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 xp1024.com
《红粉战驹》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一章 天生淫民

我的大号唤作柴化梁,啥米?采花狼?别乱讲,爹娘生我养我,是想废柴化栋梁,可不是什麽采花狼,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

爹娘都是1968年高中毕业的老三届,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说起来大小还算个知识份子,插队苏北白马湖,给某个睡在水晶棺材里的人忽悠了一辈子,年轻时下乡,年老时下岗,到头来还高呼某某某万岁,切——!那时候的人大脑都进水了,我就不知道那人伟大在什麽地方?

我这代的人,都是无利不起早之辈,干什麽吊事都要有点油水,当年日本人要是能谈谈条件,给个不错的福利,我等小民,给谁统治还不一样?只要日子过得去就行,反正轮不到我统治伟大的中国人民。

啥——?汉奸?非也非也,往远的说,满清时汉人做了二百六十四年的汉奸,还不是好好的?近的讲,现在外资企业、合资企业里薪水拿得多多的所谓白领,还不都是汉奸?只要有钱赚嘛,什麽汉奸都无所谓,全国人民都削尖了脑袋往外企里挤,没有一张过得硬的文凭,想做汉奸外国人还不要哩!

我是干嘛的?此事说起来话长,活生生的就是一个中国小民的血泪史啊!生在祖国蓝天白云下,我这鸟样,连做汉奸的资格都没有,也没有国藉,也没有身份,神密的和詹坶士-邦德差不多,牛b吧?

咦——!有人猜到了,黑户,对!就是黑户,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没有居住地,在自己的国家念些破书,还得交赞助费,说白了就是国之弃民,社会主义特色呀!

我们这群人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做下放户,既不城里人,城里没我们的户口,也不是乡下人,乡下没我们的口粮,政府号召我们不能“等、靠、要”,是死是活,都要靠自己,他管不了的。

有句顺口溜这样唱:“星期天的早晨雾茫茫,下放户的队伍排成行,队长手一挥,奔向垃圾堆,破鞋子破袜子直往家里堆!”说是家,其实就是用几片芦席搭着的窝棚,比狗窝还不如,当年那些呆b知青,激动的从父母手中夺过户口薄,响应国家号召,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农村去,到边疆去,没几年知道上当了,被人忽悠了,心中把那个伟人问候了几遍,於是偷偷回城,就成了黑户。

回城之後,没有户口就没有工作,可是要吃饭呀?老实的点的只有整天蹲在垃圾堆里,靠拣破烂为生,一天能搞到几块钱就算不错了。

胆子大点的,身强力壮的又给逼急了,只好铤而走险,杀人放火,用命去搏,只为了身上衣裳口中食,争取狗一样的生存权利。

头脑灵活点的,做起了小买卖,弄点穿心红的萝卜,用糖精水泡了,卖给小孩子吃,或是用个枣儿,泡在粗茶里卖给过路的人解渴,混两个小钱,以此艰难糊口,有了点小本钱後,就弄个大锅,炒点瓜子花生什麽的,就算是好的了,中国老百姓其实狂能忍,与其说是龙的传人,不如说是龟的传人来得贴切。

我老爹到底是个高中生,头脑瓜子灵活点,一家几口猫在水西门大桥的桥洞里,用些烂泥糊三面墙,弄了个大铁锅炒些货物,日子结结巴巴的还能过得去。

我其实也不笨,就是书读不下去,读到书本说某人怎麽怎麽了不得,心中颇不以为然,他若是了不得,就能带中国人民走向富强,而不是把中国搞的倒退了几十年。

虽然没有留过级,但每次升一次级,分数都考得跌跌爬爬的,不是五十九,就是六十一,五十八九分时,还是老师白送两三分,搞个六十分,这样勉强混到个初中二年级,死活也读不下去了,在新年的一片爆竹声中,结束了我读书的生涯。

父母看着我摇头叹气。

我说:“你们两个别一脸的苦瓜相了,你们自诩书念得如何如何好,还不是这个吊样?也没见到如何的有出息!”

老头无可奈何的说:“你这麽小就呆在家里,以後你该怎麽过啊?”

老太摇头道:“唉——!他那书是不可能读下去了,再读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你还能指望他考个大学什麽的?算了吧,大不了我们每天多炒几斤瓜子养活他就是了。”

老头也摇头,猛吸了两口不知从哪捡来的烟,还是不带过滤嘴的那种,半晌方说道:“我们能养他一时,不可能养他一辈子,不管怎麽说,得学个手艺!”

我笑道:“吊——!过完年我就自己养活自己,不要你们两个养还不行吗?省下来的钱,正好给能读书的化栋吧!”

柴化栋是我弟弟,那小子头脑瓜给水洗过了,老师说什麽听什麽,给政府愚弄後,还会发誓忠於某某某,万古不变心。

老头道:“你个小王八蛋,你什麽都不会,怎麽养活自己?”

我笑道:“怎麽什麽都不会了,大到上屋揭瓦,小到偷鸡摸狗,我哪样不行,切——!”

老头发怒了:“你不能干犯法的事!”

我笑道:“我也没要干犯法的事呀!吴道友的老头在印刷厂,还是党委书记,工厂的一把手,听说开春要招工,我正好这些天没事,马上就去找找那个王八蛋,看看他能不能把我弄进厂去!”

吴道友块头倒不小,可是脾气好得很,极少和人动手,不得已和人打起架来,也不敢拼命,遇到麻烦,他就跑到我这儿避难。

我个子不高,可能是长身体时营养不足吧,长到初二,还不到一米六五,但下放户的孩子天地不收,沟死沟埋,路死插牌,打起架来根本不怕死,出手就是把人把死里打,反正活着也没什麽意思,死了也无所谓,所谓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远远近近比我大的比我小的,都不想和我以命相抵,附近大小孩子都知道我不好惹,自十三岁开始,就没人敢和我放对了,因为不管打得赢打不赢,只要惹了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会象瘟神一样的缠死他,什麽手段都用,搞得他全家鸡飞狗跳,直到心中的那股怨气消了为止。

老太道:“那不可能,那是家国有企业,人家打破头都进不去,你怎麽可能进去,我们家又没有什麽特别的东西送人家,人家决不会答应的。”

我满不在乎的笑道:“谁说我要去做正式职工的,我去弄个临时的小工干干,以後找到其他的路子,再去做别的,省得你们两个老的整天说养着我,等哪一天发财了,我天天请你们两个吃小笼包子,你们也少烦我了,我走了。”

说走就走,老头老太连喊了几声,我理也不理他们,切——!这些老头老太,这也怕那也怕的,能干个吊事!

那时住楼房的很少,家家都是平房,吴道友的家就在小庄子,是水泥盖的九间大瓦房,後院的鱼池中养着金鱼,中间是堂屋,堂屋顶上还有个小阁楼,两侧是卧室,整幢房子有四五百平米大。

吴道友的住处,我自是熟透,见他家後门开着,想也没想,就从後门就钻了进去,反正他家常来,我又不是什麽礼貌人,根本就没想到要和什麽人打招。

路过後院花圃,见腊梅开得正盛,随手抓了几把下来,又随手丢在路上,忽然有一个娇娇的声音道:“你这人太犯嫌了!我妈不是说过不许你再到我家来吗?怎麽又来了?”

我回头一看,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美女,上身穿着一件水红的滑雪衫,下面穿着一条紧绷绷的牛筋裤,把刚刚发育的小,包得紧紧的,脚上穿着一双深黄色的皮靴,只到小腿上部,一头乌亮的秀发,紮成个马尾,束在脑後,柳叶眉,桃花眼,粉面上有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身材修长,几乎和我差不多高。

我吃饭都成问题,根本没可能想到去看小美女,哼道:“吴丽!你哥哩!他在不在家?”

吴丽是吴道友的妹妹,其实他们兄妹长得都不错,我却是其貌不扬,皮肤粗黑,甚至可以用“贼眉鼠目”四个字来形容,个子又不高,身上加起来也没四两肉,夏天拉开衬衫,瘦胸前的两排胁骨可以弹手风琴,穿得也是拉里拉蹋,不象个人样。

他家老子大小也是个大厂的党委记,大小也算是个国家干部,老娘也是面粉厂的正式职工,本来就十分看不起我们这些贱民,她也狗眼看人低的一翻小白眼道:“不在!”

我无赖的笑笑道:“吴小妹,你翻白眼的样子极了,当心被拐子拐了做小老婆,这大冷天的,吴大傻b没可能不在家,我这去找他,如果他不在就算了,但是如果他在的话,我回头打你的小!”

吴丽小脚一跺,啫气道:“脏话连篇的家伙,到人家家不走大门,我还以为是个贼哩。”

我笑道:“你家这後院空荡荡的,能偷什麽?偷你吗?你看你,浑身没有四两肉,偷去当猪肉卖还贴本哩,太搞笑啦!你脸上的这个表情告诉我,吴道友肯定在家,这次我找他可是有重要的事,事关我的终生幸福,你可千万不要拦我。”说着话,也不看小姑娘的脸色,直闯进屋里去了。

吴丽一脸的愤怒,果然不再拦我,却跺脚道:“流氓!下流!整天的胡说八道,我那不争气的哥哥,为什麽会交你这个狗肉朋友?”

我心中却有大事,肯本没空理这个丫头片子,直闯到吴道友的卧室,却发现没人,再看床上,拱起老大一堆,不用说了,人定在被子里,我三步并两步赶过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贼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倒是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耶,咦——!抄什麽吊东西?这麽用功?”

吴道友一张脸憋得通红,一手拿着一支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支圆珠笔,呐呐的道:“没-没抄什麽呀,我是在温课!”

我笑道:“大过年的,温课,还躲在被子里温,摆明了有鬼,拿来,让老子瞧瞧!”

吴道友急道:“这可不行,万万的不行!”

我一把抢过他压在肥底下的本子,笑道:“有什麽不行的,拿来吧!”那是一本普通的练习本,那练习本抄了一小半,最前面的一页端端正正的写着四个字“少女之心”。

我乐了,笑道:“看不出,还挺有艺术性的,还他娘的少女之心,不是偷看你家妹妹的日记吧?”

吴道友急得手直摇,低声道:“千万别高声,我妹妹哪会写这样的日记,这是本禁书,现在很流行的,你要是大叫大嚷的被公安知道了,是要坐牢的,搞不好还会割鸡蛋打靶!”

我越发感兴趣起来,背过身来,不叫他过来,把那练习本拿在手中一翻,就这随手的一翻,就给我启了蒙,成了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的一小部分的王八蛋之一。

那页写道:“他迅速地将我的腰带解开来,把手插进我那长满黑色的地。我那丰腴肥嫩的湿润了,有如含珠欲滴的玉蚌,他用手不时在我那雪白的大腿上及根部不停地来回滑动,一会儿又用手上下轻抚我那湿润的,一会儿又用手指在玉门边上轻轻地左右来回地挑弄,时而抓住我的,时而又用手指捏玩我的。

我的心随着那双刺激我的手激烈的跳动着,兴奋的喘不过气来。全身的血流好象都集中在上,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我浑身无力的抬起头说:“表哥,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对我笑笑说:“好妹妹,你不是在做梦,我爱你爱得有些发狂了。”接着他的手又在我的和腰间,大腿及狂摸,我浑身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将我扶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

再向後翻,没了,我气道:“休息个头,後面的呢?”

吴道友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眼睛四处望了一圈,嘘了一声,低声的道:“小声点,妹妹就在外面,给她知道了不好,我还没抄完哩?”

我笑道:“我在这儿,她肯定不敢进来,快把你的原本拿来我瞅瞅撒!”

吴道友急道:“急什麽?这原本是我爸从厂里职工手中收来的,放在屋里故意不让我瞧见,我见他天天背着我们家人在翻那东西,心中好奇,这会儿趁他和媚姐躲阁楼商量厂里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悄悄拿过来的,一定要等他们商量好了之前,再悄悄的还回去,你别打岔,我一章还没抄完哩,你说我心中这个矛盾哟!”

我奇道:“矛盾什麽?”

吴道友诡异的一笑道:“我是既希望立即就抄完,又希望永远抄不完!”

人家是饱暖思欲,我可是贫贱找杂工,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可是一听他家老头和厂里的什麽媚姐在商量重要的事情,本能想到的就是过完年後招工的问题,所谓人穷志短,穷人根本就没脸,万般皆下品,唯有钞票高,眼珠一转,心里想:既然来了,不妨去缠缠那对狗男女,或许有个机会哩!

我行事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很少经过大脑再过滤,忙道:“你家老头的厂子,过完年後要招工,那个什麽媚姐,在你家老头厂里是干什麽的?”

吴道友道:“听我家老头说,她是劳资处的。”

我一听,左拳打在了右掌上,“啪——”得一声响,急急的道:“这就是了,你也知道,我没学上了,正想找个工作混混,我们朋友一场,不如你带我去找你家老头,职工弄不到,弄个临时工干干也成啊!”

吴道友挠头道:“不是我不帮你,这种厂子里的事,我家老头根本就不许我多嘴,要是多嘴,反而会惹来一顿训,你今天跑来找我,也不和我事先支吾一声,还好我妈打小牌去了,趁她没回家,要去你自己快去,省得她回来时用扫把赶你出去!”说着话手还不停,眼睛只盯在那原本,争分夺秒的抄。

吴家老头是官面上的人,有时还会顾及一下党的光辉形象,吴家老太婆就是典型的泼妇一个,我反正脸皮厚,就算吴老头不肯招我,说话也不会太过火,定是“研究研究”之类的官面话,自己去就自己去,去了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要是不去,就根本没机会了,说了声:“你慢慢抄,我去找你家老头!”

吴道友头也不抬的道:“你还真敢去呀,不过有言在先,要是被我家老头骂出来,你可别怨我。”

我满不在乎的道:“你家老头老太,骂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能找个小工混口饭吃,骂就骂吧!”说罢,转身就走。

阁楼就在堂屋的楼上,我有重要事情在心头,心中想到见到吴家老头时,一定要表现的有点礼貌,於是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走到二楼,悄悄的一推那门,里面销得死死的。

我愣了一下,按理孤男寡女在一起,就算正常的商量工作上的事,也不会把房门销得如此的紧,我俯来,将耳朵贴在门缝处,隐隐的从门缝那边,传来低低的、连续的女人喘息声,听到那种喘息声,我的身体的某处,本能的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叫我很不自在。

我好奇心特别重,既不敲门,也不硬推门了,灵活的爬上楼梯走道的透气窗上,双臂一用力,悄无声息的翻到了堂屋的屋顶上,小心的踩着微有薄霜的、黑色的瓦片,无声无息的摸到阁楼的窗户边上,拔出随身携带的水果跳刀,嫺熟的挑开窗户上的插销,小心的拨开窗帘,把眼睛凑了上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全身的血脉贲张,裤档底下年轻的“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只见一名妖媚的女郎,衣裳零乱的半躺在沙发上,长长的秀发散在沙发的靠背上,生得柳眉入鬓,细眸凤眼,嘴小而肉感十足,胸前的毛衣被拉起了一半,露出了高高耸立的的下半个雪白奶球,细腰上的皮带已经被解开,露出了毛绒绒的一片浓密森林,,那片森林下小上大,形成了一个香艳的倒三角,毛绒绒的森林上白露点点,森林下是明显高高坟起的耻丘,隐隐的可以看到,两片肉乎乎的大,正羞耻的微微张合,两知修长的美腿,大大叉开,被褪下的裤子直到大腿中部。

吴道友的老头吴爱国,正把这名漂亮至极的年轻女郎,半压在沙发上,双手按住她的皓腕,用他那一张抽烟抽得黄拉拉的臭嘴,在那女郎细嫩滑腻的粉颈间直拱,外看有如蠢猪拱食。

那喘息声正是从这个妖媿女人的小嘴中发出来的,吴爱国的在她的粉腻腻的颈间猛吸,连吻了几个深深的嘴印。

女郎腻声道:“轻点,每次都吻几个红印,几天才消得下去,给人看见了不好解释。”

吴爱国喘着粗气道:“这种天怕什麽?天生要戴围巾的,你不解开围巾,哪个能看见?”

女郎道:“别忘了,过年前我才结的婚,别人看不见,我家杨斌难道也看不见?”

吴爱国语有不甘的道:“你们两个才多大啊,都刚刚十九,理应影响国家号召,晚婚晚育的,我还想送你去工农兵大学读书哩,这下子可不行了。”

说着话,吴爱国果然不再深吻那娇嫩的粉颈了,却把臭嘴向上拱,找到了女郎软绵绵,红润润的小嘴,狠狠的覆上去,咬住她的樱辱唆舔,又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搅拌。

女郎微闭一双凤眼,将下巴微抬,亦伸出丁香小舌来和老头儿用舌头对接,吴爱国抽烟抽得紫黑色的舌头,立即和这条粉红溜滑的美舌翻搅在了一起,不时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

两条舌头搅了四五分钟,吴爱国欲火上来了,一手搂住女郎的後颈,一手在她的高耸如云的酥胸前乱抓,还抬起膝盖来,轻顶着女郎赤裸的磨弄。

伸进毛衣内的老手忽慢忽快,忽轻忽重的技巧揉捏,每捏弄一下,那女人就忍不住呻吟一声。

过了一会儿,吴爱国的一只手似乎感觉忙不过来,把女郎抱起来,让女郎就背对着自己肥膘膘的胸膛,又把另一只手伸进去。

女郎给他弄得半躺在他的怀中,任他那双鬼手,肆意的抚弄捏玩着她胸前的那对丰膄的。

捏玩了好一会儿,吴爱国忍不住就在冬日里,将那女郎一对迷人雪白的肉乳抖出了毛衣,这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女郎的一对肉乳,在吴爱国的老手中被捏玩成各种形状,大团大团柔滑粉腻的娇嫩在指缝中被挤进挤出,寒冷的空气中,散发着越来越重的好闻糜肉香。

吴爱国双手玩弄得还不过瘾,低头将大嘴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一粒肉乎乎的舔吸,腾出一只手来,顺着直抚到肉档间那片迷人的森林上面,在外揉了又揉,终於用中指轻轻的挑开蜜水横流的。

女郎忽然伸手,压住了他的即将入侵的老手,妖妖的哼道:“吴书记!我们厂子里不是又建新房了吧?”

吴爱国抓住那只娇白细嫩的小手,低声笑道:“是又怎麽样呀?这次一共盖两幢,一共可以安排六十名居住困难的职工家庭,全部按工龄分配,你和小杨的工龄都只有两三年,根本就轮不到你们。”

女郎拍了吴爱国的一下老手,嗲声嗲气的笑道:“什麽工龄不工龄的,厂子里还不是吴书记的一句话?其他的什麽都是假的,我和杨斌家里都没有房子,和两个老的住在一起实在不方便,这次要是吴书记肯帮忙,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只要您不怕穿邦,我随叫随到,包您青春永驻,返老还童。”

吴爱国呵呵低笑起来道:“反正我也看不上厂子里的那点房子,给谁都是给,既然你们小俩口子实在需要,我会考虑的,不如这样,五一过後,局里组织下属工厂的领导到杭州开会,到时你做我的秘书,和我一起去吧。”

女郎眉飞色舞的道:“好是好,就怕其他厂的领导说我们两个的闲话。”

吴爱国亲了她一下脸蛋,贼笑道:“哪个厂的厂领导不是带两三个漂亮的女秘书?这样才方便交流吗?我们厂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郑铃生得最是漂亮,我找她暗示了几次,可惜她一直放不开,既然头脑不开窍,我也不能勉强是不是?”

女郎咯咯笑道:“郑铃那叫活该,装什麽装呀,难道整天在车间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做搬运工舒服吗?听说她家确是困难,一家六口人,全挤在一间不到五平方的小房子里,对於这种特困难的职工,这次能分到房子吧?”

吴爱国歪歪嘴,反感的道:“厂里困难的职工多的是,她和刘勇两个工龄都只有两三年,我有什麽办法?我们党的干部,一定要禀公办事,怎麽能开後门讲私人感情呢?”

女郎乐道:“那是那是,吴书记一向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职工办好事,办实事,从不弄虚作假,假公济私。”

吴爱国哼道:“知道就好!”放在嫩牝外的老手慢慢的伸进了迷人的中,直没至指根停了下来。

那女郎条件谈成,知趣的拿开了自己的手,随着吴爱国粗糙老手手指的强行挤入,窄窄的立时爆满,“呀——!”得一声,低叫了出来,中有异物塞入,顿时姻体前倾,一对肉腿情不自禁的夹得紧紧的。

我在窗外看得分明,这漂亮女郎就住在水西门犁头尖,名叫江媚,她的小老公杨斌我也认识,也是水西门人,家里哪里有她说的不堪了,宽敞得很,四合院带天井的三四间房子,而且我明确的知道,他家杨斌还在家做了一个老大的鸽子笼养鸽子哩,心中暗骂道:“娘们,得便宜处就便宜,看人分房子就眼红,出此下三滥的手段,下贱,他娘的,夹那麽紧干嘛,也叫老子看看撒!”

吴爱国那只手也不捏了,手臂绕过江媚的粉腋,将她的粉背,紧靠在自己的前胸上,那只伸入中的中指,开始慢慢的在江媚迷人的紧窄里起来,而後越来越快,二分钟後,又把食指伸进了那紧窄的中,更加飞快的。

漂亮的江媚被吴爱国老手的两只手指,的秀发乱摇,满面红霞,姻体前後晃动,如风摆杨柳,声越来越高,透过密密的毛,可看到江媚沾满蜜汁的肥厚牝唇,正紧紧的吸住那两根苍老的指头。

吴爱国玩得兴起,忽然将手腕猛烈的旋转起来,还激烈的翻搅,随着手指的进出,带出牝粉红的、湿漉漉的肥嫩牝肉。

终於,江媚在老头疯狂的玩弄下爆发了,随着一声蚀骨荡魄的妖呤,一双肉腿猛得大张,一股亮晶晶的泉水,自江媚肉乎乎的大腿间的中箭似的出来,直喷出二尺远近,淋淋洒洒的喷了一地,顿时一股说不出来香,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了开来。

我在窗外看得也是档下一紧,本能想做点什麽,身体一动,脚下一滑,急得忙用手抓住窗框“哐当”一声响。

屋里的吴爱国,把那江媚弄滞,刚刚掏出有些起色的,想让她,忽然听得窗台上响,响声虽不大,却有如晴天霹雳。

吴爱国吓得忙把刚掏出来的疲软老塞了回去,急拉拉链,却是忙中出错,拉链匆忙中却拉到了皮上,顿时鸡破血出,疼得老泪纵横。

江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声,急夹紧一双雪白粉嫩的肉腿,忙把毛衣往下一拉,收起那两团颤悠悠的,再起身拎起裤子,把毛衣往裤中一塞,惊慌的颤声道:“是谁?”

吴爱国终於把皮从拉链上解放了出来,也顾不得那伤了,羞怒的道:“是哪个躲在那儿,快给我滚出来!”说着话就往窗台边抢身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我刚刚翘起来的稚嫩,也在倾刻间偃旗息鼓,手腕被老不死的抓住,顿时紧张的心一拎,要是普通的男孩,此时定会吓得屁滚流,但我注定此生要在官兵捉贼的游戏中讨生活,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努力按下“嗵嗵”乱跳的心脏,向那老鬼眦牙一笑。

那老鬼一愣,认出我来,羞怒道:“是你这个杂种,鬼头鬼脑的跑到我家来,是不是想偷什麽东西,快说!”

我努力的摆出笑脸道:“是陈梅阿姨叫我来的,还给了我十块钱!”

吴老头微惊道:“是她?她不是打小牌去了吗?怎麽又会找你来,小孩子不能撒慌啊!”

我说话时,仔细看那老头的脸色,我书读的不多,却知道察言观色的重要性,所谓“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这是我自小养成的习惯,要是我家老头心情不好,脸色自然难看,我们小孩子再惹他烦的话,抬手就是一顿暴打,要是他心情不错,耍点无赖,要点吃食都没问题的。

我看吴老头脸色变了又变,知道这慌撒对了,吴老头心虚了,评书里武松那一章,不是有武大郎捉奸那段吗?这吴老头摆明了吃野草,不过这江媚前突後翘的,的确也有叫男人不得不碰的理由。

食色本为性也,男女天生就知道如何,否则这人类如何繁衍?我盯着那江媚好看的、带着羞红的、假装出来的笑脸,想着刚才她的样,心中无比向往,恨不得也弄她一弄,口中却是呐呐的道:“吴叔叔,我真没说慌,本来陈阿姨是叫吴道友悄悄跟着你们的,可是吴道友害怕被你骂,所以陈阿姨就给了我十块钱,要我悄悄盯着你和媚姐姐的,她藉口去打小牌,说是一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就十万火急的告诉她知道,不想昨日里下了霜了,这瓦面上滑,我一不留神,就弄出了声响,吴叔叔,你把手指插进媚姐姐的那里,又把掏出来往她嘴里塞,这算不算是不对劲啊?”

吴爱国吓得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厉声低喝道:“杂种!不准乱讲!”

我惊怵的把自己的老鼠眼睁得如绿豆大小,急用双手扒开他瘟臭的老手,疾声道:“老头!方才你不是用这只手捅进媚姐那里的吗?这会儿又来捂我的嘴,你讲不讲个人卫生呀!不许我讲方才事那也行,不过得有条件!”

吴爱国神色不定的道:“什麽条件,说说看?”

我急道:“先把你抠b的手拿开我再讲。”

江媚自然也认得我,在边上臊得粉面通红,低声道:“吴书记!你就放开手,听这小子怎麽说?”

吴爱国拿开手,恨恨的道:“小杂种,你给我听好了,别给我漫天要价,要是提过分的要求,我决不会答应,你尽管出去讲,看看人民是相信我这个党多年培养的干部,还是相信你这个下放户小杂种?”

我也不生气,嘻嘻的笑道:“老头儿,别出口就骂人,也别出口就提你们的什麽什麽,你不觉得呕心吗?我的要求其实一点都不过分,我没学上了,听说你们厂子开春要招人??????!”

吴爱国瞪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进我们厂?”

我忙鞠了一个躬,笑道:“正是正是,吴家伯伯能通融一下吗?”

吴爱国把手一摇道:“按照国家规定,这次招的印刷工,都要求初中毕业,为人老实,最关键的是,要是本市的常住居民,你户口没有,初中也没毕业,厂子里又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你这事我不是不想通融,是根本没法办。”

我求人的时候,自然恭敬,笑道:“吴老伯,其实我也没想过做正式职工的,只要你弄个临时工给我做做,每月领一些工资,能胡乱的养活我自己就行。”

江媚推了推吴爱国,吴爱国咳嗽了一声,摆了一个b样,装腔作势的道:“这个吗?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笑道:“陈梅阿姨说了,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告诉她後,可以在面粉厂给我找个杂工,扛扛面粉下下货什麽的,你要是考虑的话,我也不知道你要考虑多久,我这就去回陈阿姨,不但可以拿到另外一个十块钱,还给找个杂工混混。”说罢做势要走。

吴老头一把拉住我,变戏法似的换了一副笑脸,以一副和蔼可亲的、人民公仆的光辉形象,热情的对我说道:“小同志!你早日为国家做贡献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我们不能走後门,过完初五之後,你就去我们厂劳资科的江媚同志处报名,我们正好缺个临时工!”

我得寸进尺的道:“是临时的印刷工吗?”

江媚急忙点头道:“是的是的,这次要招的这个临时工的工种不算,是个技术工种,肯定能让你学到技术的,干得好了,以後你想办法把户口弄上来,厂里一定会给你转正的。”

我“大喜过望”,满含热泪的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某某某万岁!”一把抱住江媚的香肩,就要跳“忠”字舞,却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媚姐!你的bb好美哟!有空我们试试!”

江媚低声道:“呸——!毛还没长齐哩,就想跟人家那个,不过你要是保证不乱讲,姐姐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个小鬼一点甜头的。”说罢推开我。

我连忙点头,忽然大声道:“好好好,我保证不乱说,说算陈梅阿姨再给我五十块钱,我也不说。”

吴爱国急了,忙从中山装的左前胸的口袋里,抽出两张一百的钞票,塞到了我的手中,那个时候,一个工作十几年的正式职工,工资才一百多块钱,这两百元可不是个小数目,顶他们厂一个老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要不是吴爱国贪污腐败,能搞点外快,这二百元钱,他根本就不会这麽爽快的拿出来。

我紧捏住那两张钞票,假意推让道:“吴伯伯,这怎麽好意思呢?这钱我不能拿。”

吴爱国的老脸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道:“别客气吓,陈梅阿姨面前,你的嘴巴可要管紧了,决不能乱说话,乱说也没人会信你。”

我一面满脸为难的样子,一面一把抢过钱,急塞进口袋,生怕这老鬼忽然反悔,嘴上却呐呐的道:“那——,这钱我也只能拿了,陈梅阿姨面前,我保证不会乱说一个字。”

江媚眼睛盯着我手中的两张“老人头”,笑了笑道:“这才是识趣的孩子。”

吴爱国也笑了起来,道:“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这孩子明明就黄脸婆那儿的另外十块钱,我给他两百元他竟然还能推让推让,真是不错,党的干部就要这样会装b,台上一个样,台下一个样。”

看江媚眼睛盯着钱,吴爱国笑了起来道:“大过年的,我倒忘了!”随手又翻出五百元钱,塞到江媚手中,贼笑道:“回去买点东西吧!”

五百元钱相当於江媚三个多月的工资,江媚也假意推让了一次,笑咪咪的把钱贴身收了起来。

後来我知道这叫孙子兵法,“远而示之近,近而示之远,能示之不能,不能示之能。”通俗一点的说法,说是“台上孔繁森,台下王宝森,对待上级象和绅,对待百姓象泰森。”

我抢过二十元钱,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年青的心灵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原来这世上最好赚的钱,不是小孩的钱,不是女人的钱,而是中国干部的钱,他们的钱根本就当纸用,真是“民心如屎钱如纸。”

这下子,我不但工作解决了,还凭白无故的多了两百元过年,我家老头老太辛辛苦苦的炒一个月的瓜子花生,所赚的钱,决不会超过一百元,这两百元真是意外之幸,我顿时感觉世界无比美好,干什麽事都有心情了,马上想到了吴道友正在抄的“浓密”的小册子,傻笑了一下,转身就往外走。

江媚一把拉住我,转脸对吴爱国笑道:“在这里搞真叫人提心吊胆,我们去杭州时再痛痛快快的搞吧,我也走了,再见!”

