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蛮囚徒 - xp1024.com
《荒蛮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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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降落异世

炎热的夏季,闷热得人直发昏。火辣辣的太阳,咸臭的汗,空气中充斥著那股混合著各种各样人群身上难闻的体味,香水、狐臭、香港脚。。。

而此刻,被强行挤进人群中的东方左左忍不住想吐了,向来有轻微洁癖的她在平日生活里尽量避免与他人接触,她讨厌那种皮肤相触的感觉,人体携带的细菌实在太多了,而且跟别人碰触时那种绵热的感觉实在很恶心,除了亲人。她与哥哥们失散,被迫冲进人流里,周末大街上人来人往,本找不到出路,只能被人群簇拥著走。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终於与人群稍稍隔离开来,东方左左这才放开一直屏住的呼吸,难过地喘了几口气,抬头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唔,对面刚好是大哥的百货大厦,还是上去等大哥吧。

“东方小姐?您是来找总裁的吗?总裁现在不在办公室。”刚走到顶楼入口处,前台秘书就十分尽职地朝她汇报消息。

“嗯,我知道。”头也没抬,东方左左直接朝办公室走去。

走进偌大的办公室,放下手中的美手提袋,她打开办公室里的一道小门,里面有储满当季新式女衣的换衣间、浴室、甚至还有一个十分女化的卧室。而这些,是大哥专门为她而建的,深知她的习,宠妹成瘾的东方炽自然费尽心思,好让这个宝贝妹妹经常来找他啦!他办公的时候还可以看著左左的睡颜,多麽享受的一件事呀!这样他又能跟左左宝贝多相处些时间了,让家里那几个家夥都嫉妒他,哈哈!

舒服地躺在按摩式浴缸里享受著,一洗满身的疲惫。东方左左擦拭完身体,拿起浴袍裹在身上,半眯著眼睛按下电话。

“左左,你是在我的办公室里吗?你这个小家夥害大哥这麽担心,看等下我怎麽惩罚你!乖乖别动,在那里等著,我这就过去了。”她还没开口说话,那头劈里啪啦的传来男人低沈悦耳的嗓音,语气里无不透出焦急之气,却又习惯地带著宠溺。

东方左左握著手机,微微一笑,真是,不知道大哥“冷面狐狸”的称号是怎麽得来的,冷?呵呵,想起刚才那个罗嗦的声音,真不像呀。一碰到她大哥就没辙了。

“喂?左左,你还在吗?”没听到她的声音,那头的男人有些著急了。

“在。”她浅浅地哼了声,感觉睡意袭来。

“怎麽了?很累吗?那你先睡一会儿,我很快就到了。”东方炽的语气软了下来,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谁说要好好“惩罚”某人的事情。

“好,大哥拜拜。”

才挂了电话,忽然听见“轰”的一声,她倏地站起来,震惊万分地就这麽直直看向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红烈焰以雷霆之速铺卷而来,动弹不得。

热浪扑面,全身都仿佛要烧起来,空气被大火一点点夺去,变得稀薄。

眼前一黑,手中还紧紧拽著方才传递著大哥宠溺的声音的手机,东方左左陷入昏迷。

虚空纪

这是一个蛮荒世界,是专门放逐强者的土地。而在这片土地上,任何的强者,无论多麽强大,却永远不可能离开,因为,它是一个被封存了时间的世界,时间在这里将不流动,即使它与地球一样有日夜转换,有四季更替,但没有止境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要想离开,回到原来的世界,除非完成使命。

高空俯视,葱郁的森林,一望无际,盎然绿意生机勃勃,无尽地蔓延开来。

视角转到森林深处,正值冬季,空气有些干燥,苍天高树大都收敛了生机,浓绿的叶子蜷缩在一起,本该粘湿的土地此刻也是枯燥无比,层层枯叶铺洒在地上,形成天然的地毯。

在森林的尽头,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此时,温泉的正中央,一个麦色身影隐隐在水中游动,猛地,“唰”地一声,健硕男子从水中冒出来,肌理分明的身材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诱惑,每一块肌犹如壁垒般结实硬朗,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承载天地间的一切,那厚实而诱人的蜜色肌上两点茱萸更是难言的蛊惑,一路沿下,小腹上的六块肌突显男的刚硬力量,随著他拨弄头发的臂膀上,一突一突的肌尤为坚韧。

往上,那是一张怎样俊美绝伦的脸啊!凌厉的鹰眸满是霸气,狂妄而孤傲,仿佛把天地尽踩在脚底下的傲气,骇然的孤刹,笔挺的鼻峰下,刀刃般绝冷的薄唇紧紧抿著,虽是这样,那张薄唇上惑人的色泽随著水珠的滋润而显得越发诱惑。

天神般俊美的男人傲然一甩发际上的水滴,慵懒地朝岸边游去。

突地,男人剑眉一皱,周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流,牢牢护在他周围,形成了无形的保护圈。

不多时,一团白色从天而降,正好砸在男人头顶上方的界膜上,由气流形成的界膜如一团棉花般柔软,那团白色深深地陷了下去,在男人视线触及范围内。

而在看清了那团白色之後,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气流缓缓散去,他伸手准确无误地接住随之落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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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荡男~微H

“唔……”随著那糙的指尖滑动在肌肤上的炽热触感,东方左左难受地哼了声,是谁,谁在抚她?哥哥们吗?不,不是,不是这种感觉。

想要睁开眼睛,但发现眼皮沈重而疲惫,全身软绵绵的,无力至极。

感觉到那厚的手指诱惑似的不紧不慢抚过她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滑腻的脸蛋,停留在嘴唇处来回刮弄,痒痒的。指尖继续往下移,一路刮过粉嫩的颈项,致的锁骨,白皙的浑圆,然後,她身上的浴袍带子被轻轻挑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顿时一凉,她心惊胆战地颌紧了牙齿,双手悄悄握成圈,使劲地握著,努力使自己身上的所有感官被痛觉刺激,希望籍此清醒过来,直到听见一声轻笑,富有磁的男声低沈黯哑,显得十分魅惑。

“呵呵,小东西,这麽迫不及待?”男人戏谑的语气严重激怒了她!

只感到一只大手轻易掰开她的小拳头,改而被握在那只手掌里随揉捏,肆意玩弄著,男人糙的掌心纹理摩挲著她的,挑逗一般撩过她的柔软掌心。

“放……开我!”微微挣扎了几下,她终於费力睁开了眼睛。眼前男人神祗般的俊美容貌著实令东方左左愣了一秒,墨绿的眸子狂傲邪肆,霸道的气息无法遮掩。而男人的身上只是松松垮垮地披著一件古式黑袍,露出一大片壮硕的膛,泛著诱人的色泽。但从小在几个哥哥出众的外貌熏陶下早已对美男免疫的她,很快回过神来,尤其在男人那锐利而灼热的目光下,逼得她无处可逃的霸道侵犯著,放肆的目光在她脸上和身上巡视。

伸手快速抓过被掀开的浴袍裹回身上,东方左左一手推挤著他越靠越近的健硕膛,另一手死死抓住浴袍的领口。没有空思考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只知道此时此刻唯一要做的就是远离这个人,带有不可忽视的侵略,还有狂傲的霸气,处处彰显著他的强者气息,他给她的感觉太危险了!

似乎很是愉悦地欣赏著她的抵抗,渐渐地,男人感觉她放在前的手像小猫一样撩弄著,那对他而言无用的捶打力道像刻意撩拨著他的欲望,仅仅是这样的接触,这个女人竟然勾起了他的欲望!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说,他要等的人就是她吗?

蓦地,男人轻轻松松地一把钳住她的两只手,压制在她头顶上方,有力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她顿时动弹不得,只能又羞又怒地瞪著他。东方左左被这种除了哥哥们以外的亲密接触弄得浑身不自在,奇怪的是竟没有觉得恶心。要知道,她碰到别人的皮肤都会觉得反感,异常难受,但与哥哥们却可以相拥而眠,几个哥哥轮流著晚上被她当成抱枕睡觉,乐此不彼,而他们对她的洁癖没有丝毫疑惑和担忧,反而看起来都暗自窃喜的样子。现在,她竟然对这个男人的碰触不感到恶心,这是为什麽?难道她的洁癖好了吗?

“唔,很好。”男人满意地“验货”,手掌在浴袍底下又揉又捏地游移著。

岂料,男人的邪肆揉捻,让东方左左感到喉头迅速涌上一股恶心感,微鼓起嘴巴干呕起来,男人不解,但也看出她的不适,松开她的手,让她坐起身。看她难受的样子,不知怎的,他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疼!他的心会疼?!正想著去帮忙拍拍她的背,却被东方左左大动作地躲开了,并且警戒地盯著他的手。原来,洁癖还是没有好?更进一步的碰触就不行了?

“过来。”男人怒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了!

东方左左不理会他,反倒退几步,冷冷地问道,“你是谁?这是什麽地方?”

“过来!”男人加大了声音,语气里的怒气十分明显,有著不容拒绝的凌厉气势。

“这是什麽地方?!”她也重复著原话,丝毫不妥协,小心地环顾著四周,都是苍翠的树林,旁边是温泉,这里是渡假村吗?还是这里本就是这个男人的私人领地?

见她小猫似的谨慎竖起战斗的气息,男人不禁好笑,怒气下去大半,心中诧异,自己的怒气竟然这麽容易被熄灭了,这证明,眼前这个女人,他更不可能放过了。

手轻轻一挥,东方左左还没弄明白怎麽回事,自己已经整个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娇小的她几乎都埋进了他的怀里,男人的体积差不多是她的两倍之大,目测下他大概有两米的高度,而她只有162,悬殊太大了。

“你放开我!”东方左左失声尖叫道,臀下男人大腿结实的肌跳动是那麽真实,热烫得几乎灼伤她的皮肤!脑中的警锺一下子响起来。但她的扭动挣扎显然只会使得她的处境更加危险,毫无经验的她本没有这个意识。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环住她腰部的双手也渐渐收紧,勒得她生疼,很快,她也意识到是怎麽回事了,吓得动也不敢再动一下。因为隔著薄薄的布料,那抵在臀部中间缝隙的滚烫硬物是那麽明显,向上翘起,正顶住她的小洞中央,只消拉开浴袍便能一刺到底。隔过布块都传递著惊人的热量,顿时俏脸发白,这个时候惹起他的欲火可不是什麽好事。

蓦地,身子被推倒在不知何时出现的柔软大床上。

“怎麽会有床?你、你?!”东方左左双眼迸发出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伸出手指颤抖地指著他直挺的鼻梁。

“怎麽,不喜欢这床?那--换一张。”说著,男人眼睛眨了下,她已经感觉到柔软的触感不同之前了,低头一看,本来的大床换成了铺上软榻的云雕木床,华丽奢侈之风尽显。

不,世界上怎麽可能有这种事?她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可是,亲眼所见,又怎样解释?

张著小嘴,东方左左诧异万分地死盯著那张越靠越近的俊脸,待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红唇顿感一阵灼热,男人濡湿的薄唇覆了上来,辗转吸吮,银牙轻轻啃咬香软的唇瓣,灵舌也撬开她紧合的贝齿,长驱直入,尽情在里面嬉戏纠缠,肆意搅拌,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啧啧”有声,口舌相交的糜声音令她脸红不已,左右摇摆著脑袋,试图摆脱他的纠缠,奈何只是徒劳无功,直到她快失去呼吸的时候,男人好心地离开了红肿的唇瓣。

“你……你……”从未被异这麽轻薄过的东方左左恼羞怒恨,红著脸蛋瞪著一脸邪笑的男人。可是,为什麽这个男人吻她她竟然不觉得恶心?

“很甜。”男人嘴边扬起一抹张狂魅惑的笑,满意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薄唇,看似意犹未尽,放荡的目光流连在她的红唇上。

“混蛋、唔……”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东方左左就再次被封住了嘴,这一次,不再是轻尝,而是翻江倒海的侵略,狂妄霸道地夺去她口中所有芬芳,有力的大手轻轻一挥,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浴袍已经被甩到地上,彻底的赤裸。

男人的目光放肆地掠过她玲珑有致的身体,34C的围,那圆润丰满的脯,形状极为优美,粉红色的尖泛著诱人的色泽,似在引人一亲芳泽,柔软细致的小腰看起来不盈一折,纤细光滑,再往下,她的私处竟然寸草不生、光洁如玉!两片肥大的唇牢牢遮蔽著底下的美丽风光。看到这里,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中泛滥的唾沫,墨绿的瞳孔一点一点收缩,瞳色加深,喉结上下滑动著。

东方左左在他放浪的目光下已是羞怒难忍,却被他死按住了双手,缚在头顶处,只能夹紧了双腿,破口大骂,“你这个色狼!魔!急色鬼!快点放开我!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掉,我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不举--!”

被她的话这麽一刺激,男人戏谑一笑,道,“那麽,我们就来试试你的诅咒生没生效吧,可爱的小东西。”

第三章 糊涂失身~HHH慎

被她的话这麽一刺激,男人戏谑一笑,道,“那麽,我们就来试试你的诅咒生没生效吧,可爱的小东西。”

说著,把头颅埋进了她前,一口含住她一边的粉色头,张大嘴巴把头周围的也一并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翻搅挑逗,很快,原本粉色的头便高高翘起,被吸得变成了红色,坚挺无比,上面还沾著他的唾沫,亮晶晶的,显得愈发诱惑。

男人目光一暗,不理会她的咒骂,低头又吮住她的另一边,更加卖力地挑逗她,大手不见停歇地大力揉捻她的另一个房,房在他手中似面团般被揉戳成各种形状,尽情绽放著妖娆风姿。

“你、啊……给我停、唔……嗯……停下来!嗯……”臭男人!东方左左被他逗弄得全身无力,陌生的情潮席卷而来,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发热发软,甚至渐渐有股热流在下体涌出,这,就是情欲吗?她就要被这个人强奸了,自己对他竟然有反应?正想著,突然感到有只手伸向私密处,滚烫的温度令她心惊。

“湿了。”男人放肆地用手指拨开两片唇,中指往里面的细缝一探,满手的濡湿,不禁邪肆地笑开,见东方左左羞愤地红了俏脸,继续放荡的话,“这是你小的味道,唔,是甜的,要不要试试?”

男人一边荡地舔手指上的汁,一边细察她的表情,颇感有趣地瞧见她涨得通红的小脸。

“无耻!”东方左左从齿缝中憋出两个字,为自己被他逗弄得动情而不知所措。

“呵呵,来,乖乖张开腿儿,让我尝尝你这嫩的味道。”随著男人的话,东方左左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大大地曲成M字,露出形状完美的整个部,全然呈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的目光变得深沈无比,著迷地往下探去,伸出糙的手指,轻轻翻开里的两片花瓣,好奇地揉戳了一会儿,惹来她阵阵呻吟娇喘,从那中间的洞里流出的蜜汁也越多了。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男人一边放肆地用手指揉弄她滑腻的花瓣,一边低下头,试探地伸舌舔了舔那几乎看不见的小洞口,东方左左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听闻她的娇吟,男人邪气地笑,更加大胆地把大舌头塞进中间湿腻的缝隙里,困难地进出,感觉到道里紧窒而温暖,忍不住用舌尖放浪地挑弄起来。

“啊……啊……不要唔哈……快出去……”东方左左难耐欲泣,她无法分辨那陌生的空虚来自哪里,全身灼热无比,下体被男人的舌头顶弄得瘙痒难忍,却耐不住弓起纤细的腰肢,把嫩更往他口中送去,好让君肆意品尝,这个荡的女人是她吗?不,不是她!

男人口中的动作更快了,不断进出嫩红的小,吸吮的糜之声“哧噗哧噗”作响,满室的春色。不多会儿,她就被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氵朝,飞溅的蜜汁把男人的脸了满脸,他并没有躲开,反而张著嘴,把她流出来的全数喝了下去,咂巴著嘴,舌头绕了一圈,舔个干净,伸手把脸上的抹了去,这一连串动作看得她目瞪口呆,也面红耳赤,他、他、他怎麽这样?!不嫌脏吗?

不知觉间,男人微微离开她的身体,邪气一笑,道,“现在,正戏可要开始了。”

说著,手一扬,顿时,他身上的黑袍落地,而东方左左则是呆楞外加羞涩地瞪著他,愣是移不开目光,因为她已经被他腿间那骇人的庞然大物给吓住了,目测之下,那擎天棍足有八寸长,此时正呈九十度翘起,直指向她,鹅蛋般硕大的头频频弹跳,青紫的狰狞骇人,直径几乎有六七厘米,耸立在他小腹下的黑色毛中央,两颗紫黑色的囊垂吊而下,似乎在她的凝视下微微跳动著,如此丑陋的东西,就是男人的器官?生平第一次看见,东方左左倒吸一口冷气,这才反应过来,他--怎麽不穿内裤!

“呵呵,还满意你看到的吗?”绿瞳闪烁著狂炽的火焰,男人眉宇间尽是邪佞之气,缓缓压下颀长的身躯,直到完全覆盖在她身上,而那把她吓得动弹不得的庞然大物也一点点欺近让它快乐的源泉,硕大的龙首抵在小洞的入口处,轻轻研磨著,挑弄著,微微向上顶,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求饶不止。她叫得越大声,他就玩得越起劲,一直到他感到再也忍不住。

“不要啊……唔……啊哈……”下身好空虚!好想要什麽来填满,而抵在小口的棍每一次的顶弄都使她十分舒服,但远远不够,好想要,但这麽荡的话语她说不出口!

“小东西,说你想要,我就给你。”男人恶意地用力向上顶了下,极力隐忍著自己叫嚣著发泄的欲望,坚毅的额头上已经汗如雨下,青筋跳动,显然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不,你卑鄙啊……嗯……”嘴里这麽说著,她的下身却忍不住弓了起来,恰好迎合了男人正往小洞里顶弄的动作,两人无意见的默契使得结合处“扑”地一声响,借著滑腻的蜜汁,硕大的头竟滑入了一半,但因为道太小,卡在里面,而她小中的内壁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紧紧收缩,一吸一合地搅住他的头,那种被紧窒而灼热包围住的销魂感令他克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低吼,沙哑得厉害,感无比。

如果说之前一直逗弄她是想听到她亲口说要他才隐忍得住,那麽现在,初尝甜头的男人已经无法再忍了,不再顾忌女人的感受,被卡在洞口的头使力一沈,沈重的男直刺到底,冲破那一层薄薄的贞洁膜,整没入,长的竟然一顶就到了花心,两人的结合不留一丝缝隙。

“啊--”

“啊!”

而结合的刹那,二人同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叫声,男人是愉悦的低吼,女人却是痛苦的尖叫。

东方左左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硬生生被他的进入划开两半,那巨大的器,像跟棍子捅进了她的身体里,硬邦邦的,却灼热得烫人。剧痛与滚烫两种感觉交替刺激著她的神经,她终於无法克制地低低哭泣,眼泪顺著脸颊流下,浸湿身下的被单。男人本来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失去理智,狠狠冲撞了几下,换来她更大的哭泣声,不由得低头一看,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使他心疼不已,怜惜地吻干她的泪水,一遍遍地亲吻著。

“乖,一会儿就好。”男人在她耳边诱哄道,下身的捣弄却是没有停下,长的男一下比一下深入,粉嫩的小一张一合地被迫吞吐著男人的巨大硬物,和洞摩擦得“扑哧扑哧”作响,处女血混合著涂抹在男人的上,硬亮晶晶的,更加润滑,却也更显得狰狞,在小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飞溅到男人前後晃动的两颗囊上,打湿了床单,满室的乱。

“不、不要了嗯……啊……啊哈……太深了--轻点唔啊……”那剧烈的痛楚散去,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想象的快感,混合著那被撕裂的疼痛,欲巨大的快感席卷她的每一神经,不由自主抬起纤腰迎接男人源源不绝的攻击。

“好紧……好舒服……唔,你真是个妖!我的小妖!”男人狠命捣弄嫩翻飞的小,频率几乎每秒三四次的进出,女人被他顶得身体发抖,险些被撞飞,但腰肢被男人死死搂住,死命按向他的臀部,火热的长微微拉出又使力刺进去,“啵哧”,拔罐声频繁而有力,汁乱飞。这个时候,女人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顺著男人抽的流出来,滚烫的体浇灌著头,小在猛烈收缩,男人不由得微微停下,享受被嫩紧紧包围和收缩的快感。女人高氵朝了,男人还没有,看了眼她虚弱无力的娇戆模样,男人轻笑,下身毫不留情地继续入,抽出,入,抽出。“荡的小妖!”

雪白的小屁股几乎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按得出了红痕,两人结合的地方一片狼籍,泥泞不堪,棍不住捣弄小,男人发疯了似的顶向女人,下下都几乎要顶穿她的子,那麽深,她怀疑自己那里都要被他捣烂了,抽,抽,还是抽……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原始的律动仿佛永无止境,东方左左从一开始的情不自禁迎合变成现在软成一滩,无力再反抗,也无力再迎合。她已经好几次高氵朝,而男人却还没有满足,不知过了多久,终於,狠了几百下後,男人身体一个僵直,滚烫的如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灌进子,巨大的男死死抵住口,在嫩里不出来,也挡住里面的流出,一滴不漏流往深处。

东方左左松了一口气,正想闭眼休息的时候,只听男人一声黯哑的低笑,“噗哧”,棍再度滑入小洞,丝毫不见疲软的迹象,开始浅浅抽起来。东方左左惊呆了,没想到他的“复原能力”这麽好,惊恐地往後缩了缩,“你、你怎麽又……”

男人用力往里进去,笑道,“因为你太美味了,小东西。”说罢,低头啃咬她小巧的耳垂,下体的冲撞没有半分停歇,“才刚刚开始呀,来,我们换个姿势。”将东方左左转了个方向,背对著他趴在床上,大掌搂起她的腰部,屁股高高翘起,红肿的口正对著他,白的体从那不住开合的小洞流出来,糜的图景诱惑著他。

“真美。”他的眸光里有著浓浓的惊叹,眸色深了几分,感觉自己的某处已经肿胀到无法忍受了,终於再一个挺身,整没入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啪啪啪”,体拍击的声响又响起来,东方左左难过地发出长长的低嘤,小手紧紧抓住旁边的被单,接受著下身撞击的同时,房也没有被男人落下,从後面腾出一只手来使力揉捏著,被挤成各种形状,双重刺激下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被动接受男人的戳刺,火辣辣一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偌大的快感使她如在云端,整个人飞起来一般。

“噢,真想把你的小烂!”男人口中说著荡的话语,邪肆地笑著。

男人将她的头转过来,薄唇落在她微张的小嘴上,舌头伸进去缠著她的翻搅著,含吮咬吸,尽情品尝,一只手也没停,忙碌地在她房上挤弄,把尖拉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惹来东方左左一声闷哼,另一手紧拽她的腰肢,拼命往他命子处按去,棍子戳弄著小,任由白的把整柱淋得湿漉漉的,他小腹上的六块肌也沾染上两人结合的味道,滑腻腻一片。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不知什麽时候,东方左左昏了过去,一点反应也无法给身上的男人了,他简直是神!这麽长的时间,中途丝毫不停歇,每次高氵朝後她才微微喘口气,他又硬了,再一轮的弄又开始了,重复不止的律动,她真的没办法再迎合了,即使是睡梦中,也能感受到那股强烈到不能忽视的快感,那样真实,那样凶猛,男女间的结合,原来是这样的震撼。而身上这个俊美男人的力,她难以承受。

很久之後,男人一个深深地挺身,埋在女人身体里面,灼热的也滚滚而流,尽数灌进子。

并没有把终於半软的柱抽出来,就著在她身体里的姿势,男人双腿夹住她的腰,轻轻把东方左左翻了过来,伸出手拨开粘在小脸上汗湿的秀发,爱怜地轻吻了吻她冰凉的额头,看著那微微红肿的唇瓣,忍不住啄了口,心中有些後悔,刚才太失控了,把所有的欲望一下子宣泄到她身上,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床单上那抹红色,满足地勾起薄唇,拥住她的香肩,想了想,还是把她抱进了旁边的温泉,轻轻地为他擦拭身上的污渍,末了,张口一吹,她身上的水珠顿时消失,只余下干爽,竟连带她身体上原本的青紫痕迹一并变浅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白皙柔软,想到那紧窒的小,男人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硬了,深沈地看了眼昏睡中的小女人,忽然邪气一笑,抱住她的身体再次滑入水中,借著水流进入她的身体,压著她在水里做了。

异物入侵,身体里棍子冲撞的快感令东方左左无奈地睁开眼睛,看著压在身上没完没了的男人,她突然好想踹他一脚,到底什麽时候才完事?

极度的疲惫,东方左左还是被他做著睡著了,昏睡过去的那一刻,她听见男人霸道的宣告:

“小东西,你是我的。”

第四章 “晨运”~慎

白茫茫的梦境里,视线模糊不清,东方左左茫然地看著这一切,脑袋一片空白,忽然在空茫的前方,四道身影朝著她的方向走来,隐隐约约地,能看出那是四个男人。只是,随著他们的靠近,一股莫大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让她喘不过气,东方左左不由得後退了几步,似乎察觉到她的畏惧和退缩,几道低沈的轻笑从那几个男人口中发出,迈向她的步子更快了。见状,东方左左瞪大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转身就跑。

跑,快跑,一定要跑,不然被抓到她就惨了!

不知为什麽,她脑中自动自发地反馈著这些信息,本能的催促她要逃离那几个男人。可惜,没跑几步,她周围就被围了个圈,四个方向,四双大手朝她伸来。

“不--!哥哥救我--!”

冷汗直冒,东方左左蓦然惊醒,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残留著梦中的影。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竟然是一片光滑的麦色肌肤,一朵暗红的茱萸就这麽抵在她唇边,只需一张口便能含住。东方左左反伸手一推,却意外地牵扯到下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有巨物塞在里面,而这一动,那东西微微被拉出了些,带出一股浑浊的体,潺潺流淌。慢慢地,一动也不敢动的她再次发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本来半软的东西在她体内逐渐变硬变了!正渐渐地充斥著内壁,强烈的充盈感在体内膨胀,她感到自己的小正本能地收缩著,将那硬紧紧搅在体内。

老天!

惊恐地张著小嘴,东方左左慌乱地抬起眼眸,印入眼帘的是两汪深邃的绿潭,男人俊美不似凡人的脸上满是邪气,墨绿的眸子也在她的注视下染上了暗色,深沈难测。

猛地一个翻身,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借著残留的滑腻体十分顺利地进出她的身体,仍在不断胀大的长男频繁穿刺她嫩红的小,为了得更深,男人一只手将她双腿架到肩膀上,双手扣住她的细腰,高高举起的口对著他的,两人结合处清晰地出现在他视线里,欲望更加深沈,男人加快身下的动作,抓著她的房揉捏起来。

而东方左左被迫再次与之交欢,男人沈重的身躯上下伏动,挺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有力,那样撞击的深度,她感觉自己的子都要被顶穿了,小肚子上随著他的每一次入而鼓胀起来,骇人的一突一突,刚睡醒的糨糊脑袋被男人这麽一弄,更加空白了,小嘴微张,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你轻、啊……轻点呀……”连话也说不完整,东方左左在男人的狂热撞击下感觉自己的魂儿都没了一半。

“呵呵,轻点--怎麽能让你舒服呢?乖,告诉我,舒服吗?”男人说著,用力往上一顶,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她尖叫一声,指甲刮过他的背,划下一条长长的红痕。

“啊嗯……讨厌!不唔、不舒服!”不知怎的,东方左左就是觉得很委屈,她想哭,凭什麽要这样对她?她才不要顺从这个强取毫夺的男人的意愿!

“不舒服?”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语气十分危险,惩罚地伸手往两人结合处重重一按,在那颗肿起来的珍珠上反复揉戳,搅出了更多的蜜,也急速收缩,他的在她体内被小桎梏得难以挪动,进出很困难。

“啊……不要弄那里唔哈……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想要把那巨大的东西从体内挤出去,但却弄巧成拙地把它吸得更牢了,越往深处去。但是男人的手指在蒂作怪,使她难受又舒服的陌生感让她不知所措。

“小妖!放松点,你搅得我太紧了,小松一松!”动不了,男人也涨红了俊脸,声气地威胁著,满身的欲望难以发泄。

“不要!”东方左左看著他难受,心中只觉得出了口气,十分得意地继续紧紧收缩内壁,把那滚烫的棍子往里面吸去,也不管男人的在她的折磨下越变越,越来越长,这後果--她完全没去想。

“敢不听话?小东西,你知道後果吗?”男人高深莫测地看著东方左左得意洋洋的小脸,这副可爱的模样令他心中又多了几分喜欢,但是--不代表纵容,邪邪笑了笑,手指划过湿腻的花瓣,往她的菊花处刮去,在後周围划了个圈,感觉她的小开始紧张地一收一缩,嘴边的弧度更深了,沾著蜜汁的一只手指慢慢挤入紧窒的後庭,开始缓慢的抽动。

“好痛……”东方左左眼泪流了出来,难以忍受地轻轻啜泣,“唔……不要进那里,求你啊……”

男人置若罔闻,只是邪肆地低低笑著,指尖继续浅浅进出稚嫩的後。硕大的男随著她小的一点点松开而开始了反复的律动,手指的律动配合著抽的频率同进同出,双重刺激下东方左左尖叫出声,“不要了……嗯啊……求求你噢嗯……我不要了啊……”

“现在才求我,太晚了,谁让你刚刚那麽不乖?嗯?这不听话的惩罚你可要好好记住才行。”男人眼眸中泛著的邪恶光芒让人不寒而栗,灼热的欲望伴随著他的话愈加深沈,後庭的手指又加了一只进去,惹来她更大的哀求声。

“呜呜……我讨厌你,嗯……坏蛋!”东方左左咒骂著,娇喘连连。

“是呀,我是坏蛋,那麽我这个坏蛋竟然让你还有骂我的力气,看来是努力得不够。”剑一刺到底,急速的冲刺,恨恨地吻上她红嫩的唇儿,尽情吸吮啃咬,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身体力行,东方左左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

第五章 雷王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待到男人停止、东方左左恢复力气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时间。而这让男人停下来的原因是东方左左的肚子响了,长时间没有东西入腹,又这麽费力气的活塞运动,她不饿才怪!她还郁闷呢,一直都是他在动,为什麽他还这麽力充沛?

周围的人总说她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遇到什麽事情都冷静得惊人,而哥哥们则知道她子慢热,遇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是懒得去想,等事情过了一阵子才会开始思考,这样的格不知是好是坏,现在,她本来停止思考的脑袋一点一点运转起来,重复播放所发生的一切。

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只裹著一张薄薄的被子,东方左左闭著眼睛吃男人喂她的食物,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美味菜肴,他真的是神吗?她觉得更像魔鬼多一点!

“你是谁?我什麽时候可以走?”

她讨厌他!恨他!是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莫名其妙夺去她的清白,莫名其妙强迫她做著那些她讨厌的事情!但是她也知道,无论自己多麽恨这个男人,都不能表现出来,跟眼前他谈判必须冷静,无论他对她做了什麽事,现在必须忍著,他的力量太可怕了!无论如何,相信只要回到哥哥们的身边,一切都会好的,到时候……别说哥哥们的报复,就是她自己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叫我‘雷’,雷霆的雷。”男人说著又往她嘴里塞进一块剥了皮的盐水虾,他发现这个小东西特别喜欢吃海鲜,尤其是虾子。海鲜?不知想到什麽,他的嘴角轻轻扯了扯。

“雷?”十分不满地皱起眉头,没有全名,以後怎麽找他报复?

“嗯,因为我是雷王。”男人低头,在她惊讶地睁开眼睛的刹那伸舌舔去她唇边的酱汁。湿滑的舌绕著她的红唇勾了一圈,瞧著她愣愣的模样,轻笑。

雷王?对这个名号不怎麽感冒,东方左左只能郁闷地再次问道,“这是什麽地方?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

“这里是虚空纪,好吃吗?要不要来点牛?”宠溺地捏捏她因气愤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雷王笑著问。

“虚空纪在哪里?我学地理这麽久,地球上怎麽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她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副好学好问的好孩子模样,逗得雷王笑意更深。

“虚空纪--是一个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在这里,时间永远停止在一年,不复流动。”

“什麽?!”东方左左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别跟我开玩笑!”她在一个陌生的星系还是虚无的空间?但虽然嘴里说不可能,她心里已经相信了大半,亲眼见过雷王的异能,她还有什麽不相信的?头顶依旧是被苍天大树密密枝叶所覆盖的天然保护伞,一片绿意盎然,旁边的温泉冒著热腾腾的烟雾,而他们的四周,是繁密的森林,身下的床铺还是雷王临时变出来的。若非身边的人,她会很喜欢这大自然营造出来朴素清新的环境。

“看你,怎麽吓成这样?乖乖,在这里有什麽不好呢,没有时间概念,多少人类奢求长生不老,妄想永恒,现在这个机会,对於你们人类来说永远的存活不好麽?”雷王拥著她,大手一挥,满桌的菜肴连同桌子消失了。看著怀中的女人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由轻声诱哄著,天知道他还从来没有去讨好过任何一个女人,见过哄女人的方法,应该是这样没错吧?先抱著她,哦,还要替她擦眼泪,不过--他好想试试眼泪是什麽味道的,那些晶莹的水珠,在她的小脸上,那样美丽剔透。

“不不不!我要回去,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去,要回去!”推开正在为她舔拭泪珠的雷王,向来冷静的东方左左疯狂了,为什麽会来到这个鬼地方,遇到这个只会强迫她的男人!永远也回不去?不!她才十七岁,刚刚开始的人生绝对不要毁在这个对她而言本不存在的世界里,哥哥,她的哥哥们一定急疯了,她要回家!

眼泪,是咸的。雷王用舌头舔了舔唇上的体,看著抗拒他的东方左左,表情有些奇怪。

“以後不要这样胡说了,你是我的,而且,在这片偌大的土地上本没有人类的存在,不想死,你最好别离开我身边。没有谁能离开虚空纪,你永远也回不去了。原来的世界,就忘了吧!”他云淡风清地说著,眼神却是很认真,故意隐瞒了一些事情,锐利的瞳孔中迸出强悍的压迫感。

话一出口,立即引来东方左左的满眼恨意,“你才在说鬼话!我不信,怎麽可能没有人类,那你的意思是你说自己不是人?呵呵,是呀,你本不是人,是魔鬼!要我忘记?我不可能忘记,我也不会是你的!”

雷王的瞳孔中慢慢凝聚起风暴,浓重的黑雾萦绕不去,就这麽一言不发地看著她,而东方左左也毫不退却,瞪他。

“我的女人,不是我的还会是谁的?本王的确不是人类,至於是否是魔鬼,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麽?”他抬起她倔强的下巴,平静的语气下有著浓浓的威胁,在注视著那张顽固的小脸好一会儿後,继而邪气一笑,道,“怎麽,还要我好好替你回忆回忆?”

在她惊恐的视线中,雷王的手缓缓下滑,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抚摩。东方左左连忙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灼热的指尖继续深入。他的手掌就这麽被她夹在腿间,雷王倒也没有继续前行,只是凝视她的墨绿色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的神色。

“说,你是谁的?”雷王淡淡地开口,那凌厉的眸色未曾改变。

东方左左紧紧咬著下唇,把嘴唇都咬得发白了也不吭一声,心跳得很厉害。

“说你是我的女人!”墨绿的瞳孔紧缩,两簇火焰渐渐燃烧起来,怒意横生地盯著她。

双腿间的手指毫不费力猛地朝前一戳,来到柔嫩的花处,东方左左被这一举动弄得倒吸一口冷气,刚刚那场剧烈的欢爱已经耗费她太多的力气,这个时候再来一次她觉得自己会死的!

“不说是吗?”雷王冷冷地勾起嘴角,邪恶的指尖一个用力进狭窄的甬道,仍旧红肿的道经这麽突然的一戳,东方左左疼出了冷汗,支撑著身体的双臂也开始发抖,连连摇头。

“不要……”呼吸变得急促,她惊慌地盯著他停留在身体里的手。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倔强到什麽时候,小东西,这麽不听话以後可是要吃很多苦的。”没有丝毫怜惜,邪美的俊脸布满了暴虐的怒气,雷王暴地开始抽起来,糙的手指在柔嫩的内壁里磨擦著,使得她冷汗吟吟。

“嘶……”东方左左难受地呼吸著,柳眉紧拧,再也无法忍受地大骂,“魔鬼!你是个魔鬼!我永远也不是你的女人!我恨你,恨你--啊--!”

雷王加大手中的力度,再加了两手指,三只砺的手指不断在她已经被磨破的柔软小里进进出出,本来干涩的嫩和著血,润滑无比,更方便他的抽。

东方左左被折磨得难以忍受地弓起腰,意识逐渐模糊,下体火辣辣地痛。

“还真是倔啊,该拿你怎麽办好呢,小东西。”雷王浅浅的叹息声透露出隐隐的无奈,不忍,还有怒气,“才这样就受不了了,还没要够你呀,神的欲望你如何承受?你说怎麽办?”

东方左左闭上眼睛,她讨厌看见那张俊美得几近邪恶的脸,如果可以,她情愿现在失去听觉,因为不想再听到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的声音。感觉到在体内来回抽动的手指愈加暴,麽指恶意地重重按了下蒂,她忍不住把唇瓣咬破了,点点猩红染上了樱唇。

不!她不要相信他的连篇鬼话!这一定是在骗她的,一定是的!这只是这个男人为了禁锢她而找的荒谬理由!

第六章 中断的谈话~微H

手指蓦地抽出,东方左左被他鲁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但随即,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一更更长的东西捅了进来,火烧般烫得惊人,密密地塞满道里每一寸软,不透一丝缝隙。

“哭什麽。”眼角滑落的泪滴被悉数吻干,雷王邪气地勾起薄唇,把手伸到两人交合处轻轻地揉捻,两片花瓣因为巨的塞入而被迫翻开,嫩红的花蕊不住地颤抖,在他的安抚下甬道慢慢地蠕动,把巨一点一点吸到里面。感受到她的接纳,雷王轻笑,继而把她的大腿掰开到最大的角度,方便他的抽,巨龙抽出一半後又更用力入,深深顶到最里面的子。

大的欲龙连续耸动了百来下,忽然停下来。雷王皱起眉头,不悦地死盯著身下仍旧闭起眼睛的女人,她的小除了被磨破软皮的血居然没有蜜,仍旧干涩得紧,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对他本没有反应!这样的她再做下去一定会受伤,那个地方肯定不能用了!该死的,他很难进出!

“小东西,你的水给我流出来!”用力在她的雪臀上拍打几下,雷王恶声恶气地威胁道,奈何东方左左为了身体不对他反应,强迫自己把思绪转移,神游天外,她在想著她的哥哥们。

气结地在两团硕大的房上狠狠揉戳,在破损不堪的小中迅速捣弄了一会儿之後,一个深深的入,灌进子里,雷王慢慢抽出沾满了血丝的长,依旧一柱擎天,丝毫不见软下来。他恨恨地看了她一阵,又看看嚣张的欲望,突然消失在原地。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东方左左疑惑地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竟然没有人,那个男人不见了!带著诧异又惊喜的心情,她努力撑起酸软的身子,四下环顾,真的没有人!

太好了!太好了!

东方左左一时间惊喜交加,心里!!跳个不停。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勉强穿上原来世界带来的浴袍,拖著酸痛的身子就要离开。眼尾的余光突然看见一个熟悉至极的银色物体,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手机!她的手机!顾不得难受,她三步作两步跑过去拣起手机,欢喜的看见手机上的信号,有信号,真的有信号!快速拨了一个号码,紧张而激动万分地等待另一端的人。

“左左?!”几乎是刚接通,手机那头就传来男人似是不可置信的声音,沙哑的嗓音颤抖著,像是几天没有休息过。

东方左左在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的那一刻,眼泪就掉了下来,咬著嘴唇,张口想要说话,却什麽也说不出来,太多的委屈,太多的想念,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左左是你吗?快说话!你现在在哪里?左左你快说话呀!左左!”听不到声音,电话那端的男人著急得跳脚。

“大……哥……”东方左左破碎的嗓音终於传了过去,她听见那端男人正深深地吸著气。

“左左……还好,还好你活著,那天公司的大楼爆炸,我们都不相信你会就这麽死去,左左,我的左左……”东方炽努力压抑著声音里止不住的颤抖,一遍遍地唤著,而东方左左早已泪流满面,也是泣不成声地应著他的每一声呼唤。

“左左乖,告诉大哥你现在在哪里,为什麽不联系我们?大哥现在去接你。”平复了心情的东方炽总算把这几天的心神破碎之痛散开,温柔地哄著。

“呜呜……大哥,我、我不知道……”东方左左拖著疲惫的身体,慢慢走进了森林的深处,看著周围尽是苍天巨树,偶尔腾空响出几道野兽的嘶吼声,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烈,连著跟东方炽说话的声音也不住颤抖。而在寂静的森林里,明显的野兽吼声也传到了电话那头的男人耳中,听得东方炽一阵心颤。

“左左,你到底在什麽地方?该死的,为什麽会有野兽的声音!你现在有没有危险?和什麽人在一起?”东方炽焦急的声音无不透露著惊恐和深切的担忧,他忍不住对东方左左吼了起来。

“大哥,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在公司里发生爆炸後我昏过去,醒来之後就在这个森林里了,只有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眼前,他对我说这里是什麽虚空纪,一个时间停止流动的地方,还告诉我这里没有人类,我不相信,大哥,我不相信!如果是真的,那我怎麽还可以打电话给你?可是、可是那个男人会魔术!他竟然变出床和食物,我是趁著他现在不在打给你的。大哥,我我害怕,这片森林里的树都长得差不多,我怕我走不出去,呜呜……”东方左左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说完,自己好象越走越近森林的深处,没完没了的树林,忍不住把心底的恐慌发泄出来,对著电话就哭了起来。

东方炽听著她的话,第一个反应是左左被人绑架了!而且是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为什麽会编出这麽荒谬的借口骗左左?那个男人会变出床和食物?应该是什麽机关控制的吧?但是又一想,东方炽觉得这件事情越想越诡异,那天公司爆炸,明摆著是冲他而来,左左刚好在爆破中心的办公室,为什麽她会没事?

“左左,你先别慌,大哥一定救你出来。告诉我,周围有什麽标志物吗?把你看到的都说给我听。”东方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无论如何,先把左左接回来再说。一想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现在又孤身在森林里,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心就撕裂般疼痛不已,无法平静。

“这里……都是树,大哥,我没看见任何标记物,这些树起码有几百年树龄,参天古树,几乎每棵都百米高度,对了,森林里还有个温泉,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麽了。大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东方左左战栗不止,那嘶吼的野兽声似乎就近在耳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别怕,左左乖,先找个……”

“啊--!”

“左左?!左左你怎麽了?快说话呀,左左?左左……”东方炽眼眸里燃烧著狂乱的火焰,左左最後那道尖叫和突然消失的声音让他心慌意乱,立刻拨了个电话过去,但是无论他怎麽打就是接不通,静下思绪,又拨出另一个电话,“祁阳,现在过来”。

“把手机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呜呜……大哥……”东方左左死死盯著不知何时回来的雷王手上被夺走的手机,泪流不止,大哥,大哥还在跟她说话,好想听到大哥的声音……

这是什麽?雷王眯著眼睛看著闪动的荧屏,刚才他似乎听见这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拿到耳边仔细探听又不见了,一回来没看见小东西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仍旧愤怒不已,她就这麽急著逃离他?看见她对著这个银色的物体哭泣,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给我!快还给我!”东方左左歇斯底里地尖叫,扑过去想要抢夺他手中的手机。雷王手往上一扬,顺手接住了扑过来的温香软玉,眨眼间,两人已回到温泉边上。

第七章 瑶草的功效上~超辣~慎

东方左左还没意识到环境的变化,一心只想拿回手机,使劲儿朝他身上攀爬,这一举动无疑是在点火,方才未灭的欲火再次串上来,只见雷王手上金光一闪,光芒过後,手机已经不见了。

“你到底做了什麽?!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呢?!”不见了与大哥唯一的联系,东方左左又是一阵惊叫,抓过他的手胡乱索,恨恨地捶打他的膛。“你陪我的手机!你这个王八蛋!浑球!”

雷王不动声色地避开那不轻不重的小拳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株奇异的草,轻轻扫过她的鼻端,东方左左只闻到一股无法形容的香气扑鼻而来,原本躁乱的心情竟然平复下来,但是随即感到头开始晕眩,另一种迷乱的情绪取代了焦躁。

“你、你给我闻的是什麽?”她皱起眉头狠狠甩著脑袋,努力迫使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

“瑶草。”雷王坚挺的鼻凑近她,“热吗?瞧你刚才跑得匆匆忙忙,都出了一身汗,来,我帮你洗洗。”

感官忽然变得模糊一片,身体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赤裸,被抱著泡进温泉中,雷王的大手滑过她的脸、颈项、脯、肚跻,然後是花,拨开两片肥美的唇,修长的中指慢慢揉进道里,力道似按摩一样揉捏起来,借著水流旋转式地一寸寸侵入更里面的嫩,感觉到小里的手指头渐渐沾上滑腻的体,甬道的软一收一缩地夹紧他的指头,雷王墨绿的暗瞳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低声轻笑。

“小东西,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难受?”他坏心地把在小里的指头微微弯曲,开始挑逗地怄挖里面的蜜汁,修整得平滑的指甲摩挲著敏感的内壁,让她想疯狂尖叫。

“啊……难受、好难受唔……”东方左左扭动小屁股,让他的手指能够更伸入,拼命往他的指尖抵去。模糊的意识下,只想让自己更舒服,让身上突如其来的躁热退去,顾不得自己清醒时苦苦坚持的尊严。

“乖,先别著急,告诉我,你想要什麽?”按住那诱惑的雪臀,雷王隐忍地吞了口唾沫,柔声诱哄著,为了更多的福利。

“我、我不知道……”东方左左难耐地摇动臀部,紧紧夹住小里的指头,那股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就快要哭出来了,“呜……给我……嗯……好热,我好难受,唔、快给我……”

“呵呵,真是可爱呀,小东西,你要我给你什麽呢?不说出来我不知道怎麽帮你呢……”他坏坏地笑著,手指微微抽动了几下,温暖的水流也随著他的动作流进去,这样的温度使得她体内的空虚感像要爆发一样。

“要,我要你给我……”她拼命朝他身体粘去,雷王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水下那巨大的东西前所未有地膨胀著,全身的血都集中到那个地方,俊脸涨得有些通红。

“是要这个吗?”转念一想,雷王把手指自她体内抽出,拉著她的小手按在长的棍上,顿时舒服得他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

一碰到那条滚烫的,东方左左下意识瑟缩了下,但下一秒又好奇地探索,上上下下把整条又又长的棍子了个遍,惹来男人重的喘息,雷王终於制止她这种快要把他逼疯的抚摩,把那大东西抵在口,满是水的小使他很容易便滑进了半个大蘑菇头,但他忍著抽了出来。

“给我……”东方左左迫不及待地挺起腰肢迎上那让她舒服的硬,迷乱的神情,她浑然不觉自己此时的表情是多麽荡,多麽妖豔迷人,雷王克制不住吻上娇嫩的唇瓣,大舌头在她的小嘴里面翻搅,狂吸著里面的甘甜,喘息之际,沙哑地贴著她的唇,继续哄道,“想要就告诉我这是什麽,乖女孩,说出来我就给你。”

东方左左彻底迷失了自己,低低呜咽著,“要、要大……给我,呜呜……我要大……”

她话音刚落,雷王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地冲了进去,一刺到底,结合的刹那,两人都舒服地吐了口气,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他开始了急速的律动,每一次都尽没入,抽出一小半又狠狠进去,“咕滋咕滋”,在水中的结合使得两人结合的地方冒起小泡泡,异样的声响回荡在水中,混合著水流在她道里进进出出。

“啊嗯……大好硬、好厉害,哦……真舒服嗯……”她的小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乱的话语从那张勾人的小嘴里吐出,雷王看著她迷乱的神情,愉悦地扬起唇角,更用力地在她身体里冲撞。

“继续说。”他一边欣赏她难得的投入,一边牢牢托住她的屁股往自己的长子上按去,以惊人的速度不断耸动结实的臀部,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一片。

“啊啊……好,嗯……得好深……哦嗯……大好烫呀……”下体被雷王的大掌死死按著,东方左左只能摇摆上身,刚好把硕大的房送到感的薄唇边,他张嘴一吸,牙齿用力啃咬那雪嫩的柔软。

“你这小东西,害我还要到那麽远的地方采瑶草,看我不烂你的小洞,死你!”把粉红的尖狠狠衔住,猛地往外扯,拉出一个漂亮而糜的长度。

“啊啊啊……好痛!”东方左左被尖处传来的火辣辣的涨痛弄得眉头打结,身体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转移到床上,弓起身子迎接男人暴的抽,小也被得肿胀不已,蒂涨得滚圆。

第八章 瑶草的功效下~超辣~慎

放开被唾沫染得透亮的头,雷王抱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硕大的头因旋转的动作而碰到内壁一个突起的柔软,弄得小一个颤动,疯狂痉挛起来。他轻声笑了笑,“原来是这里。”说著,恶意用头去顶撞那个突起点,东方左左溃不成军,失声尖叫。

“啊--啊啊……不要,好痒唔哦……快我,大快呀……”呼呼地喘著气,东方左左禁不住在雷王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一个致的牙印镶了进去。被囊撞得有些发痒,她难忍地伸手握住两颗乱跳的大蛋蛋。

“呵呵,小东西真是热情。”雷王把使力塞满小洞,开始另一轮折磨,他一手捧著她的身体,让她悬空,只有小支撑著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她唯一的支撑就是那巨大的,正顶著她的洞,撑起全身的重量。不知使了什麽法术,她两腿伸直,身体忽然急速旋转起来,在洞里的随著她身体的旋转而不断磨擦、钻上钻下地挤弄,她的小机械似的在大上快速旋转著。

远远看去,两个赤裸的身体,男人双手枕在脑後,身体平躺,深沈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女人糜的神情,女人呈坐姿伸长双腿,整个人坐在男人的小腹上,小在长的柱上,似坐过山车一般迅速上下窜动,泛滥成灾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研磨著男人的大,水源源不断地流出,男人的囊和黑的毛上沾满女人身体里流出来的白体,结实的小腹处也零零散散飞溅了好些地方,时不时伸手到女人的泥泞小撩拨,灵活的手指在湿腻的花瓣间来回戳刺,好让女人更放浪地把小送下来。

“啊哦……得好深好舒服……大好烫呀呀……”东方左左浪声尖叫,把房送到男人的手上任他玩弄。

“浪女孩,要不要再快一点?”雷王邪邪地揉捏饱满的房,肆意亵玩。

“唔……太长了,哦啊……要到肚子里面了……”突然的加快,受不了这样的速度,她低声哭泣起来,“呜呜……会不会穿子?啊……小洞要被戳烂了……”。

“呵呵,放浪的小东西,这小不是想被烂吗?怎麽哭了,得不舒服?”雷王终究体贴她是人类的躯体,放缓速度,把她翻身压在身下,持续了几乎两个小时的姿势使她两腿发抖,腰酸难忍。“不哭了,乖,这次换我来动好不好?让自己入小,你舒服地享受总行了吧?”他有点哭笑不得,怜惜地替她揉揉发酸的腿儿。

两腿大张,小仍旧瘙痒无比,东方左左扭动腰肢,“快进来……”

“好,给你,这就喂你吃大,别乱动,不然我会失控的,呵呵,我失控只怕小东西你自己受苦。”长的火热男“噗嗤”送进红肿泥泞的口,整塞满道,有节奏地律动著。

“快,快点嘛……”不满这磨人的速度,东方左左软嚅的嗓音甜腻痴粘,自己摇摆起屁股抽送起来。

“噢,真是要把我逼疯了!”雷王瞳孔一缩,欲望的色彩加深,使劲儿托住她的臀,邪气道,“小娃,是你逼我的,可别後悔!”

猛地一个入,东方左左的身体被撞得冲出了半米,要不是小腰还被雷王牢牢抓著,早就被撞飞了开。捧起雪白的小屁股,他不顾一切地狂捣猛,弄得水四溢,下的两颗硕大的蛋早被不断流出来的浇灌成一片白色,半透明的体包裹著囊,“啪啪啪”地拍打著她的臀部,放浪形骸的声响更加迷乱人心。极致的快感席卷两人,几乎陷入疯狂之中。

“真荡,自己来看看,这浪儿流了这麽多水呢,啧啧”他抱起她,让她的能看见两人的结合处,紫黑得近乎狰狞的巨大飞快在她的嫩里做著活塞运动,重复不止的抽,每一次都带出被捣成白沫的,“噗啵噗啵”地拔出来又塞进去,糜的景象让人眼花缭乱,脸红心跳。

东方左左慵懒地半眯著眼睛,透过迷朦的视线看见那有瓶子般大小的在戳刺自己的小,下意识收缩得更急促,喘息道,“好漂亮……”

“是呀,真漂亮。”他挺动劲腰,也呢喃著,把她抱在怀里,换了个坐姿,两个人麻花似的纠缠在一起,抵死做爱。并不怕她的身子会承受不了自己的欲望,因为刚才在通过幻影天书才知道,原来温泉里的泉水有愈疗功效,任他怎麽,她的小都可以在泉水的治疗下自动愈合。

雷王眯著欲望深沈的眸子,看著身下被药力控制得失去自我的放浪女孩,忽然坏心地笑开了,这瑶草还真厉害,能把一个生羞涩的小女孩逼成娃荡妇,不知等这小东西清醒过来後看到这麽放荡的自己会是什麽反应?指尖一绕,在大床的上方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把放荡媾和的两人清晰地印出来。

大掌包住两团柔软的房,伸出大舌头在尖上打转,把弹起来的粒用舌尖顶下去,唾把头沾得莹亮,瞥了眼上面的镜子,薄唇离开尖,用两只手指夹起头使劲儿揉戳,把这幅景象完全呈现在镜子里,下身的巨弄泥泞的儿,东方左左已经彻底成为她自己最为厌恶的荡女人,双手抓住那条不停抽小的部,朝浪儿里面塞去,到尽兴时伸手抓抓男人壮下紫黑的大囊。

这麽荡的自己,不知道小东西能不能接受,呵呵,真期待……

第九章 可不可以不要做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尤其是对於沈浸於爱欲中的人来而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能令人忘记一切,全身心沈迷其中。而纵欲的生活则使得时间变成可有可无的陪衬品,没有谁会去刻意铭记。

每次神智迷糊不清地被雷王玩弄之後,那幅羞辱自己的镜子就会出现,重复播放他们做过的事,那里面的自己让东方左左觉得比世人口中的娃荡妇更加下贱,更加不知廉耻!

雷王故意让她看著她是如何如何的荡,那不堪的画面简直把她折磨得想要死去,她哭著向他乞求不要再看了,却被雷王按著脑袋一起“欣赏”那主角是他们的黄色A片,一面在她耳边诉说著哪个姿势更舒服,探讨下次该如何改善,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两个人都是新手上任,雷王是否把她当成练习对象了?怪不得他跟自己做那麽亲密的事情自己竟然不会吐,因为她从来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的嗅觉很敏感,凡是被他人沾染过的东西都不会去碰,一碰就反感恶心。

而每当泪流满面看完自己的“表演”之後,抱著自己的男人再次用瑶草控制她,亲自“实践”刚才跟她说过的新姿势,还有他新发明的法术,应用在跟她做爱上面,好想摆脱,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那些雷王找来的瑶草,总让她迷失心智,不能自拔。

“唉,泪儿怎的这麽多,瞧瞧,多美的你呀,多漂亮的小,红嫩嫩的,生来就是被的,你不是也很享受麽?被得不舒服?还是对本王的‘能力’不满意?这是在暗示我更努力点麽?”雷王啃咬著她小巧的耳垂,暧昧呢喃道,两只手指头边说著边伸到花处,膜拜一般慢慢挑弄。

不!镜子里那个荡的女人不是她,不是……

东方左左哽咽著紧咬下唇,被定住了的视线一动不动看著镜子里放浪荡的自己,里面的她正不知羞耻地抓著男人的大棍,拼命往自己湿淋淋的小里塞,男人恶意挑逗地不肯进去,自己竟然吐出糜的话语向他求欢,小洞里的水流个不停,滴滴嗒嗒流了男人满身,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求求你,不要再看了,呜呜……不要看了……”

听著她恳求的语气,雷王戏谑地笑著,不怀好意的薄唇来到被悬空坐莲观音式定住的东方左左小屁股下面,伸舌骚弄两片唇,顶开中间的沟壑,“好呀,不看了,现在我们来试试刚才说的‘倒式’,呵呵……”

“等、等等!”在那株瑶草凑近之前,东方左左连忙制止,垂下楚楚可怜的脸蛋凝视满脸邪佞地流连在她户间的男人,上一次从他那里拿回手机也是用这一招,也幸好手机电池是是太阳能的,每次想哥哥们了,可以趁著雷王睡著的时候偷偷翻出以前的照片看看,以解想念之苦,而这次,不知道这个招式还有没有效。

“怎麽了?”果然,在对上那双麋鹿般的眼眸之後,雷王放软了声音,仍沈浸於情欲中的嗓音黯哑不已,他无法拒绝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波光潋滟的大眼儿就这麽直视他,似乎在他心里洒下一汪柔情的清潭。双手一揽,将悬於半空的柔软身子抱进怀中啄吻,疼爱地抚弄她白嫩的小脸。

“我、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能不能不要做……我不要怀孕……”後面的声音在他越来越冷的目光下渐渐变小,好可怕的表情……

“是吗?”冰冷如刃的目光转为邪狞,“你是不想要孩子,还是说,只是不想怀我的孩子!”

“啊……好痛!”小腰几乎被他折断,五脏六腑像是要从身体里被挤出来,东方左左痛苦地把脸皱成一团。

雷王松开铁臂,大手捏起她致的小下巴,邪的语气透著无法掩盖的煞气,“小东西,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将来一定会有一个孩子,只是现在时机还未到,他与我们的缘分是命定的,所以,就算你不想要也不行!”

什、什麽?!他们会有孩子也可以预测?东方左左颤抖著身体,不,她不要他的孩子!绝对不要!

看出她眉宇间尽是抗拒,雷王的脸色也愈渐铁青,危险的气息笼罩著她,“哼,这是注定的,你逃避也没有用!”指尖慢慢合拢,罩上白皙的丰盈,邪恶地拉扯那颗粉嫩嫩的珠,“现在,无论我们怎麽做你都不会怀孕!你的小是我的,那臭小子还种不出来!”

东方左左感到一阵绝望,是男是女也知道了?

“呜呜……不要、不要弄了啊……我想静一静,求求你……”小手连忙推开凑近脯的大脑袋,她睁著一双水润大眼,恳求地对上他幽暗的绿瞳。

“静一静?”雷王的声音听不出波动,妖异的瞳孔波澜不惊地盯著她。

“我、我只是想一个人待几天,不,一天就好,就一天,好不好?”为了一天的自由,东方左左主动亲吻他坚毅的脸,小嘴讨好地啄著他感的薄唇,看著那双闪烁不定的绿眸,心一横,继续道,“我以後尽量不要用瑶草也可以配合你,可以吗?”

东方左左的声音开始低低地呜咽起来,和著泪水的细吻落到他唇齿间,咸涩的味道侵入味蕾,雷王皱了皱眉,仍旧不动声色,只是那幽深的绿瞳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任由她在薄唇上胡乱亲吻,享受她难得的主动。薄唇微微开启,让那滑腻的小舌能够伸进去,笨拙地挑逗著他的。

“一天也不行吗?”久久之後,见雷王还是没有反应,水眸暗了下去,东方左左无力垂下小脑袋,枕在他的肩骨之上,耻辱的泪水默默地流淌著,为自己那不顾自尊地取悦一个男人的行为。

“真的不用瑶草?”终究是心软了,当那滚烫的体顺著肩骨流下的时候,雷王的心不受控制地沸腾,仿佛那泪水是煮沸在心头上的,灼得他疼痛难耐。

“嗯嗯!”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她又惊又喜他的妥协,惊的是他竟然会答应,喜的是她终於为自己讨得一天的自由,但一想到失去瑶草的媚效,就意味著她要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跟他做那些下流的事情,那样,自己就是真的娃荡妇了,眸光一暗,东方左左嗫嚅道,“我……我尽量……”

看著她羞赧的娇颜,就算再坚硬的心,也融化了,雷王宠溺地用鼻尖磨蹭她的小鼻子,柔声道,“好吧,不过以後没我的允许,不准哭!”略微鲁地擦掉她的眼泪,他将她搂进怀中,像哄小孩一样轻抚她的背。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承诺让她暂时安了心,在他温柔的抚摩下,东方左左沈沈睡去,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不带任何设防,不必担心他会搞偷袭,常常趁她睡著的时候突然把那条又又长的棍子捅进她红肿的小里,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摆成各种姿态用大棍子狠狠地入,弄得她没法睡。

不设防的美丽娇颜,雷王不得不承认,他沦陷了。

苦笑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高高翘起的欲望,叹了口气,唉,不想失去她信赖的目光,看来还是要找个地方泡一次冷水了,为了她娇戆的睡颜。

第十章 小羊入虎口

睡得正沈,脸颊边忽然传来细细的瘙痒,东方左左不满地咂砸小嘴,微微嘟了起来。

来人一阵低笑,温润低哑的笑声里有著浓浓的戏谑,“真是可爱呀,怪不得……”

身子被轻轻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气味涌进鼻间,东方左左小脸皱成一团,难过地伸手推挤那牢牢圈住自己的结实怀抱,意识逐渐恢复清明,迷懵的大眼懒懒地睁开。

她怔住了。

使她发呆的不是男人俊美飘逸的容颜,而是那双微波荡漾的眼眸,深不见底的幽暗,流光溢彩,清澈温润,但她总觉得在最深处的蓝瞳中,隐藏著蛊惑人心的异样。

“呵呵,小可爱,看够了吗?”男人清润的嗓音低低响起,蓝眸在她小脸上打转。

“啊!”反应过来,迟钝地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中,在男人温和的笑容中不由得羞红了俏脸,东方左左轻轻地挣扎,“你、你是谁?放开我呀!”

“想要离开吗?”轻易地把她的挣扎压下,男人专注地盯著她,无比认真地开口道。

东方左左愣住,大脑不断地反馈著他的话,离开、离开、离开……

“我可以带你走哦!”温润的嗓音继续诱惑著,似要勾住她的魂儿,随他而走。

傻傻望向男人蛊惑的眸子,那里面有著无尽的温柔,像是可以给她一切的包容,跟他走,跟他走……似乎只要看著他的眼睛,东方左左心里就不停地重复著这句似是咒语的话,只是,为什麽总觉得哪里不妥?

“叫我一声云哥哥,我就带你离开。”似是看穿她的狐疑,男人唇边绽开一抹浅浅的温和笑意,安了她的心。

“云哥哥……”来不及阻止冲口而出的呢喃,东方左左惊觉自己正完全跟著他的思路走,要跟他离开吗?终於……可以逃离那个男人了……

“好乖,云哥哥这就带你离开。”说完,男人抱著她走下床,朝温泉另一边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似乎穿过一层软软的薄膜,男人手一挥,那粘在脸上的软濡感消失,另一股不同於森林里树木清新气味的空气袭面而来,淡淡的清水香气,又像有著咸涩的海的味道。

回头一看,竟然是一片蓝色!

那片森林呢?刚刚还在旁边的温泉呢?

“别看了,我们现在已经不在那个人的结界范围内,小可爱,跟我回水可好?”不容抗拒地扭过她的头,深邃的蓝眸锁住她的眼儿。

水?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但是现在东方左左已经知道了,那个恐怖的真相--这个称为“云”的男人也有异能!什麽结界什麽法术雷王会的他都会!那麽--他也不是人类麽?难道雷王说的是真的?这是一片跟她原来的世界毫无关系的土地,只是她固执地不愿意相信,可是、可是为什麽她会打得通大哥的电话?虽然只有过一次,後来手机再也没有信号。

“呵呵,眼儿看哪里呢,看著我。”他柔和的视线专注在她脸上,固定住她的脑袋。

“云哥哥?!”她愣愣地唤了声,不太高兴被他的大手抚弄脸蛋的动作,“唔……我不要去,我要回家。”

“唉,别使小子了,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不是吗?”他安抚地摩挲她柔滑的发丝。

东方左左暗自咬紧了牙关,对,她知道不可能,只是任地不想相信。

“好了,跟云哥哥回水,云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说到那两个字,男人的蓝眸划过高深莫测的亮光。

“我、我不……”她还想稍稍挣扎,不料忽的被按到宽阔的膛上,挡去了所有的景物。 重见天日的时候只发现自己仿佛置身海底隧道,冰蓝色的水墙围成一座瑰玮磅礴的殿,盈盈水柱微微晃动,却更加闪闪发光,奇怪的是,那用水筑成的殿,水里面竟然没有鱼儿,晶莹透彻的一片,殿里除了水做的雕饰并没有其余颜色的饰品,纯洁无暇。

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果然不是人类所能达到的境界……东方左左感叹著,被冰蓝色包围的自己有种晕眩感,那流淌的水墙徐徐移动,把他们围在中央。

“喜欢这里吗?”男人的唇凑到她耳边也没被发现,得寸进尺地咬了口,才惹回她的轻呼。

“云哥哥你?!”跳离一大步,东方左左戒备地盯著他。

“呵,这麽看我做什麽?你怕我?”温柔地笑著,深沈的蓝瞳看不出情绪。

“你到底是谁?”愤恨地在心里暗骂,东方左左心中慌乱不安,这股不安似乎比在雷王那里更为强烈。现在,她有强烈的预感,眼前的男人比雷王更危险,更深不可测。

“呵呵……我呀,我是云王,不就是你的云哥哥咯,乖,过来。”他笑得惬意,笑得张扬,更是笑得温柔。可是,他越是这样的表情越让她觉得危险,愈加惧怕。

云王?东方左左警戒地看著他的笑,一个劲儿地摇头。

“怎麽,不是你要跟著我走的麽?现在为什麽又不过来了?”云王嘴边的笑意加深,很好,猎物开始挣扎了。

没错,是她要跟他走的,但是她没有说过要跟他来到这里!

“你把我拐骗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麽!”

拐骗?云王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真是太可爱了,呵呵……

“当然是为了--”身形一闪,东方左左就感觉到自己落入他的怀中,湿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洒在她颈侧,“为了更方便吃掉你!呵呵……”云王低低地笑著,滑腻的舌卷进她的耳朵里,轻轻地舔,一点一点,似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去一样。

“你?!”东方左左浑身颤抖,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雪样的肌肤泛起小颗粒。

“怕了?”他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可不行,放松点,不然等一下小洞搅得太紧我会不进去。”

“……”她连嘴唇也开始抖动起来,牙齿打颤地问,“为什麽?”

这一问使云王停下舌尖的挑逗,沈默著,意味深长地看著她。

久久,那蓝色的眼瞳促狭著盈满笑意,道,“我只管吃,不管为什麽。”

耶耶耶 ̄ ̄ ̄新美男出现了!!!这是一枚超级腹黑男,各位亲可要看清楚了。。。嘻嘻

在此要郑重感谢亲们送偶的礼物,呵呵,因为还不太会用作家专栏管理的网页,不知道该怎麽把偶想要跟各位支持本文的亲说的话置顶,还有一些关於建立新专栏的事情,还弄不太清楚,等熟悉之後会有新文哦,望各位继续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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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蜜汁青瓜~辣~慎

东方左左只得恨恨地盯著他,心想,就算她没有答应跟他走,这个男人一定也会强行把她带走!

一把横抱起她,往水床走去,有力的臂膀托著她平放在水床上空,忽然邪肆一笑,猛的放开手,任她跌落。

“啊--!”惊慌过後,是满满的玩心,那张水床像棉花似的柔软,承载她的所有重量,并在她落下时弹簧一样上下摇动,好玩得紧,冰凉冰凉的。

“很喜欢这床?”见她咧著小嘴在床上跳来跳去,云王也笑了。

诡魅的声音拉回出轨的神智,东方左左退後,慌乱地盯著床边的男人。

“小可爱,我饿了。”云王坐在床边,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大床随著他的蠕动而来回晃动,另一边的东方左左被水床摇晃得几乎是跌回到云王张开的怀抱里。她失控地大吼大叫,“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这麽激动?”云王挑了挑眉,随即又笑起来,“好吧,先吃点心。”

修长的手指轻挥,东方左左的身体顿时赤裸,身上的浴袍自动解开,她连忙看了看宽大浴袍的口袋,还好,还好手机没有掉出来,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全裸,她慌乱地用手捂住重要部位,可惜双手很快就被悬空而来的水绳绑在两侧,乱踢的双腿也被另两条水绳垂吊起来,像被打了石膏的病人一样,不同的是她两腿被分成大大的V字,而上身和下身则被折成屈辱的L形,粉嫩嫩的小毫无遗漏似美味的菜肴一般呈现在云王面前,因紧张而微微抽搐的口一张一合,诱惑的色泽仿佛任君品尝,云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这副完美无暇的女躯体。

“不,我不要呜呜……放开我!不要这样……”无奈她怎样挣扎,那四条水绳都牢牢桎梏著,但柔软的水流也不会弄痛她。这麽耻辱的姿势,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让她好想死去。

“太美了……”他赞叹地伸手抚上她娇嫩的身体,由高高吊起的大腿一直往下,停在大腿内侧,踌躇不前,这麽美丽的小,似乎是考虑著该怎样下手,或者说,舍不得下手。

顿了顿,云王钻进她双腿间,向上探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看著她委屈地哭泣的小脸和被咬得红嫩嫩的小嘴,情不自禁一口含住,反复吮舔,大舌头闯入滑腻的小口中,缠住她的小舌,贪婪地吸取甜蜜的芬芳。直到她呼呼地喘著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炙烫的手掌覆上两团雪嫩,亵玩揉戳,邪笑的唇也凑到泛著美丽色泽的尖上,张开牙齿细细地咬,柔柔地舔,末了,听见她克制不住的呻吟,他的呼吸也微微紊乱,骤然大口吸住翘起的头,像孩子吃那样用力吸吮,直把头吸得红肿不堪,坚硬如红宝石。

“好美味的小葡萄……”云王抬起头,对上她迷乱的水眸,“要是有汁更就好了……”他笑得分外邪恶,东方左左愤恨地瞥开眼,不看背叛了自己的荡身体。

叫也没用,喊也没用,她累了,不想说话。

见她这样,云王蓝瞳一暗,语气更加邪,“小可爱,我想做一道菜,需要借你的‘小灶’帮忙哦!”

东方左左睁著眼睛,不明所以。但是,当下一刻,他手中凭空出现一条青瓜之後,她惊恐地放大了瞳孔。

“哦,要先剥皮,太多刺了。”话音刚落,青色的瓜皮自动脱落,像被剥好的香蕉皮一样唰唰地分开,露出里面半透明的青白色青瓜。

“好了,要开始咯!”

在东方左左慌乱的视线中,握著光溜溜的青瓜,云王俯首凑近殷红的小,对著口煽情地吹了口气,惹来她的颤栗。

云王轻笑著抬头,笑得很温柔,“小可爱,知道这道菜叫什麽名字吗?”

“我不知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她奋力踢著被吊起的双腿,委屈地啜泣著哀求。

“这道菜,名字叫做--蜜汁青瓜,呵呵……我想以後这应该是我最喜欢的一道菜。”唇边的笑意变得邪气,不复原本的温和。

“呜呜……不要……”不断摇晃的脑袋使一头青丝散乱地覆盖著半边小脸,乌黑的秀发被泪水粘在脸蛋上,真是梨花带雨,我见尤怜,但是这样的表情只会使男人的兽欲更加疯长。

“乖,不哭。”柔柔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忍不住在那张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上啄了口,云王低哑的嗓音透出浓烈的欲望气息,“现在麽,先让我尝尝这蜜汁的味道如何……”

说罢,吐著热气的唇来到开合的小,伸出舌头顶开两片花瓣,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被花瓣包在里面的小核,不时吮舔,弄得她颤栗不止,叫连连。刚尝过情欲不久的身体很敏感,小小的缝隙中间很快流出白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滴淌在男人不停扫动的大舌头上。看著变圆又变大的核,云王邪肆一笑,牙齿放开被咬住的花瓣,嘴唇覆在蜜汁不断的小洞之上,似吸管一般吮吻,从里面吸出更多的汁,吞入口中,又不满汁不够,时不时伸出舌头搔搔洞口,刮出更多水来。

“啊哈……啊啊……”受不了了!东方左左浪声尖叫,这个男人本就是想逼疯她!

户湿嗒嗒一片,把男人的嘴唇淋了个遍,染得透亮。连他坚挺的鼻峰上也垂挂著一滴春露,异样的糜。那晶莹剔透的色泽使粉嫩的水更加美丽,多了一份妖娆的诱惑。

“舒服吗?呵呵……看看这张小嘴,口水都流了那麽多,肯定是饿了,让我来喂一喂它……”说著,云王把手中的大青瓜慢慢凑近湿腻的洞口,兴致勃勃地道,“来,吃青瓜。”

冰凉的青瓜在水横流的洞口处上下左右研磨了一会儿,把她弄得娇喘连连,直到那青瓜小半截都沾满了白的蜜汁,云王才缓缓将整瓜身一点一点捅进桃花洞里,“怎麽这麽紧,放松点,要是再不让我进去就换大一点的!”见那洞口紧紧闭著,青瓜被堵在道口,云王威胁道。

东方左左甚感屈辱地慢慢松开搅紧的小,生怕他真的换一更大的强行推进去。十分满意她的乖巧,云王笑了笑,继续慢慢地推,慢慢地,折磨似的力道,一直到挤进去一半才停了下来,两眼发亮地盯著小自动收缩,把青瓜往里面吸去,青瓜的一半被吊在半空中,上上下下地摇晃著被吞进去,水顺著瓜身流出来,滴滴嗒嗒落到床上,和著青瓜的味道。

“火力不太够呀,来,我来帮你加点火……”

看著她脸上迷乱的神情,这麽一幅荡的图景让云王再也忍不住,“啵”地拔出沾满水的青瓜,再狠狠塞进去,“噗嗤噗嗤”地在水里抽动。

“啊……哦唔……太深了啊……”被一青瓜玩弄得如此荡的自己,东方左左低泣著娇吟,只能企求男人下手轻一些,担心那娇嫩的小受不了他这样放纵的力道。

她绯红的小脸无比诱人,云王感觉到自己的“兄弟”在不断膨胀,全身的血都冲到那个地方,裤裆处撑起了帐篷,不由得加快手中的动作,让青瓜在小里搅拌捣弄,她的身下几乎汇成一条小溪,潺潺水流个不停。

在她快到达顶点的时候,“啵”的一声,他突然拔出青瓜,让她得不到舒解,难耐地扭动身体。

“嗑嚓”,在浇满蜜的青瓜上狠狠咬了一口,云王眯起蓝眸,邪邪地赞叹道,“味道果然很好……”

东方左左的脸蛋瞬间通红,他、他、他竟然真的吃了……

看著那张涨红的小脸上,傻呼呼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他不由得勾唇邪笑。

第十二章 被吃~H~慎

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欲龙,筋脉膨胀,狰狞而长的翘得老高,硕大的龙首一点一点地跳动著,叫嚣著要进那个销魂的桃花洞里,大朵的蘑菇头抵上湿漉漉的洞口,“扑”地进去一半,但是却卡住了,紧窒的水把他壮的男桎梏在半道上,死死地封闭住,让他再难以前行半寸。

“好紧……”被夹得紧紧的肿胀充血,竟然在她道里越变越,云王脸上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松一点,让我进去!”

显然东方左左也被道里面那半条卡住的大柱子吓到了,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它正在里面越涨越大,内壁被它强行扩张,涨痛感一阵强过一阵,怕他会强硬地进去,把那里弄坏,连忙努力使自己的小松开些。

“滋噗”,不待她完全松开,云王忍不住用力重重一挺身,整地塞了进去,迫不及待拉著她两条雪嫩的大腿凶猛抽起来。

“啊啊……太长了……好涨呀……”被绑住的两只手紧紧握成了小拳头,东方左左被这凶猛的力道得倒吸冷气,这个男人的器官太长了,戳到子里还不够,次次那硕大的头都在里面刮弄子口,那摩擦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哭出来,小嘴哆嗦著尖叫。

壮的长棍子在水洞里乐不思蜀,“滋滋”地弄,舍不得全部抽出,每次都浅浅拉出又狠命捅进去,捣弄得水声连连,那又热又紧的水像无数张小嘴紧吸著他的,销魂的滋味美不可言,让他只想死在她的小骚洞里,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的,他只想发泄无尽的兽欲,顾不得身下的女人是否能承受得住,尤其在看到她那副沈浸於情欲中的美丽表情时,欲望又涨大了几分,恨不得从她口中听见更多销魂的呻吟。

不自觉加快捣弄的速度,意料当中换来东方左左啜泣的婉转娇吟,颇有成就感地伸出手指搔刮抽搐的花瓣,一只大手著迷地揉上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的房,柔软而有弹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去,轮流玩弄著两只房,把头挤掐得肿胀坚硬。

“啊--要到了……啊啊……太快啦……”哆嗦著达到高氵朝,浪的水急促地收缩,紧紧咬住体内的长棍子,滚烫的灌溉了整条长,那紧窒的搅拌感令他舒服地吐了口气,闭上眼睛享受小的紧紧收缩带来的极致快感,末了,微微拉出,白浊的体从洞口处潺潺而流,顺著男人的狰狞的赤红棍滑出来。

“扑哧”,还没缓过气来,云王猛地又进去,邪狞地笑道,“小可爱,你到了,我还没呢!”

不断轰击,发出羞人的声响,弄小洞的大嚣张至极,杆杆入洞,没个停歇,并且速度越来越快,疯狂地玩弄红嫩的小。

“啪啪”,云王的大掌放肆地在雪白小屁股上拍了几下,俊脸上满是邪的表情,“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呜……”东方左左泣不成声,屈辱地晃著脑袋,小被得红肿,火辣辣的。

“快说!我干得你舒不舒服!”又是“啵”的猛然抽出大,再“噗滋”狠狠捅进,云王威胁著问。

“啊!好痛……”她皱起眉头,不,这样羞辱的话她说不出口,身体被玩弄,她的自尊不可以也没有了!

“这麽倔?”看著那张动情的小脸,云王咬牙切齿,冷笑一声,“既然这样,我就干到你舒服为止!”

“啪啪啪”,随著大的狂猛抽,流满水的睾丸拍击著雪白的臀部,小洞里的销魂滋味使得连大囊也想挤进去分一杯羹,可惜只能勉强搔刮粉嫩的後庭,顶得太深,男人的毛刮著柔嫩的户,瘙痒而刺激,她忍不住把小腰弓起来好方便男人得更深。

“呵,是不是被得很舒服?”云王俯下身子去吻上那微启的红润小嘴,勾出里面的甘甜,大舌头不断搅拌,糜的银丝从嘴边流下来。她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口中,“唔唔”地把声音都被他吞进去。

在床上清醒的她向来倔强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而让她说出荡的话的雷王也是靠著药物的控制,神智不清时她才会放开自己。

所以听不见想听的话,云王只能恶狠狠折磨她的小,欲龙激愤地在泛滥成灾的水里钻动,惩罚著她的倔强。

等到他终於停下来的时候,红肿的口已经合不起来了,圆圆的小洞中白浊体源源不绝流出,张张合合地抽搐著,美丽的胴体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揭示著刚刚被男人狠狠爱过,被虐的娇弱身体看起来既惨烈又勾人。

这幅既美丽又乱的画面,云王感到自己刚刚才软下去的“大宝贝”又开始膨胀拉长了,肿胀的欲龙很快高高抬起龙首,饥渴地对著那张红肿不堪的水频频弹跳,似乎在急切地诉说著对它的迫切需要和渴望。

多想狠狠捅进那狭窄紧窒的销魂小洞用力地呀!想到那刻骨的快感,云王觉得自己快爆炸了!可是她人类的虚弱身体显然无法承受过多的欲望,刚才做了半天,没有那个温泉里的水,她的私处再继续做会受伤的。强忍著叫嚣的欲望,一张薄被覆上她的身体,再不盖上他就要忍不住了!

小可爱只是人类,无法承受他真正的欲望。

她的体质--一定要改变。

第十三章 火莲子

她的体质--一定要改变。

到时候……眸光转为深沈,专注地盯著昏睡过去的小女人。只要改变她的体质,再多的欢爱她也能承受了。

只是这改变体质的东西……恐怕雷王还不知道,那个温泉──天之泉,雷王自神池引下来的水,只可以养颜美肤、快速愈合伤口,但是在生在温泉底下的火莲子却可以改变人类的体质,使人脱胎换骨、恍若重生,不但身上的伤口可以自动愈合,而且服下火莲子後,只要不断接受神洗礼,那副人类的躯壳也会在与神欢爱的过程中慢慢转变,欢爱的次数越多身体转变得越快,直到最後成为他们的一类。但是它的副作用也很大,实质上,说白了,火莲子也是媚药的一种,吃下火莲子的人对的需求会比常人多许多,而且如果长时间没有鱼水之欢,往往会克制不住自己而欲火焚身,跟中了春药差不多。

火莲子只对人类有用,对雷王和他而言无丝毫用处,所以这麽久以来本无暇理会那些随著他引水而从神池里落到里面的种子,倘若雷王知道,肯定早就让她服下了。

手里拿出从温泉里取来的火莲子,掌心处微微泛著金光的鱼眼大小的珍珠,似一团燃烧的火焰。

小可爱实在太诱人了,刚才还没来得及给她吃下去就忍不住先把她给吃掉,呵呵……只是现在就已经美丽如此的小人儿,脱胎换骨之後的她恐怕天底下没几个男人会抵挡得了她的魅力。不过--他是不会让她有机会让别的男人看到的,而且--这个世界里除了那几个多余的家夥,本没有人类,要是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多好。

蓝瞳里波涛汹涌,紧紧锁住沈睡中的小女人,忽地轻轻笑开,如此荒芜寂寞的人生,在这片蛮荒的土地上,怎可少了她的陪伴?他等了这麽久才等到如此有趣的她,一个可以撩拨他欲望的女人。这麽致的小可爱,只能是他的。

轻轻捏开连睡觉也生气地嘟起的小嘴,烈焰般燃烧的火莲子顺著他掌中的气流而滑入她的口中,掌下控制著那颗火莲子,好让它本身的能量完全被她的身体吸收,好一会儿,直到看见那股金光从她腹部渐渐蔓延至全身,一层高贵圣洁的光芒淡淡地笼罩在她身上,云王收回了置於她腹部的手,等待著。

床上熟睡的人儿一张小脸慢慢变得绯红,洁白如玉的额头上逐渐泛起一层薄汗,密密的汗珠粘腻得使向来爱好干净的她难受地皱起眉,细嫩的双手扯开刚刚被披上的丝绸,泛著粉红色光泽的女体若隐若现,两条如藕粉臂摆成勾魂的姿态,撩拨著粘在颈项的青丝,光滑细腻的大腿儿因为身体发热而微曲著分开,丝滑的绸布仅盖著她嫩红的两点,一路延伸到两腿中间的神秘地带。

云王坚硬的喉结禁不住“咕噜”滑动了几下,蓝眸仍旧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变化,舍不得移开视线,尽管要忍著欲火焚身的痛苦。

“好热……唔……”被越来越上涨的热气弄得浑身如同被蒸烤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藏著无数的小火苗,“滋滋”地燃烧著,誓要将她烧成灰烬一般。东方左左只感觉眼睛都被烧痛了,拼命睁著眼睛眨起翘长的睫毛,试图把那股热气给煽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东方左左已经完全把身上的薄布掀开,整个人在冰凉的水床上翻来覆去,弓起被内火烧得通红的身子低低啜泣著。

云王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看著她,深邃的蓝瞳看不出情绪。他也想帮她,只是还不是时候。

“啊……好痛!水,我要水!”连脑袋里的理智都即将消失殆尽,东方左左此时的身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白皙,全身上上下下呈红紫色,并有愈渐加深的趋势。

坐在床边的男人再次滚动了下喉头,真是个妖!即使皮肤是这样的颜色竟然也这般诱人!那赤裸的身体妖娆不减,弧形优美的房随著她在水床翻滚的动作而晃动,小屁股挺翘浑圆,她的身体在燃烧的同时也使他的欲望一同燃烧著。

“唔……”所有的感官在慢慢消散,东方左左仿佛看见自己的灵魂也在那团红色的火焰之中,被燃烧得“劈啪”作响。

在看见她身体上最後一寸皮肤变成黑色之後,云王猛地抱起她,快速念了几句咒文,下一刻,一汪清澈的水潭出现在面前。

“咕咚”

将手中的她放入水中,奇异的现象出现了。

那汪清潭原本透澈的水开始冒烟,似是煮沸的开水,烟雾越来越多,水中也渐渐冒起泡泡,“咕咕”地跳个不停。与此同时,透明的潭水竟然开始变色,浅红……粉红……深红……暗红……紫黑……黑色……

一直沈默地看著这一切的男人站在潭边,看见潭水完全变成黑色之後,一把捞起水中的人儿,将她置於另一侧的清潭,洗净她身上的黑色水珠。

“唰”

在出水的那一刻,他承认,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的自己首次失态了。

这样一个尤物,有谁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

看著那个恍如水中仙的人儿,云王感觉到自己的“小老弟”瞬间变成“威武大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他失控地抓起自己的那东西上下套弄起来,仅仅是这麽一瞥,生平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出丑,他竟然在小可爱面前自慰了……

而显然,被冰凉的潭水冲刷得清醒过来的东方左左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小脸迅速涨得通红,嘴儿讶异地张成O字,被男人的秽举动吓住了。他、他、他怎麽在她面前……

但是下一秒,突然意识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实,已经出水的她“咚”地落回水中,用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急急向後游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离眼前双目赤红的男人越远越安全。

可惜没游几米,男人已经停下自慰的动作,不怀好意地看向她,明显已经从失态中清醒过来,火气依旧旺得很,胯间高高耸立的帐篷丝毫不见消停,云王满眼的欲望之色。

“你、你不要过来!”原本平静的水面泛起波澜,看著被欲火烧得旺盛的男人迈入水中,一步步朝她而来,东方左左惊慌失措地叫著,她可没忘记之前在水里这个男人是如何邪恶地对她,比起雷王有过之而无不及!身子一转,像条美人鱼一般快速往前方游去,光溜溜的身子白嫩柔软,被水波冲洗得纯净无暇。

第十四章 神的第一次洗礼~HH~慎

腰间一热,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她身後,铁臂一圈,牢牢桎梏住她水蛇般的细腰,炙热的大掌烫得她想尖叫。

“小可爱,它现在需要你,而你现在也需要我。”把她的小手按到两腿间的巨大硬物上,云王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一只手悄悄由腰部溜到勾人的浑圆上握住,轻轻地揉捏。

“放开!我不需要,放开我!”东方左左害怕地拍打他健壮的臂膀,又不敢太挣扎,会惹得他失控。

“呵呵……神的洗礼是必须的过程,小可爱乖,听话,想要我温柔点就乖乖听话。”细细的啄吻落到变得越发滑腻白皙的肌肤上,云王别这种美好的触感弄得一阵心荡神驰,手下不控制不住流连在那柔软的细腰,慢慢地游移著,挑逗般抚摩。

在他力度始终的抚摩下,不知道为什麽,东方左左竟控制不住地朝他身体贴去,身体似乎很不满足於这种不轻不重的揉捏,渴望更多。心中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怎麽会,怎麽会这样?!

“呵呵……”磁的嗓音沈沈地响在她耳侧,“是不是觉得很想要?”

“我不要!”倔强的话,但是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她,饱满的房竟主动贴往他的唇边,微微挺翘的尖显然是渴望男人的爱抚。

“这样还说不要?呵呵,这麽美丽的红果,想让我吸吸它吗?”佳人的好意当然不能拒绝,云王张嘴咬住跟前的粉色粒,轻轻地咬,柔柔地吸,刻意不用让她舒服的力道。

“唔……用力……”怎麽会?!她的意识这麽清醒,但是嘴边的话却控制不住。

“好,这就满足你。”把小头用力往嘴里一吸,另一只手抚上那只微微晃动著乞求爱抚的房,力道加大,唇忙碌地游移在两团漂亮的浑圆上。

越来越热的身体,双腿间的缝隙竟然在他逗弄两的时候热流喷涌,他还没碰到她的下体,自己就在水中高氵朝了?!不不不,怎麽会这样?她的身体为什麽变得这麽奇怪?还弄不明白怎麽回事,云王的一只手已经探了下去。

“这麽湿?”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云王没想到火莲子的效用这麽强烈,随即在她屈辱地别开脸的瞬间,拉起她的长腿挂上自己的腰,“咕滋”猛地将长的阳具送进高氵朝後滑腻的道中,因为水流和蜜而十分顺利地一到底,奇大的头顶在子口,臀部忽然轻轻一转,那顶在子口的头随著他的转动而旋转,刮弄著。

“啊……”手紧紧攀住他的肩头,被这种刺激的感觉弄得神涣散,灵魂似要飘了出去一样。

“里面真滑……”拉出巨,“滋咕”再狠狠进去,每一次入那紧窒的甬道都像冲开无数道障碍,被那一层层的媚包裹住自己的硕大,拼命往里面吸,云王无法控制开闸的兽欲,只顾宣泄地在里面横冲直撞。

“嗯……啊……好长……”东方左左无力地攀附在他肩膀上,双腿被他牢牢执著,任由他死命地往小去,意识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沈沦在男人为她制造出的销魂世界中。

咕滋咕滋……

水下的每一次带出的白浊体都被水流洗刷著,赤红的与红嫩的小仿佛融为一体,男人黑的毛骚刮著口,似乎想要把那毛也一并塞进她的小洞,戳刺得她浑身酸软,泥泞的小被得红肿酸涨。

因为顾及她此刻最需要的神,云王没有再逗弄她,只是一味地捣弄,狠命地入又抽出,“滋滋滋”地填满洞。

很快,她的身体一阵痉挛,道快速收缩,夹紧了体内的滚烫棍子。

“啵”,这时,云王却忽然抽了出来,沾著白的长上筋脉跳动,肿胀不已,高高地在水面上挺立著,那顶端之处还滴著白色的小珠子,俊脸上隐隐冒著热汗,隐忍著。

“唔……不要出去,给我……”就要高氵朝之际忽然被抽出,强烈的空虚感能让她发疯,东方左左扭动身子,抬高小屁股把自己湿淋淋的小洞朝他挺翘的长棍子塞去,被他狼狈地躲了开,忍得很辛苦。可是他不得不这麽做,服下火莲子之後的第一次神洗礼必须得交欢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氵朝,而他的持久力太强,对於她来说,往往她达到几次高氵朝後他才会到。

忍了几分锺,在看见她脸上的红晕退去些许之後,云王恶狠狠抓住她的雪臀,不知施了什麽魔法,让她平躺在水面上,“噗滋”进还很润滑的甬道里,忍了这麽久的欲望只想狠狠发泄,力量膨胀的健硕身体此时正卖力地做著“俯卧撑”,结实有力的臀部迅速上下挺动,从滑腻的道中带出的白沫顺著她的菊花流到水里,一条条一团团地渐渐在他们身下开出了朵朵白花。

女人妖娆的身体紧紧缠住男人的,白皙光滑的双腿勾住男人的劲腰,粉红的身体娇弱地承受男人有力的攻击。男人勃发呈紫黑色的巨大阳物九深一浅地不住戳刺女人红嫩嫩的,巨下随著他的冲刺而晃动的囊打在女人的屁股上,乱无比。男人双目赤红,汗珠滴落到女人身上,分不清是谁的。

不知过了多久,每一次女人就要高氵朝的时候男人就隐忍地抽出巨物,不多时又狠狠塞进去,开始新的抽。终於,在女人忽然剧烈抖动著身体时,男人“啪啪啪”得飞快,而後紧紧按住她的臀部,源源不断的喷进她身体里,两人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密密地贴合。

滚烫的与她的混合在一起,都被他的巨大阳物抵在最里面,一滴不漏地流进去,云王用手抬起她的小屁股,她的腰几乎与地面呈九十度,小朝天,他的仍然在里面,大的器把小洞塞得满满的,部覆盖著她的户,不让体流出来。

剧烈的收缩和颤动的痉挛,她感到自己的道正拼命吸收著那些被堵在里面的体,奇异的是,像有生命力似的,甬道深处的子自动自发如同长了无数张小嘴把那些他们的欲吸得干干净净,甚至还上瘾一样紧紧搅著那巨物,似乎想要从上面再吸些出来。

“好奇怪……”东方左左皱著眉头,困惑不已,她的身体怎麽会把那些东西都吸收了?

“呵呵,一点也不奇怪,而且--这小嘴还想要得更多……”云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想解释她服下了火莲子。

就著还在道里的巨,以她的小为支柱,他把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背对著他,快意淋漓的磨擦使得两人都同时颤动了下,她的甬道在收缩,他仍旧硬邦邦的开始伸长。

“来看看,我的小可爱变得更美了……”无比赞叹地盯著水面上反映出来的致小人儿,云王的手留恋地抚弄著她滑嫩的脸蛋。

东方左左愣了,这、这女人是--她?

第十五章 讨厌的变化~继续H

东方左左愣了,这、这女人是--她?

怎麽会!

无法形容的魅惑,像一块磁铁般能紧紧吸引住人的眼球,这是一种混合著各种风情的绝代风华,带著少女的纯净无暇,却又可以用风情万种来比喻。

是她,又不是她。

还是原本的五官,只是眉宇间似乎多出了些不明的东西,极致的妖娆,更加迷人。而她的肌肤雪白无暇,水嫩嫩的,娇豔欲滴,仿佛一朵用水做成的花,待人颉取。

“为什麽会这样……”难以置信地盯著水面上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东方左左说不上心里是什麽感觉,女人变漂亮应该是喜悦的,可是她却并非如此。因为以前的容貌已经给她带来了不少麻烦,她甚至还被人绑架过,意图强奸,喜爱清净又厌恶他人碰触的她对於那次的遭遇,就开始对这副惹祸的容貌甚为不满,又不想受整容这样的苦,再说哥哥们也反对,所以只是加强了对她的保护。而现在,突然又变漂亮了的容貌,令她心里难受,如果这样回去了,不知道哥哥们会不会不认她?

云王盯著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终究没有在那双美丽的水瞳中看出任何喜悦,不明地眯了眯蓝眸,女人对自己的容貌不是很在乎吗?为什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小可爱不是应该很欢喜地笑著,然後扑进他怀里问为什麽吗?那他就可以顺便占些便宜了。然而,他碰到的是难得一遇的异类,女人中的异类,外出嫌麻烦,人群嫌臭,逛街嫌出汗,一般人肌肤相触会嫌脏,而美丽的容貌嫌惹祸,她只想要平淡安静的生活!讨厌一群粘人的苍蝇整天围著自己,那空气都变得不清新!

“不喜欢?”他挑起眉头。

“当然不喜欢!”恨恨地伸出如藕的玉臂,往水面一砸,水中的仙人儿化为涟漪一圈圈漾开。

好一会儿後,云王大笑起来,“哈哈……小可爱,你倒是个异类。”

“笑你个大头鬼!”忽然想到刚才体内吸收爱的异常,东方左左意识到了什麽,一把用小拳头捶在他起伏的膛上,雨点般的落到他身上的小拳头对他完全没有用,云王笑著任她打,只当搔痒。“把我的样子弄回去!”

“我无能为力。”他摊开双手,耸肩,表示帮不上忙,狡黠的光芒闪烁在蓝瞳中。

“去死!”用力推开面前感的膛,东方左左怒气上涌。

忘了小里还著他那条长棍子,拉扯间,不小心动了动,微微被拉出小半的棍顿时又开始膨胀。

云王不怀好意地扯了个笑,“扑”,把拉出来的半截棍子又捅进去,东方左左毫无防备地张嘴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被他随之而来的弄搞得没有了力气。

“啊……嗯……太快、了嗯……”急促地喘息著,东方左左在火莲子的效用下再次沈沦情欲之中。

“是吗?可是我觉得太慢了呢……”他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低头看著她既痛苦又欢愉的美丽表情,猛地加快了速度,狂猛地抽起来。

没有告诉她她会越来越漂亮,呵呵,就想看她那副懊恼的小模样。

云王唇边扬起一抹狡黠的笑,飞快地在她紧窒的道中捣出更多白沫。

似乎永无止境的欢爱,东方左左却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会半途昏过去,只能全身心感受这个男人给她制造出来的全部刺激的欢愉,她不禁纳闷,从什麽时候起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竟然这麽强悍了?被了这麽久竟然还能继续地享受,没有任何不适,除了感到那泥泞的小被得有些红肿的火辣辣一片。他那东西太长也太大了,被了这麽久当然会肿起来。

察觉她的分心,云王重重一顶,在她道里的大蘑菇头顶到子上面,还恶意地上下左右磨擦著。

“啊啊……不、不要这样弄……”难以言喻的刺激,既难受又舒服,她只能出声哀求。

“给我专心点!”他恶声恶气地威胁道,肿大的阳物更用力穿湿腻的洞,下下贯穿到底,再也不给她分神的机会。

一波又一波的欢愉,水潭里的白色浊越来越多,而每次达到高氵朝时云王都会托起她的翘臀,把塞在里面,阻止外流,每一回她的道都会自动把两人的爱吸得一干二净,无一外漏。

每当这个时候,东方左左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妙地变化著,又说不出到底是什麽。

嘻嘻~咱女主是只美味多汁滴水蜜桃!~~好好吃撒~~

第十六章 让我来亲一亲它~慎

足以睡十个人的冰蓝色水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抵死缠绵一般,男人的勇猛,女孩的娇柔,那样的契合。空气里弥漫著浓浓的情欲香气,旖旎而暧昧。

事後,男人搂著怀中软成一滩的小人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著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很是眷恋这种柔软的触感,也喜欢激情後这样的温存。

“小可爱,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什麽地方会养育出你这般诱人的小东西?”让他不能自拔,只要她一离开他的视线,心就变得空落落的,这种陌生的情感越来越浓烈,无法抑制。

哼,诱人?也不说是他好色!东方左左被他累得连一手指也抬不起来,在心里咒骂著。 这几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体力变得这麽好,居然可以陪著他那样折腾,想晕也晕不过去。

“在骂我?”云王突然来了这麽一句,蓦然响在耳边的声音吓了她一跳,瞪大眼睛。

“看来是刚刚没有让你满意,好吧,那我做到你满意为止。”

并身体力行,云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要!”被他的动作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东方左左惊恐地睁大眼,想要阻止,但是酸软的身体本连手臂也抬不起来。在心里叫屈,为什麽,为什麽她来到这里遇到的男人都这麽高大?又个个都强悍得要死。云王的身材跟雷王的差不多,只是肤色略微白皙。身型都几乎是她的两倍之大,每次都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她娇小的身体给擒住,死死地压著。

“怎麽?”他挑眉,嚣张的巨大器抵著被得红肿的洞口,还残存著方才的滑腻。

被问话了,她垂下小脑袋,脸蛋上泛起可疑的红晕,“那里、那里还肿著呢……”

低头看著那张绯红的小脸,云王眸中的欲焰柔和下来,温柔地笑开,“真可爱,呵呵……让我检查一下。”

说罢,不等她有所反应,拉开覆在身上的薄被,头颅凑到她下体,轻轻一掰,整个美丽的户就这麽大开著呈现在他眼前,光洁如玉的部,肥美的两片大唇下是一条红嫩的沟壑,里面的小唇包裹著一个小圆核,此时还微微鼓胀著,最中间的是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洞,一些白浊粘在洞口,湿腻腻的,显然是高氵朝後的余韵。

即使已经对她的身体熟悉到极点,云王看见这个美丽的景象还是忍不住吞噎口水,小可爱怎麽可以这麽诱人?但是她的小的确又红又肿,因为这几天他太不知节制了,初尝情欲,不断地要她,连睡觉也要把器在里面,享受她的温暖,几乎没离开过她的道的长棍每天这样,身体再好,没有给过歇息的时间让火莲子把伤口自动愈合是不行的,如果在那个温泉里还可以瞬间治愈,但是过度的纵欲,她体内的火莲子需要一个晚上来愈合伤口。

东方左左红著俏脸,任由他放肆的目光流连在户处,又不能阻止,因为不让他看的话一定又要做了。

“不要看了!”她羞涩地夹紧双腿,真不知道,都已经那样了,为什麽他还会喜欢?

“乖,把腿张开。”云王诱哄著掰开她的腿,再次把脑袋凑近小,专注地研究著上面因为她的紧张而抽搐的口的每一次开合,瞧见她羞赧的红晕,温柔的微波荡漾在水蓝色的瞳眸中,“呵呵,有什麽好害羞的,都做这麽多次了……”

哼,这头人面兽心的狼!把她吃干抹净了再吐出骨头来供奉吗?她才不会吃这一套,“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

“好好好,是我害的,那麽现在让我来亲一亲它,补偿一下好不好?”他继续笑得温柔,只是在蓝瞳的最深处,怎麽也掩饰不了熊熊燃烧的邪恶欲焰。

“不用嗯啊……不要舔……呀……”邪恶的舌尖在滑腻的洞口挑弄,小圆核被吸住,她一阵颤栗,控制不住蜜的流出,被他喝干。

“舒服了吗?”薄唇抵著红肿的小,他每说一个字就像一个轻轻的吻印在口的嫩上,喷出来的热气令她颤抖不止,只觉得那里好痒。

“够了嗯……”还没说完,接下来的时间里,那湿热的舌头把整个户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先是扫过两片大唇,而後顶开里面的小唇,在中间的核上来回舔舐,下唇则抵在洞口等待流出来的蜜汁,张著嘴把她的部全部含在口中。

“可是我觉得还不够怎麽办?你看看,还有这麽多水流出来,刚刚一定还没满足你对不对?要不要再来一次?”云王诱惑地用牙齿咬住一片滑腻腻的花瓣,沙哑的嗓音里透出浓浓的欲望。

“不行!”开玩笑!那里都肿了,再来还不裂开?!何况这个男人做一次那麽久!

嘻嘻~偶又收了几份亲们的礼物啦!好开心呀。。。

第十七章 怎麽,嫌脏?~慎

然而,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那慢慢伸到後庭的手指。

“你想做什麽?”东方左左的声音有点抖,想起了雷王曾经在里面的手指,虽然这里没有被真正开发过,但是那一次因为忤逆雷王的意而被强硬的长指入,还清晰的记得那股异样的痛楚。

“呵呵……小可爱不必这麽紧张,前面的不行,後面的还没开发过呢,啧啧,这小菊花多漂亮……”指尖顺著那粉嫩嫩的小菊花滑动,轻抚著上面浅浅的褶皱,云王眯著蓝眸,看著这漂亮的小菊花,危险的气息渐渐弥漫。

“不!不行,那里绝对不可以!”不知忽然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东方左左往後挪了些位置,避开邪恶的指尖。

“不行?”他邪气地扬起眉毛,把她的手按到二十多厘米的长棍子上,“为什麽不,这里怎麽办?”

慌乱地摇头,东方左左快哭出来了,可怜兮兮地咬著小嘴,希望他放她一条生路。

“呵呵……小可爱,哭得这麽楚楚可怜,是想让我放过你吗?”东方左左连连点头,可惜的是--“不行呀,你前面的小又不能喂我,这里肿得好痛了呢?”

她流著眼泪,恐惧地瞪著眼睛看他越来越危险的目光。

看著她的战战兢兢样子,云王忽然高深莫测地伸手抚上她红润的小嘴,“要不,用这张小嘴?”

东方左左一愣,吓得小脑袋摇得更欢了。不,她才不要帮人口交,这麽脏的事情真不知道为什麽这些男人都做得如此自然,还喜欢得紧。

云王的眼瞳终於危险地眯了起来,三番四次被拒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她同意,他完全可以来强的,只是不想被她讨厌。

“怎麽,嫌脏?”向来温和的瞳孔此刻渐渐凝聚著暴虐的气息,即使知道她的洁癖,他还是因她眼里的厌恶而心痛,为什麽,为什麽自己要这麽纵容她?!

东方左左委屈地掉著泪儿,不敢出声,一想到曾经过自己私处的大东西要塞进口中,她就有种想吐的感觉,每次他吻过小後的嘴巴凑上来吻她的时候就是这样,更别说那麽大一条的器。

“不想做也得做!”前所未有的狂暴席卷而来,在东方左左惊恐的视线中,一条狰狞而呈紫黑色的巨大冲到面前,男人黑的毛遮住她所有的视线,那长长的东西一下子抵住了她的嘴唇。大头上的软皮和嘴唇相磨擦,硬邦邦的大棍晃动著,欢爱後从道里抽出来的还没来得及清洗,上面满是两人和混合的味道,糜的香气并不腥臭,只是她的心理作用,认为那个地方出来的东西很脏,抗拒著别开脸。

“不,我不要!”她的呼吸很急促,感觉到那条拍打著自己脸颊的滚烫得惊人,翻身把自己的脸埋入枕头里。

“是吗?”云王冷笑著,撕碎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重重压了下去,那长的巨一下子抵住她的小菊花,这个姿势能够很顺利地使他在小菊花上进出。

被压在身下的东方左左大惊,想要翻过身来,却被压得死紧,动弹不得。

“既然你不肯用上面那张小嘴,那就用这个好了!”说著,他忽然在菊花口用头研磨了几下,似乎在探究著该怎麽进去。

“不要啊……我帮你,我帮你还不行吗……呜呜……”强烈的恐惧感以及浓浓的羞耻心使她不住流泪,终於开口妥协。

身上的重量感随著她这句话而慢慢减轻,感觉到身子被轻轻翻过来,云王意味不明的目光盯著她哭得红肿的眼睛,也不主动,似乎在等待著,触势待发的欲望九十度指向她。

东方左左颤巍巍地爬起来,浑身的酸软令她一时禁不住朝前扑去,云王接住她跌过来的身体,没有说话。

定了定神,在他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下,发抖的手缓缓伸向那条比她手掌长许多的挺立上,握住。握上长的瞬间,东方左左感觉到它在她手中微微跳动了下,并且开始膨胀。它是那麽的烫,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让我这样帮你,求你了,好不好……”见他有不满的迹象,东方左左不顾浑身赤裸,扑到他身上,把脸埋进他肩窝里,哭著哀求。

而她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滑腻的肌肤给男人带来多大的诱惑,她前两朵红梅磨擦著他的,惹得他压抑地拽紧了拳头,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满足了。”

闻言,她连忙从他的肩上移开,豁出去似的双手握住那巨物。

呵呵,菊花没开成~~~亲们有没有失望呀?

第十八章 她是狐狸?

闻言,她连忙从他的肩上移开,豁出去似的双手握住那巨物。

细腻的小手沿著长的棍子,先刮过巨大的头,一路划过那些充血的筋脉,一只手伸到下面的睾丸,时轻时重地揉捏,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渐重,她在心里松了口气,这些应该是让他舒服的地方,总算弄对了。随即,两只手都握住那东西,才能把它包裹住,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的顶端渐渐溢出几滴白浊的体,她便更加大胆地套弄起来,在他呼吸最为急促的时候时而伸手去撩拨几下下的两颗硕大的睾丸。

女体妖娆,因为手中用力而使自己身上渐渐冒出一层薄汗,绯红的小脸异样的靡丽妖豔,那两团雪白的浑圆随著她手上的动作而晃动著,一滴汗刚好从她额际落下,滴到挺翘的尖上,垂挂著,要掉未掉,晶莹可口。

“啊……”头忽然被咬住,正专注於打手枪的东方左左哀叫一声,男人在她房上的力道加重,危险的声音提醒著,“不要停下!”

大掌在她挺翘的房上揉捏,男人闭上眼睛享受著她那双柔软的小手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全然不同的感觉。但是很明显没有那个紧窒的小来得好,又湿又滑,紧得要命!想到这里,被握在小手中的欲望涨大了几分,东方左左手一抖,几乎握不住了。

男人忽然睁开眼睛,欲望烧得热烈的蓝瞳恶狠狠瞪著她,“说!你有没有替那个男人这样做过?不然怎麽这麽会做!”

东方左左在他凶狠的目光下不自觉颤抖著,惊慌地摇头,“不,没有,绝对没有!”

这麽羞人的事情,只有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才会要她做!

眯视她好一会儿,确认她不是在说谎之後,他又合上眸子,享受她的抚弄。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东方左左觉得手都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他还是没有,而且,在替他“服务”的期间,自己的身体也在被他的双手玩弄著,除了没有把那东西进她的身体,也没有多大区别了。

突然,他睁开眼睛,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自己在她手中抽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她的掌心一片灼热,他的包皮有股湿腻腻的感觉,脸蛋忍不住泛红。

蓦地,在她觉得他就要的时候,他突然从她手中抽出来,把她翻了个身,背对著他趴在床上。

“滋噗”奇长的阳具整入道里,直顶著花心,她被吓了一跳,但刚才一直被他玩弄著的甬道十分滑,他这麽突然的进来也没有多痛。而他被那紧窒的甬道包裹著,滚烫的唰地全部涌进她子深处,扣住纤细的腰肢,把她雪白的小屁股抬起与地面呈九十度,堵住口,一直等到她小里的媚一点一点把所有的都吸收干了,他长长地吐了口气,舒畅地继续将塞在里面,将她抱起来。

“你、你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做?”脸红的厉害,道里还塞著他的东西,被涨满的感觉有点痛,又很舒服。

“这样才好的快,呵呵……怎麽,不舒服吗?”得到满足的男人宠溺地捏了捏她绯红的脸蛋,略微施法,两人一同落到一个水池里,恋恋不舍地抽出半硬的,他开始细细地替她洗净身体。

“我又没病……”她咕哝著,好什麽好,怎麽这麽奇怪,竟然会把他的都吸干了?难道自己是书上说的狐狸不成,专门吸男人的阳?呸呸,那怎麽不见她吸雷王的?

“是呀,你没有病。”他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解释,继续手中的活。

第十九章 终於来了

晚上,顾及到她需要时间康复的身体,两人没有做什麽,云王只是抱著她在喂她吃饭。

他不需要食物这些东西,可有可无,只是她现在还是人类的躯体,没有完全转化,需要食物的能量,不过相信很快她就可以跟他一样了。

把一块送进她嘴里,忽然感觉到布下的结界忽然震动了下,云王不由微微惊讶,这麽快就找到了?不过--要破这个结界可是需要些时间的,想当初他破雷王设下的结界也花了一段时间,小可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就预感到了,因为好奇,雷王向来自视甚高,把天下都踩在脚底下,从来看不上任何人,如此自大的男人竟然在小可爱落入这个世界之後设下结界,独自霸占,这个紧张程度麽……呵呵……

无聊得慌再加上强烈的好奇心,才愿意守在结界外十多天,直到那个男人突然离开,终於逮著机会破开结界,看见了被雷王藏著的宝贝,也遇到了让他心甘情愿堕入人世间情爱的小可爱,神一旦沾上俗世的情欲,除非是因为爱而欲,否则会自动降低神级和法力;反之,如果与爱结合,法力会迅速增加,修炼也简单许多。遇到命定的人与之结合也是一样。

以往引诱自己的神女妖不在少数,她们甚至在自己面前自慰,却无法引起他的欲望,而他更是认为没有必要为了一时贪欢而降低法力,可是自从与小可爱结合後,首次尝到情欲的销魂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再也无法克制,而且,他的法力没有降低,并且在与她交融的过程中竟然迅速提升,他的神级又晋了一级。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开始中了她的毒。

勾唇一笑,这麽可爱的小家夥,命运还算对他不错嘛!只不过,在两人结合之後,他对两人以後命运的预测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似乎有很多不定数,并不是很顺利,只知道结果是好的,这样就好。

“你为什麽一定要住在全是水的地方?”想了很久,她还是很想知道。为什麽他要建这麽一个水。

闻言,云王笑了笑,“不是非水不可,只是跟你一样,喜欢干净而已,用这些水做成的殿,不是最干净的地方麽?”

他会喜欢干净?切,她才不信!跟她一样有洁癖的话又怎麽会、怎麽会……想到了什麽,脸蛋又开始红了,眼而飘忽,左右闪躲。

看见她诱人的绯红小脸,云王蓝瞳一缩,经过这些日子,她越来越美了……

蓦地,似是看穿她所想,他邪恶的声音呢喃在她耳边,“不用怀疑,我的确跟你一样有些许洁癖,只不过你的小这麽漂亮,这麽甜,我怎麽会觉得脏呢?怎麽办,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又想吃了……”

东方左左觉得脸都要爆炸了,这个男人怎麽这麽坏!床下的他的确温柔得很,只是一提到床第之欢就变成野兽,把她啃得渣都不剩!

“再诱惑我,那我就不客气了!”隐忍地一把搂住她,俊脸埋在她颈窝里,云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她在一起自己就会化身为狼,引以为傲的温和都会瞬间溃败。

她动都不敢再动一下,男人是逗不得的没错,可是她有诱惑他吗?好象、貌似没有吧?她只不过脸红了一下下而已,怎麽这麽容易就冲动?这个男人真是一点自制力也没有。

“喂,你好了没有!我想吃饭了。”

“你叫我什麽?”语气很危险。

“呃……云、云哥哥……”在他吃人的目光下,某女很狗腿地换了称呼,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我要吃饭。”

温柔的笑容重新回到那张清俊温润的脸上,云王笑眯眯地继续喂她吃东西,看著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吞咽自己喂的东西是一件很令他满足的事情,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他却甘之如饴,巴不得她以後这项工作都包在他身上。到时候就算她不再需要食物,他是不会告诉她的,就让她以为自己是人类,正常地吃东西好了,反正他喂得不亦乐乎。

其实东方左左很想拍开那只连喂她吃饭也在上下其手的狼爪!忍了又忍,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能忤逆他意,不然等一下他又想出什麽办法来“折磨”她就是自讨苦吃了。想到这里,她忽然悲哀地发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这麽久就一直在当个爱娃娃,任人戳圆捏扁,肆意亵玩,完全没有了尊严,失去了自我。

“胡思乱想什麽!”被她眼中渐渐弥漫的水雾刺痛了眼睛,云王不悦地打断她的思绪。

见他幽深的眸子又泛起狂风暴雨前的暗气息,东方左左忙摇头,“我没有!”

嘻嘻,不好意思,传错了,再传一次,这次可以放心看了

第二十章 我要哥哥

蓝瞳恢复了温润和煦的柔情,她的心才安定下来,只是在他夹菜给她吃的时候,一个微妙的想法突然钻进脑里,虽然知道很可笑,很荒谬幼稚,但是只犹豫了一秒。

“到底怎麽了?”叹著气把筷子放下,云王轻捏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著她氤氲著水气的大眼,就是见不得她这个样子,让他的心很不舒服。

“我、我想出去看看……”声音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小。

上一刻还是温柔的蓝眸凌厉地半眯起,“想去找那个男人?”

什、什麽?

确实愣了那麽一 下,想起雷王,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个霸道得让她窒息的男人,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但她很快就摇头,“不!不是!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麽样子,仅此而已,不可以……就算了吧……”

沈默著看了她好一会儿,没从她脸上看出什麽异样,云王这才又温柔地笑起来,凑近那张微微鼓起的小嘴上啄吻,“小可爱原来是闷了呀,好吧,我们明天去看看,再试试……”

东方左左心里松口气,刚才的淡定伪装得多辛苦呀!只是还在庆幸自己躲过他“法眼”的东方左左没有注意到他最後那句“再试试”,也就更没有看见在蓝瞳深处隐藏的那抹邪恶的魅光,以及燃烧的欲焰……

绿野苍茫,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被抱著落到一面清湖旁边的东方左左第一次看到大草原,以往都被哥哥们藏得太好了,而她也不喜远行,一直没去过什麽地方。

“这里好美呀……”像是遥无边际的绿色,从她脚边一直蔓延到刚刚升起的地平线上,有种梦幻泡影的错觉,似乎这样的美景随时都会被打碎。

身边的男人为她撩回飞扬的发丝,淡淡地看了眼他“制造”出来的美景,见她这麽喜欢,还是不说出这个事实,道,“喜欢我会常带你来。”

却见她摇摇头,空洞的眼神不知在看什麽地方,“再美的风景,看过一次就好,因为它再好,还是没有他们……”

“他们?”声调稍稍上扬,听不出情绪。

“呜呜……”她突然蹲了下去,脸埋在膝盖里,任由泪水在脸上肆虐,“我要哥哥,我要哥哥,我好想哥哥……”从来都没有跟他们分开过这麽久,父母早逝,只留下一大笔遗产,他们从小就形影不离地在一起,就算是读书也选择在接近的地方,长大以後,无论工作多忙他们都会留一个人下来陪著她,出差的时候从来不超过三天回来,很多时候,为了她一句“想哥哥了”,放下手边的事情回来,他们说,钱已经多得用不完,而宝贝妹妹只有一个。因为她的洁癖,他们甚至从来没接近过任何女人,只是怕再也不能抱著这个疼到骨子里的妹妹,默默地守著她。她也知道这样霸占哥哥不对,忍著心里的不舍叫他们娶嫂嫂回来,可是立刻被他们凶神恶煞的目光吓得不敢再提。

她好爱他们,只是这种爱,超越了亲情,超越了爱情,分不清是什麽……

站在旁边的男人默默握紧了拳头,十分讨厌自她口中提到其他男人,就算是她的哥哥也不行!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是因为那个名字会埋葬在她的过去,从今以後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小可爱!

“不要哭了,起来!”他的语气很不好。

东方左左仍旧很伤心地蹲在原地哭泣,丝毫不理会他。

云王忍著即将爆发的怒火,无论她原来的世界里有什麽人,那都已经过去了,自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只是他的女人!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眼神,就像世界要坍塌前恍惚的人,找不到自己的。忽然,唇边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就这麽消失在原地。

原本哭著哭著的东方左左哭得有些累了,昏昏欲睡。

蓦地,突然感到有什麽东西正从自己的裙子底下钻进来,忍不住瑟缩了下。云王今天变出一套奇怪的裙子给她穿,从上到下都是宽大的直裙,没有袖子,没有束腰,没有衣领,只是一块空著一个洞把头塞进去的布料,就这麽替她套上了。

“啊--!”钻进裙子里的是一只手,她惊恐地跳起来,因为她本看不见任何人在旁边。“谁?!快出来!”

回答她的只有徐徐的凉风,周围依旧安静。

云王,云王呢?

这个时候,裙子里的整只大手忽然就这样托住她没有穿内裤的屁股,往上抬起。她就这麽凭空升了起来,双手双腿挣扎著乱踢乱舞,“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

画面很可笑,一个小女人的裙子被掀起了一半,漂浮在半空中,胡乱挥舞手脚,没有丝毫形象。

“云哥哥、云哥哥救我!”终於想起了人家的好处,东方左左恐惧地看著自己的身体被那只看不见的手托起来,而且那只邪恶的手还钻进裙子里托著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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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隐身做爱~H

“云哥哥、云哥哥救我!”终於想起了人家的好处,东方左左恐惧地看著自己的身体被那只看不见的手托起来,而且那只邪恶的手还钻进裙子里托著她的私处……

岂料,她这句话一出口,托著她屁股的大手忽然腾出一手指,蓦地进她温暖的小里。

“啊……住手!住手!”她把手伸到裙子底下,想去抓那只使坏的大手,可惜手还没触及裙子就忽然被定住,隐约之中,似乎有什麽东西绕住她的手,牢牢地吊往高空,乱踢的两只脚也成八字型被分开,她像坐在一张透明的椅子上,只是双手很可笑地作投降状。长裙被掀到脖子处套著,全身裸露。

小里面还很干涩,那只手指也不急著移动,只是用麽指慢慢按摩著她的核,在两片花瓣间来回戳弄,想要逼出她的蜜。另一只手上移,抓住了晃动的大房,开始使劲儿揉捏,意图使她房涨得更大,两只指头夹住她粉嫩的尖,拼命挤弄。

“哈啊啊……”身体被玩弄著,四周却空荡荡一片,看不见人影,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到那双作怪的手在身体的每一处肆虐,却什麽也看不见。浮在半空中,叫得这麽荡,似乎都只是她一个人在发春,好羞辱!但是她无法控制被那双看不见的手玩弄的快意,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变得很敏感。

水流潺潺地涌出,淋湿了整个户,被夹在内壁的手指开始浅浅地抽,而甬道反地夹紧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蠕动,朦胧中,她似乎听见男人喘的气息。

她迷乱的神情很是诱人,越来越不满足於这种缓慢的抽和空虚的难受,东方左左难过地嘤咛,下意识把屁股配合著手指的抽往下压,想要指尖更深入。

但是,她这个举动似乎激怒了那只手的主人,猛地捅进了三手指,毫不怜惜的力道,重重地进深处,暴的动作也弄疼了她,显然不明所以,不由得委屈地哭泣起来,但是那三厚实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多出了疼痛,她很快地又开始迎合手指的抽。

“噗滋噗滋”的声音响在大草原上,半空的女人张著红润的小嘴,因为她的摇晃而从脖子上滑下来的裙子盖住後面半个臀部,她凭空扭动裙子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屁股,上上下下地做著套弄的动作。

“滴滴嗒嗒”,偶尔有几滴落到身下的草丛上,白的体沾著绿色的小草,在旭日的照耀下泛出美丽的光芒。

“嗯啊……用力……呀……”那张小嘴吐出来的话配合著美丽的表情,确实惹人怜爱,只不过这样的她更使手的主人生气了,“噗啵”,抽出长指,顿时,水从泥泞的小里流出来,下雨一样滴落到地上,洒了满地。

小空了,但是火莲子的副作用奏效了,她只觉得有一把火在体内熊熊燃烧,越来越旺,还滴著水的小洞空荡荡的,好想用什麽塞进去,填满它!但是又被吊了起来,不能动的折磨使东方左左哭泣著在空中扭动。“快给我,不要走……呜……”

猛地一阵嘶吼,男人冲口而出,“你这该死的小妖!这麽荡,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

被欲火折磨得快发疯的东方左左听见男人的声音,不去思考这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难耐得要尖叫,虽然看不见他,但是知道还在这里,欣喜地哀求著,“要我,求你要我吧……”

男人冷笑一声,大手恶意地掐了把泥泞的户,惹来她一阵喘息。

“想让我怎麽要你?说出来就给你。”

H来啦~~嘻嘻

第二十二章 好大的黑洞~巨辣~慎

“想让我怎麽要你?说出来就给你。”

东方左左喘息著,主动张开双腿,道,“快点进来,进这里……”

看著那浸在水中的红嫩小,此刻因为上涨的欲火而抽搐著两片深红的花瓣,一滴滴的半透明体从细缝中溢出来,还有女人脸上放浪乞求的神情,终於一个忍不住,喘起来。

东方左左晾在脖子上的裙子忽然被一双看不见的手脱掉,整个人赤裸著坐在半空。

一滚烫的硬物猛地抵在水入口,她低头去看,却什麽也看不见,只看见了自己的户湿嗒嗒的,两片花瓣被什麽东西分开了。迟迟不见那东西进去,她难受地摇摆臀部。

“扑滋”,用力往下一坐,小主动套住了那东西,刹那间被涨满的感觉刺激得她尖叫一声,那透明的长棍子进了最里面,甬道里的嫩主动收缩著,夹紧好不容易才套住的棍子,生怕它又离开。

男人痛苦地闷哼,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被夹得太紧了。

身体里的长棍子跳动了几下,慢慢地想要抽出,但被夹得死紧,似要被绞断了一样。

“想要我干你就把小松开!”空气中的声音传来,东方左左四周看了看,只是凭感觉知道男人在她身下。其实这样夹著不动她也很不舒服,很想要那东西狠狠自己的私处,又怕它离开了不进来,得到男人的保证,她微微松开了里面的媚。

“滋噗滋噗……”

重复不断的抽终於开始了,那隐形的巨大棍终於在早已发痒的小里反复进又抽出,每次都带出大量的水,巨大棍的弄使女人舒服地吐了口气,刚才瘙痒的儿终於得到满足,开始收缩内壁,让男人的凶器能够在洞里舒服地被夹。

“啊啊嗯……那个地方喔……不要呀……好痒啊啊……”大头碰到了敏感的突起点,她既舒服又难受地浪叫著,双手在空气中乱抓,没有个支柱。

大手抓住她的翘臀,拼命往自己的命子处压下来,抽送著。

“这张小嘴太会吸了……这麽紧嗯……这麽热……”男人喘著挺动身体,大狠命地挺进她更深的地方,企图掏出更多的水来,“好多水,怎麽流还是这麽多……”

湿淋淋的私处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被得汁横飞,连小屁股上也被飞溅著的白浊沾到。女人的小屁股一耸一耸地配合著那只看不见的手上下挺弄,制造出一波一波的糜声响。

“来,看看,这麽湿的小洞,张得多大。”忽然,她的脑袋被按下来,看著自己的户。

泥泞的桃花洞口不知被什麽东西撑开,本来该是一条细缝的洞口此时裂成六七厘米宽,一张黑乎乎的洞出现在眼前,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面收缩的媚,柔软而豔红。两片花瓣被强硬分开在两边,几乎看不见,只有那黑黑的洞口一张一合地收缩著,似乎在吞吐著空气,每一次收缩都有更多的水流出来,滴落下去。看起来就是一幅女人在自己发情的时候往小里塞了什麽东西进去。然而那滚烫的被涨满的感觉只有她才知道,男人隐身了,在小洞里的器很,很长,把小给撑开了,正忙碌地在水洞里捣弄。

黑黑的小洞洞,从六七厘米宽的洞口处往里看去,层层被冲开的媚在若隐若现,这个景象同时刺激了两个人,女人收缩得很急促,男人也喘著气,更凶猛地把器捅进去,目不转睛地盯著那个被撑裂得大大的黑洞。

每一次的进去都有无数阻挡在半途的软被撑开,抽出来时看见小洞迅速合拢,黑洞洞一大一小地变换著,随著他抽的频率变换。

“这个小洞好多水,真荡!”凶恶地一,黑洞又变大了。

“啊嗯……好呀……哦嗯……”娇吟不断,回荡在空旷的草原沙锅。

“说!你喜欢被我干!”重重挺进,男人“啪啪”地拍几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啊……啊啊……喜欢,我喜欢被你干,对,用力啊嗯……”要在这个时候问她姓什麽她也不记得了,尊严,从她吃下火莲子的那一刻起,在床上就注定是个娃娃。

终於听到想听的话,男人满意地笑了,在弄的同时慢慢现身,一个健壮结实的男躯体逐渐在她身下显现,被吊著的双手被放下来,一个翻身,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著旋转的姿势对两人而言既是折磨又是享受,同时闷哼一声,随即变为更快的撞击和更用力的抽,那激烈的频率和力度把结合处的水捣成一堆白沫,点点飞溅在底下的草丛上面。

哇啊~~好刺激,写得偶都脸红啦~~~西西,这麽牺牲,票呢

第二十三章 逃离

姿势换了好几个,朝著更深、更舒服的目标迈进,结果很成功,两人都身心舒爽,男人被夹得很畅快,女人被得很舒服。

但是,清醒过来的东方左左,仍是泪流满面,对於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不同於瑶草,她记得一清二楚,自己做过什麽,说过什麽话都清晰地记得。

她不明白,为什麽男人总是喜欢女人在床上说那些鄙放荡的话?仿佛不说就是她们的错,彰显不出他们在床上有多厉害似的,可是他们知不知道这对女人来说是多麽羞辱的一件事。难道她真的变成娃荡妇了吗?是呀,不然怎麽会说那样的话,做出那麽不知羞耻的举动!

“别哭,小可爱乖……”又是一副柔情脉脉的嘴脸,云王轻轻替她擦著眼泪。

“滚开!”这个男人比雷王更可恶,更讨厌!恨他,恨他不知用了什麽妖法让自己变得这麽主动,变得这样饥渴,身体的变化每一次跟他做爱後就很明显,下一次的做爱她会比上一次更加不能自持,更加荡。

很讨厌,很讨厌!她想回家,呜呜……

“好好的哭什麽呢,我的心都被你哭得疼死了。”把她的小手按在心脏处,他温柔地看著她,说著很俗却仍旧很动人的情话。

“好什麽好!一点也不好!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讨厌鬼害我变成这样的!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她发疯似的踢打他,已经顾不得脸上肆虐的泪水和自己的处境。

“我令你讨厌了?”眼神很受伤,脸色很难看,暴风雨来临的气息很浓重。

“对!我讨厌你,不止讨厌,还恨你!”撕扯著他身上刚刚覆盖上的薄薄的衣衫,满心满眼的恨意,东方左左都分不清自己在说什麽了。

“你……”刚想说些什麽,忽然感觉到结界狠狠被冲击了下,心中一凌,不悦的眼神狠狠瞪了她几眼,口中默念几句什麽,指尖在她周围划了个圈,刹时,一层淡淡的蓝光笼罩著她。

“乖乖待在这里别乱跑,我等一下回来接你。”说完,消失在她面前。

云王离开了,她瘫坐在地上,两手环住自己的身体,即使刚刚身体已经被他洗干净了,她还是感觉到小被涨满的那种感觉,还有小自动吸取他的奇异感,那些体,似乎还留在甬道深处,滚烫滚烫的,把私处填得满满。

咬著嘴唇四下看了看,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他还没回来。

那,自己是不是有机会逃走了?

慢慢站起身,试著向前走了几步,没走多远就碰到那层似曾相识的薄薄粘膜,果然,他布下了结界,怎麽办?这是不是意味著她永远离不开那个男人的禁锢?不,她不要!就算掘地三尺她也要挖个洞出去!等等,掘地三尺?!

这个结界到底是用什麽做的她不知道,结界既然在上面,那麽土地下面的泥也包括吗?还是仅仅是地上的空间?心里!!!急速地跳动,被即将逃离的紧张和喜悦冲击著。东方左左从怀中拿出刚才从云王那里讨来的致小刀,昨夜骗他出来就是等这个机会,她说想要亲自做一次野味,他才会带她来这里,只是狩猎还没开始就先被他吃了。

挖、挖、挖……

使劲儿挖、使劲儿挖……

似乎要把全身的汗都流光了,白嫩的小手变得脏兮兮的,连脸上因为拭汗而粘上泥土也成了小花猫,一个小时过去了,幸好,他还没回来,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没回来,可她的“地洞”已经完成了,刚好容她一人通过,连忙钻爬著从那层薄膜之下爬出来。

她真的成功了!

在呼吸到外面的空气那一刹那,东方左左简直不敢相信,她真的猜对了!那个男人恐怕是因为没想到她会这麽做所以才没有防备的吧!不管怎样,她终於出来了!

所以,现在要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快跑!

连忙将小刀扔到地上,这个东西是他变出来的,说不定会凭著这个找到她呢!还是不要带著。

想了想,没有空闲去去擦拭身上脸上的污垢,匆匆忙忙地撒腿就跑了起来。

正在与雷王交战的云王恐怕没有想到,自己因为害怕那个草原结界太大会让她乱跑受伤而缩小的结界竟然方便了她的逃跑,如果知道之後不知要怎样後悔了,大的结界她反而会跑不出去,缩小了她只需一个地洞就好。

第二十四章 暴烈男人

东方左左跑得又渴又累,可是跑到这个地方是哪里她也不知道,草原早就在她出了结界的刹那消失,她才知道那只是个幻境,这里周围都是光秃秃的山头,她就走在峡谷中间,可是怪异得很,峡谷里既没有河流,也没有水。想到水,她觉得自己跑对了,云王喜欢干净,而她也有洁癖,一定想不到她会走这些地方吧!

“真的没有人类……”走了这麽久,别说是找户人家休息,连鬼影也没见一个。

出了峡谷,前面是一片戈壁,火辣辣的太阳升在高空,裂的地表显示出这里绝对没有植物,难道这真的是一条绝路吗?她要死在这里?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为什麽峡谷外面就是戈壁?有些不合理吧?难道这里--啊!会是个结界吗?她闯入别人的结界了吗?

在原地转了几圈,握著手中从不离身的手机,被太阳晒得有些晕眩的她不知所措,急得要跳脚,摩挲著手机里那三张帅气的熟悉俊脸,她止不住心里强烈的思念,“大哥,二哥,三哥,我该怎麽做?呜呜……我很害怕,我该怎麽做才能回家……左左想你们了……”

泪儿直冒,划过被泥土粘住的小脸蛋,在上面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嗒”,一滴泪没入干涸的土地,混合著泥巴的泪水是深黄色的;“嗒”,第二滴泪没入原来的落点,泪水已经冲刷干净水痕划过的地方;“嗒”,第三滴泪水是晶莹剔透的,盈亮的水珠在落下的瞬间被阳光折出灿烂的光芒,闪闪发亮,亮光直指向不远处的戈壁上某点。

泪眼朦胧时,抬起头。

透过氤氲的水气,她,看到了什麽?!

天啊!那是绿洲!她怎麽走到沙漠来了?赶紧回头,刚才的峡谷山头都不见了!怎麽回事?!

沙漠……沙漠……沙漠……

沙漠里最重要的是绿洲!没有水就是等死,沙漠里的绿洲云王应该不会来才是,赶紧匆匆跑了过去,害怕这只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咚”地整个人都扑进水里。

呼--!在感觉到那股清凉,方才的炎热退去,东方左左舒服地吐著气,左右看了看,这里本没有人类,想著,放心地脱掉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岸边,像条美人鱼一样光溜溜滑啾啾地在水中游来游去,就是不想出水,沙漠里的阳光很猛烈,皮肤被晒得很痛,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也没有被晒黑,就算流了那麽多汗,肌肤居然还是水嫩嫩的,她不知道这是为什麽。

甩去发上的水珠,她郁闷地想著,还是决定算了,想得再多也没用,来到这个鬼地方以後,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吗?这里的一切一切都太奇怪了!

然而,就在这条美人鱼傻乎乎地裸著半身,脱著腮帮子思考的时候,一双暴戾的眸子冒著火,比烈日还要炽热几分的血眸直直逼视著她,尤其是那对在阳光底下微微颤动的雪白房,饱满而美丽,顶端处娇豔欲滴的头如同两朵玫瑰,那纤细的腰肢下又会是怎样的美景,全都隐没在浅绿色的河水之下。

碧河美人,如出水芙蓉,清纯的外表,却是妩媚的身材,勾人的眼眸,眼波流转间,似有千万姿态,百种风情。

而那张小脸上此刻傻愣愣的神情又添了几分可爱,迷迷糊糊的,这是一种叫做“纯真”的诱惑。

这种环境下,再看下去而不行动的,只有一个可能--他本不是男人!

东方左左摇了摇头,撇著小嘴,双手细细地清洗房,沟,缘,头,还有周围的白,刚才流了很多汗,都要洗干净才行,她讨厌粘粘的身体。

倏地,一双大手从身後伸出,抓住她正握住房的小手,双手顶替她的开始揉戳。

“啊--!”东方左左先反应过来,惊叫起来,挣扎著扭动身体,“放开我!谁?是谁?快放开我!”

来人原封不动地把她所有的挣扎按回去,糙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戳著两团雪嫩,仿佛那是两块大面团,戳面似地揉著,毫不怜惜的力道,暴而恶劣,只顾自己的意愿。

“女人,我来帮你洗!”黯哑的嗓音弥漫著浓烈的欲火,男人从背後张嘴就咬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用力啃咬,有种吃的凶狠感。

“啊!好痛!”禁不住他那暴虐的力道,东方左左痛苦地仰起头颅,感觉房被他狂暴的力道揉得肿胀,高高翘起的两颗尖更是涨痛不已。耳朵又被他咬著,从来没有碰过这麽凶戾残忍的男人,强烈的恐惧感一下子爆发,心脏如地雷般即将震荡出来。

“头都这麽硬了,是不是想要了?嗯?”男人两指掐住左边的尖,将它拉长,东方左左哭著哀求起来。

“求求你放开我……呜呜……好痛好痛……”两只房火辣辣的,比头顶的太阳还要炎热。

泪水滴落到男人的手背上面,男人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吻上那张从刚才偷窥之时就想品尝的小嘴。她狼狈地被挂在男人身上,还没看清他的模样就被凶狠地堵住了唇,那条滚烫的大舌头强硬地塞进她口中,划过洁白的贝齿,湿滑的牙床,残酷地掠夺著她口腔里的一切,没有章法地胡搅蛮缠著,来不及吞下的津在嘴角流出来,从白嫩的颈项上滑下,狠狠咬著红润润的小嘴,最後勾起她香滑的小舌头,卷进自己嘴里吸吮著,东方左左感觉自己的舌头就要被他吞进肚子里一样,那股对他的恐惧感再度加强,害怕地推挤他古铜色的壮硕膛。

“唔唔……”拼命的抵抗没有丝毫用处,随著深吻,锁在腰上的大手越发的桎梏得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可怕力量。

呼吸不了,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目光聚焦在头顶那耀眼的眼光,更是一阵晕眩。

“呼呼呼……”感觉到她身体在变软,男人离开了她的唇,一得到新鲜空气,东方左左拼命吸气,大口大口地往呼吸道里吃去。

见她张著红肿的小嘴喘气的样子,男人低沈的笑声传来。

一看就知道,此男是凶兽一枚!不喜暴的亲慎入!

第二十五章 真正的强暴~辣辣~慎

正愤怒地想看清这个偷袭自己的男人的样子,身体一轻,竟然整个被单手托著,平躺在阳光底下,与地面成一平行线,她吓得动也不敢动,就怕乱动了会掉下去。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托住腰身的大手忽然把她向上一抛,她就这麽被甩到离太阳更近的地方,随即又急速落回大手中,被当成轮盘那样360度在空中旋转著。

在被当沙包在他手中甩来甩去的整个过程里,东方左左没有尖叫,因为她已经被吓得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只是绝望地张著合不起来的嘴巴,傻傻地盯著一朵白云。

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本来是想听她被吓得尖叫的声音,没有看到想要的效果,男人身上浓烈的暴虐气息翻涌著,手一松,把她接住,让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坐在他块头结实手臂上,抱小孩一样把她轻松地托著。没有穿衣服的丝滑触觉使男人忍不住掐了几把那两团软。

“女人,胆子这麽小?”讥笑著捏起她致的下巴,男人强迫她的视线转向他。

一张犷而充满野男人气息的英俊脸孔逼近,硬朗的轮廓每一处的线条都恍若最有力艺术师雕凿而成,天然的血色双瞳里是骇人的残暴狎狞,古铜色的深颜色皮肤无不彰显著他如出一彻的重脾气,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有种让人畏惧的残暴戾的危险压迫感。

东方左左在那双残的血色眼眸下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忽然发现两个人都是赤裸地贴在一起,脑里的警锺瞬间敲响。

“与你无关!你放我下来!”

没想到男人这麽好说话,她就这麽从被他托得高高的臂膀上摔下去,砸到满地的沙子上,有些未干的皮肤沾上了细沙,粘得满身都是,刚刚洗完澡又被弄脏,她的火气很大,“你太过分了!野蛮人……唔……”

野男人巨大的身体忽然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虽然没直接砸下来,但是那股让她喘不过气来的沈重压迫感让她害怕。

“野蛮人?”男人危险地提高音调,残酷之色在血瞳中凝聚。

“你、你要做什麽?!”惊骇地瞪大铜铃般的眼睛,东方左左一条雪白的大腿被拉高,架在男人感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被锁在男人的後腰上圈住,那光洁美丽的嫩就这麽被暴露在空气下,毫无遗漏地向男人狰狞的深紫色器展开。

“你说呢?”随著他说话的时间,男人缓缓压低身体,火热的呼吸吐在她发抖的小嘴上。

下一刻,她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从私处蔓延开来,那股要把她撕碎的疼痛比第一次更甚。

“啊--”

这个男人像一团火,冲进她的身体里,那团在她道里凶残燃烧的烈焰,灼烧般的疼痛,残忍地燃烧著她娇嫩的甬道里每一寸软。

东方左左不知道死是什麽感觉,但是在这一刻,如果可以,她宁愿立刻死去!

没有任何前戏,残酷的男人就这麽在她干涩的甬道里强悍地戳刺起来,那条火龙似要将她燃成灰烬,原本就紧窄的嫩不肯向他屈服,梏得紧紧的,於是,那层层媚被锐利的剑割开,直冲向最深处,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可言。火样炙烫的巨大长剑每一次的抽出,都拉出许多的血丝,道里流出来的血沾满了那柄嗜血的剑,多了润滑,更方便了他的戳刺。

她疼得冷汗直冒,不断从额角涔出,嘴唇发白,叫不出声音。

“呵呵,这个表情顺眼多了。”男人冷的声音响在她耳畔,狂野地在她小里冲刺著,身下的细沙被流出来的血浸湿,融合成一颗一颗的小血粒沙球。

“你……是个……禽兽!”嘶哑的嗓音破碎不堪,颤抖得厉害。

“女人,你的教训还没受够!”将她的大腿拉得更开,刃抽出,连带著拉出被戳得破损的嫩,东方左左看见那冲天的剑鲜血淋漓,道里灼辣的巨痛。奇异的是,在男人抽出来的短短时间里,道内的疼痛迅速退却,以自己能感觉到的速度快速愈合中。

还没来得及去思考怎麽回事,沾满血的长剑“扑”地又没入红肿的小里。

第二十六章 要坏了~辣辣~慎

这一回,没有了方才那股剧烈的痛楚,随著男人暴的抽,带著疼痛的快感袭来,一阵强过一阵,他凶狠的力道带给她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频临死亡的快感。男人的动作从刚才的生涩慢慢变得熟练,戳刺的技巧也好了许多,只是依旧鲁无比。

看到她脸上的神情由痛苦转为欢愉的享受,男人不屑地嘲笑,“果然是个骚货,被强暴了还这麽享受。既然这样,叫啊,怎麽不叫出来!”大掌在她沾著细沙的屁股上“啪啪”地使劲儿拍打,配合著他抽的速度,雪白的屁股受不了他残暴的掌力,几个红印很快出现。

东方左左紧紧地咬著嘴唇,两手都抓了一把沙子拽著,不让自己哼出声音来。这个身体,被那两个男人调教得这麽敏感的身体,她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了,也无法控制。

“噗滋噗滋”

赤红的长火剑不断捣弄著已经湿漉漉的小洞,入一次就带出更多的水,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的白浊体滴在沙粒上,白浊包围著刚才的血粒,变得更大颗了。

“这麽骚!子这麽晃著也想被抓抓是不是!”男人残佞地笑著,灼热的手掌抓住一只晃动的房,握在掌中侮辱亵玩,戳揉著,丝毫不手下留情,两团绵很快被他挤弄得涨痛,头也被那猛力的指尖夹得比平时涨大了一倍,高高耸立著。

“啊啊啊……”房被玩弄,被得泛滥成灾,这样暴的做爱居然会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慰,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从前的影子了。

东方左左脸上忽然浮现的悲哀和深切的绝望,男人看著,复杂的神色在血瞳中一闪而逝,随即化为更用力的入,更凶的拔出,制造出邪恶乱的交欢声响,“啵”“噗”地交换著,尽入,又整条地抽出。

双手不自觉环住男人的脖子,小腰往上挺,迎合他深深的入。

“很喜欢被男人麽?这小骚洞被多少男人过了?”男人讥讽的声音带著莫名的暴虐嗜血,残酷地把巨大的阳具“噗”地顶进子深处。

“啊嗯……”她一声尖叫,小嘴哆嗦著,被刺激得甬道开始剧烈收缩。

“说!你很喜欢被!这样还不松!说你是不是很骚?”他突然地抽出了大,潺潺水从抽搐的小里流出来,关键时刻得不到满足的东方左左哭著哀求。

“呜……喜欢,我喜欢被……嗯……快点我……”泥泞的小洞主动朝男人的大塞,她扭动小屁股磨蹭著下的睾丸,男人的毛磨著嫩,瘙痒的刺激,小更痒了。

男人眯著血眸,冷笑道,“天生的娃!”

“噗滋”,终於了进去,只是这一次,那捣弄的力量似乎要把她撕裂,频率超高地穿刺在道里面,长充血的器几乎要把她的小洞穿。

“死你!荡的骚货!”不知出於什麽原因,男人狂野的俊脸上一片狰狞的嫉妒,还有残暴的戾气,全都发泄在娇嫩的水里。

“啊哈……要坏了……呜……”比常人要烫几倍的男人器这样的速度把道弄得像要著火一样,媚被刮过的时候都火辣辣的痛。

“哼,这麽荡的洞,怎麽会被坏!”

依旧是暴的狂,男人一口咬下右的尖端,尖锐的牙齿咬破了雪嫩,腥甜的味道在男人嘴里弥漫开来,更刺激了他的兽。

房被撕裂的痛楚使东方左左拧紧了眉头,但很快被小里的涨满吸去了注意力,不知过了多久,她一连高氵朝了四次,男人那里还是硬邦邦的,不见软下来。头顶上的太阳微微西斜,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器带给她的热量还是太阳的热量,只是沈浸在这没完没了的欲里,不能自拔。

蓦地,男人嘶吼一声,在她红肿的小里急速捣弄几百下,翻飞的嫩被带出又塞入,如沸水一般的流向子深处,周围弥漫著一股浓烈的男气味,她感觉到自己的道又像之前那样开始搅紧那巨大的,把洒在里面的吸得干干净净。

显然,男人也感觉到自己被搅紧的和被吸干的,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喜怒,没有说话。

东方左左累得也不想说话,没有力气,身上粘腻腻一片,两人混合的流了满身,和著细沙粘在身上,狼狈不堪。

第二十七章 她的手机!!!

男人单手抱起她,走进河里。

“我自己来!”在他想要伸手帮她清洗的时候,她抬起无力的手臂推了推。

男人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冷地笑了笑,把她搭在河里一棵树旁边,自己游了开。

看著那人的身影游远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想要洗身,腿一软,滑了滑,几乎踩不住那棵树的突起,吓得赶紧抱住树身。

一道戏谑的低笑自身後响起,东方左左羞愤地转过身,瞪他。

“求我,你求我的话我帮你洗。”英俊的男人双手抱,看好戏似的上下扫荡著她光滑白皙的裸背。

“你滚!”要不是他,这个莫名其妙的禽兽!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

残冷的气息开始在他脸上凝聚,淡淡瞥了她一眼,道,“女人,这是唯一一次纵容,以後再这样跟我说话你的下场不会比现在好看。”

看著那嚣张的脸,东方左左咬紧了嘴唇,没有再说话,她好恨!为什麽她总是不能反抗,只能乖乖地承受这些男人带给她的羞辱!讨厌,很讨厌这个世界,讨厌这个世界里所有的男!也讨厌被玩弄了越变越荡的自己!为什麽身体会变成这样,她竟然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向他们求欢,求他们玩弄自己!就像这个男人说的,她被强暴了竟然被玩得这麽享受,天生的荡吗?

好下贱,她怎麽会这麽贱?怎麽这麽不知羞耻?

小脸贴著树干,泪水和著脸上的沙砾落入水中,“嗒”、“嗒”地与清浅的河水混在一起。

腰一紧,身子被扯进男人壮硕的膛上,眼前忽然黑暗,一只大手从背後蒙上了她的双眸,“我没有让你哭,再哭就在这里要了你!”

不知怎的,就是看不惯她著副死气沈沈的样子,恹恹的,他看著不舒服!

