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 - xp1024.com
《行雨人》


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1-04)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很早就打算自己写点东西,但是一来我这人没有写作的文采,二来要是没有恒心,懒人写东西自然有头没尾的,所以一直不想自讨麻烦,最近每晚在家都无聊至极,所以想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给狼友们指正,全部是真实的故事,但是大家看之前要做好的心里准备就是。

我不会描写那种性爱情景,所以只能依靠自己的方式叙述而以,所以可能不。我没有阅女无数的经验,所以可写的只有几人而已。

而且因为鄙人身材欠佳,既不伟岸也不英俊,稍稍有些胖,起码肚子很圆,而且我那老二的长度也没有高人们描述的那种程度,我一直不知道阴茎长到什么二十厘米得什么德行,我的很可怜,勃起也就十四厘米左右,而且是非常努力的从根部开始量起,唉,实际使用长度仅仅是十一厘米,所以一直是个很不自信的男人。

直到有一次她(后面会介绍这个台中市的女孩,我还没想到用什么代号,毕竟真名字是不适的)说我的龟头够大,所以虽然不长,但刮得她很酥,她觉得也很受用,我才第一次知道女孩的评价,长出一口气。

帖子的名字我想暂时叫做行雨人,有诗云,分明昔日阳台路,不见当时行雨人。满贴切的,本来我要写的就是怀念旧事旧人的帖子,二来男女之事也叫做云雨之事,行云布雨之事,所以行雨人也很符我的经历。

想起什么需要补充的就在后面随时补充好了,毕竟没写过自己的故事,也不会在写前预制良好的文章框架结构,所以随写随补充吧,希望各位帅哥美女看的时候多多体谅,轻点拍砖。

我的老婆是我的高中同学,叫YZ(因为是真实的故事,总会有那么一天被熟人读出来,我可不想别人议论说,哦,这是我的同事,原来他是这种人,原来他说的那个女人是谁谁谁,她竟然是这种人之类的话,所以不仅仅是我和我老婆,还有其他曾经和我一起的女孩,我不希望她们受到这样的伤害。那我就决定按照写作时的出场顺序用英文字母或者完全的谐音字做代替名字好了。

我的老婆是第一个出现的女性人物,所以我叫她的小名YZ,我们在河北省C市的第一中学相识,我们是一个班的。

她是个很普通的女孩,但是很有性格,虽然长相一般,但是周围的男生不少,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曾努力的想过,也许是她对男生很豁达的态度,反而让我们那个时候觉得她是随意的女人。

总之周围男人很多,每次吃饭和上晚自习都有男生陪着,有大家传言的她的男朋友,也有班里的花心男生,当然就不可避免的有各种关于她跟这个人好跟那个人好,被这个人睡过被那个人睡过的传闻,还有她的内裤当天传在谁的手里,她就会晚自习课间在公园陪谁的传闻。

我想各位在懵懂的学生阶段都经历过对这禁忌之事无限的相望和装出来的厌恶,我便是其中一员,所以当时我表现出来的是从来不和我老婆说话,而且晚自习课间总是在学校的小花园里转,期望能看到男女在一起摸来摸去的场面,算是解馋吧。

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手淫三年了,第一次记得很清楚,初中的一个暑假,记得很清楚,我父母离婚的那个暑假,我跟着我妈过暑假,我在屋子的书柜里翻出了一本什么书,好像是介绍女性生理知识的书,现在看来不算什么,但对于当时的我已经属于需要偷偷看的禁书了。

我就躺在沙发上看这本书,专门看介绍女性外阴构造的那节,还配有简易的线条插图,然后JJ痒的难受,那个时候可能不叫硬起来,就是痒的难受,我只好把短裤褪到膝间,然后不停的用两个手指搓它,然后继续看女性生理卫生的书,就这么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突然间一股尿意涌了出来,我大吃一惊,因为当时真的以为小便失禁了,把沙发弄脏那还不让我老妈打死,所以我腾的站了起来,却直不起身子,因为JJ又酥又麻。

我惶恐的低头看,本以为短裤和沙发前的地面上都要水漫金山了,但却发现一滴尿都没有。再看JJ,也是什么都没有(这是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的事,可以想见的事,那是我第一次高潮,但却没有精液,就算那个时候还没割过包皮,可能精液存在了包皮和阴茎的中间,但一滴都没出来,却经历了又酥又痒的感觉,的确奇怪,至今未解)。

我当时仔细的检查和确认了没有把裤子和沙发弄脏,无比惶恐的把书偷偷放书柜。然后面红耳赤的等了一个下午,生怕我妈下班来看到什么异常,其实当时真可笑,最大的异常应该就是我认为有异常所以脸生生的烫了一个下午。

后来什么事都没有,就这样简单的过去了。晚上我妈来了,她直接做饭,问我作业写了没,我才放心下来。

第二天我妈去上班,我突然很想那种酥和痒的感觉,于是再次把书拿出来,褪下裤子斜在沙发上,这次为了保险起见,还撕了很多卫生纸,因为我真的怕会尿出来,就这样我继续用两个指头前后的撸JJ,但好像一直没有感觉。(好像男人手淫天生的都会用手去前后揉搓)。

快到我妈下班的时候,我才悄悄把书放去,当然那天没有收获,却依然很脸红,生怕我妈看出来异常,好在她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仍旧是询问我,然后做饭,然后告诉我晚上去厂加个班,就走了。

说起加班的事,我记得我爸妈第一次闹离婚,就是我爸说我妈和一个姓吴的叔叔怎么样,当然那个时候我不懂,我以为是我爸不喜欢我妈和别的男人说话。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大舅全家出去,我妈说去给大舅看房子,所以晚上要住下,然后跟我爸说让我陪着她去,我爸就同意了。

那天我和我妈睡在我大舅家。快到天亮的时候吧,反正我迷迷糊糊觉得窗帘外颜色好像变成蓝黑色的时候,我睡眼惺松的看到我妈好像在卧室外面和谁搂在一起,只大约看到一个人在我妈后面,我妈向后翘起屁股贴着那人的裆部,头向后仰着,那个人好像是扶着我妈,大概,两个人在抖动,但是听不清说什么,反正两个人都是口齿不清,(应该是呻吟吧,我现在做为有性经验的青年再重新想想好像是)。

然后我妈看了我一眼,我的姿势当时很诡异,因为我之前是平躺着,睡着睡着觉得我妈不在了,身子姿势没变,头尽量的向后仰着想看看卧室门口而已,我妈当时应该在正对着卧室的客厅,而卧室的门在我的头顶的方向,所以我当时的姿势应该很怪,因为我很困,我只是确定我妈在房间的时候,(完全忽略了她身后还有一个人)我就要接着睡了,但我感觉我妈蹑足过来,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我怎么知道然后,我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我起床,我妈第一句话就是,儿子你昨晚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她问你那时候看什么呢,我说没看什么,我已为你不在呢我害怕。我妈问你看见什么了,我说看见你了,我就不害怕有鬼了,我就接着睡了,我妈才说,哦。

妈去上厕所了,在客厅喝水来着,正好看见你抬头。行了,家就跟你爸说睡得挺好,你快洗脸,咱们家吃饭。(T_T对不起我爸,也不怪我,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又怎么知道那是我妈和吴叔叔偷偷摸摸的在外面作爱呢,而且现在想来那姿势还很新潮,其实是不是吴叔叔我也是后来他们闹离婚我才听到吴XX这个名字联想到他的。

我妈是厂里的美人,这一点不是吹,也不是但凡在有关性爱的小说里涉及到母亲的就得是美人,而且特别声明,这不是什么母子小说,我是要写我的女人们,我妈只能算是我爸和我继父的女人。

我妈的确很漂亮,而且学历很高,在和我爸调进这个企业时,我妈是河北省J市中学的语文老师。后来人们都说我表妹漂亮,随她姑,就是我妈,那个时候我妈留齐耳短发。我就记得这么多,但是漂亮,现在看照片也这么觉得;吴叔的老婆也是个美人,而且她老婆也是我们同一个企业的,他女儿也很漂亮,是我同班同学,后来我妈和我妈第一次闹离婚,吴叔和她老婆也离了婚,她老婆就离开这个企业了,他女儿一起走的,我就再没见过。

我也不知道吴叔为何和我妈一起,总之后来我妈和我爸又好了,吴叔也离开企业了。干,我发现自己真是写到哪算哪,本来想写自己第一次的,写跑题这么多。性就请大家跟着我继续跑题吧。

我爸和我妈第二次离婚的时候,我正在C市上初中,暑假放假的时候我爸和我姑来接我,去我姑家住,我说想直接家过暑假,我爸不同意,后来在车上告诉我他和我妈离婚了,我哭了个稀里哗啦,也不知道离婚什么意思,还以为我就没妈了呢。

后来没几天我妈也找上门来,我才知道是真的,我妈问我想跟谁,我说想跟她,我爸很不痛快,再问我,我说我也没意,后来才说好放假后跟我妈,上学跟我爸。

其实那个时候我家在D市,我爸妈都在D市,我自己在C市上学,所以平常见不到我爸,放假就直接见了我妈,后来我爸还接我吃过饭,我记得有一天我爸说他自己过日子不像话,所以打算结婚,我听了很难过,因为我知道那叫后妈,后妈好想都很凶恶的样子。

我和我爸吃完饭,了我妈家。一切照旧,暑假很快就要过去了,我每天下午都会重复之前的活动,就是看生理卫生的书手淫。

终于在一天,我用手指非常快的揉搓JJ,突然间,毫无预期的那种感觉怦然而至,我的下体突然麻的我浑身无法动弹,然后我眼看着乳白但又半透明的东西从包皮里蹿了出来,一股子流出好多,吓得我赶紧拿纸接,却没法动弹,身子一动又是一阵酥软,又出来了一股子精液,我就这样斜仰在沙发上,任由这第一次的半透明的精液顺着我的腿跟流到屁股上。

那个时候真的很年幼,JJ上都没有毛,就有几根非常细的须发,所以阻止不住液体的流动,结果都流在沙发上。后来我好半天才可以动弹,于是赶快爬起来,擦好自己,拿湿毛巾把沙发摸得很干净。(当时以为干净了,可是精液干了会在棉织物上留下白色的印迹,我那个时候不知道。

但我妈后来好像没发现,要不就是我擦得很干净,淡化的很厉害,要不就是我妈故意没说什么。总之这是我第一见到精液的高潮,之前也有这种感觉,但一不像这次强烈到不能动弹,二没有流出过东西。

暑假很快就结束了,我去上学,很荣幸,我当选了物理科代表,要是那个暑假我英语考试不知怎么考得全年级第一,老师很happy,基于鼓励和赏赐的原因,给我来了个物理科代表(英语好却当物理科代表,班任也很不靠谱,哈哈)。

春风小得意,呵呵。但我爸又结婚了,他娶的那个女人叫W,小我爸十几岁也是这个企业的,也很好看,如果比较她和我妈的别,我妈的外表非常的端庄,说话有条不紊,也总是因为说道理和我爸据理力争,可能是做老师的原因。

而这个女人则是一看就像水揉得,不笑不说话的那种,我才对后妈的恐怖传说放下了一点心(我老爸艳福其实不小),小继母离婚带了个女儿。

这个女人的风评好像不好(其实后来一想可能我妈也是风评不好,因为我爸结婚后没多久,她就和企业领导结婚了,就是我的继父,那个时候叫厂长,现在叫董事长。

非常巧的是,我妈小我继父十几岁,而我继父的大女儿,和我的小继母是高中同班同学,哈哈,各位帅哥美女看官们都傻了吧,那么复杂和奇妙的关系,所以他们之间的称呼直道今天还是各自按照各自的叫法来,小继母因为姿色的原因,人家都说车间任睡她家,当然都是听说。

我后来第一见那个女人是在我姑家,我姑在我上学的C市,有一天我表妹告诉我,哥,我妈叫你周日去我家,大舅和新舅妈来了。我周末去,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很面熟,因为我可能在企业的家属里见过她。那天晚上我要和我爸睡一个屋子,我爸好像不同意,但我这个继母说,没事,孩子就让他跟你睡一屋吧。

那天晚上我睡在最里面,我爸睡中间,继母睡在外面。半夜里我听到了我爸很急促的说“不行了不行了,快点”,我没敢睁眼,我那个暑假已经知道了射精是什么,所以无师自通的知道了男女可能有那种讲不清道不明的事(虽然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小孩子不能看就是了。

我只好继续闭眼装睡,我听见继母痛苦的说你轻点什么的……再睁眼就是天光大亮,他们早起了。呵呵,亏我只是大概知道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的孩子,不然怎么能睡得着。

紧接着父亲离开了那个企业(因为继父是企业的最大头,当然那个时候没改制的国有企业还有书记制约他),我父亲觉得尴尬,也就离开了D市,来到C市,我就不再住我姑家了。爷爷也从姑姑家跟了过来,于是我们爷儿三个住在一起,小继母还留在那个企业,所以我父亲两头跑。

我妈和继父也有时来C市看我,当然继父每次都给两块钱,干,那个时候五块钱都可以周末玩遍游戏厅,两元是什么概念。所以我成了同学里最富有的,很多人跟在我的鞍前马后(妈的,小人得志,我很惭愧)。

我经常请女孩子们吃冰点,所以很受欢迎。尤其是我的同桌小言,非常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是课下说话带点口音,我们晚上也有时顺路家,她的标志是两条左右分梳得辫子,一跳一跳,很可爱,还有就是红色的鞋和雪白的袜子(那个年头流行白袜子)。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她问我喜欢她吗,我当然说是,我还记得当时的课桌是木头的,我在上面挖了个洞(庞大工程),把写着阿言我爱你的纸条封好放进去灌上修正液,等修正液干了以后我还说,我们毕业的时候再把它挖出来。

但是很遗憾,没过两个月学校换桌椅,全新的,旧的就不知道都让车拉到哪里去了。那个时候如果说我们的感情是懵懂的,就有把生米做成熟饭的。

我们当时有一个课代表小帮派,除了班长大人正正经经,英语科代表娘娘腔以外,剩下的我们几个语文数学物理化学政治生物课代表总是在一起,踢球,放学吃羊肉串什么的,势力很庞大。

数学课代表叫麦芽糖,家境很好,人特别干净,有点玉树临风的意思,我们班有一个暑假做平面模特的女生,高高的,腿长长的,很白,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好到了一起去,我们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仍然是放学后我们几个课代表留到最后,然后约好去吃烧烤,在自行车棚里等化学课代表麦芽糖,可这个孙子一直没有出现,政治课代表老虎说他去找,没过一这家伙就满脸兴奋得跑过来,说麦芽糖和模特扭在一起了,我们都跑去看,却在半路遇到两人,模特的脸红的叫人发笑,麦芽糖则笑骂着说,操,一群孙子,没安好心。

后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在我们中间是公开的了。每次我们去吃烤肉都会叫上模特,她也很放得开,我们说话也没安好心,总是问她是不是女人还有处女膜前能不能自慰什么的。麦芽糖就在旁边笑,我那天突然感觉到,麦芽糖很不尊重她,因为她很无助的面对我们这些下流问题时,麦芽糖连理都不理,还总是催着她说。

甚至有一天麦芽糖说我把她内裤脱下来给你们看看,我们全都起哄,他就架起来很不情愿的小模特去了厕所,他在门口等着,一会功夫小模特眼泪汪汪的到桌子上,麦芽糖很神秘的把她的内裤摆在桌子中间。

我们赶快四处看看有没有别的食客注意,然后麦芽糖把内裤翻过来,我们看到小模特的内裤中间有条淡黄色印迹,我们就笑说小模特你尿到裤子里了吗,小模特的眼泪就哗哗的落了下来。我们继续哄笑,招得很多人投过鄙视的目光。

我想所有人那个时刻都把我们当成了小混混和小太妹。谁又知道我们其实是C市重点初中重点班的学习尖子并且全是课代表呢,只有小模特不是,小模特的学习很惨淡,及格就行的那种,我想这也是麦芽糖和她玩玩的原因。

如果放到现在,小模特就算不及格,我们也会追求她,因为她真漂亮。而如果放到现在,小模特可能不会理我们这些书呆子,追求她的人会成为一个加强连,但那个时候她也喜欢和学习好的男生在一起。

那次看了她的内裤后,她就不再愿意晚上放学之后家之前跟我们去吃烤肉了。但是中午她都会留在学校陪麦芽糖,因为麦芽糖中午不家,我和麦芽糖总是去打fifa98。我们在电脑房里,小模特就买午饭来给麦芽糖吃,后来熟了,连我的也一起带。

那天我选了法国队,麦芽糖选了阿根廷,我赢了他7:,麦芽糖很不服且大惑不解,因为我们的水平是伯仲之间,从来是互有输赢,所以麦芽糖和我才会每个中午在一起打电脑,一来棋逢对手,二来财力强横,我有继父给的钱,他家也很富有。

第二场麦芽糖换了巴西队,我赢了他一个6:,麦芽糖很崩溃,认为那天我被什么附体了,其实哪里的事,只不过是fifa98有个ug,就是用特雷泽盖(换其他人成不成我不知道)一过中圈就开大脚,球就会像炮弹一样出去,命中率极高。

最后他赌气说,你再赢我超过五个球试试,我就不信邪了。我也很激荡的说灭了你丫的,最后我们斗嘴打赌后面一周的午饭和电脑钱,他挑了最拿手的英格兰,我上半场就灌了他五个,他终于发现了特雷泽盖的秘密,丫很不服的说,你要能进十个我他妈要什么给你什么。

我当时很有心得看了一样小模特,我跟麦芽糖说,我要你马子的内裤,因为我一直忘不了那次的事,那天晚上吃完饭小模特说一定要把内裤穿去,不然她妈知道了就死定了。

我那天去手淫当然没想别人,就是想的那条白色的细细的内裤,我想那天晚上桌子上所有的课代表也是这么做的。我说,就赌小模特的内裤,本来是想说提一下,他生气了我再说开个玩笑,没想到麦芽糖一口答应下来(可见这孙子对小模特真的就是玩玩而已)。

当时小模特听了就要走,麦芽糖扭过头去说,你走,以后别再说话。小模特就坐了下来,我真的很奇怪这孙子怎么抓住小模特的心的,可能学生时代,尖子生就是这么有魅力。天可怜见,我那天赢了他整十个球!!!最后时刻我三次过中圈射门,两次打在横梁上,好在ug就是ug,第三次终于进了。

小模特转身就走,我跟麦芽糖说,操,你怂了吧,人家就不听你的。他脸色很不好看。我们没再说话,就学校了下午上完两节课,就是最后的两节自习了,上课前麦芽糖把我叫到了楼的背面,我当时乐坏了,因为我的预感就是成了,果然麦芽糖从口袋里抽出一条东西,然后紧紧地塞到我手里,说明天还来,操,就知道你丫去打手枪,你可别弄太脏,她不好洗。

我几乎被幸福击晕了,这狗屎运我也能中一,太幸福了。班里后我特意看了看小模特,没在,我再看麦芽糖,那孙子无所谓的朝我拧眉毛,意思是你可放好了,别让别人看见。怎么可能,这是我今天晚上的娱乐活动,当然不能失手,我早就把这宝贝塞进书包底层了。

打自习上课铃很久之后,小模特眼睛红肿得进来了,因为晚了,班任又训斥她没时间概念,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两行泪几乎是瞬间垂了下来。她看麦芽糖,我看她,她看我,我再看麦芽糖,那个孙子没事人一样在做题,完全无视小模特。

天,这就是你的男朋友。我看小模特,她看我,我用口型说对不起,她两个嘴角挑起来,因该是笑吧,虽然泪眼婆娑的。班任大人也是,对学习不好的学生很挑剔,因为这是个重点班,成绩决定一切,他不爽小模特,不爽所有通过关系进来的“成绩落后生”(“差生”这个词太操蛋,我不喜欢,就不用,何况我进入高中也成了个差生)。

就让小模特在讲台上站着,美其名曰晾面皮,这是我们全校重点班的十大酷刑之一,打击自尊心的高招。小模特就一直在上面桃花带雨,泪不断,我瞧瞧看她,她看我,我看麦芽糖,她看麦芽糖,那孙子继续做题,我们互望,整整一节课。

最后一节课她到座位上,班任一般最后一节课没事就家了,小模特就那样趴了一节课,我一直望。我的同桌小言很不高兴,说你老看她干嘛,学习不好,活该挨训。我无语,我真的无语,我喜欢小模特了我想,或者说我很内疚。

放学的时候麦芽糖叫她一起走她没有任何反应,老麦脸上挂不住,悻悻的看了我一眼自己走了。我磨磨蹭蹭到最后,她也是磨磨蹭蹭,最后我锁门的时候,她在我身后站着,我锁上门,她开始哭,我当时的感受已经是崩溃了,我把书包放地上,把内裤摸出来,说,给你,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突然想到不能说就是用它手淫,没有欺负你的意思,那还不丢死人)喜欢你(于是我改口,喜欢你,为自己的才智感动)。

后面的剧情太老套了,但我要说的时,那个时候没有偶像剧这种概念,我们又在上初中,所以我们的做法还是很潮流的,我双手抚着小模特的后背,她在我怀里哭。我哄她,别哭了,楼门快锁了,要不你带我去你和麦芽糖去的那个楼下走廊哭,她噗嗤笑了,又哭得更厉害了,我倒霉啊,我提麦芽糖做什么。

哭的更惨了。没法子,我用力的夹起她,把内裤塞进裤子口袋,拎着我们两个的书包一起下楼,到了车棚外的过道,我吻了她,她吻。

两个年轻的心想灵犀一般的走在一起,我们迅速的推了车子,去了校门外的桥下,路灯照不到的黑暗中,我迫不及待的摸她,她挣扎着又很配的把自己后背侧给我,打开文胸,我的手第一次搭在女生充满青春质感的身体上,我的JJ隔着校服蹭着她的腿,她配的蹭,我把手伸下去,她里面是空的,因为内裤在我书包里,我刚摸过她的小腹,刚刚摸到了毛毛。

干,老子的JJ不争气的喷发了,一股,一股,我数着,整整四下,我把手停了,她看我,我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裤子湿了。她马上说,你出来了吗,我给你弄干净,我说不必了,就这么着吧,我家再想办法,她却说一定要先现在弄干净,说不然味道很重。

我很害羞的松了下校服(也是运动服)的带子,她把手伸进去,惊呼了一声又抽出来,然后厥起嘴巴说“我的内衣呢。”“什么内衣?”我很傻的问,她狠狠地说,“我那个,我那个内衣,就是内裤呢,给我。”,干,不会吧,原来是要这个,也罢,反正是出来了,今天晚上去用不到了(我那个时候不知听谁说的,男人一天射精两次就会死的很快,无比恐惧)本来刚才也说了还给她,我从口袋里掏给她,谁知她毫不犹豫地用那条小裤子擦擦自己的手,然后套在手上再伸下去,给我擦了个干净,然后把那个粘满我的黏液的内裤拿出来,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的拎着内裤一角,我看出她的意思,忙把书包里的一本书取出来,摘下了书皮(我们那个时代流行套书皮,各色图案),把她的内裤包好,她很高兴我有这么的应对。

我们依依不舍,我们接吻,我们再三互相嘱咐去后一定都要洗内裤,别被大人看见。然后我们互相看着,谁都舍不得走,气氛很奇妙,我想再不走的话,家晚了,我爸很厉害的。我只能莫名其妙的说,你不穿着它,舒服吗?

她一愣,大概没想到我这个时候会问这个。她也笑了,“还好,就是觉得凉凉的,而且裤子上那条线磨得我下面疼,刚才一出教室就磨得疼。”

我说为什么会疼呢,她很崩溃的看着我,说我不知道怎么答你,你从今天已出来说话就白痴,一点也不像课代表那股子劲。我只能嘿嘿的傻乐,我说我还没有摸过你下面,我,我摸摸行吗。

唉,这话说出来就尴尬了,刚才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现在四目相对,又是在告别,这话一出口就好尴尬,她在那哼哼嗯嗯的,我也耳根子通红,最后她说,下次吧,你手上有精液,危险,我怕摸了会怀孕。我讪讪的也是有点从沉默的尴尬中解脱出的说,啊,那算了,我不知道会这么危险,我没经验,你别生气,要是麦芽糖就知道洗洗手了。

GOD!你知道我刚才说了哪个名字吗?你怎么不救救我,果然不出所料,她眼泪又下来了。我这下可真的不能走了,我只好道歉,道歉,记不得说了什么,反正就是道歉,她问我麦芽糖到底喜欢她吗,我说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欢,她说你也是个骗子,你喜欢小言,我们都知道。

我说我喜欢你,真的,我现在一心一意的喜欢你。她又笑,说,哼,过了现在还是小言吗?她学习又好又是你同桌。然后又哭。啊,为什么女孩子一哭一笑转化的这么自如,我都不知道是现在是插科打诨好还是继续安慰她并继续进行自我批评好。

好在人类有这丰富的肢体语言,我们的嘴唇很快碰到一起,我们的舌头碰到一起,我们接吻,她的眼泪和鼻涕都蹭到我脸上了,呵呵,谁还顾得上,我用袖子给她擦,我们继续接吻,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捏她的乳房,拧她的乳头,她说疼,轻点。

我只好把手指换成手掌,把她的乳头盖在手心,使劲地揉。她很快就不成了声音,她的腿在软,我得用左臂伸过她腋下托起她后背。很快的,我的手伸了下去,她的手也伸了下来。我们同时的一抖,但我的反应确切的是一震。

我被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包围了,我感到我的手在一片滑溜溜的肉片上,还有一条肉缝,全是黏黏的滑滑的汁,我感到我的JJ被软软的嫩嫩的手扫过,那手从顶端向根部拉我的包皮,然后把我的龟头翻出来,又握住了我的阴囊,球球被捏住得一瞬间,我再次射了出来,我把手死死的扣进了她的肉缝,浑身颤抖,她的腰不得不弯下来,减轻疼痛。

她的手把我的JJ捏住,说别出来别出来,我哪里还有意识自控,任由精液喷薄出来。她干脆用手心把我的精液涂满了我的下体,然后说让你坏,看你还怎么坏。我的意识在天堂里游荡,很久不能到身边。后来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分的手,我的心在狂跳,我的大脑在充血,我一只手扶着车把,一边舔我的手指,那有她的味道,我以为能闻到什么,毕竟那是她尿尿的地方,但真的是没有什么味道。

但我的裤裆里无比的难受,风嗖过来,凉,黏,痒,痛苦无比,我只能在自行车上不停的扭动。到家很晚,我爸很不高兴,我爷爷也是。但我只能一声不吭的一边吃饭一边听训,突然想起来莹儿(就是小模特,她走得时候说以后我要这么叫她)在我第一次射精时一定要我擦干净,说不然会有很大的味道,干,我只好把腿并拢,生怕我爸闻到什么蛛丝马迹。

然后又想到她这么说,一定是闻过麦芽糖的,当然,肯定,她和她也摸过,而且我想起她手指轻轻拨开我包皮的动作,也许他们还做过什么,哇,我不敢想了,酸溜溜醋溜溜,烦得要死。作业也没写,打算第二天早点去班里抄。

我躺在床上味,味,升天的感觉,突然又想起来我今天射了两次,完了,当时基于错误的生理卫生知识,我以为一天射两次就会死的很快了。顿时沮丧无比,恐惧异常。(内裤也忘了洗,因为吃完饭就潮了,黏黏的,热烘烘的,我不能突然没道理的去洗一条内裤,因为我的袜子和内裤都是攒了一周再洗,没娘的孩子真可怜,呵呵,所以第二天上学去之前把床上的褥子撩开,把内裤藏进去,等待周末清洗)。

吃醋,烦心,沮丧,恐惧,就这样翻来覆去的苦恼中,不知什么时候我才睡着了。

[待续]如果老婆一会不进来做爱,因为今天是我们约定的嘿咻的日子,就再赶写一篇,争取把初中的事和女孩子们交待清楚,进入高中,让我老婆出场,呵呵行雨人2[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我从来没有一次上学积极,可第二天早晨我早早起床,精神饱满的骑车去学校,妈的,那感觉真的是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了。

我激动得存好车子,冲进教室,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歪在教室里,还有打扫卫生的在擦桌子,小模特不在(我还是不好意思叫她莹)。我只好先借来作业抄,把数学语文和化学的都补上。物理我不着急,因为作业是我收,我可以托两节课再交,用课间就补齐了。

陆陆续续的人都来了,小言先进了教师。她冷不丁的问我,没写作业?怎么你抄作业还抄的那么开心,乐什么呢。我怎么能告诉她乐什么呢,可是,唉,我突然又觉得对不起小言,我们那张藏了纸条的桌子刚刚拉走啊。

正想着呢,麦芽糖进来了,以进来就抓着婆婆鱼(英语科代表)说,快,卷子给我抄抄。得,这孙子也没写作业。我俩相视而笑,但我很羞愧。小模特进来了,麦芽糖跟她点头,她也笑着点头,然后她看到我死死盯着麦芽糖和她的眼光,嘴巴抿了抿,扮了个至今我描述不出来的表情,反正让人很心酸又很俏皮。

那一上午我真惨,魂不守舍,中午更是难熬,麦芽糖坐我旁边大笑今天可轮到我灭你了,小模特在后面喝水观看,我完全魂不守舍。

惨败加彻底的惨败,最后老麦很嚣张的说,把你马子的内裤拿来。一句话让我和后面的那个人都为之色变。因为他马上恍然大悟的说,你带来了吗,昨天让你还的。

我猛地想起,干,昨天小模特就把内裤带去了,而之前我是经老麦的手借出来的,当然也要由他的手还。我傻了,但我有个好习惯,我一瞬间傻掉的时候嘴巴上会打哈哈,掩饰的功夫不算十分善也有八分好。

莹真是个聪明人,她在后面说,流氓,我就知道是你塞我桌子里的,恶心,我已经扔了。老麦哈哈大笑,然后伏在小模特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小模特拧着眉说,你真恶心,我没看,直接包纸里扔了。

老麦狂笑不止。我知道他刚才趴在小模特而别说什么,肯定是问上面有什么东西。我很失落的看着他和她,她是我的吗?我们又都不愿让老麦知道我们的关系。

十几岁的第三者,真的不好当。难怪我老婆说我一脸老像,可能就是那段时光给打磨得一脑门子皱纹和意。

后来我们偷偷摸摸,一直的,中午因为总和老麦在一起,所以尴尬的时候多,晚上他也会和小模特走,但小模特每六天必有两天是找借口自己走,然后等我的。

尤其是周六,因为我们是重点班,所以他妈的学校周六也要让我们上半天课,全校的重点高中升学率全指着我们一班和二班。以前我自然是大声唾骂这种剥夺我们的休息时间,又让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的万恶制度,但现在我几乎最喜欢的就是周六。

中午下课就算是放学了,那天小模特一定不跟麦芽糖走,因为我们周六下午都要去西体育场踢球。牛逼啊,那时的我们,学习好,足球也是全校第一,我们那一本正经的班长同时也是球队队长,而且还是C市青年足球队的队长,我们的实力不言而喻(尤其是高中后发现全部的力都是各高中各班的十号,包括我这个曾经的中场替补,真激荡)。

我们自从开始周六加课后,周六下午就会一起去踢球。鄙人不才,是七号,是个踢左边锋的右脚选手。号虽不错,但一般都是替补出场,因为队里还有个左撇子。麦芽糖和班长是双前腰,所以一场比赛都不落。

而我非力,自然经常翘联系,于是每一个周六下午,我和小模特出现在C市所有的公园,湖面,划船,爬山。但是那个时候是不兴去旅馆开房间的,我们也完全没有这种意识,所以都是等周六傍晚,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会找公园的僻静处,尽情的抚摸对方。我已经可以经历小模特十分钟的手指运动而不泄了。

我也抠她的下面,总之每次都弄得满手湿嗒嗒的,她的身子很容易变软,我还要分出手去撑着她的身子。她高潮的表现就是地把头死死的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身子坠下去,大腿根不停的颤抖,然后夹我的手指。

顺便说一下,我只能进一个手指,而且抠得时候只能向下捅,不能向上提她的阴道,因为她会疼得要死。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疼,她跟老麦和我做的事情一样,就是互相抚慰,没有过真的性交。她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然后我们去做摩天轮,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她解开裤子,我把头探下去,因为她要证明自己有处女膜。啊,她可能真的有处女膜,只是我以为处女膜就是一个塑料片一样的膜,所以我一口咬定她没有。

她很伤心的哭,说自己就是有,我说我们手指都进去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时候摩天轮降下来了,她赶快提好裤子。哭着说她就是有。然后她突然哭得更厉害了,说什么叫你们的手指都进去了。

唉,倒霉,我等于又有意无意的提到了麦芽糖。只好不停的安慰。然后我说好好,我看错了,我们再坐一次好不好,让我上去再看看。于是她点头。我在售票大婶满脸的狐疑色中领着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又上了摩天轮,我想大婶也许在考虑她看到了一起强迫非礼案要不要报警。

等摩天轮第二次升上去后,她解开裤子,我看了看,说,嗯,的确是,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她才破涕为笑。啊,第二次我也没看出来。甚至直到我和第一位处女做爱之前,我还看不出什么是处女膜来。

干!小模特笑得很开心,是那种纯真的笑,也许你无法想到粗通云雨的初中生还会有为了证明自己是处女而发出纯真的笑。可那笑一直映在我心里,直到今天。

我和她一起笑,然后她要提起裤子,可我不知怎么搞得猛的扑下去,把头伸在她股间,用力的舔了下去。她几乎是尖叫,脏啊,我使劲地用嘴吸了一下她的小豆子,她顿时就软了。但两个腿根死死夹住我的耳朵。

突然她使劲地推我,说,快,下来了,后面的包厢已经快跟我们平了。我们慌忙的掩饰着。然后下来。我问她什么感觉,她撇着嘴说你真脏,别亲我。那多脏啊你用嘴干什么。

唉,我怎么知道干什么,我才十几岁,也没听过口交这个词,所以这就是天性使然。男女在一起的很多东西是基因里保留的。我的嘴巴里酸酸的,就是最后吸那一口吸的,怎么会酸呢,真奇怪。

我问她想再坐吗,她好像知道了我的意思,说,可以,但是不许用嘴。我嘿嘿答应着,然后我们又买票,这次买票大婶几乎是无比纠结的在看我了,因为我后面的小姑娘眼睛虽然还肿着,但笑得很开心。而且这是我们第三次买票。

初中生打扮得我们在这个摩天轮上已经扔了四十块钱了,居然还要坐(那个时候摩天轮才十元一位,但仍要感谢我的继父大人,没有他每次探望我的两两,我也不会第一次品尝鲍鱼的鲜美)。我们又一次升了上去,很幸运,我们下面的三个包厢都没有人坐,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弄得时间长些。

快到顶端的时候,我急不可耐的要她把裤子解开,但她只许我向平时一样用手指抠,但我强迫她把裤子褪到膝盖,然后然她把腿架在我肩头,这次我先用鼻子嗅了嗅,没味,然后猴急得把嘴巴封到她的阴部,连舔带吸的,她应该很痛苦吧,她使劲抓着我的头发,腰在不停的扭,然后带着哭音喊痒啊,受不了了。

我知道痒是比让人疼更痛苦的感觉。只好停下来看着她,她看到我满脸的失落,说你能不能别碰我那个硬点点(就是她的阴蒂),太难受了。我连好都来不及说,嗯了一声就算应又把头埋进去,这次不再用嘴吸了,只是用舌头舔,一下一下用力的舔,唉,其实我得说,真的好酸,怎么这么酸呢。

她的声音都变了,几乎要融化掉。可惜我们不得不很快的整理好,因为我们又从最高点落了下来,我要在后半程平心静气的让JJ软下来,因为它挑着的话我没法子下摩天轮。

我们下来后,她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几乎是那种依赖于我想怎样都可以的事情。我真是天才,马上想到我们去划船吧。租那种半封闭的脚踏天鹅船,找个湖面僻静的角落,她警惕的开着四周,我把头伸下去,但是很困难,因为裤子碍事,褪到膝盖上也不行。没法子,只好互相用手来了次高潮。

第二个周六下午,我们骑车去公园的路上,小模特说渴,我要买水,她却很奇怪的看着我说,我一上午都没去过厕所,现在更不敢喝水。我很崩溃的问,你是憋得慌还是渴的慌。她用手拧我胳膊,然后说,真讨厌,怕你又要那样,我早晨出门前解了手又洗过了,所以上午一次厕所都没去。你还问,讨厌。

“O”我恍然大悟,她怕我觉得脏,所以……呵呵,女孩子的体贴其实很奇特。我们迫不及待的买票,迫不及待的上摩天轮,然后再快到顶点时迫不及待的开始给她口交,没有几下她就死死的攥着我的头发说,不行,我真的快尿了,憋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崩溃啊,我说要不你尿地上,咱们下了摩天轮就走,她想想不行,因为如果下面有人接着上,看见就惨了。而且她可以憋到下去上厕所,但是实在不能再舔了,因为那样她马上就尿了。

好在关键时刻我的应对总是会灵光一现,我咚咚几口把康师傅喝光,然后把瓶子递给她,小模特也很崩溃,尤其是我满脸的怪笑后,她说什么不肯,我说告诉你,你只要这么坐着,把瓶子放下面,后面包厢上的人看不出来,而且到下面还有最少五分钟呢,你就用这个吧,我也想看看女孩子是怎么尿尿的。

这话说出来我已经臊透了,小模特在我耳边冒出一句,什么都给你看了。然后她把腿分开,屁股离开座,蹭到下面,一个手肘支住座位,一只手分开阴唇,我抢着要给她举瓶子,把瓶子死死的帖子她的肉缝中间,结果她尿不出来,让我挪开一点,结果我这一挪,她就喷到了外面,弄了我个满手。

好在及时把瓶口对准,然后哗哗的声音还有热气腾腾的液体完全吸引了我。

我记得我第一次手淫的时候看的那个生理卫生书上说女孩子尿尿是有尿道的,可我之前用手一直没感觉到,这会算开了眼,只有那么一个小孔,哗哗的,干,力道和男生撒尿差不多嘛。

下摩天轮之前我们用背包里的纸擦好手,瓶子擦干净放进去,然后一出去马上找垃圾桶要扔瓶子,她神经兮兮的挑了一个垃圾桶又一个垃圾桶,老说有人在偷偷的看她扔什么呢。我笑到暴,她也笑。好开心地时光啊。

那天她穿着裙子和彩条的长统袜,我爱那双腿,的确是我后来所见的女人中最直的。我们上船,然后划到僻静的角落,我撩开她的裙子,方便得头伸下去,哦,她很快就软了下来,这是个标志,我还用牙轻轻的夹她的阴唇,再用舌头深深的刮一下那颗豆子,她完全融化掉,似哭似怨的幸福着。

当然,她下面还是很酸,真是的,没有这个酸酸的感觉就更好了。然后依旧她给我用手,把包皮褪下露出龟头,然后推上去,再褪下来,弄到我几乎要死掉时,她一手握着我的球球,一手快速的揉搓,然后我的岩浆暴掉,她再擦干净。

很幸福的一段时光,尤其是她那种把包皮褪下来再推上去再褪下来的玩法,她是我这辈子唯一这么玩得人,但我就是不能想她和麦芽糖是不是也这么做过,虽然我们开始后几个月她就不再和麦芽糖出去玩了,而是每晚等着我。

老麦真是豪气万千的男人,丫很快和英语副科代表冰冰好了起来,在我们看,他和冰冰好等于翘了班长的墙角,这个纯爷们。但是我就是不能想他和小模特做过什么,一想就烦的死去活来。

