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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燕家族》


【花燕家族】(1.1)

作者:venus1985字数:13584************第一卷第一章剧情提要横跨中、日、台两岸三地家族四代的乱伦剧(IncestRoman-Fleuve)。

不论生於大陆,生於台湾或是日本,东方人对於家族的热爱与崇拜,是其他民族难以想像的,为了追求家族的延续,后代的繁衍,往往不择手段,哪怕是触犯禁忌,近亲乱伦,也在所不惜。

但是,性与爱情源於人类追求幸福的本能,不该成为恐惧与怨恨的深渊。在过往的时代,乱伦也许出自於一种无奈,近亲相奸更多是权力欲望的滥用。但在现今多元进步的时代,享乐与愉悦、开放及包容,亲人间彼此恋爱,体验性爱,交流心灵,才是让一个家族幸福的最终方向。

本作共分三卷,为主角燕安邦的高中三年岁月。

人物介绍:陈家,位於台北天母地区。

根据地在台南的陈家为台湾南部大家族,兴盛於日治时代,枝脉众多,能人辈出、天母陈家为其中一支。陈家财富事业庞杂,天母陈家虽为家族偏门,但也拥有许多资产,生活优渥。

陈文雄42岁金牛座从小生衣食无忧,聪明且求知欲强,但个性温和无野心,不适合掌权,便被家中栽培成学者,因出於陈家支系,对家族实质影响力不高。

台日混血,父亲陈文治为台湾人,母亲花野浅香则出身於日本京都旧华族嵯峨花野家之女。

与燕晓冬育有二女一子。

燕晓冬41岁狮子座燕南行三女。

高中外语教师,擅长英语及日语,个性热情豪爽,极有主见,乐於接受新思想。

18岁高中毕业后,考上着名的台北圣母大学外文系,离家就学。

大四透过友人介绍,认识陈文雄,毕业后排除万难与丈夫结婚。

与陈文雄育有二女一子。

陈洵美20岁狮子座貌美娇艳,继承母亲个性,热情奔放,傻大姐个性,容易情绪化,外向直接,好动且不喜读书。目前就读文明大学国乐系,专长古筝,在校深受男性欢迎,但从未交过男朋友。

陈舜华16岁双鱼座从小接受母亲细心呵护,并受姐姐妹妹影响,个性阴柔,沉默寡言,常无主见。

自我认知性向为女性,受到家人鼓励,几年前开始作女装打扮。

陈佩玉15岁魔羯座清秀可人,文静优雅,个性早熟,稍嫌骄纵。

喜爱文学,梦想将来成为作家,最爱《源氏物语》及《红楼梦》。

燕家,位於高雄左营区。

为台湾典型的外省家庭,经济状况中上,重视教育。

燕安邦16岁双鱼座本作主角。

从小接受父亲燕南行的斯巴达教育,个性认真严谨,规律自制,对异性一无所知。喜爱田径运动,身体健壮,国中毕业时身高已达180公分,有定时晨跑的习惯。

燕南行(报国)79岁天蠍座本名报国,“南行”为到台湾后自取的字,同辈间以字行。河北省沧州州县人,1932年生,早年随部队来台,担任士官,因伤退伍后转为经商。

典型军人威权性格,粗暴寡言,管理能力强,虽然已七十多岁,但生活规律、定期运动的他,仍保持超龄的体态耐力。

燕来春(殁)燕南行妻子,燕家姐弟之母,因病早年过世,燕安邦对其完全没印象。

燕雨夏45岁巨蟹座燕南行长女,专科毕业后相亲,嫁给经商有成,但大自己10岁的郑英男。

长期在家担任家庭主妇,个性温柔婉约。

郑英男55岁天秤座燕雨夏丈夫,为第一批前往大陆投资建厂的台商。

事业心强,专制独断,极度大男人主义,性好女色。

郑诗涵26岁水瓶座燕雨夏与郑英男之长女,个性外柔内刚,叛逆性强。

大学毕业后本留在家族事业帮忙,但无心从商,在燕晓冬鼓励下离开家中,现在国外留学中。

郑承恩24岁双子座郑英男与燕雨夏之子。

典型纨裤富二代,任性顽固,不务正业,深为外公燕南行不喜。

燕如秋44岁白羊座燕南行次女,高职商科毕业后留在家中帮忙父亲燕南行事业。

个性仔细严谨,专长会计。

单亲妈妈,从小姐代母职,负责照顾女儿燕思思与弟弟燕安邦。

燕思思24岁燕如秋之女。

天生丽质,善用女性外表,生性淫乱,不知节制,爱慕虚荣。

三流学院毕业,大学时便与男友同居,毕业分手后回到家中居住,极不喜欢家里的保守气氛,积极的想搬出去。

没有稳定的工作,平常担任平面或外拍模特儿。

嵯峨花野家,日本京都府。

日本京都嵯峨花野家为旧华族花野家分家,自古重视门第血统,家风极度保守。

家族繁衍至今,人口稀少,除东京本家外,其余散落日本各地。

花野馨及浅香为兄妹,早年父母车祸双亡,为嵯峨分家现今唯二子嗣。

花野馨67岁狮子座花野家嵯峨分家第四代家主,政治家,个性阴沉内敛,生於战前昭和时代,向往旧日本贵族生活,权力欲望极度强烈,期望有朝一日能当上本家家主。

与东京望族女子千代结婚,育有一子二女。

花野浅香62岁处女座名字来源:传统日本女性名。

毕业於京都同仁社女子大学生活科学部,具有日本典型传统女性个温柔顺从气质。个性坚强,善於体贴他人心意,也精於算计人心,为兄长花野馨之得力助手。

1968年20岁时认识前往日本游学的文雄父亲,成功说服父亲同意与台湾陈家联姻,入籍台湾后改名为陈浅香,为陈家生下文雄、文月两兄妹。

1987年文雄父亲生病过世后,在兄长要求下,带着文月回到日本居住,以原姓氏花野浅香活动。因长期分离而对文雄抱着亏欠感。

陈文月41岁巨蟹座冰山美人,气质冷冽,仪态优雅,深具魅力。从小聪颖伶俐,喜爱艺术,台北逸仙女中毕业后,与母亲浅香一同赴日居住。始终认为自己是陈家人而非花野家人,坚持自己的名字为陈文月。未婚,一直保持单身。

2009年瞒着舅父花野馨,化名为嵯峨野热月,开始出演AV,作品畅销。

花野松风20岁天秤座花野馨之长子。

花野若紫10岁处女座花野馨之长女。

花野若菜9岁射手座花野馨之次女。

============================正文开始==================================第一卷第一章初到台北2010年七月30号,正是台北盆地暑气逼人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行李的燕安邦一踏出台北车站西三门,强烈袭来的闷热感立刻让他汗流浃背,手上的矿泉水很快一饮而尽。燕安邦东张西望,在西门外熙来攘往的人群中努力找寻目标人物,很快地,他看到路旁一辆红色轿车,以他的年纪当然不晓得那是型号250的L牌名车,站在车旁的熟悉人影,正向自己大力挥着手。燕安邦连忙挥手回应,拿起一旁的行李箱及手提包,快速往轿车奔去。

燕安邦今年16岁,刚从国中毕业,九月开学后就将成为高一生。他虽是高雄人,但父亲燕南行并不打算让他留在老家就读高中,而是为他报名台北知名的私立再励高中数理资优班,二个月前他初上台北时,便借住在嫁到台北的三姐燕晓冬家,并由她陪同参加再励高中的说明会及资优班考试。当燕晓冬知道弟弟考上再励高中时,高兴得好像他亲妈一样,燕安邦心想,自己亲妈早就过世,看到三姐能为自己高兴,心里还是颇感动的,不同於在老家同住的二姐燕如秋,她从小对待自己一直都是冷冷的。

“安邦呀,瞧你东张西望的,大包小包的,等久了吧?”

