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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1

花 by 饭饭粥粥

这花采不得啊。

少年人,快快放下手上的花吧。

身为一名摄影师的跑腿,在这个热带国家的大白天扛着重重的器材连日跋山涉水下,阿鸿再怎么健壮的身体也觉得很吃不消。

“老师,还没找到点吗?”所以说,就算他这么问,也不能怪他吧。

“再过去一个山头看看。”摄影师本人也是疲惫不堪,但为了理想与坚持,或者为了艺术家莫名的骨气,他就是不满足。

一步又一步,阿鸿一边在内心咒骂一边走在湿热的热带雨林中,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其实在身后有个黑色yīn影的靠近。

等到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老虎!!”不知是哪个人先发出尖叫,再也顾不得什么,拔腿就跑。

阿鸿只觉得他跑得腿快断了,生存的本能让他期待老虎已经抓住摄影师吃起来,这样一来他就能得救了。

总之在他跑到不知东南西北时,总算是甩掉了那可怕的生物。

四周一样是无边无际的树林与藤蔓,冷静下来的阿鸿藉由手腕上的表针与太阳的角度确认方向,幸好他这部分的生存技能还不错,估算一下大概半天内可以回到昨晚借住的村落。

不知为何,此时脑海里回想起昨晚村落长老的一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也许是长老不知他们是来拍摄野生动物,误会他们是来摘采稀有植物的商人,才会说这种话吧,阿鸿当时没有深思。

可是现在想想,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小心翼翼的注意身边有没有危险动物,阿鸿一步步移动着身子。

就在一个转弯,他——揉了揉眼睛,像是要确认有没有眼花一样。

这也难怪,因为在他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一样是雨林深处,一样满地蕨类与蔓藤,一样有数不清的大树小树。

白色的花……

不,那些不是花。

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小孩。

或躺或趴,在地上,在树根边,在枝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

半张的嘴闭不起来,阿鸿惊讶的呆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光是看得到的范围,就有超过二、三十人,年龄或大或小,三、四岁开始到十二、三岁都有,白色的皮肤在昏暗的雨林中显得特别显目,就像绽开在雨林中的白花一样。

可是,那不是花,是人,阿鸿甩甩头,思考能力总算回到他的脑中。

看起来每个孩子都紧闭着眼,不知是死是活。这是什么贩卖人口组织的基地吗?还是什么乡土地方的活人祭祀……?

低下头,阿鸿意外的发现连他脚边都躺着一个孩子,约莫七、八岁大,阿鸿不加思索的蹲下去,用手试着推动孩子。

摸到的触感是温的……孩子活着,这让阿鸿松了一口气。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就在阿鸿接触到孩子的那瞬间,孩子慢慢的,缓缓的,就像花开一般,睁开了眼。

那是漂亮的翡翠色……晶莹剔透的瞳孔彷佛会勾人魂一样,让阿鸿看呆了。

“你……”阿鸿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就像好几年没讲话一样:“你没事吧……?”

孩子眨眨眼,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阿鸿。

阿鸿想到其它的孩子们,现在定眼一看发现大多都是睡着,xiōng口平稳的起伏可以判断出都是活人。

这种状况下,他也不可能把每个孩子都带走,阿鸿心一横,决定去外头找人帮忙。

至少,他可以先救一个。

“乖,跟叔叔来。”阿鸿把孩子抱起来,他没有注意到,一条细不可见的丝线连着孩子的脚被拉离了土地。

然后,那条细细的线晃了几下后——贴到了阿鸿腿上,就这么消失不见。

抱着孩子走了好一阵子,阿鸿这才注意到孩子全身赤裸。

“啊…这外套你穿着。”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阿鸿此时才发现到这孩子是个男孩。

和当地人的黑皮肤不同,孩子的皮肤很白,可是又不像白人的珍珠白,也不像是黄种人的陶瓷白,总之是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

孩子也许是不安,就算阿鸿把他放在地上,他也一定要抱着阿鸿的大腿,彷佛身体没有个部分贴着就不行一样。

看他这样,阿鸿也觉得可怜,天知道孩子是遭遇到什么才会在那种鬼地方。

他抱着孩子继续走,约莫花了半天,总算在天黑之前到达了村落。

奇怪的是,村落口的几个在玩的小孩一见到阿鸿,全都发出惊慌的叫声跑进村落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不习惯看到外人好了,阿鸿和摄影师昨天才在这里借住,也不至于有这种反应吧。

正当阿鸿想要走进村落,里头几个男人和长老一起走了过来。

“少年人,你不能进来。”长老说。

阿鸿急忙道:“是钱的问题吗?等我回了城镇就请人送来。”他现在身无分文,放着现金的袋子在摄影师身上。

长老没有回答阿鸿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阿鸿听的莫名其妙,正想要往前踏一步靠近点讲清楚时,一旁的几个村落男人却往前阻挡,不让阿鸿靠近。

“快离开。”

“带着花离开。”

花……?阿鸿低头看看怀里抱着的孩子,莫非,这些村民讲的花,就是他?

此时,阿鸿只觉得心中的揣测得到了证实。

雨林中的那些孩子,是这些村民口中的『花』,也是落后地方的祭祀下的牺牲品……

这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很多地方到现在还会因为旱灾无雨而杀人祈雨,或为了祈祷下一年的丰收把活人埋进土里。

“你们这种作法是不被接受的。”阿鸿咬着牙,明知说什么也无法说服这些脑筋顽固的原住民,但他还是想替牺牲者说些什么。

“出去吧,少年人。”长老用平稳的声音说:“出去把花给丢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就这样,阿鸿被赶出村落,连同着他手上的孩子。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阿鸿低头安慰孩子,意外的在以为孩子听不懂时,孩子却甜甜一笑,圈住他的脖子撒娇。

此时阿鸿才发现这孩子长得真是漂亮,先不管那对特别的翡翠色眼珠,那弯弯的眉、红艳艳的嘴,小巧的瓜子脸,就算是在杂志上的模特儿孩子也不见得长得比他好。

情不至禁的,阿鸿亲了一下孩子,孩子更高兴了,啾啾啾的亲回来。

阿鸿心想,到了城镇里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父母,干脆想办法把他带回国吧,那种会让孩子被抓去做牺牲者的父母,天知道他们下次能不能把孩子保护好。

怕夜间有猛兽攻击,阿鸿不敢离开村落太远,在周围找了一间无人的耕作工具小屋,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和孩子待了下来,打算过一夜再继续走。

有趣的是,就算阿鸿把孩子放到地上,孩子还是紧抱着阿鸿的大腿,就像只小小跟屁虫一样。到头来阿鸿干脆把他放在背上,让孩子自己趴在上头——反正比起阿鸿常背的摄影器材,孩子轻得不可思议。

对,太轻了,简直就像朵花一样……阿鸿没有注意到。

夜深了,阿鸿把一路上弄到的野果吃了,原本要给孩子吃,但他摇头不要,阿鸿也拿他没办法。

也许还不饿吧……阿鸿心想,打算到了城镇再弄些好的给他吃。

带着孩子躺到地上,孩子自动爬到了阿鸿宽广的身躯上。

“怎么?嫌地板太硬?”阿鸿没想太多,笑着跟孩子说。

孩子也笑了,红艳艳的嘴上扬的角度像是会勾人一样。

在阿鸿看他的笑容看呆了的同时,孩子低下头,又亲了阿鸿。

这和刚才,孩子表示友好时的啾啾亲嘴不太一样……那是没有声音的亲吻。

柔软的孩童唇瓣贴在阿鸿嘴上,或是歪头转动着角度,或是半开用唇瓣轻咬阿鸿的唇……

然后,就在阿鸿惊讶到动弹不得的时候,孩子张开嘴,把他那小巧的舌尖滑进阿鸿的嘴里。

孩童的口腔温度很高,轰燃一声烧掉了阿鸿的冷静。

他的脑里充斥了儿童卖yín这四个字。

这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在低度发展的国家里,五、六岁就出来卖身的小孩多不胜数。

他们也许会为了一点小钱卖身,也许会为了饱食一餐卖身,也许会为了一颗糖果卖身。

在西方国家高唱保护儿童的高调时,许多的孩子为了生存,他们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换来活下去的权利。

“别,别这样……”阿鸿的嘴里拒绝,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他的手违背了他的心,因为他的两双大手滑过孩子的背,像是爱抚般的动作。

孩子自然没有停止,他用小嘴吸着阿鸿的舌头,小手贴在阿鸿宽广的xiōng肌上,小小的下半身——像是在用自己的胯下嫩肉爱抚阿鸿一样,一上一下的磨擦。

这种诱惑下,有谁能忍受的了呢?至少阿鸿他做不到。

他把孩子身上唯一的衣物,也就是自己今天帮他穿上的薄外套脱掉,露出孩子赤裸裸的身体。

那怎么看都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的皮肤细嫩,肩膀瘦弱,手脚短小,和身体相比头部看起来较大——这是所有孩子的共通处。

可是阿鸿对着孩子勃起了,他知道,他的yīnjīng已经高高顶着牛仔裤,急迫着要冲出裤档,进到湿热紧窒的销魂穴内。

孩子,那小小的孩子用大腿感受到阿鸿的勃起时,眯起他翡翠色的眼睛笑了。

他往下移动,用他枫叶般的小手松开阿鸿的皮带和拉炼,从他紧绷的裤子里取出那硬挺挺的yīnjīng来。

阿鸿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眼睁睁看着孩子张开嘴,用他红艳艳的小嘴,把自己黝黑色的yīnjīng,含进去。

孩童高温的口腔又湿又热,阿鸿只觉得他身处天堂,快感从胯下冲向脑门让他想闭上眼享受一切,但他又舍不得闭上眼,那样一来他就看不到这漂亮男孩帮他性服务的一幕。

孩子很努力,彷佛帮男人口交是很神圣的工作一样,他把嘴张得很大很大,连咽喉都张开,阿鸿知道自己的yīnjīng长度,他知道yīnjīng一定插到孩子的喉咙里才可能只剩一些jīng身在外面。

不只使用着口腔、舌头、喉咙,孩子也擅用他嫩嫩的小手,或是磨擦外露的jīng身,或是捏揉那沉甸甸的两颗睾丸,或是用指头梳理卷曲的yīn毛堆,总之只要你想得到的服务他都做了。

就在阿鸿以为自己快要shè精,快要射在这个漂亮的男孩的嘴里时,男孩松开嘴了。

“嗯……?”阿鸿不解,但他看到男孩下一个动作时,了解了男孩想做什么。

小小的男孩爬在阿鸿身上,坐在阿鸿的腹部上。

他用两只脚调整着位置,小手往后伸,握住阿鸿勃起的yīnjīng,让guī头对准着自己的肛口。

“你不会是要……”阿鸿的声音在颤抖,这几乎超过他的想象,他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呢。

男孩,笑了。

然后,阿鸿只觉得胯下的yīnjīng传来一阵紧窒的压迫感。

他进入了男孩体内。

那里简直是天堂,阿鸿只能这么说。

阿鸿没有跟男人做过的经验,更不用说是跟孩子做爱。

肠壁的肉柔软的不可思议,那里不像阿鸿女友的yīn户内有着肌肉的弹性,而是百分之百顺从的柔软。

但穴口的括约肌却十分有力,在男孩不知是否刻意的控制下,或紧或缩的加强着阿鸿的快感,阿鸿只觉得那就是一张会咀嚼的小嘴,贪婪地吸允着自己的yīnjīng。

“喔!喔喔!好棒…你实在太棒了……”等不及男孩的律动,阿鸿已经自己握住男孩的小腰,开始上下摇晃起臀部,让yīnjīng在男孩体内抽插了起来。

男孩的脸上出现yín荡的表情,他伸出小巧的舌舔弄自己红艳艳的嘴,就像再yín荡不过的妓女,被男人干得舒爽不已般。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自己坐在男人的yīnjīng上,任凭男人**奸自己的肛门,还露出被干得很爽的模样,这情色的一幕更加重了阿鸿的欲火,他觉得自己的yīnjīng又大了一圈,不管是长度还是直径一定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的最大值。

使用着粗大的yīnjīng,阿鸿干着男孩的xiāo穴,guī头冲撞着男孩体内的肠壁,jīng身磨擦男孩一缩一张的括约肌,睾丸带着卷曲的yīn毛一起撞击男孩屁股上两瓣嫩肉。

“你喜欢我这样做,对吧?”阿鸿问,就算不用问他也知道答案。

男孩笑了,点点头,小手还不断在阿鸿的xiōng肌上爱抚。

“喔喔!你真是yín荡的小天使!!!!”再也忍不住了,阿鸿的腰高高往上冲撞,像是要把他的yīnjīng连带睾丸一起塞进男孩体内一般的力道,毫不留情。

然后,就在速度达到极限的一瞬间,阿鸿的睾丸皮紧缩,大腿肌肉抽慉,全身血管收缩,血液冲往脑门,jīng液冲出尿道口。

shè精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强烈到阿鸿在做完爱后,几乎有好几分钟动弹不得。

之后,他好不容易爬起来,给男孩一个亲吻。

“跟我回国去吧,我会照顾你的。”他不打算去找男孩的父母。

有谁能放得下这个男孩呢?有谁能尝过他的身体后,又松手让他离开呢?

男孩点点头,贴在阿鸿的怀里笑得很开心。

一切的一切,都像在梦境中一样幸福。

阿鸿把孩子带离雨林区,进了城镇用电话与家人连络上,收到家人汇来的急救款项。他拿了一些钱,透过当地的不法手段要帮孩子做个假身份好带出国。而这需要一点时间,于是他在城镇租了个屋子和孩子住在一起。

孩子乖巧听话,白天在他怀里撒娇,晚上也在他的怀中,用他小小的肛穴吞吐着他的yīnjīng。

太过幸福、太过顺利的日子,让阿鸿忽略了很多事。

像是,孩子从来没有吃过饭,甚至没有喝过水。

像是,孩子异常的黏人,每一刻都会有部分身体贴着他。

像是,自己日渐减轻的体重……

直到这一天,天亮了。

“咦……?”阿鸿想爬起床,却发现身体跟铅一样重。

他这时才想到,其实好一阵子都这样了,常常会有一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例如说想要搬不动平时根本不当一回事的重物,或是跑着追公交车追到气喘嘘嘘。

“怎、么…回事……?”就连讲出这几个字也困难致极,像是跑完马拉松般,干燥的喉咙收缩着挤不出声音。

躺在他怀里的男孩抬起头,看向他。

翡翠色的眼珠子眨啊眨啊的,透明的眼瞳像是会勾人似的。

然后,孩子又爬到他身上,爱抚起他的yīnjīng。

不可思议的是,阿鸿已经疲惫到无法说话的程度,但他的yīnjīng却勃起了。

男孩和第一次时一样,自己坐在阿鸿身上,把阿鸿的yīnjīng引导到自己体内。

只是这次阿鸿已经没办法看着他了,阿鸿的眼睛对不了焦,半张着望着天花板,什么也看不见。

男孩继续一上一下,用小小的肛穴套弄硬挺挺的yīnjīng,他又舔起嘴唇,彷佛在尝什么美味。

阿鸿全身一抖,最后的一道jīng液射了出来,然后阿鸿再也不会动了。

就在那瞬间,一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线从阿鸿体内抽离开来。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郑一总觉得他的人生少了点什么。

也许是生命力,所以他才会迷上摄影。

透过一张又一张的照片,他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创造出瞬间的生命力。

因为如此他总爱拍摄野生动物,这也是他现在会在这里的原因。

今天一早,和往常一样他带着从国内带来的助理一起寻找着最适合的拍摄地点时,竟然被藏身在树林中的老虎追赶。

如果是拍摄老虎追赶猎物的镜头,他可不陌生。但被老虎当猎物追赶——那可是第一次。

郑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听到老虎的气息紧跟在身后,以为自己已经命在旦夕时,意外的是老虎竟然突然间掉头离开了。

怎么回事……

依拍摄野生动物的直觉,郑一认为自己闯进的这一带,一定有比老虎更可怕的生物存在,这是生存的法则。

压低呼吸声,郑一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

就在他推开挡在眼前的一条藤蔓时,他以为自己来到了异世界。

看惯的雨林景色里,有着第一次见到的异象。

覆盖住天空的密林,四处悬挂的藤蔓,满地的蕨类。

然后,在当中,开着一朵又一朵的白色花朵。

不对,不是花……

定眼一瞧,郑一发现,眼前四处散开的花朵,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年纪不一的孩子或卧或躺,或倚或靠,在周遭的地上或树干边,甚至趴在树枝上。

此时不知为什么,郑一回想起昨天落脚的村落里,村落长老在一起用餐时讲的一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可是,眼前的不是什么花,而是没有知觉的孩子。

郑一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不自觉的往前迈了一步。

令人惊讶的是,连他脚下也躺着孩子,怎么刚才会没注意到。

他急忙蹲下来,在发现孩子xiōng口的起伏时松了一口气。说真的,刚才他害怕这些白皮肤的孩子们是尸体——毕竟郑一刚刚才逃离一头老虎的虎口,并且他深深怀疑在这一带还有更凶猛,可以让老虎知难而退的生物存在。

艺术家的眼光很快的注意到眼前孩子长得很精致,不像白人的白,也没有黄人的黄,更不会叫人怀疑他有黑人血统的黑。

那是一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看起来不到十岁的模样,细长的手脚圈着自己曲起的膝盖侧躺着,有点像胎儿的姿势。

郑一不自觉的伸出手,贴到孩子的脸颊上。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原本彷佛在沉沉睡眠中的孩子在郑一的指尖触碰到他的那瞬间,突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对琥珀色的眼珠。从中心的深黄一路扩散,到眼珠边缘的浅黄色。

这对眼睛让郑一想起小时候奶奶家养的猫,在夜晚猫儿也是用一样的眼睛盯着他看。

“你…没事吧?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郑一托起孩子的肩膀,对着他的眼睛说。

孩子没回话,但依旧用那对美得惊人的猫眼看着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郑一望了一下周遭其它沉睡中的孩子,他决定至少先和这个已经清醒的孩子沟通。

于是他抱着孩子站起来,孩子很轻,吓了他一跳。但就在他为孩子的体重惊讶的同时,他没注意到一件事。

孩子被他抱离地面时,有一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线从孩子的脚尖被带离了土地,然后这条细线在空中晃了几下,最后贴到郑一的腿上,消失了。

郑一选择和刚才逃离老虎过来时不同的一条路,他可不想要和老虎碰上,脚程缓慢的他可没办法带着孩子一起逃离虎口。

谨慎的小心四周,郑一边和孩子讲话边前进。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会躺在那儿?”

“你是这附近的居民吗?”

郑一把他所知的语言都使用了一便,孩子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但不知为何郑一觉得孩子似乎听得懂他讲的话,郑一怀疑的问:“你不能说话吗?”

被他这么一问,孩子竟然有了反应,他点了点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能说话的孩子,不像当地人的孩子,躺在雨林深处的孩子。

郑一只觉得脑中一团混乱,他怎么也想不透这诡异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郑一走的很小心,太阳都快落下了,他们还是没离开雨林区,这让他有点急了。

夜晚的雨林是很可怕的,地上有蝎子毒虫,树上有毒蛇猛兽,他手上还有个孩子,要如何全身而退。

此时孩子突然拉了拉郑一的袖子,然后指向一个方向。

郑一不明白,便依着孩子指的方向过去。

就这么几次的指示下,郑一竟然已经离开了雨林。

“太好了,这么一来总算安全多了。”郑一很是高兴,赶紧跟孩子道谢。

太阳已经落下的现在,月亮已经出来了。也幸好有月光的帮助,郑一看到了孩子的笑容。

他半眯起眼睛,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看起来更是显眼的黄。

等到郑一发现,他已经看着这对眼睛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不过郑一还不能闲下来,他必须要找一个屈身之处,至少渡过这个夜晚才能继续明天的旅程。于是他找了一个空旷处,把四周的干草集中铺平,又把身上的外套垫在上头,才把手上的孩子放下去。

孩子被放在草垫上,却马上伸手握住郑一的手,彷佛很不安似的。

“嗯?你会怕吗?”郑一安慰他:“没事的,我也会睡在你身边。”

和孩子一起躺在草垫上,孩子更贴近自己了,简直要躲到怀中一样。

郑一想,不知这孩子是碰到什么事,才会到那种地方,也难怪他这么害怕。

为了安慰他,郑一侧身把他抱在怀中,额头贴着孩子的额头,近距离的盯着孩子的琥珀色眼睛说:“没事的,没事……”

可是,他的句子突然间断了。

因为,他的嘴,被孩子柔软的唇,堵住了。

那小小的孩子圈住他的肩膀,凑上他的唇,吻住郑一安抚他的嘴。

郑一瞬间无法思考,这孩子在做什么?

不只如此,孩子的舌尖竟然开始轻舔郑一的唇,从唇缘绕了一圈后,撬开郑一因为惊讶而僵硬的嘴,然后舔起郑一的齿列。

郑一总算回魂了,他握住孩子的肩膀,硬生生把孩子推了开来,破口大骂:“你懂不懂你在做什……”

可是,这次他的句子又断在一半。

他很清楚的看到孩子的胯下,小小的孩子yīnjīng抬着头,就算在月光下也看得出来,他勃起了。

“你……”郑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天发生太多不可思议的事,雨林中的孩子,突然吻了自己的孩子,勃起的孩子。

孩子露出笑容,沾着郑一唾液的嘴唇显得特别显目,他再次扑到郑一身上,这次不是亲吻他的嘴,而是直接把头埋到郑一的两腿之间。

为了方便在湿地移动,郑一总是穿着即膝的宽松短裤,这也方便到孩子动作。他把手从裤管里滑了进去,马上捏到了郑一内裤里鼓胀的那一团。

“你!”郑一已经不知道要骂什么了,当孩子一捏一揉,郑一的身体很快的背叛了他的理智,为了追寻更多的快感而硬挺起来。

孩子一手在裤里,一手在裤外,很快的把郑一的拉炼给松开,从里头取出成年男子的勃起。

月光下,郑一看到自己的guī头发着光,那是兴奋的黏液,他的yīnjīng比他还对接下来的发展迫不急待。

孩子没让郑一的yīnjīng失望,他把头一低,就把郑一的yīnjīng含到嘴里。

一个孩子,在替自己口交。

郑一开始觉得自己是在作梦了,没有别的能解释这种状况。他在雨林看到一群孩子,捡了其中一个孩子,然后捡回来的孩子在帮他口交。

孩童特有的高温口腔再再的刺激着他男人的本能,郑一发出呻吟,他开始不能克制自己,像是越来越粗的喘息声,或者是自己开始前后摇晃的腰。

就算被郑一的yīnjīng刺到喉头,孩子依旧没有停下口交的动作,他甚至张开喉咙好让郑一的guī头插进去,并且用喉头的反射性收缩挤压郑一的guī头。

“啊啊!好棒!”这让郑一再也忍不住,他伸手压住孩子的后脑,男人的本能不愿让那湿热逃,并且一再摇摆腰部好让yīnjīng能从孩子的嘴里夺取更多更多的快感。

瞬间月光变得刺眼,就像孩子琥珀色的眼睛一样,郑一再也受不了的眯起眼睛,然后,在孩子的喉头深处射了精。

——自己让一个孩子帮自己口交,而且还shè精在他嘴里……郑一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不知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最后,郑一决定什么似的坐起身来时,他后悔了。

他不该看到的。

孩子,这个怎么看都不满十岁的孩子,正在用嘴里吐出来的jīng液,湿润着自己胯下小小的肛口。

看到郑一起身看着他,孩子笑了,歪着头看起来好可爱。

但是他正坐在郑一的两腿之间,曲着膝,露出他小小的肛口,那里半开着,里头塞了两根孩子的手指头,指头间还流出rǔ白色的液体。

瞬间,月光掩盖住郑一剩余的最后理性,他推倒孩子,同时拉开孩子的双腿,把自己再次勃起的yīnjīng,狠狠的,插了进去。

草堆上,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孩子被压在成年男人身下,他的两只脚被大大的打开,还没长毛的胯下白白净净,遮掩不住他勃起的小yīnjīng,遮掩不住他兴奋而缩小的小睾丸,遮掩不住他被插得大开的小肛口。

肛口那里,是一条成人yīnjīng插在里头。青紫的血管围绕在黝黑的ròu棒上,凶器一般的成人yīnjīng,正以勃起的尺寸插在一个孩子的肛门里头,磨擦、抽送、撞击。

“啊啊!喔啊!这是你自找的!你这个yín娃欠人干!对吧!”郑一嘶喊,彷佛不这么叫骂,心里的道德感又要冒上来作乱。

孩子被他冲撞得头发都乱了,但他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像是在同意他的话语一样。

湿热的肛穴内壁紧咬着,郑一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自己的性器上一样,彷佛全身幻化成一根又粗又大的yīnjīng,他不再有四肢,也不在有思考,他只是一根顶着没有脑浆的guī头,全身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他人生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一再的前进!后退一点再前进!不断的前进!(饭:噗!对不起,我这里无意要讽刺某处的国歌,只是写一写突然发现就变成这。)

郑一发现自己全身充满爆发力,充满生命力,就像他一直在追求的,他所缺少的什么。

然后,充满在额间的热气爆了开来,一切的一切都升华到最高点。

他把jīng液射了出来,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兴奋的高潮过,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不断射出,量大到他快要怀疑自己是在shè精还是在喷尿。

这彷佛是天崩地裂般的性爱让郑一疲惫不堪,他全身发软的瘫在孩子身上,可是孩子竟然也不嫌他重似的,两手从下环绕住他的背,不断的帮他擦去冒出来的汗水。

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郑一心想。

隔天早上,他牵着孩子的手又走了半天,才总算找到前天落脚的村落。

他还没能跨进村落内一步,里头的长老已经走出来了。

“少年人啊,那是不能采的花。”长老叹着息,摇摇头。

郑一紧握着孩子的手,他知道自己掌心全是汗。

“可、可是,”郑一的声音沙哑,“如果我已经采了呢?”