吴爱国道:“也好!你和小柴一起出去吧,碰到人就说你带小柴来找临时工的。”

江媚还当我小不懂事,轻拉着我的手向吴爱国笑了笑,我一碰到她滑腻腻的软手,感觉舒服极了,两个人一起下楼,吴爱国跟在後面,像是送我们出去,刚到堂屋,正碰上郑铃和她的老公刘勇,小夫妻两个手上提了四色礼品,看起来价值不菲,手挽手的跨进了大门。

江媚嬉笑道:“咦——!小郑!小刘!你们两个给吴书记拜年呀?还带了这麽多礼物!”

满脸笑容的吴爱国,看到刘勇、郑铃他们两个手上的东西时,忽然严肃起来,义正词严道:“我教育过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多少次了,怎麽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哩?带上你们东西快走,我姓吴的生在红旗下,长在雨露中,决不会不顾党的原则走後门,你们两个要是来玩我非常欢迎,但就是不能带东西来,那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说着话,果然将郑铃小夫妻两个推出了大门,连正眼也没瞧他们两个手上提的那些东西。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二章 穷生骨相

过完农历年,我毫无困难的进入印刷厂,作了一名光荣的临时工,开始了如狗一般的打工生涯,一星期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小时,从清晨七点半,工作到傍晚五点半,每月工资一百二十元,和我一起进厂的正式职工,每月工资一百四十元,我工作的内容,是做正式职工不屑于做的任何事。

郑铃就在一车间,虽然整日穿着工作服,但是宽大的工作服,依然掩不住她的,看她胸前的架式,可能比江媚还要大一点,生得个漂亮的鹅蛋形脸,细眉杏眼,身材修长,两条大腿特别的纤美,她那点工资,她那种工作,根本就不允许她化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素面朝天,然依然难以掩住她的漂亮。

郑铃的家庭成分不好,这家印刷厂,解放前就是她家开的,她的祖父是个地地道道的资本家、黑五类,在厂里被称为狐狸精、美女蛇,是个人人唾弃的反革命角色。

她的老公刘勇,倒是出身苦大仇深的雇工家庭,长得其貌不扬,个子打横里长,身高比我还矮,鼻孔朝天,两耳招风。

刘勇家除了两个老不死的之外,还有两个弟弟,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房间里住,实在苦不堪言,一年到头的,小两口几乎找不到打炮的时间。

郑铃自小就看过她爷爷遭批斗,明知象她这样的家庭,在中国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以她这样的绝色大美女,只能找刘勇这个老公,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屡巴上。

我天生对某些伟人免疫,并且通过种种分析,得出某人晃扁人民大众的成份,远远高于为人民服务的成分。

郑铃只比我大三岁,也是初中毕业进的厂,整个厂子里,能和她交朋友的很少,女人天生嫉妒她的美丽,男人却要装做假正经,心里虽不止一次的想按倒她狂日,但是表面上还要摆出对她不屑一顾的表情。

她不象江媚,就住在家门口,本来就认识我,她家住在下关江边上,是不认得我的,但是因为那天她在吴爱国家见过我和江媚一起出来,就对我有了印象,其实那天她和刘勇两个从下关摸到吴爱国家,花了整整大半天的时间,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郑铃本能的以为,以我这种吊样,竟然被厂里弄进来,肯定有硬得一b的后台,刘勇老实而胆小,正常情况下,在厂领导面前,说话都哆嗦,靠他根本不可能得到厂子里正在建的那一小套居室,所以郑铃有意无意的接近我,设法套我的口风。

我是谁?我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采花狼呀!啊——呸——!柴化梁才对,自小开始打牛混世,虽没尝过美女的滋味,但有人想套我的口风,我却是一听就明白。

职工唯一可以自由说话的地方,就是食堂,郑铃嫁给刘勇,那是迫不得已,从来就没把刘勇当回事,刘勇平时也识趣的很,在厂里很少来烦郑铃。

我拿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碗,嘻嘻笑道对排在前面的一名职工道:“老大,借个光,让我压个撒?”

那职工名叫方洪,怒道:“去去去,滚一边去!”

我一点也不生气,一拍前面一名女职工的,讪笑道:“大姐!让我压个撒!”

那女人道:“小鬼你要死了,又来拍人家的??????,压你个大头鬼,天天这样,也不早来,后面排去!”

我又跑到前面,嘻笑道:“刘小胖!让我压个撒?”

刘小胖正是刘勇,用手挠头道:“这不好吧!”

刘勇前面的女郎一回头,正是郑铃,小嘴一抿,笑道:“来!站我前面。”

我往她前面一站,回头笑道:“刘小胖!还是你老婆讲义气。”

后面的人不干了,方洪怒声道:“刘小胖!先前你家老婆压进来,我们不好说什么,现在你家老婆还让其他男人压进来,就太不象话了。”

郑铃柳眉一挑,大声道:“我愿意给他压,你管不着!”

方洪坏笑道:“刘勇你可听到了,你家老婆愿意给人压哩,真是个天生狐狸精。”

压队的“压”,当地方言念“呀”,方洪故意把他念成“鸭”,男人压在女人身上,谁都知道在干什么。

郑铃怒道:“小方!你胡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说话当心点!”

方洪笑道:“当心什么?你们大伙都听到了,是她自己说愿意给人压的,你个反革命狐狸精,梅花党的女特务,呸——!贱b!”

郑铃回身对刘勇道:“刘勇!你听到了吧?有人在欺负你家老婆哩!”

刘勇尴尬的道:“说起来,这事我们做得也不对!”

一起打饭的职工顿时哄堂大笑。

我抬手照着刘勇后脑就是一巴掌,笑道:“不对个头,上去噻(就是凑的意思)那个呆b啊!”

刘勇犹豫着不敢上前。

郑铃大怒,也不打饭了,转过来来,跑到方洪面前,抬手就掴,方洪早提防着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手一推,把她到一边,哂道:“千人日万人跨的泼b!”

我跑上前来,跳起来窝心就是一脚,顺手“当——!”的一声,把手中的搪瓷碗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工厂里打架,从来就没有这么大动作的,方洪不防,被我一脚踹到地上,竟然耍赖不起来了,在地上乱游,大叫道:“快去叫保卫科的同事来,你们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没还手,厂子里要是没有个说法,我就病假不来了,所有的误工费用,我全找采花狼要。”

我笑道:“还敢说我外号,好——!你说过不还手的,不许躲!”奋起脚来,照着他的面门就踩,方洪吓得急用双手掩面。

忽然身体一轻,双脚悬空,后背靠在了一对软乎乎、弹跳跳的肉弹上,回头一看,却是郑铃从背后奋力抱起了我,两只子对压在我的后脑勺上。

她身高有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被她这个大美女紧紧的抱着,我身体里顿时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应。

郑铃把我紧抱着甩到一边,娇声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你要给厂里除名的。”

我把头一耿道:“除名就除名,先揍痛快了再说。”

郑铃紧紧的抱着我,死活不让我下来,我一回头,这下可好,嘴正好碰到了她的香唇上,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但这只是极短暂的一瞬间,两人的双唇立即分开,周围职工几乎都没发现,只有刘勇呆了一下。

正闹得开心时,保卫科的人就来了,问道:“怎么回事?”

方洪指着我道:“他这个临时工竟然敢打人!”

我回过神来,还是那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回道:“我打人了,又没打你,你象个条狗似的在地上游什么游?”

方洪怒声道:“被打的就是我。”

郑铃放开我,高声道:“方洪侮辱人在先,小柴年纪小不懂事,你们不能全怪他。”

保卫科的干事白了她一眼,沉声道:“怎么又是和你这只狐狸精有关?一起和我回保卫室去。”

刘勇在旁边不敢吱声。

我笑着一拉郑铃的手腕,低声道:“郑铃姐你常在厂里惹事生非吗?”

郑铃泪花儿在眼圈中打转,却是拼命忍住,有些哽咽的说道:“不是我惹事,是事惹我,好——!我们跟你去保卫室把这事解释清楚。”

我嬉笑着一推那干事,吊儿郎当的道:“别绷着这张吊脸撒,搞得象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这事和郑铃无关,也没你的事,方洪昨夜看书看昏了头,自己站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是不是啊?方大色b?”

方洪怒道:“放狗屁?????!”

我凑近方洪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王八蛋,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向书记告发,老子问你个色b,你工具箱里藏着的全是些什么书?”

方洪硬扛,低声抵死赖道:“我工具箱里的是新华字典,你去告好了。”

我用更低的声音道:“是吗?要是吴老头在你的工具箱里,翻到比如西村寿行的《妖窟魔影》一类的书,你会怎么说?”

方洪惊得脸色都变了,低声急道:“你怎么知道?”

保卫干事不耐烦的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方洪跳了起来,向我手直摇,又对保卫干事说道:“没事没事,我和小柴闯着玩哩!”

保卫干事狐疑的道:“真没事?”

我笑道:“是不是厂里没人闹事你个呆b憋得慌,非要整出些事来才露脸?”

保卫干事瞪了我一眼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后台,但最好安份些,真要闹出个什么事来,大家都为难,明白吗?”

我“啪——!”的一声,立正,向他敬了个军礼,嬉笑道:“是——!首长。”

保卫干事低声嘀咕了几句走了。

这时已经没人打饭了,我拿着搪瓷碗跑到打饭的窗口,递上一张皱巴巴的饭票,打饭的老太婆面无表情的替我夹了一筷子咸鸭子肉,又用勺子挖了一垛子烂青菜,一块糙米饭。

我用眼睛一数,大叫起来道:“死老太婆!欺负人不是?你自己数数,才三块鸭子,怎么吃啊?”

老太婆一脸死相的道:“大家都一样,你自己家吃的是什么呀?厂子有鸭子吃就不算了,还嫌多嫌少的,切——!”

我嘻笑了一声,忽然隔着玻璃窗把飞快的把手伸进去,如闪电般的在盛鸭肉的大盘子里,抓了一大把鸭肉出来,放在碗里,转身就走,边走边伸出舌头来,把油乎乎的手舔干净,随便找个空座坐了,闷头扒饭,根本不理身后老太婆的怒吼。

方洪忽然凑过来道:“我那事可千万别和人说呀,给公安知道了,会割的。”

我根本不把刚才和方洪争打的事放在心上,无所谓的笑笑道:“扯蛋!公安没事割你们有个吊用。”

方洪一本正经的低声道:“什么扯蛋!我跟你说啊,听说公安把全中国看黄书的全抓起来后,集体割,然后风干了卖给小日本!”

我一口饭就喷了出来,用吃饭的汤匙敲了一下他的大头,笑道:“小日本要你们这些风干的又干什么用?更是扯蛋,再说了,要是看看黄书就割,那真刀真枪干的,还不连蛋都割了去,别人不说,咱们厂的领导就首当其冲,哎呀——!”

我到底年纪小,差点就说漏了嘴,冷不防一只柔软的手按住我的后肩,低声道:“怎么不说了!”

我回头一看,却是郑铃,我含着饭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白天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象只鬼一样,说什么说呀?”

郑铃拿着饭,歪着漂亮的脸蛋,盯着我看了又看。

我摸了摸脸道:“看什么呀!我脸上也没花。”

方洪低声道:“没天理哟!”

我不解道:“又是怎么回事,我实在听不懂?什么没天理?”

方洪嘀咕道:“怎么郑铃就喜欢你们这些贼眉鼠目的家伙?”

郑铃在也我边上坐了下来,边吃饭边说道:“贼眉鼠目总比看起来正义凛然,实际上满腹虚伪的人要强得多,刘勇找你有事,我也要和小柴有事要讲。”

方洪拿着饭,向我看了一眼,向刘勇那桌走去,临走还不忘小声叮嘱道:“千万不能乱说呀!拜托了。”

我根本就不认为看黄书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笑笑道:“行了,我不会说的。”

郑铃在我边上坐了下来,低声的道:“小柴!你和吴书记很熟吗?”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低头吃饭。

郑铃从饭桌底下伸出腿来,碰了碰我的大腿,又道:“小气样!姐有事求你帮个忙,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远处,方洪一碰刘勇,你声道:“刘小胖!你可要小心了,你家的老婆够的,当心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子!”

刘勇郎郎自语,小声嘀咕道:“我妈早说过,找漂亮老婆不安全的,唉——!”

我嘿嘿傻笑了一声,伸手在郑铃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拿起碗站起身来,作势要站起来。

郑铃脸色一变,但瞬间即逝,伸手一把拉住我,哀求道:“你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撒。”

我眼角早瞟到她的小变化,以我打牛混世的小经验,郑铃和江媚其实是同类人,都是比较有心机的,是凡有心机的人,不论男女,心思都比较活,心思活的人,也不可能永远安于现状,总想咸鱼翻身,但这类人也比较谨慎,要他们走出第一步都非常非常的难,但一旦他们下定决心走了第一步,以后的事就容易了。

我笑了笑,犹如一只刚刚出洞的小野狼,正面对着一只漂亮的小母鸡,故意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为了厂里建新房的事,要是这事,你就别提了,我帮不上忙了。”

郑铃听到话里有话,两只媚人的杏眼亮了起来,死死拉住我的手道:“好兄弟!坐下来说呀,算我求你了。”

其实我并不想走,左右看看,发现有几个职工往我们这里望,我翻手压住她的欺霜赛雪似的皓腕,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哎——!好姐姐,不瞒你说,这话你说迟了,实话对你说吧,不错,我和吴书记,确有一层不方便说的关系,但是过年时,我已经帮我们厂的一个人向他要了一套房子,现在要我为你再找他要房子,这种得寸进尺的事,要我这个老实人怎么说得出口?”

郑铃婆家六口人,窝居在一间五平米的平房内,晚上连小个便也不方便,刘勇的父母都没有正式工作,她自己娘家还有一个弟弟,自爷爷被打成黑五类之后,被没收了全部家产,一家祖孙三代五口人,也窝居在一住低矮的窝棚内,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商品房买,就算有,象他们这种在工厂的里拼死拼活的老实职工,哪有钱去购卖昂贵的商品房,厂里的福利分房,是他们解决住房困难的唯一途径,能否得到一套小得可怜的居室,也是他们一辈子的大事。

郑铃不笨,听我如此说,犹如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盏明灯,一双媚目变得更加水灵灵、亮晶晶的,将整个姻体都挨了过来,一股好闻的肉香,钻入我的鼻子,巨大利益似乎有门,她声调都颤抖起来,用极甜的声音小声道:“是不是江媚?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再去找吴书记替姐姐说一次,姐姐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后来我知道,就凭这股肉香,就能断定女人不是没给人日过,就是没日几回的行货,更或者,那女人的肉档间,根本就是天下罕见的、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粉腻的肉香,剌激我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男人的命根,顿觉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我也挨近她,在她的粉颊边低笑道:“吴书记的爱好很特别,这里说话不方便,下班后莫愁湖南门见,不过你要是和刘勇一齐来,又或是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郑铃媚目半闭,思索着道:“死小鬼!你想做什么?”

我扒完了最后一口饭,笑了笑道:“那你来不来呢?”

郑铃看着我,用贝齿轻咬着红红的樱唇,轻轻的放开了我的手腕,犹豫的低声道:“我想想看。”

我站起身来,丢下一句话:“随便你,不过幸福不是毛毛雨,不可能自己从天下掉下来,我等你到晚上七点,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回家睡觉了。”

洗碗池边,方洪鬼头鬼脑的又凑了上来,低声道:“不如我们两人合伙把郑铃呀、江媚呀这些全部绑架,到紫金山找个山洞把她们全囚禁来做如何?”

我用水淋淋的汤匙一敲他的大头,笑道:“死到一边去,我劝你以后少看西村寿行的书,整天想着要在山洞里囚人,是不是又在想,要是能在紫金山再找到金矿,建个地下宫殿就更美了?”

方洪点头道:“是啊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看那书的?”

我笑道:“我看你好几次都背着人偷偷的翻书,一有人来,赶紧收起来,象做贼的似的,一时好奇,就趁你不在的时候,悄悄打开你的工具箱,无意间看到的。”

方洪怒道:“我的工具箱都是随走随锁的,你怎么能打得开?还说是什么无意间看到的?”

我笑道:“我七八岁时,就会撬门别锁,长到现在,技术不突飞猛进也不行,你那锁样式太老,我两三下就捅开了,弄开看过之后,再替你原封不动的锁上,你个傻b当然看不出来啦,我劝你快换个好点的锁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换再好的锁,对我来说也没用,你的书还真不少,把看过的借我看看撒,我正处在启蒙期哩,对美女一点经验也没有,真要弄个美女来,却不知道怎么搞就糟了!”

方洪的脸色先怒后喜,说道:“好是好,不过你要是被领导抓住,千万别说是我的就行!”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要是看了他的黄书,以后就不会再告发他了,脸上却是毫无机心的笑道:“紧张个屁!看看黄书也不是什么大罪,要是被领导抓到,我就说是我自己买的,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你这书又是在哪儿买的?”

方洪小声道:“未删节的这些书大陆根本买不到,全是我在香港的亲戚带给我的,西村寿行一套十九本,全是繁体字,从右到左竖排版的,看得怪累的,《妖窟魔影》既然你已经看过了,那我把《男虎女豹》借你看吧?不过不要搞烂了,也不准将书页打折做记号,我还要永久收藏哩,还有,一个星期后必须还我。”

这小子说来说去,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别把弄到书上,那本书我直到一个月后才还他,封面倒是完好如新,也没把书页打折做记号,却把那书弄的精积斑斑,那小子拿到书后愤怒的差点疯掉了,这是后话。

我听着书名就剌激,笑道:“《妖窟魔影》那本书我只看了一下书前面的简介,你就回来了,根本没从到到尾的认真学习过,呆会儿你借我书后,我还得从厂图书馆又或是什么地方,弄一本简繁对照字典来,慢慢的边查边看。”

方洪低声叹气道:“唉!要是有哪个牛人,把这些书全译成简体书,再从左到右的横排出版的话,再贵的价钱我都买!”

方洪这无心之语,听得我心中一动,隐隐的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我头脑中正捕捉朦胧的事哩,忽然有人喊:“小柴!吴书记叫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我嘴上答应了一声,心中想道:“这老鬼唤我,定有阴谋,得小心应付了。”

吴爱国的办公室,高高的设在厂部三楼,坐北朝南,吴爱国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后面,果然是一副国家干部正义凛然的高大形象。

我满不在乎的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随手拿起他桌上刚泡好的高级“碧罗春”,在盛茶水的精致白瓷茶杯里喝了一大口茶道:“什么事?”

吴爱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快的道:“我最讨厌人家拿我的杯子喝我的水了。”

我笑道:“吴书记!我不当心你有病,你反倒嫌起我来了。”

吴爱国冷哼道:“听保卫干事说,你来厂没几天,竟然敢在食堂闹事了,是真的吗?”

我笑了笑道:“他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我一向是个老实人,从来都是安份守已的,伟大英明的吴书记呀!您老人家可不能偏听偏信的冤枉好人呀!”

吴爱国皱了皱眉道:“伟大英明的睡在水晶棺材里哩,小柴!你别和来这一套,我已经和保卫科打过招呼了,以后不管什么人,要是敢挠乱工厂正常秩序的话,都要严罚不怠,不必看我的面子,我只能保证让你进来做临时工,可不能保证你违反厂规厂纪后不被开除。”

我心里骂了一声:“老王八蛋,分明是借刀杀人嘛,什么厂规厂纪,还不你个老鬼整人的借口?”嘴上却笑道:“吴书记!我哪能叫您为难呢?这事另有隐情,您不妨听我说说。”

吴爱国把手一抬,止住我往下说,不耐烦的道:“不必再说了,郑铃也是个不识抬举的贱货,几次叫她陪陪上级领导喝喝酒,聊聊天的,她都不给面子,前面惹事生非,我就给她记了两记大过处分,现在是留厂查看阶段,再记一次大过,按厂规厂纪的办法,也要被开除。”

我心中一动,吴爱国所好的,只不过是郑铃胸前的两团,裤档下的一条沟,然因爱生恨,心痒难挠,处处给郑子设陷井、找麻烦,以期达到捏摸b的龌龊目的,而郑铃因为家庭原因,最讨厌吴书记这种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之辈,当下眼珠儿一转,一个坏主意又冒了出来,吊儿郎当的笑道:“吴书记,要是我能让郑子痛改前非,服从组织的安排的话,我能有什么奖励吗?”

吴爱国看了看我道:“郑子,唔——!这绰号贴切,一个星期之内,要是郑子,哦——!不不不,郑铃同志肯服从组织安排的话,彻底和她那个腐朽的资本主义家庭的过去划清界线,听党的话,做党的事,全心全意的为社会主义做贡献的话,那她以前的处分,完全可以一笔勾消,咦——!小王八蛋,你又要耍什么花样,说说看?”

我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掩耳,摇晃着大腿,满脸的不以为然的看他跳梁小丑似的演戏,心中想到:想日美女就想日美女呗,还能整出这许多官面堂潢的大道理,老子真是”i 服了you!”。

吴老鬼这时可能也意识到,这种鬼话只能糊弄糊弄满脑子浆糊的粪青,对待我这种有理想、有道德的社会主义新人,根本就是扯蛋,立即把话打住,有些不自然的拿起一只“大中华”香烟来,叼在嘴边。

“啪——!”的一声,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替吴书记把烟点上,笑了笑道:“在英明神武的吴书记面前,我哪敢耍什么花样,不过,光辉伟大的吴书记呀,我是有一点点小小的要求,我就知道绝对逃过您的法眼,我城里没户口,户口在白马湖,不过并没有人说城里没有户口就不能拿驾照开车的!”

吴爱国干笑了起来,半天方道:“好——!要是你能让郑子对我言听计从,服从党的安排,我就以厂里的名义,公费给你学会开车,然后做我的司机, 同时今年后进转先进的典型就给郑子,这可是能拿到二百元奖金的哟,说不定还给她加入共青团哩!”

我忙道:“好——!那么一言为定,您可不要反悔!不过团不团的,只有被洗过脑子的呆鸟稀罕,稍微聪明一点的人,才不在乎这种事哩,倒是今年工厂建新房??????!”

吴爱国大笑道:“有些事对你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就是一句话,有什么好反悔的?只要郑子肯听话,什么事都没问题,听清楚了吧?切——!没事的话我要工作了,你可要工作了!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带好。”

我答应了一声,转身要走。

吴爱国又道:“等一等,这杯子既给你喝过了,我也不要了,就送给你吧!”

吴爱国的瓷杯可是上等货,是厂办特意采办来,孝敬厂部高级领导的,厂里一般的干部可没有机会有,平常的职工更是舍不得买,一个杯子,价值人民币三百元,抵得上普通工人二个多月的工资。

我老实不气的拿起杯子,嘻笑道:“书记真是太客气了,照这个逻辑,是不是哪天你的女人被我日过了,你也送我啊?”

吴爱国眼一瞪,喝道:“滚——!”

我大笑着往门外跑,却一头撞在一对子上,奶峰间极好的弹性,将我弹得向后连退了几步,抬头一看,却是江媚。

江媚揉着妖叫道:“走路长长眼睛,往哪撞哩?”

我连说对不起,又笑道:“江媚姐,你看我这个儿,也只能撞到你这儿不是?不过你这儿的弹性可不是一般的好,抓到手中一定爽翻了天,便宜杨斌那家伙了,也便宜??????!”

吴爱国大喝道:“闭嘴——!还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江媚倒不生气,打了我一巴掌道:“呸——!人小鬼大,快滚,我和吴书记有重要的事要谈。”

我向她敬了一个礼道:“理——解,我马上出去,不妨碍你们谈重-要-的-事!”

江媚已经被我捉过奸,再说,也从吴老鬼那里,得到许多甜头,所以也不在乎和吴爱国的那种暧昧事让我再瞧见,不知廉耻的走到吴爱国身前,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送上小嘴先给他亲了一下,双手搂住吴爱国的颈脖,一对弹性十足的柔软奶峰顶在吴爱国干瘦的胸前,撒娇似的问道:“吴书记!这小鬼又要耍什么花招呀!??????”

我慢慢关上了门,里面听到男女啃嘴的“”声,我自进厂以来,就知道了其实江媚和吴爱国勾b刀刀的事情,原来由来已久,全厂几乎人人知道,单单只瞒着个杨斌。

我忽然冒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想法,要是有什么办法让杨斌捉奸捉个当场,或是叫杨斌确切的知道,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和别人胡搞,为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毫无留的贡献身体上的每寸如凝脂般的媚肉,而他团委书记的职务,其实来自他的老婆娇人的子和紧凑的牝,而不是因为他自己能力的话,他会怎么想?

但吴爱国在印刷厂,可是权可通天的第一号人物,连厂长也怕他几分,哪个要是敢乱说,坏了他的好事的话,那小鞋铁定是穿了,弄不好给他找到个不是,小事弄成大事,以莫须有的名头开除出厂,也是极可能的事,就算要搅搅混水,也要做得和我毫无关系才行。

但话又说回来,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做的,吴爱国有把柄在我手中,他到底是国家的干部,又不是黑社会老大,除了不断的给我好处塞住我的嘴以外,根本不可对我造成什么人身伤害,大不了除名,这种事对其他正式职工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完全没用,他那个老滑头也应该知道,假如把我这种破烂户逼急了拼起命来,倒霉的是他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他什么都有,一样也不舍不得损失,这就叫“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不断的套牢吴爱国,以达到自己咸鱼翻身的目的。

我拿着三百元的高级杯子回到车间,方洪、郑铃等几个男女工人,都在扛大包的印刷纸,来来往往的搬运干活,一大包纸就是一百斤,这几个人平时表现都不好,是厂子里的后进分子,所以都不给他们轻松的活干。

方洪找到放下大包时一点间隙时间,擦着汗问道:“小柴!吴书记叫你去干什么?”

我苦笑道:“吴书记对我说,过几天就不让我在车间干了,他公费派我去学驾驶,有了驾照以后就替他开车,这不是为难我吗?你说我初中都没毕业,那玩意儿能学会吗?”

方洪羡慕的道:“替领导开车?这事别人想还想不来哩,你就别苦着脸了,听说驾驶也不是太难学,你又不笨,一定能学会的,到那时,在领导面前,可要多照顾照顾兄弟哪!”

郑铃废力的放下一大包印刷纸,闻言双目一亮,擦着香汗涟涟的粉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道:“你手上拿个杯子做什么?”

我明白的知道郑铃的那种“含情脉脉”,根本就不是对我有什么私情,而是更加肯定了我与吴书记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见郑铃笑靥如花人如玉,忽然有了一种把她弄上手的,要是平常的人,她有了老公,且老公就在厂里上班,可能还不好意下手,但我可不是平常人,想到了事就会做到,其余的事才懒得管哩!就是不知道扒开郑铃的时,她的牝器和江媚牝器比起来,哪个的更漂亮些?

我心中想着坏事,嘴唇就感觉发干,舔了舔嘴唇,笑了笑,谦虚的道:“吴书记不知道听谁说的,硬说我在厂子里没有杯子喝水,非要给我一个,我不拿也不行,唉——!他给我的杯子看样子太好了,我一个临时工拿这种杯子喝水,真是太招摇了。”

车间工段长张俊跑了过来,大声喝道:“上班时间,你们不干活,闲聊个啥?”眼睛一转,看到了我手上的高级杯子,这种杯子可是厂办为厂里有头脸的干部特供的,他早想弄一个摆摆谱儿。

张俊眼睛盯着杯子问道:“咦——!这不是厂领导专用的高级杯子吗?厂办特意买来的,小柴,怎么会在你小子手里,不要是偷来的吧?”

我笑道:“哪能呢?我天生胆小,哪敢做那种事,这杯子是吴书记非要给我的,我正愁太招摇不敢用哩,要不,张段长——!您拿去用吧,我还是用我自己的杯子舒服些。”

张俊假意道:“吴书记给你的?这我怎么好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的是杂活,要是有个不小心给打碎了也是可惜,我暂时替你保管吧。”

我主中骂发声“无耻”,随手将杯子递了过去。

张俊接过去,揭开杯盖一看道:“哟——!连茶也泡好了,看这叶形,一定是好茶!”

我笑道:“上好的碧罗春,我在吴书记那儿刚刚才泡的,还没来得及喝哩!”

张俊早听说我进厂,是因为吴爱国的关系,此时事实俱在,哪里再有半点怀疑,他们这些所谓的干部,哪里敢得罪厂领导?巴结还来不及哩,他这个车间工段长,能不能干,也是吴爱国的一名句话而已,忙以光速换了一副嘴脸,热情的拍着我的肩膀对我笑道:“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吴书记面前,还得照应一下我这个小小的工段长。”

我心里拼命憋住笑,这些党的干部真是太他娘的那个了,想不佩服也不行,他们脸皮厚,我脸皮要比他们更厚,今后才成玩得转,否则的话,做好一辈子受苦受累还穷困潦倒的准备吧。

我忽然一裂嘴,摸着腰叫道:“哎呀——!好疼呀!”

张俊忙道:“小柴!怎么了?”

我摇了摇,对张俊道:“不要紧,早晨多扛了两包纸,兴许是闪着了。”

张俊忙摆了一副关心的样子,扶住我道:“吴书记为人清正我们清楚,但你也太小了,怎么能做这种重活哩?要不要我跟吴书记说说,给给安排轻松点的?”

我忙摇手道:“千万别去,吴书记就怕别人说闲话,才把我放到车间一段时间锻炼锻炼的,过一程子,他会公费让我去学驾驶,这段时间我忍一忍就过来了。”

张俊笑得更恶心了,几乎是谄媚的样子,忙道:“那是那是,吴书记想得周到啊,不过你今天既然闪了腰,下午就不用干活了,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至于工分吗?我照记就是。”

我假意着急,连连摇手道:“那怎么行!吴书记千叮咛万嘱咐,要我进厂后不能仗着他的关系搞特殊化??????!”

张俊笑道:“吴书记的教诲自然要坚决贯彻,不过具体问题也要具体分析吗?养好身体,才能为国家做更多的贡献对不?”