“冬姐好,我刚到,没等久。”燕安邦擦擦汗水,露出傻笑。

“来,把行李放后面,等等安邦你坐前面。”

燕安邦眼前的中年女人,便是他的三姐燕晓冬,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打扮时髦,一件裙子色彩缤纷,一头俏丽的长发随意绑个发髻,摇曳生姿。两人虽是姐弟,但燕晓冬今年已41岁,两人相差20多岁,站在一起更像是母子。见到燕晓冬,燕安邦心想,台北人就是会打扮,早二个月前来台北三姐夫家借住三天时,三姐每天都换一套新衣服,都非常好看,比起来老家的二姐如秋可就不怎么会打扮了。一想到这,燕安邦打个机灵,自己似乎不该想那么多,还是赶紧跟着三姐上车吧。

燕晓冬瞧瞧弟弟,露出亲切的笑容,并示意他将行李放到后座。安置妥当后,两人上车,燕晓冬油门一催,红色250飞也似的往前冲,狂猛地速度让燕安邦暗自紧张,心想老爹开车一向不疾不徐,怎么生个女儿开起车来就像不要命一样,更何况她还彷彿会一心二用似的,边催油门边与自己搭话闲聊呢。

燕安邦深怕三姐分心,搭了几句便不再讲话,专心看着车外景色飞过。红色250转入中山北路后,一路向北奔驰,经过热闹的中山北二段、造型现代的美术馆、豪华典雅的圆山饭店,燕安邦看得目不暇给,自从上次在台北住了三天后,便被这里的繁华给深深吸引,不过,他其实老想不透,为什么古板的老爹会主动让自己来台北念书呢?在家里,老爹可是深怕儿子偷懒随便,荒废功课,总是板起一副面孔,把自己管得死死的,要求过着极其规律的生活,如同老爹过去当兵一样。

轿车越过中山北五段的福林桥,终於进入台北市内着名的高级住宅区天母了。

上次造访此处,还真是让燕安邦印象深刻,天母环境完善舒适,地区中心竟有一座国际规格的棒球场及完备功能的运动中心,且东邻阳明山,有着各条登山步道,让从小接受老爹斯巴达教育而习惯运动的燕安邦感到深深向往,二个月前他便想着若来台北念书要真能住这里,可就太棒了!在燕安邦满意的眼神中,红色250车速放慢,经过知名的美国学校后,缓缓往中山北路尽头开去,一个转弯,驶入一座豪宅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内在自家车位停住。燕晓冬示意燕安邦下车,并一起拿了放在后座的行李箱及手提包,往停车场的电梯走去。

两人进入电梯,燕晓冬掏出皮包里的手机,使用手机外壳内的磁卡感应电梯开关,并按下随之亮起的19楼按键,电梯缓缓上昇燕安邦看着电梯,已经不如上次初到时大惊小怪,在这之前他可从没见过,光搭电梯就要刷磁卡的大厦,而且这栋大厦楼高20层,电梯上的按钮却只有10枚,每一枚都是单数,从3楼、5楼、7楼一直到21楼。燕安邦还记得三姐曾介绍过,这栋楼每户物件都是複式楼中楼,最小的户型也超过100坪,是天母地区知名的豪宅大厦,燕安邦年纪还小,听到豪宅二字只觉得新奇,但没什么虚荣感,他想说,就算是同样嫁给有钱人的大姐燕雨夏家里,也没这么大吧。

很快地电梯便到达19楼,燕晓冬带着燕安邦出电梯后往左方转去,一座黑色大门旁钉着一块写着“陈宅”的名牌,名牌下方有着电磁感应器。燕晓冬继续用手机里的磁卡碰触感应器,接着拿出钥匙打开大门,一旁的燕安邦想着,住在台北回家还真麻烦,老家的透天厝一楼就只有一道铁卷门而已,哪来这么多锁。

燕晓冬打开大门,瞧瞧里头后对燕安邦说,“看来你姐夫还没回来呢,我们先进去,把东西放到你房间。”

燕安邦点点头,带上大门随着燕晓冬进屋,哪怕是上次已经来过,他还是对三姐家的豪华与气派感到惊奇不已。大门内玄关的左边是琳瑯满目衣帽间,放着陈家大小的鞋具及各类外出用品,当然,一半以上都是女用鞋具。燕安邦放好鞋后,跟着燕晓冬继续往里走,转个弯,燕安邦顿时豁然开朗,他右手边是陈家豪宅的客厅,夏天午后的刺眼阳光,透过整整二层楼高的落地窗,洒落在真皮沙发上,他还记得,到了晚上,落地窗外的天母市区街景会变得炫目撩人,充满都市生活的浓厚气氛。落地窗旁有条楼梯连结到二楼,楼梯旁放着一座Yamata牌的黑色直立式钢琴,更加增添客厅的优雅氛围,燕安邦记得,燕晓冬和两个甥女,可都是弹得一手好琴呢。燕安邦左手边是餐厅与厨房,两间是打通而形成一个整体,餐桌旁是吧台型的橱柜,令他印象深刻的是,排气设备非常有力,几乎没有在开放性的厨房内料理几乎没有油烟,和老家完全不同。

燕晓冬站在厨房旁,指着斜对方的一个房间,“来,跟上次一样,安邦就住这间,先把行李整理好,然后休息一下,看要不要洗个澡,姐姐先忙,等姐夫回来后一起吃饭。”

燕安邦点点头,便将大包小包的行李拖进房内,关上房门,环顾四周,心想这就是我接下来三年要住的地方了……真是太棒了!燕安邦的房间本来是作为客房用,是陈家最小的房间,但也有五坪大,已经跟高中宿舍四人房一样大了,虽然从小被老爹一直灌输男生就得吃苦耐劳,勤俭生活,但同样大的房间,一人住总比四人住好,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的豪宅内,燕安邦还是挺高兴的。

大男孩兴奋了一阵后,将行李箱摊在单人床上,快速将衣服杂物整理好,放入衣柜橱柜中。接着他打开堆在墙角的纸箱,将早一天快递送来的书籍一一放置在书架上,并打开背包,拿出笔电好好放在书桌上,那可是老爹在他考上再励后送的礼物呢,最后,他再从背包内拿出一个纸包,摊开后是一张对开的英语版世界地图。燕安邦将地图贴到墙壁,深深望着图面上的英语与五颜六色的区块,回想起老爹的教诲。军人退伍的老爹常对他说,男儿志在四方,要以五湖四海为舞台,不要当大官,而要做大事,眼前的世界地图在燕安邦眼中,完美地象徵着老爹的教诲及未来的方向。

迅速而有条理的整理好行李后,燕安邦深吸一口气,看着房内对外窗后的黄昏天空,猛地往前卧倒,开始做起伏立挺身。燕安邦心想,今天的运动额度可还没完成呢,趁等等要洗澡,先把30下伏地挺身做好做满吧!

不一会儿,燕安邦跳起来,脱下满身臭汗的上衣,露出上身健壮的肌肉,闪亮的汗水沿着不停起伏的胸膛流下,滴落在地板上。燕安邦接着将两腿分开,后臀缓缓往后压,整个人往下深蹲,他双手做个太极拳的抱圆,心神望向窗外天空,保持深蹲姿势,慢慢放松这是锻练下半身必备的功课。燕安邦心神放空,时间一秒秒过去,等到近10分钟后才缓缓站起,活动筋骨,觉得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足够后,拍拍双脸,拿起换洗衣物准备前往梳洗。

浑身大汗的燕安邦,这时突然感觉到,两腿间的阳具又随着刚刚的剧烈运动而硬挺勃起,在裤子内硬绷着,让他有点难受。燕安邦虽然已进入青春期,长期运动习惯让尔蒙极度旺盛,全身上下已充满浓浓的雄性气息,只要稍加刺激,或运动后血气流动,自然容易兴奋。燕安邦没将生理反应当作一回事,心想等等沖个冷水就会消下去了,也没多想什么。

燕安邦步出房门,看看右手边的浴室,想想后,他还是觉得右手边的浴室是姐夫家女儿用的,里头一堆女性物品,他实在不好意思与她们共用,便往左手边玄关旁的盥洗室走去,并向在厨房里忙碌的燕晓冬说,“姐,我先洗澡喔,髒衣服我等等自己洗欸!你可别拿去洗。”

听到弟弟的声音,正在切菜的燕晓冬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燕安邦赤裸的上半身,汗水在结实的胸膛闪闪发光,以及裤档间那块高高隆起,一想到里头的东西,燕晓冬便感到身体生出微微的酥麻感,双颊不禁随之胀红。燕晓冬低下头,随意回应弟弟,待他走进盥洗室后,轻啐一声“安邦这混小子,刚不知道再干嘛……弄得满身大汗……不过他还真是壮呀……呵呵“燕安邦没有察觉到燕晓冬的异样神情,兀自走入餐厅旁边只有一坪大小盥洗室,里头除了洗手台、马桶外,就只有一只沖洗用的莲蓬头,陈设非常简单,但他不以为意,拿起莲蓬头打开冷水便往身上沖,低温刺激让他浑身直打哆嗦,两腿间的鼓胀也慢慢消下去,接着他飞快的沖洗身体,刷洗头发,洗了个标准的战斗澡后,便擦乾身体,穿好衣服步出盥洗室,大平头的他也不怎么需要吹发。

眼见燕晓冬仍在厨房内忙活,燕安邦便自告奋勇的加入帮忙,没等姐姐答应便拿起菜刀切着放在一旁的蔬菜,熟练的刀工让燕晓冬大是意外,心想自己家的小孩可是没一个会做菜的,弟弟跟他们年纪差不多,平常要读书,哪来的功夫学做菜呀?

“咦?弟,你什么时候会做菜的?跟谁学的?”