虽然小模特勇敢证明了自己,可我的确没看出处女膜来。(当然也是直到我遇见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第一个处女,后面会介绍她,角啊,哈哈,我才知道一个手指进去出来也不会破掉,而且她的处女膜我也看不出来,我说你处女膜没了,她也是个小白痴,很痛苦的猜测是怎么没的,直到我的JJ进去,她惨呼,然后我们被满床单的血搞的又惊又喜)。

我们唯一的遗憾是,她从来没有用嘴舔过我,我也没有意识要求她那样做过。

因为她的手几乎就是我的天堂了,我怎么知道还有性交,口交,肛交,乳交后来这些五花八门直上九霄的东西。

初中结业考之后,我爸认为我该割包皮了,所以后来我的龟头也就再没有穿过“衣服”。我们的爱情在初中结业后嘎然而止,我联系不到她了。

我们那个时候年幼,连家里的电话都不敢互相留,也是,因为接电话的都是大人,我们打电话就如同动暴露早恋,会被批麻草剥皮问,和风波亭的岳爷爷一个挂法的。

最新¨我记得高中时应该在最大的商场的外墙上看到她的照片,婚纱展,她在我文中的代号叫小模特,因为她就是个平面模特嘛。前文也以讲过。我相信她没有上高中,可能去了技校或者真去当了模特。

高二的一个中午我们在我的学校门口擦肩而过,同时的眸同时的泪眼婆娑,她身旁的妈妈很奇怪的看着我,然后我走掉,走远,再头,她们也走远。

我的泪哗哗的流下,鼻涕直淌到了嘴上,好在我是无声的抖着,然后紧握双拳,当时的镜头应该显得我很爷们!我的早恋,我的无过却悲惨结束的恋情至于小言,后面还有她的故事,只是当时这个可怜的姑娘考进了三中,一个普通学校。

而我进了一中,又是重点高中(也是我作为差生和垃圾的开始,555555),我们在初中的感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进入了高中时代,当然,我已然出轨很久了,唉,男人真的动物。

老婆真的很没谱,说好了今晚那什么,结果她还在狂看书,说自己再不认真就要挂了。丢我一个人在卧室,一边性冲动,一边写忆录[待续]行雨人3[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突然想起这首诗,也就想起了C市的热河革命烈士纪念馆,和我们学校以及旁边的体校和医学院只有一街之隔,我们高中时代的好多校外爱情故事都发生在哪里,也是这一节故事的承上启下之地。

干,我们好对不起革命烈士啊。高中的开始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朋友都没有了,而且又是一个重点高中的A级重点班,全学校的重点大学升学率全指望我们这两个班,可我却在入学的第一个学期,就无意识的堕落了。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我看一篇文章里写道,不要让孩子那么早就出好成绩,因为九年义务教育的课程对于一个智力正常的孩子是玩着就可以上下来的,而且很多机灵的孩子玩着就拿高分。

所以他们的头脑中会不可避免的留下我有实力,玩玩也没关系,照样拔尖的念头,进入高中这个需要真正用心才能体会学习真谛的地方,就只能变成二把刀三脚猫和门外汉了。

所以最聪明的家长应该让孩子高中前的成绩保持在中流水平,而且不要片面的追求分数,应该是培养习惯,看书的习惯,预习的习惯,复习的习惯。这样杀进高中才有可能做大将。当然初中学习好且学习方法好的孩子进入高中依旧可以领先。这种堕落的情况都是针对于小学初中耍小聪明就能高分的学生。

他娘的,很不幸,我是其中之一,从不预习,从不复习,作业还经常不交,但那些简单的内容我一听就懂,所以经常英语年级第一,要不物理年级第一,要不就数学年级第一,我就是这么嚣张的进入那所地狱一样的重点中学,然后衣衫不整的被应试教育无情的推倒了遍,又遍。

具体堕落的过程就不描述了,总是那一个云集了C市几乎全部精英的重点高中的头号重点班,我很傻的照样看漫画,手淫(没有了小模特,我只能重操旧业自力更生),然后考考玩玩,第一个学期我还行,成绩一般,我妈很满意。

对了,忘了交待,我高中开始跟了我妈。因为我爸开始了自己创业,而爷爷也在初中时去世,我向条流浪狗一样,吃在二姑姑家,住在三姑姑家,要不就是自己买饭。

然后我对我爸很不满,唉,我那个时候不能体会男人创业的牺牲,我爸很赌气地说,你去跟你妈住得了,结果我也很赌气地给我妈打电话。我妈真就从D市搬了过来,也是因为继父的企业又收购了C市的两个厂,那个时候企业改制已经完成,他从厂长变成董事长了,我妈是监事会席,所以名正言顺的调到了这边,说是协助两个收购的分厂完成转型,这些就不细交代了。

总之我跟了我妈,她还是两头跑,所以经常不在C市,我就很无法无天,当时学校要求三个年级的一共六个重点班的学生必须全部住校,为了统一管理出成绩,就跟现在的举国体制的体育项目一样,圈养精英为分数。我妈使了关系,所以我可以走校,可她又经常要D市照顾我继父。

于是我加速的堕落了,我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还没人管。T_T上帝宽恕我。当然我的堕落并非是指变成了小混混小痞子,我没那兴趣。我的堕落仅仅是从偶尔最新¨|争个年级第一变成了彻底的苦苦保级,只为了别进后位名单,仅此而已。

初此之外,我还是那个听话懂事一脸正经肚子有点胖的好孩子,当然唯一值得自豪的是我是班队的号,干,其实是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一个班的体育盲,会踢球得不过七个人,懂规则的五个,加起来勉强超过了十一,嘿嘿。

当然我们学校的足球热情是高涨的,还有校内联赛,跨年级杯赛。好了,说了太多的题外话,还是讲讲女孩子吧,这才是我这帖子的核心内容。

说道我们这一班的重点生,体育盲,却并非是书呆子。早恋工程从第一天军训开始就进行的如火如荼。我遍观四周,好一片歪瓜裂枣,(其实是因为都穿军装留短发且晒得黑黑)哪个比得了我的小模特呢。

心如死灰,连手淫时的JJ都不再坚挺。这个时候小言每周都会给我写信,第一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她说她打算去当兵了,她老爸是C市交警队的大队长,所以不知从哪弄得路子,她去了军医学院好像。

ok,在我高二之前,就没她的事了。这个时候好好登场了,好好是我的小学同学,爸妈和我爸妈一个厂,在我爸妈离婚前甚至是同一个楼道里住,我家四楼,她家二楼。

升初中我们一起到了C市,我进了我的重点中学,她则进了现在我们一起就学的超级重点第一高中的初中部,她们这些人算是一中的嫡系部队。她也进了两个重点班其中之一,而且就是我这个班。缘分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转了一大圈,我们居然又相会了。

她其实是我的第一个性伙伴,或者叫性意识伙伴,我住四楼,她住二楼,还有三楼的小我们两岁的淡淡,三个人总在一起玩,她们两个是女生,我是男生。

我爸妈出去玩得时候,我总是寄宿在我大舅家或者这两家,如果爸妈出去很久,就托我大舅照顾。如果只是一两晚,就在这两家睡。我们都是小孩子,那个时候住房也都仅仅是两室一厅,所以都睡到一张床上。一个头朝这边,一个头朝那边。

尤其是好好家,我们同岁同班,关了灯有说不完的话,她妈妈就在外面敲门,说快睡觉。我们都很怕,因为她妈妈是学校五年级的班任。我们为了小声说话,就把枕头挪到了一边,然后一直说话到两个人都睡着。

第二天她妈妈就会说你们昨晚又说话了,因为你们枕头并到一起了。我晕,我真傻。就这样两小无猜整整六年,后来有一次我在淡淡家睡觉,淡淡说,哥哥,睡不着,我们玩游戏吧,我摸着黑说好,然后淡淡拿出了一把塑料棍(比筷子还细),说我们玩医生游戏,就是在对方身上听诊,然后说哪有毛病,然后要治疗。

我说怎么治疗,她就说把这个插进尿尿的地方去,病得重就要插两跟。(各位听到这晕了没有,后面更晕)我很着急的说怎么插啊,我这个插不进去,一插就疼,她说她也疼,但是和好好姐玩了几次就不疼了,只要插对了口就不疼。

啊,好好这家伙。但是我那个时候的确什么都不懂,甚至JJ只有大拇指那么点,也根本直不起来。我只好插了插塑料棍,娘的,疼死我了,然后淡淡给自己插了插说,你看我这就进去了,我摸了摸,大悟到,你那是个缝呀,我这已经长出来了。

淡淡马上摸我的,然后无比崇拜的说,哥,你真厉害。是不是我也会长,我说差不多吧,到岁数就长了。可怜我这个四年级的学生对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进行性扫盲,越扫越盲。

然后淡淡说,那好好姐和哥一样大,怎么她也是个缝,我只能故作镇静的说,她应该快了吧。寒!!!儿童真纯洁。

后来又有机会在好好家睡,我就跟她嘀咕这事,她在我枕头边很鄙视的说,你这个都不知道,男女不一样,我妈说以后不能并头睡就因为这个。这家伙的知识一点不比我多,这话说完只能让我们更茫然,于是我们在半夜里摸到底有什么不同,互相有人摸,但是我嫌尿尿的地方脏,就敷衍了事,那晚她用手扣在我的JJ上一直到睡着。

就是这么无知和无邪的经历,让我们见到后非常的脸红,尤其不能想以前的傻事,一想就连这个人都不敢见。

我初中时知道她在C市,我们一起来的时候她妈妈还说好好要住校,你做哥哥的多关心她。我操,我给忘了个底儿掉,三年几乎不记得这个人存在。直到高中才重逢。好好长的……好黑啊……我以为是军训晒得,可等一个学期后我们都恢复了本来面目,她还是黑黑的,现在的观点应该叫做小麦色。

以前我们都说是黑。我记得她小时候挺白的,莫非小孩子觉察不出还是成长中基因的特点就明显了?反正好好挺黑,但是奶子真翘……嘿嘿嘿,我喜欢,尤其是和小模特有了手淫的历史后,我看女孩子更挑剔了。

好好身材普通,典型的中国女生,什么叫典型的中国女生,我也是出国后才有体验,形容不上来,但那身段一看就是,哦,大陆来的。我们羞于互相开口,见面只是笑,所以后来我老婆(就是之前我一开始就提到的YZ),我们在一起后无意中聊天,我说我小时候看郑渊洁的红沙发音乐城和七个小人的故事都是好好家的书。

我老婆惊得下巴坠下来,说,你们从小就认识?唉,老婆,我们是从小认识,而且最要的是你在高中被人们风传内裤在谁手里晚自习课间就要在花园给谁玩的传闻时,我和好好也在进行密不透风的地下恋情。

我们的开始是在第一个寒假的到来,也就是第一个学期的结束,她要D市,而我也要D市,之前一直跟我爸住C市,现在法院把我判给了老妈,我自然也要去。我爸给我们安排了车,然后很深沉的看着我离开,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和父亲一起过年,而这个遗憾一直到现在,直到今天,从那次之后,我还是没有和父亲过过年,想起来就很难过。

我和好好在车上,紧张的没有说话,然后她睡着了,头自然的靠过来,我就自然的用肩膀扛住,只到她醒。我们就这样默默地下车,各自过年。

开学来,学校的高二联赛率先开打,我们高一的也自然要好好练兵。于是课外活动和体育课,我们就开始从基本的颠球练习(可怜我带的这个班),这个时候才见到初中的同班足球队的队友,在一中的一共有六个人,在各自的班里都是号。只是所有人看到我的号都要很慰籍的说,你不是最好的,但你丫是最恼的。

我看看我的还在颠球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崃髀妫佟褪窃谝淮未蔚难盗泛螅br/>们上晚自习都散发着迷人的男人香,晚自习的监督老师进来后都要倒退几步,然后大喊开窗户。

于是班任提出整顿办法,男生踢完球必须在宿舍洗脚换衣服。你注意,他是说换衣服,没说必须洗。那换下来的球服怎么办,挂起来,风干,训练再穿,结果我们的尤文图斯的黑条上全都反射着碱白色的细纹。

直到好好再也看不过了,她说你快把衣服摘下来,我们女生给你们洗,于是我们全体男生泪流满面。每周在女生宿舍的窗户外都飘着我们班男生的战衣。

但是谁也没有注意过,好好的宿舍晾着的球服里总是有号,大家都是随便把衣服拿去洗,而好好必挑我的号,我换个其它的球服,也必然飘在她的宿舍外。

我总算注意了,那天我从食堂出来上晚自习,跟她说谢谢,我上次在草地上蹭了好大一片绿色,多亏你洗下来了。她喃喃的说,你也知道啊,真是的,脏,你衣服特臭。然后她就去教学楼了。我特暧昧的想,我靠,她还闻了,她肯定喜欢我。

于是我们的话慢慢的多起来,要是课外,在班里还是一句话没有,要也是因为我们班任开展了严厉打击早恋相思等违纪行为的专项整治运动。男女生在班上噤若寒蝉。

我老婆YZ是个例外,这小妞照样我行我素,每天出入都有男生跟着,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不整治她,但经常把和她出入的男生揪出去批斗,这帮孙子们也是不知悔改,批斗了继续跟班,然后再批斗,再跟班。

可怜班任大人连家长都不能叫,因为没有确实证据,他们在一起就是去食堂吃饭,然后在花园和草场上散步,然后一起进来上自习,而且前后涉及的男生很多,我们班又是重点班,除了我这种自甘堕落的家伙,都是学习悍将,而且我老婆和这些男生的成绩都很牛,妈的班任就不吱声了,可见成绩永远是硬道理。

我和好好也会去操场散步,但都是天黑之后晚自习之前,很多同学除了我老婆YZ和她的跟班,都已经坐进教室了,所以从没有人知道。直到有一天我们看到前面的人是YZ和冲剂,我跟好好说,你瞧,前面是YZ和冲剂。好好说,哎呀咱们快躲开,别让别人看见我们和他们一样。

你知道吗,我们女生都说YZ特不自重,和好多男生好。我一听就顺着风故意往那种话题上扯,我说这算什么,我们男生都说,YZ第一个学期结束后放假当天留在宿舍没走,被男生给开了苞,有条带血的内裤,后来传到谁手里她晚上就去花园伺候谁。

好好搞懂了开苞的含义后,顿时默然了,然后她说,你真流氓,我没想到。

啊,我赶快说,拜托,这是大家这么传,跟我流氓不流氓又什么关系。再说有好几个人都说YZ的屁股很软的话,我们也不知道真假。

好好厌恶的说,你们真色,她就是老和男生在一起,而且是不同的男生,我们才说她。怎么什么事到你们男生嘴里都这么恶心了呢。我坏笑的说,要不咱们跟着她,看看他们到底做什么。好好撅着嘴说,讨厌,上晚自习啦。于是我只好跟她教室,一前一后若无其事的去,上课铃响之前,YZ和冲剂也来了。

冲剂大概是最黏着YZ的一个,我想他是真的对我老婆有意思,直到很多年后我在老婆家睡觉时,还看到冲剂写给上大学的老婆的信,噢哟,好动情,这个家伙!

晚自习第一节课结束,YZ和胡子一起出去了,冲剂一脸大便干燥的表情在座位上凝眉瞪眼。好好看我,我马上起身出去,在楼梯口一边看YZ和小南去的哪个小花园,一边头看教室门口。好好很快就出现了,这个小荡妇,明明也很想看看到底怎么事,却一张嘴就是你真流氓,你真要去看啊。

我被她的话击败了,我几乎无奈的说,你不看你跟出来做什么?好好脸也红了,说讨厌。然后我们一前一后的下楼,校园教学里不是很亮,路上有灯,还有就是左侧教学我们高一高二高三的六个个重点班所在的楼灯火通明,右侧的教学,中间的教务楼,后面的图书馆,篮球馆,大食堂,学生宿找请舍几个大都黑着灯。

夹在中间的小花园有四个,还有各种凉亭和一排排竹子石榴树,总之是很容易藏人的。除了学生宿舍是关着的,一来不然我们随便宿舍,二来怕外人进去那东西。我和好好出了这个就把手指拉在了一起,黑暗中和三三两两的人擦肩而过,有不少情侣吧,应该,当然还有很多教师和教职工家属,在我们的大球场上散步,我们的手心都是汗,总怕遇到老师,但好在老人小孩散步的特别多。

我看YZ和胡子在前面并肩而行,想到一会她可能会被人家抠(传闻嘛),我毫无知觉地硬了,帐篷立了起来,好在天黑,我不怕好好看到。课间是二十分钟,走来走去就五分多钟了,他们还是在花园里并肩走着,这个有小池塘的花园人很少,我们实在没法子跟了,只能和好好蹲在一排冬青树后面,跟贼似的。

好好说要不咱们去吧,我说还没看到呢,等会。好好说到底要看什么,人家亲嘴你来什么劲。我说不是,胡子一会儿就会开始玩YZ。好好说什么叫玩她?

然后好好闭嘴了,我知道她明白什么意思了。她把手从我手中抽出,流氓,她说完就要走。

干,我只能赶快弯腰和她一起离开池塘边的冬青树从,头望了一眼YZ和胡子,他们正坐在亭子里……我们离开池塘一段距离,好好把腰直起来,快步走开,我一把拉住,说你怎么啦,本来就是为了好玩的嘛,你生气多没意思。好好甩我的手说,你是不是也想和YL那个,你看你这个来劲呀。流氓。

啊,我突然间的灵光一闪,我觉得好像她是怪我老盯着YZ干什么,不是怪我说种话。我抱着赌徒的心态说,好好,你真小气,我看她干吗,我要看就看你,我要是逛小花园也和你逛。

好好沉默了,我心想,操,到底有没有赌中。我又出声,嗯?这个词表示的意思很多,意思是你觉得怎么样,也可以是你怎么不说话。

我想好好都明白了,好好低着头说,你讨厌,就会说这么恶心的话。我拉她的手,说,什么恶心,恶去掉,心留下,这叫心里话。好好靠着我肩膀不吱声,说,哼,谁跟你逛小花园,你们男生除了做这个还想别的事吗。

我赶紧故意问,做什么,我们男生做什么。好好一拳头捶过来,你怎么这么坏呢。然后我们紧紧拥抱,但我的姿势很不舒服,因为我的帐篷是支着的,我得使劲朝后面缩着屁股,呵呵,抱了很久,久到我的帐篷居然也慢慢的下来了。我们觉得马上要上课了好像,我只好让她先教室。

铃果然就响了,我在楼道里又晃了三几分钟,然后捂着肚子进了教室,要是捂给老师看,意思是我在和腹泻做斗争,所以来晚了。

老师果然没吱声,继续做在讲桌上弄他的什么试题,我默默地从过道里跨进自己的座位。悄悄看,YZ在做题,后排的胡子也在做题,我莫名其妙的盯着胡子的手指看,以为能看出什么异常。见鬼,怎么可能看的到。

我坐好,突然被左前方的目光刺到,是好好,她可能很不满意我进门就看那两个人。然后她用眼神拷问我一下,就低头做题了。老子真可怜,坐如针毡的一节课,不知什么时候熬到下课。

行雨人4[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归去只愁红日晚,思量犹恐马行迟,宿舍食堂教学楼,谁为三般事不迷。

那天晚自习下课我没有撞到好好,她下课就走了。我很无奈的把笔都归置好,和同桌一快并肩了寝室。本来想开车家的,但是实在没有心情,而且家里没人,冷清死我。寝室还好,我们可以熄灯后一起听袁阔成的三国演义。我在上铺,对头的铺上是个三国迷,丫熟通三国,每次一个情节还没讲出来,他就先说道是怎么怎么事。娘的,这孙子没少让我们拿枕头摔。

第二天我们吃过晚饭,依然是散步,手拉手的走到上课。人就是这样,情到深处可以不能自持的做任何事,可是四目相对却是一个难受的开始。我以为我们今天可能会进展到接吻,妈的谁承想连话都说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就这么逛进了教室。第一节晚自习课间后,我出来,好好一直没出来。唉,老子去厕所放了个水,来,好好也没看我。

快上课的时候YZ和柯比一起来的,今天是柯比,篮球队的副队。我很白痴的偷偷瞄柯比的手,一无所有。唉,只好低头做题吧。

第三天,第四天,一周,后来好好连步都跟我散了,中间我开车了几次家,没有住校,所以我们有点莫名其妙的断电,但我的球衣还是她在洗,我看到那个白色的十号飘在她窗外。说起白色,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换了曼联的队服,尤文图斯因为经常穿,已经号码脱落的厉害了,干脆改成作训服。这期间我们的班队被高年级灭过十三比一,十比零等成绩,我很无奈,我甚至羞于戴队长袖标,我把袖标给了胡子,胡子七号,小贝的号码,时候后来谁也没想到小贝来了这个国家,虽然离我们的城市很远,但一直想去见下,签个名寄给胡子,胡子现在是中华人民国和国空军的优秀……地勤人员。那个时候,胡子的任意球是很牛的,但我不知道他的手指是不是牛的,尤其是抠YZ的时候,草,那个时候我老是想歪了。

又放假了,这次是暑假,我们来就要升高二了,考完试的时候,好好都要D市,而我要直接老家,或者说我妈的老家,Q市,山东的美丽海滨城市,我姥爷的大太太一家都在Q市,对我们也很热情,我的姥姥是姥爷的二太太,那个年代的事,我说不清楚,反正大姥姥的家人对我们很客气。我每次去给姥爷上了坟,就剩下在海边吃喝了。

那天考完最后一科,我问好好,你明天走吗?好好说是,我订了明天的票。

你呢,我说我得等我妈来接我,然后我们直接Q市。好好说你下午干什么去,我说收拾东西呗,我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觉得不能说自己没事,没事你不走留在学校做什么,因为我所有的同学都是上午考完试,中午就都家了。

好好说我的早收拾好了,你们寝室有人吗,没人我偷偷上去给你收拾。我赶紧打哈哈,好啊,好啊,其实我哪有东西要收拾。而且人没走干净的,胡子和柯比都还没走呢,YZ当然也没走。我说没事,晚上我来一装包就好,没多少东西。

咱们下午出去逛逛?好好不置可否,我们各自去食堂吃了午饭,下午两点在烈士纪念馆门口见了面,英灵们啊,你们为新中国贡献了自己,这次又为我们接头贡献了自己。

好好说去哪,我说随便,随便真不是个好词,随便就是没意的意思。我们坐在台阶上,好好抱着膝,头歪着不知想什么,我很尴尬的假装整理鞋子。妈的老这么坐着真不行,我的应对呢,叮咚,有了,去看电影吧。那个时候没什么新片,好像电影院还会随时播些旧电影。我们看的是咖喱辣椒,周星驰的。情节我当时完全无视,(其实那电影挺有意思,我也是出国了和尚不是我老婆的YZ偶尔联系时,她推荐我的,那时她在F国的JeanMoulin大学,我们偶尔会写电邮。我说无聊,她给我一个连接下载,我一看,咖喱辣椒,伤感一时涌上心头,麻雀的眼泪也滴了出来凑个热闹,隔着电脑屏幕她不会看到,眼泪里写着好好)那天我就这样无视着咖喱辣椒,然后用右肩和右脸感受一侧的年轻的温度,不知道好好是不是也在无视,总之电影院里大家笑时,她不笑,我们都有点故意歪歪肩膀,肩头终于靠在了一起。然后整个臂膀贴在一起,我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一把就把她搂住了,好好的身子在颤抖,低着个头,我也是耳根子发热。

慢慢的好好的手臂从我的后背伸过,搂在了我的腰上。她说,哇,看你每天又踢球又跑步的,你腰上的肉很赘嘛。我哭!!!太收打击了,她真会冷场。

(好好,知道吗,我现在腰上的肉很硬,因为我大学四年都是棒球的,苦练腰成钢。可惜我们在一起的三年,你一直叫我面包,就是肚子软的代号)我当时无语,我支吾着,吃得呗,吃完饭就教室,还不长肉。好好继续冷场中,她说怎么大家都没有,就你的肚子这么大这么软。哈哈,还好,我是个抓到话题就会活跃的人,我说什么叫大家都没有,你阅人无数嘛,看来有比我身材好的。好好低头骂到,无聊,人家就是说你呢。你少想歪了。我说是吗?我是第一个哦?那你初吻还有喽?嘿嘿,给大爷看看。好好低着个头,嘴里嘀咕着臭流氓,臭流氓。

管她呢,男人要动啊,我用脑门顶她的额头,她继续低下去,我再顶上来,很好,我们的嘴唇终于拢了。好好的确没有经验,两个嘴唇紧闭着贴着为的嘴巴,唉,她一定以为接吻就是这个意思。我用舌头尽量分开她的嘴唇,她一个劲的连躲再哼哼,可能是认为我变态。但我的舌头终于进去的时候,我们舌尖相触,哦,我还要再说一次,人类的天性使然,她无师自通。我们热吻,不知道声音会不会打扰了旁边的观众,我偷眼瞧无人在意,我们继续吻,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我伸进去,她扯出来,我再进去,她说别闹了,我的手被她文胸的钢圈勒的生疼,但我手指挤了进去,一下夹住她的乳头。好了,好好缴枪了,她软在我怀里,但是还是把我的手扯出来。但她整个人瘫在我怀里,说你都摸过了,我就是你的人了吧,你会娶我吗。(T_T,和无知的女生在一起真的很崩溃,你怎么就是我的人了,我还没摸出来你乳头是大是小就被你拔出手来了,我怎么就得负责。)我哼哼着说,要是将来能一直在一起就行(这句话很牛了,怎么变通都包含道理)。好好听了很高兴,说我是第一次亲,亲……嘴。唉,我当然知道了,一看你那动作就知道了。她又问你也是吗?唉,女孩子别有这么多问题就好了,我是个赤裸裸撒谎会浑身感觉过电一样难受的人,我怎么答呢,我只好说,嗯,我们这是第一次。(我们在一起接吻是第一次,不是我的第一次)好好已经不想那么多了,她就瘫在我怀里,说你还想摸吗?我很激荡,马上把手伸进去,好好让我别急,她让我摘掉后面的扣,这样就不会勒手了,可我怎么都弄不开,她说我笨,然后自己背过手去解开,噢噢噢噢噢,我趁机说,我怎么笨,我以前又没解过这东西(这是实话,小模特每次都自己解开),好好厥着嘴哼到,没正经。

(但我知道她心里美的不得了,唉,她一定从我的话里认定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对不起你,好好。)我们接吻,我的手慢慢伸过去,从她的乳根开始蹭到了乳头,好好抖似筛糠。我把整个手盖在她乳房上的时候,好好使劲地掐我的腿,她的身子僵了。我趁热打铁,手掌滑过她的小腹,然后冲进她裤子里的时候,好好咬了我的嘴唇,真疼,她说别,别,下面只能结婚再摸。

我说我们不就是要在一起嘛,她的手使劲拉我,我用力伸下去,触及到了那片芳草,再向下,阔别已久的肉缝,阔别已久的湿漉漉滑溜溜的感觉,好好跟死了一样不再动弹,我用手摸了几下,内裤早就是湿透的,这个小妮子。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女人动情了才分泌这么湿,从小模特到她,我都以为女人下面这么湿。

我一直有个大大的疑问,没有问过小模特,只好问好好,我说你们女人下面可真黏糊,你们是不是每天得垫卫生纸啊,全是湿的。好好连话都说不利了,她吐气如兰的我怀里哼哼,没有,没有,我们不是这样的。我说你看都是黏的,她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难受,我下面难受。我摸了几把出来,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呵呵,看来好好不会自己保养,小模特说她妈妈每天让她洗,所以一点味都没有。好好的下面有点……嘘嘘的味道。哈。好好说你闻什么呢,我说你闻闻你闻闻,她崩溃的推我的手,我就嘻嘻哈哈的把手凑过去,好好无力地说,你就欺负我吧。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面胀的难受,可好好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我也不能跟她说应该怎么做,我只好继续抠她,她身子越来越沉,直到手指透过袖子死死的掐进我的胳膊里,好好应该是高潮了吧,反正下面已经是水的乱七八糟了。我叫她,好好,好好。她不吱声,她只是使劲掐我,良久……操,我的胳膊都木了。好好才开口,她嗯了一声,不知算不算答我,然后开始抽鼻子,我再看,已经哭成泪人了,我赶忙晃她,好好,好好。她开始哭,我怕,我刚才差点死了,我妈家看出来可怎么办。啊???唉!!!和我第一次一样笨的人,我说怎么可能看出来,你快别傻了。她说,我妈说女人一结婚,脸上就很光滑了,我们刚才那个了,我肯定脸上也变光了。(T_T请大家陪我一起内牛满面!)我说“我跟你哪个了,应该看不出来吧。再说,结婚应该是两个人都高潮才对,你还没给我用手呢。”她说“你没有那什么吗?”。我很奇怪,我那什么,我什么那什么。好好低低的声音道,就是那什么,快死了一样,就是那个,那个高潮。

我晕,55555我怎么了就得高潮,我那JJ还支着帐篷呢。我说没啦,你也得用手帮我那什么(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说高潮了),这才叫结婚(操,我也很呆了)。好好说,我怎么给你用手啊,我听了无比激荡的干劲把她扶正了,然后说你得摸这里,我指着帐篷说。好好说,流氓。我一听就乐了,我说咱俩这事早就够格当小流氓了。好好说都是你,你才是。你骗我又欺负我。呵呵,无所谓,反正她把手放了上去,然后无比惊讶的划拉那个帐篷,我说我把裤子链拉开,她说不要,就这样用手吧。啊,她到真会图便宜,我只好装傻说这样行吗,人家真结婚不能隔着衣服用手的。好好嘀咕着谁跟你结婚了,然后自己把链拉开,又在我的内裤角上摸了半天,把内裤一角翻开,一只手怯生生的抓住我的JJ,那手冰凉冰凉的,凉的我一个激灵。好好把它握住了,然后就用手心轻轻的攥啊攥的,我向后仰着,一只手抠进她的体内,好好也抖着,然后继续攥我。我没法子告诉她要前后的推,第一我死也根本不可能说小模特是这样做的,第二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手淫。她就这么轻轻的攥着,我用一根手指抠着,过了很久了吧,我觉得,突然我发现好好肉缝两边的肉真长,嘟噜着,我就故意用手指把它抻直,估计着感觉得有一厘米还要长。哦!女人的下面形状是不一样的啊,小模特的下面就没有两片肉,直接就是肉缝(应该叫做大阴唇短小,我那时不晓得)。这么想着想着,感觉来了,然后我喷涌而出,而好好不知道,仍然用手心一攥一攥得,这下子可要命了,原来她这样的手法会让我喷的更多,我都觉得没有了,她一捏就是一股,这时候好好才叫唤,哎呀,你流东西了,好黏啊,干,我赶快掏纸巾,这一通擦。好好说,我们这样就结婚了吧。嘿嘿,我对这个女孩无语。我们不说话的整理好自己,我突然想起来她第二次没有高潮,因为我一直在玩她的阴唇而已。我就问她,你还难受吗,好好说,嗯,有东西快跳出来了,可是怎么都出不来。好闷的。我二话不说,把手伸下去,她吓了一跳,我说你再躺我身上,我还是像刚才那样动。好好不吱声的把后备靠在我身上,哼哼,这个小妮子,尝到甜头了,连推托一下都免了,直接把后背靠进我怀里,把头躺在我的左肩。我的右手就开始运作,用手指抠啊抠得,后来又发明了用手指在肉缝外面来推拉,像锯东西一样,好好的头越来越用力的靠着我的肩膀,然后忽然说,好了好了,疼了疼了。我才停下来,她在我肩头喘气,又是半天没动静。

我也不叫她,手抽了出来擦干,然后拿纸伸进去给她擦,好好才做起来,无声的系裤子。我们拉着手悄悄地出来,光线好刺眼,天还大亮着,而我们在里面一直在过晚上。好好的脸没有表情,可能是肤色深看不出来。

我们互相望着,又开始尴尬了,但这次她不仅仅是让我牵着,而是把整个身子都靠过来,头扎进我的臂弯。我说学校吧,她嗯了一声,我们默默地走着,唉,我已经不在意谁看了,就是让班任老人家看到我也豁出去了。我们就这么走学校,然后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好好突然指着池塘边竹林子里的小亭子说,你说YZ是不是就是这样啊。

我没反应过来,我啊了一声,你说什么这样。好好说,YZ啊,你不是说她每天晚上都……哦,我说是吧,我们男生里都这么传。好好冒出来一句,她得让多少男生抠过身子啊。我无语,哈哈,这个丫头。想到哪是哪。然后我又沉默了下来。YZ,YZ真的是个好奇怪的女生,她在班上不声不响,上课做的笔直,她在班里从来都是目不斜视。又总是和男生在外面吃饭散步那什么的。其实她挺有问道,眼睛的尽头弯成了好看的形状,嘴唇很简单,喜欢穿她那条棉纱的刚刚过膝的桶裙。哦,那种裙子是不是方便撩起来把手伸下去呢。我这么想着,走着。

好好说,你说话啊,我说啊,哦,所什么。好好说你们寝室还有人吗,我想了想,没人了,但胡子和柯比都没走,我估计冲剂也没走。你呢?好好说,我们女生都走了吧,我们寝室是空了,YZ可能没走,晚上看她寝室的灯就知道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想YZ晚上跟谁过?呵呵,那三个大爷肯定互相盯着呢。好好突然拉我的衣袖,你晚上找我玩吧。啊???不会吧,这个女孩子真是太有爱了。

下午这一出戏完了后她好像一下子放开了,什么都敢唱了。我说别被人看到吧,要不晚一点。对了,我也进不去啊,一楼的老太太忒厉害。好好说,一会八点就天黑了,我进去问老太太今晚几点熄灯,你拿我钥匙直接进屋子。我觉得可行,说好。

转念又一想,操,这办法太糟了。完全不可行,一会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啊,熄灯前再找什么理由吸引老太太注意力?熄灯后又会锁门,我出不女生寝室也不去男生寝室。好好也嘬着嘴唇说,真是的哦,不行哦。我说要不我们还是天黑了去教学花园吧,去那个葡萄园,这样撞不上别人。好好说只能这样了,我们各自吃饭,高三的还没有考完试,人很多。我们天一黑就到了葡萄园,紧紧相拥,我们的手互相伸下去,尽情的欢愉。我升进了天堂,好好也是。我们去的时候,熄灯铃快响了。好好说,你看YZ还没来呢,的确,她的寝室没有灯光。我说管她做什么,咱们亲一个。好好说死人啦,在这还敢亲嘴。一下子气氛活跃了起来,我们各自依依不舍的上楼。第二天一早我想送好好到车站,但我妈的车先来了,好好应该是在二楼看着我搬东西上车的,我头看,却只有玻璃的反光。然后眼神不自地飘到了另一扇窗户,YZ呢,她昨晚来了吗?