我犹豫的道:“也对,但是这样好吗?要是给其他的同志看见了,会怎么说你?刚才吴书记还说,我们车间的车间主任老了,想在你们工段长中间,找个老实可靠的,先提个副主任锻炼两年,等过两年老主任退休了,也好顺利接班。”

张俊笑得更谄媚了,连忙道:“吴书记真是为厂里想得太周到了,你年纪小,腰闪了可不是小事,我做为段长,哪能把工人当奴隶呢?病了就得休息,没人会说三道四的,去我的段长室休息吧,那里不会有人进来。”

我点头道:“好是好!不过——!哎呀!”

张俊回头喝道:“方洪,你扶小柴去!”

我忙道:“方洪是骨干,不能搁误车间生产,还是叫郑铃扶我一把吧!”

郑铃虽然是个美女,但在车间的活一点也不比男人少,闻言扛着一百斤重的大纸包,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张俊笑道:“她一个狐狸精,我怕叫她扶你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笑道:“听说她会一点推拿的,扶我到段长室以后,顺便也叫她帮我推推,要是果然好了一些了,也省了我买膏药的钱。”

张俊对郑铃喝道:“听见了吧!放下这个大包后,就扶小柴去,拉下的活,回头还得给我补上。”

我忙道:“张段长!郑铃也是扶我,她拉下的活,明天我好点时,帮她补上吧,她一个女人,你就不要为难她了,哎哟!”

张俊忙笑道:“女人怎么了?不是男女各顶半边天吗?女人也得照样干活,男人干多少,她们也得干多少,但是既然这样,郑铃今天下午的活就减一半吧,什么时候你感觉好些了,什么时候给她回来干活。”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三章 小刀初试

往常碰到这种事,郑铃都是辫子一甩,转身就走,管他哪个领导,就是不肯买帐,但是生活的压力,正在使她慢慢的适应这个虚假的社会,所谓党的干部,哪一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一个普通人是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那只能顺应这个社会了,否则的话就得吃一辈子的苦头,这种事情,智者而不为。

郑铃放下百来斤的大纸包,擦了擦鬓角的香汗,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扶你过去可以,但是不会什么推拿!”

我伸出手道:“先扶着我再说嘛!至于推拿吗,我听刘小胖说你会的,你看我一个小孩子,也不可能沾你什么便宜呀!”

有点头脑的,应该能从我的话中分析出,我要真是小孩子的话,决不会说出沾女人便宜之类的鬼话,假如是老狼,更是能立即明白,我对这只小母鸡,有垂涎欲滴之势。

张俊的头脑中一心只想着副主任,哪里能体会我的话,对着郑铃怒吼道:“郑铃!你又不服从组织的安排,你个后进分子,就没有一点点上进心吗?对上级布置的任务,从来就是扭头呛脑,大打折扣,这厂里还就刘小胖那个没出息的要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还在留厂查看阶段,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印刷厂这种国有企业,端着铁饭碗过活,就别再给我犯什么错误。”

我忙打圆场,笑道:“张段长!您对工作这么负责,对手下职工又好,就连我这个临时工,也能时时感受到你如沐春风似的温暖,吴书记面前,我一定会代表车间普通职工,极力推荐您做副主任的,至于郑铃吗,我想她也不是没有一点点同情心的,对吗?郑铃姐姐——!”

张俊道:“她不配你叫她姐,郑铃,你到底服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我嘻笑着望着郑铃,朝她点了一下头。

郑铃的贝齿,把红红的小嘴唇几乎都咬破了,眼睛红红的,半晌方点头道:“好——!我扶他去,并且尽可能的给他按摩按摩!”

张俊笑道:“嗳——!这才象话,不错,头一会肯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有进步!”

郑铃走过来,因强体力劳动而散发出来的好闻体香,钻入我毛细血管的每一处,她把我的一只胳膊放在她的香肩上,用一只手拉住了,另一只手臂迫不得已搂住住我的腰,她身高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这个姿式扶着我走,就象漂亮的女修罗在挟着一个小鬼一样,滑稽之极。

正是阳春三月天,郑铃因要干重体力活,身上穿时并不多,外面一套工作服,里面只的一件内衣,工作服的领口拉得很低,以便于散热。

郑铃扛大包要出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方便戴奶罩,那样的话,因用力过猛,容易把奶罩的带子挣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实那时奶罩在中国还未流行,能赶新潮戴奶罩的,只有如江媚那种小妖精

我歪着头,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眼睛正好和她低领内衣边跳出来的半个雪白平行,深深的一目了然,我大致目测了了一下,其奶沟深度,完全能够放进我的一个巴掌,后来她量了她的胸围,整整有九十五公分。

我个子矮,和她紧贴的手臂,只能环在她的细腰间,刚好挂在她肥硕的大上面,那个位置好,象个葫芦的细腰一样,手臂放在那儿,决对不会掉下来,手臂下方紧压住她肉感十足的温热臀肉,身体中又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方洪等几个后进分子,见漂亮的郑子扶着我渐渐远去,馋得口水横流,他们虽然是后进分子,但也深受先进分子的影响,心中虽然爱死了的郑子,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b样,以免被别人说成下流、品格低下。

其实食色性也,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的绝色大美女,那才叫品格低下哩!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没积德!” 拥有几名绝色的美女,那是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当然刘小胖除外。

郑铃扶我走出二三十米远,低声的道:“柴化梁!你就别装了,你想偷懒我管不着,但不要搭上我啊!就算今天下午工段长允许我只干一半的活,也有四五十包纸要扛,再说因为少扛纸,必定会扣我的工分,本来我就少扛了许多,看来这个月的奖金,我又没有了。”

我扶住她细腰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硕弹手的肉臀上游走,奸笑道:“大姐唉!有点志气好不好?赚钱要靠脑子,不是出死力,这个破厂,就算一个月的奖金给你拿满,也只有一百块钱而已,听说吴老鬼找你几次,你都不给面子,你现在这样,他是摆明了在整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郑铃几乎扛了一年的大包,强体力的劳动,对她这种绝色的大美女来说,尤如劳改,这种绝色美女的身体构造,奶大腰细肥,绝对不适合做重体力的劳动,适合做重体力劳动的猪八戒们,腰一定要粗,要平,要瘦,比如体育比赛中中国那些举重的、游泳的、长跑的丑八怪女人,都是上下一般粗,要么象个大红薯,要么象条细甘蔗,根本就不能叫女人了,对正常男人,毫无吸引力可言。

残酷的现实,迫使郑铃的思想开始松动,开始考虑社会表面普遍推崇的思想到底对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大姑娘了,许多事比以前想得多的多,闻言叹气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爸用二十几条烟四处送人,这才好不容易给我找了个国有企业,端着个铁饭碗,难道就这样砸了不成?我不干心。”

郑铃早早的嫁人,也是因为她自进厂以来,“表现非常的不好”,厂领导多次找他的父母谈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无数次,这在厂里的历史上也是没有的。

她家爸妈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郑子一个大姑娘,也不好意思说是吴爱国其实要摸她的抠她的b,因为她不肯,这才引出这许多麻烦,所以一咬牙,就随便找个人早早的嫁了,心想这下该没事了吧?

但事实证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这种绝色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别说是吴老鬼了,换做是我,如此美色当前,而其命运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么可能放过她,除非她死了,否则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喷喷的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姐姐,除非你想在这厂里混了,否则的话,怎能得罪吴老鬼?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不吃馒头争口气,离开这鸟厂,难道就能保证在其他地方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的话,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你就一点点不想改善一下和吴老鬼的关系?”

郑铃似乎觉得难受,但我的年纪太小了,刚刚十五岁而已,她本能中,不可能象提防老头或是成年男人那样提防我,微微偏了偏头,苦笑道:“小滑头,我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来?还见鬼了!不过其它的话说得也是,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正如你所说,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吴书记的关系,这事我怎么不想?可是现在就算想悔改也不行了,事情弄到了这种地步,吴书记不可能再给我什么机会了。”

段长室在二楼,离我们的工作场地,也就一百多米远,我几乎是抱着郑铃丰满的进的段长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飞快的随手将门销插上,郑铃却哪里知道我这个市井无赖的小动作?

郑铃扶我在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就势将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边上,接着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与吴老鬼的关系,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不过到底行不行,我可说不上来。”

郑铃被我拉着手坐着,还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皱眉沉思道:“你有这个心我就太谢谢你了,但是我就怕吴书记给的机会,是再叫人家陪上级领导喝酒什么的,我从小到大,一口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除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

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

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弄来的《少女之心》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百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但是后来知道《少女之心》应该是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可恨已极。

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么事,听了郑铃的话后,心中一动,小心翼翼问道:“刘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吗?没做别的事?”

郑铃抽出手来,理了理头发,羞道:“讨厌!问人家这个?”

我学起吴爱国,一本正经的装起b来,郑重的道:“郑铃同志,我以组织的名义郑重的问你的话,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害羞,有什么说什么?我是一心一意的想帮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隐瞒的话,那对你的未来,将会大大的不利。”

郑铃毕竟没在外面混过,虽然聪明但是老实的很,点头道:“那好!你问吧!”

我一边把手放进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隔着工作裤由里向上有计划有目的的抚摸,一边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你和刘勇在一起,除了爱抚之外,就没做过其它什么别的吗?比如亲嘴,摸等等过激行为?”

郑铃还是不习惯,低头声似蚊呐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只摸过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么多人,我们怕被他父母兄弟听见,根本就不方便亲嘴,他也没摸过我的!”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声音颤抖而嘶哑的低声道:“那他的,也没插进过你那里吗?”

郑铃睁着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中间,停留在了她,颤抖着用手指顶了顶那迷人的凸起,小声的道:“就是这里!”

郑铃本能的把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夹紧,却不小心把我的手夹在了她温暖的肉档深处,急得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羞道:“快拿出来,怪难受的,这是人家小便的地方,干嘛?”

她的肉档从没有被异性碰过,乍被我一碰,肉档间自然的就有溢出,我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隔着工作裤在她的动了起来,她忙推开我道:“柴化梁!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喜欲发狂,哪里会理她的警告?闹了半天,这美女还是个雏儿,我毛没长齐的鸡鸡终于找到了理想的鸟窝儿,如此良质美玉,我怎能放过?

我根本就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反正烂命一条,谁要谁拿去,天下就没有怕的事,所谓“除死无大难”,这一路过来,我本就给她摇晃的两个奶球,搞得目炫意驰,此时哪里能忍得住?

我“嘿嘿”笑了两声,狼的本性露出来了,一条刚刚出道的幼狼,野性无比狂野,平生第一次狩猎,决不允许有丝毫的退缩。

我两手一抄,从郑铃敞开的内衣领口处,伸入她的双腋,入手处温润滑腻,清凉如玉,她本来扛大包已经扛得筋疲力尽,我倒是养精蓄锐,再说我是乳狼啸谷,百鸡震惶,且本来蛮力一点也不比她小,若不然打起架来岂不吃亏?

就两手这么一抄,就把她没戴奶罩的两只肥硕的子掏了出来,颤悠悠的露在春风中,两只雪白的之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两粒高傲的向上呈一个优美的弧度翘起,奶晕绝不会超过一枚一元硬币,奶粒尤如樱桃,红扑扑的挺立在空气中。

郑铃的两臂,在这种姿式下,因我的搂抱而不得不向后直伸,工作衣的束缚,令她的双臂动弹不得,大臂根被限死,肘以下的小臂虽然能自由活动,但是却做不到有效的反抗。

我猛的一翻身,飞快的骑到了她细细的腰腹处,象她这种葫芦身材,小蛮腰儿处最是使不上劲,忽然被我压住。哪里能挣得开?

我紧紧的把她压到长椅上,她虽然双腿乱蹬,但也没有什么效果,而且不得不面对着我仰起了头,我伸出舌头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坏笑道:“真香!”

郑铃冷不防的被我以这种无赖姿式制住,娇喘吁吁的低声道:“你要死了?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哪里是肯听别人话的人?笑嘻嘻的道:“好姐姐!你尽管叫吧,等他们听到叫声赶来时,你的小嘴儿我也亲过了,我也亲过了,我本来就是个不学好的东西,不怕丢脸,但你能丢得起这个人吗?刘小胖要是知道,铁定顶不住大众的压力和你离婚的,再说了,我比你小耶!你也不吃亏是不?”

那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离婚可是件大事,要是再因这种事情离婚,以后在人前更是抬不起头,她本来表现就不好,再闹出这种事,那她以后可真不要活了。

郑铃低声叫起我的外号来,叱道:“采花狼!你个小鬼,采花采到我头上了,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我边吻着她的小嘴,边笑道:“不放!一千个不放,一万个不放。”说着话时,大嘴一路向下,从她的小嘴亲到了她的奶沟。

郑铃的,几乎把我的脸全埋了进去,雪白温腻的深处,还有几滴细细的香汗,两边的,柔柔的夹住我的两颊,使我感觉满脸的清润幽香。

那一对子虽然高耸如云,但是一点儿也不下垂,不但不下垂,还微微的往上翘,说起来她初中进厂,工龄三年,现在也只过十八九岁而已。

我的脸在她肉感的中深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从她的最深处,慢慢的吻到了她软乎乎、滑腻腻的。

她的大如樱桃,软软韧韧的,被我嘬吸了几下之后,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生理上奇怪的反应,令郑铃感到处流出了许多黏腻润滑的汁水来,忽然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反过来疯狂的吻我的颈脖,我忙从她的上腾出嘴来,去迎合她的小嘴。

她不知道怎么接吻,我也不太清楚,两张焦渴的嘴只是胡乱的对啃,百忙之中,我忙搜肠刮肚的回忆起“少女之心”中描写的细节来,几个回合下来后,我慢慢的稳住了阵式,开始了人生每一次长吻,依那本手抄本所言,慢慢的、细细的品尝她肉乎乎、软绵绵的红唇。

两片红唇品尝过后,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去找她的丁香小舌,郑铃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配合的张开了小嘴,两条舌头一碰到,立即有了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激烈的搅和在一起,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分开。

吻着吻着,我无意识的放开了制约她双臂的手,她立即反抱过来,搂住我的腰,一对子紧贴在我胸前,我腾出手来,一手搂她的细腰,一手去摸她的,她扭了两扭后,也不管了,任我的手强行手进她后腰,穿进了她的,摸在了光滑的粉臀上。

那一团粉肉,更是肉感十足,凉腻如脂,我的手再向下,摸到了她后股沟,这也是平生第一次摸到的女人臀沟,裤档底下细小的翘得不行,几乎把裤子顶破。

我细细的、柔柔的摸遍了我能摸到的每一寸肥美的臀肉,悄悄抽出手来,得寸进尺的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猛的一激灵,一把推开我,慌慌张张的道:“采花狼,我们不能在这里,要是被同事看到,我们两个就全完了。”

我却不提刚才两人间的暧昧事,边擦嘴边笑道:“马克思不是教导我们,凡事都有个等价交换吗?你要是还是象以前那样不肯付出,那也什么都得不到,为人民服务什么的都是假的,都是喊喊口号愚民的,你想要加工资,挑好工种,得到价值巨大的住房,就得付出,想一想,你有什么东西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领导交换的?你过年时提得那点点东西,吴老鬼能看得上眼吗?如果没有令他动心的巨大利益,他会给你想要的巨大好处吗?”

郑铃边整理衣服,边羞道:“我现在有点想通了,但就这样去找吴书记?他为人正直,大公无私,能接受我的身体吗?一定会当场把我赶出来的,那我的人就丢大了。”

我愣了一下,天呀!原来在印刷厂职工的眼中,吴老鬼的形象是这么的高大,我努力的忍住笑道:“那当然不行,万事总要循序渐进才行,全厂那么多女工,没有过得硬的资本,哪能入吴老鬼的法眼?不过前面几次他给你面子你不要,把他得罪了,这下你忽然自己送上门去,他不疑心有鬼才怪?不码实了,决不会理睬你,更可能的是,吴老鬼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断然把你拒之门外,更有甚者,把你当做不顾廉耻,以色相贿赂国家好干部的典型而在全厂甚至全国公布,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之后,声名狼藉,一辈子以、破鞋的形象,在伟大的人民大众面前活现世,而他在不能确定得到你身体的时候,放弃、利用你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大捞政治资本,只有运用得当,他又会升官,可能是局委书记、厅委书记了,而到那时,刘小胖就算再能忍,也一定会和你离婚,要是连刘小胖那种提不上筷子的猪大肠都不屑要你了,这世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郑铃掩住前胸的白肉,惨声道:“天呀!真是那种结果,我就不活了。”

我坏笑道:“死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毛某人说过,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的,要把有限的生命,运用到无限的革命事业中去,人生如白驹过隙,不趁年轻时捞些本钱,难道要穷困潦倒一辈子吗?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也提娼,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任何伟人的背后,都有一个肮脏的灵魂,好姐姐!你只有身体这一副本钱了,千万不能再浪费了,只要运用得当,那个姓张的段长,就象狗一样的在你面前摇尾乞怜,那时没人会看不起你,有的只会是嫉妒,哪个不识相的敢胡说八道,就给他好看,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郑铃总算拉平了我弄松的内衣,呐呐的道:“但是——,但是如果象江媚那样有事没事的跟在吴书记后面转,背后说闲话的人就多了!似乎很多人瞧不起她。”

我笑道:“你也说是那些八婆只在她背后说了,厂里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她面前说她如何如何?你想想,背后说她的是不是全是猪八戒?又或全是些老妇女?你再想想,那些猪八戒老妇女,在江媚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郑铃仔细的想了又想,眼前浮现了厂里那些背后嚼舌头的老妇女、猪八戒们,在江媚面前,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讨好的谄媚嘴脸,心中想着,嘴上不由就说了出来道:“不错!她们在江媚面前,全是一副极力讨好的样子,没有一个敢当面说她是吴书记的跟屁虫。”

我仔细观察郑铃表情,知道她的以往的信念,确是动摇了,接口道:“她们那是赤裸裸的嫉妒,自己生得狂丑,又或是年纪大了,没有资本了,除了老老实实的象猪狗一样的做苦力,拿什么与人家等价交换?以前吴老鬼有意抬举你,你一定是因为她们的闲言碎语,而有了心理障碍,你不知道,当你拒绝了吴老鬼特意的照顾之时,她们其实得意极了,中国人就是那样,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希望别人不要得到,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老妇女们的这种小把戏,连我这个未成年的毛孩子都能看得出,郑铃姐姐!你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不如我这个小毛孩呢?”

郑铃听得双眉紧颦,停上半晌,方才轻声道:“对啊!”

我心花怒放,强忍住得意,一脸真诚的道:“吴书记见你在她们中间,犹如鹤立鸡群,却和那些猪八戒在一起做工,感觉实在是暴敛天物,他老人家有意提拔你,却三番五次的遭到你的拒绝,他好心没好报,心中不舒服,脸上自然也不会好看,你再想啊,只不过是陪上级领导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这也是工厂里的正常交际工作,你能把上级领导哄得开心了,多给我们厂一些任务,那得到实惠的,还不是全厂职工,明事理的,都该感谢你才对,这就叫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人,这种崇高的事情,你不做,自然也有人会去做,厂里大多数人都会明白你的努力的,但是你在领导身边工作,自然会有人因嫉生恨,恨不得立即把你从领导身边拉下来,自己顶上去方才心满意足,这种小人也多的是,你完全不必理会他们的。”

郑铃这时有些后悔起来,叹气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些道理,我以前还真没想过,是啊!只要上级领导多给厂子里一点任务,得到实惠的,是全厂的职工啊!原来陪上级领导喝酒,哄上级领导开心也是真真的工作啊!依你所说,还真非常的重要,唉——!真该早点认识你的,但吴书记已经记恨我了,这该怎么办呀!”

我悄悄的坏笑了一声,依然用非常正儿巴经的语调跟她说道:“要是上级领导对我们厂有意见,把任务全拨到其它厂去,我们全厂的职工就要喝西北风了!还有,在领导身边做事的人,有点成绩领导当然看得比在车间里干活的清楚,厂里有了什么福利,领导自然会想起他,比如年底的分房,对于领导来说,给谁都一样,但他当然会优先给他认为贡献最大的人,你想想啊,要是你把上级领导哄好了,拨个几百万的任务下来,不比厂里任何一个人的贡献都大?他们那些人,从小干到老,从老干到小,也不可能为工厂创造几百万的利润呀!”

郑铃这下毫不迟疑的点头附合道:“这话太对了,原来吴书记以前那么看重我,安排给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都怪我脑子笨,听信了厂里那些老妇女的话,以至于辜负了吴书记的重托,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我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亲了一下她的小嘴,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的后背靠在了我的胸膛上,继续道:“这就是领导和普通职工的区别,做为领导,一定要看得深,看得远,这才能带好一个厂,让全厂的职工都有饭吃。况且房子只有六十套,哪个不想要?能拿到的自然没话说,没拿到的人,也一定会编排拿到房子人的不是,以此来达到心理上的平衡,同时达到滞愤的目的,但领导却要权衡各人对工厂贡献的大小,做到完全合情合理,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和普通职工解释清楚,你要是陪上级领导吃一顿饭,就能为工厂拿下几百万任务的话,不比那些所谓干了几十年的老职工强上千万陪?至于厂里那些鼠目寸光的吊人,他们不明就里,各说各话,你要是拿他们的话当回事,就完全误入歧途了。”

郑铃跳了起来,主动的抱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狠狠的亲了又亲,笑道:“这下我完全想通了,你才十五岁呀!比我家刘勇强多了,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可是好兄弟呀,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吴书记看着我就讨厌,我该怎么办呀?”

郑铃连说两次“我该怎么办?”看来她是真想通了,有了完全合理的理由做思想基础,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大干了。

我给她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掰开她的手,把满脸的唾沫擦了又擦,一脸为难的道:“靠——!你想谋财害命呀,差点把我憋死,这世上办法总比问题多,你和吴书记的关系,也不是到了彻底没有办法的地步,虽然吴书记一向宽宏大量,不怎么记仇,我也和吴书记关系不一般,但这事既然发生了,总要找个台阶给吴书记下是吧?好姐姐!你要是真相信我,就给多给我一点点时间吧!”

郑铃用贝齿咬着红唇道:“不如我直接去找吴书记,向他认错怎么样?”

我摇头笑道:“好姐姐!你是属猴的吧?也太性急了,不是我说你!你动动你美丽的大脑想想看,这样冒冒然的跑去只会好心办坏事。吴书记是三岁小孩吗?要叫他从内心开始不讨厌你,从而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认为认个错就行了?不出我所料的话,你去认错,他出于礼貌,自然会接受,甚至安慰你几句,但是决不会再给你机会的,要是不信的话,你尽管去试,但是试过之后不成功的话,那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从此以后,你还是做杂工的命。”

郑铃抓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柴化梁!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只要能说动吴书记不再记恨我,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死了无数的脑细胞,等的就是这句话,假意道:“我自然会替你想办法,但是??????!”

郑铃忽然脸红起来,低声道:“小色狼!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今天晚上七点,我在莫愁南门等你,不见不散!”说完转过头来,在我的脸上又狠狠的亲了一下。

我搂着她,轻轻的在她的粉颈边磨,又伸鼻子去闻她衣领内的肉香,一只手从她前面皮带的处插了进去,直接省过,直奔她神秘的。

入手处开始觉得滑湿湿的一片,再往下摸到了毛执绒绒的牝器外围,手指绕了几根毛,慢慢的画圆圈,我看过吴爱国玩弄过江媚,本来也想学着把手指伸进她的中,但是一想不妥,假如郑铃没有骗我,那她根本还是处子,这块好地方,不用捅入开垦,实在是可惜,好事只在今晚,我拼死也要吃河豚,哪管中毒性命危。

郑铃到底胆小,低声道:“不要啦!”

我初次采花,也是胆小,再说好东西应该慢慢品尝才对,不要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一口吞下去,就索然无味,当下压下胸中的熊熊欲火,暂时放弃了对她的侵袭,但是这样放过她,确也不甘,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翻过身来,趴在长椅上道:“好姐姐!你说过要替我按摩的。”

郑铃低笑道:“我哪会什么按摩,全是你胡讲的。”

我央求道:“也不要你会,只要你用手在我腰背上,温柔的摸摸就行!”

郑铃道:“还好你生得贼眉鼠目的,要是生得高大英俊,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女孩被你拉下水哩。”

我在浴室洗澡时,见过下活技师替浴客敲背敲腿,心中猛然又是一动,要是男浴室中敲背的不是男技师,而是女技师,那该多好,正因为我有了这个念头,以至于在未来的十年后,“按摩技师”这名词风靡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名声之响,老少皆知。

我摇摇道:“来嘛!只摸摸就好!”

郑铃给我弄得没有办法,只得伸出手来,在我背上胡乱的抚摸,我舒服的眯上眼睛,有一答没一答的和她说话。

郑铃摸着摸着,调皮起来,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肉皮翻弄,这一下,差点把我爽死,“嗷——!”的叫了一声。

郑铃俯来,一对子又出现在我眼前,低笑道:“怎么样?疼吧?”

我忙摇手道:“不疼不疼,爽死我了,就象这样多来几次!”

郑铃没有亲身体验,自是不能理解其间的快活,疑惑的又用两个纤指夹住我后背的肉皮翻动。

我天生是个爱享受的人,既然这招舒服,就恬不知耻的不断想着新的翻皮花样,要求郑铃变化花样,一次次的试了二十几种,最后终于感觉出最舒服的翻皮花样。

郑铃摇头苦笑,依我的央求,用一对纤手,递次将我后背的肉皮完全拉起来,然后轻轻的捏住,一层一层的飞快的向上翻动,从左腰直翻到右腰,爽得我直哼哼。

郑铃低头道:“又怎么了啦?”

我都快要睡着了,头也不抬,将手直摇道:“没事没事,舒服而已。”

郑铃一拍我的后背,低笑道:“男人就是贱,连你个小毛孩子也是一样,后背皮全部都翻红了,还说舒服?”

我想了一下道:“好姐姐!可能是疼得麻木了,所以感觉反而舒服,不如这样,你用双手自我的后劲处,一路向下揉下来,再揉上去,哎呀——!就是这样,咦!不对,光揉还不行,边揉边向下用力按按撒!”

郑铃给我摆乌了半天,终于不耐道:“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我还要干活哩!”

我把她骗进段长室,也玩了她个把小时了,想想也不能太过份,回头笑道:“好了好了!我腰不疼了,你去干活吧!晚上七点莫愁湖南门见。”

郑铃吁了一口气,又调皮起来,把手指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如蜻蜓点水似轻轻的划过,只有一点点有指尖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

我后背一紧,感觉犹如触电,又爽得不行,忙叫道:“姐姐再来一次!”

郑铃笑道:“不来了!我真要去干活了,再晚我今天的活就真干不完了。”说完拍拍我的,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一拉,笑了起来,回头又道:“坏东西!干嘛插门?”

我尴尬的笑笑,却不回答,郑铃摇晃着大肥走出门去,后来,我才知道,我今天所做的事,在道上被人叫做“拉皮条”。

段长室朝车间的一面窗子,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车间的工人工活,我睡了一会儿,就扒在窗边,一直在看奶扔臀晃的扛大包,就这样直到她废力放下最后一大包印刷纸,脸色通红的蹲在地上擦汗时,冲着段长室瞪了我一眼,我才缩回头去,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叫她离开刘勇那个废物,永远成我的跨下私物,此生方才心满意足。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四章 方亭野战

下班后,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又和方洪在食堂吃了点饭,方才优哉游哉的步行到到莫愁湖南门,八只大石狮子间,郑铃早在那儿等着了,见着我小嘴一披道:“叫我七点来,你自己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你看几点了?”

我这是故意在刹她的性子,就象训师训野马一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女人都是马,而且都是野马,若不好好调训,是骑不了的,同时女人都有一种被虐的潜意识,只有男人够强,她才会心干情愿的任其肆意玩弄。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太急的事,赶什么赶,再说,我又没有手表,哪里知道几点了,反正码着差不多就过来了。”:

郑铃双手反按在后腰上道:“都怪你,下午缠着人家说话,耽误了时间,那半拉子活抢死我的,早知道你来这么迟,我就慢点干了!”

我依然笑道:“你干活的样子好看极了,奶摇晃的,怪不得方洪他们几个王八蛋,整天跟在你的后面看哩!照这种样子去,厂里的后进分子,多一天多似一天的,嘿嘿!现在几点啦?”

郑铃羞道:“讨厌,又乱说话,现在都七点半了!”

我故做惊讶道:“哎呀——!我迟到半个小时了吗?不可能的呀!”

郑铃把雪白的手腕伸了过来道:“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我嘻笑的拿起她的雪样手腕,小小把玩了一会儿,方才轻描淡写的看了一下她手腕上的表,大惊小怪的道:“哎呀——!果然七点半了,都怪我来迟了,你吃过东西了吗?要不!我请你?”说着话,趁她不备,飞快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郑铃慌慌忙忙的收回手来,低声道:“没个正经!我刚才吃了一个烤红薯,不饿了,你吃过了吗?”

我笑道:“方洪硬拉我在食堂吃了点饭,那个小色b边吃饭边谈你哩!刘小胖许你一个人出来,他自己乖乖回家抱枕头睡觉了?”

郑铃笑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许讲别人,更不许讲刘勇,看你来得这么迟,天都黑了,公园门也关了,我们到哪坐一会呀!”

我笑道:“天黑才好呀!公园关门更好,我们就去里面找个地方聊聊,不是清静?”

郑铃道:“但是我们怎么进去,翻围墙还是钻狗洞?”

我伸手拉了郑铃的手,笑道:“那种事我才不做哩,你跟我来!”

郑铃小跑了两步,急跟在我身后,小声道:“到哪里去?”

我笑道:“跟我走就是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女人要绝对的服从男人吗?”

郑铃噗嗤笑了起来道:“就你?还男人?小毛孩子罢了!”

我捏了捏她的嫩手道:“迟早有一天我会长大,等我长大后,要弄好多好多象你一样的绝色大美人来给我做老婆,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还有江媚,所有的漂亮女人,一个也跑不掉。”

郑铃乐道:“人小鬼大,现在哪能弄多少老婆?多弄一个看公安不把你抓了?”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着公安什么事了?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谁也管不着对吧?”

郑铃笑道:“是是是——!小鬼头,咦——!你是怎么弄开的?”

