他妻子和蔓枫的协查请求。

关于这次的虐警视频,由于涉及到警察本身,所以各级警方都非常重视,但遗憾的是从始至终没有查到确实的线。

根据国际刑警和星洲警方的调查,这个视频通过传统渠道的出货量不到总出货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多是在舞厅、夜总会、成人用品店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虽然用钓鱼的方式也抓到过几个出货的人,但都是些小蟊贼,根本查不到上线。

好在这个片子要是通过络下载的方式出货。虽然站的服务器一直神出鬼没、飘忽不定,让警方无法锁定,但这次堪弘警官说服国际刑警动用了骇客手段,利用络购买付款的机会追踪资金的流向,居然真的追踪到了这个站的资金流通渠道,发现了与视频下载量息息相关的大量资金的流动。而最重要的发现就是,大笔资金虽几经周转,变相洗白,但大体可以判断出最终的流向是金三角。

听完堪弘警官的介绍,在座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还是那位二级警官先开了口:“看来,阿弘这次的调查结果和我们原先的判断相当吻。只是,金三角涉及三个国家,多股毒贩,究竟是哪一股匪徒所为,我们还要进一步缩小目标范围。各位有什么高见?”

答他的是一阵更长时间的沉默。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金三角不是星洲,那里天高皇帝远。到那里查案,没有当地警方甚至军方的配,根本就是寸步难行。而他们现在是私下暗地查案,不可能拿到警局的正式公文。

又经过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开了腔。这次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有个办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堪弘警官略微思了一下继续说:“其实这是一个和我非常熟识的星洲同行偶尔提起过的情况。

他们有一个重要的线人,是个在整个东南亚很有名气的成人用品连锁店的老。据说他看到那个片子后曾经大加赞叹,说这是个难得一见的大手笔。这个家伙甚至让人专门以女角为原型写了个剧本,说是如果能找到原的女角拍出续集,将是一笔几千万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再能拍成连续剧,那前景更加不可限量。

当时大家也就说说算了。可现在想起来,这也许是一条能带我们找到真凶的途径。据说那个线人交际很广,能量相当大。他本人又有赚大钱的动机。如果我们暗中鼓动一下,利用他的渠道顺藤摸瓜,也并非天方夜谭。”

听了堪弘警官的话,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你说的这家成人用品连锁店叫什么名字?”差猜一脸严肃地问。

“AJ”堪弘警官不假思地答,目光转向差猜,看着他的反应。

差猜随手在手边的笔记本上写了几笔,然后以手加额,思考了半天才说:“这一招确实可能有效,但也是个险招。很可能要和犯罪集团正面接触。我们没有官方武力的保护,人身安全没有保障,所以还是不要铤而走险。大家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技术手段可以进一步锁定嫌疑人?一旦有确实证据锁定了嫌疑人,我豁上这张老脸,无论如何也要说动警方甚至军方出手,这才是万全之策。”

屋里的几位警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位穿西装戴眼镜的男人面有难色地开了口:“目前能想到的技术手段都用了。阿弘这次查到的线已经是最好结果了。

光使用技术手段,恐怕很难更精确地锁定目标了。”

差猜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仰身靠在了皮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不必担心……”又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可以去试试。让星洲同行给我设计一个适的掩护身份,我足不出星洲,鼓动那位线人去活动,我只在背后配他,不和嫌疑人正面接触。我原本就没有和星洲的黑会打过任何交道,又长时间不在一线。那个圈子里不会有人知道我是谁。只要我的活动范围不超出星洲,就不会有危险。”

此言一出,四座无语,屋中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8一零四楚芸只披了一件浴袍,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手里拿着眉笔,慢条斯理地画着眉毛,心里却涌起一阵阵烦躁。

已经是第五天了,那个披侬天天来,一来就是折腾一整夜。楚芸是整夜整夜的不得安生,被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玩弄,搞的筋松骨软,精疲力尽。

不过,从心底来说,她还真有点怕他玩够了、不来了,因为这几天她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把周围的环境看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有把握地结束自己生命的办法。他不来,就意味着自己彻底没有机会了。

披侬过来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楚芸的束缚可以暂时解除。龙坤对他这个朋友似乎非常看重,为了他,这些天其他的男人都不碰楚芸了,连龙坤本人也不例外。

有时候,楚芸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披侬的女人的感觉。

今天吃过晚饭,快到披侬平常过来的时间,楚芸大着胆子试着向阿巽提出想要化下妆,阿巽去请示了龙坤,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第一次在披侬来之前就解开了她的手铐。

楚芸好早就注意到浴室梳妆台上这些五花八门的化妆品了,她一直在打这些瓶瓶罐罐的意。但披侬一来,不是把她弄到浴室里和她共浴就是在床上把她弄得狼狈不堪,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开他的视线。

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安心地坐在这里,踏踏实实地研究这些瓶瓶罐罐了。

尽管仍有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虎视眈眈,但毕竟没有人真来打扰她。

楚芸装作在细心地化妆,其实是在仔细地研究这些瓶瓶罐罐能否变成一件可以帮助自己脱离苦海的工具。可她越看越灰心。

面前的瓶瓶罐罐虽然足有几十种,有金属的也有玻璃的。可每一个都是造型圆润,她连开了十几瓶,竟没有找到一个锋利的口沿。而且所有的器皿都做的那么敦厚结实,要想不引人注意地打碎一个变成一个趁手的工具几乎是不可能的。

楚芸现在有点恨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学化学。现在面对这么多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她也不知道哪一种是可以帮助自己立即结束生命的物质。

她无精打采地化着妆,心情越来越烦躁,甚至有点后悔这两天这么曲意奉承这个粗野的陆军少校了。她已经隐隐听到阿巽他们几个在议论,那个叫披侬的家伙过两天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可能就不来了。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自己心底的计划还一点都没有眉目,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堕落到无可救药了。

楚芸放下眉笔,顺手拿起一小瓶去皱水打开,用小刷子蘸了,轻轻地在鼻翼两侧涂了起来。一股甜丝丝的酒精香气逶迤而至,她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一个念头像火花一样灵光一现。她手一抖,赶紧把小刷子插了玻璃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被那个突然出现的念头吓了一跳。可转瞬间就说服了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不能马上实行自己的计划,等着自己的将是无底深渊。想想着恐怖的未来,现在冒什么险都是值得的。想到这里,她不由自地咬紧了嘴唇。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传来了披侬的大嗓门:“阿芸呢?

阿芸在哪里呢?”楚芸心里一惊,赶紧拿起粉刷,在脸颊上轻轻涂抹了起来。

人随声到,披侬笑呵呵地出现在楚芸的身后。他双手捧住楚芸的头,在镜子里端详了半天,又把她的脸捧起来,脸对脸不错眼珠地左看右看。

楚芸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好像已经被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她的心砰砰直跳,心虚地垂下了眼帘。

披侬嘿嘿地笑出了声:“小宝贝,你今天可真漂亮啊,简直是天仙下凡!看来你真的心转意了哦。看来我披侬今天又有艳福了,哈哈……”

楚芸心头一松,暗暗出了口长气。羞涩地抬眼看了披侬一眼,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他瞪着两只牛铃般的大眼紧紧盯着自己,眼中像要喷出火来。

她下意识地缩紧了肩头,可已经晚了。她胸口一紧,一只大手已经摸上她的胸脯,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有力地揉搓不止。

楚芸条件反射地想抬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双手竟然好像抬不起来了。最不争气的,是自己的小腹中好像也是暗流汹涌,几股热流来乱窜,下身忍不住地一阵阵酥痒,像有小虫子在爬,已经有什么黏滑的东西在悄悄地向外流淌。

楚芸有点慌了。她知道这是阿巽给她用的药在作祟。这几天,只要披侬不在,那个阿巽就在不停地给她检查,不停地给她用药,不停地按摩她那些敏感的部位。

他们是要把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知道,如果不能马上终结这一切,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志都会乖乖地向他们投降的。

她暗暗地咬了咬牙,伸手攀住披侬的大手,娇柔无力地对他说:“披侬大哥,别这样,人家难过死了。”

披侬反手抓住楚芸的皓腕,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插进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在腿心处猛地一抹,又飞快地抽了出来。

他伸出一根手指亮在楚芸的面前,朝指尖上上点点水光努努嘴笑道:“阿芸小姐都湿成这样了,在想什么呢?”

楚芸抬眼一看,看到了他手指尖上的粘液,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她垂着头小声嘟囔道:“快放下吧,羞死人了。”

话音未落,忽然两只大手搂住她的腰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步跨到浴缸旁边。把她放在浴缸边上,一手拧开了水龙头,一手随手扒掉了她松松垮垮披着的睡袍。

楚芸呜地叫了起来。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住披侬的脖子,把红嫩的嘴唇靠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披侬大哥,我渴了,先不要洗澡,先喝点什么好不好?”

披侬稍稍一滞,慢慢抬起头,不相信地看重楚芸的脸:“嘿嘿,阿芸今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样子。难得阿芸今天有这样的雅兴,披侬我当然不能扫兴。好,我去弄点喝的,我们一起尽兴。”

说着放开了手,扶起楚芸,捡起地上的睡袍胡乱披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拥着她走到了外面的卧室。看着楚芸慵懒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随意地整理凌乱的睡袍,他笑呵呵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披侬就跑了来,身后还跟着笑眯眯的龙坤和两个跟班。两个跟班把一瓶上等法国香槟和一瓶名贵的红葡萄酒和几个高脚酒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龙坤拿起法国香槟,砰地一声打开,熟练地倒了三杯,分别递给披侬和楚芸,自己也拿起一杯,朝楚芸举了举,嘴角带着诡秘的笑意道:“听说阿芸心转意,龙坤我也是万分高兴。这就对了,人生苦短,何苦和自己过不去?你老公派人送钱来,就是要你在这里舒舒服服的等着,也许明天他们就满足我们的条件了。那时候,我收我的投资,你还是去做你的大少奶奶,相夫教子。我们相安无事,说不定还成了朋友了呢。”

楚芸心中一阵隐痛。她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但她还是强颜欢笑,举起了酒杯:“谢谢二位的关照。阿芸年轻不懂事,有冒犯之处,就请原谅吧。”说着把酒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龙坤和披侬见了,都是笑逐颜开,同时举起了酒杯。龙坤一口把杯中酒喝完,随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暧昧地朝披侬眨眨眼道:“我还有事,披侬老一定要陪美女尽兴哦!”

屋里只剩了披侬和楚芸两个人,披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一手拿起酒瓶,一手端起楚芸的酒杯,送到她的面前说:“喝掉喝掉,别那么斯斯文文的,看看老哥!”说着举起了自己已经喝光的酒杯。

这正中楚芸的下怀。她知道,大家都这么清醒她是什么事情也做不成的。于是她端起自己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披侬再次斟满酒杯。

披侬一把将楚芸搂在怀里,端起一只酒杯送到她的唇边,喘着粗气道:“阿芸,喝!”楚芸轻启朱唇,刚要说“我自己来”,披侬手腕一翻,一股琼浆已经冲入了她的口腔。楚芸被呛的猛咳了起来,嘴里的酒大部分都撒在了睡袍上。

披侬见了,将杯中的残酒倒进自己的嘴里,一口干掉。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楚芸身上仅有的睡袍,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揽在怀里,笑嘻嘻地又端起了一杯酒。

楚芸心说,不能让他这样灌下去,否则一会儿自己就不行了,肯定要误事。

她赶紧伸手抓住酒杯柔声说:“阿芸自己来。”说着顺手接过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披侬看着楚芸的动作大摇其头:“阿芸真是大少奶奶的做派,这么喝酒怎么能尽兴!”说着又倒了两杯,顺手端起一杯,一口灌进嘴里,然后搂住楚芸,把嘴凑了上去。

楚芸摆头想躲开他,谁知他力大无穷,一条臂膀像铁铸的一样死死箍住了她无遮无掩的身体。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堵了上来,一口叼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哼叫着拼命躲闪,但哪里是他的对手。一条肥厚的大舌头从披侬的嘴唇中间钻了出来,毫不费力地撬开楚芸的樱唇和贝齿,长驱直入,冲进了她的口腔,一股热乎乎的酒浆也随之涌了进来。

楚芸忍不住呛咳了起来,赶紧伸出舌头,一面抵挡男人的舌头,一面紧吸了两口,把自己口腔中的酒液吸进喉咙,这才喘上气来。

谁知披侬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咬住她的嘴唇,吱吱地吸吮了起来,一条大舌头也在她的嘴里来翻腾。楚芸无奈,只好由着他尽情地吸吮,两条舌头很快就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了一起。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一瓶香槟很快就见了底,那瓶名贵的红酒也下去了大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楚芸喝的头晕脑胀,披侬的眼睛也红红的,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搂着楚芸赤条条的身子上上下下亲个不停。

楚芸的脑袋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些恍惚。茶几上摆了一片高脚杯,酒杯里琥珀色的残夜挂在杯壁上,一道道淌下来,在她眼中就好像是自己血管里流淌的血液。

她有点着急,万事俱备,但她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她在找着最好的时机。

披侬显然也喝的有点晕头转向,大半的酒都被他喝了。他一手搂着楚芸,另一只手拿起酒杯,自己灌了一口,又杵到了楚芸的唇边。可他一倒,才发现酒已经被他自己喝光了。

他含含糊糊地嘟囔着端起另外一个酒杯,发现也是空的,拿起酒瓶一倒,一滴酒也没有了。他砰地把酒瓶放在茶几上,抬了抬身子,却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他手臂一挥,揽住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又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另外一只大手悄悄地摸向了楚芸的胯下,一把插进她两条肥白的大腿中间,按住那柔嫩的花蕊,大力地揉搓起来。

楚芸本来在药力和酒力的作用下就已经有些难以自持,只是因为想着自己的事情,竭力压抑着内心不停涌动的热流。让他这么一搓弄,下面很快就咕叽咕叽春水泛滥,她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失控了。

更可怕的是,披侬在酒精的作用下兽性大发,呼吸呼哧呼哧地越来越急促,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插进了楚芸的下身,越来越深入,越抠越无所顾忌,而且他渐渐地把楚芸的身子向下压去。楚芸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胯下那可怕的东西越来越硬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行动了,否则,被他压在下面,开始做那龌龊的事情,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看看茶几上那一片亮晶晶的高脚杯,她知道自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这是她付出了肉体和尊严的代价才换来的机会,绝对不能放弃。

其实她好几次差点就动手了。可她早就注意到,床边有一个厚实的羊毛脚垫,她必须躲开这个脚垫,让杯子掉在床头边上硬实的木地上,否则就将前功尽弃。

楚芸在披侬的上下夹攻下拼命扭动着身子,手臂被他搂的死死的,好不容易脱出一条腿,用了吃奶的力气找到了角度,趁着披侬在下面一轮疯狂的抠弄,她在挣扎中猛一踢腿。哗地一声,茶几上那一片玻璃杯和酒瓶东倒西歪,有几个酒杯如愿以偿地掉在了地上,啪地摔的粉碎。

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楚芸和披侬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同时一震。披侬仍不肯放开楚芸,可楚芸却拼力拨开他的胳膊,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夸张地叫了起来:“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说着挣扎着翻身下床,蹲下身子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残片。

隔壁的监视室里,五六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大气都不敢喘。看了一会儿,坐在当中的龙坤对手下说:“停,倒去再重新放一遍。”

监视器上的图像倒了两分钟以前,一帧一帧慢放了起来。忽然龙坤一挥手:“停!”画面停了下来,画面上,一只白皙的小手抓着一片尖利的玻璃残片伸向了床腿的后面。

龙坤得意地笑了:“小骚货,跟老子玩真的啊!这你算是死定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5章

[sie=4]【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25一零五楚芸赤身仰在舒适的大床上,双手搂着披侬的脖子,双腿紧紧勾住他的后腰,气喘吁吁地承受着身上这个粗壮的男人一次又一次销魂蚀骨的冲击。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颠鸾倒凤,如醉如痴。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是这一夜当中的第几次了。她晕乎乎的脑子里像放录音一样反复地告诉自己:“这次是为了我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次是为了我自己……”

她知道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夜了,家庭、事业、子女……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过眼云烟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反抗,那就放纵自己一次吧。就一次,最后一次。那闪着寒光的锋利的小玻璃片正在床下等着自己。一切都要结束了。

披侬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亢奋,粗大的肉棒熟门熟路地插进楚芸粘湿的蜜穴,噗嗤噗嗤地来抽插,兴致越来越高。此时两人的胯下已经都是一片泥泞,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噗噗啪啪的暧昧的声音。

披侬明显感觉到了楚芸今天和往日的不同。她的身体不再僵硬,不再有往日那种下意识的抗拒,女人光溜溜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顺从,甚至是配,交中的娇喘和呻吟也是那么令人心驰神往。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男人的节奏和力道都明显提升了。楚芸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了。双腿不由自地夹紧那粗壮的腰身,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小嘴早已沦陷,那条厚实的舌头和自己的香舌纠缠不休。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全身心地体味着那一次次胀满的冲击带来的销魂体验。

她不知道那个无良医生阿巽给自己用了什么春药,她的全身里里外外都像在燃烧。下面更是早已春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以往,她下意识里都在抗拒药物的控制,而今天她彻底放弃了。任何抗拒都没有意义了,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化为泥土,控制就让它控制吧。既然身体已经被玷污,代价已经付出,就让自己享受一次由此而带来的销魂吧。

蟒蛇一般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楚芸跟着娇喘一声。这一次和以往似乎有点不一样,那硬邦邦的家伙好像触碰到了自己身体深处什么敏感的地方,她汗渍渍的身体不由得战栗了起来。

大股的花浆难以抑制地喷薄而出,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像一瞬间进入了一片温热的海洋,全身通泰,片刻之后又像被抽了筋一样,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可男人的抽插还在继续,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一时间,楚芸昏沉沉的脑子里甚至怀疑压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还是台充满了电力的机器。

只要是在床上,他就总是这样无休无止的抽插,似乎他的身体里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最让楚芸心有余悸的,是他发泄完毕之后,那粗大的肉棒从来不会离开自己的蜜穴,直到下一次硬挺起来,重新开始抽插。所以让楚芸产生了一个错觉,就是只要和他一上床,自己的身体就一直在那条大肉棒的占领之下,毫无喘息之机。

楚芸是个有点小洁癖的女人。无论当初和博铭还是后来和自己的丈夫克来,每次做完之后她都要马上一丝不苟地把自己收拾干净,否则她绝对无法入睡。

可现在,这根本就是一个奢望,因为披侬只要一上床,他的大家伙就始终插在楚芸的蜜穴当中。楚芸即使知道自己的胯下已是一片泥泞,也是无计可施。

开始她还挺着,想找机会去清理一下,但后来她才知道,这根本是痴人说梦。

几轮抽插下来,她再也挺不下去了,只能听之任之,让自己就这么粘糊糊的搂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天亮,这个男人离开,自己的双手又重新被铐起来,然后任龙坤、阿巽他们几个男人把自己弄到浴缸里面把被玷污的身体清理干净。

今天夜里,披侬在楚芸的身体里已经喷发了好几次了。胯下已是粘湿的一塌糊涂,但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给自己的肚子里灌了多少那浓稠的浆液。她想,自己现在就像是个大皮囊,里面装满了浓白的浆液。肚子里的宝宝即使没有被他们弄掉的话,现在大概也要被这龌龊的东西淹死了吧。

想起宝宝,她心头又是一阵剧痛。可同时,脑子里不知为什么又冒出一个怪异的念头:“在这样的精液的海洋里,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马上怀上他的孩子吧。”

这个念头让她像被针扎一样心头一抖:自己如果不是找到了结束这一切的办法,岂不是……不过,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她再也没有机会作妈妈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不期然,又一阵热浪激荡了起来。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再次长驱直入,一点不剩地充满了她的蜜穴,那个平时轻易难以被触及的地方又再次被触动了。又一股强大的热流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冲得她心头发慌,浑身发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

与此同时,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条充满自己身体的火热的肉棒正在抽插中默默地膨胀,还在不规则地跳动,一次次撞击着自己身体深处那敏感的禁地。

她知道爆发的时刻要来了。

果然,在楚芸难以抑制的战栗中,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与她体内的那股洪流迎头相撞。她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在要死要活的娇吟中身体渐渐瘫软了下来。

隔壁的监视室里,两双饿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监视器。昏暗的光线下,大床上雪白的被单下那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形起伏翻腾。两个男人看的如醉如痴,不知不觉地张开着大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其他人都去睡觉了,只留了这两个人值班监视。龙坤临走时给他们的指令是要不眨眼地监视楚芸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床下那块碎玻璃片。为了保持旺盛的精力,他们现在是一小时就换一拨人。

卧室里的光线太暗,看不清床下那片小小的玻璃碎片,他们就聚精会神地监视着床上的楚芸的一举一动。好在大部分时间楚芸都在披侬的身子下面,就是偶尔披侬翻个身,楚芸也大都在床的里侧。所以完成他们的任务还算轻松。可要在这样一幅不断变幻的香艳场景下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监视室的门轻轻地开了。两个男人有点纳闷,他们接班刚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到接班的时间。头一看,进来的却是龙坤,身后还跟着阿巽。

龙坤看了看监视器里几乎二为一的人形,听着扬声器里传来的高一声低一声粗重的喘息,打着哈欠问:“怎么样,还折腾呢?这是第几次了?”

一个男人看了看桌上的记录本,毕恭毕敬地说:“这应该是第四次了。从我们接班就在折腾,这不刚刚消停一点。”

阿巽笑嘻嘻地说:“少校真是厉害啊!哪一夜都弄个四五次,就是头大象也得被他弄大了肚子。”

龙坤看看阿巽,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那当然,我龙坤找来的人还能有错!

不瞒你说,那个女缉毒警肚子里的崽子就有一个是他的。”

阿巽一脸意外:“你说什么?有一个是他的?那么另外一个是别人的……你是说那个女警官肚子里的双胞胎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

龙坤一脸得意:“怎么样,厉害吧!”

阿巽满脸羡艳:“这可是年难得一遇的孤例啊,绝对稀有,怎么我就没福气碰上啊!”

龙坤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怎么,你稀罕啊?那有什么难的。等这里的事都摆平了,龙哥我再给你弄一对出来。用那个女缉毒警的肚子还是借西万家大少奶奶的肚子你老说了算。”

阿巽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龙爷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龙坤脸一绷:“先别说那么多没用的,现在先把这个小骚货看紧了。她要真弄出什么花样来,别说你那什么年一遇的孤例,现在咱们俩就交不了差。”

“是……是……龙爷说的对。”阿巽终于安静了下来。

龙坤眼睛盯着屏幕上那两个喘息渐渐平息的身形,若有所思地问:“少校天天往这里跑实在是有点太招眼了。按我原先和少校说的,这个小骚货就给他玩到今天。你说,这个小冤家肚子里到底有了没有?”

阿巽笃定地点点头:“十有八九,基本没跑了。”

龙坤转脸看着阿巽说:“你就这么有信心?这次要是不成,还要费手脚。而且间隔时间越长,将来就越容易露馅。”

阿巽笑笑说:“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说实话,我经手过的女人,无论是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还是把肚子搞大,从来没有失手过。不过像这次间隔时间这么短还是头一次。所以我格外的小心。

少校第一次过夜之后,我就仔细检查过阿芸的身体。从阴道残留物分析,少校的精子活力确实远远高出平均水平,几乎是分之。而且他体力过人,每一夜都能射精四至五次。虽然射精量无法精确测量,但从阿芸生殖器内残留物推断,少校每一次的射精量都不小。”

龙坤微微一笑:“我说过嘛,少校壮的像匹种马。让他来配种绝对发中。”

阿巽笑着点点头:“没错。阿芸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美女没有男人会不动心。

少校这方面肯定是万无一失。不过阿芸做清宫术才仅仅十天。要她马上恢复并马上排卵着床,这才是最大的考验。好在阿芸的身体底子也不错,我又给她用了全世界最好的药。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能否如愿以偿也要看我们的运气。”

龙坤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了:“那到底怎么样?”

阿巽胸有成竹地说:“这几天,我一直都严密监测阿芸的状况,每天都会密集提取她的阴道分泌物和残留物进行分析。还对她进行了生殖器定期指检以及必要的血液和造影检测。”

“怎么样?”龙坤急切的问。

阿巽笑笑说:“从阿芸的阴道提取物分析,她生殖器内的环境已有明显改变,符受孕的特征。另外从这些天对她体温的监测来看,最近几天的变化曲线持续升高,已经连续三天明显高于基础体温。这也符排卵甚至受孕的体征。

从这几天指检的情况看,阿芸的子宫宫口变得肥厚,仪器检测,宫底也有明显的增厚迹象,这是最显著的胚胎受孕着床的反应。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的血液检测结果,阿芸血液中的雌性荷尔蒙和黄体酮都明显升高。所有这些迹象都说明,成功在向我们招手了。我们这个尊贵漂亮的少奶奶肚子里应该是又有了。”

龙坤听到阿巽的分析,嘴咧的要不上了,他急切地问:“那就是说,我们的计划成功了?那你为什么说是『十有八九』呢?”

阿巽微微一笑说:“我们做医生的要用数据说话。按照教科书上的经典定义,确认受孕要以末次月经加一个周期再加至少十天的数据为准。但阿芸上次怀孕是人为中止,药物促排卵受孕。中间没有正常的月经可以参照。而从中止上次妊娠到现在也才有十天时间。虽然各项检测指标都指向胚胎受孕着床,但要最后确认还要再等几天时间……”

龙坤嘿嘿笑着说:“你不用给我那么咬文嚼字,你就告诉我,阿芸肚子里的货有几成有了?”

阿巽认真地稍做思后点点头说:“九成五吧。”

龙坤一拍大腿:“这就够了!”

说着指指监视器朝那两个手下吩咐道:“给老子看紧了。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是出了纰漏看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未完待续)[/sie]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6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2一零六四周一片寂静无声,披侬忽高忽低的鼾声格外刺耳。楚芸闭着眼睛缩在他怀里假寐。折腾了一夜,他终于也支持不住进入了梦乡。可楚芸不敢睡,拼命地支撑着沉重的眼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可不想一不小心白白错过。那将是一生的悔恨。

根据前几天的经验,披侬真正睡眠的时间很短。即使鼾声如雷,他也会在天亮的时候不用任何提醒自行醒来,洗澡穿衣,赶军营。前几天,他都是在楚芸迷迷糊糊中悄然离开的,可今天,楚芸不敢掉以轻心,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等待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

楚芸已经留心过了,每天早上,从他离开被窝,进浴室洗澡,到他收拾完毕,卧室穿好衣服离开,时间大概是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他基本不会理会自己,有时在离开时会把手伸进被窝来摸摸自己。他一离开屋子,龙坤的人马上就会进来给自己戴上手铐,并拽出被窝弄到浴室去清洗身体。

这半个小时是她唯一的机会。她要在这半个小时中结束一切。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计划是否现实,半个小时是否足够让自己流出够多的血,以致于无可救药。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千辛万苦出卖色相和尊严换来的机会。她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偎着楚芸光溜溜身子的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微微一动,楚芸的心头也跟着悄悄一动,接着就砰砰地猛跳起来了。这是一个信号,每天的早上都是这样开始的。楚芸身子一动不动,但全神贯注,伺机而动。

果然,披侬的鼾声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了两下,那像坐小山一样的身体轻轻移动,仍然塞在楚芸下身的半软缩的肉棒悄悄地抽了出来。

楚芸屏住呼吸,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等待着那一步步走近的性命攸关的时刻。

那硬邦邦的身体慢慢离开了她细腻的肌肤,抚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悄悄滑了下来,顺着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的缝隙缓缓插了进去,按在她粘湿的花蕊上轻轻地抚弄了两下。

楚芸心跳的利害,她不能再装作毫无知觉了。她含含糊糊地轻哼了一声,默默地夹了夹大腿,把红扑扑的脸蛋向前凑了凑,又贴在了披侬那毛烘烘的胸膛上。

那只粗砺的大手轻轻地从她两条大腿中间抽了出来,在她热乎乎的脸上拍了拍,一掀被子,那个壮硕的身体像只山猫一样轻捷地下了床,从旁边的沙发上捡起了两件衣服,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卫生间里了。

看着卫生间白色的玻璃门无声地关严,楚芸的心猛烈地跳动了起来。最后的时刻终于到了,一切都会马上结束了。

她悄悄地半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确认除了卫生间里传出的隐隐水声再无其他动静。她猛地掀开被子,倾身到床下,伸手摸向床腿的后面。

突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床腿的后面她什么都没有摸到。楚芸一下像傻了一样,她这一夜设想过很多可能性,但就没有想过,这块她千辛万苦才弄到手的宝贝利器会找不到了。一时间她几乎要崩溃了。

她不甘心地又伸手仔细去摸,忽然敏感的末梢神经感觉到了一丝细小的凉意,她赶紧循迹摸了过去,指尖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略带圆弧状的东西。她心头一阵猛跳,赶紧捏住了那片小小的东西。用手指试了试,当感觉到边缘的锋利,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紧紧地捏住那薄薄的玻璃片,好像生怕它会自己溜掉。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楚芸翻过身来,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线,她看清了手指间那片亮晶晶的玻璃片,这片玻璃有小半个鸡蛋壳那么大,破碎的边缘呈圆弧形,在暗影下闪着锋利的寒光。

最后的时刻到了,楚芸忍住满心的悲戚,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紧咬朱唇,照着白皙皮肤下面那隐约可见的墨绿色血管割了下去。

一阵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迅速传遍了全身,楚芸的肩头一震。她看到血了。

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雪白的手腕上,一滴、两滴,慢慢拉出了一条细线。

“为什么这么慢?这要多少时间才能流光?我只有半个小时……”楚芸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要怕疼,马上就都结束了……”她一面默念着一面又咬着牙举起了手指已经沾上了血迹的凶器。

“为什么感觉不到切割的疼痛?为什么割不下去?”楚芸快要哭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飞逝,她却在这里白白地耽误宝贵的时间。她捏着玻璃片的右手再次用力割下去,手腕却纹丝不动,接着就是一阵酸痛。

她定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她的右腕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紧紧攥着,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是被披侬发现了吗?可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响着啊!”她惊恐地抬眼望去,顿时魂飞魄散、身子一下就软了。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龙坤,他横眉立目,凶神恶煞般地瞪着自己。他的身后,还站着阿巽和另外两个彪形大汉。

当啷一声,楚芸手里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着碎了。

龙坤向上一提,楚芸惊呼一声,白嫩嫩的身子被拽出了被窝,玉体横陈,蜷缩在大床之上。龙坤一手掰开楚芸的右腕,拧到她自己的身后。他身后的阿巽一步窜到跟前,抓住她血淋淋的左腕,将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准备好的药棉按了上去。

大团的药棉迅速被湮红了。龙坤朝那两个壮汉摆摆头,两人不声不响地扑了上来,抖开手里的约束带,套住楚芸光裸的双臂,迅速收紧。楚芸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上肢却已动弹不得了。

龙坤朝着阿巽大叫:“快看看,要不要紧。赶紧给她止血,不能让她死掉!”

阿巽把楚芸血糊糊的左腕交给一个大汉,自己打开扔在床边的大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药包撕开,拿出散发着酒精气味的干净湿药棉,掰开楚芸的手腕,细心地擦拭起来。

楚芸气喘吁吁地蜷缩在床上,双臂被紧紧捆住,又被龙坤的大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一边踢腾着双腿一边绝望地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求求你们……”

阿巽快速地清理了创面,认真观察了一下,朝龙坤递了个眼色,伸出大拇指晃了晃,熟练地给楚芸的手腕上敷了药,用纱布仔仔细细地包扎了起来。

龙坤探地看看阿巽,阿巽淡淡地一笑,朝他微微点头。龙坤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幅闪亮的手铐,抓过楚芸受伤的手腕,咔地铐上,又抓起被他压在膝盖下面的另外一只手腕,熟练地铐在了一起。

龙坤把铐住双手的楚芸赤条条的身子翻了过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小婊子,和老子玩花样!老子花大价钱把你买下来,拿你当祖宗供着,好吃好喝还找男人来陪你睡觉,你居然死害老子!”

楚芸扭脸躲开了他的大手,疯了一样哭着叫道:“野兽……你们这些……没人性的野兽……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们卑鄙…你们是刽子手……你们还我孩子……让我死吧……呜呜……”

听到楚芸歇斯底里般的哭叫,龙坤居然笑了。他和阿巽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诡异地嘿嘿笑着说:“奶奶的,我还以为因为什么死觅活,原来就为你肚子里那个小杂种……”

楚芸心如刀割。龙坤那满不在乎甚至得意洋洋的表情已经坐实了她的判断,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真的是被他们害死了:“野兽…呜呜…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你们把他害死了……呜呜……你们还我孩子……”

龙坤大手一伸,狠狠叉住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死死按在床上,嬉皮笑脸地对她说:“你说什么?还你孩子?”

说着另外一只手按住楚芸白花花的肚皮来摩挲着,阴阳怪气地说:“哭什么嘛?不就是一个小崽子嘛,老子还给你了。你他妈还哭什么啊!”

楚芸的哭叫戛然而止。她抽泣着瞪着哭红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龙坤那张阴阳怪气的脸,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他说什么?把孩子还给我了?他承认把我的孩子夺走了。为什么又说还给我了?”

突然,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楚芸的心中油然而生:“他为什么摸我的肚子?他是要暗示什么?天啊,不会是……”

楚芸的脑子一下子懵了。自己确认怀孕也不过十来天时间,怀孕迹象消失也就是最近一周的事情。这些天既没有来月事也没有其他异常状况,孩子怎么会突然又倒了自己的肚子里。可是,这几天那无穷无尽的苟交媾,无边无际的精液海洋……天啊,难道说……楚芸越想心里竟越没有底了。

“不可能,你胡说!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让我去死吧!”楚芸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恐惧。她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哭叫了出来。

“怎么事,我洗个澡你们就在外面闹的天翻地覆……”披侬从卫生间开门出来。他一出浴室就听见了外面嘈杂的声音,只穿了内裤就跑了出来。

当他看到楚芸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双手背铐被龙坤按在床上,差点发火。可他马上注意到床单上那扎眼的斑斑血迹。他一边捡起一件衣服穿上,一边狐疑地问龙坤:“龙哥,出什么事了?阿芸又不听话了?”

龙坤嘿嘿一笑道:“恭喜老,你又要当爹了。”

披侬一怔,看看楚芸袒露的雪白肚皮,又看看龙坤那诡异的表情,满腹怀疑地说:“你是说…阿芸…有了?是我的?”

龙坤哈哈大笑:“聪明!老大喜哦!你可真是艳福齐天啊。枫奴肚子里有你一个,现在芸奴肚子里又有你一个。你可以去找西万家领大奖去了,哈哈……”

楚芸的脑子里轰地响成一片。龙坤的话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说的枫奴一定是指蔓枫吧……他叫我芸奴……他什么都知道……他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这个家伙的,还说蔓枫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这是早就做好了套骗我来钻,我还以为……”

楚芸简直悔恨的肠子都青了。她不相信,不相信短短几天自己肚子里就怀上了这个家伙的孽种,可看龙坤那得意洋洋的神情……这难道都是真的。这她彻底崩溃了,哇地一声哭的天昏地暗,浑身发抖。

龙坤看着楚芸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恶狠狠地皱了皱眉头,朝站在一边的阿巽使了个眼色。然后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别担心,芸奴一时想不开,没什么大事。我带她去好好调理调理,过几天再让你们夫妻团圆,保证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披侬看看几乎哭死过去的楚芸,又看看龙坤若无其事的表情,二话不说,点点头,拿起自己的衣服,消失在了门外。

龙坤一摆手,阿巽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塑料瓶。他一手揽住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楚芸的头,扶起她的上身,一手熟练地打开瓶盖,把敞开的瓶口放在楚芸的鼻子下面,嘴里喃喃道:“阿芸不哭,阿芸不哭哦,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楚芸仍不管不顾地哭着,大口地抽泣着,渐渐的,哭声越来越低,抽泣越来越浅,片刻之间,她脖子一软,无声地软在了阿巽的怀里。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7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39一零七楚芸在黑暗中醒来,四周一片黑暗,一时间她有点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她想活动活动手脚,一阵冷冰冰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她又用力挣动了两下,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再动动脚,她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也被紧紧绑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这时她的脑子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她想起来了,她煞费苦心,试图骗过龙坤,哄他放松警惕,以便找机会自戕。足足五天时间,她曲意取悦那个叫披侬的陆军少校,几乎都要得手了,却在最后一刻被龙坤撞破,前功尽弃。

手腕隐隐作痛,她想起自己手腕上被自己用那块玻璃残片割破的口子。她下意识地拧了下左腕,没有与手铐摩擦的感觉。那里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想起被包扎起来的手腕,她不由自地想起了那个无良医生阿巽,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她想起他们昨天当着自己的面承认了,自己的宝宝确实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心里一阵隐痛。

忽然她心头一抖,脑海里出现了龙坤洋洋得意的神情:“天啊,他说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们种下的孽种,是那个披侬的孽种吗?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楚芸不敢再往下想了。但她的大脑好像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了,她越不敢想,那个恐怖的念头越是一次次顽强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连续五天自己天天都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当自己用尽心机想着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他们却借机把自己的肚子里始终灌满了男人的精液。那个阿巽虽然无良,但医术显然绝非泛泛。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拿掉,那么,他们明火执仗地把自己淹没在精液的海洋中整整五天……天啊,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楚芸此时真是痛不欲生,豆大的泪珠无声地落了下来。自己孤注一掷,结果却是弄巧成拙。不但一了了的机会功亏一篑,反而中了人家的诡计。肚子里要是真的怀上了他们的孽种,自己真的连死都没有面目去见祖先了。

现在她已经没有其他退路,唯求一死。可身陷囹圄,连手脚都被人捆的死死的,要想去死简直如同痴人说梦。可是,她不相信他们能够挡的住一个人必死的决心。黑暗中,泪流满面的楚芸暗暗地紧紧地咬住了自己干裂的嘴唇。

决心下定,楚芸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此时她身心俱疲,困意渐渐袭上心头,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楚芸是被一阵唏哩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四周已经亮起了昏暗的灯光。她第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暗影中那一排粗壮的铁栅栏,竟有几分熟悉。

再低头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张窄小的床铺上,身上盖的倒是一条柔软干净的白被单。

楚芸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这是自己被带去给披侬“配种”前被关过的那个令人窒息的地下牢房。

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唏哩哗啦地打开牢房的铁门,朝她的床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楚芸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一动也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天亮了,该起来了。”楚芸没有动,她听出是那个叫阿东的色迷迷的红脸汉子的声音。

四只大手分别抓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了起来,靠在床头。

楚芸仍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装什么死狗,睁开眼睛,该起来了!”

楚芸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貌似正人君子的阿钦。她恨的暗暗咬紧了牙。

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在医院劫持了自己,又把自己送到了这人间地狱,让自己生不如死。她轻轻地阖上了眼睛,仍然一动不动。

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解开自己的双脚。“他们要干什么?”

楚芸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拖下了床。

当啷一声,一个搪瓷盆被踢到了楚芸的脚下,一只大脚从后面插入她两条软绵绵的大腿中间,向两边踢开。她被两个男人按着岔开着腿蹲了下来。

“夫人,尿吧!”一个色迷迷的声音在楚芸的耳边响起,是那个叫阿钦的家伙。

楚芸的脑子里不知为什么一下出现了蔓枫蹲在砖摞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的画面。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真的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她要跳出这个无边的苦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在所不惜。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垂下头,一声不吭。

“尿啊,磨蹭什么?现在不尿,过会儿可别后悔啊!”话音未落,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地挨了两巴掌。这是那个五大三粗的阿东,他的口吻已经带着明显的戏弄。

“怎么,芸奴,不好意思啊?”这句话让楚芸心里一哆嗦。不仅是因为说话的人用了一个引起了她无限屈辱忆的称呼,而且因为,说话的同时,两根粗砺的手指插到了她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她柔嫩的花瓣。

楚芸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可立刻吓的又闭上了眼睛。原来俯身在她面前的是那个让她想起来就心惊胆战的恶魔龙坤。

龙坤一边用手指在楚芸的胯下肆意摩擦,一边放低声调对她说:“芸奴你可要好自为之啊,好好保养你自己的身体,还有你肚子里的娃娃。我可是等着你帮我收我的投资呢!这两年你们西万家把我害惨了,我还指望你帮我赚上一笔,好贴补贴补我这帮兄呢!”

楚芸心头一阵恶心,忍不住抽了下鼻子,抬眼看了看龙坤,抽泣着说:“你让我死吧,求求你了……”

“哪有那么便宜!再说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咣啷一声,龙坤的话被打断了。原来他一边说手上一边加了力度,楚芸实在受不了他的戏弄,忍不住一扭腰夹腿,弄翻了摆在地上的搪瓷盆。

龙坤悻悻地抽出手来看了看,发现干干的。他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道:“好,不尿就不尿。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转脸问阿东:“阿巽医生交代的事情做了吗?”

阿东举起手里的玻璃体温计道:“还没有,马上,马上……”说着,从后面扒开楚芸的大腿,就要把体温计往她的后庭插。

楚芸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拼命地扭动屁股。阿东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气的满脸通红。

龙坤在一边看了,嘿嘿冷笑着说:“芸奴,你涨脾气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厉害。”

说着他走到牢房外面,从墙上挂着的一排五花八门的刑具中摘下了一件,拎在手里气势汹汹地到了牢房,啪地扔在了地上,指着仍在不停挣扎的楚芸道:“给她戴上!”

阿钦捡起来一看,是一副精钢的铐子。与众不同的是,两只铐子由一根大约半米长的钢棒连在一起。他把铐子的另一头交给阿东,两人一边一个,扒开楚芸的小腿,咔地铐住了她的两只脚腕。

这一下,楚芸就只能大大地岔开两条腿,把胯下所有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都完全暴露了出来。阿东趁机按住楚芸的屁股,不由分说把手里的温度计插进了她紧窄的肛门。

楚芸呜呜地呻吟着胡乱扭动腰肢,可已经完全无济于事了。龙坤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拍着楚芸光裸的后背道:“好啦,这看你还闹!不愿意尿就去吃点东西吧,别饿着肚子里的娃娃,惹少校不高兴哦。”

“不……我不吃饭……你们让我死吧……”楚芸挣扎着往下坠着身子。可两个大汉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她赤条条的身子被轻而易举地架了起来。

他们连拖带拽地把她拖到牢房中间一张事先摆好的小桌前,按着她岔开着腿跪在了桌前。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食品。

龙坤随手拿起一块新鲜的奶油蛋糕,送到楚芸的嘴边,厉声道:“张开嘴,吃掉它!”

楚芸眼皮都没有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龙坤气的火冒三丈:“奶奶的,敢和老子作对!”说着一把捏住楚芸的两腮,用力一掐。楚芸吃痛不过,被迫张开了小嘴。龙坤一把将另一只手里的蛋糕塞进了楚芸的嘴里。

楚芸被塞了满嘴,堵的呜呜闷哼,连翻白眼。可龙坤的手稍微一松,她马上一转头,噗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龙坤简直要气疯了,一手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手抓起桌上的一盒牛奶,咣咣地倒了一杯,对阿钦喝令道:“给她灌进去!”

阿钦听到命令,抓起杯子,伸手捏住楚芸的两腮,就把杯子里的牛奶往她嘴里灌。

谁知楚芸紧紧咬住嘴唇,死也不张嘴。一旁的阿东见了,也伸出一只手,捏住楚芸的鼻子。楚芸挣扎了一阵,实在憋不住气,只好张开嘴呼吸。阿钦趁机把杯子一倾,把牛奶倒进楚芸的嘴里。

楚芸被呛的咔咔猛咳,嘴里的牛奶咳的到处都是。待阿钦把空杯子拿开,却发现牛奶流了楚芸满身满地,却根本没有灌到她的肚子里。

龙坤气急败坏,拿起装牛奶的盒子,把剩下的半盒牛奶到进一个深盘,然后一把将楚芸的头按了下去,把她整个脸都按在了盘子里。

楚芸耿着脖子坚持了一阵,盘子里咕噜咕噜冒了几个气泡,她渐渐软了下来。

龙坤按了一会儿,得意地把楚芸拉了起来。只见楚芸的脸上沾满了奶汁,但盘子里的奶却基本没有减少。

龙坤这一下要抓狂了。他一把抓住楚芸胸前丰满的乳房,抬起小蒲扇般的巴掌就要扇下去。忽然他的动作僵在了那里。因为他看见了楚芸嘴角露出了倔强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气呼呼地松开手,捏住楚芸的下巴,抬起来对着自己,恶狠狠地说:“奶奶的,老子不和你一般见识。想让老子出手弄死你,遂了你的愿?你想的也太美了!你就是老子的摇钱树,老子才不让你死!”

说完对两个手下说:“去,把她给我弄那边去,好好看着。我倒要看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说完背起手灰溜溜的走了。

阿钦和阿东两个打手把楚芸架了床上,就让她岔开着腿仰在床上,把一只脚用铁链锁住,又用一条宽皮带穿过她的两腋下,把她的上身锁死在床上。

他们把楚芸锁死后,又把小桌上的糕点拿来,还打开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一起放在了楚芸的床边。

都弄好后,他们又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遗漏,这才退出了牢房,重新锁死了牢门。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38一零八WY城中心ZX国会大厦,军人政变后的第一次临时国会已经是第二天了。

议员们还在为程序性问题争吵不休。

国会开幕的前一天,宪法院已经公布了释宪结果,宣布所谓一党一票违宪,同时敦促军人临时政府即刻恢复政党登记。虽然文沙当天就派人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一口气注册了卫国党等四个政党,但要等候核实批准程序,显然已经等不及第二天就召开的国会了。

以希马尼的民众党为首的原反对党联盟虽然小受挫折,但他们显然早有准备,国会开幕当天就提出了议会党团代表权重表决制的方案,矛头直指因爱国党被解散而无所依托、无法组成议会党团的原执政党议员。他们虽然在国会中人数仍然占优,但按照反对党联盟的方案,他们的表决权重只有其他在议会党团内的议员的一半,所以表决权重计算下来,少数派的反对党联盟反而占了明显优势。

拥护颂韬的人马并未轻易就范,他们在国会中与希马尼的人展开了激烈辩论,并通过媒体把国会辩论的情况传播了出去。原反对党联盟以少数派议员攫取国会多数表决权的企图被曝了光,在ZX国内引起轩然大波,就连WY城内反对党联盟的拥趸也一时噤了声。

与此同时,早已在城外枕戈待旦的橙巾团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城内,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高声痛斥反对党联盟妄图窃取国柄,大力声援己方的国会议员。

颂韬派的议员在强大的外部声援下士气大涨,轮番上台与反对派议员舌战,原定半天的程序性议题整整辩论了一天还没有结束。

明显理亏的反对党联盟显得有些进退失据。不得已之下,他们软硬兼施,一方面再次作出让步,又抛出了一个备案,即所谓的二元表决制。他们不再坚持党团内和党团外的议员拥有不同的表决权重,而是由议员和党团分别表决,而后按一定比例将表决结果加权平均。这样的结果,倒颂联盟因为拥有多个议会党团而将在国会表决中占据微弱优势。

另一方面,他们又东拉西扯地把AS股权转让案、帝京地产项目等拿出来说事,指责西万家族假公济私,动用国家资源为自己牟利,要求所有与西万家族有瓜葛的议员自动辞职,并叫嚣要关闭国会、重新大选。

在双方激烈的较量中,程序性议题的辩论已经接近尾声。双方的底线已经浮出了水面。

在国会辩论之外,拥颂的议员还受到了来自多方面的巨大压力,尤其是接管了政权的军方,几乎是毫无掩饰地放出了解散国会、逐一审核议员资格的威胁信息。

在这种情况之下,文沙和沙瓦商量之后,认为已经最大限度地取得了对方的让步,并且充分地暴露了对方为攫取权力无所不用其极的不光彩面目。为避免给自己方面的议员造成实际损失,决定按原定方案暂时退让。

于是,关于程序性问题的辩论终于在一片扰攘中告一段落,在约半数的拥颂派议员退场弃权的情况下,反对党联盟提出的二元表决制被强行通过。

程序性问题一解决,倒颂联盟认为时机成熟,立刻提出了以限制首相权力、降低修宪门槛为中心的宪法修正案。围绕倒颂派的宪法修正案,双方马上就进入了新的短兵相接。

与国会大厦内外的火爆场面相反,同样位于WY市中心闹市的MC地产大厦却显得有点冷冷清清,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茵楠、克来和沙纹正围坐在沙发上小声交谈。

沙纹正在介绍濛冲案二审的准备情况:“明天就要开庭了,昨天律师团和濛冲本人见了面,已经说服他同意做减刑辩护而不是无罪辩护。”

“委托的事情怎么样了?”茵楠突然发问。

沙纹打开公事包,拿出一份文件的复印件,递给茵楠说:“已经办妥了。找到他老母亲还真不容易,在山,很偏僻的小山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龙坤就来自那么一个小地方。老太太已经糊涂得什么都听不懂了。不过我们还是把所有的手续都办齐全了。这样,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龙坤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克来关心地问。

沙纹摇摇头:“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动作。不过,一审时的关键证人律师团已经一一拜访过了,几乎全部噤若寒蝉,有的根本就找不到人了。肯定全都是龙坤做的手脚。

另外,我们也通过特殊渠道和检方做了私下接触。目前了解的情况,他们手里并没有什么新的证据和证人。看得出来,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斗志。大概也是在观望政变后的大形势吧。

还有,昨天律师团的首席大律师还约见了二审的审法官,据说气氛很融洽。

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呢。法官提醒我们尽量保证低调,尽可能不要惊动媒体。否则,要想翻盘可能要费些手脚,毕竟一审时是铁证如山啊。”

茵楠哼了一声道:“他倒很替我们着想啊。”

“军方动态如何?”沙纹介绍完濛冲案的准备情况,提出了他心中的问题。

茵楠略一思忖,微微冷笑道:“接管政权的兴奋期刚过,他们这两天开始尝到焦头烂额的滋味了。

我们原先准备好的公务员加薪方案还没有实施,就被他们打断了。这两天局势平静下来,公务员们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觉得自己倒颂有功,该领赏了。谁知本来快吃到嘴里的肉反倒可能没着落了,这让他们很是不忿呢。

另外,橙巾团进城,军方也开始有点吃不消了。原先紫巾团大闹WY城,他们躲在一边看热闹,还明里暗里帮他们摇旗呐喊。现在上了台才知道,这把火不是这么好玩的。

他们的麻烦还在后面。他们对如何治理国家根本没有准备,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他们的本事仅此而已。这样下去,他们将面临越来越难以掌控的局面。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他们原先蹲在军营里整天伸手要这要那,我们对他们一向都是有求必应,从来没有打过票。他们不但不感激,还时不时给反对党帮腔,对我们的税改方案说三道四。现在他们上来才几天,就知道什么叫手头紧了。

据我们从军方内线得到的信息,他们已经开始把北部一些原先作为扫毒后援部署的部队调原防,据说是为了减少开支。这样看起来是缓解了眼前的问题,但触动了经济变革进程,动摇了税源的根本,后果很难预料。他们开始有点首尾难顾了。”

“这是好消息啊!龙坤不是要求我们推动军队和政府人员撤出北部山吗!”

克来忍不住插了进来。

茵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道:“后面天大的麻烦事还不知要谁来收拾呢!”

克来似乎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转向沙纹问道:“这几天楚芸的消息一点也没有啊?”

沙纹摇摇头说:“我这几天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他们应该是在等濛冲案的消息。不过上次说好,他们会不定期楚芸的消息。你不妨通过那个S以我的名义询问一下。”

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在貌似普通农舍的龙坤的山间豪宅里,他正背着手皱着眉头踱进餐厅。餐桌上午餐已经摆好,龙坤挥挥手把屋里的人全部轰走。看着满桌的佳肴,他却毫无食欲。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熟门熟路地拨出一个号码。

“阿巽医生,你还是过来一趟吧。芸奴已经绝食一天一夜了,吃什么吐什么,水米不进啊。你给她肚子里下完种就没影了,把这小娘们留给老子伺候。她不吃不喝,我又不能跟她来硬的。你们这不是让老哥我左右为难吗?”

“龙哥,你知道的。上次为了给她下种我足足在你那里呆了七天,这边和院长撒谎,说我去欧洲度假了。现在我手头的病人一大堆,个个都是身家丰厚的太太小姐,院长一步都不让我离开。我最早也得周六才能到你老兄那里报道了。”

“那你让我拿这个小骚货怎么办?她可是你老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有半点差错的宝贝。老子还有五亿押在她身上,弄不好出个岔子就泡汤了!她现在这个要死要活的鬼样子,没你在身边,我还真拿不准轻重了。”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阿巽换了一副口气说:“这样吧,我马上派个人过去。

他会把握分寸的。肚子里的孩子你一切听他的,不过吃饭的事还得靠你老兄啊。

人不吃饭,医生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有用啊!再说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必须得让她吃饭。”

龙坤叹了口气说:“那也只能这样了。对付女人我有的是办法,可这娘们是你老的宝贝,简直就是个瓷娃娃,碰也碰不得,我有劲也没处使啊!”

电话的另一端嘿嘿奸笑道:“还有你老兄拿不住的人?一个女人而已。让我派去的人帮你把握分寸,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硬的不行再来横的。她可不是那个女缉毒警,从小娇生惯养,吓唬吓唬就乖乖听话了。你老兄的手段还制不服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太太?”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嘿……只要肚子里的孩子不出问题,你怎么弄都没关系。别忘了,老的交代,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外,人还要调教的服服帖帖哦!要是那么容易,怎么会求到你这尊大神呢?再说还有那么丰厚的报酬呢,五亿哦!哦,不对,现在是六亿了。”

“嘿嘿……那倒也是……”

“唉……我听说令的案子明天就要开庭二审了,好像有人给令请了个空前强大的律师团,志在必得呢!这两天国会那边吵成了一锅粥,这桩当年轰动一时的案子这次好像很低调,两边的媒体都没有关注呢。看样子,也许神不知鬼不觉老兄就……哈哈……”

“真的吗?”

“好啦,别装了。你老兄肯定早就胸有成竹了。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分心,把那个小美人料理好吧。别太怜香惜玉,下不了狠心哦!不过,适当的时候老兄也要疼疼她哦,女人是需要经常滋润的哦。”

“哦,这个也可以吗?”龙坤的声音有点兴奋。

“当然可以,小心一点,别太疯狂就是了。我会让我的人帮老兄把握分寸的。

希望三天后我过去的时候就有好消息哦!”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09章

[sie=4]【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66一零九黄昏,龙坤在深山里的秘密据点,一辆大马力的越野车只开了小灯,缓缓地驶出了院子,消失在蜿蜒弯曲的山路上。

龙坤陪着一个壮硕的汉子小声交谈着走进紧靠山岩的二层小楼,后面跟了一个一身黑衣的手下,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皮包。

二人急匆匆地走上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在那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后面的汉子ahref=/target=_blank>仙侠创蚩诵牛咽种械钠ぐ换垢亲澈海醋潘土はг谛藕蟆br/>他自己关严了小门,留在了门外。

龙坤带着那壮汉穿过昏暗的走道,前面出现了扇大铁门。两个黑衣喽啰已经在这里迎候,恭恭敬敬地接过汉子手里的皮包,打开厚重的铁门,将二人迎进门内。

龙坤皱着眉头问:“阿东,怎么样?”

阿东咧咧嘴,小心翼翼地答:“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口水都灌不进去。”

龙坤看看随来的壮汉:“唉,老,就看你的了。”

壮汉只是简单地点点头道:“我们去看看吧。”

龙坤挥挥手,阿东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铁栅栏门,带着龙坤和那个壮汉走进了黑沉沉的牢房。

牢房的一角,那张小小的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跟在龙坤身后的壮汉走到跟前,揭开女人身上盖着的薄薄的被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借着牢房里昏暗的灯光,他认出床上赤条条躺着的正是前几天在查龙家里打过交道的西万家少奶奶楚芸。她全身一丝不挂,仰身躺在床上,脸却扭到一边,看不清表情,但脸色蜡黄。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压在身下,显然是戴着戒具。她的双脚大大地敞开着。壮汉定睛一看,她脚腕上戴着寒光闪闪的铐子,两只铐子之间是一根跟成人小臂差不多长短的铁杠,所以她的双腿不得不大大地岔开着。

楚芸静静地躺在床上,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生息,对来人也毫无反应。床头摆着五花八门的饭食和饮料,地上还散落了不少,显然是强行喂食的痕迹。

壮汉俯下身,伸手把楚芸朝向石墙的脸扳了过来。楚芸并没有反抗,脖子软软的,任人摆布。壮汉侧耳贴近楚芸的鼻翼。良久,当他感觉到她那微弱的呼吸,紧绷的面孔才略微放松了下来。他又轻轻地扒开楚芸的眼皮,借助牢房里的光线仔细观察了起来。

楚芸的眼珠微微动了动,借着微弱的灯光,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虽然只见过一面,但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所以,这个男人的模样刀刻斧凿般刻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甚至还记的他的名字:宏赡,那个恐怖的无良医生阿巽的助手,一个面目丑陋的帮凶。

她心里微微一动:他怎么会也在这里?但马上她的心又归于平静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很快将告别一切痛苦了。

宏赡放开手,看了看满地的食物残渣,转头小声对龙坤说:“龙爷,这可不行。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遂了她的愿了。”

龙坤紧皱眉头:“说的是啊。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宏赡想了想道:“有没有更干净一点、不这么潮湿的地方?最好亮堂一点。”

“有,有……”没等龙坤说话,一直站在后面的阿钦凑了上来。

宏赡一头,见是熟人,脸上露出了笑容。阿钦谄媚地朝龙坤笑着说:“龙爷,那边的诊疗室我看可以。”

龙坤点点头:“好,搬到那边去。那边家什齐全,宏赡先生要做什么也方便。”

阿钦和阿东见龙坤发了话,赶紧上前把楚芸软绵绵的身体拖了起来。楚芸浑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软塌塌地任人摆弄,身子被拉了起来,腿却软的站也站不住。宏赡见了,忙凑了过去,伸手托住楚芸白嫩嫩的屁股,连声说:“轻一点,轻一点,千万不要动了夫人的胎气。”

龙坤见状也伸手帮忙,四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抬出了牢房,小心翼翼地抬进了不远处灯光明亮温暖洁净的诊疗室。

宏赡一眼看到了摆在屋子中央的妇检台,顿时眉开眼笑地指着说:“正好,就这里吧。”

四个男人一起把楚芸软塌塌的身子抬上了妇检台。宏赡看着楚芸四肢戴着戒具躺在妇检台上的别扭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围着妇检台转了一圈,发现台子一头装着一个特制的金属环,燕尾状岔开的两端也都装置着结实的皮带,这才舒展开了眉头。

他凑到龙坤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龙坤立刻点头,命令阿东打开了楚芸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拉过头顶,重新锁死在那粗大的金属环上。

接着,他们又卸掉了楚芸脚上的铐子,把她的双脚拉开,分别用皮带牢牢固定在燕尾分岔的两端。

楚芸迷迷糊糊地任他们摆弄,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般一忽儿被人抛上,一忽儿又被人抛下。突然有人拉着她的手脚扯来扯去,她猛然惊醒,一睁眼,却被明亮的灯光晃的什么都看不清。等她头脑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四肢大开,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张妇检台上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无奈地意识到自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算有力气,四肢都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也根本没有丝毫抗拒的可能。她无助的放弃了,暗暗地想:“折腾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灯枯油尽,那时候就一切都结束了。”

好像在呼应着她的想法,龙坤焦急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老啊,她老这么水米不进也不是个事啊!你得赶快想个办法。”

宏赡的声音却不慌不忙:“龙爷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不会让她把自己饿死的。大不了给她上鼻饲,吃不吃可由不了她。

哦,对了,龙爷这里设备齐全,鼻饲用的家什,插管什么的应该都有吧?”

楚芸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宏赡居然还有这么毒辣的一着。

可她想了想又释然了: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就算暂时可以维持自己的生命,也不可能维持一辈子。一个躺在床上插着鼻饲管的活死人对他们还有什么意义?再说,还有他们强行种到自己肚子里的孽种,靠鼻饲还能维持得住吗?

不管楚芸在怎么想,龙坤的手下已经七手八脚地在屋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儿各种各样的鼻饲用具就找全了,摆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宏赡一一检验了摆好的鼻饲用具,头对龙坤说:“先让人准备点米粥,营养丰富一点。她一天没吃东西了,不用准备太多,少而精,慢慢喂她。”

龙坤挥挥手,阿东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宏赡小声对龙坤说:“我先给夫人检查一下,看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受孕的情况。”说着走到一边,开始准备一应器具。

龙坤站在那里没有动,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动什么脑筋。看到宏赡点燃酒精灯,开始对检查器具进行消毒,他默默地走过去,凑近宏赡的耳朵小声说了起来。

宏赡手里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显然龙坤说的话对他产生了触动。他外着头想了想,朝龙坤点了点头。

龙坤见宏赡点了头,小声问他:“你看要给她喂多少?”

宏赡想了想说:“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鲜牛奶她就会很滋润的。”

龙坤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拍拍宏赡的肩膀道:“好,你先忙你的,我来试试这个办法。然后给她来个双管齐下,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楚芸在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鲜牛奶,她在心里暗暗冷笑:别说是什么鲜牛奶,就是琼浆玉液,我也不会喝的。看你们有什么办法。

可她的思维突然被下身的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打断了。一只力道强劲的大手扒开她的大腿,一根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楚芸不由自地一哆嗦,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妇检台上,一动也动不了。她缓缓地吸了口气,悄悄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和身体。

那根柔软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来摸,楚芸感觉到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被涂抹在那里,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一事,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金属物就插了进来,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处。她一下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果然,下身一紧,那凉冰冰的金属物慢慢张开了大嘴。那是一只妇科检查用的鸭嘴钳。紧接着,一束明亮的灯光打在了她张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楚芸强忍着强烈的屈辱感,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任人摆布。让他们弄吧,他们这是白费心机。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结束了。

也不知道宏赡在楚芸的下身摆弄了多长时间。忽然下面紧绷的肌肉松了下来,硬邦邦的鸭嘴钳徐徐抽了出去。楚芸暗暗松了一口气。可马上,肚皮一凉,有什么粘糊糊的东西涂在了她的肚皮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来滑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宏赡的一张令人作呕的大脸出现在楚芸的眼前,他笑眯眯地对楚芸说:“夫人,不要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啊。你这么年轻漂亮、气质不凡,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好日子还在前面等着你呢!”

楚芸不屑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了一边。宏赡并不生气,伸手捏住楚芸丰满的乳房轻轻揉搓着道:“看来须要我来帮你味一下作女人的甜蜜滋味哦。”

他话音刚落,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乳房的,伸到了她岔开的两条大腿尽头。

楚芸立刻感觉到一丝冰凉湿润包围了自己的蜜穴。宏赡把一管软膏挤到楚芸的蜜穴上,手指熟练地在她的胯下来揉搓。不一会儿楚芸就开始感觉到了一丝燥热在从自己的下身慢慢向全身蔓延。她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这种感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了。她知道那是阿巽的拿手好戏。

就在此时,宏赡那只大手却悄悄地拿开了。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气,却有隐约听到低沉的嗡嗡的声音。这暧昧的不明声响让她立刻又重新心虚起来。她紧张地四下张望,虽然身子动不了,但头还是能小幅度转动。

当她的目光再次找到宏赡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他蹲在地上,正从他那个硕大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小棒槌一样黑乎乎的东西。那嗡嗡的响声正是他摆弄手里那个丑陋的东西发出来的。

看到那丑陋的大家伙,楚芸的心立刻抽紧了。她想起来了,这东西她见过,她在蔓枫的视频里见过。他们就是拿这东西一整夜一整夜地折磨蔓枫的。难道他们要……想到这里,楚芸吓得浑身发抖。

龙坤见了宏赡手里的家伙眼睛也直了。他凑到宏赡的身边小声说:“老,她肚子里的娃还没有准信,给她用这个,不会弄得鸡飞蛋打吧?”

宏赡转头朝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龙爷放心,这是阿巽医生专门为阿芸制定的治疗的方案。我刚刚检查过她的身体,没问题,她完全可以承受。我有分寸的,我会非常温柔的对待她,一定会让她欲死欲仙,唤起她作女人的美好忆,最后心转意、乖乖求饶。”

说罢他转到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拿起那管软膏,挤到黑黝黝的震动棒上,细心地涂抹均匀。楚芸只觉下身一紧,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被塞进了她的蜜穴口。

楚芸差点叫出声来。可她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他们怎么对付自己她已经不在乎,也不会向他们求饶。“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得受罪了!”楚芸心理恨恨地想着。

那冷冰冰的东西在向她身体里面挤,楚芸能感觉到那东西很滑溜,也不算硬,紧绷绷的很有韧性。最让她意外的是,下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要被撑爆的感觉。

反倒是刚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药膏后越来越强烈的淫痒和一阵阵不停冲击她脆弱神经的热流引起的心烦意乱因为这滑溜溜的东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丝抚慰。

不知不觉那东西已经插进了好深,她的身体里面有了一种明显的异物感。忽然它开始缓缓抽动,小幅度地在她火热的蜜穴里面进进出出。

楚芸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和心爱的男人做爱,那么体贴,那么温柔。她心中一阵自责,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时候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离奇的想象。

可当她的头脑清醒起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对这个丑陋的大家伙居然有了一点依赖。因为它的抽动会让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心悸的淫痒就会铺天盖地地把自己淹没。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楚芸的心深深地颤抖,没有想到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却如此轻易地被人重新点燃了。

楚芸的心还在深深的恐惧当中,没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东西一下插到了蜜穴的尽头不动了,忽然开始在她身体的深处嗡嗡作响。

一阵酥麻巨浪般涌来,瞬间就淹没了楚芸整个的身体。楚芸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汽油桶,里面装满了汽油,被人一下子点燃了。现在她整个身体都在熊熊燃烧。那嗡嗡的响声伴随着沉重的震动震撼着她的身体,也震撼着她的心。

酥麻震颤伴随着淫痒的热浪眼看要把她吞没,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忽然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下来,紧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下身一热,大腿根处竟有了黏滑的感觉。她简直无地自容了。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只求一死,谁知这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对他们的淫虐产生了反应。

这可怎么是好?这样的磨难还要忍受多长时间?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真正闭上眼睛的那一天?难道直到最后咽气都要忍受着无休无止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折磨吗?

宏赡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夫人,这个滋味不错吧?只要你不乖乖听话,我们就可以让你整天整夜地品尝这个滋味。很销魂对不对?这还不是最销魂的,我们还可以给你安排真人秀哦!好好考虑考虑吧!”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楚芸终于挺不住呜咽着开了口。可宏赡并没有答话,只是把深深插在楚芸蜜穴里的震动棒的按钮向前推了一格。

嗡嗡的闷响更加强劲了,楚芸的身体却跟着一点点变软,浑身像着了火,束手束脚地躺在那里随波逐流。在她敞开的胯下,拉出一道闪亮的长丝,大股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楚芸四肢被紧紧绑缚在妇检台上,浑身冒汗,咬着牙体验着欲火焚身的滋味。

她那颗脆弱的心像在被人来揉搓,但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忽然,一滴温润的液体滴在了她干裂的嘴唇上,带着一丝甜丝丝的香气。

下身的震动渐渐减弱了下来,楚芸慢慢出了口气,下意识地用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香甜油润。是乳汁。忽然一阵恶心不期而至,楚芸忍不住干呕起来。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楚芸忍不住抬起眼皮,发现龙坤正笑眯眯地俯身看着自己。在他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液体滴注支架,架子上倒挂着一个医院常见的滴注液体玻璃瓶,瓶子里是满满的乳白色液体。一根胶皮管从瓶口接出来,直通她的唇边。胶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摇摇欲坠,滴向她的嘴唇。

楚芸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唇,但这没有妨碍那甜丝丝的液体一滴滴地滴下来,在她的唇间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洼,不声不响地滋润着她那已经变得干巴巴的樱唇。

楚芸紧紧闭住嘴唇,无声地抗拒着。可不知为什么,一股股似曾相识的恶心却在她身体的深处一阵阵不停地翻滚,好像随时会冲破她的喉咙,冲决而出。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端地会有这种感觉?难道他们真的得逞了?那个孽种真的在我的肚子里落地生根了?”一阵惶恐在楚芸心中渐渐升起。

“嘿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芸的龙坤一阵奸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道:“不要硬挺啦!挨饿的滋味不好受,不是你这样的大少奶奶可以受的了的。

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吃饭,养好身子。过几天谈妥了条件,我把你妥妥帖帖地送去,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我数我的钞票,你生了孩子还接着当你的大少奶奶。我包你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楚芸紧闭双眼,对查龙的话毫无反应。她唇间的乳汁已经越聚越多,顺着嘴角向下流淌,在她苍白的面颊上留下了一道道浅色的痕迹。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楚芸的双颊,龙坤换了一副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怎么,真的不想好好活着了?你也没问问龙爷我答应不答应!老子的投资还没有收呢,你乖乖给老子活着,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养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让你这辈子都后悔做了女人!”

话音未落,那只大手用力一掐,楚芸感觉两颊好像要被捏出洞来,疼的差点掉了眼泪,一直紧闭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直堵在喉咙口的恶心哇地呕了出来。与此同时一滴温润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丝丝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头上,顺着舌头无声地向喉咙口淌去。楚芸下意识地忍痛试图咬紧牙关,忽然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嘴里。那东西越插越深,越撑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撑开了一个圆口才停了下来。

楚芸用力咬牙,发现那东西是个金属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拼命摆头想甩掉它,却发现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里了。

紧接着,那根连接滴液瓶的胶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头摆来摆去,都会有浓浓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断地滴入她被迫张开的口腔,滴在她柔嫩的舌头上。

楚芸挣扎了一阵,最后还是气喘咻咻地放弃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和这样一帮没有人性的恶魔抗争。就算摆脱了这根滴液管,他们也还会用插管的办法给自己强行鼻饲。她只好这样张开着小嘴,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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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5一一零无边的黑暗中,咫尺之遥,星星点点或黄或绿的光点忽闪忽闪,像潜伏着无数只贪婪的野兽,在时时窥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静,一阵阵几乎难以察觉的低沉的嗡嗡声时隐时现,里面充满了令人恐惧的欲望。

楚芸四肢大张、仰面朝天,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她吃力地喘息着,嘴被冷冰冰的金属支架强行撑开,整个口腔里面干涩的要命,舌头上却积满了浓厚甜腻的乳汁,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抑制不住地来翻腾。她感觉自己生不如死,简直快要被逼疯了。

积存在舌面的乳汁在暗暗地涌动,一点点接近喉咙口。楚芸的喉咙紧张地蠕动着,用力出气,试图把令人厌恶的乳汁吐出去。可挣扎了一阵之后,她再次无奈地放弃了。喉头一松,一大口乳汁咕噜一声顺着食道进入了胃里,引起一阵新的干呕。

胃里已经有了一丝饱胀的感觉。她记不清已经喝下去多少口,但知道阿东已经换过一次滴液瓶了。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不再是恍恍惚惚,身子也不再是软绵绵飘飘渺渺的了。

又一滴温润的乳汁滴在舌头上,楚芸心底里暗暗叹息一声。她心底里明白,自己意识的深处对这源源而来的香甜浓厚的液体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一半是无奈,另一半是生理的需求。她的饥饿感已经被唤醒了。

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可救药了。唯一可以解脱自己的道路被自己放弃了,虽然放弃的是那么无奈。她承认自己软弱,并为此悔恨的泪流满面。但她明白自己是没救了。

楚芸的眼皮越来越沉,倦意渐渐袭上了她的头脑。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真正睡觉了。整整一天一夜,她神经紧绷,全副身心与命运抗争,现在她认输了。她赤裸的身体慢慢放松,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双眼,仍然被迫张开着嘴,喉头还在轻轻蠕动,轻微的鼾声已经倏然而起。

楚芸是在一阵低沉的男人的说话声中醒来的。微微抬起眼皮,屋里明亮的光线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只觉得口干舌燥,但肚子里却感觉饱胀胀的。

嘴里的胶管已经不再滴乳汁了。妇检台边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忙活着什么。

楚芸偷眼看去,见是那个阿钦,正在轻手轻脚地更换支架上的滴液瓶。看到那满满一瓶乳白色的液体,她喉头动了动,喔地呕出声来。

又一个黑影从另一侧凑了过来,一只大手抚摸着楚芸白皙的脸颊道:“芸奴,你醒了?吃的饱睡的香,你终于想通了!”

楚芸一惊。这是龙坤的声音。“芸奴!这个称呼好像把楚芸的意识突然唤醒:是啊,他不仅把我当作他的肉票,还把我当作了他的性奴!天啊,难道我真的要落到和蔓枫一样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里了吗?”

楚芸还没有从惊惧中过神来,那只大手已经向下面滑去。它钻进薄薄的被单,掠过她柔软丰满的胸脯,停在了她软绵绵的小腹上。那只粗砺的大手四下轻轻地按了按,龙坤嘿嘿一笑说:“芸奴,吃的挺饱啊。想不想撒尿啊?”

楚芸被他摸的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浑身麻痒。听他这么一说,倒真的感觉到了尿意,而且越来越强烈。昨天一天没吃没喝,一心想着赶紧饿死自己,当然也想不起撒尿。现在被灌了一肚子的奶水,又经过了整整一夜,被他这么一提醒,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膀胱胀的快要爆炸了。

不容她多想,宏赡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上来。他手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盆,一把掀掉楚芸身上的被单,把玻璃盆伸到她岔开的两腿之间,学着龙坤的口气淫笑着说:“芸奴,憋不住了吧,快尿吧!”

天啊,他们就让我这么尿?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在这么多大男人色迷迷的注视下当众撒尿?”不……”楚芸的哭求脱口而出:“放开我吧,让我下去尿吧。

求求你们了。”

“怎么,不好意思啊?”龙坤伸出大手,一边拨弄着楚芸胯下软塌塌的肉唇一边淫笑着说:“第一,以后说话要记得叫人,第二,按人说的乖乖去做。

这里都是你的人,没什么不好意思,快尿吧!”

“不………我…饶过我吧……呜呜……”楚芸语无伦次地哭出了声。

突然,按在她小腹上的大手猛地往下一压,龙坤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畔:“怎么,人说话都不算数了?”

“不…不…人,我尿……”楚芸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终于屈服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快尿!”

楚芸的身体器官好像已经不受自己的大脑支配了,她的下腹在按照龙坤的命令暗暗使劲。但她吭哧吭哧费了好大劲,充盈的压迫感好像马上就要爆裂,却一滴尿也挤不出来。她急的快要哭了,却依然束手无策。

龙坤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楚芸岔开的双腿之间那微微张阖的紫褐色的肉唇,半天没见动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奶奶的,芸奴你耍老子玩呢?”

楚芸吓的浑身哆嗦:“不……不是……人…云…芸奴……实在尿不出来……尿不出来啊……呜呜……”

“人说了你敢不服从?奶奶的,你不尿以为老子就没办法了?老,你有什么办法帮帮芸奴?”

早已跃跃欲试的宏赡微微一笑:“这太简单了。”说着把自己手里的玻璃盆交给了身旁的阿钦,转身到柜子里找出了一根手指粗细的胶皮管,朝龙坤晃了晃说:“龙爷你看,这是专门为芸奴这样不乖的女人准备的。”

说着他一步跨到楚芸岔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伸出一只手,两根灵巧的手指细心地拨开楚芸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慢慢撑开蜜穴,看准穴口上方一个浅浅的凹痕,把另一只手中的胶管稳稳的插了进去。

“啊……疼……”楚芸浑身哆嗦,忍不住叫了起来。叫声未落,忽然觉得下身被一根硬物捅漏了一样,充满膀胱的尿液哗地冲决而出。

热乎乎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半透明的胶管急急地冲了出来,不一会儿就灌了大半盆。龙坤看着胶管里渐渐流尽的尿液,伸手把插在楚芸下身的导尿管抽了出来,嘿嘿笑着说:“嘿嘿,还是这玩意儿管用。有意思,怎么样,芸奴,以后都这样撒尿吧。”

“不……不啊……芸奴以后一定乖乖的自己尿……”

“嘿嘿,这还差不多。阿东,你去给芸奴准备点吃的,要热乎的。怎么样,芸奴,要不要吃啊?”

“不……啊……要……芸奴要吃……芸奴听人的吩咐……”楚芸终于绝望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哈哈……”屋里的男人们一起笑了起来。

阿东转身出了门,龙坤抱起膀子笑眯眯地看着宏赡在屋里忙活。只见他把一辆小推车推到妇检台旁,上面摆满了五花八门的器械。他先拿出一支体温计,仔细地消过毒后,一手扒开楚芸肥厚的臀肉,一手小心地把散发着酒精气味的温度计插入了她的后庭。

随后他拿出几条连着线缆的带子,分别缠在楚芸的手腕、脚腕上,又将几个探头固定在她的胸腹部,手打开台子上的仪器。随着一阵毕毕剥剥的声音,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串串不断跳动的数字和一条条不停变化的曲线。

宏赡看了一眼显示屏,熟练地地戴上听诊器,走到束手束脚赤条条仰面朝天躺在妇检台上的楚芸跟前,伸手掀起她一只丰满的乳房,开始聚精会神地听了起来。

听了好一阵,他才点点头摘下听诊器,走到墙边的台子旁,端起盛着楚芸尿液的玻璃盆,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那淡黄色的透明液体,甚至还把鼻子凑近闻了闻。

放下玻璃盆,他拿起一个记录册,略一思后刷刷地写了起来。

龙坤凑到跟前,看了眼他写的东西,发现一个字也认不出来。他凑到宏赡的耳边小声问:“老,检查的结果如何啊?”

宏赡放下手里的笔,下意识地看了看赤条条仰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楚芸,又看了看显示屏上连续变幻着的曲线,笑呵呵地对龙坤说:“恭喜龙爷,芸奴的生理指标恢复的很好,现在基本与常人无异了。”

说着他把龙坤拉到妇检台前,把自己的听诊器给他戴上,一手拿着听筒,放在楚芸左乳的旁边。

“砰砰…砰砰…”龙坤被吓了一跳,耳朵里传来擂鼓般的声响。他差点伸手把耳朵上的听诊器拽下来。

宏赡会意地一笑,把听筒从楚芸光洁的胸脯上拿开,向下移动了一点,放在了她肋骨的附近。龙坤的耳朵里顿时传来了一阵忽忽的风声。那风声如此的强劲、浑厚,却没有丝毫的杂音。

宏赡笑着替龙坤取下了听诊器,带他走到仪器旁,指着屏幕上的曲线和数字说:“芸奴昨天确实是有些虚弱,失水相当严重,心跳将近次,有时甚至达到2次。现在这些症状已经都消失了,心跳基本稳定在8到85次,呼吸也很有力。昨天的进食已经见了效。”

龙坤眼珠一转:“那她肚子里的娃娃怎么样?”

“这个嘛……”宏赡沉吟了一下,好像在斟酌什么。

龙坤诡秘地一笑,变戏法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在宏赡面前一晃,朝台子上那大半盆透明的浅黄色液体努努嘴道:“拿这个试试是不是就知道了?”

宏赡定睛一看,原来龙坤手里拿的是一支验孕棒。他嘿嘿笑了。

躺在不远处的楚芸一直在留心着这两个男人的嘀嘀咕咕,偶尔听到只言片语,心里七上八下。龙坤手里的东西刚一从兜里拿出来,她心里就是一惊,这东西她太熟悉了。她心头一阵慌乱,好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囚犯看到了自己的判决书。

她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男人笑嘻嘻地站在那盆淡黄色的液体近前,龙坤笨手笨脚地剥开了验孕棒的包装,把一端插进了透明的液体之中。

静止的液面稍稍扰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楚芸的心却砰砰地乱跳了起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等待最后判决的死刑犯。

宏赡注意到了楚芸正在紧张地关注着他们,他看了看表,故意提高了声音对龙坤说:“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个玩意儿,仅供参考。真正确认妊娠还要看医学测试结果。我估计,今天未必能让龙爷满意哦。”

他看着龙坤有点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继续侃侃而谈:“我昨天给芸奴做了全面的检查。从阴道分泌物化验的结果看,胚胎受孕着床的环境已经形成。

昨天没有验尿,但血液检验的结果,雌激素和黄体酮的水平都保持在相当高的水平,而且有继续升高的趋势,但尚未达到可以确证妊娠的水平。

我还给她做了超声波检测,虽然子宫内尚未明确检出着床的胚胎,但可见宫口和宫底明显肥厚,并且比几天前检测的结果变化显著。

血液和超声波检测的结果我都已经传给了阿巽医生。他已经把这些结果和手头的几个标准模进行了比对,符早期妊娠的表现。不过现在确诊还为时尚早。”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表,顺手把玻璃盆里的验孕棒拿了出来,龙坤凑近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宏赡见了,不经意地把湿淋淋的验孕棒扔进垃圾桶,淡淡地说:“不出我的所料。不过龙爷不必灰心。”说着他示意龙坤跟他来到妇检台边。

宏赡伸手从楚芸岔开的两条大腿尽头慢慢抽出那根亮晶晶的体温计,举到灯下看了看,眼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走到台边,放下温度计,拿起笔在本子上记录了几笔,然后指着记录的数字对龙坤说:“你看龙爷,芸奴这几天的体温一直维持在高位,除昨天没有变化外,一直在缓慢升高,已经连续一周超过平常的体温了。这是个好兆头哦!”

“哦……”龙坤咧嘴笑了起来。

宏赡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说不定明后天阿巽医生过来的时候就会有好消息哦!”

“哈哈……好…好…”龙坤放肆地大笑起来,笑的楚芸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却见他马上又凑到宏赡的耳边,说话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宏赡嘴角的笑意慢慢变得诡异起来。他胸有成竹地笑着对龙坤说:“放心龙爷,我来料理料理她,包龙爷满意。”

说着,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59一一一楚芸被他们笑的毛骨悚然,她直觉到了正在逼近自己的危险。她正在惶恐之中,却见屋门开了,阿东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阿钦,手里拿着一应餐具。

阿东放下托盘,托盘里是一大碗大米、蔬菜和肉茸混的肉粥。大米和着肉味的香气随着袅袅飘散的热汽在屋里弥漫。楚芸胃里却翻腾着一阵阵恶心。她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龙坤抓起台子上早已准备好的鼻饲器械,走上前来,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头,阴阳怪气地说:“芸奴,怎么样,要不要人来给你帮帮忙啊?”

楚芸睁开眼睛,看到那一团米黄色的胶管,下身立刻条件反射地一阵刺痛。

她哆哆嗦嗦地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芸奴乖……芸奴自己吃……”

龙坤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闪身,阿东端着大碗凑了上来。阿钦手里拿着一只调羹,盛了一勺肉粥,递到楚芸的唇边。

楚芸略一犹豫,当她看到龙坤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时,心头一惊,哆哆嗦嗦地张开了干裂的嘴唇。

一勺肉粥喂进了楚芸的嘴里,她猛地皱起了眉头,嘶嘶地猛吸了两口气,好一会儿才喉头慢慢蠕动着把粥咽了下去。

龙坤见了,过去伸手摸了摸碗,对阿东说:“这么烫,别把芸奴烫坏了。弄凉一点!”阿东赶紧从阿钦手里接过勺子搅弄了起来。

龙坤看了看伸手岔腿被捆在妇检台上的楚芸说:“芸奴,你乖乖的,人让你坐起来吃怎么样啊?”

楚芸的眼眶里充盈着屈辱的泪痕点点头说:“芸奴乖,芸奴听话,请人把芸奴放开吧。”

龙坤撇撇嘴,得意地点了点头,阿钦和宏赡一起上前,解开了楚芸的手脚,把她扶下了妇检台。楚芸被两个男人扶着,慢慢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忽然有点不知所措。龙坤两步跨了过来,抓住她的双腕,扳到背后,顺手抄起一副手铐,咔地铐了起来。

楚芸抬头看着龙坤,没敢吭声,但两颗硕大的泪珠扑簌簌滚了下来。龙坤嘿嘿一笑,扶着她光裸的肩头说:“芸奴,你是龙爷的宝贝,你在家里一向养尊处优,在龙爷这里也不能让你累着,还是让阿东他们伺候你吧。”

说着他朝阿东使了个眼色,阿东赶紧又淘了一勺肉粥,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楚芸还没有张嘴,就喔的呕了起来,下意识地向后闪身。谁知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只听龙坤低声道:“芸奴,张嘴!吃下去。”

楚芸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但丝毫不敢抗拒,乖乖地张开了嘴,强忍着一阵阵不停涌动的恶心,勉勉强强地把热乎乎的肉粥咽了下去。

阿东把粥碗端到楚芸的嘴边,又淘了满满一勺粥,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楚芸强忍着恶心乖乖地张开了嘴,悄悄地松开了手,拍拍宏赡的肩膀,两人对视了一眼,不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楚芸终于把那满满一碗肉粥都喝了下去。肚子胀的鼓鼓,身上微微出了点汗,渐渐有了点力气,不再那么软绵绵的了,恶心也好像渐渐消失了。

阿东收拾了餐具端了出去,阿钦懒洋洋地坐在屋角,手里拿了本书,有一搭无一搭地看几眼,不时抬眼色迷迷地打量一下楚芸白花花的裸体。

楚芸反剪双手赤身坐在明亮的灯光下,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难道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了吗?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地等着肚子里的孽种一天天大起来?”

楚芸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无可奈何地步蔓枫的后尘。

一阵阵倦意袭来,楚芸的头慢慢垂了下来。她就像一只堕入陷阱的小动物,只有听天由命了。不知不觉,她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楚芸是被一阵开门声惊醒的,睁眼一看,进来的是阿东。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她不知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看样子阿东是来换班的。

谁知阿东走到她的身边,俯身看着她仍然睡意朦胧的眼睛说:“芸奴,老大有请。”

这一句话顿时让楚芸彻底醒了过来。龙坤又有什么新花样啊?可她除了俯首听命,哪里有丝毫抗拒的权力。

阿东和阿钦两人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楚芸晃了晃,马上就站稳了。试着迈了迈步子,居然不打晃了,大概是那一碗肉粥的作用吧。

楚芸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蹒跚着出了房间,穿过昏暗空旷的走廊,来到一扇厚重的大铁门前。阿东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门无声地开了。楚芸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这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卧室,灯光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温馨可人。屋内的家具装饰都看得出来是昂贵的进口奢侈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比正常尺寸大一半的雕花大床。和楚芸刚刚离开的黑暗潮湿的牢房和充满令人恐怖的消毒药水味道的妇检室相比,这里简直像是天堂。

可当她看到笑嘻嘻地从靠近大门的上沙发上站起来的两个男人的时候,这天堂马上又变成了地狱。这两个男人正是消失了好一会儿的龙坤和宏赡,他们刚才在沙发上好像聊的兴致正高。见到他俩,楚芸下意识的向后缩,可那厚重的铁门已经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严了。

龙坤见了楚芸好像馋猫见了鱼腥,大步跨到楚芸的身边,伸手揽住楚芸的柳腰,上下打量着她光溜溜的裸体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芸奴,看来你恢复的很好哦,精神不错嘛!”

楚芸低垂着头,心里惶惶不安,不知他们把自己带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又要如何摆弄自己。

龙坤伸手拨开挡着楚芸苍白脸庞的乱发,不怀好意地说:“芸奴啊,人早就说了,你是人的宝贝,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人的宝贝。你这两天一定没有休息好。今天让你在这里睡个好觉,说不定明天会有好消息哦。”

楚芸心头暗暗一惊:“他说好消息是什么意思?家里来人赎我了?和他们谈妥条件了?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见家里人?”忽然她又想起龙坤曾说过,那个叫阿巽的医生这两天可能会过来,他来的时候,自己肚子里的孽种就会有准信了。

想来想去,不管怎样,对自己都是灭顶之灾。想着想着,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只顾哀叹命运,却忽视了龙坤话里包含的近在眼前的厄运。

龙坤见楚芸掉了眼泪,顺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道:“哭什么?芸奴不是已经想开了吗?去洗一洗,洗干净就上床陪龙爷睡觉吧。”

“什么?”楚芸好像忽然惊醒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来是来陪龙坤睡觉的。自己刚刚缓过一口气,他们就…他们一边处心积虑让自己怀孕,一边又把自己当玩物…他们还把女人当人吗?他们简直是禽兽!

可哪里容她多想,阿东和阿钦已经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架进了卧室深处一间宽大明亮的浴室。浴室里有一个硕大的浴缸,早已放好了热水,水面漂浮着浓密的泡沫,蒸腾着缕缕香汽。

两个男人架着楚芸直奔浴缸,到了跟前,宏赡也跟了过来,抄起楚芸的双腿,三个男人一起把赤条条的楚芸放进了热腾腾的浴缸。

楚芸全身浸没在温热的水中,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动不动。白花花的裸体,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在水中若隐若现。她真希望那几个男人现在就离开这里,只要给她一分钟的时间,她就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了。

可现实是残酷的。阿东和阿钦两个人退到了门边,并没有离开。宏赡却俯下身来,单腿跪在地上,挽起袖子,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伸进水里,在楚芸光溜溜的身体上擦了起来。

他从楚芸的脖子擦到腋下,毛巾从她高耸的胸脯轻轻掠过,在她平坦的肚腹上久久盘桓。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悄悄地伸进水里,按住两只在水中载沉载浮的肥嫩的乳房,猥亵地揉搓起来。

楚芸感觉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宏赡微微一笑,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一只大手仍按住她软绵绵的乳房揉捏不止,另一只大手却悄悄地钻进了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两根手指分开按住柔嫩的花蕊,放肆地来揉搓起来。

楚芸条件反射地扭动了下身子,浴缸里的水轻轻晃了晃。宏赡的大手暗暗使了点劲按住楚芸滑溜溜的身子,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楚芸的后庭,一边用力抠弄她的菊门,一边低低的声音对她说:“芸奴不要乱动哦,你肚子里可有宝贝。今天晚上,你陪龙爷侍寝,可要小心呢。

你好好伺候龙爷。只要龙爷高兴,你就有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要是惹他不高兴了,哼,那个女缉毒警的下场你看到了?听说你和她很熟是吗?”

楚芸心头一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洗涮干净,热腾腾地塞进松软的被窝的时候,龙坤还在另外的一个卫生间里洗漱。宏赡摆摆头,阿东和阿钦知趣地退了出去。

宏赡掀开被子,让楚芸蜷起双腿岔开,从他的大皮包里拿出体温计,熟练地插进楚芸的肛门。然后又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坨,涂在楚芸的蜜穴口,用两根手指按住,轻轻地揉搓起来。

楚芸仰面躺着心中阵阵战栗不止。他们刚刚给自己强迫授孕,现在又拿自己当作发泄兽欲的对象,他们简直不是人。她咬了咬嘴唇:“干吧,把你们的孽种干掉,让我流产、让我大出血,把我干死,我正好如愿以偿。”

忽然她感觉自己浑身微微发热,心里慌慌的。随着宏赡粗肥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揉搓,楚芸下身痒痒的,下腹热流涌动。

“这个混蛋,他到底给自己用了什么药?”楚芸的心脏砰砰跳的越来越急。

楚芸正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踢踢踏踏一阵脚步声,龙坤裹着浴袍,红光满面,笑吟吟地出现在床边。

宏赡看到龙坤,朝他会意地一笑,小心地抽出楚芸肛门里的体温计,把被子重新盖好,提起他的大皮包,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房间。

龙坤看着厚重的大门轻轻地关严,忽地掀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黑黝黝紧绷绷的肌肉。楚芸看着他胸前那黑乎乎的茂密胸毛,吓得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龙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掀开被子,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立刻眉开眼笑,伸出粗砺的大手,从光溜溜的肩头一直摸到圆滚滚的屁股。摸的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抖的像筛糠,勾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立刻啪啪地拍着楚芸的屁股,笑嘻嘻地喝道:“芸奴,怎么迎接人你不懂吗?”

楚芸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龙坤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怎的,她心头一阵慌乱,不由自地抬起身。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非常不便,费了好大劲才歪歪斜斜地跪了起来。

龙坤见到楚芸那狼狈的样子,哈哈一笑,伸出长臂揽住她浑圆的肩头道:“一点规矩都不懂。明天再好好教你。现在乖乖陪人睡觉吧!”说着身子一歪,搂着楚芸软绵绵的身子躺在了床上,顺手关了灯。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楚芸的心脏砰砰跳的像要蹦出嗓子眼。“侍寝”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太清楚了。但她并不害怕,甚至还有些期待。自己的身子已经是无可救药了。拿这残破的身躯去换最后一点尊严,她会毫不犹豫。

果然,龙坤庞大的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接着硬邦邦的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向外一撑,把她两腿撑开。巨大的身躯向下一沉,毛烘烘的肚皮蹭到了她细腻的皮肤。楚芸心头一阵发麻,没等她有所反应,一条火热的大肉棒已经硬邦邦地顶在了她的胯下。

楚芸的心在颤抖,但她的身子没有动。她紧咬嘴唇,暗暗祈祷,等候着那个她一直期待的时刻的到来。

火热的大肉棒在楚芸的胯下来磨蹭,穿过蜜穴口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向前滑去,把滑腻的粘液弄的她大腿根上到处都是。

楚芸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可那已经变得粘乎乎的大肉棒只管在她胯下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进入她的身体,她急得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忽然那沉重的身子向下一压,楚芸丰满的胸脯被毛烘烘硬邦邦的胸膛死死挤住,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扭了扭身子,下身一胀,她这才发现,那硬邦邦的的肉棒已经熟门熟路地顶进了她滑腻的蜜穴。

楚芸顾不上压在自己身上那沉重的身体,屏住呼吸,悄悄用腿勾住龙坤的下半身,暗暗向下使劲。她多么希望他像前几天那样,一下把大肉棒插到底,一直插进自己的子宫。哪怕把自己的肚子戳破,插的血流成河,只要把那可恶的孽种弄掉,死也心甘情愿。

谁知那又粗有硬的肉棒只进了三分之一就不肯向前了,只是在那里来来的磨蹭,蹭的楚芸下身麻酥酥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不一会儿就咕叽咕叽春水泛滥了。

楚芸急死了,急得满头大汗。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一会儿,自己就会软的像一滩泥,所有的希望都会成为泡影。

楚芸的呻吟越来越高、越来越让人迷醉了。她的双腿勾住龙坤的腿弯,屁股猛地向下一沉。谁知身上的压力骤然增加,把她白嫩嫩的身子紧紧压在床上一动也动弹不得。龙坤歪着头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芸奴,你居心不良哦!你想男人啦?这好办啊,看人好好肏你,包你被肏到嗷嗷叫!”

话音未落,龙坤在被窝里拱起了身子,一手一只揽住楚芸两条肥白的大腿向上一掀,在楚芸的惊叫声中把她的两条大腿劈开扛在了自己的肩头。不等楚芸有任何反应,他向前一欺身,硬邦邦的大肉棒就顶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粗大的肉棒粗暴地顶进了她的身体。可让她无比恐惧的是,这次大肉棒顶进的不是她的蜜穴而是她那紧窄的菊门。

“不……不要啊……人饶了芸奴吧……人求求你……不要捅那里……疼啊……”

楚芸声嘶力竭的哭求丝毫没有打动龙坤。他浑身的肌肉饱胀,卯足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在楚芸要死要活的哭喊中,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向前推进,一点一点地消失在楚芸那小小的后庭深处。

呃的一声,楚芸的哭叫忽然戛然而止,好像一下背过气去了,身子也同时僵住了。龙坤一楞,稍微抬起点身子。楚芸啊地出了口长气,呜呜地哭出了声。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龙坤微微一笑,躬身提臀,把已经插到底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待抽出大半截,又屁股一沉,缓缓地推了进去。

楚芸只觉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那条粗大的肉棒撑满后庭,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抽插的她浑身麻酥酥的,全身的力气好像在被一点点吸干。她浑身冒汗,忍不住喃喃地哭求:“人……芸奴知错了……饶了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呜呜……”

“哼,现在知道厉害了?知错就老老实实躺着,乖乖让人肏老子现在不和你计较,看明天怎么教训你!”说着,沉重的屁股像打夯机一样往复运动起来,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抽插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把身下压着的楚芸抽插的成了一块没有知觉的白肉。

楚芸只觉自己的下身被人生生掰成了两瓣,疼的都没有了知觉。可奇怪的是,大肉棒明明是在后庭里面进进出出,蜜穴里面却热的发烫,一股股粘乎乎的液体像失禁了一样逶迤而出,弄得到处都是湿滑一片。

忽然,压在身上的沉重的躯体传出一阵低沉的怒吼,下身一紧,一股滚烫的洪流破堤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下身,灌的她像打摆子一样浑身抖个不停。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2章

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9一一二楚芸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沉入混沌一片的梦乡的,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睡梦中醒来的。只记得这一夜自己始终是在水深火热之中。下身麻木的已经没有了痛感,只知道自己整个下身都浸泡在粘乎乎的粘浆中了。

当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让她见了就浑身发抖的黑黝黝的大胖脸。

“怎么,芸奴醒了?一夜销魂,你好风流哦!”龙坤俯身看着赤条条蜷缩在被窝里的楚芸,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啦,天都亮了,不要再赖在床上了。起床,今天人要教你规矩。”龙坤脸一绷,甩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转身就出了屋。

两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里,是阿钦和阿东。他俩二话不说,扑到床前,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赤条条地拎出了被窝。楚芸刚要央求他们把自己送到浴室里,洗一洗到处都粘乎乎的下身,谁知他们却一声不吭地架着她出了门。

一出那道厚重的大门,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门外的走廊连接着那一大片黑乎乎的空地,像是一片坟场,阴森森的。空场的一头是一排排铁栅栏,那是楚芸被关过的牢房。

楚芸以为他们会送自己牢房,谁知他们却架着她停在了那片空场上。奇怪的是,她看见龙坤也坐在这里。他坐在一张粗重的太师椅上,旁边是一张粗木制成的方桌,桌上摆满了各式的佳肴,龙坤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一手拿着一块面包,正大嚼大咽,吃的津津有味。

见楚芸被架了过去,龙坤指指桌旁,冷冷地说:“芸奴,过来陪人吃饭。”

一听到“吃饭”两个字,楚芸的胃里顿时翻腾起酸水,一直顶到喉咙口。但她不敢说半个不字。她强忍住不断涌上来的恶心,怯生生地低声答道:“是,人。”

可话出了口她才注意到,桌子旁边并没有她的位子。难道要让自己就这样赤身站在那里陪他吃饭?她还在纳闷,两个男人已经推着她来到龙坤的面前。他们按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向下一压,楚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龙坤的面前。

楚芸一下子矇了,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可还没等她过味来,当啷一声,一个不锈钢盘扔在了龙坤的脚下。龙坤嘴里大嚼大咽,抬脚把盘子踢到楚芸的跟前。俯身把手里的牛奶倒在了盘子里,然后阴笑着对楚芸说:“今天开始,老子开始教芸奴规矩。好啦,吃吧!”

楚芸大惊失色,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经放弃抗拒了,已经乖乖吃饭了。他这是得寸进尺吗?自己跪在这里,手铐在背后,怎么可能吃东西?

楚芸还在懵懵懂懂地胡思乱想,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了下来。楚芸只觉下身一凉,一根凉冰冰的玻璃管插进了她已经麻木的后庭。紧接着头皮一紧,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耳边传来了宏赡那阴森森的声音:“芸奴,来,现在开始教你规矩。”说着就把楚芸的脑袋往下按。

楚芸呜呜闷哼着,硬挺着脖子下意识地抗拒。但头皮上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和巨大的压力很快就把她压垮了。她的脖子渐渐软了下来,头越来越低,屁股越撅越高,不一会儿脸就贴近了地面,被按在了钢盘子上。

楚芸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口鼻慢慢被按在了盘中温热的牛奶里面,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叫喊,可根本无法呼吸,只好屏住气。可坚持了没多会儿她就憋不住了,噗地一口气出来,把盘子里的牛奶喷了满地。

宏赡一把将楚芸的头拉了起来,她的口鼻、下巴、脸蛋上都挂着白色的奶液,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龙坤把头也伸了过来,看着楚芸狼狈的样子恶狠狠地说:“芸奴,你给老子玩花样是不是?老子赏给你的吃食你敢弄到地上!人是不是该惩罚你啊?”

楚芸吓得连连摇头:“不……不……芸奴不敢……芸奴吃……芸奴自己吃……人饶恕芸奴吧……芸奴不敢了……”

龙坤哼了一声,朝宏赡使了个眼色。宏赡放开了楚芸的头发,龙坤把盘子里的牛奶加满,耸耸鼻子道:“好啦芸奴,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吃,都吃掉。”

楚芸心里害怕的厉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双手铐在背后,怎么才能把那满盘的牛奶喝掉。可她不敢争辩,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慢慢俯下身,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嘴唇慢慢触到了液面。她试着撅起嘴唇,轻轻吸了一口,谁知奶液随着气流直冲气管,呛的她连连呛咳,差点背过气去。她又试了几次,发现这个办法不行。

只好张开小嘴,吐出香舌,伸进盘子里舔了一口。

可舌头刚刚伸进液面,一股甜腻腻的奶香直冲肺腑,胃里突然泛起一股恶心,呕地一声,一股酸水就冲到了喉咙口。她赶紧闭嘴,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嘴里冲了出来,直落到了盘子里,在白白的奶液中形成了一条醒目的痕迹。

砰地一下,楚芸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脚,她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到盘子里。龙坤坐在椅子上岔着腿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什么大少奶奶,简直笨死了,连吃奶都不会!你肚子里的娃娃怎么给爷养大?”

楚芸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央求道:“人,芸奴不会啊,求人放开芸奴,让芸奴自己端着吃吧……求求人开恩啊……”

龙坤哼了一声道:“你想的倒美!在爷这里吃饭就是这个吃法。敬酒不吃吃罚酒,芸奴既然不会吃奶,那就给你换个样!”

说着指着自己的脚下道:“过来!”

楚芸楞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四只大手已经不由分说,把她拖到了龙坤的跟前,跪在了他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两只大手按住她的肩头强迫她跪下,一只大手趁势伸进她的胯下,把她肛门里面插着的温度计抽了出来。

龙坤看着泪流满面的楚芸,嘿嘿一笑,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熟门熟路地褪下裤子,露出了胯间那条黢黑臊臭的大阳具。

他指着那团软塌塌趴在两腿之间的臭肉笑嘻嘻地对楚芸说:“过来芸奴,这个你总会吧。今天爷高兴,人对你特别开恩,爷亲自来喂喂你!”

楚芸只轻轻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立刻呜地呕了一声。她低着头,拼命压抑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下意识地摇着头:“人…芸奴…芸奴……”

“怎么,不吃?”龙坤恶狠狠地喝道。

“不……不……芸奴…不敢………”

“什么敢不敢!”龙坤说着伸出一只大手,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把将她惨白的俏脸拉了起来,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胯间,不由分说就往那团臭肉上按。

楚芸的口鼻都被按在了那团软塌塌的臊臭肉团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在她脸上蹭来蹭去,上面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龌龊东西,又骚又臭的气味顿时充满了她的鼻腔。她胃里一股股热流往上撞,就顶在喉咙口,几乎是呼之欲出。

“张开嘴!快张开嘴!”几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吆喝着。可楚芸始终紧咬牙关,就是不肯张嘴。嘴一张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简直不敢想象。

可那几个凶恶的男人岂肯放过她。不知是谁的大手伸了过来,钳住她的两腮用力一捏。楚芸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完全没有了知觉,嘴不知不觉就张开了小口。

那只在她嘴唇上蹭来蹭去的肉棒已经渐渐有了反应,见两片樱唇微微张开,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那半软半硬的肉棒半截插入了楚芸的口腔,触到了柔韧的香舌。

楚芸只觉得舌头碰到了一条肉乎乎粘糊糊的大肉虫,一下触发了腹中压抑许久的暗涌。扑天盖地的恶心排山倒海般地翻了上来,她只觉得舌根一酸、喉咙一热,心中暗叫不好。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死命地扭头,不管不顾地甩脱了那只大手,吐出了已经大半塞进自己嘴里的肉棒,猛地把脸转向了一边,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楚芸吐的昏天黑地,胃里残存的食物伴着酸水肠刮肚地都吐了出来。她一边吐一边呕,好像要连肠子都一起呕出来似的。足足呕吐了好几分钟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黑乎乎的水泥地上积了薄薄一片粘糊糊的东西,散发着酸腐的味道。

龙坤等楚芸的呕吐渐渐停了下来,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呕得蜡黄的小脸,凶神恶煞般地瞪着她:“怎么,见了老子你就吐?你是活腻了吧?”

“人……芸奴真的不行……你饶过芸奴…下次…呕……”楚芸有气无力地央求着,话没说完就又呕了起来。

“他奶奶的,真是身骄肉贵的大少奶奶啊。芸奴你这也不会,那也不行,这怎么可以呢?既然你什么都不会,那人就找个人来给你示范。我就不信你学不会。”

说着,龙坤朝阿东使了个眼色:“带过来,教教芸奴规矩。”

阿东应了一声,转身朝黑洞洞的走廊深处跑了。楚芸只觉得头痛欲裂,一时想不明白龙坤说的是什么意思:“找人来教我,教什么?让谁来教我。”

楚芸头晕脑胀,只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叮叮当当金属撞击声,接着就是一阵阵哗啦哗啦铁链的声音由远而近。她心中紧张的发抖,她明白自己得罪了龙坤,但不知道他要如何发落自己。她心惊胆战地悄悄抬起眼皮,向那神秘声音的来处望去。一瞥之下,她一下愣住了。

只见阿东正从黑暗的走廊中出来,他走的很慢,手里牵了一根铁链,那哗啦啦的声音正是来自那里。但真正让楚芸恐惧的,是在阿东的身后,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在跟着他蹒跚地向前移动。走廊里面光线昏暗,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只能看出它扭来扭去,移动的有些吃力。它每扭动一下,就向前挪动一点,铁链也跟着哗啦响一阵。

楚芸恐惧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实在想不出来,龙坤会弄个什么怪物来处罚自己。只见那怪物跟在阿东的身后,一扭一扭的越扭越近,轮廓也越来越清楚。楚芸惊恐地发现,那是一大团白肉,原来它是被阿东手里的铁链牵着,难怪铁链跟着它响个不停。

突然,楚芸觉得自己的心脏停住了,她看清了,阿东牵出来的不是什么怪物,那竟然是一个人,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因为楚芸看到了在她胸前低垂晃来晃去的硕大的乳房。而且,那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她圆滚滚的肚子几乎擦到了地面,难怪她挪动的那么笨拙、艰难。

楚芸还在发愣,阿东已经把那女人牵到了桌旁。女人气喘咻咻地直起臃肿的身体,微微垂下头,不待阿东发话就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的双手背到身后。阿东顺手从腰里摘下一副手铐,熟练地把女人的双手铐了起来。

楚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体态臃肿的孕妇,她的脸被乱蓬蓬的头发挡着,看不清楚,可那体态、那模样,楚芸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却又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龙坤点起一根香烟,眼睛盯着那白花花臃肿的肉体,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他惬意地朝那女人吐出烟圈,一字一句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看看谁来了?人替你收了个高徒,你高兴不高兴啊?”

“枫奴高……”那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诚惶诚恐地抬起头,不假思地吐出几个字,可话说到一半就像被一把巨大的剪刀拦腰剪断了。她看到了赤身裸体跪在面前不远处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夹持着的那个年轻女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楚芸此时也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跪在咫尺之遥的这个赤身裸体的孕妇。

她听到了龙坤的称呼,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他说什么?叫她什么?他叫她枫奴……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在这里遇到她?”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摇了要脑袋,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从那浮肿惨白的脸庞中她真的隐约看出了几分当初熟悉的俊雅。

天啊,难道真的是她!真的是蔓枫!确实是她!当初自己认出龙坤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蔓枫就在他的手里。当初在METRO就是他带人般羞辱折磨蔓枫的。可那几天自己被他们折腾的五迷三道、死觅活,竟然连这个都没有想到……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都呼吸急促,但谁都没有出声。

蔓枫起初还以为跪在龙坤脚下的光屁股女人是弘太太,可一瞥之下她吓了一跳。这女人不是弘太太。与此同时,一个和自己关系非常密切、非常熟悉的面孔浮现在脑海里。怎么可能是她?蔓枫的脑子竟好像一下锈死了,转不动了,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一下把她惊的不知所措了。

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楚楚可怜的神态,她越来越肯定,就是她!那个熟悉的名字和那熟悉的面孔一起在她脑海里来盘旋,触手可及,可她就是怎么也抓不住它们。

忽然,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她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楚芸!

难道真的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赤身裸体、绳捆绑……”

龙坤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半晌才说了一句:“怎么,枫奴,你不认识芸奴了?你的熟人啊,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哇地一声,两个赤身裸体双手背铐相对而跪的女人同时痛哭失声。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3章

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于字数:44一一三“哭什么…哭什么…枫奴,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怪寂寞的,把你的朋友请来陪你些日子。你好像不怎么高兴啊?”龙坤一边喷云吐雾,一边阴阳怪气地调侃着。

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泪眼朦胧地看着楚芸喃喃道:“真的是你吗,楚芸?你怎么也会落到了这种地方?”

楚芸仍然惊恐万状地哭的死去活来,对蔓枫的话毫无反应。龙坤把头伸到蔓枫的跟前,瞪大眼睛看着她说:“枫奴,你刚才说什么?”

“没……枫奴没说什么……枫奴听人发落……”

“哈哈,这就对了。还要我再介绍一下吗?这是芸奴,刚刚到人这里来的,不懂规矩。人正在教她。枫奴知道人这里的规矩,你就教教她,可以吗?”

蔓枫浑身一颤,偷眼看了仍哭的天昏地暗的楚芸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是……人……枫奴……枫奴……从命……”

“嘿嘿,这就对了。”龙坤指指自己仍然裸露着的大腿对蔓枫说:“过来,人赏枫奴雨露滋润。你来让芸奴看看应该怎么感谢人的恩典。”

蔓枫看着龙坤岔开的大腿之间那团黑乎乎的臭肉,踌躇了一下,又下意识地朝跪在对面的楚芸瞟了一眼,笨拙地挪动沉重的身子,朝龙坤那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挪了过去。

楚芸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感觉一个硕大的白色物体歪歪扭扭地向自己靠近过来,她甚至感觉到了那物体的温度和气息。她用力眨了眨眼,透过挂在眼帘上的泪珠,她看清了那正在气喘吁吁接近的物体,顿时惊呆了。

那不是什么物体,那是蔓枫。只见她脸憋的通红,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拙地向自己近前挪动。

“她要干什么?龙坤刚才好像说过,要让她来教我。她这是要来教我伺候龙坤吗?可她的眼睛为什么看着别处……”楚芸看着越来越近的蔓枫,心里惊恐万状。

蔓枫一点点挪了过来,擦过楚芸的身体,继续向前挪去。楚芸这才明白,蔓枫并不是挪向自己。她一点点挪进了龙坤两条岔开的大腿的中间,取代了自己刚才的位置。楚芸突然明白了蔓枫要做什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芸奴,睁开眼,好好看着枫奴给你示范,过会儿就轮到你!”龙坤坐在那里,朝楚芸伸出一只大手,拍了拍她湿漉漉的脸蛋。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阿钦不失时机地抓紧楚芸的胳膊,拉着她直起腰来。

楚芸心惊胆战地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眼睁睁地看着蔓枫移到龙坤的脚下,微微岔开两腿跪稳,重重地喘了两口粗气,慢慢地向前俯身,伸长脖子,张开干裂暴皮的小嘴,一条紫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在那团丑陋的肉团上舔了几下,柔韧的香舌熟练地托起那条软塌塌的肉虫,倏地一下,那肉虫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不知怎么就一下飞进了蔓枫张开着的小嘴。

接着,随着一阵吱吱的吸吮声,那条丑陋的肉虫不见了,已经被完全吞进了蔓枫的嘴里。蔓枫卖力地吸吮着,表情是那么专注。她越吸越起劲,好像她嘴里含着的是什么美味佳肴。不大一会儿,她的嘴越张越大,张到不能再张,她还在卖力地吞吐吸吮着,清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也顾不上。

楚芸已经忘记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在蔓枫的口唇边缘看到了那条正在慢慢起变化的大肉虫。它现在已经不再是软塌塌肉虫,而是一条硬邦邦的肉棒,而且还在不停地变大变粗。

蔓枫的小嘴已经装不下它,它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多。可它还在不停地向蔓枫张开到极限的嘴里戳。它有时差不多一半露在外面,有时却几乎全部插进了蔓枫的口腔。但蔓枫似乎毫不在意,即使被捅的直翻白眼,仍然拼命地来摆动着脑袋,把已经变得像条小擀面杖一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吞下去,不但吞吐的满头大汗,而且舔舐的吱吱作响。

龙坤还是懒洋洋地靠坐在太师椅里,可他的呼吸明显越来越粗重,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惬意的哼声。

楚芸简直看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曾经是龙坤死对头的蔓枫为什么在他面前如此驯服、如此卑躬屈膝。她亲眼见过蔓枫曾经受到的龙坤惨无人道的折磨,可她现在的表现并不仅仅是屈从,简直就是谄媚。

“难道说蔓枫真的已经完全匍匐在龙坤的脚下了吗?她曾经如此精悍强韧,让自己自叹不如。她现在都变成了这幅样子,那我呢?”楚芸看的越来越心寒,就像掉进了冰窟一样,浑身忍不住战栗不止。

呕地一声,蔓枫的头突然抵在龙坤的胯下一动不动了。楚芸听到蔓枫的嗓子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坐在椅子上的龙坤也一下挺直了腰,两条原先随意岔开的大腿也绷的紧紧的。

楚芸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果然,蔓枫缓缓地抬起头,两眼反白,两腮一鼓一鼓的,喉头一梗,嗓子里呜呜地轻呕不止。不经意间,她一边的嘴角淌出了一缕乳白的浓浆。

片刻之后,蔓枫的喉头慢慢蠕动,嘴唇裹住仍然粗硬的肉棒,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一点点地向后退出来。

“慢着!”龙坤眉开眼笑地从太师椅上挺直腰,拍拍蔓枫的脸蛋,慢慢地把粘糊糊的肉棒从蔓枫的嘴里抽了出来,岔开手指捏住她的两腮说:“张嘴,给芸奴观摩观摩!”

蔓枫半闭的眼皮微微跳了跳,似乎不情愿地大大张开了小嘴。阿钦不失时机地抓住楚芸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过去紧贴着蔓枫汗渍渍的脸庞。

楚芸睁开眼睛,朝蔓枫张开的嘴里只看了一眼,就哇地呕了起来。一股腥腐的气味直冲她的肺腑。她看到蔓枫红润的口腔里几乎灌满了乳白的粘液,随着她的呼吸还在不停颤动,似乎随时会越过那排整齐的牙齿淌出来。

龙坤看到楚芸的反应,满意地笑了。朝蔓枫挥挥手:“好啦枫奴,咽了吧!”

楚芸眼睁睁地看着蔓枫喉头蠕动着,发出汩汩的声响,待她再次在龙坤的命令下张开小嘴的时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的嘴里已经是空空如也。

不等龙坤再发话,蔓枫已经挺起身子,再次把龙坤那条正在慢慢软缩的大肉棒吞进口中,用柔软的嘴唇裹住,吱吱地吸吮干净。然后又伸出红润润的香舌,一边把泛着水光的大肉棒缓缓吐出来一边在上面细细地舔舐。忙里偷闲,紫红的舌尖还会灵巧地在自己的嘴角快速地舔过,将粘在嘴角的粘液一点不剩地舔到了嘴里,无声无息地咽下肚去。

蔓枫这一整套熟练的动作简直让楚芸看傻了。虽然她也曾被文叻那个无赖强迫不只一次给他口交,但那完全是一种无奈的屈从。可她现在在蔓枫身上看到的却是心甘情愿的娴熟口技。

“看到了吗,芸奴,伺候人就要像枫奴这个样子。你要好好学习哦!听说你是什么美国的MA,可现在你要向枫奴好好请教哦!”

龙坤凉冰冰的教训一下把楚芸惊醒了。她心中发抖,无力地抬起泪眼,也不看蔓枫,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是,人。”

龙坤似乎并不在意楚芸的答,一手托起蔓枫的下巴,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样枫奴,吃饱了吗?”

蔓枫一愣,并没有马上答,踌躇着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答是好,犹豫了一下她才低眉顺眼地说:“枫奴没有吃饱。”

“哈哈,这就对了。”龙坤眉开眼笑地指着扔在一边地上的那个不锈钢盘说:“枫奴肚子里怀着两个娃娃,你要注意营养哦。那里有牛奶,你把它喝了吧,正好也教教芸奴。”

楚芸听了龙坤的话不由得心头又是一惊。当初看到蔓枫被龙坤搞大了肚子已经把她吓得三魂出窍,没想到她怀的竟然是双胞胎!难怪她的肚子那么大。想到这个她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悲从中来,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楚芸还在伤感落泪,蔓枫已经低声应了一个“是”,慢吞吞的转过身,向扔在桌旁的盘子挪了过去。盘子就在楚芸的脚旁,所以蔓枫那臃肿的身子颤巍巍跪好、对准盘子俯下身的时候,和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楚芸几乎是肌肤相亲。

蔓枫的脸接近盘子的时候稍稍楞了一下。盘子里乳白色的牛奶中间掺杂着一缕缕清亮的液体,胡乱漂浮在奶液上,就像雪白的墙面被什么东西染花了一样。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身子慢慢划过的那一瞬间,楚芸好像被惊醒了一样。她发现了蔓枫的踌躇,当她的眼睛顺着蔓枫变了形的赤裸身体转到盘子里的时候,从心底里哭了出来:“对不起蔓枫……对不起……”

蔓枫只是稍微楞了一下,就继续埋下头去,伸出紫红的舌头,飞快地在盘子里卷了一下,又缩了口中。

楚芸在一旁哭的死去活来,蔓枫那令人惨不忍睹样子让她心如刀绞。她就赤条条地跪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可以听到她舔舐盘子里的奶液那细小的动静。楚芸虽然不敢正眼看蔓枫,但她那凄惨的样子也是历历在目。

她原先那苗条矫健令人惊艳的身材已经面目全非,此时正挺着硕大的肚子跪在楚芸的身旁,像一座小肉山。她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吃力地伸出脖子去就地上的盘子。她的肚子太大,虽然拼命撅起屁股,圆滚滚的肚子还是擦着地面。

两只肥大的乳房随着她舔舐的动作轻轻晃动,紫红的奶头不时直挺挺地触到地面。

蔓枫显然对这样背铐着双手舔食牛奶已经是驾轻就熟,只见她的舌头轻轻一卷,就卷起一团厚厚的乳汁,快速地送进嘴里,紧接着舌头又伸了出来,像只贪吃的小动物。

看到蔓枫这熟练的舔食动作,楚芸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家里吃食的狗狗。可紧接着,她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视频中蔓枫那招牌性的姿势:双腿跪地岔开,双手平伸齐肩,手向前自然搭下,张嘴吐舌……她明白了,龙坤不仅搞大了蔓枫的肚子,而且已经把她驯服成了他胯下的一条听话的小狗。

想到这些,楚芸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愧疚。她知道,蔓枫落到今天这个悲惨的地步,全是自己的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楚芸哭的泪流满面,无地自容。

当啷一声响,紧接着楚芸的屁股上挨了一脚,她的耳边响起了龙坤恶狠狠的声音:“哭什么哭,好好学着,你也给我吃!”

楚芸定睛一看,又一个钢盘已经扔在了蔓枫正在舔食的盘子旁边,阿东往里面到了半杯牛奶,拍拍楚芸的屁股道:“芸奴,别闲着,学着枫奴的样子,快吃!”

楚芸浑身颤抖着,下意识地看了身旁的蔓枫一眼。只见她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仍然在专心致志地卷动着舌头。她盘子里的牛奶已经下去了不少,有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亮晶晶的盘底。

“发什么楞芸奴,还不快点!”说话间楚芸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脚。她身子一软,转向盘子,慢慢地俯下了身子。

楚芸伸长了脖子,竭力压抑着再次翻涌起来的恶心,张开小嘴,伸出了舌头。

两个盘子挨的太近,为了能够舔到自己盘子里的牛奶,楚芸的头和蔓枫挤到了一起,两人几乎是耳鬓厮磨,蔓枫那边舌头舔起乳汁那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响动她都可以感觉到。

楚芸微微岔开双腿,撅起屁股,竭力保持平衡稳住自己的身子,伸长脖子,吐出舌头,学着蔓枫的样子用力一舔,卷起一些乳汁,快速地送进了嘴里。可没等她往下咽,那乳汁就四散开来,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楚芸沮丧极了。没想到,这看似如此简单的一个小动作自己都做不好,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落入了盘中。楚芸知道,今天自己必须要过这一关。面前的这盘牛奶如果自己舔不完,不光是自己,连蔓枫都要一起跟着倒霉。

想到这里,她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重新跪稳身子,再次俯下身吐出了舌头。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73一一四当楚芸看着盘底映出的自己的面容,伸出已经麻木了的舌头舔完最后一口乳汁吞进喉咙的时候,她的膝盖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了,腰却酸痛的像要断掉一样,想直都直不起来了。

她想要抬起身子,赤条条的身子晃了晃,扑通一声栽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两眼像死鱼一样翻了两翻,娇弱无力地喘息不止。

“起来,就吃了这么几口东西就学会撒娇了?”

随着这一声吆喝,四只大手插进楚芸的腋下,不由分说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拎了起来。

龙坤淫笑着凑到跟前,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脸问:“怎么样芸奴,学的挺快啊,会吃了吗?”

楚芸吓得浑身发抖,不由自地瞟了仍跪在近旁的蔓枫一眼。

见她早已把自己面前的盘子舔的干干净净,直起了腰,挺着大肚子垂首跪的直直的,面无表情,只有嫩红的舌尖还不时在唇边嘴角舔一舔。

楚芸不敢正眼看龙坤,只是战战兢兢地小声答:“芸奴会了。”

“哦,会了。芸奴真是聪明过人啊!好吃吗?”

“好好吃”

楚芸忙不迭地点头。

“好啊,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吃饱了吗?”

“吃饱了”

楚芸吓的不假思地顺口答,可马上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不人芸奴芸奴没吃饱”

“呵呵,就知道你没吃饱。没吃饱没关系,人这里管饱。要多少有多少。



龙坤说着脸上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他朝四周看了看,招手把阿钦叫到跟前,伸手拍着楚芸惨白的脸蛋说:“不过嘛,今天人的雨露是没有你的份了。你今天竟敢对人不敬,本该重重罚你。念你是初犯,就先饶你这一次。今天就让阿钦赏你吧!”

楚芸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她已经明白龙坤说的让她吃饱是什么东西。

刚才让她舔盘子虽然屈辱,但那毕竟还是真正的吃食。

现在要让她把男人那龌龊东西当饭吃,而且看起来以后会是家常便饭,她实在是难以想象。

可想想刚才蔓枫给龙坤口交时那副熟门熟路麻木不仁的样子,可以想象这对她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像蔓枫这样训练有素的精英女警都在龙坤的淫威下屈服了,自己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难道还有什么选择吗?楚芸还在那里发呆,阿钦已经拉过一张椅子大剌剌地坐了上去。

他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裤子,亮出一条黑褐色的大肉虫,眉开眼笑地看着目光呆滞的楚芸。

“怎么,芸奴,不领人的情?要不要叫人帮帮你啊?”

龙坤站在一边发了话。

楚芸如梦初醒,惊慌地瞟了一眼阿钦敞开的两腿之间那恐怖的大肉虫,赶紧把脸转向一边,哭唧唧地小声说:“芸奴不敢芸奴谢谢人赏赐”

说着赶紧膝行着挪进了阿钦岔开的大腿中间,一闭眼,学着蔓枫刚才的样子,俯身向前、伸长脖子,张开了小嘴。

一股臭烘烘的气味扑面而来,楚芸忍不住呕了起来,但她马上就梗住了咽喉,把翻腾不止的恶心强压了下去。

她不知道如果不按龙坤的命令去做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但看看跪在身边低眉顺眼的蔓枫,她可以肯定那将比给他们口交更加屈辱、更加惨无人道。

她悄悄把眼睛睁开了一点,忆着刚才蔓枫的动作,张开嘴、吐出舌头。

舌尖触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带着咸腥骚臭的味道,她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赶紧屏住呼吸,身子俯了上去,用力舔了过去。

舔过几下之后,竟然慢慢适应了那令人浑身发麻的感觉,压住了呕吐的欲望。

但她马上发现,自己拿嘴边这条肉乎乎的大肉虫毫无办法。

以前虽然给文叻等人也口交过不只一次,但那时手是自由的,可以帮忙,或者他们会自己动手把肉棒送进自己的嘴里。

可现在阿钦只岔开着腿看着她,而她自己的双手被铐在背后,一点也帮不上忙。

依稀记得刚才蔓枫的舌头不知怎么一卷就把龙坤的肉棒卷到了嘴里,可自己试了几次,舌头卷来卷去,那条肉虫软塌塌的,勾也勾不住,卷也卷不着,只是东倒西歪地在自己唇边来打转,就是吃不到嘴里。

楚芸急的差点就要掉眼泪了。

几个男人围着她一声不吭,坏笑不已。

楚芸简直如芒在背,不知如何是好。

她暗暗喘了口气,尽量把嘴张大,小心翼翼地把正在硬起来的肉棒夹在唇间,还要小心不要碰到牙齿。

然后慢慢地从一边嘴角的缝隙伸出舌头,托住青紫的龟头,一点点向自己的嘴边移动。

终于,她柔软的嘴唇衔住了滑熘熘的大龟头,勐一吸气,一口吞进了嘴里。

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拼命把嘴张到最大,片刻间就几乎把整条肉虫都吞了进去。

嘴里叼着肉虫,她开始用力吸吮起来。

这个动作她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当初文叻还逼她专门做过练习。

她一边吸的吱吱作响,一边偷眼向四周望去,只见龙坤和另外两个男人看的眉开眼笑。

而坐在椅子上的阿钦则眯缝着眼,随着她吸吮的节奏哼哼唧唧。

跪在咫尺之遥的蔓枫却对所有这些完全无动于衷,低垂着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感觉到含在嘴里的肉虫正在一点点膨胀起来,楚芸丝毫不敢待慢,摇动着身体呼哧呼哧地吮个不停,不一会就有亮晶晶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阿钦喘息越来越粗重,哼的越来越肆无忌惮,就像一头发了情的大公猪,屁股还有节奏地一拱一拱,把胯下的肉棒一次次地向楚芸口腔的深处送去。

肉棒在楚芸的口腔里迅速地膨胀起来,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青筋毕露。

一次又一次势大力沉的插入之后,楚芸明显地感觉到深深戳在自己喉咙里的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肉棒在悄悄的搏动,她心知不妙,下意识地向后仰头,想把肉棒吐出来。

谁知那个阿钦一手搂住她的后脑勺,一面半抬起身子,将粗大的肉棒顶在她的嘴里不动了。

楚芸只觉得气越来越短,大肉棒的搏动越来越明显,她却一动也动不了,只有舌头在嘴里胡乱搅动,试图把那条恐怖的大肉棒推开一点,却丝毫没有作用。

噗地一下,一口浊气从楚芸的唇边和鼻孔同时喷了出来,带着缕缕乳白色的黏丝。

阿钦也同时重重地闷哼了一声,慢慢沉下屁股,一条裹满白浆的肉棒缓缓地从楚芸被撑开到极限的小嘴里退了出来。

楚芸拼命地张开嘴,呼噜呼噜地喘息着,大股浓厚的白浆顺着嘴角唇边淌了下来,挂满了她的下巴,拉着长丝流到了她丰满白皙的胸脯上。

“不许吐,都给老子吃下去,一滴也不许漏掉!”

一声断喝,把刚刚喘过气来的楚芸吓了一哆嗦。

看到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楚芸吓得浑身发抖,忙不迭地勐吸了两口,把淌到半路的大股浓浆又吸嘴里,顾不上恶心,咕噜咕噜全部咽下肚去。

她一边呕一边咽一边掉眼泪。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浓浆都咽了下去,怯生生地瞄了龙坤一眼,发现他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赶紧大张开嘴,让龙坤检查。

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悄悄地伸出舌头,把粘在唇边的粘液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

可挂在下巴上的白花花的浆液无论如何也舔不到了。

龙坤看着楚芸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满意足地嘿嘿笑了起来:“怎么,够不着了?记住,凡事人赏你的东西,一点一滴都不许浪费。这次就饶过你,下不为例。”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谁知这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却见龙坤指着她挂着缕缕白浆的下巴和胸脯,对挺着大肚子静静地垂首跪在近旁的蔓枫说:“枫奴,芸奴有难处了,你是不是要帮帮她啊?”

蔓枫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又垂下了眼帘,面无表情地答道:“是,人。”

说着就抬起沉重的身子,笨拙地向楚芸挪了过来。

楚芸一下傻了,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还没等她想明白,让她无比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蔓枫挪到了她的对面,膝盖顶着她的膝盖,慢慢地直起了腰,向她俯身过来。

她半张着干裂的小嘴,一条嫩红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

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楚芸知道那是来自被灌了一肚子腥臭精液的蔓枫的口腔。

她下意识地想躲,却躲不开,因为她的头发已经被人紧紧抓住,她的头一动也动弹不得。

最让她恐惧的还不是对面阵阵袭来的令人作呕的口臭,而是那条越逼越近的红润的香舌。

“天啊,难道难道她是来给我”

楚芸的思维一下停滞了,她的身体却在阵阵抽搐,完全是一种天然的生理反应。

因为蔓枫那像大皮球一样圆滚滚的肚子已经触到了她赤裸的身体。

她那一对垂吊在胸脯上的硕大乳房也无可逃避地与楚芸挺翘的乳房摩擦在一起。

“怎么会是这样?蔓枫这是怎么了?被他们灌了迷魂药了吗?如此下贱的动作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屈从了?”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眨眼之间,那条红润的舌头已经到了眼前,依然是那么熟练灵巧的一卷。

楚芸只觉得胸脯上蹭的痒痒的,下巴上微微一热,从下巴一直滚到嘴唇。

接着倏地一下,挂在她下巴上的粘液已经被舔去了一熘,蔓枫的喉咙轻轻一动,接着舌头又舔了上来。

楚芸像傻了一样,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被另外一个女人贴面舔来舔去。

而且还是彼此如此熟悉的女人,更不要说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

那一瞬间,她羞的简直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让她钻进去。

可蔓枫对此却好像完全无动于衷,就像是在舔一只盘子一只碗,没有丝毫犹豫,一边舔嘴还一边咂的叭叭响,还不时仔细端详,湿润的香舌左右开弓,连楚芸脸上星星点点的粘液也不放过,全部都一丝不苟地舔了个干干净净。

楚芸简直要崩溃了,她呜呜地哭出了声,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真正让她崩溃的事却还在后面。

蔓枫舔干净了她的下巴之后,稍稍挺直了身子。

当两人的乳房刚刚脱离了接触,楚芸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蔓枫的眼睛正在自己的胸脯上梭巡。

紧接着蔓枫头一低,柔软温热的舌头用力地在楚芸柔嫩的乳房舔了起来。

滴在楚芸乳房上的粘液已经开始干稠。

蔓枫的舌头扫来扫去,费了好大劲才把楚芸乳晕上的一小块精斑舔干净,楚芸被她舔得浑身发痒,心慌意乱。

接下来,蔓枫盯住了楚芸乳头上的一滩粘液,舔了好几下却舔不掉。

她性一伸头,张开小嘴把那只已经被她舔的直挺挺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吱吱地吸吮起来。

一边用力吸还一边搅动着舌头来舔舐。BZ楚芸被蔓枫连吸带舔,像一条细细的丝线被人牵着从自己的乳房深处一点点抽了出去,弄得她半边身子酸胀酥麻,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不蔓枫不要啊我求求你蔓枫你可怜可怜我你松开啊”

蔓枫却丝毫也不为她的哭求所动,面无表情地仍然吱吱地连吮带舔,吸的楚芸的哭声都断了音,她才慢慢地松了嘴,把被她吸吮的通红的乳头吐了出来。

楚芸抽泣一声,刚刚缓了口气,谁知蔓枫头一转,张嘴又叼住了她另外的一只乳头,不由分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这一下真的不行了,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央求道:“求求你蔓枫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啊对不起求求你了”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龙坤凑到她们跟前,伸手拨弄了两下楚芸那只刚刚被蔓枫吮舔干净的乳房,幸灾乐祸地说:“嘿嘿,枫奴活干的不错,好干净啊!看看,这才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说完他一把捏住楚芸的乳房,换上一副凶神恶煞般的面孔道:“芸奴你记好了,人说过的话你一字一句都不能忘记。你要是敢打一点点的折扣,人就会让你吃苦头的。你看看枫奴现在多乖,她就是得到教训了。你如果现在感觉到一些不适,就算是对你敢于违抗人命令的一点点惩戒吧!”

“人芸奴不敢了芸奴知错了芸奴再也不敢了芸奴一定乖乖地听人的话,请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呜呜”

楚芸此时哭的身子都软了,软绵绵的裸体无力地靠在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上。

龙坤伸手把楚芸软绵绵的身子拉开了一点,蔓枫也跟着松了嘴。

龙坤捏着刚刚被蔓枫吐出来还带着水渍的殷红乳头看了看道:“好吧,这次就饶过你。记住,不许再犯哦。”

说着顺手抚摸着楚芸白嫩嫩的肚皮说:“你不要顶着枫奴的肚子,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可是有的哦!”

说着,他的手向下一滑,滑进了楚芸两条粘煳煳的大腿之间,顿时皱起了眉头:“芸奴啊,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这里面好脏啊”

楚芸听龙坤的话头,本以为自己就算过关了,刚刚想松口气,听龙坤口气一变,马上又紧张起来,她垂着头低声说:“芸奴知错,芸奴马上弄干净,请人开恩。”

龙坤坏坏地一笑:“你马上弄干净?你怎么弄?你自己会舔?”

看到楚芸张口结舌惊慌失措的样子,龙坤指指挺着大肚子仍然跪在近旁的蔓枫说:“还是让枫奴来帮帮你吧!芸奴,自己躺下,把腿张开!”

楚芸一个不字还没有出口,又生生地被自己吞了去。

她想起违抗龙坤的指令的可怕后果就浑身发抖。

她偷眼瞟了瞟龙坤,见他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顿时身子就软了。

就势往地上一坐,慢慢仰下身子,战战兢兢地岔开了大腿。

“枫奴,你看芸奴现在多乖,这就看你的了!”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场的几个男人也都凑了过来,围在楚芸的身边等着看热闹。

蔓枫抬起头,向背铐双手仰在地上两腿大开的楚芸望了一眼,无声地喘了口气,重新低下头用微微颤抖的声音答道:“是,人。”

说着笨拙地挪动着沉重的身子,吃力地挪到楚芸两条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

楚芸仰在那里,只觉得一个温热柔韧的东西在自己粘湿的花瓣上重重地掠过,倏地一下,接着就是咕噜一声吞咽的声音。

她恐惧地把头扭向一边,死死闭住眼睛。

谁知有人在后面托起了她的头,宏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芸奴,不许闭眼!睁开眼好好看着枫奴怎么干活。好好学着,以后要轮到你的哦!”

楚芸心里不住地打鼓,不敢看又不敢不看。

偷偷瞟了一眼,见龙坤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吓得赶紧睁大了眼睛向自己岔开的大腿中间看去。

这一看,看得她心惊胆战。

在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身形笨拙的蔓枫正噘着屁股,吃力地俯下身子,埋头在自己的胯间。

楚芸看不到她的肚子是否贴到了地面,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来晃动,晃得人心里发慌。

只见蔓枫吐着红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胯下来舔舐。

楚芸只觉得一阵阵酥麻难耐,忍不住哼了起来。

也许是龙坤夜里射在楚芸阴道里面的龌龊东西已经干涸,所以楚芸的蜜穴口上只有一些她自己身体里淌出来的稀薄的汁液。

蔓枫在蜜穴口来舔了几下就舔干净了。

她气喘吁吁地转移了目标,热乎乎的舌头在楚芸的大腿根处来游走,扫荡着那里粘煳煳的皮肤。

“枫奴,不许偷懒!你看芸奴那小屁眼多有料啊,快去给她弄干净!”

龙坤站在一边发话了。

蔓枫似乎迟疑了一下,赤裸的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了。

可她马上就低低应了一个“是”

柔韧的香舌跟着就在楚芸敏感的菊门上重重地舔了下去。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菊门被龙坤狠狠地弄了半夜,本来就又酸又痛,被蔓枫这么一舔,那怪怪的感觉差点让她叫出声来。

可蔓枫那条柔韧的香舌却在她的菊门上旋往复,卖力地舔舐了起来。

龙坤射在楚芸肛道里面的精液淌出来不少,已经变得粘稠,都积存在楚芸菊门那细密的皱褶里面,有的还结了痂。

蔓枫要把它舔净,吭哧吭哧舔得非常吃力。

可楚芸却先受不了了。

随着蔓枫一下下卖力的舔舐,楚芸先是酸痛难忍,可慢慢的,她有了一点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搞得她呲牙咧嘴。

忽然那一点丁香勐地向前一拱,竟钻进了她的菊门,在里面来搅弄。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却搅得她心烦意乱,差点叫出声来。

可更让她恐惧难堪的事情还在后面。

就在楚芸忍不住呻吟不止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有一个吸盘样的东西一下吸住了她的菊门。

当她意识到那是蔓枫的小嘴,想要大叫的时候,已经晚了。

因为那张小嘴竟然像个离心机一样嗤嗤地吸了起来。

楚芸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肛道里粘稠的流体在被快速地吸吮出来,她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跟着引起被吸出来了。

最让她难堪的是,她竟然突然有了一丝便意。

她真怕自己下面一松,会被蔓枫吸出什么丢脸的东西来。

她集中意志,拼命收缩菊门,足足坚持了好一会儿,好歹是没有当众出丑。

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她忽然大惊失色地发现,她自己的身体对蔓枫香舌的舔舐吸吮居然产生了反应。

本来已经被她舔的干爽的蜜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变得水淋淋的,忽然有一股米汤样的粘液拉着长丝淌了出来,甚至顺着自己的阴阜淌到了蔓枫的嘴唇上。

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简直无地自容了。

“哈哈,芸奴你春潮泛滥了哦!枫奴赶紧去救急啊!”

龙坤站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叫了起来。

蔓枫也感觉到了楚芸的变化。

她哪里敢怠慢,赶紧松开了紧紧嘬住楚芸肛门的小嘴,舌头伸出来把淌到嘴唇上的粘液舔掉,然后伸头去舔一股股流淌下来的浆液。

舔过一下,吮到嘴里咽下肚去,马上又有一股淌了过来,简直让她有点应接不暇。

蔓枫见状,赶紧伸头想去嘬住楚芸水淋淋的蜜穴口。

可她圆滚滚的大肚子碍事,两只肥白的大奶子都搭在了楚芸岔开的大腿上,蜜穴口近在眼前,却是舌头刚刚舔的到,但嘴唇够不到。

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急得满头大汗,也只能伸着舌头一次次抵挡一股股淌出来的粘稠汁液。

“芸奴,你看枫奴这么辛苦,你就不心疼她,不想帮帮她吗?”

龙坤阴阳怪气地发了话。

楚芸一时没弄明白龙坤是什么意思,但也绝不敢怠慢,只好含含煳煳地答:“想,芸奴一切都听人的”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真乖!好,枫奴你躺下!芸奴,你起来。”

蔓枫听了龙坤的命令,像得了大赦令一样松了一口气,身子一仰,慢慢躺倒在地,伸开了双腿。

楚芸按龙坤的命令伸直了腿,却傻了一样不知该如何是好。

龙坤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拉到蔓枫的头前。

让她岔开腿正对着蔓枫仰面朝天的脸站好,然后扑通一声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楚芸顿时吃了一惊,因为此时她仍在淌着粘液的屁股刚好正对着蔓枫的脸,而且肩膀上压着的那只大手还在泰山压顶般往下压。

她柔弱的身子怎么能抵得住如此的压力,就算抵得住也没有这个胆量。

她腰一软、屁股一沉,整个屁股几乎完全坐到了仰面朝天的蔓枫的脸上。

楚芸慌的想抬起屁股,湿漉漉的蜜穴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她这才意识到,居然是蔓枫,她竟然毫不迟疑地叼住了她胯下柔嫩的花瓣,而且还一股劲地吸了起来。

那条柔嫩的香舌也乘虚而入,深入了她的蜜穴搅弄不停。

一股酸胀酥麻的感觉油然而至,楚芸的身子越来越软,好像跪都快要跪不住了。

随着吱吱的吸吮,她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她情不自禁哭兮兮地呻吟了起来:“啊哎哟芸奴要死了人饶了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人了人开开恩吧”(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5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一五黑夜沉沉,楚芸和蔓枫赤身裸体相对而卧,躺在黑漆漆的牢房里。两人都没有睡意,却又都默默无语,强忍住呜咽,对方悲戚的喘息声声入耳。

楚芸是躺在一张简陋的小床上,双手被铐在了床头,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蔓枫却是躺在地上一块硬邦邦的垫子上,双手仍然被背铐着,身上什么都没有盖,赤裸臃肿的身体不自然地蜷缩着。垫子就摆在小床的床脚下,所以她和楚芸实际上只有咫尺之遥。

整整一天的戏弄折磨让两人都精疲力竭,但躺在那里,两人又都久久无法入眠。就这样在难堪的沉默中默默相对,任痛苦的时间一点点流逝。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躺在床上的楚芸突然带着哭兮兮的喘息开了口:“蔓枫……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蔓枫没有吭声,但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她那臃肿的身体在硬邦邦的垫子上笨拙地蠕动着,缓缓地抬了起来,一点点磨蹭着,好一会儿才喘息着侧身靠在了床上。现在她几乎和楚芸脸挨脸了。

蔓枫沉重地喘息了一阵,喘息稍定,她并不看楚芸,只是压抑着情绪悄声说:“楚芸,你不要哭……”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听到蔓枫的声音,楚芸一下就哭出了声。

蔓枫粗重地喘息着,仍然定定地望着黑漆漆的牢房,继续压低了声音说:“你也不要太自责。我和龙坤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出手,为什么会得手,这里面的细节我不清楚,但大致的情形我可以想象的出来…我不怨你………”

“都怨我……我真想马上去死……”

“不要哭,哭没有任何用处……他们为什么突然把你绑了来?你和龙坤没有任何瓜葛啊!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政变…军事政变…大伯父他现在被通缉了……人在国外不来……”

“什么?军事政变!姐夫滞留国外?”

“可是……军事政变和龙坤有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绑你?”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呜呜……”

黑暗的牢房中一时只剩了楚芸的哭泣和蔓枫粗重的喘息,好一会儿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似乎是沉思良久,蔓枫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听龙坤的口风,你也怀孕了,是克来的吗?他们是要拿你们母子做人质要挟西万家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孩子…你就别问了……”提到腹中胎儿,触到了楚芸心底的痛处,她一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个个疑问在蔓枫的脑海里盘旋,尤其是楚芸吞吞吐吐的表现十分可疑,但她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她略微沉吟了一下,转过脸侧对着楚芸的朦胧泪眼,压低声音说道:“楚芸你听我说,龙坤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落到他的手里,你就不要抱任何幻想。这里是没有天理的魔窟,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蔓枫停顿了一下,见楚芸压抑着哭泣在用心倾听,她叹了口气继续说:“他们是一群毫无人性的禽兽,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都用的出来。在这里你千万不要做任何抗拒的尝试,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不管多难以忍受都要忍下去,千万不要抗拒,连犹豫都不要露出来。否则你会更惨。”

楚芸没有吭声,但抽泣声却高了起来,里面充满了委屈。

蔓枫叹了口气说:“今天的事你不要怨我。现在我们在他们手里,都是身不由己。早晚他们会让你用同样的方式对付我。”

“我…我不怨你…我没有脸怨别人……都是我的错……我想死……呜呜……”

“死也不是可以随便想的。我也想死,龙坤的仇人凡落到他手里的没有一个不想死,尤其是我这样的警务人员。我不知道他们绑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们不会轻易让你死,他们要让你生不如死。除非你有把握马上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否则千万不要去试,他们会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你比原先更加生不如死……”

“我试过了蔓枫……我试过了……我现在就是生不如死……呜呜……”楚芸的哭声一下变得无所顾忌,在黑沉沉的牢房里旋震荡。

蔓枫刚要开口劝她,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赶紧身子一歪,连滚带爬地躺垫子上。还没等她躺好,铁栅栏外面就传来了看守的呵斥声:“鬼嚎什么嚎!老实睡觉,不许喧哗!不老实老子马上让你们起来互相舔骚屄!”

随着话音,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先在床上晃了晃,又滑到了床下的垫子上,在蔓枫圆滚滚的肚子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的脸上。

蔓枫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来,提高嗓音说:“是,人。”

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到了床上,在楚芸的脸上晃来晃去。楚芸盖在被单下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是,人。”

光柱熄灭了,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牢房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的寂静,两个女人再也不敢吭声,只是间或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楚芸和蔓枫是在一阵阵哗啦啦金属撞击的声音中被惊醒的。她们其实都没怎么睡,大半夜都睁着眼睛在想心事。到最后实在又困又乏,才闭了会儿眼睛,在浅浅的睡眠和连续不断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

外面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蔓枫立刻条件反射地就睁开了眼睛,用和她那笨重的身体不相称的动作一骨碌爬了起来,转眼间就垂首缩肩跪在了垫子上。

楚芸几乎是和蔓枫同时睁开眼睛的,但当蔓枫已经俯首帖耳地跪好的时候,她还稀里糊涂地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面容凶恶的看守手里拎着一大串钥匙晃了进来。他咣啷一声把手里的一个搪瓷尿盆扔在了地上,伸手托起蔓枫的下巴,熟练地把手中的一条皮带挂在蔓枫脖子上的皮项圈上,用力往前一拉。

蔓枫被他拉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一扑几乎摔倒。她膝盖着地紧倒了两步才算稳住了身子。看守伸手到她岔开的胯下拨弄了两下,朝尿盆努努嘴。蔓枫吃力地一步一挪,挪到了尿盆的跟前,岔开腿骑在尿盆上,哗地尿了出来。

看守像没事人一样踱到了床前,见楚芸两眼通红、微微浮肿,怯生生地看着他。他揭开楚芸身上的被单,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蜷缩着的裸体。像对蔓枫一样,拉开她的大腿,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两下她胯下略显肥厚的花瓣。

刚才蔓枫跪在地下哗哗排尿的声音就引起了楚芸的尿意,现在被看守这么一拨弄,她顿时觉得小腹胀满,好像马上就要憋不住尿出来了。

看守瞪大眼睛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一下楚芸胯下的春色之后,从腰间抽出一只项圈,熟练地给她戴上,栓上一条皮带,这才懒洋洋地打开楚芸的手铐,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拉了起来。

楚芸伸腿下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看看已经尿完挪到一边,俯首帖耳乖乖地跪在那里的蔓枫,抬头看了看看守,等候让自己去撒尿的命令。谁知看守扬起手中的皮带,啪地抽在她的背上,又指指地下,厉声喝道:“趴下!”

楚芸一惊,赶紧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脖子上的皮带一紧,楚芸赶紧摆动四肢,随着看守向前爬行。谁知爬到了散发着臊气的尿盆跟前,看守并没有让她跨上去。而是停下来,从那一大串钥匙中找出一把,打开了蔓枫的手铐。

蔓枫的上肢刚一被放开,没等看守说话,自己就俯下身子,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看守见了,得意地一笑,拉紧皮带就拉着两人往牢门外爬去。

楚芸一下急了,一边向后挫着身子,一边抬起头怯生生地叫道:“人,芸奴还没有撒尿呢…请人………”

“叫什么叫!听你的还是听老子的?刚才谁让你磨蹭的?现在人让你干嘛就干嘛,听到没有?”看守一头,朝楚芸吼了起来。

“是,人。”楚芸含着泪,不情愿地答着,四肢紧捯,才跟上了那条紧紧拽着她前行的皮带。她偷眼瞟了一下爬在她前面的蔓枫,见她爬的呼哧带喘,圆滚滚的肚子几乎擦到地面,两只肥大的乳房来摇晃,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悲哀和内疚。

可她四肢的动作刚刚慢了一点,马上脖子上就是一紧。看守头朝她屁股上就是一皮带,恶狠狠地骂道:“芸奴,你偷什么懒!你肚子又没大,怎么比枫奴爬的还慢?”

楚芸心里一哆嗦,赶紧加快了四肢的动作,赶上了蔓枫。她耳边响着蔓枫那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她几乎肩挨肩地向前爬动,跟着皮带的牵引,爬到了牢门外面。那里的空地上摆好了两张木椅。看守一边牵着她们朝椅子爬过去,一边高声叫喊:“你们干嘛去了,还不赶紧过来!”

他喊声未落,噔噔噔不知从哪里窜出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他们看到赤条条爬行过来的两个女人,立刻眉开眼笑,撒欢似的跑了过来,一边一个站在了椅子的后面。

此时蔓枫和楚芸刚好也爬到了椅子的跟前。看守向上一拉皮带,让她们各自对着一把椅子跪坐起来,然后转到她们的身后,把她们的双手扳倒背后铐好。他转到前面,一边熟练地卸掉她们项圈上的皮带,一边假笑着问:“怎么样,饿了没有。”

刚听到一个饿字,楚芸的胃里马上就翻腾期一阵阵恶心。“没有”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偷眼朝旁边的蔓枫看去,只见她点着头说:“人,枫奴饿了,请人赏枫奴吃饭。”虽然她此时最急迫的是下腹那一阵阵袭来的尿意,但也只好赶紧点着头违心地附和道:“芸奴饿了。”

“嘿嘿……”看守露出一脸奸笑:“就知道你们都饿了,马上给你们弄吃的。

现在嘛,先给你们来点开胃菜!”说着朝站在椅子后面的那两个大汉摆了摆头。

那两个大汉见到他的示意,脸上立刻乐开了花,弯腰伸手,三下五除二脱下了各自的裤子,光着下身扑通坐在了椅子上,淫笑着岔开了大腿。

楚芸顿时傻了。她没有想到,被从床上拉起来第一件事竟然就是给男人口交。

可瞟一眼蔓枫,已经不声不响地移动着光裸庞大的身躯,挪到面前男人岔开的大腿中间,朝他胯下那黑乎乎的臭肉俯下了身。

楚芸耳边马上响起了昨夜蔓枫的话:一切照他们说的做,千万不要试图抗拒。

想想这话出自骄傲而又精悍的缉毒女警蔓枫之口,想想昨天那惨痛的经历,再看看眼前蔓枫的惨状,楚芸明白,蔓枫说的没错,在这个地方,在这群禽兽面前,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多的屈辱和折磨。

想到这些,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慢吞吞地向前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赤条条的身子跪在了那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屏住呼吸,一闭眼,张开嘴,朝面前那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的臭肉凑了过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6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6一一六章楚芸嘴里含着一条已经暴胀到极限的粗大的肉棒,嗤嗤地吮个不停,清亮的口涎溷着粘煳煳的分泌物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丝,她也顾不上,只是用力地来摆着头,一股劲地用力吸吮。

她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

两腮又酸又胀,但她丝毫也不敢松劲。

坐在她面前椅子上的那个男人仰着身子,大大地敞开双腿,随着她舔弄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惬意地哼哼着。

好几次楚芸都以为他要爆发了,结果他仍然坚挺如初,虽然从湿滑的龟头上不停地渗出一股股咸腥的粘液,却始终没有越过临界点。

楚芸急的都要哭了,甚至怀疑面前这个小眼睛的男人是在有意地戏弄自己。

她已经听到旁边的蔓枫那里呜呜的爆发和咕咕的吞咽的动静,而自己这边却仍然在苦苦地努力而没有结果。

其实她一直在注意旁边的动静,而且她看的出来,蔓枫是在有意控制着节奏,等着自己。

好几次她面前的男人的哼声像发情的公猪一样明显高涨起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吸吮的节奏和力道有意减缓了下来。

可这一次,尽管她再次放慢了节奏,那男人还是忍不住喷发了。

眼见蔓枫那边吞咽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开始慢吞吞地收拾残局,楚芸真的急了。

周围几个男人的目光显然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落后了这么多,不知是否要受到什么惩罚,她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都要耗尽了。

她不敢放弃,那样的话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暗自鼓了鼓劲,嘴唇紧紧裹住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勐吸一边用舌头在滑熘熘不停渗出粘液的龟头上狠狠地舔舐。

忽然她光裸的肩头感觉到那男人的大腿微微的抽搐,他的哼声也又一次高亢了起来。

楚芸一丝也不敢懈怠,酸胀的两腮用力收紧,舌头狠狠地旋了两圈,勐地一个深喉。

柔嫩的舌头敏感到一阵微微的博动。

她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一下头,果然,大股热乎乎的浆液勐地喷了出来,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楚芸被呛的直翻白眼,但昨天的惨痛教训还历历在目,她死也不敢松嘴,甚至不敢呼吸,拼命屏住一口气,一边蠕动着喉头大口地吞咽,一边让那粘煳煳的肉棒缓缓地后退。

直到快要接不上气的时候,才算把口中咸腥的粘液都咽下肚去。

她快速地伸出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圈,确定没有漏出什么东西,这才敢长长地出了口气。

她偷偷向旁边瞟了一眼,发现蔓枫已经面无表情地垂首跪在那里,她面前的男人也已经站起来提起了裤子。

她也不敢怠慢,鼓劲把面前那条开始软缩的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干净,舌头又来抚弄了几遍,确认确实已经清理干净之后,才喘着粗气将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直起腰怯生生地看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眼。

那男人也长长舒了口气,似乎意犹未尽地看了楚芸一眼,慢吞吞地站起来提起了裤子,楚芸这时才真正松了口气。

可那男人刚刚转身离开,刚才那个看守就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他把两张椅子推到一边,哐地把一个沉重的东西扔在了楚芸和蔓枫的面前。

楚芸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见是一个差不多有成人小臂那么长、手掌那么宽的石槽,石槽很浅,和普通吃饭的碗差不多。

楚芸正不知他这是要干什么,就见那看守端着一个亮晶晶的钢盆过来,把盆里的东西都扣在了石槽里面。

这下她看清了,堆在石槽里面的有切成块的肉肠、面包,还有胡乱撕碎的青菜,甚至还有冒着热气的米饭。

楚芸一下愣了,这是早饭吗?难道就要让自己和蔓枫像猪狗一样在这槽子里拱着吃饭吗?那看守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拿着一把大勺子在石槽里搅了搅,邦邦地敲着石槽喝道:“还磨蹭什么?开胃菜吃完了,现在开饭了。赶紧吃,都吃光!剩一点看老子要你们的好看!”

楚芸还在犹豫,却见蔓枫一声不吭地慢慢地挪动身子,挪到石槽的一头,俯下身,张开嘴伸进了槽子。

楚芸见了也不敢怠慢,赶紧挪到石槽的另一头,也学着蔓枫的样子,俯身伸头,噘起屁股,把嘴伸进了石槽。

楚芸的嘴唇接触到石槽里的食物的那一瞬间,她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也触到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石槽。

她下意识地朝对面偷眼望去,见蔓枫嘴里叼着一段肉肠在默默地咀嚼。

她那一对像大皮球一样暴胀的大奶子几乎把她身下的石槽都盖住了。

圆滚滚的大肚子在白花花的乳房后面隐约可见。

楚芸的心里悲哀的在流血。

对面蔓枫惨不忍睹的样子让她愧疚的几乎无地自容。

没想到蔓枫被自己害的这么惨,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地如此凄惨的地步。

哐啷一声,一个钢盘落在石槽旁边。

看守走了过来,往盘子里添了半盘牛奶,一边倒还一边吆喝:“快吃,别偷懒,奶也要喝光!”

说着又走到蔓枫那边倒奶去了。

楚芸头都不敢抬,强忍着阵阵涌动的酸腐的胃气埋头咀嚼。

实际上她刚一张嘴,强烈的恶心就不期而至,但她不敢让人看出来,赶紧挑了一块面包叼了起来,堵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看守察觉,受到惩罚。

看着这满槽的食物,楚芸心头发憷。

她知道,她们一点都不能剩,剩一点都会引来无妄之灾。

她和蔓枫头顶着头,能清楚地听到蔓枫用力咀嚼、大口吞咽的声音。

蔓枫不时伸长脖子,叼起一截肉肠或一块面包。

而她自己只是挑挑拣拣地叼起一快不那么油腻的面包或青菜,吞进嘴里。

楚芸一阵心酸。

她不知道蔓枫真的是胃口那么好还是在有意地照顾自己。

自己害她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她还在处处为自己着想。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在了石槽里面。

邦邦两声,一根木棍轻轻地敲在石槽上。

看守一边敲着一边朝楚芸吼道:“芸奴,不许挑挑拣拣。吃肉!龙爷说了,必须让你吃肉!”

“是,人。”

楚芸诚惶诚恐地叼起一截肉肠,胡乱嚼了几口就快速地吞了下去。

她怕万一自己把持不住会连刚才吃的东西和一起吐出来。

那样就不但害了自己,恐怕还要连累蔓枫。

可是她咽的太急,差点噎住,呕地打了个嗝。

看守见了,敲敲盘子说:“急什么?喝点稀的!”

楚芸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嗓子里的东西咽进肚子,嗓子被刮的生疼,她转过身高高地噘起屁股,埋头在盘子里,呼噜呼噜地吸了两口温热的牛奶,这才感觉好一点。

就这样,吃几口东西,再舔两口牛奶,也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终于把石槽里面的东西都吃的干干净净,连零星的米粒都被她们两人一粒粒舔的干干净净,装牛奶的盘子也都舔得光可鉴人。

楚芸慢慢地直起酸痛的腰肢,竟然“咯……”

的一声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撑的滚圆,胀的难受。

可是此时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小肚子里胀满的紧迫感。

她觉得自己的膀胱快要被胀爆了。

看守看了看直挺挺跪在石槽两头的两个女人,又看了看石槽和钢盘,笑呵呵地点点头,走到大门边,对着不知什么地方喊了一声:“你们过来吧!”

喊完就走了了来,给楚芸和蔓枫脖子上的颈圈挂上皮带,把她们拉了起来,转过身,牵着她们朝另一侧的一面黑乎乎的砖墙走去。

楚芸和蔓枫转过身,迈着小步随着看守向前挪,后面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紧接着后面响起了收拾餐具和洗刷石槽的声音。

楚芸一边小心地向前挪一边暗自祈祷,祈祷看守把她们拉到那黑乎乎的墙根,让她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

现在,即使当着再多的人撒尿她也无所谓了。

可到了墙根她才发现,刚才那两张椅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搬到了这里。

看守牵着她们向下一拉,一边一个,再次跪在了椅子跟前,根本没有让她们排泄的意思。

楚芸实在憋不住了,怯生生地,抬起头刚要央求看守开恩,却见看守朝她们身后招了招手。

两个大汉笑嘻嘻地飞跑了过来,一边一个扑通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挺起黑乎乎的肉棒,看着她们两人等在了那里。

楚芸一下傻了。

看这样子,是要让她们继续给男人口交。

可她现在肚子撑的圆圆的,膀胱充的满满的,哪里还有地方装别的东西。

看守可不管她怎么想。

他站到她们两人身边,颐指气使地说:“这是龙爷特意给你们安排的加餐,让你们好好养养身子。龙爷可宝贝你们了。你们可不要让龙爷失望哦!”

说着俯身拍了拍两人的屁股,闪身到一边笑吟吟地盯着她们两人。

楚芸心中一凉,知道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只得慢慢地向前挪动着身子。

蔓枫此时朝楚芸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这次她也帮不了楚芸了。

楚芸慢慢地挪到了面前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但挪的再慢终究也躲不过去眼前的灾难。

当她实在无法再往前挪的时候,赫然发现,一条粗黑的大肉棒已经直挺挺地等在那里了。

她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俯身张嘴吞了下去。

那是一条滚烫的大肉棒,刚一进入楚芸的口腔就迫不及待地向里面勐冲,一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

楚芸此时满脑子都是下面那快要决堤的膀胱。

她使劲地夹紧大腿,她知道要是不小心漏了一滴,今天可就惨了。

她心不在焉地用舌头挡了一下冲劲十足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大龟头,接着来一卷,熟门熟路地在粗硬的肉棒上舔舐嘬吮了起来。

她机械地摆着头,吱吱地吸吮着,只想赶紧让面前这几恶棍满意,好央求他们允许自己去撒尿。

她一下一下地吸吮着,嘴唇都麻木了,脑子也渐渐麻木了,似乎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她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屈辱,也感觉不到辛苦。

只是在做一件必须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

在她的身边,蔓枫吸吮男人肉棒的声音也在此起彼伏,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忽然之间,楚芸觉得自己一下到了那几乎澹忘的健身房。

早已被遗忘的“技艺”

也一下都想了起来。

她有点惊异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曾经被训练得精于此道。

裹吮、舔舐、深喉、吞咽。

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驾轻就熟,比旁边的蔓枫一点都不差。

时间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运动着、吸吮着、裹舔着。

运动中,她敏感地感觉到口中的大肉棒的变化,这次她丝毫没有惊慌,而是熟门熟路地变化了一下嘴唇的角度,就让喷薄而出的大股热乎乎的浓浆准确地喷到了自己的上腭上,再淌到舌面。

她轻轻一抿,就将充满了口腔的浓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细流,咕嘟咕嘟咽进了肚子里。

嘴唇上竟然一点都没有沾上。

楚芸的舌头熟练地在含在口腔中的龟头和肉棒上舔了几圈,又仔细地吮了吮,确认清理干净之后,她轻轻抬头,让口中的肉棒缓缓退出。

啪啪…啪啪…身后忽然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吹的好,吹的漂亮。芸奴真是好悟性,不愧是美国来的高材生。”

听到这个声音楚芸就是一哆嗦,不用看她也知道,来人是龙坤。

话音未落,一双黑布软底鞋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来人伸出一只手托起了楚芸的下巴。

她不敢闭眼,目光所及,果然是龙坤。

他的身后还有一张让人恐惧的面孔:那个貌似正人君子实则十足恶魔的无良医生阿巽。

阿巽看到楚芸喜笑颜开,左右端详着说:“阿芸小姐…啊…不……现在该叫芸奴了。呵呵,芸奴别来无恙啊?才几天不见,怎么好像有点憔悴啊……”

楚芸惊惧地看了他一眼,赶紧垂下头,哆哆嗦嗦地说:“芸奴……芸奴……”

阿巽蹲下身子,从龙坤手里接过楚芸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又伸手捏住她的乳房,顺手捏住她一只乳头提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乳晕。

然后伸开五指顺着她的胸脯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小腹。

他稍稍用力按了按,楚芸马上嗯嗯地呻吟起来。

阿巽笑着点点头,抬头对楚芸说:“芸奴是想撒尿吧?”

他这一问,楚芸差点哭出声来。

这尿她已经憋了一早上,和谁都不敢说,没想到被阿巽一语道破。

她拼命点头,楚楚可怜地哀求:“芸奴想撒尿,芸奴要憋死了,请人开恩。”

话音未落,大颗的眼泪已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哭什么?撒尿还不简单,去撒吧!”

龙坤大大咧咧地说。

楚芸一听,如逢大赦,赶紧蹲起身岔开腿就要就地解决。

谁知龙坤手牵楚芸脖子上挂着的皮带向上一提道:“不行!堂堂西万家的大少奶奶怎么能随地撒尿。要懂规矩哦,去那边!”

说完顺手把皮带交给了阿巽。

阿巽和龙坤交换了一个眼色,笑眯眯地牵着楚芸就向刚才吃饭地地方走去。

楚芸觉得马上就要憋不住,随时可能漏出水来,夹着腿随着阿巽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

阿巽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指着地下说:“就这儿吧,蹲下尿!”

楚芸一看吃了一惊,原来她站立的地方正是刚才和蔓枫一起吃饭的石槽。

槽子已经用水冲洗过了,地面上还湿漉漉的。

楚芸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着阿巽。

阿巽脸一,指着石槽说:“听不懂人的话呀?就这里,蹲下,撒尿!你现在要不撒就明天再说了。”

楚芸一听立刻就掉了眼泪。

她已经快被尿憋疯了,只要让她撒尿她什么条件都答应啊。

虽然让她往自己和蔓枫吃饭的石槽里撒尿确实是骇人听闻,但她立刻想起了蔓枫说过的话:他们是一群禽兽,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干的出来。

现在自己在他们手心里,就是再恶心再屈辱也只有照办。

她相信,就是蔓枫也会这样做的,她不会因此而怨恨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岔开脚站好,对着石槽蹲了下去。

身子还没蹲稳,她就已经忍不住,哗地一声,一股澹黄的水柱带着热汽从她敞开的胯下冲决而出,打得石槽啪啪作响,尿液四溅。

好一会儿,石槽几乎灌满,楚芸才长出一口气停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想不到自己的肚子里竟然存了这么多的尿,她赶紧红着脸垂下了头。

楚芸低着头默默第向外挪开。

可她的身体刚刚离开石槽的上方,一只大手马上按住了她。

她抬头一看,是龙坤。

只见龙坤正在使眼色,命令看守把蔓枫也牵了过来,跪在了石槽的另一头,就像她们刚才吃饭时那样。

龙坤松开按着楚芸肩膀的大手,俯身看着她的脸说:“芸奴啊,阿巽医生今天是特意来看你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惊喜给人啊?”

说着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细长的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

然后随手撕开了包装。

楚芸抬起眼皮只看了一眼,心脏马上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一眼,疼的喘不过气来。

她脑子里响起了一个绝望的声音:“该来的总会来的!”

原来那是一只验孕棒。

“芸奴,张开嘴!”

龙坤吆喝着把验孕棒杵到楚芸的嘴边,楚芸哆嗦着嘴唇张开小嘴,把验孕棒叼在了嘴里。

像等候死刑判决一样等候龙坤的命令。

谁知龙坤身子一转,转到了蔓枫那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验孕棒。

他一边拆包装一边阴笑着对蔓枫说:“枫奴啊,你的闺蜜有好事,你想不想帮她见证一下啊?”

蔓枫下意识地朝楚芸瞟了一眼,垂下头低声说:“人,枫奴遵命。”

说着顺从地张开了嘴。

龙坤将验孕棒杵进蔓枫的嘴里,后退一步,朝两个人命令道:“好啦,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不要人教你们吧?”

两人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呜呜地应着,不约而同地伸长了脖子,哆哆嗦嗦地把两只验孕棒同时伸进了盛满石槽的尿液中。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高高地噘着白白的大屁股、头顶着头,鼻尖几乎贴到散发着臊气的液面,大气都不敢出。

楚芸只觉得被自己的尿骚熏得头晕脑胀,胃里酸气翻滚,几乎要吐出来。

她觉得时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蔓枫……”

就在她感觉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听到身后响起了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好啦,抬起来吧。”

两人如蒙大赦颤巍巍地抬起早已沁出了细汗的身子。

龙坤从她们嘴里拔出还滴着尿液的验孕棒,并排举到眼前。

屋里的几个男人都凑了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验孕棒上两条红线格外刺眼,两支验孕棒显示的结果一模一样。

龙坤只看了一眼就咧开嘴笑了,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呵呵大笑了起来。

楚芸低垂着头跪在一边,耳朵却一直在听着旁边的动静。

男人们的笑声一起,她的心一下就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忍不住痛哭失声。

龙坤听见哭声,转身过来,蹲在了她的面前,举起手中的两支验孕棒得意洋洋地说:“芸奴你大喜啊!人恭喜你,你难道不高兴吗?”

楚芸哭得浑身颤抖,听到龙坤的声音,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语无伦次地哭着:“人……芸奴……芸奴……呜呜……”

龙坤一下起脸来,啪地把手中的验孕棒扔到石槽里,溅起一片水花:“怎么,人的土办法你不相信?正好,阿巽医生来了,他就是来给你做检查的。让他给芸奴好好查查,让你心服口服。”

说着就四下里找阿巽。

他看了一圈却发现,阿巽并没有在跟前,他竟蹲在蔓枫的身边,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她那圆滚滚的大肚皮,眉宇间一副沉醉的样子。

他朝阿巽喊道:“阿巽医生,干什么呢?快带芸奴去检查吧。”

听到龙坤的叫声,阿巽才如梦方醒,他站起了身,顺手把蔓枫也拉了起来,朝龙坤道:“好,去那边,让枫奴也一起去,这可是个大宝贝哦。”

说话间,一群男人牵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向着不远处的妇检室蹒跚而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7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一一七WY城里,军人政府正式宣布取消了宵禁。

这些天弥漫在城里的紧张气氛慢慢缓和了。

国会临时会议在前一天正式结束,城里造势声援己方议员的橙巾团和紫巾团也差不多都散去了。

街道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临时国会最后几天的辩论和表决中,原先的反对党联盟、现在的民联盟凭借所谓的二元表决制强行通过了多项他们认为生死攸关的议桉,包括降低修宪和弹劾政府门槛、修宪、重新审查颂韬当政期间的经济政策、限制颂韬及其家人的参政权利等。

达到了他们满意的结果。

在所谓颂韬家人范围的界定上,双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民联盟张将西万家族所有的成员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包括在内,企图将西万家族从ZX政坛上连根拔起。

但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以致引起了橙巾团方面的强烈反弹。

数以十万计的橙巾团成员甚至一度包围了国会大厦。

不但WY市中心的交通和生活完全陷于瘫痪,而且民联盟的议员甚至无法散会家。

这种情况连偏袒民联盟的军方也看不过去了,连夜派人向差立坤等人施加压力,要他们适可而止。

就连一向对党争不置一词的国王都对民联盟赶尽杀绝的做法表示了不满。

在多方的压力之下,民联盟悄悄地软化了立场。

最后国会表决通过的决议将家人界定为颂韬本人的家庭成员。

由于颂韬的子女都在国外发展,从未涉足国内政坛,因此这个限制实际上就成了只针对颂韬的夫人蔓莱一个人的了。

考虑到蔓莱实际上陪同颂韬滞留国外,所以这个限制变得无的放矢,双方都欣然接受。

最后竟造成了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国会闭幕的当天,文沙就接到了军政府的通知,接受为国党和另外四个小党的注册申请。

他们当即就决定组成为国联盟。

这样一来,即使按民联盟坚持的二元表决制,双方在议会表决中也基本上势均力敌。

ZX政坛由此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平衡。

就在这同一时刻,在喧嚣的政治舞台的背后,发生了一幕没有引起如何局外人注意的“小插曲”。

最高法院刑事庭在临时国会开幕的第二天非常低调地开了庭,审理濛冲上诉桉。

强大到变态的被告人律师团提出了一系列的辩护意见,对一审结果从事实认定到量刑尺度提出了一连串的异议。

而对这一系列的质疑检方显然无心恋战,甚至没有进行认真的抗辩。

庭审一天就结束了。

两天之后,法院就公布了二审结果。

濛冲的罪名虽未完全洗白,但刑期从无期改为八年。

这个结果除了当庭宣布外,只在对专业人员开放的法院公告系统中做了公布,没有出现在任何媒体上。

这个当初作为扫毒最大战果曾经轰动整个WY城的大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改头换面了。

虽然令人眼花缭乱的政坛风云渐渐趋于平静,橙巾团方面对临时国会的结果也还算满意,但西万家族的核心成员并没有能够真正放松一直绷的紧紧的神经,因为他们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难言之隐。

这天是周日,可沙瓦府第中却丝毫也没有轻松的气氛,所有的人都脚步匆匆、面色凝重。

作为府第心脏的沙瓦书房更是透出一丝紧张的味道。

坐在书房里的除了沙瓦本人之外,仍然是茵楠、沙纹和克来三人。

他们显然已经谈了一会儿了,四个人的表情都不轻松。

此刻沙纹正在说话:“审判书的副本我已经拿到了。濛冲已经从重刑监转到了普通监。里面的关系也已经疏通好,他除了不能随便外出,生活比WY城里任何人都不差。听说他已经要求允许他的情妇进去陪他了。”

茵楠撇撇嘴说:“他倒是舒服,我们的楚芸还不知道在哪里受罪呢。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和龙坤交涉释放楚芸的具体事宜了?”

沙纹沉吟了一下,没有直接答茵楠的问题,而是转向沙瓦问道:“军政府在经济政策方面有什么动向?”

沙瓦不假思地说:“你是指他们对北部山民生问题的政策动向吧?哼,他们还能有什么动向,他们的本事就是所谓“无为而治”,说白了就是撒手不管、任其自然发展。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现在他们知道弄到钱不容易了。

他们的办法就是把军队都撤军营。

现在北部山的军队已经大部分都调了。

特别是偏远的边境一线,除了少量边防部队之外,原先保护当地经济转型的军队已经全部撤光。

据橙巾团方面反应,在棉波一带,贩毒集团已经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毒品交易明显活跃起来了。

”<Ahref="">“这么快?”

茵楠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龙坤不是就要这个样子嘛!他提的条件我们都满足了,他再没有什么理由不放楚芸了吧!”

克来急赤白脸地几乎叫了起来。

沙瓦白了克来一眼,制止了他的冲动,放缓语调说:“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阿南塔还透露了一个新的情况。据可靠消息,军政府已经正式邀请民联盟的要人入阁。民联盟方面已经接受了邀请,希马尼将会出任经济部长,昂潘将会出任财政部长。预计明天就会宣布。有小道消息称,其实这是军人政变前就和反对党谈好的条件。或者说是军人发动政变的前提条件。这两个人管经济的方针不难预测,他们有一大票拥趸的巨大胃口须要满足。WY城里那么多人把他们捧上台,他们现在最关心的肯定是如何分赃。如何填饱这无底洞一样的胃口是他们面临的巨大挑战。他们不会创造奇迹,他们只会拆东墙补西墙。所以现在投在农村和山的资源肯定会不保的。”

沙纹认真地听沙瓦把话说完,点点头说:“这样的话,我看我们可以开始和龙坤交涉释放楚芸的问题。虽然不一定会一帆风顺,但至少基本条件是具备了。



沙瓦探询地看了看茵楠和克来的表情,向沙纹点点头。

沙纹挺直腰,面色凝重起来。

沙瓦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一事不烦二,这事还要劳烦先生和他们交涉啊。”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在WY城的城外,也有一群人在开会。

他们是差猜警监和他的几个亲信,地点是在差猜的乡间别墅。

一个书生模样的小伙子正在向在座的几位中年人介绍情况:“我和阿弘这一次去星洲,活动的情况还算顺利。阿弘在那边的关系确实很帮忙,他们利用国际刑警组织掌握的资料和渠道,让我们伪装成大马黑帮成员,和他那个线人接触上了。那家伙确实是个奇葩,听说我们对那盘带子感兴趣,想要找大批进货的渠道,没等我们开口,就自己对我们大吹大擂,说他有一个宏伟的计划,要用这个女角拍一个虐警AV系列。他将借此成为全球AV之王,还鼓动我们跟着他发大财。我们正好顺水推舟,假装发愁,说这样的女角上哪里去找啊!结果这家伙跟我们拍胸脯说:这个你们不用管,包在我身上。他让我们负责找一部分资金和女配角。他说场地和男女角以及一切拍摄事宜都由他负责。他把准备好的剧本给我们看了,真的很狗血。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花样。女人要是落到他的手里真是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那你这次来的意思……”

一个穿警服的男子看着中年人问。

“我和阿巽商量了。钓鱼也要有鱼饵对吧,我们总要给他点甜头。阿巽向他在星洲的关系求援。他的朋友说,在那边找几个女人装装样子没有什么问题。他们掌握的女线人不少,愿意听他们指挥的不在少数。我们只是选几个给那个家伙看看,给他吃个定心丸。一旦蔓枫真的露面,根本不会真的拍什么AV,星洲警方马上就会出手了。”

“钱的问题怎么解决?”

又有人提出了疑问。

“我来就是为这件事。那家伙说让我们负责筹三万星币,其他的由他负责。将来片子拍出来给我们分之三十的分成。阿弘的意思是,总要先拿出点真金白银来,至少先搞个一半。我们动点真格的才能引诱他也动真格的,下功夫去把正请出来。可这个钱不能动用公帑,所以星洲和国际刑警的朋友都帮不上忙,要我们自己想办法。所以阿弘派我来和大家商量。”

他的话引起了一阵沉默,最后还是差猜开了口:“如果真的能把蔓枫救出来,就是拿出这三万也不多。这个钱我可以来想办法。不过,以你们的感觉,这个线人不会是就是要骗我们的钱吧?”

小伙子摇摇头说:“以我们的观察,这家伙真的不缺钱。他手下的成人用品店我们通过星洲警方查了,可以说日进斗金。这家伙就是钱烧的,想弄出点遗臭万年的大响动来。”

“既然不缺钱,那他为什么要拉你们入伙?”

有人提出了质疑。

“他大概是看中了我们向他吹嘘的大马、爪哇的地下渠道。我们一开口就让他帮我们找五十万盘的货,而且告诉他,大马、爪哇那些农村、山、海岛有大量缺女人又根本不知络为何物的男人,他们甚至可以出几倍的价格买这种片子。将来他的片子拍成了,我们可以包销至少两万。不过条件是女角不能用别人。”

屋里顿时活跃了起来。

在座的人大多认为可以一试,不管成与不成,最多是损失一些钱财。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报出自己可以筹到的数字。

吵嚷声中差猜开口说话了:“这样吧,大家先不要争了。我先筹一五十万拿去做诱饵,剩余的我们大家再一起想办法。我们看一下后续的发展。如果事情真的向我们希望的方向发展,只要能让蔓枫露面,就是再投进去一两万也在所不惜。”

说完他又转向了小伙子:“钱你怎么拿给他?”

小伙子不假思地说:“我和阿弘商量过了,不能一下把这么多的现金交给他。我们找一家银行开个户头,把钱存进去,给那家伙看看我们的钱准备好了。

什么时候他那里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比如说有了蔓枫的确实消息,我们再把钱转给他。”

差猜抿住嘴唇摇了摇头:“不妥。这不是黑帮的做派。这一五十万你拿过去直接打给那家伙。钱就是用来办事的。我们要用这些钱推着他去办事,而不是引诱他去办事。推动力要比诱惑力直接的多。”

说完,他看着有点发愣的小伙子又补充道:“在把这一脚踢出去之前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首先是要和星洲的同行沟通好。只要露出蔓枫的任何蛛丝马迹,马上要他们出手救人。我明天就通过我的关系给星洲警方打招呼,让他们全面监控这家AJ公司,全力配你们。另外,你们务必要注意安全。无论如何都要避免和控制蔓枫的犯罪团伙正面接触,他们是非常危险的家伙。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要离开星洲警方的控制范围,更不要离开星洲。”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88一一八龙坤老巢地下牢房的妇检室里,宏赡麻利地解开捆绑住楚芸手脚的皮带,然后和阿东一起架着楚芸的手臂,把她架下了操作台。

阿东拿过早已准备好的手铐,把楚芸的双手扳到背后铐起来,然后在她的项圈上栓上皮带,按龙坤的示意把她牵到门旁,示意她跪下。

龙坤拿起台子上的一迭打印好的检查报告,随意看了两眼就向阿巽递了过去,却没有得到应。

这时他才发现,阿巽根本就没有接这些检查报告的意思。

他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此时正挺着大肚子吃力地垂首跪在另一边墙根的蔓枫。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龙坤手里的报告,而是朝站在操作台对面的阿钦招了招手,一起朝蔓枫走去。

两个人来到蔓枫的身边,一边一个把手插到蔓枫的腋下,把她沉重的身子拉了起来,架着就往操作台上拖。

蔓枫笨拙地扭动着光熘熘的笨重身子,乖乖地听凭他们把自己拖上操作台,然后忙不迭地岔开双腿,伸出双手,任由阿钦用皮带捆死,把她固定在台子上。

阿巽弯下腰,伸手到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拨开她胯下紫褐色的肉唇仔细观察了一阵。

然后转身打开台子一边的机器,往蔓枫圆滚滚的肚皮上涂了些凉冰冰的半透明液体,拿起探头放在她的肚皮上缓缓地移动着。

龙坤有些不耐烦地在一边走来走去,阿巽似乎全无察觉。

忽然他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龙坤闻声凑过去,看了看显示器上那溷沌一团的图像,一副茫然的样子。

阿巽忽然发现了他,转头对他说:“龙哥,你告诉我枫奴怀的双胞胎是两个男人分别下的种,我还不大相信。原来这是真的啊!”

龙坤嘿嘿一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原先也不信,是警方医院妇产科的医生亲口告诉我,我才信的。”

阿巽手里的探头在蔓枫的肚皮上来滑动着,他用另一只手指指显示屏说:“没错,你看这两个胎儿,大小有明显别,肯定是两颗卵子不同时间授孕,才会有这个情况。这是世所罕见的奇迹啊!一个妇产科医生一辈子能见到一次这样的奇迹简直是上天的恩赐啊!”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龙坤:“你怎么能肯定是两个不同的男人分别给她下的种,而不是同一个男人不同时间给她下的种?”

龙坤得意地笑着说:“我让人给她做过叫什么DNA的测试,肯定是两个男人干的。而且我是亲眼看着这两个男人分别给枫奴下的种,绝对不会错的。其中一个你也认识的。”“你是说……那位陆军少校?”“聪明!”

龙坤一边说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阿巽摇摇头说:“你告诉过我,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个是他的。你忘记了?就为这个你推荐他给芸奴下的种。”

听到他们的对话,跪在门边的楚芸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脸色慢慢变得惨白,最后无力地垂下头,低声地抽泣起来。

而挺着大肚子躺在操作台上的蔓枫则默默地把头别到一边,紧紧咬住了自己颤抖的嘴唇。

阿巽手持探头在蔓枫的肚皮上不停地来移动,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问个不停:“龙哥,你是怎么中到这么一个大宝的?我阿巽这些年经手了这么多女人也没有碰到过一次你这样的手气啊!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龙坤的忍耐显然已经到了极点,他用手里的检查报告敲了敲桌子,凑到阿巽的耳边说:“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讲。等枫奴把这两个娃生出来,下让你也给她种上两个,还让两个男人分着给她种,就交给你办,好不好?现在,你得跟我说说这个。”

阿巽无可奈何地从显示屏上收目光,看了看龙坤手里的报告,又看了看墙上的表,这才说:“是得等下了,我也差不多该走了。不过,从现在开始,到枫奴生产就都交给我了,你不要再让别的医生碰她了……”“好啦……好啦……我答应你!”

龙坤不耐烦地把阿巽拉了起来,看着他换了衣服。

阿巽接过龙坤手里的那一迭报告,看了一眼跪在墙根哭的梨花带雨的楚芸,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岔开腿仰在操作台上的蔓枫,朝门外努努嘴,一步一头地跟着龙坤出了门。

一出屋门,阿巽就在手里拍打着那迭报告对龙坤说:“好啦老兄,你这该放心了。从昨天开始做的各项检查都出了结果,我可以给你分之地确认,那位陆军少校的种子已经在尊贵而可爱的阿芸小姐的肚子里生根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进了龙坤的豪华客厅。

阿巽随意地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来,就着明亮的灯光从那一迭报告中抽出一张,摆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龙坤也凑过来仔细观看。

那是一张打印的超声波图像,充满画面的是一片片看似无序的波浪状的色块。

阿巽指着杂乱无章的波浪中间的一个不起眼的深色小圆点说:“你看,就是他啦。”

龙坤仔细端详了半天,眉毛渐渐舒展开来,眉开眼笑地说:“这么说我们成功了?”

见阿巽笑眯眯地点头,龙坤咧开大嘴笑着说:“那我的任务完成了,五亿马上就要到手了!”

阿巽澹澹一笑,摇着头说:“言之过早哦,龙哥。”“怎么讲?”

龙坤不解地看着阿巽。

阿巽摊摊手耐心地说:“我的龙哥,你想想。她现在肚子里确实是种上了。

但如果现在就放她去,会发生什么?她会不会去把孩子打掉,她会不会去自杀?如果发生这些,那我们所有这些努力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龙坤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他气哼哼地说:“那你说怎么办?她人在我这里我可以保证她不出问题,但离开这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啊?要不,让她在我这里把孩子生下来?可那样的话西万家能认账吗?”

阿巽胸有成竹地摇摇头说:“不用那么复杂,这件事你龙哥就能解决,而且只有你能解决。”

看着龙坤疑惑的表情,阿巽笑笑,朝外面努努嘴说:“龙哥上上手,分分钟就能把她调教出来。枫奴这样受过专业训练的缉毒警官都被龙哥驯服成现在这个乖宝宝的样子了,像芸奴这样从小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龙哥还不是手到擒来?



龙坤一时无语,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什么。

阿巽看着他的眼睛说:“只要把芸奴调教到枫奴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大功告成了。那时候,不用你龙哥在场,她只要听到龙哥你的名字、甚至想到你的名字就会变得服服帖帖。你说一句话她决不敢做他想。那时候把她放去可以说就万无一失了。”“可以给我多少时间?”

龙坤突然问了一句。

阿巽一笑道:“至少两三个月的时间是有的。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延长。不过,龙哥不想见到你老尽快重获自由吗?据我得到的消息,他现在已经改判转普通监了,离出来只有一步之遥。但西万家还要努力哦!你不会在见到令之前就把手里的人质放走吧?”

龙坤如梦初醒地点了点头,阿巽接着说了下去:“再说,我们还有一个撤出军队和政府人员的条件。你就不想他们把你的地盘还给你吗?”

龙坤惊异地看着阿巽哈哈大笑:“他奶奶的,你老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竟然替我想的这么周到,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小娘们交给龙哥我,两个月内保证让她服服帖帖,对老子言听计从,说一不二。”

说完他诡秘地朝阿巽一笑:“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消受一下这人间美味啊?”

阿巽看看表,摇摇头说:“不行了,我得赶紧赶去。你不知道WY城里有多少名媛富太等着阿巽医生去救她们于水火啊。我已经离开两天,再不去要出大事了。”“好吧,你忙。我就不留你了。不过记着经常过来哦。这里也有人望眼欲穿地盼着你呢。”“哈哈,放心。龙哥就是不请我也要厚着脸皮过来的。

那个枫奴一定留给我,我们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哦!哦,对了,还有,芸奴你也要当心。她现在肚子里已经有货了。你怎么调教她都可以,但不要动她的肚子。

还有,那个小骚屄两个月之内最好也不要动。屁眼可以随便肏,还有就是吹喇叭喽。枫奴的口技还是相当不错的。”“好啦,放心吧,阿巽医生。”

龙坤边说边把阿巽送到了门口。

目送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他刚要转身去妇检室,发现阿东不知什么已经等在门口了。

阿东朝龙坤点头哈腰地说:“龙爷,素纹先生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哦,那让他过来吧。”

龙坤说着身向屋里走去。

忽然他又停住了脚步,朝妇检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叫住了阿东:“那两块料现在怎么样了?”

阿东下意识地向那边看了一眼道:“正在给她们收拾,完事后就送牢房。”

龙坤稍一沉吟后说:“先不要送牢房,带她们到这里来见客。”“是!”

阿东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龙坤到客厅,想着心事在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支烟,翘起了二郎腿。

吱地一声门开了,西装革履的素纹表情严肃地走了进来。

看到龙坤他快步走到近前:“龙爷,上次那批货已经全部入库完毕,开始向渠道分发……”

龙坤拍拍沙发:“来,坐下说。这批货是正常流量的三倍,你们辛苦了。”

素纹恭恭敬敬地坐在龙坤身边,听到龙坤的话,欠欠屁股小心翼翼地说:“龙爷过奖,这是我们的本分。不过……”“不过什么?”

龙坤敏锐地听出了他话里的忧虑。

“不过我们按您的要求派人到对面联系下批货的事情,情形有点不太对啊。

”“怎么不对,你说。”

龙坤狠狠地捻灭了香烟,看着素纹,等他的下文。

素纹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的身体对着龙坤,字斟句酌地说:“我派人过去,和登敏先生说,我们要按这次的批量再订一批货。可登敏先生说,他的厂子出了点麻烦,生产大受影响。所以他的金鹰牌A级货只能供应我们需要量的分之二十。其余部分他可以帮我们想办法到别的地方调货。”“放屁!”

龙坤火冒三丈地吼道:“当老子是要饭的呢!老子买他的金鹰牌是看得起他。要不是颂韬这个溷蛋搅了老子的局,老子的金虎牌响当当的,哪里轮得到他和老子叫。”

砰砰,有人在外面敲门。

门开了一条缝,露出阿东的脸:“龙爷,我把枫奴和芸奴都带过来了。”

龙坤眼珠一转,往沙发上一靠:“带她们进来!”

门开处,阿东和阿钦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两人手里各拉着一条皮带,每人身后牵着一个光屁股女人,四肢着地,呼哧呼哧地跟着他们吃力地向前爬行。

走在前面的阿东手里牵着的是大腹便便的蔓枫。

他牵着蔓枫一扭一摆地来到龙坤的面前,一提手里的皮带,蔓枫喘息着直起了身子,挺起圆滚滚的大肚子跪在了龙坤的面前。

走在阿东后面的阿钦手里牵着的是身材玲珑有致、细皮嫩肉的楚芸。

他走到沙发跟前也是一提皮带,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向上一挺,直挺挺地跪在了蔓枫的身边。

两个男人熟练地卸下女人项圈上的皮带,分别把两个女人的双手扳到背后铐起来。

龙坤已经指着跪在素纹脚前的楚芸问:“还记得吗?芸奴。”“记得记得,她不是……”

素纹疑惑地看着楚芸白皙的身子,顺着她的手臂看下去,可惜她的双手背在了身后,他眼中有些失望。

龙坤伸手托起楚芸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对素纹说:“芸奴现在已经有喜了,就是在你那里那几天种上的呢!”“真的?那要恭喜龙爷了。”“嘿嘿……”

龙坤淫笑了两声,转向楚芸:“芸奴啊,恭喜你啦,阿巽医生说了,你又有喜了。你肚子里的种就是在素纹先生那里种上的,你是不是要好好谢谢他呀?”

听到龙坤的话,虽然早已在意料之中,楚芸的心还是像掉到地上的玻璃一样摔的粉碎,忍不住哭的梨花带雨。

他浑圆的肩头微微颤抖,垂着头泣声道:“芸奴……芸奴谢谢人恩典,请人发落。”“好,痛快!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说着他转向素纹:“你看,芸奴现在要谢你呢,你可不要客气哦!”“这……这……”

素纹一下给弄的有点不知所措,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龙坤根本不看他,接着说道:“芸奴现在身子不大方便,就让她给你吹吹喇叭吧!别看芸奴是WY名媛,吹喇叭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高手呢!对吧芸奴?



是……是……人……“楚芸说了几个字就哭的说不下去了。龙坤见素纹还尴尬地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自己,拍拍他的肩膀说:”

发什么呆?快脱啊!可别让咱们的芸奴等急了啊!“素纹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西装上衣的扣子,忽然发现不对,又转过脸求助似的看着龙坤。龙坤看出了他的窘状,淫笑着哼了一声,低头对跪在自己脚下的蔓枫说:”

枫奴,你来给人吹,给他们做个样子。

“”

是,人。

枫奴遵命。

“蔓枫低眉顺眼地答应着,还稍稍向前倾了倾臃肿的身子。龙坤邪恶地一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扒了下来,扔在了一边。他光着下身往沙发上一坐,岔开双腿,对素纹说:”

快点,美色当前,别给我假装斯文!“素纹看看光着下身的龙坤,再看看赤条条跪在自己脚下的楚芸,眼睛里掩饰不住兴奋的欲火,他朝龙坤尴尬地笑着说:”

龙爷,那我就放肆啦。

“说完,手忙脚乱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跟龙坤并排坐在一起,岔开了双腿。蔓枫见龙坤坐稳了,就喘息着向前挪了挪,在龙坤两条光裸的大腿中间跪好,伸长脖子吐出了舌头。龙坤直觉下面一热,胯下的大肉棒已经被蔓枫叼在了嘴里。他指着仍呆呆跪在那里的楚芸道:”

芸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伺候人!“”

是,人……“楚芸哽咽着把光熘熘的身子挪到素纹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中间,学着蔓枫的样子,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向面前那坨酱紫色的臭肉张开了小嘴。不一会儿,吱吱的吸吮声就在屋里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素纹眯着眼睛,随着楚芸舔舐的节奏惬意地低声哼了起来。龙坤会意地暗暗一笑,抓起蔓枫的头发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向她喉咙深处用力捅了捅。那温热湿润的感觉让他心旷神怡,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他转向素纹问道:”

刚才说到哪儿了?“素纹一惊,忙不迭地睁开眼睛。当他明白了龙坤的意思的时候,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舔的一丝不苟的两个光屁股女人。龙坤轻蔑地笑笑:”

没关系,说吧!“”

噢,我们刚才说到登敏的飞鹰牌货源……“他还是不由自地放低了声音。



哼……“龙坤想了想对素纹说:”

你去安排一下,控制一下渠道走货的节奏。

还按以往的数量铺货吧。

幸亏老子这次订的货翻了两倍。

狗日的登敏,跟老子耍花招。

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是……“素纹刚吐出这一个字,马上就嘶嘶地吸起了长气。此时,他胯下的家伙已经被楚芸完全吞到嘴里,在楚芸的吸吮中飞速膨胀了起来。龙坤看到他那神魂颠倒的样子得意地一笑:”

怎么样,不一般吧?唉,对了,阿坚那里准备到什么程度了?“”

哎哟……“素纹说话的声调都有点变了:”

阿坚那边一切顺利,设备正在陆续到货,一个月之内可以开工……嘶…哇…老……这芸奴真是名不虚传啊!“”

呵呵,只要阿坚那里开了工,我的老虎牌出了货,看我怎么收拾登敏这个溷蛋。

你告诉阿坚,现在马上派人去搞原料,能搞多少搞多少。

设备一就位马上就开工。

“”

是,龙爷。

“素纹被楚芸舔的呲牙咧嘴,忍不住把已经胀大的肉棒抽出了楚芸的小嘴,指着青紫的大龟头说:”

舔舔……舔这里……“”

是,人……“楚芸低低地应了一声,吐出一点丁香,朝拉着黏丝的大龟头舔了上去。”

这个登敏到底要和老子闹哪出啊?“龙坤把自己粗长的肉棒向蔓枫的嘴里杵了杵,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龙爷,我看这个登敏这是来者不善啊。

“素纹嘶嘶地吸着气,小声地对龙坤说。”

哦?怎么说?“龙坤把蔓枫的头狠狠地按进自己的跨间,眼睛却看着素纹问道。”

我派人打听了一下登敏其他渠道出货的情况。

他往欧美走的货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动。

“”

你是说他是专门针对我的?“龙坤的手死死按着蔓枫的头不动了。蔓枫被捂的喘不过气来,憋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才拉开了一条缝隙,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起来。”

这我不敢说。

不过我觉得不简单。

您想,我们上次按三倍的量进货他什么都没有说,可这次……是不是ZX这一军事政变,他觉得有机可乘。

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你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龙坤急得把肉棒从蔓枫嘴里抽出半截,然后狠狠地一插到底。蔓枫呜地闷哼一声,赶紧又收紧嘴唇,吱吱地吸吮起来。素纹学着龙坤的样子,把被舔的硬邦邦的肉棒深深地插进楚芸的喉咙深处,凑到龙坤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

最近几天好几个WY的兄给我透信,说是自打军人上台以后,陆续有背景不明的神秘人士找到他们,要拉他们入伙。

这些人手里都有大批飞鹰A级货源。

我想,会不会是有人要趁着颂韬被搞掉、我们又没有恢复元气这个空当乘虚而入……“”

哼,想抄老子后路?没那么便宜的事!你给我好好查一查,要是发现谁敢和登敏眉来眼去,不用请示,就地正法。

我要杀一儆!“龙坤恶狠狠地说着,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粗大的肉棒在蔓枫的嘴里狠狠地戳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是,龙爷!“素纹嘴里应着,也有样学样地用力把自己的肉棒在楚芸的嘴里来抽插起来。楚芸条件反射地向后仰头,却被素纹用一只大手死死按住,一时间,她被插的连连作呕,直翻白眼。龙坤抽插了几下之后开始放缓了节奏,微微地喘着气问素纹:”

金苗种植的事情怎么样了?“素纹也跟着放慢了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节奏分明地把肉棒插进楚芸的口中,慢慢地感受着那销魂的感觉。听到龙坤的问话,他哼哼着答道:”

进展缓慢啊。

虽然棉波一带的军队都撤走了,只留了披侬的巡河队,政府服务站也基本上是人去楼空、名存实亡。

但这几年颂韬鼓动农民种粮食、种菜、种水果,这些人尝到了甜头。

让他们过头来种金苗谈何容易啊!况且,现在农民田里的庄稼多数都还没有收。

让他们改种金苗他们就搪塞说,等收了庄稼再改。

可现在雨季快要结束了,旱季一来,金苗就种不下去了,再要种就要等明年了。

农民心里对这些都是心知肚明,他们就是要观望我们这次能否站得住脚。

“龙坤哼了一声,挺胯扑哧扑哧地朝蔓枫嘴里狠狠地戳了两下,咬着牙说:”

你去告诉濛冲……哦,不对……告诉阿坚,让他带人去和农民谈,收购价格比对岸提高5%,让他们马上把金苗种下去。

地里的庄稼按市价收购。

谁下不去手毁的话我们帮他们毁。

棉波是老子起家的地方,是我龙坤的地盘。

我就不信连在棉波我龙坤说话都没人听了!一个月之内必须种下去至少一公顷,否则明年我们都没饭吃!“”

是,龙爷,我去马上就去办这件事。

“素纹嘴里说着,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脸胀的通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进入了难以自制的节奏,觉得自己正在步步登天。龙坤似乎没有注意到素纹的变化,他一边不紧不慢地在曼枫嘴里抽插着,一边皱着眉头说:”

还有一件事。

棉波当年的八大家,你去以后挨家替我去拜访。

我让人给你准备好我的亲笔信。

你告诉他们,我龙坤又来了,要和他们见面。

我请他们参加我的聚会,请他们给我捧场。

到时候我有稀罕物给他们开眼。

绝对这一辈子难得一见,不看要后悔的。

让他们每家至少来一个男人,多来不限。

来不来,哼,让他们看着办!我倒要看看在棉波我龙坤说话还算不算数!“说完,龙坤突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时间插得噗噗有声、粘浆四溅。素纹顾不上答话,一边点头一边也开始大力抽插。片刻之后,两人同时粗重地哼哼起来,紧接着,在两个女人呜呜的闷哼声中,他们同时登上了销魂的顶峰。蔓枫涨红着脸,大口地吞咽着喷涌到嘴里的浓浆。楚芸则被灌的连翻白眼。她一边慢慢地向后仰头,一边悄悄蠕动着喉头,小口吞咽。龙坤发泄的痛快淋漓,正往外拔出肉棒,看到楚芸的样子,突然指着她叫道:”

芸奴,你张开嘴给人看看!“楚芸被吓了一跳,赶紧哽住喉咙,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朝着龙坤大大地张开了嘴。龙坤和素纹同时伸头看去,只见楚芸的嘴里满是浓白的粘浆,几乎要越过牙关溢出口腔,上腭上还有粘液淋淋漓漓地向下淌着。龙坤眼珠一转,朝素纹笑道:”

老,有你的,真有货哦!“说完又转向楚芸阴笑着说:”

芸奴你好福气,人赏了你这么多好东西,你要珍惜哦!芸奴你给老子听好了,没有人的命令,你嘴里的东西不许咽,就乖乖地给老子含在嘴里。

人随时会检查,要是发现少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楚芸一下傻了,张着大嘴愣在那里。少顷,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了下来。(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1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5一一九夜色渐浓,位于WY城中心的西万集团总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位于顶层的董事局席办公室还亮着灯。

办公室里除了沙瓦本人和克来之外,还坐着沙纹先生。

他正在向沙瓦父子介绍解救楚芸的进展。

门外响起笃笃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沙瓦应了一声:“请进。”

门开处,露出女秘书的面孔,还没等她说话,茵楠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后。

沙瓦赶紧招手让茵楠进屋。

看着她关上屋门走进屋里,沙瓦指指大写字台旁边的沙发说:“坐,就等你了。”

待茵楠落座,沙瓦转向沙纹道:“还是请沙纹先生说吧,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沙纹摆摆手说:“不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的本分。只是事情还没有办妥,我心中不安啊。”

“哦?事情不顺利?”

茵楠敏感地问。

沙纹点点头说:“是啊,这次他们倒是没有太为难我,让我再跑到界河那边去。这次见面的地点就安排在景湄,我坐火车过去的,他们的人到车站接我,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汽车。应该还是在山里。我当天就返了。不过,在实质性条件上他们丝毫没有松动。特别是关于濛冲,改判八年他们根本不满意,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濛冲家,什么时候放楚芸家。”

“楚芸到底怎么样?还是没有让你见到楚芸?”

克来忍不住插嘴问道。

“没有。”

沙纹紧皱眉头摇摇头说:“我一见面就提出这个要求了,他们根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估计楚芸根本不在那一带。她应该还是在棉波附近。那里是龙坤的老巢。”

“那视频、照片、录音……任何可以说明楚芸状况的东西都没有吗?”

克来还是不甘心。

“有的……”

沙纹点点头,伸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拿出一个笔记本打开,抽出里面夹着几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克来抢先拿起那几张照片,来看了几遍,才恋恋不舍地放了桌子上。

沙瓦和茵楠也都拿起照片,反复端详了半天,谁都没有说话。

还是克来指着一张照片满脸疑惑地先开了口:“她……这是怎么事?”

几个人都盯着那张照片,可谁都没吭声。

那看似一张很普通的生活照,楚芸穿着睡袍坐在一张大沙发上,手里举着一个酒杯,不知在向谁敬酒。

看她的表情,松弛而自然,不像是强颜欢笑。

克来又拿起另外一张照片,那显然是在卫生间里,楚芸还是穿着那件宽大的睡袍,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

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忧郁,但也看不出特别难过的样子。

“看来楚芸在那边的待遇还不错,应该是那笔钱起作用了吧。”

沙纹率先打破了沉默。

“化妆品都是顶级的牌子,也许真的没有受什么罪。”

茵楠仔细地端详着照片喃喃地说。

“孩子……楚芸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照片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啊!”

克来着急地说。

沙瓦若有所思地说:“从这几张照片里虽然无法直接判断孩子的状况,但从楚芸的神情来看,孩子应该没有问题。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自己的骨肉掉以轻心的。如果孩子有问题,她还会有心思化妆、有心思喝酒吗?”

“她在和谁喝酒?”

克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沙纹摇摇头:“这可不好说,看照片里的摆设似乎是个卧室。应该不会是和绑匪的看守吧?也许是绑匪专门找了人照顾她的。以我们给他们的现金,请一个最好的保姆都绰绰有余。”

“可这几张照片里她怎么全都是穿着这件睡袍啊?好像没有见她穿别的衣服的照片。难道说……”

克来终于说出了他郁结在心中最大的疑惑。

其他三个人都没有应声,沉默了一阵,还是克来自己自问自答地说:“唉,有衣服穿就是万幸啊!她在绑匪手里恐怕也只有在卧室里呆着了。”

“这照片是什么时间的?”

茵楠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大家面面相觑,沙纹拿起照片对着灯光左看右看,终于在照片的右下角发现了一行极小的小字,仔细观察,竟然真的是日期。

算一算是两天之前。

沙纹松了口气,想了想说:“看起来是他们接到我们见面的请求后专门准备的。”

克来呆呆地看着照片喃喃道:“楚芸,上帝保佑你!”

“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沙瓦提起了一个新的话题。

沙纹放下手头的照片,略一思道:“根据绑匪的强硬态度,要解救楚芸家必须想办法让濛冲出狱。我来后马上找律师团做了评估。要让濛冲出狱,最简单的捷径是办保外就医。如果严格按照法律,有期徒刑的犯人一般要在入狱后至少一年才能提出保外就医的申请。但事情涉及龙坤,就一切都有可能。看看二审的结果就清楚了。不过,现在看来龙坤在法院和监狱方面都应该没有什么非常得力的关系。所以这件事要还要靠我们来做。所幸现在WY政坛不管哪一派好像都是心照不宣,对濛冲的桉子选择性失聪。这一来我们倒是少了很多忌讳。另外,他们虽然没有明说,但肯定对这个局面也看的很清楚。我走之前他们给了我一个名字,是警方医院的一位资深医生,说有需要可以随时找他。我打听了一下,此人虽然官阶并不高,但恰好是给在押罪犯出病情证明的关键人物。看来他们是早就心中有数。我向律师团咨询过了,要办保外就医,这个医生证明是最关键也最不好过的一关。只要手里有了这个证明,其他就都是程序性的了,不过是时间问题。”

“办妥保外就医要多长时间?”

克来迫不及待地问。

“根据律师们的经验,从提出申请,做医学鉴定,出具证明,到层层审查、最后批准,最快也要三个月。濛冲的情况比较特殊,本来申请就很勉强。所以需要的时间可能还要更长。”

“什么?至少三个月?那楚芸来的时候岂不是肚子都显形了?”

克来着急的喊了起来。

沙瓦瞪了他一眼,沉稳地说:“这件事马上办。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越快越好。不过一定要保密,否则被民联盟那些人抓住把柄麻烦就大了。”

“好的,我马上去办。”

沙纹答应着,掏出笔记本记了几笔。

“北部山近来动向如何?”

茵楠若有所思地提出了新的问题。

在座的人都明白茵楠这个问题的含义,谁也没有吭声,目光都集中在沙瓦的身上。

沙瓦略一沉吟,好像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橙巾团的人这方面的呼声有水涨船高之势。军人政权还只是拆东墙补西墙。希马尼和昂潘上位之后简直就是拆台倒灶啊。昂潘一上任马上就停拨了所有政府农村辅助发展机构的经费。据橙巾团的人反映,边界一带的山不但军队已经撤空,政府辅助机构的人员也差不多走光了。不走也没有人发工资,而且还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威胁。现在这些地已经出现了事实上的权力真空,原先已经绝迹的犯罪集团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我们这些年努力的成果眼看要毁于一旦。”

沙瓦见其他的几个人都沉默不语,摇了摇头又说:“前两天我遇到差猜,和他聊了聊。不光是山,WY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据他们那里掌握的情况,自军事政变以来,WY城里涉及毒品的桉件大幅度上升。除了他们原先掌握的贩毒渠道之外,近来又出现了一些以前没有听说过的毒品源。怀疑是来自其他国家的贩毒集团。看来军事政变以后,军人政府对执政将要面对的诸多问题严重准备不足,穷于应付大都市民生问题的燃眉之急,对农村特别是山的管控能力急剧下降。尤其是民联盟的党魁入阁之后,放出了放弃农村复兴改造计划的明确信号。所有这些,都让这些犯罪集团蠢蠢欲动。这次楚芸被绑架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子。如果执政者不马上改弦更张,今后这样的事情会层出不穷,甚至会血雨腥风。”

“那是不是说山的军队和政府的辅助机构都已经撤掉了呢?”

克来吞吞吐吐地提出了问题。

沙瓦白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

茵楠朝克来使了个眼色,想要制止他。

谁知克来却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这样的话,绑匪提出的三条件之一就不存在了。钱的事我们没有异议,那就剩下那个什么冲出狱的事情了……”

茵楠使劲朝克来使眼色想要让他打住,沙瓦此时却开了口:“你说的没错。

现在如果我们能把那个濛冲弄出监狱,绑匪的条件就都满足了。如果绑匪守信的话,也许楚芸真的能很快家。把濛冲弄出监狱应该也不是什么无法完成的任务,至少从他的二审减刑来看,似乎ZX所有的政治派别都心照不宣,乐观其成。

虽然这件事无论如何十分的怪异,但至少对我们来说是求之不得。我希望楚芸明天就能家,为救她家,花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含煳。不要说她是我们西万家刚娶进门的新媳妇,况且她肚子里还有我们西万家的血脉,就算是一个再普通的人,付出再多的赎金也可以在所不惜。不过,政治上的代价就是另外一事了,因为那可能是别人生命的代价。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总觉得在满足绑匪的政治条件上我们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高了。ZX农村复兴改革的大业就这么毁于一旦,我们也只能看着,投鼠忌器、束手无策,想起来真是对不起大哥,对不起那么多支持我们的橙巾团。不过,我想大哥知道我们的处境,一定会原谅我们的。濛冲的事情说我们助纣为虐、放虎归山也不为过。虽然民联盟在濛冲的事情上放了水,但我们一定要当心他们留有后手。这些人一向为达到政治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我怀疑这次军事政变的背后就有他们的影子。也罢,为了两条活生生的人命,所有这些代价我们都认了。我们还会去为濛冲的保外就医奔走,我们还会对当政者在农村的所作所为保持沉默。但是,我们也要保持警惕,要尽量避免因此而造成无法挽的连带性损失。特别是在濛冲保释的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能给对手留下把柄,否则那将成为压垮我们的最后那一根稻草。”

沙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其他的几个人。

克来不停地搓着手,欲言又止。

还是茵楠接过了话头:“三哥你放心吧,这件事你已经交给我处理了,我会设法做到万无一失,安全地把楚芸救来。”

沙瓦点点头,转向沙纹道:“沙纹先生,这件事辛苦你了。我代表我们西万家就拜托你了。”

沙纹摆摆手说:“还是那句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的本分。沙瓦先生不必客气。具体的操作和保护措施我会和茵楠、克来商量,尽最大努力保证不留后遗症。”(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5一二零黑沉沉的牢房里,楚芸精赤条条背铐双手蜷缩在小床上,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她嘴里还含着几乎满满一口腥臭的粘液。

原先浓稠的浆液现在已经化成了稀汤,可她吐也不敢吐,咽又不敢咽,连喘气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少了一点,不知龙坤来了又要怎么惩罚自己。

她不敢仰卧,因为那样的话,稍一不小心嘴里的精液不是会淌进喉咙就是会呛到气管。

她只好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

可这个姿势胃里的酸腐气息一个劲地往上翻腾,害得她辗转反侧、连连作呕。

这一夜她几乎都没有阖眼。

躺在下面垫子上的蔓枫也拱动着臃肿的身子来翻转。

楚芸知道这一夜她肯定也没有睡踏实。

可自己这个样子蔓枫就是跟着着急也帮不上忙。

她实在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用这么残忍的办法来折磨自己。

就算他为了讹钱、为了救他而绑架自己,她都能够想明白。

可他也犯不着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折磨自己啊!难道就是为了让他自己解气吗?或者是为了让自己听话?难道自己还不听话吗?除了刚进来的时候因为犯傻曾试图死,她再也没有过任何抗拒的表示。

现在只要不再强迫她把这令人作呕的东西含在嘴里,她愿意做龙坤让她做的任何事情。

就算肚子里被他们强迫种上了孽种她也认命了。

可她已经不知多少次向龙坤服软了,他却依然一刻不停地变化着花样羞辱折磨自己。

她真的是痛不欲生、欲哭无泪。

楚芸虽然连连作呕,但嘴闭的紧紧的,丝毫不敢含煳。

看守已经进来检查过两了,每次他们都让她大张开嘴,用手电朝她嘴里照来照去,然后讪笑着离开。

她实在想不出,如果自己不小心违抗了龙坤的命令,他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惩罚自己。

但她肯定他会,他有数不清令人不寒而栗的折磨女人的法子。

不知怎的,楚芸的脑海里不知不觉地出现了蔓枫坐在沉重的铁椅子上,下身插着粗大的假阳具,整整一夜在她身体里嗡嗡作响的恐怖情形。

她忽然意识到那令人恐怖的铁椅子当时就是摆在这间牢房里。

现在自己也落到了这个恐怖的地狱,这么说起来,龙坤对自己还算是客气的吧?她想都不敢想,如果他们也把那么粗那么长的一个东西插进自己的下身,让它一刻不停地震动、扭转,自己能坚持几分钟。

所以嘴里的东西就是再龌龊她也像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含着它。

外面隐隐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接着就是稀里哗啦的开锁的声音。

楚芸的心一下紧张了起来,不知道他们又是来检查自己的还是到了早上起床的时间了。

两个看守钻进牢房,站在床边趾高气扬的喊道:“起床了,起床了!”