我的高中第一个学年,就此结束,至于期末考试无比惨淡被我妈用骂,已经是三个星期后我们从QD家后看到成绩单寄来的时候了。操,那是第一次沦落后十名,就算是精英班,也是个后十名,我后面的暑假只要看到我妈的眼光就乖乖坐桌子旁看书,好多次出去玩得念头都灰飞烟灭了。好好呢,YZ呢,她们怎么过暑假的,唉,我想知道。</front>

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

行雨人5[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睡得精疲力尽,我最近很乏。和老婆做爱也跟不上了。

有的时候做完,她会自己用手玩会才睡,我在一旁帮着揉她的乳房。但是我不能用眼睛看她抠自己,因为我一看就会想起高中时那些她被人抠的传闻,所以我马上会硬,硬了她就骑到我身上来,动不了几下她就稀里哗啦的,居然能顺着我的腿根流到床单上。但是我是射不出来的,只能陪她硬着,我现在射精很困难,有的时候老婆高潮了,我还在努力找射精的感觉,居然有一次做了67分钟,老婆实在受不了了,大喊着疼推开我,我们看到她右边的阴唇像被马蜂蜇过一样,完全是灯笼红的颜色,然后鼓起了枣那么大。剧痛无比,她一口咬定我的JJ属蛇的,带毒。冤枉~第二天她去上课,拖着腿出的门。我不知道各位的性能力怎么样,好像就我自己来说,好像很难掌握,我可以一个小时,三十分钟,五分钟,甚至硬不起来,完全阳痿状。我和老婆也很苦恼,因为这样造成了我们的性生活频率对不到一起。她在生理期前是很狂热的,一次三十分钟的性爱她可以高潮四,我的统计根据就是她的高潮会阴道紧缩,然后使劲咬自己下嘴唇。然后狂抖。

但我老婆不会叫床,属于在床上一声都没有的人,绝对一声没有。能判断她欲望多深就靠水来判断,她流起水来可以弥漫一片床单,不是尿,是那种半和透明混着的液体。我们在电影院的一次,我不老实抠她的下面,抠到起了呱唧呱唧的拍水声,结果电影结束了她就是不起来,然后让我把外套解下来她系到腰上,仔细看,牛仔裤的缝都湿透了。

我的手掌全湿透了。

这个以后再说。还是到我的高中生涯三通鼓角四更鸡,日色高升月色低。

时序秋冬又春夏,舟车南北复东西。

暑假结束了,我们到校园,有长高的,有变胖的。该一本正经的还是一本正经,本就是孙子的依然孙子。比如我的对头上铺,杨司令,就是那个三国通,那年去,交通台又在放袁老先生的三国演义,我们自然每晚守着听,暑假前听到了诸葛亮居安平五路,然后我们做鸟兽散,再来交通台仅仅播放到水镜庄玄德逢隐士,不过我们依然每晚都在听,因为很快就要到我们喜欢的战长坂了。杨司令这个鸟人依然是要比袁老先生早一句讲出后事如何,大家扔枕头已经不管用了,无比苦恼,后来到了蔡瑁献荆州,杨司令突然对我说,小C,你祖宗无德啊,人家母子都献城了,你还给人弄死,可见蔡夫人姿色亦不佳。我大叫着从我这边跳到他床上,笑着说让爷看看你的姿色。哄,床榻了,我们的上铺是嵌到床架的四周的,我那一跳,床受力不均,一个角先脱扣,然后那个床翘了起来,一角死死的砸在下铺的枕头上,我们也黜溜了下来,慌忙看,下铺的若林正坐在床上,好像把整个床背在他身上一样。我和杨司令都尿(sui)了,差点出人命,那枕头正中都给戳破了。若林嘴唇都是白的,哆哆嗦嗦的说,你爷爷,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他反应的确奇快,我们班的门神,也是我们班每次只丢五个球左右的保证,没他的话我们就瘘了,足球得跟橄榄球丢分似的。

靠,又说跑题了。对,接着说女人的事。好好自从来后,我就有点想躲她了,不是不喜欢她,是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很长,这真的是很要命的,有过和班任斗争经验的人都知道,男女生互相注视的眼神太长了就等同于暴露。好好现在就是这样,而且吃完饭就在食堂门口等我,我每次都磨蹭到周围一个班的人都走差不多了,才晃出去。然后我们就会去散步一直到上课前,偶尔会互相用手过过瘾。好好似乎不在乎别人知道什么的,我甚至觉得她有点故意想让人知道,她在班上会肆无忌惮的盯着我,踢球的时候会拿一瓶矿泉水等着我。唉……我有点不适应,我不是不认真,但是我不想给人知道我们的确切关系,因为第二个学期开始的时候,狐狸也开始走校,我们同路,晚上一起,话很多,我也不知道什么感觉,但是觉得让狐狸认为我没有谈恋爱最好。(妈的,男人这种东西)。而且好好很过分的是,莫言在军医学院写给我的信,她总是课间去收信室收起来,专在晚饭散步前给我。信是没有开封的,但她挑衅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我要是不拆,她就说你看你的,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我要是拆,干,她在旁边看着说,写得什么。_莫言的信总是很短,而且纸也很随意,貌似想起什么说什么,还好,内容短,纸一般,好好认为我们没什么关系。

唉,好好,你干脆绑我起来罢。我给莫言信也很敷衍潦草,因为我们的生活环境渐行渐远,甚至有点鸡同鸭讲了。但是莫言总是会寄包裹来,有许愿沙,许愿瓶啦,还有一大瓶子纸鹤一大瓶子星星什么的,邮费比本物要贵,女孩子啊。

好在包裹需要本人取,好好无从下手,唉,遮遮掩掩好累。

这是一个注定开始阶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学期,我疲于应付好好的占有,晚上有时走校,就为了跟狐狸说说话,然后到空无一人的家自己睡觉。狐狸是我高一的同学,然后文理分班,她去了楼下的文科班。我们高一就没说过话,她是个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惧这种人,道理十足的样子,说到你哑口无言低头认输的那种。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一天晚上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起她离开我们重点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骑了辆自行车,我按铃,嘿,狐狸,我带你。狐狸很大方,好,然后一下子蹿上来,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傻掉,她问你家在哪,我问你家在哪,操,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路,两个不熟悉的人一起白痴的时候真少见。然后我载着她,我们开始说谁家住哪,怎么走会有一段同路,还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一条路很绕远,但过她家门口,我给狐狸驮到门口,然后狐狸摆手说谢谢,径直进了大院。后来我有意无意的等了狐狸几次,她也是时隐时现的出现在路边,后来她有了车子,我又觉得家空荡荡的没人,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遇到。这个时候新学期过去了六周,晴天霹雳出现了,冲剂的宿舍里出现了一条带血的女孩子的亵衣。

是冲剂这个二货在某一个周末晚上喝高了吹牛比拿出来的,说是我们班上一个女生的。我们才见到传说中的那条我老婆的血内裤。但冲剂说这是他自己的藏货,可我们一直以为这是在胡子和科比还有蜜蜂,尾巴等人中间互相传递的。这五六个人几乎一人陪YZ一天。我们注意观察,胡子和科比等人对此都不作任何表达,当看得出二位都貌似从冰柜里出来的,一身寒气。周一男生们看YZ的眼光都怪怪的了,也是从那天开始,YZ和冲剂在一起的时间更多,胡子和科比,蜜蜂,尾巴等人好像动出现在YZ身边的次数少了。

我的时光依然在有条不紊的流逝着浪费着,好好现在有点成了我的负担,我老得哄她。她最近很埋怨我,我总是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全班展览,她问我抽什么疯,我怎么知道,只知道我是开始走神了,所以总是在上课几分钟后就被老师叫起来立着听,那段时间我的外号是图腾柱。姥姥的……好好烦我了,她认为我有失体面,谢谢,自从我听出她的这个意思,我在课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走神,几乎一天要站四到六节课,好好甚至有点羞于在课下理我了。后来也不再餐厅等我了。唉,我这算是自暴自弃法自己赢得生存空间吗?总之我是那个学期的全班焦点,我寝室的孙子们居然会在熄灯前压宝我明天会有几节课站着听,赔率如何。

我哪一节课会在几分钟内被叫起来,赔率如何。王八蛋,我也参与其中,我后来对什么时候装出走神的茫然控制自如,赢了一点钱。但我的老师很操蛋,尤其是英语老师,干脆一上课就说,贝壳,你给我站起来听,省得一会再叫你,打断大家的学习。我操,我的格付和这位老师相差这么大吗?她真的很会玩我。那是我一个很凄凉的学期,直到后来好好晚饭后再没有等过我,我们也很久没有互相用手抚慰过,我的走神次数少了,渐渐的也不浪费凳了(我同桌说我浪费凳,根本就不坐)。我那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很牛逼,尤其是物理,还创下了当时单选题多选题不定项选择题的全部无失分纪录,后来教导处说加上教师自己做,还有其他个别的牛学生,不失分的人全年级只有六个。老师很称赞,因为我总是站着上课,妈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这学期的很多知识当堂就听了个融会贯通。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来了,无预兆的来了,不知道军队放什么假。但那天我的呼机响(那个时候流行传呼),汉显[给我电话XXXXXX,言。]我吓了一跳,除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莫言的存在。我打了电话,约了周五傍晚,我下课,她在校门口等我。我周五下午的班级球队训练没参加,我在旁边吹哨子,监督他们练颠球,那个时候我们班的呆子们已经能颠到上了,而且最近的比赛没有输过三个球。没有例行的分队比赛。我怕跑一身汗。放学后,我在离开桌子前迅速的把她寄给我的许愿瓶的坠子挂在脖子上,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开拔。

我们见面了,莫言真是女大十八变,而且确实是朝着好看那一面去变的。两个辫子早就没了,留下的是军队的标准女兵发,身上一件首饰没有,脖子看起来高高的伸出衣领,后背直的像,军队真是能改造人,那个娇滴滴的小辫子白袜子已经荡然无存。但她的眼睛小了,笑起来眯得更厉害。置于酥胸,只能用高耸来形容,和身材略不搭调。

妈的,让部队领导揉得吗?你又不是文艺兵。我们那天晚上吃火锅,她一定要请我,说自己有津贴。我也不喜欢推推搡搡,所以大方的接受了。喝了两瓶啤酒,没错,我记得清楚,就两瓶,她舌头发飘,我觉得是假的,吃完饭我故意说今天要不就别家了,看她反映,她居然说你不学校行吗?我说我是周末哎,我可以走校,我家没人,你敢去吗?哼哼,我就是要看你喝多没有。她舌头貌似有些飘,跟我嘀咕了什么让我打个电话,就走了。一会进来跟老说结帐,然后扭头跟我说,走,去你家。莫言啊莫言,你喝多了吗?我真的搞不懂。我用自行车驮着她悄悄进了我们的院子,然后开楼道的电子门,再偷偷上楼看屋门,我记帐的注视着对门的猫眼,可别给人看见我这家伙带个姑娘来。我们一进屋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激吻,莫言喘气的声音真好听。我们脱外套,她嘴里说抱我。

我用力拥着她。然后我们把上衣脱掉,天,真白真大的一对胸,我好像没仔细看过好好的,我们都是偷摸在花园里,没机会完全展露出来。莫言问我,大吗?

我哪里顾得上,我用手揉她的乳根,乳头,莫言突然说,你看,我有点散胸。

大姐,你在说什么啊。你真莫名其妙,我只管使劲地揉着,亲着。莫言不说话了,我们相继倒在沙发上,我们的裤子早就解开,我趴在了她的腿间,褐色的阴唇,但是粉嫩的肉缝。我不停的舔下去,莫言像猫一样呻吟,我真怕隔壁听见。莫言翻身坐在我的腹部,手伸到后面摸我的JJ,她使劲上下撸了几下,我忽然预感到可能今晚互有不同以往的东西出现,但说不出是什么。莫言使劲地撸我的JJ,同时她的阴部和屁股就在我的腹部上摩擦几下。我深深揪起她的乳头向外抻着,她曲曲折折的啊了一声差点把我魂弄碎了。我射精了,蹭得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莫言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我,我之以莫名其妙的表情。然乎我把莫言放躺在沙发上,顾不得擦自己就把手指和头都杀向了她的股间。我用尽练了快两年的舌头功,刮她的阴道壁,上下拨弄那个早就突出来的小豆子,我的手指在下面一伸一缩。莫言喊不行了,你快上来吧。我赶快把头伸上去,叼着她的奶头,然后手掌做刀状快速的在她的肉缝间锯子一样的拉动。这是我在好好身上练就的绝技,莫言应该是泄了身,因为她再次千转的一声啊……让我觉得差不多是这样的。

随即莫言被抽掉筋一样的沉在了沙发里,她重重的喘息,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掌从运动中停下来,一下一下挤压她下面隆起的那个小丘上。我等她平静下来,把她抱进了房间,我跑进卫生间擦干净自己下面。又连跑带颠得到卧室,钻进被子,抱着她的身体。她一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就莫名其妙的笑,最后她好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的,抱紧我,说我要是嫁你的话你会不会挑我毛病。嗯??

我说挑什么毛病,你哪有毛病。她不说话,只是抱着我,我问她军队怎么样,好玩不。她摇着头说是军医学院,不是军队。我说有什么别,都是当兵的,她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好像就是这么斗着嘴睡着了。

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我,才明白其实一切从开始就不对的。我们初中仅仅是拉手的感情,她有一次说我讨厌,拿嘴角蹭过我的嘴角。仅此而已。正式的接吻都没有。后来我和女人真正过夜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那个夜晚骑在我身上是一种明白正式程序的亲热,她知道做爱是要性交的,她努力的让我高兴。我是个青瓜傻,我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潮,我认为这就高潮。操,难怪她若隐若现的莫名其妙的表情。还有她说“受不了了,你快上来”,那不是让我的头挪上去含她的乳头,她是在说进来吧,亲爱的。我操,我给弄了个满拧~还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给她来了一次高潮。她没有喊过一声疼,无论小模特还是好好总要让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轻重,莫言一句都没有。只能是,她已经做过了,她知道什么是做爱,她没有那层会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但她很沉着,她一点没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后无奈的搂着我的后背斗嘴聊天,睡觉。我想起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么,臊自己傻?臊她那么性感?她的毛毛真长。

唉,我眼前老荡这一幕。

第二天早晨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我的JJ又支起了帐篷,但我是第一次成年后和女生睡在一起,我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出去煮老妈的麦片粥。她很快就起来了。我们接吻了一下,然后吃东西,我检查电源关闭水管关闭,她铺好床单。

我送她到了她外婆家门口(她的要求),然后她转身进了巷子,进门前朝我手,我则在她消失后,有点惆怅有点若有所思地了学校。周六的下午,我来了,挨宿舍的砸门,班队集,我们踢球。其实我想排遣体内说不出道不明的压抑。

一切如旧……这是我的高二,平静的日子里横贯着些许的波澜。冲剂炫耀的带血的女生内裤,好好和我从近到远,我中途的成绩的崛起,还有莫言骑在我腹部时散发的渴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样过去了,当然还有零一年的上半年,我很怀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们只放了一个月,因为学校说重点班要加课升高三。期末考试结束后,我们放了四天还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课开始了,上午四节,下午两节,不强制设自习课,也没有晚自习。我惆怅的游荡在校园中,我给莫言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说她在医学院门口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酒吧,她们周末出去会偷偷去点鸡尾酒,她说有种酒的味道让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说那酒很像我。有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现在记不得是什么酒了,调的酒嘛,名字都花里胡哨。还有一封信上说她觉得和我的年龄差了很多,她说我跟初中一样呆。仅此而已,剩下的就是互相叙述身边有聊无聊的事。好好和我说了一次话,就是我们的成绩下来后,她说你可真邪门,你和Happy(我班的另一个无失分者,也是我的同桌)上次的物理各种选择题无失分记录,还有理生物全满分,好一对同桌(好在我们考试都是分两个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一个班,不然真的会瓜田李下)。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我蒙得好,这次运气不错。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谦虚也学会了呢,下次再蒙个好了。我也不知道接什么,就打哈哈。之后我还是尽量避着好好,为什么我说不清,现在的我可以这么说,我承担不了她那份骨子里望夫成龙的期盼,我是个操蛋的软男人,不堪重压。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午下课后我们会踢球,练球,冲剂依然天天跟着YZ。其间有件事就是那条带血的内裤不知被哪个孙子给爆浆了。冲剂很崩溃,洗也不是扔也不是,但那条内裤再没出现过在他炫耀的晚上。我这帮同学啊,这群现在清华大学(五个)科技大学(两个)西安交大(十二个)还有各种名牌大学中正在读研的精英们,加入空军当了律师做了股票分析员和成为国防生的胡子-科比-冲剂-蜜蜂-尾巴等等们,真他妈的猥亵。在那条血迹变褐的内裤上爆浆,而且至今是迷案。我预言,我们这批产品,在这个需要伪装的会中……都将是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

我和狐狸接触了很多次,我后来下午两节课后不练球就去打电脑,她会在学校自习,然后放学总会去那家电脑厅找我,我们一起顺路家。我送了她一个星星,挂在钥匙上的那种。她一直带着,直到我们大学再次见面她说那个星星已经坏了,能再送一个吗。

最后补充一句,那年联赛我进了二十七个球,占全队的三分之二,我们班丢了六十多个球。最终成绩就不说了,现眼。我被评为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因为赛季中我两次和队友们打了起来,好像都是和胡子有关,莫非我吃他们和YZ在一起的醋?(这几个人就胡子是足球队的,其余是篮球队)而内讧是全校的鄙视所在。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无语。不予置评。

高三,我来了,或者说,爷硬着头皮来了行雨人6夜静瑶台月正圆,清风淅沥满林峦,朱弦慢促相思调,不是知音不与弹。

我人生最悲哀的阶段,高三狞笑着来到我身边,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大爷不会亏待你的……我的高三,我的复兴之路的终结,在高二出现触底反弹暖后,我又熊市了。

因为我依然没有改变看漫画打游戏的小动作,而大家已经开始冲刺了。

那年是世界杯年,预选赛是在暑假开始踢的,中国队在世界杯预选赛中所向披靡(基本上吧),麋鹿老头是我们所有人当时眼中的救世,据说某个班在观看预选赛的中国队比赛前会唱东方红太阳升献于麋鹿。有那么几场重要的预选赛会在下午放学到晚自习之间踢,所以我们无限期盼,学校通知,可以使用班里的电视,礼堂也会用投影仪放比赛,而校门口的一家家比邻的小店铺里全都摆着电视机,到了比赛的那个时间,迷着眼望过去会看到一快快跳动的绿色方块,那是电视直播中草坪的颜色。所有人包括女生和篮球队的都会在上自习前看比赛,而我,那个时间正好是内牛满面地坐在班任家吃小灶。大佬拿出了他收藏的全部真经和各种奥义,疯狂的灌输给我,然后一遍遍的说,你很有希望。我有希望个球,我说了我是不堪重压的人,我厌学了。哪知这还不算完,化学老师说贝壳你的化学要是能上去就更好了,我操,我又得去化学老师家小灶。在此,我诚心实意无比尊敬的表达我的谢意,谢谢你们,老师,你们不容易,看孩子,顾家,带毕业班,还要挤出晚餐时间给我开小灶。我那个时候的表现的确是十二分的对不住,哪怕是想起我曾有过一丝觉得你们很讨厌的念头,我现在都很内疚。毕业后我去看过班任,还是那个小房子,我给他带了一瓶很贵的洋酒,后来我想,我班任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人,我忘了。

有天和哪个队踢比赛来着,各位不知谁还记得,反正中国队是出线了,然后我教室上课,电视刚关,我们班的6号小个中场(从颠球开始练到后来非常好用的跑不死特级产品),战鼓,大声说,贝壳,我发现你的盘带像死郝海东了。

我哭,我是感动得哭,郝董是我的偶像,我别说盘带,我就是触球的动作像他我都知足了。我不知道怎么答,哼哼,怎么会,人家多厉害,就别扯我了。

心里美………然后我听到一声,“战鼓,你说贝壳丫把点球射飞像谁?”干。

我一听就知道,就是这孙子(姓名懒得提,决不让他出现在我的文章里)每次都挑衅我,我把书包一提,说你丫喷什么呢。老子的点球就是射进去算双分都架不住你丢的。我们马上要吵起来,突然听到一声大吼,都他妈安静点,操,让不让人看书。我头看是水母,一个牛逼哄哄的班干部。这下丫可倒了大霉,我正一肚子火呢,我说你他妈少喊一嗓子,就都能看书,叫驴。这孙子居然说我他妈就是吼你,不服咱们出去说。可把我乐死了,不是说我一定能打过他,而是这话太土了,跟他妈我们这群精英的身份严重不符。我接茬,甭出去,就这说吧,孙子,一书包抡了上去。水母坐着没动,他瞪着眼说,你他妈要死,再来一次试试?我心想,得了吧,孙子,你丫要是有胆早就扑过来了,我又一书包上去,就被happy在身后抱住了,happy比我大两岁,happy家不富裕,而且他是初中辍学去广州打了两年工又来的,然后复习考进了这个重点班。再后来去了四川的一个大学学地质,现在中石油工作。当时happy带来的生活费都给我,我拿家,每周带给他,这样不会在学校寝室丢了,他一个月的钱也丢不起。我们就是这种关系,同桌,平时不会在一起,但他信我,把钱都给我保管,我们是全班三年里唯一没有换过的同桌。happy劲真大,估计我和他打架我得挨揍,happy说贝壳你脑子锈了,你闹什么,哪来那么大的气。这个时候水母还在座位上不依不饶的用嘴,居然还蹦出来了让老师收拾你的话,这个三孙子。我其实是想被happy拖住的,因为别说殴打班干部,就是他妈的同学打架也要吃瘪受处分,何况我是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的得。水母说完这句让老师怎么怎么的话,happy腾的一下把我松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发愣,happy就说我不管了,贝壳今天肯定要揍你个孙子,他就是被记过也得揍你。我再说一句,你好不了,你知道贝壳和戚校长什么关系,操,你告他?

我说“得了,happy,看书看书,小事,不值当的,不然我也得家也得挨说”。水母说了声操,我看他,他早就低头把卷子拾起来了。我到座位,问happy,我和校长什么关系???我俩眼睛里蹦出了狂笑,但是脸上一点表情都不能有,那感觉真的很崩溃。后来大学后很多次提起这件事,happy说,“我脑子转的快有什么用,妈的贝壳才是孙子,居然拍着我肩膀说算了,小事,不值当。居然就把校长认了亲了。滴水不露。”

紧张的复习中,我又一次见到了莫言,这次是元旦假期前,莫言约我在McD见面,这次没得酒喝了,莫言很沉默,问我打算去哪读大学,今后怎么打算的。

我的答不能让人满意吧,我说考到哪算哪,其实我知道,可能是她要给自己做规划了。我说你呢,毕业分配哪?她说看军队安排。我们很沉默,但我想挑起个什么话题,因为我还想一亲芳泽。但我们的气氛始终沉重。走的时候,我根本不能说我想摸摸你这种话,太低级了,因为她一直沉默。最后在快到校门口前街的时候,我们接吻,她说一定要告诉她我去哪,然后我看她带着军姿的笔直的背影走掉,我知道,我们这次可真的要远了。不幸一语中地,我们真正拥有彼此的一次时,她刚刚离婚,那个时候已经四年过去了。

到学校吧,这一年是不值得叙述的,因为我要写我的花儿,不是生活趣事,之前已经写太多了。而我的高三是没有花儿的。唯一的例外是有一天周末,YZ突然跟我说,你最近气太冲了,跟炸药一样。啊?我左右环顾,大家都放学走差不多了,我瞪着两个眼睛询问YZ,她点头表示是跟我说话呢。我说你说什么,她说一起去吃饭不?我操,这是哪跟哪,完全没有条理嘛。真是个魔力十足的女孩。她眼皮都不抬的说,去不去,要去就快点,周末人多,桌子满。我说食堂人不多,今天都家,她说我们去外面吃,火锅你喜欢吗?55555555我内牛满面,我就是个貌不惊人身材微胖的不安定份子,她又是个传说中那样的女人,这下我应该叫彻底堕落了吧,当然她成绩真好,我远不及。

我说行,她说你有车子吧,你载我去,省时间。行行行,我忙不迭的答应。

我宿舍楼下推车子,我们出了校门,她侧身坐上来,很稳重,和狐狸那种窜上窜下不同,对我的后车架造成的伤害小很多。我们到了一家店门口,她进去,很流利的告诉老要什么什么,一点没征求我的意见,呵呵,强势。然后锅子架起来,我透过蒸蒸的热气望着她,她歪着头看我说,我觉得这些你应该都爱吃。

555555这是我们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之前我就傻坐着,她就好像很厌恶的摆弄呼机,最后干脆关上。我们默默地涮菜吃,老实说,的确都是我的口味。她说行吗,我说不错不错,汤的味道真的很正。她笑笑“我也觉得,我常来。还有一家炸鸡店,很赞很赞,有机会再请你”。我忙把嘴里的菜使劲咽下,烫得吸着气说“我请你吧,你带我去就行”。她笑笑不知可否。我们一直吃,她问你喝酒吗,我说喝,但是不能多喝。她说最好别喝,贝壳你怎么也有酒瘾。555555我操,我以为都喝酒就能好说话呢。一直到吃完饭,我们都没有说话。她去结账,我在旁边坐着,她来笑笑说,你这人真是的,也不让一下说你来会账,真是大爷的架子。我嘿嘿的笑,我说,你请客,我就只管吃呗,全吃光就是表示感谢。

她头乐了一下,“贝壳?”我干忙答“啊?”她又笑,说“你真的一点不矫情”。嘿嘿,我想这个评价很中肯。我挺高兴的想,就没有吱声。她又头,“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嘿嘿,我怎么可能没听见,不然我美滋滋的做甚。

我说“啊,你刚说什么”(想再听一遍)她嘟囔着“没事没事,你车子呢,你家吗今天?”我说我先送你学校(这句话的巧妙之处就是我不说我去哪,你去哪我去哪,各位高手对这小把戏一定都玩腻了)她继续问,“你家吗?”,我正犹豫,她说“去唱片行逛逛?”

嗯嗯嗯,太好了,我答应着开锁,跨上车子,她侧坐上来。我们去唱片行。

最后挑了盘张信哲的CD,她嘿嘿笑着说,你给我付账。我义不容辞。然后我们学校,她的两只手扶在车座上,老是碰我屁股。她自己也可能觉得不好,就把手扶上来,似靠非靠的在我腰间。眼看到了学校,路太短了啊,米换成里就好了。

我推车子YZ在后面跟着,她突然说“你要家就别进学校了,直接走吧”。我想现在我就算说家,也没有希望把她一起带家了,她好像今天不是很随便的人,起码跟我不随便。只好说,我今天住校。YZ哏哏的乐“你怎么不早说,你在楼下等我,我去拿CD机,我们去操场听CD”。5555555真是个好女孩,一直这么有意,太有爱了。

我在她旁边不远不近的走着,因为只有一副耳机分着戴,我们不能太远,当然也不会太近。张信哲的歌真难听,我当时想,这个娘娘们们的东西在哭什么。

YZ说,你喜欢张信哲吗?我只能实话实说,第一次听而已。她说这样,你送我的CD,我现在借给你听,以后再还我。嗯,我就应着呗,心想还CD的时候你总不能给我份卷子让我填写歌词。

继续无聊的走着,我憋了好半天的话,我说“你男朋友呢,你今天不理他?”

我想看YZ的反应,她说“谁是我男朋友”唉,搞得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我说“冲剂,我们以为他是”。YZ笑笑“冲剂喜欢我而已”。我放开了点,我说“那你不喜欢他?那还老跟他再一起”。她说“我没有,是冲剂老跟着我”。

我说“嘿嘿,你这话可太推托了”。YZ站住,一本正经得看着我说“我和冲剂没事,你信吗?还有胡子和科比,都是我朋友而已,我没有男朋友。”我张张嘴,YZ马上又说“贝壳,你是个不矫情的人,也是个心里装了很多事的人。我看得出来。我跟你说,你也不会告诉别人”。我茫然的啊了一声,YZ好像根本不需要我答就接着说“冲剂的爸妈很早就离婚了,他的是他爸和后妈的。冲剂在家很受排挤,他爸却以为他对继母有意见。我觉得冲剂很可怜,我想多照顾他一下。”5555555我操,我父母也离婚了,早知道这样能受照顾,我这两年多不耽误了。我说“冲剂可真的喜欢你,他还有那个(内裤)……”操,走嘴了。YZ马上问有什么,我说他还有那个意思,就是喜欢你的意思,我们都感觉的到。YZ说“我也明白,可我不喜欢他,我只想照顾他一下。我之前周末带冲剂过我家,让我爸招待他,他就开心一些。”

(我靠!!不会吧!!你老爸也太开放了,他就不怕你早恋??当然后来YZ做了我的老婆,我才知道我这位岳父大人真的是热情好客,他也说他从小到大总是接待YZ带来的同学,还说有个叫冲剂的,老来,我们当时就觉得他喜欢YZ,但是我们从小就放心她,她说不喜欢我和她妈就知道她吃不了亏。哈哈。

这个时候YZ一个劲的苦笑,我也哈哈的乐,对了,我岳父他老人家,太会做饭了,真的是高高手。)我外头看着叶子,嘀咕了一声,你还真有牺牲精神,把身子都献给人家开苞了(当然后面这句话生生咽肚子里)。我说“你今天真的不开心,我感觉的到。

跟冲剂吵架了?“她说”他不是我男朋友,所以谈不到吵架,我最近听到一些话,很不开心,不想理他。“我再想开口,YZ说”你要不要听歌,老说他做什么。“我们只好继续绕着操场走下去,黑暗中,我真的恨地面太平整,她连个趔趄都没有,哪怕让我扶一把也好。YZ又突然说”我要在外面租房子“,我很吃惊,我们那个时候是高中,听都没听过这个概念。根本和现在的大学生租房不一样。她继续自言自语”我跟家里说了,同意。我就租教师楼里的房子,我表哥安排的(我们订婚时我看她表哥,居然就是我们学校教务处处长,真是深藏不露,娘的,难怪老师都不找她麻烦),但是我得找个人租(我吗?太狗屎运了),咱们班的女生跟我不来(可不,你名声在外,她们恐怕也想被抠才会嫉妒吧),我和隔壁班的如意一起去住(噢,如意那个女孩我有印象,胖胖的,特内向),我好烦啊,我不想出去住以后冲剂还老是跟着我,我只想在学校里面见他就好了“然后她继续说个不停,我才晓得,就为这个?也好,我是个不错的听众,谁让我相貌欠佳,也仅仅是个听众脸呢。河况我素有守口如瓶的美誉,呵呵。她继续说“Happy那天叫我出去吃饭,说想认我做妹妹(我操,Happy,你不是吧,你个貌似忠良的东西,那么老实,还懂这个心眼,也难怪,你比我们大两岁多呢),我就跟他随便聊天,happy说了好几次你,我听说你还给他存着钱,我就奇怪,他去银行存不就好了,多安全。happy说他一开始不敢去银行,等高二了大家都会去银行了,他又觉得无所谓,反正在你那一年多都没事,干脆就还是给你放着吧。我觉得你真有那么点值得一信的意思,happy也是,你们坐同桌三年了吧,是不是,我记得高一就是你们一起。

多好,能在这个班里有这么个朋友“。我说我们真的不算朋友,happy有自己的圈子,我们就是同桌而已。YZ说”这样的同桌真好,我那天晚上听happy说完,就觉得你真的比看起来很沉稳,而且你特有意,好像怎么着都行,但是谁也改变不了你。我觉得能跟你随便说说心里话,你也会听过就当忘掉,所以安全一些“(画外音:谢谢happy,你真够哥们,你居然无意间成全我。

对不起叶子,其实我也很不良,我还跟好好传过你被男生抠的事)我们的那个夜晚就在张信哲的鬼哭中结束。我送她到楼下,她把CD机也递给我,说你拿去听,借你。我乐了,说,呵呵,我有CD机,盘我拿走了,机器你带着,你总不会不听歌了吧。她嗯了一声,拿好CD机,转身进了楼门,我望了望二楼的窗户,叶子啊,你会在窗边出现吗?果然……没有,只有深秋的风把我刮了寝室。真冷,鼻涕泡都冒了。

寒假的时候,我给叶子打了个电话,叶子老爸很和气,把她喊过来,她说谁啊,贝壳哦,怎么了。“没什么,没什么,这不是有你给的号,我就打个试试”。

叶子在那头咯咯的笑,“看出你过得无聊了”。我说是啊,真的无聊透顶。

叶子突然问“你去找狐狸不就不无聊了?”我噔时一颤??“哪个狐狸”。她继续笑“还有哪个狐狸?”我的思路被卡住了,她突然说“跟你开玩笑呢,你生气了?

说话啊?“。我说”没,我就是想是谁胡说八道什么来着,何况我D市了,谁也见不到“叶子在那边停了一下,我觉得她也在找话题想继续,但好像没找到。

过了五秒,好漫长的一段空白时间啊,我的应对又突然出现“叶子”“嗯,你说”

“哦,我就是想说,张信哲不是很难听,我都听完了,今天又去唱片行买他的旧歌了”叶子很得意地说“就跟你说嘛,我知道你当时觉得不好听来着,我问你你还说什么第一次听而已,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你个骗子,谎花都说不利”

哈哈,我如释重负,我们之间轻松了下来。后来聊了几句你怎么过年放不放烟花的话,就结束了。我的心里美滋滋的,hohohohohoho。YZ,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张信哲为什么突然变得好听了,每个夜里,每首歌,都让我觉得是在听他对你那弯弯眼角,翘翘嘴边的描述,对你欲说还羞的心力纠结与满眼思念。

最后一个学期开始了,连叶子晚自习也很少出教室了。我和她依旧没什么话,但是迎面走来会笑着点个头或者问声你去哪?不再像以前一样看着别处擦肩而过了,起码以前我是装作看着别处,不瞧她一眼,所以我真不知道她的表情。我和好好到是真的有些陌路了,好好和我面对面地走,她的眼光总是好像被操场上的什么人什么事吸引着,就是扫不到我面前。干,其实我也是,妈的我也是看着什么有的没的就假装被吸引。有一天杨司令突然在后面拍我,贝壳,你丫对着老奶奶扫什么呢?我吓一跳,偷偷撇一眼,看到好好已经擦肩而过了。我跟杨司令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是咱们班任的老妈,我是想要不要扶。这个小子马上说,快,我们上去扶一把。我大笑,他笑得更凶,“没水平,操,上次你也这么说的,你真不记得了”_我靠,我不是吧天气满满的变暖,我们的大日子也要到了,世界杯结束的然乏味,不提。我这精疲力尽的一年,日渐憔悴的一年,已经被高三玩的衣衫褴褛,它还要把我卖给高考再推倒那么最后一次,才能从良。我们周围的人都开始考虑报考什么学校。我妈的意思是去我姥爷的故乡,Q市的海洋大学,我觉得也不错。于是最后的博命开始了。那段时光在我的脑海中是模糊的,真的是模糊的,我现在努力的想,想不起来。从我们互留了同学录,就各自踏上征程。我参加了高考,发挥不能说好,但的确是我的水平。我们到学校互道珍重,收拾寝室,一个个走掉,我一眼都没看到叶子。叶子去哪了,我找不到。狐狸也没有消息,哦,我的高中结束的太快,来不及拾起什么宝贵的东西再看一眼。

我就已经是高中毕业生了。我的大学,就要开始。

行雨人7嫩蕊娇香郁未开,不因蜂蝶自生猜他年若作扁舟侣,日日西湖一醉徊。

我很多次在梦里惊醒,煎熬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煎熬。等成绩是很痛苦的,估分也很痛苦,我盼着第一志愿格,又想第二志愿一定也要能够收留我。

我想给YZ打电话,但我不敢打,因为我自己都跟煎饼一样,YZ问我我可怎么办。

闲话少叙,我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美丽的Q市,我来了。海大没要我,嗯,他们很严谨,我的成绩的确三孙子。

但是理工大有爱才之心(我最多算是木材),我总算有去处了。我的眼泪说不出的酸酸甜甜,我从良了,我找到好人家了。我妈很欣慰,说第二志愿也罢,总算了Q市,算是殊途同归。但我不知道,在广阔的海面上(马六甲或者加勒比),你下了贼船只能上另一个贼船。就像很多年前有位高人写的帖子那样形容,我以为我终于上了大学,但其实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我的住宿安排费了很大的周折,不是学校的住宿,是我周末去哪里住,或者说去哪里享受家的温馨。我妈的意思是让我跟着大姥姥的儿子家住,但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人家。我继父认为,我因该住到文姐那。这个人是谁?怎么冒出来的,我还得倒叙一下,文姐的爸爸老田,是跟我继父二十一年的从基层一起干起来的人,他现在是厂里销售部门的经理,也是董事之一。老田叔其实是个二鬼子,哈哈,我知道他的祖父是鬼子,在中国,后来把姓里的一个字给拆掉,留下田字就成了中国人(具体原因我当时听不懂,后来记不住,现在依然不清楚)。反正田叔是个道地的中国公民。他的女儿叫田WY,根据原则,还是用代号,我叫她田姐。田姐是市第二外语学院毕业的,我后来听同学说那学校很一般很一般。但田姐学的是小语种日语,用他爸的话说就是总算又知道祖宗是什么口音了。而且很有幸的进入了上海的美津浓集团。后来又跳槽到了青岛,依然是在鬼子的驻华公司。她有个两室一厅,在给我庆祝大学成功的饭桌上,田桑一口咬定,让儿子住他姐那就行。得,他一口就把我喊成儿子。我继父挺痛快,我妈也说多个姐姐照顾吧,是好事。就这样,我入学前,见到了田姐,惨不忍睹的女人,可能我说的太偏了,应该是个女人戴了双惨不忍睹的眼镜。omg,我数不清镜片里那是多少圈的条纹。她倒是很客气,推开卧室门,“贝壳,这你的房间,阳台归你好不好?不许在屋里吸烟,阳台也是你的,你在那吸”

“田姐,我不吸烟”

“哦,我是说过些日子,上了大学你就会了”

靠,不是吧,上大学还要吸烟??妈的那玩意死呛死呛得,我一定得学吗?

总之,我的大学生活开始了。我们宿舍八个人,操,和高中一样?我听说大学都是四人间呢。后来听说黄岛校那边是六人间,干,羡慕的要死。八人间不是不坏,就是那个天南地北的……脚丫味,真是南甜北咸东辣西酸的接地气本。

和我最好的是老弓(名字他妈怪怪的),长春人,说话含蓄但一针见血,够幽默的。还有一个娘娘腔,我们叫她孙娘子,孙娘子是个非常非常文采的人,但是说话有点那个,所以是娘子,也是我们寝室的招牌,在大家各自出去租房和姘头(难听死了,叫相好吧)钻研周公之礼之前,男生间说起那事,我们都异口同声,毛!有什么,我们宿舍一人一周一晚弄一次,孙娘子轮班陪,特敬业。孙娘子总是一脸很干的表情看我们,苏州人,真好玩。

说说我的花儿吧,上一集许诺的。的确,大学时,我的花儿都绽放了。

我当时很努力的想在同年级里找到牵手的人。但是我的噩梦却先于爱情发芽了。我们要在公共浴池洗澡,高中我们都是周末家洗,平时在寝室里擦身子。

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但周末去对着文姐,我实在别扭。于是第一次去了公共澡堂,一脱衣服才知道,这群孙子的JJ都吊儿郎当的挂着,连孙娘子也想个海参似的。我操,怎么会!我看我的宝贝,太自卑了,我量过的,勃起后拼了命的从根上测也只有十四厘米,实际使用长度只有十一厘米,而丫的小宇宙在唤醒前,就是个五厘米左右的豆丁。我有意无意的用毛巾搭在小腹前。进了隔间,看这群孙子们谈笑分声,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衣着光鲜的时候我可以调戏孙娘子,光起屁股我却只能蹲在墙角了。那天没人注意我,可我真的很受伤。男人,还有比这个更自卑的吗?

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两位高人就已经飞出去了。姥姥的,真快。然后孙娘子也出去了。这到好,这下叫做五人间了。我有时会手淫一下,但是脑子里的对象不好确定,YZ也好,好好也罢,还有莫言,都太模糊了。而我还不知道做爱的真谛是什么。我周末家,就是文姐那,到是经常吃的不错,文姐好手艺,谁将来娶她,除去那眼镜片都是很幸福的。文姐没有男朋友,起码我周末去,家里总是那个样子,素的一看就是女人打理的。我有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第一次看到了长春爷们老弓拷给我的A片,美竹良子姐姐,虽然有码,但我第一次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要有一部分相对的结,才会那么的欢娱,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味和思考我和莫言的那个晚上,我想起她那天虽然无可奈何但长长舒的一口气是什么,我们没有真正的做,所以她不用解释为什么没有流血,我想,她已经做过了,可能是军校的同学,也可能是领导。总之那晚她的心里很矛盾,却因为我的无知而以外解脱。我想着她,开始了手淫,很快就喷薄而出,要也有美竹姐姐的功劳。

我的大学爱神,她叫乐乐,长春人,老弓的同乡(这个鸟名字真让人无语)。

高子高高的,我一米七九,她一米七七,操,穿上裤子走路的姿势最让人无语,我第一次是在餐厅注意到,这妞的每一步抬起来,都好像经过了很久很久才落地,因为她说好听了是骨感,难听点,唉,麻秆!

我们是在上机科上开始交流的,我从第一天就坐在第一排,这是田姐传授的经验。很拉风,但是真傻逼,我一人对着教授,后面的花花草草我全看不见,专业课还好,马哲的时候我几乎死掉,任老头特慈爱的看着我,几乎每讲一句都要用眼神确定我听懂没有。我操,我身后的孙子和他们的马子们都在唧唧歪歪,还有狂按手机发短信的声音。

真他妈的勾魂。而我只能和任老头眉来眼去。一次都翘不得,任老头在校园里遇到我就说,贝壳,上自习去呢。“嗯,任老师,遛弯呢?”

操,他记得我的名字啊,战友们,你们应该晓得,有些时候让教授熟悉你甚至记住你的名字是多么凄凉的事情。那天下雨,我腋下夹着报纸狂奔,刚蹿过一个打伞的人,后面就喊,贝壳,别跑了,然后人也举着伞跟过来。我跟个王八似的缩着肩顶着雨使劲想看清是谁,老子不认识。但应该是我们班的。

“贝壳,你拿报纸挡着不就得了”

“啊?这个是体坛周报”

“什么意思?”

我晕,“我是说这是今天的体育报,我还没看,舍不得”

她在伞里乐了“真逗,祖宗,你不怕淋透了”

嘿嘿,这女孩有意思,什么叫祖宗。“得了,快让我钻进来”

她把伞交到左手,说,“你打着”

得,那我打着吧。我继续无语,但我用泛着泪光的笑容表示她的施舍有多么的及时和伟大。我们一直走到二教门口,她问我“把你放这行吗?”“没事,我一会就从这去吃饭”我看出她沉思一下“哦,那我走了”。我在后面喊谢谢谢谢,她很潇洒的在伞里摆手,头都没。唉,真潇洒。

第二天上专业课的时候,我一进教室就死死的扫描,昨天那个瘦高个,没有。

我坐在前排,低头玩手机。一会有人擦着过道坐在了旁边,我赶紧抬头,这是哪位爷终于到前排来了,就算跟我没话,我也不再孤单了。我看到了弯弯的咪咪的笑眼,她笑着说“没病吧?”。这话听起来太诡异了,什么叫没病,你觉得我有病怎么着?她又笑,看得出来她对自己找话头的结果并不满意。我身看看后面的信众们,然后跟她说“你和GG吵架了?今天不坐后面了?”。乐乐使劲地撇嘴“你可真俗,探听别人有没有对象也不换个方法。”我说你坐好,我给你擦擦桌子,这前面就没别人用过。乐乐把书摔到桌子上,人也趴下,一脸睡意的说,我今天就想体验一下你是怎么一节节课熬下来的。

果然是个坐不住的女孩子,她的小手一直在下面发短信,和我挺得笔直的腰杆还有一脸的貌似忠良完完全全的不搭调。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自然而然的坐在对面,下午上课,她还是前排,继续短¨地信,加瞌睡。然后下课时,把我的笔记收起来,“给老娘看看”555555,哪有这么说话的,怎么还老娘呢。我无语,她问“不乐意?这么小气?”