燕安邦边将葱段切成碎花,一边回说,“跟二姐学的呀,老爹说的。”

燕晓冬微翻白眼,说“好好的干嘛要你学下厨?”

“哈,姐你也知道,爹就那套呀,说男生不会做菜,当兵逃难时容易饿死。”

“都什么年代了,他老是爱唠叨几百年前的事,也不怕耽误你功课。”

“姐别那么说,没耽误功课,会做菜也顶好的呀,思思就爱吃我做的菜。”

“哼哼,说到那个思思喔,我就头痛,你二姐没少跟我抱怨她的。”

“好啦,那别说了,姐,这要怎么弄?”

“葱花放着,等等鱼蒸好后再加上去淋油,你再帮我打个蛋吧。”

燕晓冬望着身旁忙活的弟弟,深深的嗅着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不禁感到有点微晕,但又旋即想说自己会不会太夸张,都等了这么久,自己还是这么不禁骚呀。厨房的空间大的很,足够好几人同时忙活,但燕晓冬偏偏藉着这个机会,跟弟弟挨挨碰碰,还趁着换位时胆搂着男孩硬挺的腰肢,偏偏燕安邦毫无所感,只懂忙着做菜,让燕晓冬微感失望,但又更加深她的幻想。

没错,燕晓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色诱燕安邦了。

虽然同是一家,但早早离家嫁人的燕晓冬没什么跟弟弟相处的机会,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见面,但之前燕安邦年纪还小,接着燕、陈两家又因为一些隙故而长期不来往,直到二个月前,燕晓冬可是已经有好几年没见到弟弟了呢,没想到上次一见,看见弟弟那粗旷又强壮的外型,以及温和有礼的个性,她可是真心讚叹父亲可真是太会教儿子了。

“姐,这是微波炉吗?看来不像欸,要怎么用”

“这是水波炉,比微波炉要牛,但现在用不上,过几天再教你怎么用。”

“行,姐你家真多宝贝,看得我眼花撩乱的……咦,有人回来了,是姐夫!”

俩人听到开门声,原来是燕晓冬的丈夫陈文雄回家了,后面跟着陈家的小女儿陈佩玉。陈文雄是位标准受日式教育的台湾人,穿着金边眼镜及呢绒衬衫,文质彬彬,说话温和,让燕安邦很是亲近,跟财大气粗的大姐夫完全不同。今年15岁的陈佩玉比燕安邦还要小1岁,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春年纪,她一头斜分浏海,微微卷翘的发丝披在肩膀上,衬着一身青色连身洋装,更显其清纯可人。

陈文雄一看到燕安邦,就露出亲切无比的眼神,迎到厨房招呼着,并示意女儿过来问候。陈佩玉的神情有点扭捏,要她叫眼前这个只比自己大1岁的男孩舅舅,早熟的她可有点受不了,但又不能不叫,而且要叫就要显得气质,因此只好甜甜的问候一声“安邦舅舅,好久不见呀,您好。”

燕安邦可没小女生这么扭捏,放下菜刀后哈哈一笑,说“佩玉小妹,二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气质漂亮呀。”要是别的男生,陈佩玉可就觉得这是口花花了,但自己知道,眼前的小舅就是个二愣子,完全花不起来,让她觉得很没趣,只微微一笑,再跟燕安邦客气两句后,陈佩玉便先回房间换衣服了。

燕晓冬看着女儿的背影,再瞧着跟弟弟说话的丈夫,露出一个浅浅的暧昧微笑,说“既然姐夫回来了,安邦你别跟着我折腾了,去客厅跟姐夫聊聊天好了。”

说完燕晓冬便把丈夫、弟弟赶出厨房,自己继续忙着。

此时夕阳已完全落下,落地窗下方的街区开始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线条。

陈文雄和燕安邦来到客厅坐下后,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其实燕安邦不擅长聊天,往往是陈文雄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偏偏陈文雄又是位大学教授,这场景就弄得好像是学生跟老师报告作业似的,多亏两人都是能耐得住无聊的人,才能相谈甚欢,让一旁不时注意燕晓冬看得十分有趣。

此时又是一阵开门声,接着从玄关转进来一位细瘦高挑的女孩,不过燕安邦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可没搞错,眼前的女孩可不是陈家大女儿洵美,而是跟自己同年的陈家儿子陈舜华。陈舜华虽是男生,但从小不知怎地,个性阴柔,极似女孩,且喜欢穿女装。虽然陈文雄有点不乐意,但在家中女生的支持下,陈舜华很早就认为自己是女孩了,从国中开始便完全的做女孩打扮,行为举止甚至比同龄的女生还要女性化,只要他不开口讲话,还真没人能看得出来他是男儿身,也因此陈舜华年纪越大,越是变得沉默寡言,娇柔内向。

陈文雄见儿子回家,便招手要他过来说话,燕安邦也连忙打个招呼,虽然他不太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女生”说话。还记得上次见到陈舜华后,燕晓冬就要他回家别跟老爹提起外孙的性向打扮问题,以他这把年纪是绝对无法理解的。

“安邦舅舅你好,你今天搬过来呀。”陈舜华坐在燕安邦对面,双腿斜拢,摆出不折不扣的女性坐姿,他口气冷冷淡淡的,并不热络,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燕安邦瞅着陈舜华,秀气的表情配上黑长直发,碎花上衣和紧瘦有腰身的牛仔裤,便说“是呀,下午才刚跟冬姐回家……听说舜华你也要读再励了,以后我们就是同学啰!”燕安邦直到昨天才知道,陈舜华也要入学再励高中,不过念的是普通班,不用特别考试。

“是的,不过我读的是普通班,安邦舅舅读的是数理资优班,我们平常应该没什么机会碰面吧。”陈舜华口气冷冷淡淡,这只是他的说话习惯,但不熟的人还会以为他有什么言外之意呢。

一旁的陈文雄听到儿子这样说话,不禁出声说“舜华怎这样说话,以后你们一起上课,一起回家,安邦你比舜华年长一点,又是舅舅,就麻烦你多照顾我们舜华了。”

不过燕安邦可没想这么多,反而心想这还用说,就算平常遇不到,那自己多去找陈舜华就好啦,於是他连忙说好,一定会好好照顾外甥,热情的模样让陈舜华不禁眉头一皱,想说佩玉说的对,真不知这哪来的二愣子舅舅。

此时从厨房传来燕晓冬要大家去吃饭的声音,三人便起身走到餐厅,燕晓冬看到陈舜华便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招手让儿子过去帮忙,陈文雄则拉住燕安邦,一起先坐到餐桌上。听到妈妈声音的陈佩玉这时也来到餐厅,这时她换了一身典雅但不合时宜的鹅黄对襟,宽松的衣摆在地上拖着,但大家都装作没看到,包括燕安邦也知道这时候应该闭嘴,只有陈舜华轻轻的夸奖妹妹的对襟十分优雅。

看着女儿的模样,燕晓冬完全不期望陈佩玉来帮下手,只要她走路不绊倒就好了。燕晓冬将最后一盘菜端到桌上后,便一脸幸福洋溢的瞧着大家,瞧着餐桌上丰盛的菜餚,但她一想不对,怎么还少一个人?

“咦,美美还没回家吗?不是跟她说晚上要回家吃饭?有人知道到她现在哪吗?”燕晓冬说完自然地瞅着丈夫,陈文雄摇摇头,表示今天都没看到女儿,陈舜华接着说“姐下午有传讯息,她有事但会赶回家,要我们到时没见她就先吃吧。”

这话惹得燕晓冬一阵抱怨,燕安邦便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说那不然等等洵美好了,但陈佩玉连忙抗议说自己快要饿死了,才不要等姐姐。

於是一家之主陈文雄便宣布开动,燕晓冬连忙添饭递碗,尤其是给弟弟满满的添了一碗饭。餐桌上,燕安邦狠狠地吃着,陈舜华默默地吃着,陈佩玉则是东挑西翻,偶尔才夹一口来吃。燕安邦从小奉行“食不语”这三字箴言,一坐上饭桌就闭上嘴巴,低头猛吃,吃相着实难看,陈佩玉虽然已见识过了,但也忍不住噗赤的笑出来,被燕晓冬狠狠地瞪了一眼,她和陈文雄则没什么吃,只是笑着看着孩子们,两人偶尔对望一眼,交换只有她们才懂的眼神。

此时又是一阵开门声,一道曼妙的人影匆匆来到饭厅,自然是陈家大女儿陈洵美,20岁的她是位大学生,留着轻巧的及肩短发,耳垂、脖颈都戴着耀眼的饰品,身穿着一件露出深深乳沟的无袖抹胸,配着一件尽显圆翘屁股的超短热裤,脚踝挂着的炼圈铃铃作响。如果说陈佩玉年纪轻,还是个美人胚子的话,那陈洵美可真的已经成为一座耀眼的美人瓷,充满性感的吸引魅力。