原来我们说着话时,已经来到了南门的边门前,边门白天不开,晚上也没有人看守,只挂一把大号的锁,那锁个头是大,就是没什么用,我单手扶就能捅开,我把锁打开后,推开边门,复又把那个大头锁挂到了门环上,一拉郑铃道:“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郑铃有点害怕的道:“黑咕隆咚怪吓人,我还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莫愁糊哩。”

我拉着她就往里就走,笑道:“怕什么?又没有鬼,只是黑而已,何况今天晚上也不算黑,你看天上好大的一个月亮,象个烧饼一样!”

郑铃忙用力甩了一下被我拉住的手,低声道:“死小子!别吓我撒!”

我笑道:“我实话实说,怎么会吓你哩!”

我拉着郑铃只顾往里走,不防还有其他人,就在我们走后不久,路边的草丛中,钻出三个人来,中间一个矮胖子,身高决不会超过一米七,另外两个人也不高,都在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

左边的人低声道:“小胖!你家老婆果然在骗你,你看,他和采花狼进去了,我们要不要进去,跟在后面看看?”

被叫小胖的跟在郑铃后面的,当然就是她的老公刘勇,左边的叫金彪,右边的叫丁超,两个人平时和刘勇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好奇,所以就陪他跟踪老婆来了。

丁超有二十七八岁了,已经成了家有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咋了一下嘴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郑铃你根本就不该要的,有时我看你们两个在一起,总会想起一对家喻户晓的名人。”

金彪二十五六岁,结婚也有两三年了,老婆正怀着哩,闻言点头附合道:“我也是我也是!”

刘通不解的道:“哪两个家喻户晓的名人?”

丁超、金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武大郎和潘金莲呀!”

刘勇怒道:“放屁!我再怎么也比武大郎高点吧?”

丁超笑道:“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刘勇哼道:“郑铃长得漂亮,我也知道其实你们人人都在想她,但是她的表现不好,你们人人都顾着面子,装个正经样,我反正不成才,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她的手我摸过了,大腿我摸过了,而且还是我的老婆,我搞她是名正言顺的事,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夜夜上她,还要她大叫,把你们全馋死。”

丁超笑道:“看你那个吊样,知道怎么搞女人吗?”

刘勇怒声道:“怎么不知道?你们个个都在抄《少女之心》看,难道我不知道?实话对你们讲,那书我也有,但是决不是抄厂里任何一个人的。”

金彪笑道:“是不是怕被郑子发现?”

刘勇怒道:“别人叫她郑子也就算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还都结婚有了老婆,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叫她郑子哩?真是太不讲义气了,实话对你们说吧,那书就是我第一个抄进厂里来偷偷看的,后来看着看着就会背了,就把那书给蔡俊了,你们抄的,全是我给蔡俊的那本,怎么样,牛b吧?”

金彪一愣道:“今天你不说,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猜出来那书是怎么在厂里传开的,还真是牛人呀!不过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刘勇道:“就不告诉你!”

丁超眼睛一眨道:“别问他,他老婆都被别人拐了,有意说出个英雄事来撑场子的,这都看不出来?我看那,就他那鸟样,书根本不可能是他带进来的。”

刘勇怒道:“我说是就是!那写书的就住在我家门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学新闻系的大学生,笔杆子很牛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是就喜欢写反动黄色书籍,画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时期被定为右派,被红卫兵打断了腿,现在生活没有着落,又爬不远,饥一顿饱一顿的在家门口要饭,那书是我用一顿晚饭换来的,我骗你们干什么?哼——!”

丁超瞪大眼睛道:“有这种事?那他还有没有新的?”

刘勇道:“我才不说哩!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这事搞大了,公安不抓才怪哩!这事到此为止,我死也不会再说的,就在你们看《少女之心》的时候,我已经在看《黑花会》了,那个老不死的存心骗我的饭吃,再不给我通篇的了,每天只写千把字,一张一张的拿给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看完时,他饭也吃饱了。”

丁超、金彪两个口水都下来了,齐声道:“借我抄抄撒!”

刘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过今晚你们两个要帮我捉奸。”

金彪不以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了,采花狼太小,可能还不懂那事,说不定你家老婆真没有骗你,真是她找采花狼想办法,从吴书记那里要房子的呢?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了,想一想啊,一套房子值多少钱啊,就算你家老婆骗骗那小鬼,给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

丁超接口道:“再说了,那小鬼极可能根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里把郑铃约到莫愁湖,很可能只是想找郑铃陪他,玩玩探险的小孩子游戏而已,那小鬼连个户口都没有,却被吴书记埂弄进我们国营厂来,一定有硬得一b吊糟的后台,指不定还真能帮你家搞一套房子哩!”

刘勇因为老婆太漂亮,做梦都怕她被人搞走,犹豫的道:“你们两个要是够朋友,就陪我进去看看,果真没有什么事,我睡觉也踏实对不?”

金彪嘿嘿笑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你配不上郑铃,她生得太漂亮,就算她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会招惹她,你要是聪明,就随她去,不要象武大郎一样,弄得不好把命也搭上!”

刘勇咬牙道:“就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占有她,我现在想是不是找个借口,和她去出去旅游几天,就在旅馆里把她办了?但是家里太穷,总是凑不到钱。”

丁超、金彪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你是说,你们两个还没搞过?天哪——!”

刘勇道:“大惊小怪!家里太小,又总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爽,反正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迟早得给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这一时。”

金彪埋怨道:“这种事情,还是先下手为强,现在国家渐渐的开放了,你是留不了郑铃多长时间的,要是她反被别人拿走了初夜,我看你后不后悔死?”

刘勇道:“唔——!说得也对。你们两个到底陪不陪我进去?”

丁超道:“那好!我们陪你进去,不过采花狼虽然小,但是邪的很,平时上班腰里都缠着九节鞭,后面别着跳刀,我们两个端着个铁饭碗好好的,到月拿工资,又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说好了只帮你捉奸,可不帮你打架。”

刘勇道:“行啊行啊,再不进去,就找不着他们了。”

三个胆小鬼互相推搡着,从我进去的边门里,鱼贯走入黑洞洞的莫愁湖。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树阴底下贴墙站着的两个人说话了。

墙边的一个,有一米七四左右的个头,浑身的横肉,却不肥胖,眨着眼睛小声道:“骆驼!你看清那先进去的一对狗男女是谁了吗?”

那唤做骆驼的名叫骆福,回声道:“桑大哥!我看清了,先进去的,是采花狼那小子,他娘的,还真带着一个大美女!”

唤做桑大哥的道:“我们两个,能不能做他一票?”

骆驼急道:“不行不行,别看采花狼小,下手狠着那,全是不要命的招儿,我们惹了他,除非今晚把他立即打死,否则事儿就没完,我们有人,他也有兄弟,真要是耗上了,我们讨不了好。”

那唤做桑大哥的,就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桑成才,他娘老子替他起的这个名字,一点也不贴切,桑成才从小打牛混世,根本就不好好读书,也是初二就不读书了,比我大了三岁,现在应该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附近混的,都叫他“桑大头”。

桑大头一个暴栗就钉在骆驼脑门上,骂道:“哪个要你去劫采花狼的?那小子是好招惹的吗?我说的是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凯子!”

骆驼忙抱着脑袋连忙点头道:“那是那是!桑大哥英明。”

桑大头忽然又嘿嘿笑了起来道:“他娘的,采花狼这外号还真没给他起错,毛还没长齐呢,就晓得勾引人家大姑娘了,黑灯瞎火的跑到莫愁湖来打野战。你看到了吧?那大姑娘整个就比他高了一个头,也不知道怎么给他搞上手的,真是本事了,老子还真是信了他这个邪了。”

骆驼笑道:“那个小潘西(潘西是当地道上的黑话,就是大姑娘的意思)看身材长得还真不赖,可是大哥呀,跟在采花狼后面的可是三个人呀,我们只有两个,要不再把傻金刚李同叫来?”

桑大头抽出腰上别的两尺长的三角刮刀道:“那傻b还不知道在哪里赌钱哩,怎么找?那三个我看过了,全是呆头鹅,你别怕,抢了钱之后我们就散,还在犁头尖巷子口会合,不要叫公安给瞄上了,千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伤人。”

骆驼点头道:“这个不用大哥提醒,我晓得的。”

只是抢一点钱财,没有伤人杀人,就算当事人报案,公安顶多也只是录个口供备个案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胡乱蒙混过去,不会太认真去追究,但要是伤了人或是杀了人就惨了,中国虽大,绝没有其容身之处。

刘勇三个黑灯瞎火的摸到莫愁湖里面来,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我和郑铃两个,莫愁湖占地六百亩,边边拐拐的地方多的是了,他们三个全是下关人,对莫愁湖的地形,根本就不熟,又全是老实的工人,都不是道上混的,黑夜入园,本来心中就怕,又不会撬门别锁的,就只能在没有被锁的地带瞎找,哪里能找得到?

三个凯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正在园内的水榭周围转圈哩,忽然跳出两个黑影,手拿两尺长的刮刀,低声吼道:“要命的给老子蹲下,别作声。”

刘勇吓傻了,呐然道:“你们是什么人?”话音未了,处就挨了一下狠的,“扑嗵”一声,栽倒在地,脑袋上立即就有一只臭脚踩了上来。

这是桑大头用膝盖撞的,桑大头那几个鸟人,其实根本不敢杀人,但其凶神恶煞的鸟样,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吓人的了。

丁超、金彪忙不叠的抱头蹲了下来,不敢吱声。

骆驼用刀尖指着丁超的后脑,狠声恶气的道:“把身上的钱掏出来!”

丁超就哭了起来,抽泣的道:“大哥!求你们别抢我的钱,我身上也就这四五十块钱,全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平时孩子要吃点东西,我都舍不买,还骂他哩,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骆驼乐了,笑道:“哟和!不错啊,今天这票干对了,你竟然有四五十块钱,快掏出来,不然我捅了你。”

丁超哭道:“早知道这样,我就替孩子买东西吃了,也不要骂他了,我好悔呀!”虽然在哭,但是就是舍不得乖乖掏钱。

桑大头看得不耐烦,丢开刘勇,冲过去就是几个“老混”(黑道话,就是从后面抽人家后脑勺),打得丁超晕头转向,不辩东西,随之身上的钱也被桑大头搜出抢走,急要上前反抢时,又被骆驼在处狠踢了几脚,顿时捂住,疼得在地上乱滚。

金彪却是默不作声。

桑大头厉叫道:“钱呢?”

金彪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出厂门时,忽然想起钱全放在工作服里了,嘿嘿!”

桑大头、骆驼两个哪里肯信?手执刮刀,对着金彪拳打脚踢,把金彪揍得鼻青脸肿,又从他身上搜出二十几元钱,半包香烟。

桑大头又把刀尖指向刘勇,狠声道:“钱——!”

刘勇哪里见过这阵式,实在没有办法,抖抖索索的乖乖从内衣口袋里把身上二三十块钱全拿了出来,双手一摊道:“就这么多了。”

桑大头眼睛一转道:“还有表!”

刘勇大惊道:“这不行?这是我去年结婚时才买得,值好几百哩,可不能给你们!”

桑大头闻言大喜,抬腿就是脚,狠狠的踹在刘勇的心窝上,刘勇抱着胸口就睡了下来,在地上乱滚,骆驼跳过去,用刮刀的刀背,连抽了他好几下,打得刘勇再无力还手后,强行抢走了刘勇手腕上戴的琼花牌手表。

两个小流氓一次搞了百十元钱,一块好表,钱物到手,再不停留,一使眼色,将手放在唇边,快活的吹了一个口哨,昂首挺胸的跑掉了。

刘勇三个疼痛过后,面面相觑,丁超更是痛哭失声,后悔跟刘勇跑来捉奸,最后金彪、丁超两个联起手来,逼刘勇来到回到街上,找了家小店,借出纸笔,要刘勇向丁超写了一张四百元的欠条,向金彪写了一张三百元的欠条,算做是方才的损失和医药费,丁、金两人方才做罢,刘勇损失最多,还给丁、金两个勒索了一笔,心中暗痛不已,也没有心思捉奸了,三个下关人搭了最后的一趟七路车回家去了。

我和郑铃两个,却悄悄的跑到胜棋楼的大院中,那大院每天五点半,都会被园内的工人锁上,那锁自是奈何不我,没几下也捅开了。

今晚有好事要做,我多了个心眼,将两扇朱门微微向外推开,形成一条十公分左右的缝,我把手伸出去,复用锁锁好了外面的门环,这样就算有人来,也会认为门是锁着的,就不会进来了。

我合好两扇门,拉着郑铃,绕过长廊跑到有莫愁女的四合回廊处,上了二层角亭,居高临下的望那大湖中的夜色。

此时正是阳春四月,清明刚过后不久,又是几天没下雨,天气暖得令色男女蠢蠢欲动,亭下沿湖岸全是碧柳,碧柳之间,全是繁花似锦的垂丝海棠,向南有两株高达二十多米的白玉兰,那花开得接开连地,四周静悄悄的,但是一点也不令人害怕,反倒有一种安静闲适之感。

浑圆的大月亮,就象美女的大白一样,印得莫愁湖水波光鳞鳞,照得天地间一片明亮,暖风吹过,我对郑铃笑道:“好姐姐!你看这里风景可好?”

郑铃是下关人,莫愁湖也就来过一两次,没见这月光如炬、繁花似锦的夜景,心情大好,闻言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微笑道:“小鬼头!有什么话要约我到这里说?”

我笑着也倚在她身边坐了,拿起她葱似的嫩手把玩,心不在焉的道:“好姐姐!吴老鬼那里,我一定会帮你说通,但是你看我,长这么大了,连女人什么味儿也没尝过,不如你帮我安慰安慰我的童子鸡撒!”

郑铃吓得站了起来道:“好小子!果然满是坏心眼,我要走了!”

我一把抱住她,耍赖皮道:“好姐姐,亲姐姐,你下午不是想通了吗,怎么又反悔了,你要想咸鱼翻身,就得适应刘小胖以外的男人。”

郑铃双手扒住我抱住她腰的手道:“连刘小胖我还不怎么适应呢,,你这个小孩子,也能算是男人呀!”

我求道:“正因为我是个小孩子,才没人会想到那事呀!再说,你以后要跟着吴老鬼,这事也不了的。”

郑铃并没有吃惊,转过头来道:“看来厂里说江媚和吴书记有一腿的事,是真的了?”

我点头道:“那你以为,就凭江媚的本事,要不弄点歪门邪道,她能混得那么好?”

郑铃闭目道:“采花狼,你这是逼良为娼知道吗?嗯——!这事让我再想想。”

我从后面开始吻她的粉颈,小声道:“今晚你既来了,刘勇自然知道,回家之后,他一定会问你到底怎么回事,那时不管你有没有做,他都生疑,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机会稍纵即逝,姐姐是聪明人,不要我多说了吧?”

郑铃叹气道:“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给了你这个小鬼,真是造化弄人。”

说罢也回过头来,吻我的嘴唇。我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抱住她的细腰,本来我想抱住她的玉颈的,可是我高度不够,抱来抱去,觉得抱住她的细腰最是合适。

郑铃低下头来,搂住了我的颈子,配合的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送进了我的嘴里,任我唆吸,她的唇儿软软的、肉肉的,我和她嘴对嘴的亲吻,贪婪的把她伸入我嘴里香舌卷在自己的舌头里翻搅,两条舌头如蛇似的激烈绞在一起,绞着绞着,也有了些经验,几分钟后,开始有规律的含挑起来。

我把双手从她后腰的衣缝中,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滑腻的后背,由上至下,感觉如凝脂一样,我轻轻的掀开她的上衣,慢慢的把她的上衣全部脱了下来。

月光下,郑铃一对标志性的子怒挺着,奶尖微扬,羊脂白玉般的皮肤,泛着淡青的光辉,我那高度,正好顶在她的颈下,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她那极有肉感,被我含了几下之后,就硬了起来。

郑铃忽然笑道:“你也脱了吧!”伸出手来,把我的上衣也脱了,虽然刚过清明,照理天气还有点冷,但是我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相反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我们两个半裸相对,同时伸手,抱住对方,我只觉得她身上温凉如玉,郑铃却相反,低声道:“采花狼,你怎么象火烤一样的烫?”

后来我知道,凡是优质的美女,除了牝之外,通体上下,一定是温凉如玉的。

我第一次这样面对半裸的女人,而且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天地似乎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我和她。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想做干什么,只是抱着她的姻体,一个劲的磨,郑铃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被我磨得酥胸怒突,两个翘得似要爆掉一样,挺翘的硬中有软,韧性十足,我一张嘴,又把她的左边的含在嘴里,双手无意识的在她的后背乱抓乱捏。

郑铃被我不停的舔着,激动的要疯掉了,也不解开我的皮带扣,硬生生的将我的裤子往下就褪。

我裤子里面还杠着个哩,怎么可能褪得下来,裤腰忽然勒在上,疼得我叫了一声,低声道:“我自己来!”边亲她的,边手忙脚乱的解裤带。

郑铃低下头来,把小嘴凑了过来,我丢了,又去吻她的小嘴,郑铃抱着我的头颈,边吻边晃动姻体,用两个特大的,在我的胸口上乱磨,两粒质感十足的,弄得我爽得一塌胡涂,我解裤带的手,解了几次,都不下来,一急之下,乱抓起来,却误打误撞的把郑铃腰间的皮带头解了下来,把郑铃的裤子,连同式样是的,一褪到底,直至脚踝处。

郑铃用子在我胸前的这种厮磨动作,后来被我修改成一种极爽的人体按摩方法,要千千万万的女人学习,在大江南北广为流传。

郑铃不干了,翻着媚眼看了我一眼,摸着我的后背,慢慢的蹲了下来,借着月光,给我解裤带,却不料那带扣早就松了,她刚用手一拨,我裤子就掉了下来,跟着“波——!”的一声响,我的不受劣质的约束,弹了出来,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她的粉颊上。

郑铃羞笑道:“讨厌!哎呀——!怎么这么长?”

我想起了吴老鬼的动作,按住郑铃的道:“好姐姐!亲亲他!”

郑铃用小鼻子闻了一下,披着小嘴道:“咦——!冲死了!”

我抖了抖,继续求道:“亲亲嘛!等会儿我也帮你舔,好舒服的。”

郑铃犹豫了一下,又抬头看看我,一手扶搂着我的小腿,一手在我的根上摸了又摸,伸出小嘴来,在我下面亲了两下,翻着媚眼抬头道:“是这样吧?”

我已经进行过初步的理论学习,忙道:“含住他,含住他呀!”

郑铃忽然打了我一下,坏笑道:“小东西,你一定是看过《黑花会》了,要我舔你那地方?”

我惊奇的道:“咦——!我本来是想要你先含进去,再求你舔的,想不到你倒聪明,一次到位。”

郑铃不再装糊涂,一只手套着我的根,张开小嘴,把我的半含到小嘴里,用嘴唇慢慢的了两下,又吐了出来,又吻了吻右侧的杆,复又把含进去,进进出出的用小嘴起来,却腾出抚弄根的手来,伸到我上面的上抚摸。

她的小嘴套来套去,只在我的处用嘴唇含舔,我不干了,喘着粗气道:“再含进去点撒!”

郑铃翻着媚眼,依言把我的往小嘴里含,之下,我又忙叫道:“哎呀——!疼死我了!”

郑铃吐了,抬头道:“又怎么了?”

我痛苦的道:“你的牙齿刮到了我的了。”

郑铃道:“那怎么办?”

我道:“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以后总有办法让你把我的全含进去了,得!还是照先样的样子舔吧!”

郑铃点了点头,又把我的半含到小嘴唇中间,进进出出的,两只手也不闲闲, 一只手配合着小嘴,来来回回的在我的根处,另一只手还是伸上来摸我的。

我爽得“嗷——!”得一声,叫了起来,声如狼嚎,就这一声变了形的叫声,为后来莫愁湖闹鬼的传闻,奠定了不可运摇的坚实基础。

郑铃吓一大跳,忙又拍了我一个,小声道:“你要死了,这样鬼叫,会把狼招来的!”

我笑了笑道:“放心,晚上莫愁湖关了门,就决没有人了,就算有人,也在老远的大门值班室里,你怕什么?”

郑铃哼道:“还是不许这么大声,你要是再大声,我就不替你吹了!”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这叫吹呀!”

郑铃道:“有空再和你说!”低下头来,又把我的含进小嘴里,还是用嘴一翻后,再用小嘴顺着边上吻到根,再顺着吻上来,直至尖,再一口含住舔吸,我虽在意乱情迷之中,却能感觉,她是先左边,再右边,再下面,如此顺序。

现在我有点怀疑她下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但事已至此,我爽得已经不行,反正郑铃生得漂亮,就算不是老处,被她吃了我的童子鸡也算值得的。

在她小嘴的之下,我的空前涨大,她最后一次舔吸后吐出,不经意间看到变大后的,不由吓了一大跳,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道:“天呀!怎么这么大!等会儿怎么进去呀!”

我低头一看,我那涨得足有十四五公分长,鸡蛋粗细,扳住按下来,直到大腿内侧的中部,借着月光细看,只见翻到的根部时,还连着一层蒲皮,就是翻不到底了,的冠状沟并没有出来,后来我知道,这是童子鸡的标志,只要进行过一次真正的男女,那层蒲皮就没有了,就能翻到底露出龟沟了。

我哑着嗓子道:“有什么奇怪吗?男人的不都是这么大?”后来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么大。

月光下,我看着郑子泛着青光的赤裸子兴奋莫名,就拿怒挺的在她的子上面蹭来蹭去,用头去顶她的奶粒儿。

四野无人之下,郑子也发起来,双手托住子,上身左右晃运,两颗不停的和我的发生碰撞,每一下碰击,都使我爽到极致。

我感觉似有一股什么东西要,但偏偏又射不出来,忙按住她的子,把深埋进了她深深的中间,来回的,她配合的用双手压住子,把我的紧夹住,我的里开始流出粘水来,弄得上赤裸的胸脯上全是痕迹。

亭上狭小,不可能把她放倒正面,我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并让她转身,背对着我,双手撑在亭子上的栏杆式样的木椅上,那木椅低矮,郑铃在这种姿式下,只得朝上高高的蹶起了肥硕的大,月光下,浓密的阴光之中,肥厚的牝已经微微张开,肉档处全是。

我从后面抱住她这硕大丰满的肉臀,从她大腿根开始狠狠的吻起,慢慢的吻到蛋,吻过了左边,又来吻右边,慢慢的吻到了她的牝周围。

郑子被我吻得浑身难受,本能的感觉身体的某处,在呼唤着什么,一双肉腿不安的在原地踏来踏去,犹如一匹被缰绳栓住的母马。

我的嘴终于凑到了她的上,只轻轻的在她的中一舔,她就爽得不行,身体一矮,一股从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能得不敢吃到嘴里,忙移开嘴,往她的粉背一直吻了上去,吻到细腰时,身体已经贴在了她的上,双手闲着没事,绕到她的前胸来,一手一个,抓住她两只子的最前面的一小部他,连着捻揉了起来。

郑子又爽了起来,仰头,荡的叫声,在空旷的湖面上回响,我从后面玩了一会她的子,又腾出一只手来,想摸摸她处的那股水流完了没有,不想这一摸之下,她更是泛滥,我感觉那水根本不是,也不拿开手来,手掌来回运动时,中指微微的按进了她的中半寸。

郑子里的水这下尤如黄流决堤一下,本能的摇晃着雪大的大,其发情状态,根本就和没有什么区别。

我摸着眼,试探着把自己怒挺的粗长,缓缓的塞了进去,不相连塞了几次,竟然找不到门儿。

我明明就看到那条水的肥厚在那儿晃,可是就是塞不进去,急得“啪——!”拍了一下她的大。

郑子回头望道:“怎么了?”

我急道:“我找不到地方,插不进去呀!”

郑子翻着媚眼儿道:“插不进去也不能拍人家的呀!”

我拿着道:“快帮帮忙吧?”

郑子点头道:“好吧!我也没有被人插过,不过可以试试看!”

她从自己的肉档中伸出一只手来,接住我粗长的,感觉着的位置,摆在了上面,回头道:“好了!”

我轻轻一顶,还是顶不进去。

郑子道:“就是那儿!你用点力撒!”

我一咬牙,腰一挺,只见那迷人的缓缓的分开,慢慢的露出了紧窄的。

我心中一喜,用力再往前送,郑子疼得叫道:“哎呀——!不行不行,!”

我感觉无比舒爽的一个肉套儿,正紧紧的包裹着的,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如何肯在此时抽出来,安慰她道:“忍一忍就好了,现在不能。”

郑子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急了, 一咬牙,狠狠的顶进去了前半戴,包住的肉套儿也变得更紧了,我害怕起来,忙拿住根往外拉,没拉出来,却把她的牝肉带得翻了出来。

郑子狂叫一声,有血从翻开的里流了出来,我大喜,知道她果然是老处,也不管了,把剩下的半截,连着那段翻开的牝肉,全部强行挤进了她紧得离奇的牝。

既然全部进去了,郑子反而不闹了,汗流满面的道:“快动快动!”

果然是食色性也,这时我想不用想,本能的就由慢到快的前后起来。

郑子牝的血流了几缕后就没有了,随之而来的全是晶亮的,郑子的叫声,也从痛苦,变得越来越快乐,最后一声,爽到了极点,随之猛收,一股热流,排山倒海似的狂喷到了我的上。

我放在她的牝舒爽无比,本来还能再多一会儿的,但是被她这股异常热的,浇得我一颤,一股从来没有感觉爽遍了我的全身,我怒吼一声,感觉里也喷出了一大泡液体。

郑子被我的东西一喷,情不自禁的又来了一股,再收,又是一股热流澎湃而出。

我喷了一次之后,再不能喷第二次,在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被她的夹得酸麻,急抽出来,顿时一大股红白相间的不明液体也跟着抽出的喷了出来。

我眼明腿快,提着急闪,那股液体直喷出三尺开外,撒得亭内一片狼籍。

郑子喷出这股液体之后,一对肉腿直打颤儿,缓缓的瘫倒在了木椅上,我忙提着跳过去,却发现郑子杏眼微闭,全身抽搐个不停。

我吓了一大跳,急忙搂住她赤裸裸的姻体,拍着她光光的,晃着她道:“子,子,日了一次b而已,你怎么就挂掉了。”

郑铃无力的挥手打了我一下,半晌才发出一声娇呤:“爽死我了!”

若干年后,我成为黄界至尊之时,才知道郑子的的牝器,乃是牝中之牝,乃万中无一的名器,名曰:“玉套销魂”。

第一次日b就遇到老处,而这老处肉档间的牝器,还是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器,如此这般造化,叫我这一辈子,想不发都不行了。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五章 一箭数雕

搞完b后,我们两个都没有力气下亭了,相互穿好衣服,依着亭柱,搂抱在一起,亲嘴说话儿,我初次上马,所骑的红粉战驹,不但是绝色,还是名器,又还是野战,这事若干年后说起来,狐朋狗党们没有一个肯相信的。

四周月光如水,郑铃静静的抱着我,低声的道:“采花狼!你白天和我说的事,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到底年青,没有什么城府,吻了她一下小嘴,嘻嘻笑道:“其实约你来之前,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搞得定吴老鬼,至所以说得玄一点,主要是想和你干那事!”

郑铃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低声道:“狡猾的小鬼!”

我“哎哟”叫了一声,把她的小蛮腰又抱得紧一些,低声道:“只要你放得开,顶多后天,我就能说服吴老鬼,先给你换工种,过两三个月给你加入共青团,年底给你加工资、评先进??????”

郑铃道:“那房子哩?”

我笑道:“只要不出意外,有江媚的就有你的。”

郑铃忽然道:“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你自己不搞一套?”

我笑道:“好姐姐,我才进厂呀,吴老鬼就算再能徇私,我这条件也说不过去呀,更何况他极能做表面文章,决不会留什么明显的把柄给职工的。”

郑铃点头道:“这倒也是。”

我低声道:“没有意外的话,今年五一过后,局里将会组织各厂的领导,到杭州开个交流会,吴老鬼肯定会带江媚去,你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和吴老鬼他们一起去,表现好点,多顺着他一点,那房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郑铃点头道:“这话我明白,光靠你一个人空口白牙的去说,肯定也不行,国家干部吗?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给他们些甜头,他们怎么肯替我们办事?等价交换嘛?”

我摸着她的臀肉,低笑道:“不是等价交换,反正女人和谁睡觉不是睡,只是睡几觉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是超值交换,你又不损失什么,却能得到许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东西,不是划算得要命?”

郑铃点头想了一下,道:“这倒也是,除了名声不好听外,我其实什么也没损失。”

我笑道:“名声值几钱一斤呀?也就是你了,换做别人,吴老鬼根本就不可能就范,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叫你们车间里的那些试试。”

郑铃低笑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家好好的女人,怎么就被你喊成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笑道:“别小看,要是长得跟猪八戒的似的话,连也没得做。”

郑铃低声道:“那你说我是了?”

我笑道:“这不是一回事,你不是叫等价交换吗?”

郑铃道:“你这一张嘴,翻过来调过去的,理全叫你说去了,不过现在好象很晚了耶,我怎么回去呢?”

我成心要把她彻底拖下水,笑道:“你回去还不是吵醒了那一大家子人?别回去了,我在水西门这一带混得熟得很,随便找个地方就和你过一夜了?”

郑铃给了我一个爆栗道:“还想得寸进尺?”

我捂着头苦声道:“现在的女人好凶啊!我们找两张床的,一人一张床不就是了?”

郑铃点头道:“那也好?我现在有点力气了,就想睡觉,不如我们出去吧?”

我点头道:“好——!”站起身来,拉了郑铃的手,两个人悄悄的出了莫愁湖大门,向前走了几十米后,就是我的小兄弟俞正强家,他家老子年轻时也是道上的,现在年纪大了,就在莫愁湖边盖了一幢违建的二层小楼,有七八间房间,也不领照,直接就开了个小旅馆,附近的公安知道那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只要俞家老头不惹上大案子,他们怕麻烦,也懒得管。

俞正强外号俞麻子,那小子正上初一,书也读不下去了,虽然没还没有辍学,但是也很少去上课了,我知道夜里他肯定不会一大早睡觉,一定是在玩游戏机。

果不其然,我拉着郑铃步入小旅馆时,俞麻子打“魂斗罗”打得正起劲,头也不抬的道:“十块钱一张铺,你们先交钱!”