长老眯起眼,看了看郑一的眼睛,彷佛要看到深处般仔细。

最后,长老说:“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

郑一离开村落,他依旧牵着孩子的手。

孩子很安静,他不吵不闹,白天乖巧的跟着郑一赶路,晚上他会诱惑郑一,让郑一把yīnjīng插到孩子的肛穴内,把jīng液射在孩子的肛穴内。

到了城镇,郑一找了有力人士帮忙,把自己和孩子都送回国去。

到了郑一的国家,孩子依然黏着郑一不放,真的是『黏』着不放。

他无时无刻一定有一部份跟郑一接触着,若不是要郑一抱在怀里,就是牵着手,如果郑一两手在忙,他便会自己在一旁贴着郑一的身体一部份,彷佛非得如此才行。

就像是,树木与藤蔓间的关系。

一日接着一日,郑一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中,而且一定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喘气,走路不再像以前健步如飞,有时工作一阵子便会头昏眼花。

『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长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可是,就像是被大麻给麻醉了神经,郑一心想,算了。

算了,算了,这一切都是命,在他抱起孩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郑一把孩子留在身边,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

心脏突然像是撕破开来般的剧痛,郑一趴在桌上,因痛苦而挥舞的双手把满桌的底片给推开散了满地。

“啊啊啊啊!!”郑一嘶喊,他不断吸气,但氧气彷佛到不了肺部一样不起作用。

孩子一样在他身边,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深深的黄色从中心扩散开来的漂亮眼珠看着他。

郑一又想起奶奶家的猫。

那只猫,后来怎么了呢?

后来,独居的奶奶突然脑溢血,救护车带走奶奶后,没人想起里头还有一只猫。

猫被关在门窗紧闭的屋内,没有食物,没有水。

半年后,他和父亲为了处理事情到了奶奶家时,看到一个干扁的尸体。

小小的猫尸贴在门口,门上都是抓痕,牠是饿死在里面的。

郑一突然又觉得身体有了一股力量,他不知道这力量是哪里来的,可是有点像是他追求了一辈子的生命力。

他握着孩子的手,一步,接着一步,走到玄关。

打开门,像是摔落般滚下门口四阶的阶梯。

“去…去吧……”干燥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活、活下去……”

就算你是靠着另一个人的生命活下去也好,生存的法则就是这样,不是吃人就是被吃,不管你吃人的方法会不会见血。

孩子眨眨眼,又眨眨眼。

那是很可爱的表情,郑一想,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孩子如此可爱。

可惜的是,郑一很快的看不见了,他的眼前开始转暗,发黑。

所以他没有看见,孩子露出来的表情。

也没有看见,孩子第一次,主动松开手,离开郑一。

孩子迈开脚步跑着,直到在街口见到人,硬是拉住人,不断指着巷内。

搞不清楚状况的路人走进巷内,看见倒在地上的郑一,这才惊讶的冲了过去,一边扶起郑一,一边拿起手机叫救护车。

当然了,郑一也没有看见。

在孩子转过去的那个角落,到最后,地上留着一朵,枯干的小白花。

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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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都知道,那是不能靠近的一块地方。就连附近的猛虎野兽也会主动保持距离,牠们的本能嗅得出来,里头有一种生物,比牠们更危险也更强大。

那里其实和其它地方的雨林没什么不同,一样是大树、藤蔓、蕨类所构成的密林,往下看是青苔与湿土,往上看是覆盖住天空的绿荫。

唯一的不同点是,那里长着一种不知名的花。

白色的,花。

身为植物研究者的刘重志第一次看到这异象时,全身兴奋到颤抖了起来。

在热带雨林中随处可见的密林中,他见着了第一次看到的花朵。

一朵朵小小的白花,布满在树林间。

这是新发现的花种吗!?刘重志怀疑自己作了梦,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这一揉,眼前的花朵竟然全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刚才的小白花不见了,相对的地上树上躺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真的是孩子,全身赤裸,一个个从三到十二岁左右的男孩子或躺或卧,或倚或坐,不知是死了还是睡着,动也不动的在地上或树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花呢??”植物痴的刘重志慌了,顺手推了推一个最靠近他,上半身倚靠在树干边坐着的男孩子。

就在他触碰到男孩肩膀的那瞬间,孩子睁开了眼。

缓慢的,就像花开一般,露出一对紫色的、魔性的眼瞳。

但刘重志根本没注意这些,他只顾着问那孩子说:“这附近不是有白色的、小小的花吗?我刚刚才看到的,你知不知道?”

孩子随着刘重志挥舞的手指瞧四处望了望,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到最后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哑巴吗?”刘重志这才发现到,自己好像做了件很失礼的事。

孩子点点头,望着刘重志的眼瞳内隐藏着一抹期待。

“这样啊……那我自己再去找找好了。”说完,刘重志竟是就要这么离去的模样,孩子一惊急忙握住他的衣摆。

“怎么?你要跟我走?”也许是研究家的神经体系跟常人不同,到现在为止刘重志都不觉得这景象有多奇怪。他在雨林中,同时四处躺着一群赤裸着白皙身体的孩子。也许对象只要不是花,对他来说都只是一种背景色吧。

于是,刘重志只是握着孩子的手,让他站起来,然后拉着他离开。

因为他的目光一直直视着前方,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在身后,孩子随着他迈出第一步时,有一条肉眼看不到的细线从土里被拉了出来,然后,快速的往前一伸,贴在刘重志的脚踝上就消失不见了。

辛苦了一整天,刘重志还是没能找到那群居的小白花。很是失望的他只好牵着孩子的手,回到他盖在雨林里的帐篷。

进了帐篷点了油灯,他这才注意到孩子似的问:“你跟我了一天也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什么?”

可是孩子看到他拿出来的干粮后只是摇摇头,刘重志也不觉得奇怪,这种干粮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吃,小孩子怎么会喜欢。于是他也不在意,自己一口接着一口啃掉一包随身干粮后,喝几口水便从一旁的行李袋中拿出笔记计算机,开始记录起今天的成果。

在一旁被忽视的孩子,乖巧的贴在刘重志的身边,但脸上已经微微露出不满的表情。

这也是,毕竟被猎物从头到尾忽视的感觉实在不好。

于是在夜里,在刘重志满足的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做了一个梦。

至少,他自己觉得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着什么很轻很轻的东西压在他身上,磨擦着他的全身。

湿热的什么贴在自己嘴上,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花香。

刘重志只觉得那味道入鼻舒服的紧,加上身体被这么轻揉挤压也是一种享受。

他觉得他全身赤裸,有种回到大地怀抱着错觉。

事实上也许他真的全身赤裸,因为从皮肤的触感他感受到空气的吹佛,有种像花瓣一样细致的什么抚摸着他。

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么全身舒畅的时候,刘重志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那是他不太熟悉的感觉,他总是热衷于他热衷的事,身体往往没有太多的体力顾虑到发泄。

可是现在的他却感受到血液直往下腹冲,快感直往脑门冲。

本能让他想找个什么,找个湿软又紧窒的什么,好让他解决掉这种悬挂在半天高的欲望。

“给…给我……”刘重志呻吟着,寻找着。然后他找到了。

那花瓣般的触感,却有着藤蔓般的紧窒,圈住了刘重志的勃起。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他兴奋得像是找到心目中的无名花,本能的开始使起腰来。他的身体和他无知的脑子不一样,身体的本能知道他要什么。

他要磨擦,要抽送,要冲刺,要透过紧窒的通道,把精子射出,送进一个也许会让他留下子嗣的地方。

“喔喔好爽啊!”他的手自然举起,握住了在他身体上的那个又轻又小的物体。他的腰身自然上下,使用着他的yīnjīng在那通道中不断磨擦。

咬着他的yīnjīng的通道又湿又热又紧又嫩,简直就是这世界上的天堂。

在本能的冲刺下,刘重志抽送的速度到达了极限,然后他把一泡又一泡浓又多的jīng液射进了天堂里。

之后,他只觉得眼前转黑,极度的疲劳感让他再次坠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莫名其妙的一夜过去,刘重志醒来后,只觉得他怎么会做了这么怪的一个梦。

原本担心春梦过去,会在内裤里发现熟悉的黏液痕迹,但意外的是今天早上没有。

这样也好,不然在一个孩子面前换脏掉的内裤……

想到孩子,刘重志这才转头注意到圈住他手臂睡着的孩子。

昨天为了寻找那惊鸿一瞥的小白花,也没仔细瞧瞧人家就把他带着到处走。今天在日光的照射下定眼一瞧,这才为了孩子的美貌所惊讶。

那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孩子,半长的头发是漂亮的深黑色,端正的五官比刘重志这辈子看到的人都漂亮。最特别的是他的皮肤,白皙的引人侧目。那不是白人刺眼的白,也不是黄人陶瓷的白,是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看起来就让人很舒服的颜色。

植物痴的他莫名的想起昨天在雨林中见到的小白花,似乎就是这么样的颜色。

就在刘重志的注视下,男孩慢慢的醒了,眼睫毛抽动了几下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露出那一对紫罗兰色的眼瞳。

真是漂亮……刘重志看得痴了,男孩见着他盯着自己,先是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伸出舌尖,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味般,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很yín荡的动作。

“你……”一股热流,昨晚梦中才出现的热流又再次出现,而且一样的往下腹部冲去。

不用低头,刘重志也知道自己勃起了,他急忙要掩盖住的前一刻,男孩先动作了。

他把那双白皙的手指,动作柔和却又快速的比刘重志早一步摸上刘重志的勃起。

“别、别乱碰!”惊慌的爬起来,却意外的看见了无法料想的一幕,让刘重志彷佛被定了格般,一动也不能动。

在他身边的男孩是赤裸的,这么说来,从昨天见到时他便没有穿衣服。

光溜溜的双脚,在大腿内侧有种刘重志这种成年人一见便知的液体干燥后的痕迹。

而且,随着孩子起身的动作,还有更多没有干掉的液体流了出来——从孩子身下的肛穴。

“我、我我我……”刘重志想起了昨晚的『梦』,他究竟是做了什么!?

孩子不顾肛穴还在流出男人jīng液,也坐起身,贴在刘重志面前,刚刚才舔过自己嘴角的小巧舌尖再次伸了出来,这次是舔在刘重志的唇上。

舌尖挑逗般的划过刘重志的嘴唇,然后咻地钻了进去,寻找刘重志因惊讶过度而僵硬的舌头。

就算在大脑当机的情况下,男人的身体很可悲的又自己动作了起来。舌头被男孩的舌尖所唤醒,开始主动缠绕起男孩的舌尖,同时嘴也开始吸允起男孩的嘴唇。

男孩坐在刘重志的身上,双手环在刘重志身后,两脚夹着刘重志的腰间。

就和昨晚,梦境中的姿势一样。

不只如此,男孩竟然开始上下自己的身体,用他柔软的小yīnjīng与小睾丸磨擦成人男子最脆弱也最容易受诱惑的胯下神经。

“啊啊……好爽……”刘重志再也受不了了,他自己伸手把裤头解了开始,把急需解放的yīnjīng掏出来,凭着本能,他知道要往哪里去。

他把孩子往软垫上一压,顺着起身的动作,他已经把guī头对准孩子仍流着他昨晚shè精的肛穴插了进去。

『噗滋』一声,jīng液的润滑下,刘重志进到了『天堂』。

那里又湿、又热、又紧、又嫩。

“喔喔!好爽!好爽啊!!”再也没有任何阻止他的原因,他压着这怎么看都只有十一、二岁的男孩,把yīnjīng插在那根本不是性交用的排泄孔内,用他的guī头与jīng身强暴男孩的肠道。

男孩没有挣扎,不只如此还环住刘重志的脖子,双脚主动的大开,让那yīnjīng可以插得更深更深。

刘重志只觉得他想要更深入,甚至在他的yīnjīng已经插到底,只剩下被挤压变形的睾丸在外面,胯下yīn毛全贴在男孩白皙的臀瓣上,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更进去。

在自己的yīnjīng已经插在男孩肛穴的状况下,他的手从男孩身后滑下,从下头把两根食指又插了进去,使力的往外拉开,好让自己的yīnjīng能够插得更进去,甚至有时连睾丸也挤进去一部份。

男孩的面部扭曲,但那是因为快感,从半眯的双眼中,从他紫色的眼瞳中,莫名的刘重志就是知道。

就像植物喜欢光,就像植物喜欢水,他莫名的就是知道,这孩子喜欢被干,喜欢男人的jīng液。

“舒服吗?爽吗?你喜欢这样吗?”刘重志大喊着问,不意外的看到男孩子点点头,还伸出小巧的舌在唇瓣上舔着,彷佛被男人**奸是件再舒服不过的事。

那yín荡致极的表情让刘重志下身一紧,他的睾丸皮再次紧缩,死死的压缩住里头的卵蛋,催促他快点上工,快点把jīng液种子洒进这个yín荡的男孩体内,让他湿热又紧窒的孩子肠道内染上自己最强烈的味道。

那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就算刘重志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爱,他的身体也会顺从着欲望动作。他的手指把男孩的肛穴狠狠拉开,用胯下勃起的yīnjīngcāo他,然后在男孩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时,尿道口一开,射出他的jīng液,在男孩的屁眼里。

从那莫名其妙的一早之后,刘重志与男孩之间奇妙的关系就开始了。白天,男孩跟着他寻找各种稀少植物,做追踪与测量,偶尔采些检体或分株;晚上,在刘重志把所有数据入计算机后,男孩会贴在刘重志身上,两个人便会莫名的开始兴奋的性爱。

一周、两周、半个月……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是外部送干粮来的定期日,脑中除了他最在意的植物外几乎放不了什么东西的刘重志照惯例又忘记了,直到帐篷被从外拉开,两个当地人搬着箱子走进来为止。

“————!!”可是,在看到躺在刘重志身边的男孩时,两人却惊骇的大叫,那脸色比看到猛虎野兽还要害怕。

一前一后,几乎像是逃跑般,也不顾跟刘重志拿食物的钱,两人一边大叫一边跑走了。

“这是……搞什么啊?”刘重志摸摸头,低头瞧瞧自己和男孩全身赤裸的模样,是因为这个缘故吗?在这个地方和小男生发生关系是这么严重的事?想不透。

原本刘重志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过客,不过隔天一早,却又有了意外的访客。

“咦?长老……?”那是最靠近这块雨林的一个部落里的长老,年纪看起来没有九十也有八十,总之老得不可思议。刘重志是很尊重他的,毕竟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年纪便代表了他不可撼动的地位与知识。

“少年啊……你知道你犯了不可犯的大忌吗?”长老用当地语言讲。

“大忌?”刘重志问,他没注意到站在他一旁的男孩躲到他身后的小动作。

“是的,你把花采下来了,已经来不及了。”长老半眯起眼,盯向躲在刘重志身后的紫眼男孩,“你采了他,并且已经尝过他,这下一来你剩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呃,长老是说这个男孩子?”也许在当地,跟小男孩发生性关系真的是件很严重的事吧,刘重志多少开始感到不安了:“这个孩子是你们部落的吗?他已经跟我在一起一个多月了,我还以为是雨林部落的小孩……”

听他这么一说,长老倒吸了一口气,苍老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个多月?你还没有归回土里!?”

“土里?”面对长老越来越奇怪的反应,刘重志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乱。

在一旁,跟着长老来的另一个年轻人插嘴道:“长老的意思是,你摘下了那朵花,造理说应该会在一个月内死亡,可是你却在这里,为什么?”

顺着年轻人的指尖,刘重志看到的是,躲在自己身后,那个带着一对紫色眼瞳的男孩。

“不要被外表所骗,他是花,”年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彷佛带着回音,“用你的心看,他是食人花。”

不可思议的,刘重志看到了。

眼前的男孩子,睁着一对紫色眼眸盯着自己的模样,却和另一个景象重迭着。

一躲,白嫩嫩的小花,小巧的花蕊是紫罗蓝色。

“找到了!!”刘重志大喊,语气里满满的兴奋。

被刘重志莫名其妙的反应给吓到,长老和年轻人均是一愣。

“这个花,会害死你的……”年轻人尝试想让刘重志了解:“如果在雨林内看到花,把他从土中摘下,并且与他交合过的话,你将会在一个月内死去……”

他还没讲完,长老的自言自语却打断了他:“可是……他说已经一个多月,这怎么可能……我的父亲,我父亲的父亲,还有他的父亲都说,不会超过三十个日夜,采花者一定会回到土里,只要把花采出雨林……雨林……!!”

瞬间,长老与年轻人都懂了。

“因为你没有离开雨林,所以没事!”年轻人大喊。

至于当事人的刘重志却像是没在注意他们两个讲些什么,直抓着男孩子研究,“怎么会有这种花,太不可思议了,天啊,我真是太幸运了!”

被视破一切的花被刘重志紧紧抱在怀中,满脸尴尬,只能被研究狂的刘重志翻过来又翻过去。

“长老,怎么办……”瞧刘重志已经完全听不进别人话语,年轻人不知所措的问。

长老叹口气,也拿这个外地人没办法,他要讲,别人不听,又能怎样。

“算了,随便他去吧,反正这个样子,他短时间应该不会离开雨林了。”

至于他的命,能撑到什么时候,就看他的造化了。

一老一少,缓缓的走出帐篷。

长老在赤道下的刺眼阳光中半眯起眼,回想起代代的口吁。

千万小心,雨林中的白色小花。

若是采下,带出雨林,三十日夜必回大地。

没有人想过,不要把花带出雨林这个方法。因为那花,实在太诱人了。只要是雄性生物,都会想把花偷偷藏在怀中,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然后,面对他的,就是不超过三十天的残留寿命。

因着本能的贪婪,而带来的终点。

“我真是太幸运了——”在帐篷内,刘重志继续研究着他无意间摘来的『花』。

细瘦的手脚就像花jīng一样,优美的线条勾出漂亮的曲线;白皙的皮肤或看或摸都和花瓣一样,带了点冰凉的柔嫩。而那对紫色的眼瞳,就如同紫罗蓝色的花蕊,绽放着诱人的色香。

刘重志捧着男孩的脸,细细看着。

眼前的男孩与花重迭着,多么的美丽,就和他从少年时期盼望的梦中情人一样,一个就和花一样美丽的人儿。

“天啊,你是多么的美……”不自觉的压低头,刘重志第一次吻了男孩,就像在对待宝贝的情人一样。

男孩细长的睫毛颤动,紫色的眼瞳内浮出一抹雾气。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猎物,但他全身却散发着一种叫人觉得很舒服的空气。

身为花最喜欢的,新鲜空气。

很自然的,男孩也张开手,环住眼前的刘重志,让这个超越种族的吻,能够更深入。

淡淡的花香弥漫在帐篷内,男孩原本就全身赤裸,双腿一张,便露出最近刘重志已经再熟悉不过的天堂筒穴。

“喔……”刘重志把勃起的yīnjīng缓缓的插进那个天堂中,里头又是紧窒又是粉嫩,还带了点湿气。

眼前的男孩像朵花,不对,他就是一朵花,刘重志觉得自己好像把yīnjīng插到一朵花的花管中一样,躲在一瓣又一瓣的花瓣当中,管内里充满花蜜,等着刘重志采集。

“我的花……我可爱的花……”刘重志用他人类的yīnjīng在花管内抽插,小花颤抖着,像是喜悦,又像是快乐。

因为花没有声带,男孩没办法发出声音表达出他的愉悦,可是他的表情叙述出他的心情,他的双眉因快感而紧皱,他的舌尖伸出不断舔嘴,就像在享受什么美味一样。

仔细瞧他的rǔ头与下身的小yīnjīng一样,都已直挺挺的站立着。rǔ晕很淡,和少年外表的年纪一样,叙述着他还是半个孩子的事实。下身也是,一根yīn毛也没有,两颗卵囊捧着一根包皮yīnjīng,可是yīnjīng是站立着的,并且随着刘重志律动的加快加重,那小yīnjīng越显精神,还从顶端的尿道口流出一滴滴前列腺液。

刘重志低头,一下子看到男孩,一下子看到花。他看到自己的紫红色yīnjīng插在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粉色的肛门内,眨眨眼的下一瞬间又看到咬住自己yīnjīng不放的,是一朵白色的小花,花瓣大张着让当中的花管被自己的yīnjīng捅进去,随着一进一出,花管内还不断流出甜浆蜜汁。

“喔!喔喔!喔!”刘重志开始乱喊,那已经不是语言,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不断地大叫,并且用他的成人yīnjīng奸yín这朵小小的花,这个小小的男孩,他要shè精,射在男孩的花管内。

刘重志的马眼张开,他的yīnjīng因为输精管扩张输送jīng液而显的又大上一圈,男孩的嘴张开,没有声音的嘶喊传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那太过美味的jīng液,也许是因为这太过激烈的性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重志大喊,shè精。

一个人类,一个猎物,一个食物。

男孩顶着一双紫罗蓝色的眼瞳望着刘重志到处忙碌,他们依旧在雨林中生活。刘重志有不少研究成果,靠着那些经费让外界继续提供生活所需的食物与用品,而刘重志也继续在雨林中做他做不完的研究。

好怪的食物,小花想。

本能的,每一朵小花在醒来时,会跟着『宿主』离开。因为失去土地来的滋养,他们会把根系上『宿主』,一直吸食到『宿主』死亡为止。

听说,『宿主』的寿命通常很短,大约二十几个日夜后就得寻找下一个适合的『宿主』人选。

其实『宿主』很好找,在一代又一代的繁殖进化中,小花们已经演化成雄性生物最爱的模样,位于成熟与未成熟之间,带着青涩蜜汁的半成熟状态。

紫蕊小花趴在刘重志的背上,感受到他体内依旧充满精气,一点也不像是被他寄生两个多月的模样。

带有魔性的紫色眼眸半眯着,里头隐藏的情感有一点点的不解,但却也有着一点点的……庆幸。

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这个宿主味道不错,而且,看着他的眼睛中,充满了热情与……那个,人类都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吗?

趴在刘重志的背上,男孩与花的身影重迭着。

在城市的一角,诡异的传言慢慢传了开来。

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一个传言,一个和孩子与花有关的传言。

丁大东是乡下人,去年才从老乡出来,靠那在田梗中锻炼出来的一身好体格去做些苦力活,人有力气又肯做,倒也得到不少工头的赏识,几乎每天都有活儿干,在这大城市中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一日,工作完了和几个工地朋友坐在路边,三五个人拿着罐装啤酒喝着聊着,分享最近哪里有好工作,抱怨哪个工头爱欺压苦劳工,说说家里那口子或是女朋友之类的事。

“对了,王五呢?好一阵子没见到他,是换工地了吗?”丁大东突然想到,那王五和他虽然不熟,不过也挺有缘的,好几次和他在同个工地碰面。

“他……”眼前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着困惑。

“怎么了?”丁大东不解。

其中一个和王五同乡的开口:“别提他了,前阵子有个好工作,我还特地上门找他通知这消息,没想到他甩都不甩我,整天关在屋内也不出来,我看他是完了。”

丁大东很吃惊:“怎么回事?莫非他惹上了毒品?”