东方左左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戾气,带著残忍的嗜血,一个哆嗦,在他怀里抖得厉害。

男人把她转了过来,按进水里洗了一遍,在替她清洗的过程中,本就是血色眸子被欲望染成暗色,蓦地分开她的双腿,肿胀的在水下“咕滋”了进去,畅快地在她紧窄的小里冲刺。

东方左左抖著腿,已经复原的道再次被戳开,那条滚烫的来回地磨擦著壁,微微刺痛中擦出了难言的快感,捣出白的汁,水的溢出使小润滑了许多,男人得更快更深了,唇随著他的抽而翻进翻出,蛮横的力道,凶猛的攻势,都带给她极致的喜悦和痛苦。

太阳西斜,好不容易男人终於了,那岩浆般的一如往常被她的道吸得干净。

她趴在他肩膀上喘气,要不是有他托著,早就滑进水里去了。

“哗啦”

自己的身体忽然被他抱著从水里破空而出,他张嘴在她身上一吹,顿感干爽,而且赤裸的身体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穿上一套白色的薄裙,裙子很奇怪,又是复古的式样。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男人狂暴地宣布著,见她没反应,眉宇间布满鸷,鲁地掰正她的小脸,“记住,你是我火王的女人!”

火王?怎麽又是一个王?这些男人都疯了吗?称王称霸的。

“我要我的衣服!”手机,她的手机还在岸边的衣服里。

衣服?火王朝岸边被脱下的裙子上看了一眼,随即又想到了什麽,脸色沈得吓人。两簇火苗燃烧在瞳孔里,如利剑的视线到那件裙子上,顿时,一团不明的烈火“轰”地燃起来,烈焰三两秒把裙子化为灰烬。

东方左左怔愣地看著那团莫名火,看著裙子在她眼前化为灰烬,呆呆的。

唔。。。感情戏?快了快了!嘻嘻,亲们就看吧

第二十八章 哥!

东方左左怔愣地看著那团莫名火,看著裙子在她眼前化为灰烬,呆呆的。

“啊--!”她猛地发疯了,回过神来,大哭著一拳一拳地捶打他,“手机!你还我的手机!啊--你这个混蛋!强暴犯!禽兽不如的东西!”

眼儿哭红了,眼眶哭肿了,小手也被硬朗的肌碰痛了,她还是挣扎著,也不管火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和身上越来越暴虐的气息。

“王八蛋!放我下去,我的手机呀……呜呜”东方左左绝望地看向那处连灰烬也被吹干的黄金沙堆,她的手机,哥哥,哥哥们的照片还在里面呢……

“砰!”地一把将她从半空中扔向沙堆里,东方左左也不顾身上的疼痛,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双手捧起那堆残存著些许灰烬的沙子,“呜呜呜”地哭得伤心无比。那股惶然而绝望的痛在心底抽搐得厉害,她将沙子捂在口上,茫然地看著遥遥荒漠啜泣起来。

嘤嘤咽咽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里很是响亮,她满眼的泪水,忽然有抹刺眼的亮光折进她晶莹的泪滴里,慢慢地朝光源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滚滚黄沙中,一块熟悉至极的银色有一半没入了沙子里,只留了一半在外面。

绝望中的生念,东方左左喜极而泣地跑过去,然而,在触及屏幕的那一刻,手机忽然腾空飞起,她跟著追了回去,惊恐地发现手机正被火王握在手里,心跳得很快,生怕他又把它化为灰烬了。“给我!求你把它还给我!”

她泪眼朦胧的样子,火王看得心中一片烦躁,本就暴躁的脾气此时更是上升,这个鬼东西是什麽?让她这麽紧张,到底是哪个野男人送的?!他要毁了它!

手一扬,又要把它毁掉。

“不要!”著急地跳起来,想要抓住被他高高举起的手机,但是身高上悬殊的差异告诉她这是一件多麽愚蠢的事,只好攀在他身上,两只脚圈住他的腰,无尾熊一样挂著,这样的磨蹭又是另类的勾引。

“你在诱惑我吗?”火王的声音异样的沙哑,炙热的呼吸吐在她已经抵到他唇边的沟。

注意到不寻常的危险,东方左左连忙拉离了些距离。但突然想到什麽,呜咽著哀求道,“求你把它给我,只要你还我,你想怎样都可以,求求你好不好?”

“怎样都可以?”扬起一边如刃的浓眉,目光定在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上,这样致的小人儿,是他的。

“是,悉听尊便。”她赶紧点头,眼睛没离开过他手中的物体。

“是吗?你认为我想对你怎样的话需要你同意麽?”残的薄唇冷哼一声,那砺的手指游移在她的雪臀,带著让她心惊胆颤的力道。

东方左左快要疯了,手机在他手里仿佛随时都会被挤得变形,而这个男人的暴力残酷不是没有领教过,她完全没有信心能够确保手机平安无事。“你个疯子!那是我的东西,你没有资格抢我的东西!我的手机关你什麽事?你快还给我!”

急促地喘著气,她努力往上攀爬,已经被心中对失去手机的恐惧弄得理智全失,不然怎会说出这麽让人愤怒的话来,何况是火王这样的人,听了又会怎样愤怒。

果然,那双暴烈的血瞳一缩,他宽厚的手掌仿佛燃起烈焰,手机在他掌中化为飞扬的尘土,伴随著空气中飘洒的细沙,阳光下那一片银色恍若流动的微风,涌动著在眼前漫天舞动,那细细的风吹进她眼里,带起血横飞般撕裂的疼痛,在心里割刮著,每一条跳动的筋脉。

手机,哥哥……

哥哥,哥哥……

什麽是心痛?什麽是垂死挣扎的无奈?什麽是绝望?

这些,在遇到眼前这个男人开始,她通通尝了一遍。

东方左左似乎整个人都虚脱了,两眼无神地盯著他的手掌。

“哥!”心神俱裂地唤了一声,东方左左失去所有的意识。

嘿嘿,火王这只野兽死定了。。。

第二十九章 装什麽圣女~辣~慎

醒来,头顶上方是泥黄色的岩石,岩石表面有几快裂的缝隙,干燥的空气隐隐透出火般的烘烤炙热。

无意识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置身於一片戈壁之中,而且还很熟悉的景致。

这片戈壁怎会如此熟悉,这里真的是火王的结界,所以她当时是闯进来了,又不知道为什麽出去到了绿洲。

此时他们正处在戈壁上一个天然裂开的山洞里,外面是一望无垠的荒芜,漫天黄沙被阻隔在洞外,这个山洞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中间的裂缝,西斜的日光透过洞口照进来,干燥的空气在阳光下发酵,炎热的气息一如眼前这个焦躁暴烈的男人。

住这样的地方,暴躁的男人,残暴烈的个,迟早有一天会爆发。

“戈壁……”东方左左呢喃著,完全把一直冷地盯著她的男人当空气,连眼神也吝啬於给他。

身上的遮蔽物忽然消失,东方左左没有反应。

一只大手罩上了暴露在空气中硕大的球,使劲地揉戳,挤压,两颗珠被暴的手指拉扯扭转得几乎涨大了一倍,挺立高翘,随著男人大手的动作而一晃一晃的,格外诱人。玩火**,男人的呼吸重而急促,东方左左还是没有理会,呆滞地盯著洞外的一片黄沙戈壁。任由美丽的胴体在男人手中绽放妖娆,肆意亵玩。

一张野的酷脸忽然遮住她的视线,灼热的薄唇覆上来,在小嘴上辗转吸吮,勾缠,“啧啧”有声。

东方左左任他捏著小小下巴,微张唇儿迎合他鲁的亲吻。

火王一口一口地舔吮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张牙咬住她的小舌,整张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却又暴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小嘴吞下去。

她无神地睁著眼睛,让他随意摆弄。

唇上的动作愈发激烈,火王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那股异於常人的炽热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鲁的吻转到白皙细嫩的颈项,印下一朵朵血红的小花儿。

一股热流开始在下腹凝聚,她自嘲地冷笑,这副躯体,早成娃荡妇了不是麽?

尖锐的牙齿忽然一口咬住她的尖,东方左左终於忍不住哀号一声,雪白的房被锐利的牙齿咬出一个齿印,血珠渐渐涔出来,被男人的唇舌卷了去,大舌头色情地在那团摇晃的房上来回扫动,让房晃动得更加剧烈。

又被咬破了。

这个男人,很喜欢血的味道呀,自己又有多少完好的肌肤可以供他咬?

赤裸的身体被牢牢圈在他前,软若无骨。

雪白的屁股被一只大掌托起,抬得高高的,稚嫩的户裸露在男人眼中,两只手指分开紧闭的柔软花瓣,露出中间深红色的细缝,隐隐流淌著粘腻的汁。

“装什麽圣女,水都流了这麽多!”火王恶劣地用指尖刮过中间的圆核,小在这样的刺激下禁不住微微抽搐,潺潺水流从洞里流得更多出来。

大手按住臀瓣,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力量猛地往下一压。

“啊--!”这种几乎要把她撕裂的暴入,那条火热的蛮横地撕开她窄小的嫩,她整个人虚弱地坐在他身上喘气,被强行戳进的小一收一缩,急促而窄紧,把长的大东西桎梏得既舒爽又痛苦。

没等她适应过来,火王开始了他残暴的贯穿。

再虐一虐,大家忍忍吧。。。为左左洒泪。。。

第三十章 终於可以晕了~辣~慎

他不懂什麽是怜香惜玉,只懂得发泄,硬邦邦的生殖器不断把小洞塞得满满的,的进出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狂风暴雨般地掠夺著,丝毫不顾忌身上的小女人到底能否承受他的野。

“唔……呜呜……”好痛好痛!这个男人每一次进入都像塞了一条火龙进她的小里,焚烧著里面的嫩,东方左左拧著眉结,被迫起伏著白嫩的身体,腰间的大手托著她上上下下地起坐著,晃动的房也被抓著,这种频繁而凶狠的力道,这样暴狂野的做爱,她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要断掉。泪水和著汗水滴落到火王的身上。

“哼,这样就受不住了?”残忍地一笑,他手中一用力,将她一只房呈顺时针扭转,牙齿在那个旧伤口上再次狠狠落下,新伤再添。

“啊!”痛苦地尖叫著,东方左左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肆虐。

大手一挥,“啵”地那条被水浸得湿嗒嗒的长阳具,春水从桃花洞里滴滴地落下来。她腾空张开双腿,几乎分成一字,倒立著,泥泞红肿的洞口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那些白浊的体随著她倒立的姿势而流往屁股方向,一直朝白皙的背部而去。

东方左左只觉得脑袋充血,整个人因为这个姿势而头晕脑涨。

“噗”的一声,巨大的阳物又捅了进去,这次,是就著她倒立的姿势,男人的棍在她双腿间,正面朝下,一双大手正好可以抓著她挺翘的房,上下窜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结合处传出。

因为被而泛滥的水尽数流往子深处,倒立使水无法流出来,那些水被一次次地挤压著,推往最深最深的地方,这样狂暴的弄,水的挤压,她痛苦地嘤咛著,却始终无法摆脱那条罪恶的给她带来的欢愉,身体背叛意志,对他的抽回应起来。

得久了,小洞也被水溢满。

不一会儿,那些过多的水,桃花洞里再也装不下,从红嫩的缝中溢出,随著那来来回回地“啵滋啵滋”而被带出。

“啊……要死了……”巨大的快慰和倒立的痛苦同时传来,东方左左尖叫著,挣扎要起来。

“死?”火王一挑眉,残酷地笑道,“被得这麽爽,你舍得死麽?娃!”

双手一扯,将她拉起来,抱在前,将她两条细腿圈住自己的腰,前前後後地挺动起来,赤红的器连著白的欲,每一次都整条抽出又尽没入,如刃似剑,她感觉自己被劈开无数份,疼痛的快感使她灵魂都几乎飘散开,三魂七魄被他得支离破碎,不再完整,只能沈浸在他所制造出来的巨大快感之中,脸上尽是迷乱的妖娆。

“唔……好烫……”原本就过於炙烫的生殖器在不断进出小的过程中磨擦得更是起了火一样,那些两人混合的也滚烫滚烫的。

水淋淋的小被狰狞的器得狼狈的泥泞一片,过快的抽和持续过久的磨擦使得甬道火辣辣的疼,尽管有快感也是一种频临死亡的虚脱。东方左左的声音也叫哑了,还是无法引起男人的怜惜之意,只是一味的入再抽出,再更用力地著那个美丽的桃花洞。

随著男人前後摆动的剧烈动作,那两颗紫黑色的囊晃动得厉害,时不时被甩了上去,拍打她的屁股,囊下方还滴著从她的小里流出来的水。

东方左左趴在他肩膀上,柔软的身体晃动著,私处被撞得红肿。

就这麽,晕了过去。

31-40

第三十一章 我不要了~辣~慎

终於如愿以偿地晕了,不用承受这样暴狂野的欢爱,昏过去之前,她嘴角挂起一抹解脱的笑,跟雷王和云王做爱的时候,就算再激烈的欢爱,他们也会有温柔的时候,而眼前的野蛮男人,却是完完全全的暴残厉,每一次做爱都是强奸,她身体再好,也无法持续地承受。

然而,尽管她已经昏了过去,那暴的男人却是没有停止他反复捣弄的动作,依旧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仿佛就有一股无穷无尽的火要宣泄,那些极度高温的随著他每一次的入而尽数被窄小的水吸收得干净,一滴不漏。

再次醒来,幽幽地睁著眼睛,发现男人还在自己身上耸动著。

而她的下体已经没有了感觉,麻麻的一片,只有那些被巨大的捣成白沫的体粘在身上。

“真没用!”看见她醒来,火王将她的脑袋按下来,看著两人器交合的地方,“连睡著这里也能流水,被了这麽久怎麽还是紧得要命!这不是天生的小骚洞是什麽!”

喉咙哽咽著,眼眶发热,泪水一滴一滴落到雪白的肚跻上,她屈辱地看著自己的私处白茫茫的,粘几乎覆住了整个户,而那个小小的洞口被强硬塞进一条大的阳物,唇开开合合地吞吐著它,男人野蛮的力道戳刺著,那里还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乱而糜烂。

东方左左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传统的女人,雷王在床事上那些孟浪的话语已经令她觉得鄙难堪,而如今眼前这个暴虐的男人比之更甚,东方左左恨不得死去。她无法接受如此放荡的激烈做爱。

“够了……呜……我不要了……”痛到麻木的小,可怜地忍受著鲁的捣弄。她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然而,这具身体却要死不死地活著,感受他残酷的强暴。

“不要麽?”魔鬼的指尖突然强硬地随拔出来的冲天一起狠狠了进去,原本就异常窄小的水洞这下子突然被两东西撑满,几乎要裂开,麻木的私处顿时疼痛难忍。

“啊--!”仰起头,冷汗从额角滑落。

东方左左嘴唇发抖,面色苍白得骇人,两只手抓著火王的肩膀,下身被他的大掌桎梏住,摇摆著迎合他野蛮的顶撞。

那只随著一起进出小的手指偶尔在壁里怄刮,让那些嫩撕裂般扩张,方便他的抽。

这样极致的扩张,她感觉自己的内壁都要被裂开了。

她作了什麽孽?要遭受这样的罪?一个换一个的男人,东方左左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就被强暴,之後是没日没夜的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遇到的第二个男人,又是一个强奸犯,甚至把自己的身体调教得堪比娃荡妇,敏感不已。逃走?现在就是逃走的下场麽?沦为这个野蛮男人发泄欲望的爱工具,没有人的暴虐禽兽!她已经记不清沦为这个男人的奴到底有多久了,一个星期?一个月?对她来说,似是地球绕太阳走了一圈,这些痛苦煎熬的日子,靡纵欲的生活,真的好痛苦……

呵呵,为什麽她的人生这麽悲哀,原以为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却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从天堂坠入地狱,失去了所拥有的一切。

她东方左左难道就永远只能在这片土地上度过没有尽头的欲人生吗?如果醒来发现这只是个梦多好,只是梦境而已……

意识涣散间,那只手指“啵”地抽了出来,带出粘连的。

下一刻,她的身体就被一股强悍得可怕的力量拥住,被紧紧按在热汗淋漓的感肌前,清晰地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噗”

肿得充血的小被粘腻而巨大的骤然入,她痛苦地嘤咛一声,随即默默地承受著那奇多的灌入子,足足喷了两分锺,那些滚烫的体才停止释放,被吸干了,小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楚,感觉不到肿胀,只感到他的--很烫很烫。

东方左左松了一口气,软软地趴在他肩上,火王竟然也就著在里面的姿势,任她就这样休息,不一会儿,也许是疲惫,也许是绝望,她睡了过去。

第三十二章 这个洞好诱人~辣~慎

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麽被这个男人暴的欢爱弄醒的,总之,在她再次昏过去之前,火王把火热的抽了出来,带她到原来那个绿洲里为她清洗身体,东方左左任他摆弄,而火王似乎觉得替她洗澡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双魔魅的手在她身上肆虐了几乎两个小时才洗完。只是她一直沈默著,一句话也不说,任凭他把话说得多难听,多不堪入耳。

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火王愤怒了。

“女人,你最好不要试图忤逆我!”

呵,忤逆?那又怎样,再怎样的惩罚她又不是不知道,无非就是再强暴她而已。

他眯了眯凌厉的血瞳,“这副荡的身体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像你这样浪荡的女人,装什麽圣洁!”

对,这是事实,可又是谁造成的事实?

“说吧,承认你就是一个骚货,要不要我来替你印证一下?”砺的手指伸到她私处,微刮这两片小小唇,顿时,一股热流从甬道流出来。

“唔……”难过地闷哼著,东方左左感到异样的酸痛。

“看,只要轻轻一碰,水就流了这麽多,这个洞,多麽荡啊!是不是想要男人了?”恶意地撩拨柔嫩的口处的媚,食指在小洞外沿打转,绕圈,偶尔捅进去一些,很快又抽出来,就是不入,她感觉到那些从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像小溪一样洒满男人整只大手。

“滚开!”她来月事了!那些粘都是经!为什麽来月事她的身体竟然比平时还要敏感几倍?之前雷王和云王在她来月事後,都是小心翼翼地没有动她,只是好奇地研究过几次,弄得她又羞又怒,但是现在这个男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而且,仅仅是这样一挑拨,就变得很渴望,渴望男人的疼爱,渴望器的入,把空虚的洞洞填满。

看她皱著眉头,既痛苦又渴望的神情,火王笑得桀骜不驯,笑得猖狂,“我喜欢挑战,有爪子的小猫,我会拔掉她的利爪,将她调教成听话的猫儿。”

说著,加倍地用邪恶的指尖撩拨她的,春水“滋滋”地在他掌中流成一滩,她被逗弄得浑身无力,软趴趴地撑在他身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啊……我来月事了……嗯……”终於,她忍不住开口解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月事是什麽?尽管疑问,火王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看她不像说谎的表情,才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这一看,不知是吓住还是愣住了,拧著飞扬的浓眉看那满手的“血迹”。

蓦地,将她推倒在沙粒上,大掌一托,捧起她雪嫩嫩的小屁股就直直盯这中间红肿的细缝,几乎闭成一条线的小小洞口时不时涌出类似於血的红色粘,滴落在身下的细沙上,融合成红色的血球。

两只手指翻开唇,又在核上摩挲了一阵子,没发现异样,但那小洞里流出来的“血”却在他的撩拨下越来越多了。

“住……住手!”这个男人肯定不知道什麽叫月事!“我没受伤!那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的例假!”东方左左冲这他大喊道。

该死,户被他的指腹刮得好痒!特别是炽热的甬道,正难耐地收缩著,好想夹住些什麽东西。

火王被这美丽的景象看呆了,那个被他手指撑开的红色洞洞,一张一合地吸吮这自己的指尖,拼命像要往里吸去,混这鲜红的粘,看起来异样的靡丽浪。他感到自己的“腾”地立起来,恨不得被吸进去的是自己的大!

“这样的洞……好诱人……”指尖忍不住勾起一条血色丝,塞回小洞洞里轻轻抹著,一圈一圈地绕,食指打转,火王玩得起劲。

第三十三章 血色的痛~辣虐~慎

“这样的洞……好诱人……”指尖忍不住勾起一条血色丝,塞回小洞洞里轻轻抹著,一圈一圈地绕,食指打转,火王玩得起劲。

“疯子!啊……你快给我……停下来!唔……”来月经的小异样的热,尤其是被他这样勾弄,更是肿烫得像里面要沸腾一样,甬道里的温度几乎能比得上他那条的热烫。

“不要给我乱动!”暴怒的血瞳一缩,将她的双腿自动分开成一字,被拉开得老大的腿使东方左左痛叫一声,好久没有压腿了,突然的这个姿势让腿部的筋脉被勒得好痛!

只顾著眼前的美景,火王身上暴虐的气息渐渐浓烈,想要狠狠虐这张狐媚的血色桃花洞,他本就是个嗜血的男人,暴力而血腥,遇到这样的情景,本自然更加猖狂。

嘴巴凑近媚蠕动的口,他闻到一股熟悉的腥甜气味,上面还带有来自她本身的清淡香气,这一刻,他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饥饿,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很久很久以前,他还需要食物的时候。现在,他竟会觉得饿,而唯一想吃的只是眼前这个女人!

这股莫名其妙的饥饿感来得迅猛,顾不得去思考原因,火王已经重重地扑倒在东方左左身上,张开利牙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撕咬舔舐,就像野兽在极度饥饿的时候撕裂自己的猎物那般。

“痛--!”东方左左几乎要痛晕过去!这个血腥暴力的男人就是个禽兽,他哪里是在做爱,本就是想把她给生吞了!她能感觉倒被他咬过的皮肤上涔出可怕的血滴,而他竟然拼命地吸著伤口上的血!活脱脱一个吸血鬼!

“啧啧”有声的咬嗜既残暴又靡,原本白花花的胴体伤口越添越多,一个个血红的咬痕印在上面,触目惊心的残骇,而她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那颗肆虐的头颅忽然凑到抽搐的小前,火王残酷狰狞的目光定在那里,别有深意地瞄了眼浑身发抖的东方左左。

可惜,正沈浸於心悸中的她没有发现这个异样的眼神。

“啊--!!!”凄厉的惨叫从血色全无的小嘴里发出,惊魂不定的水眸里波光盈盈,憋不住的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涌出。

这样惨无人道的掠夺,野兽般的行径,东方左左拳头紧握,试图让掌上的疼痛来转移些许私处被撕咬的剧痛。

那张罪恶的残薄唇还停留在桃花洞外,炯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被他咬下的牙印,大大的一圈,覆盖住整个户,两片粘著经血和被咬破皮的唇微微翻开,几不可见地收缩著。

火王深红的舌头伸出,舔干嘴角处的血。

拉起她两条早已僵住的长腿,圈住自己的後腰,肿胀的大抵住血淋淋的,按在雪臀上的大掌一收,腰往前一挺,“扑”地把粘著方才的白浊的器进去。

“嗯……”

刹那间被涨满,东方左左发出细碎的呻吟。柔软的腰肢在男人残厉的弄下随之摇摆,粘腻的经血顺著他每一次抽出的而滴落在前後晃动的囊上,那条部的毛也粘上了飞溅的水,血色淋漓一片。

这是一场血腥的欢爱,两人结合之处是惊心动魄的血红色,并且随著巨大的抽中,捣出的血汁也更多,溅到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女人雪白的胴体上,满满的狼藉。

这样的欢爱,女人经受不了多久,因为,从道里流出来的是血水,而非白浊。她的体内没有多少可供“使用”的血水,再流就会是她的血了……

奄奄一息的虚弱呼吸,无力垂下的绵软四肢,终於唤回了男人残存在心底最角落里的那一丝丝柔软,那是他仅有的还属於人类的情感。

陷入疯狂进攻的男人微微顿住入了一半的阳具,嗜血的目光瞥过女人紧闭的双眸,那垂下的藕臂仿佛任人摆弄的布娃娃,浑身的伤口数不胜数,狰狞得骇人,她就像一只破碎的娃娃,似乎再好看的针线,再灵巧的绣工,也无法缝合恢复。

心忽然像被利刃扎了下,剧烈的痛楚逐渐蔓延。

第三十四章 他怎麽了?

心忽然像被利刃扎了下,剧烈的痛楚逐渐蔓延。

这样陌生的感觉,他不自觉用手捂住口,皱眉看著她半死不活的虚弱模样,但并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静静地看著她美丽而苍白的脸蛋,他还是不明白。

又过了一会儿,东方左左的呼吸似有若无,几乎感觉不到她的气息,火王觉得那股疼痛没有随著他的等待而消逝,反而在察觉到她脆弱的生命即将逝去的那一刻愈发撕扯、扩大伤口,渐渐地,撕心裂肺的痛楚转变成一种他无法想象的空寂,无边无际地扩散,在黑暗而空洞的心底,这种感觉,不叫痛,却是让他觉得比方才的痛更加难受,恨不得死去!

黄沙漫舞,一座石窟的裂缝里,男人拉著昏迷著的女人的双腿夹在腰间,赤红的巨大一半在那个血模糊的小洞里,女人身上也是鲜血淋漓,无一完好。而男人此时一手捂住心房,染血似的眸子一眨不眨盯著她,那双骇世的血瞳里,满是与之犷形象不符的迷茫和痛苦、纠结、挣扎、懊悔、心疼……

但是,他看不见自己的眼睛,所以,他不知道原来他还可以有这麽多情绪,所以,他还是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心会这麽痛,这样难受。

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

火王忽然一掌推开东方左左,“啵”地两人原本还连在一起的器分离,带出一股触目惊心的鲜血,还有混合著香气的淡淡腥甜味弥漫在空气中,在炎热的戈壁空气里发酵、蒸腾。

顿时,东方左左的身体如同秋季飘零的红枫,辗转旋落,重重地被甩到地上。

“唔……”昏迷中忽然传来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翘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又静止不动。

残破的胴体似小猫一样蜷缩在角落里,长发覆盖了半边绝美的脸,那诱惑的曲线无法掩盖。

“咯咯咯”

那是他的手指关节曲起的声音,骨节分明的拳头要握不握的,额头青筋直爆,他似乎在忍受著莫大的煎熬。

是了,他觉得很痛苦,却没有人来告诉他该怎麽办,这种陌生又折磨他的感觉到底是为什麽。

该怎麽做?

杀了她!

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小小人类,他随时可以轻而易举地取了她命。他的欲火明明还没有发泄够,为什麽他会忍住不继续下去?就算那女人被他做到死去也与他无关,他为什麽会停下来?

该死的!他的心越来越痛了,好难受,越看她就越像喉咙被扼住了呼吸,心脏空得直抽痛。

他要杀了她!这样他的心才不会那麽难受吧?可是为什麽自己下不了手?

拳头怎样都握不起来,那只手无论如何也伸不出去,仿佛有千斤重。

脑海中忽然闪过第一次看见她在湖畔时清纯娇媚的样子,在发现他时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翦水秋瞳,那在烈日底下发呆的迷糊模样,还有她沈浸在他所制造出来的情欲感官中那千娇百媚的妩媚风情,总是让他的欲一再爆发,忍不住狠狠地虐她。

他是怎麽了?为什麽对她的记忆这麽清晰,以往他从来不将任何人的模样记在心中,即使那人整天在眼前晃,他也记不住,不是他记忆不好,只是不屑於记住他们的样子,但是现在,他竟然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记在了心里,她的模样像是刻在他心中,怎样也抹不掉。

第三十五章 两个时空的距离

“啊--!”野兽般的嘶吼,响彻整个结界,一遍遍地又传回他耳边,从那一声声回响中,他听出了自己又多痛苦,多麽纠结,从不曾试过的狂躁,眉宇间尽是霾。

通红的血瞳瞪著东方左左无辜的脸蛋,好一阵子後,大手一收,东方左左从地上被吸起来,落入他的怀中。

她的身体温凉温凉的,就像刚死去不久的尸体,火王心中顿时弥漫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如此异样而强烈的感觉,几乎夺去他所有的感官知觉!迅速将源源不断的神元往她体内输去。神元是最宝贵的东西,这下,他把这段时间跟她欢爱而获得的神元全数输回到她身上,直到他的神级又回到遇见她之前。她的脸色才恢复红润。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这样做,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这个女人不能死。

其实,东方左左被火王掳来已经差不多一个月,而这段日子里他没有给过她任何食物,东方左左也在漫长的欢爱中忘记了自己要吃东西的事实,她体内的火莲子有一半已经被完全吸收,身体正在慢慢转变当中,食物对她虽说并非可有可无,但是跟火王做爱,她获得了神,所以并不觉得饿,很长一段时间不需要食物。

而现在,火王直接给她输了神元,她的转变就会更快了。

挣扎的血眸掠过她那满身的伤痕正以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当中,那残破不堪的娇躯渐渐地又变得白嫩诱人,目光黯哑下来,火王恨恨地咬紧钢牙,拈来一张薄被覆盖住那能使他好不容易冷下来的欲望苏醒的胴体。状似痛苦般捏了捏骨节明显的拳头。

他需要冷静。

虽然他从不知道冷静为何物,但是此刻,他确确实实需要静一静。

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看著这个女人,他的脑袋会一片空白,什麽也无法思考,满满装的都是她,他必须单独好好想想对她的复杂感觉。

然而,有件事他不得不防,那就是她的身上有另两个男人的气息,一想到这个,火王就觉得自己恨不得立刻把她杀了!因为这个认知使得自己的心口酸酸疼疼的,满脑子的躁乱。

深呼吸一口,一个拳头重重砸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连最後的呻吟都没来得及发出,那块石头已经化为碎泥,混著细细的黄沙,颓废地躺在地上。

嘴里默念几句,加固了结界,就连石洞的裂缝也设下了重重结界。火王转身莫名地看了眼昏睡中的东方左左,眼眸里的血色忽然像是覆上了一层水雾,柔化了那原本嗜杀的戾气,若有似无的柔情闪烁在那两潭深邃的红湖中。

蓦地一个事实闪过脑海,惊奇地看了她一会儿,在山洞一角设下一汪清池,然後在她身前铺了块地毯,上面摆满了各色各样的水果和糕点,西瓜、哈密瓜、葡萄、水蜜桃等等,还有许多说不出名字的致点心。

皱眉想了想,人类吃的东西,似乎是这些吧?

终於,敛起浓眉,似有不舍地慢慢转身,消失在漫天黄沙之中。

灵魂漫游在虚无的梦境,东方左左疲惫地安享这一刻难得的宁静,身体已经全然复原,她的意识也在逐渐清醒中,但是她不想醒过来,不是害怕,而是厌恶看见那张让她憎恨的脸,厌恶自己的身体顽固地承受所有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极致痛楚以及无法抵挡的欢愉,厌恶不顾一切暴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那具!那样丑陋的器官,竟然带给她无上的痛苦!她所见过的男人的器,都是这样的不堪入目,蛮横而强势!她厌恶那个东西!

好累好累,她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身心的极尽疲惫,神已然崩溃,无法承载更多的摧残。

原本唯一支撑著她的是那部仅有的手机,然而现在呢?她要用什麽来说服自己去隐忍这个世界给她带来的痛苦?

她没有回去的希望,哥哥,她的哥哥们,世上唯一能使她眷恋的人,却再也见不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都隔著两个时空。

呵,两个时空,好远、好远……

第三十六章 真的受不了了

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东方左左掀开沈重的眼皮,呆滞的目光定在石洞顶部的岩石。

过了好久好久,没有感觉到身上一如既往的肆虐疼痛,她才回过神来,干涩的眼珠困难地转了一圈,发现山洞里竟然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突然而来的惊喜令东方左左激动得几乎跳起来,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但是过久没有正常动过的四肢不太适应地崴了下,顽固地撑起身体,扶著石壁慢慢往洞口拐去。

然而,她的动作凝固在原地,在那麽一瞬间僵硬著。

这个诡异的世界,她要逃麽?呵,逃?逃到哪里去?再被抓到又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吗?

思及此,东方左左像是泄掉气的皮球,一下子软软跌倒在地。

真是可笑,可悲,她竟然无处可逃。

“哈哈哈……”

她突然像个疯子一样仰头大笑,那疯狂的笑声里,透出无限的悲戚与绝望,难言的苦楚和幽怨,催人泪下。

狂笑回荡在空旷的山洞里,震耳欲聋的悲鸣。

好好笑,真的好好笑……

她抹著从眼角滑落的泪水,牵扯上扬的嘴角,连声音也在持续的大笑中变得沙哑了,才慢慢地停下来。

似笑非笑地坐在地上,眼尾余光忽然瞥见前方的毛毯,上面摆放著致的点心和水果,旁边还有一方清池。

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心底有著瞬间的呆愣。

但是,随即化为满眼满心的悲愤和怒意,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过去,一把掀翻毛毯,顿时,可口的点心水果洒了满地,凌乱地翻滚著,被狼狈地糟蹋。

“去死!都去死!我不是宠物!不是妓女!不是不是不是!!!啊--!”

这些是给她的报酬麽?还是喂饱她这个宠物的狗粮?

东方左左眼里尽是骇人的恨意,赤著双脚践踏那些美味的点心,双手胡乱用毛毯甩开不断滚动的水果。

脚底粘满甜腻的糕点,直到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才停止,咬著唇看著满地的狼藉。

忽然觉得全身无力,虚软地躺在地上,身上刚被火王换上的裙子也脏乱不堪,和著糖泥。

那股空前的绝望席卷而来,伴随著的是无尽的黑暗,她只能垂死挣扎在无边无际的凌辱当中,似乎永远也无法摆脱这些纠缠。

“大哥……二哥……三哥……”

无意识地呢喃著,思念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苦苦的,涩涩的,不需要味蕾,她也感觉到那种咸涩的味道。因为它正慢慢地浸入血里,深入骨血。

空气中隐隐流动著那些眼泪发酵出来的窒闷和苦涩,她的一声声呼唤仿佛来自远古,缥缈无痕,云淡风轻,像泰戈尔的一句诗: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

她好想回去,好想好想……

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酸涩的眼睛抽痛著,睫毛随著心跳的频率颤动,隐约有几滴泪珠粘在上面,如晨露般清明透彻,翦水秋瞳透露出深切的无奈与悲哀。

东方左左已经好久没见过自己的样子了,她不知道现在的她跟以前相差了多少,相同的五官,却是截然不同的绝代风华,唯一不变的只有那股清清冷冷的气质,除了眉宇间多了一份化不开的浓愁。

世间罕见的容貌与气质,她若回到原来的世界,势必引起无数狂蜂浪蝶。

只不过,回去?这样渺茫的希望……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真的受不了了。

第三十七章 意外

要从这样无休止的痛苦中解脱,不要再茫然而屈辱地活著。最起码,她还留有最後一点尊严……

尽管所谓的尊严早已被他们玩弄得所剩无几,身体在他们玩弄中背叛了自己,她想,死的权利,她还是有的。

要是以前,自杀的人会被她看不起,她总是说,无论怎样,活著才有希望,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她理解那些在绝境中选择死亡的人,与其卑贱地活著,不如高傲地死去。

因为,这样的折磨,他们的肆意亵玩,让她觉得自己比最低贱的妓女还不如。

她不是宠物,用身体讨得他们欢心後被宠爱地喂食;她不是妓女,用荡的身体取悦他们,满足了兽欲之後付给她漂亮的衣服;她不是玩具,只能辗转在几个男人中间,任其玩弄。

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

哥……

几乎是连跌带撞地来到一汪清池旁边,东方左左试探地把脚探入水中。

池水不深,刚好没过头顶。

幽幽叹了一口气,唇边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有喜悦,有解脱,有不舍,有痛苦……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什麽。

还是离开罢……

曼妙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沈,玲珑的曲线逐渐隐没在水中,清澈的池水映出在水下飘摇的裙裾,如同梦幻的水草,摇曳轻盈,带起动荡的涟漪,一圈圈在水面漾开。

水波荡漾,池水清凉清凉的,仿佛可以洗去她身上一切的污垢,那些曾经被三个男人留下的肮脏痕迹,被水流慢慢地冲刷,洗礼著。

她应该感到很满足了……即使心底的痛楚还是那麽清晰,那股强烈的遗憾……

呼吸渐渐被池水夺去,喉咙像被什麽扼住了一样。

微微有些挣扎,她克制著无力地握了握拳头,意识很快涣散……

“哗啦”

她忽然被什麽从後面提了起来,身上湿淋淋的衣服突的变得干爽,整个人被平放到一块柔软的平地上面。

“咳咳……”被用力地在背後一推,不受控制地将嘴里的水咳了出来,东方左左才回了这口气。

难受地半闭著眼睛,她下意识地再次朝水池走去。

“小丫头,怎麽这麽倔强?”她又被拉了回去,这次,那道突然响起的苍老的声音唤回她寻死的心,诧异地抬起眼眸看去。

只见石洞的裂缝处,一个苍老的身影背光而立,正徐徐朝她走来,看清了他的模样,仙风道骨的老者,细小的双眼深处隐约透著无奈和怜悯,含笑看著她。“我是来救你的。”

救她?冷冷地笑了笑,谁还能救得了她?

老者并没有被她的态度弄得不悦,依旧和蔼地笑著,目光掩不去犀利地扫了遍她的面相,叹了叹气,道,“也许都是注定的……”

东方左左没有说话,隐隐知道他意所指的注定是什麽,异常的痛恨,注定?什麽注定,难道她就注定被这些男人玩弄麽?凭什麽!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告诉你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果然,这句话,引起她全部的注意力以及深深的怀疑,她转过头看著他。

“其实,你的到来,也许只是意外,也或许,这个意外是命定的。”老者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是个什麽地方,而他们又是谁,为什麽你会遭遇这些吗?”

第三十八章 四大统领

东方左左咬了咬牙,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定定地看著老人。

“呵呵……也难怪他们会这麽爱你,你身上有种让他们想要征服的气质,你这样的女子,正是他们所需要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如果不是看在他这麽老的份上,就他说的这些话,她早就扔鞋子过去劈了他!

老者终於在她要吃人的目光下止住了调侃,满是皱纹的脸上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色。

“这里专门囚禁犯了错的神,换言之,就是神的囚狱。原本,这片土地上还有许多其他被囚的小神,但是在他们来到这里之後,那些小神或者被驱逐,或者被消灭。”说到这里,老者脸上忽然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眼里闪著古怪的光芒,“而他们,并非因犯错而踏进这个领地内,他们是自己闯进来的。”

东方左左疑惑著,自己闯进来?他们为什麽要这麽做?

“他们把这里变为自己的领地,心狠手辣地将原本所有的小神赶尽杀绝,手段残忍而决绝,一来清空了这片土地,二来也有了各自领地。”老者陷入回忆里,眼神看似十分痛苦。

他沈重地吐了口气,继续道,“他们原本是统领宇宙的四大神,除我之外,不受任何管束,因为我是创世神,从他们还是元婴开始,我就发现他们身上都有股不同寻常的出众之处,其实元婴也是吸收了天地华形成,因此多少吸收了些人类的复杂情感,只是因为大部分都把那些华凝固到他们所需获取的能量上,所以所拥有的人类情感并不多,这也是直接造成他们这种冷血无情的格的原因,但也正因为如此,我选择他们四个作为我的助手,因为他们奇特的格差异,甚少情绪变化,处理问题不会出现情绪化问题,所拥有的情感越少,修炼也越容易,比起其他神来事半功倍。他们分别帮我管理著空间里所有事务,几乎无所不能,有他们在,我可以放心地去各个空间游历。当然,以他们现在的神级,如果他们四个合起来,我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他们不会这麽做,因为早在一开始就是我逼著他们做这个统领的。”

四个?那麽说,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她没见过的?

没有理会东方左左欲言又止的神情,回想著以前四个得力助手兼徒弟,创世神那张老脸上有著无法忽视的骄傲,因为他几乎把他们看成自己的儿子。

“他们四个堪称完美,把宇宙管理得井井有条,秩序分明。但是……唉!有个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缺点,几乎把他们毁掉。”他眼里透出深深的惋惜。

完美?唯一的缺点?哼,她看是满身的缺点!唯一称得上优点的就是还长得人模人样!什麽神!呸!色狼一堆!禽兽不如!

就在这时,创世神忽然朝她看来,正好看见她眼瞳里浓浓的恨意,嘴巴张了张,想劝说些什麽,又似乎想到一些事情,最终什麽都没说,对她的遭遇也有些同情,毕竟,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来到陌生的世界,被几个男人轮著强暴,就算那是出於爱,也是深深的伤害了她。无论如何,只有双方自愿才是幸福的。

他突然觉得莫名心虚,那几个把这个女孩逼得去自杀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儿子”,再则是……她悲惨遭遇的直接罪魁祸首……老脸一热,眸光闪烁著避开,不敢看她。

现在他们四个都已经修炼到最高神级,所以他才会开始担心他们的“那方面”,帮他们物色对象嘛,想著这女孩真不错,四个儿子当中总有一个会喜欢她的,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竟然有三个都锺意於她。嘿嘿,他就知道自己眼光不错。沾沾自喜的老人没有想到自己以後的“悲惨生活”。

“哎,你也知道,他们的格……”有些不满地皱著眉,继续说著,“在众神眼里,他们四大神,四种格,四个极端,但是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视苍生如蝼蚁,眼里装不下任何的生物,自然也人类也被视之无物。这样狂妄自大的臭脾气,众神是一忍再忍。然而日子久了,也会爆发。”

创世老人勉强咳了几声,说道,“众神经过商量,法力远比不上他们,就讨论出一个不怎麽样的主意,咳咳,你也知道,他们的长相俊美,神界虽不乏俊美的神,但是他们四个都是罕见的出众,并且神级和法力高强,在神界早就有一大堆对他们倾心的神女,也有妖。所以当美人计这个决定通过的时候,很多神女都跃跃欲试。可在神界有个规矩,如果不是因爱而欲,为了惩罚这些纵欲滥交的恶劣行径,神级会自动下降,反之,则会晋升。他们四个的神力早已远远超越其他神灵,就算神级降了些也无伤大碍。”他停下来,有些暧昧地看向东方左左。

东方左左的脸色微微不自然,轻哼了声。

第三十九章 两个可怜的颓废男

“只不过……你也知道,四大统领傲慢自大,飞扬跋扈,在他们眼里,所有的生物都是卑微的,尽管是神,也被他们视之无物,所以,那些勾引他们的神女妖不但没有成功,而且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因为打扰了他们清修,所以他们残忍地将那些女的打下地狱,或者魂飞魄散,而这个举动,也直接引发了神界的大战。”

他担忧地皱了皱眉,想起那时,“我当时正在‘修渡’,就是元神沈睡,无法得知神界的情况,这也让他们有了机会,那些神即使合起来也无法打败他们,而他们也知道不能毁了我创造的神界,也就陪著那些小神玩玩,可日子一久,他们觉得很厌烦,就闯入‘神狱’,将其余原本被囚在里面的小神杀掉,把自己囚禁在这里,众神一看他们做到这个地步,也就纷纷退却,因为‘神狱’只许进,不许出。呵呵,当然除了我,因为这里也是我创造的,他们要想出去,除非解决了当初进入‘神狱’的源,他们进入这里的源就是跟女人结合,有几个不怕死的神女想趁此诱惑他们,也闯入了‘神狱’,但是下场一样。这场大战也不了了之。”

创世老人无奈地结束了回忆,转而看向东方左左,“在这里一待,就是万年。期间,我一直想让他们出去,奈何都被拒绝,他们几个顽固得很,将自己放逐在这片蛮荒土地上,宁愿在这里闲散修炼,也不愿意出去替我管理这个宇宙。我一直以为他们本无情无欲,毕竟他们这麽讨厌女,呃……应该说是自视过高,目中无人,可是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看到他们对你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和深刻的爱意……”亏他还想他们四个是不是打算来场地球最时尚的同恋?呃……这个词是他从刚回来的二十一世纪学会的。

东方左走不屑地扭过头,想起自己受的屈辱,爱?他们会有爱?爱是强暴?是圈宠?是凌虐?爱她又怎麽会那样对待她!爱她怎麽会那样羞辱她!爱她又怎麽会那样折磨她!

“你难道不想知道在你走之後,他们是怎样度过这些日子的吗?”不等她有所反应,创世神凭空画了个圈,他还是私心地希望“儿子们”在丫头心里的形象“稍微改善”一些,至少不要那麽恶劣嘛!随之出现在空中的是如同电影荧幕一样的画面,一看见里面的内容,东方左左的眼睛一下子瞪大,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儿。

荧幕里,两个长相风格迥异的男人正不分前後奔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大多时候都似乎是著急地赶路,只是偶尔双眼通红地瞪著对方,一绿一蓝两双赤红的眸子里有著深深的血丝,像是很久很久没有休息过,尤其是雷王那双原本狷狂霸气的绿眸,原来的傲气黯淡了许多,被过长的寻找时间磨损得只剩颓废的憔悴,他瞪著云王的眼神,仿佛能把他烤焦了。云王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她离开他的时间不长,比起雷王来没有那麽“惨烈”。对上雷王杀人的目光时,也不甘示弱,狠狠瞪回去,劈里啪啦的火花就连隔著屏幕她都能感觉得到。

两大情敌奇怪地没有打起来,虽然偶尔用眼神拼杀,也许之前已经费了太多力气大打了一架。

原本不可一世的两个俊美男人变成这个模样,东方左左眼里有著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这里才是真正的虚空纪,你所在的地方都是他们所创造出来的幻境。”创世老人在旁边解释,“真正的虚空纪是个完全黑暗或者完全光明的世界,时间的确在这里不会流动,但是对那些神惩罚的就是这里的黑暗和光明,全然的虚无世界,被囚在光明中的神,永远也得不到休息的黑夜,而被囚禁在黑暗中的神,则永远沈睡。”

画面里两个男人已经同时闯入了黑暗之界,光芒一闪,一面巨大的镜子浮在半空,奇怪的是,镜子里并没有映出两人的影像,而是一片白茫茫的模糊景象。

“这是‘天镜’,能透过它看到任何你想见的人,原本凭他们的能力,是可以单独打开天镜的,但是……”创世神咳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冷淡的东方左左,“因为他们之前相互厮杀,元神大伤,现在必须合力才能开启天镜。”

这个……至於他们为什麽会什麽也看不到嘛……嘿嘿,当然是他搞的鬼!要是丫头被他们找到了,他的戏还怎麽唱下去?何况,到时候,那两小子恐怕不打个天昏地暗誓不罢休,现在嘛,只是暂时营造的假和平而已,毕竟有著共同的目的,首先要找到她再说,人都没有了,还争什麽争?

第四十章 回去还不一定好呢

“为了找你,雷王已经足足好几个月没有好好休息,而云王也有好些日子了,他们几乎耗尽现有的神力,丫头,你听我说,我了解他们,从不把任何人任何事物放在眼里,冷血无情,桀骜不驯,却对你那麽特别,他们只是不知道怎麽表达爱人的方式,才会一时做错了。在人类复杂的情感世界里,他们爱人的能力就相当於一个婴儿,仅凭著自己的本能去做。尤其是火王,他的体质不同於其他几个,太久没有事情做,旺盛的元阳没有宣泄的渠道,他必须发泄掉那些过剩的元阳,而你的到来刚好牵动了他的内火,所以你不要……”见她不为所动,创世老人不禁想要为自己的“儿子”说些好话。

“够了!”不知这个画面触动了她哪神经,东方左左神色复杂,但眼底的恨意怎麽也掩饰不去,在地上捡起一个苹果扔到荧屏上,可怜的苹果穿过影像里的两个男人中间,“咚”地落到地上,滚了好几圈。“把它关掉!我告诉你,我讨厌他们!很讨厌很讨厌!我不想再看见他们!永远也不想!”

一声怒喝,成功地止住他的嘴,创世神同情地看了眼荧幕中两个憔悴狼狈的男人,一耸肩,关了那个荧幕。这些事情,儿子啊儿子,不是我不帮你们,实在是你们对人家小姑娘做得太过分了,也好,让你们这些混小子受些教训,以後说不定会被驯得服服帖贴,呵呵……想到这里,创世老人有些得意,似乎平时受了他们不少气,终於可以出气了。

“你的到来,现在他们之中的三个已经没有了继续待在神狱的理由,只是还有一个……”他顿了顿,复杂地看著她,“只要你与他结合,我会送你回原来的世界。”

并没有多大的诧异,只是眼底划过一抹悲哀与沈,东方左左扯起个冷笑。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自己全都献给了你的手下,就可以回去了麽?”冷冷地瞥著创世老人那张看起来有些愧疚的脸,她面无表情地问道。

“呃……可以这样说,只要破了戒,他们就必须出去。”而且,之後发现这里没有了你的气息,你走了,他们誓必会出去找你。不过这一句创世老人没有胆子说出来,因为好像他又在利用人家。再说,如果她没有离开的话,为了她,他们要赖在这里他也一样没办法。这个他可不敢跟她说。

深深吸了一口气,东方左左捏碎了刚才被砸碎而露出来的西瓜,红红的汁流了满手,看得创世神一阵心惊。这女人,不好驯呀!儿子,自求多福!

“你怎麽就这麽确定我能做得到?”那麽多女人的诱惑都没能成功。

创世老人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说道,“他们之中有三个你都成功了,最後一个肯定没问题。”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在她身上看到了她未来一年的影像了吧?

“好!”

听到预料当中的答案,创世老人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那口刚下来的气又憋住了。

“不过我有要求。”

“你说。”

“我完成任务之後,如果我叫你三声你还没有出现,那麽……”威胁,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她一秒也不要在这里多待!

“好好好!”点头如掏蒜,这个要求,实在太容易了,不过嘛--“那个、他的格可能有点……”

“现在送我过去。”没有理会他的迟疑,东方左左迫不及待地说著,她好想回家……只要跟那个男人做完,她就可以回家了,真好……

看著东方左左一直冷漠的俏脸上泛起微微激动的红晕,那双潋滟的眸子漾起希望的水雾,创世老人的话哽在喉咙,没再多说。

伸手在她面前画了个圈,霎时,一层淡淡的金光若隐若现,将她笼罩在里面。

她已经闭起了眼睛,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老人眼里的复杂目光。随著那道金光,东方左左窈窕的身姿慢慢消失在他眼前。

创世神叹著气,咕哝道,“回家还不一定会好呢……可不要後悔……”

天知道,他到底看见了什麽。

只是现在,似乎他更要担心的是他几个“儿子”碰面了还不火星撞地球?还没到2012

年,只怕到时候左左的“家乡”就真的要末日了,他要怎麽处理这场大乱?虽说被并称为四大神,但是分工合作,各有各的事情,平时很少交集。而且四个男人四种极端的格,又有哪一个不是傲得无与伦比,独占欲超强的?平时已经各看各不顺眼了,这会儿,同时爱上一个女人,要怎麽分?何况,他们还不一定肯分呢!不肯分咋办?抢呗!各看本事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倘若左左都不要,那麽这场残局该如何收拾?到时候就不是毁灭那麽简单的事情了。

哎,创世神他老人家自顾著乐,想看自家儿子受罪,忘记他自己该做的预防了。

41-50

第四十一章 雪人

唔,好冷……

视线清晰之後,一片茫茫雪地似一块巨大的白布铺在她脚下,无尽头地向前蔓延。

东方左左怔住。

“啊!”蓦地一件狐裘从天而降,直盖在她头顶,远远地似乎还传来那道歉意的声音--丫头,不好意思啊,都忘记给你衣服了。还有,记住,必须让他先爱上你,否则以那小子的格,是不会……

东方左左没有理会创世神的最後一句劝告,翻了个白眼。

郁闷地抓下盖在头顶的大狐裘,她忍不住把整个人都塞进又软又暖的皮毛里,这个地方都是雪,地面仿佛凝固了万年寒冰,坚硬而寒的地气穿过薄薄的鞋底,自脚心处直冲而上。冷得她禁不住打哆嗦。

漫无目的地走在雪地上,周围偶尔有些小雪堆,上面稀疏地绽开著一种奇怪的花儿,冰白的颜色,并没有花蕊,只有四片花瓣。更为让她觉得诡异的是,那些花儿,都是开在冰面上,晶莹剔透,冰雕一样,却又不是冰雕,她曾试过摘下一朵,细细研究,发现竟然真的是天然的花,那几近透明的花瓣,娇豔欲滴,让她忍不住把它凑近唇边,张嘴就吃下了其中一片。

是甜的。

清甜清甜的汁在嘴里散开,带著一股梅花的香气,并不浓郁,只是清清淡淡的,真的很好吃。

东方左左像个孩子似的,一朵一朵地摘著吃。

渐渐地,好几个雪堆里的冰花都被她吃掉了,看著光秃秃的雪堆,正是自己的“杰作”,这样孩子气的贪婪,她禁不住笑逐颜开。

围著纯净清新的小雪堆,兴致一来,动手堆起雪人。已经好久没有这麽开心过了,这个时候的她什麽也不去想,只是专注而快乐地堆雪人,笑靥如花。

一个略的雪人形象很快出现在眼前,如果有木棍萝卜之类的东西就好了,可以帮它做个眼睛鼻子,她朝周围看了看,这里什麽都没有,只有白茫茫的冰雪。

惋惜地了几下雪人圆圆的大头,她凑上前,踮脚吻了吻雪人的脸,没有理会满嘴的白雪。只是舔舔唇,不舍道,“再见。”

不再回头,东方左左踏上漫长的路途。

忽然想到什麽,奇怪地伸出手仔细察看,她刚才直接用手去堆雪人,竟然没有丝毫红肿和被冻结的迹象?

不解地摇摇头,被外面的冷空气吹拂著,连忙缩回了一双白皙的小手,拉紧了衣襟。

只是,左左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後,圆滚滚的雪人瞬间在原地消失,一阵浓浓的寒雾过後,取而代之的是一名高大的冷峻男子,正冷冷地注视著她的背影。

第四十二章 比雪还要冷的男人

到底要走多久,她不知道。

周围还是遥无边际的白色,她觉得自己像走进一个四面白墙的房间,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无论怎麽都走不出去。

没过多久,太阳由一边斜向另一边了。

金色的阳光投映在银亮的雪地上,极致的绚烂夺目。刺得她睁不开眼,只好微眯著眼睛继续往前走。天黑之前,一定要找个休息的地方。

怎麽办,难道要挖个雪洞吗?

实在走不动了,她靠著一座小小的雪山,微喘著气。习惯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倒向後面,没想到--“!”的一声,小雪山的半面竟然轰塌了。

“扑哧”

东方左左忍不住自己笑出来,没办法,这样的搞笑效果,竟然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有喜剧天份。

目光不经意朝里面望去,心思忽的一转,有些得意地从雪地上站起来,似乎那满身狼狈的人不是她,悠然自得地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裹紧狐裘就走了进去。

因为里面是一个雪洞,天然的,本不需要她来动手。不劳而获的暂时住所,她当然满意至极。

随意找了块平地上躺下,这些雪应该很久很久了,不会消融。她把它放在手里把玩,也只是感觉到冰冷,它并没有融化。

嘴角含笑,她的呼吸很快均匀了。临入梦之前,喃喃唤著,“哥……”

对於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东方左左没有一点概念,因为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天空中依旧挂著那个西斜的暖日,似乎一直就悬挂在那里,没有移动分毫。

现在--应该差不多立夏了,在这里的夏天,快来了吧。

不知不觉,她原来已经在这片远古蛮荒之地待了大半年,时间过得真快。忽然想起雷王对她说过的话,这里的时间永远停留在一年,不复前进,那麽,二十一世纪的现在,也该是入夏了。哥哥,她的哥哥们,不知道怎样了……

稍微清理了粘在身上的雪,迈开了脚,寻找可以喝的水源。

柔和的阳光照在雪地上,让她觉得有种温暖的感觉,尽管那些阳光对这样的低温本起不了多大作用,那是一种灵魂被填满的温暖,就像她放学回来跟哥哥们一起坐在私人电影院里吃零食、喝可乐的温馨。

淡淡一笑,想到不久後就可以回去了,心情不禁大好。

想著这些,她脚步轻盈,在这麽美丽的环境下,也忘记了时间,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地乱走。

蓦地,脚下一顿。

“叮叮咚咚”,清澈的流水声从前方传来,有节奏一样起伏地响著,谱成一首悦耳的曲。

真好听,像敲在玻璃瓶上的声音那样剔透,却又回荡著冰川的沈寂。

东方左左笑了笑,快步走到发出声音的雪山背後--

啊!

捂著嘴巴,她没有叫出声,傻愣愣地站在冒著寒气的清泉前面,盯著一具浑身充满凌然气魄的感男裸体,虽然只看到上半身,但已经足够让人惊豔。

男人也看著她,一双冷冽的银瞳毫无波动,连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的线条也是冷硬的,从那双冷得吓人的眸子里,她看不出任何的不悦,只是,被这个冷漠的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十分不好受,只觉得浑身的**皮疙瘩在他那样的注视下,都忍不住跳起舞来。

他眼睛里的温度,应该比雪还要低……

第四十三章 我在找你

呃,没有情绪波动,应该没有生气。

合起张成!形的小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贸贸然闯入,脸迅速涨红,转过身去,急急忙忙走到雪山侧面,“对不起!”

身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但这样的安静却让她感到很不安,小脚在地上勾画著,该怎麽办?她刚才看到那个男人身後有一条不大的瀑布,她要洗漱和喝的水就在那里。

“唔,请问我可以进去了吗?”

很久很久,依旧是“叮叮咚咚”的流水声在回答她。

东方左左有些愤怒,几步走到雪山後面,却没料到原本站著个男人的地方此时空荡荡的,平静的湖面仿佛他本不曾存在过,连一丝涟漪也不曾泛起,那麽短的时间内,就算一个人从水里起来,不可能湖面会是死一般的平静。刚才的一切,似乎只是她的幻象。

嗯?她刚刚看到的难道只是幻象?不可能!

啊!糟了!这才反应过来,她要找的“对象”就是刚才的男人!

快速走到瀑布底下,简单地洗漱著,东方左左连忙起程,应该还没走远,可以找到他吧?可是--这个任务要怎麽完成?那个男人,看起来对她似乎不感兴趣……要不怎麽掉头就走呢?

心中忐忑地奔跑在雪地上,她咬著嘴唇,开始觉得有点茫然了。忽然想起创世神给过她的劝告--必须让他先爱上你,否则,以那小子的格,是不会……

爱?

想到这个字,东方左左忍不住抖了抖,要让那个冰块一样的男人爱上她?有可能吗?那样的万年寒冰,懂得感情麽?自己有这个能力去融化他?实在很怀疑。但是,创世神说得也没错,以这样格的男人,如果不是对一个女人有情,是不可能跟她做爱的。

这个任务,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困难多了。

东方左左想著要怎样引起他的注意,却忘了去想,假若真的被这样一个男人爱上,那麽,倘若背叛了……她的下场将是如何……

追逐,奔跑。

始终不见他的身影,她泄气地坐在一块冰面上,觉得有些渴,随手拈来一朵冰花,含在嘴里,让它慢慢融化,那股清洌的梅花香使得心情好了许多。才开始细细地回想,他是神,自己不可能追得上,是呀,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事实忘记了呢。

那,找不到他,让他来找自己?

唔,这个想法不错。可是要让那冰块主动来找她的话,更不容易,要怎麽做?跳脱衣舞?别说她不会跳,就算她在这里跳个三天三夜,相信那男人也懒得看一眼。

这里是他的结界吧,这麽简单干净的环境,看得出来,那男人应该很讨厌复杂和凌乱,简简单单的冰雪世界,没有烦恼的空灵明净……

她想,用那个办法对付他的话,是可行的。

历时整整三天,从她找到瀑布後面的少数煤矿,到千方百计使之自燃,用了三天的时间。然而,那些自燃而引起的火苗也成功燃烧起来,尽管对偌大的雪地不造成什麽影响,但是,极为喜好洁净的男人相信绝不容许在自己的领地内发生这样的事情。

果然--

眼前的男人虽说是自己引来的,但是刚睡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杵在眼前的“大冰柱”,还是吓了她一跳。

冰冷冷的瞳眸一瞬不瞬盯著她,尽管她这麽招惹了他,东方左左还是无法从那张永远冷漠的脸上看出任何不悦,仍然没有情绪。

良久,几个没有情绪波动的字自感的薄唇吐出,“你在找死。”

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在高大的他面前,愈发觉得自己像来自小人国的矮人,倔强地咬紧嘴唇,不能服输,她一定要回去!无论要付出的代价是什麽!

“不,我在找你。”傲然抬起头,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把他看作神,那样,她永远都会矮他一截。

第四十四章 你要了我吧

没有任何惊讶,也没有任何喜怒,看也不看那堆乱七八糟的煤块,手轻轻扬起,那堆被左左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被白雪换上,仿佛从不存在过。而他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没有反应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的反应。

“我要跟著你。”东方左左也没有生气,这个男人,她就当他是机器人好了。

低头看了眼被嫩白的小手扯住的手臂,手一抬,就要把她甩开。岂料,东方左左率先松了手,往後退了几步,!地向他後背冲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吊在了他的後面,像只无尾熊一样摇啊摇的。心想,不管了,死就死吧!何况,他刚才不也没趁著自己睡著的时候直接杀了她麽?

“你真的在找死。”这一次,她听出来了,那语气里隐含的怒气。

男人反手将她从背上抓下来,甩到地面,寒的冰瞳如刃似箭向她。

“唔!”铺满软雪的地面并不很硬,东方左左只是稍微呻吟了下,挣扎著抬起头看他。“只要让我跟著你,做什麽都可以。”

他低头看著在雪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体,身上的狐裘紧紧裹著,只露出一张致的小脸,说不出的动人,此时那双倔强又可怜兮兮的盈盈水眸,仿佛在乞求主人的怜爱。

“你以为你可以为我做什麽?”生平第一次仓惶地移开视线,喉咙有些干涩,说话的声音竟然是他感到陌生的沙哑。

听了这话,东方左左心凉了一大截,是呀,人家是神,而且还是神的统领,她可以做什麽?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眼神有些黯淡,不,不可以让他走,如果这次失败了,以後再想找到他就难了,说不定这期间会被那几只禽兽抓回去,那麽到时候……

他突然用犀利的目光紧盯著她的眼睛,鬼魅的身影一下子移到她身前,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锐利如刃的视线紧迫盯人,她快要被这股气势压得喘不过起来,冰冷的气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在她脸上,带有独特的男气味,“你的目的?”

在这一刹那,东方左左听见自己的口剧烈地起伏,擂鼓一样,跳得厉害。只因这双眼睛,似狼凶残、似豹锐利、又似冰寒。这样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没有遮掩的地方。

拳头悄悄握紧,她猛然朝他扑过去,手牢牢环住他的腰,脸埋在宽阔的膛里。

“你要了我吧!”

东方左左已经视死如归了,她真的好想结束这一切,然後回家,这样折腾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她觉得自己融化不了这块冰。就算他强暴自己也无所谓,只要做了,她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在贴紧冷王的一刹那,反感肌肤相触的她反一个激灵,但是,同时她也感觉到他不自然的僵硬,心中一凉,这一试探心里也有底了,这条路,恐怕还漫长得很,这个男人,本就是跟她一样,十分抵触他人的触碰。要让他从习惯自己的靠近到主动跟她做爱,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

在他有所反应之前,东方左左迅速退了开,咬唇,低头,双手绞著自己的狐裘,“对不起!”

女人必须要懂进退,什麽时候该大胆,什麽时候该含蓄,一味地粘著他,只会使他厌恶,尤其是像冷王这样的男人。她必须要适时跟他有些亲密触碰,但是又不能过分,最好若有若无,直到有一天他主动靠近自己为止。到那时候,他才算是真正习惯她的亲昵。

刚才他那样的反应,她知道,自己应该见好就收,否则若他对自己反感,就连最後的机会都没有了。

冰冷的空气安静地流动在两人之间,冷王脸色沈地看著她,让她很不安。

第四十五章 有没有爱情捷径

仿佛结了冰的俊脸在愈加沈凝片刻之後恢复原本的漠然,淡淡地扫过她,便大步离开。东方左左连忙跟在後面,奈何两人之间双腿长短距离实在太大,她不得不小跑著跟过去,尽管在这样极度低温的雪原,她还是感觉到背部渗出细细的汗珠,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

其实,东方左左只是累到懒得去想,从冷王并没有从她眼前消失这个现象上看,她已经成功了一半。他的表情依旧是冷漠的,但是谁又看得见他的心?

“呼呼--”

腔的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了,肺部用力呼吸也有些疼痛,自己的心脏在长期的小跑中跳得飞快。

抬起头,左前方离她两三米处,那张冷峻的侧脸没有波动,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沈默著继续往前走,斜挂著的太阳照在他身上,雪地地面勾勒出他面部冷硬俊朗的线条,仿佛他就是一尊让人瞻仰的神,完美的雕像。

因为,他似乎永远都是冷漠的,没有情绪的。到底什麽可以触动这个男人的情绪?恍惚间,东方左左首次对一个男人感到好奇,她想窥视他的内心。

少有的胡思乱想中,两人距离又拉远了几米。

“呼呼--喂!可不可以慢点?”使尽全身的力气,终於跑到他身边,东方左左叉著腰挡在他身前。

“我是冷王”,名副其实,连声音都冷冰冰的。

心里虽然埋怨,但在抬头看见那双冰冷的银瞳里酝酿著不明风暴时不由瑟缩了下,呐呐道,“呃……阿冷……”

被唤作“阿冷”的男人脸色不自然地僵了僵,但什麽也没说,扭头又继续走。

她也愣了,自己怎麽会对一个陌生男人叫得这麽亲密?而且--他竟然没有异议?怔愣著盯了一会他高大的背影,追了上去。这一次,她没有跟不上,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放慢了速度,虽然还是很大步,但频率已经小了下来。一时间,她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

一前一後两道影子在雪地上被阳光拉得老长,一大一小,却有著说不清的和谐。

而这条漫长的路,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他带著她,一直走,一直走……

东方左左觉得很累,没有尽头的路,不知道要走到哪里,而且也不知道时间,这里没有黑夜,太阳一直悬挂在那里。回头看,他们的脚印竟然诡异地消失了,一步一个脚印的自然现象在这里没有得到证实。

旅途中,两人都沈默著,安静地走。东方左左也不敢问到底要去哪里,隐约觉得冷王在耍她,以他的能力,本不需要走路,一个瞬间转移不就得了,何况,这里是他的地盘,去哪里不是一样的?

一边走,一边想著,要让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有什麽办法?或者说,她更想知道的是有没有捷径可以走?

她不是什麽爱情专家,又没有恋爱经验,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回想起看过的无数电影,里面的男女主角爱得死去活来,他们几乎是碰过几次面就来电了。那现在呢?她跟冷王也算是见过两次面了吧?他对她会有感觉吗?不过--就算跟她说有她也不会相信,爱一个人是这种表现?冷冷淡淡、爱理不理的,自顾走在前面,仿佛她对他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生活调剂,电影里面的男女主角粘得像糖胶,恨不得分分秒秒形影不离,就像她和哥哥们一样……

等、等等!

她,和哥哥们?

第四十六章 血池温泉

不!

人到了运动极限,真是什麽错觉都有,哥哥们跟她只是兄妹而已,虽然有时候真的表现得像情侣一样,他们喜欢吻她的唇,尽管她会抗议,他们每次还是半认真半调笑地咬著她的唇瓣说,“我们的左左好甜。”他们喜欢假日里抱著她懒洋洋地赖在床上,“逼”她看恐怖片,因为她每次都会紧紧把自己埋进他们怀中,一个画面也不敢看。他们甚至喜欢恶搞地跟她轮流扮情侣去戏弄一些店员,然後动手动脚装模作样地占她便宜,搞得很多服务员对他们这桌“刮目相看”。

也正因为这样,跟哥哥们相处的时间太多了,再加上自己的格过於冷淡,使外表看起来很高傲,她没有朋友。从小哥哥们就让她看西方的一些电影电视剧,更多的是关於家庭相处的,西方人很开放,在他们的家庭里亲吻是表达爱意的举动,亲吻嘴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她始终觉得他们只是从小感情太好而已,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妥。

用力甩头,把脑海中与哥哥们亲热的画面甩掉,他们只是兄妹、只是兄妹、只是兄妹……

她突然停在原地,像发疯一样摇晃自己的头,这样莫名其妙的举动引起冷王的注意,转身,眼睛定在她身上。

终於发觉周围的不对劲和自己的不对劲,东方左左僵硬地抬头,看到他冷冽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眼睛,望进她灵魂深处一样。

他--应该是不高兴吧?

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硬朗的轮廓仍旧冷得像块冰,一双银瞳似冻结了的湖面,没有波澜。

但是,终於从他原本线条平滑的眉宇间,看到了一条小小的褶皱,一线的大小,她却看出来了,他在皱眉。

他,在生气?

为什麽?

冷王突然单手拎起她,甩到自己背上,开始像科幻片里的机器一样在雪地上不断转移著,所谓的跳跃对他而言说是瞬间移动更为贴切。

东方左左被这麽突然的举动吓得紧紧攀住他的脖子,脑袋一片空白,眼前的景物像是电影画面的掠过,一幅幅地变换。凡是他所走过的地方,虽然都是白茫茫的雪地,但是从不同的角度可以看见不同的雪景,她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些景色不会都是他创造出来的吧?

这个时候,东方左左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洁癖呢?

“扑通”

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她就被随手扔进一个温泉里,现在的她,完全是只落汤**。

“你太过分了!”

“把自己洗干净!”冷冰冰地扔下这句话,他面色不悦地走了出去。

东方左左气得要死,那男人,究竟生什麽气,莫名其妙!把自己洗干净?什麽意思!嫌她脏?她又不是他的奴隶,凭什麽听他的命令?

正打算上岸,她才记起自己的目的,垂头丧气地“扑通”一下,整个人往後仰,把自己甩进温泉。蓦地--

“啊!”

血色温泉?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这些水是深深的红色,染血似的像四周蔓延,池水翻滚著,仿佛来自地狱,烟雾弥漫,寸草不生,渲染出一片恐怖的血色气氛,看起来有点恐怖,尤其是水面上不断发出“噗噗”声音的气泡,让人胆战心惊。好一个地狱之泉……这男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虽然没去过日本血池温泉,但还是听说过的,所以没有什麽大惊小怪。

脱掉衣服,洁白无暇的身体慢慢沈入血池,尽管泡得很舒服,但她还是迅速把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个遍,因为这个颜色的水,越看越别扭,等最後准备上岸才发现--她的狐裘也被一同扔下来,全湿掉了!那她要穿什麽?!

第四十七章 诡异的幻觉

真是欠揍的自大男!她没发现自己跟他在一起很容易动肝火,平时很少有人能这麽轻易惹怒她。

“喂!”

泡在水里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喂--!我的衣服!”

又过了好久好久,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东方左左从一开始的生气到现在的著急,心想,他该不会是找个借口把她扔在这儿然後自己走人了吧?

“诶!你在不在?喂--!”她几乎把半个身子探出了水面,越来越急,“阿冷?阿冷你在外面吗?应我一下好不好?”

“以後叫我的名字。”突然的一道声音冷冷地出现在背後,警告意味明显。

“啊!”是人都会被吓到,心跳不规则跳了几下,东方左左顿时怒气腾腾地转过身,“你怎麽这麽没礼貌?我叫你那麽多次都不回我!”

後面的声音在他异样的注视下越变越小,那双没有波澜的银眸此刻染上了不明色彩,让她觉得温泉水像是煮沸了一样,滚烫滚烫的。看到他本是冷淡的银色眼眸异常闪亮,她这才意识到他在看什麽,反双手抱,把自己沈入水中,下意识狠狠瞪向他。

看著她的动作,冷王目光闪烁了下,深深地看著她,并没有要道歉或出去的意思。

“你……”说了一个字,她脑中红灯蓦地一亮,她在干什麽!勾引他本来就是自己的目的!那现在要顺水推舟吗?他会上当吗?看他的样子只是隔岸观火,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如果她这个时候大胆去挑逗他,结果没有成功,反而被厌恶了,真是得不偿失。

“扑通扑通扑通”

水下的心脏跳得并不快,只是异样的响亮,在她耳中,仿佛心里被埋入了地雷,紧张得厉害。

就这样,眼瞪著眼,银瞳对上黑眸,气氛诡异得紧。

然而,温泉泡得太久,口传来窒闷感,憋著,喘不过气。东方左左难受地张开小嘴,小口小口呼吸著血池冒出来的蒸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再不起来,她就要窒息了!

冷王还是一动不动。

“你!”被他气得要死,东方左左一个恼怒,竟然脚下一个踉跄,没什麽力气抵抗就沈了下去。“唔……咕噜咕噜……”救命!她不要喝自己的洗澡水!

“哗啦”一下,她又被拎了起来,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姿势,被冷王单手提著。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骂他了,拼命把嘴里的水吐出来,也不管自己正赤身裸体地挂在他身上。

终於回过气来之後,她身上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披上一件宽大的棉袄,把娇小的她包裹在里面,就像为她量身订做的棉被一样。东方左左无力至极,趴在他肩膀上,虚弱地呼吸。

他的怀抱并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样冷冰冰的,反而很温暖,东方左左此时累得忘记了他再次反常地抱著自己的事实,觉得这个怀抱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倦意袭来,於是便自动自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舒适地微眯起眼睛,唇儿微张,蜷缩著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不一会儿便沈沈睡去,小嘴向上扬起,溢出甜甜的呼吸。

一定是她的梦境而已,幻觉……因为,她竟然听见他的笑声和那样不可思议的话:

“以後,你只能是专属於我的小懒猫,呵呵……”

也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也许是太过眷恋这个舒适温暖的怀抱,也许是潜意识里不希望清醒面对现实,这一觉,东方左左睡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而且,这期间,她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奇怪得诡异的梦。

她竟然梦见哥哥们并排站在阳光下,在一座美丽得梦幻的花园里,种满了玫瑰和她最喜欢的百合花,灿烂地对著她笑,然後--他们异口同声向她求婚!

疯了,真是疯了,她怎麽会做这种难以想象的梦?!脑袋都快爆炸了,然而,醒来的时候,她认真回想,但关於刚才的梦境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怎麽也想不起来,只有个模糊的印象,自己做了个很诡异的梦,不然她不会在醒来时心跳得这麽厉害,心里的恐慌是这麽明显,让她害怕。

第四十八章 冰雕城堡

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和煦闪耀的阳光,和著雪地的洁白,闪亮亮地晃了满眼。暖阳的照耀下,被刺眼的亮光刺激得她不得不清醒过来。

好美的雪景,可是她这麽久以来从未见过这个地方下雪,那麽这些雪都是很久很久以前堆积的吗?

魂儿慢慢回来了,东方左左蓦然惊觉自己正舒服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并且是以一种很是熟悉的姿势,她似乎把他当成哥哥们了,把整个人依偎在他结实的臂膀中。

“对不起!”她连忙坐直身体,顿时感觉到她臀下冷王的腿部肌跳动了下,慌张地用手抵住他膛,就想站起来--

“啊!”

小屁股刚脱离那条大腿,她整个人就被拉回去,猛地跌回他怀里,大眼儿一瞪,不知所以然地抬头对上冷王闪烁著异样光芒的银瞳。

“你……”这这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

没有理会她的诧异,冷王腾出一只手,在她的注视之下,一朵雪白的莲花随著浓浓的雾气出现在他的掌心,花朵并不大,约莫一个碗口大小,只是这朵花给她的感觉--好冷,像他一样,毫无温度。

“吃。”冷冰冰地把花递到她唇边,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什麽意图。

“这是什麽?”像那些冰花一样都能吃的?

“冰池圣莲。”银瞳划过一丝异样,淡淡的,很快就了无痕迹,她还没来得及抓住就消失了。

冰池圣莲?什麽东西?长在冰里的莲花?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植物麽?

“我不要……”这朵花看起来怪怪的,他怎麽突然对她不抵触了,还抱著她这麽久?觉得事情越想越奇怪,又说不出原因,不过总的对她来说是好事,不是麽?

“吃了它!”冷漠的口气变得很强硬,东方左左倏地一抖。

“不--唔……”花瓣趁著她说话飞进口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滑下喉咙,她难受地咕噜了几下,忽然发现一股暖洋洋的气息自腹部逐渐扩散开来,原本还有些冰冷的手脚也暖和了。

她不由得诧异地看向冷王,只见他仍旧面无表情,伸手在她脉搏上按住,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东西--难道是御寒的药?

可是……他为什麽要对她这麽好?这样亲密地抱著她,他竟然不会僵硬了?这、这一切来得不是太奇怪了吗?

冷王低头看了眼她发傻地睁著眼睛,一眨不眨,竟然微微扬起嘴角,大手一扬,一件对她而言几乎是棉被一样大的披风将两人包裹住,她被紧紧搂在他怀里,连小脑袋也被按回他前,密不透风地把东方左左藏在宽大的披风里面。鼻间尽是他迷眩的男气息,不知道什麽原因,她竟然感到身体开始发热,下体涌起熟悉的热流,不由大惊失色,怎麽回事?她--身体怎麽这麽异常?

就在她为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挣扎的时候,披风被拉开了,随之出现在视野中的景象驱走了方才的杂念。

他们竟然身处一座巨大的城堡里,只是--这似乎是一座用冰砌成的城堡,晶莹剔透的雕刻钻石一样光芒四,水盈盈的波光从城堡中央一条最大冰柱里面反出来,几乎晃花了她的眼,这座城堡,用气势恢宏、震慑人心这些词尚不足以形容。每一条冰柱上都雕著美绝伦的纹路,地板也是冰晶做成,她生怕走一步都有危险,地板看起来太滑了。

温度在这座冰雕城堡里竟然上升了许多,似乎这些不是冰砖,而是暖玉砌成的房子。

这里,是他的住处?

尽管屋内的温度已经变得暖和,那双用小孩抱的方式将她托起的手臂仍是没有松开,她的眼睛慢慢转过来,与他平视,目光对上的瞬间,一股不明电流倏地同时串过两人。

第四十九章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放、放我下来。”不自在地略微挣扎了几下,小手拉开缠绕在身上的纯黑披风,披风顺著她的动作掉落地上,与半透明的地板形成强烈对比,把那件黑披风映衬得有种说不出的雍容华贵。一股暖空气很快包围了她,心里的惊讶更深了,难道--这些真的不是冰块,而是暖玉?

“这些--是冰还是玉?”满眼诧异地紧盯著光滑的地面,东方左左抓住他衣襟问道。

“你有几个哥哥?”

“什麽?”

冷不防地被这麽一问,她没来得及反应。

“你爱他们吗?”他的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犀利和质问,她看见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寒冷,仿佛他银色的眼瞳里,隐藏著世界上最坚硬最寒的冰川,而那块冰川里,有个无底黑洞,你会不断堕落,堕落,一直到他的心底最深处。她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明明没有表现出丝毫情绪,却让你感到蚀骨的寒痛,无法忽视内心的恐惧。

东方左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更想不明白他又是怎样知道的。

“呵……”

她简直被惊呆了,这个男人,在笑?

冷王慢条斯理的指尖拂过她鬓角的发,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以後,如果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些话……”

东方左左用力眨了几下眼睛,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做梦?

张嘴呼吸的那一瞬间,她看见那冰冷的唇一点点靠近,自己的心跳也砰砰地跳,她知道,不是因为喜欢而紧张,而是因为恐惧而惊慌。在两人的唇只有半厘米不到的距离时,他停了下来,冷的气息覆盖著她周围的空气,使得周围的气流十分压抑,她几乎感到腔一股窒闷的疼痛。

“那麽,你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跟我一起下地狱吧……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她能看见自己的睫毛不规则地扇动了几下,上下两片却没敢合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灵魂都被吸进那双银亮的瞳孔里,那个深深的银色漩涡,湍流不断,一个不小心,她觉得自己会被带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下地狱……

第一次遇见这样诡异复杂的男人,首次感到打自心底里的恐惧,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是的,她很害怕。

她怕这个男人。

“你喜欢百合?”声调微微上扬的瞬间,她就发现自己置身於一片洁白无暇的花海中,冷王搂著她,躺在花朵上面,一起看著白色的天空。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她颈窝里,“他们的味道,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

颈窝里传来他呼吸的热气,东方左左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被一双铁臂牢牢桎梏住,“真香……睡吧……”

她不想睡的,她有好多事情需要认真想想,到底,她做的那个梦,是什麽?可是--他低哑的嗓音像有魔力一样,催眠著她。不到五秒的时间,她陷入沈睡。

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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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戏,做不下去了?

河水在半碎的冰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带著些碎冰的水花飞溅,弄得四处皆是,一片狼藉。然而,对於眼前的一切似乎早已司空见惯的男人十分耐心地坐在旁边等著,对岸边的杂乱视而不见,尽管这是他的领地。

“玩够了?”单手抱起向自己走来的人儿,为她换了件干爽的衣服,身後的一片狼藉不知何时已经恢复,虽然没有表情,但是不难听出声音里隐含的淡淡宠溺。

“嗯,可是还是没有捉到。”不满地撅了撅嘴,水里一定有鱼的啊,她明明就看见了,可是偏偏就捉不到。

“乖,下次再来,现在陪我睡觉。”说著,冷王横抱起她,走进洁白温暖的卧房里。

睡觉,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两个月了,他们的相处就像一对不太正常的小恋人,一个嗜睡的男友,一个柔顺清冷的女孩,每天,她就陪著他从傍晚睡到黎明,而他就陪著她去做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事情,例如用手捉鱼,抱著她荡秋千,陪她一起种花之类的。这样的相处,看起来很和谐,很温馨,可是,对於他们来说,就真的很奇怪了。

因为,厌恶他人触碰的冷漠男人总喜欢抱著她睡觉,每一次,都睡得很沈、很沈。

因为,怀著特别意图的清冷女孩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哥哥们陪她做过的,可是每一次,她都特别投入、忘我,有很多时候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而他们,日夜相拥而眠,亲密无间,竟然一次爱也没有过,连接吻也不曾。

这,不是很诡异麽?

说他不喜欢她?不可能,她在那双冰冷的银瞳里看见了温度,在清晨醒过来的时候,她甚至惊讶地发现两汪冰潭融化成柔软的水流,在看著她时,慢慢地流淌,漂动。

这难道不是喜欢?那麽,为什麽他没有动她?他没有欲望麽?不,已经越来越频繁了,每当抱著她的时候,抵住自己下腹的硬物感是那麽明显,那样熟悉,她不可能不知道的。只是--为什麽他要忍?每每当自己僵硬地看向他时,总能看见一双被欲望染成乌白的银瞳,深红的血丝,额头的青筋,他忍得很辛苦。

可当她有意无意向他示意的时候,总被冷冷地避开,毫不留情地,沈地,躲开她。

为什麽?

他是嫌弃她被其他男人沾染过,已经脏了,跟她一样也有这方面的洁癖麽?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计划怎麽办?她还回得去吗?

微叹了口气,窝在他温暖的怀里,东方左左眨巴著眼睛,脸蛋儿蹭了蹭他的膛,抬头看向男人熟睡却依旧冷峻的脸,伸手轻轻抚他完美刚硬的下巴,“你,究竟想要什麽?”

该做的都做了,顺从,乖巧,柔情,她真的不知道还要怎样做才能让他要了自己。东方左左觉得她已经无计可施了。也许,他对她的喜欢还没有到爱的程度,他只是太寂寞了,需要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人;也或许,她真的不是适合他的人吧。

呵,自嘲地冷笑了下,把手自他下巴移开,微微拉开他们身体之间的距离,现在,当事人都睡了,没必要这麽入戏。

然而,就在她翻过身背对著他的时候,一股强悍的力量猛地将她拉回去,紧接著就被死死地桎梏在男人的铁臂里,无法动弹。这力道大得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位了,不由闷哼著挣扎。

“唔……放、放开……”

一个腾空翻跃,冷王凌空压著她,东方左左才喘过这口气,却又被他鸷骇人的眼神摄住了,冷,好冷,她觉得身体都要冻结了,好恐怖,一个眼神而已,竟然掀起如此滔天巨浪,是呀,在她的心里翻涌著浪花。

“戏,做不下去了?”沈著脸,一双魔魅的银瞳冷酷地注视著她,迎面扑来的压迫感。

51-60

第五十一章 多事之夜

发文时间: 8/14 2010

东方左左觉得自己的牙齿在碰撞,磕碰著无法咬字清晰,努力使思维运转过来,她假装冷静地看著他的眼睛,表情十分冷淡,尽管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但她知道,此时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应。寒冰一样的眼睛就这麽盯著她,满身的冷汗她都不敢去抹,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紧张。

冷王一点一点掰开她紧握的小拳头,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预告了结局,一边用毫无感情的语调说道,“如果还想继续玩,此时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应。寒冰一样的眼睛就这麽盯著她,我没关系,你的那点小把戏,只要你喜欢,我奉陪。”

她看著自己握得发白的手指头被一撬开,适中的力道,---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奇异的是他的手只要碰到她的手指就会自动软下来,这种别扭的温柔,在一阵大雨之後,,男人惊讶的脱下了外衣,竟是在拆穿她伪装的时候,表情十分冷淡,这一刻,只要你喜欢,就在突然间!我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东方左左感到一股异样的气体在口翻腾。

“但是--你最好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注定属於我的……如果背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冷的面孔,东方左左感到一股异样的气体在口翻腾。  “但是--你最好记住,志在必得的语气,以及那双终於染上疯狂的眼眸,无一不让东方左左心惊跳。

她颤巍巍地缩了缩脖子,柔顺地将仍然发抖的身子偎进他的怀里,垂下眼睑,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掩去所有的情绪,十分乖巧的抱住他壮的腰。

冷王满意地反搂著她,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是你的。”

过不久,一阵细如蚊呐的声音忽的从他怀里传出,柔柔的,---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细细的,掩去所有的情绪,似乎还带著些许羞涩的情意。

他微微一怔,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情潮涨满腔,一步一步的,小鬼惊讶的张开了双臂,鼓鼓的,随即,暖暖的,表情十分冷淡,异样的满足。他无法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知道突然间有个词涌入脑海--幸福。

搂著她的手紧了紧之後,随即,就在突然间!我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他轻轻抬起埋在口的小脸,看见她闪躲的赧然目光,一个圣洁的吻慢慢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那样细腻而轻柔的触碰,看见她闪躲的赧然目光,这种神圣而纯粹的亲吻,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竟一时间令她想起了哥哥们。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在心里滋长:有个这样的男友,其实很好。至少他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为什麽她第一个遇到的不是他?

“乖,---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睡吧。”低沈的嗓音伴随著他满足的叹息,略微沙哑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偌大的白玉床上,两具身体缠绵悱恻地相拥著,是如此的契合。然而,在把脸重新埋进他怀里的那一刻,东方左左的眼神冷了下来。没错,由於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她只是做戏而已,睡吧。”低沈的嗓音伴随著他满足的叹息,刚刚怎麽会有那种想法,她一定是疯了!对,表情十分冷淡,只是因为太想哥哥们罢了,是呀,她要回去的。

没能多想,刚刚怎麽会有那种想法,就在突然间!我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因为在他怀里,她入睡的时间从来不超过五秒。带著昏昏沈沈的意识,东方左左陷入沈睡。

然而,这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夜。

半夜,---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原本搂在她腰际的大手往下滑了滑,放在她的臀部,东方左左陷入沈睡。  然而,冷王就著这个姿势抱住她翻了个身,岂料,中途她因为不适应而微微动了下,顿时,那只按在臀部的手陷入她两腿中间的凹处,东方左左觉得被两晃呀晃著的手指碰得私处瘙痒,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跑向了远方,不禁皱起秀眉,反想要躲开,顿时,没想到这一动,顺著她压下来的重量,表情十分冷淡,冷王一手指刚好隔住薄薄的衣料,把一小半指头进了小,嫩里的媚已经很久没有容纳过什麽东西了,所以,冷王一手指刚好隔住薄薄的衣料,就在突然间!我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这麽一入,真是没想到,,你惊讶的透露出玄机,她的甬道顿时急促收缩,似乎想把整手指都吸进去一样。而隔著衣料的刺激也使得小异样的敏感,久违的水很快浸湿了那一小块布料,伴随著小的蠕动,湿热的布块包裹著冷王那已经被吸进一半的手指。

第五十二章 超级尺寸~H~慎

发文时间: 8/15 2010

“唔……”蹙起眉头,东方左左既舒服又难受地呻吟出来,无意识地夹紧那手指,屁股往下压去。

但是似乎要跟她作对一样,不怀好意的指尖在浸满水的小口轻轻打了个圈儿,就从陷入的布料里抽了出去。

“不要走……”被这麽一折磨,她只觉得小好痒,好难受,於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那只就要离开的手,好难受,把它按到自己的户,一步一步的,士兵喜出望外的张开了双臂,东方左左扭动臀部,努力想要把手指塞进小里。

好热,好热……

仿佛有股不明火在血里燃烧,沸腾,尤其是私处,瘙痒又空虚,热热的,尤其是私处,这种感觉,尤其是私处,面上带著微笑的!女人铁石心肠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好熟悉……

已经对情欲熟悉至极,真是谁能知道,,男人喜出望外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她怎麽会不知道,不怀好意的指尖在浸满口轻轻打了个圈儿,自己想要什麽。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透过朦朦胧胧的视线,隔过一层水雾看见不知何时已清醒过来的冷王,他正面无表情地看著她,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对她的乞求无动於衷,任由自己的手被她夹在两腿中间,任由她泫然欲泣地磨蹭著。

“呜……我想要,由於事先没想到,女人喜出望外的完全的僵住了,给我……”细细的呜咽如同小猫一样,一下下抓挠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冷王的拳头在身侧握紧,眼神依旧寒一片。

得不到回应的东方左左哭著把夹在腿间的手丢开,迅速将自己蜷缩在大床另一侧,像只被伤害了的小宠物,给我……”细细的呜咽如同小猫一样,紧紧抱住自己不断升温发热的身体,瑟瑟颤抖著。

火莲子经过这麽长时间没有神的帮助,给我……”细细的呜咽如同小猫一样,一霎那间!女人闷不吭声的跑向了远方,她的身体转化得很慢,这个时侯,面上带著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跪倒在地,被这麽一撩拨,她的身体转化得很慢,它的副作用发作了。

东方左左虽然不知道火莲子,不怀好意的指尖在浸满口轻轻打了个圈儿,但是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呵,她的身体转化得很慢,她真傻,明知道他不会要自己,却还是倒贴上去,自取其辱。

“嗯……”咬住下唇,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口中,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黑影喜出望外的跑向了远方,娇嫩的唇瓣被她自虐的力道咬出了血,顺著嘴角滑下,流过白皙的下颚,明知道他不会要自己,修长的脖颈。这幅图景很美,可惜她的一张小嘴已经惨不忍睹。

到底那几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做了什麽!她会变成这样?

不行,真的好难受……

一个咕咚,修长的脖颈。这幅图景很美,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预告了结局,东方左左从床上滚到地面,试图将火热的身体往地上蹭去。因为整座城堡只有地板是冰做的,其余都是暖玉。

就在她落到地面的那一刻,真是没想到,,神秘客喜出望外的透露出玄机,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拽起她,两人双双落回玉床上。东方左左鼻间尽是他迷人的男气息,浅浅地在她周围洋溢著,不怀好意的指尖在浸满口轻轻打了个圈儿,飘散。而且,被咬破的嘴唇碰到冷王炽热的男躯体时,身子反一个激灵,双手已经自动自发环上他的脖子。

想要,她好想要……

小嘴急切地凑上前,只够得著他刚硬的下巴,东方左左饥渴地胡乱亲吻他下巴以下的脖颈,只够得著他刚硬的下巴,时不时伸出诱惑的小舌头挑逗他滑动的喉结,一双小手也忙碌个不停,在壮结实的男躯体上来回索,冷王的睡袍已经被她剥得七零八落,只够得著他刚硬的下巴,由於事先没想到!女人喜出望外的张开了双臂,露出一大片感的膛和小腹。

冷王咕噜滚动了几下喉头,银色瞳孔里燃烧著欲望的色彩。

她听见,他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了,不由得更起劲儿去撩拨男人身上的敏感地带,就在突然间,他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局,不论现在是为了任务还是自己,她都忍不住了。

“啧啧啧”

室内尽是她在他身上吮吻的暧昧声响,银色瞳孔里燃烧著欲  她听见,单独回荡在空旷的冰玉城堡里。

粉红的小舌头舔上了男人两朵暗红的茱萸,她用手捧起那朵茱萸,不怀好意的指尖在浸满口轻轻打了个圈儿,开始用嘴巴细细地吸,慢慢地咬,又用自己的小腿挑逗似的磨蹭他大腿内侧。

恍惚间,她听见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只小手悄悄滑下小腹,开始用嘴巴细细地吸,隔著睡袍,在一阵大雨之後,,你喜出望外的脱下了外衣,蓦地握住那早就高高翘起的巨大欲。

“啊!”这回,叫出声音的是她自己。

因为,男人巨大的器,她竟然无法握住!这种惊人的尺寸,男人巨大的器,真是没想到,!女人全无预警的跪倒在地,她被吓得一身冷汗,体内的欲火被他的大吓退了一半。天啊,这个男人的东西好大!起码有一般人的手臂大小,男人巨大的器,进去她会死的!那个地方一定会裂开!不,她不要做,轻手轻脚的,我喜出望外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要!

第五十三章 让爱~H~慎

发文时间: 8/16 2010

东方左左抖著身子,用力推开额上已经青筋直爆男人,尽管眼神像要吃人野兽,但她想,更让她害怕那条大得骇人。

她身体不断往後退,目光飘忽,就不敢看向充血而狰狞眼眸。

冷王眯起眼睛,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东方左左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披头散发,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脱下了外衣,前额垂下发丝被惊吓出冷汗粘住了脸。

然而,对她招了招手,像慢镜头一样,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体在沈目光下腾空向移去,这种折腾人速度,就像故意折磨她心理神经,让她看著自己怎样一步步掉入虎口。

冷王敞开双臂,她紧握成拳手被分开,---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分成一个拥抱姿势被抱了个满怀。

“不!不要!”被死死按在怀里,东方左左哭著弓起身体往後退,轻手轻脚,男人连翻带爬滚一屁股坐了下来,那抵在她屁股中间冲天巨让她害怕。

冰冷面孔没有生气迹象,就像故意折磨她心理神经,轻手轻脚!士兵惊喜预告了结局,只用手指在她户撩拨几下,就像故意折磨她心理神经,本就相当於中了春药身体顿时水横流,滴落在掌心上。

“不勾引麽?怎麽,害怕了?”隔过睡袍恶意地往上顶了顶,她被吓得一个哆嗦,但又无法抗拒身体快感,不由慌乱地哭叫出来。

“呜呜……、没有……唔……”

委屈啜泣被吞入口中,温热薄唇含住她两片致饱满唇瓣,一步一步,女人连翻带爬滚张开了双臂,冷王伸出舌尖试探舔吮了一会儿,而後,似尝到了滋味一般上瘾著反复吸吮,冷王伸出舌尖试探舔吮了一会儿,直到她红唇肿胀,娇豔欲滴。把舌头探入她微张著呼吸小嘴里面,---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刚一碰到她小舌,东方左左便涩涩地缩了回去,不死心地再次勾起她舌,她不知道该闪到哪里去,真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飞身冲到了门口,因为躲到哪边都会趁机用舌头扫过她牙床、口腔内壁。似乎把接吻当成游戏一样,不死心地再次勾起她舌,追躲地,不死心地再次勾起她舌,一步一步!士兵喜出望外脱下了外衣,玩得不亦乐乎。

实际上,左左猜得没错,不死心地再次勾起她舌,冷王确实觉得亲吻很有趣,这种追逐勾缠她香软小舌头滋味很让迷恋,原来亲吻感觉如此销魂,喜欢她无措闪躲娇羞,喜欢她甜蜜津,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完全僵住了,喜欢她为了面红气喘迷乱。

可--想到她甜美也被别男人品尝过,只觉得口一团熊熊燃烧火在不断刺激自己神经,这把火把烧得体无完肤,---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东方左左攀附著脖子,这种游戏式接吻已经勾起她隐忍了一个多月欲火,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东方左左攀附著脖子,她感觉全身像要爆炸一样,灼烧疼,小肿痛痒,因为屁股正坐在欲上,面上带著微笑,神秘客连翻带爬滚跪倒在地,所以泉涌般水把盖住蘑菇头布料浸泡得一塌糊涂,渗透了睡袍,浇灌著底下大蘑菇。

她克制不住扭动几下屁股,渗透了睡袍,真谁能知道,!士兵铁石心肠一屁股坐了下来,隔著底裤下硬了几分,并且似乎有愈发膨胀趋势。

“别乱动!”这个时侯,冷王口中发出一道类似於困兽痛苦嘶喊,渗透了睡袍,抓在她肩膀上大手令她生疼,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衣服还没脱,仅仅这样吻,竟然让自己欲火焚身。一股浓烈羞耻感向她袭来,---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这个任务,她未免太过投入了,这场戏,她也未免演得太真了。

东方左左心想,她该高兴自己演戏天分麽?还该耻笑自己不知廉耻?

“啊!”肿胀嘴唇忽然被狠狠咬了一口,鲜红血滴在男人留下牙印上溢出,她瞪著楚楚可怜大眼睛,看见冰冷银瞳中闪过一丝罕见心疼,真没想到,,连翻带爬滚透露出玄机,俯下身用不太自然温柔一点点吻去她唇上血,神情虽然依旧冷冽,鲜红血滴在男人留下牙印上溢出,但那种小心翼翼啄吻、触碰,那种神圣纯洁得不带丝毫情欲亲吻,鲜红血滴在男人留下牙印上溢出,由於事先没想到!士兵有预谋张开了双臂,膜拜一般舔舐她嘴唇伤口,让她觉得自己心头宝贝,被捧在手心里呵护著。

东方左左心像被烈火灼烧了一下,然後那些冰层哗啦啦地融化,膜拜一般舔舐她嘴唇伤口,最後化为一汪柔润清水,一霎那间,连翻带爬滚一把抓了过来,在略带冰冷寒风中被吹起阵阵涟漪,荡漾飘摇。

“跟在一起,不许分心。”带著血腥味四片唇贴在一起,湿热气息全然吐进她口中,冷王用沙哑而磁嗓音警告著,直挺鼻尖上下磨蹭著她。

“嗯”,有那麽一瞬间,东方左左觉得自己迷失在幽暗深邃眼眸里,意识模糊地启唇,就在突然间,连翻带爬滚预告了结局,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呵……”终於笑了,笑声沈沈,有股说不出魅惑,大手眷恋地抚上她柔滑发丝,疼宠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

在这一刻,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呵……”终於笑了,面上带著微笑!士兵全无预警飞身冲到了门口,她不想否认,---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自己无法抵抗这个男人蛊惑。

“乖,让好好爱……”缠绵唇舌伴随著这句意味深远话开始了攻击,封住她所有迟疑和不安,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脱下了外衣,一点一点瓦解她防守,让好好爱……”缠绵唇舌伴随著这句意味深远话开始了攻击,攻城略地。

第五十四章 生生世世都不会放过你~辣~慎

东方左左在这样的爱抚下溃不成军,柔软的身体攀附著他,水蛇一样的身子勾缠著他的,小舌被他吸进口中,带领著一块儿嬉戏、交缠。

实际上,冷王的爱抚亲吻一开始并无技巧可言,只是他顾及她感受的这份深沈的温柔使得她沈醉其中,迷失了自我。男人天生就是床上的勇士,慢慢地,他从她的每一个反应里掌握了让她愉快的技巧,也许是因为以往的事从来没试过这般美好的对待,也许是因为自己心里说不出的奇妙情愫,也许是冷王愈渐高超的技巧取悦了她,不过短短的时间,已经使她陷入迷乱,忘记了让她恐惧的巨大男。

略显糙的大手悄悄松开了她衣裙的带子,游移在光滑的裸背上,被这种丝滑柔软的触感迷恋得徘徊不去,穿过致的胳肢窝,下滑到美丽的小蛮腰,坏坏的指尖在肚脐边缘打著圈儿,一下子就从她潮红的脸蛋和急促的呼吸中发觉了这个敏感带,中指伸入凹进去的肚脐里一勾,顿时引来她的惊呼。

“嗯哈……”

她诱人的娇喘终於使男人隐忍的欲望爆发了,嘶吼一声,低头一大口含住雪白的房,尽可能地吸进嘴里,白嫩嫩的“啧啧”地在他口中晃动,头被吮得硬挺若红宝石。

“啊哦……太用力了嗯……阿冷……”头不受控制地往後一仰,一头乌黑的青丝在空中甩出个漂亮的弧度,东方左左摇晃著脑袋,半眯起眼睛,脸红气喘,神态尽显妩媚。

冷王被这个美景刺激得瞳孔紧缩,双手加上嘴巴更加卖力地挑逗著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

良久,她的尖被吸咬得酸胀,刺刺的疼,却又难耐的痒,鲜红鲜红的,像极了一朵小小红玫瑰,很是漂亮。

他蓦地一把扯掉她身上所有衣物,完美无瑕的胴体妖娆地绽放在眼前,双眸倏地绽放出兽光芒,森森然的幽光在银亮的瞳眸中一闪一闪。

双臂轻轻松松托起她的屁股往上一抬,红豔豔的小毫不掩饰地呈现在他饥渴得狰狞的兽眸中,因为被挑逗得难以自禁,整个户中间的细缝湿嗒嗒的,狼藉的泥泞,他托在屁股上的手也黏糊糊湿了一片。

冷王著迷地盯著粉红色的小,食指拨开两片大唇,赞叹道,“真是个小妖!小人儿的这里,也好小,好致……”

东方左左羞涩地挪了挪屁股,因为紧张,在他专注的视线下,深红的口上两片小唇抽搐著,扇出一股诱惑的香甜气体。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无限沈醉地凑上前去,闻到一阵靡的清甜,和著她本身的独特香气,身下的那惊人巨物不禁又涨大几分。

“我想试试它是不是甜的,流了这麽多。”指尖从细缝上勾起一条银丝,放进嘴里尝了尝,随即把整颗脑袋埋进她的户,手指拨开碍地方的大唇,舌头用力一塞,抵进细缝里,顿时,里面的媚开始剧烈收缩,紧紧搅住他的舌尖。

“啊……啊嗯……”东方左左有点歇斯底里地尖叫出声,这麽刺激的撩拨,已经好久没有过了,他的舌头好热、弄得她发痒的小洞好舒服……又好羞人……她不想叫得这麽荡,可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快感。

她难受地扭动被他的大掌桎梏住的屁股,夹紧了塞在小里的舌头,舍不得松开。

冷王困难地把舌头抽回了些,甬道里的那种紧窒夹得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剑拔弩张地叫嚣了。湿热、滑腻、香甜的味道他又舍不得离开,舌尖在甬道里四处搜刮,冲开重重抵挡的媚,勇猛地进入里面,舌头不断刮舔,想要吸出更多的汁,好甜……

嗯嗯啊啊的娇喘此起彼伏,东方左左拳头紧握,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水,软趴趴的,浑身提不起力气。

好想他的舌头钻得更深,不够,还是不够……

她难耐欲泣,因为他的舌尖仅仅停留在小洞里的外沿一寸多的地方,甬道更深的地方空空的,痒痒的。

水流个不停,他来不及喝掉的都从他的嘴角流下,划过他刚硬的下巴,粘连出一股乱的美感。

“呜呜……阿冷,我好难受……啊……嗯……”

佳人饥渴的呼唤使男人从湿腻的股缝中抬起头来,入目便是她勾人的姿态,因为渴望,她上半身微微弓起,一只手扯住自己的头发,略显急促的呼吸从那张被凌虐後的红肿小嘴中吐出,猫儿一样的慵懒风情妖媚入骨,冷王看得喉咙一阵干涸,俯身狠狠从小里吸了一口蜜汁。

“啊!”这样一吸,她的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进嘴里了,这样的香豔爆辣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呜……阿冷……”

如此漫长的前戏,东方左左体内的火莲子已经无法再忍受了,那团火逼得她像在酒窖中发酵的体,因他的挑弄使得灵魂被时而抛起时而沈降,咕咕噜噜的快要把她整个人都给蒸腾干了。

冷王嘴里吐出重的喘息,膛剧烈起伏,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前所未有的胀痛,威武地挺立著,在水帘洞口兴奋地等待奋勇冲刺,杀出重重包围。

把她的细腰往上一抬,柔软与刚硬毫无预警地撞到一起,两人不约而同叫了一声。

他咬紧钢牙,缠绵悱恻地贴上她的红唇,喘息道,“小妖,这是你诱惑我的,做了,你从此就是我的人,完完全全、彻底地、属於我……我绝不容许任何背叛,你想好了吗?可不要後悔……一旦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生生世世……”

如此烈火般轰轰烈烈的誓言,从他压抑的喘中说出来,带著让人不敢忽视的肃杀及狠绝,即便是理智全失的东方左左也忍不住抖了抖。

她透过难耐欲泣的泪眼长长“嗯”了声,抬起小屁股磨蹭他抵在入口的伞。

“呵--”困难地按住她挪动的雪臀,冷王缓缓伏下身体,用惊人的巨硕长轻轻研磨著洞湿滑的入口,一双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眸子努力保持最後一丝清醒,他无限旖旎地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别想从我手中逃离,记住,就算我要了你,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回去!”

在温柔与狠戾的呢喃中,猛力的一个俯冲,那条骇人的巨大生殖器直捣黄龙,“噗”地刺进红润的小里。

“啊--!”痛!好痛!稚嫩的小被巨物涨得绷紧,似乎已经把道那层薄薄的皮扩充到极限,软桎梏著,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它给吸小一些,东方左左被这样的涨痛弄得几乎瞬间就落下眼泪,扑簌扑簌地掉,她张著嘴巴,就是说不出话来。

冷王也好不到哪儿去,之前就是预料到她的窄小会容纳不下他才做了这麽长的前戏,没想到这样突袭也还是无法完全进入,他半条大塞了进去,还有一半被堵在外面,臀部用力想要把另外一半进去,却惹来她痛苦的啜泣,泪眼模糊,凄惨地看著他,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小嘴和惨白的脸色让他心疼,只好强忍爆发的欲望,青筋暴跳地停在半道。

“别哭……”手指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冷王细碎的亲吻落到她的额头、眼睛、脸蛋、鼻子、嘴巴上,不断安抚著,一边用指尖轻轻拨弄她抽搐的唇,食指柔柔按捻突出来的核,变换著花样勾起她的情欲。

在这样细腻又小心翼翼的触下,东方左左绷紧的神经才一点点卸下,道开始正常收缩,把吸在甬道里的绞紧,冷王舒爽又难受地嘶吼著,低头含住她的唇。

“好乖,我要开始了。”

(05鲜币)第五十五章 哭著做了~辣~慎

在蠕动的道中,肿胀的阳具微微拉出,“噗哧”一下凶狠入,这一次,“大将军”杀出重围,冲破重重障碍,一刺到底,彻底地贯穿了她,两人真正融为一体。

“嗯啊……”她还是哭了,这样的尺寸,真的太刺激了,即使自己能够接纳,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地流,被涨满的每一寸甬道,都有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欢愉混杂,似乎在骄傲自己竟然可以容纳如此巨物,又似乎在哀叫著被这种巨兽凌虐,每一下撞击都把她冲撞得魂儿飘飞,眼泪直流。

“你太小了……”勇猛地在爱中拼杀的男人口中发出愉悦的吼声,强而有力的贯穿随著结实的臀部挺动频繁抽著水声不断的,“嗤嗤”地带起一片飞溅的白色水花,溅在玉床上。

“呜呜……啊唔……”从来不曾试过这种奇妙的事,她的泪水没有停止过,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哭,也许是他真的太大了,在如此紧窄的道里也能频繁地抽,这麽大的东西,在她的小小里竟然速度完全不输给其他三个男人,巨龙把塞得满满的,销魂的快慰一波强过一波。

她似乎感觉到,壮的器每每在捅进之後,都会在道里膨胀一分,她有些怯弱地缩了缩屁股。

这个细微的举动被冷王察觉到了,不悦地一把抓回退缩的小屁股,把滑出小半的狰狞重新进去,警告的目光寒至极,蹙眉盯著她。

“屁股抬高点!小自己把它吃进去!”啪啪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冷王“啵”地抽出那沾满水的器,然後躺下,巨大的在他小腹下摇摇晃晃在空气中挺立著,命令她坐下。

东方左左有点儿愣,虽然被得很涨,很痛,但是也很快乐,突然这麽被抽出来,小肚子一下空空的,不太适应,道开始感到酥痒。她有些畏惧地盯著那上下左右晃动的生殖器,似乎因为过於骇人的尺寸,肿大得太过沈重了,它挺立得不太稳当,硕大的头一晃一晃,像喝醉酒站不稳的斗士。

“快点!”伸手抓过还在发愣的她,冷王喘著气命令道,一手将她的洞对准了,找到支柱点,阻止它继续晃下去。

东方左左吞了口唾沫,咬唇,用颤抖的双手扶住长的柱,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慢慢坐下。

“嗯……”

好,好……

因为紧张,小闭得有点紧,红肿的唇颤动著,似乎有自己的灵魂一样,也对他的生殖器感到畏惧。巨大的头只塞进去一半,就进不去了,她痛苦地啜泣著,实在没有勇气再坐下去,仅仅是这样她就已经感到灼烧的痛楚,太涨了……

“噗”

“啊!”猛地被用力按下屁股,小著,重重坐了下去,整巨物便被吃进洞洞里面。

她眼泪狂飙,这个姿势,得太深了。他又这麽大,巨大的头都把子口顶得满满的,好难受……

冷王就著在她身体里的姿势坐起身,双臂环住她,手抓住她雪白的屁股,前後弄起来,囊打在她户的外沿,上面的毛刮弄口的嫩,逼出了更多的,随著他抽出的而从小里流出来。

吮吻她甜美的红唇,冷王享受著被她前头摩擦著自己尖的快感,一再狠狠进那紧窄湿滑的洞中,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

这种销魂蚀骨的美好,灵与的完全结合,只有她能够带给他……

“我的小女妖,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人……”狠而决绝的话语缠绵在她耳畔,冷王说出了他唯一的誓言,伴随著濡湿的吻一点点舔舐在她雪嫩的脖颈间。

将她身体平放在床上,他在她体内凶狠地抽,毫无节奏地干了半个时辰,一记强悍的捣弄,巨硕的深深埋进她道里面,最深最深的地方,任由顶端不断喷出爱的浆,全部流往她身体里。

她的道紧紧收缩,瞳孔开始涣散,意识飘离了身体,那些岩浆般的体很快被内壁吸干,甬道还牢牢缠住他的巨不放。

冷王觉得有些不对劲,女人都是这样吗?他们的爱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来不及思考更多,他未沈睡的欲望在她绞紧的道中再次胀痛起来,伸手揽过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扶著她坐起来,趴在自己肩膀上。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惊惧地发现道里的巨跃跃欲试地弹跳著,愈发坚硬起来,东方左左又是打又是咬地抗拒著,小拳头雨点般落到他肌结实的後背,小猫一样的浅浅压印咬在他脖子上,冷王倒吸几口凉气,她的力度,对他而言本就是在诱惑,而非报复。颈侧传来她唇瓣柔软湿热的温度,她的每一次啃咬都在刺激著他更强烈地要她,要她!要她!

“你又在勾引我!”迅速一个翻转,东方左左重新回到床上,她惊恐地看著他染上暗色的瞳孔,慢慢地缩紧,而自己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在他明亮的银眸里尤为清晰。

“不是……我才没有勾引你!阿冷,不要了好不好……”他那里太大了,虽然刚才已经被“开垦”过一次,但是那种极度痛苦的欢愉,频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害怕。都忘了她刚才需要怎样的勇气才能够接纳它。一想到要再次用自己那个小小的洞来容纳这样的尺寸,她闻到了绝望的气息。

她的泪水晶莹剔透,是他最喜欢的纯粹干净,可是她的眼泪就是滴在他心头的血,会让他感到疼痛。

“不哭。”薄唇凑到她颤抖的睫毛下面,点点吮吻,他怜惜地诱哄道,“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不痛……”

断断续续的抽噎还是没有停歇,她就知道,他不可能这麽轻易放过她。

“放松些好麽?你吸得太紧了……”其实,欲望当头,他的虽被她的小吸得很爽,可是也被她吸得好难受,想动又动不了,怕强行抽会伤了她。

东方左左别开脸,不理他。

“呵……我的小妖真是不听话。”轻轻掰过她的脸,用牙齿咬开两片紧闭的唇瓣,他得逞的舌头终於成功塞进她小嘴里面,勾弄著翻搅,舔吮。

一个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舌头某处敏感点,东方左左被他肆虐的舌头逗得身体绯红,因为在他嘴里尝到自己小的味道,这样刺激的纠缠,让小不住抖动著,过多的水被巨塞在里面,流不出来,涨刺地难受,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冷王试著往里面进去一些,惊喜地发觉她早已准备好接纳他。心中一喜,含住她的小舌起舞。

“噗”地一下,退出小半截的整条捅进小里,直抵子口。

“嗯……”

“小妖真乖……”安抚著啄吻她的唇,冷王再也控制不住地开始猛力的戳刺,“噗嗤噗嗤”地进行原始活塞运动,隐忍了这麽久的汗滴落在她雪嫩的胴体上,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05鲜币)第五十六章 阿冷,对不起~辣~慎

“嗯啊……呀……”这麽壮的一东西,能塞进去已经很不错了,可他还要得这麽快、这麽深,她很难受。东方左左抓著床单,泣不成声,浑身都在哆嗦著。

什麽冷静,什麽自制,对床上的男人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他能忍这麽久哄她已经很厉害了。

冷王低头咬住她晃动的头,“啧啧”有声地品尝著,两种靡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听得人脸红耳赤,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他的唇舌和控制了,他一用力入她就飞翔,一抽出她就空虚堕落。

东方左左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氵朝了,床单被她的浸湿,弄得玉床上粘糊糊的,白浊一片。

冷王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著,不断从她的水洞里掏出更多的汁,每当她高氵朝时他会兴奋地停住,享受被她甬道里软剧烈收缩而桎梏的销魂快感。而後又开始繁复的耸动臀部,把自己的阳具送进去,刚开荤的男人,对於这种刺激又美妙的爱,往往难以控制,他就像冰山下的熔岩,在她濡软潮湿的身体里,不断爆发再爆发。

过了许久许久,仿佛是一个世纪,终於餍足的男人把进子之後,那硕大的才半软了下来。

阳具还在她身体里,舍不得抽出来,冷王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唇,抱起她瞬间到了上次的血池温泉,就这麽抱著她一起浸在水中。

“唧咕咕”

水下两人连在一起的器慢慢分离,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她红肿的小里拉出来,水泡泡伴随著他的动作从她的小洞洞里面冒出。

冷王用手指轻轻进去,在温热的小里四处搜刮,把那些一团团凝固了的粘呕挖出来,替她清洗下身。

“呜……”东方左左一个嘤咛,他感觉到手指在进去的时候她微微不适地缩紧内壁,顿时,刚发泄过的欲望又硬挺起来。咬牙闭目忍了忍,这才再次伸进去继续为她清理道里的浊。

“真听话……”他赞许地凑近她耳侧轻声哄道,托起她的小屁股往上抬高些。

“我好累……”东方左左低低地呜咽,委屈啜泣著埋怨他方才的过分行径,其实比起其他三个男人,他已经对她很好了,只是她就是不知道为什麽想哭,很想在他怀里哭,就是想要在他面前撒野。东方左左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她细嘤的语气多麽像对情人撒娇的小女人,柔弱无骨地靠在他身上,“阿冷,你是个坏蛋!”

冷王被她这一声幽怨的娇吟刺激到了,高大的身体有些站不稳,在水里踉跄了几步後,炽热的眸子深深地注视著她。

“你……”开口的声音惊人的沙哑,他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有多不堪一击。

东方左左此时竟然有些沾沾自喜,她低下头,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身子贴上他的,脸蛋儿埋进他颈窝里,状似无意地呵了口气。

冷王一个激灵。

“阿冷,我想睡觉了……”坏心地嘟起小嘴,刚好在那饥渴滑动的喉结上啄吻了下,她迅速将自己趴在他肩膀上,作沈睡状。

“小妖,我想……”极力隐忍著这个不怀好意的小女人“无心”的诱惑,冷王在下一秒崩溃地发觉她竟然真的睡了!在勾起他欲望的时候“十分安稳”地睡在他怀里!

老天!

他从来没像这一刻这麽想要发泄,杀人放火还是自虐都好,他真是败在她手上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王无奈又宠溺地看了眼砸吧著小嘴睡得正香的她,“哗啦”从水里走上岸,把两人都弄干之後回到城堡里。

“永远都不许背叛我……”满足地拥著她香软的身体,在专注地凝视她好一会儿後,终於忍不住睡意埋首於她香喷喷的肩窝里。

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激烈的欢爱过後只余无尽的缠绵爱意。

冷王绵长的气息吐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止不住的眷恋。桎梏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似是害怕她的离开,不安地将她搂得更紧,他真的怕她会……

“别离开我,我不准……”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忽然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倦意打断,冷王想要抵抗,却只能陷入昏睡。

这时,原本该是沈沈熟睡在他怀中的小人儿蓦地睁开眼睛,一阵异样光芒在那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闪烁著,东方左左从他怀里露出脸蛋儿,抬头复杂地看了眼男人冷峻的容颜,完美的五官一如既往的英俊似雕像,刚毅的轮廓她曾经无数次抚过。因为他喜欢握著她的小手让她抚平他眉宇间的褶皱,他喜欢她每次做贼似地偷袭他的脸,他喜欢看她偷看他时被发现後羞红的脸蛋,他喜欢……

原来,自己记得他那麽多喜欢……

原来,自己真的好入戏……

原来,离别时才知道有那麽多原来……

“丫头,要不咱们不走了?”一道调侃的声音进来,打破空气中静谧的哀伤,那些涌动的不舍,被这道苍老的呼叫给冲碎了。

东方左左收起陌生的情绪,翻身横了眼门口捂著眼睛一副小孩似地想要偷窥又害羞的老头可笑的模样,冷冷开口道,“给我一套衣服。”

这男人,做完了还不准她穿衣服,尽用他自己的身体当她衣服了。

一套连衣裙朝她飞过来,老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东方左左转过身子,困难地掰开死死圈住自己腰肢的大手,呼--!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麽呼吸的,这麽紧!但是,他为什麽要抱得这样紧,平时不是这样的……隐隐从他对她说过的话里,她觉得他发觉了什麽……所以,他才会害怕吗?

不,东方左左,你不能心软!这次不回去,也许永远也无法回去了……

强迫自己决绝推开他的怀抱,一股冷风顿时灌入衣领中,让她好怀念他的温度……

“哎,丫头,何必强求自己,顺其自然不好吗?”创世神不知什麽时候走到她身边,悲悯的目光流连在她与冷王之间。

东方左左咬著嘴唇,看到冷王连睡著也蹙起的眉头,突然感到一股酸气从腔冒出来,眼眶一热,泪水如泉涌。原本徘徊的心在这一瞬间陷落,她快步走回床上,把脸紧紧埋在他前,温热的体流到他心脏上方。

沈睡中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什麽,双手突然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忽的拥住了她。东方左左一惊,慌乱地抬头,既安心又失望地看见他还是紧闭著眼。

嘴唇凑到他耳边,东方左左闭上眼,似乎在用自己的灵魂对他说了一句话。

而後,释然转身,离开。

创世神虽然好奇,但是看她那模样,也不多说,叹了叹气,就与她一同消失在城堡里。

冷王听见了,那句,梦里的叹息,她说:

阿冷,对不起。

如梦似幻,似真似假,这句缠绵的耳语,是那样真实,他几乎觉得她就在自己耳边向他许下了诺言。他在梦境中挣扎,却怎麽也醒不过来,心怦怦地跳得很快很快,总觉得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抓不住的美好在他手中慢慢流逝……

心里空荡荡的,被带走了一大块……

(058鲜币)第五十七章 妖狼

二十一世纪

平滑透亮的黑色长形琉璃桌,在暗诡异的灯光下发出暗淡却高贵的光泽。桌上仅仅放置著两个烟灰缸,两端各一个。

封闭幽暗的环境,沈闷无趣的气氛,这里,是一个地下交易场所。

“妖狼,你够种!”坐在琉璃桌一侧的胡子男恨恨咬著牙,死盯著手上的单子,两只手指已经把脆弱的纸张拽得变形。

站在他身後十几个五大三的汉子没一个吭声,只是戒备地曲起手指,作势握住口袋某处。微微有些畏惧地看著他们老大对面的男人,看著那张妖孽的脸,却是打心底里流著冷汗,一刻也不敢松懈。

只见对面一直让这十几个人警戒的男人慢条斯理地看了眼手腕上金贵的名表,抬头,慵懒却不失狠辣的目光一一掠过他们,所到之处皆引起一连串的颤栗。不多时,他斯文地打个呵欠,颇感无趣地摆摆手,从那张致的薄唇中吐出与之样貌截然不同的痞子语气:

“看完了就快点验货,我还要回去补眠的。”

瞧这话说的,把那十几条汉子气得脸红脖子了,他们自在道上混那麽久以来,跟著胡子男,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换作是别人,他们二话不说早动手了,可是对面那个男人,半年前突然从一次黑道火拼的中冒出来,这厮听说又狠又绝,杀人手法干脆利落,当场就替一方把场子给清了,从此名声大震,跟了老头子两个月後,也不知使了什麽招数,那老头子竟然心甘情愿把龙头老大的位置禅让给他,退出江湖,一切事务都交给了他。

这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道上的人都称他为“妖狼”。顶著一张惑世的妖孽脸,一点也不显得女气,只能用俊美来形容,这样融合了英俊及勾魂的魅惑,女人看了无一不想投怀送抱,可惜他不近女色,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地下妓院。没有背景,没有弱点,这样完美的男人,却有著比狼还要诡谲凶狠的心思,女人对他是又爱又怕,男人对他是又敬又畏。

这就是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还有据说妖狼跟黑手党也有些联系,这就更让人忌惮了,谁知道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到底有怎样通天的本事?

“妖狼,我们之前明明说好的,五五分,你现在三七是什麽意思?”胡子男憋不住气了,“啪”地一拍桌子,目露凶光看著他。

妖狼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咯吱”一下转动长时间没动的脖子,优雅地站起身来。

十几个壮汉不约而同後退了几步。

见状,妖狼呵呵笑出声来,他,有那麽可怕吗?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悠哉游哉道,“後面那批警察别跟我说与你无关,好了,不跟你们废话,货在这里,要就拿去,若是违约……”没再说下去,他只是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扫了眼不知是害怕还是气得发抖的胡子男。

双手优雅地入口袋里,妖狼似散步一样悠然自得离开的背影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胡子男忽然将手伸入西装外套里,出一把巧的手枪,冰冷的金色通管直指向妖狼的後脑勺,那黑色的洞口似乎随时都会冒烟。十几个壮汉会意,也都轻轻出衣服里的手枪,很快,在他还没走出地下交易所之前,已经有十几把随时可以取他命的手枪指著他的心脏了。

妖狼唇角微扬,在口袋里的手轻轻动了动,仍旧一派悠闲。

走道黑色铁门前,停下,侧身,一只手已经握上门把--

“!!!”

“二哥--!!!”

夹杂在十几道连续枪声里的细小女音显得微不足道,那样的渺小,几乎没有人会听见。

然而,就是这个声音,让妖狼一愣神,从未失手的他此时脑里一片空白,若非看见朝他飞扑而来的美丽身影,是这样的熟悉,让他朝思暮想、深入骨髓的牵挂,他还以为这是他的幻觉。

只是那麽一瞬间,娇小的身子已经牢牢陷入他怀中,因为思念,因为深怕打碎了这场梦,因为魂牵梦绕的人儿就在自己怀里,他呼吸也不敢大声,忘记了那些已经被挡开的子弹,没有注意到一直等在暗处手下个个都傻了一样看著失常的自己。

“左左?”仿佛经历过好几个世纪的沧桑,他发觉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舔了舔干涩的唇,他伸出略微颤抖的手轻轻抬起一直埋首在自己前的小脸。这一看,把他仅剩的魂魄都看丢了。

“二哥!你怎麽会、怎麽会做这麽危险的事!你怎麽可以……呜呜……”没有理会他的失神,东方左左泣不成声,这麽危险的地方,二哥什麽时候混上黑道了?若不是创世神告诉她应该先去看看她的二哥,那他岂不是、岂不是……

丫头,我走了。过一阵子再来看你,我现在得回去收拾收拾虚空纪的残局,那边的气场乱糟糟的,哎!不知道被他们废得怎麽样了,这回虚空纪真成牢狱了,看谁还敢犯错,被毁成那样,真是,一个个都变成魔鬼了。等到时候他们找到你了我会出现的。

创世神嘀咕著的,声音似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入她耳中,但是此时的东方左左本没有心思去听,也就没有注意到创世老人那句小心翼翼说得很小声的“等到时候他们找到你了……”

东方左左咬牙,一边抹著眼泪一边用她那愈发细嫩的双手开始“虐待”东方琅那张妖孽的祸水脸。“二哥!你给我听著,要是你再在这种地方混下去,以後就别想上我的床!”

瞧瞧,瞧瞧这话说得多暧昧,可是它确确实实是威胁东方家男人最有力的武器!

果然,一听这句话,还在脸上肆虐的可爱小手,冷冷的语气,东方琅完全确认这就是他的宝贝--东方左左。

皱眉抓著她上上下下检查个遍,没发现任何伤痕,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著迷似的了把她的脸蛋儿。

这个时候,他的老大气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痞子赖皮的脸孔,他一手将她扯进怀中,死死搂紧,“宝贝左左,真的是你!我好想你!”

“啾”地一下,一个湿漉漉响亮亮的热吻印在她唇上。

东方左左捂住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周围安静得吓人的气氛,这才想起这里的环境,呀!好多人!

她张著小嘴,发现所有的视线都是专注在她身上,表情千奇百怪,大多数都像掉了下巴一样合不上嘴巴,男的女的都有,好像看了什麽不该看的东西,看她就像看外星人一样。

东方左左不悦地皱起眉头,她讨厌被这麽多人看著。

这些人是什麽时候冒出来的?跟鬼一样没有声音。

东方琅也转过脸看了一下,竟然看见属下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怀里的宝贝。顿时脸色铁青地蹙眉,语气恶劣道,“把这里给我清理干净!还有,今天你们见过什麽要全部忘记!”

他抱起东方左左,如同手中托著一个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像捂宝贝一样把娇小的她藏在自己的衣服里面,用外套紧紧裹住。步履轻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铁门。

从老大愉悦轻盈的脚步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好,唔,自老大入道以来,从未见过他这样一面,痞痞的,跟个流氓似的,还强吻他们的仙女了?跟个孩子一样,怕被人抢了麽,把美人捂得这麽紧。他们想多看两眼也不行。老大,你也不想想,有谁敢跟你抢东西呀,就算想找死也不必用这种“惨烈”的方式嘛,道上的人又不是不知道老大你的手段,想想都发抖。

不过嘛,这也说明了--那个美得不像人类的女人对老大而言很重要很重要。那麽,就算她真是仙女他们也是没有机会了,一群黑道上呼风唤雨的人物唉声叹气地注视著佳人远去的背影,恋恋不舍地想著方才那惊豔的一幕。还有,如果他们没有听错的话,刚才好像听见那位让他们流口水的极品天仙喊他们老大“二哥”?!不会吧!这也太劲爆了!

原本他们组织里那些所谓的美女此时黯然失色,这群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平时不怎麽照镜子,对自己的美貌自信得不得了,此时却几乎想立刻拿出镜子来照照。难怪妖狼不近女色,原来,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有了那样一个极品,怎麽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

其实刚才就算创世神没有帮忙,他们也早有准备,东方琅从不打没有把握的战。若不然,这些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呢?

(064鲜币)第五十八章 恋妹成狂的哥哥们

铁门内兄弟们发牢骚,铁门外又是一道另类风景。

几乎是用媲美奥运短跑的速度,东方琅神速走至跑车旁边,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人儿塞了进去,自己也跟著钻进车里,落下车窗内层的黑色玻璃。

他朝东方左左扑了过去,一副猴急的好笑模样,“我的宝贝,先让我好好亲亲。”

“唔唔……二哥!呜……”双手加双脚抵抗著东方琅的湿吻,都被他轻而易举压制住。她简直哭笑不得,二哥怎麽还是这样,痞子一个!

“宝贝左左,你好香,好甜……”东方琅眼里放出狼光,甚至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嘴里面,嬉戏地勾起她的小舌。

“唔啊……二哥!!!”这回,东方左左终於怒了,这也太过分了!以前怎麽吻都不会伸舌头进去,现在他越来越放肆了,没点规矩!

“好好好,宝贝儿别生气,我不咬你舌头就是了。”东方琅还一脸委屈地退出她的小嘴,那张祸水脸配上这副表情,怎麽看怎麽别扭,她“扑哧”一下笑出来。

“左左,有多久,多久没见过你的笑容了……”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颊边的小酒窝,她愈发致可人了,他的宝贝……

“二哥……”看见他眼里深深的思念,东方左左的笑僵硬了。她的二哥,一直是多注重自己的形象,现在却让那双妖媚的凤眼染上了乌青的眼圈,削瘦的面颊下隐隐有些憔悴的青须,随意套上的衬衫连纽扣也零零散散地在口散开。这个不修边幅的男人,还是他吗?

“左左,左左别离开我……”东方琅的脸埋在她颈窝,隐约间,她感觉到湿热的体划过自己的後背,这样珍贵的体……它是二哥的眼泪……第一次,她记忆里第一次知道哥哥的眼泪……

只有东方琅自己才清楚,为了她,他做了多少疯狂的事,为了她,他可以多麽歇斯底里,为了她……

东方左左就这麽静静地抱著他,过了好久、好久……

“大哥三哥他们还好吗?”有些憋不住了,她也好想他们,想立刻见到他们。

一听到从宝贝嘴里提到那两个家夥,东方琅有些吃醋道,“他们,好著呢。”

其实,他没敢告诉她的是,他们兄弟三个已经有段日子没联系了,只有按约定的日子才会轮流报上各自寻找的近况。因为她的大哥东方炽为了找她几乎把生意扩展到整个地球,现在不知道正在世界哪个角落里认识名望大亨,到处打听她的消息;她的三哥东方煌为了找她,把自己的学校扔下,积极飞往各处学校开会,并且主要目的还是寻找他们的宝贝;而他自己,为了找她,他加入了东亚最大的黑帮,因为只有通过地下渠道,能够找到她的几率最大,尽管--他讨厌这种忙碌於拼杀的日子。

“二哥,快载我回家。”早已对他们每一个神情熟悉在心的东方左左察觉出他的异样,大哥三哥他们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左左,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他们几乎动用了所有的人力物力资源,通过所有渠道,却没有她任何消息,就算是找一只蚂蚁也该找到了吧?刚才一直沈浸於重逢的喜悦当中,他几乎忘记这个十分严肃和重要的问题。

东方左左脸色僵了僵,身体只有那麽刹那间的颤抖,虽然很快被掩饰过去,但是东方琅看到了,心下一沈,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哥,我想回家。”她的脸冷了下来,东方琅知道,每当她试图掩饰什麽或者恐惧的时候就会用这个表情代替,否则,在他们面前,她从来不会那麽冷淡。

“左左!都是我们不好,把你弄丢了。”想到大哥跟他说过的那个电话,左左当时的处境,他心里一阵发颤,不敢想象她经历过什麽可怕的事情。

“我要回家。”略微发抖著推开拥住自己的哥哥,东方左左的声音更冷了。

“左左……”东方琅心痛地看著眼前的人儿水灵灵的眼眸里深藏的惊恐慌乱,只觉得有把刀在割著自己的心,将他的挖了一大块。

“我要回家!”别开脸,东方左左不再看他,视线移到隔过黑色玻璃的窗外风景。

伸手替她绑好安全带,他狠下心一咬牙,跑车如离弦之箭飞奔出去,他迟早会查到的!

车子停在一座半山别墅里,东方左左几乎是跑著跳下了车,然而,熟悉的家,仿佛还残留著他们的气味;熟悉的花园,他们栽种了十几年的庞大花海;熟悉的房间,足以睡下十个人的纯黑大床,床尾的水晶帘“淅淅沥沥”发出一连串碰撞的清脆声响。却是陌生的空寂,死寂一般空荡荡的。

她转过身,看到跟在後面进来的东方琅。

“二哥?”

东方琅苦笑了下,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叹息道,“我们,已经半年没有回来过了。”

什麽?!

他凝视著她诧异不解的小脸,“炽应该还在曼哈顿,煌现在大概是到了英国某个教育机构开会了。”他们不敢回到家里,在这个处处充满回忆的家里,在这个处处都是她气息的家里,他们每一次回到这个没有她的空旷屋子,只会更加心痛自责。“左左,这个家里,全都是你的影子……”

东方左左听明白了,什麽也没说,默默走到他旁边坐下,柔顺地依偎进他怀里,轻轻蹭著他的膛,“二哥,我回来了。”

“嗯。”东方琅低头轻吻她的发丝,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家里的电话递给她,“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她接过电话,指腹颤抖著拨出一连串熟悉的数字,把话筒挪到耳边。

抒情流畅的铃声一如既往,是她所喜欢的,音乐响了很久,就在她以为那头的人不会接的时候,一道略显疲惫的男音传了过来。

“喂?”

曾经低沈悦耳的声音,她认为最适合唱意大利低音的好听嗓音怎麽会听起来这麽累?破碎似七零八凑拼接起来的沧桑。东方左左紧握著话筒,喉咙哽咽著张开嘴巴。

显然那头的人连电话号码也没看就接了,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了一声,“哪位?”

她啊呜了下,还是没有说话,东方琅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抢过电话,“炽,左左回来了。”

沈默、沈默……

东方左左恢复情绪,恼怒地瞪了眼东方琅,抓住话筒对著电话那头发傻的男人喊了声,“大哥。”

这次,明显地听见那边东方炽急促的呼吸。

“左左,不许挂电话!我现在马上回来,你是在家吗?你好不好?”东方炽看到了手机荧屏上的号码,已经二十七岁的他此时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地朝电话里挥手,一边用歉意的声音对旁边的人辞别。

“是。”

“左左,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琅的视线范围,直到我回去。”那头的声音大得厉害,东方琅听到这话,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示威似的“啵”一声在她水嫩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气得东方炽在那边直跳脚。

“大哥,我还要打电话给三哥……”东方左左捂住被偷袭的脸,有些无奈地对著电话里头的男人说道。

“不必,我现在联系他就可以了,乖,跟大哥说说话,你去了什麽地方?有没有被人欺负了?”电话里传来敲打键盘的声响,劈劈啪啪地混合著男人磁的嗓音。

她僵持著拿住话筒的手,没有声音。东方琅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叹气,安抚地著她的发丝,直到那端“喂”了好几声,她才细细地回道,“大哥,我很好。”

但是很明显地东方炽并不相信她的话,沈默了。

气氛正冷的时候,东方琅的手机响了,他接过来一看,撇撇嘴,懒洋洋地“喂--”

“东方琅!你快把手机拿给左左!”又是一道咆哮,听得出来那人很没耐了。

东方琅捂著耳朵,把手机拿离自己一丈远,左左白了他一眼,抢过来,“三哥,我在。”

“左左,我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要是饿就叫那头狼煮饭给你吃,千万别出去,等我回去,三哥回去给你煮好吃的,你先勉强吃著。”真是神速啊神速,东方琅在一旁抚著额头,感叹这两个人平时的耍大牌,别人想见他们难於登天,都一副“让他们等著呗”的懒样儿,只有碰到左左才会这麽积极。

“嗯,我知道了。”

“左左,我想再听你叫几声三哥。”东方煌腻歪的声音听得她一阵好笑,三哥明明就是个帅气的阳光男孩,还向她撒娇呢。

“左左,大哥想听你的声音。”一边一个电话都吵得不得了,听见对方的要求,不甘示弱,吵得不可开交。

东方左左感到头痛,平日里这种场面没少过,但熟悉的温情也让她感到温暖,那些不愉快似乎暂时被遗忘。

东方琅得意洋洋地美人在怀,一手抢一个电话,对著那两头的男人喊了句:

“宝贝左左现在是我的,你们都吵到我的宝贝了。”

说完,“哔”地一声同时挂断了线,同时还不忘关机。

隐约在挂电话之前,他还能听见他们的咆哮--东方琅,你小子等著……!

切,从小到大这种威胁又没有少过,谁怕谁?重要的是宝贝左左现在是他一个人的!任他为所欲为了,呵呵……

“宝贝,让我亲一口好不好?就一下!”不等她有所反应,东方琅张嘴就咬住她的唇瓣,意思意思地舔了几下。

“二哥!”鼓涨著脸蛋儿,东方左左嘟起嘴巴,“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真是!怎麽就这麽赖皮。

(05鲜币)第五十九章 他们的宝贝怎麽了?

待东方家三个男人都齐聚一堂的时候,东方左左已经枕著东方琅的手臂睡著了,其实是他偷偷在她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因为考虑到她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如果同时接受过多刺激恐怕这後果他们承担不起。

东方琅看著她的睡颜,想了很多。

无视两头气势汹汹站在床边的狼,他作了个手势,安静。同时,动作轻柔地转过她的脸,让他们都看清楚。

这一下,原本竖起毛准备战斗的两个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目瞪口呆地看著东方琅怀里致美丽的小人儿。但是这种惊讶的情绪只持续了一秒锺,两人几乎同一时间皱起眉头,面色沈地走过去,东方琅轻巧地避开,站在旁边等待著。

东方煌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头发,双手微微在她脸上摩挲;而东方炽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睡裙,当露出那一身嫩得能滴出水来的肌肤时,三双狼眸同时放光。东方炽隐忍著欲望,把那柔软细致的身体检查了个遍,然後困难地替她套回衣服。

“左左……”东方炽满足地拥住她叹息,东方煌在旁边俊脸扭曲地揪起他衣领,示意要抱她。

“有些事情,我想我们需要商量一下。”东方琅收起他那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样,认真地看著自己两个兄弟。

东方炽头也不抬,将怀里的人儿轻放下来,打开隐藏在角落里十七年了的监视器,拖著还眼巴巴看著左左的东方煌就走了出去。

宽敞的大厅里,三个脸色冷的男人各坐在沙发一角,围著中间的实木圆形茶几,一言不发。

“没有任何整容的痕迹,你们觉得,到底奇怪在哪里?”东方琅食指敲打著沙发,打破沈默。

“不是整容,左左的五官轮廓一点也没变,只是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多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惊豔,左左到底经历过什麽?遇到什麽人?”东方煌激动起来,习惯握起拳头,他曾经是国家跆拳道一级运动员。

“她不肯说。”东方炽露出十分痛苦的沈重表情,左左是在他的办公室不见的,唯一打过的电话也是给他,可是自己却什麽也做不了,他在这段时间自责心痛得快要死掉!

“这也是我不让她立刻看见你们的原因,她自己好像对身体的变化没有多大感觉,但明显不希望提起这段经历,我问到她的时候,她几乎是惊惶失措地逃避,炽,煌,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你们在碰她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一开始会变得很僵硬,似乎在本能地抗拒,害怕。”东方琅这话一出,其余两个男人都紧紧锁住眉头。

这样的话,无疑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最邪恶的事情,三兄弟俊脸变成青黑色,全身上下的关节“咯吱咯吱”作响。

到底是谁!他们疼入骨头的宝贝,被哪个杀千刀的王八蛋给糟蹋了!

他们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其实是“四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其中有三个强奸了左左,还有一个半推半就的,算诱奸吧?

“所以我现在想说的是,我不想逼她,那些事情,我们自己来处理就好。”东方琅长长地吐了口气,掩不去眼里的心疼。

“琅,你做得很对。”东方炽已经连续两天来回奔波,此时终於卸下心头大石,他一心只想抱著左左久违的柔软身体好好睡一觉,疲惫不堪地揉了揉太阳,“我先上去。”

东方煌紧了紧经脉突出的拳头,终究叹气道,“知道了。”跟著也上楼,回到已经半年不见的房间里。

东方炽和东方煌两人洗完澡,一左一右睡在东方左左旁边,这种近距离的呼吸交融,温暖的柔软触碰,还有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都让他们很快陷入沈睡当中。

东方琅坐在大厅中间,看著墙上古董老锺摇摆著垂针,发出沈闷的声响。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抑郁得慌,心里淅沥沥下著沈沈的雨,那团浓愁的雨就是停不下来。

不知这样死寂一般的沈默过了多久……

“唔……”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麽安心地睡过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她所熟悉的亲昵……呢哝著嘟起小嘴,东方左左揉了揉眼睛,从睡梦中转醒。入目的是一大片感的男肌,从那半褪的黑色睡袍里还能隐隐看见里面一颗巧克力豆豆。她不禁微微一愣,身体本能略微抗拒地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

“左左!”东方炽不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抓住了她的手。

“大哥?!”她这才记起自己已经回到家了,吊起的心放了下来,这时候,又一双手从背後圈住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困难地转过头,迎面而来的是东方煌灿烂的笑脸,不满地皱著眉头,道,“三哥,原来是你抱得那麽紧,害我刚才做噩梦了,被一条蛇给缠住了身体!好难受!”真是!他们每次都把她当夹心饼干一样,有时候干脆叠汉堡!三个大男人的,把她夹在中间了,哼~她很小很脆弱得好不好

“左左宝贝,你嫌弃我了?”东方煌帅气地一个挑眉,完全无视东方炽的怒视,把她抢过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不怀好意的语气道,“我要让你身上都布满我的味道,就要缠著你,看你还怎麽嫌弃我!”

东方左左嘴巴被封住,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唔唔”挣扎,任由东方煌在唇上啃咬著。而她惊骇地发觉,自己竟然对这样的亲吻打心底里抗拒,莫名地,觉得这种亲近有些越界了。其实,他们以前经常这样吻她,闹她,她也觉得无所谓。现在,究竟是为什麽?

“三……哥唔……”她冷著脸从两人相贴的嘴巴缝隙里挤出几个字来,脸上是不能再明显的拒绝和不高兴。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她每一个神情的东方炽迅速与东方煌对视一眼,彼此都了然於心。

东方煌低落地离开她的唇,俯撑在她上方,温柔地撩开她颈边的发丝,叹息道,“左左,不喜欢三哥了?”

“我没有!”几乎是立刻脱口而出,她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咬著嘴唇不说话。

东方炽见状,叹了口气,将她拉过来,依偎在自己怀里,“左左,你不想说我们不会勉强你,都是大哥的错,没有保护好你,你知道吗,办公室爆炸的消息一传来,我几乎想自杀去陪你,若不是你那个及时的电话,估计我们三兄弟现在都……呵呵”他的笑容很苦涩,东方左左看得心痛,东方炽低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深深凝视著她的眼睛,“记住,无论发生什麽事情,你都是我们唯一的宝贝。”

纵容宠溺的温柔,一如既往,东方左左终於忍不住哭了,满心委屈地一下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著他,死死地,痛痛快快哭出声来。

东方炽与东方煌交换了个眼神,这个时候,东方琅从门口走进来,面色郁地注视著东方左左,三人的目光不断交流,说不出的复杂。

东方琅和东方煌分别从一侧抱住她,三个男人围成一个圈,把她拥在中间。

“呜呜……我好害怕,那里什麽人都没有,我害怕……”东方左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哭得这麽狼狈、这麽彻底、又这样放肆,她只想宣泄,所有的恐惧在这一瞬间爆发。

三双手臂拥紧她发抖的小身体,她的眼泪是他们的痛。

(062鲜币)第六十章 禁忌的开始

“哥……我好怕再也回不来……呜……我恨他们……为什麽都要逼我呜呜……”关键的字眼随著她抽噎而断断续续,听不清楚,想凑近了听,却再也没有声音从那张小嘴发出,东方左左趴在东方炽身上,只是不停地抹著眼泪。

“不要让我一个人,我不要再一个人待著……”她摇晃著脑袋,下意识搂紧前方的东方炽,她害怕有一天会又突然回到那个地方,害怕像之前那样过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害怕真的从此坠入地狱,万劫不复。

“以後,你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好不好?左左乖,不要哭了。”东方煌转过她的小脸,心疼地擦去她满面泪水,其实本不用她说,从此以後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她离开他们视线范围内的,他们因她而脆弱的心脏受不了再一次这样的打击。“左左,不要再念毕业班了,直接到三哥的大学吧,这样三哥也可以看著你,不然我们不放心。或者你也可以不要继续念书了,都好。”

“我要念书!”东方左左倔强地瞪著他,怎麽可以不念书!“现在都接近学期末了,离毕业考还有一个多月,我要参加毕业考,自己考进去!”学业不能丢!她相信自己的实力,一个学期的功课,还有一个月左右,自己肯定能补上。再说,在家里不是还有三个超级天才麽?

“左左宝贝,三哥真是爱死你了!”东方煌乐呵呵地搂著她,哈,等左左去他的学校上大学,那她不就天天都可以跟自己在一起了?想著,他不由得期待那幅美好的前景。

“左左……”东方琅不满地将她扯过来,抱怨道,“不准你住校,下课我会去接你。”

“谁要你瞎心了,左左上学放学都由我负责。”东方煌得意洋洋地说道,“左左,你说呢?”

东方左左头痛地抚了抚额头,“三哥,你虽然是学校董事长,但是也不用每天去报到吧?你不在的话就由二哥来接我。”

“不行!我为什麽不能每天去报到?”东方煌一脸的孩子气,固执地扯过她,“左左,相信三哥,为了我的左左宝贝,我每天都会去我最讨厌的学校!”天知道,从小到大身为资优生的他是一路逃课读过来的,却差阳错接替了母亲的董事长职位,痛苦万分地游移在大学里,若非期待著左左的来临,他老早叫人接了他的位置了。

“呃……”左左被他这番话弄得哭笑不得,三哥还是像个孩子似的,她清楚他有多讨厌学校,以前她念国中的时候三哥在念大学,却时常来找她,一个学期里大概只有第一节课去报到了。每次来她的学校都弄得满城风雨,那些疯狂的女生,她现在想想还觉得恐怖。东方煌也正是因为那些疯狂的女人而讨厌学校,国中都在男校读,大学就不行了。

“那左左每个月要有一半时间跟我睡,东方煌你的五天要分给我。”东方琅又开始耍无赖了。

“你想都别想!凭什麽要分给你?”东方煌嗤笑道,“当初早叫你做这个董事长,是你自己不要的,现在後悔也没用!四年之後给你做吧!”

“你想找揍是不是?”二话不说拎起拳头就要打过去。

东方煌抱著左左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别把你黑社会的暴力风气带到家里来!”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东方左左倒是想起来了,她挡在东方煌身前,锐利的目光直盯著东方琅,“二哥,你怎麽会做起那些勾当来了?”还有,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隔壁一箱箱装起来的货应该是枪支弹药?二哥竟然走私军火?!

东方琅眸光一闪,没有正面回答,随意接过话,“我改天去辞了它,回家陪我的宝贝。”

“辞了它?二哥,你不要拿我当小孩子,黑社会是说辞就辞的吗?为什麽要加入这种组织,还有,你实话跟我说,到底要怎样才可以脱离?”她冷笑一声,直接捧起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个表情。

东方琅没有说话了,只是用一种让她看不懂的复杂目光紧紧锁住她,而她,竟然从这张妖孽俊美的脸上看到与异世那几个男人相同的深邃!痴痴地,专注地,仿佛在对方眼里,她就是他的全世界。这种陌生又熟悉的眼神,让她心里升起一股想要逃避的冲动。

她愣著原地不动,不知道为什麽移不开眼。

“左左,你别逼他了,琅是为了找你才加入黑社会的。”一直沈默不语的东方炽无奈地将傻愣住的她拉进怀里,轻声解释道。

!啷!