我吼道:“大麻子!是老子呀!你想钱想疯了,要收老子的钱!”

俞正强一抬头,却是先看见了郑铃,顿时口水都下来了,忙道:“大美女来住店啦!”

我从郑铃修长的影子中伸出头来,叫道:“看清楚了,是我!”

俞麻子吓了一跳道:“我说怎么有个声音这么耳熟呢?原来是狼哥,她是你的马子呀?”

我笑道:“就算是吧?怎么样?快找安静的个房间给我们睡一夜,明天六点半叫醒我们,我们还要上班哩。”

俞麻子笑道:“我说狼哥!找个房间没问题,可是你能老老实实的上班我就不相信了,嘿嘿!不过,狼哥,你还真是好样的,这种正点的马子都能被你弄到手,不要告诉我,前一程子你借给我抄的《少女之心》就是你泡马子的心得吧?”

我笑道:“放屁!我哪有那本事写书?是厂里人借给我抄了,真要是能见到那写书的就好了,大家出点钱,要他再写本《少男之心》出来,闲话少扯,快带我们上楼,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俞麻子笑道:“那有什么?采花狼采花那叫正常,采花狼不采花才叫不正常哩!”

郑铃在我们说话时候,也不好意思做声,只是不停的用杏眼儿瞟我,直到我们进了房间,俞麻子走后,关了房门,郑铃才道:“这下完了,你的这些狐朋狗党,认定我是你的什么马子了,你看你那挫样,比我整整矮了一个头,天呀!为什么我总是和矮子打交道?”

我哪里会乖乖的睡那张床,脱了上衣跳到她的床上,猛的把她扑倒在床上,按住了双手,在她的粉脸上乱吻,边吻边笑道:“子!其实美女天生就是配矮子的,封神榜里的土行孙,水浒传中的武大郎、王英,不都是有个漂亮的老婆吗?而且我才十五呀!指不定以后我还长个呢?你们女大十八变,我们男的没有十八变,三变四变总是有的吧?”

郑铃边躲边笑道:“你能变什么?变猪八戒?你这种样子,是不是还想那个?”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做了初一,就决不会再怕做十五,郑铃就是这样,一旦下了水,只会越陷越深,再要回头,下辈子吧。

我笑道:“这事你倒聪明,反正才十一点多钟,又没有其他的事,在莫愁湖里那个姿式我捅得深是深了,就是没法正面抱着你,感觉有点遗憾。”

郑铃笑道:“那个姿式,什么姿式?说说看?”

我想了半天,那种从背后的姿式,《少女之心》当中可没说,歪头想了又想道:“我不知道!”

郑铃笑道:“你倒老实,我告诉你,那叫小狗式,你想想,街上小配,是不是那样的?”

我一拍手笑道:“对呀!不过小狗式太难听, 不如叫做背后插花吧?”

郑铃咬了我一下,小声的道:“不懂就别乱说,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

我一点也不觉得疼,奇道:“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是哪里呀?”

郑铃忽然气道:“说你不懂吧,还知道死拉着人家,说你懂吧,你是一点也不懂,我就是不说,以后你自己问你家大人去!”

我忽然想到,郑铃怎么会知道这许多男女之事,她又没被人搞过,就算被人搞过,也不可能说出搞她的是哪种姿式,这其中定有古怪。

我三下两下又把她脱光,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拉过被子来,一齐钻了进去,我在被子里咬着她又在发硬的,问道:“子!你怎么知道这许多男女这间的事,从实招来?否则的话,我一夜你十次!”

郑铃笑道:“傻瓜!要是你敢做十次,我倒无所谓,但你早就挂掉了,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我真的想知道?”

我搂住她的细腰,把大腿在她粉嫩的大腿上磨,急道:“我真想知道!快说!”

郑铃吻了我一下鼻尖,笑道:“你知道我们厂里传抄的那本《少女之心》是哪来的吗?”

我道:“我怎么知道?”

郑铃小声道:“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那书是我家的小胖最先抄来的!”

我打破砂锅问到底道:“那刘小胖又是从哪里抄开的?”

郑铃低声道:“这事也只有我知道,我家住在下关的沿江路上,门口的个叫花子,听家门口的人讲,那花子是个极反动的右派,两条腿都被红卫兵打断了,但是写得极好的一手字,也能画各种画儿。”

我犹豫的道:“你不要告诉我,那本《少女之心》其实就是他写的?”

郑铃低声道:“肯定是的,我家的小胖子,只要下班就往他那里跑,说是可怜他,每天省一口饭给他充饥,其实另有目的。”

我停止了咬的动作,问道:“什么目的?”

郑铃道:“这事我刚嫁过去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就偷偷的跟踪了小胖子几次,发现每次都是在那化子给了小胖子几页写满了字的纸之后,小胖子才把那碗剩饭给那花子吃。”

我本能觉得这消息可能对我有用,小声问道:“那花子叫什么名字,怎么找他?”

郑铃笑道:“你个好奇的死猫,那花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只要到沿江路的石桥巷,在巷子口一找就找到了。”

我暗暗记了下来,悄悄的问:“那花子除了《少女之心》以外,就没再写别的东西?”

郑铃笑道:“怎么不写?要是不写,他那一天一顿的剩饭都没得吃,这一程子,我家小胖子天天偷偷的在看一本叫《黑花会》的黄色小说,那小说比《少女之心》更黄更毒也更长,,刚才我在亭子里替你吹的方法,就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那花子为了骗饭吃,那篇副写的比《少女之心》长多了。”

我忽然明过来,用膝盖顶开她夹着的两条肉腿,轻磨她那跨间的肉儿,笑道:“那你也看过了?”

郑铃点头道:“小胖子视那书如珍宝,藏得极紧,但是家里就那么大,我和他虽然不,但是天天睡一张床,我既留了心,他想瞒住我可能吗?但我也看得不全,那书中的描写,羞死人了。”

我接口笑道:“也爱死人了,对吧?唔——!找机会我一定弄来看看。”

郑铃笑道:“早晚你得死在好奇心上,还来不来了?”

我笑道:“这叫求知欲懂吗?来——!怎么不来?”

郑铃低笑道:“你说过要替我舔下面的,可不能耍赖!”

我和她赤裸裸的抱要一起,下面的又翘起来了,翻身扑到了她的身上,搂着她先磨了磨,然后从她的小嘴吻起,顺着粉颈一直向下,我那时的摆乌美女的技艺笨拙极了,好在郑铃也没给人摆乌过,在我笨拙的亲吻之下,口鼻之间,又发出了销魂的呻呤。

我躲在被子里,吻到了她湿漉漉的,那两片牝唇儿肥厚而多汁,我用双手分开她微微张开的两片肉,伸进去两个手指,立即觉得被紧紧的夹住了,我不经意的一拔,竟然没,我一愣,难怪在亭子上时,我的了就拔不出来了,原来郑子的不是一般的紧。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慢慢的舔了起来,郑铃爽得用双手抓住被子直哼哼,不一会儿,更刺激的来了,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只舔了二三十下,她就了,一股就喷了出来,幸亏我早知道她会喷水,所以躲得也快,要不然就喷我一脸的了。

我的已经硬得不行,也舔她了,从被子里爬出来,压到了她的姻体上,胸前明显的感到她胸前的两团颤悠悠的美肉。

我左手摸到她的洞口,右手扶着,慢慢的把挺直的插进了她的,这下她不鬼叫了,随着的深入,发出蚀骨销魂的长呤。

面对面的,果然又是另外一番风景,我双手可以任意的捏玩着她的奶球,亲她的小嘴,躺下时,我倒是可以紧紧的搂住她的粉颈,边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含搅,被子里的却在疯狂的。

这是幼小的鸡鸡第二次进入美女的体内,郑铃优质的名器亦是因激动而疯狂的绞合着,我感觉整条全被滑腻腻的、软绵绵却又韧劲儿十足的媚肉儿紧紧的套住,都有点困难。

我废力的了数十下过后,郑铃更大量的流了出来,我得以肆意驰骋起来,犹如坐在战马上的武士,每一次冲剌,都直到根处,记记到到底,股肉相交时的“”声不绝于耳。

郑铃哼着哼着,忽然翻起了白眼,又来了一次大,可是我正在舒爽的时候,的时候根本没到,哪里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只管一个劲的挺枪狂捅。

进进出出约百十次之后,我到了,腰眼一酸,瞬间怒涨至极限,一股又出来,郑铃的花蕊在的浇灌下,浑身又打起颤来,一声,跟着来了第三次,姻体随之向上挺起,紧紧的抱住了我,浑身香汗淋淋。

射过精之后,我也不忙着把从她的中抽出来,就让留在她的体内,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起觉来。

感觉也没睡了多少时候,房门被俞麻子砸得震天响,俞麻了扯着正在发育的公鸭嗓子在门口大叫道:“狼哥,狼哥,都六点五十了,你还上不上班?”

我一轱辘爬了起来,身边的郑铃也醒了,忙抓起衣服穿了起来,我们两个狗男女草草的穿了衣服,手拉手的下楼,发现俞麻子一家正在吃早饭,俞老头倒是客气,对我们两个挤眉弄眼的笑道:“来来来,一起吃!”

我倒是不介意一起吃,可是郑铃不干了,藏在我身后急道:“不了不了,我们出去吃,谢谢你们。”

我矮小的身体,怎么能藏得住郑铃修长的身体,俞家的老太早看个正着,也不奇怪,坏笑道:“啧啧啧!柴小子!在哪拐了个大美人啊,真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

我从来就不知道“客气”两个怎么写,拉着郑铃的手走了过去,上前随手拿油条,先递给郑铃两根,端起豆浆来,一口喝个干净,又随手拿起两根油条,一起放嘴巴里嚼,含糊的笑道:“那你叫你家麻子以后找个癞头老婆,不然的话又是一朵鲜花,插在另一堆牛屎上,再见!”

俞家老太听傻了,半天没回过味来,俞家的老头倒是听明白了,大笑起来。

快到厂大门时,郑铃犹豫起来了,小声的道:“我一夜没回家,刘小胖不会等在厂门口大闹吧?”

我笑道:“就他那挫样,还敢大闹?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万事有我,真不济时,我就收了你这破鞋,那时叫他后悔死。”

郑铃忙道:“不好不好!你在这里等一会儿,让我先进去,十分钟以后,你再进来怎么样?”

我心说,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这一路之上,我们早已经碰到好几个同事了,不过转念一想,就点头道:“那好!你先进去吧!见到小胖子,就说昨夜你在初中同学家住的。”

郑铃点头道:“我也正想这么说的,拜拜!”

我其实想的是,我要是不闹点事情,是见不到吴老鬼的,吴老鬼身为高层领导,也不会没事巴巴的把我叫去问这事,厂里的第一把手招见一个临时工,总得有个理由不是?

我直挨到打过上班铃后,才慢吞吞的走进厂大门,看大门的王老头立刻拦住道:“哪个部门的?登记登记!”

我火了起来,扯着公鸭嗓子怒叫道:“王老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要我登记,真是吃饱了屎没事撑得,死到一边翻去!“

王老头不知道我说“翻去”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显的知道吃屎是在赤裸裸的骂人,他也是本厂的正式职工,至所以沦落到看大门的地步,也是有原因的,这老头从来就不知道眉眼高低,受某某某伟人的毒害,一辈子胸中正义凛然,只要他认为有理的,就坚持去做,从来就不怕厂领导,闻言立即跳了起来,看那样是想来揪我的衣服领子。

我是谁?我是水西三小霸之一,这打架箝毛的事,原是自小就精熟的,要不是迟生了十几年,不是红总的头子,就是七三一的头子,(红总、七三一全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当地的大流氓组织,双方都打着忠于某某某的旗子,欺男霸女,抢劫文物,大大出手,为本市大害,文化大革命后被政府清剿),见老头过来,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一个大转身,随势用脚在他的脚脖子上一勾,王老头顿时个趄跄,跌倒在地。

我大笑道:“王老头!走路当心点,大清早的没吃饱呀!大家看到了,是他自己用力过猛跌倒的,可不能怪我!”

门口也有迟到的职工,早闪到大门内,推着自行车看热闹。

王老头吃了暗亏,怎么可能肯善罢干休?冲着我就过来了,我嘻笑了一声,转身就跑,王老头哪里能追上我,只是喘着粗气,灰头土脸的跟在我后面骂,门口看热闹的职工一起哄笑,说老实话,这王老头平时做事也恁认真了,从来就不肯放过什么人,所以大多数职工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

三楼对着厂大门的阳台上,吴爱国早看得明白,在上面高声道:“下面闹哄哄的,怎么回事?”

王老头仰头对着阳台上跳脚叫道:“你招进来的好人,全是些无儿带鬼的王八蛋!”

吴爱国脸上挂不住了,不高兴的道:“我就是问一声,你个老家伙怎么开口就骂?我大小是个国家干部,工厂的书记,你也太不象话了吧?”

我抬头笑道:“吴书记!我迟到了一会儿,五分钟还不到哩,这老头该怎么办怎么就是了,但是他不该来打我,打我不着自己跌了一跤,现在还在倚老卖老的乱骂人,你倒是管管撒!”

王老头怒叫道:“这小王八蛋放屁!明明是??????!”

吴爱国脸一沉,吼道:“好了!象什么话!门口这么多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问一下马上就能明白,你给我停下来,不许再追小柴!”

王老头气喘吁吁的恨恨停了下来,向我怒目而视,我转过头去,根本不看他。

吴爱国对楼下的职工道:“到底怎么回事?”

职工蔡俊不敢笑了,毕恭毕敬的答道:“吴书记!我们看得清清楚楚,小柴迟到了两三分钟,王老头叫他登记,小柴不肯,王老头就去揪小柴的衣服领子,小柴就躲,不想王老头用力过猛,自己跌了个狗吃屎!”

丁超鼻青脸肿的道:“王老头跳起来就去追打小柴!然后的事,您老就全看见了。”

吴爱国哼了一声道:“就这种小事?闹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又搞文化大革命哩!小柴!你给我上来,写封检查,老王!你忠于职守是对的,但是凡事也要有个度,不要每次都闹得这样,太不象话了。”

我假意急道:“书记大人!我只迟到两三分钟而已,不必这么小题大做吧?”

吴爱国道:“迟到两三分钟也是迟到,战场迟到一分钟就可能造成失败,革命事业岂能儿戏?上来,写完检查再去上班,你们哪个是小柴的分管领导?”

张俊向上媚笑道:“是我!书记!”

吴爱国道:“小柴写完检查才能上班,今天的工分一分别给他记,听明白了吗?”

张俊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一切都听书记的。”

吴爱国挥挥手道:“去去去!都给我干活去!”

众人笑了一回,各人进车间忙事去了。

吴爱国豪华的办公室,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有一个办公桌,一部电话机,本来有一名半老徐娘替他在外间接待厂内外人的,顺便也替他打扫打扫卫生,冲茶泡水,但是那个半老徐娘是上一任书记的人,上一任书记离休后,吴爱国就任后不久,就寻个由头,把那个半老徐娘调去看仓库去了。

这就叫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但是在工厂是这样,在政府机关也是如此,只要新领导上来,以前旧领导的死党,就准备滚下来干活吧,到目前为止,吴爱国还只是撤换了一些身边的工作人员和一些不重要口子的领导,对于生产第一线的车间主任、质检科长等等重要的中层干部,还不敢轻易动手换上自己的人,原因当然是怕生产跟不上去后,引起上面来查。

本来吴爱国想叫江媚顶替那个半老徐娘的工作的,只是江媚天生,猴子坐不住,不可能整天老老实实的坐在一个地方,所以只能做罢。

我大腿翘二腿的坐在吴爱国宽大办公桌对面的真皮沙发上,随手拿起前面茶几上放着的“软中华”,“啪——!”的打开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后,从鼻腔中喷出了一串大大的烟圏,笑道:“敬爱的吴书记,您老的那点事,我帮您搞定了!”

吴爱国也点了一支“软中华”,却把吸进去的烟直接从嘴巴中吐出来,阴笑道:“好小子!有前途,但是搞没搞定,可不能听你说!”

我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吴爱国笑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电话,道:“事实是检验真相的唯一真理,你等着,我这就检验一下,如果你真能这么快的帮我搞定事情,我还要把你列入工厂第二干部梯队来培养哩!喂——!小张啊,给我接一车间,要朱有福接电话!”

几秒种后,一车间的老主任朱有福的声音传来:“喂——!哪个?”

吴爱国不高兴了,脸色马上就阴了下来,内部接话员张萍,在接通电话时,肯定会告诉一车间的人,是他吴爱国要找朱有福的,朱有福没可能不知道是他,但是声音还是和蔼可亲的道:“老朱啊!是我!吴爱国啊!”

朱有福声音一点也不客气,接声道:“我知道,什么事?”

吴爱国两眼凶光暴现,声音却还是热情洋溢的道:“是这样的,老朱啊,你马上叫你们车间的郑铃在我这儿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找她。”

朱有福生硬的声音道:“她在干活,我也忙着哩,等一会儿我叫她。”

吴爱国脸色更加凶狠,声音却还是不变的道:“我有急事啊!老朱啊!你帮个忙好啦!”

朱有福回道:“好——!我找人叫她!“啪”的一声,电话挂上了,在电话挂上之前,还隐约的听见,朱有福在那头道:“大清早的,摆什么臭架子,要叫人自己来就是了。”

吴爱国放下电话,脸色铁青。

我看得大笑起来。

吴爱国怒道:“小王八蛋!你笑什么?”

我笑道:“你好歹也是书记耶,怎么朱老头这么不给你面子?”

吴爱国道:“你个小蛋子,说了你也不懂。”

我吐了一个烟圈,悠闲的道:“这叫奴大欺主,店大欺客,这些老杆子都仗着自己是本厂创业时的老员工,都不拿你当颗葱哩!这还看不出来,换做是我,早把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做掉了,急吼吼的等着干人我的是了!”

吴爱国道:“你不懂,要是他们不干了,生产岂不乱了套?”

我笑道:“你才不懂哩!你们那代鸟人,眼一睁就听到那个某某某,家里还挂着他的吊相,以为他是根什么了不得的葱,没了他中国会怎样,现在那个某某某翘掉了,地球还不是照转,一天二十四小时,也不差他一分一秒,你们给洗脑洗得都傻掉了知道不?这些吊人叫自大知道不?你要是不信,就把那个朱老头撤了,我就不信一车间能怎么样?”

吴爱国将手一摇道:“小孩子话,要是撤了他,哪个能接哟?”

我笑道:“瞎担心,老和尚死了,小和尚还不撞钟?拉倒吧!你不用废脑子去想,随便找一个吊人就行,比如刚才那个含情脉脉看着你的张俊,再比如那个对你毕恭毕敬的蔡俊,不管哪个俊都行,只要给他干,就没有干不了的。”

吴爱国担心的道:“工人不服怎么办?”

我笑道:“不服?哪个吃饭了屎,撑得和钱做对?只要新主任上任,马上就有一大群狗围了过来,中国人天生就是狗命,抽一个大嘴巴上去,没几个敢还手的,这票吊人,骨头都是软的,对待他们,能硬不能软,不过你千万不要在我身上试,要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先宰光你全家,再放上一大火。”

吴爱国用手摸着下巴道:“你小子别威胁我,我知道你是个剌儿头,没事我招惹你干什么?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说小柴啊,你在基层,很多事都比我了解的清楚,群众中间有什么不满的情绪,你要和我讲啊,千万不能瞒着我啊!”

我笑道:“你要我做无间道你就明说,用不着在我面装神弄鬼的,这些官面堂黄的鬼话,和傻的人说比较合适,比如杨斌。”

门外有人敲门,一个怯怯的好听女声道:“吴书记!您找我?”

吴爱国抬头道:“是小郑吧?进来进来!”

刚刚被我开过花苞的郑铃,头也不敢抬的走了进来,根本就没留意坐在沙发堆中的我,郑铃小声的道:“吴书记!找我什么事?”

吴爱国阴沉的脸色又变,变得如春天盛开的桃花,不过是老桃花,满脸的褶子几乎要掉下来,看得我直翻胃酸,这些干部的脸,真是太能变了,不但变得迅速,而且变得逼真,不登坛做法,哄骗愚民是浪费了,不——,他们不是时时在登坛作法吗?

吴爱国爽郎的笑声响起:“我说小郑啊!你来厂也有三年了吧?”

郑铃点头,小声的道:“是——!”

吴爱国笑道:“车间里还习惯吧?”

他那笑脸,看到我眼里,假得不能再假,可是郑铃却激动的满脸通红,怯生生的道:“书记!以前我不懂事,得罪了您,还请请原谅??????!”

吴爱国难以致信的看向我,忙郎声道:“都是为了工作吗?谈不上得罪不得罪的,你要是认为得罪了我,那你就错了,我这个人从来就是对事不对人的,再说了,年轻人到最苦最累的基层磨炼,将来才能更好的为革命事业做贡献吗?”

我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就要喷出来,强得忍住,脸色古怪之极。

郑铃始终不敢抬头,吴爱国向我连使了几个眼色,那意思是叫我悠着点,人前多少他一点面子,千万不要戳穿了他的把戏,我抬起手来挥了挥,将头直点。

吴爱国这才放心,大灰狼继续扮老外婆,慈善的笑道:“小郑呀!我考虑了一下,你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在车间干了,我给你调个工作怎么样?”

郑铃忙点头道:“谢谢吴书记,我一定会象螺丝钉一样,努力的工作,在平凡的岗位,做出不平凡的事,为早日实现某某主义,奋斗终生。”

我心说,那娘的,郑铃是真傻还是假傻,连话也说错,早“日”是不错,但却是奉献终生,而不是奋头终生。

吴爱国笑道:“好好好——!我今天开始,你就调到厂办来吧,就在我办公室的外间工作,工作内容就是帮我接待接待客人,泡泡茶冲冲水什么的,有时可能会陪一下上级的领导,吃吃饭、唱唱歌什么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郑铃低头道:“是!我全心全意的服从组织的安排,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好组织交给我的每一件事,听某的话,跟某走!”

吴爱国点头道:“很好,你回车间把东西收拾一下吧,收拾好了就早点过来适应一下新工作。”

郑铃似是不经意的微微回头扫了我一眼,答应了一声,回车间收拾东西去了。

我笑道:“检验的结果如何?”

吴爱国一脸不信的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个丫头以前呛得很哩!”

我笑道:“我有我的办法,你就别多问了,要是人人都有我一把,我上哪混去?”

吴爱国笑道:“下面的人都叫你采花狼,对女人果然有一手,我说话算数,今天开始,你就调到厂办小车班吧!老卢老了,办事迂腐,近一程子来,得罪了不少领导,实在不能再干了,你立即去劳资处找江媚,她会把郑铃和你的调令全开出来,你拿了调令后,再过来找厂办主任潘健,我会和他打招呼,让他安排你去学驾驶,拿到驾照之后,就替我开小车吧!”

我笑道:“多谢吴书记,我走了,再见!”

吴爱国道:“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劳资处就在二楼,要不然江媚上班时去找吴爱国鬼混就不太方便了,我跑到劳资处大门口,看见江媚那个蹄子,正与处里的男同事在打情骂俏,我站在门口喊道:“杨斌来了!”

江媚回头一看,柳眉就立了起来,眯着凤眼道:“小鬼!又是你!”

我嘻皮儿黄的跑到江媚面前,当着众人,忽然抱住她的粉颈,就在她的脸颊上“波”的亲了一口,夸张的道:“好香呀!早晨起来抹了几斤香水呀!”

江媚本来是坐着的,被我偷袭,急忙闪电似的跳了起来,胸前的两团也随着的她忽然起来,猛烈的弹跳了几下,惹得先前和她打情骂俏的男同事陈鹏眼都看直了。

江媚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道:“臭小子,你作死了,大清早的不到车间上班,跑来调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劳资处里的同事都笑,我明显的未成年,亲了江媚一下,大家都没往心里去,认为是小孩子淘气闹着玩。

江媚身高一米七零,这一站起来,明显的比我高了一大截,乳波臀浪的直压过来。

我惨叫道:“救命呀!非礼呀!江小妖要我了!”

办公室里的人笑得更凶了。

江媚柳眉倒坚,用一个纤指戳着我的脑袋,娇叱道:“小乌龟蛋子!说刚才叫我什么?”

我护住脑袋道:“江小妖呀!有什么不妥吗?”

江媚气道:“你要死了!还不滚回车间干活去?”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吴爱国的电话来了,江媚指着我道:“你等着!”拿起电话来,只听了两句,就用凤眼瞟我,一边“嗯嗯嗯”的答应着。

放下电话,江媚对我说道:“跟我来!”

我在江媚的带领下,来到处长室,江媚把吴爱国的意思对劳资处长说了。

劳资处长周其武冷哼道:“吴爱国想干什么?”拿起手中电话道:“替我接书记办公室!”

电话接通了以后,劳资处长周其武和吴老鬼通了很久的电话,最后吴爱国火了,周其武才无可奈何的道:“那好吧!不过我提醒你老吴,这是违反纪律的,下次不要叫我为难。”

我看了看江媚,江媚也在看我,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别作声。

周其武放下电话,口气不善的道:“你和老吴到底什么关系?”

我假装发呆没听到。

周其武转而对江媚道:“这事你去办吧,哼——!”

我拿到了江媚开给我的调令,转身要走时,江媚一把拉住我,低声道:“好小子!竟然惹了郑铃那个蹄子来和我争!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回头俯来,低声的在她耳边道:“好姐姐!我们先抱起团来,帮着吴老鬼铲除了异已再内斗吧!”说完话,随嘴又在她的颊边亲了一下,轻轻拿开了她的手,转身出去了。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一章 东窗秘谋

郑铃忽然搬到书记办公室工作,自己也感觉这事太快了点,更别说车间里的人,车间主任朱有福在车间大发雷霆,当众指着书记室的方向骂,意思说吴爱国不顾厂规厂纪的乱来,搞坏了厂里的风气,方洪、丁超、张俊等职工,都听得明明白白,但是没人敢劝,各自闷头干自己的活。

郑铃其实也没什麽东西好拿,既然不在车间干活,那套工作服,自然是不必带走了,剩下的也只是些女人用品的一个茶杯。

我早已拿到调令到厂办报到了,厂办主任潘健,虽然不是吴爱国提拔的人,但是在领导身边看得多了,就算心中有想法,也不可能在脸上表露出来,很客气的把我介绍给小车班的职工认识,小车班一共十二个人,除了两个在外地出车的以外,其他的人,大清早的都在工作间边喝茶,边等着厂办的派车单。

原来的老书记,为人简朴,把职工当成自己家的人,所以诺大的一个厂,最好的车子,是只不过一部黑色的“奥迪”,以前老书记虽然用了国家的计画买了这部车,但是自己很少坐,更多的是把这部车,给厂里职工办大事用,比如小年轻结婚什麽的。

吴爱国来了之後,这部车就很少给普通的职工用了,现在只派给他自己和厂长张松学使用,但张松学十六岁进的印刷厂,和许多老职工一样,对这个厂的感情不是一般深,平时骑车的多,也很少坐这部车。

这部车其实是吴爱国一个人用的,但是吴爱国名义上,还是不想和张松学共用一部车,又嫌这车的档次不高,开着出去不露脸,所以早就盘算着,要新买一部“别克”之类的好车,给自己一个人专用。

“奥迪”车的司机,是老职工卢家忠,也是个坚持原则的老头,和看门的老王一样,都是建厂初期的老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把这个厂,当成了自己的家,全心全意的呵护着,不容许任何人损害工厂的利益。

但自从老书记离休以後,局里面的领导,完全不顾他们这些老职工的反对,从外厂把吴爱国调来当了书记,而老书记提名的本厂接班人张松学,局里只给他做了厂长,那个年头,不管在哪里,都是书记比行政领导大上了一级。

我是吴爱国搞进来的,当然瞒不过这些老地头蛇,实际上,老书记虽然离休了,但是他提拔的骨干都还在,树大根深,轻易之间,要想连根拔起,还真不件容易的事。

卢家忠一抖手上的“新华日报”,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我新来乍到,哪知道哪是哪的事?道上的朋友还知道拜个码头哩,我如何不知道这门道,忙从兜里掏出香烟来,团团的发了一转儿,笔脸如花的道:“我叫柴化梁,各位师傅以後叫我小柴就可以了,我人小不懂事,以後还请各位师傅多指点一二!”

几个年轻的司机接了烟,都在笑,司机李亮笑道:“采花狼啊,我们早认识你了,吴书记那边,还要你替我们说两句好话哩!”

潘健瞪了他一眼,李亮忙闭口不说了,躲到角落里假装翻报纸。

我的基本功就是查颜观色,从进厂的这一段时间来看,感觉吴爱国其实在厂里面也不能为所欲为,至少目前为止,还不能一手遮天,还有一些看不见的手在制约着他,比如今天劳资处长周其武的公开不满,又比如这个厂办主任潘健的见机行事,车间主任那头,就更别说了,十一个车间主任,吴爱国能完全放得倒了,可能只有两三人而已,甚至更少。

潘健咳嗽了一声道:“啊——!这个,小柴同志今後就调到我们厂办啦,等会儿我写个介绍信,就由李亮同志带他去有关部门,办理一下学车手续,费用去财务结,李亮同志,你平时也要在业务上多指导指导他,让他尽快上手,小柴同志,你除了正常的学车时间外,不要无故缺席,好啦,就这样吧,大家多照应一下子啦!”

小车班班长卢家忠哼了一声道:“什麽玩意?不会开车,跑到我们小车班干什麽?”

我忙跑上前去,又递了一支烟,陪着笑脸道:“这位老师傅贵姓?请多关照啦!”

卢家忠哼道:“我不抽烟!姓吴的要干什麽?好好的一个厂,给他弄得乌烟瘴气,尽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太不象话了!”

我愣在当地,这种场合,又不好发横,不由进退两难。

潘健冷冷的看了这边两眼,嘴解泛起一丝冷笑,转身就走。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吴爱国带着郑铃来打招呼了,郑铃虽然是绝色,但是因家庭的条件关系,穿得土了些,怯怯的跟在吴爱国身後。

吴爱国带着她,就象带着一个新得到的稀罕物事一样,他没叫潘健带她打招呼,而由自己亲自带来,炫耀的成分就不言而喻了。

吴爱国边发着“中华”香烟,边笑道:“这是郑铃,可能大家都认识,从今天开始,就调到厂办来,做我的秘书,来——!不认识的先认识一下!”