我赶忙说“没,我就是觉得该整理好了,最后考试前一次给你,你也思路清晰”乐乐特别认真地说“那说好了,你的笔记要先借我复习”“可以可以”“请你吃饭”哈哈哈,顺利地搭上了线,以后我和乐乐每天都坐在前排,我继续貌似忠良的对着教授强颜欢笑,乐乐无所谓的在旁边按手机,很无聊的时候会把头搭在我肩膀上,一脸瞌睡的说,真行,贝壳,你打鸡血了。唉,别靠着我啊,我心想,我们手还没有拉过,你这样会让我直接冲动的。我们依旧每天一起,上课,食堂,我记笔记,她不停的摁手机,然后不时地拿各种无聊的手机冷笑话给我看,妈的不看她还撅嘴,看了她又问看懂了吗,你讲讲怎么事。菩萨,看在我一路艰难的份上,你还是把乐乐收了吧。她太闹了。后来干脆她在我旁边说,你别乱动,我给你打打耳朵,居然就真的拿出了精致的挖耳勺。我真的得罪不起她了,我只好不动,任由她折磨我的耳道。第一天她颇有战祸,但是我耳道肿了。第二天我礼貌的谢绝被拒,她又用那个小勺子强奸了我的耳道。第三天,第四天,她大脑不正常吧,怎么天天要掏。终于有一天寝室的老弓说,“你丫现在真是前排的一景,你们可够腻的,差不多行了,我们都知道了,保证本班没人跟你抢了”。

我操,我冤枉。再上课的时候,我跟乐乐说,不许再给我掏了,咱们第一排哎,你好歹注意影响。乐乐头看了看说,那坐后面去好不好,我这样更自在。

T_T我是来这里做进步有为亲年的,不是去后排跟你们打哈哈的。妈的就我现在所知,全寝室的七条禽兽都在等我的笔记,你也在等,后面还有很多在等,我甚至怀疑我有全班唯一一本完整的笔记,待价而沽都会让人抢破头。我去后面,我去后面我也就不记笔记了,我这人欠管,我得自己管自己。乐乐毫不放弃的说,那我们做第二排嘛,反正前四排几乎都没人。妈的我就是耳根软,尤其是对乐乐,第二个星期我们到了二排,第二个星期没过完就在乐乐的强迫下退到了三排。我操,我的笔记好像不是那么完整了,我老得看她手机上的冷笑话,还得装做很享受的掏耳朵。我们的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牵到了一起,我们像所有年轻的情侣一样晃晃悠悠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我们接吻,拥抱,在楼梯上别走边吻,我差点坠落……圣诞节很快到来了,我们的第一个圣诞节。我们一起去海边,冷嗖嗖的,这点她真的不如叶子,净馊意。我们跑进星巴克,我的可怜的手指都冻透了,因为我的牛仔裤口袋里插着她的手,妈的牛仔裤口袋真瘦,连第二只手都挤不进去。

而且乐乐强烈要求我使用情侣的教科说动作,就是说我的右臂要揽她在怀里,我的右手,彻底他妈的僵了。夜色渐渐的黑了,我们钻进电影院,看了个嘻嘻哈哈。

真奇怪,我进电影院之前想过可能会摸她什么的,但看电影中一直没有这个念头。

我们就是嘻嘻哈哈的抱着,她给我喂爆米花。我们到现在为止也是接吻和拥抱而已,从来没有过别的事。乐乐也是很自豪的在她寝室吹牛,我家贝壳特呆,一点毛手毛脚都没有(对不起,乐乐,我毛手毛脚起来会跟蜈蚣一样)。我后来很长时间琢磨,也许初中高中的我对性充满了朦胧,而且对短暂的东西有着明显的惧怕,我需要马上占有,以显得到。而现在的我们,是在享受爱情,没心没肺的相恋,没有考虑过什么负担。

那天一直是她喂我吃爆米花,我得说,真难吃,潮了吧应该,进了嘴里用牙咬几下居然成了一种硬片状的东西。好可怜乐乐有这个臭毛病,她觉得好的就会不停的施舍给我,就跟我那每天例行公事的掏耳朵一样,我在学校是耳朵最最干净的人。今天晚上是这个剧场里最牛的粉碎机,我的后牙努力的工作,把乐乐喂进来的爆米花压扁,使劲咀嚼,刮着嗓子那样难受的吞咽,我说乐乐给我喝口水,乐乐说,不行,怕你排气,这公共场多没礼貌。

5555555,这个小妞,歪理邪说。

我们出来的时候,十点四十,乐乐说,贝壳,等圣诞节的钟声吧。靠,圣诞节哪来的钟声,我纠正她。她呲着牙说你可真呆,我就是说要等候平安夜的过去,圣诞节的到来。哎,我想起来了,我说乐乐你听过花儿乐队的slientnight没有,她说没有,我说这就好办了,我哼给你听。乐乐很紧张的问我,你不跑掉吧?靠,这妞真是的。我就给她哼唱slientnight,万幸,我不是走音的嗓子,不好听,但调在,词整,尤其是最后哼到那段著名的《当孩子降生的时候》乐乐抱着我,一边跺脚一边说,贝壳,你能给女人幸福不?我低头问她“啊,给谁?给你幸福?能啊,将来有工作就行”乐乐拉开我的羽绒服,把头埋在我毛衣上,低低的说“你能给女人幸福吧,你其实特有意思,而且不装模作样的,除了上课(我想起了叶子说的不矫情)”。唉,我没能读懂那句话,为什么她要说你能给女人幸福吗,却不是说给她幸福。(乐乐,你现在在深圳还是香港,我都不知道了。你幸福了吗?)我们那天晚上就这样抱着,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她都昏睡状态了,我摇她“乐乐,别着凉,我们去吧”。她突然问我,“你钱够吗,找个地方住吧,学校不去了,冷哦”我带着她在街上走,奔着亮着灯光的楼,我们找到了酒店,Q市的海滨花园酒店,我铭记一辈子的地方,不是因为房租(那天晚上我花了6元,真贵,把我俩的票子都凑出来了)。我们拿着房卡,跑进走廊,进电梯,特兴奋得讨论房间会怎么样。可是到了门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着,我们都知道进去意味着什么了,也许乐乐当时说好地方是为了有地方休息,别在外面冻着。现在我俩都手心出汗,我们进房。关门,我们走到床边,接吻。乐乐说“我已经冻透了,泡个澡好不好?”我说“你淋浴就好了,这种地方泡澡不干净吧”乐乐去放水,然后跟我说“我先洗了”我晕,我叫她,你好歹把外套放外面,鞋子换好再进去,不用这么害臊吧,都进里面换多不方便。乐乐的脸应该红了吧,反正她是不吱声的,出来,拖了外套,牛仔裤,鞋子,袜子,穿上一次性拖鞋。我的天,乐乐的脚真好看,脚趾和脚面的比例是很协调的。她颠颠的跑进去,然后突然伸出头来,说“贝壳”,“嗯?”“你一会可给老娘轻着点”……T_T……宝贝,你真是让我经常崩溃。乐乐出来了,她裹着浴巾钻进大床的被窝,然后看着我。我早就把衣服脱的只剩保暖内衣了,然后我进去,洗澡,然后窜出来。乐乐就在被窝里看电视,瞧都不瞧我一眼。我一看就知道,宝贝其实已经紧张死了。我钻过去,搂她,乐乐抿着嘴,“贝壳,我真的喜欢你了”(这句话我也没听出来。乐乐,我现在依然喜欢你)我们相拥,乐乐的腿就没停下来过,抖个不停。我摸她的身子,乐乐不动,就是亲亲的念叨,“贝壳,你轻点”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我们就这样抱着,乐乐让我进去,她眉头凝到了一起,不停的吸气,慢点慢点,我的JJ第一次划进了未知的港湾,我从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温度,我几乎就是马上喷了出来。乐乐说,完了吗,还好,不是那么疼。我靠,我还没动呢。

我说,乐乐,我们还没开始呢,乐乐吸气“啊?”。然后继续闭上眼抖似筛糠。宝贝,你太可爱了。这次方便,我那精液都顺着乐乐的肉缝流了出来,很润滑,我轻松的再次进去。咦?怎么没有血?赶快拔出来再看,的确没有。

乐乐紧张了半天,感觉我又出来了,紧张的问,你疼了吗?唉,我哪里会疼。

然后乐乐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贝壳,我下面破了吗”。我支支吾吾,她自己看,没有,她用眼盯着我“贝壳,我没有过,真的没有。”她死死的盯着我,又看自己的下面,又看我,然后用手抹一下,看我。唉,乐乐,我信你,你的样子太可怜了。我只好趴在乐乐耳边,我说“宝贝,我信,我信,你别急,这种情况很正常,可能就是无意间没了而已”乐乐是第一次听我叫她宝贝吧,我想。她不出声,我重新进去,开始抽动,乐乐一边抽泣一边抖动。很可惜,那次我高潮后乐乐很开心的望着我说,我们就是夫妻了?唉,傻乐乐,你还没有高潮过,你今天净剩哭了。我们抱着睡,那个精液粘糊糊的不舒服,我也懒得起来弄。第二天到学校,乐乐突然趴在我耳边说“老公”。嘿嘿,我笑着扭头看她,“老婆”

/“不要,难听,你叫昨天晚上那个”“哪个??”哦,我恍然大悟,宝贝儿。

给老公啵一个。乐乐笑。我们各自宿舍。然后我们坐了前排,因为我要开工了。考试日益临近,连乐乐都老老实实的了。复习,考试,我们每天在一起,直到熄灯才各宿舍,周末给田姐打电话说我要在学校复习,哈哈,我都听出来她不信。田姐说,你别耽误了真的复习就好。哈哈。我和乐乐也没有互相用手解决过,因为我觉得我是大人了,应该是做爱才对,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那一次,而且这个傻女女根本不知道高潮。唉,也许是我的JJ没有手无能?寒假到来了,我送乐乐去机场,乐乐过安检后给我发短信,老公,我想多要点生活费,你也试试,我们在外面住好不好?我乐,她还不好意思当面说,我她,宝贝,我准备就好,你倒是要辛苦收拾房间哦。一路平安。“XXX”“XXX”(内容不方便透露,但大家应该都有经验)我的寒假开始了,四天后我坐车了D市,等待着开学后和乐乐一起营造自己的空间。

乐乐,我每天晚上想你,我们那个时候花了多少短信费?我妈说我有一段时间,手机都离不开手了。

行雨人8十年落魄少知音,一日风云得称心,秋菊春桃时各有,何须海底去捞针。

那个寒假唯一还需要交待的事是,我妈通过我对手机的不正当使用频率,认定我早恋了。然后旁敲侧击声东击西的探查我的情况。老妈,就算这样你都晚了四年多。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开展于初中高中的整治早恋相思传纸条等违规违法行为的专项斗争,现在已经是一名身经战警惕机灵的格战士了。她喋喋不休的在饭桌上客厅里电视前开展思想工作,还不时的用眼睛逼迫我继父给她以言语行动上的支持。好在继父大人是个水平高高的人,他清清嗓子“我认为,不用这么多话,他都大学生了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岁数他要真的不谈恋爱你才该着急。

就八个字,“用心交往,互相尊重。”哦,最后的几个字敲了我一棍子,我马上沉思,我尊重乐乐吗,我算用心和乐乐交往吗??我们的开始是那种特自然而然但想想又令人后怕的,说令人后怕无非是那个雨天我没挨淋得话,第二天她会不会坐到前排?我们有一句话没说好会不会陷入无话可说的尴尬中就不会发生后来这样那样的事情?我宁愿相信是我们被对方互相吸引,水到渠成。我尊重乐乐,可圣诞节那天我的行为算尊重乐乐吗?我们这么草率的出去同居,算尊重乐乐吗,我需要思考。

我妈有所收敛,因为首先是我有所收敛,之前太得意忘形了,忘记了早恋的成功秘诀就是要低调,我曾经是行家里手啊,这次被乐乐搅乱了心扉吧,手机天天震,短信时时响,我吃饭上厕所都带在身边(各位真心爱过的大大们是不是都这样过?),这么拉风的动作摆明了就是在一片尸横遍野剑拔弩张的起义早恋与镇压早恋的战场上,我傻了吧唧的穿着金盔金甲淡黄袍,五股攒成绊甲绦,护心镜,放光毫,狮蛮带,扎稳牢(再下去就是大段的惯口,我很拿手),身后两面彩缎子的门旗,一书:兵马早恋大元帅三军大都督,一写:护国相思武成王天下督导讨。正居中一扇杏黄大旗,掐金边儿走金线儿黄缎子面儿黑火沿儿,当中白月光,上绣斗大的一行金字“低调再低调-贝壳”。呵呵,好拉风啊,当然下场可以预计,万箭攒身!!如果后面有门的话还会留下一个人形(谢谢张艺谋导演的意境),我操我把手机调成无声,装口袋里,卧室进厕所就翻出来看,反正在客厅是不随便拿出来了。我妈后来陆陆续续的给文姐打过几个电话探听虚实,文姐实话实说“小特懂事,也不糟蹋屋子。也没提起过女孩子”555,好在我从文姐那留了后手,竖立过正直可爱的形象。

后来成绩寄来了,全班第八,我妈老泪纵横,天天激动的翻新菜样,声称继续补脑会更好。我略微有点郁闷,妈的认真不认真听讲我都是唯一一个做前排记笔记的好孩子,哦,还有个天天趁着老师转过身去就把头搭在我肩上说我打鸡血的乐乐(不是老师投影什么我抄什么,是对这段内容的自身领会和结老师讲解的笔记),娘的,乐乐全班第五。T_T内牛满面,除了英语,她哪科的笔记不是抄我的。后来乐乐发短信说,老公别哭,她是应试型选手而已。虽然如此,还是泪如雨下。其实我是不在乎成绩的了,经历了那段上上下下的高中,我现在追求的仅仅是自我的控制,我知道我玩起来可以感天动地,但我有意的控制,因为我觉得这样外表会男人一些,谁也不知道我的光鲜外表下是个崛起长度只有十四厘米的豆丁,操,一想这个我的身后就笼罩黑气黯淡无光。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增加收入,下个学期我要和乐乐在外面住了,我是断然没借口说什么在外租房好看书,用工努力考研考XX的。我妈得说那就你文姐那住地3¨。我要说太远她就得说你在外面自己住我不放心。我每天苦恼,乐乐那边不停的报告好消息,老公我又蹭到压岁钱了,我攒了一千多少多少了。我很无耻的复她,乐乐,我又把一堆超市归来私自克扣的零钱换成整票了。乐乐很崩溃,说你真可怜,老公你要花钱吗,我寄给你。我靠!我不是小白脸不爱吃软饭。我说不必,我没花钱的机会。乐乐说贝壳你别急了,我姥爷会给我钱的,我说了要四千,我姥爷不告诉我妈。够用一个学期了。5555,她姥爷是那边大学的老教授,乐乐要钱没提我吧?不然这人就丢老了。年越来越近,我的临时的压岁钱越收越多,说是临时的,是因为每个来家里的认识不认识的叔叔们都会当着家长的面给我放一个信封,嘴上说“儿子上大学了,我们给出个买课本的钱吧”。我靠,这算是变相行贿吧??我妈和继父会使劲推让,我能看得出他们是真的推让,好多次把信封退了去,有的实在驳不下面子的,就令我收下让我赶紧说谢谢X叔,等人一走,就勒令我上缴,说对方也有孩子,到时候找机会封红包封去。

妈的我就只能一次次的过干瘾,摸着那装了得有几千票票的信封,在客人离家前过手瘾。还好我从没抽出过几张来,我不稀罕,没租房的钱就没租房的钱吧,偷偷的拿总是不好。后来我也想,老子要是当了董事长,一定不推让,钱收下好和乐乐租房过日子。我操,我真是大一的弱智生,董事长还用租房?大年初五过完了,突然有一天,我们要去L市,继父说去那边的公司进行团体拜年活动,然后再去C市的公司团拜。我们全家出发,在L市看到了他们在高中时给我认下的一个干爹,干爹的替补妻子也叫小情人给我一千元压岁,因为我在酒桌上举杯说干妈真漂亮,她激动地当场掏包。这钱我妈没收,她说行,儿子你嘴巴越来越甜了,做人就要这样有眼力有出手,这一千算是我凭本事挣的。哭啊,我为自己的恬不知耻却意外斩获而自豪落泪。然后去C市,他们晚上去酒店摆酒,我没去,我干什么去了,我给我姑姑打电话了,我真想他们,我当着我妈的面不提,因为我不知道我妈乐不乐意。总之那晚我见我姑姑们,还有我父亲和小继母。父亲有点不自然,话不多,一直喝酒,我挺难过。我们吃完饭,我爸说,行了,看了就行了,你去吧,儿子。我当时就崩溃,眼皮像是被挖下去一样,泪水无遮无拦的往下滚。(爸啊,你创业不容易,虽然现在有车有房,但你真老了很多。)小继母过来给我擦泪,说你别哭了,贝壳,你一哭你爸也难过。然后她也哭,我也哭,我的姑姑们抱着我哭,我爸背着手看酒店的牌匾,头一直歪着。最后我走的时候,姑姑们塞给我三千块钱,当时只有两个姑姑在,那个去姑父家过年了。说这是姑姑们给我凑的钱,让我自己上学时喜欢什么买个什么。小继母给我两千,说儿子你别乱花钱,这钱是你爸给的。5555555,泪如雨下,我把几年的泪都哭下来了吧,总之那天晚上我的眼睛很疼很痒,我早早进屋,我妈他们来我也没出去,就装睡觉了。我给乐乐发短信,跟她说,后来干脆播个电话过去。

我听见零星的鞭炮声,乐乐应该是跑到阳台上接我电话。我蒙着被子说了没几句,就又开始偷偷哭,坏了,妈的乐乐也在那边哭上了。我只能先给自己止住,我说乐乐,宝贝哦,你就别哭了,你屋吧,我不打电话了。我知道东北冷,长春冷,我怕她流泪把脸冻伤。乐乐在那边抽泣“贝壳。你别哭,我以后好好的疼你,叔叔也不会怪你的,你又不是父子不能相见”。好郁闷的一个晚上,最后我再三强调我没事了,挂电话吧,乐乐你快屋吧。就这样,那晚的通话结束了。

乐乐发短信过来“贝壳,你哭起来什么样子?我给你擦擦脸”我哑然失笑,我给她“反正鼻涕比眼泪多,挂一脸的那种”乐乐应该是崩溃的,她“你这个时候还跟我逗,你真欠”。后面十天短短的日子只能叫做划过时光水面的落叶……就这样,我揣着七千块钱私房钱,继父安排了车,我的跨省校之旅开始了。

我一路和司机锋叔打着哈哈,在收费站给他买了条烟,锋叔死活不要,我说“锋叔,多不好意思,正月还没出就把你叫来出远门”他咯咯的乐,“贝壳,你这孩子瞎客气,过了十五也就都上班了啊”我再推,锋叔说成,我收了,然后破开抽,给我一根,你来,我摇头,我不会。锋叔说“成啊,贝壳,没染这毛病”

哈哈,我喜欢锋叔这性格,收下就收的利落,推推拖拖得我看不过。我又想,我为什么不抽烟,哦,在我们寝室开始发烟,大家在老带新的热情下刻苦练习吞吐,融会贯通吐吞的时候,乐乐刚刚开始和我一起坐第一排,有一天她使劲地抽鼻子。

我很尴尬,我怕后面的人听见还以为我放P了,我说乐乐你要疯啊,乐乐歪着头说“不许抽烟,你身上真臭,全是烟油味。你可不许抽烟”我靠,我那个时候不是她男朋友来着,要她管,再说我的确没抽,这是其他七个孙子抽一屋子烟味闹得,我就一个受害者而已。

但我后来的确没有点^b"点^抽烟,虽然老弓和包皮几人一再劝诱,但我矢志不移,忠贞不二的坚定着我的革命立场(孙娘子也不抽,他的红颜知己应该也反感烟味)。

我没说抽烟不好,也不阻止别人在我眼前和寝室里抽,但是他们似乎认定了我厌恶抽烟,一定要把我同化,但乐乐天天督导,说我身上烟臭味。靠,老子更不能抽了,要是嘴里也有烟味,那不死了。虽然我和乐乐那时还没有接吻过,手都没牵呢。就这样我一直不抽,但老弓他们在其他寝室一直宣称,毛,贝壳不抽烟?

丫瘾大了,二手烟的烟迷。妈的,抽二手烟损害听说不小,我那时不知道。

现在知道,依然无所谓别人在我面前抽烟,空气是自由的,不独属于谁,我限制别人,我限制的着吗?但我一直不吸烟,我老婆的闺友们有时抱怨说家里烟大,你家贝壳怎么就一口不沾呢。我老婆说贝壳自律呗。唉,我那经常在心底震荡的惆怅就又开始了反应堆一样的裂变,增速。乐乐啊,你帮我养成的好习惯。见到乐乐了,还是那个小麻秆,点胖都没有。

弯弯的细细的眼睛,好像总是坏笑。她马上扑过来,我以为要拥抱,结果她拍着我的肚子说,“贝壳,长肉了,老公,你想上架子卖吗?”,靠,开口就说我是猪肉。对了,好久没听她叫老公了,寒假里短信电话都是贝壳贝壳的,我以为她不好意思了,我也叫她乐乐,很少说宝贝哦(对了,交待一下,我都是说宝贝哦,不是宝贝)。现在看可能是多虑了,她很自然的说,贝壳老公。嗯,听着还是有点怪。贝壳老公?难到还有蛤蜊老公?

我们开始找房子了,不停的挑选挑选,两周的时间过去,我觉得我天天在期盼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快长出三条腿来了,当然是幻觉,JJ还是那么长而已,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后来我们看中了一个两室一厅,其实一室一厅就够,但是这房子真好,位置好,环境好,摆设干净整洁。房是一个教师,来的是他母亲。

那个教师和她老婆都去了国外(我还想,父母在,不远游啊,老太太岁数都这么大了,你们还走。哪知道很快的不久,我也这么禽兽了)。房租一个月一千一而已,感动,那个时候的Q市,这也算是公道价,老太太说就是怕屋子老不住人不好,有什么讲究,又不愿意租成两分,人越多势必弄得越脏。而且老太太说乐乐一看就是干净姑娘,问我们能不能把整套最下来,就不另加人了。我看看乐乐,意思是一个卧室就够,两间反正大了点,花销也大。但是乐乐一口应承,没问题,当时答应付五个月的租金。我赶快掏书包拿钱,乐乐拿出个两个小信封,递过去一个,又从另一个里面抽出五,“五千五,您数数。”。我没吱声,我不喜欢这种时候退让,我把我掏出的钱包给乐乐,乐乐拿好继续看老太太点钱。

一切都搞定,老人家说了个意安全就走了。我们四目相对,可以吻了吧,可以做爱了吧,这是我们的空间了。

乐乐把书包放下,然后过来翻我的书包,嘴里嘀咕着,你可不许藏钱。55555,宝贝哦,我哪敢。乐乐把我的口袋也掏空,确定我身上人民币的准确书目后。把她那个信封里的一沓钱抽出来,,放进我之前递过去的钱包里。我所乐乐你带了多少钱,乐乐说一个里面五千,我口袋还有一千。我傻点,我说你把生活费也掏了?乐乐说没,生活费另有,这是我今年从我姥爷和舅舅身上刮的,其他亲戚也有,但这两位是大头。5555555,款姐吧,你是。乐乐翻钱包说这是你的私房钱?我说七千,都在,你看钱包都不上。乐乐说你把你的生活费给我,今天开始咱们就要统一管理了,然后我递上卡,说密码是咱们生日。乐乐居然把钱包给了我,说你的私房钱,你留着吧。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是全心全意地把钱都拿出来的,我不想避讳什么。但是乐乐说私房钱就是私房钱,我自己留着就行。

但是生活费上缴,她来管理就好了。我的生活费是四千一个学期。不算多也不算少。老妈的意思是没了再给,能监视我的资金流向。我的卡里就有四千。乐乐把卡和三千元装好,说一会给你存起来,自己装着吧。我们的生活费加我的私房钱,足够了。我没说话,我不喜欢推让嘛,乐乐也是。然后她就开始背起包,“走吧,傻老头,出去采购吧?”不要啊!……我以为我们可以亲热了呢,我的JJ还顶帐篷呢,乐乐特奸笑的在我JJ上摸了一把,说小别急,小妹妹晚上陪你。我靠,这句肉头头的话差点没让我射精。我很不情愿的被拉出去,我说这是去干吗呀。乐乐说“买枕头,床单,一个双人被,还有牙具毛巾镜框什么的,好多呢,你得提着哦”我靠,不会吧,这么麻烦,但乐乐说枕巾床单都是为了自己买的才干净,学校的枕头被子最好不要抱出来,我们买新的,而且她色迷迷的说,你不想盖双人被?我靠,我想死了。乐乐又说牙具毛巾也是,别拿学校的,将来去也方便。但我说镜框是干吗的,她一脸死相的说,放老娘和你的影,让你在学校时刻牢记你是有妇之夫。5555你真周全,乐乐。我们那天的采购前后来两次,要是杯子枕头占地方,是抽成的真空装,也不好拿。一切顺利,她说什么我提什么,但是在厨具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我张买个电饭锅煲个汤煮个面的救急,但乐乐说吃就在学校或者外面,厨房不动火,干净(后来我们买了厨具都是我下厨,我靠,原来她不会做饭,米饭都不会蒸)。好吧,就这样,厨具不买了,也就轻松了一点。然后乐乐拉着抱满生活用品的我进了银行,我给所有人当外星人一样看,乐乐若无其事的存钱,把我们的生活费都存她卡里,我的私房钱存我的卡里。然后卡给我,说“贝壳,这钱是你的,你留着”(乐乐持家有方,虽然不会做饭,但我们偶尔做饭都是她监督买菜,不但期末的私房钱一份没动,乐乐说,贝壳你的钱剩了两千,也存你私房钱了吧。宝贝哦,我那时以为两个人一起过就是省钱,后来和一个小败金女同居时,我才知道是你持家有道,你真的很会算计,那个学期我添了两件不错的衬衣的情况下还有两千的盈余,都是你的功劳。我记得我期末的时候拿着又添了两千元的卡要给乐乐买个首饰,乐乐说以后再说,后来我出国,我把钱留给乐乐,乐乐说,贝壳老公,你继续赞钱吧,来看我。我写到这里,我开始哭,我写不下去,好久才坐电脑前。乐乐,你和心爱的五角星在一起了吗?他本就比我早,你们是高中的恋人。我本来就是个错误,我不该出现让你伤心,让你中途打断原来的爱情,也让我心碎的死去活来。你依然这么持家有道,他真幸福。这是后话,我们慢慢再说)存好钱,乐乐拎着我的袖子出了银行,我偷偷头看,操,有不少人注意我,要不是我抱着崭新的家具用品,他们一定以为是小夫妻分家,我被赶出来,然后媳妇把存款施舍给我一点)。但我抱的是新的,哈哈,你们看吧,我们小夫妻是要同居呢。

傍晚到了家,我们去楼下吃烤鱿鱼。来我赶快刷牙,琢磨着要不要洗个澡,因为乐乐是我的了。但是乐乐在外面喊,老公你书全在寝室呢??我靠,她居然要去学校自习。宝贝哦,你不是故意的吧。乐乐还是那双细长的坏笑得眼睛,“嘻嘻,今天算了。老公,约法三章,我们每晚都要去学校自习哦。”我说“在家不行吗?”乐乐鄙视的看我,又看我的下体,又扫了一眼电视说“在家你会自习吗?拜托你考试还没我好,你还不抓紧?”我内牛满面,是你抄我的笔记又是你说你是应试型的选手安慰我来着。我说“我们用那个房间自习就可以啊,分开自己总不会想那个事了吧。”。乐乐斩钉截铁,乐乐严肃表示“那个房间是你的禁闭房,我们以后日子长了,你少不了开始惹我生气,咱们吵架的话你不管有错没错都得进去反省,所以平时不能进,这样没有那种禁的感觉”乐乐啊,你真是让我无语的宝贝。(但我们一直没用过那个房间,我和乐乐吵不起来,她老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什么事需要跟她较真,那屋子直到我走,都仅仅是放着她收起来的房东的一些东西)。总之乐乐说一定要每晚上过自习才能来,周六周日可免。我只好答应,我对乐乐耳根子软,没治。(后来乐乐在第二学期入党,成绩好,也是她答应她姥爷的,才有这么多钱好拿,我喜欢这个女孩子的规划,所有的规划。)然后乐乐嘿嘿的笑,说小累了吗?我不累,再说我也不是你小,你还小我四个月呢,乐乐。(对了,乐乐是狮子座,强烈鄙视那个我不明了名字的新小女生唱得狮子座,你的词不错,可你的嗓音一次次把我的乐乐在我的心头唱成了马赛克。你丫)我恍然大悟,55555,我的小不累,他亢奋一个寒假了。乐乐红着脸说,我们一起洗澡不??菩萨,谢谢你把乐乐赐给我,我的路上艰难险阻,我改成需要她了。我们都很扭捏在客厅脱衣服,浴室也就是卫生间太小,只能挂个内衣。乐乐继续慢慢的解扣子,我说,乐乐,得了,我先进去吧,你快点,这不是害羞的时候,多冷啊,脱完就僵了。(初春的Q市,的确有些刺骨)我穿着短裤蹦进去,开水,让热气蒸腾起来,这样乐乐进来就会暖和。我犹豫着短裤脱是不脱,脱吧,转个身用屁股对着门起码不会很害臊。我听到门被横着拉开,拢。

乐乐进来了,我使劲瞟着镜子,妈的真的是雾蒙蒙的了。我转身,乐乐拧着眉毛,不知道说什么,她倒好,一丝都不挂。乐乐的毛毛真好看,多一份少一份都没这个形状(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后来遇到的小败金女也好看的,怎么好看?

她剃光光啦)。乐乐偷偷看我,扫了一眼我下面,我的JJ早直了,它翘起来就好了,就不显小了。乐乐说“老公,你小,收敛一下嘛,洗澡好不好”嘿嘿,我一把将乐乐拉了过来,死死的贴住。乐乐把脸埋我肩膀上,然后说“哎呀顶着啦”。

我们抖,我的两个手掌如同被万针扎穿,然后是手腕,然后是胳膊。乐乐以为我是在感受她的体温,也一动不动。其实是我的手臂没有知觉了,我连手指都操纵不了,连疼再颤,最后麻掉(各位高人,谁给我解释一下,我当时的确吓个半死,可能是太激荡的缘故?当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都没这种倒霉的感觉)。

好半天,我们不动,乐乐往喷头下挪了挪,我也跟着挪,我手慢慢能动了,我用肩膀轻轻的点乐乐的脸,乐乐默契的抬头,四目相对,吻到了一起。好清新的感觉,我迫不及待的需要她的舌。我的两只手向下,抓住乐乐的两瓣小屁股,她真最新的是麻秆,不对不对,骨感骨感。就是屁股上还有手感。她的乳房自然很小,但是那种向上翘着的,我后来老说乐乐的乳头好像很自负嘛,老是撅着看天,什么事这么骄傲?

乐乐总会拧我说你的小想翘都翘不久,55555。

我用指尖上下的拨弄乐乐的乳头,好玩啊,我按下去,突然松手,它弹起来,再播,再弹。乐乐不让了,贴到我身上,我弹不到了,但是JJ顶着她,乐乐手下去把我的JJ往下按,然后松手,说“让你也尝尝”hohoho,我JJ弹起来真甩到她的小丘上,乐乐恐怕是很感觉丢人的接受自己的失败。她就用双臂环着我,下巴搭在我左肩头。

“老公?”

“嗯?”

“贝壳”

“嗯,怎么了,宝贝哦”

“你会让女人幸福吧?”

我的大脑转动,对,是这句话,那个圣诞夜的话。这次我毫不犹豫地说“我想办法让你幸福吧”

乐乐用嘴巴接着水说“什么是想办法”

我说“就是努力和争取的意思吧,就是我会好好的Ai你”(写出来不好意思)她好像是哭了“贝壳,我们是不是认识过?”

我不知道怎么接。我们就这样抱着,乐乐好半天说,“老公,你动吧”

我使劲地想,我动吧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可以开始了。我试探的把从她屁屁上的手挪开,滑过腰间,乐乐深呼吸。我的一直手到位了,呵呵,她真瘦,我划到毛毛上,乐乐吐气。我伸下去,指尖总算蹭到了她的肉缝,乐乐的腰弯了,自然而然的闪躲(后来我想,这是判断女孩子青涩与否的细节吧。我的乐乐,还有我的小模特,那些花儿,我们的青涩时期,她们的下体被捉到,都会拱起肩膀又弯腰,不自觉地闪避。而后来的败金女女,我后面会提到她,我一摸她,她马上啊的一声酥叫,然后一条腿半抬着搭在我大腿外侧,那是说,亲爱的,你快摸。

T_T。而我的宝贝乐乐被我抠住小妹妹,却是在说,亲爱的,我害臊。)我的手指进去,勾着她的肉缝像上提,乐乐扭腰,她下面出汁了,嘿嘿,和水不一样,而且和水一混和说不出的滑溜,我一个手指慢慢的抠着乐乐,然后是两个,乐乐得每一口气都要重重的吐和吸。我把乐乐抱起来,想来个下插上,真是莫名其妙的想法,乐乐才比我低两公分,不是那种较小的可以抱起来的。而且是浴室,地好滑啊。我一个趔趄,两人都吓一跳。罢了,今晚是我做,我把水一关,抄起今天买的大浴巾,把两个人抹干,然后裹起乐乐,冲向我们以后一起分享快乐的卧房。我把乐乐放床上,把浴巾撩开,嘿嘿,乐乐居然把枕巾抓过来盖到脸上。我坏笑着挑起来,她特别恨恨的用眼神说我坏透了。我不管了,我亲乐乐的乳房,那对翘得高高的小兔子,然后我慢慢的挪下去,乐乐就那么抖着,我把嘴埋上去,吸着,轻轻的收集乐乐的味道,也是酸酸的,但的确是宝贝的味道。乐乐腿夹的太紧了,我头不方便动,拍拍她膝盖想让她松松,乐乐在上面喘“老公,你进来吧要不,别舔了,我想尿尿”。好嘞,我早直直的了,而且和青涩的小丫头也不能玩什么没完没了的前戏,又不是男人和美竹良子姐姐的玉女双修体操。操。美竹姐姐真的不如我乐乐耐看。我扶着小在她的边上蹭,乐乐也是没有阴唇的那种,就是掰开就看到内容的。我拱进去,乐乐把脸上的毛巾抓紧,我把毛巾拉开,乐乐死死的闭着眼“疼啊,你一定慢点”。好,我亲她她吻,我动一下,她唔的一声。真的很暖,女人在激情时的阴道,那热量可以融化钢铁。我动,乐乐夹我,哈哈,她哪懂什么阴道用力,她是紧张的快毙了。

我动起来,慢慢的速度上来,乐乐开始叫床,但是只有两个词,贝壳,呜呜,老公。我们就这样做着,乐乐越叫越没规律,见鬼,反正就是贝壳老公呜呜的,呜呜可是越来越长。乐乐第一次高潮了,乐乐的两条腿一下子抽起拢到了上方,贴着我的腰颤抖,她眉毛好看的拧起来,嘴角向后拉,露出了碎碎的玉般一排好看的牙,哈哈,她抽了,我使劲地运动,她的腿一下子收拢挤进我们之间,膝盖开始向外顶我,管你啦,我要冲刺了,乐乐,我早就不行了,我们的第一次你没有过高潮,我这次不能玩砸。

我使劲抽动,乐乐牙咬得哭音都出来了“你别让我尿在被子上,你别让我尿在被子上”,她怎么可能会尿呢,个笨蛋,那叫高潮。我射精了,乐乐已经抽得不动了。我把所有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真软,乐乐半天没动静,突然却喊“床单床单”她自己摸,好在下面是浴巾。

我叫她的名字。乐乐,乐乐。这个宝贝就开始抽动鼻子,我一瞧,她那一脸的坏样又上来了,乐乐小声说,“老公,你的小和我的那个也是夫妻了。”。

我傻掉,不是吧,我说“我们去年圣诞不就是夫妻了?”乐乐说,不是“我今天好像尿出来了,你也是,这样才是小和她做夫妻”我崩溃,她的形容词真的不同凡响,我一辈子再没遇到过,后来我们的做爱后,总要互相问,今天做夫妻了吗,然后各自点头确认,那意思是说,亲爱的,我也高潮了……乐乐呀,乐乐</front>

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9-12)

行雨人9春日春风有时好,春日春风有时恶,不得春风花不开,花开又被风吹落。

第一个同居的夜晚,用乐乐的话说我们做了夫妻的晚上,睡得死沉死沉啊。

早晨我睁眼,旁边那蜷缩着的瘦瘦的身体让我觉得一切都不够真实。我终于不算男生了,老子恨不得赶快在后背刺上大老爷们四个字了。我去厕所放水,再进来乐乐撅着嘴巴迷迷糊糊的看我。早晨怎么办,这是个大问题,我们起的够晚了,走去学校还得有点时间,然后是上午课,早餐要泡汤,我嘀咕着买电饭煲多好,可以煮面了。乐乐坐在床上一边穿内衣一边喊,老头把我的袜子翻出来。怎么我就成老头了呢,不是老公嘛,我郁闷。没想到后来她一直说我是她老头,经过考证,大概就是老公的意思(希望有东北纯爷们给我指正一下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去外面沙发上取她的袜子,保暖内衣毛衣什么的。

然后看电视,乐乐很快出来,整理,洗漱。被子在床上铺平。然后跟我嘀咕着今天放学也不上晚自习了,噢噢噢噢噢,我这个兴奋哦,这算不算是她变相的被我昨晚的表现征服呢。结果乐乐说,你放学就寝室把衣服都装好,带过来。

干,为了这个呀。

我们去学校,一进教室,我有点灰头土脸的扫了一眼孙娘子,他和我们寝室的另外四个孙子挑衅的看着我,然后用眼光告诉我,小样,吹牛,让你青龙偃月闪寒光,自己给自己抹脖上。5555,这四个留守的孙子一定是把我也不归宿的消息告诉孙娘子了,因为我记得他搬出去的时候,我为了表示对这种在外同居行为的不屑,痛斥孙娘子违背了道德良心伦理纲常。于是大家起哄说贝壳你有种就四年住校,我靠,我当即指天为誓,老子正人君子,绝不做这不为人齿之事,倘若违背诺言,两条一支笔献上,供几位佛爷开斋。今天我终于沦陷了,所以被四个人用鄙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强奸。硬盘这个王八蛋还朝我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朝乐乐一努嘴,妈的这孙子是在问我过不过瘾。老子过瘾死了,就是不让你们知道,我歪着脑袋晃,意思是无可奉告。

上课,乐乐这家伙依然是玩手机,这个每到考试前就把我的笔记窃为己有的家伙,然后把我的笔记又丢给她们寝室的女生复印,然后是全班女生复印,我寝室的七匹狼对着我哭嚎,说贝壳这孙子就是有异性没人性,老弓还强调他开学第一眼就看出来了。看你个妹的,你看出什么来了。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听到了乐乐开始拉开她的笔袋,我的啊,又来了。她可是除了自习以外绝不动笔的。她下课拉开笔袋就一个目地,要拿她那个银质的小耳勺给我掏耳朵,真是没完没了,她有瘾。而上课拉开笔袋的唯一目的就是,她开始无聊了,要跟我玩黑白子(有的地方也叫五子棋),就是五子连珠的规则,相信中华人民共和国出来的青年男女全是个中高手。纸上的玩法就是在笔记本上随便撕一页,然后横过来垫到另一张纸下面,线条交错,就成了密密麻麻的四方块,然后两个人用笔玩,黑子和白子用三角和圆圈分。我最头疼的是这个,不是说不能分心玩,而是乐乐就没让我怎么赢过。不是我不能赢,是她一定要让我先下,然后每次她输了就强调我出了禁手,禁手不禁手全是她说了算。5555,和绅算个鸟,老子陪乐乐的耐性比他哄乾隆还要贱。

一开始乐乐总是撕我的本子,后来看我的本子需要承担记笔记的重任,所以改成了自己的笔记本。她的笔记本真干净啊,一页都没用过T_T纯粹是觉得新鲜好看买的。黏粘糊糊的一节下来,老师刚走,乐乐就把小耳勺拿出来了,我那天天被强奸的耳朵。真的是没有什么好清理的,我一再强调,剔牙稀,掏耳聋,乐乐你要想找个耳背的就只管掏,她想了很久突然告诉我,一三五左耳二四六右耳,然后斩钉截铁的说,男生就要鞋干净指甲干净耳道干净。

来吧,我逆来顺受惯了。刚把耳朵献过去,孙娘子过来,拍我们的桌子,说乐乐,不好意思,借贝壳用一下,马上还。乐乐笑着说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这说。这时候老弓等人都走到门口了,头跟乐乐用东北话说你就别磨唧了,老爷们说事。乐乐拧着眉毛跟我说,来给我老实交待。我答应着起身出去。操,我知道什么事,这帮孙子们肯定是要调笑我一下,然后勒令我谈感想谈体会,谈经验,妈的我们之前也是这么轮流审问第一次同居未归的老弓,硬盘和孙娘子等人的。这次我逃不掉无所谓,就是添油加醋的扯呗。但问题是我他妈忘了,这帮烟鬼今天是为了勒我吹牛时落了口实许下的两条烟来的。而且最最操蛋的就是,当时这群孙子们说两条什么的,我说一支笔(妈的纯粹是觉得这名字搞笑),他们又问软包还是硬包。我不知道抽烟是怎么个讲究,先入为地认为软包肯定是软纸包装的,硬纸包装的肯定要比软纸包装高档,讲究。我说软包一支笔两条。

佛爷们欢呼,还差点让我按了血手印。娘啊,我当时太愚昧了。

我出了教室就说,听我说,哥几个,甭问,小爷就一个字,爽。不就是两条烟伍的,中午去校门口拿,谁赖谁是孙ei。七匹狼大喜,一劲的说你可是爷们了,一口涂抹一颗钉。我拉着孙娘子说,你丫不抽烟起什么哄,孙MM说我他妈就想看你放血。5555,平日不为善,断头放知惨。我们教室,乐乐在后排跟她寝室的几个妞说话,我靠,莫非她们也要求乐乐谈感想?