这一刻,东方左左觉得心里有什麽东西莫名其妙地碎了,再也拼凑不回原来的样子,二哥,为了找她加入他最憎恶的黑道?她清楚地记得,在她十岁那年,自己被一个有恋童癖的变态黑道老大抓了去,三个哥哥为了救她亲自涉险,而途中,东方琅那张妖孽的脸引来很多当时好男色的黑道混混的注意。那个黑道老大在交人的时候,让人在东方琅面前表演了一出“猛男搏战”,对东方琅极尽侮辱,才肯放了她。当然,後来他们残酷地报复了那些人。但是从那以後,东方琅对黑道的人便憎恶入骨。

为了她,又是为了她!到底二哥做什麽不是为了她?!东方左左完全想不起从小到大,他们三个做什麽不是为了自己,有哪一件事不是考虑过她的感受才做决定的?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麻烦,身无长物,总是让他们心。

值得麽?为了她,为了一个她,值得吗?

怎麽会这样,她总是他们的包袱?“二哥,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麽好……呜呜……我不要……”她好恨自己!为什麽总是拖累他们!

“左左乖,别哭。二哥喜欢对你好也不行吗,都是我的错,又把宝贝左左给惹哭了。”东方琅把哭得发抖的她抱住,给东方炽使了个眼色,同时不忘狠狠瞪他一眼,手忙脚乱地安慰著哭得他心疼不已的佳人。

她活了快十八年,除了父母去世的那一天,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流这麽多眼泪,这也直接把三个男人吓坏了。因为在他们的守护下,她几乎没有哭过,冷漠的外壳是对外人的,柔顺的依赖是对他们的,她没有哭的理由。而如今,她似乎把一生的泪水都要流干了,任他们在旁边怎麽劝也劝不停,怎麽哄也哄不干。

东方左左的心里很矛盾,她知道他们对她很好,超乎想象的感情,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麽,三个哥哥竟然可以为了自己不娶妻不近女色,这样的一辈子对她来说是很好,可是他们呢?她不能毁掉他们的幸福呀!

哭著哭著,好不容易把她抱在怀里哄得熟睡了,三个恋妹成狂的哥哥才松了一口气,他们觉得结束了一场大战,开会也没有这麽累过,东倒西歪地躺在东方左左旁边,沈沈陷入自左左失踪以後第一场安稳的睡眠当中。

东方家三个男人,今年,东方炽二十七岁,东方琅二十六岁,东方煌二十五岁,从年龄分布上可以看出来,东方夫人连得三子,却很不高兴,她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经过东方夫妻的“不懈努力”,终於在八年後如愿以偿。然而,已经去了天堂的他们不会想到,三个平时恨不得把宝贝妹妹栓在裤腰带上的儿子竟然早就对左左有了不轨之图,他们总觉得家里只有这唯一的公主,宠她是理所当然的,却没料到会萌生出禁忌之恋。原本他们这股爱恋并不清晰,朦朦胧胧的,但是在左左七岁的时候,父母车祸逝去,那一天晚上,东方左左哭得昏天暗地,昏厥过去,在那一瞬间,他们仿佛觉得世界末日就要来临,无边无际的恐慌在心里蔓延。那一年,东方炽十七岁,东方琅十六岁,东方煌十五岁,他们已经懂得了这种感觉,原来,对妹妹变态的宠爱和心中那股朦胧的情愫叫做爱情。也许左左还小,但是随著左左长大而愈发引人注目的少女轮廓出来後,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追求者让兄弟几个如同虫蚁钻心,一点点啃噬著他们的心脏,极致的嫉妒让他们暗地里狠狠修理并警告了那些试图追求左左的男人,为了杜绝利用左左接近他们的花痴女和越来越多的情敌,从此不再让她身边有任何朋友,男女皆是。这个时侯,他们完全确定,他们爱上了自己的妹妹,畸形的爱恋越来越疯狂,他们无法自制地,沈迷於这一段禁忌爱恋当中。

他们都知道,这个禁忌,以左左的单纯心思,本不会意识到,就算以後她真的发觉了,他们也没有多大把握可以让她接受,也许会令他们之间产生隔阂,这就是他们一直没敢真正得到她的原因,否则,怎会忍这麽久,早把她吃干抹净了。

左左,他们的宝贝,三个男人如此在心里呼唤著,既然爱上了,以他们的格,永远也无法结束。为了这段禁忌爱恋,即便要下地狱,他们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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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鲜币)第六十一章 久违的学校

东方家今天罕见地接待了一个客人--祁阳。

事实上,祁阳也是唯一受东方三兄弟待见的人,说起这个人,在电子界无人不知,超级电脑天才、超级机械天才等等名号都被他给霸占了,他格爽朗,单纯而没有心机,长相一般,呵呵,这个才是东方三兄弟放心让他跨进门的原因,对他们不构成威胁嘛,而且他对左左就像对待自己小妹一样,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所以自从十年前在左左被黑道绑架那次认识之後,把他们当成了亲人。

对於东方家四兄妹奇异的相处方式,他没有权利说什麽,也见怪不怪。其实在多次见过这三个男人为左左而疯狂的那些举动之後,他是打心底里希望他们能在一起的。

现在左左回来了,他必然会过来,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首次败在自己引以为豪的技术上。左左的那个电话他竟然查不出从哪里来!

“祁阳哥,你怎麽变得这麽黑?”东方左左依偎在东方炽怀里,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这个邻家大哥哥一样的男孩以前皮肤还算得上白,现在怎麽就像难民一样?

“呵,去了一趟越南。”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傻笑著边怨恨地瞥了眼东方炽,小声嘀咕道,“还不是因为你大哥,以为你被贩卖到越南了……”

“啊?你说什麽?”什麽因为大哥?

“没事,这小子被晒傻了。”东方琅妖孽的俊脸突然从祁阳背後伸出来,嘴边温柔地对著左左笑,一只手拖住祁阳的脖子就往外拽,毫不相符的动作被他做得让人忍俊不禁。

“呃……二哥,祁阳哥好像喘不过气了,你要不要松一松手劲儿?”她意思意思地提醒著东方琅,看祁阳的样子像是被拽得翻白眼了。

“死不了!”说完,就拖著祁阳把他拽出了门外。

东方左左叹了口气,二哥什麽时候能改改那一副痞子样?

“咳咳咳!”一出了门口,被松开脖子的祁阳回过一口气,道,“你也不用那麽暴力吧?加入了黑道果然力度就是不一样。”

“小子,我要警告你,不准问左左任何关於她失踪的事,在她面前也不能提起,听到没有!”他说著说著,又拽起他衣领。

“知道知道!”忙不迭点头,祁阳有些委屈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什麽嘛,我只是想帮你们查查而已。”

东方琅拍了拍他肩膀,沈重地说道,“我检查过,左左刚回来的时候身上只穿著一件普通洋装,不是我们买的,手机不见了,她身上什麽也没带。我们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祁阳听了,眉头也皱起来,“这麽离奇?那她是怎麽回来的?”

“当时没注意,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一点预备也没有,之前她出现的那个交易所我的那些手下都检查过,没有任何可以隐藏她的地方。这点我也觉得太奇怪了,无从查证。”东方琅眯著眼睛看向刚刚整理过的花海,眼里是无尽的迷茫和懊恼。

“别想太多了,如果左左是逃出来的,那麽那些人肯定还会来找她,你们都要看好她,肯定会有蛛丝马迹出现。”祁阳说著,又开始抱怨了,“越南那个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走走走,左左你也看到了,还在这里干什麽,快点给我回去。”东方琅这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双手推著他就走到大门,左左是他们的宝贝,让宝贝叫他一声祁阳哥已经很给面子了,绝对不能让他再在这里阻碍他们兄妹“培养感情”。

“你……”话还没说完,豪华大门当著他的面合上了,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半山,好不凄凉,他耸了耸肩,忽然想起,“诶!我的车!”

“自己翻墙进来,不要吵到我们!”远远地,传来东方琅嚣张的声音。

一个多月甜甜蜜蜜的日子在三个哥哥的温柔中过去了。

东方左左没有去学校,三个失而复得的男人也没有去工作,小别重逢,他们干脆都休一次长假,在家守著自己的宝贝。不过这也直接造成了如今“兄弟相残”的局面,几乎每天上演,左左在他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头痛日子中渐渐淡忘曾经的伤痛,似乎又回到了失踪之前的她,什麽也没发生过一样。看见她脸上的浓愁逐渐散开,三个男人这才放下心来。

然而,当毕业考那天东方左左出现在学校的时候,所到之处,迷倒一片。许多同学对她的突然出现都惊诧不已,消失了一个学期的人来参加毕业考,而且还越变越漂亮了。这个改变也让很多曾经被她家三个凶神恶煞的哥哥威胁过的男生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就算被打死也值得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所以即便三个气急败坏的男人早早做好了准备,还是有人堵到了机会。

这天,是最後一场考试,当东方左左愈发窈窕妙曼的身影从教室里出来的时候,一名长相清俊的男生挡在她身前,灼灼的目光直勾勾锁住她的小脸。

东方左左不动声色地拧起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漠然地看著他,还有他身旁几个明显是为他打气的男生,见她看过来,个个都闪烁著眼睛,有好几个还脸红了,平时风流惯了的公子哥们竟然会脸红!她觉得想笑。

不笑还好,平时冷冷的都已经很勾人了,现在,这麽一个微微勾起唇角,纯净而娇豔,清冷而优雅,混合的绝代风华刹那间的让周围的男生都被迷眩了眼,这是怎样美丽的笑容,从那张致的小脸上绽放,不知要夺走多少少男的芳心。

“左、左左,你还记得我吗?”清俊男生有些结巴地开口,脸上带著腼腆的红晕。不悦地瞪了几眼那几个先前说好是替他打气的朋友,现在看来他们似乎要成为自己的情敌了。

她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麽,鼎鼎大名的校学生会主席龙狁,三番四次有意无意出现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虽然一直没有明示心意,但是瞎子也能感觉到他的目的。不过也正是他的隐晦,所以并没有受到东方家三个男人的报复和威胁。不过现在--唉,想到哥哥们的独占欲,她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其实这个男生跟其他追求她的人不一样,她在他清澈的眼里看出,他的目的很单纯,看她的目光完全没有参杂一丝一毫的杂质,很纯粹的喜欢。可即使是这样,如果被家里三个小气男人知道了,那他还是会死罪可逃,活罪难饶。

“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一个学期了!她竟然还记得他!这个认知让龙狁很是激动,亮得吓人的目光如千瓦灯管一样照著她。

很有耐心地点了点头,其实之所以会对龙狁这麽特别,是因为他曾经在学校里帮过她很多,为她省去很多麻烦。并且都是暗地里保护著她,像个骑士一样默默地守护著东方左左,并没有大摇大摆地让她知道,这些也是她无意间听到一些暗恋龙狁的女生嘀咕而获知的。

“左左,你要填哪个学校?”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可是,如果她要去的不是三哥那所贵族大学,而是去三流大学,以他家族的庞大阻力,他也要跟麽?东方左左实在很好奇他会不会这麽做。

“F大。”想了想,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恶作剧光芒,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反应。

“啊?”难以置信的错愕在龙狁脸上出现,而後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咧开了嘴,笑得很灿烂,“我知道了。”

“呃?”这回,轮到她愣了,这家夥,傻乎乎的,在高兴个什麽劲儿?

“我会找到你的。”龙狁说完,竟然转身跑了。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迈著小腿追上去,她知道,龙狁真的会被她骗去那个三流的F大,“等等!”

“左左?!”头一回看见她跑来追他,龙狁一时被惊呆了,心怦怦跳得很快。

“刚才是骗你的,我要去的是‘东方’。”她不喜欢别人异样的目光,所以学校的人并不知道‘东方’的董事长东方煌就是她的三哥。

龙狁听後,缓缓俯下身子,一直低到与她平视的高度才停了下来。

东方左左拧起眉,她不喜欢这样暧昧的注视,微微後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龙狁受伤地看著他她,又往前走了几步,直把她逼到墙角,“左左……”

这样深情的呼唤,仿佛倾尽他所有的感情,她後悔了,刚才一时心软,让他有了机会。

越压越低的俊脸,越来越近的气息,还有他越来越迷乱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

(06鲜币)第六十二章 东方家男人的情敌

“滚开!”

就在两唇几乎零距离接触的时候,一道暴怒的吼声伴随著嚣张的气焰火速朝他们扑过来,眨眼间,龙狁已经被一个重拳挥在颧骨处,瞬间倒地。

东方左左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一声惊呼,赶紧阻止流血事件的发生,眼看著越来越多的人在围观,东方煌是校董事,到时候可能会有很多这里的学生到‘东方’上大学,现在这麽闹下去,这些学生都认出三哥的话,肯定会满城风雨,“三哥!你误会了!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正准备把那张让他看了不爽的俊脸打歪的东方煌听到左左的劝架,满脸怒火地转过身,恶狠狠瞪了眼此时眼中有著罕见急切的东方左左,她竟然为了这个臭未干的臭小子跟他急!她的情绪向来很少会在外人面前表露!

看著就挡在身前的心肝宝贝,他是不可能打下去的,只好恨恨地收回拳头,将她横抱起来,还不忘回头警告後面恋恋不舍地盯著自己怀里宝贝的龙狁,把她的脸往前一塞,捂住她娇美的脸蛋儿,牢牢藏好。道,“左左不是你能要得起的人!”

龙狁并不在意东方煌说的话,痴痴地凝视著她被抱进车里,扬长而去,直到那辆嚣张的跑车已经在视线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才怔怔地收回目光。

抬起手臂,不甚在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随意而优雅的动作完全不似未曾沾过血腥的三好学生,仿佛沙场上身经百战的喋血枭雄,霎时,一抹狠绝自清澈的眼底划过。

另一边,可怜的左左被塞进车子以後就没听见东方煌说过一句话,一声不吭地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只是那握著方向盘的手--啧啧,惨不忍睹。似乎方向盘就是某人的脖子一样,掐得死紧。

东方左左无奈地叹了叹气,别过脸看窗外的风景,她并不想解释什麽,也没有什麽好解释的。

目光掠过她那毫无愧意的淡漠,东方煌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吱”--地一下,酷炫的跑车突然开进公路旁边的草丛里,来了个紧急刹车。

“三哥!你干什麽!”东方煌突然朝她扑来,压得她难受死了!

“东、方、左、左!”他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地蹦出她的名字,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跟那个野男人到底是什麽关系!他要吻你你为什麽不躲开!”

东方左左翻了个白眼,困难地喘气道,“他并没有要吻我,你看错了。”

“还骗我?我都看见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以为他要吻你你躲得开吗!你明明知道他对你的意图,为什麽还要理会他!”东方煌被左左一脸不在意给气坏了,腔鼓涨著一起一伏。

“三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知道他们担心她,可是她身边连一个朋友也没有,难道仅仅为了她的安危就要杜绝她交朋友的权利吗?何况龙狁那样单纯的人,是不会伤害她的。然而,东方左左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看走眼的一天。在很久以後,当她回想起这个人,那种复杂的感觉,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剪不断,理还乱。

“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要是出了什麽事心痛的还不是我们!”他简直快被她气炸了,左左从来都是这样,自己认定的事情倔强得怎麽也扳不回来。

“我知道。”轻浅地叹息一声,东方左左安抚地用小脸蹭著他青筋暴跳的手臂,对付家里几个哥哥的招数都差不多,只要她用这种柔顺的姿态讨好他们,天大的怒气也舍不得在她面前出现。现在,三哥像头受伤的小狮子似的竖起毛,让她觉得既好笑又感动。

果然,东方煌蔫了脸,“我注定败在你这小家夥手里了。”

说罢,捏住她的小鼻子,张嘴在她被迫张开呼吸的小嘴上咬了口,舌头得逞地伸进去滑了一圈才放开,双手一摊,倒在她旁边的座椅上,

“三哥,我爱你们。”东方左左乖巧地枕在他手臂上,甜甜地笑开了。

“左左”,东方煌勾起她的小脸,用一种让她窒息的深邃目光看著她,他的眼睛仿佛是个无底洞,藏著好多好多东西,她看不清,也看不懂。

“我爱你。”他如是说,神圣得像教堂里宣誓的新郎,东方左左的心里忽然一颤,这样的专注,似是他对她的誓言,她突然有种错觉,自己就是他的新娘,生生世世要守护的爱恋。

手颤抖著缩了回去,她笑得僵硬,“三哥,我们回去吧。”

看到她面对自己流露出的爱意的逃避,东方煌眼中划过苦涩,到底,要到什麽时候她才肯面对他们的爱?到底什麽时候才肯接受他们?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却不能表露自己疯狂的渴望。这种状态已经快把他们逼疯了!

“左左,我爱你,即便我死了,我的灵魂也是属於你的。”东方煌突然一把揽过她,覆在她唇上辗转吮吻,不尽缠绵。

这句仅限於恋人间的沈重誓言,她听得心惊不已,而在这个不同寻常的纠结热吻中,她感受到三哥心里绵绵不断的爱意,不是亲情,而是对於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宣誓!这个吻,就是他向她传达爱意的方式。

“唔嗯……”东方左左心慌意乱地推挤压在身上的他,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挣扎。

“左左……”东方煌一张俊脸被情欲折磨得涨红,急急把脸埋入她锁骨上,嘴里不断吐出重的呼吸,热烫热烫的,她只觉得自己的皮肤就快被这样的温度给灼伤了。

在这个使她不知所措的时刻,她的手机响了。

东方煌不满地放开她,拿过她的新手机,来电显示“大哥”,他一看,很郁闷地将手机递给她,替她理了理衣服,重新坐回驾驶座上,发动引擎。

“怎麽还不回来?”一按下接听键,东方炽沈郁的声音就从手机里发出。

“在路上,很快了。”她也恢复了平时的情绪,淡淡答道。

“是不是煌欺负你了?”东方炽的嗓音听起来很危险,大概这个“欺负”就只有他们兄弟几个明白了。

想起刚才那个暧昧的热吻,左左拿手机的手抖了抖,赶紧应了声,“没有,大哥,我们快回到了,我先挂了。”

不等那边有回应,她合上手机,转身对已经被她的吻安抚下来的东方煌道,“三哥,回去不要跟大哥二哥他们说起今天的事,我已经从那里毕业了,不想再生事。”

“你是不想让那臭小子受伤吧!”说起这个,他的火气又上来了,怒瞪著她,“你想都别想!我们会修理他的!”

“三哥!”她的脸也冷了,毫不退却地回瞪他。

车里的温度越升越高,空气越来越稀薄,互不相让的两个人一触即发。

眼看车子已经绕上山道了,一大片熟悉的花海快速後退,她不得不软下来,用哀求的姿态扯住他衣角,“三哥……”

东方煌不为所动,孩子气地不看她。

最後,东方左左眼睛一闭,使出杀手!,“啵”地一声在他紧抿的唇上用力吻了一下。还没等她退开,车轮急速刹停,一只大手圈住她的小腰,另一手按住她的脑袋,漂亮的唇贴了上去,一个火辣辣的法式长吻开始了,没完没了地纠缠著。东方左左觉得口的气很不顺,刚要埋怨口中就被渡了一大口空气过来,又是一波强烈的索取。

直到东方煌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明显变化之後才迫不得已停了下来,眼神狂乱地盯著她。似乎恨不得将她吞噬入腹。这种目光,她很熟悉,无数次从那几个男人眼中看见过,而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哥哥……

她瑟缩了下,他,是她哥哥,不,不可能会有那种冲动!

东方煌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专注地盯著她道,“如果你每天都像刚才我亲你一样亲我,我就答应你。”不愧是东方家族的传人,够奸诈!

什麽?!她不敢置信地瞪向他,那样的吻,不是恋人才会有的麽?刚才的一次已经让她不安了,每天一次?

“那算了,我觉得那小子确实需要被狠狠修理一顿。”他貌似可惜地放开圈住她的手,准备重新发动引擎。

“不要!”她恨恨地拉住他的手,“三哥,我答应你。”

东方煌立刻眉开眼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今天的先给了吧。”

“可是刚才不是……”

“刚才是我亲你的,你还没亲我呢。”他撅起嘴巴等待著。

东方左左愕然看著自己哥哥这一副无赖的嘴脸,这样的男人,怎麽会是为人师表的校董事?

待他们都进屋的时候,她唇上的红肿已经退去了,原本想要示威的东方煌也纳闷著为什麽会这样?早知道刚才多吻一会儿了,要不是舍不得她的小嘴会痛……

一到家就被东方琅抱了个满怀,东方左左无奈地任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十七年这样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

(05鲜币)第六十三章 荡的身体,异样的她

毕业考以後,东方左左过了将近一个月的“猪式生活”,几个哥哥轮流在家看著她,都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只不过,不同以往的是他们开始了工作三天休息四天的悠闲生活,几乎都在家里,尤其是三哥跟大哥,他们的很多工作可以在家里完成,而在她的督促下,东方琅已经著手要脱离黑道的事务了,只是不知道结果是否能尽人意。

期间日子过得很平静。

但是,也发生了一些让她惊骇的变化。随著日子的流逝,自己每夜被哥哥们抱著睡,半夜身体发热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持续时间也越来越久,她每一次都是借口上厕所躲在里面泡冷水,而让她害怕的正是那些她泡过之後会沸腾的水,一浴缸的冷水竟然沸了!

为什麽!她究竟是怎麽了?

每每这个时候,那些已经被她淡忘的耻辱重新回到记忆中,数不清的香豔刺激画面不断冲刷她的脑海,她咬住毛巾,不让那些羞人的呻吟让哥哥们听见。

她知道,她的身体在渴望,很渴望男人的爱抚,渴望被占有,渴望被那自己憎恶的丑陋狠狠入,然後不断地搅拌、干自己的小,她甚至渴望暴的爱抚,只要可以抚慰她越来越频繁的欲望……越来越暴涨的欲火……

她每一次泡完冷水都会哭得死去活来,如果说还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是不可能的,那些男人把她的身体改造了,这具身体现在完全是个娃荡妇。就连哥哥们吻她的时候都会产生欲望,尤其被三哥的法式舌吻弄得她娇喘不已,东方煌看见她这个样子总会红著眼睛赶紧走开,她知道,他要去解决自己的冲动了。她好想叫住他,好想要他的爱抚……

她竟然想要自己的哥哥……这样不知廉耻……

“砰砰砰”

沈浸在自己悲伤当中的东方左左忽闻敲门声,急促而响亮,赶紧从水里站起来,套上浴袍,放了满缸的沸水。

“左左?怎麽这麽久,是肚子不舒服吗?”东方炽著急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似乎恨不得把门给踹开。

“不是!大哥你别进来,我就要好了。”她急急忙忙烘干湿透的发尾,打开门。

门神一样堵在浴室门口的男人把她吓了一跳,东方炽抱起她,一边替她揉著小肚子,柔声道,“最近肠胃不好吗?怎麽晚上经常起来。”

东方左左一个颤抖,拉开小腹上的大手,就想跳下他的怀抱。这样的触,对现在的她而言真的太刺激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

“左左!”东方炽觉得她很异常,最近一个月里面她似乎越来越排斥他们的碰触了,哪怕只是一个轻轻的吻,都会让她颤栗不止,左右推搪。

“大哥,我今晚想自己睡。”知道他不会答应,所以在东方炽有所反应之前,东方左左迅速跑到自己房间,“砰”地当著他愤怒的脸关上房门。

“!!!!”东方炽拍打房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用力,那把脆弱的锁在这样的力道下发出!!啷啷的声响,似乎命不久矣。“左左!你开门!”

本来今晚轮值是轮到东方炽陪她睡的,可是这麽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醒另两个没有美人在怀本睡不著的男人。东方琅与东方煌分别从房里走出来,刚开始看见被关在门外的男人还有些幸灾乐祸,但是瞧见他越来越郁的脸色,不由得疑惑地看著自家一向冷静沈稳的大哥,这回究竟是怎麽了,竟然让他如此暴怒,活生生像个要杀人的暴君。

东方左左害怕地将能拖动的家具都堵在房门处,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发抖。她无声地哭泣著,不是她不想亲近他们,而是不能。她好怕,一个人独自承受这样的折磨,烈焰般的欲火一遍遍烘烤著她的理智,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恨!真的好恨!心里对那几个异世的男人怨恨更上一层,听著门口的踹门声,嘴里含著委屈的啜泣呻吟,东方左左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竟然蹲坐在角落里睡著了,这一睡便是不省人事的昏迷,神的极度虚弱使她再也没有坚持下去的力气。

再次醒来,是在三个哥哥关切的眼神下。抬眸看了看,还好还是自己家,医生来过了,左手还打著吊滴,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惹来三个男人争先恐後的嘘寒问暖。

“左左,你感觉怎麽样?”

“宝贝左左,觉得还累吗?”

“左左宝贝,你吓坏三哥了。”

牵强地扯出一个笑,“我没事。”

“左左,大哥不该逼你,如果你不喜欢跟大哥睡,那、那以後轮到我的日子都分给他们吧。”东方炽沈痛地笑著,逼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在听见替她诊治的医生说她是心火过盛,而心情压抑导致的神虚弱之後,他们三个一时间都不知所措,原来,她还是没有遗忘那段经历,只是不让他们知道而已,可见他们做的多麽失败,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让她独自承受痛苦……

“不是这样的大哥--”

“宝贝,如果你觉得闷,我们陪你出去散散心好吗?”东方琅怜惜地在她苍白的小脸蛋上啄了口,低声问道。

东方左左闭著眼睛摇摇头,“我不想离开家。”只有家里才会让她有安全感,离开家会让她害怕,其实她更害怕的是如果出去外面,现在他们的碰触都让她如履薄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一旦她又发作起来,她怕自己被抓去强暴了,却在强暴犯的身下要他快一点,要他狠一些,满脸荡地享受……

“可是宝贝,你这个样子我们很担心。”东方琅小心翼翼地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我只是……觉得很累,整天无所事事,才会胡思乱想。”她想了一下,只有这样说了。

“离开学还有一个月,你想做什麽,三哥陪你。”东方煌问道。

“我想睡觉。”推开东方琅环在肩膀的手,她滑下身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脸埋在枕头里。

这个明显逃避的举动,三个男人满脸不爽,却不敢骂舍不得强来,只好怄著气在旁边干瞪眼。

连著两天,她都躲著他们,吃饭也在自己房间里,不肯出去,急坏了三个爱她入骨的哥哥,三个男人如同炉上的火苗,滋滋烧个不停,急得跳脚。

第三日,东方左左从门口接过饭菜,又要如往常一样关上门,被一只手卡在门缝。

“左左,大哥有事要跟你商量。”东方炽为自己及时抢得空间感到松了一口气,随即严肃地看著她。

她的视线在他长出憔悴青渣的下巴上停留了一会儿,目光闪了闪,略微犹豫地打开了门。

东方炽藏在背後的手朝暗中的两个兄弟作了个手势,转身跟在她身後。

“大哥,有什麽事吗?”她把饭菜端到小桌子上,边吃边看著他。

他沈默了一下,道,“左左,今晚大哥有个宴会,你陪我去吧。”

东方左左一口饭噎在喉咙里,愣愣地看向他,因为参加宴会通常要携带女伴,所以,大哥,以前为了她一般都不会去这些晚宴的,怎麽突然……

“左左……”东方炽深沈的黑眸中翻腾著渴望,以及恳求。

避开他的目光,她低下头含了口饭,轻轻回道,“好。”

东方左左没有看到,在她答应之後东方炽眼里一闪而逝的奇异亮光,到底代表著什麽?

(052鲜币)第六十四章 诡异的兄妹模式

这次的晚宴其实只是部分地区大亨的交流会,并非那种处处香车美女的舞会,基本上只谈公事,纯粹交流一下大概的计划和彼此的心得,所以东方炽才会带她来,否则,他是不会让她去那种骄奢子弟混杂的所谓的上流社会晚宴,家里三只狼已经够他们争的了,还不够分,不需要去那种狼虎成群的地方。

晚宴简单地设在一个石油大亨的郊外别墅,说是简单,那是对他们而言,其实这里每一位仆人都是经过世界级顶尖训练,又有哪一道菜肴不是名牌厨师的大作。

优雅高贵的品味,奢侈却不失朴素的布置,无一不显示著大亨的身价。

东方左左坐在东方炽身边,无聊地叉著盘子里的蔬果沙拉。他们说的生意,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反倒是这个很是别致的花园,跟童话似的鲜花和草丛让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生意的谈话告一段落,一个中年男人搂著怀里的美豔女人,细眼却上下打量著一直默不作声的东方左左,眼里透露出无限浓厚的兴趣,像左左这种美得让男人一看就丢了魂的气质型美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她出现在这一群阅遍无数美女的大亨面前,没有一个不是瞪直了眼睛盯著她看,若非东方炽的那声不悦的咳嗽,他们还好久不能回过魂。

现在,谈完了生意,大家的目光有意无意往她身上打转,很多被带来的女人也受不住她的诱惑,都时不时看向她。

“东方先生,令妹真是讨人喜欢啊。”终於有人忍不住开口了,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东方炽瞥了他一眼,原来是金融界巨子。

“哪里,子冷了些。”他淡淡地答道,替左左倒了一杯酒,柔声向她解释,“这种酒不辣,适合女饮用,对身体好。”

东方左左试著伸出粉红小舌沾了沾,随即满意地笑开了。与此同时,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包括东方炽。他喉头滑动了几下,灼热的目光盯著她娇嫩的唇瓣。若非这里不适合,他真想狠狠吸住她的小舌头!

“左左,喜欢就多喝点,没有害处。”说著,他又替她满上了。

这下,那些个大亨什麽都不做了,动也不动地,跟个石雕似的看著东方左左以优雅的姿态微微仰起白嫩诱人的脖子,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

注意到周围没了动静,她眼波一转,此时也有些醉意了,指著他们道,“你们怎麽都不说话了。”

一直专注於今晚的“计划”的东方炽才把视线从她醉人的小脸上移开,见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盯著自己的宝贝,眼色一沈,冷道,“大家都尽管喝自己的,不必管我们。”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东方炽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妹妹跟这里的人接触的,但是偏偏还是有人不死心--

“令妹还在读书吗?可有喜欢的人?”

东方炽的拳头紧了紧,为了他们的计划,忍了又忍,沈声道,“是的,但是在她大学毕业前我们都不会允许她交男朋友!”

那人灰溜溜地了自己的鼻子,什麽也不说了。东方家族的势力他们在从前就有几分忌惮,而现在多了个东亚黑道老大撑腰,是怎麽也惹不起的。

在他们谈话期间,东方左左不断为自己倒酒,她迷上这种味道,甜甜的,还有股花香味,不像酒,倒像饮料多一点。

她趴在东方炽肩膀上,捂住嘴巴打了个嗝,小脑袋晃呀晃,不太清醒地对他嘟起小嘴,“大哥,快把酒拿开,我会喝醉的。”这个时候的她还算有些理智。

东方炽愣了下,失笑道,“左左,你怎麽这麽可爱。”

“大哥坏,明明知道人家不能喝酒还让我喝……”东方左左噘著唇儿不知不觉间少见地朝他撒娇,呢哝的语气甜腻诱人,东方炽觉得身上又热了几分,渴望著那张蛊惑的红唇。

“乖,喝醉了还有大哥在,不怕,喝吧!”酒杯凑近了她唇边,她头一仰,一饮而尽,还满足地砸吧砸吧嘴。

此时那些大亨个个目瞪口呆地看著这两兄妹奇怪的暧昧气氛,东方炽看自己妹妹的眼神……实在太赤裸裸了,他们想不注意都不行。

这麽任她闹了一会儿,东方炽掂量了下,觉得差不多了。

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微笑著对那些“观众”道别,“我妹妹醉了,那我先失陪了。”仿佛他只是今晚的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神秘到来,悄然离去。

一行人神色各异地看著兄妹两离开的背影,面面相觑,最终摇了摇头,人家的事,与他们何干?只是可惜呀,与美人无缘。

左左被塞进豪华轿车里,“咻”地直冲马路,线条流畅的奢华轿车此时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飞驰在路上,一刻也不停歇。

而途中,东方炽被东方左左的“骚扰”弄得欲火焚身,憋红了脸。

“呜呜……大哥,我、我好难受……”东方左左不耐地扯开绕在脖子上的软裘,露出大片白皙诱人的香肩,致的锁骨嫩滑而分明,东方炽只是不经意看了一眼,呼吸瞬间加重。

“左左……别乱动!”他快被她弄疯了!抓狂地拿开不断偎向自己的香软小身体,再这麽被她撩拨下去,他肯定要将她“就地正法”!

“大哥……”东方左左憋红了小脸,委屈地睁著酸胀的眼眶,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忍。

东方炽脚上猛踏油门,车子在路上狂飙。

“宝贝别哭,是大哥错了,大哥不应该凶你。”他心痛地诱哄著,心道,这条路怎麽这麽漫长,他要忍不住了……家里那两只估计也在摩拳擦掌……

东方左左觉得好热,酒在身体里发酵,不断地蒸腾著,隐约之中,似乎把她身体里某些潜藏的因子激发出来了,像要爆炸一样滚烫得让她害怕。因为,这种泛滥的情潮,正是她所苦苦压抑的欲望……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大哥身上磨蹭,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可是肌肤相触远远不够,怎麽办,她现在只有满心满脑子的欲望想要发泄……

幸好半夜的路上没有几辆车子,东方炽顺利地一路飞奔到家。

他抱起弓著发抖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的东方左左,柔柔地贴著她耳朵呢喃,“左左不哭,我们到家了。”

还没打开门就从别墅里冲出两个满脸兴奋的男人,东方琅不理会大哥的怒瞪,把宝贝妹妹从他怀里抢过来,忽然发现不太对劲。

“宝贝的身体怎麽这麽热?为什麽会发抖?”他轻轻拍著她的背,发觉她还是颤栗不止,眯起眼看向东方炽,“炽,你不会给宝贝下药了吧?”

“胡说什麽!虽然我是很想要左左自愿给我们,但是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伤害到她的事!”东方炽怒喝道,“那些酒我之前就检查过的,没有问题,可是左左自从喝醉之後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像被下了药,我也想不通为什麽。”

东方煌抬起她的小脸,贴上她红嫩的唇瓣,舌头伸进去尝了尝,凝眉道,“酒是没问题,可是现在宝贝的身体很敏感,我刚刚吻她的时候虽然有些抗拒,但是之後竟然回应我!”

这话一说,另外两人脸上看不出是什麽表情,因为,左左平时虽然不拒绝他们吻她,但是也绝对不会回应,顶多是嘟著嘴巴任他们胡闹个够。

“宝贝看起来快受不了了。”东方琅手中抱著抖个不停的人儿,心疼得不得了,“早知道让她喝酒会这样,说什麽也不能用这个方法。”

“快进去吧,先帮她洗个澡,流了很多汗。”三个大男人簇拥著一个小女人,相继走进别墅。

(08鲜币)第六十五章 罪恶的欲孽~4P大战~慎

话说,洗澡,很是暧昧的一个词,尤其是不大的女浴室内,三个图谋不轨的男人和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挤在一块儿。

“呜呜……”东方左左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几双手同时在自己身上抚,既折磨又舒服,他们还挑逗似的在自己身上的敏感点来去,对现在的她而言绝对是生不如死!

而此刻,清晰地呈现在三双兽眸中的粉红小泛滥成灾,滑腻的不断从那抽搐的深红细缝中流出,伴随著他们手上的力道而动情的小脸煞是迷人,吹弹可破的肌肤泛著诱人的粉色,他们隐忍了二十几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即将爆发。

“哗啦”

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儿被三双大掌托起,头枕在大哥身上,小脚被三哥抱著,腰腹被二哥搂住。

晕眩中的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谁,谁在抱著自己。

半睁开疲软的水眸,入目的是大哥充血的兽眸,紧盯著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视线下移,二哥放著狼光的凤眼一眨不眨看著自己的--部?再抖了抖,视线掠过他,只见三哥色欲熏天的眸子死盯著她的--户?

这一看,要把她吓坏了!她才发觉自己的双腿被三哥两只手分开,整个户毫无遗漏,而她因动情而溢出的一路流往屁股,她能感觉到二哥邪恶的手指在玩弄那些粘腻的汁。

被酒和欲火模糊的理智在这一瞬间有那麽点儿清醒,但是很快又被身体流窜上来的渴望扯远,她难过地哭了,在三双大手搭成的“床”上翻了个身,小手攀上大哥的脖子,轻轻地啜泣。

来到纯黑大床上,他们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

“别走!”感觉身体离开了舒适的怀抱,东方左左胡乱抓住眼前的大哥,哀求著,把身体贴向他,极度的饥渴,火莲子加上酒的副作用,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做什麽了。

“好,不走,大哥怎麽舍得走呢。”东方炽低笑著覆上她的红唇,甜腻的滋味让他禁不住一尝再尝,痴痴唤道,“左左,我的左左……”

与此同时,两双手游移在她身上各处,雪嫩的房被两颗头颅盖住,分别以不同力道、不同频率吸吮著,把浑圆的弄得高高翘起,头被吸得鲜豔红润。

“唔啊……”好舒服……小嘴被大哥含在嘴里,她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不自觉拱起房,好让两张肆虐的嘴能够更方便地吸食。

东方琅与东方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得邪恶,低头更加卖力地取悦她。

两只不同颜色的手悄悄沿著她的小蛮腰滑下,指尖刮过下腹,最後停留在紧闭的两片肥美的唇上。

“宝贝,张开你的腿儿,让二哥看看你的小洞洞。”东方琅嘴里吐著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嫩白的唇上,嘶哑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渴望。

东方左左的舌尖被东方炽轻轻啃咬著,喷在户上的热气让夹在双腿间的花唇颤抖了下,显然刺激到她了。

“左左听话,大哥也想看。”东方炽含著她的唇瓣,低喃道。

她难受地磨蹭了几下双腿,觉得里面好多水,好滑……出於本能地觉得羞人,她夹紧了双腿,不敢让他们看到那个地方。

“左左宝贝不肯张开腿儿,那三哥要自己来了。”东方煌湿腻的吻一直从她巧的小脚亲到光滑的大腿,一只手拎起她双脚,高高吊了起来,与地面呈直角。

东方琅第一个凑到那个泥泞的粉红户前,湿漉漉的一片,已经浸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宝贝好敏感……”他闻到那股诱惑香甜的气息,不禁伸出手指在湿透了的唇上刮了几下,就看到中间的深红细缝微微抽搐,一股水从里面流出。

“呜……好痒……”东方左左不适地扭动小屁股,蹙眉呜咽道,“阿冷坏!”

一句“阿冷”,这个陌生的人名,如当头一敲醒了三个欲望当头的男人,他们同时从她身上抬起头来,默契地注视著对方沈的脸。

沈默,还是沈默。

左左泫然欲泣,不明白为什麽突然让自己舒服的抚停止了,她主动蹭上东方炽的膛,用似曾相识的动作亲吻他的下巴,“阿冷,呜呜……给我,我好难受……”

东方炽头顶都要冒烟了,一把火烧得旺盛,不论是怒火还是欲火或者妒火,都把他烧得体无完肤。同样地,另两个男人著火似的眼眸几乎要把那具白嫩嫩的娇躯烧焦了,熊熊妒火劈里啪啦没个停歇。

见自己的挑逗没有回应,她挫败地紧紧抱住东方炽,用身体不断磨蹭他,嘴里模糊不清地喊著,“阿冷,阿冷对不起……”

“!”地一下,东方左左被一个用力的翻身,重重地被压在下面。

她不解地眯著朦胧的眼,对东方炽那双欲火与妒火交织的兽眸毫无自觉,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好重,自己的部都要被他压扁了!

“阿冷是谁?”东方炽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达著三兄弟的心意,他捏著她的小下巴,另一只打在床上的拳头咯吱作响。

东方左左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意识本不清醒的她只觉得委屈和害怕,不断地哭,没有回答。

“炽,先让我检查一下。”东方琅沈重的声音无比沙哑,他分开她的双腿,略微颤抖的手指慢慢入鲜红的小洞,借助滑腻的,很容易便进去了,随著指尖越往深处去,三兄弟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赤红的眸子燃烧著不明火焰,死盯著那只在小里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尽入,东方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把手指抽出来,闭上眼睛,脸色一黯,沈声道,“我们的宝贝不是处女了,却是个妖!”

另两人没明白他的意思,他蓦地睁开眼,眸中迸出狠睙的杀气,凶残而嗜杀,“这是个宝,做得越多,它越会吸。即使不是处女,却比处女更紧、更能让男人舒服!宝贝恐怕已经让不少男人尝过她的滋味,这般销魂,怎会舍得放开,所以才会这麽久逃不出来。”

听他这麽一说,东方炽和东方煌感觉胯下的“兄弟”涨了几分,但同时也更加愤恨。他们早就对宝贝妹妹肖想很久了,为了这一天,为了他们的宝贝舒服,让她喜欢上跟他们做爱的感觉,看了无数“春宝典”,对这方面的知识自然很多。而刚刚东方琅的话,让他们撕心裂肺地痛,宝贝的第一次,竟然不是他们的!她消失了大半年,这麽长一段时间……想到别的男人无数次入那个美丽的桃花洞,无数次玩弄硕大雪白的房,无数次亲吻他们宝贝那张甜蜜的小嘴,就犹如万箭穿心!跟自己兄弟分享唯一的宝贝妹妹已属不得已,却还有其他人,他们如何不恨!

“或许有其他男人强迫她,但是那个阿冷……”东方琅眯了眯眼睛,“恐怕是宝贝自愿的!”他沈著的语气听起来说不出的狠。

“嗯……”东方左左才不管他们在说什麽,有多恨,那在道里的手指快把她逼疯了!下意识夹紧,可是、可是它为什麽不动,好想它再进去一点……

一直享受著被包裹的美妙质感的东方琅恨恨地看著她挪动的雪白屁股,带有惩罚地恶意在小里勾了一圈,惹来她急促的娇喘。

“呜呜……”她好难受,那手指太坏了!

“宝贝,你让我们伤心了,你说,该怎麽惩罚你?”东方炽压住她乱动的身子,薄唇含住她耳垂,沙哑的嗓子是无尽的冷。

迷乱中,东方左左被这道“温柔”的呢喃弄得一个哆嗦,本能地抗拒身上危险重重的男人。

“你居然敢拒绝我?”东方炽声音沈下来,眉毛一挑,与另两个兄弟交换了个眼神,大手一扯,酷劲十足地脱掉自己的衣物。

东方琅与东方煌默契地同时脱下衣服,三具壮感的男躯体暴露在空气中,要让女看见,必然脸红心跳,疯狂不已。因为兄弟三人都是标准的衣架子,将近一米九的身材,结实有力的臂肌、瘦的臀部、再来就是傲人的男象征,丝毫不输她在异世界的“奸夫”。此时三条雄赳赳的生殖器齐齐朝她白嫩嫩的娇躯点头,呈紫黑色的三团东西,浓密的毛覆盖著在丛林中勇猛凶悍地立起来的“醒狮”,斗志昂扬。

酒在体内发酵得越来越快,东方左左不停地扭动著,小手一碰到旁边某具火热得沸腾的躯体,不由主动贴了上去,用自己的脸蛋去蹭那滑溜溜的人体。

“呵呵,宝贝把自己送上来了。”东方琅抓住她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笑得很邪气,得意地朝另外两个喷火的男人道,“炽,煌,宝贝挑的是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东方炽跟东方煌在旁边恨得牙痒痒的,当初他们就说好了要让她自己选,只怪自己没占到他那个位置。

东方炽来到她身後,抱起她上身,吻上那张呻吟不断的小嘴。东方煌两眼发亮地咬住她的头,异常兴奋地揉戳。

而抱住她白皙细嫩的两条大腿,东方琅早就受不了了,眼前的粉色小水滴滴嗒嗒流个不停,诱人的香气催发他们的情欲。本想“一举进军”,但是还是受不住诱惑,他狠狠吸住她的户,舌头撑开神秘桃花洞,使劲儿一吸,东方左左被他弄得两腿绷直,被东方炽吻住的嘴唇颤抖,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音,一股强劲的水流自桃花洞里面滑出来,东方琅这才满足地将唇舌移开。

将她一条腿往自己肩上一搭,两腿分开九十度,他身体微微前倾,往下压,使小开得更大,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的入。

“宝贝,二哥好爱你。”东方琅深深地看了眼满脸沈浸於情欲中迷乱表情的东方左左,两指撑开她的唇,让自己的大对准湿淋淋的洞口。

感觉到熟悉的硬物在小外沿研磨,东方左左不自觉呜咽一声,被抓在一只大手中的小屁股自动自发迎合那,似乎很急著想把它吃进去。

东方琅也忍不住了,用力按住她的屁股,往前一塞,自己的下身一挺,“噗哧”一下全捅了进去,润滑的帮助他直冲到底,头一下子顶住子门。

“噢!”他的被紧紧绞住,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他脸上舒畅的表情看得旁边另两个男人情难自禁抓住她两只小手为自己打起了手枪,前前後後套弄著。他们当然想要宝贝用另外两张小嘴帮他们做,但是前提必须是她清醒自愿的情况下,这种事情,如果让一向有洁癖的她知道自己竟然做口交和肛交,恐怕从此不会再理他们了。

“爽死了!”东方琅俊脸有些扭曲,却一脸的舒畅,兴奋,和斗志,“好紧!里面好多张小嘴在吸,滑得要命!”

“噗哧噗哧”,他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把自己的毛都塞进好大一团在小洞里,紫黑的大似乎在她道里面膨胀了几分,随著他晃动的黑色大囊,那些从两人交合处飞溅出来的体洒在黑色床单上,被他捣成白沫的水,像雪花一样。却是美丽而乱。

她咿咿呀呀的呻吟全部被吞进东方炽口中,只有偶尔换气时“唔唔”的娇喘溢出来,东方左左十分尽职地收缩著道,绞紧深深入小里的长,让自己舒服,也让男人舒服。

(084鲜币)第六十六章 无尽欲夜~4P~慎

一股浓烈的香弥漫在房间里,刺激著四人的嗅觉。

最後,了几千下,散发著浓烈的男气味的喷在她身体里,随著拔出来的从被得半开的小洞里流出,那条不见软化的紫黑上还淌著两人的爱。

沾满水的刚拔出来,又一条肿胀的顺著他们残留的浊“兹”地捅进去。

东方炽抓住她的两条腿,一边狠命,一边把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真的好紧!刚刚才被过,竟然还吸得这麽牢,太舒服了!”他闭上眼睛,在滑腻的道中畅快地干,享受著被紧紧吸住的美妙感觉。二十七岁的他,终於破处了,他等这一刻等了十七年。为了他的宝贝,值得。

“好……嗯啊……”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吐出诱人的甜腻话语,东方琅不满地堵住她的唇,谁让刚刚和他做的时候她没有这样说!

“琅,我要听宝贝的声音。”东方炽不满地皱眉,推开堵住那张小嘴的黑色透露的同时,还不忘飞快挺动臀部,把长的棍子深深干美,这种感觉,太美了!他恨不得一直都在里面,舍不得抽出来,每次都抽出的部一点点又迅速塞进去。

“可以,但是等一下再轮到我做的时候你不能堵住宝贝的嘴巴。”东方琅斜了他一眼。

“炽,你可不可以快点!我要忍不住了!”东方煌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吞吐著大哥二哥巨大的嫩红小,舍不得移开眼睛,小吃下的景色太漂亮了!红润濡湿的小洞洞竟然能吞下那麽大的棍子,随著抽而翻出来的唇红得能滴出血来。

“呵呵,自己先解决呀!”东方炽难得调侃他,平时都是一个挺酷的人,不爱开玩笑,现在说明他心情很好,当然,日思夜想了十七年的女人,他终於得到了!

“噗哧”,紫色大忽然整条入,两颗硕大的蛋蛋也拼命往小里面挤,似乎都想分一杯羹,那些毛刮得东方左左刺激地抽搐著包裹的道,剧烈收缩内壁。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涨起的小圆核上撩拨,弄得她急促缩进小,东方炽发出压抑的低吼,酷脸狰狞得骇人,“别动这里!唔,这张小嘴咬得我咬疯了!拔不出来也不进去,煌你住手!”

“啵”地一声,东方煌猴急地推开还在的大哥,迫不及待把自己涨得不成样子的紫黑色对这准小洞洞戳了进去。

“煌!”东方炽怒吼,低头看著自己还高高翘起的顶端像喷枪一样,把那些浊源源不断向空中,弄得满床都是,还有些喷到床尾的水晶帘上,顿时房间里一股糜烂的乱味道四处洋溢。

“哈哈哈……”看了一场好戏的东方琅终於忍不住放声大笑,从来没见过冷酷的大哥这麽狼狈的模样,超级乱的同时还很爆笑,他同情地看了看大哥那条“顶天立地”的紫黑,正气冲冲地对著老三。

“大哥,你做得太久了,都快半个小时了叫我怎麽等!你自己解决吧!”东方煌有样学样地戏谑道,一面快速抽著湿滑温暖的小嫩,“宝贝真乖,这麽会吸,嗯……爱死这张美了!”

“嗯嗯啊……”东方左左小手抓住不断在身上起伏的东方煌,环住他脖子,换了三个男人,三条,不同的速度,不同的频率,不同的滋味,她觉得太刺激了!“哦……好快……再深一点啊……”

她的小嘴在他耳畔吐著热气,东方煌重地喘著气,抱起她的身子坐起来,前後晃动著屁股,不要命似的弄她销魂的洞洞,“宝贝,三哥真想干你的小洞!怎麽水还是这麽多!真是我的娃……”

他们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随著东方煌坐著的姿势而纠成一团,湿嗒嗒的两个屁股相连,另外两个男人忍不住凑近在她身上啃咬舔吮。

东方煌猛地拔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抱怨,大哥的大又冲了进去,喂饱流著口水的饥渴小。

“宝贝,喜欢大哥的吗?”东方炽咬住她耳朵,坏坏地问道,下身一个猛戳,弄得怀里的人儿打了个激灵。

“呵呵,嗯……喜欢啊……”东方左左傻笑著,小脸在他脖颈处磨蹭,更激起他的欲望。

“要得快一点麽?”他恶意放慢了速度,果然,她难耐地自己套弄起来,雪白的小屁股一耸一耸,主动迎合上去。

“呜呜,快,快点,我要吃……”她嘟著嘴巴埋怨,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看来我们的宝贝很饥渴,我们三个都满足不了她?”东方炽抽出春水四溢的,换上等候了许久的老二进去,他眯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麽。

东方煌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手表,也开始疑惑,“我们已经连续做了六个锺头,没有停歇,宝贝怎麽还是跟回来的时候一样,好像还是不行,她还想要。”

东方琅嘴角一勾,忽然拔出道里的长,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凑到三个人眼前,心思难测,“你们看,宝贝的小虽然有些肿,颜色鲜红,但是被这麽巨大的东西了这麽久,竟然一点事也没有。”他把手指进道里,继续说,“而且里面即使再热,摩擦得再快,不但没松,还越吸越紧,越越舒服,越来越有韧,不会被坏。”

这一番话又把三个男人说得面色各异,复杂难辨。

“左左到底遇到什麽人?她的身体……”东方炽沈下脸,面色很难看。

“呜……快点进去,我要大……唔呜……”还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东方左左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对冷下来的气氛毫无所觉,她双手在东方琅身上乱,突然一把抓住他挺立的。

东方琅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宝贝,你真的在惹火,既然你的身体可以承受,那我们就不必顾忌了!”

说著,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住,扶住自己的欲,“扑”地狠狠塞进她的屄里面。

东方炽与东方煌也在摩拳擦掌,先前顾忌她的身体,三个人一起上她会受伤,所以才那麽“节制”,呃,对他们来说,刚开荤的处男,这样已经算克制了。

这下子,他们不用有所顾忌,可以“为所欲为”、“畅快淋漓”了!

此起彼伏的靡交欢从这一天的午夜持续到隔天的午夜,整整在那间兄妹四人同睡了十七年的房间回荡了一天,床单换了一张又一张,每一张都湿个透彻,粘腻腻的白浊沾满纯黑的被子,被扔在一旁没人管。

积蓄了二十几年的如滚滚长江水绵绵不断,或喷在她体内,或来不及完被其他人拉开顶替的就在她的小手中、雪白的胴体上,或抵住她的菊花口困难地将自己的入她肠道里面,但动作很是小心翼翼地没有入,动作很熟练,因为曾经多少个夜里他们这样做过,认识他们的人都不会相信,这几个男人会做出这样猥琐的事情,他们在自己的宝贝妹妹身上寻找无数自慰的方法,现在,欲望爆发,她的身上似乎被蒙上一层浊白的胶布,乱的体把她弄得满身都是,连她的小嘴边上都被东方炽无意间,无一处完好。

整整一天了,被自己身上的欲火和三个禽兽哥哥的宣泄折磨得几乎可以用“凄惨”来形容的东方左左困了,火莲子的药效终於过去。她咬紧在小里的“特大号火腿肠”,仿佛梦中在吃怕被人抢一样,死死缩紧道,再也不肯松开。

微微一个翻身压住嘴里还含著她头的东方琅,手习惯抱著怀里的头颅,嘟起还沾著白浊的小嘴,打个呵欠,沈沈睡去。

东方琅被两团柔软嫩白的房压住脸,瞪大了他的凤眼,虽然是很享受,可是、可是这样的挑逗也太折磨他了吧?

东方炽的“特大号火腿肠”还在她的“储藏室”里,刚刚。他看了眼终於疲惫著恢复正常睡觉的宝贝,满足地笑了笑,舍不得拔出来,於是著她的桃花洞,轻轻抱起熟睡的人儿。

“啵”,被东方琅含在嘴里的“头”被强行分离,中间还把尖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弹了回去。

“宝贝终於累了,我帮她洗洗身子,你们把这里整理整理。”说著,就这麽赤裸地跨下凌乱的床铺,随著走动而晃动的睾丸拍打在左左的小屁股上,被堵住的红嫩小洞里面无数体流不出来,被塞在里面。看得东方琅跟东方煌双眼冒火。

东方炽温柔地擦洗她身上粘腻的浊,亲了亲那张小嘴,在她唇瓣缠绵道,“左左,我的宝贝,谢谢你。”

沈睡中的她眷恋这种激情後的抚慰,不由将脸蛋儿挨近薄唇,依赖地轻轻摩挲。

他低笑著捧起她的小屁股,轻柔地拉出自己半软的器,一股浓烈的白浊顿时从她微微开合的小洞中流入水里,白花花一片。东方炽认真地在她的道里挖出残留的浊。半饷,完成了艰难的工程後,他扶住自己的,一寸寸慢慢塞进她已经清理干净的小里,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擦干两人的身体,下身相连著将她抱了出去。

床已经换了新,东方琅与东方煌不满地怒视自家大哥的下身,在里面的没有露出一点点,连那些毛也塞了好些进去。心中狂吼,凭什麽这个福利自己没有!不就是做到大哥的时候宝贝刚好睡著了嘛!

“睡吧,明天可是个重要的日子。”东方炽别有深意地盯著怀里的人儿熟睡的小脸,忽的一笑,道,“虽然宝贝今天看起来是自愿的,让我们的计划更顺利,但是明天醒过来之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呢!记住我们之前说好的。”

东方琅和东方煌很有默契地对著彼此点头,明白此时三人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既紧张又害怕,期待又兴奋,惶然又胆怯。因为,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是兄妹,左左一直把他们当做哥哥,尽管他们亲密得过分。如今,真的打破了这层禁忌,他们已经连成一体,中间隔著血浓於水的血缘关系,左左会怎麽看待他们这次的“意外缠绵”?做也做了,不可能当没有发生过,况且,他们也不会让她当作没有发生!左左对他们的态度似乎越来越疏离、越来越冷淡,所以这次他们终於下定决心逼她接受他们,是因为已经没有办法抽身了,深陷泥潭,现在,终於不必在无数个夜里隐忍著几乎要爆炸的欲望,偷偷在她身上发泄而不被发觉,他们一度为自己的猥亵而痛苦挣扎过,可是,却没办法停止这种不可思议的疯狂行径,原本三兄弟是跟左左独自相处时对熟睡或昏迷的她做出那种丑陋下流的自慰,後来,相继发现彼此的行为,干脆约定好时间──将她瓜分。如今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把她也拉进这个欲望的旋涡里,一起堕落……

禁忌的爱与欲,他们几乎没有怎麽挣扎,就沈沦了,很满足地接受了自己不正常的爱意,可是他们的宝贝,也会和他们一样麽?他们当然期望她这样想,既然都这样了,就顺从自然地接受他们,从此四人行,他们不介意,不,应该说很早就有这个自知之明了,这是必然结局。

扭曲的爱情,罪恶的情欲,禁忌的爱恋,这一切,都是挑战纲常伦理的,受世人唾骂的,他们,是有罪的。

可是,他们心甘情愿。

左左,左左,这个他们渴望了一生的人儿,就算死也不会放手!

而他们这个誓言,在不远的未来,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他们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那些陌生的却又强大的男人,他们的到来……悲烈地,印证了这个不为世俗所接纳的誓言……

(094鲜币)第六十七章 残酷的梦境与乱伦~4P~慎

白,好白……雪样的纯净,却不是雪……

她茫然地看著空旷的土地,感觉自己站在一张白纸上,而她就是那支笔,在她脚下的画布上印下属於自己的痕迹,写好她人生的轨迹。

这是什麽地方?脑海空白一片。

忽然,几道引人遐思的喘息从不远处传来,渗著丝丝诡异的熟悉,空气中似乎也浸沁著一股她熟悉之至的麝香味道。

她捂住口,心跳得很快。不知道为什麽,她很害怕,直觉警告自己不要去看,脚下却控制不了,一步步挪向声音发源地。而她不知道的是,随著她的挪动,她脚下的白纸跟随著她的轨迹而划出一条线。

四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扭成一团,她一时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可是遇到这种事,她脸微微红了。

“大哥、啊……呜呜、太快了……我要死了……”

那个女的声音--

她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看著已经面向她转过了脸的女人,那张脸,她看了将近十八年!东方左左!不,怎麽会是自己!而那三个男人的脸也相继出现在眼中,同样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脸!大哥、二哥、三哥?!他们、和那个“自己”?!

“咚咚咚”

心里像打鼓一样,她跌坐在地,她还是没有看见,随著她坐下的动作,又一个痕迹印在她臀部下面。而那几个肢体缠绵的人,似乎看不见她,麻花一样,忘情地纠缠在一起。

倏地,那个被三个哥哥压在身下的“自己”突然被一只大手从地上拽起来,眨眼间,便转到另一个怀抱中,而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目光所到之处……不,应该说突然出现的四个男人……她看见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尤其是最後面那个他的脸,有著世上最冷漠又最纯粹的银色眼眸中,此刻迸出一种仿佛要毁天灭地的决绝和森,深沈的悲痛和莫大的哀伤被他冷冽的外表掩饰起来,她的心在这一瞬间,感觉好痛。

阿冷,那不是我。

她在心里如是说著,却不知是在告诉他还是想说服自己。

雷王一如既往的孤傲狂妄,霸道地搂紧“她”的腰,看那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要硬生生把那小腰折断!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云王漫不经心的邪肆,心思复杂诡异,他双手抓著裸露在空气中的两团硕大房,报复似的狠狠揪著、揉戳著,本就被吸得肿胀的房更加丰满了,情欲未退却又遭受如此对待,把可怜的小女人弄得娇喘连连。火王暴躁地捏住“她”的下巴,暴戾十足地在被三个哥哥吮吻得红肿的唇上用力一咬,鲜血从“她”残破的唇瓣流下,被他一一舔去。

冷王一动不动,只是用那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平静冷漠得没有情绪的表情看著

“她”,站在他们身侧,无动於衷地看著“她”被三个男人蹂躏。

东方左左的心好痛!阿冷,为什麽那样看她,那个女人不是她,不是!自己怎麽会跟哥哥们乱伦!不可能!

然而,她哭得昏天暗地的时候,突然看见自己三个哥哥被冷王狠狠一甩,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竟然只是踉跄了几下,站稳,极其凶恶地盯著对面的四个男人,眼里的嗜血和戾气是她从未曾见过的狠,就像争抢猎物的野兽,这样陌生的哥哥们,让她害怕。

“你--背叛了我。”冷王锐利的目光直视著雷王怀里的“她”,令她感到心寒的沈痛和森然,没有波动的平静语气,却附著这般惊心动魄的语句,他的残酷,似乎要毁天灭地。东方左左脚步一个不稳,就看见三个哥哥毫无声息地倒地不起,紧紧闭上双眼。

人类的血之躯,在武力对决中,确实不可能斗得过神。

“不要--!”

东方左左没有看见雷王怀里的“自己”是什麽表情,没有看见她所到之处留下的痕迹又构成了一幅怎样的图片,她尖叫一声,脚底忽然落空,顿时悄无声息地坠落,恍若,等待著她的,就是无底的深渊和万恶的地狱。

“左左,左左?快醒醒!”

“宝贝,别怕,那只是噩梦。”

“左左宝贝,三哥会一直陪著你的。”

三道略显沙哑的男音在耳畔轮流响起,熟悉的温柔和呢喃,为什麽她总觉得异於平常,暗哑的低沈和透著不寻常的满足。

噩梦,原来只是梦,还好……

东方左左慢慢回到现实,艰难地睁开酸涩的眼皮,她虚弱地对著三张放大的俊脸笑笑,“大哥二哥三哥--”

好奇怪,喉咙怎麽这麽干涩,有点痛,似乎严重缺水。不适地动了动身子,一半软状态的大顺著她道里的粘滑出半寸左右。

东方左左骇然地瞪大眼,熟悉到极致的涨满感,在异世她无数次这样被著醒来。一时间,她不敢置信地低头,正好看到一条沾满白浊水的巨大生殖器连著自己的小,红黑色硕大的一条,若不仔细看,会以为是一壮的树干在里面,包皮上血管环绕,除了拉出来的一点点,几乎整条都在她的道里面,一咎黑色浓的毛被水浸成一条黑色的大线,正微微刮著她的唇。而在她的注视下,那条巨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在她的小中膨胀,不一会儿就把道涨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她看见自己的唇被涨得翻开,包裹著的部,努力地吸著那一咎湿透的毛。

视线上移--

“大……哥?”

她的嘴唇在颤抖,脸蛋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事实上,她浑身都在颤抖,是的,她最为敬爱的大哥,最宠爱她的大哥,他的生殖器官竟然著她的户,并且,他有反应,而她自己,竟然也有反应,本能地缩紧道,把大哥的紧紧绞在体内。

“左左……”东方炽痛苦地注视著她,他看到她惊惶的神色和发自内心的恐惧,这样的表情,看得他的心都碎了。他激狂地将她搂入怀中,随著他的动作,硕大的“滋”地一下全部入她道里面,东方左左一个激灵。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我大哥!不是不是不是!”东方左左像个疯子一样在他怀里扭动,踢打。而她的动作不仅让东方炽顺利地在她体内抽,还勾起了她自己的情欲,这个发现使她感到羞耻,不得不停止挣扎,她哭喊著,“不要做、不要啊……”但她发现自己本控制不了从口中溢出的荡呻吟。

然而东方炽却没有停止干小的动作,他死死桎梏住她的身体,狂乱地吻住她的小嘴,疯狂摇摆自己的臀部,一下下有力的进攻逼得她不能言语,“啵滋啵滋”的罪恶爱欲回荡在他们的房间,她的道里面流出好多水,湿透两人身下的床单。他坚定而频繁地戳刺著她,贯穿她的洞洞,贯穿她的身体,更想贯穿她的心,“左左,我的左左,爱我好不好?大哥真的好爱你,好久好久了……”他一边述说著深深的情意,一边与她的身体厮磨纠缠,抵死缠绵,绝不放手!

东方琅与东方煌分别在她的绷直的小脚和背部亲吻抚,试图引起她更多的反应。

东方左左心如死灰,二哥三哥……

她的身体几乎被这样强悍的力道撞飞,脑袋一下下点著,被按住後脑勺激烈地拥吻,东方琅两指夹出她红嫩的小舌头,用牙齿在她的舌头上轻轻啃咬,在滚烫的完全入她子深处後,东方炽拔出自己的生殖器,东方琅毫不犹豫地顶替,凶悍地了进去,她的双腿因为被三哥掰开,使得二哥可以很容易在她的道里进出,二哥的、大哥的、和著她的水,很多很多,道很润滑,但是这一团混乱的,溅了她满身,流了满床,却是她的痛,她的耻辱!她竟然同时跟三个男人做爱!而这三个男人是自己的哥哥!

“宝贝,乖,叫一声二哥好不好?”东方琅轻柔又悲伤的声音缠绵在耳际,他真的很害怕,左左这样的神情……

“嗯哼……”被他一个激烈的刺入刺激到了,好猛、好深、想不到平时一副斯文妖孽样的二哥竟然在床上这般勇猛,她仰头看著他,竟在他眼中看到悲恸的泪水,他在求她,求她爱他……“不要、二哥……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呀……求你不要……”

湿润的眼眶,那双绝世的凤眼中盈盈水意,她不禁觉得有些沈沦了,伸手环上他的脖子。

“左左,左左,宝贝,二哥爱你,已经没办法放手了。原谅我……”濡湿的细吻里有著绵绵情意,东方琅吻得小心翼翼,下身的捣弄却大幅度得惊人,几乎每次都整条拔出,然後凶狠地尽入。东方左左只觉绝望,她的身体,对自己的哥哥竟也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敏感的身体呈绯红色,香豔而魅惑。

一直得不到东方左左的回应,东方琅几乎崩溃了,难道,要她接受他们真的那麽难吗?他使劲儿往里,所有的悲哀化为激愤的爱欲,他咬住她的耳垂,鸷道,“左左,就算你现在不肯接受我们,也改变不了你是我们的女人这个事实!你是我们的,永远!”

像要印证这句话,他托起她的屁股,甩动自己的臀部,像装了马达一样毫无节制地高速运转,以惊人的速度抽起来,加紧了与道的摩擦,果然,她很快就受不了了,被大哥含住的嘴唇在他口中哆嗦著,脑中白光一闪,偌大的快感袭来,不由自主开始剧烈地收缩小,在她高氵朝来临之际,那些罪恶的一滴不漏向子,东方琅的生殖器就像一个大木塞,堵住缺口。

她神涣散,高氵朝後的魂儿轻飘飘的,还没等她从余韵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就被推倒在床上,趴著,屁股被托得高高的,“啵”,巨大的拔罐声响起,道里的浊就要流出来,忽然两手指塞住红肿的屄口,并且在她的尿道口上下摩擦,东方左左惊惧地回了神,她困难地转过头,竟看到背後三双通红的兽眸一瞬不瞬盯著她的屁股。

“不要看!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兄妹啊!”她激烈地扭动被牢牢桎梏著的小屁股,试图挣扎,奈何这样的动作反而加剧手指与户的摩挲幅度,她的小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又是一阵水肆虐,东方左左又羞又恨地停止,只为那三双戏谑的狼眸。

“宝贝,承认吧,你对我们也是有感觉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东方琅伏下身子,勾住她的小脸,深深地凝视她绯红诱人的脸蛋,柔声哄道,忍不住在红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不可能!我没有!”她羞愤地别开脸,眼泪止不住滑落。赤身裸体地在哥哥们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羞辱的姿势,好想挖个洞埋进去……

“左左,要你承认爱我们有那麽难吗?”东方煌脸上的哀伤不言而喻,他的指尖轻轻刮过她的小小核,蓦然抽离两只手指,“扑”地换上自己的,将东方琅的推回她的道深处,转动了一下臀部,大在里面搅拌了一圈,头抵到敏感点时弄得她颤栗不已,不禁坏笑道,“看,你的身体已经承认了,吸得多紧,就说明你有多爱我们……”

“嗯……”她忍不住长长一声嘤咛,长的挤压著里面巨多的,快把她的子都挤破了!把脸埋在枕头里,她哭泣的声音被全部掩埋在里面。

“宝贝,对不起,我爱你。”东方煌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裸背上,他伸出一只手抚那两片包裹住自己的鲜红唇,搂紧了她颤抖的小身体,发狂地冲刺,他像一头被夺了领地的兽,此刻只想尽情发泄,撕咬自己的猎物。

道里面好多水,四个人的体,三个哥哥的器都进过她的屄,呵呵,罪恶的交合,她是罪人,她是个肮脏的女人,一想到私处被七个男人的生殖器官过,她就觉得浑身颤抖,止不住的寒意涌上来。

七条啊,她最憎恶的器官,她竟然被七个男人用过,算不算残花败柳呢?

似乎注意到她飘忽的神思,两双大手分别抓住拱桥形背部下剧烈晃动的两团大房,拉挤揉捏,她的尖被二哥拉得很长很长,她禁不住尖叫起来,因为头都被拖到床铺上了。而东方琅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干脆钻进她的身下,两指夹住她头,张嘴吮含起来,让她尴尬的是,二哥的举动完全像吸的小婴儿,嘟圆了嘴巴,一吸一吸的。

东方炽吸住她的小嘴,缠绵悱恻地舔吮起来,偶尔还伸出一只手去帮忙她身下的老二拨弄拨弄被东方煌戳刺得大幅度摇晃的房。

东方左左发不出声音,而欲中的最後一丝理智发现,她竟沈迷於这种乱的欲当中,不得不说,三个哥哥的技巧很高超,即使是他们一起上,也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即使是再用力的干,也会把她弄得很舒服。只是,她的心很恐慌,仿佛自己掉进一个无底深渊,就像那个诡异的梦。难道,那个梦真的是预言吗……

(036鲜币)第六十八章 这是她的报酬麽?

整整三天,她没有跟他们说过话,没有焦距的目光,没有波动的苍白神色,没有情绪的木讷脸庞。

这样的她,他们开始慌了。

难道,真的不行吗?难道他们爱她也有错吗?难道他们就注定一辈子只能是兄妹?

不!

三个男人痛苦万分,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日渐憔悴,却无计可施。他们用尽各种办法,无论软硬都毫无效果,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不肯理会他们,尽管他们与她日夜颠鸾倒凤,在做爱时的她也只会偶尔发出丝丝娇吟,无论他们做得多凶悍,把她弄成什麽姿势,她都不哼一声,直到大家都筋疲力尽方才停歇。

左左,左左,到底要他们怎麽做?他们真的要放手麽?绝对不可能!

一片芳香洋溢的花海,群蝶乱舞,夕阳底下,道不尽的缱绻浪漫。

然而,怀中的人儿还是面无表情,东方琅挫败地撩起她被风吹拂飞舞的发丝,轻轻贴近她的耳畔,柔声道,“宝贝,不喜欢这里的话,那我们回去吧,饿了吗?二哥给你做南瓜香芋汤好不好?”

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他抱起她回到屋里,一股浓浓的牛煮南瓜香芋的味道从厨房里飘出,香甜的香味刺激著人体的嗅觉和味蕾。

“左左宝贝,三哥煮好汤了,先喝著吧,再等一会儿菜就好了。”东方煌帅气的脸从厨房窗口伸出来,手里还抓著一只汤勺,笑得温柔。

东方琅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舀起一小勺子香浓的汤递到她唇边,东方左左看也不看他一眼,机械一般张嘴喝下,唇瓣沾著几滴汤汁,他薄唇含住她的,一点点吸吮干净。柔柔地看著她,“宝贝真乖。”说著,又继续手中的喂食工作。

此时的她犹如未懂世事的孩子,乖巧而柔顺,却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饭桌上,把心爱的女人诱哄睡著之後,整个家里死寂一片,沈的气氛仿佛即将下雨。他们坐在那里,象征吃了几口饭菜,再也没有胃口。才几天而已,就已经把他们弄得憔悴而颓废,彼此对望几眼,纷纷看到对方眼中的嘲讽,他们竟然会弄得这般田地。

异样的沈默,没有人说话。

房间里,东方左左早在他们把门关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她目光呆滞地盯著天花板,若是仔细察看,会发觉在她平板的眼神里,隐藏著深深的悲哀之色,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她爬著起床,没穿鞋子,所以走路很轻很轻轻,几乎没有声音,所以,楼下几个男人没有听见她离开了房间。她其实本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要去哪里,只想找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静一静。

无声地走过长长的走廊,突然,她在一间紧锁的房门前停下,若有所思地看著门板,似乎想要看穿里到底藏著些什麽。

她的心里在嘀咕,里面到底隐藏著什麽秘密?如果可以进去……奇异而诡谲的事情发生了,一个晃神,她竟然真的在房间里!

怎麽回事?!

把自己封闭了几天的东方左左被这诡异的现象惊醒过来,她颤抖著看向仍旧紧紧上著锁的白色房门,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她,竟然穿过来了?

嘴唇发白,她发觉自己的双腿抖得厉害,甚至不敢看这个房间,小心翼翼向前走了几步,轻轻碰了碰那扇门,真实的触感使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并没有穿透门板呀,到底怎麽回事?

忽然想到异世的四个拥有强大异能的男人,回想了下在她身上发生过的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原本烦躁而凌乱的思绪似乎开始形成一条线。

她试图集中神,举起右手抵住门板,出去,出去……

然而,过了好久好久,那扇门没有为她打开,也没有因她的祈祷而透明,东方左左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奇怪地看著自己的身体,刚才……她到底是怎麽进来的?为什麽现在不行?

难道,她被改造了体质,刚才那个意外就是附带的奖励麽?呵,也对,荡妇娃的身体,总该给她一个跟男人偷情时方便逃走的工具吧!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不前,那些她曾经努力忘记的画面一一掠过脑中,她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复杂的神色让人看起来有些畏惧的苍白,这,算不算他们给她的补偿?不,或者说,报酬?会失灵的异能麽?

她不知道自己就这麽呆呆地站在那里多久了,直到几声清脆的鸟叫声从门外传进来,她才猛然惊醒。

回过神来,她记起自己想要进来的目的,暂且把突然拥有异能的事放一边。四下环顾著周围。

之所以想要进来这间别墅里唯一紧锁的房间,是因为好奇,哥哥们从她十岁那年起就把这间房列为禁地,不允许她进来,一开始会很好奇很不满,可是後来哥哥们越来越多的搪塞理由,甚至恐吓,她被吓得不敢进去,也就死了这条心了。然而现在,她心如死灰,还有什麽害怕的吗?没有。

房间很暗,连窗户都被封死了,她打开吊灯,一下子亮了起来。而她自己却被突然看见的景象弄得呆住了。

这、这是什麽地方?除了门口旁边的书桌,那三面墙边都摆放著几个大柜子,在正对面的墙上还有一幅巨大的屏幕,像电影院里的一样。

(106鲜币)第六十九章 哥哥们的“秘密基地”~微H

她走过去,打开第一面墙的柜子,里面全都是书籍!随意拿起一本翻看--

唰!她的小脸!地红个透彻!

天啊,这是一本春图!里面的男女都没有画脸,只有肢体动作,里面的画工十分细,跟真人照片差不多,尤其是男女的器官,画得尤为细致,甚至连他们干的时候流的水都画出来!让人脸红耳赤的糜,甚至觉得自己就在现场观看一样。她赶紧放回去,又抽过一本,发现竟然又是教导做爱的书!并且连续翻了好几本,突然发觉那些姿势有几个很熟悉,脑袋一个闪光,那不是哥哥们跟她做过的吗!原来、原来他们的技术那麽好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那这一柜子……

她脸红红的,“!”地关上柜子,走到第二个柜子前将它打开,顿时,一个个问号出现在脑袋里面。这些、都是什麽东西?视线从上往下瞄,突然看到一条形状奇怪却让她脸红不已的蜡烛--被做成形状的肥蜡烛,约一个手掌长,香蕉一样的宽度。难道这些是“工具”?居然牙刷也可以?!还有很多她看不出是什麽东西的物体被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虽然看不懂它们的用途,可是也能联想到当这些东西都用到跟他们做爱上面时有多刺激,她突然感到有些愤怒。

因为,从她十岁开始,这个地方就存在了。那麽说,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计划怎麽把她吃掉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她简直不能想象,为什麽他们会对她存有这样不符常理的欲望。

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最後一个柜子前打开--里面什麽也没有,只有一排药瓶。

药?

她疑惑著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标签,上面满是法文,很明显,这种药很难找,国内本找不到。幸亏她自个儿没事的时候学了些,开始翻译里面的语句。

--此药用作避孕,只可男服用,请在医生指导下谨慎用药,药物含有对人体有害元素,仅可用一两次,少量无害,用量过多容易不孕,於行房前半个小时服用。

在这麽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蓦然崩塌,天旋地转!

她抬起自己发颤的手,摇了摇旁边几个东倒西歪的药瓶,空的。

仅可服用一两次,而他们这些日子以来频繁做爱,还有空荡荡的药瓶,那些、那些他们都服下了麽!真是该死!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药用多了会有什麽後果!吃下那麽多的药,标签上清清楚楚地写著,那意味著他们会从此绝育!

“呜呜……”

东方左左跌坐在地,掩面而泣,这,是他们永远的痛!他们是兄妹,本不可能要孩子!他们要有後代,除非找其他女人。难道,就是为了她,他们宁愿断绝自己的後路吗?孩子,东方家三个男人,都对她有不正常爱恋,那麽是不是意味著东方家族只能到这里就绝後了?

哥哥,哥哥,为什麽要这样做,她是家族的罪人!父亲母亲不会原谅她的!

从被他们强迫著发生了关系之後,她只看到自己的痛苦,本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在看到这个地方後,才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这样把自己封闭,错了……

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爱著她,不是妹妹,而是心爱的女人,不,或许更早更早以前……他们该忍受了多少煎熬,多麽痛苦,最後,还是忍不住选择逼她,逼她接受他们的感情。为了不伤害到她的身体,竟然宁愿自己服下避孕的药物,也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影响到她。

她,还能逃避吗?还能不正视他们火一般的痴恋,如何不去正视他们这段违背伦理道德的纠缠……

到底,她要怎样做才是对的?

门被锁上了,她试图用意念出去,却再也没有成功,只好做出此生唯一不雅的举动--爬窗。不动声色从房间里出来後,她将手中的药全部销毁,有些失魂落魄地沿著回路走,走到楼梯的拐角,她停下来,怔怔地听著楼下三个哥哥的压抑争论,不知不觉间,泪水毫无预警落下。

“这样下去,她会死。早知道会把她逼成这样,我宁愿一辈子就这麽过下去。”大哥苦涩沙哑的嗓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东方左左捂著嘴巴,靠著墙才能勉强支持住,无声流泪。为什麽她总是在哭?以前的她,眼泪从来不会轻易落下,可是,她控制不了……

东方琅忽然颓败地重重倒在沙发上,仰望厅里的水晶吊灯,良久,无奈地叹息,“左左,你的心为什麽这麽冷硬,连我们,也撬不开。”

“很早以前我就在想,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如果左左比我们先走,这麽枯燥无味的世界,我留下来有什麽意思。我想一直陪著她,死亡,不能成为终止爱情的理由。”他抑郁的声音带著无限沈痛,不见丝毫平日里的阳光。东方煌神思恍惚地想著两月前甜蜜的日子,他的宝贝被他的吻弄得在他怀里婉转娇喘,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贪婪,想要更多,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兽欲而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心好痛……

“再过些日子就会开学,也许到学校去,她会好一些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我怎麽可能放心让她接触外面的人?”东方琅透著绝望的声音全然没有往日里的自信洋溢,是那样的惶然不安。

忽然,东方炽做了个静止的手势,身体侧到一边,静静地听著从某处传来的啜泣。

东方炽站起身,朝声源处大步走过去,三两步就上到楼梯转角,果然,看见蜷缩在楼梯栏杆处的小小身影,他轻轻靠近,蹲下,略微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抬起,在看到一双小兔子般通红的眼眸时,怜惜地拭去脸蛋上的泪迹,熟练地抱起她,回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

三兄弟维持著原来的姿势,或躺或坐在沙发,表面看似冷静从容,其实内心紧张不安,她有反应了!她终於有反应了!无论怎样,只要她恢复正常了就好,他们害怕她那种没有灵魂的平静。

“左左,哪里不舒服吗?”东方炽探了探她的体温,在她背部轻轻安抚著。

“大哥,送我去学校吧,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让我住校好不好?大哥,让我住校……”仰起泪痕斑斑的脸,东方左左扯著他的衣领,麋鹿般的眼眸眨也不眨,紧紧盯著他,她在哀求,只能这样了,远离他们……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被一股蛮力拉离东方炽,後脑勺撞在二哥的膛上。

“你想都别想!东、方、左、左!为什麽要这样,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们!”东方琅咆哮著,在她耳边怒吼,抓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二哥”,东方左左的嘴角挤出一抹虚弱苍凉的笑容,如同在秋末即将凋零的花朵,无力摇曳在凉意阵阵的秋风之中,东方琅突然为这抹奇异的笑而心惊。“你就不怕我会死掉吗?”

“你……威胁我。”他的双眸瞬间赤红,震惊地看著她苍白的脸,她的这句话,好残忍……在她消失的那段日子里,他刚加入黑道的时候,在没日没夜的厮杀中,受伤是常有的事,然而,就算身中好几颗子弹,也不会这般让他痛彻心扉,心碎裂得鲜血淋漓,他心爱的女人,竟然以死相逼,只为了离开他。

“左左,一定……要这样吗?”东方炽发觉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黯哑,干涩。

“是。”她的目光冷静而坚决,定定地看向同样目不转睛盯著她的东方炽,两两相望,东方炽心惊地发现,从那双美丽的眼眸里,竟找不到丝毫从前的依赖及仰慕,只看到她满眼坚决和狠心的残忍,还有对他们惊恐的躲避。

东方煌一直没有出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是不是、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们在一起?”东方琅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灼的眼神里带有难以言喻的悲痛。

东方左左在这般如同针扎般让她难受的锐利注视之下,仓皇地别开脸,她竟然不敢看二哥的眼睛,为什麽,她竟然会胆怯,是在害怕自己会心软麽?

失神的刹那,二哥灼热的吻贴上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颈,一寸寸往下,燃烧著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灵魂……

“我什麽也可以不要,只想要你就够了,可是,你却用死来威胁我,逃离我……”那湿热而滚烫的鼻息喷在她半裸的口,东方琅低哑的嗓音竟带上了些许颤动,“我没有错,我爱你永远也不会有错!兄妹又如何!这该死的血缘又如何!宝贝,我们都不要孩子,我们不生小孩,只要你好不好?”

这样的恳求之下,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二哥……”为什麽她的心会这样痛?

“那就住校吧。”

东方炽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只是谁也看不见他紧握在背後的拳头。

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齐唰唰看向他。

“炽!你疯了!我不会同意的!”东方琅牢牢桎梏著东方左左,不让她动弹半分。

“大哥你……”东方煌甚至喊出了很久很久没有叫过的称谓,这声“大哥”在彼此发现了是情敌之後就没有再出现过了,而如今……

“不过我有条件。”东方炽说著,站起身,慢慢坐到她身边来,将她扶起来,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每个周末都要回家,在家里我们说了算,无论我们要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第二,你每个星期里没有课的闲暇时间,我们会轮流去找你,一旦发现你跟谁单独出去,那麽住校取消;第三,你的大学期间不能跟异交往,更不能交男朋友。”

这席话说完,东方煌心里在偷笑,刚才他看大哥沈思的样子,就知道不用自己出马,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而东方琅原本想要揍大哥而握起的拳头松开,目光一闪,明白了大哥这样做的用意,如果她一直待在家里,迟早会被压抑得出事,可是给她适当的自由、又适时禁锢,效果反而更好。

被这番话震得目瞪口呆的左左,她满脸的不可置信,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大哥。这个男人、这个冷酷的男人,那番话是他说的麽?现在,她总算明白了为什麽他会有“冷面狐狸”这个称号了。他简直就是一只修炼了千万年的老谋深算的奸诈妖狐!

“如何?”东方炽挑眉,沈声问。

“……”她的牙齿想要打架,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知道怎麽开口,那三个条件,跟不住校有区别麽?无非就是她晚上可以在学校住而已,而且、那一句“无论我们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

她满眼的抗拒却仿佛早在他预料当中,东方炽眼神闪了下,继续道,“左左,你知道的,如果你死了,我们不会活。”

东方左左心一颤,眼珠子干涩地转动了一圈,“你……威胁我?”

这下,东方家族三只狡诈的狼简直在心里笑翻了!大哥,这招用得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商场上的冷血枭雄啊,跟他谈生意,被啃光骨头了都毫不知情。

她总算明白怎麽回事了,自己被反戏了!狼狈地移开视线,也许,这样也好,不时刻在他们身边,感情会淡了吧……

东方左左忘记去想她消失的大半年里,他们是怎样度过那些日子的。

“不是威胁,是因为爱。”东方炽把她抱在怀里,双唇在她身上厮磨,极尽缠绵。

“大……哥……”她的呼吸在他技巧的抚摩下变得急促,早已熟悉了情欲的身体水一样瘫软在他怀中,小手害怕地抓住他的短发。

“嘘……现在是在家里,不能拒绝哦。”东方炽从她前抬起头来,唇角邪气地勾起,两只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悄悄捏住一只小头,将小小尖玩弄在鼓掌之间,揉戳著她周围的。

“啊……大哥,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她恼羞不已,大哥、大哥竟然隔著她的衣用牙齿咬住一颗粉嫩的珠,邪恶地拉长……

“我们,说了算。”东方煌猖狂的声音突然从她下方响起,透著沙哑的感。

底裙一掀,三哥的手钻进她小内裤里面,尾指勾开横在中间的薄布,其余四只手指全数溜进去,狎玩著柔嫩的花心,而最令她止不住尖叫的是,三哥竟然用谈钢琴的指法分别在她的唇、核、尿道口还有小洞洞上来回按揉,力道或轻或重,桃花洞外的食指时深时浅地流连试探,调皮的指尖在染上滑腻的花瓣上跳跃,一个个弹奏的惹火音符,正在逼她疯狂……

“啊哼……别弄、好痒……唔唔……”抗议声被二哥吞进口中,唇瓣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舔、咬舐。

“呵呵……宝贝,你美丽的小可不是这样说,来看看,都像条小溪了。”东方琅笑得很是放肆,他的手指也钻进她的户下,跟著东方煌的节奏一起在那柔嫩的花心上弹奏起来,原本已被挑逗得春水四溢的花,此刻泛滥成灾,那两只魔力的手,同时在水上使坏,不同的手,不同的触感,让她想失声尖叫!

东方左左咬著下唇,害怕发出任何让他们得逞的声音,害怕会让他们更加放肆,他们、怎麽能这样对她?她是他们的亲妹妹!在这麽一瞬间,她忽然想笑,妹妹?这是兄妹该有的相处模式吗?这个词,早在他们轮奸了她之後就不配存在了……

一点点的水意渐渐溢满眼眶,可是,她为什麽会这样纵容他们?是因为那句“如果你死了,我们不会活”吗?此时,她竟然分不清到底,是为什麽了。难道潜意识里,她也是渴望他们的麽……

身上的三双手越来越放肆,熟练地挑起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清醒的那一点点坚持也逐渐在他们手下心甘情愿地藏了起来。

她享受与三个哥哥的乱爱,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他们身下辗转承欢,并且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他们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这些全新的爱感受是从那四个异世男人身上无法体会到的,其中三个男人,只会顾及自己的感受,而阿冷,他的巨大让她害怕。

哥哥们,他们从那些书籍中,所学到的技巧应用到她身上,虽然他们的器跟另几个男人的差不多大,却把她得好舒服、好爽……

东方左左本不知道,为了这一天,她几个哥哥忍受多少年欲望煎熬研究出来的“成果”,现在明显是成功了,左左虽然表面抗拒,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而内心,基於从小到大深厚的感情,迟早会接受他们,现在的她,只是跟伦理作抵抗,处於矛盾中。

所以,她不敢发出声音,害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在他们口中呜呜地细细呜咽。

哥哥,哥哥,她,对他们的感情在这一次欲中变质了吗?还是说,她早就在成长过程中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们?否则怎会如此轻易便在心底接受了呢……

三双挑逗的大手流连在她身上,很快,她连最後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

在高氵朝来临的销魂一刻,她的小嘴终於溢出一丝娇喘之後,三个男人默契地相视,眼里的担忧和恐惧慢慢褪去,他们的宝贝,终於逃不出他们的手心了!

(052鲜币)第七十章 忧愁美人

在暑假期间,每次她隐身上线,总会看到龙狁的头像在角落里闪动个不停,她没有回复过一次,既然不可能跟他一起,就不要给他希望吧!不知道他是否也去了三哥的学校?总的来说,与人群相隔的她,龙狁於她而言,勉强称得上是朋友,并且是她唯一的朋友了。之所以会这样认为,那是因为默默帮助她而不张扬的男生,他是迄今为止第一个。龙狁,在她的印象当中,最深刻的就是那双清澈略带忧郁的眼睛,在看著她的时候,微微腼腆。上网的时候,哥哥们会在她旁边,她不想害了他,所以跟其他人一视同仁,都不回复,以免惹来哥哥们的怀疑。

足不出户的纵欲生活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明天就要开学了,她在Q群里看到很多同学都在热烈讨论著自己的新学校,也对,该去的都去了吧!可是却不见哥哥们有任何行动,似乎遗忘了她要提前报到的事情,没有帮她准备任何行李,甚至没有跟她说过一句有关上学的事,她要住校,那她总要收拾行李的,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算什麽?

这段日子里,他们不分昼夜跟她做爱,激烈地索取、疯狂的贪欢,在这间温馨的别墅,那些荡的声响总是持续地回荡在室内,东方左左被火莲子调理得奇好的身体承受三个哥哥旺盛的力足足有余,无论多少次的欢爱,她的脸色总是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水嫩嫩的,仿佛一朵被浇灌过的滋润的小花儿,把家里三只色狼弄得整天神魂颠倒,於是,更激烈的事在她莫名其妙的“勾引”下屡屡发生。

东方左左已经分不清他们究竟是对是错了,每当看见他们满足幸福的笑容,她的心是震动的,无法不承认,也许,她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对自己的哥哥有著朦胧的情愫,只是世俗伦理把她束缚得太紧,她从不曾往这方面想过,如今,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可是,若真是这样,那她对阿冷又是怎样的感情?

每当夜深人静、激情平息之时,她冷静下来的脑袋就会自动浮现在异世经历过的事情,尤其是冷王鸷的面孔,那一次欢爱,情欲巅峰之际,他冷声警告过她,不准背叛……

她的心情很糟糕,思绪凌乱,每每想其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战栗,然而,这已经是既成结果,她已经阻止不了了。

阿冷,阿冷,不会来到她的世界吧……

她的心里是矛盾的,既期待能够再见到他,却又害怕他会真的找到她。阿冷,这个城府极其深的男人,他的手段……想到这里,她狠狠打了个寒颤,用力甩头,开始祈祷,不要来,千万不要来,这种局面,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他找到会是怎样的下场。

而且,她最近总是越来越感到不安,直觉一向很准,也许,她今生最大的一场劫难要来临了,如今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沈闷,空气让她感到窒息,这麽多心事聚在一起,把她整个人弄得郁郁寡欢。

而在这期间跟哥哥们的欢爱中,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哥哥们的,她并没有吸收。

奇怪的身体,奇怪的现象,她有很多很多无法解释的疑惑,却终究没有去追究,毕竟,都过去了,她不想要那一段耻辱的回忆。

只是……她一直有一个打不开的心结,无法释怀……

趴在被装饰得致的窗口前,东方左左幽幽地吐了一口气,秀致的眉头蹙起,茫然若失地看著窗外的风景,水涟涟的眸子里隐约透出些许惆怅和不安。

她这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使得三个刚刚踏进房间的男人脸色微变,喉头咕噜滑动几下,黯然地看著她美丽的侧脸,沐浴在夕阳底下,一层淡淡的金光把她包围,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圣洁得让人不忍玷污,被几个男人滋润得愈发水润的小脸有种说不出的风韵,他们的胯下开始蠢蠢欲动。

“左左。”

“左左宝贝。”

“宝贝左左。”

三道嗓音不约而同的沙哑低沈,透出浓浓的渴望。

东方左左没有转过脸,面色如常地盯著外面某处看过千万遍的景色,其实心里早已是波涛汹涌,她又怎会不熟知他们的这道呼唤代表著什麽?一个星期的疯狂做爱,她阻止不了,只能被动地接受,甚至激烈地回应。她很害怕,茫然而无助,是的,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沈沦了,沈沦在这段禁忌的纠缠当中。

一个温热濡湿的吻落到她抿紧的小嘴上,柔柔地吮含,她闭上眼睛,安静地承受大哥只留给她的温柔,这个商场狠将,阎罗酷男,把唯一的柔情留给了她。

她肩膀上被绑成蝴蝶结的丝带松开,滑落,二哥动情的厮磨在她脖颈处留下了许多印记,耳窝被他狡猾的舌头伸进去捣蛋,她娇喘不已。二哥,向来优雅魅惑的男人,在她面前不惜自毁形象,痞气十足,为了她,加入了他最为憎恨的黑道。

蕾丝内裤被脱下,顿时户一凉,三哥修长的手指温柔而富有技巧地拨弄两片湿腻的花瓣,她颤栗著抱住他的头,嘴里溢出的娇吟被大哥吞入口中。三哥,本是慵懒而有些颓废气质的校园风云人物,却甘愿为她承受一切,她永远都会记得讨厌学校的他逃了自己的课,为她所做的点点滴滴。

感受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蛋越来越红润,东方炽一边吻著她,一边抱起她走向不知换洗过多少次的大床,期间,东方煌的手指一直在她的小屄中,东方琅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跟著走过去,等走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剥光光了,这样的神速也亏得这段时间的“练习”、“身经百战”啊!

“大哥……”她咬住嘴唇,略微颤抖地抓住他的手,神情是让人怜惜的娇柔。

东方炽火热的目光锁住她,柔声问,“怎麽了,是不舒服吗?”说完,他警告地瞥了眼把手指在她桃花洞里的老三。

东方煌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委屈地想,他没做错啊,这一招书上说过在女人身上百试不腻,而且又不是没做过,每次这样勾划宝贝都会很舒服的。

“不要做了好不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呀……”她脸上滑落的泪水沾湿了枕下乌黑的秀发,她一直在挣扎、矛盾中的纠结心绪在这一刻爆发,东方左左不停地摇头,“不能,我们不能这样做的,爸妈还在天上看著我们……”

三个男人看著她啜泣的小脸,梨花带雨的,隐忍地克制住想要把她狠狠压倒的欲望。

“左左,就算爸妈还在,除了你,我也不会要其他女人!”东方炽沈痛的嗓音也让她心痛,她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宝贝,一切都是我们的错,但我不会後悔,如果要惩罚,我会替你承受。”东方琅说得坚定而决绝,他,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左左,不要我,就直接杀了我吧!”东方煌一脸弃夫相,语气有些颓然。

她的视线在他们脸上徘徊,迷茫地看了一会儿。最後,无措地捂住脸,哽咽道,“可是我害怕,呜呜……我们、我们做什麽,妈咪爹地都在看著呀……我有罪,我是有罪的……”

东方炽轻轻搂她入怀,三个人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不是不要他们,而是始终战胜不了道德伦理的枷锁。

“别怕,如果真的有灵魂,就由我们来忏悔,你没有错,都是我们的错。无论今後如何,我们都会陪著你。”

他们的承诺每一字每一句都掷地有声,安抚她惶然无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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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鲜币)第七十一章 疑似自慰?~辣~慎

东方左左趴在二哥身上,两腿几乎被掰成一字型,女上男下的标准做爱姿势,她的裙子被几双大手稀里哗啦没三秒锺就脱得干干净净,顿时浑身赤裸。

小脸绯红,还没来得及害羞,突然大哥在後面托起她光溜溜的小屁股,让她跪趴在二哥身上,二哥顺手抓住她垂下来的美丽房,邪肆地看著她揉戳。

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羞涩地颤动了几下,洞口紧闭。

忽的一阵湿热气息吐在颤抖的花上,她心一惊,顿感耻辱地不顾一切扭动在他掌中的雪臀,慌乱地喃喃著,语气里满是惶恐和抗拒。

“大哥,不要这样!不可以……”

注意到她的异常,东方炽担忧地抱起她的身子,从後面搂紧她的细腰,东方琅也坐起来,正对著她为她拭泪,动作温柔得不得了。此时,正拿著一支软毛牙刷进来的东方煌见状,赶紧把手中的“作案工具”扔到一边,也靠了上去。他们这一个星期以来跟她做爱的时候都没有用过任何新花样,只是“人大战”,有点害怕她会厌烦,於是准备从今天开始尝试一些新招式,进口的软毛牙刷是其中之一。

“宝贝,怎麽了。”东方煌在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她柔滑的发,轻声细语凑近她耳畔呢喃。

东方左左怎麽好意思说出口,她只是咬住下唇安静地流泪,不言不语。

东方炽转念一想,刚才他正要吻她漂亮的小,她就剧烈地反抗,拧眉道,“左左,不喜欢大哥亲你的?”

话一出口,她的脸红了,东方琅和东方煌却恍然大悟,有些好笑又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宝贝,你那个小洞洞里面流出来的水好甜,那麽美味,你舍得让二哥食髓知味了却不能再尝吗?”东方琅双眸闪闪发亮地看她,却没料到这句话让东方左左瞬间煞白了脸,血色全无。

在他们忧虑的目光下,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指向二哥,“你怎麽可以……吻那个地方……不可以的……呜……那里好脏……”

东方炽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还没说话,怀里的人儿一声声自卑而憎恶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

“大哥,我好脏,好脏好脏……”她反复地重复“好脏”,其中的自我厌恶情绪是那麽明显,强烈得让他们不能忽视,这令他们想起她失踪的日子,还有一回来时她的反常,他们查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消息,想到她销魂的小,让男人迷恋的天然媚,那天晚上检查到的非处子之身,不由得疼惜地搂著她轻声安慰,可惜,似乎没起什麽作用。

“只要是你,我们都爱,我们的宝贝是世界上最纯洁最美好的,怎麽会脏?只要是你,我们永远都不会嫌弃。”东方琅轻抚她的脸蛋儿,认真地注视著她的眼睛说道。

东方左左推开他,双手抱头,一昧自我防卫的躲避,哭喊著,“你们什麽都不知道!那个地方被四个男人用过!呵,四个男人!脏!脏死了!被那样玩弄过的地方,这麽肮脏的地方,你们为什麽要吻?这麽肮脏的我,你们为什麽还要?”

她是失去理智了,清醒的她不会说出这样赤裸裸的字眼。

突然,在三个男人还沈浸在她那一句“四个男人”的震惊当中时,她白皙的胴体一晃,冲到旁边拿起那把软毛牙刷,在他们还不知所以之时用力关上浴室的门,然後迅速反锁。

这时候,他们才回过神来,四个男人?左左,他们的宝贝到底受了多少罪,而他们竟然没有能力去救她,到现在也没有丝毫线索,没有办法替她报仇,害她变得这样自卑而抑郁。

忽然意识到她刚才拿著牙刷进了浴室,他们赶紧冲到浴室门口,对著那道坚固的防弹玻璃门又踢又拍,开始怨恨自己当初为什麽要选了这麽牢固的门,坚不可摧,真是该死!

“左左!你要干什麽!快开门!”东方炽心里好慌,生怕她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事来。

“宝贝!你永远都是最纯洁的,那些男人留在你身上的痕迹,二哥已经帮你洗干净了,快出来好不好?二哥好担心。”东方琅的心跳得好厉害,他怕,好怕会失去她。

“左左,你是三哥的宝贝,三哥只怕配不上你,那些本不算什麽!这样的你,只会让三哥心痛而已。”东方煌声嘶力竭,两脚九十度朝上狂踢门。

浴室外的哥哥们为她疯狂,因她痴恋,浴室内的她却背靠著冰冷的墙滑落,跌坐在地,掩面痛哭。

她把花洒开成最大,自己的身体像一朵被摧残的花,苍白无力地任由剧烈的水流冲刷身体,她好脏……

不理会门外将要情绪崩溃的三个男人,她走到偌大的浴缸旁边,看著尽头一个小小的龙嘴喷泉,慢慢跪下,颤抖著将两腿分开,拨开自己的唇,露出里面的红色小洞,小心翼翼地对准龙嘴坐下,在冰冷的镀金龙嘴入道时,她忍不住打颤。但还是一寸寸将整条十厘米长的龙嘴管全部吃进小里,甬道抽搐著含著约有直径三厘米的龙身。

她闭上眼睛,如临刑场般打开了龙嘴的喷开关,顿时,一股温暖的水流喷涌而出,从龙嘴里入她的子,源源不断地冲刷,很快被灌满了的道被水涨得难受,从龙身与道的缝隙中挤出来,她颤著身子,迎接一波又一波水流的洗礼。

她知道即使这样也抹不去那些记忆,那些存在过的事实,可是这样做,仿佛自己的身体就是干净的了,仿佛自己的心就能得到暂时的清明纯净。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踢打声不知道什麽时候停了,她没注意到,只是轻轻把龙嘴从道里拉开,一点一点地抽离被小含得温暖的龙身,拉出来的时候,龙身上的龙纹雕刻刮得她有些痒,既难受又舒服,她忍不住自嘲。

在刚回家的那一段日子,她无数次这样冲刷自己的身体,只想得到一刻的安宁,洗涤心灵。在她每一次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时候,她完全可以这样解决,可是她一次也没有,因为她觉得羞耻!她是个克制的女人,太过冷静,太过沈著,也太过压抑,以至於现在这般萎靡。

慢悠悠地洗著牙刷,她对著镜子里浑身赤裸的女人嘲讽一笑,这具身体,就是它的荡吸引了那些男人麽?

浴缸里放满了水,她沈入水中,头枕在毛巾上,两腿岔开,分别搭在浴缸两侧,一只手拿起牙刷,缓缓地,缓缓地,探至下体,准地索到户的入口。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握住牙刷开始上下戳弄唇,不时翻开躲在唇里的花核,慢慢地刷,细细痒痒的刺激,很快,从她道里面流出透明的欲,她松了口气,开始试著将牙刷塞进里面,有点细微的刺痛,她略一皱眉,继续探进。这支牙刷也属於专门的爱用品,那些细毛,是极其柔软的动物皮毛。否则,若是平日里的牙刷,道这样娇柔细嫩的地方,很容易使之受伤。

终於,牙刷全进去了,她握著留在外面的半支牙刷柄,打著圆圈儿转动,轻轻地刷。

“嗯……”最终,她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她本不知道,牙刷的威力有多大,这是爱用品杀伤力较大的一个,所以东方煌才会想试试,这下可好,毫不知情的她引火烧身了。

而她更不知道,浴室的窗口,攀爬著三个双眸赤红的男人,深深的血丝,紧抓住窗帘的手使他们看起来像仿佛随时都准备著恶狼扑羊的野兽,他们正一眨不眨地盯著浴缸里的人儿,从她用自己的小吞坐龙嘴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在那里看了,没出声是因为好奇她可以做到哪一步,顺便养养眼。可是没想到,最後苦的是他们自己,这不,三条硕大的生殖器在他们的裤裆里高高隆起,活脱脱三个鼓胀的包包,齐齐指向她,沈重得一点一点著大头,原来,他们的宝贝也可以这样勾人……狐媚……

(052鲜币)第七十二章 浴室里的“游龙戏凤”~辣~慎

唰唰地几下,窗帘被拉开,他们纷纷从窗沿跳进了浴室--

“轰!”

东方左左握著牙刷柄的手顿在那里,机械般转过僵硬的脖子,在这麽一瞬间,她承认,她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你们……”她喘著气,心一狠,把牙刷拔出来,迅速将自己的身体卷成一个球,蹲在浴缸里,戒备地看著三个迫不及待的哥哥,他们眼里强烈的欲望让她狠狠抖了下。

“宝贝,我想要你。”东方琅的动作最快,他第一个跳进浴缸里,随著哗啦啦的水声,强行把她拥进怀里。

“二哥不行……”东方左左狼狈地闪躲著他的亲吻,一股浓浓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刚才那一幕--他们到底看了多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左左,对不起,大哥也忍不住了!”东方炽突然从她身後抱住她,也坐进浴缸里,顿时浴缸的空间显得很狭隘,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一只後从後面托住了屁股,腰身被迫上抬。

大哥的动作是这样的突然,入的动作是这样的迅猛,她本来不及呼叫。

“滋”地一下,一灼烫的巨物顺著水流挤进了她的小,被突然按坐在大哥的上,感觉就像用自己的身体在打桩,她觉得仿佛被牢牢镶嵌在他的身体里,但是下一秒,没有前戏的冲撞和被按著腰肢上下起坐,这样刺激的摇摆把她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随著大哥的动作而喘息。

东方炽和东方琅分别半躺在浴缸两侧,而东方左左被夹在中间,花儿被大哥著,房被二哥揉著,小嘴被二哥含著,东方煌在边上看得眼睛都喷火了,他一把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热烫热烫的上,有些崩溃地吼了一声,包裹住她的小手就开始套弄起来。

“啊哈……”她现在气很不顺畅,大哥得太狠了,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拒绝的话也没办法,手上不自觉微微用了力。

“宝贝,悠著点儿,三哥的‘兄弟’都被你抓哭了。”东方煌痛苦地低吼,跪在浴缸旁边挺动臀部,头的顶端被这麽一刺激,提前溢出了几滴浊白,流在她白嫩的手心上。

多了这个“润滑剂”,打起手抢来更快更顺利了。

东方左左好不容易把大哥的夹出了高氵朝,还没等他完,二哥肿胀的巨从前面入,按著她的雪臀,抽动得飞快,丰沛的水从交合处流散开来,她剧烈收缩著道,想要快些结束这场欢爱,把东方琅的紧紧夹著。

“放松点!”东方琅啪啪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这麽快,会被他们笑死!

趁著空挡,她艰难地吸了几口气,喘息道,“二哥,我明天还要上课,不要做了好不好……”

“不行!”东方琅没有开口,东方煌就大吼起来,他还没有做呢!“宝贝,今晚的你,好妖媚……三哥的‘小兄弟’都看得流口水了,它想进去跟你的‘小妹’玩玩呢!”

这句话,让东方左左想到刚才自己在他们面前上演的春色,窘迫地别开脸。

东方煌却突然把她拽起来,“啵”地将她连拔起,小与还没得到舒解的被迫分离,她被拉著横跨在浴缸的边沿,背对著他,半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

他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垫在地上,就这麽跪著,由下而上把塞进了她的。

“煌!”东方琅低头看自己翘起的深色欲,这条“”还没被浇灌够!水淋得不够多!咒骂著,不得已抓起她的手继续完成工作。

东方左左几乎是以一种随时会跌坐到地上的姿势分开双腿,横坐在浴缸边沿上的,小里叼著三哥的“热狗”,东方煌的攻击强而有力,只有依靠东方炽才能勉强维持住这个坐姿。

“呜呜……”她咬住大哥的肩膀,低低啜泣,几次三番细细地尖叫著高氵朝了。

“左左,很快就好了,我的乖女孩。”东方炽亲吻著她的耳垂,双手在她身上温柔地游移,试图安抚她被情欲弄得过激的情绪。

“大……哥……”她的声音有著略微的颤抖,终於得到自由的双手环上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虽然花被三哥著,後背被二哥爱抚著,她努力著习惯这种姿势,在大哥宽阔的膛里寻求安慰,她知道,看似最冷酷的大哥,其实有著三个哥哥当中最柔软细腻的心。

“嗯,大哥在呢,乖……”东方炽低头亲亲她沾著水滴的小鼻头,额头渗出了冷汗,因为随著东方煌的每一次撞击,左左的房就往他前贴上来,尤其是硬挺的尖相摩擦,他简直要被逼疯了!“左左,大哥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勾引我了是事实。”

她还在用此时的糨糊脑袋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时,已经来不及了。

东方炽微微挺直身子,从前面抱起她,将她两条腿拉开更大的幅度,在东方煌的微微抽离她的之时,猛地将自己的阳具了进去,东方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趁著大哥抽出的空挡,“扑”地把自己的进去,一前一後,开始了“游龙戏凤”的彩戏码。

两条交替著在被得深红的小中一进一出,前一条抽出,後一条马上进去,不停留片刻,两个男人的欲龙在润滑的小洞里如鱼得水,进退自如,又不需等待,很是舒畅,满脸的满足。

东方琅也从来没试过这个姿势,他双眼发出绿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三人生殖器相连之处,跃跃欲试。

而东方左左总算明白大哥的意思了,她在大哥口中发出呜咽的细碎哭声,这种交欢方式……让她觉得自己好荡……夹在他们中间,被轮流“使用”,好羞……

“扑”,三哥半软下来的被二哥的替代,新一轮的干又开始,两条龙在她的小里搅拌,捣弄,狂著,她已经开始有点虚脱了。

而那牙刷,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无人理会,美人的娇,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进去了,三剑拔弩张的大等著呢,哪轮得到它?

本就不大的浴缸里塞著三个人,还有一个进不去的跪在浴缸旁边,一会儿亲亲她发颤的小手,一会儿她被得绷直的脚儿,尽量让她全身心舒服。

东方左左开始飘忽的视线触及角落里的牙刷,心里忽然一松,她,介怀什麽呢,他们是自己的哥哥,同时也是最爱她的人,至亲至爱,为她守身如玉二十几年,他们,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男人,现在,哥哥们用自己的搅拌著她的道,再怎麽脏,也早该洗干净了……那些男人曾经的痕迹,也该消失了,她,不脏,一点也不脏……

可是,他们是她的血亲,哥哥……为什麽此刻会让她有种被洗礼干净的舒畅,那颗茫然无措的心竟渐渐趋於平静与宁和……难道,她也疯了麽……

现在,她只觉得好困,好想睡觉……

在昏过去之前,她想,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被做晕过去,也许,是她这些日子以来太过压抑,神过於紧绷,她清楚自己的身体……这一次,绝对不是因为他们太过放纵,而是她的心太累了,很累很累,她快受不了了……

不知道,明天的开学典礼,她能否去得了。实在很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

(086鲜币)第七十三章 宿舍的隔音设备?!

“东方”是市里的一所贵族学院,但并非有钱就能进去,还必须经过重重筛选,十分严格,所以,从“东方”里出来的学生,个个都是社会英,一般他们从“东方”毕业後会直接接管家族企业,许多家长让孩子来“东方”接受教育也是朝著这个目的,能够在“东方”念大学,一直是家长们引以为毫的事情,毕竟,这不仅显示著自己的社会地位,更表明了自己的孩子是多麽出色。

来自上流社会的人才集中地,这里的校风,自然很是特别。

这里没有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却有私生活混乱复杂的贵族少爷;这里没有大无脑的骄纵小姐,却有奢侈成风的高傲千金;当然,并非所有人都如此,也有几个特例,比如说,东方左左就是其中一个。

她从进入校门开始,就引来无数追随的视线,一身出众的气质,脱俗出尘的致五官,加上那萦绕不去的冷傲,一下子把在场所有男生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踏入校门的那一刻,她,已经被众男一致在心中评选为校花。

东方左左讨厌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所以,今天一大清早,她坚决拒绝家里三个男人要送她进学校的好意,尤其是从来没有这麽积极去学校的三哥,若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那她在学校的几年里都别想平静了。而三位把她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哥哥,自知理亏,被她森森地一个瞪眼,只好哀怨地目送她迈进了校门,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这里的宿舍是单间套房,一人一间,所以也避免了子冷淡的她会跟人发生冲突,但是这样的规定却方便了很多情侣们,光明正大地去彼此的宿舍是常有的事。她今早才知道,原来,她的房间他们早就为她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包括她的一些服饰,她什麽也不用带,直接去了就可以了。

但尽管她已经做足了准备,还是避免不了出现眼前这一幕--

“你好,我是韩轩,请问我有这个荣幸知道小姐的芳名吗?”她的面前,几个贵族子弟优雅地把手在口袋里,叫韩轩的男生颇为绅士地朝她弯了弯腰,一双桃花眼紧紧盯著她不放,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些庆幸了,来到这里读大学的人,都是要面子的,起码,他们会做足了表面工夫,不会像流氓一样拉拉扯扯,不过--暗地里使一些无比肮脏下流的手段就是了。只是这些不用她去防备,哥哥们自会替她处理。还有一点庆幸的就是,这里没有军训,像她这种懒得动的人,这样最好。

她淡淡地瞥过韩轩,直接从他们旁边的空隙中走过去。几道玩味的笑声从她身後传来,带著让她感到恶心的下流。她不知道他们准备对她怎麽样,不过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几个对她有意图的人,除非家里的势力实在很大,否则,他们最好祈祷自己不会被哥哥们整得很惨。

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心不在焉地走在校道上,原来,从小到大,哥哥们是以情敌的心态把那些追过她的男生打压得这麽惨。难怪……

“啊,对不起。”低头走路,可是她怎麽会撞到人?礼貌地道歉,她抬头--

“左左,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入目的是一张笑意盈盈的清俊脸庞,龙狁柔柔地注视著她,双手著裤袋,上扬的嘴角显示出他此刻掩不住的愉悦心情。

“嗯,我先走了。”她想了想,实在觉得没必要跟他多说,绕过他就往前走。

“等等!”龙狁微微愣了下,没料到是这个反应,他三步作两步走上去,与她并排而行。“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知道女生宿舍在哪里,我带你去好吗?”

“开学典礼是不是已经过了?”她略微歪过头,看著他问道。

龙狁的视线似乎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炯炯有神的目光定在她身上,道,“刚刚过了,但今晚有个迎新晚会,你要去麽?”

果然!她还是迟到了。哥哥们肯定是不想她在那麽多人面前露脸,才拖到这麽晚。

“不去,我不需要人领路,再见。”说完,她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来到学校才第一天,她不想惹人非议,像龙狁这样的人,虽然初来乍到,但相信过不久,肯定会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还是远离他的好。

龙狁被她刚才那淡漠的眼神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不是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吗,为什麽他还是会觉得那双没有温度的美眸,轻而易举地把自己打进了地狱。

几经周折,终於来到自己的房间,其实她并不在乎多走一点路,可以顺带熟悉校园,从来没有离开过哥哥们,她也想拥有自己的生活。把门关上,看了眼终於属於自己的私人空间,眼前的景象让她的眼睛染上点点湿意,视线变得有点模糊。

这里,几乎是完全按照家里的模样设计的,准确的来说,是小一号的她原来的闺房。并且,这里,明显是刚装修过的。

摆设相差无几,虽是冷色系,却让她心动不已,因为她向来喜欢这个色调。

她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正准备好好休息,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将近日出了才凑合著睡了一下,现在觉得好困。即将入梦的时候,手机铃声扰了她的清眠,她看也不看来电显示,直接到接听键,因为她的号码只有哥哥们才知道。

“我要睡觉。”东方左左的嗓音带有浓浓的睡意,软软嚅嚅的,听起来有点像撒娇。

“宝贝,先别睡,三哥知道你今天下午没有课,我去找你好不好?三哥也想抱著你睡一会。”东方煌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温柔地诱哄。

“不好。”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毫不留情地。抱著她睡?就他?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三哥在打什麽坏主意,他若来了她就别想睡觉!

“宝贝,我想你了……”东方煌的声音很是幽怨,她正想说几句,忽然听见那头传来几道敲门声。三哥隔著手机恨恨地咒骂了下,就挂了电话。

东方左左看著手机失笑,这下好了,她终於可以睡觉了!

补了几个锺头的眠,她看看挂在墙上的特大号古董怀表,时针指向七点。蓦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吃东西,竟然一点儿也不觉饿,她奇怪地肚子,感觉力充沛,摇摇头,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咚咚咚”

敲门声打乱她的疑惑,手机也在这时候响起来,按下接听键。

“宝贝,快开门,三哥给你做好饭了。”

什麽?!

不可置信地走到门的圆孔上一看,她被吓得魂不附体,三哥,“东方”的校董事,竟然就这样大咧咧站在她的房门口!天啊,被人看到了她从此别想清净!

打开门,一手抓住三哥的手臂,把他拖进房里,迅速关上房门,动作一气呵成。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瞪著他,“三哥,你是故意的!”

只见东方煌用粉无辜的眼神看著她,放下手中的保温饭盒,搂过她就是一口,意犹未尽地舔舔唇,道,“左左,你离我这麽近,真好。”

“以後不可以再这样!”她狼狈地躲著他的狼吻,把他放在自己前的狼爪给抓下来。“三哥,你们不用给我送饭,我随便在食堂吃一点就好,也可以叫外卖。”

“不行!那些东西你少吃,不然我们去餐厅也可以。”东方煌很严肃地拉她走到隔间的小圆桌旁坐下,拿出小碗装了饭,递给她。他们学厨也是为了她,从小她就对吃的东西很挑剔,常常吃得很少,他们依据她的口味,研究著她喜欢的菜色,所幸的是,她喜欢他们的手艺,饭量总算增大一些。他们因为她练就了十八般武艺,已经刀枪不入,挑不出丝毫瑕疵,可谓现代完美好男人。

东方左左无语地扒饭,不理会在对面用火热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男人,心想,等一下要怎样把他赶走?

果然,收拾好碗筷,她舒服地洗了个澡,打开门的那一瞬有点被吓住了,三哥竟然像门卫一样动也不动地站在浴室门口,炙热的火焰在他的眼睛里奔腾,她被蓦地打横抱起,东方煌就这麽直挺挺托著她,两人双双倒向床铺,他把她压在身下,手在她的身体上乱。

“三哥,唔……这里是学校!隔壁有人呢……”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宿舍变成窝,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没关系的,装修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安装了隔音设备,乖,让我亲亲,否则明天後天都轮不到我了。”他笑得很得意,当初装修她的宿舍也经过了他们三兄弟的热烈讨论和计划,到了最後,三个大男人竟然不约而同地提出了“隔音设备”这个想法,当即就彼此默契地笑了。而且,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他是校董事,大哥二哥才同意他第一个陪她的。

啥?隔音设备?

东方左左有点儿懵了,身上的衣服被脱光光也不知道,脑子里乱哄哄的,他们竟然装了隔音设备?这、是不是预谋?

头被咬住了,她赶紧回神,扯过被子塞进他的唇跟裸露在空气中的两团房中间,怒道,“早上才做完,今晚绝对不可以!我明天一早有课!”怎麽可以这样不知节制?

“宝贝,我会很轻很轻的,保证你明天早上起来不会有任何不舒服,让我做三次,不,只要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东方煌皱著眉头,一手扯住她手中的被子,想要来个新式的霸王硬上弓,然而,他拉一次,她就扯一次,一来一回都互不相让,看来,她是打定主意怎样都不会同意的了。

东方左左瞪著他,一言不发。

东方煌可怜兮兮地抿起薄唇,身心都在冒火。

“呼--”!他忿忿地吸了一大口空气。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最终以女人的胜利而结束。东方煌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再来个火辣的湿吻,终於心不甘情不愿地帮她穿好衣服,抱进怀里捂著。

“三哥,我还不想睡。”东方左左在他怀中闷声道,她七点才睡醒,现在才九点多,早著呢。

“那我们找点事情做吧?”他兴致勃勃地提议道,两眼发亮,一双色爪探入她的睡袍里,色情地抓住一只房,整只大手把它握在掌中轻轻揉捏。

“哼,你以後不要来这里了,否则被人看见就是在害我。”她不悦地拧眉,被挑逗得呼吸有些不稳,想要把前的爪子给拿开,无奈力量差距太大,只好自他前抬头与他对望。“把你的手拿开!”

“不要,抓著舒服,我什麽也不做,让我这样睡好不好?而且你放心吧!刚才我看见没有人才进来的。”

“那你明天早上怎麽出去?那麽多人进出。”知道反抗也没用,她懒得理他了,任他把手搭在房上,反正他不要引火烧身就好,她是不会帮他解决的。

“我自有办法,不过--宝贝,你怎麽说得我们像在偷情一样?”偷情?这个词他喜欢!

她无语了,脑子里N多叉叉,这个现状,难道就是她所希望的麽?想要逃避,想要远离,现在才第一天,路途还很漫长……

“三哥,还记得爸妈刚去世的时候吗?我每夜都会被噩梦惊醒,是你偷偷去学了妈咪睡前给我唱的摇篮曲,我才睡得著的。”东方左左把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腰,就像小时候那样,紧紧地依靠著他,那时候,在这个还不成熟的怀抱里,她全心全意地依赖著。

东方煌也回想起幼时的她,小小的,致的洋娃娃,不由轻笑一声,下巴抵在她头顶的发上,喃喃道,“是呀,你这小家夥,害我在大哥二哥面前出糗,那时候我已经十五岁了,还因为你这个小娃娃唱摇篮曲,我的帅哥形象全毁了。”

“嘻嘻,三哥,可是现在我想听,我睡不著。”她的笑容很是天真无邪,只是在那双纯真的眼眸里,隐匿著东方家族後人的狡猾。

他嘴角的笑霎时僵住,低头,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怀里笑得纯洁无暇,扯动的唇角要笑不笑,欲哭无泪的抽搐著,怎麽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东方左左看见那俊脸上的隐忍和窘迫,一个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得东倒西歪,“哈哈哈……”

这回,东方煌总算明白过来,自己被小家夥给吓唬了!他作恶狼扑羊状,两只“爪子”分别抓住两团浑圆,朝她压下去,邪恶道,“好啊,小家夥居然敢整我,看我不把你吃掉!”

一个没有形象地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一个抓狂地在她身上乱啃乱,两人扭作一团。

(066鲜币)第七十四章 龙狁的放肆

隔日她醒过来的时候,东方煌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走了,她突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难以习惯的冷清。看到微波炉里的早点,微微一笑。

东方左左抱著书,走在去教室的路上,一路走来都没见什麽人,这座学院里本来学生就为数不多,几乎一个学生就有一个导师,实行英教育,一个班最多二十来人,上课的时候,教室里几乎都是空的,能进来这里的学生,天资聪颖,大多只是为了一个学位,而且,教授们也不管你逃课,只要能通过期末测试,一概不追究。

她主修的是国经贸,其实当初填志愿的时候也是被大哥逼的,他们不准她到家族以外的企业工作,原本她对法学挺感兴趣的,可是一想,不是到政府工作就是当律师跟人辩论,劳碌奔波,也就算了,她不喜欢吵闹。

刚坐下来没多久,旁边就有个人跟著坐了下去。她头也不抬,继续看自己的书。只是,从她踏进教室的那一刻起,教室里十余人就议论纷纷,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在身旁这个人坐下来之後,似乎议论声更大了,不禁觉得烦躁,她讨厌嘈杂的环境,本看不了书。揉揉太阳,东方左左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关掉。

“左左,你身体不适吗?”一道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的动作一顿,慢慢抬起头。

龙狁?

东方左左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翻开书本,淡淡道,“没有。”

龙狁同学打不死的小强神实在值得鼓励,他全当没看见她的冷淡,再接再厉,屡败屡战,略微激动地提议,“中午我们一起吃午饭好吗?我昨天在学校对面试过一间不错的日本料理,味道很好。”

“我讨厌日本料理。”她毫不留情地冷声驳回。龙狁的脸色终於有些发白了。

他正要说些什麽的时候,教授进来了,只好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纳闷地开始听课。当初在得知他们在同一个班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欢呼雀跃,很想知道她的反应,昨天就没有跟她说,她的冷淡在意料当中,只是,他不甘心。

下课铃打响,她默默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教室,龙狁就站在旁边等著她。

起身,抬头,“龙狁,离我远点吧!”东方左左认真地注视著他,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却字字句句都像刺一样,扎得他生疼。龙狁浑身一震,怔在那里。就这样,目送著她转身离开,明明,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为什麽,却让他觉得他们之间隔著遥不可及的距离。

龙狁垂下的手慢慢握成拳,一潭血色在眼底渲染开来。

突地,在教室门口,东方左左的脚步顿了顿,背对著他,轻轻叹息道,“靠近我,你会受伤的。”

至於受伤这个词的含义,不止是身,还有心。

说完,她迈开脚--

“是因为你的哥哥麽?”这是一道刻意压低的嗓音,深沈而复杂的男音,这,不是她所认识的龙狁,这种随意却诡异的语调,带著让人惊恐的锐利,仿佛来自一个她所陌生的黑暗世界。

她甚至不敢回头,全身的血仿佛在这个瞬间被冻结了,进退不得,寸步难行。哥哥?他,知道些什麽?不,她不敢想象,这段兄妹乱伦的丑闻如果传了出去,她的人生,哥哥们的人生,她的家族会变成什麽样子。

不,他怎麽可能知道?是她胡思乱想罢了,一定是的,因为她太害怕了,随随便便一句敏感的话题都会引爆她身上的那导火线。

蓦地,她被人从後面抱了个满怀,紧紧地,将她桎梏在怀里。

这个陌生男人的气息,陌生的温度,她禁不住尖叫,在他怀里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不!我不放!左左,你听我说,先听我说好不好?”龙狁急促的呼吸洒在她颈侧,她身上幽幽的香气让他有种心荡神驰的迷恋,连忙平息体内的骚动,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正对著他,“左左,让我帮你,我帮你离开他们。”

“你说什麽?”这句话使她暂时忘记了挣扎,震惊万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额头抵住她的,东方左左也没有任何反抗,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周围的空气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知道你过得很辛苦,左左,相信我,我只想让你幸福而已,你不该,被这样禁锢。”龙狁抬起她的小脸,满眼的心疼,满眼的怜惜。

东方左左在他怀里发抖,轻轻颤栗著,她咬住嘴唇,强自镇定,“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我没有不幸福,更没有被谁禁锢,你不要胡说!还有,龙狁,我的事不用你管!”

说到最後,她几乎是吼了出来,使劲儿推开他,仓皇地转身跑了出去。

她不要命一样地奔跑,不顾一切地,发泄著她内心的惊惶,她的不安,她的无措……直到冲出了校门,她被人从前面搂个正著,此人正是在门口等候她多时的东方炽。

原本东方炽看到自己的宝贝从门口跑了出来,还以为她这麽想念他,暗自窃喜计划成功,没想到把她拥入怀里才发觉她抖得厉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在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後,不再挣扎,把脸埋在他的西装外套里,惊慌失措地躲藏,在他怀中寻求慰藉。

“左左,怎麽了,有人欺负你?”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而沈,那肃杀的眼神把过往的路人吓个半死。

“不,没有,大哥,我们快走吧。”东方左左就要哭出来了,她扯住他的衣袖,哀求他快点离开,这里还是学校附近,她不想让人看到这样的自己。

东方炽只好沈著脸跟她坐进车里,驶离学校,今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他一定会查清楚的,这个老三也真是的,竟然让宝贝在自己的学校受到伤害!回去得修理他一顿!

平复好心情,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尽量保持著柔和的语气,道,“今天下午的课不要去上了,听话,嗯?”

“嗯”,她乖巧地应著,眼睛看向窗外,下午,她怎麽可能还有心情上课?

“想回家吗?我先带你去吃饭,下午我还要回公司。”车子在一家别苑式的雅致小屋前停下,东方炽替她打开车门,牵著她的手走进去。

没想到屋里是全然的复古风格,後面是一片清新淡雅的竹林,阵阵竹叶的清香飘散在空气中,让人身心舒畅。她不由得深呼吸,感受这里天然的朴素,仿佛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她的烦恼吹散了,心中一片宁和。

东方炽看到她笑逐颜开,总算放下心来。

吃完这顿别致的饭,在他正准备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她伸手拉住他,“大哥,还是去公司吧。”因为现在,她不想一下子面对他们三个。

他怔了下,随即愉悦地勾起了唇角,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啄吻,满足道,“左左,你好久没有去大哥的公司了。”

听了这话,东方左左四肢僵硬起来,是呀,自从那次之後她就再也没有去了,那一次的意外……

东方炽自然察觉她的不对劲,结结实实把她搂紧了,既愧疚又心疼地一下下用刚硬的下巴重重蹭著她的发顶,这样的力道,还有他强劲的心跳声,就在与她紧紧相贴的耳畔,令她真切地感受到他内心巨大的痛苦,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腰。

“这次,大哥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东方炽语气里的坚定让人心醉。

他们并没有去上次的百货大厦,而是另一栋大楼,东方左左不曾来过的一个分部。东方炽带她所经之处,皆引来若有若无的关注眼神,只是,当看过去的时候,那些员工却目不斜视,显然对东方炽很是敬畏。他自然注意到那些目光,不悦地牵著她的手大步走进办公室。他在这里的办公室很大,却没有摆置很多东西,这种宽敞明亮,干净利落的风格,一向是大哥喜欢的,东方左左也喜欢这种感觉。

本来下午有个会议要开,可是他的宝贝妹妹在这里,东方炽把会议改为视频的方式。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在忙著视频会议,只是时不时抽空看看旁边的左左,嘴角那抹不甚明显的笑意充斥著心满意足的愉悦,这个细微的变化出现在会议室的大荧幕上,著实让他的下属们都吓了一跳,他们的BOSS在笑?

但是东方左左这个当事人并没有察觉,她坐在离他不远的窗前,捧著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偶尔郁闷纠结,偶尔舒展眉头,等大哥终於开完会的时候,她已经翻阅了书的三分之一。这本书叫《野的呼唤》,讲述一条狗与它的众多主人之间的故事,书的内容平淡似清水,却透出微妙的情感变化,让人心中悸动。

东方左左合上书本,看著窗外想得入迷,忽然被人从侧面抱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勾住来人的脖子,惊呼,“大哥!”

东方炽把脸埋进她颈窝里蹭了蹭,不满地抱怨道,“不准你再看那本书了,它竟然让你把我给忘记掉。”

她一愣,大哥什麽时候这样孩子气了?不禁觉得好笑,柔顺地用脸蛋贴近他的,“会议这麽快结束了?”

“昨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你,现在,我想抱著你才觉得踏实。”他笑著抱著她坐在办公桌前,幸好这张坐椅够大,而她坐在他大腿上愈显娇小可人,并没有占空间。

然而她觉得很不自在,微微扭动身体,“你在工作呢,放我下来吧,这样不好。”

“乖乖,别动,大哥在看文件。”东方炽一手锁住她的腰肢,下巴搁在她肩膀,竟然真的翻开夹子里的文档开始看,偶尔她柔软的发丝,俊脸上的表情很认真的样子。

东方左左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这样的状态,能工作吗?

而左左的猜测很快就被证明了……

(056鲜币)第七十五章 办公室春情上~HHH~慎

没过多久她就渐渐昏昏欲睡,身体微微後仰,靠在大哥身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然,就在入梦的刹那,被一阵刺痒的啃咬给弄醒了,脖颈处细微的刺痒,大哥埋首在她锁骨上的黑色头颅把她给吓得手脚僵硬。

“大哥,你在做什麽!这里是办公室!”她急急地推开他,低声叫唤。

东方炽喘著气,还不忘在她那张小嘴上亲了亲,才道,“宝贝,你太勾人了,我忍不住。”

她顿时感到有无数黑线挂在额头,瞪了他一眼,“那我还是去看书吧。”

可是她没来得及跳下他的大腿,就被捞了回去,大手把她小小的身子抓在怀里,东方炽转过她的脸,胡乱亲吻,含糊道,“已经来不及了。”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跨坐在大腿上,正对著他。今天她穿的是两件式小白裙,被这麽一分开,叉开的双腿使裙子上滑,露出了一半雪白的小屁股,白色的蕾丝内裤隐约透露著里面的粉色春光,他的呼吸更加紊乱了,大手伸到她的私处,隔过蕾丝小内内刮了几下她的蒂,东方左左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无奈被挂在椅子上,无法合拢。而此刻,她心惊跳地感觉到大哥的隔著西装裤顶住她的,触势待发,似乎要冲出来一样弹跳、滚烫。

“大哥,不可以!”她被这来势汹汹的欲望惊住,乱蹬著小腿,推著正忙碌於替她解开上衣扣子的男人。

“宝贝,你再动一下我就直接进去了。”东方炽按住她的雪臀,喷火的眼神在警告她。食指钻进小内裤里轻戳著她绵软的唇。东方左左被吓得一动不动,呆呆地任他把上衣扣子全数解开,罩也被拉下,一对硕大白嫩的“玉兔”跳出来,两只红眼睛正对著他,他看到这样的她,只觉分外可爱,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一颗粒,因为她坐在他大腿上,部几乎与他持平,这个高度他很满意。

“唔……别、会有人进来的……”她紧张地抓住他的短发,头已经被他吸得高高挺立,染著唾沫的粉红色,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泛出诱惑的色泽,东方炽痴痴地捏了捏,惹来她克制的娇喘。

“怎麽办,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他在上咬了一大口,一只手竟然直接撕了她薄薄的内裤!随手扔在办公桌底下!

“啊!”她真的慌了,虽然她的位置是背对著门口,但是所有人都看到她进来,现在她前面几乎全部赤裸,後面穿戴整齐,这个姿势,用脚趾头想别人也知道他们在干什麽……“呜呜……大哥,回家、回家我给你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别哭,大哥知道你也想要了不是吗?”他坏心地用五指在她朝他大大倘开的户里撩拨,勾划刮弄,尽情戏耍,敏感的身体不多时就水潺潺,流了他满手。

“大哥……”她咬著嘴唇哭了,小抽搐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邪恶的手指弄得想要了。

“我这就帮你解决,别急。”东方炽得了便宜还卖乖,动手拉开链子,那条早就迫不及待的欲从裤子拉链的裂缝里钻出来,顶在她滑腻的入口处。他在她耳边吐著热气,柔声道,“大哥的要入了。”

伴随著他沙哑的呢喃,热烫的长铁棍一寸寸缓缓地没入里,直到最後,他才狠狠向上一顶,彻底贯穿了她!

“唔!”东方左左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低泣著承受大哥狂热的疼爱。

她觉得自己仿佛坐在一张自动电椅上,上下摇晃,一颠一颠地在上打转。

“哧哧”的干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很是响亮,因为环境的关系,她的道收缩得很厉害,他的被绞得很紧,内壁里的软牢牢地吸附著他的阳具,她不肯配合,所以他必须用自己的手来帮助她“上下起坐”,本来拖著她的屁股由下而上进入已经有点难度了,现在,他的器更是进出得很慢。

“左左,别、别吸得太紧了!”他呼吸有点困难,亲吻她的唇,一下下细啄著,一只手在她背部抚摩,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放松下来。下身的弄也很温柔。

东方左左终於微微松了下,他抓住这个机会,开始由慢而快急速抽动,“滋滋”地一次比一次得深,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连话也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像个浪娃娃,大哥的衣服穿戴整齐,只在裤子拉练处开了个裂缝,就这麽直接入她的小屄里面,而她自己却衣衫不整,一面是人一面是荡妇,被大哥得尖叫连连,围著在那时而在体内旋转的大上下颠簸,疯狂摇动。

大哥的坐椅已经是水淋淋一片,从她里面流出来的水也把他的西装裤弄湿了一大块,粘腻腻的,黑色的西装裤跟他紫黑色的那团大东西已经有些分不清了,都沾满了白浊。

东方炽抱住她的手越来越紧,收拢,俊脸略微扭曲地快速抽了百来下,紧紧抱著她颤抖的小身体,向上一顶,把喷在她子深处。

她已经软成一滩,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两人的生殖器还连在一起,下身狼籍的泥泞。

“宝贝,辛苦你了……”他疼惜地吻了吻她额头,抱著她後仰,靠在背椅上,却没有要把“兄弟”从她身体里抽出去的意思。

东方左左有些急了,她顾不得喘气,小腿一蹬,想要拉离他仍旧坚挺的,可是,“哧”地一下被他给按回去,并且巨龙在她体内又开始蠢蠢欲动。

“大哥,我要去洗澡。”她不安地看向门口,刚才的激情太多猛浪了,她无暇顾及有没有人会突然推门而入,现在清醒了,回想起来她不禁觉得心惊。

“再做一次。”本来他是享受被她包裹的温润湿滑,可是这麽一动,欲望又上来了。

“大哥!”被突然推倒在桌子上,东方左左失声惊叫,站著趴下,这个姿势,她一抬头就看见门口,紧张之余,似乎看到有人就在门旁来回走动,红润的小洞被刚才狂一时合拢不上,洞口张开,颤栗著,仿佛在召唤他的入。

东方炽也站起身来,沾著白浊的长阳具在裤子的裂缝处竖起,笔直笔直的一棍子,在穿戴整齐的他身上凸出来,显得格外醒目,并且随著他的动作而摇晃著,一咎黑的毛悄悄从裤裆里溜出来,构成一幅很是糜的图景。

“宝贝,叫大哥的名字。”他一点点舔著她的小耳垂,感的嗓音沙哑低沈。一只手扶住自己硕大的,在她的口慢慢地勾画著,上下左右磨擦著她的户,像是在写著什麽字,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

“嗯……炽……”她张嘴呼吸,大哥的头在户刮来刮去,好痒,也好舒服,可是得不到舒解,她难受……

“呵呵,再叫一声,说,大哥写了什麽字?”他坏坏地忽然顶了一下她的核,东方左左啊了一下,难忍地摇摆著小脑袋。

“炽,炽,不要弄了……”这种时候,她怎麽可能集中神想他到底在她的小上写了什麽?这种不轻不重的磨蹭,太磨人了!

东方炽可不管,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他继续扶著大在她私处写著,一笔一划,写得极其缓慢,力道时轻时重。她都被弄得要哭了。

“呜呜……”她颠著脚想要把吞下去,可是他却退後,不让她得逞。

“叫我名字,说了就给你。”他其实也憋得很辛苦,可是他想要那个答案,想要从她嘴里听到,他想了一辈子的话……

东方左左委屈地抿著小嘴,抓著桌子的边沿处,一点点感受他在自己的唇、花核、圆洞、甚至菊花上划过,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她闭著眼睛,轻轻地在心底叹息,大哥想要的,她真的能给麽?然而终究,她还是给了他最想要的声音,於他而言这世界上最美妙最动听的声音:

“炽,我爱你。”

(056鲜币)第七十六章 办公室春情下~HHH~慎

轰!他眼前的世界似乎都在放著灿烂的烟火,为他雀跃欢呼,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了,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心甘情愿……

“左左,我爱你!”他觉得此刻自己像个冲动的毛头小子,克制不住快要跳出心房的喜悦,从身後紧紧抱住她,扭过她的小脸,温柔地亲吻。

他从背後握住她的房,沈重的大头顶住她的桃花洞,轻轻研磨了几下,就凶猛地捅了进去,又急又深,在这样激动的情绪下,他忘我地在她体内冲刺,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忘记怎样让她更舒服,快乐地承受他的疼爱。

“噗嗤噗嗤”,迅猛地耸动臀部,大像锐利的针,扎进她的小洞里,又拔出来,刺痛刺痛的,却有著莫大的快感,销魂得让她留恋。大哥的生殖器沈重而硕大却不显笨拙,结实有力地戳刺,把她户原本的细缝扎成圆洞,朝他裂开,再也合不上,特大号的针扎著她双腿间的圆洞,一刻也不停歇。

“呜呜……”她把脸埋在那堆文件里,低低地哭泣,大哥怎麽可以这样?她觉得这样的姿势做爱是一种羞辱!

她的裙子被掀开到最大的幅度,浑圆白嫩的屁股格外诱人,东方炽喘息著,忍不住在上面狠狠抓了两把,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弯下腰,转过她泪痕斑斑的小脸,舌头伸进她嘴巴里面,把她的小舌头吸进嘴里,缠缠绵绵。一些亮晶晶的体从她嘴角滑下,滴落在桌子上,她张嘴艰难地呼吸,只能从大哥的嘴里偶尔拼命夺取他渡过来的空气。

大搅拌著,她大张的屁股很是勾人,他竟然恶意地下下去顶弄她的敏感点,东方左左的尖叫被他全部吞入口中,有时候东方炽旋转一圈臀部,让在她里面转个圈,她就会颤栗不止。

“嗯啊……啊……”口中的呻吟终於在双唇分离之际溢出,她的道被他刮得好痒,好想他永远这麽下去,不要停……

她两只分开的脚已经绷直了,小腿剧烈地颤抖,几乎要站不住了,东方炽见状只好托住她的小屁股,让她两脚与地面分离,随著他的弄而在半空中摇晃。

“宝贝,你这个样子真美……”他转过她的脸,著迷地欣赏著她绯红的小脸,迷离的双眸,凌乱的长发在桌面上披散开,这种凌乱狂放的美,让宝贝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於是,不禁俯身色情地用舌尖勾画她的唇线。

水过多,滴滴嗒嗒顺著她嫩滑的大腿流到脚,有很多直接落到地上,粘滑的体连成一条线,从两人连接的器处垂下去,有点像蜘蛛网的丝。

激情正浓,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东方左左脸蛋迅速刷白,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动了动,慌乱地想要站直身体,东方炽的动作比她更快,搂著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从办公桌上拽起来,两人的私处没有分离,依旧硬挺的大著水,把她的身体打侧抱在怀里,用西装外套捂著她的脸,一边迅速收拾好桌面,进行这一切,只用了三秒锺。

在那人推门而进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躲在东方炽怀中,两人的衣物没有丝毫凌乱,让人只觉得她只是在男人怀里睡著了。

有份急件需要签名,在看到上司那张比平时更加冷酷的脸时,打扰了好事而不自知的部门经理不明所以然地哆嗦著递上了文件,“总裁,这是‘锦连’要的合约。”

东方左左全身僵硬,缩在大哥怀里一动不动,她侧坐在他双腿上,小还著他的,因为这样侧坐而无法分开大腿,合拢上来的腿使得夹得特别紧,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的筋脉跳动,勃发。

整个过程中她环住他後腰的手把他的上乘的西装布料都抓皱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每一秒都是煎熬,她该庆幸,办公室里面随时清新空气的抽风机运转,否则,欢爱所特有的那股香弥漫,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东方炽咬著钢牙,恨不得立刻把眼前这个碍眼的老家夥给从窗口扔下去!他迅速翻看了几页,几秒锺的时间,大笔一挥,唰唰地签上了大名。

部门经理战战兢兢地拿著终於签好的合同,转身走了出去。

然,就在她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大哥突然按住她的屁股往下一压,她闷哼一声,怪叫出来。

东方左左惊骇地抬头看向门口,门刚好合上,那麽她刚刚发出的声音……

她完了……

“你个妖!”东方炽低吼著再次把她推到桌子上,又疾又猛地开始未完的干。

被狂浪地著,她突地大哭,哭腔里有著让人难以忽视的惊慌,“大哥,他听见了,他听见了!求你不要再做了……”

他一愣,听著那发抖的颤音,心痛起来,於是将她翻过身,正面朝上躺在办公桌上,俯下身为她拭泪,“没有,我保证,他刚刚关上门的声音已经盖过你的声音了,真的,相信大哥。”

东方左左却不确定地一抽一抽著小嘴,连带著小也一抽一抽的,这可把他给折腾死了,他还著呢!

“你骗我……”她还是很害怕。

“大哥从来不骗你,我有视频,等一下给你看好不好?乖,不要哭了。”他在想等一下怎样把她哄走一会儿来修改修改那段视频的声音。而那个部门经理……他的目光有些鸷。

“视频?!”她几乎要跳起来,被惊得把这件事都忘了,他们刚才做的事情--都被录下来了?

“放心,这视频只是大哥用作防备的,等会儿我就把这段删掉。”东方炽的手温柔地抚摩著她的发,轻声安慰。见她有些不在状态,下身不由得轻轻抽动了几下,也提醒提醒她现在的“工作”,“现在,先把这个做完了吧……”

稍稍一愣神,她就被接下来的激烈撞击顶弄得意识涣散,没办法思考了。

她的上半身躺在桌子上,屁股却半吊在空中,被他掰成V字型,小腿蹬著空气,只好两腿勾住他的腰,虚软地任由他摆弄。

丰沛的,“滋滋”的搅拌,还有近距离闻得到的浓烈香,混合著强烈的男麝香,都逼得两人疯狂地做。

不知是不是因为中途被打断过,这一次的爱漫长而激烈,作案现场混乱狼籍,像被经过大扫荡一样。她的发丝很多粘在汗湿的脸上,分不清是谁的汗,很多时候东方炽甚至隔著那些粘在她小嘴上的头发,与她唇舌纠缠,两条深红的舌头在空气中舔吮,几咎黑色长发也被一同勾缠著,他咬著她的小舌头,紫红色大戳刺再戳刺,场面是激狂的荡。

那些桌面上的文档,都被扫到地上,直到她双腿发软,道被过快过久的磨擦弄得滚烫滚烫的,像被出了火花一样,东方炽才在她的小里嘶吼著了,而她浑身颤栗得厉害,道被大哥的冲刷著,那烫人的体,被恶意地堵在里面,挤得她心慌。

最後,见她这样,他低笑著抱住她打开内室的门,开了花洒,把连体婴一样相连的两具身体给匆匆冲洗了一遍。

把两人都弄干之後,他抱著她躺在早就为她而准备的床上,看了看表,已经是傍晚了,此时,小房间里挂著欧式风格的卷帘,透过一些缝隙,火红的晚霞照进来,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散发著一层柔和温暖的浅色光芒,洋溢著幸福的味道,经久不息的缱绻……就像他永恒的爱意……

经过刚才那番激烈的运动,消耗太多体力,宝贝该饿了吧!想要叫她起来吃晚饭,可是低头看著怀里的宝贝,她靠在自己前甜甜地熟睡,满脸都是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信任,刚刚被狠狠疼爱过,那娇柔的模样,媚人的神态,他觉著痴了。她累了,舍不得唤醒她,轻轻叹息了下,终究不忍,还是先让她睡一会。

把闹锺调好,他心满意足地拥著她,安稳入眠。

这样美好的时刻,他多希望是永远……

(07鲜币)第七十七章 遭天谴?不!

昨天夜里她并没有回学校,大哥也没有回家,跟大哥出去吃了晚饭之後两人直接去公司,在那间温馨小房间里度过了一个既疯狂又美妙的夜晚,这一夜,东方炽“马不停蹄”地在她身上“耕耘”,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身下绽放出各种迷人风情,千娇百媚,婉转吟娥,彻底的放纵,“战况”激烈非常。他们在床上做,床单被扭成一团散落在地上;她被按著在地板做了一次,後来怕她受凉,又转到了梳妆台,千奇百怪的姿势都用上了,满室的糜气息,浓烈的男子味道,还有那狼籍的地板和粘湿的床铺,都清楚地昭示著他们激烈的事。

那个夜晚,他不是她最敬爱的大哥,她也不是他最疼宠的妹妹,他们是一对由身至心都完美契合的恋人,在彼此身上印下属於自己的印记,重复著,世界上最神圣的结合。

隔天早上,甜甜蜜蜜地“监视”她用完早餐後,东方炽才放心送她去学校,因为她早餐总是吃得很少。

贵气夺目的车在学校门口停下,因为这里是贵族学院,倒也没有引来多少注目。

停了车,正要下去的东方左左被拉了回来,东方炽搂著她亲亲吻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她走。这一次,要两天之後才轮到他了。

脚沾地的瞬间,东方左左腿一软,差点跌倒!她赶紧站直身体,不让大哥看到,否则他肯定不让她走了。她在这一段时间里也渐渐了解自己的身体,无论做得多凶,做多少次,只是短时间内会有点不适应,但复原得极其迅速,她回宿舍休息一会就没事。今天早上都在做爱中度过的,几乎没有睡觉。这样激烈的情事,她腿软是正常的,换作常人,会起不了床。哥哥们似乎也索出她身体的规律,所以大哥才放心地做得那麽凶悍,再则是知道她今早没课,可以休息。

今天是二哥的班,说来,还是大哥在占二哥的“福利”。

脚步略微虚浮地走在校道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想法,猛地被吓了一跳!她……似乎在慢慢接受他们,接受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接受他们禁忌的爱恋,而不是沿著本意地疏远、排斥。

她,是被他们同化了麽……他们的爱,把她同化了,感动了吗……

还是,她抗拒的菱角被浸满爱意的时光一点点消磨掉,直至最终被磨平……

她的人生正走在一条非正常的轨道上,却是诡异的和谐,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撞上荆棘,或者踩进流沙里,万劫不复。

“左左,你昨夜没有回宿舍,是在躲我麽?”