大多数的司机是知道眉眼高低的,看着吴爱国的面子,都向郑铃招手点头问个“好”,唯有卢家忠满脸的不满,却又不好公然唱反调。

吴爱国笑道:“那个——,老卢,今天下午有几个厅里的领导下来视查工作,晚上我们可能还有事要谈谈,你把厂里最好的车子留下来,给厅里的领导用。”

卢家忠道:“什麽视查工作?又是打秋风的吧?车子留下来没问题,但是我年纪大了,晚上看不见!”

吴爱国不高兴的道:“怎麽老卢你每次都这样哩?你晚上看不见,就让别人来开。”

卢家忠道:“书记呀!我们这批老工人,摸早贪黑的弄起了这个大厂不容易呀,你可要帮我们守好了,不能整天想着歪门邪道呀!这二千多号人,还指着这厂吃饭哩,你万一把这厂搞垮了,二千多号人到哪吃饭去呀!”

吴爱国沉下脸来道:“这事还要你来教育我?我身为国家干部,怎麽不知道为人民服务的道理,虽然我是从外厂调来的,但也决不会害了这厂,你们要相信组织,相信党,你在厂办许多年了,这官面上迎来送往的事,你也不是一点不知道?你说厅里来人了,我不接待怎麽办,还能撵厅里的人走?别说厅里的人了,就算是兄弟单位来几个同志,我们也要招待一下吧?既然你年纪大了晚上看不见,就叫李亮开车吧!”

卢家忠急道:“这车他从来都没开过,又是在晚上,要是弄坏了,厂里又要花不少钱去修,书记呀!这迎来送往的事,我也知道,但是老书记在的时候,可没有你这麽频繁啊!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你还是适可而止吧!”

我还是忍不住了,叽声道:“卢老头!怎麽听你的话,比书记还书记哩,照你这麽说,你不去李亮又不能去,那你说怎麽办?”

卢家忠回头怒视着我喝道:“闭嘴!你个小王八蛋懂个屁!我们说话,哪容得你插嘴,滚一边去!”

我犯起邪来,就往前冲,嘶声道:“老不死的狗东西,你也睁开吊眼看清楚,老子是哪一个?在老子面前以老卖老,老子不打得你满在找牙才怪?”

两边司机一齐拉住我,李亮小声道:“小柴!小柴!千万不要冲动,闹得不好,反会叫吴书记为难!”

我大脑一转,急回过神来,心道:“他娘的,我吃饱了饭撑的?为吴爱国做炮灰?老子才不干呢!”既然被两边人拉住,就顺坡下驴的不向前冲了。

卢家忠气极老脸通红,怒吼道:“吴爱国!你招进来的好人!”

吴爱国见我没冲上去,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我要是把卢家忠揍了,倒叫他渔翁得利了,既教训了老家伙,又可以藉故开除我,他娘的,好险,幸亏有这几个马屁精,不明就里的把我拦住。

司机孙明忙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去车行租一部好车就行了,车行的好车多的是,莱斯劳斯、大宾士什麽车都有,费用还是由厂里出就是了!”

卢家忠怒叱道:“孙明!别出馊主意!”

吴爱国的眼珠儿一转,点头道:“好主意!反正厂里也没有什麽好车,出去想租什麽车租什麽车,不错,就这麽办!”

卢家忠吼道:“吴爱国,工人辛辛苦苦的干活,挣点钱不容易,你不能这样瞎糟蹋!”

吴爱国的脸瞬息万变,肯定是又想到了什麽怪招儿,脸色由阴瞬间放晴,爽郎的笑道:“夸张了不是吧?我这也是正常工作,孙明,你去叫潘健,叫他替我租一部大奔来,我晚上要用!”

李亮低声道:“我说卢大爷!你不想挣钱,可也别挡着大家的路啊!要是厂领导全去车行租车了,我们这些司机干什麽去?这叫自己搬石头搬自己的脚,切——。”

我笑了起来道:“这叫人老就糊涂,这麽个大厂,放着十几个司机,却去车行租车,知道的是卢老不死在捣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厂入不敷出,要倒闭了呢!”

卢家忠悲愤的吼道:“我呸——!乌鸦嘴,滚,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些老不死的对这个厂,比对他自己的娃儿还关心哩,我是故意气他,哪壶不开,我就提哪壶,嘻笑道:“你个老东西不想看见我,我还整天的就在你面前晃了,看你能把我怎麽的!”

李亮急拉我道:“好了!跟我去办手续学车吧!茄子还饶个老的呢!他们这些老职工,都是这个厂的有功之臣,你就让让他吧,真把他气出高血压来,大家面前也不好说。”

我不以为然,对这些老杆子,连一丝丝的尊敬都欠奉,走到吴爱国身边时,吴爱国沉着脸道:“抽空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李亮也听到了,走出老远,才敢低声对我说道:“听到了吧?吴书记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些老家伙,要你去他的办公室,一定是要训你哩!”

我披了披嘴,心中可不是这麽想。

十一点钟快吃午饭时,我才办好手续,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朝吴爱国的办公室走去。

郑铃果真坐在了书记办公室的外间,抬头看见我进来,抿嘴笑了一下,小声道:“你还真本事!这麽快就把我弄了上来,吴书记等你呢,你等一下,我告诉书记一声!”

我走到她身前,也不管有人没人,嘻笑着将她的娇俏的下巴托了起来,飞快的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这才放手。

郑铃把头摇了两下,挣开我的手,羞道:“讨厌!叫人看见。”一按桌子上的传讯器,娇声道:“书记!小柴来了!”

吴爱国的声音从传讯器里传出来:“叫他进来!”

我笑道:“他娘的,搞得象真的似的,知道的这是人民公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统的特务哩!”

郑铃羞笑道:“别乱讲,快进去!记得敲门啊!”

我顺手又在她的上拍了一下,伸手推门而入。

吴爱国也不知道在写什麽,听见响声,从豪华的办公桌那头,抬起头来道:“没规举的东西,怎麽不敲门就进来?”

我随手关了那扇豪华的实木门,嘻笑的道:“郑不是已经告诉你,是我来了吗?你明知是我,还敲个屁!”

说着话,一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舒服的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接着笑道:“吴书记呀!嘻嘻——,嘻嘻——,嘻嘻嘻——!”

吴爱国疑惑起来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嘻头呀!”

我又揩起他的油来,自己的烟不抽,却去摸他办公桌茶几上的招待烟,不紧不慢的笑道:“在我进厂之前,还以为你真得如江小妖所说,在厂里是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哩,但是今天我是领教了,原来这厂里的许多人,特别是一些干部,根本就不把你当根葱耶,你能摆布得动的,只有一些小喽罗,手上的权力,充其量只能调动我们这些小工人而已,看来江小妖也好,郑子也好,都错估了你的实力,哎呀——!我是不是该劝劝她们另投明主才对?”

吴爱国低声道:“放屁!我是这厂子的一把手,我说的话就是圣旨,至於他们那些不识相的老不死,我迟早得收拾他们!”

我鼓掌笑道:“了不起,了不起,不过很可惜,你显然是被他们这票人架空了,今天也就调动两个工人,还惹来的一身的,不如我们联手,放倒他们如何?”

吴爱国斜着眼道:“就凭你?”

我知道其实吴老鬼,也在四处寻枪使,象我这样“不知轻重”的愣头青,正是他心里的理想枪支,於是也诡笑道:“你要不是想和我联手,怎麽会在我面前说方才那些疯话?我有一大批的兄弟,也能干些事,所用的手段,也是你所不具备的,你手中的权力、财富,也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我们各取所需,彼此彼此。”

吴爱国忽然又嘿嘿笑起来道:“我就说吗?是凡不受某某某思想愚弄的人,都是非常的聪明,不过这帮老不死的,我迟早会摆得平,你和你的所谓兄弟,全是不成气候的小混混,说句粗话,全是些毛没长齐的小,和你们联手,我能得什麽?”

我笑道:“有志不在年高,我和我的兄弟,决不会叫你失望,你看到老书记的下场了吧,辛辛苦苦的一辈子,带领这帮老不死的披星戴月的干革命,钱舍不得多花一分,女人不敢多玩一个,和职工同在食堂吃饭,上班来得最早,下班走得最迟,到了退休年龄,还不是被伟大的组织一脚踢开,他一生所奋斗的,全是公家的,全是人民的,与他自己反倒一点吊关系也没有了,还是只能拿着那一点点的退休金生活,真是活跳跳的二百五、冤大头!”

吴爱国冷笑看着我道:“为人民服务,是我们某某党的宗旨,我也在向老书记学习!”

我笑道:“得了吧!老书记辛苦了一辈子,为这厂存了二三千万的钱,以目前的标准,就算全厂职厂不干活,也够发他们十几年工资的,你是走了狗屎运,凭白无故的掉在了钱山上,这钱不是你挣的,所谓抱人家的儿子下油锅不心疼,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能不能想个办法,叫这些钱全部,或是部分跟你姓吴呢?”

吴爱国被我说中心思,惊得把手直摇,跑到门边来,打开了一条缝往外看,只见郑铃乖乖的坐在远远的办公桌上,低着头看报纸,因为太大,不得不微微向前倾着,姿式极为诱人,并没有在意这里间两人的谈话。

吴爱国关好房门,回过头道:“这话可不能乱讲,不过要是你,会怎麽做?”

其实这内间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就算里面有人大叫,外面的人也不见得能听得见,更何况郑老实的很,至少目前为止,还不敢偷听别人谈话。

我笑道:“有一招叫做金蝉脱壳!”

吴爱国脸色更惊,小声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不过这话说起来容易,真要是做起来就难了,不说别的,就是那些老职工,我就不好办!”

我笑道:“譬如姓蒋的,明明知道攘外必先安内,是最正确的手段,可是他偏偏就做不到,为什麽?是因为他的执行力不够,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手上不是正拿着一把大刀吗,干什麽就不能割一下?”

吴爱国摇手道:“又是小孩话,我要是动手割了他们,那些职位谁来顶,那一大摊子活谁来干?退一万步说,就算找到来顶的,也不见得全部能听我的话!”

我笑道:“这好办,国家不是每年都会派十几个大学生给我们厂吗?空出的职位叫他们顶,准能堵住职工的嘴!”

吴爱国道:“这更不行了,一来那些大学生资历不够,实际工作起来,根本就是纸上谈兵,二来知识越多越反动,他们一旦上来,就更不会听我的了!”

我笑道:“你也知道知识越多越反动呀!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耐下心来听我说给你听!”

吴爱国脸色凝重起来,正儿巴经的道:“好——!你说说看!”

我伸出几个手指来,比划着笑道:“你注意到了没有,这些大学生,家乡几乎全是贫困农村,他们致所以吃尽苦头,考上大学,是因为他们不想再过苦日子,所以他们到这厂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最大可能的攫取好处,什麽为祖国做贡献之类的全是扯蛋,他们不象这个厂根生土长的职工对这个厂感情深厚,他们对这个厂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

第二,他们既然能考上大学,那头脑也更聪明些,虽然经过十几年某某思想、某某主义的洗脑,但是这些玩意,也适合蠢一点的人,对他们几乎起不到效果,再说,那些东西能骗得了人一时,却骗不了人一世,经过这几十年的大小事情,大家心中其实都跟明镜似的,就是不说出来而已;

第三,国家不是要求企业提拔有知识、有文化的青年来勇担企业的重担吗?你正好顺水推舟;第四,这些人既然没有根底,也没有靠山,你提拔起来容易,撤换起来不也容易吗?而他们这些大学生,来自全国各地,毕业於不同的学校,根本也不可能抱成一大团来有效的对抗你!”

吴爱国一拍手掌道:“真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吐了一个烟圈,笑道:“还有呢!就是本厂根生土长的职工,都从感情认为工厂就是他们的家,所以都极力维护本厂的利益,特别是一些老工人,大学生就不同了,他的家本来就不在这里,就算本厂搞垮了,他有文凭有学历,又有了在本厂担任过干部的事实,就算本厂跨掉了,他顶多换一家单位而已,不会对他构成任何损失,所以本厂好的时候,他们会想方设法的攫取最大利益,本万厂一有个风吹草动,他们立即就会走人,连头也不会回,决不会留下来和这厂共患难的。”

吴爱国点头道:“对——!是这话!”

我又笑道:“用这些对本厂没有丝毫忠心的人,他们哪会爱这个厂?只要不断的给他们些蝇头小利,他们还不以你的马首是瞻?等利用他们把忠心耿耿的老职工赶尽了,再把他们也换上几茬,那这厂不就全落在你手中的吗?那时玩金蝉脱壳,岂不是易如反掌?”

吴爱国微笑道:“岂然我已知其中奥妙,那还要你这粒棋干什麽?又怎麽和你这个无赖搭夥?我自己就能作。”

我大笑道:“我就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你难道想不明白?又所谓独木不成林,只靠你手中的这张红牌,还显得单薄了点,你没学过某某某思想吗?不知道建成统一战线的重要性啊?切——,不信你试试看,只凭你手中的那一股力量,根本动不了这些老职工,不过这事你最好别试,试的不好你会鸡飞蛋打,两手空空,弄不好还会被公安请到号子里渡过你的下半生!”

吴爱国看了我半天,我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给他看着,一点点不自然的表情都没有,终於,吴爱国点头道:“好!有志不在年高,实际上,我确是需要一个人帮我过渡,同意暂时与你联手,那麽第一步,你认为应该从哪里入手?”

我笑道:“英明伟大无私的书记啊!你这是在考我吧!第一步,第一步是我的肚子饿了,要去食堂吃饭了!”

吴爱国讥笑道:“真是穷生骨相,就想着到食堂吃饭,说好第一步,我们去饭店吃饭,正好老大来了,你叫上郑铃、江媚,和我一起陪陪,顺便也认识认识。”

我笑着站了起来,蘸着他的茶水,在他的桌子上写了八个字“搅混水,干掉张松学”。

吴爱国一惊,张着嘴道:“你想拿他开刀?但这混水怎麽搅?”

我笑道:“前一程子不是国家有号召,要求人才合理流动?老书记把那些大学生全放在车间里,这是在故意藐视国家的号召,暗中和党作对,那些大学生因此羽毛难丰,书记不如从外地更大的印刷厂,弄十几二十个工程师来,许以套房、职位、高薪,让他们公然对抗老书记留下来的那群土包子。”

吴爱国苦笑道:“这不是馊主意吗?这样一来,不是惹得本厂天怒人怨吗?再说了,那些高级知识份子,又岂是我能驾驭了的,不行不行,这招太玄了!”

我大口的吐着烟圈,笑道:“我们的国家评职称,都是到生日吃面,被评上工程的师的许多人,充其量只能说明他们有一张文凭而已,真干起实事来,几个加起来也不如我们厂的这些土包子,只要你要保证弄来的这些工程师,全是虚有其表的草苞,混饭时的酒囊饭袋,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吴爱国先是苦笑,然後一喜道:“这些草苞多的是,据我所知,东北有个大印刷厂,就有这麽十几个人虚有其表的工程师,根本就没有工作能力,但文凭都高得吓人,这些华而不实的猪败,我只要向那个厂一开口,保准全弄来。”

我笑道:“这就是了,你把他们全弄来,每人给他们一套住房,还要全是大套的!”

吴爱国惊道:“天呀!我们厂总共才建了六十套住房,大套只有二十四套,许多三代同堂的、辛苦了一辈子的老职工,都等着要哩,要是给他们凭白无故的占了十几套去,厂里还不闹翻了天?”

我笑道:“我们这也是响应党的号召呀!从外面引进高科技人才,为要工厂争取更大的发展空间而努力呀?剩下的要拿出十几二十套出来,分给外地来的大学生,我们要充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对不?这种举措,也是响应党的号召,符合国家政策的,他们就算告到天上去也没用,因为这种政策,就是天上那些人定的,怎麽会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到上面具体怎麽说,你肯定比我行得多吧?”

吴爱国捂着脸道:“真是乱世枭雄再生,这种天怒人怨的主意也敢出?难以想像,要是这样的分法,厂里的工人会闹成什麽样子?他们会怎麽议论?他们对这个厂会心冷到什麽地步?对我们的国家、对我们的党会心冷到什麽地步?”

我笑道:“这是国家的政策,我们只是积极回应而已,他们骂,也会骂某某党,骂某某某人,你所受的梵骂,反而会少,只要你顶得住,经此一役,那些老职工必会对这个厂大感失望,再象这样的多搞几次,他们对某某党,甚至对国家也都会产生怨恨了,从而对这个厂不再热情,不再把这个厂当做自己的家,逼得他们各怀心思,如果那样,我们就成功的把这厂里的水搅混了,混水才摸鱼吗?只要他们对这个厂开始冷漠、不再关心这个厂的生死,你的金蝉脱壳之计,就成功了一半,不过说好了,事成之後,我要占百分之六十的股,因为计策全是我想出来的,今後的主要实施,我一定也会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吴爱国哭笑不得的道:“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要想混水摸鱼,必先要除去这一个人!有他在,他决不会坐视不管的,凭他的血性,必会直捅到厅里,甚至部里。”说着话,在桌子上学我般的蘸着茶水,写下“张松学“三个字。

我又笑了起来道:“其实今年五月的行业交流会,是个很好的机会的,你可以找个理由不去,却让我和江媚两个陪他去,江媚去的理由,勉强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我就说不过去了,要是我早点弄个驾照,就有足够的理由的。”

吴爱国为难的道:“江媚是我的人,这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怎麽会乖乖的让江媚陪他去?至於你,他还没拿你当盘菜。”

我笑道:“亲爱的吴书记,你又错了,是凡象他这种人,都觉得心中坦坦荡荡,坚信身正不怕影子邪的狗屁真理,还有,说不定他还想趁此机会,以伟大的某某主义人生观,说动江媚,让她在你身边坐个反卧底哩!”

吴爱国脸色一动,慢慢的道:“我从厅里高层的同志那里了解到,国家将又会有重大的政策调整,交流会改在八月底,那时你驾照早就拿到手了,你完全可以以司机的身份,和江媚一同陪他去,到那时就看你的了。”

我拍了一下手道:“那太好了,隐害忠良的事我拿手了,不过你一定会猜到我会利用江媚的色相,她既然是你的马子,难道你就一点点不吃醋吗?”

吴爱国低声道:“女人就跟马桶一样,坐一个换一个,我吃什麽醋?只要保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的彩旗多得是,你放手去做,只要不留一的屎给我擦就行了!“

我笑道:“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做事向来乾净俐落,再说了,你会有那麽好心替我擦上的屎?万一我把事搞砸,就凭你这种天生的汉奸面相,一定赖的比狗舔得都乾净,我这也是赌一把,赌赢了当然好,万一输了,对我而言,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哎呀——!你今天叫我过来,不会就是要谈这事吧?”

吴爱国也“哎哟——”了一声道:“倒把正事忘了,我这儿一千元钱,你先拿丢,下午带郑铃出去弄弄头发,画画眉毛,再买两件衣服鞋子什麽的!”

我挠头道:“这我就不懂了,你直接把钱给她,叫她自己买不就行了?我又不是女人,哪知道要买什麽衣服?”

吴爱国贼笑道:“要她自己去买的衣服,穿起来一定没味儿,你带她去买,选你们小纰漏喜欢的那种买了叫她穿上!”

我苦笑道:“我们道上混得那些小太妹穿的衣服,就是几条布,几乎全露着,郑不敢穿的,就算她敢穿,刘小胖也不答应。”

吴爱国笑道:“你带她去,看她穿着风就买,买好了可以放在办公室里,不见得要穿回家,等有活动时临时换上也来得及,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叫上郑铃、江媚,我们去吃饭,别忘了拦一部出租等我们。”

我应了一声,先去叫了郑铃,又去楼下叫了江媚,再跑到街上拦了一部出租等在厂对面,五分钟後,吴爱国带着两个美女左顾右盼的过来了。

我眼角一瞟,发现刘小胖和丁超、金彪三个,躲在厂门口传达室的角落里,盯着吴爱国拥着郑出门,眼中似有怒火,奇怪了?就刘小胖那挫样,还敢有怒火?这事我暗暗留了心,女人于我而言,就是战马,万一刘小胖胆敢搅黄我的事,防障我掘人生的第一桶金,我可要给他点颜色涂涂脸了。

江媚穿着五寸高的高邦小皮靴,走起路来不方便,被吴老鬼搂着走得快了些,脚步不稳,不由埋怨道:“真是的,放着厂里那多车不坐,非来跑到对街来打的?”

吴爱国低声道:“厂办里的那些车,都要潘健开派车单,又要过卢老头那一关,实在不方便!等小柴学会了开车就好了。”

江媚嗔道:“还是个书记哩,连个厂办主任都换不了,还受那个卢老头的气,真叫人家想不通!”

郑铃头次出来,怕被厂里的人看见,先上了出租,吴爱国跟着也一头钻了进来,江媚最後上,把吴爱国夹在了当中,我副驾座上转过头来道:“到哪呢?”

吴爱国道:“去向阳渔港!”

刘勇看着吴爱国半搂着自己的漂亮老婆,上了出租绝尘而去,心中愤怒已极,一拳打在了围墙上。

丁超劝道:“小胖!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金彪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胖家也没死人,节什麽吊哀,顺什麽吊变?”

丁超道:“昨天小胖也说了,郑铃一夜没回家,今天一大早就被吴书记调到了厂办,做起了书记的秘书,整个早晨竟然都没有时间和小胖说一句话,你说她能这麽快的调上去,会是什麽原因?”

金彪眨着眼睛道:“昨天我们在莫愁湖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郑铃,看来小柴也只是替人来接她的,一定是从什麽地方早出去了,我们不知道,反惹来一顿打,真是冤枉,但是郑铃被小柴接到哪里,和什麽人见面,我们就知道了!”

金彪小声道:“这还用说,小柴毛都没长齐,知道个鸟事?一定是吴书记叫他去接郑铃的,借此来掩人耳目罢了,这事用想都知道,还用猜?”

丁超连忙摇手道:“金彪!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知道。”

金彪哼道:“胆小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小胖!你不是说你家老婆你还没碰过吗?只要你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腾个时间出来,让你检验一下,不就天下大白了!”

丁超一脸凝重的道:“我学过看女人相,郑铃肯定被人开过了,而且刚开不久,你们注意到了没有,她走路时大腿根内侧微微分开,这是刚被人捅开,潜意识中护疼的表现!”

刘勇烦了起来道:“都给我闭嘴!烦死了,今天我就把她骗回家日一次,要真是被人开过的话,看我怎麽修理她!”

金彪道:“就凭你那样你也敢?”

刘勇怒哼道:“反正也保不住了,有什麽敢不敢的?”

丁超道:“跟吴爱国一同出去的,不是还有江媚吗?刘勇,我劝你不要拿鸡蛋碰石头,吴书记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你看江媚他家老公杨斌,不是一直都没作声吗?你要学习杨斌,老婆被人日于眼前而不溃,勇为革命戴绿帽,敢为社会主义的大乌龟!”

金彪笑道:“说起来小胖你还好福气哩,杨斌现在是团委书记,还是厂里干部第二梯队的人选,只要你不作声,说不好过两天,你就能弄个什麽官儿当当哩,那时可别忘了兄弟们,最好先把我们两个先钱还上。”

刘勇道:“我呸——!江媚是被杨斌开过苞的,郑铃却是原封货,这有可比性吗?不行!这事我不干心,得设法弄得姓吴的身败名裂方才甘心。”

金彪笑道:“就你?省省吧?”

丁超犹豫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江媚和吴爱国的事,杨斌看来似乎并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不可能那麽坦然的,我们要不要弄个机会,让杨斌明确的知道一下,看看他的反应,我们再作打算怎麽样?”

金彪点头道:“这事我赞成,让杨斌去打先锋,我们静观其变,但是这事怎麽跟杨斌说哩?”

刘勇道:“我去说!”

丁超道:“你不要急撒,让我想想看,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要想方设法,搜集吴爱国的一些确实的证俱,到时也有理由告他。”

刘勇点头道:“也是,不过我看到郑铃那个样子我就好恨。”

金彪笑道:“要是你恨的话,可以好好整整她,你过来!”

刘勇把耳朵凑过去,金彪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刘勇犹豫的道:“这样行吗?”

金彪笑道:“女人就是贱,你尽管按我说的去做,包管不要几次,就把她弄得服服帖帖!”

刘勇还是犹豫道:“我怕我弄不过她!”

金彪、丁超一起骂他没出息,两连拍了他几下脑袋。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二章 西瓜葡萄

吴老鬼所说的老大,原来是局党委书记包贤友,国家的许多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一天到晚的也没有多少事,就算有事,也是可干可不干的“软任务”,这些上班清闲却又待遇丰厚的大小公务员,整天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四处瞎转,骗吃骗喝。

不过话又说回来,包贤友要不是和吴爱国关系非同一般的话,还不吃他的饭、不玩他的女人哩!认不识的人去找他办些事,他一定会摆出人民公仆的正义嘴脸,去找他办正当事的人,自然什麽事也办不成。

包贤友的鱼泡眼,一眼就看到了郑铃,眯着的小眼精光一闪,随後又色眯眯的看了看了江媚,最後才是吴老鬼,至於我则直接被他忽略。

吴爱国笑着迎上前去,热情的握住包贤友的手道:“包书记!江媚你早就认识了,这位元是郑铃,以後请多指教啊!小郑!这位是我们局里的包贤友书记,过来认识一下。”

包贤友笑道上来,紧握住郑铃的手道:“指教谈不上,以後我们多切磋切磋就是!”

郑铃不知道他话中有话,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点头,也不知道说什麽好。

我跟在後面偷笑,本地话中,男女间“切磋“的含义就是日b,这老鬼,看来比吴老鬼更猛,上来就要和郑。

吴老鬼回头一看我在那里笑,板起脸来道:“你笑什麽?还不去定包间,难道要我去办这事吗?”

我心道:“该死的老鬼!拽得象二万似的。”不过也没拉他面子,越过他们,就往里面跑。

江媚一把拉住我,滑腻的小手抓着得我的手腕舒服死了,我回头道:“什麽事呀?”

江媚道:“冒失鬼!你第一次来,知道定什麽样子的包间吗?”

我反抓住她的手腕笑道:“不知道,请媚姐多提点!”

江媚同昨天以前的郑铃一样,也主观的认为我小,不会懂人事,被我抓住雪白的皓腕也不在意,把头靠近我道:“直接到前台找他们的经理,就说是印刷厂的吴书记,经理自然会替你安排的,到时会叫迎宾小姐带我们上去!”

我笑道:“是——!谢谢媚姐姐了!”果然跑到前台,对那个漂亮的美女经理道:“姐姐!我们是印刷厂吴书记带来的,替我安排一直包间撒!”

美女经理眯眼笑道:“小坏蛋,甜死人的嘴,我立即替你安排!”拿起前台的通话机,很快的联系到了包间,又联系迎宾,放下通话机笑道:“替你们安排好!迎宾小姐会带你们上去的。”

不一会儿,果然来了一名漂亮的迎宾小姐,身穿大红的旗袍,向我点头微笑道:“先生!请随我去你们定的豪华贵宾间。”

江媚挽着吴老鬼的胳膊跟进来,该死的吴老鬼又指挥我道:“我们先上去,你快去点菜!”

我站在豪华的大堂内,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哪知道怎麽点菜?正犹豫间又一名漂亮的服务小姐走到近前来,笑道:“点菜这边请!”

我呆头呆脑的点了点头,跟着这名漂亮的服务小姐来到满是水箱的点菜大堂,拿来功能表一看,傻眼了。

那功能表上最便宜的一道菜,是“麻婆豆腐”,标价五十八一份,妈妈的长生天呀!我们这些在工厂辛辛苦苦干活的工人,一个月苦到头,才挣一百多元而已,这一道吊豆腐就卖五十八块,这不是抢钱吗?

再往下看,长江白跳鱼、澳州大龙吓、清蒸小巴鱼、南海王子蟹?????,都是二百元以上的,一百元一道的菜的都很少,我从来没进去这种馆子,实际上就是一般的路边小馆子,我也极少去,哪见过这阵仗?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点什麽好。

正犹豫间,江媚跑进来了,进门就冲我嚷道:“采花狼!书记叫你点菜呢?你到底点了没有?”

所谓钱是英雄胆,我这个穷惯了的下放户贱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要点什麽菜,故做深沉的道:“我在看有什麽特色菜呀!”

江媚疾走到我的身边来,先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即拿过菜,纤手点动处,十几道菜就点了下来,点完合上功能表,对漂亮的服务小姐道:“先点这麽多,不够时再点!”

我虽然是初中没毕业,但是心算却是飞快,就江媚这麽随手点下来,两千多块没有了,我们也就五个人,一下子就花了两千多块,顶得上厂里工作二十多年的十几个老职工一个月的工资了,要是照这个样子看,厂里那些工人整天埋头累死累活的干活,就全是傻b了。

江媚道:“不是两分钟都不到吗?笨蛋,点个菜也这麽慢。”

我心中不由为厂里那些工人报起不平来,小声道:“二千多块耶!就吃这麽一顿饭?”

江媚白了我一眼道:“乡巴佬!这还算是少的,要是点小亭鲍翅的话,一道就一千多块哩,就那麽一小碗,记好了,这是某某党的钱,不是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反正吃过了也不要付现金,记个帐就行了,到月底时由财务统一来结算。”

我气哼哼的道:“我整天干活干得腰酸背疼的,一个月也只一百二十元而已,奖金最多也就二三十块,更多的时候是一分钱也没有,郑铃天天扛大包,有时累得走都走不动,每个月也只比我多二十元,我们这样大吃大喝,是不是太对不起全厂职工了?”

江媚又是一个爆栗叮在我头上,娇叱道:“这就是社会主义,职工就狗屎,是奴隶,明白吗?哎呀——!忘了点酒水了,小姐小姐,再点两瓶五粮液!”