英语课上,乐乐问我,你们说什么了。我说输给他们两条烟,放学去买。乐乐一口认定我是让私房钱给烧的,表示明天一定去银行把我的卡号改了,卡可以给我,但取钱必须经她批准她来取。T_T我在校门外的烟酒店里崩溃了,我在孙子们一脸淫笑中尿(sui)了。我听着售货员报给我的价格傻了。娘啊,老子才知道,软包的比他妈硬包的贵这么多,这是什么他妈的道理??还分什么色的,我操,那个白色的是老子快赶上小爷一个月的饭钱了。丧尽天良的佛爷们在后面一个劲的喊快快快,妈的,老子只好低眉顺目的试图用泪光打动他们,最后还是孙MM心软,说得了,来一条软包的吧,贝壳现在和老婆住,花销少不了。

我赶紧就坡下驴,可不是嘛,哥几个,我现在就这几傍身钱,现在乐乐负责财物。大家表示理解,然后我付钱,一条烟在我面前被扒光外套,然后四分五裂一盒盒的被分掉。然后我在他们淫荡的笑声和售货员的同情注视下,灰溜溜的走出去学校食堂,乐乐还等着我呢,都过了马路了,孙子们在后面一起喊,老三,给乐乐带好。圣母玛利亚她二大爷的,我交友不慎啊……乐乐打好饭等着我,不说话,还等什么啊,我自己赶紧交待,花了小五,是你给我傍身的钱。乐乐无语,恨恨的说,你是去买烟了吗,烟能这么贵??天地良心,我怎么知道烟这么贵,小爷以后更不抽了(妈的烟是有便宜的,但我被勒令献出的是贵的,这群五行缺德的东西)。也是从那天起,我的傍身钱再也没有超过五十元。卡的密码也被改了,从此后理工大多了一个貌似有身家有来头却其实屁股口袋装了个廉价钱包只塞了五十元还有一张不知密码的提款卡的三孙子。我的那个好钱包是长长的三折叠鳄鱼皮的,老妈给的新年礼物。我一来不方便装,二来乐乐觉得女生用更好,占为己有了。这是她从我这里取走的唯一一个东西,除此外,我送什么她都说不如那钱贴补我们家用。好女孩,这个年头的珍宝了。

后面的日子是普通的,我们按部就班的生活,我基本不寝室了,却跟文姐说我决定经常留校历练自己,所以周末不来了。文姐说,好的,你长大了。我谦虚,哪里哪里。文姐说她叫什么?我说乐乐。我靠,一句话穿了帮,文姐说你们谈恋爱没事,也要自爱哦。我臊得没边儿没沿儿的答应着。去跟乐乐说,周末不用去文姐那了。

乐乐最近本事见长,学会拿牙咬我了,老是左边的肩头,每次做到最后她一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就咬我。一次两次的还行,我们那个时候天天晚上做,没五天我肩膀就肿了。我跟乐乐说,宝贝哦,换个地方下嘴嘛,你换右肩头不成吗。

乐乐很不服气的说,那个时候谁还意识的到。T_T当我没说。不过乐乐总是疼我,以后再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就用头顶我脖子,我的可怜肩膀才算好了。

我希望那几次越咬越深的牙印一辈子不下去,可是一年不到,就从沉色褪干净了。

我们一直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直到有一天乐乐在班里和女生交流来后面做爱的法子,我们试了试,不行,我当时很沮丧,觉得自己JJ太短所至。直到后来五一节前,我们准备去西安的时候,我们在无人自习的楼里,我撩起乐乐的裙子,把她的内裤底部拨到一边(没敢脱,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乐乐抓着栏杆,我们很完美的做了一次夫妻。当我抱着乐乐的后腰把子孙都抖进去的时候,乐乐说她的腰好累,我们研究发现原来这个姿势需要女生把腰向下沉,PP向上翘,女孩子的下体才会呈现在水平的角度,男人就方便就去了。我拔出来后,乐乐来不及擦就把内裤拨正,然后我们惶惶的走开。走到人群里乐乐就突然挽着我胳膊说,老头,你那个东西全透过来了,我觉得快滑下来了。晕啊,我们只好再次离开有灯光的地方,乐乐把裤裤摘下来,粘粘糊糊的,她赌气的把内裤团起来塞我口袋里,我无语,脏就脏吧,反正衣服最后都是乐乐洗。嘿嘿也是那次,我觉得好像不把内裤脱下来,仅仅是拨到那条肉缝的一边,然后把jj挤进去,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乐乐不知道怎么想,但她不反对我这么做,直到有这么两次后,她说不行不行,你那个东西蹭在内裤上我洗都洗不掉,老有印。我们才停止这么做。我一直觉得我有个什么事想不起来,后来有一天乐乐在阳台收衣服,进屋叠起来,然后突然拿着一条小裤裤说,你看,就是这个,怎么都下不去,我都不想要了。我才浑身一颤,小模特,对呀,小模特,我们第一个晚上你给我擦的那条内裤,是怎么洗得?

还是印迹下不去你给扔了?这次的走神让我痛苦无比,我痛苦于没有跟乐乐说过实话,也没发说,也许恋人间的需要放下之前很多事情发生和存在过的痕迹。

乐乐也从来没问过我以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我自然也不问她。好像我们的以前和过去都不重要,我们过好现在就挺不容易了。

说说西安吧,我们精心策划了路线,还订了酒店,乐乐把自己过年带来的私房钱(房租交了五千五,后来她买衣服也用了一点,现在可能剩四千多,要不我说她是刮压岁钱地皮的高手)用作了旅费,那张有七千元的卡做为突然事件的备用(我倒是没觉得我们花的是谁的钱,反正是我们的钱。但的确直到这个学期结束,乐乐额外的零花钱都是她带来剩下的四千,还有送我的好皮带。那张七千元的卡,她一直没动过)。我们通过芒果订的票,然后拿了个小册子,然后乐乐又在上面选择了西安君诚国际酒店,价格还能承受,毕竟我们也只是玩三天。

第一天还不错,我们在市内到处找吃的,我喜欢司机师傅们说的一口当地话,怎么听着那么顺耳,乐乐也说听着特厚道的感觉。莫非我前世来过?不过那天天公不美,中午在酒店前台小姐推荐的老孙家吃泡馍,打车去的,听说是特别特别有历史的老店,看着外观好像也就那么事,没多少历史感,难道我是饿的失去鉴赏能力了?那泡馍真的够贵的,二十五一碗(在此想问西安的大大们,你们泡馍物价这么高能接受吗),不过味道的确是极佳的!!大饱口福,太好吃了,果然有他声名在外的道理。唯一的遗憾是,我们两个家伙傻乎乎的等羊肉汤时,看着当地人把馍掰开来,再用手指掰碎,特碎的那种。我凑过耳边跟乐乐说“不会吧,再要个馍不就得了,汤都点了,馍这玩意能值几个钱。难道掰碎了就能多吃点?够憨的”。乐乐抿抿嘴表示不知道如何答。我们的羊肉汤下来后,我把汤从海碗舀进我放着一掰两半的馍的碗里后,好半天没法子下嘴时。我靠,我才又学到了一个道理,别随便说别人憨,你没见过那叫你不懂,不是别人憨。好在乐乐更懒,她当时根本掰都没掰,就想沾着汤吃。后来一看我碗里那两坨说硬不硬说泡软也没泡软的馍,她赶快把自己的掰成了小块,用汤一浇。然后无比得意的看着我开始大块朵颐。你个妞,懒还懒的沾到便宜了。

下午去大雁塔,我们没能上去,寺院外就人头攒动,我和乐乐傻了一会,灰溜溜的走开,留下了很大很大的一个遗憾。第二天去了兵马俑,当时没有跟什么团,就是想自己玩,我们是头天下午在大雁塔外让一个女人叫住,然后给了我们一个明信片,说去兵马俑可以打这个电话,安排车,说两个人只要一五十元。

我们也不知道贵贱,酒店看,靠,二多一位。那这绝对是便宜了,乐乐觉得便宜没好货,又是这么个旅游盛季,不过也是心疼钱,我们就打了电话,居然来的是辆出租车,hoho,我们见到出租车就放心了。跟司机一说,还真是那个人安排来的,二话不说,上车,司机师傅一路都在给我们介绍,从市就开始,这是什么来头,那有什么讲究。人真好。后来出了市一段距离,我们的车进了路边的一个院子,乐乐很紧张的攥我手,我问师傅咱们要停车?司机说哦,我安排你们开开眼,这是个玉石珠宝店。我看院子里停了好多这样的出租车,方才放心。我们进去,里面的美女接待们笑容可掬,然后开始给我们讲解真正的玉和塑料制品有什么别,并且演示加讲解的把两个玉镯子对起来使劲摩擦后,给我们扫盲真正的玉不会有味道,外观怎样怎样的(我忘了)但当时我的确动了心,然后美女接待又介绍玉代表了什么含义,有什么价值,我看中一个很有味道的镯子,我说乐乐你试试,乐乐跟我说“老头,你一试可就不好意思不买了”美女接待说不会啊,怎么可能让你们强买,你们只管戴一下看看,乐乐戴起来真的很好看。

美女服务员说这副玉镯叫什么什么,我忘了,反正有很美好的寓意,原价38,他们各种折扣下来只要7,我当时想我靠,你要说38,我也就咬牙买了,毕竟我没送过乐乐任何好东西,而她把人都给我了。结果你们降成7,太没品了吧。乐乐表示不要,这一点上她很强悍,然后拉扯我快步离开。

我们出来后,在门厅等我们的司机过来,然后看看我们身后的美女接待,没说什么,复又上了车,司机支支吾吾的说他亏了,其实他们这么便宜是要拉我们过来购物才有提成的,他说5真的去不了兵马俑,乐乐就要发作了,555,这个小姑娘在床上柔起来似水,现在脸色可不好看,我也不知所措,我说那就算了,我们市吧。司机也不好意思,说我们也不愿这么赚你们外地人的钱,这钱拿着不好受。这样吧,我给你们拉到一个地方,有大巴车去兵马俑,你们在那上车就不是全票了,可能5一位就够……后面的就不多讲了,玩得不错,很震撼,不过人也忒多了。来还是大巴,乐乐有点不开心,后来自己也笑起来,说西安的司机还是厚道的,我点头赞成。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去的机场。到了家感叹,两个傻冒,夏天守着大海不看却要进山,乐乐也说,应该冬天去西安,听说下了雪的城墙内外,历史的感觉浑厚极了。我说你真马后炮。

我们在家躺了一天。反复的做爱,因为我们在宾馆的点播台里看了舒淇的一个三级片,叫强奸。乐乐那天晚上被各种姿势和她第一次听到的叫声给吓倒了,然后酸溜溜的问,你都知道这些姿势?我使劲解释,我哪知道。乐乐不说话,我就摸她的脚。她头说,小又醒了?嘿嘿,我大笑着扑上去,手抠进乐乐的内裤里,乐乐现在也不是新兵了,乐乐只是问我洗手了吗,我说洗了洗了,继续抠。乐乐不是那种很会出汁的女人,她先面会湿起来,但不会有多余的汁液滴出来,润滑是足够的。只有一次我们从电影院出来,我当时一直抠她,我们家,迫不及待的做爱,乐乐那天很动情,我把子孙抖进她身体的时候,我看到我们的毛毛上沾满了摩丝一样的白色泡沫状物,还有很多从她的肉缝的下端留下去,整个屁屁沟里都是。我说宝贝哦,你今天这么兴奋,乐乐不说话,就是笑,我想我大概知道,我抠她的时候,旁边的哥们一下下的头看我的脸,我的手在乐乐下面,上面遮挡着乐乐的包。乐乐当时在那如坐针毡。呵呵。

我看着乐乐,然后用手指把她流的东西挑起来,线一样的一根,我哈哈大笑,乐乐喊,要死啊,还不快给老娘擦。

T_T乐乐哪都可爱,就是一不好意思了就会说老娘,其实她是害臊吧。

我们的日子平静得度过,每个夜晚也闪耀着激情。我们成功了女上男下式,费了好长时间,乐乐开始笨的坐到我身上,然后一挪一挪的,这个疼啊,她忒瘦了,那两个小屁股蛋包不住骨头。后来她说累,干脆趴在我身上,我搂着她,让她屁屁翘起来,然后自己的腰一抬一抬的,把JJ送进去,我们那样子做了一次夫妻。后来乐乐迷上这个姿势,每次都让我躺好,然后趴到我身上,动撅起自己的屁股。后来我认为这个姿势她太偷懒了,既不用人被我压在下面,也可以一动不动。可恶,我就经常把她的身子支起来,乐乐蹲着上下动一动,然后呼的又趴下,就跟她每天趴到课桌上一样,然后她继续要求,老头,你动,随即撅起屁屁,把我的JJ扶进去。靠,还得是我卖力,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乐乐有时候被我推起来就能自己蹲着上上下下动好久,当然最后做夫妻还得是我来一抬一抬的顶她才行。很多次后,乐乐突然说,哎呀这样省事,她跪到我身上,然后把JJ扶进去,靠大腿来控制上下的动,hohoho,我们两个,或者说乐乐无师自通了这种姿势,另外我那段时间发现乐乐在这么自己上下蠕动时,我把手掌伸得直直的,手心贴到她的乳头上,这样她上上下下的我的手掌心就像砂纸一样的打磨她的乳头,她很有快感的动,而且哼哼的很好听,我们讨论也认为这样的让她摩擦比用手去揉捏有快感,另一种快感。

这段时间周末和上课的日子里,乐乐还开始了她的庞大改造计划,经常要求我用长春话说一些词,什么埋汰啊,得瑟啊,而且必须要音调准确,还得加入句子里。那听起来才怪呢,好好的一句普通话,得加一个长春口音的词,我笑,她更是笑得崩溃。但我掌握的越来越好,每句话的结尾都能拐成一个不算正宗但有点类似的长春口音,(我不知道是不是东三省口音都一样,只好强调我是跟乐乐学的,乐乐是长春人,我就暂且把这说成是长春话吧)。后来我都无意识的把每句话都乖个弯了,老弓后来在班里老是喊,看人家贝壳,为爱可以无限钻研,不时进取,我们那旮的话越说越好,贝壳,你立志做长春姑爷的决心更坚定了吗?

全班哄笑,我用书扔他,其实我心里美,没错,我是要娶这个长春的宝贝哦。

乐乐挽着我肩膀嘿嘿嘿嘿。我说乐乐,我得注意了,我东北话没学好,平时说话也拐弯了,这叫邯郸学步,你知道吗,得不偿失。乐乐继续挽着我笑,说,老头,我可是为你好,你知道多掌握一门外语有多么重要吗??这也叫外语??我义正词严的说“告诉你,乐乐,长春永远是我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乐乐崩溃,但还是喜欢经常故意跟我说东北话,拐带我,5555还要交待什么呢?我想想,那个学期的每一件和乐乐有关的事都值得我大书特书,反而一下子想不起来。哦,对了,我们自己开伙做饭了,起因是乐乐痛经,头两天总是死去活来的。我们买巧克力吃,给她买暖水袋,甚至去医院,吃了医生给开的好多药。还有让我表妹问来的吃维生素2(好像,记不清了)的方子。但没有办法,那两天的疼痛是解决不了的。我有一天买了砂锅,乌鸡,藕,口蘑,不管食材对不对的给乐乐煲了一锅汤,都是鲜东西,煮出来我闻着都香。乐乐第一次喝的时候把碗放下靠在我怀里用头蹭我,嘴里不停的嘟囔,老头,你要是不见了,我该怎么办。后来生理期过去了,乐乐说还想喝那个汤,我再弄,这次加了点料酒和竹笋,好像乐乐也很喜欢。后来有一天乐乐说,老头你会做菜吗?我说我初三的时候,自己在家会弄个炒黄瓜,醋熘白菜,炝土豆丝什么的。乐乐说我们起火吧!老头!我才明白,她不会做饭啊,知道我会把白菜弄熟就要起火吗?但我们还是开始添置厨具了,然后乐乐严把买菜关,跟人家讨价还价,来跟我说便宜的菜让我练手,做坏了才不会心疼。T_T,宝贝,你怎么就不练手呢?后来我能做到十一二个菜?差不多,我们还自己在家吃火锅。乐乐是个大胃王,能扫清火锅里所有的存货,然后再来两碗汤。还是跟麻秆一样,可怜我多吃两口就得长点肉,只能又添加了晚上乐乐坐我脚上监督我做仰卧起坐,三十个每天,后来涨到五十个每天,人没见瘦,但是我们做爱时我能抽动的很快很快,乐乐就很多次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然后下面流白花花一片泡沫状摩丝一样的东西。可见男人有个好JJ还不如有个好腰,腰肌决定幸福程度啊(对了,女孩子流的东西为什么不一样?哪位大佬或者姐姐给讲讲,怎么小模特从开始到高潮后出现的就是那种半白半透明的汁,而乐乐的像泡沫一样?)。我受不了的就是乐乐每次在我耳边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做夫妻,就是亲爱的,我来了,高潮了。这是她特有的表达方式,然后她会颤抖,我一见她这样,没有一次能把住自己的精门。

这个学期乐乐监督我一起过了英语四季,我是想和大家一样大二开始靠的,但乐乐说现在大一既然学校不禁止报名,为什么不考,我们以后专业课会占用很长时间,还是现在过了好。我们每天晚上自习课狂做习题,乐乐真严格,搞不定她定的进度,晚上家就不给碰。不过她也就那么说,我有几次趁着晚上看体坛周报,什么都没做,家她不让我碰,我手伸下去,隔着内裤一揉,乐乐就只能无力地说“你就使坏吧,你下次完不成进度我真不给你碰”话说不完就软绵绵了,让我扔到床上去抬起她的小PP从后面插。我们的避孕方式是吃药,头一个月带套套,我带上就软,还老出不来。我们谨慎的在医院问避孕药的吃法和有没有副作用哪一种更好后,乐乐开始吃药了。为了我,她真是怎样都好。我喜欢射精时捏着子孙根抖动,然后拔出来看着她的半天不上的小洞口。乐乐的阴蒂不能用手摸,她说碰不得,难受死。可能是敏感。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要交代四级的事,托乐乐的福,我们都过了。而且这个学期,我发现,专业课乐乐其实是很用心的,虽然还是不记笔记,不碍,有我这个专业抄录机器呢,她只是认真的听。所以专业课时,乐乐也不会那出本子来玩五子棋的。

考试临近了,我的笔记本又成了抢手货,我们都在紧张复习,当然也有佛爷们开始紧张的打小抄。我和乐乐忙里偷闲,在无人的走廊里又来了一次从后进入,还是把她的内裤最下面的布拨到肉缝的一边,那天倒是准备了纸,我射了后,一拔出来,就拉着内裤的一角,让精液从空当里坠下来,然后我把面巾纸捅进那个老是半天闭不上的洞口,干,结果纸的好大一头都进去了。乐乐用手拉了拉,出来残破的碎片,剩下的都粘在阴道上了应该。乐乐放下裙子,然后咬牙切齿的说我下次把纸搓成条全塞你的那个口里去。哈哈哈,我们教室,但看不下去了,收拾书家,家乐乐就坐在床上,那个镜子自己扣黏糊糊的纸片,我不怀好意的帮忙,乐乐说给老娘站着看就行了。嘿嘿,我肯定是站着看的硬了,然后扑上去,插进去,把乐乐的腿搭在肩头。我动,乐乐无力地说,我真不能跟你过,哎呦,你除了欺负我还是欺负我。我们做了夫妻,然后乐乐躺着说,最后一次,不能在学校做这个了,今天少看多少书。5555,你可真较劲。

考试完了,我们又留下住了十一天,几乎是为了怕分开而每天交织在房间,期间除了去一次L山,就是在房间里,沙发上,她骑在我身上,我插进去,不是为了高潮,就是看电视的时候而已,好像我们的身体在暑假会分开太久,所以现在必须多多感受一样。唯一可惜的是男性构造决定了我一会不动的话,看着电视可能走了神就会软掉。乐乐就会说小鸟死了。T_T,那几天她在家穿我的大体恤,下面光溜溜的,我随时会莫名其妙的开始抠她,但乐乐总是很崩溃的说你的手刚才又摸什么什么了,给老娘去洗。Hohoho我们约见了老太太,把乐乐给我省下的两千元做了订金,续了下学期的房子。我说下学期就这七千元的私房钱了。

乐乐说用不了,来也就是交房租,我们的生活费足够,而且要的是家里的东西添置齐了。我心想,你的衣服和拖鞋可从没有添置齐过。(那个暑假我有个小财,所以七千还变变变了)嘿嘿,乐乐对拖鞋情有独钟,还有夏季女装。天天出门要挑穿什么,挂了一柜子。但好便宜,乐乐说她喜欢多添几件,要的是花式,不是牌子,但是给我买衬衫都是四多一件的,我想可能这对在国内时家里就有钱的狼友不算什么。但的确在我看来很高档了,她说你尽量要穿好些,男人不用衣服多,但要有价值能拿得出手。我的乐乐啊,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至今仍是被你观点深深影响。

还是我送她去的机场,我们在候机室的安检处外面不远的地方抱着站了快两个小时,她就一直低头垂在我肩上,我想起我高中的一段时间的外号,图腾柱。

她赖到广播催促登机,一步一头的过安检,我都替她急。安检你还没过呢,你真是的。乐乐过了安检就打电话,说老头你看着我呢吗,我说我看着你呢,只管走。一直到我说,乐乐,看不见你了。乐乐哭,唉,她刚才也在哭,我这件体恤的左肩都潮透了。她不停的说,老头我到了那个登记口了,老头我进摆渡通道了,老头我找到座位了,一抽一抽的声音揪得我心疼,我想机舱的人可别把你当作哭成花瓜的失恋怪物看。最后乐乐说,老头,ai你,我要关机了。我跟她说MWA。乐乐笑,电话断掉。我用一只脚后跟做中轴,毫无意义的完全不知自己要做什么的在原地转个圈,又反转。我要做什么?我忘了,乐乐带走我的思路了,我在机场大厅里看来来往往的人,我还是不知道做什么。其实下面的事很简单,我应该带着行李去文姐家,等家里来人接。

可惜我傻到这了。

燕子楼前清明雨,秋来只为一人长只为一人长?可不是吗,我恨这暑假,生平第一次的恨。

行雨人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是文姐的电话把我叫走的,问我怎么还不到家。我说刚要离校,呆呆的耗到我认为乐乐起飞了,一步步挪出机场。

我在文姐家等我妈,家里说好像有个什么相关的港口开发项目,过来竞标,我继父是第一次来,也想玩玩,然后带我一起走。我就住在文姐家等,天天无所事事。和乐乐发短信,我给她打电话每天。都是我打,因为我还没离开Q市,手机充值方便。

没有乐乐的日子让人很无奈,我一天都没有我们租的房子,空落落,而且我怕给弄脏了。我好像没有什么收拾房间的经验,但我也不是个邋遢人。我自己的东西都会收好,但谈不上收拾房间。乐乐是个行家里手,我们天天上学去之前,她都要忙好半天,有时候起晚了,我说咱们还是抓紧去吃早饭吧,但乐乐总是说我猪,然后继续抓紧时间收拾。她的理论是,房间早晨一定要打扫,放上家时看到整洁的房间才会很温馨。(这个观点我暂时保持谨慎的苟同吧,因为我其实挺不自在那种井井有条的,让文姐家闹得)反正乐乐要收拾好房间才会出门,我后来听说女人总是先收拾好自己的脸面才出门,又听说我们班女生的宿舍其实非常惨不忍睹,我觉得乐乐真是个另类,就像我总是上课开会独自坐在前排任凭老弓和硬盘他们在后面起哄一样另类。乐乐不强迫我打扫,也从不说你怎么不扫地,不擦地,她都是自己干,我偶尔过意不去动动扫把,她却认为我弄不干净。乐乐说老头你做饭就好了,这我已经过意不去了。我很感动。因为就算做好饭,厨房都是乐乐打理,好在我不是邋遢人,前面说过了好像。我谨小慎微的尽量保持厨具不凌乱,可能受我老妈洁癖影响。垃圾一定是我倒的,乐乐坚持说我把垃圾拎出去看起来很有好男人的感觉,(倒垃圾和好男人有关吗T_T)反正我每次到楼道口都东张西望注意观察,因为我觉得我被人看到认为我很有怕老婆的情结。

老妈打电话祝福,要我别给文姐添乱。我哪里有添乱,我那个时候就体现出来现在我们说的宅男的风骨,我就是在房间玩电脑。对了,得说一句,我是个流行慢半拍,就是当下流行什么我都不晓得,等别人玩的无比精湛或者都腻味了。

我才会慢吞吞的拾起来乐在其中。我就在房间玩电脑,一些去年或者前年前前年的游戏,三角洲特种部队啦,暗黑破坏神啦,反恐精英啦(这个好长时间才过时),题医院啦。唯一和时代接轨的游戏就是每一年更新的FIFA系列,还有信长的野望系列。反正总是不出屋子,文姐上班来,我打声招呼。她把饭做好,再叫我。每次都说,贝壳,我老得请你出来,你自己没鼻子闻不见饭熟了?

我们哈哈大笑。文姐真是不虚她名字里的两个字,文静恬雅,除了那副看的我眩晕的眼镜。

我老是想我妈什么时候来。我妈会电话偶尔,说等两周吧,快了,好像竞标要准备什么证明文件。然后叫文姐接电话,文姐很给面子,总是说贝壳老实,也不出去疯,就在屋里看书。555我玩游戏看A片呢吧。然后文姐又说什么没有没有,屋子不乱,嗯,他干净着呢。我妈又交待我,袜子内衣常洗着点,什么记得洗脚之类的话,说我踢完球臭。唉,啰嗦。踢球??我都一年没踢球了吧,不是不踢,好像下半学期天天跟乐乐过教室-自习室-食堂-家的简单路线,周末我们偶尔去看电影,然后就是去海边。乐乐没见过海,跟我一样,我们对这片汪洋有着天生的爱,风大风小,艳阳阴天都能在海边玩半天,而我们几乎所有的影都在那里。娱乐有两种,退潮后在沙泥里抠那种拇指大小的螃蟹(妈的我就没见过大的),然后放水瓶子里带家养着,那玩意哪养的活,最长三天,全挂。

还有就是拾贝壳,乐乐总是嘿嘿的说,老头儿,走,捡你的同胞去。我们窗台上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她一个学期在海边收集来的各种海洋贝类的骨骼标本(不能说贝壳,我有反应),我老得偷偷给她扔几个。不过这次放假她把贝类骨骼标本都带长春了,说开学来再捡。对,说到我不踢球了,是因为我上个体育课都累,而且老是出汗,一动就一头汗,操,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虚的,我那个时候以为尿频才是虚呢,而我只流汗,不尿频。

我和文姐在代表团来之前一起过了三个周末。第一个周末就是她洗衣服,我玩游戏。第二个周末文姐说去一家小店吃蛤蜊,噢噢噢,尤其是有盘辣炒蛏子,我恨不得死到盘子里,真的太好吃了!!在莱阳路上,我就不打广告了,大概知道我在哪个城市的朋友可能会晓得,就在HD世界前面那条街朝着LX公园方向的路上。那天文姐还点了冰镇啤酒,我自己cei了两瓶。无比感动。出来后赶紧找路标记方位,还用说吗,乐乐是馋猫,一定也的死到这的盘子里。

我妈快来前的那个周末,文姐问我有正式一点的衣服吗,我说西装有一套,文姐说不必,就是干净利的衣服就行,别穿拖鞋。晚上带我去酒吧,公司几个朋友外面聚会,可以带朋友。Hohoho,我还没去过酒吧呢,我年轻时老觉得那是上流人去的地方(土啊),而且觉得那地方有隐约的不正经。那天晚上同去的还有两个鬼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我后来觉得六个人去酒吧没意思,人多位少。不过那次还好,也有可能Q市人当时对酒吧文化没那么热情,(现在不知道如何)反正店里挺格调的,不吵不闹。(在八大关,有朋友可能知道,名字我忘了,就去过那么一次),我很想喝喝鸡尾酒,听这名字都新鲜,结果跟他妈酱油花椒大料醋调的苏打水味似的,怪死了。文姐喝冰凉的啤酒。两个鬼子说话我听不懂,我初中上过日语班,但是很操蛋的那种。我很无聊,因为和其他两个人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说些什么指标啦,配车啦的话,我则在脑子里忆怎么被鸟屎的队友在后面扔闪光雷给晃死,要不就是堵着前面的人缩不来被打成筛子后骂哪个孙子在后面吃屁呢,我就不吱声。我瞎琢磨,一会反恐,一会FIFA。然后乐乐短信来了,说老头儿今天干嘛呢,我说酒吧呢,乐乐说下午去酒吧?那个地方不是晚上才开?(跟我一样无知)我说不知道,要不这就不算酒吧,反正是跟几个无聊的人打哈哈呢。乐乐说喝酒了你还?没有没有,我喝可乐加冰呢。乐乐说老头儿我想你,你可得想着我。T_T你以为我在外面做什么,我也想你呗。乐乐突然问,你要不要来长春玩啊,特别有意思。我琢磨了一下谨慎的复她,想,但是不现实,我没理由在我妈面前消失啊。

乐乐说要不你就说去跟你爸过个暑假,然后偷偷跑来。我继续谨慎的琢磨了一下,还是不现实。虽然我想见乐乐想疯了。后来我跟乐乐说,咱们要不十一放假去?乐乐信息,好好好,老头儿,我要刮我舅舅的地皮,把我们旅行的钱凑够。(乐乐的舅舅,我记得在米国,去年过年莫名其妙的来一次,让乐乐刮过了。怎么又来了?)我说乐乐你哪个舅舅又要让你刮了?乐乐说还哪个,就这个大舅呗。我说他怎么又来了,乐乐半天没复,一会我手机响,乐乐短信说,哎,老头儿,我舅说去米国读书挺好的。我说应该是吧,那个来就叫留学生了。

我又发信息,说咱们去长春你可不能家住,乐乐说放心啦,我现在就打听物美价廉的宾馆,我肯定不家,包君满意。我低头看着信息嘿嘿的笑,然后乐乐又一条短信紧跟着过来,就几个字“包小满意”。55555,我一读就直了,哎呀,你这不是勾着我想你那挂着白色泡沫的下面吗。我们扯了些有的没的,我一直想问问乐乐有没有自己解决,但是没找到话头。最后乐乐说我吃饭啦,老头儿,啵一个。我抬起头看文姐他们,文姐早知道我无聊了,斜着身子问,你饿不?

一会咱们就去吃饭,然后去K歌。

好吧,我就等着吃饭啦,K歌听起来不错,我也从没去过呢。那天玩到很晚才来,我觉得文姐得喝了不少,不过到底是officelady,应该是见过不少酒阵的。对了,也不知道文姐喷什么香水,好像在外面一天都有淡淡的味。

这次周末后两天,我妈他们跟着公司来了。说是竞标,唉,其他几个董事和任都是来玩的。一共四辆车。三天后,我们告别文姐,开始了SD省之旅,YT,WH,JN,PL,顺序我忘了,反正玩了个遍。LG岛给我的印象最深,那上边陈列着打捞上来的北洋水师什么什么舰的桅杆,炮塔。锈迹斑驳,我应该说是自发的受了一次爱国义教育,我后来也一直觉得,这些文物才有重要的价值,别考虑他是不是耻辱的纪念,只有记住耻辱,感受羞愧,才能自强。JN之旅最没印象,那个时候已经很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海。我们去了T泉,没看出特别之处来,可能是我很迟钝的缘故。我记得的水面上漂动着一个套套,呵呵,后来在首都的北海公园的海子里也见过一只漂浮的套套,我觉得工作人员应该打捞一下,毕竟是旅游景点。

乐乐啊,我想你快想疯了。我这个暑假真是魂不守舍。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知道了叶子的下落,还有狐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上大学,读了法律。又听说好好和齐祖考进一个学校,两人还恋爱了。我对这些花儿保持了一种无所谓知道的态度。莫言我没有消息,联系不上了。因为我们失去联系的时期,是中国通讯业的一个巨大变革时期,电子邮件慢慢的取代了平信,而手机很快的湮灭了传呼。

而我和莫言一直是平信和传呼联系的。

其实我都不在乎,我的女神是乐乐,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意义。我知道我们的生活会越过越没有激情,越过越淡如水,但是我们都太习惯对方了。太习惯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了。我不能想象给我洗衣服的是别人,收拾房间的是别人,我想乐乐大概也没想过做饭的不是我。

暑假快结束,我最近不流虚汗了,我又开始踢球了,吃完晚饭就去体育场踢,这的草坪修理的不好,跟他妈斑秃一样,老崴脚。后来干脆去篮球场地上踢,穿平底鞋,很过瘾很过瘾,我和几个球场认识的朋友很有默契的风雨无阻,见面踢球,在我暑假最后的一周,我总是在雨后的水泥地上跑的飞快,那个时候我们把篮球架子当门,一边六个人,不设门将。一个叫江水的家伙塞出直传,我狂追,前面球门的左侧有一大滩水,连对方的后卫都不跑了,我还加速,幻想在底线时来个零角度射门。我加速,然后感到慢镜头一样的脸朝下的腾空,几个挣扎的趔趄后,我咕咚一下跪着摔在地上,还滑出一米多远,等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膝盖已经蹭烂了。

操,惨啊,骨头没问题,但伤口没办法缝,是大面积的创面,也不能打绷带,越捂越感染,医生也很头疼,这样的伤最腻味,而且是关节处,连疤都结不好,我稍微一动,疤就都成了龟裂状,然后脓和血涌出,复又结疤。当天打了破伤风后,我每天的治疗就剩下用棉签伸进裂开的疤下面,吸脓血,然后倒上半瓶双氧水,冲的伤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泡沫(我后来想,咦,就跟乐乐高潮了一样)。尤其是几天后,我要学校了,我妈还给我多准备了一个兜子,六大桶双氧水,说学校可以直接用,不用再去医院,省得一动又疼。然后嘱咐我腿好之前要住文姐家。我靠,这不要命嘛,我都想乐乐想疯了,我赶紧说,得了吧,妈,我住文姐家干嘛,咱就别老跟人家添乱了,你知道我文姐没对象啊?而且我去了肯定行动不便,我哪能老给别人添麻烦。再说住宿舍里离教室更近。我们寝室的家伙都能抬着我去上课。我妈想想也是,但是问我你们寝室有坐便吗?你上厕所怎么办?