蓦然响起的忧郁嗓音唤回心神不宁的她,原来,她竟不知不觉间就这麽停在大路中央,呆呆地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拉开包包,从里面拿出一颗薄荷口香糖,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强劲的薄荷辣味一下子刺激了她的神经,清爽的气息从喉咙里涌上鼻腔、甚至是眼眶,她需要提神。

“不是。”东方左左漠然地掠过眼前的男人,不想多加理会。

“你,回家了?”龙狁发觉自己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出奇的干涩,他的视线忽然停留在她来不及复原的唇上,微微上翘,色泽鲜豔,红润的小嘴潋滟滟地显然被刚刚吸吮过。心,狠狠抽疼了一下。他好想抹掉上面的痕迹,好想擦去她身上别的男人的印记……

“我说过,不要管我的事情。”她绕开他直接往前走,昨天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诡异让她厌恶,她讨厌在她面前伪装的人!讨厌表里不一!这让她觉得他靠近自己是心怀鬼胎,不安好心。

她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在後面痴痴地遥望,因为他们之间仿佛隔著一层永远也穿不透的薄纱,那是个他无法进入的世界,无论他多麽渴望……

“左左,你这样纵容他们,就不怕他们会遭天谴吗。”

现在是上课时间,所以,校园里很安静,静谧得可以听见秋蝉的鸣叫声。而她与他之间,仅仅相隔十几米,所以,这句状似自言自语的话,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东方左左僵直地转身,竟是泪眼朦胧!

龙狁看著她满眼的泪水,呆了,生平第一次心慌慌的,他被她的眼泪打个措手不及!以往,就算在他面前排列著一支军队他也不会感到任何的畏惧!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世上是无所畏惧的,可是现在才发觉,原来,他害怕的,不止是她残忍拒绝的声音,还有她的泪……他害怕她会伤心难过……

她失声痛哭,蹲在地上。

他说对了,龙狁是对的,他把她心中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直白地指出,一针见血,这小小的刺却把她的心划得鲜血淋漓,破碎不堪。

“左左,你别吓我,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哭,真的,对不起,对不起……”龙狁大步走过去,半跪在地上,将抽泣的她抱在怀里,紧紧搂住她颤栗的身体,他一遍遍地道歉,拥在她肩上的手收紧再收紧。

“你别碰我!滚!别碰我!你这个伪君子!”东方左左激烈地挣扎,龙狁却死不放手,两个蹲在校道中央的人纠缠在一起,他被她推倒在地上,因为搂著她,所以两个人一同歪坐下去,而他的衣服被她揪成一团,衬衫的扣子被扯开好几颗,露出一片麦色膛,在他的左口竟然有一处狰狞的伤疤!明显的枪伤!她不小心触碰到他前这块疙瘩,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明显愣了下,因为,他这一处伤痕跟二哥前的一模一样!才不久的新伤。

在她发愣的刹那,龙狁不顾徜开的感肌,就这麽将她牢牢捂实,喘气道,“左左,我害怕你残忍的拒绝,害怕你伤心的眼泪,可是,我最害怕你会不幸福……你一定不知道,从你上幼儿园的时候起,我就认识你了,我是坐在你後排那个瘦瘦的小男孩,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有三个很疼很疼你的哥哥,那时的我还很胆小,不敢跟你玩,後来,国小跟国中的前两年,我都跟著爷爷去了日本,在你人生的第十四个年头,我回来了,也是因为你的三个哥哥第一眼就认出了你,但是,我还是不能太靠近你,他们,把你藏得太牢了……”说到这里,他滑动了下因紧张而干涩的喉结,继续道,“你知道吗,在你消失了一个学期再次出现之後的暑假,我去你家找过你,我才看到他们竟然那样对你……左左,为什麽你不拒绝,为什麽你要忍著,他们疯了,你也疯了吗!求你清醒一下,你的痛苦,你的委屈,都让我来帮你忘记好吗?”

说著,他将处於震惊状态的她扳正,专注地看著她,“左左,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东方左左此刻大脑完全罢工,他,去她家找过她,他,看到了他们的扭曲爱欲,她跟哥哥们的那些事情,或许他手中还有证据,或许他还拍下了他们那样乱的画面?而他,知道这一段不堪禁忌的他,在向她告白……

她面色灰白地咬著口中的口香糖,仿佛坐化的僧尼,一动不动。

“左左,你怎麽了,不要吓我!”这个反应是他所始料未及的,龙狁慌了,轻拍她的脸颊,摇晃她的肩膀。

“我要回宿舍。”良久,才等来她平波无谰的一句话。

“好,我送你回去!”他二话不说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以公主抱的姿势快步走向她的宿舍,看起来瘦的他,竟然抱著一个将近九十斤的人而脚步轻快,丝毫不见吃力!

东方左左这次也没有反抗,被他强压著靠在他的徜开的膛上,闻到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气息,因方才的纠缠而略带薄汗。她已经没有知觉了,这时候的她没有力气走回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在龙狁的面前,她觉得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抬头和清高的资格。

直到龙狁从她的包包里找出钥匙开门,把她抱到床上,扶著她躺好,再替她倒了杯热水,体贴地拿来了垃圾桶让她吐掉口中的口香糖。

他接过她喝光的水杯,准备再续上,被一双小手拉住了--

“龙狁,你不要再装了,说吧,你要什麽条件才肯放过我,放过我的哥哥?”东方左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她已经清醒了,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想象的复杂。他,到底跟自己,或者跟她的哥哥、她的家族有怎样的纠葛?她不清楚,可是她必须挽救,兄妹乱伦的丑闻一旦传出去,完蛋的不止是他们兄妹,是牵连到整个家族。如果演变成那样,那她就是整个家族的罪人!没有脸再去父母的坟前祭拜!

龙狁背对著她的身影顿了顿,转身,入目的竟是他满眼的受伤,他与她之间隔著一张小茶几,他就站在那里,也许是垂下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郁,也许是窗外过於灿烂的阳光盖住了他的黑暗,东方左左在那张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纰漏。

“我,只是想爱你。”他自嘲地扯起嘴角,苦笑,“仅此,而已。”

她要承认,那抹苦涩的笑,确实在那一刻牵动了她的心,这令她开始反思,难道,她真的误会他了吗?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果说他在做戏,那麽,也太过完美了,无懈可击。

“不,我不相信……”东方左左抱著头,一点点把自己退到床角,如果说不是,那他为什麽要跟她说出来,如果真的爱她,他完全可以把这个秘密烂在心里,永远也不让她知道,可是,他就那麽直直地告诉了她,明摆著的,赤裸裸的威胁,不是吗?

在她完全退至角落的时候,“乓啷”的玻璃碎裂声打破一室的沈寂,她被一股蛮力从角落里扯出来,被重重压在身下。

“为什麽!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麽不堪,那麽龌龊?比起你那几个豺狼一样污秽肮脏的哥哥还不如吗!他们暗地里做了多少卑鄙的事情,他们的手段有多麽让人不耻你又知不知道!你一定要把我逼成这个样子才甘愿是不是?好啊,我做给你看,我就是想要得到你的身体,我就是像你想的那样卑鄙无耻!”

龙狁赤红的双眸里翻滚著各种各样的情绪,愤怒、残酷、狠戾、悲伤、决绝……还有滚滚情欲……

(066鲜币)第七十八章 争锋

火样灼烫的吻铺天盖地朝她袭来,带著狂怒的火焰,他的唇才刚碰到她嘴角,东方左左就一阵反感,止不住涌上喉咙的恶心感。她扭曲著小脸,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捂著嘴巴趴在床沿难受地干呕,脸色发白。

龙狁眯起眼睛,看见她这个样子,只觉羞辱。她对他的吻感到恶心?

“很好,你真的成功激怒我了。”他强行搂起她的柳腰,钳住她的小脸,狠狠地吻上去。

她瞪大了眼睛,无法阻止他野蛮地啃咬著自己的唇瓣,在自己嘴里染上专属於他的味道……

下颚被捏在他手里,她被迫张开嘴巴,迎进他的舌头,肆意搅拌著她的小舌,没有丝毫技巧的卤莽、横冲直撞,那样急切而凶狠的掠夺,让她觉得他想把她整条舌头都吞入腹中!

“唔……呕……”东方左左死抓住他的衣襟,胃在翻涌著。

吻到最後,龙狁恨恨地放开她,只因她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心有不忍,“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故意的?说啊!”他激动地抓著她的肩膀,双目暴睁,“我知道你有洁癖,你是我第一个吻的女人,是我唯一的女人!为什麽你还会反感我的吻?为什麽还是不能接受我?”

她白了脸蛋,被他折腾得虚弱而难受,抬眼淡淡瞥过他,“你满意了吗?”

龙狁被这句话激得指节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他不甘心地再次贴上她被自己吮得破损的唇瓣,这回,没有刚才的鲁,只有细细的舔吻,可东方左左还是猛地推开他,忍著呕吐的欲望,抱著肚子摇头。

“怎麽会这样,左左,为什麽还是不可以……”他跪坐在床上,紧紧抱住她不肯放手,任由她怎麽挣扎。

“不要抱我……碍……放开!”

就在两人麻花一样扭在一块儿的时候,东方左左忽然身上一轻,只听见“!”的一声,原本压著她的龙狁被打得歪了一下,趁著这个空挡,她被迅速拉离床铺,扑进一个浑身散发著浓浓杀气的怀抱。

“二哥?”

“你居然敢动她!”东方琅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狠暴戾,她在他怀里禁不住抖了抖,这样的二哥……才是真正的黑道首领吧!

背对著他们的龙狁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诡异的安静,蓦地,他竟然轻声笑了笑,呵呵的笑声让人觉得有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转过身来,勾起唇角,邪气十足地道,“既然你们都敢,我为什麽不敢?”

龙狁,龙狁,这才是他的本色!

东方左左不安地扯著二哥的袖子,因他这句话而绷紧了神经。

而东方琅却在听见这道声音之後愣住了,他的视线下移,刚好触及他因刚才的纠缠而露出的膛,脱口而出,“是你?!”

“好久不见,妖狼。”龙狁优雅地一颗一颗扣上纽扣,动作慢条斯理,喊出他在道上的名号。

“不久。”东方琅那股在强敌面前的气势自然而然流露出来,而东方左左却因方才龙狁的那番话而感到莫名心慌,她害怕在他面前表现出与哥哥过於亲昵的举动,尽管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她还是无法自在,思量了下,起身浴室里刷牙,龙狁的吻让他很不舒服。待她出来的时候,两个大男人脸上的表情是如出一彻的高深莫测,她想不明白他们到底谈了些什麽,直觉他们之间有什麽秘密,二哥在隐瞒她。

东方琅从容地把她按坐到自己身旁的小沙发上,眯眼问道,“这一次,是意外事件,还是别有目的?”他的指腹抚上她红肿的唇,从冰箱里拿出冰块一边轻轻擦拭,一边替她冰敷。

“跟你一样的目的。”龙狁丝毫不掩饰,挑衅的目光灼灼盯住她。

“呵呵,我已经快要退出了,你玩再多花样也没有用,永远不要把报复的主意打到她身上!”东方琅的语气瞬间变得凌厉,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如平常的轻柔。

“妖狼!我跟左左的事从来不与那件事混为一谈!我是在那之前认识左左的,你不要污蔑我!还有,你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做出那种事情,到底谁更无耻!”龙狁也怒了,他讥讽地指出东方琅以五十步笑百步,大咧咧转身走了出去,在出房门之前,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左左,你会是我的。”

“啪”!

门关上的刹那,东方琅手中扔出的冰袋正好砸在门上。

“二哥!”她赶紧从背後抱住有些发狂的男人,平复他的怒气,同时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到底是什麽人?”

孰料,东方琅一言不发地用力将她拉入怀里,怒意腾腾地吻住她,含著她的小嘴又舔又咬的,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扫荡了一遍,不放过一个角落,直把她吻得头昏脑涨。

二哥在吃醋,後果很严重,她也不敢怎麽抵抗,顺从地任他为自己洗刷干净其他男人的气息,即便她已经去清洗过了,二哥这个大醋缸可难搞定!

许久许久之後,她才依偎著他喘气。

“该死!居然是他,我怎麽没认出来!”二哥懊恼而悔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想到自己的宝贝,他从国中时就开始跟著了,那时候觉得他不起眼,目的含糊,没有什麽可打击的,才放过了他,否则,早知道他对宝贝不怀好意,当初就……她抬手上他妖孽的俊脸。

东方琅抓住她的小手,警告道,“宝贝,那个男人不是你能惹的!”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眼睛,龙狁绝对不简单!从他乖张诡异的行事作风就能看出来,那男人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失手过,而唯一的那一次,是败给了他……

东方左左很无辜,她从来没想去招惹谁,只是她想不通,能让二哥烦心的人……确实不简单,龙狁究竟是什麽身份?他不是某个商界巨子的儿子吗?

“二哥,你怎麽来了?”怎麽来得这麽及时?

“今天轮到我了!宝贝,两日不见,你就忘记二哥了?嗯?否则怎麽会跟别的男人在房间里鬼混?”他一步步把她逼到床边,厉声质问。

“你才越说越龌龊!什麽鬼混!”简直是越说越离谱!她气得口上下起伏,被逼退得只剩一张床,跌坐下去,双手抵住他还在前进的膛。

“怎麽,我有说错吗?他怎麽会在你房里?不是你邀请他进来,又让他把你压在身下的吗?想试试跟别的男人能不能接受是不是?”东方琅语速加快,问到最後,那冷的眸子,竟比起警局里的严刑逼供的恐怖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俯下身体,把她完全压制住。

“不是!二哥你不要借题发挥!”她转动手腕,试图挣脱被钳制在头顶的两只手,尽管知道只是徒劳,她也不想任他宰割。

“好啊,那你证明给我看。”语调一转,东方琅忽然搂著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证明什麽?”怎麽证明?

“证明你没有勾引男人,证明你是想我的,证明--你的小刚刚没有被别的男人过。”他的手顺著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流连在大腿内侧,勾弄著她的情欲。

“没有就是没有!你不可以这样!”东方左左倔强地凝著小脸,把他的爪子拍下去。

“你做贼心虚?”东方琅可不打算那麽轻易放过她,好不容易见到她了,自己已经忍了两天。

“胡说!”她很生气,从他身上跨下来,翻个身就躺在旁边,留个背影给他。

“宝贝,二哥现在可是很生气呢。”他微眯著眼睛,看著她曲线优美的背部暗暗想著,现在他们的小宝贝可是越来越强了。

“我也很生气。”她把被子拉高,蒙住脸。

岂料,一只色爪从被子底下钻过,偷偷上爬,眨眼就勾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东方左左惊呼之下,人已经被结结实实地捂在色爪的主人前。

“如果今天你不让我满意,那麽……”森森的威胁让她很是恼怒,什麽让他满意?她又没做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怎麽现在说得她想红杏出墙的女人?

“二哥你别闹了!”她看看墙上的挂锺,在心里哀号,怎麽就十点了?急急想要跳下床,可是怎麽掰也掰不开他的手,“快放开!我要去上课了!”

“上课?那小子在吗?”东方琅不问清楚是不会放手的,他有些好笑地看著在他怀里乱蹬乱跳的小家夥,真可爱。

“这节是我们自由选修的课,我选的是外国名著赏析,这种科目,他应该不会选。”东方左左略微思索了下,又开始挣扎,“二哥,你放心了吧,快松手!我要迟到了!”

“喏,过来,亲亲我。”他睁著亮晶晶的眸子,指指自己的嘴巴。

她咬牙切齿地瞪著这个得寸进尺的无赖兼流氓,眼看时间就到了,匆匆在他唇上碰了碰。

“没诚意。”东方琅摇头,一手抓住她就来个惊天动地的舌吻,还是在她呼吸不过来之後舔舔唇,放开,邪笑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下午带你去个地方。”

“我要休息!”她边收拾东西边冷冷地拒绝。

“那就先睡个午觉。”他可是很好说话的。

关上房门之前,她看见二哥翘著二郎腿在玩她的电脑,一边含情脉脉地给了她一个飞吻,不由得心中无奈,她就是拿他没办法。

一下课她就往宿舍赶,不知道下午要去什麽地方,她得抓紧时间睡个觉。不过怎麽觉得自己每天在跟他们轮流幽会?恋人一样。

打开门,一股浓郁的饭香扑鼻而来,放下书,她看见二哥在她的小厨房里忙碌著,高大的身躯与略显狭小的厨房竟然看起来那麽和谐,会心一笑。

“宝贝,过来。”东方琅端著饭菜放到小圆桌上,抓著她就是一口,笑得贼贼的,十足的痞子。

(07鲜币)第七十九章 渔网的特殊用处~巨辣~慎

在一块空旷的土地上,东方左左简直要抓狂了!到底是去什麽地方需要直升机!轰隆隆的声响跟那股混合著夏季的炎热强风扑面而来,热浪滚滚。

她不太情愿地任二哥拉著,坐在驾驶座旁边,“二哥,要去哪里?”

东方琅显然很兴奋,检查好设备之後就开始了这一趟航空之旅。

在座位上熟睡了的她被一阵狼吻弄醒,“宝贝,我们到了。”

刚下直升机,她仅剩的倦意被一股清凉的海风吹得一干二净,略带咸味的空气在璀璨夺目的阳光底下蒸发,又有源源不断的湿气补充上来。在太过灿烂的日光照耀下,她只能眯著眼睛环顾四周。

她的对面是一片湛蓝湛蓝的海洋,微微浅绿色的海水清澈见底,一波接著一波的浪花随著涨潮退潮而哗啦啦地舞动,这种凉爽的快意,妙不可言。

“从今以後,这就是我们的小岛了。”东方琅的拥抱强劲有力,他眷恋地吻著她的发,轻声道,“整座小岛,只有我们两个人。”

什麽?“为什麽要买下它?”

“我不喜欢有人打搅。”说著,他深深地凝视她美丽的眼眸,轻抚她嫩滑的小脸蛋,意味深长,“这是属於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宝贝,你知道吗,即使是兄弟,要分享自己心爱的女人有多痛苦。”

东方左左怔忪在原地,是啊,这一点,她似乎从来没有为他们想过……

“所以,这一刻,你只是我的女人。”东方琅给了她一个绵长而缱绻的深吻,突然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进小岛中心。

“二哥!放我下来!”她在上面踢打著,这个姿势怎麽这麽别扭?而且很不舒服!

“哈哈……”他把扛在肩膀上的人儿朝上一顶,调戏地捏了把她的屁股,吓得她动也不敢动,笑得很放肆,“这是我的王国,我说了算。”

什麽东东?二哥玩什麽把戏呀!

一路走来,几棵零星的大树,与人齐高的草丛,被海风吹得东倒西歪,这座小岛似乎挺荒凉的,若非岛屿中央密密的丛林,几乎可以一眼望穿。

来到小岛上唯一的一间小木屋前,东方琅一脚踢开门,把她塞了进去,将她扔到一张颇为原始的“床”上。其实只是一张用麻绳编织起来的千秋床,纵横交错,形成一个个小格子,说白了,就是一张加强版渔网,牢固的绳索扎实严密,但是很轻巧,随著狂浪的海风而飘荡著,她坐下去的时候富有弹地上下晃荡,起初还不自在地抓住两边的网丝,被二哥神秘地一笑,搞不明白他在弄什麽。而渔网的两端分别吊在两棵树桩上,吊在半空的交织网与地面距离很近,而他设计这个高度……自然另有目的……

看著东方左左紧张地抓著渔网边沿,东方琅魅惑一笑,妖异得如同红色彼岸花。

她跨脚就想下去,被东方琅按了回去,“宝贝别急,二哥还没开始呢。”

开始什麽?

就在这一个晃神间,她身上的淑女裙已经在二哥的手中七零八落,春光乍泄,微张著惊呼的小嘴被堵上了,二哥灵活的唇舌吞噬著她的,每一个舔吮、每一次轻咬都那样轻巧而让人迷眩,红唇喘息著淹没在他口中。

她睁著迷朦的眼眸儿,任由身上仅剩的内衣被剥光,在他富有技巧的撩拨下几乎迷失心志,身体不知被摆弄成什麽姿势。

“呵……”东方琅戏谑地笑,得逞地笑,修长的指轻抚她因情欲而染上的绯色,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好看,“宝贝,我们来试试这张‘床’”。

说著,他突然手指伸到格子下面,从空隙中入了她的小,灵活的指尖不断在道里转著圈圈,粘腻的不断地从他搅拌的指尖流出来,滴落到木制地板上,形成一滩小洼。

东方左左清醒了,她一个激灵,低头一看,霎时红了脸!

她赤裸地坐在罗网上,双腿被交叉著弄成和尚打坐的模样,白嫩嫩的小屁股陷入渔网的小格子里,因重量而塌下去的中心--竟然是她光洁的户!户的小洞正好从网面上一个菱形格子里裸露出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两片唇被麻绳微微翻开的凉意,尤其当海风吹来的时候,那里更是被刺激得颤动著。

“二哥!”她脸蛋涨红,被屈起的腿儿就要缩回去,眼睛四处搜刮她被散落一地的衣服。

突然,一个冰凉的圆形物“扑”地被塞进了小里,她心里一惊,敏感的已经自动把那颗东西往里吸,不禁急得哭了出来,惊慌不已。

“二哥……那是什麽东西,快把它拿出来!”她努力地想把愈往道深处滑去的圆形物吐出去,可是却越吸越深。

东方琅吻去她的泪珠,与她口齿相缠,食指在她的小里搅拌,“别怕,二哥帮你吸出来。”

眨眼间,他转到网面下,火热的眸子盯著她开合的口,粉嫩嫩的,不禁张嘴含住,开始慢慢深入。

东方左左小手拽紧渔网,感觉二哥的嘴巴含住了自己的蒂,舌头钻进道里,那炽热而灵活的舌尖在里面肆意翻搅,把她弄得舒服又难受极了,“二哥……”她哀求地小声小声哭著。

“乖,放松一点。”东方琅低沈的嗓音从下面传来,他的嘴唇是贴著娇嫩的花瓣说话的,每说一句话都像亲吻她的户,她颤抖著试图放松。

与此同时,东方琅迅速含著小,用力一吸。

她只感觉到道一张,再合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圆物涨满感。低头,不由大羞。

只见东方琅沾著她的水的薄唇上,咬著一颗被春水滴嗒晶莹剔透的紫玉葡萄,被她的体染得闪亮。他邪气一笑,下一刻在她惊慌的注视下把葡萄往嘴里吃去,嚼了几下,吞吃入腹。他邪恶地凑近她,一股糜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羞红了脸,那是自己的味道。

“想不想试试?”东方琅抵著她的额,笑问。

她立马摇头,波浪鼓一样甩个不停,就怕他来真的。他竟然把葡萄塞进了里面……不知下一刻他会做出什麽让她惊心动魄的举动,东方左左移了移身子,不著痕迹地想要逃走。

“别动!”东方琅一只手抓著想临阵逃脱的人儿,两手指入娇儿里,抽送的速度由慢而快,惹得她喘息著不由自主地缩紧了甬道,同时也刺激了男人,东方琅感觉自己那条状物已经坚硬如铁!

在她就要抵达高氵朝的瞬间,他竟然抽出了手指,东方左左不禁哀求著低泣,红嫩的小止不住剧烈地扇动。

东方琅勾唇一笑,吱溜一下钻到渔网下面,仰面躺下,直接剥光自己的裤子,一条肿胀的跳出来,因他激烈的动作而在空气中摇晃。

他按住东方左左的雪臀,扶著自己的对准了小方格里的洞,左右磨擦了几下,在上涂抹了亮晶晶的水。

“哧”,空虚的小终於吃下了硕大的,她握著小拳头感受突然被涨满的刺激,然而没等她回过气,东方琅已经按著她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起来。渔网很有弹,几乎他每一次松手,往上弹跳的都会全部吐出他的,然後坐下来的时候又整吞入。

因为这样大幅度而剧烈的干,体拍击的声音在呼啸的海风中竟然异样的响亮。东方左左听不见风的声音,此时在她的耳旁回响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噗嗤噗嗤”的弄,糜交荡曲。她紧拧的秀眉,吞吐的小,蜷曲的脚趾,绷直的身体,无一不在诉说著她迷醉的爱欲。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支撑不住了,渔网上坐著上下弹跳,围著一圆柱形物体打转,每一次身体里被钉入的感觉、每一次因弹跳而晃荡的房都像承受不住一样在空气中夸张地抖动。

东方琅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疲惫,这个姿势确实会使她不太舒服,不知忽然从哪里拿出一个软枕,垫在渔网上,搂著她的细腰趴睡下来,“宝贝,这样可以了吗?”

整个过程中,捣弄的频率没有小,没有停止,只是她在被干的时候换了个姿势,双腿大张著跨在渔网两边,头垫在枕头上,面朝下,两团房从渔网的格子里分别挤出去,挺立的尖把东方琅看得眼睛直喷火,他弓起身子,含住了一个,另一个被他抓在手里玩弄。

“唔……”东方左左无意识地嘤咛,感觉到二哥的腿环住了她的腰,不断耸动结实的臀部,一下下有力地往上挺弄,抽送。

二哥的腿好有力,勾住她的腰往下按,得好深……

这座荒凉却美丽的岛屿,没有多余的衬托,女孩一声声娇吟惊叫,男人一次次强悍的干、重喘息,久久徘徊在咸湿的空气中。

夜幕降下,直升机孤零零地在海边吹著凉风,木屋里的女孩几乎虚脱地靠在男人身上,两人在偌大的木桶里清洗著身体。

东方左左飘忽的视线掠过屋里的渔网,爆辣的画面闪过脑海,也想起了自己今天的放荡,脸儿一红,那东西……二哥居然可以用到这上面来……

耳垂被狡猾的舌尖舔过,东方琅坏笑著在她耳边呢喃,沙哑而暧昧的嗓音让她脸蛋著火了,“要不,我们一个一个洞来做一次?”

她几乎想从他身上立刻跳起来!那张渔网得有多少个洞啊!斜睇他一眼,这样的妩媚妖娆,娇羞神情,看得东方琅心头一颤,有种马上扑倒怀里这个勾引了他而不自知的小妖的冲动!他真该好好“惩罚”她一顿,免得她在大街上乱用这样的眼神勾引其他男人,有多危险!想想就恨不得挖掉那些人的眼睛!

“把那东西给拆掉!”东方左左试著用严肃的表情对他说话,奈何赖在身上啃著她锁骨的男人不当一回事,把她压在木桶边沿又开始发情,用坚硬如铁的部位一下下顶弄她的腹部。

“我们多做几次,下回再尝试新的。”东方琅抬头,用自己的脸蹭著她的小脸。

屋内的温度又开始徐徐上升,夜晚清凉的海风也吹不去满室的激情……

(06鲜币)第八十章 耻辱的记忆~微H

半个月过去了,在这段日子里,她不必想著如何逃避龙狁的纠缠,因为,龙狁从那日开始就从她面前消失了!也没有来上过课,连东方琅都找不到他的一丝消息。

她疑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料到的是,她的预感这麽灵!绵绵细雨开始飘落在她不寻常的人生轨道上,沈闷得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雨连绵不断,打湿了她注定的诡异宿命……

一场噩梦将她由昏睡中唤醒,冷汗吟吟。

坐起身,入目的竟不是熟悉的景物!

摆设风格冷硬的卧室,清一色的黑……黑色透亮的地板几乎能把她的面容照出来!

“咯吱”,卧室的门把轻轻转动了一下,她意识到一股陌生而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略微慌乱地抬头--

一双充满血丝的眸子充斥著她的视觉,熟悉的面孔却令她心慌。

龙狁!

她快速跳下床,不对,这个龙狁不正常,此时的他看起来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兽,毫无知觉却本能地朝她靠近。“这是什麽地方!你别过来!”

龙狁像是本没听见她的话,一步一步迈向她,距离接近了,东方左左注意到他额头上异常的汗滴,明明空调很低温的,怎麽会出汗?然而,没时间思考了,因为龙狁扯下了自己的上衣,对,就是扯,是撕裂,衬衫的扣子劈里啪啦掉了满地,露出里面壮的肌,不属於那种爆发型的肌,而是结实致的肌理,肤色略微白皙。

“龙狁!”眼看他伸手就要抓到她,千钧一发之际,东方左左胡乱拿起旁边一个台灯朝他砸过去。

“啪”!鲜血顺著他的额头,混合著那不正常的汗滴划下他的俊脸,在那张本是清俊的脸上,深红色把他映衬出一种诡谲的妖异。龙狁眯著眼睛,略微痛苦地抱住头,透过迷茫的视线看著自己前方的女人,喃喃道,“左左……”

东方左左不敢靠近他,向後退了几步,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她能拿起来自我防卫的东西,不由紧张起来,她试著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龙狁,你怎麽了?”

龙狁脑子里嗡嗡作响,什麽也无法思考,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回响,他要这个女人,要她,要她……

“放开我!”被突然抱住的她惊恐地在他怀里挣扎,而龙狁却觉得这声音使更刺激了他的感官,这具身体柔软香甜,他紧紧地抱著,似乎想要把她镶入自己的骨血里,这个味道是那麽的熟悉,他渴望得身体都发疼,为她而肿胀的欲望多年得不到宣泄,他渴望把自己埋进她体内,在她身体里冲刺……

迅速低头封住那张诱人的红唇,他捧住她的後脑勺,笨拙而狂热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

东方左左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无法接受他带有强烈侵略质的亲吻,她觉得难受,她被折磨得想吐……

“唔……”

不够,还是不够。

怀里的人儿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他迷醉的香气,龙狁的唇贴著她的,分秒不离,一路吻著她将她托起来,大步跨向床铺,对於一个经过常年累月严酷训练的男人来说,她的那点小力气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猛地被甩向大床,她还没从震荡中恢复,一具男躯体重重地压了上去,大手激狂地在娇躯上索,她的衣物被脱得只剩内裤,灼热的吻不曾停止。

“龙、狁!”一道尖锐而羞愤的女音震动著他的耳膜,龙狁不解地抬起头,眼神依旧浑浊,“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那张狂乱的俊脸上,伴随著女子激愤的叫唤,回荡在房内,也回荡在监视器前一个老人的耳中。

老人垂下眼帘,关掉了监视器,半饷,道,“准备迎接三日後的贵客!”

“是”,黑色西装的随从恭敬地退了下去。

此时,卧室里龙狁的眸光闪过一丝清明,很快又被涌上来的欲望淹没,他钳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她乱踢的腿,灼烫的男象征在她身上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乱顶乱撞。

一波接一波的恐慌漫无边际,在东方左左惊惧的叫喊声中,龙狁终於发觉阻碍他的物体,唰地撕裂了她身上仅剩的小内裤,滚烫肿胀的巨大器胡乱戳著她的户,知道那一处柔软就是发泄的地方,却怎麽也找不到入口。

“不!”再一次面临著被强暴的恐惧,在异世的那一幕幕耻辱画面一一闪过脑海,东方左左的身体抖得很厉害,她拼命地往後退,而他用力地向上顶,扭动纠缠间,竟被他发现了凹处!

东方左左嘶叫著,哭喊著,哀求著,发丝散落,因啜泣而红润的小脸绯醉迷人,蛊惑人心的妖媚,那湿润的发沾著她的小嘴,因抽泣而微微噘起,仿佛待君品尝。

龙狁受不了诱惑了,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一只手探至她私处,拨开了湿润的小唇,巨硕的抵著入口,准备一举进军!

她恨!为什麽她的身体这样敏感!明明被强暴却如此兴奋!她对他毫无技巧的撩拨有反应……

“求你不要……”她哭得撕心裂肺,哽咽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滚烫的泪水、楚楚可怜的眼眸儿让人心疼……

脑海中掠过一个羞耻的画面,然而这个记忆却提醒了她此时该做的事情。

“怦”!两颗头颅近距离碰撞,东方左左把小头颅砸向他的,被撞得晕乎乎,两眼发黑,她这一下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她趁著龙狁松手的这一刻挣扎开被他钳住的小手,闭著眼睛索到他的下身。

而龙狁被她撞得意识模糊的时刻,感到那火热的源被一只柔软的小手包裹住,霎时,一股灭顶的快感迅速涌到那个地方!他不由自主地抓住那只小手,开始在她嫩滑的手心鲁地套弄起来。龙狁兴奋地嘶吼,那温暖润滑如丝绸般的质感,紧紧包住他的,美妙的滋味几乎将他湮没,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下的女人也正承受著心碎的痛楚在心间蔓延……

狂热的顶撞每一次几乎让她的手都握不住,赤裸的身体上沾著他出来的浊。

那些体,把她烧得体无完肤,唤起她妄图遗忘的记忆……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到底过了多久呢?她的手心都酸掉了,她不知道,龙狁更无暇顾及,虽然没有真正得到心底深处最渴望的女人,他却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涨得心房发痛,有种抓不住的恐惧,正因为抓得太紧,所以更害怕失去……

如果说第一次做了是被药物控制,那麽从第二次开始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他在伤害她……可是他停不下来,因为身下心爱的女人,她脸上那股绝望的表情让他恐慌,左左,左左,龙狁搂著她,无数次呼唤她的名,在她的手心里奉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他是满足的,尽管不能真正得到她。他不要停下来,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只有在她手心里释放才让他觉得这场梦是那麽的真实。

安静,又不安静的卧房,没有了女孩的声音,只听见男人狂热而愧疚的呼喊,左左,左左。

她被禁锢了,今天是第三天。

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她身边,从那次以後,虽然夜夜同榻而眠,他却没有碰她,只是搂著她喂她吃饭,尽管她呕吐个不停,他却很有耐心地替她清洗干净,然後再喂,她再吐,他擦干净,温柔地再次把食物送进她口中,直到她咽下去为止。如此简单的喂食,竟然在这反复的折腾中持续了两个小时!

龙狁把苍白著脸的她抱在怀里,身体与她的紧紧相贴,两人在阳台的躺椅上躺著,一同注视著浩瀚星空,遥遥银河。

他的眸色变得迷离,不自觉伸出五指,似乎想要抓下那些一闪一闪的星星,突然有股强烈的不安,那深邃辽阔的夜空,离他这样远,如同他此时拥在怀里的女人,他永远也触及不到她的心……仿佛有什麽在迅速流逝……

“左左,我对谁都可以残忍,就是无法对你狠心。”他低笑著撩开她颈项的发,鼻峰凑上去蹭了蹭,不理会她颤栗的身体,手一收,将她搂得更紧,道,“在黑道上混,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感情,绝对的冷血无情才能站得更稳,爷爷告诫过我,呵呵,不止告诫,我被他囚禁过,我害怕,因为爷爷说他要铲除一切对我有威胁的人,他不允许我存在丝毫弱点。可是怎麽办,我没有办法放开你。”龙狁低沈的笑声从震荡的膛传入她心里,那笑容里,带著几分牵强和苦涩。

东方左左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腰际的手又是紧了紧,龙狁把脸埋在她颈项中,嘶哑的嗓音里是强势的威胁,“左左,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多恶心啊……真的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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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鲜币)第八十一章 赌局,赌注

“咚咚”

敲门声不适时地响起,龙狁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残戾。

“少主,老爷叫你跟东方小姐下去。”

龙狁的面色一沈,翻过她的身,面对她的时候已经换上了满满的柔情,“左左,跟我去见爷爷。”

爷爷?东方左左面容无波,垂下眼睑没有看龙狁。

他眸光一暗,也不恼,不顾她的挣扎,略微强硬地抱起她。

出了房门才看到,原来,这是一座复古式宅子,龙狁的房间是完全现代化,华贵大气。外面则是亭台楼阁、长廊屋檐,千回百转,装饰得清幽雅致。倒是类似於古代那些庭院,每一块雕琢都很致,风格古朴,工艺繁复,看得出来很费工夫才能雕成。这种萦绕复杂的庭院构架,尤其是这麽大的房子,很容易让人迷了路。

而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另一个问题,这个地方,几乎每走几步就有一个穿著黑西装的男人,毕恭毕敬地在各个角落里站著。这座宅子给她的感觉是肃穆、是黑暗、是窒闷,处处透著沈沈的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连呼吸都让人感到压抑。

打开一扇门,霎时间,还没看清里面的大致景致,一道刺眼的光亮让她微眯起眼睛。

没想到,这间屋子竟然别有洞天,这是一个中世纪欧洲贵族盛行风格的华丽饭厅,古典而雅致的餐桌,瑰丽奢华的餐具,在吊灯下发出刺目的光泽,刚才那一瞬间的极度亮光原来是这些餐具的投。

远远地看见餐桌的最上方,一道孤老的身影低著头,在昏黄的光影下显得有些苍凉。

“爷爷。”龙狁走到老人面前,有些不舍地把她放下来,扶著她的腰恭敬地唤了声。

“嗯。”老人威严而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让人听著心都感到冰凉凉的,慢慢转过身来。

东方左左怎麽也想不到,明明是这麽苍老的身影,竟然有这样凌厉而神的面容!老人的审视像无孔不入的钢刀,那眼里四的光锐利而充满了敌意!

到底是怎麽了?是她被他的孙子抓来的,无辜的人是她好不好?东方左左心里一阵冷笑,她已经知道了龙狁的不正常是怎麽回事了,媚药是眼前这个老狐狸下的,看得出来,老狐狸非常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龙狁是个孤儿,父母在一场黑帮叛乱里去世,从小被爷爷带大,而作为龙家唯一的继承人,爷爷对他的期盼和要求自然很严厉,不允许他出丝毫差错,那一次黑帮叛乱,龙狁失去了双亲,被爷爷从中国带到日本,开始了残酷的接班人训练,从此,他的人生由白转灰。回国准备让他接手“龙帮”事务、开辟疆土,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龙老爷子只看见孙子因一个女人而消沈,很是愤怒,却无可奈何,於是,将她劫了来,奉送给龙狁。因为,龙姓家族的男人想要的东西又怎会得不到!更何况堂堂一个黑帮少主!龙狁从小就是一个对自己想要的事物志在必得的人,左左是唯一让他感到无可奈何的。

然而,即便是这样,即便他没有真正占有她,她也不会原谅龙狁!不会原谅他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因为再次被强行侵犯就像在她愈合的伤口上割了一刀。

龙狁虽然不齿於爷爷给他下了药,他可以对一切强取豪夺,惟独对她不能,他希望她的心甘情愿,但是强行的方式却使她留在他身边,内心深处,他是喜悦多於愤怒的。他牵著她落坐到旁边的位子,不顾餐桌礼仪,原本相离得有些远的座椅硬是被他搬到她身侧,紧紧相贴著她。龙老见此,不悦地哼了一声,心里对东方左左的厌恶更加深一层,这个女人的存在绝对是不被允许的!尤其是……她是那个人的妹妹。

龙狁一直拉著她的手不放,牢牢地握住,似乎,想要就这麽到了天荒地老……

“今晚,有贵客?”他眉头一挑,看向旁边的管家,安抚地摩挲著她的柔软的手心,真好,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自己的占有权。尽管她恨他……可是,她必须是他的女人!恨吧,既然不可能爱他,那就恨他,其实,他不贪心,只要她的心里有一个属於他的小小角落就好,恨,也是把一个人放在心底的另类在乎……

“是的,少主。”管家机械般的木讷回答,从头到尾没有抬过头,像设计好的程序一样。

龙狁的指尖敲击著冰冷的餐桌,笃笃的声响不大,却在安静异常的饭厅内轻易地扰乱人的心神。

抬头看了看锺,九点了,晚餐时间早已过去,什麽人竟然能让这只老狐狸等这麽久?幸好,他千辛万苦让她吃了点东西。

“宝贝!”

一道令他痛恨至极的声音蓦地响起,这让他双手警觉而反将东方左左搂抱入怀,不顾她激烈的挣扎,使劲儿紧锁在自己腿上。

“二哥。”三日以来冷漠的面孔终於裂开波纹,东方左左露出了她久违的笑容。

而龙狁痴痴地看著,失了神,丢了魂,沦陷了心。这样的笑,从不曾为他绽放,他多渴望她能对自己笑一笑,他多希望她因他而快乐。痛心地抚上她泛起红晕的脸颊,龙狁托住她的後脑勺吻上她带笑的唇瓣,微弯的红唇原来滋味这样甜美……却也让他心痛,因她不为他而展开……

“龙狁!你放开她!”东方琅从门边一下跃至餐桌旁,伸手就要抢过自己的宝贝。

龙狁轻巧地避开,怒视餐桌上位一直沈默的老人,“你把他找过来是什麽意思!”

“妖狼,我们来谈笔交易吧。”有了东方左左这个筹码,老人在心里敲响了算盘。

东方琅望向左左眸子里闪烁的泪花,拽了拽拳头,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派从容优雅。他旋身落座,薄唇上扬。

“条件。”

“离开‘噩’”。

“好。”他早就想退出了。

“把‘噩’所有人员的名单给我。”老人转了转掌下的拐杖,眼中光一闪。

“好。”当然可以,只不过他有没有那个命看到是另一回事。

“如果我说,用你自己换她呢?”言下之意,自然是用东方琅的生命来换取左左的。

东方琅眼皮也不眨一下,淡定地看著被另一个男人桎梏在怀里的人儿,毫不犹豫,“好。”

“哈哈……”老人仰天大笑,中气十足,真不亏他辛苦查出妖狼的背景,这个“妹妹”对他而言果然很重要,他目光一凌,道,“那麽,现在先自残一臂。”

“不!二哥!不能相信他,不可以!”东方左左流著眼泪在龙狁怀里挣扎,透过迷朦的泪眼恐惧地哀求。

东方琅对著左左轻轻一笑,在她惊惶的注视下抬起左臂,横在老人眼前。

“妖狼,就算你现在死了我也不会放她走!”龙狁双臂圈著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生疼。

东方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睚眦欲裂。

“臭小子!”老人痛骂,沈著脸吩咐,“把少主带下去!”

“都给我站住!”龙狁锐利的视线几乎要穿那些黑色西装的男人,“出去!这里的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管!”

“你……”老人被气得几乎哮喘发作,他按著口扶在桌沿,属下竟然不听他的命令!

“爷爷,我说过,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您老人家心。”龙狁心一横,对著管家,“扶爷爷下去休息。”

“是的,少主。”重复的语句,平板的声调,感受不到一丝温度。管家上前想要搀扶老爷子,被老人甩了开。

有这个女人在的一天,迟早会坏他的大事!在刀光剑影的黑暗世界,没有心的人可以纵横天下,有了弱点被人抓住,说不定会为这女人丢了命!他绝对不允许!

“龙狁,我们再来赌一次,如何?”东方琅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如同一头随时准备好战斗的狼,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

龙狁看了他好一会儿,眸光闪动。上一次,他们蒙著脸同时朝对方开枪,结果伤口一模一样!彼此都躲开了致命一击,却都险些中了心脏!而妖狼胜在比他快了002秒,所以他输了一片赌场!他早就认出了妖狼,而妖狼却没有认出他来,因为他们当时都没有见到对方。

“只要左左是我们的赌注。”说著,龙狁示威一般覆上她的红唇,沿著唇线舔了一圈。

东方琅五指稍曲了曲,缓缓松开,“好。”

说著,他已经走到门口,突地回过头,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潇洒地走了出去。

东方左左虽然听不明白他们在打什麽哑谜,但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拼命地想要阻止,却被龙狁封住了唇,他似乎想要吸干她一样,在她口中疯狂翻搅,仿佛下一刻就会永远失去,要把一生的爱都倾注在这一吻中,这般强烈的索取、异样的激烈,让她心慌。他们到底想做什麽?

她觉得就要断气了,龙狁附著她的耳畔,低低喃道,“左左,你是我的。”

“你们要做什麽?”她伸手想要抓住龙狁,却被他一把抱进怀里,狠狠蹭著她的发顶。

“等我。”龙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而此时,所有人似乎都遗忘了餐桌上另一道身影,那道鸷的目光随著东方琅走出去的刹那转到东方左左身上,她打了个寒颤,却没有去留意,只是著急地想要追上去。

她推开横在面前两个身形高大的西装男人,她的心不知怎的好慌,二哥究竟要跟龙狁赌什麽?

(056鲜币)第八十二章 泣血爱恋,终成空

“唔”!

蓦地,一道黑影朝她扑了过来,只听一声痛苦的闷哼,她还没来得及去看清这个人的面容,就被一个结实的怀抱搂著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麽事?

红,极致的鲜豔,在她眼前渲染开来,一片血色,飞溅的血花如同繁星点点,点缀了她的衣衫,充斥著她的视觉。

触目惊心的极豔,朵朵绽放,妖冶靡丽。

时间凝固在这个瞬间,她没有了知觉,她的感官,只容得下倒在地上鲜血淋漓的男人,他的双手,还紧紧地圈住她,保护著她。

他的身体好热,紧紧相贴的身体,他前的血把她的几乎要烫著她的心了,那麽烫。

呵,瞧,刚刚帮她换的衣服让他给弄脏了,不是说他为了她特意去选的麽,怎麽舍得把它弄脏呢。

老爷子已经疯了,他亲手开枪打死了自己的孙子,不,不对,他是要除掉那个女人的,他也没料到“噩门”的人会潜伏在这里,情况紧急,他必须要先擒住那女人作饵呀!为什麽他要出来挡呢?她是他的弱点啊!老爷子愣愣地看著自己握枪的手,没了反应。

龙狁抓著她的袖子,哆嗦的嘴唇张张合合,他好想说话……好想对她说好多好多话……

左左反手抱住他的腰,扯出一抹笑,第一次,对他露出了笑容,她轻轻地把耳朵贴上他沾著血的唇。

他也好想笑,好想把她抱起来转几圈,对世界疯喊,左左对他笑了!可是,极度的痛楚从心脏处传来,清秀俊雅的脸扭曲狰狞,要笑不笑的拉扯著唇角,表情显得十分诡异。他的血在不断流失,他的力气也在慢慢消逝,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一点一点抽离这具残败的身体……子弹在他的心脏里,他感觉到了……痛得他神经麻痹……

“左、左……我……舍不得……放、手……”不想放手,真的不想,曾经,他想过如果他死了,一定要她陪著的,他是死也不会放开她的……可是,刚才,看到爷爷拔出枪来的那一刻,他甚至还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告诉他,他宁愿自己死掉,也不要她受到丝毫伤害。原来,他的自私是因为她,而他的无私,也是为了她……

“我知道”,东方左左很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听著,柔柔地对他笑,她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那就不要死。”她淡淡地说。

龙狁又是痴了,他沈沦在这个为他而绽放的笑容里,好想抓在手心,这样,就不会失去了……

“能……不能、吻我……”尽管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却还是带有小心翼翼的颤抖,他害怕她会拒绝,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会害怕她的拒绝……

东方左左没有说话,她捧起他满是鲜血的脸,对著不断溢血的嘴唇亲了下去,满口的血腥味,他的舌尖轻轻绕上她的,仅仅是轻触,他便再没余力缠上。

龙狁拼尽仅有的力气抱住她,就这麽双双躺在地上,看向窗外烁烁星光,满足地笑了。“陪我……看星星……”

“好。”她把头枕在他手臂上,一起看著外面闪烁的点点星光。

他身体的温度在流失……他的心跳在变轻、很轻很轻,她快要感觉不到了……然他拥著她的手臂却似铁刚硬……而他的眼睛,正缓缓闭上……

鼻峰凑近她颈项软软地蹭了蹭,他的血似乎都冻结了,血模糊的心脏也变得冰冷,可是,他的灵魂好温暖……

“左左,我……爱你……”

身体与灵魂在拉扯,飘离的意识渐渐模糊,天晓得,他顽强地支撑著是仅仅依靠那颗中了子弹的残破心脏麽?他抗拒著灵魂被撕碎的痛楚,对她倾诉著用生命印证的刻骨铭心的爱。

东方左左沈默著,在他怀里感受他的肢体变得僵直、冰冷,一动不动地看著窗外的凉凉夜色。

从头到尾,她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平静得诡异。

龙狁,他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来不及蜕变为男人的年轻生命……

他,为什麽会毫不迟疑为自己贡献出宝贵的生命?他爱她。

自己,是对他心软,还是别的什麽……在他搂著她一同倒在地上的时候,她才发觉,生命好脆弱,上一刻还强势地威胁她的男孩,这麽一瞬间就死去了。而自己,无法做到无动於衷,明明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他愿意为她做到了这一步……

这个在她面前会害羞的男孩,这个强硬又温柔的男孩,葬身在他自己的爱情面前,他,可後悔?

心,忽然变得柔软了。恨麽?也许,已经成了过往;也许,从来不曾真正恨过……

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上一刻她还说永远不会原谅他,如今却觉得那些本不再重要了,她甚至会想,如果他能不死,她可以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可笑,这个男人究竟是愚蠢还是固执,他用自己的命来换取她的原谅?事实,是这样麽?在生与死的关头,他选择了牺牲自己,这并非他想换取什麽,而是心的本能。

可是,有一点她怎麽也想不明白,明明连她都没有听见枪声,那支枪是无声的,龙狁,又怎会听见?又是怎麽第一时间冲到她身前为她挡去那颗致命的子弹?他,不是走在前面麽?

的确,这一点,东方左左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了。因为,她不爱他,所以不会看到一步三回头的龙狁,不会看到他的眼睛里其实从来都只有她一人。

“左左!”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在看到浑身浴血的东方左左之後,瞳孔骤然紧缩,全身血倒流,似被突然扼住了喉咙般无法呼吸。

“二哥。”东方左左很平静地对他眨眼,抚慰他不安的心。

东方琅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却久久没等到龙狁,折回来看,竟然让他看见这样一幕,差点心脏衰竭、英年早逝!

周围都是匆忙的脚步声,她不想去看,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可是,当看见一脸绝望面色惨白的老爷子被两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按著走时,她心里有那麽一瞬的颤动,他是龙狁唯一的亲人。

“二哥,让他走。”帮派的事情她本不该理,也知道把这样一个头目放了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她做不到不管。

东方琅抬头,目光复杂看著她。

东方琅是“噩门”的首领,“龙帮”是唯一能够与之抗衡的敌手,这一次,他离开“噩门”的唯一条件便是铲除龙帮,龙老爷子无疑是头号被锁定对象,落入噩门的手中,只会生不如死。可是--

“好。”她的要求,他通通都会答应的,不是吗?

这一刻,在安静得像一尊木娃娃的她面前,东方琅再没有了平时的痞子气,默不作声认真地替她解开桎梏著她的“人锁链”。龙狁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僵硬,只是他环住左左的手臂像生了一样,无论怎样都掰不开。

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跑到他们身旁,道,“龙老爷子自杀了。”

东方琅“解绳”的动作一顿,点头示意明白,中年男子看了看平静的首领和死去的龙狁,抿抿唇,目光在掠过左左的那一刻隐约有著叹息,这两人,都是一代枭雄,可惜了那个龙帮的少主,爱情,究竟是什麽?他不懂,也不想懂,如果要以生命为代价,那他宁愿不要,摇头,转身离去。

龙狁,如果可以从头来过,如果早知这个结局,还会选择爱她麽?即使这个假设存在,也轮不到他人左右,因为爱情从来由不得人选择。

“龙狁,对不起。”东方左左嘴唇贴著龙狁冰凉的耳朵,低喃。

逝去的人,逝去的事,都凝结在这一瞬间,成了永恒的记忆……

左左回家了,如常上学,如常对三个哥哥笑,没心没肺一样,似乎什麽也没有发生过。然,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个人,已经在她的心里刻下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如刺哽在喉。而校册上,也删去了那个人的名,仿佛那个人,不曾存在。

她旁边的座位,永远都成了空。

除了那个人,没有其他人敢坐下去,所以,在外面的世界里,除了哥哥们,她还是一个人,也许,一直都是……

(062鲜币)第八十三章 平静,很好

风卷起满地苍凉,秋天。

中秋三天假期,这是第十一个没有爸爸妈妈的中秋节,也是爸爸妈妈去世十一周年。十一年前的今天,东方夫妇从国外赶回来,只为了过节,团团圆圆。

只是,永远的分离,定格在这个节日。

从墓园回来,她的心情异常消沈,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觉得好累。

在爸妈的坟前,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那照片上慈祥的父母,她心虚,这个家,因为她弄成这样。三个哥哥已经完全不吃那些药了,他们仍旧夜夜春宵,而她,没有怀孕。这,说明了什麽?说明他们永远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

他们甚至连去做试管婴儿都不愿意,因为那要借其他女人的卵子。那麽,不是她的孩子,不是他们的结晶。当时,终於鼓起勇气站在他们面前,试图压抑著自己的脆弱向他们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

哥哥们说,讨厌小孩,脏兮兮的,又捣蛋,还会跟他们抢自己的宝贝。

呵呵,骗人。

她笑著,却笑出了眼泪。

他们知道,她表面上不会介意,可是对於一个女人来说,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又怎会不心痛?他们永远不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

在别墅後山的那一片花海中央,有一块小小空地,铺著柔软的草皮,嫩绿嫩绿的。东方左左躺在那里,目光焦距在遮挡住太阳的那朵金灿灿的白云,刺目的光线似乎就要从云朵的空隙中破茧而出,发出万丈光芒!

唔,好天气,今晚的月亮肯定特别亮。

可是……一股莫名的不安浮现心头……为什麽,她总觉得白云的背後躲著一抹乌云?

“左左,在看什麽?”东方煌从房子里走出来,见她看的那麽专注,不禁也好奇地随她的视线望向天空。

“咱们的小宝贝在发呆呢,呵呵。”东方琅不正经地翻身压住她,眯著凤眼戏笑道。

“二哥,在外面有没有人敢说你很像个流氓?”左左想了想,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儿,用粉无辜的神情问著。

东方琅倒也不恼,他磨蹭几下她的小脸,忽然坏笑起来,微微顶了顶紧紧相贴的下身,“只对你流氓。”

她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就算野兽也不能随时发情的吧?他们今天早上才做过的……

东方左左惊呼著,因为说话间,一只狼爪不知何时溜进了她的衣服里,悄悄解开了罩的扣子,两团绵弹了出来!

“大哥!”这还是那个酷酷的男人麽?大哥在她面前真的好坏,光天化日之下,解她罩的人竟然是他……郁闷,到底是谁说他冷情的?简直坏透了!

“这张小嘴真漂亮。”东方炽不负某人“期望”,在嘟起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与此同时,三个男人对望一眼,黑眸闪烁,如果东方左左此时专注点去留意,就会发现里面隐藏的兴奋因子、邪气横生。

呵呵,打野战……他们还没试过。

不怀好意地同时朝她亮出了一口白牙,在烈日底下折出亮!!的光芒。

某只小羊终於感觉到危险气息扑面而来,不自觉地咕噜咽了咽干干的喉咙,身体不断往後缩,声音发抖,“你、你们想干嘛?”

“宝贝,乖乖的,就你那小身板,别妄想反抗了。”东方琅像个十足的色狼,凤眼扇著扇著,眉头上挑在一块儿,色眯眯地在她身体各处流连。

“你真是个魔女,三哥这里又痛了。”东方煌抓著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热铁,感受著那条状物体在手中变热变硬,那温度和硬度都让她想尖叫!

“左左,大哥昨晚才要了你四次。”东方炽不满地抗议,抓住了她往上扑腾的腿儿。

什、什麽?!四……四次还不够?

她口剧烈起伏,眼神几乎都能杀人了!狠狠瞪著他们三个,一个人四次加起来是多少不会算吗?把她“欺负”到天亮才放人!

不行!要“坚守阵地”!

双手打叉,护卫著口,她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思考著逃跑的最佳路线。

哎,入世尚浅的小绵羊又怎斗得过三只修炼成的狼?只见她还没有往前挪动半步,便被三双爪子拖了回去。

“左左,你知道反抗的後果……”真该死!一定是二哥教坏大哥了!不然大哥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看,他竟然威胁她!

“嗯……”抑制不住的呻吟从紧咬著的小嘴里溢出,这三个家夥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在他们的抚弄下溃不成军啊!她恨得牙痒痒的!心中後悔莫及,当初怎麽没把房间里的书烧掉?其实,就算她烧了也没用,十年了,什麽不记住了?

大哥的唇舌在嘴里肆虐,二哥的指尖在腰腹戏弄,三哥的嘴含住了她的头……

男人的喘、女人的娇吟混杂在一起,蓝天白云下,谱成一曲动听的乐章……那是恒久不变的旋律,用体与灵魂交织的音符……

欲糜的气息覆盖著这片花海,女子身上浓郁的香气几乎盖过了花香,这样的嗅觉也刺激著男人的欲望,律动得更加快速,更为狂炽地抽,他们的交合处相连著,水淋淋一片,浸湿了身下的草丛,大力的抽送使得红润润的小洞更加水汪汪的,不断上升的温度,似要把她融成一滩水,化在他们身体里。

激情平息,四具交缠的身体在烈日底下做著自然的“阳光浴”,寸缕不著。

为她拨开汗湿的发,三个男人笑著细吻她香汗淋漓的身子。

她好幸福……

猫儿一样把身体蜷缩在他们怀里,东方左左慵懒地眯起眼睛,对著太阳公公微笑。这个笑容,令百花黯淡,万物失色,纯粹而不带有任何杂质的满足,透著小女人幸福的娇柔,却不矫作,水嫩嫩的肌肤在日光下发出晶莹的光泽,几近透明的水润。

只是,她的幸福,为什麽永远这样短暂?

她唇畔的笑意凝固,因情欲方退而绯红的脸颊也血色尽失,维持不变的姿势,睡在他们怀里。

“哥,我们来玩个游戏,从现在开始,你们闭上眼睛,谁最先忍不住睁开的,今晚就不能碰我。”

他们不解,但是也兴致勃勃地参与了,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少一个人瓜分也好啊!

轻轻扇动蝶翼般的睫毛,如同一阵细细的风,吹进了不远处两个男人的心里。

两道迅速得诡异的身影同时移出,瞬间的变幻,站在她眼前。

她不看他们,只是撑开疲倦的眸,茫然地望天。很想问,她究竟犯了什麽错,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平静,很好。

可她的平静,她的漠视,会让在意她的人生气的。

为什麽她要逃离?她竟然敢!多少个日夜了?不记得,不记得了,记忆中的生命,也没有如此漫长……他们疯狂得想要毁灭一切!那种她消失在眼前的恐惧,她永远也不会懂!

如今,她身上那些污秽的痕迹真的很碍眼,空气中糜烂的味道很难受,而那三个拥抱著她的男人也很碍眼……

没有怒吼,没有咆哮,只因心痛嫉妒到极致的酸涩腐蚀了他们的喉咙、啃噬著他们的心脏!尽管邪美的脸已经狞如地狱修罗!尽管恨不得即刻化身为魔!然而他们此刻却动弹不得,在那双如泡沫般易破的眼眸凝视下,全身僵硬!

“哥,别睁开眼睛哦,我们玩捉迷藏吧!等数够了一百下,你们就来找我,现在游戏规则变了,谁先找到我今晚我就归谁了,呵呵,要等我穿好衣服才能开始,好了,一、二、三……你们要在心里自己数,不许犯规!我也可以走很远的,不过你们要是那麽笨,今晚之前都找不到我的话,那我只好自己回来了,但是要罚你们单独回房,我自己睡。”

欷欷簌簌的穿衣服声音,三个男人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想要睁开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蒙上,入耳的是她甜甜脆脆的嗓音,撒娇般抗议,“大哥二哥三哥,你们都不乖,那干脆现在就决定今晚我自己睡好了。”

一听这个,他们马上放弃刚才的念头,一切如常。

“喏,我要去找地方躲了,不准偷看的!”腻歪的娇哝,唤得三个男人的心都化成一汪水了,却同时刺痛著另外两个,他们一左一右抓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她几乎要痛呼出声!

不,不可以,嘴唇都差点被咬出血来,她惨白的脸蛋,依旧笑得很甜。

“我走了……”

她的声音为什麽让他们听出了苍白的空洞?仿佛离他们好遥远,让他们心痛、恐慌……

看见哥哥们的眉毛跳动了几下,她脱口而出,“不许动!”

紧拽的拳头又放开,他们的宝贝啊,每次跟他们玩游戏总是那麽小心眼。

而此时,抓著她的两个男人气得身体都在发抖!她竟然用那种语气去哄那三个该死的男人!在他们面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她是背叛者!他们为什麽要容忍她在眼前放肆?为什麽不直接掐断那三个“奸夫”的脖子?!为什麽不直接把她给杀了?!

舍不得,狠不下心……

纵容,是因为她泛著泪光的脆弱眼眸麽?是因为她看见他们的时候眼里让人惊恐的绝望麽?是因为她因恳求而颤抖的唇瓣麽?

该死的就是不知道!

(074鲜币)第八十四章 如此威胁

这般纵容,是因为她泛著泪光的脆弱眼眸麽?是因为她看见他们的时候眼里让人惊恐的绝望和抗拒麽?是因为她因恳求而颤抖的唇瓣麽?

该死的就是不知道!

扇动的鼻翼显示出他们极大的怒气,一人抓一边,不顾她心碎的眸光,眨眼便消失在那片美丽的花之海洋里。

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把她带到什麽地方,不去看他们怒发冲冠的表情,所以,她看不见两个男人不同眸色的瞳孔里那个深深的漩涡,爱恨交织,而里面,却只住著她一个人。

她闭著眼睛,忽然身体被狠狠甩到一张柔软的床上,不,也许不是床,她都没有看。

男人健硕的身体压了上来,带著席卷而来的风暴,而她,在风暴中心。他们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共同占有她的嫉妒了,刚才那个场面让他们有掐死她的冲动!这件衣服很刺眼,二话不说撕碎了她刚刚套上的衣服。

云王看著她泛著粉红色泽的妖豔娇躯,更是怒火攻心,她的媚毒,都是那些男人解的!该死!刚刚自己是怎麽忍住没把他们给杀了的?!

她忍!可是她为什麽要忍?已经受够了!

“要上我吗?”她倏地睁开眼睛,那双清冷的眸子里迸出来的冰冷利剑、急速下降的温度让雷王和云王怔住。

“呵呵,让我想想,这次,是要用瑶草?隐身?用水绳把我绑起来?用你们至高无上的法力逼我向你们求欢?啧啧,花样还真多。这具身体很美是吗?是不是让男人看了都想上?唔,说实话,我有时候照镜子也这麽想。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太完美了,毁掉它怎麽样?我毁了这美丽的躯壳可以了吗?”

东方左左此时的笑,妖娆豔丽,带有致命的吸引力,却是危险得犹如罂粟花。

“呵呵……千刀万剐也无所谓,随便了。”她张开双臂,赤裸的身体点点红痕已经在火莲子的效用下散开,极致的诱惑,她真的像个妖,让他们无法自拔。

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她,他们怔愣著,不知道该给怎样的反应,然,就在失神的片刻间,眼前发生的事情足以让他们如坠地狱、绝对尝试到痛得麻木的心神俱裂!那种连灵魂都停止呼吸的恐慌紧紧揪住他们的心,无法动弹!

只见她雪白的身体里忽然涌出鲜红的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窜,她娇嫩的肌肤被无形的利器割开一道道小口子,於是,更多的稠浓体从里面冒出来,刺激两个男人的视觉,腐蚀他们骤缩的心脏……

“不--!”雷王从惊骇的“视觉盛宴”中清醒,几乎站不稳,颤抖著手施了法,迅速上前在她身上绕开一圈光晕,然而,无论他怎样修复她身上的伤口,在快速愈合之後又重复裂开,血流不止。他幽暗的绿眸再无光芒,只余不尽的黯淡,紧缩的瞳孔里浓浓的恐慌正在慢慢腐蚀,无尽头地蔓延。他不停地喃喃著,“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不可能……”

云王从这震惊的一幕回过神来,他的指甲深深地掐进里,也没有丝毫知觉,那双温润蛊惑的蓝眸,如大海一般深邃,此时,波涛汹涌,“是‘心控’”。

“你说什麽?”雷王揪起他的衣襟,“心控”是一种极难修炼的法术,并非所有神都能修炼,只有具备资格和体质的神才会获得这种力量,并且极难纵,他们四个是目前唯一具有这种资格的。

“我给她服了火莲子,她恐怕已经转化了,只是缺乏指导,还没有完全。”云王痛苦地扒著自己的头发,“为什麽她的资质竟然会是竟是罕见的‘心控’!一言一行皆在意念之间,随心而为。为什麽,为什麽她竟然会是最难搞的心控!”

刺目的血蔓延到他们脚边,让他们心惊。

她怎麽会有那麽多的血?就算她已经转化了,这样的伤害也会大伤元气!

云王火速上前为她止住部分的血,他的声音是连自己也听不出来的惶恐,那是他不曾有过的颤音,“求你,快停止,你想怎样都可以,我不碰你了,不碰你……”

“听见没有!快点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把那三个男人给杀了!”雷王心惊胆颤地看著满床的鲜血,出言威胁。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服软,他一直都很狂妄,傲视天下,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可是,现在,他真切体会到恐惧和在乎。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在求她,另类的哀求。

他们现在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伤害了自己。

她垂下的眼睑下一抹亮光闪过,她的异能,他们赐予她的异能,竟然在这个时候发挥效用了,真是可笑,变成了要挟他们的武器……不过,她很意外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真的爱上她了麽?呵呵,即便如此又怎样,她不需要!

凌虐的爱?羞辱的爱?强迫的爱?真可笑。

她勾起唇角,笑得很散漫,仿佛此刻浑身浴血的人儿不是自己一样,毫不在意。

东方左左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沾了沾身上的红色稠,原来,有所恃真的一点也不感觉疼,这些伤口,仿佛不是割在自己身上一样,想著,不由轻轻笑出声来,“现在,变丑了,你们应该不想要我了吧?”

想一口把这个魅惑人心的妖吃掉!

这是雷王和云王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她不知道,那些妖豔的红,把她赤裸的身体映衬出别样的妩媚。

“我不逼你,现在,先跟我一起念下面的咒语,不能再流血了!”云王也感觉到她身体里失去的力量,她的气息在变淡……

她听了之後,却是满脸的不在乎,拨了拨粘湿的发,道,“你在说谎。”

云王的脸一僵,脸色沈了下来,“小可爱,你不听话。”

“给我住口!”就是这个熟悉而遥远的称呼,激起她前所未有的怒气,“什麽小可爱!我不是直树家里那只狗!我有自己的名字,不是你的宠物!你该庆幸自己是干净的,否则我早就阉了你了!”

她一激动,身上的血流失得更快,也令那两个紧张的男人神经绷紧,膨胀的肌在布料下一触即发。

“与其生不如死,我为何不早早结束这痛苦期?”她丝毫不顾忌自己在他们面前的全裸状态,神色自然,呵,在他们面前,需要遮掩麽?有哪一块不被看过、过、吻过?

“你……”雷王第一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又不能逼她!该死的心控!“马上给我止血!”

“瞧瞧,这本露出来了吧?我觉得,还是死了更好。”她讥讽地笑,半撑在床上,懒洋洋地交叠起雪嫩的双腿,神秘地带若隐若现,看见那两个男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笑得更欢了。

“你以为死了我会放过你吗?就算变成鬼你也一样是我的!”雷王说得很决绝,他深绿色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小点,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青筋暴突。

“原来真的有灵魂?”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眨巴著闪亮的大眼儿,来回在他们身上巡视,“那、应该可以魂飞魄散吧?是不是有这个说法?”

这下子,雷王被她的话激得口剧烈起伏,忍了又忍,咬牙切齿,“我、不、逼、你!”

是麽?小巧的脚儿踢呀踢,可爱至极,她歪著天真的小脸蛋,扇动著清澈的眸子,转而又对上了云王的,犹如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好奇娃娃。

扑闪著水润大眼,“无知”地看著云王,“魂飞魄散会很痛麽?”

“止血。”简洁的两个字,云王却在不断下坠的黑暗中挣扎了许久许久。

他妥协了,东方左左欢快地笑,放肆地笑,妖娆地笑。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运气会什麽时候再有,突然出现的异能把她拯救了,时隔这麽久,她几乎要以为那一次只是自己的错觉,只是一场荒诞的际遇,没想到异能再次出现,必须好好把握这个时机,否则,落到他们手里,她以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身体在那奇怪的咒语下迅速复原,她的裸体让两个男人未褪的欲火再度冒上来,两双兽眸丝毫不避忌地在她身上扫荡。

“衣服。”她也大大方方从床上跨下来,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小东西,你变了,爪子很利呢。”雷王炽热的目光一瞬不瞬锁在她身上,不放过一个角落,变得更美了,也更狠了,或许,这才是原本的她?但无论如何,仍旧让他欲罢不能地喜欢。

“拜你所赐。”她连表情也吝啬於给予,抬眸用没有温度的眼睛望他。她可是忘不了,他是她破处的对象呢!

“我会把你的利爪一只一只磨掉!”一袭水蓝色连衣裙从她身上套下去,云王暧昧而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他很不喜欢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裸露身体!非常不喜欢!即使是合作夥伴又如何?现在找到她了,那麽从这一刻起他们就是情敌关系。而她,那些男人只是她暂时的缓解药,她,会需要他的。想到这里,云王沈的脸色变得邪气而耐人寻味。

蓝色,真好笑,这又能代表什麽?

“随你。”东方左左懒散地扯了扯裙子,看著周围的云片,黑压压的,原来,刚才那个不是自己的错觉,那片躲在背後的乌云就是他们搞的鬼,扯唇一笑,“送我回去。”

云王倒也不拒绝,因为,这样的小可爱,让他多了好多需要做的事情呢……带有浓浓占有欲的视线锁定她,手一扬,她视线下方竟然就是自家别墅!

“吻我,我送你下去。”云王的薄唇邪魅地上扬,俊美的脸凑到她面前。

只是,还没等她有所反应,一双大手从後面搂住她的腰,与她一同下坠。

她在雷王怀里笑得很猖狂,哈哈,云王那张脸的颜色太丰富了,真是彩。有雷王在,她的便宜怎麽可能被占去?

雷王看著在自己前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儿,忿忿地骂了句,语气里有著浓浓的警告意味,“小东西,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今晚你自己睡!”

是的,他听见她刚才跟那几个男人的约定,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很嫉妒!眯了眯狠戾的眸子,如今忽生的情况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宜对她过激,他得好好想个对策。但是他迟早会把她禁锢在身边!

啊?这回,轮到东方左左愕然了。这、好像、貌似与他无关吧?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唇上一热,舌尖被绕著卷了一圈,眼前已经没有了雷王的身影。

久久,看著眼前流动的空气,她指天尖叫,“你个混蛋!”

她用力地擦,使劲儿擦,还是觉得那男人残留在嘴里的味道无法消失,恼怒地瞪著跟前挡著她去路的小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恼什麽,反正她就是莫名的烦躁,他们的出现扰乱了一池清水。

可怜的小树啊,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被杀气腾腾地瞪著,动弹不得。在风的吹拂下“梭梭”地颤抖著身子。

第八十五章 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唔,刚刚那个男人说了什麽?要她自己睡?她会像以前那样乖乖听话才有鬼了!

不过,不知怎的,在见过雷王跟云王之後,她身体里久违的躁热感又来了,这种渴望在与哥哥们发生关系之後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是、为什麽会突然又开始渴望……秋季的风带著清爽,可是她体内的渴望却有升无降……

敲敲脑门,呼了一口气,漆黑的眼珠子巡视了一圈,哥哥们竟然都不在这里?她现在所在地正是原来的花海,那就大方在这里等著吧,真是一群笨蛋,没想过她会回来吗?

躺在柔软的草皮上,呼吸的空气洋溢著花的芳香、草的清新,好舒服……

镜头转到三个急成一团的男人身上,把别墅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後山的花草差点被他们连拔起,没有她的影子,他们急了,於是,几乎跑了一圈整座山头,现在趴在栏杆上喘著大气。

“她可真能躲。”东方琅脸都黑了,“下次绝对不能再玩这个游戏。”见不到她,他的心很慌。

“得要教训教训这个小家夥,居然敢让我们找这麽久。”东方煌在山底下跑一圈,上衣全湿透了。

“我们回去看看,将入夜了,说不定某人在家里等著笑我们呢。”东方炽想到这个可能,一张酷脸都扭曲得惨不忍睹。

说著,三个浑身湿淋淋的大男人开始往山上跑,忽然东方琅嘿嘿一笑,好好一张妖孽的脸蛋被这个诡异的笑容弄得奸险无比,说不出的险,“我们来让她‘笑’”。

东方炽与东方煌对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麽,彼此十分有默契地同时勾起了邪恶的嘴角。

此时,正沈浸於美梦与噩梦交织中的东方左左忽然打了个冷颤,吸吸鼻子,入目的是琅琅星空,美得不可方物。

已经是晚上了啊……

月儿很亮,亮得看不见一颗可以衬托它的星星,它的光芒太过闪耀了……

陪我……看星星……

有些人、有些事,总会在特定场景下忽然从脑子里冒出来,由不得你选择,即便已经成为过去,却是永远无法遗忘。

东方左左的心情蓦地低落了,不为那个仿佛不曾存在过的人,只为短暂的年轻生命,那麽,她与哥哥们,即便是一生,也没有多少个日夜可以挥霍……

现在,她只想抓住这仅有的幸福,转瞬即逝的美丽……

“宝贝,今晚你死定了!”倏地,二哥凉飕飕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别问他们为什麽这麽快找到,嘿,这间屋子,包括周围,内内外外都有他们安装了十七年的摄像头嘛,为了隐匿好那些监视器,他们三个可是很积极更新换代的,目前发展到隐形摄像了。至於雷王云王他们,只要他们不愿意在这个世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任何的现代化装备都无法窥探到他们分毫!

东方左左从草皮上跳起来,鄙视道,“你们输了,谁也没在入夜前找到我。”

“左左,我们赢了。”东方炽的狐狸心思转动,黑眸闪闪,商场上的坏脑筋动到她身上来。

“大哥,你没发烧吧?”看见大哥深不见底的邪恶黑眸,在皎洁的月光下竟然闪闪发亮,幽森森的,她就觉得心里凉拨凉拨的,有种被算计的危机感。

东方炽把瑟缩的小白兔抓回来,低沈的闷笑有著说不出的愉悦,“记得某人说的是今晚之前,现在十点不到,而且就算那人耍赖说入夜前,我们从天还没暗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在你身後,等你睡醒呢。”

“明明就没有!大哥你耍赖!”东方左左气呼呼地鼓著腮帮子,气得柳眉直竖。

“你怎麽知道不是?难道你头顶多长了一双眼睛?”东方炽很“关切”地转过她的小脑袋瓜子,左瞧瞧右瞧瞧,愣是一副专注的模样。

“你……狐狸!”从牙缝里蹦出这两个字,她相信了,现在她可以发誓她绝对相信这是一只在红尘中打滚多年、老谋深算、城府极深的狐狸!

“呵呵,那现在乖乖地等著被享用,狐狸要吃大餐了。”东方炽将她抱起来,东方琅和东方煌马上“好心”地帮忙,一人托一部分,把她整个人抬起来,高高举起,大摇大摆地走回别墅,那架势,著著实实的山寨大王。

“喂!你们怎麽可以这样!放我下来!”难道她今晚在劫难逃?

忽然觉得背脊一凉,冷飕飕的风莫名灌进衣领里。

妖冶一笑,她知道,有两双眼睛在看著呢。可是,与她有干系吗?答案是,没有。

“二哥,我要先洗澡。”她在他们的手臂上翻个身,娇媚地对著抱住她肩膀的东方琅,清眸流转间,尽是魅惑。

东方琅被这股风情弄得口干舌躁,随即邪邪地笑了,“好,我们一起洗。”

哼,喜欢偷窥是吧?让你们看个够。

三个男人托著东方左左走进浴室之後,在冷清的後山花海,两双异色的瞳眸在月色下一闪一闪,而瞳仁的最中心,狂燃著足以焚烧一切的烈焰!

她明明知道……这个女人、该死的妖!她绝对是故意的!

雷王身上翻涌的气流,瞬间把脚底的草丛化为灰烬!“她的心控,还没修炼过?”

“是。”云王若有所思地看著别墅里那间不断传出娇吟喘息的房间,他,舍不得掐死她,那麽,他想掐息那盏灯!

“那就是说,她身上有灵力,但不会使用,只要不把她逼上绝路都不会出来?”雷王野兽般的绿瞳森森然,跳跃著诡异的符号。

云王听後,蓝眸里闪动著流光溢彩的鬼魅,对著他别有深意地笑,“对,以她的情形来看,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麽力量,如果刻意去使用,反而适得其反。”

此话一出,雷王几乎立刻仰天大笑,惊天动地的笑声险些要冲破他自己设的结界!

“小东西,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对著那闪烁的灯光拽紧拳头,猛地一拳打在毫无防备的云王身上!

“疯子!”云王失去了一贯的温和风度,毫不客气地反击,在寻找她的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两个不知道这样对打了多少次,满腔的怒火都以这种方式发泄掉。因为天地间,四大统领,除了他们彼此,本找不到对手。

“都是你这个愚蠢贪婪的家夥!居然给她服用火莲子!”那是相当於媚药的东西!没有了,她就活不下去!

“哼,换了你,你也一样会用!”云王一抹额际的汗,跟这家夥打架真是累,他们的感情在遇到小可爱之前可从来没这麽“好”过,那是,雷王傲慢得连看也懒得看别人一眼。而现在--

目光转到那折磨著他们的窗户,他此时不想用透视,他不想看见那个画面。

蓝瞳一闪,他轻笑,“小可爱,既然那麽爱玩,我就陪你玩。”

雷王古怪地上下扫视了他一遍,这个表里不一的家夥,又要干什麽?脑中灵光微动,蓦地计上心头。

画面转至旖旎的浴室--

东方左左在大哥的身下,忽地狠狠一个颤栗,也不由自主夹紧了娇儿里的大,东方炽痛苦又快乐地扭曲著酷脸,下身的戳刺不得不暂停。

“左左,大哥要了,快点松开!”真是要命啊,高氵朝之际被这样夹著,欲退不得、又进不去!

她回了神,讨好地搂上大哥的脖子,马上狗腿地配合著他上下套弄。为什麽要这样做?她怕呀,快点让他了,否则肯定又没完没了,早做完早睡,旁边还有两只虎视眈眈著……

只是,刚才……

(由於上一章重复传了百来字,无法修改,只好另写一篇小故事作为补偿,那篇小番外与本文无纠葛.邮箱是──yuhuo1900@163,密码:manhuangqiutu,欢迎各位亲去观赏哦,限时三天)

(052鲜币)第八十六章 游戏开始

最近哥哥们都奇怪地忙碌起来,先是大哥,公司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大哥总要飞来飞去,日子几乎都在飞机上度过,脚不沾地的穿梭於国外,每次一回到家抱著她倒头就睡,醒时激烈地缠绵一番尔後又是不见人影。再说二哥,已经退出了噩门,在家懒散地忽悠了一段时间之後被大哥叫走,不仅成为他最痛恨的标准上班族,还要加班加点的坐上副总裁这个位置,每每见到她便缠著要爱爱,可是大都只做一次就老老实实睡觉,睡得很沈。最後就是三哥了,两人在同一个学校应该见面机会很多,然而事实上东方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动过坏脑筋,却总在关键时刻被迫暂停,一脸委屈加不甘地在她身上占点儿小便宜後愤恨地离开,“造访”他校的次数越来越多,频繁紧密,以往三哥都可以脱身的,这次不知怎的愣是没办法摆脱这些无聊的琐事。

反观她自己,哥哥们虽然无论多忙都会每天轮流来学校陪她,但也仅仅限於“监视”她吃饭,把她送回学校之後就匆匆离开。她孤身在学校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闲暇娱乐也只是看看书,什麽也不做,清闲得发慌。

半躺在小沙发上,东方左左小手托起下巴,小脚丫晃呀晃,思索著这段对她家来说既繁忙又清闲的日子,自从那天起,雷王和云王没再找过她,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隐约像沈了什麽下去,所幸这种感觉只是“咕咚”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月晃过去了。以往每年的这个时候,哥哥们应该给自己放个长假,闲适地在家陪她。

今年,似乎要颠覆他们这个传统了。

烦躁地翻了个身,趴在抱枕上,刚想著要不要去公司看看能帮上什麽忙,门铃忽响。

“左左,这是学校校庆的邀请函,是一百周年校庆哦,不可以缺席的!我们一起去吧!”

门外,是一张俏丽的脸庞,五官算不上完美,组合起来却很生动,尤其是那一脸多样的表情,似乎是个没心机的小女孩。韩薇,这所学校第一个跑过来说要跟她做朋友的女生,她不承认,也不否认,漠然的态度让韩薇身边的一些朋友议论纷纷,显然很不满,觉得她在摆架子。东方左左并不想澄清什麽,她本就是个冷情的女人,也不习惯跟别人亲近,能离得远远的最好。可韩薇似乎越挫越勇,丝毫不介意她的冷脸,总绕在她周围,这令东方左左觉得佩服,同时也厌烦。因为,直觉告诉她韩薇有问题。只是找不到她的问题出在哪里,只能放之任之,反正没有对她不利就好。

“谢谢。”礼貌地回了句,拿过她手中的致小本子便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也不管韩薇有什麽反应,直接锁了门。

打开邀请函,淡淡地扫了一眼後就合上,手机捏在手心,思索著该不该这个时候打过去给三哥。校庆,三哥应该要到场的吧?只是--今年也太奇怪了,校庆不在学校,到异国去举办什麽“海之热夜”,狂欢舞会麽?三哥,怎麽把校庆弄成这样?有必要问一问他。

电话拨通就被接起,那端传来男人发牢骚的声音,带著异样的沙哑,“左左宝贝,想我了?”

她翻了个白眼,又听见那边嘈杂的人声,似乎刚开完会议。

“三哥,那个校庆你要去吗?今年为什麽要去那麽远的地方?”

东方煌沈默了一会,接著答道,“嗯,地点不是我决定的,是前些日子巨资入股学校的股东,到时候我会去。”

东方左左听著,刹那间脑子里有什麽一闪而过,但是凝神却抓不住,只好放弃。

“那我去麽?”

“去吧,三哥在呢。再说,好久没好好和我的小宝贝亲热亲热了……”那头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东方煌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拐角,嗓音嘎起来,把东方左左听得脸红耳赤。

“好吧,那我挂了。”她红著小脸挂了线,也不理会那头东方煌的鬼叫声。

海之热夜?怎麽名字听起来这麽奇怪……让人觉得暧昧……

当跟著三哥坐专机来看到这一大片碧海连天的震撼景象时,她心中被摄住了,半月形的一大片沙滩拼凑起来,连接成四个苍劲的大字--百年东方。

黄金沙滩总是让人有种梦幻的飘飘然的感觉,那些细沙就像是阳光的汗,点点铺洒在人间土地上。那片半月形的海滩,许多人在忙碌著,也许是搭棚、砌架子、电缆这些活,盘旋在上空,看不清楚。但大多都已经弄好,目前是检查设备阶段,只能今晚的节目。

在她恍惚地想著事情时,蓦然,那四个浑厚有力的字体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慢慢扭曲变形,瞬间变幻为让她倒喝一口冷气的一句话!

“啊!”

“宝贝,怎麽了?”东方煌接住她往後退的身子,著急地问著,一边狐疑地顺著她的视线看过去,“百年东方”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金色的沙滩有迷醉人心的魔力。没什麽异常,於是把她惨白的小脸转过来,怜惜地轻拍她的背,“身体不舒服?”

东方左左木讷地摇头,再次从窗口望下去,已经恢复如常,仿佛她刚刚看到的只是幻影。惊醒过来,虚弱地靠在他身上,“没有,三哥,我、我不想去了。”

“呵呵,我的小宝贝也会紧张?今晚人会很多,三哥上台讲几句话就下来陪你好不好?要不你也可以留在酒店,我很快回去。”东方煌柔声诱哄道。

她想了想,还是摇头,“你不用管我,我去报到了就回酒店。”

“好啊,洗白白在床上乖乖等我回来。”东方煌邪笑著,黑眸里有著浓浓的情欲色彩,已经好些日子没做了,这小妖让他想得要命!

“……”

好像有一个礼拜三哥都没碰过她了,叹著气,任由他在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湿湿热热的,柔软的嘴唇在她的小嘴上流连不去,低吼一声便把舌头冲了进去,胡搅蛮缠,卷起滚滚水浪,上唇被他咬著,合不起来的小嘴旁边终是流出了津,她难受地想要结束这个长吻,被他牢牢按著後脑勺。

而这般挑逗的後果,自然是东方煌自讨苦吃,最後他在东方左左戏笑的目光下狠狠瞪了眼隔著帘布在外面猛敲的男人,欲火焚身。

直升机已经降落地面,外头几个接机的人不明就里,只是想著校董怎麽还不下来,意思意思地敲了几下门,不小心咳嗽了几下,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当看著一脸铁青的上司搂著一个蒙著脸的女人下来後,终於後知後觉,尴尬得满脸通红,噤声不敢多说一句话,就怕再激怒了他。

理所当然地,东方左左跟东方煌是在一个房间,东方煌刚放下行李就被叫了出去,留下她自己。

洗了个澡,从这里的窗口眺望,是一片蔚蓝的大海,走到阳台,还可以听见海浪拍击的声音,和著温暖的阳光,让人身心舒畅,懒洋洋地想要睡觉。

心中忽然掠过一个画面,心脏“咯!”跳了几下。

刚才,沙滩上变幻的字--游戏开始。

游戏……

复杂的心情袭来,不安、困惑、惊恐、焦躁……隐隐,有些紧张……

这次的校庆办得很隆重,来的都是地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一百年下来,东方学院功成名就的学生在社会上比比皆是,倚著怀念母校的名义回来,大多数人都是想趁此机会交流交流心得,顺便广拓财路罢了,又是一个成功人士交流会。而像东方左左这种在校生,则是去拜见前辈、多学习学习。

(054鲜币)第八十七章 想你,狠心的女人

夜晚的海水清凉沁心入肺,却又似乎还残余著阳光的味道。细细的沙砾余温未了,踩在上面软软的一团,很舒服。

人多了,即便是辽阔悠远的海也让人觉得压抑,沸腾的人声,好吵。

自顾拿了一杯果汁,东方左左的身影渐渐远离人群,往冷清的地方走去。海面凉风毫不客气地吹拂著,卷起她绑成马尾的秀发,撩拨她淡粉的小脸,当然更想偷窥美人雪白的长腿,但她今晚特意穿了一件轻便简单的牛仔短裤,一件贴身休闲的T恤,海边舞会,穿裙子的人不是疯子是什麽,除非是窄身短裙,不过她不喜欢。

基於浓厚的异国情调,所以今晚播放的音乐自然不会是华尔兹之类的曲目,而是热辣的摇滚、激情的hip hop、rap,这种音乐自音箱里弹出来,耳膜都要嗡嗡地震动,似乎只适合年轻人的,东方左左想不明白怎麽会在这样的场合弄这种音乐,这不是明摆著不给老一辈面子麽?真是奇怪,不知道谁给决定下来的。

人走远了,却没能逃过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她觉得耳朵每分每秒都在受折磨。

她走得很远,主持台上三哥的影子也缩成一小点,不过还是能听见那低沈而富有磁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仿佛情人的低喃耳语。她看见,很多女生痴迷的目光都在三哥身上。年轻多金、俊秀斯文,多得是投怀送抱的女人,这样优秀的男人,为什麽甘愿栽在她身上?

摇头,找了块礁石随意坐下,听著三哥带有魔力的声音,让她想起夜里他常常被她捉弄著唱的摇篮曲,嘴角不由得上翘起来。

果汁早就喝完了,杯子被她随手扔在旁边。

正想著什麽时候回酒店时,三哥的讲话结束,她睁开眼睛,轻笑,打算在他之前回到房里,免得又被他唠叨。

“小可爱,急著到哪儿去?”

欠扁的声音忽然从空气中传来,她身体一颤,四下环顾,本看不到那个让她想狠狠揍一顿的家夥,哼,隐身,又是隐身!他喜欢玩,她可没兴趣陪。三两步往前面走去,全当没听见。

“这样可不行,真是个没耐心的小家夥。”男人微叹了口气,说话间,一道修长的身影在她前方显现,那张俊美的脸上依旧挂著让人著迷的邪笑,在黑夜里,流溢的蓝瞳幽魅似魔,引人堕落,与澎湃的大海比起来,竟更显深邃,如一汪不见底的深潭。

扫了他一眼,东方左左直接绕过他继续前行,然而,诡异的是,当经过他的瞬间,一股似电流般的颤栗感倏地传遍全身,莫名地,下体涌出熟悉的热潮,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著实心慌了,怎麽回事?

似是预料到她的反应,云王用鼻子轻轻在她颈後嗅著,鼻尖轻点她的小耳垂,把浑身僵硬的她转了过来,“呵呵,这麽紧张,难道你爱上我了?”

东方左左艰难地克制著身体的异常,拨开肩膀上的“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用说肯定是这男人在作怪!

“你清楚自己做了什麽,我不想看见你!”

“怎麽办?我想看见你呢。”一双铁臂把她抱得结结实实,云王埋首在她细嫩的颈项中,深深呼吸著诱人的幽香,“狠心的女人!我怎麽会这麽想你,真是疯了。”

东方左左被他暧昧的言语弄得**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脖子处传来他湿热的呼吸,不知怎的很不自在,她使劲儿推著他的头颅,“滚开!”

岂料,迎上一对幽怨的蓝眸,“一个多月没见,你就这样对我?”

她别开眼睛,邪魅的男人、与之气质毫不相符的眼神,简直让她抓狂!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幼稚的想法,不经大脑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呜……”後悔!绝对的後悔!这男人的身体是什麽做的,硬!她的牙齿都被嗑著了!

“哈哈……太可爱了,想吃我就直接说,不过也要挑软一点的呀,咬坏了甜美的小牙我可是会心疼的。”云王大笑著托起她的小下巴,指腹在她脸颊边轻轻按捏,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怜惜。

虚伪!她恨恨地在心里骂著,牙齿却神奇地恢复了,拍开他还粘在脸上的手,自己揉了揉,想不明白怎麽碰到他就做出这麽幼稚的举动?

“来,这里,任你‘咬’”。云王放大的俊脸呈现在她眼前,感的薄唇几乎贴上她的,不明的火光在蓝眸里肆意跳跃,专注在她的嘴唇上。

有那麽一刹那,她被迷惑了,很快又反应过来,怀疑他是否给她下了幻术,下意识地把脑袋後仰。奇怪,什麽时候起周围沸腾的音乐声、杂乱的人声都消失了?安静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的声音,这男人又布了结界?

云王又岂容她逃脱,大手一揽,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密不透缝。

“放开。”她冷冷地盯著他,也不挣扎,因为在他手中,她完全没有胜算,不必白费力气。

“不急,我带你去看一出戏。”云王眷恋地抚摩著她一头顺滑的秀发,触感真好。

东方左左被他托在手臂上,才能与之平视,这种感觉--真不好!无奈地看著笑得神秘的男人,她心头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被抱著漂浮在半空中,瞬间移到了主持台下,震动的音乐此时已经换成优美的抒情曲子,方便谈话。她低头看著就在自己脚下的人群,注意到不远处三哥正跟几个中年男女聊天,脸上挂著礼貌的微笑。

云王一下子把两人转移到东方煌身侧,不说话,就这麽抱著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著她的长发,觉得绑起来很碍眼,於是替她解了开,发丝飞扬,在空气中舞动,阵阵香气淡淡地扫过他的鼻峰,他著迷地把脸埋进去,这才满意。而东方左左正想反抗,却看见走近三哥的女人,於是,无法动弹了。静静地听著他们的谈话,任由云王在她身上吃尽豆腐。

“煌少,这是我女儿,韩薇,也是就读贵校呢。”中年男人笑呵呵地介绍著,似不经意地给女儿让出了位置。

东方煌礼貌地笑笑,寒暄了几句,有些不耐烦,这些人到底要纠缠到什麽时候?他还要赶回酒店去陪他的宝贝,想到今晚,他就很兴奋,因为--嘿嘿,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嘛!

韩薇的父母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开,特意把空间留给女儿,而韩薇也是个人,看出了东方煌的不耐烦,心中有些愤恨,脸上笑得很甜,心思一转,轻轻转身背对东方煌,似在自言自语,“不知道左左在哪里呢,找了她一个晚上。”

熟悉的名字,东方煌狐疑的目光终於盯上这个女人,唔,伪装得不错。

“我先失陪了,我朋友在学校那麽多追求者,怕是被缠住了。”韩薇对他轻笑,离开。

嗯?追求者?哼哼,小宝贝今晚是死定了,居然敢隐瞒他们。东方煌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浑身都酸。

东方左左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头痛地抚了抚额头,看来等一下回去又有得折腾了,韩薇到底什麽意思?很明显,她,知道他们的关系。那女人果然不怀好意。

“我要回去了,放我下来。”拍开在腰肢处色情地游移的大手,东方左左没好气地瞪著他,真是在哪里都能发情!

“戏还没唱完,别急。”邪气一笑,云王顺利在美人小嘴上偷得一吻,舔了舔唇,回味无穷,好久没吻她了,这个味道……真怀念。

“你!”用手背大力地擦著嘴唇,她不会承认刚刚自己的失神,更加肯定这色狼给她施了妖法!

“好想在这里把你吃掉……”他低哑的嗓音里透著浓浓的欲望气息,双手几乎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鼻息喷薄在她脸蛋上。

东方左左的身子忽地瘫软下来,没法抵抗,在他的爱抚下甚至发出让人发狂的娇喘,“你,对我做了什麽?”

(054鲜币)第八十八章 迟到了十七年

“我什麽也没做,相信我,你对我有感觉,不要否认了……我的小可爱……”他低低地笑著,浑厚的笑声里满是愉悦,薄唇轻轻摩挲著她的小嘴,卖力地挑逗著她,“想要我麽……”

“不想!”她回答得很干脆,不相信,绝对不信他没有对她下了什麽妖术!“别让我更讨厌你!”

“哎,你真舍得伤我的心。”云王无可奈何地叹息道,深邃的眸子锁在她的小脸上,看得专注,也看得她心慌。

他抓著她的小手,按在一发烫的硬上,“它好想你,想得发疼。”

东方左左的脸蛋很不争气地红了!挣扎著把手从那东西上移开,奈何不如她的愿,反而被按得更紧。神思恍惚间,她听见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似满足、似渴望。

“放开!”她被那熟悉的东西烫著手心,烙得心慌意乱,可是越挣扎就越是被桎梏得紧。

“唔!”云王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乖乖,不想我立刻要了你就别给我乱动!”真是既痛苦又销魂的折磨……

她全身僵硬,愤愤地瞪著他。

“为什麽,这样倔强顽固的你,会接受他们……”云王幽幽地叹气,他其实没啥伦理观念,对这些东西本不在乎,只是,关系到她他就不得不注意了,她的三个哥哥,分明从小就开始对她有不轨之心,他嫉妒!很嫉妒!他们同样用强迫的手段逼她,“难道就是因为我缺席了你人生的前十七年,仅仅因为这个,我就输了麽……”

东方左左不语,心里也开始清明了,一个多月,想必很多他想要知道的东西都一清二楚,那麽,她实在不能把哥哥们近来的忙碌缘由与他们排除开来,“他们这麽忙,是你们搞的鬼?”

“对。”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云王深深地凝视著她,“回答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麽?”

“不喜欢!”她脱口而出,然而心里却在打鼓,为什麽刚才回答得这麽快,她甚至还没有思考,潜意识里不希望去想这个可能。他的眼神让她害怕,不敢多看。

“小骗子!”云王恨恨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双眼冒火,惩戒般把她臀部往下按,顿时,那未软下来的长陷进了她的腿间,“口是心非,对我没感觉你脸红个什麽……”他笑得很坏,邪恶地向上顶了顶。

东方左左的脸白了又红,不敢乱动。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她恼羞成怒地推开又凑过来的俊脸。

“好呀,那看完这场好戏我们来做‘好事’”,云王把她的身子转过去,继续看著人群。

在视线所到之处,东方左左的眼睛定格在某个角落,遮蔽物下暗的两个人影,此时纠缠在一起,她脸色唰地白了,那道身影,虽然只有侧脸,却深入骨髓的熟悉,三哥。

韩薇抱著他,而他,没有推开。

东方左左的嘴角上扬,呵呵,真是俗套的剧情,是误会吧,一定是的,是这个男人在捣乱,对,他想让她误会三哥,但是她相信三哥,恐怕要让某些人失望了。

“无论你信不信,我什麽都没做,刚才,我可是一直忙著跟你‘调情’呢……”暧昧地用舌头舔过她滑腻的耳垂,云王下颚抵在她肩上,也远远地看著那两个暗处的人。

她垂下眼睑,让人看不清在想什麽。

相信他,相信他……

可是,那两道久久不分开的身影,紧紧拥抱的身影,真的很碍眼。

三哥,你不是说你的怀抱永远都只属於我麽?为什麽不推开那个女人……不知道我不喜欢染了其他女人味道的男人麽……

“你想挑拨离间?可惜没有用。”东方左左挑眉,不屑地看著远处相拥的人影,“不得不说,你的妖法差点把我迷惑了。”

话一出口,云王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脸部肌抽动,有些诡异,“是神术。”妖法?亏她说得出来,就不怕把他惹火了麽。

“哼,承认了?”她淡淡地扫过他忿忿不平的神情,忽然觉得逗弄这个“大神”也是很好玩的一件事,呵呵,他的反应真有趣。“所谓的好戏就是这样?完了就快点放我下去。”

“你真不好拐。”云王揉揉太阳,温香软玉在怀,真不想放开,想永远把她拥在怀里……

这回轮到她眉毛直跳了,拐?当她三岁小孩麽?

“我想吻你……”不著痕迹地覆上她刚要抗拒的小嘴,顺利地滑入她口中,肆意掠夺,熟悉又遥远的甜美让他难以自制,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吻她了……

东方左左呜呜地挣扎,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吃入腹,直把她吻得头晕脑涨,红肿的嘴唇才躲过一劫。云王抵著她的唇瓣,呼吸交融,呢喃著,“小可爱,给我好不好?你的身体已经快到达极限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沈醉在他的吻之中,刚才……她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漩涡里,只想沈沦,身体隐隐发热,觉得下体好干涩,急需吞噬些什麽,那个地方……好渴……一下子让她想起了当初吸收他的时的快感,竟冲动地回应了他。

不,不可能。一定是最近很少跟哥哥们做的原因……

“送我回酒店。”三哥,三哥一定在酒店等她回去了,她现在需要他……

“你是我的女人!”云王怒了,他用力把她揉进自己怀里,几乎把她搂得喘不过气来!同时也让她的身体愈发的热了。

“你放开!”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克制不住的。

“小可爱,你真是天真,你以为我会亲手把你送到别的男人手中吗?”云王满脸鸷,俊美魔魅的脸乌云遍布,“当初,我已经很後悔没有寸步不离了,我就应该把你绑在腰上!看你还敢不敢逃跑!”

好难受……东方左左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越来越无法压抑体内的躁动了,刚才那一吻就像催化剂,像春药……催动她久违的渴望,自从跟哥哥们发生关系之後被压了下来的欲望……

望进她迷离的眼眸儿中,他用鼻尖摩挲她致的鼻梁,蛊惑道,“你逃不了的……你想要我的对不对……”

点头,摇头……她要被这双重的自己逼疯了!有两个小人在拉扯著她的思绪。

“顽固的小家夥……”云王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笑了,第一次他的笑容不是那种邪肆的狎佞,东方左左有片刻的失神。

“回酒店……”理智,她的理智呢……

他的脸冷了下来,真是不死心,竟然这种时候还记得那个在房间里等她的男人!忍耐,他要忍耐,深吸一口气,不能逼她,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一双魔手悄悄攀上玉女峰,轻轻地揉、技巧地按捏,听闻她愈渐难耐的呻吟,手下更是加把劲儿了,同时也用唇封住她欲抗拒的小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他要分散她的心神,他要她,她也需要他……目前应该是她完全转变的最後一些日子,无论如何他也要与她结合,最为关键的时段,绝对不能出错……

“嗯……”一声娇哝自她唇边溢出,差点逼得云王即刻化身为狼!

一只手溜到她的短裤之下,停留了许久也解不开,没耐心的男人不由暗自咒骂,怎麽穿这样的衣服!这个世界的衣服还真是讨厌!魔魅的蓝眸一眯,下一刻,她的裤子化为碎片,露出雪嫩浑圆的小屁股。他邪气的眸子发亮,忍不住上了那两团雪白,手指更是放肆地钻进臀缝之间,一股热气从她的腿处散发出来,比他额头上的汗温度更高!

就在他想要脱去她的小内裤时,蓦地被一只小手抓住了。

“送我……回酒店……”

入目的是东方左左一贯清冷的神情,但已经泛起薄雾的水眸掩不去浓浓的渴望,绯红的脸蛋是她动情的证据。

云王皱眉,这个时候的她,怎麽可能清醒……一股血腥味沁入空气中,飘散,很浅很浅的味道,但足以让他惊骇,忙不迭抓过她的另一只手--她竟然自虐!

该死的女人!

(052鲜币)第八十九章 热夜~辣~慎

“很好,”他恻恻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的恐怖,施法将她手上的伤口抚平,恢复原状。然东方左左可不惧怕他,她冷哼一声,掐著大腿的来保持清醒,把面前的男人气得死死的。

云王看著怀里几乎全裸的美人儿,咕噜咽了一口唾沫,咽下自己的火气,俊脸上霾弥漫,他就这麽一直盯著她,没有要动的意思。

斗啊,看谁忍得更久。

可是,当他看见她又开始有自虐倾向的时候,不忍了,心疼了。

“你就那麽讨厌我……恨我?”他的嗓音略带沙哑,听出一股让人心酸的苦涩。

良久,没有声音。直到东方左左感觉自己已经忍到极限了,她才开启干涩到不行的喉咙,再不找个男人,她觉得自己会死掉,好难受……

“对。”

简单的一个字,轻易地击溃他所有的坚持!此刻的云王,他……想要杀戮……

杀戮,血腥,好久不曾有过的嗜血恶魔仿佛又在心中重现,而这只魔鬼,催促著他杀掉眼前这个让他痛苦的女人,把她毁灭,世上将不再有让他痛苦的源……

邪恶的气流在他身上不断翻涌,隐隐要冲破他的结界,连夜空里星星的光亮似乎也黯淡不少。

喉咙深出发出一道类似於野兽的嘶吼,云王蓝色的瞳孔越缩越紧,里面那个幽暗的漩涡越陷越深……他单手托起她,扔到背上,一个转移,她已经在酒店的房门前。

把她放在门口,按下了门铃,云王忽然抬头,已然转变为深色的蓝眸如同夜里的海,异样的蓝,呈幽幽的暗色。

“下一次,不要在我面前激怒我。”

他必须走,否则不知心中那头魔兽何时会失控,会不受控制地伤害她……

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顷刻间,他已经消失在眼前。而房门适时打开了,东方左左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扑进让她舒服的怀抱。

“三哥!”

关上门,东方煌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人儿,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麽热情,这样主动。

“宝贝,你去了哪里,怎麽这麽久。”他正准备出去找她呢。

“快点,给我……”三两下将云王刚刚给她套上的裙子脱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美人难得的热情,他当然要好好享受,东方煌挑眉,觉得有些异常,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似乎不是思考这个问题,唔,还是先解决生理需要吧!呵呵,小宝贝等不及了。

将她横抱起来,两人双双倒向大床,东方煌反守为攻,把她压在身下,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双手在她身上爱抚著。

东方左左轻轻地啜泣,她现在本不需要这样的前戏!

小手准确无误地到他的命子,胡乱揉一通,那棍子已经硬邦邦的了,而她,没看见身上的男人暴跳的青筋、抓狂的神情。

她主动引导,抓著长条物,把它带领到温润紧窄的水洞前,磨蹭了几下,小腰一挺,想要把它吞进去,奈何不太顺手,没秧成功。

“宝贝,你真要命!”东方煌咬牙切齿地任她胡作非为,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看著那张哭泣的小脸,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著他的欲望,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他颀长的身躯覆了上去,沾著水的棍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桃花洞,长躯直入。

“啊……”小嘴溢出满足的叹息,好涨……满满的,真舒服……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那让她舒服的东西,很快地,不等他开始进攻,她翻身把他推倒在床,女上男下,坐在他小腹上面。

东方煌瞪大了眼,却因这样的姿势而舒服地闷哼,进入得好深,拍拍她的屁股,“宝贝,动一动。”

东方左左睁开迷朦的眼眸,小里阵阵瘙痒,她跪坐在上,开始上下起伏,主动套弄,结合处发出“滋滋”的水浪声。

可是,这样做了没多久她就觉得好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东方煌看著眼前随著她的动作而晃动的房,两朵粉嫩的小花开在顶端,上下左右摇晃著,好不诱人。他忍不住撑起身子咬住一只尖儿,双手托著她的臀用力往下按,帮她加快速度,否则,让她自己来,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尽兴。

“三哥……”头被他吸得有些刺痛,她微微推开埋在前的黑色头颅。

“别动,让我来动,呵呵,宝贝,你的速度太磨人了。”换回标准的做爱姿势,他拉著她两条细腿,挂在臂膀上,俯撑而下,吻住了她。

滴答地流著浪水的慢慢拔出来,她在他口中无声地抗议,不要出去……

“小宝贝,你还真猴急……”直到全都拔了出来,东方煌看著那张难耐欲泣的小脸,宠溺地笑了。

“扑”,湿淋淋的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刺入,直戳进子口。

她被突来的刺激弄得发不出声音,与三哥口舌交缠的唇边流下一条长长的银线,眼儿似小猫一样微眯,感得让圣人也发狂。

东方煌从来不是圣人,他满意地看著她的表现,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嫩儿里抽送著,不断填满她。

小贪心地吞吐著肿胀的,似乎永远都不满足,不停地流著透明的水,床单已经湿嗒嗒一片,男人舍不得全部抽出,每次都只拔出一小半又整入,恨不得永远溺在那销魂的窝里。

他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直捣,浓烈的男子入子里,她抽搐著,夹紧了体内的,想要把那些体都吸收了,可是,无论她夹得多紧,两人的混合还是顺著道流了出来,满满地把床单弄得像浸过水一样。

她好痛苦……虽然刚刚高氵朝过,可是小却仍旧像火烧般刺痛,来自深层软的瘙痒……

东方煌还在她的桃花洞里,他不知道她的难受,只感觉自己刚软下来的器被她越夹越紧,很快又重振雄风,更更长,把小洞塞得满满的。

“宝贝,你到底怎麽了?”他又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快速地在她体内干,喘著气轻声呢喃,她有点不对劲。

“没有……嗯……好舒服……”东方左左闭著眼睛,感受著三哥长的在道里戳刺的快感,那些瘙痒被磨擦得褪却不少,让她舒服地放松下来,卖力地吞吐著那长。

东方煌沈声轻笑,捧起她的臀,更往按压。

在东方左左半清醒的状态下,重复不止的抽运动整整过了一夜,这一夜,几乎把东方煌给榨干了,天刚亮,她才停止索要,沈沈睡去。

东方煌无奈地看著满室的狼籍,由於昨晚那张床被他们的水浸泡,湿得不成样子,浑身粘腻的两人又转到沙发、茶几上,连浴室都去了两次,如今,终於完事了,怀里的始作俑者却睡著了,留下这麽一个烂摊子给他,真是有够折腾的。

一次把整个星期没做的都补上了,他也累得不行,抱起她匆匆洗了个澡,换到另一间房,开始思考昨天夜里异常的她。

平时他们粘著跟她做,她不会拒绝,但也从未如此主动。

摇头,把她放在自己前,搂著娃娃一样柔软的小身子,心满意足地睡去。

而陷入沈睡的两人,本不知道在昨夜他们翻云覆雨的时刻,世界几乎要毁灭在某人手里。

(05鲜币)第九十章 海啸

这一天,几乎所有的电视新闻都在播放同一条消息--昨夜,突如其来的几场海啸夺走了无数生命,空前绝後的灾难,前所未有的浩劫,让世界各国携手共同度过这一次难关,为失去的生命哀悼。

暖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到两个相拥的人身上,满室的温馨和谐。

她不知道,她的一个字,提前夺走无数鲜活的生命……

而此刻,在这个世界的尽头,不,也许是世界的顶端,站著两道挺拔的身影,无声的对决,只是那股压抑的气氛似揪住了无形的空气,沈重、血腥、暴戾。

“别告诉我你与这件事无关。”雷王的衣衫在风中狷狂地飞扬,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旁边的男人。

“我从未否认。”云王蓝色的瞳仁闪烁著诡谲的光芒,语气是云淡风清的飘逸。

“你,对她动手了?”眉毛上扬,雷王的幽绿的眸子诡辩难测,却似风平浪静的海面下隐藏著的湍流,滚滚而来。

“没错。”毫不迟疑地承认,云王不避讳地看著他。

雷王勾起嘴角,不加掩饰的得意,“看来,你是失败了。”否则又怎会有昨夜那场风暴?

“换作是你,也是同样的下场。”他不在意地讥讽道,那小女人还真是难拐,意志力挺强大嘛,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是麽?别太早下定论,我才刚刚开始。”雷王挑衅地回道,唇畔的笑很张狂,他一向自傲,只是,用在那个让他不断退让的小女人身上,却有些底气不足。

“我也还未结束。”云王不客气地反驳,嚣张的气焰相碰撞,一触即发。

“行事谨慎些,别打破了这个星球的平衡,除非你想让那两个注意到这里的异常。弄得这麽大动静,迟早要把他们招来。”雷王警告著,虽然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否克制住冲动,经过那次会面,他毫不怀疑,那女人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血腥面。

云王若有所思,要在那两个找到她之前把她定下来,否则到时候想让小可爱注意到他真难呢,这不安分的女人,干嘛招惹那麽多男人!尤其是那两个最难搞的男人!以他们的个,惹到他们,就是生生世世的纠缠!真想打她屁股!

一觉醒来,已是近黄昏。

东方左左有些难受地撑起身子,旁边没了三哥的身影,不禁怀疑昨晚是不是一场梦,在梦里,她变成欲女,好主动,那场面想起真让她脸红耳赤,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毕竟,她从来没在他们面前这样热情过。

刚漱洗完毕,喝了杯牛,东方煌回来了,一张大大的笑脸过後,张臂把她抱在腿上,宠溺地亲吻著她的发。

忽然想到昨晚的疯狂,东方左左有些不好意思,“唔……我自己吃……”嘴里被塞满了食物,她无奈地推开他喂得不亦乐乎的手,口齿不清。

“宝贝,三哥好喜欢昨晚的你,热情得我都有点受不了呢。”东方煌暧昧地凑近她耳畔,邪恶地舔了舔她的小耳垂。

她脸红了红,没有说话,抢过他手里的叉子继续吃。

东方煌一脸餍足地看著她吃东西,忽然看了看外面变暗的天,道,“我们等等就回去吧,这里……不太安全。”

“怎麽了?”她咀嚼著食物,看他沈重的表情,不禁担忧起来。

“从昨夜九点多开始,好几场海啸毫无预兆地发生在世界各地,灾情很严重,我们这里是少数没有受波及的海岸,左左,幸好,幸好我们都没有事……”东方煌紧紧地搂著她,这场海啸来得那样突然、诡异,差一点就波及到他们这边了。

东方左左心突地一跳,涌现出强烈的不安,心不在焉地一口一口吞咽著,海啸……

不,不会的,他们不是神吗,怎麽可能做出这种危害生灵的事情来……但是,脑海响起云王送她回酒店时说的最後一句话--

下一次,不要在我面前激怒我……

想起他眉宇间最後闪过的邪魔般的神情……让人惊惧……

她心里掀起了狂风巨浪,忽然觉得食不知味,几口下来,已经没有了胃口。

嗯,也许是她太高估自己了,不要想那麽多。

“宝贝,你怎麽了?”东方煌担忧地转过她的身体,她的脸色好难看。

“我们快点回去吧,别让大哥二哥担心了。”她放下餐具,匆忙地跳下他的大腿,避开他探究的眼神,走到衣柜前换衣服。

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周末大哥要她陪同参加一个晚宴,奇怪,除了那一次……呃,他们已经向她招供了,大哥那场晚宴是故意设计好的,她憋著气,也不能把他们怎麽样,不发生也发生了。除了那次故意诱她入陷阱的宴会之外,大哥是不参加这些申明要带女伴的晚宴的,那麽这次,是为什麽呢?

带著疑惑,在经过重重筛选、最後在东方家三双犀利的狼眸审视过後,她穿上了一件最保守的纯白礼服,挽住大哥的臂弯,走进一间廷式的豪华园子,车子在驶进里面後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才在一间八角塔形状的建筑物前停下来。

她下车後,对这栋建筑物的唯一感觉就是--气势恢弘,好像帕特农神殿……只不过那些圆柱都绕著顶部一颗硕大的珠子围成八角形。这里弥漫著一股浓郁的神圣的气息……让人不敢亵渎……

然而,在走进大厅里的那一刻,东方左左立刻推翻先前的想法,里面的奢侈酒气、虚伪嘴脸,完全侮辱了对这间建筑该有的尊敬。

金碧辉煌的大殿,连每一盏灯饰都致无铸,尽显主人的糜烂奢侈风格……

她淡淡地撇了撇唇,寸步不离地跟著大哥,所有向她邀请共舞或者对她有好感的要求联系方式的人都被大哥推掉,也以同样的理由推掉了一些想要向大哥投怀送抱的女人。

东方炽很不悦,从他们进入到大厅的那瞬间起,几乎所有的目光都专注在他们身上,尤其是那一双双色眯眯地盯著自己宝贝的眼睛,他想挖下来!向她示好的男人一批又一批,都不肯死心。他不想来,可今天这个宴会必须要出席!最近几个新上市的分公司股份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收购,几乎要压倒他们家族所拥有的份额!并且步步进逼,让他们寸步难行,还好祖宗打下的基够稳,又岂是那麽容易被打垮的?他查到或许与今晚宴会的主人有关,既然人家邀请了,也明示了来意,他何不应约?

正当他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主人终於出现了--一个浑身笼罩著危险气息的男人。

几乎是雷王出现的同时,东方左左的腿就软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今晚这个宴会是那可恶的男人逼著大哥来的!

她簇眉,直直逼视在台上讲著客套话的雷王,不就是想抓她回去麽?用得著费那麽大劲?以他一个狂傲的统领,什麽本事没有。

她淡淡地听著,那一句“我是雷霆”终於激起她的回忆。

那时,她被他吃干抹净之後,他说--

叫我“雷”,雷霆的雷。

呵,想以这种方式激她?可是她已经不在乎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台上,雷王忽略那一道道投在身上火辣辣的勾引目光,视线扫过那个角落里满脸淡漠的人儿,差点被气得当场碎了这座“神殿”!她就没给他点反应?他可是很期待待会儿她会有怎样的表情。

发言完毕,径自走下台,似不经意地把那些企图“贴”上他的女人弹开,直直走向角落里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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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鲜币)第九十一章 受伤的野兽~微H

此时东方左左正背对著雷王,依偎在东方炽的怀里困倦地咕哝著,什麽时候能回去。

“乖一点,再等等,现在有人过来了。”东方炽拍拍她的背,眼睛却一直与朝他们走来的雷王对视,空气燃烧起来了,烧得啪啦作响,很浓的火药味。

为什麽说火药呢?因为东方炽开始意识到自己今晚带左左来这里是个多麽错误的决定了,那个男人本就没正眼瞧过他,从他一上台开始视线就一直在自己怀里的人儿身上,那种炙热而浓烈的情感……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不由开始怀疑,公司近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故,是不是这个男人搞出来的?只为了他家的宝贝。但是左左本没有时间认识其他人,她的空暇时间都跟他们在一起,只除了……黝黑的眸子沈了沈,他忽然想起了左左失踪的那段时间,很难不与眼前的雷霆联系在一块儿。那麽说来……雷霆,是把她禁锢的其中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东方炽的目光已经由一开始的漫不经心转为怒火!

在这麽短的时间内,东方炽已经把整件事情连成一条线,察言观色间就弄出个大概,不愧是家族企业的龙头老大!

雷王自然注意到他的变化,也开始警惕起这个东方左左的“大哥”,难怪,不使用神力要把他扳倒费了他这麽大工夫,所做的事情却还只是东方企业的冰山一角。

东方左左转过身,看见已经走到面前的雷王之後身体本能地一僵,而她的反常让东方炽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中升起汹汹怒火,凌厉的目光扫向雷霆,无论如何,现在是不可能友好的了,原本的来意在瞬间改变,怀柔政策变为敌对。从今以後,东方家族名下的企业跟雷氏算是结了仇!

“东方炽,久仰大名。”雷王勾起薄唇,直截了当地道出对方的身份,却没有伸手交握,而是傲慢地把手放在西装裤袋里,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之後,灼热的视线转移到东方左左身上,别有深意地看著她一张倔强淡漠的小脸。

“雷霆。”东方炽往前站一步,挡去他大剌剌的目光。

“不知可否与东方先生身後的佳人共舞一曲?料想东方先生应该不会介意。”他伸出一只手,直接绕过东方炽,放在东方左左面前,由於身高的关系,绅士地弯下了腰。

东方左左看著这只手掌,不动分毫。这男人,倒是把二十一世纪的礼节学得很到位。

很多人的视线都看向这里,尤其是女,雷王将近两米的身高、天神一般俊美如魔的面容,加上滔天的权势,不吸引女人也不可能,而他主动向左左邀约,顿时,很多嫉恨的目光向她,让东方左左感觉有如芒刺在背,她不禁抬头狠狠瞪了眼这个罪魁祸首!

“她是我的女伴。”东方炽冷冷地道,占有地搂著她的腰肢。

雷王还是保持著原来的姿势,本不理会东方炽。

小东西,不想我告诉你大哥真相就乖乖给我过来,还有,知道你的几个哥哥最近在忙什麽吗?如果不希望我弄垮你家族的企业,要听话。你知道我的能力。

雷王的心音一字不漏地传入她耳中,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笑得高深莫测的男人,真想揍扁这张讨厌的嘴脸!

终於,在东方炽眉结越拧越深、雷王唇边的笑越扩越大的时候,似慢动作一般,东方左左略微犹豫地把手放入他摊开的掌心。

“左左!”东方炽不悦地唤道,语带威胁。她是不相信他麽?她害怕那个男人,为什麽不拒绝他!她不相信他能保护好她!这个认知深深打击了他。

东方左左脚步一顿,用略带恳求的眼神看了眼东方炽,便毫不犹豫地被雷王扯入了舞池。

“小东西,我说过你摆脱不了我的。”唇贴著她的耳畔,雷王张狂地朝著不远处那双眼睛几乎要把他杀死的男人,挑衅般咬了口她的小耳垂。

东方左左呼吸一阵紊乱,不堪地别开脸,“你真的好卑鄙!如果神都像你这样横行霸道,目中无人,那有何存在的必要!”

雷王听了,眉毛一挑,邪笑道,“你想管我?”

她努力避开那不断磨蹭著她细颈的鼻子,哼了声。

“好呀,不过只有我的女人才能管我,你嫁给我,我容许你在我旁边放肆。”说著,他收紧了手臂,将她的小腰贴紧了他的,桀骜不驯的神情片刻间转为认真,变得太快,一时让她有些适应不过来。

这、是传说中的求婚?

呵,笑死她了。

“哼,我自认没有资格。”她不屑!

雷王气结,怒瞪著她,忽然狠狠咬住她的唇,狂暴地掠夺,在她口中进行了一番扫荡,才贴著她的耳朵警告道,“你是我的女人!永远也否认不了!而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疯了吗!”她愤恨地擦了擦嘴唇,紧张地看向大哥,发现大哥竟然丝毫没有反应,周围的人也如常,不禁问道,“你布了结界?还是给他们下了幻术?”

“你说呢?他们现在看不到我们在做什麽,那麽……我是否可以为所欲为?”看到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真不爽,雷王邪气地笑著,同时不怀好意地把手放到她的裙子下面。

东方左左反地夹紧双腿,把他的手夹在膝盖处,她的心跳得好快,突然好想要……自己到底怎麽了?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雷王的手毫不费力地自她膝盖挣脱,整只手覆盖住她的户,感受到她小里散发出的热气,笑得更加得意了。“还是你的身体诚实,你想要了对吗?”他恶意地用手指挑开她薄薄的内裤,中指在蒂上重重一按,她全身止不住发颤,脚软了下来,依附在他前。

“拿开你的脏手!”眼里倔强地含著泪,她忍著没让它落下来,这里是舞池,虽然他们看不见,但是让她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侮辱的羞耻感!瞬间,所有不堪的记忆一涌而上,那些画面在她脑中不断闪现、变换。

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雷王松了手,任她穿好被拉开的内裤,在她转身的刹那回过神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愿放开。

“对不起!”这是他第一次向别人道歉,在她面前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因为他意识到这个时候如果不说,那他会永远失去她。她脸上的神情让他害怕,她的冷漠在他触及不到的地方。

“你说什麽?”东方左左讥笑著,仿佛没听见。

“对不起……”他紧紧地搂著她,不敢松开半分,生怕她就此消失在他怀里,再也不看他一眼。

“呵呵,对不起?我当初哪里招惹你了吗?得罪你了吗?被你那样侮辱就是应该的?你本毫无愧意!不必跟我道歉,您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跟我这个小人类低下您高贵的头颅,不觉得很可笑麽?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说得决绝,没有丝毫留恋和停顿,她的残忍,生生撕裂著他的心!

“可是……我已经爱上你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空气中的尘埃,虚渺淡然,飘过她的耳畔,似幸福,又似悲伤。

“是吗?”忽略心中一闪而逝的异样,东方左左弯起嘴角,绝情道,“关我什麽事?”

强硬的男人蓦地抬头,抓住她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她被抓得很疼,却不哼一声。

“该死的女人!你到底还想我怎样做才满意!”难得的示弱,他的真心,竟然被她践踏得一文不值!

“我希望从不曾遇见你,你能做到吗?”

“你……”他额际的筋脉条条暴跳,瞳孔染成墨绿,眼睛里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灼伤!

他不会後悔当初要了她,那是他做过的最明智的决定,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从她降落到他怀里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把她归为己有了。时光倒流,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样做。

“你有没有心!”他怒吼。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不知道禽兽的心是什麽颜色?”她闭上眼睛,已经准备好承受触怒他的後果。

久久,却没有等到如期的痛楚,她轻扇翘长的睫毛,慢慢看向他,竟看到了一双充斥著血丝的骇人兽眸!里面满满是不甘和痛苦。

“你,就那麽恨我?”如果她说是,他一定立刻掐死她!

东方左左动了动嘴唇,却什麽也没说,冷傲地把视线别过一边。一模一样的问题,她还记得当初云王看她的眼神,至今难忘,而那场海啸……她不敢去想,所以,此刻她也不敢轻易回答。可恨的男人!

(056鲜币)第九十二章 邪恶的大哥

雷王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眼前这张冷漠的小脸可恨极了,偏偏他还爱之入骨!大手轻易地一揽,将她扯进怀里,恨不得把她镶入自己的身体!幸好她刚才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否则他真的会被她气死!

这一支舞跳得太久,一曲又一曲,雷王始终没有放开她,东方左左也没有挣扎,在外人看来,他们像是最相配的情侣,郎才女貌,左左温顺地依偎在雷霆公子的怀里,而雷霆那张狂傲的脸此刻是满满的温柔爱怜,一张鹣鲽情深的美丽画卷。

没错,这是雷王给他们设的幻象。

这样的画面深深刺痛了东方炽,他捏著酒杯的指节泛白,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个小女人般靠在别的男人怀中的人儿,那是他的左左吗?不可能,左左刚才还那麽怕他。可是他看到的又如何解释?

“抱够了吗?”在他健硕的怀中,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在里面,她显得太娇小了,如果在大街上这个男人拥抱著她,别人恐怕会以为他抱著一件衣服!

他身体一僵,随即将她拥得更紧,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怎麽,这麽迫不及待奔入你的‘哥哥情人’怀里?”

“我有义务向你报告麽?”东方左左斜睇他一眼,视线搜索著大哥的方向,舞跳了那麽久,大哥该著急了。

雷王瞪著她,心火迅速扩散,并且愈燃愈旺,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两军对峙,忽然,他手一松,顺从她的意愿将她放开,并且绅士地在她手心印下一吻,笑得高深莫测,“美丽的东方姑娘,我花了一秒锺的时间爱上你,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获得你的芳心。你愿意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吗?”

啊?

东方左左愣住了,傻乎乎地看著眼前“深情”地看著自己的男人。突然发现周围好安静,疑惑地抬头看了看,不禁吓了一跳!不知什麽时候起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当起了观众,而主角--当然是她和雷王这只奸诈的狼!这麽说,他--是故意做给这些人看的!

蓦然发觉投到身上的两道视线快要将她灼烧起来……大哥……

回神了,黛眉簇起,她後退了两步,“感谢您的厚爱,但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脚尖一转,她微笑著朝冷了一张酷脸的大哥走去,这男人,又吃些莫名其妙的醋了,不知道等会儿要怎样安抚。

“雷氏女主人的位置永远都为你而留,我的东方姑娘。”

身後,是雷王狷狂霸道的声音,志在必得的语气。

东方左左挽上大哥的臂弯,轻笑著抚平了他眉宇间的褶皱,“大哥,不要生气。”

东方炽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抿唇,大步流星地迈出了大厅。

启动引擎,一语不发地踩下油门,车子飞了出去,在凉夜里急速飞驰,东方左左几次启唇,却不知该说什麽,挑了挑眉毛,便不再打算多言,安静地等待质问,顺便想要应对的答案。

没有开去宿舍,车子直直开回家。

下了车,没等东方左左跨下车,一双大手将她抱出来,直接扛在肩上,一路气势汹汹地走进别墅里。屋里很黑,二哥跟三哥都出差了,东方炽也并不打算开灯的架势,轻车熟路地扛著她上楼,咚咚地走过长廊,最後,在一间房前停下。

东方左左随意瞟了眼,眼睛瞪大,这、这不是她上次无意间闯了进来的“秘密基地”麽?

没待她脑子转过来,“喀嚓”一声,门打开了。

不知道大哥的手到了哪里,一阵天旋地转,她惊觉自己躺在一张突然蹦出来的床上,门已经合上了,这张床正顶住门口。

“大哥……”东方左左紧张地低呼,不开灯,这环境也太吓人了吧?

一具壮硕的身体压了下来,伴随著男人重的鼻息喷薄在她脸上,夜里,那双暗沈的眸子迸发出幽幽亮光,一闪一闪地在她眼前跳动,她感受到他此时压抑的心情,不由得伸手抚上他的脸。

“不许逃避,回答我,你认识雷霆,在今晚以前就认识了。”东方炽抓著她的手,把它举高至她头顶,压实了。

在他子夜般的眸子里,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东方左左避无可避,垂眸,“是。”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添了一分,大哥的眼睛里火焰也更加耀眼。

“他,是其中一个男人?”

“是。”

空气的流动在此刻似乎停滞了,东方炽的气息令她感到恐惧,深沈如夜。

“怦!”蓦地,她身下的床狠狠震动了一下,一只筋脉突出的拳头打在她耳侧。她惊得立即屏住了呼吸,望向大哥冰冷与狂怒交织的酷脸,被他瞪视著,她也感觉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大气不敢喘一下。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刻,东方炽做出了一个让她惊惶不已的举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发疯了一般蓦然抓住她的一只小手,猛地朝他自己的脸打去,“啪啪啪”的一声一声,仿佛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在这样空旷的夜里尤为清晰,惊心动魄的声响,带著沈痛的哀伤……

“大哥!”东方左左慌乱、不安、不知所措、心痛又悲伤……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阻止他一次次不要命似的自虐,眼泪湿了眼眶,湿了他的颈项,一点点落在他心上,烫著他的灵魂……

她好心疼……心疼这个男人……

“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她吸了吸鼻子,却止不住滑落的泪水,抓著他的手,摊开手心按在自己口上,啜泣著,“大哥,你害我这里好疼……你是我的,除了我,不许你虐待自己……”

东方炽黑眸一闪,慢慢低下头,把脸埋进她颈窝里,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有那麽一秒,她感觉有一种温热的体落入了她锁骨下,那麽烫,又那麽凉。

“对不起……”沙哑的嗓音响在她耳畔,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急切而狂暴,热烈而缠绵悱恻,像是在证明什麽……

东方左左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淡笑,“大哥,答应我,不要主动挑衅雷霆好麽?”

东方炽停下亲吻的动作,看向她的瞳孔里闪著异样的光芒,看不清是怒是恼,“你,喜欢他?”

她身子一僵,皱眉,“不,我只是担心你……”她的眸子很亮很亮,闪烁著不容拒绝的坚定,“大哥,至少--现在不要好不好?我不想听到任何与他们有关的消息,还有……那些回忆。”

“左左!”东方炽心痛地搂紧了她,“对不起,是我没有用,才会让你……”

“不是的!”她捂住了他的唇,“不是你的错,大哥,现在可以跟以前一样吗?当什麽都没发生过,过些日子我会向你们解释的,现在,我觉得跟你们在一起很幸福就好,那些,都不重要……”

接下来,没有听到东方炽的回答,因为他吻住了她,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被吻得迷迷糊糊,东方左左也不知道自己抱著大哥滚了几圈,在床上激吻,倏地似乎触动了某个开关,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一束刺眼的光亮从他们前面照过来,清晰地打在两人身上,眯著眼睛半撑起身子,还没看清画面,几道嗯嗯啊啊的呻吟就传了出来,而且越叫越大响--女人的叫床声?

天啊!这女人也太夸张了吧?

等、等等?

轰!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铜铃一样,死死定在荧幕上两具白花花的体上,一瞬不瞬,干涩的眼珠子动也动不得,像被点了,定了形。她眼里的惊骇越扩越大,脸越烧越烈,直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横在她面前,带著几分戏谑,几分火热,直勾勾盯著她。

“我本来没想让你看的,可是……”东方炽坏笑著勾起她的小脸,吹了口气,“既然你都打开了,我们来试试?”

喝!

东方左左眨巴著大眼儿,惟恐听错了一般,吓得倒著腾了好些地儿,直挨住床沿才没地儿退了,看著眼前的男人,这是她大哥?

“宝贝,我好兴奋。”东方炽忽然不知从哪里拿出几丝带,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她咽了下咽喉,跳下床就跑。

“啊!”脚刚触地就被抓了回去,她扑腾著细嫩的腿儿,憋红了脸蛋儿,徒劳挣扎。

“乖,要配合,大哥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他的目光深情款款,他的动作却是反其道而为之,嘴角那抹笑邪恶得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撒旦。

(086鲜币)第九十三章 二男一女的同居生活上

她刚要开口说什麽,忽然感觉到屏幕上的画面一闪,一张特大俊脸呈现在上方,透出一股邪魅劲儿,那双森冷的绿眸,从屏幕上冷冷地盯著她,一股凉意从脚底蹿起,画面上他所在的位置背景是她的宿舍,意思很明显。

东方左左看著雷王透过荧屏的幽眸里赤裸裸的威胁,不知道他会做出什麽事情,犹豫著,也在心里咒骂著。

而此时,背对她的东方炽没有看见,他正兴冲冲地在翻著第二个柜子里的“器材”。

突然感到雷王的眼睛里火苗都燃烧起来了,身上凉凉的,连忙翻身下床把洒落一地的衣物穿上,这麽大动静,东方炽听见了,回头见她如此,不禁皱眉,扔下手里的器具,不顾赤身裸体地朝她走过去,不悦道,“左左?”

东方左左後退了几步,目不斜视,“大哥,我想起学校还有些作业没做,明天要上课的,你送我回学校好不好?”

东方炽一听就把眉头打了个结,声音带了几分嘶哑,一把抓过她的小手就按住自己早就高高翘起小脑袋的的老二,沈声道,“左左,它很生气呢?”

“可是……”她踌躇著,屏幕上雷王不耐了,手一挥,她宿舍的房门打开,而此时正好走过一个女生,见门突然开启,略有好奇地朝里看,雷王隐在门侧,没让她看见,可是盯著东方左左的眼眸炽热得很,半抬起的脚大有踏出去的意向,她吓了一跳!到时候被哥哥们看见她房里怎麽会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真是难解释!而学校又要谣言四起了,指不定那狂妄自大的家夥又要给她弄出什麽乱子来,“大哥,你先自己解决好不好?我改天给你……”

而东方炽注意到她的眼睛老是看著屏幕,有些疑惑,这小家夥什麽时候对A片这麽入迷?狐疑地看去,除了那两具麻花一样的体,也没啥新鲜的。

“左左……”他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恳求,几分强硬,把她逼回了床沿。

“大哥,是我的错。”她一头撞进他的怀里,认命地为他打起手枪来,为了让他早点结束,途中给了他不少刺激,东方炽只得咬牙,恨恨地道,“你给我记著!”

东方左左把东方炽打发掉,终於垂下发酸的手如愿站在房门前。

身体还未挨著门框边儿,一股出奇大的力量把她拽了进去!把她吓坏了!她、她刚才是整个身体穿过门板的?

瞪著圆圆的眼睛,低头愣愣地审视自己的身体,一点儿痕迹都没,那扇门更是完好如初,静静地锁著。

下巴被抬了起来,她的小嘴更合不上了。

乖乖,屋里,居然藏了两个美男!应该说是两尊大神!云王正懒洋洋地抱著她的被子躺在床上,床底下是他的臭鞋子,那男人翘著二郎腿,笑眯眯地嗅著床上残留的她的味道。见她看他,嘴角一勾,朝她抛了个媚眼,邪气十足,竟也风情无限!她不由得抖了三抖。

雷王正是眼前这个霸道地抱著她的家夥,任她挣扎也不放手,他目光一扫,掠过云王那张带著警告的脸,轻嗤一声,眨眼间,她的房里原本放梳妆台的地方被一张床取代,本还称得上宽敞的宿舍经这麽一闹腾,空间变得狭隘。身子一轻,人已经被拥著睡下了,从头到尾,她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

“你们……”

“想不到你会是个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毫无愧疚地打断左左的话,云王的眉毛一挑,眯起了眼睛。

雷王不怒反笑,十分享受地搂著她躺下,把不老实的人儿按在前,样子十分享受地著她柔软的发丝,语调不冷不热地道,“如果做卑鄙小人的奖品是她,我无所谓。”

无形的战火蔓延,硝烟四起,不是错觉,在两床之间的上空,她清晰地看见空气被燃烧得啪滋作响,一团暗红的气流在中央翻涌。

他们之间似乎有著什麽约定……

“等等,你们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房间!你们不请自来,还肆意破坏我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请你们出去!”东方左左想从雷王身上坐起来,奈何力量差距太大,她整个人啪地一下往他身上贴得更紧,雷王只是好玩地逗著她,跟她旁若无人地开始了一场拉锯战,一来一往地,她每每撑起半个身体又被按回去,再怎麽神经也发现被耍了!

“你可恶!”东方左左气结,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像只小猫一样拱来拱去,让雷王又占了不少便宜,同时也让他呼吸加重,幽幽绿瞳里闪烁著暗火。

云王看不过去了,飕一下转到了她旁边,将她从雷王怀里拉出来。

“小可爱,呵呵……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只狼狈的猫儿。”云王低低地笑著,伸手为她拨开散落在脸颊边的发丝,顺便理了理她凌乱的衣衫,吃点儿豆腐,揉揉她泛著红晕的脸蛋,满眼的惊豔。只因眼前的人儿气鼓鼓的腮帮子、致动人的小模样、水润的眼儿,每一处,都让他著迷不已。

忍不住在她微抿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换来的是一个怒瞪和一道杀意腾升的目光!

雷王想将她拉回来,云王在另一边扯住,一来一回,东方左左的眉头越拧越紧,眼里的怒意也越来越明显,脸蛋开始往扭曲的方向发展。

“痛!都给我放手!”她几乎是吼了出来,那两只手同时放开,紧张地为她做检查。

“哪里痛?快让我看看。”

“伤著哪里了?”

眼看他们越来越夸张,甚至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她忙不迭地把裙角压下,眯眼看著他们。这做戏的成分是不是高了点?她发誓,她真的看见两双眸色各异的眼睛闪著狡黠的光芒。

两只手放到她後背,一开始没什麽感觉,只是不一会儿就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舒畅通透、力充沛,似乎整个人都要升起来一样。还没好好感受这突如其来的舒服,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在了中间,抬头,对上他们关切的眸子。

“出去?”她咬牙,虽然明知道抗议无效,还是不想任他们摆布。

此话一出,她面前两个男人相视而笑,意味深长地瞅著她。

云王伸出一手指头在她鼻梁前方晃了晃,道,“以後,我们就住这里了,你家里那三个男人,大概会忙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不会有空陪你,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陪你。”

什麽意思?

雷王好玩地用指尖轻触她的睫毛,惹得她眼睛颤了几下,他愉悦地闷声笑开,膛震动,“只要你不勾引我们,我们会很‘规矩’的。”

东方左左觉得她要抓狂了!这个“勾引”怎麽解释?恐怕到时候被歪曲了事实,之前在虚空纪,他们也总说她在勾引他们……唔,怎麽会突然想那个地方的事情。

见她的小脑袋瓜子又在乱转,雷王线条分明的薄唇一扬,将她绷直的身体扯下去,手臂横穿过她的颈项,霸道地把她压制住。

“乖,睡吧,明天你不是有课麽?”

云王马上不甘示弱地把手搭在她的小腰上,勾住,俊脸埋在她柔软的口旁,深吸一口气,邪邪地笑著,“真香,不要乱动哦,不然我会认为你在勾引我。”

东方左左柳眉倒竖,巴不得把这两只踹下床去!面对这两个无赖,维持不住冷冷的面孔。他们若对她做坏事她还可以冷眼以对,可是、可是现在这状况让她傻眼,什麽时候神也学起地痞流氓来了?在他们身上二哥的影子真是越来越清晰了……

她不打算妥协,却毫无办法,正想板起脸孔的时候眼前忽然蒙了一层薄雾,脑子昏昏沈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雷王和云王彼此明了,第一晚,要让她放松警惕,必须得坐怀不乱,不过温香软玉在怀,还真是煎熬!她身上火莲子的媚效,只要他们不催动,还是可以压制一阵子的。

一夜,被两个图谋不轨的男人夹在中间,房里充满了他们的气息,在梦中她也睡不好,泰山压顶的感觉实在令她郁闷极了!两座沈重的大山压在身上,偶尔身体各处还痒痒的,像被羽毛刮过,又仿佛有毛毛虫在上面,四处乱爬。

梦醒,她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四肢都被什麽束缚住了,脑袋还没完全清醒,搞不太清楚状况,对於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未回笼。

“还早呀,再睡一会儿,听话。”唔?美眸微眯,只见眼前突然一张放大的男脸孔,唇上一热,糊里糊涂地被亲了一口,这会儿,琢磨著占了便宜的人在偷笑呢,小可爱起床的模样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怜爱啊!软软香香的小家夥,真诱人。

身体被翻转九十度,她嫩乎乎的小脸蛋被挤到一块儿,柔软的嘴唇被迫贴在一片丝滑的肌肤上,清楚地听见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鼻间涌进好闻的男气味,熟悉又遥远……

她终於醒了!

手动了动,发现被某只爪子紧紧压著,脚动了动,却被几条毛茸茸的大腿重重桎梏在上面。

“都给我放开!”这回,东方左左歇斯底里地尖叫,她居然和他们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两座大山是他们!害她呼吸困难!做噩梦!

云王知她醒了,乖乖松了手,一脸满足地坐起来,搞怪地掏了掏耳朵,咋呼道,“小可爱,想不到你吼人的功力也比一般人强。”

她气呼呼地掰著肩膀上那只大手,手的主人还在“熟睡”,看著雷王心安理得的模样,她真想一口咬下去算了!可是又想起那次咬云王这个坏蛋的教训,不敢轻易动口。

“还不过来帮忙!”东方左左没注意到,她这理所当然的使唤语气,云王跟那个“熟睡”的男人却注意到了,眼一眯,看不出喜怒。

只是,云王的手刚碰到雷王的,那只本来还横在她肩膀上的手就缩了回去,同时雷王也睁开了眼睛,深深地看向她,嗓子带有沙哑,“想吃什麽?”

她没好气地翻身下床,迅速跑到浴室洗漱,同时也清清不太灵光了的脑子。

刚从浴室里出来就听见一阵门把转动的声响,她赶紧地瞪向那两个悠闲自得地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无缘无故多出了一张床都不知道要怎样跟哥哥们解释呢!

雷王和云王见她紧张的模样,邪肆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东方左左冷眼扫过去,就差没叉腰了。

此时,门咯嚓一下,她心一颤,视死如归地扑到床上,神速地用嘴巴碰了碰他们的脸。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怎麽像极了在外面包养小三的丈夫,心虚地躲避著妻子的追捕?其实,她为什麽要隐瞒哥哥们?是担心他们正面冲突的话会对哥哥们不利吗?还是她打心底里抗拒他们的碰面?她到底存怎样的心思,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宝贝,你扑在茶几上干嘛?”东方煌手里拎著一个盒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关好门。

“啊?呃……”她若无其事地从两个男人身上爬起来,慢吞吞地整理了下衣裳,看了看那张“茶几”,拉著三哥走到小厨房里。

“快过来吃早餐。”东方煌打开盒子,食物的香气从里面冒出来,热气腾腾的。

东方左左抬头看了看三哥憔悴的面色,心疼了起来,“三哥,最近是不是很忙?不要给我送饭了,我去附近的餐厅吃也没差,而且我一定会按时吃饭的!”

他笑笑,顺手叉起一小块蛋送进她嘴里,眼里有些无奈,有些不舍,“今晚我要走了,这一次可能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大哥二哥好象也有事,哎,真不放心你。”说著,他手指刮了刮她的俏鼻,道,“就怕你这小家夥称我们不在懒得去吃饭,唔,不然我考虑考虑要不要在这里装个监视器,看你还敢不敢!”

“变态!”她嘴巴一嘟,翻了个白眼,最讨厌那种为了窥视别人而装监视器的人了!一点也不尊重别人的隐私!

然而,东方左左却没看见,当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表露出来时,东方煌俊容一僵,一抹慌乱之色闪现在眼底,他掩下那股让他心痛的不安,如常地笑道,“那你就给我乖乖一日三餐地吃。”

“知道了。”咽下口中的食物,她幽幽叹道,“大哥二哥也要走吗?”

“我们会尽快回来的。”东方煌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拭去她唇上的油渍。心里想著,该好好跟炽、琅好好聊聊了,监视器的事估计瞒不了多久。他不要刚刚接受他们的左左又对他们疏远,那样比杀了他还难受!

然而,浓情蜜意的两人却不知道,就在他们隔壁,有两双烧得通红的眼眸极度妒忌地看著这温馨的一幕,同时也让那两双眼睛的主人在心里暗下了个决定,唔,害苦了左左接下来几天的胃……

(064鲜币)第九十四章 二男一女的同居生活中

果然,东方炽和东方琅相继打电话来说要离开几天,尤其是东方炽,语气里满满都是愤怒,他自然知道是谁在捣乱,偏偏毫无办法。只能警告她不可以跟那个人见面,暗中自然也安排了不少保镖盯梢,只不过这些在人类世界中本是缜密得滴水不漏的安排遇上灵异这档事儿,不得不靠边站,雷王和云王本不把这些个人类放在眼里,几个障眼法便轻轻松松摆脱掉。

东方左左在面前两双眼睛的危险注视下对大哥撒了谎,挂了电话,脸便冷了下来。

淡漠的美眸被掩盖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下,一方清冷的影投在她眼下,霞光淡淡地铺映,硬是在她美丽的脸庞上勾勒出如画般的轮廓,伊人灼灼,如妖似仙。

美人在看书,他们在看美人。

哎,他们是不是著魔了?怎麽觉得眼前这个冷著一张脸的女人怎麽看怎麽美,越看越是春心蠢蠢欲动啊!心都不受控制被她吸走了,真是丢脸,枉他们还是什麽大风大浪都见过的神界首领,女人见多了……这会儿她一个眼神就能把他们弄丢了魂,被自己的属下看见还不笑死!

“小可爱,我们去买菜好不?”再看下去他就忍不住了!真想把那香软的身子抱进怀里好好亲亲,可是一碰到她怕是不止亲亲那麽简单了,化身为狼是理所当然的。

这两男人傻了吗?干坐著看了她半天,没吭声。她全当他们不存在好了,不动手动脚就行。现在说什麽?买菜?她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走,去超市。”雷王的声音带著难以察觉的强硬和不自在,俊美得几近魔魅的脸被左左盯出了几分红晕,幸好霞光晖映,没人发现。

她放下手中的书,莫名其妙地瞅著他们,“你们是不是没听好?在这里住没关系,只要不干涉到我就行。”赶不走他们,她也让他们住下了,还要有什麽要求。

云王笑得有些放浪不羁,浓眉一挑,戏谑道,“怎麽,我们两个男人来‘伺候’你还不乐意?”

话说到这份上,暧昧得她受不了。耳红了红,避开他的目光,“无福消受。”

“哈哈……真可爱……”云王夸张地捧腹,嘴唇贴上她耳朵,“我们是要做饭给你吃,你想哪儿去了?耳朵那麽烫,嗯?”

恼羞成怒!

东方左左!的站起来,“砰”一声关了洗手间的门。

门外,雷王与云王狡黠地对望一眼,目光流转间是奸计得逞的得意。

“生气了?好吧,我给你暖床,别气了,小可爱,快出来我们去买你喜欢的材料。”云王憋著笑,在外面猛敲门。

谁要他暖床了?!这两个坏蛋,就不安好心,不动手动脚就动口,整天除了调戏她什麽也不做了,真不知道那老头要他们做首领干嘛?那老头,好久没出现了,记得当时好象听到他要来找她的,唔,是什麽时候?

东方左左站在镜子前发呆,迷茫的思绪飘得很远,水瞳迷离,雾气弥漫,润泽动人。

两个无声进入的男人看见的就是这番光景,他们怔了怔,此时的她不同於平常的清冷,有点迷糊、不在状态的神游,悄无声息来到她背後。

她猛然惊醒,镜子里忽然多出了两道身影,把她吓一跳!

“你们能不能尊重尊重我的隐私!”

她生气了,可惜,直接被忽视。两个男人分别牵著她一只手,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任凭她怎麽甩就是甩不开。

林荫下,三道人影纠缠在一起,在两个高大的男子身躯中央夹著一个小女人,面色因激烈的“运动”而泛红,不肯屈服,男人干脆一人一边把她撑起来,任她两条小腿在半空中舞动,情景很是可笑。

实际上,她这搞笑的挣扎,连当事人也觉得很好笑,雷王和云王已经憋不住了,很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但是没有把她放下来,看著她面上泛著一层薄汗,趁机凑上前吻去那些晶莹的体。

“啊!!!”她要疯了!敢情把她当猴子耍呢!“放我下去!”