躺在垫子上的蔓枫轱辘一下爬了起来,一转眼就垂首跪在了看守的面前。

那麻利的动作与她那臃肿沉重的身子完全不相称。

楚芸也如释重负地悄悄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慢慢地熘下了床,无声无息地并排跪在了蔓枫的身边。

两个看守一人一个给她们栓上皮带,拉着她们来到墙根,那里摆着两个小便器。

两个女人颤巍巍地蹲在小便器上,哗地一阵急促的水声,顿时一股温热的臊气在牢房里弥漫开来。

待她们撒完尿,两个看守捏着鼻子把她们牵出了牢房。

她们直挺挺地跪在空地的中央,等候着看守的发落。

平常这个时候该是她们吃早饭的时间,可现在,楚芸最急切的,是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才能让自己把嘴里含着的那令人作呕的腥臭液体咽下去。

今天有点奇怪,除了两个看守之外,还多了五六个嘻嘻哈哈的男人。

“也许他们都是听说了自己受了龙坤的惩罚,跑来看热闹的吧。”

楚芸暗想。

看守拿着手电走到了楚芸的跟前,她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最难堪最屈辱的时刻快要熬过去了。

果然,看守看了看她的脸颊、嘴唇和下巴,高声喝令:“张开嘴!”

楚芸简直像是听到了大赦令,赶紧大大地张开嘴,给看守看她嘴里那散发着腥臭气息的液体。

看守拿手电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啦,都咽了吧。”

楚芸的心急促地跳了起来。

终于熬过来了。

她急不可耐地咕嘟咕嘟把嘴里的东西都咽进了肚子里,居然一点都没有恶心,倒好像是什么珍馐美味。

她那已经失去了味觉的舌头在嘴里舔了一圈,确认确实没有什么遗漏之后,长长地出了口气。

“怎么样,好吃吗?”

看守一脸坏笑地问。

楚芸一愣,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吃,人。”

“是吗?那太好了,好吃就多吃点。还是龙爷有先见之明啊,呵呵……”

看守说着一闪身。

楚芸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微微抬起眼皮,不禁吓了一跳。

刚才那几个四处游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在看守的身后整整齐齐坐了一排,而且一个个都光着下身,岔开着双腿,胯下吊着一团团软塌塌的臭肉。

楚芸一下子傻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看守走到楚芸面前,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对着那一排嬉皮笑脸的男人,淫笑着说:“芸奴,听说你有喜了,恭喜你啊!”

楚芸吓得嘴唇直哆嗦,语无伦次:“人……人……芸奴……”

看守凑近楚芸涨红的连一字一句地说:“芸奴有喜,龙爷也替你高兴。龙爷吩咐了,要重重地赏赐芸奴。你看,以后每天早上都先赏你五条大屌,个个都是里挑一的大帅哥哦!”

“人……人……芸奴……芸奴…不………”

楚芸一下吓傻了,看着面前那五个欲火中烧的粗壮男人,像一下掉进了冰窟,浑身哆嗦的像筛糠。

“怎么,芸奴好像不大开心啊?”

看守盯着楚芸问道。

“不…不…芸奴……芸奴…开…开心……芸奴遵命……”

楚芸嘴唇哆嗦着挤出了几个字,眼泪不听话地淌了下来。

刚才一个“不”

字脱口而出,可她马上想到了刚刚过去的那整整一个恐怖的夜晚,她再也不敢表现出丝毫抗拒了。

“哦,芸奴开心就好。不过嘛,你可不要磨磨蹭蹭的哦。龙爷留了话,这五条大屌是专门给芸奴的特别赏赐,你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吃完,否则龙爷会不高兴的。”

“这……这…人………芸奴……呜呜……”

楚芸被他的话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小时之内连吃五条大肉棒!这怎么做得到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始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看守毫不客气地喝道。

随着他的吆喝,嘟的一声,正对面的墙上亮起了一排比巴掌还大的鲜红的数字,一边嘟嘟地响着,一边不紧不慢地不停变换。

天啊,那竟然是一个倒计时牌。

随着嘟嘟的响声,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

楚芸一愣神的功夫,竟然一下过去了二十多秒。

她的脑子腾地一下胀的生疼。

那不停变幻的数字简直就是她的催命符,而面前一字排开的五个男人那一双双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就像一道道鬼门关。

可就是再难她也得硬着头皮去闯,否则,他们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

经过昨天那恐怖的一夜,她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像蔓枫那样训练有素的精英女警也会在龙坤面前俯首帖耳了。

楚芸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耽误,她两眼发直,盯着面前的第一个男人敞开的毛烘烘的大腿,急急地跪行几步,一头扑了上去。

随着男人一声哇的大叫,楚芸赤条条的身子已经跪到了他的脚下。

两个光熘熘的肩头抵住男人两条大腿的内侧,楚芸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就把面前那团正在慢慢变硬的臭肉叼了起来。

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楚芸的两颊一嘬,吱吱的吸吮声就响了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那条软塌塌的大肉虫就被她全部吞到了嘴里,一边卖力地勐嘬一边舞动香舌来舔舐。

男人夸张地哼哼了起来,就像一头发了情的大公猪,一边哼还一边拱着胯,把渐渐硬挺起来的肉棒往楚芸喉咙深处捅。

楚芸感觉得到口腔里面的肉棒正在一点点膨胀起来。

她的嘴越张越大,几乎要包不住了。

滑熘熘的大龟头一次次抵住她的喉咙,把她堵得喘不过气来。

但她丝毫也不敢松懈。

她知道龙坤是说一不二的人。

他说的话如果自己做不到那自己一定会很惨。

虽然给男人口交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一次五条,她简直无法想象,而且还要限时限刻,这是要把人逼疯啊。

但是再疯狂她也不敢有二话,除了疯了一样拼命吞吐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口中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龟头不停地渗出少许粘液。

楚芸一边不停地舔舐,一边暗暗祈祷:射吧,快射吧,都射到我嘴里吧!求求你啦!可那硬邦邦的肉棒只顾一次比一次捅的更深,捅得她腮帮子发酸,可就是没有一点要喷发的迹象。

楚芸下意识地瞟了眼对面墙上的计数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可这可恨的男人只是一个劲地哼哼、一个劲地捅,就是不射。

楚芸急的满头大汗,勐地一个深喉,紧紧地挤住滑熘熘的大龟头,用力一嘬。

男人的哼声跟着高了起来,楚芸敏感的嘴唇似乎感觉到滚烫的肉棒一点点博动。

她心里一动,再次勐嘬,可什么都没有出来。

湿漉漉的肉棒倏地撤了出去。

楚芸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不行,再来!楚芸调整了一下跪得生疼的双膝,俯下身再次大力地吞吐起来。

她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用力嘬、用力舔,吞吐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胸前丰满的乳房跟着吞吐的节奏上下翻飞。

她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变得越来越滑,她意识到那是因为大龟头里渗出的粘液在明显地增加,男人的哼声也越来越忘情。

楚芸再次鼓了鼓劲,再次一个深喉,用力抵住男人的下身,勐吸勐舔。

咸腥的粘液骤然增加,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胀满自己口腔的大肉棒有规律的博动。

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她不顾一切地勐地一嘬,忽地一下,一股浓浓的浆液呼啸而出,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楚芸一点点地向后退,大口地吞咽着口中的粘液。

眼睛却不由自地向对面墙上瞟了一眼。

十五分钟过去了。

她深深地喘了口气。

还好,时间刚刚好。

她顾不得多想,蠕动着喉头把口中温热的浓浆咽下去,三口两口把再次插了进来的大肉棒舔干净。

那男人还恋恋不舍地用两条大腿夹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她也顾不得了,扭动着光熘熘的身子挣了出来,跪行挪动了两步,又扑进了并排的第二个男人敞开的大腿中间。

一口叼住软塌塌的肉虫,倏地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再次开始,楚芸慢慢喘匀了气。

她忽然有点纳闷,再也没有了恶心,再也没有了酸腐的胃气,再也没有了呕吐的欲望,一切好像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她叼着男人臭烘烘的肉棒吸吮就好像是在吃一顿家常便饭。

男人的肉虫在她口中再次一点点硬挺了起来,慢慢变成了一条硬邦邦的肉棒,喉咙里开始感觉到咸腥的粘液,男人的哼声高一声低一声地响在耳边。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按部就班。

卖力的吸吮中她忙里偷闲地抬眼看了下计时器,时间过去二十多分钟了。

她忽然心头一紧,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天啊,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五个男人,每个男人她只有十二分钟,而不是十五分钟!这么简单的算术题她刚才居然算错了!自己傻了吗?被男人干的变成白痴了吗?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做到。

十五分钟完成一次口交还暗自得意。

一个小时她只能完成四次,还有一次怎么办?完不成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她的额头再次冒汗了,不是因为吞吐的辛苦,而是因为恐惧。

当第二个男人在楚芸嘴里爆发的时候,她一边机械地吞咽,一边急切地看了下计时器。

时间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

她的心像被什么人死死攥住,紧紧地缩在了一起。

她还有不到三十分钟,还有三个男人,三条蠢蠢欲动的肉棒,不到十分钟就要吃完一条。

她知道她完了,今天肯定是完了,这一场惩罚是逃不掉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5一二一即使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楚芸也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匆匆舔净口中热烘烘的肉棒,一口气都来不及喘匀,就赶紧又膝行到下一个男人的脚下。

屋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出了楚芸的窘况,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地拿楚芸打着趣。

除了那个正在享受楚芸口舌之欢的男人之外,其他的几个男人人都站过来,围在了她的身边。七嘴八舌地对楚芸的身体和她口交的动作评头论足,有的还在天马行空地猜测楚芸完不成龙爷留下的任务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此时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除了机械地吸吮、舔舐、吞咽之外她什么都顾不上了。不知是什么时候,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胸脯,握住她肥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不一会儿,另外的一只乳房也被人握住,变着花样轻薄起来。

所有这一切她都顾不上了,她拼尽所有的力气,只是不停地吞吐、吸吮。忽然下身一痒,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强行扒开她的大腿,插进她的股间,拨弄起她湿漉漉的花瓣,几个男人的脑袋一下都挤到她的身后,嘻嘻哈哈地评论起她的下身。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紧接着,后庭一紧,两根手指开始抚弄她的菊门,摸了一会儿竟然向深处捅了进去。楚芸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心痒难熬。但她什么也顾不上,连停下来哼一声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她像一台打开电门的机器,只是心无旁骛地吱吱吸吮、舔舐不停,一心只想着被自己吞吐着的大肉棒赶紧把热乎乎的浓浆射在自己嘴里,好让自己赶紧去舔下面的那一条。

突然,原先不紧不慢的嘟嘟声变得急促了起来,楚芸心头一惊,吞吐中抬眼一看:天啊,最后三十秒,自己嘴里的这条大肉棒还没有射。

她的脑子一下乱了。究竟已经吃过几条了?她心里一下没了底。心怀侥幸地向旁边瞟了一眼,顿时如堕冰窟。那里还坐着一个男人,岔开着腿,吊着一团黑乎乎的臭肉,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这可这么办?这可怎么办?”楚芸急的快要疯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

可惜双手被铐在身后,能使的上劲的只有一张嘴。她挺着身子拼命地嘬啊舔啊,汗水和泪水一起淌了下来。

终于,嘴里的那条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有了动静了,可嘟嘟的声响也在此时戛然而止。

“好啦,芸奴,时间到。松嘴吧!”看守阴阳怪气地吆喝起来。

“不……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楚芸在心里默念着,一声不吭,头摆的像打桩机,噗噗的声音格外刺耳。

屋里的男人全都围了过来,连坐在旁边等着楚芸吹箫的那个男人都站了起来,看着楚芸不停地卖力吞吐吸吮和其他人一起嗷嗷地起着哄。

一只大手抓住了楚芸被铐在背后的手腕。楚芸急得额头暴起了青筋,一边摇晃着身体试图摆脱那只手的牵拽,一边把嘴里滑溜溜的大龟头猛力地挤进了自己的喉咙。

忽地一下,随着粗大的肉棒一阵微微的搏动,一股热乎乎的浓浆终于喷涌而出,涌进了楚芸的喉咙。她一边忙不迭地吞咽,一边稍稍仰起点头,给嘴里的肉棒留出一点空隙,以免喷射的粘液呛到气管。现在她做这个动作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抓住楚芸手腕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一边快速地清理着嘴里的那条开始渐渐软缩的大肉棒,一边偷眼找看守的身影。她的心中忐忑不安。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完,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惩罚自己。

湿漉漉的肉棒从楚芸的嘴里依依不舍地抽了出去,一股粘液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面前的男人满足地起身离开,看守面带邪恶的微笑出现在了楚芸的面前。

楚芸心里一哆嗦,忙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看守那张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战战兢兢地抽泣道:“对不起……芸奴该死……芸奴知罪……”

“你知罪了?”看守蹲下身,瞟了一眼楚芸嘴角和下巴上拉着长丝的粘液,转而死死地盯着楚芸的眼睛,恶狠狠地问:“龙爷交代的事情你居然敢偷工减料。

你以为说一个知罪就没事了吗?”

“不……不……芸奴…芸奴…念芸奴是初犯,求人就再给芸奴一次机会吧!”

哄地一声,周围响起一片幸灾乐祸的讪笑,里面还带着几分兴奋。看守也嘿嘿一笑托起楚芸沾满粘液的下巴调侃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的意思是说,让老子再弄五条大屌来,芸奴从头再吃一遍?”

“不……”楚芸吓的魂飞魄散、浑身发抖。她的腮帮子又酸又痛,几乎没有了知觉,口齿不清地哀求着:“芸奴该死……人饶过芸奴这一吧……呜呜……”

“嘿嘿……”看守邪恶地笑了起来。他拍拍楚芸满是泪痕的脸,撇撇嘴说:“既然芸奴说的这么可怜,人也怜香惜玉一,这次就放你一马。”

“谢谢人,芸奴下次一定……”楚芸抬起泪眼,忙不迭地向看守点头。可她的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因为看守根本没有看她,已经转过身去,朝一直跪在旁边的蔓枫吆喝了起来:“枫奴,你过来!”

蔓枫扭动着庞大的身躯朝看守指的地方挪动了过来。那是排在最后的那把椅子跟前。那个已经脱光了下身但楚芸没有来得及口交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坐了椅子上,重新岔开了大腿,眼巴巴地看着一点点挪到跟前的蔓枫臃肿的身体。

看守拍拍那个男人的肩膀,朝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努努嘴说:“兄,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真是好命啊!”说完转向蔓枫喝道:“趴下,撅起来!”

蔓枫正张开小嘴笨拙地慢慢向前倾身,听到看守的命令似乎稍稍迟疑了一下,但马上就低下头,吃力地俯下臃肿的身子,用光溜溜的肩头抵住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撅起了圆滚滚的大白屁股。

楚芸此时才如梦初醒,喃喃地哭泣道:“不……不行啊……人…惩罚芸奴吧…来肏芸奴吧……芸奴该死啊……人……”

“不许嚎!还没轮到你呢!”看守朝楚芸断喝一声,又转向了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蔓枫,指着光着下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岔开的双腿中间道:“转过来!”

蔓枫抬起眼皮看了看,看到一只没穿鞋的大脚。她稍稍抬起了肩膀,吃力地一点一点挪动着转过了身,再次跪趴在地上,朝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腿岔开点!”看守啪啪地拍了拍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蔓枫忙不迭地把双腿岔开,露出了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

看守伸手分开蔓枫胯下软塌塌的紫褐色肉唇,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努努嘴道:“兄,别傻坐着啦,别让枫奴等急了哦!”

那男人闻言似乎一下惊醒了,立刻乐得咧开了大嘴,飞快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椅子向后一推,手捧不知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粗大的肉棒,二话不说,噗的一声,狠狠地插进了蔓枫的胯下,哼呦哼呦地抽插了起来。

“对不起蔓枫……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该死…呜呜……”楚芸看到蔓枫在大肉棒的抽插下摇摇晃晃的庞大身躯、几乎擦到地面的圆滚滚的大肚子和来摇晃的肥白的乳房,哭得痛不欲生。

看守看看按着蔓枫圆滚滚的屁股抽插的如醉如痴的男人,笑嘻嘻地调侃道:“兄,你可真是好运气啊!这枫奴不但是出身名门,而且是高学历的警界精英,专管缉毒哦!能肏上她的屄你这一辈子都有的吹了。

不瞒你说,自从枫奴大了肚子,她这小骚屄可就愈发的金贵了,除了大人物,旁人都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你今天能尝上这口可是托了芸奴的福了。”

听他这么一说,那男人抽插的愈发起劲了,不大一会儿就哼的欲死欲仙,抱着蔓枫的大白屁股一泻千里。

那男人不情愿地把肉棒抽出蔓枫胯下的时候,她仍然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

没有看守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看守伸手扒开蔓枫湿漉漉的紫褐色肉唇,伸头向里面看了看,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浓浆慢慢地冒了头。

他头对哭的昏天黑地的楚芸喝道:“芸奴你又没有挨肏,你嚎什么嚎!枫奴替你挨肏,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枫奴舔干净!”

听到看守的这一声喝,楚芸浑身不由自地一哆嗦。抬起泪眼一看,只见蔓枫依然跪趴在那里,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正坠向地面。她一下子愣住了,似乎听不懂看守说的是什么。

看守一步跨过来,朝楚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还不快点!枫奴骚屄里的货都归你,给老子吃干净!要是漏了一滴,老子真的让你再吃五条大屌!”

楚芸如梦初醒,飞快地跪行到蔓枫的屁股后面,弯下腰扭过头,忙不迭地张嘴伸舌,接住了马上就要坠到地面的粘液,倏地一口咽下肚里。然后抬起脖子,舌头熟练地一卷,把淌出来的白浆舔到了嘴里。

“还有,都舔干净!”看守蹲在楚芸身后,不停地催促着。

楚芸抬眼看去,大股的粘液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蔓枫紫褐色的蜜穴,她那肥厚的肉唇已经裹了一层粘糊糊的浓浆。她战战兢兢地伸长舌头,等着那越聚越多的浓浆坠落下来。

“芸奴你还等什么?还不快舔!”看守看到楚芸的动作,厉声地喝斥起来。

楚芸眼睁睁地看着蔓枫胯下像小喇叭一样张开着的粘糊糊的肉唇,狠了狠心,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蔓枫,对不起,楚芸对不起你……饶恕我吧……”一边想着,一闭眼,伸出舌头朝蔓枫的胯下舔了上去。

舌面掠过一丝柔韧温热和滑腻,哄地一声,楚芸身后响起了一片乱糟糟的惊叹。她顾不了这么多了,舌头顺着蔓枫的股沟卷来卷去,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无处不在的粘糊糊的浆液。敏感的舌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细密的沟沟壑壑,特别是那两片柔软厚实的肉唇,和她柔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给她一种心惊肉跳的怪异感觉。

楚芸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舐蔓枫敞开的粘湿蜜穴和肉唇。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半夜蔓枫在黑暗中对自己说过的话: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会让你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想到这里,楚芸禁不住泪如雨下。

楚芸边哭边舔,却发现蔓枫蜜穴里涌出的粘液源源不断,虽然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浓稠,但似乎越舔越多,大有应接不暇之势。她知道自己一滴都不能漏,否则不但自己会受到他们更加残忍的处罚,还会连累蔓枫一起遭受更大的屈辱。

想到这里,楚芸不顾一切地张开小嘴,一口把蔓枫胯下软塌塌的肉唇连同蜜穴包在了嘴里。粘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淌。她屏住呼吸用力一吸,忽地一下,大股热乎乎的腥咸粘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楚芸忍住恶心深吸一口气,咕嘟咕嘟地把嘴里的粘液一口口咽了下去。

“哈哈,不错!就是这个样子,里面还有,都给老子舔干净!”看守拍拍曼枫圆滚滚的屁股,大喊大叫起来。

虽然楚芸拼命屏住呼吸,但咽下肚去的腥臭的浓浆还是让她打了个寒战。似乎淡忘以久的酸腐的胃气再次翻腾了起来。她呜呜地呕了两声,运了运气,再次吱地吸吮了一口。

一股恶臭直冲楚芸的喉管,她差点当场呕吐出来。她拼命哽住喉头才忍住没有失态,默默地把口中恶臭的稀薄的粘液再次咽进了肚子里。

她真的快要崩溃了。这种来自蔓枫身体深处的恶臭和舔舐男人肉棒时的那种骚臭完全不同,让人更加难以忍受。她忽然明白了,这已经不是男人射进蔓枫身体里的精液,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许是白带,也许是恶露。蔓枫毕竟是怀孕七八个月的女人,又天天遭受男人无穷无尽的蹂躏。她下身分泌出来的东西有多么龌龊楚芸简直不敢想象。

“都是我造的孽……”楚芸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她已经没有退路,事到如今,就是捏着鼻子也要硬着头皮舔下去了。

“里边,别光舔外边!舌头伸到里面去!”看守又大声地吆喝了起来。

在无数只眼睛的逼视下,楚芸已经别无选择,她怯生生地伸长舌头,战战兢兢地深深捅进了那个流淌着米汤样粘液、散发着恶臭、还在阵阵抽搐的温热的洞穴,一边来舔舐、一边不停吸吮。在那一刻,她抵住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的光裸肩头感觉到了一阵阵让人心悸的战抖。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2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字数:55一二二离棉波大约一小时车程的大山里,一个只有一条街的山清水秀的小镇上,有一座青石灰瓦的大宅格外显眼。大宅占了整个小镇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面积,规划规整,建筑宏大,与天然不事雕琢的小镇多少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今天大宅门口车水马龙,不断有山民们平生未见的豪华汽车驶入大宅。虽然今天是集市,但在街上熙熙壤壤买卖交易的山民们并没有人关心那座与他们仿佛两重人间的大宅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又一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黑色奔驰箱型车停在了大宅门口,轻轻地按了两下喇叭,大宅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车子平滑地启动,驶入院内。威严的大铁门随即紧紧关闭,把院子里的一切都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

大宅由多进院子的平房组成,只是在高大围墙的四角有四座三层高的碉楼。

碉楼的窗户很小,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

大宅第三进院子的正房是一座足有二多平方米的大房子,这是人平时有重大宴客活动时的场所。今天,这里人头攒动,房子的中央一张精致的红木台子上摆放着一个宝塔形状的巨大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大宅的人耶蓬的五十大寿。耶蓬家族是在棉波一带威震四方的八大家之首,家族的产业遍及方圆几十公里。当年曾经是连政府都要礼让三分的地头蛇。

不过最近几年耶蓬的日子不大好过,威风也远不比几年前了。自从颂韬政府上台,强力推行扫毒,一向天高皇帝远的棉波地也纳入了政府的视线。

开始耶蓬还不大当事,历届政府嚷嚷扫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联国出钱出力,最后也还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所以,当颂韬政府派人劝他弃种被当地人称为金苗的罂粟、改种其他经济作物的时候,他也只是虚与尾蛇,并没有动真格的。

虽然种植罂粟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本地的老姓毕竟世世代代以此为生,弃种不是说一句话那么简单。再说,谁知道这个颂韬会不会像以往的历届政府一样,喊几天口号之后就悄悄地偃旗息鼓了。

可颂韬还真的和历届政府都不一样。政府劝说人员来过之后不久,就有消息传来,大批的军队进驻了棉波一带,同时还来了大量政府人员,挨家挨户劝说山民毁掉金苗改种粮食和其他经济作物。政府不但出钱赔偿了所有被毁掉的将要成熟的金苗,而且在当地建立了辅助机构,种子技术,帮助山民改行。甚至连山民收获的农产品的收购都一手包办起来了。

看来这个颂韬是动了真格的了。军队进驻不久就传来了惊人的消息,收购金苗的三大金有两家公开宣布和政府作,金盆洗手了。唯一剩下的一家龙坤也是风声鹤唳、偃旗息鼓。

三个月之后,就在离此地不远的大山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枪战,据说持续了几天几夜。最后,龙坤本人销声匿迹,他的得力臂膀、亲濛冲被政府捉去,大张旗鼓地判了无期徒刑。金苗生意至此土崩瓦解。

此后在政府的高压和强力推动下,山民们逐步适应了以种植粮食和其他经济作物为生的新生活,彻底告别了多年来以金苗为唯一生计的日子。

而曾经因金苗生意兴盛而显赫一时的八大家也从此虎落平阳。虽然家产还在,生意也随波逐流慢慢转型,但已经是威风不再了。

尤其是这一两年,山民中兴起了什么橙巾团,据说和颂韬政府打得火热,连国王都对他们另眼相看,耶蓬这样的地头蛇自然也就再也无法对他们发号施令了。

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当年显赫一时的八大家渐渐地流为殷实的山民。他甚至考虑过加入橙巾团,即使谋不到一个发号施令的位置,至少也不要在将来让自己的子孙成为人家发号施令的对象。

谁知就在不久前传来了惊人的消息:WY城里发生了军事政变,颂韬政府被推翻,他本人甚至被通缉,连国都不能了。

还没等耶蓬从这让人震惊的消息中过味来,就听说在棉波驻扎了三年多的军队忽然撤了。他开始还不信,派人去看,来报告说确实已经人去楼空。不要说军队,连那些曾经遍布山村镇的政府辅助机构也一个个名存实亡。这让耶蓬闻到了一种不祥的气味。

果然,就在前些天,一个自称阿坚的斯文男子找到他的府上,说要和他作。

而这个阿坚的背后,就是那个销声匿迹已久的金苗生意头号大金龙坤。阿坚的话说的很直白:颂韬倒了,军队撤了,龙坤又来了。希望耶蓬挑头把金苗生意重新做起来。

耶蓬这一下为难了。和当初政府劝他带头弃种金苗时一样,他拿不准龙坤这次来究竟能不能立的住脚。龙坤固然不好惹,但山民们包括他自己都已经适应了没有金苗生意的新生活,这也是千真万确的现实。要让大家再调头谈何容易。

于是他和当初应付颂韬的说客一样,采取了拖延、推搪的策略,不拒绝,但也不跟进,只是在一边冷眼观望。

他和龙坤打交道多年,了解他的为人,原先还有点担心他的人会苦苦相逼,做好了和他软磨硬泡的准备。反正局势不明朗,他是不会下水的。再过半个多月雨季就过去了,到时候就是想种金苗也过了季节。这样,他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可以从容观察事态的变化。这是关系身家性命的大事,他绝不会贸然行事。

可龙坤似乎也并不着急。那个阿坚来过两趟以后就不来了,直到前天,那个阿坚再次出现在他的府里。他以为阿坚又是代表龙坤逼他改种金苗的,谁知阿坚根本就没有提金苗的事,而是说,过两天就是耶蓬的五十大寿,龙坤要给他大办寿宴。

耶蓬一再推辞,说自己过生日一定请龙坤大驾光临,但不敢劳动龙坤为自己办寿宴。阿坚倒是直言不讳地说:“龙爷就是想借耶蓬先生这块宝地,邀请本地有头有脸的乡绅见个面,和大家叙叙旧。”

耶蓬心里像明镜似的,龙坤此举来者不善。自己在棉波一带也算是个头面人物,龙坤借自己祝寿的机会把附近的乡绅聚齐在这里,大家给自己面子,肯定都会来。但龙坤见了大家要说什么可想而知。那个时候,不管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大家都会认为自己和龙坤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自己就算不想认账也说不清楚了。

可是,龙坤这么一个“小小的善意请求”他也实在拉不下脸来拒绝。而且据他以前和这些黑帮集团打交道的经验,他们向你提这样的要求是给你面子。如果你不识好歹,竟然敢驳他的面子,那么你会很惨。他们要做的还是会做。但你已经被他们划入他们的对立面了。前面会有吃不尽的苦头在等着你。

所以,耶蓬虽然一个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龙坤的要求,答应他来给自己操办一个隆重的寿宴。

这次寿宴完全都是由龙坤的人一手操办的,从邀请的客人到聚会的内容安排,以至于一应应用物品,全部都由龙坤的人办理,当然是用他耶蓬的名义。耶蓬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局外人,变成了龙坤手里的傀儡,任由他随意摆布。

不过,生日当天,当受到邀请的客人们陆续到达的时候,龙坤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露面。耶蓬站在大厅里迎接着一拨接一拨的客人,和那些熟识的不熟识的客人挨个寒暄。龙坤的能量确实不小,方圆里之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全都到了。不仅曾经独霸一方的八大家一个不少,连近年来陆续崛起的一些新生势力也都露了面。

不过当宽敞的大厅变得熙熙壤壤,耶蓬在摩肩擦踵的宾客中穷于应付的时候,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他在屋中梭巡了几遍才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头:满屋的宾客中居然没有一个女宾。连他自己家的女眷都不知道被龙坤的人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这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意味。但到底是否有什么危险,他一时倒也想不清楚。

大厅中央响起了一阵喧哗,身着礼服的阿坚出现在人群中间,他高声宣布耶蓬的五十大寿生日聚会正式开始。他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由来宾代表致辞,然后就轮到寿星佬讲话。在四周热热闹闹的气氛中,耶蓬心不在焉地讲了几句言不由衷的场面话。他的话音还没有落,满屋的来宾就开始吵吵嚷嚷要切蛋糕。

当身穿洁白制服的佣人用托盘捧着餐刀出现在人群当中、众人翘首以待等待着在巨大的蛋糕上开刀的时候,阿坚忽然高高举起了双手,大厅里一时间一片寂静,不知阿坚会有什么助兴之举。

只见阿坚右手向外一伸道:“今天有一位大家的老朋友也来为耶蓬先生祝寿,现在,我们请他来为寿星佬切蛋糕!”

他话音未落,众人就面面相觑,不知道今天的寿宴为什么如此反常,寿星佬明明就在眼前,却要假他人之手来切生日蛋糕。不知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

就在大家还在狐疑之际,在阿坚手指的方向,围成一圈的人群忽然闪开一条通道,两个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前面开路,一个布衣布鞋的黑大汉笑眯眯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人群中开始出现了一阵骚动,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黑大汉走到人群的中央,朝耶蓬行了个礼,又朝大家拱拱手,高声说:“各位,久违了!龙坤借耶蓬老先生这块宝地与诸位见礼了!”

龙坤两个字一出口,大厅中的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有人开始悄悄地向屋门口挪动。可当他们看到大厅已经是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同样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的时候,赶紧又溜了人群。

龙坤对大厅内众人的大惊失色似乎熟视无睹,他笑嘻嘻地伸手从托盘上拿起亮得耀眼的餐刀说:“耶蓬老先生今天大喜,蒙老先生看得起,我龙某人就在这里越俎代庖了。”说完,举起亮闪闪的长刀,在半人多高的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下去。接着就随手把餐刀交给了身旁的佣人。

佣人显然早已被分派了任务,他们熟练地把硕大的蛋糕切成小块,装在盘子里一个个地分派给耶蓬本人和来宾。

龙坤手里也拿着一块蛋糕,他兴奋地咬了一口,挥舞着双手高声地说:“各位,今天到场的不少是我龙某人的老朋友了。大概大家都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我吧?大概早就有人说龙某人已经死了、烧成灰了吧?哈哈,我龙坤今天又来了!

这几年我龙某人也和大家一样度日如年啊!可恶的颂韬毁了我的产业,抓了我的兄,连我的亲都被他们判了无期徒刑。搞得我龙某人是无家可归、四处游荡。

不过,现在我们是苦尽甘来。他颂韬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他也会有这么一天!他也会被推翻,他也会被通缉!现在,政府里那些和我们作对的人统统完蛋了。我龙某人又可以大展身手了。”

龙坤说的口若悬河,看了看周围,见所有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话,禁不住得意地一笑,忙里偷闲把手里的蛋糕全部塞到嘴里,抹了抹嘴又继续说了下去:“前些天我的兄已经和各位透过风声。我龙某人来了,大家就不要再种什么大米山药了。种那些劳什子有什么出息?还是跟着我龙某人种金苗。我包大家日进斗金。”

龙坤此言一出,下面顿时议论纷纷,人人面有难色。龙坤把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嘿嘿地一笑道:“我龙某人在这个地方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都是老交情,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种植金苗的种籽我免费,收成了我出最高价收购。对岸出一,我就出一五。永远比他们高分之五十。有钱大家挣,我龙坤说话算话!”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四周,观察众人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高声道:“雨季快要结束了,大伙去赶紧下种,否则就来不及了。今天在这里各位就登个记,需要多少种籽我明天就派人给你们送去。地里还有庄稼没收的,就不要收了!该拔的拔,改烧的烧,赶紧下金苗种吧!如果你们自己舍不得处理,那也没关系,我派人去帮你们。”

说着他的眼睛在人群中扫了半圈,看到了站在人圈里面的阿坚,他大声说:“阿坚,你的人准备好了吗?入手够用吗?”

阿坚点点头,挺起胸脯道:“龙爷放心,我们早就准备好啦!”

龙坤满脸笑意地点点头道:“好,明天就开始。不过,地里的庄稼毁了我也不让你们白毁。你们报个数字,让阿坚核实一下,我按市价赔偿。”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高,今天到场的人都是来给耶蓬祝寿的,谁也没有想到会碰上龙坤这个活阎王,更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发号施令,并且限时限刻、刻不容缓。

八大家来的岁数大一点的都连连摇头,但敢怒不敢言。而一些年轻人个个眼露不忿。

龙坤早把大伙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也不生气,诡异地一笑道:“好啦,龙某人的话说完了。搅了大伙的雅兴,我在这里给大伙赔个不是。”

说到这里,他鹰隼一样的眼睛扫视着周围,指着大厅尽头的一扇大门说:“今天特意在下面给各位准备了点小节目,给大伙助助兴,也算是给耶蓬老先生的贺礼,请大伙一定赏光哦!”

说着他暧昧地笑笑,拉起耶蓬就向那大门走去。屋里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龙坤到底在耍什么把戏。知趣的人默默地跟在龙坤后面向大门走去。有的人心知宴无好宴,转身想要开溜,却见迎面一排黑衣墨镜的壮汉,也不说话,只是气势汹汹地挡住了这几个人的去路。大家这才明白已经别无选择,只好跟着大流走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3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8一二三穿过大门是一道通向楼下的宽大的楼梯,楼梯洁净、灯火通明,墙壁上还挂了一些喜庆的小挂件,让人感觉那里真的是通向一个人畜无害的欢乐场所。龙坤拉着耶蓬有说有笑地走在众人的前面,走到楼梯的尽头,两扇厚实的大门无声地打开,足有四五十人的来宾随着龙坤和耶蓬的脚步懵懵懂懂地走了进去。

跨进大门,室内的气氛为之一变。这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面积好像比上面的大厅还要大。地下室里灯光昏暗,在靠近大门的一侧,用一拳厚的垫子摆出了一个类似舞台的小空场,围绕着这个不伦不类的小舞台密密麻麻摆了几排木椅,正面的前排很显眼地摆着两张宽大的太师椅,显然是给寿星佬耶蓬和龙坤准备的。

龙坤客气地把耶蓬让到一张太师椅上坐下,自己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忐忑不安默不作声地分别入座。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对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片脑袋大声说道:“各位乡邻,今天耶蓬老先生五十大寿,我龙某人作为他的至交本该献个大礼给他祝寿,可惜啊,龙某这几年被人家搞的几乎家破人亡……噢对了,刚才忘了给大家报告了,我濛冲现在还身陷囹圄,不过,已经有名牌大律师在替他打官司,很快就会没事来了。等他来,我让他来给各位去见礼。我们兄还要各位多多关照啊!”

龙坤观察着下面的反应,见不少人听到濛冲的名字面色紧绷,开始窃窃私语,他满意地笑着说:“刚才说到给耶蓬老先生祝寿,龙某虽然拿不出什么大礼,不过,手里好歹在还有点存货,有几个小把戏可以拿出来搏老先生一乐,也算给大伙添个余兴。大伙要不要看啊?”

龙坤说完,整个地下室里一片鸦雀无声,人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一时无人出声,竟然冷了场。片刻之后,人群后面忽然有人高声叫了起来:“要看要看,龙爷有什么宝贝快拿出来让大家伙乐和乐和吧!”紧接着就响起了几个人起哄的叫声,在几乎封闭的昏暗地下室里嗡嗡地响。

龙坤脸上阴森森地一笑,朝旁边挥了挥手喊道:“好,带出来吧!”

随着他的手势,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舞台的右侧,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门开处,一个上身赤裸膀大腰圆的大汉挺胸叠肚地走了出来。不过他步子迈的很慢,和他那壮硕的身材很不协调。

等大汉走出来几步,密密麻麻坐在台下的人们都惊的睁大了眼睛。他们赫然发现,大汉的背后居然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在跟着他缓缓向前移动。再仔细看去,昏暗的光线下,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大汉的手里握着一条绳,牵扯着他身后缓缓移动的物体。

忽然,靠近门口的人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因为他们心惊肉跳地发现,跟在大汉身后向前缓缓前行的居然是一个女人,一个身材玲珑有致、浑身一丝不挂的光屁股女人。她正四肢着地,被大汉手里的绳子牵着亦步亦趋地向前爬行。

紧接着又是一阵低低的惊呼。原来,在这一对男女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大汉,同样是赤裸上身,手里同样拽着一条绷的紧紧的绳。人们仔细看去,大汉身后果然也牵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样是四肢着地,吃力地向前爬行。不同的是,这个女人比前一个身材更加修长,丰臀细腰,胸前一对玉峰随着身体的蠕动来摇摆,甚是撩人。

大厅里低低的议论声响成一片。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耶蓬,却见耶蓬也是一脸惊愕。于是大厅里几十个男人的目光又都齐齐地转向了龙坤。只见龙坤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小门的方向。

大家顺着龙坤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哄地一声像炸了锅一样,所有的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原来门口处又出现了第三个大汉,仍然是赤裸上身手握绳,可跟在他身后扭摆膝行的却是一团像移动的小山似的硕大的肉团,白花花的让人看的眼晕。最刺眼的是在大白肉团下方那一对晃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圆滚滚的大白奶子。很显然,那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大厅里面突然静了下来,所有的人像接到了命令一样都同时闭了嘴,傻了一样看着三个赤条条的光屁股女人被男人牵着一扭一摆地向前爬行。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厅里又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人们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三个光屁股女人已经被牵着爬到了台子上。台上明亮的灯光让大家一下都看清楚了,爬在最后的那个赤条条身材的臃肿女人竟然是个孕妇。其实她也是宽肩翘臀、大腿修长,只是坠着一个和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不相称的圆滚滚的大肚子。那肚子大的令人难以置信,几乎擦到了地面,让人看了不禁担心随时会撑爆开来。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像两只充足气的皮球一样垂吊着,两颗紫葡萄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随着她向前爬行的动作不停地来摇摆,一片波涛汹涌。

这三个光屁股女人的出现让包括寿星佬耶蓬在内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有人下意识地朝进来的大门瞟了一眼,见厚重的大门早已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上了四个身着迷彩服留小平头的彪形大汉,一个个背着双手,面无表情。但肩上挎着的AK47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乌黑的光泽。大家这才明白,这所谓的祝寿余兴原来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鸿门宴。

待大厅里的骚动再次平息下来的时候,大家惊魂未定地看到,三个光屁股女人已经被牵到了台子中央。三个大汉向上提起手里的绳,三个女人都乖乖地挺直赤条条的身子,规规矩矩地排成一排,跪在了垫子上。那个身材臃肿的孕妇跪在中间,另外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了她的两侧。

三个女人不待龙坤的手下待吩咐,就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自己的背后。站在她们身后的男人熟练地摘下挂在她们脖子上的绳,从自己腰里摘下亮闪闪的手铐,咔嚓咔嚓地把她们都背铐了起来。

三个活生生的女人背铐双手精赤条条地跪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一个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虽然她们都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但看皮肤身材,都是让人想入非非的类型,连那个孕妇都不例外。一屋子的男人似乎都一下子淡忘了门口那几个肩挎AK47的汉子带来的震慑,有的人眼睛里甚至不由自地渐渐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龙坤站起身来,开始背着手在台前慢慢地踱步。他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屋表情各异的男人,嘴角渐渐露出一丝狞笑。

在台前踱了两圈之后,龙坤终于开口了:“各位,怎么样,龙某的这批存货还算拿得出手吧?大家不要小看她们哦,个个都有来头。各位乡邻一定好奇她们是什么人,现在我来给大伙介绍介绍。”

他说着径直走向台子的中央,指着赤条条跪在中间的大腹便便的孕妇说:“这一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而且说起来也不是外人,算得上是大伙的老熟人,我要说出她的名字肯定要吓你们一大跳……”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手指托起了孕妇的下巴。披散的秀发下面露出了一张风韵可人的俊俏面庞。虽然面色惨白,而且由于怀孕而略带浮肿,但从这张脏兮兮的脸上不难看出,这曾经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大美女。

龙坤望着孕妇美丽而麻木的面孔道:“怎么样,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孕妇雪白滚圆的肩头微微一震,高高地挺着肥硕的胸脯,下意识地咬咬嘴唇,垂下眼帘颤声道:“我是枫奴,我……”

“哈哈,枫奴,听到了吗?她是枫奴。想起她是谁了吗?”

龙坤得意洋洋地扫视了一遍台下噤若寒蝉的人群,撇撇嘴道:“怎么,还想不起来?哼,如果大伙一时还没想起来她是谁,那我就来提醒提醒大家。其实说起来在座的各位对她肯定都不陌生……”

说着龙坤朝后面招了招手。他的手还没有放下,小台子后面刷地亮了起来。

原来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上了一幅大银幕。

在座的所有人都随着龙坤的手势朝银幕上望去,顿时都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巨大的银幕上出现了一个英气逼人的女警的大幅图像,那娇艳的面庞、矫捷的体态、精悍的气韵让人看的心砰砰直跳。

大家好像忽然都恍然大悟,一起朝台子中央看去。虽然那里赤条条跪着的是一个体态臃肿表情麻木的孕妇,但那张已经有些浮肿变形的俏脸确实和图像中的女警如出一辙。哄地一下,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交头接耳的声音。

龙坤把众人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等大家议论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怎么样,想起枫奴是谁了吗?要是还没想起来,我来告诉大家。枫奴可不是等闲之辈,她是美国刑侦学硕士,WY第一警花,ZX国精英缉毒女警。而且,枫奴出身显赫,她还是某位一直和我龙某人过不去的大名鼎鼎的大人物的小姨子。怎么样,枫奴,人说的对不对啊?”

蔓枫慢慢抬起苍白浮肿的脸庞,台下的人都看得到她干裂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只听她战战兢兢地说:“是,人,枫奴知罪,请人发落。”

这一番对话让台下再次哄地乱作一团。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有人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打听这大着肚子落在龙坤手里的缉毒女警官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人黯然垂下头,悄悄地唉声叹气。

耶蓬坐在太师椅上面皮紧绷,如坐针毡。“枫奴”两个字从那个赤身裸体背铐双手的俊俏孕妇的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就砰砰地猛然加速。这个名字他似曾相识,他的脑子立刻快速运转起来,紧张地和记忆中的一个个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对着号。待龙坤说出她是某个大人物的小姨子的时候,耶蓬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他已经知道这个凄惨地跪在众人灼灼目光下的赤条条的孕妇是谁了。

耶蓬虽然在地处深山的大宅里深居简出,但消息并不闭塞,尤其是和禁毒扫毒有关的消息,对他来说是性命攸关,所以他是一点一滴都不会放过。

早在两年多前,他在WY城里的眼线就给他报告过,颂韬政府的扫毒绝对不是装装样子。他不但有一整套的政策措施,而且把他刚刚从美国学成归来的小姨子也派到WY警局负责扫毒。他早已听说,这两年一系列重大的扫毒行动都是颂韬这个漂亮小姨子的手笔。

虽然他没有见过蔓枫本人,但见过太多她的照片,而且清楚地记得她的名字叫蔓枫。难怪刚才听到“枫奴”两个字觉得那么耳熟。

最近几个月确实没有听到蔓枫的什么消息,但他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落到了龙坤的手里,而且还大着肚子。也不知道是大着肚子落在了这个恶魔的手里,还是落在龙坤手之后里被他们搞大了肚子。他非常清楚龙坤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不用想他都知道,蔓枫这样一个风华正茂、如花似玉的缉毒女警落到龙坤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可现在,他顾不了这些了,他自己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这屋里所有的人都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龙坤装进圈套里去了,而他更是首当其冲。

耶蓬相信,只有龙坤愿意,他可以拿出这大厅里任何一个人和背铐双手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那里的蔓枫在同一个画面里的照片。这样一来,将来政府要是追究贩毒集团戕害缉毒女警的罪行,这屋里的人谁也脱不了干系。

大概这就是龙坤敢于把被他绑架的缉毒警官曼枫拉出来在大庭广众下亮相的原因吧。实际上,当曼枫光着身子大着肚子被牵出来在大家面前亮相的那一瞬间,这屋里所有的人就都已经被封了口。

现在耶蓬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来宾中一个女宾都没有,连自己家的女眷都被刻意地隔离了。思虑至此,他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刚才蔓枫等人被牵出来的那个小门的旁边,有一点红光在不紧不慢地闪烁。耶蓬的心一下沉到了底。龙坤此来他早已知道来者不善,但绝对没有想到有这么凶险。想着想着,耶蓬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

龙坤好像早就看透了耶蓬和屋里所有人的心事,他把目光移向蔓枫那鼓胀的像口大锅一样的肚子,带着调笑的表情问道:“枫奴,那你告诉大伙,你这肚子是怎么事啊?”

听到龙坤的问话,蔓枫下意识垂头含胸,嗫嚅了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说:“是人对枫奴的惩罚,也是人给枫奴的恩赐……”

“嘿嘿……”龙坤摸着自己的下巴得意地说:“惩罚是人给枫奴的不错,可恩赐可不是人给你的哦,枫奴不会忘记是谁的种了吧?”

“不……不敢……枫奴不敢……枫奴知罪……请人发落……”蔓枫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哭出声了。

“呵呵……”龙坤干笑两声,笑眯眯地盯着蔓枫冒出细密汗珠的脸不依不饶:“那枫奴想让人怎么发落啊?枫奴能给人和人的朋友添点什么余兴呢?”

蔓枫臃肿的身体明显一抖,深深地埋下了头,却吐字清晰地说:“枫奴……枫奴…可以…可以给人…还有…人的朋友……随便玩……随便肏……”

哄地一声,房顶差点被众人的惊呼掀翻了。在座的人都知道龙坤心狠手辣,可谁也想不到,一个堪称精英的缉毒女警官不但被他搞大了肚子,而且居然被调教的如此俯首帖耳。那个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难以启齿的字眼,居然就当着这么多的人随随便便地从她的嘴里溜了出来。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谁知事情并未到此为止,龙坤仍然不依不饶。他俯下身慢声细语地问蔓枫:“枫奴,你拿什么给人和人的朋友肏啊?”

此言一处,大厅里顿时沉寂了下来。众人竟然都有些期待地看着曼枫的反应。

只见蔓枫抬起惨白的脸,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枫奴的小骚屄…还有…还有小屁眼都可以给人和人的朋友肏……还有……还有……枫奴还会……吹箫……枫奴……”

“枫奴的那个……可不可以给大伙欣赏欣赏啊?”

“是,人。”随着一声低低的应答,众目睽睽之下,只见蔓枫笨拙地挪动着沉重的身躯原地转了一八十度,然后慢慢地俯下身,先是肚子,然后是肩膀抵在垫子上,高高地撅起了圆滚滚的大白屁股,又小心翼翼地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两边岔开。

大厅里鸦雀无声,一阵高过一阵的急促呼吸却此起彼伏。忽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天花上射下来,准确地聚焦在了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的尽头。

只见她背铐在一起的双手努力地向后伸着,吃力地把自己两瓣肥白的臀肉向两边分开,胯下那最羞于见人的女人的私密器官全都被照的纤毫毕现。那紫褐色肥厚的肉唇、层层叠叠的蜜穴、浑圆深邃的菊门全部都历历在目。

“哈哈,好,好!枫奴给大伙献宝,请大家过目啦。我龙某人请客,过会儿大伙儿可千万不要客气哦!”龙坤一边抚掌大笑一边把目光转向了蔓枫的左侧。

龙坤满脸笑意地说:“介绍了今天的女角,再介绍介绍女配角。”说着向左侧跨了一步,伸手随意地勾起赤身剪臂规规矩矩跪在左边的裸体女人的下巴。

那是一张妩媚清秀,甚至隐约间透出几分娇俏的瓜子脸。不过,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却充满了与她那张看似稚气未脱的俏脸不相称的谄媚之色。

“自我介绍一下吧。”龙坤似乎漫不经心地说。

“我是弘奴,人的忠实奴仆。弘奴的一切都是人的……”

“好啦好啦……”龙坤不耐烦地打断了弘太太的表白,转向大家说:“弘奴和枫奴不一样。她不是什么狗屁警察,不过可惜的是她嫁了个警察,不巧还是个缉毒警,而且胆敢和我龙某人作对。于是,我们就把她请到这里来了。你说是不是啊,弘奴?”

“是,人。弘奴知罪,弘奴听凭人发落。”弘太太的答几乎和蔓枫如出一辙,但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勉强,反而似乎还有几分雀跃。

龙坤挥挥手,背后的屏幕上刷地打出了一副大照片。照片上是一对新婚夫妇。

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一身素洁的婚纱。

大厅里又是一阵窃窃私语。耶蓬也不由自地端详了一下照片里的新娘和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光着身子的年轻女人。他发现,和照片里那个满脸纯真和幸福憧憬的新娘比起来,背铐双手直挺挺跪在垫子上的这个女人显然已经是饱经风霜。

特别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和紫葡萄一样的乳头和她当初裹在紧身婚纱里显出几分稚嫩的身材简直有天壤之别,毫不含糊地显示出她在龙坤手里的经历。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还在弘太太身上的时候,龙坤却两步跨到了仍然大大岔开双腿、高高撅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的蔓枫的右侧,手轻轻一动,抬起了她身旁那个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的脸。

大厅里的人的目光随之转了过去,却意外地发现,拨开这个女人瀑布般的秀发,她的鼻子以上、额头以下戴着一个鸟头形的面具,只露出一双诚惶诚恐的大眼睛,使她变得面目不清。但从她丰满结实的胸脯、平坦白皙的小腹、笔直修长的大腿、还有高耸的鼻梁、纤秀的樱唇,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人间尤物。

看到这张犹抱琵琶的神秘美丽的面孔,所有的人的好奇心都被挑起来了。大家都在翘首以待,等着龙坤介绍这个神秘的女人。

龙坤照例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自我介绍一下吧。”

女人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好像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我是人的贱奴……请人发落……”

“贱奴……她叫什么?”下面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互相打听,谁都没弄清这个看起来身骄肉贵的漂亮女人到底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样的来历。有人不停地打量着大屏幕,等待着上面打出新的图像。

龙坤微微一笑道:“好啦,大家不要猜啦。你们就叫她『Y小姐』吧。Y小姐是龙某人借来的宝贝,身世贵不可言啊!她的来历就恕不奉告了,免得说出来让大伙受到惊吓。你们只要记住八个字就可以了:“金枝玉叶、国色天香。』”

说到这里,龙坤扫视了一下开始活跃起来的大厅,挥挥手大声说:“好啦,福利来了,让龙某人的小宝贝们给各位亮亮绝技,大伙好好享受吧!”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4年2月5日首发一二四当耶蓬看到龙坤笑眯眯地走向自己的时候,心里突然一阵发慌,暗叫大事不好。可他坐在第一排,离龙坤只有几步之遥,这时候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龙坤凑到耶蓬的跟前,指着跪在不远处的楚芸嬉皮笑脸地对他说:“寿星佬,让可爱的Y小姐来给你献个寿礼吧。”

耶蓬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在龙坤带来的三个女人当中,虽然身为缉毒警官的蔓枫最为引人注目,但这个“Y小姐”却是气韵最为不凡的一个,也是身份最为神秘的一个。虽然她也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光着身子跪在那里,但她身上却看不到其他两个女人身上那样明显的饱经蹂躏的痕迹。而且龙坤还特意给她戴上了面罩。看来她的家世还真的不一般。连龙坤都要忌惮三分的人,自己怎么可以随便唐突呢!

想到这里,耶蓬赶紧摆手道:“龙爷客气,这大礼老哥我可承受不起。”说着不自觉地抬起屁股就要起身开溜。谁知肩头上一沉,他屁股刚刚离开椅子就又扑通一声坐了去。他头一看,自己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上了两个挺胸叠肚的精壮汉子,一边一个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肩头。

就在他一头的功夫,在他对面的小台子上,两个大汉已经一人一边,一手插进楚芸的腋下,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把楚芸反剪双臂架了起来,两步就跨到了太师椅前,扑通一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就赤条条地跪在了耶蓬的脚下。

耶蓬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两脚向外一张。龙坤趁势俯下身来,凑到他的耳边,暧昧地笑着说:“呵呵,这就对了。老哥可千万不要客气哦!”说着竟伸手直接解开了耶蓬的裤腰带。

耶蓬被他疯狂的动作吓傻了,手足无措地推着龙坤道:“龙爷……别…别开玩笑……”谁知此时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个汉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他的两侧,伸出大手抓住他的裤腰,不由分说就把他的裤子扒到了脚面,露出了两条毛烘烘的大腿。

耶蓬那里见过这样淫乱的场面,札撒着双手失声大叫:“龙爷……不行啊……玩笑…开…开大啦!”

龙坤抓住他胡乱挥舞的双手笑呵呵地对他说:“老兄别不好意思哦,Y小姐可不是人间凡品,那是仙女下凡,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Y小姐的金口可不是随便对谁都开的,你好好尝尝这人间难得一见的美味,龙某我包你乐翻天!”

耶蓬急得差点跳了起来,他死死抓住龙坤刚要发作,忽然感觉下面一凉,下身仅剩的裤衩竟不由分说被人扒掉了。紧接着胯下就是一热,一股温润湿热的感觉一瞬间就从两腿之间传遍了全身,与此同时,他敞开的胯下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吱吱的吸吮声。

四周顿时传来一阵阵啧啧的惊叹。耶蓬昏头昏脑地低头一看,脸都白了。只见那位貌若天仙、身材窈窕的Y小姐正赤条条地跪在自己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埋头于自己的胯下,披散着乌黑的秀发,口含自己的大肉棒,卖力地前仰后,吞吐不停。

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被包裹在温柔乡中,像被一只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来抚弄。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不停地从胯下传导到全身,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经历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还从来没有过如此销魂的感觉。

他看不到Y小姐的脸,只能看到她的一头秀发不停地晃动,看到她白嫩嫩的屁股微微起伏,还有那两只被铐在身后的皓腕上不时闪过的寒光。

这一刻耶蓬差点就泄了,可他拼命忍住了。他耶蓬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不能就这样在龙坤面前出丑。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看得出来,这个神秘的Y小姐绝对不是个普通角色,肯定是身骄肉贵,恐怕连那个身为首相小姨子的蔓枫也未必比得上她。可她怎么对龙坤就如此俯首帖耳,居然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羞赧地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对龙坤的手段不得不另眼相看了。看着不远处还在不紧不慢地闪烁着的不起眼的红光,一向老谋深算的耶蓬现在终于明白,自己算是彻底栽在龙坤手里了。

此时龙坤已经胸有成竹地转身来到了台子上。在台子的中心,蔓枫还高高地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岔开腿跪在那里。没有龙坤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龙坤伸出手指捅了捅圆滚滚的玉臀中心那个灰褐色的小洞,看着它条件反射地紧张收缩了两下,志得意满地抬头扫视了一下四周,手指白花花的大屁股高声道:“看看,枫奴快等不及了,哪一位来尝尝鲜啊?”

虽然台子的四周已经挤满了黑压压的脑袋,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无遮无掩的胯下。可听到龙坤的吆喝,却是人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应声。

龙坤见众人都止步不前,撇嘴一笑,伸手到蔓枫敞开的胯间,手指嵌入两片紫黑的肉唇中间来摩擦起来。头顶上的灯光也跟着聚光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大伙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在粗大的手指的玩弄下不停变幻着形状,一个个看的都有点呆了。有的人甚至开始咕噜咕噜地咽起了口水。

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人出头。龙坤是什么样的人在场的人都清楚,大屏幕上的图片清清楚楚,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是个有名有姓的缉毒女警,还是名门闺秀。

虽然是秀色可餐,但跟着看看热闹是一事,要真是站出来参与轮奸,这趟浑水谁也不敢趟。

“怎么,这么个光屁股的大美女就没有人眼馋吗?”龙坤不紧不慢地在人群中梭巡着,整个大厅里一时间只剩下台下那吱吱的吸吮声,显得格外刺耳。咽着口水瞪大了眼睛眼巴巴盯着台子中央那白花花裸体女人的人们遇到龙坤的目光都赶紧把眼睛转到了别处。

龙坤对眼前的冷场好像并不着急,一边抠捏的越来越重,一边仍笑眯眯地看着满屋欲火中烧却又畏缩不前的人们。

“我来!”忽然有人喊了一声。随着话音,一个黑影窜到了台前。大家吓了一跳,因为此人并不是站在围观的人群中的,而是从耶蓬所坐的太师椅后面跳出来的。大伙定睛一看,此人身材瘦弱、面相丑陋,却是一脸的兴奋。

人群里传出一阵低低的叹息。原来此人大伙差不多都认识。他并不是当地的什么大户,而是棉波的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混混,不知道今天怎么居然混到耶蓬的寿宴上来了。而眼前这个光着身子撅着屁股服服帖帖甘心受辱的身份高贵的女警居然要被这么一个人渣拔了头筹了。

可没等人们反应过来,那混混已经钻进了人群中央,站在蔓枫两条岔开的白花花的大腿中间眉飞色舞地解开了裤子。人们哗地围了过来,把赤条条跪趴在地上的蔓枫和那个混混围在了中间。那混混并不怯场,三下两下踢掉了自己的裤子。

急不可耐地欺身上前。

人群中哄地爆发出一阵骚动,原来那混混胯下挺出一条和他瘦弱的身材完全不相称的大家伙。那人渣手捧正迅速地膨胀起来的紫褐色的大肉棒,搭在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上摩擦了几下,转脸对龙坤笑嘻嘻地说:“龙爷,小我两个月没摸过女人了。这女警官的滋味我还从来没有尝过,今天托您的福,我也开开荤!”

“好!”龙坤大手一挥,脸上乐开了花,不声不响地把手从蔓枫的胯下抽了出来。

那混混好像得到了命令,咧开大嘴,把粗硬的肉棒顺到蔓枫敞开的胯下,猛向前挺胯,扑地一下,小棒槌一样粗大的肉棒就不见了踪影。随即他那看似单薄的身子有力地挺动起来。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噼噼啪啪的暧昧声响。蔓枫臃肿的身子跟着这节奏一下下地晃动着,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她竭力压抑着的痛苦的呻吟。

围在四周的人群看的眼都直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有人甚至把头都快伸到蔓枫硕大的肚子下面去了。龙坤在人群外面话里有话地喊了一声:“别光看着别人爽,今天枫奴就是来给大伙肏的,不干白不干。谁眼馋就在这边排队,晚了可就轮不上了!”

他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两个面色黝黑的汉子站到了他手指的地方,望眼欲穿地看着台子中央那一丝不挂大腹便便的赤裸身体,咕噜咕噜地咽起了口水。他们早就注意到了门口那不停闪烁的红光。围观的人群也悄悄骚动了起来,小声议论着,东张西望着,不断有人挤出人群,站在了队伍的里面。

龙坤见状得意地一笑,抽身转到耶蓬的跟前。耶蓬此时在楚芸孜孜不倦的吸吮下已经两眼发红、神醉情迷。他刚才的犹豫和矜持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岔开着双腿,两手捧住楚芸的脑袋,一下一下把自己胯下已经被舔的硬邦邦的肉棒往她的嘴里猛送。

太师椅的四周也围了不少人,伸头瞪眼看的入神。但耶蓬旁边的那张太师椅还空着,那原来就是留给龙坤的,不过他一分钟也没有坐过。

龙坤扭头向台上看了看,指着仍赤条条直挺挺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喊道:“弘奴,你过来!”

虽然大厅里吵吵攘攘,尤其是台子上被围观蔓枫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但跪在人群外面的弘太太却马上就听到了龙坤的呼唤。不等龙坤叫出第二声,她已经抬起屁股,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敏捷快速地膝行挪下了台子,扑通一声跪在了龙坤的脚下,和楚芸肩并肩,正对着那张空着的太师椅。

这突然的动静惊动了围观的人群,不少人转过头来朝这边看。龙坤乘机指指正埋头吸吮的吱吱作响的楚芸,又指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精赤条条的弘太太对他们说:“别光看着别人爽流口水。这里还有一个。怎么样,谁来尝尝鲜?弘奴的口舌功夫也是一流的哦!”

他的话刚说完,却见弘太太抬起头,讨好地朝龙坤媚笑着,张开小嘴吐出嫩滑的香舌,作出一副媚眼如丝、跃跃欲试的样子。

很多原先围在蔓枫和楚芸身边的男人被弘太太这幅媚态吸引了过来,他们眼中喷着欲火,贪婪地看着弘太太光溜溜的裸体交头接耳,甚至有胆大的伸出手摸一把她胸前挺翘的乳房,却没有人敢出来坐上那张空着的太师椅。

忽然有人在人群后面发了话:“怎么都干看着啊?让我来!”话到人到,一个黑脸膛的大个子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挤成一团的人群闻声自动让开了一条缝隙,那大个子一步就跨了进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太师椅上,飞快地脱下了裤子,岔开了光溜溜毛烘烘的大腿。

围在周围的人们这下看清了,这黑大汉也是八大家之一,全家兄三人,他是老三,一向恃宠而骄、欺男霸女,在地方上以凶暴著称,大家平常见了都让他三分。

只见他大剌剌地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托起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团黑乎乎的臭肉,淫笑着对跪在自己脚下的弘太太说:“弘奴,快来给爷舔,馋死爷了!”

弘太太似乎略一迟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龙坤。见龙坤抱着膀子笑眯眯地看着她,立刻像见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浑圆的肩头抵在男人光裸的大腿上,伸出嫩红的香舌,欢快地舔舐来起来。

此时大厅里早已乱成一团,除了极少数年岁大的人以外,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抛掉了刚才的犹豫,伸长脖子围在三个光屁股女人周围,看得如醉如痴。

更有甚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楚芸给耶蓬口交,看得眼睛都直了。干脆从旁边拉来一张椅子,放在耶蓬坐的太师椅旁边,他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岔开腿等着轮到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见了,也有样学样地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另一张太师椅的旁边,马上也坐了上去。

这一下像炸了窝,好几个男人都红了眼,争先恐后地在他们旁边排起了队。

龙坤见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朝阿坚暗暗地使了个眼色,自己却转身朝台子中间走了过去。

台子上面,闹哄哄的人圈中,那个胆大包天的混混正按着蔓枫肥大的屁股在做最后的冲刺,只听他闷吼一声,脸憋的通红,抵住蔓枫的屁股拼命挺胯。一阵嗯嗯啊啊的销魂叫声过后,他恋恋不舍地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啪啪地拍拍蔓枫圆滚滚的大白屁股,竖了竖大拇指,捡起裤子,转身退出了人群。一股浓白的粘液从蔓枫敞开的蜜穴里面淌了出来。

他刚一离开,一个精壮的汉子就扑了上来,他一把扒掉裤子,按住蔓枫的屁股,挺起粗硬的肉棒,不由分说就要往下捅。

谁知龙坤拍了拍他的肩头把他叫住了。那汉子不解地看着龙坤,手捧粗硬的肉棒一时楞在了那里。

龙坤指指蔓枫粘糊糊的胯下笑眯眯地说:“枫奴的小骚屄都快让兄们玩烂了,松松垮垮的不好玩。老不妨试试上面那个洞洞,女警官的小屁眼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哦。”

那汉子也不说话,点点头猛一挺胯。蔓枫嗯地一声凄厉的呻吟,屁股晃了两晃,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铐在背后的双手默默地攥起了拳头。围观的众人定睛一看,那汉子果然插的是蔓枫的肛门。他插的有些吃力,猛冲了两次,青紫的大龟头还没有完全插进窄小的菊门。他有点急了,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蔓枫贴在垫子上的脸也憋的通红。

那汉子猛戳了几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了什么。拔出只浅浅插入少许的肉棒在蔓枫胯下的蜜穴口处摩擦了几下,那里正有黏滑的浆液拉着长丝汩汩流淌。那汉子青紫的大龟头上顿时包上了一层白浆,他嘿嘿一笑,再次向蔓枫紧张的不停收缩的菊门发起了冲击。

忽然不远处响起一声销魂的长吟,龙坤转头一看,只见耶蓬半闭着双眼,一脸陶醉,双手把楚芸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正一耸一耸地暗自使劲,嘴还忘情地一张一不住哼吟。

半晌,楚芸光溜溜的屁股和腰肢开始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最后用光裸的香肩抵住耶蓬的大腿猛地把头挣了出来,噗地把耶蓬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呼呼地大口喘着粗气。乳白的浓浆顺着嘴角悄悄地淌了出来。楚芸一边拼命喘息,一面忙不迭地伸出香舌,把淌到嘴角外面的粘液舔的干干净净,喉头咕噜咕噜地蠕动,把嘴里的大股浆液吞咽下肚。

耶蓬的脸红的发紫,意犹未尽地伸出手指勾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绯红的脸庞点点头道:“名不虚传,厉害厉害……”

楚芸高耸的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她眼睛的余光瞥到了龙坤正向这边张望,赶紧俯下身,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耶蓬胯下正在软缩的肉棒上的残余粘液。

这一次,耶蓬心安理得地岔开了双腿,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

阿坚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耶蓬的背后,他凑到耶蓬的耳边小声说:“怎么样,寿星佬,龙爷的这份寿礼不同凡响吧?”

耶蓬一惊,刷地一下,连耳朵根和脖颈都红了。他连连点头:“那是那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阿坚紧追不舍地问:“那老先生是否也给个面子,帮龙爷捧个场啊?”说着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写满字的纸递到了耶蓬的眼前。

耶蓬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马上僵硬了起来。手微抖着接过了那张纸,快速地浏览着,看的两眼发直。

这时坐在他旁边男人早已沉不住气了,盯着仍在孜孜不倦舔舐耶蓬胯下肉棒的楚芸,伸出手来啪啪地拍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叫道:“好啦好啦,人家有事呢,快到大爷这边来!”

楚芸一边仍不停地舔着,一边怯生生地抬起眼皮,赫然发现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边,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赶紧抬起头,扭动腰肢,转到了那人的胯下,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俯身上去。

这时阿坚已经从耶蓬的肩头抬起身来,挥舞着手中的纸高声叫道:“各位,耶蓬先生带头啦,十天之内保证种上十公顷金苗。各位,都来报个数捧捧场啊,龙爷不会亏待大家的!”

他喊过之后,台上台下不少人都举起了手。阿坚笑嘻嘻地等着他们挨个过来报出名字和种植的面积。签过字的人都心安理得地在台上和台下排起了长队。没多会儿就有人大声吵嚷了起来:“这么多人就等着肏一个娘们,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啊?”

正志得意满地看着阿坚手忙脚乱地登记表格的龙坤听到喊声,朝台下的太师椅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弘太太正好刚刚吐出她面前坐着的男人胯下的肉棒,正伸长舌头细心地舔舐。他朝那边叫了一声:“弘奴,过这边来。”

弘太太一惊,头看了龙坤一眼,马上撇下她跟前的男人,扭着屁股膝行到龙坤的脚下,抬起头讨好地看着他道:“人,弘奴来了,请人吩咐。”

龙坤指指面前的垫子说:“躺上去!”

弘太太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答了一声“是”,忙不迭地爬上了垫子,翻身仰面躺下,不等吩咐就动抬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两边大大地张开,向满屋子欲火中烧的男人们亮出了自己的下身。

没等龙坤招呼,一大群男人就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三下两下扒下裤子,恶狼一样扑了上去。他跪在弘太太屁股后面,把她白嫩嫩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向前猛一挺身,一条早已硬挺起来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弘太太紫黑湿滑的蜜穴。

这边噗嗤噗嗤地刚刚进入抽插的节奏,排在后面的人看着太师椅那边又开始恬噪:“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拉过来让大伙一起肏吧,那才过瘾啊!”

龙坤叉着手摇摇头,神秘兮兮地笑着说:“这可不行,Y小姐不是随便可以肏的,我龙某人留着她还另有大用,再说,这不是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她给吹箫呢吗!好啦好啦,这三个宝贝,一个吹箫、一个爆菊、一个肏屄,大家各取所需,人人有份,不要乱来啊!”

正在男人脚下卖力地吞吐肉棒的楚芸听到龙坤的话,下意识地向旁边瞟了一眼,发现挨着面前的太师椅旁边连坐带站排了一支长长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偈毕诺没攴善BR>散。

这些天她虽然已经习惯了在一小时之内吃完整整五条大肉棒,可吃完后肚子里灌的精液就要到嗓子眼了。眼前排队的男人足足多出好几倍,这可怎么办啊!

恐惧归恐惧,楚芸却丝毫不敢怠慢,仍然一丝不苟地吸吮着自己口中的这条正在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并将渐渐渗出的粘液统统咽下肚子,她心里明白,这一天,将是她们三个女人终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5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一二五字数:675楚芸反剪双手光着身子跪在龙坤客厅名贵的丝织地毯上,嘴里含着男人火热黏湿的肉棒,不紧不慢机械地吸吮着。

坐在她面前沙发上的是那个名叫素纹的男人,他永远是西装革履,头发锃亮。

可脱下裤子来,胯下的家伙却绝不比这里任何一个男人更斯文。

楚芸面部表情看似麻木,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因为每一次见到这个貌似斯文的家伙,自己都会有一场难以启齿的无妄之灾。

最让她刻骨铭心的是在他的别墅里的惨痛经历。

那一次她在那里呆了漫长的一周时间。

自己肚子里的孽种就是在他那里被强行种上的。

自己一生的命运自此完全改变了。

今天她同样嗅到了一丝不详的味道。

自从那次被带去参加那个所谓的生日派对之后,她每天的“早课”

除了照例要吃五条大肉棒之外,又增加了一项更加令人难堪的内容,就是在早上例行的排泄完毕之后要和蔓枫互相把对方的排泄器官舔干净。

不过今天早上起来后蔓枫就直接被带走了,直到现在都见不到人影。

倒是她自己,在吃完那五条肉棒和正常的早餐后就被直接带到了这里,给这个让人看到就心惊肉跳的男人口交。

楚芸一边吱吱地吞吐着素纹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在胡思乱想,不知今天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前面等着自己。

这个时候,在离客厅不远的检查室里,蔓枫正四肢平伸仰面躺在台子上。

两个打手正在慢条斯理地解开捆住她的手脚的绑带,她呆滞的目光却久久地停留在了正交头接耳缓步消失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的背影上。

那两个人是龙坤和阿巽。

今天早上一起来素纹就陪阿巽过来了。

龙坤亲自陪着阿巽把蔓枫带到了这里,精赤条条地弄到台子上绑好,阿巽给她从头到脚做了仔细的检查。

现在,他们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小声地聊着。

阿巽笑容满面地对龙坤说:“我检查过了,34周,一切正常。”

龙坤点点头说:“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上次耶蓬的生日会上是不是把她搞得太狠了点,要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搞出问题来,我还真不好向我的老朋友交代。”

阿巽轻描澹写地说:“这个女警官身体底子着实不错,相当耐肏.说实话,大大超出我的估计。不过最后这两个月也要小心一点,最好还是让她足月生产。

当然,就是现在孩子真的给搞下来,八成也能养活。”

“是不是现在要联系个医院?”

龙坤关心地问。

阿巽摇摇头:“不用,有我呢。你这里的设备足够了。我想亲自给她接生。

她肚子里这两个异卵异父双胞胎实在是太难得一见了,她又是头生。我要亲眼看着他们自己一个接一个地从这个女警察从未生产过的小屄穴里面一点点地娩出,那真是一种难得的经历和享受。”

两人说着走进了客厅。

阿巽看到客厅里这一幅香艳的景象,呵呵一笑道:“素纹先生好艳福啊,芸奴可是身骄肉贵的大美女,龙爷轻易不拿出来示人的哦!”

素纹笑得不拢嘴,嗓子里却忍不住哼的愈发销魂。

楚芸没有头,但她听出了阿巽的声音,一下明白蔓枫为什么一早上都没露面了。

她知道跟阿巽在一起的那个人一定是龙坤,嘴上的动作也就愈发的卖力。

龙坤看着楚芸白皙丰润的裸体,笑嘻嘻地问阿巽:“阿巽医生啊,你既然来了,就不给芸奴也查一下了?”

阿巽若无其事地摇摇头说:“每周检查的报告我都看了,每次拍的超声波图像我也都仔细看过。芸奴肚子里的孩子发育完全正常,不须要我再给她专门检查了。”

他们正说着,沙发那里的一男一女同时呜呜地闷哼了起来。

他们抬头一看,只见素纹紧搂住楚芸的头,呼吸急促,胯下一耸一耸的。

楚芸的脸憋的通红,喉咙在紧张地蠕动。

好一会儿,素纹才慢慢地松了手,恋恋不舍地从楚芸的嘴里抽出了湿漉漉的肉棒。

楚芸刚刚松了一口气,忽然看到龙坤走到了跟前,忙抬起脸,大大地张开了嘴,仰头看着龙坤。

龙坤往她嘴里一看,满满一腔白花花的浓浆,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乖啊芸奴,真是懂规矩了,好啦,咽掉吧。”

楚芸脖子一梗一梗的,咕嘟咕嘟忙着吞咽。

阿巽乘机凑了上去,伸手托起楚芸的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仔细观察了一下乳头乳晕,再把手放在她白皙的肚皮上认真摸了一阵,又从口袋里掏出听诊器,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听了听。

忙活了好一阵他收起听诊器,转身小声对龙坤说:“刚七周多,还摸不出来,也听不到胎儿心音。但芸奴自己的心肺都很正常。”

龙坤看了仍然赤条条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的楚芸一眼,压低声音问阿巽:“肚子大了以后能看出破绽吗?”

阿巽皱着眉想了想说:“如果有心人一定仔细查的话,也能看出差别。特别是现在,差距还和比较明显的。不过如果再过两个月,虽说仍然偏小,但说是发育不良也说的过去。前后只差了三周,只要她自己咬住不松口,神仙也拿她没有办法。不过,就这要看龙爷你的神通了。”

两人正说着,外面一阵闹哄哄的动静,客厅的门开了,那两个打手牵着蔓枫一扭一摆地爬了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忽然想起了什么,眉飞色舞地对阿巽说:“阿巽医生,你还不知道吧,芸奴和枫奴最近学会了个新把戏,让她们做给你看。”

“哦”

阿巽听龙坤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致,往后退了退,看着那两个看守把蔓枫牵到了地中间的地毯上,背铐起她的双手,让她直挺挺地跪在了那里。

龙坤朝楚芸叫了一声,楚芸闻声,眼色一暗,赶紧直起腰,膝行了过来,规规矩矩地跪在了蔓枫的对面。

龙坤看着膝盖顶着膝盖面对面跪在地毯中央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乐不可支地发话了:“芸奴枫奴,把你们新学会的把戏做给阿巽医生看看。你们好好给人卖卖力气,谁要是敢偷懒,人可不客气哦!”

楚芸和蔓枫听了龙坤的吩咐,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地答了声“是”,两人同时身子一歪,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侧卧在了沙发上。

楚芸的心在不住地战栗,那天在耶蓬生日会上的情形在她脑海里还是记忆犹新。

当时她正一个接一个的给排在她面前的男人们口交,脑子已经麻木,到底吃了多少条大肉棒她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自己嘬的腮帮子酸麻,嘴都没有了感觉。

肚子里灌的精液一股股地从嗓子眼向外泛,但她还是一个劲地往肚子里咽,一滴也不敢漏掉。

忽然不知什么地方有人吵闹起来。

她满脑子浑浑噩噩的没有注意。

她面前排着大队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伺候完,那似乎无穷无尽的腥臭浓浆不知还能往什么地方咽。

万一不小心漏掉一点不知会受到什么样残忍的惩罚。

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其他的事情。

忽然有人拍她的肩膀,她麻木地抬头一看,吓得浑身哆嗦。

是龙坤。

她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懵懵懂懂地被龙坤牵到了被疯狂的男人围的水泄不通的台子上。

在那里,她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蔓枫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仰在那里,岔开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还有大股乳白的粘液从她红肿的蜜穴和菊门不停地向外流淌。

龙坤把楚芸牵到人群中间,指着仰在垫子上喘息不定的蔓枫命令道:“去,给枫奴舔干净,好让人的朋友好好肏她!”

楚芸哪里敢怠慢,赶紧膝行到蔓枫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伸长脖子张开嘴,忍住恶心,伸出舌头,朝蔓枫龌龊不堪的下身舔了下去。

她一边卖力地舔舐一边呼噜噜地吸吮,把那些腥臭的粘浆一点不剩地咽下肚去。

忽然,她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悄悄插进了自己的腿间,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下身,接着就有人兴奋地叫了起来:“哇,你们看,这个Y小姐还没挨肏就湿了唉!”

接着她就听到了龙坤那令人心悸的声音:“哦,是吗?让我看看?”

一只大手扒开了她的臀肉,她敏感的下身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龙坤笑嘻嘻的声音:“呵呵,真的湿了哦!那枫奴也不要闲着了,人家给你舔屄,你也给她舔舔,礼尚往来嘛!”

“快,把屁股掉过去!”

龙坤向楚芸发出了命令。

楚芸吓得简直魂都没有了,要她们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互相舔下身,他们还把自己和蔓枫当人吗?可她哪里敢抗拒,一边继续伸长舌头舔舐着蔓枫的下身,一边磨磨蹭蹭地把跪在地上的身子挪过去,抬腿跨过蔓枫那高耸的大肚子,跨坐在蔓枫软绵绵的厚实胸脯上。

紧接着,胯下一热,一条热乎乎的柔韧的舌头就舔到了她敏感的蜜穴口上。

从那以后,每天早上起床撒完尿之后,他们都要命令楚芸和蔓枫头脚相对,互相舔舐对方的排泄器官。

今天蔓枫一起床就不见了踪影,楚芸还以为躲过了这一劫,谁知现在却要在众人的注视下表演这不堪入目的淫戏。

再不情愿楚芸也不敢流露出丝毫犹豫。

她反剪双手侧卧在垫子上,熟练地抬起一条腿。

对面大腹便便的蔓枫也吃力地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楚芸稍一迟疑,无可奈何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把头探进蔓枫岔开的胯下。

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

她强忍住胃里翻腾着的恶心,朝着蔓枫那软塌塌湿漉漉的肉唇伸出了舌头。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胯下也是一热。

她条件反射地轻轻地放下了腿,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一心一意地舔舐眼前这饱经蹂躏的暗褐色肉穴。

蔓枫也放下了腿,把楚芸的头夹在了中间。

两人都大气不敢喘,吱吱地舔得起劲。

楚芸胃里的恶心仍然一浪高过一浪地涌来。

她拼命地压抑着,不让自己呕出来。

今天蔓枫的肉唇上没有那么多骚哄哄的尿液,反而有一点点药水的味道。

但不知为什么,今天从她蜜穴深处淌出来的粘液特别多,源源不断,好像没有尽头。

她拼命舔、拼命吮,搞得自己心里也慌慌的,下面也是热流滚滚。

忽然,那条一直在她肉唇上来舔舐的柔韧的舌头向她身体里面深入进去。

一股热流在她蜜穴的深处不停涌动,她自己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热乎乎的东西在往外流淌。

蔓枫那边吱吱的吸吮声明显高了起来,臃肿的身子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楚芸的肚皮顶着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热乎乎的身体规则的耸动。

楚芸不得不伸长了脖子才能让自己的舌头够到曼枫的胯下。

蔓枫这么一动,她胸前那一对硕大柔软的肉团紧紧贴在楚芸的小肚子上滚来滚去,蹭得她心里慌慌的。

楚芸不知怎的突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她能真切地感到蔓枫热乎乎的肉穴越来越湿滑,她甚至能感觉到肉穴内侧的肉壁在不住地抽搐。

她情不自禁地把脸贴在蔓枫的大腿根上,舌头深得长长的,顺着两片被她舔的直立起来的肉唇向热乎乎滑腻腻的肉洞深处舔了进去。

龙坤兴致盎然地看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女人,听着她们嗓子里发出的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忘情的呻吟,挥挥手把屋里的手下都赶了出去,和阿巽、素纹相视而笑。

在龙坤的示意下,三个人退到屋子的一角,坐在沙发上进入了今天的正题。

龙坤先问阿巽:“阿巽医生,你看芸奴调教的如何?是否可以放手了?”

阿巽神秘地一笑道:“看起来是差不多了,对龙爷可以说是依顺。不过嘛,不知道龙爷不在跟前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这么乖?”

龙坤皱起了眉头,半天没有说话。

阿巽见了笑眯眯地说:“不急,我们还有时间。芸奴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又不是枫奴那样经过特殊训练的警察,龙爷肯定有办法把她彻底搞定的。”

龙坤点点头,转向素纹:“上次的事情进展如何?”

素纹见龙坤问起此事,马上眉开眼笑地说:“都办妥了,效果出奇地好。还是龙爷的办法高明,一下就把棉波这伙人都拿住了。谁敢不听话,我们手里的录像马上就可以让他倒霉。耶蓬那个老家伙带了头,十天之内已经种下去一六十公顷。最近这些天阿坚派人挨个复查,出苗情况非常好,达到了分之九十以上。再有几个月我们就可以缓过这口气来了。”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一时没有开口,好像在盘算着什么。

素纹忽然想起了什么,满脸堆笑地对龙坤说:“还有一件事,阿坚让我报告龙爷。”

“什么事?”

龙坤抬起眼皮看素纹一眼,目光很快就又转到不远处正在对方胯下互相舔舐的淫声四起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去了。

“就是上次提过的那个星洲AJ公司的事。他们还真把这事当真了,真的要给枫奴拍续集,据说剧本都已经五易其稿了。他们前几天通过中间人联系了阿坚,出价三万星币要枫奴给他们的新片子做女角。他们说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只需要枫奴三十个工作日就可以了,一天租金十万。”

“呵呵”

龙坤冷笑一声:“他们想的倒美。三万就想枫奴给他们做女角?不知道枫奴是什么身价吗?告诉他们,要想用我的枫奴拍片子赚钱,没五万不用想,我要美元。拍好后利润我要一半的分成。而且,让阿坚告诉他们,枫奴现在没空。真要想拍,十五天之内先打一半定金过来,两个月后枫奴可以给他们用三十天。另外,让他们把剧本先拿过来给老子过目。我倒要看看他们都有什么新花样,别把我的枫奴玩残弄坏了。”

“是。”

素纹恭恭敬敬地答。

龙坤眼睛仍然盯着地毯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肉搏的白花花的肉体,若有所思地问:“上次交给阿坚的事他办的怎么样了?”

素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个登敏真的很难缠啊。这个月给我们的供货量真的降到了原先的三分之一,而且他们的态度越来越强硬。我们现在勉强还可以支撑,但最近的需求增长非常强劲,不知我们手里的货还能撑多久。后面的事不好说啊!”

龙坤若有所思地问:“这么说登敏真的要动手了?”

素纹点点头说:“是的。据我们得到的情报,上次龙爷的必杀令传下去之后,虽然登敏挖我们的人挖不动了,但他转而去挖其他家的人,现在手里的渠道也有了点雏形。他们在WY的出货量在明显增加。如果我们这边再断了货,保不准会发生什么情况。”

素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龙坤的反应。

他喘了口气后继续说:“我们杀了两个和登敏作的下线,但也没有完全镇住局面。登敏明显在WY增加了力量,我们几次都险些和他们正面冲突。”

“你们就没有请WY警方出面管教一下他们?”

龙坤问。

素纹尴尬地一笑:“我们试过两次,把我们掌握的他们的成交信息向警方报料。谁知现在的WY警方简直就是一群吃货,完全没有了枫奴在警局管事的时候那个雷厉风行的样子。明明手里有准确的情报却袖手旁观,让我们白忙活了一场。”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向屋子中间的地毯上瞟了一眼,然后补充了一句:“现在兄们都嚷嚷着要出手教训这帮溷蛋呢!”

龙坤的目光也随之转向了在屋子中央纠缠在一起仍然嗯嗯啊啊、吱吱地吸吮不停的两个白花花的肉团,慢条斯理地说:“现在要忍,绝不能和登敏发生正面冲突。我们现在还有求于他,还不是和他撕破脸的时候。他手里的货能弄到多少就弄多少。到时候老子自有办法收拾他,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他又问道:“阿坚生产的准备到什么程度了?”

素纹想了想说:“设备已经差不多都到齐了,有原料随时可以开工。不过目前原料基本都控制在登敏的手里。连LS国那边的货源都被他看死了,阿坚派人出高价也没弄到什么像样的货源。”

龙坤咯咯地咬着牙,腮帮子上两个肉疙瘩来滚动:“哼,算他狠!”

好一会儿龙坤才缓和下口气问道:“濛冲那边情况如何?”

素纹下意识地看了看阿巽,阿巽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老让我转告龙爷,一切顺利。西万家为了赎芸奴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很卖力的。

保释的申请法院已经受理了。这次西万家是要推手,我们这边当然也是一路绿灯。所以结果肯定是皆大欢喜喽!”

“大概什么时间能见到他人?”

龙坤脸上并没有喜色,仍然不依不饶地追问。

阿巽想了想说:“据老给我的消息,实质性的障碍不存在,但场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毕竟濛冲老的桉子当时也是轰动一时。万一办的有什么破绽,说不定有人要倒大霉的。”

“究竟还要多少时间?”

龙坤不耐烦地问。

“多则两个月,少则一个半月”

“还要这么长时间?”

龙坤忍不住打断了阿巽。

阿巽暧昧地一笑道:“现在正在按部就班地走程序,该托的关系都已经托到了。龙爷放心,濛冲老没受什么罪,他的日子过的很惬意呢,唯一的缺憾是他们死活不让女人进牢房。哦,对了,这次来,老还要我和龙爷借个人一用呢。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6章

作者:曾九字数:75一二六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中型箱型车不紧不慢地驶向WY远郊的警总医院,不过,它并没有进入医院的正门,而是绕到西面一个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旁门,在门口停下,和门房交涉了一下,警卫就放行,让它开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在医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墙,墙头还装设了电,和整个医院的大院是几乎隔绝的。WY警总医院是全城所有的警务人员就诊的医院,同时还负责WY和全国各地的在押犯人的医疗保障。西南角这个戒备森严的全封闭小院子就是专门供重刑犯人就诊的。上次蔓枫被带来做孕期检查就是在这里。

车子直接开到院子深处一幢大房子的后面,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上开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司机熟练地倒车,与平台上的小门严丝缝地对接在一起。车子停稳,司机和一个警察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一边一个站在车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但车子里的情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此时,平台上的小门无声地打开了,车子后门同时打开,车里走出两个警员,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彪形大汉。

一般来说,能够来这个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员之外就是来就诊的犯人。而且够资格来这里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会戴着戒具。就连上次蔓枫被带来产检也没有例外。可奇怪的是,这跟在警员身后走出车门的大汉显然不是警方人员,却既没有穿囚服,也没有戴头套,更没有带手铐脚镣,显得极不常。他穿了一身簇新的休闲服,拄着一根拐杖,跟在警员的身后一跛一跛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

等在门口的警员引着车上下来的三人进入紧挨小门的一个小电梯。电梯上到三楼,门开处,是一个里外两间会客室模样的大房间。远远的,从里间沙发上站起两个人,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WY城家喻户晓的王牌大律师,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助手模样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大律师对电梯里出来的三个警员都视而不见,反而向他们身后的汉子伸出手道:“濛冲先生,别来无恙啊?”

濛冲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师身后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才对大律师蹙眉道:“多蒙大律师关照,这一个多月我的日子好过多了。就是八年的时间很长哦。

好吃好喝倒是次要的,大律师你老行行好,能不能帮我弄个女人进来啊?”

大律师和助手对视笑了笑,对跟随的三个警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在了外间,自己带着濛冲进了里间。关门落座之后,大律师对濛冲说:“上次的二审改判只是第一步,现在我们正在为濛冲先生申请保释,保外就医。这次请濛冲先生到这里来就是履行一些必要的手续。”

“哦,这么说我很快就能出去了?”濛冲兴奋地看着大律师。

大律师点点头说:“保释申请法院已经受理了,其他方面的条件濛冲先生不必操心。不过既然是保外就医嘛,医院的证明还是必不可少的。”

“就医?就什么医?老子的伤早好了,身体壮的像条牛…就是………”濛冲忍不住喊了起来。

大律师笑着摇摇手说:“这个濛冲先生就不必操心了,我们自有安排。”

说完他转向那个助手模样的男子眨眨眼道:“我现在去找医务总监面谈,这边你安排一下,然后过来找我。”

男子点点头,恭敬地送大律师出门上了电梯,手关上门,随手摘下眼镜,笑容可掬地朝濛冲走了过来。

濛冲瞪大眼睛看着慢慢走近的男人忽然噗地笑出了声:“素纹!他奶奶的,原来是你小子,跟我装神弄鬼。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素纹凑到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冲哥,快三年了,兄们都想死你了。”

濛冲咧嘴一笑:“外面怎么样,风头好像转向了。”

素纹点点头说:“抓你进来的颂韬已经让人赶跑了,咱们马上就要翻身了。

你再忍几天,龙爷都安排好了,很快就把你捞出去。最近这些日子,在里面好过些了吧?”

濛冲嘿嘿笑着说:“简直一步登天了。自从二审以后,我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住的房子赶上WY最高级的酒店了。我看我比监狱长还舒服。看来我哥真是下本钱了。”

素纹神秘地一笑道:“钱自有人给你出,你就踏踏实实住着,该吃吃、该喝喝,要什么只管说话。兄们就等着冲哥早日来了。”

濛冲长叹一声:“唉,吃喝倒是不缺,就是三年都没摸着女人了,让你们搞,你们又给老子搞不到,老子做梦都想啊!”

听到濛冲的话,素纹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拍拍濛冲的肩膀,拉着他的手打开了旁边的一扇门,领他走了进去。

濛冲进屋一看,这是一间很平常的医院诊室。屋里有一张写字台,后面一张椅子,显然是医生的位子。靠墙一张双人沙发,旁边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散乱地放这一些常用的医疗器具。另一边有一张小小的诊榻,上门铺着白色的被单。整个诊室里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濛冲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写字台后面的椅子上,随手翻弄着桌上的处方笺笑道:“怎么,还真的要弄个医生来给老子找点病出来啊?”

素纹朝他诡秘地一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你们过来吧。”就收起了手机,笑容可掬地看着濛冲。

濛冲刚说了半句:“你搞的什么鬼……”话没说完,诊室另一侧的一扇玻璃门就被人打开了。两个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人一前一后推着一辆平车进了屋。

白大褂轻轻关严了屋门,濛冲却早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平车。平车被一张白被单盖的严严的,但白被单下面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凹凸不平的人形,平车的一头还能看到几缕飘散的长长的黑丝。

濛冲上前一步,一把掀开了被单,顿时乐的连嘴都不上了。原来,平车上平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白皙细嫩的皮肤,特别是紧并在一起的白嫩大腿的尽头那一抹乌云,让濛冲看的眼睛都直了。

濛冲的目光转向女人的脸,只见红彤彤的脸庞还略带几分稚气,虽然被浓密的秀发遮住了半边,但还是能看出她楚楚动人的清秀模样。奇怪的是她的双手都背着压在自己的身下,这让她原本就丰满的胸脯显得愈发的高耸了。

濛冲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女人软乎乎的乳房,眼睛却看着素纹道:“真有你的,知道老哥缺这个,就给老哥送过来了。”

素纹挥挥手让那两个白大褂退了出去,凑到濛冲的耳边说:“这不是老有先见之明,是龙爷特意安排的,先给濛哥泄泄火……”

说到这里他转头朝平车上的女人道:“弘奴,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见过人!”

平躺在平车上的弘太太听到命令,腿一抬麻利地坐起了身子,脚刚一沾地,普通一声就跪在了濛冲的脚下,仰起头巴巴地看着濛冲柔声道:“人,弘奴来伺候您来了。”

濛冲这才看清,原来这女人的双手是被一副闪亮的手铐铐在背后,难怪刚才在平车上她把双手压在身子下面。“弘奴……哈……原来是……小美女哦……”

他一边喜出望外地念叨着,一边咕噜咕噜咽着口水勾起弘太太的下巴仔细打量。

素纹见了濛冲略有些失态的样子,笑眯眯地按着他的肩头,后退两步扑通一声坐在了椅子上。弘太太见了,赶紧膝行两步跟了上来。

濛冲上下打量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眼睛都不够用了。他一边看,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忽地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脚下,两腿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家伙。

弘太太见到濛冲胯下那丑陋的家伙,脸上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她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濛冲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大家伙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几乎同时,吱吱的吸吮声就在屋里响了起来。

濛冲嘶地长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品味女人令人销魂的口舌之功。与此同时,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配着她吸吮舔舐的节奏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他一边惬意地享受着女人口舌的伺候,一边扫了一眼她背在身后的手腕上闪亮的手铐,抬头对素纹说:“我还记得这女人,口活着实不错,难得还这么乖巧,……”

素纹诡秘地一笑,凑到濛冲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濛冲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松开抓着弘太太乳房,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颊抬了起来。

弘太太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半抬起脸,却不肯松嘴,叼着濛冲那粗硬的大肉棒还在吱吱吸吮不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里面是满满的谄媚神色。

濛冲看着这个年轻漂亮而且拼命讨好自己的光屁股女人,嘴里恨恨地说:“警察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素纹笑吟吟话里有话地说:“没错。她老公当年一直在和我们作对,现在让他老婆来伺候伺候冲哥,也算替她老公赎罪,给冲哥解气。凡是和我们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冲哥你尽管玩。等你出去了,就是想玩个女警官,在龙爷那里也是小事一桩……”

濛冲正忘情地拱动着胯下的大家伙,向弘太太喉咙深处冲刺,听素纹这么一说,立刻抬起头眯起眼睛说:“你别和我说半截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哥手里还有女警官?那还等什么?就带到这里来,最好是个什么狗屁缉毒警,在警察的地盘玩个光屁股女警官那多够滋味!”

素纹诡秘地一笑:“濛哥你别为难小,这个真的不方便。你去就知道了。

你也不用着急,甭管她是什么人,龙爷都给你留着呢,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保证让你玩个痛快,好好出出这几年在这里面受的邪气。”

“哼,好吧,老子就再忍几天!”濛冲说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已经大半截都戳进了弘太太的喉咙,戳的她连翻白眼。素纹见了,朝他笑笑说:“冲哥你只管尽兴,我去那边看看。”说着向屋门退去。

濛冲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胳膊,一把将她赤条条的身子提了起来,扑通一声扔在了长沙发上。

素纹悄悄退出了房间,关门前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濛冲已经把弘太太赤条条的身子仰面压在了沙发上,两腿白花花的大腿岔开担在自己的肩头,沉重的大屁股抬了起来,一条小棒槌一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对准弘太太已经粘湿的肉穴噗嗤一声狠狠地插了下去。

素纹乘电梯来到顶楼医务总监的办公室,寒暄后在大律师身边落座。他看到总监的办公桌上摆了两大摊文件。大律师指指文件对他说:“总监为我们准备了两套方案,一套是中期胃癌,一套是二期心梗,替身都是现成的。我看了一下,年龄、体态等条件都对得上,可以搞得天衣无缝。你看用哪一套比较好?”

素纹把摆在面前的两套检查报告和个人资料拿过来一一过目,然后想了想说:“都不吉利,还是心梗这一套好一点吧。用这套的话可以保证法院那里批准申请吗?”

总监点点头说:“保外就医的犯人必须由本院出具医学检验报告,我签字有效。根据我的经验,这个病例足够了。你们的当事人现在已经不是重刑犯了,你们不用担心。”

大律师和素纹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对总监说:“相关的文件怎么做,大概要多长时间?”

总监微微一笑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我找专家来帮你们做,肯定乎规范。大概两三天时间可以做好,到时候我签字后通知你们来取,递交给法院就可以了。”

大律师点点头说:“那就谢谢总监了。”他指指素纹道:“具体事情就交代给素纹先生,他会全力配的。”

总监微笑着点头,拿起电话说了两句。素纹看他放下了电话,凑上去问:“根据您的经验,整个程序走下来需要多长时间?”

总监想了想说:“两个月左右吧。检查报告递上去以后还要有一次复检。另外,从现在开始,可以安排你的当事人每周来做定期检查。直到保外就医的申请批复下来。”

素纹听了他的话,顿时笑容满面,连连致谢。正说着话,一个穿白大褂戴眼镜的医生敲门走了进来。总监忙给他们介绍,交代医生负责制作相关文件。

交代完毕,大律师向总监告辞。素纹随医生去了旁边的办公室商量细节。临走时,他在总监的办公桌上留下了一个没有任何字迹的信封,里面躺着一张大额支票。

半个多小时之后,素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乘电梯到了三楼。走到那间诊室的门口,他和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打了个招呼,然后悄悄推开门缝,里面立刻传出女人的娇羞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他从门缝朝里面看去,沙发上已经没人了,只有沙发前面的地面上留下了少许可疑的粘液。

他又朝另一边看去,发现两个人原来都在小小的诊榻跟前。女人光溜溜的上身趴在诊榻上,下半身站在地上,两脚大大地岔开。濛冲站在女人的身后,大手抓住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宽厚的胯骨正对女人圆滚滚的屁股,正一下一下重重地冲击。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女人敞开的胯下时隐时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混杂着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不停地冲击着耳膜。

素纹微微一笑,悄悄地关上了门,不紧不慢地踱进会客室去了。

几乎就在濛冲在警总医院在弘太太身上发泄欲火的同一时间,在WY城中心首相府的小会议室里,军方和民联盟之间正在进行一场重要的会谈。

军方出席会议的有已经出任军人临时政府内政部长的屏尼上将和担任临时政府副首相的陆军总司令汶呐上将。民联盟方面则是三巨头差立坤、希马尼和昂潘悉数出席。

会议已经进行了半天了,会场里的气氛相当紧张,与会者的面部表情都很凝重。屏尼满脸不满地说:“我们双方的作我是当事人,你们当初的承诺非常明确,军方只要出手把颂韬除掉,后面的事情自然有你们来料理。

现在我们的承诺兑现了,颂韬政府我们已经搞掉了,他本人永远也不了ZX国了,财政、经济的大权也交给你们的人了。可是怎么样呢?

近一个月来,国家财政收入急剧下降,支出却丝毫没有减少。处处用钱,却处处没钱。现在城里乡下一片怨声载道。桑迪首相要求你们尽快平衡财政收支,上周你们居然提出了裁减军费的计划。难道我们把你们请到台上,就是为了从我们自己身上割肉吗?”

屏尼的话说的差立坤等三人脸红一阵白一阵,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冷场了半晌,才见昂潘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将军,您也知道,我们开始掌管国家财政也才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颂韬在台上,倾全国之力去讨好乡下的农民,弄得国家经济财政结构严重失衡。我们上来之后,制定了新的政策,设法纠正这种严重失衡的状态。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需要时间。

比如说财政收入,颂韬把大量的资金投入农村,搞什么振兴农村经济。但农业产出见效慢,变现难,且季节性强,对税收贡献有限。目前国家财政收入严重依赖旅游业,但前一段时间政局动荡,对旅游收入造成严重影响,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这么说现在的局面我们军方是罪魁祸首了?”屏尼不耐烦地打断了昂潘的话:“当初组织紫巾团上街,无休无止地闹了半年,闹的人心惶惶的不是贵党吗?

当初鼓动军方出面推翻颂韬政府的不也是贵党吗?当初承诺出手治理国家的不还是贵党吗?

颂韬在台上的时候也没听说钱不够花。现在乡下的农民被你们得罪了光,城里的工薪阶层难道就得到甜头了吗?最近好几个政府机构内都发生了零星的怠工事件,我听说有人正在酝酿大规模罢工,抗议政府取消公务员加薪计划。这不都是你们的人吗?你们难道连自己人都搞不定吗?”

“这个……这个……我们也听到一些消息,我们会对这些人严加管束。”昂潘红着脸说。

坐在一边一只没吭声的汶呐上将哼了一声说:“够了,这样的混乱局面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军方的声誉将会受到严重影响。我们可不能替你们背这个黑锅。桑迪首相让我通知你们,军方决定还政于民,重新组织民选政府。”

“什么?还政于民?什么时间?”差立坤等人面面相觑,全都傻在了那里。

“立刻、马上,一个月之内完成全部程序。”汶呐不容置疑地说。

“这……也太仓促了吧?历史上军人接管政权至少也要六个月才会还政于民,这次从发动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希马尼皱着眉头说。

“两个月?两个月就已经是这么一副烂摊子了,再往后谁知道会是什么难以收拾的局面?军方如果不赶紧退出,将来谁知道你们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难道还要让我们替你们这群废物背黑锅吗?”汶呐气呼呼地说。

昂潘思忖着说:“可是……可是以目前的状况,举行大选的话,即使没有颂韬,我们肯定还是选不过他们啊!那样的话,我们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都是前功尽弃了吗?能不能请军方考虑坚持到六个月再还政于民?”

屏尼轻蔑地一撇嘴说:“六个月你们就有把握打败西万家族了?六个月你们能有把握把农民都争取过来?我看你们能维持住在城里的支持度就谢天谢地了。

到那个时候,你们的处境可能会更糟糕。再说,你们什么时候指望过选过西万家族。你们做少数派不是照样把西万家族整下去了吗?”

差立坤等人被屏尼和汶呐说的一时哑口无言。在尴尬的气氛中,三个人开始凑到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

屏尼和汶呐见状对视了一眼,对他们说,我们出去透透气,抽支烟。说完,也不等对方答话,就起身出去了。

他们一出去,剩下的三个人马上凑到墙角的沙发上,围成一圈,紧张地商议了起来。大约五分钟后,两个军人到了会议室,差立坤等三人也赶紧了位。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昂潘开了口:“既然军方已经下了还政于民的决心,我们完全服从。不过,目前的局面来之不易,我们希望能够维持下去,争取一段时间扭转国家经济的不利局面,争取民心,把西万家族彻底压下去。”

汶呐眯着眼,脸上看不出表情,抬高声音问:“你的意思是……”

昂潘深吸一口气说:“如果一定要马上过渡到民选政府,我们希望不要进行大选。ZX国占人口分之七十的农民已经被颂韬彻底笼络过去了。要想扭转绝非一日之功。

我们希望,如果要选的话,就只选政府首脑,就在国会内部选。毕竟现在国会里的局面还比较容易控制,双方基本上势均力敌。对方没有了颂韬,气焰就没有那么嚣张了。不管他们派谁出来选,都还比较好对付一些。毕竟搞定一个人比搞定几万人要容易。”

昂潘说完,眼睛看着对面,眼巴巴地等候着他们的反应。时间在寂静中流逝,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汶呐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吧,我把你们的要求转告桑迪首相。”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7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53一二七三天之后,以武装部队总司令桑迪上将为首相的军人临时政府正式宣布将在一个月内还政于民,并启动相关的法律程序。

军人政权宣布的计划是在国会内协商选举新的过渡政府首脑,并由获选者全权组织内阁,过渡政府任期定为三年。

一俟过渡政府组成,现军人临时政府将宣布总辞职,立即交卸全部行政权力,交由过渡政府管理国家。

过渡政府任期届满时将同时解散国会,举行大选,恢复到宪法规定的宪政轨道。

此令一出,立即在整个ZX国政坛引起轩然大波。

因为军人政变仅仅两个月就要还政于民,这在政变当家常便饭的ZX国从无先例。

而且军人政变后交权却不解散国会、不进行大选,而只是在旧国会内协商选举过渡政府首脑,这样的交权方式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明眼人其实一眼就看能出来,这是为偏袒民联盟而量身定做的交权方式。

一时间,橙巾团群情激奋,紫巾团方面则鸦雀无声。

反而是西万家族对军方的反常决定一直保持沉默。

其实军方还政于民的计划宣布后为国党高层第一时间就召集紧急会议进行了评估。

很显然,军方和受他们偏袒的民联盟之间发生了龃龉。

军人仓促交权带有一定的负气情绪和急于与急剧恶化的经济形势撇清关系的成分。

而在国内基本政治格局没有发生根本变化而颂韬本人又不能现身国内的前提下,不经大选而在旧国会内直接选举过渡政府首脑是民联盟能够想出来的最好办法了。

毕竟经过临时国会和修宪议程,目前在国会内部形成了双方势均力敌的局面。

而出了国会,所谓的民联盟只是一群乌之众,只在WY城里有一定的影响力。

他们的绝对劣势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即使在国会,为国党方面也没有任何畏惧。

虽然民联盟利用军方的强势强行制定了所谓的二元表决制,使他们以议席少数而占有国会均势。

但国家治理能力是他们的硬伤。

他们参加军政府管经济财政这将近两个月已经是左支右拙、漏洞出,连他们自己人都快造反了。

鉴于这种情况,为国党高层决定参加国会协商,并不强求马上翻盘,而是力求给民联盟最大的压力,以从容应对,静观其变。

军政府还政于民的决定公布几天之后,情况逐渐明朗。

先是民联盟方面在国会提议由昂潘出任过渡政府首脑,紧接着,为国党方面也推出了自己的候选人。

他们的人选是接替颂韬担任新注册的为国党党魁的文沙。

随后,双方开始了国会辩论和外围造势活动。

一时间,WY城里的报刊、电台、电视等传媒都充满了双方的竞选宣传,WY街头也陆续出现了零零星星的橙紫交织的热闹场面。

可此时在WY城外,远离政治喧嚣的北部山,正在死灰复燃的大毒枭龙坤的老巢里,西万家族的两个年轻女人蔓枫和楚芸还在无穷无尽的羞辱和蹂躏中苦煎苦熬。

蔓枫的预产期已经越来越近,由于肚子里怀着双胞胎,她的肚子已经大的像口大锅。

她自己都快看不到自己的肚脐眼了。

稍微一活动就气喘吁吁、满头虚汗。

但即便如此,龙坤和他的手下对她的羞辱折磨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变本加厉。

阿巽对蔓枫的痴迷已经是尽人皆知了。

他现在每周都会过来给蔓枫检查身体,有时一周会过来两趟。

他不在的时候还会经常派宏赡过来,几乎是不间断地监控着蔓枫的状况,眼巴巴地等着那个他期待已久的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除了给蔓枫检查身体之外,阿巽还特意给蔓枫布置了任务,命令她多多锻炼下身的肌肉。

他说,作为一个妇科医生,能亲眼看到一个女人把两个孕程不同的胎儿一次生出来,是可遇不可求的难得经验。

千万不能浪费老天赐予的这年不遇的良机。

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蔓枫自然生产,到生产时蔓枫必须要用自己的力量把两个孩子一个个从自己的产道生出来。

这一下蔓枫可倒了大霉,龙坤的手下又找到了羞辱玩弄蔓枫的新乐子。

蔓枫除了每天必做的口交、肛交等功课之外,还要承受看守们五花八门花样翻新的各式羞辱。

他们先是把生鸡蛋塞进蔓枫的阴道,命令她用力夹,要她用自己下身的力量把鸡蛋夹碎。

蔓枫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憋的满脸通红,气喘如牛,连尿都憋出来了,但就是无法把鸡蛋夹碎,反而一次次把鸡蛋挤的滑出阴道,掉在地上摔碎。

他们为此狠狠地惩罚了蔓枫几次,强迫她吃精喝尿,甚至逼她在他们大便后给他们舔肛门。

但试过几天之后发现蔓枫根本不可能做到,于是换了新的办法。

他们把乒乓球塞进蔓枫的阴道,命令她仰面躺下,两条大腿岔开向上举起,然后下身用力把乒乓球挤出来。

这次他们得逞了。

蔓枫吭哧吭哧地全身用力,终于把被他们强行塞进她阴道深处的乒乓球挤了出来。

开始是勉强挤出体外,后来慢慢可以挤的远一点,几天之后,她已经能按照看守们的命令把乒乓球挤到他们摆在半米开外的小篮子里了。

这一下看守们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乐此不疲了。

今天早上起来之后,蔓枫和楚芸排泄后照例先互舔下身。

把对方的蜜穴、菊门都舔的干干净净之后又一起给看守们口交。

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后才被允许吃饭。

吃过饭后,楚芸被丢在一边,跪在墙角傻傻地发呆,眼睁睁地看着蔓枫挺着大肚子被看守们肆意玩弄。

看守们今天玩的是一个前两天已经试过几次的新花样。

一个看守把喝剩了半瓶的啤酒瓶放在地上,命令蔓枫蹲上去,把瓶口深深坐进自己的肉穴,然后翻身仰面躺下,让酒瓶倒立起来,变成口朝下,让瓶子里的啤酒灌进她的阴道。

可蔓枫每次翻身的时候,已经松弛的阴道内肌肉的力量都无法夹住冷冰冰滑熘熘的瓶口,身子一歪,深深插在她穴口里面的瓶子也跟着脱了出来,倒在地上,酒淌了满地。

蔓枫已经弄翻了两个瓶子了。

现在看守们毫不犹豫地把第三个酒瓶放在了地上,蔓枫脸憋的发紫,笨拙地挪动臃肿的身体,挺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地掌握着平衡,靠着直觉把蜜穴口对准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玻璃瓶口。

她闭眼屏气,慢慢地把沉重的身子坐了下去,直到细长的瓶口部分全部没入她的身体,她柔软的花瓣触到了瓶身。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屏气凝神,下身用力收缩,慢慢地直起腰,抬起了沉重的大屁股。

装了半瓶酒的酒瓶跟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离开了地面。

“好……好……使劲…夹住…别松劲…哈哈…小骚屄马上有酒喝了!”

四周围观的看守们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叫了起来。

跪在一边的楚芸也在为蔓枫暗暗着急。

她每次都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失败的。

酒瓶已经被蔓枫用下身黏湿的肉穴夹着提高到离地差不多一拳的高度,她小心翼翼地仰身,屁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垫子上坐去。

酒瓶跟着倾斜了过去,眼看蔓枫的屁股就要触到垫子,谁知已经斜过来的酒瓶噗地一声从蔓枫红肿湿滑的胯下脱落了下来,咚的一声滚到地上。

澹黄色的液体冒着白沫淌了一地。

蔓枫臃肿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垫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两道晶亮的汗渍顺着鬓角淌了下来,半闭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他奶奶的,枫奴,别给老子装死狗!起来,接着来!我就不信你一个美国大硕士连这么简单的功课都学不会!”

一个大胡子看守冲过来朝蔓枫光熘熘的屁股上随意地踢了一脚。

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一脚把躺在地上的瓶子踢到一边,手里拿着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着慢着……我看蔓枫今天满辛苦的,你们看看这小骚屄,都搞松了嘛……”

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看守凑了过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肉穴搅弄了几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对蔓枫说:“枫奴,人帮帮你,帮你练练你的小骚屄,练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正挺着肚子仰在垫子上喘息,听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地答:“是,请人开恩……”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瞪大了眼睛哆嗦着愣在了那里。

原来,那个白面看守手里举着一根深褐色浑身都是麻点的小棒槌一样的东西,正朝着她淫笑不止。

蔓枫认出来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种多汁的根茎植物,据说它的汁液接触到人的皮肤会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

可当蔓枫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早有两个看守扑了上来,一边一个按住了她的两条原本就岔开的大腿。

那个白面看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刮皮器,嚓嚓几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了个干干净净,手里举着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过来。

“哎呦……人…求求你…求求人饶过枫奴……再让枫奴试一次吧……这次一定…一定可以的………”

看守们一个个嬉皮笑脸,哪里听蔓枫的哀求。

蔓枫臃肿的身子仰在垫子上,双手背铐被压在自己的身下,两条大腿大大地敞开被四只大手死死按住,红肿粘湿的蜜穴袒露无余。

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拨弄了两下,把两片紫褐色的肉唇分开。

白白的麻薯肉表面渗出了一层乳白的浆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栗。

白面看守前后拉动麻薯,在蔓枫敞开的肉穴口上来磨蹭着,不一会儿,原本软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来,上面裹了一层乳白的浆液。

蔓枫臃肿的身体在垫子上笨拙地来扭动了几下,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面看守见了,阴险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来,朝着敞开小口的蜜穴插了进去。

蔓枫大腿内侧的肌肉勐地抽搐了两下,肥大滚圆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头也无奈地摆来摆去。

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动作。

他手里的麻薯已经几乎全部插进了蔓枫的阴道,并且开始慢条斯理地来抽插起来。

“啊…啊…啊……”

蔓枫终于忍不住随着麻薯的抽插喘息呻吟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无所顾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白面看守终于把麻薯从蔓枫的肉穴中抽了出来。

这时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经瘦了一圈,而蔓枫紫褐色的穴口却粘乎乎地汪着一层乳白色的浆汁,像是刚刚承受过男人大肉棒的急风暴雨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松开了手,蔓枫慢慢地收拢了双腿,缓缓地侧过身,笨拙地抬起了上身。

忽然她嗯地一声,身子软了下去,颓然歪倒在垫子上,脸颊上一点点显出潮红,紧紧咬住嘴唇,死死并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来。

蔓枫的脸憋的发紫,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焦躁。

她把硕大的肚子抵在垫子上,双腿不停地搓着,嗓子里嗯嗯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痒啊…痒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人救救枫奴吧……”

一群男人围了一圈,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在垫子上无助地挣扎哀求的蔓枫,但没有一个人出声。

蔓枫的哀嚎越来越凄惨了:“人……求求你们……枫奴求求人了……枫奴受不了啊……求人来肏枫奴吧……枫奴的小骚屄痒死了……快来肏枫奴吧……”

哐啷一声响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大家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看守搬了一块沉重的铁扔在了地上。

铁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卡口,一个看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熟练地装在了卡口上。

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会意地笑了。

原来,他安在铁上的,是一个硕大的塑胶假阳具。

那东西又粗又长,还浑身都是丑陋的疙瘩,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那个白面看守再次出现了。

他凑到蔓枫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着蔓枫滚圆的大白屁股幸灾乐祸地说:“枫奴,你不是求人肏你的小骚屄吗?人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伺候你。你看到那边了吗?那是人专门给你准备的。你过去自己解决吧。”

蔓枫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行,下身淫痒难熬,求人没人理会,想伸手去抠,双手却都被铐在背后,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自己的胯下。

正万般无奈之际,听看守这么一说,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远处的那根硬邦邦的假阳具。

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顾地抬起沉重的身躯就往那边扑过去。

谁知脚下一软,扑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围观的看守们见了,一个个哈哈大笑。

白面看守招手叫来一个同伴,一边一个伸手到蔓枫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来。

他们呼哧呼哧地跨前两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枫像一团死肉一样拖到了钢跟前。

蔓枫此时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跨了上去,挺着硕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阳具的上方,不等看守松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声粘液四溅,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就被蔓枫坐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

两个看守松开了手,几个看守在蔓枫的身边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她骑在假阳具上不管不顾地上下起伏,让那丑陋的假阳具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楚芸跪在墙角,看不清人群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听到蔓枫呼哧呼哧的喘息和畅快的呻吟。

在人缝中可以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几乎毫不停顿地起伏运动着,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对硕大的肉团上下翻飞。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枫在做什么,她的心一点点碎了。

忽然,牢房的大门咣地一声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枫奴,你看谁来看你了!”

蔓枫白花花汗渍渍的身体勐地一抖,她听出那龙坤的声音,但她气喘吁吁的起伏运动却丝毫也没有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淫痒。

楚芸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真的是龙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两人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

楚芸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而且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一二八龙坤一眼就看到了挺着大肚子蹲跪在牢房中央的蔓枫那白花花汗流浃背起伏不停的身子。他笑眯眯地走到跟前,俯下身看着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蔓枫幸灾乐祸地问:“枫奴,你这是做什么运动呢?搞的这么兴奋?”

“枫奴……枫奴……”蔓枫吞吞吐吐不知说什么好,一边忍住阵阵袭来的淫痒减小了起伏的幅度,一边小心翼翼地岔开雪白的大腿,敞开的胯下露出了半截湿漉漉的假阳具。那个白面看守凑到龙坤跟前小声说了句什么。

“哦,原来是在锻炼小骚屄里面的肌肉。这么乖,好辛苦哦!好……好,你接着练!”龙坤皮笑肉不笑地说。

蔓枫听龙坤发了话,自然不敢怠慢,笨重的身子又开始吭哧吭哧地大幅度起伏运动起来,胸前顿时一片波涛汹涌,转眼间胯下就开始传出噗嗤噗嗤的淫声。

龙坤站着没有动,伸手勾起蔓枫的下巴,盯着她憋的通红的脸颊,脸上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枫奴,今天是你生日耶。人给你带来一个大礼包,绝对大惊喜,包你想不到。”

蔓枫一愣,但身子的动作没敢停。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今天是我生日?我今天二十五岁了?”她落到龙坤手里之后,天天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忍受龙坤和他的手下的般凌辱,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没想到已经到了自己二十五岁的生日。

蔓枫记得,自己出事的时候刚刚过完二十四岁生日不久。一年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想想也是,自己落入龙坤陷阱的时候还是个待嫁闺中的大家闺秀,而现在肚子都这么大了,马上就要生了,真是沧海桑田,不堪首。

猛然间下面一阵强烈的淫痒袭上全身,她赶紧把身子用力向下一坐,噗地一声,让那疙里疙瘩的大家伙满满地贯穿自己的下身,压下淫痒,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时她的脑子好像慢慢转动了起来,她这才想起,龙坤刚刚说起给自己带来了生日大礼包,说是大惊喜。她这时才注意到,龙坤身后的地上真的躺着一个硕大的麻袋,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但她的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不用猜她也知道,龙坤给自己带来的,只会是噩运。

龙坤见蔓枫在发愣,并没有催她。看到她眼眶里不由自闪烁出泪花,发现她的眼珠在身体剧烈的起伏中动了动,他嘿嘿地笑了:“枫奴啊,没想到你人缘还真不错。你的朋友在到处找你,还出钱要你作女角拍电影。人真是好感动哦!正好今天你生日,盛情难却,我做把他替你请来了。”说着朝身后挥了挥手。

龙坤的话顿时让蔓枫大惊失色。她朝龙坤的身后看了一眼,发现那个麻袋真的在动。这么说,里面是个人?会是谁?龙坤说是自己的朋友,在到处找自己。

会是谁?又会有谁落在了龙坤的手里?

蔓枫觉得自己快不会呼吸了。她身子不敢停下来,脑子却像被晃成了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失踪,警局肯定会调查。但他们不是说自己的案子警局已经被搁置起来了吗?还有谁会到处找自己?龙坤说是自己的朋友。到底是同事还是家人?

蔓枫知道只有自己的家人才会找不到自己绝不罢休。可与自己失踪直接有关的楚芸已经在这里了,难道说西万家又有人为自己的失踪落到龙坤的手里了?想到这里,蔓枫简直不寒而栗。

跪在墙角的楚芸此时也吓得缩成了一团。由于离的比较近,她早已看出那麻袋里是个人,但就是猜不出会是什么人。当龙坤说出今天是蔓枫生日的时候,她也大吃一惊,立刻意识到那麻袋里绝对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现在龙坤说是蔓枫的朋友,这更让楚芸惊悚不已。自己的生活和蔓枫有不少交集,她的朋友说不定自己也认识。她想不出会是谁,但无论如何无法想象,自己就这样光着身子背铐双手跪在地上见到一个曾经交往过的熟人,自己会是怎样无的自容样子。

说话间,龙坤的手下已经把麻袋从地上扶了起来,解开了捆扎着袋口的粗麻绳。敞开的麻袋口里露出了一头黑发。

楚芸的心砰砰跳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真的是个人,但她实在想象不出谁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当龙坤的手下把麻袋拉下去,黑发的下面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孔的时候,楚芸的心脏简直要停跳了。她紧盯着这张面孔,仔细看了几遍,确认这是一张陌生的脸,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这才暗暗地出了一口长气。

可蔓枫此时却已经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可不知为什么,她竟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这确实是一个自己的熟人,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但在自己落入龙坤魔掌之前,就是在这不见天日的黑牢里,他也曾是一个无处不在的现实,无时不刻地啃噬着自己的心。他现在居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麻袋已经完全扒掉了,男人的全身都露了出来。他的全身被绳子捆的像个粽子,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嘴也被堵的严严的,还被一条皮带从脑后死死勒住。

只有从他鼻孔里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这是一个活人。

那男人虽被拖出了麻袋,但双眼紧闭,似乎神智不清。龙坤使了个眼色,一个手下拿来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男人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忽然,一道黑色的闪电电光火石一般滑过蔓枫的脑海:天啊,堪弘!他是堪弘!自己在警局缉毒组的前任,那个同样落在龙坤手里,但莫名其妙地对自己恨之入骨、处处作对、不死不休的弘太太的丈夫!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已经不在缉毒组了。他怎么会落到了龙坤的手里,还说是为了我。龙坤刚才是说什么拍电影……女角……到底是什么意思?”

蔓枫觉得此时自己的脑子里完全是一团浆糊。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仍机械地做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此时的牢房里一片寂静,只有蔓枫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她胯下噗嗤噗嗤抽插的淫声震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

堪弘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光线很暗,屋子好像很大,屋里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个什么白花花的东西在不停地晃动,发出一些奇怪的动静。

他似乎听到了急促喘息,初听像是女人,可又如牛般粗重,好像又不是女人。

还有那噗嗤噗嗤的重物入水的声响,听的人心里发痒,却又想不起是什么声音。

“到底怎么事?”堪弘想站起来看看清楚。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动弹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绳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声,嘴里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还被死死勒住,连气都喘不匀。

“怎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被什么人绑架了吗?”堪弘的脑子慢慢地转动了起来,渐渐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星洲执行找蔓枫线的任务。他自信已经找到了通向真相的入口。

他用差猜打过来的一五十万星币取得了那个线人、也就是AJ公司老的信任。那家伙保证说已经打通了渠道,绝对有把握可以把那个AV片子里的女警找来做他们股的色情视频的女角。

堪弘想起来了,他是忽然间接到那个线人的电话,说是已经联系到了AV片子的制作人,对方答应把女警租给他们用三十天,但租金没有谈妥,对方要五万,而且是美金,只给了十五天的期限,过期不候。

他急了,绝对不能放弃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他一面让跟自己同来的伙伴紧急向差猜报告,一面按线人的要求去了他的公司,和他商议如何设法稳住对方。

他在星洲一向小心行事,严格按照差猜的规定,不离开星洲一步,不去生僻的地点。为了保险,他没有答应线人的要求去他家里见面,而是要求把见面的地点改在了他的公司。大白天,诺大的公司里面人来人往。他自信不会有什么危险。

为保险起见,他还通知了星洲的同行,对自己的行踪进行远程监视保护。

他到了AJ公司以后,直接到董事长办公室和线人面谈。楼道里人来人往,办公室的外间就坐着董事长的女秘书。

线人拿出一张没有署名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五万美金的字样和一个日期,刚好是十五天之后。堪弘面有难色地告诉线人,一下筹集这么多的现金确实比较困难,问线人是否可以和对方讨价还价,哪怕是宽限一些时间也可以。

线人同样面有难色地告诉他,对方很难缠,据说已经有另外的人出更高的价格要租这个女警拍色情片。人家是看中间人的面子才给了这么个价格和期限。讨价还价恐怕很难有结果。

堪弘想了半天才用商量的口吻说,他会马上想办法筹钱,如果实在筹不到那么多,可不可以降低自己股份的比例。话说到这里,线人面露犹豫,沉吟不语。

正在踌躇之际,女秘书敲门进来,给两人送来两杯咖啡。堪弘一边啜着咖啡,一边盘算着如何筹集尽可能多的资金,绝不能让已经到了眼前的机会溜过去,同时在等着线人表态。

他看到对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好像下了决心。他正要开口说话,却一阵晕眩,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恢复意识,就到了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怎么样,堪弘警官,别来无恙啊!”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把堪弘拉了现实。他抬头一看,一个黑胖的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依稀觉得这张脸有些面熟,忽然心头一紧:“他认识我!他是谁?难道是他?不会,不可能是他!自己没有离开星洲半步,而这个恶魔还在ZX北部的大山里被警察追的四处逃窜。”

可是当堪弘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张胖乎乎的大脸上的时候,他的心脏不由自地战栗了起来:“是他,龙坤!真的是他!”

他知道自己不会认错。虽然他们没有真正见过面,但这个人的照片挂在他的办公室里整整五年。先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凶恶的对手,然后是绑架他心爱的新婚妻子的恶魔。这个人的视频资料他看过不下一遍。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子里,和他眼前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落到龙坤的手里?我现在还在星洲吗?AJ公司的老在哪里?”堪弘心中原先满满的自信像阳光下的冰雪一样在一点点消融。

龙坤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伸手捏住他堪弘的两腮,另一只手随便地解开了勒在他嘴上的皮带,顺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扔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调侃道:“堪弘警官不会忘记自己是干嘛来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啊?”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堪弘张口结舌的样子,一只手拿出一本厚厚的小册子,举到堪弘的眼前让他看,然后用那本小书敲着堪弘的脑袋,用嘲弄的语气说:“你在找一个人!你和别人一起弄了这个剧本,你说要拍一部空前绝后的AV片。

你在为这个片子找女角。你们为这个女角已经给我打来了三万星币的定金。

不过这点钱不够,因为你点名的女角是个大牌,还是WY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她的名字叫蔓枫警官!”

龙坤此言一出,堪弘顿时如五雷轰顶:“天啊,他什么都知道!难道AJ公司老说的那个神秘人物就是龙坤?难道那部不堪入目的虐警AV就是龙坤的手笔?这么说蔓枫是落到了龙坤的手里?难道约自己到AJ公司去讨价还价也是他给自己布下的陷阱?”这一连串的疑问简直把堪弘打懵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却还是落入了这个老冤家的圈套。

同时被龙坤的话震的目瞪口呆的还有仍然在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机械地起落着身体的蔓枫。她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有这么多的曲折。没有想到堪弘为营救自己竟然不惜以身犯险,甚至还扔进去这么一大笔钱。她马上意识到堪弘后面肯定还有更深厚的背景。否则以堪弘一个普通警员的身份不可能筹划如此规模的行动,更不可能拿出那么一大笔钱。

但最让她感到悲哀的是,尽管他们筹划了这么一条曲折的路线,费了这么多的周折、投下这么一大笔赌注,但最后还是栽在了心狠手辣的龙坤手里。现在连堪弘本人都落入了龙坤的魔掌。等待着他的将是难以想象的残酷的羞辱和折磨。

此时跪在墙角的楚芸也已吓得浑身哆嗦。她已经听明白了,这个男人也是个警官,应该是蔓枫的同事。他肯定是来营救蔓枫的,竟然想出来让蔓枫作女角拍片子的办法来接近她。可他自己现在也落到了龙坤的手里,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龙坤的手段楚芸自己再清楚不过。看样子这个警察不但自己会很惨,说不定还会让蔓枫和自己的境遇变得更惨。

龙坤看到堪弘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得意地笑了。他再次用手中的剧本敲了敲堪弘的脑袋,得意洋洋地说:“想明白了?我龙某人是讲道理的人。虽然堪弘警官的钱没给够,不过看你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不能让你白花钱啊!来,今天龙爷让你如愿!”

他说完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架起了被捆的像个粽子的堪弘。

龙坤一闪身,堪弘就被那几个打手拖到了前面。他惊恐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顿时把他惊的魂飞魄散。

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遥,昏暗的大厅的中央,黑乎乎的地面上铺着一块长条形状的钢,一个庞大臃肿的白花花的人形肉团正跪在这块钢上呼哧呼哧地做着上下起伏的运动。刚才他听到的喘息声就来自这里。

从那笨重的身形上半部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上下翻飞的两大团白肉和喘息声中丝丝的娇吟中,他认出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女人。可他实在想不明白,以她如此笨重的身躯,为什么会有好像使不完的力气,光着身子背铐双手跪在地上无休无止地做着这样一种令人不堪入目的怪异动作。

龙坤此时一步跨到蔓枫的身边,抓住女人汗湿的短发,一把掀起了她汗渍渍的脸道:“枫奴,怎么不抬头啊?不好意思见人?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的堪弘愣愣地盯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浑身哆嗦。昏暗的灯光下这张因妊娠浮肿而有些变形的脸上还能依稀辨认出她原先的绰约风姿。堪弘如五雷轰顶,他不停地在自己心中念叨:“他叫她枫奴,不……这不是她……这不可能是她!”

看着那仍然不停上下起伏的臃肿的身体,堪弘的眼泪哗地淌了下来。那臃肿如水桶般的腰身,粗的像两根柱子的大腿,尤其是胸前那两坨皮球般上下翻飞的大白肉团,无论如何无法和成千上万名WY警员心目中那第一警花风姿绰约女神般的形象重起来。

啪地一下,对面的墙上亮了起来。不知从那里打来一束灯光,雪白的墙面上出现了一个英气逼人、花容月貌的警服丽人,紧接着画面又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双手高吊的赤条条的漂亮女人。那熟悉的面容让他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

龙坤嘿嘿笑着走到堪弘的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墙上的图像,淫笑着道:“怎么,堪弘警官,不认识了?这就是你要找的女角啊!你出了大价钱的,见到了本人你难道不高兴吗?”

堪弘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仍然在不停变幻着的令人心碎的影像,立刻像被烫到了一样移开了目光。他嘴唇哆嗦着难以自制地把目光转向了近在咫尺的那个赤条条身材臃肿的大肚子女人。他目光空洞地盯着那起伏不定的白花花的光影,突然像条受伤的狼一样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不……你告诉我…你说…你不是……你不是蔓枫……”

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跪在地上把自己抽插的香汗淋漓的蔓枫也不由自地抬起了布满血丝却仍不失秀气的眼睛,看了一眼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架在两个彪形大汉中间疯了一样挣扎狂叫的男人,喃喃地说了声“对不起……”就泣不成声地垂下了头,任披散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噗嗤一下用力坐了下去。地上的泛着幽光的钢上,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一片四下喷溅的令人作呕的粘液。

从蔓枫嘴里轻轻吐出的那三个字对堪弘来说简直像是晴天霹雳,他一直梗着的脖子慢慢垂了下去,一直硬邦邦挺着的身子也软的站不直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29阅读<Ahref="t/RypEOW">t/RypEOW作者:曾九字数:78一二九龙坤捏着堪弘惨白的脸扭向自己,得意地哼了一声嘲弄道:“堪弘警官,怎么怂了?这还没开始呢!你不是来找女角的吗?枫奴就在你面前,你还没好好看看她呢!”【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更多小说请大家到*b阅读取掉*星号】【小说每日第一时间更新拒绝伪站病毒站】<img说着他松开了手,朝地上努努嘴淫笑道:“来,让堪弘警官好好看看枫奴!

人家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架着堪弘的两个大汉应了一声,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扑通一声,被绳捆绑动弹不得的堪弘就被强按着跪在了赤身裸体的蔓枫的面前。

呼哧呼哧急促的喘息声就在他的耳边响着,还有一种噗嗤噗嗤的怪异的水声也时时冲击着他的耳膜。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跟前这个庞大沉重的赤条条的身躯上下起伏带起的风声,但他不敢抬头、不敢睁眼。那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也是他众多男同事心中不容亵渎的梦中情人。从前他们就不敢和她正眼接触,现在他就更加不敢正视近在咫尺的残酷的现实。

一只大手抓住了堪弘的头发,把他的脸提了起来。龙坤那嘲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堪弘警官,你闭着眼干什么?干警察的都这么没胆吗?连个光屁股女人都不敢看?你一掷千金不就是为了看这个景吗?等龙爷哪天高兴,就让枫奴按你的剧本演上几出给你看,也让我们大伙跟着开开眼。”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讪笑。抓着堪弘头发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两下,他疼的呲牙咧嘴。紧接着,啪啪两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他被扇的头晕脑胀,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可眼前的情景立刻让他心如刀绞,心脏砰砰地急跳了起来。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两条白皙肥嫩的女人大腿,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大腿尽头的一切都无遮无掩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堪弘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他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可马上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由自地重新睁大了眼睛,目光中不由自地透出一丝贪婪,如饥似渴地看着眼前这满园春色。

蔓枫虽然到WY警局时间不长,但她出身显贵、花容月貌、学识能力也是出类拔萃,所以警局的男同事们虽然对她免不了想入非非,但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放肆,甚至很少有人敢正眼和她对视。

而现在,他居然就在不到一拳的距离上眼睁睁地看着她光溜溜毫无遮掩的下身,还是大大敞开的,满园春色一览无遗。他看到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那黑黝黝的芳草地,虽然一片泥泞、粘湿成一条一缕的,但仍不由得让人热血沸腾。他看到了凌乱粘湿的草丛中间冒出头的两片紫褐色的肉唇,上面还拉着暧昧的黏丝。

忽然他愣住了,他赫然发现,这两条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的大腿中间居然夹着一个怪异丑陋的黑黝黝的大东西,看起来有婴儿手臂粗细,表面疙里疙瘩,随着面前这个白花花裸体女人身体的上下起伏时隐时现,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响。

他心头一紧,忍不住定睛看去,发现那可怕的大家伙是固定在钢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身体每次向下一沉,它就几乎完全隐没在她张开的胯下,随着噗嗤一声响,钢上就会增加一片丝丝缕缕的黏液。刚才听到的怪异的水声原来就来自这里。

天啊!堪弘的心像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攥住了,攥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猛然意识到,赤身裸体的蔓枫是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条假阳具上。她的身体每一次的起伏都是在用自己的力量让那可怕的大家伙无情地奸辱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残忍!残忍地搞大了她的肚子还要用这样惨无人道的办法让她自己羞辱自己。

“不行啊……停下来……求你们让她停下来……太惨啦……求求你们了……”堪弘忍不住转向龙坤,声嘶力竭地叫喊了起来。

“怎么,这你就受不了了?你那剧本里那么多的情节可比这要刺激多了哦!再说,这也是枫奴哭着喊着自己要的啊!不信你看看!”

龙坤说着招了招手。立刻冲上了两个精壮的汉子,一边一个把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笨重的身子提了起来。

蔓枫呜呜地闷哼着,两条大粗腿死死夹住插进自己下身的粗大的假阳具不肯松开,肥大的屁股还不甘心地来扭个不停。

两个壮汉吃力地架住蔓枫沉重的裸体,一起朝龙坤看了一眼。龙坤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两个壮汉会意,毫不理会蔓枫的挣扎,把她光溜溜的身体完全提了起来。那条粗大的假阳具离开了蔓枫的身体,在钢上来摇晃扭动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嗡嗡的声响,疙里疙瘩的表面上挂着丝丝缕缕的黏液。

两个壮汉把蔓枫随意地扔在了堪弘的面前。堪弘惊恐地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蔓枫对他似乎视而不见,就这样赤条条地躺在他的膝下,双手反剪,挺着硕大的肚子在地上蹭来蹭去,两条肥白的大腿交错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来磨蹭,嗓子里也毫无顾忌地嗯嗯地呻吟不止。

堪弘的心都碎了。蔓枫曾经如何高雅矜持、精明强干,他再清楚不过。现在落到龙坤的手里才不到一年,居然就被变成了这么一副残花败柳惨不忍睹的模样,真叫人痛不欲生。

龙坤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拽着他的头发向上一拉,笑眯眯地说:“怎么,堪弘警官,心疼啦?你看,你心疼你的漂亮女同事,心疼她大着肚子。你叫停,我们就停下来了。可你看到没有,可爱的枫奴好像很难过呢。要不然,你来帮帮她?”

“不……不……你们放开我……”龙坤此言一出,堪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清楚,面对赤身裸体的蔓枫,龙坤什么都干的出来。而堪弘作为她的同事,看她那惨不忍睹的身体一眼都充满了罪恶感,怎么可能助纣为虐呢。

可这个时候哪里还由的了他。龙坤使个眼色,两个壮汉一人抓住蔓枫一只脚腕,用力向外一拉,蔓枫庞大的身子一翻,就挺着大肚子仰在了堪弘的跟前,两条大腿几乎被劈开成一字,一道耀眼的白光从天花上射了下来,照在蔓枫敞开的胯下,把她身上所有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都照得纤毫毕现、历历在目。

“看清楚,堪弘警官!这可是WY第一警花的小骚屄哦。你们这些男警官大概在梦里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了吧?这龙爷让你见见真人,够不够骚啊?”龙坤一边用力向下按住堪弘的脑袋一边大声地说。

堪弘下意识地想避开,可不知为什么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越睁越大,不由自一眨不眨地盯视着那片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花园禁地。它属于曾经几乎是每一个ZX男警的梦中情人的WY第一警花啊!

堪弘是结过婚的男人,对女人自然不陌生。但他却从来没有机会没有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上亲眼见识过真实的女人生殖器官。刚结婚的时候,他的妻子还是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小家碧玉,腼腆而羞涩。除了新婚后的床第之欢以外,连在他面前袒露全部身体都非常勉强。

由于工作的关系,他曾经不只一次见到过女人生殖器的图解和照片。出于一个男人的好奇,他非常渴望近距离亲眼见识一下实物。结婚前,他也曾憧憬着婚后可以幸福地用自己的嘴唇去亲热地亲吻自己那可爱的小妻子的宝贝。他认为作为一个丈夫,向自己的妻子提出这样的要求并非过分,况且他觉得这也是床第之欢的一部分。

可惜他的小妻子对此非常固执,连平常的交欢都一定要关灯,更不要说大大方方地劈开腿把自己下面的满园春色给他观赏甚至亲吻了。

他为此曾费了很多心机,用各种办法让她慢慢习惯男人的爱抚。渐渐的,房事她不再坚持关灯了。甚至在半推半就之下允许他把手伸进她的胯下,轻轻地抚摸她那柔嫩的花瓣。

他已经能够说服自己的妻子在床第之事的过程当中在自己的面前张开大腿,让自己有机会对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花园禁地远远地惊鸿一瞥。可就在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美梦成真的时候,他那可爱的小妻子却神秘地失踪了。从此他再也没有机会如此亲密地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了。

没想到,今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魔窟里,他竟然在这样一种身不由己的境遇下如愿以偿了。现在赤身裸体毫无保留大敞下身躺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这个出身显赫、美若天仙、曾经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连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美女同事。

堪弘真的管不住自己了,他像着了魔法一样瞪大了布满暗红血丝的眼睛,像是要把眼前这一切统统都装进自己的眼眶里去一样。

可当他真的看清眼前的景象的时候,心脏却像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副饱经风霜的惨不忍睹的女性生殖器。

在乱糟糟一片粘湿的耻毛下面,一对肥厚的肉唇无精打采地向两侧耷拉着,肉唇呈紫褐色,边缘渐渐变黑,就像镶了一圈黑边。肉唇的两侧灰褐色的沟壑纵横,中间是一个张着小口的深邃的肉洞。肉洞口明显松弛红肿,四周的肌肉还在不时地抽搐。洞口向外泛着乳白的浆液,连肉唇表面和沟壑纹路里都挂着黏丝。

“不……”堪弘在心底里绝望地喊着,这绝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在书本里图片上都见过,女人的生殖器不是这个样子的,像蔓枫这样出身显贵的大家闺秀的身体更不应该是这样一副残花败柳的凄惨模样。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赤身裸体挺着大肚子岔开双腿仰在自己面前的确实就是曾经的梦中情人蔓枫本人,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龙坤看出了堪弘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得意地笑了。他松开了堪弘的头发,指着蔓枫惨不忍睹的下身对他说:“怎么样,堪弘警官,秀色可餐啊!”

说完又俯身问蔓枫:“枫奴你哼哼什么?”

蔓枫急促地喘息道:“枫奴……枫奴痒的难受,求人开恩,快来肏枫奴吧!”

蔓枫的话让堪弘大惊失色,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样毫无羞耻的话语居然是从那个曾经高贵优雅的蔓枫的嘴里说出来的。

不过龙坤似乎不想答应蔓枫的要求,却转向了堪弘:“堪弘警官,你看枫奴现在好难受啊,你能不能怜香惜玉,好好帮帮她啊?”

听到龙坤的话,堪弘像见了鬼一样,拼命挣扎着说:“我……我帮不了她……求你放开她,让她自己洗一洗……”

“洗什么洗!”堪弘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彪形大汉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拼命地往蔓枫敞开的龌龊胯间按下去,恶狠狠地说:“龙爷让你帮你就帮,张嘴,伸出舌头,把枫奴的小骚屄舔干净!”

“不……不……你们松开我……”堪弘吓得三魂出窍,一面喊叫一面挣扎,谁知后脑勺上又加上了一只大手,用力把他的头向蔓枫敞开的大腿根处压了下去。

眼看着那令人心碎的女人生殖器离自己越来越近,堪弘不敢再喊了,一张嘴就要碰到粘糊糊的肉唇了。堪弘拼命地梗住脖子,竭力拉开自己的脸和蔓枫下身之间的距离。可他的脖子酸痛的快要断掉了,无论如何也抵不住两只大手的力量。

那泥泞的沟壑、抽搐的肉洞越来越近,眼看要碰到他的鼻子尖了。一股腥淫的气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

呜地一声闷吭,堪弘差点呕出来。稍一恍惚,脖子一软,他整个头被按在了蔓枫敞开的胯间。他只觉得整个脸碰到了一堵肉乎乎粘糊糊的肉墙,口鼻都被腥臭黏滑的松软臭肉堵死,根本无法喘气。

他下意识地拧着脖子拼命挣扎,终于在最后一口气用完之前挣了出来。他刚刚不管不顾地吸入一大口腥臭的空气,围在四周的男人们已经指着他的脸哄笑起来。堪弘一愣,但马上就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了。他的口鼻、下巴、甚至脸蛋上都粘糊糊的挂着条条缕缕的粘浆。

龙坤把头凑过来淫笑着问:“怎么样?好吃不好吃?”

没等堪弘有所反应,围了一圈的男人七嘴八舌地喊了起来:“好吃,再吃一口!”

噗地一下,堪弘的脸又被按在了蔓枫的胯下,还被揪着头发来磨蹭了两圈。

当他的头再次被拉起来大口喘息的时候,连嘴唇里面和鼻孔里都粘满了白浆。

“张嘴,伸出舌头…快点…舔舔枫奴的小骚屄!”一帮男人不怀好意地喊叫起来。

“我不会,我真的不会,求你们饶过我吧!”堪弘哆哆嗦嗦地央求道,他一呼吸鼻子里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引起四周一片哄笑。

“他奶奶的,舔女人屄有什么不会?伸出舌头来舔就可以了嘛!”

“WY第一美女警花耶,这么个大美女放在眼前你就不眼馋?”

“你们警局里没有这么好的福利吧?龙爷给你的福利你还不领情?”

站在一边围观的男人们七嘴八舌地调侃着。

“好啦,你们就不要为难堪弘警官啦,人家是正经人,警察!见到光屁股美女同事也坐怀不乱的。”龙坤笑眯眯地蹲在了堪弘的身边,托起他沾满黏液的脸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美色就在眼前哦,你真的不眼馋?不想舔舔枫奴的骚屄?”

“不……不……”堪弘哆嗦着拼命摇头。

“你不舔,可枫奴痒的难受,这可怎么办啊?那只好我来做个好人啦!我让人给你做个示范?你好好看、好好学,以后要轮到你的哦!你要是眼馋了随时告诉龙爷哦!”

龙坤说完朝身后喊了一声:“芸奴,过来!”

墙角弱弱地传来一个柔弱的女声:“是,人。”

身后传来的这个声音让堪弘大吃一惊。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个黑牢里除了蔓枫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就在自己身后默默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他的心一下抽紧了。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女人,一个和他关系至亲的可怜女人。

身后一阵悉悉的声音越来越近,堪弘的心也砰砰跳的越来越快。很快,他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侧后,他瞥见了一头披肩短发和光洁的额头,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就在他马上要闭上眼睛惨叫失声的最后时刻,他把已经冲到嗓子眼的叫声又生生地吞了去。因为那个白花花的身影已经垂首剪臂小心翼翼地挪到了他的身边。最后的一瞥让他松了口气:过来的不是他那失踪已久的妻子。这个女人比他的妻子身材要更加高挑,体型也更加成熟丰满,特别是她轻移莲步时那与生俱来的优雅姿态与自己的妻子大相径庭。

那女人来到龙坤的近前,似乎对被按在蔓枫岔开的腿前浑身哆嗦的堪弘视而不见,没等龙坤发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龙坤见了顿时眉开眼笑地说:“好乖啊芸奴,看看你的闺蜜枫奴好难过哦!堪弘警官不肯帮忙,只好请你代劳了。”

楚芸垂着头低声道:“芸奴听候人的吩咐。”

堪弘忍不住多看了跪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两眼,心头猛地一跳,一个念头立刻涌了上来:这女人绝非凡品,虽然赤身裸体,但那与生俱来的优雅韵致比蔓枫绝不逊色。而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她背在身后的双手皓腕上的那一副泛着寒光的手铐。

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个巨大的疑团:这女人是谁?最近没有听说有警局的女同事或警员的女眷被贩毒集团绑架。她为什么也像蔓枫一样被剥的一丝不挂,还背铐了双手?

他们叫她芸奴,她自己也自称芸奴。这个名字在堪弘的心中引起一丝涟漪,但他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说过。他忽然想起刚才龙坤说她是蔓枫的闺蜜。以蔓枫的显贵出身,她的闺蜜不要说肯定也应该是大家闺秀。

这让他想起刚才一瞥中看到的她那细腻白皙的皮肤、丰乳肥臀的体态和花容月貌的面容以及她缓步移到跟前时那自然流露的优雅步态。这更让他坚信,这个女人肯定身世不凡,绝非一个随随便便的小家碧玉。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刚刚发生军事政变的时候,ZX国最显赫的西万家族曾经在WY的各大报纸上刊登过人启事,找的是家族中的一位地位不凡的女子。

后来不知为什么,人的事忽然就又无声无息了。

他肠刮肚地想,终于想了起来,那女人叫楚芸。楚芸……芸奴……楚芸……难道是她?难道真的是她?怎么她也落到了龙坤的手里?

堪弘忍不住又向身旁瞥了一眼。楚芸正好抬头看着龙坤,等候他的命令。这一次堪弘看清楚了,他的心脏砰砰地猛跳了起来:真的是她!那个叫楚芸的西万家的年轻女人,和人启事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他现在全想起来了,这个一丝不挂背铐双手跪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那张精美绝伦的脸让人过目难忘。人广告上那张照片实在让人印象太深刻了。记得当时同事们还感叹说:大家族就是大家族,看人家这女人,这才叫国色天香。

难怪西万家族登广告人,她居然落到了这么个暗无天日的狼窝里。这样一个绝世的大美女,又是和龙坤不共戴天的西万家族的成员,落到了龙坤的手里,下场让人连想都不敢想。

堪弘还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龙坤已经指着蔓枫劈开的下身发了话:“芸奴,你受累,给枫奴弄干净吧。别让怜香惜玉的堪弘警官看着难受了。”

“是,人。”楚芸居然毫不犹豫地轻轻答一声,微微抬起头,似乎不经意地看了堪弘一眼。两个大汉马上用力一提,把堪弘被捆扎的结结实实的身体拖到了一边。楚芸膝行横移,挪到了刚才堪弘跪着的位置,毫不迟缓地俯身低头,张开樱桃小口,吐出一点丁香,朝蔓枫一字劈开的大腿根处舔了上去。

堪弘脑子里嗡地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金花。他做梦也想不到,像楚芸这样身份贵不可言的女人对龙坤居然如此俯首帖耳,连如此屈辱的动作都做的毫无羞涩。而且从她动作的熟练程度来看,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他实在无法想象,像她这样一个出身高贵、风韵绝代、一向养尊处优的女人,要经过什么样的驯教才能变成现在这个麻木驯服的样子。可西万家族登出人广告才两个月啊!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以素有见、精明强干著称的精英女警蔓枫会变成现在这么一幅在毒贩面前俯首帖耳的样子。

在强烈的聚光灯的照射下,楚芸高高地撅起圆滚滚的屁股,胸前垂下一对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晃了下头,将垂下的发丝甩到脑后,樱唇中间露出半截粉嫩的香舌,由后向前在蔓枫一侧的肉唇上倏地舔了过去。

堪弘拼命屏住呼吸才压住了从胃里泛上来的恶心。他刚才也零距离地接触了蔓枫那惨不忍睹的下阴,现在脸上还挂着从她那里沾来的粘浆,他完全知道那个地方是个什么令人作呕的味道。可看楚芸的样子,居然像是贪吃的孩子是在品尝琼浆玉液。而且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楚芸舌尖上卷起的乳白的浆液被她倏地吞进了嘴里,竟然面不改色地咕噜一下咽了下去。

堪弘简直看呆了。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人还可以被调教得像小猫小狗一样听话,而且还是这样一个身份绝非凡品的大家闺秀。

楚芸的香舌又舔下去了,只几下,蔓枫蜜洞口边趴着的那两片肉唇就露出了本色,而且还慢慢地挺直了起来。楚芸卖力地继续吱吱舔着,不一会儿,蔓枫胯下的沟沟壑壑就都现出了原形。蔓枫烦躁的喘息也渐渐平缓了下来,双眼半闭,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楚芸的舌尖转移了目标,贴住蔓枫硬挺的肉唇的内侧,在红肿的蜜穴口处快速地旋了一圈。蔓枫肥白的大腿不由自地抽搐了两下。楚芸略一迟疑,头向下一伏,堪弘吃惊地看到,她那张干裂开口的小嘴居然紧紧地含住了蔓枫泛着白浆的蜜穴口,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蔓枫终于忍不住嗯嗯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松松地摊开,不再抽搐,屁股还一拱一拱的,似乎在配着楚芸吸吮的动作。

堪弘从蔓枫的呻吟中听出了一丝柔媚和轻松。他忽然明白了,刚才蔓枫蜜穴里面的白浆并不全是她的阴道分泌物,龙坤肯定给她用了什么药物,所以她才会那么痛苦,所以她才会那么不顾一切地骑着那丑陋的假阳具拼命地抽插自己,完全没有了淑女的形象。

眼前的景象让堪弘一阵阵恶心头晕,他想不起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吃东西、没有喝水了。眼前着令人匪夷所思的香艳而残忍的一幕让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和精神都到了极限。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在梦境,是因为他过于思念被毒贩绑架失踪的妻子而做的一场噩梦。他偷偷地咬了下嘴唇。真实的痛感告诉他,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而残酷的现实。一个让他难以承受的现实。

楚芸从蔓枫的大腿根上抬起头来了。粉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将沾在嘴唇上的白浆舔干净咽下去。然后她再次伏下身去。

蔓枫随之啊地高声呻吟了起来。堪弘不可思议地看到,楚芸那柔韧的舌尖一闪,竟毫无顾忌地深深探入了蔓枫胯下那深邃黏滑的蜜洞,并且咕叽咕叽地搅弄舔舐了起来。那灵巧的香舌还不时退出来,把勾在舌尖上的白浆送进楚芸自己的嘴里。

堪弘看得眼花缭乱、胸闷气短,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忽然金星四散,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54【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img一三零堪弘是被一阵哗啦啦的金属撞击声惊醒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四周一片昏暗,只是在很远的地方有一盏半明不暗的小灯,投射过来微弱的光线,让他勉强可以看到周围的情况。

他看到几个黑衣黑裤的壮汉正拿着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地打开一道铁栅栏门,然后一个个鱼贯而入。他这才意识到,这地方好像是个监牢,他自己是靠着一个昏暗的墙角,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下意识地挪动一下身体,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粗硬的绳捆的紧紧的,一动也动不了。手脚被捆的已经完全麻木,根本没有了知觉。

他的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在监牢里面,为什么会被人捆绑起来坐在这个地方,他竟一下想不起来了。

那几个男人进来后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而是向牢房的另外一侧走去。他的目光也跟着转向了那边,他惊恐地看到一幅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在牢房的另一边,蠕动着两个白花花的人体。确切地说,是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人。

奇怪的是,这两个女人中身材苗条的一个侧卧在床上,而身体臃肿、行动迟缓的一个是仰卧在地上的一张垫子上。两个女人的共同之处是双手都背在身后,好像不能自由活动。

她们显然也是听到了那几个男人的动静才匆忙爬起来的。虽然行动不便,但她们都跌跌撞撞地起了身,一转眼的功夫就齐齐地跪在了几个男人的面前,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她们的这个动作像一道强光照进了堪弘的脑海,他一下就想起了了:自己落到了龙坤的手里,这里是龙坤的黑牢。这两个女人中,大着肚子的那个是他以前的美女同事蔓枫,另一个是西万家的大少奶奶楚芸,她们和他同为沦落人,都是龙坤手里的玩物。

堪弘还没有从残酷的现实中过神来,眼前就一幕接一幕地上演了令人心惊胆战、不堪入目的人间惨剧。

那几个男人熟门熟路地从牢房的角落里拿出两只奇形怪状的白搪瓷盆,叮叮当当地扔在了地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等吩咐,齐齐膝行到搪瓷盆跟前,摇摇晃晃地蹲起身来,跨在搪瓷盆上,哗地一声,排尿如注。

两个如假包换的名门闺秀光着身子当着一群男人的面撅起屁股就尿,竟然毫无顾忌、毫无羞涩。这让堪弘当时就看傻了眼。谁知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还在后面。

两个女人尿完之后,有人把尿盆移开,堪弘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好像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扭转赤条条的身体,相对而跪,接着熟练地各向一侧倒去,互相头脚相对侧卧在地。他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事就吃惊地看到,两个女人同时抬起了一条腿,接着同时向前伸头,竟一起把自己的脑袋伸进了对方的胯下。

片刻之后,牢房里就想起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吱吱的吸吮声。昏暗的灯光下,堪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蔓枫和楚芸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都在卖力地吸吮舔舐对方的下阴。她们两个都是刚刚排泄过啊!

堪弘是有过女人的人,他知道女人和男人的不同。记得自己的妻子每次撒尿之后都要拿卫生纸擦拭干净,有时还要用清水清洗。难道说龙坤连卫生纸都不给她们,撒完尿连屁股都不让她们擦,而是让她们用自己的舌头互相给对方清理下阴吗?

两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女,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中翘楚,竟然都如此坦然地接受了这惨无人道的羞辱,简直不可思议。难道说,在龙坤的手里,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也会变成这样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吗?想到这里,堪弘简直不寒而栗。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两个女人互相舔舐一阵之后,都抬起头、大大地岔开腿让看守检查。几个看守放肆地拨弄着两个女人的下阴检查满意后,她们才放下腿,慢慢地站起身来,跟着看守蹒跚地走到铁栅栏外面。

外面的空地上随意地摆了几把椅子,原先并没有引起堪弘的注意。可他马上就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原来,几个看守带着蔓枫和楚芸走出铁栅栏后,马上有一个男人熟练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光着下身岔开双腿,毫无羞耻地露出了他胯下那丑陋的大家伙。

堪弘正纳闷这些看守为什么如此下流,竟然毫无顾忌地当众脱裤子,还不知羞耻地袒露生殖器。可他立刻就目瞪口呆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楚芸面对袒露下身的男人不但毫不避讳,反而紧赶两步,凑到他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下,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竟然毫不羞怯地把那条袒露在外的大肉虫一口吞进了嘴里。紧接着就吱吱有声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而跟在后面的蔓枫则被几个看守簇拥着走到墙角,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接着就听到了一阵淫邪的哄笑声。堪弘离的远,看不大清楚蔓枫在做什么,但能看到她臃肿沉重的身子在男人丛中不时起伏,白花花的大屁股还一撅一撅的。

男人的哄笑中能够隐约听到蔓枫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和近处楚芸哧溜哧溜的吸吮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听了心如刀绞。忽然传来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就是看守们一阵喧嚣。

堪弘仔细朝人群看去,只见蔓枫急促地喘息着、挺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地抬起了屁股。人缝当中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堪弘这下看清楚了:蔓枫白花花的屁股下面竟然吊着一个啤酒瓶子,半个瓶身露在外面,随着她屁股的升高一点点离开了地面。

堪弘的心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狠狠捅了进去,疼的气都喘不上来了。他一下子明白了,那瓶子竟是深深插进了蔓枫的下身,被她用自己的肉穴夹着提起来的。

几乎在同一时间,坐在近前椅子上的看守忽然发出短促兴奋的哼声。楚芸涨红着脸,大张着嘴,紧紧含住他胯下的肉棒,脖子一梗一梗,咕嘟咕嘟地拼命吞咽着什么。与此同时,又一个看守已经脱光了下身,岔开大腿等候在旁边的椅子上了。

此情此景,让堪弘终于明白了,这显然是这两个富家女的日常功课。昨天蔓枫骑在假阳具上自渎和楚芸给蔓枫舔舐下身的凄惨画面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正是这日复一日惨无人道的反复调教,让这两个堪称人中翘楚的名门闺秀变成了现在这样麻木顺从的性奴。眼前这一幕顿时让堪弘心如死灰,因为他想到,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变成这样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

堪弘还在胡思乱想,外面却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下蔓枫急促的喘息和楚芸吱吱的吸吮在空气中此起彼伏。堪弘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紧,只见一群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大厅,为首的黑胖汉子正是龙坤。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弯腰看了看她夹在胯下的酒瓶,随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啪啪地拍了两下又转向了楚芸。楚芸面前的男人又换了一个,龙坤蹲在她的面前,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他伸手捏了捏楚芸胸前微微挺翘的丰满乳房,满意地站起身来。

一个看守凑到龙坤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什么,龙坤点点头,在一群大汉的簇拥下转身朝牢房走来。堪弘的心顿时缩紧了。他知道,现在轮到他自己了。但他根本想不出来龙坤究竟要怎样对付自己。

龙坤带入钻进了牢房,径直来到堪弘的面前。两个大汉冲过来,一边一个抓住他被捆住的胳膊把他架了起来。堪弘脚一沾地就是一软,根本站立不住。他只觉得腰以下一片麻木,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龙坤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笑眯眯地问:“堪弘警官休息的可好?和两个光屁股大美女同屋而眠,好艳遇啊!”

龙坤摆摆头,一个大汉凑到堪弘的跟前,猛地把一只手插进他的裆下,猥亵地摸了两下。堪弘心头一阵猛跳,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却见那大汉转身,朝龙坤摇了摇头。

龙坤嘿嘿一笑:“堪弘警官不简单啊,跟两个光屁股大美女同室一整夜居然没漏点什么出来。这一夜憋也憋坏了吧?”

说完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堪弘的下身朝身边的手下说:“你们去帮帮堪弘警官,都是男人,别让他憋出什么毛病来。让人家说我龙某人不懂待客之道。”

龙坤此言一出,刚才那个大汉嘴角立刻露出一丝狞笑,他转过身走到堪弘的身旁,三下两下就解开了捆住他腿脚的绳。堪弘只觉得下身一阵轻松,但腿脚仍然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个大汉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堪弘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你们放开我!”

站在旁边的龙坤一把捏住他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堪弘警官不想撒泡尿吗?”

说话间,那大汉已经把堪弘的裤子扒到了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龙坤不知从那里捡起一截铁条,伸到堪弘的两腿之间,拨弄着他胯下软塌塌悬吊着的生殖器看了看笑道:“堪弘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和两个光屁股大美女呆了一夜也没泄点什么出来,连硬都没硬。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讪笑。这时有人拿过一个搪瓷尿盆,把堪弘软塌塌的双脚向两边一踢,咣当一声把尿盆扔到他两脚之间。龙坤手里拿着铁条继续拨弄着堪弘垂吊在胯下的阳具话里有话地说:“好吧,守着光屁股女人不硬算是你定力好。不过尿总是要撒的吧?憋坏了我龙某人可就对不起你打给我的那么一大笔钱了哦!

来吧,快把尿撒了。”

被他这么一说,堪弘真觉得自己有了强烈的尿意。从在AJ公司失去意识到现在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但这期间他确实连尿都没有排泄过。原先是紧张忘了,现在被他一提醒,下面立刻感觉充盈起来,好像不马上尿出来就会爆炸一样。

可就这个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也尿不出来。他下意识地瞄了眼黑乎乎的墙角,抬头看着龙坤说:“你们放开我,让我自己去那边尿。”

周围哄地又是一阵哄笑。龙坤随意地拨弄着他耷拉在胯下的生殖器说:“怎么,堪弘警官还害羞啊?你看到了,在我龙某人这里,不管你是什么高官显贵,富商美女,都是这么尿的哦。芸奴枫奴都不害羞哦!你要是尿不出来也没关系,我让人来帮帮你?”

“不……不……”堪弘一听就慌了。这大半天他见到了太多惊悚的画面,龙坤口中的“帮忙”会有多么恐怖他简直不敢想象。他心一横眼一闭,两腿向外分了分,深吸一口气,哗地尿了出来。

尿液打在尿盆里哗啦啦的声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连堪弘自己都听的脸红耳热。好不容易把肚子里积存的尿液都放光了。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等着他们给自己提上裤子。

谁知道根本没有人管他的裤子,龙坤看了看他的下身,指着他还滴着尿液的生殖器说:“尿的不少嘛,找人给堪弘警官清理清理吧!”

他话音刚落,那两个架着堪弘的大汉马上一起用力,拖起他就往门外走。堪弘吓坏了,不要命地大喊:“放开我……给我提上裤子……让我自己走……”

可哪里有人理会他的叫喊,一群人簇拥着那两个大汉,架着堪弘,膝盖上拖着一团乱糟糟的裤子,把他拖到了牢房的外面。在这一群人的后面,一个穿休闲装的男人不声不响地端起了堪弘刚用过的尿盆,一起出了牢门,却向另一边的检查室走去。

堪弘被这一群人拖到了牢门外面,这里的光线比牢里稍微好一点。人群一散开,堪弘就吃了一惊。因为两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出现在他面前不远处。仔细看去,原来是蔓枫和楚芸不知什么时候被带到了这里。两个人都跪趴在离他不远的地上,每人面前放了一个不锈钢盆,里面不知装了什么。

两个女人都深深地俯下身、高高地撅起屁股,把嘴伸到不锈钢盆子里,叭叭地快速咀嚼着。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背在身后,两副冰冷的手铐铐在两双玉腕之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龙坤走上前来,朝女人那边喊了一声:“枫奴。”

正埋头咀嚼的蔓枫赶紧抬起头来,转动着笨重的身子朝向龙坤,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人。”

龙坤指指堪弘裸露着的下身若无其事地对蔓枫说:“枫奴啊,你看你的同事堪弘警官刚撒完尿,你是不是帮他收拾收拾啊?”

“是,人。”蔓枫默默地点点头,平静地答应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似乎是在答应一件什么常小事。

可堪弘却是大惊失色。自己现在袒露着下体,蔓枫更是一丝不挂,两人都被束缚着双手,龙坤让蔓枫给自己收拾,下面要发生什么,他不用想也能知道。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双脚已经不那么麻木了,他一边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一边大叫:“不要……不要让她碰我…禽兽…你们放开我……”

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道:“怎么,你害什么羞?你看枫奴都不害羞!大美女给你舔J你还装什么假正经?做梦都盼着有这么一天呢吧?别动,给老子把腿岔开!”

说话间,一大团白肉已经扭扭摆摆地挪到了堪弘的脚下。堪弘一眼看到赤身裸体的蔓枫正挺着大肚子笨拙地向自己两腿之间膝行,顿时不敢再挣扎了。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蔓枫那暴露柔弱的身子。

堪弘的两条腿被人强行拉开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挤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滑溜溜的肩头摩擦着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忽然胯下一热,倏地一下,一条柔韧温热的物体在他吊挂在胯下的龟头上轻轻掠过,紧接着又是一下。他清晰地听到了吱的一声,那是嘴唇吸吮的声音。

舔舐了两下之后,蔓枫小嘴一张,一口把堪弘青紫的大龟头含在了口中。堪弘的身子立刻就酥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会有那么一天,蔓枫这个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会光着身子跪在自己的脚下,用她那令人心驰神往的香舌舔舐自己的下身。她舔的是那么认真,那么仔细,把他胯下的肉棒、龟头、甚至蛋蛋都一一舔到了。舔的他魂销骨软,胯下的大家伙不知不觉就膨胀了起来。

“好啦!”忽然龙坤的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美梦。那条让堪弘暂时忘记了身处何处的温热的香舌忽然消失不见了。龙坤手里冷冰冰的铁条又插进了他的胯下,拨弄着他硬邦邦的生殖器说:“这不是能硬起来了吗?定力还是不够啊,堪弘警官!别做春梦啦,去那边和枫奴、芸奴一起吃饭吧!”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55一三一堪弘还没来得及过神来,两个大汉已经架着他连拖带拽到了空地的中央。

在他的面前,两个大白屁股还是齐齐地高高撅在那里,蔓枫和楚芸都埋头在不锈钢盆里,张开小嘴,专心致志地咀嚼、吞咽、舔舐,对近在咫尺的喧闹置若罔闻,好像除了盆子里那些说不上是什么的食品之外,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和她们无关。

龙坤挥挥手,一个看守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端了一个不锈钢盆过来,放在了蔓枫的食盆旁边。龙坤指着盆子说:“堪弘警官,饿了吧?饿了就吃。怎么吃不用我教你了吧?你就照着枫奴和芸奴的样子做就可以了。”

龙坤的话音刚落,架着他的看守就用力压住他的肩头把他往地上按。堪弘的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他就拧着身子拼命挣扎。他是一个警察,他有自己的尊严。他怎么能够像猪狗一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在盆子里舔食!

堪弘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叫:“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跪着吃饭,我宁可饿死”

砰砰两声闷响打断了堪弘的叫声。架着他的两个大汉一人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两腿的膝弯处。堪弘愤怒的叫声戛然而止,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头顶头地面对着埋头在食盆里的蔓枫。

“少废话,快吃!”一个看守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拽,把他的脸拉了起来,对着地上的食盆。与此同时,周围忽然响起一片邪恶的哄笑。

堪弘下意识地向食盆里看了一眼,也不由得一愣。食盆里面的东西不多,一根短粗的肉肠,肉肠的一端一边一个摆了两个肉丸,那形状活像是一副男性生殖器。肉肠的另一头下面汪着一大滩乳白色的牛奶,似乎还在微微冒着热气。

有人从后面砰地踢了堪弘的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叫道:“看什么看?快吃!”

“快点别啰嗦快点吃!”四周一片叫喊,看守们和龙坤一起笑的前仰后。那只抓着堪弘头发的大手泰山压顶般把他的脑袋向下压,他的脖子咯咯作响,酸痛的快要断掉了,脸正一点点接近那散发着肉腥和奶香的奇怪混味道的食盆。

忽然,在堪弘的眼里,那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幻化成了蔓枫紫褐色蜜穴口里流淌出来的白浆,他胃里一下泛出一阵恶心,呜地一下堵在了喉咙口。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胡乱扭动身子和脑袋,不顾一切地高声叫道:“放开我我不吃你们放开我”

砰砰几声,堪弘的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几脚,几个恶狠狠的声音同时在他耳边响起:“龙爷的命令你也敢违抗,我看你是活腻烦了,欠调教的臭警察!”

借着踢打的冲力,压在堪弘头上的大手也重重地压了下去。堪弘被捆的像粽子似的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噗地一下,他整个脸都栽进了食盆里面,鼻子顶在了软乎乎肉肠上,嘴唇没入了温热的乳汁里面。

堪弘呜呜地闷叫了两声就不出声了。他口鼻都无法呼吸,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弱,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龙坤见状使了个眼色,那个抓着堪弘头发的看守赶紧把他的脑袋拉了起来。

堪弘长长地出了口气,翻了翻白眼,慢慢缓醒了过来。他的半边脸上都沾上了白色的乳汁,顺着下巴嘀嘀嗒嗒地淌了下来,他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龙坤蹲下身,托起堪弘的下巴看了看他湿漉漉的脸,话里有话地说:“怎么,不肯吃饭?不吃饭饿坏了身子,龙爷我可没法向朋友们交差啊!还有人在想着堪弘警官呢!”

“想着我?谁在想着我,难道是”这个念头在堪弘的脑子里刚刚一闪,啪地一声,他脸上就挨了一个大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抓着他头发的那只大手又用力向下按去。

堪弘依然梗着脖子大叫:“放开我我不吃你们打死我吧!”

“打死你?想的倒便宜!你一直和老子作对,这笔帐老子还得慢慢和你算呢!”

龙坤说着朝旁边喝道:“堪弘警官不知道在这里怎么吃饭,你们两个谁给他做个示范?”

蔓枫和楚芸跪在一边,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龙坤,一时谁也没有吭声。

龙坤指着楚芸:“芸奴,你过来!”

楚芸浑身一哆嗦,赶紧挪动身体,膝行到蔓枫的身边,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人”

龙坤看着楚芸涨红的脸问:“今天吃了几条啊?”

楚芸一楞,马上红着脸小声道:“按人的吩咐,和每天一样,吃了五条。”

“五条?五条什么?”堪弘如堕五里雾中。突然他想起刚才吃饭前楚芸跪在地上给看守轮流口交的情形,心头不禁一紧:“难道说的是五条天啊,就那么一会儿时间,她居然给五个男人做了口交!”

“呵呵”龙坤皮笑肉不笑地问:“饭也都吃了?吃饱了吗?”

楚芸垂下眼帘,似乎欲言又止。龙坤哐啷一声把楚芸的食盆踢到跟前,笑道:“吃的蛮干净嘛。芸奴的胃口不错哦!那你来给堪弘警官示范一下怎么吃饭好不好啊?”

楚芸的喉头动了动,稍一迟疑,点点头低声道:“是,人。”说完默默地俯下身,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叼起了堪弘食盆里那根短粗的肉肠,咬下一截,慢慢地咀嚼起来。

堪弘听到楚芸嘴里咀嚼的声音,胃里面又开始翻腾起来。他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了一边,却正好看到并排扔在一起的两个空空如也的食盆,不由得心头一惊。

这是蔓枫和楚芸刚刚用过的食盆,却好像已经被人用水彻底清洗然后又用布仔细擦拭过一样。盆里盆外干净的一尘不染、锃光瓦亮。可他刚才被拉过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她们两人的食盆里装满了一块块的食物,还有半盆糊状的东西。

他实在无法想象,她们在双手都被铐在背后无法活动的情况下,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里面的东西都吃光,而且还把盆子弄得如此干净的。她们仅仅是靠自己的嘴和舌头做到这一切的。这要经过多少难以启齿的磨难才能做到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功夫,楚芸已经把嘴里的食物都咽下肚去。她刚要俯下身去,突然呃地打了个嗝。她深深地喘了口气,艰难地塌下腰,伸长脖子再次叼起了已经咬掉了一截的肉肠。这次她咬掉了更小的一截,仍然慢慢地咀嚼,显然,她刚刚舔过五条大肉棒,又吃完了她那一份盆早餐,她的肚子已经撑的圆滚滚的了。

龙坤显然看出了楚芸的窘态,他冷笑一声,砰地踢了堪弘的屁股一脚,指着盆子里那大半截残缺不全的肉肠和原封未动的肉丸、牛奶,声色俱厉地喝道:“怎么样,看清楚了吗,堪弘警官,现在轮到你了,把这些东西都给老子吃掉!”

堪弘心一横、脖子一梗,声音不高却很决绝地说:“我不会吃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赶紧杀死我吧!”

龙坤一把捏住堪弘的下巴,撇着嘴说:“呵,好硬气啊!龙爷我小看堪弘警官了。看来光给你看景还不行,得让你身体力行,你才知道龙某人定的规矩是冒犯不得的。”

说完他朝手下摆摆手:“来,给堪弘警官来点实惠的,让他知道知道龙某人的话不能当耳旁风!”

龙坤话音刚落,冲上来几条大汉,不由分说把堪弘拉了起来,朝一边拖去。

龙坤赶上去,一脚踩住了团在堪弘小腿上的裤子,架着堪弘的几个大汉使劲一拉,他的裤子就被拽了下来,他的下身一下就全部裸露了出来。

堪弘急得大叫:“禽兽,给我穿上裤子!”话音未落,几个大汉已经七手八脚地解开了捆住他上身的麻绳。可他还没来得及体味一下血液重新流通的轻松,双手就被看守们拉到了一起,用麻绳重新紧紧捆住。他们把堪弘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拉过头顶,挂在一个黑乎乎的铁钩子上。他的身体一下就再次失去了自由。

堪弘一下慌了,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两条光裸的大腿不知所措地胡乱踢腾,胯下那一团见不得人的东西也跟着来晃个不停。忽然他瞪大了眼睛,腿不踢了,反而下意识地紧紧并住双腿,把胯下的大家伙紧紧夹了起来,浑身不由自地哆嗦不止。

原来,他看见两个大汉架着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臃肿的身子朝这边走来。蔓枫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跟不上大汉的步子,两只脚在地上拖着,扑通一声被扔在了堪弘的脚下。

龙坤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蔓枫说:“枫奴,芸奴今天已经吃过五条了,你吃了几条啊?”

“枫奴枫奴”蔓枫一时语塞,哆哆嗦嗦地摇了摇头。

龙坤开心地笑了:“这不是亏待枫奴了吗?人现在给你补上,你就把堪弘警官这一条给吃了吧。正好他刚才意犹未尽,你就成全了他,帮他尽尽兴吧。”

蔓枫并没有像每一次那样机械地点头称是,反而迟疑了一下,好半天才咬着嘴唇轻轻地点点头低声道:“是,人。”

堪弘一听,顿时明白了他们要蔓枫干什么。他吓得浑身哆嗦,疯了一样摇摆着头大叫:“不行蔓枫不行啊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碰我让他们杀了我吧求求你啦不要啊”

蔓枫像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两眼空洞地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地向前膝行两步,跪到了他两条赤裸的大腿中间。堪弘不敢乱动了,怕碰到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

可他仍然扭着脖子歇斯底里地狂叫不止。

龙坤上来抓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脸,啪啪就是两个耳光,瞪着他涨红的脸嘲弄地说:“怎么,不想尝尝枫奴的口活吗?枫奴吹箫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哦!在警局的办公室里没有这么好的福利吧?堪弘警官当年看着枫奴肯定没少流口水、做美梦吧?今天龙某人让你美梦成真,你还装模作样的叫唤什么?”

“不我不要”堪弘一句话还没有喊完,只觉胯下一热,一条湿润的香舌已经舔在了他软绵绵的肉虫上。堪弘下意识地岔开着腿,躲闪着蔓枫紧紧贴上来的两个圆滚滚的肩头。他的头扭向一边,不敢看赤条条跪在自己胯下的蔓枫。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哀求着:“蔓枫,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和刚才不一样,蔓枫的舌头只在他胯下的肉虫上盘旋了两圈,就张开小嘴,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肉虫,倏地一下吸进了自己的口中。

堪弘只觉自己胯下一股湿热而强大的吸力,自己的命根子随着吸力一下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被紧紧包裹在柔软的肉壁当中。令人心悸的吸力忽然从四面八方袭来,他两条大腿一阵抽搐,胯下刚才还软塌塌的命根子难以控制地快速膨胀起来。

堪弘的叫声戛然而止,那一阵阵强大的吸吮和此起彼伏的吱吱的刺耳声音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心脏。他心慌的快要窒息了。

堪弘听说过女人给男人口交的事情,也零星看到过一些图像甚至视频,但他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根本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种体验。刚才龙坤强迫蔓枫给他舔尿,他就已经受不了了。现在蔓枫这个昔日心目中只能远远看着想入非非的女神居然把自己整条肉棒都含在了嘴里,还一边吸吮一边舔舐。这种刺激比和女人交媾要强烈倍。

吱吱几声吸吮过后,堪弘胯下的肉棒就膨胀成了一条硬邦邦的小棒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命根子竟然会变成那么粗那么大的一条东西。更加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蔓枫那张樱桃小口竟然把这么大一条东西差不多全部吞了进去。

他那敏感的大龟头在蔓枫吱吱有声的吞吐中一次次穿过整个湿热的口腔,费力地挤进一条韧性十足的紧窄隧道,在有节奏的挤压下他一次次地战栗。每一次的挤压都会伴随着蔓枫压抑不住的呻吟。她光溜溜的身子越来越沉重地压在了他光裸的大腿上。

蔓枫一次次仰起头,用力把堪弘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吞进去,再缓缓地吐出来。

堪弘感觉自己体内一股热烘烘的邪火在四处乱窜。蔓枫的每一次吞吐都把这邪火的温度推高一点。

堪弘忽然意识到,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他一边拼命忍住,一边不顾一切地大叫:“蔓枫,求求你松开我快松开啊我不行了”

可蔓枫的吞吐似乎没有停歇,那吱吱的吸吮声反倒更加急促了起来。堪弘下意识地想向后撤身,谁知却碰到了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他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楚芸不知什么时候也赤条条地跪在了他的身后,正伸长脖子向他凑了过来。

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事,后庭微微一热,一条柔韧的香舌舔了上来。

“不行脏啊你们放开我”堪弘的喊声顿时就变了调。可这时,他的身体已经动弹不了了。前后各有一副光溜溜的香肩抵住他的大腿,把他紧紧夹在了中间。他膨胀的肉棒在蔓枫的嘴里被吸吮的快要爆炸了,后面楚芸的香舌也在他的后庭菊门上一下下用力地舔舐,甚至时不时舔进他的菊穴,舔的他心痒难熬。

堪弘身体里那股邪火忽地窜遍了他的全身,烧的他满脸通红,青筋暴露,额头冒出了虚汗。他在两个身骄肉贵、花容月貌的光屁股女人的前后夹攻之下终于守不住了,下面一松,忽地一泄如注。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把堪弘的肉棒慢慢吐了出来,楚芸的香舌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地离开了他的后庭。堪弘下意识地向下看去。正看到蔓枫挺着大肚子伸着脖子艰难地吞咽着什么,一股乳白色的黏液顺着她的嘴角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

堪弘浑身酸软、沮丧无比。他恨自己,他觉得自己软弱、卑鄙、龌龊,竟然就这样把自己心目中、也是WY几万警员心目中高贵无比的女神给玷污了。他无法原谅自己,恨不得马上死掉算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2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一三二一根冷冰冰的铁条随意地托起堪弘还未完全软缩的湿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来拨弄两下。龙坤把头伸了过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堪弘的脸道:“怎么样,堪弘警官,这个滋味不错吧?枫奴和芸奴,ZX国第一名门望族的两个大美女一起伺候你,你小子艳福不浅啊!现在该听龙某人的话,吃点东西了吧?”

说着,哐啷一声,有人把那个装了半盆吃食的食盆又踢到了堪弘的脚下。

堪弘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费力地抬起软塌塌的脖子,吃力地喘息着说:“你们杀了我吧!”说完就又无力地垂下了头。

“他奶奶的,真不识抬举啊?你以为龙某人我制不了你吗?来人,帮帮他!

他不肯自己吃就给他喂点流食!”龙坤朝自己的手下摆摆头,嘴角露出一丝邪恶。

几个大汉闻声冲了上来,一起动手把堪弘从钩子上摘了下来,还顺手解开了捆住他双手的绳。堪弘下意识地想伸手推开那几个看守,却听刺啦刺啦几声,身上剩下的衣服一下子就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撕了个粉碎,转瞬间他就被剥的一丝不挂了。

堪弘简直无地自容了,近在咫尺就跪着两个同样精赤条条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警局的同事,而且是自己曾经试图解救的对象。现在自己和她们一样被剥的一丝不挂,龙坤还叫喊着要给自己喂流食,他实在想象不出下面会发生什么让人难以想象的龌龊事情。

堪弘还在有意无意地与那几个男人纠缠,谁知两条胳膊已经被人死死攥住,猛地向背后一扳,咔嚓一声,他手腕一凉,心知不好。他的双手也像蔓枫和楚芸一样被反铐在背后了。

堪弘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身体,手腕被冰冷的手铐扯的生疼却完全无济于事。

两个大汉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向后一拉,他赤条条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仰倒在地。他的双手被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使不上劲还硌的生疼。他无助地踢了踢腿,马上就被几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

那两条大汉死死按住他光溜溜的肩头,让他无法动弹。站在一边的龙坤嘿嘿一笑,对跪在旁边的蔓枫道:“枫奴,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过去给堪弘警官喂点吃的吧!”

蔓枫脸涨的通红,迟疑地看看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动弹不得的堪弘,又看看站在身边的龙坤。当看到他眼中那一道凶光的时候,她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抖,牙一咬,低低地答了一声“是”,笨拙地扭动沉重的身子,朝堪弘挪了过来。

堪弘不知道蔓枫要干什么,吓得脸色苍白,大叫起来:“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谁知蔓枫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那白花花庞大的身子一点点挪到了近前。堪弘看到龙坤居高临下的嘲弄目光和周围男人们脸上邪恶的笑意,知道马上又要有灾难降临了。他的四肢都被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脑袋扭了扭,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一股腥骚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堪弘被熏的差点呕吐出来。他不由自地睁眼一看,顿时惊的魂飞魄散。只见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白腿居然直接跨在了自己头的两侧,紧紧贴着自己的脸颊。两条大白腿的尽头交接处,一副沟壑纵横、粘湿滑腻、紫黑松垮的女人生殖器赫然呈现在堪弘的眼前。淋淋漓漓拉着黏丝的紫黑肉穴正对着他的脸,两条湿漉漉耷拉着的肉唇离他的鼻尖堪堪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那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堪弘顺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向前望去,看到了一个滚圆的大肚子,却看不到女人的脸。他心头不禁一凛:真的是蔓枫。她光溜溜的大屁股竟然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头上。

堪弘还没喘过一口气来,却心惊胆战地发现,更加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原来跨跪在他头上的蔓枫正慢慢地弯下腰,向他身上趴了下来。

堪弘真是吓坏了。他知道蔓枫的双手和自己一样是被铐在背后的,她现在是两腿岔开跪在自己的头上,又挺着那么沉重的大肚子,她再向前倾身,无论如何是掌握不好平衡的。两人现在是身子紧挨着身子,又都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蔓枫那笨拙的身子万一要是失去平衡,岂不是要直接砸在自己的光身子上了吗?

想到这里他吓得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他下意识地岔开两腿蜷了起来。心想这样就算蔓枫支撑不住她那沉重的肚子,也不会直接趴在自己光溜溜的肚子上。

可他的腿刚蜷到半路,蔓枫那笨重的身子就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她厚实的双肩紧紧顶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上,滚圆的大肚子直接抵在了他的肚子上。最让他难堪的是,两团绵软厚实的大肉团挤在他的小肚子上颤颤悠悠。不用想他也知道,那是蔓枫胸前那一对曾让人想入非非的傲人双峰。

堪弘不明白蔓枫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被龙坤逼的吧!和蔓枫同事几年,堪弘对她从来都只是远远地仰望。蔓枫这样出身高贵的美女同事对他这种普通的小警员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他和几乎所有男同事一样,对蔓枫这样高高在上的美女只有远远看着流口水的份。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蔓枫肌肤相亲,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淫荡至极的姿势。现在,蔓枫下身所有羞于见人的女性器官都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而蔓枫本人就赤条条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脸离他裆下的命根子也是近在咫尺了。

更加可怕的是,蔓枫跨在他头上两条大腿正在一点点向外劈开,肥大的屁股正在缓缓地压向他的脸。他连蔓枫胯下肥厚黏湿的肉唇的微微颤抖和蜜穴内侧水汪汪的细密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忽然胯下又是一热,堪弘那还未完全软缩的肉棒又一次被那条柔韧湿热的舌头卷了起来。“天啊,她趴在我身上就是为了去舔我的下身吗?她跨在我头上就是让我也像她那样去舔她的下身吗?龙坤说的给我吃『流食』难道就是……”

这个念头把堪弘吓坏了,他吓得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蔓枫……不行……你停下……不要啊……”他一边喊叫还一边摇晃着脑袋,试图逃离蔓枫两条大白腿的夹持。

忽然有人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掀了起来,紧接着一块厚木头塞进了他脑袋下面,把他的脑袋垫了起来。木头的一端固定着一条宽皮带,一只大手拽起皮带,紧紧勒住他的额头,固定在木头的另一端。

这一下,堪弘的脑袋被卡死在蔓枫岔开的两条大白腿之间丝毫动弹不得了。

由于头被厚重的木块垫高,他的口鼻离蔓枫散发着腥骚气味的肉穴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了,似乎伸伸舌头都能舔到拉着黏丝耷拉下来的肥厚的紫褐色肉唇。

一只大手啪啪地拍着堪弘的脸喝道:“堪弘警官,张开嘴,伸舌头!枫奴已经吃过你的屌了,你也给枫奴舔舔屄,礼尚往来嘛!”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放肆的淫笑。

堪弘拼命摇了摇头,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好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我不要……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

“哦,堪弘警官不好意思,你去帮帮他!”龙坤在后面发了话。

“是,龙爷!”一个兴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着话音,一只粗壮的大手伸了过来,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不由分说,噗地一声,狠狠地插进了蔓枫微张着小嘴的紫褐色肉穴。

堪弘只觉得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厚实绵软的肉团猛然一抖,正含住自己胯下肉棒轻轻舔舐的柔唇也骤然收紧,他清晰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笨重温热的女人裸体整个都绷紧了。

插在蔓枫肉穴里的那只大手毫不犹豫地用力抽插了起来,扑哧扑哧的声响震的堪弘的心都要碎了。随着大手抽插的节奏,堪弘能够感觉到含着自己肉棒的温热的小嘴也时紧时松。他甚至能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从那张小嘴上面的鼻腔里一阵阵传出的低沉的呻吟。

两根粗硬的手指在蔓枫的下身肆意抽插了一阵之后,倏地全部抽了出来。那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挥臂重新插进了蔓枫胯下已经大敞着口的肉穴,但这次是三根手指并成了一排。这一次,扑哧扑哧抽插了没几下,随着手指的进出,肉穴里面就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紧接着,堪弘就感觉到有粘乎乎的东西开始零星地喷溅到自己的脸上。

他条件反射地扭头想躲,但脖子扭的生疼却丝毫也动弹不得。他急的歇斯底里地大叫:“住手……你们住手啊……你们家里也有姐妹…她是孕妇啊…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啊……”

那只大手抽插的力道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哀号而减弱,相反却变本加厉,四根手指并在一起,噗地插进粘湿的肉穴,大半个粗硬的手掌都插在松松垮垮的肉穴里面扑哧扑哧地插弄了起来。

映入堪弘眼帘的,是被那只骨节粗大的手掌撑的扭曲变形的粘湿的肉穴,还有那肌肉拧成疙瘩像机械一样抽动不止的粗壮的臂膀。一时间粘液四处飞溅,米汤样的混浊液体随着手掌的进出大股大股地喷溅到外面,几乎全部都落在了下面堪弘的脸上。

堪弘的嘴唇、眼睛、鼻孔、甚至耳朵里到处都挂满了一缕一缕的粘液。他的喊声戛然而止,他忙不迭地紧紧闭上了嘴。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堪弘警官,美女给你送美食来了,快张嘴吃啊!”

堪弘紧闭住嘴,呜呜地闷叫着。他的眼睛已经被粘液糊住,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两个鼻孔也被糊住了大半,几乎要窒息。一口气呼出来,鼻孔上吹起了一个大泡,引得四周一片淫邪的哄笑,还伴随着“张嘴……张嘴……”的狂呼。

堪弘紧紧闭住嘴唇,死也不肯张开。从鼻孔里传来的那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已经让他忍不住快要吐了。

忽然他听到啪啪两声脆响,力道极重。堪弘一惊,正纳闷自己全身哪里都没有感觉的时候,胯下忽然一紧,吱地一声,含在蔓枫小嘴里面的肉棒感觉到吸力骤然增加。他顿时明白,刚才是有人在用力拍打蔓枫的屁股,仿佛是在给她下指令。

果然,下身的吸力持续增加,像有一根细细的钢丝顺着胯下的肉棒向上游走,那尖厉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堪弘忍不住呜地叫出了声。就在他嘴唇一松的瞬间,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再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堪弘拼命用牙去咬,用舌头向外推,却根本无济于事。那是一个金属的支架,插到他的嘴里后一点点地向外撑开,那力道是他根本无法抗拒的。堪弘用尽全身力气抗拒了半天,腮帮子扭的酸痛难忍,最后也只能随着支架的扩张无可奈何地大大张开了嘴。

这一下,那只大手从蔓枫肉穴里带出来的粘液几乎全部都落在了堪弘的嘴里。

一股腥咸的味道直冲肺腑,他被呛的连连干呕,像条出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苟延残喘。

堪弘绝望地蠕动着喉头,把源源不断落入嘴里的粘液默默地咽下肚去。就在他感觉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耳边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忽然消失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糊满粘液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只粘湿的大手正缓缓地从蔓枫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穴中抽出来。与此同时,他隐约感觉到下面一阵长长的喘息,胯下肉棒所感觉到的舔舐和吸吮也慢慢地减弱了下来。

堪弘心中也暗暗地松了口气。看来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可他这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却惊恐地发现,在蔓枫跪趴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后面又出现了两条毛烘烘的大腿。没容他多想,眼前就赫然出现了一条粗大的大肉棒。那肉棒粗的吓人,像根小棒槌,青筋毕露,肉棒顶端是一个青里透紫的大龟头,龟头中央的马眼都清晰可见。

“天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蔓枫身怀六甲,难道他们就不怕出人命吗?”

堪弘的恐惧在脑海里刚刚闪过,就眼睁睁地看到粗大的肉棒像条出洞的大蟒,一低头,蛮横地钻进了蔓枫胯下那已经湿漉漉、粘乎乎、松垮垮的肉穴。

一双大手扶住蔓枫圆滚滚的大屁股,粗大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地向前一送,啪地一声肉体相撞,扑哧一声闷响,大肉棒深深地没入了湿漉漉的肉穴。大肉棒一次次地抽出来,又一次次重重地戳进去,带出大量的淫液,几乎一滴不剩地全部淌进了堪弘被强迫撑开的嘴里。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在蔓枫饱经蹂躏惨不忍睹的肉穴里蛮横地进进出出心如刀绞。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同事,堪弘确实和许多男同事一样,曾经远远地看着蔓枫那傲人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羡艳不止。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会有一天,在不到一拳的距离上,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粗大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蜜穴里面肆虐。

他是结过婚的男人,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男人的肉棒膨胀起来可以这么粗、这么长、这么戾气十足,可以这么暴戾地糟蹋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看到这条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全部插入蔓枫的肉穴,他甚至担心会把她的肚子戳破,或戳到她肚子里的胎儿。

可这一切蔓枫似乎全都不可思议地承受住了。她那张小嘴的吸吮竟然和上了大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且还越来越有力,吸的堪弘小腹中的热流又开始四处乱窜。

他心惶惶地乱跳,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知不觉之间,蔓枫的呻吟开始急促了起来,吸吮的力道也不由自地越来越重。堪弘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一松,只听蔓枫呜地闷哼起来,间或呛咳两声。他心头一沉:自己居然又一泄如注,而且一滴不剩全部都射在蔓枫的嘴里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站在蔓枫身后的汉子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紧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全部没入了蔓枫的胯下,那毛烘烘的大腿和他紧贴着的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几乎同时战栗了起来。

堪弘心头大骇。他清楚地知道在蔓枫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但他无法想象,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情况。他心惊胆战地听着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两个赤裸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松弛了下来。那条开始软缩的肉棒一点点从滑腻的肉穴里面退了出来,拉着长长的黏丝。

被强迫张开着大嘴仰在地上的堪弘顾不得羞耻和自责,紧张地注视着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湿乎乎的肉穴。只见粘湿的肉唇和微微红肿的穴口不易察觉地蠕动了几下,接着,最可怕的情形出现了。在小嘴一样大张着的肉穴内侧,慢慢地涌出了一大坨乳白色的东西,缓缓地向外移动,不一会儿就淌到了松松垮垮的穴口的外面,一点点垂吊下来。

堪弘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射进蔓枫阴道的精液。大股腥淫的乳白色精液混着米汤样的阴精带着腥骚恶臭源源不断地流淌了出来,丝毫不差地落入了仰在两条叉开的大白腿下面的堪弘大大张开的嘴里。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3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三三军人临时政府宣布还政于民的计划之后,围绕民选过渡政府首脑选举的攻防战就如火如荼般地展开了。虽然ZX国内几乎所有的政治势力对于政变当局如此之快地还政于民都大感意外,但对马上开始的选战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颂韬阵营的为国党在军人政府宣布还政于民的第二天就亮相表态,宣布以议会党团召集人文沙为过渡政府首相的候选人。而由原各反对党联组成的民联盟方面也不甘示弱,紧跟着针锋相对地宣布由三巨头之中最年轻的昂潘出马竞选过渡政府首相。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选战开始不久,就出现了一面倒的局面。

为国党方面开动所有宣传机器,理直气壮地宣传颂韬政府执政期间的政绩,从带领国家走出金融风暴的困境,到完成扫毒大业、推行农村经济转型、建立全国性民生保障体系,连因政变而半途夭折了的给公务员加薪的计划也晒出来争取民心。

而民联盟的宣传战完全没有着力点。他们的政绩实在是乏善可陈,拿不出任何可以打动民众的东西。结果,他们的宣传战完全变成了对为国党首脑的人身攻击。但他们又拿不出什么新鲜货色,只能是把几个月前纠缠颂韬政府用过的那些陈年老货拿出来炒冷饭。

结果整个WY城里几乎变成了橙色的天下。虽然为国党方面没有正式组织橙巾团的造势活动,但大量乡下的橙巾团支持者自发进城,举着标语在街道上游荡,要求为国党上台执政,继续推进陷于停顿的农村发展计划和全民保障计划。

而紫巾团方面却是一片鸦雀无声,喊不出任何有力的口号,完全没有了几个月前要将颂韬政府拉下马时的气势。甚至有部分紫巾团人士趁机组织上街。他们并不表态支持哪个政党上台执政,而只是要求兑现颂韬政府的公务员加薪计划。

这一闹不但没有给民联盟加分,反倒把昂潘搞的灰头土脸,一时间竟然连面都不敢露了。

而作为选战战场的国会辩论就更加一边倒。虽然双方辩论发言的次数基本持平,但为国党方面的政纲态度鲜明,就是继承颂韬政府的施政方针。甚至连继续推行公务员加薪计划这样具体的事项都做了明确的承诺。

反观民联盟方面,只是高喊纠正国家财政经济失衡状态的空洞口号,却提不出任何明确的施政纲领和具体的行动计划。结果民联盟议员的辩论发言很快就变成了喋喋不休的车轱辘话,没有任何的实质性内容和新意。连他们自己人听的都要打瞌睡了。

在这种情况下,选战开始一周之后就已经高下立判。双方媒体的支持度调查都明白无误地显示,为国党候选人文沙的民意支持度遥遥领先。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不进行大选,普通民众没有投票的机会,但如果民联盟的议员在国会投票时公然投昂潘的票,将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为万人唾骂的罪人。

鉴于选情明显不利,由昂潘的中明党出面,在该党总部召开了民联盟各议会党团和党魁的联席会议,紧急商议应对措施。会开了整整一天,却仍然了无头绪。只是决定将原先大而化之的经济纲领尽可能具体化,以安抚舆论。

会议结束时,会场里充满了失望的气氛。有一些小党已经明确表示,如果在投票之前无法扭转舆论上明显的劣势,那么届时的国会投票他们将自行其是。如果民联盟强令投昂潘的票,那等于让他们自杀,他们将碍难从命,甚至退出民联盟也在所不惜。

会议在吵吵嚷嚷中结束,人都散尽之后,仍然只留下了三巨头差立坤、希马尼和昂潘。三个人坐定之后,也是面面相觑、唉声叹气。

本以为军人政变给自己打开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通路,谁知道现在却陷入了这么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费那么多的手脚把颂韬赶下台!现在想打退堂鼓都来不及了。一旦颂韬的人马上台,追究起宪法院释宪以及军事政变的幕后真相,他们这些人都将是死无葬身之地。

沉默半晌之后,还是差立坤先开了口:“事到如今,我们谁都没有退路了。

别的都不要想啦,就想想怎么把这个文沙拉下马吧!”

希马尼叹了口气说:“这个文沙虽然不起眼,不像颂韬那样有领袖范,但真要找到他的弱点还真不容易。当初我们估计为国党方面在颂韬滞留国外不能参选的情况下可能会推出西万集团的掌门人沙瓦,所以我们打算在政商关系上做文章,准备的炮弹都是针对政商不分、利益冲突的。谁知他们居然推出了文沙这么个知名度不高的人物。

此人之前专事党务,一贯低调,很少抛头露面,与西万集团商业帝国更是没有丝毫瓜葛。但他们有颂韬这几年治理国家的政绩垫底,不怕候选人知名度低。

这个文沙说白了就是颂韬的一个替身。他们把颂韬的旗号打出来,这比什么知名度都重要。

所以这次竞选当中,他们宣传的重点是颂韬的治国理念和政绩,对文沙本人宣传反而不多,唯一突出宣传的是他的所谓低调亲民形象。这让我们对他实在是无从下手啊!”

差立坤听了希马尼的牢骚,若有所思地问:“难道这个文沙身上就真的一点破绽都找不出来吗?”

昂潘对希马尼的长篇大论听的两眼发直。听到差立坤的问话,他一时无语,楞了半天,朝希马尼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希马尼似乎也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开了口:“选战开始以后,我们的智囊团一直在密切关注着为国党方面的所有竞选活动,文沙的个人资料也早已经翻了个底儿掉,希望能从中找出破绽,以便给他们致命一击。可惜西万家族这次非常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文沙本人的身世也清白的无以复加。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像样的破绽。”

差立坤好像从希马尼的话里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歪过头问他:“那就是说还是有所发现的喽?”

希马尼苦笑着说:“人不是神仙,哪能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拿不上台面,纠缠这种事情怕是要贻笑大方啦。”

差立坤似乎不为所动,眨眨眼道:“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希马尼叹口气说:“我们的智囊团仔细研究了所有能找到的文沙的个人资料,包括他的生活习惯,发现此人不抽烟不饮酒也从不进娱乐场所,和他老婆相敬如宾,实在是无趣的很。

他唯一的个人色彩倒是有点让人想不到:此人是个老饕,不仅各种美味佳肴从不放过,更奇的是,他居然对厨艺情有独钟,不但在家经常亲自下厨掌勺,而且有一帮狐朋狗友,经常在一起切磋厨艺。

他对厨艺的痴迷居然到了为此专门搞了一个电视频道的地步。身为颂韬掌控党务的左膀右臂,他竟然亲任厨艺频道总督导,天天和一帮痴迷于此的同道在电视上切磋各种菜式,每逢周末还亲自担纲节目持,时不时还会系上围裙赤膊上阵。就连竞选期间也风雨无阻……”

“等等……”昂潘在一边叫了起来,他若有所思地问:“你是说,竞选期间我的这位对手还在电视上展示他的厨艺?”

希马尼摊摊手说:“是啊,我们的智囊团对文沙生活中的所有细节都仔细地研究和追踪,这么大一个电视频道当然在他们的视线之中了。据他们统计,上一周这个频道的节目没有一天中断,其中有四天文沙都在节目中露了面,周末连续两天都是他亲自持的节目,周日的节目中他还亲手推出了一个新菜式,叫什么……”

“哈,那他死定了!”昂潘得意地打断了希马尼的叙述,失态地叫了起来。

“哦……”差立坤和希马尼都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探询地看着昂潘。

昂潘兴冲冲地点点头说:“根据选举条例,竞选期间候选人将举行三次电视辩论会……”

“对啊,上周四不是已经搞过一次了吗,反响对我们不是很有利啊!”差立坤忍不住打断了他。

“那算什么?”昂潘不屑地扬起头说:“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一次电视辩论的成败算什么?不知你们是否记得,选举条例明确规定,除了这三次电视辩论会之外,候选人不得再利用电视进行其他竞选活动。”

希马尼点点头说:“当然记得,那是我们专门向临时政府提出,特意加到选举条例里面的规定。初衷就是防止西万家族倚仗他们雄厚的财力,利用电视的渠道扩大影响……”

“你是说,文沙犯规了?”差立坤眯着眼睛思着问道。

“没错,老前辈真是一针见血!就这一条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昂潘得意洋洋地说。

差立坤若有所思地没有吭声,希马尼却摇头道:“这恐怕太牵强了吧?他这是娱乐休闲节目,又是竞选开始前早就在播出的节目,并非为竞选而专设。如果我们拿它来说事,恐怕人家会骂我们强词夺理啊!”

谁知差立坤此时却一咬牙道:“也罢,强词夺理就强词夺理。现在不把他们的气焰打下去,我们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你没看到今天会上那些小党的态度吗?

我们要是再不拿出点霹雳手段,怕是要人心涣散、众叛亲离了。”

“是啊……”昂潘接上来说:“管他什么时候开始播出的!反正竞选期间文沙是粉墨登场了。他这是在向公众展示他所谓的亲民形象,这就是竞选宣传。条例规定除三场辩论外候选人不得再上电视,他上了,就是犯规了!犯规就该罚!”

听着昂潘慷慨激昂的表态,希马尼只有苦笑。他拍拍额头摇摇头说:“好吧,不管怎么说,这也算得上是条小辫子。既然让我们抓住了,就让他吃点苦头吧。

不管怎么样,至少能打打他们的气焰,让他们收敛一点,别老自以为得意!”

差立坤点头道:“这由头确实有点牵强,怎么利用还有点学问,弄的不巧确实会让人观感不好。不要没吃到鱼反倒惹一身腥,惹出一场口舌是非来。那就真的贻笑大方了。”

希马尼笑笑说:“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们还是不会犯的。这事情好办。找家中立媒体添油加醋地捅出来。我们不用正式表态,敲敲边鼓就可以了。最多让紫巾团闹一闹。那帮自以为是的老兵痞子不是既想全身而退又怕人说他们半途而废吗?

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就让他们头痛去吧!”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说:“就这么办吧,还是要偏劳你老了。希望这一招能压一压对方的气焰,帮我们重振士气。刚才会上决定的细化施政纲领的事情也要抓紧,不能掉以轻心。还有那些闹加薪的公务员,派专人去给他们传话,告诉他们不要被西万家的小恩小惠迷惑住,暂时忍耐一下嘛!赢了选战什么都好说。输了选战,就什么都没有啦!”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三四清晨,WY城里已是一片竞选喧嚣、乌烟瘴气,而几公里外北部山却如同是另外一个世界。山谷里一片阳光,空气清新,鸟鸣阵阵。但就在一片宁静平和的山谷中,龙坤老巢的地下室里依然是潮湿昏暗。在囚室中间的空地上,几个看守在悠闲地聊着天,有的叼着烟,有的抄着手。他们聊的热火朝天,不时还发出阵阵淫邪的哄笑。

在他们的脚下,并排跪着三个赤条条的人体。三人都背铐双手、俯身向前、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或叼起自己面前的食盆里的吃食紧张地咀嚼,或把嘴贴近盆底,默默地卖力舔舐着盆里的液体。

跪趴在最外边的女人大肚便便,动作迟缓,胸前一对硕大的奶子摇摇晃晃,几乎蹭到地面。她正是蔓枫。蔓枫的旁边跪着身材玲珑有致细皮嫩肉的楚芸。最里边的是个男人,他跪在地上的两腿之间悬吊着的那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格外刺眼。他是最近刚被龙坤掳获的堪弘。看守们的嬉笑调侃也要是以他为对象的。

堪弘被关在黑牢里已经几天了。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和蔓枫、楚芸一样一丝不挂双手背铐忍受各种羞辱和折磨。每天早上这顿早餐对他来说就是一道鬼门关。

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完全靠嘴和舌头把盆子里的食物吃光舔净,他觉得龙坤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猪一条狗。

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还都连累蔓枫和楚芸一起受到惩罚。三番两次之后,他的心里彻底绝望了,绝望地接受了现实。每天早上按看守们的命令把食盆里令人作呕的食物嘴叼舌舔,吃的干干净净。

现在他终于明白身旁这两个女人为什么在龙坤面前如此服服帖帖了。他自己是个大男人,尚且忍受不了龙坤花样翻新的折磨,只能屈服。她们两个弱女子,除了自己遭遇的一切,还要被成群的男人轮流奸辱,甚至被迫怀上他们的孽种。

她们怎么可能不屈服呢。

堪弘食盆里的食物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跪趴在那里伸长舌头仔细地舔舐着盆底,舔的盆子光可鉴人,对一旁看守们的调笑充耳不闻。不过细心的人看的出来,他紧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因为此时堪弘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蔓枫和楚芸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们已经被龙坤调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除了供他们发泄兽欲之外,还会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就像他们已经对蔓枫做的那样。这是落到贩毒集团手里的女警员几乎难以逃脱的宿命。

可他自己呢?龙坤抓到自己为什么没有把自己杀掉?也没有拷问自己警局内部的情况。只是把他剥光了衣服和两个女人关在一起,每天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羞辱蹂躏。这与堪弘所知道的黑帮分子对待落到他们手里的男警员的手段大相径庭。堪弘心底一直有个难以破解的谜团:龙坤到底在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企图?

先前被他忽略了的一个细节接踵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到这里的第一天,他们让他亲眼看到了蔓枫和楚芸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以及她们如何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后,把他单独带到了牢房旁边的一间小屋。那小屋和外面的黑牢完全两样,看起来就像是医院的手术室。里面还有一张怪模怪样的手术床。

他们把他绑在那张床上,一根硕大的针头刺进了他的左臂。他当时绝望极了。

因为他听说毒贩抓到警员后往往给他注射毒品,然后他在毒品的挟制下就会对他们服服帖帖了。可当针头拔出来的时候,他赫然发现,那粗大的针管里面竟然灌满了鲜血。原来,他们不是给他注射毒品,而是抽了他一大管血。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他们给他抽血是要干什么。第二天,他们把他和两个女人一起羞辱了一通之后再次把他带进了那个小屋。这次是用仪器给他做了一系列复杂的检查,甚至给他的胸腹都拍了片子。这更让他如堕五里雾中。

可就在这次,他又发现了另外一个细节。在这间小屋的墙角,放着一个尿盆,尿盆里有半盆尿液,让他十分眼熟。堪弘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员,只看了一眼他就确定,这正是早上他们给自己用过的尿盆,里面装的是自己的尿液。

他们留自己的尿液干什么?他明明亲眼看到蔓枫和楚芸的尿液都被他们随便倒掉了。所有这些蛛丝马迹都让他不寒而栗。他凭直觉感到,龙坤对自己绝对有企图,而且目标是自己的身体。不过自己是个男人,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和对蔓枫楚芸身体的企图显然是不同的。但具体是什么,他实在想不清楚。

就在堪弘拼命伸长舌头舔净盆底上最后一滴乳汁的时候,两只大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看到那双黑色的紧口布鞋,堪弘心头一紧:是龙坤。他每次出现,都会有新花样戏弄羞辱自己。今天他又来了,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堪弘慢慢地抬起身子,快速瞟了龙坤一眼,马上又垂下眼帘。同时下意识地夹紧了腿。虽然已经好几天了,但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前,尤其是胯下还悬吊着那么一大堆东西,还是让他感觉无地自容。

龙坤踢了踢堪弘面前的食盆,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堪弘警官,这两天习惯了吧?你学的蛮快嘛,吃的挺干净哦!”

堪弘垂着头没有吭声。他知道龙坤在等什么。如果是蔓枫或者楚芸,这个时候应该乖乖地答:“是,人。”或者“谢谢人恩典”。但他堪弘不是龙坤的性奴,也不怕死。他放弃反抗只是不想连累那两个可怜的女人。但他犯不着对龙坤低声下气。

龙坤对堪弘的倔强似乎并不生气,他俯下身拍拍堪弘的肩头说:“堪弘警官,龙某人今天给你带来个大惊喜,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啊?”说着一侧身,让出了堪弘面前的视线。

听龙坤说惊喜,堪弘心头就不由得一紧。龙坤是个瘟神,他带来的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但他想象不出龙坤今天又会有什么新花样,忍不住抬头向前方看去,顿时楞在了那里。

堪弘跪着的位置正对大门,他一抬头,正好看到一个黑衣汉子大步走进大门来。那边的光线更加昏暗,堪弘只是隐约感觉那汉子身后有一些响动,但看不清是怎么事。待那汉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他才看到汉子手里似乎牵着一条链子,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堪弘心中顿时出现了不祥的预感,竭力想看清汉子身后究竟是什么东西。当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汉子手里确实牵着一条链子,一条冷冰冰的金属链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光。而链子的另一头竟是一个白花花模模糊糊的身影,四肢着地,跟着汉子的脚步一扭一扭地向前挪动。

堪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下意识地向身边看了看,见蔓枫和楚芸都还在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专心致志地舔着自己眼前的盘子,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视而不见。这时堪弘再抬头向前看去,那汉子背后出现了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影,那披散的秀发、浑圆的肩头,特别是胸前来摇摆不定的两团白肉都明白无误地告诉他,正被人用铁链牵着爬进来的确实是一个女人,又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

堪弘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龙坤的手里,除了蔓枫和楚芸之外,竟然真的还有第三个女人,而且也已经被他调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难道……”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堪弘的脑海里一闪,他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他拼命对自己说:“这不可能……不会的……”可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四肢着地踽踽而行、离在自己越来越近的光屁股女人。

终于,走在前面的男人一闪身,手里的链子哗啦一响,将那女人扯到了前面。

就在这一瞬间,堪弘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呼吸几乎要窒息了。那被铁链子子牵着的光屁股女人虽然没有抬头,但那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喘息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戳进了他的心窝,疼的他浑身发抖。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他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小动物,被逼到了墙角,无处可逃。

女人显然也敏感地感觉到了咫尺之遥的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她缓缓抬起身子,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习惯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在看守弯腰给她铐上手铐的同时,她扬头甩了下秀发媚声道:“人,弘奴……”

女人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像被一把巨大的砍刀拦腰砍断了一样没有了下文。

她那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跪在她面前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男人,片刻之后,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了起来。

堪弘再也无法逃避,他的眼睛躲躲闪闪地望着跪在自己对面的赤条条的女人。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片刻之后,两人几乎同时呜咽着喊了出来:“阿弘!”

“阿娇!”

一声惊呼之后,两人几乎同时放声大哭。尤其是弘太太,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后,马上就哭成了个泪人,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子软塌塌地向地上倒去。

堪弘几乎是下意识地膝行向前扑去,弘太太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他赤裸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遍了他的全身。

龙坤和所有的看守,还有蔓枫和楚芸都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痛哭流涕,谁也没有出声。直到弘太太哭哑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号才渐渐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

这个时候,弘太太好像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地撑起白皙的身子,近距离地看着堪弘。堪弘摇着头痛苦地喃喃道:“阿娇,我找你找的好苦,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弘太太的抽泣声一下又高了起来。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地问:“阿弘,你怎么会也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你这个傻瓜!”

“哈哈,弘奴你想多了。你可真是自作多情啊!”龙坤见缝插针地插了进来。

弘太太听到龙坤的声音,浑身猛一激灵,像被什么烫了一样赶紧挺直上身,离开了堪弘的身体,直直地跪在那里,毕恭毕敬地说:“人,弘奴该死,请人惩戒。”

堪弘两眼通红,像不认识了似的看着精赤条条战战兢兢跪在龙坤面前的自己的妻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龙坤扫了一眼耿着脖子跪在对面的堪弘,笑眯眯地对弘太太说:“弘奴啊,你可不知道,堪弘警官是来找他的同事枫奴来办公事的。他找人弄了个剧本,要让枫奴演角。光屁股的女角哦!这不,他们正在这里操练呢。”

龙坤的话音未落,弘太太的脸已经由红变紫,气也越喘越粗。她恨恨地盯着挺着大肚子惴惴不安地跪在一边的蔓枫恶狠狠地叫道:“你这个贱人、害人精!