豪华包间内,一张带转盘的大桌,夹花坐着五个人,我的位置是最尴尬的,我右手隔了两个座位是江媚,江媚的右手是包贤友,包贤友的右手是郑铃,郑铃的右手是吴爱国,吴爱国的右手再隔两个空座,又是我。

吴爱国在包贤友面前,又是一个小官了,所以让郑和江小妖两个美女夹着包贤友坐。

包贤友几杯白酒下肚,开始“b大胡话”起来,看来所谓的国家干部,全是这个样子,右手抚摸到了郑铃肥美的大腿上,左手就去捏江媚的。

江媚是见惯阵仗的女将,索性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露出里面的背心来,那背心做得性感,前面露出大半个,後面只有一根单带,把两块雪白的肩胛全露了出来,单带在小蛮腰间再收拢成一横条,江媚把一条大腿抬起来,穿着高跟小蛮靴的脚踩在包贤友的椅子边上,妖声道:“包书记,不如我们划拳,你输了就得喝酒!”

包贤友笑道:“好!我输我喝酒,你输就脱衣服。”

吴爱国尴尬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只当未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高官权贵们的把戏,郑铃却是把整个脸儿都羞红了。

江媚叫道:“好呀!脱就脱,六个奶、八只手,十条!包书记!你输了,喝酒喝酒!”

包贤友大笑,一把将江媚搂在怀中,一仰头把面前的酒喝了。

豪华包间内的侍立的服务小姐,与其他包间或是大堂内的服务小姐不同,不唯身高都在一米六八以上,而个个奶大腰细,虽然也穿着同色的大红旗袍,但是旗袍的下摆,都开在膝盖以上,几乎直到大腿根,迈运玉腿时,隐隐能看到里面的底裤,脚上穿着紧贴肉腿的高跟长靴,靴帮直到肉膝,此时捧着个酒瓶,见怪不怪的站在他们後面微笑。

江媚微微侧过脸来,在包贤友的脸上“滋——!”的深深的亲了一下,挣开身体,叫道:“再来——!”

郑铃已经喝了一壶酒,既没有头晕,也没有眼花,感觉还好,她以前从来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我面前的一壶酒也没了,正拆抓着一个太子蟹的大螯在啃。

在中国是凡能当官的,家里多少有点人,越是高官,就越靠家里的关系,百分之百都是以亲见任,而不是以能见任,包贤友能混到局书记,也不是有什麽大不了的本事,同中国的其他官员一样,也是靠家族中的关系,所以智商并不是太高,反应也不快。

我几次看到,江媚都是後出拳,但也不是太后,可能就是後出零点零几秒吧,但是这样已经够了,她只穿着个小背心,几把划下来,竟然一次没输过,全是包贤友在喝酒,实际上,只要包贤友能赢一次,就可以叫江媚把身上仅有的一件的背心脱了,公然赤着上身,露出子在我们而晃,那才叫剌激哩。

江媚和郑铃一样,都大了点,可能感觉戴不舒服吧,都没有戴的习惯,划拳时,胸前两团高傲的左摇右摆,弹跳有力,瞥一眼就知道是好货。

吴爱国没看出来江媚後出拳,但是知道包贤友肯定不是江媚的对手,这样搞下去,包贤友早晚会给江媚玩死,忙向江媚使眼色。

江媚只喝了一壶酒,也就二三两的样子,根本就无关紧要,媚眼儿瞟到吴爱国朝她使眼色,却故意反应迟钝的朝他那看。

包贤友正目不转晴的盯着江媚出拳呢,江媚异常迟钝的动作,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顺着江媚的眼光一看,立即跳了起来,用筷子指着吴爱国道:“老吴啊!不准不准,你这眼神,是故意要小江输的,这样就没意思了,不划了。”

江媚跳到包贤友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笑道:“不划也行,再喝一杯吧!”

包贤友满脸通红的道:“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江媚拿起酒壶来,张开红艳艳的小嘴,猛喝了一大口,然後就在包贤友的腿上俯体来,两团子紧贴在他的胸颈前,把喝满五粮液的小嘴凑到包贤友的嘴唇边,拱开他的大嘴,慢慢的把小嘴里的酒全灌了进去,等包贤友全部喝完之後,再把丁香小舌伸进他的嘴中,翻搅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包贤友,咭咭笑了两声,又把子在包贤友的脸上有意无意的磨蹭。

包贤友面前的三壶酒都没有,又被江媚灌了一大口酒,至少八两酒下肚,顿时就癫了,醒眼朦胧的从江媚的是抬起头来,指着我对吴老鬼道:“这小子谁?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吴老鬼正把一只手放在郑铃大腿中间摸哩,闻言忙笑道:“哎呀——!忘了介绍,这是小柴,是我老同学的孩子,现在在我们厂做一个临时工。”

我心道:“吴老鬼,你放屁呀!我家老子什麽时候和你同过学了,切——!”

包贤友打了一个酒嗝道:“老吴呀!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能把这小子带出来,证明你和你那老同学关系不错,你在厂里可是一把手呀,难道就不能弄个正式职工的名额!“

我端起酒来,笑道:“包书记,我敬你一杯,你错怪吴书记了,我的户口还在白马湖,现在只能当个临时工。”

包贤友瘨不拉几的道:“户口还不是小事?我有个同学在省公安厅做领导,明天我就和他打个招呼,把你的户口弄上来,就一句的话事而已。”

我只当是笑话,哪里会当真?笑道:“那就太感谢包书记了,我叫柴化梁,麻烦书记大人记住啦!”

包贤友大笑起来道:“采花狼!这名字好记,不用麻烦,这种有性格的名字我决不会忘记的。”

我哭笑不得,郑铃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对修长的美腿把吴爱国的手夹了又夹,裤底似有液体溢出。江媚却是躺在包贤友的怀中放肆的大笑。

郑铃这一笑,倒叫包贤友记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大美人,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把郑铃也搂在怀中,郑铃扭了扭小腰儿,也就倚在他身上靠着了,她的腰儿被包贤友搂着,大腿内侧被吴爱国摸着,此时也不可能再在乎什麽了,拿起面前的酒道:“书记!我敬你!”

包贤友接过洒来,一口喝了,笑道:“人倒是漂亮,就是穿得土了点,都过清明了,天气也热了,还穿着种朴素的裤子,老吴真是抠门呀,公事出来,连套像样的工作服也没有,哟——!给人才开过苞是吧!”

郑铃羞羞的看了我一眼,不好回答。

包贤友笑道:“不出声就是默认,你看你,大腿根紧夹,小腿分开,分明是刚的样子,那肉档间的那片肉儿刚破,你潜意识的在护疼哩!”

吴爱国把手指伸到郑铃的肉档中间那片迷人的角落,隔着裤子又磨又抠,笑道:“开过就开过,反正也不影响交流。”

包贤友就把大嘴伸过来,在郑铃的颊上吻了一口,笑道:“真香!会吗?”

郑铃故意愣道:“什麽叫?”

我埋头吃菜,心里道:“女人都会装,昨天还替我吹着哩,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江媚接过话来,调笑道:“就是舔,把男人的直放在嘴里,叫,横放在嘴里,叫吹笛子,懂了吧?傻b!”

郑铃假装初次听到,狠狠的在江媚的俏脸儿上捏了一下,故做生气的道:“马桶嘴,什麽都敢说,那东西能放在嘴里吗?”

她这样一问,两个老家伙顿时四眼放光,一齐点头道:“不但能放,还要舔、还要吸,那才叫舒服哩!”

郑铃嘻笑道:“那要是我不小心咬着你们该怎麽办?”

後面漂亮的女服务员插嘴道:“所以要练习呀!要想舔时不要牙齿碰到,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每天舔香蕉!”

我好奇道:“怎麽舔哩?”

漂亮女服务员道:“不如你们再起点一盘水果香蕉吧?我舔给你们看!”

我笑道:“少来!外面香蕉九毛一斤,你们这里一盘一百块,十块几块一根哩,当我傻了吗?切——!”

包贤友、吴爱国却是两眼放光,吴爱国忙道:“小意思!你就加一盘香蕉上来,舔给我们看撒!”

我讽剌道:“不如再加一盘葡萄,叫她再舔给你们看!”

漂亮女服务抿嘴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男人的,要是用我的方法舔起来,也是舒服的很!”

我抬扛道:“你给人家舔过,还是人家给你舔过,说得这麽肯定?”

漂亮妇服务员眨着眼睛笑道:“都没有,我偷看到我们老板从日本搞回来的一本书,里面就有教女人舔男人的技法,练习方法就是从舔葡萄开始练习的。”

我哪里肯信,咧咧嘴道:“有这种吊事?就算看着书,也不见得能学会,真要有切身体会,必须实战才行,你肯定帮哪个老男人舔过,才学得这麽自信。”

漂亮女服务员看着我笑道:“小兄弟,什麽事说穿了就不好玩了,我说看书学的,你就当我看书学的不就行了吗?真是——!不过我给你们表演,是要另外收费的哟!”

我气道:“怎麽全是钱呀?你掉到钱眼里去了?”

漂亮女服务员道:“小气鬼!不过这也是儿童不宜,我舔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到外面站一会儿?”

我道:“我们还没有说要给你钱哩!”

吴爱国忙道:“不要紧不要紧,不过总得有个价吧?”

漂亮服务小姐笑道:“我把香蕉、葡萄全舔给你们看,就收一百元好不?”

我叫了起来道:“小!你当我们是大头呀!这样的瞎宰?”

吴爱国忙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快去拿水果去!”

漂亮妇服务笑道:“不过这是我的私人服务,与饭店无关,你们看是看,可不要说出去呀!”

包贤友嘀咕道:“说出去的才是傻子哩,要是你表演的好,下次我们再来,就只点你服务,喂——!你是几号?叫什麽名字?”

漂亮女服务员回头笑道:“我叫是36号服务员武湘倩,湖北武陵人,请领导请多关照!”说完出去拿水果去了。

片刻之後,武湘倩拿着两盘水果进来了,果然只是香蕉和葡萄,她先拿起一串葡萄笑道:“两位领导,我就从葡萄开始舔起吧?不过你们别把葡萄当葡萄,把它想着你们自己的,那就舒服啦!”

我插嘴道:“就算你舔的是我的,也不见得舒服。”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眼珠儿转了又转,小嘴可没闲着,选中两粒大小差不多的葡萄,轻轻的张开樱唇,先在葡萄上技巧的亲了又亲,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在一粒葡萄上尖上,舔了又舔後,舌尖开始找打转儿,绕着葡萄尖儿的周围,由慢到快的旋转进来,旋转了两分钟後,又把葡萄整粒儿含在嘴里,深深的吸了几下,伸出小舌,绕着葡萄尖儿吐了出来。

两个老鬼看得口水直流,我却没什麽感觉,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有意思,又埋头猛吃起来,他娘的,开玩笑,吃一顿,顶我一年工资呢!何况我又是在长身体的时间,食量狂大。

武湘傅倩舔了十几分钟的葡萄,又妖笑道把一根午蕉拿了起来,把香蕉皮剥开一半道:“你们看好了!”

只见她把小嘴凑了上去,先在香蕉尖上吻了一两下,再侧过头来,顺着白白的香蕉杆,直舔到底部,一路滋滋有声,再回到项部,深深的一口,慢慢的把整支香蕉含进嘴里,头颈慢慢的来回,外面的樱唇还不闲着,紧紧的包住根部,小嘴里的舌头进动,想是在嘴用舌头绕着那蕉儿在舔。

包间里的五个人,除我之外都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武湘倩舔了几分钟後,又把香蕉吐出来,只见香蕉上沾满了她的香涎,嫩软的香蕉上,却是一点点齿痕都没有。

二个老鬼立即鬼叫道:“了不起了不起,这要是舔起,定是爽翻了天!”

包贤友接着道:“嗯——!那个小武,你能不帮让我亲身体会一下?”

武湘倩笑了一下道:“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那样。”

我看武湘倩的眼神里,明明就映着“色鬼”两个字,不由嘿嘿笑了一下。

武湘倩又看了我一眼,忽然又道:“不过我可以把方法教给这两位美女,让她们练习後,再替你们两位元领导服务,不是更好吗?”

吴爱国拍手笑道:“有道理呀?小江、小郑,你们两个谁想学习?”

江媚气鼓鼓的道:“我还要学吗?我舔得不见得比她差!”

郑铃脸色红红的,不敢作声。

包贤友逗了逗江媚的下巴,不正经的笑道:“所谓艺多不压身,互相交流交流,也不是坏事吗?那个——,小郑呢?你也表个态!”

郑铃羞笑了一下道:“服从组织安排!”

吴爱国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肯听党的话,跟党走,党决不会亏待你的。”

我插嘴道:“胡吊扯!”

包贤友笑道:“小子啊!在你们厂,老吴就是党,党就是老吴,听老吴的话就是听党的话,跟老吴走就是跟党走,不管他叫你们做什麽,都是党的安排,都是组织的决定,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跟他拗着干,就是跟党拗着干,你明白吗?”

我差点要把刚才吃得全吐了,他妈的,太夸张了吧?想不到吴老鬼这个吊样,还能代表这麽多,那他日b,也是能代表某某党了。

武湘倩瞟了我一眼,坏笑道:“这种活儿互相交流的话,得有个模特才行,真刀实枪的演习效果特别的好,两位领导不妨试试。”

我满嘴里都裹着美食,这些东西,我平时根本就吃不到,难得逮住这一个机会,不狠吃一顿才是呆子哩!所以根本就不在意武湘倩说什麽,只是应附的点头表示赞同,再说了,就算要江媚、郑铃学习那个,也不会关我的事。

吴爱国自知不耐久战,怕硬不起来,或是硬不了两秒就泻掉,当即一缩头道:“我不行,包书记您雄几不减当年,还是您来吧!”

包贤友夜夜笙歌,档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瘾大水准低之辈,当即清清嗓子道:“这些风口浪尖上出风头的事,还是让小年青来吧!我们这些领导,在许多事上,要学会当观众、当参谋,这样吧,我也不必赤裸上阵,就和老吴一起做做指导吧!”

江媚在包贤友的怀中直扭,撩开春裙、穿着高弹力黑色丝袜的,在他的大腿上直揉,妖媚的哼道:“包书记!你是人老雄风在,革命枪不老,我替你舔过许多次了,但是郑铃还是头一次帮您老舔,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帮您老人家服务服务?”

包贤友眼前立即浮现了一副糜的画面,郑铃、江媚两名绝色的美女,活色生香的左右跪在自己的跨下,恭顺的伸出丁香小舌替自己,那种征服感,那种剌激度,真是空前的震撼,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江媚和他交过几次手,每次都被江小妖几乎弄死,她那肉档肉的洞洞,可不是一般的狠。郑铃虽然没有和她交过手,但看她那有如水珠欲滴的杏眼,肉档之中,可能也不是一般的东东,更何况当众出丑的事,领导怎麽方便干哩,当即了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还是做高参比较合适。”

武湘倩调笑道:“渔港里又没有假,这可怎麽好哩?”说着话,不停的用眼睛瞟我。

我机灵灵打了个冷颤,把眼睛看向别处。

但是迟了,两个老鬼已经顺着武湘倩的眼神,同时向我看了过来,妈妈的长生天啊,真要拿我做小白鼠吗?

包贤友用胖胖的手指向我一指道:“采花狼上,我和老吴做指导!”

我头摇得象拨郎鼓道:“不行不行,我还没发育完全呢,要是弄坏了就糟了,以後都没法泡妞了!”

江媚鼓着小嘴道:“不能便宜了采花狼,还是包书记来吧,我和郑铃一起来,大不了你十天半月的起不来而已,多吃吃壮阳的东西就好了,没什麽大不了的,啊——!”

包贤友一拍江媚的道:“你想篡党夺权还是怎麽的?想害死我呀?说定了,你和那个什麽,哦——!小郑,还有那个采花狼,你们三个来,采花狼年纪青就更没关系了,就算那东西被你们两个整暂时整趴下,恢复的也快,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我捂住裤档,想掉头想跑时,却被武湘倩一把抓住衣领,武湘倩可能身高至少也在一米六八以上,又穿着五六寸高的高跟长靴,此里轻舒玉臂,抓我抓得稳稳的,长生天啊!我怎麽就长这麽矮哩?这些个绝色美女为什麽都是长颈鹿、大洋马哩?

後来知道,这些奶大腰细洞小圆的长颈鹿、大洋马,最受全国广大男士的喜爱,而且老少皆宜,入之不厌。

武湘倩笑道:“!往哪跑呢?这种事情,包管你试过之後还想试!”

这种弱智的道理,我怎麽会不知道?只是当众掏出来,实在太丢脸,两个老鬼此时又在边上威逼利诱,而我对双女的事,也觉得有些诱惑,揉了几分钟後,也只得半推半就的道:“那好!就是我的有点小,又从来没干过那种事,要是出丑,你们可不许笑我!”

吴老鬼微笑道:“不笑不笑,我们保证不笑!”

江媚却斜着媚眼,披披小嘴道:“但是要是太小,我可不干!”

包贤友摸着她的大腿根笑道:“只是叫你试舔一回,也不是要你脱裤子干,示范一下就好,你个小还当真的了!”

郑铃依这时被吴老鬼抱在怀中亲嘴,微侧着头看我,她到目前为止,只见我一条,没有比较,也不知道我的在正常男人中间,到底是小是大。

武湘倩两眼放光的道:“你个小鬼,别扭扭捏捏的,快来吧!不用脱裤子,只把你的小,从前面的洞里掏出来就行了。”

我横下心来道:“好!死就死吧!我要掏出来了,你们哪个先来?”

江媚从包贤友身上跳了下来,跑到我的面前,又在我脑袋上叮了一下,娇声道:“你以为你在干什麽?还哪个先来?切——!要掏就掏,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别这样不好意思,大放些,来——!姐姐帮你掏。”

说着话,蹲来,拨开我放在裤档边做势要摇的手,熟练的替我拉开裤子拉链,挑开肉裤,从里面把我的就掏了出来,用两个手指夹着,侧过身来笑道:“大家看呀!还真够小的!”

我正对着吴老鬼站着哩,不经意间,我眼光一跳,发现吴老鬼胸前的一个扭扣似有一道微光闪过,瞬间即没,我大脑停顿了一下,但是想不出是什麽东西,只得作罢。

武湘傅倩笑道:“这位美女,你以前替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蹲着的?”

江媚也不害羞的道:“要是男人站着,我就这样蹲着,要是男人睡着,我就不是这个姿式了!”

武湘倩笑道:“是一种极度感观的活儿,你这种样子,激不起男人占有你的!”

江媚笑道:“切——!那要怎样?”

武湘倩笑道:“要在裤档中跪下来,前倾,腰下沉,後蹶,然後仰头伸颈,叼住,那样才能激起男人的极度的占有,从而召来无边的快感。”

江媚叽道:“说得容易,你来试试?”

武湘倩道:“我来示范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又要收些费用才行!”

包贤友睁着水泡色眼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示范得好,收点钱也是应该的!”

武湘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道:“我不会乱收的,也就两百吧,我在半个小时之内,包把两位美女教会,不过要是有人太笨的话,就不能怪我了!”

我刚才明明听到武湘倩说,她在上班时间,不方便直接给大夥看,怎麽一转,又可以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个武湘倩,聪明的很哩,又想骗两个老鬼的钱,又不想替两个老鬼,可是这样不就害苦了我?可恨呀,真是太可恨了,得想个什麽法儿耍耍她才行。

吴老鬼色眯眯的道:“没问题!小江、小郑,你们两个可要努力学好了,这可是工作需要,马虎不得?”

我忽然愣头愣脑的插话道:“吴书记,我们是开印刷厂的,还是开院的,练习这玩意儿也是工作需要?太不靠谱了吧?”

吴老鬼把眼一瞪道:“你个小鬼懂个屁!我说工作需要就是工作需要!”

武湘倩有钱可收,又是面对可能是童子鸡的,立即行动起来,迈开穿着长靴的长腿,走到我面前,果然双膝一弯,跪在了我的面前,沉腰、後蹶,上身微微前倾,让隔着旗袍的丰满充分暴露出来,双手接过我的,合在温润的细掌中,温温柔柔的先搓了几搓。

我的分身在被她的双手掌轻柔的包住,顿时感觉全身的血管里血液流动的速度,比平时快了数倍,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再经她这麽轻轻的揉搓,本来软软的,立即露出狰狞的嘴脸,神速弹硬了起来,正好碰在了她的小嘴边。

江媚的眼睛立即就睁得浑圆,大惊小怪的道:“天呀!竟然这麽长!”说着话,把小手伸到我的上比了几比道:“十四公分,可能还不止哩!想不到你个臭小子深藏不露,我还以为杨斌的算大的了,有十一公分,可是和你个臭小子比起来,至少短了三四公分。”

郑铃笑道:“小杨的你用尺量过呀?说得这麽准确?”

江媚忍不住用小嘴在我的上轻轻的一舔,回道:“自己男人的,怎麽不能用尺子量仔细哩,是凡硬起来时,不超过十公分的男人,基本上就不会给我们女人什麽快乐,我们国家的政策还是男女不平等,女人的三围尺寸,臭男人一看就知道,可是男人娶老婆时,也要公布一下他的尺寸呀!软的时候多长多粗,硬得时候多长多粗,持久力如何,第二次的间隔时间,都要在个人履历上做老实祥细的说明,以免误了我们女人的终生。”

江媚说话时,包贤友、吴爱国两个老鬼一脸的惭愧,更加庆幸刚才死活不肯把自己的掏出来,是正确伟大的决策。

武湘倩改用一只小手握住我的,前後了两下,伸出小舌,用舌尖在上轻舔,几乎感觉不到上面轻轻划过的丁香小舌,但是那小舌却是真实存在的。

丁香小舌继续执着的在上盘绕,由轻到重,缓缓的分开,一点点的翻着下面鲜红的,渐渐的被那温润润的粉红嫩舌舔开,被小舌舔得乾乾净净,再要下去舔下的沟沟时,我皱眉道:“不要下去,疼啊!”

我的皮包,昨天和郑铃大战时,刚被掀开,分开的两块肉皮,不可能这麽快长好。

武湘倩抬头惊喜道:“真是童子鸡嘛!”

江媚蹲在边上讥笑道:“有什麽稀奇?再说就他这个小鬼,上哪开封去?切——!”

郑铃满脸的通红,却不说话。

包贤友抓拍拍她的脸蛋道:“你也过去学习学习,有好处的!”

郑铃扭了两下,果然过来,隔着武湘倩,蹲在我的左边。

武湘倩上上下下,把铁整条全舔了一遍,几乎用香涎,替我瘟臭的洗了一回澡,忽然张开小嘴来,把我整条全部含进了口中,我可以清析的感觉到,我的,顶在了她温暖的口腔内膜上。

她调整了姿式,头颈大副度的伸缩,爽得我差点就爆掉,她查觉到怒张,坏笑着抬头翻看了我一眼,伸出一只小手来,紧紧捏住了我根度部的那根出精管,捏了好一会儿,把我的那股冲动,硬是捏了回去。

武湘倩吐出,调笑道:“没用,只不过是几个深喉而已,你个臭小子就顶不住了?”

我堵气道:“我怎麽顶不住,你尽管来就是!”

武湘倩笑道:“那好!麻烦你配合我,把她们两个教完,顶多半个小时而已,可不要搞泻了,再叫我吹起来时,又要费事!”

我硬挺道:“没问题,你放手搞就是,不到半个小时,我决不会泻得!”

江媚笑道:“死了的鸭子——嘴巴倒硬,信不信我五分钟把你搞定?”

我哼道:“就凭你,别说笑了!”

我的大脑其实已经充满了热血,两眼似乎有些发花,看见两个老鬼躲在墙角,指指点点,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麽,更是看到吴老鬼衣服前又有几道细小的白光闪过,正要仔细看时,江媚、郑铃两条软舌同时左右缠了上来,我如遭雷噬,忙定下心来,认真的去对抗跨下的两条蚀骨香舌。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三章 初识本相

江媚在右边,郑铃在左边,果然以武湘倩教授的姿式,跪立在我的裤档中间,酥胸前挺,沉腰、蹶臀,郑铃穿的衣服土,虽然也是曲线动人,但是感官剌激远远不如江媚。

江媚的外套已经脱了,上身只穿着一件紧紧勒住姻体的小小深青色背心,明显没有戴的两团,随着她的动作,在雪白的胸前颤悠悠的晃动,微微烫起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比郑铃更知的快乐,之间,已经渐渐温湿起来,空气中慢慢发散出年青女性特有的雌性荷乐蒙的香味。

郑铃本来就只会含着在小嘴里面裹,要是再往里面含一点,牙齿就会刮到我的,在武湘倩的唆使下,试探着把我的半根吞在了小嘴里,笨拙的转动着舌头。

江媚本就不想替我含,至所以同意替我,只不过是想哄两个老鬼开心罢了,见我的被郑铃含在嘴里,也就不来争抢了,虚应故事的伸出小舌,慢慢的着我右边的后半根子。

武湘倩在边上指手划脚的对正含着的郑铃道:“你的舌头舔得重了,开始不能这样轻易让男人满足的,只要缓慢的把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抚弄就可以了,对!就是这一种一带而过,却又情意绵绵的情调,对对对,就是这样,你——!哎呀!怎么能这个样子转头哩?你看你把他咬得眦牙咧嘴的,皮都要给你咬破了。”

郑铃也不是笨蛋,几下子含舔下来,小舌已经能勉强绕着我的转了,可是中她一偏头,我因性奋过度,只是感觉微微有些疼痛,但这在美女之中,是绝对不行的。

武湘倩收了两百元钱,不得已硬着头皮,耐心的教郑铃如何,吹笛子,江媚就不同了,只是提高而已,也就十几分钟时间,已经把武湘倩的那套东西学会了,但是要精熟,还得多练习。

郑铃就受罪了,连连被武湘倩喝叱,又遭江媚嘲笑,眼睛里似有泪珠儿在转,我低下头来,小声的道:“这种事要多练才行,只要仔细记住她的每句话就行了。”

吴老鬼初收郑铃,也怕一下子把她搞毛了后,会掉头走人,他也是官面上混的人,一看情况不对,赶紧上前打圆场,笑道:“江媚不是已经学会了吗?我看就到此为止吧!回去以后,她们两个再切蹉切蹉,也就差不多了!”

我努力的憋了半天怒精,这会儿反而把那泡要发射的子弹,不知道憋到哪里去了,可是我的还是挺得笔直,就算她们不舔了,我的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自己软下来,且胸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旺,不由尴尬的苦笑道:“可是我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挺着出去吧?”

江媚捉狭的坏笑道:“那我们就管不了了,你自己想办法去。”

我求助的望向郑铃,郑铃摇了摇头,并不是每个女人天生就会帮男人瞬间口爆的,这种事,也要千锤百炼才行。

武湘倩什么事都要讲钱,我知道求她更不可能,对江媚怒吼道:“江小妖!你记好了,今天的哑炮之仇,以后我一定会报!”

江媚的伸出玉指来,弹了我一下怒挺的道:“想怎么报?划下道儿来,姐姐我一定奉陪到底,可是今天我就是不想玩了,怎么样?”

我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一夜痛一百遍,把你b日得肿得比馒头高,十天站个月也下不了床!”

包贤友笑道:“那个——!采花狼!这你就不懂了,男女喷射的方式不同,通常来说,要是单纯靠,叫一个女人b肿得比馒头高的话,你一个人在理论上是万万不行的,除非她是未开过苞的,除此之外,非要四个以上的男人不可!”

吴老鬼笑道:“好了好了,小柴你自己不会啊,趁现在没什么人,快跑到厕所里去,五分钟不要就弄出来,不必在这里胡闹,弄出来之后,就去替我办中午交待的事,然后直接回厂上班吧!”

我有生以来,除了夜间不知不觉的“跑马” 以外(当地话,就是睡梦里遗精的意思),从来没有试过自己,吴老鬼明明有钱又有人,这时偏偏见死不救,真是太可恨了。

我虽然这时大脑有点短路,但就算这样,耍耍象吴老鬼、包贤友这种脑满肠肥的国家干部还是绰绰有余的,立即装作不解的望向吴老鬼道:“不会吧!我自己打出来的话,每次至少要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的样子!所以要请江媚帮帮忙,把我快些弄出来,吴书记!你竟然不用美女弄,五分钟就能自己打出来,真是英明神武啊!一定有什么好方法,不如指导指导我,谢谢了!”

郑铃b被得不多,不知就里,江媚、武湘倩两个美女却是努力的忍住大笑,憋得满脸通红。

包贤友其实已经快醉了,这时插嘴道:“老吴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五分不到就了,摆明了就是早泻嘛!要多吃点乌龟王八之类的东西补补了!”

吴老鬼一脸尴尬的道:“小柴尽会胡扯,哪有人打一个小时还不射的?”

我笑道:“我骗你做什么?我用自己的手摸自己的,有个屁感觉呀?要想快快的出来,非要美女来不可,就象江媚那种的的,可能十几钟也就解决了。”

江媚势力的很,她再有空也不会帮我这个没钱没势的小工人撸,将身体贴到包贤友的怀中,笑道:“包书记,不用理他,不过你若是需要的话,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郑铃看着不忍心,跑过来伸出小手,慢慢的握住了我的杆子,缓缓的起来,可是她根本就不会套,疼得我裂嘴,忙转过身去道:“谢谢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武湘倩忽然笑道:“我收了两位领导两百元,说好了还要给你们示范真人吃葡萄的,还要不要来?”

我怒声道:“只有不再拿我做小白鼠就行。”

包贤友笑道:“既然小柴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是吧?这样,这吃葡萄的节目,就由小郑、小江两个来吧,你们两个互相舔,感受也更深一点是吧?”

江媚完全不在意的笑道:“既然包书记想看,我倒无所谓,郑铃呢?你敢不敢?”

郑铃要强心上来了,强声道:“你敢我就敢!”

我急声道:“先把我的问题解决撒!”