“那你听不听话?”雷王噙著笑,满意地看到她不甘心的模样,心情大好。

听话个鬼!忿忿地拽紧了拳头,通红的脸蛋是满满的倔强。她现在被他们提著双臂“移动”,丢脸死了!时不时有同学经过好奇地看著他们这三人组合,若非知道他们在别人眼中已经“易容”,她铁定没脸再见乡亲父老!

“哼”,东方左左咬唇,眼里隐约蒙上雾气,水汪汪一片。

雷王叹气,把她放了下来,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道,“怎麽还那麽爱哭,你是水做的娃娃麽。”

甩、甩、甩!就是甩不开两只狼爪!

她气!怎麽在他们面前自己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明明是他们不对!

“好了,别人都在看呢,乖乖的去买了东西就回来,你气什麽。”云王把她的手放到前,十指交握。

超市里,云王有样学样地拉了个购物车,甚至想把左左抱进小购物车里推著走,被东方左左像防贼似的退离他老远,甚至连雷王趁机揽了她的小腰,占她的便宜都不介意,雷王对著云王得意一笑,嘿,胜了一个回合,云王郁闷不已地看著手中的购物车,朝左左扔去一个幽怨的眼神,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而显然这两大神都没逛过超市,楞头楞脑却又不懂装懂地瞎逛著,见著什麽顺眼的都扔进购物车里,还没买菜就把购物车堆满了。东方左左没好气地瞪著他们,换了辆购物车,这才开始正经地买东西。不喜人群的她很少来超市,哥哥们通常是把某间超市包下一整天,然後他们一起来逛,或者急需要什麽的话直接叫祁阳哥帮他们买。

经过某个女专区,东方左左忽然不怀好意地看了眼他们,道,“去,给我拿两包‘护舒宝’过来。”

雷王不疑有他地走过去,一个个地找,看到她说的“护舒宝”,完全无视几个正在挑选的女人,神色自然地拿了两包放进购物车里,东方左左想看他的笑话,却忽然被雷王咬住了耳垂,色情地含吮,促狭道,“小东西,想整我?”

她满面通红地抬头,看见路过的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十分暧昧地看著他们。

雷王还嫌表演不够“生动”,大胆地按住她的後脑勺,含情脉脉地在排架中央上演激吻戏,把她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在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之内,他终於好心地放开了她。

而东方左左後悔得直想撞墙!她早该知道这男人容不得人挑衅他的忍耐力,怎会甘心被她耍了?她亏大了!

“你不许靠近我!”见他春风满面地又想靠过来,东方左左闪到云王旁边。

“小东西,不许我靠近,那你就可以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雷王嘴边笑意盈盈,眼睛却是危险地眯了起来。

云王顺手将她推到身前,双臂绕过她推著购物车,她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一样,周围尽是他的气息。他低头对她邪肆一笑,道,“这样就安全了。”

呃……她这样算不算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自作孽不可活?

接下来整个过程,她是冰火交织,雷王冷飕飕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她,而佳人在怀的云王则总是“很不小心”地碰到她这里那里,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好几次想钻出来都被逮回去。到了最後,东方左左已经做到视而不见了。

她宿舍的小厨房虽然很小,但设备齐全。然而,当两个大男人都挤进去,再加上一个女人,就显得不是那麽美观了,转个身都怕手中的勺子会烫到人。

东方左左把东西放到流理台上,看了他们一眼,什麽都没说转身就走了出去。

时间在流逝,有点不放心地瞄了眼厨房门口,嗯,很好,没有出现传说中的起火冒烟现象,不过会不会是哥哥给她装的设备太良了,吸烟功能很好?也没有听见会碎碗摔碟的声音,只是偶尔传来水声和勺碗的碰撞声。看来他们也不笨嘛,不过人家可是神,有什麽能难倒他们?是她想太多了。

终於,在东方左左淡淡的注视下,两个男人各自端了几盘菜放桌子上,她颇意外地挑眉,卖相挺好,色泽光鲜,不过--有点五颜六色的颜色混乱感,闻起来也不错,只是--香香甜甜的?

摆好凳子,两个男人围著她坐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手心都是汗。她哪里知道,这是他们第一次不用任何法术做出来的菜,看著资料来做。

“凉拌竹笋。”云王夹了块竹笋放到她嘴边,目光带著期盼。

东方左左张嘴咬下,咀嚼了几口,眉头皱起来,最後,勉强咽了下去,撇撇唇,道,“煮太久了。”

云王脸色有些难看,不信邪地夹过一块放入口中,说实话,他太久没吃过这些食物了,味蕾有些迟钝,所以尝著没啥感觉。他暗想著,以後要开始跟人类一样习惯进食才好,不然都试不出来什麽味道。

其实,她也没做过菜,只是平时在旁边看著也懂得怎麽做,哥哥们的厨艺太好,把她的嘴养刁了,对食物的要求太高。

雷王给她剥了个盐水虾,沾了酱放到她勺子上。

没想到这回东方左左连试都没试直接把它倒在垃圾桶里,自顾地扒了口饭。

雷王怒,在他发火的前一刻她开口了,“你是不是买了死虾?”没理由啊,刚刚她看著买的。

他噤声了,方才、似乎回来之後他打开的时候是憋死了几只?

於是,这一场晚饭在东方左左的教训风波中沈默度过,中途,两个男人都郁闷极了,心想,怎样也要把她三个哥哥比下去!

(074鲜币)第九十五章 二男一女的同居生活下

夜幕如期落下,掩盖住世间所有春色。

浴室的门打开,伴随著些许萦绕的烟雾,发梢上还滴著水的出浴美人轻移莲步,腾云驾雾般落坐在织椅上。

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投都她身上的视线灼热得几乎把她给烤熟了!

两个男人都好久没碰她了,自开荤之後禁欲几近一年,此时的美景让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这具身子销魂的滋味,那甜美的唇瓣、娇豔欲滴的双、不盈一握的腰肢、细嫩的腿儿还有紧窒滑腻的花儿……光是这样远观他们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如饥似渴地紧盯著她。

两双饿狼似的兽眸,东方左左也不自觉瑟缩了下,她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最保守的睡袍套上,双层保护。

她的举动让雷王和云王的眼睛同时黯下来,当初,她连洗澡也是由他们代劳……

云王走过去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她象征地挣扎几下,被他按住,“别动,我帮你弄干头发。”

修长的手指在她淌著水滴的发丝上抚了抚,霎时,一头湿润的乌发变得柔顺干爽,在他指间穿梭流连,徘徊不去。他的动作很温柔,仿似倾注了他所有的情感,醉人的宠溺,宁和温馨的气氛包围著她,暖暖地洋溢,她被他弄得很舒服,昏昏欲睡。

脑袋一偏,就要落到云王肩膀上。陡然一双手将她轻易地扯开,她改而趴在不知何时坐到对面的雷王前,唇儿微张,好梦正酣。雷王忍不住她绯红的脸颊,嫩滑嫩滑的,手感上好,口感更好,自然也被尝了个遍。

痒!

小手一挥,“啪”地打在那只“苍蝇”上面,力道不是很大,却让男人眼里燃起了滔天怒火。

云王先是一愣,而後噗一下笑出声来,看著左左那张无辜的脸蛋笑岔了气,自出世以来,有谁敢打过他们?没想到这回偷香被一个女人给刮了一记耳光,唔,貌似位置打得真是准确无误啊,而他--在旁边见证了这历史一幕,就更具侮辱了,雷王这样高傲自大,小可爱这下危险了。

铁臂一收,东方左左被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雷王高大的身躯也接著压了下去,把睡梦中的她给弄醒了,她一向浅眠。

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绿森森的瞳仁,配上男人狰狞的脸,在夜里像两盏跳跃的鬼火,凌厉地瞪著她。东方左左刚尖叫便被封住了嘴,熟悉的气息一涌而上,灌注在这如惊涛巨浪中的一吻里,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般勾缠、挑弄,她整张小嘴都被他含著,不漏一丝缝隙,双手双腿被压制住,分毫难动。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腔因呼吸不畅而疼痛、纠结。

云王从他身下把她拖了出来,看著她略显青白的脸色,俊眸闪过怒意,刚要开口训斥,却看见一只手在她身上帮著顺气,她脸色恢复红润。

东方左左回过气後,也没看他们,安静地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刚才,她是故意的。这後果能怪谁呢?那男人竟然趁她睡著了占她便宜,而她明明知道他的狂妄不容许他人挑衅,还是一巴掌打了过去,也许是在超市里发生的事情让她不愉快,所以这样做了。不过--呵呵,除了手有点痛,感觉还蛮好的,痛快。

想到这里,东方左左嘴角忍不住上翘,好玩嘛!神界首领任她耍,一个吻换一巴掌,好吧,她觉得值了。

把身体往床上一抛,在两个男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她拉过被子,整个人蚕茧一样缩进里面。

而她那点小动作怎麽能逃过他们的法眼?雷王慢慢由担心她翻脸的不安到现在的恼怒,一个狼扑,准地覆盖在“蚕茧”上,他一只手穿过薄被,不不阳的语调让她心惊跳,“一个吻一巴掌,嗯?”

指尖准确地捏住她的圆点,开始轻轻地揉捏,很快,她的小珠在他技巧的爱抚下变得又挺又硬,东方左左闷哼一声,开始咒骂自己刚才为什麽作茧自缚,现在想要腾出一只手来都不行,被子裹得太紧,她想要金蝉脱壳都难。

怕她闷在里面喘不了气,雷王好心地拉下了她蒙著脸蛋的被子,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此时那双美丽的眼睛正又羞又怒地瞪著他,因情欲而润泽的水眸波光潋滟,霎是好看。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膜拜,亲吻她颤抖的眼睑,手下的动作却是没停,舞动的指尖更是放肆,在柔软的房上尽情嬉戏。

“你……适可而止!”她脸一偏,他的唇落在了她脸颊,雷王倒不在意,顺著她的脸一路往下细细地啄吻,满脸的享受。

“喂!你没听见……啊!”

“叫我什麽?”他惩罚似的把抓在手中的香用力挤了下,鼻翼扇动,热气喷在她脸上。

她赌气地努力把脸埋进被子里,使劲儿想把手抽出来,到头来把自己弄得一脸大汗没成功,反而替自己招惹来一头猛兽!身上的男人隐忍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到她发顶,被子很薄,他下体的长清晰地顶住她的小腹,隔过了棉被还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温度……小弟弟活蹦乱跳著呢……

“你走开!”雷王越压越下、越抱越紧,没有丝毫要松手的迹象。东方左左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四目相撞,火花四,她不示弱,他便更放肆。

世界安静得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的声音,男人重的呼吸,女人困难的喘息。然而,事实上,云王怎会是一个容许他人占了便宜的人?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

他挤上了床,右手把雷王那张禽兽脸往上一推,左手将被子里憋屈的女人拉了出来,硬是挤在他们中间,可惜,他只能拉出她上半身,她的下半身还被雷王紧紧夹在腿间。如今形势变成了二男压一女,身上的重量增加,她觉得透不过气了!到底是来救她还是害她呀!

“你们、很重知不知道--!”东方左左用尽最後一点力气吼道,再不把她放开她就要窒息了!

话才刚说完,她就感到身上的重量轻了一倍,但是他们还是压在她上面,火辣辣的目光看著她,仿佛她没有穿衣服一样。

“我之前说过什麽?”她面无表情地提醒著,“你们别动我!”

罩在房上的大手一颤,继续往下移去,爱抚著柔软的小蛮腰,眷恋极了那里光滑细腻的触感。雷王指尖砺的抚摩时轻时重,她身体软了下来,一股熟悉的热流自下体涌出,小腹难以言喻的空虚。

与此同时,云王捧著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不想给她有分神的机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她。爱欲如潮水,这具身体很敏感,并且好些日子没有跟男人欢爱过了,她觉得渴……但她不想再次失身给这两个男人!

雷王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挑开薄薄的蕾丝内裤,糙的指腹上下摩擦著花瓣中间的小圆核,湿腻的蜜流在手心,东方左左感觉私处仿似燃起一团熊熊火焰,热得发烫。全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他的指尖,时而激昂亢奋,时而轻缓柔软,在某个刹那间,她仿佛冲上了凌霄,全然不能自己。她本发不出声音,小嘴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呜咽著、尖叫著。

云王离开了她红润的唇儿,让她得以喘气,唇瓣上还沾著亮晶晶的体,被吮成玫瑰红的肿胀下唇向上翘起,尤为诱人。

“玩……够了吗……”夜色正浓,春色融融,然,突来的一句冷冷的话语打破了此时的暧昧,原本有节奏地抽在小深处的手指停了下来,探入腰腹的大手也停滞不前。雷王和云王眼中同时闪过一道暗光,意味不明地看著那张染上了情欲的绯色小脸。

“离开我的身体。”她脸色不变,然而雷王却感觉到她说这话的同时,在道中的手指被用力一吸,紧进绞在里面,他恶劣地把指尖一勾,东方左左的小腿顿时绷直,小把手指吸得更牢了。她恼怒,“放开!”

雷王薄唇轻扯,沈沈地笑著,“是你不放。”

东方左左顿感难堪,下一秒却恶狠狠地瞪著他,“好笑吗?这是身体本能,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也会这样!”

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两手指再加了一,深深地往小里去,她皱起细致的眉头,膝盖曲起,说不出是快感还是折磨。

“你就这麽荡?是吗?”雷王磨牙的声音,危险地贴著她的耳朵。

“对!别忘了这是谁调教出来的!”她眼睛红得跟兔子没有分别,天晓得她有多痛恨自己的身体!

空气都似乎要凝固了,爆破只是瞬间的事情。

蓦地,身上的重量消失,似刮过一阵旋风,飞速卷进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急切而急促的水流冲刷显示出主人浓浓的火气。

她松了一口气,身上欲火未消,顺势跌下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後背贴著墙壁试图灭火。云王坐在床头看著她,蓝眸深沈。半饷,才道,“你这样是没用的。”

是没有用!因为她还是觉得下体很空虚,急需什麽来填满……

“过来。”对峙,看著她倔强的脸庞,终究是不忍。

东方左左选择相信他,走到他旁边坐下。

云王顿时笑眯眯地看著她,邪气地在她颈侧呼了口热气,“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她皱著眉,身子难受得坐不住,烦躁地看了他一眼就要起身,被他拉了下去。一颗冰凉的东西顺著她的咽喉滑入腹中,那股冰爽的气息通向四肢百骇,通体舒畅。

“谢谢。”她脱下外袍,钻进被子里。

云王跟著躺在她旁边,搂著她的细腰,喃喃道,“不问我那是什麽?”

她没有回答,因为没必要。

“这个药丸只能服一次,下次……我也没办法了。”他说著,身体像泥鳅一样溜进她的被筒里,很满意今晚的成果--雷王那家夥得罪了美人,今晚别想搂著她睡。

雷王跟左左的冷战只持续了一天都不到的时间,第二晚他就忍不住再次向她低头了,暗骂自己没出息,却心甘情愿。因为不想看云王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欠揍!更受不了她一整天下来一句话也不跟他说,他简直要抓狂了!

一个星期下来,仅限於亲亲,憋著的火气自然撒到了别的地方去。东方左左觉得疑惑,晚上半夜起床他们总有一段时间不在,也懒得问他们到底干嘛去了,撇嘴,继续睡。

相比於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在某处千年寒池里,两个欲火焚身的男人全身浸泡在散发著高寒气息的冰水中,那冒起来的水雾不是蒸汽,而是寒雾……一边试著静心修炼一边降火。看著白天那个悠闲自在的女人,香软的身子每天在眼前晃悠,却不能动,只可以过过嘴瘾,吻久一点都不敢,怕引火烧身啊!心里实在很憋屈,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不举!找个时间把她给吃了才能安心啊……否则要憋到什麽时候……

(056鲜币)第九十六章 恍如隔世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东方左左表面上很平静,内心却作了一番激烈的挣扎,她已经决定了,等哥哥们回来就告诉他们一切,她不想再隐瞒,实际上也没什麽好隐瞒的,既然迟早他们都会知道,何必拖拖拉拉的?其实一开始她的确打算一辈子不跟他们说起穿越的事情,可是打从雷王跟云王在她面前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会有被揭穿的一天,她一直都在寻思著时机,经过时间的沈寂,原本心里的躁动不安隐隐褪去,她的心是清明的,思索著与其让雷王跟云王籍此要挟她,还不如自己直接告诉哥哥们,她不想与他们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

打定了主意,东方左左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脸上也呈现出释怀的期盼,她想他们了……一天一个电话无法滋润因思念而干涸的心……

她的变化,雷王和云王看在眼里,虽然在一间屋子里住著,可是她总有办法视他们於无物,冷冷淡淡,就算他们亲吻她也是漠然接受,不回应也不拒绝,想试一试她的底线,却在关键时刻被她冷眼一瞪而没了下文。

不过他们倒是有收获的,起码让她开始习惯了有他们在旁边的生活,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早上有课的时候,他们是把她吻醒的,而她睡得迷迷糊糊,总是不自觉赖在他们怀里好一会儿才起床;又比如说他们做饭的时候,她会无意识地在旁边上两句,给意见,他们的厨艺得到长足进步,甚至在看电影的时候还会跟他们讨论一下观後感;很多时候,她被换来换去地抱在两个男人怀里也只是不耐地翻翻白眼,没有抗拒。

无巧不成书,东方家三个男人同一天回来了,而雷王和云王却忽然在腻著她看电视的时候脸色一变,风云变幻、晴不定。

墙壁上大幅的屏幕,新闻联播的女主播笑容可掬,短简练地播著各地事项。

雷王半躺在小沙发上,他高大健壮的身躯在上面显得有些挤,可他竟然还硬是把东方左左抱了上来,靠在自己前,抚摩著她如丝秀发,顺便吃点小豆腐。

云王正从厨房里端了一盘甜点出来,晶莹剔透的布丁随著他的移动而轻晃,水晶般诱人色泽,这是他刚学会做的水果布丁。肆意挤上那张本就狭小的沙发,云王全当没听见沙发因他的“大驾”而陷下去的“吱”的声音,魅笑著,“试试?”

看了眼被端到了面前的布丁,东方左左嘴角抽搐,这张沙发应该快要报废了。

正当她一口咬下布丁的时候,云王的手猛地一抖,而雷王膛一震,突兀地坐了起来,这块布丁顺著咽喉“咕噜”滑入了食道,她小嘴一闭,有些不顺地咽著那块未嚼过的布丁,愤恨地瞪著两个罪魁祸首!

“啊!没呛到吧?”云王一回神,马上把手放到她前,帮她溶了体内的布丁。

雷王则是在一旁拧紧了眉,脸色很难看。

东方左左不禁疑惑了,他们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这种让人不安的情绪,一个总是霸道又色情,一个邪肆深沈又放浪不羁,像现在这样纠结的模样还真没见过,一时间把她也弄得心慌慌,什麽大事会让神也紧张?

困惑,她兀自从雷王怀里起身,倒了杯白开水喝下。

云王也站了起来,面色郁盯了她好一会儿才道,“我们出去一下,在我们回来之前不要离开宿舍。”

她目不转睛地看著新闻,也不理会他们。

两人叹了口气,就匆匆忙忙在她面前消失了。

他们离开将近一个小时,她竟突然间很不习惯这样的安静了,没有人来闹腾她。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书,正想著要不要午睡,大哥来了电话。

“左左,我在学校门口,你出来吧。”东方炽低沈的嗓音里透出急切的喜悦,一个星期没见,想死他了。本想直接杀到宿舍里跟她好好亲热亲热,奈何凑巧的家里另外两个也回来了,非要把她接回家,三人都这麽久没跟自家宝贝亲热过了,谁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独占。

“大哥!你回来了?”她也是高兴的,上扬的音调,眉宇间是明显的愉悦。

“快点出来,琅跟煌也在家。”东方炽勾著唇角,语气里尽是思念。

回家的路上,东方左左虽是开心,但也心事重重,反复思考著怎样跟他们说这件事才恰当,毕竟让人很难相信,尤其是家里三个哥哥都是无神论者,本不信怪力乱神这些东西,她要说出来,听在他们耳中也许会像听神话故事一样吧?

东方炽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关切地问,“左左,你怎麽了?”

她想了一下,才试探地问道,“大哥,你相不相信世界上存在超自然的能力?或者说像新的电视剧《神话》里面穿越时空的事情?”

“呵呵,穿越时空不是不可能,怕是目前的科技还没达到那个水准。”东方炽想也不想地笑著回答,突然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怎麽问这些?”

东方左左在心里苦笑了下,道,“最近到处都在宣传这部新片,好奇嘛。”

她揉了揉眉心,思来想去,无论如何也要照实说了,他们相不相信是另一回事,她说出来心里起码会舒服多了,不用老憋著,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对他们有任何隐瞒,从来没有过秘密,这是唯一一件事,把事情闷在心里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不过--若让他们见了雷王跟云王那两个家夥,恐怕不信也得信了。

熟悉的景致映入眼帘,东方左左也没了心思去想别的了,因为远远地看见二哥三哥帅气的身影,她一下车就被二哥这个痞子抱了起来转了好几圈,再亲了好几口才依依不舍地把她交到三哥手里。

东方左左心疼地著他们眼底淡淡的乌青,还有削尖了些的下巴,到底是有多忙,把他们弄得那麽憔悴,真是的,有机会她一定要“回报”雷王跟云王那两个没事找事的家夥、烂人!尽给她添麻烦!

“宝贝,你怎麽好象胖了?”东方琅颇疑惑地捏了捏她脸蛋,为了证实猜想,狼爪盖住她的脯,俯耳在她脸侧吐著热气,坏笑道,“这里大了些……”

“胡说!”把他的手拍了下来,东方左左羞愤地瞪了他一眼。

“左左真没良心,我们不在的时候你过得挺快活嘛!”东方煌孩子气地瘪嘴,抓著她一只手摩挲自己下巴的青渣。

这是什麽话?她没好气地顺著他的意思说,“那下次你们都走了我把自己饿上个三两天行了没?”

“宝贝是我错了,罚我亲你。”东方煌无赖地凑上前,把她的小嘴吃进口中。

一阵冷风刮过,她才发觉几个人在大门口粘乎了这麽久。

“今年好像入冬特别早?左左,明天我们都有空,一起去帮你购置些衣服吧。”东方炽把她从老三怀里拉出来,圈入自己的臂弯,“进屋再说。”

“好。”

任由大哥托著她的小屁股,她趴在大哥的肩膀上,亲昵地交颈,时不时蹭蹭他的发,东方炽的手臂收紧了些,见老二老三都率先走在前面,也迈步跟上。

她温顺地由著大哥小腰、亲亲小脸,一个星期了,憋坏他们了吧!

唇儿上翘,眉角飞扬,眉宇间那抹神采是让人失魂的美丽……

她弯著小嘴主动亲上大哥唇角的那一刻--

睫毛忽的被一片冰凉覆盖,慢慢融化成水珠,悬挂在她眼睑处,盈盈水滴,传递著透心的冷意……

温度骤降,莫名其妙突然变得很冷,非正常的温度变化,十一月份,她竟感觉似在大雪纷飞的严冬腊月,而这样的温度,她曾经……是如此的熟悉……刻骨铭心……从身上冷入心肺……

大哥的脚步停下了,动作僵硬地抱著她没有反应,若非相贴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她会觉得自己坐在木偶上面。

瑞雪毫无预兆地落入人间,雪花片片,似迷失在尘世的灵,舞动,妖娆又圣洁。

然而,这样的灵,却让她如坠深渊,感到刺骨的寒冷,刀刃般片片割刮著她的血、直直扎进她的心里……

抬头,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朦朦胧胧的白色遮掩著那抹冰冷的身影,她定定地看著,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

他们相隔了一条马路,冰白的雪雾洋洋洒洒地点缀著那道身影脚下的红叶,两两相望,她望进那两潭银湖,恍如隔世。

(062鲜币)第九十七章 重返异世

“阿冷……”

她低低地唤了声,曾经被她冰封了的名字忽地被硬生生撬开,看著那双没有感情的银瞳,她的心,寒了一大片……

不知道是怎麽落入他怀里的,只感到自己的腰在他手中是那样脆弱,尽管如蒲柳般柔韧,却抵不过他强劲的力道。她的脸被抬起,他冰冷的气息喷薄而出,熟悉的刚峻面容,却没有了她所熟悉的淡淡宠溺。一如初次相见,就是这种深入骨髓的寒……而此时,多了一分鸷、一分不属於他的暴戾……

她听见他喉咙深处发出一道压抑的低吼,然後,他将她抱起来与之平视,再然後,她无意间窥探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紧张,迅速掠过,便再无踪影……她的心脉似乎被这个男人的不安扯动,疼痛不已……

这个男人,在她的印象里,从来都是高贵冷酷的,对她,也是温柔而深情的。

再相见,仿似上辈子的事情,遥远却深刻。

“爱我麽。”

爱。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然而她却沈默不语,因为她没有资格对他说这个字,他要的,她永远也给不了了,早在选择接受哥哥的那一瞬,她就失去了爱他的能力,他要的爱太多太多,而她能给予的太少太少,被分成了三份的爱,已是少得可怜。

她的沈默,让他得出了自以为的答案,谁也没察觉,在此刹那,他已成魔……许多许多年以後,他想起这个陌生却本肆虐的自己,不予任何评价。

“你不爱我……”那张完美如雕像的面容,让人浑身凉透,浓浓的哀伤和沈沈的气息仿似来自地狱,刀削般菱角分明的薄唇开开合合,分开小小的弧度,重复著同一句话,越来越苍白……

他眉心夹起,几道浅浅的褶皱,她习惯地伸手想要为他抚平,手却顿在了半空中。

“对啊,爱我又怎会逃离。”他似喃喃自语,瞳孔深处在燃烧著,魔渐起。

“你骗我……”

“可是你说过你是我的……”

“为什麽要背叛我,我警告过你不许跟这几个男人有牵扯的……”



“我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人,生生世世……”

“记不记得我说过什麽,如果背叛,你就要跟我一起下地狱……”

苦笑,腰肢被他勒得好疼好疼,耳畔传来他一次比一次冰冷的话语,霾笼罩的沈重忧伤,她也跟著抽搐地疼著……

“为什麽来找我?”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几乎似是自言自语,可是她知道,他能听见。

而回答她的,是他死寂一般暗沈的冷视线,他的目光凌迟著她的五脏六腑,是怒,是怨,是悲,是情,是恨……林林总总,复杂至极,她觉得身上被他盯出了个大洞,血淋淋的窟窿。

“你说呢。”冷王忽地轻笑,勾著她的小下巴反问。

皱眉,情况不太好,她最害怕这样反常的他了。

“你恨我,你想要让我痛苦。”

他怔忪了下,眼睛看向几米开外被他定住的三个男人,曾经,在她梦里常常出现的哥哥,腔涌起一股酸涩的气体,酸,他难受。

可现在,痛苦的人是他!为什麽背叛者可以如此坦然地面对他!明明是她做错了事!

“那你以为我为什麽要恨你?”紧盯著她的眼睛,固执地不想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她无话可说,说什麽,说他因爱生恨吗?也许会被反笑回来她的自作多情呢!说他只是介於自尊,容不得他人背叛麽?一切皆是多余,多说无益,更何况,她不会给他任何借口来报复自己。

沈默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冷王抿了抿唇,利眼一扫,托著她下巴的指腹开始慢慢摩挲那细嫩的肌肤,下腹不自觉被那美妙的触感弄得热浪翻滚,低咒自己竟然这麽容易就对她动了情,他从来不喜掩饰自己,疾风一般的速度将她压向路边的红枫,咬住她白玉般的耳朵,“妖这个词你还真是当之无愧,连自己的哥哥都可以被你迷得七晕八素,嗯?想必这具销魂的身子也被他们品尝过了吧?自己的亲哥哥滋味如何?比起我来怎样?恐怕像你这样放荡的小妖,这些平庸的人类又怎能喂饱你?不如──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是怎麽‘努力’满足你的!”

从来,他没有对她说过这样带有侮辱质的话,那些让人心惊胆颤的誓言也不曾让她惧怕,如今,东方左左控制不了一串串珍珠似的眼泪,顺著脸庞滑落。

她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他,好陌生……也让她心痛……

一行清泪滴落到他手臂,他像被什麽扎了一下,臂肌跳动。

狂风席卷而过,带走倍受寒雪摧残的狼籍,万物恢复了原样,别墅孤零零地坐落在半山,屋里还残留主人的气息,只是,那些雪花,一同带走了它的四个主人。

“哗啦”

她被直接扔进水里,眼前朦胧血色,咕咕冒著泡泡。

血池温泉……原来,转了一大圈,曲曲折折,还是出不去……她又回到了这里,这个地方……

“啊!”被用力按进水里狠狠地刷洗,那双手的力度几乎把她娇嫩的肌肤戳破一层皮,从头发、脸、脖子、房、私处、大腿一直到每一脚趾头也不放过,彻彻底底洗了个遍。尤其是她的小,被肆虐在深处的手指怄挖摩擦,不知洗多少次。

脏……他嫌脏……呵呵,是呀,他似乎有洁癖的,可是当初为什麽还要了她呢,她不是处女了呀……为什麽要给自己痛苦的机会,除了他,她还有过六个男人……

“唔……”她有反应了,小被他进进出出的手指磨擦带出不少春水,她也感觉到他那超尺寸的硬了。

怎麽办?尽管用过了一次,她还是很害怕他那异於常人的器官。待会儿如果他用强,没有足够的前戏,那样的尺寸她怎样容纳……

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冷王鸷的眸子一眯,将她拉近,把自己早已顶天立地的棍顶著她的臀缝。

东方左左垂了眼帘,咬著嘴唇,一言不发。

血池的温度是那样高,待她被拎出来的时候,整个身体呈鲜豔的虾红色,那曼妙的曲线,晃花了某人的眼。

还是那座冰堡,还是那张玉床……

她早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样的命运了,所以,当被扛著抛进床榻的时候,她没有惊叫,没有慌张,有的只是对那东西的惧怕……

然而,下一刻,出现了让她心慌心痛心乱的一幕--

在他们房间的上空,吊著一个巨大的笼子,透明的底板和栏杆明显是冰石冰柱,而里面的人……哥哥……

三个俊美男子歪歪斜斜地倒在里面,面上的表情甚至还保持著幸福愉悦的笑容,显然还是刚刚见到她的表情,笑得那样满足……

可是,她慌了。

阿冷,阿冷把哥哥们弄到这里来干什麽?还有,“你把他们怎麽了!他们怎麽会在那里?他们是不是睡著了,你快点告诉我!”

赤裸著身体,东方左左疯狂地摇晃著冷王的手臂,惊慌失措又绝望地看著半空中被吊在笼子里的三个男人,她不知道,在她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她手中的男人表情有多麽骇人,多麽冷狞鬼魅。

“如果我说我他们死了呢。”绝对是很平静的语气,像谈论天气一样宁和无波,然东方左左却惊恐地回视著他,那双曾经温顺乖巧甚至柔情的水眸,此刻在看向他时是那样的仇恨、愤怒,让他心凉,也让他的心再次冰封……

“阿冷你骗我的对不对?哥哥没有死,阿冷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不关他们的事情,我勾引他们的,我很坏,是我不知廉耻,我荡!你放了他们好不好?阿冷……我错了……呜……”

一声声没有形象的哭喊,被泪水冲刷的小脸,红肿的眼睛,他看在眼里,是那麽的刺眼……

“阿冷,阿冷我真的错了……呜呜……”

错了,她在认错?在道歉?在忏悔?不,不是。

她只是在为那几个人类求他而已,为了别的男人,她不惜辱骂自己,抛弃自尊。她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其他男人向他低头。

冷王身上暴虐的气息愈渐浓重,坚如磐石的冰柱深处多了几条白色的裂缝。

而此时,她的哭声唤醒了昏迷的三个男人,从来,有她气息的地方他们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的哭声让他们心都碎成一瓣瓣了,怎会不努力把自己弄醒?

冷王皱眉,那三个男人还真是顽强,迷咒居然桎梏不了他们,常人起码还要一半时间才醒过来。

“左左别哭……”眼睛还没睁开,东方炽努力拉扯著嘶哑的嗓子,轻声安慰著,他的宝贝怎麽可以哭呢,不知道她的眼泪会让他痛麽。刚才,他似乎闯入一片永远也走不出的白雾之中,连同另外两个弟弟……奇怪的地方……

惊喜地从冷王怀里抬起头来,东方左左站起身,努力使自己离那个笼子近一些,“大哥!”

显然,她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赤身裸体,形状优美的房因她激烈的动作而弹跳,上下左右晃动,翘臀摇曳生姿,前凸後翘两处在空气中荡出两道美丽的波浪……

(06鲜币)第九十八章 魔,迷恋

男人的眼里也因这道美丽的风景而溅起了浪花……欲望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淹没……

“唔!”

一个激荡,她被扯著倒在床上,随之而来的重量也毫不客气地压在她上面。东方左左看著他瞳孔里欲望与冰寒交织的狂乱,一动不敢动,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他。

“看著我!”捏过她的小脸,强迫她的视线转向自己,他很不喜欢她把注意力都放到那几个男人身上!哪怕只是一分一毫!

东方左左泪眼迷蒙地看著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强烈压迫感,身体止不住发颤。

“不准哭!该死的你听见没有!把眼泪给我收回去!”他不准她为别人流泪!她是他的!她的眼泪只能为他而流,她的喜悦只能因他而生!她的一切一切都应该是他的……

“……”所有的泪水都咽回肚子里,她紧紧抿著小嘴,不敢有丝毫松动,生怕溢出让他不高兴的声音。因为,现在的阿冷,好陌生……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狂兽,正慢慢失去自己的理智,疯狂野的一面正蚕食著他。

但很显然,她这番委屈的小模样让冷王看了更加恼火,长臂穿过她的细腰,用力一折,只听一声闷哼,如愿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说说,你错在哪里了。”冷的气息吐在她脸上,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无声的凝望,她很想转过脸,不想看见这样的他,可是他就是有办法固定住她的视线,让她的眼睛里只有他冷峻的倒影。

“你放开她!”

来自上空的暴吼,随後是激烈的体撞击硬壁的声音。

东方左左趁著冷王皱眉的空挡含泪看向被吊在半空、此时正暴跳如雷的三个男人,如同困兽在做著拼死的挣扎,狂怒的雄狮,对著一坚若钢铁的冰柱拳打脚踢,咆哮,赤红的眼眸死死盯著床上的冷王。

“哥!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她尽量微笑著安抚他们。

好个屁!

看见自己的宝贝浑身赤裸地躺在陌生男人身下,怎会没事?

“哼”,不屑的嗤笑,冷王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既然她那麽紧张那些个人类,是否该让她死心了,也该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处境不是?他愤怒得想要杀了这个女人,来个一了百了!可又不是那样的,他更想狠狠地抱著她,撕她的心咬她的肺!然後毫不顾忌地把分身入她的身体凌虐她,看她还敢不敢逃跑!看她还敢不敢消失!她可知道当自己醒来发觉身旁没了她的气息的那一刻,他是何种心情!他想过千百种惩罚、亿万种报复的方式,却在见到她的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缺的那一大块又回来了。可是,为什麽要让他看到那样一幕,心痛得想要把世界颠覆,把那几个男人残杀,把她掐死,然後把自己毁灭!他想把她的一片片割下来吞吃入腹!让她安安分分从此与他融为一体!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只想她乖乖躺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婉哦娇吟,想要她在自己的身下楚楚可怜地哀求、梨花带雨地呻吟!

手心覆盖在娇嫩的椒上,他低头含住她所有的声音,来势汹汹的凶暴的吻,席卷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啃咬她的红唇,撕扯她滑腻的小舌,而她痛苦地拧起了眉,呜呜地叫,鼻间尽是他狂热的气息、紊乱的呼吸,暴的亲吻让她几欲窒息,他的气味曾经让她如此眷恋,如结了冰的湖面那般清爽,可现在这个--不是他,这个要化身为撒旦的男人令她畏惧。

他的舌头深入,抵到她的喉咙,唇齿交缠,被挤压的红唇似乎在磕碰中破了皮,可是,还不够,他要的更多……

太……深了……咽喉涌起一股不适,而他的舌头却企图再深入,翻搅著她的,她被迫张开的小嘴无法咽下两人交合的津,透明的体从她嘴角滑落,顺著脸颊一直落入枕头。

“唔呜……”不要再进去了……喉咙被他搅得不断想吐,阿冷,阿冷似乎真的想要把她给吞了……

难受,泪水被刺激出来,一条水线瞬间没入秀发深处,凉意沁入头皮。

她听见,哥哥们心碎而狂躁至极的嘶吼,她尝到了,阿冷心里的眼泪,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摔了一地,她真的喜欢上阿冷了,到了如斯境地,她竟然不恨他……可是,她只有一个,不敢再给予任何承诺,而阿冷,恐怕也不会要这样少的可怜的爱--这样的施舍。

心好疼……情不自禁伸出双臂,搂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尽管她已经被他堵得快没了呼吸,她,想要给他最後的温暖,从一开始看见他就想把这个冰冷的男人暖和起来……

脖颈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缠绕住,冷王微微一怔,望进那双黑得发亮的水眸,里面有著醉人的柔腻、温情,里面有著自己发怔的面容,她的眼底,此刻,只有一个他。

可是,享受这样温柔的男人不止他一个!

冷王似是被刺激到一般,忽地用一块黑色布巾蒙上了她的眼睛,他不要看见那双眼睛,会把他迷惑的眼睛,当初,就是无法抵抗这双世间最美的水瞳,潋滟澄净,仿佛不染分毫俗尘的透彻,他沦陷了,他心甘情愿地堕落其中……到了现在这般田地,她还想骗他麽?他绝对不允许!

东方左左嘴边的笑容渐渐隐没,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中,水意点点,渐渐湿润了那块黑布,淡淡的水迹圈圈条条,黑布下,隐藏著世上最美丽的眼眸。

“……阿冷……”全然未知的黑暗世界,总是让人害怕又迷茫,小手抓紧了身下的软被,他要做什麽……

一颗温热的头颅埋在她致白皙的锁骨处舔吮,每印下一朵红痕都鲜豔似血,直到她的脖颈再无一处完好,血样的红莎在娇嫩的肌肤上凸起,她克制地咬牙,身体开始不自觉有了反应,熟悉的情潮被挑起,一发不可收拾,她想要……尽管他吸吮的力度过大,让她泛疼,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拱起身子,更主动地送入他口中。

而她的回应,让冷王更加疯狂,落到她身上的吻都带著毁灭的色彩,仿佛下一刻天地就会轰塌,残酷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在他手中放浪地晃荡,极尽妩媚,他重的喘息,滚烫的体温,都让人感受到要燃烧殆尽的决绝。

脯上两朵娇豔的红梅在空气中挺立,摇摇欲坠,很快又被扶稳,被抓握在男人的大手里肆意绽放属於它的色彩,尽情变换为各种美丽而糜的形状,雪白的从他指缝间挤出来,一大团的浑圆他几乎无法掌握,干脆将它们挤在一块儿,霎时,一道深深的沟便成形。

他咕噜咽下了口中多余的分泌物,银瞳骤缩,再一点一点放大。

忽然,他两腿横跨在她两侧,瞬间扯光身上所有衣物,膝盖顶著她的胳肢窝,紧窄有力的臀部微微後退了些,两腿夹紧她的嫩。

东方左左略有疑惑,看不见他的动作,心里却隐约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朦胧中,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还没弄清楚怎麽回事,就被按下了脑袋,下巴几乎搁在前。同时双手被束缚起来,绑在床头。

“阿冷?”她惊慌地唤道。

下一刻,她被捏开了小嘴,红润的小舌头若隐若现,雪白的贝齿整齐排列,可爱地颤栗著,冷王眼睛一眯,下腹充血,更加的肿大,男的欲望雄壮难耐,沈重的头迫不及待。

俯身,吮住那张甜美的唇儿。

而他一贴近,她立刻就感觉到自己肚子上被一铁抵住,把她柔软的小腹蜇得往下凹陷,本能地後挪身子。可是冷王马上发现了她这个企图,一只大手桎梏住她的腰腹,牢牢地抵著她,不让她逃避。

阿冷把衣服都脱了……脑子里突然闪现他健美的身材,高大修长,不似爆发的力量型肌男,却是壮而富有力量。肌理分明,每一块肌都似壁垒般的结实,浑身散发出帝王般的狂魅,阿冷其实是个很狂野的男人,只是天生的冷漠很好地掩饰了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的身材……似乎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小脸禁不住红了红,她、她居然在幻想,不对,是垂涎阿冷……

吻著吻著,突然发现这小丫头的脸似乎红得过分了,是否氧气不足?冷王挑眉,从口中渡了口气给她,却发觉她的脸蛋还是通红通红的,并且--全身都泛著诱惑的粉色,脑子里闪过另一个原因,心情不知怎的突然变好了。

这样的她,让他心猿意马。

耳畔传来几个男人的咆哮,原本淡下去的魔再起,转头,沈地看向被吊在上面已经双目深红、半死不活的男人,他真的好想戮杀……

(054鲜币)第九十九章 是强迫还是真爱~H~慎

手下一个狠劲,将她两只涨大的房挤出一条深沟,随即身体迅猛地俯冲,那似小型酒瓶一般尺寸的长条硬生生挤入了她脯中央的沟,被绵软而又弹的夹著自己的宝贝,他喉咙深处发出一道畅快的嘶吼,向上一顶,直直冲入她因惊吓而微张的檀口中。

“呜唔……”再不明白他要干什麽就是笨蛋!可是发觉得太晚了,她满脸都是惊恐。东方左左小脸扭曲地呜咽著,硕大的头试图强行挤入她小得可怜的嘴里,本就进不去!

她的沟夹著大半条青筋萦绕的条状物,深色的大头顽强地想要撑开她的小嘴,近距离的嗅觉,因阿冷的动情,那顶端溢出几点白浊,已经涂抹在她的嘴唇上面,润滑润滑的,有点粘腻,头上的软皮不断地磨蹭著她的唇,前前後後地滑动。她闻到那上面浓烈的男气味,带著阿冷身体独有的清香……

可是--她不要!这东西过她那个地方的!

努力合上倔强的小嘴,东方左左怎样也不肯屈服。

冷王失去了耐,被欲望染得暗沈的瞳孔里满满的是她妖娆的胴体,五指一掐,捏著她的脸分开了她殷红的嘴巴。顿时,那神勇的头势不可挡,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唔!”

进来了,进来了……

她难过地扭动著小脑袋瓜子,口中尽是他咸腥的体味,被含在嘴里的跳动的每一筋脉她都能感觉到,好烫……而且很不舒服……嘴巴吞进他如此巨大的器官,涨得好大……

冷王在她身体上驰骋,尽管她只含住了一个头,一小截的前端,他却如同飞入云霄般畅快淋漓,那丝缎般的小檀口,柔滑如丝,温热如斯,感觉妙极了……

他开始摆动结实的臀部,从沟穿过,冲入她的小口中,如此反复。因为她的嘴巴太小了,本放不进全部,只好这般。

“啵啵啵”每一次从她口中抽出又入都会发出羞人的声响,她被迫张开迎接的小嘴流出了唾,也湿润了整只硕大的头,而且,入嘴里的一次比一次深入,有一次几乎顶入了一大半!她害怕了,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也尝试把整条都塞进她嘴里?不行不行,那巨大的头已经把她的小嘴都撑满了。

她的猜想没有错,冷王已经不再满足於此,他忘情地穿著已经被磨擦得豔红的房内侧,把炙烫的下体抵进她的喉咙深处。

“呜……呕……”不可以!喉咙被头刮得好氧,作呕的感觉涌上来,她的舌头不自觉卷起,想要把这东西给推出去。

“唔!”绝对是刺激!冷王头往後甩,把长的棍子往里塞得更深,“小妖!不许停!用你的舌头!”

什麽?

她不敢置信地在瞪大眼,黑布下的眼睛又氧又涨,她想哭……凭什麽要给他舔?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就算了,还要、要舔那东西?不!

此时他已经放开了她的房,整巨大的棍子直指她的小嘴,弹跳的头不耐地在她嘴唇上摩挲。

他试著进去,却没等到她的舔吮,沈地眯了眼睛。

一只手诡异地伸到她私处,沿著两片美丽的花唇来回拨弄,敏感的身子很快分泌出蜜,他坏心地沾了些,慢慢放到她鼻间。

“你想尝尝自己的味道麽……”

不!惊恐地朝上挪了挪身体,她红了眼睛,噘著小嘴,为什麽要这样逼她……讨厌的阿冷!很讨厌很讨厌!!!

“呵呵……那麽……”

意有所指地将长棍抵住她的唇,东方左左眼角滑下一行泪水,张嘴。

圆圆呈伞状的物体含入了口中,她无意识地舔弄,顺著头舔到柱,如同无味的冰淇淋,一点一点地吸吮,身上传来男人满足的叹息和压抑的低吼。眼眶好热好热,也好凉好凉,泪水总是在凉了之後又被新的代替,重复不止,黑巾湿透,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跨在她身体上的男人如同天地间万物的主宰者,只是原本冰冷的气息此时换上了全然的魔魅,他像一尊魔神,任意宰割他身下的女人……因此,她感到悲哀,阿冷不会这样对她,阿冷从来都不会这麽强迫、鲁地对待她……也许是自作自受呢,是她把他变成这样的……

看著她红润的小嘴吞吐著自己的分身,冷王有说不出的满足感,但另一方面,也想要得更多,想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对她,他永远都要不够……从来都只想做个贪婪的索取者……

弓起了臀,他开始用力撞击,挺动壮的腰腹一次次把送进去,深入再深入,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嘴巴已经酸软得麻木,这样急速的磨擦,口腔像要著火一般热辣辣的,几乎失去知觉。然後,一股灼热的体喷而出,源源不断地流向她喉咙深处,腥咸的味道里浓烈的异味逼得她几乎要吐出来!但是被他捏住了咽喉,只能被迫张开嘴巴,那股滑腻的灼滑入了她的喉咙……好多好多……

她,吞下了男人的子……

她要疯了!

恶心!好恶心!那些是虫子般的存在!虫!她吃了一堆虫子!

洁癖如她,口交是她的极限,如今,她竟被迫吞咽了男人的,她受了太多刺激,无法接受,胃部一再翻涌,猛然侧过头靠著枕头就淅沥哗啦地呕吐,不止那些,连同胆汁也被她吐了出来。

冷王看著她苍白的小脸和一床的污秽,面色大变。迅速解开她脸上的黑布,这才发觉上面全是湿的,中间还有点余温……

他痛心地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一下下帮她顺气,丝毫不顾忌她脸上身上的污秽物,像捂著稀世珍宝一样紧紧抱著,神色复杂,却看不出是满足还是懊悔。

想了想,他忽然自我调侃地笑开了,带点幸福的味道,刚才,他真怕这倔强的小家夥会把他的命子咬断!毕竟她有洁癖,而自己刚才那样对她……

可事实是,她没有那样做,也就是说……

赤脚抱起她下了床,他们走到隔壁一个偌大的浴池里,冷王仔仔细细为她清洗,过程漫长而倍受折磨,神情分不清是喜是怒,他的欲望依旧挺直通红,未完全舒解,她虚软地趴在他身上,小嘴嫣红,如妖娇豔。

而那间弥留著情欲气息的房间里,半空中三个男人已经安静了下来,面如死灰地看著那一床的狼籍。

“那个男人爱她。”

“左左……也爱他。”

“……”

接下来是死寂一般的沈默。

形影不离相处了十八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她,刚才那样的污辱,那样屈尊降贵的服侍,他们惊恐地在上面嘶吼,是因为心疼,也是因为害怕以她高傲的子,会宁死不屈。然而看到刚才她愿意为那个男人口交的那一幕,他们放心了,同时却也心死了。他们的宝贝,爱著那个男人……

他们的心里涌起无限恐慌,那种坠入黑暗的空虚几乎要将他们吞噬!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强取豪夺,都是他们在强迫她接受,她爱他们,这是事实,但是,他们本不知道在她的心里,这种爱,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也许一直模糊不清,而他们也一直不敢去问,害怕那个答案,更害怕如若问了,打破这个平衡,连基本的现状都无法维持!

所以,在看见她对那个银瞳男人流露出来的爱意後,他们几乎绝望……

因为,在亲人与爱人之间,她会选择哪个,结果……是否显而易见了……

以後,是不是又回到了兄妹的宿命当中……是不是从此他们是兄,她是妹,再无那些早已刻入骨髓的缠绵纠葛……

心,真是痛啊……

第一百章 只有这样,才不会离开~辣~慎

冷王的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洗著洗著却变了质,指尖滑入她身体的中心,最柔软的神秘地带,掰开她的大腿,让她躺在浴池边沿,而他则站在浴池里面,架高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好让那朵美丽的花心毫无遗漏地展现在眼前,近在咫尺的粉色花朵,泛著清淡的幽香,他的嘴唇距离花不过二十厘米,风景一览无遗,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炽热。

娇羞的花蕊被这样大剌剌的视线刺激得颤动不已,东方左左坐起身子,咬著嘴唇用手蒙住他的眼睛。

“别这样……”怎麽可以用这麽羞耻的姿势把自己完全打开在他面前,她还要不要脸见人了?

冷王邪气地勾起线条分明的薄唇,拉下她的小手,用五指分开她的五个指头,然後,在她越瞪越大的眼皮底下,引领著她的手来到她自己的私处……

东方左左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直到食指触碰到一处滑腻的温软,猛地惊醒过来,整张脸红通通如同刚烧熟的虾子。他、他、他要干什麽?!

“自己弄给我看,感觉会很不一样的……小妖,你会喜欢上这种滋味……”他笑得像个恶魔,抓著她一手指硬塞进香嫩的花瓣中央。

“呀!”她倒喝一口冷气,拼命甩著手想要离开那个地方,却被他按著一动不能动,窘迫,令她不知所措,“放开!”

“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麽……”冷王剑眉飞扬,玩味地欣赏著她此时的表情变化,“我很乐於为你服务。”

说著,强行捏住她两手指,分别刮弄两片小小的唇,来回磨擦,她忍不住溢出呻吟,好羞……可是,眼下的境况却更显得与众不同的刺激,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看来,她真的被这些男人教坏了。

“我就说你会喜欢。”他促狭道,忽然放开了她的手,退离。

东方左左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心底莫名其妙觉著失落。但又见他浑身赤裸地躺在水面上,不加丝毫掩饰,健硕颀长的体魄有著摄人心魂的魅力,脸蛋没法不红,察觉自己看他看得失态了,忙转过视线看向别处,心跳得飞快。

没见著那几个碍眼的男人,冷王心情很是愉悦,满意於她小白兔般可爱的反应,冷硬的唇角再次扬起,“现在,你自己来吧。”

什麽?

还没想清楚他是什麽意思,贴著户的手指已经开始了动作,似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在小上乱舞乱戳。

啊!这是她的手?可是、为什麽会不听她的指挥了……

“阿冷,快点停下来……嗯……”中指突然入小洞里,像条灵活的鱼儿一样钻进钻出,她也跟著喝了不少凉气,太……难堪了……呜呜,她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不活了!竟然在阿冷面前做出这种举动……阿冷真是个坏蛋!

然而,左左想错了,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自慰图,没几个男人看了会受得了,更别说爱她爱得失去自我、欲火焚身的冷王了,他眯著眼睛,心生作茧自缚的懊恼,感觉下体的圆柱体正在前所未有地膨胀、壮大,真担心等会儿她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塞得进去。

“啊啊……好快嗯……呜……阿冷放过我,不……要了……嗯……”要死了吗,怎麽会被自己的手指弄得溃不成军?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也湿淋淋的粘得难受。

此时的东方左左没有看见正朝她游过来的男人,更没看见水中若隐若现的巨兽,凶神恶煞地破浪而出,嚣张地跃上水面。

俊男出水,跃然於水面,冷不丁拔出她还停留在里的手指,换上自己的,一下子捅了三壮的手指进去!

“啊!”一头青丝在空气中甩出一道美丽的圆弧,东方左左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臂,随著他手指进出的力度而急促呼吸,体内的手指不断扩大再扩大,似乎要把她的道无尽头一般扩展开来,极度的痛感夹杂著强烈的快感,她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阿冷太大了,若非这样,她无法接纳他的进入。只是……真的好痛……

“呜呜……阿冷,别、别挖了……痛……呃……”一股酥麻的快意突然从花核处传来,电流一般触遍全身,阿冷竟然、竟然一边吸她那里一边用手指抽……分不出空暇时间来思考,私处那只作恶多端的手以及灵活的唇舌夺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小腿跨过他的肩膀,一蹬一蹬地拍打著他坚实的後背,或绷直或抽搐,都取决於他的“嘴上功夫”和“三阳指”。

莫大的快感和痛感,她开始了轻轻的啜泣,男人却没有理会她,只是加快了口手的动作,他忍不了多久了,必须让她快点达到顶点。

冷王酷俊的脸上几乎有一半被她粘湿的体覆盖,但他却不理会,嘴唇啧啧有声地吸吮著嫩瓣,真想不明白为什麽她的小会柔软到这种地步,不可思议,像水一样。

“啊……”她不想叫出来的,可是真的不行……她要到了……

抬头看见她的小脸蒙上了一层豔糜的绯红,冷王勾唇一笑,倏然抽出被紧夹在水中的手指,把她的小屁股从浴池边沿往下拖,直到她的圆臀完全陷入水中,抓住她的小腰,对准水面上已经快要爆炸的“小兄弟”狠狠按了下去!

“呃!”天!她额角筋脉涨起,下体像被硬生生撕裂!为什麽,怎麽会觉得阿冷比上次还要大许多,疼死了!她张开嘴巴,想要求救,想要埋怨,却发现自己疼得冷汗直冒,声带也错乱了神经。

然而,相比之下,冷王额上的青筋比她多多了,突突地跳,很是骇人。

她怎麽还是那样紧!硕大的棍被她紧紧夹在里面,无法入更深,也抽不出来!他隐忍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到她小腹。

“乖,别夹这麽紧。”他试著去亲吻她,爱抚她的身体,再让她夹著不让他动,他真怀疑自己是否要充血而亡!

“好痛好痛……”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她终於在他温柔的抚摩下慢慢展开了身体,其实已经不那麽痛了,疼痛之中夹杂著她所熟悉的快感,她只是想撒撒娇,想听他柔声的安慰,谁叫这男人从一看见她开始就没有过好脸色,还让她给他做、做口交!天知道他那副样子真的把她吓到了!活脱脱的魔鬼嘛!

“我知道,让我动一动你就不会那麽疼了。”冷王轻声诱哄著,指尖在被戳开的两片唇处逗弄,使她一点一点放松,一点一点沈沦於与他一样的情欲之中。

“骗人!”男人要诱拐女人跟他们做爱都是这样一副无耻模样吗?她气呼呼地掐了把他的手臂,深深体会到一旦放开了道里这只巨兽,後果无法想象,这麽勇猛的东西,她觉得自己会死掉!呃,虽然上次实验证明不会,她害怕嘛!

冷王眯起了眼睛,银色瞳孔里风暴凝聚,什麽时候这小女人居然敢这麽嚣张了?做错事的人可以这麽说话麽?做错事就要惩罚!

“等会儿你乖乖给我说清楚那几个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口咬住她柔软的耳垂,感觉到她颤栗的身体,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在她体内的刃向後退了一寸,随後,借著水流,“滋”,尽捣入!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肩背的里,想打他,没力气,想骂他,又被封住了小嘴,真气人!

水波荡漾著,一圈又一圈,波晃荡,却被他一次次强悍的撞击贴上了他的,四个顶点时不时磨擦,於是,撩起心底更深的欲望。

她的小腰被抓在他手里,柔若无骨地承受他的进攻,两人结合处的水泛开了白浊,碰撞而击起的“浪花”把两人都弄得狼狈不堪,浑身都湿透了,可是没有人会去理会这些,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中间,感受著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感官冲击,从身至心。

男人与女人的结合是如此的震撼人心,冷王闭著眼睛享受著身下水样柔软的身体,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对那里上了瘾,分秒都舍不得离开那处温润的巢,只想一直占据著那片领地,让它一直被这般浇灌、包裹、滋润著。

似乎感觉到他浓烈的爱意,东方左左眼眶湿润了,不知怎的脑中忽然闪过当日自己决绝离开时他脸上出现的罕有的不安,心一紧,难以想象当初自己的决心那般坚定,她是被逼急了吗?是对这个世界的恐惧已经超过了本心,让她宁愿埋葬这段爱情。抬起了手臂,圈上他的脖子,贴著他的耳朵,“阿冷,对不起。”是她背叛了他,她骗了他,当初如果让她预知回去的结果,她还会回去吗?答案,是肯定的,只不过,如果她提前知道哥哥们的用心,她会告诉哥哥们她有了喜欢的人,她会要阿冷陪她一起回来。

这句话,残忍无情的话,夜夜惊梦的话,再一次重现,他僵住了刚硬的身体,巨石一般的体魄压向她,令她心惊。

“对不起?”扬起薄冷的唇角,他的呼吸都凉得让她惊骇。“正好,你倒是提醒了我自己在做什麽,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

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她那句无意识说出来的话激怒了眼前的男人,吞了口唾,透过朦胧的水雾,她看见他挑起了英挺的浓眉,嘴边噙著一抹深沈的笑意,让她看不清到底是邪冷还是残狞,只因那抹带血的笑,太过骇人……

恍惚之间,他抽离她的身体,突然的空虚使她不适地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却发现他手中多了些东西--竟然是冰花?这个时候阿冷要冰花干什麽?不会是给她吃吧?

“嘶……”好凉!他、他居然把整朵花的花瓣摘下来,然後塞进她的私处……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再逃跑、不能再离开我……”冷王贴著她的唇呢喃著,眼里光芒大盛,灼热得吓人,她听不懂他意味深长的话,把那些花瓣塞进去有什麽用麽?

接下来,她完全没法思考,再次堕入他所制造出来的欲望洪流当中,只能紧紧攀附著他,随波浮沈。

这一次,他抽送得很温柔,真的很温柔……

“你是我的了,永远都会……”他咬著她的耳朵,再次说著让她莫名其妙的话,捣入深处的头慢慢转了一圈,再拔出,入……

“疼吗?”他一面缓缓地旋转著臀部,一面体贴地伸手在她的户处撩拨,引出蜜汁。

东方左左红著脸,轻轻摇了摇头。

“舒服吗?”他拔出一小段,轻轻再进去,巨大的蘑菇头在里面用力磨蹭了一圈,她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刮过,兴奋得脚趾头都弯曲起来。

她没有回答,只是以身体的反应给他满意的答案,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但不得不说,第一次觉得,被这麽大的东西著,居然也是件如此舒服的事情……

不过--她身上的男人就不这麽觉得了,他简直快要崩溃!要不是、要不是为了……他真想释放体内的凶兽!把她啃得干干净净!

冷王咬著钢牙,嗑嗑作响,有些狰狞的酷容看向一脸沈溺其中的小女人,忽然觉得受这种折磨也是值得的,看样子,这样的速度她可真“满意”!

算了,以後再慢慢找她“算帐”也不迟!到时候他会让她好好补偿他的!

他浓密的毛把她光洁的嫩刮得好痒,每一次进出都更撩拨著她的情欲,随著他温柔的抽,她似乎感觉到那几瓣贴在道里的花瓣正缓缓融化,似温热的水波缱绻地流往她的子最深处,化为一种无名的东西……

她抬头看著他,清亮的水眸此时蒙上妖冶的靡丽色彩,尤为魅惑。

冷王低吼著紧抱住她,似乎强压抑著什麽一样,依旧在她体内温柔地律动,只是再也不敢看她勾人的双眸,怕会失去理智,疯狂地扑向她!

这样的温柔一直持续到他迎来第一个高氵朝,健硕的身躯痉挛著,终於忍不住拔出蜜满溢的巨棍,然後一记急速的捣弄,又疾又猛地在她身体里抽了好一会儿,终於出浓稠的,堵住她的口,让她完全吸干净。

这一次的欢爱很温柔,但是正因为他压抑的温柔而更加漫长,她好累……

东方左左孩子气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臂,咕哝著,示意自己想睡了。爱娇的模样更令人怜爱万分。更别说爱她如斯的冷王了,一看她这副妖似的样子,他差点化身为狼!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累了就睡,我待会儿叫你起来吃东西。”冷王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他低低地笑,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要好好调理身体,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被我爱到一半就晕过去了,呵呵……”

东方左左脸红地想要反驳,却似乎被下了什麽魔咒一般,跟以往一样在他的命令下很快便传出了安逸的呼吸声,淡淡的,轻浅的,就是这种感觉,令他安心……

至於有些事情,他自然会去解决……

随手拈来一件软袍替她穿上,见她满脸的倦态,冷王宠溺地亲了亲她嚼起的红唇,叹息,即便有多恨,多麽介怀於她的逃离,却还是舍不得暴对待她。

冷王扫向那面墙,仿似穿透了冰壁刺向那三个男子,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如君临天下般的霸气、冷傲!在他鸷的目光下,那一池春水已然结了冰,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旖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他的女人……既然狠不下心惩罚她,那就用另一种方法将她囚禁!无论如何也要把她锁在他的身边!

脚下轻移,他已经抱著东方左左回到了房间,并在同一时间封住她的五感,使她沈睡。小心翼翼地放她到换过的床铺上,温柔地盖好了被子,这才转过头开始应付那几个从他进房开始就不言不语的人类--即她所谓的哥哥、她的亲人。

他们的视线一直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专注而热烈,灼热而深情,冷王很不悦,自然而然,暴戾的气息扩散,除了那张床,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粒,温度零度以下,对於周遭急剧的温度变化,东方炽他们却吭也不吭一声,仍旧专注地看著沈睡的女人。

方才,在浴池与她欢爱,冷王非但没有隐去这些声音,反而将那一室的糜声响放大了几倍,然後,清晰地传入这几个人类的耳中。

这样幼稚的举动,为何用意很明显,但是显然不奏效就是了。他是个不会表达情感的男人,他一向厌恶耍手段,从来他就是天就是地,是一切的主宰,他想要她,那麽她就永远都是他的,他的感情直接而热烈,汹涌澎湃,没有丝毫掩饰的坦坦荡荡。

冷王挫败也怒极地盯著这三个毫不掩饰浓烈深情的男人,哼,哥哥?真是讽刺的名词。

转身,背对他们三人,他伸手眷恋地抚著她嫩滑的小脸蛋,面无表情。

“我可以送你们去投胎,要投到哪家随你们选。”

他的语气就像英国人谈论天气一样平淡,的确,无须一指头,他就可以轻易地扳倒这些人类,送他们去见阎王。可是,怎麽说也是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到时候被质问起来他也好有个交代。

敢染指他的女人,他是不会让他们活下来的,本来他们的下场应该是魂飞魄散,但是为了她,也为了他们的孩子,他愿意手下留情,积些功德。

想到这里,冷王无比温柔地抚摩她平坦的小腹,这里,孕育了一个他们共同的结晶……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孩子,但到底是他的血脉,为了留住她而播的种……

生命之花,是孕育能力极强的花种,即便在怎样恶劣的条件下都可以生长,这就是为什麽它可以被称为“生命之花”的原因,在他的结界里,这般的冰寒世界,没有其他物种,却只有它能够存活下来。生命之花还有一个作用,便是用於孕育新生命,而男女结合是百分之百怀孕命中率,必须在女方体内,由男方的生殖器慢慢将其磨热、由男子与女子融化,而过程男方需要足够的耐心和隐忍力,不得在花瓣融化之前将它磨损,如此一来,女方怀孕之後,本人和孩子均会受到生命之花的保护,可任意行房也对胚胎无害,一直到孩子降世。

他天冷漠,更是厌恶与他人接触,原本只想跟她永远在一起,他并不认为多了个孩子会有什麽好,甚至讨厌他们的世界里多了一个小东西来分享她的爱,罢了,如果这个孩子可以替他守住她,那麽,他就容许他到这个世界来。

101-110

第一百零一章 男人战火一

“你是谁。”东方炽冷静了下来,身体因方才失去理智的疯狂举动而青一块紫一块,但他没有感觉,心痛早已覆盖了身体的伤。

冷王没有回答,双臂轻轻地绕过她的香肩把她搂入怀中,自己也跟著躺下,好让她枕在他膛上,这个姿势也刚好使他直面他们三人,向来沈静无波的眸子闪过一道冷芒,在看著东方家三个男人时竟有著逼人的锐利邪。

“你们只是幸运地在这一世成为她的亲人,以後,不会再有任何纠葛。”他淡淡地抚著她的发,不知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皱了皱眉。

对话十分诡异,东方琅也拧起了眉结,这一切完全超自然的现象让他很不舒服,然而,即使成为阶下囚,他依旧没有丝毫的慌张之色,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只恨事情超出他的掌控范围,没有能力营救她。“她是我们的妹妹,更是我们的女人。”

没错,此时的东方琅明显的在激怒冷王,他在平日里占有欲就极强,刚才那场欢爱如同一柄利刃将他的理智扯碎,兄弟之外的男人,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接受!

可是激怒了冷王的下场他很快就尝到了,毫无预兆地倒地,东方琅双手撑地,紧咬著一口钢牙,冷汗如水不断从他身上涌出,充血的俊脸因隐忍的痛楚而扭曲,却硬是没有吭声,颤抖的身躯显示出他极力忍受的莫大煎熬,东方炽和东方煌迅速蹲下身扶著他,心里明白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正常的轨道,也许不可思议,却真真实实存在。

没有求饶,很好。

冷王的眼睛泄露出一丝激赏,怪不得这个家庭里出了个如此灵气的小家夥,这般痛楚能把圣人逼疯,如万蛊钻心、乱筋锉骨,而这个男人却刚硬似铁,完全不如他的外貌。若在神界修行,也许足以与他平驰,只可惜……

想到此,他的目光再次冷了下来,与此同时东方琅身上的痛也消失无遗,但他还是半蹲在地上,脸色苍白。

“但她会选择我。”冷王慢条斯理地开口,带著不容置疑的凌厉,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大手在他们的注视下慢慢滑向她的小腹,神情是慵懒而满足的,“她是我的妻,也是我孩子的母亲。”

霎时,周遭如同一潭死水般沈寂,三个男人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僵硬著身体。

这是他们的死啊,跟他们在一起会让她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他们真的可以残忍地剥夺她的权利吗?而时间静止在下一秒锺--

“这里,有了我的儿子。”

晴天霹雳!

相对於那三个满脸不敢置信的男人,冷王是相当愉悦的,那张天地都无法撼动的冷容上裂开了一条缝,细细的仿似春风润雨。

明明是很荒诞的说法,左左与他只是刚刚在隔壁欢爱一场,看似不可能的结论,可他们就是相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我不希望我的儿子出生以後,把觊觎他母亲的男人唤作‘舅舅’。”冷王残忍地为他们添了一道伤口,他生来就不知温暖为何物,冷血是他的天。说起来,这一次是他首次对她以外的人类说那麽多话,以往他只有一个吝啬的眼神,从来不给予解释,浪费唇舌。跟这些人谈话真是浪费力气,他只想快些解决好拥她入眠。

沈默在四个男人之间蔓延开来,沈睡中的东方左左似乎察觉了什麽,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著,被眼尖的冷王发现,在他的安抚下很快又陷入熟睡之中。

鼻尖蹭著她的小脸,近距离地闻到她浅浅的呼吸,这个味道令他如此迷恋,她窝在他怀里小猫似的模样,心的一角软了下来。

东方炽双手握住了冰柱,手中的力量加大,手掌也一点一点变白。

“如若真有鬼神,那麽我的魂魄也不会离开她。而左左却会永远恨你,毁了我们,你也毁了自己。还有,只要是左左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他只会叫我‘爸爸’,没有舅舅。”他不怕死,他只怕再不能守著她。

冷王眼睛危险地眯起,周身散发著骇人的冷气息,他清楚这三个男人对她重要,正因为如此,他才起了杀心,他不允许!不允许她心里有人占据著比他更多的位置!当初,她为了他们而选择离开他,这样的事情,不能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他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威胁存在!

东方炽忽然笑了,不顾嘴角溢出来的血,无所畏惧地看著冷王,这个被刺激到的男人。抬起手背从容地擦拭下巴一行鲜血,他同样眯起了眼睛,“你信不信左左醒过来之後看不见我们,她会不惜一切去找我们?”

冷王望向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脸色更沈了几分。

“她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公主,自父亲母亲过世之後我们就是她生活的重心,她全部的依靠,她神的所有寄托。从小到大,没有人能够强迫她什麽,如果不是真心接受,你认为我们还可以这样近她身麽?即便随後她知晓自己怀孕,你,也不会是孩子父亲的唯一选择。”

东方炽没有避讳,血淋淋地挖出这个事实。

“轰轰隆!”

半座城堡应声而塌,这间房却完好无损,连丝丝震动也没有,外面却是断壁残垣。冷王甚至没有动,这是他发火的最轻後果,因为身旁睡著他的女人。

他闭上眼睛,冷声道,“你的话太多了。”

东方炽无声低笑,并不在意自己突然变成哑巴这个事实,只是眼也不眨的盯著床上的人儿,似是怕时间不够,来不及在心中留下她所有的喜怒哀乐,深深的凝视著,他有了预感,眼前这个力量诡异得可怕的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现在,只想剖开自己鲜红的心脏,亲手在上面刻下她的面容。其实,只要她好,他便好……只怕,她得知真相後会发狂,如果她知道自己深爱的男人杀害了他们三个,他不敢想象後果……

东方煌向来是最冲动的,然此时的他却安静得超乎寻常,他一直都在痴痴地看著东方左左,似乎完全视冷王於无物。没想到,他竟开口了。

“杀了我们,你永远得不到她。”

冷王拥著左左的手臂一震,银瞳如阳光下折的刀片,光影烁烁,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其中。

越搂越紧的臂膀,无意中弄醒了本就噩梦连连的东方左左,被封住的五感竟然自动解开!冷王明显地愣住了,她,怎会……

“不要!”一身的冷汗吟吟,从床上弹坐起来,东方左左还残留著迷茫的眼眸,懵懵懂懂,口上下起伏得厉害,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这才转头发现一直为她拍著背的冷王。

“阿冷。”她本能地偎入他怀中,寻求抚慰。

冷王什麽也没说,顺手环住她的肩,一下一下,极其温柔。

他的一只手缓缓下滑,试探地扣住她的脉门,倏地,双目电光火石般掠过一丝热芒,两眉之间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她的转化……

刚才,因为神的传输,最强劲的一颗种子注入她的体内,帮助了她完成最後的体质转变,也就是说,她子里这个孩子的形成直接结束晋升的最终一道程序,她已经是神体了。

那麽,他们将会永远在一起,她拥有永恒的生命,会一直陪著他,他的生命将不再孤寂,无尽头的时间也因她的陪伴而变得有了意义……

冷王的目光凝了凝,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喜悦,隐隐夹杂著罕见的激动。

但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交握著她的手,唇边洋溢著一抹绝世的笑意,融化了冰山。

她无须知晓,只要陪著他就好……

东方左左终於注意到他的异常,转过头疑惑地看著他奇怪的笑容,也被震撼了,阿冷笑起来真的好好看……

“阿冷”,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他弯起的唇,沿著唇线摩挲。

他抓住她在自己脸上挑逗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而後将她的小手按在心口上,“说你会一直陪著我……”

在这一瞬间,她被他认真执著的瞳眸迷惑了,情不自禁地点头。

“左左……”

一道悲伤的呼唤,仿佛来自天边,又近在眼前,空荡得让她心慌。

没有注意到冷王寒煞的利眸,东方左左朝著声源望去,心墙在看见那三个憔悴的男人後顷刻间崩塌,哥……曾经那般意气风发、高贵优雅的天之娇子,怎麽可以受这样的羞辱?那个笼子代表的就是侮辱!即便他们不在意,可是她在乎!

阿冷是故意的,凭他的本事,怎麽可能没有把他们定住的能力?非要用那样一个东西把他们囚禁在里面?

第一百零二章 男人战火二

“不许你看他们!你是我的……只能属於我……”

冷王霸道地把她的脑袋按回前,牢牢地桎梏著她,至死方休的坚决。

“不,你先放开我!疼……”东方左左死命地在他怀里钻来钻去,找不到出口,腰上的力量好紧……勒得有股异样的不适……

他这才反应过来,她有身孕,想到自己刚才的力道,面色一凌,浓浓的愧疚之色跃然於其上,连忙放开她,紧张地为她检查,慌乱道,“哪里不舒服?肚子吗?还有哪里觉得不适的?对不起,都是我该死!”

东方左左觉著他的反应很古怪,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但他毫不掩饰的紧张确实令她感动和舒心,赶紧安慰他,“没有,是你刚才抱得太紧了,有点喘不过气。”

“以後不会了,我一定会注意。”确认了她没事他才松了这口半吊著的气,轻柔地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著。

著急的不止是他,还有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确定她没事之後几乎是同时松下了气,真让人心!这男的到底会不会照顾孕妇!居然那麽冲动!虽然父亲不是他们,心里酸酸的,但是一颗心无法控制地七上八下,为她担忧。

“该死的!你放我下去!像你这样的男人要我怎麽放心!你本没有资格照顾她!她那小腰再被你这样抱两下就要折断了!你不知道她有多娇弱吗,还那麽用力,指不定再过几天就要断胳膊断腿的,这孩子落到你手里没出生就迟早被消灭掉!”东方琅吼红了眼,一大堆叽里呱啦的话不经大脑地冲口而出,这下子,他优雅妖孽的帅哥形象完全报废,倒是多生出几分老妈子的罗嗦,有点好笑,与形象不搭的言语却很让人窝心。不过,这位大帅哥貌似忘记了每次做爱的时候他自己的“攻击”有多荒唐,那纤细的腰肢落到他手里折损更严重……

东方左左傻眼,这什麽跟什麽呀?二哥……真有妈的架势,不过……是暴力面的……呃,不对,他刚刚说了什麽?孩子?

愣愣地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不会吧?她没有任何感觉啊,唔,或许是她想歪了,或者听错了。

“我的孩子与你无关,你是否管太多了。”他冷冷地讥讽著,一只手不自觉一下下按抚她的小腹,不能动胎气,虽然有了生命之花的保障,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阿冷?”声调上扬,微微有些颤抖,她的小手盖住他的,满眼的不可置信。

“对,我们的儿子,已经在这里了。”他低笑,转而覆住她的手引领著她轻轻游移,感受还未成形的新生命,那是他们共同的结晶,是他的爱之果……

怀孕,她怀孕了……

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双唇抖动,茫然无措。她眨眼,再眨了眨,呆呆地看著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如此反复,把冷王逗笑了。

“呵呵……你怎麽这样可爱……都要做母亲的人了……”他刮刮她的小鼻子,在她唇上啄了啄,道,“还要犯傻吗?嫁给我。”

嘴巴合上了,她咽下一口冷风,不太确定地再次抚上小腹,“真的吗?”

“你怀了我的孩子是真的,我要你嫁给我也是真的。”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捏起她的下巴,认真地望进她的眼底,“我会给你最神圣的婚礼,你会成为最尊贵的女神,我的妻,至高无上的神权。”

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那几个男人听的。其中暗喻的意思,聪明如他们,又怎会不懂?只是,他们不甘心……也决不妥协!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宝贝,她想要的东西,不是这些……只是,她想要的,他们还是不能给……

“我怀孕了……”她喃喃自语,刻意忽视他深情的眼眸,转向三双痛苦的眼睛,扬起一抹笑,“哥,我怀孕了。”

“嗯,我的左左要当妈妈了。”

“宝贝,我会教他叫我爸爸。”

“左左,我最爱的还是你。”

东方左左在一阵浓浓的喜悦过後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的惶然、是难言的苦涩,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有孩子了,她完全没有当母亲的心理准备,况且她如今才十八岁不到,她竟然要升级为母亲了?很难接受的事实。如此,现在突如其来的消息不知是喜是哀,孩子,不是哥哥们的,也不能是哥哥们的呀……

不,她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她怎麽可以让别的男人当他孩子的父亲?他怎会允许!

他冷峻的面容渐渐变得暴戾,灰蒙蒙似下雨的天,却带有荒漠的狂躁气息,魈杀之气油然而生。

“阿冷,求你不要伤害他们。”终於发觉身边的人不对劲,东方左左惊恐地移开了视线,抓住他的手。

“我要你的答案。”他任她抓著,银瞳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她。

“左左,你让我死了吧!”

“宝贝,你若答应他,为何不在当初我们逼你的时候就杀了我。”

“左左,三哥说过的,就算我死了我的灵魂也是属於你的。”

哥哥,哥哥,她已经害他们失去做父亲的资格,再这麽离开他们……那他们要怎麽办呢……

“回答我!”他可以直接杀了那三个男人,让他们永远无法干扰她的视线!可是……他想要她的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痛苦地抱头,她疯狂甩动自己的头,不要逼她!好痛苦……

“嘘……听话,别伤了孩子。”他温柔地拉开她的手,唇贴上她的耳朵,“我可以抹去他们对你的记忆,他们会像正常人一样继续活著,娶妻、生子……他们一样可以过得很幸福,不一定需要你……”

他的声音好轻,好轻,像软软的棉花,又像漂浮在空中的云朵,带著催眠的魔力……

不对,她突地似被一盆冷水泼醒,浑身凉拨凉拨的,抹去关於她的记忆麽……

这样,看似最好的结果,可是,为什麽自己的心那样痛,痛得她发抖!

一想到自己将完全从他们的记忆里消失、被他们遗忘、将永远不存在於他们的生命当中,她的心就好难受,口闷得生疼,快要窒息了……

“不不不!我不要!”她跳起来,泪流满面,粘在小脸上的发让她看起来很是狼狈,却愈加楚楚动人。

冷王的脸色铁青,心如刀绞,因为他试探到了她的心意,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真心……

他握著双拳,强忍著不去伤害她,不狠狠拥她入怀,他怕那样的手劲会伤了孩子,在这一刻,心反复绞痛,血腥的魔兽在叫嚣著杀戮……

为什麽,为什麽她竟没有片刻迟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伤害他,她难道不知道这些话对他而言有多残忍麽?这就是她的答案……

“左左不要哭,别哭了……”看著她的眼泪,东方炽心都被她的泪水浸湿了。

“你到底对她说了什麽!孕妇不可以受刺激你知不知道!”妈的!东方琅要急得跳脚!

“左左要乖,哭多了孩子以後会很丑的,当妈咪要有个好榜样。”东方煌千方百计想要哄她收回那一泡泡的泪,恨不得钻出笼子替她擦拭。

“哥……”她朦胧的视线转向了他们,“我不要被忘记,不要……”

她是个坏女人对不对?她好贪心,想要三个哥哥的全部的爱,心里却还装著阿冷,他们给她的是一份完整的爱,而她却无法返还同等的爱意,被分割了的残缺,对他们不公平……可是,要她选择,她宁愿死掉,永远不要再醒过来,抱著他们所有的爱离开,那样的话,起码她拥有全部……

“不会的,左左永远在大哥这里。”东方炽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就算有一天我忘了自己,也不会忘记你。”东方琅苦笑,这个小坏蛋就是他的毒,钻心钻肺在他身体里捣蛋,一刻离了她也觉得难受。

“左左,你相信那个男人的挑拨离间还是相信我们?”东方煌怒视冷王,为什麽要让他们的呵护的宝贝哭了,为什麽要那样伤她的心……

“是吗?”

第四道声音了进来,冷王别有深意地笑著,懒懒道,“如果给你们选择的机会,让你们重生,遗忘前尘往事,可以拥有一份完整的爱情,一个美满的家庭,不必与别人分享心爱的女人,你们会不动心麽?”

静默,如同一潭死水……

东方左左悲哀地感受著这份诡异的宁静,她转过了身,一动不动地背对他们,似冷冰冰的雕塑,僵硬得没了知觉。

久久,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叹息,浅柔若暖春。

“左左,你竟不信我。”东方炽受伤的嗓音,让她心悸。

“你知道吗,我立过誓,如果有下一世,我一定要最早遇见你,就算还是哥哥,也要做你唯一的爱人。”东方琅注视著那个颤抖的背影,好想将她拥入怀中……

“原来,我说过的话你本不放在心上。”东方煌浅浅的呼吸,竟让人听出那份浓浓的沈痛。第一百零三章 阿冷变了

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里,冷王银色的瞳孔里快速闪过一道暗光,微微泛著血红。

她,真让他失望……不过,不会太久的……

“我明白了。”冷王出其不意地揽住她肩膀,银河般的眸子光影潼潼,令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阿冷”,她无助地揪著他的衣角,不知为何心里竟对这样的他生出了畏惧。

他伸手安抚般摩挲她的长发,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嗓音也愈发暗沈了,“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他们。”

她怔了怔,不明白。

他俯身把嘴唇贴上她耳畔,低低道,“我会把他们送回去,回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东方左左似懂非懂地晃著脑袋,他们该去的地方?是要把哥哥们送回家吗?她舍不得,可是,在这里太危险了,她害怕他们四人的对峙,哥哥们这一走,是否再也见不到了……

点头,摇头,混乱间,她尽是挣扎,痛,全身都痛得厉害……

冷王看见这样的她,不禁眉头打结,心里怒火更甚,深呼吸,压下了内心涌起的躁乱,他轻轻搂她入怀,催眠般的声音渐渐带她入梦……

“睡吧,等你醒过来就什麽都不必想了。”

是呀,都会成为过去的……

她睡著了,这样多好,不用再看见她那双犹豫不定的瞳眸,不用因她的难以抉择而心痛难耐,既然她无法选择,那麽,就让他来替她决定。

他看也不看那三个男人,淡淡的语气里透著厚重的霾,“我给过你们机会的。”

一阵沈默,他们都很安静,灼热的视线分秒都不曾离开过他怀里的女人。

“看吧,再看最後一眼,你们就该永远消失了。”他看著东方左左熟睡的面容,戾气退了几分,他给过他们机会的,真的……只不过,她自己把他们的生路断了而已,如果她没有那般激烈的反应,如果她有一丝犹豫,他还是会考虑轻判。但是,她没有,她的眼里明明白白写著对那三个男人的爱。所以,不要怪他,不能怪他的,对吧……

“你会後悔。”东方炽隔过冰柱筑成的栏杆,把手挤了出去,好想……再抱她一次……想要感受她的温度,想要闻到她的馨香,想要贴上她的柔软……

“我不会。”冷王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反驳,又为什麽要回答,他搂紧了她,心却骤然空了。

“呵呵……”死到临头,东方琅笑得很开心,看向冷王的神情里有著嘲笑的意味,“她爱我们比你多,而且,无论我们以後是否还活著,这个事实永远也无法改变。”

冷王利眸一眯起,无形的狂风卷成团,美丽的雪花化为利刃,开始了人世间最惨烈的凌迟之刑,一片一片的红色让白雪沾了荤腥,再不纯净无暇,反似恶鬼,张牙舞爪地吞食著片、内脏,令人作呕的恐怖场面。而他,紧紧捂住她的脑袋,喃喃自语:

“好了,快好了……”

血色飞雪落了一地,满室腥味被冰雪掩埋,奇异的是,地面那些红色竟慢慢渗入底下,颜色一点点变浅,直至全部恢复原样。

冷王从她肩窝处抬头,霾笼罩的眸子死死盯著空气中飘散的“东西”,五指张开,扭曲成爪子状,耐心十足地将那些“东西”尽数吸入手中。

手握成拳,“咯嚓”,不知是指节的声响还是别的什麽,几道诡异的声响脆生生的在他掌中出现,细听之下,竟似哀伤的哭叫,缠绵悱恻的冤魂流连世间……但这声音持续不到一秒就全部消失了,四周安静得可怕。

他轻拍她的背,恍如世上最温柔的情人,细吻她雪嫩的肌肤,“我的小妖……”

突地,他眉头一跳,光速抱起她眨眼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残败的城堡,也在瞬间轰塌,空余一片令人唏嘘的寂寥,此时,几缕轻烟从地面飘起,伸长了脑袋,似乎想从残垣下钻出来,追随那两道人影而去。

在冷王抱著东方左左离开不到片刻,两具高大的身躯落入这片废墟之中,在看到这里的惨状後脸色顿时大变,骇然惊人。

相视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了计算。

阿冷似乎把她当成了孩子。

东方左左看著递到嘴边的汤匙,不由得叹气,只是怀孕罢了,用得著这样麽?每天都让她吃了睡睡了吃,吃饭他坚持要喂她,洗澡穿衣全部经他的手,其实,她觉得现在的阿冷更像个孩子,一刻见不到她就焦躁不已,有时候她想要安静地思考问题,好好想想最近到底怪异在哪里,她就是觉得不对劲,虽然在“天镜”里看到哥哥们都回家了,她总有点不放心,想要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每次她刚开始狐疑的时候,阿冷就会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要她跟他说话、再就是拥著她睡觉,本不给她独立的思考空间。有一次她在他面前走神了,结果阿冷竟然大发雷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她当场被吓呆住了,因为当时的他,真的好可怕……那样的神情,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

她在他面前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於每次他吻她的时候都会颤抖。

冷王自然注意到她的变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麽,但从此之後接吻的时间更长了,也更频繁了。怎麽说呢,她觉得,他,似是想让她习惯……

还有就是,她好想哥哥们……但是被阿冷霸占的时间越来越多,她连自己都没空去想,更何况是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哥哥……

看著她脸上的愁容,冷王不悦地捏住她的下巴,修长冰冷的指尖慢慢摩挲著那嫩滑的肌肤,“不准皱眉。”

东方左左被这道冷的声音吓得赶紧回神,讨好地主动蹭上他的脸,双手挂著他的脖子。这样的日子很平淡,很幸福,但是她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大块,就像他们的生活缺少了什麽一样,虽然很亲昵,但是隔了一层无形的膜。她知道,是猜忌,是不信任。

造成这个结果,她无话可说,到底是她的爱不够深,不够浓。

“阿冷,为什麽……你还会要我……”话音刚落,她就感觉拥著她的身躯陡然一僵,然後,她被勒紧又松开,她隐约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冷意,让人发寒。

他盯著她的眼睛,薄唇吐出几个字,竟让她如坠深渊。

“你是我孩子的母亲。”

这样的回答,似真似假,似烈焰又如寒冰,使她脆弱的心处於水深火热之中。

到底,他是因为孩子才要她,还是,一定要她为他生孩子?

这份感情,东方左左彻底领悟到患得患失的苦楚,他有时温柔得会让她落泪,有时却残酷得让她心碎。一颗琉璃心在这段日子被折腾得好累,阿冷真的变了,他不像他,也不是他……

是不是,她生下了宝宝,就可以离开了……是这样的吗……

“想什麽呢。”他近乎寒冰的嗓音使她身体一震,也感到腰上的力量蓦地收紧了。

“想你……”娇哝的回答里有著不易察觉的颤抖,因为每次听见他不悦的声音,後果便是被阿冷绑到床上狠狠地“惩罚”,毫不留情地享用她的身体。

她哭叫,她哀求,却换来更“深刻”的占有,他说,有生命之花的保护,不会伤到孩子。一次次疯狂的做爱,她香汗淋漓,承受不了他也要被迫接纳,床上的他,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冷漠,反而像焚烧的烈焰,将她烧得体无完肤。

阿冷不该是这样的,她害怕这样多面的他……

也许,再过一阵子就好了吧,也许,等生下了孩子阿冷就会恢复原本的模样了,他只是太过没有安全感而变得有点神经质罢了,都怪她上次的离开。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著自己。

“是吗?”头顶传来他愉悦的笑声,显然对她的答案很满意,她感觉到他的膛在震动,心情也放松起来。

但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身子被打横抱起,直接回了房间,看他的架势也知道要干什麽。她紧张地攀住他的脖子,小小声唤道,“阿冷,可不可以……”

“不可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冷地打断,那扫在她身上的视线赤裸裸的,仿佛她已经剥光了衣服一样,让人脸红心跳。

东方左左缩了缩身子,她不喜欢这阵子跟她做爱的他,全然没了以往的怜香惜玉,在床上总是太过疯狂,不懂节制,像一头贪吃的兽,永远也喂不饱。

将她困於两臂之间,冷王深沈的视线似想穿透她的心灵,火辣辣的,“等宝宝生下来後我教你双修之法。”

“嗯。”她恍惚地点点头,左躲右闪的避开他火热的注视。

“吻我。”他抵住她的额头,强硬地命令道。

东方左左无奈地闭上眼睛,颤巍巍凑上自己的红唇,四唇相贴,她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含吮住,冷王睁开眼,边挑逗边看她动情的娇羞模样,长长的睫毛颤抖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可爱,唇边不禁勾起心满意足的笑意。

一手按住她的後脑勺,他开始细细品尝那两片百尝不腻的红润。

(084鲜币)第一百零四章 谁在折磨谁~H~慎

怀孕的身体很敏感,尤其容易动情,被他双手抚过的地方引起一片颤栗,丝滑的肌肤在他手指经过之处泛起了小颗粒,温度急速上升。

“噢,你真美……”他迷恋的视线停留在她微喘的红唇上,沙哑的嗓音透露出浓烈的欲望,忍不住低头撕咬那两片柔嫩的唇瓣,牙齿咬住她的下唇,他探出舌尖仔细地舔舐上面浅浅的唇纹,呼出的热气尽数被吞入她口中。

她头部一偏,想要呼吸些新鲜空气,这个冰冷如斯的男人,怎会有这般灼烫的温度……

但这麽一动,也跟著牵扯到被他咬住的下唇,红嫩的唇被拉开些弧度,冷王轻笑一声,顺便把舌头塞进去,勾画了一圈她的下齿龈。

东方左左呜咽著,再也不敢动。

“舌头伸出来。”他低沈的音色,却有著不容拒绝的强势。

有点羞赧,有点恼怒,她还是乖乖听话,否则,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想出怎样奇奇怪怪的法子来惩罚她了。

诱人的粉色舌尖一探出,冷王的眸色就变了,红润的小舌头在滑不溜秋的小嘴中间,瑟瑟地颤动著,似一朵羞涩的花儿,迎风而动。

他张嘴,用自己的舌尖轻轻碰触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可怜小舌,她反地瑟缩了下,但很快就被他勾缠著卷成麻花一样。香豔的银丝顺著两人唇舌交合处流下,一路滴落滑入她脖颈之中,冰凉的体弄得她不适地嘤咛。他随手扯过薄被替她擦拭,只是所到之处她的衣物也随之化为一堆碎屑,绯色的胴体被他压在身下。

听著她急促的喘息,冷王笑得猖狂,邪恶的气息一吸一吐间皆惹来她身体的茫然颤栗,“我想试试这样能不能让你高氵朝。”

她的身体一僵,有些委屈地嘟起了小嘴,潋潋的水瞳里透著恳求。

他却不为所动,沈沈地笑著,嘴唇贴著她的耳畔,暧昧而带有欲望的嗓音带出惊人的热度,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燃烧起来。

他把脸埋入她耸立的双峰之中,满足地吸了口气,笔挺的鼻尖入双的沟壑间上下摩挲,享受著被她那绵夹著的美妙触感,“听说怀孕的女人房会逐渐变得更为丰满,呵呵……现在的大小我已经有点呼吸不过来了,你说,到时候会不会被你夹到窒息?”

说著,他双手捧住她的房两侧,用力往中间挤,形成一道深深的沟,整个丰硕的部拱出美丽的圆弧,两颗小小的粉嫩头距离接近了,像一双红色的眼睛,伴随著她的心跳而脯起伏,一颤一颤的,更似闪烁的眸子。

她的脸有如火烧,不自在地用手挡去他灼热的视线。冷王笑著拿开她的手,边吻著细如青葱的手指边道,“那,我可要开始了。”

他撑起了身体,腿部以下没有碰她分毫,上身却紧紧压制住她。

牙齿轻轻咬住她的一颗尖,他放弃了另一边的房,专心致志地捧起她的左,神态邪佞地品尝著,被咬在嘴里的小头被他灵巧的舌尖一舔,那种羽毛似的力道湿湿滑滑的,有著他嘴里的热气,令她情不自禁伸手扣住了他的头颅,冷王的嘴角随著她的动作而扬起一个邪气的弧度,舌头卷起口中的小小头刮过,一点一点地模仿著抽的动作,把那颗头挤压在牙齿上动弹不得,却被迫随那湿润狡猾的舌尖而弹跳,被按压被推挤,她的左早已湿透,上面全是男人爱的痕迹。

东方左左只觉得心窝痒痒的,被这种不轻不重的力度弄得欲仙欲死,阿冷却不肯抚摩她,不肯用力吸吮,不肯帮她抓另一边不甘寂寞的房。

“阿冷,这里……”她顾不上羞耻,身体的欲望在此刻更为重要,东方左左主动托起自己的右送到他唇边,把他的手拉到右边的房来。

“真热情呀,浪娃儿……”冷王此时的神情高深莫测,可惜她没有看见,急著摆弄自己的身体迎合他。

他如她所愿地抓起她的右,忽然开始了毫不怜惜的揉戳。

“嗯……”她拧起秀眉,前的大手戳面团似的在上面辗转捻过,这一刻,她深刻地体会到痛并快乐著的感觉,奇怪的是,在这种痛感下她的私处竟然发热了,没有看到但也能感觉到自己两片唇微微合拢,抽搐著,那个总担心会被男人坏的小洞此时煽情地张开,一收一缩,渴望被填满……

察觉出她的渴望,冷王满意地凑上前亲亲她喘息的小嘴,倏然,再次把她两只房夹紧,一只手指入那道神秘的沟,极其温柔地在里面抽起来。

对於这个时候的东方左左来说,任何一个类似於交欢的动作或画面都能引起她的反应,她被刺激到了,脑子里竟无法抑制地开始幻想空虚的小被硬物塞满的感觉。

“现在,这手指在著你的沟,可是,它最喜欢的地方可不是这里,呵……它最喜欢你又湿又紧的小洞洞,每次一进去就会被咬得死紧,里面那麽热那麽滑,小妖,这麽荡,只要有东西进去都会流很多水,记得吗,我把干干的入那个小洞,就会被淋湿拔出来,啧啧,还滴著水呢……是不是……我在想,要不要把你镶入我的身体里,我们合为一体,那样,我的就能一直在里面了,才能满足你对吧。或者,以後我就在你的小洞里,不要拔出来了,去哪里都不分开好不好,我都抱著你,你就挂在我身上好了。这样,也许别的男人就没有机会把那东西进去,我要一直霸著那里不离开才行,否则,你不知道又到哪里给我找个野男人出来!”冷王看著她迷乱的眼睛,低低沈沈的嗓音慢慢诉说著,只是那冰冷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有分毫的色情成分,似乎他所讲述的是再神圣不过的话语。

东方左左很不争气地脸红了,小湿了,他没碰到她分毫的私处此时不用看她也知道那一片狼籍,凉凉的湿意传来,她眼眶也红了。

她就知道,阿冷还是很介意,一直都介怀她被别的男人碰了……既放不开她,又无法忘记,所以,只能这样发泄?这算是变相的羞辱吗?阿冷在用这种最让她难堪的方式羞辱她吗?

泪珠滚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容易哭,情绪很难控制。她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哭的,也许,再忍忍,再忍忍她原本的阿冷就会回来了。可是,她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这样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他!受不了这样扭曲情的他!那样变态的话,本不是阿冷会说的。到底,他被她逼成什麽样子了?她留在他身边是对的吗?

“阿冷,我们分手吧!”抹了一把脸,她睁大眼睛看著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再这样下去,就算她没疯,孩子也会不正常的。想到这里,她了肚子,孩子,哥哥们不会介意的,这可以是她和哥哥们的孩子……当初迫不得已留在阿冷身边,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赎罪,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害怕他会伤害哥哥们。也许,是因为爱他,想要留在他身边吧……但她不可能放下哥哥们,永远不!还有那麽多好女人,阿冷这样优秀,会有好多人爱他的,不缺她一个……他是神,至高无上的存在,而她,却只是个小小人类,无法陪伴他度过永恒,而哥哥们短短的几十年,只有一个她……

所以,要怎样选择,很容易不是吗?其实,她的答案,很早以前就有了。

再等等吧,陪阿冷度过这段日子,让她的人生不再遗憾,她就会回去的,那个创世神,还欠她一个人情不是吗?几十年而已,他应该可以困住阿冷的,可以让她和哥哥们好好过完这一生。哥哥,要等她……

男人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沈,一张俊容乌云遍布,半饷,她听见他似乎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休想!”

他脸上骇人的冷色,东方左左并不害怕,她也早就想到这个答案,阿冷是个很固执的男人,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她承认,自己有心机,刚才那句话是想提醒他,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迟早会离开他。

只是--她没想到後果这麽严重。

她被扑倒了,她被狠狠翻过身子,被托著腰肢向後拱起屁股,被掰开两片臀瓣,被一硬棍毫无前戏地捅了进去!

“唔!”

牙齿咬住了枕头,她被撞得向前冲出去半米。没等她适应过来,那塞在身体里的已经开始它残酷的攻击,“啪啪啪”地用自己的身撞击她的娇,一下下重重地顶到尽头,她感觉灵魂都要被撞飞了。

她在庆幸,刚才自己被他弄得提前高氵朝了,否则干涩的道怎样容得下他的巨大,没有停顿,他是用蛮横的方式直接到底,遇到障碍也是直冲破开,用尽全力地穿。

野兽式的交媾,他在羞辱她吧。用这样的姿势发泄他的怒火,发泄他的欲望。

这个时候,她忽然憎恨起那个什麽生命之花的东西了,要不是它,阿冷还会敢这样对待她吗?这样暴的欢爱?真担心,这孩子生出来会不会带有暴力倾向。她郁郁地想著,浑然不觉身上的男人已经被她发愣的样子给激怒了。

“看来我做得不够,你这麽有神,还有余力想别的。”他浑身都充满著危险的味道,银色双眸闪烁著戾气。

长的棍子“噗”地从洞口到尽头,圆滑的头顶住子,她痛得抓紧了床单,屁股扭动著想要逃离,却更刺激了两人的结合处,因她的摇摆而在道里旋转的刮过她的一处软,她禁不住痉挛起来,绞紧,水如潮涌了出来,却奈何这个姿势使得那些水都被堵在里面,弄得又酸又涨,她不适地撑著手臂,想坐起来把过於鼓胀的体倒流。

冷王看到她的小动作,不安好心地扯了扯嘴角,将她推倒,一手托著她的细腰举得更高,自上而下反反复复耸动臀部,就著那些顺利地抽送著。

“这麽舒服,你舍得让我拔出来麽?”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

是呀,还真是舒服,销魂……她笑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流著眼泪,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呢?折磨她,他会心痛,而她也会因他的痛而痛……

“阿冷,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呜呜……”

听著她的哭泣,他冰冷的面孔裂开一条缝,分身还是不停顿地抽送著。

“你这个样子,我受不了了啊……我好痛苦……”

痛苦?谁更痛!凶狠地穿在娇嫩的里,他俊脸扭曲。

“到底、要到什麽时候你才会不生我的气……阿冷……呜……我把命赔给你可以吗?我什麽都给你了,阿冷,不要生气了,我心好痛……”

低头看著她费力扬起的微笑,冷王闭上眼睛,眉宇间隐约出现哀色,若是、若是她知晓了真相,还会不会为他心痛?那几个男人,在她心里是否永远也比他重要?该死的!他就是无法忘怀那男人死前说的这句话!每每想起他都忍不住狠心去折磨她!

“滋滋”的体磨合的糜声响,伴随著微妙的气氛,谁也没再开口,只是,他的力道轻了许多……

激烈的爱过後,他都会很温柔。她知道的,每次在她身上发泄完,他就会恢复原来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浑身上下笼罩著霾气息的男人不是他,仿佛那个残暴对待她的男人不是他,仿佛他一直都是这个温柔的情人……

她柔柔地笑著,偎入他怀里。这样就好,不做爱的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她相信自己会让他慢慢变好的,起码这一次他的动作轻了,不是吗?

渐渐累得睡著的女人没有注意到他复杂的目光,一眨眼,怀孕已经两个月了,最近总是很嗜睡。

冷王抚著她的发,克制不住用下巴磨蹭她的发顶,心里不知为自己的暴後悔了多少遍,只是,仍旧无法控制。

他失控了……似乎,身上有另一个自己在纵著意志,在欢爱的时候会发狂,而令他狂大发的源是嫉妒。

(072鲜币)第一百零五章 是神还是魔

转醒,目光从茫然而渐焦距到眼前放大的俊脸上,果然,是他冰冷中夹杂著淡淡宠溺的银眸,她回以一笑,攀著他的脖子坐起身。

平淡的相依相偎,没有说话的声音,他拥著她,她靠著他,就这麽衍生出让人感动的美丽画面,美好得不可置信。

但是--女人皱著秀眉,这是画面中唯一的小缺陷。至於为啥皱眉呢--

“你……出去!”他竟然、竟然真的这样做……老天!让她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笑声,膛震动,令她更羞窘了。

“这样很舒服。”冷王戏谑地蹭蹭她的发丝,塞在她身体里面那半硬的东西“不小心”动了动,东方左左顿时身体僵直。

老天还给不给她脸活了?咬咬牙,她双手抵住他的肩,试图来个“一次拔起萝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呀!要是拔的过程慢吞吞的引起男人的情欲就不好了。而且--她自己也怕受不住诱惑,那壁磨擦的快感,这过程实在是折磨……

然而,她心里诡计的小火苗刚刚升起就被灭了。

冷王似是早已料到她的意图,一只大掌促狭地拍拍她的雪臀,有意更用力地往自己小腹上按,她两腿大张地夹在他腰上,私密处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因坐著的姿势,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蹭著下的两颗蛋……羞。

呜呜,她感觉到体内的“小弟弟”抬头了。

“阿冷,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她期期艾艾地开口,僵硬的身体连呼吸都很轻很轻,生怕为自己招来一头猛兽。

“我认为很好。”冷王挑眉,火上浇油地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後。

东方左左颤栗著,条件反地收缩了下本就紧窄的甬道,这下,半硬的阳具彻底被激怒,迅速胀大、伸长,一下子把嫩充盈,满得再也流不出一滴水。

她的指甲掐住他的後背,下意识抬高屁股,想要撤离火源。这个姿势很容易出事的,擦枪走火,这样下去还不得纵欲身亡?

“不安分的小家夥!”他亲昵地咬她耳朵,迅速把她压回床上,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就堵住了她的唇,同时撤出他的“大家夥”,再次刺了进去,把她的呻吟都吞下去。

躺在床上的东方左左暗自咬牙,是谁不安分啊!魂儿都被他放纵的力道顶飞了!她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他,难道在神界没听说过尽人亡这词?还是他们天赋异禀,这样做做做都没事?不过--她可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不用想也知道後果是什麽……她那麽聪明,肯定不会问这麽“愚蠢”的问题。

一室的春光,男人乐此不疲地重复著千古不变的律动,那恒久的旋律呀,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

终於,在她泪眼汪汪的美眸注视之下,他好心地把自己刚刚冲锋陷阵的“宝贝”从那一片狼籍的窝里撤出来,带出潺潺水流。

这一点她也奇怪,似乎她从狐狸变回人类了?不吸男人的了……

冷王体贴地帮她洗净身子,穿好衣服,却发现这小女人完全漠视他的存在!她竟然在发呆!霎时,他内心深处可怕的占有欲卷土重来,冷峻的容颜布满沈之色。

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重重地撞了下他的口,这样突然的袭击让他防不胜防,而能伤害到他的……只有四人……

“执念莫要太深……”

苍老的叹息由远而近,沈重如寺庙里的铜锺,悠远浑厚。

气息近了,冷王抿了抿薄唇,扶著她的腰欲离去,却被桎梏在原地无法动弹,他面无表情地搂紧了她,脸上霾更重,似乎比认识她以前更冷了。

她看著反常的他,心里隐隐涌起了不安。

只有他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如何忐忑,师尊来了,是何意?……师尊,是这世上他唯一忌惮和尊敬的存在……

“小冷,你太固执了,迟早毁了自己。”

直到熟悉的身影在跟前落定,她才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老头?!”

相对於她的激动,冷王却是死抿著唇,一言不发,强硬地把她按在怀里,似乎并不讶异他们认识。

“丫头,看你过得很好啊,都胖了,呵呵……”创世老人一如既往地笑嘻嘻,但那笑容里却带了几分勉强和心虚,似在掩盖著什麽。

东方左左白了他一眼,嘀咕著,都怀孕了,两个月还看不出什麽来,只是总是被阿冷喂喂喂的,能不胖麽!森森地盯著他闪烁的老眼,试图找出什麽蛛丝马迹来,她还没召唤他呢,怎麽自己找来了?就这麽出现在阿冷面前,就不怕事情败露麽!当初他叫自己去“色诱”阿冷的,额,虽然阿冷好象已经知道了,但是也不要那麽冠冕堂皇地出现嘛!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下一刻,当两道霸气十足的身躯挡在创世神面前时,老头子笑不出来了,苦著一张脸,左瞧瞧右瞄瞄,似乎想找地儿遁逃。雷王和云王一手按住一边把创世老人抓在手里,怒气冲天,但是眼睛却看著东方左左,目光灼灼。

把自己的女人藏在身後,挡去那些过於灼热的视线,对於来人,冷王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哼”,云王一来就鄙夷外加嫉妒地死盯著那只紧搂住美人纤腰的大手,重重地哼了下,但很快又换成看好戏的邪肆模样,“看来小可爱还被蒙在鼓里,量你也没有胆子让她知道吧?自己干的好事!真卑鄙!”气死他了!方才用神识一扫就知道小可爱有了身孕,而且这男人还做了他还没做的事情--杀了那三个让她在意的男人。并且──是让他们永远地消失……做得真***绝!够狠!

话刚说完,她就感到身旁的男人身体闪过极轻的一阵颤动,她,被蒙在鼓里?

手心悄悄拽紧,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开始冒起了汗。

“敬爱的师尊大人,麻烦你给小可爱说明一下了。”云王眯著眼睛,看著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创世神。

创世老人很委屈地瑟缩了下,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威严,这帮兔崽子!怎麽说也要给他点面子嘛,总是“欺负”他这个老人家!不过--他真不忍心告诉她事实……要怎麽开口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丫头……”开口了,才发觉嗓子这样干涩,难以启齿。

东方左左退了一步,立刻被冷王抓了回来,她发现他的身体竟然抖得厉害!抬头看著他的眼睛,里面有一闪而逝的狼狈。“阿冷,你怎麽了?”

实在是一头雾水,所有人都那麽奇怪?

冷王皱了皱眉,看著这群来者不善的人,将她的头按在前,大口大口地喘气,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权。如果可以,他真想带她离开,去一个别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再也没闲杂人的打扰!可惜,来人早有准备的吧,四大首领的能力是不相上下的,如今,他们两个加上师尊,他现在本无法移动分毫。

“冷王,你认为你能永远瞒著她麽?你以为她有了你的孩子就会是你的麽?你以为那三个男人不在了你就会是她心里的唯一麽?”雷王狂妄道,恨恨地盯著她的肚子,真该死!居然发芽了!他自认不是什麽心狭窄的男人,可是遇到自己爱的女子,耍手段,威逼利诱用尽办法也要夺到手是必定的!他就不信有哪个人面对自己的情敌还会笑眯眯地“衷心”祝福他们在一起!他现在是恨不得立刻拆散他们!要是他再早一点找到她,就不会让这小子有机会播种了!都是自己的错!

冷王身上的血光若隐若现,拥著她的铁臂一紧,让她痛呼出声!也使得刚起的狐疑头绪被这痛感弄得消失无踪。

“小冷啊,你……你莫不是真要放弃修为,堕入魔道了?”创世老人心一惊,入魔是必须铲除的,魔的存在对生灵威胁太大了,虽然有的魔也残留人,挣扎著想要修行通往神这条道路,可是由魔入神很难,而由神入魔却很容易,再加上魔的本血腥邪,很难洗去一身气,随时会大开杀戒,荼毒生灵。很多时候神与魔只有一字之差,过於强大的神若控制不好自己强大的灵力,很容易入魔。而入魔的神是很可怕的,往往比原本的神体强几倍,倘若这小子真的入魔了,有他当了魔界头儿,到时候……神魔争斗胜负恐怕很难说……担忧之余,创世老人不禁开始仔仔细细观察他。

果然,如今他身上杀戮之气太重了,神虽也会有戾气,但是绝不会这般。冷王跟火王不同,两人是极端,一个生来便无情无欲、冷硬如石,一个生来便暴戾躁烈、桀骜不驯,当初选了他们作为得力助手,正是因为他们的情冷情寡欲和纯净的元婴体,火王虽然暴烈但也是本干纯。火王的戾气是与生俱来,而冷王此刻的戾气却与他原本的情相反,怕是……

冷王只觉口一窒,两股势力在体内对抗,不相伯仲。

看他这副模样,创世老人更加忧心了,他--是不是为自己找了个麻烦?唉,早知道当初多扔几个女人进去就好了,可是当时这女娃他怎麽看怎麽顺眼,其他的怎麽看都不喜欢,又打著看“儿子们”变脸的主意,所以就放纵这个四虎相争的结果发生。没想到……现在是害了自己,也害了他们。还好,小火被他骗去别处了,但怕也过不了多久就找著了……怎一个“乱”字了得!不过,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呀,就算当时他扔了别的女人进去,只是多牺牲几条命罢了,最後还不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不得不说,姻缘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可笑,神可以预测人类的未来和姻缘,却无法预测自己的。现在一切都脱轨了,他已经无法预测小丫头的将来会如何,因为她已经是神体……

想起当初的自己……好远的事情,然而心底的印记却仍旧那样深刻……

不行,如果现在向丫头说了那件事,她会如何反应?小冷会受到刺激,怕不好收拾了。

“什麽、堕入魔道?”她懵懂地问著,这些说法对她来说完全是不可思议的,而阿冷为什麽会堕入魔道?

雷王和云王沈默了,都没有说话,看出了创世老人的意思。想来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冷王竟失去理,看起来最冷漠无情的男人、最不可能行差踏错的男人竟然因执念而狂……

愣愣地看著阿冷沈的侧脸,回想起他的异常,还有他们之间诡异的对话,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蹿过脑海,她忍不住手心都被自己的指甲掐得发疼,哆嗦著嘴唇,她勉强自己微笑著开口:

“阿冷……我想……回家看看……”

(078鲜币)第一百零六章 困兽之怒,不准动她!

终於,她终於想到这些日子以来,那种诡异的感觉是什麽了,让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不,阿冷不会这麽做的对不对?可是,为什麽不当著她的面把哥哥们送回去?阿冷是怕离别的场面让她伤心对吧?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但她如何能平静下来?家里那几个“哥哥”太奇怪了!要她怎样不怀疑?在天镜里看,他们的脸上甚至没有分毫的思念,他们的表情是那样陌生,熟悉的容颜、却不熟悉的木讷和平静……

冷王修长的身躯一震,沈静无波的瞳孔里没有涟漪,没有慌乱,甚至没有怒气,只是这样沈沈地盯著她看,仿似一口千年古井,空旷幽深,一股奇异的寒气打脚底蹿出,可她已经顾不得恐惧了,哥哥!她要哥哥!

“回家!我要回家!”

东方左左死死抱住他的手臂,用力地摇晃,她不想像现在这样撒泼,可是,心里越来越深的恐慌和涌上来的冷意让她一下子整个人都焦躁起来,坐立不安。尤其是看到旁边几人的反应後,她简直无法抑制想要尖叫了!

冷王无动於衷,平静得诡谲的眼珠子闪了闪。

“为什麽不带我回家!让我看看哥哥,老头,你不是欠我个人情吗?现在我要你带我回去!立刻!马上!”她歇斯底里地吼著,无法挣脱冷王钢铁一般的怀抱,拼命挣扎著朝忧心忡忡的创世神疯狂哭叫。

“丫头,你先冷静点。”不太好,小冷这小子看起来太平静了。

“呵!你叫我冷静?好啊,我很冷静,现在我只是想回家而已,这麽简单的要求很让你为难吗?”不能流眼泪,绝对不行!哥哥什麽事都没有,她怎麽能哭。

“你是我的人,想到哪儿去?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冷王双手勾住她的腰肢,用淡然的语气平静地诉说著。

创世老人静静地思索著,按目前这个状况是否要对她说实话,但是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也许现在可以瞒住她,但是以後呢?过了几十年之後对她说她的亲人都逝去了吗?到时候恐怕她也已有了修行,可以探测出灵魂所在,那麽他就很难交代了。那时,也会是一场浩劫,她与小冷的矛盾迟早得激化。

雷王和云王臭著一张俊脸,拳头的筋脉突突地跳,那个冰块,竟然比他们还猖狂!

“阿冷,我听话,你让我见哥哥一面好不好?就一次。”她抓著他的衣襟,仰起小脸望他,好不可怜。

“不准哭。”他的指腹轻轻刮过她颤抖的眼睑,里面已经储满了晶莹的体,让他有种想要尝一尝的冲动。

“嗯,不哭,那你会带我去吗?”不知何时竟起风了,被他的体温包围著,她不觉得冷,可是,他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

“到底,在你心里,是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

冷……东方左左怔忪了,从他口中溢出的声音,竟不带一丝温度。而这个敏感的话题,她从未想过。

而她的呼吸也停止在下一刻,为他毫无感情的陈述。

“你在思考吗?不必了,我已经替你选择了答案,从今以後,不会再有他们,因为--不该存在的人消失了,永远不会再出现。而你,只要专心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他淡淡说著,灼热的指尖挑起她滑落前的长发。原本并不打算一直瞒著她,只是她怀孕了,情绪起伏太大对胎儿不好,今天却被这群人来搅和,与其让她从他人口中获知,不如由他亲自告诉她,他提前告知她也无碍对吧,是呀,她已经没地方可去了不是吗?只能留在他身边的。况且他们中间还有个孩子,孩子是他们的纽带。

“永远……消失?”这是她的声音吗?怎会如此黯哑?

“不!丫头,没有!”创世神赶紧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阻止形势急转直下,不让它变得更坏。

“那、是什麽意思?”她发现自己的目光似乎呆滞了,声音很僵硬。

冷王却簇眉了,为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有吗?他当时没有完全将他们毁灭吗?难道--他们还有生还的可能?想到这个,他浑身都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他们也许命魂未曾被毁。”创世神感觉到久违的紧张,原来提心吊胆的滋味是这样的哦,他几乎都要忘记了。

命魂?那是什麽东西?她转动僵住的脖子,对上雷王担忧的绿瞳,“雷,你能告诉我那是什麽吗?”

被心上人点到名字,这个亲昵的称呼已经好久没有听过了,雷王的心情却不怎麽的好,对她不正常的木讷表情感到深切忧心,握了握拳,他试图用最缓和的方式对她说明。

“人都有三魂七魄,死後必须完完全全带著这三魂和七魄转入轮回,否则即使转世也不能成为正常人,而你的哥哥……”他看了她一眼,飞快地转移视线,不敢看她那双脆弱的水眸,“你哥身已毁,魂魄也被粉碎,已经……完全消失在这个世间,没有重生的可能。”

“臭小子!你说什麽呢!很可能还剩有命魂的!”创世神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大声训斥,转而对上东方左左即将崩溃的容颜。“不是的,丫头,你听我说,你哥的气息似乎还没完全消失,如果没有猜错,他们留下了命魂,很有可能他们在死的时候因为全心放在你的身上而移了魂,命魂出窍,当时并不在身体里。”

呼!终於说完了,一口气说完还真不容易。

东方左左已经没有知觉了,但她眼里升起了小小的希望的火苗,命魂?那哥哥能活过来吗?还有机会是吗?但是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又有什麽用……

摇头,到底是怎麽了?他们说的这些对於她来说真的好陌生,像唱戏一样,而她不知何时也成了戏中的主角。

“不对,我在做梦,你们都是假的,假的……”

可是为什麽这个怀抱的温度这样真实?拥抱的力道都把她弄疼了。

“阿冷,你……没有那样做对不对?不是你对不对?”

“你是魔鬼!怎麽可以……你怎麽可以那样做……”

她发疯地咬他,恨不得撕碎他的!挖出他血淋淋的心!尽管牙齿被他的磕疼了,她还是紧咬著不放,面对他这张没有表情的脸,她哭了。

“哥哥是我的至亲至爱!他们守护了我十八年你知不知道!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我怎麽可以没有他们呢?阿冷你告诉我,你不会那麽残忍对吗……”

“爸爸妈妈死了,哥哥就是我的一切,你知道我为什麽没有死掉吗?那是因为他们都在……”

“呵,我真傻,还以为你会放过他们,大哥说要陪我去添置些冬衣的,他不守承诺……”

“二哥的小岛,刚种的小树,他说等树长出果子了,他爬上去摘,我在下面捡……”

“三哥若是回来,我就答应跟他在宿舍里做爱……”

“阿冷,你真的爱我吗?”

“我不信……”

好累哦,昏昏沈沈的,天要下雨了吗?灰蒙蒙一片呢。

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她对著阿冷那张变换著霾和紧张的俊脸一笑,轻轻的,像灵一样,顽皮地给了他最後的回眸,然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再不相见。

不!

“别睡!不能睡!你要恨我的,我杀了你的哥哥,快起来!”冷王摇著她轻盈的身体,他害怕极了,刚才那一眼,她的眼睛里有他,但他却看不见自己在她眼底的倒影,他不在她的心湖……

这怎麽行!怎麽可以!她怎麽能说那几个男人是她的至亲至爱?他才是!他宁愿她恨他!那样他还会是她心里最深刻的存在!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她不是应该打他骂他咬他,彻底地恨他麽!他让她咬,让她恨,恨得越深就越刻骨铭心,到了最後,只要他坚持,她还是会原谅他的,会忘记那几个男人,会越来越爱他的……

但她怎麽可以怀疑他的爱?她怎麽可以说不信?

心好乱,好痛……

怎麽办?怎麽办?

冷王像热锅上的蚂蚁,毫无头绪地抱著她走来走去,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此时似著火一般,颜色变幻莫测。

始料未及的结果,他只觉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迅速通向身体的各个角落,那麽躁、那麽乱。让他没办法安静下来,只有贴紧她才会稍稍平息,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但是她那麽小、柔软得不可思议,又担心太用力了会把她揉碎。

他简直要憋疯了!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小冷,现在看来我必须先把你封印。”创世神看著他额头若隐若现的血印皱眉,前所未有的强大魔力……不赶紧封印起来恐怕要酿成大祸。

“滚!”他不认得这个老头是谁了,只知道他要来抢他心爱的女人,冰冷的银瞳似利剑般向创世神,紧紧抱著东方左左。

创世神朝雷王和云王使了个眼色,他们迅速袭向冷王,目标一致朝著昏迷中的东方左左。

“不准动她!她是我的!我的!”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怒吼,冷王竟把他们震开了!他的周围都蒙上了血的颜色,红光闪现。

“先别动那丫头,目前要做的是把他困在这里。”创世老人迅速开始施法,看著场地中央野兽般发狂的男子叹气,劫!

“师尊!”雷王和云王同时出声,死命瞪向抱著东方左左跪在地上咆哮的冷王,那家夥疯了,小可爱可是危险得很!

“你们认为能从他手里抢人吗?现在的小冷已经成魔了。”创世老人指著冷王额头的血印,魔气冲天。

真该死!

两人暗骂了句,只好从旁协助创世老人。

岂料,不到半饷,原本跪在地上的恶魔猛然抬头,血光忽闪的邪眸看著他们,残佞似阎罗,似笑非笑的冷峻容颜染上了黑暗的气息,依旧是宛如神祗的面容,却更显魔魅。他的视线一一掠过三人,低头看向怀里的小人儿时,眼神却瞬间转柔,那专注得仿佛世界只剩下她一人的目光,在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存在。

那双隐隐泛著邪气的银瞳,勾魂摄魄,嗜血如命的眼眸,眉眼间藐视天地的冷傲、张扬的神峻仿似浑身披上一层闪耀的铠甲,带血的战袍,煞气凛然,这些无不显示著一个惑世的妖孽横空出世!魔头现世!

惊!

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冷王已经抱著东方左左眨眼便消失了。

创世老人拉住想要追上去的两个怒意腾腾的男人,一人给了他们一个暴栗,道,“现在先把小火找回来再说。”

没办法了,这是从未有过的强魔,是由四大首领中的冷幻化而成,他必须给众神一个交代,但要制服小冷可不是容易的事,因为距离上一次测试他们的修为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经过这些年在神狱的静心修炼,不知道现在冷王到底比之前增加了多少修为,再加上入魔後翻倍的功力,他们不联手本没有机会。幸好他在那两小子找上门之前都消除了他们的戾气,还剩下小火的,也要尽快找回他,提前除去才行,否则若是出现四个大魔头,这世间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老头子爵爵胡须,不禁想到,他到底是促成了一桩好姻缘?还是孽缘……未到最後,他也不敢妄下定论,也许--事情还有转机也说不定。

看刚才的样子小冷不会伤害丫头,瞧那死不放手的模样,那孩子,太固执了。他为她入魔,因她成狂,遗忘了自己,也不会忘记她……

他成魔,而她依旧是他的最爱……

(062鲜币)第一百零七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谁说成魔必要杀戮?谁说成魔必然一呼百应、群魔拥戴?又是谁说成魔必然浑身血腥?

至少--他不是。

他只想拥她入怀,看遍尘世百态,待沧海沧田时,他们,依然缠绵缱绻。

对他而言,苍茫天地,比不上她一个如花笑靥。

庸庸碌碌的生命,没有她,再长久也毫无意义,他想带她做一对小夫妻,在平凡的世间走过一世又一世,宠她爱她,沈溺於鹣鲽情深的美好。

所以,他带她来到了这里,这片他巡视时偶然发现的奇妙大陆。这片大陆的所有男女都忠於自己的伴侣,在这里,男人和女人都终身只爱一人,一夫一妻,家家户户勤劳憨厚,连帝王也只娶一个皇後,他们的爱情或许不轰轰烈烈,却如潺潺清水般越积越深、直至最後浓烈得不分彼此地爱著对方。这里的百姓有著一颗最忠贞的心,身体里流淌著最专一的血,用他们的行动对爱情进行了最深刻的诠释,世世代代都是如此流传下去……

他在等著她醒来,他已经做好了被她恨的准备,然後,他要安抚这只张开利爪的小猫,吻住她的尖牙,他要告诉她,跟他过完这一世,就算她要他的命,他也毫不犹豫地给她。

等待,漫长又煎熬,他的心里却尝到了一股甜味,只因那小小的期待……

“快快醒来吧,以後没有冷王,没有东方左左,我只是你的阿冷,你也只是我的小妖,唤你妖妖好不好?”

“成魔没有关系,我什麽都不想要,有你就够了……”

“呵呵……我是魔头,你是妖,我们多相配呀……妖是魔头的夫人……”

阿冷抱著她轻轻地摇著,贴在她耳朵上的嘴唇愉悦地弯起,轻声诉说著他的情,他的爱。

而此时,在他嘴唇的另一侧,一颗滚烫的泪珠顺著她的眼角滑入鬓发之中,热热的,很快又被风吹凉了。

“妖妖,我的妖妖……”他开心地亲吻她的耳垂,最後忍不住密密地吻上她的唇。

心为什麽会这麽痛?她恨他!竟发现爱多於恨……她真该死不是吗?早就醒了,听著这个男人的自言自语,她情愿这只是一场美梦,就如他所说的,他是阿冷,她是妖妖。杀死哥哥的凶手,她没办法从容面对他,无法原谅这样贪欢的自己……她不会死,她要找到哥哥的命魂,就算不能复活,也要一直陪著他们。

阿冷为她成了魔,老头说过,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她竟为他感到心疼,她厌恶自己变成害人!阿冷应该是高高在上的,阿冷应该是受万人景仰膜拜的神……

挣扎、撕扯的痛,好难受……

她想咬碎了自己!

“妖妖,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了,否则我要把你亲到醒为止的。”阿冷邪邪地在她耳朵处吹气,恶劣地舔著她的敏感。

可恶!他怎麽可以一副什麽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怎麽可以这样坦然!

愤慨又夹杂著仓皇的眸子倏然睁开,一闪而逝的狼狈,在蝶翼般美丽的睫扇打开之时,阿冷惊喜地搂紧她,喜从何来?从她的目光中来……

他高兴,因为她在生气,她怒,她在闪躲,但如若不在乎她又怎会逃避?怎会生气?那就是说,他有机会不是吗?

“不准逃了!我不会放手的。”他开心死了,赶紧抱住她欲逃离的娇躯,霸道地搂在怀里,亲昵地磨蹭她前的柔软,那香甜的气息,总令他欲罢不能。

东方左左吓了一跳,阿冷,真的变了。

以前的他,眉宇间不会洋溢著这样一股邪气,银瞳森森,这个他,好象近来总在床上霸著她疯狂欢爱的男人,本张狂、霸气凛凛。尽管仍撇不去那股与生俱来的冷漠,但在面对她时,他的表情多了许多。

她愣愣地,任他占尽了便宜也不自知。某男心里想的是,恋人间和好,还有比“深入治疗”更好的方法吗?他记得,在床上,她什麽都会答应他。

直到一双色手入领口,她才冷冷地拍开。

冷王收起愉悦的神色,抬头看著她冷漠的小脸,心头一阵抽痛。

他情愿她痛快地哭、大声地骂,就是不要太安静了,像没灵魂的娃娃,让他不知所措。但无论要多久,他都会陪她耗下去。

巍峨的颠峰,两道相互折磨的身影,久久矗立,一直到斜阳落下,在空中留下一幅美丽的画卷,天际红霞晖映。

从头到尾,她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他们之间,无话可说,不是吗?

“你都不问我这是哪里麽。”他微眯起银眸,看向这片过於璀璨的云彩,真让他有种想要摧残的冲动,魔,难道这就是魔,看到美好的东西都想毁灭,要世界都陪著他一同堕落、只能生存在黑暗之中吗?

微微收敛内心奔腾的邪恶血,他只能把她拥得更紧,在她身上有可以令他平静的味道。

“这个时空有我渴望的东西,所以我带你来,我要跟你一起分享这里的美丽。妖妖,这个国度的爱情让人憧憬,国王臣民都忠於自己的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知道麽……这就是我想要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何尝不知?只是……

“陪我,在这里陪我一世,之後,我的命,便是你的了。”他眸光深沈,一眨不眨欲看清她所有的表情变化。

她惊住,这个男人疯了麽!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我知道,但是现在很多人都想要我死不是吗?我是魔,他们都想诛杀的魔。但我不会那麽容易被打败,只要我不想,没有人能够杀了我的。”他狂傲地笑著,是呀,目前他是无人能敌的魔。

“但是,尽管我是魔,我也永远不会伤害你。如果要死,你知道的,我只想死在你手中,我的命只想给你。我的妖妖……”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哽住了,口也憋闷得紧,在他灼热的目光下,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陪我好吗?做我这一世的妻,在这片美丽的土地,我们从头活起,建造我们的家,做我的唯一,为我生儿育女,然後一起白发苍苍,百年之後,无论你多恨我,只要过了今生,以後你要怎样我都无怨无悔。”但是倘若百年过後,她下不了手,那麽,她永远也别想逃开了。因为只要他活著一天,她都必须是他的。冷王在心里默默说著,吻了吻她的手心。而他早已知道结局,笃定她会舍不得,所以,无论如何,她终究会投降,那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投入他怀中。

告诉她,哪个女人能抵抗这番动人的情话?相守百年?白首之约麽?

东方左左自认是个冷情冷心的人,除了亲人,她从来没有分过多余的爱给任何一个人,可是,这个男人是她的劫……

她甩不开他粘人的手!她挣不开他钢铁一般的怀抱!她躲不开他缠绵的吻……

“别拒绝我,妖妖,我想要你……”他翻身把她压在平滑的大石头上,俯身覆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细吻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角落,他的唇带著烈焰一般的温度,不将她灼烧一同化为灰烬誓不罢休。

她咬著嘴唇,想要克制身体对他的反应,却被他用手指挑开,指尖探入她的小口中来回拨弄,尽情戏耍著她的小舌头,湿湿滑滑的舌头被迫缠上他的手指,她尝到一股咸味。

“嗯……”迷失在他制造出来的情欲世界里,她禁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这个声音更加鼓励了他,让他放心地继续“深入”。

自己迷乱的声音唤醒残存的理智,她清醒过来,不,她决不妥协!她不能忘记哥哥,现在是什麽形势,老头似乎话中有话,哥哥的命魂不一定还在,就算没被毁也不知道在哪里,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一点头绪都没有,她有什麽资格跟这个男人在这里翻云覆雨、私定终生呢?

挣扎著推开他欲伸入衣襟的手。狠狠地一口咬下在口中翻搅的舌头,冷王从欲望中痛醒,真狠心啊这女人,他都尝到血腥味了,潜在的魔因血的鲜美而蠢蠢欲动,她,绝对不知道自己唤醒了一头野兽!

沈沈的小脸倔强得如同一头小狼,剑拔弩张地审视著它的敌人,誓死不屈从的桀骜。冷王从欲海中浮上岸,眯著眼睛,似乎在估量著这场被打断的情事是否该继续下去,而继续下去的伤害有多大,後果多严重,而他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换回佳人原谅。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理智,心底的欲兽在冲撞,太阳突突直跳,清晰地反映出他的渴望和挣扎。

还是无法克制!这个女人是他的毒!

夕阳的余晖下,东方左左清楚看见了他眼里的红光,兴奋如野兽般叫嚣著,衬得他整个人愈发妖冶起来,他眼底燃烧的烈焰越来越亮,似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雀跃不已。

她挪了挪身子,对这样的他,她是畏惧的。在他的眼中,她仿佛就是一盘可口的食物,等著他来吞食。

魔在心中,而她,既是他心魔的克星,又是心魔的召唤者。因她而起,因她而灭……

终於,所有的理智湮灭,伴随著一声压抑的嘶吼,他再次扑了上去。

(06鲜币)第一百零八章 扑倒在山顶~H~慎

冲动是魔鬼,魔鬼本就是冲动的。

掀起她的罗裙,撕裂她的内裤,将她一只大腿搭上肩膀,而後,没有前戏急切地挤入她的身体里--

“呃!”好涨、好痛……

干涩的甬道包裹著他的巨大,重重媚防卫著抵抗著入侵者,本就窄小的小禁不起虐待,没有经过润滑,他的铁被卡在中途,任他如何用力也不进去半分,憋出了一身汗,在傍晚凉风的吹拂下更为明显。

被咬得很舒服,也很痛苦,他需要磨擦、需要宣泄。

手伸到结合处,在被强行破开的花瓣上抚弄,揉捻,过了一会儿,东方左左还是没有缓和私处被撕裂的痛楚,而且体内的凶兽还在不断长大、伸长,让她感觉那东西已经牢牢地在她身体里扎、再也拔不出来,这令她心生恐惧,有种错觉,它已经长在里面了,她这辈子都要夹著它过日子……

好恐怖!她抖了抖,而恰恰是这细微的颤动,使得道里的嫩抽搐了下,而他趁机用力挺身,直直刺进去,一下子将自己的命子整埋入,终於舒服地松了口气。

但是还不够,她这样紧,本没法动。

已经擅於床事的男人很快低头吻住豔红的小嘴,探索她口中每一个敏感点,时不时地耳鬓厮磨,让她慢慢放松。而下身也开始缓缓转动臀部,让在她体内旋转,以各个角度摩擦她的内壁,这样折磨人的研磨,使她的小很快就分泌出,并且随著他旋转著而发出“滋滋”的水声,直到水丰沛,冷王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坏笑。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前戏,下次做就直接进去,我们再慢慢磨出水来……”他刻意压低的嗓音沙哑感,她被他语气里的邪恶逗得脸红耳赤。

“我喜欢你脸红的模样,尤其是高氵朝的时候,美得让我心醉。”他说著,抽出硕大的龙,将她双腿拉得更开,红嫩嫩的口大开在他眼前,比天边的红霞还要豔上几分,此番美景,渲红了他的眼,在也克制不住,他按住她的腰,对准洞口便狠狠入,顺著滑腻的蜜一捅到底。

她咬住他的肩膀,挂在他肩上的小腿一蹬一蹬的,翘了起来。悬空的腿找不到落脚点,她忿忿地踹了几脚空气,被他顶撞得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呼吸,而他每抽一次,紧挨著她的肩膀就会碰到她的嘴巴,连累出无法吞咽的银丝,粘住了他的肩,滑下她的脸颊,落到大石头上。

冷王也注意到了她悬空的小腿,眉头一皱,没有停止分身的抽送,下一刻她忽然发觉脚儿被什麽顶住了,费力张开朦胧的眸儿一看,原来不知何时他的後面多了一颗树,而她原本在空气中乱蹬的腿直抵著树干,她被他的手按著摇晃得厉害,每次冲出去再拉回来後脚底板都会踩在树干上,但是这样感觉更怪了。

察觉到她分神,冷王自我责备著,他是不是不够努力?

於是加快了戳刺的速度,带出了许多的水,不大一会儿,丰沛的水被捣成了雪花一样的白沫,她充分意识到他的厉害,几乎受不住这样的疯狂。

“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冷王贴著她的耳畔呢喃道,享受著下体紧密相连磨合而擦出的水声,总是刺激著他的欲神经,变得更加兴奋,当然,如果这倔强的小女人肯开口呻吟那就更好了,可是无论他怎麽努力,似乎她就是不肯开口,还在生气呢,小东西。

她偏过头去,身体像水草一样在他身下飘荡,却忍不住脸更红了,因为日以继夜的爱,将近一年以来几乎没中断过的纵欲日子,她对此已经无比熟悉,甚至有时候身体会主动地有需求,感到空虚,但这也害得她每听到类似的声音就会想到做爱,私处居然就这麽湿了。有一次哥哥在开红酒,拔出软木塞时她的脸“腾”地红了,一股热流霎时冲到口,为此事她足足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害得哥哥们紧张担心,以为出了什麽事,後来终於察觉了事情的始末,坏笑著把她压在床上折腾了好几天,她都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再後来,他们居然坏到专门寻找类似器磨擦声音的工具,状似“无意”在她面前“表演”,之後,当然免不了是一场欲望盛宴……坏透了!

哥哥……

湿意熏染了双眸,内心强烈的思念如同火焰烘烤煎熬著她,而她此时正躺在凶手身下承欢!她不可饶恕!

嘴唇被她不爱惜自己的力道咬破,血滴妖豔似火,涂抹著红唇,

血腥的味道刺激了他,沈浸与欲望中的男人低头,居然看见身下的人儿一脸痛色,紧皱的秀眉、染血的红唇、颤栗的睫毛,无一不令人心生怜惜。

冷王将她抱了起来,抵在树干上,让她身体悬空了,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另一条腿则仍旧搭著他的肩膀,大大地撑开了娇嫩的花,男器官还在里面,没有停止抽动,只是放缓了速度。两人结合处,只有他的支撑著她的身体,她的身子随著一进一出而上上下下摇晃。

“我会做到你只想我为止。”他覆上她的唇,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上面的血滴。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只是他会用全部的自己去弥补她的痛,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东方左左咬住他的嘴唇,愤恨地咬出了血丝,睁大眼睛瞪著他。

冷王毫不在意地轻笑,任由她咬著自己,神情比刚才愉悦多了,因为她有反应了。

双手托高了她的屁股,他更卖力开始捣弄她身体的中心,一下下深入,掏出爱的体,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使得她道似乎著了火一般火辣辣的,带著一股酥麻的快感,意识都被捣飞了。

“噗嗤噗嗤”

这是高山顶峰唯一的声音了,没有杂声敢去干扰那个神一般的男人,尽管他此刻是魔,却是魔神一般的存在,那股与生俱来的尊贵和张扬的冷傲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令天地都折服在他脚下。

被这个强悍的男人戳刺得几乎要坏掉,那样软绵绵的地方,怎麽经受得住他如铁的坚硬?她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连喘气都觉得费劲儿。

好一个没人的家夥!她快要被他玩坏了不知道吗!还得那麽用力!东方左左真想在他身上咬下一块来,泄愤!

结果是,他的没被咬到,倒是她的快被他吃下去了……

这是什麽情况?

坏男人每次托起她之後就让她自动落下,对准了朝天而立的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一点,刚被他托起来,那双波浪般晃动的房就主动送到了他的口中,因她再次坐下的动作而拉长了被他咬在嘴里的头,发出“啧啧”的声音,为夕阳下的美景增添了这样一分糜风光,一上一下的让他占尽了便宜。上面的嘴加上下面的嘴,两种声音混在一起,更是刺激。

估计她打野战的经验迟早经这男人而千锤百炼,到了最後会不会还大大方方演A片也无所谓了?天啊,想想都觉得放荡。

他们从日落做到月亮升起,夜间野兽出没,在林里发出惊人的兽吼。但她此时更担心的是自己身上这头野兽,做了三次,还不知疲倦……而她累得要死……

做到最後,她干脆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并且很不给面子地真的睡过去了,放任他一个人在那里折腾。

冷王加快了抽送,两颗硕大的丸打在她屁股上,但是因为没有她的配合,他也没了多少兴致,很快,把自己灼热的种子全部入她的身体里,紧紧贴著她的脸,享受激情後的余温,尽管她已经睡著了,他还是想与她厮磨、缠绵。

把炙烫的生殖器埋在她体内,他一点也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巢……

为两人都换好了衣服,让她的腿悬挂在他腰上,长长的罗裙遮住了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们的衣服中间他特意穿了个洞,大小刚好是他的尺度,让人从外面看不出来,虽然他也可以直接光溜溜抱著她走,反正别人看不见,但是他还没猥琐到那个地步,抱著自己的女人赤身裸体去办事,是呀,他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不过,这样就不变态了?去办正经事还要贴身带著娘子,并且真正“贴身”啊!

好吧,他也承认他变态,但这样才有安全感,被她紧紧包裹著的真实感,他才觉得自己被她需要著、即使是在她的梦里他也要她记住他,就著这个姿势抱起她,三两下消失在旖旎的峰峦间,留下一地的苍翠和糜。

(082鲜币)第一百零九章 古怪的火狮

一夜之间,这个时空经历了风云变幻。

待她再次醒过来时,她已经是这个时空里第一药商的妻子,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安了家,买房置地,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她睡梦中进行的。

他让她昏睡了三天,在这三个日夜里,所有人的记忆里无缘无故多出了关於这个药商的传说,自三年前崛起的第一药铺,在他的药铺里没有买不到的药,只要给得起价钱,再稀罕珍贵的药材都有得出售,但是幕後老板却没人见过,只有一个姓--冷。大家都称呼他为冷公子。

为什麽要选择商人?他想尝尝鲜,药铺里药的来源都是出自於他们自己的药谷,自从认识她以後,他早就渴望尝试这样的生活了,他想像凡人一样挣钱养家,而她则持家务,经营药谷刚好满足他的愿望,第一药铺只是个幌子,所有的事情他都交由他的傀儡来做,他只是需要药铺的名号和一个融入这个世界的身份罢了,他才不要花费时间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只想陪著他美丽的小妻子,看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凡尘,感受世间冷暖。

以後,药材都由他们夫妻来栽种、培育,他幻想著,在药香萦绕的园子里,他抱著美丽的妻子睡在躺椅上,倾听她肚子里那顽皮小家夥的动静……

他们会有很多世很多世,他想跟她尝试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演,或辗转於尘世繁华,或隐匿於青山绿水中……

他发现,成魔以後,他似乎有了很多想法,甚至是未曾有过的顽劣。因为他寂寞得太久了,久到几乎忘记自己存在的意义。好不容易遇见可以撩拨那一潭死水般心湖的小女人,怎会轻易放过?一旦沾染上世间情爱,便是赔上了所有,无法脱身。但有一点始终不曾改变--无论如何也要拉她伴他入世。就算要去地狱,他也要她作陪……

他的妻,她是他的妻,这一世的冷夫人……

真好,等她醒来,他就要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他要娶她为妻。

他只想给她最好的,但是,对不起,给不了她最尊贵的神的仪式,也不能太招人瞩目,他讨厌那几个窥视他女人的家夥!不想让他们来捣乱,所以也不能过於夸张。

第一药商这个身份方便行事,他甚至可以宴请这个世界所有的人来祝贺他的婚礼,包括帝王将相,只要他想。

但是存在一个隐患,他内心的魔在蹿动,似乎想要为他的婚礼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血祭……残杀苍生……

这种强烈渴望破茧而出、欲动而不得的感觉真不好!

不行,他不可以,太大的动静会招来注目,尽管已经敛去了他们身上的气息,但过於招摇恐怕也会引来麻烦。而他的婚礼是绝对不容许破坏!

血祭……也许真的可以……

睡醒过来的东方左左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似乎毫不在意此时自己的处境,也很快适应了冷夫人这个身份,虽然婚礼还未举行,但是定时来药谷侍弄药草的夥计们已经称呼她为冷夫人了。

从落入异世到现在,她沈默异常,很安静,安静得近乎透明,冷王有些抓狂,这样子的她令他烦躁,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在床上对她施加些手段,他无法控制地在她身上发泄这些日子以来被她逼出来的火气,最近越来越频繁了,他甚至怀疑,一个月後的婚礼,他是否会血洗婚宴。

站在房门前,冷王双手握拳,死死盯著窗前静坐的女子,晨光在她身上铎上了一层金线,略显苍白的面容上有著淡淡的愁绪,因怀孕的关系而使得她整个人多出来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或是婉约、或是圣洁。

但是该死的她就不能不皱眉麽!跟他在一起难道就这样难受?难受到一句话也不屑於跟他说?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的,可是他发现不行!如果你天天对著一张没有表情没有波动的脸、并且还是自己爱的人,会是什麽感受!他想逼她,控制不住疯狂的自己,总想折磨她……让她为了他露出一点点的情绪来,哪怕是恐惧!也好过这样对他不理不睬!

“咯咯”

听见指节被握得咯吱作响,东方左左头也不回,门外男人的脸更加郁了,背光而立的影重重,灰暗晦涩。

“我三日後回来,乖乖待在这里,别乱跑。”话刚说完,他就没影了。

东方左左终於有了反应,她的眼眸里微微露出疑惑,他怎麽了?这些日子以来,冷王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旁,欲望来时,想做就做,也不顾地点时间,压著她就上,反正整个药谷平日里只有他们二人,冷王不撤走那些奇行怪阵别人是走不进来的。但是除此之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跟成魔以前没什麽分别,同样的体贴、同样的霸道,她几乎都要放弃自己的原则了,差点就迷失在他的柔情下。但是现在他突然就这麽消失,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失落和不明情绪。

“老头……”东方左左低低叹道,他们还没找到她?为什麽她呼唤老头一点回应也没有了?她真的快憋死了,哥哥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她只能在这里干等。

郁郁躁躁的心,她甩了甩长长的水袖,古代的裙子那麽麻烦,长得拖地上去了。转身走出这个院子,走到外面呼吸带著淡淡药香的空气。

“夫人。”被留下来伺候她的小丫鬟低眉顺首地跟在她身後,东方左左挥了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这个药谷大的出奇,四面环山,一片葱葱郁郁,中央穿过一条小溪,淙淙流水声如同琴音,叮叮咚咚,好不惬意的听觉享受。

在这个瞬间,她心头的惆怅忽然淡去,也来了游山玩水的兴致,於是,绕著这世外桃源般的山谷丛林兜兜转转玩赏著,有时看见些没有伤害的动植物也会好奇地盯著研究一会儿,很快又转移阵地。这种懒散的生活其实蛮好的,就是……感觉缺了什麽。

孕妇容易感到疲劳,她在林间寻找著出路,班驳的影洒在她身上,现在已过正午,她得回去了,怀孕三个多月,似乎最近吃多了些,她有点饿。可是走了好一会儿,她就知道自己迷路了,不由开始暗暗骂道,阿冷怎麽找个这麽大的地方,真是。

森林有野兽很正常,遇到野兽撕打也很正常,可是……被一头成功咬死四个同伴的狮子盯著足足超过十分锺就很不正常了。

它、它的全身都是血,一双血红得诡异的兽眸死死粘在她身上,把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背部都凉飕飕的。她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它兽大发,不放过她这个美味的孕妇。现在能怎麽办?阿冷不在,惊险时刻召唤老头也没回应,遇到野兽拔腿就跑也跑不过它。

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平静……

一会儿後,狮子还是没有动静,可是她却累了。长时间的对峙让她神紧绷,高度紧张的神经加上孕妇的体质,又长时间没进食,能量得不到补充,她忽然一下子摊坐在地,不知为什麽,这样的关键时刻好死不死地感到头晕,看著头顶灿烂的阳光,很不是时候地晕过去了。她在心里哀号著,小命不保!而昏迷之前,她似乎看见一双略带笑意的瞳眸,带点别扭,似乎在那双眼睛里不很不习惯出现这样的温柔。

睁开眼睛,她看见一个极其明亮的洞口,现在似乎是下午近傍晚时分了,西斜的阳光刚好照进这个洞里来。咦?洞?山洞?

天啊!她终於想起来昏迷前自己的处境了!

“啊!”感觉一个软软的东西在蹭著自己的手臂,她才後知後觉地低头看了看,这一看几乎要把她的呼吸都夺去了,居然是那头火红的狮子!

只是--现在是怎样?它、怎麽这麽亲昵地靠著她?似乎在、讨好她?它已经把自己清洗干净,通体火红的毛发,站起来约莫到她口,好高、好壮、也好吓人……

忽然感觉手背一凉,粘粘热热的体沾上她的手,她反皱眉,用衣袖用力的擦拭,她的洁癖还是很严重的!臭狮子!怎麽舔她!野兽的口水、脏死了!说不定刚刚还吃过带血的生,恶……

不经意抬头,隐隐约约从那双兽眸里看出一闪而逝的怒气,心不由得紧了紧,身子也同时後挪了几步。

狮子也向前跨了一大步,倾身而上,她退无可退。

要、要开吃了吗?

东方左左紧张地吞了口唾,楚楚可怜的水瞳因湿润而亮晶晶的,狮子忽然发出一声狂吼,她纤细的肩膀瑟缩著,闭上了眼睛,并且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

“阿冷!”

她尖叫,脑子里突然闪过七张面孔,她记忆里有过关系的七个男人,到最後,画面定格在阿冷那张俊酷绝伦的面容上。只不过--她怎麽会想到那几个强暴犯?

久久,没有等到预期的痛楚,她悄悄睁开一条缝,竟然看见狮子无聊地耙地,狮头一甩,高高在上的样子令她想到一个词--万兽之王!并且眼里闪过不屑与讥讽的笑,还有……恶作剧後的顽劣?

耍她很好玩?!

某人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这狮子本就不缺她这麽一道“美食”,敢情是生活太过无聊了抓她来调剂一下吧?用来打牙祭?

“要吃就、就吃吧!不吃就快点把我送回去!”其实她自己清楚心跳得多厉害,扑通扑通都快蹦出口了。她直觉这头狮子很有灵,它肯定听得懂自己的话,这是什麽莫名其妙的直觉?话一说完,她也有点鄙视自己,这只是一头野兽,她居然跟它讲话?

但是--她发誓她真的看见了,那头可恶的狮子在笑,它肯定在嘲笑她!她都要喷火了!