肚子都让男人肏大了还跑出来害人!人,弘奴求求你,让兄们肏死这个贱货吧!”

面对弘太太的叫骂,蔓枫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但从她微微发抖的双肩可以看出她内心的不平静。楚芸显然被这个场面吓坏了,她还没有弄明白眼前这对男女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女人为什么对同病相怜的蔓枫如此恶毒。

龙坤听了弘太太歇斯底里的叫骂,假惺惺地摆出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拍拍弘太太湿漉漉的脸蛋得意洋洋地说:“弘奴息怒哦,你发起狠来真的让人疼啊!

枫奴虽然确实招人恨,但人也不能让人把她肏死。那岂不是遂了她的愿!人留着她还有用呢,再说,堪弘警官还要请她做女角呢。”

龙坤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弘太太听了呜呜地又哭出了声,正要张开嘴叫骂,却听龙坤阴阳怪气地问:“弘奴啊,人让你们夫妻重逢,你高兴不高兴啊?”

这一句话一下点醒了楚芸:“原来他们是夫妻啊!对啊,一个叫堪弘,一个叫弘奴。难怪龙坤说堪弘是来找蔓枫的却惹的弘太太如此气急败坏。”思忖间却听到弘太太抽泣着说:“高兴……高兴……弘奴感谢人让我们夫妻重逢……”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人啊?”龙坤问的话里有话。

“人……弘奴……”弘太太显然听出了龙坤的弦外之音,一下子变得语无伦次。

“我听说弘奴嫁给堪弘警官还不到三个月就到人这里来了。这么说是人扰了你们夫妻的好事喽?你说,人是不是应该补偿你们啊?”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5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35作者:曾九字数:78一三五弘太太惊恐地看着龙坤,一时语塞。

龙坤淫笑着说:“你们夫妻这么长时间不见,是不是都很想啊对方?都说是小别胜新婚,你们久别重逢,又重新肌肤相亲,肯定想重温旧梦了吧?”

弘太太惊得脸色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

她深深地垂下头,惊恐万状地摇着头说:“不……不……人……弘奴不敢……”

“不敢?那还是想喽!还不好意思啊?你们可是原配夫妻哦!人肯定要成全你们的。再说,堪弘警官好不容易找到这里,虽说是偶然碰到弘奴,但天赐良机也是不容错过哦!”

跪在对面的堪弘气的脸色发紫。

他明白了龙坤的意思。

没有想到龙坤会这么无耻,居然要他们夫妻当众交媾,以此来玩弄羞辱他们。

他仰起头大叫:“龙坤,你这个禽兽!你放过阿娇,她是个弱女子,欺负她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朝我来,你杀了我吧!”

龙坤嘿嘿一笑道:“杀了你?你别急。你的小命就攥在我龙某人的手里,到时候你别尿裤子就好。现在嘛,我还是想亲眼看看堪弘警官和正房太太的活春宫,看看你当着别的女人在你老婆面前还能不能硬得起来。别不好意思,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堪弘气的大叫:“你无耻!”

一边叫一边挣扎着要站起来拼命。

龙坤的手下早有准备,两个大汉见状立刻扑上去,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堪弘。

龙坤挥挥手道:“给堪弘警官准备准备,好让人家夫妻团圆啊。”

一帮打手闻风而动,呼啦啦围了上来。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堪弘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噼开,分别捆死在地面上的两个铁桩子上。

这样一来,他的上身虽然还能动弹,但整个身体却被死死固定在了地上,而且两腿大大敞开,胯下的大家伙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龙坤弯下腰,和颜悦色地问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弘太太:“弘奴,你准备好了吗?”

弘太太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地答:“人……弘奴……弘奴……听人吩咐……”

堪弘一边怒骂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龙坤嘿嘿一笑,从一个手下手里接过一根手杖,凑到堪弘跟前,用手杖杵着堪弘剧烈起伏的胸膛嘲弄地说:“龙坤警官,弘奴可是准备好了,你是想坐着做还是躺着做啊?”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忽然转到了堪弘敞开的胯下,他伸出手杖往他胯下捅了捅,撇撇嘴说:“堪弘警官,不管你要怎么做,这玩意儿总不能这么趴着吧?还能挺起来吗?要不要我找人来帮帮你……”

龙坤说着目光转向了弘太太:“弘奴……”

两个字刚出口,他眼珠一转,朝远处喊道:“枫奴,你过来!给你个机会,帮帮你的同事,人家夫妻团圆,你也光看热闹,过来帮忙出点力!”

跪在不远处的蔓枫一愣,马上垂下眼帘,低低的声音答道:“是,人。”

说完之后,迟疑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才慢慢地向堪弘岔开的两腿中间挪了过来。

“贱人,你站住!不许你碰阿弘!你这个丧门星……”

弘太太像发疯了一样,肩膀一横,一边叫骂着一边挡在了蔓枫的前面。

蔓枫偷偷看了龙坤一眼,见他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要发话的意思。

她知道,龙坤不发话,自己就不能停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牙一咬,侧过身,向前挪了过去。

谁知弘太太寸步不让,嘴里“贱人、骚货”

地骂着,迎面挤了上来。

蔓枫竭力收腹护住肚子,但身子还是继续向前挪动。

两个女人四只肥大的奶子迎面相撞,左冲右突地挤在了一起。

龙坤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大嘴笑的都不上了。

忽然他看见蔓枫笨拙的身子被弘太太挤得东倒西歪,立刻想起了什么,蹙起眉朝手下摆摆头。

几个大汉冲上去把弘太太拉开,按在了一边。

龙坤凑到蔓枫的身边,伸头看了看她的肚子,刚要伸手拍她的屁股,目光却停留在了她那一对鼓囊囊像吹足了气的大皮球一样的大奶子上了。

他一把抓住蔓枫的左乳,仔细地端详。

原来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挂着一滴乳白色的半透明液体。

他用力捏着蔓枫的乳房,只见挺翘的乳头上又出现了一滴白色的液体。

他用手指蘸了蘸,放到嘴里舔了舔,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枫奴,真有你的啊!阿巽医生说你离预产期至少还有一个星期,没想到现在奶就出来了!哈哈……”

蔓枫被龙坤笑的毛骨悚然,不知所措地扭着身子。

她现在怀孕已经36周,确实还没有到预产期。

这两天乳房开始发胀,她也没在意,谁知道今天和弘太太挤来挤去,竟然挤出奶水来了。

可看到龙坤那邪恶的眼神,她预感到又要有新的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果然,龙坤用力捏着她的乳房淫笑着说:“正好,去给你的同事堪弘警官洗洗他的屌,再帮他吹起来,好让人家夫妻成其好事呀!君子成人之美,你说对不对呀,枫奴?”

蔓枫的脸腾地红了,下意识地瞟了弘太太一眼,身子不由自地向后坠。

弘太太闻言顿时大哭大闹了起来,疯了一样朝蔓枫吐着口水,歇斯底里地叫骂了起来:“臭婊子……骚货……没嫁人就怀上了男人的孽种……挺着个大肚子你还腆着脸出来……你怎么不一头撞死啊……”

龙坤看了看疯了一样的弘太太,又看了看窘的像傻了一样的蔓枫,暗暗地朝手下努努嘴。

两个大汉乐呵呵地冲了上去,一人抓住蔓枫的一只胳膊,不由分说把她拖到了堪弘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赤条条地跪在了那里。

堪弘这时候也已经意识到龙坤要干什么了。

见蔓枫被拖到了自己的胯间,他下意识地支起上身,似乎想要向旁边躲避。

可他的双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岔开的双腿根本无法活动。

他挣扎了两下,突然意识到自己正面对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

他两眼一闭,颓然地仰倒了下去。

龙坤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一步跨了上来。

两个抓住蔓枫的大汉见势松开了手。

蔓枫的身子晃了一下,却没有敢动地方。

龙坤见状满意地笑了,伸手抓住她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蔓枫忍不住嗯嗯地哼哼了起来。

只见她胸前小皮球一样硕大的乳房随着龙坤的动作不停变幻着形状,顶端那紫黑的乳头在那双粗砺的大手的揉搓下慢慢硬挺了起来。

蔓枫的脸憋的发紫,在她低低的哼吟中,铅笔头一样的乳头上真的出现了一粒米一样的乳白色液体。

龙坤揉的愈发用力了。

蔓枫乳头上的液珠越来越大,终于挂不住了,啪嗒一下掉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堪弘敞开的胯下,滴在他软塌塌的肉虫上,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龙坤见了,顿时眉开眼笑,两手齐上,各抓住蔓枫的一只鼓胀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起来。

蔓枫被他揉搓的娇喘连连,脸色绯红。

不大一会儿,白色的乳汁滴滴答答不住地滴在了堪弘胯下的肉团上,形成了一处处小小的乳白色水洼。

过了一会儿,龙坤见蔓枫的乳头里挤出的乳汁越来越少了,于是悻悻地松开了手,指着堪弘的胯下盯住蔓枫的脸说:“枫奴,现在看你的啦!赶紧帮堪弘警官吹起来吧。不要让人家夫妻等急了哦!”

一直在旁边骂骂咧咧的弘太太听到龙坤的话忽然发疯一样大叫了起来:“人……求求你……弘奴求求你……不要让那个贱货碰阿弘……让弘奴自己来吧……求求你了人……看在弘奴一直乖乖听话的份上……”

“住口!”

龙坤凶神恶煞般对弘太太吼道:“还轮不到你来指挥老子。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等着,马上就该你了。”

说完踢踢蔓枫沉甸甸的大屁股道:“枫奴你还磨蹭什么?等着人亲自动手啊?”

蔓枫默默的咬了咬嘴唇,垂着头低声道:“是,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头、伸长脖子,吐出挂着白霜的舌头,向堪弘岔开的大腿中间那堆软塌塌的臭肉舔了上去。

堪弘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全身的肌肉蓦然绷紧了。

蔓枫的香舌先在软塌塌的肉袋表面上盘旋了两圈,然后就顺着软趴在那里的肉虫舔了上去。

随着哧熘哧熘的声音,肉虫上面白花花的乳汁被一点点舔净。

不一会儿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与此同时也渐渐地硬挺了起来。

眼见着堪弘胯下的肉虫无法自制地渐渐膨胀,弘太太气急败坏地大声哭叫,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蔓枫。

蔓枫却充耳不闻,舔舐了一会儿,张开小嘴,把已经高高挺直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吱吱地快速吸吮起来。

没几下,堪弘也受不了跟着嗯嗯地哼了起来。

龙坤和他的手下围在四周,聚精会神地看着蔓枫的动作和堪弘的反应。

只见蔓枫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蔓枫的小嘴都快撑爆了。

龙坤拍拍蔓枫的屁股道:“好啦枫奴。”

蔓枫一口把堪弘的大肉棒吞到底,用力嘬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抬头看了看龙坤的眼色,默默地垂下头,慢慢向后挪动,退到了一边,依旧挺着硕大的肚子跪在那里。

在她的面前,仰在地上的堪弘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一柱擎天,一条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直挺挺地立着,引来围观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龙坤转向跪在后面的弘太太道:“弘奴,现在轮到你了。警察人见的多了,但警察在床上是怎么快活的,人还没有见过。今天托你们夫妻的福,人要开开眼了。你不会让人失望吧?”

弘太太脸涨的通红,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道:“人,可不可以给阿弘解开?人要看什么,弘奴保证让人尽兴……”

“放屁,人就要这么看你们夫妻行房。你要是不赶快给老子骑上去,过会儿堪弘警官那话儿软了,我还得让枫奴给他吹!”

弘太太一听,马上连连点头:“人息怒,弘奴遵命。”

说着紧忙向前膝行两步,跪到堪弘的胯下,慢慢地抬起一条腿,跨到堪弘大腿的外侧,然后把另外一条腿也跨了出去。

慢慢抬起身子跨坐在堪弘的腰上,让自己的胯下的蜜洞对准了堪弘那昂首挺立的大肉棒。

她偷偷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男人,见人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的动作。

她一咬牙,缓缓地坐了下去。

堪弘下意识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可他的两条腿被死死捆住,所以直挺挺的大肉棒只是微微颤抖了两下,并没有移动位置。

弘太太的屁股坐下来,泛着青光的大龟头一下就被吞没在湿漉漉的肉洞里面了。

弘太太娇喘着一点点坐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小棒槌一样的大肉棒就全部消失了在她的胯下了。

弘太太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了身子,让粗大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勐地向下一坐,在堪弘嗯地一声闷哼中,把大肉棒再次一坐到底。

紧接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不停地上下起伏,在扑扑的声响中大肉棒时隐时现。

堪弘随着弘太太身体的起伏有节奏地闷哼不止,弘太太也一起一坐的娇喘连连,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上下翻飞,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不大一会儿,弘太太的胯下开始发出汩汩的水声,她也像示威一样不时瞟一眼垂头挺腹跪在近前的蔓枫,骄傲地高声娇吟起来。

没过多长时间,被弘太太坐在胯下的堪弘的呼吸就粗重急促了起来,胸脯也不断剧烈地起伏。

终于,在弘太太又一次噗地全力坐下去之后,他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吓人的闷吼,光裸的身子也不由自地哆嗦了起来。

龙坤听了,忙向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个大汉冲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弘太太光熘熘汗渍渍的身子。

待他们再次把弘太太热乎乎的身子拉起来的时候,在她岔开的胯下慢慢露出了湿漉漉粘煳煳仍然硬挺着的大肉棒。

弘太太被龙坤的手下拖到一边,龙坤头对蔓枫说:“枫奴,怎么样,你不介意替弘奴收拾一下残局吧?”

蔓枫下意识地抬了抬眼皮,快速地扫了一眼堪弘胯间仍直直竖立着的粘煳煳的大肉棒和被按跪在对面仍然在娇喘连连的弘太太,赶紧垂首道:“是,人。



说完就抬起沉重的大屁股,朝堪弘腿前膝行过去。

弘太太见到蔓枫的动作,气得横眉立目,但看到龙坤起了脸,只是气鼓鼓地喘粗气,张了张嘴没敢出声。

蔓枫趴在堪弘的腿前俯下身去,伸长舌头倏地一下舔了上去,舌头一卷,刷地将大股的浓浆舔到自己的嘴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舔过几下之后,她张开嘴一口将正在软缩的大肉棒含到嘴里,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用柔软的舌头细细地舔舐了起来。

龙坤看了看气鼓鼓地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又看了看噘着肥大的屁股舔的专心致志的蔓枫,踱着步转到堪弘的头前,用手中的拐杖戳戳地面,居高临下地对闭着眼睛浅哼不止的堪弘嘲弄道:“一妻一妾,堪弘警官好逍遥啊!”

堪弘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对着龙坤低声说:“禽兽!”

正在此时,他的胯下吱的一声,蔓枫嘬完了最后一口,吐出了已经软缩的大肉棒,缓缓地抬起了身子。

龙坤看着蔓枫胸前那一对圆滚滚鼓胀胀的大奶子,眼珠一转,蹲下身拍拍堪弘的脸道:“枫奴伺候了你这么半天,你是不是也报人家一下啊?”

说完,不等堪弘有反应,站起身挥了挥手。

一群打手冲了上去,七手八脚地解开了他的双脚,提着他的上身,把他拖了起来,面对面地跪在了蔓枫的跟前。

龙坤淫笑着指着蔓枫鼓胀的乳房对堪弘说:“堪弘警官,人家枫奴是名门闺秀,今天可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奶,就被你撞上了,你好艳福啊!你们夫妻团圆,快活销魂。可你看枫奴都要憋坏了,你也来怜香惜玉,帮帮她呗!”

龙坤的话让堪弘大惊失色。

他拼命把脸转向一边,慌乱地连连摇头道:“不……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吧……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死也不会干的!”

“哦……真的吗?”

龙坤淫笑着逼近堪弘的脸:“我倒要看看你堪弘警官的心肠有多硬!”

说着头对站住近前的打手们说:“弘奴想男人早想疯了,一个堪弘警官肯定喂不饱她,你们去帮帮她。”

打手们一听,顿时个个眉开眼笑,哄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跪在不远处正朝着相对而跪的堪弘和蔓枫怒目而视的弘太太仰面按在了地上。

弘太太手被铐在背后,动弹不得,两脚胡乱踹着高声喊叫:“阿弘,救我啊……”

堪弘疯了一样扭着身子试图挣脱龙坤手下的挟持,谁知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把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他只好疯狂地喊叫:“龙坤,你拿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把我杀了……”

龙坤不气不恼地俯身对堪弘说:“龙某人就是喜欢拿女人消遣,尤其是警察的女人和当警察的女人。今天老子就想看看堪弘警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老婆和美女同事究竟心疼哪一个,哈哈!”

他说话的功夫,那边围着赤身裸体四脚朝天仰在地上的弘太太的男人群中已经走出一个大汉,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浑身暴凸的肌肉,伸手抓住弘太太两条仍在胡乱踢腾的小腿向外一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向前一近身,一条暴涨的大肉棒就搭在了弘太太敞开的胯下。

弘太太扭了扭屁股,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堪弘。

可堪弘的身子被人紧紧地按住,不但丝毫动弹不得,还在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向前推去,一点点地靠近对面近在咫尺的那一对圆滚滚热烘烘的大奶子。

他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一边绝望地把目光转向了旁边。

嗷地一声惨叫在牢房里响了起来,堪弘忍不住向转脸看过去,只见抓住弘太太双腿的大汉正提臀挺腰,那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像怪蟒入洞般毫无怜惜地钻进了弘太太的胯下,呱呱地勐烈抽插了起来。

堪弘眼睁睁地看着那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在自己妻子的蜜穴里面进进出出,再看看围在她身边个个跃跃欲试的汉子,足有七八个人,不由得心如刀绞,他扭脸朝着龙坤大叫:“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啊娇……她和你无冤无仇……”

“嘿嘿……”

龙坤微微一笑,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慢条斯理地说:“没错,我和弘奴无冤无仇,可我和你堪弘警官有啊!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们俩的账要慢慢的算。你看,这几个兄都是今天给你老婆准备的,要是不够的话龙某人这里还有……”

“不……求求你……放过她吧……”

堪弘看着围在妻子身边的黑压压的人群,不由得心惊肉跳。

“那好办!”

龙坤一手捏着堪弘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向正前方,一手托起蔓枫一只肥大的奶子,笑眯眯地对堪弘说:“那我就和堪弘警官做笔交易。你来帮枫奴把奶吸干净,我可以让他们放过弘奴。你看怎么样?”

堪弘看着蔓枫紫黑挺翘的奶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另一边男人忘情地吼叫了起来,全身用力,把粗大的肉棒在弘太太的肉穴里面一插到底,全身抖动着尽情地发泄起来。

片刻之后,他恋恋不舍地从弘太太敞开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大肉棒。

一股乳白色的粘液随之从弘太太红肿的蜜穴口淌了出来。

那个大汉闪到一边,另外一个粗壮的汉子早已脱的一丝不挂,跪下身子,抓住了弘太太软塌塌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头。

堪弘实在受不了了,他抬起头朝龙坤大喊:“停……停下来……让他们停下来吧……我答应你……我吸……我马上吸……”

龙坤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朝旁边抬了下手。

那粗壮的汉子真的停下了动作,将一条粗硬黝黑的大肉棒搭在弘太太的胯下,抬头看着龙坤。

龙坤俯身看着堪弘,笑眯眯地一声不吭。

堪弘赤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了几下,胀红着脸抬起头,声音颤抖地对面前的蔓枫说:“蔓枫,对不起,你就可怜可怜阿娇吧……”

说着眼一闭,向前伸长脖子,张开嘴,一口将蔓枫胸前一只紫黑硬挺的乳头含在了嘴里,腮帮子鼓了几下,咕咕地吸吮了起来。

看似硬挺的乳头到了嘴里却软的像块橡皮泥,而且滑熘熘地四处乱跑。

堪弘怕自己的牙齿碰到娇嫩的乳头,伤到蔓枫,只能用嘴唇裹住,用力吸住,以免滑脱。

他鼓足了劲勐吸了两口,吸的腮帮子生疼,吱吱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却什么都没有吸出来。

堪弘有些泄气,但看看搭在妻子胯下的大肉棒,他心头一紧,赶紧收心思,鼓足了劲,裹住了软绵绵的乳头,再次恨恨地吸了下去。

对面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堪弘觉得口腔里一热,一股甜丝丝又带着明显腥气的液体直冲了进来。

“天啊,真的吸出来了!我把蔓枫的乳汁吸出来了!”

堪弘的心头不由得一颤。

龙坤从蔓枫的身体反应中似乎发现了什么。

他看看蔓枫,又看看堪弘,砰地一脚踢在他光熘熘的屁股上:“磨蹭什么呢,堪弘警官?还不快吸!”

堪弘正在内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内疚,屁股上勐然挨了一脚,又被龙坤这么一吆喝,他心里一紧张,嘴上不由自地勐一使劲。

咕嘟一声,一大股温热甜腥的液体几乎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几乎呛到他的肺里跪在堪弘跟前的蔓枫呜地闷叫了一声,脸憋的通红,僵硬地挺直了身子,眼睛里闪出了泪花。

堪弘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乳汁一点点咽下去,心中味杂陈。

自己本来是自告奋勇来救蔓枫的,现在却和她一样被铐住双手赤条条地跪在她的对面,成了龙坤折磨羞辱她的帮凶。

嘴里叼着她的乳头,竟然还亵渎了她珍贵的初乳。

他真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可是,他可怜的妻子就光着身子岔开腿仰在他的面前,四周围着一大群欲火中烧跃跃欲试的男人,他不得不昧着良心用自己的身体亵渎这个曾是他心中女神的同事。

龙坤又在催了,堪弘无奈地鼓起腮帮子,咕咕地继续吸吮了起来。

蔓枫臃肿的身体也逐渐松弛了下来,随着堪弘吸吮的节奏下意识地在嗓子里低声哼着。

仰面朝天躺在不远处的弘太太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视,但仍在她胯下轻轻磨蹭的大肉棒让她敢怒而不敢言。

龙坤喜不自禁地抓住蔓枫一侧肥大的乳房用力捏弄着,又一把抓住堪弘的头发使劲将他的脸按在蔓枫的胸前笑道:“这就对啦,堪弘警官,好好吸,使劲吸!给枫奴吸干净老子就饶过你老婆!”

堪弘的口鼻都深深地陷在棉絮般柔软温热而又密不透风的乳肉当中,憋的喘不过气来。

他大力地汩汩吸吮了两口,拼命地把脸抬起一点,深吸了一口气。

龙坤见状,顺势把他的头拉起来道:“张嘴,让龙爷看看。”

堪弘略一迟疑,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

龙坤伸头一看,见他嘴里确实有一汪乳白色的液体。

他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不错,继续!卖点力气,龙爷有赏!”

堪弘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绝望,默默地闭上嘴,喉头慢慢地蠕动着,汩汩地把嘴里的乳汁咽下肚去。

他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岔开腿仰在对面的妻子一眼,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再次张开了嘴朝着面前那只肥硕的乳房伸出了舌头。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6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一三六WY城里的选战打得如火如荼。热火朝天的宣传攻势中,一家一向中立、不偏不倚的中间媒体破天荒地登出一张文沙系着围裙做菜的大幅照片,并配上了一篇短文,介绍了文沙对美食爱好,盛赞他形象亲民。

在竞选双方连篇累牍高潮迭起的宣传攻防战当中,这篇不起眼的短文就像一朵小小的浪花,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就消失在媒体的汪洋大海当中了。

谁知,就在第二天,连为国党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这篇为本方候选人唱赞歌的短文却出现在了民联盟的电子媒体当中。有人在论坛中贴出了这篇报道,并质疑那张照片是某次电视节目的截屏。很快这个帖子被转发了上万次,不断有人在照片上有新的发现。还没有到中午,就有人根据友从照片中鉴别出的各种特征,指出这是三天前一个电视美食节目的截屏,并质疑文沙在竞选期间出现在电视节目中是否适当。

紧接着,当天下午出的民党的御用报刊就登出了大篇幅的评,指责文沙违规利用自己家族掌握的电视渠道非法进行变相的竞选宣传,为自己脸上贴金,并影射目前的竞选势头一面倒的局面就是西万家族利用自己多金并掌握媒体的不对称优势非法打压对手造成的。

这节外生枝的风云突变让为国党方面措手不及,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文沙才急急忙忙地召开了记者会澄清事实。文沙向国会和竞选对手公开道歉,并解释自己完全是无心之失,并未将此节目作为竞选手段。同时宣布立即中止相关节目的录制和播出。

不过,事态并没有因此而平息下来。民联盟方面显然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他们开始制造舆论,把这件事升高到质疑文沙候选人资格的高度。除各党掌握的媒体连篇累牍地借题发挥,攻讦西万家族并质疑文沙竞选违规之外,当天晚上,由民联盟各党组成的请愿团向临时政府选举监督委员会正式提出了请求,要求重新审查文沙的候选人资格。

WY城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第三天的晚上,在为国党党部大楼的小会议室里,为国党的核心人物正在召开紧急会议。会场理充满了愤怒而又沮丧的气氛。

本来一片大好看起来稳操胜券的竞选局面,居然被对方借着一个根本算不上问题的瑕疵闹的天翻地覆,眼看要阴沟里翻船,大好局面面临逆转的危险,在座的所有人脸上几乎都是阴沉沉的,反倒是文沙本人,一副风清云淡波澜不惊的样子。

竞选活动总召集人阿南塔正在汇报的情况:“我们通过军方内部的同情者刚刚得到的消息,临时政府首脑已经知会选举监督委员会,决定暂停文沙的候选人资格,等待审查结果。这个决定估计明天一早就会以政府公告的形式公布。”

阿南塔话音未落,为国党国会党团召集人他侬就愤愤不平地开了口:“这完全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吹毛求疵。这个美食节目就是个个人爱好的余兴节目,况且它也不是竞选期间才开播的,已经存在超过三年了!显然和竞选毫无关系。难道政治家就不许有个人爱好、有政治以外的生活情趣了?我就不信他们就都这么干净!”

阿南塔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是啊,我们手里也有昂潘近日参加学术活动电视节目的证据,也提交给了监督委员会。但人家根本就直接无视,子只打在我们的屁股上。”

“把我们手里的证据也公布在媒体上!看他们怎么说!要求他们把昂潘的资格也取消,大家从头来过”他侬气鼓鼓地说。

文沙摇摇头说:“我们是负责任有尊严的政治家,不是无底线的无耻政客。

我们不能和他们比谁更下三滥,既然他们说我违规,那我就退出好了。”

“对,我们退选,让他们也唱一独角戏。”他侬依然气愤难平。

这时一直坐在席位上没有说话的沙瓦轻轻咳嗽了一声开了腔:“目前这种情况,我看文沙兄提出的想法值得考虑。以退为进,未必是坏事。我们要让全ZX的民众看到,我们并不是恋栈,我们是为这个国家的利益考虑。即使他们拿出的所谓理由如此上不得台面,我们也不会因个人的委屈而意气用事。”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与会者的表情,当他看到文沙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欣慰地点点头说:“不过,我不同意就此退选。不是我们非要当这个权。相反,其实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我们现在正应该退避三舍。人家费了那么大的劲,搞了军事政变,现在三个月不到我们又来了。要有多少人下不来台啊!

从这次他们居然拿如此下三滥的理由来将我们的军来看,他们这一是输不起,志在必得,无所不用其极了。

但我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这些年能够逢选必胜,就是因为有无数拥护我们的农民。他们占到ZX国人口的分之七十。我们是他们利益的代表,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

尤其是军人政变后的这两个多月,他们的很多政策与我们的都是背道而驰的。

农民已经感觉到他们的利益受到了切切实实的威胁。

在这种时候,我们不能做缩头乌龟。在他们最需要我们的时候如果我们缺席,那么当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恐怕民心就覆水难收了。

所以,这次我们不管怎样还是要坚持下去,即使败选也要坚持下去。最重要的是要让我们的选民看到我们永远都和他们在一起。我刚才和大哥通过电话,这也是他的意思。”

“如果文沙先生退出,我们推举谁做候选人啊?竞选时间本来就不多,现在已经过半了。”阿南塔忧心忡忡地说。

沙瓦和文沙交换了个眼色,胸有成竹地笑笑说:“看来也只好我赤膊上阵了。”

沙瓦看到其他人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气定神闲地摆摆手说:“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大哥不在,文沙兄又被人家穿了小鞋。只好我来做了。希望不要再被人家穿了小鞋才好。”

沙瓦的调侃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一些。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还是阿南塔认真地说:“我记得前不久贵府少夫人被人绑架,到现在还没有解决,这件事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吧?”

沙瓦哼了一声道:“这件事已经是路人皆知,我们是受害者,而且已经向警局报案。如果有人要拿这件事来做文章,我想结果只能适得其反吧。”

他侬若有所思地插话说:“文沙先生既然决意退选,我们是否在政府公报发布前抢先发表退选声明,以争取动。”

文沙摇摇头说:“我看不必。我没有什么错,为什么要动退选。我就是要他们拿着这种贻笑大方的理由来把我拿掉。我再发表声明被动接受。让全国的民众都看清他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动退选岂不是替他们遮羞!”

文沙说完,会场中一时陷入了沉默。沙瓦看看大家,挥挥手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议到这里,我看就按文沙兄说的办吧。阿南塔先生就偏劳你帮文沙起草一下退选声明的文稿。其他事情大家考虑一下细节,我们明天再议。

与会者纷纷起身离席,沙瓦朝文沙和茵楠招招手说:“你们两个留一下。”

两人默默地点点头,随沙瓦进了旁边的小办公室。

三人落座后茵楠看着沙瓦说:“三哥,这次选举我看对方有点不择手段了。

为了这么一场必输无疑的后卫战,你亲自出马是不是有点……”

沙瓦摆摆手道:“我们西万集团、西万家族在ZX国的地位已经不允许我们在政治上有任何闪失。我们可以不执政,但不能在政坛上缺位。我们不能让拥护我们的人失望,所以必须打起十倍倍的精神来应付险恶的局面。”

说到这里,他慈祥地看了看茵楠,继续说:“我要出面参加竞选,肯定要和公司的管理彻底脱钩。所以你马上要做好准备,全面接手集团的管理。

本来我就准备近期退出集团的经营管理的,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顺势做一次重大的调整。大哥不在,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到政坛上再去折腾几年。集团的经营就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这几年大哥和我有意让你增加历练,集团的事务你已经全部熟悉了,集团的经营管理交给你我们完全可以放心。”

茵楠沉静地点点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道:“要是楚芸在就好了”

沙瓦似乎意识到茵楠在想什么,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心照不宣地问:“法院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茵楠一惊,想了想才说:“都很顺利,各项手续都已经齐备了。正在审查中,前天得到的消息说,已经征得原审法官的认可了。”

“还需要多长时间可以有结果?”沙瓦关心地问。

“最多一个月吧。可怜的楚芸,你一定要挺住啊!”茵楠有点心不在焉地说。

沙瓦忽然想起什么:“这件事不会被对方利用做什么文章吧?”

茵楠摇摇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这边他们抓不到任何把柄的。倒是他们,有大量的把柄抓在我们手里。我早就让办事的人留心集了证据。如果要是捅出来,说不定谁害怕呢。”

沙瓦点点头说:“那就好。能把楚芸救来,我就去了一块心病。”

说完他又转向文沙道:“老兄,党内的事情还是要你来持。政坛的事我外行,一切都听你的。”

文沙点点头说:“这个你放心。大哥不在,这里的事情全靠我们几个了。我会全力以赴的。”

次日上午,临时政府选举监督委员会果然发布了暂停文沙候选人资格的公告。

一个小时之后,文沙正式宣布退选。与此同事,为国党旗下的平面媒体和电子媒体均陆陆续续放出了一些昂潘近期参与电视节目的信息,但未加任何评论。

令人眼花缭乱变幻莫测的政坛风云让人惊愕不止。谁都没有想到,本来一边倒的竞选局面会在一夜之间大翻盘,尤其是占尽优势的文沙毫不拖泥带水地宣布退选令人措手不及。可后面发生的变化更让所有的人都跌碎了眼镜。

当天晚上,为国党在党部大厦召开了紧急记者会,郑重宣布沙瓦已向当局提交了竞选申请,正式参选。同时宣布辞去在西万集团和商界身兼的所有职务。

又一个白天来临,西万集团召开临时董事会,表决接受了沙瓦正式提出的辞呈,同时选举茵楠担任西万集团董事局席。

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政坛风云尘埃落定之后,人们惊愕地发现,橙巾团群情激昂,为国党的支持度不降反升。而本来就人气低迷的民联盟在选民心目中变成了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无赖。连原先还在WY街头和橙巾团对阵的紫巾团都不好意思上街了。

此时,昂潘的竞选总部里一片哀鸿遍野。连一向标榜足智多谋的希马尼都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本想借着电视节目的事情打击一下对方的气焰,不料这帮废物军人居然帮倒忙,直接暂停了文沙的候选人资格。这不但凸显了己方的无理取闹,而且让对方有机会打出悲情牌,而且还换上了一个比文沙还要可怕的竞选对手。

此时,离预订的选举日只剩十天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7章

【更多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一三七作者:曾九字数:755清晨,龙坤老巢地下监狱牢房中间的空场上,四个白花花的裸体一字排开跪在地上,双手背铐,高高地噘起屁股,脸埋在自己面前的不锈钢盆里,心无旁骛,连舔带嚼。

忽然门口一阵闹哄哄的动静,跪在最外边的弘太太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昏暗的走廊里走进来几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们身后跟着一辆医院常见的平车,还有一辆小推车上装着一些不知名的器械和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

弘太太心中暗暗解气,这些人一定都是冲着蔓枫来的。

听看守们说,她这几天就要生了。

龙坤早就在为此做准备,蔓枫肚子里野种的两个亲爹还在等着验证打赌的结果,看来又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果然,那一大群人都朝另一边的妇检室去了,车子留在了门外,白大褂们忙着把小推车上的器械和箱子都搬到屋子里。

远远的,龙坤在几个膀大腰圆的手下的簇拥下,倒背着手慢条斯理地踱了过来。

弘太太幸灾乐祸地瞟了隔着堪弘跪在另一边的蔓枫一眼,赶紧埋下头大嚼大咽了起来。

龙坤果然朝那边去了,可他的脚步却停在了堪弘的背后。

“堪弘警官胃口不错啊!”

龙坤显然心情很好。

听到龙坤说话,堪弘咀嚼的动作略微停了停,却并没有抬头,继续埋头舔着盆子。

龙坤站在堪弘的光裸的身子后边,大模大样地朝着他光熘熘的屁股踢了两脚大声道:“恭喜你堪弘警官,你要如愿以偿了哦!好好舔,都舔干净,吃过这一顿就没有下一顿了。”

堪弘闻言身子微微一震,缓缓地抬起了头,嘴唇轻轻颤抖着,上面还挂着乳白色的液体,眼睛里露出一丝绝望。

没等他开口,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却从龙坤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管不顾地哭叫了起来:“人,阿弘是一时煳涂和您作对,他知错了。看在弘奴尽心尽力伺候人的份上,求人高抬贵手、饶过他吧!”

龙坤并不恼,转向弘太太阴阳怪气地说:“饶过他?弘奴说的没错,看在你服侍人还算尽心的份上,饶过他倒也没问题。不过人留他做什么用呢?他可不像弘奴、枫奴你们岔开腿就可以卖屄。难道你要让堪弘警官留在人这里卖屁眼吗?”

四周顿时一片哄堂大笑,弘太太顿时憋的面色紫红,一时语塞。

堪弘却仰起头叫道:“龙坤,你杀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龙坤嘿嘿地笑了,对着惶恐绝望的弘太太说:“弘奴你看,你老公他求之不得呢!弘奴你可是白疼他了,哈哈……”

弘太太气得七窍生烟,向跪在堪弘身边仍噘着屁股埋头咀嚼的蔓枫恨恨地瞟了一眼,刚要张口,却见龙坤转向堪弘道:“堪弘警官,你看看弘奴和枫奴,再看看你!你在老子这里就是个废物,屁用也没有,还浪费老子的粮食。今天龙爷我就便宜你,遂了你的愿了。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你和枫奴千方计和老子作对,搞的老子差点无家可归。现在枫奴在这里乖乖地卖屄伺候老子和兄们,还替老子大笔的赚钱。堪弘警官是不是也给我龙某人点补偿啊?”

龙坤话里有话,这让堪弘心头一震,看看身边那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他的眼睛里慢慢透出一丝恐惧。

弘太太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顾一切地大叫:“人,求你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龙坤完全不为所动,凑近堪弘一字一句地说:“我龙某人也不为难堪弘警官,就借你身上几样东西用用。反正你烧成灰这些东西也全废了,不如给龙某人换点钱用,就算是交伙食费了。说不定以后我想起你堪弘警官还会念你一声好呢。



他盯着堪弘渐渐变得面如死灰的脸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我没想到堪弘警官身上这么多东西都有人抢着要哦,心、肝、肾,连眼珠子都值钱呢!加起来足足可以顶枫奴出去卖一次屄了!哈哈,堪弘警官,你可真不简单呢!”

前些天萦绕在脑海中的谜团真相大白,堪弘终于明白了龙坤给自己安排的归宿。

他像遭到了重击,跪在地上赤条条的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快要跪不住了,弘太太此时已经明白堪弘是在劫难逃了,顿时哭叫着转身要扑过来,却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

龙坤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下去:“不过,堪弘警官你跟我作对这么长的时间,现在要一了了,就让我龙某人赚这点小钱,我还不解气啊!所以,我准备在他们把你肠子肚子都拿走之前,也先拿你身上点东西,也算留个纪念。”

说着他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堪弘胯下垂吊着的那一大团软塌塌的臭肉,笑眯眯地比划着说:“我就趁你还活蹦乱跳的时候,从这里把它割下来,泡在消毒药水里,贴上标签。就是弘奴和枫奴也能经常看看想念你哦!”

“不……”

堪弘身子晃了晃,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个痛快……你杀死我吧……杀死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我求求你啦……”

龙坤依然笑呵呵地摇摇头:“那可不行,那样割下来的东西一副死相,龙某人看着不爽,也卖不出大价钱。一定要趁你还喘气的时候哦!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没关系,谁让你是警官呢!堪弘警官可不能喊疼哦,哈哈……”

“不要……不要啊……人……求你饶过阿弘吧……弘奴伺候您这么长时间……求人开恩…放过阿弘吧…让弘奴做什么都行啊……”

弘太太跪在地上号啕大哭,虽然已经明白堪弘是在劫难逃,但她仍在不甘心地苦苦哀求着。

龙坤看看哭的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又看看泪流满面浑身抖得像筛糠的堪弘,大度地笑了笑说:“既然弘奴这么给堪弘警官求情,那我就给你们夫妻一次机会,也不枉你们夫妻一场。”

说完他朝弘太太走过去,俯下身问:“弘奴,你说话要算数哦!让你干什么都答应吗?”

弘太太略微一愣,马上连连点头道:“答应……答应,只要人饶过阿弘,弘奴听凭人吩咐。”

龙坤头看了看整理好设备三三两两围过来看热闹的白大褂们嘿嘿一笑:“我也不为难你们,就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夫妻当着大家伙的面比个赛。要是弘奴你赢了呢,人就依你,放堪弘警官一马,等他咽了气再取他身上的零件。不过要是弘奴你输了,那人可就不客气了,堪弘警官去见阎王之前就要先受点皮肉之苦喽!”

弘太太惶恐地看着龙坤,又快速地瞟了一眼围在四周窃窃私语的陌生面孔,浑身止不住地抖个不停。

她现在已经不敢奢望救丈夫的命,只希望他死的不要太惨,不要被人活活的肢解。

但她猜不出龙坤会想出什么花招来让他们夫妻当众出丑。

龙坤诡秘地朝弘太太挤挤眼道:“弘奴,趴下,腿岔开,把屁股噘起来!”

弘太太脸胀的通红,但龙坤的命令她又不敢违抗,只好磨磨蹭蹭地俯身跪趴在地上,光裸的双肩抵住地面,岔开双腿,高高地噘起了肥白滚圆的屁股。

龙坤头朝一个手下吩咐了两句,又指着弘太太的身边的空地阴笑着对堪弘道:“堪弘警官,也委屈你一下,躺到弘奴身边。临走之前,让你们夫妻俩再亲热一下吧。”

堪弘脖子一梗喊道:“要杀就杀,别耍花招!”

可两个彪形大汉早已抓住他的双臂,不顾他的死命挣扎,把他赤条条的身子拖到弘太太的身边,仰面朝天地按着平躺了下来。

他的下身刚好就亮在了弘太太的眼前。

就这一会儿功夫,龙坤的几个手下已经端了两个洗脸盆放到了弘太太的屁股后面。

两个盆里都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旁边还放了一支毫升容量的特大号注射器,注射器顶端的针管竟有小拇指粗细,看着十分吓人。

弘太太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偷偷向后面看了一眼,只看到围观的白大褂们惊讶的目光,龙坤的手下在做什么却根本就看不到。

惊惧中她只觉得菊门一紧,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直插了进来。

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直冲直肠。

弘太太嗯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晃动屁股躲闪,可看看龙坤的脸色,又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嘴动了动没敢出声。

龙坤对弘太太的反应视而不见,转脸朝一边已经吃完了饭和蔓枫并排跪在一起的楚芸招了招手:“芸奴,你过来!”

楚芸一愣,她正在为堪弘夫妻揪心。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处死,而且是用如此血腥的手段。

心中正揣测,不知道龙坤会怎么处置他们夫妻,没有想到这场闹剧里面还有自己的事。

可她马上反应了过来,低低应了一声,扭着白花花的身子膝行到堪弘的跟前。

龙坤指着堪弘胯下那一团软塌塌的臭肉说:“芸奴,你帮堪弘警官把他的家伙吹起来吧!他马上要去见阎王了,人开恩,给他个机会,让他再爽一次。”

楚芸下意识地偷偷看了看趴在跟前的弘太太,见她正紧蹙眉头忍受着后庭不断注入的冰冷液体。

她知道龙坤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否则倒霉的就将是自己了。

反正早上已经吹过五个了,她低下头、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在弘太太仇恨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把堪弘胯下的肉虫吞进了嘴里,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龙坤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弘太太的下巴,看看她苦着的脸,再看看堪弘惨白的面孔,笑眯眯地说:“你们夫妻现在先做做热身,过会儿就比一比,看谁先憋不住。如果弘奴你先憋不住喷了呢,你就输了。那堪弘警官就惨了,他下边那话儿就要让人活着割下来做标本了。要是堪弘警官先憋不住丢了精呢,那弘奴你就赢了,人就依你,给他个痛快的,免了他的活罪。你看人这样子是不是很公平啊?”

弘太太吭哧吭哧地忍着后庭传来的越来越大的压力,颤巍巍地对龙坤说:“人,太多啦,都推了三管了,求求人让他们不要再推了。平常人给弘奴洗肠子最多就是三管,再多弘奴的肚子装不下啦!”

龙坤瞟了一眼正吱吱吸吮的起劲的楚芸,摇摇头道:“那可不行,你看堪弘警官的家伙还没有准备好呢。什么时候他准备好了,你这里就可以停下来了。”

弘太太听了大哭:“阿弘……求求你……阿娇快顶不住了……芸奴……弘奴也求你啦…加把劲啊…呜呜……”

随着弘太太的哭叫,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在楚芸嘴里还软塌塌的肉虫转眼间就膨胀硬挺了起来,很快就塞满了楚芸的小嘴,三分之二露在了外面。

这时候,第四管灌肠液已经全部推进了弘太太的肛门。

弘太太本来平坦的小肚子胀的圆滚滚的,好像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两个洗脸盆已经空了一个半。

楚芸偷眼看了看龙坤,默默地吐出了暴胀的大肉棒,只见它青筋毕露、直挺挺地竖在那里,泛着幽光的大龟头上蒙着一层暧昧的水光。

与此同时,已经推空的针管也停在弘太太的菊门里面不动了。

龙坤朝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楚芸挥挥手,让她闪到一边。

然后朝跪在远处的蔓枫喝道:“枫奴,你过来!”

蔓枫显然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听到龙坤的命令,赶紧扭动沉重的身子挪到了刚才楚芸跪过的地方。

龙坤指指堪弘胯下直挺挺的大肉棒对蔓枫命令道:“枫奴,坐上去!好歹你也和堪弘警官同事一场,再给你个机会,让他最后爽一次吧。你和弘奴比比,看谁更厉害!”

蔓枫明显迟疑了一下。

但她显然也不敢违抗龙坤的命令,吃力地挪动笨重的身子,抬起肥白的大腿朝堪弘仰天直竖的大肉棒跨了上去。

“贱人……婊子……”

弘太太看到蔓枫的动作立刻条件反射般歇斯底里地哭叫了起来。

但蔓枫面无表情,对她的哭闹完全充耳不闻,笨重的身子慢慢跨坐在堪弘的下身上,对准位置后挺起硕大的肚子身体缓缓下沉。

泪眼朦胧的弘太太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直挺挺的大肉棒一点点消失在蔓枫的胯下,眼睛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恨的怒火。

龙坤把弘太太凄惨的神情看在了眼里,他微微一笑,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一个彪形大汉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龙坤一手轻轻扶住蔓枫圆滚滚的肩头,一手指着弘太太高高噘起的屁股,眼睛看着大口喘着粗气的弘太太,得意洋洋地高声道:“好啦,弘奴、枫奴,都听我的命令。堪弘警官的命运就夹在你们两个女人的裆里,看你们俩谁的本事大了!”

说完,他按在蔓枫肩头的手勐地抬起来,用力向下一挥:“开始!”

随着他的话音,蔓枫紧咬嘴唇、挺起圆滚滚的大肚子、胀红着脸,吃力地抬起了身子。

眼见她的胯下露出半截粗硬的大肉棒,紧接着她臃肿的身子勐地向下一坐。

噗地一声,两具赤条条的肉体重重地碰撞在一起。

弘太太见状,下意识地张了张嘴,还没叫出声来,抓着她头发的大汉熟练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挺起早已硬挺的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噗地一声就插进了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插在弘太太后庭的硕大的注射器也勐地拔了出来。

弘太太下意识地赶紧抿住自己的嘴唇,紧紧裹住那粗大的肉棒,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呻吟,浑身的肌肉绷紧,白嫩嫩的乳房擦着冰冷的水泥地面微微颤抖,脸色由紫红慢慢变得惨白。

就在她的眼前,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像座小山一样不停地起伏,呼呼生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不断地冲击着弘太太的耳膜。

弘太太下意识地吱吱勐嘬了两口,还没有忘记恨恨地朝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裸体瞟了一眼,但赶紧又移开了目光。

此时,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早已戳进了她的喉咙,戳得她连翻白眼。

她高高噘起的屁股后面、岔开的大腿尽头,紫褐色的菊门一阵阵地抽紧,她的肚子里正在咕噜噜地翻江倒海。

弘太太这些年在龙坤的手里虽然受尽了各种各样的蹂躏,被他们灌肠喷粪取乐也不是头一次,但他们从来还没有给她的肚子里灌进过这么多的灌肠液。

而且今天的灌肠液里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像开了锅一样翻腾不止。

可她必须坚持住,只有她在乎堪弘,也只有她可以让堪弘在闭眼之前少受点活罪。

她此时的心情非常矛盾。

眼前那赤裸裸的活春宫让她悲痛欲绝,恨不得马上冲上去一脚把蔓枫踹下去。

可另一方面,她又暗暗地替蔓枫使劲。

她非常清楚,这种俗称骑马式的女上位蹲踞式的交媾男人根本使不上劲,完全由女人掌握着动。

所以她的潜意识里又希望蔓枫卖点力气,让自己的丈夫尽快发泄出来。

否则,她自己现在已经是顾此失彼,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刻,亲人的命运却掌握在自己一向敌视的对头的手心里。

想起一向以来自己对蔓枫深恶痛绝的态度,她绝望的移开了目光。

此时堪弘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妻子岔开的股间那紫黑的肛门在不停地缩紧。

看到妻子一边卖力地吞咽着口中的肉棒,一边暗暗运气,拼命地抗拒着肚子里那巨大的压力,不再用嫉妒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好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奋力地抬起屁股,迎着蔓枫的动作。

可蔓枫的身子太沉重了,他向上用力,就像要抬起一座大山,而她那白花花的身体每一次的下落,都像砸夯一样,砸的他浑身酥软。

堪弘真的绝望了,他发现蔓枫已经气喘咻咻、汗流浃背了,可身子的起伏却显得笨拙而缓慢,时不时还要稍稍停顿喘息一下。

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只能间歇性地进出,虽然每一次的幅度都不小,但根本达不到让自己的情欲高涨起来的频率。

他甚至觉得,刚刚被楚芸舔吮的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在悄悄地软缩。

想想蔓枫毕竟已经是临产的孕妇,又在龙坤手里忍受了将近一年的煎熬,他灰心了,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可忽然蔓枫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他偷眼一看,只见蔓枫脸色惨白、浑身肌肉绷紧,紧咬住嘴唇,身子勐地向上一挺,紧接着就是一沉。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加快了动作的频率,胸前一对肥嫩硕大的奶子像要飞起来一样上下翻飞。

堪弘不禁心头一热,他明白,蔓枫为了让自己避免被龙坤活生生零割碎剐的惨剧,不顾一切地拼命了。

他知道,以蔓枫即将临产的虚弱身子是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的,要想不下地狱,只有最后这一拼了。

他也顾不得近在咫尺的妻子会如何反应了,鼓足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配着蔓枫的动作振起下身。

一时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充满了黑沉沉的监牢,不一会儿就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人胯下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溅。

堪弘没有想到,临死之前还能和心目中的女神云雨一场,而她对自己是如此的拼死相助,不由得心潮涌动,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

这时弘太太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即使拼命的吞咽口中的肉棒也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腹内强大的压力把满肚子滑熘熘的液体慢慢地推向了肛门。

她屏住呼吸,拼命紧缩菊门,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只要稍稍一松劲,那一肚子的液体随时会喷发出来。

她现在连气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气后庭就会失守。

可她都快憋死了,硕大的龟头中渗出的腥咸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咙口打转,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几秒钟了。

她绝望了。

虽然她的眼睛看着一边,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声,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淫液四溅的声响都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那个曾被她自己视为最大的对头的贱人蔓枫了。

此时蔓枫的喘息中已经带出了嘶哑的悲鸣,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堪弘在心底里暗暗地叫着:“蔓枫,谢谢你,让我死而无憾……你再坚持一下……最后一下……”

忽然蔓枫呀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庞大的身子自由落体一样沉重地砸了下来,肥白的大腿根一阵紧张的抽搐。

堪弘只觉得夹住自己肉棒的火热粘湿的肉穴跟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呜地一声闷叫,腹内的滚滚热流喷薄而出。

而此时,蔓枫那汗渍渍沉重臃肿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弘太太忽然转过了头,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的胯下慢慢溢出的浓白浆液。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肉棒,兴奋地叫了起来:“射啦,阿弘射啦!”

话音未落,噗嗤一声巨响,一股浑黄的液体带着恶臭的气息从她高高噘起的屁股中间喷涌而出。

她身后几米的范围内顿时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龙坤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笑了没两声,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仔细一听,蔓枫的呻吟虚弱而凄惨。

他赶紧招呼手下上去抓住蔓枫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

随着蔓枫那沉甸甸的庞大身子一点点抬高,堪弘已经渐渐软缩的肉棒慢慢从她的肉穴里脱了出来。

大股浓白的粘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流淌不止。

忽然有人哇地惊叫一声。

龙坤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俯身看去,却见大股白花花的浓浆里面溷杂着暗红的液体。

蔓枫臃肿沉重的身子被拖离了堪弘,但她的两条岔开的大腿却像僵住了一样不上了,圆滚滚的下腹还在一阵阵不停地抽搐。

她胯下粘湿的肉穴口煳满了白浆,可转瞬间就被后面淌出的暗红色粘稠液体覆盖了。

龙坤一惊:“枫奴下面出血了?快叫医生。”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急匆匆跑了过来。

他扒开蔓枫的下身看了看,戴上听诊器在她的胸口、腹部听了听,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再扒开她的眼皮察看了一下,满脸焦虑地头对龙坤说:“见红了,但还没有破水,宫缩明显,产门开三指,这是临产征兆。需要马上找产科医生!”

龙坤略一思,头叫来阿钦:“快去通知阿巽医生,叫他以最快速度赶过来。告诉他,慢了就看不到这千载难逢的景了。”

阿钦答应一声,转身跑了。

龙坤又招手叫过阿东,小声对他说:“去给阿坚打个电话,让他通知少校和登敏,告诉他们,他们的好事来啦。”

阿东一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登敏……”

龙坤眼中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们拿枫奴的肚子打赌的事还没完,再说人家是孩子的爹,不通知他通知谁?赶紧去,耽误了老子的大事,仔细你的脑袋!”(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三八楚芸惊恐万状地缩在牢房墙角脏兮兮的小床上,浑身瑟瑟发抖。原先闹哄哄的大厅里面现在空无一人,黑沉沉的牢房里也只剩了她一人。只有不远处那间房门紧闭的妇检室里不时地隐约传出女人的声嘶力竭的哭叫和男人兴奋的淫笑。

上午在外面的大厅里,当两个彪形大汉把蔓枫汗渍渍软塌塌的身体从堪弘身上拉起来的时候,她就被蔓枫那令人心碎的痛苦呻吟吓坏了。蔓枫落到龙坤手里将近一年,虽然早已不复当年的英姿,但面对龙坤的羞辱蹂躏向来都只是逆来顺受,绝不会大呼小叫。现在这个凄惨无助声嘶力竭的样子楚芸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蔓枫胯下那大量的殷红血迹随着大股的白色浓浆映入她的眼帘的时候,她吓得浑身都软了。

当听到那个医生说蔓枫产门已开,有临产征候的时候,她的心立刻怦怦跳了起来。她虽然知道蔓枫怀孕已经接近足月,但她近来还是和往常一样被交给男人们随意玩弄,并未表现出异常。没想到忽然就要生了。看来是今天被他们弄的太狠了。

楚芸缩在一边懵懵懂懂地看着龙坤指挥着手下忙前忙后,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事,就被人架了牢房,咣当一声锁上了大铁门。当她过味来的时候,弘太太的哭声已经远远地消失在了不知什么地方,显然是被龙坤弄到里面关起来了。

妇检室门口那辆本来为堪弘准备的平车被推了过来,几个大汉七手八脚地把蔓枫赤条条臃肿的身体抬了上去。龙坤的医生给蔓枫打了一针,她稍稍平静了一点。一帮男人簇拥着把平车推走了。可他们并没有把她推进妇检室,却推进了走廊尽头的那扇神秘厚重的铁门里面。

另外两个大汉架起仰面瘫软在地上的堪弘,不由分说架进了妇检室。那几个白大褂也急匆匆地跟了进去。门砰地一声关严了,听不到里面的一丝声音。

楚芸心惊胆战地缩在静悄悄的牢房的角落里,恐惧万分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好像那是地狱的入口。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明显的血迹。他到走廊的一头把那辆平车推了过来,推进了小屋,又关严了房门。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那几个白大褂鱼贯而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小不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他们一个个都目不斜视地快步走着,好像是要赶紧逃离这个地狱。在他们的身后,龙坤的两个手下推着平车出了房门,朝牢房的大门推去。平车上盖着白色的被单,看不清被单下面的情形,但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人形。但被单的一角浸透了殷红的新鲜血迹。

楚芸一阵心悸,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进去,出来就已经是零七八碎的肢体了。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最后的时刻应该没有受太大的罪。而这是蔓枫拼着性命争来的。

平车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推了来,上面已经是空空如也。又过了不大功夫,楚芸听到一阵阵女人竭力压抑着的呻吟喘息,抬头一看,几个男人从走廊深处把平车推了出来,平车上平躺着一座小山似的裸体女人,不用说,这是蔓枫。

楚芸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不知道蔓枫现在怎么样了。她肚子里怀着两个孩子,眼看就要足月了,刚刚为了救堪弘又拼命折腾了那么半天。她亲眼看到蔓枫的下身出了那么多的血,不知身体是否因此而受到伤害,楚芸真的为她的安危担心死了。

可平车推进小屋,门就死死地关上了,那几个男人也陆续出来。楚芸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蔓枫在屋里间歇性的呻吟,却不知道她的状况。刚才听那个医生说,她已经有了临产征兆,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听到生产的动静。这里没有产科医生,蔓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都解脱了,可这沉沉黑狱当中就剩了自己在苦苦挣扎,真不知后面的日子怎么熬下去。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乎听不到小屋里的动静了,楚芸甚至开始怀疑蔓枫是不是还活着。忽然外面有了响动。大铁门轰隆隆地打开了,楚芸一眼就看到龙坤兴冲冲地走了进来。她心头一紧:难道蔓枫真的……可她马上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和龙坤并肩而行的不是那个魔鬼医生阿巽吗?他身后还跟着他那个同样恐怖的助手宏赡,手里提着那个让人见到就心惊胆战的大皮包。

“阿巽来了,这么说蔓枫还有救?”楚芸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可马上她像见到了鬼一样睁大了眼睛。因为在跟在后面的两个人当中,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个被称作少校的精壮男人,自己肚子里孽种的真正父亲。

“天啊,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楚芸心中一阵猛跳,再看看他身边边走边聊的眉飞色舞的那个男人,自己并不认识。她忽然想起,蔓枫下身见红的时候,龙坤说过要去通知少校和登敏……。她曾听说过,蔓枫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难道这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的?蔓枫肚子里的双胞胎就是这两个男人造的孽?

楚芸的脑袋一阵晕眩,她忽然想起,龙坤确实亲口说过,蔓枫肚子里的两个孽种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少校的……“上帝啊,让我去死吧!”自己和蔓枫竟然怀了同一个男人的孽种。楚芸真是欲哭无泪,麻木地瘫坐在黑牢的墙角无声地哭的死去活来。

阿巽一进小屋,就看到一丝不挂的蔓枫挺着硕大的肚子四肢岔开被捆绑在燕尾台上,浑身的肌肉一阵阵间歇性地痉挛,但她紧咬住嘴唇,把撕心裂肺的呻吟强压在喉咙深处。

原先那个医生见龙坤带着阿巽进来,忙凑过来说:“宫缩加剧,间歇短于十分钟,产门开六指……”

“多长时间了?”阿巽一边穿白大褂戴手套一边迫不及待地问。

那医生一愣说:“打电话通知您的时候见的红。”

阿巽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扒开蔓枫的大腿仔细观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超过六小时了,不能再等了。”

说着他头也不地吩咐了一声:“催产素!”然后一边指挥着调整蔓枫的姿势,一边开始动手清理她的下身,嘴里还兴奋地叫着:“一个伟大的记录马上就要诞生了!我阿巽将亲手迎接它的到来!枫奴,我将和你一起载入史册!”

蔓枫此时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自打从堪弘身上滚下来之后,她的肚子就疼的撕心裂肺,一阵紧似一阵。开始她还有一点喘息的间歇,现在她疼的简直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浑身都被汗湿透了,身子快要虚脱了,而且他们把她的四肢都张开捆死了,她想抓住个什么东西都抓不到。尽管如此,她还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麻木的脑子里只是是不是反复地出现一个念头:“让我死吧……就这样死了吧……像堪弘一样……真羡慕他……从此解脱了……”

忽然下身不知什么地方一阵尖厉的刺痛,接着下面一股热流涌出,她浑身一阵痉挛,差点脱口大叫:“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行行好就让我死掉吧……”可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里,整个下半身猛然一阵痛彻心肺的绞痛铺天盖地般压了下来。这一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肚子里那两个孽种好像是在拳打脚踢,要把她的肚子撑破。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嗷地惨叫失声。

登敏和披侬和龙坤并肩站在阿巽的身后,伸长脖子看着蔓枫两条大大张开的大腿的尽头。他们虽然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但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亲眼看到过女人生产,而且是一个身份如此高贵而特殊的美女,一个曾经的敌人,女缉毒警,肚子里怀着两个如此特殊的胎儿,这让他们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

“连续宫缩……宫口全开……破水了……消毒,准备侧切……”阿巽熟练地操作着,嘴里念念有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有条不紊地下达着指令。

蔓枫四肢大张、气喘咻咻、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她感觉有一双大手正在无情地把自己的下身撕开,另外有一只大手在自己撑的满满的肚子里不停地搅弄,搅的她五脏移位,似乎随时都会把她的肚子撑爆。

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用力,把肚子里这两个孽种生出去。但她虚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是有力气她也不想用力。这两个孽种是自己终生的耻辱,她不想把他们生出来。就这样把他们憋在自己的肚子里,和自己一起同归于尽好啦。

可肚子里那只大手却完全不听她的指挥,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一缩一缩的,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把肚子里的孽种往外挤。她的下身正在一点点地撕裂,她疼的满头大汗。她想抓住点什么,可双手被死死捆住,她完全束手无策,只能紧紧握住拳头,哇哇地惨叫不止。

“露头了,个头不小。这娘们自己在傻使劲,别让她把自己弄伤了,下面恢复的慢,以后也不好玩了,侧切!”阿巽眼睛盯着蔓枫水淋淋血糊糊的产门,果断地下达了指令。

早已在一边准备好的宏赡手持医用剪刀大步上前,埋头在蔓枫的大腿中间熟练地操作起来。咔嚓一声,蔓枫的产门被剪开一个口子。蔓枫哇地一声闷叫,赤条条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原先在产道里面蠢蠢欲动的胎头忽地露了出来。

“出来啦……出来啦……”几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宏赡张开双手,敏捷地闪开身子。阿巽飞快地伸手接住了一点点娩出的血糊糊的胎儿。转眼间,一个活生生的婴儿就托在他的手上了。

“嘿,是个男的,是我儿子!”登敏忘乎所以地大声喊叫了起来。

“谁说是你的?是老子的种好不好?”披侬忍不住喊了起来。

阿巽不理他们的争吵,伸手从宏赡手里接过剪刀,熟练地剪断了胎儿的脐带,手腕一翻,啪地在胎儿湿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哇地一声,胎儿响亮地哭了起来,和台子上蔓枫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混成了一片。

宏赡从阿巽手里接过胎儿,披侬和登敏马上就围了过去。登敏伸手就要去抢孩子,嘴里还大声叫着:“老子先下的种,先出来的当然是老子的!”

披侬指着登敏讪笑道:“奶奶的,先进去的后出来,你傻啊?里面那个才是你的……”话音未落,只听蔓枫声嘶力竭的一声惨嚎,紧接着,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再次起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几个男人赶紧转身去看,顿时都瞪大了眼睛:“龙凤胎啊!枫奴你好厉害哦!”在场的几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阿巽吩咐宏赡给蔓枫清理胎盘并缝处理下身,他自己把女婴抱了过来,和刚才的男婴并排放在一起细心地进行清理。登敏和披侬围在旁边,还在为哪一个是自己的种争论不休。龙坤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看浑身汗湿瘫软在台子上的蔓枫,再看看旁边的孩子,眼睛里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看到阿巽把孩子清理包扎的差不多了,龙坤朝两个仍在争吵不休的男人喊道:“争什么争?你们俩已经创造了世界纪录知道吗?今天阿巽医生城就让他去做那个什么DNA测试,哪个娃是谁的种马上就能见分晓。”

龙坤这一说,两个男人想想也对,于是不再争吵了。龙坤看看他们笑眯眯地说:“创造历史的家伙不打算留个纪念吗?”

两人一听,立刻笑逐颜开,连连点头。龙坤命人把两个包好的孩子分别交给登敏和披侬,一边一个抱到蔓枫的身边。闻到孩子的气息,蔓枫原先死一样木然的目光竟然不由自地透出一丝活气。这时早有人准备好了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照来。

等他们拍完照,阿巽走了过来,把两个婴儿都接了过来,一手一个抱在怀里,走到蔓枫的身边,拿相机的男人刚刚举起相机,忽然听到龙坤喊道:“慢着!”

龙坤快步走到蔓枫的身边,麻利地解开她被捆住的双手,放在她自己鼓胀的乳房下面。他闪开身使个眼色,相机又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

登敏和披侬一看,立刻就嚷嚷了起来,也学着阿巽的样子,各自抱起两个孩子和蔓枫照了几张影,才肯罢休。

龙坤看看志得意满的登敏和披侬,笑吟吟地对他们说:“这你们两个算是功德圆满了。不过这次的赌局没有分出胜负,还要麻烦阿巽医生给枫奴好好调理一下。阿巽医生是WY著名的妇科圣手。我们等着你妙手春,下次接着在枫奴的肚子里比赛哦!”

阿巽嘿嘿一笑,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龙爷放心,你不说我也要要求的。这我要亲手创造一次奇迹。我把宏赡留在这里,用不了几天,还你一个霹雳警花,包你们满意。”

屋里的几个男人闻言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缩在外面牢房墙角的楚芸此时浑身哆嗦成了一团。她清楚地听到了婴儿的啼哭,也听到了男人们的大叫大笑,但就是没有听到蔓枫的动静。她担心死了,不知道蔓枫到底怎么样了。

正在此时,小屋门开了,龙坤带头走了出来,披侬和登敏一人抱着一个婴儿跟在他的身后。后面还跟着阿巽和宏赡。龙坤边走边笑眯眯地对他们说:“好啦,别舍不得撒手啦,这边的事情你们放心,都交给我。我们说好啦,三天以后见!”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3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三九三天后,龙坤老巢地下室的黑牢里,楚芸刚刚做完规定的早课,吃完五条热乎乎的大肉棒,灌了满肚子的黏浆,双手反剪赤条条地被一个看守用铁链牵着,战战兢兢地上了楼梯,向楼上的客厅走去。

这三天的时间,楚芸一直是在惶恐不安中渡过的。三天前,蔓枫肚子里的孽种出生之后,她亲眼看到龙坤的手下从小屋里推出了一辆平车。车上明显可以看出一个人形,但盖着白被单,下面的情形根本看不到,她干着急也没有用。

小屋里的人都走空了,孩子也被龙坤他们抱走了。楚芸心里清楚,平车上推着的肯定是蔓枫,但是死是活却无从知晓。她似乎隐约听到了平车上有微弱的女人喘息呻吟,但离的太远,当时又人声嘈杂,她实在不敢确定那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现在,他们又把自己带到平时难得一去的楼上客厅。她有一种心惊肉跳的预感,心里忍不住怦怦跳个不停。

客厅的门打开了,楚芸人还没有进去,就闻到一股甜丝丝的乳香扑面而来,同时还隐约听到一些细小的奇怪声音。她一步跨进客厅,顿时就楞在了门口。

龙坤满脸笑意地坐在正对门口的大沙发上,盯着自己的脚下。在他跟前的地上跪着一个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蔓枫。仅仅三天时间,她身上的孕态竟然奇迹般地几乎完全消失了。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原先那纤秀健美的体态,却是丰乳肥臀,白皙丰润,赤条条的身体变得更加凹凸有致,散发着令人眩目的成熟女人气息。

与往常一样,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被一副闪着寒光的手铐铐在一起。但与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膝下多了一条精致的羊毛垫子,所以她不是直接跪在冰冷的地上。

最让楚芸瞠目结舌的是,蔓枫的跟前放着一个特制的木架,架子上吊着两个小小的吊篮,吊篮里躺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儿。而蔓枫则俯身向前,胸前两只鼓胀肥大的乳房向下垂吊着,紫褐色的乳头刚好悬吊在婴儿的嘴边。那两个婴儿一人嘴里叼着一只乳头,正吱吱地吸吮得起劲。而赤身跪伏在那里的蔓枫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是多么的屈辱难堪,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个吃的正香的婴儿,眼睛里充盈着满满的慈爱。

龙坤见到楚芸被带进来,咧开大嘴笑着指指沙发的一侧。楚芸明白他的意思,扑通一声跪在了那里。离她只有咫尺之遥的蔓枫听见声音抬起眼皮瞟了一眼,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目光马上又到了婴儿的身上。

龙坤正要说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人声,龙坤面露喜色,目光转向了房门。厚重的房门咣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龙老大,我们来了。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吗?”随着吵嚷声,两个男人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楚芸没有抬头,听声音她就知道,这就是那两个让蔓枫怀上孽种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肚子里胎儿的父亲。

登敏和披侬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跪在一边的楚芸。

两个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刚刚生产后的蔓枫赤身裸体地跪伏在那里给两个婴儿喂奶。一边看还一边调侃。坐在龙坤身边的登敏似乎还嫌不过瘾,问清了哪个是男婴之后,竟伸手抓住蔓枫的乳房放肆地捏弄了起来,结果弄得婴儿呛了奶,吐的满嘴都是白沫。

披侬见状急忙凑过来,一把打开登敏抓着蔓枫乳房的手道:“你轻点,呛着孩子了。”

登敏朝他一瞪眼:“呛着怎么啦?我的儿子我愿意!”

披侬嘴一撇道:“谁说是你的儿子?说不定是我的呢!”

这时两个人好像忽然一起想起了什么,同时转向龙坤:“龙老大,你那结果到底出来没有,到底谁是谁的,你得给我们个交代啊!”

龙坤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朝他们两人晃了晃道:“都在这里呢,你们自己看!”

披侬和登敏一见,都急忙伸手来抢,登敏离的近,一把抢先把检验报告抢在了手里,他匆匆看了一眼,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说嘛,儿子是老子的!

哈哈……”

披侬闻声一把将报告抢在了手里,上上下下来看了好几遍,最后才沮丧地甩着手道:“他奶奶的,老子居然是后发先至!行,丫头就丫头,老子家里已经有两个了,也不多这一个!”

登敏喜不自禁地一会儿摸摸男婴的小脸,一会儿捏捏蔓枫鼓胀的乳房,脸上笑开了花。忽然他抬起头对龙坤说:“来来来,龙老大,我得和我的女人还有孩子一起照几张相,留个纪念!”

龙坤欣然一笑:“这容易,现成的,你要怎么照就怎么照。”

登敏胸有成竹地指着跪在地上的蔓枫笑道:“来,让枫奴一起来。不过老这么铐着也不是事啊!龙老大可不可以开恩放开枫奴,让我们好好照个全家福啊?”

龙坤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正中下怀的神色,马上命令手下给蔓枫打开了手铐。两个人把她光着身子架到沙发上坐好,披侬和登敏已经一人抱了一个婴儿坐在了蔓枫的两侧。龙坤和登敏的手下早已准备好了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起来。

照过之后,龙坤对登敏和披侬说:“你们把孩子给枫奴,让她自己抱着孩子照几张。”两人点点头,都把手中的婴儿交到了蔓枫的手里。

龙坤看了看摇摇头说:“大人光着,孩子包着,不好不好。”

“对…对…要光屁股就都光!”几个男人同时笑闹了起来。龙坤朝一直站住门口的宏赡招招手。宏赡几步走到跟前,熟练地打开了婴儿的襁褓。两个孩子马上哇哇大哭了起来。宏赡赶紧把两个光溜溜的婴儿分别交到了同样精赤条条的蔓枫的手上。

蔓枫一手抱着一个肉乎乎的婴儿,搂在自己的胸前,眼睛里闪出了泪光。两个孩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马上停止了哭闹,转着脑袋来找,转眼间就一人叼住一个奶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登敏和披侬见状,马上一边一个凑了上来。相机快门啪啪地响着,龙坤阴险地一笑,对他们俩喊道:“你们俩别抢,一个一个来!”

登敏闻声笑着点头,推了推披侬。披侬悻悻地站起身来,看着登敏大大咧咧地伸手揽住蔓枫浑圆白皙的肩头,和她怀里埋头吃奶的孩子尽情地影。

待披侬也照样拍过照片之后,龙坤的一个手下手里拿着手铐朝蔓枫走了过来,宏赡也凑了过来,准备把孩子抱走。蔓枫手里紧紧地抱着叼着乳头吃的正香的孩子,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刚要张嘴说话,却听登敏在一边开了口:“龙老大别急,我还没拍完呢!枫奴不是一般女人,她是WY第一警花啊!来来来,让枫奴穿上这个再拍几张!这才有意思呢!”

大家定睛一看,登敏居然事先准备了一身ZX国的女警警服,捧在他一个手下的手里,拿了过来。看到这身警服,龙坤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的笑意,他拍着登敏的肩膀哈哈大笑:“老,真有你的,好意,好意!快给枫奴穿上!”

蔓枫见到这身警服,立刻面露恐惧,紧紧搂着两个婴儿,垂着头不肯撒手。

可在这个地方哪有人在意她怎么想,几个大汉冲过来,夺走她手里的孩子,七手八脚给她穿上了那身警服。

登敏拿来的这身警服经过特别的改制。警裙短的刚刚盖过屁股。蔓枫刚刚生过孩子,屁股圆滚滚的,把裙子撑的紧绷绷的。加上没有内裤,她往那里一坐,大腿根几乎都盖不住,连黑黝黝的耻毛都若隐若现。

上衣穿在蔓枫因生育而异常丰满的身上也是紧绷绷的,登敏故意只给她系了最下面的一个扣子,衣襟被鼓胀的胸脯撑的向外咧开着,两只圆滚滚的乳房紧绷绷地裹在里面,呼之欲出。

屋里的男人们见了穿上了警服的蔓枫这副淫荡的样子,个个鼓掌大笑。宏赡走过来,把两个哭的声嘶力竭的孩子再次交到了她的手里。孩子到了母亲的怀里,马上扑到了她白花花的胸脯上,哭闹声也马上戛然而止。吱吱的吸吮声随之而起。

龙坤见了,马上朝登敏招招手。登敏大摇大摆地一屁股坐在了蔓枫的身边,搂住了她的肩头。相机快门咔嚓咔嚓地响着。龙坤朝蔓枫大声喊叫起来:“枫奴,笑一笑,别跟个死人似的!”

听到龙坤的喊声,蔓枫低头看看吃的正香的两个孩子,低低地应道:“是,人。”说着,咬咬嘴唇慢慢抬起了头,充满忧郁的眼睛眨了眨,强压住悲戚,挤出了几分生硬的笑容。

随着咔嚓咔嚓热闹的快门声和男人们快活的哄笑声,蔓枫被定格在这耻辱的瞬间。看照的差不多了。龙坤挥挥手,几个手下上来,从蔓枫手里夺过孩子,三下五除二扒掉她身上的警服,重新剥的精赤条条,双手扳到背后,咔嚓一声又铐了起来。

龙坤笑呵呵地看着他的手下在忙活,话里有话地喃喃道:“这将是一张可以载入史册的照片。”

说完,他请登敏和披侬重新坐下。登敏向前倾了倾身子,正要说话,却被龙坤伸手止住了。他指着反剪双臂重新跪在地上的蔓枫道:“老好久没有到我龙某人这里来了。今天既然来了,老哥我就要好好招待你。枫奴刚生过孩子,这两天骚屄不能用,不过她的口活也是一流啊!你们也算是一日夫妻日恩,就让枫奴好好伺候老一下吧!”

登敏笑着点点头,麻利地褪下裤子,露出胯下黑黝黝的大家伙,岔开腿坐在了沙发上。龙坤朝蔓枫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仍然沉浸在两个孩子身上的蔓枫一愣,赶紧向前膝行两步,伸头张嘴,把登敏胯下的大家伙叼在了嘴里。

龙坤从登敏身上收的目光,却一眼看到了坐在另一边的披侬,他拍拍脑袋说:“怠慢怠慢,披侬老,你也别闲着!”说完朝屋角招招手:“芸奴,你来伺候少校。”

一直跪在角落里的楚芸浑身一抖,赶紧猫腰起身,小步跑到披侬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披侬见了,顿时眉开眼笑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

正眯着眼享受蔓枫香舌的登敏闻声睁开了眼,当他看到楚芸的身体和面容时,惊讶地马上瞪大了眼睛:“龙爷,这是那位啊?”

龙坤嘿嘿一笑:“这是芸奴,你也不要问她的来历,反正比枫奴还要吓人啦!”

登敏一把推开自己胯下的蔓枫,把已经开始膨胀的肉棒从她嘴里拉了出来。

朝龙坤喊道:“龙老大,你金屋藏娇啊!这个美女的滋味我还没有尝过,今天就让老我开开荤吧!”

龙坤为难地看了看披侬,披侬撇撇嘴:“好吧,今天就让这小子把风头占尽吧!”

登敏见披侬松了口,赶紧朝楚芸招招手道:“芸奴,过来,到这边来,让人尝尝你的口活!”

楚芸心头一沉,自己不过是他们呼来唤去的性奴,哪有选择的权力。她悄悄看了眼蔓枫,只见她正挪动虚弱的身子朝这边移动。于是赶紧低下头,与蔓枫擦肩而过,朝登敏岔开的脚下移动了过去。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反剪双臂跪在两个男人岔开的大腿中间,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的大家伙含在嘴里,吱吱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登敏满意地拍拍楚芸白嫩的脸庞,嘶嘶地吸着气对龙坤赔笑说:“龙爷,这一向下面的人有些误会,还请龙爷见谅。小这次让他们带来点礼品,算是给龙爷赔罪。”说着朝他的手下挥了挥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纸,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龙坤。

龙坤一看,眼睛顿时一亮:“金鹰牌A货五十箱。老大手笔啊!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让老兄我来办吧?”

登敏把胯下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向楚芸的喉咙深处捅了捅,两腮的肌肉抽了抽道:“龙爷,托你的福,我登敏也能让ZX国的第一警花给我生个儿子。老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我把枫奴和孩子带到河那边,和兄们一起乐呵乐呵?”

登敏此言一出,龙坤没有马上答话,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只有男人们紧张的呼吸和女人吱吱的吸吮声在屋里交织响。

龙坤眼珠一转,露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转脸问宏赡:“老,你看……”

宏赡会意,上前一步道:“两个孩子都有些早产,体重偏轻,还有黄疸,现在还要在保温箱里养护,不宜远行。

枫奴嘛,走一趟倒也无妨。不过她产门的缝还没有愈,一周之内不能性交。否则产门如果撕裂,再长起来,以后再伺候兄们就不好玩了……”

登敏听到宏赡的话,马上笑着说:“好说好说,我就带枫奴过去让兄们乐一乐。龙爷放心,就一天,保证原封不动给你送来。枫奴刚生过孩子,这次就让兄们委屈一下,保证用不到她的小骚屄。龙爷你看如何啊?”

龙坤略一沉吟,点点头道:“好吧,就依老。我派两个兄过去,跟着伺候。”

他话音刚落,几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5年月25日一四零大溪镇中心KM夜吧,舞台上的钢管舞跳的正热闹,两个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舞女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扭的忘乎所以。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饰不时脱落一件,掉在舞台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暴露的越来越多,引起台下男人一阵阵歇斯底里般的狂呼乱叫。

在一阵高似一阵的狂躁喧嚣当中,夜吧的旁门无声地打开了,一个身体肥胖的汉子嘴里叼着雪茄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了几个肥头大耳衣着光鲜的男人和一大群满脸煞气的黑衣大汉,人群中几个大汉还抬着一口硕大的藤条箱。

这一群人似乎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声不响地走进了吧台一侧的宽敞的包厢。不过,他们的到来却惊动了夜吧的老。他忙不迭地跑进了包厢,正好看到那肥胖的汉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面朝舞台的宽大的沙发上,跟着大汉一起来的除了他的手下之外还有几个大溪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酒吧老赶紧陪着笑脸上前打招呼:“登敏先生,今天有空来消遣?”

登敏朝外面扭的热火朝天的舞台上看了一眼,开心地说:“哈哈,今天确实有点不错的消遣,就借你这快宝地热闹热闹。”

老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问,一眼看到了摆在包厢中央的大藤条箱。凑到登敏的跟前献媚地问道:“老大又搞到什么宝贝了?让我们也开开眼吧!”

登敏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拍拍老的肩头道:“确实是个大宝贝,你站好了,别到时候吓你一个跟头!”说完朝站在一边的手下摆摆头:“来,让咱们的宝贝出来露露脸吧!”

早已在一边跃跃欲试的打手们得到登敏的命令,一下都围了上去,麻利地打开了箱子,几只大手伸进箱子,七手八脚地拖出来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夜吧老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群大汉的动作,心想不知道登敏又从哪里弄到了什么值钱的宝贝,拿到大庭广众中间来显摆。可当他看清楚大汉们从箱子里拖出来的东西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因为那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赤条条的女人。

手脚都被绳捆的结结实实,脸上戴着眼罩,嘴里銜着塞口球,还用带子勒的死死的。

老的心头怦怦地跳个不停。登敏是什么人他当然一清二楚。他这个场所其实就有登敏的股份,而且是他的活动据点之一。但登敏那些公开违法的活动他根本不沾边。他心里清楚,这就是他对登敏最大的价值所在。

登敏对他这里一直是关照有加,在这里的活动也都很有分寸,从来不给他找什么麻烦。所以当他看到登敏居然把一个大活人绳捆绑精赤条条地弄到了包厢里,心头立刻就咯噔一下,顿时就沉到了底。

他其实也明白,登敏他们这行免不了和人结冤。这也许是登敏的什么仇家落在了他的手里。不过,他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登敏从来不在他这个地方做过分的事情。今天却忽然弄来个一丝不挂绳捆绑的女人,这让他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登敏的手下熟门熟路地解开捆绑着女人的绳,摘掉眼罩耳塞,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用一副手铐铐了起来。然后两个人架着来到登敏的面前,扑通一声按着她跪在了登敏的脚下。

女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马上就垂下了眼帘,低低地说了一声:“人……”默默地低下头,让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一动不动地跪在了那里。

女人一抬眼皮的瞬间,夜吧老吓了一跳。这容貌、这眼神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听那女人短短半句话,却像是河对面的口音。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天啊,不会是她吧?可她怎么会落在了登敏的手里?”

登敏笑眯眯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惬意地翘起二郎腿,用脚尖托起女人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枫奴,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蔓枫一楞,身后那震耳欲聋的音乐立刻唤起了她的忆。她一下明白了,自己是被登敏带了他的老巢。这里应该是大溪镇。

作为WY城负责国际协调的缉毒警,在两年前追剿登敏集团的过程中,蔓枫曾由国的同行陪同勘察过大溪镇。这里地处金三角的核心地带,与ZX国的棉波隔河相望,是国大毒枭登敏的老巢。当时他们在这里确实进过一家有钢管舞表演的夜吧。她还清楚地记得,据国的同行介绍,登敏本人有时会在这个地方露面。

没想到,两年之后,登敏真的在这里露面了。而当年把他追的四处逃窜的自己却成了他的阶下囚,赤身裸体地跪在这里任他玩弄摆布。

登敏的这短短的一句话,也让夜吧老差点惊叫出声。他刚才只是看着眼熟,没想到,这个赤条条跪在登敏脚下的女人真的是当年那个前呼后拥、貌若天仙却又拥精悍干练的ZX国女缉毒警官。

他原先只是对这女警官那让人惊为天人的美貌记忆犹新,而且当他听说她就是把大名鼎鼎的登敏追的走投无路的追剿行动的总指挥时,他还不大相信。看她的模样,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过,听说她在ZX国家世深厚,这就不奇怪了。

当时她带着一大群国的缉毒官员来大溪镇视察缉毒成果,来到他这里的时候,还让他心惊肉跳了一阵。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夜吧是登敏常来的地方,吧台边上那个隐秘豪奢却又视野最好的包厢,就是登敏的专座。

不过,他们当时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察看了一下登敏的包厢,看了两眼这里的钢管舞表演,和他随便聊了聊,让他不要和登敏来往,就前呼后拥地跟着河对面那女警官走了。当时那一大群军警官员趾高气昂的样子他还记忆犹新。记得后来登敏来后,他还专门把这一群人到这里视察的监控录像交给了登敏。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居然又见到了这个女人,却已经是这么一副惨象,连衣服都被人家扒光了,背铐双手跪在登敏的脚下,被叫做什么“枫奴”,还口口声声“人、人”的乖乖地答应。

酒吧老心里涌起一阵波澜,这女人落在登敏的手里,下场不用猜都能想出来。可为什么登敏要把她带到这里来当众处置?这实在让他猜不透。他正胡思乱想,却见登敏朝他招招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磨磨蹭蹭地凑了过去。

登敏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老看看沙发又看看赤条条跪在跟前的蔓枫,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登敏伸手托起蔓枫的下巴,让她的脸朝着老,笑嘻嘻地问:“枫奴,还记得吗?”

蔓枫抬起眼皮,顿时愣住了。她的记忆力很好,她之前来大溪镇只有一次,说过话的人也很有限。这个夜吧的老她印象很深。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又和他见面了。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登敏发话了,她又不敢不吭声,只好垂下眼帘低声答道:“是,人。”

“哈哈,枫奴好记性!怎么样,枫奴,旧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啊?”登敏嘲弄地问。

蔓枫浑身一哆嗦,低着头道:“枫奴该死,请人发落。”

“怎么,不想说点什么吗?枫奴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是干什么来的,有多么威风吗?怎么今天变得这么乖啊?”登敏不依不饶地追问。

蔓枫拼命地低着头,战战兢兢地摇着头说:“枫奴不记得了,枫奴该死,请人饶恕。”

登敏诡秘地朝夜吧老笑笑:“枫奴不记得了?可有人替你记着呢!”说着朝一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小的记忆卡,交到了登敏的手里。登敏顺手把记忆卡交给了夜吧老,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脸。

老见到记忆卡,脸上立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毕竟久经大风大浪,马上恢复了常态,满脸无辜地看着登敏。

登敏依然笑容满面地对他说:“麻烦老兄放给枫奴看看喽。让枫奴也忆忆美好的往事”

酒吧老勉强地点点头,转身走到墙角忙活了一阵,挂在墙上的大屏幕投影电视亮了起来,几秒钟之后,画面上出现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员,其中一个相貌出众、气质高雅的美女鹤立鸡群。她身穿ZX国警服,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这美女警官显然是这群人的中心,她的身边身后簇拥着一大群ZX国和国的警官和官员,一个个都对她毕恭毕敬。

画面中的美女警官目光犀利,不停地四处张望,还不时停下来仔细观察一下。

不一会儿这一大群人走到了舞台旁边,停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舞台上火爆的钢管舞表演。紧接着,画面中出现了夜吧老的面孔,他凑上去向美女警官致意。美女警官严肃地向他询问着什么,夜吧老满脸媚态,两人一来一往地交谈了起来。

登敏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枫的下巴,指着墙上的电视屏幕问道:“枫奴还记得这些吗?”

“枫奴……枫奴……记得……”蔓枫结结巴巴地小声答。

“那枫奴记起来是来我们大溪干什么的了吧?”登敏显然不打算放过蔓枫。

蔓枫光溜溜的肩头微微颤抖着垂下眼帘:“枫奴知罪……枫奴该死……枫奴请人重重惩罚……”

“那枫奴一定也不会忘记这次是来干什么的喽?”登敏得意地打断了蔓枫的话。

蔓枫浑身猛一哆嗦,迟疑了一下,嘴唇颤抖着说:“枫奴……枫奴来恭贺人喜得贵子……”

此言一出,包厢里立刻静了下来,人人都面面相觑,目不转睛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蔓枫。显然这里的大部分人还不知道登敏把蔓枫带到这里来的原因。

登敏依然不紧不慢地问:“嘿嘿,说的没错。人确实刚刚喜得贵子。那枫奴可不可以告诉大家伙儿,是哪个有福气的女人刚刚给人生了儿子啊?”

蔓枫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几下,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劲才从嗓子里挤出细细的声音:“是下贱的枫奴……枫奴感谢人恩典……枫奴恭喜人喜得贵子……”

哄地一声,包厢里一下像炸了锅。夜吧老的嘴惊的张的老大,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一双眼睛在蔓枫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上来打量不停。

登敏放开托住蔓枫下巴的大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一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慢慢揉弄着说:“枫奴,你看,大伙都不相信呢。你可不可以给兄们看看你给人生娃娃的家什啊?”

蔓枫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落到这样的地方,登敏是不会放过如何一个机会羞辱自己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于是闭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登敏嘴角一歪,两个黑衣大汉冲了上来,一边一个抓住蔓枫的胳膊,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拖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斜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四周的男人呼地把沙发围了个水泄不通。蔓枫微微抬起眼皮,吓得马上又闭上了。她知道他们在等着看什么,但她不敢违抗登敏的命令。于是只好吃力地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点点地抬了起来。

当蔓枫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抬过自己的肩头,把自己下身所有的隐秘器官都暴露在这一大群欲火中烧的男人面前的时候,忽地一下,不知从什么地方射来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蔓枫大腿根处所有那些羞于见人的生殖器官都照的纤毫毕现。

哇地一阵骚动,一阵阵粗重急促的呼吸顿时此起彼伏。一双双烧红了的眼睛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只见她湿漉漉的蜜穴口处,紫褐色花瓣旁边,一道明显的缝痕迹历历在目,让人看的有些触目惊心。

周围一阵紧似一阵咕噜噜的咽口水的声音,登敏伸出一只手,用粗硬的手指拨弄着蔓枫胯下软塌塌的花瓣,怪声怪气地问道:“枫奴,你就是从这个地方给人生出娃娃的对吗?”

蔓枫闭着眼大口喘息着,带着哭音连连点头说:“是,人…就是这里…枫奴知罪了……请人饶恕枫奴吧!”

登敏毫无怜香惜玉之色,不依不饶地把手指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蜜穴,笑嘻嘻地问道:“枫奴,你准备怎么帮人庆祝喜得贵子啊?”

“枫奴……枫奴……”蔓枫高举着两条大腿不敢放下,白花花的身子哆嗦着一时语塞。

“打她的排子枪,看她还神气不!”那一大群围观的男人们眼睛盯着登敏手指的动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登敏笑眯眯地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这可不行,那是枫奴吃饭的家什,枫奴刚刚生过娃娃,小骚屄还没有长好,你们这些没轻没重的家伙干起来,把枫奴的小骚屄搞烂了,以后还让人家拿什么出去卖?”

说完他把手指从蔓枫湿漉漉的蜜穴中抽出来,放到她的嘴唇上来摩擦着问:“枫奴,你说说打算怎么让人的朋友们高兴啊?”

蔓枫浑身一抖,举着腿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枫奴会给人吹箫……一定让人满意。”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枫奴说了,她会给你们吹箫。美丽高贵的缉毒女警官给我们山里人吹喇叭,你们看怎么样啊?”登敏兴高采烈地问道。

屋里的男人们哄地叫起好来,不少人的眼睛都不由自地狠狠瞟了大屏幕上那个被人前呼后拥的花容月貌、优雅矜持的女警官一眼,又都红着眼睛盯住了仰在沙发上大大岔开着双腿的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

“好吧枫奴,既然你这么有诚心,那就下来赶紧开始吧。”登敏淫笑着命令道。

蔓枫垂下眼帘,低低答应一声,慢慢地收拢了双腿,放到地面上,抬起屁股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低头扭臀转过身来,面向沙发重新跪好。

登敏嘴角一抬,朝人群前面的一个胖大的汉子点首道:“老四,你先来吧。”

哇地一片喧嚣,屋里的男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叫老四的汉子,只见他嘴咧的老大,三步并作两步跨到蔓枫的跟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岔开双腿,露出了胯下那一大团黑乎乎的臭肉。

周围的人群哄地围了上来,不少人羡慕地朝那汉子大喊:“老四,你好福气啊。威风八面的美女警官给你吹喇叭,你消受的了吗?”

一股腥臭的气味直冲蔓枫的鼻腔。她知道这场羞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了脸。正好听见登敏在她身后对周围的人群喊道:“都别吵吵,今天在场的人人有份!”

哇地一阵声浪又掀了起来。蔓枫听到登敏的话和这一阵疯狂的喧嚣心头一紧,悄悄抬头瞟了一眼,心顿时就沉到了底。看屋里黑压压的人群,不下几十个人。

这一夜不知要怎么才能熬过去。

可她面前这些欲火中烧的粗野汉子们哪里容她多想。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往那两条张开的大腿中间拉过去。蔓枫无奈地闭上眼睛,张开小嘴,向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尽头那一大堆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的大家伙舔了上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四一随着吱吱的刺耳而淫秽的响声在屋中响起,满屋的男人们都不知不觉地聚在了沙发周围,伸长了脖子聚精会神地围观起来。登敏借机晃了晃身子挤出人群,悠闲地点起一只烟,志得意满地向旁边空无一人的沙发走去。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无声无息地跟了上来,凑到登敏的身边满面笑容地说:“老大,恭喜啊。怎么没让公子一起露面啊?”

登敏瞟了一眼不远处吵嚷正欢的人群,淡淡地说:“枫奴这次生的是双胞胎,在对面龙老大那里生的,早产。老子的儿子现在还在暖箱里面养着,还没抱来呢。”

眼镜男哦了一声放低声音说:“公子放在那边会不会不安全啊?”

登敏吐出一口烟雾眨眨眼说:“我最近虽然确实和龙老大有点过节,不过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一码归一码,我谅他也不会对我儿子下手。”说完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叫眼镜男俯下身,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什么。眼镜男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不迭地朝登敏点点头,急匆匆地走出了包厢。

登敏跟着站起身来,正听到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吵嚷,接着就见那个老四满脸通红地挤出人群,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还在不停地咽着口水。眼睛还意犹未尽地头朝人群里面看。登敏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朝包厢外面看去。

外面的钢管舞依然火爆,但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却不时有人悄悄地朝这边偷瞄一眼。登敏见了,露出满意的笑容。

“登敏先生……”登敏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头一看,原来是夜吧老。

老满脸堆笑地对登敏说:“登敏先生,恭喜啊!”

登敏随意地一笑道:“多谢啦,今天借贵方的宝地,让兄们乐呵乐呵。”

老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仍在不停播放蔓枫等官员视察大溪镇视频的大屏幕,面有难色地凑到登敏的耳边说:“这里人多眼杂,这女人又在这里露过面,不要走漏了什么风声,对先生不利啊。”

登敏诡秘地一笑,大大咧咧地说:“怕什么?不妨实话告诉你,这娘们不是我的货,是对面龙老大的。他都不怕让这娘们见人,老子我怕个毬啊!要是有人来找麻烦,就让他到对面去找龙老大去。”

老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一下楞在了原地。登敏见了,拍拍老的肩膀,带他来到包厢门口,朝远处几个正在东张西望的汉子努努嘴道:“看到没有,人家派人在这里看着呢。你把这几个人记住了,保证没你的事。”

老这才过神来,朝登敏点头哈腰地说:“谢谢登敏先生提醒,我去那边关照一下,兄们尽兴、尽兴……”说着就急匆匆地出了包厢。

登敏笑眯眯地看着老紧绷着脸走到一个保安身边,向他低声吩咐着什么。

保安连连点头,朝包厢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不大一会儿,一个管模样的男人跟在保安身后来到了老的身边,老看了看吵吵嚷嚷的包厢,又看了看舞台下熙熙攘攘兴高采烈的人群,皱着眉头对那男人吩咐道:“那边看紧点,无关人员一律不许过去。还有,今天的监控视频你下班后一定要专门保留起来,不要让其他人接触。

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有人找就说我不在。没有要命的大事不要找我。”说完也不等对方答话,一转身就消失在舞台的后面。

登敏站在包厢里看着老消失的背影,嘴角一瞥,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

“老大,我来了。”有人在登敏身后轻声说。

登敏头一看,正是刚才离开的那个眼镜男。他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小木盒,递给了登敏。登敏接过木盒,看到盒盖上面那个胖乎乎的毛毛虫的标识,得意地一笑,把手揣到口袋里,朝吵吵嚷嚷的人群里面挤了进去。

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里,蔓枫正跪在地上,伸长脖子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棒,卖力地吱吱吸吮着。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只是咽下去的腥臭的精液正在胃里来翻腾,加上那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戳到她的喉咙,搞得她连连作呕。

她的腮帮子已经酸麻得快要嘬不动了,可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却依然一个个兴致勃勃,她都不敢想象,这么多男人一个个轮下来,自己的肚子里是否能装得下那么多的精液。可她不敢停下来。她知道,登敏一定是在等着这个时候,那时节肯定有更大的羞辱在等着自己。

嘴里这条肉棒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也越来越重,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开始沉重地闷哼起来。她知道那个最屈辱的时刻再次来临了,于是赶紧屏住呼吸,把微微博动的肉棒向外吐出来一点。

果然,火热的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黏的热流呼地冲进了她的口腔。她赶紧用嘴唇包住肉棒,以免嘴里的粘液漏出去,给自己招来额外的惩罚。她咕嘟咕嘟地把不停涌进嘴里的浓浆咽下肚去,然后开始卷起舌头来舔舐粘湿的肉棒。看着眼前着一大帮大呼小叫的男人,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今天这漫漫长夜,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嘴里的大肉棒慢慢地抽了出去。蔓枫长长地舒了口气,抿抿嘴唇,正准备张开嘴再吞下下一条肉棒,却发现坐在自己面前沙发上的人没有脱裤子。她麻木地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原来坐在她面前的是登敏,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她不知道登敏要干什么,快速地用舌头在嘴里涮了两圈,把自己的口腔和嘴唇清理干净,等着登敏发出新的指令。

谁知登敏却抬起头对围观的男人们说:“怎么样,枫奴的口活不错吧?告诉你们,枫奴的口活在河那边可是有口皆碑的哦。不过嘛,枫奴她可不光是口活好呦。她这一夜都在这里,你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对不对?现在是良辰美景,要是光让枫奴窝在这里给大伙吹喇叭,岂不是埋没了人才?”

屋里的男人们一听,立刻明白登敏又有了羞辱戏弄蔓枫的新意,顿时一个个兴奋的两眼发红,你一言我一语地欢呼了起来。

登敏笑呵呵的摆摆手,让他们静下来。他指指外面舞台上热火朝天的钢管舞对男人们说:“咱们让枫奴也到那边去跳上一段,你们看怎么样啊?”

此言一出,四周立刻一片兴奋的叫好,蔓枫却吓得面无人色。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登敏竟会胆大到让自己到大庭广众之中去露丑。她嘴唇哆嗦着央求道:“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乖乖地给人吹箫,请人肏枫奴的小骚屄,肏枫奴的屁眼,不要让枫奴……”

“怎么,枫奴是不是光屁股上台害羞啊?这好办……”登敏淫笑着招招手,那个眼镜男从他身后钻了出来,手里捧着一身深色的衣服。登敏从眼镜男手里拿过衣服抖开,蔓枫见了顿时浑身抖得更厉害了。这正是在龙坤那里照相时他们给自己穿过的那身警服。让她穿上这身衣服上台,还不如光着身子去露丑。

可这里哪有她选择的权利,蔓枫看到登敏撑开了那条短小的警裙,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可当他看到登敏那恶狠狠的目光时,浑身抖个不止,战战兢兢地起身抬腿穿了了进去。有人过来打开她的手铐,马上给她套上了紧巴巴的警服,还像上次一样只给她系上了最下面的扣子。蔓枫胸前那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大半都露在紧绷绷的警服外面,像两个白花花的大皮球,呼之欲出。

蔓枫低头看看自己露在外面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雪白的胸脯,差点哭出声来,她恐惧地看看外面舞台下面那黑压压的人群,又地看着登敏,楚楚可怜地哭诉道:“人,枫奴不会跳啊,求人开恩,就让枫奴给人吹箫吧……要不求人来肏枫奴的小骚屄吧……”

登敏嘿嘿一笑:“不会可以学嘛。枫奴这么聪明,学这些雕虫小技还不是手到擒来。你不用学,上去跟着人家跳就可以了嘛!”

“对,上去!快上去跳……”一群男人疯狂地叫嚷了起来,推推搡搡地就把蔓枫向包厢外面拽。蔓枫被无数只大手拽的东倒西歪,知道这一劫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她腿一软,低下头踉踉跄跄地随他们去了。谁知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喊叫:“等一下!”

蔓枫心中一动,抬头一看,见是登敏。她以为他改变了意,正要再次开口求饶,却发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盖上有一个显眼的毛毛虫标识。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登敏从盒子里把那圆球拿了出来。只见那圆球呈黑色,表面疙里疙瘩。他用手捏着,看得出那球的弹性很好。

登敏一步跨到蔓枫的跟前,阴笑着对她说:“人答应过龙老大不肏枫奴的小骚屄,不过我也不能让它荒废了,这个人赏给枫奴,你给我好好夹住,要是弄掉了,小心人要你的好看!”说着伸手到蔓枫的胯下,分开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分说,把那个圆溜溜的塑胶球硬塞进了她伤口未愈的下身。

这一下可把蔓枫吓坏了。那球塞在刚刚经过分娩尚未恢复、因而分外敏感的阴道里面,稍微一动就挤弄得她下身酥麻酸痛。这一下,蔓枫连路都不会走了。

可围观的男人们却分外兴奋起来,一大群人簇拥着几乎半裸的蔓枫,歪歪扭扭地向舞台走去。

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分开挤在台下看的如醉如痴的人群向台前挤去。当人们发现这一大群人是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全都不作声了,默默地动让出了一条通道,有人还悄悄地向门口移动。可当他们看清楚这一群大汉簇拥着的那个女人的时候,一个个顿时都目瞪口呆,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脚步都迈不动了。

连原先打算溜号的人也都转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群中那个称得上天姿国色却又面容憔悴、衣着怪异的女人。

大溪紧靠边境,ZX国的警员是这里的常客,所以,那边的警服大溪镇的人并不陌生。可今天这身警服穿在这样一个花容月貌、身材火辣、让人过目难忘的漂亮女人身上,不知为什么却显得分外的淫荡。而且她被这么一大群登敏的人簇拥着走向艳舞表演台,脸上却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事?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充满了好奇。

后台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大群人,震耳欲聋的音乐骤然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暴露的舞女不知发生了什么,楞在了台上。

这时登敏的人推搡着蔓枫已经来到了台口。眼镜男上台把一个舞女轰了下去,又和另外一个舞女低声耳语了几句。接着他挥挥手,疯狂的音乐轰地又震响了起来。挤在台下的上个男人顿时都是精神一震,因为他们看到,那个身着ZX警服的女人竟被几个大汉推推搡搡着扭扭捏捏地走上了舞台。

台下围观的男人们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这个女人竟敢穿着警服上台,看样子是要跳艳舞!虽说是河对面的警服,真假也不知道,但毕竟是胆大包天啊!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可当大家看到台下趾高气昂的登敏那一票人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但没有一个人离开,都痴痴地看着台上那个警服丽人。毕竟这样的场面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一次啊。

那个女人上台后步履蹒跚,好像不会走路的样子。她小心地小步挪着来到空出来的位置上,怯生生地看了看旁边那个已经开始起舞的舞女的动作,一手抓住钢管,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扭动起凹凸有致的身体。

这个女人的动作生硬而笨拙,显然不是职业舞女。台下的男人们的目光都追随着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随着女人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动作,她胸前那一对大白肉团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飞出敞开的衣领,连紫褐色的乳晕都露出了大半。每当她学着旁边舞女的动作岔开双腿的时候,短小的裙摆下面,裙下风光暴露无余,连丝丝缕缕的乌黑幽丝都隐约可见。所有人都看出来,这女人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台下不断爆发出一阵阵淫邪的狂笑。

不知什么时候,在人群的后面,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并慢慢地在人群中扩散开来。听过耳语的人的脸上顿时都是一片惊愕。有人开始悄悄地挪动步子,溜到包厢的外面,偷偷地瞟一眼那里面仍在不停播放视频的大屏幕,然后不声不响地溜到台下的人群中,眉飞色舞地和周围的人继续低声议论起来。

站在台边的登敏早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骚动。他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台上,发现蔓枫扭的很卖力,动作也开始连贯了起来,额头、胸脯上都闪出汗渍的反光,还不时地偷眼看自己一眼。他心中暗暗一笑,手伸进口袋,轻轻做了一个小动作。

台上的蔓枫忽然身体一绷,两腿猛地夹紧,嘴唇剧烈抖动,刚刚染上红晕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胡乱扭动的动作完全脱离了音乐的节奏。

台下的观众开始还没有发现蔓枫的异样,不少人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可当他们再抬起头来用好奇的眼光看蔓枫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动作完全走了样。

刚才还动作僵硬亦步亦趋地学着旁边舞女动作的蔓枫,这时好像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脸色惨白、目光迷离,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手臂粗的钢管上,尤其是两条大腿,死死夹住钢管,还不时不知羞耻地用力地摩擦,完全不顾台下那些色迷迷的目光。

此时的蔓枫简直是痛不欲生。刚才下身夹着那个圆球上台就让她心惊胆战。

那个球弹性十足,满满地充盈在她的身体里。浑身的疙瘩像一个个触角,身子稍微一动,就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淫痒。可登敏在不眨眼地盯着她,她的动作不敢停下来,扭动中她的身体也慢慢地适应了下身那个讨厌的异物。

可刚才,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知怎么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还毫无规律不时猛地向外膨胀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无数股热流在身体里莫名其妙地乱窜,小肚子突然涨的生疼,似乎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钢管,大腿在钢管上猛蹭,希望能减轻一点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无比淫荡,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不顾羞耻地磨着蹭着,完全是凭着生物的本能,其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存在了。

蔓枫的脑子里嗡嗡乱响,台下的狂喊乱叫在她耳朵里消失了。下身夹着的那个圆球简直变成了一个魔鬼,震动时强时弱,膨胀时断时续,让她无所适从。而且那东西变得越来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液还是它在向外渗出液体,它变得越来越湿滑,而且越来越火热,好像变成了一个火球。

蔓枫拼命夹住腿,生怕把它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身体里漏出来。那样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可那震动和膨胀带来的冲击让她难以自持,雪白丰满的身子蛇一样缠在钢管上毫无规律地扭动、磨蹭着、抽搐着,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蔓枫身上的警服唯一系着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开,她胸前两只肥大的奶子顿时飞了出来,乳头上竟然还挂着乳白的液珠。可蔓枫对此好像毫无察觉,还在用力地扭着、蹭着。啪地一声轻响,蔓枫的裙腰也松开了。原来她没有系腰带,裙腰上只系了一根细绳,被她连磨带蹭,竟断掉了。蔓枫雪白滚圆的屁股还在不顾一切地扭着,没几下,短小的裙子就脱落到了地上,她竟好像对此毫无察觉,赤裸着下身缠在了钢管上。雪白的大腿内侧在雪亮的灯光的照耀下蜿蜒着几条蚯蚓般暧昧的光斑。

哄地一声,台下顿时炸了锅,无数只手举起了相机,噼噼啪啪的快门声此起彼伏,哗哗的闪光灯闪烁不止。

站在台前的登敏看看赤身露体疯狂起舞蔓枫和狂躁欢呼的看客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吵嚷声中带着几个随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人群,消失在夜吧的门外。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2章

作者:曾九一四二夜幕降临,WY市中心中明党中央党部大楼顶层,昂潘的办公室里,民联盟的三巨头全部在座。可三人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人人唉声叹气、萎靡不振。

离投票日只有三天了,可选情却江河日下,几乎不可收拾。虽然使出了阴损大招,把文沙逼出了局,可民联盟方面却没有因此占到任何便宜。

沙瓦亲自出马,让为国党方面声势大振,甚至变得更加强势。而民联盟方面居然使用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打击政敌,不但招来对方的嘘声,连自己阵营也弄得灰头土脸。搞得紫巾团都不好意思上街了。文沙虽然退选,但受到打击的反而是民联盟的士气。

虽然民联盟方面东拼西凑地推出了以振兴旅游业为招牌的执政纲领,东挪西借把颂韬政府刚刚筹措的部分原准备用于乡村保的启动资金挪用到公务员身上,部分填上了公务员加薪的窟窿,暂时压制了内讧,但面临为国党方面的步步紧逼,他们根本束手无策。

整个WY市几乎成了橙色的海洋,成千上万的橙巾团打着要吃饭、要医保、要与城里人平权、不要毒品的横幅走街串巷,紫巾团方面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好多小党已经在暗中与为国党方面接触,在他们眼中,民联盟大势已去、大厦将倾了。

昂潘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在座的三个大佬都垂头丧气,感觉天无力了。

连一向遇事不慌、老谋深算的希马尼也是一副无计可施的疲态。

“难道他们就一点破绽都没有吗?”昂潘还是不甘心地问。

希马尼沮丧地摇摇头:“这次真的没有办法了,素廷先生一直在想办法,但这么多天了,毫无收获。”

“上次西万家那个女人被绑架的事最后怎么样了?”差立坤忽然问道。

希马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点点头道:“已经都安排好了,天衣无缝,不会出差错的。您就放心吧。”

昂潘却若有所思地说:“那次给他们出了个大难题,好像他们一直在运作濛冲的事吧?这上面能否做点文章?”

希马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哼了一声说:“最好还是不要打这个意。”

“怎么讲?”另外两个人同时问。

希马尼叹口气说:“这件事他们登过报的,我们没法拿出来说事。而且他们非常谨慎。濛冲的事情他们确实是在暗中运作,但做的非常小心,全部通过白手套。素廷先生一直在监视他们,但没有抓到任何可以利用的小辫子。而且,即使在这件事上抓到他们什么把柄,也很难伤到他们。毕竟他们是为了救那个女人,那女人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就算是和毒贩做些交换,公众舆论方面我们也难占到什么便宜。

再说,这件事其实我们牵涉的更深。真的深究起来,搞不好要弄巧成拙、引火烧身。”

“有这么严重?”昂潘着急地问。

希马尼点点头:“是啊。毕竟那女人落到龙坤手里是因查龙而起,万一要是有人追根源扯出查龙来,就不是我们上台下台的问题了。

再说,这事现在还扯上了龙坤。龙坤自恃帮我们鼓动军方政变有功,一直在通过素廷先生向我们施加压力,要求帮他脱狱。如果我们不答应就威胁要爆内幕。所以,濛冲的事其实我们也在暗中操作,只不过利用西万家要解救那女人的心理顺水推舟。”

昂潘点点头叹口气说:“是啊,操作这件事的人,上至最高法院、下至审法官、警局、医院的相关人员,都是我们的人。舆论要是真的深究起来,究竟谁会伤筋动骨,还真的不好说。”

听完他俩的话,一向沉稳的差立坤眼睛里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昂潘还不死心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希马尼无力地摇摇头,屋里陷入一阵难堪的死寂当中。

沉默了一会儿,差立坤见大家都没有话说,轮流看了看另外两个人,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听屋门轻轻地敲了两声。昂潘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进来”。

门一开,昂潘的秘书满脸紧张地快步走了进来,凑到昂潘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句什么。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昂潘的脸色顿时一变,抬头对秘书说:“快去,把材料打印出来,拿到这边来。”秘书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差立坤和希马尼见昂潘神色大变,不知又出了什么变故,立刻担心地问:“怎么事?”

昂潘脸上阴晴不定地说:“我们驻星洲的人员刚刚报告,说那边爆出了一件涉及ZX国的大丑闻,现在正在媒体上热炒。”

“什么丑闻?和什么人有关?”希马尼着急地问,差立坤在一边却已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面如死灰,一只手下意识地伸到口袋里摸着什么。

昂潘也是一脸茫然,正不知如何作答,秘书又敲门进来,手里拿了几张打印纸,分别摆在了三个人的面前。三人定睛一看,顿时都满脸震惊地楞在了那里。

打印纸上打印的是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姿色出众的女人,坦胸露怀,怀里抱着两个似乎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一边一个,正在哺乳。女人面色有些憔悴,但看着怀中的婴儿的眼神中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慈爱。女人的身后站着一个方头大脸的男人,正在开心地咧嘴大笑。

昂潘看着这个女人有似曾相识之感,连那个男人的面孔好像也在哪里见过。

但他想了半天就是不得要领。

忽然差立坤沉声喝道:“放荡、无耻、有伤风化,真是岂有此理!”

另外两人同时看向差立坤。差立坤气哼哼地指指照片说:“你们看看这女人穿的衣服。”

两人一看,同时倒吸一口冷气。那竟然是ZX国的警服,被人穿出如此淫荡的效果,难怪差立坤动气。

“慢……”希马尼伸出一只手制止了差立坤的怒喝,喃喃自语道:“这一男一女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昂潘闻言马上附和。可三个人一时都没有想起这究竟是什么人。昂潘焦急地转向秘书:“这女人到底是谁?照片是谁爆的料?有什么进一步的信息吗?”

秘书恭恭敬敬地答:“照片是星洲的电子媒体爆出来的,现在星洲的互联上正在爆炒此事。我们的人正在整理相关的信息。我去看看是否有眉目了……”

秘书正要转身离开,差立坤却叫住了他:“让你的人到这里来,一边整理一边给我们通报。我们必须马上了解的情况。”

秘书看看昂潘,见他点了头,马上就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秘书带了另外两个文员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他们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忙活了起来,打开电脑,连接线路。昂潘对忙的满头大汗的秘书说:“你们谁先把目前已经知道的情况报告一下。”

秘书点点头,从一个女文员手里接过一张写着字的纸,看着纸上的记录一字一句的说:“根据电子媒体爆料的情况整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蔓枫,是WY警局缉毒组……”

“等等,你说什么?蔓枫?这女人是蔓枫?”希马尼叫了起来。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难怪看着这么面熟……”昂潘自言自语道。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已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她怀里抱的孩子是谁的?是她的孩子吗?这么说那个男人应该就是龙坤了?”希马尼忧心忡忡地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目光中透出一丝绝望。

秘书看了看记录纸,迟疑了一下小声说:“根据上爆料,这个男人是国最大的毒枭,他的名字叫登敏。”

“登敏?怎么会是国的毒枭?你肯定他不是龙坤吗?”希马尼瞪大了眼睛问道。

秘书一脸茫然。昂潘却点点头插话说:“应该是他,我见过他的资料。对这个人有印象。这不是龙坤,龙坤比他要黑,面相也更凶一些。”

“这是怎么事?”屋里的三巨头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蔓枫的下落他们三个人都非常清楚。但她应该是在龙坤的手里,怎么会如此淫荡地和登敏一起照相,而且还多出来两个孩子。

“会不会是龙坤把蔓枫卖给了登敏,跟登敏生了孩子?”昂潘看着另外两个人说。

差立坤思了一下,抬头对昂潘的秘书说:“麻烦你去整理一份蔓枫、龙坤和登敏的背景资料,要有照片。”

“越快越好。”昂潘跟着补了一句。秘书答应一声,赶紧出去了。

昂潘头问那两个正在电脑前忙活的文员:“有什么新消息吗?”

那个女文员红着脸抬头说:“又出现了一些新的照片,和刚才那张大同小异……”

“快,快让我们看看!”昂潘迫不及待地命令道。

那女文员打开了投影仪,一张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上。三个大佬抬头一看,顿时也都面红耳赤。这张照片上,还是刚才那个女人,不过这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一丝不挂,赤身露体,斜靠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甚至能看到茂密油黑的耻毛。她怀里还是那两个婴儿,叼着她的奶头。照片上仍然有那个男人,这次却是坐在她的身边,亲热地搂着女人浑圆白皙的肩头。

三个男人的呼吸都不由自地急促了起来。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电话铃声。三人四处找了找,最后是希马尼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接起来听了一会儿,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几下,对着电话说了声:“你赶紧过来,我们都在党部这里等你。”接着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他对屋里的另外两个人说:“是素廷先生,他也看到这些消息了,正带着相关的材料赶过来。”

差立坤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冒出来,简直是要我们的命。

变生肘腋,真是雪上加霜啊!”

投影仪不停变换着画面,不断有新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上,面对这些大同小异的香艳照片,三个人的表情都越来越凝重,会议室里一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开处,秘书陪着素廷走了进来。希马尼招呼素廷坐下,他一眼就看到了摊在茶几上的照片和墙上大屏幕上不断变换的图像。他稍稍沉吟了一下,看着三位大佬说:“情况你们都知道了?”

差立坤马上说:“我们只是看到了这些照片,但具体的情况知之不多。不知先生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新消息?”

差立坤的话音刚落,希马尼立刻急切地问:“照片里的人的身份可以确定吗?”

素廷沉吟了一下,没有马上答,只是抬头在屋中四下张望了一下。昂潘见状马上对那两个文员摆摆手,把他们打发了出去。这时素廷才对三巨头肯定地点点头说:“可以确定,是蔓枫和登敏。”

差立坤立刻问道:“就是那个WY警局的缉毒女警官、颂韬的小姨子对吗?

不是把她交给龙坤处置掉了吗?怎么还留了活口,而且还让她跑到国去了?她这一曝光我们不是全完了吗?”

素廷苦笑道:“当时确实是让龙坤把她搞掉的。不过你们也知道,贩毒集团抓到警方的人一般不会马上要他们的命,尤其是女警员。一方面,他们要出气,会用各种办法收拾他们的战利品,以解心头之恨。另一方面,他们还会设法从这些战利品身上榨壬能多的价值。

如果落到他们手里的是女警员,他们会有更多办法榨取她们身上的全部价值,包括肉体价值。最简单的办法是卖掉做性奴。据说这是全球性奴市场的重要来源之一。另外他们还经常利用他们手里的警方人员去和其他利益集团做各种稀奇古怪的利益交换。

随着技术的发展,现在又出现了很多新的利用被虏警方人员的身体赚钱的方式。比如这次的蔓枫,其实我们早就知道,蔓枫落到龙坤的手里之后,他们确实没有马上要她的命,而是成功地把她调教成了性奴,而且利用她的身体拍摄编辑了色情视频,在络上大卖,赚了不少钱。”

“你上次好像和我提到过这个事情。”希马尼插言道。

“是的。”素廷点点头继续说:“那个视频前段时间非常火爆。好在他们对女角的脸做了技术处理,基本上无从辨认身份。不过,据说他们还有进一步的计划,要放出高清晰度无马赛克的本。我听到风声后曾通过我的渠道给龙坤传过话,阻止他这样做。因为这样对我们来说风险太大。其实那个经过技术处理的本已经带来了一些麻烦。据我所知,WY警局有人因为这个本怀疑其中的女角就是蔓枫,已经开始暗中调查……”

“什么,你说WY警局有人在暗中调查蔓枫的下落?”昂潘紧张地问。

素廷笑笑说:“事情已经被龙坤解决掉了。而且从效果来看,龙坤还是听从了我的劝告。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到那个高清无码本上市。”

“那这个女人怎么会和国的登敏混到了一起,还有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事?是她生的吗”差立坤仍然要刨根问底。

素廷摇摇头说:“这方面我还没有确切的情报。龙坤和登敏既是生意上的伙伴,又是市场上的对手,不排除龙坤拿蔓枫的身体和登敏做过什么交换。蔓枫就算真的被转手给登敏其实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至于那两个孩子嘛,其实也不奇怪。一个姿色如此出众的女人,还是缉毒警,落到一群粗野的男人手里,又被调教成了性奴,怀孕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是龙坤把蔓枫弄到手之后,蔓枫就是他的私产了,所以我就没有再关注过她的下落。

这也是行里的规矩。

因此我虽然知道她怀孕的事情,甚至在她怀孕后还见过她。但我不知道她竟然生了双胞胎,到底谁是孩子的父亲,我也确实不知道。”

“最后一个问题……”差立坤认真地说:“这次的爆料素廷先生事先知晓吗?

或者说,是素廷先生安排的吗?”

素廷摇摇头说:“目前选情紧绷,我这几天也一直在冥思苦想,希望能找到西万家族的软肋,给他们致命一击。但我手里确实没有什么有分量的东西。我刚才说过,蔓枫这个人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了。我没有想过要利用她再做什么文章。

毕竟那对我们是有极大风险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看大家说:“以我的判断,这些照片的出现应该是针对登敏的。做他这个生意的,仇家肯定少不了,借机报复是家常便饭。

但究竟是谁干的,现在还无从判断。不过有一点应该可以肯定,就是这件事应该不是针对我们的,甚至也不是针对西万家的。ZX政局只是被意外波及。至于对我们的影响嘛,我个人的感觉也许利大于弊。”

听完素廷的说明,三巨头脸上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昂潘更是兴奋地连连点头说:“没错,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啦!这件事对我们来说是个绝好的翻盘机会啊!”

差立坤点点头说:“没错,这真是上帝的安排,让我们绝处逢生。这件事桶出去,我看西万家族还有什么脸在场面上混!”

希马尼也马上点头附和道:“对,我们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现在离投票日还有不到三天,我们要立即行动,打西万家一个措手不及。”说完,他让昂潘叫来秘书,通知三大党文宣负责人立即来这里议事。

当所有的人在中明党中央党部小会议室聚齐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昂潘当面把事先准备好的素材交给了三党的相关人员,要求蔓枫穿警服哺乳和裸身与登敏亲热的淫荡亲密影第二天早报必须见报。

听了昂潘的安排,三党文宣负责人都面有难色。踌躇了半天,还是中明党的人开了腔:“昂潘先生,早报的面现在已经排定、上机付印了。现在撤下来换面已经来不及了。”

“那也要撤!这条消息明天一定要见报,而且是早报!”差立坤不容置疑地说。

“这……现在换面明天早上七点无法保证出刊啊!”

“这样吧……”昂潘略一思道:“面不要换了,加一个号外,每份报纸附送一份,额外再加印二万份号外,到公共场所无偿派送。”说完,征询地看着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道:“好,就这么办,马上行动!”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3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四三次日清晨七点,沙瓦早早就起了床。离投票日还有短短两天多的时间,虽然近日的选情高涨,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今天一早,党内要召开高层会议研判选情,然后他要去城郊与橙巾团的支持者见面,下午和晚上还有一连串的竞选宣传活动。

沙瓦正在洗手间洗漱,忽然门外传来了管家急促的呼唤。沙瓦觉得有点奇怪,这么早,不知道有什么急事。他匆匆擦了把脸,穿着睡衣走到了卧室门口。

管家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见他出来,面带歉意地对他说:“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差猜先生求见。”

“差猜?”沙瓦的眉头皱了起来。差猜在政见上一向与世无争,他和西万家虽然私交不错,但无论政商都没有太大的瓜葛。唯一重要的交集就是蔓枫。他这么一大早跑过来,十有八九应该和蔓枫有关。

想到这里,沙瓦不禁有些暗自腹诽,差猜应该知道现在正是选情紧绷的关键时刻,蔓枫的事情再急,也不在乎这一两天的时间,毕竟她失踪也有差不多一年了。他这么一大早就过来要见自己,莫非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一种不祥之感隐约在他的心头升起。

沙瓦赶紧换上一身家居服,随着管家来到客厅,果然见差猜正在客厅里踱步,满脸焦急忧虑。见到沙瓦,他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说:“老,真不好意思,这么早来叨扰,实在是事情太紧急了。”

沙瓦拉着差猜的手说:“不要紧,不要紧,这几天事情多,也没能和老兄经常沟通。来,坐下说。”

谁知差猜拉着沙瓦的手并没有坐下的意思,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管家小声对沙瓦说:“我们还是书房里说话吧。”

见到差猜紧张的表情,沙瓦心头的疑云顿时更加沉重起来。他点点头,默不作声地领着差猜快步来到书房,严严地关上了门。

两人刚刚落座,差猜就从随身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张打印纸,表情严肃地放在了沙瓦的面前。沙瓦拿起来一看,见是一张花花绿绿的打印照片,戴上眼镜只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他略闭了一下眼睛,长出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再次拿起照片仔细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抬头对差猜说:“这……是蔓枫?”

见差猜表情沉重地点头,他又继续问:“她怀里那两个孩子是怎么事?那男人是谁?我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差猜叹口气说:“那男人是国最大的毒枭登敏。至于孩子,据络上流传的消息,是蔓枫和这个登敏的孩子。”

“什么,蔓枫和毒枭登敏在一起,竟然还给他了生孩子?”沙瓦心头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差猜摇摇头、叹口气道:“络上是这么传的,是真是假现在还无从证实。”

沙瓦忽然想起了什么,抓起桌上的电话,不假思地拨了一个号码,但对方半天没有人接电话。他想了一下,重新又拨了个号码。这次,等了一会儿,有人接起了电话。沙瓦不等对方开口,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小妹,你赶紧到我这里来,马上!”

听筒里响起了茵楠的声音:“我正在路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沙瓦转向差猜连珠炮似的问道:“这照片是从哪里来的?你们采取了什么行动吗?蔓枫现在什么地方?”

差猜摇摇头说:“这是昨天夜里我在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的一个朋友传给我的。据说还有其他更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星洲互联上传的非常火爆,各种传言也满天飞。我收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了,就没有把你叫起来。所以今天一早就跑来了。”

沙瓦打量着照片若有所思地问:“星洲警方采取什么行动了吗?”

差猜苦笑一声摇头道:“照片里涉及的人都不是星洲公民,又没有人报警,所以我得到的消息是,星洲警方只是进行了一般性的调查,并没有立案。

倒是国际刑警组织对此事比较重视,毕竟蔓枫是警方缉毒人员,去年她失踪的时候我们向国际刑警组织总部和星洲分局都发过协查通报。登敏又是他们一直追踪的重点对象。他们正在调查此事的背景,并且已经与联国禁毒署进行了沟通。”

沙瓦想了想说:“我记得,前些日子你曾经说发现了蔓枫的线,而且你们还有个营救她的计划。好像也是和星洲有关。”

差猜点点头,神色黯然地说:“是的,我们是从一盘在络上流传的色情性虐视频上发现的线,正是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的线人安排了一次调查和营救行动。可惜这次行动失败了,我们的一位参与营救行动的同事在星洲神秘失踪,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沙瓦抬头看着差猜若有所思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约十天前”

“那这些照片的出现是否和你们这次失败的行动有关呢?”

差猜沉思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不敢肯定,我也在分析这两件事中间的关联关系。”

说到这里,差猜略微迟疑了一下接着说:“其实这些天我们确实发现过一些蛛丝马迹。我们的人在找因营救行动失败而神秘失踪的同事的时候,隐约听到一些传言,据说有人最近见到过蔓枫。但我们查来查去,却始终抓不到可靠的线。具体是什么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过蔓枫,都语焉不详。只是知道,传言是在界河我们这一侧出现的,那一带曾经是大毒贩龙坤的地盘。

这里面的关联我还没有想明白,头绪很乱,甚至互相矛盾。蔓枫是缉毒警,被贩毒集团绑架而失踪是最符逻辑的推断,也是我们要的怀疑方向。一个女缉毒警,落在毒贩手里,被他们胁迫怀孕生子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在以前也有过先例。

也许蔓枫真的在什么地方露过面,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所以才有了那些传言。

但登敏是国毒贩,老巢在界河国一侧。为什么蔓枫现身的传言却出现在我们这边呢?难道是有人要欲盖弥彰?

也许是绑架她的人从我们的营救计划中发现我们已经抓住了线,正在顺藤摸瓜,觉得反正包不住了,性爆出来算了。可能他们是想用这些照片警告我们,蔓枫已经给登敏怀孕生子,已经死心塌地是他们的人了,让我们断了营救她的念头?但如果是这样,只要把照片发给我们就可以了,通过互联弄得路人皆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其实,可以推断,我们失踪的调查人员十有八九是被他们控制了。对方应该很清楚,我们只是有了一些线,但并没有真正抓住他们的马脚。

按照常理,这种时候,绑架蔓枫的歹徒对这种事应该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会反而动曝光蔓枫和登敏的关系呢?我在想,这消息究竟是谁爆出来的呢?”

“那蔓枫怀里那两个孩子你怎么看?”沙瓦似乎对差猜的这些分析推断并不十分关心,自顾自地发出了新的疑问。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接着门被轻轻地推开,茵楠出现在门口。茵楠手里拿着一叠报纸,脸色非常难看。她一步跨进书房,反手关严了门。

一进屋茵楠就看到了摆在沙瓦面前的那张打印的大照片,她秀眉紧蹙,咬了咬嘴唇对沙瓦和差猜说:“你们都知道了?”

见两个男人点头,她打开了手中的报纸,抽出其中一张整篇幅的单页,放在了桌上。两个男人一看,同时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中明党党报的号外,整的篇幅上是两张大幅照片,一张和差猜拿来的那张一样,是蔓枫穿警服的那张,另外一张更加不堪入目,是蔓枫裸身靠在登敏怀里给婴儿哺乳那张照片。号外上方醒目的大字标题是:昔日缉毒警花,今日毒枭情妇-颂韬妻妹与毒枭登敏的隐秘生活!

看到这张号外,两个男人同时都倒吸一口冷气。沙瓦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抚太阳穴,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朝差猜苦笑一下,缓缓地说:“看来又是民联盟搞的鬼!这些人治理国家没有本事,就会搞这些下三滥的龌龊动作。你想要政权你可以拿去,我不稀罕。做这种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事,他们还有人性吗?”

茵楠冷笑一声道:“他们又不是没有前科。这大概就是他们全部的本事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次让他们上台倒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我们不能让民众误会我们和毒贩有来往。”

沙瓦点点头正要说话,差猜插进来指着号外对茵楠说:“茵楠,以你一个女人和母亲的眼光来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蔓枫亲生的?”

茵楠仔细端详着照片点点头说:“我的感觉,这两个孩子应该确实是蔓枫亲生的,而且是刚刚生产。仔细看婴儿的皮肤,有明显的黄疸,这说明孩子是刚刚出生。你们再看蔓枫抱着孩子的动作,这是典型的母亲本能的姿势。完全是自然亲和的作态,不是亲生的孩子,是装不出来的。而且孩子吃奶的动作更是做不得假的,看看他们那安祥享受的样子,只有在亲生母亲的怀里才会是这个样子。”

说完她又指着那张蔓枫裸身哺乳的照片说:“再看这张照片上蔓枫的身材,和她原先的体态比较变化非常大,显然是刚刚生产尚未恢复体型,和孩子的状况完全吻。”

听完茵楠的话,两个男人都深深地叹了口气。蔓枫的话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很清楚。沉默片刻,沙瓦对蔓枫说:“这件事须要和大哥通个气。大嫂听到这个消息,看到这些照片,不知能不能挺得过去呢。”

茵楠看看表说:“他们那边还是半夜,过几个小时我和大哥通个电话,向他通报一下情况,看看怎么安抚大嫂。”

沙瓦点点头刚要说话,差猜也看了看表,对他们兄妹说:“你们忙吧,我得马上走了。”

沙瓦看着差猜行色匆匆的样子,关心地问:“怎么,你还有急事?”

差猜提起地上的公事包说:“我要赶到星洲去,十点钟的飞机。”

“哦,这么急?”

差猜点点头说:“毕竟事涉警方人员失踪案,国际刑警组织很重视,今天在星洲和联国禁毒署还有国警方召开联席会议,也邀请了我们参加。我去参加这个会议,讨论调查蔓枫下落的具体方案。据说国警方和军方都已经向登敏活动域调集兵力和警力了。”

“这么说可能会采取重大的行动?”茵楠关心地问。

差猜点点头说:“我想应该是的。就算不是蔓枫,毒贩竟敢如此嚣张,如果我们无动于衷,那将来真的国无宁日了。”说完,他礼貌地和沙瓦兄妹道别,匆匆地出门去了。

看着差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沙瓦渐渐过神来,沉思片刻对茵楠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况很严峻啊。民联盟这一着实在是太阴险了,我们必须要有所动作。我马上召集紧急会议研究对策,你一起过来,另外,你找几个精干可靠的人,就在党部设一个临时应变小组,严密监视舆情动态,一有新情况随时报告。”

茵楠点头答应,兄妹俩早餐都没有吃,匆匆登车向为国党党部赶去。

当天正午时分。沙瓦以为国党党魁的身份在中央党部大楼召开记者会,就蔓枫照片事件向全国媒体做了澄清,出示了大约一年前蔓枫失踪时向警局报案的材料和WY警局就此事所做的结论。沙瓦在记者会上明确指出,蔓枫是作为缉毒警员被人设套落入毒贩手中的,目前仍然下落不明。呼吁媒体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误导。同时呼吁支持者保持冷静。

记者会后,WY城里一度火爆的各种流言蜚语似有渐渐平息的迹象,因受民联盟御用媒体号外煽动而有所起色的紫巾团的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晚饭前,沙瓦到WY市和郊的橙巾团聚集点和支持者巡见面后,满脸疲惫地到了党部大楼,一来到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就看到茵楠正在和几个年轻人在小会议室里忙碌着。他走进去和大家打过招呼,把茵楠叫到一边。

茵楠看到沙瓦疲惫的样子,心疼地陪他到办公室,让他在沙发上坐下休息,给他端上一杯茶。沙瓦关心地问:“情况怎么样?”

茵楠轻声细语地说:“正在趋于稳定。看来今天中午的记者会和下午你们的解释安抚工作还是有效果的。我们今天一直在严密监视舆情,每小时一次的随机调查显示,相信蔓枫是受害者的人从上午的分之十几现在已经上升到分之五十以上。对民联盟炒作蔓枫照片事件表示支持和不满的也基本上达到了五十对五十。尤其是在郊民众和橙巾团内,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我们的基本盘看来是稳住了。

不过,经过这一天的炒作,民联盟确实也得了一些分。昨天已经开始向我们输诚的一些小党今天的态度又出现了摇摆。”

沙瓦疲惫地笑笑:“这就够了,我们现在要的,首先是清白。”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茵楠:“你和大哥通电话了吗?”

茵楠点点头:“从中午到现在,不下十个电话了。大嫂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昏过去了。幸亏大哥早做了准备,事先把医生招到家里,大嫂及时抢救了过来,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大嫂一醒就嚷着要WY……”

“这怎么行……”沙瓦忍不住打断了茵楠的话:“她还在被通缉中啊。”

“是啊,大哥也是这么说。不过,刚才最后一个电话中,大哥说,他们准备转到星洲去。那里离得近,会方便一些。再说,蔓枫的照片也是在那里出现的,查起来也更直接。”

“嗯,这么安排比较好一些,只要大嫂的身体允许……”

沙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茵楠过去开门,见是她安排的追踪事态发展工作小组负责的小伙子站在门口,脸上一副紧张中带有腼腆的奇怪表情。茵楠把他让进屋里,关上房门,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不解地问:“怎么事?”

小伙子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沙瓦,在茵楠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茵楠立刻脸色大变,转身走到沙瓦身边,俯身对他说:“有新情况。”然后转向小伙子:“你说吧,说详细点,不要有顾虑。”

小伙子点点头,还是有些紧张地看了沙瓦一眼,沉吟了一下,这才说了起来:“根据我们从星洲得到的消息,那边大约一小时前出现了一个新的视频资料,当时就引起了轰动。这个视频大约二十分钟前已经被人转到了WY的站上。我们刚刚下载完毕。就在我们下载的这段时间里,它的点击量已经过万了,而且还在继续增加。络服务器甚至一度中断……”

“什么视频,到底是什么内容?”沙瓦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小伙子的叙述。

小伙子怯怯地看了站在沙发旁边的茵楠一眼,见她轻轻点头,于是手一张,亮出手中的一个记忆卡说:“视频在这里,要不要……”

沙瓦点点头道:“放!”

小伙子四下找了找,发现办公桌旁的一个小台子上有台微型投影仪,他熟练地打开投影仪,把记忆卡插了进去,同时按了一个电钮,对面墙壁上的幕布缓缓展开。

雪白的大屏幕上先是出现了一片雪花,紧接着毫无预兆地轰然响起了震耳的音乐。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小伙子赶紧找到音响装置,把音量调到最小。可当他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沙瓦兄妹二人都眼睛盯着屏幕,目瞪口呆。

大屏幕上一片喧嚣,黑压压的人群围着一个五光十色的舞台狂呼乱喊。台子上面醒目地竖着两根亮闪闪的钢管,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随着震的人心头发麻的音乐节奏疯狂起舞。靠舞台远端的舞女非常年轻,身穿三点式比基尼,动作娴熟而放荡,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不停地向台下抛着媚眼,不时还有一件女人内衣被抛到空中。

可台下狂躁的观众的注意力却都在台上另一位舞女身上。这个舞女的年岁显然要大得多,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皮肤白皙、丰乳肥臀,只是腰显得有些粗,而且动作生疏笨拙。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竟然身穿一身紧绷绷的深色警服,而且里面显然没有穿任何内衣。短小的警裙似乎遮不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扭一摆之间裙下风光隐约可见。她上身的警服似乎快要包不住胸前那两只肥嫩嫩的大奶子,身子一摇好像随时都会飞出来。

沙瓦和茵楠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大屏幕,一边看一边痛苦地摇头。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相信台上这个淫荡扭摆的女人就是他们的亲人蔓枫。

忽然,蔓枫好像接到了什么命令,缠在钢管上的半裸身体猛地疯狂扭动起来,而且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会儿夹紧一会儿劈开,肥大的屁股连抖带扭、还不停地在钢管上磨磨蹭蹭,淫态出。与此同时,台下围观人群的狂叫也掀起了一个高潮。

震耳欲聋的喧嚣声中,蔓枫的腰不知怎么一扭,两腿一并,她腰上的裙子不知怎么松了开来,顺着她两腿笔直的大腿轻飘飘地滑到了地上。而下身裸露的蔓枫却好像浑然不觉,双手搂着钢管像蛇一样缠绕扭动。砰的一下,她上身的警服也绷开了,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呼地飞了出来。

台下的喊叫声再次轰然而起,而蔓枫也随之疯狂起舞,四肢胡乱地舞动起来,浑身不知为什么抖个不停。随着她身体疯狂的扭动,那件小小的警服也呼地飞离了她的身体,台上只剩下一个白花花的裸体仍在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样一刻不停地旋转扭动着。

看着台上那不停舞动的白花花的裸体,沙瓦痛苦地用手捂住眼睛,面色苍白地颓然靠在了沙发上。茵楠见状,赶紧冲了过来,扶住沙瓦的肩头呼唤了两声,见沙瓦没有动静,赶紧起身向门外跑去。刚跑了两步又猛然停了下来,对那个已经吓呆了的小伙子叫道:“快叫救护车!”喊完从桌上拿起遥控器,关掉了放到一半的视频。

第二天早上,为国党由阿南塔出面召开记者会,宣布沙瓦因急病住院,退出过渡政府首脑选举。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四四龙坤老巢的起居室里,龙坤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一边小口啜着洋酒,一边眉开眼笑地观赏着对面墙上大屏幕里正在播放的视频。

视频里,一丝不挂的蔓枫正随着疯狂的音乐节奏像蛇一样胡乱扭动。

这屋里的音响效果很好,一阵阵狂躁的喧嚣震的人头皮发麻。

不过,龙坤身在其中却显得十分享受。

龙坤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跪着赤身露体双臂反铐的楚芸。

她此时正伸长脖子鼓动着两腮一丝不苟地舔舐着龙坤胯下那一团臭烘烘的大家伙。

背后震耳欲聋的喧嚣好像和她完全无关,她把龙坤胯下的那团臭肉仔细舔过一遍之后,张开小嘴,把正在一点点膨胀起来的肉棒含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吱吱吸吮了起来。

在龙坤的右侧,沙发前的地毯上摆着那个形状怪异的矮木架,架子上挂着两个小小的摇篮,两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躺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架子的后面,紧靠着沙发,跪着赤身露体的蔓枫。

她正挺腰俯身,让两只鼓胀的乳房从架子的两侧垂下去,垂到两个婴儿的面前。

而那两个襁褓中的婴儿似乎马上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立刻张开小嘴,叼住紫褐色的奶头,咕咕地勐吃了起来。

蔓枫僵直地挺着腰,酸痛难忍,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一动不动。

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她感交集。

没有想到,就这样在万般无奈下不明不白地被迫做了母亲,还要这样屈辱地喂养自己的两个孩子。

不知道将来孩子长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会怎么想他们的母亲。

蔓枫漂亮的大眼睛里不时露出慈爱和悲哀交加的复杂目光。

蔓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张可爱的小脸,对身后传来的一阵阵强大的声浪似乎充耳不闻。

她知道龙坤在看什么,那声音她太熟悉了。

那天她不知怎么了,对自己的身体完全失控了。

她知道那天自己有多么疯狂、多么淫荡。

但她对此已经麻木了。

这样的羞辱她经历的太多了,唯一的不同是,那天是在公众场,是在上人的众目睽睽之下。

但这对她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够马上离开这个世界。

忽然门外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一开,呼啦啦进来好几个男人,为首的正是那个披侬少校。

他一进屋就东张西望,当他的目光落到赤裸身体跪在沙发前专心哺乳的蔓枫白花花的身子上时,彷佛大大地松了口气。

披侬一屁股坐在了龙坤的身边,瞟了一眼大屏幕上的视频,伸手拍拍旁边蔓枫光熘熘的屁股,大大咧咧地对龙坤说:“登敏这小子还真的把枫奴送还给龙爷了,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龙坤得意地对披侬说:“怎么,对龙某人这么没信心啊!”

披侬长出一口气道:“那天登敏要借枫奴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龙爷你居然还答应了。前天我听说外面出现了枫奴在登敏的地盘跳脱衣舞的片子,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这溷蛋居然让枫奴光着屁股去抛头露面,还拍了片子捅到外面去。真是不知死活。我以为枫奴还在登敏的手里。要是不小心被别人弄了去我们可就都惨了。”

龙坤澹然一笑道:“我哪有那么傻?他借枫奴想要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可他儿子在我手里,他哪里敢胡来?再说,枫奴现在是块烫手的山芋,他不过是想替我爆个料,给我挖个坑。他不会捂在自己手里的。我答应借他一天,他第二天就乖乖地把枫奴给我送来了。不过,人送来了,我的人把枫奴在他那里的表演的录像也带来了。他还想给老子使绊子?老子不等他动手,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他一说要借枫奴,我就知道他打意要算计我。有意让枫奴去抛头露面,引官家来找我的麻烦。可他也不想想,枫奴是在哪里跳的艳舞?他就是想往老子身上栽,也得有人信啊!他那天见到枫奴给他生了儿子只顾高兴了,我故意让枫奴光着屁股和他影,他还美的不行呢,还傻乎乎的拿出警服让枫奴穿了和他影。这不,枫奴和他的影一放出去,马上轰动了大半个世界。枫奴光屁股跳舞的片子再一放出去,他就和枫奴一起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我听说,警察和军队已经把对面的大溪围的水泄不通了,登敏这能跑出去就要烧高香了吧!看他还有心思和老子作对?哈哈!”

披侬看到龙坤得意的样子,心头没来由地一紧,皱起眉头说:“这么说,这片子和照片都是龙爷放出去的?龙爷,你倒是痛快了。可你想过没有,我也和枫奴一起照过相啊!要是这家伙狗急跳墙,把我和枫奴的照片放出去,老这一辈子不就都交代了吗!”

龙坤嘿嘿一笑:“老放心,那天我特意关照了,登敏的手下谁也没得机会照相,他手里绝对没有老你和枫奴的照片。再说他现在就是条丧家之犬,逃命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算计你?况且他恨的是我,你没有事情的,尽管放心好啦。”

龙坤的话反而让披侬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可看看龙坤得意忘形的样子,他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龙坤忽然看到了和披侬一起进来、坐在一边一直一言未发的阿巽和陪他们过来的阿坚,赶紧向阿巽打招呼。

阿巽笑眯眯地向龙坤伸出了大拇指:“龙爷,厉害啊!你就这么稍稍地动了动手指头,不但把登敏搞得落荒而逃,而且还把个WY搞得天翻地覆啊!”

“哦,怎么说?”

龙坤好奇地问。

正在龙坤的胯下口含他暴胀的大肉棒吸吮得吱吱作响的楚芸也下意识地竖起了耳朵。

龙坤发现楚芸的动作缓慢了下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抓住她的头发勐向前一挺胯,把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几乎全部塞到她张开的小嘴里,戳得楚芸直翻白眼,赶紧又卖力地吱吱嘬弄了起来。

阿巽见怪不怪地笑了笑说:“龙爷你可不知道,前几天他们橙巾团的气焰可盛了。我们想尽了办法才把那个文沙逼的知难而退了,谁知他们又推出个沙瓦,就是芸奴的公公,压的我们连气都喘不上来啊!眼看他们就要咸鱼翻生、重新上台了。谁知被枫奴的几张照片、一段视频一搅,立刻就翻了盘。沙瓦气的一病不起,当即宣布退选。昂潘先生昨天在国会已经正式当选过渡政府首相啦!”

听着阿巽的话,跪伏在地毯上的蔓枫慢慢地闭上眼睛,豆大的泪珠扑簌簌淌满了面颊。

楚芸也是泪流满面,嘴里叼着粗大的肉棒机械地吞吐着,好像已经没有了知觉。

“哈哈……”

阿巽话音刚落,龙坤就放声大笑起来:“嘿嘿,歪打正着。芸奴,对不起哦,人不是有意的。没想到你公公意外中枪哦,我好心痛哦!”

楚芸跪在地上,嘴里仍然不停地吞吐着龙坤暴胀的肉棒,无声地哭的梨花带雨,对龙坤的调侃完全无动于衷。

龙坤讨了个无没趣,摇摇头转向阿巽道:“这么说你老要好好感谢我龙某人喽!你帮我带个话,让他们赶紧把我放来,还有,告诉他们,不许那个登敏在ZX国的地盘活动,让他们见一个打一个,把他们全都赶走。”

阿巽微微一笑道:“令的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过会儿让阿坚和你说。我这次来,就是要给芸奴检查一下。令来之日就是芸奴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还家之时,她这里可不能出丝毫纰漏啊!”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顿时急得面红耳赤,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龙坤的下身急速地抽动了起来,那条勃起的大肉棒在她嘴里加快了进进出出的频率,她意识到龙坤是要爆发了,一时间疲于应付,无暇再顾及阿巽刚才提起的话题了。

只见龙坤一边在下面暗中用劲,一边还不忘乐呵呵地和阿巽调侃:“告诉你们老,别忘了和芸奴的丈夫、公公要赎金哦!那一大笔钱可是我龙某人的哦!



说着,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嗯地一声低吼,楚芸赶紧拢紧嘴唇,闭上眼睛。

果然,口中的大肉棒轻轻搏动几下,一股腥热的粘稠液体转瞬间就充满了她的口腔。

龙坤长长地舒了口气,低头看着楚芸咕咕地咽下口中的粘液,慢慢吐出口中的肉棒,伸出粉红的香舌,灵巧地在他湿漉漉的大家伙上来舔舐。

他叹口气道:“唉,这如花似玉的押寨夫人要送走喽!”

楚芸忽然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哭诉道:“人,求求你不要把芸奴送走,芸奴愿意在这里伺候人一辈子,天天给人吹箫,天天让人肏,求求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呜呜……”

龙坤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说:“人也舍不得芸奴啊。可芸奴是别人的人,别人说了算啊!芸奴这么乖,这几天就多给人和兄们吹吹箫,多让大伙肏几,免得了西万家做少奶奶就捞不着了。”

哄地一声,周围响起一片淫邪的哄堂大笑。

楚芸羞的满面通红,低低地说了声:“是,人。”

就颓然低下头继续舔舐起龙坤胯下的大肉棒来了。

龙坤拍拍楚芸的头对她说:“好啦,干净了。跟阿巽医生去吧,乖乖听话哦。”

楚芸缓缓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龙坤一眼,不情愿地慢慢直起腰,站起身来,被两个彪形大汉押着,跟在阿巽的身后,朝地下室的入口蹒跚而去。

看着楚芸白嫩嫩稍显发福的身体消失在楼梯口,龙坤转头对坐在自己身旁似乎闷闷不乐的披侬说:“老,我都忘了,你难得来一趟,总得让你们夫妻亲热亲热啊。”

随后转向正满脸胀红俯身喂奶的蔓枫说:“枫奴,一日夫妻日恩,给你孩儿她爹吹一吹,让少校也爽一爽!”

蔓枫身体微微一震,深吸一口气,低声答应:“是,人。”

说着就缓缓抬起了身子。

可两个孩子都没有吃饱,紧紧叼住奶头不肯撒嘴。

蔓枫的乳房被两张小嘴叼着,抻的老长。

两个小家伙还在拼命地吱吱吸吮。

可龙坤的命令蔓枫哪里敢违抗,她狠狠心勐地抬起身,两个奶头钻心地一疼,嗤地从两个婴儿的嘴里脱了出来。

两个孩子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蔓枫眼圈一红,狠心转过身,挪动赤条条的身子朝披侬凑了过来。

披侬微微一愣,赶紧起身脱掉了裤子,岔开腿,把下身亮给了蔓枫。

片刻之后,披侬只觉得胯下一热,火热的肉棒立刻进入了温柔之乡。

他耳边响起吱吱的吸吮声,眼睛却看着从外面匆匆赶过来的两个下人,一人一个把两个孩子抱了出去。

孩子的哭声消失在走廊里,披侬若有所思地头问龙坤:“龙爷,怎么登敏答应把孩子留在你这里了?”

龙坤哈哈一笑:“我说孩子满月再让他抱走,否则现在抱走,没有孩儿他妈他也养不活。他就答应了。再说,在老子的地盘上,他还能动手抢啊!”

披侬点点头说:“那倒是。”

说完似有什么心事,不再说话,双目半闭,靠在沙发上,专心地想着心思享受起蔓枫的口舌之功来了。

阿坚见披侬无话,不失时机地插了进来:“龙爷,刚才说的冲哥的事,所有手续都办妥了,就等最高法院的批文了。”

“不是早就说快办完了吗?怎么还要等?”

龙坤不耐烦地说。

阿坚赔着笑地说:“前些天不是选举嘛,所有的审批手续都停了。现在昂潘上台,肯定没有问题,再有几天就可以办妥了。”

“哼,这个昂潘,要是敢和我玩花样,看老子不玩死他!”

龙坤恶狠狠地说。

“还有,登敏的人这几天动静不对啊。”

阿坚看着龙坤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哦,这几天他不是被警方和军方追的四处流窜吗?还有什么不对啊?”

龙坤不解地问。

阿坚皱着眉答:“登敏本人这两天倒确实没有什么动静,但他的手下却好像忽然打了兴奋剂,专门找我们作对。我们的人交接货物,他们的人就跑来捣乱,不但把货抢走了,还打伤了我们的人。这样的事昨天一天在WY就发生了三起。”

“什么,我们的货居然被登敏的人抢了?欺负老子欺负到家里来啦!你们怎么那么怂啊,就这么让他们抢了?”

龙坤恶声恶气地说。

阿坚叹口气说:“他们动手抢我们根本没有人管,可我们的人一还手,警察马上就出现了。咱们现在还有好几个兄在警局关着呢。”

“他奶奶的,昂潘的人真是反了天了。老子帮他上台,他居然敢胳膊肘向外拐,向着登敏!惹急了老子,把他的老底兜出来,让他马上滚蛋下台!”

龙坤恶狠狠地骂道。

阿坚看看龙坤的脸色,添油加醋地说:“还不止这些呢。昨天棉波附近山里突然闯进来一群野象,把我们的金苗田全踩烂了,一共有五六公顷呐。那一带本来没有野象群出没。有人看到,野象是被人有意引到那里去的。”

听到这个消息,龙坤愣了。

他心疼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一字一句地对阿坚说:“你明天就派人去向那个昂潘传话,要他好好收拾登敏。告诉他,要是我再看到他的人放纵登敏和我作对,老子就对他不客气,把我手里的勐料爆出去!”

“是,老大,我明天就派人去WY,保证把你的话传给昂潘本人。不过,照我看,我们对昂潘也不能抱太大希望。他有多大本事您心里还不清楚?他肯定不敢忤逆您的意思,但他有多大力量约束登敏,我看很值得怀疑。再说,登敏现在有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手里有货。登敏给我们的供货已经全部中断了。我们手里的金鹰牌A级货差不多快卖光了,我们自己的金虎牌还没有开始出货。登敏的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枳耪飧隹盏灿么笈只踣虑牢颐堑目驮础N颐怯胁簧俚苄志鸵蛭飧雠艿BR>他们那边去了。这件事昂潘肯定是帮不上忙的。”

“那你的意思呢?”

龙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我看,我们还是要自己想办法。既然已经和登敏撕破脸了,就不妨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两招狠的,把他的气焰彻底打下去。否则他将来肯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龙坤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昂潘指望不上,刚给登敏下了个大绊子也没能彻底制住他。难道说非要和登敏真刀真枪大打出手吗?让我好好想想。看来是要动点真格的,让他知道厉害才行。”

阿坚看到龙坤若有所思的样子,半天没有吭声。

龙坤思忖了一会儿,忽然发现阿坚半天没有说话了,刚要开口,却见阿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眯着眼看着阿坚说:“怎么,还有什么事?都说出来,别吞吞吐吐的。”

阿坚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眼睛不停地瞄向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专心享受着蔓枫口舌之功的披侬,似有难言之隐。

龙坤朝阿坚挥挥手道:“少校是自己人,有什么你直说。”

披侬听到龙坤提到他,也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却听阿坚对龙坤说:“我来之前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西万家正在设法联系登敏,说是想要赎枫奴和孩子。”

“什么?”

龙坤闻言瞪大了眼睛。

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也是一愣,跪在他的脚下正卖力地吸吮着他胯下肉棒的蔓枫更是不由自地抬起胀红的脸,呜呜地哼着,惊恐地瞟向龙坤的方向。

龙坤定了定神,看着阿坚问:“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阿坚下意识地瞟了一边吞吐着粗大的肉棒一边不停偷偷向自己这边察言观色的蔓枫一眼,放低声音对龙坤说:“是我们在星洲的一个眼线传来的消息。此人一直是脚踏两只船,也在给登敏做事。不知道西万家从哪里辗转知道了他和登敏的关系,就出重金托他给登敏带话。不过这些天登敏被国际刑警组织和国的军警追的杳无踪影,这个线人也联系不上他。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我们。他大概还不知道龙爷和登敏已经撕破了脸,否则也不会找到我们头上。这件事事关重大,搞不好会坏了龙爷的好事,所以我赶紧来向龙爷报告。”

“这倒是个机会……”

听了阿坚的叙述,龙坤眼珠一转沉吟道。

“人开恩……人不要把枫奴送去啊……”

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蔓枫忽然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大肉棒,可怜巴巴地朝龙坤叫了起来。

呜地一声,披侬抓住蔓枫的头发,将胯下的肉棒又狠狠地塞进她的嘴里,噗地一下深深插了进去,插的蔓枫连连呛咳。

龙坤低头看了看被披侬插的狼狈不堪的蔓枫,嘿嘿一笑道:“枫奴你尽管放宽心,人是不会把你送去的。过几天芸奴给他们赎去了,你再走了,兄们岂不是要过清汤寡水的苦日子了吗?”

听到龙坤的话,蔓枫胀红着脸,慢慢地垂下了眼帘,又继续默默地吞吐起她口中的大肉棒来了。

龙坤看到蔓枫的表情变化,眼珠一转说:“不过这两个小的嘛,倒可以考虑……”

“怎么,龙爷真打算把两个孩子送给西万家?”

披侬有点意外地问。

跪在他脚下的蔓枫光熘熘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震。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披侬说:“怎么,少校舍不得女儿了?让你的女儿变成ZX国人人羡慕的骄傲公,你这个当爹的不会拒绝吧?”

听到龙坤的话,披侬的脸上果然渐渐露出了笑意。

阿坚却在一边担心的问:“可那个男婴是登敏的种啊,会不会……”

“怎么,我让他的儿子做了人上人,他还要找我算账啊!要算账也得去找西万家嘛,嘿嘿。”

龙坤得意地笑出了声。

“那我就把话给传去,孩子可以让他们领走?”

阿坚眼睛看着龙坤问道。

龙坤点点头:“用登敏的名义。”

“可是……可是……西万家会不会怀疑,为什么登敏不放枫奴,却会甘愿把自己的骨肉送走呢?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龙坤微微一笑:“这就要劳枫奴的大驾,给她家里去个信,好好表表忠心了。怎么样,枫奴,可以不可以啊?”

蔓枫嘴里含着粗大的肉棒微微抬起脸,一边含煳地呜呜闷叫,一边不停地连连点头。

龙坤满意地笑了。

阿坚长出了一口气,忽然又想起个问题,忙问龙坤:“孩子让西万家领去,向他们要多少赎金啊?”

“一分钱不要!”

龙坤看着阿坚和披侬惊讶的神色,阴笑着说:“你们想想,登敏把他自己的儿子送走,还要赎金,岂不是卖孩子吗?别人能相信吗?”

“再说……”

他看了看满脸凄惨还在不停吸吮肉棒的蔓枫说:“向西万家要钱的话你们让枫奴的脸往哪里放?”

“哦……”

阿坚和披侬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蔓枫跪在那里却是心如刀割。

这一下,虽然自己的亲生骨肉可能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可自己却会因此变成一个万人唾弃的家族叛逆。

可她现在哪有感叹的权利,她心如刀割,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煳,就听到披侬急促地哼哼起来,转瞬之间,一股温热腥淫的粘稠浆液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呼地灌满了她的口腔。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5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四五WY最顶级的圣约翰教会医院VIP病一幢绿树掩映的小楼的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轿车,几个保镖模样的精壮男人在车子四周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病房楼的大门无声地打开了,茵楠陪着沙瓦出现在门口,步履平稳地向车子走来。

茵楠看着精神已经基本复原的三哥登上车子,自己转到了另一边,也上了车。

车子立刻平稳地开动了起来。

车子中间的隔离玻璃已经升起,沙瓦看看前面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司机旁边的保镖的魁梧背影,平静地对茵楠说:“我没什么问题,你其实应该去机场,不必过来接我。”

茵楠叹口气说:“大嫂一定坚持要来,没有想到这么快,接到消息人就已经在飞机上了。大概是怕咱们再劝她吧。我让克来去机场接她了,我们有些事情还要事先商量一下。大嫂身体不好,要尽量避免惹她激动。”

沙瓦点点头,关心地问:“大嫂来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她可是还在被通缉中啊。”

茵楠平静地答说:“嗯,我都安排好了。对大哥大嫂的通缉令确实还没有取消。但军人政府不是已经交权了嘛,这个通缉令的时效其实也是模棱两可的了。再说昂潘他们关心的重点是大哥,我已经亲自去和他们交涉过了,大嫂这次来完全是为蔓枫的事。她们是亲姐妹,从人道的角度讲,不给便利也说不过去。

他们答应了,大嫂以投桉的名义国。下飞机后到警局报到登个记,就可以家了。另外,我已经交代咱们的报纸发个消息,把事情挑明,免得有心人拿这事做文章。”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否则我们无法向大哥交代啊。”

沙瓦松了口气。

茵楠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大哥家里现在没有人。大嫂的老父亲还住在医院里,蔓枫的事一直都瞒着他,没让他知道。所以,我让克来把大嫂接到你那里,有三嫂陪着,凡事有个照应,可能会好一点。”

听完茵楠的话,沙瓦欣慰地点点头:“小妹真的是堪当大任了。一切都安排的这么妥帖,否则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呢。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茵楠不在意地笑笑。

沙瓦忽然转过头问她:“蔓枫的事有什么眉目了吗?”

茵楠的脸色一下严肃了起来,轻轻点头道:“线人那边有了音,说是蔓枫不肯来,但答应把孩子送来。”

“什么,蔓枫不肯来?”

沙瓦嘴角抽了抽,皱起了眉头。

茵楠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中间人传过来的原话是这样的。从她失踪到现在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又和登敏这样的人生了孩子。这中间发生了多少事情,也许我们永远也无法想象。再说,她现在还是在登敏的控制之下,什么都有可能。”

沙瓦手抚额头,捏了两下太阳穴,无奈地说:“是啊,什么都有可能……唉,孩子什么时候可以接来?他们有什么条件?”

茵楠略一沉吟,神色黯然地说:“孩子只要我们点头马上就可以安排交接。

送还孩子他们没有提任何条件。”

听到茵楠的话,沙瓦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好半天才说了一句:“那就尽快安排吧,先把孩子接来再说。接孩子的时候给他们送些钱,请他们务必善待蔓枫。”***************************************************************************几天之后,沙瓦府邸的大厅里,气氛压抑而紧张。

沙瓦和夫人、茵楠夫妇、二姐瑶帕和丈夫文沙都在座,而他们的中心是颂韬的夫人、蔓枫的姐姐蔓徕。

蔓徕满脸悲戚,忐忑不安。

在场的几位女眷都围着她,不停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外面传来汽车马达声,蔓徕急忙想要起身,被那几位女眷劝住了。

她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紧握,绞来绞去,紧张地望着厚重的大门。

茵楠急步走到门外,见一辆车窗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凯迪拉克防弹车已经熄火停在了大门口。

几个在院子里游动的彪形大汉一声不响地站成了一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车门打开了,彪哥先从前门下来。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等外面的大门关严,才上前打开了后车门,从车里出来的是克来。

他和迎上来的茵楠交换了个眼神,茵楠上前,身子探进车里,从里面抱出一个襁褓,转身向屋里走去。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也跟着下了车,怀里也抱着一个襁褓,紧跟在茵楠的身后,快步走进了大厅。

克来跟着她们走进大厅之后,身关严了房门。

彪哥留在了门外。

他背起双手,面朝外,像尊门神一样守在了门口。

大门一关,大厅里立刻传出了低低的啜泣。

但坐在沙发上的人谁也没动,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茵楠和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把怀中的婴儿放进大厅中央早已准备好的两个宽大舒适的藤编摇篮里。

两个婴儿都睡的很熟,白皙的面孔上漂亮的鼻翼轻轻地扇阖着,样子甚是可爱。

屋里一片压抑着的啜泣。

“蔓枫!”

有人低低地呜咽着哭出了声。

是蔓徕,她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一边用手抹着不断流淌下来的泪水,一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摇篮走了过来。

她这一动,大厅里的其他人也都一起跟着朝摇篮围了过去。

几位女眷都是眼圈红红的不停抹眼泪,但顾虑到两个熟睡中的孩子,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悲声。

蔓徕踉跄着来到摇篮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热乎乎的小脸,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掉在襁褓上。

她把两个孩子都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好像仍然意犹未尽,伸手解开了其中一个的襁褓,把孩子白白胖胖的小手握在了手里,她自己却早已是泣不成声。

一直默默地站在一边的茵楠大概是此时屋里唯一没有被眼泪遮住双眼的女人,她注视着蔓徕的动作,忽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把孩子的另外一只小手从襁褓中拿了出来,只见孩子藕节般的小手腕上醒目地系着一块洁白的丝绢,丝绢的系法非常特别,就像孩子的小手腕上开着一朵美丽的花,丝绢上还隐约可以看到斑斑点点的不明痕迹。

蔓徕看到这一幕,立刻就哭的喘不上气来了。

沙瓦夫人见状赶紧伸手轻拍她的后背,片刻之后她才缓过气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茵楠小心地把丝绢从孩子的手腕上解了下来,顺手扒开襁褓中孩子的两条小腿看了一眼。

是个男婴。

茵楠展开丝绢快速地扫视了一遍,看着看着眼睛里就充满了泪水。

她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捂住嘴把手里的丝绢交给了身旁的蔓徕。

蔓徕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接过茵楠递过来的丝绢,抹了一把眼泪,展开丝绢。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再次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茵楠赶紧和沙瓦夫人一起扶住了蔓徕。

沙瓦上前一步,从蔓徕手里接过那条丝绢,展开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凑了上来。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小小的丝绢上,只见上面用水笔工工整整地写着几行小字:“不要再找我,就当我死了吧。两个孩子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哥哥小名阿毛,妹妹小名阿兰。让他们家,算是替我这个不孝之女赎一些罪过吧。他们长大懂事了,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亲生母亲是谁,就当我没有生过他们。

千万千万!枫”

落款的旁边还有一个血红的手指印,看得人触目惊心。

看到失踪一年多的蔓枫的亲笔信,大厅里的人全都难忍悲痛,女人们更是忍不住呜呜地哭的泪流满面。

这难以压抑的哭声惊醒了两个孩子,哇地一声,两个婴儿同时洪亮地哭了起来。

一时间,大厅里哭声一片,悲戚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沙瓦见状,忙对茵楠使了个眼色。

茵楠扶着蔓徕到沙发上重新坐下。

两个早已在后面做好准备的奶妈轻手轻脚地走到摇篮前,抱起两个婴儿,一边哄一边抱着到后面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婴儿房里去了。

蔓徕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条丝绢,反反复复地看着,不停地抹着眼泪。

其他的女人们也都陪着她掉眼泪,一时大家都没有说话。

沉默一阵之后,还是沙瓦先开了口:“大嫂,你看这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蔓枫的吗?”

蔓徕擦干泪眼,又仔细地看了好几遍,肯定地点点头说:“是,确实是蔓枫的字迹。而且,这条丝绢刚才的系法,还是上学的时候我自己琢磨出来,她软磨硬泡我才教会她的。除了我们姐妹俩,没有别人会这么系。这东西肯定出自蔓枫的手。”

蔓徕说完,又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沙瓦从蔓徕的手中接过丝绢,仔细地迭好,递给茵楠说:“找找蔓枫以前留下来的文字,让沙纹先生帮忙做个字迹比对,再确认一下。另外,我看下面的指印像是血印,也一并查一下。哦,对了,让他们找蔓枫的血样,有结果了吗?”

茵楠点点头说:“找到了,他们警局的警员的生物学样本在警局都有存档,我已经设法调来了蔓枫存档的血样、头发和皮肤组织样本。”

“嗯……”

沙瓦满意地点点头:“把这个血指印和蔓枫的血样做一个比对,还有指纹,警局应该也有存档吧?”

“肯定有,我马上去办。”

茵楠点点头。

沙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仍坐在沙发上哭的昏天黑地的蔓徕,向旁边走了两步,放低声音对茵楠说:“给两个孩子也取个样,和蔓枫的样本做个DNA比对,孩子的身份我们必须要分之确定。”

见茵楠默默地点头,沙瓦深吸一口气说:“你去找一下差猜警监,他应该已经来了。请他帮忙,看能否找到那个毒枭登敏的生物学样本。国际刑警组织和联国禁毒署追踪了他这么多年,听说他早年也曾经被判刑入狱。他们手里说不定有他的样本。如果能找到最好,对两个孩子的来龙去脉我们一定要心中有数。



茵楠看看沙瓦严肃的脸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沙瓦在给茵楠布置任务,那边的几个女眷早已哭的昏天黑地,尤其是蔓徕和沙瓦夫人,两人坐在一起抱头痛哭。

蔓徕一边哭一边小声喊着蔓枫的名字。

沙瓦夫人本来是来劝解蔓徕的,可劝着劝着就和她哭到了一处,哭着哭着不知怎么勾起了自己心中的悲伤,喃喃地念叨起了楚芸:“楚芸,可怜的孩子,你在哪里啊……我的孙子啊……呜呜……”

克来见母亲哭的昏天黑地,比大伯母还要伤心,赶紧上来劝解,瑶帕等人也围在旁边好言相劝,好不容易才把二人都劝的止住了悲声。

蔓徕几乎哭干了眼泪,看看身边的媳,哭的差点昏厥过去,软在克来的怀里不住地喘息。

她一下想起了什么,拉住克来的手红着眼圈急切地问:“楚芸有消息了吗?

孩子怎么样?”

蔓徕一问,沙瓦夫人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沙瓦见此情形,赶紧走了过来,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夫人,转身对大伙说:“大家不要担心,楚芸快家了。”

“哦……”

大伙听沙瓦这么说,一下都围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沙瓦。

沙瓦看看大伙期待的目光,又看看茵楠,长出一口气说:“这里都是家里人,今天说的情况务必要严守秘密,对外面一点口风都不能露。”

说完朝茵楠点点头。

茵楠稍一沉吟,对大伙说:“绑匪提出的三条件,第一条昂潘政府已经替我们兑现了。北部山所有的军队和政府服务辅助机构已经全部撤离。第三条赎金,我们早已准备好了。这个不是问题。只有第二条,濛冲恢复自由,现在还没有兑现,但马上就可以办妥了。现在濛冲保释的批文已经摆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桉头了,保释所需的所有条件都已经满足。预计下周最高法院联席会议就会审批这个文件。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七位大法官中至少有五位已经明确表示会投票批准这个文件。所以,这最后一个条件很快也能满足。”

“楚芸她现在怎么样啊?”

蔓徕抽泣着关心地问。

克来接过来答道:“我们一直和绑匪保持着接触,他们一再向我们保证,楚芸和孩子都安全。只要我们满足他们的条件,就会放楚芸家。”

听到他的话,在场的人都稍稍松了口气。

可沙瓦夫人还是不放心地问:“绑匪要是和我们耍花招怎么办?”

沙瓦看看茵楠,对她点点头。

茵楠严肃地说:“这个问题是我们重点防范的。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一定要确保楚芸和孩子安全家。我们手里的王牌就是这个濛冲。”

看到大家狐疑的神色,茵楠耐心地解释说:“除了赎金之外,这个濛冲其实是这次龙坤提出的条件里对他来说最重要、他也最在乎的一条。这次所有的保释申请程序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所以,将来保释批下来,批文也会在我们的手里。也就是说,只有我们的人可以接濛冲出狱。我们把他接出来后会安排在一个保密的地点,然后和楚芸进行交换。濛冲在被俘时受过重伤,虽然经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也落下了残疾,右腿重残,行动不便,须要拄拐杖。所以,我们不怕他逃跑。这可以保证我们在交换人质时始终掌握动。”

“哦,谢天谢地,快把我的楚芸救来吧!快三个月了,她吃了多少苦啊,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该显怀了吧!”

听完茵楠和克来的说明,沙瓦夫人终于如释重负、一吐为快。

在场的其他人,包括蔓徕的心情也稍稍轻松了一些。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6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5年2月26日一四六楚芸全身赤裸地仰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大大地岔开,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原先枕在她头下面的枕头早已被移到了她自己的屁股下面,把她的下身垫高。龙坤正趴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浑身硬邦邦的肌肉也绷的紧紧的,结实的屁股一起一伏,正不紧不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有节奏地来抽插着。

自从怀上披侬的孽种之后,足足有两个多月没有上过男人的床了。虽然每天都至少要给五个男人口交,有时还要和蔓枫或弘太太互舔下阴,精液淫水没有少吃,但还真没有男人再奸淫过她,连龙坤都收敛了几分。楚芸明白这全是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他们要让自己家里满足他们提出的条件,就须要让自己大着肚子去。

可这两天风向忽然大变。那天阿巽来过并给楚芸检查了身体之后,她一被带客厅就吓了一跳:蔓枫精神萎靡、目光呆滞。她手上的手铐被打开了,正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只水笔在一块洁白的丝绢上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写完后还在龙坤的授意下咬破中指,蘸着自己的血迹在丝绢上按下了自己的血指印。

楚芸不知道她被带走检查的这两个小时在客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有什么大的变故。不然,蔓枫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像变了一个人。而且他们还让蔓枫写什么东西,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楚芸在龙坤的巢穴里重新见到蔓枫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的手被放开过呢,更不要说让她写什么东西,还要按血指印。

蔓枫写完,他们抱来了她的两个孩子。蔓枫爱抚地抚摸着他们的小脸,满脸慈爱,好像忘记了她是在什么地方。孩子生出来这么久,这大概是她头一次亲手抚摸他们吧!她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啊!

蔓枫忘情地抚摸着她的孩子,而龙坤这时不耐烦地把那条写满了字还印着蔓枫血指印的丝绢递给了蔓枫。蔓枫接过丝绢,细心地系在了男婴的右手腕上,一边系一边哭,滴滴热泪滴在孩子白嫩的手臂上。看的楚芸也忍不住掉了眼泪。可她马上就惊呆了,转眼之间,孩子的小手上竟出现了一朵漂亮的花,她没有想到,一向以精悍干练示人的蔓枫竟然还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丝绢系好,龙坤一挥手,马上过来两个大汉,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身后,重新上了铐子,拉起来跪到一边。阿巽帮助阿坚把两个孩子重新包好,抱起来头也不地离开了。

看着那一群男人消失的背影,蔓枫忍不住放声大哭。楚芸这才明白为什么蔓枫会是那样一种失魂落魄的样子。这群没有人性的毒贩,竟把还在吃奶的孩子夺走,永远离开了母亲的怀抱。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楚芸也跟着哭的死去活来。

阿巽他们一走,龙坤就笑眯眯地踱到了楚芸的跟前。楚芸泪眼朦胧地看到龙坤淫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

龙坤让人打开了楚芸的手铐,楚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联想到蔓枫刚才被生生夺去亲生骨肉的的凄惨遭遇,她不知什么样的厄运会落在自己头上。怀孕快三个月了,她的腹部已经不再是一马平川,而是略显饱满,微微显出了孕相。虽然她巴不得肚子里的孽种给他们弄掉,但看看面前的虎狼之辈,她的心里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谁知龙坤示意他的手下换了一副手铐,把楚芸的双手重新铐了起来。这副新的手铐不再是原先哪种金属手铐,而是结实而柔软的牛皮做成的,铐在手上,手腕不再被卡的生疼,也不会像以前的金属手铐那样会在手腕上勒出印记。

换过手铐之后,龙坤就命人把她带到浴室,把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洗的白白净净,然后他就开了戒,急不可耐地把她弄上了床。

从那以后,一天不落,每天晚上楚芸都是在龙坤的被窝里煎熬过来的。不过龙坤也一改往日的凶暴脾性,居然夜夜都像个耐心体贴的丈夫似的,耐着性子有条不紊地抽插,直到一泄如注。而且每夜都只是和楚芸做一次。泄过之后就是搂着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今天和前几天有点不同,龙坤上床后并没有把楚芸怎么样,直接搂着她就睡了。楚芸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非常清楚龙坤为什么突然转了性,每当想起这件事,她的心就突突跳个不停。因为,他们很快就要把自己送去了。

那天阿巽当面说出很快就会用自己和龙坤的进行交换的时候,楚芸一下就懵了。这么长时间了,当初一心希望家里赶紧把自己赎去的心思早就没有了。

她已经认定自己是龙坤的女人这个身份了,现在突然说要把自己送去,她好像一个不会水的人一下掉到了河里,气都不会喘了。再说,她现在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孽种,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克来、面对公公婆婆、面对小姑妈,面对所有西万家的人。

所以她当时不由自地拼命哭求龙坤不要送她去。她当时说的是心里话。

但她也清楚,她的身体,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都不过是这些男人手里的筹码。他们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他们要她怎样,她就必须怎样,不管她有多么屈辱,都绝无丝毫转圜的余地。

也不知胡思乱想了多长时间,龙坤的身子动了动,嘴巴啪嗒啪嗒地吧唧了两声。楚芸心头不由得一紧。果然,龙坤沉重的身子一翻,半眯着眼趴在了楚芸的身上。

龙坤贪婪地看了看楚芸白嫩嫩的酮体,毛烘烘的肚皮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来蹭了几蹭,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顿时在楚芸心头升起。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龙坤胯下那条恐怖的大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挺了起来,开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蠢蠢欲动了。

龙坤的双腿插进了楚芸的两腿之间,霸道地把她的两条大腿向外劈开,向上一挺,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熟门熟路地钻进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的心在不由自地战栗着。她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身体,清晰地感受着那粗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紧不慢的进进出出,心头一阵无奈。她倒是希望龙坤狠狠地抽插,把自己肚子里的孽种弄掉、干脆把自己插死最好了。

可她清楚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们在自己身上下了这么大的本钱,甚至不惜使用偷梁换柱的手段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掉了包,除了大笔的金钱之外,他们肯定有更加不可告人的阴谋。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去死,也肯定会小心地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孽种。

龙坤在床上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最好的证明。同是奸淫,他对自己完全没有了对蔓枫的那股凶暴的戾气。虽然难掩他贪婪好色的本性,但对自己的身体却显然是小心翼翼,抽插的非常有耐心、有分寸。

即使如此,楚芸也感到有些受不了了。那节奏分明的抽插正一点点唤起隐藏在她身体深处的本能的欲望。尽管她竭力地压抑着,但她自己都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正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呼吸也不由自地越来越急促。

最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随着龙坤不紧不慢地抽插的节奏,她的身体里正在暗流涌动,下身竟隐隐传出了汩汩的水声。她恨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怎么会无法控制地起了反应。

龙坤耐着性子一下下在楚芸的身体里抽插着,心里忍不住越来越得意。身子下面这个白嫩嫩的身体的反应他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知道,用不了多一会儿,她就会和前几天一样彻底缴械,和自己一起攀升到令人销魂的欲望高峰。

他心里挺感谢也挺佩服阿巽,这家伙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要不是他,自己还真不知道女人这么玩也可以把她玩的丢盔卸甲。

其实当初他看到楚芸的肚子渐渐显形的时候,就基本上没有了把她弄上床的兴致。一则确实也是因为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胎儿都是别人寄存在他这里的。

他们给了他超出想象的报,他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但作为在场面上混的人他不能坏人家的好事。

二则女人大了肚子干起来碍手碍脚,除非是蔓枫那样的死对头,大着肚子干她多半是为了解气。一般的女人,大了肚子,他的兴致自然就淡了。况且他也觉得,女人一旦大了肚子,就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风骚不再,在床上的表现自然也就逊色多了。他还曾经为此遗憾了半天,楚芸这种称得上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的女人自己还没来得及上手就已经被人弄大了肚子,再也没有机会春宵一度、忘情销魂了。

不过这次阿巽过来,除了带给他用楚芸交换他的濛冲和五亿赎金好事将成的好消息之外,还告诉了他一个秘密;其实怀孕的女人性欲更强烈,玩起来也更加让人销魂。

阿巽神秘地告诉他,很多怀孕的女人,尤其是初次怀孕的女人都觉得自己对床第之事忽然没有了兴致,其实那只是一个误会。那只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和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的本能的母性表露。

实际上,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由于女人怀孕后雌性荷尔蒙和孕激素水平快速上升,其实她们身体里的性欲是大大地提升了。只不过被她们自己有意地压抑了而已。所以,这个时候,男人如果有足够的耐心,很容易把她们身体里这种内在的潜力开发出来。那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一个大着肚子的漂亮女人那难得一见的本来面目。

听了阿巽的话,他迫不及待地马上就在芸奴身上试了试身手。很快就发现,阿巽这家伙果然所言不虚,短短几天下来,这个肚子刚刚显形的大家闺秀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正在从一个服服帖帖却又整天愁眉苦脸的花容月貌的玉女变成一个真情毕露、欲罢不能的欲女。

现在,这个秀色可餐的芸奴就正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楚楚可怜地挣扎着。他看得出来,这个身骄肉贵的漂亮女人已经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她双眼半闭,呼吸急促,娇喘连连,下面早已是一片泥泞,每插一下进去就像插进一个蜜罐,噗地粘浆四溢。她浑身发抖,下身不由自地配着他抽插的节奏,两条玉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下肢,一次次地夹紧。

龙坤真恨不得像以往玩女人那样,痛快淋漓地大杀大伐一通。但想到马上就要来的,想到那成箱的票子,他还是忍住了。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摇钱树,他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坏了自己的大事。

其实龙坤心里非常清楚,不需要增加抽插的力度,只要保持现在的节奏,用不了多一会儿这女人就会泄的一塌糊涂,就像前几天一样,最后软的像一滩泥,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这让他不由得有点佩服起阿巽来了。自己征服女人靠的是蛮力,而这家伙不费吹灰之力就不声不响地把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起了蔓枫。这个曾经是自己死对头的漂亮女缉毒警被自己找人搞大了肚子,生了孩子。现在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尤其是把那两个生出来还不到一周的孩子从她身边弄走之后,她几乎变成了行尸走肉。虽说任玩任肏,但没有了一点生趣的女警官玩起来却也让人兴致大减其实生过孩子的枫奴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大概是由于哺乳的缘故,她的胸乳尺寸暴胀,屁股也愈发浑圆,两条大腿仍然是肥白笔直。腰肢虽然没有恢复原先的盈盈一握,但在阿巽留下的药物的调养下,正在慢慢变得结实而苗条,因此使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玲珑有致。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味道。

想到芸奴马上要给人家送去了,虽然心中多有不舍,但龙坤在巨大的报面前也无法拒绝。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把枫奴重新调教出来,让她恢复生趣,让她骚起来。他相信,阿巽一定有办法的。

暗暗下定了决心,龙坤慢慢过神来,发现身子下面的楚芸已经进入了难以自己的状态。她的脸涨的通红,嗯嗯地娇吟着。丰满柔软的胸脯拼命贴住自己的胸膛。由于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压在身下,使不上劲,她就竭力地伸长脖子,勾住他的肩头,用自己柔软的双峰在他毛烘烘的胸脯上不停地磨蹭。与此同时,楚芸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盘在他的大腿上,一次次地提臀挺胯,以便他那火热的大肉棒深深没入她那粘湿温暖的蜜穴。

这个花容月貌身骄肉贵的富家女到龙坤的手里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让他如此销魂过。他简直乐坏了。要不是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早就大刀阔斧地插个痛快了。即使如此他也还是暗暗地加快了节奏。

不大一会儿功夫,床上的一男一女就同时进入了忘情的状态。只听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紧接着,随着一阵阵不顾一切的忘情呻吟,两人同时攀升到了顶点,楚芸知觉下身一热,汹涌的热流忽地涌进了她的蜜穴。片刻之后,她浑身酸软,像滩泥一样瘫软在了仍在呼呼喘息不定的龙坤的结实的身体之下。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7章

第*一***小*说*站-祝-大-家-新-年-快-乐交流讨论diyibanhu【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年月日一四七龙坤心满意足地带着几个随从来到地下室黑牢的时候,蔓枫正光着身子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她面前大马金刀地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裤子褪到脚下,光着下身,岔开着双腿,把蔓枫光溜溜的身子夹在中间。

蔓枫伸长脖子,吞吐着一点香舌,正一下紧似一下地舔舐着大汉胯下那一大团黑乎乎臭烘烘的大家伙。

她干裂的嘴角挂着一缕缕乳白的粘浆。

连续几天楚芸都没有在牢里过夜,于是这群不甘寂寞的看守们就拿蔓枫代替了楚芸的角色,每天早上起来给看守们轮流口交。

今天她已经吃过四个看守的龌龊的大肉棒,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了。

这第五个男人不但体壮如牛,而且特别难伺候,蔓枫连舔带嘬弄了半天,他那条臭气熏天的大肉棒硬挺得像根小擀面杖,可就是不肯射出来。

她想尽了办法,嘴唇、舌头和腮帮子都已经弄得又酸又麻,可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旁边围观的看守们看出了蔓枫的窘态,围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讪笑着,不时还放肆地哄堂大笑,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大汉冷漠无情地戏弄着可怜的蔓枫。

蔓枫的肉体和精神都已经麻木,含着随时会滚落出来的眼泪,机械地做着舔舐和吞吐的动作。

龙坤一出现,那几个看守就立刻停止了哄笑,一个个规规矩矩地站直了身体。

龙坤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蔓枫背对着门口,正在全神贯注地给她面前的男人口交,没有发现龙坤的到来。

龙坤不声不响地站在蔓枫的身后,听着吱吱的舔吮声响,津津有味地端详着蔓枫机械而吃力的动作。

短短几天的时间,蔓枫刚刚生产后还松松垮垮的肚皮差不多都收缩去了,小腹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初次被剥光衣服时那样的紧致平坦,但也几乎看不出什么赘肉了,这简直是个惊人的奇迹。

除了她本人的体质好之外,要还是阿巽的调养见了效果。

随着蔓枫前仰后的口交动作,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上下翻飞,竟然不时有零星的白色液体甩落到地面上和她自己的身体上。

虽然两个婴儿都已经被抱走了,蔓枫已经不再喂奶,但看守们并没有放过她那一对奶水充盈的乳房,连龙坤都不时收到手下送过来的一杯还温热着的新鲜的人奶。

再看看蔓枫那圆滚滚白花花的大屁股,和还没有生育过的楚芸比起来,无疑要丰满性感得多了。

龙坤有一种忍不住要冲上去把玩的冲动。

这样一个秀色可餐的大美女,又曾经是自己的死对头,要是就这么把她玩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龙坤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让阿巽帮助自己把蔓枫调教成一个依顺、蚀骨销魂的玩物。

那样就是转手卖掉也能卖个好价钱。

正想着,嗯地一声闷哼,蔓枫终于把她面前的男人伺候舒服了,那大汉沉闷地哼哼着,挺着肚子,畅快地把大股粘稠的精液射进蔓枫的嘴里。

待他出尽了精水,心满意足地慢慢把开始软缩的大肉棒从蔓枫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龙坤伸手拍了拍蔓枫光裸的肩头笑道:“枫奴,好身手啊!”

蔓枫一惊,头一看,见是龙坤,差点被口中满满的粘浆呛到。

她一边急急地把嘴里的腥臭的精液咽下肚去,一边低眉顺眼含糊不清地朝龙坤俯身道:“人……”

龙坤看得蔓枫那恐慌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道:“怎么样啊,枫奴,陪兄们玩的高兴吧!”

“是,人。”

蔓枫战战兢兢地小声答,生怕不小心冒犯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

“枫奴,芸奴要是走了,这里就剩下你自己了,你会不会寂寞啊?”

龙坤笑眯眯地问道。

“枫奴……枫奴心甘情愿伺候人……枫奴……不寂寞。”

蔓枫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口不对心地敷衍着龙坤。

“呵呵,那你可要好好加把劲哦!光吹喇叭不行啊,枫奴的小骚屄怎么样了?长好了没有?可以让人看看吗?”

龙坤步步紧逼。

蔓枫惶恐地低下头,低声说:“是,人。”

说着慢慢侧身躺下,肚皮一翻仰面躺在地上,吃力地抬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缓缓张开,把自己的下身亮了出来。

龙坤招招手,一束强烈的灯光刷地打在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把她胯下的沟沟壑壑都照得纤毫毕现。

只见紫褐色的蜜穴口上有一道四五公分长的疤痕,缝线还历历在目,在红肿黏湿的蜜穴口旁边显得触目惊心。

龙坤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噗地插进湿滑的肉穴,轻轻地搅了搅问道:“还没有拆线?”

一个看守赶紧凑上来道:“阿巽医生说明天过来,如果没有感染的话就可以拆线了。”

“哦,我说这里面怎么还这么松啊!”

龙坤一边在蔓枫胯下湿乎乎的肉穴里面搅弄着一边淫笑着说。

那看守谄媚地笑着说:“是啊,生孩子把枫奴的小骚屄都撑大了,阿巽医生留下了这个,枫奴明天都在练习呢。”

说着张开手掌,手里露出一个形似高尔夫球的光溜溜的圆球。

龙坤从蔓枫的肉穴中抽出手指,好奇地拿起那个圆球,立刻就觉出了它的异样。

这圆球看起来样子和高尔夫球差不多,大小也相似,但表面光滑,分量也要沉的多。

他阴笑着问:“枫奴拿它做什么练习啊?”

那看守一听立刻媚笑着对龙坤说:“让枫奴来给龙爷演示。”

说着从龙坤手里接过圆球,熟练地分开蔓枫胯下的蜜穴口,将圆球塞了进去。

龙坤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乳白色的球体倏地隐没在紫褐色泛着水光的肉穴当中,敞开的穴口抽搐了两下渐渐上,两片软塌塌的肉唇趴在穴口的两侧。

他一边点起一只香烟一边说:“枫奴,快练一个给人看看。”

“是,人。”

蔓枫胀红着脸小声答,说着就浑身绷紧,吭哧吭哧地喘息起来。

龙坤紧盯着蔓枫大大敞开的胯下,只见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微微动了动,紧接着在一起的穴口微微张开了一条小缝,缝隙越来越大,刚刚消失的乳白色球体在肉穴中竟一点点地露出头来,在耀眼的灯光下泛着白光。

龙坤不发话,蔓枫也不敢停下来。

在她吭哧吭哧的急促喘息当中,那白色的球体越露越多,直到几乎半个球体都露在了外边,光滑的表面上淌下粘液,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呼地一口长气出来,浑身紧绷,那球体再次倏地隐没在了越来越湿润黏滑的肉穴当中。

龙坤噗地吐出一口白烟,笑嘻嘻地点点头道:“不错不错,不过枫奴你还得练啊!翻过身来再给人表演一个。”

蔓枫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龙坤的指令她哪里敢违抗。

听到他的话,蔓枫慢慢地夹紧大腿,侧身躺下,再翻身趴在地上,肩头抵住地面,一点点地撅起了屁股,小心翼翼地岔开了双腿。

龙坤转到蔓枫的身后,俯下身,两眼瞪圆了盯着她两条大腿中间的部位。

只见肥嫩的大腿根上的肌肉不时紧张地抽搐,两片原先软软地趴在那里的肉唇已经直直地立了起来,在那里微微颤动,紫褐色蚌状的蜜穴口紧紧地闭着,四周的肌肉紧张地收缩,有亮晶晶的粘液从闭的缝隙中悄悄地渗透出来。

龙坤啪啪的拍着蔓枫的屁股笑道:“不错不错,枫奴还很厉害嘛!”

蔓枫光溜溜的身子被他拍的猛地全身绷紧,两条笔直的大腿都在微微战抖旁边的看守凑过来说:“要让她夹住半小时才算成功,枫奴现在能夹个十来分钟。



龙坤心里一动,刚才那圆球在手里的分量他还记忆犹新,要用下身的肌肉夹住绝非轻而易举之事。

再说肉穴里面渗出粘液沾在光滑的表面上,滑溜溜的,用手拿住都滑不留手,要用阴道内的肌肉夹住还要坚持那么长的时间更是难上加难。

枫奴的小骚屄要真是能夹住半个小时,那玩起来该有多么销魂啊!这个阿巽玩女人还真的是有一套。

他的大手抚摸着蔓枫圆滚滚的大屁股正要说什么,一个小喽啰急匆匆地从外面走来,凑到龙坤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龙坤微微一楞,放开手,扔掉手中的烟头,跟着那个手下急急地上楼去了。

来到楼上客厅,正看到阿坚站在沙发旁边,满脸急切地等着他。

龙坤示意手下把门关严,转身问阿坚:“这么早跑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阿坚满脸笑意地对龙坤说:“龙爷,好消息啊。我们的内线刚刚通报,濛冲兄的保释令最高法院已经批准了。今天就会正式发布。”

“哦……”

龙坤眼睛一亮:“这么说马上就可以出来了?”

“已经通知律师团了。估计今天他们就会去办手续,最晚明天就能出来。”

“好……好……”

龙坤大喜,一边用手搓搓脸一边高声叫着:“太好啦,去,把芸奴和枫奴都给我带过来,老子要好好庆祝庆祝!”

两个喽啰闻声转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大门敞开,几个看守拥着一丝不挂的楚芸走了进来。

楚芸的双手仍然铐在背后,身子软软的,两条腿似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要两个汉子一边一个架着她才能勉强地迈开步子。

几个看守把楚芸架到龙坤的跟前,扑通一声把她按着跪在了地毯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笑呵呵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正要说话,门口又出现了一大群人。

这次是几个看守推搡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走了进来。

尽管那几个男人不停地大呼小叫,但蔓枫夹紧着大腿,小心地迈着小碎步,一点点地向前挪。

龙坤见了,会心地一笑,指指楚芸旁边的位置。

几个男人推搡着蔓枫,扑通一声也按着跪在了那里。

龙坤看看战战兢兢的蔓枫,又看看惶恐不安的楚芸,伸手摸摸楚芸细嫩饱满的肚皮,笑呵呵地对她说:“芸奴啊,西万家还真挺在乎你。真不简单啊,人提出的条件他们都做到了,你马上就可以家啦!”

“人……”

楚芸抬起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龙坤盯着她说:“怎么样,马上要和枫奴分手了,不打算和她道个别吗?”

“人……芸奴听人吩咐。”

楚芸偷偷地瞟了身边的蔓枫一眼,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和愧疚。

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到蔓枫那里砰地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随着那响声,蔓枫浑身发抖,深深地垂下了头。

龙坤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却怪异地笑了,低头从蔓枫微微岔开的两腿之间捡起一个乳白色的圆球,捏在手里来打量着。

只见那圆球在灯光下闪着粼粼水光,龙坤的手指动一动,还拉起了长丝。

龙坤把那圆球递到楚芸的眼前,笑眯眯地说:“芸奴啊,你看枫奴练她的小骚屄练的多辛苦啊。你马上就要西万家当你的大少奶奶享福去了,今天你就受累,帮枫奴弄干净吧。再说,错过了这次,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楚芸偷眼瞟了一下龙坤手里的圆球,看到上面挂着的粘浆,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声音来自哪里。

原来这个东西刚才一直就被蔓枫夹在自己的私处,一定是实在坚持不住才掉了出来。

楚芸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

楚芸心中再清楚不过,蔓枫今日的惨状全是因自己而起。

现在他们要把自己送家了,她却仍然要在龙坤这个魔王的手里继续做性奴,继续苦苦煎熬,不知道哪里是尽头。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恨不得自己来代替她。

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费尽心机让自己怀上他们的孽种,又送自己家,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肮脏阴谋。

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没有抗拒的力量,只有听天由命。

想到这里,眼泪从楚芸的眼睛里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听到龙坤吭地一声咳嗽,楚芸浑身一哆嗦,这才意识到龙坤在问自己话。

想到龙坤要她做的龌龊事,她心头一阵发紧,可她不敢违抗,赶紧颤声答:“是,人,芸奴听人吩咐。”

龙坤见楚芸点了头,又转向蔓枫道:“枫奴,你看芸奴都答应给你舔骚屄了,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替她也舔舔啊?以后什么时候再能舔到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小骚屄可就说不定了哦!”

蔓枫麻木地垂着头,低低的声音道:“是,人。”

说完就转过身,默默地挪到了楚芸的对面。

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赶紧又都把目光躲开。

像是事先经过排练,一人向左、一人向右,面对面侧身躺下,同时各抬起一条大腿,向对方亮出自己的下身。

然后两人同时伸长脖子,把头伸进对方敞开的胯下,伸出舌头,朝对方大腿根处湿漉漉的穴口舔了上去。

楚芸一口舔了下去,舌头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蔓枫肉穴口上疙里疙瘩的缝线。

舌尖掠过穴口,立刻有粘稠的浆液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她的心头立刻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愧疚。

刚才龙坤手里的圆球她亲眼看到了,蔓枫刚刚生产,下身还没有复原,就被他们用如此没有人性的手段来调教。

这都是自己的罪过。

而且谁也不知道蔓枫还要在这无边的苦海里煎熬多久。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泪如雨下,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在心中哭泣:“蔓枫,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可与此同时,她自己也在忍受着同样的煎熬。

下身一阵阵淫痒不断传来,一条温热柔软的香舌同样在她的蜜穴口上扫来扫去,舔的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此时的蔓枫也是泪流满面,她每舔一下,都会吃下一大坨腥臭的粘液。

这味道她太熟悉了,她知道,这不是楚芸身体里渗出的体液,而是男人注入她体内的。

楚芸已经连续几夜没有在牢里过夜了,从她肉穴里面这大量的精液不难想象,她这几夜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龙坤兴趣盎然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埋头在对方的胯下,吱吱地舔个不停。

可他似乎还意犹未尽,他蹲在那两具战栗不止的裸体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啪啪地拍着两个圆滚滚的大白屁股道:“枫奴、芸奴,不要浅尝辄止哦!往里面舔,舌头伸进去,不许糊弄人哦!”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停顿了一下,又几乎同时向前伸直了脖子,两张小嘴都贴在了对方的蜜穴上,两条香舌同时探进了对方的肉穴深处。

吱吱的舔舐声慢慢地变成了汩汩的搅动和呼噜呼噜的吸吮声。

两个女人在用力连舔带吮的同时都呜呜地闷哼了起来,两具赤条条的雪白酮体不时地抽搐、战栗,如雨的泪水和着嘴角淌出的粘液濡湿了两人白嫩嫩的大腿根。

龙坤高兴地咧嘴大笑:“怎么样,枫奴,芸奴的滋味不错吧?”

蔓枫一边舔吮,一边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答:“是,人……”

“呵呵,那就多吃点。现在不吃,以后就吃不到了。芸奴,你要去享福做你的少奶奶去了,不会把人忘了吧?”

龙坤又转向了楚芸。

楚芸白嫩嫩的身子略微一僵,同样含糊不清地摇头道:“不……人……芸奴不敢……”

龙坤听了哈哈大笑:“好……好……人会去看你的,到时候可不要假装不认识哦!”

楚芸吓得浑身哆嗦,可嘴上却一点都不敢松劲。

已经有些酸麻的舌头一次次探进蔓枫肉穴的深处,把源源不断涌出的粘液卷进口中,一口接一口不停地咽下肚去。

此时,阿坚悄悄地接了一个电话,一边挂断一边走到兴高采烈的龙坤跟前,贴在他的耳边说:“刚刚得到的消息,西万家雇用的律师团已经派人到最高法院办理手续,领取了保释令。保释金已经交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去领人。西万方面也已经发来了信息,希望明天赎人。”

龙坤眼睛盯着两个仍纠缠在一起精赤条条的酮体,满意地点点头:“好,你去安排吧,明天让他们来赎人。”(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923一四八棉波郊外,素纹别墅的客厅里,龙坤、素纹和阿坚正在交头接耳地商量着什么,三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十分阴郁。

素纹叹口气说:“上次野象群踩踏金苗地的事情已经查出眉目了。是河对岸的一个老猎人干的。他家世世代代以捕象驯象为生,界河两岸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不过此人以前从来没有踏足过我们这边,这次是有人出重金让他过河来引诱野象踩踏我们的金苗的。当时拿钱去找他的人已经被我们锁定了,是登敏的亲信。”

“他奶奶的,这个溷蛋,敢在老子太岁头上动土,老子一定饶不了他!先把那个老家伙控制起来,让他想办法领着野象去把登敏的金苗也给踩了,办不到就杀他全家!还有,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今年好不容易种了这点金苗,这是我们的命根子。现在离收割还有不到两个月,安排人加强警戒,只要发现威胁,不管是人是兽,一律格杀勿论!”

“是,我马上去办。”

阿坚点点头。

“城里情况如何?”

龙坤转向阿坚问道。

阿坚苦着脸摇摇头说:“情况不妙啊。这几天登敏的人在WY和其他大城市里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这两天居然砸了我们好几个场子,伤了我们十几个兄。更可怕的是,他们现在撕破了脸,公开抢我们的下线,已经有不少人反水了。”

“他奶奶的,简直反了天了。老子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龙坤咬牙切齿地说。

阿坚迟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龙坤的眼色说:“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是手里没货,存货都差不多出光了。就算登敏不来抢,下线的兄没货卖,也都人心不稳啊。”

龙坤沉吟了一下,眼珠转了转道:“这次的爆料居然没把登敏搞死。看来必须下重手,给他来个快刀斩乱麻。”

说完忽然又想起什么,瞪起眼问道:“他们竟然敢来砸场子伤人,WY警方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平常他们拿那么多的孝敬就白拿了吗?”

阿坚苦笑着摇摇头说:“不提他们还好,提他们就来气。出事的时候打电话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我亲自找他们理论,我都是一口的官腔。后来私下里和我说,对方钱多势力大,他们惹不起。什么惹不起,我看是塞的黑钱多罢了。”

龙坤沉着脸,牙齿咬的咯咯响,沉默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惹不起?奶奶的,看老子找个惹得起的收拾他。”

说完转向素纹:“上次登敏来借枫奴的时候带来的那五十箱货还在吗?”

素纹点点头说:“还没有动,那是我们最后的库底子了,我一直留着没敢动,怕龙爷有个什么急用。这五十箱货就是都撒下去也是杯水车薪,半个月都顶不了。”

龙坤思忖着咬咬牙说:“半个月就够了。你拿四十箱给阿坚,全部投到WY,那边一定要顶住。剩下十箱你给我看住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老子有大用。”

素纹和阿坚对视了一眼,同时点点头。

龙坤看都没有看他俩,继续问素纹:“上次西万家送来那笔钱还有多少?”

素纹想都没想,伸手比划了一下说:“还有这个数。”

龙坤点点头:“好,够了,全砸上。马上要有大笔进账了。”

听到他的话,素纹和阿坚的眼睛里都露出了一丝疑惑,不知道龙坤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还没有开口问,龙坤却先说话了:“少校什么时候能到?”

素纹马上答说:“接到阿坚的电话我就通知他了。不过他今天在河对面大溪镇开会。听说是联国还有国际刑警组织都来人了,国军警的高官也都到了,开什么联席会……”

龙坤撇撇嘴:“大概是冲我们的老朋友来的吧!够他喝一壶的。不过,这帮人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老子请个大神来,给他加点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素纹看看龙坤道:“少校一早就过去开会了,到这会儿估计也该来了。”

他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汽车马达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门被推开,一个戎装汉子出现在门口:“素纹兄,什么好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啊?



披侬话一出口就愣在了门口。

素纹上午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说有急事。

所以他从大溪来后没家没去军营直接就过来了。

可没想到龙坤已经在这里等他,这让他吃惊不小。

看来还真的是有急事。

不但是急事,看来还是大事,否则这个时候龙坤不会亲自跑到这里来见他。

这次到大溪镇开会,他才明白,龙坤和登敏是真的彻底翻脸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蔓枫的事情会闹的这么大,居然把联国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都惊动了。

他知道龙坤和登敏因为抢生意因而有矛盾,都在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但没有想到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披侬现在算是明白当初登敏为什么出重金要借蔓枫、而龙坤为什么又敢把蔓枫借给登敏了。

原来两人早就互相算计上了。

龙坤算准了登敏接蔓枫是别有用心,拿蔓枫做完文章肯定还要把这个烫手山芋给他送来的。

到底是龙坤棋高一着,几轮互相使绊之后,现在的局面是,蔓枫明明在他手里,被他玩的七荤八素,不但被搞大了肚子,现在孩子都生出来了,可现在外面所有的人却都以为是登敏绑架了蔓枫而且搞大了她的肚子。

光是贩毒就已经是死罪了,但毕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剿灭的。

但绑架警员而且还强迫女警员怀孕生子,这一条警方是绝对无法容忍的,这也是联国禁毒署和国际刑警组织急如星火召集两国警方军方召开联席会议的原因吧。

看来登敏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看到龙坤,披侬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被捅出去的那几张照片里本来差不多都有他,但龙坤放出去的时候把他的影像处理掉了。

看来他还是留了一手。

形势比人强。

披侬明白,他现在马上就面临着选边站队。

问题是,站在谁的一边,他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了。

素纹看到披侬先是一愣,可马上笑容可掬地站了起来,上前亲热地搂着披侬的肩头道:“少校,龙爷正说起你,你就到了。”

说着顺手关严了房门,拉着披侬坐到了龙坤身边的沙发上。

龙坤朝素纹使了个眼色,素纹会意,转身出去了。

龙坤转向披侬说:“少校是大忙人啊。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说着拉起披侬的手朝客厅后面的一个小门走去。

阿坚抢上一步,推开了小门。

龙坤拉着披侬走到跟前,披侬愣在门口,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但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只有一个梳妆台和一张长沙发。

这个卧室披侬再熟悉不过了,他在这里睡过多少女人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可今天他在这熟悉的地方却看到了一个有几分似曾相识的陌生面孔。

在面对门口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端庄秀美的年轻女人。

这是一个任何男人看一眼都会心跳加速的大美女。

她的花容月貌让人惊为天人,而且身材凹凸有致,高耸的胸脯、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小腿。

让人看了禁不住想入非非。

她穿了一身素雅的裙装,端庄地坐在那里,显得分外妩媚而娴雅。

看到门口的两个男人,女人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不由自地闪过一丝惊恐。

披侬的目光触及她那一双交叉放在小腹前的雪白的小手上,这才发现她的腹部似乎略显饱满,与她那玲珑有致的火辣身材有些格格不入。

龙坤见披侬愣在了门口,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怎么,不认识了?此地此景,少校可是真健忘啊!”

说着,朝沙发上的女人努了努嘴。

女人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驯顺,急忙站起身来,轻撩裙摆,普通一声跪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低眉顺眼地说道:“芸奴……芸奴请人发落。”

“芸奴……”

披侬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难怪刚才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是在这间卧室里,他把这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

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穿衣服的样子,更不用说手也没有被铐着。

难怪刚才一下没有认出来。

看她今天这身装束,难道龙坤又有什么新花样了?披侬狐疑地看了龙坤一眼。

龙坤呵呵一笑道:“少校,恭喜啊,芸奴要有好事了。你是她肚子里孩子的亲爹,我带她来让你们夫妻团聚。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

“高兴,高兴……”

披侬嘴里敷衍着,心中却仍然忐忑不安,不知龙坤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龙坤神秘地一笑,拍拍披侬的肩膀,手虚掩上房门,拉他坐在了沙发上。

然后对跪在地上的楚芸道:“芸奴,你和少校夫妻一场,马上要分手了,还不赶紧来伺候少校。”

楚芸忙不迭地点头道:“是,人。”

说着,没等龙坤吩咐,立刻自己动手,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条条,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

站在门外的阿坚一步跨了进来,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副皮制的手铐,熟练地把楚芸的双手铐了起来。

楚芸垂着头,膝行到披侬的跟前,抬起了俏脸,巴巴地看着他。

这一下披侬好像才惊醒了过来,这才是他记忆中那个芸奴。

这时龙坤拍拍他的肩头说:“少校,还愣着干什么?别让芸奴等急了哦。”

披侬简直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现在脑子里完全是一团乱麻,事情发展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想清楚,煳里煳涂下意识地按龙坤说的,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岔开腿。

楚芸见了,一秒钟都没有耽误,膝行挪到他双腿之间,伸长了脖子,吐出一点丁香,朝披侬胯下那一大团黑乎乎的大家伙倏地舔了上去。

披侬嘶地吸了口气,一股销魂蚀骨的气息顺着下身迅速扩散到全身。

紧接着下面传来了吱吱的吸吮声,楚芸已经张开了小嘴,把他胯下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卖力地吸吮了起来。

披侬定了定神,这才想起刚才在脑子里萦绕的那个疑团。

他转向龙坤问:“龙爷,你刚才说芸奴有好事了?”

龙坤微微一笑道:“没错,芸奴的夫家来赎芸奴了。ZX国首屈一指的西万家哦!出了大价钱呢。”

“什么?”

披侬心头一动,他明显地感觉到了楚芸的嘴唇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的楚芸那白嫩嫩微微隆起的小腹,心头勐地一抽。

龙坤好像早就看穿了披侬的心思,凑到他的耳边笑道:“怎么样少校,你已经有一个女儿进了西万家做了小公,现在马上就又要有一个小王子了。你将来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哦!是不是要感谢老哥我啊?”

披侬生硬地笑了笑,没有吭声。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龙坤让自己把这个女人的肚子搞大,现在又要送她西万家,这是蓄谋已久,根本不是临时起意。

自己煳里煳涂地被装在了里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自己有把柄在龙坤的手里,只有听他的安排了。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倒也没有什么迫在眉睫的危险。

就算是穿了帮,西万家应该比自己更怕曝光吧。

而且,自己有一儿一女在西万家,毕竟是自家的骨血,将来说不定真的能得到他们的济呢。

想到这里,他多少放松了一点,转向龙坤道:“那就多谢龙爷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送芸奴去啊?”

龙坤淫笑着说:“大概明天吧。所以我今天把芸奴带过来,让你们夫妻团聚。今晚芸奴就归少校你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少校不要辜负了这良宵美女哦。”

“呵呵,谢谢龙爷了。”

披侬咧嘴笑笑,马上又嘶地深吸了口气。

因为胯下的肉棒在楚芸温暖湿润的小嘴中被长长地嘬了一口,嘬得他呲牙咧嘴。

龙坤看到披侬忘乎所以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故意轻描澹写地对他说:“还有件小事情还要请少校帮忙啊。”

披侬心头一动,知道龙坤要说到实质性的事情了。

这大概就是他今天急急忙忙叫自己过来并且用楚芸的美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套牢自己的真实目的吧。

披侬没有吭声,听龙坤继续说了下去:“少校想必知道,最近登敏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一直在和我作对,抢我的下线,砸我的场子,还伤了我的人。我不能饶过这家伙。我打算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断他的粮道。”

龙坤的话让披侬心头一紧。

他明白,龙坤的意思是要在登敏的货运通道上下手。

登敏的大本营在对岸,他在WY大展拳脚要往河这边走货,自己没少给他行方便。

龙坤到底要自己干什么呢?他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

龙坤好像看穿了披侬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说:“老不必担心。你有所不知,登敏其实早就在通过其他通道走货了。”

“哦……”

听龙坤这么说,披侬稍稍放宽了点心,但他还是不明白龙坤要让他做什么。

龙坤对他神秘地笑笑说:“登敏现在通过T国的船只大量走货。”

“什么?”

龙坤的话让披侬全身一震,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T国是界河上游的交界国之一,是个谁都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别说龙坤和登敏这样的毒贩,就是ZX国和国官方,在T国面前也都要战战兢兢,小心行事。

现在登敏搭上了这条大船,龙坤想要动他,还要自己帮忙,这岂不是让自己去捋老虎胡须吗?龙坤对披侬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他轻松地对披侬笑笑说:“老不必担心,龙哥我早就安排好了,绝对不会让老为难。到时候会有人向巡防队报料毒品走私,你只管例行公事地去查,查到了货扣住交公就可以了。绝没有任何出格的事,就算T国也说不出什么。后面的善后就全交给老哥我来办,绝对不给老你找麻烦。”

“这……”

虽然龙坤说的轻松,但披侬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本来夹在龙坤和登敏中间他就已经左右为难了,现在又出来个T国。

在这个巨无霸面前,自己就是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人家随便动一动手指头,自己就是粉身碎骨啊。

可龙坤的要求自己能拒绝吗?别的不说,自己的女儿已经在西万家了,那可是铁证如山。

只要龙坤把那些处理过的照片的原捅出去,人家一查,自己马上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啊!况且还有眼前这个楚芸,她可是西万家的长媳啊。

她明天就要西万家了。

她现在肚子里怀着自己的骨血,这也是想赖也赖不掉铁证。

就凭祸害了西万家这两个女人,自己死个十八的都不够啊。

坐在一边的龙坤早把披侬脸上的表情看在了眼里,他朝阿坚动了动嘴角,阿坚会意,转身出门,片刻之后就提了个沉甸甸的手提箱到了屋里。

阿坚把手提箱放在了沙发上,顺手打开了箱盖。

龙坤朝披侬眨眨眼,披侬往箱子里一看,顿时傻了眼。

居然是满满一箱绿票子。

他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就是三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有了这些钱,他和他的家人可以说这一生都衣食无忧了。

披侬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朝龙坤点点头说:“龙爷真是太客气了。龙爷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小无不从命就是。”

龙坤开心地笑了。

啪地关上了箱盖,站起身拍着披侬的肩头说:“好啦,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团聚了。芸奴,乖乖伺候少校!春风一度,老一定要尽兴哦!”

“是,人……”

楚芸一边吱吱地舔舐吸吮,一边呜呜地闷哼着连连点头。

龙坤哈哈大笑,拉着阿坚出了门,砰地关严了房门。

*****************************************************************************WY城里,沙瓦府第的书房里,瑶帕和沙瓦、茵楠姐兄妹三人还有差猜相对而坐,在座的所有人全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沙瓦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迭打印的文件。

瑶帕似乎心有不甘地再次拿起那两份文件,左看看右看看,沮丧地问:“这么说,这两个孩子真的都是蔓枫的亲生骨肉?”

差猜和茵楠对视了一眼,严肃地点点头道:“千真万确,都是蔓枫的亲生骨肉,绝对不会错的。”

“这么说,那些照片都是真的了?那父系呢?真的是那个天杀的登敏吗?”

瑶帕仍然不甘心地问。

差猜的脸上显出一丝难堪,叹了口气痛苦地说:“阿毛的父亲确实是登敏。



“什么意思?你说阿毛的父亲是登敏,那阿兰呢?难道还会……”

瑶帕敏感地听出了差猜话中的暗示,顿时有点懵了,急赤白脸地问道。

差猜深吸一口气,愁眉苦脸地摇着头说:“不是,阿兰的父亲不是登敏,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这怎么可能?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差猜的话让瑶帕大惊失色,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这样的结果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匪夷所思。

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质问差猜。

沙瓦则手支额头,两眼微闭,一言不发。

差猜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是弄错了,看到这个结果我也曾经认为是弄错了。可我把蔓枫和两个孩子的生物样本拿给警局的物证鉴定中心和WY城最好的医院的实验室,让他们分别做了两次。结果正确无误。我还不甘心,让茵楠也找人做了一次,还是一样。”

茵楠也无奈地摇着头补充说:“是啊,我怕我们这边水平有问题或受到什么干扰,特意派专人拿到星洲国际刑警组织的物证中心做了检测比对,结果一样,确实是同母异父。”

瑶帕难以置信地看看差猜,又看看茵楠,看着手里的两份鉴定报告说:“你们肯定这两个孩子是双胞胎,都是蔓枫生的吗?”