陈洵美一看到燕安邦,便娇声叫着“小舅舅好久不见!洵美好想你喔……”

接着凑过去紧紧搂着她,燕晓冬连忙喝止,深怕弟弟被女儿的热情噎死。不过燕安邦倒是很喜欢陈洵美的个性,一点都不以为杵,也是热情的回抱着,连自己摸着甥女柔软的丰满胸部都不自知。

陈洵美热情的打过招呼后,便接着妈妈递过来的碗,在餐桌旁的最后一个位子上坐下来,不过她可没接着吃饭,而是话夹子大开,连珠炮似的问燕安邦是甚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来了之后干嘛等问题,一旁的妹妹微翻白眼,腹诽废话一堆。燕安邦此时也吃了个半饱,放下碗筷后便也热络的回应洵美的问题,陈文雄连忙要洵美消停,让燕安邦好好吃饭,不过她才不理爸爸说什么,越聊越起劲,反倒让燕安邦不好意思了,连忙要洵美赶紧先吃饭,自己先不搭话。

此时陈文雄接着说“现在大家都到齐了,所以有两件事要先说一下,第一件事,欢迎安邦来我们家住,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高中三年大家都要住在一起,要和睦相处。第二件事,虽然安邦和舜华都上高中了,但佩玉你才刚升国三,明年五月就要考学测,要加紧用功,既然有安邦舅舅在,数学理化上有不懂的地方,就多请教他,二楼空间这么大,你们可以一起在那念书,听清楚了吗?”

“爸爸,那我呢?”陈洵美见父亲没提到自己,不满意地说。

“你?我只希望你多待在家里,陪你妹妹就好了”陈文雄看着女儿说着。

“呵呵,妹妹陪爸爸就好啦。”陈洵美望着父亲,露出一个挑弄的眼神,让陈文雄不禁以咳嗽掩饰尴尬,众人望望燕安邦,见他完全没反应后,便回头看着一家之主,“洵美你说什么呢,也不害羞……”见父亲这样说,陈洵美轻轻一笑。

燕安邦这时接说“我记得佩玉一向很用功,明年第一志愿应该没问题吧?”

陈佩玉绽出骄傲的浅笑说“当然可以呀,轻而易举,只是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读那间。”

“为什么考虑?第一志愿不好吗?”燕安邦不解地问。

“其它我没什么意见,只是那间制服是绿色的,太丑。”佩玉露出一个极度认真的表情说,让燕安邦不解的想,学校好坏跟制服美丑是有什么关系,真不懂女生在想什么。

“是吗,如果制服丑,那你就穿这身去上课就好啦,没人拦你,就怕你跌倒。”

陈洵美取笑妹妹,让她气扑扑的红着脸闭上嘴巴。

“对了,姐夫、姐姐,明天我想早点出去出去跑步,熟悉附近路线,怕到时吵到你们,我想先跟你们拿钥匙和磁卡。”燕安邦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没想到说完后,众人却对自己一致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让他十分困惑。

好半会儿,燕晓冬才说“……安邦你要运动,家里有跑步机,或者你可以到二楼的健身房喔。”

燕安邦摇摇头说“我不喜欢跑步机的感觉,而且我想认识附近环境,规划运动路线,说不定还能慢跑上山,这种感觉很棒,你们有人要一起来吗?”燕安邦不自己这样问等於丢出一个大炸弹,陈洵美连忙说她习惯晚起不要,陈佩玉则一副看到神经病的模样,想说干嘛浪费时间去运动,至於陈舜华则不发一语,却是心想自己可不想变得浑身肌肉的样子。看到儿女的模样,陈文雄和燕晓冬不禁乐得呵呵笑,想说让燕安邦来家里住真是太好了,燕晓冬说“我们在这住这么久,除看电影、上百货公司,可还真没有慢跑过呢,改天找时间我们全家一起慢跑吧!

安邦带队!”

看到妈妈这样说,陈洵美和陈佩玉连忙大声说不要,让燕安邦想不通,慢跑有这么可怕吗?

接着餐桌上和气融融,众人边说话边吃饭,时间很快就快去了。燕安邦觉得差不多饱后,看看时间,便起身说“姐姐、姐夫,我吃饱了,晚餐很丰富,谢谢招待。我明天开始连续二天,有参加一个数理研习营,有些功课得先预习,所以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先去读一会儿书。等到活动结束,再和大家好好聊天,不好意思。”燕安邦说完,在场人只有燕晓冬以崇拜眼神看着他,陈家三个小孩心想,这个高雄来的还能装逼到什么程度,真是难以想像。

陈文雄说“那安邦就先回房间休息吧,等等我会把钥匙和磁卡拿给你,去吧。”

燕安邦向大家打个招呼便起身离开,回房前还把自己的饭碗给洗乾净。

当燕安邦关上房门后,饭桌上的众人神情为之一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人说话,但也没人继续吃饭。不一会儿,最没耐性的陈洵美还是率先开口,懒洋洋地说“欸,你们说,要是小舅舅知道家里的事,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要问妈啰,本来对小舅来家里住最积极的,就是妈妈。”陈舜华接说。

陈佩玉向母亲投以询问的眼神,说“妈,你觉得小舅有可能加入我们吗?”

陈舜华淡淡的说,“妹,你这样问不对,应该是问小舅会加入哪边吧?”

见孩子们将矛头指向自己,燕晓冬急说“你们说甚么呢?都是一家人,什么加不加的。更何况这事是你们外公安排,可不是我去求来的喔。”

陈洵美笑着说,“妈你别故意装傻喔,你知道我的意思。”

陈文雄也跟着帮妻子打圆场,说“好啦,你们别说妈妈,安邦会不会加入先不谈,这阵子我们还是收敛点吧,别像之前那么随便,让安邦看到总是不好,何况你们外公也不知道这事。”

“这么麻烦喔,哥哥你们学校不是有宿舍吗?把小舅舅赶到学校去住就好啦,之前他来家里住三天,很不方便欸”陈佩玉看看哥哥,抿着嘴说。

“佩佩说这什么话,安邦是一家人,怎么让他去外面住呢?你这话可别让安邦听到喔。”见女儿这样说,燕晓冬有点不满,接着他望向丈夫,陈文雄轻轻的摇着头,彷彿在示意什么。不过,夫妻俩没注意到,两人间的暗号,已然被旁边的女儿洵美给捕捉到,她直觉爸妈有些事瞒着她们。

“你们听好,安邦都来家里住了,就顺其自然吧,不论如何都要记得,别把安邦当外人,就算给他知道了也不打紧,但误解可是会让安邦伤心难过的。”陈文雄正色对着孩子们说着,洵美、舜华、佩玉三人默默的点点头。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帮忙收一收吧,今天舜华洗碗喔。”燕晓冬站起身来,对陈舜华直接下达命令,让儿子一阵哀号,一旁的陈佩玉笑着说“谁叫你被妈挑上了,哥你就认命吧。”说完众人哈哈大笑,只有陈舜华笑不出来,乖乖去后方流理台默默洗着碗。

“那我先回书房工作啰,明天还有会要开,你们别太晚睡。”陈文雄看看两个女儿,接着自然的说“今天好像是佩佩有功课要讨论吧?等等要问的话来书房来找爸爸。”陈文雄一本正经的说着,却让孩子们都露出暧昧的笑容,他不以为意,起身便往客厅旁的楼梯上走去。

燕晓冬对女儿们露出促狭的笑容,说“今天佩佩要问问题,那美美呢?不就没人可以问问题啰?”

陈洵美俏脸泛起红晕,娇嗔说“妈妈你笑人家,我学国乐的,哪有什么问题问爸爸呀?”

燕晓冬不放过大女儿,继续调笑她“美美可以跟爸爸讨论怎么吹萧呀!呵呵,DoReMiFaSoRaSi……啊啊!!嘻嘻。”燕晓冬说完,转向一旁笑到弯腰捧着肚子的小女儿,说“佩佩今天跟爸爸讨论吹箫,记得不要吹得太大声欸~我在隔壁听到很吵。”

本来笑到不行的陈佩玉,听妈妈这样说霎时嘟起小嘴,咕嚷说“我才不跟爸爸讨论吹箫呢,我们谈的是文学艺术!”