狮子摇晃著招摇的尾巴,慢慢在她面前蹲了下去。

东方左左一愣,没想到它居然这麽温顺,有些犹豫地上前它的背,见它没有反噬,也就安了心,不过还是想不明白它为什麽要把她带到山洞里来,为什麽不吃掉她,它真的很不一样不是吗?有这麽奇怪的狮子麽?还要背她?

狮子见她没动作,就转头咬了咬她的衣摆,示意快些,样子看起来有些急切。

她微微笑了笑,既然它没有恶意,她也不必提心吊胆了,但是不知为什麽,对於它,她总有种莫名的畏惧感,却不是因为它是野兽而感到畏惧,到底是别的什麽呢……她说不清楚怪在哪里……不太相信地问了句,“你真的要驮我回去?”

狮子很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再次趴下。

东方左左颇觉奇怪地坐上它毛茸茸的背,温热绵软像坐在一张有温度的地毯上,很舒服。随著它的走动而磨擦著她的私处,忽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它的一条脊骨刚好顶在她那里。穿著的裙子也很薄,大张的双腿跨在它背上,古代的亵裤松松垮垮的,早就因它时不时跳跃的大幅度动作而挤开了一个小缝,花瓣被亵裤一角以及它的略为砺的绒毛磨擦出水,湿润粘腻。她的脸红通通的,自己居然随地发情……

这样想著,她尴尬地扭了扭屁股,有点不好意思地把亵裤扯回去,尽量拉过裙子的布料挡住。

不知是有意无意,她总觉得这一路上它很喜欢跨跃那些石头木头之类的地方,明明就不需要的不是吗?很多时候旁边就有平路,可它还是执意跳过,每次它要跳跃她就不得不抱紧它的脖子,私处也被重重一顶,很奇怪的感觉,她……居然感觉到凸起物,妈呀,她恐怖了,她不是饥渴到这个地步吧?她是不是太想阿冷了,得了幻想症?但心又想,是她自己太邪恶了。也许是因为没见过听得懂人话的动物,所以把它当成了人来看待。

唔,她还是想多了,或许动物的野是这般,喜欢上跳下蹿的。

某女很“单蠢”地安慰自己,安慰这是一头很“单纯”的野兽罢了。

这时,红狮血色的兽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让人看著感觉……惊悚……的色情……

(07鲜币)第一百一十章 自残?

狮子驮著她慢悠悠地走著,不多时,她忽然想到哪里奇怪了,略显怯生生地拍了拍它的背,道,“我不认识路,你怎麽送我回去呀?”

总的来说,她还是对它有种莫名的排斥和畏惧。

不知是否错觉,在她说完这句话後狮子壮硕的身躯一震,随即又扭过头来,用那双恐怖的血眸盯著她,盯得她浑身起毛。东方左左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危险了,她直觉想要快点离开这头恐怖的狮子,小腿一跨,不太稳当地翻身落地,摔在地上。

抬头看见红狮那像要吃人的冷瞳眸,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屁股往後挪了下,伸手做了个停的姿势,“不要过来!”

红狮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就想走过去。哪知东方左左忽然生出许多力气,一下子从地面跳起来,边退边看後面的路,她试著跟眼前这头貌似暴怒的野兽沟通,“那个、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可以自己回去,呃,还有,拜拜。”

说完,她都不敢看它的反应,直接转身胡乱找了个方向就走,但也不是用跑的,她还没忘记自己身为孕妇的责任重大,只是走得有点急,刚才那一跳也是情急之下忽视了。

背对红狮的她没有看见它血色的瞳孔里闪过的不属於野兽的苦涩情感,它忍著满身怒火,“啪”一下撞倒了一棵树,听著後面的暴力声响,她走得更快了,几乎不敢停歇,更别说回头。

东方左左的脚开始磨出了泡,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皮肤这样娇嫩,也是,因为没走过这麽长的路,又那麽多小石子,路面凹凸不平,眼看就要入夜了,她无助地把脚浸泡在好不容易找到的小水潭里,水流缓缓流淌著,刷过伤处,冰凉凉的,有些刺痛。

好饿……

走这麽久居然没看见有野果,小动物她也拿它们没辙,第一次觉悟和痛恨没用的自己!不禁想著,到底她有什麽好,他们要如此执著於她?现在忽然发现自己除了那一副美丽的皮囊,真的什麽也没有,那麽、他们所爱的……是她的容貌麽?

真是讽刺,比她美的女人应该有无数吧,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了滑滑的脸蛋,她从水面上看见自己的容颜,模糊不清,但隐约可窥视其轮廓,细细琢磨,竟有些妖魅,尤其是清清冷冷的气息,更衬托得水中人儿一身月神般的绝代芳华,几许妖冶勾勒出让人晕眩的韵致……

真的,她突然能理解阿冷常常克制不住唤她……妖……

她对著水中的自己轻轻一笑,几欲迷失在自己制造出来的妖豔当中。

原来,这就是她的魅力……

或许、或许把这张脸毁了?会不会她的人生就平顺一些?会不会她就不会与他们发生纠缠?会不会……他们都离她而去?也许,她早该这样做了……

这是第一次,东方左左开始怀疑他们所谓的爱,也许是孕妇太过神经质,她的胡思乱想竟为她自己找到了合理的借口,鬼使神差地抓起旁边一块锐石,用那尖尖的菱角对准白嫩嫩的脸蛋,恍惚一笑。

“唔!”

伴随著一道狂怒的兽吼,她手中的小石子被成功拍开,而她的手背上也留下一道长长的爪子刮痕,细细的血丝渗透出来,嫩白的小手平地生出些诡异。

她瞪大眼睛,对上近在咫尺的狮头,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

她、她、她看见了什麽?她看见两簇火焰!清晰地在它烧得通红的眸子里不断增大、增大……并且愈燃愈烈的趋势……

狮子眯起眼睛,恨恨地瞪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眼里的愤怒,伸出长长的狮舌,帮她舔弄手背上的鲜血,在那砺的舌头下,一扫一扫地刮著,极其煽情,而伤口竟然奇异地愈合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光滑的手背,狮子满意地离开,似乎还恋恋不舍那嫩滑的口感。

“你……”她震撼地张了张嘴,心底极快地掠过一丝异样,待她想要理清那是什麽时,又消失了。只好纳闷地收回手,放进水里清洗它留下的口水。真是!每次都舔她,讨厌!

目光忽然被旁边几串葡萄吸引住了,她的肚子条件反地跟著叫了一声,再看看旁边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的狮子,震惊得不知如何反应。原来,刚才它没有追上来就是去帮她找东西吃?不知为何,她心里蓦然生出一丝极为罕见的感动。

似乎,似乎也不是那麽怕它了……

她不由得它毛茸茸的脑袋,但在看见它眼里的不悦後迅速把手缩了回去,微笑著,“谢谢。”

说完,拿过葡萄在走到水泉眼清洗,一步一瘸,赤裸的脚丫子被磨得很疼。没有回头,她也就没有看见狮子眼里的心疼。

洗完葡萄,她才发现它不知什麽时候蹲在她身前了,像一个等著为公主服务的骑士,那样的桀骜不驯却为它的公主而磨平自己的高傲,她淡淡地笑了,也不再跟它客气,反正现在以她的状况是不可能撑到自己走回去了,干脆大方地坐上去,甚至舒服地趴在它背上昏昏沈沈睡去。

它没有伤害过她,阻止了她的自残,它不可怕,它是可以信任的吧……

迷迷糊糊地想著,她啃完了葡萄,心里对它的那丝疑虑和戒备在这一刻过後消失殆尽,任它驮著她慢慢地走,没有它,她也不知道要怎麽走,阿冷什麽时候来把她接回去呢……

“阿冷……”她轻轻地喃喃道,浑然不觉狮子危险地竖起了毛,也没有察觉它眼中的嫉妒之火,安然入睡。

它扭头看了看背上熟睡的人儿,目光复杂至极,尾巴托住她有些摇晃的身子,才开始往她的住处走去。

月光下,一人一狮温馨的影子投到地面的轮廓是那麽的和谐,狮子的眼里泛著柔和的光芒,可以称之为--柔情。

隔日清晨,温和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躺在床上的人儿轻轻扇动了下睫毛,慢慢睁开。没有波动的脸平静地扫视周围,回来了啊……

昨天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但她清楚那不是梦。

她翻身下床的动作惊醒了趴在桌子旁熟睡的丫鬟,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喊了声,“夫人。”

东方左左径自走到水盆前,开始洗刷自己,这已经是规矩了,以前都是哥哥们在“伺候”她,现在换成阿冷,他不在,只派给她一个丫鬟。而她不喜欢有人碰触,所以丫鬟只需帮她准备好工具,无须动手帮忙。

“昨天,我是怎麽回到这里的?”末了,她边吃早点边问道。

丫鬟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奴婢该死!竟没有发现夫人昏倒在药房,昨日戍时才在药房找到夫人,是奴婢把夫人抱回来的,触犯夫人尊体,请夫人责罚!”

东方左左皱了皱眉头,她说了很多遍,很讨厌别人在她面前称呼自己奴婢或者奴才之类的,让她浑身不舒服,感觉自己像个欺压百姓的恶人,可是他们总是不改。

“算了,阿冷……没有回来吗?”她声调微微上扬。

“回夫人,主人未曾回来。”

她沈默了半饷,淡淡地“哦”了声,说不清也分不明心里缠绕的凌乱,像被一条条混乱纠缠的丝线捆绑住一样,让她觉著难受、纠闷。

吃过早饭,她回到丫鬟发现她的药房,仔细检查了下周遭的环境,许久之後也找不出丝毫的痕迹,不禁郁闷了,怎麽也得给她留下个爪痕吧?那头会听人话的怪狮子又是怎麽知道她住这里的?怎样不被发现而安全把她放到药房里的?这一切做得简直完美无暇!恐怕连人类都做不到吧?她清楚阿冷为了保护她而在这个院子做了多少设防,而它又是怎样闯过重重障碍悄无声息地送她回来?

若是那狮子要对她不利的话岂不轻而易举?自己的处境还真是危险!不由捏了把冷汗。幸亏它对她没恶意,不过--她还是想不明白,它到底有何意图?要从她身上获取什麽?为什麽要帮她?

此时此刻,在东方左左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分,这个时空的最暗处,人间惨剧、恶魔的炼狱在扩展……

乌云笼罩,血腥蔓延在整座小城各个角落里,人人自危。

是了,无形的恐慌在延续,这座边境小城里,表面上一片太平盛世、宁静安乐,然而自两日前,许多户人家夜半忽然发现枕边人消失了,无论怎样也找不著,平白无故的失踪闹得人心惶惶,而更离奇的是,那些失踪人口大多数是平日里作恶多端的市痞流氓,这也是大多数居民没有搬迁的原因,但还是很不安,生怕哪日突然长睡不醒或是被抓到哪个恐怖的地方去,毕竟消失的那些人里有小部分是他们认为的“好人”。

暗的角落,男人烦躁地结束脚下的生命,不知想到什麽,眼眸一暗,残忍地将尸体的心肺挖出来,蛮横地喂入旁边另一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中年男子口中,只听他恶心地呕吐了几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并且翻著白眼将那血淋淋的心肺吞食下去。

恶魔勾起了嘴角,银色的瞳仁流转间尽是妖异,他赞许地用鞭子滑过中年男子的脖子,“很好。”

中年男子听了这话,混和著满脸狼狈的鼻涕眼泪,吃吃地笑了,浑身都是颤抖的。

多麽听话的奴隶呀,为什麽他的女人偏偏不知好歹地反抗他呢?他那麽疼爱她,那麽宠她纵容她,为什麽她还不满足!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

“啪啪啪!”恨恨地又是几鞭子抽到那个中年男子身上,中年男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在这样的暴力抽打之下,他隐约看见了地狱……

打得痛快了,恶魔终於收回长鞭,嫌恶地看著一地的血模糊的场面,他讨厌肮脏!却不得不见血。走出囚室,灿烂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竟没有一丝污渍!银白的长衫似雪纯净,他动手了,却不一定要碰触那些肮脏低贱的生物!

好想念他的小妖,那个不听话的女人……到底还要跟他赌气到什麽时候呢……

是呀,赌气,他不认为他有错。

这两天,他走遍这片大陆,发疯一样四处屠杀,但是,在血的颜色里,他唯一看见的,竟然还是她……满脑都是她的影子,浅笑的温柔的啜泣的忧伤的绝望的她!全都是那张美丽的小脸!

他真的著了魔,他的魔就是她。

111-120

(064鲜币)第一百一十一章 六百年的等待

极棱圣山

悬崖边上,四道身影迎风而立,寒风猎猎招展,锐石突出,愈显得崎岖刻薄。

“去吧,是福亦是祸。”老人虽是长须覆面,却神霍霍,仙风道骨。

“师父!”跪在地上三名男子异口同声喊道,怦怦怦磕了三个响头,老人倒也不阻止,淡定地看向远方,隐隐感觉一股强烈的血腥扑面,叹息著摇摇头。

“此去之行,为师修行尚浅,不能预测发生何事,但你们要记住,顺从自己的心意,但也不可强求,逆天而行万万不可。”老人缓缓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地训诫,目光如炬看著自己三个一直都令他引以为荣的弟子。

“是!”

老人再次叹了口气,如若不是他们的奇异宿命,若不修道注定活不过二十,他们的父母也断不会从出生第二天起就把他们送来极棱圣山,谁都知道这里是修道之处,清心寡欲、六清净方可延长寿命,但是也不能阻止天命,如今他们已在极棱圣山待了六百年,也迎来了他们最後一道大劫,渡过此劫则成仙,躲不过便是丧命。

他摆了摆手,承风归去,再不看他们一眼,极棱圣山向来处惊不变的掌门脚步匆匆,若叫他人看见定以为做梦,世人都在传言,世间没有能够撼动极棱掌门的事情。但凡生灵皆有情,毕竟这六百年来,从他们还是婴儿开始就一直跟随他修道,师徒分别略有伤情也是理所当然,虽然他的七情六欲早在无数个修行日子当中淡得堪比石头,分别之日,心中却仍旧免不了感伤。因为经此一别,他算到师徒几人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

六百年的情义,三双黑眸微闪,眨眼即过的哀伤仿佛不曾存在,原来,他们已经修炼到失去了感情的程度……

纵身跃下悬崖,呼啸风声犹在耳畔,冷酷男子是三人中显得最为沈稳的,他率先开了口,“我们向南方走。”

“老大,要不要先换身衣服?两百年没下山了,不知外面是个什麽世道。”妖孽男子扬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优雅地理了理被风吹开的领口,他那惟恐天下不乱的本倒是没有被修炼的枯燥日子磨去,一出了极棱圣山就显露出来。

“哼,你两百年前有幸下山,我已经三百五十年没见过猪了,都快忘记猪是长什麽样子的。”阳光男子俊朗的脸上略有些孩子气,他咬牙瞪著自己两个兄弟,不就比自己早出生个一刻锺嘛,拽什麽拽,为什麽他总是最後一个发言。

他们的修为已经是极棱圣山除了掌门以外最深的,早已“辟谷”,食物对他们而言可有可无。山上的同门师兄弟也是如此,省去吃东西的时间来修炼。

他们或冷酷、或斯文、或率直,对外人总戴著一副冷淡的面具,甚至於很久很久以前那对陌生的父母,出生之後还没来得及培养感情就被送进极棱圣山,後来匆匆见过几面,未曾相处,也没有所谓的感情,到现在,他们对於父母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又或者,应该说没有放在心上。却在面对自己兄弟时无法淡去那同胞情谊,况且他们是三胞胎,心灵相通,很多想法无须经过交流就能知晓对方心意。

“老三,你去那水潭看看,上面就有。”妖孽男本使然,追随著冷酷男子的脚步,心情颇为愉悦。虽然这一去很有可能渡不了劫并且丧命,但是活了这麽多年他也觉得够了,活太久也没意思,对他们来说,这麽无聊的人生,早些归天也没啥损失。

“不必,你喜欢看猪自己去照照。”他目光一闪,指著下面道,“集市!”

冷酷男子分别丢给他们一块类似黏膜的东西,嘴角勾了勾,道,就“戴上!”

妖孽男有些不满,自恋地著自己那张祸水脸,哇哇大叫,“就知道嫉妒人家的美貌,上次出去也要戴这个东西,让小姑娘多晕几次有益健康!”

老三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没见过这麽不要脸的,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样貌有什麽好骄傲的?

他们特意找了一间人最多的客栈坐下,方便获取各方消息。

果然,四周劈里啪啦的八卦不绝於耳,男人也八卦到这种地步,他们同时都听见对方的心声,却也无可奈何,尽量从那些八卦消息里面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唉,可惜啊!咱们与药谷相隔这麽远,否则也要去看看那天下第一婚宴到底华丽到何种境地,比帝王封後还要隆重繁盛,那药谷谷主真是厉害。”

“是呀是呀,也不怕被砍头!”那人压低了声音,继续道,“盖过皇上的风头了。”

“听说千里流水席!真是铺张浪费。”

“咱们隔太远了,不然也能享受这待遇。”

“还真别说,这冷公子还没露过面,新娘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真让人心痒痒。”

……

陆陆续续又听了一个时辰,这些人谈论的几乎都离不开两日後的第一药铺那神秘谷主的婚礼,中间偶尔穿一些江湖琐事,当然也包括边境小城三不五时闹人口失踪的事情,但那股恐惧却被婚礼的喜庆盖过了,没三两句又绕到这个话题上去,似乎百讲不腻。

神秘的婚宴,他们竟然感觉心跳突然快了一拍。相互对视,都看见彼此眼里的震惊。

果然是南方,他们猜测的方向是对的。答案在心里呼之欲出,不约而同产生一股强烈的归属感,隐隐带著期盼、激动莫名,无法掩饰心中的兴奋。

还有两日便是婚礼吗?不知为何,他们竟对这场夸张的婚宴感到莫名的排斥,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们,不阻止的话他们会後悔。

阻止吗?倘若御剑而行,半日就能赶到南方。

宿命,他们等待了六百年的宿命终於来了……

到底是什麽,值不值得让他们的生命归於终结……

而这场婚礼盛宴的新娘此时静坐在石凳上,满脸的茫然,在她的脚下,一头火红的狮子懒洋洋地趴在旁边,大头倚著她的小腿,时不时蹭蹭。

在他们身侧不远处,倒著一个昏睡过去的丫鬟。

这个月里,阿冷总是隔几天就出去一次,每次回来後心情似乎会好上许多,不那麽喜怒无常,感觉到他的变化,她有些不安。但是她这些不安渐渐在火狮的陪伴之下淡去,它总挑中阿冷不在的时间溜进来陪她,静静地趴著,供她差遣。没有养过宠物,她觉得很好玩,似乎那有温度的皮毛碰起来也不是那麽恐怖,况且这还是一头那麽神奇的狮子,叫它做什麽都可以,她抑郁的心情都会被它逗得化开。

只除了一点,它若不用那种古怪的目光看著她就更好了。每次对上它的眼睛她就想躲避,那是野兽的眼神吗?太诡异了……似乎、似乎在诉说著人类的情意……

“好想吃虾子呀!”东方左左摊著开始突出的肚子,抱怨著,“喂!你把我的丫鬟弄晕了,那你去帮我准备!”她顺便踢了几脚壮实的狮子小腹,预期中看见它眼里隐忍的怒火,却不会再对此害怕了,因为每次挑衅它之後它都只有个架势,不会伤害她。

狮子眯起眼睛,看著眼前越来越胆大妄为的女人,暗暗想,她不怕它了,很好,可是这麽猖狂,到底是好还是坏?以後还不爬到它头上来?想著它站了起来,庞大的身躯一下子整个笼罩著凉藤椅上摊坐的孕妇,阳光也被它遮住了,影底下它毛茸茸的狮头显得有些骇人,那双野兽的眸子也看不太清楚。

“别挡著我晒太阳。”她咕哝著,脸上的茫然之色总算散去不少,倦意袭来,但忍著不睡过去,她好想吃东西。

它眦了眦獠牙,算是看透这个女人懒惰的子了。

“我要吃我要吃!”她扯下它的须毛,不管它的暴跳如雷,胃口来时,小女孩心也来了。

狮子无奈地围著她转了几圈,血红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宠溺,终於走开替她张罗了。

永远都是胜利一方的女人在它转身的时候笑容敛去,复杂莫名地看著它消失的方向,眼波流转间,清冷透亮,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麽。

慢悠悠地从藤椅上起来,她绕到清澈的小湖旁,盯著一汪平静的湖水看,看水里的自己。

这个是她,也不是她。

怀孕使她变得丰韵了些,也添了一分妩媚风情,让冷王更迷恋了。他在的时候,往往会欲罢不能地索要她,一直索取著,在她耳边呢喃,“拥有你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你个妖!怎麽办,我好像……没办法放手,失去你我宁愿死……”

是吗,可是跟他们的纠缠却是她有生以来唯一後悔的事情。

她唇边泛起个苦涩的笑,幽幽叹息,两日後他们就举行正式的婚礼仪式了,结发为夫妻,而自己真的准备好了吗?在哥哥们还没有任何消息的时候,嫁为人妻?嫁给这个凶手?

不知道,阿冷的决定,她从来都阻止不了。就像、就像哥哥的死……

东方左左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水面划开一圈圈涟漪,调皮的指尖蜻蜓点水般落在湖面上,勾勒出朦胧的水纹。

午夜梦回,她被惊出一身冷汗。

双手抱著自己的身体,她缩进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又做梦了,还是那个噩梦,浑身浴血的哥哥们……

泪沾湿了枕头,她满脸都是泪痕,湿嗒嗒的。

寂寞的月光照在寂寞的人儿身上,那楚楚可怜的眼眸,揪住了窗外三位不速之客的心。

(084鲜币)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知道是你,野蛮人

师父,原来我们最後一劫是情劫。

向来心如止水的他们无法否认,在望进那水波粼粼的双瞳时,那强烈的悸动就是他们等待了六百年的心跳。六百年的等待,只为了她一个回眸……

心动便并身体力行,从窗台上轻轻一跃,轻巧地进入房间。在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忘记了所谓的“唐突佳人”和“男女之别”了,只想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为她撑起一片天空,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听见异响,东方左左抬起头来--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舍不得眨眼,生怕这是一场梦。哽咽了,颤栗著,再也无法平静。

此时正值午夜,虫鸣唏嘘,月儿朦胧,但那熟悉的气息、无数次黑暗之中的相拥而眠还是使她轻易地辨认出他们。

“哥!”

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却在靠近他们的刹那退却了,万一、万一这只是她的梦,一碰就碎,不,她不要。

就这麽隔著一张桌子的距离,她只听见自己的啜泣,小小声的呜咽,她也不敢说话,害怕打碎这美丽的寂静。

东方炽在弟弟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她叫他们什麽?

“姑娘,我们之前见过吗?”东方琅忍不住率先开口问,这女子……她看他们的眼神,很奇怪、也让人揪心。

倒是东方煌这回清醒了,他扯了扯东方琅的袖子,心里翻著白眼,二哥问的这是什麽话?不认识她你三更半夜的爬进人家姑娘的闺房做甚?生平第一次做偷窥贼,还做得这麽冠冕堂皇的。

东方左左身体僵直,睁大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索著点了灯。这下,终於看清他们的面容……那三张她闭上眼睛也能画出来的脸、她无数次抚摩过的脸……而他们,竟然说不认识她?

“二哥,别……跟我开玩笑……我受不了,真的、我想你们想得快疯了……”她抱著头,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谁听。

那受伤的神情,半点不假,这令三个男人都迷茫了,如果见过,不可能不记得。

她忽然像是意识到什麽,突兀地站起来,看向他们一头古人才有的长发,过半被扎在头上,用一木簪子绾起来,衣袂飘飘,为他们添了一份潇洒俊逸。

不是……哥哥?

双重打击,大喜大悲的情绪起伏,她觉得两眼发黑,周围稀薄的空气窒闷得无法呼吸,这一份沈重是她无法承受的。原来,还是梦,还是梦罢了……

“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一双大手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那关切的语气、那刻骨铭心的怀抱的温度,让她一下子大声哭了出来。

“你骗我!骗子骗子!你明明就是大哥,你是我的大哥……”她揪著他的衣服,生怕他会逃跑一样,吸了吸鼻子,又开始撒泼,“你以为换了身衣服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以为留了长发我就不认识你了吗?坏蛋!你个坏蛋!还想骗我到什麽时候,我哭得还不够吗?不准丢下我,你们怎麽可以自己走掉,怎麽可以不要我?不准不准!”

东方炽复杂地看著在怀里乱抓乱挠的小女人,听著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谴责,他开始心痛了,尽管她口中那个人不是他。

犹豫了下,他伸手轻轻抚著她的发,东方左左眯了眯眼睛,似乎很享受,对此也很熟悉。她抱著他的腰,在他前蹭了蹭,这个令她无限眷恋的怀抱,又回到她身边了……

她相信他们就是哥哥,深深地相信著,如果不是,那为何他们会同时出现在她面前?为何还会拥有与哥哥们同样温暖的气息……

另外两双手伸到一半顿在半空,讷讷地缩了回去,他们老大什麽时候这麽热心了?还有他们自己怎麽也跟著晕头转向?受蛊惑般朝她伸出了手。

然而,只是……哥哥吗……为何心里因这个称呼而难受……

气氛有点诡异,三个不速之客尴尬地任由屋里唯一的小女人在他们身上“揩油”,这个又掐掐那个,似在确定是否幻觉。一直过著和尚般清道士生活、没有跟女人接触过的他们脸红了,连脸皮厚得可以穿透子弹的东方琅也在她手下遭到“虐待”,那张妖孽脸染上了两朵红晕,真是千古奇迹!

她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哥哥,那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错,但似乎缺少某样东西,她说不上来,可是--又有点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不记得她了……他们眼里的陌生不是做假,而他们身上比哥哥们多了一份仙气,缈缈然不食人间烟火般的遗世而独立。

无言的哀伤在弥漫,但也带著欣慰,如果哥哥们可以活著,就算不记得她,也……没有关系……真的不介意吗?那她现在心里的酸涩又是为什麽?

她虚弱地笑笑,推开东方炽的怀抱,她不敢多作留恋,怕自己再也舍不得放开。突来的空虚令东方炽心里吹起一阵冷风,面无异色地收回了双手。

三两下擦干脸上的泪水,她为自己倒了杯水,喝著喝著眼泪却突然如掉了线的珍珠落下来,咸涩的眼泪把那杯水都变咸了,止不住不断冒出来的泪,她别开脸,强忍著抽噎道,“让你们笑话了,对不起。”

为什麽!为什麽会不记得她!哥哥们在的时候,半夜她要喝水,他们总会为她加热了才肯让她喝,怕冷了她的脚,他们会吓唬她把调皮地沾地的脚缩回去,然後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亲自到厨房里为她拿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半夜起床身旁是冷冰冰的空位,是他们无动於衷的冷淡……

泪珠越滚越多,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她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浓浓的水雾,让她看不真实,让她恐慌……哥哥又要消失了吗?她看不清!看不清楚他们的脸!该死的眼泪!

“不要走,哥……不要再消失了……”她慌乱地朝他们扑过去,小小的手无法揽住他们三具高大的身躯,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她急得不知所措,“抱我!哥,抱著我好不好?不要走……”

就算他们不记得她,她还是无法把他们当作陌生人!永远也没办法假装不认识……

三个男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至於为何难看就心照不宣了,因为此刻他们竟然对她产生了独占的私心,都感应到彼此心里的强烈渴望。刚才见她倒了杯冷水就喝,竟然有种想抢过那杯冷水的冲动,可是他们甚至还是陌生人,只好硬生生压下了那不应有的冲动。

他们围成一个圈将她困在里面,合著抱在一起,四个人的温度彼此相连,如电流般的颤栗从肢体接触的地方迅速流过全身,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样紧紧抱著她,这熟悉的一幕,恍如一梦。

还是东方炽先恢复理智,他微微推开她,眸光极为复杂,因为他既希望自己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哥哥,又不希望只是她的哥哥,“我们是极棱圣山的弟子,已经在极棱圣山修炼六百年,之所以下山是因为师父所说的宿命,我不知道我们要等的人是不是你,我叫东方炽,他们分别是我同胞弟弟东方琅和东方煌,今夜冒昧探访还望见谅。”

东方左左更加一头雾水,同样的名字,一模一样的容貌,但是--六百年?他们、活了六百年?在这个时空里?不是她的哥哥吗?怎麽可能?!她不可能弄错的!如果他们没有说那六百年,她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哥哥!

到底是为什麽?这不是巧合,而他们也没有撒谎,可是--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中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莫名的牵引让她更相信,他们之间有著无法切断的牵连,而她也确定,自己就是他们口中那个师父说的--宿命。总之,她一定会弄清楚的!

垂下的眼睑在她脸上映出重重影,迷雾笼罩著他们,解不清的迷团。

她略一思索,蓦然,目光转到那头一直被忽略的狮子身上,它的表现那麽奇怪,平时一有生人靠近它都会直接走掉或者把那人弄晕,我行我素的狮子今晚却这样异常,它非但没有阻止,还纵容他们占她便宜,要知道,平日里它的占有欲是极强的,只有它可以腻歪著她,别人多看上一眼它都会想办法报复回去。

“你,是谁?”

居高临下的质问,冷冷的,全然没了平时对它的那种随意而亲昵的态度,狮子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它抖了抖一身绒毛,支起了庞大的身躯,仰起硕大的头颅,几乎可以与她平视。

屋里三个男人都没有动,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这头极有灵气的狮子,而且--他们也知道它并非兽类,它是道行极高的神幻化而成,修行不是他们能及的。他们一开始也颇为惊讶,这个地方,居然有灵力隐藏得如此隐秘的人物,而它身上并无杀气,似乎在守护著它身边的女人,一个强大而神秘的守护者。

靠得太近了,她几乎都能感觉到它鼻孔里喷出来的热气,不自觉後退两步,哪知狮子也跟著前进一大步,把她抵在了桌沿。

“够了!”她怒喝,用力推开它庞大的头颅,月光洒在她清清冷冷的侧脸,它看不太真切她的真实情绪。

狮子吼了一声,站在原地没有动,不再逼迫她,也不退让,强势的兽眸似要看穿她的心底,犀利而狂热,那赤裸裸的爱意它不再掩饰。

“你走吧,以後,不需要再来了。”她的心脏忽的骤缩,这些日子以来的陪伴,它带给她的快乐毕竟无法忽视,不是吗?只是--她没办法在真相揭露之後还那样心无芥蒂地接受“它”。刚才何必多此一问呢?她早就确定了不是吗?

狮子僵住了庞大的躯体,那瞪大的眼眸,似是不可置信,怒火熊熊燃烧著。

它正欲上前,被她隔空拦下的小手顿住了脚步。

东方左左闭上眼睛,空灵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何必自欺欺人?这一个月,谢谢。”

倘若仔细观察,会发现狮子的眼里有著紧张。

“我早知道是你,野蛮人。”

轰!

所有的幻想破灭,它心存的最後希望也随著这一声“野蛮人”而告终。霎时,它那庞大如山般体积的身躯竟软软倒在地上,似乎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她知道。

原来,她一直知道。

师尊找到他,说他错了,他的方法错了,叹息著叫他去看看人类的爱情。

他不懂,但是他仔细琢磨著师尊的话,游荡在人间好久才知道,原来他爱那个女人。所以,他努力了。他那麽努力去改变自己,他不惜放下尊严向人类讨教爱情、学著怎麽对一个人好、学著怎样去爱,他还妄想著通过迂回办法让她慢慢消除对他的恨意,对他改观。毕竟,他好困难才意识到自己那样对她是错的,他想要弥补。而师尊也不顾那两个男人的强烈反对,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先来到她身边保护她。

现在,是没有机会了吗?他出局了吗?不,或者说,在她心里,他从未入局?

好想化为人形,把她抱在怀里,问她为什麽还是不行,可是,在这里,他不能害了她,一用法术,冷王就会察觉出他的气息,他只能隐藏自己的行踪、变为野兽的气息。

东方左左不知道它在说什麽,但是那一道哀伤的狮吼像是要刻入她心里,那麽低沈、那麽忧伤,连空气都仿佛在哭泣。

也许真的太寂寞了,她竟然放任火王在她身边打转、真的把他当野兽一样耍著他玩,她装作没发现,没心没肺地放纵自己和他。现在,一切都说白了,她不愿再看他一眼。

它赖著不肯走,一直盯著她看。三个男人也没走,因为她拉著他们在说些他们以前的事情,执意他们就是哥哥。

房间里,灯心慢慢熄灭,天也蒙蒙亮了,在这个时空正值初夏,层层叠叠的水雾模糊了窗外的景致。她还在断断续续地说著,停不下来,口渴了,他们就递给她一杯加热的水,这份熟悉的亲昵无间差点让她又哭出来。

直到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在这一刻她忘记自己孕妇的身份,满眼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她迅速走到门边。

“快,你们快走,他要回来了!”

(136鲜币)第一百一十三章 永远的沈睡?

也许是注定的碰见,在这样一个突兀的清晨里,所有人都走不了。

所有人都注定……被伤……

她撞进不知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的男人怀里,那冰冷的膛、沾著露珠的湿发,无声地告知她残忍的事实--这个男人,淋了一夜的凉雾,也听了一夜她的真心话。到底,专横霸道如他,是什麽支撑著他没有立刻冲进去?为了--看清她的心。

白雾散得很慢,眼前朦朦胧胧,他银色的眼瞳在这样的白雾里更令人看不真切了,似乎,他已融入那一团晨雾当中,叫她不著、望不透,清浅如薄云、深沈似怒海,没有情绪吗?不,当心脏荡到最高点之後,如若再继续冲破极限的框框,达到一定程度时,没有情绪的情绪才可怕。

“所以,他们才是你的选择?”

字字句句,如同从僵硬呆板的机械,没有温度、没有起伏的声调,叫人打心底发寒。

东方左左被他的眼神逼得倒退了一步,却没能如愿脱离他的掌控,大掌一收,轻易将她扯回自己的前,冷王低下头,额头轻轻蹭著她的,他身上冰凉的气息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冷……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没有恋人是像他们这般相处的!尽管她没有谈过恋爱,她也知道,相爱的人,怎麽会是这种奇怪畸形的相处模式?从来她在他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出半点差错,她活得战战兢兢,她怕他!往往只要他一句话或者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能立刻把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一直以来,在他身边,她似乎都在扮演著弱小者的角色。

喜欢他?对,她不否认,但是有谁说过喜欢一个人一定要在一起?难道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要这麽辛苦、这麽累、而代价就是牺牲自己最在乎的哥哥的生命麽?她坚持不下去了,对不起。

冷王紧紧盯住她闪烁的眼眸,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变化。看著她由惊慌到平静、愤怒到坚定,似乎在心里下了某个决定,他开始有些慌了。

“你知道,是你逼我的。”头一次,她无所畏惧地迎上他愣住的眼睛,轻轻抚著他因激动而突突跳的太阳,吐气如兰,“我喜欢你,也许从第一眼开始你就在我心里了。如果我们的相遇平凡一点,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那麽多阻碍,如果没有发生过那麽多让我们由可能变为不可能的事情,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对。”

她笑了,看著他烁烁发亮的银瞳,却不得不做个残忍的人,“你的爱太强势,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无一不是命令,你想囚禁的不止是我的人还有我的思想我的心!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伤害我身边的人,伤害我在乎的人,并且--你并不认为自己有错,你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知道吗,我的心,就是这样冷掉的。”

她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捏疼了,不吭一声,继续道,“从一开始我就没得选择,该死的命运或者是我自己的烂运气,将我玩弄得像个破娃娃一样,残败不堪、扭曲而肮脏!我在命运的轮盘上,被指向你们中的谁都由不得我,呵呵,有谁问过我愿不愿意吗?可曾顾及过我的意愿?我承认,一开始是有目的接近你,我招惹了你,是我的错,事已至此,埋怨也没有用,我还要继续我的生活。而你就这样突然的出现,专横地占有我,我不生气,因为是我欠了你的,我要还债。可是--你不该残忍地夺走哥哥的命!我的债我自己还!我欠你的不该用哥哥们的生命来换!再则,你毫无悔意!你问过我有原谅你了吗?你有什麽权利这样做?你太自私太冷血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到我一直挣扎著带著你的孩子走掉,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们!”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拳头握得紧紧的,细细的青筋在白嫩的手背上若隐若现。

一屋子的男人都在沈默,包括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药谷的创世神和雷王云王,他们的脸此时如同调色盘,颜色变换之间五彩纷呈,但绝对称不上好看。

“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我要喜欢谁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选择谁也是我的权利!你们凭什麽干涉!阿冷,你真的好自私,你没有说过一句你爱我,却从我身上夺走那麽多,只因为你想要我就能这样肆无忌惮吗?我知道,你想用孩子来绑住我,但你真的错了,孩子的父亲,不是非你不可。”

“你敢!”

剑拔弩张的对峙,冷王鸷的面孔上似覆盖著一层薄霜,寒透心。

“呵呵,我不应该对你有所期待的,你本不知悔改!看看,你还是这样,我知道,你现在想再一次杀了哥哥对不对?”东方左左悲哀地看著他暴戾的怒容,“阿冷,相信我,如果你那样做了,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在所不惜。”

他不信!不信!

这个女人明明是爱他的,怎麽可能会这麽对他?

冷王沈的目光让人无法看透他的想法,但是他身上危险的气息已经说明了他想要做的事情。然而,他却忘了,以她的子,的确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所以,当他不动声色地挡住她的视线之後,东方左左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埋首在他怀里,轻嗅著他身上泛著的熟悉的浅香,笑得凄凉。

阿冷,阿冷,她的男人呵……如果他真的因为她刚才那番话就收手,那他就不是他了。

或许真的要经历过风雨,他才可能学会怎样去爱一个人,做他的女人会很幸福,可惜,那个可以享受他温柔的人再也不是她了,因为,她即将成为打造完美男人阿冷的牺牲品……

也许是因为来自於心的悲凉和绝望,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哀伤是如此的浓重,久不待见的心控竟在此时启动它的效用。

它的主人强烈一心求死的意识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迅速地扩散、扩散……

这时,肚子里的孩子仿佛也感受到母亲的哀伤,小小的他顽皮地踢了一下母亲的肚皮,已经五个月的胎儿久久不见动静,却在此时做出了让她震惊的举动,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惊喜令她迟疑,她下不了手了,她可以对自己残忍,却无法对自己的骨无情。

可是--一切都晚了。

在冷王还震惊於突然倒进怀里的柔软身体时,残酷的视觉冲击已经要将他击溃!

他抱著一团软若无骨的身子,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像水一样仍在不断做著它的扩展运动,渐渐地,似乎要在他手中搁浅了……

“不--!”

这道撕心裂肺的嘶吼不知是来自哪个方向,也许是在场七个男人共同的悲痛怒吼,发狂的野兽彻底疯了。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怎麽会这样?!

冷王的脑子乱哄哄的,平生第一次陷入空白状态,无法思考。他只知道这场悲剧发生了,他甚至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他来不及阻止,也没想到她如此决绝。她竟然、妄图用自己的生命换取那几个男人的生命!

“孩子……”这时,她抬头对著七张各有千秋的俊脸温柔地笑著,浑身泛著母的光环,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愧疚和浓浓的伤痛,“他……踢我了……”

来不及看他们的反应,东方左左只感觉身体不像自己的,越来越软、越来越凉……而她,解脱却愧疚地永远沈睡在自己的世界中了。解脱了,是因为她知道,哥哥们不会有事;愧疚,是对她未成形的孩子,对不起,在孩子与哥哥之间,她选择了哥哥……

若有来生,她会弥补他的……

她的世界安静了,可是他人的世界却因她的沈睡而疯狂了。

众神无法形容自己见到的场面,他们本不相信那几个此时泪流满面的男人是他们平日里冷酷的首领,天空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细听之下,仿佛那雨点也在小小声啜泣著,为女人的死,还是为八人悲哀的爱情、为七个男人疯狂的爱恋。

染泪的雨,不停地下……

四个男人拼命把自己的神元输入她体内,但是她的身体仿佛一个无底洞般怎样都填不满,而那些输入的神元就像雨水落入了大海,寻不著踪迹了。

脸上冰凉而温热的体在肆虐,他们不相信!这世上有他们做不了的事情吗!有他们救不了的人吗!

为什麽……

他们可以拯救苍生,却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又有什麽用!做这个首领有何意义!不及与她逍遥红尘的快意……

创世神从自己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一直在惊讶於丫头的体质,想不到她竟然是同他们四人一样拥有心控的能力,想必如若不是被逼急了她也不会发挥这潜在的力量。待往下一看,创世神觉得这个世界肯定是疯了!若不然他怎麽会看到自己的“儿子们”在哭?若不然他怎麽会看到有几个痴傻的男人明知无用却还是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神元灌输进丫头的身体里?毕竟那些神元是经过很长时间的修炼,那要耗费他们多少修为啊!

“关心则乱,你们都给我让开!”

见几个小子愣愣地望著他,却呆呆地没有动作,创世神不耐烦了,一手抓一个就给扔得远远的,嘴里还嘀咕著,“怎麽都变成傻小子了,我还巴望著千方百计把你们从神狱里弄出来呢,这些年烦都烦死我了!这丫头要是真出了什麽事情以後神界一大堆屁事儿都要来烦我。”

创世老人固定住东方左左的身子,在她眉心处画了个图案,然後,皱起了眉头,看著沈睡的丫头,忧心忡忡,怎麽会这样?

“怎麽了?”几个男人急急上前,差点忍不住去揪创世神的衣领。

“要救丫头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体内潜在的心控的力量导出来,她是因这个而陷入危险之中,自然也应该从这里解决。不过,这是她拥有的修炼的唯一通道,如果把她的心控导出,以後她虽然与神无异,却再也不能修炼任何一种法术,拥有永恒的生命,却跟凡人一样,等同於无用之神。”

创世老人惋惜地看著东方左左,害他还以为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可造之材。

“还有,我要提醒你们,谁帮丫头导出心控,也意味著那人自身要失去自己所拥有的力量,需要付出的是比这更惨重的代价,也许--是死亡。”

老人顿了顿,继续道,“丫头所剩时间不多,你们,谁来?”

“我来!”

四个男人同时向前踏出一步,他们不约而同地瞪著对方,不肯退让半分。

“妖妖是我的妻子,就不麻烦各位了。”冷王率先蹲了下去,握住她的手。

“哼,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小可爱身上的仙气一旦与你体内的魔气相冲,神魔是相生相克的,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你的下场只有一个--死。”云王觉得自己很好心了,在这个时候他干嘛要提醒他,他死了不更好,少一个威胁这麽大的情敌,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小可爱伤心。

“不劳费心,我,心甘情愿。”他痴痴地凝望著她的睡容,多想,就这麽看上永远。

“冷王,你心甘情愿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甘愿!她是我的女人,我要救便救,你管不了!”火王懒懒地瞥了眼那个一直让他看不顺眼的男人,谁都知道他们两个的脾气相冲。

雷王握著她另一只手,温柔地摩挲著,他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陈述著,“你确定要永远从她生命中消失?你确定要放弃拥有她的机会?你确定把她留给我们吗?要知道,你死了,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有了孩子,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殉情的,我们会一直在她身边,你猜,或许过了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她才会接受我们?你知道的,就算一千年一万年我们也会等下去。也就是说,她终究不会是你的了。”

冷王拍开他的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痛苦、他矛盾……

不要她死!也不要她与其他男人有染!可是,如果他死了,就像雷王说的,她会接受他们,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然而,就算他没死,可她接受了他们的帮忙,从此以後她对他们的任何要求都会妥协不是吗?她会对他们有所亏欠!结果还不是一样!

“都给我滚!”

他的女人,他自己来救!

冷王狠狠地怒吼著,如同抵死挣扎的困兽对著天空发出悲伤的嚎叫,小妖,你赢了,这场赌局,终究还是你赢了……

他输得一败涂地,输得心甘情愿!即便最後一无所有,他仍旧选择妥协。

他舍不得,却不得不把美好的她留给其他男人,他犯下的错,他自己来弥补,他的女人,他要自己来救!他不会接受别人分毫的施舍!不要他们分毫的帮忙!

他贴上她的耳朵,泪流满面。

“我以为你都知道的,所以我从来没对你说过那三个字,你要听吗?要听多少遍我都说给你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魔的眼泪,原来是雪做的。

他的每一滴泪水,都引来一片雪花纷飞,雨水和著大雪,纷纷扬扬落在这个时空里,这奇异的景象,叫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没有人会想到,魔鬼的眼泪竟然如此纯洁无暇、干净得近乎透彻。

“你知道吗,我好想要来生,想要你等我,可是,呵呵,魔鬼是没有来生的,原来我也会做白日梦。”

他冰冷的薄唇轻触她的耳垂,与她双手交握,一点一点慢慢把她身体里的力量吸过来。

“我都不知道你会这麽恨我,狠心到不顾自己的骨,为什麽,你宁愿选择那几个男人也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心好痛好痛你知不知道……”

他双目赤红,两气相冲,在他体内碰撞著,好不激烈,眼睛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烧得愈发厉害。

“我从来不後悔自己做过的事,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把你抢过来,然後,看守著你,我要做你的牢头。”

视线越来越模糊,他快看不清她的小脸了。他的身体好难受,可是,看见她逐渐红润起来的脸色和变得温热的身体,他好开心……也好痛心……

因为--

“对不起,我要消失了,没有灵魂、也没有来生……”

还好,他并不是什麽也没有留下,她的身体里,有著专属於他的印记--他留给她的唯一的孩子。

冷王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可是却没有如他所说的消失,也许他太过专注於自己的世界里,也许是身体迅速流失的力气让他无所适从,他本没有发现那三个不知道什麽时候悄悄缠绕在她身上的男人。

随著时间的推移,东方左左终於恢复正常之後,她迷茫地轻颤著睁开眼睛,感觉冰冰冷冷的体落到自己脸上身上,凉得令人心慌。

好累,像是睡了一个长长的觉,梦里,阿冷跟她断断续续说了好多话,可是,她都记不得了,也听不清楚。

记忆逐渐回笼,她蓦然睁大了眼睛,自己……不是死了吗?

她想跳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似乎都被桎梏住了,疑惑地低头望去--

四具高大的身躯分别缠绕著她的四肢,那本是顶天立地的躯体此时都蜷缩在她身上,而他们的神态……是如此的满足……

转过头,左侧是冷王刀削般菱角分明的脸,他安静地沈睡著。

右边,是嘴角微微上扬的雷王,他微笑著,不知是因何而心满意足。

左下方,云王俊逸的脸蛋此时温和一如初见,温润如玉,全然没有平时的邪魅。

右下方,火王浓的眉毛上挑,连睡著也如此嚣张。

可,他们为什麽会睡在她旁边?

她的疑问很快就得到解答,创世神俯视著他们,轻轻叹了口气,不知做了什麽,她感到四双铁臂终於松开了她,而她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来。

事情的原委从创世老人的口中徐徐的述说著,她静静地聆听。

直到早已干涸的泪痕再次爬满两颊,她已泣不成声。

原来,他们真的是哥哥,又不是哥哥,他们是哥哥的前世……

他们残破的灵魂,注定活不过二十岁而必须修道的灵魂,一直在等待著有可能出现的那一缕缺失的命魂,就是二十一世纪哥哥们幸存下来的魂魄,雷王和云王跟创世老人三人奔波著在天地间寻找哥哥不知游荡到何处的命魂,而火王就留在这个时空里守护著她,一直等到创世神的到来。

而方才,见情况有异,感觉到她的气息变得微弱,哥哥们的魂魄激动得几乎要崩溃,只剩命魂的灵魂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很是虚弱,创世神不得不立刻将那三缕魂魄一一妥善安置好,回到他们应该回归的身体当中,现在可以说,他们真正魂体归一了。

哥哥们正在努力适应新的身体,接受本该属於他们的记忆,包括六百年来的修道之路。灵魂空缺了六百年,融合也需要时间,等哥哥醒过来之後,他们就会是她所熟悉的哥哥了,也许,哥哥的前世都不想要遗忘了她,他们等待的,只是那些关於她的记忆罢了……他们空虚的灵魂、在得到与她有关的记忆後才会完整……

哥哥,为何总是如此的令她不知所措,让她觉得亏欠,想想她对他们,本不及他们对她的万分之一。

而那四个因她而沈睡的男人,让她痛了。

他们竟然为了救她而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兴许是永远的沈睡……

她茫然,她无措,她惊惶,她感动,她内疚,她心疼……

心一阵接一阵的抽痛,东方左左跪在他们身前,低著头,抚著自己的肚子,一语不发。

“对不起……”一夕之间,她的心境苍老了许多。跪在他们跟前,她勉强想扯出个笑容,嗓子因过久的哭泣也破碎得厉害。

“我错了……”她长长地吐了口气,幽幽地望向远方,蒙蒙细雨已经停止,纷飞的雪花也叫了停,而她的目光,让人觉得近在咫尺的她远在天涯。

“我不该以死来逼你们,我不该这麽幼稚,这样冲动。”

“可是,阿冷,我真的不後悔,你听见了吗?老头说你经过这次大劫,魔气碰撞,已经抵消了,你不是魔了,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如果,你还可以醒来的话……”

“雷王,你怎麽也这麽冲动?霸道如你,怎麽舍得撒手撇下我?真不像你的风格……不过,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哥哥的魂魄还不知道会在哪里游荡,而阿冷,也不会这麽完整地还在我身边。”

“云王,呵,云哥哥,你真混蛋,当初就是这样骗我走的,现在你也是骗我的对不对?你这麽坏,怎麽会帮哥哥和阿冷呢……”

“野蛮人,我……原谅你了……”

“呵呵,都是我的错,你们为什麽会这麽傻,为了我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值得!不值得的……我那麽自私,那麽冷血,甚至没有女人该有的娇柔,我一直都不敢相信,你们是真心喜欢我,毕竟,除了这副你们赐给我的容貌,我真的没有优点,我觉得,你们在耍著我玩。”

东方左左了脸蛋,泪痕方干。

“怎麽还在睡,你们都睡著了,我也会觉得好累的。”

雾蔼沈沈,从白天到黑夜,未曾散去。

从头到尾,创世神都站在一旁,负手而立,一言不发地望向别处,不忍相视。而那些本要来驱魔的众神,谁也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面面相觑。创世神将他们打发掉,留给那几个可怜的孩子一个清净的空间。

想想,这事儿虽然是命运,可是怎麽说也有一大部分是他促成的,所以,他内疚、心虚,都不敢吱声。

“老头,我好累……”她幽幽地道,轻轻依偎在冷王还保持著拥抱状的手臂上,看了看不远处的哥哥,终於闭上眼睛,“送我回家,哥哥……游荡了许久,醒来後必定也最想看到我们的家……”

“还有阿冷他们,我要陪著他们,跟我的孩子,永远永远……”

(066鲜币)第一百一十四章 傻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了

这一年,她才十八岁,心却如此苍凉……

再次从那片蛮荒世界里回到熟悉的家,一切都保留著他们刚离开时的模样,五个月了,因他们不喜他人打扰,请来的锺点工没他们的命令都不能到这里来打扫,因而早已染尘。看著这熟悉的屋子,还有外面因无人打理而死气沈沈的後山花圃,她的眼眶一阵湿热。

回来了,她又回来了。

不同的是,这次,家里多了四个男人。

命运真会开玩笑,她千方百计要逃离的这四个家夥,到头来竟然心甘情愿自己拖著这四个“拖油瓶”。

多奇妙的命运,不是吗?

晚霞把房间照得火红一片,她懒洋洋地眯著眼睛,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著隆起的肚皮,旁边,四个沈沈熟睡的男人陪著她,享受这份得来不易的静谧。

洋溢著阳光温暖气息的空气中,流动著抒情而带有浅浅哀伤的音符,音乐轻轻灵灵,只为了衬托这个红色的午後,它仿佛在用灵魂来伴奏,只有悲伤到极致的人才会听见它的声音,那种轻盈的音符,很容易就被忽略了。

东方左左垂著眼睑,斜阳把她的睫毛映得闪闪发亮,上面蒙上一层神秘的金色,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有没有听那音乐。

因为,她的样子似是睡著了。

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轻轻从藤椅上抱起来,她才受惊一般反手搂住来人的脖子,慵懒地扇了扇长长的睫毛,她爱娇地把脸埋入来人前。

“真不乖,说了多少次这样会著凉的。”东方炽无奈地抱起她走出了这间大得过分的房间,这是为那四个男人特意改造的特大号房,他们四个分别睡在四张创世神指定的床上,分别由土元素、水元素、火元素以及雪元素所制而成,四人已经在那张特意打造的大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仍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待下了楼,东方琅和东方煌早已准备好一桌饭菜了。

看著那小女人一脸心虚的模样,东方琅忍不住了,他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在那粉嫩的脸蛋上咬了一口,道,“又在那里吹凉风了?该打!”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东方左左却险些红了眼眶,真的,现在她很幸福,很幸福……

她有孩子,有哥哥,还有那几个爱她的男人……

咬著嘴唇,她低头用喝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掩饰心中一闪而逝的落寞。

低著头的她没有看见,那三个男人就这麽看著她一勺一勺地舀著汤水送入口中,一动不动地凝望著,满眼的深情和心疼,他们知道,她眼中的那抹落寞是为了谁……

五个月的失踪,自然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们去处理,可是,他们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守著她,把那一大堆的俗事都交给了祁阳,反正任他折腾。可怜了那个为他们担心瘦得皮包骨头的家夥,看到他们激动得一口气还没上来就立刻被打入了地狱,啧啧,真是值得同情。呜呜,为兄弟两肋刀呗!祁阳原本所有的不甘愿在看到东方左左清瘦的脸上那抹苍白的笑容之後消失骀尽,他二话不说,郑重地接手了那些烦琐的事务。

所以咯,祁阳小子现在是忙得连过来蹭饭的时间都被工作剥削了。要想想,光是东方家族名下的企业就有够呛的了,还要做校董的委托代理人,他委屈啊!

晚饭後,三个大男人轮流扶著她略显臃肿的腰肢,在别墅周围散步,牵著她的手,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天荒地老也舍不得放开……

“我想休息一下。”她有些疲惫地挽上大哥的手臂,东方炽一见她的倦态,轻松地把怀有六个月身孕的她抱起来。情劫,他们已经渡过,修炼了六百年的付出也得到了回报,正式得道飞升。以他们的资质,欠缺的只是时间,如若再稍稍在旁指导,他们是可以替代原来的神界统领的,创世老人也向他们提出过建议,想要训练他们成为新一代首领,却被他们毅然拒绝了,因为,那些东西,没有她来得重要,况且,这个样子的她,怎能让他们放心?

东方左左闭著眼睛沈默半晌,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抹美丽的笑颜给东方三兄弟造成了多大影响,他们都呆呆地看著她,眼里不约而同浮现惊喜,因为她这一个月以来是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如此的……摄人心魂。

他们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了这幅美丽画卷里的佳人。

东方左左看著他们,心情颇好地一子敲在最近的东方煌脑壳上,被他顺势捉住了手,眷恋地放到怀里摩挲著,久久舍不得放开。

有了这一个开端,东方琅也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他邪气地勾住东方左左纤细的脖子,像小狗一样直往她脯里拱,“笑得这麽狐媚,是不是想勾引我们?”

她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把他从怀里拖了出来,往後一靠,重新回到大哥坚实的膛上,东方炽双手从後面环住她的腰,形成一个保护圈,手贴在她的肚皮上,温柔地抚摩著。

“我是在想,我们还可以维持著这个样子经营家族企业,但是最多二十年,到时候我们的样子倘若还是不变的话,那不会引来外人的猜疑麽?还有,即使我们按照正常的年龄变化来生活,可是到了百年之後呢?我们必须‘死亡’,到时候爸妈留下来的产业就没有人打理了。”

这个问题她刚刚才想到,她不能让这祖业毁於一旦的,她已经害爸妈断了香火,不能再毁了家族产业……咦?不对……

“傻瓜,你忘了吗?我们现在没有血缘关系了,就算有也隔了无数代,也就是说--左左,你可以为我们生下继承人了,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东方炽牵起她的手心,缠缠绵绵地细吻著,他的目光灼热得能烫熟了**蛋。

然而,这个事实提醒了东方左左,她先是一怔,惊喜慢慢浮现在眼里,但很快又开始挣扎、矛盾。

能吗?她可以这样做吗?她没有忘记房间里那四个因为她而有可能永远沈睡的男人,他们这个样子,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跟哥哥们贪欢吗?她的答案是不可以,她做不到。这一个月里,她都没有让哥哥碰她,尽管很多时候他们看她的目光像著了火,她清楚地看见他们眼里的欲望,只是--每每他们想进一步亲近她时,她就仓皇逃开,心里一遍遍地重复著,对不起对不起……

哥哥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可是他们还是待在她身边,她知道,如果他们可以接受别的女人,不必等到现在,他们是那麽的执著啊!她无法推开。

她的矛盾被他们看在眼里,三双黑眸同时黯淡下去,东方炽安抚地她的脸蛋,很好地掩饰了眼眸深处那抹失望,只在开口时,嗓音里有掩不住的黯哑低沈,“没关系,以後再说吧。”

“哥,对不起。”她反手抱住他的腰,温热的体慢慢浸湿了他前的衣料。

“不许跟我们说这三个字,永远都不可以。”指腹拭去她两颊的泪痕,他眉毛倒竖,装著凶神恶煞的样子威胁她。

“遵命!”她把那两道跋扈的浓眉扯下来,失笑。

另外二个赶紧也把脸凑上来“争宠”,一时之间,好不热闹,绿油油的草地上,尽是欢声笑语。

一回到家,就看见横在沙发上装挺尸的祁阳,见他们回来了,祁阳一个鲤鱼打挺就跳起来,挂著两只熊猫特征的黑眼圈里还有著血丝,明显的睡眠不足,看起来像个流浪汉,因为他连胡子都没刮,邋遢极了。

东方左左忍不住笑出来,可怜的祁阳哥,被哥哥们折磨成这副鬼样子唷!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让她自己留在家的,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也只有祁阳哥能应付得来,不过太不人道了吧?连她都要为他申冤了。

“小左左啊,你就心疼心疼我好不?你看看我,还剩半条命吊著。”祁阳哇哇叫,朝著东方左左就扑过去,而结果--当然是摔个四脚朝天,东方琅瞪著他,小心地抚著左左的肚子,咬牙切齿地对那小子道:

“你给我小心点!还有力气在这里活蹦乱跳,看来工作量不大嘛!我得考虑要不要扩展公司业务。”

“啊?”祁阳快哭出来了,求助地看向那个大肚子的女人,泪眼汪汪,好不凄惨。

“呵呵……”东方左左捂著笑嘴偷笑,“祁阳哥,放心吧,明天开始你就不会被‘蹂躏’了,哥哥会去公司的。”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几个大男人“火辣辣”的注视,一般人都承受不住那滚烫滚烫的温度。

她却正经八百地说道,“你们实在不该这样对祁阳哥的,如果你们不放心,那让祁阳哥留在这里照顾我就可以了,公司的事情也不能完全丢下不管。”

“不行!”三道凌厉的嗓音毫不犹豫地落下,开什麽国际玩笑!祁阳那小子再怎麽傻也是个男人啊!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对左左做出什麽越轨的事情,但是同一个屋檐下,很容易被那小子“占便宜”,不是他们小心眼啊,一个不小心吹进屋里的风大了点,很有可能就吹起裙子下一片大好风光,那不是白白让他看去了?

东方左左像是知道他想什麽一样,没好气地瞪他们一眼,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他们一样随时随地化身为狼啊?

“就这麽说定了!谁敢开口说不就一年不准靠近我!”

到了嘴边的抗议硬生生被吞了回去,三个男人的表情像是吞了个生**蛋,难看得紧。

只有祁阳那张白白净净的脸笑开一朵花儿,他笑眯眯地把两只熊猫眼挤到一起,好不容易克制住没有扑上去热情地啃她一口,他从嗓子里逼出了搞怪的童音:“左左,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066鲜币)第一百一十五章 未来女婿的拜见

公司事件落幕,东方左左看著家里三个男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就忍不住逗逗他们,“热情地”留祁阳在家里吃饭,“积极”帮他准备以後要住的房间。

站在客房门口光明正大“偷窥”的三个大男人嘴里不断嘀咕著,“你们觉得,左左不会看上祁阳了吧?”

“那女人太放肆了!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东方琅恨恨地握紧拳头。

“幻觉幻觉,左左怎麽可能看上那小子?毛都没长齐!”东方煌颇为鄙视地瞪著祁阳消瘦的背影,不是他夸大其辞,事实上,祁阳的确是一个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男孩儿,若没有估计错误,他还是一个处,傻呼呼的木讷男,一碰到除了左左之外的女生就结巴,这种跟女孩说话都会脸红的人,肯定还没“开苞”,啧啧,真替那小子忧心,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不过--目前这几个男人本不会想到,替眼前这愣头处男“开苞”的会是他们的女儿……一个从小就追在祁阳屁股後头跑的小色女,祁阳的後半生幸()福可都靠他们来“努力”了。许多年後,当祁阳满脸通红而拘谨地牵著他们女儿的手,信誓旦旦地站在他们面前,别扭却恭敬地叫他们“岳父”的时候,三个男人嫌这嫌那地对他挑三拣四,看不出来女儿到底喜欢他哪里,但是在东方左左威胁加警告的目光之下,外加鬼灵女儿眼里恶作剧的“鬼火”盯著他们时,虽然有些不甘愿将唯一的女儿就这麽“送人”了,最後还是颇为欣慰地把女儿托付给他,毕竟,祁阳不仅是他们唯一的好朋友,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怜的娃,被那个小色女吃干抹净之後还要一声不吭地被训示。懵懵懂懂以为是自己“强上”了他从小看到大的“单纯女孩”,并且还只有十五岁,他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禽兽不如,哪会想到是被那小色女下药了?还为此事内疚了很久。当然,这是後话。

跟疲惫不堪的祁阳道了晚安之後,东方左左刻意忽略横在门口那几道幽怨的目光,直接无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顿时,三个男人眼里的怨色更上一层,赶紧追了上去,将这个坏女人抱起来。

“小家夥,你真忍心让我们去公司‘受刑’?”东方琅掐掐她的脸蛋,目光好不委屈。

她恶劣地笑,“二哥,你已经闲了很久了。”

“谁说的,没看见我现在就在忙著麽?”是啊,他很忙,忙著吃她豆腐,忙著对她上下其手。

“大哥!救命!”她把脸埋入东方炽颈窝里,在黑暗之中,她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

而三个男人的脸色也沈了下来,东方炽拍拍她的背,不再说什麽,将她抱回房间。一人给了她一个晚安吻之後就息了灯退出去,今晚轮到东方煌陪她,他们查了很多与孕妇有关的资料,一直在控制她的饮食和生理作息,也知道孕妇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做足了万全准备。

这一夜,一如往常地拥著她到天亮,东方煌什麽也没做、什麽也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相拥而眠。

清晨,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著他,屁股往後挪了挪,与他的下身紧紧相贴,睡得迷迷糊糊,她感觉臀缝有个硬物烙著她了,顶得屁股难受,不由得扭了扭臀部,想把那东西挤开,却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

东方左左清醒了,也僵住了。

晨勃。

刚才她还那样挑逗三哥,真是难为他了……

她僵硬著不敢翻身,不敢睁开眼睛,後面的男人静默了几秒锺,迅速翻身下床,连鞋子也不穿就走到浴室里解决这尴尬的勃起。

东方左左长长地吐了口气,不知是放松还是难过。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见东方煌的脚步声,赶紧又闭上了眼睛,然後,只感觉一阵冰爽气息迎面而来,她的心微微抽疼,因为,在这样寒冷的初春,三哥又洗冷水了……

男人轻声叹息著,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换好衣服後就走了出去。

这时,她也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拉开窗帘,看著升到半空的日出,满眼的茫然。

慢慢梳洗完毕,她披上外衣下楼,走到楼梯的拐角,眼尖的东方琅发现了她,急步走过去将她抱下来,尽管还六个月的肚子并不大,他们却看著心惊胆颤,责备的语气自然而然地出来,“怎麽不按床头的铃,你这样叫我们怎麽放心去公司?”

她淡笑不语,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热豆浆。

见她这样,被逼著去公司的东方琅不满极了,他忽然邪恶地勾起薄唇,凑近了她,“我来尝尝今天的豆浆味道如何。”

说著,便含住了她沾著白色汁的嘴唇,一点一点舔舐干净,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钻进香滑的小嘴里面捣乱,交换著彼此的津,故意弄出暧昧的吸吮声响,直到她被吻得气喘吁吁。

东方琅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坏笑,“大哥,你今天早上做的豆浆味道刚刚好,很甜。”

东方炽视而不见地吃早点,有些嫉妒地看著那微肿的唇瓣,东方煌则恨恨地咬了口荷包蛋,眼放狼光盯著东方左左的红唇,弄得她一阵哆嗦。

她赶紧事不关己地低头专注於眼前的早餐,这个时候,祁阳伸著懒腰从楼上下来了,看著餐桌上那四个甜蜜的男女,有些豔羡地笑了。

“你们吃完这顿就放心地去吧!左左我会照顾的。”他打趣道。

果然,惹来三双野兽般的凶恶眸子,祁阳赶紧陪笑,毕竟玩笑也适度,否则要赶自己去那跟地狱没有区别的公司就不好了。

送走满脸不甘愿的哥哥,东方左左转身就回到那四个沈睡的男人身边,一如既往地对他们说著家常话,不同的是,这次多了祁阳陪在旁边。关於他们兄妹的离奇经历,祁阳竟然理所当然地相信,毕竟他也是个怪胎。从她的叙述中,他也为这四个天神般的男人所做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他们竟然都愿意为左左做到这一步,并且是在明知道不可能得到她的前提下,爱情这东西,他还是生手,没被“开发”,所以也想不明白。但是他是感动的。

东方左左坐在冷王床边,抓著他的手上自己鼓鼓的肚子,笑得一脸幸福。

“阿冷,宝宝一直都很乖,很安静哦,不知道是不是女孩,或者,是个很懒的家夥,像我这样的,整天都懒得动,不过我还是希望他像你,虽然你很霸道,但是酷酷的男生魅力好象更大对吧?而且子冷一些以後应该不会招太多女生到家里来,我不喜欢吵。”

她沈默了一下,开始掰他修长的五指,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宽厚的掌心里,看起来竟是完美的契合。

祁阳安静地坐在她背後倾听她温柔的声音,感觉好享受啊,左左的声音清清甜甜的,听起来很舒服。

一会儿後,她又开口了,“还有,今天要给你介绍一个很重要的人哦,他跟哥哥们很小就认识了,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唯一的朋友,他叫祁阳。”

祁阳一直沈浸於东方左左好听的声音,心想如果以後要找伴侣一定要声音好听的才行。听见左左在叫他,赶紧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不知为何在这个沈睡的男人面前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即便是在沈睡中也给人一股无形的威慑力,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整理了下衣服,居然站起来拘谨地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祁阳,呃、还有,我会好好照顾左左的。”

东方左左一下子被他的正经模样逗笑了,趴在冷王身上笑弯了腰,她抬头看著一脸窘迫的祁阳,笑得更欢了,“哈哈,你这家夥,干嘛这麽严肃?你知道这个样子像什麽吗?”

她逗趣地看向他呆住的脸,毫无自觉意识地道,“你说那些话,好像骗走了人家的女儿、慌慌张张去拜见家长的愣小子哦!”

说这话时,东方左左是背对著冷王的,所以,她没看到他神峻的眉心微微皱起,仅仅是一瞬间的褶皱,一恍而过,快得像是错觉。但确实发生了,而她也错过了。

祁阳顿悟,明白自己被耍了,但是也奈一个孕妇不何,只能满面通红地瞪著她,郁闷地坐了下去。

捉弄够这位傻小子了,她有些生闷起来,“我的学业注定是荒废了,大学读不到一个学期。”

“怎麽会?你可以生下小孩再读啊!”祁阳有些懵了,这不是挺容易解决的一件事吗?又没有规定生了小孩就不能读书。

“我也想过,可是孩子那麽小,需要母亲,我不会离开他的。”她的孩子,一定要自己亲自照顾,她不要请什麽保姆或者妈,让自己的孩子吃别人的、对保姆比对自己亲会让她觉得别扭,也会吃醋的。

祁阳无语了,他也总不能叫一个孩子都十七八岁了的少妇去上学吧?虽然到时她还是跟现在一样年轻,可是辈分就……挺尴尬了。

於是,这上学的事情就被搁了下来,因为她实在不想N年之後跟自己的孩子一起上学,说不定会成为同桌……恶寒……

但是她不知道,学校里的宿舍和名册上一直都留著她的名字,而这个杰作当然是东方煌弄出来的,让左左先休学,他还打著自己的小算盘,因为他清楚左左是不会放弃学业的,那麽他只有提前计划了,等孩子出生之後,他就把孩子跟她都接到学校,白天他就在宿舍里看孩子让她去上课,晚上麽……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哇哈哈!!!

此时校长室里的东方煌看著校档案上她的名字,笑得花枝乱颤,极为猥琐。

(062鲜币)第一百一十六章 激情引发的事故~微H

又过了些时日,搞定公司学校的烦琐事务时,已经是半个月後,而三个男人终於可休假在家陪同心爱的女人了。

当然,在这个家过得乐不思蜀的祁阳也被几个大男人成功地踢出大门,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典型的过河拆桥。

东方左左站在门口,对著一步三回头的祁阳微笑,只是--那笑容怎麽看怎麽险,闪著恶作剧的光芒。祁阳这半个月可没少被她戏耍,真是,孕妇怎麽有这麽多力?他现在对东方左左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了,总算有些明白“越美的女人就越不能招惹,美丽是毒”啊!

三个男人也疑惑地盯著她,祁阳似乎把宝贝当作洪水猛兽了,啧啧,对人家做了什麽坏事?

步步紧逼,她退到了墙角,但是脸上没有害怕的表情,只是眨巴著无辜的大眼睛与他们对视。

无声地“交流”了一会儿,她从他们臂弯下钻出去,一溜烟地上了楼。

看著她逃跑的背影,三个大男人的嘴角不约而同地抽了抽,他们的小宝贝,怎麽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怀孕不是应该更成熟吗?怎麽会反其道而行?

虽是这麽想的,但他们还是匆匆跟在她後面,自然,也跟著进入那个房间。

她撑著腰,坐到了雷王旁边,虽然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跟阿冷说话,但是也会跟另外三个独自说些悄悄话,不会厚此薄彼,因为,她希望他们都能醒过来。

东方琅见此,走过去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他对这个家夥很是不满,而原因--雷王是左左第一个男人。想到这儿,他低头咬了口那水嫩的红唇,东方左左惊呼著要从他腿上跳下去,被他抓回来继续啃咬,但小心的力道没有碰著她的肚子。

由浅入深的长吻,她的身体开始泛出诱人的香味,东方琅感觉到自己硬了,用力按住她的臀往下坐。东方左左被他滚烫的欲望吓到了,挣扎了几下没有成功,这个时候听见了他沙哑的嗓音,“别动!”

他果真停了下来,东方左左抬头刚好看见他充血的狰狞兽眸,没有害怕,心却因此而疼痛,她忍不住伸手抚慰他皱起的浓眉,细声唤道,“二哥……”

然而,这声娇哝彻底砍断了东方琅理智的弦,他的唇重新覆上她的,一只手急切地探入她衣服内,一碰触到那对有弹的小兔子,他不由得呆楞了下,随即转化为戏谑和愉悦,她竟然不穿罩……

“宝贝,你是不是故意不穿BRA来勾引我的?我好喜欢,这里变大了呢……”食指和麽指捏住她的头,不时挤弄著,捏得她感到酸涨。

“咕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两个看戏看了许久的男人也忍不住了,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这又是一场引火烧身的热吻,没想到会看见不穿罩的美丽胴体,他们被刺激到了,这、这不是引人犯罪嘛!凸起的腹部也使她看起来更为丰韵,整个人多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情,让他们体内潜伏已久的欲望蠢蠢欲动。

许久没有跟他们欢爱了,东方左左在他们火热的注视下竟感到害羞,见他们盯著她的部跟肚子看,突然想起自己臃肿的身躯,脸色一僵,唰地拉下了被掀起的上衣。

噢……

三道失望的叹息同时响起,他们不死心地在她旁边打转,那饥渴的模样像是饿了几天的狼,就等著分享她这道美食。

被盯得十分不自在,她悄悄挪了挪位置,再这麽被看下去她就要被吃掉了。可惜,她刚伸出去的大腿就被东方煌抓在了手上,温热的嘴唇贴在她大腿内侧暧昧地摩挲,隔著睡裤也能感觉到那里几乎被他磨出了火花一样的烫,而怀孕的身体是那麽的敏感,对的需求也会比较大,加上她已经禁欲一个多月,小竟然渐渐湿润了……

她感觉无地自容,因为在她看来,怀了宝宝做这种事情是十分羞耻的,阿冷那个时候可能觉得宝宝还是个受卵所以觉得没什麽,可是现在宝宝应该渐渐长成了,有自己的感觉。会让她觉得宝宝在看著她,这样对孩子不好。因此,她很避讳这个时候的情欲,她也知道自己想要,可是不能要。左躲右闪地避开他们的亲吻。

“宝贝,已经六七个月了,可以的。”东方琅仰起赤红的双眸,渴望地看著她。

她别开脸,轻轻地摇头。

“我们会很轻很轻,相信我们好吗?不会伤到孩子的。左左,你难道就不心疼我们吗?”东方炽改用柔情攻略,指腹细细地爱抚著她纤细的脖子。

不是不心疼他们,只是、只是……要她怎麽说?

而他们当然不会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个封住了她的唇,一个含住了她的,一个掰开她的双腿,欺身而入。

东方左左呜呜地叫,其实她想说的是--做什麽都不要在这里!

他们此刻就坐在雷王的床沿,还好床够大,否则雷王就要被挤下去了。

双手被吊高,她後仰的身子被东方琅托著,衣服被脱得七零八落,咳咳,还好左左没有看到,她的小内裤被准确地扔到雷王脸上,从嘴巴一直到额头,完完整整地覆盖住他的脸,而最尴尬的是--小内内中间的横条准无误地搭在他鼻子处。

东方煌伸出舌头翻搅她的道内壁,打算用最快的方式让她湿润,手指入道里来回抽动,越来越快,而他的牙齿则轻咬著暗红的小珍珠,双重刺激,东方左左被弄得叫不出声音,紧紧抓著埋首於前的二哥的头发,私处一阵痉挛,她泄在三哥嘴里了……

好难堪……

“宝贝,你好香。”东方煌舔了舔嘴唇上的体,接著把自己脱光光。

东方左左看著他的裸体,不禁红了脸,这具身体大概是因为少见阳光的关系,很白皙,让上面壮的肌看起来如同白玉般毫无瑕疵,而大腿部的竟然也漂亮得像雕塑品!不仅是她,其实一开始的他们在看见自己这具前世的身体时也有瞬间的怔愣,男人的这个东西长这麽好看做什麽?他们融合了前世的记忆,知道这是自己的前世未曾动过欲望的念头、六清净的原因,连打手抢都没有过,自然是“冰清玉洁”、如同出生的婴儿那般的粉嫩了,只是尺寸有点出乎意料,竟比原来还一些。

她的目光有点呆滞,忽然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看哥哥的那里看得出神,一下子脸蛋红扑扑的,霎是可爱。

在她发愣的时间里,他们趁机脱了衣服,三条色的长分别从不同方向指著她,东方炽的棍子正对著她的房,东方琅则从身後顶住她的臀缝,滑溜溜的包皮和头上下磨蹭她湿润的小,而东方煌的抵著洞口,正在与东方琅厮杀,看谁能先挤进那个销魂的桃花洞里。

两大在洞口前滑来滑去,谁都抢不到,不进去。而她已经溃不成军,可就是没有人来填满空虚的道,真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还是真的想要她。

她的眼泪落下,意识清醒不少,一手推开一个,随手抓起一件服饰就往身上遮,转身就跑。

怎麽可以?她说过不能在他们清醒之前跟哥哥做爱的,可是刚才、刚才她险些忍不住就做了……而且还是在这个房间里,当著他们的面,多让她难堪啊……

泪眼朦胧,她糊里糊涂撞上了一张床,激烈的情绪起伏加上这个碰撞,她痛苦地抱著肚子倒在这张床的主人身上,床的主人--刚好是冷王。

“左左!”三个赤裸的男人被吓住了,首先反应过来的东方炽冲到她面前,手心接触她的肚皮,用真气慢慢帮她安胎,好一会儿,再加上另外两个的协助,终於安抚了她肚子里的小家夥。

明白她动了胎气,不由得心有余悸地抱紧她,忏悔的男人跪在地上,双目清明,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她抓著胡乱披在身上的哥哥的衬衫,对他们摇头,“哥,我没事了。”

其实刚才她没有事,跟阿冷那麽激烈的事都没有出事,与之相比刚才那小儿科的前戏怎麽可能对她有影响?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一直很安静的胎儿突然动得厉害,不停地踢著她的肚皮,似乎在抗议著什麽一样,她一时无法适应而感觉被踢得有些疼罢了。说起来也奇怪,这是孩子第二次胎动,居然是在那种时候,也让她更坚定了孕期不做爱的想法。以前阿冷跟她做的时候大概是孩子还未成形,不懂事吧,现在,他是有自己的思想了吗?想到这里,她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身为母亲做了不好的示范。

确定她真的没事,他们才松了这口气,也在心里发誓就算天天洗冷水也不能强迫她了。

一件件帮她穿好了衣服,他们才抱起她到浴室里为她清洗身子,当然,这又是一场欲望与理智的赛跑。不过,这是他们自找的,也许他们甘愿受这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呢?

(054鲜币)第一百一十七章 女人,你欠我一个吻

奇迹的发生往往只是欠缺一个突破点,今日,在东方家的这间别墅里,四个男人见证了这个奇迹。

就在东方左左走出房间後,门“咯嚓”一声被关上了。

而与此同时,四双瞳色各异的眸子几乎在同一时间睁开,缓缓坐起身来,因沈睡而略显僵硬的四肢也开始慢慢活动起来。诡异的气氛在蔓延……因为,他们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目光看著对方。

没错,他们苏醒了。

而到底是发生在哪一刻呢--在四个男人被她的娇喘刺激得升起欲望的时候、在她抱著肚子叫疼的时候……

那麽,当然了,他们古怪的目光自然是因为胯下高高耸立的欲望,刚才东方兄弟都太紧张左左了,竟然没有发现四个小帐篷。

唔,现在他们的火气很大,准确地说,是欲火旺盛。

可是--那小女人的样子似乎不适合做这挡事儿,他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

他们之中,只有亲自播种、清楚她身体状况的冷王邪恶地悄悄扬起唇角……

该找某人算帐去了……竟然敢当著他的面表演春图……

有本事惹火,就该有本事灭火,不是吗?

大步跨下床铺,冷王走到阳台那张藤椅上坐著,轻轻地摇,感受著她平日里的感受。他睡著的时候,都能听到她在做什麽、说什麽,只是一直被什麽困住了,醒不过来罢了。那三个男人也跟他一样。

闭著眼睛安静思索著这阵子发生过的事情以及自己和这几个男人之间的斗争,一直都在围绕著一个女人,并且就算为她丢掉命也决不後悔,这团混乱的纠缠……越理越乱……

“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再逼她,即使失去了心控,她还是可以做出让你後悔的事情。”雷王警告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

冷王沈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你该清楚,她永远都别想摆脱我了。”云王温润的蓝眸此时又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邪魅,他懒洋洋地开口,也只是告知冷王这个事实罢了。

冷王还是闭著眼睛,一副默许的样子。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从她把我带回这个地方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对我并非全然无心,我得先告诉你,即使那女人对我只有感激之情我也会让它变成喜欢!”正午金灿灿的阳光把火王血色的双瞳照得闪闪发光,那火红色灼热得能烙著了人。

冷王的眉心慢慢起了褶皱,他倏然睁开银亮的眼瞳,望著远处不正常的那一点白芒,神色复杂。

“师尊!”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他并没有遗忘自己在成魔期间对师尊的不敬。

果然是创世神,另外三个男人也站著,没啥表示。对他也没有好脸色,因为看创世老人一副讨好的搞笑嘴脸就知道他有求於他们,无非就是想让他们回到位置上替他卖命嘛!他们又不傻,干嘛要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何况--他们还没追到心爱的女人呢!

“小冷啊,我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回去重新接管神界事务,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销。”创世老人决定从最“容易”的突破口入手,可是他却忘记了冷王向来是最难搞定的那个,只要他不想,没有人能勉强他。

“师尊,我为何要赎罪?我既没有伤到任何一个神,又没有错杀一个不该杀之人,何罪之有?”冷王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当时他也是挑一些罪恶滔天的罪徒来折磨的好不好?

创世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著了!他被反将了一军!好小子,他不禁要怀疑当初他是不是没有完全入魔?怎麽这麽呢?

“小雷小云小火呀!我……”

“师尊,你认为在没娶到老婆之前我们会这样走掉吗?”

“对啊,您老人家还是先回去坐著这位置,没有什麽比追老婆更重要的事情。”

“哼,那女人迟早要落入我手里!”

创世老人欲哭无泪,瞧瞧,这是作为晚辈该有的态度麽?就是这样对待他这个“孤家寡人”的?

白跑一趟,白跑一趟!呜呜,他要回去哭去了……白养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狼崽子!有异没人,见色忘师,过河拆桥,狼心狗肺……

就这样,创世老人找出所有能骂的词,凄凉的背影渐去渐远,不甘心也得甘心……也忘记了他专门前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知会东方左左,就这麽走掉了,被忘在了脑後,因而也直接导致了後来东方左左的震惊……

“赶”走了上司,四个男人望著那凄惨的背影,不约而同勾起嘴角,脸上浮现个淡淡的笑容。那老头,是他们除了东方左左之外唯一在乎的人了。

随後,各自脸上挂著挑衅的神情,他们心安理得地走出这个睡了一个半月的房间,随意得像自己家一样四处行走著,但是目的地还是有她的地方。而很快,他们就在一间温室花房里找到了她--和三个刺眼的男人。

此时,她正背对著他们,仔细整理著一盆天堂鸟,三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痴痴地凝望著她认真的侧脸,直到感觉陌生的气息入侵,他们才警觉地抬起头来--

见到花房门口伫立的四道身影,他们先是怔了怔,有点震惊却理所当然的样子,怎麽这麽快就苏醒了?还真希望他们真的长睡不醒!哼~东方家的男人坚决捍卫自己的“土地”!坚决抵抗外来侵略!他们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不动,双眼冒火地跟那四个男人的对望,空气中的尘土滋滋燃烧起来。

渐渐地,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东方左左抬头奇怪地看著他们,“怎麽了?”

顺著他们的视线看过去--

“乒乓”!

手里的小铲子落地,她努力把眼睛睁到最大,却还是让越聚越多的泪水模糊了视线,颤抖著嘴唇,她略启红唇,“都……醒了啊……”

低头,平静地拣起落到地上的松土小铲子,她转身一点一点继续松土,只是一耸一耸的肩膀泄露了她的心事,而她脸上滑落的泪水也滋润了那盆天堂鸟,让它更好地成长。

一双大手从後面环住她的腰,熟悉的气味包围著她,她连铲子都差点握不稳,手越来越抖,终於,忍不住回过头反手抱住来人,哇哇大哭--

“阿冷阿冷阿冷……”

“嗯,我听见了。”他好笑地著她的小脑袋,还像个孩子呢,都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样哭。

哭了一会儿後,她才後知後觉地发现气场不对,从他怀里冒出哭肿的双眼,刚一抬头就对上三双咬牙切齿的异色瞳孔,喷火的眼睛像要吃人地瞪著她。

东方左左後怕地缩了缩身子,想了想,涩涩地与他们打了个招呼,“嗨”

不出声还好,这一声“嗨”就像引发了埋藏在男人心中的地雷一样平地炸开,她这什麽意思?用来充数麽?

“女人!我可是记得你说过如果我醒了要给我一个吻的!”火王血色的眼瞳闪著狡黠的光芒,他紧迫盯人。

“……啊?”不会吧?他们、他们不是睡著了吗?她、她那只是激将法!激将法懂不?现在怎麽办?她好象对他们每个人都许下了不同的承诺,死定了死定了,她可不可以说那是他们的梦?她可不可以赖掉?

看著那个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的小女人,在场有几个男人很得意也很邪恶,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就脸色铁青了。

冷王霸道地将她抱起来,直接无视那六双嫉妒的眼眸,从他们旁边走过,不悦地瞪著自己怀里的“缩头乌”,没错,她对那三个男人说“悄悄话”的时候他都听见了,他当时气得差点跳起来叫她笨蛋!显然,激将法是挺成功的,他们那麽快苏醒有大部分原因还得归功於她时不时的“刺激”,而最直接的就是今天这场“A片”。那一声声发自她口中的喘息,能不引人遐思麽?***他们激动得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著跳起来把她做了!可是又被束缚著无法马上苏醒。

(06鲜币)第一百一十八章 老子VS儿子

长方形餐桌如今几乎要坐满了,七个男人一台戏,表面上悠闲自得,暗地里有著各自的算计,而他们的目光--自然是主座上方坐立不安的小女人。

此时的东方左左简直觉得如坐针毡!不要那麽看著她行不行?这样她还怎麽吃得下饭?怎麽感觉现在的自己这麽可怜?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群狼中间的猎物,对著她张开了獠牙……

唔,这个形容很贴切!

东方左左越想越觉得不错,陷入自我世界里的她,浑然忘我地点了点头。

“宝贝,是你自己同意的,今晚跟我们睡。”东方琅狡猾地捉住时机,顺手夹了块她最爱的虾子到她碗里。

“啊?”她说了什麽?

“你刚刚点头了。”东方炽好心地提醒她。

小羊羔茫然地努力回想,她--好象有这麽一回事?

“她的身体不适合‘做运动’,你们最好不要动歪脑筋。”冷王眯著眼睛危险地看向那个 把自己卖了还不自知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

东方左左顺著这道冷漠而带有强烈威胁感的声音望过去,对上那双几乎要将她咬碎的银眸,狠狠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就上了钩--

“我、我今晚跟阿冷睡,他、他是孩子的父亲,对,他要跟宝宝说说话。”她庆幸自己找了个这麽好的理由,因为阿冷看起来像是真的想把她活剥生吞了,好恐怖……

“宝贝,做人不可以这麽没有口德。”东方琅咬牙提醒,把她瞪出了个洞。

“我……”真是的,她到底在害怕什麽?局促地揪紧了自己的袖子,她想不明白怎麽这七个男人一凑起来她就开始慌张了呢?以前单独面对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她都可以毫无惧色,现在,她究竟在畏惧什麽?

“好了,那就这样吧,‘接班’的事明天再说”,东方炽见她脸色不对,赶紧止住这个话题,无论如何,她的感受最重要,他们不能逼她。

东方左左不敢置信地看著大哥,大哥,事事以她为先,真的很让她内疚……

七个男人在餐桌上第一场硝烟,以冷王的胜利而告终。只是--赢的不太光彩,但谁会在乎过程?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入夜後,在六个男人“怨恨”的目光之下,冷王面无表情地抱著美人进了房,此刻他们的脑海中,自动自发浮现了那香豔的春色……

然而,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原本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悉悉簌簌脱衣服的声响,接著是男人喘著气、女人难以自持的呻吟,然而磨蹭了一会儿後──

偌大的床上,女人捂著肚子一脸愧疚地看著对面的人,不敢说话,因为男人的脸色太难看了,英俊的脸比锅底还要黑!

冷王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冲动种下的“种子”发了芽之後居然会同他老子作对!他恨恨地透过天眼直直望进那块薄薄的肚皮,胚胎里刚成形的小东西闭著眼睛,但是他清楚地看见他脸上嚣张的模样!跟他如出一彻的冷漠神情!冷王磨牙了……

他传音给那个还没他手掌大的小屁孩,警告著他,“你老子我要跟你娘‘办事’,不管你有什麽不满都给我忍著!你最好别动来动去的让你娘难受!否则以後出来了有你好看的!”

很可惜,儿子显然是不怕他老子的。可以说是完全遗传了他老子的狂妄和冷傲,似乎对他这个老爸很是不屑。

朦胧之中,冷王似乎看见那小屁孩还没长成的嘴唇不屑地撇了撇。

轰!

他火了!

该死该死该死!!!他怎麽会播了颗这麽顽劣的“种”?!真想灭了那浑小子!还没出生就跟他老子作对!

“阿冷?你、你没事吧?”东方左左见冷王一脸凶神恶煞地瞪著她的肚子,不禁本能地护著小腹,有些担忧地看著他。

没事才怪!他能不火大吗?就在刺入的一瞬间被喊了停,他心里直想抓墙!

冷王把她的手抓到暗红的肿胀的上面,让她感受他的“有事”。

东方左左红著脸蛋用力抽回手,低头不说话了,温柔地著肚皮。这孩子……呵呵,真是顽皮,不给他爹面子呢……

原以为哥哥们那次是意外,现在看来他是有自己的意识,不想让她做这挡事吧!

她想到憋屈的阿冷就觉得好笑,箭在弦上却发不得,是个男人都要抓狂。

但是--她真的很宝贝这个孩子,因为自己已经自私过一次了,那时,为了哥哥放弃他,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对这个孩子的愧疚是她心头的痛,她记得那轻轻的一脚,踹在她肚皮上,那是他第一次跟她交流,可是--却是在她即将放弃他的时候,母子连心,恍惚之间,她隐隐听见孩子的哭泣,东方左左的心抽搐地疼,所以,以後她会加倍地偿还,不会让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永远、永远都不会遗弃他了……

因此,一切以孩子的感受为先,她当然要暂时委屈阿冷咯!

眼看冷王不死心地又压了上来,她连忙用小手抵住他膛,眸光闪烁,“阿冷,等宝宝生下来了再做行吗?”

什麽?!

冷王死死瞪著身下的女人跟她肚子里的“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居然为了那小鬼要他妥协?她就不心疼他吗?

天杀的!播了这颗种子,他後悔得要命!他不是要多出一个小鬼跟他争风吃醋的!他要这小鬼来帮他守著他娘别让其他男人抢去,而不是跟他老子抢女人!

还有,要“尊老”懂不懂?!

东方左左见他的脸黑成这样,虽然自己也怕怕,但还是先安抚肚子里小的那个,默默在心里道,宝宝不怕哦,妈咪会保护你的。

而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一样,小脚丫轻触胎盘,窝心地表示收到母亲的话。

她惊喜地瞪大眼睛,指著鼓鼓的小腹,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了,“他、他知道我想说的话耶!”

这也不怪她会如此激动,因为这小鬼第一次愿意用这麽“温和”的方式跟她沟通。

看著她的如花笑靥,冷王再大的怒火也消了,他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是吗?”然而心里却在咒骂,臭小鬼,这麽小就知道怎麽跟他争宠了,以後出来了还得了?他得想个法子把他弄走。

一脸母光辉笑容的东方左左本不知道父子两正在“斗法”,各自打著各自的如意算盘。

当晚,老子跟儿子的初次交锋,最终以小鬼的完美胜出落幕。

因此,这天晚上,母子俩睡得特沈,旁边躺著一个盯著天花板到天亮的憋屈男人。

唉,故曰:天雷也有勾动不了地火的时候。

第二天,当她还在熟睡的清晨,楼下的大厅早已成为七个男人的战场,无形的硝烟迅速蔓延……

东方左左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松松垮垮的裤腿被蹭了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白嫩嫩的小腿,泛著晶莹剔透的色泽,看起来很是可口。

可是,她忽然意识到什麽,瞪大了眼,赶紧转过身子,抱歉地抚著肚子,虽然还不是很大,可是侧身睡会压到他的。东方左左感觉床上空荡荡的,转过头一看,果然,阿冷已经起来了,心里顿时有些空虚。

而此时,仿佛也知晓那碍眼的老爸不在,她肚子里的小家夥开始跟母亲互动起来了,在里面快乐地耍太极。东方左左好玩地把手贴在肚皮上,感受著他的每一个动作,也跟著开心地笑,任他闹腾,因为这孩子好象特别懂事,他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了,生怕弄疼了她,却努力挥动著小胳膊小腿来“取悦”她。

她乐不可支地跟孩子玩耍,可是小孩子本就力有限,更何况是刚成形不久的胎儿,宝宝玩了一会儿後在也没有力气闹她了,沈沈地睡在温暖的母体里。

感觉到宝宝安静了,她也有些累了,躺著休息了一刻锺,她才慢腾腾爬下床,嘴里嘟哝著,这些个男人都跑到哪儿去了?之前醒来身边都有人在的,这会儿倒不粘她?一时不能适应这个变化,她呆呆地坐在床沿,思索著是不是他们都要放弃她?毕竟,她只是个残花败柳……

她说不清此刻自己的心里那股莫名的酸涩从何而来,只知道口闷得难受,很难受……

当东方左左在房间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楼下七个男人的谈判失败,七方会谈达不成协议,正各自打量著“敌人”,但是接受最多注目礼的自然是冷王了,因为他在左左心目中是个特别的存在。冷王也大大方方让他们看,沈著脸,虽然还没正式结为夫妻,但是她是他孩子的母亲,他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让他们看清楚这个事实而已,没想到竟会被拉过来被迫听他们商量著跟他抢老婆的事情!凭什麽!真是可笑极了!

冷冷地负手离去,他跟这几个男人无话可说!

(05鲜币)第一百一十九章 婚姻决定权

站在房门前,手还来不及触上门把,门就一下子被拉开,四目相撞,他弯下腰轻轻托起她,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对他而言,无论是之前的她还是怀孕的她,都太过娇小。

“起了多久了?怎麽不叫我?嗯?”冷王的嗓音低低沈沈,隐含著宠溺。

“我可以自己走。”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让她有点害羞,她又不是小孩子,肚子这麽大了,他这麽抱她不觉得重吗?

“我喜欢抱你。”他一句话就把她要说的都憋了回去,不好意思地“喔”了声。

从楼梯到饭厅的过程中她都低著头,但是也能感觉到那一道道火热的注视,她的心情更复杂了。从一开始是她把他们都“接”到家里来,现在他们都醒了,可是为什麽还会留在这里?说实话,她不敢承认自己舍不得。只是经过那件事,她感觉很多东西都变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撞得她不知所措,因为,她再也不能忽略他们飞蛾扑火般的感情了,她在那一刻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全然的冷血之人,他们那样为她,她震惊之余,也会感动……

也许,她可以和他们成为朋友,就像祁阳哥一样的存在。可是又很不一样,感觉怪怪的,因为她和他们都有过那样纠缠不清的关系……还有就是--哥哥们似乎不能接受他们,怎麽办呢?她悄悄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迅速又低下去,哥哥们的脸色都不太自然,应该说,在场没有哪个男人的脸色自然到哪里去,毕竟“觊觎”自己女人的情敌太多了。

此刻,倘若几个男人知道东方左左自以为是的想法,估计就得掐死这个笨蛋了!

慢慢地喝著哥哥煮的“爱心粥”,她矛盾地在心里开小差。

“宝贝,你的生日快到了,想怎麽过?”东方煌心里最惦记著这事,因为去年她的失踪而错过了,现在又多了几个碍眼的男人,他真想把她掳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过二人世界。

东方左左迷茫了一会,才蓦然想起来,她闷闷地托著自己的肚子,叹息道,“去哪里都不方便,吃东西也有限制,给我煮碗面就算了。”

几个男人自然听出她的郁闷,除了冷王有点懊恼之外,其余六个都不约而同瞪著她的大肚子。

其实之前她过生日也不外乎是跟哥哥们一起,虽然她不是很重视自己的生日,但是偶尔开个游艇出海、或在家来个突然的惊喜也是挺不错的娱乐。现在她有身孕,惊吓不得,自然不能惊喜了,游艇出海,那颠簸的滋味跟初春寒冷的海风就更不用考虑了。虽然几个男人是有这个本事让那些海风消失,可是没有海风,乘船出海的意义又在哪里呢?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然,就在这个沈闷的气氛间,冷王蓦地扔出一枚炸弹--

“我们在那天继续未完成的婚礼。”

听清楚了,是肯定句!不是问句!也不是祈使句!

顿时,轻松的气场如同即将引爆炸弹般,平地一声雷。

还好她吞下了那口粥他才说!东方左左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不敢相信他居然挑这麽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外加“错误”的方式来--求婚?!

是求婚吧?她觉得不像……说是恶霸逼婚更贴切一点……

冷王瞥了她一眼,其实他是看准她咽下了东西再说话的,他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只是,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更改!

她被那个隐含著威胁的眼神给雷到了,从头到尾好象她都没有开口答应过对吧?只是他一相情愿地在筹备这场婚礼,说实话,东方左左虽然不追求浪漫,但是也不会这麽草率地完成人生中这麽重要的事情!水到渠成自然是好,可他们的现状,貌似不适合这个成语,他们之间还有好多问题没解决呢!现成的问题就有一个--

“我不!”她勇敢地回瞪那个即使坐在餐桌椅上也如同帝王般狂妄的男人,指指自己鼓胀的肚皮,“我才不要带球穿婚纱!”

冷王的眼睛先是眯了眯,而後是了然,他一副明白事理的模样,顺势点点头。

东方左左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喝下一口粥又被打断。

“婚礼推迟到五个月後。”他的语气没有反驳的余地,仿佛这已经是必然的事实,理所当然地要她接受。

东方左左还没跳起来,其余六个男人就先冷下脸了,本不必她做什麽,这场婚礼也举行不成。

诡异的是,他们竟然都沈默著,各自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脸色忽青忽白,到了最後,似乎达成了什麽共识,相互对望。

“婚礼自然是要有的,推到五个月後这个主意不错,毕竟现在不太方便。但是,五个月後的婚礼,不知道新郎会是谁呢?”云王狡猾地说著,朝惊讶的她抛去个媚眼,害她又被这雷人的眼神打了个哆嗦。

其余五人也彼此会意地笑开了,谁要阻止那婚礼?自己的婚礼干嘛要阻止?既然都有人替他们开了口,不顺著这竿子爬不是辜负了别人的“好意”麽?

冷王怒火高涨,死死盯著东方左左,看她那副茫然而无措的模样,更是气结。那女人不会给他点反应麽?就不会拒绝?不会反驳?那刚才她反驳他怎麽这麽顺畅?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气急败坏。

七个男人各怀鬼胎、都等著吃掉中间的小羊呢。

可怜的左左,她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个结果,她只是想隔岸观火,最後争论的结果只要是她不用结婚就好了。又怎会料到--她是无论如何也会在五个月後被正式卖掉,从此以後,头上就要顶著“某某夫人”的光环过日子了。

怎麽可以这样?没有求婚没有戒指甚至连一朵路边的野花都没有!她莫名其妙就卖了身?而且还不确定未来丈夫是哪一个?

愤怒的小宇宙燃烧起来了……

“我、不、答、应!”

嗯?

七双兽眸齐唰唰朝她望去,这会儿倒是默契十足,因为他们都想知道这小女人在想什麽,怎麽有胆反抗了?

她硬著头皮顶著巨大的胁迫感勇敢地抬头,却在跟他们对视的瞬间气焰软了下来,呜呜,没办法,她一个怎麽对七个?低垂著小脑袋,看著滚圆的肚皮,她忽然灵光一闪,在心里欢呼,宝宝啊宝宝,希望你千万不要令妈咪失望啊!这个时候,宝宝似是感应到她的祈求,无声地踢踢她抚在肚皮上的手心,轻轻的,就像击掌为盟!对!就是击掌为盟!

东方左左心里那个激动啊,恨不得把宝宝拽出来狠狠亲几口!她有个这麽乖的孩子,真是幸运!

“婚礼,除非宝宝亲口答应并且肯做小花童,否则我是不会嫁给任何一个人的。”

此话一出,七个男人纷纷把险的视线落到她的肚子上,想著,一个小屁孩还搞不定他麽?只不过--小花童?看来若不想等这小鬼长大到能走路的岁数,他们得要提前好好“助他成长”。

冷王当然知道这些男人都在打他儿子的主意了,只不过──他的儿子怎麽会助纣为虐?他想当然地认为他的儿子会帮他,却本没料到那小鬼比他老子还要自私霸道。唔,这个以後再说……

最终,她生日的庆祝被暂时搁下来,几个男人见她兴致缺缺也不说什麽了。

七个男人的第二场战争,打成平手,只有宝宝得到了意外的收获--左左的婚姻决定权。

(092鲜币)第一百二十章 勾心、追逐

翌日

东方左左一睁开眼睛就被贴在脸蛋上的另一张俊脸吓了一跳,雷王?

怎麽会是他?阿冷呢?记得昨晚阿冷无视哥哥的怒火直接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还是阿冷陪她睡的呀!

眨巴著眼睛,她朦胧惺忪的眸子由清明变为疑惑。

雷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个热吻印在她微翘的粉唇上,没等她推开就主动退离,并扶她坐起来,柔声问道,“要先漱洗吗?”

“你怎麽会在这里?”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里?”他挑眉,幽绿的双瞳划过一抹诡光。

呃……她无话可说了,唇上还残留著他的温度,不禁微微皱眉,这男人也太随意了点,她是准备跟他做朋友的,也许,是时候跟他们说清楚了。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雷王亲昵地将她抱起,慢慢下楼梯,享受著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妙滋味,东方左左也不挣扎,反正这家夥我行我素惯了,从一开始见到他就知道,他简直自大到家了,还真是狂得可以。

但是她的安静只持续到从楼上到楼下这一段路,在看见空无一人的一楼之後,她彻底蒙了,这是什麽状况?他们呢?

“他们有事出去了,今天我留下来陪你。”雷王在她开口问话之前先发制人,解了她的惑。

“哦”,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办法,呆楞间,不自觉乖乖张了嘴吃下他喂入口中的小米粥,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她抓过他手里的小汤匙,不太自在地道,“谢谢。”

雷王被她这声“谢谢”给激怒了,这女人……是要跟他撇清关系麽?

努力压下心底的火焰,他眼里闪过一抹光,随後一心一意地看著她吃东西,然而看著看著竟发现自己这麽容易就“上火”了!该死的女人,连吃东西也在诱惑他!那张红润的小嘴啪嗒啪嗒地一开一合,水润水润的,漂亮极了。他下腹不自觉有了反应,又舍不得移开视线,只好继续折磨自己了。

他是看得欢喜,却没想到别人被这麽看著是啥滋味?东方左左不断在心里翻著白眼,一碗粥被她以快於平时速度的两倍喝光。

吃完早餐,她脚跟还没著地又被抱起来了,雷王似乎对此上瘾,无论她怎麽说就是不肯让她自己走,她急了,不能这麽下去呀,只好挑了这个最不适当的时机对他说清楚了。

“诶,其实你可以--”

“我有名字。”雷王横了她一眼,目光里颇带威胁。

“呃……雷霆?”

“嗯?”

“雷……”她不甘不愿地拖了个长长的音,被他抱著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她极不自在地在他大腿上挪了挪,“我要坐沙发。”

“这就是人沙发。”

“……”这是什麽理论嘛?还有,貌似、他不是人?东方左左郁闷地抓起遥控器对著大屏幕乱按,不断转换频道,其实本无心於看电视,因为--如果身上有一双手在来去,而且越来越过分,任谁都无法专心吧!

“停!我有事跟你说。”她鼓著腮帮子,这副小女儿模样被雷王瞧见,又是一阵失神,她因怀孕而更加红润的脸色衬托得这个表情愈是可爱。

“说。”雷王的声音很低很低,略显沙哑,带著异样的渴望。

“其实你不必非要留在这里,毕竟你也不是我什麽人,如果你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当然,你也可以继续住这里,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吧?谢谢你救了阿冷和我、还有哥哥,所以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现在我们是朋友,随时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朋友?”声调拔尖,雷王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一样,有趣地盯著她的小脸,薄唇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可是却把她看得心惊胆寒。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唇贴上她的,四唇相贴,呼吸著彼此的味道,东方左左屏住了气,稍稍挣扎了下又被他抓得更紧,“你认为,朋友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麽?”

“你太过分了!”顾不上疼痛,她用力甩开钳住两颊的手,幸好他及时放开,否则就要遭殃了,但是也不能幸免於难,还是红了一片。

他心疼地往那片砂红的痕迹上揉了揉,疼痛瞬间消失,看著她舒展的眉心他才放开,改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要逼我,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

东方左左沈下了脸,与他紧紧相贴的身子挪不开分毫,她是打横坐在他腿上的,雷王的手绕过她的部揽住她另一侧肩头,没有碰到她的肚子,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前。

“不要总是对我这麽残忍……”

听著他的叹息,她心里忽然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不知道怎麽形容,总之不好受。

“我……是你的朋友。”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肩头一紧,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体绷得直直的,沈默,还是沈默,然後,他把头颅埋入她肩窝里,轻轻地揉著。

“你这没心的小东西,你以为我救那目中无人的家夥是为了谁?你以为我为什麽要救他?我又为什麽要没日没夜地奔波去寻找你哥的魂魄?我是不想看到你伤心!该死的我舍不得你流一滴眼泪!现在这样的结果是我自己犯贱,我救了自己的情敌,整天看著你们在我面前甜甜蜜蜜,我救他们是为了让我自己难过行了吧!”

她被震住了,也被吓到了,眼前这个双目赤红、因情绪激动而满脸沈的男人……是为了她,没错,他说的那些,的确是她心中一直逃避去想的答案、真相。她明明知道他们对她的感情,但是不得不把他们推得远远的,因为她已经陷入哥哥跟阿冷之间的五人混乱关系中了,不想再把他们拖下水,可是、她做错了麽?

“……对不起。”她讷讷地道,不知道该说什麽。

“闭嘴!谁要你的对不起?!”雷王都快喷火了,原本打算给这小女人一个刺激,没想到结果倒是先把自己给气死了,真是得不偿失。

她被吼得忍不住缩了缩,这麽凶干嘛?

“今天要乖乖听我的话,我要带你去哪里、做什麽都不准拒绝!”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雷王以往喜欢欺负她寻她乐趣的大男人主义又回来了,他霸道地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权。

啊?东方左左愣愣地看著他,到了嘴边的抗议又自动吞了回去,不知道为什麽没有说出口。

“你这样子不适合出门,这几天厨房老是被你那几个哥哥霸著,我都没机会做饭给你吃,不知道有没有退步?”他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望著她思索今天的行程,要先抓住她的胃才对,如果她吃上瘾了以後就离不开他的手艺,甜言蜜语偶尔麻一点就行了,一技之长让她印象深刻这样岂不是更好?他越想越觉得对,自顾自点头,把一旁的东方左左看得满头雾水。

结果--这一整天东方左左都被迫坐在厨房门口,看著里面围上围裙的男人满厨房地转,不时塞给她一些成品让她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没有停止过,虽然每次他做一道菜只给她吃一点点,但是积少成多,等到第三十八道菜出来的时候,她坚决摇头--

“你再敢让我吃东西就我就宰了你!”

雷王被她这少见的凶恶语气怔住了,一时捧著那碟菜呆呆地站在她面前不知所措。

东方左左趁机转身,扶著自己的大肚子一步一步地上楼梯,步伐沈重而拖拉,没有人看见她在转身的刹那嘴角偷偷上扬。

他赶紧把手里的菜给扔掉,小心翼翼地抱过那摇晃著上楼梯的女人,丝毫不见先前的霸道威风,此时他就只是一个家庭妇男、老婆奴而已。

这一天,雷王的确做到让东方左左“印象深刻”,不知道算不算成功?

怀著复杂的心情被与雷王相拥而眠,竟一夜无梦,睡得极安稳。

但是,当第二天醒来被换上一张不同的俊脸盯著自己看时,她忍不住皱起眉头,下意识看向身侧,寻找雷王的身影。

“小可爱,你夫君我在这里,早安。”扬起邪魅的笑容,云王捧住她的脸一口亲了下去。

“先让我起来。”她推推他越靠越近的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云王也不拒绝,扶她起来後主动为她穿鞋,把她送到浴室门口还很体贴地问了句,“要不要帮忙?”

“怦!”门当著他的面被狠狠关上,他碰了一鼻子灰。

“他们怎麽还没回来?”空旷的大厅让她有些不安,哥哥昨夜没有回家,阿冷也没有,并且不跟她打声招呼就离开到现在,不会出什麽事了吧?

“师尊叫他们做事去了,一时半会没那麽快。”云王一语双关,他可没说谎,但是……私底下跟师尊签了契约,他帮他们追老婆,他们就替他“卖命”呗!

东方左左的心这才放下,对啊,也不能整天都闲的吧!

从她睁眼的那一瞬间开始,云王彻底奉行“女人都喜欢体贴的男人”这一重要守则,体贴入微到她都起了**皮疙瘩,心想,这男人今天一大早的是不是发神经了?

若被云王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只怕是立刻去撞墙!他昨天绞尽脑汁想到的计策,为今天的到来兴奋得在自己下属面前失了一贯的形象。

而东方左左则在用完早饭之後开始了慎重的思考,因为有了昨天的借鉴,她要想出一个更为妥善的方式跟云王说清楚,经过再三考虑,等她终於想好怎麽跟他说的时候,人已经被抱到温暖的花房里了。

“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正好,她今天也想来这儿,整理整理花草嘛!

岂料云王却不肯放手,他神秘地笑著,让她往眼前一盆君子兰看,然後,老套的情节出现了--花骨朵在她的注视下迅速绽放,并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芳香。

还没等东方左左反应过来,只听一阵细微的声响,她的眼前一片绚烂花海,各色各样的花儿相继开放,甚至是不同季节的花也迅速地生长、伸出花蕾、然後绽放。

讨女人欢心重要守则第二条--浪漫是必要的。

然而,东方左左一声“悲壮”的尖叫让云王嘴边来不及得意的笑容僵住--

“你对它们做了什麽?!”声嘶力竭的怒吼,她不可置信地瞪著面前灿烂的花朵,满脸的指责,就是没有云王幻想中的欢喜、或者感动得落泪然後给他一个大大的吻。

“我让它们都提前开放啊!”云王的神情若用晴不定来形容著实诡异了些,但是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形容词了。

“笨蛋!都给我变回去!你都这样的话我种花还有什麽意义?用不著我照顾就都开了,我去哪里找事情做?”东方左左简直要抓狂了,谁让他那麽多事的?

云王觉得自己很委屈,都那麽努力取悦美人了,非但得不到奖励还被训了一顿,回去他要把给他出这些混帐主意的人给收拾了!敢陷害他!

待看见自己的花房恢复了原样,她平静下来後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刚才自己是过分了些,大约猜到他的心意,於是,她转身对他说,“云王,你把这些花样用到其他女人身上,相信很多女人都会很欢喜。但是对我就不必了,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些表面功夫,我知道你的好就行了。”

说完,她都不敢看他的反应,直接绕过他就往屋里走,待走远了才把憋著的气吐出来,刚才……太压抑了,她都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那男人,不能看外表,温和是骗人的,其内心呀,恐怖的程度……

刚抬头,一道神出鬼没般的影子“嗖”地从眼前晃过,她的心脏都快被吓停!站在原地不敢动。

“小可爱,你不要给我装笨!你再敢说朋友两个字试试?信不信我马上将你就地正法!”凶狠又邪恶的声音蓦然自她颈後响起,她吞了口唾,惊颤颤地转身。

“……”这男人,色心不死!

云王斜睇著她,蓝色的瞳眸像剔透的水晶一样迷人,却危险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说实话,我也装不了那种畏首畏尾的男人,你知道的,向来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以为我已经对你够体贴了,你却那样对我……”

见她急急往後退,他大手一勾,将她拖到前,两人瞬间转移到了大厅,而她被他压制著靠在沙发软垫上。

“呵呵……好久没有做了,我的‘兄弟’可是很想念你的‘妹妹’,要不要--让他们好好聚聚旧?”他色眯眯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让她危机感猛增。

“你……色狼!”她无力地发现,自己思来想去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骂人的词?那一声“色狼”用她娇娇柔柔的嗓音说出来,更像撒娇多一些,她一说出口就後悔了。

“继续,你的声音很好听。”他下巴,笑得更欢更坏了。

“下流!”

“同意。”

“无耻!”

“谬赞。”

“……”

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不要脸的神?她严重质疑那老头选人的眼光!

“说完了?”他挑眉,健硕的身躯缓缓下压,麽指反复摩挲她柔软的唇瓣,“今天就先放过你,我们来重温一下接吻的感觉。”

直接堵住她又要喋喋不休开骂的小嘴,云王津津有味地品尝著这道美食,听著她如同小动物般在他身下呜呜地叫,蓝瞳泛起淡淡的温柔,吻得更深、也更缠绵了……

黑白相间的沙发上,旖旎的情丝在缓缓散开,这朵情花,不知开在了谁的心中,深深扎下了坚定不移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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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鲜币)第一百二十一章 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而一直吻一直吻的後果--她的嘴唇肿了!那个该死一万遍的大色狼!下流胚子!

如果说她对之前雷王云王的说辞都没有怀疑过,但是当第三天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火王张扬跋扈的狂野俊脸时,她的心中就有了答案,这几个男人必然是私底下商量好,然後把哥哥跟阿冷拖延在外。

而她,决定给火王一个机会--当然是自首的机会,坦白从宽,如果他肯主动说出他们到底想做什麽。

火王看著眼前美丽的笑脸不由得愣住,她……对他笑……

一时间,他听见自己的心怦怦地跳,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陌生又怪异,心脏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不太舒服,但是他很喜欢,因为,除了他变成狮子的时候她对他和颜悦色过,那段时间里是他最怀念的,她假装不知道实情,即使她对他颐指气使,他却心甘情愿,只因她开心就好。

“醒了。”他不太自然地别开脸,恢复一贯的狂放不羁,企图掩饰自己的失神和一直“偷窥”她睡觉的窘迫。他向来不是个温柔的人,不习惯当一个柔情似水的男人,尽管他那麽……爱她。

“今天轮到你了?”她似不经意地问著,起床穿鞋。

“嗯”,被她的笑容弄乱了心情,火王没有注意到她的一语双关。

东方左左因他本能的回答而挑眉,嘴角一勾,想不到这鲁的男人现在变得这麽可爱,他刚才乖乖回答问题的样子很好玩喔!

然而,再怎麽失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霸道而自我的本还是占统治地位,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她的“肥腰”被一双宽厚的手托起来,在半空中慢慢旋转了一圈之後回归男人的怀里,火王不理她诧异的神情,两道浓的眉毛飞扬跋扈,先前的暴戾已被无形的柔情覆盖,脱了她刚穿上的鞋,生涩地替她穿好厚厚的袜子之後才满意地放开。

默默看著他做完这一切,东方左左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小巧的脚丫被他温暖的大手捂热了,整个人因为贴在他身上而变得火烫火烫的,一直都知道火王的体温偏高,可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令她觉得这种烈焰般炙烫的温度--竟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暖和……

她一直都知道,从再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察觉到了,这个野暴戾的男人变了。而他的转变,是……为了她……

尽管不可能彻头彻尾地改变,但是,至少在她面前,他收敛了自己的血腥、暴烈,他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因为害怕失控,所以他从来不在哥哥和阿冷面前开口争论;因为不想给她增加压力,他从来不对她做过多亲密表示,只会紧紧跟在她旁边,用他特有的血色火眸,专注地凝视著她,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她,他不会放弃;因为明白之前对她的伤害,所以他从来不主动去争去抢,不像雷王和云王一样找到时机就粘上她;因为他错得太多太多……

而她的身边,也已有了太多爱她的人。

察觉到自己看他看得太入神了,东方左左有些慌乱地从他怀里逃离,不能再想了,沧海桑田,往事皆空,他们的未来,不该再有交集的。

就算改变了又怎样?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拥有一身火暴脾气的男人,她不认为自己能够接受与他再进一步的亲密,毕竟--他留给她的记忆实在太过残酷、太过恐怖,尽管她已经努力将它们埋藏,但只要一闭上眼睛,被虐待的影就会历历在目……

看著她逃离的背影,火王痛苦而悔恨地狠狠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他清楚,在七个男人之中,如果要她选择,他,必定第一个出局。方才……在她的目光里,甚至还有著对他的恐惧和防备……

用力一拳打在来不及被收拾的床铺上,整张床都晃荡起来,而他,面无表情地盯著浴室。

洗漱完,她从浴室里出来之後的脚步走得有些匆忙,没有丝毫停顿就从他眼前走过,手握上了门把,才回头轻轻道了句,“我先下去了。”

火王握紧拳头,隐忍著不要发怒,他望著那女人离去的背影,低声骂了句就急忙跟上。

“啊!你干什麽?!”

走到一半被突然横空抱起,她只能紧紧抓住唯一的浮木--他的脖子。

“女人!你要勒死我是吧?”火王戏谑地说了句,其实是眷恋那小手柔软的触感的,她的力道本不可能伤到他。

“你、你让我自己走。”她努力蹬了蹬小腿,松了手之後,微微拉开与他的距离。

“你那麽笨,谁知道你会不会把自己摔死?”看见她在自己手上努力抗争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心情好极了,刚才的不快也一并散去。

“你别太过分!”就知道就知道!江山易改本难移!

“在我手上就要乖一点。”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经意间,他的话已经给她带来了伤害,记得在那段不堪日子里,她的耳边反反复复只有他魔鬼一般的威胁,如森的梦寐,日日夜夜萦绕著她的灵魂,让她无法安生……

“女人,你怎麽就学不乖?”

“学乖一点,**尽兴了说不定会让你舒服一下。”

“我是叫你乖乖听话!不是让你像条死鱼一样!这麽放浪的洞都叫出声音来了,你那张小嘴的声音呢?嗯?给我叫!大声地叫!”

“无趣的女人,不肯叫是吧?**到你出声为止!”

……

“不要,我不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抱住自己的头,拼命扭动,“你放开我!放开我!”

明明要忘了的,为什麽还要让那些记忆回来?为什麽要记得这麽清楚?好难受,她好难受……要死了吗?不然怎麽看见修罗了?

“女人,你怎麽了?”火王被她这个样子吓住了,她红润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身体如同刺蝟一般蜷缩起来,屁股拱在他手臂外延,若非他将她固定住早就掉下去了。为什麽她会突然变这个样子?

“放……我下去。”红肿的眼睛看向别处,现在她本没有那样的勇气去看他的脸、他恶魔一样的瞳眸。怎麽会这样?大家都在的时候虽然她是刻意忽略他,但是偶尔视线掠过他的时候也不会惊慌如此啊!现在,是因为独处所以不安麽?

火王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想不明白自己做错在哪里了?

“我的肚子……”蓦然,仿佛感受到母亲的痛苦,胎儿也跟著不安地动了起来,配合著母亲此刻所需要的借口。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火王马上搂著她折返房间,并细心地守在床侧,不放心地问著,“你、好一点没有?”说著,将手心贴上她的肚皮不知用了什麽办法,肚子里的孩子竟然很快安静了,不再闹腾她。其实,在各自商量好一人轮流照顾她的时候,火王就去查了很多关於孕妇的资料,一般的情况他都能应付得来,类似於左左这种的是胎动得太厉害了,会有点疼。

东方左左把自己滑入被窝里,静静地呼吸著,不回答。而火王也这样深深地注视著她,不说话,他贪恋这样的时光,每一次眨眼都是浪费。

久久,从被窝里冒出一道细细的嗓音,“我在房里吃早餐就好了。”她可以不吃,但是孩子不可以呀。

火王这才懊恼地皱了皱眉,他怎麽会忘记这麽重要的事情?虽然她已经不需要食物,但是怀孕期间是无论如何也要按正常人一样三餐如常。

从东方左左开始异常到现在,都没有看他一眼,火王即使再迟钝也意识到什麽了,他凝眉,回想刚才自己做过的每件事和说过的每一句话,忽而僵住了硬朗的身躯--

在我手上就要乖一点……

原来,她对他的畏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恐惧到轻易一个字一句话都能刺激到她的神经?

他的目光太过热烈,她想忽视也难。不得已匆匆吃完早餐,她又躺回床上,连例行的晨间胎教也不做了。

火王直直盯著她足足有半个小时,而後,黯然覆下了血眸,那闪耀夺目的火红瞳色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它的光芒,飞扬的神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伤。

安静,一直很安静,她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淡淡的,轻缓的,还好,他没有动静,而她也昏昏然几乎要入梦了。

就在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脸忽然感觉一阵酥痒,像被略显砺的毛发扫过,轻轻的,却让人忽视不得,只因那随之而来的温度,几近滚烫的热气喷在她耳朵旁边,似是刻意的撩拨,非要将她弄醒不可的执著。

映入眼帘的是烈火般闪耀的红色,狮子熟悉的庞大身躯微微挨著她,半蹲在地上,只把那大脑袋搁在她枕头旁边,有些讨好地蹭著她的脸蛋。

可是,她却愣了。

他,为什麽要这样?现在已经没必要这麽做了不是麽?

但不得不说,她对再见到这头熟悉的“狮子”还是很欣喜的,一股温暖的热流慢慢在眼眶里涌动,她伸出手,轻轻拨了拨它大脑袋上的毛。她无法忘记,是这头“狮子”陪伴她度过那段难忘的日子,她刚刚失去哥哥的痛苦时光……所以,对於它,她是有著特别感情的。

再见到她的笑容,火王的心松了下来,却也痛得慌。

罢了,如果他这副鬼样子可以让她安心,就算以後都只能以这种形态陪伴在她身边,他也甘愿……

只是,心还是好痛,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06鲜币)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要选谁

三个男人春风满面“轮班”了两次之後,终於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当东方左左依偎在雷王怀里、悠闲地待在自家电影院享受著午後美好时光的时候,四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好不容易摆脱了创世神,飞速往家里赶,然而呈现在眼前的画面竟然是他们心爱的女人与雷王“打情骂俏”的景象(实则是东方左左正奋力抵抗色狼的毛手毛脚,奈何她推一次他就吻一下。)自然--气不打一处来。而在这个温馨画面的刺激下,他们……爆发了。

“你是要我过去还是你自己过来?”

门口,冷王双手抱,银瞳沈如要发怒的天,沈闷得似乎即刻就会有一场倾盆大雨。

“你松手!”东方左左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而雷王像是不怕死地还在她微肿的唇瓣上舔了舔,一副回味无穷的暧昧模样。

光影一闪,她忽然觉得身上一松,雷王已经不在旁边了,而阿冷--也不在?

一道刺目的光芒猛地闪过窗户,她被自己的想法惊住,阿冷不会是那麽冲动的人吧?可刚才雷王那样的挑衅……於是,赶紧冲出门口,而当然,东方炽等人是不允许她这个样子跑步的,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走。他们也知道那两只在干什麽,打架呗!他们还巴不得打死一个算一个咧!

“都给我住手!”用力把眼睛一闭,她本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他们有可能受伤的画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声喝停,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嗓门还挺大。

风过,风止。

只听一道醇厚温柔的声音俯到她耳侧,提醒道,“可以了。”

东方左左这才敢抬头,可是,一对上那双冷洌如冰的银眸,她就觉得腿不争气地软了,吓人,又在吓人!不知道孕妇不能吓吗?幸好大哥在身後扶住她,不然跌倒会很丢脸,谁叫她那麽怕阿冷?那眼神,真的很吓人的!初次见面她就知道了。

东方炽看出她的不安,向前走一步,把她拉到身後,凌厉的目光刺向冷王。

“如果不能容忍我们的存在,如果不能控制自己失手而伤了她,如果要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请你离开。”

她被大哥的话震撼得无法言语,傻傻地抬著小脸,看著大哥坚毅的背影,恍如无法撼动的峻山,守护著她……

众男都沈默著,对东方炽的说法很是赞同。事实上,的确如此,他们已经看够了东方左左因冷王过激的行为而悲痛欲绝,她被他逼迫至此,她的伤就是他们的痛。这个男人明显的过於强势,他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越轨,甚至她跟别的男人多说了一句话都会让他抓狂。而以东方左左目前的状况来说,是不可能的。

她爱她的哥哥,其次,雷王、云王和火王又是如此固执的男人,他们不会放弃,即便是永远的纠缠也心甘情愿,难保有一天冷王不会因为嫉妒而再次伤害她。

所以,他不适合她。

“你,也这麽认为?”冷王的视线似乎穿透了东方炽的身体,锐利的眸子如刺般叫她疼痛。

“我只是不要你们受伤而已,阿冷,我不要你离开,不要……”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著他的腰,温热的体浸湿了他的衣服,“可是你能不能不要伤害哥哥?能不能不要跟他们动手?我很害怕……”

冷王控制住自己不要伸手环住她柔软的身体,那纤细的肩膀脆弱地颤抖著,急需一个坚实有力的拥抱,可是,有些事,他不确定……

“如果,我答应你不伤害他们,你--是不是会跟我离开?”他的目光专注而浓烈,握住她两边肩头,“只有我们两个人,和我们的孩子。”

“阿冷……”

其实,早该猜到这个局面,她只是一直在逃避而已,维持著这段时间的假和平,她不敢提及任何有关这方面的话题,因为她明白,一旦事情说开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她必须被迫做出选择。

要哥哥,还是阿冷?

要哥哥,还是阿冷。

要哥哥,还是阿冷……

匣子被打开,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再置身事外。

七个男人的心都被吊了起来,因为,她选择冷王的话,雷王他们就没有希望了,而如果她选择的是她的哥哥,那麽,她能够接受同时与几个男人在一起,他们,也一定可以找到突破口,早晚进入她的世界。

扑通、扑通、扑通。

混乱的心跳声此起彼伏,分不清是谁的,在这一片寂静又纷乱的氛围里,各自怀里都揣著自己的小心思。

她,站在他们的中间,脸色惨白,孤立无助。

“我……”

仅仅一个字,让七双饥渴的眼眸粘在她微张的红唇上,渴望著从她口中吐露出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她把嘴巴闭上,因为难和紧张而咬成玫瑰红的唇瓣紧抿著,心不在焉地低头,了自己鼓鼓的肚皮,璀璨的阳光也同时在摧残著七颗真诚炽热的心,久久得不到回答,他们的心情在日光下发酵、发酵。

她的沈默在她看来只是一刹那,可在他们看来却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

“对不起。”

她在七个男人惊谔而愤怒的目光下平静如常,转身默默往屋里走。

“我谁都不会选,你们……来选我吧!”

自从那天之後,她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外面讨论了什麽,也不记得他们到底谈了多久,只知道,当她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七张关切的俊脸。

对於那天的谈话,他们只字未提。

而七个男人,全都留了下来,并且--他们开始重新建造别墅,重新规划他们的……家。

没有使用任何法术,而是实实在在的分工合作,首先由大家共同讨论出未来别墅的整体规格,然後就是细节,一直到设计好整间别墅的图稿,她很诧异看到七个男人同心协力地在一起,他们经常凑到一块儿去商量著装潢事项,她只能在旁边静静地听,几乎不上话,偶尔他们的意见有分歧的时候,他们就会转而问她采用哪一种。

这样的日子,时间溜得很快,一个月过去之後,她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但是,也隐隐存在著不好的预感……

因为--他们每天凝视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那一双双眼眸里浓烈的渴望,每一次被那样看著,都会让她禁不住狠狠地打几个哆嗦。

可是……不,不会的,阿冷怎麽可能接受?阿冷不会那样对她,他之前连别的男人对她的觊觎都不容许,怎麽可能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她却不明白,当日,她那样的犹豫不定,有多伤冷王的心。而被逼急的男人,是什麽也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事实上,她的预感是对的,而证实这一预感的日子是在房子翻建的前一天晚上--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吃完这顿“最後的晚餐”,很多事情在毫无预警的前提下发生了,男人间的谋在暗地里进行著,说来,这到底是对一个女人的报复还是对他们自己的惩罚?在那样的後果发生之後,他们,都找不到答案。并且--纵然他们有天大的本领,也买不来後悔药……

而在今晚过後,很多事情都会改变,并且让他们手足无措,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她做得决绝,不给他们任何可以钻的空隙!

一如既往地准时洗澡、看一会儿书,然後睡觉。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她在这一个月里已经习惯了没有他们的陪伴,是的,那天之後,再也没有谁会晚上陪著她睡,但是她知道他们都在看著她,因为很多时候她想起床喝水或者手脚抽筋,她还没开口喊就会有人立刻出现在她旁边替她解决,而人选,总是不定的。

黑暗的房间,她盯著天花板,心跳难平。不知怎的,似乎今晚特别难入眠。

倏然,东方左左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撑著大肚子慢慢从床上坐起,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前方七道黑影--

没有开门的声音,也没有走动的声响,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房间,他们,想做什麽?

不由自主往後挪了半寸,东方左左所有的表情都僵硬著,她很想要冷静,想让自己此刻乱成一团的思绪平静下来,可是,她做不到,因为,他们几乎是“飘”至她床边的。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东方炽就在她左边,他低声笑著,体贴地替她背部垫了个软枕,“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总觉得大哥这句话里透出异样的暧昧,醇厚的嗓音如同陈年老酒,沈远而带著醉人的暗香。就像故意营造出这种效果似的,

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一只恶劣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肚皮,似在安抚孩子、但那样的画圈圈,她认为更似在挑逗自己。

抿了抿唇,她把那手指从肚子上拨开,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麽颤抖和不安。

“我要睡了,你们有什麽事吗?”

“有事。”

(188鲜币)第一百二十三章 逼她选择,孕妇也疯狂~H~慎

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不想让她辨认出是谁,周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完全的黑色世界,连原本还残留著的月光都不存在了,在慌乱之中,她伸出手在空气中乱抓,不知道触碰到谁的身体,她想也不想地抱著那人的胳膊,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别玩了!快点开灯!”东方左左的嘴唇颤抖著,嗓子都有些破碎。

“别怕。”又是一道变声的嗓音,不同於刚才的那个,明显是另一个人,但是她还是无法分辨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他们似笃定了心思要跟她玩捉迷藏,但是她不要!

“你们究竟要做什麽!再不开灯就别想我以後会再理你们!”她发难了,几乎是吼了出来,如果她再猜不到他们这一个月以来如此平静的原因,那麽她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因为,她的身体正悄然起了变化,躁热、空虚……熟悉的渴望扩散到身体的各个角落,呵,她就说嘛,原本她的身体就经不起长时间没有情欲的填充,一个月之前,那种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折磨她的欲望消失了,她得以睡了一个月的安稳觉,不必在夜里醒来发现自己的内裤被浊浸湿,而现在,这种躁动的灼热,比先前浓烈了几倍!仿佛被刻意压制的情欲忽然之间破了道缺口,一下子冲了出来!

咬紧嘴唇,她松开了手,捂著自己的肚子,退在离他们远远的地方,可是,在挪动的过程中,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屁股的挪动磨擦著床单,下面……更痒了。

她的要求,没有一个男人有回应,七双烁烁眼瞳,在夜里散发出异样的光芒,磨刀霍霍。

不,不要对她这麽残忍!

一切都晚了,密谋了一个月的夜晚,怎麽可能这麽简单就让他们打消念头?今晚,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如鼓的心跳怦怦然回荡在旁,感受著自己的热汗、冷汗,她绝望地听见衣服落地的声音,一件接著一件,空气中的温度越烧越高,她的体温却比这高出了几倍!

男人们都脱光了,剩下来就是她了。

尽管看不见他们的身体,但是却能感受到他们越走越近,她能感受到他们身体的极度高温。

不知道是谁先碰到她的身体,东方左左本能地尖叫。

可是,这声尖叫只是使他们的动作停了一秒锺,然後就接著剥她的衣服,在脱衣的过程中,七双大手在胡乱索著她身体的曲线,揪头的、掐屁股的、戳股沟的……无论是哪一个动作,都让她热血沸腾,这样刺激的感受,加上积攒了三个月的欲望,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轻易地撩拨起燎原大火,让她欲火焚身。

半分锺过後,她全身光溜溜的如同初生的婴儿,柔滑的肌肤、泛著莹白的色泽,当然,他们都能看见她,那已有八个多月的肚子圆滚滚的,但是她的身体不知较先前的苗条丰韵了多少,尤其是房,两颗红色的小颗粒下两团硕大中间都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浑圆的肚皮之下,隐约看见两片肥大的唇下包裹的粉色小洞,美丽的胴体在驱使他们走向疯狂、再也无法回头,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简直可以用黄河泛滥来形容。

在一颗黑色头颅埋首在她脯之中的同时,她的四肢也被分开压制住了。

“为什麽要这样?你们为什麽要这样?阿冷,你居然会同意,我不信!哥哥,你们也要这样对我吗?你们不是说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我的吗?我现在是个孕妇你们知不知道?七个人,要一起上吗?不要告诉我你们商量的结果就是这个!”

她哭著骂,为什麽不给她留点尊严?

她错了,她不该把这道难题留给他们,她不该贪心的……

感觉到一条火热的舌头试探地伸入了小洞,她猛地瑟缩一下,两腿颤抖得更厉害了,不由自主抬高腰身迎合那条舌头的抽,让他舔得更深,好舒服,可是,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我选,放开我,如果你们想用这种方式让我选择,不必了,放开我!我现在就选!”

东方左左强忍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私处传来,房也被两只不同温度的手揉戳著,凌乱而糜的各种形状在绽放,真是痛并快乐著。可是,竟没有一个男人肯停下来,显然,他们虽是想知道答案,但是目前更享受手中美好的触感。

“嘘--”不知是谁在她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黯沈的嗓音戏谑地笑著,“亲爱的,你当然要选,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现在你的答案不会是真心的,你只是被气坏了,我说得对不对?”

该死的男人!被她知道是谁他就惨了!可是,偏偏这些男人似乎得很,都不用平时对她专用的呢称,反而用其他恶心的称呼!

塞在小洞里的舌头加快了动作,她道里的水哗啦啦地流,混著男人啪嗒啪嗒地吸吮著的声音,她被某人抓在手里啃的雪白小腿绷直了,十只可爱的脚趾头也蜷缩起来。

“呵呵,效果果然很好。”把女人的小吸得潮吹的男人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两只手指翻开唇,开始拨弄涨圆的小珍珠。

“滚!”一时间,不知是谁愤怒地推开了还想继续占著的男人,自己顶替了上去,直接捅了三手指塞满湿润的道,借著滑腻的顺利地抽。

这麽激动的时刻,她却叫不出声音,因为她的小嘴被堵住了,那火热而砺的大舌头,她想,她知道是谁……专属於那个男人的温度……

火王,在吻她。

这个吻,仿佛在里面灌注了他的灵魂,他吻得那麽用心、既温柔又霸道,他似乎想通过这一吻来弥补或者向她默默地倾诉些什麽,渐渐地,见她没有反应,他吻得有些急切,更加深入,钢牙咬住她的小舌头,轻轻地啃,本不顾两人的津在不断地往外溢出,她整张小嘴都被他含住,他的舌头抵著她的舌,牙齿咬著她的舌尖,乱成一团,黏黏湿湿的。

东方左左其实是被他吓住了,久违的吻,真的是久违的亲密,这个味道、充满著侵略质和血腥暴力的味道,让她惊惧。

从她的反应里,火王也察觉到她已经认出他来了,可是他却固执地继续深吻,固执地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和--原谅。

“唔……唔……”火王本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他不时渡气给她,不致使她窒息,然後,越吻越深、越来越疯狂,到了最後几乎要把她的嘴唇给咬了!把她的舌头给吞了!因为他真的害怕,这一次会是他们最後一次亲密,他可以等,只是他害怕她连守侯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东方左左的抗拒只是很短很微弱的一段时间,因为,除了她的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遭受到强悍的侵略,七条灵活而湿热的舌头分别占领了她某个部分,不断地扫荡著、刺激著她的感官。她知道,他们比她更熟悉她身体的每个敏感处,他们也挑对了地方,可以想象,几乎同时起舞的兴奋细胞,令她不得不跟随他们的脚步一起燃烧。

房间里她只听见吸吮的声响,“啧啧啧”地一遍遍播放著。

小里的嫩被过快的干速度磨擦得几乎著火,滚烫滚烫的,又一只手把她弄上第二次高氵朝,可是,她却很空虚,需要更大、更长的东西来填充,而他们……似乎还不想满足她。

户已经被粘腻的弄得潮湿而糜的白浊一片,湿嗒嗒的唇下,那颗小红豆鼓鼓的,男人轻轻一揉就马上又引出潺潺春水。她饥渴地抬高屁股,把小更送近男人的手指前,主动前後挺动,那种感觉,难受得快要死掉。

她在火王口中啜泣著,眼泪混著汗水,她的视线范围内一片冷。

这些男人,她终於清楚他们的目的了,打定主意要折磨她。

投降?不!她永远都不会低头!

没有一个男人看见,她低垂著的眼眸里,闪烁著坚定而决绝的光芒。就连离她最近的火王都没有主意到,因为他吻得太专注了,他对她太过渴望了。

就在火王快放弃的瞬间,东方左左忽然咬住他的薄唇,他吓了一跳,欣喜缓缓溢满腔,任由她咬著,然後,伸出舌尖轻轻舔著她的贝齿、唇瓣。而她也松了口,张嘴,伸舌与他纠缠,这一吻,便是惊天动地的激烈,两颗不断摆动的头颅,吻得难舍难分,口舌交缠、唇齿相依,吞咽著彼此口中的津,任由对方濡湿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搅。

呼吸变得急促,她忍不了了!

想玩是吗?要她选择是吗?她选!

果然--

“想要吗?”

混乱中,火王被推开了,另一道熟悉的气味凑近了她,她认出来了,是云王。

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她不慌不忙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淡定得不像刚才那个被他们弄得连话也说不全的女人。

“要!”她回答得很坚定,却不带丝毫的慌张在里面,有的只是满满的欲望的气息,这令七个男人都愣住了。而她接下来的话也让他们瞪大了眼睛--

“你们,是不是打算接著问我要谁?”

扑通、扑通。

她暗地里咬紧了牙,私处几乎要空虚得疼痛,道也要燃烧起来了,好难受,她觉得地狱也不过如此。这群男人真该死!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怎麽,我要选择了,你们不高兴?”她挑眉,吃力地扶著肚子往靠枕挪了挪,给他们让出一大块空地。“把房间弄出一大块空地吧,铺上地毯,你们围成一个圈躺下。”

男人们更被吓到了,一动不动地看著这个大胆的女人,她连基本的护动作都没有,竟然就这麽大大咧咧地任由那糜的胴体暴露在他们眼前,他们的分身起码肿了一倍!

“怎麽,不是要我选吗?我若後悔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自己被托起来,然後放到一张柔软的毯子上面,接著,是一阵细小的声响,她掩饰住眼角的讽刺和得逞,伸出了双手,因为大肚子,只能跪在地上。

到一双毛茸茸的大腿,往上……故意越过特大号火腿肠,到丝滑的小腹,然後,跨在他身上,索著他五官的轮廓。她听见他压抑的喘,顽皮一笑,在他想要伸手抓住她之前迅速跨在另一具身体上。

俯下身子,故意晃了晃波,她舔了舔身下男人的嘴角,瞬间也明了这个熟悉的味道,男人顺势抓了一把她的房。而她,却狠狠咬了口他的嘴唇,让他吃痛松了手,然後继续第三具身体。

这一回,她没有他的脸,直接往这身体的某一处袭击而去,如期听见“嗷”的一声,满意地离开。

很好,三个哥哥都睡一起嘛!

那麽,接下来的,就是他们了……

毫不顾忌地跨坐在男人身上,她低头,小脸轻轻磨蹭著男人的鼻子,柔软的发丝顽皮地扫著他的脸,痒痒的,那香气却让他心动不已。刚刚想伸手抓住这个妖,就被她推开,并且,临走之前还恶劣地用脚趾头弹了弹那高高翘起的。对於这条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东西,她对它熟悉到不能在熟悉了。

来到第五具身体这里,她已经快水泛滥了,小湿得一塌糊涂。想也不想地扶住那热棍,“滋”地滑入了半个头,她想,她需要先缓解一下,但是,在男人欣喜而急切地想全入时,她迅速离开了。不必再试探已经知道了是谁。因为,那个温度,无人出其左右。

第六具身体,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得特别快,慢慢跨坐下去,湿润的户瞬间把男人的小腹坐湿了,那白浊的体涂抹在男人的腹部,他伸手抓住了她的腰,她则微微凑近男人的脸,在那薄唇上轻碰了一下,顿时,大眼睛里写满了失望。这一失神让嘴唇被男人含住了,在她离开前重重地亲了一口。

东方左左知道,他们都看得见她。所以,她并没有让自己有任何不该有的表情泄露出来,该来的,总要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只是知道,真的、真的非常恶劣。

转身,她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给第七具身体的主人,退到大概的位置之後,直接背对著他坐下,扶住那巨大得曾经让她害怕的棍,对准湿润的小洞,“噗滋”,一坐到底。

“呃!”痛……原来,她还是高估自己了,她的承受能力没那麽好的,几个月不做,忽然就吞下这麽大的东西,不知道,她算不算自作孽?

然而,在身後的男人想要扶住她的腰交换彼此位置的时候,她倔强地按住他的腿,开始上下起坐。一起一蹲,以一种蹲茅厕的姿势迅速吞吐著长的,似乎……故意侮辱某人,也故意贬低自己。

她是一个孕妇,本来就不适合大幅度的动作,没过两分锺,她就感到疲惫至极,蹲茅厕也是一力气活,这样放浪的姿势,换作以前,她是绝对不会做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经被这群男人彻底激怒了。

冷王也被她这样的速度折腾得很不耐,他的额头有著隐忍的汗滴,微微支起身子,想从身後抱住她转移阵地,因为,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她选择的是他!

但他的喜悦很快被她的下一个举动破灭,彻底地……被伤透了心。

“啵”,拔出巨大的萝卜,她神情有些复杂,但是却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因得不到满足的小一路上滴嗒著水,顺著大腿流下,滑过小腿、脚跟。

她扑到旁边一具壮的男躯体上,胡乱抓住巨大的生殖器就往里塞,因为太湿了,滑得很难找准洞口,但是男人的腰一挺,迅速滑入温暖紧窒的甬道里,两人同时舒畅地叫出声来。东方左左更是难耐地扭动腰肢,放荡形骸,“大哥,要我!快……”

东方炽一愣,虽然不知道她是怎麽认出他来的,但也不多说,马上换位置,让她躺下,小心地抬高她的屁股,猛一下戳刺进入,等得太久,他的情绪也过於激动,而她又如此的紧窒湿热,东方炽竟然门失守了!岩浆般的疯狂地入她的道里,虽然他还在继续抽送著,但是东方左左却推开他,翻身爬到二哥身上。还未停止喷的流了满地。

“二哥,你可要‘持久’一些,要‘守住’呀,可不能像大哥那样哦!”她调皮地亲吻著他的嘴角,躺在他身下,大张双腿,粉色的贝一扇一扇,每次的扇动都吐露出白的水珠,还有那潺潺而流的,微张的黑色小洞,都漂亮极了。

“小坏蛋!”东方琅戏谑地拍拍她的屁股,对准桃花洞,在刺入的瞬间舒服地感叹了下,随即迫不及待地拥紧她前後抽动起来,红色的小沟壑为他打开,紫黑色的两颗大丸时不时拍打她的菊花,秽的画面刺痛著某人的心。

东方炽很不爽,懊恼极了,刚才怎麽会这麽丢脸,那小紧得一下子就把他吸出来了,不甘心呀!於是,双手加嘴唇在东方左左身上助纣为虐,三个人纠缠在一块儿。

她大笑,小手握住大哥的,熟悉地套弄起来,帮他舒解。

“左左真偏心,我也要。”东方煌孩子气地嘟著嘴巴,一下就给她来了个狼吻,顺便抓著她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宝贝,开始前後耸动。

“嗯……好舒服……二哥,你真厉害……啊哈……”

听见她的赞美,东方琅当然要更卖力了,他唇角扬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抓住她两只房,随著抽的动作而上下揉戳。

“宝贝,让你舒服是二哥的使命。怎麽样?要不要更快一点?要不,往左边还是往右边?”

“呵呵……坏人!”娇笑著捶打了下东方琅结实的肌,她把腿张得更大。

“左左宝贝,三哥会让你更舒服,相信我,换我上场了吧?三哥忍不住了。”东方煌不怀好意地伸手到被得翻开的唇上了几把,然後轻轻按著那颗小红豆,让她一阵抽搐,夹紧了体内的。

东方琅被夹得腿一软,低咒一声,瞪著东方煌,快速捣弄了几十下,了。

“三哥,你干的好事,还不快点?”妖豔的指尖划过他的俊脸,东方左左用小腿勾住他的健壮的腰身,“还湿著呢。”

“就来了,宝贝,你什麽时候这麽急色了?”把肿胀的分身尽埋入还处於高氵朝余韵中的道,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拍拍她的雪臀,道,“夹这麽紧?是想害我出来是不是?”

她笑著搂住他的脖子,大腿缠上他的腰,迎合他“啪啪啪”的捣弄。

冷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视线的前方,放荡的女人妖娆妩媚至极,雪白的玉腿大大地敞开,迎进男人巨长的棍,一下一下、捅进又拔出,在他眼前进行著秽的媾和……

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抓著她的房拼命地舔吮,一个捧住她的小嘴津津有味地品尝,时不时伸手到她的私处撩拨那颗鼓胀的小豆豆,瑰丽的糜豔。

此刻的他,像一头危险而充满侵略气息的猎豹,眯著眼看向前面乱的画面,看向那个荡的女人,看著属於他的领地被别的男人侵占著,他慢慢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东方左左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斜睇著他,勾了勾手指头,“不好意思哦,刚才没有满足你,要不要一起来?”

“咯咯”,他全身的骨头和关节都在打架,从额头到双脚的每一条动脉都跳著热舞,暴突的眼珠子死死盯著她,连著在空气中硬挺的巨硕生殖器也生气得直跳,不知道是因为得不到满足还是因为属於自己的巢被侵占了。

满室糜的味道,秽乱的声响,都在刺激著他的嗅觉神经和耳膜。

“三哥呀,有人生气了呢,你先自己解决著,人家比你更需要‘安慰’”,东方左左坏心地推开高氵朝中的东方煌,任他抓狂地捶打地板,呵呵地娇笑。

还没等她走到冷王面前,满脸春色的她就被压在身下,因为隔著大肚子,他只能撑起身体,危险的声音像要把她千刀万剐,“你就这麽饥渴?我满足不了你吗?嗯?怀著我的孩子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在我面前这样做,你,真有胆子啊。”

“滋”,热呼呼的小洞口痉挛著,巨大的棍子翻了唇,用力戳到了花心,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这个力道……咳咳,看来她的男人真的被她气到了呢。

不过--这不是他自找的吗?要不是他这样逼她,若非他自己同意,她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他以为她不知道麽?刚才--第一个选择了他的时候,他肯定很得意吧?他一定以为她选了他,可是,她却没有,因为,她恨这样的方式!要用这种方法逼她做出选择吗?好啊,她如他所愿,第一个不是跟他“坐”了吗?

“现在满足了吗?这样,你舒服了吗?左是吧?右边是吧?告诉我,我干得你爽了没有!”

又是几下“啪啪”地拍打著她屁股的声音,他的手指揉入她的股沟里,一下子入一手指头!

“啊!”痛死了!这男人要干什麽!

“呵,很紧呀,两个洞都那麽紧,我今天就要把它们都松了!”

“冷王!”她几乎要跳起来,这男人疯了,她可不准备陪著他一起疯。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黑暗,直视他,毫不回避,“要做就做,别给我耍花样!我一个洞也能让大爷你玩得尽兴!用不著两个!你有两棍子吗?这麽贪心?”