差猜苦笑着点点头说:“孩子就在那里,已经找权威的医生反复检查过了,确实是同时出生的双胞胎,也都确认了和蔓枫的血亲关系。而且检查中发现,两个孩子虽然是双胞胎,但发育情况确实有些微差距。这说明他们是不同时间在母体里面受孕的。”

瑶帕似乎抓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茵楠说:“茵楠,我们都是做过母亲的人了,你觉得这可能吗?一对双胞胎,却是两个父亲,还是不同时间受孕!闻所未闻,简直是天方夜谭!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差猜见瑶帕情绪激动,稍稍沉吟了一下,待她的情绪平静了一些,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为此我们专门请教了妇产科的权威。据专家介绍,从生物学上讲,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理论上是存在的,只是几率微乎其微,据说在亿万分之一。须要几个极小概率事件同时发生才有可能。”

“什么极小概率事件?”

瑶帕紧追不舍地问。

差猜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真的不想把残酷的事实真相说出来,但他也知道,不说出真相,瑶帕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再说,这件事不管多么残酷,家人早晚都要面对的。

他稳了稳呼吸,字斟句酌地说:“首先要同一个女性一次或在同一生理期内多次排出两个以上的卵子,其次,在这些卵子存活期间,这个女子要和不同男性发生性行为。考虑到卵子在女性体内的存活时间和受孕的几率,这必须是短时间内的多次反复性交,再次……”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瑶帕急急地打断了差猜的话。

差猜的话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全都明白了,残酷的现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

蔓枫这样一个花容月貌的女缉毒警落到毒贩的手里,刚才差猜所说的极小概率事件其实就都变成了大概率事件。

如此看来,现在这一对同母异父的双胞胎真的就不足为奇了。

她的眼圈顿时就红了。

眼泪从瑶帕的眼睛里不由自地落了下来,她抽泣着问:“另外一个男人是谁?你们弄清楚了吗?”

差猜摇摇头说:“登敏的亲信,凡是能找到生物比对样本的我们都做了比对,无一吻。甚至和登敏有交集的其他贩毒分子,只要有比对条件的我们都做了比对。比如我们这边的龙坤,他的一直在监狱里,他的生物样本非常齐全,我们做了比对,并不吻,龙坤的血缘亲属均被排除了。龙坤的要亲信我们也有不少能找到比对材料,但也是无一吻。”

“这怎么可能?一定哪里搞错了,应该是和登敏有关系的人!”

瑶帕摇着头说。

差猜苦笑着说:“老实说,我们考虑了所有可能出现、甚至不可能的情况,凡是和蔓枫有一丁点交集的男人我们都做了比对。不瞒你说,就连蔓枫失踪前的男友,虽说蔓枫失踪后这一年多时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WY,全部行踪我们也早都调查清楚了,但我们还是请他配做了比对,和他也完全没有关系。”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秘男人啊?”

瑶帕急的哭出了声。

“好啦,二姐,先不要追究这个男人是谁了,我相信早晚会水落石出的。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如何面对大嫂。”

一直沉默不语的沙瓦终于开了口。

听到沙瓦的话,大家一下都沉默了下来。

最后还是差猜先开了口:“夫人不是住在这里吗?她现在到哪里去了?”

瑶帕红着眼睛说:“大嫂来后前两天天天守着那两个孩子哭。后来我们都劝她出去散散心。她这几天差不多天天去佛寺拜佛,剩下的时间就是到医院陪她的老父亲。老人家一直在住院,已经有好几个月神志不清了。按以往几天的习惯,这个时间她快来了。她也一直惦记这个检验结果,今天出门前还嘱咐过,有了结果马上通知她呢。”

沙瓦沉吟着说:“大嫂目前的身体状况,再也经不起打击了。我的意见,检验的结果不能不告诉她,也不能全告诉她。可以告诉她,两个孩子确实都是蔓枫的亲生骨肉,孩子的父亲,现在也只能含煳地告诉她确实是登敏。真实的情况还是想办法尽快告诉大哥,听听大哥的意见再决定是否把实情全部告诉大嫂。不过,这事必须当面和大哥谈,所以我们还要想好怎么去见大哥。”

茵楠想了想说:“我看三哥说的是万全之策。不过,大嫂要是非要看检验报告怎么办啊?”

沙瓦看看茵楠,又看看瑶帕,叹着气说:“只能冒险试一下了。二姐、茵楠,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人吧。一会儿大嫂来,就看你们俩的了。”

瑶帕和茵楠对视了一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差猜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要起身告辞。

沙瓦拉住他说:“老兄,等一下,还有件事。”

说着转向茵楠问道:“楚芸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茵楠看看大家说:“濛冲已经出狱,我们把他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安置起来了。今天已经和龙坤方面联系了。他们同意明天交换。我们给他们提出的方桉是,他们指定地方,我们先把钱送过去。他们收到钱之后,把楚芸交给我们。我们的人见到楚芸后通知他们确切的地点去接濛冲。现在他们还没有答复。”

沙瓦想了想问道:“濛冲那里安排的如何?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我们为营救楚芸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千万不要功亏一篑啊。”

茵楠和差猜对视了一眼,朝沙瓦点点头说:“这个三哥放心,我们的安排万无一失。那个地方我们不说,别人绝对找不到。”

差猜点点头肯定地说:“没错,而且那里守卫的人都是绝对可靠的。还有一点,濛冲的伤虽然痊愈了,但他的腿落下了残疾,没有拐杖他根本走不了路,所以我们不怕他玩出什么花样。”

听到他们的话,沙瓦终于放心地点点头:“好吧,我们再坚持一下,明天楚芸就可以家了。”(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4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7一四九清晨,楚芸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窗帘上透出的一缕明媚的阳光。

她微微一愣,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仍然在梦中。片刻之后她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在床上刚刚醒来。三个月了,她从来都是在黑暗中醒来,她已经不习惯阳光了。

想到今天就要家,见到克来和家人,她的心一下猛地抽紧了。想当初,自己是多么急切地盼望家。可如今,马上就要家了,她的心里却是一个不情愿。这都是因为腹中的这个孽种。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想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被铐在身后。

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从心中涌起。她不由自地搓了搓腿,大腿根处粘糊糊的感觉让她羞愧难当。这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这幢房子人的性奴。

刚刚过去的这一夜,楚芸被披侬折腾到差点虚脱。一进被窝,披侬就强迫楚芸和他玩所谓69游戏。她的脸夹在披侬的大腿中间给他口交,一直舔到口舌酸麻,被他灌了满肚子精液。而她自己的下身也被披侬连吮带舔,弄得象发了洪水一样,泄的骨软筋麻。

然后披侬就搂着楚芸赤条条的身子呼呼大睡。而楚芸却大睁着眼睛无法入睡,因为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了她的下身,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老实地抠抠,弄得她浑身直冒虚汗,一刻也不得安生。

大半夜过去了,楚芸实在精疲力竭,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刚要进入梦乡,披侬却睁眼醒了过来。他养足了精神,翻身爬到她的身上,养精蓄锐足足半夜的大肉棒蛮横地插入楚芸的下身,慢条斯理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身心俱疲,软软地仰在床上,任披侬肆意地抽插。披侬似乎很有耐心,低低地哼哼着,九浅一深,抽插的有有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软绵绵的肚皮在楚芸微凸的肚子上轻轻地摩擦,胸前毛扎扎的胸毛也不时扫过楚芸那一对越来越敏感的乳头。不大一会儿,压在披侬身下的楚芸的胯下就淫水四溢,控制不住地娇吟了起来。

楚芸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对披侬的抽插居然会反应如此强烈。这让她羞愧难当。她清楚地记得,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这张大床上,就是这个男人强行在自己肚子里种下了这个孽种。他毁了自己的一生,而自己却如此的不争气,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性奴。

膨胀到极点的粗大肉棒仍不紧不慢地在楚芸的胯下进进出出,她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自行其是地做出各种令楚芸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反应。她拼命压抑着自己,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而不要想眼前这个毁掉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可在她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的画面却让她更加羞愧的无地自容。

那是上午在龙坤老巢的客厅里。她的小嘴贴在蔓枫的蜜穴口,舌头伸进她热乎乎的肉洞深处,舔的口干舌燥。可蔓枫肉洞里的淫液却源源不断,吸也吸不干净,而且还带出了令人作呕的恶臭。楚芸知道,这是因为蔓枫刚刚生产不久,身上的恶露未净。而此时她自己的下身更是淫痒难熬,那一条柔韧的香舌在她的身体里卷搅翻腾,她觉得自己都要被吸干了,但下面还是不停地传来阵阵强力吸吮,让她几乎难以自持。

就在她被上下夹攻,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龙坤的命令,让她们停下来。两人此时都是如蒙大赦。当她们按龙坤的命令直起身子,重新跪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屋里的其他男人都不见了,只剩了龙坤自己。

龙坤笑眯眯地命令她俩面对面跪着,中间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离,两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略带腥臭酸腐的气息。

当楚芸在如此近距离上看到蔓枫狼狈的样子时,心头不禁微微一震。只见她满脸胀的通红,微微喘息不止,额头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四周还挂着白花花的粘浆。

楚芸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紧张的透不过气来。她知道,那都是蔓枫从自己胯下的蜜穴里面舔吮出来的龌龊东西。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肯定也和蔓枫此时一样狼狈,一样令人难以直视。

龙坤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狼狈屈辱的样子开心地笑了。他俯身到她们中间,笑吟吟地说:“枫奴,芸奴马上就要WY了。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大好见人呢。你帮她弄弄干净吧。”

蔓枫一楞,马上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的呼吸不由自地急促起来,脸胀的更红了。她稍稍迟疑了一下,低低地说了一声:“是,人。”眼睛一闭,伸出还挂着白霜的舌头,朝楚芸脏兮兮的嘴唇舔了上来。

楚芸浑身发麻,浑身上下像到处都有蚂蚁在爬。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和一个女人唇舌相接还是让她难以忍受,尤其对方算起来还是自己的长辈,而且是因自己而落难。

那条刚刚在她胯下肉洞里舔弄过的柔韧的香舌在她粘糊糊的嘴唇上舔来舔去,舔的她浑身发麻,但她丝毫不敢反抗,只有拼命地挺直身子,淌着眼泪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可龙坤似乎并不满足,他凑到楚芸的耳边说:“芸奴,礼尚往来,你也要帮枫奴弄干净哦!否则她会伤心的。”

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她多么盼望这种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就此画上句号。

但眼前她还必须按龙坤说的去做。不管她多么屈辱、多么不情愿,她丝毫也不敢反抗。

楚芸无奈地伸出了舌头,两条香舌马上就搅在了一起,在对方的嘴唇内外来舔舐。忽然,两人都被脑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向了对方,两人粘湿腥臭的嘴唇碰到了一起,两条香舌同时进入了对方的口腔,吱吱地互相吸吮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就都嗯嗯地娇喘不止,两具一丝不挂的酮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楚芸只觉得自己胸前的乳房紧紧地抵住对面蔓枫同样丰满柔软的肉团,在脑后那只大手的操纵下来摩擦。

她的乳头越来越敏感,竟渐渐硬挺了起来。时不时还能扫到对面同样硬挺的乳头,那是一种令她无地自容的屈辱的碰撞,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的下身又难以自制地淫水四溢了。

不停的摩擦碰撞中,楚芸甚至能感觉到蔓枫乳头上被挤出来的凉丝丝的液体。

这让她想起,蔓枫还是一个刚刚生产过的产妇。这种难以言状的痛苦感觉将是她终身难以磨灭的耻辱记忆。

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入楚芸的下身,把她从这撕心裂肺痛苦忆中拉到现实当中。披侬像头发情的公猪,屁股一耸一耸地,把大股的精液送入楚芸的身体。

楚芸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脖子一软,竟在披侬达到高潮的同时疲惫地失去了意识。

楚芸不知道披侬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她只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而今天应该是她家的日子。而她现在还是双手背铐、两腿夹着满处都是的粘液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真希望这不是真的,或者一直睡下去,永远也不再醒来。

房门吱地开了,龙坤那黝黑的脸膛出现在门口。楚芸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蜷起腿就想跪起来。龙坤两步走到床前,呼地掀开被子,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笑道:“芸奴,该起床了,过会儿你老公就要来接你家了。这个样子可不行啊!”

楚芸的身子微微发抖,快速地侧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在床前道:“芸奴该死,请人发落。”

龙坤拽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拉着她进了浴室。一进浴室,他亲手解开了楚芸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摘掉手铐,指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好了热水的浴缸说:“好啦,好好洗洗,洗干净点,别让你们西万家的人说我龙某人虐待你了。”

楚芸揉着酸痛的手腕,怯生生地跨进浴缸,把身体融入热腾腾的水中,拿起浴液和浴巾,在龙坤色迷迷的注视之下仔细地清洗了起来。

龙坤并没有动手,只是津津有味地注视着楚芸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到楚芸那一只白生生的纤纤玉手伸进自己的胯间细细地擦洗,他凑过去笑眯眯地问道:“芸奴,要是你老公和家人问你在人这里见过枫奴没有,你准备怎么答他们啊?”

楚芸楞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想了想,抬头看着龙坤说:“人,我……我就说我没见过她……”说完,惶恐地看着龙坤的反应。

龙坤嘿嘿一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好啦,你好好洗,洗干净化个妆。

人送你家。”说完叫过一个手下在门口看守,就转身消失在了门外。

--------沙瓦宅第的书房里,茵楠在屋中慢慢地踱步,脸上的表情严肃。克来坐在写字台前,表情紧张地不停刷新着电脑屏幕,手边摆着他自己的手机和座机电话。

他的表情越来越烦躁,嘴里喃喃自语:“十点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忽然他大声叫道:“有了!”

茵楠闻声凑到跟前。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一字一句地说:“赎金不用我们先交。让我们把赎金放到濛冲处。等他们的电话,派人去接楚芸。他们的人已经就位,我们的人接到楚芸,他们马上就要见到濛冲。”

茵楠看了一遍电脑屏幕,朝克来点点头。克来拿起座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对着电话说:“赎金送到差猜警监那里去,他们会来取。”

克来的电话还没有挂断,手机就在桌子上震响了起来。他赶紧抓起手机,电话里传出那个熟悉的机械声音:“让你的人现在上沿海高速,具体过会儿通知你。”

克来朝茵楠说了句“沿海高速”,拿着手机就要向外冲。茵楠一把拉住他说:“你一定要冷静。按我们原先的计划,你千万不能冲在前面。记住,小心没大错。

我就守在这里,随时保持联系。”

克来点头说了句“好!”风一样地冲了出去。早就等在门口的彪哥也跟着他冲出了大门。

一辆凯迪拉克防弹越野车风驰电掣地疾驰在沿海高速上,开车的是彪哥。他身旁的副座上,坐着一位精悍的女保镖。后座上则坐着一位中年女医生。三个人都目视前方,一言不发,表情紧张。

在他们后面,相隔大约三十公里的距离,一辆经过特别改装的救护车沿着同样的方向中速行驶。驾驶室里除了司机之外,还坐着一位彪悍的保镖。设备齐全的车厢里,则坐着克来,他身边是拉马诊所派来的一位资深妇产科女医生及一位女护士。

车子一路向东,开出了近公里,前面的越野车已经接近了吾立,坐在后面救护车里的克来不时地看看自己的手机,可就是没有动静。他攥着手机的手都攥出了汗,额头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忽然手里的手机震响了,克来赶紧抓了起来。

手机里果然传出了那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去差汶。你老婆现在差汶等你。”

没等克来答话,电话就挂了。克来赶紧拨出一个号码,接电话的是越野车上那位女保镖。克来简单的说了一句:“差汶方向……”另一只手忙不迭地打开了放在膝盖上的地图,眼睛紧张地找起来。

越野车上,女保镖熟练地修改了GPS上的设定,车子很快在一座互通式立交上调转了方向,一路向北驶去。

后面救护车上的克来通过车上的对讲通知了自己车上的司机调整了路线,眼睛却盯着地图,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差汶是在北部山的边缘,离他们目前的位置还有大约三多公里,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山路。到了那边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来自WY城的支援最短也要两个小时才能赶到。看来这个龙坤确实十分的狡猾。

他想了想,还是把这个情况通知了坐镇府中的茵楠,要她告诉差猜小心。他相信,只有控制住濛冲,楚芸才能安全。一切安排妥当,克来把视线转向了窗外。

路边的指示牌告诉他,现在车子已经行驶在了北部高速上。

他的心里忽然一动,似乎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凝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为什么。三个月前,沙纹追踪失踪的楚芸就是走的同一条路。这个巧让他心中感慨万千。几个月前,楚芸就是沿着这条路被人劫走的,现在他还要沿着这条路把她接来。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

不知不觉之间,车子已经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克来开始在地图上仔细观察,心中盘算着,到了差汶自己把车子停在哪里既能保证安全、又能快速支援前面的彪哥他们。

忽然,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又震响了起来,他赶紧接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声音,冰冷而生硬:“前方A7号服务,到那里停车。等我进一步的消息。”

彪哥接到克来电话通知的时候,车子距离前方的A7号服务只有不到五公里了。他把车子驶入服务,却见里面加油的大小车辆排成了长龙,临时歇脚的车子也停了一大片。他正四面观察,考虑把车停在什么地方最安全方便的时候,克来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按照克来电话里的指示,驾驶车子绕到休息站建筑的后面,果然像电话中说的那样,在山根下,有一个汽修车间的标识。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半旧厂房,大门紧闭,门口既看不到待修的车辆,也看不到工人。

彪哥和副座上的女保镖同时紧张了起来,放慢了车速,慢慢接近了厂房。好像有什么感应一样,当他们的越野车接近到厂房不到一米的时候,厂房正面的卷帘门轰隆隆地打开了。彪哥一脚刹车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阵,厂房里面有一辆半新不旧的丰田轿车,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他一边让身边的女保镖向克来报告情况,一边缓缓起步,把车子开进了厂房。

他们的车子刚刚驶进厂房,沉重的卷帘门马上轰隆隆地降了下来,厂房里面顿时一片漆黑。彪哥打开车子的大灯,悄悄地掏出了腰间的手枪。

忽然厂房里灯光大亮,车里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四下观察,仍不见一个人影。彪哥向女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手持短枪,蹑手蹑脚地下了车。

厂房里面寂静一片,可彪哥的耳朵里却听到了一种似有似无的细微动静。他向女保镖打了个手势,两人悄悄地向停在一旁的丰田车摸了过去。

来到车旁,彪哥从后窗向车里观察了一下,发现车窗上贴着反光膜,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他和女保镖交换了个眼色,女保镖向外面警戒,彪哥一把拉开了车门。

一声压抑着的惊呼从车子的后座上传来,彪哥心头一动,一头钻进了车子。

他的半个身子还在车外,眼睛却已迅速适应了车内的黑暗,随着传出一声轻呼:“少夫人……”

呜地一声,楚芸看清了钻进车来的是彪哥,不管不顾地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忍不住哭出了声。车外警戒的女保镖和已经悄悄下了车的女医生闻声赶紧跑了上来,从彪哥手里接过楚芸,一边一个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出了丰田车,在彪哥的护卫下,把她扶上了自己的越野车。

砰地关上车门,女医生迅速绕到另一侧,从后门上了车。女保镖登上前排车座,把楚芸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彪哥则留在车外,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一边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少爷,我们接到夫人了。”

已经把救护车停在A6服务的克来紧张的快要窒息了,听到电话震响,赶紧接起了电话,当听到彪哥报告已经接到楚芸的时候,长长地出了口气,马上问到:“楚芸情况怎么样?”

越野车里,楚芸瘫软地靠在后排座椅上,双手下意识地护在小腹上。女医生打开随身的出诊包,伸出一只手搭上了楚芸的脉搏。她一边给楚芸把脉一边轻声问道:“夫人,您感觉怎么样?”

楚芸脸色苍白,半闭着眼睛,轻轻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还好……”就又默默地掉起了眼泪。女医生有条不紊地给楚芸做了简单的检查,然后看了看她双手下意识地护着的小腹,轻声问道:“夫人,孩子还好吧,我来帮你查一查。”说着掀开楚芸的衣襟,麻利地把听诊器的听筒贴在了她的肚子上。

彪哥在车外焦急地等候着。好一会儿车门才再次打开,女医生钻出车来,和他低声交谈了几句。彪哥马上拨通电话:“少爷,夫人状况还好,身体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就是受了点惊吓。孩子也好,医生说情况正常,但没有听到明确的胎心。”

听到这个消息,克来先是一惊,没有挂断电话,和车内的妇产科医生低声交换了一下意见,才算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时电话里却传出了彪哥焦急的声音:“少爷,我们现在被困在车库里。怎么办,要不要冲出去?”

“不,彪哥,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的消息。”克来说完,赶紧挂断了彪哥的电话,麻利地拨通了茵楠的手机:“小姑妈,彪哥他们已经接到楚芸了,大人孩子都平安。差猜警监那边可以放人了。”

彪哥在封闭的厂房里缓步梭巡,焦急地等候着克来的指令。四周一片寂静,但他清楚,这里其实是危机四伏,谁也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他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全身都绷的紧紧的,随时准备对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出迅速反应。

就这样等了不知多长时间,彪哥浑身的肌肉都酸了。他开始怀疑车里刚刚被解救出来的少夫人是否还能继续保持平静。就在这时,他敏感的神经忽然感觉到了一点微小的动静,紧接着,轰隆一声,身旁的卷帘门慢慢地开启了。

彪哥精神一振,据枪在手,警惕地向外面望去。只见厂房周围一个人影也见不到,远处的加油站和休息仍然是人来车往,没人留意这边。他一边挥手示意女保镖把车倒出来,一边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少爷,这边好像放行了。我们是否可以动身?”

电话里克来只说了一句:“电话不要挂……”片刻之后,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边也放行了。你们马上出发,从最近的出口折返,我们在3服务等你们。”

彪哥干脆利落地答了一声“是”,身跳上已经开到身边的越野车,车子猛一打轮,朝服务的出口高速驶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五零北部高速3服务,离入口处不远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辆看似普通的面包车,其实这是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防弹警车,车里坐着5个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

他们是差猜特意从差汶府调来配营救楚芸行动的后援力量。

在服务的出口处还有另外一辆同样配备了重武器的支援警车。

而在服务后面一般人视线看不到的隐蔽处,停着那辆装备齐全的防弹救护车。

车子已经加满了油,克来没有下车,而是透过车窗焦急地望着服务的入口。

忽然耳麦里传来一声轻呼:“来了。”

果然,片刻之后那辆熟悉的凯迪拉克防弹越野车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一个衣着普通的男人在入口处朝越野车做了个手势,越野车向右一拐,跟随着缓缓启动的面包车向这边驶来。

克来的心里一阵勐跳,飞快地打开车门,跳下了车子。

面包车停在了二米开外,而越野车则向救护车的位置直驶过来,悄悄地停在了救护车的旁边。

车子还没有停稳,克来迫不及待地冲上去,一把拉开了后车门。

当他看到后排座位上那个让他昼思夜想的熟悉面孔时,只喊了一声“楚芸”

就飞身扑进了车里。

坐在楚芸身旁的女医生悄悄下了车,关严了车门。

前排座位上的彪哥和女保镖也敏捷地跳下车子,和救护车上下来的保镖一起站在车子的外围,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越野车里,克来紧紧抱住楚芸微微发抖的身体,夫妻俩哭作了一团。

楚芸边痛哭流涕,边用小手敲打着克来的后背,含煳不清地哭道:“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到哪里去了啊……呜呜……”

克来一手轻轻抚摸着楚芸微微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肩头,凑到她的耳畔柔声道:“好啦楚芸,别哭了,我们家。”

安抚了好一阵,楚芸的哭声才渐渐低了下来。

克来轻轻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把楚芸扶了出来。

一直等在车外的三名医务人员赶紧上前,搀着楚芸上了救护车。

克来对一直守护在身边的彪哥说:“你上救护车。”

然后对另外两名保镖交代道:“我们前面走了,你们加上油,马上跟过来。



说完跳上救护车,发动机的轰鸣骤起,车子绝尘而去。

救护车上,三名医护人员紧张地忙碌着。

这是一辆用专用装甲底盘特殊改装的救护车,体型和内部空间都比普通的救护车大不少,内部的设备也比普通的救护车更加齐备。

楚芸一上车,就被安置在特制的急救床上,克来坐在床头的座位上,一手轻轻护住楚芸的头部,一手紧紧抓住她的一只手。

楚芸的头部和四肢都连上了复杂的导线,血压、血氧、呼吸、心跳、体温等数据瞬间反映在彩色显示屏上,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拉马诊所的那位资深妇产科女医生小心地解开楚芸的上衣,露出她圆润饱满的小腹,先是用手在肚子的边缘轻轻地抚摸、按压,然后打开车上的一台小巧的仪器,拉出两根导线,把导线顶端的探头贴在楚芸白皙的肚皮上,然后把听诊器的听筒在手心里面捂了一下也贴了上去,仔细地倾听起来。

克来一边紧紧握住楚芸冰凉的小手,一边紧张地注视着医生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看到医生表情凝重地摘下听诊器,他赶紧问:“怎么样,医生,楚芸没什么问题吧?”

医生看看显示器上不停跳到的数字,轻声对克来说:“夫人身体比较虚弱,精神也有些紧张过度,但目前各项生理指标都在正常范围,没有什么大碍。”

“孩子怎么样?”

克来眼睛盯着那台探头贴在楚芸肚皮上的仪器显示屏上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显示图形,紧张地问道。

躺在急救床上双目微闭的楚芸眼皮轻轻跳了跳,听到医生向克来那边凑了凑轻声说:“初步检查没有发现异常,但车上条件有限,加上颠簸噪音,详细情况要到医院做专业检查才能知道。”

听到医生的话,克来的表情明显有些沮丧,他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把情况通知一下拉马医生,我们直接过去,请他做好一切准备,我们一到就做全面检查。”

克来提到拉马医生的时候,楚芸的眼皮又是微微一跳。

女医生专心听克来的吩咐,并没有发现楚芸的异样。

克来交代完毕,她点点头,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女医生的电话是直接打给拉马医生的,她向拉马医生详细介绍着初步检查的结果。

就在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楚芸微闭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眼珠朝女医生的方向转去。

忽然她浑身一抖,眼睛完全睁开了,看着女医生像见了鬼一样满眼惊恐,一只手紧紧攥住克来的手,摇着头大声叫道:“我要家……我不要去诊所……不要送我去诊所……”

她这一喊,把克来吓了一跳。

克来赶紧抱住楚芸的头,轻声地安抚她的情绪。

女医生见状也匆匆挂断了电话,和克来一起安抚、劝慰楚芸。

可无论他们说什么,楚芸就是坚持要家,坚决不肯去医院。

劝慰了半天,仍不见效果,两个医生和克来商量了一下,考虑到楚芸可能是惊吓过度,打算给她注射镇静剂。

可楚芸见到针管立刻歇斯底里般的大哭大叫,坚决不肯。

她甚至不让拉马诊所的那位女医生再靠近她。

就这样僵持了将近一个小时,楚芸折腾得满头大汗、精疲力竭,但就是不肯去诊所。

克来见状,一边竭力抚慰楚芸,一边悄悄地给茵楠打了个电话。

放下电话,克来凑到楚芸的耳边,小声地对她说:“好啦宝贝,我们不去医院了。家!”

听到克来的这句话,楚芸才安静了下来,双手紧紧抱住克来的胳膊,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还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泣。

克来见楚芸睡了,忙示意那位女医生给拉马医生拨了个电话。

电话拨通,他亲自向拉马医生表示抱歉,并请他务必到府上辛苦一趟,给楚芸做个检查。

放下电话,车子已经出了高速,驶入了城的道路。

楚芸像有灵感一样慢慢睁开了眼睛,双手仍然紧紧地搂着克来的胳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快速掠过的景物。

不大一会儿,车子到了沙瓦宅第。

宅子里的人早已得到了通知,车子一到,大门轰隆隆打开,救护车直接驶进院内。

车子还没有停稳,彪哥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双眼警惕地向四周巡视。

待大门重新关严,他赶忙上前打开了后车门。

车门打开,里面的人似乎正在争执什么。

原来,克来和医生想要让楚芸躺在担架上把她抬下来,而楚芸自己却坚持自己下车。

见到门开了,楚芸一抬身坐了起来。

克来见状,也不再坚持,扶着楚芸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听到车子进院的声响,茵楠快步迎了出来。

楚芸一眼看到站在台阶上的茵楠,眼圈立刻就红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一下扑到茵楠的怀里,叫了声“小姑妈……”

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茵楠一边搂着楚芸好言相劝,一边在克来的帮助下扶着她进了屋。

楚芸哭的天昏地暗,直到茵楠和克来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才稍稍缓过劲来。

她抬起朦胧的泪眼,发现婆婆正坐在自己的身边,一边叹气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楚芸心头一惊,赶紧止住了哭声,抽泣着给婆婆请安。

这时她才发现,婆婆的身边还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慈祥地关注着自己。

她一下止住了哭声,呆呆地看着那位妇人。

因为她认出来了,她正是颂韬夫人、克来的大伯母、蔓枫的姐姐蔓莱。

看到蔓莱,楚芸的心头立刻又涌起一阵波澜,悲哀地叫了声“大伯母”,就不由自地用手捂住嘴,差点又哭出声来。

屋里的几位夫人见了,赶紧好言相劝,让楚芸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要激动。

劝了好一阵,楚芸的情绪才又渐渐平复了下来。

茵楠看看仍抽泣不止的楚芸,对克来说:“你赶紧陪楚芸进去收拾一下,过会儿医生过来给她做检查。”

克来听了,忙向母亲和大伯母告辞,扶着楚芸到后面去了。

沙瓦夫人看着楚芸离开时弱不禁风的样子,又止不住掉开了眼泪,坐在客厅里唏嘘不已。

蔓莱叹了口气说:“楚芸不上医院也不是办法,孕期检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况且她还刚刚受了这么多的苦,她自己的身体和孩子都需要仔细检查和调养。



沙瓦夫人想了想说:“要不然让他们在家里搞个诊室,设备弄的全一点。

性连生产都在家里算了。”

茵楠想了想,摇摇头说:“这样可能不好,一来家里条件再好也比不上医院,不单单是设备,还有医生,不能一个个都请到家里来。再则楚芸这次确实受了不少苦,但要是因此就迁就她,让她从此窝在家里,恐怕她的后半生就这么毁了。还是要让她面对现实,归会。”

沙瓦夫人想了想,点头称是,但仍然是愁眉苦脸,不知该怎么说服楚芸。

三人正议论着,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不多会儿,管家领着拉马医生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位助手,拉着大小箱子,显然是检查用的便携式仪器。

沙瓦夫人见了,赶紧迎上前去,先向拉马医生表示了歉意,简单介绍了两句情况,就让茵楠陪着拉马医生进里面去了。

客厅里面安静了下来,两位夫人还不肯离开,坐在那里一边拉着家常,一边等候拉马医生检查的结果。

过了一会儿,茵楠也来了,告诉她们,楚芸洗过澡,情绪稳定多了。

拉马医生和他的助手已经开始给楚芸做全面检查。

三个人都对楚芸的精神状况忧心忡忡。

她现在刚刚到家里,离生产还有半年多的时间。

身体的恢复相对来说还是简单一些,但精神上的恢复就要艰巨得多。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着如何帮助楚芸尽快平复精神创伤,恢复正常状态,以利于胎儿的发育和生产。

说着说着,蔓莱却暗自掉起了眼泪。

沙瓦夫人和茵楠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仍然下落不明的蔓枫和她那两个出生还没有几天就离开了娘的孩子,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只好陪着她伤心垂泪。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再次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茵楠最先反应了过来,擦了擦眼睛赶紧起身。

她刚刚站起身,客厅的门一下被推开了,沙瓦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一进门四下扫视了一下,看到自己夫人和蔓莱眼睛红红的样子,马上紧张了起来,急切地问:“楚芸呢?”

茵楠见沙瓦着急的样子,知道他误会了,赶紧上前对他说:“楚芸在里面,克来陪着她。拉马医生正在给她做检查。”

听到茵楠的解释,沙瓦这才松了口气。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眼睛红红的夫人和蔓莱诧异地问:“大嫂,你们这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大家头一看,是拉马医生表情严肃地走了出来。

看到他的脸色,客厅里的几个人一下又都紧张了起来,一起起身围了过去。

沙瓦急不可耐地问道:“沙瓦医生,楚芸的情况怎么样?”

拉马医生看了看大家,长长地喘了口气说:“少夫人身体状况总的来说还不错,就目前检查的情况来看,没有受到什么器质性的伤害。当然,还有一些检查还要等候结果,另外,有些检查限于条件在家里没有办法做。但总体来说,大家可以放心。”

“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沙瓦夫人忍不住追问了起来。

拉马医生略一沉吟,开口道:“孩子的情况比较复杂一点。目前的条件能够直接检查的项目有限。初步检查的情况未见异常,但很多关键的项目,比如血液、羊水、超声波还有溶血筛查等以及进一步的指检还没有办法做。考虑到少夫人在绑匪手里长达三个月以上,这段时间的情况不明,所以我还是建议请少夫人到医院做仔细全面的检查。”

听到拉马医生的意见,大伙都叹了口气,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拉马医生明白大家想的是什么,他沉吟了一阵,看了看在座的众人点点头说:“我知道,少夫人是在我的诊所被人绑架的,她有心理阴影。这个恐怕不是一时能够消除的,坚持让她去我那里搞不好会对她情绪的平复产生不利影响。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沙瓦一听,赶紧接口道:“拉马医生,你千万不要客气,你是我们全家人最信赖的医生,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

拉马医生点点头说:“我记得茵楠是在圣玛丽皇家医院生产的对吧?”

他此言一出,大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圣玛丽皇家医院是全ZX国最好的妇产科医院,有全ZX国最完备先进的设备和最好的产科医生。

并且它有一个专门为达官贵人服务的VIP专,设在WY郊依山傍海的疗养胜地。

不过,这个VIP特原本是为王室专设的,只有王室的王妃、公才能从怀孕到生产在这里接受全程服务。

除此之外,即使是西万家族这样在ZX国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家族中的女眷能够在这里生产已经是莫大的荣耀,而享受这里的孕期保健服务还从来没有过先例。

而圣玛丽皇家医院的普通门诊尽管水平很高,但也不是西万家族能够接受的。

况且楚芸目前的情况又那么特殊而敏感。

所以,虽然大家都对圣玛丽皇家医院很熟悉,但没有一个人想到送楚芸去那里进行产检。

现在拉马医生既然提到圣玛丽医院,一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拉马医生自然明白大伙的意思,他释然地笑笑说:“据我所知,圣玛丽皇家医院的VIP最近一直比较闲。目前只有一位公住在里面保胎,离预产期还有大约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据我所知,近期王室没有其他成员有怀孕的消息。圣玛丽皇家医院的新任院长是我医大的同班同学,前几天我还帮他处理过一个紧急疑难病例,他欠我一个人情。少夫人被绑架的事情曾经轰动一时,他知道是我的病人,所以也一直比较关心,还时常问起。而且,他也是你们橙巾团的拥趸哦!

少夫人目前的状况如此特殊,我想,如果我开口的话,他应该给我这个面子。”

听到拉马医生的解释,大家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轻松。

沙瓦拉着拉马医生的手说:“老兄,你可真是及时雨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件事就辛苦你,务必帮忙疏通一下,请圣玛丽医院破个例。楚芸如果去那里检查和养胎,我也就放心了。”

拉马医生笑着点了点头。

沙瓦又转向了茵楠:“小妹啊,这件事也还要看你的。你在楚芸面前虽然也是长辈,不过你和她一向情同姐妹。我们所有这些人里面,她最听你的。你又在圣玛丽医院生过孩子。所以你的话最有说服力。这次还要偏劳你,务必说服楚芸,到圣玛丽皇家医院接受全面的检查和将息调养。告诉她,这可是公的待遇。

安全方面让她绝对放心,我让彪哥跟过去,另外再多派几个人。让她在那里安心调养身体,好好养胎。”

茵楠略一思,点点头答应着,和大家打了个招呼,转身朝里面去了。

这时,拉马医生的助手们带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从里面出来,到门外装车去了。

拉马医生和大家道过别,也向门外走去。

沙瓦忙陪着他向外走,等到离开了两位夫人的视线,他凑到拉马医生的耳边,不放心地小声说:“拉马医生,你给我交个底,楚芸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拉马医生站在门口,轻轻地拍了拍沙瓦的肩膀说:“你放心,孩子的状况没有任何不妥,只是少夫人在那种恶劣环境下生活了三个多月,又一直没有做孕期检查,彻底全面检查一下确实是有必要的,她的身体也需要做一些调养,况且……”

说到这里,拉马医生忽然打住了。

沙瓦发现他似乎欲言又止,盯住他不放:“况且什么?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拉马想了想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感觉孩子的发育似乎有点滞后……”

“怎么说?”

沙瓦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惊疑,急急地打断了拉马的话。

拉马对沙瓦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他放低声音说:“我其实也不是非常确定,只是有点感觉。楚芸初诊是在我那里,确证怀孕也是在我那里。推算起来她现在的孕程应该是第十五周了。一般情况十五周应该可以监测到胎心了,即使听诊器听不到,仪器也应该能够检测到。但我们今天的检查都没有监测到胎心。手检的结果也与此吻,胎儿的个头似乎有些偏小。”

“偏小?能看出小多少吗?”

沙瓦若有所思地追问。

拉马医生想了想说:“这个不好说。胎儿发育受很多因素影响,少夫人的情况又如此特殊。太精确我不好说,凭我个人的感觉,目前胎儿的个头比正常十五周的中间值应该有一到两周的差距。当然,手检结果是很不可靠的。另外胎儿个体发育本身也有差异,个体发育一定程度上偏劳中间值并非异常,所以这个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判断的确切依据。考虑到少夫人在劫匪那里生活条件难以保证,又整天担惊受怕,胎儿发育相对迟缓也是情理之中的。”

沙瓦听完拉马的解释,认真地想了想,似乎长长地松了口气。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五一次日清晨,沙瓦府第的餐厅里,窗外阳光明媚,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餐桌旁却只坐着沙瓦和夫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沙瓦夫妇早就吃完早餐了,沙瓦却破例没有急着去上班,而是坐在餐桌前没有离开。

外面过道里传来了懒洋洋的脚步声,夫妇二人脸上同时现出喜色。一个下人推开门,恭恭敬敬地把两个年轻人让了进来。进来的正是克来和楚芸。

楚芸的精神明显比昨天刚家时好多了。她穿了一身宽大柔软的家居服,脚上趿了一双毛茸茸的兔子造型拖鞋。她的脸色已经比昨天好看多了,脸庞虽略显清减,倒更显出女性的妩媚。虽然宽大的衣服下还看不大出肚子,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一手叉腰一手护在腹前,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克来走在她的旁边,手挽着她的胳膊,脸上笑眯眯的,一副开心的样子。

当他们夫妻二人看到沙瓦夫妇还坐在餐厅里的时候,都小小地吃了一惊。不过马上脸色转喜,尤其是楚芸,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脸红红地向二位长辈请安。

沙瓦夫人赶紧让他们二人坐下,叫下人伺候他们开始用餐。楚芸似乎还是有些局促,垂下眼帘低声道:“这些日子让二老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沙瓦摆摆手说:“这不是你的错。你是我们西万家的儿媳,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为你担心是天经地义的。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安心养胎,顺利把孩子生下来是最重要的。有什么事情就让克来去办。”

楚芸乖乖地点头答应着,在下人的伺候下慢条斯理地开始用餐。沙瓦嘱咐完,见楚芸状态不错,就告辞出门上班了。楚芸一边吃饭心里仍然有些忐忑不安。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前天这个时候,她还跪在冰凉的地上一个接一个地给那些粗野的男人口交,吃进肚子里的都是腥臭的精液。今天她就像个公一样被人伺候着享受这精美丰盛的早餐了。

现在这个时候,蔓枫在做什么?还在替自己在给那些男人口交吗?想到这里,她又不由自地流下了眼泪。克来不明白楚芸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又掉下眼泪来,赶紧过来哄她。楚芸叹了口气掩饰道:“没关系,我就是觉得好像是做了场噩梦。”

昨天晚上,茵楠和楚芸推心置腹地聊了半天,这才让她真正到了现实。其实昨天她在车上拒绝去拉马诊所时的歇斯底里完全是一种条件反射,她受的惊吓太深了。

茵楠的话让她清醒了过来,她明白,作为沙瓦家的长媳,她不可能任性而为。

到医院去做产检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况且,她知道龙坤事先做过手脚,一般的产检未必就能查出她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孽种。就算真的查出来了,她也只有听天由命,一死而已。

如果能过这一关,那么她的生活说不定真的能恢复到正常的轨道。虽然她内心对克来心存愧疚,但她也是万般无奈,只有将来再给克来生几个亲生的孩子来补偿他了。

他们还没有吃完饭,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楚芸知道,这是安排送她去医院的车子。茵楠昨天和她说了,家里给她安排了圣玛丽皇家医院的VIP病,享受王室公的产检和保健待遇。她在心底里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自求多福了。楚芸心不在焉地匆匆吃完早餐,屋去梳洗换装去了。

车子开进圣玛丽皇家医院VIP病那座并不起眼的大门,楚芸的眼睛似乎就不够用了。贵为西万家的长媳,她居然不知道在WY城的郊,竟然藏着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这个被严密隔离的域背依一座不甚高大却郁郁葱葱的山麓,面向湛蓝的WY湾,占地大得一眼望不到边。整个病修整的像一座花草繁茂的大花园。大片绿茵茵的草地让人赏心悦目,一直伸延到海边那细白的沙滩,中间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坛。

车子驶近山脚,可以看到错落有致地散布着五座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建筑,每一座都配有专属的花园、甬道、泳池、球场等配套设施。房舍之间用低矮的常青树木隔开,既互不干扰又有步行道和行车道互相连通。不远处起伏的丘陵地带是一个绿草茵茵的高尔夫球场,球场和病之间还建有专用的直升机停机坪。

车子直接开到中间的一座别墅的跟前,一个穿着考究的管家模样的男人早已闻声等候在阶前。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男男女女,既有穿统一制服的下人也有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让人意识到这其实是一座医院。

有人打开车门,扶楚芸下车。楚芸在克来的陪同下款款前行,礼貌地和上前迎接的管家打过招呼,由他引领,朝别墅里面走去。

这是一座欧式建筑,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的宫殿。管家陪着楚芸和克来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一边走一边向夫妻二人介绍相关的设施。楚芸发现,这简直就是一个配套齐全的小型医院。她不知道的是,这里设备之精良超过WY城里所有的大医院。

整个病的安全保卫也极其严密。病的外围由专门的警察部队守卫,由于有王室成员住在这里,所以病里随时有王家卫队巡逻。而随楚芸过来的彪哥和另外两个保镖就住在这幢别墅一楼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可以随叫随到。

管家引着楚芸和克来带着一个贴身的女佣走进客厅,伺候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并根据他们的喜好献上咖啡,简单客套了几句就退了出去。

楚芸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隆起并不明显的小腹,看着这奢华的设施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想到仅仅是几天之前,自己还在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光着身子任那些粗野的男人任意羞辱蹂躏,她心里真是感慨万千。

克来见楚芸坐在沙发上出神,悄悄地凑到她的耳边道:“怎么样,宝贝儿,这里还满意吧?你只管放心,在这里,你就是所有人的公。”

楚芸嗔了克来一眼,甜蜜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时,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夫妻俩赶紧坐直了身体。门开处,管家恭恭敬敬地陪着一位身穿考究西装、白发谢顶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位穿白大褂的医生。

楚芸和克来赶紧起身迎接。管家给他们介绍,这位老人就是圣玛丽皇家医院的院长帕万博士,也是拉马医生早年的同窗和挚友。

帕万博士热情地向楚芸和克来打过招呼,就坐在沙发上和他们攀谈了起来。

他和蔼地对楚芸说:“拉马博士已经向我介绍过夫人的情况了,他那边的病历也已经都转到这边了。圣玛丽医院是全ZX国、乃至东南亚地顶级的妇产科医院。

夫人一切尽管放心,我们会保证夫人得到最精心、最专业的照顾,让夫人在整个怀孕生产过程中得到最无微不至的关怀。”

不过,他越是这么说,楚芸心里越是忐忑不安。帕万博士见楚芸眉头似乎仍然愁云不散,就笑呵呵地对她说:“我们这里有最严格的安保措施,夫人可以绝对放心。旁边挨着的那一幢诗岚公正在里面保胎,直至生产。我刚从那边过来,已经和公打过招呼,夫人闲暇之际可以和公互相走动。”

楚芸机械地点头称是,心中依然惴惴不安,因为她担心的是腹中孽种的秘密。

帕万博士话头一转道:“夫人的情况我已经略知一二。夫人请放心,到了这里,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们这里是任医生制,我已经安排了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专门为夫人服务。夫人所有的检查、诊疗、调养,以至最后的接生都由他负责。滃巽医生,来见见夫人吧。”

随着他的话音,一直站在门口的几位穿白大褂的医生当中走出一位,他个头不高,戴着金丝边眼镜,步履轻盈地走到楚芸的跟前,笑吟吟地向她伸出一只手:“夫人,幸会。很荣幸能为夫人服务。”

楚芸闻声抬起头,伸出一只手。看到眼前那张笑呵呵的胖脸,她心头一惊,顿时呆在了那里,嘴张的老大,像见了鬼一样,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她几乎就惊叫出声了。

众人看到楚芸惊愕的样子,都有点莫名其妙。滃巽医生不失时机地抓住楚芸悬在半空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轻轻捏了一下,话里有话地说道:“夫人的诊疗由我全程负责。夫人放心,你的情况帕万院长已经和我大体介绍过了。有什么事情,夫人尽管吩咐,不必客气。夫人不介意的话,以后就叫我阿巽好了。”

帕万博士见楚芸表情有异,忙凑上来介绍说:“滃巽医生是我们医院最好的产科医生,是全ZX有名的妇科圣手。他的病人多是身份显赫的夫人太太,多的要排大队哦。滃巽医生听说了夫人的情况,动要求做夫人的任医。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夫人是头一个呢。”

帕万博士在说什么,楚芸根本就没有听见,她简直以为自己是在梦里,手上下意识地用力握了握,确实是一只热乎乎的男人的手。她心中一凛,暗暗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孽障未消,满以为跳出了虎口,谁知道转了一圈竟然只两天时间就又落到了这个恶魔医生的手里。她感到浑身无力,强撑着轻声答道:“谢谢阿巽医生。”

帕万博士见楚芸脸色不好,转头对阿巽说:“滃巽医生,克来夫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桓BR>了。你赶紧安排检查计划,先给夫人做全面的检查。克来夫人的情况比较特殊,希望尽早看到检查结果和你的治疗调理方案。”

阿巽笑眯眯地点点头道:“院长放心,我已经做了一个初步的计划,现在就和克来先生和夫人沟通。没有问题的话马上就可以开始检查。”

明亮舒适的病房里,楚芸身穿病号服躺在宽大的病床上,虽然贴身的女佣在一旁随身伺候,勤快的护士也是随叫随到,但楚芸躺在那里仍然愁眉不展、心神不宁,似乎在等候着什么可怕的东西的降临。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身穿白大褂的阿巽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走了进来。阿巽笑吟吟地走到楚芸的面前,嘘寒问暖了一阵,又简单地做了问诊,随便地在楚芸的病床旁边坐了下来。屋里的护士和女佣见状,都知趣地退了出去,严严地关上了门。

楚芸长长地吐了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

这里是王室成员就医的妇产科医院,所以规定非常严格。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病人就诊时除非医生要求,所有无关人员都要避。这一点,帕万院长一开始就给楚芸和克来介绍了。楚芸现在才意识到,这条规定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条枷锁,让她重新成为一只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

“芸奴,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龙爷让我代他问芸奴好呢。”阿巽笑嘻嘻地对躺在床上的楚芸说。

楚芸浑身一激灵,眼睛下意识地转向一边。但她的脸上真真切切地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她知道,阿巽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

阿巽的目光在楚芸的脸上保持了足有一分钟,见她呼吸越来越局促、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在洁白的被单下也开始瑟瑟发抖,他嘿嘿一笑,拍拍楚芸的肩头道:“芸奴听到了吗,帕万院长和你老公可是把你交给我了,今后你可要听话哦!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人包你没事。保证你顺顺当当地生个大胖小子出来。要是想调皮,哼哼,后果你自己清楚。

好啦,别楞着了。今天做了那么多的检查,芸奴一定累了,让人来帮芸奴放松放松吧!”

楚芸像打摆子一样,双手抱在胸前,浑身抖个不停。她惊恐地看着阿巽,战战兢兢地说:“阿巽医生……”

“叫人,规矩都忘了吗?”阿巽恶狠狠地打断了楚芸。

“……人……可是……”楚芸心有余悸地不时瞟一眼房门,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眼中透出央求的神色。

“好啦,不要那么害怕。人不发话,他们谁也不敢闯进来。再说,人是医生,芸奴是病人,医生给病人治病,谁敢说什么啊?”阿巽大大咧咧地对楚芸说。

楚芸眼中露出绝望。她万万没有想到,仅仅两天时间,自己就再次变成了恶魔手中的玩物。可她的命运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攥着,他的命令她不敢不听。想到这里,她哆哆嗦嗦地抬起身子,揭开被单,颤抖着双手解开自己病号服的扣子,在阿巽的注视下一点点脱了下来。

阿巽并没有催她。他很有耐心地看着楚芸慢慢地脱掉病号服,脱掉内衣内裤,脱到一丝不挂,然后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岔开了双腿。

阿巽让楚芸屈起双腿岔开,他伸出一只手,按在楚芸的胯下,手指轻轻一捻,将趴伏在蜜穴口上的两片肉唇分开,露出紫褐色的洞口。他的眼睛紧盯楚芸岔开的双腿的尽头,双指并拢熟练地向前一探,就插进了热乎乎的肉穴。

阿巽火辣辣的目光围绕着楚芸张开的下身来梭巡,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弹性十足的肉洞里面灵巧地抚摸、探查着。楚芸脸色绯红、呼吸急促,轻轻咬住嘴唇,嗯嗯地低声呻吟。摸了没有多长时间,肉洞里面就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阿巽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目光转向楚芸绯红的脸庞,语气轻浮地说:“芸奴好享受啊!久别胜新婚,芸奴昨晚和你老公圆房了没有?”

“没……没有……芸奴……”楚芸呼吸急促,话都说不成句了。

阿巽微微一笑:“这可不好,人家怎么说也是芸奴的老公嘛!福利还是多少要给他一点哦。”说着话,阿巽的手指已经退出肉洞,按住两片肉唇来摩擦,摸的楚芸下身淫痒,淫水四处流淌,胯下湿了一大片。

“是……是……芸奴……”楚芸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你老公刚才离开的时候,说是明天要来接芸奴家去住,芸奴怎么想?是家陪你老公,还是在这里陪人啊?”阿巽咄咄逼人地问道。

“芸奴……芸奴愿意……陪人……”楚芸气喘咻咻地答。她被阿巽揉搓得浑身难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乱爬。她不由自地伸出手去抓阿巽的那只伸进她胯下的大手,可刚刚碰到他毛烘烘的胳膊又缩了来,不知所措地放在白花花的肚皮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巽满意地点点头:“好吧,那就先在这里调养个把月。到时候你老公来征求你的意见的时候你只管点头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一切有人替你安排妥当,包你没事。”

“是,芸奴谢谢人恩典。”楚芸娇喘着轻声答。

“好啦……”阿巽说着从楚芸的胯下抽出了粘糊糊的手,走到一边的水池仔细地把手洗干净。到楚芸的身旁,顺手递给楚芸几张纸巾,看着她仔仔细细地把自己胯下的粘液都清理干净。他拍拍楚芸微潮的脸庞道:“好啦,芸奴先好好睡一觉,下午人再来看芸奴。好不好啊?”

“是,人。”楚芸躲闪着阿巽火辣辣的目光,怯怯地答。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2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五二夜幕中,两辆大马力的丰田越野车只开了近光灯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转过一个山脚,前面出现了那几幢不起眼的农舍。开在前面的越野车短促地闪了几下车灯,片刻之后,农舍的院门悄悄地打开,车子放慢速度驶进了院子,大门随后紧紧地关上了。

车子刚刚停稳,前面的车上跳下三个大汉,一起朝后面的车子走去。为首的一个轻轻打开后车门,探进身去,吃力地把一个身材壮硕的黑大汉扶下车来。

黑大汉的一条腿站立不稳,早有人送过一只拐杖,他夹在腋下,站稳了身子,四下看了看,点点头粗声大气地说:“这地方不错,警察来了,给老子一支枪,老子还能扛他两天两夜。”

扶着他的汉子讨好地笑着说:“冲哥是大英雄,大气魄。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正说着,一个男人快步从农舍里迎了出来,正是阿坚。他看到人群中的黑大汉,赶忙跑了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说:“冲哥你终于来了。兄们都想死你了。快进去吧,老大等你半天了。”

“哦,是吗?”黑大汉一听,转身就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叫着:“大哥,濛冲活着来啦!”

随着他的喊声,农舍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壮硕的身影,身形与一瘸一拐的濛冲有几分相仿,正是他的哥哥龙坤。兄俩见面,立刻拥在了一起,唏嘘不已。

片刻之后,龙坤拍拍濛冲的后背:“好啦,有话里面慢慢说。今天咱爷们大喜,兄们摆了酒,专门给你接风。”

濛冲闻言大喜,在龙坤和阿坚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大厅。大厅里面果然早已摆上了四五桌酒席,几十个汉子围坐桌旁,见到濛冲进来,都吵吵嚷嚷地上前来和他打招呼。

一阵闹哄哄的忙乱之后,濛冲随着龙坤坐了首桌首席。龙坤先站了起来,举起一杯酒对众人道:“兄们,今天咱们能活着坐在这里,还有机会东山再起,都是多亏了老二和他那一班兄。老二今天来了,咱们一起来敬他一杯,给他接风洗尘。”

龙坤话音未落,大厅里面已经吵嚷成一片。围坐在桌前的男人都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向濛冲敬酒。濛冲一一谢过,连喝了三大杯才劝得众人坐原席,大吃大喝起来。

濛冲又和龙坤对饮了一杯,一边吃菜一边感叹道:“大哥,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活着来见你,还能在这里这么痛快地喝酒吃肉。”

龙坤得意地一笑道:“自打我知道老二你还活着,我就知道肯定有这么一天。

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濛冲见他的笑意里透着一丝诡秘,好奇地问道:“听说你们是拿什么人把我换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龙坤得意地嘿嘿一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指着照片对濛冲说:“看看,就是她。西万家的长媳,肚子里还带着崽,你说面子够不够大?”

濛冲看着照片,眼睛都瞪圆了:“他奶奶的,还真是个大美人呢!可惜啦,老子没能和她照面,否则的话……哼……西万家的女人,老子非把她肏个三魂出窍,解解心头的晦气!”说完还啧啧地连声惋惜。

听到濛冲的话,龙坤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濛冲一举,志得意满地对他说:“兄受了颂韬这么大的委屈,想肏西万家个把女人还不是天经地义。小事一桩,包在哥哥身上!”

濛冲瞪大了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龙坤,不相信地摇摇头。龙坤看到他不相信的神情,满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干掉,拍拍胸脯道:“老二你把酒喝了,大哥我保证给你个西万家的漂亮女人给你开荤,而且这个是正,哥哥包你解气!”

“哦……”濛冲兴奋地两眼放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嘴里喃喃道:“就上次在医院那个?”眼睛却一直盯着龙坤不放,好像生怕他赖账一样。

龙坤见濛冲干了杯中酒,诡秘地一笑,朝濛冲摇摇头,随后胸有成竹地向身旁的阿坚摆了摆手。阿坚得令,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昏暗的大厅深处一阵鼓噪,接着,人群中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一阵若隐若现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从通道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濛冲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在人影摇曳的通道深处,阿坚挺胸叠肚地走了过来,他走的很慢,他的身后有个白花花的东西摇摇摆摆地跟着他向前移动,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就是从他的身后传来的。随着阿坚的身影越来越近,濛冲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身后,惊的张开了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他赫然发现,跟在阿坚身后的是个人!那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四肢着地,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跟着阿坚的步子笨拙地向前爬行。濛冲清楚地看到了那裸体人形胸前来晃动的硕大的奶子和垂落下来盖住大半个脸庞的长发,所以,他断定那是个女人。

虽然看不到那女人的脸,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能够看得出,这女人身材凹凸有致、丰乳肥臀、四肢修长、皮肤白皙,远非上次在医院享用过的那女人可比,让人看了禁不住垂涎欲滴。

“她到底是谁?”濛冲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已经知道,换自己来的是西万家的长媳。那样貌若天仙的女人他长这么大也只在杂志和电影上看到过,错过了让他惋惜的顿足捶胸。可听大哥刚才的意思,这个女人也是西万家的人,而且应该和自己还有瓜葛,可她到底是谁?濛冲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阿坚已经牵着那个女人来到了龙坤和濛冲所在的桌前。

他们停下脚步,那女人偷眼扫视了一下坐在她近前的男人,当她发现龙坤就坐在她的面前,马上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垂下头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来了,枫奴听候人发落。”

听到这个女人自称枫奴,濛冲微微一楞。透过散乱的发丝,他已经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确实不是上次那女人。虽然比不上西万家儿媳那样的国色天香,但也确实是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只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濛冲忽然觉得在那里见过这张脸,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她到底会是谁?濛冲把自己能够想得到的西万家的女人都过了一遍,忽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但他摇摇头马上又否定掉了。那是他真正认识的唯一的一个西万家族的女人,和他也确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她在濛冲脑子里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光屁股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看着这个女人那白花花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宽大白皙的肚皮,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会出水,显然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而且看她那躲躲闪闪的眼神,驯顺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和他熟悉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牢牢刻在他脑子里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或者说是仇人是一个身姿矫健的年轻女警官,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细。濛冲和她只打过有限的几次交道,但她给濛冲留下的印象,完全与软弱和惊惧一点都不沾边。

可这张脸真的是有几分想象,而且她自称枫奴,难道说……濛冲正在疑惑之中,龙坤已经伸出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濛冲,乐呵呵地对她说:“枫奴,你看看这是谁?还认识吗?”

蔓枫疲惫地抬了抬眼皮,可当她的目光与眼前这个粗壮的汉子疑惑的目光接触时,马上也愣住了。她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人责罚……”

“他奶奶的,真的是这个臭婊子啊!”濛冲心头猛地一动,看着那张惨白惊惧的俏脸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蔓枫警官,大名鼎鼎的WY头牌警花!”

蔓枫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枫奴……枫奴知罪……枫奴该死……”

“哈哈,枫奴!这个名字好,老子喜欢!枫奴还记得我吗?”濛冲从龙坤手里抢过蔓枫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满脸兴奋:“枫奴,人我可记得你哦!

他奶奶的,带人抄我们老营就是枫奴你吧?还打残了老子的一条腿。老子一辈子都记得你,枫奴!我记得,抬老子上担架之前给老子戴上手铐的也是枫奴你吧?”

“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人重重责罚……”蔓枫浑身哆嗦,语无伦次。

濛冲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坚适时地凑了上来,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递给了濛冲。濛冲把手铐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又伸头看了看蔓枫自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把闪着寒光的手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哼哼,枫奴,你那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今天轮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

说着他放开了蔓枫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转到她的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阵,头垂的更低了,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吭声。

有人搬来椅子,放到蔓枫的对面,濛冲拐了来,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枫的下巴,盯着她惨白的脸说:“枫奴,你今天怎么蔫了?我记得你那时候好神气哦。老子还在医院里躺着,死活都没有一定,枫奴你就带着人跑去审老子,说是什么取证。

后来老子捡一条命,进了牢里,你还一次一次地提审老子。上了法庭,枫奴你还出庭作证。那时候你好大的威风哦,WY头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辈子监牢,枫奴你那时候多么得意啊!可你那个时候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没想到老子会活蹦乱跳地从牢里出来坐在这里,而枫奴你光着屁股跪在老子面前求饶吧?”

濛冲的话像刀子一样把蔓枫的心割的血淋淋的。她的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嘴唇不住地颤抖,拼命咬住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濛冲见蔓枫紧咬嘴唇、眼帘低垂、一声不吭,气得一把抓住她胸前丰满滚圆的乳房用力一拧,蔓枫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

濛冲刚要张口开骂,忽然手上一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低头仔细一看,顿时露出一丝淫笑:“他奶奶的,臭婊子,我说怎么挺着对大奶子到处乱晃,原来还真有货啊!”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龙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别小看枫奴哦,她可是刚刚生过娃,还不只一个呢。”

“哦……”听龙坤这么一说,濛冲顿时来了兴趣。他向前凑了凑,好像不认识了似的,重新来打量起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来。看着看着,他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气呼呼地说:“你个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进去蹲监牢,你倒有功夫躲到这里来下崽!不过枫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多功夫没见你吧,怎么就下了不只一个崽呢?”

阿坚在旁边不失时机地跟上了一句:“一次下了俩,龙凤胎,还不是一个男人肏出来的。”他话音未落,哄地大厅里像炸了锅,一屋子男人一起哄堂大笑起来。

濛冲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可笑了两声,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砺的手指捏住蔓枫紫褐色的乳头,提起她硕大的乳房仔细打量着蔓枫白白的肚皮,疑惑的说:“你们说什么?一次下了俩崽子,还不是一个男人肏出来的?这怎么可能?老子长这么大也没有听说过,一个女人可以一次给两个男人一人下一个崽,还是两样的。”

龙坤凑到跟前,笑嘻嘻地对濛冲说:“一点都没错,就是一次下两个崽子,龙凤胎还不算,还是两个男人分头给她种上的。这两位你都认识。一个是巡防队的披侬少校,另外一个是河对面的登敏。”

濛冲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来打量着蔓枫平坦宽大的肚皮:“枫奴,你可真厉害啊!好吧,你害老子残了一条腿,那就罚你给老子生几个娃娃来赎罪,你看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知罪……请人责罚……”蔓枫拼命地低下头,吓得浑身发抖。

“嘿嘿,答应了?到时候我们兄俩也拼个车,借你这骚货的肚子同时给我们哥俩一人生一个。这个意不错吧?哈哈……”濛冲伸手摸着蔓枫的肚皮狂笑了起来。屋里的男人们也同时笑成了一锅粥。

看着蔓枫背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人群当中,在狂暴的笑声中瑟瑟发抖,濛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问道:“先不说生娃娃的事。今天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蔓枫警官,濛冲我真的是太高兴了。蔓枫警官你看兄们兴致都这么高,我们要不要给兄们加个菜,让大伙高兴高兴啊?”

蔓枫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垂下眼帘颤声道:“枫奴……枫奴听候人发落。”

“好,太好啦!”濛冲一拍大腿,扶着椅背慢慢地站了起来,淫笑着指着椅子对跪在地上的蔓枫说:“既然枫奴这么乖,那人我就卖卖力气。人在牢里呆的时间长了,好久没有碰女人了,看见头老母猪都赛天仙了。今天看见光屁股的蔓枫警官,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啊。那就劳动蔓枫警官辛苦一下,也让我这个差点被你送上断头台的人开开荤。”

濛冲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里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把濛冲和蔓枫围了个水泄不通。

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围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让她心惊胆战。

她浑身战栗着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空出来的椅子,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早已被这群饿狼糟蹋的不成样子,被他们奸淫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曾被她亲手送进监牢的罪犯肆意淫辱,还是让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迟疑都会招来更加难以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脏和身体一起颤抖着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刚刚抬起一点,膝盖马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四只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里呼呼地直喘粗气。

濛冲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蔓枫沉甸甸的乳房,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说:“枫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要兄们帮忙啊?”

蔓枫心头一紧,该来的早晚会来。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乖乖地听凭他们摆布,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她娇喘着说了一声:“是,人。”就吃力地抬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齐肩的高度,拼命向两边岔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她刚刚生育过还没有完全复原的私处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这一群欲火中烧的饿狼火辣辣的目光之下。

濛冲嘿嘿笑了起来,伸出手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两下蔓枫敞开的胯下那肥厚湿润的肉唇,又猥亵地把手指噗地插进湿热的蜜穴用力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夸张地嗅了嗅,俯下身一手按住蔓枫一只圆滚滚的乳房调侃道:“枫奴,小骚屄多久没洗了?”

四周的男人们闻声哈哈狂笑了起来。濛冲随手从旁边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汩汩地倒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

蔓枫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冷,但她仰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濛冲一边倒酒一边伸手在蔓枫敞开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处咯咯作响,还把手指肆无忌惮地插进蜜穴,撑开穴口,把气味刺鼻的酒液灌进她饱经蹂躏的紫褐色蜜穴。

他一边搓弄一边淫笑着说:“枫奴,人替你的小骚屄洗洗澡,给你卫生卫生,枫奴不会不愿意吧。”

蔓枫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但也只能点着头说:“枫奴……愿意……枫奴听凭人发落……”

酒瓶子倒空了,濛冲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实一滴酒都没有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蔓枫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一手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蔓枫四敞八开的胯下捅了下去。

噗地一声,泛着寒光的大龟头急不可耐地戳进了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蜜穴,濛冲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闷哼,众人眼看着粗硬的大肉棒瞬间就全根没入了蔓枫的肉穴。蔓枫斜靠在椅子上,一双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默默地承受着这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濛冲的大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长出了口气,屁股一抬,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连插几下之后,他改变了节奏,肉棒抽出后在湿漉漉的穴口浅浅地抽动数次,然后又猛一挺腰,把大肉棒全根插入。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随着濛冲的抽插嗓子里不由自地哼了起来。

濛冲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她完全摸不准濛冲的路数。粗大的肉棒浅浅的抽动弄得她心慌意乱、淫痒难熬,可她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不知什么时候,他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又会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脏扑扑乱跳,几乎背过气去。

濛冲见蔓枫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连翻白眼,顿时兴致更加高涨,在围观的男人们嗷嗷的哄闹声中抽插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插的蔓枫胯下淫水横流,肉体相撞的啪啪的响声和男人女人的笑闹、呻吟混杂在一起,使整个大厅像开了锅一样热闹。

插着插着,濛冲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枫的两只乳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濛冲嘿嘿地笑了。他低头张嘴,一口叼住蔓枫一只硬挺得像个橡皮头的乳头,一边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继续噗噗地大力抽插不止。

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的酸麻难忍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股邪火在到处流窜,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质椅子不一会儿就被湮湿了一大片,还有小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

不知不觉之间,濛冲的哼吟已经变得像发情的公猪一般狂躁而肆无忌惮,每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枫的肚皮洞穿一样。在一阵高亢的哼叫声中,濛冲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枫汗津津的瘫软身子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濛冲大口喘着粗气再次抬起身子、恋恋不舍地抽出慢慢软缩的肉棒的时候,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白浆缓缓地流淌了出来,顺着椅子的边缘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3章

*度***查*找*第*一**【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五三龙坤老巢舒适的客厅里,龙坤和濛冲兄二人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正天南海北的聊的起劲。濛冲坐在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姿势有点怪异。他下半身裸着,那条伤腿搭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一边和龙坤聊天,嘴里还不时嘶嘶地轻声抽气。

原来,在他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赤条条地跪着双手反剪的蔓枫。她正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含着濛冲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肉棒正吱吱地吸吮着。

此时的蔓枫满脸憔悴,脑子麻木的像块木头。但她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也不敢怠慢,忍着胸前一阵阵传来的酥麻酸胀,拼命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一次次深深地送进自己的喉咙,柔韧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胡乱地舔舐着。她现在是身心俱疲,肉体和精神似乎马上就要崩溃了。

昨晚在接风宴上濛冲那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淫虐之后,那群狂躁的男人又继续狂喝暴饮,她就保持着濛冲离开时的姿势,岔开着腿斜靠在椅子上无人理会。下身变得粘糊糊冷冰冰的,大股的浓浆糊满了她的下身,顺着椅子流淌到地上。

男人们喝的忘乎所以,真的把赤条条仰在酒桌中间的她当成了一道下酒菜。

不时有人上来,从她的胯下抠出一坨腥臭的浓浆,杵到她的嘴里,强令她吃下去,引来七嘴八舌的讪笑。

还有人双手握住她充盈着奶水的乳房用力挤压,看着乳汁的细流划着抛物线落到半米开外的地上,打湿黑乎乎的地面。围观的人群中不时爆发出阵阵狂笑。

不知是谁带的头,有人一边狂饮一边脱了裤子,对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就撸了起来。在一片狂躁的大呼小叫中,那粗硬的大肉棒渗出了粘液,眼看要爆发了。

围观的男人们吆五喝六地命令蔓枫张开嘴伸出舌头。那家伙把肉棒对准蔓枫张开的小嘴,呼地把一滩浓白的粘浆喷到了她伸出的舌头上,同时也喷得她的脸上一片狼藉。

他们狂笑着不许蔓枫闭嘴,眼看着那浓白的浆液一点点变得透明,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这时另一个撸到了爆发点的男人又冲了过来,又一大股腥臭的粘浆冲进了蔓枫的口腔。

蔓枫几乎要窒息了,她大张着嘴,吃力地维持着那难堪的姿势。嘴唇舌面上挂着大滩的粘液,口腔里也满是浓浆。他们既不让她咽下去,也不许流到地上。

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偷偷地一点点把嘴里已经液化的粘液咽下肚去。

一个一个的男人冲上来,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的浓浆喷到她的脸上,冲进她的嘴里,整整一个晚上,她就这么张着嘴,也不知道吃下去多少腥臭的精液。

到他们偃旗息鼓的时候,蔓枫的身子已经软的动弹不得了。他们把她拖下椅子,架到水龙头下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就赤条条地塞进了濛冲的被窝。濛冲在被窝里醉醺醺地搂着蔓枫的裸体,居然还没有忘记让人找来两根细细的丝绳,将蔓枫的两个乳头死死地捆扎了起来。

这一夜,蔓枫简直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她已经记不清在这一夜当中被这个似乎有着无限体力的公猪似的粗野男人强暴了多少次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胸前那几乎要爆炸的充盈胀满的痛苦感觉。

清晨,当蔓枫被两个男人从被窝里赤条条地拖出来的时候,不但两条大腿中间粘湿的一塌糊涂,而且她胸前的一对乳房胀得像两只打足了气的大皮球,暗绿色的血管蜿蜒在几乎变得半透明的皮肤表面,她甚至害怕谁要是不小心碰一下,那圆滚滚的乳房会突然爆裂开来。

他们把她架到餐厅里,吃饭的男人比昨天晚上少了不少,但也有十几个人。

龙坤和濛冲兄俩仍然坐在首席。他们笑呵呵地看着手下把全身一丝不挂的蔓枫架到跟前,反剪双臂跪在他们的脚下。

濛冲伸手捏住蔓枫的一只发紫的乳头,提起她那鼓胀如皮球的乳房,用手掂了掂。然后小心地解开捆扎住乳头的丝绳,拿起桌上的一只小碗,接在了乳头的下面。

他手指一松,失去了束缚的乳头顿时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乳白色的奶汁急急地冲了出来,打在碗壁上,很快就积了小半碗。

胸口上的压力慢慢在降低,蔓枫的心情轻松了一点,她刚刚想要喘口气,胸前一痛,乳头又被那只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几秒钟之后,那只手又松开了,乳汁继续喷涌。蔓枫发现,原来是濛冲换了只碗。

她偷偷抬眼一看,赫然发现桌子上一字排开摆了十几只小碗。她的心中不禁一阵战栗:“天啊,他们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给他们做性奴还不算,难道还要被他们当作奶牛来玩弄吗?”想到这里,蔓枫真的恨不得马上去死了。

可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龙坤兄手中的玩物,不管多么不情愿,也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濛冲捏着自己的乳头,一碗一碗地把自己的乳汁灌进去。一边的乳房空了又换另一边,直到所有的小碗都灌上了乳白色的奶汁,濛冲这才撒了手。

他自己端起一碗乳汁,朝龙坤和他的手下举起来说:“来来来,人人有份。

昨天兄们给我接风,又让我和老熟人枫奴重逢。濛冲我高兴。今天我是借花献佛,和兄们干一个。谢谢兄们了。”说着端起那碗乳汁一干而尽。

龙坤和他的手下早都跃跃欲试,濛冲话音未落,就一人端起一碗,互相碰着、说笑着,争先恐后地咕咚咕咚把碗里的乳汁喝了个底朝天。

濛冲一边抹了抹嘴边的白色奶渍,一边咂着嘴拍拍蔓枫的脸道:“枫奴,味道不错啊,又香又甜。以后,你的奶可一点都不许糟蹋,都给人留着。”

蔓枫心中一阵刺痛,直挺挺地跪在人群当中,胸前的两个硕大的乳房像两条被倒空了的口袋一样软塌塌地耷拉在胸前。她垂着头低声应道:“是,人。”

满屋子的男人哈哈大笑。濛冲抓起桌上的早餐大吃大嚼,一边吃还一边捡起扔在桌上的丝绳,把蔓枫的两个乳头重新紧紧地捆扎了起来。

吃过早餐,龙坤拉着濛冲向客厅走去。濛冲拄着拐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龙坤:“大哥,枫奴打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就让她饿这么着?”

龙坤朝他嘿嘿一笑调侃道:“怎么,上过床就算是夫妻啦,老学会怜香惜玉了?”说完一边拉着濛冲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对外面喊道:“把枫奴带过来,让老二喂喂她。”

兄二人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大汉就架着浑身瘫软的蔓枫走了过来。龙坤指指濛冲的脚下,大汉们扑通一下就把蔓枫赤条条地按着跪在了那里。

龙坤笑眯眯地对蔓枫说:“枫奴啊,一夜夫妻日恩,我老怜香惜玉,心疼你还饿着呢,要赏你口吃的。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咬咬嘴唇,低声道:“枫奴听候人发落……枫奴请人赏赐……”

龙坤哈哈一笑,手指濛冲的裤裆,挤眉弄眼地对他说:“好啦老二,枫奴给你带来了,就等你打赏了。”

濛冲先是微微一楞,看到龙坤的示意,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淫笑。他伸手解开裤带,麻利地褪下裤子,露出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一边用手帮忙把那条伤腿抬起来搭在旁边沙发的扶手上,一边指着岔开的胯下对蔓枫说:“过来枫奴,人赏你口吃的。”

蔓枫快速地抬了抬眼皮,紧咬住嘴唇忍住哭声在嗓子里含糊地答了声“是”,低着头膝行向前,抵近濛冲臭烘烘的胯下,抬起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倏地舔了上去。

濛冲嘶地吸了口气,轻轻地咧了下嘴。胯下传来的柔韧温湿的感觉让他浑身舒坦,下意识地向前挺了挺胯。龙坤在一旁见了,得意地笑了起来:“老二有福了。枫奴的口活可是一流。一会儿不等你把她喂饱,你就先醉了。”

濛冲听的眉开眼笑,伸手拍拍蔓枫光裸的肩头笑呵呵地调侃道:“是吗,枫奴?那你可要卖点力气,不要让人我失望哦!”

蔓枫此时已经把吊在濛冲胯下的肉棒吞到了口中,她抬起眼皮看着濛冲,嘴里卖力地吱吱吸吮着,含糊不清地呜呜出声,连连点头。

濛冲头仰在沙发上,惬意地享受着蔓枫的口交,嗓子里还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睁开眼看着龙坤问:“大哥,你不是说枫奴刚刚下了两个崽子吗?我怎么没见到?”

听到濛冲的问话,跪在他脚下的蔓枫光裸的肩头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震,鼻腔里轻轻地抽泣一声,赶紧埋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笑嘻嘻地看着伸长脖子反复吞吐不止的蔓枫,嘿嘿一笑道:“早不在这里了,两个小东西都已经送走了。”

“送走了?送给谁了?让他们的爹抱走了?”濛冲好奇地问。

龙坤诡秘地摇摇头:“哪里,送枫奴的娘家去了。”

“什么?送西万家了?”濛冲大吃一惊:“那少校和登敏同意吗?”

龙坤笑着点头道:“少校我当面和他打过招呼,他没有意见。将来说不定能跟着这个小公享福呢。至于登敏嘛,嘿嘿……”

看得龙坤的表情,濛冲好像想起什么。他按住蔓枫的头用力拱了几下,转头问龙坤:“听兄们说,最近大哥和登敏闹掰了。听说这小子现在专门拆我们的台?”

龙坤点点头说:“是啊,这个混蛋大概以为ZX国变天了,我龙老大不吃香了,发了疯似的抢咱们的地盘,还断了咱们的货源。现在两家已经彻底撕破脸了。”

“他奶奶的……”濛冲气得破口大骂。

龙坤呵呵一笑,低头看了跪在地上正伸着脖子吱吱舔吮得起劲的蔓枫一眼,得意地笑着说:“老子有办法收拾他。你大哥我只是略施小计,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枫奴是在登敏的手上,还给他下了崽。不光是国军方警方,连国际刑警组织和联国都在通缉捉拿他呢!他现在被人追的像兔子似的到处乱窜,连家都不敢呢。”

濛冲听了也哈哈一笑,喘了口粗气对龙坤说:“大哥,你再给我点人,我带人去灭了这个混蛋,省的他给咱们找麻烦。”

龙坤神秘地一笑道:“老二你现在腿脚不方便,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就不要冲在前面了。登敏的事大哥我已经做好周密安排了。用不着咱们动手,自然有他惹不起的大家伙收拾他,保证吃的他连骨头都不剩。”

看到濛冲狐疑的目光,龙坤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拍拍他那条翘在沙发扶手上的伤腿,推心置腹地说:“你别担心,好好养足了精神,大哥有重要的事情要让你去办。”

“哦?”濛冲精神一振,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肉棒还含在蔓枫的嘴里,身子朝龙坤那边凑了凑。蔓枫赶紧跟着挪了挪身子,重新把濛冲那硬邦邦的肉棒吞到口中,继续机械地吞吐了起来。

龙坤也凑了过来,一只脚甩掉鞋子,大咧咧地强行插到蔓枫并排跪着的两条大腿之间,立起脚趾,在她的胯下磨蹭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嘴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松劲。

龙坤恨恨地看着蔓枫僵硬的动作对濛冲说:“咱们原先的工厂被枫奴带人都给毁了,连金苗地也全被他们逼着改种别的庄稼了。这两年咱们全靠登敏的货源。

这也是他敢和咱们叫抢地盘的底气所在……”

“哼……”龙坤的话还没说完,濛冲已经气的怒目圆睁,伸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抬起沉重的屁股挺起肉棒向她嘴里狠狠桶了两下,然后猛地拔出水淋淋的肉棒,朝蔓枫脸上猛杵了几下,恶狠狠地吼道:“臭婊子,你知罪吗?”

“枫奴知罪……枫奴该死……请人惩罚枫奴……”蔓枫脸色煞白,忙不迭地请罪。

“臭婊子……”濛冲狠狠地骂了一声,提起蔓枫的头发,把粗大的肉棒重重地重新插进她的嘴里,朝她喉咙深处狠狠地戳了进去。戳的蔓枫连连呛咳,直翻白眼。但她一秒钟都没敢迟疑,嘴唇裹住粗大的肉棒,再次卖力地吱吱吸吮起来。

龙坤见状微微一笑道:“你现在就是杀了枫奴也没有用了,就让她在这里好好地服侍兄们,给自己赎罪吧。我已经让阿坚重新购置了全套的设备,物色好了地点,工厂已经基本就绪了。金苗也种了一些,还有个把月就可以开始收获了。

过些日子等登敏完蛋了,原材料就更不愁了。现在,我需要一个最可靠的人把这摊子顶起来。这个重任非老二你莫属啊。”

“好,大哥,这事你就交给我,保证误不了事!”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说:“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东山再起的希望都在这上面了。

虽然这次用西万家大少奶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把你换了来,还额外换来一大笔赎金,够兄们花销一阵了,但我们也不能坐吃山空。没有货我们将来就没有立足之地。你带二十个兄,人你随便挑。把我们的金虎牌子重新打起来。”

濛冲想了想道:“这没问题。不过,货要好全靠师傅手艺好。我们原先的金虎牌子响,是因为我们有个远近闻名的好师傅啊。否则我们就是人再多也弄不出好货来啊!”

龙坤胸有成竹地一笑道:“这个你放心。咱们原先的旺吞师傅也逃过了那一劫,还是你豁出命才换来的呢。你也不用着急,时间不急。一切听我安排,你先好好歇几天,攒足了精神,过足了瘾,带着兄们大干一场。”

“好,大哥,都听你的!”濛冲开心地笑了起来。双手抓住蔓枫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拽,屁股也起劲地向前猛拱,粗大的肉棒在蔓枫的嘴里插的咕叽咕叽分不出点。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吱吱的吸吮声,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猛地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蔓枫的头,把大股腥热的浓浆喷射进蔓枫的喉咙。

蔓枫也呜呜地闷哼着,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涌入口腔的浓稠浆液,好一阵才喘匀了气。一条柔软的香舌在粘着白浆的嘴唇上快速地扫了一圈,她又忙不迭地张开小嘴,把濛冲胯下已经软缩的肉棒吞进嘴里,仔细的舔吮了起来。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4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五四WY近郊海滨,圣玛丽皇家医院VIP病幢一楼走廊深处的医生办公室里,医院院长帕万博士陪着沙瓦和克来父子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正在听取楚芸的治医生阿巽介绍楚芸入院几天来的检查结果和调养计划。

沙瓦父子手里都拿着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仔细地翻看着,还不时向帕万博士和阿巽医生询问两句。

几个人轻声交谈了很久之后,克来抬起头问阿巽医生:“这么说楚芸的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大碍?”

阿巽笃定地点点头说:“是的,夫人所有的身体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当然,总体来说还是比较虚弱。另外,夫人这几个月的营养平衡比较差,胎儿发育所需的营养须要调整加强。总之,调养一阵就会一切恢复正常的。”

阿巽说着,把两张A4打印纸分别递给了沙瓦父子。克来仔细看了一阵抬头道:“阿巽医生的意思是,静养、专业的体能训练加上营养调整,两到三个个月就可以调养到位?那楚芸是留在医院调养呢还是家调养?”

阿巽脸上露出宽厚的笑容,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说:“以我的经验,夫人现在要的问题是精神上比较紧张敏感,应该是惊吓所致。身体倒没有器质性的问题,就是比较虚弱。如果不是怀孕,尽可以慢慢调养,任其自然恢复。但现在要考虑腹中胎儿的发育,就须要做一些专业的调养。

按我这个计划,两三个月之内我有把握让夫人的身体基本复原,胎儿的发育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我的意见,还是在医院调养对夫人身体康复和胎儿正常发育更有利一些。当然,家也不是不可以,但专业条件肯定会差一些。另外,有些项目还是要在医院做,加上定期的检查,需要经常来医院,可能会比较劳累。

究竟在哪里,还要你们家人决定。我想,最好是听听夫人本人的意见,让她自己来定夺。”

克来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没有吭声。沙瓦沉吟着问道:“阿巽医生,依检查的结果和你的判断,楚芸肚子里的胎儿发育情况究竟怎么样?”

阿巽脸上露出专业的笑容,把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转向沙瓦和克来,调出一个文件,显示在屏幕上。

彩色的大屏幕上一片混沌,在大气泡状微微波动的杂乱画面中央,可以约略看出一个好像大花生形状的物体,仔细观察,还能看到轻轻的蠕动。

阿巽用手指着那个形似大花生的物体慢条斯理地说:“这是两天前夫人腹中胎儿的超声波影像……”说着他把影像放大,指着其中的一个部位说:“从这里,可以看出是个男婴。”

听到阿巽的话,沙瓦父子对望了一眼,眼睛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笑意。

阿巽敲击了两下键盘,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标尺。他把标尺拉到物体下部最膨大的部位,测量了一下尺寸,然后点了下鼠标,屏幕的一角出现了一个表格。

阿巽指着表格说:“这是胎儿不同发育阶段头部的平均尺寸。对比刚才我们测得的尺寸,夫人腹中胎儿目前的头部尺寸大约相当于十二到十三周之间。根据拉马博士首诊的记录,夫人目前的孕程应该在十五周,所以,客观地说,胎儿的发育略有滞后。不过,情况不算严重,在正常波动范围内,而且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补救。”

“可以听到胎心吗?”沙瓦似乎无意地问了个问题。

阿巽心头微微一动,熟练地点了下鼠标,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曲线图。阿巽指着只有略微一点起伏的图形说:“这是昨天胎心检测的结果,基本还检测不到胎心。一般情况下,十八周可以比较确定地测到胎心,十五周还稍微早了一点,测不到胎心属于正常情况。我们会严密检测的,不必担心。”

沙瓦点点头,看了克来一眼,然后对阿巽说:“让阿巽医生费心了。楚芸的身体比较弱,前一段又受了惊吓,大人孩子都须要调养,还请医生多多费心啊。”

阿巽笑眯眯地点点头,刚要张口,帕万博士在旁边插话道:“沙瓦先生尽管放心,这是我们的本分。我和阿巽医生交换过意见,少夫人的状况并不严重,以我们医院的条件,很快就可以让她和胎儿的状况恢复正常,你们不必担心。”

见到沙瓦父子的情绪都趋于平静,帕万博士对大家说:“我们是不是一起去看看少夫人?”

见沙瓦父子都点头同意,阿巽医生马上起身,领着大家朝二楼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每隔不远就可以看到戴着耳机的西装男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情况,还不时有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在走廊中匆匆走过。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沙瓦和克来边走边连连点头。

阿巽领着众人来到二楼,右手走廊口上有一个西装男面无表情叉手肃立,见到阿巽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马上伸出手示意他们止步。阿巽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他马上闪开身,放他们走了进去。

阿巽带着几个人来到走廊深处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在门前的一个小键盘上熟练地按了一组密码,门无声地开了。阿巽领着他们一行人走了进去,里面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群人走近,走廊上第一个门开了条小缝,门缝中露出一张年轻女人的脸。克来马上认出来,这是楚芸从家里带来的的贴身女仆米娜。

米娜看到阿巽身后跟着的沙瓦和克来,脸上马上堆满了笑容,打开旁边的一扇门请他们进来。门内是个不大的客厅,里面明亮而温馨,布置简单,只有几张沙发。米娜红着脸对大家说:“请稍等,我到里面向夫人通报一声。”说着转身走了进去。

过了好一阵,米娜才又出来,轻声对等在客厅里面的众人说:“夫人请大家进去。”

几个男人跟在米娜身后,走到那条长长的走廊尽头,才见到一扇厚重的大门。

门开着一条小缝,听到众人的脚步走近,门自己开了,大伙这才看到,楚芸穿着一身丝绸家居服站在门口迎候着他们。

当楚芸看到克来的时候,眼中立刻流露出一丝甜蜜。但当她的目光接触到阿巽医生那张笑眯眯的胖脸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似乎短暂地凝滞了一下,但克来已经拉住了她的手,她顺势依偎在克来的身旁,脸红红地对沙瓦说:“实在对不起,医院规定,出于安全原因,我不可以随便出这个门,所以不能到外面迎接您。”

沙瓦脸上露出慈祥的笑意,上下打量着楚芸问道:“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啊?”

楚芸看看身边的克来又下意识地瞟了沙瓦身后的阿巽一眼,轻声答道:“挺好的,这里的条件很好,医生也很专业,就是每天的检查和治疗挺多的……”

沙瓦点点头说:“你这些日子身体亏欠比较多,须要好好的检查和治疗,你可别嫌烦哦!”

楚芸红着脸点点头,带着大家来到室内。沙瓦走进屋里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很大的大套间,面积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除了豪华的起居室和宽大舒适的卧室以及配套的卫生间、衣帽间之外,还带有设备齐全的专用检查室、治疗室,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健身房。

看到沙瓦惊奇的表情,帕万博士笑吟吟地对他说:“在这个病栋里面还有专业的检测康体设施,但在病房里我们也配备了常用的设备,进行日常的检查、治疗和康复。这样,病人的要活动都可以足不出户,这既是为了方便,也是为了安全。”

沙瓦感慨地点点头对楚芸说:“楚芸啊,这下你可真的变成公了。”

楚芸抿着嘴点点头,似乎欲言又止,只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搂住了克来的胳膊。

沙瓦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略显紧张的表情,只是一边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一边问楚芸:“楚芸,我们刚才在阿巽医生那里看了你的检查结果,看来你还是要好好治疗调养一段。你是希望家调养还是愿意留在这里呢?”

楚芸挨着克来坐在沙发上,听到沙瓦的问话,心情似乎一下紧张了起来,紧紧抱住克来的胳膊,垂着头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对沙瓦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吧,否则三天两头来跑实在是不方便……”

沙瓦和克来对视了一眼,点头对帕万博士说:“既然楚芸愿意,就按她说的办吧。先住在这里治疗调养一段,等身体好一些,孩子的情况也稳定了,不需要那么频繁的检查和治疗了,我们再商量。”

沙瓦说完,帕万博士赞同地点点头。坐在一边的阿巽医生不动声色地瞥了楚芸一眼,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楚芸的眼睛里却是一片落寂的神色。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沙瓦和帕万博士都再三嘱咐楚芸安心调养,然后留下楚芸和克来小两口,其他人都起身告辞了。

帕万博士要到诗岚公那边去照应,和沙瓦打过招呼就匆匆离开了。阿巽医生陪着沙瓦一边闲聊一边往外走,来到楼下的诊疗检查室,阿巽挨个介绍病栋里面的医疗设施,并不时答着沙瓦关于楚芸治疗调养方面的问题。

转到化验室的时候,沙瓦好像偶然想起来什么,随口问道:“我好像没有看到那个什么溶血症筛查的检验报告,听说这个挺重要的……”

阿巽微微一笑道:“检查我们已经在做,结果还没有出来,所以您没有看到。”

“哦……”沙瓦点点头,似乎是不经意地问:“孩子的血型知道了吗?”

阿巽肯定地点点头:“这个已经有结果了,O型。”

听到阿巽的答,沙瓦略微思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下来。又随着阿巽随处转了转,也告辞离开了。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阿巽下意识地朝二楼那个熟悉的窗口瞟了一眼,胖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二楼病房宽大舒适的卧室里,楚芸和克来小两口正在忘情地缠绵在一起。楚芸懒洋洋地斜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克来紧挨着她坐着。他的西装和皮鞋都已经脱掉了,只穿了衬衣。他的一只胳膊揽着楚芸略微发福的腰肢,一边轻轻地亲吻楚芸的嘴唇,另外一只手正在悄悄地把楚芸的裤腰往下拉,慢慢地露出了雪白的肚皮。

楚芸伸手抓住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脸红红地娇嗔道:“老公,别这样,这不是在家里。”

克来坏坏地一笑:“我刚才都问过了,这里和家里一样的。我们不叫,外面的人是不会进来的。米娜住的保姆房离这里隔着好几个门,彪哥干脆就在楼下。

这房子的隔音又好,你就是不小心叫出来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楚芸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阴云,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她拍拍克来的脸正色道:“那也不许你胡作非为。”

克来呵呵一笑,伸长脖子在楚芸白白的肚皮上围着肚脐不停地亲吻着,含糊不清地说:“我儿子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听到过他的动静呢。”说着一歪头,把耳朵贴在楚芸的肚皮上,静静地听了起来。

楚芸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动了一下,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只雪白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克来的头发,喃喃道:“傻瓜,现在什么都听不到。医院用仪器都测不出来呢。过些日子就能听到他的动静了。”

克来叹了口气,抬起头帮楚芸把裤腰提起来,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整个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对不起楚芸,都怪我大意。这些日子让你和咱们的孩子吃苦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楚芸浑身一紧,嗓子里低低地哽咽了一声,搂住克来的手臂抽泣道:“老公,我……”

克来见楚芸要掉眼泪,赶紧凑了上来,一边轻轻地亲吻她的嘴唇一边轻声哄劝道:“好啦,不哭,宝贝儿。都怪我。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告诉我,想我了吗?”

“想了……”楚芸含混地答了一声,脸上飘起一朵红晕,撅起嘴唇迎了上去。

两对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了几下之后,马上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片刻之后,两条舌头争先恐后地进入了对方的口腔,不一会儿就搅在了一起,两人如醉如痴地亲吻起来。

好一会儿,楚芸红着脸气喘吁吁地推开克来的身子,嗔怪道:“用那么大劲,你要把人家吃了啊?”

克来坏笑着看着春光乍泄的妻子,坏坏地笑着说:“我就是想把你吃了呀!”

说着伸手扯开楚芸凌乱的上衣道:“要不我们……”

楚芸身子一震,抓紧自己的衣襟,遮住白嫩嫩的胸脯,一只纤纤玉手护在肚子上,下意识地朝房门看了一眼,可怜巴巴地对克来说:“老公,还是不要吧!

我怕……”

克来沮丧地点点头道:“好吧,怪我……”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盯着楚芸的眼睛说:“我帮你洗澡吧,这总可以吧?”

楚芸的脸刷地红到了脖颈,伸出一根玉指点着克来的鼻子道:“又想什么坏意?我洗澡有米娜伺候,不要你这个大色狼帮忙。”

克来死皮赖脸地对楚芸说:“你就当我是你的仆人好啦。我可是有资质证书的哦,包公满意。”

听到“仆人”二字,楚芸的心不知怎地猛地抽了一下。可她马上恢复了常态,看看克来满怀渴望的眼睛,她真的无法拒绝自己的丈夫这再理不过的要求。于是假装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就依你。不许胡来啊!”

“遵命,公!”克来眉开眼笑地跳了起来,冲进浴室收拾了一下,换上浴衣拖鞋,打开了硕大的豪华冲浪浴缸的水龙头,试了试水温,又跑了卧室。

楚芸仍然斜倚在沙发上,看着天花,不知在想什么。克来顾不了那么多,上前拉起楚芸,揽着她的肩头就往浴室走去。

楚芸脚步有些凌乱,软软地靠在克来的肩头上有些言不由衷地说:“你怎么这么猴急,拉我上哪里去?我还没有脱衣服……”

克来看着楚芸绯红的脸庞坏笑道:“这些小事不劳公操心,自有你老公我来伺候。”说着就把楚芸拥进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是热气腾腾,硕大的浴缸里面热水已经可以没过脚踝。克来随手关上门,把楚芸轻轻地搂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一边说一边动手解开楚芸家居服的扣子。

楚芸脸一红,双手搂住克来的脖子,小声说道:“本来就是你的人,你要干什么随你吧。”

克来听得眉开眼笑,说话间已经把宽松的家居服的扣子全部解开了。他轻轻一拽,那件轻软的衣服就飘落在地上。克来马上跪在楚芸的面前,抓住她的裤腰,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处。楚芸抬了抬脚,裤子也被踢到了一边。她白生生的身子上就剩了一条窄小的裤衩和一副纯棉的胸罩。

克来站起身,把手伸向楚芸的背后。楚芸轻轻地一闪身,自己把手背到身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边把胸罩撤下来,顺手护住了白嫩丰满的胸脯。

克来的眼睛瞪得像对铃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胸脯。他一手揽住楚芸光裸的上身,一手抓住她胯间那最后的一丝布条,当仁不让地说:“这个归我了!”说着手向下一拉,碎花细布裤衩顺着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下滑去,掉落在地上。

他怀里搂着的已经是一个一丝不挂、丰腴白嫩的绝色美人了。

楚芸羞的满脸通红,光着身子缩在克来的怀里一动不动。克来轻轻地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贱声道:“请公入浴。”

楚芸瞪了他一眼,轻移莲步,在克来小心翼翼的护持下缓缓地坐入了充满了温水的浴缸中。

看到美人入浴,克来只觉得热血往头上涌,他两眼不离蒸腾的雾气当中那个白花花的裸体,三下五除二快速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扑通一下也冲进了浴缸。

呼地一下,散发着蒸汽的温水瞬间就与硕大浴缸的上沿平齐,几乎要溢出来。

可此时躺在浴缸中的那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对此丝毫也不在意,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短暂地对视了一下,像是有人下了命令,两人同时伸开双臂,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对方的怀里。转瞬间,两个白花花的裸体紧紧搂抱在了一起。

硕大的浴缸中水浪翻腾,哗哗的水声夹杂着吱吱的吸吮声。氤氲的雾气当中,两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在水中时隐时现。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嗯的一声娇吟,还是楚芸先挣扎了出来,紧紧搂着克来宽厚的胸脯,下巴放在他光裸的肩头,娇喘不止。

克来动了动身子,让楚芸在自己的怀里躺的更舒服一点。他伸手爱抚着楚芸微微隆起的肚子,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老婆,真想死你了,你终于又到我身边了。”

楚芸轻轻地嗯了一声,把身子缩在克来的怀里,一根葱葱玉指在克来结实的胸脯上随意地划着圈,思绪不知飞向了哪里。

克来腾出一只手,笑眯眯地对楚芸说:“你就这么躺着,我来帮你洗。”说完也不等楚芸大话,一只大手就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梭巡了起来。

他先攀上了那一对白嫩丰满的乳峰,轻轻地抚摸、摩擦着,搓的楚芸浑身发痒,埋头在克来的肩头呼呼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那只大手在楚芸白白的肚皮上流连忘返,小心翼翼地盘旋了一阵,就掉头钻进了两条白皙肥嫩的大腿中间的神秘谷地。

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在温暖的水中微微发抖,因为她敏感的花瓣被什么东西压住,轻轻地揉搓。揉搓了几下之后,那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变换了方向,顺着花瓣之间的幽谷来搓弄,偶尔还会触碰到蜜穴里面的嫩肉,搓得楚芸下身像过电一样又酥又麻。

楚芸在克来的怀里扭了扭身子,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坏蛋,干什么坏事呢!”

克来嘿嘿一笑,从她的胯下抽出手来,把手指上挂下来的亮丝举到她的眼前道:“谁干坏事?你看看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粘啊?”

“要死啊……”楚芸羞的忙用手捂住了脸,不敢看克来。谁知克来不依不饶地凑到她的耳边说:“老婆,开开恩,就让我……”

“你……”楚芸心头一阵隐痛。这些日子,进入过她的身体的男人不知有多少,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被换成了别人的孽种。唯有自己的老公,却整整三个多月没有碰过自己的身体。这种时候,她怎么能够忍心拒绝他的要求呢?

克来看到楚芸脸上略显惊慌的表情,以为她还有什么顾虑,于是嬉皮笑脸地对她说:“老婆,我都仔细咨询过了,十五周大的孩子还感觉不到他的父母在做什么事,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呸,你这个大色狼!”楚芸伸手在自己脸上羞着克来,身子却已经乖乖地贴了上去,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克来立刻明白了楚芸的心意,顿时笑得不拢嘴。他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轻轻地向上一托,顺势把自己的两条大腿伸了她的屁股下面,再一松手,楚芸的圆溜溜的屁股缓缓地坐在了他的胯间。

楚芸下意识地分开两腿,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自己的两腿中间浮现了出来。她脸热心跳,捂住脸大叫:“你坏……你个大坏蛋……”

克来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楚芸的叫声,双手扶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在水中轻轻地起伏,那条渐渐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夹在楚芸两腿滑嫩的大腿中间来摩擦,蹭的楚芸娇喘不止,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肉棒就暴胀到了极点。那柔嫩的花瓣一次次拂过暴胀的肉棒,克来再也忍不住了,趁着楚芸的身体在水中再次向上浮起的机会,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待白花花的身体再次落下来的时候,楚芸忽然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蜜穴口上。她的心砰砰乱跳了起来。果然,扶着她的身体的那双大手轻轻向下用了点力,楚芸胯下一紧,那硬邦邦的大龟头不客气地分开花瓣,钻进了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

那股难以抗拒的力量锲而不舍地把楚芸的身体向下拉,楚芸下意识地一手扶住浴缸边沿,却没有用力,任自己的身体沉下去,尽情地享受着自己胯下那一点点扩张、一点点被充满的感觉。

这么多天了,那个地方无数次地被强迫扩张、被肆无忌惮地充满,但带给她的只有屈辱,没有享受。这种被爱意充满的感觉她以为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没有想到竟然又重新到了她的身上。她激动得掉了眼泪,差点哭出声来。

克来可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的激动,只是一个劲地操纵着她光溜溜轻飘飘的身体不断地上上下下,让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火热滑腻的蜜穴中惬意地进进出出。他能够感觉到,那绷得紧紧的肉洞在一次次欢快地收缩,一股股热流在不停地冲击着抽弄不止的肉棒。他知道,坐在他身上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和他一样也在燃烧。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浴缸里水花翻腾。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芸的身体重重地坐在了克来的身上,就再也没有浮起来。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几乎同时战栗着瘫软在了一起,一股火热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充满了楚芸的蜜穴。

良久,楚芸的身体慢慢动了起来,她稍稍转身,两个赤条条的裸体再次纠缠在一起,吻在了一处。波澜不惊的水面上,一缕缕乳白色的东西飘散了开来。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5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一五五病栋二楼套房气氛温馨的小餐厅里,克来放下刀叉,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楚芸。见她早已放下刀叉,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关心地问道:“你吃饱了?”楚芸点点头,招呼侯在一旁的米娜过来收拾餐具。克来见了,赶忙起身,搀扶楚芸起身,一起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他一边看了看窗外正在渐渐落山的太阳,悄声对楚芸说:“老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楚芸一下站住了脚步,双手搂着克来的腰,委屈地撅着嘴说:“老公,你真的要走啊?不能陪我住在这里啊?”听到楚芸的话,克来眼睛一亮,马上又黯淡了下去,摇摇头道:“唉,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怕要是和你住在一起,我真的会忍不住,就像今天这样。那岂不是会害了你,害了我们的孩子吗?”楚芸的脸腾地红了,在克来的后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道:“没正经!人家自己呆在这么大的一个房子里无聊嘛,你就不能过来陪陪人家吗?”“可以,当然可以。”克来笑嘻嘻的说着,揽起楚芸的腰肢道:“走,我陪你到外面花园转转,这么好的美景我还没有好好欣赏呢。”楚芸听了,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腻在克来的怀里,跟着他的脚步朝外面走去。米娜见了,忙跑到卧室,拿了一条围巾出来,给楚芸披上,跟着他们下了楼。

到了门口,彪哥和克来的保镖听到了动静也已经等在了门外。夫妻二人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依偎着向外面的花园走去。两个保镖和米娜都远远地跟在后面。

楚芸和克来在花丛中漫无目的地走着,尽情地呼吸着带着丝丝香甜气息的清新空气。克来搂着楚芸的腰肢,一边漫步一边感叹:“唉,真不想走了,就和你天天腻在这里多好啊!”“为什么不可以呢?”楚芸抬脸看着克来,不解地问。

“小傻瓜……”克来刮刮楚芸挺翘的鼻子,笑着对她说:“要是大家都躲在家里享清福,用不了一个月,不要说住这种地方,大概我们连饭都没有的吃了。”“有这么严重?”楚芸皱了皱眉头,显然她觉得克来说的太耸人听闻了。

“唉……”克来叹了口气道:“你可不知道民联盟那些人有多恨我们西万家。只要有一点点的机会,他们都会利用起来打击我们,凡是我们做过的事情不分青红皂白一概要拼命捣乱,恨不得我们马上家破人亡才好。”“真的吗?”楚芸吃惊地看着克来。

“当然是真的。”克来肯定地点点头说:“他们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地把大伯搞下台就不说了。他们上台才几天啊,就把我们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启动的国家建设进程破坏的七零八落了。

你这段时间与世隔绝,所以你不知道,自从军事政变到现在,不过一天的时间,ZX国就已经被他们搞得民不聊生了。

我们穷全国之力用了三年多的时间基本肃清了毒品,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被他们全部毁掉了。北部山重新被毒贩把持,毒品交易死灰复燃,大片良田重新种植罂粟。大量即将成熟的法经济作物被毁,即使收成下来的也无人收购。

WY城里也不安宁,三天两头发生不同帮派毒贩之间的火并。毒品交易大幅度上升,WY重新成为东南亚的毒品交易流通中心。

另外,我们大力推行并已初具雏形的农村会保障计划被他们强行中止,准备好的资金被挪作他用,造成大量农民既失去了生活来源又失去了会保障,只能流离失所。现在聚集在WY城郊橙巾团营地的农民就已经超过了十万人,连有些WY城里的贫民都参加了进来。”“真的吗?难道真的就要这么斗来斗去永无宁日吗?”楚芸神情黯淡地说。

“唉……”克来叹口气说:“我们想过安生日子,可人家不答应啊。说实话,如果不是有橙巾团的巨大压力,他们可能早就对我们西万家直接动手了。早有人放出风来,要重新审查AS电信股权交易、WY房产项目和西万家涉及的所有经济活动。一旦他们站稳脚跟,恐怕我们就要永无宁日了。搞不好怕是连饭都吃不上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楚芸忧心忡忡地问。

克来搂着楚芸的肩头缓缓地说:“你也不必太担心,我们西万家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他们打倒的。现在全家都在全力以赴,老爸已经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小姑妈,他和姑父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放在组织橙巾团抗议活动上了。

我们正在筹划到首相府、王宫、联国驻WY办事处等处进行抗议情愿活动。我们的口号是‘要吃饭、要生存、不要毒品’。我们绝不能让民联盟那些人为所欲为,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我们可能真的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听克来说完,楚芸沉默了。她依偎着克来走了一段路,低着头说:“你现在也在忙这些?”克来点点头说:“是啊,除了公司的事情之外,我也在帮助老爸他们组织抗议活动。老爸说我对公司的全面经营还欠火候,所以公司的事要还是交给小姑妈操持。他让我两边都历练历练。今天晚上我们就是在党部开会商量橙巾团情愿抗议的事情。”“哦……”楚芸紧紧抱住克来的胳膊,轻声地说:“那你去吧,我不缠着你了。记得有时间来陪陪我就好。”“真是乖老婆。”克来轻轻抚摸着楚芸的脸蛋笑着说。他揽着楚芸一边往走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肚子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的养胎,安安生生地把咱们的儿子生下来。以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呢。”“什么事情啊?”楚芸脸红红的,也不由自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好奇地问克来。

“我听老爸的意思,你生完孩子之后,要让你更多地参与集团的经营管理。他说你和小姑妈是绝好的搭档。好像这也是大伯的意思。”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病栋的大门口。克来搂着楚芸的肩头走上台阶,凑到她的耳边说:“好啦,我得走了,要不就迟到了。我送你房。”“不用了,让米娜陪我去就好了。你快去吧,注意安全啊。”楚芸神情落寂地对克来说。

“好吧。你乖乖地等着我。我明天再过来。”克来吻别了楚芸,看着她在米娜的搀扶下慢慢地消失在楼梯口,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迈步向走廊深处的医生办公室走去。来到办公室门口,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马上有人应:“哪一位?请进!”克来推门进去,见阿巽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前,在一本厚厚的病历上写着什么。阿巽见是克来,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关心地问道:“克来先生有事吗?夫人怎么样?”克来笑着对阿巽医生说:“楚芸还好,就是情绪还不太稳定,请医生多费心了。我最近事要比较多,可能不能总在这里陪楚芸。她现在已经房,还请医生多多关照。”阿巽笑着点点头说:“克来先生请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夫人前些日子看来是受过一些惊吓,慢慢会好起来的。我现在的要工作就是照顾夫人的治疗和调养,夫人的状况我会随时关注,克来先生不必担心。”克来谢过医生,带着保镖匆匆离开了。看着克来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阿巽医生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淫笑。他看看外面的天色,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关上门,拿上一只听诊器,不紧不慢地朝二楼走去。

打开二楼病房的密码锁,阿巽进了走廊。米娜听到声音赶紧迎了出来。见是阿巽,她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问道:“阿巽医生,夫人刚刚屋。要我去通报一声吗?”阿巽晃着手里的听诊器摇摇头:“不用了。我和夫人聊聊康复计划,你休息吧。”“是……”米娜答应着默默地退了自己的屋里,关严了房门。阿巽微微一笑,大摇大摆地朝走廊深处走去。来到那扇厚重的房门跟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在门锁上轻轻一划,刷地一声轻响,他推门走了进去,手关严了大门。

屋里寂静无声,阿巽伸头到起居室里看了看,见不到人影。他转身推开卧室的房门,还是没有人,但床上的卧具却是有人睡过还没有整理的样子。阿巽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紧走两步,一把推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

“啊……”地一声惊叫从屋里传了出来,阿巽一步跨进门里,如果见楚芸身披浴袍坐在化妆镜前,正在卸妆。阿巽的脸上露出猫见了耗子一样的得意的笑容,而楚芸的目光中却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恐。

短暂的四目相对之后,楚芸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毛刷,身体僵硬地转了个角度,面对阿巽,然后身子缓缓地滑下椅子,双膝一屈,扑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脸色渐渐由红转白,垂首道:“人……芸奴……芸奴……”“呵呵,公的感觉还不错吧?芸奴还知道自己是谁啊?”阿巽眯着眼问道。

楚芸连连点头:“知道……芸奴知道……芸奴是人的奴仆,随时听候人的吩咐……”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哆哆嗦嗦地解开浴袍的腰带,肩头一抖,宽松的浴袍就落到了地上。然后她又把手背到身后,麻利地解开胸罩的带子,雪白的纯棉胸罩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当楚芸抬起屁股伸手去扒自己身上仅剩的小内裤的时候,阿巽伸出一只手按住她雪白浑圆的肩头,制止了她的动作。他一边转到楚芸的身后,一边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体皮笑肉不笑地说:“记得自己是谁就好。芸奴今天有老公陪着吃了大餐,人再赏你点餐后甜品想必芸奴不会没胃口吧?”楚芸心头一紧,赶紧转过身子,抬起眼皮偷眼一看,见阿巽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楚芸的心呼地沉了下去,没想到,这屈辱的噩梦这么快就又来了。可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屈从还能干什么。她一咬牙,直起身子,双手抓住阿巽的裤腰,眼睛看着别处,轻轻地把他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面。

一股骚热的气味扑面而来,楚芸屏住呼吸,直直地跪在阿巽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之间。阿巽得意地笑着,一屁股坐在了楚芸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惬意地岔开了双腿。

楚芸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双膝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凑到阿巽张开的膝前,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托起了他胯下那一大团软绵绵、热乎乎、臭烘烘的肉团,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一闭眼就舔了上去。

阿巽嘶地一声夸张地吸了口长气,然后就闭眼靠在椅背上,尽情地享受起这绝色孕妇的口舌伺候来。楚芸小心地把捧在手里的那一大团臭肉舔过一遍之后,就张开小嘴,把渐渐硬挺起来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开始吱吱地吸吮舔舐起来。

随着楚芸卖力的吸吮,阿巽靠在椅子上眯着眼快活地哼哼了起来,岔开的双腿不由自地夹住了楚芸光裸的上身。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伸到楚芸的胸前,捞起一只肥嫩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不止。

随着不停的吸吮舔舐,含在楚芸嘴里的肉棒硬挺得像根擀面杖,一次次深深地戳进她的喉咙,硕大滑腻的大龟头上开始渗出少许腥淫的粘液,加上胸前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搓,一股股热流开始在楚芸的身体里面四处流窜,她一边卖力地吸吮一边也不由自地娇吟不止。

阿巽敏感地注意到楚芸身体的变化,脸上渐渐露出了得意的笑意。他一边扭动屁股,一次次把胯下粗大的肉棒深深捅进楚芸湿热的口腔,一边两手同时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个,抓住她的两只乳房,肆意揉弄起来。

吱吱的吸吮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哼吟声交织在一起,楚芸感觉自己又到了那黑沉沉的地下室,几乎全裸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只是一个劲地前后摇摆,变成了嘴里那条大肉棒的奴仆。

忽然,她清晰地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微微地博动,她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赶紧深吸一口气,嘴唇紧紧裹住粗硬的肉棒,等候着它的喷发。

谁知被她深深含在嘴里的肉棒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牵引着倏地撤了出去,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事,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浓浆就扑面喷到了她的脸上。

楚芸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冒犯了眼前的这个恶魔。粘糊糊的浓浆喷了她一脸,顺着高耸的鼻梁慢慢地淌了下来,越过嘴唇,淌过下巴,忽忽悠悠地挂到了她丰满白嫩的胸脯上。

阿巽喘着粗气,邪恶地看着眼前这张挂着暧昧的白浆的妩媚的俏脸,手里端着粘糊糊的肉棒,在楚芸粘湿的樱唇上碰了碰。楚芸僵硬的身体好像一下惊醒了,赶紧张开嘴,重新把阿巽的肉棒吞进嘴里、唇吮舌舔,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粘浆清理干净。

她一边吱吱地舔吮不止,一边偷眼观察阿巽的表情。他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阿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韧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软缩了下来。用力向外一拉,把肉棒拉了出来。看看已经被楚芸舔的清清爽爽的大肉虫,他满意地笑了。一边提起自己的裤子,一边指着楚芸惨不忍睹的俏脸道:“芸奴,这可是顶级的天然护肤品,千万不要浪费了哦!”楚芸一楞,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了一圈,垂下眼帘地上答道:“是……”说着举起双手,把一条一缕的粘液在脸上匀开,细细地揉抹了起来。当修长纤细的手指抹过眼角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把悄悄渗出来的泪珠一同抹了下去。

阿巽看着楚芸那熟练优雅的动作,开心地笑了。他提好裤子,系好腰带,舒服地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一丝不苟的动作。

楚芸被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腥骚的气味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慢慢地形成了一层硬壳,好像连表情都僵住了。可阿巽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只是用粘糊糊的双手不停地在脸上揉搓。

阿巽看着楚芸反射着亮光的脸颊笑嘻嘻地指着她高耸的胸脯说:“这里还有哦,不要忘记了。”楚芸心里先是一松,马上又是一紧,点点头道:“是,人。”说着双手捧住自己丰满柔软的双峰,划着圆圈揉搓了起来。

阿巽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凑近楚芸的脸,笑眯眯地问道:“芸奴,今天你老公把你喂饱了没有啊?”楚芸双手抱胸,机械地揉弄着,把自己揉搓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觉得浑身的热流又开始四处流窜了起来,下面忍不住发热、湿润了起来。被阿巽这一问,她一时不知如何答是好,娇喘着说道:“芸奴……芸奴……”“嘿嘿……”阿巽坏坏地一笑道:“不好意思说?那人来检查检查。”说着弯下腰,右手伸进楚芸的胯下,并起两根手指,向着大腿根处的蜜穴就插了进去。

楚芸双手不敢停歇,见阿巽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赶紧挺腰岔腿。气还没有喘匀,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蜜洞。她忍不住呜地轻吟了起来。

那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在她湿滑敏感的蜜洞深处来搅动抠弄了一番。阿巽一直腰,把手指抽了出来。他把两根沾满了粘浆的手指举到楚芸的面前调侃道:“芸奴,看来你们真是久旱逢甘霖啊。你老公真没少喂你哦。”说着手一低把两根手指触到了楚芸的唇间。楚芸不敢怠慢,一边不停地揉搓自己的乳房,一边赶紧张嘴含住那两根沾满粘浆的手指,卖力地吱吱吸吮了起来。

一股咸腥的味道随着吸吮进入了楚芸的口腔。她也弄不清这是克来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还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但总之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这让她一边吸吮一边羞得无地自容。连吮带揉,她身体里的热流一点点升腾了起来。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下面有滑溜溜的东西淌了出来,顺着大腿在一点点地向下流淌。她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觉羞耻,一时间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阿巽好像并没有注意楚芸下身的变化。他一边享受着手指被楚芸的香唇吸吮的惬意感觉,一边得意洋洋地说:“芸奴,看你今天在你老公和公公面前表现还不错,又动要求留在人身边,今天人就赏你这么多。你可不要太操劳哦!”说着把手指从楚芸的嘴里抽了出来。

楚芸暗暗舒了口气,双手放下来扶着自己光裸的膝头垂首道:“谢谢人恩赐。”阿巽慢慢地站起身来,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拍拍楚芸浑圆的肩头,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6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字数:69一五六棉波郊外军营营房大楼顶层的一间卧室里,披侬被窗外的鸟叫吵醒,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一个娇小雪白的身躯热烘烘地躺在他的怀里,头顶在他的胸脯上,轻柔的鼻息有节奏地吹拂着他的胸膛。

披侬感觉到被压在下面的胳膊有点麻了,轻轻地动了动身子。缩在他怀里的那个赤条条的小女人也跟着一动,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地抬起了头。正是大溪镇夜总会里那个神似蔓枫的女孩。

自从上次和登敏一起把这个女孩收入胯下之后,披侬就迷上了她。龙坤那里他不能总去,况且当时蔓枫还大着肚子,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个女孩就变成了蔓枫的替代品。披侬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蓝丫。

登敏看出披侬对蓝丫的喜爱,就出钱向老包了蓝丫一年。平常人还留在夜总会,但不接客。披侬来了随叫随到。披侬到河对面大溪镇,必去找蓝丫。有时也会派人把蓝丫接到河这边来,陪他共渡春霄。

自从蔓枫的事发,B国和国际刑警组织共同追剿登敏,登敏和蔓枫一起从大溪镇销声匿迹。但披侬对蓝丫却余情未了,依然时常把她接过来重温旧梦。

现在楚芸被赎家去,可望不可及了,蔓枫已经曝光,成了多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重点追查对象,披侬是避之唯恐不及,能够随叫随到的只有这个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女孩了。好在界河两岸的达官贵人在河对岸包个女人是家常便饭,披侬又有军营的便利,所以没有人把这件事当事,也没有人把这个娇俏的小女孩和登敏、蔓枫联系起来。

披侬见蓝丫醒了,一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一手不怀好意地伸到下面,插进女孩两条光滑的大腿中间,在她湿漉漉的大腿根上狠狠摸了一把。

“哎呀……”一声,女孩低低地娇吟了起来,白嫩嫩的身子却更紧地蜷缩在了他的怀里。昨晚披侬把女孩折腾的够呛,足足做了三,现在摸上去,那滑嫩无毛的下身还黏乎乎的,一把摸下来,手上沾满了粘液。

披侬看看天色,太阳刚升过房檐,再看看女孩,脸红红的,还是一副睡眼蒙眬的样子。他拍拍蓝丫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朝床下努努嘴:“去洗洗,给大叔吃吃你的露水。”蓝丫脸一红,头顶着他在他的胸脯上轻轻亲了一口轻声道:“哦,大叔,我马上去。”说着挣脱了他的怀抱,光着身子翻身下床,冲进洗手间去了。

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披侬惬意地笑了。这是这个小丫头给他的一个特别的享受,那几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包括蔓枫和楚芸都没有给过他的。还是给小丫头破瓜的那一次登敏教给他的。他说处女的淫水是男人的大补。当时他还埋怨登敏为什么给蓝丫破瓜之前不告诉他。登敏坏笑着对他说:“不在那一层膜,只要是初尝风月的女孩都可以。

他当时就试了试,果然小丫头蜜穴里面淌出来的淫液在腥骚之中夹杂着一丝甜丝丝的味道,吃下去让他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力量。他后来在蔓枫和楚芸身上都尝试过,但都没有这个味道。从那以后,每次蓝丫上他的床,他都忘不了尝这道鲜。

洗手间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那个赤条条的小美人轻盈地跑了来,跨上床,并没有钻进被窝,而是跪在披侬的面前,岔开了双腿。披侬会意地一笑,伸手到蓝丫的胯下,摸了上去。刚才还滑腻粘湿的下身已经洗得清清爽爽,粉嫩的蜜穴口上一层纤弱的绒毛煞是可爱。他把一根手指伸进蜜洞摸了摸,里面也已清理的干干净净。

披侬满意地一笑,轻轻拍了拍白白的小屁股,女孩乖巧地把白花花的身子灵巧地一翻,一条白嫩嫩的大腿跨到他身子的另一边,蓝丫头朝着披侬的胯下俯下身去,把白花花的下身亮在了他的面前。

披侬看着近在眼前的粉嫩的肉唇和深邃的蜜穴,顿时浑身燥热了起来。他双手抱住圆滚滚的小屁股向下一拉,伸出舌头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香气息的蜜穴口舔了上去。与此同时,他胯下一热,那条经历了一夜云雨还没有清理的大肉棒被吞进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这是一场默契的比赛,看谁先被对方征服。下面一热,紧接着传出吱吱的吸吮声。披侬也不怠慢,伸长舌头,在蓝丫敞开的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上用力舔舐了起来。不一会儿吱吱的吸吮声中带出了嗯嗯的娇吟,小姑娘蜜穴口上那两片嫩嫩的肉唇渐渐硬挺了起来。披侬心中暗笑,知道小丫头快要骨软筋酥举手投降了。

他伸手抓住贴在自己大腿上的两个青苹果一样的结实的肉团,捏住那两个硬实的小乳头,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胯下呜呜的娇羞哼吟一阵紧似一阵,硕大的肉棒在温润的小嘴里面在一股股强大的吸力下越来越硬挺。披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手上和嘴上同时用力,粗砺的舌头顺着两片柔嫩的肉唇中间猛地一舔,一股清亮的淫液无声无息地落在了他的舌面上。

他咂咂嘴,把那带着丝丝香甜腥臊混气息的淫液咽了下去,伸长舌头再次狠狠地舔了下去。与此同时,他下身一拱,把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戳进了小女孩的喉咙。

呜地一声娇吟,跨伏在披侬身上的那个赤条条白嫩嫩的酮体猛地哆嗦了起来,接着就浑身绷紧。披侬熟门熟路地把肥厚的舌头戳进湿滑的蜜穴猛地一旋,果然,大股带着丝丝香甜气息的淫液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披侬贪婪地吸吮着、吞咽着,同时下身一松,滚烫的浊流喷涌而出,蓝丫身子一挺,断断续续的哼吟戛然而止。

湿热的蜜洞里面的淫液渐渐变成了细流,披侬伸长舌头一下下舔的如醉如痴,一边舔还一边品味着那带着青春气息的琼浆玉液。此时,趴在他身上的光溜溜的裸体也软成了一滩泥,但胯下那吱吱的吸吮声却绵延不断。

披侬正沉浸在这神仙般的享受当中,忽然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他心头一沉,却并不理会,舌头上更加了一把劲。

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停下来,似乎不把他叫起来不肯罢休。披侬感觉到下面那张湿热的小嘴已经停了下来,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舌头猛地捅进深邃紧致的肉洞狠狠搅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撤了出来。

他翻身把蓝丫搂在怀里,朝房门大声喊道:“什么事?这大清早的。”外面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长官,有紧急情况,请您赶紧来定夺。”披侬听出是执星军官的声音,看样子可能真的有什么要紧事要报告。他恨恨地哼了一声,推开怀里那温热的裸体,翻身下床,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走到外面,打开了房门。

一个少尉军官站在门口,他看到披侬,赶紧连声道对不起。披侬走了出来,关上房门。少尉赶紧向披侬行了个军礼,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听着少尉的报告,披侬脸上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少顷,他若有所思地对少尉说:“走,去看看。”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进了办公室,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船家装束的黑瘦男子。那男子见到披侬进来,赶紧站了起来。少尉给双方做了介绍。原来那男子是河防部队在跑船的商家中的一个眼线派来的,说是有重要情况要向披侬当面报告。

披侬略一沉吟,向少尉交代了两句,带着那个男子进了里间自己的办公室,并关严了房门。披侬让那男子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两眼盯着他问:“谁派你来的?”那男子点头哈腰地说:“是万吞,他说是您的朋友,有重要情况派我来向您报告。”“你是他什么人?他自己为什么不来?”“万吞是我的表兄,也是我的船长。他今天在码头盯着上货,离不开。他说事情紧急,必须马上报告您,所以就让我跑过来了。”“什么情况?你说说看。”披侬靠在椅子上,狐疑地看着男子问道。

男子咽了口吐沫,向前伸长了脖子,神神秘秘地说:“老让我告诉您,他听到信儿,有人从上游往这边走货,都是金鹰牌A级货。”“哦?”披侬一下瞪大了眼睛。金鹰牌是登敏的货,以前走货大部分都是经他的手,现在居然另辟途径了。况且这一阵抓他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他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走货。看来龙坤所言不虚,登敏真的是和龙坤撕破脸大干了。

“走货的是什么人?什么时间?万吞有没有确切消息。”披侬盯着男子问。

“是T53、T69和T82三条小拖轮,时间就是今天。”男子认真地答。

嘶地一声,披侬倒抽了一口冷气。T字打头的都是T国的拖轮,在界河上常年有T国的船队跑运输。T国地处界河的上游,是周边几个邻国当中的庞然大物。披侬虽然没有直接和他们打过交道,但也知道绝不是B国和ZX国那些自己可以随意摆布的船家可比的。

况且,还从来没有查到过T国的船走私毒品的先例,现在忽然接到这么一条真假难辨的报料,真有点让他感觉非常棘手。

“难道登敏真的在利用T国的船家走货?”披侬暗自思忖,想想还真的有此可能。由于蔓枫的案子,登敏已经被两国警方和联国禁毒署以及国际刑警组织联追剿,在这种情况下,原先的渠道肯定越来越不可靠。而T国的货船从未涉及过毒品,T国这样的大国就是联国也要给几分面子,更何况沿岸国。利用这个渠道肯定要安全的多。

忽然披侬心中打了个激灵,因为他想起了龙坤前几天和他打过的那个招呼和那满满一箱子绿票子。“天啊,难道龙坤早就料道了登敏的这一手,这是要对他下狠手了?”想到自己置身于两个如此狠辣的角色中间,披侬就有点不寒而栗。

不过,现在他非常清楚,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已经紧紧地和龙坤绑在了一起。龙坤可以把蔓枫的事栽赃在登敏身上,也同样可以栽赃在自己身上。蔓枫生出来的双胞胎就是无法抵赖的铁证。更不用说楚芸肚子里怀的那个也是自己的种。龙坤手里那些照片视频,分分钟都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想到这里,他才感到龙坤的老谋深算是如何的恐怖。

好在自己和龙坤并没有根本的厉害冲突,自己对他还有用,他对待自己也还算仗义。那一箱子绿票子,自己三辈子也挣不出来。只要自己尽心尽力为他办事,相信他没有理由害自己。现在唯一的危险反而是登敏,只有他有理由出卖自己。所以,现在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帮助龙坤把登敏赶尽杀绝。

既然龙坤布了这个局,自己当然要尽力了。虽然他一时还想不清楚龙坤究竟要如何置登敏于死地,但他相信,只要按龙坤说的去做肯定没错。再说查缉毒品走私是自己的职责所在,既然有人找上门来,自己公事公办总没有错。

想到这里,他看了报料人一眼,打铃叫来了刚才那个少尉。他指着报料人对少尉说:“带他去做个笔录。把他报料的情况登记备案,一定要严格保密。”少尉答应了一声,带着报料人就往外走,披侬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少尉:“你再查一查棉波港今天的航行通告,特别注意一下T字头的船的靠泊申请。查好后马上把情况报告给我。”少尉领命带着报料人出去了,披侬坐在办公桌前陷入了沉思,他在考虑如何把这件事办得天衣无缝。

对面的大溪镇在棉波上游大约五十公里处,登敏的货应该就是在那一带装载,但他们肯定不会运到棉波来卸货,这里目标太大。以前他走货的时候都是黑夜,从来都不走棉波,更何况这次他们是在大白天走货。

披侬经常帮登敏和龙坤走货,所以他对这里的门道非常清楚。棉波上下游十几公里处各有一个无名渔港,是登敏走货常用的通道,当然,再往下游更远的地方还有渔港可以利用,但他必须在棉波以上河段截住他们,否则超出了自己的管辖范围,就有可能鞭长莫及了。

披侬走到地图前,对着地图看了半天,决定在棉波上游十五公里处截住那几艘拖轮。因为那里河面宽阔、浅滩密布、河水流速变缓,航道也变得十分狭窄,只能容上下行各一条船慢速通过,而且航道非常靠近右岸,也就是ZX国这一侧。

不管运毒品的船打算在哪里卸货,这里都是必经之地。控制住这一河段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刚好他们在这个地方设立过一个临时检查点,不定期在这里检查过往船只,今天正好用上,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可以交代。

披侬正想着,一名士官走了进来,给他送来了一份文件。披侬一看,正是传真发来的当天棉波港的航行通报。他赶紧查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报料人所说的那三艘T字头拖轮,都申报了当天在棉波港靠泊,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到次日上午九点。

披侬略微思了一下,心里有了数,打铃把少尉叫了进来。披侬一边佩戴上自己的枪弹一边指着航行通报对少尉吩咐道:“我马上带大队出发,到593公里处检查点拦截这三条船。你带两条船到棉波上游五公里处拦截。万我这边一有漏的,你一定要截住。不过千万注意,尽量不要伤人。”少尉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披侬也赶紧出门,集ahref=/target=_blank>游椋顺抵北93公里处而去。

半小时之后,披侬带人来到了593公里处的检查点。这里靠河岸是一座几十米高的小山坡,视野开阔,界河航道就在前方不远处,只见一艘艘的货船正在航道上小心翼翼地低速航行。披侬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看到有T字头的拖轮。

他交代手下严密监视航道上的船只,自己下了山坡,命令一个士官带了三名士兵乘车向上游。刚刚布置完毕,就接到了少尉的报告,说他带了两艘快艇已经从棉波出发了,半小时后就可以到达拦截位置。

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披侬长长地舒了口气,点上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他为龙坤办事已经有好几年时间了,虽然这是刀头上舔血的活计,但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让他心神不宁。他明知道龙坤这次针对的是登敏,却也心里发虚,因为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

转眼间太阳就快到头顶了,披侬有点怀疑早上那个报料是否靠谱了。他慢慢地向小山坡走去,忽然上面的士兵大叫了起来:“长官,发现目标!”披侬快步爬到山顶,用肉眼就能看到航道上几艘拖轮一字排开正在缓缓驶过,他一眼就看到,打头的一艘正是T69,报料中提到的另外两艘T字头拖轮间隔几米的距离就跟在后面。披侬精神一振,立刻让人通过早已架设好的大喇叭呼叫那三艘拖轮,命令他们停船接受检查。

大喇叭里传出了高声的命令,要求这几艘拖轮停靠到岸边接受检查。命令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但那三艘船却无动于衷,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原速前行。倒是跟在它们后面几米远的一艘小型货船闻声减缓了航速,接着掉头驶入上行的航道,逆流而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眼看着打头的T69拖轮马上要驶出自己的视界,披侬有点急了,高声命令道:“快,截住它,不要让它跑了!还有后面这两艘,命令它们立刻停船,接受检查!”他话音未落,突突一阵震耳欲聋的爆响,密集的子弹从小山坡泼洒向不远处航道上的那几艘拖轮。但那几艘拖轮对拦截的枪声竟然毫无反应,依然不紧不慢地向前行驶,航向和航速都几乎没有变化。

披侬真的急了,大声命令自己的士兵:“打前面那个,打驾驶室!”随着他的命令,大部分的火力都转向了T69号拖轮,眼见得驾驶室转瞬间就出现了一片弹孔,玻璃哗啦啦碎了一片。紧接着轰地一声,机舱的位置冒出了一片黑烟。显然是轮机被击中了,船速明显慢了下来,在河里打了个转,歪歪斜斜地向岸边飘了过来。

披侬赶紧带了几个人冲下山坡,一边跑还一边呼叫少尉,命令他截住另外两条拖轮。他们冲到山下的时候,看到T69号拖轮已经搁浅在岸边。披侬命令几个士兵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过了半天,才有一个带队的士官到甲上,朝他摇了摇头。

披侬心里一沉:“难道是虚假报料?”真是这样的话,他可就闯了大祸了。

他急不可耐地跳到船上,看了眼已经被打得千穿孔的驾驶室,空无一人,仪表都已经被子弹打的七零八落了。他跟着士官下了船舱,立刻有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舱口有两个男人倒在血泊中,都是中弹而亡。

他绕过这两具尸体,走进船舱里面,见最里面还有一具尸体,也是身中数弹,早已没了气息。船舱里面除了这几具死尸之外,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时一个士兵来报告说,机舱里面也发现了一具尸体。

披侬的脑子这时已经麻木了,死了四个人,他这个篓子捅大了。他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要挖这么一个坑让他来跳。他不死心,命令士兵仔细查全船。

他走上甲,拿出电话,叫通了少尉。少尉向他报告,他们截住了T53,发现了三具死尸,T82也被打残了,正向下游飘去。

披侬强压住不断翻涌的恐惧,命令少尉赶紧把T53拉到岸上,仔细检查,同时务必追上T82。刚和少尉通完话,那个带队的士官跑了过来,凑到披侬的耳边小声报告:“长官,发现可疑物品。”披侬心头一振,赶紧随着士官向船尾跑去。那里是一个揭开的舱盖,披侬俯身看了看,是饮用水舱,里面的清水装的满满的。但用手电照亮仔细看下去,却能隐约看到水底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许多没有任何标志的铁皮箱。披侬心中大喜,命令士兵们赶紧把铁皮箱从水中取出来。

一个水性好的士兵下到舱里,潜入水中,不一会儿就把一个铁皮箱举了出来。披侬让人把铁皮箱接了上来,急不可耐地撬开了箱子。只见层层包装之内,是整整齐齐的一排排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披侬打开了一个塑料袋,用手指蘸了点白色粉末,用舌头舔了舔,立刻舒心地笑了。是4号,高纯度的4号。他翻过塑料袋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他熟悉的金鹰标志。

披侬心里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命令士兵把舱里的铁皮箱都弄出来,同时拍照取证。事涉T国,而且牵扯到几条人命,他不能不加倍小心。看到自己的士兵在船上忙活,披侬又和少尉通了个电话。少尉向他报告,T53已经拖到了岸边,他自己带人已经追上了T82,不过位置已经接近棉波。他们还没有来得及上船检查,正在把T82向棉波拖带。

披侬问了下T53靠岸的位置,又叮嘱少尉一定要仔细检查船只,尤其是油舱、水舱,务必要拍照取证。然后把这里交给那个带队士官,自己带了几个人上车朝下游疾驰而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7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字数:72一五七傍晚时分,一辆山随处可见的丰田越野车疾驶在棉波郊外的公路上,七拐八拐驶入了素纹的别墅。身穿便装的披侬从车上下来,警惕地四处看了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故意放慢脚步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他刚刚踏上台阶,别墅的大门开了,素纹出现在门口。他是接到了披侬的电话专门在这里等候他的。他们见面之后,随便寒暄了两句,就一同走进了房子。

不大一会儿,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越野车从别墅的地下车库中驶出,借着夜色,向山里开去。

开车的是阿坚,他身边坐着披侬。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山里人的装束,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他还是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墨镜下,他双眉紧蹙,面色沉郁。

马达低沉地响着,车子在山路上疾驶,开车的阿坚和坐在一旁的披侬都是一言不发,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披侬是下午紧急联系素纹,要他安排自己连夜去见龙坤的。今天的事态发展太出乎他的预料了。他原先以为还是毒贩之间常见的互相报料栽赃的小闹剧,没想到闹出了十几条人命,关键是还把T国这个庞然大物牵扯了进来。这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力量所能控制的范围,他已经隐隐感觉到可能让他赔上身家性命的威胁,他必须马上见到龙坤,摸清他的底。

披侬在中午接到少尉的报告后驱车直驶棉波的边防舟艇基地。他到达的时候刚好看到自己的部下正将那艘被子弹打得千穿孔的T82号拖轮靠泊在码头上。

他跳下车,急切地冲上T82号拖轮,立刻被浓重的血腥气包围了。

和T69上的情况如出一辙,甲上满是玻璃碎片和血污,驾驶室的里面倒伏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几个士兵持枪在前后甲上警戒,见到披侬,都纷纷给他让路。

少尉急匆匆地从后甲上迎了过来,行礼后向披侬低声报告,舱内发现了三具尸体,都是中弹而亡。

披侬问少尉,是否找到了毒品,少尉摇摇头说:“刚刚靠岸,还没有来得及查。”

披侬命令马上检查拖轮的所有舱室,同时命令把舱内的尸体拍照取证后搬到甲上来。他一边下着命令一边朝后甲走去。少尉跟在他的后面,按照他的指示命令士兵打开了饮用水舱盖。用强光手电照下去,果然在水舱的深处发现有金属反光。

披侬心里略微松弛了一下,让他们赶紧拍照后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这时,前甲上传来了喧哗的人声。披侬走过去一看,原来舱里的尸体已经都搬上了甲,四具血淋淋的尸体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甲上。

披侬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这四具尸体中有三具和T69上的死尸一样,都是皮肤较白,典型的T国人的面相。而另外一具尸体的长相却大相径庭,皮肤黝黑、骨骼粗大、身材矮壮,一看就是当地山里人。

披侬心里一动,马上让士兵查死者的衣服,看能否发现可以辨认身份的线。出乎他预料的是,所有死者身上居然都找到了身份证件。那个与众不同的死者果然是国大溪镇人,名字叫班甘。

披侬手里拿着几个死者的证件若有所思地端详了半天,正要发话,却见少尉手里拿着保密电话走了过来。披侬接过电话一听,原来是负责检查T53号拖轮的士官来报告情况。果然,他们在T53号拖轮上也出了毒品,一共有二十个密封的铁箱,初步估计约二公斤。

披侬忙问T53号拖轮上是否还有活口,士官报告说,一个活的都没有,一共找到三具死尸,都是中弹而亡,而且和这边检查的结果一样,三具死尸身上都有证件,都是T国人。

披侬倒吸一口冷气,他意识到这次的事情真的闹大了。到现在就已经发现了十一具尸体,无一活口,而且大部分都是T国人。即使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在贩运毒品,但死在了自己的枪下,这个压力对他来说也是非同小可。

披侬放下电话,略一思,命令少尉马上派船把T53和T69都拖到舟艇基地来,同时通知岸上安排人来把尸体拉走,暂存棉波医院,等候进一步勘验。

所有死者的证件都马上送到河防队的军营。船上的毒品都集中保管在舟艇基地,派专人严加看守。

布置完这一切,披侬也顾不上吃饭,赶紧驱车了军营。一进营地,他直奔自己的办公室,此时,T53和T69上的死者的证件已经送到了。披侬让人把这些人的资料整理了一下,马上发到上级管部门,查询这些人的身份信息。然后,他口述了一份报告,让手下誊写后,紧急发往陆军总部、警察总署和边境管理局,报告今天在界河上发生的惊天大案。

他必须尽量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因为这件事的责任实在太大了,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少校边防军官所能承担的了的。即使是这样,他心里还是不托底,忙里偷闲给素纹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见龙坤一面。

一直忙到快吃晚饭了,才把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刚刚吩咐人去准备点吃的,填填饥肠辘辘的肚子,边境和界河航行管理部门的查询结果就来了:那十个T国死者都是常年在界河上跑运输的船工,均没有前科,而那个叫班甘的国人确实是大溪镇的居民,但自从国际刑警组织在大溪镇追查登敏,班甘也跟着销声匿迹了。因为全大溪镇的人都知道,他是登敏的手下,他的名字也在被通缉之列。

看到这个结果,披侬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肯定是龙坤的手笔,他显然已经把登敏当作自己的死敌了。可他下手也太狠辣了,一下搭上了十几条人命,还把自己也牵扯了进来。难怪当初给了自己那么一大笔钱。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披侬还在叹息之中,少尉带人送来了晚饭,同时也带来了新的消息:在下游又发现了两具T国人的尸体,也是中弹身亡的。身份已经送去查证,据现场的知情人说,也是在界河上常年跑船的船工。

光天化日之下,十三条人命!这和偷偷把蔓枫这样的缉毒女警弄到手,关在不见天日的黑牢里随意玩弄完全是两码事。披侬的心越来越虚了。他简单地扒拉了几口饭,向少尉交代了两句,赶紧驾车就出了门。明天天一亮,自己肯定就会处在暴风的中心。他必须要马上见到龙坤,必须要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是否还有什么后续动作。

当披侬从纷乱的思绪中过神来的时候,越野车已经悄悄地停在了大山深处那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了。披侬推门下车,大步朝山岩下那幢看似摇摇欲坠的农舍走去。阿坚停好车,在他后面紧紧地跟了上来。

到了门口,早有人迎候在那里,领着披侬和阿坚穿过昏暗幽长的通道,进入了深处地下的豪华客厅。披侬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龙坤赶紧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拉着他的手和他亲热地寒暄。

披侬对龙坤的亲热表现并不领情,绷着脸干巴巴地问:“龙老大,今天河上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

龙坤似乎对披侬的不满早有准备,也不正面答,嘿嘿一笑道:“这次可是够登敏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披侬叹了口气,充满怨气地说:“十三条人命啊,老大!你捅大篓子了,你知道吗?你搞谁不好,非要搞T国的船。十三条人命,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T国既不是WY城里那帮怂包软蛋,也不是河对面那群乌之众。你觉得是你老兄能搞定他们,还是我能搞定他们?我们搞不定他们,为什么要去惹他们?这件事搞不好咱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龙坤笑眯眯地听披侬发泄,等他说完了,也不生气,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递给他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摇头晃脑地说:“老说的没错,T国我们谁都惹不起。不光我们惹不起,登敏也一样惹不起。冤有头,债有。

你说这件事他们会去找谁的晦气?”

龙坤的话让披侬一楞,没等他说话,龙坤又接着说了下去:“老你是接报料例行公事缉毒对吧?是你喊话拦截他们不听命令你才开的枪对吧?你在船上查到了违禁物品对吧?”

面对龙坤这一连串的问题,披侬瞪大了眼睛。听他的口气,他好像当时就在现场。看来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划的。看到龙坤咄咄逼人的态度,披侬不知怎么忽然一下泄了气。靠在沙发上端起酒一饮而尽。

龙坤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不用担心,你有证据在手里,你是职责所在,不管是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说起来你还是功臣呢,半吨多高纯度4号啊,奶奶的心疼死我了!”

说到这里,龙坤看了看披侬的一脸不豫之色,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到披侬的手里说:“这是WY最有名的大律师,万一谁要找你的麻烦,你只管找他,包你没事。钱老哥我已经付足了。”

披侬拿起纸条,草草看了一眼,仔细地叠起来,放进了口袋里。看到披侬的这个动作,龙坤暗暗地笑了。他站起身拉着披侬的手说:“好啦,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兄们正在里面乐呵,你也来掺和掺和,也冲冲外面的晦气。”说着拉起披侬,朝大厅尽头的大铁门走去。

一进大门,披侬立刻就被淹没在一片狂躁的喧嚣当中了。大厅里的人都是半裸甚至全裸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热的气息,让他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

进门不远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大汉,全身脱的一丝不挂,胸前满是浓密的胸毛。他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两条岔开着的粗壮的大腿中间,跪着一个背铐双手、身材玲珑有致、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拼命地张开小嘴,把大汉胯下黝黑粗大的肉棒衔在口中,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着。

女人双眼微闭,白花花的身子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随着身子的摇摆跳动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痴,嘴唇上挂上了一层白霜,两道晶亮的口涎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也浑然不觉。

看到这女人驯服顺从的样子,披侬嘴角撇了撇。她正是早已服服帖帖成为披侬胯下玩物的弘太太。不过,当他看到旁边的长沙发上整整齐齐地坐了一排三个同样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张开着双腿排队轮候的男人的时候,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可马上披侬的注意力就被另外一边的喧闹吸引过去了。大厅的中央围了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围成一圈兴奋地大呼小叫。披侬走到近前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原来,在人群的中央,立着一个粗木制成的门架。门架不大,只有齐肩高,两根粗壮的立柱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两个肩宽,横梁倒是比较长,两头都超出立柱不少。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在这个不大的门架上,用粗麻绳捆吊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女人身材白皙高挑、光溜溜的身子凹凸有致、浑圆的大白屁股、丰满高耸的双峰让人看得心跳眼热。女人的双脚八字形岔开,被死死捆在门架两边的立柱上。停双手平伸,手腕被粗硬的麻绳紧紧捆死在门架横梁的两头。由于门架不高,所以女人只能俯身弯腰,肥白浑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露在门架的后面,而她的头却在门架的前面低低地垂向地面,面孔被浓密的秀发遮住的严严实实。

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他也是赤条条浑身一丝不挂。不过怪异的是,汉子的右边腋下架着一支拐杖,右腿歪歪斜斜地点着地,左手狠狠按住女人光溜溜的腰肢,胯下一条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进女人向两边岔开的肥嫩的大腿中间,正哼哧哼哧插的起劲。

披侬认出来了,这瘸腿汉子正是龙坤的濛冲。而他胯下的女人,虽然脸被浓密的秀发遮挡着,但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赤裸身体和令人心悸的喘息声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不用说,正是界河两岸警方和联国禁毒署、国际刑警组织大举出动也遍不着的缉毒女警官蔓枫。

濛冲正抽插的兴起,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的声响,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星星点点的粘浆飞溅出来,溅的蔓枫两条肥白的大腿上粘糊糊的,还有一股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的地面上,已经积了湿乎乎的一大片粘液。再听听她有气无力的喘息,看看她浑身的汗渍和软塌塌垂着的脖颈,看来她被捆吊在这里供人轮奸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看看屋里不下二十个兴高采烈的男人,披侬心里涌出了一丝疑虑。他知道,蔓枫是龙坤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一般他只用她来招待最亲近的手下以及最重要的伙伴和客人,比如他本人和登敏,当然濛冲就更不用说。

龙坤确实也用蔓枫的身体来犒劳有功的手下,但那绝对是凤毛麟角。就算是不那么被他看重的弘太太,也只是偶尔赏赐给个别手下尝尝鲜。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龙坤把这两个他最宝贝的女人同时拿出来犒赏十几、二十个手下的情况。

披侬正在疑惑中,却听濛冲一边气喘吁吁地抽插一边朝人群里喊道:“来……过来一个,别让枫奴上面那个洞洞闲着!”

他话音未落,人群中早挤出来一个矮粗的汉子,一边手忙脚乱地扒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条脏兮兮的裤衩,一边伸手抓住蔓枫瀑布般垂下的秀发,拉起她那张汗渍渍惨白的俏脸,把一条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唇边。

蔓枫凄惨地喘息着,微微抬起了眼皮,看到眼前那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她深深地喘了口气,嫩滑的舌尖在干裂的嘴唇上舔了一圈,一闭眼,张开小嘴,把那条臭烘烘的肉棒吞进了嘴里,随即咕叽咕叽地吸吮了起来。

那矮粗的汉子一边把被蔓枫舔的湿漉漉的肉棒不停地插向她喉咙的深处,一边笑嘻嘻地向对面的濛冲献媚:“兄们沾冲哥的光啊,跟着龙哥干福利就是好啊!”说到这里,他忽然看到了站在一边的龙坤,马上住了嘴,傻呵呵地笑着一个劲抽插起来。

龙坤好像并不恼,反而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被两条大汉前后夹攻狼狈不堪的蔓枫。后面也传来了一阵大呼小叫,披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红脸大汉在弘太太嘴里射了精,弘太太正一边吞咽,一边把赤条条的身子挪到旁边一个岔开腿等着的汉子跟前。

披侬心头一动,他有点明白了。这群家伙大概是龙坤给濛冲新配的班底。为了让这些人对濛冲死心塌地,自然要下大功夫了。

此时只听濛冲一声闷吼,庞大的身躯紧紧顶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不动了。蔓枫则是浑身肌肉绷紧,两腿微微战抖。过了一会儿,濛冲架着拐杖屁股一抬,后退了一步。大股浓白的浆液顿时从蔓枫岔开的双腿之间流淌而下,顷刻间就会地上的污渍汇成了一滩。

濛冲瘸着腿离开了蔓枫屁股后面的位置,马上有好几个大汉同时凑了上来。

濛冲一转头看到了龙坤和披侬,马上挥挥手大声喊道:“你们都等一等,别着急,咱们有远道来的客人。先让少校过过瘾。枫奴今天哪也不去,专门留在这里犒赏大伙。兄们今天都劳苦功高,人人有份,谁都不许抢!”说着朝披侬挤挤眼,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看着稍稍后退的躁动人群和那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睛,披侬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界河上那条跟在T字头船队后面、听到他的喊话却掉头而去的小货船。他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地涌出一个念头:他奶奶的,今天白天界河上的事情别是濛冲带着这帮家伙干的吧?他们这一搞捅破了天,给了龙坤现在最大的敌人登敏致命的一击。难怪龙坤舍得把这两个最炙手可热的女人同时拿出来犒劳他们,给他们这么多人一起肏想到这些,披侬心里终于明白什么叫没有免费的午餐了。这一下,龙坤是高枕无忧了,但同时也把自己装了进去。那一箱子绿票子真的是烫手啊。

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披侬性破罐子破摔了。别的不想了,爽一时算一时。龙坤既然要拿蔓枫这个缉毒女警官来论功行赏,那他自然是当仁不让。一边想着,披侬一边在四周嫉妒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跨到蔓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挺起自己胯下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仍然拉着黏丝湿滑一片的蜜穴捅了进去。

披侬那双紧紧按在蔓枫柔软的腰肢上的大手明白无误地感觉到了那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裸体的微微颤栗。蔓枫显然也意识到了刚刚插进她的肉穴的那条大肉棒的不同常,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披侬粗硬的肉棒在火热湿滑的肉洞里感觉到一阵阵不由自的抽搐,过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暗暗运气,展腰提臀,把湿漉漉的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向前一冲,噗嗤一下,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瞬间就一插到底,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啪的脆响。

蔓枫被捆吊在门架下的赤条条的身子猛地一颤,嗓子里不由自地发出惨兮兮的哼叫,可惜那一条粗大的肉棒仍然塞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抽插,她的叫声刚刚冒头就被堵了去。

披侬双手死死按住蔓枫宽宽的胯部,沉重的屁股上下摇摆,噗嗤噗嗤地猛烈抽插了起来。一股股的热流瞬时在他的全身四处游走,他浑身的肌肉都发动了起来,一条粗大的肉棒像装了马达,不知疲倦地在蔓枫滑腻腻的肉洞里面快速地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有大股的粘液顺着蔓枫雪白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蔓枫被披侬狂暴的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凄惨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断断续续,原先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瘫软了下来。忽然,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矮壮的汉子猛一挺身,快意地哼叫着达到了高峰,搂着蔓枫的脖子猛戳了几下之后,慢慢地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顿时,蔓枫微张的小嘴里涌出了大股的白浆,她一边痛苦地哼吟一边唏溜溜地把淌出来的粘浆吸到嘴里,咕嘟咕嘟忙不迭地咽下肚去。

她嘴里还含着半口浓浆,身后的披侬也突然爆发了。他双手紧紧掐住蔓枫的腰肢,大胯死死贴住她圆滚滚的屁股,嘴里粗重地喘息哼哼着,大股滚烫的精液火山爆发般冲进了蔓枫本已麻木的身体。

蔓枫脖子一软,整个赤条条的身子僵在了门架下。过了好一阵子,披侬才深深喘了口气,后退半步,慢慢把湿漉漉的肉棒撤了出来。蔓枫被捆吊着的身子也跟着一软,像块没有生命的白肉一样悬吊在门架下。岔开的双腿和低垂的脸颊下面都挂着白花花的粘液。

披侬慢悠悠地转到前面,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说:“蔓枫警官,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蔓枫咕嘟一声咽下嘴里的浓浆,微微睁开双眼,小声地答:“谢谢……人赏赐……”

“哈……别忙着谢,还没完事呢!”说着,一条粘糊糊的肉棒杵到蔓枫的唇边。

蔓枫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那湿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暗自长出了口气,咕噜咽下口中腥臭的粘液,张开小嘴,吐出蒙着白霜的香舌,勾起眼前那条尚未软缩的大肉棒,倏地吞进口中,嗞啦嗞啦地吸吮舔舐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濛冲见状,朝围在旁边的一个粗壮的汉子招招手,那汉子顿时眉开眼笑地跑了上来,忙不迭地扒下自己的裤衩,挺着粗大的肉棒,冲到蔓枫的屁股后面,对准岔开的大腿根部红肿滑腻的肉洞噗地一声插了进去。顿时,一股白花花的粘浆从紫红的蜜穴里被挤了出来,拉着长丝落到了地面。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五八一大清早阿巽医生就驱车来到了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楚芸住的病栋。

楚芸入院已经有一个月了,昨天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今天要看结果并和她的家人商量下一步的治疗调养方案。

阿巽对检查结果并不担心。楚芸在这里每天都要做各种常规的检查,阿巽对她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楚芸的真实情况。她的身体其实什么毛病都没有,她的问题是心理上的,当然这个在检查结果里面是看不出来的。

要说有问题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过,仅仅是为了偷梁换柱实际受孕时间前后差了十来天,这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楚芸下一步的安排阿巽也早已心中有数,他今天这么早过来是另外有事,想起这个,他的心就兴奋地砰砰直跳……阿巽刚跨出车子走上台阶,小楼的管家已经闻声迎了出来,他恭敬地和阿巽打招呼:“阿巽医生,又这么早啊。”

阿巽轻松地笑着说:“唉,你也知道WY城里上班高峰时间塞车有多么恐怖。

我要不早点过来,今天上午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管家一边陪着阿巽走进小楼一边低声对他说:“克来夫人还在休息……”

阿巽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八点半还不到。他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他给楚芸安排的作息时间是早上十点起床,理由是保持充足的睡眠。当然实际的原因只有他和楚芸知道。他交代管家把昨天检查的结果都整理好,过会儿送给他。然后就大摇大摆地上二楼他的办公室去了。

医生办公室在小楼的一角,也是楼上楼下。一楼有设备齐全的检查室,二楼才是真正的医生办公室。检查室和办公室之间有内部楼梯相通,上下楼不须要经过外面的楼梯。医生办公室和二楼的病房之间也有不经过外面走廊的专用通道。

当然,这条专用通道是在病房那一侧单向上锁的。这样可以绝对保证病房的私密性。

不过,阿巽今天没有走医生办公室的内部楼梯,而是从小楼的公共电梯上了二楼,出了电梯,和守候在楼道里面的保安人员打了招呼,然后大摇大摆地开门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放下皮包、脱掉外衣,在宽大的写字台后面的皮椅上坐下,刚刚打开电脑,外面有人敲门。他应了一声,管家端着热腾腾的咖啡和一叠报纸亲自给他送来了。

放下咖啡和报纸,管家对阿巽说要去整理准备检查报告,说完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看到屋门严严地关上了,阿巽嘴角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意,他伸手在桌角上的一个绿色的按钮上轻轻按了一下,稍等片刻之后,又按了两下,然后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来。他一边小口喝着咖啡一边翻开了报纸,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着急,他需要有一点点耐心。

可他的目光刚刚接触到报纸的面,就立刻惊的瞪大了眼睛。头头条是触目惊心的粗体黑字:“界河发生惊天血案,T国船只涉嫌走私海量毒品,十三人殒命!”

阿巽的脑子轰的一下胀大了。北部山毒品泛滥他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那里他还曾经常来常往,在那边还和几个重量级人物关系非同一般,和他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忽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知他那几个朋友是否牵涉其中,更重要的是,不知是否会因此牵连到自己。

阿巽草草把报道扫了一遍,只记住了几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字眼:三艘T国货船,半吨多高纯度海洛因,还有十三条人命,其中十二个是T国船长和船员,一个是国人。报道中提到了毒品有金鹰标志,他还在报道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披侬少校。走私货船正是他带人扣住的。

阿巽的脑子飞速地运转了起来。案子果然牵扯到了知晓自己身份的熟人。但他一时还无从判断是否会对自己构成威胁。不管怎样,披侬少校现在是查获毒品的功臣,他本人应该没什么危险。这样看来,披侬虽然知道自己与楚芸的绑架案有牵连,但也不应该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想到这里,阿巽暗暗地松了口气。

阿巽摇摇头,端起咖啡喝下最后一口,杯子还没有放下,就听到身后叭嗒一声轻响。他放下杯子头一看,只见屋角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门被轻轻推开了,身穿轻薄睡衣的楚芸飘飘欲仙地出现在门口。

楚芸一推门就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阿巽。她白皙的俏脸微微一红,缓步走到阿巽的跟前,腿一屈悄无声息地跪在了他的脚下,眼帘低垂,轻声道:“人早上好,芸奴来伺候人了。”

阿巽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意,伸手拍拍楚芸红扑扑热乎乎的脸颊道:“芸奴好乖啊,晚上睡的好吗?”

楚芸的香肩微微抖动了一下,垂下头低声道:“芸奴晚上睡的还好,就是没有人的赏赐,芸奴有点寂寞,还请人……”

“呵呵……”阿巽嘴角一咧,顺手抬手勾起了楚芸白皙的下巴,眼睛贪婪地顺着她颀长的脖颈看了下去,咕噜咽了口口水。楚芸轻薄的睡衣下面显然什么都没有穿。不过他知道楚芸并没有裸睡的习惯,反而对赤裸身体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看来是听到自己的召唤后特意脱光了来见自己。这让他非常得意。

只见楚芸漂亮的锁骨下面是细皮嫩肉的雪白胸脯,那一对傲人的双峰把顺滑的丝绸睡衣顶起老高,一双红樱桃般的乳头在睡衣的胸前若隐若现,令人想入非非。顺着深邃的乳沟,可以看到明显凸起的白花花的肚子,连精致圆润的肚脐都历历在目。

越过雪白浑圆的肚子,可以看到两条肥白的大腿,在大腿和肚子交接处,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点点黑丝。阿巽觉得有点遗憾,要不是这凸起的肚子,应该可以直接看到茂密的芳草地。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要不是楚芸肚子里这个孩子,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名门贵妇也轮不到他来随意把玩。

阿巽越看呼吸越是急促,忍不住把手伸进楚芸的睡衣的领口,抓住一只柔软温热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了起来。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芸奴的嘴越来越甜了哦!不过今天事情多,没有那么多时间陪芸奴,只好委屈你了。”

听到阿巽的话,楚芸似乎悄悄松了口气:“芸奴谢谢人关照。”

“嘿嘿,芸奴还没有吃早饭吧?”阿巽嬉皮笑脸地明知故问。

“没……没有……”楚芸微微一怔,但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脸刷地红到了脖颈。

果然阿巽笑嘻嘻地对她说:“那好吧,人就赏芸奴一顿早餐粥吧,热乎的呢。芸奴动作要快一点哦,人一会儿还有事情,芸奴也闲不着呢。”说着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舒服地岔开了大腿。

楚芸心里一紧,垂下头,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正对着阿巽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伸出一双纤纤玉手,熟练地解开了阿巽的裤带,拉开裤门。阿巽配地抬了抬屁股,让楚芸把他的内裤扒到大腿上。

那一双热乎乎的玉手伸进他两腿之间,将他胯下那一大团软绵绵的臭肉捧了出来。楚芸朝自己手里那一大团软塌塌臭烘烘的东西快速地瞟了一眼,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伸长脖子张开樱桃小口,倏地把那一条趴在肉团上面的大肉虫吞进了嘴里。

吱吱的吸吮声顿时在阿巽的胯下响了起来。阿巽惬意地伸开双腿,尽情地享受着这身骄肉贵的名门闺秀奉献给他的口舌之欢。

楚芸眼中含着泪,大口地吸吮、舔舐着,希望尽快让他尽兴,尽快逃出着令人羞耻的苦海。这一个来月,她名义上是高高在上、令人羡慕的名门贵妇,享受着公般的照顾,在这仙境般的病房里修身养胎。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仍然是这个男人脚下俯首帖耳的性奴,因为他手里有自己见不得人的秘密,随时可以让自己下地狱。

这一个月来,她挺着渐渐隆起的肚子,要依顺地伺候这个名义上只是自己保健医生的男人。这一个月她承受的性交密度竟然仅次于蜜月。

按照VIP病的规定,在此养胎的孕妇的丈夫可以在病房陪伴过夜。阿巽甚至鼓励克来留宿在这里陪楚芸,并告诉他,按照楚芸目前的身体状况,一定频率的性生活对她有益无害。

克来当然巴不得能够和楚芸夜夜缠绵。不过他也很有分寸,留宿的次数并不太多,一般一周就是一两次而已。虽然每次留宿都会和楚芸云雨一番,但他担心楚芸的身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动作会格外轻柔,一般都是浅尝辄止,尝到点甜头就高高兴兴地收兵了。

但这远不是楚芸夜间性生活的全部,更多的时候,她的床上躺着另外一个男人,那就是阿巽。自从楚芸入住圣玛丽医院VIP病以后,阿巽医生白天给她诊治完之后经常加班到很晚。据他自己说,他是在赶一篇要发表在权威医学杂志上的论文,为了躲清静,也为了避免早上繁忙的交通,所以晚上常常留宿在这里,一直工作到很晚。

在二楼的医生办公室里,专门备有一个卧室,是供医生在需要二十四小时照顾病人时休息用的。阿巽只要晚上赶论文,就住在这间卧室里面。当然,当夜深人静之时,隔壁的VIP病房就是他的天下了。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竟有差不多一半的时间阿巽是在医院过夜的。楚芸清楚地记得,最近的一次,就是前天的夜里。

那天下午,克来下班后来医院陪伴楚芸,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见到阿巽匆匆地赶来了。楚芸见到他,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就垂下了头,克来还兴致勃勃地和他聊了几句,问他这么晚了怎么还到医院来。

阿巽打着哈哈说,他的论文还要改最后一稿,下周就要发表了,所以躲到这里来做最后的润色,以免别人打扰,况且第二天还有楚芸的全面检查,就免得来跑了。克来和他聊了几句就陪着楚芸了房,楚芸心中却是一片忐忑,她清楚地知道,阿巽所说的论文是什么,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将会发生什么。

天黑之后,克来和楚芸依依惜别,楚芸由护士照顾吃过药,在米娜的伺候下梳洗完毕,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打发米娜房休息。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关严了房门,悄悄打开了通往医生办公室小门的门锁,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静静地躺在被窝里,等候着那个羞耻的时刻的到来。

果然,万赖俱寂之时,只听小门啪地一声轻响,一个黑影大摇大摆地钻了进来,熟门熟路地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楚芸热乎乎的被窝。

此时,楚芸跪在阿巽脚下,嘴里含着他逐渐膨胀的大肉棒卖力地吸吮,但她的脑海里却难以抑制地不断翻腾起那天夜里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情形。

阿巽进来的时候,她虽然已经关灯多时,但一直都没有阖眼。阿巽一钻进她的被窝,她就下意识地想要抬起身来,却被阿巽一把按住。他全身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一只大手紧紧搂住楚芸的香肩,厚实的嘴唇不由分说就堵住了楚芸的樱桃小口。

楚芸嗯嗯地低声闷哼着,光溜溜的身子在阿巽的怀里不由自地扭动挣扎。

阿巽一条沉重的大腿马上压到了她的腿上,她的身体被压的难以动弹。紧接着,阿巽头一低,湿乎乎的嘴唇一下叼住了楚芸一只硬挺的乳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立刻感觉身上的力气一下都被他吸走了,浑身顿时变得软绵绵的。

阿巽敏感地意识到了楚芸身体的变化,一边叼着楚芸的乳头大力地吸吮,一边顺势一翻身,压在了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上。楚芸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虽然她知道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且不论是佣人还是保镖住的地方都离她的病房有很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听到房子里面的声响,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嗓子里不由自发出来的呻吟压到最低,生怕自己床上这羞耻的一幕被人无意中窥破。

阿巽可不管这么多。在龙坤那里,他只是一个帮凶,而在这里,他俨然变成了宰,可以对他身子下面脱的赤条条的漂亮女人为所欲为。他的嘴里仍然不停地轮流吸吮着楚芸两边的乳头,腿也没有闲着。一条毛烘烘的大腿强行插入楚芸的两腿之间,把她两腿光溜溜的大腿分开,身子向前一拱,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就顶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脆弱的心脏砰砰乱跳,心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果然,趴在她身上的那具肥胖的身躯慢慢下沉,那条粗大的肉棒熟门熟路地找准了目标,猛地戳进了她干涩的蜜穴,然后不紧不慢地向肉穴的深处插了进去。

楚芸猛地全身紧绷,无比恐惧地感受着那粗大坚硬的肉棒无可阻挡地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大肉棒很快插到了底,缓缓地抽出了半截,倏地又插了进来。楚芸手足无措地紧紧搂住阿巽肥胖的腰身,一张小嘴紧贴他的肩头,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阿巽嘴里仍然叼着楚芸的乳头不停地吸吮。他显然非常有经验,他微弓着腰,臃肿的肚子擦着楚芸凸起的肚皮,却又刚好没有压到她腹中的胎儿,屁股一起一伏,把粗大硬挺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送入楚芸的身体。

短短几轮抽插之后,楚芸就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渐渐地湿润起来。她甚至能听到胯下不时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这让她羞愧难当。趴在自己身上的是毁了自己一生的仇人,自己却在他的奸淫中身体起了反应,下面淫水涟涟,她想想都为自己脸红。

她现在相信了阿巽的理论。谁说怀孕的女人性欲会减退?相反,女人怀孕几个月后性欲会强烈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意志都控制不了。她自己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她的脑子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体里的熊熊欲火越烧越旺,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紧勾住阿巽的腰身,腹中的胎儿早已忘到了脑后,忘情地哼吟着,不知羞耻地配着他越来越重的抽插,直到他在快活的哼叫中一泻千里。

随着这一幅幅画面的闪过,跪在地毯上的楚芸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湿滑了起来,两腮嘬的又酸又疼,却好像停不下来了。小股腥咸的粘液正从那暴胀的肉棒顶端渗出,一道道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淌了下来,淌过下巴,挂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感觉凉丝丝的。

楚芸不由自地加快了动作。她知道今天要看检查结果并决定她是否可以家,所以克来肯定会来,说不定公公也要过来。她要赶紧结束这里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搞不好等会儿就要出丑露馅了。

楚芸的动作越来越大,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阿巽靠在椅子上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嗓子里的哼声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他双手搂着楚芸的脑袋,屁股不由自地一耸一耸,把暴胀的肉棒不住地往楚芸的嘴里送进去。

就在两人一起奋力向情欲的高峰攀爬的时候,忽然传来砰砰两声不算太重的敲门声,两人顿时都是一惊,转瞬间,刚刚还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房间里顿时就寂静了下来。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五九这彬彬有礼的敲门声对楚芸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今天的事情如果被人撞破,她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人,那时她只有死路一条。她下意识地吐出嘴里湿漉漉的肉棒,双手按住阿巽的大腿就要起身溜走。

谁知阿巽那两只大手死死按住了她的肩头,把她的身子向前一推,楚芸头一低就跪着退进了宽大的写字台的下面。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巽医生,夫人的检查结果都整理好了,我给你送来了。"是管家的声音。楚芸一听就急了。管家来给阿巽送检查结果,自己却是几乎什么都没有穿在他的办公室里,这简直太荒唐了。她推推阿巽的双腿,暗示他让自己出来,赶紧从屋角的小门溜病房。

谁知阿巽不但没有给她让出通道,反而把皮转椅向前一挪,腿一岔,把跪在桌子下面的楚芸严严实实地堵在了里面。同时朝外面说了一声:"进来吧。"这一声把楚芸吓得魂飞魄散,她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转瞬间被置于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她大气也不敢喘,光溜溜地跪在阿巽的两腿中间瑟瑟发抖。谁知阿巽还不放过她,伸手托起自己胯下仍然硬挺的大肉棒,直通通地捅到了楚芸的嘴唇上。

楚芸哪里想到阿巽竟然如此贼胆包天,马上要有人进来,他竟然还要强迫自己给他口交。她刚要摆头拒绝,却听见门吱地一声开了,管家的脚步不紧不慢地朝写字台走了过来。与此同时,阿巽的身子又向前拱了拱,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唇间,还在一股劲地向里面顶进来。

楚芸意识到,如此僵持下去,管家马上就会发现异样。无奈之下,她只好乖乖地张开嘴,把那条向外渗着粘液、散发着骚臭气息的粗大肉棒再次吞进了口中。

阿巽得意地用两条腿夹了夹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屁股不动声色地向前拱了拱,大肉棒直直地插进了楚芸的喉咙。楚芸浑身绷的紧紧的,气都不敢喘,默默地用舌头来舔舐塞满了口腔的大肉棒,希望它不要发作,让自己熬过这难堪的时刻。

谁知阿巽指了指写字台前的椅子,笑眯眯地对管家说:"来,请坐。辛苦了。

"管家谢过阿巽,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q管家把手里拿着的检查报告放在了写字台上,认真地对阿巽说:"阿巽医生,报告都在这里了,你看一下。"接着就传来哗哗的翻看纸页的声音。

楚芸一边提心吊胆地应付着嘴里的大肉棒,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阿巽赶紧把管家打发走,自己好溜病房。谁知阿巽却慢条斯理地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报告,还不时问管家一两个问题,而他胯下那条可怕的大肉棒却更加的咄咄逼人,不但暴胀如铁杵,而且还开始渗出丝丝粘液。楚芸万般无奈,只好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腥臭的肉棒,尽量不弄出一丁点声响。

"夫人这几天睡眠怎么样?"阿巽一边翻看着报告一边装模作样地问管家。

"哦,还不错吧。"管家想了想答道:"这几天都是按您的医嘱睡到点以后才起床,午饭后还要睡个午觉。"说着他看了看表道:"夫人现在应该还在睡着,没有起床。我已经嘱咐米娜了,留心点夫人病房里面的动静。我看这个小姑娘挺机灵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楚芸急的简直要哭出声了。可那粗大的肉棒还在自己的嘴里一拱一拱的,让她简直要顾此失彼,一边要尽心地伺候这可怕的大家伙,一边还要伸长耳朵听他们的对话,生怕漏掉什么重要的内容。

硕大的大龟头里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了,楚芸忙不迭地用舌头连连舔舐,却又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声响。她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这个讨厌的管家赶紧离开,因为她感觉得到,那硬邦邦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她害怕它真的发作起来自己应付不了,搞不好弄出点响动就要露馅了。

时间一点点地点过去,好不容易,两人聊的差不多了。阿巽把那一叠子报告放到桌子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那粗大的肉棒猛地直戳楚芸喉咙的深处,她被呛的差点就咳出声来。她拼命压抑住嗓子里面呛咳的冲动,一张小嘴紧紧包住滚烫的大肉棒,柔韧的香舌来地舔舐抚弄那不肯安份的大家伙。

只听阿巽对管家说:"好吧,克来先生今天会过来,商量夫人下一步的治疗方案。说不定沙瓦先生也会过来呢。你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不要出什么纰漏。

""好的,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不会有问题的。"管家说着就站起了身。

楚芸听到外边的动静,心里暗暗地庆幸,因为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嘴里那条湿漉漉的大肉棒有节奏的暗暗博动。她知道,这是它要爆发的前奏。管家马上离开,她还不至于露丑。

谁知管家站起身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看见了阿巽摊开在写字台一角的报纸。

他的目光停留在头头条的大字标题上。管家指着报纸对阿巽说:"哎,真是造孽啊……十三条人命……"此时楚芸跪在桌子下面急得浑身直冒冷汗,因为她嘴里那条大肉棒的博动越来越明显了。可这个可恶的管家还站在那里不走。

阿巽似乎也很感慨,把椅子向前动了动,抓过报纸看着说:"是啊,太残忍了!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阿巽这一动,大肉棒直杵楚芸喉咙深处,急促地跳动了两下,一股腥热的洪流呼地一泄如注。楚芸措手不及,被呛的直翻白眼,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她心头一紧,赶紧拼命压抑着嗓子里的悲声,双手紧紧抓住阿巽的大腿,小嘴紧紧含住仍在不停吐出浓浆的肉棒,咕嘟咕嘟地把腥臭的粘浆吞下肚去。

管家好像察觉到什么,他并没有接阿巽的话茬,而是侧耳听了听道:"什么动静?"楚芸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口含湿滑的大肉棒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连浓白的粘浆淌出嘴角,顺着下巴拉着长丝滴滴答答淌到了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都没有察觉。

阿巽却若无其事地四下看了看,抖了抖手里的报纸摇摇头道:"什么动静?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说着还向前挪了挪椅子,把湿漉漉的肉棒向楚芸的嘴里用力捅了捅。楚芸拼命屏住呼吸,张大嘴把腥臭粘湿的肉棒含在嘴里,一条柔韧的香舌不停地来舔舐,希望能把它安抚下来。

管家也侧耳听了听,没有再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注意力又转了阿巽手中的报纸。他指着报纸头条的大字标题问:"阿巽医生,您说这会是谁干的?"阿巽笑着摇摇头,把手里的报纸扔在写字台上,惬意地伸了伸懒腰,借机把正慢慢软缩的肉棒向楚芸的嘴里捅了捅。他把那一叠检查报告放在自己的面前,用手整理着,抬头对管家说:"谁知道是谁干的。胆子真不小,连T国都牵扯进来了,事情越来越乱,越来越复杂。大概也只有联国能管了。这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还是把夫人照顾好。夫人虽然不是真正的公,但西万家也不是好糊弄的哦。

""是,是……阿巽医生那您忙,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叫我。我去告诉米娜准备伺候夫人起床……"管家一边说,一边快步退出了阿巽的办公室。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听到办公室的木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楚芸的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插曲简直把她吓死了。好在她的隐情没有被人当场撞破,可马上就要到起床的时间了,她必须马上房,否则搞不好还要有露馅的危险。

楚芸用力把嘴里已经半软的肉棒吸吮了两下,用香舌托着轻轻送了出来,然后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阿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人,芸奴把人赏赐的早餐都吃下去了。芸奴请人恩准房,芸奴下次再来伺候人。"阿巽把椅子向后面退了退,伸手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唇边嘴角和下巴上亮晶晶的粘液,笑眯眯地对她说:"怎么,芸奴是想家了吧?""不,芸奴不敢……"楚芸红着脸嘴唇颤抖着答。

阿巽嘿嘿一笑道:"芸奴也不必害怕。你现在可以家去住了,人也不会拦着你。不过还要经常过来伺候人哦!""是……一切请人定夺……"楚芸连忙点头。

"呵呵,当然,人也会去府上看你哦。到时候你不要说不认识人就好。

"阿巽盯着楚芸的眼睛,话里有话地说。

"不敢,芸奴不敢。芸奴一定随叫随到。"楚芸垂下眼帘低声道。

"哦,还有,他们问过你枫奴的事吗?""没……没有……谁都没有提到过枫…枫奴的事。""如果有人问起来,芸奴一定还记得怎么答,对不对啊?"阿巽紧追不舍地问。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是,芸奴记得。芸奴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楚芸赶紧抬起脸答。她快急死了,希望阿巽赶紧放过自己,让她房。否则时间太晚,万一被米娜发现了什么,她就惨了。

阿巽终于满意了,他看了眼桌上的座钟,已经快十点了。于是放开了楚芸的下巴,拍拍她潮红的面颊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人就不留芸奴了,芸奴快去吧。""谢谢人。"楚芸如蒙大赦,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边擦着嘴角,一边步履蹒跚地朝屋角的小门走去。

看着轻轻关严的小门,阿巽的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的笑意。他慢条斯理地提好裤子,系好腰带,重新在写字台后面坐好,打开电脑,摊开管家送来的检查报告,仔细地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阿巽已经根据楚芸前一天的检查结果把后续的治疗调养方案修改了一遍,他刚刚把文件存了挡,外面就又响起了敲门声。

阿巽刚要招呼管家进来,管家已经在门外向阿巽报告说:"阿巽医生,克来先生到了,正在下面等您呢。"阿巽抬头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一边把电脑里的文件打印出来一边问管家:"夫人起床了吗?"管家点点头说:"已经起来了,米娜正伺候她梳洗。"阿巽想了一下对管家说:"我先下去见克来先生,你通知夫人吃过早餐也下来一起商量一下吧。"管家答应着走了。阿巽把桌上的检查报告和刚刚打印出来的文件都整理好,装在一个文件夹里,拿起来从医生办公室内部的楼梯下了楼,开门朝会客厅走去。

进了客厅,见克来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阿巽,脸上浮现出急切的表情。阿巽和克来握了握手寒暄道:"就克来先生自己来了,沙瓦先生没有来啊?"克来无奈地点点头说:"是啊,本来家父是要一起来的。他也非常关心楚芸和孩子的情况,不知检查结果如何,能否家调养。不过今天界河不是出了惊天血案嘛,全WY都轰动了。他赶去参加紧急会议,评估这次的事件对整个政局的影响,所以只好缺席了。家父让我代为向阿巽医生致意。这一向医生为楚芸调养治疗,辛苦了。"阿巽笑着摇摇手道:"应该的,应该的,克来先生不必客气。代我向令尊问好吧。"寒暄完毕,阿巽就挨着克来坐在沙发上,摊开检查报告,向他详细介绍起检查的结果来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管家悄悄地走了进来,凑到阿巽医生的耳边小声说:"夫人下来了。"阿巽抬起头对管家说:"快请夫人过来。"管家答了声"是",就快步走了出去。几分钟以后,门外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客厅的门一开,管家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后,楚芸穿一身宽松舒适的休闲服、挺着明显隆起的肚子、在佣人米娜的护持下缓步走了进来。

克来见了,忙起身把楚芸搀扶到沙发上坐下,他自己紧挨着楚芸也坐了下来,指着茶几上摊开的检查报告说:"你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阿巽医生正在给我介绍。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各项指标都已经正常,孩子也很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发育程度稍稍还有些滞后。"听克来说到这里,楚芸的眼圈忽然红了。克来一见,马上哄她说:"别急别急,你按阿巽医生的方案调养下去,很快就会都恢复正常的。"楚芸偷偷地抬眼扫了阿巽一眼,马上又垂下了眼帘。身子靠在克来的身上,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好像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了。

克来轻轻地拍了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对她说:"你这一段恢复的不错,医生说可以家调养了。但是家还是留在这里,都要听你的意见啊。"楚芸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颤,她抬起头看看克来,又看看阿巽,垂下眼帘小声说:"我听医生的。"阿巽闻言呵呵一笑道:"多谢夫人信任。我看这样吧,我们马上再去看看胎儿的情况,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夫人就可以家调养,只要定期过来检查就可以了。"楚芸听到他的话暗暗地咬了咬嘴唇,没有吭声。克来却笑呵呵地说:"好啊,就按阿巽医生说的办。"说着话,阿巽起身在前面领路,克来搀起楚芸跟在阿巽的身后,不急不慢地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来的办公室一楼的检查间,阿巽笑眯眯地对克来说:"就给夫人做个超声波吧,克来先生还没有亲眼见过胎儿的样子吧?"克来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说着就搀着楚芸的胳膊朝阿巽指着的一张小床走了过去。

楚芸的表情却有些踌躇,她胆怯地偷偷看了阿巽一眼,无奈地跟着阿巽和克来的步子来到了那张小床的旁边。克来扶着楚芸平躺在床上,楚芸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阿巽在床头的一张大转椅上坐下来,熟练地打开面前台子上的电脑,旁边的一台机器同时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阿巽当着克来的面解开了楚芸的衣扣,把她的上衣拉到胸乳的下方,又把她宽松的裤子拉到肚脐以下,把白花花圆滚滚的肚子露了出来。

楚芸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声不吭,紧紧地闭着眼睛、轻轻咬住嘴唇,拼命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恐惧,不让眼眶里滚动着的泪珠淌下来。就在这张小床上,她也被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不只一次肆意糟蹋过。一阵冰凉湿滑的感觉从肚子上传来,接着一个凉冰冰的金属物贴在了她柔软的肚子上,随即一圈一圈不慌不忙地在她光滑的肚子上画着圈。

楚芸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忍住,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克来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虽然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玷污了自己,甚至自己肚子里的孽种都是他的手笔,但像今天这样,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还是让她难以忍受。可偏偏她又无可奈何。这让她真想马上就去死。

楚芸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一动也不要动。那滑腻腻的感觉慢慢消失了,硬邦邦的金属物停留在了楚芸肚子的侧下方。

楚芸听到了克来关切的声音:"医生,怎么样?"阿巽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胎儿很正常,活力非常好,你看……"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楚芸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克来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暗色调的背景下有不规则的波纹来晃动,波纹中间可以隐约看出一个蜷缩如海马状大头小身的物体,似乎还在微微地蠕动。

阿巽指着屏幕对克来说:"你看,这就是夫人腹中的胎儿……"说话间,屏幕上在胎儿图像的头部拉出了一条带标尺的横线,屏幕的边缘自动记录下了数据。

接着胎儿身体的尺寸也出现在了屏幕的边缘。

见克来的注意力完全在屏幕上那些数据上,阿巽微笑着把一个听诊器模样的东西放在楚芸白花花的肚子上慢慢移动,不一会儿,电脑的音响中传出了清晰而有节奏的博动声。

阿巽笑眯眯地对紧盯着屏幕的克来说:"听,这就是胎心,听听跳的多么有力。"克来笑容满面地悉心倾听了一会儿,目光又转了屏幕,一边看一边问阿巽:"医生,你刚才说,胎儿发育情况还是有些滞后,情况究竟怎么样?"听到克来的问话,阿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影,但他马上没事人一样对克来说:"情况确实有所好转,但这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纠正的哦。""我记得上次在这里我们看过一张胎儿发育标准数据对照表……"克来似乎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过这个话题。

阿巽皱了皱眉头,却依然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哦,有的。"说着手指一动,一张表格出现在了屏幕上。

克来凑近了屏幕,一边看一边喃喃地说:"阿芸现在怀孕十九周了,可这些数据只相当于十七周的,还是差不少啊。"阿巽摇摇头说:"上次的差距是两到三周,这次是两周。所以我说是有所好转。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夫人本身身体的恢复,这一点做到了,胎儿发育就不用担心。而且正副两周的差距是属于正常范围,特别是考虑到夫人的特殊情况。"克来看看平躺在床上袒露着白花花肚皮的楚芸,无奈地叹了口气。阿巽见状忙对克来说:"克来先生不必担心,胎儿的活力非常好,你可以试一试。"说着一只手放在了楚芸凸起的肚子的下缘。

感觉到那只摸上来的大手,楚芸的身体微微一动,但她的眼睛却依然闭着,呼吸却不知不觉地急促了起来。

克来看到阿巽的动作,也跟着把手放在了楚芸肚子的一侧。阿巽看着他说:"你仔细感觉里面的动静,可以感觉到他在动。"说着似乎无意地把手向下挪了挪,手掌的边缘几乎已经触到了楚芸内裤下的耻毛。

克来也微闭双眼,屏住呼吸,悉心地感觉着楚芸肚子里小生命的动静。楚芸躺在床上却紧张的直出冷汗,因为她感觉到阿巽那热乎乎的手指正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耻毛。虽然被阿巽肆意玩弄私处已经是家常便饭,但这样当着自己丈夫的面他竟然也敢公然把手伸向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真是胆大妄为。她真的害怕被克来看出什么。

就在楚芸紧张的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克来小声叫了起来:"摸到了,摸到了,真的在动唉。""呵呵,这下放心了吧。"阿巽笑眯眯地对克来说,说话间,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楚芸的肚皮。

"好啦,既然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家去调养了。去后每周来复检一次,我有空也会到家里去看夫人的。"阿巽说着,按铃叫来了护士,米娜也跟了进来。

阿巽对她们说:"夫人今天就要家,你们扶夫人房收拾一下。"护士和米娜按阿巽的吩咐,赶紧帮楚芸擦干净肚皮,整理好衣服,扶她起来下了床。

克来见状对阿巽说:"那我也去帮阿芸收拾收拾。""等等……"阿巽叫住了克来:"让她们自己去收拾吧。夫人家调养,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向你交代。"说着,手指动了动,打开了一个文件,哗哗地打印了出来。

看着护士和米娜搀扶着楚芸离开的背影,阿巽从打印机上取下打印好的文件,交到克来的手里道:"这是我根据夫人目前的身体和胎儿发育状况制定的调养方案,我来给你仔细介绍一下……"他一边说一边引着克来向外面的客厅走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4-26字数:58(一六零)北部山龙坤老巢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宽敞昏暗的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

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粗野剽悍的汉子大声吵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处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凹凸不平的黝黑岩壁下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沙发,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

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个男人,两人面相迥异,一个斯文,一个粗野。

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两人都光着下身,一堆裤子内衣随便地礽在他们的脚下。

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赫然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铐在背后的女人。

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不停。

随着此起彼伏的吸吮声,两个男人都咝咝哈哈地笑逐颜开,脸上一副销魂的表情。

坐在沙发右手的粗壮汉子正是濛冲,他一边抖着那条不大灵便的伤腿,一边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叫着:“枫奴,用劲,使劲舔,你濛冲爷爷爽死了!”

和濛冲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名叫阿坚的男子却比他要安静的多。

他身体略显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弘太太一一眼地舔舐吸吮。

在阿坚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他们的老龙坤,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诚惶诚恐地给濛冲和阿坚口交,同时也没有忘记和他的两个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阿坚嘶地长吸了一口气,压下弘太太一次卖力的吸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击,他稳了稳神,讨好地对两眼正盯着另一边蔓枫的口交动作的龙坤说:“老大,登敏这个不开窍的小子这可真的是一栽到底了。冲哥这次这一手移花接木彻底把他给装进去了。他这把T国给惹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T国一出手,可不是什么联国禁毒署那样干打雷不下雨,上来就要他的狗命,让他知道和龙爷叫的下场。”

听到阿坚的话,坐在另一头的濛冲死命地把蔓枫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向前拱了拱胯,笑呵呵地朝龙坤和阿坚说:“这真他妈动真格的啦,T国的炮艇直接出动巡河,连少校的活计都给抢了。界河现在给封的水泄不通。登敏这一下可彻底傻眼了,他在ZX这边肯定很快就要断货了……”

濛冲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蔓枫急促的呛咳声。

他赶紧拉起蔓枫的头发,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高兴,动作大勐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濛冲嘿嘿淫笑着说:“枫奴你好娇气啊!给老子装什么可怜?就是你们这一群笨蛋,搞了那么久也没把登敏这个溷蛋怎么样。你看看人家T国,一出手就要他的命。”

蔓枫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枫奴知罪……枫奴该死……”

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濛冲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吸吮了起来。

龙坤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

坐在他身边的阿坚却马上接上了话茬:“何止是断货,我今天过来之前刚刚得到消息,昨天夜里,国警方、军方和联国禁毒署联行动,把登敏在大溪镇山里的地下加工厂给端了,连成品带原料扣了十几吨,人也抓了二十几个,其中有好几个登敏的得力干将。”

濛冲听了兴奋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吗?登敏的这个地下加工厂国警方可是找了好多年了,一直不得要领,这怎么居然一击中的啊?”

听了他的话,龙坤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却是笑而不语,仍是阿坚接过了濛冲的话茬:“这次不一样哦!听说这次的行动是T国警方牵头的,界河出事之后,他们的人已经把大溪镇翻了个底朝天了。”

阿坚的话让濛冲目瞪口呆,他下意识地抓着蔓枫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勐按了几下,两眼发直地喃喃道:“我的妈呀,这么厉害啊!”

龙坤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道:“什么爹呀妈呀,登敏这溷蛋倒霉,咱爷们不是正中下怀吗?咱们也别耽误功夫,我估计登敏本人也没几天活头了,趁这个机会,咱得赶紧下手,晚了就赶不上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坚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吸气,脸上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

龙坤往阿坚胯下一看,顿时坏笑了起来。

只见跪在阿坚两腿中间的弘太太此时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

她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坚粗硬的肉棒,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

原来,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坚已经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弘太太偷偷朝龙坤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龙坤嘉许的目光。

她好像受到了鼓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坚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煳煳的肉棒来。

阿坚朝龙坤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么,却听身旁的濛冲大声吵嚷了起来。

濛冲一手抓着蔓枫的头发往自己胯下勐按,嘴里还大声叫着:“臭婊子,卖点力气,看人家弘奴,都给阿坚吹出来了,枫奴你居然敢偷懒!”

蔓枫脸上通红,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边用力地来吞吐吸吮口中的肉棒,一边含含煳煳地说着:“枫奴不敢,枫奴请人息怒……”

吵闹间弘太太已经把阿坚胯下的肉棒舔舐干净,她抬起头谄媚地看着龙坤,娇滴滴地说:“人,让弘奴来伺候您吧……”

龙坤瞟了弘太太一眼,并没有理她,却指指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对阿坚道:“让弘奴去那边伺候伺候兄们吧。”

弘太太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一边瞟着旁边的蔓枫,一边脸色惨白地央求道:“人开恩,人饶过弘奴……让那个烂婊子去伺候兄们吧……”

阿坚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央求,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裤子,一边往腿上套,一边朝大厅中间高声喊叫:“老六,过来两个人!”

一个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的壮汉闻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了两个同样步履蹒跚的汉子。

阿坚指着吓得浑身哆嗦的弘太太说:“龙爷把弘奴赏给大伙解解闷,你们把她带过去吧。”

那几个醉汉一听,顿时哥哥眉开眼笑,也不管弘太太又哭又闹,冲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了起来,转身就朝人声鼎沸的大厅拖了过去。

龙坤在后面叫了一声:“让弘奴给兄们吹箫!小骚屄都不许动。都给我仔细着点,要是把人给我弄坏了,老子要你们好看。”

几个大汉一边嘻嘻哈哈地答应着,一边把弘太太拖到了几张桌子中间,按在地上跪着,拉过一张凳子摆在她的面前。

老六大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身后立刻就围了半圈人,有人手里还举着酒杯,一边狂饮一边跃跃欲试地大声起哄。

龙坤朝乌烟瘴气的大厅中央看了一眼,转头对阿坚和濛冲说:“咱们爷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现在就看你们俩的了。”

阿坚点点头,等着龙坤的下文。

濛冲却仍然在吭哧吭哧地在蔓枫的嘴里抽插着,只是朝龙坤咧嘴笑了笑。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龙坤苦笑着摇摇头,拍拍阿坚的肩膀说:“阿坚啊,阿冲现在腿脚不方便,外面的事就全靠你了。”

阿坚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对龙坤说:“龙爷只管吩咐,阿坚万死不辞。”

“好……”

龙坤满意地笑着说:“我马上传下令去,外面的兄全部听你的号令。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趁着登敏被人追的喘不过气来,把他挤出WY城。先给他来一着釜底抽薪,他不是货源断了吗,咱们再给他补上一刀。登敏在WY城里和山的几个囤货地点你不是都摸的差不多了吗,你多带点兄,趁警方查到之前,把他这几个仓库都抄了。我要让他彻底熄火。”

“是,我马上去办。”

阿坚连连点头。

龙坤嘿嘿一笑:“登敏囤的这些货,也够咱们卖些日子了。”

说完转向濛冲:“阿冲啊……”

话刚出口就停了下来。

原来,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濛冲并没有听他们说话,而是卯足劲正在蔓枫的嘴里抽插。

蔓枫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嗯嗯地呻吟着,嘴唇嘴角积着白沫,下巴上拉着闪亮的黏丝。

濛冲抽插的噗噗作响,由于一条腿使不上劲,他就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勐向自己胯下按。

就这样他还不过瘾,插着插着,情不自禁地伸出另外一只大手,一把抓住蔓枫胸前一只来摇晃的圆滚滚的乳房,勐地一攥。

蔓枫呜地闷叫了起来,嘴上吸吮的动作却似乎丝毫也没敢放松,仍然嘬的吱吱作响。

濛冲却同时咦地一声,松开了抓在蔓枫胸前的大手,举到自己的眼前。

只见那只手上湿漉漉的,手掌上、手指间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他低头一看,见蔓枫刚刚被他抓过那只乳房的乳头上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

原来,蔓枫生育后并没有奶,乳房正胀满的难受。

被他这么一抓,抓了一手奶。

“奶奶的,你个倒霉娘们。老子的水没给吹出来,你自己倒流的痛快!”

濛冲一边骂骂咧咧地叫着,一边更加使劲地把肉棒一次次插进蔓枫的嘴里。

龙坤在一边看的眉开眼笑,撇撇嘴调侃道:“阿冲啊,现在不是每天早上都是你和你的兄拿枫奴的奶下饭吗,怎么现在倒怪起人家来了?人家枫奴好歹是一个缉毒警官,天天给你们肏还不算,还要给你们挤奶喝,人家容易吗?请多包涵喽,哈哈……”

濛冲似乎没有听到龙坤的调侃,瞪圆双眼死死抓住蔓枫的头发,胯向前勐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捅进了蔓枫的嘴了。

紧接着他胸中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吼,抓住蔓枫头发的大手都在微微颤抖。

蔓枫白眼一翻,呜地一声,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转眼间,从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缝隙中和嘴角上都渗出了浓白的粘液。

濛冲终于如愿以偿地一泄如注了。

蔓枫紧闭双眼,伸长脖子,喉咙处咕噜咕噜地不停滚动,忙不迭地把嘴里的浆液都咽下肚去。

好半天濛冲才恋恋不舍地把开始软缩的肉棒从蔓枫粘煳煳的嘴里抽出来。

蔓枫挺了挺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向前俯身,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在濛冲仍然湿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来。

濛冲长长地出了口气,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只大手,两根粗硬的手指捏住蔓枫一只直挺挺湿漉漉的乳头,随意地揉捏玩弄起来。

蔓枫嗯嗯地低声闷哼着,一丝不苟地埋头清理着濛冲胯下粘湿龌龊的大家伙。

龙坤的目光在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匆匆扫过,停留在濛冲的脸上。

他脸一对濛冲说:“阿冲啊,外面靠阿坚去打拼,家里就全靠你了。”

“哦……”

濛冲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着蔓枫伸长舌头,一点点地舔舐着自己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袋,听到龙坤的话,这才如梦初醒,忙转过了头对龙坤说:“大哥,你放心,家里的事我保证给你弄的妥妥的。”

“哼……”

龙坤撇撇嘴哼了一声道:“你先别忙着给我拍胸脯打包票。T国封了水路,断了登敏的来源,也断了我们从河东进货的路子。你那里要是出了漏子,阿坚他们就得断顿。他们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干瞪眼。我问你,你那边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

龙坤的话让正默默地给濛冲舔舐阳具的蔓枫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在场的男人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她这个不起眼的停顿,她就又歪过脸伸长舌头倏地舔了下去。

濛冲咧了咧嘴,不知道和蔓枫给他舔的太舒服还是龙坤的话让他作了难。

他嘶嘶地吸着气,稍稍踌躇了一下,翻翻眼皮对龙坤说:“金苗已经开始收了,我们已经入库了几十吨,后面还有一些。今年的种植面积恐怕难以完全满足需求,旱季一过,必须马上扩大种植面积。”

“原料的事你不用管。产品呢?4号做出来没有?”

龙坤继续追问。

濛冲松开了捏着蔓枫乳头的手,把手指在嘴里舔了舔,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做倒是做出来了,就是调配后的纯度口感达不到原先我们金虎牌标准。我们试了几次都不行,真是愁死人了。”

龙坤却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转头凑到阿坚的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句什么。

阿坚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濛冲见状,不知龙坤搞的什么名堂,两眼闪过一丝茫然。

这时候蔓枫已经把濛冲的阳具都细细地舔了一遍,但濛冲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

濛冲勐然发现蔓枫还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拍拍她汗渍渍的脸颊没好气地说:“好啦,枫奴,不要舔了,到那边去伺候兄们吧。”

蔓枫光裸的肩头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人。”

说完就要扭腰起身。

谁知龙坤一挥手把她叫住了:“枫奴别走,留在这里人还有事。”

说完指指阿坚离开留下的空位:“过来,到这边来。”

“是……”

蔓枫俯首帖耳地答了一声,扭转身子膝行着挪到了沙发另一头阿坚坐过的那个位子前,乖乖地垂首跪在那里,听候龙坤的吩咐。

濛冲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狐疑地看着龙坤。

龙坤并不说话,嘴角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容。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8一六一"龙爷,来了。"沙发后面响起了阿坚的声音。龙坤和濛冲一起抬头看去,只见阿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他身旁还粘着一个五十多岁身材瘦小面色黢黑的男子,正看着龙坤兄俩憨笑。

濛冲呼地站起身来,拐着腿跌跌撞撞两步冲到那黑瘦男子跟前,一把抓住他干瘦的手大叫:"旺吞师傅,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旺吞看看龙坤,目光转到濛冲脸上,谦卑地一笑道:"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二爷了呢。这一别将近两年,真是两世为人啊。"濛冲抓着旺吞的手,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说:"早听大哥说你也逃出来了,可一直也没有见到你的人……""唉……"旺吞叹息一声,看着濛冲说:"多亏二爷带着兄们拼死顶住,我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算我命大,没挨上枪子,也没被警察捉去。不过我跑出来的时候和龙爷他们走散了。原先那些地方都不敢去,家也不敢,怕自投警察的罗。我跑到河对面,找了家小买卖店做杂役,以为这辈子就这么混下去了。谁知道龙爷居然派人找到了我。""哈哈,那还是咱们兄有缘。旺吞老兄,就凭你的手艺,要不干老本行那真是糟蹋了。"龙坤在一旁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指着刚才阿坚坐过的位置朝旺吞说:"来来,老兄,别光站着说话,这边坐。"旺吞受宠若惊地扶着濛冲走沙发前面,濛冲扑通一声坐了下来,旺吞却瞪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因为在留给他的位子前面白花花地赫然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女人。那女人双手反剪在背后,一副精钢的手铐闪着冷冰冰的幽光。

她虽然垂着头,但有些纷乱的发丝下,那蜂腰肥臀,还有胸前那一对白嫩嫩若隐若显的乳峰让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

龙坤看到旺吞呆若木鸡的样子,得意地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肩膀,按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指着跪在他膝前的光屁股女人笑吟吟地对他说:"老兄,别见外,她可不是外人哦!"说着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看到这张虽然憔悴却仍不失花容月貌的俏脸,旺吞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就要在河对面那个小店里了此残生了,谁知龙坤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了他,并把他带到了这里。龙坤会让他干什么,虽然他一个字都没有提,但旺吞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想起来他心里就打鼓,这可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他正琢磨怎么谢绝龙坤,谁知他却弄了个光屁股女人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女人让他看得心惊肉跳。这女人虽然赤身裸体、双手背铐、表情顺从、面容憔悴不堪,但她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加上龙坤说她不是外人,这就让旺吞更加猜不出她的身份了。也许是哪个仇家的女人吧。

旺吞在龙坤手下混了多年,这种事情见得多了。龙坤向来拿女人不当人,尤其是仇家的女人,拿来赏赐手下更是家常便饭。这既可以笼络手下更加为他卖命,同时也把手下和他绑在了一起。尤其是那些实力雄厚的大仇家里的身骄肉贵的女人,你把她干了,自然也就没有了退路,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龙坤干了。看来龙坤现在对自己用的就是这一手。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旺吞瞟了瞟她那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心动的漂亮面容,心里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可龙坤却说她不是外人,言外之意是自己应该认识她。她到底是谁?旺吞如堕五里雾中。

龙坤看着旺吞惊疑的表情,嘿嘿地笑了。他朝跪在地上的女人眨眨眼:"怎么,不介绍介绍自己?"女人雪白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垂下眼帘颤声道:"我是枫奴,请人发落。""枫奴?"旺吞的心里升起一片疑云。他肠刮肚地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这个叫枫奴的光屁股女人到底是谁,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龙坤看着旺吞犹疑的眼神,笑眯眯地说:"怎么,老兄,想不起来了?蔓枫警官的名字你不会不记得了吧?"旺吞脑子里嗡地一下,顿时目瞪口呆。蔓枫这个名字他确实听说过,甚至见过她的照片。龙坤老巢被剿灭前他多次听龙坤和他的手下咬牙切齿地提到过这个名字。

他知道这个蔓枫是ZX国缉毒警中的翘楚,来的时间不长,却一直在和龙坤作对,步步紧逼,必欲置之于死地。龙坤对她也是一直必欲除之而后快。不过,他也隐约听说,这个强悍的对手其实是个二十多岁的大美女,而且还是ZX国大佬颂韬的小姨子。而颂韬在他心中那是神一样可望而不可即的大人物。

没想到这个在自己心目中天仙般的女缉毒警现在竟然反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口口声声自称"枫奴",还俯首帖耳地说自己是"人",请自己"发落"他一下竟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龙坤见到旺吞的窘态,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松开了抓住蔓枫头发的大手,俯身笑呵呵地对她说:"蔓枫警官,这是旺吞师傅,我们的金虎牌都是他的手笔,你是不是还要抓他啊?""不……枫奴知罪……枫奴不敢……"蔓枫诚惶诚恐地连声央求。

"那你打算怎么给旺吞师傅赔罪啊?"龙坤不依不饶地逼问。

旺吞脑袋一阵眩晕。他原本一直在想怎么绝龙坤,可现在却被逼到了这么一个无处可退的死角,这个一丝不挂跪在自己眼前的女警官他只要一沾,就再也和龙坤脱不了干系了。可眼下的情况,他也根本无法拒绝,除非这个叫蔓枫的女警官抵死不从。

谁知他耳边却响起了蔓枫诚惶诚恐的声音:"枫奴……枫奴会给人吹箫……还有…还有骚屄、屁眼给人肏,随便肏……"旺吞的脑袋里面轰地响成了一片。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出身高贵、身骄肉贵的女警官居然已经被龙坤驯服成了这么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连这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的出口。可她说会吹箫……难道说要给自己……旺吞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龙坤已经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脸来对他说:"你看,旺吞师傅,枫奴要给你赔罪呢,你是想吹箫啊,还是肏屄,还是要肏屁眼呢?

"旺吞下意识地摆摆手,慌乱地说:"别……别……龙爷,别……""嘿嘿,你还客气什么?就试试枫奴的口活吧,枫奴的功夫一流哦!"龙坤笑嘻嘻地说着,朝一直等候在一边的阿坚使了个眼色。阿坚快步凑了上来,竟不由分说,和龙坤一起七手八脚地把旺吞的裤子扒了下来。

旺吞窘的满脸通红,不由自地伸出双手护住自己的裆部,谁知龙坤伸手把他的手拉开,顺手把他的腿也拉开来。旺吞还想并起双腿,谁知跪在他跟前的蔓枫已经向前一挪,光溜溜的身子夹在了他两个膝盖之间。浑圆的肩头抵住旺吞的大腿内侧,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他胯下那黑乎乎臭烘烘的丑陋之物舔了上来。

旺吞只觉得胯下一热,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蔓枫侧着脸,粉红色的香舌吐出口外,舌尖抵住他软绵绵的肉虫的根部,慢慢地向上舔了上来。他不由自地眉头一皱,嘶地吸了口长气。

旺吞没有娶妻,但他在龙坤手下多年,当然少不了玩女人。但他素来胆小,龙坤给他找的女人,他也只是关了灯搂在被窝里干一干而已。每当他看到其他人让女人口交,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真不知道如果那女人一时兴起,一口咬下来,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被按在这里,给他口交的是龙坤的死对头,身份高贵的美女警官,这就更加让他心惊胆战。可龙坤的手始终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动也不敢动,浑身绷的紧紧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那条柔软的香舌在旺吞的肉虫上细细地舔了一圈,一阵阵异样的舒服感觉由下而上传遍了全身。但他仍然紧张的呼吸急促、浑身冒汗,蔓枫的香舌把他那一大团臭肉舔了个遍,那条肉虫居然仍然软塌塌的,似乎没有要硬起来的兆头。

忽然旺吞感觉下面一热,哧溜一声,整条肉虫瞬间就被包裹在一团温热之中。

他浑身一哆嗦,紧接着胯下响起了吱吱的吸吮声。随着阵阵吸吮,有节奏的过电般的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了开来。旺吞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觉,渐渐忘记了恐惧,下意识地挺动下身,一次次把胯下的肉棒往蔓枫的嘴里送去。

龙坤看到了旺吞表情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朝濛冲挤挤眼,拍拍旺吞的肩膀说:"老兄啊,当初你辛苦操持的工厂就是枫奴带人给毁掉的,今天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让她给老兄玩玩,也是应该的。"蔓枫浑圆的肩头难以察觉地微微一震,埋下头更加卖力地舔吮了起来。

旺吞此时的心情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知道,从蔓枫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交那一刻开始,龙坤这条船他是愿意上也得上,不愿意上也得上了。加之蔓枫熟练的舌技渐渐解除了他的恐惧,口吮舌舔那难以言状的快活让他胯下的肉虫慢慢硬挺了起来。他抬起头朝龙坤憨笑道:"多谢龙爷抬举了。"说着嘶地吸了口气,一挺胯,把硬挺起来的肉棒深深地送入了蔓枫湿热的口腔。

龙坤嘿嘿一笑说:"枫奴,你这叫罪有应得,对不对?"蔓枫一边卖力地吞吐渐渐变粗变硬的肉棒,一边呜呜地闷哼着点了点头。

坐在一旁的濛冲见了,伸出大手啪啪地拍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笑呵呵地对旺吞说:"老兄啊,不瞒你说,大哥带我们又搞起了一个新厂。现在颂韬已经倒了,他这漂亮的小姨子也成了给咱爷们舔屌的贱奴。大哥已经发话了,以后枫奴就归咱们这些兄专用。这咱的金虎牌要东山再起,可就看你老兄的了。"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濛冲的话让蔓枫浑身一僵,但她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也没有敢怠慢,吱吱的舔舐声越来越急促了。旺吞舒服的不由自地哼哼了起来,频频点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濛冲这几句话在大厅中央的酒席桌上也激起了一片涟漪。那一大群正在大吃大喝、排着队等着弘太太口交的汉子们开始看着这边交头接耳,声音越来越高。

没多会儿,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凑了过来。一个红脸大汉指着跪在地上的蔓枫对濛冲说:"冲哥,龙爷真的把这枫奴赏给咱们兄了?""嘿嘿,那还有假?大哥发话了,兄们都好好干,以后枫奴就天天伺候兄们。"濛冲得意洋洋地说。

"那枫奴以后就天天给兄们吹箫,天天给兄们轮班肏了?"那几个醉汉好像不相信似的七嘴八舌地叫嚷了起来。

蔓枫浑身发僵,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嘴里含着一条已经硬挺的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吱吱地埋头吸吮。她实在不敢想象今后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样地狱般的日子。

濛冲眼睛一瞪:"怎么,我说话你们还不相信啊?""不……不是……"一个面相斯文的汉子笑嘻嘻地说:"冲哥,那边就弘奴一个女人,不够用啊。就这么排队,排到明天早上也轮不完。不如一会儿枫奴这边完了活,让她到那边给兄们乐一乐怎么样?"濛冲眼睛一瞪:"没见大哥在这儿正说正事呢吗?你们捣什么乱?"那几个醉汉听濛冲的口气不善,顿时面面相觑,红着脸打了退堂鼓,磨磨蹭蹭地转身准备离去。谁知一边却响起了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慢着,别急着走。"几个人一头,发现是坐在一边的龙坤正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眼睛里闪着淫邪的笑意。他瞟了一眼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笑眯眯地对那几个醉汉说:"枫奴现在在这里确实有要紧事,分不开身。不过嘛,也不能让那么多兄就这么干等着是不是?去,拿两个大碗过来,要大号的!"那几个醉汉一楞,一时没有明白龙坤的意思。还是那个面相斯文的汉子先反应的过来,点着头答应了一声,转身到酒桌上拿来了两个大碗,递到了龙坤的跟前。

龙坤看都没看,径自来到蔓枫的跟前,俯下身去,近距离地看着蔓枫涨红着脸一丝不苟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他微微一笑,伸出一直粗糙的大手,随意拨弄了两下蔓枫胸前那一对丰满圆润、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抬头对眯着眼睛正陶醉在温柔乡里的旺吞说:"旺吞老兄,怎么样,枫奴的功夫不错吧?你知道吗,枫奴可是刚刚生过娃的哦!""哦……"旺吞一下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朝赤条条跪在自己脚下的蔓枫望去。

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他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惊疑。可当他看到蔓枫胸前那一对正被龙坤抓在手里摆弄的肥白充盈的大奶子的时候,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半信半疑地对龙坤说:"龙爷,真的啊?这蔓枫警官还真的有几分……""哈哈,当然是真的。枫奴,你说是不是?"龙坤撇撇嘴,凑到蔓枫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问道。

蔓枫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默默地垂下眼帘,吱地长长吸吮了一口,喉咙动了动,咽下了口中的粘液。但她并没有松开嘴,一边继续吱吱地吸吮舔舐着嘴里那粗硬的肉棒,一边轻轻地点了点头,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呜呜闷哼着,算是给龙坤的应。

龙坤并不计较蔓枫的动作,转头对惊得张着大嘴的旺吞说:"怎么,还不相信?"说着朝斯文汉子招招手,指了指蔓枫高耸的胸脯。那汉子会意,忙不迭地凑到了近前,单腿跪地,伸手把一只大碗送到了蔓枫的身下。

龙坤信心满满地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蔓枫一只直挺挺的乳头,狠狠地向下捋了两下。蔓枫疼的浑身哆嗦,呜呜地呻吟了起来,但嘴上的吸吮动作一点都没有放松,反而吱吱地嘬得更起劲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点身体是精神上的痛苦。

龙坤用力捻了捻蔓枫的乳头,然后大把抓住她圆滚滚的乳房,用力捏住向下一捋。呜地一声长吟,蔓枫一丝不挂的身体猛地全身绷紧,含着粗大肉棒的嘴也好像僵住了一样。只见紫褐色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一股细细的乳白色液体从乳头的顶端冲了出来,急急地打在粗糙的碗壁上,打着旋落到了碗底。一股沁人心脾的乳香飘散了开来。

龙坤得意地一笑,两手拢,握住蔓枫鼓胀的乳房,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挤弄了起来。大股乳白的奶汁不停地冲入碗中。蔓枫长长地喘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渐渐松弛了下来。她喘了两口粗气,眼睛一闭,脖子向前一伸,又卖力地吸吮起口中的大肉棒来。

龙坤瞟了一眼在一旁看呆了的红脸大汉,没好气地说:"怎么,等着龙爷伺候你们啊?"那大汉如梦初醒,忙蹲下身,从龙坤的手里接过了蔓枫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大力地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朝站着一旁的另外两个汉子使眼色:"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愣着干啥?"那两个汉子一听,顿时乐的不拢嘴,拿起另外一只大碗,转到蔓枫的另一边,一人把碗伸到蔓枫的身子下面,另外一个人抓起蔓枫空着的那只乳房,照着龙坤刚才的样子,先用手指捏住乳头用力捋了捋,然后大把抓住丰满的乳房,用力揉弄了起来。

龙坤站起身,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两步,坐了沙发上。此时的蔓枫,跪在旺吞岔开的大腿中间,口中含着他胯下的肉棒,伸出脖子卖力地吸吮舔舐着。

而与此同时,她胸前的两只肥大的乳房都被男人攥在手里不停地揉弄,大股的乳汁源源不断地冲入碗中。

旺吞对眼前的情景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过神来,一边嘶嘶地吸着气,一边难以置信地对龙坤说:"这娘们真的刚生过娃啊!不会是龙爷把她弄到手的时候就带了崽吧?那也算是金枝玉叶了啊!"龙坤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瞟了一眼跪在地上在几只大手的蹂躏下痛不欲生却丝毫也不敢怠慢自己嘴里的大肉棒的蔓枫,微微一笑道:"哪里,龙爷运气好,枫奴来的时候还是待字闺中哦。""真的?那她肚子里的娃……"旺吞眼中闪出好奇的神色。

"不是一个娃,是两个哦!"龙坤笑吟吟地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一下怀上两个?这蔓枫警官不简单啊!一定是龙爷给她下的种喽。

"旺吞讨好地对龙坤笑道。

龙坤摇摇头,带着得意的笑容对旺吞说:"不是我,是我的两个朋友。""两个朋友……"旺吞一下愣住了,半天没有过神来。可这时跪在他脚下的蔓枫全身微微一震,两颗硕大的泪珠不声不响地从眼眶中淌了下来,顺着脸颊流了下去。可她嘴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放松,仍然吸吮得吱吱有声。

"哈哈,对啊,枫奴同时怀了两个不同男人的孩子,而且是龙凤胎。据说是创造了世界记录哦!""真的?"旺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可他很快就过神来,伸手抓住蔓枫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用力拉过来,同时猛地挺胯,把粗大的肉棒全部捅进了她的嘴里,死死地按住。

蔓枫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叫着,晃着脑袋想要躲闪。可旺吞的两只大手死死按着她的头,一动不动。呜地一声,蔓枫浑身一震,连翻白眼。原来,旺吞的大肉棒在她的嘴里一泄如注。大股浓厚腥淫的粘浆一瞬间就充满了她的小嘴。

蔓枫拢嘴唇,包住仍然粗硬的肉棒,喉咙一动一动,把口中的粘液一口口咽下肚去。一股乳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挂在下巴上,她也完全顾不得了,因为她的胸前也一阵阵疼的钻心,四只粗糙的大手仍握住她的乳房连挤带捋揉弄不停。

"好啦好啦,差不多了。你们都轻点,别把枫奴给老子玩坏了!"龙坤挥着手吆喝着。

旺吞拉着蔓枫的头发,徐徐拔出了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看着仍然包裹着粘液的肉棒,舒心地笑了。另外几个汉子也站了起来,他们的手中端着两个装满了浓白乳汁的大碗,讨好地端到了龙坤的跟前。

跪在地上的蔓枫长长出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粘液,按部就班地伸长脖子,凑到旺吞的胯下,吐出香舌,开始给他舔舐清理粘湿的肉棒。

龙坤满意地看看蔓枫熟练的动作,又看看端到面前的满满两大碗浓白的乳汁,满意地一笑,挥挥手道:"好啦,分给兄们。人人有份,大伙都尝尝,新鲜的哦!"(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2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六二)昏暗的地下室大厅里喧嚣一片,两个大汉一人手里端着一只大碗,被十几个汉子围在中间,正把手中大碗里面浓白的乳汁挨个倒进汉子们争先恐后伸过来的酒杯里面。不大一会儿,满满两大碗乳汁就都分光了。

有分到乳汁的汉子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在杯子里舔一口,然后啪啪地咂着滋味,有的汉子则把装着乳汁的酒杯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着气,陶醉地闭上眼睛,品味着那诱人的乳香。

蔓枫仍然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面,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坐在她跟前的旺吞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看着大厅里乱哄哄的场面有点傻眼。

“怎么样老兄,你也尝尝?这可是WY头牌警花的人奶,新鲜的,难得一见哦!”旺吞一抬头,见濛冲手里拿着一只装满了浓白乳汁的酒杯,举到他的面前,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旺吞稍一犹豫,伸手接过了濛冲手里的酒杯,下意识地看了赤条条跪在自己脚前的蔓枫一眼,把酒杯端到鼻子下面,一股浓郁的乳香扑鼻而来。他不由自地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气味顿时充满了肺腑。

“来……来……,枫奴的福利,大伙一起干了!”龙坤手里也端着一杯浓白的乳汁,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呼地一下,大厅里的汉子们都围了过来,人人手里举着一只装着浓白乳汁的杯子,围在龙坤的身边,个个眉开眼笑。有人趁机弯下腰,在蔓枫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上一把。

旺吞见状,也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和龙坤、濛冲等人一起举起了酒杯。

“来,干!”龙坤一声令下,众汉子们一起举杯,在一片淫笑声中把杯子里的乳汁喝了个干干净净。

旺吞也跟着一仰脖,一口就喝干了杯子里那乳白色的液体。一股滑腻浓香的暖流冲入肚腹之中,他伸手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白色的液体,用力地咂了两下嘴,还在味着留在口中那甜丝丝的余香。

那一大群醉醺醺的汉子喝光了自己杯中的乳汁,却久久不愿散去,把赤条条跪在地上的蔓枫围在中间,一个个虎视眈眈,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扑通一声,濛冲一屁股坐在了旺吞的身边。他一把抓住蔓枫乱蓬蓬的头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蔓枫怯生生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濛冲粗糙的大手捏着一个玻璃酒杯杵到了自己的眼前。玻璃杯里是大半杯浓白的液体。

蔓枫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那是自己的乳汁。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的疼。他们竟然如此残忍,拿她自己的乳汁来羞辱她。可悲的是,面对如此毫无人性的羞辱,她却完全束手无策。

濛冲把酒杯杵到蔓枫的嘴边,淫笑着说:“来,枫奴,张嘴!你也尝尝,好甜哦!”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她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光溜溜的身子却在微微地发抖。

“怎么,不领情?”濛冲低头凑到蔓枫的耳畔,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枫奴不敢……枫奴谢谢人恩赐……”蔓枫嗫嚅着,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那就张嘴吧!”濛冲居高临下地喝道。

“张嘴……张嘴……快喝了……喝……”顿时她的四周响起一片幸灾乐祸的喧嚣。

旺吞没有喊,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本来他只能远远看着流口水的身骄肉贵的漂亮女警官颤抖着嘴唇张开了小嘴,咕嘟一声,把酒杯里乳白色的液体灌进了肚子里。那是刚刚从她自己乳房里挤出来的初产妇珍贵的乳汁。

濛冲看着蔓枫喉头蠕动着,把口中的乳汁都咽下肚去。他指着蔓枫的嘴角说:“这里还有,这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哦!”