在劳工中,这不是太少见的事,因为工作完全靠体力,有时劳工们或多或少会去用些提神饮品,一个不小心碰上了含毒品的提神剂,那可说是人生就这么给毁了。

“那倒不是,是这个~”那同乡的伸出小指头,脸上露出一副下流的表情:“他那间单人房藏得了什么?我从外头看见床上明明就躺了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头瞧不是很清楚,但个头挺小的模样,大概是南方女孩吧。”

会有这种事……丁大东不太敢相信,就他对王五的印象,那是一个很老实的乡下人,在老家有老婆有孩子,每每发工资时总会把生活最低需要的金额留下以外,其它全数寄回家的老好人。

内心抱持着疑问,过了两天,刚好丁大东的工作地点就在王五暂居的破旧租屋附近,丁大东决定上门去找找他,至少解开内心的谜团。

王五住的地方很是破烂,在这水乡之都,那只是靠近河水的湿地上用破旧木板拼凑出的一间屋子,唯一的好处大概只有附近住家不密,不至于被车水马龙的声音所干扰外,屋内噪音再大也不会有邻居抗议。因为如此在之前丁大东几个朋友也常来找王五饮酒作乐,偶尔轻松一下。

敲门,没人应。

再敲门,还是没人应门。

丁大东想,该不会没人在家吧。

在外头思考着要不要下次再来时,屋里头却传出了声响。

没有什么隔音效果的木门,从里头传来的是,一阵阵的喘息声。

这……那老乡讲的可都是真的?丁大东年纪也不轻了,自然知道那急促的鼻音代表了什么。

只是屋内传出来的声音,除了喘息,还有着男人的说话声。

一时的好奇,丁大东把耳朵贴上门板。

『——你……』

沙哑的声音不像是人类发得出来,而像是地狱传出来的呻吟。

『——杀、杀了你……』

丁大东一惊,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力的推起木门,原本就破旧的木门也经不起作工人有力的双臂,推了几下便应声而开。

“王……”那声『五』都来不及出口,丁大东已经被映入眼廉的景象给吓到说不出话来。

王五在床上,全身赤裸。在他身下有个小小的身影,同样是赤身裸体。

小小的身影被王五压在床板上,双膝半屈两腿大张,毫无抵抗能力的下体只能被王五用他坚挺的勃起一再插入,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丁大东没注意到王五异常的瘦。

丁大东也没有注意到王五的脸色可说是再差不过。

他的双眼紧盯着王五的手,那双手现在正圈在一个白皙的颈子上,并且一再的施力着,圈出吓人的红痕。

“王五!你在做什么!”本能的,丁大东跑上前去,大手一挥,把王五从床上推了下来。

就算摔到地上,王五却吭也没吭一声,但此时的丁大东并没有注意到这异常的反应。

他急忙查看床上的受害者,正眼一瞧,丁大东又愣住了。

那是一个男孩子!怎么看都是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年纪,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而且……是个漂亮莫名的男孩子……

丁大东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男孩,他的皮肤特别的白,但却不是刺眼的白,而是一种粉嫩的白,让人联想到那会是带着花粉般的细致肤感。而他的唇闪着粉红色的色泽,湿润得像刚被摘取的花朵所滴出的蜜汁,半张的小嘴隐约可见的舌尖则像是躲藏在花蕊当中的花芯,让丁大东突然想起自己在孩童时代从野花花芯中吸取到的花蜜味道。

但这一切都没有那对眼睛吸引人。

男孩望向自己的那对眼,是深深的墨色,当中带了一抹无法忽略的蓝,彷佛午夜的天空,那深不见底的藏青色。

丁大东看着男孩,男孩也看的丁大东,就这么呆了好一阵子后,先伸出手的,是床上的男孩。

细嫩的五指朝向丁大东伸出来,反射下丁大东也伸出手,扶起床上的男孩。

随着男孩起身的动作,丁大东也发现了,在他孩童的双腿之间,带有腥臭味的浓白液体流了出来——那是,男人的jīng液。

丁大东这时才回过神来,他想起来刚才王五正压在男孩身上,把他的yīnjīng插在这男孩可怜又娇小的肛门内,把男孩当成妓女一样cāo干。

“王五!……!!”正想要找王五算帐,一回过头丁大东又是倒吸了一口气。

那个赤身露体的瘦弱男人趴在地上,一双眼高高吊起,口吐白沫,眼看已经连呼吸都没了。

王五竟然已经死了!!

丁大东吓到退了好几步,这个曾经是一起工作的伙伴,现在躺在地上,已经成了一个单纯的肉块!

“救、救护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警察……”胡乱的自言自语,丁大东正想要跑到外头找电话时,突然又想起床上的男孩。

“你……”对上男孩藏青色的眼,丁大东又失神了一瞬间,只是他这次很快的回过神,并且下了决定:“你先跟我来吧。”

用毛毯把男孩包起来,丁大东不作声的将他抱在怀中带了出门。

这一带,卖身的女人并不少,如果年轻漂亮,也不乏男人出卖灵肉。也许这孩子也是其中一个,若被警察给看到了,天知道会吃上什么样的罚责,让孩子偷偷离开现场对他也比较好,丁大东心想。

老实的他,在这个时候还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是欲望下的产物。

警察来了,验过尸后又走了,接着是公家机关的丧葬部门来把尸体带走,一切都像是平常发生的事,没人感到任何疑问。

王五的死因是长期营养失调,心脏再也无法负荷而猝死。这在低层的劳工中并不少见,只要碰上毒品,很多都会变成这副德性。

丁大东躲在一旁,确认到王五被抬走后,他有些心酸,都是一起外出打拼的好伙伴,为什么王五不能抵抗毒品的诱惑呢?

不只害了自己,还差点杀了那么一个漂亮可爱的男孩……回想起王五双手勒紧男孩脖子的一幕,丁大东抱紧怀中的孩子,低头问他:“你有地方去吗?”

男孩藏在毛毯中的小脸摇了摇,没说话。

“那……你跟我来吧。”丁大东说,欲望说。

丁大东一样是单身在外,租的房子一样又破又小,不过幸好他还有个人专用的小卫生间,里头可以打水冲凉,这么一来丁大东至少可以把满身jīng液味道的男孩先打理干净。

男孩睁着一对漂亮的大眼,乖巧的听从丁大东的命令,但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一语不发,让丁大东忍不住问他:“你……该不会不能说话吧?”

不意外的看到男孩点点头,丁大东心想这孩子原来是个残障,可惜了他长得一副好相貌,也难怪会出来卖,还真是可怜。

不会说话的男孩乖巧的站在卫生间内让丁大东打湿身体,小小的个头站着也没丁大东蹲着高,没三两下就弄得像头湿漉漉的小老鼠。

丁大东没照顾过小孩,也不知道他是没想到,还是什么原因,也没叫孩子自己洗澡,便蹲在孩子面前拿起皂水就帮他打起皂来,粗糙的大手在孩子柔嫩的皮肤上一滑,就磨蹭出一堆细小泡沫。

男孩也没动作,安安静静的站着,任由丁大东帮他清洗,直到丁大东的手不自觉的停在一个位置上。

当大手滑上男孩还不断流出浊白液体的臀瓣间时,丁大东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不太对劲,他的手僵在原处,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孩子动了。他伸出他柔嫩又细白的小手,握住丁大东的手腕,把它引导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那个刚刚才被王五给奸yín的小xiāo穴口。

无言的要求,但肢体上的语言再充份不过。丁大东彷佛像是被诱惑般的,顺着孩子的要求把手指往臀瓣间湿热的穴口滑去,然后下一瞬间,因为长期劳工生活而磨擦得特别粗糙的指腹便这么插进了孩子的穴内。

“——”孩子的身体一绷,但并没有阻止丁大东的侵入,反而将手搭在丁大东的肩膀,将他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丁大东宽厚的xiōng膛上,好让自己的腿脚能够站得更开,方便丁大东的手指能够更加进入。

丁大东不知道孩子只是为了要方便自己替他洗净体内,还是有什么其它目的,可是他的手指彷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插入、退出、又插入,做出如同一种原始行为的动作。

深怕孩子怪自己趁火打劫,丁大东头一转,想看看孩子脸上是否有不悦之色时,却意外的看到……那孩子藏青的眼,里头带有着欲望的火苗。

只是个不到十岁模样的孩子啊!可是他的眼中彷佛是饥渴的女人,急迫着想要男人的征服。

欲火瞬间也燃烧到丁大东身上,原本他就是个身体健壮的劳工,单身在外偶尔只能拿点小钱去玩玩那种最下等最便宜的老妓女,哪能经得起如此年轻肉体的诱惑。只见他胯下的裤子高高鼓起,被挑衅的yīnjīng几乎要冲开裤档。

“你…你听叔叔的话……叔叔会给你钱…你让叔叔弄一下吧。”丁大东兴奋到连声音都发起抖来,他拿起水瓢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泡沫冲掉,也不在意男孩的肛穴里还有王五残留的jīng液,便抱着孩子直往他屋内唯一的单人床上冲去。

不会说话的男孩被他粗暴的往床上一丢时也不抱怨,还主动的圈住丁大东的脖子,就像是不能有任何时刻与他分离一般。

丁大东也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急急忙忙把裤子拉炼一解,也没时间脱衣服了,就这么把勃起一掏、guī头一提,就往男孩湿湿软软的肛门口一塞,熊腰往前一推,竟然就这么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就算刚刚才被王五给弄了好一阵子的身体,被丁大东这么一搞,男孩还是忍不住眉头一皱,小脸通红,看来是真的痛到了。

可是那丁大东,只被下身海绵体传达到脑门的快感给冲昏了头,也不管身下接受自己大yīnjīng的还是个怎么看都是十岁不到的孩子,就虎虎地使起腰来,肥大的睾丸从裤档间挤出,撞击在男孩又圆又白的臀部上发出的啪啪声响大得惊人。

“吼!吼!***好爽啊!”伏下身,丁大东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大型公狗一样,腰部以下的肌肉紧绷晃动,将他色急得出水的粗大yīnjīng发狠了般的抽送着。

小小的男孩没有声带,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他粉红色的小嘴,像是在呻吟似的一张一合。这副景象只让丁大东看了更是欲火高涨,原本粗大的yīnjīng又更加胀大一圈,撑得小男孩的肛门口又是一紧。

“啊啊!这嫩bī也太会吸了!干!我不行了!”丁大东双臀一紧,全身肌肉颤抖,大颗粒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低鸣从牙关间挤出。

此时男孩主动将双腿缠上丁大东的腿根,就像在催促他快快shè精一样,标准的妓女动作。

丁大东啊的一声大喊,停留在男孩直肠内最深处的guī头嘴一张,咻咻几声,累积多日的腥臭液体就这么喷射进男孩体内。

肉眼所看不见的上亿精子精力充沛的蠕动着,朝它们本能所知往黑暗的深处游去,只是没有眼睛的它们并不知道,在前方并没有子宫与卵子的等待,而只有死亡的终点。

男孩在此时笑了,半睁着他彷佛午夜般黑暗的双眸,还有那一抹藏青。

这次的猎物精力旺盛,看来可以吃得更饱。

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沉迷上男孩肉体的丁大东慢慢的不再去上工,甚至连同伴到家里找他时,他也总是咆哮着把人赶回去,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有几个人在门外听到里头的糜yín喘息,知道丁大东迷上色欲,也只能摇摇头叹息离开;有几个碰巧从门缝见到男孩,心想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妓,也难怪丁大东这么正直的人也会无法脱身。

可是没人预料得到,不到一个月,就接到了丁大东死亡的消息。

之后,又没有人看到那个男孩了。

几个月过去,在这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城市,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原本工作态度认真的劳工暴毙,这时才慢慢有人发现不对。

像是……他们总是死于心脏衰竭。

像是……他们都曾经足不出户。

像是……他们似乎都包养过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妓。

一个和花一样漂亮的男孩,笑起来带着藏青色的诱惑。

这个传闻渐渐的在城市的一角诡异地传了开来。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

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你,要当哪种人?

要记得,结局会因为你的选择而完全不同。

“长老,我…我去、去送东西给刘教授。”经年在热带日晒下显得更加黝黑的皮肤上,看不清确切的脸色,但结结巴巴的语气掩饰不了青年的心虚。

年迈的长老叹口气,只说:“去吧,萨拉。”

望着青年高壮的背影,长老忍不住又叹口气,这将会是另一个消失的生命吗?

还是……将视线转移到刚刚升起就威力四射的太阳,长老半眯起眼,眼角的纹路因此更加深刻明显。

还是有可能……成为另一个奇迹呢?

名为萨拉的青年肩上扛着树枝编织成的篮子,里头有玉米和**蛋,以及干净的水。水是用透明保特瓶装着,这是昨天才从大城市被送来的包装水,听说是什么国家的山间自然泉水,在这个饮用水如同黄金般昂贵的地方,萨拉不知道这种水要用多少玉米和**蛋才换得到。

在之前,刘教授根本不在意这些,村里人喝什么,他就跟着喝什么,真要没水时他也可以只买饱含水份的果实代用。萨拉知道,这些水是刘教授要买给谁喝的。

踏进雨林,这个若非需要当地人根本不会进来的地方。除了不易发现老虎等野兽行踪,以及可能会不小心一脚踩上隐藏在树叶草堆中毒蛇的危险外,还有另一个让人害怕的因素——但这因素,萨拉已经不再害怕,或者该说,他甚至有些期待……

“刘教授,我是萨拉,我送东西来了。”转过一个弯,萨拉看见搭建在一颗百年老树旁的帐篷,习惯性的萨拉先喊了一声,免得等一下大家尴尬。

为什么要说尴尬呢?因为萨拉已经不只一次,不小心打扰到刘教授的好事了。那个好事就是——

“等!等一下!”帐篷内传来惊慌的喊叫声,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是谁打翻了锅碗瓢盆吧。

萨拉瘪瘪嘴,这天都已经大亮了,怎么会如此有体力呢?还真看不出这东方人的刘教授个头干干扁扁(跟萨拉高壮的身材相比的话),还有办法如此有精神。

过了好一阵子,帐篷的拉门总算打了开来,从里头走出一个面貌清秀的东方男子。个头就如同萨拉所看不起一样,以东方人来说也是个不高不矮的模样。脸上戴着厚厚的眼镜,倒是挺有文学气质的。

只可惜他的文学气质现在全毁在现在明显是急急忙忙套上来的衣服上,不管是扣错的衬衫扣子,还是来不及拉上拉炼的牛仔裤,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刚才在忙什么。

然后,紧跟在东方男子,也就是萨拉等人口中的刘教授,刘重志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一个男孩子,粉色的白皮肤和乌黑的头发,脸上一对紫色的眼瞳漂亮至极。萨拉有注意到,当男孩望向刘重志时,紫色眼珠会柔柔的,看起来就像在春风中微荡的紫色花蕊。可是当男孩望向其它地方时,柔软的感觉又马上消失,取代的是一种锐利的紫色光芒。

萨拉故意带开视线,想让自己不要紧盯着男孩,但是男孩的一举一动还是自然的落进视线中。

“谢谢你,萨拉。”科学家总是提不动比笔记本计算机还要重的东西,刘重志让萨拉把手上的篮子放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也请他帮忙把几瓶水搬到帐篷一旁的木箱里。

“小紫小紫,你瞧我帮你买了什么好东西。”看到这次送来了前一阵子下单的包装水,刘重志遮掩不住兴奋的心情,低头向那漂亮的男孩子现宝。

被唤作小紫的男孩紧贴在刘重志身边,好奇的看他把包装水打开瓶盖,在男孩专用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

清彻的新鲜水气瞬间充满空中,男孩的眼睛一亮,粉红色的嘴角勾起,刹那间的笑容让萨拉不禁看呆了,连手上搬运的动作也不知不觉中停下。

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起杯子,先是抿了一小口,感觉味道很好吧,男孩一口接着一口,很快的把一整杯的山泉水给喝光了。

“还要不要?”瞧心爱的男孩喜欢,刘重志拿起宝特瓶,又在玻璃杯中倒了进去。

这次男孩先是喝了一半,停了停,一鼓作气把剩下的水全部含进嘴中,却并没有吞进去,而是突然垫高脚尖,一只粉嫩的小手把刘重志的衣领一拉,让他低下头来,小嘴一嘟便把嘴里的山泉水喂进刘重志嘴中。

萨拉的脸更红了,硬是把头给转开,不好意思老是盯着这两个人亲热的动作。

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的感觉不叫做嫉妒,又或者该说是羡慕。

明明自己,也曾经有过那么多次的机会……

和刘重志与小紫道别后,萨拉走向回头路。不经意似的,他绕了一小段路,不是直接走出雨林,而是在里头盲目的乱走。

也许他只是,想再试试看……虽然他试过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因为内心的恐惧而逃了开来……

是的,他也曾经和刘重志一样,在雨林的深处见到了『花』。

那是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同时印在眼帘中,也是一个又一个的男孩。

每一个都和天仙一样美丽,闭着眼沉沉睡在雨林的深处,就像是等待摘取他们的旅人把他们带走一样。

萨拉看到过,也心醉过,但最终他都害怕代代相传的警语,害怕死亡的威胁,到最后只好像被什么追赶一样,落荒而逃。

只是,萨拉回想起小紫的眼睛,那对漂亮又神奇的紫色眼瞳,在看着刘重志时所露出来的温柔光芒。

那朵小花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柔吗?

就算只能有三十个日夜也好,萨拉突然希望也会有这么一对眼眸注视着自己。

如果可能,真希望看到『他』也露出那种表情……

转过一个小径,奇迹,出现在萨拉的眼前。

一样是yīn森森的雨林深处,一样是不见天日的丛林与藤蔓。

可是在地上、在树上,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绽放着,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趴或躺、或倚或坐,散布在视野所及的雨林中。

“花……食人的…花……”沙哑的声音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呢?萨拉不知道,只知道这一次,自己的双脚并不是往后退,而是往前走。

他没有急于碰触任何一个近距离的男孩子,而是睁大了双眼,将视线的焦距停留在一个又一个的男孩脸孔上,然后又急迫地转向下一个男孩。

“有了……”最后,萨拉终于停下脚步,在一颗满是藤蔓的树下,在一个小小的男孩身边。

那是一个白嫩粉圆的男孩子,看起来七、八岁的他,睡脸却异常的幼小。

也许是因为他半噘的嘴唇让人想到吸奶的婴孩,也许是圆圆的两颊像是未消下去的幼儿腮帮子。

他沉睡得像一个天使。

那是之前萨拉误闯花丛时,曾经好几次看到的花。可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他逃走了。就算在每晚他都会作梦,梦到他伸出手,轻轻点醒这朵可爱又纯洁的小花。

这次他不再逃了。萨拉蹲下身子,伸出他黝黑的手,颤抖着,但仍毫不迟疑的,缓缓地朝小男孩的脸颊摸上去。

在指尖接触到男孩的瞬间,花,开了。

男孩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如同慢动作般,在浓而密的眼翦打开后,是一对清彻的眼瞳,一对亚麻色的瞳孔。

和想象中一样的眼瞳,萨拉想,就和想象中一样美好。

“早安,我的小花。”笑容自然的涌上双颊,萨拉弯下腰,用唇轻轻贴在男孩半开的小嘴上,无声地吻了一下。

刚醒的男孩反应不是很快,被亲吻了一下,愣了愣,浓浓的睫毛眨啊眨,最后他也和萨拉一样,笑了。

甜甜的笑容,彷佛带着浓稠的花蜜,但又不让人感觉刺鼻,是一种清甜味。

萨拉怎么可能抗拒的了花朵的诱惑,他再次低下头,吻住男孩微俏的嘴唇。

这一次,男孩也有了反应。他回吻着萨拉,肥嫩嫩的小手也勾上萨拉的肩头,同时有一条肉眼瞧不见的细线,从土中爬出,主动的缠上萨拉的身体。

在这个时候,被摘取的花朵有了主人,一个名为猎物的主人。

身边还是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沉沉睡着的男孩们。可是萨拉已经无法去在意了,他的眼中只有这朵属于他的小花,带有粉嫩的亚麻色花蕊,带着无法想象的甜蜜花汁。

男孩是赤裸的,当然了,谁见过穿着衣服的花呢?因此萨拉很容易就摸到男孩胯间小巧又可爱,手感柔嫩的小小yīnjīng。

那触感柔软得就像是粉嫩的花蕊,也许那里真的可称为花蕊吧。尖头的小guī头就和花蕊尖端一样,微微肿着,里头藏着繁育下一代的花粉。

萨拉再也忍耐不住,他将男孩又平放回落叶所堆积的自然小床上,头一低,就把那粉色的花蕊尖端含到嘴里。

“~~~~”生殖器(不管是对人体或花体来说)传达到大脑突如其来的快感,亚麻色的小花全身抽慉了一下,双膝曲起,不知是要夹住萨拉乱动的大脑袋呢?还是要将自己的花蕊更往前送去呢?看来这个刚清醒的小花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只见他双目含泪,小脑袋瓜不断左右晃动,肥滋滋的小手塞进那嘟嘟嘴里乱咬一气,若不是没有声带构造,搞不好这朵新生小花已经yín叫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了。

虽然年纪尚幼,可是小小的花蕊仍然因为萨拉的嘴技而硬直了身子,就算萨拉松开嘴,亚麻小花的小yīnjīng仍然高举朝天,guī头、jīng身因为沾满了萨拉的唾液而在yīn暗的雨林中闪闪发光。

“乖,我现在就喂你第一餐,”萨拉解开裤头,拉出他早已兴奋的勃起,对准男孩臀瓣间那个若隐若现的粉色入口。

萨拉的yīnjīng像是勇士般前进,朝向那个又湿又热的食人花穴。

先是肥大guī头挤了进去,接着是缠绕着青筋的jīng身,最后连根没入,卷曲的浓密yīn毛和硕大的睾丸囊袋紧贴在男孩稚嫩的臀肉上。

男孩半眯起亚麻色的双眼,微嘟的小嘴半开着,从外头萨拉可以窥见到他贝壳般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尖。

“这是我的yīnjīng,你喜欢它吗?”萨拉问,并且开始缓缓的前后摇晃他的腰:“这是我的力量,你喜欢它吗?”

男孩点点头,环住萨拉肩膀的双手更加用力,萨拉知道他喜欢他的yīnjīng,也喜欢他的力量,因此萨拉更加用力,用他粗大的yīnjīng在小小花朵的花穴内磨擦、抽送。

“你喜欢我多用点力?用更大的力气干你?给你更舒服的感觉?”萨拉问,同时不意外的看到男孩大力点头。

所以他更加用力了,用更大的力气干着男孩,好让男孩享受到更棒的愉悦感。

他用他成人的粗大yīnjīng取悦着男孩,当然了,他也同样的乐于这项工作。

不像是猎食者与猎物间的关系,也许他们都享受着超越种族间的性爱。

狭小的花穴在萨拉粗暴的捅撞下开始分泌出带着黏性的花汁,香味在雨林内扩散,风吹起,让树叶发出沙沙声响,就像在代替没有声带的男孩发出的呻吟。

“嗯!嗯!我也很舒服!和你一样!”萨拉哑着嗓子喊,他的额头上冒出大粒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男孩赤裸又洁白的身体上。

单就人类的眼光来看,男孩实在太小了,小得不该是被成年男子压在身体下,用他迷你的肛门去接受yīnjīng的侵入。

可是真正看到这一幕的人,没有人能够否认,那个小男孩脸上露出来的,不是情欲的表情。

好吧,也许食欲与情欲只隔了一条线吧。

花穴开始抽慉,就像女人的yīn户要到达性高潮一样,肠壁和括约肌不规则的收缩,更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于从肥嫩的yīnjīng中吸取美味的精华一样。

“啊啊!我要出来了!”萨拉甩头、大喊:“记住我的味道,我的小花!”