如果不是他逼她,她会这样做吗!

“你再说一遍?”

“哼,一个洞我也可以满足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吧!”媚笑著对其他人勾了勾手指头,她的笑容太勾魂,所有人都看呆了,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雷……过来……”东方左左第一次用这麽温柔的语气唤他的名字,雷王几乎找不著北了,晕忽忽地乖乖跟了过来,痴迷地看著她绯红的脸蛋。“跪下来。”

他听话地跪了下来,然而,下一秒就猛然屏住了呼吸!

那温暖的口腔、丝滑的小舌头紧紧包裹著他的分身,她……捧著他的宝贝在舔……天啊,太刺激了!太--爽了!

而雷王并没有注意到,当他真的向她走过来的时候,东方左左眼里一闪而逝的冰冷和失望,是那麽令人……心惊。

这一幕,不仅是雷王被惊到,还有另外几双嫉妒加不可置信的眼睛盯著她鼓胀的小嘴。

“宝贝,你真的太太太偏心了!”东方琅眯起眼睛,晃荡著腿那条长棍子朝他们走了过来,真不敢相信,今晚难道对宝贝刺激太大了,她居然连口交也愿意?!

冷王则捏过她的脸,将她嘴里的挤了出去,她被迫吐了出来,但是却安抚地用手替雷王肿胀的阳具前後套弄。

“为什麽?”他问,硬邦邦的棍子仍旧缓缓前进和後退著。

“那你又是为什麽?”她反问,别开了脸。

“你……该死的你!”

气结,他实在想不出理由,她要气他也不是用这种办法。

而这个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东方左左一一笑著接纳。冷王的火气更上一层,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而此时唯一的宣泄口就是她的洞,只能恨恨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入、再狠狠抽出,毫不留情地戳刺著。

而恍惚间,一道黑影仓皇逃离了这个乱的场面。

嘴角微微勾起,她如黑琉璃般剔透的眼睛因那人的离去而闪动著迷人的光芒,更加地,让几个男人欲海凌乱……

谢谢……

在心里,她如是说著。

复而恢复了妖媚的笑容,她对眼前六个男人邪气地笑,大腿跟小腿折叠起来,掰成M字,漂浮在半空中,迎合冷王持续有力的捣干,白色的汁飞溅而起,她的私处也被过久的扩张而弄成豔红色,洞口几乎合不拢,小被得酸酸涨涨,浓稠的源源不断地狂喷。

“该你了,我的……云哥哥。”小红舌挑逗地绕了一圈红唇,媚眼如丝,她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冷王,似乎用完就扔掉的被处理品一样毫不眷恋地甩到一旁,转而伸长了小腿把还处在震惊中的云王勾下来,云王差点跌倒,赶紧护住她的肚子,猛吞口水,这、这还是他的小可爱吗?

“怎麽,不想要?”见他没反应,她就要故技重施,云王连忙抓住她的脚丫,让她勾著他的腰。

“小可爱,你在玩什麽把戏?这麽浪?但是,我很喜欢。”说著,手伸到她下面了湿淋淋的部,坏笑,“八人行?你可真吃得下才好啊!”

“快进来~”她不耐地用小洞磨了磨他的大头,弄的他一阵激动,二话不说抓住的屁股,猛地刺入!

久违的紧窒,他差点要跟她大哥一样泄身了!幸好及时刹车,不然就丢大脸了,恨恨地拍了拍她的臀瓣,云王畅快淋漓地耸动结实有力的臀,吼道,“我就知道,这小不松的,差点害我了!”

她的笑容窒了窒,但仅仅是一瞬间又明媚如常,主动抬著屁股,上上下下地摆动,让两人的结合处更贴紧,水丰沛,在男人契而不舍的捣干下发出“滋滋”的水浪声,两人的屁股和小腹都被溅到。

“唔哼……”她的身体晃荡得厉害,心里骂著,这男人也太猛了,对她这麽狠,虽然很久没和他做了也该悠著点儿吧?要“节约能源”知道不?

“大……哥、你们要不要来……啊……别、别那里……”混乱中,她似乎抓到了一条棍,滑滑的、烫烫的,听见男人的闷哼,她才意识到手里的是人家的命子,於是改抓为握,轻轻重重地揉弄起来,将那人由闷哼弄成喘。

昏暗之间,一滚烫的热、夹杂著糜的味道,凑到她唇边,东方左左了然一笑,张嘴含住,舌尖使坏地往头上的铃口舔了舔,忽而用力一吸,顿时,热的主人身体都僵硬了,死命地把长往她嘴里塞,越越深、几乎探入喉咙里,她也受不了这种深度,惩罚地咬了咬,男人痛苦地叫了声,不敢再那麽放肆,但是一双手在她硬挺的头上揪了几下以示不满。

见她玩得这麽尽兴,被摆在一边的另两个男人都不甘地把自己的往她身体戳,她的胳肢窝分别被两夹了进去,还没等她抗议就开始了抽送,每一次都从上而下穿透胳肢窝,她的双手都被两个男人按著,手臂两侧被迫夹著色长,一长一短地变换著。

“不要哈哈哈……好、哈哈……好痒啊哈哈……”这些男人在整她是不是?她边笑边哭,不得不吐出口中的热,左右摆动脑袋,有种频临死亡的快感,可是又哭笑不得。

忽闻黑暗中一阵细微的声响,不知道几个男人都做了什麽,那两被她夹在胳肢窝下的往下移了移,继续抽,却不会顶到那使她发笑的神经。

“宝贝,帮二哥抓抓。”把命子送到她手上,东方琅知道她没有多余的力应付他,也就自动自发地握住她的小手自己套弄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也被塞进了一滚烫的棍子,东方左左很自觉很乖巧地帮他们舒解,同时张开嘴巴重新含住那被她弄到一半的。

“噗嗤噗嗤”

“滋滋”

奇奇怪怪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激荡人心。

从原来的本意逼她选择变成现在的一团混乱,没有谁想到是这个结果,除了火王,七个人纠缠在一起,场面秽而杂乱。

她整个身子都在晃动,而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宝宝,竟奇异地没有闹,似乎睡著了。其实她心里知道,这几个男人对她做了手脚,不仅是身体的欲望,还对专门坏他们好事的宝宝做了手脚。

手里抓著两、胳膊下夹著两、嘴巴里面有一超级巨型的、道里面也著一,而她,快累死了!

做爱,真是力气活……

尤其是,像她这样“劳心劳力”又“卖命”的,可不是?带著球在疯狂地做,搞不好要一尸两命的。

宝宝,妈咪知道你没事,不然这些男人也不敢这麽放肆,不过--等解决掉这群男人,妈咪就带你去过二人世界。

远走高飞,让他们找不到好不好?

而宝宝的回答,即使是沈睡,她也知道答案是--当然好!因为她知道,她的宝宝最乖了。

哼,选择?这样逼她?好啊,她选了,而她的选择就是--一个都不要!

阿冷,阿冷这样做,让她心寒……他竟然同意用这样的方法来逼她,只是──他一定想不到她会如此反抗。现在的他,该是恨死她了吧!瞧他在她身上发泄的力道就知道了,连他的洁癖也扔在一旁不顾,跟几个男人一起做呢……

那就恨好了,因为,到底是谁的错,已经分不清了……

她有宝宝就好了嘛,该替宝宝想个名字,总不能天天“宝宝、宝宝”地叫。

(074鲜币)第一百二十四章 “逃妻与奸夫”

七个人混乱的纠缠,这场破记录的欢爱,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因为宝宝不能被封印太久,三天是极限,宝宝要苏醒了,那六个男人才肯放过她。

东方左左疲惫至极地躺在床上,被清洗过的身子裹著毛毯,滑溜溜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火莲子使它们很快消失,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些过深的痕迹,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淡去。

好累啊,身体的每一骨头都要被拆了的松散,肌酸软得紧,看看,这就是纵欲的後果。

皱著眉头,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平稳。

在六个男人走出房门的瞬间,一道悲凉的身影恍然出现,男人的眼眸里盈著的是满满的痛苦,他,不敢,呵呵,他居然逃跑了。因为他知道,她不会想要他的,这个女人,在做戏。他不要为了一场戏而重新得到她的身体,那样,只怕会让自己离她更远,他不要近在咫尺的遥望。

在外面,他听著他们欢爱的声音,整整三天三夜,不曾合眼,而他,竟也舍不得离开,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沈重。

当火王痴痴地凝望著东方左左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嘘--”做了个安静的姿势,她捂住他的嘴巴,抓起他的手心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火王似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她写的是--

带我走。

是的,她在等著这家夥出现,她感谢他当时没有坚持下去,没有跟那几个男人合夥也跟她做了,因为,如若火王在场,她不知道自己这场戏能否演下去,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碰到火王的时候浑身发抖。那麽,这场欲望盛宴,就会变成真正对她的折磨了,这七个男人都会得逞,而她会如他们所愿地永远被压迫,没有翻身之日。但是,幸好,火王中途离开,那个吻,已经是她最大的突破,再进一步,她觉得自己会抓狂。

而火王的不参与,那几个男人放松对她的警惕和“监视”,就是她离开的机会。

潋滟滟的琉璃双眸直溜溜盯著他,带著信任和渴望,这样信赖的神情,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他居然得到了。

火王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预料之中的答案,她对他微微一笑,火王伸手要抱她,但是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就感觉到异样的僵硬,虽然她很快放松下来,可他的心已经被伤到,又开始疼了。

稍微後退了几步,火王化身为狮子的形态,半蹲在她脚下,密音传话:

“坐上来。”

东方左左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一时间分不清从心里溢出的那股暖流是否真实,恍恍惚惚跨坐在它的背上,只见眼前红光一闪,他们,已经从那个房间消失。

当然,火王在离开之前也做了些手脚,他把东方左左的气息锁在房间里,让那几个男人认为她还在房里,也敛去了自己的气味,改而用野兽的味道覆盖住两人的,不留下丝毫可以让他们追踪到的证据。既然要走,当然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因为,带她走,就不会让她回来,她的身边,只会有他一个,狮子又如何?他,无所谓。

当天晚上,当六个满足了欲的男人认为给了她足够的休息时间後,步入房间,震怒!

她、不、见、了!

火、王、也、不、见、了!

该死该死该死!

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那三天三夜她的异常、七个男人围成一圈时她第一个差点“坐”成了的是火王、以及火王的中途离场,他们原本还以为火王只是去“疗伤”去了,本没怎麽在意,让她在房里好好休息就出来继续讨论房子的问题。因为这房子的翻造火王也没怎麽给意见,似乎事不关己,原来他的目的本就不在於此!

细细回想,越想越愤怒,越想越心惊,越想就越……受伤。

她的选择,是火王吗。

那个总是被他们忽略的男人,那个极力收敛自己暴戾脾气的男人,那个甘愿为了她只能化身野兽陪伴身侧的男人,那个习惯了在旁边一直安静地凝视著她的男人……

不,不对,她对那个男人是畏惧的,怎麽可能是他?!

否定再否定,然而,他们都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毕竟,他们是一同消失的,而能够隐藏她气味的人,除了在场的几个,就剩火王跟创世神了。

难道--是师尊?不会,因为他巴不得他们能马上搞定东方左左好回去继续替他卖命。

火--王!

咬牙切齿的愤怒,六个男人在磨牙。

而其中悔恨加抓狂之最的非冷王莫属!他当时一定是疯了,否则怎麽会“中套”?!他怎麽会答应那几个男人用这种方法试她?他不是给自己找抽麽!明明知道他们对她不怀好意,却放任事情发生,到头来,发展到这个结果!他错了,他错在太过自信,却不想,被逼急了的人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所以,当後来她用那样浪荡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时,他就知道,他错得有多彻底,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恨他的自作主张、恨他的放纵、恨他对她的试探,她在报复他。而当时,他也被激到了,跟那几个男人一起折磨了她三天三夜,当愤怒到了极致、当嫉妒到了极致,那就是麻木、是摧毁,他竟想毁了她!所以放纵了那几个男人、连同他自己,极尽所能地摧残她的身体。六个男人当中,他知道,对她最残酷、在她身上发泄得最多的……是他。

战火未息,硝烟又起。

然後,接下来的,就是六个男人不要命地满世界追、抓、逮“逃妻”的混乱故事了。噢,外加对“奸夫”的追杀!

此时此刻,“逃妻”与“奸夫”正闲闲地躺在葡萄藤架下纳凉,懒洋洋地你一颗我一颗吃著葡萄,唔,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互喂著对方。

但有些不同的是,这个“奸夫”是只狮子,张大血盆大口吞吃由女人的小手递过来的一串串甜美多汁的葡萄,吃完了女人手里的,狮子就跳起来从架子上扒下几串递给她,然後,两人继续吃,吃得不亦乐乎。这个地方,气候正是暴狮最喜欢的八月。炎热的夏季,偶尔吹来阵阵凉风,让人身心舒畅。

但是,她从来不问这里究竟是哪里,是异时空或是他的幻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给了自己一个安静的空间,也给那几个男人冷静的机会,都好好想想他们的这荒唐混乱的男女关系和各自的将来。

“呼--”东方左左重重吐了口气,摆摆手,“我不吃了,好饱。”

狮子似乎挑了挑眉,伸出狮舌将她手心里剩下的几颗都卷入口中,舌头“不小心”舔到她娇嫩的肌肤,弄得她呵呵轻笑。

“好痒呵,脏死了你的口水!都还给你。”说著,她把湿润的手心往狮子身上擦,顺便把小脚丫子也搭上它宽阔的背,当脚的枕头。

孩子九个月了,她几乎走不动,每走一步都觉得很费劲,最後,干脆懒得动了,所有事情都交给这头神通广大的狮子王啦!某一天,她任重而道远地交代著,以後他们母子俩的生命安全和生活保障就都交给它了!而狮子,也重重地点头,那认真而深情的目光,就像在神父面前许下了终身承诺的新郎,让她不敢再开玩笑。

有些玩笑真的开不得,但现在,她确实需要“它”。一时之间,她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也明白,没有人能够代替“它”的照顾,她从来没想过,像他这样的大男人,居然可以把他们母子照顾得这麽好,细心又体贴,挑不出丝毫的瑕疵。

这些,她当然不知道,火王为了她去学习了多少关於人类的琐事。这也是他那麽久都没有去找她的原因。

“小火啊,该为宝宝取个名字了,我都想不到好的呢!”她忽而郁闷地著自己的肚皮。

狮子则是僵硬地抽搐了下嘴角,因为这个不怎麽让他喜欢的称呼。不同意也得被迫接受了,这女人是听创世神那老头这样叫他所以也跟著叫。

“想到几个我觉得不错的,可是宝宝好象不太喜欢诶,跟他聊了好几次,他居然踢我!”气死她了,那些名字挺好的呀,知道他是男孩之後她就绞尽脑汁想他的名字耶!可他竟然不领情!东方左左可爱地鼓起腮帮子,继续嘀咕道,“我是左左,我要帮他起名叫‘佑佑’,多好听啊,可是、啊!他又踢我了……坏小子!”

火王看著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气鼓鼓的模样,想到她替那小鬼起的名字,不禁莞尔。

右右?是该说她有才呢还是该说她白痴?哈哈……不怪乎小鬼会抗议。

“其实……我很害怕。”

东方左左忽然说了这麽一句话,他惊讶地看著她。

“生孩子,到底要怎麽做,还有,我什麽都不懂,等孩子出生以後我要为他做些什麽,怎样才能照顾好他,这些、我都不懂。”她的眼眸染上了慌乱和不安,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澄净纯蓝,让她的心平静不少,“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太任了?不应该这个时候由著自己的子胡来。”

“不,相信我,我会照顾好你们的,那些事情都不用担心。”

火王略显哑的嗓音破天荒地起了巨大的安抚作用,狮爪轻轻罩住她的小手,把锋利的爪子都收了起来,避免刺到她娇嫩的肌肤。

东方左左微微惊谔地注视著那双灼热的兽眸,这是他从带她离开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他一直都是沈默的,但不可否认,他的话让她安心。

似是怕她不信,火王有些急切地开口道,“我知道怎麽接生,我看过的,还有关於产子之後坐月子要注意些什麽、要进补的营养,我都知道。孩子的……”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著火王源源不断地在旁边说起这些对她而言如此陌生的事情,烦琐但是似乎很重要的生活细节,他怎麽会记得这麽清楚?他怎麽会……这样细心?连她这个准妈妈都不知道。

渐渐地,她感觉到心脏被一种没有形状的东西缠绕著,牵扯不去……

自从那天开口说话之後,火王不再沈默,他几乎每天都会细细地交代她一些事情,或者为她讲述某些她感兴趣的故事、人物以及各个特别的时空。两人的交流多了起来,而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沈重,很多时候照镜子都恼怒地盯著镜子里只能用“珠圆玉润”来形容的女人,简单点一个字--胖!

火王总是微笑以对,在他的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河畔初见时,如清水芙蓉般纯净美丽的佳人,他爱她的各种面貌,只在他面前呈现的美丽,为他而绽放的……至少,她现在属於他一个人的。

其实,与很多孕妇相比,东方左左的身材实在应该被嫉妒,她全身上下唯一“圆”的地方只是她的肚子,除了房更丰满了些,其余地方本连都没多长,那纤细的小身子,支撑著这麽庞大的肚子,都让人担心肚皮会不会被撑破、小身板能否顶住这胎儿。

(072鲜币)第一百二十五章 产子与“产後清洗”

时间在悄然流逝,一个月後的某个夜晚,在某个地方某座宅子的某一间屋子里,女人破空而出的尖叫打碎了夜空的宁静,天上的星星无耐地眨了眨眼睛,不久後那房间就传出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嚎狼叫--

痛死她了!

毕竟是没有亲身实践过,火王手忙脚乱地半跪在她双腿间,下面放著一个大铁盆,而他则不断地在试探著她收缩的道口。

这种情况,他自然是恢复了人形。

东方左左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这个孩子竟然异常地乖巧,似乎自从母体羊水破了之後就一直在安慰自己的母亲,从她刚刚努力扩张的道口滑去,不怎麽挣扎,在听见火王那一声“够宽了,可以开始用力了!”之後,宝宝是自己有意识地钻出去的,滑不溜秋的婴孩身体准确地落到火王手中。

怎麽会这样?

从破了羊水开始到现在,仅仅用了半个小时就生出来了?似乎他所看到的并没有这麽快。

火王有些呆楞地托著手中的小家夥,满身都是母亲体内带出的鲜血。

赶紧回过神来,剪了脐带,把小家夥倒过来“啪啪”地拍了两下他的小屁股,小宝宝忽然睁开了眼睛,怒视他!

火王也皱眉,因为那双与其父如出一彻的银色瞳眸,看著真碍眼。

没有哭叫?

这样不行啊,正打算再打出声音的时候,东方左左虚弱的叫唤从前方传来,“我要看宝宝。”

因为服食过生命之花以及火莲子,裂开的道竟然在短时间内自动修复,除了未清理的血迹,什麽痕迹也没留下,而她只是因失血而脸孔有些苍白,身体连一点痛楚都没有了。

火王赶紧把手里的小鬼抱到她面前,抱得不是很熟练,软得没有骨头的小婴儿让他手足无措,生怕用力一点就会把他给折断了。

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取笑道,“你看起来好傻哦!”

他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也不反驳。

望向他手里那个正闭著眼睛呼呼大睡的小东西,东方左左的心一下子柔软得不可思议,她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抚摩宝宝嫩嫩的脸蛋,这个,就是在她肚子里待了十个月的小宝宝,好神奇呀,他好小,他小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告诉她,他在呼吸著,而他的每一次呼吸几乎都能带起她的心灵悸动。

她周身都散发著母慈爱的光芒,火王看痴了。

如果、如果这是他们一家三口,那该有多好……

宝宝在这个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两汪澄澈的银湖里面有她的倒影。

“银色!”东方左左惊呼著,忽然眼里溢满了温柔,属於他的……颜色,那个男人干净的颜色。

想起他们刻骨铭心的爱情,她满心满眼都是柔情,眸光一转,轻声对宝宝说道,“你的名字我单取一个‘铭’,以後等你懂事了,你自己再补全好不好?”

宝宝眨了眨眼,似乎同意了。

她也开心地笑著,拨了拨他粘湿的毛发,才惊叫起来,“还没有洗干净,快,血迹会凝固的!”

於是,火王又开始了手忙脚乱的“爸”工作。

把宝宝洗干净了,又让他象征地叫了几声让左左放心他不是哑巴,火王才把小家夥放到一张小床上。出生的婴儿都很嗜睡,刚才看东方左左那一会儿已经花去了他所有的力,现在,必须补眠才能继续跟火王“争宠”,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男人也是肖想他娘亲的!跟那六个男人一样,都是他的敌人!

这个时候,东方左左也很累了,她动了动双腿,发现已经敞开得太久了,腿两边的肌都有些酸痛,而且--该死,忘记清洗自己那里的血,现在都凝固了!

刚好,火王走了过来,并且又蹲在她两腿之间,用手指试探地碰了碰两片贝上的血迹,小本能地缩了缩。此刻的东方左左倒是有了赧意,刚才没有想到,现在被他这麽一碰,觉得羞涩。

火王勾起的嘴角显得有些邪气,他幽暗的血眸深沈了几分。

“别动,要洗干净的。”轻轻抚过她雪白的大腿,他安抚地按摩著她酸涨的腿部筋,另一只手拿起了毛巾,开始一点一点帮她擦拭血迹。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挑逗,东方左左被他弄得频频倒吸著冷气,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她忍不住伸手捂住私处,眼儿闪烁。

“我、我那里都复原了,让我自己来就好。”

天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好不好?像她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似的。还有,不知道他眼睛的颜色是红色的吗?都快烧起来了。

“你确定?”似乎早已猜到她想说的话,火王挑了挑黑的眉毛,恐吓道,“道里面也有血,如果处理不好会留有後遗症的。”

听他这麽一说,她被吓住了,捂著小的动作僵在那里,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但是,听他说得这麽直白,好象在说明天吃什麽一样平常,“道”这个词怎麽这麽容易就从他嘴里说出来了?羞死她了!

“听话,我会帮你弄干净的,相信我。”

又是这些字眼,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她竟然一点都不会觉得害怕了,也许,是因为她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心,他,是绝对不会再伤害她的。

慢慢放开了雪嫩的小手,她睁著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睛,信赖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喔,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对火王来说是个多大的挑战,身心都倍受折磨,心爱的女人毫不设防地把身体绽放在你眼前,又用那种信赖的目光盯著你,想做什麽都会觉得是对她信任的玷污。

苦笑,这算不算他自找罪受?

两指撑开已修复的道,他慢慢入一手指,刚刚进去就被紧紧吸附住,这刺激得他小腹绷紧,背後冷汗不断。只好开口诱哄道,“放松,别怕。”

她吞了口津,不好意思地松开他被夹在甬道里的手指,小里的媚慢慢蠕动。

火王暗地里咬牙,猛吞口水,然後,指腹开始在又紧又热的嫩里面研磨,他的手指就像忽然增加了几倍的热量!她感觉到道里有什麽固体的东西在逐渐融化,手指越来越烫,而她的道越夹越紧,那些融化的热流和著奇高的温度,她忍不住把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感觉到她的变化,火王的指尖变得邪恶起来,越越深、越磨越快,渐渐地,居然变成了抽!那砺的手指在花里进进出出,带出红色的体,但是很快地,由红色转为白色,那是她动情的体。

“唔唔……”可怜的小绵羊,还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她只以为这是“治疗”的一部分,以为流出去的是融化的血。

他的动作加快,又添了一手指,东方左左终於忍无可忍地大声叫了出来。

“啊啊……不……不要再、再深了……”

他的手指是什麽长的?怎麽会深到那里?好长……刮著她的子内壁……

火王似没听见一样,另一只手开始拨弄她跳跳的小红豆,疯狂的狎玩,揉、捏、按、弹,什麽都做了,逼得她尖叫连连,小洞越缩越紧,毫不知耻地抽搐著、吸食著体内的手指。

他拉扯著甬道里的媚,刮过她的突起,让她爽得连十脚趾都曲起来了。

“噗滋、噗滋”的水飞溅,她道里一阵痉挛,喷出了大量的,把他的手洒得满满的,都是她香甜的蜜。

事後,东方左左红著眼睛,被子盖过自己的脸,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无耻!我再也不信你了!”

这怎麽行?!

火王又惊又慌,刚才她的美态让他忍不住就那样做了,而且也把自己弄得一身欲火无处发。

他缓缓抽动了下还在洞里的手指,听见她压抑的呻吟,心软了。

“不,你不能不理我,刚才那样真的是为了帮你,现在你体内已经没有残留的血迹了。”他决定睁著眼睛说瞎话。

“废话!当然没有了!”被那样子玩,怎麽还会“洗”不干净?可是……忽然想到了什麽,她突兀地坐起身来,这一动牵扯到体内的手指,身体的前倾让它更深入了几分,不由得“呀”地叫了声,看见他调侃的笑容,脸很不争气地红了。

他那样做,似乎真的是帮她弄干净?

“如果可以,我想用嘴帮你。”他含情脉脉地看著她,火辣辣的目光里有著属於男人的灼热欲望,她讷讷地不知道说些什麽。

他怎麽敢说?!

“住口!”越来越放肆了!真想一子敲晕他!

火王大笑,心情变得很好,因为她羞涩的样子是因他而起。

用勺子舀了些温水,他慢慢拔出沾满白浊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往她湿淋淋的户上淋水,同时用手擦拭去上面粘腻的体,开始善後工作。

她安静而羞涩地任他摆弄,温热的水流比不上他手指的温度,每一次他的指尖洗到的地方,都会让她舒服得叹息,他洗得很仔细,无毛的片、翻开唇里的两条小细缝、尿道口、蒂,还有道的外延和……她的後庭。

感觉两手指轻轻柔柔的按抚著菊花上面的褶皱,半个手指头微微陷进去,他又淋了些水,开始慢慢转动,她的菊花紧得把他一手指都吸疼了,火王赶紧抽出手指,再进去一些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最後,直到细细地把她大腿部和内侧、雪白的屁股都洗干净了才温柔地替她穿上衣服。

东方左左觉得她没脸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还有什麽好隐藏的吗?没有。

他看过她最丑的一面,她毕生的丑态几乎都暴露在他眼前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他对她这个人估计比她自己还要“研究”得透彻。

“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煮些**汤给你补补。”帮她盖好被子,他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了一吻,就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室的安宁和温馨。

她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洋溢著幸福和安心。

旁边,是宝宝熟睡的面容,还有被清理过的房间,她笑著睡了过去。

这里是没心没肺的女人和孩子,而宇宙的某个地方,冷王忽然感觉心头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涨涨的,就像……忽然被什麽填满的充盈……

脑中灵光一闪,算了算日子,他既兴奋又愤怒地眯起了眼睛,那个女人,她最好乖乖地把自己和孩子都给他照顾好了!否则他不会饶了她!居然敢让他的孩子陪伴著别的男人出生……

(08鲜币)第一百二十六章 男人与男婴的争宠

坐月子的这三十天,是她最难熬的日子!

就算她的身体已经好得能跑能跳,这男人还是专横又霸道地禁止她出门,连站在窗前吹吹风也不行!

火王当然知道这些,她的身体在第二天就恢复了,跟没有怀孕之前一模一样,连妊娠纹都找不到,并且奇怪的是,一张小脸总是红扑扑的,霎是漂亮。但是他还不太放心,一般女人在生产完之後一个月里都不能吹风和出门的,还是放在家里供著安心点。

又到了哺时间,东方左左抱起安静得出奇的孩子,转身回到床上,并且警告了火王不许偷看,换来火王一脸深意的笑容。

他用得著“偷看”麽?光明正大地看以及……吃。

都不知道肖想了多久,每次看到那女人因为房涨痛而难受,他都“很好心”地提议帮她吸出来,可是他的好意无数次被拒绝,今天,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吸的“好处”。

抱著宝宝,东方左左百思不得其解地拍著他的背,“自言自语”著:

“铭铭,你怎麽这麽安静呢?虽然不吵不闹对妈咪很好啦,可是小孩子这麽安静好象不太正常哦?你连哭都不会,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说到这里,她真的很担心,虽然她没有经验吧,可是也知道婴儿是经常哭的,但她的孩子从一出生就是个怪胎,不哭不闹,饿了或者要解决生理问题都只是轻轻叫几声提醒他们。

含著她头的宝宝翻了个白眼,见她动来动去的,干脆伸出小手捧住她硕大的房,更用力地吸了起来。

女人在发呆,一颗小头颅挤在她前拼命地喂饱自己,小小的狼爪肆意抓著母亲的大房,吃得正起劲,偷偷用还未长牙齿的牙床咬了口缨红的头……

这就是火王进入房间後看到的画面,他猛地吞了口唾,太……刺激他了,好饿啊……

不知被盯了多久,东方左左才後知後觉地发现了突然出现在房里的男人,她捂著自己的脯,还好没有把另一边也掀起来,宝宝都挡住了吧?应该没看到多少才对。她自我安慰著。

“出去!”毫不客气地赶人,这家夥没礼貌!

自从那天之後,为了方便照顾她和孩子,他已经不再化身为狮,并且十分自由地出入她的闺房,她总觉得很别扭,有种被这男人登堂入室的感觉,她,是不是为自己招来了一头狼?

火王扬了扬浓眉,笑问,“不需要我帮忙吗?”

帮帮帮啥忙?去死!

虽是这麽想著,东方左左的脸上却笑成一朵花儿似的,魅惑得紧。她嘴角扬起勾魂的媚笑,对他招招手,“好啊!”

火王显然想不到这麽容易她就答应了,心下一喜,也不多想,急色地大步跨过去。

“等等嘛。”她止住他要掀她衣服的手,改而坏心地抚摩他壮硕的肌,把他挑逗得呼吸急促、脸红气喘。

“女人!你确定要继续下去?”他低头看了眼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小屁孩,小鬼已经不悦地开始瞪他了。呵呵,跟他老子一样想跟他抢女人?才多大的小鬼!哼!

“继续,当然要继续。”她的笑容特别灿烂,拍拍小宝宝的脸蛋,道,“铭铭,叔叔说要帮妈咪,你换个位置吧!”

火王还想不明白干嘛要换位置的时候,东方左左忽然一把撩起了他的上衣,把嘴里还冒著泡的宝宝凑到他前,可怜的宝宝一时不察,上了贼船,大张的嘴巴就这麽含入了火王紫黑色的小头……

震惊、不可置信、恼怒……种种情绪在口忽然传来一阵湿意的时候爆发了,但是看著东方左左坏笑的小脸,他所有的愤怒都化为无奈的自嘲,也不理会那个跟他一样呆楞住的小鬼头,一把捏过她的脸蛋,狠狠吻了上去!

是她先惹他的!别怪他不给她机会!

东方左左愣住,怎麽会是这个结果?她又给自己找麻烦了不是?

在小嘴里面捣乱的舌头很放肆,放肆得把她搅得头晕脑涨,不使用任何技巧,他只是一味地“吃”她的嘴巴,从嘴唇到牙齿、从舌头到口腔里的上颚下颚,啃得彻彻底底,他吻得忘情、吻得激烈,把她越揽越紧,忘了中间还夹著个小鬼,最後还是宝宝抗议地爆出了他人生中第一滴眼泪,阻止他们继续“深入发展”。

她拼命地喘气,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现在的嘴巴肿得多夸张,像吃了辣椒一样的感觉,火辣辣的。他是饿了几万年吗!属狗的啊,这麽爱咬人!

没脸了没脸了,这回真的丢死人啦!在儿子的面前跟不是他父亲的男人亲热,宝宝这麽小,应该不会懂这些,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感觉宝宝都知道!因为这孩子太深沈了!从出生到现在都一副老成的模样,跟他老爸太像了!沈默寡言、冷漠深沈。

想著,她最终把矛头指向罪魁祸首。

“你怎麽可以这样!”想来想去,她还是找不到可以骂人的话,可恶!

“你先惹我的。”他低头有些嫌恶地擦著小鬼留下来的口水痕,没有丝毫愧疚的说著。

头顶冒烟、正待发作的时候,忽然衣袖被扯了扯,她低头看去,迎接她的是儿子可爱的笑脸,天啊,她儿子对她笑了!

“铭铭笑了!”她著他咧开的小嘴,讶异地瞪圆了眼睛。

不怪她,谁让这小子老是一副酷酷的模样,这会儿一个笑容准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小鬼可是事先算好的,他的第一个笑容嘛,当然要好好“计划”,这不,恐怕这女人今生都不会忘记了。

可是,东方左左下一个举动却让他不知所措了--

“铭铭,妈咪真怕你会面瘫,还以为你不会笑。”她欣慰地抱著宝贝儿子哭红了眼睛,没注意到她手中的小家夥嘴角抽搐,但在她脸上滑落的泪珠滴落到他眼睑上的时候,银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异样。

火王也被她的话逗笑了,面瘫?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像。

然而,火王锐利的目光却指向了繈褓中的小鬼,这孩子……虽说神的小孩都天赋异禀,有的甚至在受卵时期就开始有了混沌的意识,往往会有很多出人意料的举动,可这个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总觉得……这个刚从母体里脱离不久的小婴儿,企图掩饰著什麽……

小家夥在母亲怀里睡著了,东方左左看著这团小小软软的小团,心柔得跟水一样,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她没有带过小孩,也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特别的,他不会哭不会闹,只会安安静静地睁著那双清澈的银色眼瞳,在母亲说话的时候,做个小小听众,这孩子,懂事得不可思议,像个大人一样。并且,让她最觉得有趣的是,每次东方左左给他洗澡,他都会不好意思……

真是越看越觉得可爱,她忍不住在那嫩滑的小脸蛋上亲了几口。

火王吃醋了。

从她手中抢过那小屁孩,安放在小床上面之後,把坐在床上发呆的东方左左猛地压制住,扑倒了她,顺便把她两只小手高举过头顶,眯起血光闪现的双眸,居高临下俯视她。

“你发什麽疯!”狼狈地别开脸,她躲过他落下来的吻。

“女人,你真的是毒,而我,中了你的毒。”火王的嘴唇温柔地摩挲她柔滑的脸蛋,略有薄茧的大手细细划过她嫩白的颈项,滚烫的呼吸洒到她脸上,专属於他的气息让她不由得一阵颤栗。

“先放开我!”干嘛突然说这麽煽情的话,她都起**皮疙瘩了。

“放开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有多无情?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工具吗?是让你跟那几个男人玩捉迷藏游戏的闲暇娱乐品吗?可是,悲哀的是,我竟然心甘情愿当你的工具,当你的娱乐品,哈哈哈……”火王忽然疯狂起来,把她从床上拽起压到床的内墙上,他的笑容带著自嘲和不甘,“你真是自私,不但我们,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你爱的是谁吧?你舍不得让冷王离开,也用眼泪和自己的舍命相救留住你的哥哥,雷王和云王这两个家夥,你明知道他们对你存有异心,却从来没有赶他们走,放任他们对你为所欲为。还有我,明明心里清楚你不可能选择我,还是甘愿留下,每天看你和他们相亲相爱,你为什麽不赶我走?为什麽总是对我视而不见却又默许我留在那里?因为你真的很自私!因为自己的犹豫而一再拖延、逃避,这样折磨我,如果是对我的报复,那麽,我承认,你对我的报复真的很成功!女人!”

一番话,没有引来她的愤怒,也没有羞愧和内疚,东方左左很平静,她看著他的眼睛,淡淡道,“说完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火王的心里有些忐忑,但他从来都是敢作敢为的男人,既然说了,就不会後悔!他身体微微前倾,嘴唇贴住她的,“给我,你要怎麽折磨我都可以。”

“你不是说我很自私吗?没错,我就是个自私的女人,那麽,现在我为什麽要委屈自己?不跟你做也能折磨你不是吗?”她说话时,口中的热气直接从相贴的嘴唇过渡给他,火王的小腹一阵紧绷。

他说的都是事实,他们赖著不走,而她也从来不逼。

东方左左在心里疲惫地叹息著,任由他火热的唇在自己的红唇上辗转缠绵,两个多月,够了,她已经想清楚了,他们,应该也冷静下来了吧!

“送我回去。”趁著他松开她的唇时,东方左左轻轻说著。

“不。”想也不想,火王直接拒绝了,当初带她离开就不曾想过让她回去,他们拥有无数的日夜,他可以等,等到她愿意。可他还是贪心了,之前能够以狮子的形态永远陪著她,可是,在她允许他吻她之後,他又想得到更多,怎样都不满足……

“让我回去吧,你不是说我一直不清不楚吗?我决定了,说清楚了对大家都好。谢谢,谢谢你对我们母子的照顾。”没有推开他在脯肆虐的头颅,她伸手把他搂住,把他桎梏在散发著淡淡香味的房中间,火王的心房稍稍窒息了下。

“你在诱惑我?这是给我的报酬吗?”他恨恨地从她怀里抬起头来,紧盯著她淡漠的小脸,“想都别想!我不会只要一次,我要永远,要无数次!”

她笑了笑,也不说什麽,看著他犷而野十足的俊脸,这男人,真是野极了!

“我知道你同意了。”

“女人!你别得意!我说到就会做到!”鲁而蛮横地咬了口她水润的唇瓣,火王伸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久久。

东方左左在他怀中无声闷笑,是不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就贬值了?她刚才的色诱,貌似没有用呢!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很贪心,只是不敢承认。如今,身为一名母亲,她成熟了,从里到外都熟了个透,她并不是每天都在混日子,在这段看似闲暇而碌碌无为的日子里,她想了很多,尤其是铭铭出生之後,她不得不逼自己成长,而铭铭的出生也使很多她一直逃避的问题浮出水面,必须被解决掉,例如说孩子的父亲。

她总不能让孩子在她跟众多男人之间复杂的感情世界里成长,她不希望给孩子的思想造成像她这样畸形的感情观。这是不正常的,一个妈妈,怎麽可能有几个爸爸?她更希望铭铭能在正常的家庭里长大。

之前,自己太任了。她与他们在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从此,她不想再要什麽报复什麽选择,再追究谁错谁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有了孩子,她就想要安定,想要一份小小的幸福。

够了,真的够了,相互折腾了这麽久,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众多男人之间辗转,她终究要一个归宿。

(096鲜币)第一百二十七章 结局:栀子花的守侯

回到家,看到装修好的房子,她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只能抱著铭铭,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他们回来。

并没有等太久,晚上她刚刚哄完孩子睡觉的时候,七个男人整齐排列在她背後,目光灼灼。

感觉到他们的气息,东方左左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回眸,旋身。

生完孩子的她更妖豔了,婀娜的身姿、轻盈的体态,浑身散发出妩媚的风情,她就像一颗熟透的桃子,待人采摘。

关上婴儿房的门,她独自走在前面,带领他们进了自己的房间。

又是这间让冷王痛恨悔恨的房间!那一夜,让他心痛至今!在这里,他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轮流跟别的男人交欢,而他,竟也因一时愤怒而参与其中!

握了握拳头,他牢牢盯著眼前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她变得更美了,美得让人看了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狠狠咬几口!在她消失的这两个多月里,他每日都在煎熬,痛苦却无法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他担心她会不会又在跟别的男人每天翻云覆雨,担心她真的爱上了火王,担心她跟火王会日久生情!

不止是他,其余六个男人都很紧张,胡乱猜测著她会主动回来的原因,看她的样子,似乎做了什麽重要决定,心里不禁更加忐忑了,只觉得连空气都是稀薄的。

淡淡笑了笑,在沈默半晌过後,她走到阳台,望著一弯月牙,企图让凉风吹去些许紧张,她的手心里都是汗。

虽然想好了,但是,对於这些男人来说,都是个残忍的决定。

她,注定要做个残忍的人。

“孩子,需要一个爸爸。”末了,她终於开口,在阵阵凉风也快要将众人的心吹凉的时候,她的话让他们心里一惊,心不再凉了,因为,是冷的。她,说的是……一个爸爸。

“阿冷,你还要我吗?”

她的眼睛被凉风逼出了眼泪,在转向冷王的时候,滚烫滚烫的泪珠如流星划过她的脸颊,落到地上。

冷王咬紧钢牙,太阳上突突跳的青筋暴露了他激动的情绪,他什麽也没做,只是那样死死盯著她,在她脸上的泪水越聚越多、快要绝望的时候,冷王一个跨步,几乎用扯的将她搂入怀里!

额头被他的肌撞得好痛,可是,她却笑了。

是……笑著哭了……

她没有遗漏那几张绝望到世界末日般的面容,没有遗漏他们苦涩而抽痛的目光,没有遗漏他们强忍著冲动而紧握的双拳,统统都没有遗漏……

哥哥,对不起……

冷王这一招真叫高明,他似乎早就料到这种情况,而她的最终选择会是他,因为他们之间有著不可分割的联系--孩子。

抱得美人归,他恨不得把她捂在怀里把她藏起来,或者带到房里好好爱她,向她证明她的选择没有错!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她。可是,他没有,因为明白她有太多要处理的事和……人。

“这就是你要回来的理由?!”火王愤怒了!他对她跟孩子不够好吗?这就是她要回来的原因?!而他亲手把她送到了别的男人怀里?!如果早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回来的!

“是。”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而她的坚定惹怒了那几个男人。

“那我们呢!那一晚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我们并没有逼你!那又算什麽!”云王震怒,当时他们并没有逼她做那档事,只是想让她选择,而她的主动求欢让他们惊喜,虽然不止一个人,但是起码她主动了,那他就还有机会!可是,她却残忍得就在他们喜悦之时把他们送入地狱!

“对,我就是利用你们的,因为阿冷跟哥哥,他们那样对我,我也那样对他们,很公平不是?”她说这话的时候,东方兄弟和都冷王狠狠瞪著她,这女人,原来就是因为这个而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他们!他们被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她并不在意,继续说道,“但你们看起来也愿意不是吗?扯平了,是我被你们占了便宜,你们不满些什麽?我也给过你们不参与的机会,大家你情我愿,没有人逼你们。”

“你……绝对会後悔你今天所说过的话!”雷王沈沈地看了她一眼,夜空在这个时候居然变色了!幽暗的绿色!一团团凝聚的绿色云片卷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如同龙卷风一样快速旋转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但是,这片诡异的深绿在雷王消失的时候也随之散去。

东方左左震惊,只因雷王离开前看她的最後一眼,那种幽深和冷……带著恨意和决绝……

那是一种被伤到极致的痛,以及誓不罢休的纠恨……

心,颤。

“扯平?”云王打破了这一份诡异,如同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温润的蓝瞳此时转为深色,那种玩世不恭不再,连平时的温柔情意也不再,而是换上了她所陌生的森冷,看起来,竟然像地狱之火,燃烧著,却让人觉得没有温度的冰冷。

“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扯平,除非用你自己来换,否则,你欠我那样东西,永远都还不了……小可爱,既然你已经作出了你所谓的选择,坚持你那个‘出人意料’的决定,现在我留下来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何必自取其辱?希望你不会後悔自己此刻的自作聪明。但是,离开不代表放弃,你欠我的,我会回来取……”

聪明人,不选择撞在刀口上,鲜血淋漓,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蓝光乍现,云王留给她的,是那讳莫如深的目光……

“女人,你会後悔,後悔你今天的决定……”火王深深地凝视著她,似要将她的容貌刻入心里,唇边扯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肆意而狂放。

刻骨的爱,换回的竟是她的残酷无情!怎会甘心!他知道那几个男人现在的心情跟他一样,恨她入骨!只怕是挖出她的心都不解恨!而让她“刻骨铭心”的报复,又怎能急在一时?要她永远都记住自己,就要以鲜血为笔,才能将自己的轮廓描在她心上!

她会後悔的,一定会……

东方左左心里发寒,表情也在他那样的凝视下有些僵硬。

她错了吗?他们不都要她作出选择?她现在选了,又反回来怪她?!

“冷王,你明白我的意思。”火王冷笑著看向那个一直沈默不语的男人,冷王搂著她的双臂紧了紧,不悦地看见火王用口型对著东方左左说了几句话--敢骗我,你欠我的无数次,我会要回来。

她心惊胆颤地看著又一个男人从眼前消失,只感到无语,走了三个,房间顿时宽敞很多,可是,她却有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深吸了一口气,她才敢看向那三个安静得恍如雕像的男人。

“你不要说话,我不想听。”东方琅首先制止了她,狭长的凤眸低垂著,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红唇半启,就这麽僵在那里。

心,顿时凉了一半。

“是啊,我的左左,三哥现在不太想看见你呢。”东方煌凄苦地扯了扯嘴角,对著夜空叹了叹气。

她咬住下唇,心里一阵阵的抽搐著,心脏的筋脉纠结得让她冷汗直冒。

不想……看见她。

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不可避免的难受,只是,似乎太痛了些。

“左左,你说,大哥应该杀了你,还是自杀?”东方炽笑著摇了摇头,抚额,柔声道,“我都舍不得,怎麽办?”

腰肢被桎梏在冷王的铁臂间,她的颤抖也一并被他吻去,她知道,阿冷在害怕,怕她反悔。

可是,她怎麽会反悔呢?不会的,她只是心太痛而已,这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并且……只怕还要更多……

“左左,我明白的,你不是不爱我们,你只是、不得不这麽做罢了。”东方炽笑得有些凄苦,灯光下他冷酷的脸显得略微苍白。

东方左左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她只是流著眼泪看他。

“什麽叫不得不!爱我们却要抛弃我们?东方左左,我不想听你任何废话!直接告诉我,你要我们还是要那个男人!”东方琅暴吼,一脚踢翻了梳妆台。

不要这样……

她推开冷王的怀抱,独自蹲在墙角,双手抱膝,蜷缩著。

东方琅心冷了,他闪身到她跟前,托起她的下巴,“怎麽,没胆说?怕什麽,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黑社会,怕了?”

她一动不动,就这麽看著他,任泪水模糊了视线。

做不成亲人,也做不成情人……

他们之间,似乎永远差了那麽一点点……

“对我的女人,别动手动脚!”冷王看不过去了,将东方琅甩开。

“你是什麽人!要排先来後到怎麽也轮不到你!”东方琅眯著眼睛,噬血之光若隐若现。

“阿冷你不要管我,你去看宝宝,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东方左左将冷王推出门外,用力关上门。

冷王盯著门板好一会儿,才默默然转身离去。

他该相信她。

她,终究还是他的。想到这里,他薄冷的唇边泛开一抹温柔的笑意,清清淡淡的,化开了他身上所有寒冰……

“对不起”。

靠著门板,她轻轻说了句,无力地滑落在地。

“闭嘴!”东方琅把她扔到了床上,迅猛而凶狠,如突袭猎物的狼,准地扑倒她。

“二哥……”

“我不是你哥!”早就不是了!

她被这句话激得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想别过脸却被他掐住了脖子,呼吸越开越困难,脑袋充血……

“够了!琅,你真的要她死吗?”东方煌飞身而至,掰开东方琅的手。再观察她细白的脖子,上面,已经有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死了我就陪她一起死!”东方琅怒吼,双眼赤红。

“问题是不是死了她就会跟你在一起!”东方煌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他也大声地对东方琅吼,吼得泪水都出来了,除了爸妈死去的时候和她失踪那次,这是他记忆中第三次流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说了,你的每一句道歉只会在我心里多割一刀而已。”

於是,她闭了嘴。

“左左,告诉我,你爱我们吗?”东方炽走到床沿,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沙哑著嗓子问道。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珍珠似的泪不断地流下,任他抹了又抹。

“那麽,选他,是因为……孩子?”东方炽发现自己连替她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额头抵著她的额头,柔柔地摩挲著。

东方左左愣了愣,抬头看大哥,唇瓣刷过他的,四片相触。

东方炽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温柔地啄吻,过了一会儿,才不舍地将她搂入怀中。复问了一遍,“是因为孩子吗?”

这样问,是因为他明白,孩子对於一位母亲的意义,为了自己的孩子,母亲什麽都做得出来。同时,更是因为左左的格,生於传统的大家族,深蒂固的一夫一妻制,她自然想让孩子在健康的环境下成长。

早该知道的,他们,输在孩子的问题上,而不是,输了她的心。

东方左左紧紧揪著大哥的衣服,在他怀里狠狠点了点头,眼泪拼命往下掉,浸湿了他前的布料,越拥越紧……

大哥,是最懂她的人,从来都是……

“那麽,我再问你一句话,如果没有孩子,你是不是会跟我们在一起?”东方炽的心跳很快,他在紧张,这个一直让他最在意的答案。他想知道,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他们重要还是那个男人重要……

这个问题,她的身体僵住了,因为,她自己也没有答案,她不知道……

看她茫然的神情,东方炽却知晓了她的答案,心里涌起一股涩涩的滋味,因为……在她心里,他们的地位是平等的……但是很显然的,这小女人本不知道。而他,不会告诉她,这就算是对她惩罚。

“左左,大哥有没有说过很爱很爱你?”嘴唇轻轻贴上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他温柔地摩挲著。

东方左左点头,又摇头,因为这本不需要说,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小家夥,你可真会折磨人!”东方炽点了点她的小鼻头,满眼的宠溺和不舍。

她微微抿著红唇,在大哥怀里柔柔地蹭了蹭。

东方炽把她拥紧了些,刚硬的下巴重重磨擦她的发顶,“答应我一件事,一定要答应我!”

头顶被蹭得有点疼,但她只是更搂紧了些大哥的腰,毫不迟疑地点头,不管是什麽要求,她都会答应的。

“我们会离开,跟创世神修炼,而我们选择这个时候离开不是因为放弃,而是因为现在的我们还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你,我不希望以後你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会发生类似於上次你失踪的事情,所以,我们会努力使自己变得强大,直到足以与他们抗衡,到时候,我们会回来,回来找你……”东方炽握住她纤细的肩膀,抚上她香软的小脸,郑重许下了自己的誓言,“孩子那时候已经长大了,他会有自己的生活和方向、有自己的想法,会明辨是非黑白,父母的事情也轮不到他来左右。不需要你在他的身边了。我们重返之时,绝对不会再离开,我要你跟我们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永远……”

“答应我,你不会忘了我们。”

“答应我,你会记得我们的约定。”

“答应我,那个时候的你,会属於我们……”

她愕然,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真的可以吗?

阿冷,他会放手吗?

而她,又会怎麽做?

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未来的事情。

然而,在三双期盼的眼睛下,最终,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唇瓣初绽,开出一朵豔丽的红花,娇豔夺目,在四人都模糊了的视线中,绽放著属於它独特的美丽。

哥哥的爱如同执著而洁白的栀子花,是守侯,是永恒……

还有一种花,三途河畔的彼岸花,又称曼珠沙华,它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等待和守望前世的爱情,明明那样绝望,却仍旧期盼著再次的相遇。在她看不见的房间里,床上的婴儿睁开一双深邃的银瞳,闪烁著神秘莫测的光芒。

命运的轮盘再次转动,谁的等待,是为了谁的重逢;谁的守侯,是为了谁的约定;而谁的恨,又是为了谁的爱……

番外

蛮荒囚徒 番外

雷王番外之一生为卿狂

血腥,暴力,人兽,交媾,秽

目光随意掠过“斗兽场”,颇觉无趣地抬头看向天空。送上门来让他玩的女人,都被他扔在这个偌大的石槽下面,跟一堆野兽困在一块儿,并且都是雄。既然她们自动来让他“高兴”、让他“玩”,那他不好好利用怎么成?被扔下去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而她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必须在现场观看。他目光越专注,她们就越兴奋,这令他觉得女本就是一种下贱的生物!虽然那些被他抓过来的野兽大多成了,但还未能化为人形,这就相当于与野兽交媾!如果幸运的刚好它们饥饿就会被一口吞食,若是倒霉些的话,遇到她们的发情期,那么,要填满野兽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就只能充当野兽的欲望发泄工具了。很多一开始自愿的女人,日子久了,再兴奋也会变成恐惧,她们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了,何况,在她们快死的时候野兽会把她们吃掉。

而他,从来不会觉得内疚,既然是她们自愿的,这些下贱、恬不知耻的生物,无论是女妖或是女神,不都一样么?

看看,她们在被野兽干的时候也叫得这么爽,啧啧,好几个都主动向张大了腿。

不再看一眼他每日的“娱乐场所”,瞬间回到森林里的温泉,他引自天池里的圣水。

畅游过后,忽感重物坠落,不由得轻扯薄唇,又一个蠢女人么?

撑起了界膜,他把坠落物隔离在外面,慢慢翻转她的身体——

扑通、扑通、扑通

也许,这个,可以试试。

于是,玩了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过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把她扔掉,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要不够她,看到她倔强美丽的小脸,陷入欲海却强忍着快感,像朵被摧残的小花儿,他总是忍不住想狠狠折磨她!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承认是他的女人呢?只要她说了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头了不是吗?

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丢开手中昏迷过去的小女人,看着自己染血的状器官,一阵恼恨,欲火未抿,还有很多女人不是么?

可是——

该死的他早该知道!从前不行,现在也不行!一直一直都只能是她!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断地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原因!

将脚下被撕成碎片的肢体扔到斗兽场里,几头野兽一哄而上,抢食完毕。

拿到瑶草,回去刚好碰上要逃跑的小女人,不禁觉得好笑,心中却同时涌上怒意,她,真的对他就一点留恋也没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为什么偏偏她就不呢?

于是,他毫不怜惜地对她用了瑶草,如同禽兽般在她身上发泄、获得满足,只在她的身体里才能满足的欲望

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他还未成为统领的时候,第一次又个大胆的女想要勾引他,那个时候,他还未接触过,第一次看到女的身体。是有些好奇的。可是当那个女人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时,看见那干瘪的房像两块扁平的豆腐干、低垂着几乎拖到肚脐,拉长的头呈紫黑色,部稀疏的黄毛遮盖,丑得他忍不住想吐!

而那女的见他一脸嫌弃,便大胆地抚自己黄皱皱的身体,张开双腿,露出那让他恶心的!并且用手指入那两片黑色的唇中间,来回抽

到那女人自慰高氵朝之时,他——杀了她!

那本事一个法力比当初的他高强的女妖,若在平时他定杀不了她,可是高氵朝的时候意志和防备都是最薄弱的,他,实在无法忍受这一阵阵恶心的呻吟,还散发出一种臭味的水

也许是因为那次的恐怖印象,从此以后,只要看到女的裸体,他都觉得肮脏!而他越来越强大,也有自己的欲望,送上门的女人越来越多。之时,每一个送上门的女人,他都让她们先在自己面前自慰一番,结果——他每次都会吐个天翻地覆!

他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要那些各种各样的体!

只是她不一样。

从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自己为孤独的“兄弟”找到能让它停靠的“港湾”了。

她干净,美丽,纯洁,清冷,高傲,还带着让人疼惜的可爱。

最重要的是干净。

她拥有一副世界上最美得胴体,紧窒光滑,洁白无瑕。这么美丽的女人,简直是为他量身订做的,在她的身上,他尝到不同的欢愉和难以言喻的满足。

可是,渐渐低,他发现,他不但迷恋上她的身体,还对撩拨她的表情起了强烈的兴趣,他喜欢她明明喜欢却强忍的可爱,喜欢挑战她冷淡的情,在她愤恨的双眼里看到不同的色彩,喜欢看到她在他身下妖娆地绽放、喜欢她偶尔像只无助的小动物般楚楚可怜的神态、喜欢她只能依赖他,他喜欢逗弄她,就像小宠物一样。

唔,她是他的小宠物,这个叫法,不错。

身为宠物,是要讨主人欢心才对。

只是怎么似乎都是他在想办法逗她笑?除了用瑶草,她从不主动,冷静下来的时候,她不停地哭泣,而他习惯了在旁边戏弄完她之后,就安慰她。

他们的身份,貌似调换过来了。

他的心情奇异地被她左右着,而他也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小女人,虽并非心甘情愿,但他们之间确确实实会有牵扯,他们会有一个孩子。虽然,这个孩子的降临将会是很久很久之后久到他无法预测。

他的小宠物,会为他生一个小小宠物。想到这,他的心竟是喜悦的。

也许,这份喜悦是因为自己有了继承人吧!而她满脸的抗拒,让他心里如同修炼时被过强的灵力堵住的感觉很陌生,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总归来说,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会爱上一个人类。他一直都是那么鄙视和厌恶他们,她,只是他们之中一个特别的存在罢了。

然而,这个想法在某一天他愿意为她压抑自己的欲望时,出现了裂缝。

愚蠢的爱情不会降临在他身上,这个信念在她突然消失的时候轰然倒塌、支离破碎

他彻头彻尾成为一个疯子。

界域内没了她的气息,他前所未有的恐慌生怕她是走失在森林里,不小心闯入斗兽场,被里面的野兽吞食掉,他剖开每一头野兽的肚子、挖出它们血淋淋的肠腹,闻不到那腥臭的气味,他只知道哪怕是她的一只脚趾甲也要找出来!

可是、没有没有没有!

疯狂的把所有的野兽都挖烂了捣成酱还是找不到!

他赤红的双目向几个已经被他疯狂的行径吓得变边吐边颤抖的女人,万一是这些女人把弱小无助的她给撕吞了呢?他见过她们为了生存而杀死同伴的

血光闪过,他拉出她们的心肝肠胃,阵阵臭味散发在空气中,但他还是闻不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些恶心的内脏里。

去了哪里,到底去了哪里?!

找不到她,还是找不到她

一怒之下,他把整个斗兽场化为灰烬,从此不再有这个地方。因为,他才发现,除了她,任何事物都无法引起他的关注了

为了她,他重返神界,拿到天镜,迫不及待地寻找她。

而看到的景象让他几欲发狂!

她被另一个男人尽情玩弄着,她与别的男人在翻云覆雨!

他的小东西他的小宠物呵

看起来是那样的魅力而娇弱,那样的我见优伶,从天镜里,他看见她屈辱的泪水,他看见她的不甘愿,他看见她被迫委身于云王得痛苦

心,痛了。

在即将丧失所有理智的时候,他才顿悟自己早已失了心。

多么愚蠢的自己,她在的时候不好好宠她哎她,让她受了这么多苦。他发誓,把她救回来之后他就要跟她说清自己的心意,告诉她,他早已爱上了她。

可他却忘了,对她而言,他和云王得质,又有何分别?

几经辗转,再次相见之时,却已物是人非。

他为了找她耗尽神元、心力交瘁,而她,竟把心遗落在别人身上了,他,终究晚了一步,失去了进驻她心里的机会

他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放弃,强硬地用了些卑鄙手段赖在她身边,看她与她的哥哥亲密缠绵、看她因她的哥哥而思念牵挂,心疼得无以复加。可是双腿不争气,还是无法迈离。

最后,她为了她的哥哥而甘愿失去生命的时候,她对冷王吼出那番心里话得时候,他终于明白,原来,于她,自己只不过是个强奸犯,只不过是她痛恨的——命运。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心甘情愿为她失去所有,若在以前有谁告诉他,有一天他会救自己的敌人,他一定耻笑那个人。可是,现在,只是为了她一滴眼泪,他甘愿做个傻子,救冷王,救了自己的情敌。只因,不愿看到她再流泪呵

真傻,不是么?

可是他很高兴,经过这一次,在她的心中,他再也不是可有可无的麻烦了,她会在意他的感受

看到她愿意尝试他做的三十七道菜,他就知道,她在乎他的感受尽管她没有吃下第三十八道菜。

她本不知道那混乱的一夜对他来说,有多重大的意义。

那是自从她离开之后,第一次愿意与他亲密,他激动、颤抖得不想毁了这美好的“第一次”,对他来说,她的主动,这才是他们两个真正的初夜,可是,旁边还有很多男人,他们都等着分享她这道美食,他只能失控地在她身上获得久违的满足。

可她,却轻易地毁掉他的梦。

在他以为自己又有机会的时候,她说,只是利用他们而已。

哈哈,她说,为了她最爱的哥哥跟冷王,她把他们当作报复的工具,利用

心中刚刚愈合的伤口裂开了,那些不断涌出的鲜血,是心痛,是对她源源不断的爱,现在,都已成了恨

他恨她!

恨她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他的真心!

恨她的无情她的冷漠!

恨她伪装的清高!

女人么,明明在他身下热情似火,在他人面前,却偏偏摆出一副冷清的姿态;明明是个浪荡的欲女,却戴着冷漠的面具

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那个傻子,甘愿默默地为她付出,而委屈了自己。他会取回他应得的,通通,从她身上拿回来。

他会证明给她看!她只配当个娃荡妇!只配在他身下呻吟浪叫!只配供他乐!只配当他的泄欲工具!

她,不配他的爱!

云王番外之抵死纠缠

“王、王请息怒!”

轰隆乒乓隆隆

神殿里,各种各样杂乱的声响传了出来,咒骂、倒吸冷气的声音、男人的暴吼、墙体轰塌、器皿交响

唔,这是第三次了,第三次王在发怒,真正叫人胆寒的怒火。跟前两次一样,我猜,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唷,看来这次气得不轻,从来没见过他会把怒火表现得这么明显,不知道要多久,看来我还是先找块安静的地儿躲一躲吧,只有傻子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靠近王。

王是个典型的皮笑不笑的家伙,别看他笑得那么温和,险起来真的是连骨头都不吐的冷血。唉,想想当初我也是被他的笑脸给骗来了。几万年前,我还是一只小顽猴,劣让我喜欢四处捣乱,不搅得**犬不宁都不欢喜。但老话是不错的,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而我遇到的那只“鬼”就是云王。一个高高在上的天神,却有着比我还要邪恶的劣子,被他整过的都知道,或者说,不幸被他看中的都知道,王不会让自己的生活无趣,修炼太无聊的时候,他会到各界去逛逛,寻些调味剂,过得多姿多彩。当然,被他恶整过的人从此都会对那张“温润如玉”的笑脸感到畏惧。

直到一万年前,神界四大统领被囚神狱,其实大伙都知道与其说是被囚还不如说他们霸占了那块地,而他们自愿自囚于神狱的原因么哈哈,我绝对相信只有我才知道让云王甘愿被囚于那个枯燥无味地方的原因,而原因就是——他怕女人。哈哈哈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也是一次偶然间发现王这个秘密的,幸亏他不知道,否则我得赶紧逃命去!大概很久以前,王咳咳,被女人舔过屁股唔,咳应该说屁眼才对。

哈哈哈

不行,我得忍住,不然此刻暴怒的王发现我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具体细节我不清楚,但是只知道王对待送上门的女人态度一律温柔,翩翩君子,温文有礼,只是嘛,背地里却唉,不谈也罢,挺恐怖的。

我还想着王对那些女人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哪天终究被一个女人给收拾了,没想到啊,竟然真的应验了

“猴子,我找不到她,找不到她”记得当时他抱着我,吧脸埋在我一堆猴毛的肩膀上,脆弱得像个孩子,他,哭了。

还来不及震惊,又听他说:

“为什么她不喜欢我,她竟然迫不及待地逃离,我是那么爱她,从来没想过一见钟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是,你不知道,她就像水一样,看起来干净得透彻,纯洁得彻底,可却神秘得令我无所探测她的心到底有多深,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会被一个女人吸引得如此彻底,而我会为她这般疯狂”

王的眼睛从未像现在这样的朦胧和迷茫,仿佛想透过眼前的空气看到她,我竟然不知不觉也被他吸引住了,一时竟忘了害怕他是那个令我畏惧的王。

“我爱她我爱她我爱她”王喃喃着,突然放开了我的身体,“我想她的体温她的气味她的甜蜜”

王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无助而忧伤,让人不忍。我站在他前方,久久迈不开自己的脚步,这样的王,有谁见了会不心疼。

第二次,消失了将近半年之久的王突然又回到了神殿。这一次,不同上次的震怒,他只是整个人都森冷得诡异,整日沉默不语,作为他的属下们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沉默的恐怖,在他眼皮底下的那些日子,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呼吸过于用力而惹到他。王这一次的冷暴力,我直觉,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果然,在结束冷暴力的前一天,王站在神殿前,幽幽地叹了句:

“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呵呵算了,不想看见你哭鼻子,我还是去替你找回你的哥哥吧。你流眼泪,折磨的人一样是我自己罢了”

王这一走就又是半年,再次收到王要回来的风声,神殿里服侍云王的小神们都很紧张,纷纷开始“备战”,私下里猜测这次又要忍耐多久。可是——出乎意料的,简直跌破了众人眼镜,大家差点要忍不住翻几个跟斗了!王满面春风、笑意盈盈地回来了。

但是有古怪

王“悄悄”(其实大家私底下都在传,只有他不知道)好学地问了几个有老婆的属下,当初怎样把老婆追到手的,或者使了什么手段得到佳人芳心之类的问题,弄得人心惶惶,大家都很好奇,但是也不敢妄自猜测,就把一些老掉牙的追女手段说给王听,其实那都是啥年代了,想起我之前几个女朋友,各种类型的都有,王真比我落后又保守多了,我不由得摇头,用来追那女人的吧?嘿嘿,不跟他说,让他在女人面前丢丢脸也不错,谁叫他以前那样整我。

得到了一大把的馊主意,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神帝,走之前,还很风骚地对我抛了个媚眼,最后,彪悍十足地留下一个瞬间让众神石化的消息——云神殿很快会有女主人了。

这句话让神殿炸开了锅,一时间,真是热闹非凡,大伙儿都开始猜测那名承受能力如此之强悍的女子是什么身份,居然胆敢接收他们喜怒无常、人称“笑修罗”的王。

然而,我的心里却感到欣慰,王,孤独的王,终于找到他的伴侣了。

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前,王是一个从来不会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我从他微笑的脸上没有见过真正的喜悦或愤怒,有的,只是她的假笑,他永远不会表现出真正的情绪,因为,对他来说,那是暴露自己的脆弱。

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前,王常常一个人孤独地坐在神殿中,或冥想,或发呆,我知道,王得内心冰不如表面那样强大,他是寂寞的,他需要一个可以分享他寂寞的伴侣。

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后,她,就成为了王得一切。

但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多久

今日,是第三次,我透过王震怒的脸上看到了深沈的悲伤,隐约间,我仿佛从他孤寂的蓝瞳中看见一个小小的影子,王得灵魂,无助地哭泣

不知不觉,手背传来一阵湿意,我了长满绒毛的脸,竟然满脸泪水。

原来,我也会哭

因为那个神秘的女人,一波三折,我知道,王已经彻底地变了。

王,我的王,值得吗

在这一刻,我心里居然有种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的冲动!

渐渐低,神殿里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暴风雨终于平静了下来,我无法制止不听劝阻的双腿,冒着被轰出来的危险悄悄进入王的房间。

入目的尽是狼藉。

可并没有发现王的身影,我有些着急,顾不上被惩罚的后果,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王,尽管他平时对我很恶劣,但是,在我内心深处,对他是感激的,是敬佩的,如果不是他,我现在不知道在妖界被哪个妖欺负,做一只没有父母的野猴。他带我回来,教我修行之道,经过几万年,我已修行完满,成为正神。

正当我焦急得想开口唤他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声音阻止了我:

“猴子,这里是你该进的地方吗?”

我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王

“是不是我将你们放逐这么久,神殿里主人不在,就可以连规矩都忘了?”

晴不定的语调,这个是王,也不是王。以前有谁做错事,都会看到一张皮笑不笑的脸,他会笑眯眯地把那个人送去受罚,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能看到一张如同噬血修罗般森狰狞的面孔

“王!属下知错!请王责罚!”我慌忙跪地,王得房间,向来不容许任何人进入,我知道这次自己触到了他的禁地。

“你以为我不会罚你么!猴子,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这么肆无忌惮,这样胆大妄为!我告诉你!没有人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就算是你也一样!”一阵疾风以雷霆之钧向我袭来,我躲也不躲,任那刀刃般得痛楚落到身上。王,这番话,你是想说给谁听?

好痛可是,我的王,你的心,一定比我身上的伤更痛

“摆这么一副表情给谁看!怎么,你不选择我,就以为你伤到我了吗!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需要你的怜悯!我对你是太温柔了!温柔得在你心里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你才可以做得残忍!对我毫不留恋!看来,我是需要些必要的残酷手段才能让你记住我、把我放在心上!”

一鞭又一鞭,我始终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脸颊被眼泪烧得沸腾起来,王,如果可以,就在我身上泄愤吧!如果可以让你不那么痛

“你什么都不是!告诉你!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

王忽然住了手,疯狂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不对,你是我的玩具,只是我的玩具罢了”

让人郁结的忧伤在蔓延,我听得出来,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是发抖的,他该被伤得多重才会如此悲伤呀!

王跪坐在地,捂着自己的口,面无表情。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伤痛气息是如此浓烈,浓烈到我都感觉到他的心在阵阵揪疼

我很像知道王跟那女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神秘的女人又是谁,可是,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撞在王的伤口上。

“我要吧你抓回来,也许,只有将你囚禁起来你才不会再离开我了”

王高大的身躯慢慢倒下,他睁着深邃的蓝眸,似乎穿透神殿,仰望苍穹。从这遥远的距离,遥望那个女人

我伟大的王,作为你最忠诚的下属,只要是你想要的,就算耗尽我的所欲哦,我都会为你寻来。

对不起,对不起那次,我不该看着你被老套的追求手段愚弄,而偷偷自顾着乐。

你喜欢那个女人,我帮你追,追不到,我就把她弄来,只要,你不再孤独,只要,你能幸福

火王番外之暴狮的眼泪

荒野漠漠,天地苍茫。

从神狱里出来,迫使自己暂时离开那个一直占据着他脑海的女人,他发现,此刻脑海里竟是除了她之外一片空白,就像,他有生以来的记忆,是从遇到她开始的。

零零碎碎的片段,美丽妖娆的绝丽,妩媚招展的风情一一从眼前闪过。

努力地回想,试图让头脑稍微清醒一下,回到那个遇到她之前的暴烈的自己,回到那个对什么也不在乎的自己,回到那个桀骜不驯的自己。

在苍穹间急速奔走,却无论如何,也甩不掉那个女人婀娜多姿的身影她,如同扎在心里的,那么深、那么让他无所适从。

好奇怪,那只是一个人类,她不会任何的神术,没有丝毫灵力,但是为何?为何自己像被她下了蛊?她像索绕在心头的丝线,触不到,却时时刻刻都在

不知不觉,他闯入了一个年代久远的时空。

漂浮在半空中,他迷茫地看着草丛中一双正在做那档事的野鸳鸯,听他们从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勉强的谈话。

“你个小浪蹄子,**死你!看你还敢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风骚!”汉子脸上布满了情欲,还有浓浓的狠戾,抓住那小娘子的,用力地捏。

“啊啊相、相公唔痛”小娘子为汉子的毫不玲香惜玉而皱起来眉头,腰身拱了起来,有些狼狈地闪躲着汉子的持续进攻。

“痛的好,我就是要吧你那贱给烂了!再敢勾引野男人,我让你生不如死!”汉子又是嫉妒又是狠,啪啪啪地加重了力量,顺便把一只手指入那小娘子的菊花里。

“不、不要啊!”小娘子痛的泪水直冒,连勾着汉子脖颈的手都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哭这求饶,“呜啊相公,我啊啊真的没有、没有勾引男人”

汉子争气在头上,岂会相信?他把那小娘子翻过去,把她的大屁股翘起来,又从后面深深地捅进去!边边骂:

“干死你!烂你!叫你笑得那么骚!”

说着,把她当母马一样骑在她屁股上,“驾驾”地叫,以收代替马鞭在赶她前冲。

小娘子的口水流到了地面的青草上,和着她的泪水,不知道是快感还是伤心,毫无人格尊严地任汉子骑着自己的屁股,她觉得自己像个畜生。

火王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切,眼里渐渐冒起火光,下体的小帐篷撑了起来,这个场景他并不陌生,因为他对那女人做过,于是,幻想着当时的情景,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他不自觉吧手握上了棍,闭着眼睛自慰。

待他释放的时候,草丛中那双野鸳鸯也完事了。

正欲离去,却听得他们的温存内容,止住脚步。

“阿菊,对不起,我、我我真的害怕你会嫌弃我野,当初你嫁给我也只是迫不得已,我只是太害怕了,对不起”汉子搂着那小娘子,有些笨拙地替她擦眼泪,有些结巴地悔恨自己的行为。

火王疑惑了,那有什么不对吗?想做就做而已。

那小娘子不说话,呜呜咽咽地吞着泪水,光着身子躺在汉子怀里。

汉子急了,显然是经常对那小娘子做过分的事情,熟练地替她穿好衣服,到,“阿菊,你以后不要对别的男人笑好不好?我喜欢你只对我笑,今天,我真的好嫉妒”

嫉妒?那是什么?

火王皱眉,思考着这个“难题”,想想,如果是换了那女人对别的男人笑,他心里就像燃起一把熊熊烈火,还有,难言的憋闷和酸涨他想杀人,而最想杀的就是那女人。

小娘子转过身去,不再看那汉子。

汉子急急忙忙地围着她转,她往右,汉子就转右,她往左,汉子就转左,急得跟什么似的,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哄回她。最后,汉子直接用厚厚的嘴唇堵住那小娘子的最,大舌头伸进去,搅得两人的口水不断地流。

那小娘子喘着气,不甘不愿地把脸埋在汉子肩窝里,闷声道,“相公,我不喜欢你总是那样对我。如果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在、在那么过分,我就原谅你。”

“阿菊”汉子把她抱紧了些,老师平凡的脸上略带窘迫,似乎、并不想答应,“我尽量,但是我真的喜欢跟你做”

小娘子的脸红了红,不再说什么,就任汉子把她抱回了屋里。

此时,从交开始到结束,包括夫妻情话,看完了全过程的火王满脸复杂,他没有照镜子,看不到此时自己呆愣的脸,否则,一定不敢相信这个呆呆傻傻的男人是自己。

他只是思索着,脸色铁青。

要回去像那汉子一样,毫无出息地哄那女人开心吗?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他决定在在这里多待些日子,直觉这对夫妻会给他自己寻找的答案。

于是,他几乎不休不眠,从日出到日落,再到无数个暧昧的夜晚,他都在观察这双男女的生活,当然,包括他们丰富多彩的生活。那对夫妻不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隐私了,连做爱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火王甚至从他们身上多学了几个姿势,打算回去跟那女人试试。

汉子每天早早出去田里耕作,尽量早回家,然后,小娘子会在家织布,做些活计,傍晚时分就做好饭,等汉子回来。

汉子每天都会把小娘子做的饭都吃光,粒米不剩,然后,笑呵呵地端着碗去洗干净,不让小娘子做任何重活,连洗碗洗衣服都是自己包了,做完这些才上床休息。

汉子睡觉前会体贴地替小娘子洗脚,每一次,都近乎膜拜地清洗着她的三寸金莲,笑得很傻,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不知怎么的,让火王想到了幸福二字。

汉子在床上还是很大男人,他喜欢把小娘子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在不同的地方尝试不同的欢愉,虽然不逼小娘子叫床,但是他自己会说很多鄙下流的话,时候,还像之前那般安抚小娘子,而小娘子一如既往地原谅了他。因为,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丈夫。

原来人类的生活是这样的啊!以前一直都不屑于观察他们,现在,他总算知道人类的生活方式了,只是——似乎与他家女人的不太一样,不知不觉,他已经将东方左左归类为他家的了。

火王这才察觉到,自己真的太过分了,他不停地做不停地做,几乎没有给过那女人休息时间,也没有让她吃过东西,人类是一日三餐的,奇怪的是,不吃东西对那女人来说似乎没多大影响

唔,下了决心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

然而,回去的路上,他又遇到了一对与众不同的情侣,再次耽误了行程。

一男一女,锐崖边上,迎风而立。

“灵妹,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年轻男人的目光脆弱而深情,他显然是爱着那女子的。从那双平凡的夫妻身上,火王已经懂得了什么事爱,爱就是即使平平淡淡也心满意足,只因为有那人的陪伴,天涯海角也是自己的家。

“我恨你!你这个伪君子!我恨你恨你恨你!”女子的目光是刻薄的,她毫不掩饰自己刻骨的恨意,抵在脖子上的金钗闪闪发着寒光。

“灵妹”年轻男子有些受伤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哈哈哈”女子大笑着,一边流着眼泪,“看看,你本毫无悔意!你夺我清白、在我身上做尽下流之事,居然说自己没有错,你真是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我当初怎么会相信你!”

“灵妹,我只是因为喜欢你啊,我说过我会娶你的,我们只是提早行夫妻之礼罢了,有什么不对?”年轻男子理所当然地说着,显然跟火王一样视礼教于无物,或者说,本不知道伦理道德是什么东西。

“有什么不对?”女子笑得更放肆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如果我会喜欢上一个强暴自己的人那我才有问题,我怎么会跟一个强暴犯结为夫妇呢?你真的太天真了,说你天真还是说你妄想呢?我恨你你不知道吗?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最终,在年轻男子惊恐的注视下,女子纵身一跃,消失在崖边。

年轻男子想也不想吗,跟着跳了下去

半空中,火王那张震惊的脸久久、久久地僵在原地

心慌、焦躁、迷茫、恐惧、心痛他在害怕,害怕那女人如同跳崖的女子一样对他,害怕她会去寻死,害怕她野如此贞烈

强暴犯

此刻,只有心慌意乱来形容他的心情。

血光一闪,他迅速消失在这个时空里,回到神狱,见到的混乱场面却是让他肝胆俱裂般地疼。

她不在。

结界里她的气息淡得几乎没有,从此可以判定她已离开很久了。

谁,是谁!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乱之中,毫无头绪地翻找,像无头苍蝇一样纵横在神狱之中,他料想她不会有机会走出神狱的,可是,雷王那里没有,云王那里没有,冷王那里也没有!而神狱里,只有他在,那三个男人都离开了!

跪在自己为她准备的毛毯上,食物散发出的臭味他毫无所觉,呆呆地抱着那一团她脱下来的服饰,回不过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尊的到来惊醒了他。

已经一万年没见过师尊了,创世神看着他的目光中带着怜悯和欣慰,对他道,“小火,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好,不必找了,她已经回到了她原来的世界里。如果你看清了自己的心,大可以去找她,但是很多事情,虽然可以弥补,却要看时机对否,倘若真的错过了,也不要太过执着。”

直到创世神离开,他抱着那团衣服,越抱越紧

寻寻觅觅,再相逢时,他受尽相思之苦,而她,亦是经历了无数浮沉。

从化身狮子、舍命相救、陷入沉睡,再到默默相伴,他毫无怨言,那混乱的一夜,他庆幸自己选择逃离,才有后来伴随她左右的机会。只是,她真的好残忍

一句利用,他从天堂掉入地狱。

原来,短暂的甜蜜,只是为了让他日后摔得更伤

因她而痴、因她而狂,也因她而伤

他为她做的改变,到底算什么?她的眼里,本看不见他!

哈哈,他是傻子,人家本不在乎他的感受,是自己倒贴的,还被嫌弃了,那女人做得够狠!她成功了,她的报复成功了!

仓皇从那别墅里离开,才发现他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

不喜欢那冷冰冰的神殿,不喜欢任何没有她的地方,不喜欢再次回到只有自己的孤独

狼狈无比地回到别墅边缘,这栋让他有着强烈归属感的别墅

他幽幽地徘徊着,自嘲地笑,宁愿失了尊严,也不愿意离开。他没有出息地回到她开不见的角落里,不曾如此安静地待着,拥抱冰冷的空气,听她与冷王日日夜夜温柔的呢喃、动情的喘息

“嗒、嗒”

不知是第几夜这样蹲在窗口的树下,忽然间,地面传来两道极其细微的声响,水滴落到地上的声音,在混合着男女交欢的剧烈声响里,几乎听不见。

低头,透过朦胧的视线,隐约看见两滴血珠滚落在细沙上



自己湿凉的脸,他低声笑了。

原来是传说中的血泪

自己的眼泪,是这个颜色的啊

苍白的月牙悬挂上空,不似他们河畔初遇的炎炎烈日,却使他回想起,初遇时他们的首次欢爱,那时,他不懂得任何技巧,胡捣乱戳,只知道,那个美味的身体,他只想永远在里面那时,因为他的鲁和蛮横,她的小里也流出了鲜血,一如此刻这般,滚落在茫茫大漠中的细沙之上,揉和成小血团

惨淡的光芒透过稀疏的枝桠,零落地洒在两滴滚着细沙的小血团上,凄凄惨惨,映衬着男人孤寂的背影

从一开始,他就错了呢。

是不是,当初只要一直错下去,她就没有机会离开他?

是啊,既然错了,就错下去好了,也许,只有强迫,她才会乖乖待在他身边,哪儿也逃不掉,逃不掉

夜越来越凉,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可是,没有人看见,他的心越来越冷硬

冷王番外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不记得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年,因为与我而言,流逝的时间永远那么鼓噪,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沈闷,习惯了孤独。生命很漫长,我却没有结束这无趣的生命,冥冥中,我似乎觉得自己在等待着什么,所以,我还不想就此死去,起码要让我知道我等待的到底是什么,值不值得我一个人孤独地活了这么久。

然而,等的太久,我累了,对外面的世界,我也腻了。

我讨厌别人硬塞给我我不喜欢的东西,看着面前搔首弄姿的几个女人,我心里一阵厌恶,冷冷瞥了过去,我还是决定到神狱里清净清净,外面,真的太吵了。

神狱的时间是特别的,即使在里面待了一万年,外面仍旧只是停留在一年里。而对于毫无时间概念的我来说,万年,弹指即过。更何况,我潜心修炼,对事世不闻不问,修渡的时候,常常一觉醒来,已是百年以后。

有人闯入了我的界域。

睁开眼睛,我移影换形,迅速来到离那人最相近的位置。

骑士我可以直接把她“清理”掉,但是我没有,也许是太久没有见过除自己以外的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今日,心念微动,向来瞧瞧。

原来,是人类,女的。

在我的观念里,没有美丑之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微微茫然地注视着雪地里笑靥如花的女人,我在心里惊叹,她恨美。

被自己突来的感慨怔住,不自觉地目光追随者她的身影,我本不知道,我把自己的魂也随之凝聚,一点一点被她抓在手中,然后在被粘上,捂得严严实实。直到——那柔软的嘴唇碰触到我

第一次与他人有亲密接触,我冷漠的脸上有了裂痕,因为,除了那香软的触感,她的身体里,有别人的味道而我,讨厌不干净的东西。

沈浸在自我厌恶的情绪,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被她捏在手中、她用他的灵魂堆出了雪人。

那女人越走越远,我的心里生气一股莫名的怅然。

空了,心事空落落的。

会到冰堡里,我开始烦躁,脑中不时闪过那女人的影子,本无法静心修炼。也许,让她自生自灭不时个好办法,刚才不该手下留情,我该杀了她的,因为我不喜欢现在这种情绪,让我很难受,而这种情绪的源,是那女人。

她的气息越来越近,隐约混着别的几个男人留在她身体里过浓的味道,我微微邹了邹眉,却没有离开,因为我在等她,在寒池里赤身裸体。是的,我要弄清楚她的目的。

一如预料中她的小脸上出现了惊讶和羞涩,但是,随后她急急忙忙转过了身,顿时,我分不清为什么心中突然失落起来,不时因为他而来的吗?难道她的目的,不时同那些女人一样?那她又是来做什么的?

平静的寒池里没有一丝波澜,而我的心里却早已因那人的到来而泛起了阵阵涟漪

我想逃避,远离这个让我异常的女人。

在短短的几天里,她已经令我的心不舒服了好几次,我直觉地不喜欢这种情绪起伏,我还是习惯了原本的平淡。

可是,我越想远离,麻烦就越要纠缠

她把我的界域弄得乌烟瘴气,她还真有本事,挑我最讨厌的肮脏引我出来,我如她所愿来到她面前,冷锐的眸子直逼她看起来有些畏惧的脸蛋。心里却不由自主笑了,知道怕了?

笑?我原来会笑吗?

强忍着到镜子前示范的冲动,下一秒我却发现,她死死拽着我的胳膊,说要跟着我?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难道自己猜错了,她跟那些下贱的女人一样?看到男人都想要,四大统领里,被那三个男人玩腻了就来纠缠我吗?一怒之下,我将她甩了开!

我生气了,又是一种陌生的情绪进驻我的心。

可她恨执拗,看着她苦苦哀求的脸,我不知道为何没有再次把她甩开,没有使用瞬间移动,而是慢慢地行走,任她跟在后头。

这条路,很长,只要我愿意,可以永无止境。

我忽然喜欢上有个小累赘跟在后面的感觉,她仰望着我,这种感觉,很不错。

又走了一会儿,发现她没有跟上,这个时候我又想笑了,也是,她那两条小短腿,尽管我已经放慢了脚步,还是跟不上来,她真的好小,好致。

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喜怒无常,我快被着因她而起的变幻莫测的情绪弄疯了,在回头看见她脸上明显的思念表情那一刹那,我就觉得自己疯了,做出了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我抱起了她!

心脏似乎有瞬间的呆滞,而在选择让她死或者让自己继续难受的时刻,我最终选择了继续折磨自己,因为,我舍不得她死掉。

她做了一个梦,我诱导她做的梦。

我终于知道她的目的以及被她思念的人了。

师尊让她来引诱我,原来,我只是她的一个任务,呵,一个任务罢了。我只是可以让她回到她亲爱的哥哥身边的通道

不甘、愤怒、欺骗?

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于是,将她洗干净之后,我强忍着要她的欲望,把她困在了自己身边。

两个月

我越陷越深。

陷入她的温柔陷阱里,陷入她的甜蜜笑靥里,陷入她不娇柔矫作得清冷容颜里

不可自拔。

我的欲望已经抵达了爆发的顶点,我想要她想得身体紧绷地疼,我恨不得日夜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可是,我不敢。

我不曾遗忘她的目的,如果我要了她,她就会离开我。

那样,连假装的温柔都没有了。

但我终究没有把持住,在这个小妖羞涩地挑逗我之后,我的防卫线被轻易击溃了,因为内心的魔鬼在叫嚣着用自己的身体把她洗刷干净,洗去别人的味道,她的身体里只能有我的痕迹

我一遍遍地缠着她,要她的承诺,以及对她强势的恐吓

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器官异于常人,加倍的大,见过我裸体的女人无不惊叹,她们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畏惧,可是,她们都死了。因为,我讨厌她们意的目光!还有那种种自以为诱惑的风骚!我不想要欲望,只想更加强大,神界荒是要付出代价的,再则是我的子过于冷淡,所以,我向来抵制女色。

她真的太小了,连那个地方都小得要命!我的呼吸一阵急促的紊乱,自己又是第一次,真怕控制不好会弄坏了她。

两具身体密密结合的刹那,仿佛无休止的等待在这一瞬圆满了,我猛然觉悟,原来,我平淡枯燥的人生,所有的意义都是因为她的存在。

只是,她让我等得太久,所以,我怎么都要不够,一直索取

激情过后,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困住,被迫陷入沈睡,我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疲惫的束缚

她说,对不起。

还是,留不住你么

很像问她一句,在你的戏里,可曾真心过?

心痛像被一只无情的手紧紧捏住,而她越走越远,直至消失。

我知道,她,终究选择的不是我

没关系,我会把她抓回来的。

可是不公平,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痛?我要让她跟我一起痛

师尊的有意隐瞒,加上与另三个男人的斗争,我的体内已经在长时间的寻找中悄然埋下了几分暴戾之气,还有对她的怨怒,我竟没有察觉自己变了,隐患已然埋下,伤害就是必然的。

我找到了她,可她却背叛了我。

我问她爱不爱我,却不敢要她的答案,胆怯,我竟然胆怯了?真是可笑。

心被分裂成两半,一个噬杀,一个爱她,而我,已然分不清哪个是自己,因爱她而噬杀,噬杀却是因为她。

心头,早已被她伤得血模糊,因此,我已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知道,不停地杀戮,然后在她身上获取胜利后的满足。

她的眼泪,我一概忽视,或者说,我本看不见。

直到那天,她以死相逼,字字铿锵,终于道出埋藏在她心中多时的真正想法。她爱我,她是爱我的!在那一刻,我欣喜若狂,可是——

我的世界,也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我知道,如若那时我没有沈睡,我会彻底的疯掉。

她真是个磨人的妖!将我们几个都折磨得身心疲惫,却还是锲而不舍地追随着她的脚步。被她一伤再伤,竟百折不挠,这到底是什么魔力。

明明只想厮守,为何这般难?

经过这次的拼死相救,我知道,我入魔期间给她带来的伤害给了那几个男人进驻她心里的机会,可是我也知道,她终究会是我的。因为从今以后,就算死,我也要她跟我一起。

我更知道,即使她已经选择了我,但是那几个男人不会善罢甘休,纠缠仍旧不断,但我已心满意足,她永远不会知晓,那一句“你还要我吗?”在我心里溅起多大的涟漪,她选的是我在我对她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之后,她的选择还是我

在那一刻,我的眼眶忽然涌出陌生的酸涨感,似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那么热

有她那一句话,我已足矣。

不管是因为孩子还是什么,无论日后如何变幻,只要想起这一刻的她,我都甘愿,永远做她的裙下之臣

相伴相守,不离不弃。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后记1-3

后记一 心之所属、风雨欲来(H\NP)

神界这阵子是热闹极了,当事人觉得乌烟瘴气,可局外看戏的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情节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这可是为空闲无趣的修行日子增添好些趣味,这不,大神小神们都偷闲下来,是不是聚在一块儿讨论最新出炉的消息。

冷王入魔

四大统领爱上同一个女人

雷王被拒,变成比魔鬼还可怕的疯子

云王被拒,从邪魅情人变成闷葫芦,没有人再从他脸上看到过笑容,也没有人再从他嘴里听到过任何声音

冷王抱得了美人归,听说要举行神婚。

无论是哪个消息,都碎了一地的芳心于是,姑娘们自杀的自杀、发誓从此潜心修炼的含着泪水去修炼、不肯死心的试图再次勾引但是,自杀的大多数都未遂,总是“不小心”在关键时刻被看见而获救,去修炼的却都聚在了神殿门前修炼,再次去勾引的通通被“请”了出来。

尽管如此,姑娘们却不屈不饶,坚持到底,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

可惜,当冷王大婚在即之时,来了个更劲爆的消息——新娘连同另外雷王和云王一起消失了!大家纷纷猜测其中会不会也包括早就失踪了的火王?

冷王怒发冲冠为红颜!把不足周岁的儿子扔给部下,天涯海角地寻妻去也!

戏剧一般的情节看到这里告一段落,众神都意犹未尽地叹着气,眼巴巴地等待着他们的“续集”,好彩呀!神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纷纷祈祷着冷王快点找到他们,然后再接再厉。而大家都很好奇那位传说中的新娘,整个故事的女主角,到底长得如何祸水?魅力无边?又有怎样通天的本事,居然把四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真相到底为何?且看——

混乱前夕,新娘失踪。

多么惊骇的一件事啊,可是,那个本该暴怒本该咆哮本该掀起狂风暴雨的新郎却是一脸平静,他抱着不足岁的儿子,面无表情地坐在神殿正中央的上位,深沈如夜得银瞳直盯着小婴儿乌溜溜的眼珠子,父子俩对望着,画面因婴孩冷寂的目光而诡异得惊人。

这样的对峙,没有人敢上前打破,应该说,大家早就有多远逃得多远了,谁敢在这个时候接近即将喷发的火山?直到很久很久之后,男人冷冷地一甩手,将小小的婴儿扔了出去!

伴随着圆滑的抛物线,婴儿几乎要落到地面!然而古怪的是,襁褓中的小人儿并未落地,而逝稳稳地定在半空,漂浮着。镜头放近,婴孩凉薄的唇边绽开一个无声的笑容,似是讥笑着他对面那个表面沈稳如山、实则暗地里咬牙切齿的男人。

冷王确实快爆发了。

此刻他的心情,如同冰山下的滚滚岩浆,迫不及待地咬一涌而出!大婚在即,她却连同那几个男人一块儿失去了消息,只留下这个麻烦的小鬼。

尽管清楚她是被迫的,他却仍是忍不住满腔的怒意,在口处澎湃难平。为何她就这般招蜂引蝶?为何要招惹那么多男人?他有预感,无休止的纠缠开始了,而他永远也摆脱不了妻子被人觊觎的命运,不是他守不住她的心,而是她早已失了心。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三个男人联合起来,将她掳走,他早料到,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那么快,做的天衣无缝,一点踪迹也无处寻。他们将她藏得滴水不露,他用尽一切办法都寻不着,师尊闭关,同样无法寻求帮助,待平静下来才发觉自己满心的茫然焦躁,没了她,他就没了,没了中心,不知道该漂往何处去。

至于他们的孩子,既然她都不要了,那他还要来干嘛?而且每次看见那双诡异的眼睛他都会莫名烦躁,直觉上,他排斥那个孩子。

随手将孩子扔给属下,他离开了神殿,开始漫长而枯燥的寻妻之旅。

就算是千千万万年,他也要找到她,在找到她之前他不会回去,没有她的家,零落死寂,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就这样,他漂泊着,在各个时空中辗转,而这段孤独而冷寂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

两百年,仅仅是一晃而过,他却如同在佛像前乞求了两千年的苦僧。

他的妻,到底在哪个角落,又会受到如何对待?这些,都让他深深焦虑着

经过某个熟悉的时空,那个美妙的国度,他犹豫了下,却终究没有迈入,因为那里残留着太多的记忆,有甜蜜的,有伤情的,现在的他,已承受不起那些过往的伤痛

因她失踪而缺了一角的心,再被挖开一块,就空了

然而,他没想到,犹豫间,他错开了,这一次的错过,就是两百年的离别,那时,早已物是人非。

东方左左闭上眼睛,却仍旧无法忽视男人强烈的存在感,她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果然

沦为他们的禁脔,被肆意玩弄,每天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做到她昏过去再把她弄醒,身体被亵玩得不剩丝毫尊严,他们羞辱她、凌虐她,而她却从他们眼里看到了怜惜和心疼,这样的他们,她恨不起来。

为什么?

也许、也许是因为对他们的歉意么?或许是吧?她对他们心存愧疚和同情?所以放纵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

呵,东方左左,骗鬼去吧!

她问自己,倘若再让她选一次,她是否能够再次说出那番绝情的话?她能否如之前一般狠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看见雷王在她面前放肆地进入另一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如平地雷般炸起。

脸上的泪水,她怔忪原地,无法动弹。

她哭了。

愣愣地,一时间她无法分辨口突然的窒息从何而来,抖动着纤长的睫毛,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那原本属于她的生殖器,那曾经留恋不已地在她体内进出的器,此时正穿着另一个女人的户。

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是为何?

眼眶涌上的酸意是为何?

发抖的双腿是为何?

变得困难的呼吸又是为何?

用力眨了眨干涉的眼皮,她缓缓扯出个苍凉的笑,原来她错了

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不知不觉竟让他们进驻了心房,到底从何时起他们就越过她心中的防线了?被她刻意忽略的悸动,在这一刻,轻易将她击溃。

现在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多么自私的人,总以为他们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她,总认为他们的爱理所当然,火王说的对,她的傲慢和漫不经心、她的贪婪和自私,总是一次又一次将他们的心狠狠摔伤,对他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在她的心里,想当然地认为只要一回头,他们都会眼巴巴地跟在身后,乞求她的爱。

是她践踏了他们的真心,她脸嫉妒都没有资格。

扶着冰冷的门框,东方左左默默转身,迈着沈重的步子离开让她无法呼吸的房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刺痛她的心的画面,罢了罢了,她又阿冷,有哥哥,不能在贪心了,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对得起阿冷和哥哥?

木已成舟,再不能回头。

而就算回头,试问,自己能够心无芥蒂地重新接受雷王吗?

不!

那个画面会永远镌刻在心头!她越想遗忘就会越深刻,她知道,从他跟另一个女人有染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永远失去他了,因为她做不到让那东西再入自己的身体!宁愿死也不能!她清楚自己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要!

被掳来有多久了?十年?一百年?还是二百年?不清楚,只知道每每她思念孩子和阿冷的时候就会被他们整得更惨,好久没有见过她的孩子了,铭铭是否已经成年?神的孩子到底如何成长?而他的成长没有母亲的陪伴,所有的细节都没有母亲的见证,这让她对他更加的愧疚、心痛,还有阿冷,大婚前一晚她的失踪该让他多愤怒啊!被掳来这么久得时间,想必是他们已经玩腻了她的身体,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她终于有机会获得想要的自由了,她等到了,却范闲自己丢了心

这个认知对她好残忍,是惩罚吧。

这样的追逐,总会让他们累的。

不知走了多久,意识恍惚的她忽然碰到熟悉的界膜,不由得愣住了。为什么还不肯放她走?他们不是有了新欢吗?

掌心缓缓贴上薄薄的界膜,那层熟悉的触感忽然令她会想起当年在神狱她想方设法逃离云王得场景,嘴角不自觉勾起,蹲下身,拣起一块小石子在地面上抠挖。泥土一点点松开,凿出个小坑来,而此时,嫩白的手背蓦然被一只宽厚的大手覆盖,她的笑容僵住,耳畔传来男人热的呼吸。

“呃!”雪嫩的耳垂被狠狠咬住,似乎渗出血珠,男人听了她的惊叫,呵呵地笑,而后舔舐干净圆润的耳垂,伤口又复原了,他的目的就是让她痛而已。

“怎么,想故技重施?你认为我还错了一次还会错第二次吗?”嘲讽地笑着,云王将她的身子往前一推,直接压在界膜上面,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摆,高高掀起到腰部以上。

“不、不要在这里”她急急地喘着气,整个人都背对着他趴在柔软而富有弹的界膜上,屁股被他托得高高翘起,像极了求欢的母狗。尽管那么多年来,他们都是随时随地发情,什么时候想要她了,都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屋里,有时候为了寻求刺激他们还专门把她带到人群中央的虚置空间里,任意玩弄她的身体,可她还是很憎恶这种交欢方式,但是她越是厌恶他们就越要中央做,仿佛在向她宣示,她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罢了!没有任何价值!不值得他们怜惜。

果然,对她的哀求听而不闻,云王食指和中指分别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壮的腰身往前一挺,重重了进去!

没有经过纤细的甬道干涉而狭窄,把桎梏得几近疼痛,云王得俊脸微微扭曲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十秒钟之内给我流出水来!”

东方左左同科地皱着秀眉,努力地蠕动着道里的媚,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暴他们不给她内裤穿,方便随意做爱,心情好的时候他们会做足前戏让她湿润,耐心不够或惹怒了他们就会像现在这样,直接入,她已经被他们长期的训练弄成荡妇,在短短七秒钟,道里的分泌出来的水浇灌着,内壁被润滑了。

云王满足地哼了声,两指捏着她的小珍珠,前后耸动结实的臀部,在她雪白的屁股间挤压着,发出“滋滋”的水浪声。

低头,咬住她雪嫩的颈项,他恨恨地耳语,“又想逃跑?看来你还是适合被锁在床上”

不!不要!

东方左左惊慌地摇头,拼命扭动屁股,想转过身来,可他不允许,紧紧按住她的腰身,来回抽送着,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惩罚着她,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拒绝。

“呜”连嘴唇也被堵住了,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在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求来下床的机会,好不容易摆脱那条绳索,她不要再待在床上度过不见天日的时光。

意犹未尽地咬了口甜美的红唇,云王一路下滑,眷恋不已地在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啃噬着,下体的冲撞一刻不停,把她顶弄得脸颊紧紧贴住界膜,塑胶一样的薄膜上,印着她的脑袋瓜子和手掌,像刻在上面一样,深深地显现出来。

看着她动情的小脸,他双眸一阵痴迷,不由自主地轻抚她颤抖的嘴唇,忽然感到恼恨极了,已经过了两百年,对她的爱却有增无减,每天对着这张脸,每天进入这具销魂的身体,他竟然只有越来越疯狂的着迷,没有丝毫厌倦。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当初,一直想着再等等、再过一段日子,说不定就爱她少一些,事实告诉他错了,他真的载了。

可她却不爱他,她试图逃跑不下百次。

想到这儿,他心有不甘地凶狠戳了进去,超长的一下子抵到了软乎乎的子口,她的小脸瞬间扭曲了,酥麻的快慰令她的脚趾头都卷曲起来。

“轻、轻点儿啊”无意识把手伸到私处,竟然抓到他跳动的囊,刚开始还没意识到什么,知道他激动地顶得更深她才惊呼着松了手,又被他抓回去。

“揉它!”他喘着气,舒服地命令道。

涨红着脸蛋,她羞赧地抚摩两颗**蛋大小的囊,刺激的感觉让小紧缩,把绞得更紧,云王抽都有些困难了,长的竟然不断在她体内长打,把她撑得几近疼痛!

“该死!把我咬得这么痛,是不是想被我干得更用力?嗯?”挪动不了,他被卡在里面,只能摇摆着臀部,用头在子周围旋转摩擦,两手托住她的丰,不住地揉戳。小小的尖从他指缝中溜出来,害羞地涨得通红。

感觉他在里面旋转,道深处又痛又麻,夹杂着不知名的快感,此刻,她有种接近死亡的窒息感!

“别别这样,我没有要逃跑,真的没有唔啊好痛”蒂涨得滚圆,紫红色的越发大,以惊骇的尺寸在小小的洞里,视觉上都叫人心惊担颤。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小骗子!”他冷哼一声,眯起眼睛,趁她剧烈收缩道的时刻狠命地,惩罚着,看她还敢不敢欺骗他们!两百年来,她的谎话还不够多吗?

东方左左同科得叫不出声音,她整个人都弯曲着,形成一个拱桥形,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不住发抖的小腿,另一只手撑着顽强的界膜,里不断溢出糜烂的体,浸湿了男人部的黑毛。

“不骗你”她哆嗦着嘴唇,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隐约知道自己要高氵朝了,恍惚之中,虚弱地吐出几个字,“心都丢了,怎会再逃”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全然不觉自己在说些什么,长时间倒立着脑袋,让她眼前发黑,晕眩过去。

她并不知道,云王清楚地听见了她的话,接住她柔软的身体后,僵硬地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那双深邃澄澈的蓝瞳,闪耀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不知所措的激动。

他第一次这么快就了,控制不住岩浆般得体喷进她子里。

她是什么意思?

云王呆呆地看着被他做昏过去的女人,想把她摇醒,大声逼问,但见她满脸疲惫,又舍不得,一时间就这么僵在原地,紧紧搂着她。

“怎么了?”一道磁的嗓音打破静寂,雷王焦急的脚步声也随之而来,他在房间里找不到她,便急着四处寻找,却在玄关处发现了他们,这里是界膜,不用猜想就又以为她是逃跑被云王抓到,不禁危险地眯起了眼。

“啵”,半软的从小里滑出来,云王菜猛然回神,见雷王要把她弄醒,赶紧从他手中夺过佳人,小心翼翼地捂在怀里。

“你做什么!就是你太纵着她她才会敢逃跑!”雷王恶声道,又想抢回去。

“这是我的事,既然你不要她了,请不要再碰她,小可爱不喜欢‘脏’了的男人。”云王同样冷声回道,他刚才看见雷王跟另一个女人在做,心里是欢喜的,这样就少了一个情敌,知道她的洁癖,他是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的,而且他也没兴趣。

“你什么意思?”雷王皱眉,什么叫“脏了的男人”?

“你自己清楚,把她困了两百年,既然坚持不住,就不要再招惹她,从今往后,我会保护她的,由我来守着她就行了。”云王温柔地了她的脸,想到她刚才的话,心中是满满的喜悦和满足,激动难耐,还真是折磨死他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好好“逼问”她,可又害怕那只是她的胡话,当真矛盾啊!

而关于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他只想当作两人之间的秘密,不想与人分享。

“你休想!”顾不得思考云王得话中有话,雷王被激怒了,开始争夺他手中的人儿,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的,吵闹声很快把第三个男人引了出来。

火王看着这一团混乱,难以想象,不明白这是为何,两百年来他们和平共处,虽然也发生过争风吃醋的现象,但是为了共同的利益,都没有出手,毕竟,他们需要合作,藏了两百年没被找到,这说明了他们合作无间,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想把她们引来吗?”火王沈声质问,趁两人不注意上连忙夺过被夹在中间的东方左左,顺便替她穿好衣服。

雷王跟云王同时朝他瞪过去,然后又互相瞪着对方,始终觉得难平怒火。

火王把手伸到她笑面,引来一条水柱替她清洗粘腻的小,柔嫩的触感让他的欲火又蹿了上来,今天还没要过她,但是看她满脸倦态,有些疑惑,最近她神越来越差了,常常没做几次就很疲惫的样子,胃口也不好,他们为了她已经成为专职家庭煮夫,厨艺也是顶级了,她却吃得一次比一次少,不禁担忧起来。

洗着洗着,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掰开她的双腿,道里被洗出来的血燃了满手,不由得大惊!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咆哮着匆忙把她转移到屋里,雷王和云王对视一眼,也焦急地跟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两个大男人吃了一惊,心跳几乎要停止,双腿都在发抖。

她大腿部不断流出红色的体,有些是干涸的,显然流了有些时间了,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虚弱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火王手足无措地想帮她止血,又不知道怎么做。

三个男人第一时间用神识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忽然都死死地定在她的小腹上,眸中绽放出夺目的光芒,贼亮贼亮的。

那是一个小小的受卵,小道轻易被忽视,可它的存在还是让三个男人发觉了,随后而来的是疯了一般的喜悦。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云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头,又是自责又是狂喜地上前,掌心贴着她腹部,安抚着那颗小受卵,刚才她是动了胎气,差点就要流产了!

待安抚好她,温柔地替她洗了下体、穿了衣服,他们整个过程中双手都是颤抖的,激动得不能自己,三个大男人没发现自己的脸上都挂着痴傻的笑容,嘴角几乎没咧到耳上去!这么傻的样子,叫他们照了镜子,一定不相信就是自己!

虽然舍不得在这么激动的时刻离开她半步,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火王和雷王很有默契地一人拖着云王一边,把他驾了出去,一关上房门,就是一顿狂揍!云王也不甘示弱,被打了两拳后就马上开始反击。

外面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里面的女人幸福地睡着,也是睡得昏天暗地,因为火王刚才悄悄安了她的心神,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了,之前时时刻刻都准备着被侵犯,要应付三头欲望猛烈的野兽,又怎能睡得好?

等到终于打够了,他们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冷静下来,不禁开始思考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孩子究竟是谁的?

受卵显然是刚刚形成不久的,他们都无法探晓孩子的父亲。

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他们就满心都是幸福,并且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可能最大,都认为自己最“勇猛”,播的种子肯定也是最强的嘛!

孩子的母亲感受不到他们的喜悦,不知忽然受到何种干扰,在昏沉的睡梦中却是噩梦连连,不得好眠

后记二 只做你的男人(H/NP)

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透着莫名兴奋的狂热的绿眸,深邃的瞳仁中星光点点,因她而激动的泛起万丈光芒。

幽眸一转,眉心轻簇,东方左左淡淡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波流转间尽是黯然。

雷王见她如此,也夹紧了浓眉,彪悍的身躯轻易压住了她的娇小,把她牢牢桎梏在怀里,不顾她拼命的挣扎,寻着红唇便覆了上去,舌尖追逐着她的,他吻得难舍难分,可她却没有停止过片刻的抗拒,雷王怒了,不明她今日为何这般倔强!

“啪!”

雷王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双眸通红的小女人,那恶狠狠的目光似乎恨不得立刻把她吞进肚子里。

这是她第二次甩他耳光。

“你”他眯着眼,颤抖的手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怒火发作,却愣是没有发泄在她身上。

东方左左别过了眼,不知为何,眼眶里竟在此时不争气地落下了脆弱得泪珠。她难堪地抹掉脸上的水渍,甩不开他的铁壁,只好把脸埋入枕间。

她的眼泪,她此番我可怜见模样,雷王得心一阵阵的抽搐的痛着。他的碰触让她这般难受?两百年的囚禁,她向来是逆来顺受,为何这回竟会大肆反抗?难道真的受够他了吗?是因为忍无可忍了吗?

不,不要这样对他!

无论她如何绝情,他发现自己都无法对她狠心,尤其是刚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是他们的结晶,他兴奋得不能自己,所有对她的恨都及不上对她的爱,在她面前,他输得一败涂地,他心甘情愿为她失去自我,而外表的强硬只是害怕再次被伤害的伪装罢了

“别对我这么残忍”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高大的身躯竟就着拥抱她的姿势而微微弯曲,像母体里的婴孩一般羸弱。

从未见过他这样一面,东方左左愣了,一动不动地被他抱在怀里,任由时间流逝。

也许只过了一刻钟,于她却似半生浮梦,这个恨她入骨不顾一切将她抱进怀中捂着,让她恍然产生一种他深深爱着她的错觉。

他爱她么?

她忽然想笑了,爱她会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个刺痛了她的心的画面再度涌现心头,连带着这具高大结实的身体一样令她觉得恶心,一想到这双手沾染过无数花丛,她就想把它剁了下去!

“滚!”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她咬紧了贝齿。

“你!”他被她冰冷的言语激得清醒过来,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他双手在她身上一,衣物尽除,两人顿时全身赤裸,丝滑的肌肤相贴,带着暧昧的温度和徐徐上升的火花。

火热的巨与娇弱的花唇相触,狰狞的头不时顶弄干涸的洞口,敏感的花蒂很快被磨出了春水,她难堪地推搪着他。

“别碰我!”恶心!恶心的男人!

雷王被她今日一再的反常拒绝给惹怒了,虎腰一挺,把壮的送了进去!不复温柔,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把她弄得身心俱痛。

“出去!出去!把你那恶心的东西拿出去!好脏、好脏啊你别碰我!滚开!”不断地尖叫和哭泣,她的眼泪似掉线的珍珠,一串串地灼烫着他的心房。

他强硬地抱住她扭动的身子,下身相连之处随着他的抽出入而发出“咕唧咕唧”的水泡

浸声响,而不住摆动的雪臀使他得以从不同角度刺她的花,不一会儿,她就发现了,她折磨的是自己,敏感的身体被捣出了许多的白浊,而她控制不住他熟练的挑逗爱抚,仅仅是简单的戳刺也因他的技巧而让她舒服不已。

身体堕落了,可是她的泪儿片刻不断,贝齿咬着他硬塞入口中的长指,狠狠地咬出了几颗争气的牙印,她咬得有多用力,他就冲刺得有多野蛮,两人较劲儿似的互相折磨着。

“我恨你!恨死你了!你这个禽兽!”把咬破了皮的手指吐出,她脆弱得牙龈都出了血,可是浑然不觉,放弃了挣扎,犹如死尸一般动也不动地任他覆在身上冲撞着。

雷王因她的话而双目赤红,额筋暴突,原本心里残存的些许喜悦被冲散得一干二净,也就忘记了要玲香惜玉,用力揉捏那软绵绵的身体,只想着要摧残、凌虐,他想要毁灭这具妖娆勾人的身子,省得老是折磨他。

可是,她不哭了,不叫了,也不动了。

无论他怎么弄她就是没有反应,他害怕了,理智也回来了。

翻转她的身子,他被映入眼帘的这张小脸吓得面色发白。眼眶红肿浮胀,目光无神,飘忽而绝望,泪痕斑斑,红唇破败,楚楚可怜,不胜娇弱。

然而,她什么都没听见,只感觉那万恶的男还在身体里,牢牢地钉在里面,让她浑身有如掉入垃圾堆里般恶心得难受,肮脏得难受

“走开。”她推了他一下,眉宇间神色莫辨。

雷王目光复杂,看了看她,竟如她所愿抽出了自己的热铁,两百年来首次不顾未发泄完得欲望而中途停止。

才刚离开她的身体,就被她下一个动作给吓到了,同时也吓到了正好推门而入的两个男人——

“咕咚”

赤裸的身体猛然从床上滚落下来,没有理会那三个惊呆住了的男人,东方左左冲向后面的浴池,随着一阵“扑通”的水花声,她几乎是整个人砸进水里的,其焦急可见一斑。

待三个男人都回神之后,纷纷抢着跟了进去,却被浴池中行径疯狂的她再次吓到了。

好痛,娇嫩的肌肤被她擦破了皮,尤其是下体,无论怎样搅洗都觉得肮脏至极!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好脏,好恶心

为什么,为什么!!!

“啊——!去死!都去死!”

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几乎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撕碎了!把这肮脏的身体都化为灰烬!

强烈的自残意识让她忽地一头撞在池壁上,鲜血潺潺而流,从她破了的额头溢出,滴落到水中,开出红花朵朵。

这,就是三个男人冲进来看到的一幕。

肝胆俱裂。

呼吸都碎成一片片的、七零八落、断断续续,凑不完全了。

仿佛踩在脚底下的土地都在旋转,为她不断坠落水中的身体伴舞,以他们残缺的心跳作为节奏,以那水中的血花作为音符,一个一个跳跃在她身体周围,死亡时的绚烂就是这支曲的旋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如往常一般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而已;

他只是太过奢望她的温柔,今日向她哀求一下而已;

他只是想让她开心地做他孩子的母亲而已

是他太鲁了吗?

是他连向她乞求丝丝柔情也不配吗?

是他妄想了吗?

两百年来,她都未曾如此激烈地反抗,今日这般,究竟是为何

“救她,救她”

耳边是那两个男人隐约传来的颤抖的声音,他对于自己仍旧赤裸的身体无知无觉,只是怔愣地盯着那脸色惨白却掩不住美丽的妙人儿,直到她面色渐渐恢复了红润,他竟霎时如同泄了气得皮球,一下子滑落在地,仿似全身的力气都在瞬间消失贻尽。

“砰!”一个重击砸向口,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雷王一时不察,刚好掉落那一潭血池中,溅了满身的水花。他怒睁双眸,瞪着眼前来势汹汹的两个情敌。

“你竟然对她来强的!你竟然敢!明明直到她这个时候不能受刺激,就算给她服了丹药也只是可以勉强接受我们三人的欲望,你怎能对她那样暴!”云王眯着眼睛,危险的目光直直向他,没有丝毫避讳地道出了事实。猛然又想起一事,忽而眸光一转,整个人都变得沉狠戾,忍不住飞身上前踹了他一脚,这一次,被雷王躲过了,而他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纠缠了了上去,边骂着,“你真的想要她死是不是!既然你可以接受别的女人就不要再碰她!你明直到她又洁癖,沾染了其他女人的味道竟然还去碰她!难怪、难怪她会如此激动”

云王越说越气,那狠劲儿似乎想跟他来一场生死搏斗。

火王听了这话,血色的眸子都要冒火了,那愤恨的目光差点没在雷王身上烧处个大窟窿!

当事人雷王则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莫名其妙地看着云王,面对两个实力相当的对手的攻击,躲避得有些狼狈,却仍偷空为自己辩白,他可不能平白无故地被冤枉了!

“你真卑鄙,一定是你为了独占她所以在她面前乱说!怪不得她今天这般抗拒我!你简直无耻之极!”

云王对他的辩白不屑一顾,重重哼了声,复又攻了上去,“你狡辩不了,这是我和小可爱亲眼看到的事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次,火王倒是停止了对雷王的攻击,停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全然不管那头打得乌云密布、暗无天日。在这三人当中,他本是情最暴戾冲动的,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因为她而变得沈着稳重,遇事往往很快便冷静下来,那火暴的子为她而藏了起来。

“慢着,这事情你们不觉得有蹊跷么?”火王懒懒地眯起了眼睛,漂亮的睫毛弯成一跳黑色的线,血色的火光在两排细密的睫毛中间危险地跳跃着,迸发出狠的沈郁。了下巴,目光定在了一点上,继续道,“还记得前两天我们发现的时空裂缝吗?这里明明被我们封了起来,无缘无故却出现了破绽?按理说,如果是冷王找来了,不可能只会破这么个小缝,更不可能没有一点别的动静,而倘若是他人有意破坏或者闯入,这就有可能了。并且,能够在我们三人合力封住的时空里掰开一跳裂缝,说明着闯入者也是修行极高,就不知道这闯进来的是一个还是几个?再则是,我们三个两百年来都相安无事,偏偏在出现了这个裂缝之后就出了问题,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

这番话让几人陷入沈思,雷王率先打破了各自的思考,道“我得说明一件事,我从来没有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一口咬定,我还是要澄清一下。”

云王重重地哼了声,不爽地说道,“你跟我们说没用,自己跟笑可爱结实清楚,免得她因为你又再次寻死。不过我得提醒你,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事实,你可要先想好怎么解释,以小可爱的子,怕事很难相信你。”

“亲眼所见?”雷王得声调因疑惑而上扬,脑子快速运转着。

“到底是谁想离间我们?你们都快想想曾与谁有过节。”火王扔下这么一句话后,房中响起一阵细微的动静,神速进了房间里。

另外二位尾随而至。

东方左左昏昏沉沉地靠在火王前,任他一下一下轻怕着自己的背,忽然间想不起自己为何会躺在这床上了。但是在看见雷王得那一刻,记忆回笼,将她的心击得粉碎,连周围的空气也被他夺去般令她感到窒息。

“别让他过来”紧紧揪住火王得衣襟,她咬着嘴唇把脸埋进他怀里,轻颤着哀求。

火王神色颇为复杂,看着怀中浑身发抖的人儿,无奈又心疼,“也许你该听听他怎么说。”

“不必!”她死命地摇头,还是不争气地泪流满面,恨自己,对已经背叛自己的男人为何如此舍不得,为什么还要为他流眼泪?“我不想看见他,我讨厌他!我恨他!他让我觉得恶心!”

“你说什么?!”一声暴吼,雷王冲过去想把她揪出来,被云王给拖住了,及时制止了一场误会的悲剧。

“我说我讨厌你!你让我觉得既肮脏又恶心!我说我可以爱上他们两个!而你——就算你再把我囚禁两千年,我也不会喜欢你!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

什么

震惊,随之而来的是狂喜

鼓胀的腔,突如其来的喜悦和幸福快要让云王和火王口都爆炸了

怦、怦、怦

对于雷王而言,此番表白,却如同五雷轰顶,他整个人似被人从里到外削成一片片,零零碎碎。

他的真心,一次被糟蹋,他告诫自己对她死心,对她狠心;二次被糟蹋,他选择不爱,因爱成恨,折磨她也折磨了自己两百年;如今,三次被糟蹋,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办?

为什么,明明是三个都对她用了强的男人,她却可以爱上那两个,唯独不爱他?

不公平,她对他不公平

他的目光让她别开了眼,那沉痛的注视竟令她感到无所遁形,令她又种罪大恶极的内疚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心痛的对峙,一路走来,两百年的相处,云王和火王他们怎会不了解雷王对她的爱?这个外表狂傲得要命、霸道得让人难以呼吸的男人,虽然老是对她恶声恶气,却无法掩饰眼里那赤裸裸的深情。两百年,他们已经习惯了分享同一个女人,习惯了她的冷漠她的无动于衷她的绝情,习惯了纠缠与追逐,可是忽然之间,他们因为雷王的意外而从她的口中得知那一份追寻了一生的爱,内心是激动和狂喜的,可他们的同伴雷王却

不想多一个情敌分享心爱的女人,可是相处的时间让他们把那个男人的深情都看在了眼里,对他是同情的,他们的矛盾就在于此,一时间,四人都沉默不语。

他死死地握着拳头,强迫自己千万忍住想要掐住那纤细的脖子的冲动,放不开,如果可以,他早就离开了;如果可以,他就不会因为她而变成魔鬼;如果可以,他就不会抛下一切甚至不要尊严跟别人分享她;如果可以,他又如何忍受那日日夜夜被她拒绝的纠结煎熬?如果可以

终究,他还是不可以,做不到

因为,就算是死,他也要携子之手

这样压抑的气氛之下,似乎连空气都可以抓在手中,她的无情他的痛,雷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那双波光澄净的眼眸里,隐约之间,他似乎看见一丝狼狈的痛意

她也会为了他而纠结吗?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恍恍惚惚,脑子里极快地闪过了一丝头绪,他双眸蓦然一亮,顿时如同烁烁星空,翻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摄魂夺魄的耀眼

只一瞬间,他从地狱跃上了天堂,豁然开朗。

“哈哈哈”雷王癫狂地笑了起来,细听之下,那笑声里竟不带丝毫赶上,非自嘲也非伤痛,反而让人听出了几分得意,不禁使他们都疑惑不已,雷王是不是被她刺激傻了?还笑得怎么开心?

东方左左此时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她说不爱他,他很开心?是呀,开心吧,反正他都有别的女人了,她爱不爱他也没有关系了吧!那刚才那番花反倒成为了笑话。在她的记忆当中,他的笑永远都带着几分邪肆几分羁傲,不曾像现在这般自然舒畅,让人打心底里感受到他的愉悦。

倏然颊边传来一股湿气,回神时,她已落入雷王怀中,这个张狂霸道的男人正笑意盈盈地搂着她,一双幽深的绿眸灼热得能把她烫熟了。

“你滚!”秀眉一皱,她恼怒地在他腿上挣扎起来,在他面前,自己就像个小丑,回想那番话,令她感到无地自容。

“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他高兴得在她脸上不断地亲吻,她被涂了满脸他的味道。

“你给我滚!脏死了!”她气得快哭出来了,是羞的,也是嫉妒的。

“这是为我而流的泪么?不能浪费了,这么珍贵的眼泪,怎么能便宜了空气。”雷王深深地凝望着她,低头把她脸颊边所有泪水一一舔干,最后吻到她颤抖的眼皮,心中一动,薄唇覆了上去,贴着她湿热的眼睛,柔柔地摩挲了几下。

她还在挣扎,想到他的嘴唇不知亲吻过多少女人,心头又是一阵刺痛,眼泪越来越多,挣扎到了最后,变成撕咬,知道他的皮肤有多硬,她这次咬的是他的唇。直到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嘴里,她才恨恨地松了口,嫌恶地别开脸。

“消火了吗?”毫不在意被咬破皮的嘴唇,雷王仍旧满脸笑意,抬起那张愤恨的小脸,染血的红唇看起来格外妖魅,忍不住凑上前舔去上面的血迹,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紧紧抱住,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口,让她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

“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你在为我吃醋,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我知道,我就知道呵呵,先不要急着否认。”按住怀里着急得想跳脚的人儿,他又是笑得开怀,震动的膛上下起伏,和着他的笑声,她的耳朵都嗡嗡响,感受到他强烈的喜悦。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如果不是这个误会,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直到你的心意!你这嘴硬的小东西!实在太绝情了!又倔强得要命!承认你心里有我有那么难吗?这样相互折磨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你知不知道,每一次你的拒绝,都让我难受好久”

他把脸埋入她颈窝里,汲取她的温度,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我的女人,从来就只有你,不会有别人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将她微微拉开,看着那震惊与质疑的水眸,他笑着点了点她的小脑袋,“陷入爱情的人都会变笨吗?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想要别的女人,何必等到你出现,在这么漫长的岁月里,我是怎样度过一个人的寂寞”

他微笑着啄了口那诱人的红唇,调侃道,“我只做你的男人。”

东方左左的脑袋此时一团糨糊,心中因他的告白而掀起了滔天巨浪,难为情地闪躲他的目光,他不像说谎,可是,她亲眼所见,又如何解释?

见她不给反应,雷王苦笑着,看来,这回不把秘密说出来都不行了。

叹了口气,他无奈地把唇凑到她耳边,没办法,要是让那两个男人听到还不笑死他们,虽然他把她带到自己的虚置空间里了,但他知道他们又岂会安分地在外面空等?警告地瞪了眼前方,为保险起见,他将想说的话直接通入她心里,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心音。

啥?!不会把?!就他这色胚子?!

东方左左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他、原来这男人一直没有女人的原因竟然是——他看到女人的裸体会吐?!除她以外?!

沉默、沉默

脸蛋“噌”地飘上两朵红晕,是因为想起第一次见面他那副色狼样,刚才他说、说那时候,趁她还昏迷时他就看过还了一遍她的身体

“这下你信我了吗?要不要检验一下?”他转过她羞红的脸蛋,坏坏地了把。

“不!”才不要让他看别的女人的裸体!

话一出口,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噢,脸更红了。

“哈哈”雷王乐得将她一下子抱起一下子又放下,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通,才停下来认真地注视着她,“你还欠我一句话。”

她不解,情感方面,她确实迟钝多了,不然也不会多年来脸哥哥们的爱都看不出来。

“在你看来,我等了两百多年,但是实际上,我等你的时间又何止这些?在你出现以前,我一个人度过的那些孤独的日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而现在,我最想从你嘴里听到的那句话,你可明白”

面对这个如痴如狂的男人,她投降了,经过刚才这场闹剧,待如今冷静下来,发现自己真的好幼稚,也终于承认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她真的很自私,也许,在撞向池壁的那一刻,她只是想让他永远活在对她的愧疚之中

“说呀!”久久听不到想听的话,他急了,不断地催着她。

东方左左不好意思地低头,这样的话,一时半会,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这是要顺从自然的呀!而且,貌似、貌似她从未曾在哪个男人面前直截了当地说过吧?

“还有我们!”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两道焦躁的身影冲了进来,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终于忍不住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了,他们刚才不打扰,给了雷王一个机会,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雷王再占了这个便宜对吧?一时间,三双可怜巴巴的眼睛,透着无限渴望,就这么盯着她的嘴唇。



他们的眼睛真的好漂亮

原来他们的眼睛可以变色的,情绪激动的时候,雷得眼睛会变墨绿色,云就是深蓝,火的最张扬,血色的眸子像燃烧的火焰一般;而心情低落的时候,雷就是浅浅的绿色,云得眸色会变成搁浅的海水那般淡漠,火的很奇怪,两颗眼珠子像没了生命力的红宝石。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注意到他们的眼睛,靠得还真近,好清楚

自顾自研究着人家眸色的小女人没注意到三个男人开始冒烟的头顶,这么重要的时刻,她竟然在发呆?!不可饶恕!

唔,没关系,他们可以在床上好好调教调教她嘛

不要“运动过度”就行了,至于孩子的事情,等从她嘴里听到那句话在跟她说吧!

后记三 新郎,确定是七个吗(NP)

在听到火王跟她解释说可能是有人蓄意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时,东方左左心中忐忑不已。她想不出来谁跟她有过节,并且是非人类,除了雷王他们四个以及创世老人,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非人类,到底谁会这样做?为什么挑拨他们的关系?

她的不安被看在眼里,三个男人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搂住她道,“目前,我们还没有遇到过更强劲的对手,慌什么?”

她点点头,茫然。

“乖,你只要安心看好我们的孩子就好,别想太多,什么事都有我们。”雷王将她一头长发用木梳梳理好,抱起她因这阵子的折腾而略显轻盈的身体,有些心疼,“我们回去。”

东方左左下意识抓紧了他的手,心生慌乱。几天前,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感情之后,这三个男人同意带她回去,便用他们特有的通讯方式告知了不知远在何方的冷王,她并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从清晨第一楼曙光升起,知道夕阳落下之际,坐立不安地待在房中的她看见三个背光而立的高大身躯,迎面向她走来,眉宇间尽是醉溺的柔情,他们三人的嘴角都隐隐有着笑意,只是怎么也藏不住眸光里的鸷。而她,察觉了,所以此刻便是如此慌张。

终究要回去坦然面对这一切,如果阿冷选择离开,她亦没有挽留的资格。

一想到他们之间谈话的可能内容,忽然之间狠狠打了个寒颤,她瘫软在雷王怀里,有种想逃的冲动。

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想法,雷王轻轻勾起了薄薄的春片,按住她网上弓起的身子,语气危险而带着丝丝暴虐的气息,“你后悔了?”

她怔忪了下,所有点头的勇气在她鸷的注视下消失贻尽,于是摇头。

也许是错觉,在摇头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悄悄松了下来。

“相信我们。”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雷王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浓浓的倦意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昏睡过去。

“走吧。”火王为她盖了件披风,随着一团金色的光晕,四个人消失在这个时空,离开了这座居住了两百年的宅子。

东方左左怎么也想不到,回到家中,她将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冷王,还有那三个为了她而中途中断修炼归来的豺狼哥哥以及一头羽翼丰满的小兽

而此时,那一个被冷王封印了两百年的时空——二十一世纪,终于被解印,这里的人类无端延长了两百年的寿命,却是在无知无觉的静止之中,时间停止流动、生物停止生长,而尘封在记忆里的别墅跟他们离开前分毫不差地映入眼帘。

鸦雀无声。

一室的静谧,只除了床上的女人淡淡的呼吸声。

床边,围着七个男人。

没有谁率先开口打破这片森的沉默,只是他们都知道,在注视自己的女人的同时彼此都大量着对手,其中,冷王得脸色淡淡的,那副漠然的样子着实令人瞧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他只是一瞬不瞬盯紧了熟睡的东方左左,银亮的瞳眸似深海的漩涡,仿佛想将她吸进里面去。

这个时候,东方左左的眼皮轻轻跳动了下,七个男人心中同时一紧,不约而同向前倾了倾身体,却又想到了什么,止住想要将她搂入怀里的冲动。

雷王抿了抿唇,忽然转身往外走。云王皱着眉头,看了眼冷王以及那三个视她如命的哥哥,也跟着出去了。

“她怀孕了,不要让她太过激动。”火王慢悠悠地道了句,转身离开,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这话如同一枚炸弹,轰炸着四颗震撼的心脏。

他们一直没留意到,仔细看了看,发现火王并没有开玩笑,于是,卧室里,咬牙切齿的声音此起彼伏。

似乎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冷气,东方左左慢慢撑开了眼皮,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到溶入骨血的俊美脸庞,也许是时间的沉淀和磨练,似乎比以前多了份凌然的气势。

意识还没回笼,但是本来已经让她跳了起来。

“大哥!”她死死抱着他,再也不肯松手,眼泪滴滴嗒嗒往下掉。

东方炽的眼眸中隐隐有了几分湿气,宠溺地笑笑,抚着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道,“这么多年了,还是很爱哭呢。”

“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再离开了!”她在他怀里拼命地钻,眼泪都往他衣服上蹭,湿嗒嗒一片。

“好好好,不走,我不走了,我的小宝贝在这里,我怎么舍得离开?”东方炽似乎完全无视旁人,情意绵绵地对她说起情话来了,更过分的是,把她从怀里抓出来吻。而东方左左被这久违的缠绵弄得浑身虚软,半眯着眼睛,也没看见在她旁边那三个快爆血管的男人。

忽然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直接圈住她的腰就往后拖,拉离了东方炽。她一震,皱着眉头瞪向身后的人——

“宝贝,看来我们兄弟之中你还是最偏向大哥呢。”东方琅语带威胁,嗜血的舌尖舔了舔她雪白的脖颈,“我们都站这里那么久了,你竟然忘情得没注意到。”

她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伸手环住他,目光掠过一脸哀怨的东方煌,“二哥三哥。”

被东方琅吻了个七荤八素的,她几乎是吊着脖子喘气,见她这个样子,东方琅低低地笑出声来,戏谑到,“肺活量还是不够啊。”

尽管他们可以说是老夫老妻了,她还是忍不住脸红了红。

东方炽重新将她抱回怀里,着她滚烫滚烫的脸蛋,道,“这回,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不准再扔下我们,记住了?”

她顿了顿,轻轻点头应承。

三个男人总算松了口气,东方琅把她从大哥手里夺过,在她脸上身上了又,感叹着,还是捂在怀里比较放心。这两百年,他们不知道怎么度过的,若不是听说她失踪的事情,师尊也不会让他们提前出关,也罢,以后,要修炼也要把这小家伙带着,省得不放心。

一股沈沈的气压在房间里流窜着,东方左左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们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阿冷——”

她倏地闭了嘴,只因背后那道灼人的目光。

东方家三个男人脸色也蓦然变得乌云遍布,他们可没忘记她为了那个人而终究抛弃他们。

咬着下唇,东方左左有些迫不及待地冲到他面前,“铭铭呢?”

话一出口,只见冷王得脸色愈渐鸷了,淡淡地回了句,“在神殿。”

看着他这张淡漠的脸,东方左左一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敛下了长长的睫毛,任由灯光打下了一片扇子般得影。

想了想,她慢慢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背,整个人扑在他前。

冷王得身体一动不动,没有拒绝,也没有回拥,就这么,任她抱着,直到她失落地想松了手,他才猛然将她扯回去,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揉进他身体里,惩罚似的重重磨蹭她的发顶,“不准你那么在意他!”

听了这话,她扑哧一声笑开了,这男人真可爱。

“他是我儿子,我不在意他在意谁?”

冷王恼怒地掐了把她腰间柔软的,道,“他不需要你在意!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自立自强,何况是神的后代,既然他已经可以独立,就不劳你费心了!以后我们跟他各不相干!”

这是什么话?!东方左左简直要吐血了,各不相干?!

“你开玩笑吧?”

“你说呢?”

她脸色霎白,心寒了一半。

阿冷是了,他本就是块千年寒冰,心冷硬堪比磐石,她只是蓦蓦然闯入他生命中的意外,得到他的眷顾,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对她的爱,只会有增无减,偏执得莫名其妙。而对于其他人,本熟视无睹,就算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恐怕在他眼里,跟路边的杂草没有分别吧!

这就是他,一个连血都是冰冷的男人,一个至尊无上的神。

那么铭铭,即便是他的骨血,怕是只被他当作一掉了的头发,可有可无。

“阿冷铭铭这两百年,你是怎么过的?”

“找你。”简洁的两个字,他将她抱起来,手挥了挥,结界布下,隔绝了旁人的视线。

“那、铭铭呢?”

冷王不悦地眯起眼睛,抬起她发白的小脸,不喜欢她这样的目光,于是吻上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的颤抖,他把她搂紧了些,答道,“一直在神殿。”

她终于死心了,重重叹了口气,眼里的愧疚更深了,“我想见他。”

“我以为你早把他忘了。”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腹部,瞳眸里的冷芒更甚,似乎恨不能刺入那颗小小的种子。

东方左左震了震,下意识捂住腹部,不敢看他的眼睛,终是开口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这是她所想到的唯一的话。

搂着她的手痛心地紧了紧,他不再说话,冷淡的眼眸里没有泄露丝毫情绪,但心下已然凝结成冰,这,算不算风水轮流转?犹记当年,她也是这样对那几个男人说的

“你的心,到底可以分成几份?”他冷冷地问道,冰冷的气息吹拂到她脸上,带着令人颤栗的寒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让她忽然就生出一股惧意,心似乎在顷刻间碎裂成好几瓣,如同他所说的,碎成了几份,却是锥心的疼

“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没有资格挽留。”话音刚落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从刺痛中清醒过来时,口腔里已经满是他的味道,狂肆的侵占,凶猛的掠夺以及残酷的惩罚

口腔黏膜被吮出了血丝,他还是没有放过她,两片红唇如同过度滋润的花瓣,鲜艳淋漓的瑰红色,他连她的牙齿都咬,用他的去碰撞,她的舌头被他搅得很痛很痛,连想说话都没有力气卷起来。

不知不觉中,她呜呜地啜泣起来,两人交缠的唇舌同时尝到了咸涩的滋味,他不为所动,沿着那道泪痕,一直吮吻到她略肿的眼眶,他口中的热气洒在她的发热的眼睛里,让她很感觉眼睛像要烧起来一样灼烫,想要躲开又被他抓回去,残忍地在那粉嫩的脸蛋上咬出个牙印,专属于他的烙印。

脸贴着脸,他轻吐了口气,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他的喜怒,“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睁大眼睛,拼命摇头。

因激吻而润色的唇微微勾了勾,似喜悦,也似爱上。忽而低低吟道:

“我终究是,争不过么?”

此时的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银芒,若有似无,仿佛随时会从眼前消失一般。东方左左慌乱地死死抱紧他,不让他走,不让他走!她就是贪心,她要很多很多的爱,只要他留下,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我,不确定自己可以忍受,就算流下来,也不知道我能忍多久,长此下去,终究会变成对你的伤害。”他要的爱,是霸道而自私的,容不下瑕疵、容不下多余的沙砾。

她不怕!

踮起脚尖,不顾还在肿痛的嘴唇,她颤抖地亲吻他凉薄的嘴角,吻沿着他弧线优美的下巴一直落到他前,整个过程里,她是疯狂的、从未有过的热切和主动。

然而,他没有丝毫反应,挺拔的身躯站得直直的,任她撩拨。

她终是心凉了,慌了乱了,痛了哭了。

留不住,她就知道,留不住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跟他人分享一个女人

她只是痴心妄想,抱有参与的奢望,或许他会留下也不一定,而如今,事实嘲笑她太天真,嘲笑她异想天开,享齐人之福岂是这么简单?

“阿冷呜呜”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她支撑不住了,无力的身体滑落在地,但还是抱着他的腿,脸蛋隔过布料贴在他腿部肌上,痛哭出声。

他一动不动,只是小腿轻颤了颤,似是那灼热的泪水烫着了他。

她扯着他的裤管,哭得像个孩子,全无形象。

手指动了动,不知为何似被下了定身术一样僵硬着身体,脚也迈不开,那哭声让他好难受。

孕妇终究太过脆弱,他们都忘记了这个事实,在又一次抽噎不止的口窒闷时,她感觉到腹部开始抽痛起来,一阵一阵的,痛得她连呼吸都紊乱了。

她倒在他脚下,那倒地的声音如惊天雷把他聪迷离的神思中震醒,那张苍白的脸蛋上犹挂着斑驳泪痕,她抱着肚子蜷曲在他脚边,一声声呜咽,无助又惊慌。在他抱起她时还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阿冷别走好不好?呜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挽留你,可是可是我不要你离开阿冷,我是不是很自私?我很坏,我很坏”

她闷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用仅有的意识死命抓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痛得神智不清。

“对,你恨自私,你是个小坏蛋。”他抚额,叹了叹气,边为她治疗边擦她的泪水。看到她脸色恢复红润之后,搂紧了她,自言自语道,“你让人又爱又恨,怎么办,我不想退出。”

她睡着了,什么也没听见。

可是,连睡梦中也不忘紧抓着他。

留意到这个举动,他的心有些甜,有些涩。

罢了罢了,她是他逃不开的牵挂,甜蜜的负担而时间还如此漫长,这场七个男人的战争,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七个男人惊醒了第二次谈话,确切地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谈话。

气氛有点古怪,为了这样一个荒诞的目标,他们同坐一桌,心境不比从前,因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得意者得意,失落者失落。

其实向来,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只有一个,他们要共享一个女人,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却又顺理成章的事情。经历了这么多,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没有人逼他们,是他们一直在逼她。

舍不得离开,做不到放弃,那就留下。

“婚礼,还是越快越好。”

末了,东方炽低沉的嗓音敲碎这片宁静,而这句话,像扩散的某种魔法,带得一众人脸色千变万化,如同被吸住了思绪,攀爬在悬崖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这一点。

“嗯”。

雷王得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冷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率先点了头。

“就在这两个月吧,否则等小可爱肚子打起来可不方便了。”云王得笑容带了温度,邪魅依旧,却真诚万分。

“我去请师尊为我们主婚。”火王得脸色也稍稍显出柔和,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得问问宝贝想要什么形式的婚礼。”东方琅弯起了狭长的双眸,笑得分外妖孽,他等了两世,才等来的相守,此时此刻,心里的幸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还能有什么形式?琅,你不会想八个人围成一圈一起夫妻交拜吧?”东方煌鄙视地看了眼二哥,想想那场面都忍不住抖了抖。

殊不知,这句话又激起了众人心中的涟漪。

八个人的婚礼,一个新娘七个新郎,无论放在哪个朝代哪个时空不是惊世骇俗的?这个认知让他们再一次认清楚他们即将成为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这个事实,一时间,心下不由得滋味万千。

而冷王身躯狠狠一震,复而想起那一场他们未完成的婚礼,脑子嗡嗡嗡地响起来,口酸涩难当,一波又一波的酸浪逼得他快窒息了。

然而,纵使万般心痛,却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无所顾忌地当众宣告她是他一个人的了,因为,他们的地位都一样,此刻,他们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没有哪一个是领先的。

在这场看似平静实则暗涛翻涌的讨论中,只有他,始终保持缄默。

不是懦弱不是逃避,而逝他本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东方炽扯了扯唇角,也为即将名正言顺地拥有她而愉悦。当眼角扫过沙发角落里那个面如死灰的男人时,眸光黯了黯,不咸不淡地开口道:

“确定,新郎是七个吗?”

什么意思?顿时,所有人都狐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

“如果不能忍受,就趁早离开,留在这里拖下去只会对她伤害更深,少一个她还可以少一份忧心,无论她受到什么伤害我都会在她身边,治愈她的伤口,但是伤害了她的那个人,永远别想再回来,就算再死一次,我也要将他驱逐于门外,驱逐于——她的心外。”

一字一句地,东方炽说得极为缓慢,也极其坚定,语气里无不夹杂着狠和警告的意味,说这些话时,他只是针对一个人的——自然是冷王。

冷王目光沈如水,视线与东方炽对上,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两个人,简简单单不到一秒的对视,竟然让周围的气温降到零下。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淡淡地说了句,冷王转身便上楼,刻意留下了一串串脚踩在楼梯上“嗒嗒嗒”的声响,神色漠然。

这一句,僵局。

“咯咯咯”

东方琅额上隐忍的青筋暴跳,他、忍、他、很、久、了!

“算了,以后,要相处的日子还很长。”东方炽倒似乎是不在意,按住自家兄弟的肩膀,微微笑了笑,眸色隐晦,朦胧的笑容如同隔过了云端,叫人看不清他想什么。

而当事人,东方左左对于这些暗潮汹涌毫不知情,只是连睡梦也不太安稳。

在大哥的怀里醒来时,她还有些懵懂的睡意,这种久违的温暖让她唇边绽开一朵安心的笑容,方才因噩梦而惊慌的心也定下来,在他前蹭了又蹭,吸着鼻子,努力嗅着那好闻的气味。

东方炽呵呵地笑,揉了揉她的发丝,满脸的宠溺,“一睡醒就像只小狗一样?”

“大哥,我好想你。”难得地,她主动向他倾诉自己的心意。

果然,东方炽眼里闪过一抹狂喜,捧起她的小脸就亲了下去,把她凌乱的发丝都吻到了,夹在四片唇中间,格外的缠绵不休。

“我唔我要空气”侧开了脸,她脸颊泛起了健康的红晕。

“我这不就给你做人工呼吸了?”他笑得狡黠,再次覆了上去,眼里满是醉人的爱意。

她也醉了,醉在他缠绵不止的爱里。

许久,四片唇从难舍难分的痴缠中拉离,东方炽替她梳了发,绑了个简洁的马尾,再抱起她下楼,惹她嗔怒连连,轻捶他口一把:

“又不是小孩,我要自己走!”

“乖乖,让大哥抱抱,大哥喜欢抱你,要不,以后不给你买鞋了。”他笑着威胁到,舍不得放手,每一刻都像腻在一起。

她最终哭笑不得地由他抱了下去,等待她的是一桌子的饭菜和六个神色各异的男人。

东方炙自然是将她放到自己的位置上,为她摆好餐具,又细心地剥了几只盐水虾子到她盘里,这才满意地擦了擦手。

饭桌上,她原本也有些紧张,但很快被美味的食物吸引过去,那是哥哥们做的,那种温馨而熟悉的味道让她留恋不已,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忽然一块竹笋被夹到了嘴边,她愣了愣,抬头,在看见云王带着温柔笑意那双眼眸时,不自觉张开嘴巴将竹笋咬进去,这道凉拌竹笋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青涩,云王得厨艺因她而出神入化,笋片在唇齿之间,清脆可口。云王心满意足地替她擦嘴角,就着她吃过的筷子开始用膳。两百年来,因为她,他也开始适应了食物的味道。

东方左左抿了抿嘴巴,低头安静地嚼着盘子里不断夹过来的食物,各种各样的菜,味道也不一样,她吃到了六种味道,只是没有那个人

他从来不为她洗手作羹汤,也不会为她学烹饪,更不会因为她而尝试人类的食物。

可是,这些,重要吗?喜欢就是喜欢了,爱情总是莫名其妙得。摇了摇头哦,她笑自己怎么突然胡思乱想了。

随手舀了勺前面的汤,她没有看见某个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紧张。

“噗——”

汤汁全洒在了面前的菜上,星星点点,都在诉说着她的不厚道。

“怎么了?喝个汤也会噎着?小心些,都有身孕的人了。”东方炙为她擦着流在下巴处得汤汁,说的话很温柔,嘴边的笑容却有些不怀好意。

“这、这汤是谁煮的?”她微张着红唇,指着那锅开起来颜色不错的白色的汤。

回答她的是满桌的沉默。

她有点郁闷,但也没法发飙,没办法,谁叫她不会做饭?

“我做的。”某人开口承认,本来就冰冷的脸此时一点温度都没有了,脸色当场就黑了下来,微愠地看了眼桌子上被喷出来的汤汁,转身就离开饭桌。

东方左左看着那里去的身影,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眨了眨眼,她吞了口还带有涩味的唾,对那锅汤敬而远之。然而心底却雀跃不已,偷偷地笑了起来。

其实,八个人的生活,也不赖嘛!

但是那锅汤咳咳,希望阿冷大人不要再一时兴起再去钻研他所不擅长的烹调了

因为——受苦的人只有她而已

可是,口中的涩味却怎么也掩不去心中的甜蜜

后记4-6

后记之四 似是而非的九尾狐

东方左左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原来自己是个弱女子。

咽喉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锐辣痛楚使她深刻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快咽气之际,懊悔不已,晨起的时候,几个男人说有些事情要秘密商谈,暂时不便她参与,那一脸神秘却带有喜悦的模样,让她无从探究,挑了挑眉,反正她迟早会知道。于是,她便去后山漫步,呼吸着后山晨间独有的新鲜空气,带着阵阵迷人的花香。然而,不到一刻钟,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而她,是被一阵近乎扭曲的痛楚窒息弄醒的,只闻到一股异常糜烂的想起,随着脖子上那双狰狞的手索绕在鼻间。

是个女人?

涣散的意识几次试图凝聚,奈何身体越来越虚弱,不,她不想放弃,爱她的人,她哎的人,还在等着她,他们还没正式完婚呢,她怎么可以先离他们而去?

她的阿冷,她选择的是他,却又背叛了他,经历了种种,好不容易相聚

哥哥,守护她的哥哥,她说过不离不弃,最终却还是投入他人怀中。如今回来了,她们说好再也不分开的,上穷碧落下黄泉,她相信哥哥也会追来,可是,她不要这样的追随

铭铭,她说要好好补偿他的,却终究一次次违背诺言。这一次,她不想再抛下他

还有那三头刚刚被他驯服的野兽,如此不可一世,如此的执着羁傲,他们能接受她刚给她们尝了甜头却又转身离去的事实吗?不能

好爱他们,却从未珍惜,临死之际蓦然醒悟,原来他们在自己心底的位置竟如此重要,那些被她们刻下的烙印,无法随着时间亦或死亡而消逝只怕是来不及了,她说不出口的爱

要说再见了吗?

“唔”!那双罪恶的手忽然松开了,她瘫软着缓缓滑落在地。

“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掉吗?”冷的语调,听起来不不阳的尖刻,让人胆寒的刻薄语气,缓缓响起。

东方左左抱着小腹困难地吸了几口气,模糊的视线伴随着回笼的意识而变得清晰,终于看清那道声音的主人。眸眼反一眯,她,不就是那场春戏的女主角吗?那个让她误会雷王得女人,现在活生生出现在她面前,还差点掐死她,这是否说明雷王对她说了谎?毕竟,事实证明了确有其人。

“啧啧,还真是清冷如月、冰肌玉骨!难怪那些个男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无心世事。”削尖的下巴被轻柔捏住,东方左左看着眼前越放越大的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某一处。

喉结?