蔓枫深吸一口气,吐出一点香舌,在自己嘴角和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叭叭地咂了咂嘴,不等濛冲的命令就自己朝他张开了嘴。

濛冲伸长脖子,朝蔓枫嘴里看了看,见里面干干净净,却闻到了一丝香甜中夹杂着酸腐的味道。他伸手在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又朝众人挥挥手道:“好啦,枫奴的福利人人有份了。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见龙坤懒洋洋地坐了沙发,虽然意犹未尽,但也只好慢吞吞恋恋不舍地到了酒桌上。

龙坤看着众人散去,挪挪屁股凑向旺吞,眼睛盯着赤条条跪在跟前偷偷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自己嘴角唇边的蔓枫,故意用蔓枫可以听到的声音对旺吞说:“怎么样老兄,枫奴的功夫不错吧!”

旺吞嘿嘿憨笑着点点头:“托龙爷的福,没想到旺吞我这辈子还能玩上这么漂亮这么有身份的女人。这美女缉毒警的口活真是太厉害了。”

“嘿嘿,这算什么。吹喇叭不过是雕虫小技,只要老兄你好好干,把你的手艺都拿出来,枫奴还有好多绝活呢,包你老兄爽到天上去。是不是啊,枫奴?”

龙坤笑着说。

“是,人。”蔓枫垂着头小声答道。

“那你说说,枫奴都有什么宝贝让人爽啊?”濛冲闻言也凑过来插上一句话。

“枫奴……枫奴的骚屄、屁眼、奶子都是人的……枫奴知罪……枫奴请人发落……”蔓枫颤声答道,赤条条的身子不由自地抖个不停,头垂的更低了。

“哦,真的吗?枫奴到底是名门闺秀,还是在美国留过学的头牌警花,说出话来就是这么让人受用。旺吞老哥,枫奴说的这些你眼馋不眼馋啊?”龙坤坏坏地笑着看着旺吞。

旺吞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眼睛盯着蔓枫白花花的身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呼吸也不由自地急促了起来。

龙坤得意地一笑,俯下身凑到蔓枫的耳旁,轻描淡写地对她说:“枫奴,旺吞师傅眼馋你的那些宝贝呢,能不能让他解解馋啊?”

“是,人,枫奴遵命。”蔓枫颤声应道。她不敢怠慢,垂着头扭动肥白的大屁股,挪动双膝把身体转了个一八十度,背朝坐在沙发上旺吞,然后慢慢地哈腰,雪白浑圆的肩头抵住粗糙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一点点岔开了双腿。

刷地一道强光打在了蔓枫暴露无遗的胯下,坐在沙发上的旺吞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光身子,但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面对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身份高贵的名门闺秀,又是专司缉毒的高级女警官,原本见了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这让他的心砰砰跳的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只见雪白肥嫩的大腿尽头,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掩盖着一条暗褐色的肉沟,周围沟壑纵横,显然是饱经风霜。

旺吞看得呼吸急促,咕噜咕噜直咽口水,一时手足无措,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濛冲适时地凑到了他的身边,伸出大手在蔓枫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上啪啪地拍两下,顺手拨开掩盖着肉沟的软塌塌的肉唇,随意地扒开了湿漉漉的洞口。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神秘深邃的蜜穴展现在旺吞的眼前。只见暗红色的肉壁上满是细密的皱褶,在白花花的光线下闪着暧昧的红光。旺吞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无声息地顺着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摸了一下。

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微微一动,蔓枫显然也感受到了这小心翼翼的触碰。

濛冲得意地朝旺吞一笑道:“怎么样,不错吧?这可不是什么风骚窑姐的骚屄,这是大家闺秀的名器,系出WY第一名门哦!就是在WY这样的大都市也只有有数的几副,难得一见呢。旺吞老哥你可是太有福气了。仔细看看,别舍不得碰,这玩意儿摸不坏的。别忘了,枫奴刚刚生过两个娃,可都是从这个洞洞里面爬出来的,两个哦!”

旺吞的喉头动了动,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情不自禁地把脸凑上前去。一股浓郁的淫骚气息扑面而来,直入肺腑。旺吞下意识地屏住一下气息,可马上又凑到湿漉漉的蜜穴口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成熟女人私处的诱人气息令他心醉神迷。

他忘情地品味着这令人迷醉的气息,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了湿热滑腻的蜜穴。

咕地一声,两根青筋毕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了蔓枫敞开的胯下,匍匐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微微颤抖着。旺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蔓枫的胯下就一片泥泞了,还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

旺吞活了几十年,搞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了,既有风尘女子也有良家,但从来没有如此放肆惬意地摆弄过一个女人最见不得人的私密器官,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名门闺秀,一个与自己为敌的死对头。不经意间,他胯下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大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来,裤裆里鼓鼓囊囊、蠢蠢欲动。

他迷醉地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陶醉。接着他竟然张开嘴伸出舌头,在粘糊糊的手指上舔了一口。

坐在一旁的濛冲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朝坐在对面的龙坤使了个暧昧的眼色,凑到旺吞的耳边悄声道:“怎么样老哥,枫奴好玩吧。要不要来一炮?”

旺吞一楞,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好像醒过梦来,咧咧嘴朝濛冲憨笑着说:“这大白天的……再说,刚刚不是……”

濛冲嘿嘿一笑:“什么黑天白天,枫奴现在就是咱爷们手里的一个贱奴,老哥什么时候想玩就什么时候玩。对不对啊,枫奴?”

蔓枫背铐在身后的双手下意识地攥起了拳头,跪趴在地上的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用颤巍巍的声音低声答道:“是,人。枫奴随时伺候人。”

“哈哈,你听听你听听。枫奴随时伺候人哦!”濛冲眉开眼笑地学着蔓枫的口气。忽然他朝旺吞诡秘地一笑:“不会是老哥力不从心吧?”

旺吞尴尬地一笑,刚要说什么,却见濛冲变戏法一样,手一伸,手心里托着一个小小的菱形小蓝片,举到旺吞的眼前道:“别担心,只要老哥你有兴趣,小我包你尽兴。”

旺吞看到濛冲手里的小蓝药片眼睛一亮,啪地一拍大腿道:“好,就干她一炮!老子豁出去了,尝尝这名门望族大小姐的味道,也不枉在这世上走这一遭。”

濛冲把小蓝药片塞到旺吞的手里,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这就对了老哥,人间美味,错过了你可要后悔一辈子哦!”

旺吞飞快地把手中的药片吞进口中,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水杯,咕噜一声把药片咽了下去。一边放下水杯一边用眼睛四下打量。

坐在一旁的龙坤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啪啪地拍着蔓枫仍然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朝旺吞挤挤眼笑道:“老哥找什么啊?不用找地方了,就在这里吧,也给兄们助助酒兴。”

旺吞一愣,可当他顺着龙坤色迷迷的目光看过去,马上就恍然大悟了,脸马上胀的通红,呼吸也不由自地急促了起来。

原来,就在不远处的洞壁下,垂下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黑黝黝的铁链,粗糙的石头地面上,固定着几个粗大的铁环。看来这就是龙坤为他选定的销魂之地。

黑牢、锁链、身骄肉贵却又精赤条条任人摆布的缉毒女警,想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看着旺吞一脸期待的表情,濛冲微微一笑,小蒲扇一样的手掌啪地拍在蔓枫光溜溜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大声喝道:“起来吧枫奴,好好伺候旺吞老哥,不许偷懒哦!人的金虎牌就毁在你这个臭婊子手里了。你现在要好好赎罪,金虎牌东山再起就全靠你裆里这副骚屄和旺吞师傅的手艺了。”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蔓枫吃力地抬起身子,看到眼前的情形,脸刷地变得惨白。原来,在大厅中央喝酒笑闹的汉子们听到这边的动静已经围了过来。顺着那齐刷刷的人墙,她惊恐地看到了洞壁下垂吊着的泛着黝黑的幽光的铁链。刚才几个男人的对话她都听的清清楚楚,她明白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一场新的羞辱蹂躏又降临了。

蔓枫刚刚直起腰,濛冲已经站起身来,抢到她的跟前,伸手抓住她脖子上的皮革项圈猛地向上一拉,蔓枫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

濛冲看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邪恶地一笑,转身头,拉着手中的皮项圈,一拐一拐地朝黑沉沉的洞壁走去。蔓枫双手铐在背后、双腿刚才跪的又疼又麻,被濛冲这么一拽,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赶忙紧赶两步,踉踉跄跄地跟着濛冲来到了岩壁下。

哗啦一声,两个大汉抢上一步,拉过一根粗重的铁链,熟练地扣在了蔓枫的手铐上。濛冲手一挥,随着哗啦啦的响声,铁链缓缓上升。蔓枫被铐在背后的双手被一点点拉起来,她不得不俯身弯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点点地撅了起来。

“慢!”濛冲伸手止住了手下的动作。伸出手里的拐杖,插进蔓枫两腿之间向两边一拨。蔓枫忙不迭乖乖地岔开了双腿。濛冲见了,得意地点点头,朝等在一边的手下努努嘴。

两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跨前一步,蹲下身子,一人抓住蔓枫一只脚腕拉开,打开固定在地上的铁环,咔嚓一声锁死。蔓枫就这样赤条条地俯身撅臀、岔开双腿被悬吊了起来。

随着一阵猥琐的喧哗,旺吞被一群大汉簇拥着来到蔓枫的身后。几只毛烘烘的大手不约而同地啪啪地拍着蔓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不知谁高声叫道:“旺吞,你好艳福啊!枫奴这样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今天就归你一个人玩啊!”

旺吞嘿嘿地傻笑着,眼睛瞪得溜圆,上上下下打量着以不堪入目的屈辱姿势悬吊在自己面前的这具白花花赤条条的诱人酮体,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咽着口水,两手不停地搓着,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么,旺吞,傻眼啦?”一个猥亵的声音坏坏地调侃着。

“旺吞,枫奴这么风凉,你不会就这么衣冠楚楚的搞她吧?”有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

随之一阵放肆的哄笑,围在旺吞和蔓枫周围的汉子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旺吞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一眨眼的功夫,旺吞身上就只剩了一条脏兮兮的小裤衩了。无遮无掩的裆下早支起了小帐篷。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嚣声中,旺吞像中了魔一样变得目中无人。他两颊通红、呼吸急促,一手呼地扒掉自己身上最后的那块遮羞布,另外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插到蔓枫岔开的胯下狠狠地摸了一把。

他抽出手的时候,粗糙的手指沾满了粘液,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幽光。不知谁在不远处喊可一声:“阿旺,还等什么啊,枫奴都湿透了,为你湿的,快下手吧!”

“干她……干死她……”四周响起一阵放肆的哄闹。旺吞两眼通红,上前一步,硬邦邦的身子贴住了蔓枫光溜溜的屁股。他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揽住蔓枫软塌塌的腰肢,另一只大手捧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蔓枫大大岔开的腿心处湿漉漉的蜜穴插了下去。

噗地一下,一条小擀面杖似的大肉棒眨眼间就被吞没了半截。旺吞呼地呼出一口大气,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顿时在蔓枫的胯下不见了踪影。

蔓枫赤条条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光溜溜的屁股无助地扭动了两下,很快就不动了。蔓枫的无助让旺吞受到了无声的鼓励。他猛吸一口气,屁股一动,将粗大硬挺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地向前一冲。啪地一声闷响,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狠狠地撞在一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再次全部隐没在蔓枫敞开的胯下。

随后,旺吞搂着蔓枫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响声,粗大的肉棒在蔓枫湿漉漉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毫无顾忌地抽插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星星点点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泛起点点淫秽的微光。

围在四周的汉子们本来就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眼,现在看到眼前这香艳残忍的一幕,一个个都是欲火中烧,疯狂地吼叫哄闹不止。旺吞被这疯狂的气氛推动着,像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来越起劲。

蔓枫赤身裸体、双手背吊、弯腰撅臀,在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强大冲击下慢慢迷失了自己。她已经被来自胯下的麻痒酸痛的感觉淹没了,低垂着头不由自地发出嗯嗯的娇吟。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冲击,她赤条条的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摆,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羁绊的鸟儿一样大幅度晃动,白花花的晃的人眼花缭乱。

旺吞吭哧吭哧地插着,下面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淫声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活了几十年,他从来没有如此痛快淋漓地搞过一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神仙了。情不自禁当中,他松开搂着蔓枫腰肢的大手,下意识地向她的胸脯摸去。

一阵温热从掌心传来,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异样。除了那一团让人销魂的温香软玉之外,还还感到了一片湿滑。他下意识地抬手一看,居然抓了一手湿。稍稍一楞,他马上明白过来,蔓枫那两只刚刚被挤空的乳房竟然又重新奶水充盈了,被他一抓,竟抓了一手甜丝丝的乳汁。

不知怎地,他刚才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竟渐渐平复了下来,那过电般的销魂感觉不再像狂涛冲击他的神经,而是变成了洪水,慢慢地蔓延到他的全身。他重新伸出双手,一边一只抓住蔓枫那两只丰满充盈的乳房,有有眼地抽插了起来。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粗糙的手背慢慢流淌,点点滴滴洒向地面。

围在近前的汉子们都注意到了旺吞的这个变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哇,枫奴的奶水淌到地上啦,好可惜啊好可惜……”

“对啊阿旺,枫奴归你肏,奶水总要给我们留一点嘛!”

早已看得眼红的醉汉们七嘴八舌地喊叫了起来。

旺吞抬头朝着黑压压的人群憨笑,但胯下的动作丝毫也没有放缓,只是两只大手犹犹豫豫地放开了蔓枫胸前的两只肥硕温热的乳房,重新掐在蔓枫的腰上,不急不慢地抽插不止。

旺吞刚刚松开手,马上就有几只大手抢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抓住在蔓枫胸前摇晃不止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像箭一样四处喷射。

“停……停……停……”人群的后面响起了懒洋洋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围在蔓枫周围的汉子们却马上都停住了,因为他们都听出来,这是龙坤的声音。

龙坤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走到蔓枫跟前,俯身看看随着旺吞的抽插还在有节奏地前后大幅度晃动的赤条条的裸体和那两只肥嫩诱人的乳房,一把抓住一只,捏住湿漉漉的乳头摇摇头道:“看看,看看,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看还是让枫奴一心一意地伺候旺吞老兄,过会儿再轮到大伙好不好啊!”

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龙坤的话,个个面露尴尬。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正当他们面面相觑之时,只听后面响起另外一个声音:“来,给她栓上点,别都糟蹋了。”

大家头一看,只见是濛冲一瘸一拐地凑上前来,他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细麻绳。

看到他手里那根细麻绳,满脸不甘的汉子们顿时都兴奋了起来。有两个大汉手快,冲上前一人抓住了一头。另外几个汉子则心有灵犀地凑到蔓枫的跟前,四只大手把蔓枫胸前的两只肥白的乳房紧紧攥了起来,露出两个紫红硬挺的乳头。

那两个拽着绳头的汉子当仁不让地挤到蔓枫的跟前,小心地把绳头紧紧缠绕在小铅笔头一样直直挺立的乳头上,然后用力抽紧,狠狠地系上了死结。转眼之间,蔓枫的两个乳头都被系死了。几个汉子一松手,退后一步,津津有味地看着栓在一根细麻绳上的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乳房随着旺吞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后摇摆。

看了一会儿,不知谁嘟囔了一声:“这两只大奶子,晃的老子眼晕,也不知道这个枫奴累不累啊!”

随着一阵淫邪的哄笑,有人喊了一声:“是啊,枫奴这样也太辛苦了。我有办法帮帮她。”

话音未落,一个黑瘦的汉子挤到了前面。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拈住细麻绳的中间向上一提。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都被提了起来。

那汉子低头朝正被肉棒的抽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蔓枫大声喝道:“枫奴,张嘴。”

蔓枫正被胯下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冲击得浑身酥麻,忽然胸前一紧,紧接着听到一声喝。她下意识地抬了下眼皮,却看到两根粗硬的手指拈着一根麻绳举在自己的眼前。接着她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邪恶的声音:“张嘴,叼住。”

蔓枫一时没有明白这命令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服从了。

她干裂的嘴唇刚一微微张开,那根细麻绳就被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叼住,不许松嘴!”那个邪恶的声音再次在蔓枫的耳边响了起来。蔓枫的脑子和她的身体一样完全麻木了。她不假思地咬紧了牙关,把那根细麻绳紧紧咬住。紧接着,她的周围爆发出一阵淫邪的哄笑。

旺吞在抽插中情欲越来越高涨,他亲眼看着围在四周的兄们和自己一起随心所欲地摆弄着自己胯下的这个花容月貌、身世不凡的光屁股女人。而她竟然依顺,没有丝毫反抗。这让他不由得信心大涨。

忽然他明显地感觉那滑腻湿热的蜜洞在有节奏地一阵阵收缩、夹紧,把一道道销魂的电流传遍他的全身。他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引起那肉洞的一阵强烈的收缩,这让他兴致高涨,不由自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此时的蔓枫已经进入了迷失的状态。胯下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锥心刺骨的战栗。而她自己身体任何一点微小的晃动都会引起胸前难以名状的酸胀酥麻。

胸前越来越胀,胀得她头晕脑胀,而下面却越来越湿,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滴滴粘液在不停地淌撒向地面。她的身体已经根本不受自己的头脑支配了。她知道自己正一点点滑向深不可测的深渊。

忽然,又一次强大的冲击充满了她的下身。她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等着冲击波过去。可这一次不一样,那条火热的大肉棒完全贯穿了她软绵绵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不动了。贴在她身后的那个硬邦邦的赤裸身体像块岩石般坚硬,还不停地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吼。她的身体也不由自地绷紧了。

蔓枫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事,一股滚烫的洪流忽然冲决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下身。她赤裸的身体猛一哆嗦,渐渐软了下来。

良久之后,旺吞长长地出了口气,扶着那悬吊在黝黑的岩石下的软绵绵的裸体,慢慢地退出了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乳白的粘液从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流淌出来,拉着长丝坠向地面。

旺吞后退两步,扑通一下坐到沙发上,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慢吞吞地提起裤子。当他看到坐在一边的龙坤脸上那诡谲的笑意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凑到他的耳边说:“龙爷,你放心,金虎牌包在我旺吞身上。”

龙坤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胳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3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9一六三WY近郊通往市的公路上,阿巽开着车向市中心驶去。路上车塞的很厉害,阿巽一边随着车流走走停停,一边在心里盘算自己该怎么办。

今天本来该是楚芸来医院检查和做身体保养的日子,他一大早就到了VIP病,足足等了一上午,也没有见到楚芸的人影,打电话发现楚芸根本就没有开机。一直到刚才快吃午饭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把电话打到沙瓦府上,才听佣人说,少奶奶今天身体不舒服,一直还没有起床呢。

放下电话,阿巽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楚芸家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一直都是规规矩矩地每周来VIP病一次,乖乖地随他消遣,让他大饱艳福。虽然她的肚子早已完全显了形,身子越来越沉重,但毕竟是沙瓦家如花似玉的大少奶奶,玩起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况且楚芸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俯首帖耳,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是他一亲芳泽的日子,可楚芸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爽约了。玩不到这个大肚子美女还在其次,关键是她竟然敢于无视他的存在,不按他的吩咐乖乖送上门来让他玩还不算,居然还敢不接他的电话。如果现在不予以惩治,让她知道厉害,下面会发生什么还真说不准。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搞不好会满盘皆输,前面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不算,自己在老面前也无法交差。

想到这里,阿巽决定亲自到沙瓦府跑一趟,一定要让这个小娘们知道,阿巽不是好糊弄的,任何不乖的表现都会受到严厉的惩处。所以,他匆匆吃过午饭就气急败坏地驱车进城了。

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塞车。现在不是高峰时段,这条路也不算是繁华路段,平常这个时段这里从来都不塞车的。看着走走停停的长长的车龙,阿巽气得直想骂娘。但他也无计可施,夹在密集的车流里面,他连拐出来换条路都不可能。

阿巽心头的火越来越大,一方面,他急于见到楚芸,要当面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对自己的命令绝不可以打任何折扣。另一方面,他也担心,如果到的太晚了,到了下班时间,克来和沙瓦都可能会家,自己要想好好地教训楚芸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想到楚芸小聪明得逞后的得意神态,阿巽恨的牙根直痒痒。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车流仍然在缓缓地前行,阿巽的耐心也在一点点地消磨殆尽。可他现在想发火都找不到对象。心里暗暗恨道:"过会儿见到那个小婊子,一定要让她知道厉害。"正想着,前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喧嚣。阿巽向车窗外面望去,只见前面是一片橙色的海洋,标语横幅林立,一群群皮肤黝黑的男女堵在路上大声地吵嚷着。

他随意扫了一眼,见横幅上写满了诸如"我们要吃饭","还我土地","禁绝毒品","政府必须兑现承诺"等口号,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喊的也大多是这些内容。

阿巽这才想起来,这条路正好经过首相府。看起来是遇上了橙巾团的情愿示威。阿巽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新政府上台也好几个月了,政绩实在是乏善可陈。

颂韬原先的一套全部被废弃了,但新政府却拿不出一个完整的执政纲领,除了给自己捞之外,也只能是左支右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整个国家一团糟,乡下自不必说,就是他们的大本营WY城里也是一片怨声载道。从这点上讲,不能不说颂韬确实不简单。

这几个月来,橙巾团的抗议从零零星星的活动已经发展成了大规模的游行。

阿巽早已听说,有些政府机关已经无法正常办公了。没想到今天连WY的正常交通都受到了影响。长此下去,真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想归想,不管怎么说,这些都离他太远。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沙瓦府,让楚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们受到应有的惩戒,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失控。

眼看前面的路堵得水泄不通,阿巽叹了口气,知道这样走下去恐怕到天黑也到不了他的目的地。他看准了车流中的一个空隙,慢慢地把车子拐向辅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前方的路被彻底堵死之前拐进了一条小路。这里虽然也有不少橙巾团的游行ahref=/target=_blank>游椋暇孤坊姑挥斜欢滤馈BR>阿巽小心翼翼地七拐八拐,终于离开了首相府周围示威游行的热点地,朝相反的方向开出老远,绕了一个大圈,才重新从另外的方向向沙瓦府驶去。

当阿巽远远看到沙瓦府的大门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忽然发现路边有一个果品店。他灵机一动,停车进店买了一个大大的果篮,让店员帮他装到车上。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他在路上足足被堵了三个多小时。他咬了咬牙,把车子开到沙瓦府门前,轻轻地按了两声喇叭。

门房听到鸣笛迎了出来,隔着车窗客气地问阿巽要找谁。阿巽微笑着说,他是来看少夫人楚芸的。门房正要盘根问底,却见彪哥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原来,他在监控里面看到了坐在车里的阿巽,认出他是楚芸的治医生,忙迎了出来。

彪哥和门房耳语了几句,门房赶紧打开了大门,让阿巽把车开进了院里。阿巽把车停好,在心里暗暗狠狠地哼了一声,换上一副笑脸,不紧不慢地下了车。

然后他打开车子的后门,一手拎出他的大皮包,一手抱出一个大果篮,慈眉善目地朝彪哥点头致意。

彪哥赶紧上前从阿巽手里接过果篮,引着阿巽向门房旁边的一间会客室走去。

阿巽随着彪哥走进会客室,一边四下打量一边笑眯眯地对彪哥说:"听说少夫人身体不舒服,我放心不下,过来看一看。"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彪哥略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道:"是啊,本来今天应该去做定期检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夫人没有出来,我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她呢。"说到这里,彪哥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多了,马上笑着对阿巽说:"阿巽医生,您在这里坐一下,我到里面给您通报一声。"阿巽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彪哥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不由自地皱起眉头想起了心事。

没过多长时间,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门开处,府里的管家走了进来,他一边走过来和阿巽握手一边带着歉意说:"医生辛苦了。少夫人今天略感不适,不想活动,还劳阿巽医生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阿巽笑笑说:"不妨事。我是夫人的治医,夫人有恙,我过来看看是分内的事情。况且夫人现在不是一个人,不可掉以轻心哦。""是的,是的……"管家边说边请阿巽往内宅走。彪哥在后面替他拎起了皮包和果篮。阿巽跟着管家向大厅走去,好像不经意地问道:"沙瓦先生和克来先生在吗?"管家摇摇头说:"老爷最近忙的很,难得在家里吃饭。估计今天晚饭也不来。少爷也去上班了。不过他倒是差不多都能准时来,陪少夫人吃晚饭的。"阿巽点点头,又悄悄看了下表,已经四点半了。说话间已经进了大厅。阿巽抬头一看,对面的沙发上,站起来一位老妇人,笑容满面地迎了过来。

管家忙上前介绍,老妇人是沙瓦夫人,楚芸的婆婆。阿巽一边假模假式地和老妇人寒暄,一边不动声色地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除了两个佣人之外,并没有楚芸的身影。心里暗忖:"好个小婊子,胆子越来越大了。老子都堵上门来了,居然还敢避而不见。别以为在你们的地盘上老子没办法收拾你。马上就让你知道厉害。"一边想着他一边坐了下来,看着老夫人单刀直入地问道:"听说少夫人今天不大舒服?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我过来看看。方便的话就在这里给少夫人做个检查。万一有什么问题,可要马上去医院哦。"老夫人笑容可掬地点点头说:"是啊,楚芸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早上也不起床,连午饭都没有吃。中午我去看了看,气色还好。她自己说,没什么事,就是浑身犯懒,不想动弹。我让人给她量了量体温,也没见发烧。这不,刚刚起来不久。听说阿巽医生来了,正在里面梳洗呢。阿巽医生稍等一下,我让人去叫她过来见你。"阿巽眼珠一转道:"记得上次克来和我说过,你们在家里也准备了一些必要的检查设备和健身的器材……"老夫人点点头说:"有……有……准备的可全了,专门辟出了两间屋子呢。

都在他们那边……""哦……"阿巽忙接过话头说:"那还是我过去看看少夫人吧,她身子重,今天又不舒服,就不要让她跑来跑去的了。让人带我过去就可以了,你们就不必过去了。我检查完再和你们沟通。"老夫人点点头,对管家说:"那你就带医生过去,都按医生的吩咐办就是了。

"阿巽向老夫人道了谢,提起自己的大皮包,跟着管家起了身。出门之前好像忽然想起来,指着地上的果篮朝管家微笑着说:"麻烦把这个也给少夫人带上吧。

"管家叫上一个佣人拿上果篮,领着阿巽朝后面走去。来到后院克来和楚芸的住处,管家轻轻地敲门,片刻之后,房门开了,露出一张青春稚嫩的俏脸,正是楚芸的贴身佣人米娜。米娜看到管家身后的阿巽,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她一边紧张地搓着手一边小声说:"夫人刚起床,还没有梳妆呢,我去通报一声。"米娜刚要转身,却被阿巽叫住了:"等等。"他转身对管家说:"夫人今天本应去做例行孕检,她没有来,让人担心。大家都是熟人,就不必拘礼了。我直接过去看看夫人,有什么情况过会儿克来先生来后我们再说。"管家点点头说:"那好吧。"说着示意跟来的佣人把果篮交给米娜,然后就带着人前面去了。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管家一走,阿巽立刻迈步朝门里走去。米娜捧着硕大的果篮,吃力地跟在他的身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一扇屋门前,她怯生生地叫道:"夫人……"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阿巽已经不客气地推门跨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起居室,屋内布置奢华,灯光不算明亮,显得舒适而温馨。

室内温度调节的恰到好处,让人感觉心旷神怡。阿巽进门后目光匆匆一扫,马上看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俏人儿正随意地斜靠在屋角的一张宽大舒适的大沙发上,正是楚芸。

楚芸身穿一身简单的家居服,素面朝天,正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发呆。显然刚才米娜的招呼也没能惊动她。当她听到门口的动静,不经意地抬起头来的时候,顿时惊呆了。看到阿巽手提硕大的皮包正笑眯眯地一步步向她走来,楚芸不相信地使劲眨了两下眼睛。

当她确认向她走过来的人正是那个魔鬼医生阿巽的时候,漂亮的大眼睛里迅速地闪过一丝惊惧,身体也不由自地僵硬了起来。

楚芸的表情变化早被阿巽看在眼里,他背着米娜朝楚芸眨眨眼道:"夫人别来无恙啊?"楚芸似乎也从最初的惊惧中缓醒了过来,她挺直身子,用尽量平缓的声音说:"阿巽医生啊,真不好意思,劳您大老远跑过来。"说话间阿巽已经走到了楚芸的跟前,他放下手中的皮包,上下打量着楚芸说:"夫人没有按计划来做孕检,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楚芸脸一红,垂下眼帘说:"今天睡过头了。他们说这会儿路上塞的厉害,我正想让他们给阿巽医生打个招呼,换个时间呢。"话说出口,她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阿巽对楚芸破绽出的答似乎并不在意,一边继续仔细打量她潮红的面庞一边说:"夫人没有什么不舒服吧?"说着伸手在楚芸的额头上摸了摸。

楚芸一惊,下意识地向后闪身摇头道:"没有没有,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有点累,觉好像睡不够似的。"阿巽收手,目光向下移动,打量着楚芸明显凸起的腹部点点头说:"夫人现在是双身子,感觉疲劳也是正常的。这样就更须要多做健身运动,否则到时候生产的时候要多吃苦了。""是……"楚芸羞怯地点点头,赶紧把差点溜出来的后半句话吞了去。

阿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四下环视了一下说:"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给夫人做一下检查吧。方便的话再帮夫人做一做健身。可不能荒废了哦。"楚芸听出阿巽话中有话,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阿巽却毫不见外地说:"听老夫人说,家里配备了不少检查和健身设备,可不可以让我参观一下啊?"楚芸略微一愣神,赶紧点头道:"可以,没问题,就在这里,我带医生看一看。"说着扶着沙发慢慢站了起来。

她挺着笨拙的身子向前迈了两步,米娜赶紧凑过来伸手来搀扶她。楚芸看了她一眼,又偷偷瞟了瞟阿巽。见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暗自叹了口气,对米娜说:"你到前面招呼一声,今天留阿巽医生一起吃晚饭吧。这边不用你照顾了,你就在那边打个下手。等会儿克来来,你打电话通知我,我们一起过去。"米娜听到楚芸的吩咐,看了楚芸一眼,点点头,身出去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7一六四米娜的身影刚一消失,阿巽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楚芸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僵住了。她悄悄地垂下眼帘,膝盖一软,双腿慢慢地打弯,缓缓地跪在了厚实柔软的地毯上。楚芸挺着凸起的肚子,垂首轻声道:"人……芸奴……芸奴知罪……求人看在芸奴身子不便的份上,就饶过芸奴这一次吧。芸奴以后再也不敢了……""哼,饶过你这一次?那你怎么能记住教训啊?你现在这么没规矩,让我怎么和龙爷交代?你居然还敢要求饶过你!""不……不……芸奴真的不敢了。"楚芸一边说一边怯生生地偷眼看着阿巽脸上的表情。

"你那个废物老公什么时候来啊?"阿巽没有理会楚芸的央求,冷冰冰地问道。

"一般是六点左右吧……"楚芸可怜巴巴地答道。

"哼,听说你这里设备很齐全,带人去看看你的保健室和健身房吧!"阿巽不容商量地命令道。

"是,人。"楚芸忐忑不安地慢慢站起身,步履蹒跚地领着阿巽走出了起居室。他们顺着走廊走了不远,停在了一扇厚重的木门前面,楚芸忐忑不安地推开木门,把阿巽让了进去。

阿巽进门后随手关严了门,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足有三四十平米的大房间,屋里除了一张洁白的病榻之外,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种检测仪器。阿巽粗略地看了一下,移动式CT机、心电仪、血糖、血氧测量仪、便携式化验设备,应有尽有,比一般的专业诊所都齐全。

左手有一扇门,阿巽打开门一看,发现是个套间,比外面的检查室要大一倍,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当阿巽看到摆在墙边的走步机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走到摆满仪器的台子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

楚芸手捧着肚子凑到阿巽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等候着他的吩咐。

阿巽抬手看了看表,不动声色地分开膝盖,抬头对楚芸说:"时间不多了,芸奴你还磨蹭什么?难道是等着你老公来观摩吗?"楚芸面色一暗,知道该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任何抗拒的企图最后的结果都是自取其辱。她暗暗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垂首低声道:"是,人。"说着,轻舒玉臂,宽松的家居服飘落在地上。楚芸双目微闭,一双玉手不敢怠慢,熟练地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和胸罩,挺着浑圆乳房和圆滚滚的肚子,笨拙地跪在了阿巽岔开的双腿之间。

阿巽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看着楚芸。楚芸脸红到了脖根,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虽然已经不知多少次做这种龌龊事了,但现在毕竟是在自己家里。这让她的心里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但她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克来家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

楚芸低垂着头,默默地伸出双手,摸着解开了阿巽腰间的裤带,用力把他的裤子向下扒。一股熟悉的热烘烘的气息弥漫了开来。楚芸深吸一口气,一只白皙的玉手伸向阿巽的两条大腿中间。当她纤细的指尖碰到那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的时候,她的心和她的身体同时一震。但她马上镇定了下来,双手捧住那团臭烘烘的肉团,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然后眼一闭,张开小嘴,凑了上去。

阿巽只觉胯下一热,正在硬挺起来的肉棒一下被包裹在了温润湿热之中了。

他惬意地长舒了口气,身子向后一靠,开始享受起吱吱的淫靡声中那一波接一波销魂的感觉。

楚芸吸吮的非常卖力,脸憋的通红,拼命把阿巽胯下的大家伙吞进喉咙深处,用力吸,用力舔,希望早一点让他尽兴出精,自己也好早一点解脱。那吱吱的淫声听的她自己都脸红心跳。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只是一个劲地吸啊舔啊。

阿巽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一波波销魂的电流冲击的他不由自地哼哼了起来。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跪在自己膝下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挺着大肚子正吭哧吭哧卖力地吸吮舔弄着。他的心简直要醉了。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有这样的艳福,在这个WY城里万人瞩目的豪门大宅里面,由这个尊贵的少夫人光着屁股跪在自己的脚下乖乖地给自己舔屌。

看着楚芸白皙细嫩的皮肤上那一层若隐若现的汗渍和她胸前剧烈起伏的白嫩高耸的奶子,听着她胸腔中急促的娇喘,阿巽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忽然他的目光扫到了放在检查床头的移动式心电图仪。他眼珠一转,诡秘地一笑,伸手啪地打开了电源,然后顺手拿起了仪器上面那一团花花绿绿的线缆。

阿巽先挑出两根带着传感器的粗线,俯身抓住了楚芸的脚腕。楚芸正吸的起劲,却见阿巽弯腰,心中一抖,硬挺的大肉棒已经倏地捅进了喉咙。她不敢怠慢,赶紧收拢嘴唇,用力吸吮。待她过神来,阿巽已经直起腰来,楚芸却觉出脚腕上被绑上了什么东西。

她一边吸吮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去看,发现绑在脚腕上的是心电图仪的感应器。

她不知阿巽要干什么,正心生惊惧,忽然阿巽一手掀起了她的一只乳房,熟练地将一根细线缆贴在了她乳房下面的皮肤上,然后又是另一只。

楚芸浑身不自在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不等她过神来,阿巽已经啪地打开了一个按钮,随后,阿巽嘿嘿地笑了。

在他面前的屏幕上,出现了绿色的波形图。此时在不大的房间里,吱吱的吸吮声中混入了嗡嗡的电流声,显得十分怪异。电脑屏幕上的图像也很不常,绿色的波纹高高低低,剧烈地变化着,毫无规律。

阿巽嘿嘿地笑着对楚芸说:"芸奴,加油哦!你真是让人开眼了,我行医多年,这样的心电图人还是第一次见呢!哈哈……"楚芸羞的满脸通红,脸颊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的两腮已经嘬的又酸又麻,但仍然一丝不苟地用力吸吮着。她实在难以置信,这个披着白大褂的男人居然想出这样下流的办法来羞辱自己。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他赶紧出精,赶紧结束这场让人无地自容的闹剧。

楚芸已经隐隐感觉到那火热的肉棒的蠢蠢欲动。她深吸一口气,把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深深吞进喉咙,一条灵巧的香舌在上面反复舔弄,同时猛地用力一吮。

果然,那硬挺的大家伙微微博动了起来。楚芸一闭眼,一股腥热的洪流猛然汹涌而至,瞬间就充满了她的口腔。

楚芸强忍住呛咳的冲动,咕嘟咕嘟地把口中温热的粘液吞下肚去,一条柔韧的舌头还没有忘记一点点把口中那粘湿的肉棒仔细地舔舐干净。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她确定已经把那条正在软缩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它吐出口外,用香舌托着,眼睛偷偷地观察阿巽的表情。

看到阿巽脸上满足的笑意,楚芸这才敢轻轻地把舌头上托着的肉棒放下来,张嘴吐舌给阿巽看了看,然后低眉顺眼地说:"人,芸奴做完了,请人吩咐。

"说完,她偷偷地瞟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五点半。她心里通通直跳。她希望今天阿巽对自己的惩罚到此为止,因为克来家的时间快到了。

阿巽微微一笑,伸手提起了裤子,站起身来。楚芸心中一松,看来今天这关是过去了。谁知阿巽裤子提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俯下身子,伸手到楚芸的胯下摸了一把。抽出手来一看,咧嘴笑了。

他的指尖粘着丝丝缕缕的粘液,楚芸见了,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垂下了头。阿巽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淫笑着凑到她的面前道:"呵呵,这里还有一张小嘴没有喂饱呢!""不…不…人……这里…这里………"楚芸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可她实在无法想象,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自己家里和他白日宣淫,况且克来家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怎么,芸奴不想要啊?"阿巽的脸绷了起来。

"不…不………"楚芸语无伦次地说:"芸奴……芸奴改日伺候人吧……"阿巽刚要发作,见楚芸不停地瞟墙上的挂钟,忽然眼珠一转,拉过一张椅子,指着对楚芸道:"坐在这里等我。"说着转身出了门。

楚芸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不知阿巽又想出了什么坏意。但她不敢造次,只好磨磨蹭蹭地转身,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心中忐忑不安。

一眨眼的功夫,阿巽就来了,手里提着他带来的那个硕大的果篮。他把果篮放在了屋角,转身用色迷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芸挺着大肚子的光溜溜的身子,脸上荡漾着淫秽的笑意。他把手伸进楚芸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肥白的大腿中间,向外扒了一下道:"别这么紧张,张开一点。"楚芸心中紧张的发抖,可不敢不从,只好不情愿地慢慢张开了大腿。阿巽看到茂密的耻毛,乐呵呵地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然后转身到屋角,在果篮里翻了翻,挑出一根黄里透青的粗大的香蕉掰了下来,拿着走到了楚芸的面前。

他把那根粗大的香蕉举到楚芸的眼前,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摩挲着她湿漉漉的下身,皮笑肉不笑地说:"芸奴既然不愿意伺候人,那也不能让它饿着啊。你就自己喂喂它吧!"楚芸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可怜巴巴地对阿巽说:"人……这…这………芸奴害怕……"阿巽眼一瞪:"害什么怕?人是干什么的?你只管喂饱它,不会有问题的。

""是,人……"楚芸浑身哆嗦着接过阿巽手里的香蕉,心里简直后悔死了。

要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就是打死她也要赶去医院给阿巽玩。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关键是要在克来来之前把眼前这个恶魔打发掉。她心一横、牙一咬,把香蕉尖削的一头对准自己的下身就插了下去。

嗯地一声娇喘,楚芸只觉得一阵凉冰冰胀满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在阿巽的咄咄逼人的目光的逼视下双手不停地用力,把那条又粗又大的香蕉一点点插进了自己的下身。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粗大的香蕉插进了一大半,楚芸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捅漏了。这冷冰冰的东西比男人的家伙要让人难受多了。可阿巽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丝毫不敢含糊。往里插已经插不动了,她就把香蕉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又用力插了去。

几分钟之后,楚芸的胯下就咕叽咕叽地插的淫水四溢了。楚芸一边抽插,一边偷眼窥视阿巽的表情,希望自己的驯服让他满意,赶紧结束眼前这屈辱的折磨。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楚芸白皙的小手。楚芸心头一动,以为自己让他满意了,可以过关了。其实楚芸楚楚可怜的神态早看在了阿巽的眼里,他指着楚芸手里露出半截的香蕉笑眯眯地说:"把它从这里弄断,今天就算完成任务了。""弄断?"楚芸低头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大半截粘糊糊的香蕉,一时没有明白阿巽的意思。

阿巽看到她疑惑的眼神,笑着补上了一句:"不可以用手哦,要用你的小骚屄。""天啊,他竟然要我用下面把这么粗的香蕉夹断!这怎么可能?"楚芸简直要哭出声了。可阿巽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心中一紧,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她也不再多想,双手扶稳插在自己下身的香蕉,运了运气,喘着粗气用力收缩下阴。她吭哧吭哧地不停用力,脸憋的通红,下面又酸又麻,自己觉得尿都要挤出来了,那粗大的香蕉却似乎纹丝不动。楚芸急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转,眼看就要落下来了。

阿巽此时围着椅子来踱步,嘴里也没有闲着:"对,使劲!芸奴你可要好好练练这一招。人这是为你着想,你将来生孩子这一招可有大用啊!""是,人……"楚芸带着哭腔答应着,继续吭哧吭哧地用力。十几分钟后,她满头大汗,终于呼地出了口长气,身子一下瘫软在了椅子上,红着眼圈看着阿巽说:"人……芸奴…芸奴…不行了……求人饶过芸奴吧。"阿巽停在了楚芸的跟前,俯身从楚芸手里接过露在外面的香蕉,慢慢抽了出来。刚从楚芸身体里面抽出来的香蕉似乎还带着她的体温,头上的小半截都变成了深黄的颜色,香蕉皮上沾满了粘液,还拉着亮闪闪的长丝。

阿巽把香蕉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伸手剥开了香蕉皮。里面白嫩嫩的蕉肉露了出来,只见在大约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段的颜色明显变深了。阿巽指着那圈明显的痕迹对楚芸说:"芸奴,学艺不精,功夫不到家啊!""是,请人饶恕。"楚芸瞟了那香蕉一眼,马上羞红了脸,忙不迭地低下了头。

阿巽啪地拍了拍楚芸光裸的肩头,貌似大度地说:"好啦,今天就算了。不过这一项不及格,人给你记下了。""谢谢……芸奴谢谢人恩典……"楚芸忙不迭地点头,深深地松了口气。

阿巽并没有理会楚芸的感激,背起手转身向里间的健身房走去。楚芸不敢怠慢,赶紧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仍是一丝不挂、双腿发软,紧紧跟在阿巽的身后进了健身房。

阿巽的目光在屋子里五花八门的健身器上匆匆扫过,最后停留在对面的一台走步机上。他手指跑步机笑吟吟地问道:"芸奴,这个你天天练吗?"楚芸微微一楞,犹豫着点点头道:"是,天天练。""哦,真的吗?你练一个给人看看?"楚芸一楞。克来马上就要来了,自己还光着身子。要是被人撞破,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阿巽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楚芸愣神的当口,阿巽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两步走到外面的检查室,拿了个东西来。楚芸定睛一看,是个POS机模样的仪器,楚芸认识,这是血氧仪。

不容楚芸多想,阿巽已经啪地打开了仪器,拿起仪器上连着的指夹对楚芸说:"来,芸奴,人给你量一下。"楚芸哪敢怠慢,只想赶紧满足他的要求,结束眼前这见不得人的一幕。于是伸出右手的纤纤玉指,递到阿巽的面前。

阿巽熟练地把指夹夹在楚芸的中指上,按下一个按钮,然后眼睛注视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几秒钟后,数字停止了跳动,停留在了93的数值上。

阿巽看着停下来的数字,微微摇头道:"不行啊,芸奴,你的血氧含量偏低啊。你要多做有氧运动哦,否则会影响肚子里的胎儿发育的。""是,人。芸奴一定多做。"楚芸顺从地答,只想赶紧让阿巽满意。

谁知阿巽仍不慌不忙地问:"芸奴知道怎么做吗?""知……啊…不…知道……"楚芸慌的有点口不择言了。

阿巽仍然不紧不慢地说:"你看看,不知道怎么行?人来教你。"说着啪地一声打开了走步机的电源。

走步机的踏开始转动起来,阿巽指着缓缓前行的踏对楚芸说:"上去!

"楚芸看着运转不止的踏眼前一阵发晕,双手捧腹,发愁地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抬了抬脚又放了下来,踌躇道:"人……芸奴…芸奴…害怕……""哼"阿巽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啪地关掉电源,对满脸通红的楚芸道:"这样可以了吧?"楚芸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脚埋上了走步机的踏,然后双手抓住前面的扶手,转头看着阿巽,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谁知阿巽眼睛一瞪,恶狠狠地对楚芸说:"谁说让你站着的?趴下!""趴下……"楚芸浑身一抖,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肚子。可看到阿巽冰冷的眼神,她明白今天看来是劫数未尽。她头一垂,双手捧腹,慢慢地屈膝跪了下去。

楚芸的双膝刚刚挨着踏,阿巽啪地打开了走步机的电源。踏不声不响地开始向前滚动。楚芸臃肿的身子一晃,赶紧伸出双手扶住踏,四肢并用,随着踏的滚动向前爬行起来。

阿巽看着楚芸白花花臃肿的裸体在走步机上手忙脚乱地爬行,胸前垂吊着的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来晃动,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楚芸爬的呼哧带喘,手忙脚乱了好半天才上了走步机向前滚动的节奏。阿巽见了,嘴角一撇,悄悄地把走步机的速度提高了一档。楚芸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赶紧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气喘如牛了,白皙的皮肤上也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爬着爬着,楚芸喘着粗气央求道:"人开恩啊,芸奴不行了……人开恩啊…芸奴…芸奴真的不行了……"阿巽嘿嘿冷笑一声:"你不是想偷懒吗?这是对你的惩罚。看你还敢不敢跟人耍花样!""芸奴知罪了……人饶恕芸奴这一次吧……芸奴再也不敢了…呜呜………"楚芸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真的吗?"阿巽把走步机降原先的速度,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楚芸大大地喘了口气,连连点头道:"真的啊……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人了……芸奴一定乖乖的听话……"楚芸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差五分钟六点,克来随时都会来,她简直要急死了。不知这个阿巽要把自己折腾到什么时候。

"呵呵,这还差不多。"阿巽似乎并不着急。他脸上露出宰般居高临下的笑意,冷不防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楚芸胸前一只晃动不止的肥嫩乳房。楚芸浑身肌肉一绷,却没敢吭声,继续手脚并用地不停爬行。

阿巽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微笑,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连着电线的小夹子,正是刚刚用过的血氧仪上的指夹。他抓住楚芸乳房的大手轻轻一攥,一颗紫樱桃般的乳头直直地挺立了起来。阿巽熟练地打开指夹,竟把它夹在了楚芸的乳头上面。

"人……"楚芸一边吃力地爬行,一边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阿巽,两颊淌下汗来。乳头被夹的生疼,这种屈辱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

阿巽对楚芸的狼狈样子似乎视而不见。他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便携式血氧仪,打开电源,津津有味地看着显示屏上数字的变化。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把屏幕举到楚芸的眼前道:"哇,芸奴你看,有氧运动很有成效唉。你的血氧含量已经到了97了哦……""人……芸奴…真的…不行了……求求人饶过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楚芸浑身大汗淋漓,断断续续地央求着,手脚都已经麻木了,只是随着踏的转动机械地运动着,看样子随时都会瘫倒。

阿巽见状阴险地笑笑,啪地关掉了电源。楚芸双手一软,几乎趴在了踏上。

阿巽伸手摘掉了夹在楚芸乳头上的指夹,收到口袋里,然后看着楚芸抓着走步机的扶手摇摇晃晃地站立了起来。他伸手抚摸着楚芸圆滚滚的肚子阴恻恻地问道:"怎么样,记住教训了吗?""是,人。芸奴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楚芸一边喘息着一边忙不迭地答,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眼看就要流下来了。

"哼,告诉你,这还不算完。看着马上要到晚饭时间了,人暂且放过你。

不过你明天要到医院来,补上今天缺的课。听到了没有?""是,人。"楚芸浑身发抖,有气无力地答道。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5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5-2字数:5一六五楚芸坐在防弹车的后座上,看了看前面司机座上彪哥的背影,再看看车窗外密密麻麻缓缓移动的车流,心中一阵阵沮丧和烦躁。

眼看要到九点了,可她的车还没有出城,九点之前肯定到不了圣玛丽皇家医院VIP病了。迟到的后果她想都不敢想,肯定又是一场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和折磨。明知前面等着自己的是火坑,可还要眼睁睁地跳下去。

这种送上门去给人家玩弄的感觉真是让她绝望。可她却没有别的选择。自己可以一死了之,但自己的家人却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陷入毁灭的深渊。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下从天堂堕入地狱,身败名裂,活着受人羞辱。

所以她必须咬紧牙关忍受所有这一切。这一切都怪自己不检点,也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也许等肚子里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们满意了,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楚芸从漫漫的思绪中过神来,发现车子仍然不紧不慢地向前挪动。她抬眼向车窗外望去,发现马路两旁的街道上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一片铺天盖地的橙色,人们举着横幅标语,上面写着"要吃饭"、"要医保"等要求政府兑现承诺等口号,正慢吞吞地向城里涌动。前面远处的马路上也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晃动的旗帜和横幅。难怪路上会塞成这个样子。

一阵扰攘的喧嚣从不远处传来,楚芸放眼望去,发现是一大群系着紫丝巾的人,也打着醒目的旗帜和横幅。楚芸惊讶地发现,这群紫巾团的人似乎并不是针对橙巾团的,他们的口号标语竟然也都是要求政府兑现承诺的。

楚芸有点糊涂了。紫巾团不是支持靠不光彩手段上台的现政府的吗?怎么他们也上街和政府作对了?这些人究竟在闹什么?

不过,这些疑问在她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还有更大的烦恼在前面等着她。看看表,已经九点了,可车子还没有出城。楚芸掏出手机,可看了看前面彪哥的背影,她又放下了手,眼一闭靠在了后座上。事已至此,她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楚芸的车子到达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那幢令她望而生畏的小楼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楚芸在彪哥的搀扶下下了车,忐忑不安地迈上了小楼的台阶。管家依然笑容可掬地在门口迎候。楚芸随着管家往里面走,只见他一边侧着身引路,一边嘴皮上下翻动,但他说了些什么一句也没听清。

她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阿巽的踪影,刚才在院子里好像也没有看到他的车。

楚芸的心中涌出一丝侥幸,也许他也被堵在路上了,现在还没有到……"夫人别来无恙啊?"一个醇厚的男声忽然从身后传来。

楚芸心头一抖,头一看,只见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电梯门口,正是阿巽。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楚芸。楚芸心头一阵猛跳,慌乱地低下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阿巽对楚芸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依然笑呵呵话里有话地补上了一句:"夫人今天迟到了哦!"楚芸心中一紧,正不知该如何答话,走在她身后的彪哥已经替她做了答:"哦,阿巽医生,路上塞的实在太厉害了,我们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真的太抱歉了。"阿巽并没有理会彪哥,依然对楚芸说:"时间不早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请夫人随我来吧。"在场的人只有阿巽和楚芸懂得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楚芸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点点头,心照不宣地轻声答应了一声,让彪哥随管家去休息,自己跟着阿巽步履蹒跚地朝走廊尽头的检查室走去。

进了检查室,两个护士已经在里面忙忙碌碌地准备好了各种仪器。她们帮着阿巽给楚芸做了各种常规检查,超声波、心电图、抽血、检查胎心……忙碌一阵之后,阿巽若无其事地把两个护士打发了出去。

看着护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楚芸的心呼地悬了起来。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躺在检查台上的楚芸以与她那笨拙的身子完全不相称的迅捷翻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在了阿巽的脚下,垂首颤声道:"芸奴迟到了,芸奴知罪,请人惩戒。""哈,芸奴越来越乖巧了啊!你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昨天刚刚抗命不来见人,今天又故意迟到。你以为你装出一副可怜相,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阿巽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不……芸奴不敢……芸奴知罪……芸奴认罚……"楚芸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说。

"那你说人该怎么惩罚你啊?"阿巽笑眯眯地看着楚芸。

"芸奴…芸奴…听凭人处罚……"楚芸的声音越来越低,心头突突猛跳不止。今天这一劫肯定是躲不过去的,但她想不出阿巽会如何羞辱折磨自己。

"这可是芸奴自己说的哦!""是……是……芸奴心甘情愿,听凭人处罚……"虽然阿巽笑里藏刀的语调让楚芸不寒而栗,但她此时已经没有逃避的余地,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哼!人一周才有一次机会一亲芸奴的芳泽,你居然也要狠心剥夺。芸奴,你让人情何以堪啊?"阿巽忽然转了话头。

楚芸微微一楞。她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昨天的托辞不来加上今天的迟到,阿巽肯定会借题发挥,狠狠羞辱自己一番。谁知他高高举起居然轻轻放下,只是要和自己尽享鱼水之欢。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来这里。名义上是孕检和健体,实际上满足这个无良医生的肉欲才是必修课。难道他今天的要求也仅此而已?

"是,人。芸奴知罪,现在就伺候人……"楚芸心头一松,熟练地解开衣扣,快速地脱掉裤子,转眼间就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跪在了阿巽的脚下,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吩咐,跟他到楼上的卧室,供他发泄满腔的欲火。

谁知阿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火火地转身上楼,而是淫笑着围着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楚芸踱开了步子。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在楚芸白花花的裸体上不停地上下打量,眼中的欲火越来越炙热,喉头咕噜咕噜滚动了两下,咽下了两口口水。

楚芸战战兢兢地跪在冰冷的地上,眼睛的余光不时地偷瞄那双围着自己来移动的大脚,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心中越来越惶惶不安。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就在楚芸的神经紧张的快要绷断了的时候,阿巽终于开口了:"好啦,上去吧"楚芸心头一松,该来的终于来了。虽然免不了一番羞辱,但这一关早晚要过,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反正也不是头一次了。楚芸顺着阿巽的声音抬头,却马上楞在了那里。阿巽并没有转身上楼的意思,他的手却指着屋子中央摆放的妇科检查台。

楚芸一下有点懵了:他到底要干什么?真的要给自己做检查吗?那刚才那一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可不管怎么样,阿巽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楚芸只是稍一迟疑,马上就直起腰来,捧着肚子慢慢地起身,在阿巽色迷迷目光的逼视下小心翼翼地爬上妇检台,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双眼一闭,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阿巽看着伸展在妇检台上的这具白花花赤条条凹凸有致的鲜活酮体,咧开嘴得意地笑了。他走到近前,拍拍楚芸交叉放在自己胸前的白嫩的玉手,示意她抬手,双手抱头,枕在自己的脑后。然后熟练地用台尾的皮带固定住楚芸的两只脚踝。平展展的雪白酮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楚芸平躺在妇检台上,摆出这么一副任人摆布的姿势,心中愈发地忐忑不安。

平常的检查,比如超声波、心电图等都是在门边的小床上,在妇检台上一般只是做指检,也就是阴道探查。可今天已经检查了一通,他现在又把自己弄上了台子,还把自己的双脚都捆死了,他究竟要干什么?楚芸的心怦怦地剧烈跳个不停。

楚芸虽然微闭着双眼,但全身的感觉器官都在紧张地感知着周围的哪怕是最轻微的动静。她感觉到阿巽走到了台尾,慢条斯理地走到了自己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开始在自己的下身来抚摸。拨开浓密的耻毛,按住了敏感的花瓣,忽轻忽重地揉搓起来。

楚芸浑身的肌肉条件反射地绷紧了,但她一动一不敢动。她不明白阿巽究竟要干什么,因为他以前给自己做指检不是这样开始的。忽然,一团粘湿油腻的东西糊在了她的下身,那只厚实的大手揉搓的更加起劲了。不一会儿,楚芸岔开的双腿尽头就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渐渐感到一团燥热在体内弥漫开来。

"天啊,他这是要干什么?"楚芸心中愈发地惶恐不安了。不经意间,她赤裸的身体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震动,身子下面的妇检台正在缓缓下降。楚芸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阿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正伸手往下扒仅剩的裤衩。虽然隔着裤衩,但他裆下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历历在目。

阿巽稍一弯腰,把裤衩扒了下来,一条早已硬挺的大肉棒赫然出现在他的胯下,正对着已经降到齐腰高度的楚芸张开的两条肥白的大腿中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楚芸一下子慌了。他这是就要在这里白日宣淫吗?这怎么可能!虽然每次来这里都逃不过他的淫辱,但每一次都是在楼上。那里是完全私密的领地,锁上门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而楼下是检查室,是诊所里的公共场所。管家、护士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他竟然要在这个地方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如果要是被人撞破,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出去见人!

可阿巽似乎毫无顾忌,一条滚烫的大肉棒已经搭上了楚芸下身,在茂密的耻毛上沙沙地摩擦了起来。

"人……芸奴…芸奴…还是让…芸奴…到楼上去伺候人吧……"楚芸双手抱头,怯生生地小声央求道。

"怎么,这里不好吗?"阿巽摩擦的更加起劲,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变得湿漉漉粘糊糊的了。

"这里……这里……芸奴害怕……""芸奴怕什么?怕人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搞掉吗?"阿巽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眯眯地加快了节奏。忽然一提臀,再猛地向前一进身,噗地一下,粗硬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分开已经变得粘湿滑腻的肉唇,长驱直入,一下插进了楚芸湿滑的下身。

呜地一声闷哼,楚芸浑身一震,白花花的身体顿时僵住了。没等她有进一步的反应,阿巽已经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楚芸只觉浑身淫痒难熬,燥热难当,下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来爬去。渐渐的身体里面一股股阴火蔓延开来。她已经顾不得被人撞破的危险,忍不住轻声哼吟了起来。

阿巽见楚芸有了反应,不由得微微一笑,提臀送胯,噗嗤噗嗤地抽插的更加起劲。不一会儿就开始有小股清亮的粘液从楚芸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流淌下来,拉着长丝滴在光滑的地面上。

随着阿巽越来越有力的抽插,楚芸的哼吟也越来越忘情,越来越淫荡。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羞的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想要从脑后抽出手来捂住自己的嘴,可还没有动就僵住了。片刻之后,她头一歪,张口咬住自己白嫩的肩头,生生把那令人心悸的淫声堵在了喉咙深处。

阿巽早把楚芸的失态看在了眼里。他坏坏地一笑,噗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顺势俯下身,挑逗地问道:"怎么样,芸奴,舒服不舒服?"楚芸刚要张嘴,可马上又咬紧了牙关,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阿巽,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体内的暗涌已经越来越汹涌,她觉得浑身好像都要燃烧起来了。这让她羞的无地自容。自己大着肚子,光着身子岔开腿躺在妇检台上,没想到这么轻易竟然就要高潮了。她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

忽然胸口上一阵冰凉,她睁眼一看,原来是阿巽把听诊器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竟一边有有眼地抽插,一边挤眉弄眼地听了起来。

"芸奴,你好厉害哦!心跳2次,还在加快……你动情了哦!"阿巽一边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一边笑眯眯地调侃楚芸。

"人……人……芸奴…芸奴…不行了……求人开恩……"楚芸实在是无地自容,希望他赶紧结束。否则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大喊大叫了。

可阿巽似乎并不着急,节奏控制的非常稳健,每当楚芸感觉要一泻千里的时候,却又一下找不到感觉了。急得她满头大汗,却又无计可施。

"怎么样,芸奴,这个感觉不错吧?不要光顾着自己爽,我们看小家伙怎么样了。"说着阿巽把听诊器移动到楚芸圆滚滚的肚皮上,一边默默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边细心地在楚芸光滑的肚皮上移动着听诊器,找着什么。

不大一会儿,他的手停住了,脸上显出了专注的神情。听着听着,他的脸上显出了诡异的笑意:"哇,小家伙也很兴奋哦,胎心也差不多是2,真是母子连心啊!哈哈……"随着放肆淫荡的笑声,阿巽的大手紧紧按住贴在楚芸肚皮上的听诊器,下面的抽插节奏和力道却猛然提高,噗嗤噗嗤地插的淫水四溅。

楚芸只觉浑身都被熊熊火焰包围了起来,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肩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猛然间,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再次一插到底,好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楚芸光溜溜的身子猛地一阵战栗,大股的热流从全身汇集到一起,猛地冲向下身。

插在她身体深处的大肉棒也在同一时间猛然迸发,汹涌的洪流在楚芸的身体里迎头相撞。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就无可救药地融化在无边无际的灼热洪流中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6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作者:曾九26-5-26字数:6一六六"芸奴,你很淫荡哦!"阿巽慢慢抽出了插在楚芸下身的肉棒,随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条湿毛巾,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慢慢软缩的肉棒,一边把头伸向瘫软地仰在妇检台上的楚芸,色迷迷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芸奴……芸奴……请人饶恕……"楚芸软绵绵地仰在那里,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有气无力地喃喃道,脸不由自地转向了另一边。

阿巽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正要张口继续调侃楚芸两句,一直没有离开楚芸白嫩嫩身体的目光忽然在一个地方停滞了一下,他转身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从台子上抄起一个小小的玻璃烧杯和一个不锈钢刮,一步跨到楚芸张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手忙脚乱地忙活了起来。

原来,楚芸两条张开的白嫩的大腿尽头,暗褐色的蜜穴张开着小嘴,大股黏稠的白浆正汩汩地向外流淌,一道白浆淌过不时微微抽搐的菊门,拉着闪亮的长丝正垂向地面。

阿巽急忙伸出手中的烧杯,接住淌下来的乳白色浆液,然后稍微观察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中的刮,在楚芸湿漉漉粘糊糊的蜜穴口和会阴处来刮了几下,让淌出来的粘液都汇聚在一起,慢慢流入了玻璃杯。

楚芸岔开着双腿仰在那里,敏感的下身感觉到了阿巽的动作,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既不敢问、又不敢看,只能紧闭双眼全身紧绷,战战兢兢地忍受着。

忽然她身体一僵,小腹上的肌肉纠结成几个疙瘩,肚脐以下开始微微发抖。原来她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正在撑开她酸胀难忍的蜜穴口,向蜜穴的深处探去。

楚芸情不自禁地轻轻哼了一声,可马上就忍不住哀哀地呻吟了起来,下腹的颤抖也跟着剧烈了起来。原来,探进她下身的那硬邦邦的东西正一下一下地向外刮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过电般向她的全身扩散。最让她难堪的是,她的身体对此居然起了反应,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向下身汇集,大股热乎乎的东西重新开始从蜜穴中向外流淌。

楚芸简直无地自容,紧紧咬住牙关也挡不住令人心动的呻吟,慢慢地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呻吟中的淫靡也渐渐压过了痛苦,她眼一闭身子一摊,彻底放弃了。

阿巽埋头在楚芸的大腿中间忙活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举起手中的烧杯左右端详,见里面聚集的乳白色的粘液居然已经铺满了杯底。他得意地笑了,手中举着烧杯,绕过楚芸岔开的双腿,走到了她的面前,把烧杯举到楚芸的眼前,伸头贴着她的耳朵笑眯眯地说:"芸奴,看啊,现在知道你自己有多么淫荡了吧?简直就像打开了水龙头,关都关不住啊!"楚芸被耳边吹来的热气吓了一跳。听到阿巽的声音,她不敢无动于衷,只得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形让她马上脸红到了脖子根,小嘴微张,哆嗦不止。

近在咫尺之处,阿巽的手里举着一只和葡萄酒杯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烧杯,烧杯底部沉积着一汪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占据了烧杯大约五分之一的容积。那白色的粘液下部格外的浓厚,越往上约清淡,最上面的一层是米汤样近乎透明的液体。

杯壁上还挂着一条条蚯蚓状的白色痕迹,显然是粘液淌进杯子时留下的。

那烧杯就举在楚芸的眼前,离她是那么近,她的皮肤似乎都能感觉到杯壁传过来的些许温度,一丝丝腥淫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冲入她的鼻腔,浸透了她的肺腑。

楚芸拼命忍住几乎呼之欲出的喷嚏,向一边侧了侧脸。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些龌龊的东西都是从她身体中流出来的,她简直无法想象怎么会有那么多。尤其是上面那一层米汤样的粘液,显然不是阿巽射到她身体里的东西,而是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面对这样的东西,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阿巽显然看出了楚芸的窘境,微微一笑开了口:"怎么样,芸奴,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淫荡吧?尊贵的西万家大少奶奶哦!""人……芸奴……芸奴……"楚芸一时无语,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答对。

今天来见阿巽,她对阿巽的羞辱和惩罚已经思想准备。他上来就对自己动粗,楚芸并没有意外,以为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没想到,一番肆意的奸淫之后还要被他如此羞辱。她的心像在被一只粗硬的大手用力揉搓,疼的浑身发抖。

忽然,她被一阵轻微的嗡嗡声惊醒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下的妇检台正在活动起来,自己的上半身正随着台子的活动慢慢抬了起来,片刻间就变成了半仰半坐的姿势。只是她的双腿还岔开着被固定在燕尾状的台尾,双手仍然枕在脑后,摆出了一副非常怪异也非常别扭的姿势。

楚芸刚要开口央求阿巽解开自己的双腿,允许自己换一个不那么淫荡难堪的姿势,阿巽却先开了口。他把手中的烧杯杵到楚芸的唇边,皮笑肉不笑地说:"这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了。来,芸奴,把它都喝掉!""天啊,他让我把这龌龊的东西都喝下去……"楚芸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阵恶心。虽然在文叻和龙坤那里没少吃男人的精液,也不止一次舔舐过蔓枫下身的淫液,但让她就这样把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龌龊粘液喝下去,她还是难以接受。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第一~-*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怎么,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帮帮你?"阿巽依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芸。

楚芸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摇着头,带着哭音央求道:"人……芸奴不敢……可是…可是…还是让芸奴给人吹箫吧……""怎么,这个不好吃吗?"阿巽的声调一下提高了八度。

"不……不是……"楚芸吓得拼命摇头。

"人知道你想什么。不过,芸奴犯了错总不能不受惩罚吧?你以为伺候人爽一下就万事大吉了?哪有那么便宜!那是芸奴对人的义务,这才是对你的惩罚。"阿巽摇头晃脑恶狠狠地对楚芸说。

"是,人。芸奴知罪,芸奴甘愿受罚,芸奴喝……"楚芸终于知道,眼前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任何抗拒的表示都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加残忍的惩罚。她心一横、眼一闭,慢慢张开了小嘴。

"怎么,还要人喂你啊?"阿巽冷笑着说。

"天啊,简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惩罚还要自己动手。"楚芸心中在哀叹,但一点都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从脑后抽出纤秀的玉手,颤巍巍地接过了那还带着些许余温的玻璃杯。

两只雪白的玉手捧着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凑到了微微颤抖着的唇边,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楚芸情不自禁地呕了两口,拼命地喘了两口气,压抑住胃里翻腾的酸气,张开小嘴,把烧杯慢慢倾斜了过来。

一股温吞吞粘糊糊的东西像条肉乎乎的虫子慢吞吞地爬过楚芸的嘴唇,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腥淫气息顿时弥漫了楚芸的肺腑,让她差点窒息过去。最近这两年时间,她已经记不清究竟吞食过多少男人腥臭的精液,可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的嘴里,把带着男人体温的淫液强行射进她的口腔和喉咙,虽然难以下咽,但那毕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气,一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可这一次是她自己端着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耻辱的汁液往自己的嘴里倾倒,每一滴好像都带着无比强烈的腥淫气息,她无论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气,一张嘴那销魂蚀骨的气味就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渗透进她的骨髓,让她难以抑制地浑身发抖。

楚芸的手停住了。她不敢让那条腥臭难当粘糊糊的大虫子再往前走了,她的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她担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咙,自己会把肚子里和嘴里的所有东西一同吐得干干净净。那样,她将万劫不复。

阿巽看出了楚芸的犹豫,抄着手盯着她惨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怪声怪气地问:"怎么样,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楚芸心头一抖,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再难这一关也要过,躲是躲不过去的。否则,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牺牲就都白费了。她心一横、眼一闭、手一抬,烧杯里白浊的粘液呼地涌进了她竭力张大的小嘴。她紧闭着眼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只见楚芸的脖子轻轻地蠕动,随着一连声咕噜咕噜的轻响,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她手中的烧杯也很快见了底。她的手用力抖了几抖之后,紧紧抿住了嘴唇,两颊紧张地蠕动了几下之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楚芸紧闭的嘴唇再次张开的时候,粉红的舌尖伸出来,快速地在唇边舔了一圈,轻轻地咂咂嘴,呼吸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可当她伸出双手把烧杯交还给阿巽的时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了。透明的烧杯壁上挂着的缕缕残存粘液又慢慢地淌杯底,在杯底积了薄薄的一层。

楚芸的手倏地缩了来,把烧杯翻了个底朝天,张开嘴,把杯口对着自己张开的小嘴用力抖了几下。可那粘糊糊的浆汁只是顺着杯壁慢吞吞地流淌,没淌到杯口就没了踪影,全糊到杯壁上去了,就是倒不出来。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第一~-*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楚芸急忙吐出舌头伸到烧杯里去添,可杯子太深,怎么舔也舔不到。她急得快要哭了。

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他伸出手从楚芸手里拿过烧杯,朝里面看了看,笑眯眯地说:"好啦,就这样就可以了。""谢谢人……"楚芸如逢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今天这一关终于过来了。

她全身一松,靠在了台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阿巽,等着他放开自己的双脚,让自己从这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妇检台上下来,放自己家。

阿巽转身走向墙边的台子,放下了手中的烧杯。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快步跨到了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楚芸以为他要解开自己脚上的束缚,可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却暗暗吃了一惊,因为他眼神诡秘,不但看不出要给自己解开的意思,而且似乎别有所图。

楚芸心中发慌,不知阿巽又要干什么。她定睛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里竟然拿着一把男人用的剃须刀和一罐剃须膏。

"人……人……你…你…"楚芸一下慌了。她隐约意识到阿巽要做什么。

顿时慌的连连摆手。

"怎么,人再给芸奴加一个练习,芸奴不愿意吗?"阿巽笑嘻嘻地问。

"不,人…不行啊………芸奴……芸奴……"楚芸慌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举起手里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说:"女人生产的时候都要做备皮,为的是避免胎儿逸出时做产门侧切引起感染。

所谓备皮嘛,说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阴毛都刮掉,以免侧切的时候碍手碍脚。

今天人就给芸奴做一次这个练习,你不要不好意思哦!"楚芸的脑袋嗡地响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出这么令人难堪的法子来羞辱自己。

女人生产需要做备皮她早就知道,但备皮难道还须要做练习吗?现在就把自己下身的耻毛都刮掉,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长出来。至少要一个月吧。这段时间自己将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再说,就算生产时也不一定非要备皮,她亲眼见到蔓枫生孩子的时候就没有备皮,侧切还不是照切,两个孩子都顺利地生了下来。

"可是……可是……人……备皮还要做练习吗?再说……再说……"楚芸想着,嘴里就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后半截的话又吞了去。

阿巽似乎早就看穿了楚芸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备皮本来确实用不着做什么练习。可芸奴你忘记了,你无故不来见人,人必须给你一个教训。刚才是一个小教训,你今天记住了,明天说不定就忘记了。所以人要给你一个大一点的教训。这样你可以多记一些时间哦。"说到这里,他见楚芸想要张嘴,抬手止住了她,摇头晃脑地继续说:"芸奴刚才是不是想说,枫奴生产的时候也没有备皮,还不是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了?可枫奴那是特殊情况,人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顶到产道口,来不及备皮了。

枫奴没有感染那是侥幸。芸奴你不要忘记你是ZX望族西万家的长媳,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众望所归,在你身上我们可一丝一毫都不敢冒险哦。所以,这个练习你还是要做的哦。""可是……可是……人……芸奴知错了……芸奴知罪了……芸奴再也不敢了……求求人就饶过芸奴这一次……人的教训芸奴一定记一辈子……"楚芸几乎要被阿巽这个恶魔逼疯了,泪流满面语无伦次地央求着。

阿巽却丝毫不为所动,顺手把剃须刀装进自己的口袋,熟练地打开剃须膏的盖子,把手伸向了楚芸岔开的两腿大腿的尽头。

随着嗤嗤的两声轻响,一股漂漂浮浮的凉意一下子就包围了楚芸敏感的下身,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躲闪,可双腿被带子牢牢地固定在台子的开叉上,下身根本动不了。她想叫唤,张了张嘴又把叫声吞了去。这里是公共场所,如此屈辱不堪入目的场面,最怕人看到的正是她自己。

阿巽似乎根本不在乎楚芸的反应,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揉的茂密的耻毛沙沙作响,楚芸的心都被他揉碎了。她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对着突然降临的毫无人性的羞辱,她只有默默地忍受。

揉搓了好一阵,楚芸被搓的浑身燥热,下面又不知不觉地暗流涌动了。她正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下面嗤的一下,一阵凉意从下身划过,敏感的皮肤感到了丝丝尖利的刮蹭。她心头猛地一抖:"天啊,他真的刮了。这让我怎么家、怎么见人啊!"想着,楚芸浑身紧绷,大颗的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淌了下来。

阿巽对楚芸身体的反应毫不意外,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熟练地舞动手中的剃刀,有条不紊地嗤嗤刮下去。随着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的消失,露出了白里透红的皮肤。原先黑油油茂密的耻毛成片地消失了。

楚芸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凉意,偷眼望去,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胯下已经是光秃秃一片,几乎是一览无遗了。

大片的耻毛刮净,阿巽并没有住手,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暗褐色软塌塌的肉唇,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刀片把沟沟壑壑中零星的毛发一点点刮净。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刮着,还一边笑眯眯地对楚芸说:"芸奴啊,你就偷着乐吧。幸亏你不是枫奴。

当初枫奴要是来得及备皮,哪有你这样的福气!龙爷肯定会让人把她下面的毛一根根拔干净。一辈子都不会再长了哦!"阿巽的话让楚芸浑身一哆嗦,脱口哭道:"芸奴知错了……芸奴身在福中不知福……芸奴感谢人恩典……芸奴再也不哭了……""嘿嘿,这就对了。"阿巽得意地点点头,伸手拨弄着楚芸湿乎乎的下身,看着光洁细腻的皮肤下面隐隐可见的毛根,满意地笑了。

"好啦,起来吧。"阿巽拿出一罐油膏,涂满楚芸光溜溜的下身,一手来揉搓,一手顺手解开了捆住楚芸双脚的带子。

楚芸的双脚被解开了,但她仍然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在她胯下来游走的那只大手离开,她才战战兢兢地抬起身,慢慢地下了地。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第一~-*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阿巽顺手抓过楚芸的衣服,扔在台子上,仍然不紧不慢地对她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下周按时过来检查,不要忘记哦!""是,人。芸奴再也不敢忘记了。"楚芸低垂着头,小声应着。抓过台子上的衣服,看也不看,匆匆穿了起来。

这一次她牢牢地记住了,蔓枫说的对,绝不能有丝毫抗拒的想法,即使家了也是一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7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6一六七WY北部山的深山当中,黑漆漆的夜幕下,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大马力越野车只开了小灯,小心翼翼地行驶在蜿蜒的盘山道上,不远处的界河在默默地流淌,汽车发动机低沉的噪声几乎淹没在宏大的水流声中。

越野车的后排座上,并排坐着龙坤和阿坚。龙坤靠在车座上,手里夹着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刚刚放下手机的阿坚,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有消息了?"阿坚脸上掩饰不住兴奋的神色,凑到龙坤耳边说:"老六报告,抬出去的确实是登敏,咽气了,血流了一地。"龙坤闻言微微一笑,没有吭声,两缕白烟从他的鼻孔里徐徐冒了出来。阿坚却压抑不住满脸的兴奋继续说:"龙爷真是神机妙算,手指都没有动一动,登敏这家伙就给人灭了,还给咱们雪中送炭,连重振金虎的原材料都给送上门来了。

"龙坤轻轻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问道:"你的人亲眼看到登敏的死尸给抬出去的吗?"阿坚稍一犹豫,点点头说:"是的,我告诉他们仔细确认过的。T国导的这次行动的向导就是老六的人,担架抬上车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亲眼看到的,绝对没气了,千真万确。

阵仗好大哦。谁也不会想到登敏这小子胆子这么大,居然就躲在大溪镇。T国警方得到情报就立即出手,果然是身手不凡啊。

这一次,不但国警方出动了大批特警,国际刑警组织和联国禁毒署也派员参加,连国军方都出动了一个营的兵力封锁外围。

不过真正抓捕的时候是T国特警打头阵,交火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这T国特警察手真不是一般的狠,几分钟就把登敏这么个狠辣角色搞定了。登敏的保镖也真够拼命,差不多全部报销,四死一伤,没死的也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哦……"龙坤噗地吐出一口白烟,长长地舒了口气道:"这倒省了我的事了。看登敏这个混蛋还跟老子叫不。这下老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原先还担心活口落在T国警方手里,给老子找麻烦。这下好了,准备好的后手也用不着了。

告诉老六。后面的计划取消,让他严密监视大溪镇的情况,有情况随时报告。"阿坚连连点头,低头发了个信息。然后他转头笑嘻嘻地对龙坤说:"这次不光是搞掉了登敏这个冤家对头,他那一库原料加设备更是锦上添花。

上次他在对岸的工厂被抄后就一直有消息说,T国和国警方还有联国禁毒署都认为抄到的成品和原材料不成比例,登敏应该还有另外的原料储存地点。

他们也一直在找,但始终不得要领。谁想到登敏这小子居然把原料藏在了河这边,而且被龙爷您捷足先登了。"龙坤不以为然地笑笑说:"登敏这么个千年修炼的老妖精都逃不出老子的手心,更何况这么一大库不会跑不会飞的货呢。登敏能瞒得了别人,想瞒我,他还嫩点儿。趁他病要他命。濛冲他们这边已经全部搞掂了,这下我们可以睡几天安稳觉了。"听了龙坤的话,阿坚的脸上笑开了花,正要奉承几句,车子却无声无息地停了下来,车灯也悄悄地关闭了,周围顿时一片漆黑。

黑暗中,车灯快速地闪了几下,马上又熄灭了。车上的人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前方,片刻之后,对面也快速地闪现了几下微弱的灯光。随即越野车的又重新启动,但车子并没有移动,而是开着小灯停在了原地。

不大一会儿,几个彪形大汉快步跑了过来,来到跟前,隔着车窗看到了车内的情形,几个大汉马上毕恭毕敬地让到两边,其中一个转身,领着越野车向黑洞洞的前方走去。

越野车缓缓前行,前方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淹没了发动机的声响。几分钟之后,车子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瀑布,白色的水幕从天而降,直落脚下黑洞洞的深渊,发出轰隆隆令人恐怖的声响。

领路的大汉示意车子向左转向,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车子穿过水帘,沿着瀑布边缘的岩壁慢慢向前行驶。头上的水花打在车顶上砰砰作响,水帘几乎淹没了前风挡。司机瞪大眼睛紧盯着前面引路的大汉,紧挨着岩壁缓缓前行。原来,在瀑布的边缘竟有一条仅容一车通过的石台,通向瀑布的水幕后面,如果不是有人领着,根本就想象不到这瀑布后面会另有乾坤。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前面担任引导的大汉全身都湿透了,但仍然全神贯注地不断向司机打着手势。

车上的人都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们都知道,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忽然,车灯透过水幕把前方照得一片雪亮,头顶上的水流冲击车顶的声音也渐渐减弱了下来。车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车灯照亮的前方是一大片空地,原来,车子已经钻到了瀑布的背后。这宏大的瀑布后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山洞。

前面引路的大汉手掏出对讲机呼叫了起来,片刻之后,黑黝黝的岩壁在车灯的照射下竟然轰隆隆地打开了,透出了一大片明亮的灯光。原来这里是洞里有洞,岩洞的内部早已被人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堡垒兼仓库。

越野车缓缓驶入洞窟,沉重的大门在后面慢慢地关闭。龙坤透过车窗向外面望去,只见明亮的灯光下,外面站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濛冲,他一手柱拐正得意洋洋地向自己招手。

车子停稳,龙坤打开车门跳下车子。早已等在一旁的濛冲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龙坤见了,笑呵呵地快步迎了上去。兄俩一见面立刻快活地抱在了一起,他们那一大群随从们也都是个个笑逐颜开。

寒暄过后,濛冲转身,挥手划了一圈,兴奋地对龙坤说:"大哥,看看怎么样,够气派吧?没想到登敏这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手笔。要不是你的内线情报,还真没人能找到这个地方。想不到,登敏的老巢就在咱们的鼻子底下。"龙坤笑呵呵地点头,四下打量,没有说话。濛冲兴致不减,一瘸一拐地带着龙坤向洞窟的深处走去。洞窟深的一眼望不到头,是在天然洞穴中人工修建的。

工程量令人叹为观止。

洞窟的中央是一条可以并行两辆中型卡车的大道,路两边不时可以看到大小不一的铁门。濛冲陪着龙坤走到一座高大的铁门跟前,朝后面招招手,立刻有小喽啰上来,轰隆隆地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啪的一声,门里亮起了明亮的灯光。龙坤顿时也睁大了眼睛。这是一个巨大的仓库,足有一个球场那么大,里面层层叠叠堆满了黑色的大塑料桶,巨大的空间里面弥漫着一种令人心醉的浓郁香气。

龙坤大口地呼吸着这神秘的香气,半天才喃喃道:"奶奶的,这都是金苗原浆啊!"濛冲得意地笑着说:"没错,大哥,足有上吨。这样的库还不只这一个,我的人正在清点登记,咱们今年的货源是不用愁了。"见龙坤满意地点头,濛冲拉拉他的袖子,志得意满地带着他继续往洞窟的深处走去。走了一阵,脚下的路不知什么时候变窄了,只能容一辆小车通过,洞窟也变矮了,黑黝黝的岩石使四周的气氛渐渐变得阴森了起来。濛冲带着龙坤在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停了下来,此时他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跟前只剩了龙坤兄和阿坚。

濛冲打开门旁的一个小小的键盘,熟练地输入了一组密码,小门无声地打开了。龙坤这才发现,这看似普通的小门居然有半米厚,堪比银行的金库。

沉重的小门在龙坤等人身后又无声地关闭了。龙坤抬眼望去,发现里面非常宽敞,除了一进门是几间休息室、会议室外,里面赫然是一个几平米的大房间,房间里井然有序地布置着五花八门的设备,而且像化学实验室一样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龙坤不由得心中大喜。他是内行,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一个设备齐全的毒品生产车间。

濛冲看到了龙坤的神色,凑上来笑呵呵地说:"怎么样,大哥,不错吧?全套的设备,还没有用过。我让他们看了,说是比我们刚买的那套设备一点都不差,生产能力要大一倍。"龙坤点点头说:"幸亏没让登敏把这套设备开起来,再晚一步恐怕我们真的没活路了。"濛冲点头接口道:"没错,我们进来的时候,登敏的人正在调试。他们说这个地方是登敏最后的老巢,不到最后关头轻易不会动用。不过前些日子因为大哥把枫奴的事捅了出去,登敏被国警方盯上了。河上再一出事,T国又出了手,把登敏在河对岸的厂子抄了。这一下他的货源断了,没办法,只好准备启用这里了。没想到,他们还没有开动,我们倒先进来了。"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龙坤诡秘地微微一笑,并没有接濛冲的话茬。他的目光盯着前面,快步走了过去。原来,在屋子的一角,坐着一个衣着随意的男人,戴着眼镜,正聚精会神地摆弄着什么。龙坤他们这一大群人进来竟然也没有惊扰到他。

龙坤快步走到男人的面前,见他正在摆弄一台精密的仪器,仪器旁边摊着一小堆白色的粉末。龙坤见了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旺吞师傅……"旺吞闻声抬起头来,见是龙坤,吃了一惊,忙放下手头的东西,站了起来。

龙坤不见外地拍拍旺吞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我的金虎牌现在可以拿出手了吧?"旺吞憨憨地笑起来,搓搓手,嗫嚅着似乎不知说什么好。濛冲及时凑上来道:"自打我们进来,旺吞师傅就在这里没有动窝,都快两天了。"这时候旺吞似乎才醒过梦来,慢吞吞地说:"其实在老营那边已经搞的差不多了。这边的设备确实顺手,配料也全。我见了就忍不住动手试了试,刚刚走完了一个流程,这不……"说着指了指台子上那一摊白色的粉末。

"哦……"龙坤眼睛一亮,伸手拈了一小撮粉末,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转脸问旺吞:"怎么样,达标了吗?"旺吞搓搓手道:"看起来应该没问题了。我正在用仪器做测试,结果还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出来。"龙坤点点头,忽然眼珠一转,转脸向濛冲问了一个似乎无关的问题:"你的全班人马都搬过来了吗?"濛冲一愣,点点头道:"是啊,按大哥的吩咐,除留了几个兄看家之外,连窝端,全部转到这边来了。"龙坤听了嘿嘿一笑:"那还等什么?去,把枫奴带过来,让她给鉴定一下。

人家可是专业人士哦!"龙坤话音未落,屋里的几个人同时都会心地大笑了起来。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笑过之后,濛冲叫来一个手下,命他去带蔓枫。那人转身离开之后,濛冲到龙坤的身边,看了眼重新忙碌起来的旺吞,凑到龙坤的耳边放低了声音说:"大哥,咱们现在全部的家当差不多都在这里了。这里好是好,可咱们这是鹊占鸠巢,保险吗?"龙坤笑笑说:"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哦……"濛冲眼睛一亮:"登敏那混蛋全搞定了?"龙坤得意地一笑道:"T国警方替咱们搞定了。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一打尽。""这家伙不会破罐子破摔,把这个地方供出来吧?"濛冲还是不放心。

龙坤轻蔑地一笑道:"已经摔破了,就怕他这辈子都开不了口了。""死啦?

"濛冲瞪大了眼睛。

龙坤点点头说:"阿坚的人一直在那边盯着呢,估计现在尸身都凉透了。本来我留了后手,准备伺机下手,以免给警方留活口。不过咱们的运气不错,登敏拒捕挺拼命,没等咱们的人动手就全报销了。倒省了我的事了。"濛冲长舒一口气道:"这我就放心了。这么好的地方,咱们就扎下去了。"龙坤微微一笑道:"其实,就算登敏不死,我也不担心他会露底。你想,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只要他有一口气,就不会死心。怎么会把自己东山再起的最后希望断送掉呢?"濛冲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这地方可以说是万无一失,而且里面什么都不缺,光黄金我们就找出两大箱,足够供十人活两年。不过嘛,还是死了好,死了踏实。"龙坤拍了拍濛冲的肩膀,嘿嘿地笑了起来。

兄二人正在说笑,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濛冲闻声蹭地站了起来,朝龙坤眨眨眼笑道:"嘿嘿大哥,你请的专业人士到了。"说着,走到小门跟前,从一个瞭望孔朝外观察了一下,忽地一下用力打开了沉重的小门。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8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54一六八门开处,进来一个粗壮的男人,手里牵着一根皮带。他看见龙坤和濛冲,先向他们点头致意,然后狠狠地拽了下手中的皮带,随着凌乱的脚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拽进门来。

龙坤定睛一看,被带进来的正是蔓枫。她仍然是浑身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双手被一副闪亮的手铐铐在背后。脖子上带着一个皮项圈,牵在大汉手里的那条皮带就栓在项圈上。

蔓枫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龙坤,她赤条条的身子一下就不由自地绷紧了。

她低垂下头,不敢正眼看龙坤的眼睛,低低地叫了声"人……"就习惯性地屈膝跪了下去。

龙坤伸手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枫的下巴,笑嘻嘻地调侃道:"呵呵,好几天没见,枫奴倒是愈发的乖了。"说着抓过栓在蔓枫项圈上的皮带,顺手向上一提。

蔓枫颀长的脖子一下被拉直,接着,随着一股向上的巨大力量慢慢地直起了光溜溜的身子。

龙坤拽着手中的皮带左右转了半圈,凑近蔓枫的脸庞恶声恶气地说:"枫奴,你是缉毒警,也算是专业人士。你给人看看,人刚弄到的这套设备怎么样?

比被枫奴给人毁掉的那个厂又如何?"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枫奴知罪……枫奴该死……"龙坤似乎并不在乎蔓枫言不及义的答,他牵着蔓枫颈下的皮带,拉着她在排列有序的簇新设备中间缓缓地穿行,似乎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财产。

蔓枫跟着龙坤蹒跚前行,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缉毒警,只是短短的一瞥,她就已经明白,自己现在是置身于一个设备精良的制毒车间里。这里安装的全都是型的名牌设备仪器,有些她也只是有所耳闻。看得出来,这些设备比几年前她带人捣毁的龙坤的制毒工厂要先进多了,设备能力比当初那个厂更是要高几倍,可以轻而易举地生产出高品质的毒品。

蔓枫此时心如刀割。很显然,几年的扫毒成果已经毁于一旦。她看得出,这个工厂还没有真正开工。不过只要它一投产,WY和整个ZX国,乃至周边的邻国将充斥高纯度的毒品。自己搭进了青春年华乃至肉体,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蔓枫有生以来第一次后悔做这个缉毒警了。

龙坤看出了蔓枫眼中的绝望,但他似乎意犹未尽,拽着蔓枫跌跌撞撞来到了屋角的一台仪器跟前。这里站着一个相貌平平的半大老头。蔓枫还记得他的名字叫旺吞,这几天几乎天天和他打交道,或者说蔓枫这些日子天天都要被这老头变着花样奸辱。她已经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就是龙坤制毒工厂的关键人物。

旺吞见了蔓枫,竟然嬉皮笑脸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大概是在他心目中蔓枫就是一个专供男人玩弄的玩物罢了。蔓枫没有躲闪,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在这个地方,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而她却不能有任何抗拒的表示。

不过旺吞的手伸到半路就停了下来,他看到了龙坤戏谑的眼神,这才想起龙坤让人把蔓枫带来是为了什么。于是他赶紧放下手,一侧身,露出了身后的仪器和放在台子上的神秘的白色粉末。

看到旺吞那猥亵的表情和动作,蔓枫心中一阵刀割般的刺痛。作为缉毒警,她最清楚,制毒工厂和配料师傅是一个贩毒团伙中最核心的秘密。现在龙坤竟然大剌剌地把自己带到这个新建的制毒工厂、对他最倚重的配料师傅也毫不避讳,这只能说明,自己在他们眼里已经不是个活生生的人了。

事实上,蔓枫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活在世界上的意义甚至已经不再是让龙坤感觉到复仇的快意,自己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给他手下的这些马仔做发泄性欲的玩物,用自己的肉体帮助他们维持士气。没想到作了一辈子的缉毒警,竟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真是命运绝大的讽刺。

龙坤发现蔓枫似乎走神了,抻了抻手中的皮带,指着台子上的白色粉末对她说:"枫奴,你想什么呢?想起你当年的神气了?别再做梦啦,你看看这是什么?

"蔓枫被他这么一拽,猛地过神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枫奴该死……枫奴……"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了。她看见了台子上的白色粉末。

那洁白细腻的粉末状晶体像在她的身体内引爆了一枚炸弹,她赤条条的身子不由自地战栗了起来。就是这看似普通的白色粉末毁了自己的一生,让自己落入了现在这样生不如死的凄惨境地。

"怎么,触景生情啦?"龙坤把蔓枫的反应全都看在了眼里。他伸手啪啪地拍了拍蔓枫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以胜利者居高临下的姿态得意洋洋地说:"枫奴不是一直在查人的货吗?今天就给你看个够。枫奴是专家,帮人看看,这货色怎么样啊?""枫奴……枫奴知罪……枫奴不敢……枫奴请人饶恕……"自己已经彻底沦为龙坤手中的玩物,他还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自己。这让蔓枫浑身战栗不已。

"今天不说什么饶不饶的事,人就问你这货怎么样,纯度如何?别告诉人你不懂哦!"龙坤恶狠狠地说。

蔓枫一下有点懵了。自己曾经是龙坤的死对头,干的就是缉毒。而现在自己是他的战利品,是他手中的玩物,生杀予夺全由他说了算。他现在让自己给他鉴定毒品品质?蔓枫怎么也想不明白龙坤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竟然一时语塞。

龙坤看到蔓枫傻了一样的表情,竟然没有发飙,而是很有耐心地伸出一根手指,蘸了一点白色的粉末,杵到蔓枫的鼻子下面,声调平缓地说:"来,枫奴,品一品,告诉人你的感觉如何。"那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就在自己的鼻子尖下,龙坤一双牛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蔓枫不能再无动于衷了。她缓缓地吸了口气,一股熟悉的馨香气息直冲肺腑。

作为WY警方缉毒组的负责人,蔓枫见识过数十种不同不同来源、不同品牌的毒品,而龙坤的金虎牌4号那独有的芳香气息是她最熟悉的。

忽然鼻子里面一阵发痒,像有条小虫子在爬,蔓枫情知不好,赶紧把头侧向一边,猛地打了一个大喷嚏。她赤条条的身子晃了晃,胸前那一对硕大的奶子顿时波涛汹涌,眼泪也跟着淌了出来。

龙坤呵呵地笑了,松开手里的皮带,一把抓住蔓枫颤巍巍的乳房淫笑道:"怎么样枫奴,又找到缉毒警的良好感觉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鉴定结果呢。来,再尝尝!"说着,把沾了白粉的手指强行杵进了蔓枫的嘴里。

蔓枫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手指,龙坤的命令她不敢违抗,只好慢慢地伸出香舌,柔软的舌尖在龙坤粗糙的手指尖上快速地舔了一下,立即感觉到了一丝丝绸般的顺滑细腻。龙坤的金虎牌一向以纯度高、口感细腻、无杂质感著称。她可以肯定,这就是当年金虎牌的口感。

这让她不禁悲从中来。她搭上了毕生的青春打掉的毒品源,就这么在她眼前死灰复燃了。

龙坤似乎没有放过蔓枫的意思,眼睛盯着她追问:"怎么样枫奴,口感如何?

""人,口感非常好。这是金虎牌4号没错。枫奴恭喜人。"尽管满腔悲戚绝望,蔓枫还是言不由衷地恭维着龙坤,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这么说,老子的货是通过了警方的鉴定了?"龙坤笑呵呵地对在场的人说。

说完又转向蔓枫:"枫奴,你不是在糊弄人吧?""不敢,枫奴不敢。"蔓枫战战兢兢地答。

"哼,老子谅你也不敢。不过,要是货上了市,有人说老子的金虎牌口感不对,蔓枫你可要仔细,人不会饶过你的哦!"龙坤摇头晃脑地对蔓枫说。

蔓枫浑圆的肩头微微一震,正不知如何开口,龙坤眼珠一转,一把拽住蔓枫脖子下面的皮带向上一提道:"唉,枫奴,既然你给人做了鉴定,是不是该给人出个什么鉴定证书啊?""鉴定证书……"蔓枫吓得浑身发抖。自己现在就是龙坤手里的一个随意摆弄的玩物。她知道龙坤刚才是有意消遣羞辱自己,但现在居然要自己给他出什么鉴定证书。难不成真要她写个证明,他拿到外面去,那自己真的要被万人唾弃了。

蔓枫吓得魂飞魄散样子早被龙坤看在了眼里,他得意地笑了笑,把阿坚叫到跟前小声吩咐了几句。阿坚点点头飞快地跑出去了。

龙坤转身向濛冲要来钥匙,出人意料地打开了蔓枫的手铐。蔓枫不知龙坤还要如何戏弄自己,缩肩垂首站在那里,被放开的手反倒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她赤条条的身子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龙坤刚把钥匙还给濛冲,阿坚就来了,手里拿了纸笔和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濛冲和旺吞见了也都凑了上来,要看看龙坤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龙坤把一张空白的A4纸铺在台面上,又拿起一只粗大的水笔交到蔓枫的手里。蔓枫手里拿着水笔,看着洁白的纸张,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龙坤看到蔓枫战战兢兢的样子,嘿嘿地笑了。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蔓枫丰满的屁股,一边捏弄着一边说:"枫奴,你是不是说人的金虎牌过关了?""是……"蔓枫拿笔的手微微哆嗦着答。

"那你就写下来,作个见证,免得以后赖账。"龙坤依然笑眯眯地说。

"可是……可是……枫奴不知道怎么写啊……"蔓枫拿笔的手抖的更厉害了。

她实在想不出龙坤这是要干什么。他要羞辱自己根本不用找什么借口的啊。

"那你说,人的金虎牌算不算是神品啊?"龙坤煞有介事地问。

"是……"蔓枫麻木地点点头。

"那你就写金虎神品几个字好不好啊?"龙坤似乎是在征询蔓枫的意见。

蔓枫可不敢这么认为。龙坤的话对自己来说就是圣旨,她绝对不敢说一个"不"字。龙坤的话音刚落,蔓枫赶紧点头:"是,人。"说着就提起笔,朝台子上的白纸俯身下去。

一年多没有写字,蔓枫连笔都快忘了怎么拿了。她手里攥着笔杆,哆哆嗦嗦地凑近了台面,在白花花的纸上划拉了起来。没划拉两笔,她就出汗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这几个字划拉完,蔓枫的手心都湿乎乎的了。看到纸面上歪七扭八的几个字,蔓枫简直无地自容。

龙坤歪头看了看那几个字,倒是满意地点点头。他抓住蔓枫仍挂着手铐的左手。用力向她身后一扳。不等他发话,蔓枫赶紧放下水笔,自动把空着的右手也背在了身后。咔嚓一声,她的双手又被铐在了起来。

铐好蔓枫,龙坤顺手拿起那张写了字的纸,左右端详了半天,越看越乐。看过之后把纸杵到蔓枫的眼前道:"枫奴啊,光写字还不行啊。你还得落个款啊。

要不然谁知道这是WY警方大名鼎鼎的蔓枫警官的手笔啊!"龙坤话音未落,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哈哈地大笑起来。蔓枫却感觉一股凉气从心底升起。他真的要让自己到外面去现眼啊?况且,龙坤明明刚把自己的双手背铐了起来,现在又说让自己落款,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龙坤却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他招手让人搬来了一条长凳,放在台子前面。然后抓住蔓枫的双肩一推。蔓枫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台子上。龙坤得意地一笑,弯腰抄起蔓枫的一条腿,强迫她一脚踩在了长凳上。这一下,蔓枫的下身就全都暴露无遗了。

龙坤手拿过阿坚刚才拿过来的一个小包,大家这才看清,那原来是一个女人用的化妆包。见到这个化妆包蔓枫也是心头一紧。这个精致的小包是那么的眼熟,蔓枫一下就悲从中来。那是她的化妆包。她中了龙坤暗算的时候,这个化妆包就装在她随身的包包里面。一年多时间过去了,物是人非,包还是那个包,可仇人的孽种蔓枫都生了两个,她再也不是原先那个人人尊敬羡艳的大家闺秀了。

此情此景让蔓枫差一点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龙坤似乎对蔓枫的反应熟视无睹,他打开小包在里面翻了翻,翻出一个粉扑。

他拿起粉扑,打开一个小盒,蘸了点粉,竟把粉扑伸到蔓枫的胯下来抹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震,却又不敢乱动,只好全身紧绷绷地站在那里,任龙坤上下其手。龙坤扑完粉,又拿起一支口红,蹲下身子,竟把口红杵到蔓枫的蜜穴口上来涂抹了起来。

蔓枫只觉得浑身像有在蚂蚁在爬,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这支口红蔓枫记得再清楚不过了。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买了以后刚刚用过一两次。没想到居然被龙坤用到了这里。她僵直地岔开着腿,只觉得那支口红在自己的私处重重地涂来抹去,也不知画了多久,又转到了肛门,狠狠地拧了几下。

龙坤满脸堆笑地抬起身来,把手中的口红扔在台子上。抓起那张写着蔓枫的笔迹的纸平放在长凳上,然后指着那张纸讪笑着对蔓枫说:"好啦枫奴,盖章吧!

"蔓枫的脑子轰地一下响成一片。她现在终于明白了龙坤的恶毒用意,这张纸将是自己终生耻辱的见证。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围观的几个男人这才明白龙坤要干什么,一个个淫笑着注视着蔓枫。

蔓枫浑身发抖,却也无可奈何。她哆哆嗦嗦地放下踩在凳子上的那只脚,跨在长凳上,对准平铺在长凳上的那张白纸坐了下去。

"好……好!"龙坤低头注视着蔓枫的胯下,大声地叫着。看到蔓枫坐在了那张纸上,这才喜笑颜开地抬起身,伸手按住蔓枫白皙的双肩,按着她的身体在长凳上狠狠地扭了两下。然后抓住蔓枫脖子下面的皮带,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拉了起来。

濛冲抢先下手把凳子上的那张白纸拿了起来。只见蔓枫留下的歪歪扭扭的字迹上面印着一道道朦胧暧昧的殷红印记。仔细端详,可以依稀看出,那是一些由上而下的粉红痕迹,似乎是一个超大的枣核形状,又隐约像一个小小的瀑布,瀑布的中央还残留一些可疑暧昧的液体。瀑布的下方则是一小片相对清晰的圆形痕迹,活像是一个深潭,不过,潭水的四周却布满了歪七扭八的细密的纵横纹路。

几个男人看着这张白纸都哈哈大笑。龙坤抓过来反复端详了几遍,凑到蔓枫的跟前晃了晃道:"枫奴,这是人见过的最值得收藏的画作了。等到人闭眼的那一天,一定要把它捐给博物馆,让枫奴你和它一起流芳世!枫奴你说,好不好啊?"(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69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85一六九夕阳西下,沙瓦府邸深处的书房里面灯火通明,西万家族的几个核心人物正在商讨着WY的政局。

文沙正在一一眼地向在座的人介绍政局最近的发展变化:"全国各地的农民现在都是怨声载道。已经启动的全民会保障计划被无限期搁置,眼看就要到手的福利泡汤。橙巾团为此事已经组织了数十场情愿示威,但是昂潘政府完全置若罔闻。"沙瓦冷冷一笑:"他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他没钱。不要说他把我们已经准备好的启动资金挪用来堵他们自己人的嘴,就算这笔钱还在,他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找后续的资金。"克来这时插上来说:"我们已经查实,昂潘政府确实是拆东墙补西墙,把我们准备的全民保启动资金用来部分兑现公务员加薪计划。不过这笔钱也只能解他们的燃眉之急。我们测算过,这笔钱最多可以帮他们维持五至六个月,再有一两个月他们就要无以为继了。况且就是公务员加薪他们也没有完全兑现我们当初的计划。所以现在有一部分公务员也在闹事。"他侬点点头插话道:"不过现在火烧眉毛的是北部山农民的诉求。最近这半年多来,以龙坤为首的新老贩毒集团死灰复燃,在以棉波为中心的北部山公然使用暴力,强迫农民毁掉粮食和经济作物复种毒品。据橙巾团调查的结果,在棉波一带目前已经出现了成片的罂粟田。

据橙巾团反映,已经发生多起农民因不愿种植毒品而遭贩毒集团黑手的案件。

受害者向当地警方报警,不被受理。我们的议员接到相关的投诉已经达到三位数。

当地的橙巾团正在酝酿抬棺游行,向昂潘政府情愿。要求政府严惩凶手并派兵保护农民的法利益。""哦……"他侬的介绍引起了沙瓦的注意。他想了想仔细地问道:"这样的案件坐实的有多少起?"他侬翻了翻笔记本答说:"目前已经有六名受害者的遗体被运到了WY,准备抬棺示威。还有几起家属不愿声张,已经在当地埋葬或火化了。"沙瓦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摇摇头说:"我们忍的太久了。再不发声他们真的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呢。我们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去表现。可事实证明,他们除了替自己捞好处,没有任何建设性的举措。

前一阶段虽然橙巾团抗议的声势也很大,但诉求比较笼统。政府的表现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忍耐限度。我的意见,下一阶段,我们须要提出具体的诉求,要求政府表态。在其位谋其政,不能允许昂潘政府面对堆积如山的会问题再装聋作哑。"在座的所有人听了沙瓦的话都一致点头。

文沙思着问:"三,你的意思是从抬棺游行这件事着手?"沙瓦点点头说:"没错。我们已经忍耐的太久了,必须要有所动作。山农民要抬棺游行,我们不能袖手旁观。相反,我们在后面做一些工作,把声势搞的更大、更持久。一定要把昂潘政府架到火上烤。"说完他看了看在座的人的表情,见大家都频频点头,他转向文沙道:"老兄,这件事就要偏劳你了,由你和他侬具体操作好不好?党内的所有资源都归你调遣。

"文沙和他侬交换了个眼神,一起点头。文沙对沙瓦说:"没问题,我们在前面冲锋陷阵,后面你来坐镇。这样我才放心。"沙瓦点点头,却转向了克来换了话题:"克来,你刚才说的昂潘政府挪用保启动资金的事都有切实的证据了吗?"克来点头道:"有的。上次您交代我去调查此事之后,我请沙纹先生帮忙,采取了一些手段。我们手里现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嗯……"沙瓦接口道:"这些东西你整理好给我一份。一定要注意保密。

另外,你刚才说,昂潘政府挪用这部分资金只是部分填上了公务员加薪的缺口,是什么意思?"克来略一沉吟道:"是这样的。昂潘挪用的这部分资金如果完全按我们当初的计划实施的话,大概只能维持两到三个月。所以他们选择了只给部分公务员,也就是只给高级公务员加薪。否则他们现在就已经入不敷出了。""加薪的公务员占全部公务员的多大比例?你有数据吗?""大体上占到2%吧。"听到克来的答,沙瓦笑了:"看来昂潘是给自己准备了一颗定时炸弹啊。

本来他可以用这笔钱暂时稳住自己的基本盘,可他却选择了用来满足那并不十分迫切的2%因为这2%都是他们的亲信啊。这送上门来的炮弹我们不利用都不好意思。""那我来组织在抬棺游行的同时放出这批猛料,让他们来个雪上加霜!"克来跃跃欲试。

沙瓦笑着摇摇头说:"不急。时机还不成熟。光一个抬棺游行就足以让昂潘手忙脚乱了,这个时候打公务员加薪的牌反而会模糊焦点。而且昂潘还没有到无法招架的时候。让他再苟延残喘几天,这张牌打出来就要让他自乱阵脚、无法还手。

而且,不管多么耸人听闻的题目过上一两个月大家都会疲沓了,这时候再打出一个新的题目有助于保持我方的士气和对政府的足够的压力。""哦,明白了。

我做好充分准备。"克来点头答应。

"小妹怎么还没有到?"坐在文沙身边一直没有开口的二姐瑶帕忽然想起什么,小声地问沙瓦。

"哦,她今天有个重要的安排。她说完事就过来。现在也应该结束了吧。"沙瓦看看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皱了皱眉头说。

"唉……"瑶帕轻轻叹了口气:"小妹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辛苦了。这么大一摊子都交给她了。十几家企业上万员工。我上周见到她,看她都瘦了。"瑶帕的感叹引来在座的人的一片唏嘘。恰在此时,外面想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克来闻声起身去开门,门开处,现出茵楠略带憔悴的面容。

见到茵楠,坐的离门最近的瑶帕先站了起来,一把拉住茵楠的手心疼地说:"正说起你呢,这么晚才下班……"茵楠并没有答话,朝大伙嫣然一笑,微微一闪身,屋里的人这才看到,她身后还有一个人,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差猜。

沙瓦见了,赶紧起身,上前握住了差猜的手,上下打量着说:"这些日子你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干什么去了?"差猜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笑着说:"我刚从星洲来,一下飞机就赶过来向你报告。这不,在门口遇到了茵楠。"沙瓦拉着差猜在沙发上坐下,看到他脸上带着笑意,也微笑着对他说:"老兄莫非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消息?这里都是自己人,快说说,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差猜微微一笑道:"界河血案有进展了。""哦……"差猜这短短的一句话让屋里的人都吃了一惊。界河血案发生也差不多有一个月了,新闻媒体的焦点早已转移,其实大家心中都在关心着案件的发展。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消息,血案忽然有进展了了。

"究竟什么情况?你们抓到登敏了?"沙瓦急急的问。

差猜摇摇头:"详情现在还不能说。这次行动是T国警方牵头,连续采取行动,已经摸到了登敏的老巢。不过,这家伙非常警醒,几次都在我们的人到达之前溜掉了。""蔓枫有消息吗?"瑶帕问出了大伙最关心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差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沮丧地摇摇头说:"没有。在目前查到的登敏的几个藏身地都没有发现任何与蔓枫有关的线。""怎么会这样……那和登敏一起的人就一个都没有抓到吗?"茵楠认真地问道。

差猜点点头:"有的。现在还在审讯中。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蔓枫的确切线。"说到这里,差猜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后看了看大家失望的神色继续说:"这个消息目前还暂时保密。T国、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正在分析有关线,继续追踪登敏,这几天还有大的行动。请你们务必不要外传,以免影响案件的侦破。"见大家都纷纷点头,差猜打开随身的公事包,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转向沙瓦说:"这是现场提取的登敏的组织样本。须要和蔓枫送来的婴儿重新做一个DNA比对,以再次确认登敏和婴儿的血缘关系。这是我这次带来的任务。"沙瓦拿起那个小玻璃瓶端详了一下,点点头说:"好的,我们会全力配的。

"说完他转向瑶帕:"二姐,这事就交给你吧。你和差猜先生商量,带孩子去做检测。一切听警方的安排。"瑶帕点头答应,在座的其他人也都长长地吁了口气。虽然仍然没有蔓枫的确切消息,至少警方仍在全力找她的踪迹。这让大家多少心里舒服了一点。

差猜见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从沙瓦手里接过小瓶,装公事包,站起身说:"好啦,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警局报到,就不打扰了。"说完和沙瓦握握手,转身离开了。

看着差猜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大家又是一阵唏嘘。瑶帕一把抓住坐在自己身边的茵楠的手,看着她略显憔悴的脸道:"茵楠,真是辛苦你了。天天都这么晚下班吗?"茵楠轻轻地拍拍二姐的手,笑着安慰她说:"不是的。今天审计总署和税务总署来人做例行巡视。我不放心。财务和税务上的头绪太多,稍不留神就可能出纰漏,所以就留下来亲自接待他们了。"说完忽然又感叹了一声:"要是楚芸在就好了。"感叹完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沙瓦和克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茵楠自觉失言,赶紧肠刮肚地转换话题:"楚芸最近怎么样啊?我有差不多一个月没见她了……哦,你们刚才都商量什么了?"沙瓦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们刚才商讨了一下当前的政局和我们的斗争策略。等会儿让克来给你介绍一下。你听听就好了。你现在负担太重,公司的事够你操心了。

楚芸嘛,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就是最近好像情绪一直不佳。""哦,楚芸现在有六个月了吧?她现在整天都在干什么?"听到沙瓦提到楚芸,茵楠的思绪不由自地又转了来。

"是的,整整六个月了。身子有点沉了,不愿意动。除了每周上医院做产检,整天窝在家里,哪也不去,跟她说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克来忧心忡忡地接过了话头。

听到克来的话,在座的人都有些动容。大家都知道楚芸前些日子的遭遇,也都关心她的状况。只是这是沙瓦的家事,是大家心头抹不去的痛,当着沙瓦和克来的面,谁都没好意思提起。只有茵楠,和楚芸长期搭档,虽隔着辈分,实际上情同姐妹,在沙瓦面前又少有顾忌,所以才会这么直白地提起这个话题。

克来见到小姑妈关切的目光,叹了口气接着说:"不出门还好,每次出门产检来都像霜打的茄子,闷在家里话都懒得说。前两周有一次干脆连产检都懒得去了,结果人家医生不放心,特意跑到家里来看她。后来第二天倒是去了医院,来后还是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这十多天干脆连碰都不让我碰了。"茵楠一听就有点急了:"克来你这作丈夫的真是太粗心了。女人怀孕本来心理就格外脆弱。楚芸又在绑匪手里生活了三个月,她的心里肯定有创伤、有阴影,需要格外呵护。她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好吃好喝养起来就行了。这样足不出户成天窝在家里与世隔绝,你就不怕她得抑郁症啊?"克来被茵楠数落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吭哧了半天才委屈地说:"小姑妈你说的对,楚芸心里的阴影一直还在。她来两个月了,和阿毛、阿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从来不去看他们,甚至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两个孩子都会引起她大哭一场。她肯定是想起了蔓枫,勾起了她自己被绑架的忆。可我们给她找了最好的医生,所有能做的治疗都做了。她就是快乐不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茵楠轻轻叹了口气,沉吟良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看看克来,转向沙瓦说:"三哥,我有个不情之请……"沙瓦楞了一下,不知道一向快人快语的茵楠为什么忽然这么客气起来,他观察着茵楠的脸色道:"你说,我们自家人别说什么请不请的。"茵楠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让楚芸公司来上班吧。""上班?"不光是沙瓦和克来,屋里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茵楠。

看着大家惊讶的表情,茵楠微笑着说:"楚芸现在需要归会,像所有别的人一样过正常的生活。你们放心,我是过来人,知道她需要什么。我会照顾好楚芸的。你们不妨拭目以待,我保证,用不了多长时间,她肯定会变原先那个快乐开朗的楚芸的。"听到茵楠的解释,大家都释然地点头。沙瓦在心里也承认茵楠说的有道理,而且他想的更深远。楚芸和茵楠搭档多年,一直是茵楠的得力助手。现在茵楠重担在身,如果楚芸能在她身边帮她,自己也能踏实得多。一举两得,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沙瓦正在思忖中,茵楠又开了口:"三哥,既然你们都同意,我就不妨把话说透。还有一件事要征求你的同意,就是楚芸公司后的职务安排。""楚芸的职务安排?"沙瓦一时没明白茵楠的意思。楚芸身为西万集团财务总监,一直没有变过。她的长项也是在金融财务方面,她到公司,以这个身份协助茵楠名正言顺。不知道茵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茵楠看出了沙瓦和大家的疑惑,她表情严肃地说:"我想让楚芸进董事局。

""楚芸进董事局?现在这个时候?有必要吗?"沙瓦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有必要。"茵楠坚决地点点头说:"这只是第一步,让楚芸重新适应一下环境。最多两三个月,我希望能让她做执行董事。"茵楠看了看大家略显惊讶的表情,笑笑说:"相信我。要说对楚芸的能力的了解,我自信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人能超过我。楚芸不仅有出众的财务天赋,而且是一个出色的企业管理专家,无论是对家族的忠诚度还是才干都堪当大任。

完成了这个布局,楚芸和我就形成了互为备份的局面,集团这么多的事情可以互相补充,这样西万集团的阵脚才算真正稳固下来。""那楚芸不会太劳累了吗?"克来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茵楠摇摇头:"这个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楚芸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肚子里的孩子。我不会累着她的。不过也不能太娇着她。我是生产前十天才离开办公室的哦。"克来点点头说:"小姑妈,楚芸交给你我放心。只要她能快乐,能早点消除心理上的阴影,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让我做什么都没意见。"沙瓦思考了一阵也点了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你要绝对保证我的孙子平平安安哦!出了差错我可找你算账。

还有,楚芸那里的工作你亲自去做。怎么说服她就看你了。"茵楠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说:"三哥你放心,这事交给我办。哦对了,楚芸的负责医生叫什么名字?""叫翁巽。他的资料我给你。"克来接口说。

茵楠高兴地点点头说:"那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讨论政局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我马上去看楚芸。"出了书房,茵楠由克来陪同来到后院。推门进屋,只见客厅里面灯光昏暗,电视开着,声音却小的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

听到开门的声音,客厅旁边的小门打开了,米娜从门里出来,看到克来和茵楠,赶紧走进客厅,轻声向里面叫了一声:"夫人……"她的话音未落,客厅里面就传出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不是跟你说不要来烦我吗?怎么又来了。""夫人,您看谁来了……"米娜怯怯的说。

客厅里面没有音,茵楠朝米娜摆摆手,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客厅。进了屋茵楠才发现,在屋角的一张宽大舒适的大沙发上,一个长发披肩、身材丰满的漂亮女人半躺半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正是楚芸。虽然对面墙上巨大的投影电视放映着热闹的节目,但楚芸显然根本就没有看,眼睛不知看着哪里,一副无聊赖的样子。

听到有人进了屋子,楚芸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看到了茵楠笑吟吟的模样,一下愣住了。

茵楠两步走到楚芸的跟前,在她身边坐下,左右端详着她随口问道:"怎么样啊,我们的小公……"说话间楚芸已经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挪动着略显臃肿的身子,端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小声说:"小姑妈,怎么会是你啊?""怎么,不欢迎我啊?"茵楠笑吟吟地说。

楚芸不知怎地眼圈就红了,带着哭音小声说:"我还能说欢迎谁不欢迎谁啊,反正也没有人到这里来……""好啦好啦,都要当妈的人了,动不动就掉眼泪。是我不好,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这一阵也没来看你。我向你道歉了。"茵楠这么一说,楚芸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抹了抹眼睛,抬眼看着茵楠说:"小姑妈你刚下班啊?这么晚了还来看我……""怎么一下又这么客气了?"茵楠笑道。

"还好吧?孩子怎么样?"茵楠转换了话题。

"还好,孩子也还好。"楚芸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小声说。她在自己家里反倒显得有几分拘谨。

茵楠把自己的手轻轻地覆在楚芸的手上,似乎也在感受着那小小的生命的气息。片刻之后,她抬起手,关心地对楚芸说:"你肚子不算大嘛。"楚芸好像被针扎了一下,身体不易察觉的一抖,楞了一下才喃喃地说:"医生也说孩子发育有些迟缓,可能是先天不足吧。"茵楠意识到碰到了楚芸心中的痛楚,忙换了个话题:"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么啊?""还能干什么呀,除了医院就是家里。"楚芸恹恹地说。

"想不想换换环境啊?"茵楠笑眯眯地看着楚芸。

"换环境?"楚芸心里不由得一动,随口问道:"换到哪里去啊?难不成要把我发到美国去生孩子?""哼,你想的倒美!你打算把这一大家子都搬到外国去啊?有人巴不得呢。

"茵楠调侃道。

听茵楠这么一说,楚芸立刻就泄了气。谁知茵楠紧接着对她说:"跟我上班去吧。""上班?"楚芸楞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相信地看着茵楠。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认真的。跟我去上班吧。天天窝在家里看着天花发呆,用不着产后,我看你现在就要得抑郁症了。"茵楠认真的说。

楚芸眨了眨大眼睛,半天才好像醒过梦来,偷眼看了看坐在一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克来,试探地问茵楠:"真的?我能行吗?""有什么不行?我能行你肯定也能行。告诉你,我上班一直上到三十七周。

这不好好的吗?实话告诉你,你公公把集团这一大摊子都扔给我了,我快招架不住了。今天专门来请你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你不会见死不救吧?"茵楠故意半真半假义正词严地对楚芸说。

"不会吧,小姑妈。人家是孕妇唉……"受到茵楠的感染,楚芸说话的语气也不知不觉地轻松了起来。

"哼,谁还没生过孩子?不许装可怜。告诉你,我可是请了尚方宝剑来的。

你公公和老公都点头了的。不信你问他。"茵楠指了指克来。

"哎呀,太好了,小姑妈。你可把我救了。"见克来笑吟吟地点头,楚芸差点欢呼起来。

"小心,小心……"茵楠按住了几乎雀跃起来的楚芸,看着她正色道:"我可告诉你,不是让你出来散心的啊!我和你公公已经说好了,你来就进董事局。

先把集团财务帮我管起来。这事你轻车熟路。说实话,有你坐镇,我就踏实了。

否则财务这一大摊子我还真不放心。""董事局啊?"楚芸似乎有点怯场:"财务上的事我帮小姑妈把把关没问题。

董事局什么的就算了吧。""你可别想偷懒。实话告诉你,这只是个过渡,下一步我还准备让你做执行董事,和我互为备份呢。这个大老也批准了。"茵楠言之凿凿地对楚芸说。

"什么,执行董事?我做这个财务总监不是挺好吗?再说,为什么这么着急啊?怎么也得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吧?"楚芸可怜巴巴地说。

"呵呵,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你不来帮我,我怕撑不住了。再说,执行董事有什么了不起啊?我都能做董事局席,你就做不了一个执行董事?做了执行董事就给你戴上总裁的帽子,下一次董事局席说不定就轮到你来做了,你要有思想准备哦!"茵楠半真半假地对楚芸说。

"天啊,让不让人活了……"楚芸也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茵楠见楚芸的情绪完全放松了,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收起玩笑对楚芸说:"好啦,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能不能去上班?明天去不了,就后天开始吧。"楚芸看了看日历,好像情绪又低落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对茵楠说:"明天还真不行。明天要去例行产检。""哦,那就后天吧。正好,这样我时间充裕一点,让他们把你的办公室收拾出来。哦对了,你现在是每周一次产检吗?"茵楠关心的问。

"嗯……"楚芸好像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还是那个圣玛丽皇家医院吗?你明天几点到?我也过去,见见你的医生。

"茵楠想了想说。

"小姑妈,不用了吧……"楚芸心头一紧,竟差点失态。

"好啦,你不要管了。那里我认识,我自己过去。你出门的时候让克来通知我就可以了。"茵楠没有注意楚芸表情的变化,转向克来说:"以后楚芸上班,她的安全,到公司之前由你负责,在公司由我负责。你一定安排好。"嘱咐完毕,茵楠如释重负,轻松地和楚芸、克来告辞,离开了沙瓦府邸。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0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6一七零两天以后,楚芸怀着兴奋的心情由沙瓦亲自陪同到集团总部上班了。为了保证楚芸的安全,沙瓦特意给楚芸安排了凯迪拉克防弹车,除了兼任司机的彪哥和增配的一名保镖之外,还带上了米娜。克来当然也陪同在侧。

当他们这个大阵仗的车队来到西万集团总部大楼门前的时候,茵楠已经得到消息等候在门口了。她先看到的是从后面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上下来的沙瓦和克来。

刚抬手打了个招呼,就看到前面的凯迪拉克门开了,米娜跳下车,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大腹便便的楚芸下了车。茵楠见状,笑吟吟地迎了上去。

门口有不少路过的员工驻足,大伙都看的有点傻眼。先是见身为董事局席的茵楠亲自站在门口迎候,正猜测不知要来什么贵客,接着就看到两辆给人以巨大视觉冲击的黑色汽车鱼贯而至。先下车的人让大伙都大感意外,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大老沙瓦。

正当大伙交头接耳,猜测沙瓦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公司,而茵楠为什么要专门在此迎候,却见茵楠只和沙瓦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却快步迎向了前面的车子。他们这才意识到,原来沙瓦本人竟然也只是陪客。让西万家族掌门人亲自陪同的,会是什么人呢?大伙的好奇心一下都被激发了起来。

而下面的一幕却让大伙大感意外,前面车子上下来的竟然是一位捧着大肚子的孕妇。当大伙儿看着这有些令人意外的场面大惑不解的时候,有人却看出了端倪。人群中有人小声叫出了楚芸的名字。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差点惊掉了下巴。楚芸是集团的财务总监,也曾在这幢大厦里面办公,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认识她。而且她被人绑架的消息也曾经传的沸沸扬扬。现在她忽然重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几个月不见,没想到孕相已经如此明显。

楚芸这个时候来公司,而且,沙瓦亲自陪同,茵楠下楼迎候,显然她不是来随便看看,一时间,这个惊人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整幢大厦。

茵楠一行人对大楼里的这些变化却浑然不知。茵楠和楚芸亲热地打过招呼后,就陪同沙瓦、楚芸等人不紧不慢地步入大厦,乘公司高管专用的电梯,直上大厦的最高层。

上到顶楼,沙瓦交代茵楠带楚芸去办公室,自己转身向另一边的休息室走去。

这一层是集团董事局专用,一边是集团峰层的办公室,一边是董事局专用的会议室、休息室。

茵楠由克来陪着和楚芸有说有笑地走进宽敞的办公室。这里虽然占了半层楼,其实只有两套办公室,一套是茵楠本人的董事局席办公室,另外一套就是特意为楚芸准备的了。

为了保证楚芸的绝对安全,茵楠特意把楚芸的办公室安排在自己的隔壁。这里原先是为偶尔来办事的董事局成员准备的临时办公室,茵楠让人连夜为楚芸重新收拾布置好了。

楚芸跟着茵楠一进自己的办公室就吓了一跳。她刚才刚刚在茵楠的董事局席办公室坐了坐,待来到这边,她赫然发现,给自己安排的办公室居然比茵楠的办公室还要大。

这套办公室实际上是两个相连的套间。外面的一个小套间迎门是秘书的位子,旁边还有两个小房间,分别是为保镖和保姆准备的。他们平时就在这里休息,保证随叫随到。

秘书的位子上坐着一位明眸皓齿的年轻女子,见茵楠领人进来,忙笑吟吟地起身迎接。楚芸一看,居然认识,是自己在AS电信公司担任财务管时最信任的手下甄琳,后来又随自己转到了集团总部的财务部。这次茵楠非常贴心地把她调来担任楚芸的贴身秘书。

甄琳先把米娜和彪哥他们安顿了下来,然后引导着茵楠、楚芸和克来穿过秘书台向里面的套间走去。茵楠已经做了严格的规定,除了她本人和沙瓦、克来等少数几个人之外,其他任何人进楚芸的办公室都要经秘书征求楚芸本人的允许。

而除了上下班之外,楚芸要离开这间办公室则要事先通知茵楠或克来。

里面是一个大套间,进门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豪华而舒适。楚芸由米娜搀扶着走到特意给自己准备宽大的大班椅前,缓缓坐了下来,高兴地四下张望。

茵楠看着楚芸轻松的表情,微笑着说:“好啦,你先熟悉一下你的办公环境。

你现在比我阵仗还大,有什么事尽管和甄琳说,让她帮你办。我还有个重要的会,开过会再来和你聊”说完转身走了。

茵楠一离开,甄琳见楚芸对着自己的大班台左看看右看看,满脸疑惑,赶紧走了过来说:“总监……”

楚芸脸一红,抬头对甄琳一笑说:“跟我还这么见外?还是叫我楚芸吧。”

甄琳看看克来,对楚芸点头说:“好……这个办公室是老专门交代为你做了特殊的改造,所有可能有明显辐射的设备都搬出去了。”

楚芸“哦”了一声,满脸期待地看着甄琳,因为她刚才找了半天,发现自己的大班台上只有键盘、鼠标和一个布满各种插口的奇怪的盒子,却找不到显示器,也看不到电脑。

甄琳俯身按了盒子上的一个按钮,前方的墙壁上亮起了明亮的灯光。楚芸抬头一看才发现,前方不远的墙上展开了一幅大屏幕,原来她的电脑没有显示器,是投影显示的。

楚芸试着用鼠标打开了几个软件,适应了一下这种有点新奇的显示方式,眨眨眼,嘴角露出舒心的笑意。

克来见了,笑嘻嘻地说:“这套系统可是我派人来弄的哦。从设计方案到安装调试,只用了不到24小时呢。”

楚芸朝克来甜蜜地笑笑。甄琳接着说:“你要打印文件可以用联机打印机打印到我那里,复印叫我就可以了。”说着又指指墙角,那里放着一台普通的多用喷墨打印机。她对楚芸说:“如果需要的话,你也可以在那台没联的机器上打印或复印……”

甄琳还在耐心地介绍着办公室里的设备,楚芸却已经有点心不在焉地四下打量起来。忽然她心头一动,打断甄琳的介绍,指着她的座位旁边不远处的一扇小门问:“这里面是什么呀?”

“哦……”甄琳微笑着快步走到小门前,轻轻地拉开了小门。楚芸也好奇地站了起来,小心地走了过去,往门里一看,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

原来门里别有洞天。进门是个小门厅,右手一扇玻璃门。甄琳随手推开玻璃门,里面是一个宽大豪华的洗漱间,卫浴设施一应俱全,甚至有一个硕大的按摩冲浪浴缸,而且安装了全套残疾人辅助设施。

看到这个豪华的洗漱间,楚芸的心没来由地一紧。甄琳没有注意到楚芸的表情变化,一边打开灯光,向楚芸一一介绍洗漱间里的设施,一边特意对她说:“老交代了,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这里也特意做了改造。”

见楚芸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站在洗漱间门口似乎没有往里面走的意思,甄琳转身又引导着楚芸来到门厅的另一侧。

站在门厅的口上,楚芸的心就开始怦怦地狂跳了起来。这是一个足有3平米的大房间,屋中布置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沙发、梳妆台一应俱全,靠里面还有一张硕大的大床,床的里侧还有一张长案,上面摆放着一溜医院常见的检查仪器。

甄琳闪开身把楚芸让进屋,扶着她慢慢地坐在长沙发上。跟在后面的克来见楚芸有点两眼发直,忙凑上来说:“小姑妈特意给你安排了这间办公室,就是因为这边的休息室比较宽敞,私密性也好。她说不能让你太疲劳了,觉得累了随时可以休息一下。另外,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或保健的话,这里也方便检查……”

楚芸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好像没有听见克来在说什么。其实,她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让眼泪流出来。她的脑海里出现了昨天在医院的一幕。

*****************************************************************************昨天楚芸按约定去医院做产检,由于茵楠事先说也要过去,所以克来特意请了假亲自陪楚芸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不出所料,阿巽早已在医生办公室等着她了。看到克来也来了,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狐疑,但马上就恢复正常了。

克来上前热情地和阿巽打过招呼后,对他说,今天小姑妈也会过来,他到下面去迎候,小姑妈来了,他们会在下面的会客室等候。让医生给照常给楚芸做检查。

阿巽听了,点点头,和克来一起陪楚芸坐电梯下楼,来到检查间。克来扶着楚芸在检查床上躺下来,和阿巽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克来的身影一消失,阿巽的脸上马上就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楚芸见了,低低地叫了声“人”,挺着已经明显凸起的大肚子就要起身。

阿巽按住楚芸的肩膀把她仰面按在了床上。他的嘴角仍然残留着那一抹暧昧的笑意,淫笑道:“人先给芸奴做个按摩。”说着伸手熟练地解开了楚芸孕妇装的扣子,轻轻一撩,楚芸圆滚滚的白皙肚皮就露了出来。

楚芸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一只热乎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向下面滑去。她先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可马上又反应过来,在心底暗暗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岔开了两天肥白的大腿。

下面那只大手像条毒蛇一样无声无息地钻进楚芸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两根肉乎乎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软塌塌地趴伏在蜜穴口上的柔软的肉唇,轻轻地揉弄起来。另外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扒开楚芸上身的纯棉碎花胸罩,轻轻抓住她胸脯上那两团丰满柔软的白肉,放肆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开始还咬住嘴唇拼命忍着,但很快就彻底放弃了,嗓子里传出了若有若无的低声呻吟。阿巽感觉到下面的手指渐渐湿润了起来,他猥亵地笑着说:“芸奴,你这位姑妈是什么人啊?怎么现在忽然想起要来医院看你,还要劳你老公的大驾亲自跑来迎候?搞得人有点被动哦!”

“人,芸奴知罪。她不是芸奴的姑妈,是克来的小姑妈,小姑妈……小姑妈她……”楚芸一时不知该如何答阿巽的问题,加上胸脯上和胯下传来的阵阵淫痒,嗓子里只是一个劲地娇喘不止。

“小姑妈?你老公的小姑妈她叫什么名字?”阿巽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叫茵楠。”楚芸喘息着答。

“哦,茵楠啊!”阿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面不由自地加大了揉弄的力道,一面喃喃自语道:“你老公说是姑妈,我还以为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茵楠女士啊!”

说着,阿巽俯身贴近楚芸的脸庞,笑嘻嘻地问:“你们西万家真是美女如云啊!芸奴,这个小姑妈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吧?”

“啊,是……比我大三岁。”楚芸说话都快连不成句了。

“年轻有为啊!WY城里女中翘楚,美女中的大富豪、富婆中的大美女,西万集团新一代掌门人。阿巽医生真是三生有幸啊!”说着,他手上的力量又增加了几分,下面的两根手指已经不知不觉深入了楚芸温暖的蜜穴,插出了汩汩的水声。

“人……芸奴……芸奴……”楚芸有点受不了了,连连求饶。

阿巽却好像没有发现楚芸的窘态,一边继续揉搓一边问道:“那茵楠女士今天来做什么?你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她都没来看过你。你家后她不会没有看过你吧?”

“不……不是……小姑妈让芸奴公司上班,所以特意来……”

“哦?”听到楚芸的话,阿巽眼珠一转,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茵楠让你去公司上班?就这么大着肚子?”阿巽问题脱口而出。

“是,小姑妈说让我散散心,别老闷在家里。”

“你公公和老公都同意了?”

“是……”

“那你还会按期来这里做定期产检吗?”这是阿巽最关心的问题。

“是。小姑妈说一切照常。所以她今天特意来这里,大概是要和人沟通一下吧。”楚芸偷偷看了看阿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哦,原来如此。”阿巽似乎松了口气:“愿意效劳。人也早想认识认识这位WY城里赫赫有名的西万集团新任美女掌门人呢。”

说到这里,阿巽依依不舍地从楚芸湿漉漉的胯下抽出已经粘糊糊的手指。仰在床上的楚芸此时也已经软的像一滩泥一样了。

阿巽洗了洗手,匆匆做了几个常规的检查,打印出结果,叫来护士,扶着楚芸来到了进门处的会客室。

来到会客室,果然见克来陪着茵楠正坐在里面闲聊。看到楚芸和她身后笑眯眯的阿巽,他们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阿巽上前握住了茵楠的芊芊玉手,克来赶忙介绍:“这是我小姑妈,楚芸一向在她手底下工作。她今天特意过来,想见见阿巽医生。”

阿巽握着茵楠的手没有放开,依然满脸堆笑地说:“久仰大名,西万集团新任掌门人,WY城里的名人。今天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茵楠笑笑说:“阿巽医生太客气了,叫我茵楠吧。”

说完几个人同时落座。茵楠看看捧着肚子坐在自己身边的楚芸,笑吟吟地对阿巽说:“楚芸和我共事时间最长。名义上我们是两辈人,实际上我们情同姐妹。

楚芸来这里做产前检查和保健很长时间了,我一直想来看看。”

阿巽笑着点点头说:“您尽管放心,圣玛丽皇家医院是全ZX国最好的妇产科医院。克来夫人在这里你们可以绝对放心。”

茵楠笑着点头说:“是的,我们放心。我的孩子就是在你们医院出生的哦。”

“哦,真的吗?”阿巽闻讯眼睛马上一亮。

茵楠微微一笑说:“不过,我可没有楚芸这样的福气,住到这个VIP来,享受公的待遇。”说完笑吟吟地看了楚芸一眼。楚芸不知为什么脸色有点白,慌乱地低下了头。

阿巽感兴趣地看着茵楠,不动声色地说:“您是过来人,又是克来夫人的长辈和密友,有什么要求千万不要客气,我们会尽力满足的。”

茵楠点点头,接过阿巽的话头说:“我这次过来确实有些具体的事情须要请教阿巽医生。”

见阿巽微微点头看着自己,茵楠继续说了下去:“阿巽医生一定知道,楚芸前些日子遭遇过一些意外,我们希望她在身体恢复之外也能够尽快走出心理上的阴影。我发现她最近闷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多,性格也沉闷了不少。所以我比较担心。因此我希望她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来公司适当做一些工作。不求做多少事情,要是让她重新到熟悉的环境中来。以我本人的经验,这样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我还是想征求一下阿巽医生的专业意见。”

阿巽沉吟了一下,并没有正面答茵楠的问题,而是转向克来问道:“克来先生和令尊的意见呢?”

克来看看楚芸道:“家父和我都觉得小姑妈的建议有道理。如果阿巽医生认为楚芸的身体允许的话,我们都没有异议。”

阿巽点点头说:“一般来说,女人怀孕并不排斥工作,尤其是脑力劳动。只要做好必要的防护就没有什么大碍。克来夫人的情况稍微有点特殊,不过目前恢复的已经相当好了,除了胎儿发育略微有些滞后之外已经基本正常了。可以适当工作。等会儿我把相关的注意事项和你们说一下,除了防止意外,就是不要太劳累了。不过,定期的检查和健体还是要坚持做的哦!”

听到阿巽最后这句话,楚芸的肩头不易察觉地微微抽动了一下。

茵楠并没有察觉楚芸的异样,她看着阿巽说:“这个绝对没有问题。现有的所有检查和健体训练一切照常。除此之外,我还有个想法,就是每周除了楚芸来这里之外,能否辛苦阿巽医生到公司来做给楚芸做一次定期巡查。不知阿巽医生认为如何?”

阿巽听到茵楠的话简直大喜过望,下意识地瞟了楚芸一眼,见她低垂着头,紧咬嘴唇,显然是在竭力压抑着心头的恐惧,他得意地笑笑说:“没问题。以后在每两次定期检查之间我会再去公司给克来夫人做一次巡检。”

*****************************************************************************昨天在医院那一幕幕还在楚芸的脑海里慢慢地掠过,她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这难道是天意吗?看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这个恶魔医生的魔掌了。

楚芸还在胡思乱想,外面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门开了,茵楠出现在门口。她看到楚芸坐在沙发上发呆,走到她的跟前笑着说:“怎么样楚芸,还满意吗?”

茵楠的话让楚芸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她僵硬地笑了笑,对茵楠说:“小姑妈,这有点太夸张了吧?这是你们董事局的办公室啊。我原来的办公室不是挺好吗?”

茵楠把手里拿着的一张A4纸放在楚芸面前的茶几上对她说:“不行,我对三哥做了保证的,我要对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你看看这个,今非昔比,你现在坐在这里可是名正言顺的哦!”

楚芸好奇地拿起那张纸一看,是董事局会议记录的复印件。内容很简单,经茵楠提议,一致同意任命楚芸为董事局成员,协助茵楠负责集团的经营管理,对集团重大财务事项负监督审查的责任并且有否决权。

楚芸心头一惊,看看会议记录的时间,就是今天。她抬头看着茵楠:“你刚才就是去开这个会去了?老爷子今天特意过来也是为了这个?”

茵楠笑吟吟地点点头:“尚方宝剑哦。现在你相信了吧,不是叫你来散散心的哦。我需要你的支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踏实多了。当然,你自己要把握好,千万不要累着,否则我没法向你公公和你老公交代哦!”

楚芸心中一阵感动,没想到家里人对自己还是如此信任,没想到自己除了生孩子之外在家里人心中还这么有价值。她暂时忘记了阿巽给她带来的恐惧,抬起头看着茵楠说:“小姑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1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5(一七一)当楚芸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开始发号施令、暂时淡忘了笼罩在自己头上的恐怖阴影的时候,曼枫却还光着身子匍匐在深埋在大山腹中的阴暗的山洞里、在一群欲火中烧的粗野男人中间忍受着令人难以启齿的煎熬。

藏在巨大的瀑布后面山洞里的龙坤的秘密毒品工厂已经开工,开足马力生产高品质的毒品。这里变成了龙坤新的大本营,濛冲把龙坤的老班底都搬了过来,带着二三十个手下昼夜不停地忙活着。

为了把堆满仓库的原材料尽快变成可以在市场上销售的成品,也为了工厂的安全,除了极个别负责对外联络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不允许离开这隐秘的山洞。他们除了每天轮班工作生产毒品之外,唯一的业余活动就是拿山洞里的两个女人取乐了。

龙坤和濛冲深知这二三十个火力正旺的大男人身体里埋藏着的欲火有多大的威力,也知道长期关在单调封闭的环境里精力无处发泄会有多么危险。所以他们不但把曼枫带进了山洞,而且特意把弘太太也带了来,希望能用她们诱人的身体稳住这些欲火中烧的汉子尽可能长的时间,好让那白花花的硬通货源源不断地充实他们的钱袋。

这一下可苦了蔓枫和弘太太两个女人,她们每天都要不停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滚来滚去,一天少则五六次,多则十来次,被欲火中烧的男人花样翻新地淫辱。

生过孩子之后,蔓枫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也许是因为年轻,也许是因为她身体底子好,总之她现在的身体除了明显比原先更加丰满圆润了之外,竟看不大出太多长期忍受折磨的痕迹。她的皮肤仍然是那么白皙,两腿修长,小腹平展,胸脯高耸,身子一动胸前便波涛汹涌,让人看了不由得想入非非。

只是她一岔开腿,却是让人惨不忍睹。那一副饱经蹂躏的生殖器紫里透黑,肥厚的肉唇软塌塌地向两侧撇开着,似乎是在默默地述说着它所经历过的无数次的抽插,与蔓枫的花容月貌和细皮嫩肉完全格格不入。

此时的蔓枫正光着身子反剪双手,被一个粗壮的男人牵着走在幽暗的石洞里。她腰酸背痛,躬腰垂首,默默地迈着小碎步,一声不响地向前走着。

这条路她已经不知走过多少了,她知道前面等着她的又将是一场狂暴的奸虐。这是从匪徒们的宿舍到工作间的路,她每天都至少要走一个来。

昨天夜里,她是在那个叫旺吞的老男人的床上度过的。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缉毒警,蔓枫已经看出来,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男人是这个制毒工厂中的关键人物。在这里,除了濛冲之外,只有他才能把蔓枫这样“奇货可居”的玩物搂在自己的被窝里整整一夜。在同一时间里,身处他室的弘太太不知经历了怎样恐怖的一个夜晚。

其实现在蔓枫对白天和黑夜已经没有了什么概念。不管是什么时间,她都是光着身子岔开腿在男人花样出的抽插中熬过来的。只是残存的一点生物本能让她在不同受虐场的转换中有一点迷迷糊糊的白天黑夜的感觉。

比如今天“早上”,那个叫旺吞的老男人一早就爬了起来,连“晨操”都没有做,就匆匆披上衣服走了。而她现在被牵着前往的地方应该就是他们制毒的工作间。根据蔓枫的经验,应该是又一批毒品完工了。这群饿狼一样的男人大概又要像每一次那样狂欢一场了。而这个时候就是她和弘太太的鬼门关。

蔓枫被铁链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被坚硬的石路硌的生疼,可她的心里更疼。作为一个缉毒警,眼睁睁地看着毒贩们把毒品一批批生产出来,自己不但束手无策,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还成为了他们的帮凶。蔓枫明白,没有自己和弘太太这两个女人供这群穷凶极恶的男人随时随地发泄欲火,他们大概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连一星期都呆不下去。每当想起这些,她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样刺痛。

忽然扯着项圈的铁链一松,蔓枫赶紧停下了脚步。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门跟前。走在前面的壮汉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个密码,等了片刻,小门从里面打开了。

透过厚达半米的小门,一阵震耳的喧嚣传出了门外。那壮汉狠狠地拉了一下铁链,扯着蔓枫踉踉跄跄地进了门。一股熟悉的芳香气息着放肆的狂呼淫笑扑面而来。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紧紧地关闭了,蔓枫草草地扫了一眼,发现二十来平米的小屋里面挤满了赤条条的人体,大约十来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围成了一圈,正在兴奋地狂呼乱叫。不用看蔓枫也知道,被围在圈子中间的肯定是可怜的弘太太。这一夜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牵着铁链的男人大呼小叫地挤进了人圈,那一群欲火中烧的男人这才发现了光着身子被牵进来的蔓枫。顿时欢呼着呼啦一下闪开了一条缝隙,把蔓枫让了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人圈的中央,一张薄薄的塑料泡沫垫子上跪伏着赤条条的弘太太。她双膝跪地、双肩抵在垫子上,双腿大大地岔开、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跨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紧紧按着她的柳腰,吭哧吭哧地做着活塞运动。

还有两个脱的浑身只剩下了裤衩的男人分别蹲跪在弘太太的两侧,一个手里抓着她散乱的短发,拉起她胀得通红满脸汗渍的头,正用力地把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向弘太太的嘴里塞。另外一个则把粗糙的大手伸到弘太太的身下,抓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不止。震耳的淫笑叫闹声中,蔓枫隐约听到了弘太太微弱凄惨的呻吟。

蔓枫在热烘烘的人圈中还没有站稳,一个大汉已经挤到了她的跟前,一只粗砺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张丑陋的大圆脸凑到她的眼前,满嘴喷着臭气叫道:“枫奴,你终于来了。想死哥哥了。弘奴伺候了爷们一整夜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吧!”

“对,该枫奴啦!快趴下,给爷爷们肏!”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兴奋的哄闹。

蔓枫的心怦怦地猛跳个不停,有人在后面踹了蔓枫一脚,她腿一软,不由自地扑通跪在了地上。

两只大手猛地插进了蔓枫的腋下,不由分说就把她往人圈中间的垫子上拖去。这时跨在弘太太身上的那个大汉正狠狠地抵住她的屁股一泄如注。另外两个大汉凑上来抓住弘太太的双肩把她的上半身掀了起来,两只肥白的大奶子在弘太太的胸前来晃动着。

那个抵住弘太太屁股正快活的像发情的公猪一样闷哼的男人见状也只好悻悻地拔出了粘满粘液的肉棒,喘着粗气站起身来。

两个抓住弘太太双臂的汉子把她拖起来就要拖走给蔓枫腾地方,这时另外一个红脸大汉却凑了上来,拍拍那两个汉子的肩膀,朝弘太太岔开的双腿中间努了努嘴,阴险地一笑道:“慢着,弘奴辛苦了一夜,也得给人家收拾干净了再让人家走啊!”

听了红脸大汉的话,四五个男人同时把头伸向弘太太的下身,只见她不由自岔开的大腿中间糊满了红白之物,还有大股浓厚的白浆正在不停地从松松垮垮的肉穴里向外流淌。几个男人顿时会意地淫笑起来。

红脸大汉挥挥手,那两个大汉抓着弘太太的双肩用力一翻,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了过来,仰面躺在了垫子上。另外两个汉子拖着跪在地上的蔓枫顺势向前一拖,把她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弘太太岔开的胯间。

红脸大汉上前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指着弘太太黏湿的一塌糊涂的下身对蔓枫道:“枫奴,现在看你的了。人犒劳犒劳你,弘奴下面那些好东西都是你的。都给老子吃干净。弄好了人有赏哦!”

蔓枫光裸的双肩抵在弘太太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内侧,鼻尖离那仍在默默淌着白浆的肉穴口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一股令人作呕的腥骚恶臭扑面而来。但她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咬着牙点了点头,低声道:“是,人。”说着一闭眼,屏住呼吸,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吱吱地舔舐声在弘太太岔开的胯间响起,弘太太痛苦的呻吟竟慢慢变成了舒服的娇喘。这时那个红脸大汉淫笑着走到跪伏在地的蔓枫的身后,伸手啪啪地拍了拍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伸出一只脚插到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向两边踢了踢。

正埋头于弘太太臭烘烘的胯间卖力舔舐的蔓枫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动作,条件反射地向两边撇开了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红脸大汉满意地一笑,顺手扒下身上唯一的一条裤衩,托起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蔓枫无遮无掩暴露无余的蜜穴狠狠地插了下去。

就在蔓枫和弘太太被围在这一群欲火中烧的男人中间肆意淫虐的时候,在隔壁的一间小小的密室中,五个男人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大屏幕,津津有味地注视着隔壁屋中发生的一切。五个人中为首的正是大毒枭龙坤,挨着他两边坐的是一直没有露面的濛冲和旺吞师傅。他们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脸斯文的阿坚和面色恭敬的素纹。

当看到蔓枫跪伏着身子、撅起屁股岔开腿,红脸大汉挺起硕大的肉棒捅进她的胯下的时候,龙坤的嘴角漾出一丝笑意,自言自语道:“枫奴现在好乖啊。怎么样,兄们还满意吗?”

濛冲嘿嘿一笑:“满意,满意极了。就是天天玩,有点腻了。”

龙坤朝濛冲一瞪眼:“枫奴你们都玩腻了?别太不知足了哦!”说着又若有所思地说:“倒也是,枫奴到手也一年多了,娃也生了两个。人倒是学乖了,听话倒是满听话,不过腿心里那两个小洞洞怕是被兄们玩烂了吧?”

几个男人一起哈哈淫笑了起来。龙坤转向素纹问道:“上次那个爪哇富商怎么说?”

素纹止住笑认真地说:“摆弄了一整天,最后说,家世身份没得说,长的够标致、身材也够劲爆,就是底盘太烂了,没看上。”

龙坤哼了一声道:“是啊,枫奴在咱爷们手里也玩的差不多了,气也出尽了,趁早出手还能换俩钱花。”

阿坚点头接口说:“是啊,越往后就越不值钱了。上次扶桑暗域来人看了枫奴,出价一万美元要买她,简直就是想吃白食啊。”

龙坤冷笑道:“扶桑暗域……他们那里专收警界的婊子,手眼通天啊。”说着顺手关掉了高保真的音响,两人眼红耳热的乱哄哄的淫声顿时消失了。众人这才发现龙坤的注意力转移了。于是,大伙的目光随着龙坤转向了并排挂着的另外一个大屏幕。

这个屏幕显示的是一间工作室,里面静悄悄的,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亮闪闪的设备。屋里只有三五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在忙活着,他们从设备中取出一罐罐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称重、装箱、打包。

龙坤看了两眼之后,把目光转向了眼前的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玻璃罐,里面也装满了细腻纯白的粉末。

龙坤用食指蘸了一点粉末,伸出舌头舔了舔,在嘴里咂了咂,满意地点点头向旺吞道:“旺吞师傅辛苦啦。”

旺吞嘿嘿一笑,挠挠脑袋道:“龙爷这是哪里话,这么好的设备,这么充足的原材料,又没有警察来捣乱,还有这么可人的女人给大伙解闷,要是再不出活,怎么对得起龙爷!”

龙坤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问道:“开工以来出了多少货了?”

濛冲接过话头答道:“这是第三批了,金虎牌4号成品一共十二吨多一点。”

“库存原料用了多少?”龙坤关心地问。

濛冲想了想说:“差不多五分之一吧。”

龙坤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转向阿坚:“市场情况如何啊?”

阿坚笑吟吟地对龙坤说:“WY已经完全是我们的天下了。登敏这一垮台,加上他的库存差不多都到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在整个ZX国都没有了对手。现在分之八十以上的渠道都在我们控制下了。”

“呵呵……”龙坤开心地笑了:“这我们真的翻身了……”话没说完,他忽然发现坐在一旁的素纹似乎仍是一幅闷闷不乐的表情,于是奇怪地问:“素纹,你怎么好像不怎么高兴啊?”

素纹眉头一蹙,若有所思地说:“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头。”

“哦,怎么说?”龙坤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僵硬了。

素纹稍一沉吟后慢条斯理地说:“登敏被T国搞掉之后,我们在本地市场确实是大获全胜。不过,走欧美的货却丝毫不见起色,甚至有举步维艰的感觉。”

“怎么事?”龙坤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忙不迭地追问。

“登敏被搞掉之后,按说T国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应该偃旗息鼓了。可实际上,我感觉他们并没有收兵营,反而动作频频。最直观的感觉,一个是界河上的联武装巡逻常态化了,另外一个就是对机场、码头等进出渠道的控制比以前更加严厉了,很多原先的渠道都走不通了。听说联国禁毒署直接插手了,里面是不是有T国的人就不得而知了。这就是我们近来向欧美走货感觉日益困难的直接原因。”

素纹这一说,龙坤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文素纹:“少校那里有什么消息?”

素纹摇摇头道:“界河血案的调查还没有结论,少校还是被看管在家中,他那一帮兄也都被软禁在军营里。没有解禁的消息。我前天试探了一下,约少校出来喝酒,被他推辞掉了,看来还是不方便啊。”

龙坤眼珠转了转道:“这么说这事还真的没有了结。按说登敏被他们搞掉了,他们就应该结案了。但少校还被看管中,说明还没有结案。这里面说不定真的有什么门道,我们不得不防啊!”

说完他又文素纹:“你说现在走欧美的货难走,到底有多困难?”

素纹眨眨眼说:“上周我们刚折了一批货,有二多公斤。原先我们那些关系都被外面来的人看的死死的,折在里面的货捞也捞不出来。这差不多有一周我们没敢动了。”

龙坤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屏幕上忙忙碌碌的那几个穿保护服的人,沉吟了半天咬了咬牙根道:“这样不行。往外面走的货占我们走货量的三分之二,这条路不能断。必须要想办法。”

龙坤说完,屋里一时陷入了沉寂。好一会儿,阿坚打破了沉默:“龙爷,你记不记得,去年国KS独立军的人曾经联系过我手下的兄,想和我们作往海外走货。现在WY这边被盯死了,也许他们那边反倒好走了呢。”

龙坤沉吟不语,没有表态,素纹思了一下接口道:“老,我看阿坚说的有道理。原先我们一直没有考虑KS独立军的要求是因为中间隔着登敏。他不会让我们的货从他的地盘过境的。现在,登敏的势力垮台了,中间没有障碍了,WY这边的通道又出了问题,是时候考虑和他们搭上关系,开辟北线通道了。”

素纹说完,两人都定定地看着龙坤,等他发话。好一会儿龙坤才点点头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T国和联国禁毒署的注意力在WY这边,我们避实就虚,开辟北线,确实是个好意。不过,不要忘了,现在T国的炮艇就在界河上巡逻,我们的货都在河西,光是把大批的货运到河东就是个大问题。”

阿坚拍拍胸脯接口道:“龙爷,这个你不必担心。你忘了,登敏在LS国的地下渠道也被我们接收过来了。现在T国的武装巡河要控制的是我们这一段,上游LS国境内那一段他们顾不过来,走货毫无问题。我们现在卖到国市场的货就是走这条路的。”

“嗯,那倒是可以试试。”龙坤点点头说。随后他看着阿坚说:“阿坚,叫你那个兄和KS独立军的人联系吧……”

“老……”素纹听到龙坤的话慢条斯理地插了进来。

“怎么……”龙坤看着素纹问。

素纹笑笑:“不用那么麻烦,前些日子枫奴在大溪镇那段视频曝出去之后,KS独立军的二统领都迈曾经派人来联系过我们,有意出钱把枫奴买走。我们还没来得及向您报告就出了界河这档子事,这事就放下了。都迈是独立军大统领都恩的亲,都恩现在身体不好,不怎么管事,独立军的事基本上都是都迈说了算。我可以就着这个由头亲自和都迈联系。只要他点了头,这事就成了。”

龙坤听了素纹的话,眼珠转了转,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了墙上的大屏幕,见那里面,蔓枫正趴在一个浑身赤裸盘腿而坐的大汉毛烘烘的大腿上,口含黑黝黝的大肉棒卖力地吞吐,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站着另外一个赤条条的大汉,正双手扶着蔓枫的大白屁股抽插的起劲。他眯起眼睛笑了:“好啊,老子正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废物利用,一举两得。有枫奴这块香饽饽,老子不怕都迈这小子不来咬钩。这,不能便宜了他。”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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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55一七二夕阳西下,西万集团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楚芸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案头的厚厚一叠文件,手上拿着一支笔,不时地在文件上标注一下。不一会儿,文件看完了,她提笔在文件上签了字,伸手按响了案头的呼唤铃。随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

办公室的门开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停在了楚芸的办公桌前面。楚芸头也没抬,往外推了推刚刚签过的文件道:“我看过了,修改意见都写在上面了。让他们修改后报董事会吧。”说完又埋头在面前那一厚叠文件里面了。

好一会儿,对面没有动静,楚芸奇怪地抬起头,顿时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绷,但她马上就恢复了常态,抬手抚额笑道:“小姑妈啊,我还以为是甄琳。对不起,快请坐。”说着就要起身。

茵楠伸手按住楚芸的肩膀,点点她的额头道:“看看都几点了?还不下班啊?”

楚芸看看窗外的夕阳,又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她看着桌上摊开的文件,吐吐舌头道:“都六点啦!我这里还有两份文件,马上就看完。看完我就家。”

茵楠绕到楚芸的身旁,帮她上文件,拍拍她的肩膀道:“今天就到这吧。

这文件你明天再看,你现在跟我去党部,你公公刚刚通知,让我们过去开会,有重要的事情。”

听到茵楠的话,楚芸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咬咬嘴唇,面露难色:“小姑妈,党部开会我就不去了吧。政界的事我一窍不通,我就在这里帮你把公司的事理理顺。那边我去了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的……”

茵楠抚摸着楚芸的脑袋笑吟吟地说:“小朋友,你要搞清状况啊。你现在是西万家族核心决策圈成员哦!这样的会多少人眼巴巴想要参加还不够资格呢!”

楚芸悄悄地吐了吐舌头,不声不响地把案头的文件重新打开,抬头对茵楠说:“小姑妈,我真的不行……”说着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哎哟……小家伙在里面踢我……他也不想去呢!”

茵楠哭笑不得地点点她的额头道:“快要当妈妈的人了,还会耍赖!”说完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算了,不勉强你了。今天家你自己和你公公解释。”

“是,长官!”楚芸眉开眼笑地把案头的文件向自己跟前拉了拉。

茵楠见了,一手按住文件,一手按响了呼唤铃。办公室的大门应声开了,甄琳快步走了进来。不等她走到跟前,茵楠指指楚芸对她说:“给你个任务,看好你老。十五分钟之内必须让她离开这里家。”

甄琳看看茵楠,又看看楚芸,欲言又止。茵楠见了,随手抓起楚芸案头的笔,在一张便笺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交给甄琳道:“她要是不听话,你打这个电话直接向大老报告。”

“是……”甄琳接过便笺,偷眼看了看楚芸。

“唉……好吧,给我几分钟,我收拾一下马上家。”楚芸嘟了嘟嘴,心有不甘地收拾起文件,一边收拾一边用低的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嘟囔道:“那我也不去党部开会。”

茵楠看着她不甘心的样子摇摇头说:“好啦,我不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了。

我走了,你家路上小心哦。”说完,迈着轻捷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

听着茵楠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楚芸暗暗出了口长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略一思,把刚才收拾起来的文件重新打开,抬头对甄琳说:“你去通知彪哥他们备车吧,十五分钟以后在门口等我。我把这份文件看完,六点半之前你们谁也不要来打扰我。”

甄琳也看了看表,点点头道:“是”,说完转身出去了。

看着办公室的房门关严了,楚芸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也没看,顺手在页尾签上自己的名字,把手中的笔扔在办公桌上,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掐腰,夹了夹大腿,慢慢地站了起来。

站直身子之后,楚芸手扶椅背长长地出了口气,好像不放心地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才慢吞吞地向卫生间走去。

进了卫生间,她先仔细地洗了洗手,然后转身一边解开裤带、一边小心地褪下裤子,慢慢地坐到了马桶上。坐稳后她楞了片刻,抿了抿嘴唇,这才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在自己茂密的芳草地中间摸了一阵。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外拽了出来。

一阵低沉的嗡嗡的声音从楚芸的胯下传了出来,楚芸蹙着眉,低头注视着自己两条白嫩的大腿的尽头。随着手上的动作,一个白白的圆滑的蚕茧状物体在茂密的耻毛中间露了头。

好像是怕见阳光,那东西刚刚露了头嗡嗡声就停止了。此时楚芸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捏住那个滑溜溜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

这东西有鸽子蛋大小,黏湿的表面闪着暧昧的光泽。看到沾在手指上的粘液,楚芸皱了皱眉,但还是把那东西凑到了眼前。那东西白色的表面上开着一扇小窗,那是个小小的显示屏。楚芸皱着眉毛仔细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数字,轻轻叹了口气,顺手把它放进旁边的洗手盆中,两眼轻阖,全身放松,哗地尿了出来。

楚芸一边尽情地排泄,脑子里却像过电影一样闪现出两天前阿巽来这里“巡诊”时的情形。那是阿巽第一次来这个办公室,他笑吟吟地把楚芸的这个办公室巡视了一遍之后,就在供她休息的卧室里面扒下了她的裤子。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摸。

楚芸光着下身仰在床上任阿巽猥亵轻薄。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就连他的手指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下身她都没有任何反抗。她知道自己只有默默地忍受,她只能暗暗地祈祷,忍受几个月之后,孩子生出来,这个恶棍就没有理由再这样随随便便地羞辱自己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楚芸被那两只花样出的大手搞的浑身骨软筋麻、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之后,阿巽才拔出了粘糊糊的手指。

看到阿巽拿出湿纸巾细心地擦拭自己脏兮兮的手指,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气。

谁知他扔掉纸巾转身就从随身的大皮包里掏出了这个恐怖的蚕茧状的东西。阿巽随手打开电源,那嗡嗡的振动声让楚芸立刻明白这是个振动器。

阿巽把这个嗡嗡振响着的恐怕的小东西举的到楚芸的面前,淫笑着对她说:“人不在的时间就让它来代替人来随时伺候芸奴好不好啊?”

楚芸如堕冰窟,浑身哆嗦,但她不敢反抗,只能连连点头:“芸奴一切听人吩咐。”

阿巽得意地笑着点点头:“每天至少四小时,它自己会记录的哦。你到医院做产检的时候人要检查的哦。要是偷懒人可不答应。”

“是,人。芸奴不敢。”楚芸颤巍巍地接过振动器,不情愿地连连点头。

“可不要想耍小聪明哦。这个宝贝是智能的,它可以自己辨别环境,没有在芸奴的蜜穴里面它可是不计时的哦!”阿巽依然笑眯眯地对楚芸说。

就这样,即使阿巽没有露面,楚芸也只有乖乖地把这个可怕的小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刚才茵楠突然出现,差点让她露了馅。好在她随机应变,应付了过去。

坐在马桶上又发了会儿楞,楚芸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提好裤子,把扔在一边的“蚕茧”拿起来仔细冲洗干净,细心地收进一个精致的黑色小盒子里,锁进梳妆台抽屉里的一个暗盒。楚芸看看表,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理了理云鬓,让自己恢复平静,左右看看,确认确实看不出异样了,她这才若无其事地离开卫生间,拿起自己的小包,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西万集团总部大厦离为国党党部大楼并不远,二十分钟以后,茵楠的车子就驶入了党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子,茵楠带着保镖乘专用电梯直接上了大楼的顶层。

一迈出电梯,茵楠马上感觉到一点异样。今天在党部有重要会议,按说这一层应该是灯火通明,各位要人的保镖也应该是触目可见。可茵楠看到的情形却是冷冷清清,连平常开会用的大会议室也没有开灯,更看不到党内各位大佬的身影。

茵楠正诧异间,会议室旁边的一间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龄女郎笑吟吟地迎了出来。茵楠认出她正是党部的常务秘书,正要开口问是怎么事,女郎一闪身,她身后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却是沙瓦的贴身秘书。

中年男人显然看出了茵楠脸上的诧异,走到她的近前朝走廊尽头的小会议室摆摆手道:“老在那边等您呢。”

茵楠沉吟一下,一边迈步向走廊尽头走去,一边低声问道:“你刚才通知我开会……”

秘书接口道:“今天是个小会,老临时通知的,说一定要通知到您还有……”说着有意无意地向茵楠身后望了望。

此时几人已经走到了小会议室门前,茵楠没有理会秘书的话,伸手抓住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秘书伸手拦住了茵楠的保镖,房门在他们面前严严地关上了。

茵楠走进屋里,发现里面只坐了四个男人,一个是沙瓦,他旁边坐着文沙和克来,还有一个却是久未见面的差猜,四人的面色均有些阴晴不定。茵楠心中不免狐疑,正要向沙瓦打招呼,沙瓦却先开了口:“今天是临时召集,差猜先生有非常重要的情况通报,就我们几个人的小范围。楚芸呢,怎么没来?”

茵楠拣了空座位坐下,随口答道:“我叫她了,死活不肯来。我也没勉强她,毕竟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况且我担心她心里还有阴影。涉及政局的事情她不愿意沾边,随她好啦。”

茵楠一边说,脑子里已经快速地运转了起来。差猜有重要情况通报,那十有八九是和蔓枫有关。看看沙瓦召集的人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员,看来这个猜测八九不离十。不过,他们脸上的表情为什么都是阴晴不定呢?难道是坏消息?

茵楠思忖至此,抬头问差猜:“差猜先生,到底是什么情况?”

差猜扫了沙瓦一眼,一字一句地沉声道:“登敏完蛋了。”

“什么?登敏完蛋了?什么意思?抓到他了?谁抓到的?蔓枫呢?蔓枫就在登敏手里,登敏就擒,蔓枫救出来了吗?”听到差猜这石破天惊的短短一句话,茵楠不假思地冒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谁知差猜却沉着脸摇摇头说:“没有蔓枫的线。”

“没有线……这……怎么可能?蔓枫明明就在登敏的手里。就算他逃亡中没有把蔓枫带在身边,问他的口供,问他究竟把蔓枫藏在那里了!”

差猜再次摇头:“登敏不会有口供了,他被当场击毙了。”

“什么时候的事?”茵楠一下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果。稍微定了定神她又问道:“谁把登敏击毙的?登敏不会是只身一人吧?他的手下呢?蔓枫的事情闹的这么大,登敏身边的人总有知道蔓枫下落的,至少是有一点线吧!”

“没有,到目前为止有关蔓枫的新线一点都没有。其实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抓到登敏的线了。只不过几次突击都被他逃脱了,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次是否能搞掂他。但你们应该记得我当时告诉你们马上会有大的行动。”

见在场的几个人纷纷点头,差猜继续说:“击毙登敏的是T国的特警。当时登敏身边有五个保镖,其中四个也被当场击毙了,还有一个还有口气,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没法问口供。这次T国的警察在国军警配下几乎查遍了登敏的所有据点,包括他先前的老窝,还有他最后的藏身地点,但所有这些地方都没有发现和蔓枫有关的丝毫蛛丝马迹。”

“没有线?这怎么可能?蔓枫这么个大活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几个月前我们还见到了她的视频,还有她和登敏生的孩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现在怎么可能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呢?是不是T国的警方查的不仔细啊?”茵楠有点急不择言了,她这下明白为什么沙瓦和文沙、克来都是一幅阴晴不定的表情了。

差猜苦笑一下摇摇头说:“T国警方的注意力确实是在界河血案的真凶上,但他们查案之缜密完全不是我们这几个小国可以望其项背的。这也是我们这么多年都没能把登敏怎么样、而他们能够这么快就把他搞掂的原因。

再说,T国警方查案是和我们ZX国和国作的,我们始终都有人参与其中。他们查获的登敏所有的藏身地点我们的警员都第一时间和他们同时进入了。

我们的人参与的要目的就是查清蔓枫的下落。参与的人都是我亲自选的,有几个重要的据点还是我亲自去的。确实一点和蔓枫有关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可是……可是……蔓枫落在登敏手里是铁证如山啊!”茵楠下意识地瞟了旁边的沙瓦一眼,继续说道:“几个月前那个钢管舞的视频,明明就是和登敏在一起,在他的地盘上。还有两个孩子,阿毛的生父就是登敏,我们通过不同国家的不同实验室查证过,这是造不了假的。怎么会蔓枫在登敏的老巢里面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差猜点点头道:“是啊,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也确实有其他没有破解的疑点,比如说阿兰的生父。利用这次调查的机会,我们到那个视频发生的地方做了现场调查。”

“哦,有什么发现吗?”克来忍不住插言问道。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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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年7月2日一七三差猜叹了口气道:“那是对岸大溪镇的一个娱乐场所,登敏是那里的常客。

据那里的老说,视频的内容确有其事。”

“哦,那就是说还是有线的。”茵楠追问。

差猜苦笑一下:“确有其事,但没有发现更多的线。”

“怎么说?”茵楠急急的追问。

“据那里的老说,那一天确实是登敏把蔓枫带到那里,在下面的包厢里面鬼混了一番,然后蔓枫才上台狂舞。我们甚至调到了他们留下的录像资料,和络上爆出的视频大同小异。并没有新的线。”

“蔓枫在那里就出现过那么一次吗?”沙瓦插进来问了一个问题。

差猜点点头说:“这个问题很关键,我们就此反复盘问了那个老,据他说,好像以前也见过蔓枫一两次,但他不敢肯定,具体时间也记不清了。登敏在那里有自己的包厢,有专门的通道。他的活动都在包厢里面。外面的情形他在包厢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在包厢里面的活动外面的人很难看到。

老说,他也是偶然看到一些登敏的活动。印象中好像之前就见过蔓枫,实际上就是没有穿衣服而且还戴着手铐的女人,所以他有印象。但登敏一向心狠手辣,像这样的事他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并没有敢仔细看,更没有照片或录像资料。

只能说之前在那里好像见过她……”

“既然是这样,就证明蔓枫确实是在登敏手里,而且是一直在他手里。现在登敏伏法,蔓枫怎么会一点踪迹都没有了呢?这不逻辑啊!”茵楠看着差猜不解地问道。

差猜叹了口气道:“我们也一直在分析其中的原因,希望能找出真像,救出蔓枫。而且不只是一个蔓枫,我们还有一个同事为救蔓枫也神秘失踪,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是我们在找的目标之一。但关于他的蛛丝马迹比蔓枫还要少。”

“那你们对蔓枫的下落有什么想法呢?”茵楠把话题又拉到蔓枫身上。

差猜略一沉吟后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分析,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情况是蔓枫落到登敏手里后被登敏秘藏在了一个极秘密的地点并让她怀了孩子,只有几个他最亲信的人知道蔓枫的下落。蔓枫的风流视频被曝光后登敏一直在警方的追捕中四处流窜,显然不可能把蔓枫带在身边。现在他被击毙,还有没有人知道蔓枫的下落就成了迷。”

“不是还有一个登敏的亲信还活着吗?”茵楠紧追不舍。

“是的,这也许是最后的希望。但我们无法肯定最后跟着登敏的人就知道蔓枫的下落。”

差猜的话让屋中其他四个人的目光都黯淡了下来。沉吟片刻之后,文沙抬头问道:“另外一种可能呢?”

差猜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蔓枫根本就不在登敏手里。”

“可是,那视频怎么解释?阿毛的血缘怎么解释?”克来忍不住插进来问。

差猜沉吟着说:“其实这都不是问题。毒贩之间分享女人、拿自己手中的女人、尤其是被他们俘获的女警员做交易的情况并不鲜见。问题是,这个人会是谁?”

茵楠心头一亮:“对啊,你刚才就提到了,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嘛,阿兰的生父。找到这个人也许蔓枫的下落就有线了。”

差猜点点头说:“这正是我们现在的思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一定是毒贩圈子里面的人。为了排查所有可能的线,我们已经向周边所有国家的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发了协查通报,请他们对他们手中掌握的所有与贩毒集团有关的人员的DNA进行比对,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不瞒你们,连T国都在协助我们做这个排查。”

“会有结果吗?”茵楠关心地问。

差猜苦笑:“大海捞针,希望我们运气好。这个需要极大的耐心。这个比对工作量非常大,除了费用之外,时间也是个重要因素。以目前的技术,也许要几个月、甚至半年才能把手中现有的资料都排查完毕。”

听到差猜的解释,几个人脸上的神情又都黯淡了下来。克来喃喃地说:“那我们就只有等了?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克来说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差猜的脸上。沙瓦关心地说:“登敏伏法,T国该收兵了。这一来我们追查蔓枫下落的难度就更大了……”

听到沙瓦的话,差猜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说:“有个情况,这里说这里了,你们听听就好了,千万要保密。”

“哦,什么情况?”在座的另外四个人一下就都提起了兴趣。

差猜看看他们四人道:“T国并不打算就此收兵。”

“什么?”沙瓦等四人同时都瞪大了眼睛,茵楠若有所思地说:“登敏不是被他们击毙了吗?难道……”

差猜点点头说:“没错,根据目前掌握的各种情况分析,T国警方怀疑登敏并非界河血案的真凶。”

“怎么会?”四个人都听的目瞪口呆。

差猜下意识地向门口看看,向前面凑了凑低声说:“虽然界河血案现场的线都指向登敏,但T国警方查抄了登敏几乎所有的据点,也抓到了不少登敏的手下,却没有找到登敏策划血案的证据。相反,从蔓枫风流视频曝光到界河血案发生这段时间,登敏一直被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追的四处流窜。T国警方仔细排查了这期间登敏的手下的活动情况,发现发生血案的时间段根本没有登敏的人在那一带活动,因为那个地是国军警扫荡的重点域。

更重要的是,如果说是登敏策划了界河血案,在逻辑上说不通。”

“为什么?”沙瓦等四人几乎同时问道。

差猜笑笑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自从龙坤集团被我们打垮之后,登敏一直在觊觎WY的毒品市场并积极进行渗透,近一两年他已经代替龙坤成了WY市场上最大的毒品来源。而登敏的制毒窝点都在河东,这一点这次查抄登敏的据点时也得到了证实。也就是说,跨界河的毒品运输是登敏的生命线。他怎么可能在自己的生命线上搞这么一出?这不是自断生路吗?”

“哦,那就是说,策划实施界河血案的另有其人?”茵楠若有所思地问。

“是的”差猜点点头:“这种可能性很大。既然登敏既没有动机也没有人在案发地域,那么乎逻辑的推论就是,策划和实施这起血案的应该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策划这么一起血腥事件的动机是什么呢?”茵楠忍不住问道。

“T国警方根据他们掌握的线,倾向于认为这是一起贩毒集团之间利益争夺引起的流血事件。应该是有人借此向登敏栽赃发难。从事件的血腥程度来看,背后涉及的利益非常巨大。”

“那么T国下一步追查有大致方向了吗?”沙瓦插言问道。

差猜略微一迟疑,肯定地点点头说:“有。”

“谁?”屋里另外的四个人几乎同时问道。

差猜的目光在四个人的脸上轮流扫过,沉吟半晌,低声吐出了两个字:“龙坤。”

“龙坤?怎么会是他?”克来脱口而出,文沙不明就里,而沙瓦和茵楠却陷入了沉思。

差猜看看四个人,点点头说:“其实说起来也简单,界河血案最大的受益人是龙坤。如果说这是有人策划的流血事件的话,那么他有最强烈的动机。”

“我记得曼枫曾向我提到过,龙坤和登敏一向狼狈为奸。龙坤被我们打垮后,就曾经在登敏那里藏身,而龙坤的制毒基地被我们摧毁后就一直在卖登敏的金鹰牌毒品。怎么会突然翻脸,向登敏下这样的毒手?”茵楠自言自语地问道。

差猜叹口气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龙坤集团受到毁灭性打击后确实曾经在登敏的庇护下苟延残喘。不过,就是在蔓枫失踪后的这差不多一年里,情况发生了变化。登敏似乎不满足于依靠龙坤残存的渠道渗入WY市场。在他的金鹰牌毒品在市场上建立的口碑之后,开始开辟自己的渠道。

根据我们监测的结果,金鹰牌毒品通过龙坤的渠道在WY销售的比例最近一年以来一直呈下降趋势,最近六个月更是直线下降。到大约两个月前在龙坤的渠道里金鹰牌毒品几乎断货并开始重新出现了龙坤原先的金虎牌4号,但质量有明显下降。而在此期间金鹰牌4号在整个WY的出货量却大幅度提升,几乎到了泛滥的程度……”

“也就是说,登敏在挤占龙坤的市场?”茵楠思着问道。

“是的。”差猜点点头道:“这几个月WY发生多起毒贩火拼事件,都是因争地盘而起,而且有传闻,登敏的人在用货源为诱饵拉龙坤的人入伙。”

“那就是说,这两个贩毒集团为争地盘发生了剧烈冲突,很有可能龙坤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对登敏下了狠手?”茵楠分析道。

差猜点头道:“是的,T国警方在剿灭登敏集团的过程中对他和周边国家贩毒集团的关系一直也非常关注,对近些年周边地毒品市场的动向做过大量的分析。实际上在击毙登敏之前就已经怀疑这个血案并不单纯。确实,直到击毙登敏都没有找到他策划界河血案的直接证据。这让我们不得不怀疑是有人要借刀杀人,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龙坤的嫌疑最大。”

差猜的话说的沙瓦等三人都连连点头。差猜看了看他们接着说:“还有一个情况,界河血案之后,龙坤在WY的下线突然出现了大量金鹰牌4号,近日又开始出现金虎牌的毒品,其质量之高已经直追登敏的金鹰牌,或者说已经恢复到了龙坤的老巢被我们剿灭前的水平。这不能不让人怀疑,龙坤不但接手了登敏的存货,而且接手了他的制毒工厂。这一点和我们在剿灭登敏集团的过程中缴获毒品和原料都数量不多的情况相吻。”

“那是不是说,蔓枫有可能也被转到龙坤手里去了,或者说根本就是被龙坤暗算的?毕竟最恨蔓枫的还是龙坤。”茵楠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差猜摇摇头道:“这个我们不敢说,目前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确切证据。相反,蔓枫在登敏手中的证据还是很充足的。”

茵楠叹了口气:“是啊,毕竟阿毛的父亲是登敏,这个经过再三确认,是做不了假的。还有那些视频、照片……”

“对啊……”差猜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按常理说,如果蔓枫是被龙坤而不是登敏暗算的话,那她就应该是在龙坤的控制之下。在这种情况下,让她怀上孽种的就应该是龙坤或者他的亲信。但到目前为止,除了阿毛的血缘关系明确了是登敏之外,阿兰的父系血缘始终是个迷。

我们也曾经把龙坤作为重点怀疑对象。但查遍了手中所有的和龙坤有关的物证,阿兰的血缘确实和龙坤家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让我们无法把蔓枫的失踪和龙坤挂上钩。”

说到这里,他略一停顿,思忖着继续说:“其实,和界河血案的真相一样,即使是我们关于蔓枫和登敏的关系的分析也存在着难以自洽的矛盾之处。”

“哦,怎么讲?”沙瓦抬头问道。

差猜喘了口气说:“目前我们手中的证据,看起来最靠谱的分析就是蔓枫遭到了登敏的暗算,落到了他的手里,被迫给他怀孕生子,还在他手里堕落成了风尘女。但为什么登敏那么多的手下、那么多的据点里面都没有找到和蔓枫有关的蛛丝马迹?

如果说是登敏把蔓枫藏之密室,视为禁脔,连他的手下亲信都难以接触,可那些照片和视频是怎么曝出来的?他为什么又允许我们把阿毛和阿兰接家?这等于是把证据直接交到我们的手里。”

“难道说也是有人给他栽赃?难道也是龙坤?”克来脱口而出。

“哦,对了,还有一个情况。”差猜插话道:“我们在蔓枫出现过的那个娱乐场所所在的镇子调查的时候,确实有当时在场的人说,亲耳听到登敏说,蔓枫是他从河对面『借来的』。但这只是孤证,又没有物证支持,所以并没有列入正式的调查报告。”

差猜的话让屋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停顿了片刻,茵楠摇摇头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这不可能。楚芸来后,我曾经反复问过她,在龙坤那里是否听到过关于蔓枫的任何消息。她答说『从来没有』,说的非常肯定。楚芸在龙坤手里三个多月,如果蔓枫也在龙坤手里的话,她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的。”

听到茵楠的话,沙瓦的眼皮微微一跳,坐在那里若有所思。沉默良久,他转向差猜:“那下面你们准备怎么办?”

差猜苦笑:“T国下一步的目标基本确定了,重点是龙坤。我们肯定要跟进,这是我们份内的事。但我们的目标不同,我们的中心任务是找蔓枫的线。所以,我们除了会继续配T国警方查案并留心有关蔓枫的线之外,会集中精力追查现有的线。

目前我们已经在追查当初有关蔓枫的照片和视频是通过什么渠道曝光出来的,还有当时你们和登敏接洽接蔓枫的两个孩子的相关联系人。不过我们现在手中唯一确凿的线就是阿兰的血缘。如果能够查到这个人,相信离真相大白就不远了。”

沙瓦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了。须要我们配的你尽管开口,我们会全力以赴。相关的进展也希望能随时和我们沟通。”

差猜点头:“那是一定。”说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向沙瓦等人告辞,转身离去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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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7935一七四西万集团总部大厦顶楼楚芸的办公室里,她刚刚吃完午饭,在卫生间里漱了漱口,擦了把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下意识地再次看了看卫生间的门,锁的死死的。听听外面,丝毫没有动静。她知道,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她,因为茵楠下了死命令,午饭后两小时是楚芸的休息时间,包括她本人在内,任何人不可以以任何事情在这个时间来干扰她的休息。

楚芸悄悄地叹息一声,打开梳妆台下层的抽屉,掏出钥匙,打开了抽屉里面的暗锁,从暗盒中拿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地解开腰带,把裤子扒到膝下,小心地坐在了马桶上。

一边哗地排空腹中的尿液,楚芸一手打开了放在梳妆台上的小盒子。看到静静地躺在里面的“蚕茧”,她心里一阵战栗。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每天下午把这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习惯了在处理文件时忍受着它毫无规律地不时发作带来的煎熬,但每次亲眼看到它都还忍不住浑身发抖。

可她不敢不按阿巽的命令准时把这可怕的小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她忘不了昨天去阿巽那里去做定期产检时阿巽把这小东西联接到电脑上读取其中的数据时那仔细而又惬意的神情。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岔开双腿,拿起那枚恐怖的“蚕茧”,慢慢地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手指刚刚离开湿漉漉的蜜穴口,里面毫无征兆地忽然就传来一阵低沉的震颤。

楚芸呜地低吟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紧紧咬住嘴唇,好一阵才从那令人窒息的战栗中缓过气来。她咬咬牙,慢慢站起身来,快速地提起裤子,系好腰带,努力让自己忘记下身那无时不在的震颤,对着镜子理了理秀发,平复了一下呼吸,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走出卫生间,楚芸拐进了卧室,捧着肚子向大床走去。其实,这个时候她更愿意坐在写字台前看看文件,这样还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总比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地忍受着那令人崩溃的震动要强。可她不敢。万一有人发现她这个时间没有躺在床上休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别人解释。她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赶紧把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那时候,阿巽这个恶魔就再也没有理由把自己呼来唤去,随意羞辱了。

可她刚刚坐到床边,忽然装在床头的呼叫器响了起来。楚芸一惊,一时竟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个呼叫器的按钮在甄琳办公桌的抽屉里面,除了她和茵楠,别人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应急呼叫装置存在。而甄琳知道现在是自己雷打不动的休息时间,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惊动自己。难不成是茵楠有什么急事来找自己?

楚芸忐忑不安地按下了床头的通话器,里面果然传来了甄琳犹犹豫豫的声音:“楚芸……是…翁巽医生…他说有急事……必须马上……”

楚芸脑袋里面嗡地响成一片。阿巽来了。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了?今天不是他巡诊的时间,而且昨天自己刚刚去过他的诊所任他随意狎昵玩弄了个够,怎么今天就又追来了?天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楚芸只觉得头大如斗、两腿发软,可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阿巽就在门口,不管他来是什么目的,自己不能避而不见。如果就这样把他拒之门外,过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实际上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她竭力平静了一下情绪,才压抑着呼吸对着通话器说:“请翁巽医生稍等一下,我过去开门。”说完,她站起身,做了个深呼吸,拼命压抑着怦怦的心跳,打开房门,磨磨蹭蹭地向办公室的大门走去。

打开大门,果然见到了阿巽那张笑眯眯的胖脸,甄琳一脸歉意地站在他的身边。见到楚芸满脸的疑惑,甄琳忐忑地看了看阿巽正不知说什么好,阿巽却先开了口:“夫人,打扰了,不好意思。你昨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尿蛋白有些异常,血液检查也有几个指标偏离正常值比较多。现在须要马上做两个补充检查,所以我们马上就赶过来了。影响夫人休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楚芸狐疑地看了看阿巽那张平静的脸,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她才发现,阿巽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壮实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一顶白色的工装帽。

楚芸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的脸被一个大口罩捂的严严的,看不请面目。楚芸看到他肩上挎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属箱,确实像是什么仪器。不及多想,她侧身把阿巽和那个男人让进屋里,转头对甄琳说:“翁巽医生给我做检查,不要让人来打扰我。”说完手关严了大门。

随着叭嗒一声门上了锁,阿巽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二话不说,拥着楚芸向她的办公桌走去。楚芸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肚子,不情愿地迈着凌乱的步子,心中怦怦打鼓,不知阿巽要对自己做什么,况且还有外人在场。

“哈哈,芸奴,你的办公室好气派啊!首相办公室也不过如此吧?”这短短的一句调侃顿时让楚芸魂飞魄散,因为她发现说这话的不是阿巽,而是从他身后那个穿白大褂背仪器箱的陌生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而那声音、腔调又是那么熟悉。

她不由自地头一看,脸刷地白了。那男人放下了肩上的箱子,一把摘掉了口罩,露出一张楚芸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居然是龙坤!

“人……”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攥住了,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两腿一软,差点当场跪在地上。阿巽对楚芸的反应似乎早有准备,顺手拉过写字台后面的大班椅,轻轻一揽楚芸圆滚滚的腰身,楚芸一屁股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龙坤把摘下来的口罩塞进口袋,围着宽大的办公室转了一圈,一边转还一边啧啧点头:“名不虚传啊,西万家的大少奶奶排场就是不一般,人我真是大开眼界啊!”

听到龙坤放肆的调侃,楚芸下意识地朝大门瞟了一眼。虽然她知道这房间的隔音非常好,门窗都异常厚重,即使是玻璃也是三层真空隔音。就是有人贴着大门偷听也听不到屋里的人在说什么。但她的心还是怦怦地猛跳不停。

楚芸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离开龙坤的老巢之后,她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到这里她不禁不寒而栗。

不容楚芸多想,龙坤已经转到了她的面前。他俯下身,一手扶着高高的椅背,凑近楚芸的脸,笑嘻嘻地问道:“芸奴别来无恙啊?”

楚芸直觉一股臭气扑面而来,龙坤的鼻子几乎要碰到她的脸了。她不知道该如何答龙坤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嗫嚅着:“芸奴……芸奴……”说着浑身发软,笨重的身子不由自地瘫在了椅子,似乎随时都会滑到地上。

龙坤的一只大手按在了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淫笑着说:“哇,这么大啦?小宝贝什么时候生啊?”

“还有……还有两个多月……”楚芸侧着脸,有意无意地躲着阵阵扑来的臭气,怯生生地答。

“哦,那可不可以让人看一看啊?”龙坤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是,人。”楚芸习惯性地向地上滑去,却被龙坤伸手按住了。她胆怯地看看龙坤,知道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只好伸出纤纤玉手,一个个地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外衣,然后又不情愿地脱掉了背心,上身只剩了个小小的胸罩,托着丰满的乳房,似乎随时都会被撑破。

龙坤看着楚芸不知所措的样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鼓鼓囊囊的胸脯,指着她的裤腰说:“这里还有哦!”

“是,人。”楚芸心头一紧,知道今天自己不脱光了,这一关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的。她咬咬牙,伸手解开了裤带,慢慢地把裤子褪到了脚下,然后偷眼看看龙坤,看到他色迷迷的目光,她双手哆嗦着把身上最后仅剩的内裤和乳罩都脱了下来。

楚芸又一次浑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龙坤面前了。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她这次是坐在宽大的皮转椅上。这让她更加不知所措,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觉得像这样精赤条条坐在这里的样子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让他们铐起双手跪在地上更自然一些。

不过龙坤似乎不这么想。他的眼中充满了兴奋,伸手抚摸着楚芸光滑滚圆的肚皮,一边摸一边感慨:“哈,真不错,又摸到西万家女人的肚皮了。你看看,你们西万家女人的肚皮都要拜我龙某人所赐才能大起来哦。芸奴是不是要感谢人啊?”

“芸奴感谢人……”楚芸言不由衷地小声应。

龙坤意犹未尽,一边继续抚摸楚芸的肚皮,一边伸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捏弄了起来。

楚芸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忍不住低声哼了出来。这一下龙坤的兴致更加高涨了,一手握住楚芸的乳房,一手伸过去就把她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向两边拉开来。

接着肆无忌惮地将一只大手伸进楚芸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的尽头,用两根粗硬的手指随意地拨弄起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来。

忽然他的手停住了,皱着眉头俯身侧过了耳朵。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哪里传来一阵阵若隐若显的低沉的嗡嗡声。听了片刻,他转头狐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楚芸问道:“芸奴,你在捣什么鬼?”

楚芸大窘,红着脸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阿巽凑了上来,凑到龙坤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龙坤立刻喜笑颜开,伸手扒开楚芸肥白的大腿,在她胯下茂密的芳草地里面来扒拉过来扒拉过去,最后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线头。

他拽着线头慢慢地向外抻。楚芸羞的满面通红,挺着硕大的肚子僵在了皮转椅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双眼,两条肥嫩的大白腿却不由自地向两边岔开。

龙坤手里的线头越抽越长,嗡嗡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楚芸光着身子挺在椅子上,双手捂脸,羞的无地自容。忽然下面一凉,那令人心悸的嗡嗡的声音顿时充满了屋子,紧接着就寂静了下来。楚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没有什么地缝,相反,她还要面对两个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龙坤手里拎着一根细线,细线的一头吊着一个蚕茧状的小东西,表面裹着粘液,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光泽。龙坤伸手拉开楚芸的小手,把粘糊糊的“蚕茧”吊在她的眼前,淫笑着说:“芸奴,你好淫荡哦!”

楚芸飞快地抬眼瞟了一眼龙坤手里的“蚕茧”,马上又羞的红着脸垂下了眼帘,嗓子里含含糊糊地吐出了几个字:“人……芸奴……芸奴……”

“哈哈,西万家的大少奶奶……太有意思了……来,芸奴,这多不雅观,快把它弄干净。”龙坤把那个湿漉漉的“蚕茧”在楚芸眼前晃着说。

“是,人。”楚芸迟疑了一下,身不由己地抬起了眼皮,看到龙坤逼视的目光,她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抖,一只白皙的小手颤抖着伸了出来,轻轻捏住“蚕茧”,放到了自己的嘴边。一条粉红的香舌犹犹豫豫地吐了出来,倏地朝粘糊糊的表面舔了上去。

“好,好……还有那边,都弄干净……”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的动作,还不忘在一边指手画脚。楚芸一下一下把小小的“蚕茧”舔了个遍,舔下来的粘液全都咽下肚去。那恐怖的小东西已经被楚芸舔的光可鉴人,可龙坤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只是一个劲地舔舐不止。

看着楚芸粉嫩的香舌在白色的“蚕茧”上面来缠绕,龙坤咕噜噜地咽了口口水道:“芸奴啊,你这样子太可爱啦!人都开始嫉妒你手里那个小东西了。

你不要光舔它了,也给人舔一舔好不好啊?”

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垂下眼帘,低声答道:“是,人,芸奴伺候人。”说着笨拙地抬起身子就要往地下滑。

龙坤一边按住了她。他一步跨到楚芸跟前,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一屁股坐到了写字台上,顺手把宽大的皮转椅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熟练地捧起那条又黑又长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嘴边道:“不用那么麻烦了,芸奴就这样让人爽一把吧!”

楚芸无奈地张开小嘴,小心翼翼地吐出香舌,在泛着幽光的大龟头上轻轻舔了舔。然后她一闭眼,脖子向前一探,把嘴张到最大,把那条散发着臊臭气息的大肉棒一口吞进了嘴里。

吱吱的舔舐吸吮的声响在屋中响起,龙坤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按着楚芸光裸的肩头,一边惬意地小声哼哼着一边不停地挺胯,将那条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戳进楚芸的喉咙。

楚芸被小棒槌般的大肉棒戳的直翻白眼,但吱吱的吸吮丝毫不敢怠慢。她下意识地想躲,但她的头被死死顶在高高的椅背上,无处可逃。粗大的肉棒半截戳进了她的嘴里,戳到了她的喉咙口,戳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两道清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挂了下来,一条柔软的香舌围绕着硬邦邦的大肉棒胡乱舔舐、缠绕。

大肉棒抽插的越来越用力,龙坤的哼声也越来越销魂、呼吸越来越急促。楚芸预感到他马上就要在自己嘴里爆发了,暗暗屏住呼吸,不由自地用舌头抵住滑溜溜的大龟头。谁知倏地一下,那坚硬滑腻的大龟头忽然从她的舌尖溜走了。

楚芸一下慌了,不知所措地用舌头在口腔里面胡乱扫了一圈,这才意识到,那条火热的大肉棒竟然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去。

楚芸正不知如何是好,龙坤已经一扭屁股从写字台上滑了下来,双手一伸,揽住楚芸搭在地上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向两边一劈,搭在椅子扶手上,跟着一进身,那条被楚芸舔舐的滑腻硬挺的硕大的肉棒已经搭在了楚芸黑油油的芳草地上。

楚芸情不自禁地一声惊叫,她意识到龙坤要干什么,眼睛慌乱地瞟着门口,小声地央求道:“人,这里不方便,还是去卧室吧!到床上让芸奴好好伺候人……”

龙坤嘿嘿一笑:“这里就好,人好久没有肏芸奴的小骚屄了,也好久没有肏西万家的大肚子女人了,人等不及啦!在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办公桌前肏她的小骚屄,芸奴你不觉得很销魂吗?”说着,也不等楚芸答话,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就钻进了楚芸已经湿滑一片的蜜穴。

楚芸挺着硕大的肚子岔腿仰在宽大的椅子里,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赤条条的身子,但浑身的力气好像马上就被那条火热的大肉棒全部吸走了,只是下意识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小嘴,以免失声叫出来。

大概是顾忌到楚芸已经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龙坤并没有一插到底,而是由浅入深,先是浅浅地抽插了一番,待楚芸的胯下咕叽咕叽一片泥泞,才慢慢深入,大肉棒一点点全部进入了楚芸的身体。

楚芸一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一手捂嘴,一排玉齿还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大声呻吟出来。龙坤的抽插很有耐心,但楚芸的身体的反应却非常强烈。

家以后克来非常怜惜楚芸的身体,一直都非常克制。开始还有几次尝试和她共享鱼水之欢,但几个月的黑牢生活给楚芸心里投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让她内心里对性生活有一种条件反射式的羞耻和厌恶感。所以每当克来的手接触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的时候,她都会近乎歇斯底里般地拒绝。几次之后,克来也就基本上不碰她了。

几个月以来也只有在阿巽的淫威之下,楚芸才会在无奈中献出自己的肉体,但也是以口交居多。而现在龙坤这种几乎是“正常的”交媾动作竟然渐渐地唤醒了她身体内的对性的渴望。

慢慢的,楚芸的身体瘫软了下来,浑身慢慢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两条岔开搭在椅子扶手上的白腿情不自禁地环绕在龙坤的腰际,圆润的屁股也一下下不由自地配着龙坤的抽插,捂住小嘴的手松开了,紧紧地握着龙坤壮实的臂膀,嗓子里也不知不觉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竟变得越来越销魂。

两个赤条条的肉体一次次相撞,啪啪的节奏逐渐加快,楚芸敞开的胯间已是泥泞一片,粗大的肉棒抽插得汩汩有声。楚芸抓住龙坤臂膀的玉手忽然松开,猛地又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暗潮汹涌,马上就要爆发了。

她的心怦怦地猛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差点失声叫出来。

可就在这一瞬间,那条火热的肉棒倏地全部插进了楚芸湿漉漉的蜜穴,然后就停住不动了。楚芸像忽然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苗四处乱窜,却找不到出路。她急得睁开了眼睛,羞怯地看了满头大汗的龙坤一眼,咬着嘴唇含含糊糊地央求道:“人……快…快插芸奴吧…使劲肏芸奴吧……芸奴不行了……芸奴要死了……求人救救芸奴吧……”

龙坤淫笑着把粘糊糊的肉棒抽出半截,但并不插入,凑近楚芸汗渍胀红的俏脸小声说:“人有件事要求芸奴帮忙,芸奴肯不肯啊?”

楚芸呻吟不止、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说:“请人吩咐……快……快插芸奴吧……芸奴求求人了……呜呜……”

龙坤眼中露出得意的笑意,猛地一挺腰,粗硬的肉棒噗地全根插入,接着拔出半截连续猛插三次,然后就低低喘息着死死抵住楚芸的下身不肯动了。

楚芸的情欲被那又粗又硬的肉棒推上了顶峰,敏感的下身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大火热的肉棒在阵阵搏动,转瞬间,一股火热的洪流就冲决堤坝,冲进了她的身体。

楚芸在下身一阵阵酸麻中汗津津地瘫软在宽大的皮椅中。龙坤却仍然死死抵住她的下身没有动,眼睛盯着她迷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刚才答应人的事情可不许反悔哦!”

楚芸心中一惊,麻木的脑子才慢慢从久未体验的情欲高峰中苏醒了过来。她已经记不清刚才在迷迷糊糊中答应了龙坤什么。但无论答应了什么,她也不敢在龙坤面前说一个“不”字。楚芸无力地点点头,低声应道:“是,人,芸奴不敢。请人吩咐。”

龙坤这才展颜一笑,缓缓地抬起身,不紧不慢地从楚芸的蜜穴里抽出粘糊糊的肉棒,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楚芸光溜溜的肩头。

楚芸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震,马上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抬起臃肿的身子,慢慢的滑下皮椅,扑通一下跪在了龙坤的面前。

龙坤会意地一笑,顺手拉过皮转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大大咧咧地岔开了腿,露出了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坨粘糊糊臭烘烘的丑陋的东西。

楚芸不敢怠慢,不待龙坤吩咐,向前膝行两步,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小心地捧起那一大团软塌塌的臭肉,毫不犹豫地吐出一点丁香,朝正在软缩的肉棒上舔了上去。

龙坤惬意地长舒了一口气,玩味地看着楚芸赤条条挺着大肚子手捧自己的大家伙一丝不苟地舔舐清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道:“人最近有一批货要走,打算搭一搭你们西万家的顺风船。可不可以啊?”

楚芸心头一惊,心跳立刻加速。看来这就是龙坤这次特意过来找自己的原因了。龙坤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了。他要走什么货,不问可知。自己自从脱离龙坤的魔掌,以为从此和他再无瓜葛,没想到他竟然找上门来了。自己虽然身子被他玷污了,还被他强迫怀上了别人的孽种,但那是身不由己。现在一旦和他的罪恶生意沾上边,那这一辈子怕就永无宁日了。

想到这里,楚芸手捧湿漉漉的臭肉,抬头怯生生地脱口而出:“人……芸奴…芸奴…也只是看看财务报表……生意上的事情…芸奴…芸奴真的无能为力……请人宽恕……”

“嘿嘿……”龙坤冷冷地一笑,伸手把刚刚被楚芸舔舐干净的肉棒提起一点。

楚芸见了,马上低头,伸出香舌,朝肉棒下面的肉袋舔了上去。龙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一丝不苟的舔舐的动作,不依不饶地说:“哼,西万家的大少奶奶,西万集团大管家,你说人的忙你帮不了?”

楚芸浑身一抖,忙抬头道:“不是……人……芸奴……”

不等楚芸说完,龙坤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自己胯间一拉,不由分说把尚未完全软缩的大肉棒塞进楚芸的嘴里,一面用力向里面捅一面恶狠狠地说:“少跟老子装可怜!再跟老子推三阻四小心老子把你带去给枫奴做伴!”

楚芸一听,脸色顿时刷地变得煞白,一面忙不迭地吱吱吸吮塞进口中的那一大团臭肉,一边连连点头不止。

看到楚芸惶恐不安的眼神,龙坤哼了一声松开了抓住楚芸头发的大手,胡乱地划拉着她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文件,不时拿起一份瞟上一眼。好一会儿龙坤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嘶嘶地吸着气道:“人也不难为芸奴,你只要把你们西万集团未来一个月出口货物的运输计划给我就可以了,特别是整船出货的,一个都不许漏掉!”

楚芸满口含着软塌塌的臭肉,吱吱地吸吮舔舐着不敢松口,眼睛里满是恐惧,呜呜地闷哼着连连点头,生怕真的惹怒了龙坤。

过了好一会儿,龙坤才心满意足地从楚芸的嘴里拔出了已经被舔舐的干干净净的肉棒,拍拍楚芸汗津津的脸蛋,慢慢地站起身,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好啦,下次去阿巽医生那里的时候把我要的东西带上。要是忘记了可别怪人对你不客气!”

“是,人。”楚芸浑身哆嗦,低眉顺眼地答道。

龙坤把自己收拾整齐,又一屁股坐皮椅上,阿巽拿过楚芸脱下来的衣服扔在办公桌上。龙坤从衣服堆里捡起一条小小的内裤,随手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对仍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楚芸道:“好啦,这里就劳烦大少奶奶自己收拾干净吧。”

楚芸低头看了看自己粘糊糊的下身,含泪点头道:“是,人。”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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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845【75】时近黄昏,WY市中心的大街上一片人声鼎沸,不过并不是往常那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车流,而是一队队身穿橙色T恤举着标语喊着口号的示威人群。

整个城中心的要大街上几乎见不到车辆,连公交车和出租车都被川流不息的示威人群挡住了。

WY市的闹市几乎陷于瘫痪。

不过,在和要街道毗邻的小街小巷中还偶尔可以看到零星的车辆匆匆驶过。

在这些地方除了时有橙巾团的散兵游勇毫无顾忌地就地解决内急之外,几乎见不到普通市民的身影,人们对这种溷乱的状况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在财政部大楼不远处的一条小巷里,一辆深灰色的丰田轿车缓缓驶过。

这是一辆在WY随处可见的丰田嘉美轿车,在WY任何人见了都会习以为常。

不过,内行人如果看到这辆车会马上引起注意,因为这辆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轿车居然是一辆防弹车,防弹轮胎压过马路那与众不同的轧轧声和发动机低沉平稳的噪音都显示出这辆车的与众不同。

这辆看似普通的轿车似乎并不急于赶路,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小道上不紧不慢地前行,与不远处熙熙攘攘的大道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轿车的后座玻璃并没有挂窗帘,但透过暗色的玻璃却无法看清后座的情况。

不过,此时那厚实的防弹玻璃后面却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不远处街道上时隐时现的大队橙色的人流。

这辆不起眼的轿车在几乎围绕财政部大楼转了一圈之后,掉头穿小巷朝南面驶去。

车子的后座上,一个保养很好的男人从车窗外收目光,手掐太阳穴轻轻揉了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此人正是西万家族的掌门人沙瓦。

车子仍然似乎漫无目标不紧不慢地穿街走巷,沙瓦靠在车座上却陷入了沉思。

从街面上看到的情形,党部上次会议决定的动员方针得到了彻底的贯彻,也取得了显着的效果。

现在聚集在WY城里的橙巾团已经不下三十万人,要的政府机构都已经被示威人群包围。

当然这要还是拜民联盟政府那愚蠢的施政方针和犯众怒的“政绩”

所赐。

现在北部山已经重新沦陷于贩毒集团之手,不愿重新依附于贩毒集团的农民们实际上已经没有了生路,连中部和南部农民的农产品也大量滞销,政府各派忙于利用到手的权力中饱私囊,已经顾不上农民的死活了。

加上推行到一半的全民医保被叫停,农村实际上已经是干柴烈火,就是动员五十万、一万人进城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现在的问题是,即使整个WY城几乎陷于瘫痪,但政府似乎无动于衷,政府高官们一个个都在忙于无所不用其极地为自己捞好处,除此之外的其它事情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了。

用什么办法才能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呢?沙瓦陷入了沉思。

“老,前面就是首相官邸了。”

司机不动声色地提醒了一句。

沙瓦从小巷子里向外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大街上一片嘈杂喧嚣,整个是一片橙色的海洋。

昂潘府邸门前本来是条宽敞的大道,可现在已经根本无法通车,完全乱成了一锅粥。

和财政部门口川流不息的示威人群不同,这里变成了一个乱哄哄的大集市,橙巾团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正对着首相府大门的空地上,赫然摆着几具硕大的白茬实木棺材,棺材上方挂着大幅标语,要求政府替民众做,向贩毒集团讨公道。

棺材的旁边,还停了一辆小保温车,正有工人从车上卸下冰块,向棺材里面装填。

宽敞的大道和人行道、公共绿地上一个挨一个地架起了五花八门的帐篷,各种穿着的男男女女在里面进进出出,还不时有光屁股的孩子肆意地喊叫着在帐篷间尽情玩耍。

帐篷中间的空地上,有人点燃了一个个火堆,架上锅在煮饭。

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绝不收兵的架势,显然是准备和昂潘耗下去了。

看着不远处那乱哄哄的场面,沙瓦冷笑了一下,拍拍司机的肩膀,说了一个,然后就又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车子悄无声息地启动,沿着狭窄的小巷向南面驶去,沙瓦却半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以目前的局面,执政联盟方面显然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政府实际上已经陷入半瘫痪状态。

但他们对橙巾团的要求却没有丝毫让步的表示,甚至连谈判的意向都没有。

其实现在从为国党方面来说,并不急于接管政权。

党内的流意见是,让民联盟这帮衰人充分表演,让他们把民众得罪光,那时候为国党再顺理成章地出来收拾残局。

可沙瓦心里对此并不完全认同。

政治不是赌气,而是妥协。

民联盟这样不管不顾地搞下去,最终会积重难返。

实际上现在北部山的局面就已经很严重了。

龙坤集团卷土重来,几年来禁毒的成果几乎毁于一旦。

现在农民还在本能地反抗,但如果得不到支持,慢慢屈服于龙坤的淫威,从新到靠种植毒品为生的老路,再想把他们拉来就困难了。

那时候,西万集团在政坛上的根基就彻底动摇了。

即使能够重掌政权也将天无力。

而且,更加让他担心的是,他已经听到了风声,执政联盟内部已经有人在酝酿对金融、地产等行业动手,从中为自己开辟财源,也为执政联盟拉拢民心、险中求胜赢得财政资源。

这已经直接威胁到西万家族的生存了。

作为西万家族的掌门人,他对此绝不能无动于衷,必须要有所动作了。

不过,此时,作为西万家族的大家长,沙瓦心中还有另外的隐忧。

沉思中沙瓦忽然感觉车子慢慢地停了下来,周围的环境也变得一片昏暗。

他慢慢睁开眼睛,正看到司机过头来低声说:“老,到了。”

沙瓦沉吟了一下,对司机兼保镖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一下。”

保镖面有难色地说:“老,还是我陪您上去吧,不会妨碍您的。”

沙瓦不假思地点点头:“好吧。”

两人下了车,熟门熟路地找到电梯间,按了要去的楼层,乘电梯上了楼。

电梯门打开,面前出现了熟悉的环境。

静谧的走廊,洁净的长椅,还有一两个身着护士服的女子匆匆走过。

这里是拉马诊所。

接诊台上的一位护士看到沙瓦二人进来,忙迎上来打招呼。

沙瓦看了看周围有点奇怪地对接诊护士说:“怎么今天这么清净,一个病人都没有?”

接诊护士笑着说:“最近都是这样子。唉,外面乱哄哄的,大家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好多病人都要求医生出诊呢。”

沙瓦一愣:“拉马医生不在?”