黝黑的jīng身颤抖,全身肌肉僵硬,萨拉shè精了,精子在那深不见底的贪心小嘴中游游晃晃,直到被全数吸收为止。

真美味,我的主人……沙沙的树叶声彷佛在萨拉的耳边低语。

低头望向怀中的男孩,是错觉吗?萨拉总觉得那对亚麻色的双眼中隐约露出他所期盼已久的温柔。

萨拉再也没有回到部落,长老并不意外。

类似的男人都有相同的眼神,他们被花儿所诱惑,就算预料得到最坏的结果,还是有人会尝试着摘下花朵。

长老只能由衷的希望,也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

不只是为了那些勇士般的男人,其实,也希望花朵们能够碰上真正的爱花人。

回想起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一代又一代传达下来的悲哀故事,那个和花一样,洁白又美丽,但却非常不幸的男孩的故事。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遇见哪种人,对花朵而言,也是一种完完全全不同的结局。

3

当传闻登上新闻节目后,往往不再只是一则传闻了。

韩耀德还记得,那则新闻播出时,是和钟润坐在沙发,一个喝啤酒一个喝绍兴,嘴里咬着钟润刚从日本买回来的小卷干一起看的。

画面中,面貌姣好的女记者追查多起劳工暴弊事件,几个劳工面带恐惧、比手划脚的形容曾经出现过的男童,接着又是另一个画面,女记者的声音说明着相关人的推论,一种会吃人的花,从雨林散布出来的,食人花。

“这记者是没新闻好报了吗?”还记得当时自己看完新闻是一副兴趣缺缺,只当八挂听听的模样。

“还挺有趣的啊,会吃人的花,多浪漫啊。”钟润倒是和平常一样,对啥都有兴趣,又对啥都没兴趣的微妙表情。

反正韩耀德和钟润打小认识,也都是败家子一个,偏偏家产多到败不完,混来晃去也搞到三十岁,这日子看来就要这么鬼混到近棺材为止。

所以就算隔天,他听到钟润从机场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就要飞去那个听都没听过的雨林国家晃晃,顺便看看有没有运气碰到那个怎么听都是网络谣言的食人花时,韩耀德也只是祝他好运,同时提醒他记得买好吃点的特产,别像上次去南非时带了个虫卵饼回来。

谁知道,钟润这一去一回,竟然会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半年后,在韩耀德早已入睡的半夜三点,手机响了。一般来说他是不会为了接这种半夜扰人的电话起来,但也许是第六感吧,韩耀德把手机从床头取起,明显因为睡眠不足而显得沙哑的声音道:“不管你是谁,但如果你没急事的话,脖子洗好等着我。”

手机对面暂时没有声音回复,韩耀德正在想该不会是恶作剧电话,想要挂上关机时,手机传出微弱的声音:“阿德……”

会这样称呼自己的,除了早死的父母,就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恶友钟润。可是,这语气、这声音,和他三十多年熟悉的钟润似乎有着什么不同。

“阿润?怎么了?”直觉的,韩耀德觉得不对劲,爬起床把手机拿得更接近耳边。

“呵…真的要麻烦你了……现在方便过来吗?我在oo饭店,2103房。”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有气无力似的,声音乎远乎近。

“……需要带什么去吗?”希望不是急救箱,对于钟润初次让自己听到的软弱音调,韩耀德不禁有了不好的想象。

“不是你想的那样,”电话那头的钟润叹口气,提了一个要求:“把你工作用的笔电带来吧。”

工作用的……韩耀德越是搞不清楚状况,身为败家子的他,唯一可以说是优点也可以说是缺点的,就是对于离毒品只有一步之差的药品特别有兴趣,成人后也开设相关公司,在开始老年化的这个国家,意外地开创出广大的市场,这是后话。

总之,韩耀德抓起笔电,顺手再揣了保险柜中大迭现钞,便在大半夜开着自家双b往钟润所讲的饭店冲去。

『……阿德?』钟润在门铃响起后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使用对讲机确认过外头的人才打开。

从电话和刚才钟润的行动中,韩耀德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对,于是在门口打开的一瞬间,马上用最快的速度从门缝挤进屋内,同时反手就把门给锁上。

“你在搞什么……”“鬼”字还来不及脱口而出,韩耀德的身体一僵,连话也讲不出来。

在他眼前,有两个人。

一个,是他应该再熟悉不过,却从未看到他如此憔悴的钟润。

另一个,是在钟润脚边,两只小手紧紧抓着钟润的手掌,一双褐色的眼睛特别引人注目的,男孩。

没错,那是一个小男孩,看起来大概只有八、九岁大,怯生生的脸蛋上头是韩耀德看过以来最精致的五官,山樱色的小嘴咬着下唇,露出珍珠般的小巧前齿,那表情会让所有见到他的男人生出疼惜之意。

只是,韩耀德脑中浮现的,是半年多前和钟润一起看到的新闻,和花一样美丽,却充满危险的,男童们。

“阿润…这是……”不等韩耀德把话说完,钟润已经先点头了:“就如你所猜测的。”

睁着一对无辜的赭色眼瞳的,就是女记者所猜测、追踪的『食人花』。

钟润牵着男孩的手,把韩耀德也带到饭店房间内的会客空间,坐到宽阔的沙发上时,男孩自动自发的爬到钟润的腿上,就像个小小孩要求父母拥抱一样,乖巧的坐着听话。

钟润越是说明,韩耀德只觉得头越痛。

像是,钟润在雨林附近住了半年多,才总算在因缘巧合下遇到那群小白花的孩子堆。

像是,忍不住好奇心,钟润伸手抱起一个小男孩,那瞬间孩子的眼一睁,黏在自己身上不肯下去。

像是,就如同世界上所有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般,钟润对这个怎么看都是八、就岁大的男孩子出手了。

像是,如同新闻上所推测的,钟润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同时在和当地土着的确认下,钟润知道自己的寿命大概只剩一个月了。

“所以,我来寻求你的帮助,阿德。”钟润说,眼神虽然虚弱,却紧盯着他的好友不放。

“帮什么?帮你杀了他吗?”韩耀德没好气的问,他当然知道钟润需要帮忙的绝对不是这一点,只是如此的话,他早就可以自己动手了。

“帮我找出怎么样让小花不再依赖男人精气活下去的方法。”钟润的手环在男孩身上,手掌心缓缓的在男孩的肩头上抚摸,像是爱抚,但更像在安慰。

“我撑不了太久的,阿德,”男孩那对浅褐色的眼中,在听到钟润的这句话后,浮出满满的忧郁,钟润的眼睛对上男孩的眼,看了好一阵子,又抬头对着韩耀德说:“帮帮我,在我不行之前,找出让他继续存活下去的方法。”

“……他不是,只要换个寄生对象就能活下去吗?”韩耀德知道自己已经在退让,因为他的语气连自己都听得出来,没啥底气可言。

男孩摇起头来,很大力很大力的,然后他小小的身子用力地抱住钟润,那对眼睛,彷佛可以从当中看到千年大树般的赭色眼睛浮出浓浓的水蒸气,在几次眨眼后总算再也忍不住,落下两、三颗泪珠。

泪水滑落,很快的便被钟润身上的衣物给吸干,可是韩耀德只觉得那几滴泪水就像是落到了自己的心底,他再也无法无视内心的声音。

“我…我只能说,试看看。”承诺,因为一辈子的朋友,因为一个连人都不是,只是一朵花的泪水。

依钟润所知,小花们只会喝水,除了清洁的水以外,不论是固体或液体食物都不曾摄取。

但是为了钟润,那朵看似脆弱,却意外的坚强的小花努力着,他开口吞下韩耀德提供的药水,就算在吞咽后的几分钟内,他一定会痛到满地打滚、满身冷汗的地步。

钟润看着小花痛苦,他也忍不住男儿泪,只能紧紧抱住男孩,用低语安慰他,用身体抚慰他。

为了找出各种线索,韩耀德二十四个小时完全没跟钟润与小花分开,就算是钟润在『喂食』小花也一样。

“你不拿润滑剂吗?”在第一次旁观时,韩耀德好心的对着床上提枪上阵前的老友说。

“不用了,他的孔道内会自己分泌黏液,如果涂那些有的没的反而不好弄。”像是要证明什么,钟润把两根手指插入男孩的肛穴内又拉出来,带出透明却黏稠的几根丝线。

男孩的膝盖曲起又拉直,似乎在不满于钟润的分心,小巧的脚尖柔软的朝钟润的下体顶了几下,那边早已鼓起,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钟润先是倒吸一口气后,笑骂:“你这个yín荡娃娃,就这么急着要给我干屁股吗?”

男孩点点头,接着连手都伸了过去,一拉一扯就把钟润身上的浴衣给拉了开来,露出里头全裸的男人身体。

钟润瘦了,韩耀德想,但是钟润胯下的yīnjīng却直挺挺的勃起着,勃起的角度高得像是十几岁少年才有,guī头都接触得到他自己的下腹部,证明出它和身体的主人嘴上说得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不一样,它可是着急着要进到男孩的体内。

“好好,马上给你,乖,手手环着我。”钟润把男孩的小手拉到自己肩头,再放任它们不管的话,搞不好男孩会握住自己的yīnjīng,主动把它给导到体内也不一定。身为男人,而且是个成熟的大男人,钟润还是希望能掌控住性爱的主导权的。

就算再怎么游戏人间好了,韩耀德也不曾和小孩子上过床,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因此眼前好友的yīnjīng缓缓进入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的肛穴这一幕,莫名的让韩耀德不知该怎么正视。

男孩子真的很小,不管是个头还是肛穴口,可是他的穴口就像是拥有极佳的弹性,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小洞,却能随着钟润的yīnjīng进入而延伸扩大,至少当钟润连根插入时,那穴口虽然一丝皱折也没有,但却也没有裂开出血。

“啊……好舒服……”钟润呻吟着,他的yīnjīng已经完完整整的插到男孩体内,不管是抽慉的肠道不规则地压缩着自己的guī头,还是括约肌本能地开合下套弄着自己的jīng身,都是男人梦游的天堂。

男孩的双腿大开,不只如此他还主动把两只小腿脚环绕在钟润腰上,现在他的手脚都缠绕在身上的成年男子身上,就像是一个在催促丈夫满足她的女人,积极并且急迫。

钟润低下头,吻住男孩的嘴,同时双手环住他的腰,好固定住他过轻的身体,才不会随着下体抽送而前后晃动。

青紫色的yīnjīng,上头还缠绕着深紫色的血管,彷佛凶器般插在一个男孩子的肛门内,用它的紧窒去磨擦、去享受。

“嗯!嗯啊!你好棒,你实在太棒了!”yīnjīng咆啸着,钟润的腰从一开始的缓缓移动,很快的变成了大力的抽动,干着男孩小巧的男童肛穴。

韩耀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眼宁视着两人连结的地方,男孩的穴口微微红肿起来,不知是因为yīnjīng磨擦造成,还是肉体碰撞时钟润的粗糙yīn毛给蹭出来的。

从头到尾男孩都很安静,只有喘息声从那张山樱色的小嘴泄露出他的兴奋,也因此连结处的噗滋水声更是明显,同钟润所说的,男孩的穴内分泌着液体,一种润滑功能的黏液,再再让韩耀德明白,这个身体是专门演化成与男人欢爱用的形态,那个如同人类肛门的器官,其实只是一种性交用的yín穴而已。

这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对象,可是真相却是,这对男人来说,却是会把自己陷入食物炼陷阱的猎食者。

钟润哑着嗓子叫起来了,啊啊的声音就像是从肺腔底部冒出一样,彷佛草原上被补食即将断气的猎物最后的呻吟,他嘶喊、摇晃腰臀、用他的勃起无情地在男孩穴内大力捅撞,接着shè精。

韩耀德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就在钟润射出jīng液的同时,男孩的皮肤变色了。

原本就是让人看了很舒服的白皙,在接受到男人jīng液的瞬间,表面带着透明感的白色光泽在他全身隐隐发光,那该怎么形容……韩耀德瞪大双眼,发现自己想到的,竟然是植物在接受灌溉之后,充满水份的新鲜感。

那是一朵花,没有任何时候韩耀德更能深刻感受到这个事实,躺在老友钟润身下的,的的确确是一种植物。

男孩继续努力着,喝下会让他痛苦到打滚的药水,伸出白净的手让韩耀德用针筒注射,甚至忍耐着让他们在自己肛穴内打进各种试验的药物。

到最后,韩耀德几乎是在一种放弃的状态下,把种植植物所用的肥料给男孩吃下,接着看到男孩吐得一踏胡涂后,他坐在一边,强烈感觉到无技可施的无力感。

“不要再弄了……”钟润也看不下去了,他拖着瘦弱的身体抱住男孩,眼泪夺眶而出:“如果可以,让我取代他受这种罪吧……为什么只能让他痛苦呢……呜呜~~”

韩耀德双目放空,视线的前面老友钟润紧紧抱着爱人哭泣着,伴随着呜咽的哭诉声缓缓传到他的耳中。

取代……?

“取代!!”韩耀德跳了起来,这声大喊同时也吓到了钟润和男孩。

“……啊?”不知韩耀德在搞什么的钟润睁着因为暴瘦而显得更大的双眼,愣愣得抱着心爱的小花,只看到钟润跑出房间的背影。

“你干嘛不早点想出这个方法?”几个月后,一对不速之客霸占着韩家客厅最大的沙发。

“cāo你娘,你对救命恩人说话是这种语气。”主人的火气不小,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火大的原因是在于别人不知感恩,还是因为有人在他眼前搂搂抱抱加上亲亲摸摸所造成。

“哼,你要是早点想到,小赭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和几个月前瘦弱的模样有着180度大转变的钟润抬高下巴,讲话的语气和以往一样让人想要揍下去。

小小的人影眨巴着浅褐色的眼睛,被取名小赭的小白花乖巧的坐在钟润腿上,还三不五时的回应着钟润的吻。

“够了,我看你已经完全好了,赶快给我滚出去吧。”送客,再不送韩耀德觉得自己的脑血管差不多要爆了。

“喔,那个再多给我一点,我要带小赭去环游世界。”有一种人,脸皮厚度大概是子弹打不穿的。

韩耀德认命了,从柜子里拿出他早就准备好一堆的药品,为了方便使用他还做成鼻腔吸取式,简直就和鼻腔式催yín剂一样嘛。

把一堆管状物塞在纸袋内,丢到钟润身边,韩耀德咬牙说:“不送。”

“谢啦,阿德。”满脸笑容的男人一手抱起男孩一手提起重重的纸袋,和他高壮的身材一样,充满男人的力量。

被抱起的男孩半眯着眼,盯着充满力量的男人,山樱色的嘴唇勾出漂亮的角度。

那是韩耀德第一次看到男孩的笑容。

柔柔的,就像是春风吹过般柔软。

这个时候,韩耀德不能否定自己内心是有点羡慕这个老友的好运。

反正,问题都解决了,送走钟润和男孩的韩耀德心想,真的是怎么也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好解决。

没办法用人力去维持小花该有的生命,换个角度,只要去维持负责『灌溉』的人的生命,不就好了。

这个问题好处理多了,就在韩耀德把老友钟润当做白老鼠实验,给他灌了一堆有的没有的药剂后,发明出可以让男人迅速补充『精』力的补给药物。

这样一来,身为『花主人』就再也不怕『养花』给养出人命了。

真是盲点,韩耀德叹口气。

也许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应该看得见的东西却看不见,应该听得到的声音却听不见。

是身为人类的智慧还是傲慢遮住我们的眼、摀住我们的耳吗?

韩耀德不是哲学家,他很快的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打算好好睡一觉,休息一阵子。

不论如何,太阳一样照耀,地球一样运转,不单为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

住在机场附近的古尔塔塔其实只是个杂种,他的母亲是个妓女,专门和外来客上床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用,而古尔塔塔就是某个客人留下来的外国种。

在小的时候,古尔塔塔也因为身世而被人歧视欺负,不过这些问题在他的身材越长越高壮后,便再也没有这些问题了。

是的,吉尔塔塔比当地人最高的男人还要高上两个头,更别提他那比别人大腿还粗的上臂,以及足以用虎背熊腰来形容的体格了。

与人打架时,他能以一对十;要搬运重物时,他一次可以搬上别人五趟才能搬完的量。

也因此,住在机场附近的他,自然总能抢到最靠近机场门口的位置,帮忙搬运外来客的行李好拿到小费。

这一天的古尔塔塔一样到机场大门口,坐在地上等待一天没个两班的飞机到来。

然后如同往常一样,在飞机发出轰隆巨响落地后,陆陆续续推着大行李的搭一乘客一个个走出来,同时间围在机场外头的当地搬运工也冲上前去,询问是否需要付费帮助。

正当古尔塔塔盯上一个推着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倍的大量行李的肥羊,打算走上前去时,背后突然被人一拍。

转回头,古尔塔塔愣住了。

那是一个他从未看过的漂亮男人,微挑的双眼是黑色的,白净的皮肤与他从小看到大的黑人完全不同。他的身材虽然清瘦,但却有股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会说英文吗?”外国男人用英文问。

古尔塔塔因为长期与外来客打交道,基础会话能力还是有的,急忙点头说:“会。”

漂亮的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勾起嘴角说:“一天给你十美元,跟着我。”

十美元几乎是这里贫民一年的所得,古尔塔塔整个脑袋差点没爆开,只会一愣一愣的直点头,压根儿没想到高价位的费用是否代表着风险这个问题。

总之,古尔塔塔就这样,当了他口中漂亮男人,也就是上一话的钟润,的搬运工兼响导了。

钟润千里迢迢地一再转机总算到了这个落后的小城市,接下来的行程他可不想要自己搬运一堆行李,于是在这儿雇用了一个壮硕的当地人,既可帮忙搬运又可兼做保镳,他钟大少爷依旧继续过着少爷日子,反正有钱好办事,不管在哪都一样。

他们没有在机场附近久留,租了台附带司机的吉普车就上陆了。陆上钟润也不赶,高兴停就停高兴走就走,简直就像是在渡假。

古尔塔塔也不在意这些,基本上能和这么漂亮的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如同在天堂一样,就算,这个比全镇女人都漂亮(请原谅古尔塔塔没念见过什么世面,只能这样形容)的男人脾气诡异到极限,不是三更半夜挖他和司机起来上路,就是突然想吃某种食物,一定要到处跑到买到手为止。

这种莫名其妙的日子过好几日,他们总算抵达了目的地,一个接近雨林入口的小部落。

一般来说,雨林部落族都是比较排外的,这里也不例外,当部落中的长老看到他们几个人时,只用了当地话说:“回去,我们不欢迎采花人。”

古尔塔塔听了是一头雾水,只是雇主的钟润却笑了:“真的有花的存在是吗……还真是有趣。”

没有在部落多加停留,钟润这次表现得像是充满兴奋,他指挥古尔塔塔搬运生活所需的物品,以及防身用枪枝和子弹,开始了进入雨林的旅途。

古尔塔塔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就如同他搞不懂钟润的想法,总之拿人钱财听人命运,他拿蓝波刀清除一路上的藤蔓,用他惊人的力气搬开挡路的大石,一路上过关斩将倒也不是太难的工作。

就在他们走了两天(当中我们的钟大少爷当然不可能亏待自己,晚上一定是美美的睡在古尔塔塔准备好的干净帐篷内),古尔塔塔这么迟钝的人也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这一带……似乎没什么动物耶……”没错,不只没有鸟叫,就连一路上经常突然冒出头来的毒蛇猛兽,甚至蝎子小虫也不见了。

钟润的表情也紧绷着,但是双眼发光,就连动作也变得更加快速,催促古尔塔塔快点前进。

就在一个转弯,落入古尔塔塔与钟润眼内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

这几天早已看习惯的雨林,扑天盖地的树荫与藤蔓,湿热的空气和刺鼻的青草香。

就在当中,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躺或倚,或仰或卧,彷佛花朵开满雨林般——不可思议的一幕。

“怎么回事!?”声音好不容易才回到古尔塔塔的喉咙,他惊讶地大喊,声音大到让站在他一旁的钟润微微皱起眉头。

钟润正要开口,想叫他退到后面去时,这位外表粗犷内心也不细致的高壮猛男已然冲上前头,本能地一手一个抱起躺在地上,模样似乎最小的两个男孩。

钟润只能惊讶地大张嘴巴,大到可以塞颗**蛋进去的大小,实在是可惜了他好看的外貌。

就在两个人都没注意到的状况下,被古尔塔塔抱离地面的两个男孩的脚尖,有一条肉眼看不见的细线,咻地一声从土里抽了起来,然后在下一瞬间,贴到古尔塔塔粗壮的手臂上,消失了。

“不会是死了吧?”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古尔塔塔只顾着手上抱的两个轻飘飘的男孩子。

用男孩形容,他们实在太小了,只不过是两个三、四岁的娃娃,一般来说,在村庄里还会黏在母亲身边的年纪。

不知是否他们也受不了像是耳边打雷般的古尔塔塔的嗓门,左边的娃娃眉间一皱,右边的娃娃瘪了瘪嘴,不约而同的张开了眼睛。

一双是和夕阳一样艳丽的绯红,一双是和湖泊一样深遂的黛绿。

古尔塔塔又愣住了,他没念过什么书,当然也不懂得什么文艺表现法,可是两个男孩睁开眼的一瞬,彷佛春天的和风吹过,一鼓热流拥上心头,就好像,春天的第一场雨,或者是直击心脏的春雷。

“你们…你们……”古尔塔塔连话都讲得结结巴巴,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该讲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钟润从一旁喊着:“走了。”

咦?咦咦?古尔塔塔抬起头来,惊讶的发现钟润牵着一个男孩。

那是一个有着褐色眼瞳的男孩子,看起来大约八、九岁大,赤裸的身体是漂亮的白色,和古尔塔塔手上的两个孩子一样。

可是相较于手上两个可爱的娃娃,就算是古尔塔塔这般迟钝的人也看得出来,钟润手上牵着的男孩特别美丽,几乎可说是现场所有男孩中最美丽的一个。

“走了,”钟润又重复一次,斜眼望了一下古尔塔塔和他手上的两个孩子,似笑非笑的说:“再不走,你打算要再外带几个?当心今晚就爆毙啊。”

虽然不懂钟润在说什么,不过古尔塔塔也知道自己受雇于人,赶紧站了起来跟随钟润身后,离开这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当晚,钟润把古尔塔塔这几天的薪水给结清之后,便带着那个美丽的男孩走了。

不对,应该说,他还留下了一句话。

“好自为知。”

被留下的古尔塔塔当然听不懂他的意思,他摸摸厚厚的口袋,很是高兴。

由于车子被钟润开走,古尔塔塔直接在附近的小镇上找了间小旅馆,带着两个孩子住进去。

这两个孩子黏着自己,就如同黏着母亲一样,至少对古尔塔塔来说,就是这种感觉。

若是古尔塔塔想把他们放下来,他们要不是跟小懒熊一样挂在自己手臂上不放,就是紧紧圈住自己的腿,害他连走都要小心踹飞他们。到最后古尔塔塔也死心了,反正他一天到晚搬货搬习惯了,根本不在意这两个轻得会让他没感觉的小娃儿,便一手两个抱在怀中,简直就是熊妈妈顾小小熊的模样。

熊妈妈……不对,是古尔塔塔还真的挺叫人意外的会照顾孩子,他先是买了水,给两个娃娃洗洗身子,之后又叫旅馆的人帮忙煮点玉米汤,只可惜不知是孩子挑食还是怎么样,对古尔塔塔的好意连试都不试一口,到最后只好是古尔塔塔自己把所有的玉米汤都吃光光。

折腾了这么多天,总算可以好好休闲的古尔塔塔抱着两个光溜溜的男孩——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在村落很多小孩子不管男的女的都是没穿衣服长大的,这么热的国度,衣服有时只是一种累赘。也因此古尔塔塔也一样,上了床后,他也把自己的上衣给脱光,露出满是肌肉以及深褐色的皮肤,当然还有身为男人也算是一种荣誉的xiōng毛与腹毛。

平躺下来后,两个小娃娃也主动的趴上古尔塔塔xiōng前,似乎在寻找比较好睡的姿态,古尔塔塔也懒得理他们,眼睛一闭就打算睡了。

不过,彷佛要证明人生总是充满意外,古尔塔塔在躺下不到两分钟后差点跳起来。

“你们搞什么!?我可不是你们的妈妈啊!”