你这腿可不许打弯。我忙说有有有,你放心。其实我心里嘿嘿的想,我们家(我和乐乐的房子)有坐便,这下总算把我妈搪过去了。

当我在寝室挥别锋叔后(他一定要把我的行李搬上来,然后招呼我们寝室的人又把我架上来),我给乐乐打电话说我到学校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快来,我收拾房间呢,不接你了。她还不知道我玩挂了呢。我头跟众狼说,哥几个,受累吧,给爷架到校门口去吧。这四条留守的狼说“我操,贝壳,你还不在寝室养两天再找乐乐。你丫小心晚上玩太开心,腿废喽”,另一本市的狼说“毛,人家贝壳和乐乐是女上男下,照样成仙,用你操心”,然后所有人淫笑。干,这帮禽兽。好在我及时奉献了家里拿来的两条烟其中的一条,说少废话,谁他妈扶小爷下去,这烟就谁抽。于是四人捅了电门一样的从床上抬头,嘴里嚎着,操,老三,你忒见外啦。_见个屁外,没烟肯定见外。没烟能跟头把式的拉我胳膊,两个拎箱,两个架我?四个鸟人还争吵那条烟怎么分,有说拎箱的只能一人两包,架贝壳的一人三包。拎箱的家伙有不同意见,说每人两包,剩下的两包摆桌子上供着,前面放贝壳的照片。我靠,你们怎么想的!!!这时候就有楼道的贱人们打招呼,这个说贝壳,怎么挂了。那个喊,我操,刚开学就把贝壳打出去?别介呀,哄出去就得了,怎么腿也打断了。……我哭……,硬盘说这孙子犯家法了,不能容他。

就有人接茬,贝壳,要不去我们寝室住,一天一包烟就成,哥儿几个可没硬盘绝情,保证收留你。我内牛满面地跟所有人打哈哈,谢谢关心谢谢关心。

这四条狼的意思是一路把我架去,我婉拒了,我靠,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住哪,不就更闹了。我上了出租,打手告别,四条狼同时转身狂奔,我知道那是去抢烟了,因为分配问题没解决,他们可能要靠我们寝室的传统来解决了,叫多占多得,谁抢谁收(太烂了,完全没有中华文明熏陶过的意思)。

我下了出租,司机帮我摘了行李,我千恩万谢。然后给乐乐电话,宝贝哦,快下来接我。乐乐以为我有大行李,跑出来,看到我穿着短裤,右膝上一片惨不忍睹。呼的眼圈就红了,我就知道,唉,早告诉她也是担心,见面再告诉就要哭。

我赶快说,乐乐,我这腿一动就废了,今天晚上靠你当夫妻了。乐乐气的咧嘴“我这哭呢,你怎么自己都不上心,多疼啊”我上什么心啊,我都烂了快八天了,我抱着乐乐,亲她的泪。乐乐赶快说,好多人看啦,先上楼。我只好在楼下站着,看她拖上去一个大箱子,然后下来扶我,我一瘸一跳的蹭上三楼。好温馨的家,我们的屋子,擦得亮亮的,电视还开着,卫生间水气腾腾,一看就知道她收拾完房间冲澡了。她锁上门后,我就埋在她后背上,在她耳根后面嗅洗发液的香气。

我靠,我说有点不习惯,怎么留成过耳的长发了?我还是喜欢短发的乐乐。

乐乐转身,吻我,然后她说,老头儿,你都臭了。555555我能不臭吗,我又不能沾水,天还热着呢,我都一周没洗澡了。乐乐说不行,我得给你擦擦,快脱衣服。我遵命把短裤和t恤都脱了。乐乐说内裤啦,脱,你得擦身子。得,那我脱吧,我过了一个暑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光着屁股让乐乐扶进浴室,伤腿抬到马桶盖上,然后乐乐在膝盖上方绑了条毛巾,说这样水就漏不下去了。我一声不吭的遵命。我的可怜的JJ挂在腿中间滴了当啷。乐乐把毛巾打湿,然后转过来看我,坏了她那小眼一眯就是坏事来了。果然乐乐挑着下巴过来说,呦,这小运动不良吧,这么没精神。我赶紧接茬,可不是,好久没锻炼了,你看多蔫。

乐乐说不对吧,老头儿,好像是疲劳过度。5哪有的事,我无话好说,我只能跟乐乐表达我的天地良心。乐乐却用手指弹了弹它,说我自己跟小说吧。我大喜,我以为乐乐要含着它呢,这可是我第一次享受乐乐的嘴巴。结果乐乐仔细观察了一下说,也够脏了。T。T我倒。我说宝贝哦,要不你也脱了吧,这样我不好意思。乐乐一脸死相的说,老娘还不好意思呢。

用了半个小时给我里里外外擦个透,我金鸡独立的腿都酸了。乐乐给我驾到沙发上“看电视吧,(我)把你衣服洗了去”“不用吧,新换的”“不行,在外面蹭了,夏天的衣服,还出汗”

我躺着无聊的看电视,听乐乐在里面洗洗涮。好幸福啊。我想起来得给文姐打电话,说我到了。文姐说要来学校看我,我说不必了,你多忙,等我腿好了我周末去,你给我做紫菜包饭吧。文姐说好,有空就去看你。我说你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文姐嘿嘿的乐说“给你打电话让你准备好,别露馅?”555555,文姐,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一针见血,老是被你扎到。这妞不知道谁娶,反正搁家里要时刻准备被她一语戳个底儿掉。

我们的晚饭是乐乐带上来的,吃晚饭看电视,我的伤腿搭在茶几上,乐乐真的很细心,还给我垫了条毛巾。可我的姿势实在太痛苦了,我得靠在沙发上,还得把个毛巾一角塞进领子前面,露在外面的铺在胸前,一边吃一边漏。

后来开学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在食堂吃饭我都要坐在能把腿伸到走廊的位置,我那块膝盖还是乱七八糟,可能恶心到了很多食欲不振的学长学姐学学妹。吃晚饭乐乐开始把我的箱子里的衣物拆出来,然后分柜入屉。我就歪在沙发上看中央五的体育新闻。乐乐翻出我留下的一条烟,无比愤怒的说你暑假够充实的,烟也学会了?我歪头看一眼,说,哪有,带着应急用的。乐乐说“贝壳,你不听我话”我赶紧正容相对,我说“真没,要不你闻。我就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用。

我带了两条呢,今天一进宿舍就分了。“乐乐说”我给你收起来,看你真抽假抽“,她进屋里。我在沙发上哀号,我说你过来闻闻我嘛,一闻就知道。乐乐在里面喊,我以后会慢慢观察的。

等乐乐把我的已经空了的箱子也装到床下时,出来洗手,一屁股坐进沙发,然后呼的把自己扔在我身上,说今天全是我收拾得,你怎么奖励?我撅嘴说那我让你亲一个吧,乐乐白眼,抓遥控器换台。我实在是等不及,乐乐挑频道呢,我的手就已经偷袭成功了。嘿嘿,乐乐的一对兔子就是瓷实,小归小,手感好。乐乐一声不吭的继续挑台,我继续捏她的乳头,用两个手指上搓下搓。乐乐丢了遥控器,躺我怀里,我揉她,乐乐笑嘻嘻的看我说,你今天还能夫妻不?哼哼,我怎么不能,小丫头①,你在上面的姿势可是很熟练的。我一声不响的去叼她的嘴,轻轻咬在一起,我对她的兔子和屁屁上下其手,故意不碰前面,乐乐可是扭出热气来了,我都觉得蒸腾腾的,身子烫。想都不用想,现在如果掰开她的下面的瓣,对着吹空调,白雾就得出来。那底下早就变锅炉房了。我们在沙发上七手八脚,乐乐的手功实在不好,我们都睡一起半年了,她还是不知道摸哪才让我有感觉。

得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说,宝贝哦,进去吧。乐乐说怎么进啊,这姿势。

我说是进屋去。我划进屋里,重重的躺在我们的枕头上。乐乐小心的看了看我的膝盖,然后给我褪下衣物,坐在我小腹上。自己把上衣脱了,下面还套着个小裤。

我的前列腺液都冒出来了,乐乐在我身上扭了扭,说老头你要不要?圣母玛利亚,我不要我干吗冲动。我朝她呲牙咧嘴,意思是等我好了好好的慢慢的收拾你。乐乐居然读出来了,她眨着右眼说等你活蹦乱跳了你再凶吧,哈哈。

我哭。我说好宝贝哦,快快,真不行了,乐乐说那我就犒劳你几下。然后我目瞪口呆的看她把小裤拨开一边,再把内裤拨开一边,那蒸汽腾腾的小缝羞涩的探着,乐乐又眨了一个眼,然后扶着我JJ,有点咬牙的一坐,我看到我的JJ被她给没入体内。乐乐小声说,老头儿,好吗?好好好,好乐乐,你真快把我玩爆了。我怎么觉得她下面穿着裤裤被我插就跟在外面偷情一样刺激,乐乐开始上下的动,我呲牙咧嘴的表示不行了。她捏我鼻子左右甩,说,不许出来,不许出来,我得把短裤脱了,不然又给你弄脏了。我大声抗议不用脱吧,就这样多好。

乐乐完全无视我的理(MD也许不理)要求,从我身上拔起,快速的把小裤和内裤脱下,然后嘟囔说,你看都蹭上了已经。555555蹭上什么了,那是你自己流的东西吧,我的东西还没出来呢。

重新结好,乐乐开始工作,我熟练的把手掌伸直,摆在她的兔子前面,她的乳头在我手心跳越,她的身体慢慢的上下蠕动,然后乐乐问我腿疼不,我说没事,绝对不疼。她扭头看看我膝盖,确认不会碰到后,开始慢慢加速的动,然后加速的按照能让她自己失神的频率上下翘着屁股,我喜欢听她那种失神的哼哼,我找不出拟声词来形容,像婴儿?像猫咪?像碰到了伤口?像被人抠住了下体?

嘤嘤切切,呜呜沉沉。这是她动情地姿态,我使劲憋着,脑子里玩命的想别的事拖延。不曾想她也就动了几十下子,就突然从齿间飘出来“老头儿,我要做夫妻了”的过电的声音,似哭似痛的把头埋到我颈间,失神,我同时感到了乐乐下面的天然材料抽搐着一口口的咬我JJ,完了,本来她一上来我就把不住俄,这一下子我除了喷薄而出,实在别无他法。乐乐就这么一直颤。我觉得自己出了几股后才从天上来,天啊,我们等太久了,要不祖宗都说好事就是久旱逢甘霖嘛,诚不我欺,中华民族的总结能力太伟大了,55555好半天我拍乐乐的后背,嘿?乐乐?宝贝哦?哎?她半天没动静,嘴巴抵在我脖子上轻声嘟囔,别说话,老头儿,别说话。我们就这么固定着,乐乐的喘息早已停止。

良久,乐乐用舌头骚扰我脖子,我就拧她屁股,乐乐嘿嘿嘿的蹭我。我们拥抱,她抬起屁屁,任由我的子孙从体滴下重新滑落在我身上,然后乐乐蹭到我身子左边,抱着我的肩膀,问,老头儿,你这些天都没解决过吗。没有,我实话实说,我最近晚饭后都踢球,就不会老想。你呢?乐乐说什么我呢,人家能怎么办,还不是等你吗,结果等了个残废来。我嘿嘿笑,我说我是问你,你自己解决?

乐乐一脸死相的说,我没你那么流氓,我又不想这事。

得了吧,宝贝哦,你骗鬼吧也就,你就差让人一下抠住妹妹,谁都能把你腿分开了。乐乐大喊你个流氓。哈哈哈哈。我还想做,乐乐说明天,老头,我保证每天和你一起夫妻,可是只能一次。我真怕你瘸了。我说夫妻了和腿残不残疾没关系。她死死咬定不行,万一碰到呢?你快好吧,老头儿,你得倒垃圾。T_T我没话可接了上课了,我就半身不遂的出现在校园的每一天(哪位认亲的校友如果见过一个雄性的瘸子扶着一个雌性的女女,恭喜你,那是我,你就对上号了)这个学期的要攻坚对像就是JAVA和决策支持系统。乐乐带了个sony的本本,我以为她的说做Java用,结果她一开口就是,我下了好多的歌。

倒啊………我又瘸了两周左右,要是腿一不小心打弯,血疖就会裂开,再重新结疤。

乐乐不敢给我换药,尤其不能见我拿棉签在连着肉的疤下面吸脓,我一进卫生间倒双氧水,吸脓,再冲双氧水,她就在外屋嘣嘣的跳。我说,乐乐楼下可找上来了。她在外面继续蹦,喊疼,疼。

T。T你的联想力真丰富,疼得是我你蹦什么……学校给乐乐开了一个无犯罪纪录证明,我说这是干吗,乐乐说申请护照,哦,那申请护照干吗?乐乐咬咬嘴巴,贝壳,你能出国不?我说我好像不能,我花我继父的钱,不好意思提出国的事吧。再说我出国干吗。乐乐说你英语也好啊,就没想过?我说做留学生挺拉风的吧,不过我不现实,我没法开口。你呢?乐乐说我也不现实,不知道能干吗,哎呀我好烦啊,老头儿。我说你申请护照下来给我开开眼,我还没见过护照什么样子呢,嘿嘿。乐乐突然抱着我说,老头儿,你说如果我出国,你跟着去不?我有点惶恐,我说你当真话说的?你要出国?乐乐使劲地歪脑袋,歪脑袋表示她很纠结。她说,老头儿,我们不说这个了,如果可以,我哪都不想去,我觉得你能找到工作,我也能,我觉得我们怎么过都成。我有些神情恍惚,我说,宝贝哦,你舅舅是不是说可以让你出国?乐乐点头。她说你能也跟家里说想去S国吗?我说恐怕不行,我一提我妈得吓死,我也不知道家里有钱让我出去吗,而且我没法跟继父开口。乐乐说我家也没很多,不过可以跟着我舅舅住,贝壳,老头儿,咱们干脆跟家里说了吧,咱们订婚出国吧。我说订婚好,出国得考虑,我家情况太特殊。乐乐也说我的情况的确是不好开口。我们沉默了很久,乐乐说先不想了行吗?行,当然行,我恍惚的说。

我们的日子依然按部就班。对了,在我腿好之前,我们有两次是从背后做的,当时找地方费了很大的劲,在家里,可是我们得找高度差不多能让乐乐趴好的地方,餐桌的高度也不行,后来是乐乐两手扶着电视,把腰沉下去,撅着瘦瘦的屁屁,让我进去,还好,我的腿只要直直的,腰往前送就行。后面做爱有一个好处,精液出来时,我可以看到乐乐肉缝中间闭不上的洞口和稀稀拉拉流出来的子孙。

那二次我们从背后做夫妻了之后,乐乐抱着电视机呼呼喘,等着精液控干净好起身。我向后撤了撤,弯腰看,鬼使神差的把食指伸进去,然后刮着那个洞口的边使劲转了一圈,我说哎呀,不上了。乐乐被我的偷袭搞得差点瘫倒地上,她直起身子扯我的嘴角,然后说欺负老娘你敢。好啊,让你知道厉害。她使劲把我的手掰上来,把我那刚刚做了不速之客的手指捅进我嘴里,然后转圈,说让你吃点脏东西。我搂着乐"点^b点^乐,贴上她的嘴,我们接吻,一会乐乐把头挪开说,脏啦,你手指刚拔出来,自己舔了又亲我,讨厌。我说脏?我怎么不觉得,我还想再吃你呢。(吃你是我和乐乐的语言,意思是我们前戏的时候我吃她下面)。乐乐崩溃的说,我当然不脏啦,说你呢,都是你流个那个东西……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镜中次第人颜老,世上参差事不齐,若向其间稳便,一壶浊酒一餐齑。

我们没能成行,乐乐认为我的腿还不能接受远足的挑战。而且她说长春这个时候很凉了已经,你得穿条绒裤,可这样对伤口不好,马上就快好了,你再忍忍吧,老头儿。我坚持说没事,我穿个宽松的裤子,但乐乐说不套一层太凉,还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准是让我去登门提亲呢。我呵呵笑,只好作罢这次旅行。新的学学妹们涌现使校园里充满生机勃勃和勃勃生机,当然,还有勃(起)勃(起)升鸡的。我拖着伤腿在家静养的日子里,乐乐独自去学校自习,当然还是因为她坚持我在家不老实。那天晚上乐乐带来一张纸条,无比炫耀在我面前显摆,说是今天她自习时对面的一位男生贴着桌面划给她的,我拿起来看,好家伙[同学,我们一起自习好不好]5555我靠,还真是男生的字,我说你是拜托谁写的这几个字呢,乐乐说切,爱信不信,老娘今天真happy。我说我信,你怎么给人家的?乐乐说[只能一起自习吗?]崩溃,我说“有什么啊,你也该尝尝鲜嘛。”。乐乐说“可不,得让你知道,我勾人着呢。”嘿嘿~我们都笑。

我换台找节目,乐乐从屋里换了睡衣出来,坐下,我跟乐乐说,要说也是,别说勾人,他要知道你下面都能勾魂,都能跟家来。这话有点出格了。我这出了格的醋话刚出口,乐乐就厌恶的撇嘴,“拿你老婆开这种玩笑,缺心眼”。我低头认错。乐乐不依不饶的说,道歉没用,一会自觉点,拿枕头禁闭房吧。我乐,我说“你自己孤枕哪行,不弄夫妻了你睡得着?”乐乐用很夸张的表情说“睡不着?

我总算可以保养一下自己的器材了“。我哭。器材,这词用得真雷人。乐乐开始跟我抢遥控器,我说”宝贝哦,你到底给他写的什么啊“,乐乐说老头儿你吃醋不?我说”吃,真的吃“,乐乐美滋滋的剥瓜子吃。我们的话题很快就岔开了。

我不知道乐乐到底写了什么,但我们的默契不需要我问出来。另外在此特地缅怀一下那个追求爱情的小伙享受了一次婉拒的伤感,能让乐乐带给你伤感,哪怕你的仅仅是那一次,我们就同是瞭望过这个精灵的幸福可怜人。

对了,乐乐暑假来后要求我把和她对面坐改成并排坐,不知道她哪来的理论,说我们应该肩并肩的坐,不论吃饭,上图书馆都是,我谨慎的表达我认为这和很多情侣面对面坐对脸儿的习惯不一样。乐乐说这叫方便她随时依靠,还说这叫老夫老妻的坐法。晚自习的时候,我跟乐乐说,宝贝哦,出去做个夫妻好不好。

乐乐批评我又开始胡闹,我说天要是再冷了可就得套上绒裤了,现在只穿牛仔还方便脱和提,到时候更没法子弄。乐乐嘟嘟的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在外面。

好老头儿,一会家嘛~”。我凑过去说,乐乐,你自己说,咱们暑假前在学校那次,你下面都夫妻成那样了,你就不想了?乐乐咬牙瞪眼,环顾左右,确定没人注意,然后她鄙视的说“你怎么就不想点别的,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我一脸失落,唉,乐乐说的也有道理。乐乐撅着嘴看了看我,似同情又似观察,然后下个决心,咬牙说,明天好不好,老头儿,我好换那个印子洗不下去的内裤。你别那个德行,明天,我保证。555555,我巨感动,乐乐你真是把我惯坏了。

乐乐左右看看,又低头,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再敢把纸给我捅进去,老娘去就搓纸捻全塞你里。我狂笑,四周全部的人都看,乐乐揪我的脑袋,然后又假装不认识我。哈哈……第二晚的战果不用多讲,紧张刺激,刺激紧张,做完了我说宝贝你下面又口吐白沫了,乐乐说你还流鼻涕了呢。我晕,我用手指把我们各自的混物在乐乐的那上面轻轻一划,给她抹到菊花上了。乐乐崩溃的扭过头,“给老娘擦干净,不然全抹你嘴里”我赶快擦,嘴巴上还占便宜,宝贝哦,我给你擦屁屁。乐乐几乎是抓狂了,在那学我的口头语“呜呜呜呜呜,我怎么认识你的”……我们迅速离开现场,了自习室看乐乐的大红脸,可爱死了。

日子平静,听说包皮寝室住了段时间,可能和女朋友别扭了,但不久又在班上听到留守的四个狼说妈的老五太贱了,又拐走一个暖水瓶。我想包皮和老婆又和好了。师哥师姐们那里传来了计算机二级可能要增加难度的意思,就是说轮到我们的时候可能会更难考。有人说这谣言年年有,始作俑者永远是教务处。乐乐表现出了她的应试型选手的风范,拉着我一起借书啦,上机操作啦,准备计算机二级,她信心满满的说“真的假的都没事,今年还要顺便把英语六级拿下”。

你可真盲目乐观~要不你叫乐乐嘛。但我被你活力迷死了。当我的膝盖康复到终于能恢复男上女下式时,乐乐已经在女上位的姿势上攻读到博士学位了,她的小屁股越来越灵活,但人也越来越奸,每次都故意做做停停,我刚开始哼哼,她就翘起屁屁把我的JJ倒出来,然后用两个指头捏着我的龟头说,可不许随便吐痰哦,我倒。要不就问停下来问,老头儿,你夸夸我有什么优点,说得好就奖励你夫妻一下。啊,我膝盖不便的躺着,然后看着她腿间气腾腾水蒙蒙的小嘴,她不坐来我就只能崩溃的喊“老婆你哪都好,你优点海了去了,赶紧着吧。”

就这么被乐乐玩死了,_谁说女人不能很嚣张的玩男人。我想等我的腿好了我也给你停工让你叫唤。可惜等到我恢复到可以把乐乐压到身子下面时,我们的亲热地次数从每晚变成了隔一晚,但有时也会连续两晚,因为我又开始出汗,就算天凉下来了,我还是会出汗,乐乐每次在我们出教室前都拽着我用手绢给我擦额头和鬓角,说你尿急啊,擦完再动,出去吹到怎么办。后来她又说老头儿,咱们不能这样了,日子长着呢,不在一时,你早早就虚了多划不来。然后乐乐在上机课上经常上度看什么滋阴壮阳汤,我只能给她放哨,哪怕让同学看见我都得自卑死。乐乐看了也抄了很多的汤方,但她仅仅是看和抄,因为当乐乐拉着我买了煲汤的东西来后,还得我自己给自己做,她不但帮不上忙,还在一旁反复的举着纸念什么大火小火文火伍的,只能添乱。

当外面的风大起来的时候,一切悲剧开始的那一天,乐乐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接完电话,乐乐出去到阳台上站着。

我没出声,我听她这边说话就知道了是什么事。乐乐站了一会来抱着我,她一声不响的撞进我怀里,我很平静的说,“乐乐,要走了吗?”。我话音刚落,毫无征兆的,乐乐死死的咬在我左肩头,那颗虎牙透过我的绒衣在上面留下一个至今不去的疤。我非常非常平静的咬着牙挺,乐乐的双手插过我的腋下再向上提,死死的卡住我,我疼得只好用右臂同样死死环着她的后背。乐乐松嘴,我继而抱着乐乐任由她开始放声的哭,哭得我以为邻居都要误会了的时候,乐乐才停下。

还好还好。我们去诊所,我间头的血已经流到手尖了。乐乐一脸悔死了的样子,一路的魔怔,贝壳你疼吗,老头儿你疼吗?我说“不疼啊,丫头,真不疼。”,她不信,可我说的并非假话,我在她松开嘴后肩头就不疼了,疼的是心口和眼珠,我只觉得心尖被人家拿着锉在一下一下的戗着。乐乐最在意的就是我,却死死的咬下去,我很默契那是她心里更疼,莫非如同碎了一样?我半披着外套,垂着的那只绒衣袖子都浸透了。一路上都有人侧目,大概以为我英雄救美被人捅了。到了急诊室,医生拿酒精把血冲开,我差点没蹦个跟头,才觉得这个疼啊,医生一边用镊子翻我那块肉,一边啧啧,说你们再怎么吵也不能这么闹,谈恋爱能有多大的仇啊。我不解释,我木然的看着医生琢磨着外面的皮是剪了好还是推去好,医生给我撒了一种淡黄色的粉,疼得我脑仁直跳,我继续想乐乐,心里和她一起哭。等我出来的时候,我一眼扫到走廊椅子上的乐乐,两只肿成桃一样的眼睛,她看到我,蹭的站起,快速过来,接近的时候就开始用眼睛上下的看我,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出我刚才可能经历的痛楚。我故意用半迷着眼睛虚幻的望她说,“哎哟,吓着我了。真像”乐乐一个茫然,我说“你怎么能么像我老婆乐乐呢,就是眼睛太肿了”乐乐当场就哭“你怎么还要逗我啊,你就不疼吗?”她嚎啕,医生傻眼,所有人都傻眼,我更傻眼,我明明想逗她乐来着。干,我架着埋在我怀里嚎啕的乐乐往外走,对所有人使用眼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在出了诊所门口后站住,我让乐乐哭了个够,直到她声音低下来。最后我拍乐乐的后背,我说乐乐你把人家生意毁啦,你这一哭都以为医疗事故,你看好半天没人进去了。

乐乐已经哭没力气了,她死死的抠着我的后背说“老头你别哄我了,我不哭了,我不哭了”她继续抽泣,声音渐渐没了,然后变成埋着头抽搐,抽得越来越厉害,后背一弓一弓的,这下可把我吓个半死,这下我可开不出玩笑了,我真怕她一口气上不来。于是我使劲推开乐乐埋着的肩膀,我盯着她脸看,使劲看,还好,不是失神,也不是迷离颠狂。乐乐无力的望我,我就指着我的绷带说,“嘿,你看,刚才大夫说这疤得留一辈子,你将来甭管到哪儿,我这儿都得顶着你的戳儿。”

(医生没说,不过我到是一语中第。我的臂上这块突起,就这么留了下来,恐怕得带到我over了吧?)。乐乐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死死抱着,我想我这几个玩笑好像都没把她哄乐,反而搞得她哭得更傻了。郁闷,我也闭嘴,把手插进她头发,轻轻地揉,轻轻地揉。

随后的几天乐乐几乎每晚都在自习室里茫然,我们最难熬的一周过去,我说乐乐你跟我仔细说说是什么打算,乐乐说她要抱雅思和GRE的班,下个学期怎么办不清楚。乐乐说老头儿你能跟家里说出国吗?我说不知道怎么跟我妈开口,也不想让我妈在继父面前为难。她又开始流泪,唉,乐乐是个有规划的女孩子,下个学期哪有不清楚的,是她说不出来。乐乐说我们就留在这吧?我们毕业了就留下来好不好,我们住到这,在这结婚。我摸她的头,打哈哈,我说我们年轻着呢,我就等你来吧,我保证守身如玉的等你。乐乐哭着笑。我又说我最清楚,这样的学校上下来,我们有很多的现实困难要面对,你去米国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我说到时候家里就靠你了,我等着吃软饭。我们乐,我们没有继续再说什么。我随后陪她报了雅思和GRE的班,她周末有时去上课,我在一个周末中午接到文姐的电话,被叫去吃饭。文姐说她有可能要调到日本的长野去了,我那个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好像跟不上大家追求的步伐,只我在原地踏步。

和乐乐一起的日子开始过得忽慢忽快,慢是慢在我每天对着恍惚的乐乐。快就快在一不小心日子就翻纸般的丢失。

几周之后乐乐要一次长春,带着学校开的各种证明,她没说去做什么,只是默默地跟我说,“老头儿,我家两周,你能让自己好好的吗?”我说“放心,保证吃喝不误。”我们都很默契,绝口不提办护照的事。乐乐没有叫我送她去机场,只说老头儿你能来机场接我一次吗?我讲没问题,来那天我去接你。

第二天上午我在门口帮她拦好出租,乐乐走了,我第一次知道了没有乐乐的校园有多么的失彩,个鸟学校,除了他妈的在Q市,看哪哪堵心,让人鸟疼蛋疼屁股疼,闷。我像磕了枪药一样,在心底“问候”所有看着不顺眼的东西。很想翘课,因为上和翘没什么不同,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贝壳,只有这个空空的壳。

寝室的兄(此时方知是兄,平日全是大灰狼)当天中午就开始请我吃饭,老三长老三短,说皇马的什么银河舰队,说学校又出了个什么不入流的CS战队。

我怅然若失的看着他们想尽办法调动我的情绪,我心头感激却不能自已。硬盘说三哥不行就寝室住一段吧?我扁着嘴不置可否。下午来临的时候,我已经快崩溃了,晚上在哪睡?寝室?兄们表现出的安慰其实另我更难受。我们的家?

空荡荡的叫我如何是好?我做在教学楼的台阶上,想着这些日子缺失的一个环节,是什么呢?缺失的那个环节。

我恍然,对啊,为什么我没有说一句“乐乐你能不去吗??”我好像一直傻的表达着对她将要离开的坚强,为了表现我不自私。如果我拦一下乐乐呢?乐乐一定留下,留下又怎么样呢?我开始恨我i的家庭背景一片混乱,上的这个学校也不知道未来的出路。我站起身在台阶上蹦上蹦下,我大脑急速的运转。留她?

不留她?觉得可行,又觉得不可行。现在太晚了吧?要不我马上打个电话告诉乐乐别走了?乱啊,心头大乱。

后面的人喊,贝壳,我们乐乐刚走一天你就没魂了?我看到乐乐寝室的人和我们班的几个女生三三两两的进了教学楼并善意的对我笑着,我跟姐儿几个打了个哈哈,一屁股坐下,我还是稳重一点,我估计我刚才在台阶上跳僵尸的三孙子样很弱智。走过去的零散的女生群渐渐的落下来一个人,檬柠(不是柠檬),四川C市的,跟我和乐乐都很熟,也是我们班唯一一个和高一级的学长恋爱的女生,她走过来,说贝壳,才第一天就过不下去了。乐乐还说让我们盯着你采花呢,这一看就不用了,你人都萎了。我干笑,我萎了吗?檬柠说“晚上请你吃个饭吧,傻子?”我说不必了吧,学长更加需要你。檬柠说没啥子事,去不?我说什么好吃的?柠檬说韩国烤肉,我老公带我去的。哦,我应下,我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我太需要一个女生跟我说说话,檬柠就行,我盯着她的鞋,唉,抬起头就知道檬柠是檬柠,根本不是乐乐,就盯着鞋看吧。檬柠说你要一直在这蹲起?我说上课上课。我们进教室,她照例扎进那堆人里。我到自己的第一排。两边空空,我的一三五出现左边的乐乐,我的二四出现在右边的乐乐,今天没有人缠着我掏耳朵。我很不自在的摆了摆自己的身子,凉,他娘的,一个人坐前排这么凉?还是今天天凉?下午就这节课,下了课才四点,孙娘子过来说,贝壳,今天跟我吃饭吧?我说甭介了,你们小两口晚餐多好。孙坚持说“甭退了,咱们三个去吃烤肉。”。

我靠,怎么今天找我的人都吃烤肉,是不是我从送走乐乐后就弥漫着如同架在火上煎熬一样的黑气?我实话实说,老孙,我不跟你客气,今天晚上檬柠请我吃饭。

孙娘子愣了一下,目光投到我后排正在磨蹭着收拾东西等我的檬柠。然后孙娘子看我,他不说话,只是略微挑了一下右眼锁了一下眉头。我赶紧告诉他,我中午就应了,现在不去不好。孙娘子还是不说话,歪着头看我,又看檬柠,再看我,然后挑着下巴抬抬头。问“你晚上寝室不?”我说(我下午上课时决定的),我吃饭来找硬盘去打CS。孙娘子几乎是放了心的一个表情,然后说你自己安排吧,那我走了,明天咱们一起吃。我说好,明天,我请你和vivi(孙娘子的贤妻,二人前年在苏州孙家成婚,修成正果)。vivi这时在后面冒了一句,说“我请咱们哥俩”。我笑,开心的笑,孙娘子点头算是告别然后挽着vivi走。我头,檬柠还是不动弹的慢慢收拾书包,教室很快空了,她过来,“走吧,你是想溜达着还是打车去?”。我说在哪,她告诉我。嗯,我琢磨一下,不远,走着去吧。我们在路上保持着距离,檬柠话也不多,我们聊专业的东西,C呀多媒体呀什么的。吃饭的感觉很怪,我的旁边是空的,我已经习惯了旁边有个一坐下就把脑袋耷拉过来的乐乐。我和檬柠面对面,继续来言不对去语的说话。男人本性是贱的,如果不贱,就不该应下这顿饭。我觉得自己贱,但又很需要有个人跟我说话。人与人是怎么熟悉起来的?就是通过交谈?我和檬柠聊得有点头不对尾,还好锅上来,肉上来缓解了这种尴尬。嗯,真的不错,味道很好。我其实是不会吃韩国烤肉的,肉好了,我夹到碗里沾了沾不知什么劳什子的油,丢嘴里,然后拿起棵生菜大嚼特嚼。檬柠笑,我喝口麦茶,看着她灵巧的把一张生菜摊开,烤肉放好,要的豆瓣饭夹了一筷子放好,泡菜一筷子放好,那么巧妙的一叠,跟春卷似的。檬柠递给我说“你来”。我赶紧递盘子接,她笑“你用手啦,放盘里就散了”。我伸手接过来,耳根子热,我为自己刚才特外行的吃法表示害臊。我啃了一口,嗯,这几种东西混到一起还是蛮顺口的。我们吃,我自己卷,檬柠偶尔递过来一个,我从高中就这样,别人请我吃饭我就使劲吃,吃香点表示对东的尊重。檬柠又要肉,我没吭声,我觉得自己还能吃。直到觉得肚子里实在有底了,我才第一次阻止了她再点。檬柠结帐,我低头喝麦茶。檬柠擦手,我们起身。

“去哪?”,她问?我说学校,今天约了我们寝室的人去吧,她哦着,我问你呢,她说找我老公上自习呗。我们往走在校门和檬柠点头告别。看她进了学校,我站在马路牙子上摇摆,很无聊的摇摆着找平衡玩。我没约硬盘,从一开始就是安慰孙娘子,不然的话他不会以为我要和檬柠怎么地吧?我没约硬盘,我就是应付檬柠,我和别人约好了这种答放在任何场都是适的应对。我去哪呢?

自习我肯定上不了,干。我给乐乐打个电话吧,这一天了我就收了她两个登机和平安到达的短信。我电话拨过去,第二声响过乐乐就接,唉,我一猜她就哭了,乐乐说老头儿你今天过得好不?我说跟你一样。她嗯一声表示认同。乐乐又问老头儿你晚上怎么办,我说寝室。我们互相安慰着。

乐乐又告诉我长春好冷了,我说你别感冒。乐乐最后说老头儿mwa,你好好的,我下下周就去。我应声。

挂了电话,我真的盼着明天就是下下周,但是下下周又怎么样,乐乐再来,我不就离她的远走高飞更近了?

行雨人2月子弯弯照几秋,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零落在他州。

那天晚上是在宿舍过的。我躺在床上听哥儿几个东拉西扯,闻着久违的陈酿,这群孙子的脚味,度数越来越高了。

第二天去班上,碰到老弓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嚎叫,“贝壳,丫今天气色真好,昨晚第一次老实睡觉吧。”我晕。

孙娘子和vivi很不爽的看了一眼老弓,这家伙过去一个理直气壮地眼神,意思是贝壳这孙子神经强健着呢。我朝他比口型-贱人,老弓大笑。我坐下,耳朵也不知是真是假的痒痒的,真想掏一下。老师进来,无聊的课,我走着神,数着幕府大人嘴里飞出来的也叫做口水的液态活性细胞。中午谢绝了寝室的第二顿安慰宴,我说食堂就好,你们这么请我我怕。孙子们拿起书来盖我。我们嚣张的横着撇进食堂,三位同居分子的夫人也在后面有说有笑的跟着,好惬意啊,这么一大帮活宝,这是我们刚入学时才有的集体行动吧。下午上课前檬柠第一次有机会问我,昨晚好受不?我说好受,怎么了?她笑笑,你吃了三盘肉,我都觉得你得吐。我笑,胃好,而且跟谁学谁。檬柠说,还真是,乐乐就是横扫千军的饭量。我嘿嘿一声算是答。檬柠问,晚上呢?我说今天?今天和孙MM吃。她噢了一声,说人缘不错啊,排队吃饭。我干笑“哪有,就今天,明天再现找饭辙”。

檬柠三秒钟没开口,我有点僵,得,话题没了。真尴尬。檬柠突然扭头看着窗户外说,“你请客?”我请什么客?“你请我呀,礼尚往来”我不是孩子了,我知道这么下去就得是不知由头为何的暧昧。我赶紧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其实不光是借口,也的确我不知道找请去哪里吃。文姐带我去的那家海鲜小馆的确不错,但那只能是我和乐乐平常去的。于是我们又冷场,冷得尴尬。我说总不能请你去食堂。檬柠仔细研究我的那张丢进人群就找不到的脸,想要看出什么?

她随后问“你们平时不出去吃?”这话怎么说呢,我挑着眉头想,我们会去很多小馆子,要不就是去海边吃烧烤。但的确没去过什么高档的特色的地方。乐乐在长春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们一起没有过。我承认我有些不入流,可能在潜意识里也是这样的。我仅仅是衣服穿的不错,老妈和乐乐买的衣服给堆的,我是个心底里就谨小慎微的人,早年间在父母与继父继母之间的周旋让我只喜欢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我怕人反感。时刻都要让自己客气,包括对继父的司机,我算什么呢,一个继子,我的姐姐也就是继父的亲女儿对我还算客气,但姐夫一般,好像我就是凭空冒出的。继父没有儿子,但他的侄子ck在企业里一起帮忙,只大我三岁。

毕业就进入公司,销售部门的代表,人高马大气宇轩昂,有时在我家吃饭。

我能时刻感觉到他的豪情,毕竟这是他的伯父家,而这个家有血缘的后代不过是个女儿女婿和小外孙。我不能算。有时CK会告诉我香港什么样子,澳门怎么好玩,什么意面很好吃,pia要哪里的才讲究。因为他做为公司的代表去过很多地方。而我最多只去过西安吃过泡馍,我那时见过的洋玩艺就是汉堡,我不知道他算不算炫耀,他给我讲这些我从未听过见过的东西时,貌似也并非特意,就像是偶尔轻轻带过的那么一说。后来6年我第一次到香港时,一路过九龙,狮子山,粉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想让我喊,哦,原来他说的地方就是这个样子。

他开着六个缸的进口奥迪,他出入西装领带。我常常想,嗯,真的很配他的容貌身材。我觉得男人像他这样就算很拉风了。有小小的不爽就是家宴时姐夫和他无话不谈,但对我就冷落一些,我无事可做就哄我那个小外甥,大姐就常给我夹一筷子菜,问贝壳还想吃什么就点。

说到哪了,哦,檬柠看着我冥思苦想,我看得出来檬柠和她男朋友很讲究,因为昨天的韩菜店很有格调。乐乐也懂很多,她也会惊奇老头儿你没听过这家店或者说老头儿你没听过这个牌子?我说没有,我就知道电脑所有的品牌。

乐乐笑我土财,枉了我年年开学坐奔驰来学校上课。奔驰?我说那是我继父的车,司机锋叔都跟他七八年了,比我都久,我一路上都得小心翼翼,别扭着呢。乐乐就会很疼惜的摸我的脸,说你怎么过的这么苦。我说不苦吧,起码俩爹俩妈。何况现在有你有家有饭吃,就是房子是租的。乐乐听的很高兴,说以后总会有自己的房子,历史发展规律。呵呵。檬柠继续看我,我知道她想什么,所有人都说贝壳有身家,上个大学都跨省车接车送,唉,除了乐乐,谁知道我是个寄人篱下的“战战兢兢”。我想檬柠大概以为我推托借口,就有些悻悻。我再仔细过滤了一下脑子,我说有家店吃海鲜还不错,但是你别嫌小,味还成。她说好噻,你请客就行。我们约完了,她座位,我就想那家馆子应该还过得去,乐乐说在长春,管这种“酒香巷子深『的小店叫做苍蝇馆子,我当时还以为没听清,苍蝇馆子?太恶心了,满是苍蝇?乐乐白了我一眼说,无知,且不懂领会。_晚上vivi热情招待,孙娘子使劲劝酒。我真觉得他们两人有小夫妻的劲儿。睡觉前在寝室楼道给乐乐电话,互诉衷肠。第二天晚上请檬柠吃饭,檬柠还挺给面子,说就是这种小店才藏着好东西。我略微心安。吃完校,她说去找男朋友自习,我们告别。我一路在想,我和乐乐同级,自习的都是当下专业课的东西,她和一个高年级的有什么好自习。直到去年,或者说7年年底到8年年初的时候,就是那场惨烈的地震前6个月,圣诞节,我和老婆在订婚后陷入一场持续了三个月的冷战(诸多原因,但要还是在去哪读研的问题上)。我跟我妈借口去看看我爸,坐火车去了成都,约好的檬柠全程陪我,那天是我们时隔多年再一次去吃韩国烤肉,在春熙路伊藤洋华堂斜对面建筑二楼的烤肉店里。我熟练操作,檬柠笑着说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吃的时候菜肉分开来。呵呵,真觉得时光荏苒。我们无话不谈,谈她的男友,谈我老婆,(我很想劝各位一句,如果你和爱人冷战,请不要约见同样和爱人冷战的女生。如果你就是要乐子的狼,就反过来做)。我和檬柠跟自己的那位都在冷战,我们感觉有很多话可以说到一起,后来我问她大学那个男友是怎么散的。檬柠说”你变态吧怎么什么都打听?“我笑,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我不说话看着她。檬柠收目光,轻轻扫了我一眼,说”这么想知道?“,我说”哪的话,不方便就别说“。我们沉默,吃东西,檬柠问我还联系乐乐吗,我没吱声,我心里碰不得的就是提乐乐。檬柠觉得尴尬,我们冷了下场。檬柠大概觉得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比较好,她突然说”我那个时候真可怜,每天晚上说是自习,都是半路被他带出去“。我说谁?她反问”还有谁,不就是你问的那个“。我不好意思地笑,檬柠接着说,”每天晚上,每天晚上拉我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抱小孩一样把我架起,多冷的天都是“。我傻掉,什么架起?