他心里有点打鼓,今天过来是临时起意,没有和拉马医生打招呼。

搞不好真要白跑一趟了。

护士一笑道:“在,拉马医生在的。我去帮您通报。”

说着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

片刻之后,诊室的门开了,护士快步走了出来,她的身后跟着身穿白大褂的拉马。

拉马见了沙瓦,快走了两步走到他的跟前,一边伸手和他握手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说:“老兄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沙瓦微微一笑道:“没有没有,我好得很。从这里路过,顺便过来看看老。”

两人一边寒暄一边走进了拉马的诊室。

沙瓦的司机兼保镖跟在他们的后面,伸头向诊室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看着两人走进诊室。

诊室的门关上了,保镖一声不响地在诊室门口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沙瓦随拉马走进诊室,随便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拉马坐在他的身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摇摇头道:“你气色不错,真的不是来看病的。不过,沙瓦先生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沙瓦被拉马说中了心思,也不否认,微微一笑道:“真的是路过这里,不过我也确实有点事情要请教。”

拉马抿嘴一笑道:“老兄什么时候和我也这么客气了。我就是个医生,别的事情帮不了你的忙,不过只要和看病有关的事你尽管说就是了。”

沙瓦点头,有意轻描澹写地说:“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对楚芸近来情况的看法。”

拉马奇怪地看着沙瓦:“老兄,这话问的真奇怪。尊府少夫人现在是由WY城最好的产科医院、最好的产科医生在照料,你老兄又天天见面。你跑过来问我的意见,是不是舍近求远了啊?”

沙瓦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道:“他们说的天花乱坠,那些术语啊数据啊我听的头痛。我们是多年的世交,老又是最初接诊楚芸的医生。楚芸肚子里怀的是我们西万家第三代的头胎,我不敢掉以轻心啊。我就想听听老的意见,楚芸目前的状况究竟怎么样?”

拉马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尊府少夫人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说实话,楚芸这次脱险来后把她介绍到圣玛丽皇家医院,虽然名义上她已经不是我的病人,不过你说的没错,我是最初接诊的医生,她又是在我的诊所出的事,所以我一直还关注着她的状况。你也知道,帕万院长是我的老同学,所以,楚芸每次定期检查的结果我这里都可以看到,我一直都在跟踪着她的孕程。老实说,翁巽医生干的不错,楚芸恢复的很好,目前身体的所有指标都已经恢复到正常范围内了。尤其是你们最近几个月让她适当上班,这个做法对她的恢复非常有益。楚芸现在不仅需要生理上的调整恢复,同样也需要心理上的调适。让她重工作环境,对她身体状况的改善是大有助益的。从她最近检查的情况看,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那孩子呢?楚芸肚子里的胎儿怎么样?”

沙瓦打断了拉马的话,突然出言询问,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拉马的反应。

这个问题似乎让拉马感觉有点突兀,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才说:“胎儿的情况我也一直在跟进。应该说,没有什么明显的问题。如果一定说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情况的话,就是发育程度还是略微有些滞后。”

“发育滞后?滞后多少?”

沙瓦似乎不想放过这个话题。

“这个嘛……”

拉马沉吟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其实说发育滞后也未必准确。你知道的,孕妇的身体条件、生活环境等等因素千差万别,所以胎儿的发育程度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当然有一个参考值,正负相差分之五到分之十都属于正常范围。楚芸腹中的胎儿的发育程度就是在正常范围之内的。”

“那就是说他的发育程度的偏差是负值啦?”

沙瓦敏锐地点出了拉马的弦外之音。

拉马无奈地点点头说:“是的,偏低一些。所以我说是略有滞后。不过,考虑到母亲在怀孕初期曾经经历那样的意外,而且时间长达三个月,胎儿发育程度略微滞后也是正常的。你不必担心。”

“究竟哪些指标偏低?比平均值偏低多少?拉马医生能告诉我吗?”

沙瓦依然不依不饶。

拉马叹了口气,起身到办公桌旁,打开电脑,调出一个文件,打印了出来。

他把打印出来的两张纸摆在了沙瓦的面前:“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看看吧,这是最近一次检查的结果。旁边是供比较参考的平均值。”

沙瓦急忙拿过那两张纸,掏出眼镜一边戴上一边说:“你看看,还得找你吧。这个东西他们从来没有给我看过。就是一个劲地跟我说,我的孙子一切正常。



拉马撇撇嘴道:“你刚才还抱怨,说是听到这些术语数据就头痛。他们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的孙子发育一切正常。这些数据是给医生做参考用的,没有必要给病人本人和家属看。再说胎儿的检查结果确实都在正常范围之内。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较真。”

沙瓦对拉马的嘟囔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打印的数据,一边看一边眉头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抬头问拉马:“有计算器吗?”

拉马不解地看看沙瓦,没有说话,起身到办公桌上拿了个计算器递给了沙瓦,好奇地看他要干什么。

沙瓦拿过计算器,边看数据边算了起来,一边算还一边在纸上做着标记。

足足算了一刻钟,他才放下计算器,抬起头来。

拉马莫名其妙地看着沙瓦道:“老兄,你在搞什么名堂?我这里是医院……”

沙瓦把那两张纸推到拉马的面前道:“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拉马拿过那两张纸仔细看了看,发现沙瓦刚才是在计算楚芸腹中胎儿的检查数据和参考平均值之间的差距的分比。

他看了看沙瓦做的记号,扬了扬那两张纸不以为然地对沙瓦说:“有什么新发现?我和你说过了,检查值略微偏低,但程度很小,可以忽略不计。这不算什么新发现吧?”

沙瓦认真地摇摇头说:“你有没有发现,胎儿发育所有的指标和参考平均值比较都偏低,而且偏低的程度高度一致。”

拉马显然没有想到沙瓦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他又拿起手中的两张纸看了看,确实,检查报告中的二十几项指标全部偏低,而且沙瓦算出了偏差的比例,都在分之五附近小幅度浮动,一致性非常高。

他抬头看着沙瓦:“嗯,好像是这么事。但这能说明什么?”

沙瓦失望地摇摇头说:“老,你是资深医生,经手的病人恐怕数都数不清了吧?你说的没错,平均值只是参考,每个胎儿的发育都不相同,会有超前,也会有滞后。但你见过所有指标都滞后而且滞后幅度如此一致的病例吗?”

沙瓦的问题显然把拉马问住了。

他仔细想了想,他见过的病例确实发育超前的也有,滞后的也有,但都是部分指标偏离平均值,有半数指标指向同一方向就已经很少见了。

像楚芸腹中胎儿这样全部指标指向同一而且幅度都高度一致的情况确实从来没有见过。

他一边思一边喃喃地说:“这个……好像确实没有见过…不过…你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一篇专业论文探讨的题目……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说到这里,拉马忽然一个激灵,抬头看着沙瓦问道:“老兄你好像已经有结论了。我搞不懂你到底要说什么?”

沙瓦长出了一口气,略微犹豫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你不觉得,如果把楚芸怀孕的时间向后推迟一点,就一切都完美、都有理的解释了吗?”

“你……”

拉马一时语塞,好一阵才看着沙瓦生气地说:“你这是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贵府少夫人怀孕的初检是在我这里做的。你老兄的儿媳、而且是长媳,我岂敢儿戏。我记得非常清楚,检查结果我亲自核实了两遍,血检和尿检结果完全一致。

我敢保证,当时的检查结果绝对不会出差错。检查的原始资料我这里都有,连当时的检材我都有留存,不相信可以复检……”

说到这里,拉马忽然停住了。

他看看沙瓦平静的面部表情,转了转眼珠,忽然惊愕地张大了嘴,半天才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沙瓦说:“你不会是怀疑……你到底是在动什么念头啊?简直荒唐!”

沙瓦见拉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点点头严肃地说:“你是医生,而且是我可以信得过的资深医生,所以我才来问你。”

拉马似乎不认识似的看着沙瓦,失望地摇摇头说:“老兄,你是过来人,你也是子侄成群的人。你不会告诉我,女人生孩子这一点常识你一无所知吧?你不觉得你的念头很荒唐、很疯狂吗?”

沙瓦平静地摇摇头说:“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也拿胎儿的检查结果向其它专业人士侧面了解过,都说非常正常,毫无瑕疵。但他们都不知道楚芸怀孕的确切起始时间。这个只有你最权威。”

拉马手掐太阳穴揉了半天才抬起头来,无可奈何地对沙瓦说:“好吧,我只好再给你老兄从头普及一下生育常识了。”

说完他看看沙瓦,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叹了口气接着说:“简单地说,女人受孕最基本的周期是二十八天,因每人的体质不同略有差异。也就是说,大约每二十八天性成熟的女人会排卵一次,此时她就有受孕怀胎的机会。如果卵子在特定的时间段内没有能够受精,就会被母体排出体外。这就是女人的月经。每一个周期是二十八天左右。这只是正常妇女的受孕周期。如果是孕妇,不管是早期还是中期、晚期,在已经有孕的情况下是不会再次怀孕的,因为她自身的内分泌系统会分泌孕激素,拒绝再次排卵。所以,孕妇再次怀孕的前提是终止妊娠。而人不是机器,不是卸下一个负荷可以马上装上另外一个负荷立刻重新开始。孕妇提前终止妊娠会对整个生殖系统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这个女人才能恢复正常状态,重新排卵,再次具备受孕的条件。这个调整时间有多长?根据临床观察,一般要两到三个月。极端的情况有一个月左右的。楚芸初检怀孕时间我可以分之确定。所以,如果真的像你想象的那样,这中间的差距至少应该在五十到六十天,最低限度也要超过三十天,不可能再短了。这是生理极限,是科学。我们再来看看你这个荒唐想法的依据。没错,检查结果的偏差幅度高度一致。是多少呢?分之五。女人正常怀孕周期是四十周,分之五就是两周。两周时间会发生什么?能够发生什么?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的想法很荒唐、很疯狂。总而言之,我再说一遍,这分之五的偏差不是问题,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楚芸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当初我查出来的那一个,不会有其它的可能。从医学的角度讲、或者说从生物学的角度讲绝无其它可能。你老兄就把心踏踏实实地放在肚子里吧!”

拉马说的滔滔不绝,沙瓦却听的心不在焉。

这轮到沙瓦按着太阳穴揉来揉去了。

他是过来人,拉马讲的这些常识对他来说并不是新闻。

他也通过旁敲侧击从其他专家嘴里一再证实过。

但他的心中却始终有一个阴影在晃动,让他寝食难安。

楚芸的每一份检查报告他都仔细看过,一项一项的向医生咨询过。

刚才算给拉马看的那些数据其实他自己已经不知道算过多少遍了。

这次特意当着拉马的面算出来,就是想给他一个震动,看看他有什么灼见真知。

谁知他说出来的还是已经听腻了的那老一套陈词滥调。

沙瓦知道拉马的见解无法反驳,但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掠过一个身影:那就是蔓枫。

按照差猜的说法,在大溪镇的那个酒吧中,确实有人亲耳听到过登敏说蔓枫是他从河对面龙坤那里“借来”

的。

算算时间,那时节楚芸就在龙坤的手里。

可她为什么一口咬定从来没有见过蔓枫。

有了这个疑点,楚芸腹中胎儿这“小小的”

异常在沙瓦心中就无限地放大了。

可他心中的疑惑对谁都没有提起过半句,连对克来都没有。

拉马是他最信任的医生,他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些有用的提示,但他还是失望了。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吗?”

沙瓦手掐太阳穴扪心自问。

这时拉马说的口干舌燥,看着沉思中的沙瓦摇摇头道:“好啦老兄,不要自烦恼了。等着抱孙子吧。”

沙瓦抬起头,放下手,定定地看着拉马,似乎是思考了半天才开口道:“你说的我全都相信。但你也必须承认,你说了半天也都是推论。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的推论吗?”

听到沙瓦的问题,拉马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确实是推论,但那是依据医学常识,是铁律。没有人能够打破的。你要证明,那也没有问题,做个DNA检验就全解决了。”

“哦,你也这么认为?”

沙瓦好像抓到了什么期待已久的东西。

拉马气得摇摇头:“真是冥顽不化。是你问我如何证明我的推论,我才说,要证明的话可以查DNA。但我不认为需要查什么DNA,完全没有必要。从常识上讲你的怀疑根本就站不住脚。”

“那我要是查一查是不是心里就彻底踏实了?”

沙瓦试探着问拉马。

拉马看看沙瓦,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真是不可救药。你非要查我也没办法。不过查一查也有好处,那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

沙瓦点点头,认真地对拉马说:“那我让楚芸到你这里来查好不好?”

拉马立刻大摇其头:“不好不好。楚芸现在是圣玛丽皇家医院的病人,翁巽医生是她的治医。你突然让她跑到我这里来查什么DNA,你不怕她有什么想法吗?你让我怎么面对翁巽和帕万院长?还有一点,你知不知道,查胎儿DNA是要做羊水穿刺的,这在孕期算是重大检查,算是个小手术,有一定的危险性。



“啊?”

沙瓦意外地瞪大了眼睛,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一节。

到目前为止他也只是心中有些怀疑,也只有对拉马可以隐晦地说出来,但他不想因此闹得满城风雨。

他思了半天,犹豫着问拉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拉马瞪了沙瓦一眼道:“没别的办法。不过……”

听到拉马说没有别的办法,沙瓦立刻面露失望,可听到他的“不过……”

他马上接口道:“不过怎么样?”

拉马哼了一声道:“我记得楚芸和胎儿都做过全血筛查,以排除血液病和遗传病的危险。”

沙瓦想了想点点头:“没错,确实做过。当时我还特意问了下胎儿的血型……”

“怎么样啊?和克来的血型配吗?”

拉马嘲弄地看着沙瓦问道。

“是O型血,和克来一样的。”

沙瓦老实答。

“这不就行了嘛?你怎么还是这么疑神疑鬼的,自己给自己找事啊?”

拉马不满地说。

“你别打岔,你刚才说楚芸和胎儿都做过血液筛查,你还没说和检查胎儿的DNA有什么关系呢。”

沙瓦紧追不舍。

拉马苦笑:“老兄,做全血筛查就要做羊水穿刺。你那时候为什么不让他们查一下DNA啊?”

沙瓦愣了一下:“我当时没有想到啊。现在还有办法补救吗?”

拉马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办法有两个,一个就是问问翁巽医生是否还保存了没有用完的检材,也就是当时抽取的胎儿的羊水。如果有的话,拿到我这里我可以帮你做。如果没有留的话,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想个什么由头让翁巽医生再给楚芸做一次羊水穿刺,你也趁机给孩子查一下DNA了。”

“老,帮人帮到底。帕万院长是你的老同学,你可不可以通过他把你说的那个什么羊水要出来做检查?还有,你说找个什么由头,我哪里找的出来,还得你老兄帮忙啊?”

沙瓦一脸真诚地恳求道。

拉马坚决地摇摇头说:“这种事我和帕万院长说不出口。要说你自己说。再说,医生之间调别人的检材进行复检是非常忌讳的事情。你让帕万院长和翁巽医生怎么想我?你还让不让我在这行里面溷了?至于由头嘛,说实话楚芸的检查已经非常全面了,最近也没有发现什么病症。所以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你先问问还有没有剩余检材吧。实在没有再想办法。”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6章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93一七六周六一大早,整个WY城还笼罩在一片懒洋洋的氛围当中。

不用上班,外面又是乱哄哄的,很多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可一打开电视就发现气氛不对,所有的频道都弥漫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仔细一看电视新闻才发现,真的是出了大新闻:运河血桉的元凶登敏伏法了。

就在人们在街头开始对这条爆炸性新闻议论纷纷的时候,关心互联的人们又注意到了一条似乎并不起眼的消息。

星洲的一个NGO站贴出了数幅美国专业卫星公司发布的ZX国和国界河地的大地勘测图像。

图像中用绿色标示普通的农业作物,用黄色标示被称作“金苗”

的制毒作物,四幅图像分别显示了不同时期作物种植面积的状况。

情况一目了然,令人触目惊心。

十二个月前,以棉波为中心的界河地还是一片浓绿,六个月前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黄色,三个月前棉波周围已经是黄色压倒了绿色,而三天前的图像显示,棉波周边半径公里的域已经基本见不到绿色,就连几公里之外的地也出现了大片的黄色,似熊熊野火,隐隐有燎原之势。

周六的下午,为国党系统的平面媒体同时登出了这四幅彩色卫星图像,并纷纷发表评,抨击昂潘政府纵容贩毒集团,使颂韬政府三年的禁毒成果毁于一旦,也摧毁了北部山农民的正常生活。

晚报出刊的同时,为国党派出大量的宣传车和宣传人员上街,向在WY街道四处游行示威的橙巾团散发印有卫星图像和评的号外。

这两条看似不相干的消息很快就在WY城里迅速地发酵了。

条条橙色的人流源源不断地涌进WY城里,原本还算平和的游行示威顿时变得火爆起来。

以首相府为中心、各政府要人的府邸和重要政府机构都被橙巾团的示威人群包围了。

人们群情激奋,要求政府拿出实际行动来,像国剿灭登敏一样,迅速剿灭龙坤集团,让山的农民恢复正常的生活。

就连WY市民也被这些消息震动了。

原先他们对把WY成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的橙巾团还抱有不小的敌意,但当他们看到那些卫星图像后,才明白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贩毒集团真的已经卷土重来,山农民确实是被逼的没有活路才向政府讨公道的。

他们也开始反思,如果贩毒集团的燎原之势不被遏止,下一个遭殃的马上就要轮到他们自己了。

于是,开始有不少WY市民也悄悄地加入了橙巾团示威的行列。

周一一大早,那辆不起眼的丰田防弹车从西万家在WY北郊的别墅开了出来,车上坐着楚芸,她是去医院做定期产检的。

今天和往常不同的不仅是换了车子,更重要的是,车上陪着她的除了克来,还有她的公公沙瓦。

沙瓦一家周六晚上就全家搬到了郊别墅,因为沙瓦知道,这几天,WY城里将会闹得沸反盈天,全部交通都难免陷于瘫痪,汽车在城里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登敏被剿灭的消息并不是西万家刻意放出来的。

涉及十几条人命的运河血桉,这么重要的消息不是谁想捂就能捂得住的。

T国政府经过和相关国家和国际机构协调,在沉默了几天之后终于让这条爆炸性消息公之于众。

一直在关注事态发展的为国党经过紧急研判之后不着痕迹地放出了手中的勐料,果然将民众的愤怒成功地点燃了。

经过周日一天的酝酿,周一将是大爆发的日子。

沙瓦已经得到消息,今天将有大批的示威人群到包括内政部、财政部、陆军总部、警察总部以及国会大厦在内的几乎所有重要政府机构安营扎寨。

原先在首相府门前摆放的六口反抗毒贩遇难者的棺材也将被装上汽车,运往政府机构和政府要人府邸前抬棺游行。

现在沙瓦要做的就是静观执政联盟如何应对,以便适时出手,给他们致命一击。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些家事要料理清楚。

所以,问清楚楚芸今天要做产检后,他也一同陪着来了。

为免引人注目,他特意没有让楚芸平常用的防弹凯迪拉克,而是用了他自己最近常用的这辆外表普通的丰田防弹车。

楚芸坐在车里多少有点拘谨。

丰田车到底没有凯迪拉克那么宽敞,公公就坐在她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她总有一点不自在。

楚芸有点不明白公公为什么今天忽然要陪她上医院,虽然以前公公也偶尔会在她到医院产检的时候一起过去和医生聊聊。

她明白公公是关心自己的孙子,这也让她想起来心里就不停的打鼓。

不过今天情况不同。

楚芸已经知道WY城里这两天闹翻了天。

茵楠甚至打电话告诉她,这几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里休息几天。

可这个时候,公公这个西万家族的掌门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闲心,放下瞬息万变的政局,亲自陪自己到医院产检?不过她也就是想想而已。

公公想做什么,不是她这个儿媳可以随便说三道四的。

她也只能在家族既定的轨道上按部就班地向前走,别无他途。

城里虽然乱得一塌煳涂,城外的道路却清静得很,半天才能看到一辆车。

不到半个小时,他们的车就开进了医院VIP病的大门。

这里远离市,丝毫也没有受到城里惊天动地的示威游行的影响,依然是一片安宁恬静。

车子停在楚芸专用的小楼门前的时候,病的管已经笑吟吟地站在台阶前迎候了。

可当他看到从车里下来的沙瓦的时候,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一面吩咐身边的工作人员去通知医生,一面忙不迭地迎了上来。

沙瓦上前和管握手,笑吟吟地看着早就等在一边的护士陪同克来扶着楚芸慢慢走上台阶。

面前的大门打开,满脸笑意的阿巽医生出现在门口。

他热情地向楚芸克来打了个招呼,就伸出双手向沙瓦迎了上去。

“欢迎欢迎,没想到今天您大驾光临。”

阿巽一边和沙瓦握手一边寒暄。

沙瓦微微一笑道:“今天正好空闲,陪楚芸过来看看,也顺便看看我的孙子长的怎么样了。”

阿巽陪着沙瓦跟在楚芸一行人后面缓步上了台阶,看着沙瓦话里有话地说:“城里那么热闹,我以为您这一阵有的忙呢。”

沙瓦没有接阿巽的话头,看了看前面踽踽而行的楚芸笨拙的身影感慨道:“什么事也没有我孙子重要。”

听了沙瓦的这句话,阿巽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直觉沙瓦此来不简单。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进了进门的大厅。

阿巽略一沉吟,对跟在旁边的一位助理说:“你陪克来夫人去做常规检查,我向沙瓦先生报告一下夫人和胎儿近来的情况。”

助手点头朝楚芸一行人走去。

克来头看了看父亲,沙瓦朝他摆摆手,示意他陪楚芸一起去检查,自己随阿巽医生乘电梯上楼,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阿巽请沙瓦落座,并叫人送来咖啡。

沙瓦端起咖啡啜了两口,见阿巽已经端坐在他自己的座位上,于是不紧不慢地说道:“翁巽医生,我好久没有过来了。楚芸和胎儿最近的情况如何啊?”

阿巽也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朝沙瓦笑笑,平静地说:“少夫人每次的检查报告想必沙瓦先生都看过了。我可以肯定地说,少夫人身体的状况很好,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她最近几个月恢复上班以后,身体和情绪都越来越好,我想沙瓦先生完全可以放心。”

沙瓦点点头,手里端着咖啡没有喝,眼睛不离阿巽接着问道:“孩子的情况怎么样?那些报告我都看过了,不过也不大懂。我只想听听翁巽医生的意见。”

阿巽早就料到沙瓦会有这一问,字斟句酌地说:“孩子的情况也都正常,各项检查结果都在正常范围内。只是由于少夫人的特殊情况,胎儿前期的发育有些迟误,目前还没有完全弥补来……”

“就是说,孩子的发育还是有些问题了?”

沙瓦听出了阿巽话里的意思,紧追不舍地问道。

沙瓦的反应完全在阿巽的意料之中,他摇摇头说:“我想沙瓦先生关注这个问题肯定不只一天了,一定也咨询过不少同行的意见。少夫人腹中胎儿目前的情况以任何标准来说,都属于正常现象。就算没有那些意外,目前的发育程度也是在正常范围内。当然,如果少夫人怀孕早期没有遇到那些意外的话,胎儿发育可能比现在要好一些。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好在大人孩子现在一切都正常。”

沙瓦点点头,对阿巽的说明表示理解,不过他并没有放弃这个话题。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似乎无意中想起什么,认真地说:“前些日子我一个朋友的儿媳生孩子,生产的时候忽然出了问题,说是胎儿和母亲的血型不,情况非常凶险。抢救了很长时间,最后大人救了过来,但孩子还是没有保住。听到这个事情让我们好担心啊!”

阿巽微微一愣,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那应该是新生儿溶血症。是在哪个医院?”

沙瓦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也忘记是哪个医院了,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只顾担心了。”

阿巽摇摇头说:“真是不应该啊!沙瓦先生的朋友条件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现在新生儿溶血症筛查已经是常规检查项目。难道你朋友儿媳的医生在她怀孕期间没有给她做检查吗?”

阿巽的问题让沙瓦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但他马上就掩饰了过去,反倒接过阿巽的话头问道:“翁巽医生说这个检查是常规检查项目,那就是说楚芸已肯定是查过了?”

阿巽眼中不着痕迹地掠过一丝犹疑,但他不动声色地说:“当然。少夫人入院后我们就给她做过筛查。少夫人的血型是型,胎儿的血型是O型。可以完全排除溶血症的可能。这个检查报告克来先生手中就有,沙瓦先生没有看到吗?”

沙瓦尴尬地笑笑:“我也不大懂这些专业的东西。大概是看过的,但也记不得了。这次听说老朋友家里的事情才想起问一问。翁巽医生的意思,这个风险在楚芸身上完全可以排除了?”

阿巽笃定地点点头说:“沙瓦先生请尽管放心,圣玛丽皇家医院是ZX国最权威的产科医院,这样低级的错误我们是不会犯的。”

不过沙瓦似乎并没有被阿巽说服,他担心地对阿巽说:“我听说这个什么溶血症发生的原因很复杂,很多因素都会引起凶险的病症,甚至会危及大人孩子的性命。听说朋友家的事情后我非常担心。我也托人打听过,据说美国旧金山圣乔治红十字医院对这个病症最权威,我想能否让他们帮忙给楚芸再做个检查……”

说到这里,沙瓦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妥,忙补充道:“我倒不是信不过圣玛丽皇家医院。不过楚芸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西万家第三代的头胎,我们不能不谨慎一些。还请翁巽医生理解。”

阿巽的心脏怦怦地勐跳了起来,他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沙瓦怎么忽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真的让楚芸到其它医院去做检查,恐怕就不只是溶血症筛查那么简单,搞不好龙坤做的手脚就要露馅。

他脑子里快速地运转了一下,皱起眉头对沙瓦说:“沙瓦先生的提议嘛……其实也谈不到信得过信不过,我们并不介意。人命关天,谨慎一些也是应该的。

不过嘛,作为医生,我想提一些专业意见供沙瓦先生参考。”

“哦,翁巽医生请说。”

沙瓦向阿巽那边凑了凑,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些许歉意。

阿巽点点头,耐心地解释说:“沙瓦先生的担心我们完全理解。其实呢,以现代医学发展的程度,新生儿溶血症已经不是什么疑难病症,筛查也不须要高深的理论和复杂的设备。以少夫人和胎儿的状况完全可以排除这种风险。况且,少夫人目前已经妊娠三十二周,进入妊娠晚期。溶血症筛查要做羊水穿刺,算是个小手术了,一般是在孕中期做。现在胎儿已经很大了,不到万不得已,不建议做这样有一定风险的检查。况且,这个时候长途跋涉到美国去查溶血症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说的极端一点,长途跋涉给孕妇和胎儿带来的潜在风险远远超过溶血症的风险。”

“哦……”

沙瓦似乎早就在等着阿巽的这句话,阿巽话音未落,他马上接过话头说:“其实我们也不愿意楚芸在这个时候做什么羊水穿刺,更不想让她去做洲际旅行。

我听说,只要有少量上次检查抽取的羊水,送到美国复查一下就可以了。”

阿巽心跳勐地一震,他已经明白沙瓦此来的目的了。

他在心中迅速地权衡了一下,软中带硬地说:“这种常规检查的检材我们都不留备份,所以实在没有办法给美国同行检样。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我们所做检查的全部详细数据,请美国同行帮忙复查。另外,如果沙瓦先生实在不放心,我们从现在开始对少夫人所有的检查和治疗、包括将来的分娩,都可以按新生儿溶血症高风险病人进行准备,保证万无一失。”

听到阿巽的话,沙瓦失望地点点头道:“我们尊重医生的意见。只是希望无论如何也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阿巽点点头道:“这个请放心,我们知道西万家族的分量,也知道这件事的轻重,会全力以赴的。”

话说到这里,沙瓦明白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于是起身向阿巽告辞。

阿巽仍不失热情地起身陪沙瓦走出了办公室。

一出门,正看到电梯门打开,一个推着机器正在清理地面的工人模样的男人见状赶紧闪到了一边。

电梯门开处,两个白衣护士搀着楚芸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慢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克来。

沙瓦见楚芸换了一身宽松柔软的病号服,忙问跟在后面的克来:“你们这是……”

克来指指对面的一扇门道:“常规检查已经做完了,楚芸过来做有氧运动。



说完看看阿巽问道:“你们聊完了?”

阿巽笑眯眯地看着沙瓦,沙瓦点头道:“聊完了。阿巽医生对楚芸的状况很有信心啊。”

说着又转向楚芸:“楚芸,加油。好好配医生的检查和治疗。”

楚芸的眼底暗暗地闪过一丝惶恐,点点头,低低地“嗯”

了一声。

克来看看父亲:“你准备走了吗?”

沙瓦点头道:“是,我这就去。你呢?”

克来看看楚芸,想了想道:“我也去吧,楚芸在这里运动加调理还要大半天时间。我呆在这里也没事。”

说完又转向楚芸道:“阿芸你乖乖地在这里听医生的话,我还是下午过来接你。”

楚芸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嗯”

了一声。

沙瓦和克来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楚芸黯然的情绪,和阿巽医生握手告别后就下楼离开了。

看着沙瓦父子消失的身影,楚芸默默地转过身,由两个护士搀扶着,蹒跚着走进了对面的健身房。

阿巽朝健身房看了一眼,并没有跟进去,而是转身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他的办公室大门关闭之后,楼道里面变得空无一人,连刚才那个正在清理地面的工人也没有了踪影,只留下一台擦地机静静地躺在墙角。

阿巽到办公室,关严了门,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那个穿着工人制服的男人悄无声息地从门后闪了出来。

他摘下捂在脸上的大口罩,露出一张笑眯眯的大胖脸。

竟然是龙坤!龙坤长长的舒了口气,丝毫不客气地坐在了阿巽的身边。

阿巽心神不宁地推开茶几上沙瓦喝过的咖啡,靠在沙发背上闭目沉思。

龙坤奇怪地看看阿巽,拍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地问道:“阿巽医生,和沙瓦先生聊什么了?你好像不大开心啊。”

阿巽慢慢地睁开眼睛,目光却漫无目的地散射向窗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他问我要芸奴的羊水样本。”

“什么,他要什么?”

龙坤被阿巽的话弄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要芸奴的羊水样本。”

龙坤这听清楚了,一下也紧张了起来。

他急切地问:“他要干什么?”

“他说是要送到美国给芸奴做新生儿溶血症筛查的复检,可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阿巽澹澹地说。

“你是说他们怀疑芸奴肚子里的孩子?”

龙坤立刻就想到了这个敏感的问题。

“我看是十有八九。”

阿巽点点头。

“怎么会?他们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怎么突然又……”

“不知道。”

阿巽摇摇头:“上次给芸奴抽羊水的时候我就怕他们要查DNA,当时做了两手准备。他们当时确实查证了一下孩子的血型。不过知道孩子的血型和克来一致的时候就没再深究,也没有再要求验DNA。我以为这件事就算瞒天过海,过去了。谁知道他们现在突然又要芸奴的羊水样本。他们肯定知道以芸奴和胎儿的血型是不可能发生溶血症的,这种情况下还要芸奴的羊水,一定是要查其它的东西。最大的可能就是胎儿的DNA。”

“难道是谁走漏了什么风声?”

龙坤恨恨地说。

“不知道。”

阿巽摇摇头。

“查吧,查出来又怎么样?老子怕什么?他们要想知道谁是孩子的爹还要掏一大笔钱哦!”

龙坤忽然笑了。

阿巽冷笑着摇了摇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龙坤说:“怕是没那么简单吧!龙爷你想想从哪里走漏风声的可能性最大?不要忘了,他们刚刚公布了击毙登敏的消息。”

“你是说是登敏的人走漏了消息?”

龙坤瞪大了眼睛。

阿巽叹了口气说:“这个我不敢肯定。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如果他们检验芸奴肚子里的胎儿的DNA,发现不是克来的种,肯定要发疯一样查证是谁的种。不要忘记,枫奴生的两个孩子都在他们手上,他们肯定也验过DNA。万一他们拿这几个检验结果进行比对,发现芸奴肚子里的孩子和枫奴的女儿是同一个父亲的话……”

“那又怎么样?那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啊!干老子什么事?”

龙坤转着眼珠说。

阿巽轻蔑地摇摇头说:“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他们对登敏的怀疑就会转向龙爷你。你那瞒天过海、栽赃登敏的把戏就有可能露馅。”

龙坤一下愣住了,他显然没有想到这种可能。

被阿巽这么一说,脸色立刻灰暗了下来:“那怎么办?把芸奴再绑走?”

阿巽鼻子里哼了哼道:“把她绑走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反倒把我们这一大票人都牵扯进去,你在WY也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那怎么办?”

龙坤真的有点急了。

阿巽思忖着说:“你先不要急。目前我们还没有火烧眉毛的风险。我已经说服了沙瓦,芸奴在我这里,至少在孩子出生前不会出问题。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安排一切。龙爷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牵扯到很多大人物,所以我们会想一个万全的解决办法的。需要的时候一定请你出手的。”

“嗯,好吧。那我就不操心了。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说话。现在,我们还是先去芸奴那里享受享受。好几天没见,我还怪想她的。再说,我还有要紧事要找她呢。”

阿巽见龙坤要起身,忙拍了拍他的大腿,自己先站起来,打开门朝外面看了看,向龙坤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走了出去。

阿巽走进健身房的时候,两个护士正陪着楚芸做孕妇操。

见到阿巽进来,一个护士忙迎了上来,把一迭检查报告交给了他。

阿巽随意翻看着报告,似乎不经意地对护士说:“你们下去吧,给克来夫人准备午饭。吃饭前就不用过来了,我还有事情要向夫人交代。”

说话间,楚芸已经停止了操练,在护士的搀扶下笨拙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阿巽手里拿着检查报告走过去坐在了楚芸的身边,护士见状和阿巽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她们出门的时候,见那个临时叫来的工人还推着机器在慢条斯理地清理着地面。

护士的身影刚刚一消失,楚芸马上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低声叫了声“人……”,正不知该怎么办,却听见门又开了。

她吓了一跳,头一看,却见一个工人装束的粗壮男人径直走进门来,并手锁上了门。

她的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

当那男人摘下口罩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楚芸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虽然知道今天可能会见到龙坤,但当他真的出现的时候,楚芸还是觉得浑身冷的发抖。

龙坤快步走到沙发跟前,一屁股坐在了阿巽的身边。

楚芸低低地叫了声“人”,下意识地正要跪下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转身在沙发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拿起了自己随身的包包。

打开包包从夹层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恭恭敬敬地捧到龙坤的面前:“人,这是您要的资料。”

龙坤接过记忆卡,看也没看就揣到了口袋里。

他一把抓住楚芸的纤纤玉手,上下打量着她臃肿的身体笑嘻嘻地说:“芸奴,让人是不是又白了又胖了?”

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明白了龙坤的意思,点头答了声“是”,赶紧抽出手迅速地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三下两下,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酮体就展现在了龙坤和阿巽的面前。

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龙坤的脚下。

龙坤一把捞起楚芸胸前白嫩圆润的乳房,随意地捏了几把道:“芸奴,你真是想死人了。”

说着一手解开腰带,把裤子褪下半截,掏出裤裆里那一大团臭肉,对楚芸道:“快点,让人享受享受……”

楚芸低着头,小声地应了一声“是,人……”

不声不响地伸出白皙的玉手,托起那软塌塌热乎乎的臭肉,咬咬嘴唇,伸长脖颈,张开小嘴,一口叼住了那渐渐硬挺起来的肉棒。

龙坤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听着吱吱的吸吮声,一手仍然握着楚芸的一只乳房,一边重重地揉弄着一边调侃道:“芸奴好大的排场啊,来趟医院都要大人物陪同。”

听到龙坤的话,楚芸惶恐地抬起眼睛看着龙坤,呜呜地哼着,嘴里吸吮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敢放松。

龙坤看到楚芸畏惧的眼神,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拍拍楚芸憋的通红的脸蛋,笑嘻嘻地调侃道:“呵呵,西万家的大少奶奶嘛,肚子里还怀着男胎,应该的应该的……”

龙坤的调侃让楚芸揪着的心放下了一点,她垂下眼帘,专心地吱吱吸吮舔弄了起来。

龙坤惬意地喘了几口粗气,四下看了看,看到身边的茶几上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松开了楚芸的乳房,伸手掏出了那个记忆卡,随手插进电脑里面,打开了电脑。

电脑启动,龙坤打开了记忆卡中间的文件,眼睛在电脑屏幕上快速地扫了一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揽住楚芸的头用力按在自己裆下,屁股也跟着拱了拱。

粗大的肉棒一下戳进了楚芸的喉咙,她被呛的直翻白眼,吭吭地闷咳了起来。

她只得一边用力地吸吮一边拼命把头向后躲闪。

龙坤深深地吸了口长气,惬意地放开了手,指着电脑屏幕说:“奶奶的,这西万家就是大手笔,一个月到欧美的整船货都有五六条。ZX国的钱都被你们赚去了,难怪那些不开眼的山民都跟着你们跑呢!”

楚芸不知道龙坤到底是什么意思,生怕哪里触怒了这个大魔头,只能手捧那一大团热乎乎的臭肉,一声不吭地卖力吸吮舔弄不止。

不过,龙坤这次倒没有找楚芸的什么茬,反倒拍拍她的脸蛋说:“好啦,芸奴这个情人领了。”

听到龙坤这句话,楚芸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谁知,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龙坤抓住她的头发,慢慢地把被她舔弄得粗硬如铁的大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楚芸不知龙坤要做什么,偷偷瞟了他一眼,见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他一把抓住楚芸肉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楚芸的胯下,在楚芸的蜜穴口上抹了两把,接着色迷迷地对楚芸说:“芸奴,你很淫荡哦!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扭动臃肿的身体无助地躲闪龙坤的大手。

龙坤抽出了粘煳煳的大手,托起被楚芸舔得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在她眼前晃着喘息道:“芸奴,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人受不了了,赶紧帮人泄泻火!”

楚芸心头一紧,悲从中来。

自己怀孕八个月了,肚子大成这个样子,走路都费劲,他居然还不放过自己。

可头一想,蔓枫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背铐双手、赤身裸体,天天在男人堆里面滚。

说起来,自己现在算是很“幸福”

了。

再说,龙坤的命令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违抗啊。

想到这里,楚芸慢吞吞地抬起臃肿的身子。

可抬眼一看,她吓了一跳,原来龙坤已经神速地脱光了衣服,在铺在地上的一块练功垫上躺了下来。

两条微微岔开的大腿中间,一条粗黑硬挺的大肉棒一柱擎天,甚是吓人。

这个时候,楚芸明白,自己再也没有其它选择。

只好默默地转过身,挪到龙坤岔开的大腿中间,咬着牙岔开腿,慢慢蹲了下去。

谁知龙坤伸出大手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

楚芸一惊,头一看,原来龙坤示意她转过身来。

楚芸无奈,只好笨拙地调转臃肿的身体,面对龙坤色迷迷的眼睛,一手扶着那热烘烘硬邦邦的大肉棒,岔开着腿蹲了下去。

滑熘熘的大龟头顶住了湿漉漉的花蕊,楚芸的心怦怦勐跳了起来。

她咬住嘴唇,闭上眼睛,慢慢地向下坐了下去。

一阵胀满的感觉顿时充满了整个下身,噗嗤一下,粗大的肉棒转眼间就消失在她岔开的胯下。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7章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七七棉波市的大道上,一辆丰田越野车在不紧不慢地向郊行驶。虽然WY城里为了北部山毒品死灰复燃的事闹翻了天,可作为人们注意力中心的棉波却像风暴眼一样平静得让人难以置信。这里没有游行,没有示威,甚至街上都看不到什么行人。

这里现在是龙坤的地盘。驻军已经减少到最低限度,仅剩的少量驻军也龟缩在军营里轻易不出门。因界河血案被软禁在家的驻军首脑披侬还没有被解禁,军方甚至都没有派人来接替他。虽然登敏已经被击毙,但披侬并没有被解除禁闭,据说还在协助调查。棉波重新变成了龙坤说了算数的地方。

那辆越野车驶上滨河大道,开车的是龙坤的手下阿坚。他戴着一副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边开车一边还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坐在他身边的是满脸轻松的阿巽。他一边漫不经心地看两眼外面的景色,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阿坚聊着天:“你们这里倒是安逸啊”

“哼,要是把WY交给龙爷治理……”阿坚一边说着一边把车拐进了路旁的大门。这里是素纹的别墅。

两人下了车,阿坚领着阿巽径直走进了别墅。一进门,迎面遇上了匆匆迎出来的管家。阿坚笑吟吟地对管家说:“老在哪里?我把阿巽医生接来了。”

管家朝阿巽笑笑,向两人打了个手势,带着他们向走廊深处走去。经过一个暗门,下到地下室,又经过一段黑沉沉的走道,管家打开一扇厚重的大铁门,带他们走进了地下密室。

管家领着两人来到一扇门前,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自己转身站在门边不动了。门内有人应了一声,阿坚带着阿巽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热烘烘的腥淫气息扑面而来。阿巽定睛一看,坐在迎门大沙发上的正是龙坤,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过怪异的是,他只穿了上衣,下身完全赤裸。在他两条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跪着一个精赤条条双臂反剪戴着明晃晃手铐的女人,正伸长脖子,口含龙坤胯下黑乎乎的大肉棒不停地吞吐,吱吱的吸吮舔弄之声清晰可闻。在沙发的背后,站着恭恭敬敬的素纹。

龙坤听到动静漫不经心地睁开了眼,看到阿巽,他咧嘴一笑,但并未说话,只是拍拍沙发,示意他坐下。阿巽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放下手中的大皮包,坐到了龙坤的身边,探头一看,跪在龙坤跟前的赤条条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蔓枫。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正是他这次特意跑到棉波来的目标。

蔓枫显然意识到了阿巽的到来,但她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口含龙坤的大肉棒,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不停。

阿巽瞪大眼睛,借着昏暗的灯光上下打量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他发现蔓枫似乎比上次见到时消瘦了一点,原本浑圆的屁股变得略显尖削,原先白皙的皮肤也显得粗糙而黯淡无光。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蔓枫垂下的乳房,先捏起紫黑的乳头观察了一下,再用力一握,却仍然是那么弹性十足。

阿巽的动作让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影响她吸吮的动作。因为此时龙坤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越绷越紧,嗓子里嗯嗯地闷哼不止,显然正在登上情欲的高峰。

蔓枫丝毫也不敢怠慢,大口吞咽着龙坤粗大的肉棒,吱吱的吸吮频率越来越快,她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了。果然,片刻之后,龙坤胸中一声闷吼,蔓枫赤裸的身体一下就绷紧了,喉头紧张地滚动,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清晰可闻。

好一阵之后,龙坤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靠在了沙发上。蔓枫赶紧张开小嘴,放开正在慢慢软缩的肉棒,舌头在口腔里快速地转了两圈,再次倾身向前,伸长脖子,吐出香舌,在龙坤粘糊糊的的肉棒上仔细地舔舐清理了起来。

龙坤似乎这时才过神来,笑眯眯地看着阿巽,拍拍胯下蔓枫光溜溜的肩头说:“怎么样,阿巽医生,我龙某人说话算数,枫奴给你带来了。现在可要看你的喽!”

蔓枫浑身一震,心中不禁一凛。这些日子她被关在黑沉沉的山洞里,成了制毒工厂里那群粗野汉子的泄欲工具,每天就在数不清的男人身子下面滚来滚去。

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耗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面了。

今天龙坤忽然把她弄到外面来,她一直没弄明白是为什么。现在看来,是这个没人性的阿巽搞的鬼。想起他从前说的,要在自己身上再次试验异父双胎,她不禁不寒而栗。又一轮新的凌辱要开始了,只要他愿意,又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无可抗拒地大起来。这种非人的性奴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阿巽在旁边开心地笑了。他伸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托起她汗津津的脸来打量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谢谢龙爷了,我可是一直惦记着枫奴的哦。”

说着他松开蔓枫的下巴,探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道:“来,枫奴,屁股撅起来,让阿巽医生好好看看。”

蔓枫舔舔嘴唇,偷眼瞟了瞟龙坤,见他也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赶紧垂下头答道:“是,人。”说完慢慢地挪动着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岔开腿,俯身用浑圆的肩头顶住地面,把白花花的屁股朝着阿巽撅了起来。

阿巽顺手从旁边拿过自己的皮包,打开拿出一副乳胶手套戴上,然后熟练地扒开了蔓枫两瓣肥厚的臀肉。

跪伏在地上的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轻轻动了一下,低低地哼了一声,全身绷紧,一动不动了。阿巽却面对蔓枫被扒开的下身慢慢皱起了眉头。

龙坤见状也好奇地伸过头来,却又马上伸手捂住了鼻子。原来一阵阵恶臭扑面而来,熏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蔓枫的下身一片饱经蹂躏的惨状。两条大腿根交接之处呈现出一个紫褐色红肿黏湿松松垮垮的肉洞,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时不时还有小股腥臭的粘液淋淋漓漓地向外流淌。

阿巽随手扒拉了一下软塌塌的肉唇,又伸出两根手指向肉洞里面探了探,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耸耸鼻子转向龙坤说:“龙爷,枫奴这一向一定做的很辛苦吧?每天伺候的兄大概恐怕上两位数了吧?”

龙坤略显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嘿嘿,最近兄们都太忙,须要好好的慰劳慰劳。芸奴又不在了,当然就要辛苦枫奴了……”

阿巽皱着眉头抽双手,一边摘着手套一边摇头道:“唉,暴殄天物啊!龙爷,枫奴可不是一般女人啊!大家闺秀、精英女警,这么搞下去很快就废掉了,太可惜了……”

龙坤盯着蔓枫惨不忍睹的下身看了看对阿巽道:“那就请阿巽医生出手,给枫奴好好调养调养喽!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芸奴,不能再没有枫奴了。”

阿巽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摘下来的手套扔在一边道:“我要给枫奴彻底检查一下。她需要好好调养。我还等着枫奴给我再创造一个奇迹呢。”

龙坤嘿嘿地笑了:“这没问题。”说着朝一直站在后面的素纹使了个眼色。

素纹赶紧走上前来,对阿巽做了个请的手势。

阿巽摇着头拍了拍蔓枫仍然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蔓枫战战兢兢地缓缓直起腰来,看看龙坤,又看看阿巽,低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素纹手里拿着一条皮带走了上来,挂在蔓枫脖子上的脖圈上,牵着她蹒跚着走了出去。阿巽和龙坤打了个招呼,提起他的大皮包,跟着出门去了。

龙坤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蔓枫等人的身影,轻轻地哼了一声,拿起扔在一边的裤子穿了起来,同时示意一直站在远处的阿坚到自己身边来。阿坚快步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关严了门,转身来到龙坤的身边,按龙坤的示意坐在了他的身旁。

龙坤一边系上皮带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情况怎么样?”

阿坚笑着对龙坤说:“龙爷,WY的局面已经完全在我们掌控之下了。登敏一完蛋,WY就全都是我们的天下了。加上我们手里有货,现在再也没有人敢和我们作对了。不过……”

龙坤正听的高兴,听到阿坚的后半句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不过什么?”

阿坚看了看龙坤的脸色,喉咙咕噜蠕动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说:“不过,往欧美的货越来越难走了……”

“嗯……”龙坤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听阿坚继续说下去。

“上次说起,海关方面收紧了检查措施。最近这些日子,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变本加厉了。从上周开始。不知为什么联国禁毒署忽然派人进驻了WY海关,所有的稽核检查环节都是一对一和本地海关人员配对。我们在海关的几个内线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人抓住尾巴。陆路、水路和空路一下都断了。原先准备走的货全压住了。”

“哦……联国派的人里面有T国人吗?”龙坤转着眼珠问。

“没有,全部都是从美国和澳洲直接派过来的白种人。”

龙坤呼地出了口长气,轻轻地点点头。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A4纸交给阿坚:“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就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且是美国人直接出手。

这个你拿去,这是西万家最近要走的货,都是西行的。该怎么走货不用我教你了吧?”

阿坚接过纸展开一看,眉头立刻舒展了开来:“太好了,都是整船,而且都是从WY以外的港口启运。现在马上行动还来得及。”

龙坤鼻子里哼了哼道:“你行动要快。把手头积压的货尽量走掉,能走多少走多少,然后立刻收手。”

阿坚先是一楞,马上点头:“是。”

“上次说的那件事怎么样了?”转眼间龙坤已经转换了话题。

“龙爷是说北线通道的事?”阿坚的脑子有点跟不上龙坤话题的跳跃,试探着问。

“对。”龙坤点点头,盯着阿坚。

阿巽轻松地笑了:“联系上了。上次龙爷发了话,素纹就派人和都迈的人接上线了,告诉他们作的事可以谈,枫奴的事也可以谈。他们很着急,马上就要派人过来。我们当时没有答应,打算报告给龙爷再说……”

阿坚正说着,门吱的一声开了,素纹走了进来。龙坤见了,马上招呼素纹坐在沙发上,劈头问道:“都迈那边究竟什么情况?”

素纹不慌不忙地说:“正要向龙爷报告呢,刚才阿巽医生和枫奴都在,说话不大方便。”

“嗯,你说。”龙坤微微闭上眼睛,身子一斜,靠在了沙发上。

素纹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身子扭向龙坤,一五一十地向龙坤报告:“龙爷发话,我们不敢懈怠。为保险起见,没有使用上次动联系我们的那个关系,而是动用我们在北的关系,直接联系上了都迈。”

“哦,他怎么说?”龙坤慢条斯理地问道。

“别的倒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的问,枫奴到底是不是在我们手里。”

“嗯,什么意思?他怎么这么惦记枫奴?”龙坤微微抬起了眼皮看了看素纹。

素纹嘿嘿一笑道:“龙爷您有所不知,都迈这家伙有个怪癖,在北几乎是家喻户晓,就是酷爱戎装美女。听说他老妈就是个杀伐果断的大美人,他的原配是V国的一个女上尉,传说也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但三年前在和政府军的冲突中挂掉了。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再娶。

他只要听说哪里有容貌或身手出众的女警女军人就一定要千方计地搞到手。

他手下十二个贴身保镖有八个是他专门在国和邻国军警部门罗的精英警花军妹。他麾下还有一个女兵营,据说是他老妈开山、后来他那美女老婆亲手调教的,战斗力相当强悍……”

“这么说,这家伙是寡人有疾喽?”龙坤的嘴角不由自地露出神秘的笑容。

“没错。自从前次枫奴那个片子大卖之后,都迈就到处打听枫奴的消息。上次媒体爆出枫奴在登敏手里的消息,有名有姓有照片,这家伙立刻像是馋猫闻到了腥,派出人手四处打听,看样子是一定要一亲芳泽。按他的脾气,肯定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

“那就好办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定要把都迈拿下来。ZX这边的通道风险越来越大,把压在那里的货尽量走一走就偃旗息鼓。所以北线一定要拿下来。”

龙坤咬着牙说。

“是……”素纹和阿坚一起点头。

“他们不是很着急吗?那就赶紧安排吧。”龙坤发话了。

素纹喉咙咕噜蠕动了一下,点点头说:“他们说,都迈本人要马上过来。龙爷您看安排在什么地方和他们见面?”

“哦,都迈本人要亲自过来?真是急如星火啊。”龙坤眼珠一转对素纹说:“都迈要亲自现身阵仗不会太小。现在别的地方都不安全,你这里也太招眼。还是让他去水洞吧,那地方隐蔽,而且枫奴也在那里,什么都凑手。”

说完又转向阿坚:“阿坚你也过去,和濛冲一起跟都迈谈条件。”

“龙爷您不过去吗?”阿坚瞪大了眼睛问。

“我就不去了。你记住,北线走货的通道一定要搞定。条件可以让他们开。

另外,要他们在北给我们物色一块安全的地方,做我们的退身之所。”龙坤一边想一边说。

“按原先给登敏的条件可以吗?”阿坚细心地追问。

“可以在给登敏的条件上加码。”龙坤邪恶地笑笑:“不过,我估计钱的事情好谈。关键就在枫奴身上。”

“枫奴给不给他上手?”阿坚不眨眼地看着龙坤。

龙坤耸耸鼻子,哼了一声道:“一个咱爷们早就玩烂了的臭警察婊子,他要是稀罕送给他也无妨,只要他把我们的这两件事办了。”

“是。”阿坚点点头。

“不过……”龙坤抬头认真地看着阿坚:“条件谈妥之前,人可以让他见,也可以给他点甜头,但不能让他带上床。”他淫笑着继续说:“在答应我们的条件之前,枫奴的小骚屄不可以给都迈碰。告诉他,什么时候开始给我们走货并且给我们安排好退身之所,什么时候枫奴就是他的人了。”

“明白。”阿坚连连点头。

“还有,这次你亲自带枫奴去。给濛冲带个话,让兄们再辛苦几天。这次去之后,谁都不许再碰枫奴,让她好好养养身子。这是我们的年大计,马虎不得。”

说着转向素纹:“麻烦老帮忙物色两个小妞,没什么牵挂的那种。让阿坚一起带过去,陪兄们乐呵。兄们这么辛苦,也不能让他们太憋屈了。再说,芸奴走了,枫奴再不给他们玩,再不想点法子给他们泄火,用不了两天弘奴还不得让他们给肏烂了!”

三个男人一起嘿嘿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素纹忽然对龙坤说:“不过,阿巽医生还指着枫奴给他创造奇迹呢!”

龙坤收起笑容冷冷地说:“什么奇迹?他不是已经亲眼见证过了吗?哪个女人不会生孩子?还要生出什么花样来?和老子的立身之本比起来,他那点小心思算个屁!

不过,都迈的事对阿巽医生要保密。他想枫奴给他创造奇迹,那好啊!老子正好来个顺水推舟。这家伙还真的有两下子。给芸奴肚子里的娃偷梁换柱,到现在都没有人看出破绽。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家伙确实身手不凡。

就让他好好给枫奴调养,调养好了正好让老子能卖个大价钱,用枫奴那被老子肏熟透了的小骚屄再给老子换来个年基业,老子赚大发了。说不定老子安顿好了,一高兴把弘奴送给他,或者大不了再绑个女警察给他,让他随便搞,搞个一胞三胎四胎的,老子正好看个热闹。哈哈……”

屋中的三个男人一起开心地笑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8章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3一七八黑沉沉的山洞里面一间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里,赤身裸体的蔓枫蜷缩在一张小小的木床上,双手被铐在床头。借着门旁的一盏小灯的昏暗灯光,可以看到凌乱地扔在地上的食盆和尿桶。这让蔓枫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沉重。

自从上次在素纹那里阿巽给蔓枫检查过身体之后,似乎一切都彻底变了。阿坚带人把蔓枫带山洞,交给了濛冲,随后她就被锁进了这间小屋。一年多以来第一次睡在了床上,身子虽然仍然是赤条条的,双手还被铐在了床头,但他们居然破天荒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最重要的变化是,这几天来,原先每天的功课,也就是变着花样被洞里这群欲火中烧的色中饿狼无休无止的奸淫羞辱,竟然戛然而止了。虽然现在还时不时地被濛冲带出去,被他塞进被窝,陪他过夜,供他奸淫。但这样的日子对蔓枫来说已经像是在天堂了。落到龙坤手里这将近两年的时间,即使是大着肚子,她也从来没有这样“清闲”过。

这让蔓枫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龙坤良心发现、人性复萌,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事实上,现在想起来,那天阿巽给自己检查就格外的仔细,阴道肛门都没有放过,又是徒手又是器械,里里外外查了个遍。查完之后还给自己上了药。这几天在这黑牢里面,也是有人给自己的下身定时上药。就连吃的饭食也明显改善了。

“他这到底是要做什么?”蔓枫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面一遍遍地问自己。

“难道真的是要给自己养好身子,然后再强迫授孕吗?”想到这里,蔓枫的心深深地震颤了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借着就是哗啦哗啦的开锁的声音。蔓枫心头一紧:有人来了。早饭已经吃过了,这个时间来人十有八九是给自己上药的。

想起那些粗野猥琐的男人,蔓枫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门吱忸一声开了,沉重的脚步一下就来到了床前。有人大大咧咧地掀起了蔓枫身上的被子:“哼哼……枫奴,还在睡啊?你好悠闲啊!”

“人……”蔓枫不得不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蔓枫一只脚腕,低声喝道:“枫奴,张开腿,让人看看!”

“是,人。”蔓枫轻轻咬住嘴唇,顺从地伸展身体,张开了双腿。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俯身仔细查看蔓枫的下身。屋中灯光昏暗,他身后的另一个汉子举起一支手电,一道光柱射向蔓枫敞开的下身。

一只粗砺的大手在蔓枫的下身拨弄了两下。蔓枫咬住嘴唇,忍受着这已经是家常便饭的猥亵。这时她才无意中发现,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手里并没有像前些天那样拿着换药的器械。

果然,那个男人在蔓枫的下身随意地拨弄了几下之后就直起了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熟练地挑出其中的一把,走到床头,咔吧一声打开了锁在床头的手铐,然后对蔓枫命令道:“枫奴,起来吧。”

蔓枫心头一抖,不知道外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噩运。但这群凶神恶煞的命令她是绝对不敢反抗的。她战战兢兢地直起身坐在了床上,不等男人发话就把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身后。那男人见了嘿嘿一笑,伸手咔嚓一声把蔓枫背在身后的双手铐在了一起。

一条皮带栓在了蔓枫的颈圈上,蔓枫光着身子背铐双手忐忑不安地随着那两个男人走出了昏暗的小屋。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带她去往日供男人们消遣的大厅,也没有去濛冲的卧室,而是牵着她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门。

一进门,蔓枫发现这是一个浴室。里面一个硕大的浴缸里面已经放好了半盆热腾腾的热水。那个牵着蔓枫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指着浴缸道:“枫奴,进去吧。

让爷好好伺候伺候你。”

蔓枫有点懵了,想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平常他们把蔓枫带去玩弄都不会特意给她洗澡的。濛冲每次把蔓枫弄上床之前倒是都要给她洗澡并借机消遣她一番,但他的卧室里面有专用的浴室,而且那都是在晚上啊。

不管有多少疑虑,也不管多么不情愿,蔓枫也不敢抗拒。她低着头,抬腿坐进了浴缸。她刚一跪下,两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扒开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猛搓了起来。另外两只大手攀上了她丰满的胸脯,按住柔软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不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觉得骨头都要被他们揉搓散架了,那四只大手才停了下来。两个男人把蔓枫水淋淋地拉出了浴缸,用浴巾仔细地擦干了全身。矮个汉子拿起一瓶香水就要往蔓枫光裸的皮肤上喷,被那个粗壮的汉子拉住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蔓枫还蒸腾着热汽的白皙赤裸的身体,深深地吸了口气,色迷迷地笑了:“好香的肉味啊!嘿嘿,枫奴,这才养了几天,就又变成白白嫩嫩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了。是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啊!”

蔓枫不知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垂首缩肩,一声不吭。两个男人熟练地给蔓枫换上了一个新的项圈,栓上皮带,牵着她走出了浴室。

蔓枫心神不定地跟着男人走过空无一人的走道,拐了一个弯,朝走廊深处走去。蔓枫心头一动:那边是濛冲的客厅,难道这个暴虐的家伙又想出了什么戏弄自己的新花样?

走到走廊的尽头,蔓枫却意外地发现客厅的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穿迷彩服的彪形大汉。这山洞里的男人无一例外都不只一次上过蔓枫的身,所以她全都认识。但这两个人却十分面生,而且穿着也和濛冲的部下完全不同。

“难道龙坤又给濛冲增加了新的入手了?”蔓枫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双腿发软,不由自地抖了起来。

门口的两个大汉见了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牵过来的蔓枫,同时一凛,但目光只是在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一扫,就转向了濛冲的那两个部下。牵着蔓枫的那个汉子朝门口的大汉微微一笑,和他交换了个眼色。那大汉会意,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片刻的沉寂之后,门里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带进来吧!”

蔓枫听出那是濛冲的声音。守在门口的大汉闻声轻轻推开了门,牵着皮带的汉子轻轻一拽,牵着蔓枫一扭一摆地走进了客厅。

他们一进大厅,厚重的大门就在他们身后严严实实地关上了。蔓枫不敢抬头,悄悄抬起眼皮,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她发现屋里摆成一圈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

其中两个她认识,一个正是濛冲,另外一个是不大常见的阿坚。可坐在正对门口的那个男人却是个陌生面孔,她从来没有见过。

那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宽肩厚背,一张方脸,高鼻阔额,面容黧黑,面色沉稳,一双眼睛却十分灵动。他穿了一身和外面守在门口男人一样的丛林迷彩服,脚上穿了一双半高腰的山地作战靴。蔓枫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美国山地部队的标准装备。

“这是个什么人?”蔓枫心中微微一动。看来屋中三人刚才正在密谈,从他的穿着、排场以及和濛冲、阿坚的热络程度看,应该是他们的同道。蔓枫落难前是缉毒专家,对这个域内的大小毒枭都一清二楚,却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不容她多想,濛冲已经站起身来,抓着蔓枫光裸的胳膊把她拉到沙发跟前,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另一只手攥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揉搓着,朝那个迷彩服男人笑道:“怎么样将军,兄我没有吹牛吧?枫奴给你带来了。看看,昔日WY第一警花,颂韬的小姨子,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白白嫩嫩的精英警花哦!”

那男人站了起来,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瞪的老大,上上下下把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打量了几个来,可就是没有伸手去抚摸她一丝不挂的身上那些令男人神魂颠倒的部位。

蔓枫被他看的浑身发冷,两条肥白的大腿不由得微微抖了起来。这时她耳边又响起了濛冲的声音:“枫奴,你怎么哑巴了?见了人的贵客也不打招呼?”

蔓枫浑身一紧,垂着头低声道:“我是枫奴,请人发落。”

濛冲嘿嘿一笑,拍拍那被称作将军的男人的肩膀笑道:“将军千万别见怪。

枫奴当年在WY也算得上是叱咤风云的一方神圣,这一年多来被我家老大调教的学了不少规矩。见了生人她也不好意思呢。来来,快坐下。”

将军没有吭声,扑通一声坐了沙发上,两只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蔓枫白花花的身体。濛冲见状,拍拍蔓枫的屁股,然后也退后一步,坐到了将军的身边。

蔓枫此时才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在了将军脚前的沙发上,不情愿地挺起了丰满白皙的胸脯。

将军没有动,也没有吭声。蔓枫赤条条地跪在他的脚下,浑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虽然她没有抬头,但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那一双锐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

濛冲俯身过来,伸出一只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朝向坐在她跟前的将军。停了片刻,手腕一扭,把蔓枫的脸转了一个角度。同时另一只手伸到蔓枫的胸前,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一只乳头,放肆地向上抻了抻,把脸转向将军得意地说:“怎么样将军,满意吧?如假包换的大美女哦。也就是沾我们家老大的光,否则枫奴这样的名门闺秀、精英警花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让人看个够呢!你说是不是,枫奴?”

“是,枫奴知罪,请人发落。”蔓枫垂下眼帘,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楚。

一只硬邦邦的大手伸出来,在蔓枫惨白的脸蛋上来摩挲着,然后又抚住了她光滑的肩头,盘桓良久,却始终没有碰蔓枫的那只刚刚被濛冲松开的白嫩嫩的乳房。

“怎么样将军,既然是点名要见枫奴,现在见到了,是不是要一亲芳泽,让枫奴好好伺候一下啊?”濛冲淫笑着问道。

“哦,怎么个伺候法?”将军终于开口了。

濛冲嘿嘿奸笑道:“枫奴会不少待客之道哦。要不要我来给将军示范一下啊?”

将军未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一双大手还在蔓枫光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光裸的身体。

濛冲见将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等他答话,朝一直站在远处的那两个部下道:“去,把弘奴带过来!”

两个打手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蔓枫的心却怦怦越跳越快。下面濛冲要演什么淫戏她不用想都能猜个八九分,但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却让她猜不透。

濛冲叫他将军,他和他的手下也确实是一身军人装束。蔓枫浸淫警界多年,周边国家的军队她都非常熟悉。可这几个人的装束却不是蔓枫记忆中附近任何一个国家军队的军装。

“难道是割据一方的军阀武装?”蔓枫心头微微一动,想起了将军刚才说话的口音。自从进屋之后,那位将军惜字如金,只说了一句话。可那短短的几个字蔓枫却听的清清楚楚。她可以断定,那不是纯正的ZX口音,似乎带有国话的特征,而且是远离ZX国境的北口音。

“他到底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刚才濛冲说他点名要见自己,他究竟要做什么?”思忖间,蔓枫的心在咚咚打鼓。联想到这些天自己待遇的“改善”,蔓枫意识到这个将军的出现可能和自己有关。

“难道他们要把我卖掉吗?卖给北叛军?”想到这里,蔓枫的心微微战栗了起来。

蔓枫正在胡思乱想,客厅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那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手上牵着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剪的女人,正是弘太太。

弘太太一见濛冲,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纹,小步趋前几步,来到了濛冲的跟前。她正要开口说话,濛冲淫笑着指了指自己脚前的地毯。弘太太见了,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快速地瞟了跪在一旁的蔓枫一眼,仰起笑脸殷切地看着濛冲。

濛冲却转向了将军,拍拍他的肩膀,朝他诡秘地一笑,伸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顺手一扒,裤子就落在了他的脚下。他放肆地岔开双腿,露出胯下那一大坨臭烘烘的臭肉。

弘太太见了,不等濛冲发话,躯身向前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一口就叼住了濛冲两腿间垂吊着的软塌塌的大肉虫。

濛冲嘶地吸了口长气,笑眯眯地转向将军,看着他惊愕的表情,指着赤条条跪在他跟前的蔓枫挤挤眼道:“将军,别客气哦。枫奴可是个中高手,让她给你吹一吹,包你满意!”说话间眼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将军嘿嘿一笑:“老如此好客,那都某就却之不恭了。”说话间已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屁股稍稍一抬,裤子也褪到了脚下。蔓枫见了,脸色稍稍一滞,却也丝毫不敢怠慢,向前挪动了一下,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抿抿嘴唇,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两条毛烘烘的大腿尽头那黑乎乎的肉团舔了上去。

将军向后一靠,微微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润的感觉从胯下传遍了全身,让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

转瞬间,吱吱的吸吮声在屋中此起彼伏,夹杂着男人女人急促粗重的呼吸。

坐在一边的阿坚见此情景,悄悄地站起身,朝站在门口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两个精赤条条反剪双臂跪在地毯上的女人吃力地伸长脖子、拼命地张大小嘴,像比赛一样吸吮得面红耳赤,两条粗黑的大肉棒都被含在女人的嘴里不停地吞吐,慢慢地暴胀起来,青筋毕露的表面凃上了一层水光,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暴戾。

濛冲一边情不自禁地低声哼哼着,一边用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往弘太太的喉咙深处捅,将军却沉稳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任由蔓枫施展口舌之功。

濛冲习惯性地抓住弘太太的头发,一边往自己的胯下塞,一边把脸转向将军道:“将军好眼力啊。枫奴在我见过的女人里面绝对是出类拔萃……”

“哼……”将军似乎沉浸在销魂的享受之中,只含糊地哼了哼,并没有接濛冲的话茬。

“将军,我们刚才说的两件事,你看……”濛冲似乎想趁热打铁,一边挺着胯一边看着将军的反应。

“嗯……”将军稍稍睁开了眼睛,瞟了下跪在自己胯下正卖力舔弄的蔓枫,似乎略一迟疑,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转向濛冲不紧不慢地说:“走货的事情嘛,没有问题。我们在爪哇、吕宋、星洲、大马都有畅通的渠道,绝对可以满足你们的需求。不过,我们的规矩一向是四抽一,以前给别人走货也是这个规矩。你们提出的五抽一怕是碍难从命啊。”

“哦……”濛冲似乎是下意识地猛地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弘太太的头,长长地一个深喉,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说:“条件好说,四抽一的事我和大哥说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将军浑身绷紧,脸胀得通红,随手胡乱抚摸着蔓枫散乱的秀发,等她一阵卖力的吸吮高潮过去,平稳了一下情绪点点头说:“好吧,我等你们的话。谈妥了条件随时可以走货。至于你们想在我们控制要个落脚点的事嘛,从前还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这件事我做不了,要去请示老大才能定夺。”

“好……好……”濛冲一边点头一边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弘太太嗓子里开始呜呜地哼了起来显得分外淫荡。

另一边的将军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像睡着了一样,但蔓枫感觉到了,他的身体绷的越来越紧,两条毛烘烘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夹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一只大手下意识地抓住她光裸的肩头,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捏的她骨头都酥了。她心头一阵发紧,不由自地加快了吸吮的频率。此起彼伏的吸吮和粗重的呼吸重新又充斥了整个房间。

蔓枫的额头悄悄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口中的那条粗大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虽然将军没有像旁边的濛冲那样夸张地连哼带喘,但蔓枫已经感觉到那条火热的大肉棒悄悄的搏动。它已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蔓枫口舌的吸吮和抚弄,而是情不自禁地快速抽动不止。当它再次向后抽出的时候,蔓枫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

果然,粗硬的肉棒只插到一半,猛地一跳,忽地爆发了。蔓枫熟练地闭眼收唇,舌头紧贴颚底,任那粘稠的浓浆瞬间充满了自己的口腔。

蔓枫的脸憋的通红,静静地等候着口中火热的肉棒慢慢归于平静。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喉头慢慢蠕动,试着小口咽下充满口腔的浓浆,同时快速地抬起眼皮扫了坐在面前的将军一眼。看到他仍然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她赶紧咕嘟咕嘟地咽下口中的粘液,缓缓抬头吐出仍然坚挺的大肉棒,一条柔软的香舌也快速地来舞动,在湿滑的大肉棒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与此同时,旁边的濛冲和弘太太也大呼小叫地冲到了顶点。濛冲满脸通红地把弘太太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嗓子里像发情的公猪一样哼吟不止。

将军慢慢睁开眼睛,扫了旁边一眼,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胯下,看着那一点丁香在自己湿滑的肉棒上来舔舐,眼中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79章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年8月2日字数:93一七九灯光明亮的餐厅里,赤身裸体的蔓枫和弘太太背铐双手并排跪在屋角,她们的面前各摆了一个不锈钢食盆,里面装满了各种残汤剩饭。

两人都噘着白花花却又脏兮兮的屁股,大半个脸埋在食盆里面细嚼慢咽。

餐厅中间的大圆桌上杯盘狼藉,旁边的座位上却空无一人。

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悠闲地在两个光屁股女人身边来熘达,不时从桌上拣起啃过一半的吃食扔进她们的食盆,偶尔伸手拍拍她们噘的高高的光熘熘的大白屁股,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随口调侃两句。

蔓枫嘴里叼着一条已被啃的七零八落的鸡腿,舌头嘴唇牙齿并用,一点点把上面残存的肉啃净。

虽然埋着头,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旁边同样埋头大嚼的弘太太毫不掩饰的敌意,还有背后那时不时扫过的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

她对所有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完全熟视无睹,只是专心致志地对付食盆里的残羹剩饭。

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就翻腾不止。

刚才是濛冲和阿坚在这里宴请将军。

她们两个女人被带过来赤条条地跪在一边。

蔓枫知道,濛冲是在毫不掩饰地用自己的身体诱惑将军。

从他们的交谈中,蔓枫已经基本肯定将军是北的反政府军。

她记起将军在自己给他口交前曾无意中自称“都某”。

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并未留心。

现在她跪在餐桌旁,看着他们觥筹交错,还时不时拿自己和弘太太的身体打趣,脑子里却紧张地运转起来。

她几乎遍了自己记忆的每一个角落,绞尽脑汁才依稀想起,北KS独立军的两个首领确实一个叫都恩,一个叫都迈。

这么说来,面前的这位将军应该就是都氏兄之一都迈了。

他们的交谈并未避两个女人,大概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女人已经是行尸走肉,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而已。

这让蔓枫有机会听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她已经听出了端倪,都迈此来是和龙坤集团谈判帮他们走私毒品的。

而自己似乎是龙坤手中的一个重要筹码。

濛冲正千方计地设法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都迈,而都迈似乎也确实对自己有兴趣,甚至是点名要见自己……她脑子里刚刚有了一点头绪,那边已经是酒足饭饱。

濛冲朝站在一边的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从墙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不锈钢食盆,端端正正地摆在了蔓枫和弘太太的膝前。

濛冲顺手端起自己面前吃剩下的菜盘,手就倒在了弘太太跟前的食盆里面。

然后朝都迈笑笑,端起他剩下的饭菜,倒进蔓枫面前的食盆。

倒完之后好像还意犹未尽,从桌上又拣起一条没啃完的鸡腿,扔进蔓枫的食盆。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手,笑嘻嘻地对垂首跪在面前的两个女人道:“好啦,人吃饱喝足了,该轮到你们了。赶紧吃吧,都吃干净,一点都不许剩下!”

“是,人。”

两个女人低声答道,熟练地俯身噘臀,把脸伸到食盆里面,细细地吃了起来。

都迈在一边看呆了。

他虽然想象得到,蔓枫作为缉毒警在龙坤这个大毒枭手里的遭遇会很凄惨,但他显然没想到,蔓枫每天就是这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以如此屈辱的方式用男人们的残羹剩饭果腹的。

濛冲看到都迈惊愕的表情,暗自得意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话里有话地说:“老兄真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过我们经常给她们加餐哦,保证她们一个个都是水灵灵如花似玉……”

说着话头一转:“老兄,聊了大半天了,你还没有看看我们的货呢。来,我带你看看小的家底。和我们作绝对前途远大。”

都迈随口打着哈哈,眼睛在蔓枫白花花的身子上流连了片刻,看到蔓枫叼起濛冲扔在盆里的那条啃了一半的鸡腿默默地撕扯了起来,眉头微微皱了皱,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跟在濛冲的身后走了出去。

都迈和濛冲离开之后,餐厅里面归于平静,只有两个女人撕扯、咀嚼、舔吮、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两个打手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熘达了一会儿也都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无聊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噘着白花花的屁股埋头在食盆里面大吃大嚼。

蔓枫手被铐在背后,只能口唇并用,费力地把盆子里面的食物吃到嘴里,但她的脑子却也一刻都没有闲着。

她不知道濛冲会怎么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那个神秘的来客。

她非常清楚,现在自己在龙坤的心中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物罢了,只要能对他们贩毒有用,他们肯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有任何怜惜的。

但这个被叫做将军的神秘男人却让蔓枫感觉到一些不同。

她对北的割据武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们和龙坤、登敏这样的毒贩并非同类,虽然他们也参与走私贩毒,但只是将其当作聚财的手段,是为他们的政治目的服务的。

刚才濛冲虽然对自己般戏弄羞辱,并强迫自己给将军口交,但蔓枫似乎能感觉到,这个看似粗鲁的神秘男人对自己并非像濛冲一样放肆,虽然接受了濛冲的“美意”,但和自己的身体接触却似乎一直有一定的分寸。

“莫非是个机会?”

想到这里,蔓枫心头微微一动。

这个将军和龙坤濛冲不一样,自己和他们并没有深仇大恨。

而且好像他对自己确实很有兴趣。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他会对自己感兴趣,只要濛冲确实是要拿自己的身体和他交换什么,自己就真的说不定有机会借此逃脱龙坤的魔掌。

当然,就算逃脱了龙坤的魔掌,蔓枫也没有可能再到原先的生活中去了。

就凭那两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孩子和龙坤放出去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她对西万家族就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耻辱和灾星了。

可如果自己被转到这些人手里,自己并非他们的仇人,而只是他们的一个玩物,他们对自己的看管十有八九会比在龙坤手里松懈。

只要有一丝机会,她就可以马上了断自己,这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些,蔓枫的心头不由得加速,正在咀嚼的嘴唇也不由自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正在此时,门砰地一下被人推开了。

蔓枫被吓了一跳,赶紧收思绪,大口地吞咽了起来。

门开处出现了一个大胡子面孔,眼睛在跪在地上的两个光屁股女人身上扫了一圈,对过头去的两个看守喊道:“嘿,他奶奶的,这俩娘们都在这闲着呢?

弄过去伺候兄们吧。那两个小妮子实在是不够用,我们那边兄们都快打起来了!”

说着大胡子走到了蔓枫的跟前。

他蹲下身子,一手摸着蔓枫高高噘起的大白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捞起她一只垂吊着的乳房放肆地捏弄着淫笑道:“枫奴啊,好多天没见你,兄们都想死你了……”

那两个看守见状站了起来,一个走到弘太太的跟前,朝她屁股上勐拍了一巴掌喝道:“弘奴,快点,都舔干净!听到了没,兄们都排着队等着肏你呢!”

弘太太一边伸长脖子埋头在食盆里面卖力地舔着,一边不住地点头,嗓子里含煳不清地“嗯嗯”

哼个不停。

另一个看守走到胡须大汉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四,摸摸就算了,可别把枫奴给捏坏了,老大留着她有大用呢!你把弘奴带过去伺候兄们吧。冲哥留话了,枫奴留下,还有贵客等她伺候呢。”

“哼……”

胡须大汉恨恨地哼了一声,抓住蔓枫乳房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把,摸在她屁股上的那只大手也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股沟摸下去,在她温热潮湿的蜜穴口上勐抠了两把,这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

看到旁边的弘太太已经把自己跟前的食盆舔的锃光瓦亮,他一把抓住她脖子上面的颈圈,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根皮带,栓在颈圈上,拉起弘太太光熘熘的身子,一扭一摆地出门而去。

听到脚本声渐渐消失在走廊里,两个看守又转过头,无聊地看着蔓枫一丝不苟地用舌头清理食盆里面残余的食物。

蔓枫虽然低着头,但也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来游弋的那几道淫秽的目光。

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嘴唇和舌头并用,一点点把食盆舔得光可鉴人。

但看守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

看到食盆都舔干净了,大个子看守先站了起来,伸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出食盆,朝里面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蔓枫的肚子,啪啪地拍着她光熘熘的屁股道:“好啦,枫奴,可以啦!吃饱了就跟我们走吧,别在这儿磨蹭了。”

蔓枫抬起头,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垂下眼帘低声道:“是,人。”

矮个看守从桌子上拿起一条皮带,扣在蔓枫的脖圈上,两个人拉着她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走了不远,路过一扇半开的铁门,里面传出男人闹哄哄的淫笑和女人淫荡的呻吟。

蔓枫垂下头加快步子走了过去。

这间屋子她太熟悉了。

这是洞里这群汉子的休息室,每天她就是在这里被他们翻来覆去地奸淫蹂躏的。

几天没来,这里还是这么热闹。

她隐约听说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两个女人,一直在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警方的人。

但刚刚听到的女人的浪叫倒让她略略放松了一点。

听那声音不像是正经女人,应该是职业卖笑女吧。

看来龙坤真的准备把自己卖掉了,连自己的替身都找好了。

脖子上勐地一抻,背后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推了一下,把蔓枫从思绪中拉了来。

两个看守拉着她拐进了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

蔓枫心头不由得一动。

她知道,这条走廊上只有一个门,那是这个洞穴的中枢,濛冲的卧室也在这里,是这几天她来的最多的地方。

他们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用意不言自明。

看来真的是要把自己弄到床上,把自己的肉体交给将军,当作取悦他的工具了。

想到这里,蔓枫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果然,两个看守牵着蔓枫走到走廊尽头那个不起眼的小门前,按了下门旁的按钮。

等了好一会儿,门无声地开了,露出了阿坚的脸。

他看了看门口的三个人,又朝他们身后望了望,这才闪身放他们进屋。

房门在他们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阿坚从看守手中接过皮带,牵着蔓枫穿过门厅,走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

进到屋里,他指指沙发旁的地毯。

蔓枫咬咬嘴唇,屈膝跪了下来。

这几天,蔓枫是这里的常客。

她知道,这是个大套房,他们进来的这一间是个会客厅。

客厅的一角有两个门,一个就是濛冲的卧室,另外一个则是个硕大的卫生间。

而在会客厅的外面还有一个房间,应该是个书房,蔓枫多次见濛冲在那里和他的手下开会。

作为一个缉毒警,蔓枫心中非常清楚,这个书房应该就是整个洞穴的控制中枢。

以前每次查抄毒贩的巢穴,这样的地方都是警方关注的核心,绝对是查的重点,往往也是发现线最集中的地方。

现在,自己离那个房间只有咫尺之遥,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自己已经沦为毒贩手中的玩物。

这让她的心疼的几乎要窒息了。

阿坚挥挥手,两个打手退到了门厅里,背手挺胸站在门边。

阿坚转身勾起蔓枫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阴恻恻地问道:“枫奴,吃饱了?”

“是,人。”

蔓枫眼帘低垂,颤声答道。

阿坚蹲下身,一只大手顺着蔓枫高耸的乳峰摸下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摸了摸,又继续向下面摸去。

蔓枫身子微微一颤,没等阿坚吩咐,把两条肥白的大腿向两边岔开。

阿坚嘴角一抽,露出一丝淫笑,一只大手向蔓枫岔开的胯间摸了进去。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蔓枫柔嫩的花瓣上搓了搓,向上一旋,熟门熟路地插进了热乎乎的肉洞,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一看,阿坚皱起了眉头:“枫奴,这么干,一会儿怎么伺候贵客啊?”

“是……人……枫奴…枫奴该死………”

蔓枫咬咬嘴唇颤声喃喃道。

“哼,欠调教!”

阿坚说着气哼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蔓枫偷眼一看,立刻就咬紧了嘴唇。

那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椭圆状器具,一端还挂着连线。

这东西蔓枫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阴道震荡器,是他们专门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

蔓枫被他们用这个东西调教已经不只一次了。

果然,阿坚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一管油膏,挤出一些在震荡器上,用手指细细地涂匀,然后伸手到蔓枫岔开的胯下,扒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熟练地把鸽子蛋塞了进去。

他直起身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随意地把右手伸进了口袋,勐然间,一阵几乎低不可闻的嗡嗡声在屋中弥漫开来。

蔓枫跟着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勐地绷紧,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她不由自地夹紧了大腿。

蔓枫紧咬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

那滑熘熘的鸽子蛋在她的身体里一阵阵忽快忽慢地震动着,搞得她苦不堪言。

她拼命地提肛缩阴,忍着浑身的酥麻,用下身的肌肉紧紧夹住那滑熘熘的东西。

这东西她太熟悉了,刚才阿坚在鸽子蛋上面抹的油膏不用说是女人专用的强力春药,加上这震人心魄的震荡,蔓枫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下身就会淫水横流,面对男人,她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看来他们为这个将军真是下足了本钱了。

她现在必须全神贯注地对付夹在下身的这个可恶的小东西。

否则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掉出来,等着自己的不知道会是多么残忍的惩罚。

正当蔓枫夹紧双腿屏住呼吸忍受着那小东西一阵紧似一阵的震荡冲击的时候,外面的门忽然开了。

蔓枫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她是背对房门跪在那里的,门口的情形她看不见,但她听到了濛冲那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个将军。

“马上要被他们拉到床上去吗?”

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慢慢地流淌。

她忽然真的希望他们马上过来,把自己拉上床。

这样,也许能避免自己出更大的丑。

可濛冲和将军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赤条条跪在客厅的蔓枫,随着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蔓枫沮丧地舒了口气,这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蔓枫浑浑噩噩地跪在客厅的沙发旁,紧咬嘴唇忍受着下身一阵阵传来的麻痒,还要不时收紧下身的肌肉以免那变得越来越滑熘的鸽子蛋滑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小腹以下都变得麻木了,两条大腿内侧却都已经湿得一塌煳涂。

膝盖跪的生疼,她也不知在这里跪了多长时间,似乎有一辈子那么长,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客厅旁边的那扇门吱地一声开了,蔓枫光熘熘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

是阿坚。

阿坚伸手到蔓枫的胯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湿。

他抽出手看了一眼,又随意地扒开蔓枫白花花的大腿,当看到大腿内侧一片片湿漉漉的痕迹和地毯上那斑斑点点的粘液时,他嘿嘿地笑了。

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乱草丛中一根不起眼的细线慢慢地拉了出来。

蔓枫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一下都绷了起来,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只见大腿根中央那湿漉漉的蜜穴口慢慢张开了小口,一个白白的东西露出了头。

阿坚轻轻一拽,那个圆熘熘的鸽子蛋脱落了出来,沾在上面粘液滴滴答答淌在了地毯上。

阿坚把鸽子蛋提起来,上上下下看了看,淫笑着说:“枫奴好兴致啊。”

蔓枫满脸胀红,垂下头一声不吭。

阿坚把鸽子蛋随手放在一个手下端过来的白磁盘上,又从另一个手下手里接过一副横七竖八的带子,在蔓枫眼前晃了晃说:“枫奴刚才好辛苦哦。人怜香惜玉,给你换个家伙,让你继续爽,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请人发落……”

蔓枫一边机械地喃喃道一边偷眼看去,只见阿坚手里那团东西是几条不知什么做的肉色的带子,几条带子连着一块形似卫生巾的肉色半透明软垫,软垫中央赫然竖着一根足有成人手掌长短、和婴儿胳膊差不多粗细、表面疙里疙瘩的黝黑的棒子。

蔓枫的心头不由自地一哆嗦。

“带振动棒的贞操带”

这几个字勐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这是龙坤和他的手下修理女人最常用的工具,她自己就曾经体验过这家伙的恐怖。

可她一向乖乖地听任他们摆布,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又把这可怕的东西拿出来对付自己。

“一定是和那个北的将军有关……”

这个念头刚刚在蔓枫的脑海里闪过,阿坚就已经熟练地打开了贞操带,一手扒开蔓枫湿漉漉的大腿,把她胯下粘煳煳的蜜穴口撑开,一手举着那黑乎乎的棒子插了进去。

蔓枫忍不住“嗯”

地闷哼了一声,下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虽然下身的蜜穴被男人的肉棒不知插入过多少次了,尽管刚才鸽子蛋的淫虐已经让蜜穴深处黏湿一片,但这么粗硬的一个异物硬生生的插进下身还是让她不由自地咬紧了牙关。

阿坚拽起那横七竖八的肉色带子,三下五除二紧紧绑在了蔓枫的胯部,然后一手托起蔓枫的下巴,一手抬起粘煳煳的手指在她干裂的嘴唇上来蹭着,笑眯眯地说道:“枫奴好好爽吧,不要偷懒哦!过会儿老大还有奖赏要给枫奴呢……”

“人……枫奴…枫奴…谢……”

蔓枫嘴唇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完整了。

话音未落,阿坚已经抹干净了手指,啪地打了个响指,伸手在贞操带绑带上的一个不起眼的纽扣上按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地转身又到书房里面去了。

客厅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但在那瘆人的寂静之中却隐隐有一种难以察觉的低沉的“嗡嗡”

之声。

此时的蔓枫脸色憋的通红、全身紧绷,紧紧夹住两条肥白的大腿,高耸的胸脯抑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

因为那毫无规律时隐时现的“嗡嗡”

之声正是来自她的胯下。

阿坚离开前那个看似随意的动作,打开了插在蔓枫下身的振动棒的开关。

与原先的那个滑熘熘的鸽子蛋相比,这粗硬丑陋的振动棒要可怕的多。

蔓枫刚刚落到龙坤手里的时候,就尝过它的厉害,她的抵抗意志就是在那整夜的蹂躏当中差不多被消解殆尽的。

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震颤毫无规律地爆发出来,瞬间就传遍全身。

蔓枫紧咬牙关,强迫自己全身放松下来。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越紧张,那恐怖的东西带给自己的痛苦就越厉害。

可她刚刚放松一点,就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洪流冲决而下,慢慢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渗了出来,不大一会儿紧绷在下身的软垫就几乎湿透了。

忍受着那时断时续的麻痒酸胀的感觉,蔓枫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她本能地意识到濛冲如此折磨自己和那个将军的到来有关,但究竟他要做什么,她实在也想不明白。

要让她伺候男人,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了。

蔓枫用自己的身体伺候过的男人连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了,濛冲只要发话,她绝对不敢抗拒的。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蔓枫的下身一点点地变得麻木起来,她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子摇摇晃晃,几乎要虚脱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书房的门又开了,这次响起了濛冲的声音:“好啦老兄,我们一言为定。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好的,一言为定。走货的事老绝对放心,最多十天半个月,一定给老准信。”

蔓枫心头一震,听出这是那个将军的声音。

两人说着来到了客厅。

都迈一眼就看到了赤身剪臂跪在沙发旁的蔓枫。

他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眼睛瞟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略一沉吟后对濛冲说:“这不是枫……枫奴吗?”

他说出“枫奴”

两个字的时候似乎卡了下壳,但马上就恢复了常态:“老可否赏脸,都某今天就不走了,和这位美女春风一度啊?”

濛冲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阴险的快意,他淫笑着摇摇头,俯身在蔓枫湿漉漉的胯下摸了摸,假装遗憾地对都迈说:“抱歉啊,老兄。不是兄我不给老兄面子,枫奴刚生过孩子不久,下面还在恢复中。你看,大夫还在给她的小骚屄做着康复,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拿来肏.实在让老兄扫兴啦……”

看到都迈眼中流露出的失望和郁闷的神色,濛冲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兄别生气,大夫说再有十天半月枫奴的小骚屄就能用啦。到时候保证第一个就让老兄上手。”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都迈的反应,当他看到都迈脸上现出一丝郁闷时,又笑嘻嘻地贴近他的耳朵说:“小骚屄不能用不等于枫奴不能用啊。枫奴浑身都是宝,她可是还有很多伺候男人的绝活呢。老兄要是不急着走,我这就让枫奴陪老兄爽一爽,怎么样?”

都迈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目光在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快速地滑过,马上又闪开了,嘴角抿了抿,好像下了决心道:“好啊,借老的光,都某就见识见识……”

“好!”

濛冲一拍手,神色也放松了下来。

其实他刚才也很紧张,他知道都迈对蔓枫很上心,但也生怕拒绝让他上手他会甩手而去。

现在都迈点了头,看来龙坤这一宝是押中了。

他拍拍都迈的肩膀笑道:“晚上我给老兄接风。现在就让枫奴帮老兄洗洗尘如何?”

都迈的目光还在蔓枫的脸上流连,却很少触及她赤条条的身子。

听到濛冲的话,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

了一声。

濛冲见状,阴险地一笑,朝阿坚招招手道:“你带枫奴陪将军去浴室,好好陪将军洗个鸳鸯浴,帮将军放松放松。”

说着又转向蔓枫,伸手捏了捏她胸前挺翘的乳房,再伸手到她胯下摸着湿答答的贞操带,皮笑肉不笑地说:“枫奴,卖点力哦!将军是人的贵客,一定要让将军尽兴哦!”

蔓枫强忍住又一阵袭来的强烈的震动,胀红着脸点点头小声道:“是,人……枫奴……枫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坚已经拽住她颈下的颈圈把她拉了起来,转脸朝都迈笑着说:“将军,这边请。”

说着,拉着蔓枫踉踉跄跄地朝沙发旁边的一个小门走了过去。

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卫生间,迎门一个硕大的冲浪浴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好了热腾腾的热水。

阿坚往下一拉,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头对跟上来的都迈说:“将军请便吧。枫奴十八般武艺无不精通,将军千万不要客气哦!”

说完又伸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一手伸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举到她的面前,淫笑道:“哈,枫奴,都湿透了!等不及了吧?好好骚一骚,好好伺候将军。将军要是不尽兴,小心人对你不客气哦!”

“是,人。”

蔓枫身子一哆嗦,小声点头。

阿坚松开手,转向将军换上一副笑脸:“将军,您尽情地玩,枫奴玩不坏的。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都迈皱了皱眉头,朝阿坚挥了挥手,一声不吭地开始解扣子了。

阿坚见了,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门严严地关上了,屋中充满水汽,一片难耐的寂静,只有零星悉悉的声音。

蔓枫心头勐跳,不知这个将军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忽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她偷偷地抬起眼皮,只见两条毛烘烘的小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等候他的命令。

谁知那两条小腿只在她面前稍微停顿了一下,抬腿就迈进了热腾腾的浴缸。

蔓枫想起刚才阿坚的吩咐,不敢怠慢,挣扎着站起身,偷眼看了看已经站在了浴缸中间的将军。

她一咬牙,怯生生地说:“枫奴伺候将军,请将军吩咐。”

她感觉到两到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晃而过,接着耳边就响起了低沉的声音:“你也进来吧。”

蔓枫闻声赶紧抬腿迈进浴缸,心头却是微微一动。

在将军的吩咐中她并没有听出司空见惯的颐指气使和淫邪霸道,反倒似乎有几分怜惜。

她实在有点猜不透这个割据一方的将军到底是什么人,但在这个地方,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她都不敢怠慢,所以双脚一站到热水当中,马上就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面前那个壮硕的身躯也默默地坐在了水里,却并没有对蔓枫发号施令。

蔓枫可以清晰地听到对面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感觉到浑身上下火辣辣的,她意识到坐在对面的将军正在端详自己的身体,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落到龙坤手里这一年多来,这还是头一次一个男人面对自己的裸体如此“彬彬有礼”

的。

“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此情此景反倒让蔓枫心里打起鼓来。

她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皮偷瞟了对面那个男人一眼,正好与他火辣辣的目光相遇,赶紧又垂下了眼帘。

在那灼热的目光中她清楚地看到了欲望,奇怪的是,她同时也感受到一丝怜香惜玉的暖意。

“他难道真的能给我了断的机会吗?”

蔓枫的心头一凛。

可她马上就清醒了。

和龙坤打交道的人没什么好东西,最好还是不要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过,蔓枫也看的出来,龙坤对这个将军肯定有所求。

相比起来,自己在龙坤的心中已经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不折不扣泄欲机器罢了。

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运气。

想到这里,蔓枫心一横眼一闭,不待将军的吩咐,挺起白皙丰满的胸脯,向对面凑了上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0章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八零差不多二十天后的一个黄昏,在棉波附近,从界河方向传来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不大一会儿,两个巨大的黑色影子一前一后在暮色中出现在下游的天空,沿着界河慢慢地溯河而上。两架飞机沿河岸越飞越近,从地面可以看出,这是两架美制C-3运输机。

地面上的人对这两架飞机并没有大惊小怪,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这样的情景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这里已经是司空见惯。当地人都知道,这是联国禁毒署专门从驻ZX国的美军基地租用的经过特殊改装的扫毒观察机。不过观察机一般都是大白天出现,很少在黄昏见到,而且一次出现两架也不多见。还有一点不同的是,这次飞机飞的格外的低,连机翼上白色的五角星标识都能看清楚。

飞机飞过棉波后掉头转向了山里,飞的似乎更低了更慢了。两架飞机沿着山谷不紧不慢地飞过去,机翼歪了歪,一片似有似无的淡淡的轻烟从机尾散了出来,悄悄地笼罩了下面的谷地。这里本来就人烟稀少,偶尔有人见了也没有察觉有什么异样,只是听到震耳欲聋的声音忙不迭地捂住了耳朵,厌恶地看着那黑色的影子慢慢远去。

短短几天之后,一股恐慌的情绪却在棉波周边地悄悄地扩散开来。原来,方圆几公里范围内在龙坤胁迫下种植的大片的金苗出现大面积的坏死。大量处于灌浆期的金苗落叶、枯萎,就连已经成熟的金苗果实也腐烂发黑,全部绝收。

棉波郊外素纹的别墅里,龙坤正对着素纹和阿坚大发雷霆:“他奶奶的,你们怎么这么蠢啊,到现在才来报告!到底有多大的损失?”

素纹和阿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惊恐和沮丧,最后还是素纹吞吞吐吐地开了口:“除了最早那几十公顷已经收获的之外,后种几公顷的金苗差不多全完了。”

“不是说有一批这几天就能收上来吗?”龙坤眼露凶光。

“都……都烂在地里了。我亲自去看了,根本没法收了……”阿坚怯生生地说。

“他奶奶的,昂潘这个混蛋!老子帮他上台,他倒来拆老子的台。老子要让他过不下去!”龙坤恶狠狠地说道。

“龙爷,我昨天亲自跑了趟WY,见到了昂潘手下的大总管。他说昂潘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据他说,这次是美国人一意孤行,把昂潘也搞的措手不及。他说是因为美国市场上突然出现了大批金虎牌A货,美国人恼了,怪昂潘扫毒不力,这次没和联国打招呼就派飞机出来撒药了。昂潘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阿坚战战兢兢地对龙坤说。

“他事后才知道?他是干什么吃的?老子推他上台就是和老子作对的?现在在他的地盘上走货走不了,种点金苗还全他妈给老子废了。老子养他们这群白眼狼有他妈什么用?你去告诉昂潘,老子这次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是,龙爷。”阿坚一边点头称是,一边给龙坤倒上了热茶。龙坤骂的也累了,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一些。他喘了几口粗气后忽然转头问阿坚:“老二那边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阿坚脸上露出了笑容,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支香烟,恭恭敬敬地递到龙坤的手里,又小心翼翼地替他点上,这才媚笑着对龙坤说:“冲哥那边一切顺利。

北线已经走通了,这次美国市场上出现的货就从北线走过去的。现在货款都收齐了。冲哥准备马上再走一批货。”

“哦,这么说都迈还真有两下子,也还算讲信用。”龙坤若有所思地问。

“哈,他这几天就泡在冲哥那里了。”阿坚撇撇嘴道。

“哦……恐怕不光是为了走货吧?枫奴让他上手了吗?”龙坤皱起了眉头。

“枫奴昨天已经上他的床了。上次按龙爷的吩咐没让他捞到睡,把他的胃口吊的不轻。事情倒也办的爽快。冲哥说这次要给他点甜头了。看来枫奴真把他迷的不轻。”

“哼,帮我们物色落脚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龙坤眯起眼问道。

“冲哥那边传来的消息说,都迈大面上倒是点头答应了。但选在什么地方他们内部还没有统一意见。”

“那枫奴不能让他随便玩,更不能让他带走,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刺激刺激他。

告诉他,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枫奴就送给他。”龙坤挥挥手对阿坚说。

“龙爷真是神机妙算啊。枫奴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她一个缉毒警,让龙爷和兄们玩烂了,还让龙爷卖了这么大个价钱。要是颂韬那老小子知道了,非气个好歹不成。”阿坚不失时机地拍起了龙坤的马屁。

就在龙坤为他的惨重损失而暴跳如雷的时候,WY城里也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几天之内,WY城里橙巾团的气势骤然暴涨,大批北部山的农民源源不断地加入到游行示威的队伍当中。新加入的抗议人群情绪比原先的橙巾团要激愤得多。他们几乎都是原先屈服于龙坤的淫威之下种植了金苗的山民。

他们原先以为,颂韬倒了台,新政府撤了军,龙坤这次来再没有人能动他一根毫毛了。只要按他说的重新种植金苗,至少能有几天太平日子过。谁知道政府不管美国人却出手了,他们辛辛苦苦大半年,眼看要到手的收成全部成了泡影。

不听龙坤的没有活路,听了龙坤的还是没有活路。看来只有走上街头和一手造成如此绝望局面的昂潘政府拼死一搏了。

短短几天,几乎所有的政府机构和政界要人的官邸都被游行队伍淹没了。示威人群情绪越来越激动,已经从举标语喊口号发展到向政府建筑物扔石块,甚至试图冲击政府机构,与守卫的警察和军队严重对峙,局面随时可能失控。WY的市面和交通全面瘫痪,城里开始出现了零星的暴力活动。

WY郊外的希尔顿酒店戒备森严,周边两公里的所有路口都已经被军方封锁,酒店周围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片肃杀之气。酒店里的客人已经全部被清理出去,昂潘政府的所有重要机构都已转移到了这里。此时酒店顶层会议中心的一间大会议室里,正在召开政府紧急会议。

昂潘正一头黑线地训斥坐在他下首的警察总监:“联国禁毒署派飞机来我国境内喷洒落叶剂并未得到我们的批准?这是侵犯领空。你们当时为什么不据理力争?”

警察总监叹了口气道:“他们当时确实没有征求我们的同意,我们派驻禁毒署的代表也是从其他渠道听说了消息马上报告了国内……”

“没有我们同意他们怎么可以在我们境内胡作非为啊!”昂潘不客气地打断了警察总监的话。

“是啊,不但我们没有同意,据我们的代表报告,其实联国禁毒署也没有批准这个行动。飞机是美国人的,他们只是事后知会了禁毒署驻星马办事处一下。

完全是擅自行动,连他们使用的落叶剂也不是联国的,而是他们从美墨边境的仓库紧急调运的。”

“可他们的飞机不是从我们的领土上起飞的吗?竟然如此我行我素!他们倒是痛快了,这烂摊子让我们怎么收拾!”

昂潘说着又转向外交部长,气急败坏地说:“外交部立即出面向美方提抗议,还要照会联国,绝不允许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

外交部长犹豫了一下面有难色地说:“这样不妥吧,如果传出去的话,被人借题发挥,这扫毒不力、包庇毒贩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好听啊。弄不好又要被颂韬的人抓住小辫子,岂不是火上浇油吗。”

“真是没用!你们外交部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不会不给人留下把柄?还要我来教你们怎么说话吗?”昂潘简直气急败坏了。

“是,我马上安排。”外交部长皱着眉头答应了下来。

“城里的游行示威怎么处理?这些橙巾团闹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再这样下去政府就威望扫地了。”警察总监满脸苦相的向昂潘诉苦。

“是啊……”外交部长也乘机插话进来:“星亚联盟首脑会议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在WY召开了,这样乱哄哄的恐怕要坏大事的!”

外交部长说完,会场上一片尴尬的寂静。星亚联盟首脑会议还是颂韬当政时争取到的,这本来是提升ZX国际地位的良好机会。可现在连昂潘政府都无法在WY城里办公了,哪里还谈的上筹备国际会议。

可如果因为政局不稳造成星亚联盟首脑会议流产,那昂潘政府的脸就丢大了。

自从昂潘上台以来,国内政治经济局势搞的一团乱麻,本来还指望利用这次国际会议的机会给自己争一点喘息的机会,可现在看来反而要留人笑柄了。

民联盟费尽心机不择手段搞掉了颂韬,结果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搞得天怒人怨,如果连颂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在国际上提升国家地位的绝世良机也搞砸了,那昂潘政府的法性就成了天大的笑话,真的没脸出来见人了。在座的阁员都明白这个道理,但谁也没有办法破解眼前的困局,所以面面相觑、人人噤若寒蝉,会场上一时冷了场。

足足五分钟以后,昂潘见实在没有人愿意触这个霉头,只好硬着头皮开了口:“星亚首脑会议是两年前就定下来的事情,不管有多难,也要把会开下来。各位请畅所欲言,看看目前的局面如何应对是好。”

再次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警察总监先说了话:“目前WY这个状况,我看不宜再安排如此高规格的国际会议。不要说会议必要的环境和气氛,就是十几位国家元首的安全就没法保证。我看还是换个地方为好。向与会国作出说明,他们应该能够谅解吧。

“换个地方?换到哪里呢?”坐在后面一直没有吭声的希马尼不动声色地问道。

“干脆换个远一点的小城市,我看帕蒂就不错。环境好,也基本没有受到近来国内政局变动的影响。”警察总监想了想说。

“不妥不妥……”警察总监话音未落,外交部长就连连摇头:“这次可是星盟首脑会议,还有联系国首脑与会,十几位国家元首不是帕蒂这种小旅游城市的接待能力可以承受的。”

“是啊……”内阁秘书长也大摇其头:“帕蒂连个机场都没有,从WY过去要几公里,我们的接待能力完全无法承受,而且,酒店也不够住……再说,时间不到一个月了,根本来不及做相应的准备。”

警察总监摊摊手:“可WY目前这么乱,我可保证不了那些贵客的安全。”

“WY郊怎么样?”会议桌的另一端响起一个声音。大家循声望去,说话的是财政部长,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是希马尼的心腹。

“WY郊什么地方适啊?如此规模和级别的国际会议恐怕没有五六个希尔顿酒店是搞不定的啊!”有人插话道。

“美墅度假村……”财政部长不紧不慢地说。

“美墅……”所有与会者似乎都楞了一下。

财政部长点点头说:“是啊,那里环境优美,背山面海。现已开放的五十幢小型公寓楼都是五星级标准。另外新建的二十幢大型别墅已经装修完毕,立刻可以投入使用,都是七星级标准。度假村里还有大型会议中心。完全可以承担星盟首脑会议。

那里的位置相对封闭,且靠近机场但远离市,只要把守住周边的道路,就完全可以隔绝那些闹事者的骚扰。而且从这里去度假村也可以避开市,会议的筹备和组织都很方便。如果政府出面征用整个度假村,十天之内完全可以清空里面的游客,十五天之内做好一切接待准备我看没有问题。”

财政部长话音一落,会场内顿时一片议论纷纷。昂潘转向内阁秘书长问道:“你看如何?”

秘书长脸上的肌肉跳了跳,有些犹豫地说:“地方倒是个好地方,环境确实不错,设施也够标准,十天清空游客、十五天做好接待准备想想办法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别那么吞吞吐吐的。”昂潘有点不耐烦了。

“只是美墅度假村是西万集团的产业。他们会配我们吗?”秘书长显然底气不足。

“他们为什么不配?”希马尼面不改色地插话道:“星盟首脑会议本身就是颂韬争取来的嘛。虽然他现在不在台上,但也有责任替政府分忧啊。政府征用也不是白用,会给他一定报酬的。我想不出西万家为什么会从中作梗。”

希马尼的话说完,会场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眼睛都转向了昂潘。昂潘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多谢前辈提点。就这么办吧。”

说完他转向外交部长和内阁秘书长:“这件事你们两个去办。准备个征用令,去和西万集团交涉,同时照会星盟各成员国,会议地点改在WY郊美墅度假村。”

外交部长和内阁秘书长记下了昂潘的指示,两人开始低声商议了起来。昂潘又转向了警察总监:“WY城里也不能总这么乱下去,要采取有力措施,尽快恢复城市的正常秩序。”

“现在城里的橙巾团有三十万人了,我们根本压不住啊。”警察总监面有难色地对昂潘说。

昂潘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对坐在他身边的陆军参谋长说:“将军,我只好向军方求援了。度假村周边的警戒就全交给你们了。另外,请军方派得力部队支援警方的力量,对付城里那些闹事的捣乱分子。”

陆军参谋长点点头道:“请首相给我们一道手令,我们马上做相应部署。”

昂潘点点头转向警察总监,眼中透出丝丝杀气:“听到了吗,有军方做你的后援,你还怕什么?把你的人都派出去,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对那些破坏秩序的捣乱分子绝对不要手软,不听劝告的话可以采取强硬手段,杀一儆。”

警察总监一楞,瞟了坐的笔直的陆军中将一眼,机械地点了点头。

“好啦,按刚才说的各司其职,去做准备吧。散会。”昂潘挥挥手,与会者纷纷站起来,低声议论着离开了会议室。

昂潘刚刚要站起身退场,却听耳边响起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老稍等一下……”昂潘抬头一看,说话的差立坤,屋里的人几乎已经走空,连他的秘书都离开了,只剩了差立坤、希马尼和他自己。正是执政联盟的三巨头。

“哦,前辈,有何见教?”昂潘说着坐了自己的座位,看着另外两位也都在他近前入座。

差立坤微微一笑:“哪里有什么指教,老真是后生可畏。局面如此纷乱,老进退有据,快刀斩乱麻,真是后生可畏啊。”

“哪里哪里。”昂潘摆摆手道:“还是希马尼前辈棋高一着啊。他那个美墅度假村的建议真是神来之笔,一石二鸟,既解了星盟首脑会的困局,又着着实实的给西万家出了个难题……”

“呵呵……”希马尼得意地笑了。差立坤也笑了起来:“西万集团现在是那个女娃当家吧?听说现在橙巾团都是沙瓦在后面操纵的。老这一着可真的给他们出了个大难题啊!让他们兄妹俩左右互博去吧。”

“前辈觉得西万家能答应我们征用他们的产业给他们自己拆台吗?”昂潘有点好奇地问。

希马尼哼了一声道:“他们不答应又怎么样?我们还不是照样征用。而且消息传出去,西万家破坏星盟首脑会议的罪名他们恐怕担不起吧?所以我觉得,以颂韬的聪明,他们会答应的。只不过肯定是捏着鼻子答应。而且他们再鼓动橙巾团继续闹事也会没那么大劲头了吧?”

“前辈高明!”昂潘竖起了大拇指。

此时差立坤的脸色却沉了下来:“给西万家挖这么个坑只能让他们作点难,但不会让他们伤筋动骨。所以对橙巾团绝不能掉以轻心。昂潘老要控制好节奏,对橙巾团最好还是软硬兼施,不要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乱子来。”

“谨记前辈教诲。”昂潘认真地点了点头。

差立坤似乎没有听到昂潘的吹捧,直了直腰正色道:“我请二位留下,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商量。”说着朝希马尼使了个眼色。

希马尼点点头说:“素廷先生传来消息,龙坤派人传过话来,说这次美国人的行动让他损失惨重,怪罪我们没有制止美国人一意孤行,要我们补偿他的损失。”

“他简直是得寸进尺!”听了希马尼的话昂潘顿时胀红了脸:“我们给他的好处还不够多?他说要我们放了他,我们就顶着纵容毒贩的风险把他被颂韬判了终身监禁的给放了。他说要我们把北部山还给他,我们就在北部地退避三舍,尽撤军警和政府机构。现在为这个搞得农民整天在WY游行示威,弄得乌烟瘴气。

美国人跑到他的地盘上撒药,那是他自己行事不慎招惹到美国人才惹来的。

又不是我们请美国人去撒药的。凭什么要我们补偿他的损失?”

“老稍安勿躁。”差立坤拍拍昂潘的手,转向希马尼说:“龙坤到底有什么要求?”

“他的人传话过来,提了三点要求。一是限制美军基地的活动,不允许美国人的飞机再在界河沿岸地活动;第二是给他们一个口岸,全部管理包括海关都要由他的人控制;第三是在WY和其它城市对他的手下的活动保护……”

“狂妄!这个国家干脆交给他管理好啦!”昂潘气的七窍生烟:“我们不答应他的条件又怎么样?”

“老不必动气。”差立坤拍拍昂潘的手说:“他提的这些条件不要说我们做不到,就是能做到也不能答应他。这个国家还不是他说了算。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轻易激怒他。这家伙手里有我们的把柄,真被他爆出来大家都不好过。”

“那我们怎么办?”昂潘显然没有转过弯来。

希马尼阴险地一笑:“虚与尾蛇,先跟他慢慢讨价还价。我看他也是虚张声势,其实已经在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我看他也蹦达不了几天了。”差立坤不紧不慢地插了一句。

“怎么说?”昂潘瞪大了眼睛。

“界河血案查的如何了?”差立坤并没有正面答昂潘的问题,而是转换到一个似乎不相干的话题。

昂潘想了想说:“T国剿灭了登敏之后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们认为登敏并不是界河血案的真凶。因此,他们还在继续调查。不过,所有的调查都是他们导,我们和国警方都只是配他们的行动。前些日子应他们的要求,让他们直接询问了当事的河防队军官和士兵。最近好像没听说有什么新进展。”

“就是说,龙坤也是他们调查的对象?”差立坤一语点破。

“没错,前辈言之有理。这么说,龙坤一定是感觉到危机了。”昂潘似有所悟。

“美国人此次突然行动是不是也有点蹊跷?”希马尼插言道。

昂潘点点头:“对啊,最近一段时间联国禁毒署突然派人强化了WY海关的查验,这应该是美国人导的。T国在禁毒署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金三角一向是美国市场上毒品的要来源之一。美国人一定是想借T国追查界河血案的机会名正言顺地出手,截断流向美国的毒品渠道。”

“可近期美国市场上仍然出现了大批有龙坤特征的毒品,迫使美国人痛下杀手。这说明什么?”差立坤半眯着眼慢条斯理地说。

“您是说龙坤另辟蹊径了?”昂潘瞪大了眼睛。

希马尼若有所思地说:“我看十有八九。所以我说他已经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现在是他急我们不急。别看他气势汹汹,拖他一段时间,他恐怕自己就开溜了。

就算他不想溜,T国人能放过他吗?登敏就是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啊。”

“前辈高见。就按前辈说的,他提什么要求我们都不拒绝但也不答应。对付他就一个拖字,看谁拖的起。这件事还要偏劳素廷先生了。”

希马尼点点头道:“没问题,我让素廷先生去办。不过,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须要小心应付。”

“什么事?”昂潘和差立坤异口同声地问道。

“素廷先生的内线消息,沙瓦对他儿媳肚子里孩子的血脉似乎产生了怀疑,正想办法要做DNA检测。”

“沙瓦?他儿媳和我们有关系吗?”差立坤不明所以地问道。

“沙瓦的儿媳就是军人政变那天被那个娱乐界大亨绑走的那个叫楚芸的女人吧?”昂潘想了想,疑惑地问希马尼。

“对,就是那个女人。”

“哦,我想起来了。当时她刚在诊所里确证怀孕了,结果被那个叫查龙的家伙绑走,肚子里的孩子也被他搞掉了。不是让龙坤接手,后来又已经让西万家把她赎去了吗?

嗯,我明白了。龙坤在她肚子里动了手脚,来了个偷梁换柱。放她家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是西万的种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女人家已经好几个月了。怎么西万家这个时候突然怀疑起她肚子里孩子的血脉来了?”

“这个现在我们也不清楚。其实龙坤放这女人家的时候还是做了一些防备的。这女人肚子里孩子的血型和她丈夫是相配的。而且幸运的是,这女人家后的治医生是我们的人,所以,虽然西万家也做了一些查证,但都遮掩过去了。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沙瓦忽然提出要给胎儿做DNA比对。也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也可能是那女人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总之我不相信是沙瓦心血来潮。”

“他就是查出来又如何?他能把龙坤怎么样?他总不能自曝家丑吧?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昂潘不解地问。

希马尼摇摇头:“话不是这么说。这女人身上有我们太多的秘密,如果被沙瓦他们在这件事上抓住破绽,说不定就会带出其它的事情,包括当年AS电信交易泄密案、宪法院投票倒戈案、还有军方和我们民联盟联手的秘辛,甚至颂韬小姨子失踪案。这些秘密哪一个泄了底对我们都是灭顶之灾。

再说,这个来历不明孩子对西万家就是个定时炸弹,到了关键时刻说不定就是我们的降落伞、救生圈。我可不希望被西万家提前发现、排除掉。那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巨大的损失啊!”

“那我们怎么办?”昂潘看着希马尼懵懵懂懂地问道。

“现在还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刚才说过了,那女人的治医生是我们的人,他已经说服沙瓦相信现在没法做这个检测。但孩子一旦生下来我们就再也没有办法拦住沙瓦了。”

“那女人什么时候生?”差立坤插言问道。

“好像还有一个多月吧。”希马尼答道。

“那还是及早谋划的好。”昂潘有点着急了。

差立坤也点点头说:“是要及早谋划,免得事到临头措手不及,坏了大事。”

希马尼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这件事我和素廷先生商量了几次了,会有办法的。我这里知会大家一声,你们就放心吧。”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1章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作者:曾九26年8月日字数:847一八一一大清早,楚芸匆匆地吃了点早点,拿起自己的小包,一边捧着沉重的肚子向门外走,一边招呼彪哥。彪哥从门外进来,赶紧接过楚芸手里的小包,正要去搀扶楚芸,却听身后有人叫道:“楚芸,你等一下。”

楚芸头一看,是克来睡眼惺忪穿着睡衣从后面赶了过来。他一把从彪哥手里抓过楚芸的小包,一边搀起了她的胳膊,满脸焦急地对她说:“你还要出去啊?

昨晚不是说了嘛,外面这么兵荒马乱,你又这么重的身子,就不要去上那个班了,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养胎不行吗?”

楚芸双手捧着肚子,低头在硕大的肚子上看了看,笑笑说:“我没关系的,还有一个来月呢。再说外面街上的都是橙巾团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啊?”

克来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个样子到处乱跑,能不让人担心吗?这个月份了还非要去上班啊?街上这么乱,车都没法走,去一趟路上都要一个多小时。万一路上出点事怎么办?”

楚芸温柔地笑笑,伸手摸摸克来急得红通通的脸,耐心地说:“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必须去公司。等这几天手头的要紧事做完了,我保证听你的话乖乖呆在家里。怎么样?”

“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去公司啊?小姑妈当时让你去公司上班就是为了让你散散心,你倒真当事了。什么事比你还重要,比你肚子里的孩子还重要啊?”

楚芸嘴角一撇:“那么多人都在上班,怎么我就不能去?我最多还要一周时间,很快就都过去了。你赶紧让我走,过会儿街上人多了真的就不好走了。”

“还要一周时间?”克来顿时急了,看看楚芸坚决的样子,他紧紧抓住楚芸的小包不放,从桌上抓起手机,对楚芸说:“我说你不听,我找你老说话。你不许走。”说着一边拨号一边出了大门,还把大门紧紧地关严了。

没过两分钟,克来又开门进来了,把手里的手机交给了楚芸道:“小姑妈要和你说话。”

楚芸接过电话,贴到耳边轻轻地叫了声:“小姑妈……”话筒里传来了茵楠的声音:“楚芸,现在外面太乱,你身子又那么重了。公司的事你就先放一放,安心养胎吧。要不然让克来还送你去圣玛丽医院VIP病,那边清静,就在那里待产算了。”

“不,小姑妈……”听到茵楠的话楚芸马上就急了,她抓紧话筒近乎央求道:“我手头真的还有些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再给我一周的时间。让我把手头的事情了结,后面就全听你们的好吗?”

电话另一端的茵楠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还有什么要紧事啊?再要紧也没你生孩子重要啊。有什么事你交给他们办就行了。实在不放心交给我吧,这你该放心了吧。”

楚芸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要不这样吧,小姑妈你今天去公司吗?去的话我当面向你报告。我现在才三十五周,还没到出不了门的时候……”

茵楠从楚芸欲言又止的表现中意识到她一定是有在电话里不方便说的事情,楚芸的话音未落她就果断地打断她说:“你就在家里不要出门,我马上过去,有什么事我们当面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楚芸把电话还给了克来,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悻悻地坐了沙发里。克来见了,马上叫下人端来咖啡点心,匆匆忙忙地吃了起来。他知道茵楠马上会过来,但不知道茵楠能否说服楚芸,说不定一会儿楚芸还是要出门。

楚芸坐在沙发上,看似无所事事,其实她的心头早已掀起了一片涟漪。预产期越来越近了,她的心情也越来越忐忑不安,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缘由。她知道家里曾经查证过她腹中胎儿的血型,幸好和克来的血型相。但她心中的危机感从来没有消失过。腹中这个孽种在自己的肚子里,她还多少有一点安全感,有朝一日离开了母体,就一切都要听天由命了。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罪过,还连累了夫家,把蔓枫也给搭进去了。深深的负罪感一直都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一旦事情败露,她自己就算是下地狱也是咎由自取,但她希望尽自己所能给家族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是减轻一点自己的罪孽吧。所以茵楠让她公司上班,其实正中她的下怀。

她公司这几个月也是殚精竭虑,竭力在风雨飘摇的大局下维护家族的利益。

但以她敏锐的专业眼光,她慢慢发现,看似风光无限的西万集团其实是危机四伏,如不下猛药救治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多隐藏在水面之下的致命问题就会总爆发。

而公公沙瓦和小姑妈茵楠因为被政局牵扯了太多的精力,对隐藏的危机似乎尚未引起足够的警觉。

楚芸觉得,无论是作为西万家的长媳还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她都必须把她了解到的真实情况以及她自己的见解告诉家族的长辈。为此她已经忙了差不多一个月,手头的资料基本上齐备了。但她还须要做详尽的整理分析工作,使自己的思路更加清晰、更加言之有据,以便在长辈前拿出有说服力的见解。

茵楠的住宅离沙瓦府不远,克来还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早餐,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很快,茵楠那轻捷有力的脚步声就传了进来。

克来赶紧咽下最后一口咖啡,起身向门口迎过去,楚芸也从思绪中抬起了头,缓缓地站起了身子。门轻轻地推开,一个仆人引着茵楠走了进来。她简单地和克来打了个招呼,快步走到楚芸的跟前,拉着她的手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安分……”说着扶着她重新坐了下来。

茵楠坐在楚芸的身旁,扶着她的肩头上下打量了半天,又简单地问了问她身体的情况,然后看着她的眼睛亲切地说:“好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放心,交代给我好啦。”

楚芸脸一红,沉吟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小姑妈,我马上就要呆在家里待产了,这几个月在公司,参与公司的运营管理,我发现了一些问题,感到集团的经营有些隐患,最好还是及早作出调整,以免积重难返……”

“看来楚芸真是有心人啊……”屋中的三个人都被背后传来的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头一看,原来是沙瓦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茵楠和楚芸忙起身和沙瓦打招呼,沙瓦摆摆手让她们坐下,自己就站在对面,若有所思地说:“最近外面的事情纷纷攘攘,我很少关心集团的运营,不过,我也有些危机感。以目前如此动荡的政局,公司的运营可能确实需要做一些调整。不过究竟该如何调整,我还没有细想。楚芸想到了,就说说看吧。”

说着,他又看了看屋中的三个年轻人,指指不远处的书房说:“我们到那边去谈。”说着带头向书房走去。

四个人陆续在书房中落座,看到克来关严了房门,沙瓦对舒适地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的楚芸说:“好啦,楚芸看来是有备而来,让我们听听你的专业意见吧。”

楚芸环抱圆滚滚的肚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慢慢地说:“资料都在办公室的电脑里,具体的数据我记不全,说说我大致的想法吧。”

见沙瓦和茵楠都点点头,楚芸略微整理了下思路,开始侃侃而谈:“我是财务专业,所以我对公司运营状况的观察是以财务为基本角度的。通过这几个月的观察,我发现公司目前资金流向的总体状况是出项远远大于进项。而且中短期内看不到逆转的前景。

以此为基点,我分析了这种状况的成因,发现这是个结构性的问题。也就是说,集团的业务结构以及特定的外部环境决定了目前这种局面中短期都不会逆转。”

听到楚芸的开场白,沙瓦和茵楠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道:“你再说具体点。”

楚芸点点头道:“具体地说,自从AS电信股权转手之后,西万集团的业务重心就转向了地产业。经过最近这一段时间的努力,我们手中确实掌握了不少优质资源。但目前特殊的外部环境却给我们造成了意料之外的困难。

由于军人政变和民联盟上台,国内政局持续动荡,特别是WY,近期内正常的秩序几乎荡然无存。这就造成了我们手中的几个重大地产项目无论是建设还是营销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我对集团目前待建、在建和在售的所有项目做了个调研,发现不同程度都受到政局动荡的影响。尤其是在建项目,几乎都陷入了半停顿的状况。机械设备无法进场,材料运输几乎陷于停顿,工人无法施工。但这些项目却仍在不停地消耗着资金。

目前集团的资金储备还很充裕,但也禁不住如此无底洞一样的消耗。根据我的统计测算,如果目前的状况没有改观的话,坚持十二个月我们没有问题,十八个月就会感觉到资金紧张,二十四个月资金链就会有断裂之虞。“听到楚芸的话,克来有些发呆,沙瓦和茵楠交换了个眼色,喃喃道:“有这么严重?我还真没有想到。”

楚芸咬咬嘴唇,点点头说:“数据我还没整理完毕,但大致结论应该不会有大的偏差。所以我急着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好给你们一个准确、完整的报告。”

茵楠若有所思地对楚芸说:“你既然已经关注这个问题这么长时间,而且做了缜密的数据收集和分析,那你对应对之道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说说看!”

楚芸略一思后说:“我确实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但我没有如此大型的集团公司的全面管理经验,所以不知道这些想法是否恰当。我可以从专业的角度提出一些参考意见,可能有点班门弄斧了。”

茵楠听了楚芸的话嫣然一笑道:“你可不是集团聘用的高管,你是西万家族的成员,西万集团也有你一份。这里都是家里人,你有什么想法就不要客气了,赶紧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别说那些见外的话。”

楚芸脸微微一红,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觉得,在目前政局混乱的情况下,地产业须要适当收缩,趋利避害。”

“趋利避害,说的好!怎么个趋利避害法呢?”沙瓦感兴趣地问。

“我们目前的地产项目基本都集中在WY,恰恰受政局影响最大,对集团的拖累也最大。所以我觉得应该大刀阔斧地收缩在WY的地产项目。具体来说,凡没有封顶、没有预售的项目都暂时停下来。已经封顶的项目转入室内施工,受外界影响较小,而且大部分已经开始预售,可以集中财力物力争褥竣工,以利笼资金。”

“这样的话,集团的业务规模会大幅度下滑,如何来补偿呢?”茵楠看着楚芸问道。

“我的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我认为,在地产行业内,我们可以适当转向,将部分富裕出来的人力物力财力转向受政局影响比较小的地方。

比如说可以选择像帕蒂这样的旅游热点城市。我做了一些调研,帕蒂的基础设施有很大缺口,投资空间很大。而且那里远离WY,基本没有受到国内政局动荡的影响。我调查了近期的数据,近一年来接待游客的人数不但没有下降,而且在稳定增长。

另外还可以考虑周边国家的地产市场,比如星洲,政局长期稳定,法规健全,投资风险小,报稳定,可以适当投资。”

“除了地产行业之外,你好像还有更多的想法……”茵楠从楚芸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开口问道。

楚芸腼腆地笑笑说:“确实有些想法,但真的不知道……”

“都说过了,这里都是自家人,你就不要扭扭捏捏的了,有什么想法赶紧说出来吧!”茵楠嗔怪道。

楚芸悄悄吐了吐舌头,稍稍整理了下思路,正色道:“我觉得,西万集团自从卖掉电信业务之后,一直缺少一个类似电信业的与民生密切相关、现金流充裕快捷而规模又足够大的业务做支撑。所以受外界环境的影响比较大。”

“与民生密切相关、现金流充裕快捷而规模又足够大……这个说法有意思。”

沙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这一年多来我也有些感觉,卖掉电信业务后,西万集团的运营比以前要吃力多了,要是资金笼慢。”

楚芸等公公把话说完,就接过了话头:“电信业务关系国家命脉,掌握在私人企业手里终究是祸非福,所以及早脱手是上策。但像我们这样与国内政局密切相关的大家族,如果手里没有一个政治上不那么敏感但现金流同样充裕的业务支撑,确实比较危险。”

沙瓦点点头说:“这个问题我倒也时常思考。当初选择地产业也是考虑到规模足够大,利润足够高。但这个行业确实资金占用大、流动慢,而且受外界因素影响大。没有想到这一年多国内政局会如此动荡。但像电信业那样与民生相关、现金流充裕而政治上又不那么敏感的行业……这个我还真的想不出来……”

茵楠抿嘴一笑,对楚芸说:“我们的小公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调研,一定早就胸有成竹了吧?别藏着啦,赶紧说说吧!”

楚芸脸一红,嗫嚅道:“我就是瞎想……”话说了一半发现茵楠朝她瞪眼,赶紧正色道:“我觉得不妨考虑粮食出口,具体说就是稻米出口。”

“稻米出口?”楚芸的话一出口,在场了另外三个人都是眼睛一亮。但谁都没有开口,静静地听楚芸继续说下去。

“根据刚才提到的与民生密切相关、现金流充裕、规模足够大这几个条件,我对ZX国的优势行业做过仔细的筛选,最后感觉稻米出口完全符这几个条件,而且具备足够的市场空间。”

“哦,你说说看。”沙瓦不动声色地说道。

楚芸点点头:“我收集了最近五年的全球稻米交易的数据,发现前些年市场的供求是基本平衡的,大体稳定在六七千万吨的水平。但近两年以来市场开始出现缺口,由于战乱、自然灾害、环境污染等因素,稻米市场的需求量增加到八千万吨以上,而供应量并没有同步增长,反倒略有下降。所以国际稻米市场目前是卖方市场。

具体到ZX国。稻米生产一直是ZX国的优势产业,前些年的稻米出口量基本稳定在五万吨到六万吨。但近两年来却持续下降,去年的出口量只有三万吨。”

“哦,什么原因?”沙瓦问道。

“我对近年ZX国的稻米出口做了一个详尽的调查,发现在卖方市场的情况下出口量大幅度下降的根本原因在于ZX国经营稻米的企业普遍规模偏小,而且自从去年军人政变上台后政局动荡,稻米出口业务得不到国家层面的支持。

而恰恰在这几年,我们周边的V国、C国都在大力推动稻米出口,因此我们的一些传统客户被他们抢走了,而新的大客户我国相关企业又没有足够的财力去争取。”

“这些干扰因素今后也会一直存在的……”沙瓦不客气地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楚芸点点头,胸有成竹地说:“是的,这些竞争对手会一直存在,但他们能给我们造成困扰更多的还在于我们自身的原因。

从根本上讲,我们不应该怕他们的竞争。C国只是一个几万人的小国,稻米总产量不到五万吨,能够投入国际市场的数量其实对我们根本构不成实质性威胁。

V国也是传统的稻米生产大国,稻米年产量有两千多万吨,但它是个上亿人口的大国,除掉国内消费后真正能够用于出口的数量也就在五万吨上下,在国际市场上并非举足轻重。他们对我们的市场地位造成困扰要是大家的传统客户多有重叠,而我们的企业规模偏小,又缺乏国家层面的支持。这才造成了这两年频频被他们抢客户的局面。”

“你的意思说,如果我们涉足这个产业,V国和C国不足以对我们造成困扰?”

茵楠思着问道。

楚芸点点头:“是的,我的分析结果支持这个结论。”

她略一思又接着说:“我调取了集团最近十年的业务资料,发现其实我们一直在做稻米出口的业务,只不过是贸易公司下面的一个并不重要的业务部门,仅限于高档的特殊稻米,每年的出口量基本稳定在五万吨到十万吨。

稻米交易是一个资金流转很快的业务,根据我调查的国际稻米贸易的数据,平均三到四个月就可以完成一个从收购到款的循环,所以资金一年可以周转三次。按此计算,我们如果拿出手中三分之一的资金就可以做到一千万吨的贸易量。

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利润足以和电信业媲美了。

其实我们只要做到五万吨的贸易量,我们的体量就已经足够大,像V国C国这样的竞争对手就无法对我们造成困扰了。”

听到楚芸的话,沙瓦和茵楠对视了一眼,喃喃道:“看来真的是事有可为啊。”

说完又看着楚芸问道:“要做到你说的这样的规模也并非易事吧,需要什么条件呢?”

楚芸略一沉吟后沉稳地说:“其实最基本的条件我们已经具备了,这就是我们ZX国的基本国情。我们是一个两千万人的中等国家,但稻米产量和V国差不多。最近几年的统计资料显示,每年有至少一千万吨的稻米没有出路。而且ZX国是国际市场上传统的供应国,声誉良好。这是我们可以大规模进入这一市场的最根本的条件。

说到西万集团,像刚才说过的,其实稻米出口业务我们一直就有涉足,只是没有把它作为支柱业务予以重视。资金上我们得天独厚,渠道上我们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有我们独特的优势。从硬件上讲,我们唯一欠缺的就是与大规模业务相适应的储运设施和与之配套的运作团队。”

“那你认为我们要大规模涉入稻米出口业务应该怎么做?”茵楠关心地问道。

“我认为我们应该马上成立一个专门经营稻米业务的企业。考虑到目前的情况,可以考虑收购一家现成的企业,包括相关的业务人员,再将集团原有的相关业务和人员注入其中。至于硬件设施,我留心了一下,由于这两年稻米出口不景气,有不少仓储设施在求售,价格不高,我们可以买进一批,在短时间内就可以形成可观的业务能力。”

沙瓦边听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楚芸这个想法太好了。农民一向是我们立足的根本。自军人政变以来,我们原先在农村的布局都被他们破坏掉了。我们现在带领农民示威、抗议,但最终还是要帮他们找到出路。如果楚芸这个思路能够实现,不管我们在朝还是在野,都可以解决农民根本的生活出路。以我们的财力我们确实可以做得到。这不仅是集团业务转型的问题,这可以让我们在政治上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听到沙瓦的话楚芸眼中一亮,她只是从公司运营的角度考虑问题,没有想到沙瓦却是从家族生存的角度考虑,比她想的要深远的多。这时茵楠接过沙瓦的话头问道:“看来你考虑的已经相当成熟了。你认为,如果我们马上启动的话,多长时间可以走入正轨?”

楚芸几乎没有考虑,马上就答说:“最多三到四个月。可以收购的企业和硬件设施,我已经有一个备选清单,对方都是急着出手的。马上着手的话一个月之内就可以搞定。粮源是现成的,根据我收集的统计数据,今年的春粮库存就有六万吨以上,下半年还会有新粮下来。而且由于销路不畅,价格很低。所以货源不是问题。”

“那客户呢?”沙瓦问道。

楚芸微微一笑:“开发客户对别人可能是问题,但对西万集团绝对不是问题。”

“怎么说?”茵楠见楚芸说的如此胸有成竹,禁不住好奇地问。

楚芸笑着说:“先不说我们原有的客户资源和收购的企业的现成渠道,其实我们西万集团在稻米市场上有着得天独厚的渠道资源。”

“嗯,你刚才就提到过这一点,详细说说看。”沙瓦点点头。

楚芸点头一笑:“我在做市场调研的时候发现,这几年稻米市场之所以失衡,进入卖方市场,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T国。T国近几年来在国际市场上的稻米采购量快速增加,两年前就从净出口国变成了净进口国。去年进口量已经达到了七万吨。专业机构预估今年进口量将攀上一千万吨的高峰。”

沙瓦和茵楠都是久经商场的通透之人,楚芸说到这里,他们心里就都有数了。

楚芸说的得天独厚的渠道资源就是西万家族和T国的深厚渊源。西万集团与T国的关系源远流长,无论是在上层还是商界都有很大的能量。在那里别的公司甚至国家都未必有西万家族的面子大。以T国巨无霸的体量和天量的需求加上西万集团的底蕴和充裕的财力,短期内打出一片天地还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有了这个基础,其他市场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想到这里,沙瓦长长地出了口气,点头道:“楚芸的想法很有见地,很有价值。说是我们西万家族今后的立身之本也不为过。”

茵楠笑吟吟地看着沙瓦说:“我早说过的,我们的楚芸不光是将才,还是帅才。我没看错人吧。”

沙瓦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犹疑之色,他没有接茵楠的话头,转向楚芸问道:“楚芸你的思虑很全面也很缜密,应该下了不少功夫吧?你是不是做一个正式的报告出来?”

楚芸点点头,轻声说:“收集资料和数据的工作已经完成,我这些天就是在做分析,以便完成一个正式的报告。”

“大概还要多长时间?”

听到沙瓦的问题,楚芸下意识地看了眼坐在一边的茵楠和克来,开口道:“大概还有一周时间就够了。我想在家待产之前能把这件事做完,所以……”

“可是……可是现在外面这么乱,你的身子也这么重了,我真的担心……”

一直坐在一边插不上嘴的克来犹犹豫豫地开了腔。

茵楠稍一思忖,转头问克来:“克来,你们后面的小书房可以空出来吗?”

克来连连点头道:“本来就都是楚芸在用,现在一直都闲着。”

“好,那楚芸就不要去公司了。克来,你马上去申请一条保密线路,把公司的络接到你们那里去。就让楚芸在家里把报告做完……”

“等一下……”沙瓦打断了茵楠的话,指指脚下说:“不要再拉什么保密线路了,我这里就是保密线路,和公司的络连通的。楚芸就在这里办公吧。”

“这……不适吧……”楚芸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没什么不适。我现在白天都在外面,书房本来就空着,你用妨碍不到任何人。再说,你在这里办公,我和茵楠过来也方便,有事可以随时商量。”

“哦,好的。”楚芸乖乖地点点头。

茵楠再次转向克来:“你马上去公司,把楚芸的电脑和相关资料都搬过来。

另外,叫甄琳这一段也来这里上班,楚芸有什么事就让她去办好了。”

“好的。”克来答应着站起身来。楚芸也跟着站了起来,对茵楠和沙瓦说:“我也和克来一起去公司吧,很多资料只有我自己知道放在哪里了。”

“好的,路上小心。”茵楠一边嘱咐着,一边看着克来扶着楚芸出了门。

沙瓦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对茵楠说:“你做些准备,楚芸的报告一出来马上召开董事局会议,我也参加。这件事关系重大,要马上定下来,立即着手实施。”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2章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一八二WY西郊靠海边的一个环境幽静优雅的别墅内,一幢绿树掩映的别墅中,阿巽医生身穿家居服悠闲地坐在客厅里。这是阿巽医生的海滨别墅,离圣玛丽皇家医院的VIP病不远。最近城里被橙巾团闹的鸡犬不宁,阿巽医生就经常这里过夜。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家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在阿巽医生旁边的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坐着衣着随意的龙坤,阿巽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着龙坤的手下阿坚。

仆人给客端上咖啡,就被阿巽赶出了客厅。阿巽关严大门,笑嘻嘻地看着龙坤道:“龙爷今天怎么这么闲,有空到我这里一坐?是不是……”他估计龙坤又是为楚芸而来,所以嬉皮笑脸地和他调侃。

“怎么,芸奴最近还乖吗?”龙坤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嘿嘿,还好。前些日子一直不知在忙什么,整天不着家。这些天倒是消停了,乖乖地在我那里待产呢。”

“哦,这么快就要生了吗?”

“咳咳……”阿巽眨眨眼说:“名义上的预产期就在下周了。不过龙爷知道的,实际上还有半个月左右。我正琢磨是不是给她用点催产素,让她早点生下来,免得有人心里不踏实。”

“那她现在就住在医院了?”龙坤问道。

“是,前两天就住进来了,她老公也时不时来陪住,很讨厌呢。”

“这么说现在见芸奴不大方便了?”龙坤皱皱眉。

“是啊。不过芸奴这么大的肚子,不大好玩呢。”

“哼,大肚子女人谁没有玩过!枫奴肚子里怀着两个崽,老子还不是玩到生。”

龙坤不屑道。

“那倒也是,龙爷的意思……”阿巽不禁有些担心,这个时候龙坤要是一定要过去玩弄楚芸,搞不好会露馅,让他功亏一篑。

谁知龙坤摇摇手道:“这个不急。我这次来是另外有事要请阿巽医生帮忙。”

“哦……”阿巽眼珠一转,心里在想,龙坤不知又看上那个棘手的女人了,要自己出手帮他搞定。

谁知龙坤微微一笑道:“龙某想请阿巽医生帮忙在WY找个地方躲几天清静。”

“找个地方躲清静?”阿巽一下子楞了,不知道龙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近来橙巾团在WY闹的沸反盈天,说来说去,和龙坤在山的所作所为有莫大的干系。难道他要到WY来插一脚?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动:莫非龙坤看中了圣玛丽医院VIP病,想万无一失地躲在那里遥控政局,以保护他在北部山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势力?

这个念头一出现阿巽心中不禁大为作难。由于楚芸现在住在VIP病,而他是楚芸的治医生,所以在楚芸住院的病栋阿巽确实可以说了算,把龙坤在那里藏几天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楚芸马上就要生产,一旦楚芸生完孩子离开,阿巽在那里就什么都不是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到时候龙坤要赖着不走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思忖片刻,阿巽忐忑不安试探地问龙坤:“龙爷想找个什么样的地方?大概要住多长时间?”

龙坤想也没想地说:“就在WY城里,最好是闹中取静。住多长时间嘛……也许一两个月,也许三五个月,我还没想好。”

“哦……”龙坤的话让阿巽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龙坤并没有打VIP病的意。阿巽一时无语,心里暗暗地盘算了起来。

其实,阿巽只是看到了谜面,却没有猜中谜底。龙坤来WY并不是企图影响政局,而确实是来“躲清静”的。

原来,最近一段时间,龙坤发现了一些不祥的征兆。

本来借着界河血案龙坤成功地搞掉了对他威胁最大的对手登敏,正在志得意满。可他还没有得意几天,就发现事情并没有完全按照他设计的方向发展。

首先是登敏被击毙之后,龙坤发现各路缉毒势力并没有偃旗息鼓,反而穷追猛打。先是几乎完全封闭了毒品输出的路径,接着又出动飞机对他的种植基地采取了毁灭性的破坏行动,这让他隐隐感觉到对方的矛头似乎已经转向了自己。

接着他就发现,界河血案并没有随着登敏被击毙而结案。他通过自己的眼线了解到,不但披侬本人,连和他一起参与界河拦截行动的所有士兵都一直没有解除软禁。而且披侬的住所近来有陌生人频繁出入。

他派人乔装混进了披侬的住所,来报给他的消息更加让他坐立不安:最近频繁进出披侬住所的陌生人竟然是T国调查人员。他们在反复向披侬盘问当时在界河拦截T国船只的细节以及报料人的一切信息。

如果说前面的感觉还是隐忧,那现在的危机感就是真真切切的了。显然T国人没有善罢甘休,而他们的目标简直是呼之欲出了。

紧接着他又得到了新的情报:素纹报告,棉波一带出现了不少生面孔,走街串巷,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耶蓬的人也来向他报告,近来不断发现有陌生人在山中出没,向山民打听种植金苗的情况。就连龙坤在深山里的老窝鹰巢附近的山里也陆续发现了陌生人的踪迹。

龙坤敏感的心中立刻升起了一种马上逃亡、逃离危险的念头。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压住了逃到水洞和濛冲那一票人会的冲动。他相信,就算T国人怀疑他,也算不到他把登敏秘密基地变成了自己的大本营。登敏被剿灭那么长时间水洞都没有出事,这本身就说明那里的秘密并没有被泄露出去。

更重要的是,龙坤的身家性命现在差不多都押在水洞里了。原料、成品、还有亲兄和大部分的手下都在那里。打开了KS独立军那条通道之后,水洞在源源不断地给龙坤制造着惊人的财富。他并不指望那里可以永远为他所用。他只要三到六个月的时间,把那里的原料都变成成品,运到欧美,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所以,他不能往那里跑。就算是被T国人盯上了也不能把他们的视线引到水洞去。

其实,龙坤也可以往LS国跑。狡兔三窟,自从这次东山再起,龙坤就在LS国布了局,那边也有他控制的金苗种植基地。而且在得到登敏的水洞制毒工厂之后,他上次购置的制毒设备闲置了下来,也全都运到了LS国。

实际上,不光是LS国,在周边的星洲、大马、爪哇、吕宋龙坤都有落脚点。

但现在龙坤自认还没有到往这些地方跑路的地步。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所以,他把躲藏的地点选在了他熟悉的WY。

WY现在被橙巾团、紫巾团闹的乌烟瘴气。他相信,自己躲在这里,就算是T国人真的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在这么一个混乱不堪毫无秩序的地方也找不到自己。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笔最重要的资产在WY,须要他来料理。当初从登敏手里弄到的大批现货他几乎都运到了WY,指望从这里运往世界各地。没想到刚刚起步就被人把路堵死了。虽然通过西万家的货轮走了一批,但大部分货还没来得及脱手。这些货都出手的话足够他和手下的兄过几辈子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他不会放弃。

现在界河已经被T国封锁,这些货已经运不出去了。唯一的出路是在WY卖出去。但以WY市场的容量,大概至少要三五年的时间。所以,他要在这里安排一切。把货稳妥地隐蔽起来,把刚刚从登敏手里接手的渠道整好。这样,他才能踏踏实实地开溜。而他下一步最理想的落脚点就是在KS独立军的地盘上建立一个基地。那地方是个独立王国,国政府根本无法染指,就算是T国也是鞭长莫及。

而在WY,龙坤并不打算去他自己的那些落脚点。他相信,T国如果要想找他的话,这些地方早晚都会一个个被他们摸到。他要去一个T国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地方。于是他就想到了阿巽。

阿巽在WY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正人君子,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他和龙坤会有瓜葛。所以,让他一个地方躲起来那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再说,这里还有楚芸,和被男人玩烂了的蔓枫比起来,她还是个大美人呢。有阿巽的掩护,龙坤相信,他少不了尝尝鲜的机会的。所以他就带着阿坚找到阿巽的别墅来了。

龙坤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笑眯眯地看着阿巽,等着他的答复。阿巽此时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虽然这一向为龙坤出了不少力,也借他的光染指了了蔓枫、楚芸这样身世显赫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但在WY这样的地方,他还是不想和龙坤扯上什么关系。但现在龙坤找到头上来了,点名要自己给他找个落脚的地方,他又不能拒绝。到底怎么办?阿巽实在是左右为难。

想来想去,阿巽暗暗叹了口气,咬了咬牙,下了决心。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地方安排龙坤,问题是他不能把自己和龙坤栓在一起,否则一旦龙坤出事,他自己也将死无葬身之地。他要想一个两全之策。但他深知自己有把柄在龙坤手里,面对龙坤的要求,要想全身而退,只有忍痛割爱了。

阿巽手里有一处房子,正好符龙坤的要求。这处房产原先是阿巽的一个女病人的,她因患乳腺癌成了阿巽的病人。这位贵夫人生性风流,和阿巽熟识后一来二去就开始暗通款曲。为了方便幽会,瞒着家人购置了这处闹中取静的房产。

后来这位女病人癌症转移,临终前把这处房子转赠给了阿巽。

阿巽接手后把这处房子变成了和他的那些秘密情人偶尔幽会的处所。为保险起见,房产他一直都没有过户,仍然在那位已经亡故的贵夫人名下。无论是他的家人还是同事都没有人知道这处房子的存在,而且阿巽才是这里真正的支配者。

所以,这处房子给龙坤用,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也只能查到一个死人,没有人会查到阿巽的头上。他相信,所有来过这所房子的女人对这个地方都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想到这里,阿巽对龙坤勉强地一笑道:“龙爷开了口,阿巽敢不从命?”说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龙坤的反应继续说:“我倒是有个地方,还算舒适,就是不知道能否让龙爷满意。”

“哦,在什么地方?”龙坤感兴趣地问。

“在WY市中心。一幢二层小楼,独门独户,住上三五个人没有问题。”

看到龙坤眼中一亮,阿巽故意沉吟了一下道:“那个地方本来环境很好,可就是最近有点乱……”

“在市里什么地方?”龙坤认真地问道。

阿巽苦笑了一下道:“和首相官邸只隔一条街……”

“那太好了!”龙坤高兴地一拍大腿,把阿巽吓了一跳。龙坤兴奋地凑近阿巽道:“首相官邸那一带我知道。那是WY的富人。最近是有点乱,是橙巾团在那里捣乱。不过我不怕,越乱越安全,对不对?我不会嫌他们吵的,呵呵……”

忽然他眼珠一转,对阿巽说:“不过,阿巽医生的家人、朋友、同事是不是会经常去那里啊?那样会很不方便的。”

阿巽笃定地摇摇头说:“这个龙爷放心,我的亲朋好友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龙坤笑眯眯地点点头:“那太好了。是否方便带我们过去看看啊?”

“现在?”

“对,就现在。事不宜迟。”

“好吧。”阿巽无奈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龙坤见了,朝阿巽眨眨眼,向阿坚一摆手。阿坚打开脚下的背包,变戏法一样从里面拽出几件橙黄色的衣服和帽子。阿巽定睛一看,竟然是橙巾团的标准着装。几个人会心地一笑,拿起衣帽把自己装扮了一番,有各自戴上一个大口罩,俨然变成了满街随处可见的橙巾团。

阿巽和龙坤互相看着,哈哈笑了起来。

三人相随着出了房门,阿巽这才发现龙坤开来的是一辆三菱双排皮卡,上面满是橙巾团的涂鸦。三人上了车,阿坚开车,阿巽坐在他身边指路。阿坚悄悄发动了汽车,不声不响地开出了别墅。

汽车在阿巽的指挥下熟门熟路地融入了WY城里那橙色的海洋。有那一身涂鸦的掩护,一点都不引人注目,任何人见了都会想当然地认为是满城游荡的橙巾团后援车中的一辆。加之此时天色已晚,昏暗中没有人会注意到车中三个人的不常。

越接近市中心路越难走,到处都是橙巾团的示威人群。汽车在阿巽的指挥下专门钻小路,大约一个小时后接近了首相官邸所在的街。

皮卡艰难地在横七竖八地散布在街道上人群和帐篷中间穿梭,远远地可以看到首相官邸大门外面的小广场上燃起了几堆篝火。篝火的一边是黑压压的橙巾团人群,另一边是排成了几排手持盾牌严阵以待的警察。警察的后面还有迷彩涂装的军车隐约可见。橙巾团这边的呼喊声像海涛一样此起彼伏,偶尔还可以看到一道道火光越过人群飞向军警的队伍。

阿巽苦笑着摇摇头,指挥阿坚转了个弯,钻进一条小街道。这里虽然和首相官邸近在咫尺,却安静的可怕。街道上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两边的房舍也都黑洞洞的见不到一点灯光。

龙坤知道,这里是WY有名的富人。不过,现在首相官邸闹的如此乱七八糟,这里的住户恐怕早就躲出去了。

忽然阿巽抬手示意阿坚停车。他手上不知怎么一动,近旁隐隐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声音。龙坤定睛一看,旁边一幢并不起眼的小楼后身的院墙上的一扇卷帘门正缓缓地升起。片刻之后,门洞大开,阿巽示意阿坚把车开进去。

卷帘门在身后缓缓地关上了,借着车灯的照明,龙坤和阿坚看清楚,这里原来是一个双车位的车库,里面已经停了一辆汽车。阿巽跳下车,打开了车库的照明灯。龙坤和阿坚也跟着开门下了车。

阿巽四下看了看,招呼了一声,打开车库尽头的一扇小门,带头走了出去。

上了几阶楼梯、穿过一段走廊,龙坤和阿坚跟着阿巽来到了一个开阔的空间。阿巽先走到透出微弱光线的大落地窗前,拉严了窗帘,这才伸手打开电灯。这里原来是一个宽敞的客厅,装潢非常雅致而舒适。

龙坤和阿坚四下看了看,发现除了客厅之外,旁边还有书房、厨房、卫生间和一个小小的卧室。估计是仆人或保镖的住处。

客厅旁边有一道宽敞的楼梯,龙坤朝阿坚使了个眼色,阿坚顺手打开了楼梯旁的电灯,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去。龙坤也跟着阿坚上了楼,阿巽面带苦笑跟在他们后面。

楼上有四间卧室,外带两个卫生间。龙坤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屋子里家具用具齐全,而且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窗帘都拉的严严的,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

不过,从卫生间的一尘不染的情况看,这里显然有人照料。

阿巽看出了龙坤的疑惑,轻声解释道:“这里每个月都有家政公司派人打扫。

不过你们放心,付钱的是一位谁都查不到的女士。我可以通知他们暂停打扫。你们可以放心在这里住下,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

龙坤走进装饰豪华的卧室,伸头向卫生间看了看,又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向外面看去。外面不远之处正是首相官邸,只见那里人头攒动,火光冲天,在屋里却听不到什么噪音。龙坤放下窗帘,默默地点了点头。

阿巽见龙坤看的差不多了,就领着他们向楼下走。一边走一边问:“龙爷,这里还满意吗?”

龙坤点点头道:“倒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说着到了客厅,三人在沙发上坐下,阿巽从随身的皮包里掏出两串钥匙,交给了阿巽道:“这里很安全,后面这条巷子里面没有监控录像,可以放心走。”

说完后他看了看龙坤,发现他眉头微皱,眼神里似乎还有些什么。忽然一拍脑袋,打开前门走了出去。龙坤在门后看着阿巽的动作,只见他走到前面的院门,在信箱的下面捣鼓了一下,似乎拿了点什么东西。

阿巽到客厅,关严了大门。手一伸,掌心中出现了一串钥匙。阿巽把钥匙交到龙坤的手里道:“这是家政公司用的钥匙,再没有别人有这里的钥匙了。我明天就通知家政公司,不用派人来打扫为生了。龙爷住在这里尽可以放心。”

龙坤这才舒展眉头,舒心地笑了。

阿巽见安排的差不多了,知趣地起身告辞:“龙爷,你们早点休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们住在这里的。龙爷有事只管吩咐……”

说到这里,阿巽似乎迟疑了一下,喘了口大气看着龙坤说:“不过,龙爷要是让芸奴伺候……最好还是等几天。她估计这几天就要生了,肚子老大,而且……而且西万家的人这些天基本不离左右,我怕芸奴到时候不能让龙爷尽兴……”

“什么事能难得住我们的阿巽医生啊?芸奴就攥在你老的手心里面,就算是在沙瓦那老家伙的眼皮子底下,咱爷们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龙坤看着阿巽皮笑肉不笑地说。

说完见阿巽脸憋的通红,他嘿嘿一笑道:“和阿巽医生开个玩笑。龙某人就不给阿巽医生出难题了。这几天正好事情多,就让芸奴消停几天吧。等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再让她来伺候咱爷们。”

听到龙坤的话,阿巽的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朝龙坤和阿坚笑笑,打个招呼,拎起沙发上的皮包,转身向后面的车库走去。谁知他刚走了两步,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密集的爆响,震得门窗都沙沙作响。阿巽浑身一震,顿时楞在了那里。

还是久经战阵的龙坤最先反应了过来,他低低地说了声:“是枪声。”一转身就已经窜上了楼梯,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手枪。阿坚也迅速地掏枪在手,迅速地闪身在大门后面的死角里,死死地盯着大门。

阿巽稍微犹豫了一下,跟着龙坤上了楼,见龙坤没有开灯,双手执枪,躲在窗帘后面,眼睛死死地顶着窗外。

龙坤显然意识到阿巽跟了上来。他没有头,只是摆摆手,示意阿巽到跟前来。阿巽小心翼翼地凑到窗前,朝外面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外面的情形已经大变。

那一阵紧似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正是来自首相官邸的方向,夜光中可以看到飞蝗似的曳光弹密集地穿梭。诡异的是,铺天盖地的弹雨却是飞向官邸的后院。

过了不大一会儿,又爆起一片弹雨,却是飞向了首相官邸前的广场。

这时阿巽才意识到,首相官邸后院已是一片火光冲天,而官邸前面广场上刚才还映红了半边天的火光此时却已经变得半明半暗。噼噼啪啪的枪声中隐约可以听到人们尖声的哭喊惨叫。

“到底出什么事了?”阿巽和龙坤对视了一眼,发现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手中的枪收了起来。他忽然想起什么,对龙坤说了句:“电视直播……”就转身冲到了楼下。

守在楼下的阿坚正躲在窗户后面朝外面窥视,显然也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跟在阿巽身后的龙坤朝阿坚摇摇头说:“首相府闹大发了,不是冲咱们来的。”

阿坚点点头,眼睛仍警惕地盯着窗外。

阿巽坐在沙发上,熟练地打开了电视。可连换了几个频道,却发现原先都在转播首相官邸前示威游行情况的电视台齐齐都停止了直播,屏幕上一片雪花。

阿巽看的目瞪口呆,龙坤却不动声色地笑笑对他说:“别找了,出大事了。

阿巽医生要走的话我劝你马上走。过会儿恐怕要戒严了。”

阿巽关上电视,忐忑不安地看了龙坤一眼。龙坤不介意地摇摇头说:“我们在这里没事,你不必担心。外面越乱越好,老子正好办事。”

阿巽点点头,对龙坤说:“那我就先告辞了。龙爷有什么事随时吩咐。”说完拎起自己的皮包,一溜小跑冲到地下室,发动起车子,在渐渐稀疏的枪声中消失曾黑暗之中。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3章

真·正··站·请·大·家·到***点阅·读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最·新···度···第|一||·既·是..作者:曾九字数:67一八三第二天天刚亮,阿巽在睡梦中猛地惊醒,下意识地摸到床头的遥控器,熟门熟路地打开了电视。所有的频道都在播放同一条爆炸性消息:橙巾团与军警发生激烈冲突、首相官邸发生大规模流血事件,伤亡人数达数人!

这血淋淋触目惊心的消息立刻把阿巽惊得睡意全无。他轮番看了几个不同党派的频道,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才大体弄清了事情的全貌。

原来昨晚就在阿巽带领龙坤来到他的隐秘住处的时候,在附近首相官邸周围示威的橙巾团发生了异动。由于昂潘政府对旷日持久的示威没有任何反应,示威人群当中的一部分激进分子失去了耐心。他们从后面的小巷冲出来,朝守卫比较薄弱的首相府后面的军人投掷燃烧瓶。

当时有两个军人受伤,守卫的军人人数不多,意外受惊后架着伤者四散逃离了现场。这让那些激进分子受到了鼓舞。他们开始向首相官邸的后院投掷自制燃烧瓶,后来干脆有人翻墙跳进首相府后院,点燃了院子里的易燃物。这就是后来龙坤和阿巽在小楼的窗子里看到的情形。

守卫首相官邸的军人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先是首相府院子里响起了枪声,紧接着大队荷枪实弹的军人从首相府后门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开了火,而且全部是实弹。前门守卫的军队此时也一起开火。围在首相官邸四周的橙巾团一下就遭了殃,大批示威民众瞬间就倒在血泊中。其余的顿时作鸟兽散。在周边做现场报道的各电视频道的转播车也全部被军人接管,直接切断了电源,所以,阿巽昨晚在电视里看到的只是一片雪花。

军队严密封锁了现场,没有发出任何官方消息。但无孔不入的记者们岂肯放过这么大的新闻?他们通过盯访、暗查等手段到处打听流血事件现场的消息。到天亮的时候,经记者核实出来有名有姓的死者已经有九十多人,伤者更达到五多人。

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阿巽反倒不由自地松了一口气。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橙巾团和政府之间显然是已经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局面。橙巾团本来在WY城里就有二三十万人,这一下死了这么多人,就算是万人大闹WY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阿巽现在有两块心病,一个是马上要生产的楚芸。显然沙瓦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就不放心,孩子一出生纸里就包不住火了。现在突然天下大乱,橙巾团方面持大局的沙瓦是否还有精力盯着楚芸的肚子不放就很难说了。而且,现在外面这么乱,阿巽就是趁机做点什么手脚也方便的多。

另外一个就是龙坤。把他放在自己的房子里终究是块心病,但不让他住又不行。现在WY城里这么一乱,估计不会再有人关心龙坤的事了。就算有心人不肯放过龙坤,WY现在乱成一锅粥,要想找到他的蛛丝马迹怕是神仙都没有办法吧。

等WY的事态平息下来,龙坤应该已经办妥了他的事销声匿迹了。

总之,外面充满血腥和火药味的爆炸性气氛竟然让阿巽心情大好。他仔细盘算了一下,决定静观事态发展。如果真像他估计的那样双方闹的不可开交,他准备马上就给楚芸用药,让她尽快把孩子生下来,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按原先商定的方案,不动声色、静观其变,随时准备祭出制胜的杀手锏。

想好之后,阿巽匆匆吃了点东西,然后打电话给医院。果然如他所料,WY城里已经全城戒严,去医院的道路已经被军方封锁。于是他顺水推舟地告诉医院,他只能到郊的VIP病上班了,刚好他在那边还有两个重要病人要照顾。

放下电话,阿巽轻松地抹抹嘴,拿起车钥匙就上了路。一路上,果然可以见到络绎不绝的军车载着大批荷枪实弹的军人在往城里赶。同时,大路小路上也塞满了橙色的人流,情绪激动吵吵嚷嚷地向城里蜂拥而去。

看着路上这热闹的一幕,阿巽得意地撇撇嘴:“这两伙人都够沙瓦喝一壶的。

这一下这老家伙怕是再没有精神盯着他那漂亮儿媳的肚子了吧!趁你病要你命。

看老子的手段,趁这个机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等你过神来,连哭都来不及了。”

此时的沙瓦确实已经焦头烂额了。本来说好一早和克来一起到医院看楚芸,然后到首相官邸组织新一轮的造势高潮,向昂潘施加更大的压力。谁知刚刚睡下不久,就有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猛敲大门。

管家赶紧把沙瓦叫起来,打开大门一看,竟然是阿南塔带了几个亲信站在门口。把他们让进客厅,沙瓦发现他们人人一脸惶恐,身上带着血腥气,有人身上还沾了血迹。沙瓦忙问是怎么事。阿南塔摇着头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出大事了!军人开枪杀人了!”

沙瓦当时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相信地问了一句:“军人开枪了?有死伤吗?”

阿南塔只说了半句:“血流成河啊……”就说不下去了。

沙瓦让管家赶紧把克来也叫起来,又端来咖啡,把阿南塔等几人好好安抚了一番。几乎用了一个小时,才从几个人的七嘴八舌中把首相官邸发生的血案的大致情况拼凑了出来。但阿南塔等人在弹雨中撤退的匆忙,现场究竟有多少人伤亡他们也说不清楚。

沙瓦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赶紧让克来和阿南塔的手下逐个联系当时在首相府现场的同事和橙巾团的骨干,并到全市的医院逐家了解情况。

零零星星的消息陆陆续续地汇集了过来,伤亡人数直线上升。到天快亮的时候,确认的死亡人数就已经接近三位数,伤者更是达到了几人。随着伤亡人数的上升,沙瓦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事态已经非常清楚,橙巾团和政府的对立显然已经难以善了。

沙瓦手抚额头紧张地思着。外面大门轻响,管家悄悄地走到沙瓦跟前,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沙瓦抬起头道:“快,快让他们进来。”

管家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又到了大厅,身后跟了好几个人,原来是文沙、瑶帕夫妇,后面还跟着茵楠。沙瓦招呼几个人坐下,又叫人请来了一直在书房忙活的阿南塔和他侬等人。沙瓦见众人都已坐定,正要开口,外面又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沙瓦皱了皱眉头,示意管家出去看看。不一会儿,管家开门进来,身后跟着一脸严肃的沙纹。

沙瓦见到沙纹,眉头略微舒展,请沙纹坐下,环视了一下众人缓缓开口道:“外面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现在的形势已经不再是朝野之争了。伤亡数人,发生了这样严重的血案,政府必须要向全国民众交代。不是下台就可以了结的。”

“对,一定要揪出罪魁祸首。血债血偿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克来忍不住插话道。

沙瓦瞟了克来一眼,没有说话,目光无声地转向了阿南塔。阿南塔会意地点点头道:“目前橙巾团的民众情绪非常激动,根据刚刚得到的消息,首相府血案的消息已经扩散开来,山的橙巾团民众开始大批向WY城移动,目前到达城郊的民众已经达到十万人的规模,预计一周内可能达到三十万甚至五十万人。据我们了解的情况,部分山民众带了武器。”

阿南塔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吸了口冷气,大家都意识到了形势的严重。昨晚的血案已经彻底激怒了橙巾团的民众。如果不加控制,激动的民众和全副武装的军警冲突起来,那将是难以收拾的局面。

沙瓦的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一声不吭,陷入了沉思。文沙思忖着开了口:“我们必须控制住局面,不能和军警正面冲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阿南塔点点头说:“是啊,昂潘政府已经下令将第一军调入WY市,全市戒严,并且军警全部配发了实弹。而橙巾团的民众目前的情绪已经失控,大批赶往市。现在已经有十万人以上在进入市的要道上和军人形成了对峙,随时可能发生新的血案。照目前的情况,要劝阻情绪失控的民众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沙瓦叹了口气道:“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劝橙巾团的民众后退。谁劝谁就死定了。”

他侬但心地说:“那我们怎么办?进不能进,退也不能退。再怎么样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橙巾团拿血肉之躯去碰政府的子弹啊。”

大家都一时无语,屋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沉默良久,屋子的一角响起一个沉稳的女声:“我有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大家抬头一看,见是坐在一边的茵楠。沙瓦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茵楠抿抿嘴唇,若有所思地说:“目前形势一触即发,我们绝不能后退,后退就是自杀,但也不能硬碰硬。不过政府方面其实目前也是骑虎难下,只要我们找到他们的死穴,引导橙巾团民众捷足先登,掌握动,这就等于扼住了他们的脖子。到那时候他们就不能不让步。”

“政府方面的死穴?你是指什么?”文沙想了想,不明就里地问道。

茵楠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字斟句酌地吐出几个字:“星亚联盟峰会,美墅度假村。”

茵楠的话一出口,沙瓦、文沙等人都是一楞,接着很快就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茵楠正色道:“昂潘政府上台这几个月来,倒行逆施,搞得天怒人怨,法性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星亚联盟峰会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希望通过这个会议向外界展示他们受到周边国家的承认。所以,如果这个会议出了问题,他们就走投无路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在WY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下也要强行照常召开这个会议,还想出了征用我们的美墅度假村作为会的意。

本来我们不想在这件事上为难他们。毕竟峰会是大哥在位时争取到的,对ZX国的国际地位的提高大有裨益。而且昂潘政府自打上台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节奏,就算借了峰会的光也不过是多喘息几天,救急不救命。况且很明显他们是想借这件事给我们出难题。所以我们没有提什么条件就把度假村清空交给了他们使用。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发生了昨晚首相府那样的惊天血案,昂潘政府已经自己给自己挖好墓穴了。这个时候让他们开不成星亚联盟峰会无疑是拿掉他们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马上就可以要他们的命。所以,我说星亚峰会是昂潘政府的死穴。”

茵楠说完,屋子里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阵,文沙才若有所思地说:“那么,我们怎么样才能掐住这个死穴呢?围困美墅度假村吗?可是,据我所知,政府在那里把警戒线设在了度假村外围一公里以外,设防比城里还要严密。就算我们对度假村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我们也无法接近那里啊!”

茵楠微微一笑:“要点不在那里。”

“那在哪里?”文沙不解地问道。

“机场……”沙瓦和茵楠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沙瓦赞许地看了看茵楠,点点头说:“没错,机场才是真正的痛点。困住了机场,与会首脑就不会来冒险趟这趟浑水。度假村那里军方的设防再严密也是毫无意义。最重要的是,现在机场几乎是不设防,橙巾团的大队人马占领那里几乎不会付出任何代价。等到昂潘政府反应过来,他们的死穴已经被我们掐在手里了。”

“好,这个办法好……”屋里的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点头称赞。文沙点着头说:“昂潘政府的如意算盘是让我们进退两难。他们在城里摆开阵势,我们带橙巾团向城里冲必然造成流血,那样我们的手上也会沾上民众的鲜血,如果我们劝阻民众就会在橙巾团中失去民心。现在我们来一着避实击虚,一举掐住他们的死穴。到时候就该轮到他们抓瞎了。”

沙瓦点头道:“没错,这样我们可以牢牢地掌握动。既然大家都同意,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行动起来。”

说完他转向阿南塔和他侬说:“你们二位辛苦一下,每人带一部分橙巾团的民众,分别在WY市和美墅度假村通往机场的方向和军方对峙。注意,每边的人数以五万到十万为宜,你们只是和军人对峙,要尽量避免冲突。你们的任务就是拖住政府部署在这两个地方的军人,至少在一两天内不让他们抽出身来驰援机场。

等我们的大队人马占领了机场,他们就算是调集再多的军队也束手无策了。”

然后他又转向文沙道:“机场那边就偏劳老兄了。后面赶到的橙巾团民众都带到机场去,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占领了机场就是胜利。我也和老兄一起组织橙巾团向机场进军。”

几个人听完沙瓦分派的任务,纷纷点头起身,向沙瓦告辞,匆匆赶往为国党总部商议具体实施方案了。沙瓦见茵楠和克来也站起身来,招手叫住了他俩,同时对坐在角落一直一言未发的沙纹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到书房等自己。

沙瓦把茵楠叫到跟前,郑重地对她说:“橙巾团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西万集团的事情就全都交给你了。”说完他又提高声调问道:“上次决定的粮食贸易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进展很顺利,或者说是出乎预料的顺利。进去以后才知道,稻米市场真的是一个饥饿的市场。缺的就是组织能力足够强大、资金足够充裕的企业来操作。”

“哦,具体说说。”

“上次董事会通过了楚芸的调研报告,决策大规模进入稻米市场之后,我们按楚芸报告设定的路线图进行操作,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已经接洽了几家亟待出手的稻米出口企业,目前已签的同和达成并购意向的企业的运营能力已经超过了五万吨,估计用半年的时间我们可以拥有经营千万吨稻米的能力,包括仓储、运输、营销等全部配套措施。从目前进展情况看,一个月之内我们就可以有出口三万吨的能力。”

“客户方面呢?”沙瓦似乎并不放心。

“大哥亲自牵线,上周我跑了趟星洲,见了T国最大的粮食贸易商的代表,初步达成了作意向,今年他们可以吸纳我们五万吨的出口量。

我准备月底前国内的并购整完成之后马上去一趟T国,和他们正式签约。

大哥说他要亲自陪我去呢。”

“粮源呢?到时候你可别放了别人的鸽子,把大哥的面子也搞砸了。”沙瓦紧盯着问。

“这个三哥你放心。并购整的企业本身就有二万吨以上的现成的库存,你别忘了我们还有橙巾团!农民现在最愁的就是手里的粮食卖不出去。我们抽样调查的结果,农民手里的稻米有四万吨以上。如果我们振臂一呼,到年底拿出千万吨稻米也不是天方夜谭。”

“嗯,这我就放心了。”沙瓦点点头对茵楠说:“你不要分心,一定要把稻米业务基础打扎实,这是我们今后的立身之本。其它公司的业务让你二姐和克来他们多操心。等楚芸生完孩子,让她也把精力都放在这件事情上。”

茵楠点头道:“三哥你放心,我知道这件事的轻重。”

沙瓦长出了口气又转向克来语重心长地说:“楚芸那里就全交给你了。”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问道:“楚芸的预产期就这几天了吧?”

克来不假思地说:“对,就这几天。不过一直到昨天都还没有出现临产的征兆。”

沙瓦眼中闪过一丝不豫,不动声色地对克来说:“我本来想今天过去看看楚芸,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我马上要去党部,和他们一起组织进军机场的事情。你每天都过去看看她,公司的事能缓则缓,楚芸一有临产征兆及时通知我。上次和你说过的事情一定不要忘记。”

克来眼中也透出一丝忧郁,默默点头道:“明白,我这就过去。”

茵楠听到这里,对克来说:“我和你一起去。好几天没有见楚芸了。”

沙瓦点点头,看着两人出门上车,朝大门外开去,这才转身进了书房。

走进书房,沙瓦小心地关上了房门,走到写字台后面的转椅上坐下,这才对坐在对面的沙纹说:“不好意思,沙纹先生,让你久等了。”

沙纹无言地笑了笑,表示不必客气。沙瓦看着沙纹直截了当地说:“沙纹先生,不知昨晚首相府的血案,你那里是否集到什么有价值的内幕消息?”

沙纹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关于军人为什么会突然开枪,大批射杀示威民众,外面的各种传言非常混乱。根据我目前通过军方和警方的内部渠道得到的消息,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枪声首先是在首相府院内响起的,紧接着,首相府门前和示威民众对峙的军人也开了枪。中间的间隔只有两三分钟。”

沙瓦盯着沙纹的眼睛问:“你怎么看?是偶发事件还是有人下令开枪?”

沙纹依然摇头道:“目前手头可靠的消息太少,还不好下结论。不过,已经有些线。”

“哦……”沙瓦的眼睛一亮,紧紧盯着沙纹。

沙纹直了直身子,慢条斯理地说:“首相府门前的示威一直是媒体关注的重点。出事前的实时新闻报道,出事时昂潘就在府中。而且,出事前大约两小时,有重要人物进入首相府。是哪一位目前还不清楚,人是从首相府后门悄悄进入的。从乘坐的车子和安保的级别看,应该是执政联盟大佬一级的人物。不知这件事和后来的血案是否有关系。”

听到沙纹的话,沙瓦一言不发,似乎陷入了沉思。沙纹停了一下继续说:“我打算顺着这条线调查下去,看看昨天晚上首相府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军警和示威民已经对峙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昨天晚上突然爆发了。”

沙瓦点点头:“对,你说的对。这件事有点蹊跷,解开这个谜团也许就能找到破局的钥匙。你打算通过什么渠道调查?”

沙纹微微一笑:“军方和警方内部我都有自己的内线。另外,据我所知,首相府内始终都有紫巾团的御用记者,也许,他们手里会有猛料呢。”

“好,拜托了。祝你成功。证据保存好,将来会有大用。”沙瓦说着起身向沙纹伸出了手。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4章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8一八四一辆丰田轿车不紧不慢地驶入绿树掩映的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熟门熟路地停在了楚芸住院的病房楼的停车。

车门开处,从车上走下来的是阿巽医生。

阿巽从车里拎出他随身的大皮包,挺胸迭肚地跨上台阶,走进了小楼。

管家闻声迎了上来,一边和阿巽寒暄,一边随他走进了办公室。

阿巽随口和管家聊了两句昨天首相府发生的惊天血桉,忽然问道:“克来夫人情况如何?”

管家稍稍愣了一下,笑容可掬地说:“好像没什么特殊的情况……我去给您叫值班护士……”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阿巽看着管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他打开随身的大皮包,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只小小的安瓿。

阿巽把两只安瓿拿出来看了一眼,起身来到外间的检查室,打开靠墙的玻璃柜,熟练地在柜子的最顶层储存的备用药品中找到了两只和他手中一模一样的两个小玻璃瓶,用手中的安瓿把柜子中原有的那两个换了出来。

然后把换下来的药瓶握在手心,不声不响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阿巽刚刚把换下来的安瓿收到皮包里,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接着管家在外面敲门。

阿巽微微一笑,随口说了声“请进……”

就又埋头在桌子上的检查报告上了。

管家把值班护士让进屋里,和阿巽打了个招呼就转身出去了。

阿巽抬头问值班护士:“克来夫人有什么情况吗?”

护士打开手中的值班记录放在阿巽面前,退后一步认真地说:“母子情况都很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就是……”

阿巽见护士欲言又止,抬头看着她说:“就是什么?”

护士犹豫了一下说道:“克来夫人的预产期就在这一周,我们一直按您的吩咐严密观察,可我观察她的状况看不出丝毫临产征兆……”

阿巽微微一笑,翻弄着面前的一迭打印出来的检查报告打断了她:“克来夫人的情况比较特殊。这种情况我以前就遇到过,临近预产期临产征兆却不明显。

其实检查报告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你看,夫人体内电解质平衡中度紊乱,并伴有妊娠期高血压,近日波动尤其明显。这其实就是临产征兆。”

说着他拉过键盘,飞快地敲击了一阵,接着,打印机打印出了一张处置单。

阿巽医生把处置单交给护士说:“你准备一下,我先上去看一下,过一会儿打铃叫你,给克来夫人做静脉滴注,帮她调整一下。我相信很快就会出现临产征兆。”

护士点头答应,拿起处置单转身去了外面的检查室。

阿巽嘴角微微一挑,拿起桌上那一迭检查报告,站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支听诊器装进口袋,打开门,胸有成竹地向楼上走去。

走进楚芸的病房,阿巽细心地关严了房门。

躺在病床上眼望着窗外发呆的楚芸听到门响,头一看,面部表情顿时僵住了,片刻之后,才好像如梦初醒,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就要掀盖在身上的被单。

阿巽趋前一步,按住楚芸的胳膊,笑眯眯地抚摸着说:“芸奴,感觉怎么样?晚上睡的香吗?早饭胃口好吗?”

楚芸浑身发麻,但又不敢不答,嘴唇颤抖着说:“……人……芸奴睡的好、吃的香,谢谢人关心……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阿巽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那一双软绵绵的大手已经顺着楚芸的胳膊摸进了被单下面,一个个慢条斯理地解开楚芸身上病号服的扣子。

楚芸浑身哆嗦,两只纤纤玉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圆滚滚的腹部,一边任自己的上身慢慢裸露出来,一边战战兢兢地说:“人……芸奴……芸奴没有要生的感觉啊,胎动没有增加,也没有阵痛,可芸奴的预产期马上就到了啊!这可怎么办啊?”

阿巽已经解开了楚芸病号服所有的扣子,熟练地把衣襟扒开,一把握住楚芸胸前一只肥大的乳房,一边轻轻揉弄一边摇头晃脑地说:“什么怎么办?我是产科医生,我接生的产妇已经超过四位数了。超过预产期十天半个月生产是正常现象,你害什么怕?”

说着,他另外一只手也伸进被单,轻柔地拿开楚芸捂住腹部的双手,小心地抓住楚芸的裤腰一点点向下剥去,同时不紧不慢地说:“再说,每个孕妇产前的表现都不相同,有人阵痛半个月才生,有人阵痛一来马上就生了。谁说芸奴你不会明天就生啊?”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浑身一哆嗦。

还没等她开口,阿巽却放开了手中把玩的热乎乎的乳房和已经剥到膝盖的裤子,伸手把刚才放在床角的那迭检查报告拿了起来,翻了翻从中间抽出一页,送到楚芸的眼前道:“芸奴看仔细哦,这是昨天做的超声波影像。你看,胎儿的发育很好哦,已经足月了,就算明天生下来也很正常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楚芸听了阿巽的话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倒浑身哆嗦的更厉害了。

阿巽似乎对楚芸的恐惧熟视无睹,放下检查报告,双手抓住楚芸小小的内裤,慢慢地扒到了她的膝盖以下。

楚芸的下身和圆滚滚的肚子完全裸露了出来。

阿巽从口袋里掏出听诊器,放在楚芸白花花的肚皮上慢慢移动着。

楚芸浑身僵硬地仰在床上,任阿巽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地上下其手。

好一阵,阿巽才笑眯眯地摘下听诊器,抚摸着楚芸滚圆的肚皮说:“胎心有力,胎动规律。马上就要瓜熟蒂落了。”

“……人……”

楚芸嘴唇哆嗦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巽并不在乎楚芸的反应,随意地伸出右手,毫不客气地插进她两条紧绷的肥白大腿中间,在大腿根部慢条斯理地揉弄了起来,同时左手从那一迭检查报告中间又抽出一页,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不过呢,芸奴你现在体内电解质平衡中度紊乱,血压也不稳定。虽然这是很多孕妇临产前的正常反应,但必须要控制。否则如果损害了芸奴的肾功能,以后要后悔莫及了。”

楚芸似乎没有听清阿巽在说什么,她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嗓子里隐隐传出丝丝淫靡的呻吟。

阿巽抽出手指看了看,只见在明媚的阳光下胖乎乎的手指上闪着丝丝水光,还拉着细丝。

阿巽把手指伸到楚芸的眼前笑道:“芸奴,你好敏感哦!”

说着又把手插了楚芸赤裸的胯下。

这一两根肥胖的手指缓缓插入了早已春水泛滥的蜜穴。

阿巽把手中的检查报告放到一边,一只大手重新攀上了楚芸丰满的乳峰。

随着两只大手熟练而有力的动作,楚芸的胯下渐渐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楚芸淫靡的呻吟也越来越没有顾忌。

阿巽满意地看着楚芸潮红的面孔,慢慢凑近她的脸庞轻声道:“芸奴你不要担心,一会儿给你做个静脉滴注,调整一下身体。人保证你平平安安把肚子里的小东西生出来。”

“谢谢人……”

楚芸呻吟着断断续续吐出了几个字,就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把冲口而出的呻吟堵在了嗓子眼里。

一时间宽敞的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女人压抑的喘息呻吟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女人的喘息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阿巽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直起身子,将已经酸麻的几乎没有了知觉的手从楚芸湿滑的一塌煳涂的胯下抽了出来。

他从旁边的台子上抓起一迭纸巾,看了看满手泛着暧昧光泽的粘液,慢条斯理地擦了起来。

楚芸也伸手扯过一张纸巾,捂住下身,生怕那污秽的粘液沾在被单上。

她抬腿下床,想到卫生间去清洗一下,谁知阿巽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笑嘻嘻地说:“芸奴别急着跑,今天早餐吃饱了吗?”

楚芸一愣,浑身一激灵,坐在床上一只手捂着下身,低头道:“没吃饱,请人恩赐。”

阿巽嘿嘿笑了:“这就对了,芸奴真乖。人这就赏你。”

说着拉过一把椅子,麻利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岔开了腿。

楚芸嘴唇颤抖着一只手捂在胯下,挺着沉重的肚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阿巽的跟前。

她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夹紧了大腿,抽出手来,一手捧起吊在阿巽胯间的那一大团臭肉,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倏地舔了上去。

阿巽嘶地吐出一口长气,惬意地靠在了椅子背上,两腿大大地岔开,胯下的大家伙快速地膨胀了起来。

楚芸舔了几口,一闭眼,张开小嘴,向前倾身,慢慢地把正渐渐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吞进了口中。

只吞进去不到一半,滑熘熘的大龟头就顶到了喉咙口。

她柔软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旋了两旋,慢慢抽出一点,趁机长长地吸了口气,用力伸头,倏地把热烘烘的大肉棒又吞进去一截。

吱吱的舔舐声在房间中响了起来,阿巽仰在椅子上快意地哼哼着。

忽然楚芸感觉胸前一紧,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抓住了她胸前肥大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了起来。

楚芸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发慌,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

她嘴上的动作不敢怠慢,下身却感觉一股股热流在暗暗地涌动,有热乎乎的东西在向外流淌,不一会儿夹在胯下的纸巾就湿成了一团泥。

楚芸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她挺着硕大的肚子卖力地吞吐着口中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快来吧……赶快都喷出来吧……我快挺不住了……”

渐渐地她明显地感觉到戳到嗓子眼的大龟头越来越润滑,被小股腥咸的粘液包裹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似乎在暗暗地搏动。

楚芸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耻辱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楚芸暗暗吸了口长气,吱地勐吮了一口,舌头托起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往自己喉咙口送。

她希望毕其功于一役,赶快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

谁知托在舌头上的滑熘熘的大肉棒竟鬼使神差般的向后抽去。

楚芸慌忙收拢嘴唇,却也无济于事。

那条湿漉漉的大肉棒竟倏地抽了出去。

楚芸一下懵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阿巽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笑嘻嘻地对她说:“人我经手的大肚子女人虽然已经有四位数了,可临产的女人是什么滋味还真没有尝过。可惜上次枫奴的机会白白错过了。芸奴能不能让人如愿以偿啊?”

楚芸的心顿时抽紧了,她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蔓枫挺着大肚子被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轮流糟蹋的情景,特别是最后骑在堪弘身上拼命抽插自己的惨状。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噩梦现在也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可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反抗。

她在心里恨恨地自言自语:“来吧,狠狠地干吧。把这个孽种搞掉,把我搞死,一了了……”

一边想她一边挪动臃肿的身子,岔开腿,伸手把夹在裆里的湿漉漉粘煳煳的纸巾抻出来,身子一歪向地毯上坐下去。

谁知两只胖乎乎的大手伸到她的腋下,向上拉扯她的身子。

同时顺手把挂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剥下来扔在了地上。

楚芸懵懵懂懂地被拉扯着坐在了床沿上,双手捧着硕大的肚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两只软绵绵的大手从她腋下抽出来,按着她的肩头把她光熘熘的上身平放在床上,接着她两条赤条条的大腿被人抄了起来,向两边一分,向下一压,楚芸白花花的大屁股和下身的沟沟壑壑就全部亮了出来。

阿巽抓住楚芸的双手,让她自己抱住自己两条岔开的大腿,然后他一手托起刚刚在楚芸嘴里被吸吮得硬挺如铁的大肉棒,朝她胯下湿漉漉敞开着的蜜穴插了下去。

楚芸下意识的惊呼还没有出口,就被下身那坚硬胀满的感觉攫住了。

她赶忙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那粗大坚硬的物体一次次挤进她狭小的下身,尖利的痛感一波接着一波辐射到她的全身。

楚芸双手紧抱自己的大腿,岔开在自己硕大的肚子的两侧,整个身体僵硬地仰在床上,忍受着那可怕的肉棒一遍遍带着羞辱的冲击。

现在,楚芸才真正意识到蔓枫在生产前最后几个月经历了何等可怕的蹂躏和羞辱。

自己只是这一次就痛不欲生了,可她那几个月的日日夜夜是这么熬过来的啊!那恐怖的肉棒又一次噗地全部插进了楚芸的身体,丝丝缕缕的粘液溢出蜜穴口,像蚯蚓一样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爬行。

阿巽忙里偷闲地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一边把肉棒抽出半截、然后再次卯足了劲噗地全根插入,一边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道:“姓龙的还真是会玩啊!老子经手这么多的女人都不知道临产的大肚子女人玩起来这么别有一番滋味,真是别有滋味、别有滋味啊!”

一边嘟囔一边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挺着大肚子仰在床上的楚芸被阿巽抽插得浑身酥麻,下身几乎没有了感觉。

忽然,阿巽停止了嘟囔,呼吸随着抽插的节奏变得越来越急促,抽插也变得越来越有力,好像要把楚芸的肚子戳破一样。

他的嗓子里像发情的公猪一样哼个不停。

楚芸顿时心头一紧,没等她反应过来,阿巽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入了楚芸软绵绵的身体。

楚芸浑身一软,整个身子像被融化了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过了好一阵,男人女人的喘息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阿巽先慢慢地抬起了身子,懒洋洋地提起裤子,见楚芸仍瘫软地仰在床上,双手还死死地抱着自己两条岔开的大腿,他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伸手在楚芸白白的屁股上“啪”

地拍了一巴掌道:“芸奴,还赖在床上干什么?还想男人肏啊?赶紧起来,收拾收拾,还有正事要做呢。”

说着,顺手把一迭纸巾扔在了床上。

然后,系上裤带,又坐了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白生生臃肿的赤裸身体。

楚芸浑身一激灵,慢慢地放开手,忽然又想起什么,伸手抓起阿巽扔在她身边的纸巾,一把捂在自己的胯下,飞快地放下双腿,笨拙地抬起身子,在床上四下看了看,这才吃力地站起身,一手捂着胯下,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阿巽坐在椅子上晃晃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地毯上和床上的被单上居然一点龌龊的痕迹都没有留下,他得意地笑了。

他伸手把床上的被单抻平,用脚把从楚芸身上剥下来的病号服和内衣裤拢在一起,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卫生间的玻璃门,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住了,过了一会儿,楚芸换了一身新的病号服,手捧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扭一拐地走了出来。

看到阿巽,她的目光赶紧转向了别处,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待她走到跟前,阿巽拍拍她的屁股,朝地上那一堆乱糟糟的衣服努了努嘴。

楚芸低头一看,脸立刻红到了脖子。

她慢吞吞地蹲下身,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又摇摇摆摆地送到卫生间去了。

等楚芸再次从卫生间出来,阿巽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拍拍床,示意楚芸躺上去,然后身按下了床头的呼叫按钮。

楚芸见阿巽按了呼叫按钮,赶紧翻身上床,拉过被单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刚刚躺好,外面就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

随后就响起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阿巽叫了声“请进。”

门开处,米娜轻轻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护士。

两人手里端着静脉滴注用的一应物品。

米娜把两个护士让进屋里,自己转身出去并关严了门。

阿巽对两个护士说:“我刚才又给克来夫人检查了一下,血压的问题还是比较严重。夫人预产期临近,你们要格外小心,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现在就按预定的治疗方桉给夫人用药吧。”

两个护士答应着,就开始在楚芸的床头忙碌了起来。

阿巽朝护士端来的瓷盘中看了一眼,当看到那只熟悉的小小安瓿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朝窗户走近两步,撩起窗帘朝外面看去,只见一辆凯迪拉克防弹车正缓缓地驶入病栋的停车场,正好停在了他的车的旁边。

阿巽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辆车,当他看到车门开出钻出来的那位苗条端庄而又气质高雅的女士的时候,他轻轻地笑了。

他转身走到忙碌的护士身边低声交代了两句,然后拿起那一迭检查报告和他的听诊器,打开门下楼去了。

来到楼下,远远地看到茵楠和克来正快步走上台阶,管家已经迎了出去,和二人握手寒暄。

阿巽也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假装偶遇,向茵楠和克来打招呼。

茵楠笑吟吟地走向阿巽,一边和他握手一边说:“阿巽医生辛苦了。我们的小公情况如何啊?”

阿巽从口袋里掏出听诊器晃了晃道:“刚刚给夫人做了检查,这里有检查报告。我们到办公室谈吧。”

茵楠和克来二人答应着随阿巽走进了办公室。

管家亲自给三人送上咖啡后就退了出去。

阿巽请二人在沙发上坐定,把手里的检查报告递给茵楠,然后转身坐进了自己写字台后面的转椅,稍稍停了停才说:“夫人过来后我们为她做了全面的检查,刚才我又再次给夫人做了检查。总体来说情况正常,有个别指标有些偏离正常值,我们正在给夫人做调整。”

“哦,什么指标不正常?”

克来急急地问。

阿巽好脾气地一笑道:“其实没什么严重问题,要是体内电解质有些失衡,血压偏高……”

“妊娠高血压?”

茵楠关心地问。

阿巽点点头:“茵楠女士一定知道,妊娠高血压在临产产妇中很常见,可能是临产前的正常现象,但也可能是病态。因人而异。我们按最坏的情况进行处置,已经在用药物进行治调整。你们放心,处理这种情况我们非常有经验。”

听到阿巽的解释,克来放松了下来。

他想了想又问道:“楚芸这两天有什么临产征兆了吗?送她来的时候还是一点征兆也没有。她的预产期就在这两天啊!”

阿巽见怪不怪地点点头说:“其实刚才说的妊娠高血压就是临产的征兆之一。分之八十的妊娠高血压发生在临产前的一周之内。你们也知道,夫人的情况比较特殊,身体和心理状况都和普通的产妇有一定的差异。目前来说,从超声波影像中胎儿的发育程度看已经足月,胎动属于正常水平。尚未观察到明显的阵痛。不过,所谓的预产期只是一个平均值,供参考用的,正负两周都算是正常。”

听完阿巽的解释,茵楠点点头说:“明白了。就是说现在楚芸随时都可能出现临产征兆,对吗?”

见阿巽点头,茵楠笑着问道:“那我们可以去看看楚芸吗?”

“当然可以,二位请。”

阿巽说着站起身来,领着二人朝楼上走去。

来到楼上,按响门铃,门开处,露出了米娜的脑袋。

米娜看到阿巽身后的茵楠和克来,赶紧开门把他们让进来。

此时,刚好两位护士端着器械在往外走。

阿巽见了问道:“药用上了?”

见护士点头,阿巽对茵楠和克来说:“夫人正在做静脉滴注治疗,除了不能下床,其他都没有什么妨碍。你们进去看看夫人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说完,和两个护士一起下楼去了。

茵楠和克来由米娜领着走进病房,见楚芸躺在床上,左臂露在外面,一根细细的输液管连在白皙的胳膊上。

见到二人进来,楚芸右手扶着床边挣扎着要起身。

茵楠见了,赶紧上前一步按住她:“别乱动,正输液呢!”

楚芸躺在床上,看看茵楠又看看克来,再朝门口看看,见米娜已经退出去关上了门,似乎松了口气。

她看着茵楠,嘴一咧,带着哭音叫了一声:“小姑妈……”

茵楠俯下身,伸手抚摸着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道:“谁欺负你了,我们的小公?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那么娇气!哦对了,最近外面不大太平,你公公本来说要来看你,有急事脱不开身,让我转告你,好好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楚芸心头一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脸红红的,下意识地用右手抓住茵楠的手,一时无语,好半天才小声说:“小姑妈,我害怕。”

茵楠听了先是一愣,马上反应了过来,瞟了克来一眼,用手指刮刮楚芸的鼻子笑着说:“害什么怕?生孩子是女人的命。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必须过这一关。再说,有什么好怕的,生的时候会疼,忍一忍就过去了。哪一个女人都有这一天。我就是在这个医院生的宝宝,可没有你这样的公待遇。这里的条件是全ZX国最好的,住在这里你还害怕,那别的女人还要不要活了?”

楚芸咬着嘴唇不吭声了。

她害怕的不是生孩子会疼,但她心底的痛和谁都是没法说的。

茵楠见楚芸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俯下身亲切地拍拍她的脸蛋说:“好啦,别发愁了。那样的话,你肚子里的宝宝也会跟着妈妈不开心的。”

说到这里她有意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的那个集团业务转向的报告很受董事会赏识呢。可惜那天开会你没有去,差不多所有的董事都对你的报告赞不绝口哦。董事会的决议你已经知道了,计划立即付诸实施,而且通过了我的动议,任命你为集团的执行董事。你最近没有去公司,你不知道,这件事进展很顺利哦。

我们按你规划的路线图进行操作,现在货源、客户和渠道几个方面都有明显进展,这项业务已经正式启动。这件事关系到西万集团今后的兴衰,大家都高度关注呢。全家人都盼着你生完孩子赶紧公司呢,你现在是执行董事了,这件事由你来掌舵是最适不过的了。哦对了,我们来之前你公公可是当面答应我了哦!”

“是吗?”

楚芸依然情绪不高,但显然心情轻松了不少。

“怎么,我说的你还不相信啊?不信你问克来……”

茵楠开玩笑道。

克来赶紧凑上来证明:“没错,老爸确实是这么答应的。”

“哦……”

楚芸脸上终于由阴转晴了。

“好啦,这些都先不说了。你现在就乖乖的在这里生孩子。生完孩子有的是事情等你去做。”

茵楠抓着楚芸的手亲昵地说。

见楚芸的表情轻松了下来,茵楠推推克来道:“去,你到外面找个地方自己转一转,我们说点女人的悄悄话。”

说完和楚芸相视一笑,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温馨亲昵的气氛。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5章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8-3字数:9一八五就在茵楠和楚芸在病房里开始窃窃私语的时候,在几公里之外,离界河不远的龙坤秘密制毒基地水洞深处的一个封闭的密室里,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神秘的交易。

这是一间不大的密室,虽然没有窗户,但通风系统却非常完善,房间中的空气非常清新。房间内的摆设也非常简单,除了两个靠墙的柜子之外,最显眼的就是两张摆成L形的双人沙发。两个男人各坐在一张沙发上正在密谈。

靠墙角的沙发上坐着的是龙坤的濛冲,他斜靠在沙发上,铝金的拐杖立在一旁,紧挨着他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的正是KS独立军的二号人物都迈。这已经是二人三天来的第二次密谈了。

都迈是三天前到的,他这次过来名义上是来谈扩大和龙坤的作,准备第二批走货。上一次走货应该说是非常顺利,双方各得其所,全都获利颇丰。虽然上一批货到达北美后引起美国人意外出手,给龙坤带来了额外的困扰,但这并没有影响双方继续作的势头。

对龙坤来说,最重要的是北线走通了,这样全局就重新盘活了。况且,蔓枫曝光和界河血案之后,界河一带的缉毒形势日益严峻,即使没有美国人的插手,也眼见得难以长期维系了。所以,对龙坤来说,最重要的是开辟新的走货渠道。

生产基地他还有一些选择,而建立新的走货渠道绝非一日之功。

而对都迈来说,贩运毒品本来就是危险至极的事情,引起什么样的后果都不会让他惊讶。所以,货走掉了是最重要的。两家继续作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不过,他这一次来龙坤大本营的真正目的双方都心知肚明,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双方各有心事。

龙坤方面最关心的还是在KS独立军的地盘上安排一个栖身之所。近日来界河两岸的风声越来越紧,龙坤要找一个退身之所的想法也就越来越迫切。上次都迈过来的时候,濛冲和阿坚都和他郑重地提到了这件事,都迈当时对龙坤方面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意外。当时他什么都没有答应,只是说去和老大商量。所以,如果说上次见面的重点是开辟北线渠道的话,这次见面的重点就是栖身之所这件事了。

而都迈最关心的却是这件事的另外一个要紧的方面,那就是蔓枫。如果说贩运毒品是家族的生计的话,蔓枫则是他当前生活中最重要的目标。

都迈对戎装美女的癖好在北一带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在山民和KS独立军中传的神乎其神,说戎装美女是他的护身符。

其实,都迈的这个癖好和他的身世有关。都迈自小就生长在军人的环境里。

他和都恩是同父异母的兄。他们的父亲原本是K族的一方豪强,手中有一支实力不容小觑的私人武装力量。都恩的母亲是大房,是出身显贵的大家闺秀。而都迈的母亲亚敏却是猎户的女儿,幼年丧母,随父从军,长大后出落得花容月貌,又随父亲学得一手发中的好枪法,被都恩的父亲看中,留在营中做了自己的随从,成为北一带远近闻名的军中之花。后来日久生情,都恩的父亲收亚敏做了二房,生下了都迈。

都恩的母亲生性恬淡,加之身体一向比较孱弱,留在家中,从来不与闻丈夫的军中事务。都恩的父亲就带着亚敏在外面打拼,经过多年拼杀成为了K族最有实力的地方武装,其中亚敏自然功不可没。

都迈从小就跟着父母四处奔波,见惯了枪林弹雨,也浸淫于刚柔相济的军中美女的氛围当中。亚敏身边有一支十几人的女子卫队,全部是千挑万选、训练有素的二十岁上下的女兵。她们也是都迈父亲手中最忠诚、最机敏、也最无畏的亲随。

生长于这样的环境之中,都迈从小就有一种对女人特别是女兵天生的亲近和信任,慢慢形成了对戎装美女的嗜好。十五岁的时候,在母亲亚敏的暗中安排下,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兵让他初尝了禁果,从此之后他一发而不可收拾,疯狂地追军中的各色美女。

此后几年,都迈尝试了营内营外、族内族外的形形色色的戎装美女,最终却一个都没有收入自己的帐下。原因是都迈认为她们当中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己的老妈亚敏。直到他十九岁那年,都迈才终于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第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都迈听说了一个V国女上尉的故事。这个女上尉名叫武氏梅,她原本是LS国苗人,是个躲避战乱逃难到国的孤儿,本名已经无人知晓。V战期间,美国扶植的苗人游击队在难民中发展ahref=/target=_blank>游椋恢裁囱≈辛BR>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

谁知这个被叫作阿梅的小姑娘人小鬼大,不但机敏过人,奇计出,而且胆大心细,出手果断。进入游击队后屡次执行重要任务都完成的天衣无缝,给对手造成了巨大的麻烦。连令美国大兵头疼万分的V国都对这个鬼精灵般的小姑娘忌惮三分。到了十五六岁,阿梅这个名字在边界一带几乎变成了一个神乎其神的传说。

阿梅长到二十岁,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这一年V战戛然而止,V国统一,LS国也变了天,苗人游击队只好作鸟兽散,重要的首领有的跟随美军去了美国,没走成的也纷纷遁入周边国家的难民营。阿梅本来是在随美军撤离的名单中的,但她所在的小队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却被进军神速的V军包围,鬼使神差般的成了V军的俘虏。

他们全队四十多人被送入V国的俘虏营,可没过几天,阿梅就被V军的情报部门甄别了出来。阿梅被送到V军的陆军总部。她早已是名声在外,V国人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要求她以投诚的名义加入V军,为V军培训特种部队的女兵,并授予她中尉军衔。

阿梅在人屋檐下,也只好屈从,从此以武氏梅的名字在V军中服役,并很快升为上尉。很少有人知道武氏梅就是那个曾经神出鬼没的阿梅,这个曾经响亮的名字也渐渐被人淡忘了。

武氏梅本来以为就要这样默默无闻地终老一生了,谁知命运却再次和她开了个大玩笑,一巴掌将她从人间打入了地狱。

武氏梅所在的特种兵训练营隶属于V军西北军,地处V国和LS国边境地带,训练营附近驻有西北军的几万重兵。训练营女兵队常年有上女兵集训,出类拔萃者被选拔出来进入特种作战部队,即使落选者也会被分配到西北军的普通部队得到重用。因此这个女兵队在附近的V军中非常有名,成为西北军V军高级军官的后花园。

在方圆几公里的范围内驻扎有几万精力过剩的精壮男人,他们自然不会放过军营中的这些女兵。不过,武氏梅手下的这些女兵倒不必去伺候那些粗野的大头兵,他们自有卫生班、洗衣班、炊事班的粗使女人用来发泄。到训练营来的都是各部队有头有脸的军官,开始还打着选拔战斗骨干的旗号,后来干脆明目张胆地跑来采花,就连里外的军机关的高级军官也时有光顾。训练营里的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军官当然也逃不过他们猎艳的目光,以武氏梅的年轻美貌和干练更是炙手可热的光顾对象。

V国历经多年战争,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人对女人几乎是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即使是如花似玉的女兵也对男人们趋之若鹜。武氏梅对经常光顾的那些男军官并不反感,她甚至暗暗地观察,希望能找到一个看得过去的托付终身。

可男人虽多,要找到一个老实可靠能够托付终身的绝非易事。此时的V国,成年的单身男绝对是稀缺资源,要找到一个老实可靠的就更是天方夜谭了。很多女兵和女军官都是抱着逢场作戏、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态,到处是露水夫妻。武氏梅的同事和手下当中就有好几个作了别人的二房、三房甚至四房。

武氏梅骨子里有一种外人难以察觉的孤傲,根本不屑于去做男人的附庸。但她对找上门来的男人,只要不是太过粗俗,却也是来者不拒。毕竟她也是青春年华的女人,她自己也有生理需求需要满足。

谁知祸起萧墙,噩运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到当时年仅二十二岁的武氏梅的头上。那是一个六月份的周末,天气潮湿闷热,像个大蒸笼。吃过午饭,女兵队的队员和女军官们就陆陆续续地从军营中消失了。武氏梅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周末是男人们光临的高峰时间,她倒也不着急,知道自己不会虚度时光。

果然,天快黑的时候,武氏梅正准备去食堂吃晚饭,忽然训练营司令部的传令兵跑过来通知她,司令请她过去。

武氏梅一句话也没问,跟着传令兵就去了司令部。这个时候让她去司令部,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唯一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居然是司令亲自请她过去,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到了司令部门口,武氏梅开始感觉到一点不常。原先司令部大楼门口无精打采的哨兵现在全神贯注地持枪立的笔直,大楼门口有几个穿便装的陌生男人在四处游荡,但武氏梅以游击专家的眼光看出来他们的眼睛都在紧张地四处巡视。

武氏梅心中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跟着传令兵进了司令部大楼,直奔军官食堂。武氏梅心中不由得释然了。和她想的一样,军司令部的高级军官到这里来花问柳不像野战部队的那些中下级军官那么直白,一般都是从饭局开始的。今天不知道来了个什么重要人物,基地司令要亲自陪同,还要把她这训练营一枝花双手奉上。

传令兵走到食堂二楼小餐厅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转身目不斜视地笔直站在了门口。餐厅的门开了,政治部任那张马脸出现在门口,看到武氏梅立刻满脸堆笑,把她往里面让。武氏梅面不改色地走进餐厅,厚实的木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武氏梅一进门就楞住了,因为她看到坐在司令身边的是一个身着中将军服的干瘦老头,看面相足有六十开外了。一瞥之下,武氏梅恍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把这种感觉抛到了脑后,因为她忽然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看坐在中将身边的营地司令那巴结的表情,显然这位中将就是今天的贵客了。

这大大出乎了武氏梅的意外。虽然军司令部也经常会有一些高级军官来这里“散心”,但她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只是大校。现在忽然出现了一位中将,她暗暗地问自己:“他也是来干那事的吗?”

不容她多想,营地司令已经站起身来,把武氏梅让到中将的跟前,指着中将身边的空位对她说:“阿梅,坐这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西北军阮俊雄副司令。今天来我们这里检查工作,基地司令部决定由你全程陪同。”

说完又对那位中将说:“阮副司令,这位是武氏梅,我们训练营最优秀的教官,游击战专家……”

“武氏梅……阿梅……”阮副司令似乎没有注意营地司令后面在说什么,若有所思地嘟囔起来。

“难道是他!”武氏梅脑海中突然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刚刚被她忘到脑后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强烈了起来。“阮俊雄……阮俊雄……”这三个字在她脑海里高速地盘旋了起来,渐渐的,一个黑瘦精明的面孔在她的脑子里慢慢浮现了出来。

“天啊,真的是他!”武氏梅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了。她木然地坐在了阮俊雄身边的座位上,脑子里嗡嗡乱响,在座的几个男人在说什么她根本就听不到了。

那是阿梅刚刚被苗人游击队从难民营中带出来,接受了一个多月简单的训练之后就被派到LS国和V国交界的地执行任务。那是她第一次独自执行任务。

当时V军和美军正在V国南部处于胶着状态,V军南北运输的大动脉穿越LS国东部的高山深谷而过。美军为切断这条交通大动脉,出动了空军进行大规模的地毯式轰炸,但收效并不显著。原因就是山高谷深,飞机在高空很难找准目标。

为此,美军要求苗人游击队派人到交通大动脉沿线,找关键节点,将确切位置报告给美军,以便增强轰炸效果。阿梅被派去的地点被怀疑是交通线的起点,派她去那里是考虑到那个地戒备森严,而阿梅还是个小姑娘,不容易引起敌方的注意。当时派她去的人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还从来没有线人混进去过,而阿梅毕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

实际上那个地确实是交通线的起点,跨界的山沟里隐藏着一个大型的物资集散中心。而阮俊雄当时正是这个集散中心的司令。

谁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手的阿梅竟凭着自己的机敏真的混进了那条山沟。

在短短几天里,她摸清了集散中心全部洞库的准确位置,并且把情报送了出去。

其间阿梅在基地的门口几次遇到当时戴大校军衔的阮俊雄。而阮俊雄并没有注意这个在当地再常不过的到处找任何能填饱肚子的吃食和新奇小玩意儿的脏兮兮的小女孩。

几天之后,美军大机群对集散中心的隐蔽洞库进行了连续一周的地毯式轰炸,彻底摧毁了中心的所有设施和囤积在那里的大量物资,使运输线中断了两个月之久。

阮俊雄在那次大轰炸中也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足足抢救了十来天才捡一条命。出院后他被追究责任降一级使用,发往前线,后来几经沉浮才爬到了今天的高位。但那次大轰炸让他刻骨铭心。

美军撤退后他已经是王牌第一军的参谋长,利用职务之便查阅了大量敌方遗留的资料。后来在美军遗弃的特种作战资料中发现,那次大轰炸确实是有人泄露了秘密,而其中的一个关键人物竟是苗人游击队的一个名叫阿梅的十四岁的小姑娘。

从此,阿梅这个名字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专门调查过苗人游击队的情况,这才发现这个叫阿梅的小姑娘居然是一个大名鼎鼎神出鬼没的人物,几次重大的事件都和她有关,被美军誉为游击天才。不过V战结束后苗人游击队树倒猢狲散,除了几个首脑人物跑到了美国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了踪迹。阮俊雄也只好收起了追查那个小姑娘的心思。

所以,今天到当地司令向他介绍阿梅是游击战专家的时候,立刻唤醒了他脑海深处那刻骨铭心的记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武氏梅的表情,发现她拘谨地坐在那里面带窘色。于是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武上尉真是一表人才啊!这么年轻的游击战专家,调到基地前在哪个部队啊?打过不少年的游击吧?”