也难怪他要大叫,这两个小娃娃不知是还没断奶还是怎么,竟然一左一右咬住古尔塔塔的rǔ头大力吸吮起来。

还带着肥肉的两颊因为吸吮的动作一鼓一鼓的,看起来又是可爱又是好笑的,古尔塔塔也没办法残忍到把他们给推开,但让他们这样吸下去,也不可能有母rǔ出来啊。

“你们是饿了吗?那为什么刚才不喝玉米汤啊~~”抱怨归抱怨,面恶心善的古尔塔塔正想爬起来帮他们再去外头找吃的东西时,两个小娃娃摇摇头,意思是要表示他们不饿没错,可是他们的嘴里还紧紧含着古尔塔塔的rǔ头,这一摇就像在爱抚一样,弄得古尔塔塔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下子古尔塔塔也不得不发现自己胯下不对劲了,短短的一条内裤根本不可能遮住他撑起来的帐蓬,加上他原本就尺寸惊人,发硬的guī头差一点就要从裤头处冲出来。

“你们别吸了,我、我要去上厕所!”明明知道这种年纪的小娃娃不懂什么,古尔塔塔还是害羞到满脸通红,打算到厕所解决。

可是还没等到古尔塔塔爬起来,这两个娃娃竟然连脚都爬上来了,而且彷佛不约而同似的一人左脚一人右脚,就刚巧压在古尔塔塔撑帐蓬的地方。

“吸——”古尔塔塔倒吸了一口气,当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右边红眼娃娃肥嫩嫩的小腿蹭在jīng身上带来强烈的磨擦感,左边绿眼娃娃膝盖要死不死刚好把内裤往下一蹭,古尔塔塔圆滚滚的guī头便这么跑出裤子来打招呼。

在这种快感的加速下,古尔塔塔的肥大yīnjīng完全勃起了,那尺寸就和他的身材一样傲人,光是跳出裤头的guī头就和**蛋一样大,更别说现在把内裤撑得整根jīng身都要跑出来的yīnjīng,壮硕得几乎和两个娃娃的手腕一样长、一样粗。

红眼娃娃眼尖地发现到古尔塔塔的勃起,整张脸笑得像是偷到腥的猫,连忙爬下去抱住粗jīng就含了起来。

“啊!喔啊!”小娃娃柔软湿热的口腔瞬间带给古尔塔塔直达脑门的快感,孩童的高温与柔软,加上吸奶般的唇舌蠕动,古尔塔塔非旦没有理智的推开他,甚至不自觉的抬高胯下,让他肥大的guī头能更加进入红眼娃娃的嘴里。

另一个绿眼娃娃眼看猎物被同伴先下手了,心里也急啊,小嘴当机立断地放弃古铜色的rǔ头,头上脚下地爬上古尔塔塔的身体,想要跟着红眼娃娃抢食粗大的yīnjīng。

仍然饱含脂肪的男童身体又柔又软,绿眼娃娃的全身贴在古尔塔塔身上蠕动,就像是在用全身嫩肉磨擦按摩一样,古尔塔塔撑起脖子想看清楚状况,这一看刚好瞧见绿眼男孩背对着自己趴着,两只肥嫩的腿脚跨在自己xiōng膛处,水滋滋的小肥臀因为跨坐的姿势,粉红色小肛口便这么暴露在古尔塔塔眼前。

古尔塔塔并非童子**,相对的因为他人高马大的身材,从青春期起就很受女人的欢迎,也因此他的粗大yīnjīng可说是经验丰富,尝过许多女人的yínbī,甚至好几个荡妇的肛门穴。

所以现在的古尔塔塔一瞧见绿眼娃娃的肛穴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把自己急到流着口水的大**巴捅进这个迷你的小孔内。

绿眼娃娃正忙着跟红眼娃娃抢那根迷人的大**巴呢,突然间两条短腿被人用力一抓,小巧的身体被往后一拉,小屁股就这么送入一张大嘴内。原来是古尔塔塔把他拉了过来,急色的用他的大嘴又是啃又是咬的,发出啾啾声吸那可爱的小鸟蛋与小yīnjīng。

人说嘴大吃四方,这个古尔塔塔也许吃不了四方,一张大嘴倒是可以把小娃娃的半个屁股都含了进去,大大的舌头也朝着娃娃肛口进攻,先用舌尖顶开皱纹瓣,再将肥厚的舌头强硬地戳进去。

“!!”绿眼娃娃全身颤抖,可是没发出声音,肥肥短短的手指双手相勾,放在自己嘴前也不知道是在憋住声音还是啃咬。

红眼娃娃这时也发现到古尔塔塔在舔绿眼娃娃的小屁眼,看到绿眼娃娃被弄到全身打颤,知道一定是舒爽至极,更是全心全力帮古尔塔塔的大yīnjīng口交,赶忙要先湿润好这顶级猎物的凶器,让它好好的在他们吸食男人精气用的小肛门里shè精。

“我受不了了,我要干你们!”古尔塔塔立起身子,将绿眼娃娃往床上一放,也不顾虑到红眼娃娃被绿眼娃娃压着,就扶住他硬得跟铁杵一样的**巴朝绿眼娃娃的肛口捅去。只见那娃娃的迷你肛门就像有无限弹性般,乍看之下小得连古尔塔塔的手指都插不进去般的大小,却在古尔塔塔的yīnjīng一再往前推去时微微绽开,直到那根几乎和娃娃小腿一样粗的yīnjīng没到根部。

那是一个非常、非常诡异的画面,一个三、四岁的男娃娃的肛门被一个高壮粗犷的男人用他既粗又长的yīnjīng插入着,那yīnjīng之粗,叫人乍看之下会有种男娃娃长了三只脚的错觉,如此惊人的直径。

绿眼娃娃的小嘴张着,止不住的唾液流出,喔,也许我们该叫那个为花蜜。

花蜜从他粉色的小嘴流出,刚好滴到他正下方的红眼娃娃脸上。花香带着诱惑的味道,不只诱惑了后头的古尔塔塔,也诱惑了同类的红眼娃娃,他伸出舌尖舔食绿眼娃娃的花蜜,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小男娃娃在接吻一样,啜饮着对方的幼童口水。

古尔塔塔只觉得他的yīnjīng要爆炸了,要从guī头尖端的马眼炸开般,要从jīng身上缠绕的无数青紫血管炸开般,要从连结着肥厚睾丸、现正被绿眼娃娃的括约肌紧紧圈住的yīnjīng底部炸开般。

“喔喔!喔喔喔!”吼叫,就像原始的呼唤,古尔塔塔大手圈住绿眼娃娃的腰,那还带着婴儿脂肪般围围凸起的小肚子,然后便开始男人最本能的动作,抽插。

他使用着小小男孩的肛门做爱,让自己咆哮中的yīnjīng**奸着这个怎么看都只有三、四岁大的男孩,小男孩的紧窒让他失控,他没有想到这种年纪的孩子不论男女,被他这番奸yín后照理说应该会直接被干到血塴甚至断气。

他只听得见自己脑中血液流动的声音,只看得到眼前白嫩的身体,只感受得到那紧紧包住自己yīnjīng的地方,是又湿又热又软又紧的脏器。

旅馆的床发出吱吱叫声,那是一个挺坚固的原木床,却禁不起古尔塔塔如此野蛮的cāo干,而发出呻吟。

相对的,被他奸yín的孩子却异常安静,他的嘴巴虽然大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是一定的,因为他是一朵花,没有声带的花。

黛绿的花全身颤抖,就像小花在狂风暴雨中被吹打一样。他的肛口太过稚嫩,已经开始红肿,连同被古尔塔塔粗糙的yīn毛磨擦的臀瓣一起发出淡淡的粉红色。

“喔!喔!喔!”古尔塔塔的叫声转变为急迫又短促,他的睾丸已经接收到脑部发情的命令,决定要把存藏的精子发射出去,射在这个男娃娃的屁眼里。

黛绿的眼睛大睁,白净的脸部扭曲,小花快要承受不了这过大的快感,才三、四岁大模样的他只不过是朵小小花,这种粗暴又野蛮的性爱已经快要超过他的极限了。

可是,这种状况下,小小花的小yīnjīng却充血硬挺着,随着古尔塔塔的抽插还前后摇晃,大力拍打着他自己肥嫩的下腹部,发出啪啪声响。

然后就在古尔塔塔急促但快速的几十下捅干后,睾丸囊袋一缩,猛力地把里头的jīng液一挤,咻咻咻地好几道强力的精水柱便射到绿眼娃娃的体内。

那力道实在太过强烈,小娃娃全身僵硬,小拳头紧握像是在忍耐什么,只有花才知道,那是因为精力过于旺盛的精子群到体内,往花穴内钻动时所产生的侵入感,有点类似被男人yīnjīng插入的感觉,只是瞬间被上亿的精子插入体内,那种过于美味的痛苦。

在古尔塔塔把略略软下的yīnjīng拉出来时,黛绿眼瞳的娃娃已经是半垂着眼,动也不动,只能躺在床板上喘气了。

绯红眼瞳的娃娃瞧到同类被干得这么一副花容失色(笑)的模样,心里既是期待又怕受伤害,两颗眼珠子灵活地转来转去,一下看看要死不活的绿眼娃娃,一下瞄瞄古尔塔塔那根就算shè精后还是大吓人的yīnjīng。

可是,毕竟是敌不过饥饿的催促,红色的眼睛眨了几下,小娃娃还是决定上前去挑战这惊异的美食。

古尔塔塔还真是体力过人,精虫旺盛。虽然才刚把绿眼娃娃给干到趴下来,现在红眼娃娃爬到他身上后,他跨下的海棉体又开始充起血来。

红眼娃娃压低头,在**蛋大的guī头上舔了一下,有点咸又有点甜,咸的是古尔塔塔刚才射出的精子味道,甜的是小绿肛穴内分泌的花汁。

同类发情的味道让红眼娃娃更加兴奋了,虽然他一醒来时看到猎物竟然是要两朵花对分,心里不太愉快,不过现在想想这个猎物体力也太夸张,有黛绿帮他分担一些精力也是好事,于是他也不再在意两花分享猎物一事,美滋滋地张嘴吸吮这根汁多味美的大yīnjīng。

古尔塔塔呵呵笑,他最近是走了什么好运,先是一笔大钱落入口袋,接着又捡到两个yín荡娃娃上床,“别急别急,”他说:“我的超大**巴马上就给你尝尝。”

这次古尔塔塔也不心急,先是把红眼娃娃捞到怀里,大手摸摸他的肛穴口还是干的,转念一想也不用舔的,竟然伸手往床上绿眼娃娃的肛穴一桶一勾,捞出他刚才射在里头的大量白色jīng液,就这么抹到红眼娃娃的肛穴内。

“~~~~”白色的黏液混合着同类发情的花汁,红眼娃娃的情欲在瞬间被推上最高点,他再也无法等待,自己把小屁股一掰,露出饥渴的小肛口,就要主动往古尔塔塔的勃起上坐下去。

“喔喔!小心点。”古尔塔塔自然高兴这小yín娃的主动,一手扶住yīnjīng让guī头对准娃娃肛口,一手抱住娃娃的背部引导他坐下,几次尝试后红眼娃娃的肛门口便已经被那**蛋大的guī头给撑开来,接着只要顺着地心引力往下坐,红眼娃娃就把古尔塔塔的yīnjīng整根『吃』到体内去。而且,不知是否体位的关系,古尔塔塔感觉自己的yīnjīng被含得更深,也更紧。

因为两人的体型差距实在太大,古尔塔塔就算低下头弯下腰,也不可能一边用他胯下的凶器cāo这个娃娃,一边亲他可爱的粉色嘴唇,于是他只好用手指替代他的嘴,粗大的大姆指塞到小娃娃嘴里,那尺寸的差异让人乍看之下实在很难连想到那是『大姆指』和『嘴』该有的比例。就一般视觉印象来说,反而像是『男人的yīnjīng』与『嘴』之间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小花娃娃的嘴太小,还是古尔塔塔的手指太大,就很难说了。

绯红也不在意古尔塔塔用手指干他的嘴,反而还主动的握住他的手,一吞一吐就像真的在帮男人口交一样吃了起来,粉嫩嫩的嘴唇沾上自己分泌的唾液,看了更是美味无比。

“喜欢吗?你们喜欢这个?”说到『这个』二字时,古尔塔塔故意把下身一挺,让他慢慢恢复完全勃起的yīnjīng捅进红眼娃娃的体内深处。

红眼娃娃嘴里含着古尔塔塔的手指就像是妓女含着恩客的yīnjīng一样,勾起嘴角笑了。他的双眼望向古尔塔塔,毫不逃避他的眼神,他们当然喜欢了,男人的jīng液是如此的美味,被奸yín的快感是如此的诱人。

快点来奸奸我吧,无言的要求,红眼男孩摇晃了两下腰身,当然连带着摇晃到古尔塔塔的勃起。

面对花朵的诱惑,古尔塔塔这种直人怎么可能抵抗的了?他抽出手指,用两只大手固定住红眼男孩的腰,和刚才干绿眼男孩一样的兽性与猛劲,开始用他完全勃起的yīnjīngcāo这个yín挡男娃娃的屁眼。

小小的肛口被cāo得大开,在古尔塔塔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把yīnjīng给拔出娃娃身体时,那可怜的小肛口都没办法马上缩小,肛口抖动着,颤栗着,然后在下一秒钟又被古尔塔塔冲进来的粗大yīnjīng给cāo了进来。

红眼男孩的嘴也开着,没有手指或yīnjīng可以吸吮的状态下,他也只能任凭小嘴随着快感半张开,让因兴奋而分泌出来的花蜜留下来,沾湿了自己肥肥的小肚子。

古尔塔塔这次注意到了,他用大手抹起娃娃的唾液,并且拿到嘴里舔了一下,那是微微花香的黏液,带着催情的味道。

“好甜……”古尔塔塔眼前似乎变成深红色,什么都是深红色,包括被他抱在怀中,原本是白皮肤的小娃娃,唯一没变的,可说是红眼娃娃原本就呈现绯红色的眼瞳吧。

古尔塔塔本能的大口吸气大口吐气,为了接下来极将开始的猛烈性爱做准备。是的,真的是很猛烈,在下一瞬间,他把红眼娃娃推到床上,未曾离开过娃娃肛道的yīnjīng更加粗大,就连缠绕在上头的紫色血管也加粗了一圈,假如说我们一开始以娃娃们的小腿形容古尔塔塔的yīnjīng尺寸,现在我们不得不以娃娃们的大腿来形容它。

幼小的肛门被撑得更开,红眼娃娃的嘴角流出带泡的唾液,双眼也已经失焦,艳红色的眼瞳什么都没办法看见,只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装饰在那儿般。

古尔塔塔压在娃娃身上,像只失控的大丹狗压着迷你吉娃娃交配一样,他的熊腰大力前后摇晃,就连那肥大的睾丸拍打在红眼娃娃臀瓣上所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惊人的响。

红眼娃娃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他躺在那儿就像一个漂亮的小尸体,带着婴儿肥的手脚在空中摇晃,那是被古尔塔塔给撞的。

不知何时绿眼娃娃已经醒来了,他横躺在那儿,眼睛睁大大的看着同伴被活力过度旺盛的猎物给奸得不醒人事。那对黛绿的眼瞳里,有一点点的担心,一点点的害怕,还有,一点点的情欲。

“喔喔!吼喔喔喔喔!”彷佛森林中公黑猩猩在交配中会发出的嘶吼,从古尔塔塔的喉咙深处发出来,同一时间,他的yīnjīng鼓起,在里头的输精管瞬间充满液体,并且在下一刻全数射了出来,喷洒在已经失去意识的红眼娃娃体内。

不过没关系,就算红眼娃娃昏昏沉沉的状态,本能还是会吸收该吸收的养份,所以那些急着在黑暗深处寻找子宫的精子们所面对的,一样是被花瓣细孔吸食的结局。

就算,那些精子在挤入花瓣中,成为花朵的食物时,都只会以为找到子宫内唯一的卵子,自己成为独一无二可以持续基因的那一个精子。

抱持着虚假的梦幻,结束短暂的生命。

从这天起,古尔塔塔可说是每日每夜都和这两个小yín娃混在一起,只不过这样古尔塔塔也没有在外表明显得衰竭,就可说是他异于常人的强壮所至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就在古尔塔塔搞不清楚究竟已经几号了的时候,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咦!?钟先生!?”打开门的古尔塔塔惊呼。

“……还真的没死啊…”钟润的自言自语太小声,古尔塔塔没听清楚。

古尔塔塔注意到钟润背后依然黏着那个漂亮的男孩,钟润当然也在打发着钟润一手抱着的两个小男娃。

“你打算就这样养下去吗?”指指这两个男娃娃,钟润的脸色不算好也不算坏地询问古尔塔塔。

“咦?养?”不是很理解钟润的问题,不过古尔塔塔有他自己的解释:“对了,我帮他们取了名字,小绿和小红。”

我们又不是狗~!什么小绿小红啊!我们的名字可是很艺术的黛绿和绯红啊~~~~无言的抗议被两个男娃娃用不满及不屑的眼神表达出来,只可惜古尔塔塔根本没有那种细致神经去解读。

躲在钟润身后的男孩倒是露出笑脸,钟润背后没长眼睛也没看到,这也挺可惜的。

“算了,你没死就算是有这个命吧,手伸出来。”钟润也不想多想了,总之过来之前他就已经下定决定,如果这个大老粗在自己回来时还没死,就把韩耀德牌延命剂送他。

伸手收到一袋不知是什么的管状物,古尔塔塔满脑子都是问号:“呃……这是干什么……”

钟润不打算跟这个无脑人(…汗……)多说,他直接将视线对上古尔塔塔怀中的两个小娃娃说:“想要他一直当饲主的话,就叫他跟你们做过后,就用鼻子吸一管,懂了吧?”

没再多说什么,连一声再见都没有,钟润就带着男孩离开了。

古尔塔塔会不会使用,两朵小小花会不会主动叫他使用,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他回头牵起小赭的手,只要能和他永远在一起,就够了。

只要这样,就够了。

“小紫,走吧,我们跟长老打个招呼就走啰。”

看着眼前这个完全没有危机意识,又笑得傻傻的学者,被称为小紫的紫色眼瞳的男孩突然有一种想赏他一拳的冲动。

男孩大约十一、二岁大,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衬衫,光是袖子就卷了两、三卷,长度更是覆盖到他大腿一半。裤子是浅蓝色的牛仔裤,一样是折了几折的过大衣物,脚下倒是一双合脚的运动鞋,这是前几天才请人从城市送过来的。

在衣物没有覆盖到的地方,男孩外露的肤色是一种很特别的粉白色,比起黄皮肤的东方人要白,却不像白种人的惨白色刺眼。那是一种看了叫人舒服的白色,会让人联想到抚摸起来会像花瓣般,柔软又带了点湿润。

说到湿润,男孩从来不曾发过声音的双唇,现在正像过刚刚才迎接一场春雨的红色花瓣,带着水气的唇瓣微肿着,就像是……才刚被谁吸吮、亲咬过。

引人注目的不只是微肿的红唇,仔细一看男孩的五官惊人的美丽,不禁让人期待他长大后会长成什么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

最特别的,不外乎那对特别的眼瞳,是充满魔性的紫色。

瞳孔的周围是淡淡的紫,越接近瞳核处的颜色越深,随着角度不同,彷佛会发出光芒似的闪烁,应该不是错觉。

男孩通常不会正眼看着什么,他就像是王子一般的高傲,雨林中没有任何生物敢来招惹他——虽然正确说来,是没有任何生物敢招惹男孩以及他所有的同伴们,不管是沉睡在雨林深处的,还是像男孩一样清醒的。

只不过,现在站在男孩眼前炫耀着家乡美食的男人,全身上下用斯文二字形容刚刚好的植物学专家刘重志可算是例外,就像现在,男孩的视线并没有不屑地瞄他一眼后离开,而是平稳地放在他的身上,就算那当中带了一点看着白痴般怜悯的眼神……

“在我出生的家乡,有着万年不溶的雪水,我找人帮你带下来给你喝,你一定会喜欢。”刘重志讲得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家小紫抛给他的视线不对劲,只顾着左手抱住他心头肉的笔电,右手牵着男孩的手往前走。

离开雨林,走到就在外头不远的村落,刘重志同刚才所说,先去找了村落中的长老。

长老已经听到刘重志要离开的消息,坐在村落中最大的屋子里等他。

“外邦人,你确定要带着花离开,就算是陪上你的性命吗?”在未开发的地方,年纪代表着知识,以及不可取代的地位,年长的老者坐在高台的椅子上,沉重的问。

“长老您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刘重志哈哈大笑,摸摸紫瞳男孩的头,眼中满满的宠溺:“我以后也会带他回来探望您的,请保重身体啊。”

照惯例,紫瞳的男孩这次也躲在刘重志身后,他的本能是害怕着这个会揭穿他真实身份的老人,可是听到老人口中的话后,他开始感到不安。

这个猎物会死吗?跟其它所有的猎物一样?衰竭的最后面临抽慉的死亡?

他那对漂亮的魔性紫瞳淡淡的暗了下来,在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时候。

学者牵着小花走了,年迈的长老叹了口气。

“等待他的,是注定的死亡?还是另一个奇迹呢……”他由衷地希望是一个奇迹,不只是因为刘重志纯净的眼神,也为了那个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不安甚至悲哀表情的花朵。

为了帮男孩办护照,刘重志领养了他,并且给他一个名字——『刘小紫』。

抱着自己的身份证件,紫瞳男孩的头上似乎出现的黑线与乱飞的乌鸦,当然这一切都是错觉吧。

转了四班飞机,还在某昨机场打地铺转接机,抵达国门后又转了两班车,这趟不算是太轻松的旅游总算结束了。

“小紫你瞧,这就是我的家,从今天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青年脸上是自豪的笑,也不意外的看到男孩脸上的惊讶与欢喜。这是当然的,如果一朵花进了一间几乎像是植物园的『家』,一定会感到高兴与兴奋吧。

地点虽然偏僻了点,可是占地两百坪的温室可不便宜,在温室的一旁有着木造的平房,若不是刘重志研究发现不少花花草草可控油驱脂,刚好碰上现代减肥潮流,他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自己昂贵的兴趣。

带着眼中发光的男孩绕了一圈温室,确定里头的所有植物都在代理人员管理下安然无恙,刘重志这才进到木屋中,里头的家俱也以原木色为主,电器用品压在生活的最底限,也许是因为如此,一进屋内感受到的是自然温馨的空气,让身为花朵的男孩感觉很舒服。

一样由刘重志拉着男孩的手在木屋内绕了一圈,经过客厅、厨房、书房后,他们走进了卧室。

里头是一张加大尺寸的双人床垫,包覆着浅绿与深绿色的叶子模样的床单,下头没有加高用的床板,就算不小心滚下床也不会摔痛——这个用意就不知为什么了。

男孩看看床,又抬头看看刘重志。不过此时刘重志不太敢正眼瞧向男孩,是怕他读取到自己内心肮脏的意途吗?他的眼神乱飘,呐呐地说:“我想…反正你要跟我睡在一起……干脆换张大一点的床……喜欢吗?”

一抹微笑勾起,在男孩的嘴角。这个木纳却又带着人类本能的贪婪男人,为什么是这么可爱呢?

男孩主动走近床铺旁,顺势地拉着既是猎物又是主人的男人倒下,不意外的看到刘重志因为发现到自己的笑容而发痴的表情。

床很软,在绿色的床单下头是浓度较高的液态床垫,不像水床那样容易震动,躺在上头倒像是躺在温柔海浪上一般,叫人感觉到自然而缓慢的起浮。

刘重志虽然被男孩给拉到床上,不过及时用双手及单膝撑住,还不至于整个人压到男孩的小个头上面。毕竟那只是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还未开始发育的孩子,刘重志有时真怕一个用力就把他给压扁了——虽然,这男孩并不如外表般脆弱,这个事实在他们之间无数次疯狂的性爱中早已证实。

男孩平躺在刘重志身下,躺在淡绿与深绿色的树叶模样的床单上的他,就像是躺在雨林地面般自在与诱人。他的紫色眼瞳半眯着,里头充满了这种年纪的孩子不该有的,欲望。

是的,那是欲望,如同母兽般的饥渴,紫色的眼瞳闪烁着渴望公兽临幸的光芒。

“小紫……”刘重志的声音沙哑了,如同他们在每一个夜晚甚至失控的白天经常发生的,那是他逐渐沉溺于情欲的前兆,也是男孩喜欢的声音。

平时这个猎物讲话总是不温不火、和和气气,虽然满满宠溺的声音听起来也挺悦耳,可是紫色小花最喜欢的,还是他在床第之间沙哑的低吼。

一股湿热感漫延在两腿之间,男孩知道自己湿了,兴奋的花汁从花穴中流出,带着黏性的液体湿润了股沟,也许也沾湿了内裤与牛仔裤,甚至连美丽的绿叶床单也无法幸免。

花汁带的不只有黏性,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极淡,不仔细是嗅不出来的,但是却会引发猎物本能的兽性,以及加强花朵本身的性欲。

男孩是花,一种不知为何诞生在雨林的花。他的本能知道食物在哪里,也知道要如何摄取那美味的食物。花朵的模样是猎物最爱的未成年体态,美丽的脸庞夹杂在纯洁与yín乱之间,稚嫩的身体如同花瓣般诱人。

他们天生便会吸引雄性的生物,凡是看到他们的男人都想要疼爱他们,使用胯下的yáng具『疼爱』他们。

男人补猎他们稚嫩的身体,他们补猎男人体内的阳精,在食物炼中,征服他们身体的男人也不过是猎物的一种。

可是,紫色小花渐渐的搞不懂了。

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猎物,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舒服,他的脸孔看起来那么顺眼?为什么明明自己肚子还不饿,只要碰着他就想要被他抱在怀中,想要他的粗大插进自己体内?