檬柠盯着我的脸看我是不是故意这么问,我发现她第一次在学校问我请客就是这样,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可我的确是不知道什么架起。檬柠盯了一会,确认了似的挑了一下眉头,叼起奶茶的塑料管,说“就是架起来的姿势”她吸了一口又看我,“就是抱着的姿势,他还好,只要解开拉链,我得把裤子整个脱下”,我爱怜的看她,她继续喝奶茶,“那个时候屁屁天天是凉的,尤其是生理期前几天,这么一冻,我那个来得时候就疼得要死”,我无语,我冲动,我眼睛里闪耀出听到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皮肤白到有点斑底的女孩子被人腾空抱起插在阳具上的欲火。

我对这位曾经每天抱着檬柠的大佬表示敬意。为他的体能,也为他总能找到僻静无人的地方。而我和乐乐总是被偶尔经过的人吓个半死。檬柠看我,“你呢,你和……嗯,你们有没有在学校过?”我低头犹豫要不要说,琢磨说了后她会不会问我们是什么姿势,让我怎么说呢。我只好说也有过,有数的几次。没你们那么厉害。我们对望,看出来两个人眼力全是渴望,那天晚上我也试了抱起檬柠,可我体力真有限,腾空的话肯定做不了,我只好把她放到酒店房间的梳妆台上,面对面地搂着,此为后话,容我再表。一周很快过去了,后面的几天我躲着檬柠,总是和硬盘一起走一起吃。乐乐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四可能就校。我们互相说想你,挂电话。我开始纠结要不要跟乐乐说别去米国了,等她来说?那我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说?要不还是等她来当面说?我这个时候开始讨厌我不能决绝,这些年我无非是力图让自己在外人面前自然而然,其实我脑子里为一件事左右为难的时候很多。所以我又开始想,留乐乐做什么?跟着我前途在哪?如果我们能经受住时间和距离的考验多好,而且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乐乐从米国来时,我已经小有资本了。去文姐家过了个周末,文姐的行程好像很快就下来了,我祝她事业有成。几天后,乐乐提前一天打电话,我第二日在机场接她。我们拥抱,接吻,迫不及待的想到自己的小家。乐乐在路上说了几句申请进度的话,我听的心不在焉。我们就在出租上后排靠一起。到家,冲上楼,乐乐要洗澡,我说实在等不及了,宝贝。乐乐想了想说那老头儿你可不能吃我下面,我在机场上了厕所,不洗多脏。我们进房间,迫不及待的缠到一起,我想去吃下面,但是乐乐就是不让。我不坚持了,那就直接进入正题吧,我刚要在乐乐下面蹭一些湿滑的汁,好方便扶进去。乐乐突然说,老头儿,你去冲一下小。我说不脏,洗了澡去接你的,乐乐很慢慢的说,我想给你吃一下,算奖励你这些天等我的。

我高兴啊,真想哭,这就是我享受的乐乐给我的第一口交吧。不过过程是很痛苦的,乐乐的牙没轻没重,而且还没几下乐乐就说小萝卜吐咸东西了,不吃了。

我们赶快进入正题,欢畅淋漓。后面的晚上,我无比的盼望着乐乐能再发一次慈悲,但是想不到怎么开口,我不能说乐乐你给我用嘴巴,因为我打心眼里觉得不能对乐乐说这种话,我也不能自己把JJ凑到她的脸上,那样我觉得很变态。

直到有一天我例行公事的给乐乐吃下面,乐乐才第二次说,老头儿,我也给你吃吧。

我特兴奋得淫笑,乐乐说看你的没出息样。我们琢磨着怎么互相吃到,好半天,我说乐乐你坐到我脖子上,然后你趴下,就都够着了。乐乐怀疑的坐过来,然后趴下,完美的69。我俏皮的舔了一下乐乐,她含下去我的。我们都轻轻的吃,享受着对方带来的瘙痒再用舌头复给相应的频率。越来越动情,直到我没有把住自己,嘶嘶一声爆进了乐乐的嘴里。这下子乐乐不干了,一定说我故意的,然后拼命的向床边呸呸呸呸。我大笑,结果JJ被她狠柠了一把,差点把嘴巴疼歪了。然后乐乐把身子一转,扶着刚刚冒完东西的JJ,一屁屁坐下说,使劲拍我的肚皮说,动起来吧,你要完不成任务再说。我一把拽她趴在胸前,乐乐呜呜的默契着沉下腰抬起屁屁,我开始动,嘴里说一不怕苦二不怕累,连续作战,敢打敢冲。乐乐噗斥着一笑“你怎么那么贫了,老头儿”就很快只剩下猫咪一样的低音,我努力工作,乐乐咬牙皱眉……唱戏的腿,说书的嘴。而我用手指敲击几下,也可以让时光穿梭,日月交替。

寒假要到了,这个充满了悲伤与不舍学期将就此结束。我和乐乐继续在校园内恩爱,享受已经成了瘾的掏耳朵,晚上一起夫妻到软做一团。我绝口不提和檬柠吃过两次饭,因为我们也实在没什么,何况不想让乐乐多想。放假前,文姐就要准备走了。她叫我吃饭,还说带上你的小女友,让姐姐看看。我问乐乐,乐乐高兴的答应。文姐在西餐厅招待我们,她和乐乐第一次见面。文姐说贝壳不显山不漏水的找了这么好的姑娘。乐乐就这个毛病,开心别人夸她,美滋滋的。文姐在乐乐去洗手间的时候对我说,真好,多大方的姑娘,就是瘦点高点。我说你刚见你就知道好?文姐说那是,我能看人,等你工作久了一样。乐乐来,我们谈笑,最后走的时候乐乐从包里拿出我们买的围巾,紫灰色交织的,抖开了跟渔一样,我审美有限,而乐乐一再坚持这个好。乐乐跟文姐说送什么都怕号码不对,送东西又怕行李简单装不下。文姐非常的开心,我能看出来,是打心底的笑。文姐说你们好好相处,别吵架,贝壳你要让着乐乐,别让乐乐跑了。我的心头咯噔一下,文姐你不知道,乐乐真的快走了。

寒假我收到叶子打听来我写的邮件,叶子也要出国了,问我在哪呢,我信说我在Q市,祝你一路平安。我很难过,我想乐乐和文姐都在的日子多幸福,下个学期?我不敢想。那年的春晚我没看全,快十点的时候我就用书包扛了七挂鞭炮,2响的那中,死沉死沉。我背着鞭炮在街上走,凑到有人的放鞭炮的空场地上,我就拉起一挂,放了个噼里啪啦。放完一挂,背起书包,继续前行……这个寒假我参加了一次相亲一样的诡异晚宴,我们一家还有我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表哥CK,对方是房地产开发的女老总和她在交通局当老大的丈夫,带着他们的女儿佳佳,那个时候的房地产尚在高峰,继父要把一个厂拆掉和女老总共同开发房地产,一场酒意颇酣且充斥着作前景无限美好的推杯换盏。席间会问孩子在做什么,多大了,我只顾低头吃。叫佳佳的女孩问,你哪个学校的?我自报了一下门号,继续有些失礼的用筷子夹菜吃。佳佳哦了一声,但明显,她没听过。然后CK和佳佳说话,直到吃完饭。不用说,两人对上眼了。

最后的日子容我不再详细叙述,乐乐开学又来上了两个月,我们最后退了房子。退房之前不久我非常非常无意天意的在乐乐的sony本本里,打开乐乐密码仍在有效期的邮箱里看到了很多很多封的邮件,同一个人,五角星。我仔细的看,从他们的言谈话语,大概了解,他和乐乐是高中时的恋人,五角星高中上完就去了加州留学,而乐乐来到了Q市。我不吃醋,但我想起了我和乐乐结的第一个圣诞夜,乐乐在我怀里说“贝壳,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有些明白,那是曾经有过青涩恋人的孤单的乐乐表示接纳了同样孤独的我。我继续看这些邮件,五角星充满思念的邮件,尤其集中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寒假。乐乐的每一封复却大同小异,问米国需要什么应该注意什么,最后加一句你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

有时也告诉他签证的进程,也提到了我。我做贼一样的一封封读这些信,相信乐乐从始至终都没有背叛过我们的感情,我能从她和初恋的邮件里读出来,乐乐谨慎的和他联系,仅仅是因为打听一些注意事项开始的。我相信,今天依然信。

送乐乐长春的那天,恰好在清明的前后,那过程,我写不下来,我打着字在电脑前泪如雨下。乐乐找到座位关机前的最后一声哭是,老头儿,我到家给你打电话……清明何处不生烟,郊外微风挂纸钱。人笑人歌芳草地,乍晴乍雨杏花天……我最后的青涩,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季节,死了。

乐乐去米国两个月后,我的大二快要结束了,不堪忆的两个月,走到哪里都是空的,手机每天都忘在寝室,我鼓起了一次勇气去海边我们抠螃蟹的地方,低下头来挖出一只小螃蟹后,落荒而逃。小螃蟹第二天死在矿泉水瓶子里,我泪流满面地就像给自己开了一次追悼会。(后来孙娘子结婚前我电话过去贺喜,他提到硬盘看到我那次对着矿泉水瓶子流满面后,毛骨悚然,然后打电话把几个人都找来秘密研究我会不会挂在本学年。)我看着可怜的螃蟹,我记得乐乐每次都弄一瓶子,明知养不活还乐此不疲。我在每天的茫然四顾和兄们对我超出规格的礼貌与谦让中迎来了考试。我对乐乐的思念扭曲成了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不开QQ,我看到乐乐的留言就无所适从,心烦意乱。我每天都在教室前排发愣,老弓孙娘子等人有时会撇开老婆坐我旁边,给教授造成了认真向学的人又多了几个的一种错觉。檬柠也会偶尔和我说话,我很感激她和兄们。</front>

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

行雨人3休懊恼,且开怀,平生赢得红颜开,三千里地无知己,十万军中挂印来。

暑假开始了,继父看我每天痴呆着,问我想不想去NS武警部队打靶玩玩,我有点意外的点头,我还没真见过真枪,也没想到会有机会摸真枪,我当时就想去捡个弹头,收藏一下,知足了。于是在周末我跟着继父和几个公司的中层,第一次摸到了枪,好一件杀人利器,娘的这个可怕的玩意明显是和男人的野性相通的,我拉了一下枪栓,就不由得浑身发颤,像冲动一样的感觉。有效转移了我最近驱散不开的阴郁。一个陪同的军官让人拎来了四个墨绿的长方形铁盒子,背了六杆弹夹又弯又长的木把自动步枪(抱歉,枪械知识匮乏,不知是咱们国家哪款枪,反正和CS里的Ak像又不像)。铁盒子打开,我靠,满满的子弹啊,这就是电影里总能让敌人内牛满面让角毫发无伤让硬汉决然不倒的ullet吗?,我那一脸的三孙子又冒了出来,闪着泪光的眼睛讯问我能打几法,军官(后来我叫他杨团)告诉我说,打完还有,留着也是报废(这句话我到现在还很吃惊,军队存货这么多啊??),不过你这样的一周打完这四盒就不错。我靠,这是他妈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杨团转过去跟我爸笑“C总。咱们比比去,你也是当过兵的”,于是两个人拿枪去了靶场的远端。我感觉自己快尿在裤子里了,哆嗦着在一个士官的指导下装好了第一个弹夹,按得我大姆指疼。等到五六夹子打下来,就知道人家说的不错,我的耳朵都聋了。我问士官能去捡个弹头吗?士官说一会,让你进靶沟¨2看看你就知道了。后来我发现,原来靶场的头就是很多很多的木头整齐的排成的剖面。

子弹全在里面,而且挖出来就是已经变形的。我很失望,我想要个弹头的希望是不成了。莫非我得朝天上开一枪,等着完整的子弹头落下来?靠,应该绝对不会落到原地。何况也不许对空鸣枪。

中午在部队的小伙房里,军官问我,小子,想不想在这住一段时间,你放假了吧?我很高兴,“行吗?”我妈和继父也看杨团,杨团说这一共是五个大队,两个在山里,三个在基地。两个进山拉练的队都留守了一个班,让小子住进去跟着训练,跌打跌打,我看小子这身肉够懒的。我郁闷,我继父很高兴,我后来也明白这是一个很大的面子,毕竟这可是武警部队啊。居然能让我跟着住两个星期。

于是当场说好,他们继续推杯换盏。下午要走了,杨团问我,什么时候来,提前告诉我。我说就今天吧,不走了,明天让我妈他们送衣服来。杨团说,行,有点那个劲儿。不过衣服不用送了,你这身儿也不能穿,你得换我们的作训服,便服不方便,我也不好跟外面说。我点头,我妈再三确定我没开玩笑,于是他们登车离开。一个武警战士的带着我上楼,安排了一个宿舍,又给我送来了迷彩背心。

后面的内容我不知道要不要跳过去,因为马上就要庆祝建国六十周年了,我要写的东西可能和旋律有些不搭调。到不是别的原因,要是感觉武警部队还是有松松垮垮的地方。怎么说呢,我跟的这个留守班,全是关系战士。就是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部队轮流进山拉练,他们都会留守。有的负责文秘,有的负责炊事班,妈的还有个卫生兵。

我就纳闷了,你个卫生员不跟着大队救急,居然也留守。基地又不是没有医院。全是关系兵。第一天晚上我们就熟络了,他们问我大学的事,我则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打靶。晚上睡觉的时候,假矿给我抱过来一个枕头,说你就枕这个吧。

部队没枕头。我偷笑,没人检查?假矿说没事,大队长就在咱们楼里睡,他屋里有电视,熄灯前就能看。我说原来如此,杨团也睡着。假矿说是杨团是支队长,咱们这是五大队,住楼里的是大队长。我很傻的以为大队长是什么衔,师长?

假矿崩溃,他说支队长管大队长,大队长管中队长。咱们这支队长是团级$%@^@第二天吹起床号,真早,我看假矿没动,我也没动,外面好像出操了,震耳欲聋的口号,哇!太有气魄了,我赶紧站到窗口看。假矿继续睡,妈的,莫非这楼里住的都是俘虏?不用起床,享受优待?我到床边开始叠被子,豆腐块,不是吹牛,高中军训第一天就砸出豆腐块了,现在就是复习复习,我反复的捣腾了几遍,还真的有模有样。

部队的被子就是好,虽然沉一点,但是一压一砸就出型。尤其是捏出鼓起的两条进行最后折叠时,一下就出型。比高中我们自己背的五花八门的被子强多了。

搞完我的被子,我又把当枕头的那个被子叠好。真发愁怎么放,莫非一头一个,不行,得收起一个来。我琢磨着呢,假矿起来了,跟我说了声起来啦,就优哉游哉的去洗漱。我靠,我看我身上的作训服,再三确认,我真他妈真战俘营了?

然后和假矿去吃饭,原来一个大队有一个独立食堂,我们的食堂果然空空荡荡。

大队长已经在下面坐着了,我敬礼,大队长说不用,你没衔,不许敬礼。我傻!

结果大队长笑,说你不用敬礼,不是不许。我靠,这玩笑开得真他妈威严。我们吃饭,大队长自己出去了。吃完饭我就跟着假矿,看着前面楼的战士们又开始集。

我看假矿,假矿说看电视不?走着。我心说太悠闲了吧你。大队长不在房间,我们进去,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看了。都认识,昨晚打过招呼,很快,留守的几个人都来了,还有炊事班的一个班长,一脸厚道,我想他也是关系兵?他跟我打招呼,说这就是来体验生活的小伙?我赶紧抢在别人面前点头。聊了几句,我才知道,这里面就我和炊事班班长大。他是五年兵,马上退役(申请过一次延期),所以进了炊事班。升了班长。我暗想五年啊,最后要进炊事班才当了班级。真是隐忍。假矿一年半的兵,高一没上完就来了,比我小。还有其他的几个,全比我小,都是初中高中来的。搞了半天我才是大龄青年。头两天就这么过去了,我闲得蛋都疼了,就是上了大学我都没这么闲过。而且中午班长还叫我进厨房在锅里捡肉吃。我哭啊。

第三天杨团过来看我,问我都干吗了,我一下子折了,假矿看我,我看假矿,干紧说就是熟悉了一下部队情况。杨团黑着脸说熟悉什么部队情况,我找你们大队长说。我们上二楼,杨团跟大队长打哈哈(我觉得军官们的森严等级都是在战士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吧),杨团说你给我好好安排,让他们几个带着他来点正式的东西。大队长说你早讲,我觉得人家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不能安排什么训练。

院团说他爹妈把他放着就是练练来的(我靠,你居然不脸红,是你让我留下的)。

于是他们达成共识,早晨我也要出操,但是不能跟着其他几个大队入列跑操。

由留守班带着去爬靶场后山,杨团还说就是关系也不能老这样,让他们一起着。

(出去后我先与大队长之前传达了噩耗,于是留守的同志们一脸看见祸害的表情)。

我说你们知足吧,我就是早饭前出早操才让你们带着跑步上下山,我他妈吃完早饭还得入列跟三大队出操。留守们的一脸厌恶转化成些须的同情。越发的让我忐忑不安的了。晚上熄灯前,大队长找我,说大学生,这个带好,明天吃完早饭跟三队出操,我和杨团都招呼过了。我接过来一个凳,一个长棍子。莫名其妙的睡觉。第二天早晨楼里就响起集,这一点不能不说部队的令行禁止。别看上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留守兵,那是不管,可一旦命令下来马上就有人在楼里集。我连被子也没叠就跑出来,假矿到是表现了一年兵的素质,床码的贼利。

我排在他们十个人后面开始往靶场后山跑,姥姥的,累死我了,从西山向上爬从东头下来,三十分钟要求上下,基本就不算有路,就是一条部队长年跑出来光秃秃的硬道,周围都是蒿草。我还没到山头就尿(sui)了,真不行了,我和乐乐一起的时候已经把元神都散得差不多了。想起了乐乐,唉,心口一酸,也不知道她现在黑天白天呢,我在个破山里跟着武警部队打发时间,我们真是越走越远。

我停了一下,前面的就头喊,跟上。姥姥的,爷跟上就跟上。等我下来的时候,腿抖得都感觉不到裆里的老二了。这时候假矿笑,说你还没绑沙袋呢。我再看,哭啊,他们一人手脚上都绑着一对沙袋。对不起,我太小瞧留守们了。再怎么是关系,也是武警战士。有料。服了!

早饭吃完,我就发现站起来不利了,腿开始疼。歇了一会,军姿跑过来一个战士,跟大队长敬礼。报告,三大队带人。大队长挥手,我赶紧拿凳,拿棍子跟上。到底是部队,军姿整肃。我和所有战士一样,一手凳一手棍子(具体哪个手拿什么忘了)。好像是左手凳子右手棍。整整一个上午,我非常二的跟着三大队跑步,然后队列,然后原地坐下听分解战斗队形(那个坐真让我开眼,一声令下,预备,所有人都把凳子放在背后臀下。再喊坐,我靠,整齐划一的全部坐好。就老子着个身撅着个屁股放凳子,人丢大了)。队列讲解完了就是障碍训练,这个时候没有我的事了,因为我只能妨碍大队的训练连贯性。一个连长陪我在旁边看。等到休息的时候,很多战士看着我,议论纷纷。三大队长过来说,欢迎一下,大学生(最他妈不值钱¨2地的就是我们),来咱们这体验生活。讲两句?

他看我,我傻着,讲什么我都讲不出来。三大队长说,来,给大学生开开眼,练练基本功。我看他们直直的摔下,两肘着地。看得我都疼……每天这样,两周很快就到了,车来接我了,杨团乐着跟我说,这些天怎么样?

我说真好,长见识。杨团严肃的赞成说,部队能给你练成钢。我倒,我真以为自己入伍了。杨团让我收拾东西,问有什么遗憾不?我说有遗憾,一没站过岗,二没抗过枪,光跑操了。杨团说站岗绝对不行,你一没衔二没号,白天站让外人看见(哪有外人,我心想你们窝这破山里,走出去二里地才见着公路)违法部队规定,晚上站保证不了安全。打靶倒是可以,部队下周有夜间射击训练,想开开眼呗。我说想。他说那你就再待一周,我琢磨了一下,哎呀我真想找个有电脑的地方看看乐乐的邮件。但是夜间射击训练的吸引力明显更大,娘的豁出去了。我说再来两周都行,能跟着夜间射击训练就成。杨团说是看,不是跟着。你要想射击,我下周安排你去靶场,但是夜间射击你只能看。我又琢磨,看,看也过瘾!

将来好跟别人吹牛。

杨团给我家打电话,说我乐意再留一段时间。家里不反对,司机就去了。

我其实很开心,我有点喜欢这,简单,人累,但是很多家里的事我可以不想。

于是我继续留了两周(超出预计一周),这期间我上午跟着出操和训练队列,大队练障碍的时候就跟着轮班的战士学擒拿拳(这三字我都不好意思说,怕玷污了部队的名号,对不起中华人民共和国武装警察部队的栽培,我比划起来让自己都很绝望)。下午摔正步,原地立定。才知道以前的军训真他妈小儿科。打了两次靶,连着三个晚上看了几个大队的夜间集加射击训练(杨团说我真激荡,看起来没完了)。跟着杨团看了一次特警(独立于五个大队之外的)中队解救加驱散训练,让催泪弹熏得壮怀激烈(泪没有,娘的眼疼,而且气味特刺激,我巨无奈的看杨团。杨团也给熏着了,嘬着脸拧着个眉目说以为没事呢就没戴面具,风向有问题。

我晕)。

能说得特别的事就这些,其他的就很平淡了。到是还有一天上午杨团过来看训练,大家休息,我在旁边跟小战士比划着学擒拿姿势,杨团一眼就看了个咧嘴,直搓脑门。我更郁闷,我的动作得多恶心才能让这位大爷跟吃了苍蝇似的。杨团招呼,让三大队的一个连长跟我玩两把(你嫌我糟踏擒拿拳吗?),就在沙坑里,摔倒拉倒推倒扭倒连长都行,可以有抓上衣,踢腿的动作。搞倒连长一次,他五十个腑卧撑,我倒一次十个。我极不情愿,人家连长也是,我是尿的不乐意,人家是强的不乐意。来吧,这是命令,果然连长就没把我当盘菜,我死乞白赖的用尽了各种鸟兽鱼虫般的动作,人家左躲右闪轻推硬挡就是不倒,不过也一下没给我放倒,巨给面子,怕我难堪。杨团觉得没劲了,跟连长喊你再弄不倒他,你就一个。连长听完就给我来了个大背摔,揪着我肩膀转身做背的动作,同时间的把后身欺进我怀里,两膀用力,还有一条他妈的腿向后撩我,非常“人体力学”

的让我这十来斤从他肩头呼啸而过,干,摔死老子了(这动作得铭记一辈子)。

而且还听见一片哄笑。最倒霉的是,中午休息时,人家小连长找上门来说,你把我肩章带缝上,你都给我拽扯了。T_T大佬,你玩我吧??

我家了,有那么点生龙活虎的意思,我妈说部队就是部队,一个月能给人换个面貌,瞧瞧,儿子站的多直,以前老塌着个腰(对不起部队,一周之后我又成那种特谦虚的点头哈腰了)。我身上的颜色都是黑红的,而且露着的地方有好多白色的干裂死皮。继父倒是很满意,说这比让他上一年学还练人。然后继父正色说,贝壳,想去日本吗?

我呆住,我说日本?我妈说留学,要不要?我傻住,这是哪跟哪的?就算你们为我好,也得考虑我的实际情况,我就初中学了那几十个平假名片假名,还没记全。还有一句话我没法说出来,我那老师发音就跟让人在肛门上捅了电缆一样,这不扯嘛,我能好得了?继父说,你田叔家的老二也去,你去不?(我不去,我是想出国,想去米国。

乐乐在那,乐乐在哪我想去哪,津巴布韦都成。)我说我估计入学考都过不了。我妈说你考虑考虑,怎么才有前途。继父又说咱们哪天跟田叔和他家老二一起吃顿饭,看看你要怎么申请。_我哭,你们两个听我说话了吗,你们考虑我的实际情况了嘛,我现在的问题是我那鬼子话完全是二把刀,三脚猫,半瓶子醋。

还有田叔家的老二?我仔细的想,米老鼠吗?就是那个耳朵薄薄大大的四眼?

文姐的妹妹?甚至让我怀疑田姨有过什么风流往事的物证(对不起,田姨)。文姐是哪都好就是摘不了眼镜让人失望,米小二是别摘眼镜,她摘了你看她也失望(眼睛无神)她看你也失望(模糊不清)。唉,我想到哪去了,我自责,不要随便评论别人,这是基本教养。我怎么忘了?莫非我现在听到女人就会不由自地和乐乐比?才会在心头下这么恶毒的话。要不得,我别心理扭曲了。

我想我好一点了,能够聚精会神地做事了应该就是振作的开头。且把它当作是这次打靶打来的长达一个月的意外。

最起码,和几千个登高爬低扛枪格斗的爷们天天睡在那个山窝里,男人需要一种元气,而后振作。我到房间,我现在最想的,是快点和乐乐发个邮件。

对不起大家,此节无H。彻底不符书屋的规定了。见谅,H是后面的事,这个暑假,的确不High对不起大家,今天更新晚了,请见谅。

行雨人4来时秋暮到春暮,归去又秋暮,青山无数人有数,绿水又无数。

前天到现在,一直很是烦恼。我觉得自己有点缺心眼儿,一个容易被情绪纠结所累的人,心都乱了居然还自以为是的想要驽驾指端,为了忆而敲下键盘。

如同一根自不量力的鸡毛掸子,只能搅起根本扫不净擦不亮的“陈年堆积”。

行雨人写到,我已经没法子抑制满心思念,哆哆嗦嗦又若有所盼的点开乐乐的络空间,好像暗示了自己被某个无名角落的“蒙面持刀”无辜裹挟一样,我翻看乐乐的照片,工作的,生活的,刚刚更新的。那眉梢嘴角的爱怜,那高高瘦瘦的单薄,还有一脸喜欢照相的俏皮与自得。乐乐,你知道有多少人读了我这并不容易的记叙,为了我们的聚散离而纠葛?作为有意无意都把友绑上了心酸贼船且行为已邃的记述者,我总算报应了“受尽煎熬”。我很悔,悔的完全超出预计。尤其当晚看到空间里一条更新的动态[贝壳,你来了吗],是乐乐。我并不意外的意外着,毫无思绪的思绪着,怅然若失的酝酿复,否定掉,再酝酿,总算敲打出一条充满了一识即破的“普通问候”,却迟迟不敢发送。叶子进来,我解脱一样的关掉链接,然后为了应对叶子将要探过头来的偷袭而看新闻。

文章写完十二的时候又想停。可能大家说你真要太监了。唉,我如果是一个熟练的写手,也许会把花儿们的故事穿插在我和乐乐的故事中交待,只把这段裹满了青涩的“全心全意”当做线。乐乐离开,忆结束。也许这才是最完美的手段。可惜,我不过是第一次试笔的新手,而人生的经历却只有一,没有重写的可能。我相信,很多人,都把乐乐做为了通篇的高潮,现在高潮过了,乐乐走了,谁还要留下看一摊只剩狼藉的衣衫不整?所以那天我在十二的后面帖了调查,我想问大家,结还是不结?不过好像没人留意,我只能再问,大家说呢?

今天看阅兵前,乐乐在我的空间留下[贝壳,你会站着看吗],她的思路总是毫无强迫但让你无法闪躲。我们多久没有联系了?而她的口气就像昨天刚刚放假家一样。忽略了你好吗最近怎样的寒暄与试探,如同一直离你不远的轻轻念叨,贝壳,你会站着看吗?我谨慎的把空间关掉,QQ关掉,删除登录痕迹。不错,这个号码,不能让叶子知道,因为上面,有乐乐。

我很想就此停下,但并不是要做太监文。因为我幻想圣诞节后,我可以来告诉大家,我去深圳了,见过乐乐了,现在就把行雨人的第二部分写给你们看。

但这是可笑不可能的,我有叶子,我们订了婚,交换了戒指,见过所有的亲友,甚至住在一起,仅仅是没有婚礼。同样乐乐有了谁爱着谁我更不了解。她的照片都是单人,却并不能排除这是一个和我一样自从青涩爱人离开就再没让别人知道的旧帐号。我们从恋爱开始就没有问过你的前任是谁,都是这样性格的人,所以也注定了不会互相问,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同样是性格的原因,其实也是不愿面对互相失落的一种至今犹存的默契。

楼下的友劝我去找乐乐吧,感谢大家这并不现实的同情。其实并非为我,而是你们也爱上了乐乐。我和叶子走到现在,只剩明年八月国结婚,要想离开且不背上那庞大家族关于薄情寡义的指责,已然太晚了。我很想乐乐,但如果没有这篇忆,我本该和叶子好好的生活。除去叶子因为怀过我的一次孩子后和我一直走到如今。可能唯一让我付出很多的就是檬柠。乐乐不能算在这些意外的感情之列,因为她是我的“用尽全力”。

后面的暑假我仍在为去不去长野苦恼,而文老二已经开始准备了。我不是还想理工,去我就会想到乐乐,与其死去活来,真的不如换个环境。但没法子,日语太差了,我的基础就是初中的日语课而已,如果这也叫基础,那老子的水平基本等同于后来出现在徐家汇的楼倒倒了。虽然文姐打电话来说很多学校取消了级和2级的成绩,只要入学考就好,理科,数学还有基础日语,但我还是否定了。别说那四分的日语以我都挂了蜘蛛的日语啃不动,就是理数的话我如果读不懂题也是没辙。文姐让我和文老二下个学期都报个日语班,我只剩下撇嘴了,我说文姐你们家老二高考就是日语的,跟我就不是一条线上的,我就报个白黑的班也没用。咱们在一块的时候,你哪一眼看出来我会说句整个的话?我就一个初中乙等二流级的半成品,是真不成。文姐哑然,说为了乐乐不来?我说是。

我也只能说是,说乐乐走了我就又得解释,捣腾几句还不够我心里难受的。

干脆就说是。我搬出乐乐,文姐就明白了。其实大家心里都跟镜儿似的,田叔想让我和老二文恬“做个伴”来着。文姐说我跟家里说吧,我说文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我离不开乐乐。文姐说我知道,我知道,行了,你们好好的吧,别欺负乐乐。其实老二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我爸自己撺掇。我挂了电话,把自己砸到床上。为了文姐让“我们好好的”话,孤单的浑身发抖。

再到学校,就是一个面对着无限琐事的大三学生了。分方向,六级(上学期我最终还是挂了),还有计算机二级(上机部分也挂了),准备考研(我选择No)等等等等,导员告诉我们,现在就要做决定了,等到了大四就是实习和准备毕业设计(毕业设计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其实就是毕业论文,但要做一个决策或者销售或者管理系统,设定虚拟的使用单位。就是计算机类学生的答辩内容),时间紧,而且为了找工作单位可能要去很多地方,根本不可能再准备二级什么的,所以今年希望同学们一定拿下,大家总不想大学上完,毕业证和学位证只能拿到一个。

我的任务艰巨,乐乐离去的上个学期,我除了勉强过了专业课考试,其余一切尽墨。也只好今年抓紧拿下。寝室有三个人也选了管理。但除了孙娘子,我们七个人谁他妈都没过六级和计算机二级。老弓的意思是,六级不准备了,反正学校毕业不要求,考下来也无非是找工作的时候多一个本本。只有计二级不过就得死,所以这才是攻方向。

寝室其他几个人听了频频点头,同时也发愁二级。我还好,我的理论过了,上机也做对了前两道题,就是最后一题把丫代码搞混了,怎么都弄不出来,最后在指定时间内饮恨而归。所以我比另外六个孙子的紧张兮兮程度要小。

十一的前一周,我收到了狐狸的邮件。狐狸问我在哪呢?会不会家过十一,因为她在我家那边的大学学法律(老子早知道了)。她还很得意地说,没想到我在这上学吧,快邮件,还有把你电话给我。我邮件,装作很吃惊的得知她的下落。然后我说,十一我留校。不过我很奇怪,你从哪弄来我的邮件?第二天晚上我还没等来狐狸的邮件,电话直接响了,我看着号码皱眉,这是他妈的外星来电吧,号码毫无规律可言。一接是狐狸,也不用什么什么卡打来的。狐狸问贝壳你十一不来?我说不,我家没人来接。狐狸吃惊“你不会吧?你自己坐车不就来了”我遇到有些没法子答或者需要多说很多话才能答的提问,总是干脆的给它换一个话题。我说你怎么知道我邮箱的?她可能是在电话那头撇嘴,“打听的呗,想知道还不就能打听来”。我长长的噢了一声。狐狸又问“真不来?”。

我说“这破事开的着玩笑吗?”狐狸悻悻,“要不我去Q市玩玩?你接待不?”

我说“没地方住,我包吃包玩但你自己找宿”。狐狸说你这人真是没意思,我不就那么一说嘛,又不真去,你答应一声我多痛快。我大笑。狐狸又问“女朋友在旁边?这么惜言?”“没有没有!”“是人没有在还是就没有人?”“你管呢,操得着这心吗,跟我妈似的!”她笑“哈哈,那就是有了,有了的都这么说!”

我也只好干笑,我说真没有。唉,说没有不是对不起乐乐,而是我因为懒得跟许久不联系的狐狸解释乐乐出国后我的形单影只。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电话挂断。

十一的长假对我是一种无形的煎熬,我几乎不能自持的在校园里“闹鬼”,熄灯前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甬道上,直到撞上和男友看电影归来的檬柠。我们打招呼,然后擦身而过。我看着檬柠的男友搂着她远去。我继续往前。溜达了很久,感觉快到熄灯时间,我跟自己说寝室休息吧。今天肯定能睡好,就剩两个人了,一定不会有“此起彼伏”在每一个夜班时分的打呼噜放屁咬牙梦呓。我快到楼下时,远远看到了站在等下的一个人,格子的大衣,颜色在灯下不明,有一条带着流苏的围巾斜下。我走近,檬柠。她看着我笑一下,心事重重。我说等谁呢?我明知故问,我有分之二的预感她在等我。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明朗很长时间了。

自从上个学期吃过饭,乐乐来,我很少和她说话,但每次拉着乐乐在路上撞到她,她们两个都要嘻嘻哈哈几句。檬柠甚至会开我们两个一个玩笑。自然的好像只有我自己心里有鬼一样。乐乐走后,她和寝室的兄一样,总是在上课前,路过前排时跟我打招呼,甚至会说几句满亲密的闲话。我在孙娘子严厉的注视下和檬柠保持着谨慎的距离,直到暑假。感谢孙娘子,他实在是出自对朋友的好意。

这个学期来,我和檬柠就不多见了。因为分方向的问题,我挑的是系统,而她和大部分女生选了管理。檬柠问我为什么挑系统,我说不清楚,想学点真玩意儿可能?管理对我太虚了,你还好,人漂亮,选管理将来好找工作。我只能学点实际的,以防万一。檬柠乐,她恐怕很受用我这种貌似无意为之的恭维。那次之后我们再无机会聊天。今天檬柠有点怪怪的,我话刚出口,她就用眼睛死死的看我。我把眼睛睁圆表示随便看,你想看出什么来。檬柠说贝壳。我应声。她低着头用脚跟在地上蹭了几下,又说贝壳。我没出声,但我的胆子真大,我居然把手搭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拂了一下,我是用赌的她不会反感我这个动作,但我对不起乐乐,我迫切的需要檬柠的心情连我自己也不能解释。我又一次做对了选择题。她很快向前倾斜,直到我瞬间计算了距离认为再向前一下步更好并马上付之行动后,她准确的依在我怀里。我们抱了起来,我现在需要檬柠,非常需要,但我说不出为什么。檬柠问我,还能出去走走吗?我的,马上熄灯了还出去?但我没有拒绝,我们做贼一样出了学校,起码我是做贼一样。

但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我们在一家旅馆里默默无言,我无言,檬柠也是。

我们看电视看到很晚,我说睡吧,然后我走到靠门的那张床边,我想我应该是听到檬柠轻舒了一口气,那表示她为自己和我来这里又有些后悔,看到我无意再近一步后才轻轻吁出了心口的慌乱。她其实不用担心,因为我也一样,我和她的情绪一模一样。又可能我们都有些觉得对不起乐乐。后来我们各自躺下,关灯。

也许黑暗才能让人放松,在我们各自翻了几个身的十来分钟后,檬柠在黑暗中开口,贝壳,谢谢你陪我。她等我答,我想装睡是不适也是没必要的。我说哪得话,我得谢你,没你,我也不知道今晚怎么过。檬柠长久的不出声,在我以为不是我快睡着就是她快睡着的时候,檬柠说,明天还来吗?我翻身对着她的方向,“嗯,不过这太贵了”檬柠说“我知道一个便宜的地方,条件可能不好,但是还干净。

我的钱应该够。“我说我有钱,不行就咱们凑。这算是告诉了她没问题。檬柠轻松一点,说晚安,我说晚安。

我在睡着前摸着脱下袜子,这样轻松一点,虽然裤子不能脱,但脚解放了,还算不那么难受。

第二天早晨我们退房。檬柠说要学校,晚上见。我知道她去陪她男友了。

我去吧打游戏,午饭都没顾上。下午我寝室换衣服,就手霜一人在里面。

我随意的搪塞着他发出根本就不出我所料的大呼小叫,然后故意说,“甭喊了,三爷今晚还不来”手霜夸张的抓心挠肝,我给他一个笑,那是感谢他只是夸张的做动作,如果换了老弓,一定会夸张的喊乐乐你好惨,贝壳负心了。如果那找请2|样,我会很难堪吧?所以我对手霜笑。手霜痛苦的摇头晃脑,表示他要是也能夜不归宿多好。我安慰的看着应该是本寝室最后一个处男的家伙倒在床上攻读计算机二级的题库(要是手也算的话那本寝室没有处男)。换好衣服,看看钱包,钥匙,手机,没落什么,我走出去,关门。听见手霜在屋子里喊,三哥,记得明天带点什么堵我的嘴。我头也不的高声说好。

我觉得自己出来早了,也没约几点见,真是的,估计还是得挺晚。没准和昨天一样。我只好先去吧,心不在焉的和几个看似新生的家伙玩反恐。到了和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我结帐往走,果然再次于楼下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我喊她,檬柠。她头,一脸意外“我以为你在楼上,老不下来呢”我说“去玩游戏了,你GG去了?”檬柠不说话,哦,她有点不悦。这怪我,提她男友作甚,我真二。我只好打哈哈,“今天还和昨天一样?”檬柠上前一步和我一起转身,我们向外走。檬柠问“什么还一样?”。我说“就跟昨天一样那么一样?”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拗口。

檬柠笑,她看路灯“要不你想怎么样?”我也笑,为了气氛得到缓和而笑。

打车到了檬柠带我去的地方,的确很小的宾馆,不过便宜,一五一晚。我登记然后交押金,檬柠在旁边挽起我的胳膊。开房间门的时候檬柠好像特意解释的说,“我高中同学带男朋友来青岛,我给他们找的”(其实我还真没想你是不是和你的GG来开房才知道的)。