武氏梅脸红红的,垂着头一声不吭。基地司令凑到阮俊雄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阮俊雄眼睛一亮,不再追问,诡异地笑了笑招呼大家吃饭。

吃过饭后,司令部的人员果然像以往一样送武氏梅到了司令部大楼顶层专门为招待外来的高级军官准备的贵宾房,并留下了一位女军官陪她。而那位贵客阮俊雄却没有急着进房和她亲热,而是随着基地司令到办公室不知谈什么去了。

武氏梅忐忑不安地坐在贵宾房的起居室里,和那位陪她的女军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心头却翻来覆去地难以平静。真是造化弄人,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阮俊雄,还要拿自己的身体供他消遣。不知他是否知道自己……她越想心里越没底。

一直到夜深了,外面楼道里才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陪同的女军官满怀深意地看了武氏梅一眼,起身去开门。武氏梅也站了起来,该来的总要来,躲是躲不过去的。可她朝打开的房门看了一眼,顿时就愣住了。

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今天的角阮俊雄,而是随他来那群神秘兮兮的男人,还有一个脸色阴骘的中校军官。武氏梅认识他,那是基地的保卫部长。

陪同的女军官见到这群人也楞了,头看了看武氏梅一转身就溜出了门外。

保卫部长一步跨进屋中,拿出一张纸拍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厉声道:“武氏梅,你这个潜伏的间谍份子。我现在宣布逮捕你!”他的话音未落,他身后的那一群人一拥而上,扯掉了武氏梅军装上的领章,给她戴上了手铐。

武氏梅大声喊叫:“我是投诚留用人员……我不是间谍……”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有人上来堵上她的嘴,并且给她戴上黑头套,推上早已等在楼下的吉普车,连夜押了西北军司令部。

武氏梅在一个无人知晓的黑牢里面被关押了几天,就有人来向她宣布了西北军军事法院的判决书,以间谍罪判处她终身监禁,劳动改造。随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武氏梅被人带上囚车,押送到了西北军的劳动营。

不知是巧还是命运的捉弄,这个劳动营的所在地正是当年武氏梅遇到阮俊雄的那条大山沟。当年的战略运输大通道已经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物资集散中心早已废弃。整条长达十几公里的大山沟被V军西北军接手,用做了劳动营。

武氏梅被押解到劳动营后倒也没有受到虐待,他们没有发配她去开山采石修路种田等重体力劳动,而是把她发配到了一个被服厂做工,和几名女犯人一起缝纫军服。与众不同的是,她是全厂女犯人中唯一始终戴着戒具的劳改犯,也是唯一住单人间的劳改犯。她住的牢房当中装着监视器,门口始终有看守游荡。从被押到劳动营的第一天起,武氏梅就时时感到似乎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随时窥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所谓的间谍罪完全是欲加之罪,她有预感,自己的厄运还没有结束。

果然,武氏梅被送到劳动营两周后的一个周末的晚上,刚刚吃过晚饭,被服厂的厂长就亲自陪同两个穿军装的男人来到武氏梅的牢房,把她提了出来,押上了一辆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囚车。车子开了大约半个小时,武氏梅被押下车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她眼前一亮:法国别墅。她似乎一下子到了多年前。

原来,当年的物资集散中心是在一座法国兵营的旧上扩建的。而距法国兵营不远处有一座当年的法国殖民者修建的别墅,由于是在集散中心的外围,阿梅当年没少在这周围游荡。当年的大轰炸中,这座法国别墅奇迹般地幸存了下来,现在成了劳改营总部的核心建筑。

押送武氏梅的两个军人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把她带进了别墅。当她被带进别墅底楼的豪华客厅的时候,马上就什么都明白了。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正是她的老相识阮俊雄。劳动营在西北军的管辖范围之内,而阮俊雄正是管劳动营的官。他出现在劳动营名正言顺。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重故地,当然是为了武氏梅。

从此以后,阮俊雄成了法国别墅的常客,当然,他每一次光临,武氏梅都会被带到法国别墅去过夜。她放弃了反抗,因为她知道,这里是阮俊雄的地盘,他是蓄谋已久,从在特种部队训练营见到自己第一眼开始,就谋划好了一切。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年神出鬼没大名鼎鼎的小精灵阿梅被关在劳动营并且成为某位大人物的禁脔的传言不知从什么时候在劳动营里漫延开来,并且很快传到了正在满世界找自己心目中的戎装女神的都迈耳朵里。

此时的都氏武装已经是今非昔比。在亚敏的出谋划策和整训练之下已经在所有K族武装中一枝独秀,连政府军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他们在国东北部控制的地盘日益扩大,已经扩展到与LS国接壤的地,而此地与劳动营所在的那条大山沟几乎是近在咫尺。这一地发生的一切当然都是他们关心的对象,他们在劳动营里也有自己的眼线。

此时的都迈虽然不到二十岁,但已长得膀大腰圆。和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恩不同,他从小几乎就泡在军营里,所以对军人、武器有一种天然的融入感。这时的都氏武装几乎完全在亚敏的掌控之下,她也有意发掘自己的儿子从军的潜质。所以,这时候都迈在都氏武装里虽然还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但也担任了一个力营的营长,有了自己的一帮兄。

当年传说中的神秘美女阿梅就关在不远处LS国和V国边境地劳动营里的消息是都迈的小兄班泰透露给他的。班泰从小就是都迈的小跟班,是他最信得过的兄。都迈有了自己的队伍之后班泰就成了他最基本的班底,专门负责刺探情报。而近在咫尺的LS国北部地正是他情报的重点关注域。

班泰从自己在劳动营的眼线那里听说了阿梅的消息后立刻意识到这消息对自己大哥的重要性,所以马上就向都迈报了信。都迈果然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顿时就兴奋了起来。

阿梅的传奇他从小就耳熟能详,那简直就是和他老妈亚敏一样的偶像级人物。

现在得知她落难,而且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决定要把这个传奇中的美人抢来做老婆了。

都迈虽然年轻,但并非有勇无谋的一介莽夫。在下了决心之后,他一边派班泰带着精兵强将渗入劳动营打探确切消息,一边将自己的队伍悄悄移动到LS国与V国的边境地,随时准备行动。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阮俊雄在法国别墅苦苦等侯武氏梅被押来供他狎戏,却久久不见人影。派人去查才发现,武氏梅连同押送她的人员和囚车一起都神秘地失踪了。

都迈救出武氏梅以后如获至宝,马上请求她嫁给自己。武氏梅虽然比都迈大了几岁,但稍加犹豫后,就答应了都迈。

从此之后,都迈如虎添翼。他手下的武装成了都氏部族武装中战斗力最强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迫绾⒚腿缁ⅲ蘼墼诤驼故瞧渌孔逦渥暗慕皇种卸际钦郊ㄏBR>赫,没几年就扩大为一个旅,成了都氏武装的核心。

武氏梅在这中间自然是功不可没。她不但协助都迈在都氏武装中脱颖而出,而且帮助亚敏将女兵队逐步扩大为女兵营,作为都迈的核心部队。这个女兵营以英勇善战而闻名遐迩,成为任何人都不敢轻视的一支重要力量。至此,都迈确立了在都氏武装中仅次于他老爸老妈的第三把交椅的位置。与此同时,夫妻二人还忙里偷闲生了一儿一女。

此后,经过连年奋战,都氏武装在K族各路武装中力压群雄,一枝独秀。都迈的老爸被推为K族的盟,成立了K族自治,以都氏武装为基础建立了KS独立军。几年之后,都迈的老爸老妈相继过世,都恩继承了老爸的衣钵,成为K族政界第一人,KS独立军名义上的大统领。而都迈则以二统领的身份成了独立军实际上的总指挥,自封将军。

就在都迈春风得意之时,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三年前,政府军与K族自治谈判失败,派兵偷袭独立军大本营。都迈当时领兵在外,武氏梅率领总部人员紧急撤退,谁知原先的盟友D族武装临阵反水,封锁了撤退的道路。断后的武氏梅被政府军包围,力战阵亡。

从此之后,都迈似乎一下又到了十九岁时的状态,疯了一样四处阿梅的替身,却一直没有结果。所以,当媒体爆出蔓枫的遭遇之后,都迈第一时间就盯上了她。都迈在蔓枫身上似乎看到了阿梅的影子。虽然她出身显贵,受过完整的高等教育,似乎与阿梅并不是一路人。但她的美貌、她的坚韧、特别是她的遭遇比阿梅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令都迈怦然心动。

都迈让人集了所有与蔓枫有关的信息,多年前的报纸、杂志,有关颂韬和蔓枫家族的一切信息,甚至连蔓莱、蔓枫姐妹少女时代在学校的照片也不放过。

蔓枫从警后的所有事迹就更不用说。

同时他发动所有的力量打听蔓枫的确切消息。虽然媒体众口一词地断定蔓枫在登敏的手中,已经在警方的追捕中和登敏一起销声匿迹。但都迈有自己的情报络。没有用多少时间,他就通过各种渠道得来的支离破碎的消息断定,蔓枫实际上是在龙坤的手里。

刚好,他的手下此前曾就贩运毒品的事情与龙坤的手下有过接触。于是,他就利用这一渠道向龙坤发出了不惜重金为蔓枫赎身的信号。而他一得到龙坤方面的应,就迫不及待地亲自出马来到了龙坤的老巢。

谁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龙坤也是老谋深算,手里抓着蔓枫奇货可居,不但提出要都迈帮他打通北线的运输路线,而且还要都迈在K族控制给他一块地盘做退身之所。

走北线帮龙坤贩运毒品的事情双方是一拍即,K族自身也有这个需求。自国政府大规模禁毒以来,K族控制内已不能大张旗鼓地种植金苗,况且,贩毒比制毒的利润要高几倍,多一个供货的来源都迈也是求之不得。

但要在自己的控制划给龙坤一块地盘就没那么简单了。龙坤是什么人,道上的人都心中有数,这件事搞不好就会引狼入室,所以让都迈左右为难。龙坤的高明之处正在这里。看准了都迈志在必得的需求,提出一个一般人根本难以启口的要求,把难题交给都迈去头疼。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6章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7一八六今天是都迈和濛冲第二次就这个问题讨价还价了。

两天前,都迈刚一到水洞,就和濛冲详谈了一次。

开辟北线的事可以算是皆大欢喜,两人一见面就马上敲定尽快走第二批货。

在龙坤要地盘的问题上,都迈也算是点了头,当然条件就是把蔓枫交给他带走。

都迈带给濛冲的这个答复可谓来之不易。

上次濛冲提出要在K族控制内要块地盘的要求时,他就意识到这是个大难题。

去后他把走货的事交给手下,自己一路赶总部和老大都恩专门商量这件事。

不出所料,都迈一说出龙坤的要求,都恩马上大摇其头,一口绝。

这等于是把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自己的床铺底下,却看不到一点好处。

等都迈说出蔓枫的名字的时候,都恩才明白都迈为什么要拿这件事来找自己商量了。

在他看来,一个女人无论多么重要,也无法和这种给外人划地盘的事情放在一个天平上。

但他知道自己老的脾性,明白他为了自己心仪的女人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但如此重大的事情都恩也无法独自做,于是都恩勉为其难地与族内长老会商议,希望能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折中方桉。

果然不出所料,都迈的要求一提出来,长老会内一片反对声。

都氏兄只好挨户解释、说项。

就这样,经过多日的商讨、折冲,长老会提出了一个可以接受的方桉。

这个方桉,是将一个叫万芒的山谷“借”

给龙坤使用。

万芒名义上是K族的地盘,但实际上是在D族控制中的一块飞地。

统治这条方圆近公里的山谷的土帮首领与K族有悠久的姻缘关系。

几年前因矿脉的纷争与D族首领闹崩,公开宣称效忠K族。

D族于是大兵压境,要剿灭这个土帮,而K族则应土邦首领的要求派兵进驻了万芒。

双方形成对峙。

几年下来,K族劳师费帑,却没有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还为此和D族闹得剑拔弩张。

D族在政府军偷袭KS独立军总部时偷偷放水、导致武氏梅殒命也与此不无关系。

K族的首领们早就意识到这不是长久之计,一直想找个办法甩掉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包袱。

现在龙坤既然要地盘,正好顺水推舟,就把这块名义上属于K族的地盘借给他好了。

这个方桉得到了K族长老会几乎一致的赞同。

两天前都迈和濛冲见面时把这个方桉一拿出来,濛冲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但他当时也没有一口绝,只是说要报告给他的大哥龙坤。

这才有了今天的见面。

这一天多的时间,都迈除了和濛冲及其手下商议第二批走货的细节之外倒也悠闲。

濛冲对都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

甚至每天都给他安排和蔓枫独处的时间。

昨天晚上还动把蔓枫送到都迈的房中。

甚至都迈要求给蔓枫去掉戒具,濛冲居然也答应了。

只是到了午夜时分,濛冲亲自带人到都迈的房中把蔓枫又赤条条地铐走了。

都迈既愤怒又无奈,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在地盘的事情上和龙坤达成妥协,那样一来,蔓枫的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今天一见面,都迈对昨天深夜濛冲的无理一个字都没有提,只是若无其事地问濛冲:“老,我们前天的建议你们认为如何啊?”

濛冲撇撇嘴摇头道:“老兄啊,你们没有诚意啊!人人都说都迈兄是护花使者,看来还是枫奴的成色差点,够不上让老兄拿出诚意的分量啊!”

“此话怎讲?”

都迈装傻道。

濛冲嘿嘿一笑:“万芒山谷的事我们略知一二。贵独立军在那里和D族武装对峙多年,也累了吧?那分明就是一个火坑啊!都迈兄是要把我们发到那里去替老兄火中取栗吗?D族能允许我们立足吗?就算D族不出手,ZX国政府、国政府,还有那个什么联国禁毒署、国际刑警组织能放过我们吗?老兄还不如直接把我们兄交给ZX国政府好了。”

都迈听了濛冲的话只是尴尬地一笑,他摆摆手语带无奈地说:“老也是一世之雄,不用我说也知道老兄办这件事有多难。不瞒老,兄自上次离开这里,就没理别的事,专门为老办这件事。为说服为大哥和族中长老简直是跑断了腿、磨破了嘴,也不知说了多少好话。就这个方桉还是老哥我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

听都迈这么说,濛冲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他亲自给都迈泡了杯茶,端到都迈的面前,换了副笑脸道:“既然老哥这么替小着想,小就先谢了。不过这事嘛,还得靠老兄替我们兄多多周旋啊!



都迈愁眉不展地摇摇头:“难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濛冲见都迈口风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眼珠一转,起身到门外低声吩咐了句什么。

他来刚刚坐下喝了两口茶,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濛冲放下茶杯朝外面道:“进来。”

门无声地开了,濛冲手下的一个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走了进来。

都迈不知濛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头望去,心头勐地怦怦跳了起来。

原来,那小头目身后还跟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剪的女人。

都迈的心忽地提了起来,定睛一看,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看清楚了,那赤条条的女人并不是蔓枫。

他在这里多次见过这个女人,也听说了她的一些事情。

他知道濛冲和他的手下管这个女人叫弘奴,和蔓枫一样,也是龙坤手里的性奴,好像也和警察有什么关系。

他还听说这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视蔓枫为死对头,没少让蔓枫吃苦头。

这个时候濛冲把这个女人带进来是什么意思?都迈一时有点想不明白了。

濛冲却指着都迈朝弘太太努努嘴,示意她过去。

接着转向都迈色迷迷地说:“老兄这两天辛苦了,就让弘奴伺候老兄放松放松……”

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都迈的脚前。

濛冲弯腰伸手解开了弘太太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弘太太轻轻揉了揉雪白的手腕,媚眼含春含情脉脉地看着都迈媚声道:“人,让弘奴伺候您快活快活吧,弘奴最会伺候人了……”

说着就伸手去解都迈的裤带。

都迈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手护住自己的腰带,转头对濛冲苦笑道:“老真是太客气了。兄我现在都要愁死了,哪有心思玩女人。还是老你来吧……”

谁知濛冲坏坏地一笑:“老兄别推辞了,事情越是难办男人才越需要女人伺候啊!弘奴的口活是一绝,连枫奴都不如她。不信你试试……”

说着就帮忙去拉都迈的手。

都迈推开他的手推辞道:“还是老你来!”

谁知濛冲诡秘地坏笑道:“老哥不必操心小,小也有哦!”

说着按了下沙发扶手旁的一个按钮。

房门应声而开,刚才那个小头目去而复返,手里还牵了根铁链。

铁链的那一头又是一个赤身裸体双手背铐的女人,赫然正是半夜被濛冲带走的蔓枫。

都迈看到蔓枫不由得愣了一下,心头一紧,两眼紧紧盯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不放,似乎想要看出昨夜被濛冲的人带走之后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都迈一分神,弘太太乘虚而入,二话不说伸手熟练地解开都迈的裤带,拉开裤门,一双纤纤玉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他的裤裆,随之白花花的身子就伏了下去,还轻飘飘地飘出一句:“别管那个臭警察婊子,弘奴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蔓枫似乎没有看到都迈,跟着那个小头目走到濛冲的跟前。

那男人摘掉蔓枫颈圈上的铁链,蔓枫不待吩咐,扑通一声跪在了濛冲的脚下。

濛冲得意地一笑,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扒开内裤。

蔓枫似乎连想都没想,俯身向前,浑圆白皙的肩头抵住濛冲的膝盖,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就舔了上去。

都迈心头像被什么利器勐刺了一下,浑身微微一颤,等他过神来,一股温润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了上来。

不经意间,吱吱的舔舐吸吮声和女人嗯嗯的情不自禁的低吟混杂响在不大的空间里。

一波波有力的吸吮像过电一样传遍都迈的全身,他忍不住也嘶地轻吸了一口气,心头已经乱成了一团。

他意识到,濛冲在这个时候玩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和昨天深夜把蔓枫赤条条地从自己被窝里带走一样,是在露骨地给自己施加压力,赤裸裸地警告自己:蔓枫还是他们手中的一个随意摆弄依顺的玩物。

都迈的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和无奈。

这暗示虽然卑鄙,却也很现实。

又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下身传了上来,都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一只大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弘太太的头发。

可那女人毫不在意地继续埋头勐嘬,嘬的都迈呲牙咧嘴,浑身酥麻。

此时,濛冲正用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地盯着都迈脸上的表情,看到他被弘太太吸吮得几乎难以自持,他诡秘地一笑,抓住胯下蔓枫的头发,勐地往下一按,同时用力挺胯,把粗长的大肉棒差不多全部捅进了蔓枫的口腔。

蔓枫被粗大的肉棒呛得浑身乱颤,呜呜地呜咽不止,双眼翻白,几乎窒息过去。

这残忍凶暴的一幕全部落入都迈的眼帘,这是当着他的面给他上眼药。

他血往上涌,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吼起来:“你……”

都迈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濛冲却好像对他的暴怒视而不见,不慌不忙地开口打断了他:“老兄,要不然我说个地方,你看能不能借给我们兄暂时容身?



“你说个地方?你要什么地方?”

胯下弘太太的口舌攻势一浪高过一浪,近在咫尺的蔓枫在濛冲的淫威下苦苦煎熬,都迈心乱如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

“野狐岭,老哥看怎么样?”

濛冲一边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大肉棒再一次送进蔓枫的口腔,一边仍然笑眯眯地说道。

“野狐岭?你说哪里?野狐岭……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都迈几乎是不假思地脱口而出。

“不就是条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的穷山沟嘛,老兄不妨考虑考虑哦!”

濛冲依然轻飘飘地说,胯下挺动的动作却明显加重加快了。

他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目光离开了都迈,双手一次次把蔓枫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

顿时吱吱嗯嗯的淫靡之声再次充斥了封闭的狭小空间。

“他这是趁火打劫、漫天要价!”

都迈强忍住心头的愤怒,暗暗地对自己说。

野狐岭这个地方在外人的眼中确实是一条人迹罕至的穷山沟,而在都氏兄和K族长老会的眼中却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命根子。

那是一条四五十公里长的大山沟,地处K族控制的腹地。

像它的名字一样,形如野狐,两头狭窄中间宽阔,两侧都是山高万仞的悬崖绝壁,只有一南一北两个狭小的山口。

只要把住山口,任何人都打不进来。

最重要的是,野狐岭的北山口同时也是国和T国的国境线。

也就是说,即使在最坏的情况下,控制野狐岭的人也可以遁入T国,确保身家性命。

野狐岭由于山高路险,本来就没有什么居民,只是K族运输宝石和木材的交通线经过那里,所以几十年来略有经营。

但三年前那次导致武氏梅香消玉殒的政府军偷袭让K族的大佬们意识到,永远不能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信不过的人。

所以,从那时起,他们就开始把野狐岭当作自己最后的避难所来经营。

闲杂人等全部都被清理了出去,南北两个山口都修建了隐蔽而坚固的防御工事和逃生通道,山沟中不同的地点还储藏了大量的生活用品。

一旦发生意外,全族几乎一半的人口都可以遁入这个避难所。

这样一个全族命脉所系的地方怎么可能让龙坤染指!可蔓枫呢?难道就此放弃吗?都迈下意识地瞟了不远处赤身跪在濛冲两条大腿中间仍心无旁骛孜孜不倦地舔吮着口中粗大的肉棒的蔓枫一眼。

好像是心有灵犀,蔓枫那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光裸的身子忽然微微一顿,脸难以察觉地朝都迈这边稍稍一歪。

在她歪头的一瞬间,都迈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闪过一抹混着坚毅和温柔的难以言表的复杂神色。

都迈的心砰然一动,顿时觉得脑子里清醒了不少。

昨晚蔓枫被濛冲领着人带走的时候,最后留给都迈的也是这样一个眼神。

这个眼神已经成为了他们二人之间的一个无言的默契,因为都迈第一次在蔓枫眼中看到这个不再含有明显敌意的复杂眼神是在两人一次难得的赤裸相见时候。

当时蔓枫只附在他的耳边悄悄地对他说了一句话:“不要为我去做龙坤的帮凶。”

在那之前,蔓枫根本没有对他说过话。

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这短短的几个字已经足够让都迈明白,聪明的蔓枫已经完全明白他为何而来,同时也表明了她自己的态度。

现在,在都迈如此窘迫的时候,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眼神已经告诉了都迈他该怎么做。

都迈顿时豁然开朗。

他坦然地抓住弘太太的头发往自己胯下一带,用力地把自己的大家伙送入那温润湿热的口腔,抬起头来毫无旋余地地对濛冲说:“野狐岭不行!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个地方绝对不行。”

濛冲直起身子,面带诧异地看着都迈。

他不明白,刚才明明看到自己这一着敲山震虎奏了效,都迈已经乱了方寸。

但眨眼间他却好像换了个人,又恢复了从容镇定。

濛冲看看都迈,又看看蔓枫。

蔓枫仍跪在他的脚下心无旁骛地吱吱吸吮着他胯下的大肉棒。

从蔓枫的身上他看不出任何异样。

濛冲眼珠一转咧嘴笑了:“老兄不要这么快就拒绝我嘛,凡事都有个商量。

老兄不妨和家里商量商量,也许各位长老会给我家老大这个面子呢。”

说完,似乎无意地摸了摸蔓枫汗津津的脸颊,胯下的大肉棒向蔓枫的口中狠狠地捅了进去。

都迈对濛冲的动作视而不见,同样狠狠地在弘太太的嘴里抽插了两下,喘着粗气对濛冲说:“不必去商量,我现在就可以告诉老,这个确实不行。如果你们非野狐岭不要,那我们也不必谈了。我现在就带兄们去。我们就当没认识过。”

都迈说着从弘太太嘴里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意地在她脸上蹭了两下,提起裤子就作势要起身。

濛冲见状再也坐不住了,忙从蔓枫口中拔出暴胀如铁的大肉棒,凑过来按住都迈的肩头道:“老兄息怒,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老兄走了让我怎么跟我大哥交代?再说,不管这地盘的事谈的怎么样,我们还要借重老兄之力帮我们走货呢!

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优质的金虎牌4号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这都是绿油油的美钞啊!这钱老兄也不想赚了吗?”

说到这里濛冲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按了下沙发扶手旁的按钮,随手提起裤子。

这时门外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濛冲喊了声:“进来!”

门开处,刚才把蔓枫和弘太太带进来的那个小头目带着另外两个大汉走了进来。

濛冲朝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努努嘴道:“把她们带走吧!”

三个汉子得到濛冲的命令,上前给弘太太重新戴上铐子,把两个赤条条跪在地上的女人拉了起来,推推搡搡地带出门去。

都迈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直到厚重的房门严严地关上。

这时濛冲才笑眯眯地凑到都迈的身边道:“将军,我家老大让我转告你,今后我们的货就靠老兄了。如果能帮我们安排这个栖身之地,为表示我们的诚意,今后的货价一律再让一成。”

濛冲的话让都迈心中笃定了不少。

看来这个事情在龙坤兄心目中真的分量很重。

因为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贩毒的利润比制毒要高的多,有的时候要相差一个数量级。

在这种情况下龙坤还明确表示要向都氏兄让利,只能说明他们太需要这么一个避难所了。

龙坤兄究竟为什么会这样看重这个事情,都迈暂时还不清楚。

他打算去马上就派人去调查一下。

不过有一点已经很清楚了,一个蔓枫,即使是个缉毒警、即使和龙坤有深仇大恨,无论如何也无法和退身之所的重要性相比。

这样的话,实现自己目标的希望就大多了。

想到这里,都迈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松口:“你们老大的好意我领了。但这个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们的建议你们再好好考虑考虑。我去也会向我家老大还有长老会恳切陈情,看能否在原有的条件上有所松动。”

“那就请将军多替我们美言几句了。”

见都迈的口气略有松动,濛冲心底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还真怕都迈拍屁股走人了。

其实刚才他提出野狐岭也是漫天要价,实际上他也没有奢望都迈会答应。

虽然那是个淼无人迹的野山沟,但毕竟是在K族控制的后方。

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家的后院有外人随意出入。

只要都迈帮忙,给自己的兄们找一块安全的避难所应该不成问题。

现在都迈没把话说死,这事就有希望。

况且,都迈最在乎的女人还在自己手里,不怕他不上心。

说到底,蔓枫对自己就是个玩物,玩起来再解气,也不过是一时之爽,况且已经爽了快两年了。

可退身之所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要不是大哥有吩咐,他早把枫奴送给都迈随便玩了。

看来还是老大看的准,蔓枫在都迈心目中的分量不一般。

用她换个遮风挡雨的避难所也算是把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身上最后一滴油都轧出来了。

想到这里,濛冲故意亲热地拍拍都迈的肩膀,色迷迷地笑道:“我们兄就全靠老兄了,请务必费心。枫奴老兄只管放心。下次老兄带好消息过来,小一定把枫奴一根汗毛都不少地交给老兄,一定让老兄带家,随时都可以爽到天上去!”

都迈心头一紧,脸上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不动声色地说:“老,一言为定哦!我一个月之内来再商量这件事。一个月之内老能保证不让任何人再碰枫奴吗?”

濛冲微微一愣,马上连连点头,面露猥亵之色笑道:“好,小答应。保证让枫奴养精蓄锐,养一朵鲜花等老兄来采。但老兄一个月内一定要来啊。过时不候哦!”

都迈哼了一声,起身面无表情地起身道:“这你放心。走货的事我留下人和你交涉。我就先去了。我们后会有期。”(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7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9-字数:42一八七就在都迈和濛冲绞尽脑汁讨价还价的同时,WY城里已经是风云变幻,形势急转直下了。

克来和茵楠去医院探望楚芸的时候,爱国党的大佬们已经一起出动,带领群情激奋的橙巾团民众汇成一股股洪流,向各自的目标呼啸而去了。

首相府血案发生的第二天下午,除了由于军警封城而滞留在城内的二十多万橙巾团之外,在城外与军警形成对峙的橙巾团迅速达到了近三十万人。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由于从首相府地撤出的民众大多聚集在WY城的西郊,所以那里的橙巾团情绪最为激动,与戒严军警的摩擦最频繁,随时有再次爆发流血冲突的危险。昂潘政府已经悄悄地把第一军的力部署在了城西。

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从当天夜间开始,大股的橙巾团民众悄悄地向WY城南的方向移动。第二天天亮时分,在位于城南面向大海的美墅度假村负责警戒的军人们赫然发现,来自WY城里的大道上涌来了大批的橙巾团,黑压压的人群足有十万之众。

昂潘是在睡梦中被电话叫醒听到这个消息的。这对于他不啻于晴天霹雳,顿时让他慌了手脚。橙巾团显然是冲着星亚联盟峰会去的,这一下可戳中了昂潘的要害。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无论如何也要抓在手里。

他赶紧让听到动静匆忙赶来的秘书紧急联系陆军总部,请他们紧急派兵增援美墅度假村,并命令度假村的警戒部队,一定要将橙巾团的人挡住,务必要坚持到增援的部队赶到。

秘书当着昂潘的面给陆军总部打电话,交涉了足有半个小时,对方答应给美墅度假村的警卫下令,尽最大努力挡住橙巾团。但对于增援部队,却般推诿,说是WY城里城外各个方向都很紧张,没有机动部队可以抽调用来增援度假村了。

昂潘要求军方从其他地方抽调部队增援度假村,但陆军总部的值班军官推诿说,他没有调动部队的权限,这样重大的事项要上级决定。但军方上层什么时候能开会商量此事谁也说不清楚。

昂潘无奈,只好亲自给军方大佬挨个打电话。但他们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没有一个人的电话能打通。

昂潘只好头3地度第一继续给陆军总部的值班军官施加压力,最后好说歹说,对方总算答应从城西抽调部分部队前往增援。

昂潘忽然想起,距离度假村只有十几公里的WY国际机场还有一支准备应付突发恐怖袭击的特种兵部队,另外,政府机关临时驻扎的希尔顿酒店离度假村也不远,那里也有一支几人的警卫部队,现在政府机关已经差不多都撤城里了,这两支部队都可以调去增援度假村。

在昂潘的坚持下,陆军总部的值班军官终勉为其难地答应将这两支就近的部队都调到度假村应急。

天大亮的时候,上千名军人终于乘军车陆陆续续进驻了美墅度假村,将橙巾团的示威人群挡在了两公里之外的大道上。直到这时,昂潘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可还没等他喘匀一口气,秘书就进来报告,WY警察局报告,滞留城里的橙巾团再次聚集了起来,大约有二十多万人的规模。由于首相府周边地已经被荷枪实弹的士兵严密封锁,所以大队的示威人群转而向市中心移动,已经占领了最繁华的商业、包围了国会大厦和要的政府机构并逼近皇宫。

昂潘顿时火冒三丈,吩咐秘书备车去内政部。秘书面有难色地对昂潘说:“现在就首相府附近还算安全,外面的路都不通了,内政部、警察总局那边根本过不去。”

昂潘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一只手揉着太阳穴沉默了半天才抬头对秘书说:“让他们过来,立即过来!就是坐直升飞机也要马上给我赶过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内政部长和警察总监才面色沉郁地赶到了首相府。昂潘劈头就问:“为什么放任橙巾团如此放肆地横冲直撞?第一军不是都调到城里了吗?

怎么就拿这些乡巴佬没有办法?”

对面的二人面面相觑,过了半天警察总监才叹了口气开口道:“他们人太多,我们人手不够,根本挡不住他们。”

昂潘眼有瞪:“你人手不够,那军方呢?他们几万人手里拿的都是烧火棍啊?

为什么不开枪?”

内政部长此时才苦笑着接过话头说:“自从前晚流血事件之后,军方的态度明显转向消极。第一军是调到城里了。但他们的人只部署在首相府、皇宫和重要的军事单位周边。对其他重要目标基本上是不闻不问。要下达开枪的命令需最新第一要军方高层的批准,但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人……”

昂潘和秘书对视了一眼,一下就泄了气。难堪的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昂潘再次发问:“那我们的紫巾团呢?难道就他们有人吗?这里是WY,是我们紫巾团的地盘!怎么能容忍橙巾团为所欲为?”

听了昂潘的话,内政部长和警察总监都面露尴尬。空气凝滞了好一会儿,警察总监才吞吞吐吐地说:“您可能还没有看今天的晨报吧?”

昂潘看看办公桌上堆了一大堆没来最3新度第一|得及翻的报纸,奇怪地看了看警察总监。

总监伸手在报纸堆里翻了翻,翻出一份当天早上的中立报纸【WY晨报】,递给昂潘。

昂潘定睛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只见头头条通栏大标题是《昂潘政府挪用亿保启动资金给部分高级公务员加薪内幕》。

昂潘大惊失色,转向秘书厉声问道:“这是怎么事?”

秘书的脸顿时就白了:“我……我还没来得及看……”

“嗵”!昂潘一拳砸在沙发上:“一群废物,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报告!”说着眼睛转向了警察总监。

总监沮丧地摇摇头说:“已经闹起来了。紫巾团也开始上街了,不过是加入了橙巾团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笳技有饺嗽泵ィ笏得靼僖谧式鹑ハ颉壳br/>上街的紫巾团已经有上万人了,而且还在快速增加……”

听了警察总监的话,昂潘手捂胸口,靠在沙发背上直喘粗气。

内政部长看看昂潘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凑上来说:“还有更坏的消息……”

“还有什么坏消息……”昂潘抬起头,气急败坏地问道。

“根据内政部渠道汇总的消息,目前在WY城里城外聚集的橙巾团人数已经逼近五十万人,而且还有大批橙巾团的拥护者在陆续向WY地聚拢。”

“什么?”昂潘一脸便秘的痛苦表情。

内政部长沮丧地点点头说:“是的。根据道路监控系统和我们派出人员统计的数据,从北部山正在向WY移动的大股人群数量在二十万上下……”

“有这么多?”昂潘瞪大了眼睛。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内政部长苦笑着摇摇头道:“最可怕的是在东部和南部也发现大量人流向WY移动,人数可能高达三四十万。”

“什么……”昂潘差点晕过去。

北部山一向是比较动荡的地,由于有贩毒集团大肆活动,那里的农民生计一向比较艰难,因此对颂韬的扫毒和农村建设政策最为感恩戴德,也是橙巾团的发源地和大本营。而东部和南部是平原稻粮产,一向比较富裕而平静,对WY城里的政争也比较淡漠。现在连这些地的农民也要来WY凑热闹,对昂潘政府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昂潘气鼓鼓地看看面前的两位,连连摇头道:“怎么会……怎么会……一定是有人捣鬼!”

内政部长和警察总监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吭声。沉默良久,一直站在一边的秘书小心翼翼地对昂潘说:“其实自从农村保计划停摆以后,产粮的农民就开始怨声载道了。今年稻米大丰收,但销售不畅,尤其是出口严重停滞。据说农民手里滞销的稻米高达近千万吨,有一半以上的稻农的生计发生了问题。所以,有人一鼓动……”

“那我们怎么办?他们这些人到WY来究竟要干什么?”昂潘有气无力地打断了秘书的话,向面前的两个部下发问。

警察总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内政部长吭哧半天才开了口:“他们的具体目标和计划还不清楚。但根据我们目前汇总的情况,这几股人流的目标似乎都是城西的橙巾团营地。现在他们在那里占据的地盘已经有十几平方公里,新到的大部分橙巾团差不多都汇集到那里了……”

“城西?”昂潘一楞,站在一旁的秘书赶紧拿过一幅大比例地图,摊开在他的面前。内政部长凑过来,迅速在地图上找到了橙巾团的聚集,指给昂潘看。

昂潘凑到跟前,看看内政部长指的地点,又在地图上找到了首相官邸所在的地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首相官邸地处城市西部,与橙巾团在西郊的聚集地只有几公里的距离。

昂潘死死地盯着地图,手指着城西的进城大道狠狠地说:“他们还是贼心不死啊。这里要重点设防……还有……”

昂潘的视线转到了地图下面的海滨:“还有这里,美墅度假村。这里离橙巾团的大本营只有十几公里,这里的保卫也要加强。不能让他们得逞!”

内政部长和警察总监对视了一眼,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急急忙忙地领命而去。

好像是印证了内政部长的情报和昂潘的推断,从北部山陆陆续续抵达WY的橙巾团聚集在了西郊的大本营,当天夜里就开始有向南移动的迹象。而从东部和南部抵达的橙巾团也慢慢在南郊聚集了起来。与此同时,大批的军警频繁调动,第一在首相府和美墅度假村周边形成了严密的封锁线。

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距离美墅度假村不远处的WY国际机场内也出现了少量的橙巾团人员。开始是十几人、几十人的小股橙巾团,他们进入机场候机大厅,向候机和下机的乘客派发传单,宣传橙巾团的诉求。

机场保安发现后立刻出动驱赶。谁知这些人根本不走,赖在候机大厅里和机场方面的安保人员纠缠不休。当机场方面最后失去耐心,准备强行驱赶的时候,才发现为时已晚,橙巾团方面的大队后续人员陆续赶到了。

先是几千人陆续涌进候机大厅,接着上万橙巾团布满了机场的里里外外,而且还有大批的橙巾团正在源源不断地赶来。很快,候机大厅、出港大厅和机场外面的通道、停车场等就都变成了橙色的海洋。机场方面的人员这时才发现,不但根本无法驱赶这些蜂拥而来的橙巾团,而且连他们自己都无法脱身了。

橙巾团安排了大客车把滞留机场的乘客和普通工作人员都送出了机场,而机场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却被扣留了下来。与此同时,橙色的人流仍然源源不断地涌入机场,很快,安检大厅、海关大厅、登机大厅全部被橙色的人流淹没了。

这还不算,蜂拥而入的橙巾团迅速超过了十万人,他们开始涌入机场操作,甚至在停机坪和跑道上搭起了帐篷。几乎一夜之间,机场要的建筑上都挂满了各色的标语,甚至连有些飞机上都被刷上了橙巾团的诉求。WY国际机场彻底瘫痪了。

WY国际机场被橙巾团完全占领了。WY的对外交通|第一被彻底切断了。

昂潘得到这个噩耗的时候眼一黑差点晕倒。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个绝大的错误。从这一刻开始,他和他的政府已经被对手扼住了喉咙,动权已经彻底易手了。

首相府血案发生后的第三天,昂潘终于得以在自己的官邸召集了执政联盟要人和政府要部长的联席会议,研究应对当前危殆局面的对策。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35一八八首相官邸大会客厅里满满当当坐了二十几人,个个衣冠楚楚却又人人表情沉郁。昂潘坐在席,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好几圈,终于透出一丝失望地看了坐在离他不远处的希马尼一眼。见他点了点头,昂潘叹了口气开口道:“今天终于把大家聚齐开这个会。外面的情况很不乐观啊……”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内政部长。

内政部长情知躲不过去,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开了口:“目前情况确实不乐观。经过几天的努力,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投入了所有的力量,外面的形势终于大体上相对平稳了下来……”

“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说说城里城外的实际情况。”希马尼面无表情地说。

内政部长脸一红,叹了口气说:“实际情况是,示威民众大量聚集,目前WY城里城外的水路、陆路和空中交通已经全面瘫痪,几乎所有的经济活动也都完全停滞,政府机关无法开门办公。民生暂时还可以维持,但估计也维持不了多久。”

“参与示威的究竟有多少人?”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昂潘的身后传了出来。大伙目光转过去,原来说话的是执政联盟三巨头之一差立坤。

内政部长顿了一下,略微想了想说:“应该已经超过万人了。城里的人数比较清楚,有将近三十万人,城外大略估计有七八十万人。”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受橙巾团的鼓惑?”

内政部长怯声道:“上次发生血案之后,原先在城里参与示威的橙巾团有二十多万人赖在城里没有撤离……”

“不是封城戒严了吗?怎么又混进来这么多人?”差立坤不依不饶地追问。

内政部长面露尴尬道:“不是从城外混进来的,是城里面的人,要是下层公务员还有部分白领和市民也参加了示威。”

“这么说是我们的紫巾团的人了?他们也跑出来反对我们了?”

“是……是……都是对加薪的事不满……”内政部长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那城外那些人呢,这么几天时间怎么点"b点就聚起近万人来?山的农民加起来也不过二三万人吧?都跑到WY来了吗?”差立坤依然紧追不舍。

内政部长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不……不都是北部山来的,中部和南部平原的农民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西万家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好端端地跑来WY闹事?”差立坤火冒三丈。

内政部长为难地看了看昂潘,嘴张了张没有出声。

“这事恐怕怪不得别人!”旁边一个慢悠悠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大伙转头一看,是来自中部稻米产的作小党的党首耶农。只见他冷笑着说:“今年稻谷大丰收,粮农的仓囤都爆仓了,但没有人收购。粮食卖不到钱,日子过不下去,粮农当然不满啦!这事我们给政府建言过好几次了,根本就没有人理。现在好啦,人家自己打上门来了,能怪谁?”

昂潘脸色胀得通红,眼睛四处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坐在窗前的产业部长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产业部长面皮一紧,吞吞吐吐道:“今年产粮季稻米确实销售不畅……”

“究竟到什么程度?具体说说!”差立坤厉声道。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今年上半年产粮季全国的稻米产量大约2万吨,国内消费不到五万吨,大约有七万吨需要消化。但现在在国际市场上我们受到V国、国等产稻米大国的挤压,外销量直线下降……”

“下降到多少?说清楚点。”差立坤不依不饶。

产业部长快速地瞟了昂潘一眼,无奈地说:“海关今年头几个月的统计,每月……每月……出口量在二十万吨到三十万吨不等。到目前为止大概总共出口了八九十万吨……”

“就这么一点点?半年过去了才卖了十分之一,难怪人家粮农要造反。我们ZX国一向是国际稻米市场上的力,怎么会被V国和国挤压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因为……因为他们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他们拼不过啊!”产业部长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差立坤。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刚才说话的耶农鼻子里哼了哼说。

“哦,有什么内幕吗?”大伙的目光都一起转向了耶农。

耶农撇撇嘴道:“没有人听说西万集团的动向吗?”

“西万集团?西万集团最近有什么动作?”几张嘴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耶农叹口气道:“看来这里真的是没人关心粮农的生计啊。西万集团正在低调整全国的稻米购销渠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他们借国内稻米市场低迷的机会,全资收购了全国最大的稻米经营商RSZ,并整了一大批经营难以为继的中小粮企,目前,他们手中掌握的稻米采购、仓储和运输资源已经超过了全国的三分之二。”

“什么,这么厉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是最近一个多月的事情。他们下手非常果断,全部现金交易,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完成布局了。不仅如此,他们已经开始收购粮农手中的存粮了。据我们的渠道收集到的情况,已签同达到了二万吨左右,意向收购量高达五万吨……”

“西万集团收购那么多的粮食做什么?”差立坤脱口而出。

“行业内部渠道流传的消息,西万集团已经与东亚和非洲的大客户以及联国难民署达成了协议,有的同已经签约了。他们甚至租用了一支运能达到五十万吨的船队,据说还要扩大。听说他们今年有把握出口五万吨,明年可以达到一千万吨。”

耶农的话音落地,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好半天昂潘才自言自语地说:“西万家真是有高人啊!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居然看到这样一步妙棋,一箭双雕啊!我们那些专家资政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步呢?”

“好啦,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好好想想眼前的局面怎么收拾吧。”差立坤此言一出,全屋又重新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机场目前到底是什么状况?”差立坤见没人吭声,把目光转向了坐在他左侧不远处的警察总监。

警察总监无奈地摇摇头道:“一团乱麻,完全变成了橙巾团的露营地了。”

“军方不是派兵去了吗?为什么不开枪驱赶?”

警察总监苦笑道:“开枪?别说真枪实弹,就连橡皮子弹和催泪弹他们都不肯用。现在干脆和占领机场的橙巾团把酒言欢了。军方已经放出话来了,他们现在只听国王的命令。这不,今天的联席会议都没有派人来。”

“这是在和我们切割了。”差立坤叹息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昂潘六神无地问道。

“现在火烧眉毛的是星亚峰会。”坐在角落一直没吭声的希马尼突然发声了。

众人都被他提醒了,目光齐齐转向了外交部长。

外交部长面无表情地说:“是啊,离开会还有十天时间。已经有两个与会国的先遣组到了WY,现在被困在酒店里。其他的与会国也都在询问会期的事情,好几个与会国的先遣组都推迟了行期。都在等我们的消息。可现在WY的交通全面瘫痪,美墅度假村那边虽然已经基本准备就绪,但被橙巾团围成了孤岛,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这个会……”

“还开什么开?就算你硬要开,参会的各国首脑会来吗?”希马尼沉声道。

“这……”外交部长抬头看着昂潘,等他发话。

昂潘叹了口气:“这件事不用再商量了,发照会给星亚联盟和各与会国吧,就说由于国内局势的原因,原定的会议无法接待,请星亚联盟另择地点召开吧。”

昂潘此言一出,满屋唏嘘。大家心里都清楚,昂潘政府本来在国内就已经是过街老鼠,原打算利用峰会的机会给自己的法性加点分。可现在闹成这么一个局面,昂潘政府真正是里里外外都不是人,想不塌台都不可能了。

外交部长连连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内政部长却抢先开了口:“星亚峰会开不开只不过是个面子上的事情,我们真正的心腹大患还是在WY。城里城外这上万橙巾团我们怎么办?”

听到内政部长的话,人人面面相觑,半天没有人吭声。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局面搞得天怒人怨、民怨沸腾,军方又态度暧昧,实际上执政联盟已经没有什么更多的选择。冷场半天,昂潘咬咬牙开了口:“他们不就是要我下台吗?好吧,我就让他们如愿!明天我就宣布政府总辞职,重新大选,给他们让位子。”

昂潘此言一出,屋中的空气一滞,但在座的人却似乎都暗暗地松了口气。此时屋中却响起了差立坤的声音:“不要说气话,哪有未战先怯的道理!我们还没有山穷水尽,为什么要把这来之不易的政权随随便便地拱手相让?”

此时全屋的人,连昂潘在内全都楞了。眼前的局势是明摆着的,大半个国家陷于瘫痪,昂潘政府已经难以为继,硬挺也挺不了多久。大家实在不明白一向老谋深算的差立坤为什么要坚持挺下去。只有坐在角落里的希马尼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宽慰笑容。

众人都愣愣地看着差立坤,谁也不说话,等着看他要怎么挺下去。差立坤面不改色地问道:“橙巾团的要求是什么?”

内政部长想都没想道:“要民生不要毒品,要求追究首相府血案的真凶。”

希马尼眼神一暗,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差立坤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对内政部长说:“这个好办,就麻烦你出面和橙巾团方面接触一下,他们提出的要求都可以考虑,请他们派出代表,双方商定时间、地点进行谈判。同时请他们撤走围困政府机关和公共设施的示威民众。”

“这……”内政部长目光闪烁,看看差立坤又看看昂潘,见昂潘微微点头,咬咬牙点头道:“好吧,我去办。”

差立坤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不要急,事事都好商量。”说完靠在沙发上微闭双眼,似乎进入了老僧入定的状态。

昂潘见状,忙对屋里的众人道:“好吧,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各位去点"b点各守其职。”然后看着内政和外交两位部长:“刚才说过的事情事关重大,就拜托二位了。”

昂潘言罢,众人纷纷离席,几分钟后,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了三个人:昂潘、希马尼和差立坤。

听到人声散去,差立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昂潘起身去关严房门,走到差立坤的近前低声道:“老前辈,昂潘愚钝,请指教。”

差立坤抬起眼皮瞟了昂潘一眼,没有答他的话,却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边的希马尼。希马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哼了一声对昂潘说:“老你想过没有,你这么急着脱身,屁股擦干净了没有?远的不说,给高级公务员加薪的名单要是曝光了会有什么后果?资金的来龙去脉你处理好了吗?这一年以来所有的资金往来有没有什么纰漏,账都抹平了吗?

还有,一周前的血案就发生在你的府邸,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政权交给人家,人家要是清算你,你难道打算要像颂韬一样亡命天涯吗?”

希马尼的话让昂潘听的两眼发直,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两只老狐第一2狸低声道:“那我们怎么办?”

“一个字,拖!”坐在那里的差立坤干脆地说。

“您是说……”

“对,就是拖。能拖多久拖多久。不就是谈判嘛,他们漫天要价,我们就地还钱。来而不往非礼也。至少拖他两三个月,争取时间把屁股擦干净,把后路安排好,最好再给我们自己争取到免死金牌。那时候再把烂摊子扔给西万家也不迟。”

希马尼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明白,晚辈受教。”昂潘恭恭敬敬地说。

几乎与此同时,在WY城的另一边,在沙瓦的府邸也在开会。参加这个会的只有三个人:沙瓦本人、沙瓦的姐夫、为国党实际的党务负责人文沙和西万家御用的私人侦探沙汶。两小时前沙瓦还在机场的示威现场,他是接到沙汶的电话后叫上在党部大楼坐镇的文沙赶府邸的。他到家的时候,另外两位已经在他家的客厅里面等着他了。

沙瓦风尘仆仆地走进客厅,握着沙汶的手说:“老急召,一定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了?”

沙汶笑笑说:“说不上好坏,确实有点眉目了。”

沙瓦点点头,招呼两人进了书房,关严了门,这才看着沙汶,等他开口。

沙汶把公事包放好,坐在沙瓦的对面,看看两人,郑重其事地说:“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那天晚上在昂潘的官邸下令开枪的是希马尼。”

“希马尼?”沙瓦和文沙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事。”

沙汶略一沉吟,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条斯理地说:“当天晚上,差立坤和希马尼确实前往昂潘府邸议事。外面的人看到开进府邸的车队就是他们两人。

和我预料的一样,自从橙巾团示威人群包围昂潘府邸以后,始终有执政联盟方面的御用媒体呆在府邸,按昂潘的旨意随时进行宣传报道。

差立坤和希马尼到达之后,昂潘让他们拍了几个握手言欢的镜头之后就让记者们都离开了会议室。事发时会议室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本来没有人知道。不过,老天有眼,让我抓到了一个重要的内幕。”

“哦,什么内幕?”沙瓦问道。

“我通过内线关系拿到了那天在昂潘府邸的记者的名单,就挨个拜访了他们,希望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他们显然都已经被人封了口,对当时的情形一律都守口如瓶。但我经过暗中调查还是发现了一点异样。

一个叫坎叻的记者表现非常失常。那天发生血案之后,他到家里就变得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天天晚上到酒吧酗酒。我了解了他的情况,他以前几乎是滴酒不沾的。而当天和他一起在官邸现场的其他记者也没有一个表现得像他那样失常。

我感觉坎叻的失常一定有难言的原因,于是我就有意地接触他。我用了两天时间取得了他的信任,又用了点手段让他说出了心中的秘密。”

“他说了什么?”沙瓦和文沙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坎叻说,他们当时被请出会议室的时候走的比较匆忙,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微型采录机落在会议室里了。他本想去取来,但三巨头已经开始开会了,保安严密,外人都不允许接近。他也只好作罢。

找请第一后来过了不久就有橙巾团的人翻墙进入了官邸的后院,警戒军人一窝蜂地涌向后院,接着后院火起,没几分钟就响起了枪声。紧接着府邸大门外也响起了枪声。

坎叻当时还不知道有人伤亡了。枪响后不久三巨头就都离开了府邸。执勤的军人们把这些记者都赶进了空出来的会议室,不许他们出去,大概是怕他们看到外面发生的情况。

坎叻摸到他先前采访时坐过的沙发上找,在沙发的缝隙里面找到了他落在那里的采录机,而且发现采录机一直都开着。

天亮后军人们才允许他们离开官邸,并扣下了他们所有的采访器材。不过坎叻把那个采录机里的记忆卡藏在内衣里面带了出来。

出了官邸看到门前广场上的满地血迹他才知道昨晚发生了流血事件。白天他也参加了对各大医院的追访,这才知道当天夜里有近人死亡,几人受伤。这让他非常震惊。晚上到家里,他偷偷放了采录机里面录下来的事发当时在会议室里面对话……”

“对话说了什么?”沙瓦急切地问。

沙汶伸|第一手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打开机器按下一个按键。机器里面传出了一个惊慌的声音:“先生,橙巾团冲进院子了,正在后院放火……”

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警卫呢?他们手里的枪是干什么的?放火的暴徒格杀勿论!”

前面那个声音答了个“是”就消失了。这时一个谦卑的声音响起:“二位前辈,这里现在不大安全,外面警卫部队在紧急处理,我们还是先避一下吧。”

说完又问:“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有人答:“正在解决后面冲进来的暴徒,请几位稍候一下,等我们清理完毕就可以从后门撤离……不过,最好还是先到地下室躲避一下,现在前门的橙巾团也在大肆鼓噪,正在冲击官邸的大门……”

这时,刚才那个下令“格杀勿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告诉前面的警卫,冲击首相府罪不可恕,绝不姑息,格杀勿论!”

听到这里,沙汶关闭了录音机,沉静地看了看沙瓦和文沙。两个人似乎都被刚才那冷酷的声音摄住了。好半天沙瓦才喃喃地说:“就是他……就是他……是希马尼!”

说完沙瓦好像如梦初醒,一把抓过沙汶手里的录音机道:“这个东西一定要保存好,还有那个记者,叫什么来着?”

“叫坎叻。他已经辞职了,我已经把他保护起来了。除了坎叻之外,我们还找到了当天传达希马尼命令的参谋军官。事发后他吓坏了,悄悄躲了起来。幸运的是,我们在对方之前找到了他。现在和坎叻一起都已经转移到国外保护了起来。”

“好,做的好。这都是关键证据,一定要保护好。我们要让那些刽子手下地狱!”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8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9-2字数:495一八九WY城里城外闹得沸反盈天之际,在WY城郊海滨一角的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却仍然一片平静祥和,仿佛世外桃源。这一方面是由于它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独立的地理位置,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则在于这里是皇家专属重地,得到了混战双方的一致尊重。不但军方加强了保卫,就是橙巾团的示威也刻意远离这一域。

而住在这世外桃源里的楚芸此时已经快速进入了临盆状态。其实那天克来陪着茵楠来看过她过后不久,她的肚子就出现了状况。

那天茵楠陪楚芸聊了会儿悄悄话,见她心情放松了,也就最新度第一告辞了,毕竟整个集团的事情都在她一人身上,她实在是太忙了。茵楠走后,克来过来陪楚芸输完了液,又亲自照顾她吃了午饭。午饭后,楚芸发现克来有点心神不定,不停地看手机。

她知道他惦记着外面的情况。她从电视新闻里知道了首相府血案的大体情况,知道橙巾团的示威抗议活动到了关键的时刻。于是刻意用轻松的口气对克来说:“我要午睡了,不用你陪在这里。你去吧,记得晚上过来陪我就好了。”

克来听了楚芸的话如释重负,但还是叫来了护士,问过了楚芸的状况,这才看着护士照顾楚芸躺下,然后告别楚芸去示威游行活动现场了。

下午楚芸起床后按医嘱又用了一次药,然后下床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无聊赖地看着电视等克来过来陪她一起吃晚饭。米娜在屋里照顾着地度第一楚芸,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她闲聊。忽然楚芸哎哟一声,捂着肚子站起身来,急急地跑进了卫生间。

米娜随手整理着楚芸刚刚坐过的沙发,同时竖起耳朵注意着卫生间里面的动静,随时听候楚芸的吩咐。楚芸在卫生间里面呆了足有十分钟,米娜也没有听到冲水声。正思虑是否要问问里面的楚芸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就听见里面一声惊叫。

米娜赶紧打开门冲进卫生间,只见楚芸光着最新度¨第一|两条白皙的大腿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眼睛盯着卫生纸,眼神里露出惊恐的神色。见到米娜进来,她惊慌地叫起来:“血……血……我下面在流血…我肚子疼…我可能要生了……”

米娜定睛一看,楚芸手里的卫生纸上确实现出一抹红色。她一时也有点慌了,忙上前扶起楚芸,帮她提上内裤,接过她手里皱巴巴的卫生纸放在旁边的台子上,然后搀着楚芸躺到病房的大床上。同时她按响了呼叫铃。

片刻之后,两个值班护士就出现在了病房。米娜见了她们,紧张地对她们说:“夫人……夫人见红了……”

两个护士听了,表情也顿时紧张了起来。两人迅速对视一眼,一人转身出了病房,另外一人转到病床前伸手摸了一下楚芸的脉搏,又掀开被单观察了一下楚芸身体的状况,然后手脚麻利地给楚芸连上了各种检查设备。

几分钟之后,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巽医生跟着一个护士出现在了病房里。他走到病床前,扫了一眼床头显示器上显示的数字,然后俯下身和蔼地问楚芸:“夫人,哪里不舒服吗?”

楚芸张了张嘴,带着哭声说:“血……我见红了……肚子疼……”

“见红了?”阿巽的眉头微微一跳。这时米娜赶紧凑了上来,悄悄对阿巽耳语了几句。阿巽看看米娜道:“让我看看。”

米娜领着阿巽来到卫生间,拿起台子上的卫生纸对阿巽说:“医生你看,这是夫人刚才用过的。”

阿巽没有任何犹豫就接过带着污渍的卫生纸,展开看了看,只见上面果然现出一抹并不浓重的粉红颜色。他微微点点头,轻声哼了一声,把卫生纸丢进马桶冲掉,然后打开旁边的水龙头洗了洗手,转身到了病房。

阿巽一面挥手示意米娜和护士避,一面随意地掀开楚芸身上的被单,伸手在楚芸圆滚滚的肚子上摸着。一边摸一边询问:“这里疼吗……这里呢……”

随着病房门轻轻地关闭,阿巽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眼中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随意地掀开楚芸的病号服,露出白花花圆滚滚的肚皮,又熟练地抓住楚芸宽松的内裤扒下一条腿来。

楚芸下意识地张开两腿,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呼吸不由自地急促了起来。

阿巽伸手按住楚芸的大腿根部,俯身凑到近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扒开茂密草丛中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一边轻轻把湿润的肉穴口扒开一边仔细观察。观察了一小会儿之后,他的手指不声不响地探入了穴口,在肉洞里面轻轻地按压、探查,另一只手则在楚芸圆滚滚的肚皮下端轻按了几下。一边按还不停地问:“疼吗?有感觉吗?”

忽然楚芸身体一绷,颤声叫道:“疼……疼……这里疼……”

听到楚芸的叫声,阿巽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沉吟片刻之后,他从楚芸的胯间抽出了右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丝丝缕缕粉红色的粘液。他又把手指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才转身到旁边去洗手。

楚芸岔开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身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两眼转向阿巽的背影,眼巴巴地看着他。

阿巽慢条斯理地洗了半天才转过身来,一边拿纸巾仔细地擦着手一边笑眯眯地走向楚芸。楚芸眼巴巴地看着阿巽,战战兢兢地说:“……人……芸奴……芸奴……”

阿巽走到楚芸的跟前,随手把纸巾扔进纸篓,伸出一只仍带着湿气的手插进楚芸张开的两腿之间,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茂密的蓬草和温热湿润的肉唇,胸有成竹地说:“芸奴不必担心,这是临产的前兆。不过你还没有出现真正的临盆的指征,产门未开,也没有规律性阵痛。以人的经验,36小时到48小时之间就该见分晓了。芸奴要有准备哦……”

“是,人。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肚子里的胎儿已经足月了,对不对?”阿巽笑眯眯地盯着楚芸道。

“是,足月了。”楚芸看着阿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附和道。

“好啦,芸奴不必担心,有人在,不会有什么意外的。”阿巽话里有话地对楚芸说,一手给楚芸盖上被单,并随手按响了呼叫铃。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楚芸慌忙伸手在被单下套上了裤衩,然后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门响处,两个护士走了进来,她们身后跟着米娜。

阿巽看到护士面无表情地说:“夫人已经出现临产前兆,你们要格外小心,注意观察。发现指征的话马上通知我。”

“是……”一个护士一边答应一边记录监护仪器上的数据。另外一个护士小心地问阿巽:“医生,要不要通知克来先生啊?”

“这个让夫人自己决定吧。不过,他过会儿也应该过来了吧?他这几天不是都住在这里吗?”阿巽想都没想地应道,一边说一边把听诊器装进口袋,若无其事地走出门去。

*******两天后,WY西郊橙巾团的营地,一个简陋的帐篷里面,几个男人正在开会。

为首的正是沙瓦,文沙、阿南塔、他侬等找请第一人也悉数在座。

阿南塔正在报告示威的情况:“目前城里城外的局面都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尤其是机场和美墅度假村,已经完全瘫痪。”

“民众的情绪怎么样?”沙瓦问。

“情绪很高。现在参加抗议的民众已经超过了一万人,大家都已经忍无可忍了,不把手段卑鄙、尸位素餐的昂潘政府赶下台誓不罢休。

不过示威民众的诉求并不完全相同。来自北部的老橙巾团的民众最强烈的要求是调查相府血案真凶,惩办凶手,其次是彻底扫除毒品,恢复正常生活,最后是重启全民保计划,保障民生。

而来自中部和南部平原产粮的民众的第一诉求则是查处腐败贪污、重启全民保计划,其次是要求昂潘政府下台,给农民活路……还有部分民众是原先紫巾团的,他们的诉求重点是调查加薪计划的内幕……”

“嗯,殊途同归,重点有所不同。我们的人要下去好好做各地民众的工作,大家要互相扶持,这样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政府方面有什么反应?”沙瓦提出了新的问题。

“终于坐不住了。”文沙接过话头:“国家陷于瘫痪,军方也开始和他们切割,他们想无动于衷也不可能了。

前天昂潘政府就正式发表公告,宣布星盟首脑会议取消。同时他们正在私下和我们接触,要求和橙巾团进行谈判,恢复国家秩序。”

“他们提出什么具体要求没有?”

“还没有具体要求,但要求我们停止干扰政府运作,保证WY市民正常生活……”

“哼,他们倒是脸皮真厚,好像他们真的很委屈似的。我们前天决定的民众代表团组织的怎么样了?”

他侬点点头说:“已经组织的差不多了。按照大家商定的原则,各地、各产业的民众都照顾到,经过发动民众选举,已经遴选出二十名代表,随时准备和政府谈判。”

沙瓦满意地点点头:“好,我们的准备工作要做充分,在谈判中一定要反映民众的全部诉求,绝不能让昂潘政府蒙混过关。”

见与会者纷纷点头,文沙提议说:“我们是不是先议一议我方的诉求,以便在开始谈判之前先和代表们沟通。”

沙瓦点点头,环视了一下与会者说:“我的意见,调查血案真相、惩办真凶应该列为第一条。而且调查要有我们的人和我们同意的第三方专业机构参与。必要的情况下可以邀请国际机构进行监督。”

“同意……”大家齐声赞同。阿南塔举手说:“我认为调查全民保计划启动资金的去向应该列为第二条……”

“调查北部山撤销政府机构和军队,导致毒品再次泛滥是否应该列在第二位?”他侬提出了不同意见。

文沙摇摇头说:“我看不妥,还是保资金的事情更适一点。我们须要平衡不同地民众的诉求。如果一味偏重北部民众,可能造成橙巾团内部的怨言。

再说,保计划是关系全国民众的大事。”

“我看有道理。”沙瓦表态了:“相府血案和保资金这两件事是激起民怨的最直接的原因,也是所有示威民众最关心的事情。恢复各地正常秩序,保障民生可以作为第三条。北部扫毒的事情还涉及到军方,可以在昂潘政府下台之后再具体调查。”

“我们是否提出昂潘政府下台的要求?”阿南塔认真地问。

沙瓦没有答话,文沙却开了口,他和沙瓦交换了个眼色后说:“我看先不必提这个口号。昂潘这些人最好还是让他们暂时留在台上,否则相第一◢32|府血案和保资金的案子我们找谁去算账?他们现在大概比谁都想脚底下抹油,不能让他们溜掉。”

阿南塔点点头喃喃道:“这倒也是。其实前两条要求一提的话,他们就不是上台下台的事情了……”

“好吧,原则先定这么三条,你们下去再细化一下,然后和示威民众代表沟通,形成一致意见。同时要制定好谈判方案,政府方面肯定会胡搅蛮缠,我们要想好对策……对了,现在示威民众已经有一多万,他们本身的生活和安全保障也是个大问题,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沙瓦严肃地看着大家。

“这个老尽管放心,我们已经做了妥善安排。”文沙对沙瓦说:“各个示威地点我们都有自己的纠察队维护秩序。并且制定了遇到危险情况紧急疏散撤退的预案,即使昂潘政府再次狗急跳墙,也能最大限度保护示威民众生命安全。

另外,示威民众的食宿、卫生等方面也都做了安排。粮食供应方面,除了民众自带的粮食之外,西万集团捐赠的三十万吨粮食已经陆续到位,保证示威民众不饿肚子……”

“好,这是大事,让老兄费心了……”沙瓦正说着,他放在面前台子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直接按下了拒绝接听键,然后接着说:“一多万人不是小数目,而且在很多地方都在和荷枪实弹的军人正面对峙,一定要小心,不要……”

他一句话没说完,电话又顽强地响了起来。他有些生气地拿起电话,看看屏幕,和刚才一样,还是克来。于是想都没想就又按下了拒听键。谁知刚放下电话,叮咚一声,一个短信发了过来。沙瓦不耐烦地拿起电话扫了一眼,只见屏幕是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楚芸临盆了。”

沙瓦一下楞了,好半天才过神来。他手里拿着手机,对文沙说:“这里的会议你持一下,商量一下细节,拟一个详细的计划,各方面要考虑周全,确保不要出事。”

文沙点点头,看着沙瓦急匆匆地起身,走到外面去了。

沙瓦一出帐篷,自己走到一个角落,拨通了克来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没等克来开口,沙瓦劈头就问:“楚芸生了?”

克来的声音有点激动:“破水了,已经进了产房……”

“我交代你的事情记住了吗?”沙瓦不动声色地问。

克来似乎犹豫了一下:“楚芸还在手术室里面,那个事情是不是过些日子等楚芸和孩子家之后再说?”

沙瓦坚决地摇摇头说:“事不宜迟、夜长梦多。就按我们原先商定好的办。

孩子出生后你一定要看好,一刻也不要离开你的视线。我马上过去。”说完不等对方答话就挂断了电话。

沙瓦收起电话,招呼秘书马上去备车,然后又到了帐篷里面。

他环视了一下与会者抱歉地说:“我这里有点急事,须要马上出去一趟,可能要晚上才能来。刚才议的事情要落实,大家商量一个具体方案,偏劳各位了。”

说完又叮嘱了文沙一下,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559一九零一辆毫不起眼的丰田轿车急急地驶入了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熟门熟路地停在了楚芸住院的病栋门前的停车场上。车里除了司机之外,就只有沙瓦一个人。车刚停稳,沙瓦就开门下了车。司机赶紧熄了火,下车跟了过来。这时候,病栋的管家已经迎了上来,他身后还跟着彪哥。

沙瓦和管家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随口问道:“楚芸怎么样了?”

管家恭敬地答道:“少夫人进产房快三个小时了。我一直在楼下,楼上产房的情况不大清楚。还没有见到阿巽医生下楼来。”

沙瓦点点头,交代彪哥带司机在楼下休息,自己跟着管家匆匆向楼上去了。

沙瓦一上楼就看到克来穿着消毒衣在产房外面的侯产室里心神不定地走来走去,马上就迎了上去。管家见状,不声不响地退下去了。

克来见到沙瓦刚要开口,沙瓦劈头就问:“楚芸生了吗?”

克来摇头:“还在生……”

沙瓦侧耳听听产房里面的动静,依稀可以听到女人声嘶力竭的喊叫。他奇怪地看着克来:“那你为什么不在产房里陪她,倒在最3新度2外面乱转?”

克来目光躲闪,尴尬地红着脸低声道:“我在里面陪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看楚芸生的那么辛苦,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只好躲出来了。”

沙瓦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克来一眼:“楚芸进产房多长时间了?你出来的时候情况怎么样?”

“进去两个多小时了,刚进去就破水了,阵痛很频繁,也很剧烈。我出来前听医生说产门已经全开,胎位也正,就是楚芸自己的力量偏弱,比较费力……”

“嗯……”沙瓦哼了一声,没有接着问下去。他朝门外看了看楼道尽头垂手而立的几个黑衣人,低声问克来:“这里都布置好了?”

克来点点头道:“都安排好了。这一层都是我们自己安排的保安人员。琼嫂也过来了,专门负责照看孩子……”

克来正说着,忽然产房门内传出一阵高亢的婴儿哭声。克来一楞,马上激动地说:“生了,生了,楚芸生了!”

正说着,产房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身穿消毒服的护士伸出头来,看到克来后马上说:“克来先生,夫人生了,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太好啦,太好啦!”克来眉开眼笑,搓着手问护士:“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护士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沙瓦,稍犹豫了一下才说:“您可以的。不过就您一个人。到里面就在一边看,什么都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克来两眼放光,转头看着沙瓦。沙瓦微微一笑,挥挥手道:“去吧去吧,我就在这里等。”

克来答应一声,跟着护士进了产房。沙瓦听听产房内没有了动静,身走到门外,朝楼梯下面看了看,正好看到彪哥在楼梯口踱步。他朝彪哥打了个招呼,把彪哥叫到了楼上。

两人站在候产室的门口低声交谈了起来,沙瓦仔细地询问了病栋内外安保的布置,又问了问楚芸这几天的情况。两人正说着,产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怀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婴儿走了出来,克来跟在后面。

这次出来的护士显然知道沙瓦的身份,她把婴儿抱到沙瓦的跟前,放在墙边的一个精致的台子上,解开婴儿包,提起一条小腿给沙瓦看了看,然后把婴儿重新包好抱起来,把红扑扑的小脸朝着沙瓦,轻声对他说:“男孩,33克。

夫人是顺产,大人孩子都很好。”

“好……好……”沙瓦连连点头,眼睛盯着婴儿的小脸,好像要从中看出点什么来。看了好半天忽然又冒出一句:“楚芸怎么样?”

护士笑着说:“老先生放心,少夫人情况很好。医生正在做最后的处理,一会儿就送少夫人病房。”

克来这时插进来说:“我们先病房等吧。”

沙瓦点点头,克来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个整洁精干的中年妇女推着一辆专用的婴儿转运车来了。那中年妇女见到沙瓦,忙垂首请安。沙瓦叫了声“琼嫂”和她打过招呼。此时护士已经把婴儿放进车里安顿好,克来推着车,护士、琼嫂都跟在后面,陪着沙瓦来到了楚芸的病房。

沙瓦进了病房,并没有和众人一起在小客厅里面停留,而是站在楚芸的卧室门口朝里面看了看,然后又推开了旁边的一个小门。

琼嫂见了马上凑过来说:“少夫人住院这几天我就在这里陪护。不过晚上小少爷要留在少夫人房里,我就睡在少夫人卧房套间的外屋,随时伺候。”

沙瓦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到了小客厅,在沙发上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克来、护士和琼嫂围着躺在活动床上的婴儿窃窃私语。

护士见沙瓦在一边坐下了,赶紧走过来对他说:“沙瓦先生,阿巽医生特意吩咐了,我们这里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您尽管放心。”

“哦,对了……”克来听到护士的话插话说:“小孩子新生,我们还要留点纪念哦。”说着转身拿过随身的皮包,从里面拿出来一本纪念册。

护士看着纪念册,笑吟吟地说:“克来先生喜得贵子,当然要留纪念。这里一切都方便,我们会尽力配的。”

沙瓦点点头微笑道:“西万家第一个孙子,当然要留点纪念。等楚芸来吧,孩子留念,母亲不能缺席哦。”

说完他走近婴儿床,伸手轻拂婴儿头顶茂密的胎发笑着对克来说:“头发真好,像你小时候。

地2◢|”

克来也满脸笑容地看着婴儿,顺手从皮包里又掏出一个东西,张开手道:“您看,我都准备好了,剪一缕胎毛作纪念,和你们留给我的纪念品留在一起,很有意思呢。”

护士伸头一看,见克来手里托着一个小小的水晶盒,镶着金边,甚是精◢度|致可爱。她见惯不怪地笑笑,转身走到一边准备去了。克来一边端详着婴儿一边看似无意地拈起襁褓上的几丝纤细的柔丝,放入水晶盒中。

众人围着婴儿低声说笑了一阵,外面走廊里隐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大家停止了说笑,病房门开处,两名白衣护士推着一辆平车走了进来,躺在床上的正是一脸疲惫的楚芸,平车后面跟着笑眯眯的阿巽医生。

护士推着平车进了卧室,琼嫂跟了进去。阿巽医生没有跟进卧室,而是走进了小客厅,热情地和沙瓦打招呼。寒暄过后,阿巽对沙瓦和克来说:“母子平安,二位尽管放心。少夫人是顺产,做了侧切,恢复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沙瓦和克来都向阿巽医生道了辛苦。克来关心地问:“楚芸和孩子什么时候可以家?”

阿巽想都没想说:“孩子的状况随时可以家。不过六个月之内最好尽量和母亲在一起。少夫人嘛,一般来说,三天左右伤口就可以愈,保险起见,建议一周内尽量卧床。”

说完他看看沙瓦和克来,似乎随意地试探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接少夫人家?现在城里这么乱,其实我点"b点们这里还是比较安静的。孩子刚刚出生,大人孩子都须要好好休息的。”

沙瓦点点头说:“是啊,现在城里简直乱成了一锅粥,不利于楚芸和孩子休息。不过,楚芸老住在这里也太麻烦阿巽医生了,我们也要两边跑,太牵扯精力。

我们还是打算等楚芸可以下地了,就接她到城外的宅子里面,那边也比较安生。

不过,到时候可能还要辛苦阿巽医生哦。”

阿巽不动声色地笑着说:“没问题,分内的分内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一个护士进来,低声对阿巽说:“夫人安顿好了。”

阿巽听了,看看沙瓦和克来说:“少夫人那边安顿好了,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众人一起点头,琼嫂过来推起婴儿车,跟着阿巽医生一起来到了楚芸的病床前。

楚芸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略显虚弱。看到沙瓦等人进来,作势要起身,克来忙快步走过去把她按住了。沙瓦走到床前,看着楚芸道:“楚芸辛苦了。

你不要动,好好恢复。恢复几天我们就家。”

楚芸点点头答应了一声,眼睛却在下意识地四处觅。琼嫂见状,忙从婴儿床上抱起熟睡中的婴儿,轻轻地送到楚芸的枕边。

楚芸歪着头定定地看着婴儿熟睡中红扑扑的脸蛋,眼中闪着泪花,不知在想什么。只有阿巽在她那充满母爱的目光看到了那一闪即逝的淡淡的忧郁。

克来见到此景笑呵呵地说:“楚芸别动,我给你们留个影。”说着举起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起来。

楚芸从被单下伸出手臂紧紧地搂着小小的婴儿,好像怕他会飞走一样,根本不理会克来那殷勤的动作。

克来换了不同的角度拍了不知多少张照片,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相机,俯身到楚芸的身边,拿起她搂着婴儿的手臂,轻轻放被单下面,轻声对她说:“你躺着,我们给孩子留个念。”

听到克来的话,琼嫂上前轻轻抱起孩子。楚芸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孩子,看着琼嫂把婴儿抱到墙边的一个台子上,那里放着一台专用的婴儿体重秤。琼嫂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婴儿的布包,尽量不惊醒他,然后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了铺着绒布的秤盘上。

克来又噼噼啪啪地拍了起来,躺在秤盘上的婴儿忽然一动,接着就“哇”地哭了起来。躺在病床上的楚芸脸上现出急切的神色,琼嫂赶紧抱起婴儿,重新包好,送了楚芸的枕边。楚芸的手刚一接触孩子的小脸,他的哭声马上就停止了。

克来满脸嫉妒地喃喃道:“简直是奇迹啊,他这么一点就知道认妈啊!”屋中所有的人都会意地笑了。

克来走到床边,俯身对楚芸说:“老婆,我们给他留个手印脚印好吗?”

楚芸乖巧地点点头,伸手轻轻打开布包,露出婴儿稚嫩的手脚,护士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印泥拿来,在婴儿小小的手掌上蘸了蘸,克来拿过纪念册,小心地把孩子的手印印在了纪念册上。旁边早有一个护士拿起克来的相机把这情景拍了下来。

印完手印又印脚印,最后当婴儿被重新包好躺在楚芸的臂弯里的时候,克来拿出那个精致的水晶盒对楚芸说:“最后一项,剪胎毛留念。”

楚芸紧紧的搂着婴儿,慈爱的目光在孩子长着柔软胎毛的头顶慢慢掠过。此时谁都没有发现,站在一边的阿巽医生的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阴骘。但他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看着克来拿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剪刀,轻轻地剪下一缕柔软的胎毛,仔细地收在了那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还似乎随意地捡起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的一根细长柔软的胎毛,一并收入盒中,然后和纪念册一起装进了皮包。

看到克来收拾好了皮包,沙瓦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看手表,似是在向楚芸又像是对克来说:“好啦,时间不早了。楚芸刚出手术室,须要休息,孩子也须要安静。我们就不要再打扰他们了。明天还会有不少人来看楚芸呢。你老妈肯定急着要看孙子,两个姑妈也肯定会过来。今天就让他们早点休息吧。”

克来点点头,俯身低声对楚芸说了几句什么,就随着沙瓦和阿巽一起走出了病房的卧^点^b点^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沙瓦再次抬腕看了看表对克来说:“我现在要家一趟,晚上还有活动。你这几天陪楚芸也累了,也好好休息一下。”

克来接过话头说:“我也好像也应该去一趟,拿点东西,两天没家了……”

跟在后面的阿巽眼睛在克来手里的皮包上快速地扫过,好像不经意地插进来说:“克来先生这几天确实辛苦了。夫人已经生了,你们尽可以放心。不妨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过来看夫人。这里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们尽管放心。”

克来想了想对沙瓦说:“那我跟你家一趟,明天再陪老妈过来?这样彪哥他们就不用来跑了。”

沙瓦点头道:“也好,你就跟我的车走吧。”

父子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楼梯口。沙瓦停下了脚步,身向阿巽伸出了手道:“阿巽医生辛苦了。我们西万家再次对你表示感谢。这里还要偏劳你,拜托了。”

阿巽笑呵呵地好沙瓦握手:“老先生客气了。这是我们分内的事,少夫人在这里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和阿巽告辞之后,沙瓦父子转身上了电梯。阿巽没有送他们下楼,而是走到了走廊的窗前,从明亮的大玻璃里看着沙瓦父子上了那辆外观普通的丰田防弹车,缓缓地启动,向园外开去。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急急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严了屋门。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字数:5345一九一沙瓦郊别墅的客厅里,坐着文沙、他侬、阿南塔等为国党的大佬,他们是在这里等沙瓦来商议次日的行动计划的。上午开完会后,他们各自都做了落实,现在要和沙瓦一起做通盘的布置,因为马上要和昂潘政府进行正面交锋了。

文沙坐在沙发的一头,在和沙瓦夫人兴奋地聊天。他们已经知道了楚芸顺利生产的消息,甚至看到了克来传来的孩子的照片。聊着聊着,屋角响起了电话铃声,管家接起来一听,原来是文沙夫人瑶帕,来向沙瓦夫人打听楚芸生产的消息的。

沙瓦夫人接过电话,兴奋地向瑶帕报了喜,然后两人就在电话里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商量着明天如何一起去医院看楚芸和孩子。

文沙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和管家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另外几个人到旁边的小书房去了。几个人开始交流各自的安排和意见,讨论了好一阵,眼见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面客厅里也没有了打电话的声音,但沙瓦还是一点消动静也没有。

文沙打开书房的门走到外面,看到沙瓦夫人坐在沙发上,也是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就随口问道:“沙瓦怎么还没有来?”

夫人皱着眉头说:“是啊,说好看过楚芸就来的。”

文沙略一思,掏出电话就拨了出去。谁知电话响了半天,听到的却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系统提示音:“……暂时无法接通。”

文沙一楞,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转身问沙瓦夫人:“有医院的电话吗?”

“有……有……”沙瓦夫人连连点头,脸上现出了焦急的神色。一旁的管家赶紧递过来一个小本子,把电话号码报给了文沙。

文沙把电话拨了过去,不一会儿一个轻柔的女声传了出来。文沙赶紧问:“沙瓦先生在吗?”

对面的女声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肯定地说:“沙瓦先生和克来先生早就离开了?”

“早就离开了?什么时候离开的?”文沙的语气里也透出了焦虑。

“请稍等……”过了一小会儿,对面的女声才说:“沙瓦先生和克来先生是大约下午4点钟左右离开的。”

“下午4点?沙瓦先生和克来一起走的吗?你确定吗?”文沙似乎不甘心地问道。

女声很肯定地答:“是的,我刚刚核实过。”

“他们坐的是什么车?”

“您请稍等……”

很快一个男声出现在电话里:“您好,我是阿彪。”

“阿彪啊,沙瓦先生和克来早就离开医院了吗?”文沙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疑虑。

“是啊,差不多有三个小时了吧。是坐沙瓦先生的丰田车走的,阿兴开的车……”

文沙挂掉了电话,眼睛有点发直,半天没有说话。沙瓦夫人在一边着急地说:“克来也和沙瓦在一起吗?打他的电话试试!”

文沙如梦初醒,赶紧在手机里面调出了克来的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一直到出现忙音。文沙想都没想就再次拨了过去。至少对方没有说“无法接通”,就是说电话开着,这就有希望。

一直拨到第三遍,文沙几乎绝望了,电话却忽然接通了。文沙几乎喊了起来:“克来,你们在哪里?”

“请问,您是谁?”对面却响起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您是这手机人的什么人?”

“这是克来先生的手机号码,我是他的姑|父。他现在在哪里?您是哪位?”

文沙几乎是不假思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是公路巡警,这里发生了一起车祸……”

“车祸?什么车?在什么地方?车上的人呢?他们怎么样了?”文沙度2连珠炮似的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一辆丰田轿车和一辆满载的重型卡车相撞,车祸很严重,我们正在处置……”

“丰田轿车?车上的人怎么样了?”

“小轿车变形很厉害,救援人员已经赶到现场了,正在救人,车里一共有三个男人。这手机的人已经救出来送医院了,另外两个人卡在车里,正在破拆……”

“受伤了吗?严重吗?有生命危险吗?”客厅里的空气骤然紧张了起来,他侬和阿南塔闻声都已经凑了过来。

“车里的三个人都受伤了,伤势相当严重……生命危险……现在不好说……”

“在什么地方?请告诉我位置,我们马上赶过去。”

对面的警察报了个,文沙一面向管家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备车,一边急切地对着电话说:“车里应该是西万家的沙瓦先生,请你们务必全力抢救,我们马上就到。”

***************************************************************************沿海公路的一个急转弯处,四条车道已经被警察封锁了三条,公路两旁警车、急救车和救援车的标志灯不停地闪烁着。远处天空隐隐传来低沉的发动机声,转眼间一架轻型直升机飞临上空,盘旋片刻后找到一片空地缓缓降了下来。几个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和救援人员从直升机上跳了下来,急急地朝公路转弯处跑去。

与此同时,来自WY城的方向,一辆凯迪拉克防弹车和一辆奔驰越野防弹车相随着冲到了警察的封锁线跟前,文沙从凯迪拉克防弹车上冲了下来,他身后跟着他侬,后面的越野车上跟着下来了几个彪形大汉。

负责警戒的警察拦住了急匆匆冲过来的文沙。文沙焦急地看向警察身后不远处一片狼藉的现场,大声问警察:“出事的是沙瓦先生和克来先生吗?”

警察摇摇头道:“正在处置,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文沙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条,递给警察道:“里面出事的是这辆车吗?”

警察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又拿出自己随身的PDA核对了一下,点头道:“没错,就是这辆车。”

文沙掏出自己的证件交给警察道:“我是车的亲属,我要了解事故的情况。

车上的人怎么样了?”

警察仔细看了看文沙的证件,又看了看他的脸,似乎想起了什么,客气地把他和他侬让到了警戒线里面,而把那几个保镖拦在了外面。

警察带着文沙和他侬走近了事故现场,来到路边他们都惊呆了。只见那辆熟悉的深灰色丰田防弹车打横在对面的车道上,一辆巨大的满载载重车拦腰撞在了丰田车上,车上的渣土撒了一地,载重车坚硬的保险杠深深地嵌入了丰田车的车身中。尽管这辆丰田车是经过特殊加固的防弹车,但也经不住载重车巨大的撞击力,车身扭曲,车头被完全掀开,驾驶员一侧在猛烈的撞击下完全变形,前后两个车门的门缝下面都淌着血。

十几个消防队员正在设法撬开车子,把里面的人救出来。由于载重车的保险杠完全嵌入了丰田车的车身,前后两个乘客都被严重扭曲变形的车厢卡住了,营救人员无法把他们从车子的另一侧救出来,所以只好使用专用工具艰难地一点点破拆丰田车的车身。

见到文沙等人接近了事故现场,一位正在指挥救援的佩警督銜的警官走了过来。带领文沙进来的那位警察向警督简单交代了两句就转身警戒线那边去了。

文沙见到警督动伸出了手道:“这是我们西万家的车,车里的人应该是沙瓦先生和他的儿子克来先生,还有司机。他们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

警督打量了一下文沙,并没有要求核实他的身份,只是简短地说:“车里一共有三个人,已经救出来一个,另外两个比较复杂,情况不乐观,我们正在处置。”

文沙听到警督的话,马上急切地问道:“救出来的是谁?他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警督皱了皱眉道:“救出来时人处在休克状态,我们还没来得及核实身份,救护车已经送医院了。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哦对了,这是他的手机。”说着警督拿出了一支沾染着血迹的手机。

“是克来……”文沙盯着手机道。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果然,警督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文沙的脸上一点点暗了下来:“这么说……沙瓦先生还在车里?这可怎么办?”

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大车司机呢?是怎么出的事?”

警督摇摇头说:“现在肇事载重车的司机下落不明。是路过的其他车辆报的警,我们的人赶过来的时候就没有见到载重车的司机,估计是逃逸了。”

“车呢?载重车的车是谁?总能查出来肇事车的司机是谁吧?”文沙满脸愤懑。

警督点点头道:“老先生不要着急,这些都能查出来。不过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受伤的人抢救出来,其他的事现在还顾不上。”

他们正说着,抢救现场跑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文沙一看认识,是他刚才紧急调集乘直升机赶来的医疗抢救小组的医生。于是抬手和他打招呼。警督见他们认识,留下一句:“你度◢们谈,不要进入处置现场。”就转身离开了。

文沙似乎没有听到警督说什么,看着医生焦急的问:“情况怎么样?”

医生眉头紧皱摇摇头说:“不乐观。前座是司机,后座是沙瓦先生,都被3度变形的车厢和大车的保险杠卡住了。两人都大量失血,已经采取了紧急止血措施……”

“有没有生命危险?”文沙急不择言地打断了医生。

医生摇摇头道:“现在不好说。正在破拆,接近伤者的空间很小,简单目视检查的结果,两人都有生命体征,但相当微弱。我们已经尽我们所能采取了止血和维持生命的措施,但伤者大量失血,预后很难说。”

“还有多长时间能把人救出来?”

“不知道……”医生答的很干脆:“小车经过特殊加固,材料很坚硬,一般的破拆工具应付很吃力。听消防队员说,这个大车的保险杠似乎也经过特殊处理,比一般载重车的保险杠要硬的多,他们的切割机根本割不动……”

“经过特殊处理……司机逃逸……”文沙的脑海中顿时升起一片疑云,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略微思了一下,拿起手机,调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待对方接起电话,他尽量用平静的口气说:“茵楠,沙瓦和克来在海滨公路上出了车祸。克来已经送医院了,你三哥还在车里,正在抢救中……”

“什么……严重不严重?情况很不乐观。你听着,我现在事故现场。我在这里盯着,你赶紧去医院,去照顾一下克来那边……”

“哪个医院?我问一下告诉你……”

“哦,还有……你不要大意,千万要注意安全……”

*******************************************3**********************************H医院位于WY城郊,是离车祸地点最近的一家大型性医院,克来被救护车就近送到了这里进行抢救。

夜幕中,一辆墨绿色的越野车和一辆并不起眼的银灰色轿车急匆匆地驶入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轿车车门开处,下来的正是一脸焦急的茵楠。两个健硕机警的保镖从越野车上跳下来,跟在她的身后。茵楠脸色严肃、一言不发,出了停车场,直奔同在地下一层的急救中心而去。

进入急救中心的接待大厅,早有一位中年管事在等候茵楠。茵楠在路上就已经通过自己的关系联系上了医院的院长,所以她一到,管事就领着她直接奔抢救室而去,一路走还一路小声地向她介绍情况。

抢救室门口亮着红灯,表示里面正在进行抢救。管事没有犹豫,直接把茵楠带进了隔壁的观摩室。观摩室和手术室之间只隔了一面巨大的玻璃,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同时,观摩室正面的墙上还装了一台大尺寸的平电视,实时显示手术台上的情况。

茵楠一进屋,就直奔大玻璃。只见手术室中灯火通明,一群医生护士正围着手术台忙碌着。从茵楠所站的角度看不清躺在手术台上的克来,只能隐约看到他缠满了白色绷带的头部。

茵楠看了眼旁边墙上巨大的显示屏,正要发问,观摩室的门开了,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管事赶忙介绍,这位是急救中心的任,得到了消息特意在这里等候茵楠的。

任和茵楠简单寒暄了两句,请茵楠在沙发上坐下来,指着墙上的显示屏向她介绍起克来的情况来:“病人的伤势非常严重,送来时已经深度休克。经检查除头部有撞击外伤之外未发现致命的开放性伤口,因此现场失血情况并不是非常严重,要是剧烈撞击造成的多脏器损伤和骨骼损伤。

医院紧急召集了外科任刀,现在是在开腹进行受损脏器修补,制止内出血,首先是保住病人的生命……”

“有生命危险吗?”茵楠不客气地打断了任的介绍。

任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瞟了眼大屏幕,字斟句酌地说:“目前看来,保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

“不过什么?”茵楠的口气里带着一丝急躁。

任叹了口气说:“从开腹探查的情况看,病人的肝脾肾都受了严重的内伤,并有破裂的情况,已经并发了肺气肿,但幸运的是心脏没有大碍。所以其他脏器的损伤都是可以控制的。但入院时的初步检查还发现病人的脊柱和颈椎都在撞击中严重受损,压缩和破碎情况相当严重。我们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抢救病人的生命。

脏器修复完成后将处置脊椎和颈椎的损伤,这个难度非常大,虽然可能不会危及生命,但预后非常不乐观。”

“最坏的情况是什么?”茵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强压着情绪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任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了口:“不排除瘫痪的可能性,高位截瘫,甚至可能是植物人。”

茵楠紧咬嘴唇,眼中闪出了泪花。她强忍着向任点头致谢,接着就掏出手机走到了窗前。茵楠的电话是拨给文沙的。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出了文沙焦急的声音:“沙瓦已经从车里救出来了,情况非常严重,生命体征微弱,医生正在急救。稍微稳定一点马上就用直升机送圣约翰教会医院,那边已经通知做万全准备了。”

“还有……”文沙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司机阿兴也已经送到你们那里去了。不过现场抢救的医生说,实际上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我们尽人事吧。

哦对……克来的情况怎么样?”

茵楠强忍着心中的悲伤缓缓地说:“应该可以脱离生命危险,但预后非常不好。”

对面的文沙一时没有说话,好一阵才开口道:“那边就靠你盯着了,我们这边马上要起飞了……”

“车祸的事三嫂知道吗?谁在陪她?还有楚芸……”茵楠突然想起了这个要紧的问题。

“你三嫂知道出了车祸,但具体情况应该不知道。家里现在没有人在陪她。

我这里马上要起飞了,你通知你二姐过去陪陪她。楚芸那里还不知道车祸的事,她那里有医生护士,先不要告诉她了。”文沙话音一落,手机信号就中断了。

茵楠长长地出了口气,调出一个号码,又拨了出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2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点^^b点字数:5283一九二WY城里为国党党部大楼顶层的小会议室里,为国党正在召开核心高层的会议,会场正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黑纱环绕的沙瓦的大幅照片。

为国党的大佬和西万家族的核心人物除楚芸之外悉数到场。会议伊始,全体起立向已故席沙瓦的遗像默哀。

沙瓦是一天前在圣约翰医院去世的。虽然医院动用了全部的资源和手段全力抢救,甚至特意从星洲和美国请来了权威的专家参与抢救,但沙瓦实在受伤太重,在勉强维持了五天之后终告不治。实际上,从车祸现场接受抢救开始,他就没有恢复过意识。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面临的就是如何填补他留下的空白的大问题。

西万家原先的布局是颂韬政、沙瓦经商。自颂韬被迫流亡国外之后沙瓦就变成了政经一肩挑,但他也算是未雨绸缪,有意将家族企业的担子逐步转移到了茵楠的肩头。现在沙瓦突然去世,政坛和企业这两副重担由谁来挑就成了无法避的大问题。

实际上沙瓦在医院抢救的这几天西万家族包括身在国外的颂韬本人已经就这件事进行了紧锣密鼓的磋商,茵楠还为此专门跑了一趟星洲。现在随着沙瓦的去世,这件事已经摆上了桌面,并且变得刻不容缓了。

沙瓦车祸受伤的消息对WY城内外的橙巾团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大家都在祈祷他能够逢凶化吉。昨天沙瓦的死讯刚一传出,立刻就引起了爆炸性的反应。

有一部分激进的橙巾团矛头直指昂潘政府,宣称这是政府的政治谋杀,誓言要血债血偿,并已经跃跃欲试,准备付诸行动。但另一部分橙巾团则大叹政治黑暗险恶,情绪一落千丈,隐隐有打退堂鼓之势。形势已经不允许西万家族游移,必须马上推出沙瓦的继任人,以便稳住自己阵营的阵脚。

今天到会的都是颂韬一系的核心人物,大家都知道家族的大佬早已进行过密集的密商,所以他们的眼睛都盯着临时持会议的文沙,等着他表态。

文沙轻轻嗽了嗽嗓子,一字一句地说:“沙瓦先生走了,他留下的担子要有人担起来。这件事这几天大家都在思考,也都在议论。今天我们就要做个决断。”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大家发表意见。但会场一片沉寂,没有人开口。文沙好像也不着急,他的目光在与会者脸上挨个扫视了一圈,最后似乎无意的停在了茵楠的身上。稍稍停顿之后,他的目光转向了远处墙上沙瓦的遗像不疾不徐地开口道:“既然大家都不说话,我就转达一下颂韬先生的意见。”

与会者听说是颂韬的意见,立刻就都竖起了耳朵。虽然颂韬人在国外,但他始终是大家心目中西万家族的大家长,是为国党橙巾团的精神领袖。

文沙很理解大家的心情,并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颂韬先生的意见,西万家族这副担子希望由小妹茵楠挑起来。”

文沙的话音一落,大家的目光一下都转向了茵楠,但这些目光都饱含信任,没有任何意外。实际上在座的人都很清楚,以能力和资望而言,在颂韬流亡国外的情况下,西万家族中堪当此重任的目前也只有文沙和茵楠两个人选。

看到大家信任的目光,文沙似乎也放松了许多,他也向茵楠投去鼓励的一瞥,长长地舒了口气率先表态:“我本人拥护颂韬先生的意见。大哥说的对,这两年朝野交锋的经验说明,我们这些老家伙落伍了。

我们的对手,特别是以昂潘为代表的年轻一代政客的表现确实大大出乎我们的预料。他们出手狠辣、无所顾忌,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而我们这些人在他们面前就显得锐气不足。四平八稳的应对明显处于下风,让我们处处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现在,也该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新锐力量了。”

文沙的这番表白得到了大多数与会者的赞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他本人在竞选中被对手以近乎儿戏的手法翻盘的事情。几乎所有的人都和他有同感,这两年来颂韬一系空有民意在手,却一直在跟着对手的节奏起舞,明显是持重有余而锐气不足。在各方面都占尽优势的局面下居然屡次被对手翻盘,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

眼见得与会者们对颂韬的提议没有什么异议,大家的目光就重新到了茵楠的身上。自始至终她这个当事人还没有表态,大家的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毕竟茵楠还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这样一副千钧重担她是否能担得起来?

茵楠显然明白大家的心情,她稳重地点点头道:“大哥提议,大家附议。既然大家信任我,我作为西万家的一份子自然责无旁贷。”

看到茵楠从容自若的态度,与会者都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时却听茵楠说:“大家信任我,这副担子我可以挑起来。不过有些技术性的问题也须要妥善处理。”

“你是说……”文沙看着茵楠,若有所思地说。

“比如说,我现在是西万集团董事局的席,如果再接任三哥在为国党的职务,会有利益冲突之虞。这件事不妥善处理的话恐怕会被我们的对手抓住把柄。

可我如果现在卸任西万集团董事局席的话,由谁来接任呢?西万集团是我们的根基,现在又是多事之秋。如果一时群龙无首,怕是会有大麻烦的。”

茵楠的话让会议室里一时沉寂了下来。显然茵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提的问题很现实。以目前错复杂的局面以及政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一着不慎,会满盘皆输。

其实大家也同时想到了一个人:楚芸。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意识到茵楠和沙瓦的深谋远虑,在危机还没有显现端倪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提前布局。楚芸已经进入董事局,在集团管理的位置上进行了历练,尽管时间还短,但已¨度经显示出她敏锐的眼光和不俗的才干。如果茵楠进入政坛的话,楚芸确实是接掌西万家族企业的不二人选。

可唯一的遗憾是:楚芸年轻、又嫁入西万家不久,能否压得住台,大家心中都没有底。加之她刚刚生产,又遭遇家庭变故。在这种情况下,能否将她推出来接替茵楠,大家心里都有个大大的问号。不过,大家的想法都藏在心底,谁也没有说出来。

茵楠显然知道大家在想什么,她也有些为难地看着文沙说:“其实我们也不是没有资源可以调动,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实在不是好的时间点……”

“也罢……”片刻的沉默之后文沙重重地点了点头,决断地说:“目前的情况大家都很清楚。我们手中确实不是没有可用之人。但正如茵楠所说,目前的时机不大成熟,我们不能不近人情、强人所难。我们家族突遭重大变故,还有很多后续的事宜须要安排处理,当事人也需要时间走出阴影,否则就算勉强推出来也无法以正常状态投入工作。

所有这些都需要时间。鉴于这种情况,我提一个过渡性的变通办法。”

“哦……”文沙的话让大伙眼睛一亮,连茵楠都满怀希望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文沙略微整理了下思路后说道:“茵楠刚才说的对,我们现在面临两难。如果她现在弃商从政,西万集团会一时群龙无首,前景难料,她如果不从西万集团辞职,那么我们的对手肯定会拿这个大做文章,以昂潘希马尼等人的下作手段,被他们搞出什么事来也很难预料。

不过,既然我们面对的是小人,那我们也不必那么正人君子,不妨也做些变通。我可以出面来补这个缺,而茵楠在幕后持大计,她在西万集团的位置可以暂时先不动,待西万企业的过渡完成之后茵楠再择机走到台前。这样就可以表里兼顾,万无一失。”

文沙说完,会议室里一时无人发言,大家似乎都在进行思考。文沙看了看大家,笑笑继续说:“其实我提出这个建议还有另外一层考虑。

我们的对手这一向以来一直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上次他们利用所谓电视广告的事情搞我就是个例子。这次沙瓦父子的车祸也疑点甚多,虽然警局倾度◢|向于以普通车祸结案,但我们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一定要彻查真相。他们不查我们就自己查。

在这样一个多事之秋,我们的底牌最好还是不要一开始就亮出来比较好。我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他们有什么手段让他们朝我来使好了。茵楠选择适的时机再出面,可以出其不意地给他们致命一击。”

“我看文沙说的是个万全之策。”文沙言罢,坐在他身边的瑶帕先表了态。

原先尚在窃窃私语交换意见的其他人听到瑶帕的表态也都纷纷表示赞成。茵楠感激地看着文沙,真诚地说:“二姐夫,那就辛苦你了。”

文沙见大家都表了态,摆摆手道:“都是一家人,不要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了。头等大事解决了,我看我们下面是不是议一下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方针?”

文沙的话音刚落,阿南塔接过话头说:“沙瓦先生在的时候已经确定了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方针,我们也都依照这个方针做了准备,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具体的行动计划?”

文沙转向茵楠:“茵楠,你现在是事的人。这大政方针还要你来定夺。”

茵楠见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自己,略微沉吟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说:“关于我们应对当前复杂局面的大政方针,我确实有一些和三哥不同的想法。既然大家希望听我的意见,我就说出来大家商量。”

在座的众人听说茵楠上任伊始就有和前任的既定方针不同的想法,顿时一个个都提起了精神,等候茵楠的下文。

茵楠感受到了众人关注的目光,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前一段精力基本都在集团企业这边,橙巾团的事情我虽然也都有参与,但基本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

其实我早就感觉也许我们须要采取更有进取性的策略。”

说到这里,茵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文沙继续说:“我知道三哥他们这一辈人有自己的坚持和理念,坚信邪不压正,清者自清,坚信事实和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这也是三哥当初选择让昂潘政府自己收拾他们的烂摊子的基本考量。

但我们现在面对的却是一群心机重重、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他们根本不会像我们一样去考虑国家和民众的长远利益,他们看重的就是眼前他们自己的那点利益。他们完全不会在乎这个国家会被搞的多烂,大不了像以前一样,搞烂了把烂摊子甩给别人,等你料理好了他们再无所不用其极地放手来抢就是了。

所以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放任他们继续为所欲为,也不应该幻想他们会动手收拾他们自己搞出来的这个烂摊子。既然这个烂摊子早晚都要我们来收拾,我们何不及时出手请他们下台。拖下去只能越拖越烂,最后把更大的难题留给我们自己。”

茵楠说到这里停住了,目光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等候他们的反应。

“你是说,我们要喊出让昂潘下台的口号?”他侬看着茵楠认真地问。

“是的。”茵楠毫不含糊地点点头。

“是啊……”瑶帕叹了口气插话说:“只要我们西万家族不打算退出ZX政坛,不管这个烂摊子是谁搞出来的,有多么烂,最后还是要我们来收拾。九七年大哥就替他们收拾过一次了。这一次与其再让他们把局面搞到无法收拾,不如现在就制止他们。我赞成小妹的想法,不要再和他们兜圈子了,现在就把昂潘赶下台。”

瑶帕这一番话给大家定了调子,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表示赞同茵楠的提议。

文沙看看大伙的意见趋于一致,马上提出了自己的补充意见:“我们不做则已,要做就全力以赴。既然下决心要赶昂潘下台,我看我们须要场外场内两条线同时发动。”

“文沙先生的意思是……”阿南塔说出了大家心目中的疑问。

“我的意思是,一方面抗议示威的橙巾团喊出现政府交权下台的口号,另一方面,我们的议员在国会发起对昂潘政府的不信任投票。双管齐下,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可是,以目前国会的投票机制,我们难以确保通过不信任案把昂潘政府赶下台啊。”他侬提出了他心中的担心。

茵楠微微一笑,替文沙答道:“其实不信任案能否通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上来。一次通不过就来第二次,两次通不过就来第三次。昂潘政府这一年来作恶多端,我们手中的题目多的是,毒品重新泛滥问题,全民保问题,公务员加薪问题……关键是每一次投票都给所谓民联盟的那些附庸小党一次亮相的机会,让他们在全国民众面前选择站在哪一边,看他们是否真的有兴趣、有勇气给昂潘陪葬。

我相信这个所谓的民联盟的冰山很快就会在阳光下消融的。

当然,真正的战场是在场外,在街头。真正扼住昂潘喉咙的是万橙巾团示威大军。所以,我们要好好策划好示威行动,一浪高过一浪,让昂潘政府无处躲藏。”

“军方会不会出手干预?”他侬还是有些担心。毕竟造成颂韬下台的根本原因是军方出了手,不久前还发生了首相官邸血案,此事军方也脱不了干系。

“时过境迁,现在的地局面已经和一年前甚至一周前都大不一样了。”阿南塔插话进来:“其实你到街头看看就会发现,现在军方的态度已经明显转向。目前在街头戒备的军人和橙巾团基本上是相安无事,有的地方甚至还搞起了联欢。我想军方也不想替昂潘背黑锅,现在明显是在设法洗清自己和昂潘政府的关系。”

茵楠笑了笑说:“其实是国王的态度变了。两年前国王忧虑的是大哥在台上时间太长了,民望太高了。现在他担心的是昂潘的胡作非为会把这个国家毁掉。

国王转向,军方自然也就跟着转向了。”

“是啊。只要我们不刻意把矛头指向军方,他们现在是不会为昂潘出头的。”

文沙一边接口说道,一边似乎无意地向茵楠送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文沙说完再次扫视了一下会场,然后说:“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尽管都说出来。

如果没有的话,我们是否应该分配一下任务。”

见大家纷纷点头,文沙和茵楠交换了个眼神后说:“我看这样,按双管齐下的方针,他侬负责国会,阿南塔负责橙巾团。你们各自拿出计划,我们商议后尽快实施。”

他说完后看了看大家,见没有人提出异议,于是对众人说:“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下面,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安排:沙瓦先生的葬礼。”

(未完待续)找请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3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78一九三沙瓦的葬礼是在车祸后整整两周后的一个下午举行的。葬礼非常低调,就在西万家的家族墓地举行了一个简短的下葬仪式,到场的也都是西万家族的成员和为国党的核心层成员。不要说政府方面,甚至就连橙巾团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尽管低调,但西万家族能够到场的成员全部到场了。当沙瓦夫人在瑶帕和茵楠两姐妹的搀扶下泪眼婆娑地注视着沙瓦的棺木缓缓下葬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家族成员队伍最不起眼的位置上,一个全身素缟黑纱蒙面的年轻女人无声地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那是产后初愈却又遭遇惨变的楚芸。

在所有参加葬礼的亲属当中,楚芸可能是哭的最伤心的一个。因为当所有颂韬阵营的人都在怀疑海滨车祸是政坛对手的政治谋杀的时候,只有她心里却涌动着另外一个巨大的疑云:这场夺去了公公性命并使丈夫永远再也站不起来的车祸的直接起因是在她自己、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在那个刚刚来到人世的婴儿的身上。

那天在医院病房,当克来把刚刚出生的婴儿的那一撮胎毛收起来留作纪念的时候,楚芸的心底就不由自地抽紧了。她心里清楚,这看似普通的纪念品也可以是让她彻底身败名裂的导火。但她完全束手无策,只能暗暗地祈祷老天保佑,再给自己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她是在惨剧发生后的第五天才得知车祸的消息的。生产当天克来和父亲一同离开之后,楚芸的心中就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第二天一整天,除了自己母亲来看过她之外,不仅公公婆婆和西万家的其他亲属没有露面,连克来都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紧张到了极点。自己刚刚生产,丈夫就不露面了,这绝对是个凶兆。

一直到当天的晚上,就在楚芸紧张的快要崩溃的时候,茵楠来看她了。楚芸仔细地察言观色,却没有从茵楠的脸上看出任何不豫的神色。这让她完全堕入了五里雾中。

如果是公公和克来发现了孩子的秘密,他们绝对不会瞒着茵楠的。因为茵楠不仅是西万家族中地位仅次于沙瓦的核心人物,而且是全家除克来之外和楚芸关系最亲近的人。而如果茵楠知道了孩子的秘密也绝不会一点情绪都不露的。况且,如果真的是真相败露,西万家应该是对自己兴师问罪,而不是在自己面前也遮遮掩掩吧。

可如果婴儿的秘密没有败露,夫家的人为什么齐齐都不露面呢?楚芸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透其中的原因。

又过了两天,除了留在医院照顾楚芸的人之外,家里的人竟然还是一个都没有露面,原先说好要来看望自己的亲戚全都杳无音信,甚至连自己的治医生阿巽都不见了踪影。楚芸简直要疯了,翻来覆去地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应该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而不是孩子的身世败露了。

因为即使当时克来取婴儿的胎毛是为了做血缘鉴定,至少也要几天的时间,不会第二天人就不见了。自己生产前他天天陪在自己的身边,得知自己生产的消息公公就立即赶来了医院,而自己刚刚生产他们就一起销声匿迹,这绝对不正常,显然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无法来医院的大事。

想到这些,楚芸再仔细观察陪伴自己的下人,这才发现他们的神色全都慌慌的。这让她断定,一定是出了大事。她把米娜叫来问话,米娜满脸慌张,却什么都不说。问急了也只是捂着脸哭,却仍然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叫琼嫂和彪哥来问,也是一问三不知。但从他们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就是有意瞒着自己。

楚芸急了,把别人都赶出病房,只留下了彪哥。她言辞恳切地对彪哥说:“我嫁到西万家这一年多,一直都是你保护我。现在不管家里出了什么事,你都要和我说。”

彪哥为难地看着楚芸不知该说什么好。楚芸愈发相信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她坚决地对彪哥说:“你不方便说没关系,把我的手机给我,我自己给克来打电话。”

直到这个时候,彪哥被楚芸逼的实在没有办法,才满脸无奈地说:“少夫人,我们和你一样一直呆在医院,真的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你的手机上次茵楠过来的时候带走了。这样吧,我通知家里来人,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他们好了。”

事已至此,楚芸明白也只有如此了。彪哥去和家里联系,楚芸呆在病房里坐卧不安,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一直到次日的上午,果然茵楠来到了她的病房。

一见到茵楠,楚芸马上扑上去抓住她的手,好像生怕她跑了。她看着茵楠急切地问:“小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克来呢?我公公婆婆呢?他们怎么都不来看我呢?我没事了,让我家去看他们好不好?”

茵楠看着楚芸熬红了的眼睛,心疼地抚摸着她的手,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才缓缓地说:“确实出事了。那天三哥和克来从你这里离开后在路上遇到了车祸……”

“车祸?”楚芸听到这两个字不知为什么心头竟然一松。但她马上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怎么样?受伤了吗?严重吗?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我去看看他们好不好?”

面对楚芸这一连串的问题,茵楠也只有咬住嘴唇摇摇头。见到茵楠的表情,楚芸真的急了:“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茵楠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悲伤,避重就轻地说:“克来受了伤,还在医院里,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没有生命危险了?”楚芸狐疑地看着茵楠,忽然醒悟道:“那就是说伤的很重?公公呢?他怎么样啊?”

“三哥他……他……不在了……”茵楠说着眼泪忍不住淌了出来。

“什么?”楚芸几乎被这个消息击倒了,头晕目眩,靠在沙发上喘不上气来。

米娜和琼嫂闻讯赶紧叫来了护士,把楚芸扶到床上,给她吸氧,忙了好一阵她才恢复了清醒。

楚芸一清醒马上要起来去看沙瓦和克来。茵楠轻轻按住了她,怜惜地对她说“这件事一直瞒着你就是怕你激动。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静养,再说孩子也需要妈妈。不要忘了你是西万家的媳妇。你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家族负责。相信这也是三哥和克来最希望看到的。”

楚芸被茵楠的话镇住了。茵楠的话说的很重,她无法反驳。作为西万家的媳妇,她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必须服从家族的安排。楚芸只有无奈地躺在床上掩面痛哭了。

茵楠走后,楚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她不知道这夺命的车祸究竟是偶然的意外还是恶人的阴谋。其实,经过这一年多的风风雨雨,她已经不相信什么偶然了。

楚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忆那天的情形,忆克来和公公留给自己的最后的记忆,特别是他们给初生婴儿称体重、拍照片、剪胎毛时的情形。可不管她怎么忆,都抹不掉一个无声无息的阴影:是那个魔鬼医生阿巽。他始终在场。她甚至依稀记起克来把婴儿的胎毛装进小盒子时阿巽那满怀深意的一瞥。

楚芸越想越觉得这车祸是个阴谋。想到这里她就禁不住浑身发冷。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是杀死公公的罪魁祸首。

“天啊,我不但害了蔓枫,还害了克来,竟然还害死了自己的公公……”楚芸再也不敢往下想了。那两天,她天天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又被龙坤抓住了,光着身子和蔓枫关在一起,被龙坤和阿巽他们恣意玩弄,就是梦见克来浑身是血地躺在野地里。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了,坚决要求到医院去看克来。茵楠知道了楚芸的状况,反复斟酌之后亲自陪楚芸去H医院看望了克来。克来当时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被纱布包裹得几乎看不到真面目,身体被各种器械和夹牢牢固定在床上,浑身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插管。楚芸见了当时就哭得死去活来,被救护车送了自己的医院。

又过了几天,楚芸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她手术的刀口刚一痊愈拆线,马上就跑去了H医院。此后,每天的探视时间,楚芸都会满怀愧疚地准时出现在克来的病床前。

今天沙瓦的葬礼,楚芸是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出席的。她自知自己是西万家的罪人,也许就是杀害公公的帮凶。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出现在这个场,但她这种发自心底的愧疚又和谁都不能说。

看着公公的棺木下葬,想到还躺在病床上凶吉未卜的克来,楚芸的心在滴血。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所有的悔恨和委屈都变成了眼泪。从葬礼一开始她就哭成了泪人,这是她在这个场唯一可以宣泄自己而又不会被人怀疑的举动。当最后一抔黄土盖上沙瓦的棺木的时候,楚芸终于腿一软站不住了。

好在葬礼的现场本来就准备了救护车,哭昏的楚芸被紧急送了医院。

葬礼结束了。茵楠扶着三嫂看着绝尘而去的救护车犯了难。按原先的安排,葬礼结束后她和二姐要陪三嫂和楚芸一起先家,办完家里的事情后她再送楚芸医院。可现在楚芸先被救护车送了医院,而她又一时无法分身。

站在一边的文沙看出了茵楠的为难,他和身边的瑶帕耳语了几句,瑶帕来到近前对茵楠说:“你陪你三嫂家,把你的事情办完。楚芸那边我和文沙过去照看,你就放心吧。”

茵楠感激地向瑶帕点了点头,陪着沙瓦夫人登车府了。

到郊外别墅,茵楠又安慰了沙瓦夫人一番,帮她安顿好了家里的一切,看着她房休息了,这才起身来到了别墅中的书房。书房里早有一个人在等她,此人正是沙瓦的挚友、沙瓦极为倚重的私家侦探沙汶。

其实沙汶今天也参加了沙瓦的葬礼,虽然他既不是西万家族的成员,也不是为国党的要人,但他却是沙瓦的心腹之一。很多沙瓦不便出面的事情都交由他去处理,因此沙瓦很多最机密的事项只有沙汶才掌握底细。

这一次是文沙特意通知沙汶来出席葬礼的,表面上是因为他与沙瓦多年的挚友关系,但文沙更深的用意却是让沙汶完成和茵楠的衔接。这也是文沙动带瑶帕去照看关系并不十分亲密的楚芸,而让茵楠陪沙瓦夫人家真正原因。

葬礼刚刚结束,沙汶就悄无声息地离开,按文沙的安排来到沙瓦郊别墅的书房静静地等候茵楠了。见茵楠进来,他赶紧起身和她打招呼。

两人简单寒暄了两句,马上就进入了正题。沙汶郑重其事地对茵楠说:“沙瓦先生生前交代给我一些重要的任务,可能会对目前和将来的政局有影响。现在沙瓦先生不在了,茵楠女士成为西万家族新的掌舵人,所以,这些重要的信息我须要向你交代一下。”

茵楠虽然一直是家族的核心成员,重要的事务一直都亲身参与,但她的要精力都放在家族企业的经营上,加之家族的一些最核心的机密只有掌门人亲自掌握,所以一些核心机密事项她或者只知道个大概,或者干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沙汶向茵楠表示,沙瓦委托他调查和掌握的机密事项他会一一向茵楠详细交代,但目前的当务之急他认为是两件事关政局的最重要的事情。

一件是关于昂潘政府挪用全国保启动资金给执政党部分高级公务人员加薪的调查资料。另外一件就是关于首相府血案前因后果的调查结果及相关证据。

前一件事是几个月前由克来持、由沙汶导进行调查的。调查的结果及相关的资料已经汇总完成,由沙汶保存。这些资料分量非常重,是沙瓦手中的杀手锏。但沙瓦一直没有把它放出来。他是准备把这些资料当作与政府谈判的重要筹码。这枚重磅炸弹放出去,会让昂潘政府在橙紫两面都尽失人心,让为国党在谈判中迅速占据动地位。

第二件事则更是见血封喉的致命武器,一旦将相关证据公之于众,民联盟的大佬们除了谢罪下台之外将别无选择。到时候能够侥幸流亡国外都已经要烧高香了。参加民联盟的各政党也将成为被众人所唾弃的政治组织,甚至支持这些政党的流力量城市中产阶级也将长期抬不起头来。

这件武器虽然犀利,但副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将使ZX政坛上的对立两派结成死仇,甚至撕裂会,造成难以弥的会鸿沟。正是由于看到了这个后果,沙瓦对如何使用这些证据一直没有拿定意。

听完沙汶的介绍,茵楠陷入了沉思。这两件武器以及可能给会带来的震动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来。不过,她首先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所有这些资料和证据保存的是否牢靠。

沙汶听了茵楠的问题,笃定地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关键的资料都保存在ZX国之外。从前只有沙瓦先生可以调用,现在就只有你可以调用。文沙先生是知情人,但如何使用的决策权在你一人手里。”

茵楠感谢沙汶对西万家族的忠诚,表示将尽快安排时间详尽调阅这些资料,以便决定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使用它们。接着,她就向沙汶提出了一个她更加关心的问题:“沙汶先生,三哥这次的车祸发生的时间点非常可疑。但根据我们和警局交涉的结果,他们坚持认为这只是一起普通的车祸。就连肇事司机逃逸他们都不认为是什么重大的疑点。他们现在的态度是急于以交通事故结案。我想知道你对此的意见,你认为这次的车祸是偶然的意外还是政治阴谋?如果是后者,是否与刚才提到的这些资料有关系?”

沙汶没有马上答茵楠的问题,而是略微思了一下才答道:“从目前我手头掌握的线上看,是一场阴谋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我看未必与上面这两件事有关。”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茵楠问道。

此次车祸的调查是由WY警方负责的。由于事发突然,而且直接给沙汶下指令的沙瓦卷入其中,所以西万家并没有马上指定人员参与调查,只是事后由瑶帕以亲属身份出面与警局进行了持续的交涉,希望能从警方的调查中发现疑点,却遭到了警方的搪塞。

不过沙汶听到消息之后,动通过他在警局的内部渠道详细了解了车祸现场勘察的情况和留存的所有记录和证据。所以他对事故内情的掌握可以说是超过西万家的任何人。

沙汶看了看茵楠,笃定地说:“最重要的一个根据就是载重车的来源和司机的下落。

根据警局调查的结果,载重车来自一家土建公司,而这家土建公司正在为我们西万集团工作。当时这辆载重车上满载渣土,是出事当天上午在工地上装载完毕,但由于白天无法运输,所以停在工地等候天黑再运走。

当天午饭的时候,工地上的人都去吃饭,饭后发现少了一辆车,当时这辆车的司机就报告了公司,并和公司的人一起向警局报了案。”

“就是说出事时开车的并不是这辆车本来的司机?”

“对,警局事后的调查显示,土建公司的司机从报案后就一直没有离开工地,一直到车祸的时间,都有多人证明不在事故现场。

我在警局看到了当天报案的记录,是当天下午的6点左右。当时事故还没有发生。我还不放心,私下查访了工地上当时在场的施工和管理人员,证明那个司机确实一直在工地上停留到天黑,也就是事故发生之后才家。”

“那出事时开车的司机有什么线吗?”茵楠不甘心地问。

“没有。”沙汶摇摇头:“警察接到报案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肇事司机已经逃逸,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载重车的驾驶室里甚至连一点诸如脚印、指纹之类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这不正常,显然痕迹都被刻意的清除了。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你想想,谁去偷一辆装满渣土的载重车?又有谁会把一辆装满渣土的载重车开到海滨公路上去?怎么看都像是刻意而为,就是冲着特定的目标去的。

从现场勘察的结果来看,是载重车侵入了对面小轿车的车道,迎面撞向了小轿车。当时轿车司机下意识地打方向,让自己所在的位置迎向载重车,想要保护后排的乘客。但载重车的质量和冲击力实在太大,直接将小轿车司机那一侧撞击的面目全非。非常不幸的是,当时沙瓦先生是坐在2司机身后的位置。本来那是车上最安全的位置,但不幸正好是载重车直接撞击的部位,所以沙瓦先生受到的伤害比克来要重的多。”

沙汶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给茵楠一点思考的时间,然后他又接着说:“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疑点,就是经过调查,肇事载重车的保险杠被刻意改装了,使用的材料的强度远远超过普通载重车的保险杠。看^点^b点起来偷这辆车的人非常了解,它将要撞击的是一辆经过加固的防弹车。这就更让我们怀疑,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

“你是说,偷车人把载重车的保险杠换掉了?”茵楠大感意外。

“没错。事后我调查了土建公司所有同型号的载重车,都是普通的保险杠,而只有那辆肇事车的保险杠是经过特殊加固改装的。我查询过土建公司,那批车他们是不久前统一采购的,还没有进行过保养,更度没有进行过任何改装。

想想吧,在那个特定的时间点偷一辆满载渣土的重型载重车,专门把保险杠换掉,到特定的地点去撞一辆特定的防弹车。事后不但肇事司机跑的无影无踪,甚至连车里的痕迹都处理得一干二净。怎么想这都是一起蓄谋已久的阴谋。很显然,策划这起车祸的人对沙瓦先生的行踪了如指掌,几个时间点的控制非常精确。

所有这些用偶然发生是难以解释的通的。”

“关于制造车祸的动机,我倾向于认为和那两个调查资料关系不大。因为那两项调查都是暗中进行的,知道的人非常有限,而且相关证据都保留在国外。即使他们制造车祸也无法毁灭这些证据,相反却有可能刺激我们拿出这些证据反击他们。

不过,最近橙巾团和政府的对峙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我看我们的政敌什么都可能做出来。所以,我建议你们最近对自己的安全也要格外小心。”

茵楠点点头:“好的。我们会注意的。你刚才说的点^b^点^这些情况警局都没有向我们透露。所以,车祸的真相还要我们自己去调查。我想委托沙汶先生导我方对车祸的调查。不知先生是否可以……”

沙汶点点头道:“这是我分内的事,我会尽力的。”

“还有一件事……”茵楠看着啥汶道。

啥汶没有说话,眼睛看着茵楠,等着她的下文。

“关3于蔓枫……”

沙汶点点头接过茵楠的话头:“这件事也是沙瓦先生交给我的重要事项之一。

关于蔓枫小姐的案子,目前官方导调查的是差猜警监,我们内部就由我负责跟进。不过一年多来,尽管爆出了那些轰动一时的新闻,甚至接了蔓枫生育的两个婴儿,但关于她本人的下落,能够落实的线几乎没有。我也通过一些线人打探过消息,可惜一无所获。”

茵楠理解地点点头说:“这是埋在全家心底的一根刺。可惜警方内部紫巾团的势力太大,调查蔓枫的案子阻力相当大,差猜警监也是举步维艰。我前两天到星洲去见大哥,他还特意提到了这件事。”

“哦,颂韬先生有什么高见?”

“现在我们手中的线就是那么多。大哥利用他在警界的人脉,请国际刑警组织对我们手中现有的线进行了全面仔细的鉴识……”

“有什么发现吗?”沙汶关切地问。

茵楠摇摇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无论是关于那两个婴儿还是流传出来的视频、图像资料,鉴识的结果和原先的结论完全相符,没有发现伪造的痕迹,也没有发现什么与原先结论不符的疑点。”

看到沙汶略带失望的神色,茵楠咬了下嘴唇说:“不过也发现了一些原先没有发现的东西……”

“哦,是新线吗?”

茵楠摇摇头:“现在还说不上。那个脱衣舞的视频先生还记得吧?”

沙汶点点头。茵楠接着说:“大哥聘请的警方专业人员几乎是逐帧分析了那个视频文件,发现无论是地点、时间、环境,还是在场的登敏和他的手下,都和事后现场调查的情况相符。不过,其中有几帧,在非常边缘、非常不起眼的位置上,他们发现了几个有案底的熟面孔,但不是登敏的人。”

“哦,登敏的地盘上出现了其他团伙的人?是谁的人?”

“龙坤!”

“龙坤?就是说蔓枫的失踪和龙坤也有关系?”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龙坤和登敏的关系素来就非常微妙复杂。这几个龙坤的手下出现在登敏的地盘上,而且是在登敏公开羞辱蔓枫的场,这意味着什么,现在还很难下结论。大哥正沿着这条线往下查,可惜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近来连龙坤的行踪都是个迷,据说警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他的确切消息了。”

“明白了。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有什么新进展我会随时向你报告。”

茵楠向沙汶伸出手道:“那就多谢先生了。以后我们还是要继续倚重先生,请先生多费心了。”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3找请||一九四沙瓦的葬礼过后,为国党低调宣布由文沙出任党的代理席。消息传出,各派政治力量之间暗流涌动,都在暗中观察猜测文沙的动向。执政联盟方面甚至暗自揣测,沙瓦之死也许会沉重打击橙巾团的士气,而以文沙老成持重与世无争的性格,橙巾团的抗议活动可能会不声不响地冰消瓦解。

谁知短短几天之后,一夜之间,WY城里城外的橙巾团同时打出了“昂潘下台”的旗号,掀起了新一轮的抗议高潮。除继续围困机场等重要设施之外,橙色的海洋再次势不可挡地涌进WY城里,昂潘的首相官邸和重要的政府机构重新陷入了人山人海的包围之中。

昂潘政府条件反射地向军方求援,谁知却碰了个大钉子。军方不但没有派出增援力量驱赶示威人群,反而连原先在城内警戒的军人也都撤了军营。军人一撤,警察也立刻都泄了气,躲在警局里面不肯出头。这一来WY城里城外连成一片,彻底变成了橙巾团的天下。

昂潘政府顿时慌了手脚,召集执政联盟的各党连开了几天会,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可行的对策。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何对付满城的橙巾团还没有眉目,为国党的国会议员又联名高调紧急要求召开国会会议,就政府轻率决定撤出北部山的政府机构和军队、放任毒品死灰复燃提出了质询,并就此对政府提出了不信任案,要求立即进行信任投票。

这一下整个WY都炸了锅。北部山毒品死灰复燃毫无疑问是昂潘政府退缩的直接结果,也是此次橙巾团大闹WY的直接诱因之一。现在为国党把此事摆上国会的台面进行公开辩论并要求进行信任投票,这等于把执政联盟的遮羞布全部扯下来放在火上烤,这一举动让昂潘政府彻底乱了方寸。

夜幕笼罩了喧闹的WY城,在城内喜来登酒店两条街外的那所毫不起眼的豪宅外面,再次出现了几个表情度2冷漠墨镜遮面四处游弋的西装男。几位衣冠楚楚的男人从先后到达的轿车上下来,急匆匆地走进了院子。

这一带虽然在市中心,但属于富人聚集的住宅,并没有什么政府机构,所以虽然城里橙巾团随处可见,但这一带却显得冷冷清清。如果橙巾团知道聚集在这里的那几个男人的身份,恐怕这里马上就会被橙色的海洋围的水泄不通。

此时,院子深处那座被严格屏蔽的黑室里坐着执政联盟的三位大佬:差立坤、希马尼和昂潘。屋中的气氛似乎降到了冰点,三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沮丧。

“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还是昂潘最先沉不住气开了口:“我还满以为沙瓦没了,橙巾团就要散摊子了呢。”

“先不说这些,车祸的事做的干净不干净?”差立坤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最要命的问题。

“前辈放心……”希马尼笃定地说:“天衣无缝,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

车是西万集团关联公司的,人早就避出去了,现在都到爪哇国了。他们绝对找不到破绽。警局已经准备按普通车祸结案。”

“嗯……”听到希马尼的保证,差立坤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橙巾团越闹越凶,颂韬的人又在国会发难,简直是雪上加霜……这不像是文沙这个老家伙的风格啊!一定是有什么高人做背后指点他。”

昂潘还是念念不忘他面临的困境。

“怎么办?挺住,挺下去!”希马尼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昂潘,狠狠地说。

“可是……挺不住了啊!现在政府基本停转、WY全面瘫痪,最多再有一两个月怕是连公务员的正常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那……老的意见呢?”差立坤不动声色地问。

“挺不住就撒手吧。他们不就是要我下台嘛,这个首相我也当够了,谁想当就让他当好啦。”昂潘摆出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势。

“哼,下台?动用保资金的帐做平了吗?公务员加薪事摆平了吗?我们接手政权以来的国库收支能自圆其说吗?还有北部山撤人撤点的事、那天首相官邸的流血事件……所有这些事没有人会替我们背黑锅。如果我们不给自己准备好后路,不要说橙巾团,恐怕紫巾团都会把我们生吞活剥了……”

“那怎么办?大不了老子像颂韬一样躲到国外去做寓公!”

“哼,我们能和颂韬比?”希马尼摇摇头道:“人家不管走到哪里,都不愁吃不愁喝,还可以指手画脚遥控国内。我们就这么跑出去作叫花子吗?”

昂潘一时无语,希马尼的话似乎触动了他的某一条神经。他踌躇了半天,咬着牙说:“好,挺住就挺住,挺一天算一天。”

“这就对了。”差立坤点点头说:“橙巾团也要吃要喝。我们和他们比比,看谁能挺的过谁。至于国会那边嘛,幸亏当初设下了投票的高门槛,我们和颂韬的人在信任投票上还有得一拼。要和那些友党讲清利害,无论如何也要拉住他们。

国会辩论也是能拖就拖,在程序上想点办法,能拖住两到三个月就是胜利。”

希马尼点头附和道:“前辈说的没错,千方计也要争取两到三个月的时间,打一场后卫战。关键是利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把那些可能被人抓住的把柄尽量消灭掉,另外我们自己也要给自己留好后路。”

夜越来越深,三巨头的意见也慢慢渐趋一致。他们已经忘记了时间,开始仔细地讨论最新度3起实施的细节来。

在同一片夜幕之下,还有两个人也在紧张地安排着自己的后路。距首相官邸咫尺之遥的那幢小小的独立屋的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条黑影不声不响地闪进门去,厚实的大门再次紧紧地关闭了。

那条黑影轻手轻脚地走进房中,原来是阿坚。阿坚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龙坤,急切地凑过去道:“龙爷,出大事了。”

“怎么,出什么事了?”龙坤面皮一紧,手下意识地向腰间摸去。

阿坚坐到龙坤对面的沙发上,喘了口大气后才说道:“少校溜了。”

“少校?”龙坤一楞:“你是说披侬?他溜了?他为什么要溜,他和我们的事露底了吗?T国人要抓他?”

“没听说啊。T国的调查人员是找过他几次,但也没问出什么。他的那些兵也都关在军营里面不让随便出门,但只说是为了随时配调查。T国人没有抓到他什么把柄,也没有要把他怎么样。我看是他自己挺不住了。”

“他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他这一溜岂不是要坏老子的大事!本来T国人就是想从他那里找到点破绽,一直就在盯着他。他这一溜,T国人怕是也要有所动作啊。”

“那我们怎么办?是不是要躲一躲?”

龙坤摇摇头:“这个时候,一动不如一静。披侬一失踪,T国人和ZX国、国警方肯定会撒大到处他的行踪。我们如果这个时候动起来,搞不好就会自投罗。所以不如就在这里蛰伏几天。WY现在这么乱糟糟的,他们就是找也是封锁交通,只要我们不动,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龙坤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对阿坚说:“不过,WY也不是久留之地。这几天橙巾团的动静不对,竟然直接打出了要昂潘下台的旗号。我看昂潘快顶不住了。

昂潘要是一下台,WY肯定要大变天。所以我们还是早做打算为妙。”

“龙爷的意思是……”

“这样,你马上动身,去一趟水洞找濛冲。我记得这几天那个叫都迈的KS独立军的将军应该要过去了。你给濛冲带个话,到北找退身之所的事要马上搞定。我们的条件可以放宽,只要是在KS独立军的势力范围之内给我们找块安全的地方暂时容身就可以。我们可以承诺不在他们那里搞任何事情,什么设备都不带过去。不过他们至少要允许兄们带防身的轻武器,还有就是来去自由。这是我们的底线,只要满足我们的起码要求,枫奴可以立刻就让他带走。”

“好的。我马上动身。过几天风头过去了,我来接龙爷?”

“不用了。我看看风头,少则一周,多则十天,只要风声不那么紧了,我就会离开这里。你们那边谈妥了,让濛冲带他的人直接去将军那里,你就到LS国去找我。如果我不在LS国的话,就在大马或者爪哇。地点你知道点"^b^点的。

不管谈妥谈不妥,你告诉濛冲,都要尽快离开水洞,时间长了那里也不安全。

这段时间是危险期,T国的霉头触不得。最好是能到北去,实在不行LS国也还比较安全。”

“万一谈不妥的话干脆把那个什么将军做掉算了。”

“不行!”龙坤坚决地摇摇头:“你不知道,那个都迈只要一动,身后至少跟了一营兵,那都是他的嫡系。论拼命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说,北线刚刚打通,我还指望他给我们走货呢。”

“是,龙爷。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动身”

*****************************************************************************同在WY的夜空下,还有一个人也在被烦恼所困扰,她就是茵楠。这几天茵楠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事态正在按照她的预想发展。自从打出“昂潘下台”的口号之后,橙巾团的士气大振。沙瓦离世所带来的沉闷气氛一扫而光。紧接着在国会对政府的不信任案如泰山压顶般将对手逼到了墙角。下一步的动作也已经在茵楠的策划之中了。

不过看似风头正劲的茵楠也有难言之隐。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的全盘计划中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有落实,这就是楚芸。

沙瓦的葬礼之后楚芸就一头扎到H医院里面去了,甚至连未满月的孩子都顾不上了。那几天克来还在ICU里观察,楚芸就天天守在病房的门口,每天两小时的家属探视时间她肯定都呆在克来的病床前,看着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克来默默地掉眼泪。

过了几天,克来的伤情趋于稳定,脱离了生命危险,转入了特护病房,楚芸更是一整天一整天地守在病床前,亲手照顾克来的一切,把护士的工作都包揽起来了。

刚出生的婴儿太小,整体哭闹不止。琼嫂他们没有办法,只好连彪哥等保镖一起每天移师H医院,把孩子带过去,在克来的特护病房旁边租了一间专门的病房,在里面布置了婴儿需要的一切,便于楚芸忙里偷闲给孩子喂奶。

原先琼嫂还担心楚芸没奶。根据她的经验,产妇,尤其是头胎的初产妇,如果生产前后遭遇惊吓,很可能影响哺乳。而楚芸产前产后叠遭惨变,非常容易发生奶水不足、甚至枯竭的现象。

开始的时候楚芸确实发生了喂奶困难,孩子叼着母亲的奶头就是吃不出奶来,哭的声嘶力竭。楚芸脸憋的通红,胸口胀的难受,却又束手无策。最后无奈地要放弃亲自喂奶,让琼嫂给孩子找乳母代哺。

但琼嫂没有放弃,一面按楚芸的指令找来乳母喂奶,同时训练婴儿学会吸吮母乳,另一方面抽空给楚芸做胸部按摩。几经尝试之后,孩子终于能够顺利地吸吮母乳了。这一下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每次孩子一饿,就一定要吃母亲的奶,乳母的奶一口也不吃。而楚芸的奶水也格外地充沛,几乎每隔两三个小时就要排空一次,否则乳房就会胀的难以忍受,有时奶水甚至会湮湿衣服的胸襟,搞得她好不尴尬。

于是楚芸就只好坚持亲自喂养,每天在克来的病床和近旁的婴儿房之间来奔波。由于H医院并没有那么多的房间可以住下楚芸的保姆、佣人和保镖,所以这一大群人每天晚上还要陪着楚芸和孩子一起到圣玛丽皇家医院VIP病去,搞得大家都是疲惫不堪。

茵楠在葬礼后第一次去看楚芸,就发现了这种不正常的状况。但她理解楚芸刚刚生产就遭遇如此重大变故、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尽一个妻子的责任的心态,所以,原本想和楚芸商量的事情就压下来了,只是劝她注意身体、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了。

可几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茵楠发现楚芸仍然处于那种心无旁骛却又疲于奔命的状态。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采取决断的行动了,否则楚芸可能会被拖垮,西万家族事业上这个缺失的重要环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全。如此一来,政商两界的全盘计划可能都要被打乱。于是,茵楠决定今天在忙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要去医院找楚芸好好地谈一谈了。

此时的楚芸确实处于一种近乎于自虐的状态,每天就是尽心尽力地照顾克来,虽然疲惫不堪,但她心甘情愿,甚至有时恍恍惚惚地希望自己就这么累死在克来的病床前,心里才会舒服一点。

当听到公公和丈夫车祸的消息时,楚芸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是一场谋杀,她甚至可以推想出凶手是谁。当她在医院第一眼看到浑身裹着纱布昏迷不醒的克来的时候,她几乎当场崩溃。她觉得自己就是西万家的灾星,给这个显赫的家族带来了一场接一场的悲剧,现在又害死了公公,害惨了深爱自己的丈夫的终生,还生下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孽种。

面对这一切,她几次想到自杀。可脑海里每次出现这个念头,她又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就更加对不起西万家族。

首先,蔓枫因为自己的过失而惨遭仇人暗算,现在还在地狱中痛苦地煎熬。

直到现在,所有的人都还以为蔓枫是遭了登敏的毒手。只有楚芸自己知道真相,可她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以致于所有试图解救蔓枫的亲人都还在盲人摸象、不得要领。

其次,楚芸非常清楚,克来和沙瓦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孽种而遭人毒手。她这些天实际上是抱着赎罪的心理守在克来的病床前,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希望他能恢复过来。可她曾仔细地问过克来的治医生,知道克来虽然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甚至还相当稳定地恢复了意识,但他几乎肯定要一辈子趟在床上了。

这些天来,克来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可以清晰地认出楚芸,甚至可以用眼神和她做简单的交流。但他的脊柱和颈椎受到了严重的损害,他腰部以上几乎完全没有知觉,腰部以下虽然知觉在逐渐恢复,但却根本无法动弹。据医生说,以克来所受的创伤来看,这种状况可能很难再有大的改观了。也就是说,克来虽然还活着,而且心里什么都明白,但他实际上已经是个废人了。

这让楚芸愈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自己身为西万家的媳妇,但却生下了一个没有西万家血缘的孽种,而自己的丈夫却可能再也无法留下自己的血脉了。

因此楚芸的心中暗暗许下心愿,在自己以死向西万家谢罪之前,要做两件事,一件是要把蔓枫遭人黑手的真相说出来,另一件就是不论须要用多么难堪的方式,也要给克来留个后。

这几天,她心中一直在为这两件事纠结。克来的事,她厚着脸皮咨询过医生。

据医生说,按照克来目前的情况,他的性器官和性能力并未受到器质性的损伤,下肢对外界的刺激的反应已经大体恢复,只是丧失了活动能力。

楚芸忙里偷闲偷偷恶补了人工干预受孕的信息,知道只要能得到克来的精液,自己为他生个孩子并非天方夜谭。她几次偷偷试探了克来的敏感部位,发现他对自己的试探居然真的有反应,有一次眼神里甚至流露出渴望的神情。这让楚芸信心大增。

可她内心里却也非常纠结。因为她知道,蔓枫还在龙坤手里煎熬,自己晚一天说出真相,蔓枫就要多受一天非人的折磨。她现在真的后悔自己从龙坤手里被赎来的时候隐瞒了在龙坤那里见过蔓枫的真相。现在要说,她甚至不知道该找谁说,该怎么开口。

最让她纠结的是,蔓枫的事不能拖,每拖一天,她心中的负罪感就会增加一分。可要给克来留后,她最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她真的没脸、也没有勇气再见到蔓枫。现在说出蔓枫的下落,如果她真的被救来了,楚芸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见她。

楚芸每次想到这些,都只能是以泪洗面。医生护士和家人见了,还都误以为她是为克来的状况着急伤心。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的苦楚,却又无人可以倾诉。

终于,她下了决心,自己已经是罪孽深重了,不能再犹豫了。蔓枫的事要尽快坦白,别人怎么看自己、骂自己都是罪有应得。克来的事马上就着手。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在医院做这件事实在是不方便,必须要为此事创造条件。

蔓枫的事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好向谁坦白,如何坦白。其实她心底里非常清楚。

唯一可以让她吐露真情的人就是茵楠。

楚芸暗暗下了决心,心中略微轻松了一点。看看病房里面没有别人,忍不住伸手掀开了克来下身的被单。克来身上的绷带已经差不多都拆掉了,上半身还带着固定的器械,但下半身已经没有什么遮掩了。

一只纤纤玉手轻轻伸向了裸露的小腹下面,轻轻地抚摸着。楚芸偷眼看了看克来的脸,发现他双眼微闭,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眼皮在轻轻跳动,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楚芸感觉受到了鼓励,听听外面没有动静,大着胆子俯下身来,凑近了那裸露的皮肤。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楚芸轻轻撅起嘴唇,快速地在两条大腿中间那团熟悉的软肉团上亲了一口。她感觉到两条裸露的大腿似乎一抽,紧接着就是一声低沉的呜咽,里面透着激动。

楚芸心中一紧,差点转头逃跑。可那令人心悸的呜咽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她听出了其中的渴望。楚芸心一横,双手扶着温热的大腿,把头埋在两条大腿根处,吐出一点丁香,决然地舔了下去。

一股略带咸腥的味道从舌尖传了上来,楚芸的眼泪扑簌簌地淌了下来。她不知舔舐过多少个男人胯下的这东西了,这是她第一次舔舐自己丈夫的性器,却是为了赎罪。楚芸泪流满面地一口口舔下去,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躺在她身下的这个男人浑身在微微战栗,那低低的呜咽一声声敲击着她的心。她听的出那里面越来越浓烈的愉悦。

更让她吃惊的是,在她柔软的舌尖下的那条原本软塌塌的肉虫竟然真的起了反应,虽然还没有硬挺起来,但硬度却明显起了变化。这是这些天她在他身上看到的唯一自的生理变化。

楚芸的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勇气,伸出舌头挑起开始变硬的肉虫,张开小嘴倏地吞了下去。可就在此时,外面走廊上忽然响起了节奏分明的脚步声。楚芸心里一惊,赶紧吐出口中的肉虫,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单盖住克来的下身。与此同时,她的身后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楚芸下意识地抹了下嘴唇,稍微整了整略显散乱的云鬓,长长出了口气,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问道:“谁啊?”说着快步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楚芸脸上快速地掠过一丝慌乱,原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茵楠。茵楠站在门口,朝屋里瞥了一眼,看着楞在那里的楚芸道:“怎么,不欢迎我?”

楚芸慌的不敢看茵楠的眼睛,咬了咬嘴唇眼睛看着地面说:“小姑妈,怎么这么晚你还……”

“哦,你也知道晚了啊?这么晚你还不去,刚生完孩子,身子还没恢复,你不要命了啊?”

楚芸低着头没说话,悄悄地闪开身子把茵楠让进了屋。茵楠大步走到克来的病床前,看看克来,又看看楚芸,盯着楚芸微红的眼睛问:“怎么,又哭了?”

楚芸轻轻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低头不语。茵楠的目光转向克来,见他面色潮红,目光闪烁,点点头说:“克来的气色不错,比前两天精神好多了。看来楚芸没有白辛苦啊!”

克来听到茵楠的话,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声来,眼皮轻轻动了动。茵楠看到,兴奋地对楚芸说:“楚芸,你看,克来也感谢你呢。”

楚芸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外面有人敲门,接着响起了琼嫂焦急的声音:“少夫人,孩子哭呢,大概是饿了……”

楚芸听了,赶紧对茵楠说:“对不起小姑妈,孩子饿的哭呢,我去喂喂他。”

说完脸红红地转身出去了。

楚芸出去后,茵楠又坐在克来的床前自言自语地和他说了会儿话,见他的精神开始现出疲态,于是给他盖了盖被单,嘱咐他好好休息,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

茵楠出了门,见米娜像个门神一样站在隔壁门前,琼嫂站在稍远的楼道里紧张地看着这边,她指了指紧闭的房门问道:“楚芸还在给孩子喂奶?”

米娜和琼嫂齐齐点头,茵楠笑了笑说:“我看看。”说着抬手推门就进了屋。

只见这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病床、两个柜子和两张沙发,病床边还摆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床。楚芸此时正坐在病床上,怀里抱着胖嘟嘟的婴儿在喂奶。半敞的衣襟出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和两个雪白滚圆的半球。见到有人进来,楚芸下意识地向里面转了转身。当看清是茵楠的时候,脸刷地红了。

茵楠一面走过去一面讪笑道:“还不好意思啊?我可不稀罕看你。我来看看宝宝。怎么样,吃饱了吗?”

楚芸显然还不适应被人看着喂奶,她一面把孩子竖着抱起来轻拍后背一边顺手拉上衣襟挡住了裸露的胸脯,腼腆地笑笑说:“他吃饱了……”说着把孩子轻轻放进婴儿床。外面的琼嫂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赶紧进来,哄孩子睡觉,茵楠顺势拉着楚芸出了屋。

茵楠看看满走廊的保姆、保镖,皱了皱眉头,拉着楚芸进了旁边一间没人的医生办公室。关上门茵楠上下打量着楚芸心疼地说:“看你的黑眼圈,多少天没睡好觉了?”

楚芸轻轻地叫了声“小姑妈……”却又说不下去了。

茵楠看着她郑重其事地说:“这样不行,这样下去,克来还没站起来,你就要躺下去了。还有这一大群人,都要被你拖垮的。”

楚芸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心虚地看了茵楠一眼,垂下眼帘,嘴唇动了动,却欲言又止。

茵楠拉楚芸坐在椅子上,耐心地对她说:“楚芸,你要清楚,你现在是西万家的长媳。你公公现在不在了,克来又趟在床上。家里这个摊子要你担起来。你不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护士、一个保姆,整天忙这些汤汤水水的小事。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去做。

再说,这里是普通医院,不适这么多人长时间的呆在这里。你要尽快让自点^b点己进入正常状态,否则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公公和躺在床上的丈夫?”

茵楠的话触到了楚芸的痛处,她的眼中闪出了泪花,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又咬住了嘴唇。

茵楠看着楚芸难过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好啦,别纠结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自己调整好。有要紧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我刚才和医生仔细沟通过了,克来的伤情已经稳定,后面就是康复的事情了。

不一定住在这里。这里乱哄哄的,对克来的恢复并不理想。我给你个建议:你们可以带着克来圣玛丽医院VIP病,那里的条件比这里要好的多。我问过了,你住的丽萨宫至少半年之内不会有人用,我们把它租下来,再请两个专业的康复医生,你带着克来和孩子踏踏实实地住下去……”

“不……不……”茵楠的话还没有说完,楚芸就紧张地连连摆手。

茵楠先是一楞,想了想也就释然了。沙瓦和克来是离开那里后出事的,楚芸可能对那个地方有心理阴影。她略微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个办法:你们都搬家去住,直接城里。那边你备孕的时候经过改造,保健设备已经比较齐全。再根据克来康复的需要添置一些必要设备就可以了。

你婆婆最近身体不好,就先让她在城外的家里静养一段时间,等城里的情况平息了,她的身体状况也好些了,再搬去和你同住。”

茵楠的话让楚芸心中微微一动,这个动议和她的想法不谋而。搬家里,私密性比医院要好得多,更有利于她的计划的实施。也许等婆婆搬去的时候,自己已经怀上了克来的孩子。那个时候就不须要像今天这样总是偷偷摸摸、避人耳目了。

于是,她点点头对茵楠说:“好吧,我听小姑妈的。”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5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8(一九五)三天之后,楚芸带着初生的婴儿和一众佣人、护士、保镖一起护送着克来到了城里的大宅。就在同一天,当夜幕降临之后,龙坤的亲信阿坚在夜色的掩护下人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界河附近的水洞之中。

濛冲得知阿坚到来,赶忙迎了出来。濛冲拍拍阿坚的肩膀,一边领着他往洞子深处走一边笑嘻嘻地说道:“老,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阿坚一脸疲惫地说:“是有事,但不是什么好事。龙爷特意派我过来……”

“怎么?出什么事了?”

“少校跑了……”

“少校?哪个少校?”濛冲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

“还能有哪个少校?就是棉波的那个披侬呗……”

“他跑了?跑哪里去了?他为什么要跑……他跑了关我们什么事?”濛冲的脑子还是没有转过弯来。

“哦……我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是,披侬这一跑,界河上那件事就会牵连上我们?”看到阿坚一副沮丧的样子,濛冲终于有点开窍了:“这是哪天的事?”

“四天前。”阿坚有气无力地答他。

“四天前?”濛冲停下脚步,打量着阿坚疲惫不堪的面容道:“你不会是跑了三四天才过来的吧?”

阿坚苦笑着摇摇头道:“怎么不是啊。一听到这个消息龙爷就怕要坏事,马上派我过来通知你们。ZX警方正在严加盘查,WY过来的路上不安全,我是先绕道LS国,然后从那边走水路到棉波。最后这三四十公里山路我是走过来的,走了差不多一整天。”

“我的天!我说怎么看着你不对劲。快……快跟我来,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这里有个神仙去处,正好给你接风洗尘。”濛冲说着,拉着阿坚就拐进了前方的一个岔道。

阿坚认识,这是通往濛冲住处也就是水洞核心域的通道。果然,濛冲打开了通道尽头的那扇不起眼的小门,把阿坚让了进去。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会议室、卧室……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濛冲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领着阿坚走到客厅的一角,这里有一扇普通的木门。濛冲打开木门,带头走了进去。

阿坚跟着进了门,穿过一条小走廊,再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眼前顿时一亮。这里是一个宽敞的浴室,外面进门处贴墙摆了两排豪华的衣柜,还有摆成一圈的同样豪华的沙发,光可鉴人的地面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往里面看,是一个占了小半间屋子的硕大的浴池,全部是白色的大理石砌成,池子上方蒸汽缭绕,湿润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硫磺味道。

濛冲得意地指指池子:“怎么样,不错吧?这是天然温泉,登敏这家伙真他奶奶的会享福,这样的地方找遍WY城也找不到呢。”

水洞阿坚也来过几次了,但他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神仙去处。

濛冲见阿坚站在那里发愣,拍拍他的肩膀笑嘻嘻道:“嘿嘿,温泉洗尘,舒筋活血、延年益寿,要是再搂上个光屁股大美妞,那你简直就是活神仙了……”

“咦……”濛冲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头朝走廊外面喊了声:“来人……”

他话音刚落,马上有人应声而至。濛冲对来人小声道:“去,把枫奴和弘奴都带过来伺候。”

来人应了一声转身走了。濛冲到浴室,朝阿坚挤挤眼:“好啦,别楞着啦。我们先下水,光屁股漂亮妞马上就来伺候啦。”

阿坚犹豫了一下,最新度¨|似乎想向濛冲说什么。可濛冲拉着他脱了衣服就下到了雾气蒙蒙的温泉池中。

温泉池子大的足可以装下十几个人。濛冲和阿坚并排躺在池子里,全身泡在水里,让温热的温泉水没到下巴,只露了两颗脑袋在外面。身下细腻光滑的大理石让人感觉非常舒服,光裸的皮肤可以感觉到一股股水流轻轻的冲拂,似乎浑身点b^点的疲惫真的在一点点地消融。

阿坚微微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这难得的惬意。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对躺在身边的濛冲说:“龙爷特意嘱咐我告诉你们,这些日子要加倍小心,尽量呆在洞里,不是绝对必要不要出门。”

“有这么邪性?”濛冲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阿坚叹了口气道:“冲哥你有所不知,上次登敏完蛋之后,T国警方并没有偃旗息鼓,反倒在ZX国境内大肆调查。龙爷怀疑他们是把重点放在咱们身上了,所以格外小心,这一向都没敢住在自己兄那里。

好在WY现在乱成了一锅粥,所以到现在还算万事无忧。

T国警方一直在紧盯披侬,另外他们可能也摸到了咱们的鹰巢老营,那一带山里最近一直有陌生人出没。但他们一直没有下手。所以龙爷判断他们并没有抓到什么实打实的把柄,或者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可这个披侬实在是草包。本来他没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虽然从枫奴在警局的时候起,警方就怀疑他和我们还有登敏有关系,但也没有抓到什么过硬的证据。现在就算T国警方怀疑他,也拿他没有办法。他们确实找过少校很多次,也一直在暗中盯着他,实际上就是要通过他找到我们的蛛丝马迹。可这么多天了,他们什么都没有抓到。

谁知道少校自己先沉不住气了。他这一跑,就坐实了和界河血案有关系。现在T国、国还有ZX国的警方都在四处抓他。这不是引火烧身嘛!““你是说他会把火引到我们这里来?”濛冲紧张地问。

“现在看应该还不致于,至少你这里他是不知道的。但他这一动,警方也都跟着动起来了,就难免出什么纰漏。我过来的时候发现各交通要道、国境线都有大批警察在盘查。所以我才舍近求远从LS国绕过来。”

找2请“奶奶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濛冲恨恨地骂了一句。

话音未落,外面有人轻轻地敲门。濛冲闻声立刻喜上眉梢,大声叫道:“进来!”

门开处,一个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的大汉手里抓着一根铁链,牵着一个双手反剪的赤条条的女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阿坚定睛一看,正是多日不见的蔓枫。

濛冲朝蔓枫身后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了,不满意地问:“怎么就一个啊?”

大汉拽了拽手中的找请铁链,把一丝不挂的蔓枫拽度2◢到池子边上,满脸堆笑地对濛冲说:“冲哥,不好意思,弘奴正在那边和兄们耍呢。收拾收拾马上送过来。”

濛冲哼了一声道:“收拾什么?赶紧送过来,老子亲自给她收拾!”说着从水中站了起来,胯下晃荡着一团水淋淋的臭肉,伸手接过了大汉手中的铁链。

大汉答应一声,转身快步出去了。

濛冲用力一拽,赤条条的蔓枫踉踉跄跄地被拽进了浴池,温热的池水淹没了她的膝盖。她怯生生地看看池中的濛冲和阿坚,低声叫了声“人”,条件反射地膝盖一曲,扑通一声跪在了濛冲面前的池水中,一对白花花圆滚滚的乳房飘在水中半浮半沉摇摆不止。

濛冲顺势坐在池边一个半圆形的大理石座上,两腿岔开,居高临下地看着蔓枫道:“枫奴,贵客到啦,人叫你来伺候,你愿意不愿意啊?”

蔓枫抬了下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濛冲岔开的大腿交叉处那一团在水中来摇摆的黑乎乎的臭肉。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枫奴伺候人……”

濛冲伸出一只毛烘烘的大手,抓住蔓枫一只丰满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一把说:“别看我,让你伺候这位爷!”

蔓枫白嫩嫩的身子微微一颤,稍稍转了个角度,这才发现,刚才还躺在水中的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紧挨着濛冲坐了起来,同样岔开着双腿,两腿中间的水中同样飘荡着一团令人作呕的臭肉。她认识这个男人,知道他叫阿坚,是龙坤身边的亲信。

蔓枫深吸一口气,向旁边膝行了一步,凑到阿坚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垂首道:“枫奴伺候人。”

阿坚没有说话,向上坐了坐,让胯下那团臭肉离开水面,笑眯眯地看着蔓枫。

蔓枫运了运气,吐出香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正要俯下身去,却听濛冲阴恻恻地说:“怎么,枫奴现在是奇货可居,不愿意伺候人了?”

蔓枫雪白的香肩微微一抖,低着头颤声道:“枫奴不敢,枫奴心甘情愿伺候人……”一边说这一边扎下头去,粉嫩的舌尖勾起阿坚胯下软塌塌热乎乎的肉虫,张开小嘴,哧溜一声吞进了口中,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濛冲满脸淫笑地看着埋头吸吮的蔓枫恶恨恨地说:“别以为搭上了将军你就有了靠山。你到人家那里还不就是个公共厕所,命中注定还是个挨肏的贱货!别以为你是那个什么颂韬的小姨子就了不起,枫奴你这辈子就是个婊子命,谁让你和我们兄作对的,你就认了吧!”

濛冲正说着,浴室的门开了,刚才那个大汉又牵了一个光屁股女人进来。濛冲见了忙招手道:“过来,弘奴到这边来!”

被反剪双手赤条条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到濛冲的招呼,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马上眉开眼笑向前紧走几步,扭臀抬腿就迈进了池子里。牵着她的大汉赶紧抓住她的项圈,熟练地摘开了挂在上面的铁链。

铁链一摘,弘太太立刻跌跌撞撞地向濛冲凑了过去,胸前一对软绵绵的奶子来摇摆,甚是诱人。当她路过跪在池中心无旁骛地吞吐阿坚胯下粗黑肉棒的蔓枫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故意用小腿撞了下她的腰。

蔓枫光溜溜的身子动了动,却仍然无动于衷地专心吸吮舔舐含在口中的肉棒,舔得津津有味、吱吱有声,似乎那是什么美味佳肴。

弘太太来到濛冲的跟前,不等他吩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抬起头谄媚地看着濛冲,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人你可算想起弘奴了,弘奴这些天辛苦死了,整天伺候兄们,累的腰都要断了。”

说着她狠狠地斜了赤条条并排跪在旁边水中的蔓枫一眼,恨恨地小声说:“这个臭婊子倒是清闲,也见不到她伺候兄们。人,弘奴求求你了,把这个臭警察婊子发给兄们肏去吧,就让弘奴专心地伺候人好不好啊!”

濛冲嘿嘿一笑:“你想的倒美,你也不自己看看你那副烂屄!倒是得有人能看得上啊。你还别不服气,就枫奴那副警察骚屄,还就有人看上了,出大价钱要买呢!弘奴你好歹也和警察沾边,有本事你也卖出个好价钱给老子看看!你要卖的比枫奴价钱高,人就让枫奴去伺候兄们,也把你当娘娘供起来。”

弘太太恨恨地哼了一声,膝行向前,张嘴就要去叼濛冲胯下的臭肉。濛冲一把叉起她的下巴嘿嘿笑道:“慢着,弘奴把自己说的那么惨,让人看看你那小骚屄到底让兄们肏成什么烂样了,收拾干净了没有就跑到人面前来叫屈。”

弘太太愣了一下,马上露出讨好的媚笑,朝旁边的蔓枫撇撇嘴,慢慢直起身子站起身来。身子还没有站稳,她就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向前挺胯,把湿漉漉的下身毫无保留地亮给了濛冲。

濛冲漫不经心地朝弘太太大大岔开的腿心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原来弘太太的下身红里透黑,肿胀晦暗。腿心处一条一指多宽的肉缝,像小孩嘴一样咧着,露出里面灰褐色的沟沟壑壑,好像根本就不上了。一对皱皱巴巴的肉唇无精打采地缩在洞口,周围的耻毛稀稀拉拉,就像是被一大群羊刚刚啃过的草地。

濛冲侧过脸抽了抽鼻子,厌恶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弘太太的胯下扒拉了两下,竟然有稀溜溜的粘液顺着敞开的肉缝慢慢淌了出来。

濛冲啪地在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么脏的臭屄也敢拿来见老子?撅起来,人给你洗一洗。”

弘太太先是委屈地哼唧了一声,待听到濛冲的命令,赶紧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在池边,肩头抵住洁白细腻的池壁,向着濛冲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大大地岔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

濛冲转过身,撩起一捧水,撩向弘太太的下身,接着一只手伸进她岔开的双腿之间,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来。

此时坐在濛冲身旁的阿坚胯下的大家伙在蔓枫孜孜不倦的吸吮下已经硬挺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塞满了蔓枫的小嘴。看到濛冲的动作,阿坚也是跃跃欲试。他猥亵地拍拍蔓枫半没在水中的屁股道:“枫奴,你到底长了个什么样的骚屄,竟然还搞得奇货可居?可不可以让人也观赏观赏饱饱眼福啊?”

蔓枫正聚精会神地吸吮舔舐,希望让面前这个家伙早点出精,自己也可以早点解脱。听到阿坚的话,她心头不由得一紧:他们这是变着法子戏辱自己。可她也知道自己除了屈辱地服从之外根本别无选择。

于是蔓枫在深深吸过一口之后,用柔软的香舌仔细地把口中的肉棒舔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出口腔,这才低声答道:“枫奴听凭人吩咐。”说完慢慢地站起身来,像刚才弘太太一样面对阿坚岔开双腿,伸腰挺胯,摆出了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6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55一九六阿坚双眼紧盯蔓枫岔开的大腿的腿心处,咕噜咕噜咽了口口水,半晌才眨了眨眼,竟然忽地也站起身来,把蔓枫吓了一跳,身子晃了晃,差点滑倒在池子里。

阿坚并未理会蔓枫的失态。他向上一纵身,一屁股坐在了池畔宽大平滑的大理石上,然后一仰身,平躺了下来。他岔开腿对楞在池子里的蔓枫吆喝道:“过来,枫奴。人饱眼福也别耽误了你干正事。”

蔓枫一时没有明白阿坚的意思,一面下意识地向池边挪动,一面困惑地看着阿坚的表情。

阿坚看到蔓枫犹犹豫豫的样子,嘴角一咧,恶毒地嘿嘿笑了。他色迷迷地指指蔓枫的下身,又指指自己的眼睛,指指自己岔开的胯下,再指指蔓枫的嘴,然后眼睛盯着蔓枫,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一脸得意。

蔓枫的脑子轰地响成一片:“这个混蛋,他竟然要……”

可此时这个男人的话对反剪双手赤条条站在水中的蔓枫来说就是圣旨,她半分也不敢违抗。蔓枫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挪到阿坚的身旁,按他的示意转身背对他的脸,艰难地抬起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跨过阿坚的身子,跪在他的身子上面,向下俯下了身体。

一对温软丰满的乳房贴在了阿坚的小腹上,蔓枫埋头在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张开小嘴再次裹住了已然硬挺的大肉棒,吱地深深吸了一口。而此时她高高撅起的白花花散发着水汽的浑圆的屁股正对着阿坚的脸。岔开的大腿根处所有那些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全部毫无遮掩地亮在了阿坚的眼前。

阿坚嘶地吸了口气,似乎是在细细地体味下面传来的阵阵温暖湿润的销魂感觉。同时他那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他伸手掰开蔓枫白白软软的臀肉,两根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股沟深处那两处呈现出紫褐色的凹地,一面肆意玩弄一面2地度◢啧啧有声地评头论足:“看看,这名门闺秀就是不一样。看这小骚屄长的真他奶奶的……”

忽然他的手指摸到了蜜穴旁的一道浅浅的疤痕,他仔细地摸了摸,手指一转,噗地插进了湿滑的肉缝。两根手指在肉缝里面放肆地抠弄了一番,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大发感慨:“看看,看看……娃都生过两个了,这里面还是这么紧……”

说着,他一面抠的汩汩作声一面转头对旁边的濛冲道:“这枫奴的骚屄就是够劲啊,让人看着就流口水,难怪将军肯出大价钱!弘奴那副烂屄真的是没的比……”

濛冲此时已经把弘太太的下身搓洗干净,正手捧粗大的肉棒在弘太太的嘴里惬意地进进出出。听到阿坚的话,他不以为然地耸耸鼻子道:“废话,枫奴那小骚屄这一个月兄们谁都没上手,连我也就搞过有数的几,当然紧了。弘奴?

弘奴能比吗?哪天不让兄们插个十八的……你说是不是,弘奴?”

弘太太嘴里含着濛冲的大肉棒,说不出话来,鼻子委屈地抽了两下,忙不迭地点头,嘴里连吮带舔的愈发起劲了。

两人正聊的起劲,阿坚忽然叫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这里急火攻心,必须要泄一泄,冲哥,你这大美妞警花不会是只许看不许干吧?”

濛冲手里把玩着弘太太的肉乎乎的乳房阴阳怪气地说:“你可仔细着,这枫奴我可是养了快一个月了,你要干可以,不过得悠着点,别给我玩坏了,头我没法向将军交代。”

说完又转向蔓枫道:“枫奴,你不会去向将军告人的状吧?”

蔓枫默默地吐出口中硬邦邦的大肉棒,低眉顺眼地摇头道:“枫奴不敢……”

“嘿嘿,那就好……”阿坚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的屁股吆喝道:“起来吧枫奴,和人换换,你来躺下。”

“是,人。”蔓枫粉白的香舌在已经暴胀如铁的大肉棒上用力舔了两口,抬起头偷偷看了阿坚一眼,抬起屁股越过阿坚的脚,坐在了宽大的大理石台子上,然后仰身平躺下来,不待吩咐就自动高高地向两边举起了白花花的大腿。

阿坚满意地笑了:“这名门闺秀就是懂规矩啊,枫奴现在是越来越乖了。”

说着向前一欺身,双手抓住蔓枫胸前两只圆滚滚的乳房,把她两条岔开高举的大腿搭在肩头,直挺挺坚如铁杵的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了湿润滑腻的蜜穴口上。

蔓枫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声地微闭双眼,咬住嘴唇把脸微微侧向一边。紧接着下身一紧,那条热烘烘硬邦邦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湿滑的蜜穴。蔓枫低低的哼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着呼吸,紧咬牙关忍受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不大一会儿她的呼吸随着阿坚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听到身边越来越大的动静,濛冲也忍不住了。他从弘太太的嘴里抽出自己的肉棒,拍拍她湿漉漉的脸颊道:“弘奴啊,你也到上边去,让老子也爽一爽。”

弘太太听到濛冲的吩咐,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飞快地向濛冲飞了个媚眼,歪歪斜斜地从池中站起身来。

濛冲此时也站了起来,一手扶着池边,一手指着仰在大理石台上的蔓枫头前的位置对弘太太吩咐道:“弘奴,趴到那里去!”

“是……”弘太太鄙夷地瞟了正仰在台子上岔开双腿被阿坚抽插得气喘吁吁的蔓枫一眼,抬腿迈上了台子,顺势跪在了蔓枫的头前。

濛冲浑身带着水一瘸一拐地跟了过来,伸手拍拍弘太太白花花的屁股吆喝道:“趴下去,屁股撅起来……对…就这样……脸……脸再往前点……腿岔开……好……”说着他已经绕到了弘太太的身后,等弘太太把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他捧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她暴露无遗的腿心处张开着小嘴的肉洞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嗯…找请2|…”弘太太一声娇吟,光溜溜的身子配着濛冲的动作向后一坐,让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插到底。

濛冲手扶弘太太圆滚滚的屁股,笑嘻嘻地看看对面的阿坚,有有眼地抽插了起来。刚插了两下他忽然叫了起来:“枫奴,你躲什么?弘奴,头往前伸,和枫奴亲亲嘴!”

原来,此时跪趴着的弘太太和仰面朝天的蔓枫正好头脸相对。蔓枫下意识地把脸歪向一边,默默地闭上了双眼。听到濛冲的吩咐,弘太太不屑地瞟了蔓枫一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张嘴吐出了粉红的香舌。

阿坚见状,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笑呵呵地拍了拍蔓枫的屁股道:“枫奴,你听到人的吩咐没有?张嘴,和弘奴亲亲嘴,让人乐呵乐呵。”

蔓枫的反应稍微迟滞了一下,微闭的双眼没有张开,但还是不情愿地把脸转过来,微微张开了嘴。弘太太见了,伸长脖子一低头,两个女人的小嘴凑到了一起。两个男人见了,同时呵呵地淫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他们胯下的动作同时加大了力度。

弘太太趁两个男人不注意,偷偷地向蔓枫的口腔里啐了口吐沫,然后在蔓枫反应过来之前裹住蔓枫干裂的嘴唇吱吱地亲了起来。

“舌头……舌头伸进去……别偷懒……”阿坚见两个女人真的亲在了一起,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还不忘起哄。一时间,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吱吱的吸吮声和男人女人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浴室中充满了淫邪的气息。

濛冲见阿坚越插越起劲,猛地向前送胯,朝他眨眨眼调侃道:“老手下留情哦,别把枫奴的小骚屄插松了,将军马上就来了,到时候可要找我麻烦的哦。”

阿坚再次将粗硬的肉棒全部送入蔓枫粘糊糊的蜜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瞟了身子下面的蔓枫一眼,见她正和弘太太纠缠在一起,面红气短、自顾不暇,于是放低了声音问濛冲:“将军什么时候到?”

濛冲狠狠地猛插了一记,大大咧咧地说:“昨天就到河东了,我已经派人去接了,估计明天就能到。”

“哦……”阿坚不由自地放慢了节奏,再次瞟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光屁股女人一眼后继续低声说:“龙爷这次派我过来,要任务就是告诉冲哥,想办法和将军做成这笔生意。要价可以放低一些……”

“怎么个低法?”濛冲正抽插的起劲,气喘咻咻地问道。

“龙爷的意思,有个躲风头的地方就可以了。重武器、设备都可以不带过去。

但至少要让我们带轻武器,而且不能限制兄们的行动自由。”

“嗯,知道了。怎么这么急?”

“龙爷嘱咐了,最近风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不管和将军谈成谈不成都让我们出去躲一躲。当然最理想是和将军谈成,那样的话兄们直接去KS控制。”

“老大也过来和我们一起过去吗?”濛冲也不由得放慢了节奏,关心地问。

阿坚喘了口粗气,双手抓住蔓枫胸前的两只肥大的乳房,再次一插到底,在蔓枫含糊不清的呻吟中凑近濛冲低声说:“龙爷这几天看看风头就离开WY去勐珈山。他不会来这里和我们汇了。如果我们和将军谈成了,你带兄们直接跟将军走,避避风头,我过去接龙爷去将军那里汇你们。如果我们这里谈不成,就让我们向他们那边靠拢。”

“嗯,知道了。”说完,两人都不再吭声,加快节奏大力抽插了起度◢3来。

仰在台子上的蔓枫正拼命应付着侵入自己口中的弘太太那条咄咄逼人的舌头,下面一次次冲击更让她骨软筋麻,但两个男人低声的对话却一字不落地全部落入了她一刻也没闲着的耳朵。当阿坚提到WY和勐珈山的时候,她的心底不由得微微一动。

她没有想到,龙坤真是胆大包天,这个时候居然还在WY活动。而且勐珈山这个地名也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她知道,这个勐珈山并不是一座山,而是LS国深山中的一个小山村。那里曾经被她怀疑是登敏的一个重要的窝点。

当年龙坤从山中老巢中侥幸逃脱,ZX国和B国警方联追剿的时候,导调查的蔓枫就曾根据龙坤和登敏的密切关系怀疑过龙坤有可能躲到登敏的地盘,排查的地点中就包括这个叫作勐珈山的小山村。蔓枫曾经亲自带人实地调查过那个地方,并曾派人在那里蹲守。可惜龙坤并没有到那里藏身,追捕没有结果。但这个地方在蔓枫的心中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些日子点^b^点,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中,蔓枫已经知道登敏完蛋了,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山洞本来是登敏的秘密巢穴之一,现在被龙坤鸠占鹊巢。既然如此,那么勐珈山可能真的是登敏的窝点,而且很可能也被龙坤收入囊中,成了他藏身的秘密地点。

想到这些,蔓枫的心底涌出一丝难以言状的苦涩。当初是如何苦苦追龙坤的行踪而不得。现在无意中知道了仇人的去向,自己却已两世为人,只能戴着手铐光着身子躺在这群人渣的胯下充当他们的泄欲工具。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下身却猛地一胀,紧接着一股热乎乎的洪流充溢了她的下身。

阿坚长出了一口气,缓缓抽出正在软缩的肉棒。当他看到两个女人正嘴对着嘴、两条香舌纠缠在一起,一丝不苟地吸吮的吱吱作响的时候,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恶毒的笑意。他一步跨到两个女人脸对脸的位置,捧起自己那条湿漉漉粘糊糊臭烘烘的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塞进了两个女人鼻子中间的空隙之中。

蔓枫和弘太太都是一楞,但马上就都反应了过来。她们像接到了命令,立刻松开对方的嘴唇,同时张开小嘴,两条柔韧的香舌争先恐后地攀上了那条软塌塌湿腻腻的肉棒。

阿坚眉开眼笑地看着两个光屁股女人一个仰面朝天一个跪伏在地,两张湿漉漉的小嘴裹住自己的肉棒吱吱地舔舐不止。跪在上面的弘太太还不时用浑圆的肩膀顶撞蔓枫的肩头,霸道地把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全部吞到自己的嘴里。而蔓枫则楚楚可怜地示弱,却又不敢怠慢,拼命伸长舌头在毛烘烘的肉棒根部和肉袋上舔来舔去。

不大一会儿,粘糊糊的肉棒和整团臭肉都被两个女人舔的干干净净。阿坚听到站在弘太太屁股后面的濛冲嗓子里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哼,立刻会意地抓住弘太太的头发,用力将自己被舔舐得光滑湿润的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再捏捏蔓枫胸前丰满柔软的肉团,弯腰捡起自己的内裤,心满意足地向远处的沙发走去。

濛冲这时也痛快淋漓地出了精,走到两个女人面前,提起弘太太的头发,将自己粘糊糊的肉棒杵到两人的嘴唇中间,大声喝道:“快点,给老子舔干净。”

两个女人一声不吭地张开小嘴,吱吱的舔舐声着嗯嗯的呻吟在池边响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濛冲的肉棒也被舔得干干净净。他满足地从两条香舌的点^b^点"纠缠中抽出肉棒,仔细看了看,拉起弘太太背铐的双手,得意地笑着拍了拍她仍然高高撅着的屁股,指着蔓枫依然张开的双腿尽头吆喝道:“好啦弘奴。你,去给枫奴也弄干净,不许偷懒!”

弘太太犹豫了一下,转头用哀怨的眼神看了濛冲一眼。当看到濛冲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时,浑身一哆嗦,立刻抬起上身,跪着向前挪动了两步,两腿岔开在蔓枫的头上,埋下身去,伸长脖子,把头伸进蔓枫岔开的双腿之间,撅起嘴唇,颤抖着贴上了蔓枫那糊满浓厚白浆的蜜穴口。

濛冲头看了看仰面朝天微闭双眼的蔓枫,一把抓住她胸前一只丰满的乳房,用力捏了一把,指着岔开在她头上的白花花湿漉漉的大腿大声喝令道:“枫奴,你倒会偷懒!张嘴,给弘奴舔干净,要是剩下一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听到濛冲的话,还没等蔓枫有所反应,大张着双腿的弘太太的屁股重重地向下一沉,粘糊糊的下身顿时坐到了蔓枫的脸上。紧接着吱吱的舔舐吸吮声和咕噜噜的吞咽声在两个女人的胯间同时响了起来。

濛冲看了看两个赤条条紧紧贴在一起卖力吸吮的女人,得意地一笑,捡起自己的内裤,一瘸一拐地朝坐在墙边沙发上淫笑不止的阿坚走了过去。

濛冲一屁股坐在了阿坚的身边,一边穿上内裤,一边笑嘻嘻地问阿坚:“怎么样,够味吧?”

阿坚嘿嘿一笑,感叹道:“这个枫奴到底是名门闺秀,精英警花,确实不是凡品啊,就是不知道还能玩到几时……”

濛冲拍拍阿坚的大腿,正要说话,阿坚忽然想起了什么,凑到濛冲的耳边低声说:“万一要是和将军谈妥了交易,枫奴到了他那边,不会……”

濛冲看看阿坚,笑着摇摇头,同样凑到阿坚的耳边低声道:“放心,老大早就安排好了,不会就这么随便放她出去的。要是真把她交给将军,将军也不过是带走了一具行尸走肉,一副耐看的皮囊和耐肏的骚屄。至于上面那个出气的洞洞嘛,就让它也变成挨肏的家什吧,算是我们买一送一,嘿嘿……”

听到濛冲的话,阿坚长长地舒了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7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7章作者:曾九字数:5277一九七当天深夜,更确切地说是次日的凌晨,在茫茫的夜色中,一艘轻巧的大马力快艇沿着界河的支流顺流而上,装了消音器的发动机的噪声被淹没在哗哗流淌的水声中。不大一会儿快艇神不知鬼不觉地停靠在西岸一条河汊黝黑的山岩下,一行十几个人悄无声息地登岸,在岸上接应人员的引导下,顺着几乎看不出来的山路向大山深处走去。

当东方显出微微亮色的时候,这一行人终于乘坐三辆越野车沿着山间小路来到那道巨大的瀑布近前。这一行人为首的正是KS军首领都迈,另外还有四男四女八名全副武装并随身携带通信器材的保镖和两名随从人员。早在山里上车的时候,他们就被要求戴上了眼罩,此时正被接应的汉子领着,沿着瀑布后面那条隐蔽的石台小心地向里面走去。

十几分钟之后,都迈一行来到了隐藏在瀑布背后的那个巨大的山洞里面。来到洞内,领路的汉子帮都迈等人摘掉了眼罩,客气地把他们让进入口处近旁的一个舒适的房间略事休息,自己急匆匆地走进了山洞的深处。

不大功夫,那汉子陪着两个睡眼惺忪的男人走进了会客厅。前面一个一瘸一拐的正是濛冲,他身后跟着阿坚。

濛冲见了都迈笑嘻嘻地上前打着哈哈:“将军一路辛苦,请到里面先休息一下……”

都迈似笑非笑地看着濛冲:“不必了,还是正事要紧。”

“那至少要先吃早餐啊。我马上让他们去准备。”濛冲说着转身找人。都迈眉头一皱,沉声道:“老,我们赶了一夜路,不是来老这里喝咖啡的。”

濛冲转身来,眼珠一转:“老兄说的是……说的是……将军的意思是要先见见……”

都迈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点头,眼中不由自地流露出关切的神色。濛冲看了都迈一眼,一丝得意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他手一摊,对都迈说:“将军请吧。”

濛冲、阿坚和几个手下带着都迈出了会客室。都迈把四个男保镖和男随从留在了会客室,带了四个女保镖和那个女随从朝山洞深处走去。

濛冲带着这一行人走到了山洞深处一个小岔道尽头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把大拇指按在门旁的验证装置上。门咔地一声开了。

濛冲头向都迈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一瘸一拐地和阿坚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都迈随着二人进了小屋,他的四个保镖和那位随从都被留在了门外。

小屋是个套间,外面小间的沙发上半躺半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见濛冲等人进来,胡须汉揉着睡眼站了起来。濛冲朝他使了个眼色问道:“枫奴怎么样?”

胡须汉咧嘴一笑,朝里屋的木门努努嘴道:“乖的很,一直睡着,一夜都没什么动静。”

濛冲点点头,伸头从铁门上的小窗向屋里看了看,从胡须汉手中接过钥匙打开了铁门,闪开身子朝跟在身后的都迈点了点头。

都迈迫不及待地大步迈进屋中,眼睛瞪得大大的。屋中只有一张窄窄的单人床,床的四面都焊着粗壮的铁栏。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一床白色的被单,只露出一头蓬乱的黑发。听到有人进了屋,床上的人仍然一动不动,好像一段没有生命的木头。

都迈站在床前发愣,濛冲从后面拐了上来,伸手揭开了被单。被单下是一具白花花一丝不挂的人体,侧身面壁躺在那里。被单揭开的一瞬间,那赤条条的人体微微一抖,却并没有动作。濛冲见了嘿嘿一笑,伸手抓住枕旁那浑圆的肩头用力一拉,床上一丝不挂的人体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正是蔓枫。

都迈见到蔓枫,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清楚地看到,蔓枫的右手和右脚都戴着铐子,闪亮的铐子牢牢地铐死在粗重的床栏上。蔓枫在床上只能采取平躺和右侧卧两个姿势,连起来解溲都不可以。

蔓枫浑身上下都裸露在外面,只是下身穿了一条窄小的内裤。她平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微微地闭着眼睛。显然她已经发现了都迈。

濛冲发现了蔓枫紧张的表情,他坏坏地一笑伸手抓住她身上唯一的小内裤向下一扒,把蔓枫的下身裸露了出来。

蔓枫赤裸的身体不由自地一抖,下意识地把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濛冲的嘴角撇了撇,抓住蔓枫一只脚腕向上一提,把套在小腿上的裤衩褪了下来,接着手一抬,蔓枫的双腿大大地岔开了,饱经风霜的下身全部裸露了出来。

濛冲转向都迈嘿嘿一笑,朝蔓枫岔开的大腿努了努嘴。

地都迈忍不住飞快地扫了一眼,发现蔓枫的下身干净清爽,并无任何污迹,油黑的耻毛掩盖下的蜜穴口甚至闪着湿润的光泽,除了颜色紫黑之外并无异样。都迈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长长地出了口气。

濛冲诡秘地一笑,随手放下蔓枫的小腿,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毛烘烘的大手猥亵地拂过蔓枫丰满的乳峰,顺着她白白的肚皮慢慢地摸了下去,一直摸到略显鼓胀的小肚子,张开手指用力按了按,嘴角一撇道:“枫奴,这一夜存了不少货啊。憋坏了吧?”说完朝门外一招手,一直站在门外的胡须汉赶紧凑了上来。

濛冲有意不看站在身后的都迈,伸手指指躺在床上的蔓枫道:“快让枫奴下来放放水,别把她给憋坏了。”

胡须汉连连点头,赶紧打开小床朝外一面的铁栏,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弯腰打开了蔓枫右腕上的铐子铐在床栏上的一端,一把抓住她空着的左手扳到背后,咔地一声将蔓枫的两只手腕铐在了一起。然后又打开了锁在她脚上的铐子。做完这一切,他抓住蔓枫的胳膊用力一拉,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一转,赤身坐在了床上。

胡须汉一伸脚,从床底下勾出一个搪瓷盆。他拍拍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指着地上的搪瓷盆说:“枫奴,还楞着干什么?没听到老大的吩咐吗?快点,下床,放水!”

蔓枫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黑发遮住大半边脸,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身子一抬站了起来。然后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慢慢地弯腰屈膝,蹲在了搪瓷盆的上方。短短几秒钟难堪的寂静之后,哗啦啦一阵水声,一股热烘烘的臊气在窄小的房间里弥散了开来。

濛冲皱着眉头捏住了鼻子,而此时站在门口不远处的都迈脸色越来越难看。

几乎就在屋里哗哗的水声响起的同时,都迈恨恨地哼了一声,一声未吭转身就出了小门。

濛冲和阿坚对视了一眼,撇下蔓枫跟着追了出去。濛冲走到都迈的身边,看看他的脸色,像没事人一样打着哈哈陪着他离开了这间囚室,沿着走廊向他自己的住处走去。

濛冲一边走一边偷瞟都迈地脸色,见他一脸严肃,有意打着哈哈说:“将军真是一言九鼎啊。这次过来一定有好消息喽。”

最3新度2都迈哼了一声道:“好消息?为你们兄这点破事,让老子差点和族中大佬闹翻了。”

“不会的啦,将军位高权重,这点小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啊。”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濛冲住处的门外。濛冲示意将军本人和那位女随从随他和阿坚进屋,其他人都留走了门外。

几人落座之后,濛冲并未急着询问都迈的决定,而是忙里忙外亲自给他奉上咖啡。都迈看着他殷勤地样子,叹了口气道:“好啦,别忙活啦,说正事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帮你们搞定了。你们可以进驻秦汉沟。”

“什么,秦汉沟?”濛冲一楞。

都迈摆摆手,那位女随从跨步上前,从随身的挎包里面抽出一张地图,在濛冲和阿坚面前展开,轻车熟路地指出了一条小山沟的位置。

濛冲还在地图上仔细辨认,阿坚却连看都没看,连连点头:“好,太好啦。

多谢将军,秦汉沟这个地方绝对是理想的落脚之地。”

地度濛冲抬头奇怪地看了看阿坚,阿坚赶紧向他使眼色。濛冲又仔细看了看地图,这才恍然大悟。秦汉沟原来就在KS独立军总部所在地腊冲北面的山后,山沟虽然不大,却地处KS独立军的腹地,确实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其实,濛冲是孤陋寡闻了。一向走南闯北的阿坚知道,秦汉沟在北和周边地可以说是家喻户晓。KS独立军的控制北面与T国接壤,而秦汉沟离两国的边境并不远。在久远的年代,曾有一位T国的皇帝带着皇族落难于此,于是这里便留下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

阿坚知道,这条小山沟紧邻腊冲,地处KS独立军的核心地带,他有点不相信地看着都迈:“真的让我们去秦汉沟?”

都迈严肃地点点头:“没错。我可是拿出了最大的诚意,这你们可以满意了吧?”

“条件呢?”濛冲这时候终于醒过梦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都迈说服K族大佬让他们进入秦汉沟这样的肘腋之地,不会没有条件。

都迈眯着眼点点头,一副“算你知趣”的表情道:“条件很简单,蔓枫让我带走。不过,你们过去的话,我们只欢迎人,其他的一概不欢迎。”

“这……”濛冲和阿坚都不约而同地皱了下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濛冲挠挠头对都迈嬉皮笑脸道:“老兄,我们肯定不会把家都搬去,但你也不能让我们光着屁股过去吧?”

都迈仍然沉着脸道:“你们要把这里的家什都搬过去肯定不行。不过,如果你们真的要过去的话,我个人的一点小意思,濛冲老和你家老大可以各带一件防身的武器,其他的兄嘛,就算了吧。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在那个地方有保护整个总部的机动兵力,所以你们这二三十人的安全也完全不必担心。”

“就两只短枪?”濛冲嘬了嘬牙花子:“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我们的兄都是赤手空拳,想帮你们点忙都帮不上啊!”

都迈微微一笑:“我刚才说过了,我们在那里的兵力足够,安全不劳老费心……”

阿坚听到都迈的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早就听说过,KS独立军在秦汉沟一带驻扎着一个力旅的重兵,不单是为了保证总部的安全,更是K族的战略预备队。一群手无寸铁的绵羊和一群猛虎住在一起,这意味着什么,简直是不言而喻。

没等阿坚说话,都迈又开口了:“哦对了,还有一条,如果老和龙老大带兄们过去做客的话,可不能四处乱走,就在我们给你们安排的营地里面活动。

要出去的话,一定要提前和我们打招呼,免得发生误会。”

“这不是让我们蹲监狱吗?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让兄们和枫奴直接换位嘛!”

濛冲不满地嚷嚷了起来。阿坚适时地向濛冲使了个眼色,缓和了口气对都迈说:“将军,我们非常感谢KS独立军愿意收留我们,还给我们选了个这么安全的地方。我这次过来前,龙爷特意吩咐了,一切听将军的安排。所有设备、重武器一律不带。绝不给将军添麻烦。”

看到都迈点头,阿坚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不过,将军也知道,我们这些兄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武器离了身觉都睡不着。所以希望将军法外施恩,允许我们每个兄都带件家伙,哪怕是短家伙。另外,就是允许我们来去自由,不要限制兄们的活动。我们就这么点要求,还请将军高抬贵手。”

都迈看了阿坚一眼,皱起眉头对都迈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这道理老应该明白。上次建议你们去万芒安身,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们不同意,说是让你们火中取栗。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族中大佬同意你们进驻秦汉沟的。可你们要知道,如果在秦汉沟这样的地方出现一只几十人的外人武装,我们岂能睡得着觉?就是答应你们兄带两支枪也是我个人的一点意思,去和长老会还不知要费多少口舌……”

“将军,刚才阿坚说的是我大哥的|度意思。我们就这么点要求,你要是同意了,我们绝不会得寸进尺。就请将军高抬贵手吧。再说,我们要这么个地方也是防备万一,未必就真的会过去叨扰。将军只要点头,枫奴你马上带走。将军要是实在有难处,我们也只好另做打算了。”

濛冲这一番半是无赖半是威胁的话让都迈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阿坚见都迈马上要发作,马上插上来打圆场:“好啦将军,你再考虑考虑,再替我们兄向你们的长老会陈个情。买卖不成仁义在。不管这件事能否谈妥,我们还是生意伙伴。我们这里又备了一大批货,我们不如先商量走货的事,你看如何?”

阿坚的话让都迈慢慢冷静了下来。他看了看阿坚,又看了看濛冲,挥挥手道:“好,先去看看你们的货。”

此时此刻,几里之外的WY城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议会关于对昂潘政府信任案的辩论进入了短兵相接的阶段。对立两方的议员挨个上台发言,言语中火星四溅,双方已经形成严重对峙的局面。

与为国党方面的犀利攻势相比,执政联盟方面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几大党的大佬齐齐出动,挨个向联盟中的小党的党魁们说项,竭力护盘。虽然在议会的辩论中明显处于下风,但好歹没有崩盘,而且还几次成功地利用议事程序推迟了表决的时间。

现在,投票表决的时间已经定在了第二天,所有可以用来推拖的理由和手段都用尽了,看样子已经没法再拖了。从一大早执政联盟的三位大佬就再次齐聚希马尼的私宅,一方面紧张地计算评估可能的投票结果,一方面商议应对的策略。

这次的聚会还有一个人也参加了,就是素廷。希马尼请他来也是别有深意。

在那间严格屏蔽的密室中,三位大佬和素廷正在密谈。希马尼严肃地问素廷:“现在外面的局面老也都清楚,以老的见解,有没有可能找到西万家的什么破绽,再给他们意外的一击?”

希马尼话中的深意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将近两年来素廷没有少带给他们惊喜。可这一次,素廷却干脆地摇摇头:“我们手中现在没什么好牌。唯一一张有点分量的牌就是沙瓦儿媳刚生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但这个小秘密涉及的毕竟是西万家的家事,老实说,能否对政局的走向什么决定性的影响,并不乐观。不过这张牌也不是毫无用处,留在手里等个好时机,用的得法的话关键的时候说不定能够救人一命也未可知。”

“别的人身上不能再做点文章吗?”昂潘不甘心地问。

素廷摇摇头:“沙瓦车祸之后,西万家全面强化了重要人物的安保措施。我派人仔细地跟踪观察很长时间了,很难再找到什么空子了。

况且,现在这种众目睽睽的形势,就算有机会我们也无法出手,否则不啻引火烧身。可惜啊,界河惨案发生之后,龙坤就联系不上了,否则的话,也许……”

听到素廷的话,三位大佬都无声地叹了口气。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98-19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22一九八其实,此时龙坤就在WY,这会儿正坐在阿巽的办公室里和他聊的起劲。

阿坚离开后,龙坤在“家”里蛰伏了几天。不过就在这几天里他一刻都没有放松通过自己的眼线探听外面的情况。将近一周的时间过去了,龙坤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直觉判断外面紧绷的空气应该缓和了。毕竟人不是机器,再强大的神经也有松懈的时候。他那遍布WY的眼线也证实了他的判断:交通要道上执勤的军警明显减少,盘查也松懈多了。

龙坤知道,现在是开溜的最佳时机。再过几天,如果警方再找不到披侬,说不定就会在WY布置严密完整的常态化监控体系,那时候再走风险又会大得多。

况且昂潘政府也是一副朝不保夕的衰样。错过这个时机再想活动怕是就夜长梦多了。

龙坤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经验,他多次凭这个化险为夷。不过,想到马上要离开WY,他还多少有点不舍。龙坤心里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他的心在蠢蠢欲动。

他知道这有点小小的冒险,不过他认为值得。毕竟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那令人垂涎欲滴的人间美味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尝到。再说,再过一两天就走了,就算碰巧闹出点什么小小的动静,他也正好是求之不得。于是他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立刻就决定去找阿巽。

自从楚芸出院之后,阿巽已经不怎么去VIP病了,平时就到位于WY西的圣玛丽皇家医院来上班。他很少出门诊,一般都是在办公室里面接待他那些身份显贵的病人。不过,由于近来WY城里闹得乌烟瘴气,那些显贵世家大都躲到外地甚至外国去了,所以阿巽的办公室里也清净了不少。

今天阿巽只接待了一位病人,送走了这位矫揉造作的中年贵妇人,吃过了午饭,刚刚到办公室,一位不速之客就不期而至了。

来人是一位戴着大口罩帽檐压得低低的踽踽而行的老人,由于阿巽这里常有人来咨询生儿育女的问题,很多人都不愿抛头露面,所以他也并没有感到奇怪,客气地请来人入座,随手关上了屋门。

谁知屋门一关,那位老态龙钟的男人立刻利地摘掉了了口罩,露出一张笑眯眯的大胖脸。阿巽吃了一惊:坐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龙坤!

龙坤看到阿巽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慌,笑嘻嘻地调侃道:“怎么,阿巽医生不欢迎男人?”

阿巽下意识地看了看关的严严实实的屋门,凑近一点压低声音说:“天啊,龙爷,您还在WY啊?我还以为您早就龙归大海了呢。”

龙坤不以为然地一笑道:“我哪儿也不去,WY这么大的热闹我还没看够呢。

再说,阿巽医生那房子多好啊,住在那里又舒服又安全,比蹲山沟强多了。”

阿巽尴尬地一笑,正无言以对,却见龙坤摇头蹙眉道:“就是有一条,老子有日子没碰女人了,可把老子憋坏了……”

阿巽心头一紧,似乎猜到了龙坤冒着风险跑到医院来找他的目的。果然,龙坤眼珠一转,似乎漫不经心地问:“芸奴最近怎么样啊?”

“芸奴嘛……”阿巽心中打了个转,不禁暗暗叫苦。可龙坤问起来了,他又躲不过去,只好推三阻四地说:“我也有日子没见她||了。自从她生完孩子,给她的切口拆了线,她在医院没住几天就搬家去了,听说整天守在家里照顾她那个瘫在床上的老公。她出院以后我就再没见①过她。”

“嘿嘿,这就是阿巽医生的不对了嘛。你是芸奴的治医生,亲手给她接的生,亲手给她切的口子,又亲手给她缝上的,怎么就不闻不问了呢?我看,阿巽医生应该去看看芸奴,她可是住VIP病的重要病人哦!”

“这……”阿巽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麻烦果然来了。

龙坤看到阿巽犹犹豫豫的表情,依然不紧不慢地对他说:“怎么,不方便吗?

医生不是有访这一说吗?这么重要的病人去家里访不算过分吧?”

阿巽嘴角一咧,露出一丝苦笑道:“龙爷既然有此雅兴,阿巽无不奉陪。不过,听说芸奴家里人多,除了家人佣人之外,好像还有H医院的医生护士帮忙照顾那瘫子,怕是龙爷去了行事多有不便啊。”

龙坤轻蔑地一笑道:“医生每天上午去,午饭前就走了。护士嘛,原先倒是有两个,不过被芸奴打发走一个,现在只剩一个了。这个嘛,阿巽医生一定有办法解决喽。你是妇产科医生,去给西万家的少夫人做复查,非常私密的哦!”

龙坤说的阿巽心中暗暗一惊:没想到龙坤对楚芸家中的情况了如指掌。这么说他今天来这里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备而来的。看来今天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都要走一趟了。想到这里,他抬腕看了看手表,略一思忖道:“好吧,正好我也没有病人预约了。我就舍命陪君子,跟龙爷走一趟。”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带有圣玛丽医院标志的救护车不声不响地驶出了医院的大门,朝城内驶去。这辆救护车在满城热热闹闹的示威人群中并不显得突兀。车子专找人少的小路,将近一小时后,终于停在了沙瓦宅第最新的门前。

阿巽亲自上前去敲门,好一会儿,出来一个门房模样的男人,阿巽和他费了不少口舌,最后,还是彪哥出来了,这才让医院的救护车开进了院子。

阿巽和彪哥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提着他的大皮包转身朝楚芸住的后院走去。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似乎是装着什么仪器的金属箱子。

彪哥陪着二人走到后宅的门口,米娜就迎了出来,后面还跟了一个穿护士服的年轻女人。米娜看到阿巽医生,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阿巽故作镇定地指指手中的皮包说:“我来给少夫人做个访。”

米娜犹豫着说:“夫人没有和我说今天约了医生来访啊。”

阿巽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早就和夫人约好的,她大概忘记了。夫人出院时有些指标还没有完全正常,最近一直比较忙,今天正好有空,所以过来给夫人复查一下。”

米娜有点为难地说:“可……可夫人这时候正在午睡啊。”

“哦……”阿巽眉头皱了起来,下意识地看了站在一边的龙坤一眼。龙坤朝阿巽眨眨眼,示意他不要放弃。阿巽正要再说什么,室内传来了楚芸有点异样的声音:“米娜,谁在外面啊?”

米娜在走廊里小声答:“是圣玛丽医院的阿巽医生……”

屋里一下没有了声音。阿巽眼珠一转,一步跨进走廊,当他看到里面的房门只是虚掩着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挑,对米娜和那位护士说:“我要给夫人做个全面仔细的复查,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们留在这里不方便,都到前面等吧。夫人不叫就不要过来。”

米娜想要说什么,但想起楚芸这次来后确实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前些天也曾请来过几医生,每次都把自己和护士支到前院去,况且这次的阿巽医生是熟人。于是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去,招呼着护士到前院去了。

看到米娜和护士消失的身影,阿巽和龙坤对视一笑,把走廊的大门关严锁死,阿巽两步走到里屋门前,推门走了进去。龙坤跟着进了屋,随手关严了房门进门是宽大的起居室,但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人。阿巽侧耳一听,隐隐好像有水声。他放下皮包,朝隐隐发出水声的小门走去。走到门口,水声却消失了。

他刚要伸手拉门,门却无声地自己开了,站在里面的正是穿着睡衣的楚芸。

阿巽一眼就看到了楚芸潮红的脸蛋和她眼中一丝慌乱的神色,他邪恶带有一笑道:“怎么,芸奴,几天不见就把人忘了?人到了门口都不出来迎接,假装不认识?”说着一闪身,露出了跟在他身后的男人。

当楚芸看到阿巽身后那个男人摘下大口罩后露出的那张笑嘻嘻的大胖脸的时候,浑身明显地僵硬了起来。但她马上镇定了下来,下意识地看了眼外面的大门,手扶门框长长舒了口气,淡淡地说:“你们来做什么?”

“呦……芸奴你……”楚芸的反应让阿巽惊的瞪大了眼睛。

站在后面的龙坤却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楚芸扶在门框上的纤纤玉手,肆无忌惮地摸着笑道:“芸奴刚才在干什么?手好热乎啊!好像是刚刚洗过,可又出汗了。

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人渣!请你们出去!不出去我要叫人了!”楚芸红着脸,努力压抑着自己心底的慌乱。

“嘿,你以为你们又要得势了,不怕人了,敢跟人吼了……”龙坤脸色一变,一边数落着一边拉着楚芸的胳膊把她拽出了卫生间。楚芸张口要呼喊,被他一把捂住了嘴。他拽着楚芸,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见里面空无一人,又转向了另外一间。推开门,见里面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仰面朝天,盖着被单,一动不动。

“嘿嘿,原来在这里……”龙坤松开了楚芸的嘴,淫笑着把她拖进了屋。楚芸拼命挣扎,但挣不过龙坤的蛮力,后面的阿巽又用力一推,三个人一起进了屋。

阿巽手关严了门,楚芸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刚才听到阿巽把米娜和护士都支到前院去了。她知道,以这屋子的隔音,她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能听到。

龙坤此时正拽着楚芸的胳膊四下打量。这显然是后宅的卧室,床上躺着的正是车祸重伤瘫痪在床的克来。看到克来,龙坤竟眉开眼笑,他一把将楚芸拽到了床前。

克来见到两个男人拽着楚芸进了屋,眼中露出不可遏止的怒色。但他浑身上下都动弹不了,嘴吧张了张却出不了声,只能在嗓子里面发出呼噜呼噜愤怒的喘息。

龙坤的大手像铁钳一样钳住楚芸的胳膊,另一只手出人意料地刷地掀开了盖在克来身上的被单。楚芸惊叫失声:“不……”

龙坤的两只眼睛在克来身上来打量。当他看到克来下身洁白宽松的内裤支起的小帐篷和裤裆处点点濡湿的痕迹时,他邪恶地笑了。伸手一把将克来的内裤扒了下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他是病人……求你放过他……”楚芸几乎要哭出声了。

龙坤对楚芸的哭求完全充耳不闻,两只眼睛瞪的像铃铛,就连旁边的阿巽也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原来,瘫痪躺在床上的克来两腿中间赫然竖着一条直挺挺硬邦邦的大家伙。

龙坤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克来直挺挺的生殖器,看到青紫的龟头上闪着湿润的水光。他淫笑着转向楚芸,一把掐住她的香腮,强迫她张开嘴。他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嘿嘿怪笑道:“哈哈,芸奴,原来人来的不是时候,撞破了你们夫妻的好事。难怪难怪……”

楚芸羞的满脸通红,紧咬嘴唇,一声不吭,伸出那只没被抓住的手拼命去推龙坤。龙坤一把将楚芸推到床前,怪声怪气地对躺在床上怒目而视的克来说:“老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这老婆不但模样一级棒,口活也是一流,在全WY都能排上前三名呢,哈哈……”

克来气得满脸青紫,却又丝毫动弹不得,嗓子里呼噜呼噜的声音愈发急促。

楚芸拼命用肩膀去撞龙坤的胸脯,愤怒地哭叫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他是病人……求你们放过他,求你们放过我们……呜呜……”

“人性?嘿嘿,老子我今天就是为这个来的。芸奴你这么多天独守空房,也太不人道了。就算帮这个废物吹起来,他能满足你吗?人今天就是特意来给芸奴你行人道的……”

“畜生……你们不要碰我……”楚芸惊叫。

原来,龙坤一边说一边就动了手。当着克来的面一把将楚芸的睡裤拉到了膝盖处,一只毛烘烘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插进了小小的内裤里面。

克来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动着,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却无能为力,他简直要疯了。楚芸用没被控制的那只手拼命推搡龙坤,生产后略显丰满的身子也大幅度地挣扎不已。突然,楚芸身子一僵,挣扎停了下来,嗓子里发出垂死般的哀鸣。因为龙坤粗大的手指已经毫不怜香惜玉地深入了她大腿根深处的蜜穴。

龙坤得意地搅动着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嘴里还不依不饶:“芸奴,你长本事了!见面不叫人不说,竟然敢反抗人了……”

“呸……”楚芸气喘咻咻地扭动着身体胀红着脸说:“你这个畜生,你现在就掐死我算了!”

“掐死你?嘿嘿,你想的倒美。老子还没玩够你个小婊子呢。你给人甩脸子就不怕人把你那些丑事捅出去?”

“畜生,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嘿,嘴硬啊。也别等以后了,老子现在就让你给你这没用的老公演一出活春宫,让他知道知道他这风骚老婆到底有多骚……”

“畜生……”龙坤的话没有说完,楚芸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龙坤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把扒掉楚芸的睡裤,顺手把小小的内裤也扒了下来,然后伸手就去扯她的睡衣。楚芸吓得大叫,龙坤一把捏住她的香腮,抓起刚从楚芸身上扒下来的内裤,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阿巽在一旁见楚芸还在拼命挣扎,凑过去伸手掀开她的睡衣,一把撕开她的胸罩扯了下来。然后用胸罩勒住楚芸被堵住的嘴,在她脑后狠狠地系了个死结。

这样一来,无论楚芸怎么拼命,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龙坤的手腾了出来,嘴角一扯,得意地笑出了声。他顺手抓住楚芸身上仅剩的睡衣,轻轻一拽,柔软的绸衣飘然落地,楚芸顿时就全身一丝不挂了。

楚芸呜咽着下意识地双手抱胸,两条白皙的大腿拼命夹紧。龙坤见了嘿嘿一笑,一把抓住楚芸的玉腕用力一拧,楚芸的双手就都被扳到了背后。

楚芸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出来。可抓住她双腕的那双大手像铁钳一样根本无法撼动。

龙坤抓着楚芸的双手,眼睛却在四下。阿巽立刻明白了龙坤的意图,身打开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拽出一根长长的医用胶管。一步跨到楚芸的身后,按照龙坤的示意,三下两下将楚芸的两只玉腕死死捆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赤身裸体的楚芸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龙坤的魔掌了。仰在床上的克来把所有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他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嗓子里呼噜呼噜响个不停。但他的身体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这两个恶魔扒光衣服、捆住双手,推倒在沙发上。克来无奈地闭上了双眼,两颗硕大的泪珠顺着脸颊默默地滚了下来。

忽然耳边传来了楚芸一声尖厉的呜咽,克来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只见楚芸赤条条地仰在床边的沙发里,双手反剪压在身下。那个黑脸大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胯下一条粗硬的大肉棒挺得老高。他一步跨到楚芸的跟前,一手捞起楚芸的一条玉腿向上一掀,楚芸的下身全部亮了出来。

只见那条粗硬的大肉棒对准了楚芸敞开的胯下那湿润的蜜穴,胖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下去,在楚芸呜呜的呻吟挣扎中,小擀面杖般的大肉棒倏地全部消失在楚芸的两腿中间。

克来再次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牙齿紧咬嘴唇,微微颤抖。但即使如此,女人呜呜的呻吟,男人呼呼的喘息和那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还是无法阻挡地钻入他的耳朵。他的嘴唇都咬紫了,近在咫尺的淫声却在他的耳畔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楚芸软软地仰在沙发上,任龙坤肆意地抽插,不一会儿胯下就黏湿一片了。

龙坤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伸出一只粗硬的大手,放肆地抚摸着楚芸岔开的胯下那黏湿的芳草地。摸着摸着忽然猥亵地笑了。

他转头淫笑着对站在一边的阿巽说:“阿巽医生不愧是名医啊,看这小骚屄缝的,不用手摸,眼睛都看不出来哦。芸奴刚刚生过孩子插起来就这么紧绷绷的,一点都没有松,全靠阿巽医生的一双神手喽……”

说完他得意地一头,看到克来仰在床上浑身颤抖的样子,笑嘻嘻地伸手拍拍他的脸道:“小白脸,闭着眼干什么?不睁眼看看你老婆有多浪?”

克来紧闭的眼皮微微跳了两下,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龙坤呼地出了口长气,把插到底的大肉棒缓缓抽了出来,伸出毛烘烘的大手在楚芸粘糊糊的胯间摸了一把,然后把沾满粘液的手掌伸到克来的面前,在他紧闭的嘴唇上胡乱抹了两把,一把抹一边噗嗤一声把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再次全根插入了楚芸粘糊糊的蜜穴。

克来的嘴唇上沾满了粘糊糊的浆液,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呜呜的哼声充满了绝望。龙坤一边重新把肉棒抽出来,再次重重地插了下去,一边淫笑道:“怎么样,废物,尝到你老婆的味道了吗?够浪吧……哈哈……别忘了是龙爷我赏你的哦……”

克来噗地吐了口吐沫,可他没有什么力量,白色的唾液垂在嘴边,和那一滩滩黏浆混在了一起,顺着下巴流淌了下来。

“怎么,不满意?还嫌不够味?好,老子成全你。”龙坤说着把粘糊糊的大肉棒从楚芸的蜜穴中抽了出来,朝站在一边的阿巽使了个眼色。阿巽会意,上前一步,两人一人抓住楚芸一条光溜溜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连拖带拽地弄到了床上。

两个男人不管楚芸拼死的挣扎,把她头朝床尾按着跪在了床上。龙坤掀起楚芸一条肥白的大腿,掀起来拽到了克来的头的另一边,这样,楚芸赤条条的身体就跨坐在了克来的头上。

楚芸拼命地抬起屁股,以免自己粘糊糊的下身碰到克来的脸。龙坤顺势按住她的肩膀向下一压,抵在了克来的小肚子上。楚芸的头正好夹在克来的两腿中间,克来那已经软缩的肉棒就在她的眼前。而她自己的双腿则岔开跨在克来的头上,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屁股,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自己丈夫的眼前。

龙坤用力按住竭力挣扎的楚芸,笑眯眯地调侃道:“张嘴啊,芸奴。这可是你最爱吃的东西,你这没用老公的家伙。张嘴吃下去给人看看……”

说完又转向克来吆喝道:“睁眼啊废物!睁开眼看看你老婆的骚屄到底有多骚!”克来显然意识到了面前是多么难堪的景象,所以死死地闭住眼睛,就是不肯睁开。

龙坤一手按住楚芸的脑袋,转身站到了她屁股后面,同时向阿巽使了个眼色。

阿巽会意,蹲下身子,伸出两根手指,强行扒开了克来紧闭的眼皮。

克来挣扎了两下,没能上眼皮,却被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两条大大岔开的雪白大腿尽头,一条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小肉沟微微张开着,一条紫褐色青筋毕露的大肉棒紧紧抵住粘糊糊的肉穴口。只听见“嗯”的一声闷吼,那张开的大腿猛地颤抖了起来,粗硬的肉棒蛮横地撑开紧绷的肉穴,徐徐插了进去。

克来的眼珠拼命上翻,竭力避眼前这令人气结的一幕。可他的眼皮被死死撑住,根本闭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插到底,然后猛地拔出来,再次噗嗤一声猛插进去。

克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的肉棒竟然也不由自地慢慢挺立了起来。阿巽先发现了克来的异常。他朝龙坤使了个眼色,伸长脖子对楚芸说:“芸奴,快看看吧,你老公硬了。快舔舔他吧,也给人家点福利,别让人家光看着眼馋哦!”

楚芸呜呜地呻吟着,脸憋的通红,身子却越来越软,因为龙坤出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粗大的肉棒在楚芸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丝丝缕缕的粘液从她敞开的胯下飞溅出来,溅得仰在下面的克来满脸都是。

楚芸恨不得马上就去死。可现实却是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只能这样赤条条地跪伏在自己丈夫的身上,被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抽插得死去活来。眼前晃来晃去的那条越来越硬挺的肉棒竟让她抑制不住地产生了一种要张嘴吞下去的冲动。

可她马上就顾不上了。因为下身被那条粗硬的肉棒抽插得暗流汹涌,眼看就要决堤了。

忽然,“啪”的一声,男人结实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楚芸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那条粗大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却死死抵住一动也不动了。楚芸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扭动了两下屁股,却被男人那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那火热的肉棒在她湿热的蜜穴当中微微搏动了两下。聚集在楚芸下身的火热的洪流再也控制不住,忽地冲决而出。与此同时,那条早就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也猛地一跳,大股滚烫的浓浆瞬时充满了深邃的肉穴。

楚芸无力地把头靠在克来的胯间,两腿却竭力撑住,尽量远离克来仰着的脸。

龙坤按住楚芸的屁股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地将正在软缩的肉棒抽了出来。顿时,大股浓白的黏浆从张开的蜜穴口顺流而下,直接流淌到克来的脸上。

楚芸意识到了什么,用力把屁股往一边歪。龙坤见了,坏笑着用力按住楚芸的屁股,朝阿巽努努嘴道:“怎么样,不来一发?”

阿巽看到楚芸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股间皱了皱眉,又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眼手表,朝龙坤摇摇头道:“今天就算了吧。”

龙坤嘴一撇:“随你喽。”说着放开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跨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顺势把自己胯下粘糊糊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嘴唇上:“张嘴,芸奴!老规矩,给人舔干净。”刚说完才意识到楚芸的小嘴被堵的死死的,根本张不开。只得扫兴地直起了腰。

楚芸上身被拉了起来,屁股随之向下一沉,湿糊糊的胯下直接坐在了克来的脸上。克来被捂得呜呜闷叫。楚芸浑身一颤,头一摆躲开了龙坤的大肉棒,身子歪向一边,让自己黏湿的屁股离开了克来的脸。

克来呼噜呼噜的呼吸声立刻吸引了龙坤的注意。只见克来满脸都是浓白的黏浆,拼命的张嘴呼吸,鼻子上竟然吹起了一个硕大的气泡。

龙坤哈哈大笑,顺势把黏湿的肉棒在楚芸的嘴唇和脸蛋上胡乱蹭了几下,用力把她光溜溜的身子一推,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穿了起来。

楚芸赤条条地倒在克来的身边,光溜溜的身子蜷缩着,惊恐地看着龙坤,不知道他还要如何羞辱折磨自己。

龙坤看到楚芸战战兢兢的样子,套上裤子嘿嘿一笑:“好啦,人好久没这么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人想芸奴了随时会来哦。”

楚芸赤条条地缩在克来的身旁,像受惊的小兔子,紧紧盯着龙坤一声不吭。

龙坤挥挥手道:“好啦,芸奴自己收拾一下吧,人可不伺候你善后哦。”

见楚芸仍惊恐地盯着自己一动不动,龙坤眼睛一瞪:“怎么,大少奶奶,要老子叫人来伺候啊?”

楚芸紧咬嘴唇下意识地摇摇头,可她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

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忽然隐隐感觉有人在碰自己。低头一看是克来,只见他眼睛急切地看着自己,双唇微微蠕动。

楚芸心头微微一动,差点哭出声来。也顾不得龙坤和阿巽在一边虎视眈眈,跪起身子,把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凑到了克来的嘴边。

克来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楚芸可以感觉到他的嘴唇、牙齿在一点点地活动。

忽然,手腕一松,捆住她双腕的胶管竟真的被克来用牙齿解开了。

楚芸顾不得别的,抽出双手,扒住捆在自己嘴上的胸罩猛地扯了下来,然后把堵在嘴里的自己的内裤一把拽了出来。还没等喘匀一口气,楚芸用手中的内裤擦了擦克来粘糊糊的脸,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龙坤慢条斯理地穿戴停当,阿巽也收拾好自己的皮包。龙坤站起来拍拍楚芸雪白滚圆的屁股,笑眯眯地说:“好啦,芸奴。人走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也不管楚芸和克来夫妻二人抱头哭得死去活来,和阿巽一起扬长而去。

一九九清晨,太阳像每天一样从东方升起。可这一天对WY来说却是不同常的一天,因为议会终于要就为国党动议的对昂潘政府的不信任案进行投票了。

天刚刚亮,满城的橙巾团似乎就全都汇集到了国会大厦周围,几乎淹没了国会大厦所在的街,把大厦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人群大声喊着口号,要求政府下台,要求肃清毒品,要求议员们投良心票,给北部山的农民一口饭吃。

找请¨|临近议会开会时间,议员们陆续到场。为国党一派的议员纷纷在大厦入口处的台阶上亮相,积极和聚集的民众互动。连文沙、他侬、阿南塔等大佬也不例外。

执政联盟的议员们就不一样了,竟然没有一个敢在公开场亮相,都是乘坐挂了窗帘的轿车直驶议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乘坐议员专用的电梯前往议场,全程避开公众视线。三大党的三位大佬原来也想在大厦门口亮下相,拉抬一下己方的士气。可当他们看到围在大厦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和他们打出的标语时,不约而同地打了退堂鼓,调转车头,和其他人一样钻地下室去了。

唯一的一个和两派议员都不同的例外是茵楠。她一早来到议会大厦广场后并没有和其他议员一样进入大厦,而是走进了人群,和示威民众开始了攀谈找请。

今天虽然是表决的关键时刻,但按议程安排,还要有几个议员的辩论发言。

所以她并不急着进入议场。按照事先商定的策略,茵楠目前的身份还是做了保留。

由文沙出任为国党的代理席,遇事冲在第一线。所以,茵楠在正式的议事场都尽可能地保持低调。

茵楠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地和市民、山民们亲热交谈,很快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密密麻麻的人群把她所在的位置围的水泄不通,根本走不动路了。

茵楠这时正在和一群来抬棺示威的民众交谈。一位脸上黢黑的老人家忧心忡忡地问茵楠:“现在政府这些人太祸害人了,你们能把他们赶下台吗?”

茵楠笑着点点头道:“老人家,放心吧,只要我们大家一条心,一定会把这些黑心的人赶下台。让大伙重新过上好日子的……”

“可是,我们原先种的庄稼都被龙坤的人毁掉了,签好的同也都废了。就算赶走了这些祸害,我们靠什么活啊?”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

茵楠打量了年轻人一下,肯定地对他说:“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大家都来种大米。这个办法在其他地试用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只要把盘踞山的毒枭打掉,一定让大伙过上踏实日子。”

茵楠的话赢得了一片喝彩。不断有人向她提出新的问题,她都耐心地一一解答。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一路挤进了人群。他凑到茵楠身边耳语了几句,茵楠点点头对围在四周的人群高声说:“里面要投票了,我们有时间再聊好吗?”

众人异口同声地大声喊好,同时默默地让开了一条通道,目送茵楠走进了议会大厦。

随着茵楠身影消失在大厦门口,大厦的四周再次喧嚣了起来,示威民众高举横幅、大声呼喊口号,为里面的“自己人”助威。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直到太阳当了顶,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快看,出来了!”

众人的目光一起投向大厦的门口,见走出大厦的正是茵楠,她的身后还跟了一群为国党的议员。民众的目光都集中在茵楠的脸上。当他们发现茵楠和那一群议员的脸上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反倒是一脸严肃的时候,震耳欲聋的声浪一下低了下来。

茵楠走进人群,看了看目光热切的示威民众,长出一口气平静地说道:“他们赢了。赢了不到一个点。”

“怎么可能?这些黑心人怎么会赢……谁投了他们的票?”人群中一片质疑声。

站在茵楠身后的他侬站出来解释说:“其实我们的得票数超过对方十票。不过按他们规定的计算方法,他们的票占的权重大,所以最后反倒是算他们赢了。”

“这是什么狗屁规矩……他们还让不让人活了……都是谁投了他们的票,有种站出来……”人群中一片吵嚷。

茵楠略微沉吟了一下,平静地对众人说:“大家不要着急,他们躲过了今天,躲不过明天。至于谁投了政府的信任票,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始终站在大家这一边,我们会继续努力,很快就会把这个祸国殃民的政府赶下台。”

茵楠的话换来了一片鼓噪。这时不知谁在人群外面喊了一句:“投黑心票的人都从后面溜了。”众人一听,纷纷涌向了后面的地下车库出口。

见此情景,茵楠对他侬低声嘱咐了几句,自己带上保镖离开了广场。这几天,党部要集中商讨下一步的计划,在此之前,她还有个重要的安排。所以她只能匆匆离场了。

半个小时之后,茵楠的防弹车在前后两辆越野车的护卫下悄悄地驶入了沙瓦家的大宅。茵楠一下车看到迎上来的管家,四下看了看问道:“楚芸呢?”

管家恭恭敬敬地答:“少夫人在后面……”

“她天天就闷在后面的房子里,也不出来吗?”茵楠皱起了眉头。

“少夫人天天在后面亲自照顾少爷,一切都亲力亲为,所以……”

“嗯,我去看看。”茵楠示意其他人都留下,自己朝后面楚芸和克来的住处走去。一进走廊,还是米娜先迎了出来。茵楠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放轻脚步走进了屋里。

起居室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茵楠打开婴儿室的门,看到楚芸的孩子躺在小床上睡的正香,却不见楚芸的影子。她悄悄地退了出来。头看到卧房的门开着一条小缝,她轻轻地推开门,果然见楚芸正坐在床上,俯身对着克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克来的脸上轻轻地擦拭着。

楚芸听到了门的轻响,浑身一激灵,猛地转过头来。她正要发作,发现进来的是茵楠,脸刷地红了,竟然连小姑妈都没有叫,咬住嘴唇垂下了头。

茵楠发现了楚芸的异样,看看仰在床上的克来。见他大大地睁着眼睛,急切地看着茵楠,满眼焦虑的神色。

茵楠上前两步,抚摸着楚芸的肩头柔声问道:“楚芸,你怎么了?克来还好吗?护士呢?琼嫂呢?怎么这屋里一个做事的人都没有,大人孩子都是你在照顾吗?”