就像现在,小花知道自己的花穴收缩着、冒水着,可是他并不饿,至少肚子是不饿的。感到饥饿的,是其它地方,像是两腿之间的小孔,像是怦怦跳的xiōng口。

饥渴,不是饥饿,但一样促使男孩的主动。他将手伸往刘重志的胯下,解开皮带与拉炼的同时还不忘三不五时的捏弄一下那儿的肿胀,此外他的腿也没闲着,脚尖灵活地夹住刘重志的裤管往下蹭,竟然就这么把他的外裤与内裤给『连手带脚』地拔了。

没了衣物的遮掩,刘重志的兴奋显然可见。他的yīnjīng已经完全勃起,jīng身上的血管与guī头一样充着血,显得血管一跳一跳的、guī头饱满圆润。虽然他现在双手双脚趴在床上,但那根兴奋的yīnjīng完全不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直挺挺地高举着,几乎要与他的腹部平行。

瞧见刘重志的兴奋,男孩紫色的眼瞳内起了一层水雾,那雾气乍看之下把他眼中的紫色光芒给遮掩了些,却又在某些角度的折射下更加闪烁。

“小紫你还真是积极……”刘重志不得不佩服他的小情人,永远对性爱如此的热衷并主动,基于输人不输阵(?)的心态下,刘重志也加快剥皮去鳞的速度,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衬衫和牛仔裤给脱了。

就在他拉下包覆男孩的最后一件衣物时,发现了那源源不绝的花汁——就刘重志看来,也就是肛穴所分泌的兴奋液——竟然还与内裤底部牵出黏液的丝线时,刘重志脑中剩余的微小理智也消失了。

一声吼叫,抛除去所有的道德和假相,男人露出最原始的面孔,征服雌性的本能。

就如同原野中的追逐,将雌性扳倒在地下,雄性张嘴咬住雌性后颈的同时,把牠身上凸起处插进雌性湿热的bī穴中——

“!!”男孩张嘴,吐出没有声音的尖叫。

他被压在床上,白皙的脖子被刘重志咬住气管的位置,双手虽然自由却没有充份的力气可推开身上失控的男人。他的双脚被迫大开,因为男人的下身已经狠狠的插入着,并且疯狂地抽送着。

穴内的花汁四溅,湿润了野兽般的交配会带来的痛苦,这个事实从男孩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到,他的双颊红润,两眼水雾,紧皱的眉头是因为快感,半眯的眼中闪烁着性欲。

刘重志的yīnjīng肿胀着,在猛烈的交合下颜色越来越深,充血的海棉体在嘶吼,它要征服这充满花香的小径,要在里头冲锋陷阵,要在深处插下属于它的旗帜。

“吓!吓!”喉头发出低鸣,刘重志的臀肌无意识地抽慉了几下,这瞬间他的睾丸紧绷,外皮施压到内部,将待命已久的精子大军派送出去。带着无声的喊叫,上亿的精子个体带着他独一无二的dna冲出睾丸库,顺着输精管,经过尿道口,抵达湿润又窒热的花穴里。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精子们兴奋地大喊,钻进湿热的肉壁内,彷佛那就是目的地的卵子。

“啊……”在射完最后一滴jīng液后,刘重志彷佛脱力般趴了下来,他再也无法注意到自己有没有压痛男孩,马上陷入深沉的昏睡中。

难得回国一趟,刘重志根本没时间闲下来,除了跑实验室外,还应一些邀请前往偏远地区确认新发现的品种。当然了,紫色小花总是跟在他身边,以他的养子的身份。

这日为了搭乘国内线,两人又来到机场,男孩牵着刘重志的手,感受到他身上传出来越来越弱的生命力,一时之间突然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离开雨林,离开他的出生地后,男孩明显感受到猎物的体力下滑,正如同他的本能所知,每一个猎物都撑不过三十日夜,提醒着自己要尽快寻找下一个充满活力的食物提供者。

可是、可是……

男孩的手紧紧握住刘重志,在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

可是,可是我……

“咦?花?”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后头传来,男孩吓了一跳,马上转回头去。

那是一个排在后头等待出关的旅人,全身上下的打扮让人一眼便知他身价不菲的高调。

感受到身边男孩突如其来的回头,刘重志也跟着转过头,同样注意到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

“那个,”手指男孩,男人露出古怪的笑容说:“你养的花?”

“你、你知道这个新花种!?”刘重志满脸惊喜,没想到也有人对『花』有研究,瞬间点燃了他灵魂内的火苗,抓着男孩便冲过来『交换心得』:“这是小紫,刘小紫,花蕊是紫罗兰色,发现地点湿度九十五,温度摄氏四十三,经纬度是……”

滔滔不绝地发表了大约五分钟的饲主感想后,刘重志这才突然想起来般的问眼前这个被他爆炸性发言弄得头上三条线的男人:“咦?你没养花吗?”

在男人的身边并没有人,这对于必须贴在饲主身体一部份的花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我叫韩耀德,养花的是我的朋友,不是我自己。”勉强地勾起嘴角装做是一个微笑,韩耀德对刘重志这种个性的人似乎不知该怎么相处。

他可以转身就走,也可以当做没看到,可是,促使他留下来,继续站在这个继续滔滔不绝发表『养花理论』的怪学者身边的,是他一旁的紫眼小花的眼神。

在那里头,是他并不陌生的悲哀。

你也一样吗?一样中了猎物的陷阱,脱不了身了吗?

究竟,谁才是谁的猎物呢?

韩耀德苦笑,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名片,并不是交给学者刘重志,而是递给了他身边的男孩。

“如果你想继续『饲养』你的饲主的话,叫他来找我。”对着一脸疑惑的两个人,韩耀德说。

他知道男孩一定会拖着刘重志来找他,因为男孩的表情。

原本搞不清楚状况,微微皱着的眉头,突然间舒展开来,就像雨后出现的阳光,穿透过层层树林,照射到雨林地面的花朵上一般。

多么美丽的笑容。

这次一定要收钱了,韩耀德在心里默默的想,他可没那么多的大爱,才不要成为免费的药品发送站。

通关,坐上飞机,在飞机起飞,迎向云层上的阳光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是好心情。

4

球是圆的,谁也不知道九局下半会发生什么——这句用在棒球界中的句子,也很适合套在韩耀德身上。

原本只是为了保住老友钟润一命而做出来的精力剂,又有谁知道会赶上现在最流行的『养花风气』,让他一举成为全国最成功的药商龙头,坐享千金入袋的日子呢?

在钟润家的客厅里,几个男人聚在一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时,电视刚好出现最火红的养花特集系列报导。

“喔,阿德,你上电视了呐。”钟润和他心爱的花坐在双人沙发上,一双大脚还很不客气的跨在前头茶几上。

他身边的花外表是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五官惊人的标致,却又有着说不出来的柔和,一对褐色的眼瞳带了点怯生生的味道,看了特别惹人怜爱。

他就是最近火红的『花』,貌似人,其实是花的一种奇妙生物。除了不会讲话以外,过人的外貌以及清一色都是男童这点也是他们的特色。

出生于雨林深处,繁殖方法不明,饲养方式倒是很简单,只要给他们干净的水,以及勤于『灌溉』——限定男人的jīng液——他们便能够脱离雨林大地存活。

这简直就是男人梦想中的爱玩人偶,要不是他们食量惊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撑过三十日的饲养期就会自己先和世人说再见,相信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能人手一朵美丽又yín荡的花,外出时满足炫耀心,在家时满足下半身,多好。

就在世人渐渐了解到这种危险又美艳的花朵存在时,既可养花又可保命的药品无声无息的在养花人间传开来,从此之后养花不再等同于找死,更成为名利者追寻的享乐主义。

此时,坐在钟润旁边的小花睁着那对褐色的眼睛盯在电视屏幕上,里头多了一抹好奇。他静静地听着屏幕中接受访问的韩耀德在说明药剂的功能,以及或多或少会有,却不是那么严重的副作用。

穿插在一般访谈的问题中,面貌佼好的女播报员还问了一些韩耀德私人的问题,连身高体重已婚未婚这类偶像八挂般的问题都跑了出来。钟润看到笑了出来:“你跟她睡了?”

韩耀德也不隐瞒:“录完节目后。”

“喔?味道怎么样?”老友间是不需要客气。

“叫床声太吵了。”回答的更不给面子。

钟润挑起一边的眉毛,没回话,不过心里浮现的是永远安静的花朵们。

特别报导的节目继续进行着。『听说韩先生提供客户的价钱每个人不一,这是依什么做判断吗?』也难怪女播报员好奇,有些人再有钱,肯提供莫大财产换取几剂药都买不到,可是韩耀德却让部份饲主到他经营的医院内接受免费提供的药剂。

屏幕上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正经的笑容:『因为从小黑杰克就是我的偶像。』——一句话害得正在喝茶的钟润呛了一下,搞不清楚状况的小花急忙帮他拍背。

啐……闪光……韩耀德无奈的把视线从某张沙发上传出的刺眼光线移到电视上,那里已经进入广告,刚好在一个广告结束后,是一小段被包下的询人广告。

“宝贝你回来吧~~爸爸再也不会说想要再多养一朵花啦~~爸爸不能没有你啊~~”屏幕中一个五、六十岁的秃头男人哭得稀哩哗啦,手上抱着一张相片,里头是他与一个有着戴青色眼瞳的小男孩的合照,男孩被装饰得像个洋娃娃般窝在秃头男子怀里,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带着微冷的清淡。

“你的客人?”钟润不意外的看到韩耀德点点头,他再看了看男人原本就不勘入目的脸哭到扭曲:“被花给跑了啊,还真是没用。”

韩耀德撇了撇嘴:“他会回去的。”他可没忘记这个男人带着那朵藏青色的小花来找他时,小花被捧得像一个高傲的小公主般,却还是时时刻刻黏在那秃子身上的眼神。

闹别扭的花……选择主人的花……恋爱的花……

到底花会进化到什么地步呢……韩耀德开始有点头痛了。

平常的韩耀德并不爱进实验室,若非有『养花者』来的连络,他才懒得走进充满药臭味的白色屋子里。说到底,会开这间制药公司也只是他年轻时的一个游戏,天知道会搞成事业。

这一日,他一早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有人带『花』来了,是新客人。

为了做到他口中的『黑杰克诊疗金制度』,韩耀德不得不亲自去见见这个客人与花,于是他只好边打呵欠边赶到实验室去——听他助理所说,那个人的状况似乎挺不好的。

还来不及走到会客室内,他已经听到里头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大喊。

“给我药!快给我药!你们不是医院吗?医德跑哪去了!”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腔调,是外国人吗?还带着起床气的韩耀德微微皱起眉头。

推开门,里头除了三个穿白衣的下属,还有一个穿着落魄男人,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用外套包住的小小身躯,应该就是他的『花』了。

“韩先生。”看到韩耀德,里头的三个下属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位是庄先生,他想请我们提供养花用药,还请您看一下。”

接过下属递来的文件,上头记载着最基本的数据,养花者个人数据,以及至今的养花历。

不是很在意的翻了两下,韩耀德直接开口:“给我看看『花』的脸。”

“干嘛玩意那么多…不过就是卖药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男人在嘴里抱怨,眼中满是不耐与焦虑,他很着急,这几天他总会汗流浃背地惊醒,本能的他知道怀里这个男孩是危险的,可是却放不了手,自从碰到这个男孩后,他总是窝在屋里疯狂地夺取这个未熟的身体,几乎不分日夜。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怪,就连微弱的日光照射也会让他感觉刺眼到睁不开眼睛。幸好,幸好就在前两天他为了购买食粮外出时,在市场外头的电视墙上看到这间制药厂的报导,他这才找到一条生路,赶紧搭着夜车到这个城市来。

总之,他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违背韩耀德一张冷脸的要求,拉开怀中外套的拉炼,露出躲在里头的小脸。

在那瞬间——

入眼的绿,在那瞬间彷佛把韩耀德带到几十年前。

当他还是很小的孩子时,母亲在他面前从金库里取出的祖母绿宝石,那入眼的绿色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来的,就是这个颜色……

翡翠。

在『花』特有的精致脸蛋上,翠绿色的眼珠子如同宝石一般闪亮,却也只停留于宝石一般,他在屋内所有的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空荡的一角,就像个精致的假娃娃,空荡荡的眼神。

此时,没有人预想到的事发生了。

“给、给我药…快点……”男人抱着花,开始发起抖来。他感觉到心脏怦怦地跳,那种跳动感很奇特,一下子跳得飞快,噗通噗通地让他快要喘不过气,可是一下子又像是再也跳不动一样,等了好久才跳下一下。

韩耀德没有说话,四周的下属也没人敢动,全部的人都静悄悄地不发一语,只有男人喘息中喉头发出的荷荷声。

“药……药啊…………”吸气、再吸气,可是氧气却似乎怎么样也到不到身体里,男人挣扎着,他的双手紧紧抱着手上的男孩,彷佛那是救命绳索一样,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孩子哪是他的救命绳索,而是死神手上的镰刀。

无形的镰刀在这一瞬间,砍了下来。

荷荷的喘息声突然间停了,扭曲的五官不再变化,失去力量的双脚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当场倒了下去。

“啊……”惊吓的众人僵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消失的同时,韩耀德反射性地冲上前去,把那已死去的男人怀中紧抱着的男孩抱住,避免让他摔到地上。

就算死去,男人的双手仍紧抱着男孩的关系,因此就算韩耀德抱住孩子,男人的上半身却也挂在他的身上,乍看之下就像是两人在抢夺『花』一样。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三人这才清醒过来般,帮忙韩耀德拉开那死去男人的双手。

“把他拖出去。”韩耀德冷冷的说,就像那只是一只蝼蚁。在确定下头人把男人的尸体给拉出去后,他才想起手上的『花』,打算要把他放到地上时,『花』却主动从外套中伸出双手,搂住韩耀德的上衣。

“…………”韩耀德没讲话。

“…………”『花』也不会讲话。

大眼瞪小眼,瞪了几分钟后都没有变化后,无奈的叹息从韩耀德口中吐出。

虽然不知道『花』是怎么变换主人(或该说是猎物?),但似乎自己已经成了这一朵花的下一个——目标?

受不了那外套传出来的臭味,不只是久未清洗的异味,还有男人都懂的腥味,韩耀德把男孩身上的外套给拉掉,顺手拿了一件自己在实验室常穿的无尘白袍盖在男孩身上,只跟下属说了声:“我回去了。”便把『花』给带走,只留下面面相观,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众人。

回到家,韩耀德抱着『花』就直往浴室冲。在一路上他已经后悔n次,为什么没有把『花』洗干净再走,隐隐的腥臭味弄得他一整个不愉快。

……好吧,他承认味道也许没那么重,只不过属于自己的花身上有其它人的味道,这让他或多或少有点不能接受。

其实如果他想要花,他早就可以和他损友钟润一样,自己飞去花的生长雨林亲自摘一朵回来了,今天,会挂在他身上的这朵花,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但是为什么不把扒在身上的这朵花给推下地,关于这一点韩耀德并没有多想,或者说他自己刻意去转移思考的焦点吧。

走进浴室,顺手打开恒温装置后,韩耀德蹲在地上才松开抱着男孩的双手,这个动作让男孩知道他不会离开,也顺从地让他放在磁砖地上,不过两手仍是轻放在韩耀德的肩膀,维持两者之间永远不可分离的接触。

知道花朵特性的韩耀德也随便他,反正只要不妨碍他『清洁』所有物即可。他把裹在男孩身上的白衣给拉掉,接着把明显不是男孩尺寸的花衬衫给脱去。

在看到男孩的全身时,就算是韩耀德也倒吸了一口气。

小小的身体,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大的小小身体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与其说是吻痕不如说是咬痕。看到下半身时更是惊人,在他赤裸的两条腿脚之间甚至还有缓缓流下来的白色体液,从那还不太干燥的黏稠度来看,几乎可想象得出那个男人在带着男孩过来之前正在做什么。

“……脚抬起来。”震惊过后,韩耀德看速恢复冷静般让男孩把踩到白衣衣摆的脚底抬起来,不过僵硬的脸部表情泄露了一丝他的心情。

先用莲蓬头的温水把男孩身上冲干净,再打皂搓洗,最后冲去泡沫后又再打一次皂,如此重复了三次之后,他才把男孩抱到已经满水位的浴缸里头。

程序上彷佛在洗一头脏兮兮的狗,可是接触到男孩最脆弱的部位,韩耀德的动作却放轻放柔了,在他不自觉的状况下。

翡翠色的眼珠追随着韩耀德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地落在替自己清洗中大大的手掌上。

手掌异外的粗糙,和他阔气的外表给人骄生掼养的先入观不同,那是一双工作的手,接触许多的药品与化学药物,是一双让人在意的手。

随着忙碌的大手往上看去,男孩看到卷起的袖管,白色的衬衫,开了几个扣子的领口,凹下的锁骨与凸出的喉结,坚毅的下巴上没有一丝的胡渣,给人薄情感觉的微薄嘴唇是淡淡的红,直挺的鼻梁上挂着时髦的边框眼镜……

最后,男孩的视线落在眼镜后头,正在专注于清洗工作上的黑色眼瞳。

刚刚在那个充满药味的白色房间中,包住自己的外套被打开的那瞬间,就是这对黑色眼睛盯着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没有欲望的颜色,也没有同情的味道,似乎就是这么的单单纯纯的视线。

他搞不清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就和现在一样。

不过,似乎这样也挺有趣的,这次的猎物,男孩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里头不再像刚才那样,如同无生命物质般的,只不过只有美丽的宝石绿。

专注地帮男孩洗澡的韩耀德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变化,而是在男孩主动把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挪到他脸上滑动时才注意到。

“嗯?”嫩嫩的手指像是在玩闹,又像是在挑逗般地划过男人直挺的鼻梁。

韩耀德抬眼这才瞧到他抱回来的水晶娃娃的转变,翡翠色的眼珠中带了点什么,那并不是太正面的感觉,反而有种恶质的味道。

这种视线下,韩耀德真的有种自己是被看上的猎物的错觉了。

脑中回想起钟润的那朵纯洁过度的小白花,韩耀德只觉得这两朵花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就在他感叹遇『花』不淑时,翡翠小花已经不耐烦地从浴缸中爬起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韩耀德身上,看来他是等不及着要品尝新猎物的滋味了。

湿淋淋的身体上头虽然还存留着前一个猎物的咬痕与吻痕,但已经不再有腥臭的体液,白嫩的身体传出来的是清香的皂味,还有不知如何形容的淡淡香气,也许是花朵本身的花香吧。

男孩的个头才七、八岁大,双手环在韩耀德肩上的话,他的下半身就刚好贴在韩耀德的腰际间,丝质的衬衫有点冰凉的感觉,让男孩刚泡过热水的小小yīnjīng冰得微微缩起外皮,反射性地勃起了。

小小的yīnjīng不过是姆指般的大小,但尺寸是不会影响到雄株的本能,男孩贴在韩耀德腰际上的粉嫩屁股前后上下的摇晃起来,用冰凉的衬衫磨擦小小的勃起,这是一种本能的动作的同时,也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邀请。

韩耀德自认不是柳下惠,当然不会无视于男孩的挑逗。一手勾住男孩的小腰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另一手从架上取下干净的毛巾包住男孩,强力吸水的质料很快的把男孩身上的水滴给吸干净,微微湿滑的皮肤因为刚刚的沐浴而饱含水份,摸起来手感特好,这让韩耀德在抱着男孩走进卧室的同时不断上下其手,几乎要把他整个小身体从头到尾摸上一遍。

男孩似乎也很享受男人的抚摸,细嫩的皮肤特别敏感,因化学药剂的损害而显得特别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就能带来一丝钻到心头的骚痒感。

这让男孩心情大好,他更加期待新猎物可以带给他多少的愉悦。

到了卧室床上,韩耀德解开身上的扣子脱去上衣的同时,小花也忙着帮他松开裤头拉下拉炼,从里头取出已经半勃起的yīnjīng。

好笑的看着比自己还性急的小花,韩耀德脱去上衣后自己把裤子也往下拉掉,抱着男孩自在的躺到床上,把手枕在脑袋后头,打算看看小花会怎么『开动』。

其实翡翠小花并不饿,毕竟他才刚刚饱餐一顿,都把前猎物给吸成人干了,不过面对这个摸不透底子的新猎物,他倒是很想知道味道如何。于是光着身子只勉强挂着一条浴巾的小身体勤劳的往下移,趴在韩耀德两条腿上,直接把主要目标的男人勃起就往嘴里塞。

韩耀德有着自豪的尺寸的yīnjīng,并且它还带着特殊角度上扬,承现紫黑色的jīng身配在韩耀德古铜色肌肤上显得特别的诱人。上头缠绕的血管正因为身体主人的兴奋而一跳一跳着,青紫的细丝绕在紫黑色的ròu棒上,更在视觉上加粗了yīnjīng的尺寸。

现在他自豪的大yīnjīng正被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用口腔吞吐着,男孩的嘴必须要张得大大的,才能把整个guī头处含进嘴里,然后当他把头往下压,让jīng身进到嘴里时,嘴唇都会整个被带进嘴里,孩童特有的带肉脸颊看起来会更加肥胖,很是可爱。但是当他抬头让yīnjīng脱出时,吸吮的动作下口腔气压不足会让脸颊微微凹陷,配上再次出现的红唇,却又是极度yín靡的一幕。

韩耀德知道自己越来越兴奋,不只是因为yīnjīng接受到直接的爱抚,还有眼前养眼的男童口交秀,再再刺激到雄性的本能。

他想要这个男孩,想要把他压在身体下狠狠的干他,干到他全身无力动弹不得,最后他要把身体内所有的精子都射到男孩里头。

感觉到韩耀德的兴奋,不只是越来越硬挺的yīnjīng,还有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翡翠小花有点得意,同时也有点兴奋,他自己的小小yīnjīng也是直挺挺的竖立着,顶在男人腿部的脚毛上。很自然的男孩磨蹭起来,用他短短的两条腿脚夹住男人的腿,像一头发情的小公狗般把下体压在男人脚上前后磨擦。

这个动作是导火线,韩耀德一把抓起男孩,把他压在自己身体下。男孩身上的浴巾还没拿掉,刚好把男孩的手和身体给捆在一起,彷佛是有意的束缚般。

没有时间去解开浴巾,韩耀德已经忍不住了,他把侧躺在床上的男孩的一只腿拉高,露出臀瓣间隐藏着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把他已经被男孩舔得湿漉漉的yīnjīng给送了进去。

急促的动作让两个人都吸了一口气,僵直的身体除了初期的紧窒外也因为过度的快感。

韩耀德不能相信这是一个男童的肛穴,里头是那么的湿润,却矛盾的又同时存在着干爽的感觉。就如同清晨的花瓣,带着水气的粉嫩。

没有办法控制、脱序。

男人的yīnjīng瞬间涨到max,弹性的腰身疯狂的摆动,他用全身的力量在花朵里奔驰,用他失控的yīnjīng在花瓣上磨擦。

男孩的小脸胀红,肠道被大力的冲刺带来强烈的快感,他的双手被浴巾缠绕着,无法勾住身上的男人也无法握住床单好固定住自己,又轻又小的身体在一再的撞击下不断地移动着,身上的猎物也顾不得什么,只是本能的一再追上前,用他下身的凶器侵袭柔软的肉壁。

就在男孩被撞得差一点要从大床摔下去的前一刻,韩耀德冲刺到了终点。

他的下身紧紧的贴着男孩的臀肉,紧到男孩小小的睾丸与yīnjīng都被挤压得变型,韩耀德shè精时身体的抽慉都能够拉扯到男孩皮肤的程度。

几亿的精子大军攻占进了花穴内,呐喊着成功的它们将成为花朵生存的养份。

射完精的韩耀德只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虚脱,跑完马拉松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么累。