这下换燕晓冬笑弯腰,连说:“不闹你们,该干嘛去干嘛吧,我要去帮华华洗碗,等等还要洗衣服呢。”听妈妈这样说,姐妹俩便各自回到自己房间,燕晓冬和儿子留在厨房忙活。

夜色低垂,燕安邦看看手机,转眼已10点多,他阖上数学科笔记本,盯着桌上的测验卷,心想晚上用功二个小时,才算了这些题目,还有几道难题不知道怎么解,高中数学果然有些难度。燕安邦本想先睡,但又纠结於那些难题,不愿翻看解答,於是他想说姐夫不知道睡了没,他是大学教授,虽是地理系的,但也算是理科,这些题目应该难不倒他吧?而且还要跟他拿钥匙和磁卡呢。一想到这,燕安邦便拿起测验卷和笔,推门出房。

燕安邦走在静悄悄的客厅,踱步上楼,心想姐夫家还真是大呀,一上二楼便看到巨大的书墙及原木制作的四人座阅读桌椅,这是陈文雄夫妻俩为儿女们准备的共同阅览间,让他们可以一起读书及做功课,或是进行其他活动。在阅览间隔壁的,是一间典雅的和室间,燕安邦听说姐夫的妈妈是日本人,家中时常有日本亲友来访,才特意装潢这间标准的和室间。另外在家里建有和室间,似乎也是本省人常见的习惯,这点让老爹有点看不惯。在和室间的对面,便是姐姐、姐夫两人的共同书房了,书房隔壁则是他们的主卧室,燕安邦可从没进去看过,听说浴室有座豪华的按摩浴缸。

书房的门缝下透出灯光,让燕安邦确定里头有人在,於是便上前敲敲门,一声,两声,三声,一直没有回应,当燕安邦觉得奇怪时,才传来姐夫的声音,“谁?进来吧。”

燕安邦推门进去,书房内以高级原木装潢,两侧墙壁都是书柜、文件柜,周围堆满各式各样的杂物,凌乱非常,书房正中间摆放着组合成倒“L”型的双并书桌,陈文雄正坐在正面横排“一”字书桌后头,侧身使用着右手边的电脑,他见到安邦进来,也没起身,问说“安邦,还没睡,有事吗?”

“我有几个数学问题想请教姐夫,不知有没时间?”燕安邦觉得陈文雄好像在忙,但既然都上来还是直说问题吧。

“什么问题?给我看看吧。”陈文雄推推眼镜,依然没有起身,燕安邦便上前去,将手上的测验卷递给姐夫。

“喔,这简单,我导给你看喔……”陈文雄示意靠近,燕安邦便几乎整个人靠到前方书桌上,和陈文雄一同侧身,计算测验卷上的题目。陈文雄的身体紧紧靠着桌缘,扭曲的姿态让书写很不灵活,但燕安邦也没计较这些,只专心地看着姐夫的算式,偶尔发声询问。

“原来要这样解喔,难怪我算不出来,看来还是要多背背公式。”燕安邦觉得姐夫不愧是大学教授,轻而易举的化解他的难题,由衷的佩服陈文雄。

“咦,向量不是高二才开始教吗?哈哈,安邦你都还没入学就已经在算高二程度的题目,觉得难也没什么,力求完美是不错,但别太执着喔。”陈文雄讚许地看着燕安邦,就像对自己孩子般肯定他,“哈哈,我家小孩数学都不好,如果他们能有你一半强,我就谢天谢地了……唉呀!”话还没说完,陈文雄好像被撞到什么似的,发出痛叫声。

“姐夫你怎了”燕安邦吓一跳,连忙想绕过书桌,看看姐夫怎么了,不过陈文雄连忙说没事没事,只是撞到脚,接着连忙要安邦将书房门旁茶几上的茶壶拿过来,帮他倒杯茶压压惊就好。燕安邦一脸奇怪,脚撞到要喝茶?不过他还是照姐夫的话做。

“那,谢谢姐夫,我没问题了。”燕安邦拿起桌上的测验卷,又说“对了,我还没跟你拿钥匙磁卡,姐夫方便现在给我吗?”

“抱歉抱歉,安邦没提醒我都忘记了,钥匙和磁卡就放在你左手边的第一格柜子,打开来就见到了,有看到吗?”

燕安邦依言打开柜子,拿起钥匙及磁卡给姐夫看后,无意间注意到挂在柜子旁的一幅书法挂轴,文字丰厚雍容,运笔行云流水,让完全不懂书法的燕安邦也能感受其蕴藏的美感。挂轴上的诗歌内容不长,只有六行十二句,燕安邦一望便尽览无遗,他轻声念诵,心中不禁生出熟悉的感觉,而背后的陈文雄听着他念诵诗句,不禁露出一个放松渴望的神情,低头望向书桌下方。

(待续)

【花燕2家族】(1.2)

第一卷第二章有女同车陈文雄今年42岁,从小生活在富裕的环境中,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三代,虽然衣食无虞,但他的烦恼及压力却不会比一般人来得少。陈文雄一直记得,从小与父亲陈文治出席家族聚会时,只能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聆听家中的大人物说话,而父亲是没什么发言权的,他们家的存在,对家族来说,仿佛不怎么重要,也没什么人理会。对此,父亲从来不抱怨,只会对自己说,要好好用功念书,发挥自己的才干,为自己增口气,为家族增光。

长久以来,陈文雄一直听从父亲的话,不因为环境优渥而偷懒,反而比一般人更加的刻苦耐劳、努力用功,哪怕是二十年前,父亲过世后,母亲带着妹妹离开台湾时,虽然不舍,但他还是选择留在台湾,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博士学位,顺利在大学取得教职,开启下一段更加艰辛、更多压力的职业生涯。从30岁开始,经过兢兢业业的十余年,直到前年陈文雄才好不容易才升到副教授,虽然可以喘口气,但面对越来越严苛的学术评鉴环境,以及一堆小人,升等教授对他来说,似乎一直遥遥无期。

幸好,陈文雄还是觉得老天待他不薄,不在他出生于富豪之家,而是老天让他遇到燕晓冬,他生平最爱的女人之一,并为他陆续生下其它的爱人,也就是旬美与佩玉两个前世情人,今生的女儿,每当与她们同乐时,陈文雄总能忘记一切的烦恼、消除一切的压力,虽然这一切开始于15年前的那个错误,但现在他深深觉得,能够与自己的女儿乱伦实在是太美好了。

没错,现在陈文雄最心爱的女人之一,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如同陶瓷娃娃般精致可爱的小女儿陈佩玉,正躲在书桌下,乖巧又淫荡的帮爸爸口交着呢。陈文雄望着燕安邦的背影,眯着眼睛,享受着从下体直达脑部的快感,他偶尔低头,向躲在书桌底下那双灵动的双眼,投以亲密的眼神;向那对忙碌吞吐的幼嫩双唇,表达赞许的目光。虽然陈文雄不怕燕安邦发现真相,但毕竟他现在不知情,这让书房内回荡着微妙的偷情感,在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觉得无比美妙。

乖女儿是否也这样觉得呢?陈文雄心想,他低头看看书桌底下的小精灵,陈佩玉眼神迷蒙,忙着吞吞吐吐,品尝父亲的那根充满男人味道的大肉棒。虽然陈文雄的阳具不算大,但已经足够让一位15岁的少女心惊胆颤的了,陈佩玉一直记得,去年她第一次张嘴含住父亲肉棒时,直冲脑门的腥臭味,让她闷绝欲死,差点窒息,要不是姐姐在旁一直教她、鼓励她,自己早就将肉棒吐出来,再也不放入口中,说不定还会留下阴影呢。而现在,经过半年的调教,陈佩玉已经能熟练的含住肉棒,用舌头挑逗着口穴中的阳物,学会品尝腥骚味的醇厚,不停的进进出出,丝毫不觉得口酸。

陈文雄满意的看着女儿为自己口交的表情,清纯可人,微微地带着一点傲气,一种优等生自甘堕落,服从肉欲的傲气,仿佛她的口交服务,是对爸爸的一种恩赐,而不是被强迫诱奸的结果。陈文雄越看越愉悦,越看越兴奋,不禁伸手摸摸女儿的头发,表示鼓励和赞赏,自己的调教成果实在太完美了,陈文雄心想,自己和大女儿的关系是一场意外,但小女儿可是自己花了无数精神心力,精心调教的成果,他将陈佩玉这块璞玉,从小用艺术与文学浇灌长大,让她自然的从各种古典的书卷中,体会性爱与乱伦之美。虽然迟至半年前自己才收割并品尝到这颗果实的甜美,但这样的等待真是太值得了。

不过,燕安邦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背后姊夫与甥女的淫乱行为,他专注的看着挂在书柜旁的书法挂轴,轻声念出上头的诗句:“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据。彼美孟姜,旬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燕安邦一边念着,一边觉得这段诗句真是无比熟悉,他稍微一想,就察觉到陈家三位子女的名字,都被包括在诗句中。他回头看看陈文雄,有点惊奇的问:“姐夫,这是首什么诗呀?旬美他们的名字都在里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燕安邦的声音将陈文雄从遐想与快感中拉回现实,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不禁露出会心的一笑,说“那个呀?出自《诗经》,是我最喜欢的诗之一。因为觉得不错,就用诗中的字词来取名,安邦你好像不知道吧?”