楚芸拉住茵楠的手,轻轻地叫了声“小姑妈”,就又红着眼圈垂下了头。

茵楠拉着楚芸的手坐了下来。她知道,家里这些下人都是用了多年的,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偷懒,肯定是楚芸把她们都赶了出去。她摇摇头痛惜地对楚芸说:“你这么苦着自己,又是何苦呢!”

楚芸轻轻地抽了下鼻子,没有吭声。茵楠“唉”了一声,心中暗忖:楚芸刚刚生产,又突遭如此重大变故,面对瘫痪在床的丈夫,心中压抑是难以避免的。

但靠手脚不停照顾病人来麻痹自己也不是办法。必须要帮她走出来。

她拍拍楚芸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尽心尽力照顾克来我不反对。但下人的事情还是要让下人去做。大哥一家都在国外,三哥也不在了。楚芸,你不要忘了你是西万家的长媳,家里的事要你出头啊。你不能把自己淹没在这些琐事中逃避现实,你要赶紧走出来。”

楚芸抬起红红的眼睛看了茵楠一眼,马上又垂下了头。昨天龙坤和阿巽的暴虐让她身心俱疲,在心中萦绕了多日的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了。现在不说出来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有勇气说出来。可现在说出来的话,自己在家人面前会变成什么人呢?还能有机会给克来再生一个孩子吗?

她拼命鼓足了勇气,吞吞吐吐地吐出了几个字:“小姑妈,我……”

茵楠见楚芸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她还在亲情与责任之间纠结,却没有想到她正要向自己吐露一个惊天的秘密。于是快刀斩乱麻地对楚芸说:“好啦,我给你的一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一大半了,你不能再逃避了。下人的事交给她们去做。

你赶快把你的责任担起来。

告诉你,现在外面的形势发展一日千里,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必须辞去在集团的所有职务。这一摊子可就都要交给你了。”

“交给我?”楚芸抬头看着茵楠,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别瞪我,这件事大哥也点头了的。”

“小姑妈……”楚芸刚刚聚集起来的一点勇气一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家族依然信任自己、需要自己,可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家族带来伤害。她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茵楠似乎不想给她犹豫的机会:“好啦,别纠结了。可以再给你点时间适应,但你不能再整天窝在这间房子里面了。克来该治疗治疗、该复健复健,该医生护士做的事让他们去做。孩子也是一样,喂奶别人替不了你,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让琼嫂她们去做。

明天我就让甄琳找你来报到,你把前面的书房开起来。你要马上重新介入集团的管理,尤其是稻米业务,从明天开始就由你接手。”

不等楚芸反应,茵楠拍拍她的手道:“好啦,我还有事,不在这里和你啰嗦了。你要赶紧振作起来。我有时间还会来看你。不过希望下次在集团办公室见到你,越快越好。”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77二零零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几公里之外龙坤的水洞窝点里面,有两个人也在极度的焦虑不安之中。这两个人就是濛冲和阿坚。

昨天向都迈亮出了底牌之后,都迈几乎是一口绝,这让他们的心凉了半截。

还好,话并没有完全说死,还留下了最后一线希望。而且,他们也知道,都迈昨天连夜和家里进行了联络,现在正在等候音。

可现在大半天都过去了,都迈那边却始终没有丝毫动静,这让濛冲和阿坚二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虽然昨天濛冲放出了狠话,双方谈不拢他们就要带着蔓枫另投他处。但实际上,他自己心里最清楚,K族控制才是现在最靠谱的栖身之地。

这次阿坚带着龙坤的指令来到水洞,濛冲才知道外面的形势有多么凶险。原来T国击毙登敏之后不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已经把龙坤列为了调查的重点。不仅龙坤原先的据点都受到了调查,现在随着披侬这一跑,连水洞也未必保险了。

龙坤本人往LS国转移实际上也是无奈之举。濛冲他们这伙人迫不得已地时候固然能去LS国和龙坤汇,但这只能是权宜之计。因为LS国勐珈山的那个秘密据点原先也是登敏的地盘。如果水洞都不保险了,那勐珈山也就可想而知了。

只有KS军控制的地盘才是理想的终极避难所。

◢3只要到了那里,就算走漏了一点消息,别人也只能徒呼奈何。K族肯定不会允许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为所欲为的。这也是龙坤坚持要全体带武器的要原因。一只长着利齿的老虎,总要让人有所顾忌。可现在这个条件对方是否能接受,他心里真的一点底都没有。

而拿蔓枫要挟都迈究竟有多大的作用,濛冲实在是拿不准。也就是都迈看起来拿蔓枫当个宝,在濛冲眼里,蔓枫不管出身多么显贵,曾经多么国色天香,但现在就是个被他们玩烂了的玩物,甚至是个累赘。要不是出来个都迈,濛冲就算是现在开溜都未必有心思带着她。

两人正在暗自盘算,一个手下鬼鬼祟祟地推门进来。他关严了门压低声音对濛冲和阿坚说:“那边收到信了。”

“哦……”濛冲两眼一亮:“走,过去看看。”走之前他还没有忘记嘱咐一句:“你去告诉他们,把枫奴看好,随时听我的吩咐。”

两人急匆匆地走进住宿的客厅,果然见都迈正看着手里的一张纸,一脸严肃。

濛冲一进门就直通通地问道:“怎么样老哥,有信了?”

都迈对濛冲的莽撞似乎并不介意,他转头看了看濛冲,哼了一声道:“有音了。不过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长老会不接受你们的条件,对我的提议也只是勉强点了头。”

“这……”濛冲和阿坚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都迈眉头拧在一起,沉吟了半天抬头对濛冲说:“这样吧,我再让一步。你们可以再多两个人带枪。一共四支枪,但只能是自卫轻武器。另外,我以个人名义保证你们来去自由。不过,要来都来,要走都走,随随便便进进出出我可不能答应。”

“这样,兄们岂不是去坐牢?”濛冲不满地嘟嘟囔囔。阿坚一言不发,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打什么意。

“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去了,就是我都迈的朋友。我看谁敢不给我面子,敢对龙爷和他手下的兄不敬……”

都迈的话正说到半截,门忽然砰地被撞开了,一个黑脸汉子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濛冲眉头一皱,朝黑脸汉子低声吼道:“老四,找请¨|怎么这么没规矩?没看到我们正在和将军谈正事!”

黑脸汉子似乎没有听到濛冲的呵斥,结结巴巴地对他说:“冲……冲哥……素…素汶先生………”

“什么素汶先生……”阿坚不耐烦地接口道。但他的话没有说完,却两眼盯着门口,像见了鬼一样目瞪口呆。原来,跟在黑脸汉子身后出现在门口的真的是素汶。

阿坚一步跨过去,先把素汶拉了进来,关严了门,然后瞪着素汶不客气地诘问道:“我来的路上不是特意到你那里去传达过龙爷的指令,让你到星洲、大马、爪哇那边去避避风头吗?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里来了?龙爷说话也不管用了吗?”

素汶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在竭力压抑着什么。他翻了下白眼道:“来不及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濛冲和阿坚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鹰巢老营那边被抄了,是T国特警……”

“什么……”濛冲表情紧张,坐在一边的都迈眼皮一跳,紧皱的眉头慢慢松了开来,阿坚却无奈地摇摇头。山里的老营被人监视已经有很长时间了。龙坤早做了安排,一直把那边作为牵制警方的弃子,现在被人抄了阿坚并不意外。

“阿玉也被抓了。”

这一句才是石破天惊。阿坚的脸色立刻变了:“这怎么可能?阿玉怎么会搅到这里面去了?”

阿玉是龙坤安插在界河边一个小渔村的暗桩,也是水洞和外界联系的中转站。

濛冲这一票人能安安稳稳地藏在水洞中,多半也是因为有阿玉给他们做外援。阿坚满心沮丧,龙坤早就对山中老营作为弃子做了切割,以为可以确保无虞,没想到却在这里出了纰漏?

素汶无奈的摇摇头道:“老营那边留守的阿兴是阿玉的亲。阿玉和谁都没说。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接触被警方抓到了蛛丝马迹,这次被人家来了个一窝端。”

阿坚的眼皮猛跳了两下,给濛冲递了个眼色。随后一把抓住报信的那个黑脸汉子毫不含糊地下令:“老四,你马上去洞口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告!

千万别大意!”

老四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阿坚拉过濛冲小声对他说:“赶紧去通知兄们,立刻准备撤离。货和设备都不要了,带上武器和金银细软……还有,枫奴和弘奴都带上。另外,立刻通知对岸把船开过来接应我们。”

濛冲有些意外地看看阿坚:“有这么邪乎?”

阿坚扫了素汶一眼,点点头道:“刻不容缓。慢了搞不好大家都玩完。”

见濛冲点头吩咐下去了,阿坚才转向素汶:“阿玉是什么时间被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素汶叹了口气道:“是今天早上八点左右。有我的人住在她近邻,看到她被抓马上来向我报信了。我当时刚刚得到山中老营被抄的消息。阿玉被抓你们这里就危险了,我没别的办法,只好马上跑来给你们报信了。”

“阿玉能扛多久?”濛冲关切地问。

阿坚摇摇头,有意无意地看了素汶一眼道:“阿玉能扛多久不重要。这不是有人给带路了嘛……”

阿坚的话还没有说完,好像是证实他的判断,老四急匆匆地推门进来,一进门就对濛冲说:“冲哥,不好啦,洞子外面发现大批的警察。”

濛冲一惊:“他奶奶的,来的倒快。到底有多少人?”

黑脸汉子摇摇头:“隔着水看不清楚,外面的山头山沟里都有人,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濛冲急得差点给黑脸汉子一脚。

“还有直升机,好像还不只一架……”

濛冲和阿坚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直沉稳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吱声的都迈也站了起来,原先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随从悄悄地开门走了出去。片刻之后,都迈的四个女保镖鱼贯而入,警惕地端着枪站在了都迈的周围。

濛冲满脸通红,气喘如牛,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

都迈站起身,慢慢地走近濛冲,斜眼瞟了站在一边抓耳挠腮的素汶一眼,调侃地对濛冲说:“老,你这么大个洞子不会连条后路都没有留,要兄们硬往外冲吧?”

“不会不会……”阿坚忙出来打圆场:“将军不用担心,他们堵不住我们的。

我们从后山撤退。”

都迈刚刚点了点头,濛冲拔出枪对黑脸汉子喝道:“老四,你带人守住洞口……其余兄们赶紧跟我从后山撤退……”

“慢!”濛冲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坚就伸手制止了他。

“阿坚,你什么意思?”濛冲满脸狐疑地看着阿坚。

都迈伸手拍拍濛冲的肩膀沉声道:“阿坚兄说的对,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濛冲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

都迈看了眼阿坚没有吭声。阿坚苦笑着说:“既然警方已经跟上来了,我们就必须谋定而后动了。现在是大白天,警方出动的规模不会小,既然堵了洞口,十有八九也封锁了界河,他们还出动了直升机。我们现在撤出洞子,就更容易被他们发现。一旦在洞外被他们盯上,就难以脱身了。所以,一定要顶到天黑。那个时候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都迈欣赏地朝阿坚点点头,转身又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四个女保镖分列两旁。都迈歪了歪头,那个女随从俯下身,都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阿坚对站在门边等候命令的老四说:“带你的人守住洞口外的空场。不要动招惹外面。进来的通道很窄,他们人再多也施展不开。只要你们看死了两侧的通道,他们就进不来。守住洞口,时间越长越好,一定要顶到天黑。”

老四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阿坚推开门,向外面的走廊扫了一眼,见都迈的四个男保镖分别守在门外的两侧,旁边都迈的两个男女随从正在窃窃私语。更远处三三两两自家的兄荷枪实弹背着大包小包四处游荡。

阿坚一眼看到了旺吞,招手把他叫了过来。阿坚把旺吞拉到屋里,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告诉兄们不要慌。警察拿咱们没办法,我们到天黑再行动。你带兄们把需要带走的要紧东西运到后山的洞口,但千万不要在洞外露头。”

旺吞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阿坚头对跟出来的濛冲说:“快去通知外面的兄,船随时待命,但天黑前不要动,千万不能暴露。我们一出去就奔河对岸。”

坐在沙发上的都迈听到阿坚的安排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濛冲转身就出了门,阿坚忽然想起什么:“还有枫奴……。”

没等阿坚的话说完,濛冲已经一阵风似的冲出去了,身后只留下了半句话“我知道了……”

看着濛冲消失的身影,阿坚无奈地摇摇头。一直站在一边的都迈的女随从略一思,微微摆了下头,她身边的两个保镖快速地向濛冲消失的方向跟了过去。

阿坚见状略微楞了一下神,叹了口气转身到屋里。

屋里,都迈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晃着二郎腿,而阿坚却烦躁地来踱来踱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大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了,四个彪形大汉推推搡搡地把依然一丝不挂双手反剪的蔓枫和弘太太带了进来。

阿坚头看了看,皱着眉头示意把两个女人带到一边,跪在屋角。押她们进来的四个大汉似乎事先得到了指示,两个留在了女人的身边,另外两个却到了门边,一左一右把素汶夹在了中间。

素汶左看看右看看,脸色一变,正要说什么,都迈却指着精赤条条反剪双臂跪在地上的蔓枫和弘太太对阿坚说:“阿坚兄啊,就让她们这么跪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过会儿赶路怕不会轻松吧……”

阿坚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他眯起眼睛想了想,点点头指着旁边的卧室对两个看守说:“带她们到那边去,找件衣服给她们穿上,别到晚上白花花的让人老远就看见。”

两个看守答应着把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拉起来带到旁边的卧室去了。阿坚眼珠一转跟进屋里。两个汉子已经把蔓枫和弘太太推搡到了墙边。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看到阿坚跟了进来,忙过来凑到阿坚的耳边小声说:“要不要捆起来装麻袋,免得路上……”

阿坚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满腹心事地打开柜子拉开抽屉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听到小头目的话,他楞了一下,下意识地瞟了下门外,顺手从柜子里拽出两件肥大的深色男式睡袍,交给了那个汉子,摇摇头低声说:“不行,后山的路不好走。

装了麻袋这洞子里谁来抬她们?就这样,先给她们穿上这个,你们看紧点。另外,家什带齐了,等过了河再……”说着听见门响,一头,却见都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推开了门,站在了卧室的门口。

阿坚赶紧转身出来,都迈站在门口看到屋里的看守正在给两个女人套上睡袍。

他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两个跟在他身边的女保镖一边一个站在了卧室的门边。

都迈朝阿坚笑笑,转身到沙发跟前,还没有坐下,门就砰地一声被撞开了。濛冲从外面冲了进来,朝阿坚和都迈喊到:“来了来了,他奶奶的真的来了……”

“哦?”都迈站住了脚,转身和阿坚一起走到门边,果然听到洞口方向隐隐传来一片嘈杂,仔细听听,是有人在喊话,声音虽不清晰,但能听出是在劝洞里的人出去投降。

都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朝已经到屋内的女随从使了个眼色。女随从走过来,在都迈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都迈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外面的喊话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接着就响起了枪声。但枪声并不密集,不紧不慢的,好像很有耐心的样子。

濛冲听到枪声,领着都迈和阿坚来到了制毒间外的一间小屋,这里有一排显示屏,原来是个监控室。濛冲调出洞口的监控,只见从洞口两侧不时有子弹射进来。但由于瀑布后面的石台和洞口基本成直角,外面顺着石台接近洞口的人只要一露面,洞内马上就有密集的弹雨飞过去,所以外面的人不敢露头,子弹也打不到洞内。虽然偶尔有一两颗手榴弹扔进洞内,但因为洞口的地形非常开阔,所以对洞内的人根本无法构成威胁。

看到这番景象,濛冲轻蔑地一笑:“就这么打,就是等到枫奴再生出个孩子来,他们也打不进来……”话说到半截,他忽然意识到都迈就在身边,赶忙闭了嘴。

阿坚此时却阴沉着脸说:“这不是要冲进来,这是在试探我们,在和我们耗时间。一会儿肯定有厉害的。告诉兄们,在洞里多准备几手。万一他们冲进来,坚决顶住,拖的越久越好,一定要顶到天黑。”

濛冲答应了一声,悻悻地招呼人去布置了。都迈似乎是心中有事,带着保镖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地想心事。

时间一点点地就这么过去了,眼看着太阳一点点西沉,洞内的人都开始喜形于色。忽然,洞口传来了一片惊呼:“他奶奶的,这是什么鬼东西……小心……小心……”

濛冲等人跑到监控室一看,只见洞口处的空场上一片弹雨横飞,还不时有一条条火舌从洞口外的高空冲进洞来,在洞内引起一片爆响。濛冲紧皱眉头,他看出来了,这是警方在用直升机悬停在瀑布的外面直接在向洞内开火,看来是在为进攻做火力准备。

他马上在扩音器里面大喊:“都小心了,警察要冲进来了。不要给我省子弹,往死里打……”

他话音未落,忽然几个小铁罐骨碌碌滚进洞里,紧接着噗噗几声,一团团白烟升起,转瞬间就充满了洞口外的空场,一时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洞内响起了嗒嗒的扫射声,密的几乎分不出点。这是濛冲的手下在盲目地扫射。忽然,他们的耳膜里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仔细辨认,竟然是子弹打在钢铁上弹开的声响。老四等人定睛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原来是几辆微型装甲车在烟幕的掩护下顺着瀑布后的石台冲了进来。

“快,上RPG!”濛冲喊了一声。几分钟之后,一枚火箭弹在空场上炸响,但没有打中装甲车。没等第二枚火箭弹打出去,一串火舌从装甲车的炮塔上飞出来,将发射火箭弹的射击孔炸的粉碎。

洞内还击的火力一时竟变得稀稀落落,濛冲朝着扩音器大喊:“火!你们准备的汽油呢!”

他话音刚落,果然骨碌碌地不知从哪里滚出十几只汽油桶。紧接着,一串串火舌从石墙上的射击孔中喷了出来,追逐着满地乱滚的油桶。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好像要把巨大的石洞都震塌了,爆炸过后,石洞的大门前形成了一片火海。冲进洞里的装甲车缓缓向后退去,远远地注视着骇人的火势。

阿坚看看监视器里面的情形,抬腕看看表,抬头对濛冲说:“差不多了。外面天马上就黑了。这边他们没有半个小时根本没法接近洞口。我们现在撤,他们追不上我们的。你先走,带上枫奴,顺便通知将军。我到前面交代一下。”

濛冲点点头对阿坚说:“好,我们撤。”说着带着一群手下一拐一拐地朝洞子的深处走去。

阿坚来到洞口,看到老四带着三个汉子正注视着洞口外的火势,他们身边还摆着十几个汽油桶。他拍拍老四的肩膀说:“我们现在开始撤退,你们在这里再抵挡一下。把剩下的油桶都放出去,不要留后手。一会儿要是挡不住不要硬顶,后面还有几道防线。你们且战且退,能顶一地◢个钟头就算完成任务。我在下面给你们留一条船。你们撤下来会有人接应你们。”交代完他转身也朝洞子的深处跑去。

洞子的深处,濛冲正一瘸一拐地带路向里面走去。他的身后跟着旺吞和素纹,再后面是四个大汉押着蔓枫和弘太太。她们两人都被套上了一件宽大的深色睡袍,双手还是反剪着铐在背后,被男人推推搡搡着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紧跟在她们后面的是都迈和他的八名保镖和两名随从。都迈的眼光不时扫在蔓枫跌跌撞撞的背影上。他的两名女保镖走在他的前面,紧贴着蔓枫。

都迈的人后面是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汉子,他们步履匆匆,一言不发地低头赶路。

洞子越往里走越低矮,很多地方宽度仅容一人通过,洞壁嶙峋,黑乎乎地看着令人生畏。都迈一路走一路观察,似乎在努力辨认走过的路程。

走了半个多小时,洞子出现了向下的坡度,众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步伐。又走了好一阵儿,耳畔隐隐出现了哗哗的水声。大家心头一振,他们闻到了江水的气味。

几分钟之后,这支三十来人的队伍就站在了江边。都迈四下打量了一下,马上看到了江边竟然并排停着三条快艇。都迈一眼就认出其中的一条正是载他们过河的那艘小艇。再看看这个秘密的码头,竟有几分眼熟。都迈恍然大悟:这里就是他们前天登岸的地方。

都迈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前天登岸后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又乘车转了大半夜,原来就在水洞的山后。这个龙坤真够狡猾的。

这时一个船老大模样的汉子来到了濛冲的面前,小声地对他说:“巡河的刚过去半个小时,下次过来估计要一个小时左右。要渡赶紧走……”

阿坚从后面赶了上来,左右看了看,凑近船老大的耳朵低声问道:“顺流下去,到下游LS国的地界上岸怎么样?”

船老大一楞,坚决地摇摇头说:“不行啊,现在是三国军警联巡航。从昨天开始又加了码,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一班巡逻船经过。刚才刚有巡逻船往下游去了,咱们往下游走肯定会碰到下面上来的巡逻船……再说你看那边。”说着指了指上游的方向。

阿坚和濛冲的目光都向船老大指的方向望去,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但能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阵低沉的嗡嗡的声音。

正站在江边四下观察的都迈也看到了船老大的动作。他知道这里是界河的一个河叉子,非常隐蔽。那汉子指的方向是界河流的上游。听到那隐隐约约的低沉的声响,他立刻明白是什么了。那是直升机。一定是警方在进攻水洞的同时出动了直升机封锁界河,以阻止龙坤的人逃逸。

此时濛冲已经不耐烦地拍拍阿坚的肩膀,指指对岸,急切地挥手招呼自己的手下推搡着两个女人朝岸边的快艇奔去。阿坚一脸沮丧。他也明白,此刻后有追兵,天上河里都有军警巡查,稍有犹豫就可能遭遇灭顶之灾,此处绝非久留之地,除了利用眼前的空挡立刻渡河脱离险境之外别无他途。

阿坚暗暗叹了口气,点首叫过一个汉子,低声道:“老黑,我留一条船给你,带你的人在这里等一下老四他们,我们到对岸等你们……”说完挥挥手,无奈地带着自己跟前的几个人朝河边奔去。

都迈站在岸边看到濛冲带着几个人推推搡搡地把蔓枫和弘太太带上了停在中间的那条船。眼看着那条船上已经上了七八个人,他赶紧朝那位女随从打了个手势,女随从马上招呼了两名女保镖挤上了那条快艇。

都迈领着其他的手下紧赶几步,跟着阿坚一起上了船。刚刚坐稳,船就开动了。快艇马力都很大,而且都装了消音器,速度飞快,但发动机的噪音几乎完全被淹没在滔滔江水的流淌声中。都迈稳稳地站在船的侧舷,好像根本感觉不到扑面而来的凛冽的江风,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那条载着蔓枫飞驰的快艇。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1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6827二零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艘快艇前后相随着飞快地越过中流。一直紧盯前面快艇的都迈忽然听到阿坚恨恨地骂了一声。头一看,见他正两眼紧盯后面,满脸紧张,几乎要发狂的样子。

都迈朝来的方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留在岸边的那艘快艇远远的也跟了上来。都迈听到了阿坚上船前给老黑的交代,知道这条船是留下断后的。现在这条船这么快就跟了上来,不知道是老四他们已经顶不住退了下来,还是老黑他们根本就没有等。顿时他的心里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暗暗祈祷尽快靠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发动机的轰鸣中对岸黑压压的岸线越来越近。在紧张的几乎要爆炸的气氛中,忽然有人压抑着惊呼一声:不好!大伙顺着呼声向上游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天空中一个黑点正带着沉闷的声音快速地向这边接近。

嗡嗡的发动机声越来越清晰,黑点下面一道白色的光柱在河面上扫来扫去。

“发现我们了?”有人紧张地嘀咕起来。

“不管它,快点开!”阿坚的声音里透着焦虑。

众人都紧张地望着那越来越近的黑影。快艇在无遮无掩的河面上飞驰,这个时候如果被发现,那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岸边的树影都已经历历在目了,空中的直升机也进入了目视可见的距离,巨大的轰鸣似乎连河水的滔声都压了下去。

大家都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暗暗地祈祷快艇赶紧靠岸。

都迈眼看着前面那艘快艇减速靠了岸,似乎暗暗地松了口气。他朝身后做了个手势,他的几名手下都做好了随时弃船的准备。

忽然,天空中响起了震耳的声音:“请停船!请停船接受检查!”

大家头一看,白色的光柱死死地罩住^点b^点^了跟在最后刚刚越过中流的那艘快艇。

那边砰地响起了枪声,紧接着直升机一转身,眨眼间从一侧的舱门吐出一串火舌,在江面激起一片水花。

都迈镇定地看着天空,耳边响起了阿坚声嘶力竭的叫声:“快……快……冲滩……”

轰地一声,快艇冲上了河岸。艇上的人被甩的东倒西歪。片刻之后,都迈站稳了身形,飞快地跳下了歪在河岸岩石丛中的快艇,他的手下也跟着他纷纷跳了下来。都迈一把扶住刚刚跳下来的阿坚,放眼一看,左侧不远处影影绰绰一群人正慌慌张张地四下散开,人群中快速地闪过了一道亮光,划了一个圆圈后又熄灭了。

都迈带着自己的人朝出现亮光的方向赶去,果然看到了他的那位女随地3从。当都迈看到站在一棵大树下的蔓枫和紧紧贴在她身边的两名女保镖的时候,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河面上,直升机和跟在最后的那艘快艇正在激烈交火。快艇已经中弹,但仍然开足马力歪歪斜斜地朝岸边靠过来。船上的人还在不停地向空中射击。阿坚从岸边跟上来,远远地看到濛冲,赶紧凑了过去。两人正要说话,猛然间看到远处的树林中出现黑压压一大片黑影,正悄无声息地向他们逼近。两人立刻神色大变。

站在一旁的都迈却神色镇定,伸手做了个手势。那位女随从正不声不响地和另外两名女保镖一起拥着蔓枫向都迈这边靠拢,看到他的手势,马上把手指含在嘴里打了个唿哨。

对面黑压压的人群似乎放慢了脚步,同时人群中也传出了一声唿哨。都迈宽慰地笑了。河面上的枪声越来越密集,被直升机盯住的快艇离岸越来越近,不过已经中弹起火,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船上的人纷纷慌不择路地跳入水中,没命地朝岸边游过来。

直升机一边扫射一边拉响了警报。几个人水淋淋地从河中爬上来,跑在最前面的是老黑,这几个人一上岸就跌跌撞撞地朝他们这边跑过来。

濛冲和阿坚神色紧张地凑到都迈的跟前,看着从远处正围过来的黑压压的人群,满脸疑惧地看着都迈。都迈轻轻一笑道:“别紧张,是我的人。特意在这里接应我们的。”

说话间那黑压压的人群已经围拢在他们的周围。濛冲和阿坚这才看清楚,来人足有上人,居然是一色的女兵,都身穿丛林迷彩作战服,荷枪实弹,杀气腾腾。一过来就按照那位女随从的示意把都迈和蔓枫拥在了中间。

都迈看了一眼空中的直升机,转向濛冲说:“这里不能久留,他们的援兵马上就会赶过来,我们必须立刻撤离,你们……”

濛冲下意识地瞟了眼河中冒着大火的快艇,心有余悸地抬头看看空中持续拉响警报并仍不停地吐出火舌的直升机,又快速地扫了一眼周围黑压压荷枪实弹的女兵和已经被围在女兵中间的蔓枫,和阿坚对视了一眼,立刻对都迈说:“我们跟将军走……快走快走……一切听将军指挥……”

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一行一多人急匆匆地行进到距离边境几十公里的一片望不到边的热带丛林的边缘。带队的军官做了个手势,队伍停了下来。一个女兵走到前面,手持GPS定位仪仔细核对了一下,对带队军官点了点头。军官挥挥手,两个女兵快速地向丛林深处走去。

不大功夫,两个女兵返了来,身后还跟了几个男军官。那几个男军官一看到都迈,马上上前敬礼,其中一位上前在都迈的耳边低语起来。

站住一边的阿坚看了看四周,悄悄地后退一步,凑到杵着拐杖正大口喘着粗气的濛冲身旁,和他悄悄地交换了个眼神。濛冲眉头一蹙,贼眉鼠眼地四处打量了一下,咬着嘴唇轻轻地朝阿坚摇了摇头。

阿坚见到濛冲的表情,下意识地朝女兵队伍中瞟了一眼,咬了咬牙,上前几步走到都迈的跟前,谦恭地小声对他说:“将军,这里安全了。我们就不麻烦……”

都迈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阿坚,眼睛的余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他身后的濛冲,又朝不远处的女兵队伍中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嘴角一撇道:“老怎么这么着急分手啊?前面就是我的临时营地,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了。二位款待了我们这么多次,现在也给老哥一个机会尽一尽地之谊嘛!再说,现在警方在四处捕你们,四处乱跑也不安全啊,不是说好了到我那里去避避风头嘛……”

说完也不待阿坚答话,都迈拍拍身边那个男军官的肩膀:“好啦,带我们过去吧!”说着,把濛冲等人撇在一边,径自领着队伍进入了林子深处。

阿坚和濛冲还想再说什么,但一大群荷枪实弹的女兵已经杀气腾腾地围了上来,二话不说簇拥着他们这十几个人跟在都迈的身后向林子深处走去。

走了十几分钟,人们的视线中开始出现星星点点四处散布的大大小小的帐篷。

帐篷群的外围,不时可以看到身穿迷彩作战服手持武器的士兵在警戒。

队伍来到帐篷群中间最大的一座帐篷前停了下来。都迈四下看了看,立即有四个女兵从队伍中抬过来一乘用藤椅临时改装的担架,放在了都迈的面前。都迈亲自上前伸手从藤椅上扶起了一个穿着皱巴巴的长袍看不出身材的女人,正是蔓枫。

帐篷中跑出两个戴红十字臂章的女兵,按都迈的示意小心翼翼地把蔓枫扶进了帐篷。都迈头找了找,见濛冲和阿坚正在队伍中心虚地四下张望。他走过去笑呵呵地对他俩说:“好啦,老,这安全了,终于可以睡个放心觉了。跑了一夜路,都累了。什么都不说了,兄们先休息,有什么话睡起来再说。”

濛冲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权衡了一下利害。一路上他们几次有意落后都被那群荷枪实弹的女兵不客气地堵来了。进林子这一路他注意看了,都迈在这里驻扎的队伍估计有上千人。看来那个传说中的女兵营他全都带出来了,男兵也有几人。胳膊拧不过大腿,形势比人强。再说蔓枫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这种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听话。

濛冲快速地和阿坚交换了个眼色,当看到阿坚那无奈的眼神时,濛冲暗暗叹了口气,朝都迈殷勤地点点头:“好的,好的,一切听将军的安排。我先带兄们去睡一觉。”说着看了看都迈的脸色,见都迈仍笑眯眯定定地看着他,他如梦初醒般地伸手在口袋里面掏了半天,掏出一串钥匙,颤抖着交到了都迈的手里。

都迈撇嘴一笑,脸上一副“算你识趣”的表情,朝濛冲和阿坚挥挥手,转身进了大帐篷。

大帐篷里,蔓枫身穿那件宽大的睡袍反剪双手直直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两眼直视前方,对帐篷里面忙前忙后伺候她的几个女兵不理不睬。

都迈拿着钥匙进了帐篷,转到蔓枫的身后,从那一串钥匙中挑出一把试了试,又换了一把,咔地一声打开了蔓枫的手铐。

沉甸甸的手铐啪地扔在了地上,蔓枫左手攥着右手的手腕,不声不响地揉着。

都迈招招手,两个女兵抬进来两大桶水,放在了蔓枫的脚边。一个女军官捧着一套迷彩军装走到了蔓枫的跟前,迷彩服上还放着一套纯白的女式内衣。

都迈接过衣服放在旁边的行军床上,挥挥手让帐篷里的女兵们都出去。他俯身轻声对蔓枫说:“好啦,从现在起你是这里的人了。先洗一洗,换身衣服,美美的睡一觉。有什么事随时吩咐她们。没你的吩咐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

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走到帐篷门口,他头又补充了一句:“你别害怕,我就在旁边。这四周都是我的人。没人再能伤害你。”说完,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走出了帐篷。

看着都迈消失的背影,蔓枫一时竟觉得手足无措,好像无法适应这种全身自由的状态了。忽然她捂住脸,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停止了哭泣,放开手,抹了抹哭红了的眼睛,慢慢地脱掉了身上被胡乱罩上的那件宽大的男式睡袍。她拿起搭在桶上的毛巾,蘸足了水,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慢慢地擦拭了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在微微地发抖,她几乎想不起有多长时间没有给自己洗澡了。

其实不用想她也知道,这是她这将近两年来第一次给自己洗澡,也是这一生最后一次洗澡。她要把自己的身体尽量洗得干净一点,让自己干干净净地告别这个世界,尽管她深知自己无论如何也再不可能“干净”了。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蔓枫把自己的身体认认真真地擦洗了一边,足足用掉了将近两桶清水,脸也擦了几遍,直到她自己觉得皮肤都要擦破了才罢手。

她放下擦的变了颜色的毛巾,拿起都迈放在一边的纯白的内衣,小心地穿了起来。然后抖开那套迷彩军服,木然地前后左右端详了一下,仔仔细细地穿在了身上。

穿戴整齐之后,蔓枫站直了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半天,发现这身衣服竟然很身,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围、笔直的大腿都被衬托的淋漓尽致。她双手托了托被柔软的胸罩绷的紧紧的胸乳,不禁感慨万千。将近两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像其他所有女人一样穿上属于自己的衣服,第一次像其他所有人一样穿着衣服自由地站立在大地上。

往事不堪首,蔓枫忽然悲从中来,捂住脸又无声地掉下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蔓枫哭够了、哭累了,她放下双手,抬起哭红的泪眼,在帐篷里面四下找着什么。很快她看到了她要找的东西:在帐篷门左侧挂着一支精致的手枪。实际上一进这顶帐篷她就发现了这支枪。这正是她现在需要的东西。

蔓枫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听了听外面,没有一丝动静。她轻手轻脚地摘下手枪,慢慢把枪从枪套里面抽了出来。她认出这是一支伯莱塔92F,标准的军用手枪,那沉甸甸的手感和她从前常用的格洛克警用手枪大相径庭。

她轻轻地退出弹夹,尽量不发出响声。当看到那黄澄澄的子弹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差点跳出嗓子眼。人生归宿就近在眼前,一切都要结束了。

蔓枫慢慢地把弹夹推去,无声地扳开机头。她甚至能感受到子弹入膛那充实的感觉。手指轻轻一拨,打开了保险。蔓枫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将冰冷的枪口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一呼一吸,再地3呼再吸,如此数次之后,蔓枫的心境平静了下来。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人再会提起蔓枫这个名字,就好像她从未存在过一样。这对她是最好的结局。思绪至此停顿了下来,蔓枫闭上了双眼,玉指一勾,稳稳地扣动了枪机。

啪地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蔓枫直直挺立的身子微微一震,马上就楞在了原地。没有想象中的灼热和冲击,没有传说中的魂飞天外。抵在太阳穴上的枪口还是那么硬邦邦的,只是带上了一点点体温,不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

蔓枫诧异地咬了咬嘴唇。疼!她发现自己没有死,抬起枪口看了一眼,黑洞洞冷冰冰的。子弹没有击发!

她大口地喘出一口气,发现手心里都是汗。她暗暗苦笑,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衰到家了,想死都这么一波三折,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竟然会遇上哑火!”

蔓枫拉动套筒,枪膛里的子弹跳了出来,落在了地上。看了一眼顶入枪膛的子弹,她放开套筒,再次抬起了右手。

但她发现这一次竟无法将枪口抵住自己的太阳穴,再一用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竟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她看到了一张笑呵呵的脸,竟然是都迈。

“你放开我!不要管我,让我死!”蔓枫愤怒地喊了起来。她恨这个破坏了自己终极计划的男人,虽然正是这个男人给了她这样的机会。

“好!”没想到,都迈真的松开了蔓枫的手腕。她飞快地抬起枪口,朝自己的脑袋猛扣扳机,枪没响,又是哑火!蔓枫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去拉枪的套筒。

都迈劈手将蔓枫手中的枪夺了下来,哗地退出枪膛里的子弹,击发,不响。

再退弹,再击发,还是不响。蔓枫顿时明白是怎么事了:都是这个家伙搞的鬼。

都迈瞪了蔓枫一眼,从地上捡起一把子弹,把底壳亮给蔓枫看。蔓枫这才发现,这些子弹都没有底火,难怪打不响。原来这些枪弹早被都迈做了手脚。

蔓枫愤怒地举起粉拳,重重地砸在都迈宽厚的肩头上,疯了一样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要耍我……难道还嫌我被人耍的不够惨吗……呜呜……”

都迈把枪扔在一边,一把搂住蔓枫颤抖的肩头,地低声对她说:“为什么要让你死?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把你救出来,就是为了方便你去死?我就那么傻吗?”

“我不管你傻不傻,我就是要死。你可以挡我一时,但挡不了我一世。只要我想,总有机会去死。除非你像那些畜生一样把我永远锁起来……呜呜……”

都迈暗暗叹了口气,蔓枫这时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同样的事情在阿梅身上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而蔓枫和出身草根的阿梅不一样,她出身显贵,曾经是人中翘楚,经历过那样可怕的遭遇之后求死的欲念自然更加强烈。

其实,在界河上岸之后都迈让四个女兵抬上蔓枫拼命赶路,连她手上的铐子都没有给她打开,并不是他疏忽了,而是他有意为之。因为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又是在一片漆黑中急行军,他没有把握分之地防范她的自杀企图。反倒是顺其自然地把她铐在狭小的椅子里更让他放心一些。

听到蔓枫的赌咒发誓,都迈摇摇头说:“你执意要死我确实拦不住你。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死?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吗?”

“理由?死还要什么理由?理由再简单不过了:那个叫蔓枫的女人早已经死了,我不过是把这具肮脏的臭皮囊送到她该去的地方。这理由够充分吧!”

都迈摇摇头,低头凑到蔓枫的耳边半真半假地说:“就算是蔓枫已经死了,可我都迈看上的老婆可是活蹦乱跳、活色生香啊!”

“呸,谁要做你老婆!大毒贩……和那群人渣一路货色!”

都迈微微一楞,似有所悟。他紧紧搂住蔓枫的肩膀认真地说:“就算有人该死¨2,也不该是你。你不觉得应该先把仇报了吗?”

“报仇?”都迈的话让蔓枫心中隐隐一动。她站在那里一声不响,像根没有生命的木头一样任都迈搂着,半晌才如梦初醒般缓缓开口道:“你说的倒也没错。

我要你帮我办件事!”

“别说一件,十件八件都没问题。你说,什么事?”

“你认识颂韬吗?”

“颂韬?”蔓枫的跳跃性思维让都迈有点不适应,脑子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你是说你……你们ZX国那个大佬?我……当然认识……”

蔓枫冷笑一声:“哼……你是想说『你姐夫』对吧?怎么改口啦?怕我受刺激啊?一个像我这种在龙坤手里死过几次的女人你以为还有什么能刺激到我吗?

没错,就是我姐夫,ZX国无人不知的大人物。有本事找到他吗?”

都迈狐疑地点点头:“没问题,只要你吩咐。你……要去找他?”

蔓枫在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觉得我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都迈被蔓枫搞的有点糊涂:“那你……”

“有纸笔吗?”蔓枫不客气地打断了都迈的话头。

都迈真的被蔓枫的跳跃性思维搞糊涂了,但他毫不含糊地放开一只臂膀,抓过旁边的一个挎包,找出一支笔和一沓纸摆在了蔓枫的面前。

蔓枫推开都迈的手,拿起笔,歪头想了想,在纸上认认真真地写下了两行字。

她随意地把笔扔到一边,把那张写了字的纸用两个手指紧紧地捏住,撕下来交给都迈道:“把这个交给我姐夫。我发了一个愿,如果有幸实现了,我就跟你走,当牛做马绝无怨言。如果没能实现,那就是我不该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你也不用劝我了,把生死交给命运来裁决吧。”

都迈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龙坤。而另外一行字他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立刻意识到这张纸条非同小可。他把纸条仔细地叠成指甲盖大小,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链子,上面挂着一个心形的吊坠。

都迈小心地打开吊坠的后背,将叠好的纸条藏了进去,然后朝外面喊道:“孟洪!”

一个男人应声来到了帐篷里面,是都迈的那位男随从。都迈把链子交到孟洪的手里,指着吊坠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颂韬认识吧?ZX国那位大佬。限你48小时把这个东西交到他本人的手里。”

孟洪楞了一下,看了看都迈,又看了看蔓枫,似乎明白了什么,什么都没有说,抬手给都迈敬了给礼,头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孟洪的背影消失,都迈转过身来搂了搂蔓枫的肩头道:“好啦,你就放心吧。现在睡个安稳觉,下午起来我们就拔营起寨,打道府,等你的好消息吧。”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2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78二零二三天之后,WY市内爱国党党部大楼顶层的小会议室里,爱国党的核心领导层正在开会。虽然前几天的议会信任投票功亏一篑,没有能够把昂潘政府拉下马,但会场里感觉不到丝毫的沮丧和失意,倒是有几分亢奋。

那天茵楠离开议会大厦广场后,大批的示威民众涌向了大厦后门的地下车库出口。刚好有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从车库里出来,被激愤的人群拦了下来。车子的后窗挂着窗帘,看不清里面的人。但有人从前车窗依稀认出,后座上坐着的是执政联盟中一个小党的党魁,于是大声喊出了他的名字。

围住车的民众听说后纷纷猛敲车窗,高声质问车里的人投的是谁的票,是赞成昂潘下台的还是反对昂潘下台的。车里的人自然不敢答话。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照实说自己投了昂潘的赞成票,那愤怒的民众当场就能把他的车砸个稀巴烂。但他又不敢公然说谎,因为虽然议会的议事规则禁止议员向外界透露投票的细节,但投票的结果并不是秘密。况且,投票结果是如何计算的最终是要公布的。现在撒谎会使将来更加难堪。于是他只好坐在车里一言不发。

但怒火中烧的民众岂能放过他。众人围住车子大声斥责这些无良政客丧尽天良,人们越说越激愤,人也越聚越多,人们的怒气几乎要把车子掀翻了。

后面的执政联盟议员看到这个架势都躲在议事大厅里面不敢出来,连三大党的三位大佬也徒呼奈何,紧急调来直升机才狼狈脱身。

让执政联盟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投票结果正式公布的时候,一家一向中立的平面媒体同步向公众公布了票源分布的细节。这一下立刻点燃了橙巾团民众的怒火,执政联盟所有党派的总部、甚至各党要人的住宅都被怒火冲天的民众围了个水泄不通,从早到晚呼声震天,生活节奏被彻底打乱了。这让那些在三大党软硬兼施下跟着他们跑的小党后悔莫及,大呼上当。

在这种情况下,茵楠打算趁热打铁,再次向执政联盟发难。今天的会议就是商量这件事的。

茵楠的计划很简单:不给执政联盟任何喘息的机会,马上在议会提出一个新的不信任案,具体的事由就是昂潘政府挪用保计划启动资金用于公务员加薪之事。她已经在沙汶的配下调用了几个月前克来导准备的资料,做足了功课,一旦启动,肯定是火力全开,绝对让执政联盟焦头烂额。

茵楠的想法提出来之后,党内大佬们基本上表示同意。但也有一些顾虑,要集中在两点:一是目前因北部山毒品卷土重来引起的民愤正在高度发酵,如果此时就提出新的话题是否会转移民众的注意力、挫伤北部山民众的热情;二是担心挪用保资金的话题会加剧城乡民众的对立,模糊抗议的焦点。

大家足足讨论了半天,最后统一了意见:前后两个话题有相当的关联性,而且有相当大的操作空间,只要操作得当,不但不会转移焦点、造成民众间的对立,反而会把相当一部分城市民众争取过来,彻底动摇执政联盟的会基础。

大佬们就具体的操作步骤和方法达成了一致,决定明天就再接再厉在议会提出新的不信任动议。

最后,茵楠总结说:“时间并非完全在我们一边。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一些政府要人已经在向国外转移资产和家人。如果我们再不采取果断行动,最后可能留给我们的就是一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上次的信任案表决已经耗尽了昂潘政府最后的一点政治资源和会信任,我们必须利用这个有利形势,利用一切可能的手段和资源,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彻底击垮。”会议在暮色中结束,茵楠正和各位大佬寒暄道别,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她接完电话,马上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文沙、瑶帕夫妇,请他们一起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们刚刚进屋,秘书领着另外一个人也紧随而至。文沙和瑶帕见了来人都是一楞,原来是久未见面的差猜。

四人分别落座后,茵楠热情地对差猜说:“差猜先生,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特意赶过来,一定是给我们带来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差猜看了看屋中的三人,脸上显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他有意无意地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龙坤落了!”“谁?你说谁?龙坤?龙坤落了?”屋里的三个人听到差猜的话都是一楞,虽然大家多少年来心底里一直就盼望着这么一个消息,但当它真正到来的时候,人们竟有点不敢相信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接着就是连珠炮似的提问:“落是什么意思?抓到他了?”“谁抓到的?活的死的……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的事?”差猜看了看这几个人,笑笑说:“今天上午的事,在LS国一个隐秘的藏身地点,是T国特警根据线报抓到的。我们已经派人过去验明正身了,是龙坤,千真万确。目前正在等待最后的DNA比对结果,确认后就会正式公布。”“原来他藏在LS国啊……”“有蔓枫的线吗?”茵楠忍不住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差猜点肯定的点头:“有!”“真的?”在座的几个人都是眼睛一亮。多少次了,每当有破获毒贩的消息,追问蔓枫的下落成了例行公事。但每当问到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毫无头绪”。这次竟然有了消息,而且看差猜的表情还很笃定,在场的三个人顿时都兴奋了起来。

差猜环视了一下对面的三个人,慢条斯理地说:找请“其实三四天前我们就连续突击了龙坤的两处巢穴。其中一处位于北部深山中,被叫作鹰巢。根据各方面集的信息,这里应该是龙坤此次借军人政变东山再起后的老巢。

实际上T国和ZX国警方击毙登敏之后根据各种蛛丝马迹发现鹰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我们一直没有动它。因为我们无法确定龙坤是否在这里。根据观察,我们发现这个地方人员活动非常稀少,并不像是一个大量制毒和重要人员藏匿的窝点。所以我们决定对这个地点进行严密监视,希望通过这里挖掘出更多的线。

但经过长时间的监控,虽然发现了一些零星的外围联系,但并没有发现龙坤或其他重要嫌疑人的行踪。而这一段时间我们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龙坤在猖獗的活动。比如WY的毒品交易愈演愈烈,还有美国毒品市场上的暗流涌动。

前些天,个别涉案人员出了些状况,让我们感觉到有必要马上采取行动。我们判断,龙坤应该不在这里,再等下去也没有什么重要价值了。于是两国警方商定打掉鹰巢。一则是希望在这个窝点里面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二来是要打草惊蛇,逼龙坤露出破绽。

我们是四天前的凌晨对鹰巢采取突击行动的,基本上没有流血,抓到了三个嫌疑人,同时还抓了几个和窝点中的人员有过联系的外围人员。

查和突击审讯的结果证明,鹰巢确实曾经是龙坤的老巢。但自从我们打掉登敏、目标转向龙坤以后,这个嗅觉灵敏的家伙就已经转移了。

在鹰巢里面我们发现了一个黑牢。在牢房里面女性生活过的痕迹触目皆是,还有一些丢弃的性器具。我们甚至在鹰巢的黑牢里面发现了一个设备齐全的妇科诊室,还发现了收藏有女性体毛的容器。我们的人当即提取了不少遗留物进行检测。检测结果显示,确实有不少遗留物和蔓枫的DNA相吻。

抓获的嫌疑人也承认,蔓枫确实曾被关在这里,时间长达一年多。那两个孩子就是在这里生下来的。在黑牢诊室里收集到的遗留物也证实了这点。”“不是登敏……原来蔓枫是落在了龙坤的手里!”屋中的两个女人惊得捂住了嘴,而文沙则瞪大了眼睛。

“是啊,从嫌疑人的口供分析,蔓枫确实是遭了龙坤的黑手。她在登敏的地盘上出现是龙坤的障眼法。她落到龙坤手中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里都被关押在这个地方。上次和你们提到过,我们还有一个同事因为营救蔓枫而失踪,现在证明也是在这里遭了龙坤的毒手。不过,我们查获这个窝点的时候,龙坤的骨干人员早就转移了,蔓枫也被他们带走了。”“那还是没有她的下落啊!”茵楠一脸失望。

差猜抬手示意茵楠不要着急,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查获这个据点没有抓到龙坤并未出乎我们的预料,发现有关蔓枫的线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收获了。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什么收获?”瑶帕着急的问。

“我们的打草惊蛇的策略见了效果,突击龙坤的老巢确实惊动了他的地下关系,让我们抓住了一些新的线。我们顺藤摸瓜,发现了龙坤的一个以前从未暴露过的新的巢穴。”“哦……”“这个窝点被叫作水洞,就在界河附近的山谷中。警方的人追踪到这里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被惊动,有随时逃逸的迹象。

由于这里地形非常特殊、易守难攻,而警方须要临时调集力量和重火力进行强攻,所以我们采取了包围和威慑的战术,以求拖住他们。

我们调集好力量开始强攻是在下午,攻入洞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除了四名匪徒负隅顽抗被击毙之外,其他人都从洞内预设的逃逸通道溜掉了……”“蔓枫呢?蔓枫也在这个水洞里面吗?也和那些匪徒一起不见了吗?”差猜点点头:“根据查的结果和我们抓获的外围人员的口供,洞内原先应该有二十多人。我们在洞里查获了大批毒品成品、原料和全套的制毒设备。根据我们分析,这应该是龙坤放弃鹰巢之后的老巢,他的要班底应该都在这里,包括龙坤的濛冲。

洞内确实查到了蔓枫遗留的痕迹。在洞内的一处黑牢和几处人员活动的地点都检测到了掉落的女性毛发、吃剩的食品、新鲜的排泄物和体液残留,经检测其中确实有蔓枫的……”“你的意思是,那里面还有其他的女人?”茵楠疑惑地问道。

差猜点头道:“没错,不只蔓枫一个。刚才我提到过的那个遭了龙坤黑手的同事,他的妻子在蔓枫之前就被龙坤绑架了。在鹰巢和水洞里面也都发现了她的遗留物。”“那她们都被那些人渣带走了吗?”“我们正面强攻的时候,在周边地警戒的直升机曾经在界河上发现有人偷渡,当即呼叫增援并击沉了一艘快艇。后来在界河滩岸上发现了另外两艘搁浅遗弃的快艇,在界河的下游发现了三具尸体,其余的人都逃掉了。”“逃掉了?就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吗?”文沙忍不住问道。

差猜摇摇头道:“痕迹是有,对岸的丛林里面曾经有大量人员活动,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应该是有人在对岸接应他们。B国的军方和警方应T国的要求进行了大面积,但山高林密,虽然进行了地毯式,但最后还是失去了他们的行踪。”屋里的几个人都吸了口凉气。倏忽之间,几乎已经摸到了蔓枫的手,可她就这么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茵楠不甘心地问:“那龙坤是怎么抓到的?他也是从水洞逃走的吗?”差猜摇摇头说:“抓获龙坤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和突击鹰巢、水洞的行动都没有关系……不,应该说不是在这次行动中抓获的。但是否和这次行动有关系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定。”另外的三个人听到差猜的话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他。差猜神秘地一笑说:“你们可能想不到,抓获龙坤的情报线即非来自鹰巢,也非来自水洞,而是来自颂韬先生。”“什么,你说谁?”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颂韬,我是说颂韬先生,你们的大哥。是他的情报。”“这怎么可能?你们三国警方出动了那么多人,查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找到龙坤的确切行踪。大哥人在星洲,又几乎是足不出户,怎么倒有龙坤行踪的情报?”茵楠和瑶帕对视了一眼,不相信地看着差猜。

差猜微笑着点点头说:“千真万确,确实是颂韬先生的确切情报,因为他得到了一个神秘的线报。”“神秘线报?”众人都是一愣。

“对,你们看,就是这个。”说着差猜弯腰打开了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张A4纸,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三人凑过去一看,发现白纸的中间是一个小纸条的复印件,纸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两行字,第一行赫然写着龙坤的名字,第二行好像是个地名,而且看后面的标注是在LS国。

瑶帕和文沙还在仔细地琢磨那个陌生的地名,茵楠却惊呼一声:“这……这是蔓枫的笔迹!”听到茵楠的惊呼,瑶帕和文沙都吃惊地转头看看她,再看看差猜,只见差猜脸上再次出现了那抹神秘的笑容:“没错,颂韬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大哥是怎么得到这个纸条的?”瑶帕急切地问。

“是一个年轻人送到颂韬先生的手上的。是前天中午大约午饭的时间,一个年轻人在住宅门口求见颂韬先生,说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开始门房考虑安全,说要代为转交,年轻人死也不同意,说东西非常重要,他受人之托一定要面呈。后来请示颂韬先生,先生答应见他。那年轻人当面交给了颂韬先生这样一个东西……”差猜说着,又拿出来一张照片。

几个人凑过去一看,见是一条风格粗犷的项链。链子下面挂着一个心形的吊坠。差猜指着吊坠说:“这里面有个夹层,纸条就藏在夹层里面。

颂韬先生第一眼就发现这纸条上的字迹好像是蔓枫的笔迹,赶紧请夫人来察鉴。夫人一看到那笔迹突然血压升高,晕倒在沙发上。颂韬先生立刻叫来了医生和救护车。夫人被抬上救护车前留给颂韬先生一句话:是她的笔迹,是蔓枫!

等救护车把夫人接走,颂韬先生才发现,忙乱之中,那年轻人已经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什么话都没有留下。

颂韬先生这时已经意识到这个小小的纸条非同小可。他到底是警界的老前辈,立刻通过关系将纸条交星洲警方进行了勘验,果然发现纸条的正反面各有一个基本清晰的指纹。他将这两枚指纹拿给国际刑警组织进行了比对,证实这两枚指纹分别和蔓枫留档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指纹相符。于是他当即断定纸条上的情报可信性非常高。

他知道三国警方正在追缉龙坤,但他没有马上通知我们和B国,而是通过他的私人关系,直接联系上了T国警方高层。T国警方对来自颂韬先生的如此精确的情报当然不会掉以轻心,当天就派人从颂韬先生那里取走了情报。

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T国警方和LЪηêS国警方按照颂韬先生的情报连夜出击,于今天凌晨突击了纸条上标明的那个地点,果然一举抓获了龙坤。当时他身边只有一个随从,抓捕过程中没有发生交火。T国警方现在正在进行最后的生物学鉴定,并在办理引渡手续,一旦最后确认了龙坤的身份,会马上把他引渡到T国。”“在抓获龙坤的地方有没有发现蔓枫或和她有关的线?”茵楠急切地问。

差猜轻轻地摇摇头:“没有。但我们的人会参与T国对龙坤的审讯,并追查和蔓枫有关的所有线。不过,这需要时间。”“真是不可思议。这么曲折,真希望是你们在突击行动抓住了龙坤、救出了蔓枫。可惜啊……”瑶帕手抚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脯摇着头说。

差猜无奈地摇摇头正要说话,茵楠插进来说:“不过,也不能说抓获龙坤和你们的突击行动完全没有关系。从你说的情况来看,还真有可能是你们突击鹰巢打草惊蛇行动的连锁反应。所以,蔓枫离开水洞后行踪的线也不能说是完全消失了……”差猜点点头说:“没错。根据那个纸条的情报,我们抓到了龙坤。这从反面证明了那个情报的真实性。说实话,T国警方接到这个情报之初,不是没有考虑过这可能是有人设置的陷阱。但考虑到它的来源,也是本着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的原则,他们果断地组织了这次抓捕行动。

行动成功说明情报可靠。那么它真的出自蔓枫之手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毕竟有心人要举报龙坤没有必要这么费事。如果这个推断成立的话,那么确实是一条关于蔓枫目前行踪的重要线。”“这就是说蔓枫自由了,至少是曾经暂时脱离了匪徒们的控制?可她为什么又和这些匪徒一起失踪了呢?”瑶帕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差猜思着说:“这件事里面确实还有很多难以解释的环节。我们大致推测了一下,很可能像茵楠刚才说的,这是一个意外的连锁反应。我们突击鹰巢顺藤摸瓜摸到了水洞,攻进水洞又惊走了其中的匪徒,龙坤当时也许就在其中,也可能并不在那里。而蔓枫不知是因为什么机缘巧,知道了龙坤的去向。也许是在匪徒逃跑的过程中蔓枫脱离了匪徒们的控制,至少是在一个短时间内。这让她有机会把她偶尔得知的这个情报送出来。”“我觉得这个推测在逻辑上说的通……”茵楠思忖着说:“从蔓枫在匪巢中被迫怀孕生子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有大量机会接近匪首的,机缘巧得知龙坤的藏身之处并非天方夜谭。而且她作为资深的缉毒警肯定知道,龙坤的藏身地点会不断变化。所以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间应该不会很久。

设想一下,她知道了龙坤此时此刻的藏身地点,又有了机会把情报送出去,她会送给谁?她第一个想到的肯定就是大哥。

首先大哥大嫂是她最亲近也是最可信赖的人,她落在匪巢里面将近两年,外面的情况不清楚,这个时候最可靠的就是大哥了。其次,大哥的名声够大,她不管委托谁把情报送出来,只要说出大哥的名字,几乎就保证可以送到。再次,大哥是最有能力把情报变成行动的。ZX政局纷乱,警方内部遍布紫巾团的人,这一点蔓枫应该是心中有数的。这份重要情报只有交到大哥手里才能保证被最有效的利用。事实上,如果这个字条不是交到大哥的手里,可能真的未必能保证把龙坤抓住。”差猜点头表示赞成,同时还补充说:“还有一个细节……”他指着字条的复印件说:“你们看,蔓枫给出的这个多么详细精确。事实上,T国特警按图骥,就是在纸条标明的这幢房子里抓到龙坤的。这个叫勐珈山的小山村是个地处深山非常不起眼的小地方,而蔓3枫竟然能把写的如此详细精确,实在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据参与核实龙坤身份的同事告诉我,其实,蔓枫持扫毒的时候就曾经调查过这个地方。上一次蔓枫导追剿龙坤的时候,曾经怀疑他在登敏处藏身。当时蔓枫调查过一些疑似登敏的窝点,勐珈山就是其中之一。蔓枫曾经亲自带人去过那幢房子。但当时在那里没有发现龙坤的线,这件事也就放下了。蔓枫失踪之后甚至几乎没有人再想得起这个地方了。

上次登敏被剿灭之后,有几个秘密据点被龙坤接手了。这次查获的水洞就是其中之一,勐珈山也是一个。当我们的注意力都在ZX国和B国的时候,谁也没想到龙坤竟然会跑到LS国的勐珈山去。据过去配查案的同事说,抓获龙坤的时候,他到勐珈山才一天多时间。”“可蔓枫现在在哪里啊?登敏完蛋了,她杳无音信。现在龙坤也抓到了,还是靠她通风报信抓到的,可她自己却又无影无踪了,真是急死人了!”瑶帕沮丧地说。

茵楠想了想,转头问差猜:“你刚才说你们突击水洞是在三天前的下午?”差猜略微想了一下点头说:“准确点说,距现在差不多8小时吧。”“那大哥接到报料是在前天的中午?”“嗯……大约4小时前吧。”“那就是说,假设真的是蔓枫趁乱将情报送出来的话,中间只有不到4小时。这个效率非常高啊!送情报的是什么人啊?能不能通过这个线找到蔓枫的行踪?”差猜不假思地说:“你说的有道理。水洞所在的那个地方在棉波的对岸,交通非常不方便,在4小时内从那里到星洲再找到颂韬先生的住所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送信人居然做到了。想来他身后应该有强大的支持。”“那个年轻人查了吗?”文沙问。

我来之前和颂韬先生通了电话,给他报喜,也问了他那个送信人的情况。他说当时一时忙乱就让他不声不响地走了。事后他也想到通过这个人追查蔓枫的线。问过门房,门房也说不出什么细节,只是注意到他的华语不错,所以以为他是当地人。

颂韬先生在监控录像中找到了那个年轻人的图像,通过警方的关系查了这个人,但没有结果,警方没有任何关于这个人的资料。机场、车站、酒店也查不到任何痕迹。后来颂韬先生忆,那年轻人说话似乎带一点B国北部的口音,因此分析可能和B国有关,也许是从大马入境星洲的。目前颂韬先生还在想办法查,但愿能有所收获。

差猜的话说的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些伤感。茵楠双手十眼睛微闭默默地念叨着:蔓枫,你到底在哪里啊?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3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65二零三清晨,B国北部腊冲,K族自治的首府。略显破败的市北部一个宽大的院子里驻扎着KS独立军总部所属的卫队营。一辆吉普车低吼着冲进院子,吱的一声刹住。都迈兴冲冲地跳下车,朝院子深处一座独立的竹屋走去。院子里里外外正在值勤和操练的女兵看到都迈,都停下来向他敬礼,他却视若无睹地一路大步向前。

来到竹屋门口,门口站岗的两位持枪女兵立正敬礼,刚要开口,都迈摆摆手,指指屋里小声放低声音问道:“起来了吗?”门口的女兵点点头,都迈一笑,一步跨到门前,正要推门,忽然想起什么,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他的手还没有放下,门吱的一声开了,蔓枫身穿标准的丛林迷彩作战服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都迈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一身戎装身材惹火的大美女,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说:“夫人,昨晚……”“谁是夫人?”蔓枫脸一绷,不客气找请2|地打断了都迈的话,转身到了屋里。

都迈嘴角一抿,快步跟了进去,手关上门,地◢大步跨到蔓枫的跟前,继续笑嘻嘻地说:“恭喜啊,夫人……”“你……”蔓枫气得瞪了都迈一眼,正待转过脸去不理他,却见他变戏法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叠报纸,在她面前一晃。

蔓枫眼睛一亮,因为一晃之间她似乎在报纸上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她一把抢过报纸展开一看,只见地3头通栏大标题:ZX国大毒枭龙坤落,即将引渡T国。标题下面是占了几乎半个面的大照片,看到那张令人作呕的大脸,蔓枫的心怦怦猛跳起来,几乎要从嗓"点"b"点子眼里面跳出来:真的是龙坤,龙坤真的完蛋了!

蔓枫把报纸反复看了几遍,千真万确,龙坤真的落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偶然听来的只言片语,孤注一掷的以命相赌,竟然真的一击中的。她不太明白龙坤为什么是被T国警方抓获的。但新闻中提到的地点确实是LS国那个叫作勐珈山的小山村。新闻中还提到,经ZX国警方辨认和DNA比对,确实是龙坤无疑。

蔓枫喜极而泣,把报纸扔在地上,双手捂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迈见了,赶紧扶着她在旁边的床上坐下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哭累了,哭声变得断断续续,都迈掰开蔓枫的双手,笑呵呵地对她说:“这就是你那天发的宏愿,对不对?”见蔓枫用手擦着哭的通红的眼睛并不答话,都迈坏笑着对她说:“大愿得偿,是不是该还愿了……夫人?”“呸,住口!”蔓枫狠狠地瞪了都迈一眼,转过脸不理他了。

都迈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挠挠头不确定地说:“枫……枫……”蔓枫转过脸,睁开哭的通红的眼睛看着都迈一字一句地说:“不许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说完也不等都迈反应,放缓了口气对他说:“放心,我答应你的事绝不会食言,不过你不会是编出来骗我的吧?”这轮到都迈瞪眼了。他从地上捡起报纸对蔓枫说:“你看清楚,这可不是我印的,是B国政府出的报纸,我特意让人从外边买了专程送过来给你看的。”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朝门外喊了一声:“孟洪,你进来!”“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小伙子应声而入,正是一直跟在都迈身边的那位随从。都迈对孟洪说:“你的电脑呢?拿出来给枫……夫人看看新闻。”“是。”孟洪显然早有准备,答应一声,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放在了蔓枫的面前。

蔓枫好奇地看着电脑,发现居然是时髦的苹果产品,还是她没有见过的新款,而且,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个地方竟然有络连接。她略一思,用略显生疏的手法打开了一个常用的门户站,果然发现龙坤落的消息赫然登在最显眼的位置。

蔓枫连开了WY、星洲、大马等地的几个权威的站,确认龙坤落的消息千真万确,而且正是按自己的情报抓到的。她长出一口气,啪地上电脑,干脆地对都迈说:“好啦,你赢了。”都迈得意地看了孟洪一眼,嘿嘿笑出了声。孟洪见状,知趣地转身出去,并关严了门。蔓枫等着孟洪的身影消失,转头看着都迈认真地说:“你确定要我做你老婆?”都迈连忙点头:“确定,分之确定!”蔓枫眼光一黯,垂下眼帘不看都迈,惨然道:“你知道我这两年的遭遇吗?你知道我已经是一个被玷污了的女人,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你知道吗?”都迈从孟洪留下的皮包里拽出一沓文件,扔在蔓枫面前说:“你的事情我都清楚。我不认为你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你能在那样绝望的环境下坚持到今天,最后亲手把仇人送进坟墓。你就是我要的女人。我要你做我老婆。”“慢着……”蔓枫抬手打断了都迈的话:“话先不要说的这么满。这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确定我还不确定呢。”看到都迈的眼睛都瞪圆了,蔓枫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说过了,我答应的事绝不会食言。但你不要忘记了,我答应你的是,如果命运给我机会,让我如愿,我就跟你走。但我没有答应一定会做你老婆。”“这……有什么别吗?你跟我走,不做我老婆还能做什么?”都迈瞪大眼睛看着蔓枫。

蔓枫想都没想毫不含糊地说:“我有两个条件,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就心甘情愿给你做老婆。如果你答应不了,那你把我带走,让我做什么都行。做牛做马我绝无怨言,就算是把我送那群人渣中间去,我也无话可说……”“慢……慢……”都迈赶紧打住蔓枫的话头。他感觉屋里的气氛有点火药味,故意语带调侃地说:“就两个条件,不是应该约法三章吗?”蔓枫被都迈说的嘴角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好啊,你说三章就三章。你听好了:第一,你要发誓,永远不许站在西万家族的对立面……”都迈想都没想地点点头:“没问题。你跟谁站一边,我都迈就和谁站一边。”蔓枫看了都迈一眼,咬咬嘴唇说:“第二条,你要保证从今以后和毒品一刀两断。”“这个……”都迈犹豫了,两眼看着蔓枫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蔓枫冷笑一声:“怎么样,这个做不到吧?那我们的谈判结束……”说着站起身来,把一双玉腕并在一起,伸到了都迈的眼前。

都迈赶紧抓住蔓枫的双手,拉她重新坐下,为难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贩运白粉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想做……”“可你就是不肯答应我……”蔓枫咄咄逼人地看着都迈。

都迈叹口气说:“你不知道,我们K族的地盘都是高山深谷,没什么像样的产业。要的收入来源就是采石、伐木和贩运白粉这三项。其中贩运白粉的收入占了我们总收入的差不多一半。停了这一项,马上就有大批的K族人没有饭吃。”都迈的诉苦让蔓枫陷入了沉思,但她并没有让步。她眼中闪动着泪花惨然一笑说:“那只有我做出牺牲了。我说话算数,你把我送到哪里去做什么我都绝无怨言,不过就是不能做你的老婆。”看到都迈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蔓枫心有不忍,她放缓了口气对都迈说:“你想想,我长这么大做的唯一的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做缉毒警。我也是因为这个遭龙坤恨、遭他的黑手。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他所赐。

如果你继续贩运毒品,那你也和他是一路人,而我答应做你的老婆,那我前面这二十几年岂不是全都白活了吗?我这两年在龙坤那里受的所有的这些罪不是全都白受了吗?我当初从了他不就没事了吗,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一个缉毒警刚刚逃出一个毒枭的黑手,却马上做了另外一个毒枭的压寨夫人,你不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吗?”蔓枫的话说的都迈脸上白一阵黑一阵,无言以对。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咬咬牙对蔓枫说:“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愿意做一个人人喊打的大毒枭。不过贩运白粉这件事从英国人在这里开始我们K族人已经做了上年,已经成了我们活命的生计。不怕告诉你实情,其实政府也在给我们施加压力,并且开出了条件,只要我们停止贩运白粉,就可以考虑承认K族自治的地位。

这样吧,实话实说,马上分之停止白粉生意我做不到,但我可以做到三条:第一,在K族管辖的范围内,任何人都不允许种植、制造和使用白粉,违者杀无赦;第二,我们贩运白粉绝不沾B国和ZX国;第三,给我一点时间过渡,五年内停止一切和白粉有关的生意,照你说的,和白粉彻底一刀两断。”都迈的坦诚让蔓枫不由得动容,她咬着嘴唇半天没有说话,眼神失去了焦点,呆呆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之后,她把目光转向了都迈。都迈一下紧张起来,却听蔓枫轻声说:“毒品只是不卖B国和ZX国?”都迈一愣,但马上露出喜色,拉住蔓枫的双手说:“你说,你说不卖哪里就不卖哪里。”蔓枫想都没想道:“凡是和B国接壤的国家都不能卖。”“好好……”都迈连连点头答应:“这么说,这一条你是答应了?”“还有过渡期,最多三年……当初ZX北部山毒品泛滥比你这里的情况要严重的多,涉及几万人的生计,还有反对党掣肘,我姐夫不到三年就解决了……”都迈沉默片刻,一咬牙:“三年就三年,听夫人的。”蔓枫白了他一眼道:“不是说说就完事。我要是发现你是在敷衍我,你知道后果的。”“知道知道……”都迈擦擦额头的细汗,定定地看着蔓枫。

蔓枫明白他在等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第三条很简单,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起蔓枫这个名字。”话说出口,蔓枫的脸上露出痛苦却又绝决的神色。

都迈略一思后问道:“不许叫……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叫阿枫,枫妹……”“呸,还说!”蔓枫正色道:“不许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两个字,不光是你,是所有人!”都迈这没有犹豫:“好,没问题,我马上吩咐下去,夫人。”蔓枫目光一滞,没有再说话,然后快速地瞟了都迈一眼,双颊飘起一抹红晕。

“好啦好啦,成交!”都迈说着兴冲冲地伸手去揽蔓枫的香肩。蔓枫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向后闪了闪身。都迈宽厚地一笑,顺势亲昵地拍了拍蔓枫的肩头:“你等一下。”说着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都迈在外面不知喊了句什么,等他再次到屋里的时候,身后跟了两个女人。一个是位身着丛林迷彩的女军人,正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女随从。另外一个年轻伶俐,二十岁不到的样子,穿着地3K族传统的素衣筒裙。

都迈指指那位女军人道:“这是阿珺,你见过的。卫队营的指挥,阿梅出生入死亲手带出来的。自从阿梅去了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从今往后就跟你了。”阿珺上前一步,向蔓枫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夫人……”都迈又叫过另外一个女人,对蔓枫道:“这是阿香,以后负责照顾你的生活起居。”阿香叫了声“夫人”,也过来施礼。蔓枫打量了下阿香,正要说什么,却听都迈吩咐道:“夫人还没有吃早饭,你去准备一下。”阿香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

都迈指指阿珺说:“以后卫队营就归你直接指挥,不管什么事情,你吩咐阿珺去办就是……”蔓枫和善地朝阿珺点了点头,转向都迈说:“我不会打仗,也指挥不了队伍……”都迈嘿嘿一笑:“你现在是夫人啦,要尽快进入角色哦!”蔓枫脸一红,阿珺立正道:“夫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阿珺一定竭尽全力。”没等蔓枫答话,都迈却插进来说:“哦,对了,有件事要你亲自处理……”“什么事?”蔓枫抬眼疑惑地看着都迈,她有点想不出来,自己刚刚答应给都迈做老婆,所有事情还都是两眼一抹黑,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自己亲自处理的。

都迈坏坏地一笑:“先不要着急,你先吃饭,过会儿我送你个大礼包。”蔓枫一愣:“什么大礼包?”“好啦,别猜了。我去安排一下,等会儿吃完早饭,请夫人赏光哦。”都迈说着,阿香已经带人把早餐送进来了,他和蔓枫打了个招呼,风一样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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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4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26年2月日字数:78二零四阿香带了几个人把早餐摆上桌,蔓枫示意她们都退出门去。阿珺见状也起身要离开,被蔓枫叫住了:“阿珺,陪陪我吧。要不然我一个吃饭还有什么胃口啊!”

阿珺也不客气,坐在了蔓枫的对面,照顾她吃起了早餐。蔓枫和阿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早餐吃完了,蔓枫放下筷子对阿珺说:“有件事我想请你帮我办一下。”

阿珺也放下筷子就要起立,被蔓枫拉住了。阿珺坐在椅子上挺直身对蔓枫说:“请夫人吩咐。”

蔓枫嫣然一笑:“别那么严肃,从今天往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我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还要姐妹们多帮衬呢。”

“夫人……”阿珺明显放松了下来,但两眼却还紧盯着蔓枫,显然是在等她的下文。

蔓枫微笑道:“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下最近两年WY的报纸?要两种要的就可以,一种爱国党方面的,一种民联盟一方的。”

“要两年中全部的报纸吗?”阿珺认真地问。

蔓枫点点头:“最好是全部,当然缺一些也没关系。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两年WY发生了什么,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没问题。请夫人放心,我一定办好。”阿珺干脆地答,说完就要起身去办。

蔓枫按住她的手没让她动,双眼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还有件事,你帮我找个人……”

蔓枫刚把事情详详细细地向阿珺交代完毕,外面就响起了急促刺耳的刹车声,接着响起了都迈的大嗓门:“夫人,吃完饭了吗?我们去办正事!”

蔓枫和阿珺一起起身出门,见门外停着一辆浑身斑驳的吉普车,竟然是如假包换的美国原装货,大概还是半个多世纪以前那场世界大战的剩余物资。孟洪坐在司机座上朝蔓枫敬了个礼,叫了声“夫人”。都迈神气活现地坐在他的身边,笑眯眯地朝蔓枫招手。蔓枫笑笑,拉着阿珺坐到了后排的座位上。

孟洪轰地踩下油门,吉普车猛地向前一窜,卷起一阵烟尘,冲出了营的大门。车子在崎岖的小路上颠簸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转过山脚开进了一条荒凉的小山沟,停在了一片比较平整的空场中间。

阿珺扶着蔓枫跟着都迈下了车。蔓枫发现这片空场是在一座绵延向远方的小山脚下,不远处的半山腰上可以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山洞,洞口周围和空场上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石头,小的比拳头大不了多少,大的却有半间屋子那么大。

蔓枫正纳闷都迈带自己来这么个荒草丛生乱石遍地的地方干什么,都迈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亲热地揽住她的腰肢指了指面前的小山沟道:“这个地方叫秦汉沟。”

蔓枫心头一动:这就是秦汉沟?都迈最后一次到水洞时和濛冲讨价还价的事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听阿珺说了。前两天都迈为了把自己赎出来还在和濛冲为这个地方讨价还价,没想到今天自己就站在了这里。真是世事无常啊。放眼望去,这不过是一条荒凉的小山沟,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是大国的皇帝驻跸的地方。

都迈似乎看出了蔓枫的感慨,指着远处一些凸出地面的土堆说:“那边就是落难的T国皇帝曾经的行宫,现在连残垣断壁都看不到了。”

“不过……”都迈话头一转,指着面前连绵的山脉说:“虽然现在这里没有皇帝了,但王气还在。这里还有宝贝。我和你说过,我们的收入来源之一是采石,这里就有一个价值连城的矿脉。”

他指指远处的大山说:“国的玉石远近闻名,尤其是T国人趋之若鹜。不过,现在都是机械采石,一天比以前一年挖的还多,老坑都采的差不多了。”

说着他手指着不远处的黑乎乎的洞口说:“不过,我们这里还有这个老坑口,这就是有名的猫场。这里的石头随便拿出一块都能值大价钱,偶尔还有王冠级的宝玉。我们在这里一直禁止使用机械采石,因为那样对矿脉的破坏太厉害了。

这里采了上年,矿脉大概采了三分之一。一直到现在,这里都是人力手工开采。”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锦盒,顿时让蔓枫眼前一亮。锦盒里面躺着一只遍体翠绿流光溢彩的硕大的戒指。都迈拿起戒指道:“你看,这就是这里出产的极品宝玉,可以说是举世无双……”说着,都迈亲手把戒指给蔓枫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拉着她的手说:“这是我老妈传下来的。凡是K族人都认识这只帝王绿戒指。谁戴着它就是这里的女人。现在,它归你了。”

蔓枫的心猛跳了起来,伸出左手捂住嘴,差点哽咽出声。

都迈松开蔓枫的右手,揽着她的柳腰继续侃侃而谈:“只是,全凭人力采石是个苦力活,愿意干这个活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这个坑口现在干活的人还不到二十个,而且年年都在减少,实在是让人忧心啊。”

说到这里他瞟了蔓枫一眼,话里有话地说:“不过,现在不用发愁了……”

蔓枫对都迈的高谈阔论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她有意无意地轻轻抚摸着戴在中指上的温润的戒指,眼睛却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四周。她发现这条山沟并不长,大概就是几公里的样子。远处的山沟尽头是一座几乎直上直下的高耸的绝壁,两侧的山倒是都不算高,但星星点点散布着不少营房,不时可以看到穿军装手持武器的人影晃动,甚至可以看到山梁上连绵不断的铁丝,一直伸延到矿洞的四周,把矿洞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铁丝的内外都有持枪的军人在巡逻。

蔓枫有点明白当初都迈为什么答应把龙坤的人安置在这里了。听到都迈介绍眼前这个不起眼的洞口里面竟然是座宝山,又看到这里森严的警戒,她朝都迈眸一笑,抬手把手上硕大的戒指举到他的眼前道:“这就是你说的大礼包?”

谁知都迈大摇其头,嘿嘿坏笑着说:“哪里哪里,这算什么。我送夫人的大礼包肯定要比这块石头更对夫人的胃口……”

正说着,远处的山路上隐隐传来隆隆的汽车马达声。都迈笑嘻嘻地朝那边一指“你看,来啦。”蔓枫定睛看去,只见沟口的山路上一串载重车卷着尘土逶迤而来。

几分钟之后,三辆同样老掉牙的美制十轮大卡车停在了空场的入口处,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吆喝声,一群群的士兵从车跳上下来。紧接着,响起一阵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不大一会儿,持枪的士兵列队向都迈等人走来,哗啦哗啦的刺耳响声也跟着越来越近。

都迈诡秘地朝蔓枫笑了笑。蔓枫定睛向走过来的那群人看去,顿时惊的瞪大了眼睛。原来,两排士兵中间还夹着一队十几个男人。这些男人竟然全部都是一丝不挂,全身精赤条条。更让人吃惊的是,随着他们越走越近,蔓枫赫然发现,这些男人不仅是赤身裸体,而且每人都戴着沉重的镣铐。

他们手上都挂着一副差不多和小臂一样粗的铁镣,更让蔓枫意外的是,铁镣的中间挂着一个有菠萝大小的铁球,他们每个人都把铁球捧在手里,因此个个都步履蹒跚。

他们的脚上同样挂着铁镣,每只脚后面还拖着一只铁球。他们在士兵的驱赶下吃力地迈着歪歪扭扭的步子,每挪动一步都会发出哗啦啦刺耳的响声。

蔓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呼吸也不由自地急促了起来。她认出来了,一扭一摆走在这队男人最前面的正是那个曾经暴虐不可一世的濛冲,在他身后隔了几个赤条条的身体,她看见了阿坚那张阴险狡诈的脸。

蔓枫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真是世事无常,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短短几天时间之前,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跪在眼前这群男人面前任他们恣意凌辱玩弄的还是她自己。而现在,这群人渣竟然如此狼狈不堪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都迈凑到蔓枫的耳边小声说:“夫人,这才是我给你的大礼包,怎么样,还算对你胃口也还够分量吧?”

见蔓枫银牙紧咬没有答话,都迈朝那群正在走近的男人努努嘴说:“都送你了。要怎么处置全凭你一句话。”

蔓枫仍然没有答话,牙咬得咯咯直响,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都迈看了看蔓枫胀的通红的悄脸,嘴唇动了动,没再吭声。搂着蔓枫腰肢的大手却暗暗地加了点力。

转眼间两队士兵押着濛冲和他的手下走到了都迈和蔓枫的面前,那群人渣没有等听到命令就都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终于看清了,站在都迈身边一身迷彩军装英气逼人的漂亮女人正是几天前还被他们随意地予取予夺、肆意凌辱的精英女警蔓枫。十几个男人竟不约而同地把捧着铁球的双手放到了小肚子下面。

蔓枫心中不禁冷笑:这群寡廉鲜耻毫无人性的人渣居然还知道害羞。可她马上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在濛冲竭力用铁球的掩盖之下,他胯下那条丑陋的大家伙竟然一点点地硬挺了起来。

蔓枫的胸中顿时火冒三丈。她忽然想起,来时坐的吉普车座上挂着条皮鞭,大概是都迈常用的。她转身走到吉普车旁,一把摘下了那条沉甸甸的皮鞭,怒气冲冲地冲到濛冲的面前,举起皮鞭朝濛冲的胯下狠狠抽了下去。

“哎哟”一声惨叫,濛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待两名士兵把他重新拖起来的时候,只见他胯下出现一道血痕,那曾经凶恶暴戾的大家伙软塌塌地耷拉了下来。

蔓枫冷冷地横了濛冲一眼,恨声道:“哼,畜生,你们也有今天!”

说着把皮鞭往地下一扔,丰满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喘着粗气指着皮鞭对领队的军官道:“把这群人渣都给我好好收拾收拾!”

军官捡起皮鞭领着士兵挥舞着枪托冲了上去,片刻之后,队伍中响起了一片哭爹叫娘的惨叫,地上翻滚着一片鬼哭狼嚎的白花花的肉体。

都迈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亲昵地揽住蔓枫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夫人息怒,看我来替你发落他们。”说着走到濛冲跟前踢了他一脚调侃道:“老,入乡随俗懂不懂?见了夫人也不请安?”

濛冲双手捂着胯下,抬头看了蔓枫一眼,赶紧低下头含含糊糊地说:“枫…夫…夫人好……夫人息怒……”

“哈哈,老你好腼腆哦!”都迈嘲弄地看着濛冲,不紧不慢地说:“怎么样老,这就是秦汉沟。这地方不错吧?我都迈说话算话,你们就放心住在这里,我保证你们的绝对安全。不过嘛,你们这十几张嘴可不能吃白食哦……”

濛冲一愣神,都迈指指不远处的坑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帮老哥我摆弄摆弄那洞子里的石头。你看怎么样啊?”

濛冲朝都迈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漆黑的洞口处正有两个皮肤黢黑的干瘦男人肩套绳、上身几乎伏地,一前一后吭哧吭哧地拖着什么东西向外爬行。

待他们慢慢地爬出洞口,濛冲看清,两个男人都光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脏兮兮的短裤。他们满头大汗,绳都勒进了肩头的肉里。他们的额头上青筋毕露,一步一停,显然非常的吃力。仔细看去,他们身后各拖着一个沉重的金属小车,车上垒着大大小小的石头,最小的也有西瓜大小。

洞口的另一边,一头骡子拖着个轱辘在慢慢地转圈。原来,那边是个绞盘。

绞盘的旁边堆满了比八仙桌面还要大的大石头。

此情此景让濛冲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都迈要把我们当牲口使给他开石头?”

没等濛冲开口,都迈笑嘻嘻地挥了挥手道:“好啦老,别看了,先在这里和过去道个别吧!”

濛冲一惊,不知都迈什么意思,抬头看去,却见几个士兵从最后一辆卡车上卸下一大堆东西拖了过来。濛冲定睛一看,花花绿绿一大堆,正是自己和十几个兄的衣服。今天早上起床就被当兵的没收了,根本就没让他们穿,连贴身的裤衩背心也都扒了下来,现在全都被拉到了这里,还有他们十几个人的随身物品,都是一进军营就被没收的。

只见都迈潇洒地挥挥手,两个当兵的把那堆衣物拖到近前,堆在空场的中间,洒上汽油,忽地点着了火。一股焦糊的味道冲天而起,濛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明白,自己真的要和过去告别了,这算是彻底栽了。

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都迈的声音:“喂,老,这是什么?”

濛冲睁眼一看,却见都迈放开揽在怀里的蔓枫。一个士兵手中拎着一个迷彩涂装的背包,正凑到都迈的耳边一边悄声低语一边把背包递给他。都迈鼻子里哼了一声,伸手接过背包,重重地扔在地上,朝那士兵努努嘴。士兵蹲下身子,拉开背包的拉锁,从里面拉出两捆捆扎的整整齐齐的东西。

濛冲见了那两捆东西,嘴唇不由自地一哆嗦,眼中露出紧张的神色。都迈根本没有在意濛冲的表情变化,自顾自地从士兵手中接过其中的一捆。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根足有五六米长的粗麻绳和一个半人多高的麻袋,里面还卷着手铐、眼罩、塞口球等全套拘束工具。甚至还有一副专门用来拘束女人下身的贞操带,横七竖八的粗硬皮带中间赫然竖立着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比成人手掌还长、形状丑陋的黑乎乎的塑胶棒。士兵在都迈的示意下打开另一捆东西,同样也是一根麻绳、一条麻袋和一堆让人看的心惊肉跳的零零碎碎。

都迈看到这些东西冷冷一笑,站起身来似乎漫不经心地调侃濛冲道:“老好兴致,逃命都忘不了带这些东西啊?”

濛冲一时语塞,下意识地瞟了站在不远处的阿坚一眼,结结巴巴道:“我不知道……没……不……不是我……”

“呵呵,不是你?那这个呢?”都迈说着,扔掉手中的麻绳,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举到了濛冲的面前。

濛冲一见都迈手里的东西,顿时大惊失色:“不……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老说笑了。这是你藏在贴身的内衣里面的,和保命的金条藏在一起。你说你不知道是什么。你把老哥我当傻子了是不是?”都迈说着指了指站在身旁的士兵手中的一条脏兮兮的花短裤,又从他手中接过几根金条在濛冲的眼前晃了晃。

“这个……不…将…将军饶命……”濛冲话都连不成句了,脸白的像张纸。

站在一边的蔓枫正看着都迈扔到地上的那些麻绳、麻袋和拘束工具浑身血往上涌。她可以想象,这些东西不用说都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如果不是一过界河都迈的人就控制了局面,自己现在就会被这些丑陋东西捆绑成一团死肉,境况不知会有多么凄惨。

此时听到都迈和濛冲的对话,特别是听到濛冲慌慌张张的声音,她好奇地抬头看去,只见都迈手中拿着一个墨绿色的小塑料管,大约有小拇指大小。那管子做的非常精致,像是女人用的口红的样子,但两头密封,管身上还贴着标签。

都迈用力打开了管子一头的小盖,从里面倒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瓶子里装了半管淡黄色的粉状晶体。都迈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小小的玻璃瓶盯着濛冲的眼睛问道:“老,这是你的东西没错吧,可以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濛冲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这是…找2请…这是…毒药…自裁……自裁……用的…毒药………”

“自裁?哈,你真把老子当傻子了啊!幸亏我这里有懂行的。

实话告诉你,我的部下有高山苗人,他们认识这东西,它叫销魂散,是用高纯度海洛英加蛇毒、蝎毒、蟾毒、蜂毒和蛛毒五种致毒生物毒素用千年蛊术制成的神经制剂。人吃下去一时三刻就会记忆全失。乍看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就是特别的顺从,而且不知不觉就变得木呐、嗜睡。十天半月后会突然高烧,然后昏睡三天,烧退醒过来后整个人就变得浑浑噩噩,丧失正常人的思维能力。虽然看起来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但除了吃饭睡觉,别的一概都不会了,唯独对男女那事的想头会比常人厉害几倍。

据说这东西是苗人蛊术和制毒技术的结晶,无论是谁用了它都会立刻变成对别人绝对服从的行尸走肉,却还要受那无边欲火的煎熬,一会儿不干那事儿就会难受的生不如死。

人家自裁都给自己准备氰化钾,只求速死,不知为什么濛冲老会给自己留着这自找罪受还有口难言的销魂散呢?”

看到濛冲一副五雷轰顶、哑口无言的窘态,都迈嘿嘿冷笑道:“他们把这东西说的这么神,老哥我还真有点不相信,既然老你说这东西是给自己准备的,那我成全你。你是不是愿意当着我们大伙的面试一试呢?”

都迈越说脸色越难看。蔓枫却是越听浑身越冷,听到最后心里不禁打起了冷战。她明白,这个东西就是龙坤给自己准备的。一旦他们把自己转手,他们就会用这销魂散把自己变成纯粹供男人发泄性欲的行尸走肉,以确保不会泄露他们的秘密。想到这里,她脸色变得煞白,浑身不由自地微微颤栗不止,轻轻地靠在了都迈的肩头。

站在对面的濛冲浑身战栗不止,此时扑通一声跪在了都迈和蔓枫的面前,以头触地,声嘶力竭地哀嚎:“将军饶命……夫人饶命……濛冲不敢……这是我大哥留下的……濛冲真的不知情啊……将军你就把濛冲枪毙了吧!”

都迈轻轻揽住蔓枫仍颤栗不止的香肩,低头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来发落吧,夫人。干脆就让他尝尝这销魂散…或者千刀万剐………要不然这群人渣干脆一个不留全干掉?”

蔓枫恨恨地咬着嘴唇,看着不远处黑洞洞的洞口近前那拉着套吃力地默默转圈的骡子,沉吟半晌,嘴唇轻轻一动:“让他们去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让他们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过我可没有他们那么没人性,再说,你不是还需要人手开石头吗?而且留着他们我也还有用处。我看……就按你刚才说的办吧……”

趴在地上的濛冲听到了蔓枫的话,如蒙大赦般抬头快速地在都迈的脸上扫了一眼,眼睛的余光偷偷地在蔓枫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忙不迭地连连磕头道:“谢谢夫人……谢谢将军……濛冲和兄们全凭将地2军和夫人发落。”说着下意识地瞟了眼黑洞洞的坑口。

濛冲这看似驯顺服的告饶不知为什么让蔓枫心头一紧,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

可没等她发作,却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嘶叫,一个白花花的裸体哗啦啦地响着拖泥带水地冲到了她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下。

蔓枫心头一惊,低头一看,心脏顿时砰砰地猛跳不停:赤条条跪在她脚下的竟然是弘太太。她和那群人渣一样也是一丝不挂,四肢都挂着沉重的镣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上和脚上都没有挂沉重的铁球。

弘太太跪在蔓枫的脚下,头碰在地上砰砰作响,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胸前大幅度地摇晃,一边磕头一边可怜兮兮地哭诉:“夫人……夫人饶命啊……弘奴该死……夫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夫人您高抬贵手!他们刚才那些丧天良的东西也有弘奴一份啊……看在弘奴……弘奴也是受难之人的份上…看在阿弘的份上…您就饶了弘奴吧……”

蔓枫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那一对给她带来终生耻辱的小儿女的模样,她咬住嘴唇,长长地喘了口粗气,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镇静了下来。

她定定地看着弘太太磕头如捣蒜的样子冷冷地说:“就这么几天时间你就把从前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你忘记了我可没忘记。你是警察的老婆没错,你也是受难者也没错,他们刚才那些混账东西确实也给你预备了一份。但这都不是你助纣为虐的理由!你身不由己没人怪罪你,但想想你当初紧赶慢赶给这群人渣"点"^b点舔痣、不惜把难友踩在脚下的丑恶嘴脸我就恶心!”

弘太太撅着光溜溜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地上,不停地砰砰磕着头,声嘶力竭地哭求:“弘奴知罪……弘奴真的知罪了……夫人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让弘奴做什么都行…要不就把弘奴枪毙了吧…不要把弘奴和这群畜生放在一起……弘奴害怕啊!”

弘太太的哭叫让蔓枫心头像被针扎一样阵阵刺痛,她忍住马上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大声呵斥道:“住口,不许再提那两个肮脏的字眼!”

弘太太一楞,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抬起哭得红肿的泪眼眼巴巴地看着蔓枫:“夫人,阿娇不敢了……阿娇真的再也不敢了……夫人饶命啊!呜呜……”

蔓枫心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狠狠地咬住牙,盯着弘太太那张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脸看了半天,暗暗地叹了口气,小声对站在身后阿珺说:“去给她找件衣服穿上,手上的镣子也去了吧。就不要让她和那群人渣一起下洞干那些牲口干的活了,让她在上面给他们打杂做饭吧,也给她一点教训。”

阿珺答应一声,向带队押送的军官要来钥匙,摘掉了弘太太手上的镣铐,有人把逃出水洞时穿过的那件肥大的睡袍拿来给她重新套上。弘太太一边套衣服一边还在不停地给朝枫鞠躬,嘴里念叨不停:“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5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9728二零五清晨,东方刚刚有些泛白,太阳还在山后没有升起。北山崇山峻岭的崎岖山路上,一辆显然也是半个世纪前美军剩余物资的破旧的中吉普沉重地喘息着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

被篷布严密封闭的车厢里面对面坐着六名穿着WY警察制服的壮汉,在他们的脚下躺着一个塞的鼓鼓囊囊的大麻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时有沉闷痛苦的哼唧声从麻袋里面断断续续地传出来。中吉普驾驶室司机旁边坐着一身西装一脸疲惫的孟洪。当他看到前面出现的城镇轮廓的时候,长长地舒了口气。

车子迎着黎明第一缕的曙光驶入腊冲城内的军营。孟洪指挥车子开进一座封闭的仓库,他跳下车,吩咐车厢里的士兵看好车子,自己向不远处的司令官邸走去。

到了官邸门口,站岗的女兵见是孟洪,赶紧向他敬礼。孟洪和哨兵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哨兵点点头,身到岗亭里面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阿珺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了出来。她看到孟洪,拉他走到一边,低声问道:“搞定了?”

见孟洪笑眯眯地点头,阿珺下意识地看了看天色说:“夫人昨晚吩咐过,你来马上告诉她。不过昨天司令和夫人睡的挺晚,现在天马上就亮了。你们赶了一夜路,我看你还是先喘口气,我让人给你们把早饭送过去。估计司令和夫人过会儿就会起床。他们一起床我马上就去报告,再通知你过来。”

孟洪看看阿珺,点点头说:“好吧,车就停在2号,我们都不离开,随时等你的消息。”

官邸后院的正房里面,蔓枫偎在都迈的怀里睡的正香,忽然心中好像感应到什么,一个激灵,慢慢睁开里眼睛。看看窗户,刚刚有点发白,身边的都迈呼吸均匀,睡的正香。

蔓枫仔细听了听窗外,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只有偶尔响起一声早起的鸟鸣。

她长长出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心思太重了。

蔓枫正想着心事,忽然枕在她身下的那只胳膊动了动,都迈的眼皮微微一动,也睁开了眼睛。都迈伸出另外一只胳膊搂住了蔓枫热乎乎的身子,睡眼蒙眬地问:“什么时间了?你早醒了?”

蔓枫柔软地依偎在都迈的怀里,轻声细语地说:“还早,大概还不到六点……”

“这么早你就不睡了?”

蔓枫把软绵绵的身子悄悄地往都迈暖融融的怀中缩了缩,没有说话。忽然她“嗯”地低吟了一声。原来,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中间,并向上方摸去。

蔓枫下意识地夹紧大腿,伸手抓住那只正悄悄地向里面钻进去的大手,把嘴唇凑到都迈的耳边轻声道:“别那么不老实,快睡觉……”

“你不睡了我也不睡,陪陪你……”

说话间那只大手已经不依不饶地侵入了蔓枫两条肥白的大腿的尽头,尽情地抚摸起来。

蔓枫“嗯嗯……”地低哼着做着无益的抵抗,气喘咻咻含糊不清地嗔怪道:“昨天晚上还没有闹够,一大早还要……”

都迈嘿嘿怪笑一声,把压在蔓枫身下的那只手也抽了出来,搂住她光溜溜的身子:“没有哦,当然没有……”话音未落,一条腿已经插入了蔓枫的两腿之间,将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强行分开,身子一翻就压了上去。

“呜”地一声惊呼,蔓枫的身体一阵战栗,随之就放弃了抗拒。一双玉臂顺势搂住都迈宽厚的肩头,两条白皙的大腿勾起缠住他的小腿,蔓枫撅起嘴唇迎了上去。随着一阵阵急促的娇喘和嘤嘤的低吟,两具黑白迥异的酮体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天光放亮之后,操场上响起了女兵们出操的声音。睡在前院的阿珺发现后面的大屋也有了响动,走过去一看,蔓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院子里。她赶紧上前报告:“夫人,孟洪他们来了。”

“哦?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阿珺点点头:“都搞定了。孟洪带人在2号随时等您的吩咐。”

“好,我马上过去!”蔓枫说完,转身就要进屋。

“夫人,可能还是到司令部去比较方便。再说,您也要吃了早饭再说啊。”

蔓枫挥挥手:“早饭有什么要紧。按你说的,让孟洪带人到司令部见我。”

十分钟之后,孟洪带着那辆中吉普来到了司令部。都迈的司令部紧挨着司令官邸,是一座在腊冲难得一见的砖木建筑,警卫比司令官邸要森严的多。中吉普开进司令部的大门,直接开到后院。孟洪带着那几名已经换上了丛林作战服的士兵抬着那个沉重的麻袋来到了东厢房的门口。

孟洪的“报告”刚刚喊出口,厢房的门就从里面开了。几个士兵把麻袋拖进屋扔在地上,捆的死死的麻袋竟然微微地扭动了两下,传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孟洪上前解开麻袋,从麻袋口里面露出一个男人的脑袋。解开蒙住眼睛的黑布,揭掉封嘴的胶条,显出一张尖嘴猴腮的瘦脸,一双小眼睛贼眉鼠眼地快速扫了一圈。当他看到跟前的孟洪的时候,小眼睛滴溜一转,露出谄媚的笑容,咧嘴道:“大哥,我们好像不认识吧,你们是哪一路的好汉?你们一定是找错人了。”

孟洪把小个子男人从麻袋中拎了出来,向前一推道:“谁是你大哥?老子抓的就是你!你老实点,否则当心老子剥了你的皮!”

小个子男人浑身一哆嗦,刚要再开口,却发现面前的桌角上大剌剌地坐着一个身穿丛林迷彩作战服、脚蹬高腰军靴的女人。这女人戴着一副硕大的墨镜,把脸遮住了半边。虽然墨镜挡住了眼睛,但她那笔直的长腿、高耸的胸脯、优雅的鹅蛋脸和白皙的皮肤让小个子男人一眼就断定这一定是个羞花闭月的大美女。

小个子男人看看孟洪、又看看面前的戎装美女,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孟洪踢了他一脚:“看什么看,放肆!见了夫人也不请安?”

“夫人?”小个子男人还没有弄清状况,点头哈腰地试探道:“夫人……请问你们……”

“姓什么叫什么?”那女人似乎并不领情,没等面前的男人说完就厉声喝问。

“我叫文叻……文叻,WY月光报的记者。请问这里是……”

地◢3听到文叻这个名字,那戎装美女微微一笑,伸手摘掉了墨镜,盯着那张瓜条脸语带嘲弄地说:“文叻……没想到又见面了!”

“夫人……您……”文叻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个风韵绝佳而又英气逼人的女人,忽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但他咬住牙关摇了摇头:“夫人,我不认识您……我真的不认识您。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不认识我……认识颂韬吗?”

“颂……韬?认……认识。WY大名人……”文叻的心忽地沉到了地,硬着头皮答。

“那你也一定认识WY警局的蔓枫了?”女人咬牙切齿地问道。

文叻脑袋里轰地一下,像见了鬼一样眼睛瞪的老大:“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她不是被龙坤……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蔓枫见文叻张口结舌的样子,轻蔑地哼了一声道:“想起来了?废话少说,我就问你,当初是谁指使你给我下套的?”

“蔓……夫人……夫人……不干我事,真的不干我事……我哪敢给夫人下套……夫人一定是搞错了。”

“哼……”蔓枫撇撇嘴,抓过一张纸,随手写了一串数字,扔在了文叻的面前:“这个号码谁给你的,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文叻看了一眼那一串数字,顿时吓的脸都白了。这是当年威胁楚芸用过的号码,给蔓枫设圈套用的也是这个号码。用过之后这个号码早就处理掉了,没想到时隔两年,蔓枫居然还记得它。不过他还是嘴硬:“没见过……我不认识这个号码。”

蔓枫注意到文叻脸色的变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派人千里迢迢把你弄到这里来吗?你大概还记得我是干什么的吧?这个号码我彻底查过,使用这个号码的手机机就是你文叻。而且那天用这个号码诳我去酒吧的也是你,我亲眼看到的。你不会告诉我这只是一个巧吧?”

文叻简直要崩溃了。蔓枫现在是什么身份他一无所知,但这群凶神恶煞的大兵都恭恭敬敬地叫她夫人,显然她手里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但他也明白这件事要是露了底他自己会有多惨。于是咬咬牙道:“夫……夫人,我真的没见过这个号码,您……您一定是弄错了,真的不干我事啊……”

“你是真的觉得别人都是傻瓜对吧?好吧,你说过的话你自己记清楚,过后可不要后悔!”

“你他奶奶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大兵说着砰地一脚踢在文叻的屁股上,把文叻踢了个大马趴。两个士兵上去,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拖到了蔓枫的跟前,强按着跪在地上。

孟洪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文叻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你可想好了,到底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我……我说……我都说了啊……”

“啪……啪……啪……”一连串的耳光把文叻抽的嘴角淌血。抽过之后,蔓枫抬起脚尖,抵住文叻的下巴,把他的脸托起来:“怎么样,记起来了吗?”

文叻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珠快速地转了转,大喘着气央求道:“别打……别打我了,我说……我都说……是龙……是龙坤给我的那个电话卡……”

“哼,你真的以为自己很聪明是吗?龙坤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玩这样的诡计绝对不是龙坤这种人渣的风格。再说,龙坤和楚芸有什么关系?你用这个号码给楚芸发送的信息你以为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文叻这是真的大惊失色了。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脱蔓枫的眼睛。

可这件事干系太大,要是泄了底,就算蔓枫不要自己的命,也会有人要自己的命,甚至会株连九族。他只能咬紧牙关,顽抗到底了。于是她拼命地摇头:“夫人……我只知道是龙坤给了我这张卡,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哼,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好吧,换个地方让你好好想一想。”说完,蔓枫挥挥手,两个大兵上来抓起文叻,把他又拖到停在院里的中吉普上面去了。

蔓枫跟在后面出了门,却见阿珺站在门口,身边跟着一个背枪的士兵。阿珺凑到蔓枫近前,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蔓枫眼神一凛,转眼看着阿珺身边的那个士兵。士兵腰一挺道:“夫人,千真万确!”

蔓枫冷冷地哼了一声,略一思,转身进了旁边的司令办公室。片刻功夫蔓枫就到了门外,对阿珺和那个士兵摆摆头:“都上车。”

中吉普刮风一样开出了司令部。这次是孟洪亲自开车,蔓枫和阿珺并排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后面篷布遮的严严实实的车厢里面这次坐了七名膀大腰圆的士兵,他们的脚下踩着仍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文叻。

半个小时的山路差点把文叻的骨头颠的散了架,当那几个壮实的士兵把他连拖带拽弄下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在一座不高的石头山的半山腰上。整座小山被铁丝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铁丝内外到处都是杀气腾腾的持枪士兵在警戒。

眼前这戒备森严的情形把文叻吓的不轻,一时以为蔓枫把他带到这么个荒郊野岭来是要就地处决。吓得他两腿直打哆嗦,差点尿了裤子。

找2请可忽然他又觉得不对,因为他发现前面不远是个黑洞洞的山洞,山洞旁边一头瘦磷磷的骡子拉着套不紧不慢地转着圈子,附近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而洞口的另外一边却是一个简陋的竹棚,里面十几个男人三三两两地席地而坐,正在狼吞虎咽地吃饭。周围四处都是全副武装的持枪士兵,正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最让文叻吃惊的是,他赫然发现这十几个男人都没有穿衣服,全都是一丝不挂,而且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铁镣。文叻的心中猛地一紧。他听说过在ZX和国的深山老林里面还有一些没开化的山民,把人抓来当牲口使。可也犯不上派这么多大兵如临大敌地看着啊!文叻一下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使了。

刚才在那间屋子里见到蔓枫已经让他大惊失色了。前两天报纸刚刚报道了龙坤被T国特警擒获的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被自己构陷落入龙坤之手的蔓枫。他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既然龙坤被T国抓了,蔓枫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荒蛮之地,而且竟然成了什么“夫人”。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对蔓枫恨之入骨的龙坤抓到了她为什么没有把她弄死,而她又究竟是如何逃出龙坤的手的。而现在,更让他提心吊胆的是,蔓枫显然对两年前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现在她把自己带到这么一个荒蛮之地,到底要如何处置自己。

文叻正胡思乱想,蔓枫招了招手,那几个士兵推着文叻来到了小棚子近前。

那几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大汉见到蔓枫一个个赶紧放下手中的饭碗,乖乖地站起身来,低着头在她面前站成一排。

文叻这才发现,这十几最新个光屁股的大汉个个皮肤都晒的油亮油亮的,身上还有横七竖八的勒印。他们每人双脚都拖着一对沉重的铁球。他正纳闷这些大汉是什么人,忽然听到一种奇怪而又似曾相识的呼哧呼哧的声响。

他眼珠一转,马上明白了过来:那是男女交欢的声音。这让他大吃一惊,这声音就来自近旁,在这么一个地方,到处都是虎视眈眈全副武装的士兵,竟然还有人如此肆无忌惮地白日宣淫。

文叻偷偷地瞄了蔓枫一眼,发现她一脸严肃,丰满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只见蔓枫朝孟洪使了个眼色,孟洪往前走了几步,朝棚子后面的一棵大树大吼了一声:“好大胆子,夫人来了还敢在那里干这龌龊事。”

那急促而杂乱的喘吸呻吟立刻停了下来,片刻之后,随着哗啦啦一阵铁镣的响声,一个浑身黝黑的大汉一瘸一拐地从大树的后面拐了出来。见到蔓枫等人他赶紧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护住裆下,不过,眼尖的文叻已经看到了他胯下挺立着的那条粗大的肉棒上面还挂着浓白的黏浆。刚才果然是在树后在行苟且之事。

阿珺见到那大汉厉声喝道:“濛冲,你这个人渣,夫人来了你还敢这么放肆!”

“濛冲?”文叻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他就是濛冲?龙坤的?那这群人都是龙坤的手下了?他们都成了蔓枫的俘虏?”文叻的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

濛冲的照片他在报纸上见过,和眼前这个光屁股的汉子对照一下,他依稀想起来了:真的是他!此时,文叻的双腿再次不由自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蔓枫朝大树努努嘴,阿珺几步走到大树后面,哗啦啦地拉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同样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唯一不同的是,双手没有戴镣子,只是双脚被铁镣锁着,却没有那两个沉重的铁球。

女人双手捂住胯下,但她一迈腿,阳光下大腿内侧白花花的反光格外显眼。

文叻正猜测这女人是谁,却见她两步冲到蔓枫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不停地以头触地一边嚎啕大哭:“夫人……求求您饶了阿娇吧……阿娇知罪啦……阿娇实在受不了啦……他们就是一群畜生,连吃饭睡觉都不放过阿娇啊……他们不把女人当人……阿娇要被他们活活……您就行行好……看在阿弘的份上,让兄们赏阿娇一颗子弹……让阿娇去见阿弘吧……呜呜……”

女人的哭叫听的文叻心惊胆战。他不知道这个阿娇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口中那个阿弘和这两个女人有什么恩怨,但他可以想象,一个女人被这么光着屁股扔在这样一群牲口一样的男人中间会有多恐怖。

可能真的像她说的,不把她弄出来,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这群牲口活活干死。

难怪她宁肯让蔓枫把自己枪毙了。那样也比留在这群欲火中烧的牲口中间活受罪要强倍。

想到这些,文叻的心里忽然猛地一紧。蔓枫刚才说换个地方让自己好好想一想。她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为了吓唬自己吗?不会把自己和这群牲口一样扒光了扔在这里和他们为伍吧?

文叻正胡思乱想,忽然听蔓枫发了话:“你有什么脸去见阿弘?我不会枪毙你。把你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反省反省该怎么做人。

你说的没错,阿弘是我的同事,他是为我而死。好吧,既然你已经受到了教训,看在阿弘的面子上,以前的事就此一笔勾销。阿珺,去给她弄身衣服。”

“是。”阿珺早有准备,身从车里拿来一身女人的衣服,命人给弘太太打开了脚镣,帮她草草套上了衣服。

弘太太弯腰垂首,一个劲地对蔓枫千恩万谢。蔓枫正色道:“看在你是警察亲属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要去哪里尽管说,我让他们送你出去。不过你记好了,出去不许乱说,尤其不许提到我,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

“不,我不走。夫人教训的是,阿弘已经不在了,我这个样子哪还有脸出去见人?我就留在这里,就算是给夫人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蔓枫一楞,暗暗叹了口气道:“你自己想好。要想走今天太阳落山之前随时可以走,太阳落山以后再想走可就没机会了。”说完头对阿珺说:“她要是实在不想走的话,等会儿把她交给阿香,就让她在官邸里做点粗活吧。”

没等阿珺答话,蔓枫已经把目光转向了面前那一排赤条条的男人。扫视一圈之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目光闪烁的男人身上:“阿坚……我听说你财大气粗,出手很大方啊!”

一直在有意无意往别人身后躲闪的阿坚听到蔓枫的话大惊失色:“夫……夫人……冤枉啊……阿坚怎么敢瞒夫人……”

“哼……”蔓枫冷笑一声,朝站在中吉普旁边的阿珺使了个眼色,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背枪的士兵立刻大步来到蔓枫的跟前,指着阿坚大声道:“报告夫人,就是这个家伙。前天晚上偷偷对我说,只要我帮他逃出去,就酬谢我万美金。还给了我德侬的这个,说是那里有3万作定金……”

阿坚看到这个士兵脸就白了,浑身抖的像筛糠,没等他把话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叫道:“夫人……冤枉……他血口喷人……我……我……”

蔓枫根本不理阿坚的叫喊,转向阿珺问道:“查过了吗?”

阿珺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布袋,交到蔓枫的手里:“这是在他说的那个地方找到的,高品级钻石,确实值他说的那个数。”

看到蔓枫从小布袋里倒出来一颗硕大的裸钻,阿坚顿时蔫了下来。蔓枫鼻子里哼了一声,盯着阿坚那张惊慌失措的面孔说:“怎么样,这你还有什么说的?”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阿坚是一时糊涂……夫人你高抬贵手…阿坚再也不敢了…阿坚要戴罪立功……”

蔓枫眼中透出一丝冷冷的目光:“前两天在司令面前我放了你们一马,你们就以为本夫人好说话是吧?看来不好好收拾你们,你们就不知道本夫人的厉害!”

“不敢……不敢啊……夫人开恩……”蔓枫话音未落,空场上那一群赤条条的人群呼啦啦白花花跪了一地,忙不迭地叩头,一道道怨毒的目光射向了正在浑身筛糠的阿坚。

蔓枫优雅地跨前一步,抬脚挑起了跪在地上的阿坚的下巴,冷笑道:“既然你想试试本夫人的耐心,那我就成全你。正好我想看看你们这东西是不是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墨绿色的小塑料管。

阿坚一眼看到了蔓枫手里的东西,脸上顿时变了颜色,拧身就往后闪。早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冲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按在了地上。

阿坚仰在地上,手脚胡乱挣扎,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夫人饶命……阿坚再也不敢啦……龙爷…龙坤还有藏在外边的财宝………阿坚都献给夫人……。

可他哪里是那几条大汉的对手,转眼间就被死死地按在了那里。

蔓枫没有理他,微微一笑,转向跪在地上的濛冲:“他说的是实情吗?”

濛冲满脸惊慌,稍稍犹豫了一下,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夫人。”

“嗯?”蔓枫轻轻一哼,濛冲顿时脸色大变。偷偷瞟了一眼蔓枫手里那个墨绿色的小塑料管,脸色煞白地一边不停地叩头一边带着哭音道:“濛冲混蛋……濛冲不敢隐瞒……濛冲全都说出来献给夫人……”

蔓枫微微一笑,朝旁边的孟洪使了个眼色:“让他到那边都写下来。”

两个士兵上来架起了濛冲。蔓枫朝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想好了,写全了。要是漏掉了什么,别怪我不客气。”

“濛冲不敢……濛冲不敢……”

“不……夫人…夫人明鉴………阿坚知道的最全……阿坚要戴罪立功……”

阿坚仰在地上,绝望地朝着濛冲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大叫不止。

蔓枫冷笑一声:“哼,雨后送伞,太晚了点吧?”

“不晚……不晚……夫人您相信我…我知道的才是最全的…我全都献给夫人……夫人开恩啊……”

蔓枫歪着头想了想,对阿坚说:“好吧,我就给你个机会……”说着朝阿珺摆摆头。

阿珺一挥手,按住阿坚的几个大汉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拖了起来,哗啦啦地架到吉普车的后面去了。阿珺拿着纸笔跟了过去。

蔓枫不再说话,背起手在那一群赤条条跪在地上的光屁股男人前面慢慢地踱起步来。那十几个一丝不挂跪在烈日下的大汉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油腻腻的脊背上的汗渍在阳光下反射着油光,仔细看去,一个个都在瑟瑟发抖。

就在他们紧张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竹棚后面响起哗啦啦铁链的声音。

几个士兵把濛冲押了来,按在了那一大群光屁股男人中间。

孟洪把一张写了半篇的白纸交给了蔓枫。蔓枫接过来慢慢地看了起来,偶尔还和孟洪小声交谈几句。刚把濛冲的交代看完,吉普车后面也有了动静。阿珺走在前面,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递到蔓枫手里。两个士兵跟在后面,把阿坚拖了过来,按着跪在了蔓枫的脚下。

阿坚跪在地上,拼命地扬起头,惊魂未定地看着蔓枫的脸色,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这个最全……我保证……我都交代了……夫人开恩……夫人饶命……”跪在另外一边的濛冲也满脸紧张地注视着蔓枫手里的两张白纸,似乎是在等候着法官的判决。

蔓枫把阿坚写的那张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又拿起濛冲的交代看了两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把两张纸叠起来塞进口袋里,朝跪在面前的阿坚一绷脸:“阿坚,你这个人渣!你死到临头还不老实!”

跪在一边的濛冲明显松了口气。而阿坚却大惊失色地狂叫了起来:“夫人……夫人明鉴……阿坚全吐出来了……一丝一毫也没敢隐瞒啊……夫人……夫人……”

蔓枫眼睛一瞪:“嚎什么嚎!本夫人不是瞎子。谁耍滑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后悔了?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现在你要为你的非分之想付出点代价了。”

蔓枫话音未落,阿坚嗷地狂叫一声蹿了起来。旁边早有四条彪形大汉一起出手,七手八脚就把他放倒在地,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蔓枫面带冷笑,慢条斯理地展开手心,露出那个精致的塑料管,轻轻打开,抽出里面的玻璃瓶。阿珺递上一张白纸,蔓枫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轻轻倒出一小撮金黄色的粉末,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听说成年男人的用量是一克,这点差不多吧……”

阿坚仰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蔓枫手上的动作,依然在歇斯底里地大叫:“夫人饶命……你枪毙了我吧……这不是我的意……夫人明鉴啊……”

蔓枫款款蹲下身子,冷冷地说:“我不管是谁的意,意图逃跑是你干的吧?

那就只好委屈你来试试这东西的效力了。”说着把那张托着金黄色粉末的白纸送到阿坚的嘴边,环视着周围跪了一片瑟瑟发抖的光屁股男人加重语气说道:“你们都看好了,谁要是敢动歪心思,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随着蔓枫的话音,下面传来了阿坚呜呜的闷叫声。原来他紧紧地闭上了嘴,坚决不肯就范。可早有两只大手掐住他的两腮狠狠地捏住,阿坚渐渐不支,薄薄的嘴唇慢慢咧开了一条缝隙。不容他反应,一把黑乎乎的长嘴钳狠狠地插进了他微微张开的齿缝中间,猛地一撬。呜地一声惨叫,阿坚的牙被撬掉了一颗,嘴大大地张开了。

蔓枫手腕轻轻一抖,白纸一歪,那一撮金黄色的粉末不偏不斜一点不剩都倒进了阿坚的嘴里。紧接着长嘴钳向外一抽,再一张一,阿坚的嘴唇就被紧紧夹住了。阿坚耿着脖子胡乱挣扎不止,嗓子里呼噜呼噜地响个不停。那几个大汉还是死死按住他的手脚。蔓枫直起腰,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绝望地挣扎。

不大一会儿,阿坚的目光一滞,挣扎的力度一点点减弱了下来。最后,四肢一软,呆呆地望着天空,竟然呵呵怪笑了两声,再也不挣扎了。

跪在周围的一干光屁股男人都看傻了眼,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而站在一边的文叻早吓得尿了裤子。

蔓枫随手把那张白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收拾好玻璃瓶和塑料管。她微微一笑,示意阿珺把早吓呆了的弘太太带上车,这才转向了在空场上跪成一片的光屁股男人。瞟了一眼消失在车厢里的弘太太的身影,蔓枫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你们心里不忿对不对?一天到晚就这一点乐子还被我给剥夺了……”

那一群男人好像刚刚缓过神来,个个捂着胯下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夫人……”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龌龊心思。告诉你们,老老实实卖力干活,本夫人不会亏待你们。念你们开山劈石也不容易,我不难为你们……”

说着,蔓枫指了指夹在两个士兵中间、腿还在瑟瑟发抖的文叻:“这个混蛋留给你们。不过,你们给我小心点,不许把人给我弄死弄残了,否则我要你们的好看!”

那一群好像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男人听到蔓枫的话,齐齐抬头,十几双恶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住了文叻那单薄的身,紧接着就一个个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妈呀……蔓…夫……夫人饶命啊……千万别把我扔在这牲口群里……文叻也知罪啦……我全都想起来了……夫人饶命啊……”

蔓枫冷冷地一笑,一声不吭挥挥手转身向车子走去。她的身后,十几双毛烘烘青筋毕露的大手已经把文叻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转瞬间就被撕成了碎片。

文叻鬼哭狼嚎的嘶叫着,白花花单薄的身子在地上拼命打滚。两个士兵走过去,在几个大汉的帮助下解开了捆绑文叻的绳子,叮叮当当给他的四肢都钉上了沉重的镣铐,挂上了铁球。

一阵汽车轰鸣,中吉普载着蔓枫等人绝尘而去。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6章

作者:曾九字数:6二零六WY城里,政坛的缠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连龙坤被T国警方擒获、将被引渡T国的重大新闻都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为国党按照既定的计划在议会里对昂潘政府提起了新的不信任案,矛头所向就是覆盖农村的全国保计划被昂潘政府强行中止,启动资金被挪作他用的事实。

议会辩论一开始,为国党的议员就大声疾呼,要求昂潘政府公开说明取消前届政府推行保全国覆盖计划的理由并公布相关资金的去向。昂潘政府的财政部长接受质询时对取消保计划的理由吱吱唔唔,对资金的去向则只是承诺尽快公布,结果离开后却杳如黄鹤,没有了下文。

为国党的议员在议会穷追猛打,要求昂潘政府必须对民众有个交代。满城的橙巾团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抗议高潮,橙色的人潮包围了首相府和财政部,要求政府立刻公布真相。执政联盟的议员们在议会辩论中则噤若寒蝉,竟没有人上台发言,干脆让为国党的议员唱起了独角戏。而作为执政联盟会基础的WY市民则不出所料在一边冷眼旁观。

谁知议会辩论开始后的第三天风云突变,又是星洲的交媒体爆出了猛料,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弄到了财政部的内部文件并公布于众。果然如为国党所指控的那样,那笔在颂韬政府交接时被标为保计划启动备用金的巨额资金确实被转到了政府的工资账目中去了。

这一下像是冷水倒入了热油锅,顿时火星四溅。为国党的议员强烈要求政府立即公布这笔资金的实际使用状况,而执政联盟的议员则上台要求追查泄密渠道。

早已把首相府围的水泄不通橙巾团干脆高调打出旗号,要求昂潘政府彻底交代。

而WY的下层公务员们则蠢蠢欲动,暗地串联,互相打听到底都有谁享受了加薪的福利。

双方缠斗仅仅持续了一个白天,当天晚上,另一家星洲交媒体再次爆出猛料,竟然公布了一个长长的WY高级公务员加薪名单和加薪幅度的明细清单。

这一下整个WY城像是炸开了锅,空气顿时紧张到了顶点。橙巾团彻夜游行,要求政府归还本应属于他们的福利。原先观望的WY中下层市民在发现保基金真的被挪用作加薪,而自己完全被排除在加薪范围之外之后,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游行的队伍。一时间群情激奋,昂潘政府则风声鹤唳、人心尽失、岌岌可危。

执政联盟三大党再次祭出了拖字诀。但这一次,那些小党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再也不肯替三大党出头火中取栗了。于是三大党只好赤膊上阵,派出自己的嫡系议员,在议会辩论中借一些细微末节的议题胡搅蛮缠,并企图再次利用程序推迟不信任案的表决,以便给自己争取时间安排后路。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脖子上的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慢慢抽紧了。

加薪名单被公布的第二天,议会辩论还在激烈进行当中,WY的互联上忽然有人爆出了执政联盟多名大小党魁及家人预订近期出国机票的爆炸性信息,而且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是避开WY全家出走。又过了一天,一家中立的平面媒体刊登了一份一个月来大笔资金出境的统计,其中涉及多位政府要人及其家人。

这一下,就像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弹,民众抗议的注意力立刻转向了执政联盟的政府要人。议会辩论的议题也开始转向,为国党的议员连夜准备,向议会提出议案,要求控制资金外流,凡超过一万美元的资金出境都要申报,由议会成立专门委员会逐笔进行审核。同时要求建立政府官员出行公告制度,凡副部长以上的政府官员及其家庭成员出境都必须向议会报备并向民众公布理由和出行计划。

此案一出,WY的空气中立刻充斥了浓浓的火药味。双方火力全开,在议场找请内外打得不可开交。不过,负隅顽抗苦苦支撑的执政联盟做梦也想不到,在遥远的北,又一枚重磅炸弹已经悄悄地打开了保险栓。

清晨的秦汉沟,空气清爽。一辆小吉普飞驰而来,开车的是阿珺,蔓枫坐在她的身边,后排坐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

车子在矿山洞前的小平场上停了下来,蔓枫在阿珺和士兵的簇拥下走下车子,立刻就被一阵阵凄惨的哀嚎吸引住了。放眼望去,竹棚旁边那棵大树下面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瘦小男人,他双手高举,手腕上栓着的铁链被挂在头顶一根粗大的树杈上,他的两腿被大大地分开,两脚中间横着绑了一根树枝,被迫高高撅起了尖削少肉的屁股。一个同样一丝不挂浑身黝黑肌肉凸出的男人正站在瘦小男人的身后,把自己手上的铁链挂在他的脖子上,双手抓住他的细腰,对着他岔开的胯下哼呦哼呦机械地猛戳不停。

那凄惨的哀嚎就是从小个子男人嗓子里发出来的。站在他身后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的男人和棚子里捧着饭碗正在吃早饭的一群赤条条的汉子对他的嚎叫充耳不闻,间或还有一两个一丝不挂的大汉凑过去往他嘴里塞点什么吃的,好像生怕他叫累了似的。小个子男人岔开的大腿内侧血迹斑斑,地上也沥沥啦啦滴着血迹。

蔓枫一眼就认出那吊在树下的正是文叻,而站在他身后目光呆滞像开足马力的机器一样抽插不止的却是阿坚。她和阿珺交换了个眼神,优哉游哉地走了过去。

文叻低垂着头,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忽然看到了一双锃亮的皮靴出现在眼前。

他猛地一抬头看到了蔓枫,像见到了救世一样大叫了起来:“夫人…救…救命啊……文叻知罪了……文叻受不了啦……这家伙疯啦……从洞里肏到洞外,从白天肏到黑夜……文叻的屁眼都被他肏烂啦…我说……我都说……我再也不敢隐瞒啦……夫人……求求你快把我带走吧……这帮家伙都是牲口……他们不是人啊……”

站在文叻背后的阿坚见到蔓枫,木然的嘿嘿呆笑两声,又转过头去,噗地一插到底。文叻嗷地一声惨叫,几乎岔过气去。蔓枫冷冷一笑,朝竹棚里招招手,濛冲放下饭碗,点头哈腰地带了两个人上来,强行拉着阿坚从文叻的股沟里面抽出了血淋淋的大肉棒。

阿坚哇哇地叫喊着,不依不饶地转身向濛冲扑去。几个大汉手忙脚乱地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上来两个士兵,手里拎着一团乱七八糟的带子,压住阿坚就往他下身套。濛冲见状拎起自己的铁链悻悻地退到了竹棚中重新端了饭碗。另外两个光屁股大汉仍然帮助士兵压住阿坚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

那两个士兵分开阿坚的大腿,从那一团粗硬的皮带中找出一只黑乎乎的塑胶棒,狠狠地捅进了阿坚的两腿之间。阿坚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可没有人理他。

两个士兵把又粗又长的塑胶棒全部捅进了阿坚的后庭,然后拉开横七竖八的皮带捆住阿坚的下身。

蔓枫心头一凛。她认出这是当初濛冲他们带出来的那堆戒具中的那条令人作呕的贞操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一个带队的军官看到了蔓枫的表情,凑上来对她说:“夫人,这家伙现在六亲不认,见没穿衣服的人就往上扑,扑上去就要干那事。我们也是没办法。他们这东西还挺好使,把他拘起来他还老实点,要不然这帮家伙就全乱了营了。”

说话间两个士兵已经用贞操带把阿坚整个下身都捆绑了起来,那条依然硬邦邦的大肉棒被粗硬的皮带紧紧地捆死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阿坚两眼通红,嘶哑着嗓子还在嗷嗷地叫个不停。两个士兵绑好了贞操带,指挥着那两个光屁股大汉把阿坚拖到大树下,用锁链把他死死地捆在了树干上。

阿坚挣扎了几下挣不动了,长长地出了口气,停止了嚎叫。但一双饿狼一样的通红的眼睛仍然不停地在吊在同一棵树下的文叻的裸体上扫来扫去,还不时把目光扫向竹棚里那一群汉子赤条条的身体。

文叻吊在离阿坚不远的地方,岔着鲜血淋漓的大腿浑身抖个不停,朝着蔓枫可怜巴巴地央求着:“夫人救命……文叻是混蛋……文叻再也不敢了……文叻知罪了……我全说……文叻也是受人指使……夫人饶命啊……”

蔓枫冷笑一声,漫步踱到文叻的跟前,伸出一只玉指勾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哼了一声道:“这真的想好了,都记起来了?”

“想好啦,从头到尾都记起来啦。我通通都报告给夫人,一点都不敢隐瞒……”

蔓枫冷冷地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我要听听你都想起些什么。不过这你可要想好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去查证。要是被我查出有一个字有假,哼……”

“不敢……文叻再也不敢啦……夫人…求求你…求你快把我带走吧。”

蔓枫一挥手,两个士兵上前,从树杈上摘下了铁链,架起文叻瘦小的身子扔进了吉普车的后厢。蔓枫扫了一眼那一群精赤条条满脸饥渴的汉子,轻蔑地一笑,跳上车绝尘而去。

三天后的黄昏,WY城里那所神秘的大宅深处的密室中,执政联盟三大党的党魁正在紧急密商。议会和街头的局面都急转直下,大家的政治生命还有人身财产安全都受到了严重威胁,甚至连家人的安全都岌岌可危,执政联盟内部人人自危,眼看大厦将倾。

三巨头已经讨论了大半天,却仍然是一筹莫展。现在连议会当中的不信任案都算不上什么了,关键是限制政治人物及家人出国和资金流动的动议已经成了套在执政联盟要人脖子上的绞,而且在不知不觉当中越抽越紧。

虽然由于执政联盟竭尽全力的阻击,议会还没有通过任何有关的决议,但有人已经行动了起来,关于政府要人、家人及相关资金的任何风吹草动随时都会在络和媒体上曝光。而橙巾团的示威民众则把执政联盟要人的住宅都围的水泄不通,任何人员出"点^b点^入都会受到反复的盘查。政府要员们实际上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自由。

现在,执政联盟几乎已经山穷水尽,三巨头手中已经没有什么牌可以打了。

唯一还值得一提的筹码就是楚芸刚刚出生的孩子身世的秘密,或者说西万家的血脉丑闻了。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真正佩服希马尼确实是老谋深算,竟然把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秘密留到了最后,成了大家最后的一线希望。

可这个看似惊人的丑闻毕竟是西万家族的家事,和现在政坛上这些要命的议题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这根所谓的救命稻草如何运用才能发挥最大的效能,能否转移人们的视线、是否真能救命,大家心中都打了个问号,商量了半天仍然是莫衷一是。现在,三巨头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人,一个现在在他们心目中几乎就是救世的人。

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几分钟后一个衣冠楚楚大腹便便的男人夹着皮包满脸严肃地走了进来-正是多次给他们带来意外转机的素廷。密室厚重的大门刚刚关严,在座的三巨头都急切地望着素廷,一时不知应该由谁先开口。谁知素廷却先说了话:“又出状况了。”

“什么?”三巨头都是一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他们又想不出还会出什么更加糟糕的状况。

“什么情况?又是星洲那边……”现在听到星洲这个词大家就头大。

素廷摇摇头:“这不是星洲,这次是大马。”

“大马?大马会出什么事情?”三巨头人人一脸疑惑。

素廷叹了口气,打开皮包,拿出一张打印纸放在了桌子上。三巨头凑到近前一看,顿时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白纸上打印着大马某个门户站的头条消息,大标题是:ZX政坛往事揭秘,大法官临阵反水-宪法院投票结果大逆转惊天内幕。

文中一开头就点出了耶塔的名字,爆出一年多前ZX国宪法院就大选结果释宪表决时,正是这位一向铁杆拥护颂韬的大法官投了反对党一票,才使ZX政局诡秘翻盘,最终造成颂韬下台,流亡国外。而这位大法官突然变卦的原因,文章只是语焉不详地说是中了某方的美人计,继而在对方的威胁下身不由己,临阵反水。

这条惊天报料把三巨头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们的处境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现在有人突然翻出上台前的老账,他们所有人都清楚,这是现政府法性的硬伤,再加上不久前首相府的惊天血案,一旦坐实,在座的所有人几乎都已经是死定了。

好半天希马尼才说出一句话:“这到底是谁报的料?”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消息来源是否足够可信,是否有可能矢口否认,推个一干二净。

¨2¨|大家面面相觑,莫衷一是。昂潘犹犹豫豫地说:“前些天龙坤被T国警方抓了,不会是他露的馅吧?”

素廷摇摇头:“不可能。这件事龙坤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知情。”

“那谁是知情人呢?当时是谁把耶塔和那女人撮到一起的?”希马尼问。

“查龙……”

“快……查查这个人在干什么。”差立坤冷冷地说。

素廷点点头,转身出去打电话去了。屋中的气氛冷到了极点,谁都没有吭声,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正在慢慢逼近的致命危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素廷满脸沮丧地到了屋里。看到三巨头急切的目光,他懊丧地摇摇头:“联系不上。手机没开机,公司和家里都没有他的消息。据公司的秘书说,他们也在找他,已经超过48小时没有他的音信了。”

“这……难道真的是他?”三巨头的脸都白了。

素廷长出一口气,镇定了一下情绪,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我已经求助警局的朋友,请他们通过技术手段查一下查龙近日的行踪。有消息他们会立刻通知我。

另外,我刚刚查证了耶塔的行踪。据可靠消息,他现在人已经离开了WY,就在一个小时以前,目的地是美国纽约。”

这个消息几乎是坐实了上报料的内容。看到三巨头无可奈何的目光,素廷蹙着眉摇摇头,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还有个情况,文叻也多日不见踪影了。”

“文叻……文叻是谁?”差立坤和昂潘都是一脸困惑。

素廷苦笑一下:“就是那个小报记者,当初AS电信案帮我们报料的那个。

沙瓦的那个儿媳就是他搞定的……还有颂韬的妻妹,就是WY警局缉毒组的那个女警官,也是通过他的手搞到龙坤手里去的,还被龙坤的手下搞大了肚子。”

“天啊,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这些人一起出事,这怎么得了啊!”昂潘满脸绝望。

几个人正说着,密室的门被推开,昂潘的秘书探进头来,朝素廷打了个招呼。

素廷赶紧起身出去了。五分钟之后,他面无表情地到了座位上。

素廷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每个人,像宣判一样一字一句地说:“警局的朋友查过了,查龙的手机两天前就突然从络里消失了。目前方位不明。另外,①他的信用卡也查过了,也超过48小时没有动静了。

查龙是个花花公子,窝在哪个地方三天两天不露面算是稀松平常,但48小时不花钱,这绝对不正常。而且他的手机不是简单的关机,而是彻底消失了,技术手段根本追踪不到。很可能他已经被什么人控制了。”

“那么那个什么文叻呢?难道说AS案爆料的内幕、颂韬小姨子被龙坤控制的内情,还有政变前我们和军方的那次聚会这些秘密都保不住了吗?”差立坤显然坐不住了。

素廷摇摇头:“现在这些都不好说,从最坏的可能性考虑,这都是可能的。

我现在就去布置,尽量避免……尽可能减小冲击吧。”

“慢着……”希马尼叫住了正要起身离开的素廷:“现在看来我们手里唯一的一个还算有点分量的筹码就是沙瓦儿媳那个孩子血缘的秘密了。我们想听听先生的意见。”

素廷有点烦躁地皱了皱眉,想了想说:“这件事也许确实能帮上点忙,但也不可高估。如果有人拿那天首相府发生的流血事件做文章,这点小秘密根本不值一提。真爆出来谁也救不了我们。所以我的意见,我们的动作要快。不要企图拿这件事和他们打媒体仗,那只能逼他们一条道走到黑,那我们就死定了。

最好直接找他们摊牌,要价也不要太高,保命要紧。这样也许可以让他们知难而退。至于具体如何操作,各位都是政坛耆宿,应该不用我班门弄斧了吧。”

见三巨头默默点头,素廷拎起自己的包,头也不急匆匆地离开了大宅。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7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47二零七WY市为国党党部大楼顶楼的小会议室里,为国党的高层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因为昨天深夜,执政联盟秘书长直接与茵楠本人联络,提议双方峰层紧急面唔,就当前政局进行直接协商。并特别说明事关重大,明确提出希马尼要和茵楠单独面谈。

会议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流意见是不同意在这个时候与执政联盟在非公开场直接见面,尤其是不同意茵楠独自去谈。

阿南塔和他侬等非西万家族的人士担心,对方在这个时候要求直接见面,特别是要单独见茵楠,一定是有什么阴谋。阿南塔说:“从上一个不信任案开始,我们步步紧逼,|地已经把昂潘政府逼到了墙角。现在整个WY市乃至整个ZX国都已经起来反对现政府。不但执政联盟溃不成军,连那个所谓的紫巾团也已经名存实亡,大部分WY市民都站到了我们这边。昂潘政府已经成了国民公敌,倒台就是个时间问题。

前天关于宪法院释宪表决真相的报料对执政联盟来说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彻底揭穿了昂潘政府的真面目,摧毁了它上台法性的最后一点基础。就连执政联盟那些要人的人格都已经破产了。这几天的议会辩论就非常能够说明问题。执政联盟中的那些小党要么倒戈到我们这一边,要么就销声匿迹。已经没有人愿意与昂潘政府为伍了。

再说,我们手里还有王牌没有亮出来。这张牌一旦亮出来,执政联盟那几个大佬的后半生恐怕都要在监狱里面度过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必要去和他们私下谈。他们有什么提议尽可以提到议会上来。况且,他们曾经有过使用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的前科。在这种时候,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听了阿南塔的话,茵楠轻轻地点点头,目光转向了文沙。文沙若有所思地说:“阿南塔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在想,目前政局纷乱,许多事情的真相仍然扑朔迷离。谁也不敢保证是否还有我们没有计算到的因素?说实话,我们都知道执政联盟这些人手段下作,但我实在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下作。这次关于宪法院投票的报最新¨¨料实在太出乎我的预料了……”

他侬这时插话进来说:“刚刚得到消息,耶塔大法官昨天乘飞机携家人到达纽约,他在纽约机场发表声明,承认他当年受人胁迫违心地将票投给了反对党。

他就此向全ZX国民众道歉,宣布放弃在ZX国担任的一切公职。他还宣布向美国政府申请政治避难,一旦获得批准,他将放弃ZX国的国籍。”

他侬的这条消息让会场陷入了一阵沉寂。虽然报料出来时人人都相信那是真的,但由当事人亲自出面承认,还是让人感到深深的震撼。尤其是当事人为表示悔意不惜把自己变成政治难民,这让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

沉寂片刻之后,文沙又开了口:“正是这件事提醒了我,对执政联盟那伙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他们既然敢在这种时候提出私下见面,一定是有所依仗。这里面的水究竟有多深,我们现在还没有完全弄清。所以,我的意见,不妨和他们见一面,看看他们手里究竟还有什么牌。知己知彼,这没什么坏处。

当然,我不相信他们手里还有什么能让他们翻盘的秘密武器。如果有的话,他们也不会事先通报给我们,充其量就是拿什么条件来和我们交换……”

看到会场中的几个人都要张口发言,文沙手一伸,示意让他把话说完。他看看大家加重了语气说:“我张和他们见面,不过,我不同意茵楠出面。理由很简单,我是为国党的代理席。既然是两党协商,理应由我出面。茵楠现在的身份是西万集团的董事会席,政党间协商轮不到她。”

说完,文沙靠在椅子背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好像完成了一个重要的使命。会场上原来准备发言的几个人也都频频点头,目光齐齐集中到茵楠的身上。

茵楠微微一笑,向文沙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对大家说:“我基本同意二姐夫的分析,这两年来ZX政局的发展,由于所谓民联盟这些人的无所不用其极,所以颇多诡异之处。想想看,从最初的AS电信泄密案,蔓枫神秘失踪,宪法院释宪表决结果意外翻盘,到军人政变、楚芸被绑架,还有最近的三哥和克来的车祸,好像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背后暗中操纵,与我们西万家作对。

这次关于宪法院释宪表决内幕的报料,我相信只是冰山的一角,还有很多事情,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并不清楚。现在的形势确实开始向有利于我们的方向转变,但其实我们同样并没有全盘掌握其中的内幕。

比如说刚才提到的宪法院释宪表决内幕报料,为什么时隔将近两年偏偏在这个时候爆出来?究竟是什么人爆出来的内幕,他是如何掌握这个秘密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龙坤落这件事,同样扑朔迷离。据我们目前了解的情况,T国和ZX国警方突击龙坤在北部山的巢穴鹰巢的时候,并不知道龙坤的确切行踪,结果却是导致了他在LS国落。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人在起作用,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龙坤暴露了行踪?虽然有一些蛛丝马迹,我们也有一些猜测,但并没有得到证实,到现在都还是个迷。”

说到这里,茵楠好像想起了什么,她转向瑶帕:“二姐,你早上刚和大哥通过电话,他那边有什么新进展吗?”

瑶帕笑着点点头:“确实有进展,在这里说说也无妨。

关于暴露龙坤行踪这件事,最重要的线还是那位送信人。虽然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查到关于他的确切消息,但大哥从物证方面入手,还是有一些新发现。

大哥把那张字条委托国际刑警组织做了刑事鉴定,得出了几个非常重要的结论。首先,确认了字条的字迹与蔓枫的字迹比对确实完全吻。第二,国际刑警组织对字条做了微痕迹鉴定,除了那两个完整的指纹之外,在字条上还发现了几个人的微量生物遗留痕迹,其中有几处和蔓枫的吻。其余几处在资料库中没有找到相应的对象,但发现了符北特定人种的生物特征。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张字条所用的纸张非常特殊,使用的原材料是一种只生长在国北部的多年生草本植物,而且那是用一种比较原始的方法制造的相当粗糙的纸张。根据专家的鉴定,这种造纸工艺是国北部K族的传统工艺。

所以,从字条本身的鉴定上可以得出结论:这个信息基本可以确定是蔓枫传送出来的,而这个过程有很大可能和国北部的K族自治有关。或者说,蔓枫从龙坤的水洞巢穴逃出来之后的行踪可能与K族自治有关。”

“派人去找了吗?”他侬关心地问。

瑶帕摇头苦笑:“还没说完。

大哥得到国际刑警组织的鉴定结果之后,专门通过他早年在警校的同学向联国禁毒署查证了他收到字条前三天之内水洞附近域的卫星图像,因为他知道那一地是联国禁毒署重点监视的域。

联国禁毒署确实有那一地完整的航拍和卫星图像资料。巧的是,在大哥收到字条前四十八到七十二小时之间,在水洞所在位置对应的界河东岸,也就是巡逻直升机击沉逃逸小艇的附近域,确实有一支相当大的队伍活动的踪迹,人数估计达到了上人。似乎他们早就知道水洞要出事,他们是专门在那里等候接应的。而这支队伍从那3地一域消失的时间恰恰是水洞发生战斗、随后偷渡小艇被击沉之后不到半小时。”

“后来这支队伍到哪里去了?”有人急切地问道。

瑶帕摇摇头:“那一带山高林密,他们离开了禁毒署重点监控地后就失去了踪迹。但消失前的移动方向是向北。所以大哥怀疑还是和北的部族武装有关,最大的可能仍是K族自治。那个自治和T国的关系很好,大哥已经通过T国的关系在设法查证了。”

“说起北的K族自治,我倒想起一件事……”文沙思忖着插言道。

“哦……”大家的视线都转向了文沙。

“记得前天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说是北K族的长老会近日发布了一个极其严厉的禁毒令,严禁在K族控制种植、制造和使用毒品,一旦发现杀无赦。

对于一向以武装贩毒为重要收入来源的K族来说,这似乎非常不常。

有人说是因为龙坤遭擒,K族兔死狐悲,怕了。不过,细想起来未必如此。

前些日子登敏被击毙也没听说他们有这样的连锁反应。按说登敏和K族的关系更密切,更应该让他们感觉到切肤之痛啊。”

“我这里也有一个和K族有关的消息……”茵楠接口道:“根找请据昨天收到的周边国家政局动态汇总,国政府和K族就自治地位的旷日持久的谈判最近似乎出现明显转机。根据内部消息,原先K族一直坚持彻底禁绝毒品需要十年过渡期,最近突然大幅降低到三年,据说是K族大统领都恩亲自表的态。双方很有希望在近期达成协议,签署正式承认K族自治地位的法律文件。”

“你们的意思是说,所有这些都和蔓枫最近的行踪有关系?”瑶帕若有所思地问。

茵楠摇摇头:“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姐夫这么一说我也想起这件事。仔细想想,K族那里好像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常的事情。联系到刚才二姐所说的情况,真不知道是不是巧。不过,不管怎么说,蔓枫离开水洞后的行踪我们也都是猜测,到底和K族有没有关系到现在还没有确切消息,不是吗?”

瑶帕点点头道:“大哥已经派专人去联络K族自治的长老了,希望能有所收获。大嫂还特意写了一封给蔓枫的亲笔信。不管蔓枫是不是在那里,总要试试看。万一她真的在那里,希望即使见不到人,也能让她得到家人的信息。”

“我们一起为蔓枫祈祷吧,祈祷她早日家!”茵楠低下头真诚地说。沉默片刻后她抬起头看着大家说:“到我们刚才的话题。所有这一切后面,不知藏着多少秘密。所以,我们千万不要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基于这个理由,我赞成二姐夫的意见,对方要求面谈,我们不应该绝。

不过,我不同意二姐夫后面的意见。为什么我不能去?对方既然点名要我去,肯定有他们的用意。我想,不外乎他们要谈的事涉及到西万家族。而我恰好姓西万。

再说,我看我们外虚内实的做法瞒的了别人,但瞒不住差立坤、希马尼这样的政坛老狐狸。他们恐怕已经看明白三哥去世后我们内部真正的决策机制了。所以,我如果不出面的话,有可能就拿不到真相。

二姐、二姐夫,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大哥、三哥不在,也该我这个小妹出面了。况且这些年这些事情大哥、三哥我都是有意让我亲自参与其中的。”

茵楠见瑶帕张了张嘴,赶紧打住她说:“关于人身安全找请,我觉得大可不必太过担心。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怕他们绑架我作人质吗?而且,我有个万全之策……”

“什么万全之策?”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茵楠嫣然一笑:“其实很简单,同意和他们单独见面,并不意味着就在他们的地盘上啊。我们同意和他们见面,但就在我们这里。我们事先做好充分准备,难道还怕他们玩出什么花样来吗?

另外,一旦商定了见面的事宜,我们就在报纸上公布出来。到时候,橙巾团肯定会来围观造势。众目睽睽之下,我不相信他们还能搞出什么事来。”

“他们要是不同意怎么办?”他侬问。

“那就说明他们心虚、没有诚意。我们按部就班,按原计划推进。”

“其实,我唯一还没有落实的环节是楚芸……”茵楠转换了话题:“我上次和她谈过之后,她似乎有所变化,已经开始接手处理公司的业务,尤其是有关稻米出口的业务。有她操盘,现在这个业务开展的非常顺利,已经完全走上了正轨。

不过,到现在为止,她就是不肯正式公司去上班,接管公司全盘的管理,说是克来需要她在身边照顾,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她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我赞成,可她不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护士和保姆啊!”

“楚芸也怪可怜的,先是被龙坤绑架,刚生了孩子又遇到这样的塌天大祸……”瑶帕说着几乎要掉眼泪了。

茵楠叹了口气:“可我们不能等了,也许我们很快就必须做出选择。二姐、二姐夫,你们两个要有一个要有所准备哦!”

“好吧……家里的事我们一起斟酌吧。”瑶帕和文沙一起点头。

茵楠终于说服了众人,会议决定派人和执政联盟商议见面的具体安排。同时,按茵楠的部署,文沙开始准备对执政联盟的最后一击:首相府血案内幕报料。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8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作者:曾九字数:85二零八B北山秦汉沟半山腰的石洞前,还是那辆老掉牙的中吉普停在那里。孟洪从驾驶室跳下来,指挥后面车厢里的士兵拖下来一个麻袋。打开麻袋,这次从里面拽出来的是一个斯斯文文的白胖子,正是那个无良医生阿巽。

阿巽这一路上被颠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加上嘴被破布堵的死死的,憋的他脸色青紫,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当士兵们七手八脚地给他摘掉眼罩、拿掉堵嘴的破布的时候,他一下清醒了,拼命地大口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眼睛也没有闲着,紧张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眼镜早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模模糊糊看到了面前黑乎乎的山洞和简陋的竹棚,脑子里快速地转了几个圈,心中暗暗叫苦:“真的是被人绑架了。”前些天龙坤落的消息一传出来,阿巽就开始惶惶不可终日。几天前刚刚陪龙坤去过楚芸家里,转眼间他就在LS国落了。阿巽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龙坤会不会把他供出来,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加上WY城里执政联盟节节败退、朝不保夕的局面,阿巽意识到,自己应该像披侬一样出去躲躲了。

不过和披侬不一样的是,他没有犯什么事,暂时也没有沾上任何麻烦,如果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就此消失,去过浪迹天涯的流亡生活,他又实在是有点不甘心。所以,他编了个理由,向医院请假三个月。打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猫起来,看看风头再做定夺。好在WY到处乱哄哄,富人多数已经躲了出去,医院也没有多少事情,所以帕万院长很痛快地就准了他的假。

阿巽本来打算开车出去,但仔细一想,开车目标太大,要是被有心人惦记上的话,车子就是一条无法掩藏的线。所以他找了一家租车公司,租了一辆车,还特意是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酒店上车,目的地是WY郊外的一个不起眼的火车站。以为这样就可以安全地销声匿迹了。

谁知道他上车不久就发现不对劲,车子往火车站方向开了不长时间,刚一出WY市就上了岔道,驶入了偏僻的乡村小道。他刚开口问,就被枪逼住了,然后司机用不知什么东西在他眼前一晃,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恢复知觉,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的结结实实、捂眼堵嘴,还被装在一条麻袋里面,正被汽车载着不知开往什么地方。

车速不快,但一路颠簸,还净是弯道。阿巽多次去过龙坤在山的据点,知道那里的路况,因此他怀疑,绑他的人正把他往山拉。

可他实在猜不透是什么人绑了他。他最担心自己和龙坤的关系事发,但想想又不像。如果是那样的话,抓他的人不是警察就是西万家的势力。他们不会偷偷摸摸地把自己往山里拉。可那又会是什么人呢?他一路胡思乱想,却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他甚至怀疑遇上了人贩子,但人贩子绑他一个弱不禁风的半大老头有什么用呢?

车子开了一天一夜,中间除了加油基本就没有停,也没人问过他是否要吃要喝。他最难过的是肚子里的水没处放,没办法只好将就尿在裤子里了。

等到他被从麻袋里面弄出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真的相信自己是遇到人贩子了。虽然眼镜没了,看不大清楚,但他能辨别出自己是在一条荒僻的山沟里,面前不远是个黑洞洞的山洞。不但耳边有不紧不慢的哒哒的牲口蹄声,而且正有人气喘咻咻地从洞子里爬出来。而爬出来的人让他吓了一大跳。

因为那人竟然赤身裸体什么都没穿。而且从哗啦啦的声音中可以辨别出来,这人还戴着沉重的铁镣。这还不算,那人从他跟前走过,阿巽这才看清,他灰头土脸,头发纠成一缕一缕的,光溜溜的肩头勒着一条粗麻绳,后面不知拖了什么沉重的东西。那粗砺的麻绳竟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

那男人钻出洞口,看也没看他们这群人,哼哧哼哧地往旁边的破竹棚挪过去。阿巽这才看清,他身后拖的是一个带轮子的结实的铁箱,箱子里装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难怪他拖的那么吃力。

“天啊,真的遇到人贩子了!”他听人说过,ZX国和B国的深山里面,有些部族专门绑外族的成年人做苦力,干一些牲口都不干的重活。累死了再绑一批新的。想到这里,阿巽吓得两腿打颤,哆哆嗦嗦地对看守他的士兵央求道:“大爷饶命啊……我……就是个医生……我真的不行啊……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不许吵,老实点!”阿巽话刚出口就挨了一枪托。他哎哟一声就躺在了地上。

阿巽的叫声吸引了一个刚从洞子里爬出来的男人的注意力,他朝这边看了一眼就楞住了。跟着他从洞子里爬出来的另外两个光屁股男人也都呆呆地愣住了,死死地盯着他看,脸上露出了惊讶而沮丧的神色。

这时一直站着一边的孟洪厉声吼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干活!”那群男人就像牲口听到了吆喝,一个个赶紧躬起腰,哼呦哼呦地拖着沉重的铁箱从黑乎乎的洞子里鱼贯而出。

躺在地上的阿巽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听到洞子里隐隐传出一阵阵凄惨的哭号,那令人心悸的惨叫越来越清晰。阿巽定睛一看,发现正在四肢着地爬出洞子的那个光屁股男人不但和别人一样身后拖着一个铁箱子,而且旁边还跟了另外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汉子。

跟在旁边的那个汉子和洞子里出来的其他人有点不同,他并没有爬在地上拖铁箱子,而是一手托着锁在手腕上的铁链,另外一只手里举着一根粗砺的木棒,一步一拐,手中的木棒一下下狠狠地戳在前面那拖着铁箱的男人的屁股上。而那凄惨的叫声正是从那个绳勒进皮肉、拖着沉重的铁箱气喘如牛的男人嘴里发出来的。

阿巽忽然觉得这叫声那么耳熟。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可惜,没有了眼镜他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求求你们了,让我去死吧,点^b点"你们放过我吧……”那男人见到了洞外的阳光,忽然恐惧地大叫了起来,白花花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阿巽浑身猛地一个激灵,这声音他真的非常熟悉。那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也是老客户。阿巽帮他解决过不少棘手的问题。可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而且还叫的这么惨、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像看透了阿巽的心思,孟洪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随意地杵在了阿巽的鼻梁上。阿巽顾不得多想,定睛向前方望去。看到那个光屁股男人的脸,他顿时浑身哆嗦了起来:他猜的没错,那个像牲口一样被人用木棒戳戳打打拖着沉重的铁箱向前爬行、叫得凄凄惨惨的光屁股男人竟然真的是他的老朋友查龙。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跟在查龙身边那个同样赤条条一瘸一拐挥舞着木棒的汉子的时候,他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身子顿时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那瘸子竟然是濛冲。

阿巽顾不得害怕,在场子里扫视了一遍,发现那一个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男人竟然差不多都认识:濛冲、素汶、旺吞、老黑……不远处一颗大树上还有一个被铁链紧紧锁住的光屁股男人。目光呆滞、形容萎顿、嘴角淌着口水,胯下却直挺挺地竖着一条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仔细一看,竟然是阿坚。天啊,他们怎么都在这个地方?

阿巽在人群中扫视了两遍,没有发现龙坤。他的脑子里好像开了一条缝隙:没有龙坤,看来这里不是T国,难道是ZX国,或者B国?阿巽心惊胆战、满腹狐疑。看看身边荷枪实弹的士兵,穿的是丛林迷彩作战服,他认不出这是哪国的军装,也弄不清这些军人是政府军还是那些五花八门的部族武装。

阿巽正在懵懵懂懂之间,忽见远处腾起一片烟尘,一辆美式吉普车快速地开了过来。让他吃惊的是,看到这辆吉普车,那一排士兵立刻持枪肃立,带队的军官则大步迎了上去。而刚刚从洞子里爬出来的那一群赤条条的汉子全部都在士兵的驱赶下俯首帖耳地在空场上跪成一排,戴着铁镣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也不顾头顶上暴晒的大太阳,一个个都低眉顺眼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连那个刚才还鬼哭狼嚎的查龙都不例外。

阿巽心头一动:看来来的是个大人物,也许看到他就能知道这里是什么人的地盘。自己在WY也算是知名的医生,在大人物面前说不定能讨到一点面子。

就在阿巽胡思乱想之际,吉普车已经快速地冲上空场,吱的一声猛地停了下来,刚好停在了阿巽的面前。司机身手敏捷地跳下车来,阿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一个老行家的眼光从那人下车的身姿上发现,这司机竟是一位妙龄女郎。

当他再把目光转向坐在副座上的“大人物”的时候,简直目瞪口呆。原来这位“大人物”竟然也是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的女人,连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卫兵也是一水儿的女兵。

只见那领头的女人身穿一身丛林迷彩、脚蹬高腰作战靴、干地◢净利的齐肩短发、一张白嫩的俏脸,脸上一副大墨镜。从她那丰乳肥臀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经手过无数女人的专业人士阿巽马上就断定,这是个熟透了的大美女。

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直觉涌上心头。阿巽心头一紧:难道是无意中得罪了哪路神仙。他这些年经手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了,ZX国和邻国部族首领的女人也治过不少。他可不敢保证每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他忽然又看到了在太阳底下精赤条条老老实实跪成一排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濛冲和他的手下,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寒气:能把这群牲口一样的粗野男人管制得如此服服帖帖的女人绝非善类!她到底是谁?

那女人手里拎着一根皮鞭,慢慢悠悠地从跪了一地的光屁股男人面前走过,径直来到了阿巽的面前。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幽幽而来,阿巽心中暗暗一动:好熟悉的气息啊。难道自己真的认识这个女人?

阿巽偷眼把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实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他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什么场见过她。

阿巽经手过的女人以四位数计,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的家眷。不过,他注意看人家脸的时候还真不多。多数的时候,他关注的是女人的下半身,尤其是两条腿中间的那个地方,对女人的那些最羞于见人的娇嫩器官过目不忘、了如指掌。所以,看脸他好像真没什么把握,再说他现在半仰在地上,看不到那女人的脸的全貌,更何况这女人还戴着副大戴墨镜,遮住了半边脸。

可这女人的姿态、身材、甚至气味都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每天经手这么多的女人,能给他留下这样印象的并不多。“一定是在最近见过她!”阿巽在心中暗暗思忖,拼命地想最近治疗过的女病人。这女人看起来是这里的宰,这是他的一线生机啊!

那女人翩然来到阿巽的跟前,姿态优雅地抬手摘掉了遮住半边脸的大墨镜,用鞭梢托起阿巽的下巴,一双美目定定地看着他那张油亮的胖脸。

阿巽抬眼看到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心脏好像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握住,心跳似乎骤然停止跳动,整个人就像马上就要窒息了一样:这个女人他真的认识,不仅是认识,而且还帮助龙坤般羞辱蹂躏过她,并曾亲手给她接生……他简直不敢想下去了,嘴里不相信地喃喃道:“你……你是……蔓……”“放肆……”站起他身后的士兵猛地砸了他一枪托:“不许胡乱叫,叫夫人!”“夫人?”阿巽眨眨眼,忍不住难以置信地瞄了一下眼前这张英气逼人的俏脸,心里忍不住又是一哆嗦。

“她是夫人?谁的夫人?这女人明明是龙坤抓住的那个女缉毒警、颂韬的小姨子蔓枫。这才几天不见,她怎么成了什么夫人?”阿巽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以前只见过光着身子背铐双手跪在人前俯首帖耳给男人舔屌或者岔开双腿亮出下身乖乖地任男人抽插的蔓枫,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穿衣服的样子。难怪这次一下没有认出她来。他暗中用右手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左手手腕,疼的他咧了下嘴:“眼前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阿巽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无论如何也弄不明白,世事轮转怎么会如此无情:就在不久之前,眼前这个女人还光着身子跪在这一群男人跟前,一口一个人,一口一个枫奴,乖乖地给这些男人舔屌,或者撅起屁股岔开腿任他们随意地肏来肏去,甚至还被迫给他们生了两个孩子。自己还打算拿她做异父同胎多子试验,创造新的记录……可现在,轮到这群原本凶神恶煞的男人光着屁股跪在她的面前,由她来随意摆布了。

想到这里,想到自己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再看看不远处光着屁股服服帖帖跪在地上的那一群男人,尤其是呲牙咧嘴痛不欲生的查龙,他不禁不寒而栗。

“怎么,阿巽医生,想起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吧?”蔓枫半眯着凤眼,语带嘲弄地问道。

“夫……夫人……阿巽知罪……请夫人高抬贵手……阿巽就是个医生……阿巽也是身不由己啊……夫人饶命……”阿巽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哼,由不由己你自己清楚。不过现在可真的由不得你自己了。我这里现在养了这么多公猪,还要天天下洞子干重活,他们少不了你呢。”蔓枫笑眯眯地对阿巽说,然后转向那一群赤条条的男人:“你们说对不对啊?”“对……没错……夫人……这家伙白白胖胖,一定好使……”那群男人竟然异口同声地点头称是,有人还大胆地抬起头,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瞟向阿巽。

阿巽被那一道道充满肉欲的眼风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刚要开口央求,却听蔓枫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把他弄过去!”几个士兵听到蔓枫的命令,从车上卸下几条铁链,也不管阿巽如何拼命挣扎哭叫,把他按在地上解开绑绳,叮叮当当地给他的四肢都钉上了铁镣。

阿巽恐惧的哭叫和央求震动着每一个人的鼓膜,但蔓枫似乎充耳不闻,她翩然转身走到那群跪在地上的光屁股男人面前,眼睛巡视了一圈,停在了一具白花花的酮体上面。因为这个白胖子与旁边的其他人不同,他似乎跪都跪不住了,浑身不住地哆嗦,还哎哟哎哟一个劲地呻吟不止。

蔓枫冷笑着走到白胖子身边,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抬脚踏住他的大腿,向他岔开的胯间瞄了一眼,顿时皱起了眉头,脸上显出明显的厌恶的表情。他转向跪在一边的濛冲厉声喝问:“你们这群畜生,怎么才一天时间就把WY名人查龙先生弄成这副鬼样子?”濛冲抬起头,眼中满是媚态:“夫人,兄们活太重,天又热,先前那个瘦猴又被夫人给带走了,兄们实在是憋坏了,再说这小子也实在是不经弄,还没怎么弄他就……”“哎哟……你们他妈就是一群牲口……夫人求求你把我枪毙了算了……哎哟……我的屁股……”躺在地上的查龙喘息着不管不顾地嚎叫了起来。

蔓枫抬起脚,转到濛冲的跟前,用鞭杆托起濛冲的下巴,满有兴致地问:“这家伙比那个瘦猴怎么样?”濛冲咧嘴一笑:“这个好……这个好……白白胖胖,干起来有味道,连叫的都比那个瘦猴有底气……”“哼……”蔓枫冷笑一声,放下鞭杆,朝旁边招招手。那几个士兵会意,赶紧把已经钉上了手铐脚镣的阿巽拖了过来,扔在了蔓枫的脚前。

蔓枫踢了阿巽一脚嘲弄道:“好啦,物尽其用,就烦阿巽医生给查龙先生看一看吧。你正好是看这个的行家。”场子里响起了一片吃吃的讪笑。阿巽带着沉重的铁链爬起来,偷偷看了蔓枫一眼,赶紧爬到了查龙的跟前,心中暗忖,自己是医生,也许对他们还有用,一定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能逢凶化吉呢。

待他扒开查龙的大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两条白胖的大腿尽头一片血肉模糊,仔细辨认,那个布满菊纹的肉洞竟然肿的像个小面包,肿起来一公分有余。肉洞四周可见一条条明显的放射状裂痕,有的还在向外面渗着血污。显然,查龙的后庭不知被粗暴地抽插过多少次,已经被反复地撕裂了。没想到,一向以抽插女人为乐、御女无数的查龙竟然被人搞成了这么一副凄惨的样子。

“怎么样,阿巽医生,你一定有办法治的,对不对?”蔓枫笑眯眯地问道。

“有……有…五处撕裂伤…可能须要……须要缝……”“呵呵呵呵……”空场上顿时响起一片抑制不住的吃吃的笑声,有人还忍不住笑出了声:“奶奶的,把他屁眼缝住……老子以后干什么啊……”“住口,都听着……”蔓枫挥了挥鞭子,阿珺带着两个女兵从吉普车后座下面又拖出来一个地干瘪瘦小锁着铁链的光屁股男人,扔到了那群光屁股男人中间。濛冲等人一看,正是几日不见的文叻。立刻几只大手伸出来,把他按在了地上,扒开了大腿。

看到这个光景蔓枫微微一笑,朝正对着查龙岔开的大腿发愣的阿巽努努嘴,阿珺走过去一挥手,那几个男兵拖起阿巽,把他推倒在文叻的身边。濛冲一见,猛地扑了上去。被锁在树干上的阿坚见了,满脸通红,像饿狼一样红着眼睛大口喘息起来。另外几条汉子见状,也拖着铁链恶狼一样冲了上去,按住阿巽就七手八脚地撕扯起他的衣服来。

阿巽和文叻的惨叫交织在一起,蔓枫厌恶地皱皱眉,后退了两步。这时孟洪从车后面走了过来,凑到蔓枫耳边小声道:“夫人,最后那个没办好,没抓到活的。”“哦?”蔓枫眉头微皱看了孟洪一眼。

孟洪拿出几张照片递给蔓枫,最上面的一张拍的是个码头,并排停了几条豪华游艇。一个衣着讲究的男人手提一个大皮包正急匆匆地跳上一条游艇,虽然拍摄的距离比较远,但仍然能看出来,这人正是希马尼的得力干将素廷。

孟洪瞟了一眼不远处那乱哄哄的空场,小声对蔓枫说:“这老家伙警觉的很,刚有点风吹草动就溜了。而且他既没有乘飞机,也没有坐火车汽车,他是乘豪华游艇企图直接逃到星洲去。我们找了在海上劫货的朋友好不容易才截住了那条游艇。不过这老家伙一看形势不对,马上就自杀了。我们晚了一步,没能抓到活的。”孟洪说着,翻出了下面的一张照片,素廷平躺在游艇的甲上,双眼紧闭、面目狰狞,嘴角挂着紫黑的血迹。

蔓枫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宜这个老家伙了。都是这个老混蛋捣的鬼!”孟洪又翻到下面一张照片:“指着船舷下面一个用麻绳捆扎的结结实实的白花花的漂浮物说:“我们把他扔海里了,根据那个地方洋流的流向和流速,这两天就会在WY湾出现。”“好吧,算他运气好。”蔓枫恨恨地说。

“还有,那个披侬一点线都没有,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蔓枫微闭双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轻声道:“算了,不要找他了。濛冲交代,龙坤给了他一大笔钱。他要是找个地方猫起来,不声不响地了此残生,还真的不好找。以后留心点就行了,犯不上为个混蛋大动干戈。”接着她又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好歹他也是阿兰的亲生父亲啊。还有楚芸……”说完她摇摇头,好像要把这个人从自己脑子里面甩出去。她拍拍孟洪的肩膀:“阿洪,干的好。”孟洪立正道:“多谢夫人夸奖。”蔓枫转过脸,发现空场上已经乱成了一团,那一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围成了两坨,正兴致勃勃地摆弄着什么。蔓枫看不清人群里的状况,但能够听到文叻和阿巽杀猪般的惨叫。她用鞭子指着空场厉声道:“都给我住手!”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士兵们冲上去,一阵枪托拳脚,终于把那群赤条条的汉子分开了,重新在太阳的暴晒下跪好。蔓枫挥舞着鞭子呵斥道:“都听好了,就这几快料了,你们都仔细着,玩坏了就没有了……”“夫人……饶命啊……我……我是医生……我对你们有用……不要把我扔在这里……”蔓枫冷冷地一笑,根本没有理会阿巽的央求,反而抬手指指被锁链锁在树干上满脸通红喘息不定的阿坚,头问跟在身后的阿珺:“这人渣怎么事?”阿珺还没有答话,一个军官闻声凑到跟前对蔓枫说:“报告夫人,这家伙从今天早上开始发烧……”“哦?发烧了……”蔓枫略一思,低声对军官说:“过一会儿说不定就会烧的人事不省。你们给我把他看好了,不能让他死了。我还想看看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高烧退后就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性交机器。”“是……”那军官答道。跪了一地的光屁股汉子听了蔓枫的话一个个都吓得哆哆嗦嗦、噤若寒蝉。

蔓枫看都没看这群人渣,转过脸对规规矩矩跪在一边的濛冲说:“濛冲,我可有大新闻要告诉你哦……”“夫人……”濛冲一楞,眼中露出疑惑,不知蔓枫要如何作弄他。

“哼哼……”蔓枫微微一笑:“真的是重大新闻。你哥哥龙坤已经归案了。”“什么?我哥哥……”濛冲大惊失色,眼中不由自地露出一丝绝望。这本来是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怎么,文叻和查龙都没告诉你吗?”蔓枫说着,从阿珺手里接过一张星洲的报纸,扔在了濛冲的面前。

濛冲低头一看,果然头的大标题是“T国特警LS国突击行动,ZX国大毒枭龙坤落!”下面配了龙坤戴着手铐被T国特警押走的大幅照片。看看报纸的日期,已经是好几天以前的了。濛冲眼皮一耷,精神顿时萎顿了下来。

蔓枫见到濛冲的衰样冷冷一笑,指指在一边满面潮红一脸呆傻的阿坚道:“都是拜你们所赐哦!还记得勐珈山这个地方吗?”濛冲抬头看着蔓枫,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半晌,他嘴唇哆嗦着绝望地大声吼道:“不,这不可能!”两个士兵赶紧冲上来,按住了濛冲。

蔓枫动都没动,抬起手中的鞭杆托起濛冲的下巴轻飘飘地说:“信不信由你。消息,LS国和T国已经验明正身、完成了所有的法律手续,你亲爱的哥哥马上就要被引渡到T国去受审了。

还有件要紧事要预先提醒你哦,你也是T国的A级通缉犯呢。界河上那十几个T国人都是你带人杀的吧?T国现在还在到处找你呢,如果问到我这里,我可不会为你这个人渣得罪他们的哦!”濛冲抬起头大叫:“不……不啊……”蔓枫根本不理他,继续嘲弄地说:“到了那边可就没有在我这里这么惬意了,还有这么多好玩的玩具。所以,你要及时行乐呢。别到时候埋怨我没有及早提醒你,没给你机会哦!”“不……我不想死……”濛冲一声怒吼身子一晃挣脱了按着他的两名士兵。其他的几名士兵正要冲上前去制服濛冲,却见蔓枫轻轻抬手制止了他们。原来,濛冲一转身扑向了精赤条条精神恍惚地跪在一边的阿巽,一把将他掀翻在地,一手按住他的脖子,摇晃着胯下那一团丑陋的臭肉,另一只手不由分说插进了他的胯下。

阿巽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彻了空场,蔓枫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到车旁,示意孟洪凑到她的身边,低声对他说:“还有件要紧事情须要你去办,一定要办好……”(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09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a>-续】作者:曾九</a>字数:63(二零九)最新3|两天之后,WY市内为国党总部大楼前的广场上人山人海、标语彩旗飘扬、欢呼声口号声此起彼伏。

两天前,执政联盟在媒体上公开向在野的为国党发出了进行政治协商、求民族和解、结束国内政治对立的邀请。一天后,为国党也通过自己的媒体明确表示接受执政联盟的邀请,并正式提议双方各派三位峰层人士在为国党总部进行面商。当天下午,执政联盟就公开表示接受为国党的提议。

双方控制的各种媒体对交涉的过程进行了全程的追踪报道。所以,全WY的人都知道今天是两大政治势力的决策人物正式见面、决定ZX政局今后走向的日子。太阳刚一出山,大批的人群就开始向为国党总部所在的街聚集,到上午八点的时候,党部大楼附近的域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虽然预定的见面时间是上午十点,但文沙、茵楠等为国党高层人士提前两小时就到了,他们一直在广场上和前来声援的民众积极互动,还邀请了部分民众代表进入党部大楼,听取他们对国家前途的诉求。

十点整,三辆黑色高级轿车由警车开道,来到了为国党总部前的广场。聚集在这里的民众自动让开一条路,让这一长串汽车开到了大楼前。执政联盟三大党的三巨头从汽车里鱼贯而出,和等在楼前的文沙等人握手后匆匆地进入了大楼。

为国党方面出席见面会的是沙瓦、茵楠和他侬。六个人乘专用电梯直上顶楼,把所有的秘书、警卫都留在了下面。

六人来到顶地3楼,直接去了会议室。落座寒暄了几句之后,按照应执政联盟方面的请求事先达成的秘密约定,希马尼和茵楠起身离席,留下另外的四人在会议室里不咸不淡地扯一些冠冕堂皇却又无关紧要的话题。

茵楠领着希马尼进入了席办公室的内间。关严里外两道门之后,茵楠客气地请希马尼落座,而希马尼却动向茵楠伸出手歉然道:“抱歉,我们来晚了。”

茵楠微微一笑,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希马尼伸过来的手,不卑不亢地说:“只要有诚意,什么时候都不晚。”

“说的好,说的好……”希马尼尴尬地一笑,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早就期待这样一次开诚布公地交换意见的机会。我们双方现在就像两列满载的列车,沿着同一条铁轨正高速地迎面行驶,马上就要发生对撞的惨祸了。我们提出双方高层面商,就是希望能避免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

“哦,前辈的比喻倒是很生动,不过有点言过其实了吧!我看未必有那么吓人呢。”茵楠不动声色</a>地给了希马尼一个软钉子。

希马尼不以为意地笑笑:“茵楠女士真是后生可畏,令人钦佩。不过,ZX政局一向变化无常,水深莫测。茵楠女士未必就有十足的把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吧?”

茵楠听出希马尼话中有话,显然他这次就是为此而来,现在看来是要亮出底牌了。于是她点点头说:“既然前辈这么说,那我就洗耳恭听了。前辈所说的迎头相撞的惨剧究竟是指什么?以前辈的高见,怎样才能避免呢?”

希马尼老谋深算地一笑道:“其实很简单,大家都踩一脚刹车就可以了。”

“哦,愿闻其详。”茵楠依然不动声色</a>。

希马尼显然也是胸有成竹:“我们的要求不高,我们可以交权,但要求贵方保证我方所有要人的人身、家庭和财产安全。”

“我有点不明白。由谁执政要由ZX全体民众来投票决定,自有法定的程序,我们怎么可以私相授受?再说,前辈要求的人身和财产安全保证国家的宪法已经明文赋予了每一个公民,没有道理向我们要吧。”

希马尼的眼中露出一丝烦躁:“好啦,茵楠女士,我们就不要兜圈子了。纸面上的东西未必都可以当真。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否则今天坐在这里的就不应该是我们两个,而应该是昂潘先生和文沙先生了。你说对不对?”

“前辈说的对,让我受益匪浅。不过正如前辈刚才说过的,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都能够控制得了的。”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如果你知道失控的后果,你一定会尽全力去控制的。

只要你尽全力,我相信是一定可以控制的住的。相信我,失控的后果一定是两败俱伤!”

“前辈的话让我感到了一丝威胁的味道……”茵楠的态度开始咄咄逼人。

“不是威胁,有些事情你们未必掌握所有内情。如果你知道了,就会明白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希马尼决定破釜沉舟了。因为他知道,现在必须亮出底牌了。

如果今天的谈判失败,即使拼个鱼死破,他们这几个人大概也真的要在监狱中了此残生了。

今天早上,他已经接到警局内线报告,WY湾内发现一具裸尸,经查验,确认是WY知名私家侦探素廷。素廷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被绳捆的像个粽子,现在素廷死亡的详情还没有结论。但据警局调查,素廷失踪前最后的行踪是登上了一艘豪华游艇。而那条豪华游艇出海后一直向星洲的方向行驶,现在却杳无踪迹了,连卫星定位信号都消失了。

龙坤落、文叻失踪、查龙失联、宪法院释宪投票真相曝光,现在素廷又不明不白地死了,几乎所有的环节都出了问题。既然对手能够一次次准确地击中自己的要害,那其他</a>所有那些暂时还没有曝光的见不得人的隐情估计也早已不成其为秘密了。一旦政变上台的内幕被揭出来,再加上首相府血案那十条人命,恐怕自己在监狱里面度过下半辈子都是便宜的了。只有趁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极点的时候利用手中最后的一点资源孤注一掷了。

茵楠也深吸了一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她眼睛盯着希马尼道:“那就请前辈赐教。”

希马尼定定神,用尽量平和的口吻说:“比如说,沙瓦先生府上的少夫人是叫楚芸吧,她最近刚刚生下一位公子,对吗?”

茵楠心头一紧,不知希马尼的话题为什么突然转达楚芸和她的孩子身上去了。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楚芸,确实是她最薄弱的一个环节。这本来是她自己的秘密,连二姐瑶帕都未必知情。没想到希马尼这个老奸巨猾的对手竟然能够一击中的。

茵楠脸上表情的微小变化没有逃过希马尼的的眼睛,他顿时变得自信了许多:“这位公子出生之后,不知道你们是否查过他的血缘。”

“小宝的血缘?”这个问题让茵楠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知道沙瓦确曾有这方面的疑虑,但事涉家人隐私,沙瓦并没有和她深谈此事。而小宝刚刚出生,沙瓦和克来就同时出事,却没有留下任何相关的只言片语,所以茵楠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查得如何了。这一阵诸事缠身,她竟然把这件事忽略了。

希马尼的话让茵楠的脑子里紧张地运转了起来,可希马尼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点出了要害:“那孩子不是克来先生的血脉。”

“什么,你说小宝不是克来的血脉?你有什么根据?”茵楠条件反射地顶了去。

希马尼胸有成竹地一笑:“这个很简单,人在你们那里,查个DNA就全清楚了。我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来骗你们。”

“孩子的父亲是谁?你们怎么知道的?再说这件事就算是真的,也是我们的家事,和我们今天的话题有什么关系?”茵楠最关心的还是对方的真实目的。

“那些令人不快的细节我们就不必讨论了吧。”希马尼言不由衷地搪塞着。

“不过我可以给茵楠女士透露一个细节,也许你们更感兴趣。”

“你说,我洗耳恭听。”茵楠心头一阵发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贵方两年前曾有一位重要的家庭成员神秘失踪,就是颂韬先生的妻妹蔓枫小姐,对不对?蔓枫小姐还是WY警局的高级警员,缉毒组的实际负责人。”

茵楠忽然感觉有点跟不上希马尼的跳跃性思维了。明明在说楚芸的孩子的血缘,为什么他又跳到蔓枫身上去了?她略一思道:“没错,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当时就报案了,WY警局进行过正式调查,可惜一直没有结论。到现在这个案子都没有水落石出,蔓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几个月前曾经爆出过关于蔓枫小姐的消息。

她重新现身是在国际毒品大亨的巢穴里面,而且还在那里不明不白地生了一对双胞胎婴儿……”希马尼轻飘飘地说。

茵楠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希马尼提起蔓枫时的轻佻语调让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轻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却听到希马尼继续说:“据我所知,你们调查过蔓枫小姐所生的这两个孩子的血缘,结果证明他们并非出自同一个父亲,而是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其中一个的生父是已经伏法的国大毒枭登敏,另①外的一个孩子生父究竟是谁却一直扑朔迷离。”

“天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隐秘的细节?茵楠的心在滴血。

希马尼根本没有在意茵楠情绪的波动,继续着他的话题:“我知道你们动用了许多资源,却始终没有查出那个女婴的父系血缘。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点线,可以给你们做参考。”

茵楠的心砰砰地快跳出嗓子眼了。阿兰的父亲究竟是谁对全家来说一直是一个巨大的迷团,它对破解蔓枫失踪之谜关系甚大,却一直苦无线。没想到今天希马尼竟然会动报料。她抬眼看着希马尼。可希马尼并没有直接说出谜底,而是慢条斯理地说:“你们现在手里有两个迷,不妨把它们放在一起,同时查一下这两个孩子的血缘,说不定有惊人的发现。”

茵楠的心头猛地一震:“他什么意思,把阿兰的血缘和小宝的血缘进行比对。

这能有什么意义?除非……这两个孩子的父亲是同一个人……”茵楠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可希马尼确实就是这么说的。

希马尼看到茵楠眼中狐疑的表情,耸耸肩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肯定相信科学。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们会做的。”茵楠干巴巴地说道,这个时候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吧,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假如……我说是假如,这两个孩子的|生父是同一人,而且是贩毒集团中间的某一位重要人物……你知道的,蔓枫小姐失踪后的行踪显然和贩毒集团有无可否认的交集,所以,她生下的孩子的生父是毒贩,这应该不是什么天方夜谭。事实上,那个男婴的生父就是大毒枭登敏嘛……那么,如果女婴的生父也是一样的人,而且和某个惊天大案有脱不掉的干系,那是不是你们西万家族就和贩毒集团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如果再爆出楚芸女士的初生婴儿和蔓枫小姐的女婴竟然出自同一个深涉贩毒甚至牵扯到惊天血案的男人,会不会很吸引公众的眼球?如果有人把这件事拿出来和大家一起讨论、甚至要求你们公布两个婴儿的DNA检验结果,是不是会让你们觉得很受伤?“希马尼的话让茵楠心跳加速、脸色越来越难看。见到茵楠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希马尼摊开手说:“我知道,这种事情不管让谁摊上都会很受伤,更何况西万家族这样在政坛上如日中天的名门望族。其实我们也不想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但是,如果我们被逼到绝路上,我们中间就可能有人会丧失理智、铤而走险、会无所不用其极。局面如果真的失控到这种地步,我们就难免两败俱伤。”

茵楠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沉思。希马尼知道自己的战术开始奏效了。他决定再加上一码,把所有的赌注都一股脑押上去,现在这个时候,他绝不敢再有任何保留了。

他眼睛盯着茵楠继续说:“其实,像这样的小秘密还有很多。虽然每一件都只涉及个人隐私、似乎无关政局,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放在一起其破坏性却难以估量。比如说,前几天大马那边有人报料,说是当年宪法院释宪表决的时候,耶塔大法官受人胁迫临阵反水,转投了我们阵营。

很多人都在骂我们手段下作。可好像没有人注意到,报料中虽然提到,耶塔大法官是中了别人的美人计,受人胁迫才临阵反水,可对这位诱惑大法官反水的美女却始终语焉不详</a>。那么这位美女究竟是谁呢?大家好像都默认是我们派去的人,我们对此保持了沉默。这不是因为我们理亏,而是因为我们不想把事情做绝,我们只是想保护一位身份不同常的美丽女士不受伤害。““你是什么意思?”茵楠从刚才的思绪中跳了出来,却发现自己又面临着一个不知有多么凶险的谜底。

希马尼微微一笑,从随身的皮包里面拿出一张照片,放到茵楠的面前。茵楠定睛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照片拍的是在床上缠绵的一男一女,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两人显然已经陷入温柔乡中,都是如醉如痴。照片的质量很高,角度也很精准,男女二人的面目都照的非常清楚,男的确实是耶塔,而女的却是楚芸。照片下面有时间,正是宪法院表决前两天晚上的午夜前。

茵楠简直要崩溃了。她无法相信,自己一向信任的楚芸竟然有这么多的秘密,都被对方抓住了把柄,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希马尼似乎还不想就此罢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劝你不要怀疑这张照片是用技术手段成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这是原,没有被动过手脚。这样的照片我这里还有很多,甚至还有视频,高清晰度的。但我说了,我们不想让它们曝光。

我知道你们手里也有料,对我们不利的。希望你们和我们一样对对方都充满了善意。不过,如果你们执意要撞过来,我们方面可能就会有人忍不住把手里的这类令人不愉快的东西放出去。到时候有的是专家,他们会在大众媒体上对这些东西评头论足,他们会证明这些照片还有视频是不是货真价实。

这就是我说的不希望双方对撞、不希望两败俱伤的含义。““好吧,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茵楠觉得自己累极了,真的不想和对方再纠缠下去了。

“你看,我就知道我们的诚意会得到你们善意的应的。

我说过,我们的要求很简单。我们不希望那两个限制人身自由</a>、限制财产自由的议案被通过。理由嘛,这些与宪法的旨相悖,够份量吧。当然,作为报,你们的不信任案这次肯定能够过关,然后就是政府总辞,大选,然后就不用我说了吧。

顺便说一句,我不得不承认,论治理国家我们不如你们,远不如你们。你们那个稻米贸易的思路简直是神来之笔,举手投足之间就让你们立于不败之地。这样的意本来应该是出自执政团队的,可我们这么多智囊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想到。这一点我们输的心服口服。

好啦,一切都要结束了。再重复一遍:我们不希望发生互相揭短那样令人痛心的事情。““好吧……”茵楠长长地出了口气:“晚辈受教了。前辈的提议我们会慎重评估的。估计他们那边商量的常态化联络机制也应该有眉目了。我们随时沟通吧。”

送走执政联盟代表团,爱国党方面的几个大佬都到了会议室,瑶帕也从下面的办公室急急地走了进来。她看到茵楠疲惫的神情,刚要说话,茵楠只简单地说了句:“我要去趟星洲。我必须马上去见大哥,二姐你也和我一起去。”

瑶帕眼睛一亮:“我过来就是说这件事的。刚刚大哥打电话过来找你,要我们俩马上去星洲一趟,他说有要事要和我们商量。”

“什么事?”茵楠表情凝重。

瑶帕摇摇头:“不知道。大哥说,电话里说不方便,点名要我们俩过去面谈。

我已经让他们查询最近的航班了。”

“不用了。”茵楠果断地打断了瑶帕:“我去通知他们,我们坐集团的公务机过去。我记得星马航线我们是随时可以飞的。让他们马上向航管报备,通知机组立刻就位。”

瑶帕奇怪地看了眼茵楠。她知道茵楠出门一向是轻车简从,集团的公务机她几乎就没有坐过,今天可是一反常态。茵楠根本不理会瑶帕的目光,拿起自己的小包,拉起瑶帕的手说:“二姐,我们走,去机场。有好多事情我还要和你商量。”

当天晚上,WY各大媒体同时对政坛对立双方高层的会晤进行了密集的报道。

执政联盟的媒体甚至高调宣称,双方对达成民族和解形成了广泛的一致,将携手作,建立常态化的沟通机制,共同努力化解目前复杂纷乱的政局,引导国家恢复正常秩序。

次日上午,议会继续就政府要人及家人出行报备制度和大额资金流动监控制度两个提案进行辩论。但执政联盟方面明显退避三舍,此时的辩论几乎已经变成了为国党议员的独角戏。临近中午的时候,辩论多日的这两个提案终于付诸表决。

结果,前一个议案以微弱的票数差距被否决,而后一个则大比数获得通过。随后,议会宣布成立专门工作小组,立刻落实刚刚通过的议案。

(未完待续)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210章 录大结局

【豪门哀羞风云录</a>-续】作者:曾九</a>字数:7【二一零】吃过午饭,茵楠踩着她特有的轻捷而又节奏分明的步子步履匆匆地到了西万集团的总部。

她进了办公室,看到办公桌上那高高的一摞文件,轻轻地叹了口气坐在了皮转椅上。

她随意地拿起一份文件,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

很快,她面前那厚厚一摞文件都被她搁置一旁了,只剩下寥寥数份。

她草草浏览一遍后拿起笔,快速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人轻轻敲门,进来的是茵楠的秘书。

她看了看办公桌上那一摞扔在一边的文件,略一迟疑,小心翼翼地对茵楠说:“半小时以后……”

“今天下午所有的安排全部取消,我有要紧事要去办。”

茵楠一边说一边把签好的文件递给了秘书。

“是……”

秘书欲言又止。

茵楠最近难得来一次公司。

今天下午的安排都是精挑细选、却又一推再推、好不容易才插空安排的。

等着要见茵楠的人都是对集团业务至关重要的大佬。

可秘书只不过是老的传声筒。

她无奈地接过茵楠递过来的文件,转身向外走去。

“告诉阿雄,跟我出去一趟。”

茵楠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秘书停下脚步转过身:“您要出去?那我马上通知文哥和雄哥备车。”

茵楠抬起头,看了秘书一眼,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自己开车,不用麻烦阿文了。叫阿雄跟我去就可以了。”

“您……您要去哪里啊?”

秘书吞吞吐吐地问。

看到茵楠没有理自己,仍然埋头在桉前,秘书为难地说:“您定的规矩,出门要报备,时间、地点、行程,保证随时可以联络到。”

茵楠抬头看了看面有难色的秘书,噗嗤一声轻笑:“好啦,我去三哥府上,去看看三嫂。自己开车去。两小时……最多三小时以后来听你调遣……”

“是,老。我马上去安排。”

秘书答应一声转身走了,一面走一面纳闷,老取消了今天下午所有早就计划好的安排,以为是有什么重大活动,没想到只是去看望沙瓦夫人。

老的心思真的是不好猜。

茵楠把手头紧急的事情处理了一下,身打开保险箱,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装进了自己的小包。

又从抽屉里找出自己的车钥匙,刚刚站起身,秘书又敲门进来了。

她手里抱了一摞鼓鼓囊囊的文件袋,走到茵楠面前说:“都安排好了。雄哥在楼下等您,随时可以出发。哦,地产公司的几位大佬说,他们就在这里等。请您办完事来请以后无论如何接见他们一下。还有这个……”

说着把手里的那摞文件袋放到了茵楠的面前。

茵楠看着厚厚的文件袋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秘书指指文件袋上的标记说:“这是楚芸总监的急件,刚才通知甄琳来取,她刚好不在。正打算派人给楚芸总监送过去的,既然您去那边,就劳您驾顺路带过去吧。”

“哦,什么东西这么急?”

茵楠随手翻看了一下,发现一共是两个文件袋。

看看文件袋上的标记,都是关于稻米业务的,顿时来了兴致。

她重新坐椅子上,打开了上面一个文件袋。

文件袋里的文件有厚厚的一迭,最上面的一页是一张图表,茵楠快速地扫视了一遍,眼前顿时一亮。

这是今年稻米业务进展情况的汇总。

根据这张图表,今年稻米出口已经完成二万吨,已交货马上收款以及正在装运和在途的竟然有将近三万吨,已签同、正在备货,年底前可以完成交易收货款的还有一多万吨。

茵楠知道稻米业务进展顺利,不过最近她事情太多,这件事一股脑都交到了楚芸手上。

她定期收到业务进展报告,知道采购、销售、储运和款环节都运转正常,但她并不关心细节。

没想到今年竟然就可以完成将近七万吨的交易量。

茵楠是个大局观很强、思维非常敏锐的人。

她知道这些数字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楚芸规划的公司转型已经走上了正轨,现在无论是西万集团还是为国党在ZX、在WY都已经稳稳地立于不败之地,无论是财力还是民望都将处于孤独求败的地位。

茵楠翻阅了一下后面的文件,都是各部门业务进展的详细汇总报表。

她知道这是楚芸的作风,事无巨细都要报表说话,然后她再按照报表一一核实,任何瑕疵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绝不允许出任何纰漏。

茵楠深深地叹了口气,打开了下面的那个文件袋。

开始的一页也是一份图表,茵楠再次对着图表看呆了。

这是明年稻米业务的计划和落实情况的汇总。

从图表上看,西万集团已经和T国、R国、还有多个非洲国家的大型贸易公司签订了明年的稻米贸易意向同。

茵楠快速计算了一下,汇总的数量竟然接近了一千万吨。

翻翻后面,果然都是各部门关于采购、储运、出口和资金调度的详细计划。

把文件装袋子里,茵楠抬头问秘书:“这些都是楚芸交办的吗?”

秘书点点头:“是的。每一项都是楚芸总监亲自给业务部门开会具体落实的。业务谈判的计划都是她逐一批示的,重要的谈判她有些还亲自出面持……”

茵楠有点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这么多事她是怎么做完的?”

然后看着秘书问道:“那楚芸最近是来总部上班喽?”

秘书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来给各部门开会,来持谈判,但很少进自己的办公室。办完事就走,有事我们都是和甄琳联系。我知道楚芸总监家里……”

“好啦,我知道了。这些东西我带给她……”

茵楠果断地打断了秘书的话,抓起自己的小包和车钥匙,抱起那两个沉甸甸的文件袋,大步向门外走去。

趁身后的秘书转身收拾办公桌的时间,她忍不住悄悄地轻轻抽了下鼻子。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银灰色的丰田轿车不声不响地驶入了沙瓦宅第。

茵楠下车后先去看了早已搬家住的三嫂。

寒暄过后,又陪沙瓦夫人说了会儿悄悄话,说的沙瓦夫人情绪开朗了不少,茵楠才很随意地问:“楚芸呢?”

沙瓦夫人叹口气道:“在后面。真是难为她了,家里家外两头忙。又要忙大人,又要忙孩子,哎,真是……”

说着眼圈又红了。

茵楠赶紧安抚了一下沙瓦夫人,轻声对她说:“好啦,都会好起来的。我现在就去看看她。”

茵楠独自往大宅的后面走去,心跳不由得加速。

马上要面对的人让一向以办事决断而着称的她也平生第一次感觉有点踌躇。

其实昨夜带着大哥的指令从星洲WY后,这种感觉就一直挥之不去。

今天她坚持要自己开车过来其实也和这种心态有关。

自己开车而不是坐在车里想东想西可以让身心更快地进入完全协调的状态,这对今天这场见面、对西万家族的未来都至关重要。

推门进屋,客厅里面没人。

茵楠转到书房看看,甄琳果然不在。

她放下文件袋,想了想又拿了起来,转身去了卧房。

一进屋,就见克来趟在床上,护士在给他擦身。

茵楠见克来情绪不错,坐到床边跟他说了几句话,随口问护士:“楚芸呢?



护士指指旁边:“少夫人在那边给孩子喂奶呢。”

茵楠点点头,起身出门推开了旁边育婴室的门。

果然见楚芸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白白胖胖的婴儿,正在给他喂奶。

小小的婴儿埋头在母亲的怀里,正吃的起劲,楚芸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

见到茵楠进来,她微微一愣,手自然而然地伸到胸前,扶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向后扯去。

正吃的香甜的婴儿发现热乎乎的乳头忽然从自己嘴里滑了出去,小脚胡乱地蹬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茵楠赶紧走到楚芸的跟前,轻声对她说:“你这是做什么?孩子吃的正香。

我过来看看你,也不能耽误孩子吃奶啊!要不然他将来长大了,还不恨我这作长辈的啊!”

楚芸似乎没有听到茵楠在说什么,对站在一边的琼嫂说:“琼嫂,把小宝抱走吧。以后就按我说的办。”

琼嫂接过孩子,看看楚芸,又看看茵楠,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抱着孩子出去了。

茵楠看着关上的屋门,头对楚芸嗔怪道:“你这当妈的也有点太狠心了吧?孩子吃到半截就不让人家吃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来看你。”

楚芸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微红的眼圈绝然地对茵楠说:“没关系的小姑妈,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吃奶了。”

“你什么意思?”

茵楠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小宝才两个多月大,你就要给他断奶?”

“嗯……小姑妈,我有件事早就应该和你说……”

“哦……我最近每一次看到你,都感到你神神秘秘的。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谢天谢地,现在你终于要告诉我点什么了。”

茵楠心中升起一股希望,希望楚芸能动向自己敞开她暗中封闭了许久的心扉。

楚芸低着头不敢看茵楠的眼睛,咬了半天嘴唇才小声地说:“小姑妈,我打算给克来生个孩子,一个儿子。”

“给克来生个孩子?”

茵楠忽然觉得脑子有点不够使。

为了这次和楚芸的谈话,她设想过无数种的开场,但唯独没有想到过这种开场方式。

刚刚生完孩子不久,克来还瘫在床上,楚芸居然说要给克来生个孩子,还是儿子。

话说的这么突然,却又这么笃定,这让她感觉有点匪夷所思、措手不及。

但她马上意识到这是个曾经让她冥思苦想而不得的切入题的好机会,于是她不动声色</a>地问:“你是什么意思?给克来生个儿子,那小宝……”

“小宝不是克来的血脉……”

楚芸垂着头咬了咬嘴唇艰难地低声说出口。

“小宝不是克来的血脉?那是谁的?”

楚芸慢慢抬起头,惊惧地看着面色沉静的茵楠。

她设想过无数次,把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向家人坦白后会引起什么样的震怒。

可她现在发现茵楠的反应居然非常的平静,一点也不像突然知道了一个塌天大丑闻</a>后应有的反应。

“小姑妈……你……早就知道了?”

楚芸觉得自己的心在往下沉。

“楚芸,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茵楠严肃地问。

楚芸眼圈一红,呜地哭出声来。

她双手捂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姑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我害了全家、我害了蔓枫,我罪该万死,我后悔死了,我万死莫赎……”

“你别哭,蔓枫是怎么事?”

“蔓枫……蔓枫……我被龙坤绑走的时候在他那里见过蔓枫,那几个月一直和她在一起……她是因为我……”

“那你来为什么不说?我当时特意问过你的。”

“我不敢……我害怕……他们威胁我……”

“可你想过没有,因为你的隐瞒,我们错过了营救蔓枫的时机。她在龙坤那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比我们谁都清楚。”

“小姑妈,我该死……呜呜……”

“你知道吗,蔓枫是因为调查AS泄密桉才被龙坤绑架的。”

“我知道……我知道……呜呜……是因为我……那些资料是他们胁迫我拿走的……”

“还有什么事,你一齐都说出来。”

茵楠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还有……还有……前些天上传的那个宪法院的大法官被色诱的事……那个该死的女人也是我……我被他们骗了……被他们胁迫……呜呜……我真该死啊……”

“还有一个问题,你还没有答我,小宝的生父究竟是谁?”

“那个人……那个人……是棉波界河巡河队的一个军官……暗地里为龙坤做事的……”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好像是叫披侬…是个少校…还有……蔓枫生的两个孩子中间的一个好像也是他造的孽……”

“所有这些,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

“我……我罪该万死……小姑妈……我知道我该死……我……我没脸请求原谅……我没这个脸……没这个资格……我是西万家的千古罪人……我只要求你们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再做一点事减轻一点我的罪孽……”

“你要做什么?”

“如果你们给我这个赎罪的机会的话……我……我要给克来生一个孩子……”

“你……”

茵楠一时语塞。

楚芸怯生生地抬起头看了看茵楠,鼓足勇气站起身来走到墙角,打开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墙壁里露出一个和隔壁卧室相通的暗格。

楚芸从那里拖出一个形似工业吸尘器的东西。

茵楠惊讶地看着楚芸的动作,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楚芸熟练地打开了那个东西的顶盖,一缕轻飘飘的雾气飘了出来。

楚芸带上手套从里面抽出一个试管样的器皿,茵楠看到里面装了差不多半管白乎乎的浓稠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茵楠疑惑地问。

楚芸脸一红:“是我采集的克来的精液。”

“克来的……你怎么……”

茵楠大吃一惊,没想到楚芸在家里居然在做这么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楚芸咬咬嘴唇:“我帮克来做康复锻炼和保洁的时候发现他下身有正常的反应。我请了专科医生给他做了专项检查,结果是他的生殖功能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损伤。所以,我一直在给他……后来我把他偶尔流出来的精液拿去做检查,发现活力达标,可以让卵子受孕。所以我就萌生了再给他生一个儿子的想法,我想替自己赎罪。虽然我知道我的罪孽就是死一次也赎不完,但能赎一点算一点吧。我自己也请医生做了检查,医生说,产后恢复的很好,停止哺乳后可以让我很快恢复排卵。所以我下决心给小宝断奶。我想尽快怀上克来的孩子。孩子一生下来我就去我该去的地方。”

楚芸把那一管冷冻的精液放深冻箱,抬起头看着茵楠决绝地说:“当然,有这些东西你们可以找任何一个女人给克来传宗接代。但既然是我作的孽,我还是希望你们让我来做这件事,毕竟我还是他的法妻子。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是个不洁的女人,就给我这个赎罪的机会吧。不是因为我想多苟延残喘几个月,我恨不得马上就去死,这样就不用每天都要面对良心的煎熬。我只是想多少赎一点我的罪孽,这样走的时候良心上多少好受一点。求你们给我这个赎罪的机会,就当我是个培养皿、是个试管……小姑妈你放心,孩子一生下来,不用别人催,我立刻就到下面去向祖宗忏悔……”

茵楠长长地叹了口气,痛惜地看着楚芸,轻轻地摇摇头对她说:“你这些日子神神秘秘的就是在做这件事?你不要命的把稻米贸易做起来也是为了替自己赎罪?”

楚芸低着头,默默地擦着泪水一声不吭。

茵楠向她身边凑了凑,面对面地对她说:“你做所有这些就是为了减轻一点负罪感,就是为了走的心安理得一点?可你想过没有,这么一个大烂摊子留给谁去收拾?”

楚芸眼圈红红地抬头看着茵楠:“小姑妈,我真的后悔死了……我知道我死一次都不够,可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把我的身子、我的一切都献出来……我还能做什么?”

茵楠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对楚芸说:“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如果让你重新经历一次,你是不是还会重蹈覆辙?”

“小姑妈……我……我……”

楚芸被茵楠问的张口结舌。

仔细想想,茵楠确实是一语中的。

自己一个弱女子,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还不是一样没有能力反抗。

也许唯一能做的就是第一时间结束自己的生命,免得贻害家族。

茵楠似乎看透了楚芸的心思,她摇摇头说:“你确实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但到现在你都没有明白你错做哪里。我来告诉你发生这一切的祸根在哪里。”

听到茵楠的话楚芸抬起了头,瞪着一双哭红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茵楠。

茵楠毫不避地看着楚芸的眼睛,叹了口气直截了当地说:“你嫁到这个家里差不多两年时间了,可照我看,你从来都没有真正摆对自己的位置,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摆在西万家的女人的位置上来考虑问题。”

“西万家的女人?”

楚芸眨眨泪眼,懵懵懂懂地看着茵楠。

“是的。自从你嫁入西万家,你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要承受普通女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巨大的压力。你的一举一动都不再普通,都可能会被无限放大,大到一个普通女人的神经根本无法承受。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天性柔弱、甚至有点懦弱的小女人。”

楚芸抽了下鼻子,痴痴地望着茵楠,似乎从她说的话里感悟到点什么。

茵楠看了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循循善诱地说:“你还记得所有这些噩梦都是从哪里开头的吗?”

“从哪里开头的?是啊,这一团乱麻是怎么开头的?”

经历了这么多难以启齿的煎熬,楚芸一时竟想不起来最初是怎么陷入人家的罗的。

“博铭!还记得博铭吗?他们拿你和博铭亲热的照片威胁你,这是你这一连串噩梦的开始。”

茵楠定定地看着楚芸。

“天啊……”

楚芸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看了眼茵楠,闪烁的目光马上又躲到了一旁,心跳骤然加速。

她低下头,怯生生地说:“小姑妈,你全都知道了……”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否则我一定会不惜采用任何手段第一时间制止你。”

茵楠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楚芸,又到了刚才的话题:“当有人用那些东西威胁你的时候,你想到过你是西万家的女人吗?没有,你自动默认他们是无可抗拒的,天真地打算息事宁人,牺牲自己的尊严、牺牲自己的身体,牺牲自己任何可以牺牲的东西,退一步算一步。所以你就只能步步后退,以至于最后不能自拔。



“可是……可是……”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还可以有其他</a>的解决办法。那就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家人。你下意识地认为,家里知道了这些你就会身败名裂,甚至会累及你的娘家。所以你选择了所谓的忍辱负重,牺牲自己。”

茵楠一语中的,说的楚芸无地自容。

茵楠缓和了一下口气道:“其实,这件事并不能完全怪你。当初是西万家拆散了你和博铭,虽然是无意的,但你也是事出有因。就算没有这一节,西万家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a>把你当作敌人的。我们会有更有效的办法既反制对方又保全你的名节。当然,是一定要让你记取教训的。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弄得几乎不可收拾。”

楚芸傻傻地看着茵楠,似乎在咀嚼她话中的味道。

茵楠怜惜地看着楚芸继续说:“还有,你被查龙绑架,被那个无良医生偷梁换柱换掉腹中胎儿,这不是你的错。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无能为力。但你来后为什么不向家里坦白,尤其是这其中还涉及到蔓枫。你这一隐瞒不但放弃了自我救赎的机会,也让我们错过了营救蔓枫的时机……”

“蔓枫……蔓枫……我最对不起的就是蔓枫……我真的是罪该万死……”

楚芸的眼中又沁出了泪水。

茵楠摇摇头道:“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你对不起的是这个家族,而不是某一个人。”

楚芸擦着泪水低声道:“小姑妈,我明白了。我明白我错在哪里了。但现在一切都晚了,一切都被我搞得一团糟。我追悔莫及、无颜以对。就给我最后一个机会,让我给西万家留个后,然后以死谢罪吧。”

茵楠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从自己随身的包包里面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了楚芸。

楚芸不解地看看茵楠,接着目光转向了手中的信封。

这不是一个在市面上常见的信封,质地甚至有点粗糙。

信封已经打开了,里面有一张折迭着的白纸。

楚芸满腹狐疑地抽出信纸,展开一看,是一封不长的信,只有短短几句话。

奇怪的是,信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倒是有个日期,是四天前。

楚芸刚看了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愣住了:“请不要再找她了。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完完全全的不在了。尸骨无存。”

楚芸哆嗦着又仔细地反复两遍看了这段令人惊悚的文字,来不及看下面,惊惧地抬头看着茵楠:“这……这是谁的信?”

茵楠没有正面答楚芸的问题,而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张放大的照片,递到楚芸的面前。

楚芸一看这张照片,顿时泪流满面,用手捂住嘴,忍不住哭出声来。

照片上是当初蔓枫的两个孩子被接家的时候系在孩子手腕上的那条丝绢,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辨。

楚芸哭着哭着眼睛越瞪越大,放开手拿起那封信,又拿起照片来比较了半天,最后放声大哭:“蔓枫……是蔓枫……蔓枫…对不起…你在哪里啊……呜呜……”

茵楠默默地从楚芸的手里拿过照片重新装包里,又把那封信放到一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响,耐心地看着楚芸哭的梨花带雨。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哭累了、哭够了、眼泪都哭干了,眼睛红红地看着茵楠问:“这封信哪里来的,蔓枫真的不在了吗?”

茵楠摇摇头:“她还活着。”

“她在哪里?为什么她在信里要那样写?”

茵楠看了看楚芸哭红的眼睛,平静地说:“她现在人在国北部山K族控制,身份是KS独立军首领都迈的夫人。现在,在那个地方,任何人都不许提起蔓枫这两个字,单独提一个也不行。在那里,所有人都叫她夫人。”

楚芸听的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匪夷所思的变化。

茵楠看了看她继续说:“你可能已经知道,龙坤前些天落了,在LS国,被T国特警抓获的。可你肯定不知道,龙坤落是蔓枫的杰作……”

“蔓枫?”

楚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亲身在龙坤手里煎熬过,亲眼见过蔓枫在那里是个什么样子。

赤身裸体、双手永远都被死死的铐在背后,无时不刻不在男人身子下面滚来滚去,连睡觉都不是在男人的身下就是有人看管。

而龙坤,前不久还到自己的家里来,当着克来的面羞辱过自己。

他怎么会转眼间就败在了蔓枫的手里?这样的奇迹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茵楠显然知道楚芸在想什么,她轻描澹写地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蔓枫在关键的时刻送出了准确的情报,才让T国警方及时出手,一举擒获了龙坤。让蔓枫完成了一个缉毒警对自己最凶恶的敌人的最致命的一击。”

“那她人呢?怎么会跑去给人家做压寨夫人?”

楚芸着急的问。

茵楠无奈地摇摇头:“这里面的曲折我们还不清楚,但这显然是蔓枫自己的选择。我们刚刚得到可靠消息,K族最近态度突变,已经在和国政府的谈判中正式承诺,三年内与毒品交易一刀两断。想来这应该和蔓枫不无关系。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们的重点在这里……”

茵楠说着,把蔓枫的那封信重新摆在了楚芸的面前。

楚芸定定神,仔细地读下去,读着读着眼泪刷刷地淌了下来,很快就再次泣不成声了。

原来,信的后半部分也只有三句话:“阿毛和阿兰还小,请过继到楚芸的名下。相信这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相信楚芸会视为他们为己出,给他们一个真正温暖的家。他们生身父母的秘密永远也不要让他们知道。”

茵楠没有再等候楚芸哭下去,她轻轻地拍着楚芸的后背说:“你应该明白蔓枫这封信的含义。她没有怪你,她原谅了你,依然信任你。”

楚芸捂着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茵楠没有理会她的哭泣,继续对她说:“我昨天刚从星洲来,大哥让我把这封信交你保存。两个孩子大哥大嫂也都让我带WY来了,你现在要给我个态度……”

听到茵楠的话,楚芸红着眼睛抬起头,一把抓住茵楠的手,重重地点点头:“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原谅我吗……我……我同意,我同意!



“好,明天就去办过继手续。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他们的亲妈。”

楚芸点点头,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茵楠舒了口气说:“不过你的事情可没有到此结束。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西万家的长媳。大哥一家都在国外,三哥不在了,克来又是这个状况。说个重话,你要准备把这个家顶起来。”

“我?”

楚芸疑惑地看看茵楠。

茵楠苦涩地笑笑:“你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实话。当然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们呢。大哥短时间内可能没法来。涉及他的事情比较复杂,有人不希望他来。他也说了,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国内的事靠我们了,他在星洲给我们出出意。你应该知道,昂潘政府挺不了几天了。我们已经基本达成了妥协。过几天我可能就必须要卸掉在企业里的职务了。接任的最佳人选就是你。”

“可是……可是……小姑妈……这两年我把一切都弄的一团糟……”

茵楠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楚芸,我们都相信这不是出于你的本心。我刚才苦口婆心和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要你明白你错在哪里,要你记取教训,不要重蹈覆辙。你一定要记住,对于西万家的女人来说,无论是在政坛还是商场,都要有随时面对严酷现实的准备。”

看到楚芸满脸紧张、楚楚可怜的神情,茵楠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她油黑的秀发调侃道:“怎么,害怕啦?后悔啦?晚啦,现在想退出已经来不及了哦。想想你小姑妈我吧,比你可怜多了,从一生下来就无处可逃……”

“小姑妈,可是……可是……”

茵楠点着楚芸的额头正色道:“别可是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错,你的那些把柄确实还在他们手里。但你也不必害怕。他们最多可以损害你的名誉,但我们随时可以让他们身败名裂。所以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我刚才的话可能说的重了一些,就是为了让你彻底清醒。我刚才说了,我昨天刚从星洲来,从大哥那里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我明白了。我现在是西万家的女人。”

“你的能力我们有绝对的信心。你知道吗,昨天我和执政联盟那个老奸巨猾的希马尼谈判的时候,他还当面夸奖你那个稻米业务的意是神来之笔呢。”

“真的啊?”

楚芸抽了下鼻子,脸红红地小声说。

“当然是真的了,我为什么要哄你。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业务会有这么大的作用。现在,不但西万集团顺利完成转型、前程无忧了,我们在政坛上也多了一个支柱,如果我们能够重新接掌政权,相信这对帮助国家经济度过困局会起非常关键的作用。哦,对了。他们让我给你带来了一些文件。”

楚芸擦擦眼睛,从茵楠手里接过那两个文件袋,分别抽出里面的文件简单看了一眼,神情立刻为之一变。

她把下面那一迭文件拿了出来,摊开来对茵楠说:“这些都是明年的意向同。都是和贸易公司签的。其实几个大客户都提到,希望能转成长期的政府间协议。原先昂潘政府当政,我只好避这个话题,没和对方深谈。如果换我们执政,这个题目可以做大文章的。”

茵楠舒心地笑了:“这还有点进入角色的感觉。”

看到楚芸脸红了,茵楠轻松地笑着转了话题:“好啦,从明天开始你会非常忙的。你马上就将是三个孩子…不…也许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

茵楠指指还放在不远处的深冻箱对楚芸说:“这是你们夫妻的事,我不参与意见。小宝的身世我也不会透露给任何人。但你要给我保证不会影响公司的运营。阿毛和阿兰的事我刚才和你婆婆也提了,她高兴坏了。你明天就去把手续办了,把孩子接过来。然后,还有更多的事情在等着你。公司那边,我已经安排下去,这两天就召开集团董事局会议调整人事。今后那边就由你事……”

“小姑妈,你真的说放手就放手啊?”

“我和大哥还有二姐商量过了。目前阶段,先由二姐接任董事局席,你任执行董事、总裁。集团的运营由你全权负责,二姐不参与具体业务,就是在后面给你撑腰。有需要的话我们一起商量。”

“今后你会很忙很忙,你可不许偷懒哦!”

屋里凝重的气氛终于轻松了起来。

尾声两天之后,西万集团发布公告,宣布了重大人事变动:茵楠女士辞去在西万集团及所属企业所有的职务。

董事局一致推选瑶帕女士接任董事局席。

推举楚芸女士担任执行董事、总裁,持公司运营。

此消息一出,人们纷纷猜测,WY政局要有大的变化了。

果然,三天之后,延宕多日的对现任政府的不信任桉在议会付诸表决。

执政联盟溃不成军,所属各党议员大面积缺席,议会以大比数通过了爱国党提出的不信任桉。

次日,昂潘向国王递交了辞呈,宣布政府总辞职。

又过一周,在找继任人接手政府未果的情况下,国王宣布提前解散议会、六十天内重新大选。

昂潘政府转为看守政府。

与此同时,占领机场、交通要道和政府机构的橙巾团纷纷撤离,大部分民众陆续返乡。

重新大选的消息公布的次日,为国党召开高层会议,文沙宣布辞去党的代理席的职务。

茵楠接任为国党席并宣布竞选新政府首脑。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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