“这就是花吗……”他喃喃自语,抱着怀中被浴巾捆得像蝉宝宝一样的小花。

小花也喘着气,先不说刚才韩耀德失控的疯狂性爱,现在射在体内那泡活力充沛的精子群就在他里面活蹦乱跳的,虽然美味却也弄得他气喘连连。

不过……味道真好,果然这个猎物没让他失望……翡翠小花半眯着眼想,至少一个月内有好东西吃了。

“嘿咻……我的药我的药……”脱着疲惫的身体,韩耀德左手挂着男孩走到客厅,从柜子里取出不知是什么的管状物,对准鼻孔喷了两下。

男孩搞不太清楚状况的眨眨眼,看着男人。

“嗯……可以了,再来一回合吧。”深呼吸几下后,韩耀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回头往卧室走去。

就算搞不懂状况,翡翠小花这下子也感觉不对了。一般来说只要射过一次精就会疲惫的猎物竟然又有了反应,他低下头去,瞧见韩耀德的yīnjīng再次抬起头来。

这个是……怎么回事啊~~~~

到最后,这一日第四次被韩耀德『吃干抹净』的猎食者再也睁不开眼睛,翠绿色的眼瞳随着吃太饱来不及消化的身体一起沉沉睡去。

很久后的有一天,韩耀德和钟润聊着天。

当然,他们饲养的小花也跟在身边,代赭色眼瞳的小赭和翠绿色眼瞳的翡翠,只不过身为植物的他们受不了夜猫子个性的两个主人,大半夜的都已经睡在各自主人怀中了。

“唉,养了这么久,翡翠还是不像小赭一样黏人。”也许是因为翡翠睡着了,难得的韩耀德和老友口吐怨言。

也不能怪他,毕竟翡翠到现在这么久了,从来不曾给他一个笑脸过。相较之下总是含情脉脉盯着钟润瞧的小赭可爱多了。

钟润有一口没一口喝着加水威士忌:“不会啊,我觉得他还挺喜欢你的。”

“喜欢?他只是把我当做随身饭馆吧。”乔了一下坐姿,好让挂在身上熟睡的翡翠睡得更舒服一点,韩耀德眼中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傻子……钟润心想,翡翠要是讨厌你的话,早就自己出走去找另一个随身饭馆啦。

不过他并不打算点醒韩耀德,难得可以看到这总是不可一世的家伙为情所困,身为损友的自己才不会好心地去拉他一把呢。

这种事啊……还是要本人自己发现,才有意义吧……

夜已深,男人们之间的man’s talk继续进行着。

“小紫,别闹。”轻柔的男声随着连续不断的键盘敲击声响起。

过了半分钟,屏幕内建的喇叭传出输入错误的嘟嘟警告声。

“小紫…你乖一点,先别闹我。”男人的声音一样温和,却似乎多了一抹困扰的味道。

又过了半分钟,警告声再次嘟嘟地响起。

“乖小紫,你听话,我得先把资料转给韩哥哥,不然明天就出不了门了。”男人叹口气,停下在键盘上飞舞的手,回过头来把趴在他身后的一个男孩抱到腿上。

男孩大约十一、二岁大,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要说他该懂事了呢,捣蛋的程度仍像个孩子。

瞧他现在就算被抱在男人怀中,还是趁机会伸出手在键盘上乱按,弄得计算机不断地发出嘟嘟声响。

“小紫……”男人只好握住作乱中的小手,把它固定在两人之间,开始好好开导这个坏小孩:“小紫啊,你不快点让我把工作做完的话,明天就没办法出门喔。你不想回雨林看长老吗?呃、不想吗?那……想看到小红小绿吧?亚麻也在长老家喔。”

男孩这下子才乖了一点,停止原本像毛毛虫一样的动作,抬眼望向男人。

还带着稚气却惊人美丽的脸上,那对眼瞳是深遂的紫,随着眼珠转动,隐隐发出淡淡的蓝光。

他不是普通的男孩子,正确说来,他不是人,是一种新品种的生物,一种花。

被取名为小紫的男孩有着紫罗兰色的眼瞳,他的本体是一朵带着紫罗兰色花蕊的小白花,原本生长在雨林的深处,如果碰上适合的寄生对象则会将根jīng从土壤里拉出,吸付到寄生对象的身体里头。

离开雨林的花朵全依靠寄生对象提供养份而生存,如同植物不能离开土壤一样,花朵也不能离开寄生对象,随时随地要保持两者身体一部份的接触以外,最主要的营养来源,则是最强而有力的精源,也就是雄性生物的——jīng液。

rǔ白色的,黏稠的,咸腥味的,生命体。

紫色眼瞳的小花舔舔嘴,他想吃饭了,虽然肚子不是那么饿,可是看到身为自己猎物的男人——一个名叫刘重志的植物学者——总是埋头在四方型的发光面板前头不理会自己,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高兴,就是想要现在吃饭。

刘重志感觉到男孩安静下来,以为已经说服他了,赶紧把握时间继续在键盘上敲击,明天一早就得出发了,他得快点把需要的数据整理给韩氏制药的韩耀德。

邮件送出后他又顺手打开实时通讯,通知那个应该也在计算机前等待数据的男人去收信。

『已寄送,请确认。』

几秒钟过后,画面跳出:『收到,tks』

刘重志想了想,再加一句:『明早是九点机场集合吗?』

还没收到韩耀德的回复,窝在刘重志身上的小紫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无视对待,他决定自力自强,整个身子滑到地上后把头手埋在刘重志的两腿之间,小手二话不说就把裤头拉炼一解,掏出里头还是软绵绵状态的海棉体棒型物。

“小紫~!?”不管上头传来的惊叫,男孩小嘴一开一吸,就把guī头处吮到嘴中,舌尖还要死不死的刚好顶在马眼口。

这下别说打字了,就算刘重志想要把实时通讯的对话框给关掉也没办法,只能把手指紧扣在桌边,咬着牙忍受下体传来致命的快感。

对『花』来说,帮男人口交就像是人类拿刀叉吃饭一样简单,只见他一张小嘴吸舔吮咬样样来,弄得刘重志的yīnjīng、睾丸,甚至yīn毛丛都湿漉漉的,这除了男孩的口水以外,还有刘重志兴奋的马眼滴出来的前列腺液。

在确定硬度已经足够,紫眼男孩站起身子,卡在计算机桌和刘重志双脚之间的有限空间下,他反过身体,背对着刘重志就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拉,露出已经微微张嘴、期待jīng液的小肛口。

男孩的身体异常白皙,那不是世界上任何人种会有的白,不像白种人的白那么刺眼,也不像黄种人的白带着杂质,那是一种看上去会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彷佛飘浮在晴朗春天早上的白云的白色,摸上去应该会是柔软又细致的触感。

在刘重志眼前,就是这么一片的白。白色的背,白色的臀肉,白色的大腿。隐藏在白色当中,是臀瓣间的一个小点的红。小小的肛穴微张着嘴,露出里头的嫩红,兴奋的花汁已经分泌了出来,湿润了穴口的嫩肉,更加强了红色的鲜艳。

这种景象下能控制住自己的,不是太监就是阳痿,可是刘重志两者都不是,理所当然的他无法抗拒小花的索食,他熊熊站立起来,连椅子被自己撞倒了都没发现,两手扶住刚刚才被男孩给舔得湿漉漉的yīnjīng就这么往前一顶,随着噗滋一声,又粗又长的成人yīnjīng就没入这个十一、二岁大的男孩肛门中。

“————”男孩张嘴发出没有声音的叫喊,他的上半身随着刘重志这么一撞趴到了计算机桌上,在他自己与刘重志没有注意到的状况下,按到了实时通讯对话框中的影像通讯键。

韩耀德家中,男主人正坐在大型的三人座沙发上头,背部倚着扶手处,长腿很没礼貌的跨在三人沙发上,右手在茶几上的笔记本计算机单手输入『yes,九点机场见。』几个字,左手则正向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吃嫩豆腐中。

男孩大概只有七、八岁大的年纪,因为某位变态饲主的喜好而穿着日式浴衣,衣领大开着,柔嫩的xiōng口肉被韩耀德又是捏又是揉,早已变得特别敏感,小小的rǔ头像春天的花蕾一样硬硬立起,期待韩耀德粗糙的手指下次划过。

“翡翠,舒服吗?”韩耀德低头问怀中的男孩,很满意看到他的小脸上浮出一抹红晕。

和刘重志与他老友钟润不同,韩耀德怀中的小花不是去雨林摘到的,而是一场误会中捡回家的『花』。翠绿色的眼瞳代表他的原身是一朵绿蕊小白花,相对于刚捡到的时候总是硬质无生机的瞳孔,几年的养育过程下来,这个被取名为翡翠的小花总算多了几种表情,虽然最多的还是在床上打滚时被韩耀德给做到失神时的脆弱模样。

其实这样也挺不赖的,就像在玩攻略的恋爱游戏一样,一步步赢得美人芳心也挺有挑战性的,韩耀德得意的想。只不过他自己没注意到的是,自己在翡翠面前无意间流露出的温柔也越来越多,这场恋爱游戏还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

『叮咚!使用者刘重志邀请您加入影像视讯,请问是否接受?』系统画面跳出询问对话框,韩耀德没想太多就压下了确认键。

瞬间,出现在屏幕上的,是谁也没有预想到的画面。

一个紫色眼瞳的男孩特写出现在屏幕上,后头有个眼镜都滑落到鼻头的男人,两人前后摇晃着,兴奋的表情和潮红的脸色让人一眼就知道现在正上演着什么戏码。

“噗!”韩耀德喷笑,个性不好的他马上有了坏点子,先是按下录像键,接着把笔电的屏幕连结上客厅的家庭影剧屏幕,下一秒钟精彩的性爱现场就被投射到整片墙上,清析的画质没有错过每一瞬间的镜头。

不止影像,因为刘重志和紫眼男孩就在麦克风前面,喘息声、呻吟声,甚至黏膜磨擦时发出的泽泽水声都一五一十的从韩耀德家的立体音喇叭里传出。

『花』就算是人型,不会有的器官还是不存在的,因此所有的花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他们没有声带,发不出声音来,不过像现在这样被粗大的男人yīnjīng干花穴时,还是会发出喘息声,声音虽小却还是被麦克风收录进去,并且在韩耀德自豪的立体音效音响中扩大放出,环绕在硕大的客厅内。

类似于『哈、哈』的喘息声急促又紧迫,美丽的小脸还带着稚气,却扭曲着情欲的形状。他的嘴边是湿的,下嘴唇一带还可以说明也许是因为太过兴奋而控制不了唾液的流出,但上嘴唇及鼻头的湿润很明显不是这个原因,韩耀德心想这个呆头学者还真好命,小花肯帮他吹喇叭吹到嘴湿成这样。

激烈的性爱在超大屏幕上演,立体声音效让整个客厅充满情色的味道,原本趴在韩耀德身上的翡翠也立起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紫色小花被饲主cāo到放浪地摇摆臀部的模样。

成年男人胯下的yīn毛不少,粗糙的卷毛在男人刺入最深处时会紧贴在紫色小花的白嫩臀肉上,此时小花会左右摇摆他的下身,不知他是为了让坚硬的guī头顶到体内的敏感点上,亦或是要享受硬毛磨擦在臀肉上的快感,也许两者都是也不一定。

只是,这种动作由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男孩子做出来,给人的感觉异常的不可思议与色情,就像幼儿玩弄自己的yīnjīng一样,带着原罪的本能。

『啊!啊!我、我要射了!小紫,放松让我进去,让我射进去!』花朵后头拼命使着腰的男人大叫,原本握在男孩腰上的手掌挪到肩头来,在他使力的把yīnjīng插到男孩的最里头时,他的大掌把男孩往后拉,像是要用全身折断男孩的腰身一样,疯狂又无情的性爱冲到最高潮。

紫眼男孩的双眼大大一睁,接着紧紧闭起,相对的他的小嘴大张,里头白色的贝齿和红色的舌尖在相衬下更显鲜明,嘴角流出一丝唾液,从下巴滴落到他趴在键盘上的手背。

浓密的行为在屏幕上结束了,韩耀德笑笑,伸手把影像视讯给关闭掉,他可不要让对方在冷静之后看到这边的状况。

转头望向坐在他身上的绿眼小花,只见他满脸潮红,绿色的眼中满满的欲望。

“想要?”勾起嘴角坏坏的问,得到的是急迫的点头。

韩耀德没有起身,反而是往沙发上一躺,把头枕在扶手上:“那好,自己吃进去,吃给我看。”

没有脱去身上的浴衣,七、八岁大模样的男孩把衣摆拉开,里头是赤裸裸的小屁股,他并没有穿内裤。

花蕊般的小yīnjīng已经高高举起,是因为刚刚被饲主不断摸弄xiōng部的关系,也是因为屏幕上才刚上演的春宫秀的关系,小小的睾丸皮紧紧包着卵蛋,更显出他的兴奋与急迫。

男孩子半眯着翡翠色的双眼,舔舔嘴唇他主动的从韩耀德裤头掏出已经勃起的性器——这一样是因为刚才刘重志与花朵小紫的现场性爱秀所造成——翡翠男孩乔了乔体位,单手将韩耀德粗大的勃起对准自己双臀间的小肛口,就缓缓的坐了下去。

“呼……”韩耀德轻轻叹出一口气,男孩子的肛穴是紧窒的,却不会给他带来太过度的压力,不像帮处女开苞时被紧压到不舒服的程度,却也不会让人有过度松弛的不快感,总之就是这么一个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对劲的刚好。

男孩红着脸,在他白皙的脸上,这个潮红显的特别明显也yín秽。他使着细细的小腰上下着,让男人粗大的yīnjīng在他的肛门内磨擦、顶弄。兴奋的花汁从他的肛穴中流出,弄湿了两人连接处的皮肤,也使得他上下身体时臀肉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响更为大声。

“你有这么饥渴吗?这么想被我干?”用嘴巴爱抚,这是韩耀德的坏习惯,不过翡翠小花似乎喜欢,随着一句又一句yín荡的贬抑,他的yín水就分泌越多,上下腰身的动作就越快。

“呵呵……那我就多干干你吧,干你这个yín荡的小sāo穴。”韩耀德也忍不住了,伸手在男孩粉嫩的皮肤上摸弄,当然也包含那两粒又红又肿的rǔ头,以及下身硬挺挺的小yīnjīng和小卵蛋,摸得男孩全身颤抖、肛穴抽慉。

不再让翡翠独挑大梁,韩耀德的胯下也有频率的上抬,当男孩往上弹时他就往下缩,当男孩往下坐时他就往上顶,yīnjīng与肛门间的性爱行为更加激烈,韩耀德低吼,男孩全身通红。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彷佛雷劈的错觉从yīnjīng传达到睾丸,又从睾丸传达到脊椎,再从脊椎划过背部、颈部,直冲脑门。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充满兽性的吼叫是雄性生物共通的语言,在他们把带有遗传因子的jīng液射进雌穴时,他们既兴奋又得意的宣示着所有权。

翡翠眼瞳的男孩全身僵硬,他敏感的花穴内感受到男人shè精的动作,就像假死一般他动也不动,只有不断抽慉的身体泄露出他也达到顶点的秘密。

男人的jīng液射给男孩,饲主的饲料喂给宠物,猎物的精华在这个时间点被寄生的食人花给吸取。

美味的一餐,就在惊心动魄的进食典礼下完成。

早上九点整,刘重志带着黑眼圈,牵着精神饱满的紫罗兰到机场。

在里头,韩耀德和钟润都已经到了。钟润身边站着一个八、九岁大模样的男孩,咖啡色眼瞳的他被取名为小赭。昨晚才用骑上位疯了一场的翡翠小花则被饲主韩耀德抱在手上,他的模样比较年幼,就算被一个男人抱着看起来也不至于奇怪。

在他们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双手很小心般地捧着一个玻璃瓶,里头是一朵干燥的小白花。

“抱歉让你们都久等了,我们赶紧走吧。”刘重志看自己是最后一个到达的,有点不好意思,急忙招呼大家出发。

飞往雨林的班机,正等着他们。

转机转机再转机,好不容易在下了最后一班飞机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带了一点土色。刘重志因为出国的前一晚熬夜,一张脸铁灰色的简直像个活死人。在一旁的韩耀德和钟润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那个手上捧着玻璃瓶的男人脸色还算正常,又或者说他似乎显得特别激动,连脸颊都有点潮红。

不过,不同于这几个大男人的虚脱现象,在下了飞机感受到热带国家特有的湿度与高温的瞬间,他们身边的几个男孩子则是马上露出一副神采奕奕的表情,东张西望的小脸上头有浓浓的兴奋。

“哈啰!”突然间一个雄厚的嗓音响起,根本不需要寻找,抬眼望去就看到一个高大得惊人的大个子站在接机区的一个男人。他的个头至少比一边的人高上个两、三个头,肩宽体厚的像是不小心走出森林的黑猩猩,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不是他的体型,而是坐在他肩头一左一右的两个小男孩。

两个男孩大约三、四岁大的模样,穿着当地人的童装,露出白嫩嫩肥滋滋的小手臂及小短腿,脸颊也是肉肉的让人没事想摸一把,最特别的是他们两人的眼瞳都不是当地人的纯黑,一人是墨色的绿,一人是鲜艳的红。

他们两个不是人,和刘重志的小紫、韩耀德的翡翠、钟润的小赭都一样,其实是一种神秘的花朵,有着异常美丽的外表的男孩人型。

瞳孔的颜色代表他们的花蕊色,在花朵外型时他们都是相同的小白花,不比一只成人指头大,嫩白的花瓣就和他们人型时的皮肤一样白皙又柔软,叫人不自觉的想要轻触、搓柔。

原本他们只是生活在雨林的一种植物,但从几年前开始,陆续有人勿闯到雨林后把他们带到世界各地后,不知不觉的这种新品种生物也渐渐被世人所知悉,直到现在不再是一种秘密,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养得起的一种高贵又稀有的花。

因为他们的『饲料』实在太过特殊,长着男孩外表的人型小花们所需要的,既不是昂贵的肥料,也不是肥沃的土壤,他们是倚赖着『饲主』所提供,最新鲜又充满活力的,jīng液。

是的,就如同饥渴的女人想要男人的慰藉般,外表再大也不会超过十二、三岁模样的小花们,会使出各种手段诱惑男人们把勃起的yīnjīng插到他们稚嫩的肛穴里,然后抽送、磨擦,最后射出所有的精子到里头。而这些精子就是他们最爱的美食,每一个活力百倍的精虫都会主动钻入他们敏感的肠道内,成为他们的血与肉,成为他们活下去的养份。

一般来说,一个普通的男人只要和花在一起,就会失控般的日夜与他们欢好,一次接一次的『喂食』下,顶多只能撑上一个月,『饲主』就会因为过劳而死亡。不过这个情况在几年前,现在已经顶顶有名的韩氏制药的头子韩耀德研发出特殊的营养补给剂之后,能买到这个药的饲主就再也不会因为养花而丧命了。

但严格说起,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养得起这种花的。第一,韩耀德的个性实在古怪,若是他看不上的饲主,你花再多钱他都不愿意把药卖给你;第二,就算你以其它管道弄到药好了,千辛万苦摘回家的小花可不见得会乖乖跟着你,只要一有机会就寄生到其它男人身上跟你说再见,原本想要在上流社会炫耀一番,到最后只落得一个『被花抛弃的男人』的臭名。

话说回来,现场这几个都是男人羡慕的对象,只见他们人手一朵花,甚至那个站在接机口的巨人竟然还肩背两朵,怎能不叫人羡慕他能享齐人之福呢。

“小绿!小红!”一见到那两个男娃娃,刘重志马上精神百倍的拉着身边的紫眼男孩冲过去,身为植物研究学者的他爱花成痴,每每见到别人家的的花,都会克制不了自己的研究欲望跑去对人家上下其手,然后不是换来别的饲主毫不客气的白眼,就是被自家爱嫉妒的小花在当晚吸干所有精力。

巨人也不在意一个眼冒爱心的瘦男人贴在自己身边偷摸肩膀上男孩的小肉脚,牛铃一样的大眼只望着还在出关口的男人:“钟先生好。”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大眼里头似乎有种迷恋的神情。

钟润笑了一下,嘴角勾起的角度虽然有点不太自然,但还是迷倒周遭一堆女人:“古尔塔塔,好久不见。”

站在钟润身边的,是一出娘胎就认识的损友韩耀德,他偷偷靠近钟润悄声地说:“还真的跟你说的一样,简直就是个大只佬呐。”

“所以我就说啦,他那两朵迷你花还真强,没被他给干到肚破肠流。”以男人来说过于俊美的外表竟然会讲出这种话,若是让一旁偷偷流着口水的外国女人听懂他说的话,想必她们会吓到发出尖叫吧。

怎么看怎么奇怪组合的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离开机场,坐上古尔塔塔准备好的两台吉普车,也没多做停留就开始出发。

很少见到小绿小红的刘重志自然是带着自家小花小紫黏在古尔塔塔身边,打着研究双胞胎花的大名号,大吃两个小男娃的嫩豆腐。钟润与韩耀德也各抱着自家小花坐在另一部车上,同行的还有那个捧着玻璃罐子的男人,一路上捻花惹草(不算错)也还挺愉快,半途上虽然因为喂食而停下来浪费了一些时间,不过还是在预定之内的两天就赶到了目的地——最靠近原始雨林的某个部落前进。

才到了部落入口,远远就可望见一大一小的身影。

“亚麻!”一样是刘重志的呼喊,他总是先喊出花朵的名字,至于站在一旁的饲主似乎不怎么重要。

亚麻,是那个小身影的男孩的名字。他的双瞳是浅浅的亚麻色,代表他的原身是一朵亚麻色花蕊的小白花。

他的个头看起来大约七、八岁的模样,不过脸颊微鼓,看起来特别幼小,嘟起的小嘴很适合塞个小奶嘴进去的嘴型,当然了,也许有些男人想塞点别的不一样的东西进去也不一定。

“萨拉。”第二个开口的是古尔塔塔,他和亚麻小花一旁站着的男人打招呼。那是一个全身黑皮肤的青年人,有着微卷的短发,以及仔细一看意外英俊的外表。

“欢迎你们的到来,养花人们,长老已经在里头等着你们。”名为萨拉的青年先做了一个欢迎的动作,接着抱起亚麻小花,他是这朵小花的主人,同样是养花人的他和古尔塔塔这几年也经常连系,毕竟当时救回他一条命的,就是这个大剌剌的混血男人,萨拉是很感谢他的。

不管是抱着还是牵着,所有男人手边都有着花朵男孩,这也显得里头唯一没有男孩,只有手上捧着一个玻璃罐子的男人更加引人注目。

“那就是……”萨拉好奇的看了一眼,发现里头是一朵干扁扁的小白花,原本应该是美丽的花瓣上还有脚印般的痕迹,可是男人却像是在捧着什么珍贵宝物一样,高高的贴在xiōng口前。

“是的……”男人点点头,开口了:“这是我的花,我的琥珀。”

男人的名字是郑一,是一个专业的野生动物摄影师。在这一群养花人当中,其实他是最早一个开始养花的人。当时他前往这一带的雨林拍摄时,被途然出现的老虎给赶进雨林深处,碰见了那不可思议的群居花朵。就在他摘下其中一朵,有着琥珀色眼瞳的小花回国后,每日每夜与花朵的性爱带给他天堂般的快乐,同时也夺取了他生命的精力。

就在一日,他以为他的生命走到了终点,把琥珀色眼瞳的男孩带出屋子,让他自行离开以后,却意外的在医院再次睁开了眼睛。

帮他叫救护车的第一发现者说,是一个男孩子冲到街口把他拉进去,才发现倒在地上的郑一。

那人说,男孩子有着,琥珀般的眼睛。

郑一不顾医生的阻止,撑着跳动还很吃力的心脏跑出医院,回到家里呼喊男孩的名字,失望的他没找到他,就在他放弃寻找打算再回到医院时,在路口的转角,无意间看到了地上。

一朵,枯干的小白花落在地上,也许是被人踩了一脚吧,还有黑色的脚印印在上头。

干燥的花,依稀可以看到那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泪水冲出眼眶,没有原因的,郑一知道那就是男孩,那个为了自己跑去寻找救兵,然后枯干至死的寄生植物。

他小心的把花朵从地面上剥起,订作了强化玻璃的真空罐子,他把花朵收藏在里头,就算像是捧着干尸一样,他也日日夜夜和他的花在一起。

然后某一天,他看见了一个报导,里头说到世界最出名的植物研究家,而且可说是研究『寄生花』的权威,刘重志。

刘重志自己是个养花人,同时也是植物学者,他知道许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他也进行着无数莫名其妙却又意外的成功的研究,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郑一想,虽然他从未期待什么奇迹,但是至少,让他试一次看看,于是他与刘重志连络上,也把琥珀的事告诉他。

把研究花当做生命中唯一目的的刘重志当然像是捡到宝一样欢迎琥珀的到来,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推敲与研究,刘重志决定把这朵小可怜带回雨林,至少在湿度与酸碱度的考虑下,这会是最安全的场所。

这就是这一次出发的原因,听到消息的闲人钟润和韩耀德也想来凑热闹,再加上原本就住在雨林附近的古尔塔塔与萨拉,就组成了这么一群『回娘家』之旅。

这几个人当中,就属刘重志最常回来,因此这日他也是熟门熟路的走进长老的住处,才一进门就直接喊着:“长老,我带小紫回来看您了。”

长老,也就是坐在屋里最高一张椅子,外表看起来没有八十也快九十的年迈老人。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年龄就代表了知识,以及无法动摇的地位。老人点点头,用眼神让萨拉安排众人坐下。

一群人,六个大人六个小孩,还有一朵被保护在罐子里的干燥小花。年迈的老人突然觉得百感交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生物,现今却在他的眼前一个个露出或是甜美的笑容、或是温和的表情,跟在男人的身边。

从一开始就错了吗?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的父亲,他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世世交待不停的警语,代代流传下来的故事,莫非都只是他们的擅自的误解与傲慢的判定吗?