燕安邦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姐夫你真有学问,不过我国文不好,这首诗在讲什么呀?”

陈文雄笑着为小舅子解释:“喔,这首诗很简单,主要是以第一人称描述,形容女子的美丽。你看,与我同车的女子,像花一般的美丽。舜华和舜英是同义复词,都是木槿花的古名。马车飞快地奔驰,让美丽女子身上的玉珮饰品不停摇晃,发出锵锵的声音。这位女子如同传说中的孟姜一样美丽,旬有确实、真实的意思,并且的声音是这么令人难忘。”陈文雄说完,望著书桌底下的女儿,她的双眼娇艳欲滴,让自己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他连忙忍住。

燕安邦看着诗句,听完姐夫的解释后倒是没什么感受,只是心想国文课本好像没教过,于是他不以为意的说,“喔喔,这首诗的确蛮美的,难怪姐夫会喜欢,原来舜华指的是花,我还以为是尧舜的舜,中华的华呢,哈哈”燕安邦打个哈哈,丝毫不觉得尴尬,因为文科一向不是他的强项,他也不强求,读不懂得往往全都背下,望文生义就好了。殊不知他的这番话,可是让书桌底下的外甥女陈佩玉大翻白眼,脸上写满不屑不屑不屑,让陈文雄有点尴尬。

幸亏燕安邦弄懂诗句的意思后,便没多说什么,拿了钥匙与磁卡,向陈文雄道声晚安后,便推门出去,他才一个转身,便在走廊遇到连袂而来的燕晓冬、陈旬美母女俩。俩人一看到燕安邦从书房里出来,不约而同地露出诧异的表情。

燕晓冬不好意思问燕安邦在书房干嘛,便说“安邦你还没睡呀?”

燕安邦礼貌的说“我上来向姐夫请教数学,等等回房就要睡了。”

陈旬美接着说“书房里只有我爸吗?”

燕安邦有点疑惑的说“对呀,书房里只有姐夫一个人。”陈旬美“喔”的一声,便不再说话,燕安邦没有细想陈旬美问句中的意思,而是直接向俩人道声晚安后,便径自下楼了。

等燕安邦走远,陈旬美便对母亲说“咦,刚刚佩佩不是上楼了?没在书房吗?”燕晓冬回,“我们看了就知道。”

燕晓冬拉着女儿,敲敲书房的门后,便直接开门进去,让以为是燕安邦去而复返的陈文雄,吓了一跳,不悦的说“进来也不先敲门吗?”

燕晓冬母女俩一看陈文雄的神情,以及坐着的方式,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呵呵的笑着。燕晓冬拍拍女儿,丢下一句“我刚刚可是有敲喔。”就离开书房,进到一旁的主卧室去了。陈旬美则是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爸爸,暧昧的说,“刚刚小舅舅不是上来问数学?他没有发现爸爸桌下有个忙碌的小妖精吗?”

陈文雄说“先将门关上。”陈旬美便反手将书房门扣上,顺便反锁住,陈佩玉也缓缓地从书桌下钻出,站直后整理着自己的一头乱发,没好气地说“小舅舅那么专心问功课,根本就没发现我也在呢,真是个二愣子。”此时陈佩玉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亵衣,根本遮不住她那白皙滑腻的肌肤,两腿间的细缝也若隐若地,不自觉地挑逗一旁的父亲,而刚刚晚餐时的穿着的那件宽袖对襟,早就不知丢到哪去了。

此时的陈旬美刚洗完澡,穿着棉质的短袖睡衣及短裤,长腿如玉笋般洁白光滑,她笑笑地走到书桌后面,拉着妹妹让她在爸爸的大腿上坐下,自己则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陈佩玉见到姐姐丰满的双乳,以及单薄睡衣遮不住的一对激突,不满地说“姐,这礼拜可是轮到我陪爸爸喔。”

陈佩玉不引为杵,自然地安抚妹妹的情绪,说“知道,我就是上来向爸爸说声晚安而已,不抢你的时间。”陈佩玉脸颊气鼓鼓的,心想那你干嘛说声晚安就可以走啦,还这么自然的坐下来干嘛?

陈文雄双手搂着左右大小女儿的细腰,柔声说“姐姐妹妹不要争,爸爸想跟你们一起玩。”

虽然陈旬美比陈佩玉大没几岁,个性大刺刺,但出于某个原因,她一向很照顾妹妹的情绪,她笑笑地说“爸爸还是陪佩佩,我等等就下去睡觉了,不过有件事还没跟你们说,下个礼拜我得参加系上的集训,大概好几天会待在山上不回家,还得练习几首曲子,会比较忙,佩佩你就多陪爸爸吧。”

听到姐姐这样说,陈佩玉想姐妹俩人是一个礼拜轮一次,下礼拜本来轮到姐姐,但她刚那样说,显然就是将时间让给自己了,而自己刚才还想跟她争宠,于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是喔,那姐姐你辛苦了,不如这两天我们一起陪爸爸好了?”陈旬美笑笑地点了头,让陈文雄也大感欣慰。

陈文雄笑着说“那今晚姐妹俩一起陪爸爸吧!佩玉还不帮姐姐更衣?”所谓更衣,就是脱衣服的意思,陈佩玉心里一荡,有点害羞地伸手替已高举双手的陈旬美,脱下身上的上衣,然后瞪着姐姐那对雪白丰满,不停颤动的巨乳,开始被爸爸的魔爪给蹂躏捏玩,恨不得自己的一对贫乳也能够马上膨胀变大,好得到爸爸的宠幸。

这时,陈佩玉想到一件事,不禁向爸爸娇嗔说,“爸,你刚刚给小舅舅解释那首诗,讲得四平八稳,但先前你明明不是这样向我们解释的呀!”

陈旬美看看妹妹,好奇的问,“刚刚发生什么事呀,解释什么?”于是陈佩玉便向姐姐简单的讲述刚刚小舅舅进房问数学的经过,让陈旬美也不禁觉得好笑,虽然她不像妹妹那样迷恋文学诗歌,所知不多,但〈有女同车〉这首诗,自己可是从小就听到烂了,当然不光只是因为自己的名字来自这首诗而已。

陈旬美望向爸爸,娇声地说“对呀,爸爸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解释的,怎么不说给安邦舅舅听呢?”

陈文雄见到两个女儿的娇态,心里也跟着痴了,他一边享受着下体因为兴奋而高高勃起的饥渴感,一边笑着问两个女儿,“那爸爸之前是怎么说的?”

陈佩玉娇痴的说“爸爸你少来了,就爱捉弄小女生,你之前明明说,〈有女同车〉,来自民风纯朴的周代,是首以第一人称描述男女车震及做爱过程的经典名诗,对吗?姐姐?”

陈旬美悄悄伸手握住爸爸的阳具,轻巧的上下搓揉,然后说,“对呀,爸爸你之前这么说,抱着如同木槿花般美丽的女子,在车上做爱,激烈的冲撞让她好像快飞起来一样,裙摆上的玉佩发出锵锵锵的的声音”

陈佩玉接着说,“对呀,我还记得你特别说,旬就是流出来的意思,美人孟姜,在激烈的冲撞下,不停地流出甜美的水,在锵锵的玉珮声中,娇喘微微,让人难以忘怀”说完,陈佩玉也伸手探向爸爸的阳具,和姐姐一同合力揉搓着。

“你们好像还漏说了最重要的一点喔?”陈文雄看着女儿们,眯着眼睛,陶醉地说,让陈旬美和陈佩玉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有女同车〉的“女”,其实是“女儿”的意思!”

“答对了!姐妹俩国文都一百分,要好好奖励你们!”陈文雄终于按耐不住,让陈旬美也坐到大腿上,并将头埋入女儿们的身体之间,摩擦着她们娇嫩的乳房,呼吸着她们的芬芳气息,逗得姐妹俩娇喘微微。父女三人紧紧抱成一团,花团锦簇,开始今天晚上的“二女同车”淫乱盛宴,与墙上挂着的那幅“有女同车”挂轴相得辉映,一室皆春。

“怎么又来了,又这么吵,我看今晚又是姐妹俩一起缠着爸爸问问题吧!”