我嘴上说“还真不错”,心里也想,的确不错,便宜干净,招待同是学生的朋友应该算是物美价廉。

关上房门,我们开电视,然后各自钻进被子里,时间也的确不早了。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突然觉得很温暖,就这么躺着,有个乐乐熟识的朋友和我聊天,很温暖。我们聊乐乐,但我本心有些排斥。就聊她的男友,她抱怨男友要考研,但是一点没有和她的规划等等。很久,檬柠问睡吗?我说好,就睡吧。关上灯,我们又说了几句话,有点暧昧,有点调笑。但很自然,我爱这黑暗中的自然。后来7年底我在成都时,我也是这样白天在春熙路上随便的逛,给自己买条围巾牛仔裤什么的,等檬柠下班。我们去吃晚饭,然后去正熙国际的折扣房,特意关上灯做爱,就为了味曾经的黑暗。檬柠一次次的呻吟,高潮,我们股颈相交的享受对方,然后忆那个十一,继而复又莫名其妙的冲动,我们试各种的姿势,但她最爱从后面开始。有两个晚上她接到男友的电话,两个人冷冰冰的讲着(我前面说了,我们都在和爱人的冷战中),我想起看的H书里写着那种趁着别人的女友打电话时做爱的扭曲场面,冲动,真想把JJ插去,但我觉得不能够那么做,具体有什么不妥我说不出来,我想也许檬柠和他会打着电话和解,那样对蒙尼是好事。毕竟我们每天的性交不是寄托终身,只是在互相安慰,同时也在偿还那曾经住在一起的六天的空白之事。这决定了我只能在檬柠通话时等她而不是插她。因为我不是在玩她。我意识里还是希望檬柠能和男友和解,就如同盼望着我也能和叶子和解,但这不妨碍我和檬柠拥有对方的高潮,我还有一些报复的感觉,为了我们订亲前叶子和她的一个初中同学出去喝酒一晚未,却以为我不知道。我就这么在黑暗中坐着,等檬柠冷冰冰的讲电话,甚至不去摸她身体任何部位的任何一下。由着她接电话,完了我们再继续。但檬柠两次接完电话都很失落,虽然关着灯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知道她失落。我把檬柠揽进怀里,她就轻轻地靠着我,一声不吭。我用手摸檬柠的下面,干干如也,看来这个二十来分钟的电话耗掉了她的激情。我也是,下面完全软了,但我抠着檬柠,很快硬起来,于是我用下巴蹭她想要告诉檬柠我需要,但檬柠只是一直呆呆的软在我怀里,不一会儿我的胸口就感觉到弯弯曲曲的湿热,是檬柠的泪流下。我愕然,我以为我们的乱来让檬柠在接到男友的电话后后悔不迭的落泪。我只好一声不吱,有点不知所措。还好檬柠突然呼的吐出一口芳兰,就像赶跑了什么似的。然后她捏我,贝壳?软了?我笑,哪能,你没摸着旗杆吗?檬柠笑,她用手背擦泪,然后两只手轻推我的肩头,我默契的平躺下,感受着檬柠的身子滑向我的腹下,轻轻地叫了声贝壳,把我含在嘴里,吸允着,揉捏着,我上了天堂,她咽下。然后把身子欺上来,用牙咬着我的脖子说,做长一点,贝壳,这次你可以做长一点。

然后抱着我换位,支开两腿,帮我扶起刚刚缴过的枪进入其中。呻吟着不知对象是谁的“亲爱的,爱你,”……大三的那个国庆,就这样连着六天,白天我去打游戏,她去陪男友,我们晚上约在校门口(檬柠说楼下等不好),然后过来宾馆。我们说不上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但都迫切需要一个很熟悉的人来陪。我们每天在各自的床上,有时候是进了房间直接洗漱,关灯,在黑暗里吐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心里话。却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我们都觉得花了不少钱后,长假也结束了。最后一个晚上我们在各自的寝室度过,我的心里空落落,我想乐乐,我又渴望檬柠在黑暗的另一边传来的笑声,不知她此刻会不会也是如此。

行雨人5莺渐老,蝶西东,春宵何事恼芳丛,野花不种年年有,烦恼无根日日生。

今天老婆出去买煲汤的东西,所以我有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坐下来抓紧写点东西。我想我好像抱怨好几了,最近不得其手,老婆怀疑我每天敲键盘所为何事。我只好把写作阵地转移到手机上,但一来手机打字费事费眼,二来总是要慢吞吞的拼音选字,影响思维的连贯性。最要的是很受电视节目的干扰,集中不下来。我又不能关上电视,那样的话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完没了地按手机岂不更加诡异。

中秋,叶子说他们学校的留学生集会。叶子要去参加的,而我则会留在家里,有这么好的时间可以写东西,何乐而不为。但是希望她平安归来,别被那什么。

听说这是华人聚会是很多狼友的收割季节,娘的,饥渴的人也忒他妈多了。

5555有友说谁能想办法把叶子支开,银元奉上。我哭,你就是给我金元我也不能让媳妇被人支走,莫非你们要拉出去上她?呵呵,这玩笑我开过了,希望叶子原谅。不过每每想起叶子在高中被人抠的传闻,我就时时地支起帐篷。

虽然我从没有问过她或者旁敲侧击过她,但我觉得这样不清的传言可以给我们平淡的性生活蹭加一些兴奋的动力,起码是我面对她躺在床上一声不吭时的动力。男人的思维有时真扭曲,我想。还有叶子,我至今想不明白,她怎么就一声不吭,任由下面稀里哗啦。

交待一句,我和叶子的第一晚,她是流血了的。而且是气吞万象的血流不止。

我真的没有想到,叶子是处女?我看着血和怀里的叶子茫然。我记得和乐乐的第一次。乐乐没有流血,但她明显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檬柠的第一次是和她的男友,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理想和檬柠一样。而狐狸,莫言,还有一个宁姐,都是久经战阵的女子。所以我没有更多的经验判断处子的真伪。乐乐没血,但像真的。叶子流成河,却有很多被人抠过的传言。当然最要的是叶子的一声不吭和任由你动,让人根本不知道她的经验如何甚至有无。我们一起几个月后她开始吃不下东西,吐,而且大腿的内侧出现了很多的深色的一样的痕迹,最后我们买来试孕棒,她有了。狐狸也说怀上过一次,但我们相隔太远,她说自己去过医院处理了,很疼,睡不下觉。狐狸也是在手术过后电话给我,说贝壳,我们就不能交往吗?我那次听了内疚万分,这个故事以后有机会再叙。总之我和叶子国做了手术,而到今天为止我也是因为叶子为我怀孕而从没考虑过离开。叶子的下面肉肉的,但阴唇有些太长,她就是把腿支开,我也看不到里面的内容,因为两片长长的阴唇总是在一起。叶子每天晚上都要洗下体,因为她说白带会留在阴唇的缝隙中。所以要每晚清洗。我有一次进卫生间放水,她刚刚蹲在浴池里用一个小盆清洗干净,叶子朝我撅着嘴说你变态啊,早不进晚不进的。我一边抖落最后几滴水一边扭头看她抱着衣物光着身子走出去。才第一次发现,从后面看,她的两腿中间,垂着那突出的阴唇,非常的让人冲动。

忆一下小模特和乐乐的下体应该是最好看的,肉缝中间是那种年青的鲜亮,但阴唇略微有些褐色。檬柠和理想的没什么特点,莫言很长,狐狸的最不对称,居然一长一短,让我第一次开了眼。宁姐怎么说呢,应该叫女人味十足,是褐色,但整个阴部非常的细长,水渍渍的。最重要的是宁姐的里面会动,她在你身下呻吟扭动,里面居然会一夹一夹的。以至于我和宁姐最初的两次都是刚刚进去就听到她的低沉着小,贝壳,正自冲动,又被她给夹了好几下,结果我一个咧嘴就稀里哗啦了。头两次都是这样,宁姐居然说贝壳你这么年青就不行吗?我哭,我说宁姐,你那个下面别动好不好,你一动,我就只能给你夹出来了,我本来能做一会的。我说完这话宁姐就要我的舌头,我们纠缠在一起后,她吃吃的乐“我以为你也喜欢这样的。”我只能傻笑,“反正你下面别动就行,不夹我我多做一会。”。

宁姐是长沙人,是文姐在长野的朋友,她和文姐基本同岁,我们发生了关系后,我们三个人同时在场时我会羞于和宁姐说话,我耳根子烫,烫什么不好说,但总觉得有点乱来。但宁姐总是特自然,跟文姐有说有笑。文姐会叫上我和老二一起约宁姐吃饭,却从不知道我和宁姐的关系。文老二我从来没碰过。虽然自从我到了长野后,就和文姐还有老二住在一起。但我对这两个姐妹一直没有过歪念头。

文姐一直以为我忘不了乐乐所以很是本分。又看我和老二很少说笑,所以文姐经常跟家里说贝壳和老二根本就不是一路的,让她爸就别操心了。

上次记到哪了?哦,那个温馨的十一过后,我和檬柠在学校见得频繁了一些,好像人一旦有心就会留意。我承认我有想要拥抱檬柠的冲动,不知她怎么想。不过事情的发展并非朝着个人的预期,我们打了几次招呼后,居然感到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尤其是在撞上她和男友一起时的四目无言,直接导致我们随后单独在路上遇见时的无从开口,就这样,直到我离开这个学校,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再近一步。

寒假到来的时候,老弓和马子分手了,具体原因不明,这个公认的“人间风火轮”竟然在寝室窝了一周,脸不洗床不起,哥几个只好轮流带饭上来,我们凑钱给他买了条曾经价格昂贵到让我吐血的白色软包一支笔。他只用了四天就抽光并且让我地们每人都挂了一身的烟油子味。孙娘子和我在食堂午饭时分析此次悲剧到底有多惨烈,才能把老弓这孙子的精神和肉体摔了液态?最后我们得出的一致结论就是糖糖(老弓女友)可能被人给上了,而且属于自愿。我们啧啧,被vivi横了一眼表示你俩真下流。孙娘子看了一眼对面的vivi,然后扭过头来对我叹气“女人啊~唉”。我眼睁睁的看到这厮刚送进嘴里的勺子被皱了皱鼻翼的vivi一掌拍了出来,……我狂笑,然后献给vivi一个“惩前毖后点到为止”,赶紧低头吃饭。这个寒假我报了日语班,重新拾起一门久疏战阵的语言,我佩服自己的勇气。我还是出国吧,为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虚荣?

逃避?管它。文姐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告诉我的动态,还要寄试题给我,但更多的是欲言又止,我感觉的到。终于在一次通话后文姐小心翼翼的问我,乐乐呢,你们怎么了?我不吱声,文姐不再说话。我告诉文姐,试题不用寄,上就有,我报的日语班也有。文姐应了一声,说有事发邮件,我打电话给你。我们说再见,我对文姐充满感激。

寒假我吃得太多,居然生生长了一圈,我还给乐乐邮件说我胖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太贪吃,早晚的事。我说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太久太久没用到腰了。乐乐说臭贫。

开学来不久,我们在各种心情的裹挟下参加了第二次的计二级上机考试,五人达垒,包括一出场就认定自己尿(sui)了然后狂呼黄风大(dai)王卷我走吧的硬盘,真他妈丢人,我们远远躲开,死也不能说认识这孙子。而每天抱着题库几乎手淫都想着代码的手霜却被三振了。成绩下来后他一声不吭的倒在床上抽烟,也一改往日的三哥长三哥短,我甚至在熄灯后没有感觉到一丝下铺传来的震动,我在上面暗想,这次的打击可不小,孩子晚上的手活都停了。第二天我们劝慰他,还有机会,不行就找传说中的学长们推荐传说中的枪手。手霜问要钱不?我们流汗,不要钱的话你就只能指望硬盘呼唤过的黄风大王了。手霜长久的沉默,最后蹦出一句话,“七爷我宁可拿那些钱破处,处破了,窍也就开了,不然为什么就他妈剩我一人”。吾等早习人伦之士只好争相的跌倒在床上。

由于坚决贯彻落实了科学的发展观,我在取得计算机二级的伟大复兴之后,五一期间心情愉悦的招待了来访的高中同学狐狸,宾双方在诚挚友好的气氛中就互相感兴趣的话题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了广泛的共识。晚上我把狐狸安排在那家小宾馆,在她几个默默递过来的渴望中逃难似的转身,我告诉狐狸晚上锁好门,有事打电话,明早来接她。

狐狸咬着嘴角说嗯。我打车学校,一路上任由欲火走遍七经八脉,当然要是那根萝卜。这次开学后几乎每个晚上手霜都会在下铺进行自以为保密却因为摆动频率而暴露的自慰,操,这孙子怎么总有幻想对象。我也被晃动闹得支起的帐篷,长期心烦意乱,今天我真想上了狐狸,或者说是个我认识的女人就行。但我骨子怕狐狸眼里透出的那种欲望。狐狸不是免费的午餐,我这么跟自己说,吃也可以,别烫到。

第二天我带狐狸去海底世界,内陆来的狐狸兴奋如同进了水晶宫。下午我们在海边吃烧烤,看着满眼的游客一边聊天打发时间。狐狸问,有什么电影吗最近?

我说不知道,好久没留意了。狐狸又问“那有夜市吗?”我哑然,说还是不说,说了我也根本不敢去,其实不光台东,所有留下我和乐乐身影的地方我都不愿涉足。包括海底世界,要不是狐狸早已慕名,我一定会故意忽略此处。我只好说不清楚,晚上没出来过。狐狸歪头,真的?我说真的。她说你带我去宾馆挺熟门熟路的嘛,我说安排朋友住过(谢谢檬柠的启发)。狐狸不依不饶“什么朋友”

我说“你好烦啊,还要查良民证不?”狐狸不说话了,她轻灵的跳到一块石头上,蹲下去在海水里捞着什么。我在她后面又站了一会,狐狸起身,把手里的什么东西扔水中。我继续看着她,狐狸问什么时候涨潮?我说不清楚,咱们来的时候刚退,再涨可能得晚上八九点了,你只管玩。狐狸说我怕被卷跑了。我傻掉“你认真地?涨潮又不是海啸”。

狐狸呲牙,“我是来玩,不是捐躯的”我郁闷“涨个潮好不好,卷走就有鬼了”狐狸问有规律吗?我说“有吧,不过我不清楚,就知道下午有五六个小时的时间抠螃蟹”说完我就一阵心口疼,唉,我想只要我留在这里一天,我就逃不过要想起那些事。狐狸嘿嘿的说我有点在水言水的意思。我笑,问狐狸“还吃烤鱿鱼不”,这家伙听了就夸张的舔嘴巴,于是我拉她到岸上,掏钱,买两只整烤的,看着她一脸满足的啃了个没心没肺。

吃过晚饭,我们进了一家录像厅,狐狸有意无意的倒在我身上,并满意从我没有正正身子的动作得到了被接纳的馈。我记得当时看一个什么破片《三岔口》,也许并不破但我的确没看懂。我就心不在焉的感受着狐狸蹭着我的外臂,我把手抬起来,她进了怀里。我操,我骂自己。狐狸的手在我腿上有意无意的搭着,我的下面开始充血,无耻的把我的女神抛在了脑后。那天晚上我没有学校,送狐狸到宾馆后,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我真贱,我想。我并不喜欢狐狸,可我的身体需要狐狸。狐狸让我关灯。但窗帘没有拉上,城市的各种灯光透进来,让整个房间很虚幻。我们接着吻,但我很快就把头逃开了。我不习惯没有感情的亲谁,舌头特僵。狐狸不知有没有觉察我有意的躲开,她改成踮着脚用嘴巴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吸,我突然想到狐狸可真矮,我和乐乐对头高,乐乐亲我的嘴巴都不需要踮脚。我走着神,用嘴叼狐狸的头发。很久后我的帐篷都翘了起来,只好拉着狐狸倒在床上,迅速的把她变成一丝不挂,狐狸对我做了同样的事情。我把狐狸分开,扶着翘起的顶端蹭了蹭那块湿漉漉的峡谷,狐狸一惊,支起上身,她好像觉得我的题太直接了,有点希望我能给她一个好一点的前戏,但看我豪无此意的继续给顶端进行润滑,狐狸只能再躺好,然后抬起了腰,让她的湿漉漉对好了我。我顺利的一路直下,直到进入整个个温暖中。出乎意料的是狐狸喊疼啊,贝壳,先别动。我只好扭了一下腰说“那我等你说可以吧”。狐狸挪了挪屁股,然后应的扭了一下瘦瘦的腰,我像得到了一个信号,开始慢慢的动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无非就是狐狸千转的呻吟,而我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直到完全洒进她的体内。我跪在床上没有起身,狐狸依然被我拢到身下。

她咬我的嘴“出来了?贝壳”

我点头。狐狸喘气。我依然硬硬的留在里面。也不知道狐狸高潮没有,但如果是那个远去的精灵,她一定会告诉我,她夫妻了没有,而后要不就是满足的躺在我怀里要不就会笑着说老头儿你今天真没用。我咧咧嘴,使劲地把精灵关在脑子里,我现在这副赤身裸体的德性根本就不能想她,我会愧疚死。这时狐狸在下面嗲了一声,“讨厌,还戳着人家呢,不是出来了嘛”我从牙根里咝咝着,“谁说出来就不能戳你了”然后我开始动,狐狸满足的喊贝壳,给我。我在被精液和其他什么搅得乱七八糟的洞口持续的出入,慢慢的听到之前的水声变成黏糊糊的撞击声,狐狸终于抽了。她死死的抱着我失声喊着老公,来了,什么的“不清不楚”。我皱皱眉,老公?但很快她的失声变成了无声。我在她无力的身体上努力了最后几下,让自己再一次的宣泄而出。

我们抱了一会,狐狸说一起洗个澡吗?我说你先吧。她没有坚持什么,爬下床。摸着到了卫生间,开灯,关门。

我躺在床上驱赶自责,我觉得要是不驱不赶的话我就得被自责给裹了。好久狐狸出来,我赶快起来,卫生间的灯光让我们看清楚对方的身体,我有点不好意思,操,狐狸下面刮了个光光溜溜,妈的刚才我就为泻欲了,一点都没觉察出来。

难怪狐狸好像有点失落于我的没有前戏。狐狸看我,又看自己下面,她好像为了躲灯光远一点似的被迫向我挪了几步,我朝她笑笑,也赶快钻进浴室。冲洗自己并且继续如同轰蚊子一样的轰着满脑子的自责,妈的又想起了狐狸下面的白白嫩嫩,硬了。再出来的时候狐狸已经钻进了另一张床里,我坐到之前的那张床上,不成想摸了一手的粘粘糊糊。狐狸笑,她肯定刚才也碰身上了。这个家伙,居然不说。

我挤进她的被子。狐狸抱着我的胳膊,柔声说你真是的,什么都没准备。我傻着说准备什么?狐狸说措施啊,就这么直接弄在里面了。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说“刚才不是那个……那个谁也没想到嘛”。狐狸用牙叼我“你真没想到?个骗子”我不出声,我说你就别怪我了,明天我去买药还不成。狐狸好半天不出声,我有点紧张,我觉得她在酝酿一个可以在适时间问的问题,而那个问题我基本预见了。果然是关于乐乐的,她问你一个人?我说我有女朋友。狐狸问她叫什么,我说乐乐。狐狸又问你们好不好?我反问怎么不好?狐狸穷追不舍,好你还陪我?

我说她每个五一家。狐狸说你真是个不可靠的家伙。我讪笑,娘的这话真戳死我了。狐狸抬下巴看我一眼“生气了?”

我说没有,我反省错误呢。狐狸笑“你还记得送我的星星不?”幸好我记得牢才没问什么星星,我说记得,狐狸抱我的手紧了紧,透露给我她很开心听到我说记得。狐狸说“我喜欢你”这句话可给我来了个大窝脖,我眼皮直跳,这话我可怎么接啊。娘的,嘴上别应了,还是用动作混过去吧,我用力搂了搂狐狸,算是一个模棱两个的应。她低低的告诉我,“高中我就喜欢你,但是你谁都不喜欢(我心想那个时候我和好好正荒唐着呢,不过你们都不知道而已)”。我笑着问她高一开始的?狐狸摆头,“高二吧,要不就是高三,我说不准。”我说“你这也叫喜欢?时间你都记不清,你!”狐狸说“不是记不清,是说不明白,也许喜欢算不上,但我老是会琢磨你”我居然感到虚荣心有点小满足。我口不应心的说“这不是给我带高帽嘛,我还值得你琢磨?”狐狸好久没出声。就这么搂着我的一半身子。我的手指从她的小腹滑下,她还是不出声,再向下走,马上就摸到了光洁无比馒头。我用手使劲在上面一擦,还是感到了一茬茬的似有似无的毛头。狐狸吐气,然后蜷起身子,我手指都没有再伸,那个热源就蹭到了我的指尖。我抠下去,狐狸一声呻吟。我的啊,狐狸下面没毛真的好有手感,我把她的下面整个包在手心,才轻轻一抓,就刮出了一把的汁水淋淋。干,我下去吧,我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被子,狐狸为了迎接我随即灵巧的支起双腿。我把嘴巴堵上去,真是光洁啊,以前吃乐乐却总是被乐乐的毛毛拨的鼻尖痒痒,而和狐狸的感觉完全不同。狐狸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从头到脚的起伏,任由我肆无忌惮的咬,吸。

狐狸真的很会叫床,再喊老公啊的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皱眉了,我从被子里探出上身后把嘴巴叼在了狐狸的唇边,由她吮吸我沾的咸咸的舌头,心里还琢磨着不知道她吃到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呢。狐狸已经娇柔的吟着扶我进入了,这次到好,狐狸高潮时喘了个酣畅淋漓,勾着我第三次多忍一会都不行的把子孙奉上。

妈的,这张床也废了,我拔出来后的白腻腻在上面流了个黏黏呼呼,可怎么睡,操第二天一洗脸我就疯了,对着镜子崩溃着,脖子上一堆一堆的红斑,干啊!这是狐狸给嘬的。可要了我的亲命了,我怎么寝室换衣服。我再出来,抬着下巴把脖子递给狐狸看。一脸“你够绝的”。狐狸很得意很得意地笑,说怕你女朋友看见?

她的慢条斯理让我后背发凉,好厉害的女人,我心头流汗,愁我脖子上的红印,她故意的让我洗不清道不明?那狐狸就可以在她的假想敌前浮出水面了?真是个狐狸。

我直皱眉,她狐媚的笑着,然后抬起脚把内裤穿上又脱下,说你那东西怎么还没流完呢……行雨人6杏花初落疏疏雨,杨柳轻摇淡淡风行侣不入神仙地,人在珠帘第几重?

进入最后一篇吧。在昨天和乐乐恢复了联系之后,继续叙述我和其他花儿的乱来乱往,实在是有些荒唐,荒唐到让我觉得自己其实很扭曲。没错,从“冲动”

了狐狸开始,我自暴自弃似的和几个女人发生了几种关系,甚至因为叶子的怀孕而订婚。但我明白自己的心头一直有根跳动的针,它随着我的心跳而跳,随着我的心痛而痛,依依不舍的提醒着乐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檬柠是我在情感中的第一次偏差,狐狸则是身体上的第一次放纵,从那个关联着两个不光彩的第一次的小旅馆开始,我开始了无度的“掩耳盗铃”。更现实的是荒唐可笑一次,可笑荒唐一,心头便落下又一层灰。让我越发的不敢窥视薄雾缭绕的心室中,那个把头懒洋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的乐乐,里面的我和她,好年轻。

心头的灰像粉碎的煤,扫落不代表扫落了那些荒唐,擦洗也擦不净斑斑的过往。扫不得擦不好,因为污点难消。自以为是的男人“沾沾”于很多的自喜,“得意”于更多的忘形,吃掉了苹果却推罪于诱惑,其实伊甸园里哪有蛇,蛇是生来就在吾等腹间胯下的幽灵车。你不信,继续荒唐?无妨,信不信元神都在车上,你只管放纵的四处停放,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车毁人亡,或精神或身体,不分前后的被反作用力的沉积许久给“摧枯拉朽”。就是这样,我想。狐狸在六天的时间里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她不知疲倦的挑弄我的身体。虽然我和乐乐早以行下夫妻之实,但我们都是彼此身体的第一次,并非谁去开发了谁,而是一起慢慢的爱着,熟练着。但狐狸完全是另一种高度,她锲而不舍的在塔顶用绳拉我。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多少的精液可出,也许最后都是前列腺的分泌物。我没有办法软下来,因为狐狸用嘴,用下面的和上面的好似精神鸦片一样的嘴,把我一次次的扶起。她每天把自己的外阴刮得白白净净,然后跨在我的嘴上磨蹭。让我用牙咬,我舔上去,她却喊咬我。第三天狐狸把我也刮的一干二净,虽然我一再阻止,但她含住我,舔着我还是用了刮刀,我第一觉得自己的柱子孤零零的突兀在那里,紧绷绷的难受着,狐狸满意的凑上去吸食,咬下去甚至像嚼,快让我疼出泪来。

狐狸骨子里的疯狂。她也再没有去过其他景点,只是早晨起来和我去海边,她几乎在海边一玩一天。我在沙滩上坐都勉为其难,觉得除了躺下没有更缓解的姿势。

狐狸接到过一个电话,下意识的离我几步,厌恶一样的嘀咕着“怎么这么烦呢,我就想在家多待一天……”我调整一下步子,迈远一些,蹲下身子,用手轻扫着沙子等狐狸。狐狸收电话过来,告诉我学生会真是个烦人的组织,放着假还下什么通知。我笑,我其实更不好思听别人解释的话。晚上去,狐狸洗漱,然后喊贝壳,一起洗澡好不好。我没拒绝,我连下面都被她刮掉了,还有什么推诿遮掩。

我们站在不大的浴缸里上下其手,任由喷头裹着各自的半个身子。其实我很发愁,一来这两天我的下面起了很多红疹,而且毛孔被钻出来的发头扎得生疼。

但狐狸说每天刮就好了,她在后面抱着我,上身从我的臂下探过,用小巧的褪毛刀片在下面划过。操,我感觉有的红疹子都破了,火辣辣的。我说疼,好像有点。

狐狸说我开始也是这样。我问她谁给你刮的?狐狸笑,你有女朋友我当然也有男朋友,你说谁干的呢。我说你去无所谓,我的女友看到怎么办?狐狸说你连这个借口都找不下嘛,一编不就过去了。我闭上眼睛沉默。她看不到。狐狸继续刮,然后让我转身,她蹲下,清理精囊外的毛发。

我问她“狐狸?”

“嗯?你说”

“你第一次留血了吗?”

狐狸说当然,不少呢。我沉默。狐狸停下来,仰头看我“你那位没有?”

我说“有”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不许她听到没有诋毁乐乐。

她说“其实是没有吧?贝壳,你是个问题挺少的人,所以……”

“有,真有”我打断她,我能让自己死掉的相信乐乐,完全的不需要跟狐狸口舌“那你问这个干吗”狐狸继续清理。

我脑子快速的转,我想可能刚才真的是为了乐乐问的,太要命了。

我半天无声,她又追问“嗯?”

我只好色迷迷的说,“想知道你让谁开苞的,我不是嫉妒嘛”

狐狸嘿嘿的笑。站起来,在我的下面摸了一把。“好了”

我低头看,唉,又光秃秃了。连精囊上都是,她手可真细。

狐狸咬我,低声说,“真想知道?是不是问了就欲火焚身?”

我说是,别说你男朋友不是狐狸说我没告诉过他,他知道了可能会一时的欲火焚身,但是做完了就得被怒火烧死。我说我就烧不死?狐狸低低的声音说,我真希望你能烧死。我干笑,我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含义,所以我没法子接。

狐狸满满的贴上来说“我给了冲剂”然后她马上看我我使劲一震,太耳熟的名字了。我想起那一幕一幕,我几乎是没过脑子的问“你的内裤都被他收了是不是”

狐狸娇媚的笑,然后轻轻叼我的嘴说“你看,你还真硬了”我低头,看见自己的那话儿高高的端着……狐狸舔嘴巴“是我给他的”然后炙热的看我“你怎么知道?”

……干……我们几乎是冲到了床上,狐狸轻巧的让我进去,然后迎接我的冲击。我看到狐狸的眼神在迷离,而狐狸也体会到我的不同常。她添柴加火一样的说“冲剂拿我的内裤给我擦了”我感到下面涨大。狐狸满意这种效果。她又说“你知道吗,所有人都以为是叶子的,记得叶子不?咱们班那个小公共”我几乎觉得自己下面长个了。这样的交欢太过刺激,狐狸得手,她享受,然后长长的泄身。我的思维变态着扭曲着陪她升天。

平静下来后,我细细问她怎么一事,狐狸大致说了几句,总之是朦胧的冲动,荒诞的献身。我说我们也都以为是叶子的,狐狸说“叶子是被抠过,做没做过我不知道”。

我问“冲剂说的?”

狐狸说,“嗯,冲剂说抠过,还说胡子他们也抠过。”

我硬。我说真的假的狐狸说“真的,冲剂有叶子的内裤,胡子他们都有,抠完了给脱下来的,这是真的”……我听后再次翻身上马,不,上狐狸……送走了依依不舍的狐狸后,我到了学校,最后几天的精心防范,没有让狐狸在我的脖子上复刻下什么。现在只有一些不很清楚的褐斑而已。但我洗澡成了大问题,妈的,没法子,下面被狐狸给收割了,我要这么光秃秃的进澡堂,第二天就得成为校史传言的一部分,跟叶子一样。我在寝室忍了几天,也不玩球,也不运动,尽量少出汗,拖到毛发长出来一些再去洗澡。可遭罪了,不但那几天走路困难,又扎又痒,而且一层的毛茬会扎在内裤上,挂在内裤上,我一动就会有毛孔被拉伸的疼。足足忍了有一周吧,总算有了黑乎乎的一片颜色,手指宽了。

我才拒绝了几个人一起去洗澡的提议,一个人偷偷的去了澡堂。还好没有熟人,我搭着毛巾在跨前,才好多天来第一次冲了个痛快,人都臭了我觉着。

到寝室非常的舒心,身子干净了就是痛快。给手机充电,看着手机发呆。

狐狸走后一直给我发短信,问我女朋友发现了吗。我说发现什么,她说下面啊,我说不劳挂念。她过来一个嘿嘿。一个月以后,我收到了狐狸晴天霹雳的短信,狐狸说她怀孕了。我差点没死过去。我看马上也要放暑假了,我说要不你再等半个月,等我放假去我们想办法。狐狸说想什么办法,带我见你妈?我冷汗,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这么开玩笑。这他妈到底是不是玩笑,我操,我们都吃药了。

我操。我只好打电话过去,我说狐狸,要不你等我去,我们去……去狐狸接话“打了?”

我结巴,不是,不是打了。狐狸问“那你要吗?”我疯了,我真是,我怎么。

唉,干。狐狸听我在这边崩溃。狐狸说“贝壳,我去打了。”我像被一丝光线刺到,我急切地问“你去打了还是打完了”。狐狸说“我要去打了,贝壳,我们……”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说狐狸你卡号多少,我得寄钱给你。狐狸说寄钱是什么意思,打发?感谢?我暴跳如雷地喊“打发个屁啦,你找个人照顾照顾你吧,打了不就得躺下嘛,你得找人照顾你吧”狐狸笑,“我知道了,贝壳,你不是那种人”我无力的说你给我消息吧。我们挂电话,我想我不是哪种人?我他妈现在是最烂的人。

一周后狐狸给我打电话“贝壳,孩子走了,我下面好疼啊”。我不知所措,我说你留校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放了假马上去。狐狸说我想等你,但我放假也得赶快家。我家给我安排实习了。我沉默,好久的沉默,为了心疼她沉默?为了鄙视自己沉默?狐狸悠悠的说了一句,“贝壳?”

“嗯?”

“我们就不能交往吗?”

……那天的电话不知道我是怎么结尾的,许没许诺给狐狸什么。但知道我和叶子在一起的后,狐狸写了最后一封邮件。

[我喜欢冲剂的时候,冲剂是她的。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也是她的。我恨叶子,我也恨你。每当我铺床的时候,我都想起我们的那个孩子。]我泪眼婆娑,手脚冰凉,死去一样,我把自己又枪毙了一次……许多年后叶子做完手术的那次,我陪了她整整十五天不让她下床。叶子下面血流不止,直到新的一次月经期过去。

我们很多次复诊,医生说她下面的子宫壁太脆,可能比弹性子宫的最新¨受力创面大一些,继续保养,还有吃消炎药,过了第一次经期就没事了。那次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思,狐狸是不是血留不止?她作完手术住在了哪里?自己照顾自己?又是怎么参加的考试?一切都不理。还是她从来没有为了我感身过?但我马上停下了,我很无耻,我很无德,我在推托,男人在世上最后一条大罪便是推托。我宁可相信狐狸为了我经历苦难,而我欠下了还她不清的羞愧。

我愿意相信是我不负责任的无德,如果我怀疑狐狸,我比这样内疚的无德还要无德,那叫推托,寡廉鲜耻的推托。

最后的一年我一直安分守己,为了时常发邮件来乐乐,也有一点是为了常常短信我的狐狸。最后的日子临近,我贪婪的游荡在这个城市,甚至住了整整四年的校园里每条小路都会特意的走上两遍,照像之前,我看到了檬柠,挂着她从来不去掩饰的因为肤色白嫩而明显的几颗小斑,其实我真喜欢她这份自然,强过那些化妆跟抹墙一样的ps美女。我惊奇,每次见到檬柠都觉得她又变漂亮了,我想,真好看,她拿到了家乡一份月薪四千的工作,直到7年我们夜夜缠绵时,她已经成为一个分支的部门经理了,女人到底凭能力还是容貌,我想这是一个永远也看不清的漩涡。

孙娘子考了烟雨秦淮,并且向世人证明了他一直坚定不移奉行的独立自的考研政策,也是我们寝室唯一一个,带着自己大学的女友修成了正果。老弓牛逼烘烘的进了中石化,并高声宣布咱老子塌了二十多年的肩膀终于立起来了,但我们知道他只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头才分享了革命的成果,的确,这孙子混了四年都不如他的父亲一个月手眼通天的“功不可没”。于是我们鄙视他,老弓是机灵人,在我们谁不知道谁啊的眼神中,他把豪情壮语换成了陪说陪乐,并在摆了三天酒席后得到我们关于他“虽没能力但有眼力,的确应该混进公务员队伍”的高度赞扬,从此踏上了一条白衣带血的祸国殃民路。手霜,硬盘,包皮,还有名字几乎没有出现过阿不闺秀和轮车,得意的,失意的,诸事一起的,略有争执的,都可以告一段落。我们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拱手道别,兄们,管住老二,一生珍重。告别哭得双目通红的老妈还有微微笑着向我点头的继父,我突然觉得,这个换了无框眼镜就能变成温哥的小老头,其实对我有过很多默默地支持。背起行囊吧,第三次的离家远行,nagano。

……有文姐的地方,永远那种素朴的味道。

……文姐给我收拾了房间,她几乎是重复四年的那几句话,贝壳,这就是你的房间,不许在屋里抽烟……我们吃饭,老二喊又是这个啊?而我则吃的幸福安然,我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这是我四年前在Q市第一餐的味道,而那个人就是文姐。

随后的日子里,文姐周末必定会带我去散步,哪怕下楼不远,都会默默地转一转,我和文姐真是一个奇妙的组,好像我一直沿的她留下的脚步在过。我们在微寒中暖洋洋的东拉西扯,千曲川是我们去的最多的地方,老二少有兴趣,从不跟着。我们沿着河道走,我知道我的不适与失落,在眼睛后面藏了个“时时刻刻”,所以文姐突然说,贝壳,到了哪儿都要好好生活……圣诞节的时候,文姐征求我们的意见,我说在家过呗,我对圣诞没什么感情。

文老二说姐你放放血请我去信州健康ランド做个除角质吧,文姐说就你去,贝壳呢?老二瞟了我一眼,“你去不?”。我和老二总是有点呛,虽然她性格不错,但对我永远是爱搭不理的劲儿。我不吱声,心想老子又不是娘们,老子宁可在家听关8的新单曲。文姐最见不得我们两个冷场,只好说再想想再想想。我和老二继续看着电视互相挺尸。直到文姐从屋里出来说,约了个朋友,晚上去西餐好不好?老二表示同意,我表示谨慎的同意。文姐则为达成一种谐调而满意。而那天晚上见到的文姐朋友,就是后来在半年时间里,几乎教会了我所有姿势的宁姐,并在若里公园让我第一次的感受到被人吸出了子孙后再看着两瓣柔唇将其全部吃下,复又再次被吸出来的快感送上九霄。也正是从这段荒诞的经历开始,让我慢慢的羞于联系乐乐,信越来越少,QQ经常不登。我在看到乐乐的每一封邮件后都想着下次再复吧,直到她一次比一次的紧张[贝壳你没出事吧]人就是这样,一次次的疏于复变成了越来越不好意思的解释为何疏于复,而拖到最后,就变成了尽量的忽略复。终于乐乐的邮件越来越少,而我在荒诞的中以掩耳盗铃的方式生活着,在生活中以自暴自弃的方式荒诞着。

我并不是和每个花儿都有一段难忘的忆,所以后面发生的烂事不能说是前篇一律但绝对的大同小异。理想,也就是那个TW来的败金女女,和宁姐的故事几乎一样,我们从不知为何的开始,发展到必然无果的结局。也许对于宁姐我可以说是因为我们互相失去兴趣,而理想则是因为我痛苦自省后对她的逃避,我为了她坚持从文姐家搬了出去,为了她在同居的四个月里花了将近一年的生活费,为了她经常翘课荒度。幸亏我连烟草都不碰(还是乐乐,唉),才没有碰过一次大麻,只是等着理想自己抽个痛快后一起上床。文姐几乎不再联系我,我从要求搬走她就生了气。

我对不住文姐的照顾,我为了性欲自暴自弃,最终酝酿出我做了一年的旁听研究生后没有通过正式的硕士入学考试而夹着尾巴离开工学部的惨痛经历。我妈听到我私自搬出文姐家就很不满意,最后得知我甚至没有通过考试,气的昏倒了两次,我被勒令国。国的日子里我沮丧无比,我有一种从小到大都没体验过的羞耻,我虚度了一年本该是有所作为的光阴,并且留下了很长时间挥之不去的阴影。在那段日子里,我妈每天唉声叹气,继父也是尽量不提这件事。我除去去书店买书,就是每天躲在房间里看书,等到继父说贝壳,再给你一次机会,挑个国家完成学业的时候,我已经读完了全本的史记,资治通鉴,还有诗经,格物考,宋词元曲,三言二拍,阅微草堂笔记,甚至还有继父书橱的毛泽东著作选集(很旧,一九六五年人民出的甲种本,繁体),所有的贾平凹,莫言,余秋雨,郑渊洁,王蒙,村上春树,金田一耕助,还有美少妇的悲哀,姐姐的房间,好友,少妇白洁等等等等打发时间或者干脆就是用来手淫的“出得厅堂入得闺房”。在我蛰伏的这段日子里,叶子和狐狸一样,通过邮件联系上我,最后又和狐狸一样,我们一起上了床。唯一不同的是狐狸骨子里透着疯狂,而叶子则像包裹着寒霜,我被她吸引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冷美人身上有太多热辣的故事,半年前,我们在交往一年多后正式订婚,一起到了现在这个城市。可这里偏偏是,乐乐驻足过的地方……感谢大家十天来的追读,一共十六篇文字纪录了我复杂却也简单的感情故事,没有你们对这段心情的分享,也不会有行雨人聚沙成塔般的成长。今天我在决定写下结束篇时,第一次重读了自己的文字,从前篇的叙述随意到中篇的描写细腻,再到后篇的斟字酌句,貌似有那么一点点地进步,我很高兴,毕竟我曾经看到作文题就头痛不已。

就这么结束吧,莫要认为太过草率,因为我已经越来越羞于曾经毫不自爱的荒唐,也越来越羞愧于忆那些留给乐乐的背叛的伤。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这话,实是对的,但中秋时乐乐问:你会想我吗?

我想,我多想……我的下一步,究竟要怎样,才不叫荒唐?

【暂时终结】</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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