很久很久以前的男孩,就和眼前的几个男孩一样,和花朵般洁白又美丽的男孩,他所期待的,是不是只是一个有心的采花人,将他捧在手上像是捧在心上一样,这样就够了呢?

长老不知道,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里,他也没注意到现场几个年纪比较幼小的小花已经坐不太住,要他们乖乖坐着像是要等待老人家上课一样,也实在太困难了。

先是翡翠想要站起来,又被韩耀德拉回怀中安抚;接着年纪最小的绯红黛绿也开始往古尔塔塔的怀里钻,一开始以为他们只是想睡觉要找位置,没想到两双肥嫩小手竟然朝古尔塔塔胯下直摸,该不会是……

“啊,小绿小红肚子饿了,我喂一下。”话一说完,这个无脑人竟然就当场拉下裤子,露出里头又肥又大的yīnjīng,这下子全场人员都吓了一大跳。

“那、那个、古先生……”刘重志错乱到有点胡言乱语:“你还是到房间里头单独喂食好了,这个…这个在大众面前……还是有点不太适合……”

古尔塔塔这才呐呐的把两只男娃娃抱在手上离开客间,走到一旁的房间内,嘴里还叨叨念着城市人就是这样,连喂朵花都要躲躲藏藏的。

暴风中心离开后,现场是一阵尴尬的平静。刘重志不知该说什么,萨拉也安静的不说话,长老更是从头到尾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躲在一旁的韩耀德和钟润就不一样了。

“喂,看见了吗?那是宝特瓶吧?宝特瓶!”

“虽然知道那个体型那话儿一定不小,也没想到会那么大啊。”

“要不要去看看?”

“嗯?看宝特瓶怎么塞进去吗?”

“对啊,你不好奇吗?”

“……有点。”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站起来,当然挂在他们身上的小花也跟去了,可怜他们也是遇主人不淑,被迫要去偷看人家办事。

当韩耀德和钟润找到正确的窗户时,里头的古尔塔塔和两个男娃娃已经搞在一块。三个人都是全身赤裸,男娃娃不用多说,一身白的像是陶瓷制的尿尿小童,摇晃着他们比小指头还细、比大姆指还短的小yīnjīng在那儿服务主人。

为什么说是服务呢?这看了真叫韩耀德和钟润眼红啊。只见那个大老粗盘腿坐在席上,那两个娃就翘着屁股挂在他大腿上头,小嘴大张地吸着古尔塔塔的胯下卵蛋。那大卵蛋实在够大,一边就有一个鸭蛋大小,两个小娃娃嘴巴张得再大也吃不进去里头的卵黄,只好吸吮着卵黄外头的囊皮,吸得啧啧有声,情色非常啊。

至于古尔塔塔呢?他则是自己用大手握着高高勃起的yīnjīng上下将弄,那yīnjīng比刚才在客间看到还是垂软状态还要更加粗大,韩耀德怀疑这已经不能用宝特瓶来形容了。

光是顶端的guī头,就不比下头的鸭蛋大睾丸逊色;jīng身最前头连接到guī头处有比较细了一点,可是越往下到jīng身中央时又呈现弧度的鼓起,肉眼一看就知道那直径绝对有比guī头还要粗,幸好再下去一点的地方又相较地缩了一些,并非是越下头越粗的山型yáng具。可是知道的人就知道,这种中央突出的yīnjīng其实才是狠角色,因为鼓起处刚好在抽送时最容易经过肛口的地方,一进一出都会带给被干穴的人有种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的错觉,让他一插还不弄得兴奋过度,爽到脱肛都不无可能。

惊人的宽度先别提了,再看看它的长度吧。刚好古尔塔塔的手掌放在他的yīnjīng上,勉强用目测可以评估一下比例。

“……差不多跟手掌一样长吧?”有近视的韩耀德微微眯起眼,镜片后面是有点不敢至信的表情。

“……差不多的样子…我记得上次和他握手时,他的手几乎是我的两倍大。”钟润有点不太确定,那个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吧?他果然是大猩猩和人类的混血。

不理会外头两个看戏人的窃窃私语,里头火热的尺码可是越炒越热,古尔塔塔已经被两个男娃娃给吸得喘息连连,猩猩尺寸的yīnjīng也已经直挺朝天,整个情况一触即发。

绿眼的男娃娃首先发现时机已到,先是主动一翻身,跪趴在草席上头,白嫩的小屁股对着古尔塔塔左右晃动。躲在窗外的两人虽然无法看到,但也能猜得出来现在古尔塔塔眼前,一定是粉白臀瓣中间一个半开口的小yín穴,红肉在里头随着开口动作若隐若现,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果然,古尔塔塔一声吼叫,像头公狗,以他的身裁是比较像公猩猩,双脚蹲在地上就把绿眼娃娃的小肥腰一抓、下身往前一顶,那粗肥涨大的猩猩yīnjīng就这么无情且狠心的插进了小男娃的肛穴内。

绿眼娃娃看起来只有人类的三、四岁大,一整个就还是幼童的体型,竟然能够用那迷你的小肛门接受进古尔塔塔惊人尺寸的yīnjīng。就算这样,韩耀德和钟润还是可以从窗外清楚的看到绿眼娃娃脸上的表情,他的双眼大睁,原本带了点墨绿色的眼瞳瞬间变淡,扩散的水光淡化了墨绿的深遂。除此之外他的小嘴也大张着,舌尖像是不能控制般往外伸出,口水随着舌头流出,滴在地上逐渐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不会给他干死吧?”韩耀德有点担心,眼前这一幕就像大丹狗在强暴吉娃娃,或者说是黑猩猩在强暴眼镜猴,总之就是这种体型落差。

“……不至于吧?他养这两朵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钟润自我安慰,希望不会目睹到杀人(花?)现场。

也许是因为小花实在太小,古尔塔塔并不是以正常的背后式插入他,而是蹲在地上有点像是在上蹲式厕所的姿势,只是把小花整个身体拉近胯下前,古尔塔塔从后往前的摇晃熊腰,因此并不会把任何重量施加在小花身上。

另一头,在旁边等待的红眼男娃娃似乎心急的不得了,只见他贴着古尔塔塔站在一旁,一手捏住自己小小的幼童yīnjīng拉扯着,一手把食指放在嘴里吸吮,鲜红色的双眼紧盯着古尔塔塔的肥大在同伴的肛穴内奔驰,满脸都是羡慕的颜色。

古尔塔塔注意到了他,大掌一伸把红眼娃娃也拉到身边,要他学绿眼娃娃趴在他身前。窗外的韩耀德和钟润还搞不懂他要做什么时,就看到这个享受齐人之福的黑猩猩竟然把原本肏干绿眼娃娃的粗jīng拉出来,方向一转就狠狠的插入红眼娃娃的新鲜屁眼后,前捅后拉上顶下压的抽送了几十下后,又再换回绿眼娃娃流着yín水的小肛穴里,就这样左干右cāo,同时享受起两个男娃娃的嫩穴来。

“还有这样的……”韩耀德低声尖叫,这家伙果然不是人,一屌cāo二穴还可以如此轻松自在,简直就像左手吃肉右手喝汤一样,一整个就是小case。

“所以我才怀疑他是不是混到黑猩猩的血……”钟润碎碎念着,双眼倒是眨都不眨的紧瞧里头直播的不可思议的世界。

话说古尔塔塔的yīnjīng虽然超乎想象的粗大,这两朵米你花的轫性也实在了得,小小肛穴被捅得大开竟然也毫发无伤,两人的小脸纠结成情欲的颜色,嫩嫩的娃娃yīnjīng也硬挺挺的,直直往他们微凸的小肚子高举。

就这样古尔塔塔左一下右一下的捅干,随着他每一次换嫩穴时退出的yīnjīng尺寸越来越大,大鼻孔喷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急,窗外的两人知道古尔塔塔已经快要shè精,更是直盯着里头,脸都快要趴到窗户上头。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原始的叫喊连同嘴角的唾液喷出,古尔塔塔的yīnjīng插在红眼娃娃的小屁股里头一抖、两抖,接着就开始喷射出睾丸所制造的浓纯jīng液来。如同他惊人的体型一样,他的精水也是多得吓人,只见他把jīng身紧紧的插在红眼娃娃的体内十几秒后,狠狠的抽身退出,又把仍然硬梆梆的yīnjīng捅进在一旁等待的绿眼娃娃体内,又是全身一抖,竟然还继续射着精。

就这样又是半分钟过去,古尔塔塔才叹了一口大气,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将他已经射完精的yīnjīng抽了出来。两朵小花则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无意识地抽慉着,两张小肛嘴随着抽慉一开一闭,浓白的精水还不时从里头流出,可见古尔塔塔的jīng液是多么吓人的多。

赶着古尔塔塔发现有人偷窥之前,钟润和韩耀德赶紧抱起手上的小花溜回客间,一回去只看见长老正拿着那个里面装着干燥花的玻璃瓶看着,而带着那朵干燥花来的摄影师郑一则是一脸紧张的表情站在一边。

“请问……”郑一再也忍耐不住开口问道:“长老有什么方法吗?”

长老闭目思考了好一阵子,当郑一以为没希望时,沙哑的年迈声音总算响起。

“外地的年轻人,我有一个故事,你们有兴趣听听吗?”

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的郑一愣了一下,在他身后的刘重志替他回答:“长老您请说。”

长老这才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刘重志身边的小紫,然后是刚进屋里来的小赭及翡翠。

“那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是我的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以及他们的父亲所留传下来的……”

古老的悲哀的故事,一个男孩的故事。

和花一样,洁白的又美丽的男孩。

那个雨林被染成腥红的故事。

完完结

在雨林深处,刘重志等一群外地人正前进着。作为向导的当地人只肯带他们到雨林的入口便离去,他们的本能不愿进入,就算他们知道里头危险的生物在现今已经不再具有绝对的杀伤力后,深殖于他们dna中的恐惧感依旧存在。

那种心态并不会太难理解,就像城市人对于传染病菌的老鼠一旦产生恐惧的本能,在看到乡下人抓田鼠来吃时,就算知道那是不会导致疾病的一种食物,他们已经根深柢固的恐惧仍然存在,迟迟无法一起大快朵颐一样。

在这个雨林当中,有着一种最近才被世人发现的新物种,一种群居的小白花。

并不是说,这种小白花有什么剧毒,会经由接触或空气致命。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寄生花。

不可思议到什么程度?到它的外表长成人类的儿童一般,让经过的人类会本能的把他们抱起来,同时间就被花朵寄生上,被寄生者会因为精力过度被吸取,造成短期间死亡的后果。

而且因为这种寄生小花所需的营养,是成年男子

所以说,现在混在这群外邦人当中,唯一一个当地人的萨拉更显得出他的勇气与特别。他曾经独自一人深入雨林中,从遍地的寄生种小花,喔,或者该说是男孩们当中,寻找出他曾经一见钟情的那一朵亚麻花。

亚麻是个外表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粉嫩嫩的肤色是舒服的白,这是每一个寄生花朵的特色,他们人型时的肤色和他们的原身花瓣是一样的白色,粉粉嫩嫩的,不是东方人杂质的白,也不是西方人硬质的白。

他很爱笑,一和萨拉四目相对就笑,也许是因为这样,他的腮帮子总是微微鼓起,让他看起来年龄似乎更小,有种不懂事的幼童的稚气。

可是只要是知道花朵特性的人就知道,这种以男人jīng液为生的男孩们,没有一个是纯洁的,他们天生就会帮男人口交,张开双腿露出窄小的、彷佛未经人事的小小肛口,可是他们摇晃腰身的动作暴露出本能的yín荡。

所以就算亚麻看起来再纯洁可爱,萨拉都能对他勃起,心中毫无罪恶感的把他成人的yīnjīng插入他稚嫩的肛穴内,并且磨擦、抽送,最后shè精。

除了亚麻以外,随行的还有几个男孩外貌的小花们也一样,不管是总爱冷着一张脸的紫罗兰,还是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代赭,或者是一双眼珠子到处转的翡翠,甚至看起来只有三、四岁大小的绯红与戴绿都一样。

都是,一样的。

牵着亚麻男孩的小手,萨拉带领着这一群外邦人走进了雨林的深处,接近四十度的高温加上九五%的湿度让这几个外邦人不是太舒服,可是男孩们似乎挺喜欢这个出生地,就连平常懒得走路总爱让饲主抱在怀中的翡翠都扭动身体,要求韩耀德把他放在地上自己走。

柔软的土地充满弹性,轻轻一踩又马上弹了上来,下头是无数的尸体所转换的生命体,枯干的落叶、死亡的昆虫、腐烂的小动物残肢、毛发……身为紫罗兰饲主的刘重志是个植物学者,他非常清楚这种环境有多适合植物的成长,所以他转头望向一行人中唯一没有牵或抱着小花男孩的男人——郑一——的手上所抱着的那个玻璃罐,刘重志心中的期待越来越高。

就在一个转弯,拨开挂在眼前阻挡视线的藤蔓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到了。

雨林的深处,满地的蕨类与蔓藤,覆盖住天空的密林。

一个又一个的男孩子,或趴或卧,或倚或坐,在铺满枯叶与绿藻的地面上,在藤蔓缠绕的树干边。

除了韩耀德是第一次看到,其它几个人都曾看过的这个景象,依然让所有人惊叹。

眨了眨眼,眼前成群的男孩却在下一次睁眼的瞬间成为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接着又在某次的眨眼时成为初次看到的一群男孩。

这就是『花』,既是花朵,又是男孩的谜样生物。

刘重志是第一个迈步走近的,爱花成痴的他不知不觉地想要伸手去研究任何一朵小花,当场被他身边的紫罗兰给拦下。

“啊……抱歉抱歉,小紫,我不是故意的……”男人胀红了脸,急忙解释他差一点出轨的行为:“别生气,我再也不敢花心了……”

斜眼瞧着刘重志被妻管严的小紫教训,钟润牵着他以前来这儿精挑万选带回家的代赭,小心翼翼的不碰到任何小花男孩地往前,还不忘回头招呼第一次来这儿的老友韩耀德:“小心别碰到了,你可没有某只原始动物的精力。”

轻轻搂住翡翠的肩膀,韩耀德对钟润的发言再赞同不过,跟在他身后肩挑两花的古尔塔塔的确是原始动物,与其在人群中走动,还更适合与黑猩猩在森林内群居那种。

至于肩上坐着戴绿和绯红的古尔塔塔本人,根本没听懂钟润口中的讽刺,一边跟在钟润身后一边帮他注意:“钟先生,小心,脚下有枯藤蔓。”

萨拉苦笑,一手牵着亚麻,一手扶好只顾着手上玻璃瓶的郑一往前走,好跟上最前头的刘重志。

因为很小心,所以他们走得很慢,总算在半个小时候走到群居花朵的中心处。其实也没人知道这里是否真的是中心处,总之这一带的花朵特别密集就是了。

“郑先生,请把罐子给我吧。”刘重志伸手,小心翼翼地从郑一手上接来那个玻璃罐,罐子里是一朵小白花,干枯的,在花瓣上还带着一个黑色的脚印。

刘重志蹲下,拨开地面上的枯枝与落叶,露出充满养份的湿土。确定土壤的状况后,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向郑一。

郑一没有看着刘重志,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盯着玻璃罐子里头的小花。

眼见如此,刘重志也不再犹豫了,他把罐口的封口膜一拉,几不可闻的『咻咻』声代表罐内不再是真空,湿度九五%的空气钻了进去,与罐内的小花接触在一起。

知道不能多等待,刘重志加快动作,把罐子打开,将小花轻轻的捧出来,像是在对待易破玻璃般地把它放在湿润的土壤上。

奇迹,在那一瞬间发生了。

干扁扁的小花在所有人的面前,变成一个九、十岁模样的男孩。

他侧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全身赤裸。他的皮肤和所有同伴一样的粉白,可是异常的瘦弱,并且在他细瘦的大腿上有着大片的、触目惊心的乌青。

“……琥珀…………”颤抖的声音从颤抖的男人身上发出,几乎是跌倒般的他趴到男孩面前,伸出一样在颤抖中的手指轻触了男孩一下。

和以前不同,男孩并没有睁开眼睛,一样是紧闭着。这让郑一不安,他抬头急迫地问刘重志:“怎么办!?他没醒?我该怎么办!?”

刘重志一样不知道答案,基本上琥珀男孩能从花朵外型成为人型已经超乎他的预想了。

此时,站在钟润身边的代赭动作了。他蹲下来细细观察琥珀的脚尖,瞧见那人眼看不见的细线并不是深入土壤内,而是绕了几个圈子,连在那个叫作郑一的男人身上。

代赭站起来,拍拍自己的主人钟润,让他注意自己的动作后,先指了指郑一,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琥珀,最后做出一个抱起来的动作。

“你是要他……把琥珀带走?”钟润眨眨眼,挺惊讶平常没什么主见的自家小花在跟自己『说话』。

代赭点点头,然后不再多『说』什么,继续乖乖窝在钟润身边。

刘重志想了想,说:“既然这样,就依小赭的话去做吧,毕竟他们是同种生物。”

仍旧在颤抖的手指,犹豫般地在空中滑了几下,最后总算是下定决心般,郑一把侧躺在地上的男孩抱了起来。

男孩依然闭着眼,像死了般地沉睡着,但他并没有因为离开湿土而恢复成刚刚那朵干扁扁的小花。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之后琥珀会变得如何,但是至少有了什么变化,因为这里的环境。

刘重志低头望向地面,在一层又一层落叶与枯枝下,曾经是红色的土壤。

他的脑海回想起长老的声音,年迈又枯干的声音。

『那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是我的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以及他们的父亲所留传下来的……』

抬起眼,刘重志缓缓的把视线在所有长出小花的地方停留,又拉开。

地上、树根边、藤蔓缠绕的树干上。

这里曾经是红色的,惊人的红。

被一个男孩身体所染上的红色。

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所有的历史都是口耳相传所留下。因此里头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编造的,没有人知道。

所以说,这个异常血腥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就算叙述出来的长老本人也不知道。

可是,一代又一代,他们还是把这个故事传承了下来。

一个,和花一样,洁白的又美丽的男孩,虽然他的肤色和他的父母不同,但他依然受到亲人的关爱而长大。

然后他恋爱了,和族里最英俊的年轻人。

秘密的爱情在没有人知道的状况下进行着,直到有一天族里的长老依传统给族内所有适婚的年轻男女赐婚,英俊的年轻人也被赐婚了,对像是长老的第一孙女。

没有人知道年轻人的心里有没有挣扎过,也没有知道他和男孩之间曾经有过的山盟海誓。

听说,他把男孩带到雨林的深处,一般来说就算是雨林族人也不会踏入的深处。

男孩为什么会跟他进来,是因为曾经的爱言爱语说过,要在族长赐婚时,两个人一起逃跑,到新的世界去开始新的生活吗?——没人知道。

总之在最后,在雨林的最深处,展开的不是朝往新生活的旅程,而是以死为结尾的追杀。

年轻人挥舞手上的短刀,划过男孩的身体,鲜血喷出、肉片掉落。

那是很可怕很可怕的景象,长老的叙述中彷佛真的有人到雨林内看过,逃跑的男孩一路上喷出的鲜血、被割下的肉片,沾在叶子上、树枝上、土地上。

把整个雨林染成一片的,鲜红。

最后,年轻人没事般的回到族里,与长老的孙女结婚,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儿女,他们的儿女又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儿女,血缘在族中世世代代的传了下来。

至于那个男孩,和花一样洁白又美丽的男孩,就在那一天消失了,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

可是故事并没有结束在这里。

雨林的深处,一朵小白花悄悄地开了。

然后,一朵,接着一朵,无数的小白花开了。

开在那个曾经沾到男孩血液、曾经勾到男孩肉块的,地上、树根边、藤蔓缠绕的树干上。

故事的最后,这些会转换成人型的花朵们诱惑男人去摘下他们,并且日夜吸收他们体内的精力,让所有摘花的人都在三十个日夜当中回归到土里——也就是永久的死亡。

那是……男孩的报复,我的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以及他们的父亲都这么说……长老低沉的嗓音带着所有老年人的特色,既沙哑又缓慢。

刘重志呆呆站着,直到感觉手上一紧为止。

他低下头,瞧见是他的小花紫罗兰紧握着他的手,紫中带蓝的眼中有着重重的不耐烦。

“啊!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他赶紧把男孩抱起来,虽然外表看起来有十一、二岁的模样,但是本尊只不过是一朵小花的男孩轻得不可思议,根本不用费力。

其它人都已经带着自己的小花缓缓离开了,毕竟在这个地方一不小心多碰醒一朵小花,先别提自己吃不吃得消养两朵花的费力,惹得家中小花不开心而离家出走那可是得不偿失。

刘重志抱着紫罗兰走着,在离开花朵群居的地方,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满地的男孩沉睡着。

彷佛在等待着什么,静静地,沉睡着。

年迈的声音再次在刘重志耳边回响。

——可是,现在的我想,也许这并不是男孩的报复。

——也许他们只是在等待,等着爱花人的出现。

把手上的紫罗兰紧紧的搂了一下,惹得男孩皱了皱眉头,搞不清楚食物供给者的猎物今天是怎么了。

“小紫喜欢我吗?”把额头贴在男孩额头上,刘重志第一次说出这么肉麻的台词。

男孩眨眨眼,紫罗兰色的眼中第一层是『这个猎物今天是头壳坏掉啊』的颜色,可是再深一层里头,却似乎有点动摇的闪烁。

“我好喜欢好喜欢小紫,会照顾小紫一辈子的。”像是要说给紫罗兰听,又像是要说给古老故事中的男孩听似的,刘重志大声的说。

前头的几个人停下脚步,萨拉先笑了出来,也低下身子,和牵着手的亚麻说:“我喜欢亚麻,永远都跟亚麻在一起。”

钟润和韩耀德对看一眼,同样听过长老所说的故事的他们大概理解刘重志大喊的原因,一个彷佛在做报告般的语气:“我喜欢小赭,小赭永远都会跟我在一起。”一个则是不太正经的说:“好吧,我也挺喜欢翡翠的,就勉强照顾他一辈子吧。”

古尔塔塔在一旁不是很清楚状况的样子,搞不懂为什么大家在现场开告白大会,不过既然大家都讲了,他也只好开口:“我、我比较喜欢……钟先生。”

这一句话就像落雷劈在所有人头上,特别是钟润脸色几乎可说是发青,被一只胯下有保特瓶的黑猩猩给喜欢上~~!?一想到要是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模样,要不是韩耀德在一旁扶住他,搞不好他会当场昏在地上。

“不过,我也喜欢小绿小红,我会养他们一辈子的。”完全不知道自己丢下炸弹的古尔塔塔继续告白,同时摸摸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两个男孩。

手上抱着失而复得的男孩,郑一低头紧盯那对现在紧闭着,但曾经像猫儿眼睛般琥珀色的双眼,轻声说:“我喜欢琥珀,就算他一直醒不来也好……我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风,吹过。

树林与藤蔓之间发出沙沙声响。

就像在说话一样。

说什么,没人听得懂。

只不过,那声音很温柔、很温柔。

低语的风声送走一行人的背影,雨林深处的小花们则继续沉睡。

沉睡着,等待着,爱花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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