隔壁的主卧室内,已褪光衣物,全身赤裸的燕晓冬正躺在加大双人床上看着壁挂在墙上的电视节目,她随意的转着频道,只要转到韩剧,就会停下来看看演些什么,但其实她也没真的在看,往往看没多久就转台了,直到听见从隔壁传来的吵闹声,不禁无奈的笑骂着。

燕晓冬无奈地心想,陈文雄有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每天都是乐得很,但反观自己,虽然有个儿子,但却是跟个女孩一样弱不禁风似的,虽然有根不小的肉棒,但却不怎么经用,弄得自己跟儿子好像在玩同性恋一样。

燕晓冬微微叹口气,不应该这么想儿子,难道自己不爱他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只是,身为女人的自己,其实也盼望能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压着自己肆意蹂躏,九浅一深。丈夫虽然堪用,但他现在的精力都耗在两个女儿身上,可轮不到自己。若要去外面找,也不是不行,但不是自己儿子,感觉上总是差了这么一点。

燕晓冬想起婆婆浅香,说到这位日本婆婆,也真的是位神奇的女子,当初要不是有她,自己说不定早就跟文雄离婚了,就算没离,应该也是貌合神离,各过各的。婆婆当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天下男人无数个,但永远取代不了亲生儿子,不论儿子长成什么模样,自己总是要以母亲的爱情,无限地包容他,这就是母子的羁绊。

话虽这么说,但婆婆当年跑到日本去,二十年余年不回台湾,她对丈夫的“母亲的爱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且之前还出了个这么大的丑闻算了,越想越远,这从很多年前本来就是无解之谜了,多想无益,还是想想别的吧比如弟弟燕安邦。

燕安邦,自己亲爱的弟弟,身上也有个天大的谜团,虽然他已经答应了父亲燕南行与丈夫陈文雄绝不说出去,但作为知情者的她,每当想到这个真相时,就不禁心烦意乱。也因此,她一手主导,先是向父亲宣导再励高中数理资优班的各项优点,又以再励高中的背景,主要是台北外省族群子弟就读的名校,来说服父亲答应让弟弟就读,一但弟弟来到台北,借住家中就是顺理成章之事了,何况父亲也不知道家里情况,不会多想。

当两个月前,燕安邦来台北借住家里三天时,她一看到相隔几年不见的弟弟已经发育得这么健壮,便不禁春情荡漾,无法自拔。她跑遍台北各大庙,向文昌帝君、关圣帝君祈求燕安邦能顺利考上,至少留在台北三年,当时她虽想顺便拜月老,但最终还是没那个脸而放弃,幸好燕安邦顺利考上,她真要找个时间去还愿才对。

一想到晚餐前,燕安邦经过厨房时,那高耸的裤档里头的东西,燕晓冬不禁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安,而隔壁的吵闹声越来越剧烈,不时可以听到轻微的呻吟声,让燕晓冬更是坐立难安,自己总不能去隔壁抢在两个女儿面前,求着丈夫强奸自己吧?她感到两腿间已经一片湿淋淋,好想现在就下楼,以姐姐的身分命令燕安邦强奸自己喔,真是快忍受不住了。

但燕晓冬不能这么做,她侧头看看右边的更衣室,里头的正在更衣的人影,正是自己的儿子陈舜华,她不禁有点无奈的苦笑,陈舜华的兴趣之一,就是待在自己琳琅满目的更衣室内,试穿自己的各式衣服,好好打扮一番后,再与自己亲热。燕晓冬心想,与其说陈舜华是儿子,但他更像是需要父亲疼惜的女儿,但偏偏他又不是同性恋,还是对身为女人的自己有着生理反应,无法交给丈夫,需要自己母代父职的疼爱他算了,自己又不是不喜欢,只是会有些欲望不足的遗憾而已。

一想到这,燕晓冬不禁又对儿子心生怜惜,她从床上起身,悄悄走到更衣室内,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从身后抱住儿子。陈舜华本来正在挑着母亲的内衣,突然感到身体一暖,知道是燕晓冬来了,不禁放下手上的衣物,享受着与妈妈的温存。

在更衣室内,偌大的等身更衣镜前,映照出母子俩交缠的身影。“我还没换好衣服呢!”陈舜华心想,但自己的一点矜持旋即被母亲的吻给融化燕晓冬从后搂住儿子,低头与他亲吻着,俩人滑腻的舌头,热烈地交织在一块,陈舜华的一头秀发,也与妈妈的长发相互纠缠着。

良久,燕晓冬才离开儿子的嘴唇,轻声询问说:“华华,妈妈等不及了,可以进来吗?让妈妈舒服。”

陈舜华点点头,说,“那到床上?”

燕晓冬摇摇头,说,“在这儿。”她话说完,便对着镜子跪下,往前趴着,摆出一个经典的后背式,抬头深情地望着儿子。

陈舜华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但他从来没有反抗过妈妈,而是乖乖的掀起身上属于妈妈的黑色短裙,扶着自己的硕大的肉棒,在燕晓冬身后跪下来,就定位后另一手扶着妈妈丰满的白桃屁股,用肉棒前端找寻肉屄的裂缝,不是太困难,在妈妈的引导下,陈舜华很快地找到了湿软之处,轻轻往前一送,肉棒便滑入了燕晓冬的体内,母子俩合为一体。

从很久以前开始,燕晓冬便知道自己很喜欢性爱,但自从与儿子发生关系后,她才明白,原来性爱的愉悦感可以这么深入体内,这么深入心中。虽然陈舜华缺乏男子气概的侵略性,不懂各式挑逗女性的技巧,但光是这么给儿子干着,燕晓冬就感到非常的满足,万分的快乐。她分不清楚,这是来自女人还是母亲的快感,虽然婆婆浅香曾跟她说,硬要分辨是没有意义的,对她来说,女人就是母亲。

燕晓冬看到镜中的自己,发丝凌乱,眼神散乱,胸口一对象征母性的乳房随着跪爬的姿势如水滴般垂下,乳房尖端的一点灿红,正随着儿子阳具的抽插而摇动不停。燕晓冬感到十分快乐,被儿子干着,非常的爽,爽得让她发自灵魂深处的呻吟着。

“啊啊啊啊儿子儿子妈妈好舒服你插得妈妈好棒喔”

就算燕晓冬正忘情的享受着,她仍可以分出一点心神,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儿子的表情。陈舜华穿着自己的内衣,空荡荡的胸罩遮不住他平坦的胸膛,蕾丝与绣花将男孩衬托得更加冶艳,一头飘逸的秀发随着儿子苦干硬干的神情,调皮地飞舞飘动。从镜中看到得这一切,让燕晓冬真的觉得太爽了,有儿子真好。

“乖儿子好华华你喜欢干妈妈吗大力一点用力一点等等就换妈妈干你喔”随着妈妈的呻吟声,儿子越来越来用力,他知道,现在干得越狠,等等妈妈也会这样干着自己。

母子俩肉体交缠没有多久,大概十来分钟而已,陈舜华便感到一阵颤抖,往前一挺,在母亲体内尽情的射精着。陈舜华喜欢这种在温暖之中解放的感觉,他停止动作,两眼从刚刚的凶猛转变为空洞无神,只凭着肉体的本能,享受射精的快感,一秒,二秒,三秒,每一秒都是这么的长,也是这么的短。

燕晓冬静静的趴着,屁股高高翘起,同样地享受着这段儿子射精的时刻,这也是她最喜欢的时刻,为此她可没少吃避孕药呢。虽然不吃药也没关系,大不了就怀孕嘛,燕晓冬心想,但毕竟自己已是高龄产妇,再度怀孕会很麻烦,还是省点事好了,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燕安邦的身影竟一闪而过。

陈舜华感到自己射得差不多后,往后一瘫跪坐着,已经萎缩的肉棒也顺势从母亲体内滑出来,夹缠着乳白色的黏液。燕晓冬立刻站起来,转过身去,把陈舜华上身的胸罩扯下来,往自己身上戴好,她双手整整乳房,双眼睥睨看着儿子,冷冷的说:“陈舜华,你竟敢偷穿妈妈的内衣,看我怎么处罚你!转过来!”

终于到了陈舜华期待的时刻了,虽然才经过刚刚激烈的战况,但陈舜华还是充满精神的说:“妈妈,对不起,我错了!”说完乖乖的转过身去,往前趴下,换他翘起高高的屁股,等候妈妈的处罚。

燕晓冬拿起放在一旁,一条用高强度硅胶制作,已经使用多次的肉色假阳具,戴在自己身上,接着举手将自己的长发往上盘成一个发髻,陈舜华回头望着,他就爱妈妈伸手盘发的帅气模样,自己都学不来,不禁又感到才刚射过的肉棒蠢蠢欲动。

燕晓冬跪在儿子身后,先是大力的拍打眼前白皙的屁股几下,让陈舜华发出求饶的叫声,职到屁股上方泛起红色的掌纹后,才往前低头,掰开双股,用两根手指头狠狠地插入儿子的肛门内,无情地搅动着。

当15年前,燕晓冬刚为出生不久的小婴儿陈舜华擦屁股时,绝对没想到,15年后会再度以母亲的手指头,插入儿子的肛门,充满欲望地抽插着,逼使他不停的呻吟,对此,燕晓冬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她知道自己越是用力抽插,儿子就越爽,那根刚刚插入自己的肉棒也越能再度复活。