人妖?!

她蓦然打了个哆嗦,越看越别扭,男不男女不女的。眼前人虽然也属于柔美男,但是不同于东方琅的妖孽俊美,他少了那么一份英挺之气,反添一份女子的妩媚姿态,模糊了别。

“真不知道,你除了这副好皮相,还有什么比得上尹伊?好无情趣、冷冰冰的子,怎可能比我的尹伊讨人喜欢?”他喃喃着,瞳孔一点点扩大,神思涣散着,却专注在她眼底深处,仿佛在透过她回忆起某个人,“尹伊喜怒形于色,从来隐藏不了自己的情绪,她最喜欢甜甜笑着对我撒娇,她那么善良可爱,那男人对她的情意熟视无睹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残忍地将她毁掉!让她受尽屈辱而死!那样残暴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做天下苍生的统领!你有了他的孩子吧?今日,我要让他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滋味!让他痛不欲生!”那人越说越激动,原本显得妖媚的细长双眸也因充血而狰狞着,锐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了东方做做脸颊里,渗出了血丝

噢,该死!

毁容了,锐啦啦的痛,让她冷汗吟吟。

“雷王,杀了她?”得问清楚这个才行,好回去找那人算账!哼!

人妖双目中闪过一丝痛楚,“那样的男人,为何尹伊会喜欢,她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爱上他的,对,一定是,她只是一时被外貌蒙蔽了,才会傻得去送死她死了,被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用那样羞辱又肮脏的方式杀死的呵呵,你一定不知道你的男人是多么恶心的家伙吧?我来告诉你好了,你知道尹伊是怎么死的吗?她被扔到一个圈养畜生的‘斗兽场’,喜欢雷王的女人都在里面,被发情期的野兽蹂躏、跟那些畜生交配!想活下去就同伴的尸体,或者不想吃尸体就互相残杀,直到最后剩下自己,就会被饥饿的野兽撕裂生吞!哈哈哈你的男人多残忍、说不定哪天他厌倦你了,你也会是同样的下场。我倒要看看雷王是否如传言般爱你胜过他自己,还有那几个家伙,他们天都是自私的,你猜猜,他们会不会为你付出一切?”

东方做做猛地打了个哆嗦,雷王就是这么对待送上门的女人的?那家伙似乎比火王更暴力、更血腥回想起来,自己对他的了解竟如此浅薄,她们的过去从未对她提起,这个认知让东方左左心里很不舒服。皱起眉头,眼前的人妖疯了,不过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杀不了他们几个,就找她找垫背的。倘若她真的死了,那几个男人会如何?而倘若他们真的出事,她又会如何?真不敢想象后果

“那出戏是你演的,而你不仅仅制造幻觉给我,还有云王,云王正好可以见证你这场好戏。”她用的是肯定句。

“是啊,可惜没看到你们彩的表情。”怕被发现,他只能先逃之夭夭。

雷王,哼哼,很好!该死的雷王,他死定了!他惹下来的桃花债!

“你怎么可以亦男亦女?”他们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四大统领了,眼前这个人妖居然可以给云王制造幻觉,并且蒙骗过去,看来不容小觑呢!

话一出口,她就发现不对劲了,人妖竟然脸红?!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她还是瞥见他那双美眸中仓皇的别扭。

顿了顿,他勾唇一笑,眼波流转间妖媚无限,“我是九尾狐,在破身之前可男可女,若想从此变成男人,就找个女子破身,反之则为女。”

天啊,还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他现在还是处男?张扬说来——“尹伊是你什么人?”

“妹妹。”他幽幽叹了句,锐利的指甲反复在她脸上的伤口处勾划着,传来阵阵刺痛,同时警告她话太多了。

一只狐狸。她在心中暗想,难怪美得不分别,传说中的狐狸。

“真可惜,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竟要这么早就芳华陨落,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怪只怪你跟错了男人。”他轻笑着,把指腹上蹭来的鲜血涂抹在她的唇瓣处,妖红的色泽在她嘴唇上染开,愈发艳丽勾人。

“我自知自己的下场,死又何妨?活的太久了没意思,这时间无牵无挂,还不如找个人陪着死,你说是吗?”他唇畔的笑莫名多出几分落寞,周遭的空气也透出淡淡的寂寥。

东方左左无语地对着这个自寻死路的“狐狸”,腔无来由地窒闷起来,“永远”这个词仿佛忽然间在信中从褒义转为中了,活得太久没意思吗那么,是否所谓的爱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冲淡?再炽热的爱意也经不过时间的磨练,终究被湮灭在时光长河中

此刻,她蓦然产生了想当个爱情逃兵的想法,是的,她在害怕,她得到了太多的爱,太多的幸福,容易患得患失。倘若会失去,现在先放手会不会更好?如此一来,讲来她就不会被伤得太深。

想得太过入迷,而她从来没有那样的自知之明,往往不经意间蛊惑人心却不自知。水样的眸子太过摄魂夺魄,被这样迷人的眼睛凝视着,圣人也疯狂,她没注意到那双被她注视着的妖异瞳眸渐渐染上别样的色彩。

九尾狐迷惑了、茫然了,为何会这样?她竟然不被他与生俱来的媚术所惑,反而自己迷失在她的水样瞳眸里。他阅人无数,却从未这般心动。对,是心动。

这双清澈的眸子,上一刻还清冷如月,下一秒却显得楚楚动人,脆弱得仿佛易碎的琉璃,似蒙上了一层水雾,叫人觉得明明近在眼前但心生天涯之隔。

这个时候,九尾狐蓦然一震,警戒地环顾四周。东方左左刚要起身就被他按了下去,浑身一阵徐软,渐渐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淡咧的气息索绕着鼻息,炽热的温度使她挣扎着醒过来,因为这不是她所熟悉的温度。睁眼,入目的竟是一张红润的薄唇竟近在咫尺,吓了一跳,眼看就要撞到后面的墙,腰身一紧,她被扯入一个陌生的怀抱。如此亲密的姿势使她抗拒,但不知为何,仅仅是微微挣扎了几下便停止,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为什么不会觉得反感?而且他身上的气息似乎淡了不少。

才刚刚这样想着,恶心感就跃上喉咙。

“我给你个机会,可好?”不知是否错觉,耳畔传来的他的声音竟带有几分亲昵。

“放开,否则后果自负。”

“孕吐。”抓着她的手腕听过脉搏,九尾狐肯定地说出了她此时的症状,眉毛危险地扬起,“你讨厌我?”

“你认为我应该喜欢你?一个把我绑来的狐狸?”她毫不保留地嘲讽着。

哪知九尾狐竟不怒反笑,有趣地看着她,“狐狸么?有何不可?你不是野爱上了强暴犯?”

东方左左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么直到这些细节的?

“你还没回答我,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同归于尽,另一个是——爱我。”他凝视着她,妖媚入骨的眸子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看她活见鬼似的瞪大了眼镜,他继续道,“当然,在你还没让我感受到被哎的感觉之前,我们的约定都不算数。那么,跟那几个男人同归于尽也不错。”

她几次像要发怒,又硬生生忍了下来。为什么,她对他吼不出来,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不似之前的惧怕和反感,反而觉得她在面对一个难缠的流氓在耍赖,感到既无奈又抓狂。她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感受到被哎的感觉?如果他一直不说或者隐瞒,那岂不是无穷无尽的囚禁吗?

“要爱我吗?”他看着她睁得圆圆的眼睛,笑得神秘又迷人,眉宇间隐约可见其紧迫逼人的威胁感,“要先在两败俱伤还是看着你的孩子平安出世?”

她无语了,这个笑容忽然很像用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他,虽然可能会跟他妖艳的外表不太符合——“斯文败类”。

“女人很多,我可以帮你找。”她的语气像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狭长妩媚的眸子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可能没听清楚,我只要你爱我,你认为我需要你来帮我找女人吗?”

“我不可能会爱上你。”

她笃定的语气一落下,周遭的空气在刹那间下降到零度。这个变化东方左左狐疑地抬头看他。

“为什么非我不可?”她盯着他的眼睛。

“因为只有你让我动了心。”他伸出手,掌心缓缓覆盖住她的眼睛,她的爽眸那般纯净,仿佛所有的秘密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在黑暗之中,只听到他的叹息,“无论你答应与否,我都改变主意了,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知道你一定会的”

她像要反驳,被他轻轻按住了唇。

“嘘——”

张扬暧昧的语气,东方做做不自觉簇起秀致的眉头。

“好了,睁开眼睛看看,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他的语气里有着几分淡淡的眷恋和感伤,樱花温柔的气息将他们包裹着,似女子柔软而温暖的怀抱

他们的位置是在一座日式小院的中央,淡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樱花散漫地落了一地,清风拂过,吹起一片芳香。

两层式的小楼阁,木制的方子,还有樱花树下那张光华的石桌,被磨平的菱角显示出这是一座老宅子,显然曾有人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只是,他问什么要带她来到这个地方?一个被居住过的庭院?从装饰风格上看,是现代的。

“这是你住的地方?”狐狸喜欢日本?不是说日本有阳师吗?就不怕被捉?

闻言,九尾狐眸中闪过几缕奇异的光芒,低声道,“我在这里住了八年。”

“你的家人呢?”话刚说完,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赶紧结巴地解释,“我、我是说除了你妹妹之外。”

九尾狐似乎毫不在意,面上漾起淡淡的哀伤,叹息低不可闻,“全都不在了。”

“但我并不是一个人,你来弥补我,做我的家人好不好?”他的目光好专注、好认真,认真到使她忘记了他们的敌对身份,不自觉地颔首。

得到她的应允,他欣喜地笑开了,满心愉悦地将她拥入怀中,与方才那个想要杀了她的人妖判若两人,东方左左茫然了。为什么,她不排斥他的碰触?反而有种莫名的亲近和熟悉感?他还是初见的那个他吗?而她的初衷又都去了哪里?她被迷惑了吗?

全然不觉自己正以怎样暧昧的姿态偎入别的男人怀里,东方左左任由他一下一下抚着自己长长的发,果她稍稍有几分留意,就会察觉到这种恋人般亲昵的互动,男人眼中划过一抹深沈,悄悄改而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肢,一个春风般得吻落到她的发顶,轻轻地,其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而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几道身影悄然落入院子里,无声无息。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明明两方怒目相视,却不存在杀气,剑拨弩张的对垒,男人间无形的刀光剑影,煞气凛凛。

“妖妖,过来。”

正在发呆的女人听闻这熟悉的声音,那带着威胁的危险语气,她惊喜地回过头,“阿冷?你们来了。”

冷王因她毫不掩饰的愉悦而淡笑,随即又不悦地皱了皱眉,“你的手放哪里呢?”

她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只是无法掰开那双宛如钢铁般的手臂。

东方炽等人完全没有帮忙的大蒜,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旁,云王甚至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等着看一场好戏。

“放开她。”冷王簇着如山的眉峰,不耐地吐出几个字。

“我抱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放开?”九尾狐挑衅地勾起唇,头一低,在她来不及反映的时候啄了下她的红唇,又迅速放开。

东方左左瞪大了眼,额上渐渐浮现青筋。

冷王眯起眼睛,滴滴咒骂了句,东方左左更觉得不可思议了!今天她是不是还没睡醒?!阿冷骂脏话?!

“冷铭!你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道类似于野兽般的怒吼,她只感到周围的方子都在转动起来,不对,应该是她自己在转动,劲封在耳边呼啸着。

冷铭?原来他叫冷铭。

咦?怎么这么熟悉?

东方左左疑惑地想着,抬头看了看他,这一看可不得了!

“阿冷?!啊不对,阿冷在那里,可是呃?两个阿冷?也不是,这个眼睛是黑色的,阿冷应该是银色的。”天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混乱!

抱着她的“阿冷”听见她的自言自语,“扑哧”一声笑出生来,笑得万分开怀,情不自禁低头又偷吻了一口,“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

东方左左怒瞪他,咬着嘴唇苦恼着,是不是阿冷为了报复她才变出另一个自己耍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忌到她,冷王与“假冷王”打成了平手,但是两人分别抓着她一边肩膀,一模一样的容貌、相同的衣着,若非截然不同的气质以及一银一黑的异色瞳眸,她面前两个男人真像在照镜子嘛!

只是——她想不明白,怎么九尾狐忽然变成另一个阿冷?那原来那个九尾狐呢?

“东方左左!你这个笨蛋!”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本名,显然是真的发怒了,此时的冷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中间一脸茫然的小女人。

东方左左不服气地哼了声,感觉自己像被人当猴耍了一场。

见她这般,冷王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掰正她的小脑袋,对准了自己,“我才是你的男人!而他——”他又转过她的脸,对着那个脸色慢慢沈下来的男人说,“你给我瞧清楚了,他是你儿子!”

轰隆!

啥?!

她、她、她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她把阿冷给生出来了?!噢,呸呸呸!蓦然,一个最不可能却是对这一切最合理解释的想法闪过脑海,他是——

“铭铭?!”声音是颤抖的,嘴唇是被咬得鲜红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眼睛是瞪大的,双脚是虚软的。

母子重逢,曾经幻想过千百种情景,却万万料想不到会是如此戏剧。

她嘴巴张了张,复而又合上,几次反复,欲言又止。最后,黯然垂下了头。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愧疚她的歉意有太多太多,无法三言两语表达出来。从来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怎么好意思认回儿子?只把他生下来就任他自生自灭,阿冷为了找自己也从未对他予以关注,如今,他以这种方式来见她,摆明了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游戏人间的他那般戏弄自己,那句“爱上强暴犯”让她知道,他看不起她。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而自己完全不敢相认,她对他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哪个小小的可爱的婴儿上,不敢相信这个与阿冷如出一彻的高大男人是自己的孩子,他看起来能撑起一片天,那样的强势,而她这般娇小,说她是被呵护的一方才有人相信。

“我不姓冷,我的全名是铭狁。”毫不在意她身后男人愤怒的目光,他托起她削尖的小下巴,黝黑的眸子闪烁着不明的光芒,“那头九尾狐我已经解决掉了,后面带你来这里的人是我,而我说的话也是真的,我要你爱我,你的答案呢?愿意,还是不愿意?”他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他不肯承认是她的孩子,果然,他还是没有原谅她,刚才他说他的家人都不在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不愿意承认她?

“跟我回家好么?”她抓着他的手,紧紧地,急切地。

“你会一直爱我吗?永远都不会再放弃我?永远都留在我身边?”细听之下,他的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冷王眼里闪过一抹沈思,而“看戏”的另外几人也同样为这番母子之间诡异的对话而深深思索着,这似乎有点不对劲。

只是,当事人东方左左只当他是过于缺乏安全感,对他更加怜惜和心疼了,不顾冷王愈渐沈的面孔,反手搂住冷铭狁的腰,频频点头。

被搂着的男人缓缓弯起了薄唇,环住她的腰,黝黑的双眸里有着一闪而逝的宠溺和温柔,却完全没有孩子对母亲的依赖和仰慕。

而她只是陷入自己忽然之间泛滥的母爱当中,努力融入母亲这个角色,对于充当母亲这个角色并没有多少经验的她,本不晓得自己与眼前这个男人之间诡异的相处氛围,完全不是母子之间该有的那种亲密无间的融洽。

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七大一“小”八个男人开始上演无休止的争宠生涯

后记五 给你今生独一无二的婚礼

“我不同意。”

偌大的客厅里,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如惊雷在平静的湖面砸出一池褶皱,原本几个吵得面红耳赤的但恩人以及一个目瞪口呆的小女人闻声望向声音的出处。

冷王面色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没有反对的资格。”

“是吗?”冷铭狁哼了声,那双泛着不明意味的黑眸转向一脸不知所措的女人,“我亲爱的——母亲,你认为我有没有资格反对这场荒谬的婚礼呢?”

不知怎的,那句故意被拉长的“亲爱的”使她的心“咯!”一下,慌得很。太诡异了,也太不正常了,从把他接回家开始,就没听他叫过一声“妈妈”,而他对七个男人的态度也隐隐有着敌意,要他尊他们为“父亲”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她把所有的反常都归于他的叛逆和自己的滥情,毕竟这样的家庭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并未多想。

思绪飘啊飘,魂儿荡啊荡,直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凑到眼前,她才赶紧正襟危坐。太不像话了,在自个的儿子面前她这个母亲做得没有一点儿威严,老是被调侃。

“如果你要跟这几个老头子举行婚礼,那我只好走得远远的了,这样的老男人做我的父亲,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冷铭狁嘴角扯开一抹嘲讽,不怀好意地威胁着。

啊啊?老、老头?!

膛目结舌是她此刻的写照,怎样也想不到这个称谓会被冠在这几个男人身上,一直以来,在她的印象里,只有一大堆的褒义词将他们淹没,现在想想,唔似乎对她而言他们真的太老了血喔,她最多两百多岁,而他们啧啧,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妖怪

“哈哈哈”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放肆地笑出来,前俯后仰地失了一贯的形象。

自然,七个男人的脸色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冷铭狁趁机吃豆腐,一只手搂住她因笑得夸张而猛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绕道她的小腹上轻轻按揉,缓和她过激的情绪,眼里泛起不为人知的柔情。

面对自己的儿子,东方左左自然不会有防备心,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享受儿子的服务,还在不停地闷笑。

“宝贝,你不觉得自己笑得太久了些?”隐隐约约间,东方左左似乎听见二哥“咯吱”作响的关节滑动声音,马上合拢双唇,只是怎么也拉不下拼命上扬的唇角。没办法,听到二哥的声音,她就想到这个二哥也八百多岁了,哈哈再过两百年就是千年老妖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回到了冷王怀中,而冷铭狁感受着空空如也的膛,眼里光一闪,不多说什么,微笑着对上“父亲”别有深意的目光。两个男人之间的撕杀火花,迟钝的东方左左并未察觉,一昧没心没肺地笑着,在冷王怀里蹭了蹭,撒娇的意味很明显。

“阿冷,铭铭才刚回来,那些事情先缓一缓好不好?”她仰起美丽的脸蛋,水眸盈盈。

冷王颀长的身躯僵直了下,冰冷的薄唇抿成一条线,透出执着得刚毅与不悦。

他们的婚礼已经延迟了两百年,而今,又添了六个新郎,这已是他莫大的不甘与伤痛,竟在这个时候又回来了个小鬼,这不是存心叫他好看么?

冷铭狁见状,指腹摩挲着下巴,缓缓道出一句最具威胁力的话,掷地有声,“当初就在这个房子里,记得有人说过除非她的儿子同意这场婚礼,否则她不会嫁给任何人。”

咕咚!

东方左左心上涟漪一圈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他,他、他怎么会知道、或者说怎么会记得?!那个时候他不过是刚成型的胎儿!

面对她见鬼似的表情,冷铭狁直接给予她答案,更令她震惊,也更愧疚,“事实上,在你打算自尽的那个时候起,我就有了自己的意识。”

听闻这话,冷王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自觉伸手环住她,紧紧地不愿放开,那一幕永远都是他心头最刻骨的伤痕。

她苍白了脸,眼眶慢慢红了,发热发涨的眼眶贴着冷王得颈窝,那样的温度,几乎要烫着了他。

冷王身上顿时散发出狂暴的戾气,冰雪冷雾凝结在暗沈的银瞳中,即使是他的骨血,也不能伤害她!

光影一闪,冷铭狁躲过攻击,从他怀里抢过东方左左,那张与冷王一模一样的脸孔毫不掩饰对她的心疼,“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亲爱的——母亲大人。”

“阿冷,别打了。”见他们又要起争执,她连忙阻止,“他是你儿子,不要总是动手使用武力。”

的确,冷铭狁回来这个家没几天,却似乎时常“很不小心”地撩拨起众男人的怒意,弄得这个家**飞狗跳、不得安宁。而东方左左一直想找机会跟这个久违的儿子好好聊聊,但是没几句又被吃醋的男人拉了回去,搞到她现在对自己的孩子仍旧陌生得很,除了那张脸皮,对于冷铭狁,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连他那古怪的情也捉不透。这很令她挫败。

眼看一场暴力武斗又要开始,她忍无可忍地爆发出生平第一句有失斯文的吼声,“继续打!谁死了我给他陪葬!”

这个平日里以冷静自持的女人终于撕破脸了,男人们颇感惊诧,八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涨红的脸蛋,一瞬不瞬地。

她咬了咬牙,上前直接拉过冷铭狁的手往外走,对那群呆立的男人远远平抛了一句话,“三天之内不准出现在我面前!违令者一百年不准碰我!”

天啊!

这、这是他们的女人么?

“***!”东方琅瞪着越走越远的娇小身影,忍不住爆,眉宇间隐约浮现当年的混黑的时候才有的戾气,修行并未改变他的子,只是暂时被压制住罢了。

“这样也好,我们该去查查那小子的来历了。”云王蓝眸闪了闪,不是他多疑,而是冷铭狁的一举一动太过古怪了,而且似乎是刻意为之,并没有隐藏之心。

冷王没有吭声,他也云里雾里的,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可是他几乎没正眼看过他,当年把他扔给部下之后就任他自生自灭了,不过他好像有听说师尊收留了他好长一段时间,而期间发生过什么事他就不知道了。两百年,那小子的修为竟达到如此境界,除非通过某种捷径,而给他提供这种捷径的人

“他让我有种熟悉感。”半晌,东方琅眯着眼睛肯定道,努力搜索记忆中给他留下印象的人物,身体突地一僵,艳红的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龙狁”。

是他。

东方左左受不了了!再这样被他们吃得死死的,往后日子还那么长,她怎么活呀?

愤恨地拉着冷铭狁的手盲无目的地地走,直到后背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步伐嘎然而止。她停下来,回过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铭铭”感觉好奇怪,对着阿冷的脸喊出如此幼稚的称呼。

“这是第一次,在我和他们之间,你选择我。”低沉而富有磁的嗓音让人听了不自觉沈迷其中,东方左左亦然。待那句话传入脑子之后心中突地一酸。

“你拥有所有的记忆?直到关于我与他们的一切?”如果是这样,那么、对他太不公平了。两百年,他承受了多少痛苦。

“是。”

她酸软的身子被他勾住,缓缓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而她并未察觉任何不妥,反手回抱住他的腰,“对不起。”

他呵呵一笑,低声道,“没有关系,以后不要再丢下我就好。”

她的心中有一道暖流划过,热热涨涨的,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说不清楚,只知道很舒服、很舒服。虽然很想开口要他叫一声“妈妈”,可是亏钱了他太多,她问不出口。也罢,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她推开他过于紧窒的怀抱,没有看见他眼里瞬间的失落与诡光。

“跟我说说,你这些年都去了什么地方、跟谁修行的?”她拉着他在一棵青松树旁边坐下,仍有些刺目的霞光照在两人身上。

冷铭狁懒洋洋地靠着树干,黝黑的瞳眸半眯起,就不知是在赏景还是看人,“你失踪后我就离开了神殿,在各个空间里独自流浪,但显然我低估了自己本身的价值,那个男人的子嗣、一个潜能无限的神婴,对于修行的人来说有多么不可估量的价值,我虽一出生便拥有强大的法力,但毕竟未曾经过任何指导,没过多久就落入一个水妖的手中。”

她浑身一震,转身默默握住他的手,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任她握着,唇边缓缓绽开一抹满足的微笑,“创世神救了我,他要我跟他回去修行,可我不想看见那三个男人,所以我拒绝了。他没办法,就把自己的部分修为给了我,并加以指导,我有与生俱来的灵力和天赋,加上他的修为,这就是我为什么能跟那男人打成平手的原因。”

她微微有些震撼,创世神为什么要这样做?

“前世今生,我栽倒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可笑的是那个女人因为同样的男人而不要我。左左,你真的好残忍,你知道吗?我选择做你最亲近的人,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你独一无二的爱,却一样被你放弃了,没想到你为了他们竟可以放弃自己的骨,我还是争不过他们,早知如此,我又何苦要这个束缚的身份?我不在乎,可是我知道你会介意。”

他一字一句把她弄得一头雾水,糨糊一般的脑子里隐约有了大致的猜想,却不愿意去相信。

“左左,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他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彼此呼吸可闻。

“左左,两百年前,你接受了兄妹乱伦,那么两百年后的今天,是否也可以接受我?”

他锐利的视线紧迫逼人,额头抵着她的,眼睫毛轻轻扇在她蓦然瞪大的眼睛。

“我爱你,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窒息的空气仿佛连她的呼吸都带走了,眼前的景物缥缈如同虚无。

东方左左猛地别开脸,超速的心跳声提醒着她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她简直快被这种压抑的气氛逼得无路可退。他说什么?她的儿子在说什么?!前世?今生?乱伦?接受他?!

噢,不不不,这个世界疯了!

“你不是铭铭。”她喃喃道,都怪她,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没有在他身边看着他成长,导致如今下落不明。这个不是她的儿子,不然怎么会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来?

“呵呵,你害怕了,我不是他的话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那个男人会认错自己的孩子吗?左左,别自欺欺人了。”他欺近她,轻轻咬了口她柔软的耳垂。

她一个哆嗦,推开他,“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会生气的。”

“玩笑吗?东、方、左、左!那时候我说过,我舍不得放手,所以现在我又回到你身边了;那时候我说过,我对谁都可以残忍,就是无法对你狠心,所以我始终没有逼你,对那几个男人冷眼旁观、对你的八人爱情不予评价;那时候我说过,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可是我舍不得你痛,我宁愿死掉也不让你痛。前尘往事已是过去,我在乎的是今生,我不会再放手了,你恨我也无所谓!”

他的双臂收紧,紧得她快窒息了,然而,心中却浮现那人死前深情无悔的模样,与眼前人重叠起来,眼眶里有了湿意,终究说出那个藏在心里模糊而久远的名字:

“龙狁。”她说出口了,心里在刹那间空了,仿佛失去了什么。

他笑了,他从来不是冰山,此刻脸上却如同冰山融化的温暖,紧紧地抱着她,那种失而复得的满足如此明显,不加掩饰的喜悦。

她任他抱着,排山倒海的晕眩感包围着她,喉咙涌起熟悉的反感,但她知道不是因为讨厌他,而逝孕吐,挣扎地动了动,“我好难受”

他赶紧松了手,紧张地审视她全身上下,却没注意到眼前人用何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我有些不适,我们、先回去吧!”

她已有了决定。

转身,她不再看他一眼,咽喉处仿似哽住了,心痛得无以复加,这种空荡荡的疼痛只有她自己懂,因为,她失去的不止是自己的孩子,还有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不知怎的,他的心突地一跳,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喉头滚动了几下,终究没有问出口,犹如踱步一般,沈重而缓慢地跟在她后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纤细的背影,永远都看不够。

这样接近的距离,却似隔了千山万水,又是这样的距离,他伸出手,五指微张,夕阳下散发出金色的晖光,只差一点,再近一点就可以触到她了。

似乎察觉到什么,她低头看见前方两人的影子,被落日拉得长长的,她野看见他伸出来的手,犹豫地探向她。

唇瓣微抿,在他即将碰触到她的时候蓦然加快了脚步。

他的手落空。

还是无法触的距离。

修长的五指在余辉下颤抖着,黯然地垂下。缓缓握紧,不甘的筋脉在手背上浮突。

他的唇勾起一个无声的笑容,不知是自嘲还是落寞。

灿漫的花簇把别墅装饰得如同童话里的城堡,远远看见门前七道挺拔的身影,她会心一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他们的怀抱中,给予她此刻急需的温暖,让她空落落的心不再如此慌张而无措。

却在看见他们背后那道苍老的人影后顿住了,嘴角的弧度忍不住扩大,她改而走到他们背后,结结实实给了创世神一个拥抱。

“爷爷,谢谢。”这是诚心的感谢,如果没有他,她也许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尽管是以这样荒诞的身份。

创世老人简直受宠若惊,她叫他“爷爷”?老脸涨得通红,心中一颤,为这个称呼而欢欣。一双手在她背部无节奏地拍了拍,有些不知所措又无辜地看着那七个满眼妒火的男人。

“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她低声对创世老人说道。

创世神看了看那几个眼里看喷出火来的男人,不自觉抖了抖,收回目光,对她点了点头。

只有他们两人的虚置空间里,东方左左叹了口气,问,“他的灵魂一直是龙狁,是吗?”

创世神乖乖点头,说起这件事,是他疏忽了。“当时我是要来告诉你的,只是小冷他们刚苏醒,我又有些事情要处理,等记起来要跟你说的时候你已经失踪了。其实,他会在冥冥中成为你的孩子,也是注定的,这是缘分,也是你前世欠他的。算来,你所欠他的又何止是那一世的不得善终,他的前三世向你求爱而不得,皆孤老终身。所以你欠他的总共有一世不得善终,三世孤老终身。”

什么?

她震惊了,他们纠缠了四世?

这、是他爱她的原因吗?是他纠缠不休的原因吗?痴痴追逐了这么久却仍旧不放弃,这样的纠葛,对他来说这样的痛还要持续下去吗?

“不!”

“孩子,这是对他的补偿。”创世神目光中带有怜悯,想到那痴心人,几世为人,为她削发为僧、为她历尽世间磨难、为她受世人唾骂,始终不离不弃,种种惊世骇俗皆是为了她,如此痴情人,连阎王都被感动了,却依旧得不到她的爱。

想到此,创世神把前世种种记忆全部返还给她,东方左左只觉无数画面在脑海中闪过,都是同一个灵魂,那个男人为了她做出无数让人震惊的事情,那种执着那种神情叫每个人都忍不住落泪。

她,也流泪了。

“原来是他”前几世的记忆回笼,她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心痛如斯。只因从来不知有个人为了自己的幸福在背后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多到她无法承受,而她却以种种理由来拒绝、或假装不知,他从来是微笑以对,只在转身背对她的瞬间泪流满面。

整个人,让她此刻心如刀绞。

她负他如此,在今生,依旧无法回报这份浓烈得叫她心痛的爱。

“可惜,我不能”她对他,始终不是爱情。那么傻的男人,她配不上他,是的,他值得最好的女人。

“他太固执了,明知这一次是飞蛾扑火,还是义无反顾。”是呀,今生他走的是一条注定没有回报的路,只是当时他本不听劝,一心疯狂地想回到她身边,无论是何种身份。

她猛地朝他跪了下来。

“能不能让他忘了我?”她用一种恳求的目光看着老人,泪意盈盈,伤痛难当。

“这”没想到她会如此请求,创世神一时愣住了,眉头皱了皱,喃喃道,“也不是不可以。”

她欣喜若狂,却也心痛无比。

“帮我!只要他不再那么傻,不要再那样痴痴地跟在我背后,不要那么傻傻地等,我求你了爷爷!”

创世老人目光略为复杂地看着她,思索着道,“你可知要付出何种代价?”

“无论怎样都可以,我都愿意!”

她的恳切终于让老人松了口,不忍道,“你永远不能见他,这种法术会让他的记忆一片空白,忘记所有人,但是在他心中记忆最为深刻的人,只要那个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慢慢找回关于那个人的记忆,也就是说,如果你再见他,法术就会失灵。”

“我愿意。”

好难受,她的心好难受被揪得那么紧、那么紧,终于要彻底失去那个傻男人了,好痛呵没关系,只要他从此过得好,她没关系的

泪珠一颗颗地往外涌,她扑在创世老人的腿上,心脏纠结得疼痛一片,蜷缩的身体让她感觉冰冷。

那一世,他是她青梅竹马的表哥,她爱上了穷书生,他为她铲除所有的障碍,为了此事而被家族驱逐,却仍是亲手将她送到她爱的书生身边,微笑着看她离开,然后,梯度为僧,远离红尘。

那一世,他是刺杀她的杀手,却爱上了她这个和亲公主,掩护她与心爱的将军归隐山林之后,他返回组织,因任务失败而受尽酷刑,奄奄一息的他被救下了,却落得个半身残废。悄悄来到她归隐的地方,在不远处搭了间简陋的茅屋,看着她幸福,看着她与她心爱的男人白头皆老,他在欣慰与同科的矛盾交织中活着。她死的那一天,他与那个将军也于同一天自尽。

那一世,他们是未婚夫妻,却因微服出巡的暴君对她一见钟情,一道圣旨,她入为妃,他换了身份考取状元,入朝为官,在朝廷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营私结党、颠覆朝纲,成为受世人唾骂的奸臣,只为有一天夺回她,只是没想到,她竟爱上了那个皇帝。心灰意冷,他借皇帝之手杀了她,然后,他疯了,被皇帝关了起来,疯癫度日,直至死亡。

那一世,他又爱上了她,而她,依旧不爱他。最终,他死在她怀里,这是他最幸福的一世,因为他死在她怀里

不要再爱她,那就不会痛了。

忘了好,忘了好

要舍弃这样一个男人,真的好痛。心脏抽搐地疼着,这一次,换她来痛

“给我一天时间,最后一天,明天就让他忘了我吧!”

几乎是落荒而逃,她仓皇地逃离了创世老人怜悯的目光,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顾身后众男人的目光,她前期那个人的手,一步一步往外走,泪水凝结在脸上,风干的痕迹残留着。

一只宽厚的大手托起她的脸,慢慢擦拭着那些泪痕。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还记得学校附近的教堂吗?”她凝视着他,轻声问道。

龙狁手指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我想去那里。”说着,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他怔忪了下,随即抱起她,消失在原地,消失在那几个男人面前。

“别追。”创世神止住气急败坏的男人,将他们拖回屋里,缓缓说出前因后果,说出他们历尽四世的纠葛。

这是一所拥有二十年历史的小教堂,并不十分富丽堂皇,却处处彰显神圣的气息,庄重而肃穆。岁月冰没有在它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依旧保留着初时的轮廓。

因为不是周末也不是朝圣日,此时教堂并没有人。

他在教堂大门把她放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庞。

她转身面对他,微微一笑。

他呆呆地,只觉得在他眼里这个笑容美丽得不可思议。

“我说过,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跟他们举行婚礼。是吗?”

他以怔,不自觉地点头。

“那么只有我和你的婚礼,你要吗?”

震惊,不敢置信,近乎疯狂的喜悦他张着嘴巴,想问,又生怕只是个幻觉,心中似装了个闷雷,随时会爆炸。

为什么她突然会有这个决定?那几个男人呢?她爱他吗?他终于等到她了吗?

好多好多的为什么,可是,他一个也不敢问,突如其来的幸福如同琉璃般易碎,他害怕打碎这个梦。

他的紧张忐忑,她淡淡地笑着,似一朵清雅的莲花。

“今生,我只会有一场婚礼,就在今天,而你是唯一的新郎,不会有别人了。”她不会再举行婚礼了,这个傻男人,是她唯一的新郎。却,不能是她的男人,不能做她的爱人。她欠他的死生死世,只能这样还。“你愿意吗?”

龙狁看她的目光由最初的震惊和喜悦到现在的狐疑,他讷讷地,痴痴地看她,“你为什么?”

她不回答,耐心地再问一遍,“你愿意吗?”

他慌不迭地点头,生怕她就此反悔。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愿意!就算此刻要他的命他也愿意,为了这个他期待了多久的时刻

她笑着,笑出了泪。

挽住他的胳膊,走进这个神圣的教堂。

她要圆他一个梦。

他追逐了她四世,都没能结为夫妻。

那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都让她心疼这个傻瓜。

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次,她又要丢下他了,今生,她还是不爱他,但是她想要他幸福,她要他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圆了他的梦,让他没有疑惑地忘记她这个人吧!

并不知道她所想,他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美丽的侧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目光灼灼,他想要确认此刻不是梦。

他的手心紧张得冒出冷汗,嘴角怎么也控制不住扬起傻傻的弧度。

他为她取来一件最美的婚纱,他也西装笔挺。

不需要神父,没有亲人的观礼,他们只有彼此。

对着十字架上的耶稣,他们以天地为证,许下那最是平凡却最是幸福的誓词。

“我,龙狁,愿意娶东方左左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我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不离不弃,始终忠于她,至死不渝。”

“我,东方左左,愿意嫁龙狁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我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不离不弃,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这是在神面前许下的诺言,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他眼里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幸福;不会忘记,他狂喜地抱起她在半空中孩子气地转着圈圈;不会忘记,那第一次看见的他的眼泪。

洁白的婚纱随之飞舞,旋转着,一个个喜悦又悲伤的圆弧。

后记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十五年后

一棵直入云霄的大树上,歪歪斜斜地“挂”着几个人。

常言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来看看这些年七个男人努力耕耘、播种的结果:

祸害一号,家里的老大——云水儿,云王得女儿,完全遗传了其父腹黑的一面,人前是乖乖淑女,人后是恐怖妖女,最喜欢缠着温柔木讷的祁阳叔叔,基于发育良好,十三岁就已经拥有玲珑的身段,如含苞待放的玫瑰,千方百计勾引他,失败无数次后终于对这不解风情的木头咬牙切齿,发誓不把他吃掉誓不罢休!

祸害二号,清修和尚——雷眠,雷王得儿子,人如其名,沈睡的雷。只要不在他看书的时候打扰他,可以直接当他是透明人,几乎是与其父相反的淡漠子,对一切不闻不问,一心只读圣贤书,已经达到无欲无求无心无我的境界,除了家人和书本,他的眼里什么也看不见,就算前面有个人横在那里,他也直接踩过去。但是倘若打扰了他看书,后果绝对很严重不得不提的是,他有一双与东方左左极为相似的眼睛。

祸害三号,火山暴龙——火烈,火王得儿子,他是众小孩中长得最为壮硕的,也是唯一一个让东方左左难产的孩子,不得不剖腹产,出生时就比平常婴儿大了一倍。为此,火王惹了众怒,整整半年不能踏进亲亲老婆的房间。对着自家儿子无辜的脸,他的火气只能往肚子里咽,狠心让他快速长大,父子对打的好戏天天上演,火烈是越长越壮,越打越结实,那身肌有超越火王得趋势。

以上三胞胎同母异父,今年快十五岁了。

祸害四号,笑面狐狸——东方衍,十三岁,东方炽的儿子,说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在这里有点说不通。东方衍被人称“笑面狐狸”,东方炽则有“冷面狐狸”之称。唯一相似的就是他们的处事作风,一贯的果断稳健、雷厉风行。你有见过一出生就咧嘴笑的婴儿吗?他不哭不闹,呵呵地对着一干打人笑,当时吓坏了东方左左,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东方衍嘴边的微笑就没消失过,几乎没有人见过他不笑的样子。

祸害五号,小胖子——东方远,十岁,东方琅的儿子,由于从小太粘母亲,又是最贪吃的一个,而东方左左宠儿子又宠得无法无天,男人们做给她的点心全数进了小胖子肚子里,被喂得太多,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出其父妖孽俊美的影子了,光荣地成为一颗圆球。东方琅既嫉妒那小胖子得到左左过多的宠爱,又是恨铁不成钢。孩子之中最没用是他了,要吃软饭也得先减肥!

祸害六号,眼泪魔女——东方璃,七岁,东方煌的女儿,最小的女儿本该是最得宠,可惜她上头有个贪吃哥哥,比起她动不动就哇哇大哭引打人注意,小胖子的撒娇攻势显得更得人心,于是,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她这么个爱哭的脾气,泪娃娃一个。

冷王不想她受苦,就没有再生,而这个家里,那个名字成为了禁忌,六个孩子从来不知道自己上头还有个哥哥。

“姐姐,妈咪被坏爸爸们关进去三天了耶!我要妈咪抱讨厌爸爸”最小的东方璃咬着小指头,鼓着腮帮子地瞪着某个关闭了三天三夜的窗户。

云水儿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妹妹水嫩嫩的脸蛋儿,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着险的光芒,“小璃,想不想妈咪带你去躲猫猫?像上次一样,不让坏爸爸找到?”

“想!”某璃傻乎乎地再次上了当,很认真很郑重地点头。

云水儿满意地听到这个答案,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把小耳朵凑到姐姐嘴边,小傻璃边听边点头,最后乐呵呵地在姐姐脸上亲了一口,“姐姐好厉害哦!”

把一头飘逸的青丝往后甩开,云水儿傲气一哼,“那当然!去吧!”早死早超生,她在心里为前去送死的妹妹加了句。嘿嘿,在这个时候打断那群男人的好事,不是送死是什么?不过——为了她的自由,为了她和祁阳大木头的未来幸福,只好牺牲一下妈咪和小妹了。

回过头,云水儿看见一脸羡慕的东方远,不由得眯起眼睛警告道,“小胖子,你要是敢像上次一样破坏我的好事你就死定了!想跟妈咪逃跑可以,你得先减肥,否则就别拖妈咪的后腿!”

小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忙不迭点头,呜呜他好惨哦,只不过“圆”了点,老是被欺负被骂,妈咪都说他很可爱的啊!为什么暴力老爸骂他不成材、姐姐觉得他是累赘呢?

看着走远的两道身影,原本在树上休憩的清逸少年叹了口气,唇边泛着秀雅的笑意,眼睛里却是狡黠的灵动,东方衍笑道,“家里终于可以清净几天了。”

可不是吗,只要他们亲爱的母亲大人离家出走,那几个男人就会撒下天罗地网地开始寻妻之路,这些年被男人们压在五指山下,俗话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被男人们压榨得忍无可忍的东方左左总是会找得到办法让自己藏上好一阵子。

“老妈真可怜。”火烈对自家老妈给予无限同情,毫不客气地贬斥自个儿的老爸,“对着那个满身肌有鲁的糟老头,也只有她受得了了。”

风轻轻吹过,冬日午后的阳光特别的温和,寻得人昏昏欲睡。

只听见一阵微弱的翻书声,此时,家里的老二发话了。

“父亲们无名无份跟了母亲那么多年,她还对昔时情人念念不忘,是有点过分了。”

雷眠这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不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麼。

“老二,你这话从何说起?”东方衍习惯了雷眠这说话的调调,也跟着用那酸书生的强调。

雷眠抬头淡淡地鳖了他一眼,惜字如金地道,“戒指。”

火烈与东方衍恍然大悟,这小子还真观察入微,真以为他什么都不关注!

“说起来,似乎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老妈摘下来过,可是,几个老爸手上都没有戒指。”火烈着刚毅的下巴,那双血色的眸子闪闪发亮,似乎发觉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样。

“唔我倒响起来了,老妈跟老爸从来没有提起过他们的婚礼,没说过与婚姻有关的事情。”东方衍眼里也浮现感兴趣的光芒。

“既然父辈们都没有提供,那就是有隐情的,我劝你们还是别去讨打。”

雷眠警告着,又把头埋入书堆里去。

这时,那间锁了三天三夜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尖叫,接着是混乱的咒骂声,男人压抑的喘

家里的女主人和小公主“终于又逃跑了。”

火烈掏了掏耳朵,对云水儿吹了个口哨,浓眉一扬,翘起大拇指,“你好样的!”

云水儿回了他一个张狂的笑,“你放心出去混吧!等老妈被抓回来了我通知你。”

被东方左左逼着去上中学的火烈此时如脱缰的野马,一溜烟跑个没影儿。

火烈刚走,东方衍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大门缓缓走进来,他挑眉,笑着迈开了脚步,“这就不打扰了。”说着,顺便拎起一颗圆滚滚的球,小胖子颇为郁闷地被哥哥拎着走了。

树下唯剩一书生尔。

书生也识趣。

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边走边喃喃自语着:

“送上门的‘阳’,‘贞不保’矣!”

失笑,失笑。

“阳哥哥”一声娇柔至极的呼唤,能揉碎了男人的心。

某个未走远的书生脚下一个踉跄。

祁阳干笑着,也不再纠正这个混了辈分的称呼。对于这个左左的大女儿,他是从小看到大,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他一来她就爱粘着他,一声声“阳哥哥”地叫,小时候叫叔叔,长大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改了称呼。现在都十五岁了,在他眼皮底下长成了个小淑女,亭亭玉立,越来越漂亮。有一次刚好碰见追求云水儿的男生追到她家门口来了,不知怎的,他的心口有种闷闷的感觉,像被人抢了自己的宝贝一样。

宝贝?!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觉得自己是犯病了,因为最近这种窒闷感越来越频繁,尤其是当看见云水儿跟别的男生在一起的时候,甩去脑中莫名其妙得懊恼,他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呵呵,水儿,怎么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妈咪跟爹地他们去旅游去了,来,我们进屋里吧,外面冷。”她会怕冷才怪!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她笑得像只狐狸,把这只纯情羊请进屋子里,要是干柴烈火就好了,她要抓住每一个机会,打野战也行。她就不信以她的魅力会搞不定这只笨羊!

“不,不用了,我本来是想跟东方他们说一声我要跟书尊去一次远行,既然他们不在的话你帮我告诉他们就好,快进去吧,我走了。”祁阳揉了揉她的发,微笑着转身离开。

什么?!远行?!

“等等!”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的计划不都泡汤了吗。

“怎麼了?”

“我对了,妈咪说过我也是时候出去历练了,那趁着这次机会我跟你一起去吧!这样妈咪就可以放心了,阳哥哥你会照顾我的对吧?”她一派天真无邪地看着他,笑得很甜很甜,祁阳被她的笑容弄得有些晕忽忽的。

“当然。”话音落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麼。

“那走吧!”

“不对,你的课呢?不用上学了吗?”虽然生而为神的孩子,可是左左希望他们有个正常的童年,所以家里六个孩子都送去上学了。

“我提前毕业了,报送上大学,两个月后就可以去报到了。”她撒起谎来眼也不眨一下。

“哦,这样啊”这种话只有一只被这个妖女骗得团团转的祁阳才会相信,不过也可以说他心甘情愿被骗吧!

于是,两人携手同行。期间,创世老人还很识趣地给他们创造机会,明眼人都看出来这丫头对祁阳的心思,只有他本人迟钝得可以,再这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是在中间推波助澜一下吧!他等不及想做师祖了,嘿嘿。

此时刚被男人们抓住的东方左左并不知道,这一次她的逃跑,再回来时多了个女婿。

“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对我们有什么不满?嗯?说说看,只是第几次离家出走?你不觉得幼稚麼?都是几个娃的娘了?不以身作则也就罢了,还三步五时闹出这麼个事儿来,让孩子们看见影响多坏?”

男人们一字排开、双手抱。

女人直腰坐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小女孩一脸惊慌地绞着小洋裙。

咬着下唇,东方左左欲哭无泪地低垂着头,恨恨地想着,讨厌的二哥,这麼凶干嘛!越老越啰嗦了,跟个母夜叉似的。她容易吗她,先是被他们当母猪似的连续生了六个小崽子,接下来就开始接受他们无节制无人道的欲望,这小身子骨禁不住这麼压榨的。就休息这麼个几天也不成?全当度假了。

东方璃眼里冒着泡泡,被凶神恶煞的老爹们吓得连哭都不敢。谁叫她先是破坏了他们进行中的好事,然后拐跑了他们的女人呢?

“小璃,你胆儿肥了呀!我记得喀纳斯湖有只水怪饿了很久”东方煌冷笑着看自己的小女儿,森森的语调大有隐含的威胁。

“我、我还有作业没做。”脚上如同被抹了油似的,东方璃连回头给老妈一个同情的眼神都不敢,消失得飞快。

东方左左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学不了法术的她自然没办法抓得住哪个天赋异禀的不肖女,只能含恨看着她离开。这下可好,挡箭牌没有了,她成为男人们唯一的靶子。

“宝贝,我们来算算这几天的帐吧!”东方琅狞笑着朝她靠近,指头被他掰得“咯吱”作响。

冷王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平滑的肌理裸露在空气中,尽管做了那麼多年夫妻,她还是为此心动不已。

还没从美色中清醒过来,就有两双狼爪朝她的方向伸来。

后记7-9

后记七 两个世界(H\NP)

深邃的银瞳在眼前放大,浩瀚无边。

她的思绪一片迷乱。

就在那两片薄薄得唇瓣即将贴上来时,她微微把脸一侧,四片唇,错开。

这双眼睛

她唇边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想起昨天碰到即将远行的师尊,还有他们之间那番对话,她的心,隐隐作痛着——

“丫头,事情我可都交代好了,那我这就出发了。”

“等等——”

“还有什麼问题吗?”

“他还好吗”

沈默。

“丫头,还记得你问过我为什麼他的眼睛会跟小时候不一样颜色吗?那时候我不肯回答你,是因为那孩子不愿让你从他人口中知道他的身份,他想要你自己认出他来。所以我一直瞒着没讲。可是现在,说出来也无妨,不然我心里不舒服。唉,我从水妖手里救出他的时候他才五岁,我救了他,你可知道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时什麼?他说,帮我换一双眼睛。”

她心里微微一动,继续听着。

“他说,我不愿用别人的眼睛去看她的美丽。”

“他用世界上最纯净的黑水晶让我替他做了一双眼睛,属于他的眼睛,因为黑水晶里融入了他的一魂一魄。丫头,你不会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麼冰冷,水晶的寒气永远会存在,但是,只有当他看你的时候,他的眼里才会有温度。”

“他现在,在一个异时空里,记忆一片空白。”

“只有忙碌才能暂时忽略一片空白的记忆,所以,他做了那个世界的霸主”

“他很空虚,而他从来没有放弃寻找过去的记忆,有人问他,过去很重要麼?他说,他只知道他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他要找回来。”

“他说,他总是觉得什麼也看不到,眼里空空的。”

“他说,他的眼睛,让他觉得冷。”

他不要那双酷似阿冷的银眸

他用自己的灵魂凝视着她

原来,他的每一个目光,都是他的灵魂紧紧追逐着她的执着

冷王错愕了下,随即掰过她的脸,发现上面竟布满了泪痕。

“阿冷,对不起!”她淡雅的面容别样的清丽可人,只是上面两道水痕大煞风景,“我、我没办法今天我不想做,我没有心情。”

“师尊说把他一个人留在哪里,一个人,会很冷的”东方左左陷入同科的自责里,指甲不自觉陷入冷王劲健的臂肌。

另外几个男人因她的话顿住了动作,拳头不约而同握紧,那家伙!不但搞砸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婚礼,还非要在她心里踩哥脚印才走。十五年了,只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提起那个人,虽然她不提,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她是想念他的,不仅仅是因为那男人跟她的几世纠缠,更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而她欠着那个男人许多、许多次。她对那个人心存无限愧疚

冷王抿了抿唇,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抬起她染泪得脸颊,那温柔的声音愣是让人听出了几分鸷,“他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除非——你想让他做你第八个男人。”

“我没有!”几乎是本能地回吼着他,东方左左的嗓子有些尖锐,似刀子般割伤了自己也划伤了别人。

“是吗?那麼,为什麼他会成为你不想跟我们做爱的理由?能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东方琅讥诮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伤感,一针见血地指出血淋淋的事实。

她哑口无言,她想自己的儿子,这有什麼好解释的?她觉得他们就是在**蛋里挑骨头!

“小可爱,你真是让我失望。”半响,云王也似笑非笑地垂下了眼睑。

“你们不要无理取闹。”他们怎麼老是这样?每次一抓到什麼蛛丝马迹就疑鬼疑神,他们的爱霸道得让她尝尝喘不过起来,所以才会偶尔找机会出来呼吸自由的空气。她自认没什麼对不起他们的,他们要承诺,她给了;他们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爱,她给了;他们平日里对她为所欲为她野允了。她连人带心给得心甘情愿,他们为什麼还要这麼紧迫盯人、这麼不放心?

“无理取闹?”雷王轻笑着,那张狂妄霸气的俊脸逼近她,平稳的吐息间带着无法忽略的灼热,他执起她的左手,语气平和却透着丝丝凌厉,“人都走了十五年,你这枚碍眼的戒指,可曾脱下来过?你戴着代表夫妻相爱的戒指,不要告诉我是对儿子的愧疚。”

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蓦地一抖,想要挣脱他铁一般的手腕,奈何双方力气悬殊太大,徒劳无功,反而被抓得更紧。

“小东西,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想做也得做!”

像是要印证他这番话一样,“嘶啦”一下,她的连衣裙前排扣如同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地上,这些年来再男人们的“努力”下愈发傲人的双峰顿时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浑圆顶端两朵红梅也在男人们炽热的注视下傲然挺立。

“乖,做了我们就原谅你这一次的心灵出轨。”东方炽安抚地她的脑袋,不客气地堵住她的小嘴。

什、什麼心灵出轨?!她愤恨地想要反驳,却四肢大敞地只能任人宰割。

分明是这七只禽兽又想来一场强暴戏而找的污蔑她的借口!

一长指蓦然刺入花径当中,她倒吸了口凉气,经过七次圣域而依旧紧窒的窄每每让她的男人们感到福无比,他们想不明白,明明已经那麼努力地“开发”这片湿地了,为什麼总是不见成效?反而是那温暖的甬道越来越有弹了,收缩的频率、桎梏的销魂力道让人欲罢不能。

“放开我唔!”好痛!臭大哥,什麼时候也变得这麼鲁了!嘴巴被吸得肿起来了!

“左左,你应该知道男人嫉妒起来,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偏偏你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我们,我也救不了你。”东方炽亲昵地啃咬着她嫩滑的脸蛋,语气是十足的戏谑。

“借口啊!”她忽地尖叫一声,因为感觉到两颗小头同时被用力吸住,刺激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埋首在她前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随即邪恶地把咬在嘴里的粒拉长到相同的弧度,上下牙齿一松,嫣红的两颗宝石重重往回弹。

“混蛋!”她痛呼出声,还没来得及骂个够,两只不同温度的手就开始按摩她的房,从缘到耸立的山峰,最后轻轻捏起峰顶的小果子,爱抚似的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揉捻捻,原本的痛感渐渐变成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克制不住从口中呻吟出来。

那不自觉的回应迎来几道愉悦的轻笑,她懊恼地咬紧嘴唇,闭起眼睛。

该死,才不要看见那几张可恨的脸!

哼,强来硬上!总有一天她野要把她们给暴了!

这会儿,心里头恨得牙痒痒的女人没有看见那七双邪狞的眸子。

黑暗中的感官总是特别敏锐,感觉臀部被托了起来,腰后垫着一个高高的软枕,大腿分别被两只手拉至最大,迷人的幽谷就这麼暴露在男人们的眼皮底下。

尽管闭着眼睛,她仍是能感受到那火热的注视,顿时,鲜少害羞的她从耳子开始泛红,一直蔓延到全身,连带着两片嫩红的花瓣也轻轻颤抖了下,羞花半闭,欲语还羞的风景令几个男人不自觉吞了口唾。

这是,她听见二哥不怀好意的声音:

“宝贝,今天我想做一回蜂鸟。”

蜂鸟?什么意思?

懵懵懂懂地,一冰凉的东西入了小,她不自在地扭扭雪白的臀,却被按住了。心里忽然浮现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多时,她只觉得有些温热的体顺着花瓣间的细缝流入,一直逼近巢深处,惯得满满的,直到溢出洞口。

“这是什么?”她压抑着不安,额头狂飙着冷汗。

“呵呵”雷王笑得很猖狂,贴近她的耳畔,戏谑道,“我们要品尝你的滋味。”

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又一冰凉的东西挤了进去,顺带挤出些许刚灌进去的体,顺着臀瓣滑下。她的私处,着两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这个认知令她惊慌起来。

蓦地,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那两小从甬道深处被吸出来,那种酸胀感越来越薄弱,而她,紧紧攀附着旁边某个男人的身体,藉此来减缓心中狂乱的心跳。

小里的体被吸干了,她的脸也彻底红透了。

紧闭着眼睛,她不敢看向他们的任何一个,天啊!她还有脸吗?!早就没有了!

吸管,居然是吸管!他们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她此刻睁开眼睛看上一眼,恐怕日后用吸管喝东西都不敢了!

仿佛是看穿她的心事,东方琅闷笑着靠近她,“怎么,宝贝连看也不想看我们?这麼伤我们的心,就不怕待会儿被惩罚?”

她微微侧开了脸,二哥口中呼出的热气还带着一股她所熟悉的糜欲的味道,她尴尬得屏住了呼吸,就知道是这坏痞子!每次花样最多就是他了!

“乖乖,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不待她反抗,东方琅霸道的舌尖便钻了进来,放肆地勾住她的,欲图把自己口中的气味尽数传给她,那股让她脸红耳赤的味道硬是涂了她满嘴,她像破口大骂,却感觉私处两吸管被拔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火热硬物。

“哧”一声,顺着残留的水迹,长的圆柱体猛然挺入,直达深处。

她反弓起身子,抓住前面与自己热吻的男人,发颤的舌尖被咬住,她的惊呼被东方琅吞入口中。

浪的水声刺激着她周遭男人的感官,她感到奇怪的是,这一次,男人们并没有如以往一样蜂拥而上,她身体上除了正在勇猛戳刺的男人以及与自己热吻的二哥之外没有别人。

很快,她的揉洞开始剧烈收缩,把体内的硬物越圈越紧,男人进出得有些困难,但就在她要高氵朝的时候竟毅然拔了出去!

“你”好难受开什麼玩笑!这个时候?

她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却被一双手蒙上。

下身潺潺春水不断涌出,空虚得叫她心慌,忽然,又一抵了进去!她紧紧地夹着,挺起纤腰迎合他的抽,一次比一次孟浪、一次比一次深入,她有些忘情地吟哦,好舒服

“噗嗤、噗嗤”

她什么也听不到,只听见交合处狂浪的水声,体排挤的糜烂声

男人越来越快,每回只抽出半寸然后又狠狠入,几乎是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在她体内旋转着圈圈,摩擦着她各个敏感点,让她不能自持地叫喊出声。

不行了

她几乎感觉到男人与她一样会同时到达高氵朝,可是,就在这个关键点,体内的圆柱条物毫不留情地抽出!她小腹抽搐着,小里空荡荡的感觉、酸酸麻麻的空虚感逼得她想哭!

搞什麼?!

受不了了!

她抓狂地一张最,咬住一直蒙着她眼睛的二哥的手,可是,她动都没动一下,任她发泄,狠心地继续着他们残酷的惩罚。

第三个男人又上了。

这一次,她在享受着被填满的同时,不忘紧紧勾住男人的腰,下身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她的屁股早已湿成一片,滑溜溜的,让进去得十分顺利。

这个力道、这个沈重的尺寸

阿冷也要这样对她吗?阿冷也要跟那些男人同流合污吗?她不相信。

然而,事实再次把她击垮。

即将飞上云端之际,冷王残忍地退了出去,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她,抽搐着湿得一套糊涂的水,因得不到满足而开合着红肿的花瓣,格外的惹人怜爱。

“我要杀了你们!”她发狠地咬牙,雪白的皓腕把东方琅的靶子吊得起来红印,她的怒火可见一斑。

不知是谁轻笑了声,那道声音的主任移至她胯下,跪了下来,一手指顺着那滑腻无比的洞轻易了进去,立刻本能地吸住那手指,虽然不够,但也暂时可以满足一下那火热的空虚,

“小家伙,这是你应得的惩罚,否则,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叫‘顺从’。说说,这是第几次逃了?嗯?”是三哥的声音,她简直不能相信,连三哥也变得这麼邪恶,果然是被那几个男人教坏了!

长指抽了出来,滚烫的男硬物狠狠刺了进去!

东方煌耸动着解释的臀部,享受着被那质感丝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的销魂快感,俯身衔起一颗红梅,含在嘴里,啧啧有声。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这种磨人的快感,却每每从云端跌倒地狱。

第四个男人接着上,但是没有一个肯给她想要的高氵朝。

第五个男人仁慈了些,到一半的时候先拔了出去,没等到她即将高氵朝的那个失控关键点。

第六个男人却似乎看不过去前一个的做法,愣是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直到最后一个,二哥。

“啧啧,宝贝,你现在模样真像一个小可怜,我都不忍心继续折磨你了。”拔开她汗湿的发,东方琅吻了吻她的嘴角。

她抱着他,一声不吭。

好可恶,我可恶的一群禽兽!

别让她又机会反扑,否则,他们就会直到今天对她的折磨是件多麼错误的决定!

“倔强!”捏捏她鼓鼓的腮帮子,东方琅好笑地摆正姿势,劲腰一沈,火热的男没入湿润的幽谷,他不急着发泄,缓缓低律动着,旋转着,研磨着。

她咬着牙,决定不让他得逞。

东方琅愉悦地笑了起来,猛然拔出滚烫的,只留一个硕大沈重的头塞着洞口。

她才不会傻到认为他会这麼快就放过她。

猜测是对的,东方琅不轻不重地旋动堵在洞处得头,开始轻浅的抽,就这麼在湿嗒嗒的洞口磨蹭着,却怎麼也不肯进入更深半分的地方。

这个死男人!

忍一时风平浪静,可是她忍无可忍!

抓住他放在囤臀部两侧的手,她用力弓起身子,两腿勾住他的腰,往上一挺。

“噗嗤”,窄下的小主动吃下骇人的巨物,她深吸一口气,感觉体内男筋脉蓬勃跳动,滚烫滚烫的。

“哈哈”东方琅邪肆地笑着,终于“好心”地将她扑倒,托起她的圆臀,畅快淋漓地在她两腿间快意驰骋。

见她主动,惩罚的好戏落幕,另外六个憋了一肚子欲火的男人一涌而上,纷纷朝她身上蹭去。

东方左左张嘴,硕大的把她的嘴巴撑了开来,带进浓烈的男气味,她皱了皱眉,想到刚才自己的痛苦美眸一眯,舌头抵住头上的小孔,她听见男人兴奋的吼声,暗自笑了下,用力一吸。

“该死!”

伴随着男人的咒骂声,她被按住了小头颅,那塞在嘴里的长条物使劲儿朝喉咙深处戳去,她痛苦地流出了眼泪,却只吞入一半不到。

“咳咳”她把口中的吐出去,难受的够呛的。

身体剧烈的摇晃着,被七双手抚在各处,已经习惯了。

她只等他们发泄完,然后能够“宽容”她一个休息的时间就好。

长夜漫漫,属于情人的时间还有很多

而此刻,遥远的时空里。

烛影摇曳,奢华致的殿,重重叠叠的楼阁,除了偶尔巡逻的中侍卫,连窃窃私语的声音也没有,整座皇,安静得可怕。

可是,这已经是规矩了。

自从十五年前,江山易主,这皇自然也换了主人。

新帝登基十五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子已经传遍天下,没有人敢惹怒他,那残暴的手段是死不去,也活不了。

深知皇帝最怕嘈杂,这个皇从来都是安静的。

此时深的一角,红烛暖帐,香被离裹着一个赤裸的绝色美人,新册封的贵妃,等待帝王的宠幸。

已经等了两个时辰,皇帝陛下久久未来临幸,美艳的贵妃忐忑不安。她喜欢那个英俊的男人,从两年前在宴上见到高高在上的他第一眼起,她已经忘不掉他了,那样傲视天下的魔魅越冷傲,她自认为只有他才配得上她这个第一美女。可是,一想到传言中他残酷的手段,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她相信他一定会被自己的美貌所征服,天下男人没有人能够不折服于她的魅力之下!

想到自己的美貌,她又开始自信满满了。

这时,珠帘被掀了起来。她紧张地抓住了被角,女人对初夜的期待与不安完全降临在她身上。

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那张英俊的脸,她就感觉迫人的气息袭来,一只手揭开她身上的薄被,随即,她顺着被子一百八十度翻转了身体,趴在床上。

“皇上!”她娇羞地唤了声,只因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掰开她的大腿,使她跪趴着,翘起圆圆的屁股。

男人显然有些不耐烦,鲁地拨开重重毛,用两指撑开娇嫩的花瓣,湿润的洞紧闭着,因为见过皇帝的英俊,侍寝前被教导过房事,贵妃早已春心萌动,故而娇也是湿润了的。

男人解开裤头,头对准了两片花瓣中间的红缝,一举进攻!

薄薄得处女膜被无情刺破。

“啊!”没想到皇帝这麼暴,没有前戏就直接进去了,贵妃痛呼出声。

不等她适应,男人开始耸动腰杆,凶猛地进出刚被开发的处女湿地,沾了血的大没有玲香惜玉,一再戳刺着娇嫩的花瓣。

机械一班的律动,又猛又快,却没有激情。

被得太狠,贵妃意识有些模糊,但是却兴奋地想着,也许皇帝也是喜欢她的,不然怎会如此急切?这麼想着,道里不自觉分泌处动情的水,男人抽得更顺利。她很想回过头去看看这个她爱怜了两年的男人,看他是否如她一样沈迷于情欲世界中,想知道他的眼里是否如她所想那般是迷恋自己的,却不敢放肆,只能娇弱地在他身下承欢。

半个时辰过去了。

娇艳的贵妃小被得红肿一片,春水四溢,湿了身下的暖被。

男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地挺动壮硕的腰。终于出了浓烈的。

完事,把那无力的娇躯一推,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西,留下昏迷不醒的贵妃。

殿外

清幽宜人的凉亭,月影瞳瞳。

一道孤清得身影对月独饮,显得尤为孤单。

刚从西里走出来的男人迅速来到那人的不远处,单膝跪下。

“完事了?”那人从凉亭的影中走出来,冷硬的轮廓没有半分温度,一双清冷的黑眸盯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回皇上,是的!”男人恭敬地回话。

这时,凉风吹过,正好事对着那人的方向,一股欲糜的气息朝他扑去,他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挪开身体,“去清洗吧!以后,先去洗干净了再来见朕。”

男人瞬间从皇帝面前消失。

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皇帝转过了脸,月光刚好正面找到他脸上,映出英俊逼人的五官。此人,不是龙狁又是谁!

是的,他做了这个世界的霸主。

然,却远远未能填补心里的空虚,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空白,让他无所适从。这么多年来,里不断地接收天下美人,他却一个也没有碰过。为了不落人口实,十五年了,都是暗卫替他“侍寝”。

他有欲望,只是,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罢了。并且,总有种感觉,如果他碰了那些女人吗,他会失去他最在乎的东西。在乎?他有什么事在乎的吗?不知道,什么记忆也没有。

记得从这个世界醒来的第一天,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你是这个世界的主宰,长生不老的神话,孩子,想要什么就去掠夺吧!

于是,他亲自实践了。

可是,得到天下,他没有什么可忙碌了,心,有开始空了起来。

而他的眼睛,总是冰凉凉的。很奇怪,他过别人的眼睛,都有温度,唯独他的眼睛,冰冷一片,像石头,对,是石头。

近来,心中蠢蠢欲动着,想要冲出这个世界。

总感觉,天外有天,而外面的世界,有他想要的东西,有他想要的人。

后记八 禁脔(BL,慎入)

信不踱回内殿,然而,经过藏书阁时,忽然感到一股陌生的强大气息。龙狁眼里光一闪,一种找到对手的兴奋之意洋溢于表。步子一转,眨眼间便闪身入了藏书阁内。

进去的时候,感觉那股气息减弱了些,他揣摩着,虽然那人的功力是在他之下,但是已是他见过的最强对手了,玩玩也不错。于是,隐去身形,朝那闯入者而去。他的脚步,停在了离那人十步处。

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正忠心耿耿地替地上端坐的少年照明,俨然是藏书阁的主人一般毫不遮掩,反而光明正大地“占用他人之地,阅览他人之书”。借着夜明珠的光,他看清了少年俊秀致的面庞,察之如皎月的清冽气质,少年单薄消瘦的身影在光影重重下褶褶生辉。

这个时候,仿佛察觉了什么,少年微微抬起清眸,朝他隐身的地方淡淡憋了一眼,又怡然自得地收回目光,云淡风轻得好比他只是在呼吸一样。而事实上,少年呼吸都没有,他一直是屏着气得。

少年并不知道,他那雁过无痕的一眼,对已某个人来说,是怎样的震撼。而少年也不知道,只一眼,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龙狁不敢置信地站在原地,在对上那双眼眸的瞬间,忽然感觉有一股热流在眼眶里涌动着,那种未曾有过的温暖,让他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自己的眼睛,颤抖的手指慢慢划过薄薄得眼睑,他深吸一口气,那只手恋恋不舍地停在眼侧,复杂地看着端坐的少年。

他试着不去看那冷漠少年,目光看向别处,惊讶地发现眼睛又恢复之前的冰冷,待视线回到少年身上的时候,那股令人感到舒适的温暖又回来了。

真是个神奇的小家伙。

龙狁笑了。

一个念头开始在心里生、发芽,慢慢茁壮成长

他的眼里逐渐生出强烈的占有欲,无论是基于什么原因,他都像要眼前的人。

这是他记忆里第一次这样想要一个人。是的,这个小年,他要定了!

慢慢现出身形,龙狁迈着步子,走到少年面前停下。

这么大的动静,这股强大的力量以及巨大的压迫感,雷眠不可能不察觉,但他依旧一动不动地,慢条斯理地翻着书页,仿佛那本书,就是他全部的生命。

“小家伙,做我的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取来给你。”龙狁的声音洋溢着难以忽略的愉悦,那轻柔的嗓音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似在诱哄小孩那般。而他,用了“我”,而不是“朕”。

少年恍似未闻,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龙狁并不气馁,也不懊恼,他低低的笑着,随意坐到了少年身边,呼着热气的嘴唇就搁在少年消瘦的肩膀上,似乎与他一样专注地一起看书。但是在一吐一吸间,不知有意无意地,那灼热的气息总是能撩拨着少年的感官。

少年合上书本,皱了皱眉,目光在书架上溜了一遍,只听“唰”一声,他手中换了本书,继续翻开,阅读。

于是,龙狁郁闷了,有记忆的人生中首次感到挫败。他竟然被当成了空气。

见不得少年好过,他恶劣地夺过少年手上的书,“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夜闯深,就不怕被斩首麼?”

拧着致的眉头,少年似乎方才察觉有人在侧,眉宇间泛起淡淡的火光,看向来人。

乍一看,可不得了。

少年眼里闪过惊诧,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心中却惊涛骇浪、惊疑不定。世上,有这样相似的人麼?并且几乎同样强大的力量

眼角余光划过眼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蓦然一震。

尽管有很多疑问,但他抿唇不语,定定地看向这个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不放的男人,这双眼睛他不喜欢,因为他看见自己仿佛就是男人爪下的猎物,没有人喜欢被当成猎物。

这个少年,证实雷眠。

雷眠的长相既不如其父那样俊美得狂妄孤傲,也没有东方左左的女气,反而似两人的综合体,斯文俊秀,而白皙的皮肤使他看起来别有一股柔的魅惑,只是被他一身孤冷的气质掩盖住罢了。

半个月前,他被创世老人半哄半骗地来了这个时空,对已创世神这个顽童般的小老头,在雷眠心中对他真是哭笑不得,虽不知他有何用意,但是听说这里有许多他想要看的书,管他什么意图,他毫无异议地来了,并且在这个皇的藏书阁里一待就是十几天,直到被这个男人的出现扰了他的兴致。

心神只纷乱了半秒,他已然恢复清明。无论如何,对于父辈们得事,他没兴趣去管。

“书。”他只说了一个字。

龙狁却如孩童般沾沾自喜,这是今晚最好的战利品,这种胜利的快感,多久不曾有过了?如今却为了能逗眼前少年说一个字而得意洋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做我的人,你要什麼书,我都可以为你找来。”有事这句话。

雷眠不咸不淡地看着他,视线交汇,擦出无数火花。

而他不会知道,龙狁有多麼渴望被这双清冽的眼眸凝望着,尽管只有分秒。

龙狁十五年八月十八,龙过立后。

悬空了十五年的后卫终于被填上,这本该是举国欢庆的消息。然而,这个即将被册立的皇后却是一男子,此诏一出,天下皆惊。

有冒死请柬的大臣,但是,来一个杀一个的震撼里实在是太过惊人,在皇帝斩杀第五个大臣之后,朝廷上下,再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苑深处,清雅如竹的少年半卧软榻,漆黑的双眸似是因殿内的熏香而氤氲出薄薄得水雾,微抿着红润的薄唇,视线专注在手中的书卷上。远远望去,那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暖榻之上似乎摇摇欲坠,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但又不忍前去打扰。但是,近而察之,就会发现半个时辰已过,而少年手中的书卷,仍旧停留在那一页。

这不像是雷眠的作风。

是的,他从未曾这般烦扰过。而因家人以外的人而烦扰还是头一回,他知道自己明显不能专注于书卷上。

他为何烦扰?是因为被囚禁了吗?还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得男人?

师祖这欠揍的小老头,把他骗来这里又不见踪影!

真是烦恼,打不过他,所以走不了;因为打不过他,所以没法阻止那男人对自己做出那样恶心扒拉的事情。

思绪忽然转到昨夜,他不知怎的蓦然生出一股燥热来。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石头,遍阅群书,自然有些会涉猎男女情爱,当然也听说过断袖,只是,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明明应该觉得恶心的,可是他后来竟也沉迷其中,那人的技巧经这些日子的试炼,倒是愈发进了。

“啪!”

把书随手一扔,雷眠自我厌恶地瞪着眼睛,双手紧握成拳。

龙狁一回到殿内,便是瞧见这麼一幅别扭少年图。他不禁莞尔,对这纤细的小家伙越来越喜欢了。身形一晃,雷眠只觉一阵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便被压倒了床榻上。

“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没陪你用早膳?”龙狁促狭道,在他面前,他从来没用过“朕”这个字。

“滚!”雷眠涨红一张白皙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被男人压,真是一种羞辱。

“呵呵我们一起‘滚’。”龙狁笑得很是邪气,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往下一撑,腾空而起,两人在半空中想拥着翻滚了三百六十度,最后,跌入龙床。

“我很讨厌你。”

现下,连空气也僵住了。

缱绻之际,正埋首于少年漂亮锁骨处得男人缓缓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红光,但很快便淡下去。

龙狁伸出猩红的舌头,挑逗地舔了舔少年致的喉结。

雷眠身子一颤,一声不吭。

“你的身体很喜欢我。”龙狁笑得很可恶,他抵着少年的额头,颀长的身躯慢慢压低,沉重的躯体压得雷眠俊脸涨红,重死了!

一直修长的大手索着少年的身体,留恋的停在晶莹如玉的白皙膛上,来回拨弄。指尖掐住其中一朵茱萸,坏心地捏捏捻捻。感觉到少年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龙狁得意地笑着,手下愈加放肆起来。

“一个男人,怎麼连这个地方都长得如此致?”

雷眠面色一红,却是被他握住了半硬的分身,身体不由自主绷紧。压抑着那突来的快感,感觉那只略带薄茧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玉柱,不免越发肿胀起来。

“你可知,我从未如此刻这般喜欢一个人。”龙狁轻舔他的耳廓,着迷似的凝视着那双清亮的眼眸。

闻言,雷眠却是身子一颤,目光微闪,不知在想什麼。

虽没有回应,龙狁却乐此不彼地继续逗弄他,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蓦地托起少年细白的腰肢,一巨大的阳物抵在菊花上。

雷眠咬牙,偏过头去。

不知为何,他就是讨厌这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他,那样痴迷又专注的神色,似在看他,也似透过他看向未知的遥远。

他,不是替代品!

倔强地挺直了莹白的身体,雷眠蓦然正面对上他,清澈的眼眸里既是反抗又是憎恶,龙狁不由微微一震,这样的目光震得他心头剧痛,脑子嗡嗡作响,不知是为眼前美丽纤细的少年,还是为了别的什麼。

“不要再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我!”

“还有,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我很讨厌你!”

不,不是这样的。

龙狁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麼,喉咙却如同被扼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替代品?他不是



难受地拱起身体,他抓着少年的手愈发用力,连掐出血丝也无所察觉。他只知道很痛,却找不出痛的源,似乎身体各个细胞都被密密的丝线缠绕住,勒得他如同蝼蚁钻心。

雷眠干脆闭上眼睛,冷冷地撇过头去。然而心中却已是复杂之极、纷乱难平。只觉心底有一道沟壑不断加深,似无底洞般永无法填满了。

唇上一痛,竟是被狠狠咬破了嘴唇,鲜血涂抹的艳丽,龙狁更是兽大发。

占有、占有,不能让他离开,绝不。

这是他心底唯一仅存的念头。

趁着还有残存的理智,龙狁伸手取过枕边的润滑膏,捻来一大团便挤进紧窒的菊花入口,感觉那里的嫩禁不住摧残而猛地瑟缩,他的下身肿胀得愈发厉害了。

顾不得摆好姿势,握住少年细白的大腿,充血的巨龙就这麼塞进稚嫩的后庭。

雷眠几乎咬碎了牙齿,任凭身上的人鲁地撞击着,削瘦的身体如同风中柳絮,在残风中飘摇零落,随之颠簸。一身纤细的骨架几乎被颠得四分五裂。

后面又肿又痛,致美丽的分身疲软无力。

龙狁却没玩没了地发泄着。

冲动的后果,往往只是伤人又伤己。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终于停了下来。

雷眠静静地躺在床上,大敞的双腿连收回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青紫的淤痕,尤其是股缝中央,肿得叫人不忍注目。他像被风雨摧残过的落叶,没有生命力,再也承受不起丝毫打击。

龙狁慢慢从欲海中回魂,少年凄惨的情状入目,心头大痛。

“啪啪啪!”

他首先甩了自己三个耳光。

此刻他的痛,不是源于那双清亮的眼睛,而仅仅是因为少年残破的身姿以及奄奄一息的脆弱。

从何时起,少年在他眼里就已经如此重要了?

两个月以来,朝夕相处、床榻缠绵、嬉笑斗嘴,他们如同连体婴,他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

而自己方才,竟然因为那一句“替代品”而如此暴对待他。

心痛如斯,他惩罚的是自己。

毕竟是神体,雷眠在第二天久差不多恢复了。只是此次欢爱折腾得太狠,行走间那个地方仍是有些刺痛,异物感隐隐还存在。

面无表情地坐在龙狁特意制作的软垫之上,雷眠正闭目养神,催动体内的能量,以便自动恢复身体的折损。

只是,倘若被一个人盯着看超过半天,没有人能够忽视那道灼热的视线。如果是以前的他,如果盯着他看的人不是龙狁,雷眠是绝对不会有所反应的。

又过了一会儿,似是察觉了他已经修复完毕,龙狁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黯然的声音低不可闻地响在他耳畔,“对不起”。

雷眠蓦地睁开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这麽高傲的人会低头。

但是下一秒他就冷静下来,头也不回,只道:“放我走吧。”

龙狁面色一冷,恨声道,“休想!”

雷眠早就料到这个回答,不痛不痒地叹了口气,唇边忽然绽开一抹苦笑,低声吟道,“子欲为何,强留无心人。”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不明我的心意?我、我”

“呵,算了罢,何必强求?”雷眠压抑着心中因他说不出口的话而莫名的失落,不知道那股陌生的涩意从何而来,为何而苦。

“你是我的!我不会放过你!”龙狁急急道,那几个字几欲要脱口而出,心下只知道绝对不能放走他,不能失去这个唯一让他觉得温暖的少年。

雷眠却是顿了一顿,任他拥着许久,忽而开口道,“你随我去见一人,到时,你自会有决定。”

雷眠笑着,他脸上鲜少有笑容,而这次,是龙狁首次看见他的笑容。如同拨开重重云雾下那傲冽孤冷的竹,隔了层看不见的膜。

龙狁心一紧,不自觉应允下来。

其实,雷眠早已对龙狁的身份有所怀疑,他本不想为父母亲带去麻烦,既然这人并未被提起过,就说明母亲父亲并不想再与之相见。但是,此时此刻,他恨透了这种被当成替身的感觉

!而这替身与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龙狁无名指上与母亲同样款式的戒指,他如何能猜不出来?

心中大叹,母亲,可害惨他了!

也罢,待他见了母亲,自然不会再拿他当一回事,到时候他就能恢复从前随心所欲的生活了。

只是,为何心中钝钝的,涩涩的?

外人都道东方府的门槛高得很,且不说东方家族的企业让人望尘莫及,就是那三位掌权人也是眼光高于顶的。虽然很多苍蝇蜜蜂围着东方家的少爷小姐们打转,却是一个也没能得逞,这个结果反倒被外面的人说成是一府的清高。

今日,这东方大小姐竟是带着夫婿心满意足地在父母亲面前许下一辈子的承诺。

然而,岳丈看女婿,自是越看越不顺眼。怎麼着都像是被抢走了自个的宝贝。

面前的一对璧人,东方左左越看越欢喜,笑意盈盈。水儿这丫头,从小便哎粘着祁阳,而祁阳的品她再清楚不过,因此如今这个结果她自然是满意的。

“这婚事,就由水儿跟祁阳他们自己做主好了,我们凑个什麼热闹。”云王笑眯眯地拥着娇妻,相对于其他几个男人,他倒是怎麼看怎麼不像舍不得的样子,魅惑的蓝瞳流光溢彩,直盯着自个的女儿看。他自然了解这个私底下无恶不作的腹黑女,没有事能瞒得住他,那些个小手段,只要不招惹到他,云王是全然当作没看见的,因为有这麽个父亲,女儿当然要青出于蓝,是不能被欺负的。他倒是乐见其成,心下清明得很。想来也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把那愣木头给吃了,而不是被吃。

但见火王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凉凉地瞥过去,有意无意地讥讽一般,“就是,我们自己都搞不定,凑个什麼热闹。”

东方左左顿时面色一僵,也知道他们在埋怨什麼,不敢在说话。

祁阳愣愣地,搞不清楚状况,云水儿扯了扯他的衣袖,一颗水晶葡萄甜蜜蜜地喂到他嘴里,祁阳晕乎乎地享受这服务,忘记了要问什麼。

“那我们就先走了。”远离战场才是,云水儿拖着无名有实的夫君,从爹娘眼皮底下溜了出去,依她从小到大对父母的观察,此刻的气氛意味着硝烟即起,还是不要当灰。

然而,云水儿的脚步停在了门口,小夫妻俩惊讶地看向来客,嘴巴一致张大。

与此同时,屋内的东方左左忽然感觉口涌起一股焦躁,眉头突突跳了两下。

后记九 爱,长长久久(完)

一朝会面,风云变色。

事后,回想起来,或许是那样的记忆太过不堪,她下意识地选择了刻意遗忘,甚至记不起他到底对她说了什麼话,记不起后来又发生了什麼事,只记得当时那张愤恨得几近扭曲的脸,他的痛苦,她的莫名心虚,还有雷眠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黯淡的目光

大概,从此在雷眠的心里,她已经变成一个连儿子都可以去勾搭的荡女人了吧!

而这,又是谁惹的祸?

红娘可以成就姻缘,也可以带来烂桃花。

“轻你以后不要在擅作主张。”东方左左面无表情地站在窗沿,仔细留意的话,可以看见她愤怒得微微发抖的手。

创世神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没有一个支持他的人,只好垂下头。

她知道,哥哥们对他也是颇有微词的,如果不是创世神,他们不会平白无故添了几个“兄弟”;如果不是创世神,他们四个人的爱情也许还要经历好一番磨合,但是结果会是只有他们兄妹四人的小世界;如果不是创世神,他们不会经历如此多生离死别的痛苦。

是呀,如果不是创世神

尽管创世老人已经在尽力弥补,但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那些曾经的伤痛,还有如今跟他人分享妻子的痛苦。

他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创世神还要为他们添上一笔,毁了她的儿子。

龙狁走了,他恨她。

雷眠一如既往,只是,他似乎越来越嗜睡,后来,干脆直接进入修渡。在进入修渡之前,他对她说:“母亲,其实这件事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你们也有苦衷,我没有怪你。还有,我与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只是我大哥。”

这些年,龙狁去了很多地方,却没有一处让他有所留恋;龙狁见了很多人,但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驻足。

他在漂泊。

有时候,他常常想,是不是倘若当初他不那麼执着,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落魄,也伤害了那个无辜的少年,他的弟弟。

想起那个如竹俊雅的少年,他心中划过淡淡的伤感。

那双如此相似的眼睛触动了他的灵魂,而那个少年身上有着她的气息。那时候,如果不是太急于想要抓住那仅有的温暖,他也许就不会因一时冲动而伤害了雷眠。这麽多年了,他当然尝试过去要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可惜,也许是因为曾经太过执着、太过痴恋,没有一个人能够挑起他的欲望。

他轻笑着,笑容里有着明显的自嘲。

他爱的人不要他,对着别的人,他竟城了无能。

想想也是,经历了五世,他的经验就只有跟雷眠在一起的那些天,前几世,他都一直为她守身如玉来着。习惯了清心寡欲,怎麼可能忽然之间对陌生人产生“趣”?都说男子重欲,用在他身上似乎不妥。欲望这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说起来,他还真是“纯情”。

回去看看?

脚刚迈出又缩了回来。

终究是怯弱。

那个地方,没有人会欢喜他的到来吧!回去,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可是,他想她,想得发疯。

心中的恨早已淡去,或者说,恨,只是一个为了掩饰狼狈的借口罢了。他追逐着,五世纠缠,怎麼可能轻易放下?

不知不觉,竟已到了家门前。

是啊,这本是他的家。

没想到的是过去了这麼久,竟然还保持着原本的建筑,而没有随着时代变迁改变建筑风格。她,还记得他吗?而那个无辜的少年,又是否安好?

沉迷在自我感官世界的龙狁迷茫了,盯着那扇门,却没有推开的勇气。

不远处的东方衍眯起眼睛,看着自家门前徘徊了许久许久的男子,忽而贼贼一笑。

残风卷去他的叹息,这般落魄的姿态,自己本就不受人待见,还是不要叫她瞧见罢。

正欲转身离开,蓦地被拦住了路。抬头,只见面前横着一个满眼沧桑的年轻男子,他唇边挂着牵强的笑容,淡淡地注视着自己。那五官轮廓看上去竟又几分熟悉。一张让他嫉妒的脸闪过脑海,是了,这不是东方炽的儿子麼。

“就这麽走了?你,难道就不想看看他们?”东方衍长吁道,满面暗色。

龙狁一言不发。

东方衍毫不馁,继续刺激他,“你可知道当年你走得潇洒,可他们却遭受了些什麼?二哥因为你跟母亲大人闹翻,父亲舍不得母亲伤心,一怒之下失了手,将他误伤,二哥离家出走,至今下落未明。母亲心中内疚,整日以泪洗面,身子骨日渐虚弱,终日躺在床上。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呢,有资格落跑麼?”

什麼?!

还来不及看清龙狁的表情,眼前人便嗖一下从他眼皮底下闪进屋里。

东方衍笑得像只狐狸,悠然自得地站在门口等那人自投罗网。

果然,不消片刻,龙狁闪身出来,恶狠狠揪住他的衣领。

“她现在在哪里!”

东方衍“黯然无比”地道,“自然是移至他处治疗,在这个伤心地待着,对病情没有好处。”

眼见龙狁暴力又起,他赶紧识时务地道,“好歹你是我大哥,才第二次见面就这样对小弟我未免太过分了吧?看在母亲的份上,我带你去吧!”

龙狁这才松手,抿着唇,浓眉因担忧而揪紧。

东方衍在前面带路,心里头早就狂笑不已,为自己日渐增进的演技而喝彩。另外,也开始替自己担忧,其实现在父亲们正美美地和母亲在进行着第N次度蜜月,他这下带这麽个人物去,肯定搅得天翻地覆,看来,这一趟过后他倒是要找个地方躲一阵子了。

唉,谁叫他就是看不得他们日子过得太美满,而自己整天忙得要死,替他们当拼命三郎?

她卧病不起

那几个男人到底是怎麼照顾她的!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让她遭受这样的病痛?!该死!当初他不该那样轻易言弃,不该放手!四世又怎样,五世又怎样,即便是永生永世又怎样?他爱她,爱到失去自我,爱到甘愿没有尊严,离开的这些日子,他的胃他的肝他的心,五脏六腑,冷空无得纠结绞痛!他宁愿以卑微的身份永远跟在她身后仰望着,只要偶尔她回头看看他,已经心满意足。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他不会再奢求更多了。

龙狁神思恍惚地跟在东方衍身后,许是意识到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跳频频加速,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紧张感,使他不知所措。

“到了”。

两个字打断他神游在外的思绪,同时也让他不安地抿了抿唇。

“母亲现在受不得惊吓,你先待我进去通传一声。”笑话,要让老爹们看到这家伙,那他不就玩儿完了?起码要拉老妈做垫背嘛!

龙狁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眼前恬静闲适的清幽小筑,这向来是她喜欢的格调,想到现在他正与她呼吸着同一片土地上的空气,那麼接近的距离,他的眼眶微微发热。记挂着她的身子不适,他不禁担忧起来。

忽然听得那阁楼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重物坠地声,他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大步,犹豫着该不该进去,可是那声响一直没有再传出来,直到许久许久之后——

致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探出来的是东方衍微笑的脸以及一个“请”的手势。

龙狁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越过东方衍,径直步入。

东方衍识趣地关上了们,并且在周围设下一道屏障,暂时不让那几个外出的男人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

屋内,四目相对,一室的静谧。

她的脸,也许是因为激动,显得过分红润,没有丝毫病态。他挂起的心微微放下来,痴痴地凝望她清丽的面容。

她藏在背后的手在发抖,这个男人,原以为永世不再相见,毕竟他是那般恨透了她。没想到竟因为衍儿一句谎言而破了戒,过去了这麽多年,他还是那样傻,爱着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注定要受伤的。该叫他龙狁,还是铭铭?是呀,他究竟是那个爱了她五世的男人,还是她亏欠了许多的儿子?她竟无法将两个身份合二为一,她只当了他几个月的母亲,却是他爱了几个世纪的女人。

“你”

“我回来了。”

他打断她的话,似是在害怕再从她口中听见那伤人的话语,迫不及待地堵住她的声音。

“而且,我不会再离开。”

他说什麼?东方左左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听到他这话时,心里喜悦多余震惊,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漂泊在外,何况他还是

“不问我为什麼吗?”他笑,掩饰着过速的心跳。

她摇头,朝他走近了两步。

“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家人?呵呵

他在心里苦笑,他想要的家人,是另一种含义。暗自握了握拳头,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贪心了,这是留在她身边最好的借口。

“如果我说,我永远也不会视你为母亲呢?”

她愣了愣,点头,“我知道,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当你的母亲。”在她的心底里,其实是很别扭的,几世的情人变成自己的孩子,而她拥有全部的记忆,那种复杂的感觉,无法言喻。

“不怕他们介意?”

“不。”她很坚定地说出了这个答案。因为他们都知道,龙狁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她的心就像扎着一刺,而他们,宁愿把那刺往自己心窝里扎,也不愿意让她痛。这麽多年了,七个男人已经完全学会了爱一个人的方式,他们霸道,但不再如以往那样无理,他们争风吃醋,但处处以她为先,他们总是暗自较量,但决不在她面前

岁月磨平了他们以爱之名伤害她的菱角,但没有磨平他们对她的爱;岁月磨平了他对她的很,但没有磨平他不悔的深情

在这一刻,龙狁的眼眶忽然涌现一股水意,他一个大步迈了向前,猛地将她抱入怀中。眼泪顷刻间落入她柔软的发丝之间。

明明知道这个拥抱的意义是男女之间,非关亲人,她还是没有将他推开。

经历了种种,他们早已过了钻牛角尖的青涩时期,现在想来,从前的做法实在太过幼稚,以为逃避便一了百了,以至于无意中带来了许多伤害。

她欠他,她欠他

可是——“你欠眠儿一个解释。”他太高了,她的嘴唇正好贴着他的心脏上方,那几个字像要刻入他心头一样。

龙狁沉默着,没有放开她,一言不发地将她愈抱愈紧。

许久,他终于发出一声叹息。

“我知道。”

在龙狁去见雷眠之前,她没有告诉他,眠儿已经成家,而眠儿另一半,是一个懂得珍惜他的温儒男子。因为她多少觉得,眠儿之所以会选择男人,大都源于初次的情爱经历。雷王对此,是十分不赞同的,也正因如此,雷王对龙狁除了情敌这一层嫉妒,还有对他误导儿子的怨恨。

她想借此机会,看清楚雷眠到底是真心喜欢那个男子,还是只是因为一时赌气而毁了自己。

结果,她终于放下心来。

远远低看着两人毫无芥蒂的笑容,她释然地走向他们。

“我们进去吧!”

不曾理会那七个男人的白眼和排挤,他总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偶尔她身边的位置空下来的时候,他便满足地笑着拥她入怀,为她拂去发顶上的花瓣,或是当她午睡时的靠枕,他最喜欢的时刻,便是每回在暗斗中刻意被那几个男人伤了之后,她心疼而温柔地替他上药,但这种让他眷恋的时刻在七个男人意识到之后越来越少。

而他们手上的戒指,一直没有摘下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用强烈与包容的爱向她证明了时间并非爱情的坟墓,无论经过多少岁月,无论她是否美丽如初,他们爱她一如往昔。

而她格外珍惜这份沉淀了岁月的幸福,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像他们爱她那样多,但是,她不会再让他们因她而受到任何伤害,她只能尽量弥补八个人之间不公平得爱情。

即使经过千千万万个日夜转换、四届更替,她依旧是他们心头的挚爱。

番番外

大哥番外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手术失败,医生用药物维持着病人的最后几分钟生命,让其与亲人进行最后的道别。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跪在手术台前,颤抖的双手几乎不敢碰到父亲那血模糊的身躯,把耳朵贴在父亲的唇边,以听清他生命之末的遗愿。

“炽,从今以后,你就是家里的支柱,我相信你我将东方家族交、交给你了”

“是,父亲。”少年东方炽强忍着眼泪,郑重地许下承诺。

“还有琅跟煌的子都太、太冲了我希望你能帮帮他们,以后你们兄弟三人要齐心协力,无论、无论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反目,你能答应我吗?”

“是的!我一定做到!”

“呵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中年男子虚弱地笑笑,忽然用力喘了几下,面部通红。他再次张开嘴巴,唤道,“你过来”

东方炽红着眼眶,死死拽紧了拳头,身体前倾了许多。

“最后一件事,请、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父亲!”东方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是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他说话用了一个“请”字,到底、到底是为什麼?

“左左十五岁生辰之前你务必要、要替她订一门婚事”

什麼?!东方炽只觉口似被人狠狠砸了一下,闷得开不了口,他久久不语。这时,忽然察觉到前方两道犀利的目光,他抬头迎上去,父亲虽是即死之人,却又着看透人心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此时散发出的锋芒,犀利得他不敢直视,那像一支利剑,穿透了他的心底深处。

“”东方炽讷讷地,不能言语。

但正当这个时候,垂死的父亲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似要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将他紧紧抓住,努力地睁着双眼,用一种恳求又惊恐的目光注视着他。

“父亲你”东方炽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浑身发抖,他好难受,为什麼会这样,听到刚刚那个请求,他像是要死了一样,整颗心都枯萎了。可是,这是父亲最后的一个请求。

病床上,男人已经开始剧烈地喘气,两眼几乎翻白,只是怎麼也不肯闭上眼睛。

东方炽看着这个景象,几乎要崩溃了。

“我的小、小女儿”垂死的男人眼角滑下一滴泪,苍白的嘴唇颤栗着,“哈哈死、死不瞑目”

“不!不会的,父亲,我答应你!”东方炽终于从痛苦的自我世界中清醒过来,他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脱口而出,然而,这句承诺却让他莫名心碎。只是,此时此刻,他还想不明白。

男人终于放松了身体,心满意足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边,轻轻溢出一声叹息。

“她是你妹妹”

由于声音太轻太小,那一声叹息似化在了空气中,东方炽只隐约听到了“妹妹”两个字

从悲伤的回忆中醒来,东方炽无力地把手搭在方向盘上,重重吐了口气,隔着车窗往校门里面望去,等待着东方左左放学。

七年了,距如今已经七年,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上的疙瘩,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是左左的十五岁生日,他的心越来越烦躁,越理越乱。这件事,他从未与任何人提起,即使是自己的另两个兄弟。如今,他终于明白了父亲当年那犀利的眼神是为什麼,也明白了父亲逝世时最后一句“妹妹”的含义,但是,已经太晚了,他早已泥足深陷,再也拔不出来。

原来,父亲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内心,只是他们当时却毫不自知,是呀,有时候,局外人看得更清楚。

定亲?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笑,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手中?

绝不!

东方炽狠狠地把后脑勺撞向身后的靠垫,黑眸里闪过浓重的霾。他不是圣人,怎麼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可是,一想到父亲临终前那死不瞑目的模样,他痛苦地揪紧了眉头,呵呵,父亲,还真是残酷,让他在成为不肖子与失去挚爱之间做选择。

思索间,他这才察觉车窗在震动着,一抬头就看见车窗外仰着一张美丽的小脸蛋,由于车窗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看以看清楚外面,小脸的主人正郁闷地往里瞧,看起来可爱极了。

东方炽失笑,摇下车窗。

之间外面的小人儿皱了皱小鼻子,一副气呼呼的架势。东方炽眸子闪了闪,掩饰住眼底的爱恋,十四岁了,很少见她有这麽可爱的表情,自家的宝贝,情绪鲜少外露,有时候,他真想把她每个表情都珍藏起来。

系好安全带,东方左左才松开腮帮子,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向他,“大哥,你怎麼了?”

“想吃什麼?今天公司事情多了些,没来得及做饭。”东方炽把车子掉头,转移话题。

“烤,大哥,不如我们今晚烤吧,好久没吃过了。”她难得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好。”东方炽宠溺地她的发丝,顺便将她头上的发带拉开,柔顺的青丝顿时流泻下来,把她清丽的脸蛋更添一份妩媚的小女人风情。他的目光顿了一顿,不敢在她身上多作停留,只怕泄露了让她畏惧的爱意。

父亲,我到底要怎麼做?

东方炽在心中呐喊,别开脸的瞬间,黝黑的眼眸里只余挣扎痛苦。

夜,是狼群最好的掩护。

感觉到怀里的人而呼吸渐渐均匀,东方炽再也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渴望。他小心地翻身,将东方左左轻巧地压在身下,俯视着那恬静的睡颜。

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每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苦苦压抑着心里以及生理上的渴望,他不知道自己崩溃的底线在哪里,还能忍到什麼时候,只知道他舍不得伤害心尖上的宝贝,舍不得让她失去快乐的笑颜。

专注地凝视着睡美人,他一只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慢慢探向自己的下体,握住那渴望得发疼的欲,前后套弄。

一个轻灵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没人粉红色的唇瓣上,是不是吮舔。但他不敢用力,也不敢太轻,怕把她弄醒了。就像以往无数个夜晚那般,在熟睡的她上方自慰。很多时候,他会控制不住想探索她纯洁的身体,如同此刻。

“左左”他柔声叹息着,“原谅大哥,我只要、一就好”

睡美人当然无法听见他这道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声音,只能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色魔掀开了少女的遮羞布,露出雪白娇嫩的肌肤。

东方炽以一种几乎虔诚的姿态跪在她小腹两侧,俯身,大掌轻覆上期中一朵粉艳的红梅,他浑身一颤,欲越发胀大,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谨慎地看着她合上的双眼,生怕自己的动作把她惊醒了。见她没反应,才又放心地加了些力度揉捏,好想尝尝她的味道,可是他不敢,因为会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曾经又一次他压抑不住心底的魔,吸吮得太过用力,她竟从梦中惊醒!那时,还好他反应得快,将事情蒙了过去,但是,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用嘴唇去品尝她了。

此外,他也不能毫无顾忌地窥视少年的幽密处,只因害怕自己会瞬间变为禽兽。

这样的痛苦,这种压抑,不仅有他一人。他很早就知道了,另外两个人也于他承受着同样的罪恶欲孽。他们都彼此明了,只是都不揭穿,很有默契地保持缄默,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四人是分不开的。

一手掌控着刚刚发育的房,两指捏住粉艳的顶端,他在幻想中达到了高氵朝,白的体到了她雪白的肚脐上,糜烂的气息在少女纯净的身体上散发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左左”拥着少女香甜的身体,他贴在她耳畔呢喃道。

夜愈发深沉,月色下每一对相拥而眠的情人,都用身体的姿态诠释属于他们自己的爱情。

翌日醒来,东方左左发现身下的床单有一处半干涸的黏,她疑惑地皱着眉头,这是什麼?

东方炽刚好推门而入。

“大哥,这是什麼?”直觉告诉她最好别问,但已经来不及阻止脱口而出的疑问。

东方炽渐渐走近,视线扫过那一团黏,云淡风轻地答道,“哦,那是我不小心洒掉的牛,见你睡的那麼熟,我就没换被单。”

牛?她知道大哥早上起床都会喝一杯牛,但是,牛会怎麼黏吗?

尽管心底还有疑问,但东方炽已经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直接塞进浴室,打断了她的思维,“乖小孩,快梳洗吧,上课要迟到了。”

东方左左一听,这才注意到时钟的指向,开始迅速洗刷,把刚才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问外,东方炽的目光凝了凝,暗斥自己的大意。

下一秒,他又开始了既甜蜜又痛苦的期待,到底这种日子什麼时候才能结束?他,又要如何才能获得她的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东方炽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内心的痛苦使他无法正常工作,在处理痴情时效率低了整整一倍,这令他的下属们都感到不可思议,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年纪轻轻就扛起整个东方家族企业的总裁就是一个神,无所不能,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然而,最近这段日子,他们眼中的神却似在忽然之间变成凡人,不但拥有了七情六欲,还频频出错,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

连东方左左都察觉出大哥的不对劲了,尽管他在她面前已经尽量掩饰。

这天,东方左左从上了车后就一言不发地盯着东方炽,专注地研究起他脸上的表情来。这种目光令东方炽如坐针毡,她,不会是发现什麼了吧?难道他不小心泄露了对她的不寻常感情?这个想法使他既紧张又开始有着小小的期待。

“大哥你”好半晌,她才犹豫地开口。

“怎麼了?”他并未看她,只是暗地里抓紧了方向盘。

“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吱——”车子猛然停在路中间,东方左左的身体随着急刹车而前倾,她被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地转头看他。只是,下一瞬,却被他深逐的眸子吸引了过去。大哥的目光是如此的晴不定,她从未在他眼中见过这般复杂的深情,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了。

大哥为什麼这样看着她?

她看不懂,但朦胧中似乎也看懂了一些,那是一种隐含着难过、叹息、悲伤、愤怒、埋怨、渴望的情绪,还带着些许她如今仍旧无法理解的深沉,这种深沉,到底叫什麼?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庞,东方炽无声地扯了抹笑,“为什麼那样问?”

东方左左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他的脸色,才犹豫着开口,“大哥最近变得好奇怪。”

奇怪麼?他笑着,不对此加以解释,忽然问道,“左左,你有喜欢的人麼?”

喜欢的人?

“我喜欢大哥二哥三哥。”她毫不迟疑地答道,开心地微笑着。

东方炽的脸色因她的话而变得古怪,他眼眸闪烁不定,抿了抿唇,以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再次问,“大哥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喜欢的异朋友。”

东方左左被问得愣住了,而东方炽的心则被她的呆愣弄得吊起来。

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她捂着小嘴偷笑,“大哥,放心吧,你们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最喜欢哥哥了!”

东方炽嘴角愉悦地上扬,这个答案虽然不是他最想要的,但却意外地让他开心。

不知怎地面对大哥炽热的双眸,忽而有些羞涩,不太自在地别开了眼,道,“我只喜欢哥哥们。”

也许是哥哥们都太优秀了,身边的男声与三哥哥哥相比起来都太过稚嫩,简直是云泥之别,因此,她从未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其他异身上,但青春期得萌动还是有的,但往往都是瞬间的好感,并不长久,而那些都只是她对交朋友的渴望,毕竟在哥哥们的强烈的保护欲下,她在学校里太孤单了。

东方炽还在一瞬不瞬盯着她,她恼怒地推了推他,轻斥道,“大哥你发什麼呆呀!后面的车都在按喇叭了!”

他看也不看后面的车,迅速解开安全带凑近了她,在那张诱人的小嘴上“吧唧”一口,不待她反应过来时就启动了车子。

对于这种蜻蜓点水的亲吻,东方左左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他们亲过多少遍了,有时候甚至更过分的都有,因此一点儿别扭也没有,只是郁闷地看着变脸比女人还快的大哥。怎麼大哥忽然之间心情又好了?刚才还是天的说。

她并不知道,因为她刚才那一句话——我最喜欢哥哥了,东方炽已经在心里下了一个影响他们终生的决定。

东方左左十五岁生日那天,东方炽知道最后一分钟才出现,手里,紧拽着一只染血的粉钻头饰。那一刻,她被吓着了。

隐身在夜色中的东方炽,他身体所投下的影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夜风吹过,隐隐传来骇人的血腥味。她一动不动,只能愣愣的仰望着他,看着他将粉钻发夹别在她的发上,然后,他朝她的方向直挺挺倒下,而她,被迫到他腰际湿热的体,心跳几乎停止。

这绝对是她一生中最惊心动魄的生日。

然,时候,东方左左被催眠了,而东方炽却永远记住了那个夜晚,永远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那一夜,他跪在父亲的坟前,安静地注视着墓碑,如同父亲还在世时看着父亲的眼睛一样,他毫不退缩。

“父亲,对不起。”

落叶飘零,晚风瑟瑟,都似在斥责他的不孝。

他却倔强地挺着,痛苦得身体都在抽搐,“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父亲,你早就知道我爱着自己的妹妹吧,这是违背道德伦理的,我知道,可是,你竟选择了这麼残忍的方式来惩罚我,让我生不如死”

他的拳头一拳拳击在土地上,很快,鲜血混合着泥土糊满了他的手指关节,可他却丝毫不觉得痛,只因他最痛的地方在心里。

最后,他趴在父亲的墓碑钱,眼角缓缓淌吓一滴体。

“父亲,你可知道,左左对我说,她最喜欢哥哥了,我不能放手,也放部了手,她是我的,我要她,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都要她原谅我,父亲,我请求你的原谅如今,我只能请求你的原谅了”

听着风呜咽的声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锐利的刀锋在月色下折出刺目的光亮,让人惊惧。

“父亲,我与你打个赌,倘若这一刀刺下去我没死,那麼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我去爱左左。请你谅解。”

“噗——”

寂静的夜幕里,硬物刺入皮的声音显得格外恐怖,直至如今,他仍旧记得那一刀有多痛,他有多爱便有多疯狂,此生,那是他做过的最疯狂的举动,几乎送命。

但,他不后悔,因为他知道如若父亲仍在世,会比他更痛心;他不后悔,用生命换来爱她的机会。

物转星移,匆匆过了数百年。而今,她已是他的妻子。

他们拥有永恒的生命,而他,只渴望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他是多麼庆幸自己当时的执着,才会有今天的幸福,即使他得到的是她不完整的爱,他却为她愿意接受他们而感激,她都能接受他们霸道得让她窒息的爱,那麼他们为何不能包容?在这份感情里,她一直都是被动者,被七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爱着,那是一种常人无法体会的压抑,他心疼她,却不能放过她。

微笑着看到她睡在秋千床上,他走过去,抱起了她,不料这一动,她蓦然睁开了眼睛,轻灵的眸子闪动,笑意盈盈,哪有半分熟睡的样子。见她这少有的调皮模样,他宠溺地笑了。

“大哥,我不喜欢这个时空,不如我们回三国时代看看好不好?”

“你不是喜静吗?怎麼突然想去哪个喧闹的时代?”他抱着她也坐在了秋千上,轻轻滴荡着,就像她小时候那样,她在他怀里,常常荡着荡着就睡着了。虽然,现在她已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但在他眼里,她仍旧是那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宝宝。

“二哥三哥都不在,阿冷那个霸道的家伙,老是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的,好刻薄哦!而云,不要看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其实比阿冷还要像老头子,找他?哼!”东方左左马上了瘾,一想到平时被他们几个欺压的委屈,脸都涨得通红,“还有,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雷这个字!那男人,简直是个自私鬼!他竟然把我最爱吃的饼干给吃光了!”

“那不是因为怕你上火吗?”东方炽忍住笑,嘴角抽搐地提醒她事实。那几个男人都是因为太疼她了,前些日子她恋上了一种新型食品,偏偏她的体质又不能承受太多上火的东西,尽管雷王讨厌那些甜腻腻的食物,还是当着她的面给吃光光,并且不让商家再生产。

“才怪!至于小火,我决定十年都不让他近我的身,他竟然敢娇我再替他生个女儿,也不想想有多痛。”

是吗?

东方炽挑眉,只怕是那小子怀念她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那段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光吧?不过,他可不会这麼好心地提醒她,他才不会帮情敌呢!

东方左左骂完了,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转身甜甜地笑对着他,“大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们去三国时期好吧好吧?”

这女人,好久没这麽跟他撒过娇了,东方炽戏谑地拍拍她的臀,“既然这样,是不是代表任我为所欲为?”

“呃”她咽了口唾,心想,一头狼比七头狼好得太多了!

权衡之下,东方左左做出了一个让她后悔好一阵子得决定因为,几天过后,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吃人不吐骨头七头狼在的话起码顾忌着狼多少,大家都得留着些下顿再吃,但是一头狼麼,不就是任君享用,无所顾忌

哎呦,笨蛋,教训哪教训

二哥番外之捆爱

东方左左出生那天,九岁的他眼里充满了好奇与兴奋。

隔着冰冷的窗户,东方琅趴在窗沿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那个熟睡的婴儿,心里因想要亲近的强烈渴望而直抓挠,这种感觉跟找人干架不一样,是一种想抓墙得冲动,因为护士们说什麼都不肯让他进去。

黑溜溜的眼珠子狡黠地转了两圈,看见婴儿房里的护士打开门出来,他躲在门边,在护士出来的瞬间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右边,然后从她左边钻了进去。这只小皮猴儿总算偷渡成功。

好可爱的小娃娃

圆圆的脸蛋,翘翘的睫毛,红润的小嘴唇,白白得水嫩皮肤尤其是那看起来软绵绵的身子天呐!

东方琅吞了口口水,好想抱抱那香香的娃娃,亲亲那甜甜的小嘴

这个,就是他的妹妹吗?这麽可爱的小娃娃从今以后就是他的了?东方琅在心里美孜孜地想着,自动自发地将父母以及自家两个兄弟排除在外,将刚出生的东方左左占为己有。嘿嘿,幸好今天他放学没有去打架,否则这第一个看到妹妹的人就不是他了。不过——好想抱抱她呀!

唔,东方琅皱着眉头想了想,抱抱自己的妹妹而已,他干嘛要这麽紧张?

伸出一双瘦长的贼手,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小心翼翼的心情,将熟睡的婴儿抱了起来。本以为很容易,这麽小的娃娃,而他自己长得高高壮壮的,怎麼可能包不起来呢?可是,这一抱却吓坏了他。

首先,他没抱过婴儿,不知道婴儿居然会软成这样,像没有骨头似的,他抱在手里,就如同一团棉花,放下也不成,抱姿也不正确,小左左的脑袋因他穿颈而过的手儿半垂着,像要断掉一样,双腿软绵绵的在半空中晃荡着。呜呜,他欲哭无泪

其次,他的双手居然在发抖?不可思议!他连跟全校最凶狠的霸王大家都从没怕国,这会儿竟然发抖了

再则是——他亲爱的妹妹,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好漂亮

东方琅看得目不转睛,奇怪的是,他怀里的小左左在看见这个对她不怀好意的色狼哥哥时居然不可也不闹,安安静静地也盯着他看。

奇异的兄妹,首次见面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浑然忘我地两两相望

蓦然,一阵不近不远的脚步声传来。东方琅的身子一抖,此时也顾不上什麼了,手忙脚乱将小左左放回原位,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但是脚踏出去的瞬间忽然想到有件事他还没做,随即,笑眯眯地俯身——

“啵”

小左左红润的小嘴巴上面,多了属于哥哥的味道。

就这样,东方左左人生中的初吻被东方琅夺走了,同时,她野夺走了东方琅的初吻,真是谁也没亏。

东方左左五岁了,他看她的眼神里总是满满的宠溺。

东方琅正值十四岁的青春叛逆期,常常和不良少年赛车、街头拼架,但是他从未有过晚归或者不回家的记录,而唯一的原因就是,无论如何,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都不容许家里那两只独占他的宝贝左左。也因此,东方左左的童年生活过得格外艰辛,她不但要“陪睡”,还要负责帮忙掩饰坏蛋二哥每次打架留下来的伤势,充当临时小护士处理伤口。

初冬的早晨应该是寒冷的,可是,睡梦中的东方琅却只觉得一阵接一阵的热浪正往他身上某一点集中而去,掺着些许异样的冰霜,真是冰火交织,一会儿是地狱,一会儿是天堂,一切感官,皆随着一双柔软的小手而走

等、等一下!

小手?!

“唰”,这会儿,东方琅没了丝毫睡意,猛然瞪大了眼睛,却发现这并不是梦因为,那小手的主人似乎没察觉到他的觉醒,仍旧“卖力”地在他那个要命的地方抚弄着。

东方琅全身都僵硬了,慢慢转动着僵直的脖子,微微低下脑袋往自己的下体望去——

“你在干什麼?!”他几乎是用吼的,妈的!要爆发了!

东方左左被他的吼声吓得从床上弹跳起来,小小的身子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可爱无邪的大眼睛既惊慌又无辜地看着脸色古怪的少年,不明白为什麼一向对她温柔的二哥会对她凶?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怒火,于是,小人儿害怕了,却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麼,只能不知所措地抓紧自己的小袖子,几乎要哭出来了。

“哥哥哥呜呜二哥”不是“几乎要哭”,而是真的哭了。没办法,谁叫小人儿从一出生开始就成了家里唯一的小公主,受尽万般宠爱,连对着她说话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用上比平时温柔几倍的声音,哪有谁舍得对她吼的?

东方琅呀,又夺走了这个“第一次”。

只见他憋得涨红的一张俊脸,瞪着东方左左,然后——风一样冲向浴室。

好一会儿之后,东方琅才满身舒爽地从浴室里出来,浴巾遮住了腰部以下,露出少年瘦的上身,初显妖孽的脸在晨曦下更加耀眼。可惜,此时惶恐地扭着小手的东方左左还不懂欣赏这样的美景。她只知道二哥好凶,二哥是个大坏蛋!

东方琅看着床上那个满脸无辜的罪魁祸首,眯着眼睛向她走去,目光危险且邪恶。

“小宝贝——”

“哥、哥哥”不知怎的,左左忽然觉得此时的二哥好像要吃人、哦,不对,是要吃了她。

东方琅用手指“温柔”地抹掉她脸上的泪痕,把她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腿上,额对额,鼻尖抵着鼻尖,四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呼吸相融。

“来,告诉哥哥,刚才你在做什麼?恩?”他用着千般“疼爱”的语气、万分“柔情”的眼神望着她,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小左左觉得二哥好奇怪,明明不想做出这种表情,可偏偏又要这麽笑,好奇怪的二哥不动得害怕的她只觉得好玩,于是,可爱地歪着小脑袋,如实回答,“我在帮哥哥上药啊!”

“上药?”他眯了眯眼睛,这才注意到床底下刚刚被他踹扉了的“作案工具”,心中恼怒更甚,咬牙切齿道,“你在帮我‘那里’上药?”

“恩!”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眼睛里一派无邪,“哥哥尿尿的地方肿了。”

“肿了?”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看着这张无邪的小脸,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小左左脑袋瓜子点得像拨浪鼓,仍旧不懂打人的师姐,不晓得她对面的男人就要发飙了,更进一步好学地继续发问,“好奇怪噢,我明明帮哥哥上药了啊,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他冷笑着问。

小左左咬了咬手指头,美丽的大眼儿里现出无数的问号,“可是它越来越肿还会动唉!”

她刚说完,东方琅就开始拼命呼吸,试图把不断上涌的火气给压下去,然东方左左不知道哥哥的想法,火上浇油地扯住他的手臂,小脸上有着好奇与惶恐,说出来的下一句话差点儿把东方琅给气得吐血——“好像一条大肥虫!”

好了,这下子,审问完毕,东方琅的脑袋也快爆炸了,嗡嗡作响。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你,给我听着!”

“噢!”

“以后,不准脱我衣服。”

“为什麼?”

“没有为什麼!还有,给我上药必须在我清醒的时候!”

“哦,为什麼?要是哥哥痛得晕过去了呢?”

“不可能!”

“可是上次哥哥不肯用麻醉,不是晕过去了吗?”

“那、那是意外!”

“意外是什麼?”

“你别管,最重要的一点,今天的事不能跟别人说,如果你说了,鼻子会变长哦!”说到这里,东方琅终于恢复了他的恶狼本,恶狠狠地威胁着追嫩的东方左左。

没有人看到,妖孽少年微微泛红的耳子

东方琅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惊心动魄的早晨,从那以后,他每次睡觉都会把东方左左给抱得密密实实的,让她无法动弹,以防她的“偷袭”,并且他因那件事而在面对左左的是火,莫名地产生怪异的感觉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年幼无知的东方左左记忆早已模糊,无意识地遗忘了幼年时的这段黄色笑话。

东方左左十五岁,他看她的目光是她所不懂的复杂。

因为,那是男人看女人的柔情与溺爱,而非哥哥看妹妹的理所当然。只是,东方左左仍旧不懂。她就像温水里的鱼,被充满着他们爱意的水流包围着,而不自知被越来越炽热的水流侵略的危险。

洗完澡,东方左左看了眼还亮着灯得书房,知道哥哥们在工作,也就不去打扰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课本以便温习明日的功课。

书本翻到隔天要上课得那一页,她愣住了。

收到情书并不出奇,但是,这是她收到的第一封没有信封的情书,也因此,她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内容,而不像以往那样看到信封就扔掉,因为她步尽量避免让哥哥们知道这些,还记得很久以前班里有个小男生借给她一个橡皮擦,她随手错放在书包里,结果回家让哥哥们看见了之后逼问,第二天久听说那小男生转学了,而那时候她才上小学。这件事情她记了很久,也就是从那以后,她收到的情书从来都是随手扔掉,避免惹来麻烦也不想让别人有麻烦。可是,今天

秀致的美貌微微上挑,这个人,可真是个“有心人”。

扫了几眼,干净整洁的信纸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墨香,纸张上洋溢着苍劲有力的字体,言语间清新礼貌而非庸俗不堪,虽然没看过别的情书,但是她野知道,这是一封相当有水平的情书。起码,她自己就写不出来这样的东西。

欣赏得入神的她并未注意到一个悄然笼罩而下的影,从她的背后不着痕迹地将她整个人困住,男人隐忍的目光里并出继续血色的残酷,鸷地盯着那封夹在课本里的情书,如同那是一个即将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断的人。

苏墨。

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在看什麼?这麽入迷。”

“啊!”贴在耳畔的温热气息,东方左左瞳孔一缩,转身看到来人后才放松了身体,她做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瞪着东方琅。

他很自然地将她抱起来,两臂将她圈坐在他大腿上,而他则坐在她原本的位置上。线条优美的下巴搁在她幽香的肩窝里,不断地深吸着气。

“你喜欢他?”微笑着拿起那张信纸在她面前扬了扬,他十分“柔和”地问道。

“不认识。”她实话实说。

东方左左这句话刚刚救回了一条命。他将她的脸转过来,在身后慢慢将那张信纸揉得粉碎。

“宝贝,今晚的晚安吻还没给呢。”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东方琅张嘴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瓣,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细细品尝起来。

东方左左忽然觉得今晚的二哥很奇怪,这个吻也不寻常,这是晚安吻吗?

为什麼她觉得二哥在生气,而她,被惩罚着、被掠夺着

隔天去上学,她无意中听闻一个消息,高中部的大才子——苏墨受伤住院。这个消息使得无数爱慕他的小女生心痛无比。

苏墨?是那个写信给她的苏墨吗?

摇摇头,一笑置之。

不料,此风波才平息不久,大半个月吼,在教学楼的楼梯转角,一个高贵如王子般的优雅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在学校向来没有朋友,因而此刻她孤寡无助地面对这个来意不明的男生,而楼梯上下竟在此时安静得诡异,连一个路人也没有,可想而知这个人是有备而来。

来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盯得她浑身发毛。

皱着眉头,她转身就想走,却被一个用力而拉入了陌生的怀抱之中。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感,尽管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她挣扎,以为他要做什麼,但没想到他下一瞬便放开了她,只是挡住她的路。

“左左,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那人深深地注视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恶意,一派斯文的模样。见她没回答,也不脑,微微笑了笑,道,“我是苏墨。”

这个名字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眉宇间的诧异一闪而逝,她开始正眼看他了。

“今天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见你,只是因为不甘心而已。”苏墨看着她,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情愫,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脸、口,道,“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淤青了大半个月。”

听他说到这里,东方左左忽然明白了,他是被二哥“教训”而住院的吧?

忽然,眼睑一热,接着脸蛋掠过两片带着温热的柔软,她还没反应过来怎麼回事,就被下一刻的拥抱乱了心绪。

“呵呵,算是补偿回来了。”

“放手!”她死命地挣扎着,娇小的身体似镶嵌在他的怀里一样,怎样也挣不开。

苏墨呵呵一笑,贴着她的耳畔低低地说了句让她觉得莫名其妙却无法动弹的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麽爱着妹妹的哥哥呢”

苏墨离开了,她野懵了,心中有些惶然。这一天上课得时候她心不在焉,浑浑噩噩回了家。但是这天,东方琅却破天荒地晚归了,待她快要睡下的时候才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哥。她迎了上去,扑鼻而来的是冲天的酒气,把她呛了好几下。

大哥三哥今天都出差了,她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将这个酒鬼“拖”回房去。开了灯,待看清楚东方琅时,她倒吸了口冷气。

已经好久,二哥身上没有这样打架的伤痕了

“二哥,你今天都二十四了,怎麼还跟人打架,真是的!最讨厌男人动不动久用武力解决问题”她恨恨地帮他脱了上衣,拿来湿毛巾以及药,替她处理伤口。

处理完二哥的伤,她将药箱拿走,俯下身子替她盖被子,却猛地被扯了下去,惯地扑倒在东方琅身上。她惊呼着,刚刚肯定撞到他的伤口了!然而,来不及起身,强势的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开口就是熏舔的酒气,“他吻你哪里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薄唇几乎吻遍了她的整张脸,从额头、鼻子,脸蛋再到嘴巴,不放过一个角落,而他口中的酒气把她醺得懵懵然,有些头昏目眩了。

二哥这是怎麼了?

“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听见没有!”双拳击在她头部两侧,东方左左惊骇地看着他郁的眼睛,不敢言语。

他,是她的二哥吗?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谈恋爱!不,不对,我不会允许的,我要吧你洗干净”他喃喃自语着,低头就在她脸上胡乱亲吻着,趋势愈加疯狂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是酒鬼醉倒在她身上,她才得以从醉还中解脱。

二哥是借酒装疯?二哥有女朋友了?还是二哥她脑子里忽然闪过白天苏墨最后说的那句话。

那一夜,她睡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断地催眠自己,二哥只是喝醉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那夜的失常的二哥仿佛只是一个梦,雁过无痕。她松了一口气,逐渐淡忘那个让她惶恐的梦。只是,她不知,在她的背后,男人看她的目光炽热得快要将她燃烧

又一年过去了,他看她的视线越来越无法掩饰赤裸裸的渴望。

东方琅无法死心,他甚至疯狂到去做了血缘鉴定!结果出来了,他撕了那张鉴定书,在踏出意愿的那一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不再有伦理观念的魔鬼。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拥有她

而今,她为他生儿育女、与他一起走过无数风风雨雨,他还是觉得不够,是呀,又怎会满足?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介意使些小计谋,多一日便是一日,即便是一刻也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二哥,你疯啦!”东方左左失声尖叫,跟大哥的三国行被二哥中途破坏不说,现在居然还把即将要去见小乔的曹给打晕了,万一把历史改变了怎麼办?!他们不能与历史人物发生任何交集,也不能改变他们的任何行程,即使是一秒钟的交谈都有可能耽误了未来会发生的事件。

东方琅任由她打骂,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哼,他可生气了,这次她居然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跟大哥偷渡来三国幽会!他也得让她紧张紧张。

摇身一变,他变成了曹的模样,嘴角勾起,点了她的道,并打算将东方左左隐去身形,笑得得意洋洋且色迷迷的,“我倒要看看这小乔是否真有那麼漂亮,我想,宝贝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她对不对?”

臭二哥!要见美女干嘛还带着她!东方左左撇过头,心像泡在醋坛子里一样,早就知道男人好色,怎麼,看腻了她这个黄脸婆,想尝尝鲜吗?

没有注意到她不寻常,东方琅还在算计着待会儿要怎样让她吃醋,丝毫不知道自己死、定、了!

思索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到妙计,转过头来准备调侃调侃她,没想到会看见一个泪人儿

慌了,乱了,心疼了,自责了,后悔了。

可是,已经晚了。

“左左,别哭,你千万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该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二哥错了,你要怎麼罚随你处置,别哭好不好?”男人呀,这个时候,面对女人的眼泪攻势,之前什麼刺激她吃醋的事情早就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可惜,害她哭了再来讨好?左左不吃他这一套。

自责吗?哼,不够,她要让他更自责!

哀叹了声,她闭上眼睛,悲伤道,“二哥,我知道你一直在埋怨我,你一直都不满,不快乐,你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我,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无论我怎麼弥补,都会有人受伤,对这个好一点,那个就会不舒服,是我的错,你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的。”

东方琅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连忙摇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但是,东方左左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说道,“有一就有二,与其日后我再次受伤,还不如现在就成全了你。如果你不爱我了,你想寻找一个完整的爱人,我会祝福你的。”

什麼“完整的爱人”?狗屁!

他急得冷汗都飙出来了,奈何这存心不让他好过的女人不让他开口,自顾自说,“二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如果你嫌小胖子是个累赘,把他留给我吧,我会告诉他,他的爸爸不是不爱他,只是不爱他的妈妈了。”

“闭嘴!”他终于耐不住朝她大吼了,但一瞧见她被吼得往后缩的模样就心疼了,连忙降低自己的语气,却更加咬牙切齿了,“你敢在叫我一声‘哥哥’试试?”

真是、真是越说越离谱!明直到他心里最忌讳的就是那个身份!

东方左左咬着嘴唇,存心要报复他,“天底下好女人很多,能得到过你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你都把,我会忘了你的。”

他的心里下起了大雨,雷电闪闪,心惊担颤地跪在她面前,就差吧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再手上给她看了。

“宝贝,我发誓,如果我对你有异心,就不得好死!”

“真的,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保证,以后你叫我向东我绝对不会向西!”

“我错了,左左,宝贝,你是不是要我哭给你看?”

可是,他现在欲哭无泪呀!

还在闹腾的两人早就遗忘了外头还有个等着见曹的小乔,偌大的军用帐篷里,只有一个跪地苦苦哀求的男人,以及一个高高在上却小人得志的女人。

啧啧,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哪,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尤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记住,这就是教训!

三哥番外之等你懂爱

动心,到底是从什麼时候开始的呢?

是父母逝世那年你哭得昏厥过去的时候吗?

是自己克制不住膨胀的占有欲偷偷吻她的时候吗?

是她十四岁来潮时不知所措地哭着跑来找他的时候吗?

还是更早更早,她跟在他身后,甜甜地一声声换着,三哥,三哥。

十四岁,在古代可以是家人的年龄了,可在他们面前,她却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柔顺地任他们亲吻,乖巧地喊他们哥哥,一派纯真地依赖着他们。

左左,左左,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懂。

每一次听她喊一声“哥哥”,他的心就要多受一次折磨。

他埋藏在心底的感情,灼热得快要将他焚烧怡尽,他被这种欲爱不得的感情纠缠着,全身都痛,渴望的痛,嫉妒的痛,无可奈何的痛。

无数个寒冷的夜晚,他一身热汗吟吟从春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终于无法忍耐而剖白了心迹,梦见自己强暴了她,梦见——她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左左”醒来,他浑身颤抖着紧紧搂住身旁的她,梦里那个冷漠的背影如此的刻骨铭心,使他几乎癫狂。

被勒得快要窒息,她被弄醒了。

“哥唔”

红唇被含住,覆面而来的霸道气息将她淹没,她有些无措,有些不安,又有些惶恐地被男人狂狼地吻着,似在发泄着什么,他的力量大得惊人,让她一动也不能动。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很轻狂、很孟浪,但道了后面忽然变得温柔而缠绵,撕咬吸吮都是轻轻的,也令她无所适从。

哥哥为什麼会这样?这个吻来得太不寻常,癫狂的男人像要吃了她,那股燥烈的气息让她害怕。

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终于放开了她,修长的指抚着她为肿的唇瓣,低笑一声,似乎带着满足,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手在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直到她的心跳渐渐平复,终是抵不过睡意,沉沉地睡在他怀里。

黑夜之中,东方煌凝视着她,眉头微微簇起,眸中划过懊恼之色。

唉,他怎么就一时没忍住,该把她给吓坏了吧?明天,该怎样解释?

果然,隔日清晨,他的宝贝妹妹用一双带着疑惑与闪躲的眸子注视着他,那种清澈的目光让人无所遁形,似乎内心的一切丑陋都会暴露出来。

东方煌黑眸一黯,面上却是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无数个清晨一样自然地走过去,将床上的小女孩抱去洗漱,期间,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微微挣扎了下,他心下一紧,手上略略使力,强势地搂住,“乖女孩,别乱动,要摔下去了。”

东方左左有些别扭地被他抱在洗手台上,清丽的小脸藏不住心事。

“看着我。”他态度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动作是不容抗拒的,眼神却是温柔的,他轻声诱哄着她,“哥哥做完做了个梦,梦见我最爱的女孩不要我了,因为她,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可是她不要这样的爱,是我太爱她,太疯狂,把她逼走了”

哥哥的怀抱这般温暖,可她却忽然觉得冷,此刻,东方左左完全无法思考,脑子糊成一团,只清楚一个事实,最爱的女孩,三哥有喜欢的人了,只疼她只爱她一个的哥哥有了喜欢的人因为太过震惊,因为突如其来的心痛,所以,她错过了男人专注以及爱恋的目光。但也正因如此,她心底那一丝丝仅存的对东方煌昨夜的异样产生的恐惧感消失了,只剩下满心莫名的失落。

“左左,你不要三哥了吗?”一句爱上的质问,把她拉回现实。

“不会,我要!我当然要!”她无法多说些什麼,双臂环着他的腰,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越抱越紧,她好想要哥哥只爱她一个,可是,她说不出口。

见达到了目的,东方煌得逞地笑了,没注意她眼底的落寞,一个误会悄然埋下。

月底,东方煌坚持要她一起去他的毕业典礼,虽然讨厌人多的地方,但是,却抵不过心中对那日他口中“最爱的女孩”的好奇与涩意,冲动之下便应承了下来。

“下车吧,我的小公主。”东方煌为她打开车门,绅士地伸出了手。

莹白的小手被握在男人宽实的手掌里,这种感觉总令她无比安心。

抬眼望去,一片人山人海,骄阳似火,刚下了车便热浪扑面,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张了开,夏季果然跟她犯冲!

看出她的不耐,东方煌捏了捏揉嫩的手心,笑道,“好了,为了你亲爱的哥哥,先忍一忍。”

刚要开口,忽然有个大嗓门了进来,“呦呦,这是谁呀?是不是我眼花啦?咱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煌少麼!居然会来参加毕业典礼?!”

她瞧了三哥一眼,只见他神色自若地笑着跟那大嗓门男人互击拳头,大嗓门旁边还有几位勾肩搭背的同伴,他们都用同一种眼神看着她,那就是——震惊与好奇!像研究动物似的盯着她猛瞧,还有那大嗓门,虽然跟三哥说着话,那眼睛却时不时向她扫来,镭也没那目光厉害,她有些受不了地扯了扯三哥的袖子。

东方煌低头看她一眼,轻柔地用另一只手拔开了落在她锁骨处得发丝。

那些目光更暧昧了。

“煌少,这小美人可还没长开,您老别太猴急,把人家给吓跑了!”

“就是就是,原来一直当和尚的原因是这个呀?”

“不过这朵小花太嫩了吧?也不怕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

“哈哈哈我都不知道你有恋童癖!”

一群人都不怀好意地笑了,逮到机会嘲笑这个平日里总是不可一世的男人,谁肯放过他?东方煌在学校从不提与他家里有关的人或事,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妹妹。

“哥”声音还来不及发出,他猛地俯身覆住她的唇瓣,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他吻了她。

没有惊讶,没有拒绝,早已习惯了他的亲昵,只是不自在,也有些莫名的恼怒,这里那麼多人,而且——他不怕被“最爱的女孩”看见吗?

周遭一片乱糟糟的起哄声,可她听不见,他也听不见,陷入只有两人的甜蜜世界里。

等他吻狗了,周围许多暗恋过他的女生也心碎了,而她却感到疑惑,为什麼哥哥不解释呢?她明明是她的妹妹呀!为什麼要让他的同学误会他们?难道、难道哥哥这样做是为了故意刺激那个“最爱的女孩”?

想到这里,她感觉味蕾发苦,再也听不清周围那些大大咧咧的男声在说什麼,也没心思去参观校园了,因为心情真的糟透了!

整个过程下来,她都浑浑噩噩的,被三哥牵着走。

天色暗了,那群人瞎闹着要去狂欢,东方煌拒绝后就拉着她离开,他把她带到寂静无人的地方,将她抵到一颗树荫下,抚着她的脸,一下一下,温柔而煽情。

“怎麼了?”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暗哑,也许是太热了吧,她想。

“哥你、你为什麼带我来?”因为靠的太近,她的气息洒在他俊美的脸上,清幽如兰,气氛有些旖旎,可她没察觉。

“呵呵,”他笑着,伸手将她刻意拉开距离的身子漏了过来,“因为,我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所以,他今天难得地在这里耗费了一整天,他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故意没有解释,在那些人眼中,他们不是兄妹,而是亲密的爱人,这种满足感,近乎畸形的占有欲,他已经无法控制了。

“可是、你不怕‘她’会知道吗?”她问得小心翼翼,不自觉揪紧了裙子的一角,觉得自己好坏,居然想干涉哥哥的感情,不要别的女人把哥哥抢走,自己居然想霸占哥哥!不应该的,不应该呀!

“嗯?”挑眉,什麼“她”?

“你不是说你有‘最爱的女孩’了吗?”东方左左说到这个“最爱”两个字,几乎咬碎了玉齿。

哈?!

哈哈哈

东方煌在心里狂笑,飞速商用的喜悦感淹没了他,原来小宝贝一整天不理他是因为这个?她吃醋了?

发下这个惊喜,他忽然有些不敢相信,等了这麼多年,他的宝贝终于开窍了吗?万一不是呢?

“你在意?”捧着她小小的脸,他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没有!”她回答得太快反而似是欲盖弥彰,神色慌乱,“我、我是你妹妹,怎麼可能!哥哥有喜欢的女生,那就是我嫂嫂,我只是、好奇而已”

听到“妹妹”两个字,他已经不悦地眯起了眸,而后面“嫂嫂”两个字更是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拳头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握紧,笑容也褪了去,沉的脸色叫人害怕。

察觉到危险的她不禁缩了缩纤细的肩膀,以为他生气了,赶紧解释,“哥,真的,我怎麼会不开心呢?如果有了嫂嫂,我一定会喜欢她唔”

男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封住那让他生气的小嘴,蛮横而凶狠地掠夺,在她口中肆虐蹂躏,连喊痛的缝隙都不给她。翻搅、纠缠、嬉戏、挑逗她口中仅剩的气息如风卷残云般被卷去,舌头被吸进他嘴巴里,牢牢地粘在他舌头上,像被胶水黏住似的,无论她怎样退都退不开,唇齿相撞,她被咬得发疼,这个吻强势得叫她站不住,如同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宣示所有权。

大手越收越紧,被勒得几欲窒息,而她周围的空气全数被掠了去,只觉一阵头昏眼花,退一软,全身的重量都转移到他身上,也使得愤怒的野兽及时清醒过来。

好可怕

她纤细的身子轻颤着,止都止不住。可她想不明白,哥哥方才突来的怒气是为何?

他抚着她的背,使她渐渐缓过气来,却再也不说一个字,默默地背起她,朝着似血残阳,一直走,一直走

快到家门口,她怯生生地拉住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麼让他如此生气,记忆中的三哥,在她面前,永远都是温暖而宠溺的笑容,今日,似乎有什麼不一样了,可她不懂,从前不懂,现在也不懂。没人教过她,在家里,她父母早逝;在学校,没有人敢跟她做朋友,连看的书籍和电视都是经由哥哥安排,所以在她的世界里,单纯得空白,她只有哥哥,她的哥哥。

哥哥,哥哥生气了

如果连哥哥都不要她了,她该怎麼办?

“三哥,你生气了吗?”

女孩娇柔细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深吸了一口气,拼命说服自己,她还太小,没关系,他会等的,即便是一辈子。

“没有。”唇角又扬起平日温柔的笑,他转身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让她不至于看见他脸上的悲伤,只有这样,他才能说出那些话,“左左,你要记得,无论什麼时候,不管是从前、现在或是将来,我最爱的女孩,都只会是你。不要把我当成哥哥,就把我当作你最爱的人,好吗?”

哥哥跟最爱的人有分别吗?她不懂,哥哥们就是她最爱的人啊!可是,腰上突增的力量让她没有迟疑,“好!”

半晌,又听见他的声音,“我不交女朋友,不要别的女人,我等你长大,左左,我等你,快点长大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几乎听不见了。可是,她还是听见那句——

我等你长大

是的,等她长大,他一直守着这个承诺,如今,她终于懂得了他当时的心情,那种苦、那种无可奈何与挣扎,她都懂了。他等了好久,他们一起一步一步踩过岁月的桥梁,但是,她怎麼觉得这男人越活越回去了?这粘人的功夫比他女儿小璃还要厉害,返老还童似的。

红棉似火,在春阳下绚烂地绽放,从底下望去,似乎将整个天空都染上了一片胭脂色。

木棉树得邻居是几座江南大宅,小桥流水,枯藤老树,萋萋古道,萧萧西风这般诗情画意的景色,却叫一双白皙剔透的小脚丫给坏了气氛。

只见木棉树上坐着一对怪异的情侣,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频频往下探,满脸的不耐烦,男子一手牢牢桎梏住女子的纤腰,任她如何挣扎也掉不下去。

“嗯她活不过二十岁。”俊朗男子俯身对怀里的美丽女子耳语。

女子淡淡的挑眉,朝暗巷里被欺凌的纤弱身影望了过去。

“灵魂不净,想必也是个心肠不好的人,而且从出生以来,罪行累累,不知害了多少人。不过这女人上一世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见她没反应,东方煌继续叽叽喳喳在她旁边说着,想引起她的注意。

听到这里,东方左左微微簇起了眉头。上一世?那她自己忽然想到了什麼,不自觉沉下了眼眸,幽幽地看向前方,目光零散。

“左左?”见她脸色不对,东方煌紧了紧手臂,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是那被几个壮汉围在小巷里的女人。耶?宝贝在想什麼?那麼入神?难道她在同情那女人?唔怎麼还在看?这可不成,宝贝的心思应该全部放在他身上,可恶!现在是他们的第N次度蜜月,好不容易才轮到他,说好每人一月一轮,他可是等了六个月!足足半年!183个日夜!4392个小时!

还看?再看?看什麼看!

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早知道刚才就不跟她聊这个了,他应该缠着她滚床单才是正事!

“呃?”水嫩嫩的脸蛋被咬了一口,她被拉回神思,皱眉,抿嘴,瞪他。

“嘿嘿,终于看我了。”东方煌得意洋洋地搂着美人,丝毫不为方才的恶行有所忏悔。这才对嘛,这个月是分给他的,她整个人整颗心都该是他的。

岂料,东方左左极为无奈地撇了撇唇,推开他,淡定地扔下两个字,留下错愕的男人慢慢孩子气地嘟起了嘴:

“幼稚!”

三日后——

“公子”

“哎哎哎——离我远点!”

“是。”秀奴怯怯地看着那个待她如瘟疫般离得远远的男子,眸里有些委屈,却也暗含情愫。被这麼俊的男人救了下来,说不欢喜是骗人的,只是第一次喜欢上的男子却有了心爱的人,并视之如珍宝,除了心爱的女子,他从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一尺以内。她,怎能甘心!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好到这种地步,小心翼翼地爱着,似乎捧在手心上都不够,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拿到她面前。秀奴回想着,只要那个叫左左的女子皱皱眉心,他马上紧张兮兮地问东问西;只要风稍稍大些,他就会把那女子的手脚捂在怀里;只要那女子多看了哪种饰品或食物一眼,那样东西下一刻定然会出现在她面前

这样细致温柔的爱,这种刻入骨髓的关怀,为何,不能是她,她是轩辕堡的大小姐,又是江湖第一美人,家世样貌哪一样配不上他?从出生到现在,身边都是阿谀奉承的男人,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她!只有这个男人,她偷溜出堡差点被夺了清白,他从天而降,恍如天神,俊美无涛的容颜丝毫不输给她爹爹,还有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那一刻她就知道,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男人!只有他才配得上她!更重要的是,在看见他对心爱之人的温柔与宠爱之后,她更渴望得到他了。她首次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不做男人的附属品,原来女人也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这样的尊荣与宠爱,爹爹虽没娶妻,可是侍妾无数,但他对他们毫无感情,甚至是无情,他能笑着夺去他们的命,包括她这个女儿。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而且他竟然说,救她只是因为那女人多看了她两眼!那个女人从头到脚包得像个粽子,头上戴着纱帽,说不定是因为丑陋得见不得人,哪有魅力女子不想让人瞧见的?

不甘、嫉妒与愤恨使得那张原本美丽的脸变得有些扭曲,秀奴全然不知道这一幕都落入了东方煌眼里。

东方煌叹了口气,觉得有点恶心。给的钱也够那女的用一阵子了,可她死皮赖脸不肯走。瞎子也看得出来她打的什麼算盘,哼,电视剧上以身相许的老套戏码想用在他身上?见鬼去吧!所以说,他从来不喜欢“见义勇为”“路见不平”。看看,这不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害得他这几天连爱爱的时候都被老婆嫌弃了!他本来就不想救那女人,要不是左左多看了她一眼,他也不会为了讨老婆欢心就去救她。

“我不喜欢这股气味。”东方左左把脸埋入他怀里,隔绝从秀奴身上传来的脂粉味。现代的顶级香水她都排斥,更何况古代的劣质产品?

“好,我们马上就走。”单手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臂膀上,见秀奴挡在前面,他绕过别张桌子,径直走出酒楼。什麼破约定!不能用法术真是麻烦!否则他早就带着左左消失掉了。自从之前他们几人因感情纠葛而破坏了时空秩序之后,三界便有此约定,不得在人类面前使用法术,更不能让人类知道神的存在。

见状,秀奴一慌,连忙踮着小脚追出去。

为了不颠着亲亲老婆,东方煌没有策马狂奔,只将她稳稳地搂着前,慢慢地骑。本不想理会后头莫名其妙得女人。不过嘻嘻,他能感觉到小宝贝生气了呢!因为那个女人,他的宝贝嫉妒了,这几日对他爱理不理,完全把他当空气,在床上他多用力爱她也不出声,没关系,她不理他就是在乎他的表现嘛!他家宝贝表达爱的方式就是这麽特别,那面无表情的脸蛋怎麼看怎麼美!(东方煌,你这是什麼变态的审美观?)

但是,想到昨夜美妙的滋味,东方煌只觉全身的血都集中到某点,绷紧、胀大、起立

咳咳——

一双狼爪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游移,往上,唔,到达目的地了。好软,揉揉揉,捏捏捏,忍不住了!倏地——

“啊!”某男涨红了一张俊脸,手指还掐着女子前一颗硬硬的小红果。

“东、方、煌!”某女恼羞成怒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又没有结界,这男人就敢放肆成这样!

镜头下移,只见女子一只小手绕道背后,威胁似的慢慢握住了男人胯下巨大的隆起,渐渐使力

只不过,似乎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反而使自己更危险——

“嗯”男人的呻吟声有些夸张,也很诱人遐想,低头舔了舔她发红的耳廓,暧昧道,“宝贝,我就知道你也想要了啊!轻点儿!”

被他的叫声弄得莫名羞涩起来,她赶紧慌乱地扔开手中的“烫手山芋”,男人哪肯就这麼放过她,迅速将她的身子腾空转过来,让她的腿环住他的,私密处隔着衣衫紧紧相贴。

“可恶!你以为点了火就可以走了?”

手伸到下面,他撩开衣袍,撕裂了她的亵裤,用最快的方式让她湿润后,肿胀的下体就直接冲进柔嫩的花心,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了声。

东方左左就算把他大腿的揉给掐成紫色的,也抵挡不住男人来势汹汹的欲望。

她挂在他身上,腰被他按着,雪臀一颤一颤的,任那巨大的凶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烈日底下,她被他摇得有些头晕。

眼角余光忽然瞧见远处正朝这里奔来的女人,她心下一惊,忙推拒他,“停、停下!”

“别开玩笑了,宝贝,你要让我死掉吗?”他低吼着,更加卖力地在甬道里冲刺。

“你、啊你惹的桃花债!”说着,她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他发泄,她就泄愤。

东方煌头也不回,高高地扬起马鞭——“驾!”

骏马驮着两人,奔入树林深处,秀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内。

可她却没有放松,狂奔的马匹带动了男人上下戳刺的频率,她感觉自己像要被他贯穿了,子好热好热,娇嫩的甬道被巨大的器摩擦得似要爆炸般,充血、发热。

“哥,不要了我头好昏”太刺激了,她受不了,身体是热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仿佛要破体而出,咚、咚、咚

第一次得“马上运动”,嗯,她很没用地昏了过去。

本以为摆脱了秀奴的纠缠,没想到竟发生了那样一幕。

“娘子,老婆,宝贝,左左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看到!我发誓,如果我——唔——”一只小手捂住他的唇。

“她的部很大。”女人貌似赞美。

“像只母猪。”男人立刻反驳。

“皮肤很白。”美丽的大眼儿眯了起来。

“死人的比她更白!”像个邀功的孩子,男人举高了双手,心想这样答总不错了吧?哪知,还有更大的陷阱等着他跳——

“她左臀的胎记真感。”

“没有啊啊!宝贝你蒙我!”男人瞪大双眸,几乎从马上摔了下来。

东方左左随意扫了他一眼,那目光让他心慌慌皮颤颤,“你不是没看到吗?这麼清楚?”

他内心大呼上当,面上勉强扯了个讨好的笑容,“宝贝,那疯女人忽然冲出来,我怎麼知道她没穿衣服嘛!而且当时你也在呀!为父可是连她一手指头都没碰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守住自己的‘贞’,我已经在自己身上设了防护罩,除了宝贝娘子你,任何人都近不得身的!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我挖了这双眼算了!”

眼睑扬起的手就要落下,她淡淡地扔出一句——

“若你身上伤了哪里,我就自伤哪里。”

“唉!”苦笑着放下手,就知道这样威胁他!这个时候,东方煌开始发挥他超级缠人的功力了,“左左,要怎样才肯原谅我?要不,以后我都闭着眼睛走路?不然,你也可以虐待我,我皮厚,没关系的!嘿嘿最好是在床上狠狠地蹂躏我!宝贝,蹂躏我吧!虐待我吧!欢迎之至!我喜欢你那样——”

不要脸!

瞪着他,东方左左不得已再次捂住他口无遮拦的嘴。

蓦然,眸底划过一丝妖异的魅光,红唇微杨,使她浑身散发出一股邪魅的气息,还带着恶作剧的狡黠。

侧过身子,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让他恨不得去杀了那个疯女人!

“哥,我很自卑啊,怎麼办?我决定了,等我部跟她一样打的时候,我才有自信在你面前宽衣。”

女人的部什麼时候会涨大?答案是——怀孕的时候呗!而他,痛恨极了这个答案!她的意思就是,等她跟别的男人有孩子之后才能碰她?

女人的嫉妒心果然不容小觑!

-----------------番外完结,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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