等到差不多后,燕晓冬掏出手指头,放入口中吸吮着,感受儿子的味道,上头没有不该有的味道,因为陈舜华每次都会洗得干干净净,母亲的另一只手则探入自己的双腿间掏弄一番后,重新整好假阳具,对淮儿子的屄口,慢慢但用力的插进去,直到深处。

燕晓冬狠狠地干着儿子,就像儿子刚刚干着自己一样,让陈舜华发出听似痛苦的呻吟声。虽然肉屄和肛门毕竟是不同的,但陈舜华也只能从自己的后面,去想像肉屄被抽插时的快感。对此,燕晓冬很有成就感地,一直摩擦着儿子后门内那块特殊的地方,只有男人才有的地方,就像干女人一样干着儿子,让他也深刻地感受着,爽到不行。虽然自己的下面没有感觉,但看着儿子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燕晓冬深刻地体会着男人才有的征服感,但别忘了,儿子的精液正停留在自己体内,游向母亲子宫呢。一想到这,燕晓冬不禁心神一荡,更加大力的插抽着。

“妈妈啊啊妈妈好棒你插得华华好爽喔啊啊”

燕晓冬转头看向自己,望着抽插儿子的自己,穿着艳红色胸罩,玲珑有致的母亲肉体,下半身长出一条硬挺的肉棒,在前方娇小的男孩屁股中,不停的进出着,而男孩的肉棒也随着自己的动作,慢慢的回复硬挺,高高地勃起着。因为假肉棒不会射精,所以燕晓冬可以一直干下去,但勃起的男孩因为剧烈的快感,还是会被干到射精,所以燕晓冬要为儿子将要射精的那一刻,做好淮备。

“我我快不行了妈妈妈妈”

陈舜华一阵无力的呻吟,屁股也垂了下来,让燕晓冬知道儿子又要射精了,这次她还是要让儿子射在自己体内,但不是下面,而是上面,她舔舔双唇,脱下假肉棒,那一刻,燕晓冬感觉自己又变回女人,她将儿子翻过来,陈舜华双腿大开,假肉棒还留在体内,自己的真肉棒则蠢蠢欲动,在即将射精的那刻,男孩感觉到肉棒被巨大的温暖给包覆住,这就是妈妈的感觉,妈妈嘴巴的感觉,他勉力往下一看,妈妈将自己的肉棒完整的吞入口中,吸吮的模样好像章鱼似的,很滑稽,但很温暖,也只有此刻,陈舜华才会觉得身为一个男性是幸福的,才有肉棒可以给妈妈吸吮,让母亲吞咽。

心头的幸福感伴随着肉体的快感,陈舜华放松地射了精,燕晓冬立时感觉到口中充满一阵阵暖流,那是熟悉的味道,儿子的精液。燕晓冬不敢用力吸,而是让儿子自然地射精着,她伸手解开头发,让长发垂下,散落在儿子身上,好像某种掩护似的,掩护正在吸吮儿子射精肉棒的自己,静静的感受着口腔内的暖流,品尝着舌尖上的味道,母子俩又再度的结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燕晓冬感到口中的味道不再,她满意的吐出儿子萎缩的肉棒,望着躺在地上,乏力欲死的陈舜华。她伸手解开胸罩,让双乳再度回复自由,从口中吐出一些精液,稍微滋润着雪白的乳房,然后在儿子身边躺下,依偎在他身旁。不过,女孩心性的陈舜华,并没有抚慰母亲,而是反过来依偎她,寻求母亲的抚慰。燕晓冬苦笑一下,伸手抚着儿子的头发,让他埋入自己的双乳旁,就像个乖孩子般,吸吮暗红色的乳头。

母子俩静静的躺着,不知到躺了多久,燕晓冬才说,“华华,我们去床上睡吧?”陈舜华点点头,被母亲拉起身来时,那根假肉棒还留在自己的体内。

“妈妈,帮我。”陈舜华撒娇着,于是燕晓冬蹲下来,轻轻的将假阳具拔出来,拔出来时,那朵扩张的肉色小菊花实在太美了,让燕晓冬不禁又伸出舌头,温存一番。

“妈妈,你调戏我”陈舜华拍拍黑色的裙子,自然的做出小女儿的媚态,这可是跟姐姐学的,接着他拉着母亲的手,俩人一起回到卧室内,往床上躺下。

燕晓冬肃耳聆听,隔壁书房已没什么吵闹声,也许父女三人已结束战况,或者转战和室间,自己可管不着。

母子俩躺在床上,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正当燕晓冬感觉自己满足得快要睡着时,陈舜华突然说“妈妈,你是不是喜欢小舅舅?”

听到儿子这样说,燕晓冬瞬间清醒,原来他没少想过这事呀?自己要承认,还是否认呢?

不等妈妈说话,陈舜华接着说,“今天吃饭时,我有注意到,妈妈看舅舅的样子,就好像看我一样,是女生看男生的样子,是吗?”

燕晓冬心里轻叹一声,陈舜华虽是男生,但论心思敏感,可是三个小孩最难搞的一个呀。于是她点点头,轻声说“对,妈妈喜欢舅舅。”

“从小就喜欢吗?”

“嗯,这倒没有,舅舅出生时,妈妈已经二十岁了,之后没什么相处过。”

“那为什么妈妈会喜欢舅舅呢?”

“妈妈说不出来欸,可能就是一种家人的情感吧,就像妈妈喜欢你一样。”

“但妈妈已经喜欢我,怎么又会喜欢舅舅呢?”

“嗯你奶奶说过,家人的情感是没有排他性的,就像你爸爸喜欢姐姐,也喜欢妹妹一样。”

“喔,但我不喜欢这样,我想要妈妈只喜欢我一个就好。”陈舜华说完顿一顿,又说“因为妈妈只有我一个儿子而已。”

听到儿子这样说,燕晓冬一顿,说“嗯嗯好,妈妈只喜欢华华。”

“那你答应我,不能跟小舅舅上床。”陈舜华望着母亲,认真地说。

燕晓冬点点头,说了声“好”,陈舜华才满意的扑向怀中,继续舔着自己的乳房。燕晓冬抱着儿子,轻轻抚弄着他,感受着口中的,体内的儿子味道,心想,“看来要色诱安邦,可没这么简单呢,还是再好好计画吧”

楼下的燕安邦,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姐姐意淫着,完全没察觉到楼上陈家一家人正热闹的玩乐着。他回到房间后,才想起,今天还没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呢!

糟糕,又会被老爹骂。于是他赶快拿起手机,播通家里的电话。

铃了几声后,电话接通,从话筒里传来的是一道娇媚的女声,让燕安邦心里一宽,还好是思思接的,她既然会接电话,就表示老爹不在客厅,应该已经睡了,于是他说:“喂,是思思姐吗?我是安邦。”接电话的燕思思,是燕安邦二姐燕如秋的女儿,论辈分,自己也是她的舅舅,但两人从小在一起,燕思思就如同姐姐一样照顾自己,因此从小燕安邦便习惯叫她姐姐,当然只能私底下这样叫,给老爹听到可是会被骂不尊辈分的。

“小邦呀,你在台北了?这么晚才打电话回家,不怕被骂呀。”燕思思的声音娇媚甜美,是男人听了都会酥软不行,但从小听习惯的燕安邦则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嗯,对,晚上顾着做功课,忘了先打电话回家。老爹睡了吗?”

“爷爷已经睡了,睡觉前还刀扰着你呢,东念西念,念了一大串当然不是念给我听的,而是念给我妈听的”燕思思俏皮的说,接着话锋一转,兴奋的问,“你上次说,晓冬阿姨家里很大很豪华,到底有多豪华呀?有几个房间?

有没有女生的专用衣物间,有没有请佣人呀?”

“又来了”,燕安邦心想,燕思思又在那问东问西,之前来住了三天,回家后就快给她烦死,一直追问三姐家的各种状况。虽然燕安邦有点不耐烦,但他还是耐心地一一回答燕思思的问题,不过不知道的他就说不知道。

当燕思思听到燕晓冬家有两层楼,挑高的客厅,和室间及玻璃阳台时,不禁连声地尖叫,当她又听到可能有按摩浴缸时,不禁央求燕安邦问问燕晓冬,是否能让她也去住一阵子,或是住几天也行。

燕安邦搔搔头,勉强地说“好吧,我问问看。”虽然他觉得这可能性很低,但看在燕思思从小照顾自己的分上,能帮尽量帮,姐夫家这么大,应该也不差多一个人。

“耶,谢谢!小邦你最好了。”电话声筒传来燕思思的亲嘴声,但燕安邦想说不知道已经被你这亲嘴声骗过多少次,背过多少次黑锅了。

“嗯嗯,没事的话,我先挂电话啰,晚安。”燕安邦结束通话,稍微整理,关灯后,倒在床上,迅速的睡去。燕安邦还不知道,能够让他如此早睡的时光,已经剩下不多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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