武湘倩瞥了我一眼,用半懂不懂的话低声在我耳边道:“小古惑仔,你是带正妹出来走台的?你们有多少兄弟啊?哪个大哥罩着你呀?这次我吃点亏,帮你弄出来,可是以后我要是有事找你帮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当时中国的黑道根本就还没形成,我也不知道她嘴中所说的“古惑仔”是什么意思,更分不清她这时说的是湖北话还是其他什么地方的话,但在水西门一带,我就是三小霸之一,除了公安之外,根本没人敢鸟我,身边也有十几个狐朋狗党,当下解决生理问题要紧,急急的:“什么呀!唔——!找我帮忙没问题!只要不叫我吃火炭、喝滚油、胸口碎大石就好了”

武湘倩妩媚的瞟了我一眼,果然伸出雪白的手掌来,轻轻的握住我的杆,滚烫的被温凉的小手乍一握住,顿时浑身就是激淋,快乐直爽到心窝深处。

我被武湘倩弄得直哼哼,双腿无力,几乎就要瘫坐在地上,只觉得那的手忽紧忽松,时快时慢,忽而在处轻抚,忽而直撸到根处,大概弄了十分钟左右,我腰眼儿一酸,一股当场就喷了出来,直彪出两米多远。

不到两米的地方,正是江媚那倒霉鬼,她穿着黑色紧身裤的大腿正在那儿晃哩,冷不防被我彪得满腿都是,不由尖叫道:“采花狼——!你啊?弄得我满裤子都是,脏死了?”

我爽狼嚎一声,坏笑道:“这东西对你们女人来说,可是大补呀,,这名词不错!”

许多年之后,“”成了美女用手把男人的捊出来的专用名词,就和某某某三个字一样家喻户晓,以至于80 后、90 后出生的人,不管男女,不知某某某不丢人,不知就丢死人了。

吴老鬼笑道:“小柴!你爽也爽过了,还不快去替我办正事?江媚、郑铃的学习过程,你不看也行!”

这种美女对头的事,我怎么能不看哩?我拎起裤子,赖着不走道:“郑铃的尺码我又不知道,怎么帮她买法?”

吴老鬼道:“这好办!小郑呀!我叫小柴替你置两套工作服,你把自己的尺码写给他吧!”

郑铃似是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拿过点菜用的纸笔,写下了身高172cm,在围95-64-96,脚却却只有36码,这就是标准的美女了,许多上档次的美女,身材修长,但是脚却不大。

郑铃写罢,红着脸递给我道:“我这身高,女式的衣服本来就不好买,也大了点,倒是劳你费心了,不要买太紧的衣服,实在不行的话,就买男式的吧,反正工作服也无所谓。”

江媚眼睛早已瞟到,不服的叫道:“不会吧?比我还大?来——,我们两个比比撒,不可能呀?”说着话从包贤友的腿上跳了下来,挺着个和郑铃来比。

郑铃受周围保守环境的影响,认为大是丢人的事,感觉不好意思,本能的向后一躲,尴尬的笑了笑道:“大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有什么好比的?”

包贤友色迷迷的笑道:“小郑啊!其实女人大点才好看哟,捏起来也爽,唔——,你们两对四个球,好象大小差不多吗?”

我凑过脸来,在江媚的上嗅嗅,又在郑铃的上闻闻,转头笑道:“江小妖呀!不是我故意说你,你的明显的比郑小了一圈耶!”

江媚怒叫道:“该死的小色狼,你用鼻子也能分辩出的大小?还出了鬼了?”

吴老鬼道:“小柴!你既然有了小郑的尺码,还不快去办事?记得把门带好,不好让外面的人看到。”

我哪里想走?但是不管怎么样,表面上还是要给吴老鬼一点点面子的,眼珠一转,笑道:“我这就走!”顺手拿起一张餐纸,擦了擦嘴,揉成一团,拿在手掌中,然后转身就走,打开门临出去时,我把揉成团的餐纸悄悄的丢在地上,正好让餐纸塞在门缝处,装模做样的的用力一带门,“呯——!”的一声,包间里的人都以为我把门关紧了。

我自小就在侦探的天份,对于探索别人私隐,有着特殊的爱好,更何况下面有可能是郑和江小妖对舔,这种机会,我怎么能白白错过?刚才那门看似关紧了,其实并没有完全锁上,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从一点大就开始干起,怎么可能出差错?就算锁上了,象这种廉价的酒店用锁,我二十秒钟以内,完全能搞得定。

我出了门后,在门口待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把包间的门推开一线,只见郑光着上身,正俯着身子替江媚头,她自己的一对子沉甸甸的垂在胸前,白花花、颤悠悠的十分耐看。

江媚当然也把上身的背心脱了,同样精赤着上身,她的果然比郑铃的要小一号,奶围充其量90公分吧,但这在中国的美女中,也算够大的。

江媚的被郑铃舔得勃得高高的,粉红的似有水要溢出,奇怪的吴、包两个老鬼却能忍得住不上前来狎玩,只是饶有兴趣的在边上观看。

武湘倩在郑铃身边,不停的在指导道:“对,就是这样,用舌尖绕着舔,男女都一样,对对,含住,轻轻的唆,慢慢的用力吸,对??????!”

江媚起先还能忍得往不出声,几分钟后就抱住郑铃的头,大叫的叫唤起来,一条腿不由自主的抬高又放下,黑色弹力紧身裤的档间,已经有明显的水渍映了出来。

我在门外看得下面的又大了,正看起劲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哪里肯理?晃了一下肩,意思是让她把手拿走,我低声道:“别捣乱,死一边去。”

那只手见我不理睬她,不知趣的又伸上来,捏住我的肩膀摇了又摇,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先生!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通知里面的先生了。”

我回头一看,又是眼前一亮,身后又是一名漂亮的女服务员,个头还是比我高,正微微的俯子来微笑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就在她的上摸了一下。

那女服务员打开我的手,微怒道:“坏小子,还敢沾我便宜,这点小就知道揩人家的油,你到底离不离呢?”

我笑道:“你上叮一个苍蝇,我帮你赶掉而已,你想哪去了,切——!”

武湘倩在门里面道:“谁在外面?”

我转身就走。

只听那名女服务员道:“是我,54号白凤,经理要我把返点送过来,请问能进来吗?”

吴老鬼忙道:“等几分钟。”

五分钟后,吴老鬼把白凤叫了进去,武湘倩规规举举的站在餐桌后面,手里捧着酒瓶,江媚、郑铃的小脸通红,低头吃菜,吴老鬼、包秃子正襟危坐,光伟正的形象十足。

白凤情不自禁的披了披小嘴,这种党的干部,她在大饭店里看得多的,他们真要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话,这种高消费的场合根本不会来,但是实际上,几乎所有高档次的场所,都是为党的干部专门开的,普通的老百姓,哪里能消费的起?

白凤把手中的吉祥信封恭敬的递到吴老鬼面前,面露服务式的微笑道:“吴书记!这是一千元整,您老点一点!”

吴爱国一把接过信封,抽出来看了一下,抽出五百元,递给包贤友,包贤友假意推让了一下之后,抽出一张,塞在了江媚胸前的奶沟里,把其余的四百元,笑咪咪的放进了钱包里。

江媚故做姿态了扭了扭小腰儿,小嘴假装生气的嘟了嘟,伸手拿下奶沟间的那张百元大钞,折叠了放入椅背后的小包包中。

吴爱国把另外的五百元也装起了自己的兜里,这样,很随意的一顿午饭,人民公仆就花了企业四千多元,倒霉的是印刷厂全体的冤大头职工。

白凤送完返点之后,见包贤友给了江媚一百元,心里也想着要点小费,故意站着不走,笑道:“两位领导还需要什么?”

吴爱国把手挥了挥道:“这里有36号就足够了,没你的事!”

白凤心中自然会想武湘倩一定是得了不少好处费,不由嫉妒的看了看武湘倩,然后以服务式的微笑点了一下头,转身带上门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包贤友笑道:“那个36号,我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你去弄两副扑克牌来,我们要打八十分。”

武湘倩答应了一声,放下酒瓶出去了。

郑铃不好意思的笑道:“包书记!我不太会耶!”

吴爱国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笑道:“那怎么行!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不但八十分要精通,麻将、牌九、拱猪牵羊,样样都要会,实在不会的话,可以找小柴学哟!”

包贤友接着道:“不但打牌,跳舞也要会哟!想当年我们党的地下工作者,为了革命事业,连b也要学会卖,不然的话,怎么能从日本人或是国民党的口中套取情报?”

江媚接声道:“包书记!我全会哟!你一定要介绍我入党,要是你需要,找我好了,不要找郑铃!”

郑铃亲眼看见江媚莫名其妙的就得了一百元,几乎和她的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听见江媚这么说,杏眼儿瞟了她一下,接声道:“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我以后一定会学好的。”

包贤友笑道:“小妖精!还吃醋哩!我们是胸怀博大的党,怎么偏爱哪一个哩!肯学就是好事,某某某不是说过,要在战斗中学会战斗,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嘛!”

武湘倩微笑着敲门道:“两位领导,棋牌室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于是整个下午,江媚、郑铃两个美女,就陪两个老鬼打八十分,其间两个美女自然被两个老鬼揩了不少油,江媚、郑铃陪老鬼打牌,公然不用上班,由此说来,什么厂规厂纪什么的,从来就只对苦哈哈的工人,领导干部永远不在此列。

我跑出去之后,换了两趟公交车,来到了夫子庙,吴老鬼给了我一千元,在那时,一千元可不是个数目,就算到新百商场买两套象样的衣服,都是绰绰有余,但是蛇有蛇路,虾有虾路,新百商场的女装一个太贵,二是太传统,郑子穿起来,吴老鬼肯定不喜欢。

夫子庙有一条街,是专门销售“奇装异服”的地方,全是广东的“老仿”,价格不高,款式还好,“老仿”也并不代表质量差,只是盗用日本、欧美等国的流行款式而已。

杜伟也是水西门人,也是个黑户,无业的流民,比我大了三岁,外号唤作“油老鼠”,也没法读书,但好歹混了个初中毕业,十六七岁开始,就和他的娘、老子在夫子庙租了个铺面,开起了流行女装店,专从广东石狮一带,进些大商场没有的“潮”货,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人心,他家进得这些奇装异服,生意出奇的好,从外套到内衣到鞋袜,什么款式的都有,铺面也从一间扩张到三间。

我吹着口哨就溜进了杜伟家的铺子中,顿时觉提眼花缭乱,全不是服装,而是有不大的铺子中,挤了十几个美女在那儿挑衣服,没有看见杜伟,却发现一名非常漂亮的年轻女郎,看那样子,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子,十分老练的和一名长相一般的女孩,在店里的招呼顾客,宛然就是这店中的小老板。

杜伟那个王八蛋,我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兄弟姐妹什么的,难道他男扮女装,还邪门了,我个男的跑到女装店,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还吹着口哨,一看就个小混混的样子,挑衣服的美女们生怕惹麻烦,都皱着眉毛让道。

那小老板模样的十五六岁美女,见我进来,急忙拦住我,柳眉上挑,叉着小蛮腰道:“你个男的跑到女装来做什么?不许你进来。”

我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把她秀美的下巴向上一挑,浮浪的道:“小蹄子!我偏进来,你能怎么样?”

那小美女心里估摸着我是一个贼,想混进她的店来偷东西,又被我托了一个斗儿,心中愤急,向里面大叫道:“伟哥——!快出来撒,有个小子在这里撒野哩!”

话音刚落,一条年轻的大汉从店铺的后面跑了出来,精赤着上身,边提着裤子边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王八蛋,敢到老子的店里来捣乱,不想活了是吧?”

我推开那名小美女,把脸凑到那大汉眼前,嘻笑道:“油老鼠,是我!柴化梁!先把皮带扣好再说话,你看你,挺成这样当心出来了,要是你敢跳出来,这店里的妞儿十有八九会向公安举报你耍流氓,个别性子烈的,当场把你的剪掉也说不定。”

杜伟一见是我,也不想轻易开罪,他心里明白很,要是把我弄毛了,他的店肯定开不安生了,现在他有些财产了,而我还是个穷光蛋,犯不着和我斗狠,忙换了一副笑脸,递上来一支烟道:“原来是采花狼呀!欢迎欢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接过香烟,点着了含在嘴里,喷了个烟圏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来找你有事的?”

杜伟笑道:“你没事跑到女装来,不找我勾当,难道是来买女装的呀?切——!”

我笑道:“我就是来买女装的,难道不行吗?”

杜伟不信道:“兄弟!没事别和我抬杠,我还要做生意哩,再说了,你家又没有姐妹,莫名其妙的买女装做什么?难道是给你老娘穿的?不对呀!我说兄弟,我这些女装潮得很,你妈穿不合适。”

我怒极反笑道:“你妈才穿哩,我妈才不穿这些兜布,他娘的,我好心好意的照顾你生意,你反来骂老子,想动手是不是?”

正说话间,从店后面又出来一个小美女,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秀发松散,满脸的潮红,吊着一条一尺多长的短裙,上身是一件薄蒲的长袖t恤,胸前两粒高傲的挺着,满脸不高兴的道:“伟哥!什么人啊?”

我目瞪口呆的看了看从里面出来的小美女,又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小美女,伸出手来,前后指了又指。

杜伟得意的笑道:“傻了吧?双胞胎而已。”

我回过神来,笑了笑道:“双胞胎我见过,但长得这么漂亮的一对双胞姐妹,我倒是第一次见,要是一起弄到床上搞,哎呀——!小,踢我做什?我说得不对吗?”

踢我的是先前站在店中的小美女,咬牙切齿的道:“小色狼!说什么哩?”

杜伟纠正道:“王燕!他不叫小色狼,叫采花狼!”

身后那名小美女笑道:“伟哥!我又没说话,你叫我做什么?”

先前站在店中的小美女笑道:“伟哥!我是王雀呀!你又没认出来是吧?”

杜伟一跺脚道:“可恨!又抓错人了?”

王燕笑靥如花的道:“伟哥!我都跟了你了,你还想我妹妹,真是——!”

我笑了起来道:“这不怪他,换了我也想把你们一块办了。”

店里的挑衣服鞋子的女人们一起哄笑。

杜伟急道:“我说哥们,我们进去说话,你叉在这里一搅的话,我生意不做不成了。”

我点头道:“好——!”跟着杜伟往里走,路过王燕身边的时候,顺手伸进短裙,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

王燕:“哎哟——!”叫了一声,向我怒目而视。

我哪里在意妞儿的怒视?吊儿郎当的向她吹了个口哨。

杜伟回头道:“好了,别闹了,王燕、王雀你们两个在外面招呼客人,不要进来,我和兄弟有事有谈。”

杜伟的用意,是不让她们两个进来在我面前晃,以免引起我的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这绰号对于美女来说,就是天敌。

我和杜伟来到后铺,里面简单的很,只有一张行军床、一张椅子和一大堆服装鞋袜,我懒洋洋的在那张椅子上坐了,开口笑道:“油老鼠,这次我真是来买女装的,顺便也弄些鞋袜,不要多,三四套也就够了。”

杜伟陪笑道:“得了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次又出了什么事,要多少钱,不过有言在先,钱多了我可帮不了你,每天老头老太都会查我营业账的。”

我拿出郑的三围、身高,递给了他。

油老鼠的一双贼目立即就直了,兴奋的叫道:“正点呀!是哪个妞儿的?”

我笑道:“这是我们厂党委书记新聘的女秘书,要我跑腿置办春、夏工作穿的衣服三四套,一定要性感漂亮的,平时穿的也要三四套,方便出去应酬,内衣也不能太土,也要三四套,鞋袜也办三四套,反正三百块钱之内的吧!我要你店中最好的,仿得最象的。”

杜伟跳了起来道:“这三四就是十二套,你不是还想讹我?”

那时的三百元,可顶现在的三千元用,用来买些老仿,是绰绰有余的,杜伟天生就是奸商,我哪里理他,笑道:“你进货的价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好意思狠赚我的钱?”

杜伟摇摇头道:“算了!权当我替你带的吧,不过可要现金交易。”

我笑道:“当然是给你现金,你个臭老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象是个地痞无赖的样子吗?切——!只是我没买过女装,不知好歹,你可要替我挑好了,要是你敢以次充好,让我拿回去丢人现眼,那兄弟就没得做了。”

杜伟叹气道:“包是这店中最潮最好的,和正货根本没什么区别,你——,我还不知道?我现在是正当的生意人,可没性子和你打牛混世的泡蘑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初中都没毕业,哪来的工作?”

我半真半假的笑道:“我现在在印刷厂做事,因为有大后台,也不是太苦,明天开始学开车,学会了就替厂党委书记开小车,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把户口弄上来了,哎呀——!这事可不能和你说!你是出了名的大嘴巴。”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且都想寻个靠山,,中国嘛,只要有人,什么事都好办,杜伟也是个不良分子,整天也只想投机倒把的事,听我这样说,好奇心就上来了,忙拉住我胳膊问道:“兄弟!你就不拿我当哥们了,说说撒,你看我哪次乱说话了?”

我挣开他的手道:“你放开!不知道的还以我们两个躲在后面干什么哩!不过我说了之后,你可千万别对其他的人说。”

杜伟连连点头道:“不说不说,好兄弟,你说撒,急死我了。”

我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原来我家老头下放到白马湖农场时,曾经背着人,偷偷的照顾过一个快要饿死的老头,想不到那老头却是省里面的大官,扛枪打过日本的主,文革时被批斗,流落到白马湖农场蹲牛棚,现如今落实政策,官复原职,想起我家老头那些年的照顾,一定要回报回报,我家老头本来不好意思要他回报的,可是我初中没毕业,生活没有着落,过年时,我家老头厚着脸皮去找了他一回,这样我就进了国营,那老头还执意要把我或者是柴化栋的户口先弄上来,这事我只对你说了,你可别大嘴巴到处乱说啊!”

杜伟满脸都是羡慕的样子,咬牙恨道:“这样说起来,我家老头老太就太不长进了,那年头,下放到农场蹲牛棚的大干部多得是,他们两个老不死的,怎么就不想着弄十几二十个的老干部照顾照顾呢?”

我暗暗好笑,我说得都是做梦抓屁吃的事,也亏杜伟竟然相信,还油老鼠哩,大概是想好事想疯了,我接着道:“我到印刷厂之后,先做个临工,但是一点苦也没吃,直接就调到书记办公室,这次第一次帮书记做事,你可要替我在点心呀,以后兄弟我有了什么好机会,亏不了大家的。”

杜伟点头道:“我就知道兄弟你讲义气,王燕——!王燕——!你进来一下。”

漂亮的王燕跑了进来道:“伟哥!叫我啊?”

杜伟把手中郑铃的尺码递了过去道:“照这上面的尺码,把办公室女郎穿的ol装春天的配三套,夏天的配四套,胸罩、三角裤、丝袜、小背心配五套,紧身弹力的牛筋套装配一套,性感的休闲套装配两套,过膝长靴配一双,高跟高邦的小皮靴配一双,高跟皮鞋配一双,高跟露趾凉皮配一双,全部按成本价算给我兄弟。”

王燕听着听着,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向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杜伟对诧异的王燕道:“听清楚了吗?”

王燕道:“听清楚了,可是——?老板娘交待过,不许赊账的。”

杜伟道:“我兄弟不赊账,快去!”

王燕用羡慕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点头道:“是——!伟哥。”

王燕一走,我就笑着问道:“油老鼠,你从哪儿搞来这对姐妹花啊?”

杜伟笑道:“安徽和县啊,这姐妹两个都是那边过来打工的,又没有文化,又什么都不会,年龄还都不够,只有十五岁多一点,没有哪个单位要她们,我妈见她们可怜,就收下她们了,一个月工资四十元,包吃包住,刚来时候土得很,在我店里干了三个多月,我自作主张的挑了些滞销的衣服给她们穿,不想这一打扮,还真漂亮,我用尽手段,好不容易才搞定了一个,但也只是亲亲嘴,摸摸什么的,另一个根本就没碰过,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我每次想抓另一个时都抓错。”

我笑道:“反正你包她们吃住,只等月黑风高,寻个机会把她们两个都办了不就成了?”

杜伟点头低声坏笑道:“这事我早就想过,只是她们姐妹太过滑溜,而且行影不离,两个花我一个,你要是有兴趣,不如找个机会,我们哥儿俩把她们两个轮流都办了,只是霸王硬上弓这种强体力活,你小子这身子板行不行啊,她们两个野得很很哩!”

我眼珠儿一转,心中却想得是,要是寻到机会,这一对姐妹我一个人把她们的苞儿全开了才爽,可是也正如杜伟所说,这对姐妹身材健美修长,只是弄一个的话,或许能得手,但要是两个全放倒,却是不易得手,要是有小说中写得蒙汗药之类的东西就好了,想到蒙汗药,我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或许他有办法。

我向杜伟问道:“知道大狐这些天在哪儿混吧?”

杜伟一愣,回道:“当然知道,还不是在旭日东升那一带?那小子做的生意,可是掉脑袋的事。”

我笑道:“我听说他这一段时间生意做得有点大,花样也多了,连地鼠李向东、小鬼张武也带着兄弟和他做了,是不是真的?”

杜伟尴尬的笑道:“那种东西,我奉劝你一句,还是少沾手为妙,只要给公安知道,保准会抓,而且决对会请他吃一粒花生米。”

我眼珠儿直转,心中想的却是另一码子事,这事可得谋划好了,必须一环扣一环的,不能出差错。

王燕、王雀把我要的衣服包好了,果然是老仿中的精品,两名美女顺手也把账目名细递给杜伟,杜伟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叫我道:“钱多了点,你看行不行啊?”

我想事情想得入神,杜伟连叫我几声,我都没听见,杜伟哪里知道我心里想得是什么?不奈烦了,连推了我几下对着的耳朵大嚷道:“衣服选好了!”

我吓了一大跳,猛得回过神来,骂道:“嚷头,老子耳朵也不聋,要这么大声吗?”

杜伟哼道:“我连叫你几声都没反应,看你眼珠子直转的在那里发愣,一定又是在动什么坏念头了,我可要告诉你了,我这店里的这一对儿,你可别乱动心思。”

我嬉笑起来道:“只要你能搞得定,我才不想插手哩,但是话说回来,要是你搞不定,又或者是只能搞定其中一个,那兄弟我就当仁不让了,也省得便宜了外人对吧?你叫我干什么呀?”

杜伟又换了一张笑脸道:“你要的东西挑好了,只是钱多了点,共是四百八十四块零六毛,你要是钱不够,我可以替你抽几件下来。”

我看了看王燕、王雀替我挑得东西,样样都不算,我一样也舍不得抽下来,于是对杜伟哼道:“跟我还几毛几分的算?什么四百八十四块零六毛的,就四百五吧!”

杜伟笑着道:“四百六吧!兄弟啊,我买给你的,可全是进货价呀!”

我也笑道:“不瞒你说,书记只给了我五百元,不管怎么说,你得给我赚点吧,买办买办,不赚是王八蛋,替公家买东西,要是不赚点的话,会遭雷劈的,一口价,四百五吧!”

杜伟似是无奈摇头道:“算我怕了你,四百五就四百五吧,记得下次有好事也想着我一点撒!”

我笑道:“行了!以后的好事,我一定照顾你。”说着话,抽出五百元大钞来付账。

杜伟见全是一百的大钞,对我还陪着笑脸道:“兄弟呀!不是我不相信你,这钱的事情上,还是亲兄弟明算账的好。”说完话,跑到前面打开验钞机,一张一张的过,生怕我讹他。

我借机小声的对王燕、王雀说道:“你们两个就想在这里干一辈子,不想进大厂?”

王燕脸红红的不作声,王誉小声道:“哪个不想进大厂,大哥你要是有办法,也照顾照顾我们两个撒!”

我笑道:“真想的话,有空到印刷厂来找我,我叫柴化梁,记住了吗?”

漂亮的姐妹花把一对脑袋直点。

杜伟也点完了大钞,并且找我五十元钱,全是十元的,我顺手抽出四十元来,给姐妹两个一人二十元,笑道:“谢谢帮忙了。”

她们两个忙一个月才有四十元好拿,我一下给她们二十元,这是她们从来没碰到过的事,犹豫着不敢来拿。

我把钱塞到她们的小手中,笑道:“拿着吧!想我时候就来找我!”

姐妹花一齐点头。

杜伟不乐意了,叫道:“我说兄弟,狼哥——!你不能这样子的,会带坏规举的。”

我笑道:“我自给她们的,关你鸟事,改天我请你喝酒,拜拜——!”扛起一大包东西,走出店门。

我前脚一走,杜伟就翻过脸来,把手一伸,对姐妹花道:“拿来——!”

王燕乖乖的把我给她的二十元拿了出来,王雀却不依道:“是狼哥给我们的,你凭什么要?”

杜伟放下脸来道:“你们两个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还想赚外快?这钱就是采花狼的从我衣服上赚的,属于正常营业款,你们两个想贪污不成,快拿出来。”

王燕推推王雀道:“妹妹,给伟哥吧。”

王雀不甘心的把我给她的二十元钱甩到杜伟手中,小嘴中气道:“小气样,还是狼哥大放。”

杜伟怒道:“小丫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听?”

王燕忙打圆场道:“伟哥伟哥,算了吧,饶了妹妹吧,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怎么敢拿您的钱。”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四章 偷梁换柱

我拿着一大包衣服,不好回家,实际上我所谓的家,只是几张破芦席搭起的棚子,就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社会主义特色住户区——棚户区,棚户区中住得全是黑户,穷得叮当响,连老鼠也不敢从棚户区过,因为不管是狗猫老鼠,只要被棚户区的穷光蛋发现,一定会被抓住了弄死,然后剥皮吃肉。

我在夫子庙街口叫了一辆“马自达”,哥们可千万别理解成海南名车“马自达”,南天市被唤做“马自达”的,就是三个轮的柴油三轮摩托车,我把一大包衣服扔上去,谈好价钱,真奔印刷厂。

我到厂里时候,职工们已经下班了,门房的老王白了我一眼,恶声恶气的道:“都下班了,你这时到厂来干什么?”

我回道:“我进厂关你什么吊事?又想来和我呕气是吧?”

王老头道:“领导们正在开重要的会议,不许闲人进去,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不要进厂。”

我一愣,心道:“吴老鬼回来了,他不是在向阳渔港里玩妹妹吗?不会是厂里出了什么大事吧?”忙问道:“吴书记回来了?”

王老头怒哼道:“姓吴的算个,你到底走不走?”

我心思一转,换了一副笑脸道:“我说王师傅,吴书记要我买了点东西,放在他的办公室里,我上去放好了立即就下来。”

王老头犹豫了一下道:“好——!我跟你一起上去,放好东西立即走。”

我心里直犯嘀咕,什么会啊?搞得神神秘秘的,心中已有打算,果然等王老头锁了门后,和他一起上到三楼,趁老王不注意,背对着他,使起开锁手手段,打开吴爱国的办公室门,把衣服放到吴爱国办公室的外间的一个柜子里,也就是郑铃办公的地方,拍拍手,在老王的一路保镖之下,出了厂门。

老王目送了我很远,方才收回视线,我好奇心特重,怎么可能就此回去?在厂围墙边绕了一个大圈后,找到了个僻静无人处,顺着墙边的大树爬上了围墙,翻到了厂里面来。

方才我上到三楼都没有发现有人在开会,这次我小心翼翼的上到四楼会议室,从楼梯过道边,慢慢的向外探头,这一看,就看出问题了,只见厂团委书记杨斌,正坐在会议室门前抽烟,那样子就象一条看门儿狗,里面人的说话声音很大,但嗡声嗡气的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缩回头,悄悄的爬到了五楼,使出我高超的开锁本领,打开了四楼会议室上面的这间房门,这间办公室是放资料的,里面全是图纸,厂里的窗户全是钢制的,结实的很,我打开窗户,从腰间解下九节鞭,把鞭尾固定在竖的钢窗框上,鞭头扣在腰间的皮带上,然后手拿鞭身,双脚勾住钢窗边框,头下脚上的慢慢降到四楼会议室的窗户上面,不声不响的把眼睛凑了上去。

只见会议室里人还真不少,有厂长张松学、厂办主任潘健、劳资处长周其武、工会主席李国华、干部处长张波、财务处长达正年、生产厂长李正让、质检处长雷国权、设备处长王义、供销处长钱仁义、一车间主朱有福、小车班班长卢家忠,真是济济一堂,单单就少了厂第一把手,党委书记吴爱国。

我眼睛一扫,已知大概,象我这种在江湖混的,一到新地方本能的就是尽快的熟悉情况,要不然得罪当地的地头蛇,被打死也算正常。

当年的工厂里的风气还纯得很,比不得鬼域江湖,但我到印刷厂后,还是本能的摸清了大概的情况,这个张厂长,我和他的等级相差太多,根本没机会巴结他,而他也以为我是吴爱国弄来的人,看见我时,不自然的会露出极厌恶的表情,虽然那种厌恶的表情一闪即逝,但怎么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吴爱国就是我在这个厂的根本,在我没建立自己的人脉之前,必须死死抱住他的大腿,现在坐在会议室里的,全是印刷厂的老人,吴爱国的新提拔的人一个也没有。

我屏住呼吸,听他们说话。

工会主席李国华道:“好了,到目前为止,姓吴的资料我们已经全部整理齐了,大家也讨论的差不多了,吴爱国共计贪污厂子里的人民币三万四千七百元,零头就不说了,还有小江做出巨大牺牲拍到他腐败的照片,小江的说词,我们几个也早合计好了,小江也把内容记熟背烂了,现在没什么问题的话,大家联名签个字,资料我会直接递交省厅组织处的处长杨青山手中。”说完话,把文件向下传,几个厂领导开始各自签名。

那时中国还没有成立专门的反贪机关,干部的问题要反映到各级组织机关。

劳资处长周其武接口道:“只要把姓吴的一扳倒,在他手中提的干部召的人,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找个理由开除,实在开除不了的,打入十八层地狱,再逼他自己走。”

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些老家伙,真不是一般的狠,他们提的小江是谁?难道是——江媚?

张松学忽然道:“有件事我要问一下,小郑是怎么回事,有小江一个贴身在吴爱国身边已经足够了,犯不着再牺牲小郑,刘勇一家可是老实头,万一有个想不开,不是害了人家一家?”

厂办主任潘健摊开手道:“这事我还要问你哩!还有那个小滑头柴化梁又是哪来的?”

干部处长张波道:“这样说来,小郑的事我们都不知道,是她自己贴上去的,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其实只要她再坚持几天,我们就可以扳倒吴爱国,之后自然会还她一个公道,但是她既然自己受不苦投靠吴爱国,就怪不得我们了,姓吴的一倒,还是把她打回原型,回一车间做苦力去,到时老朱你要多照顾照顾她了。”

一车间是全厂最大的车间,车间主任朱有福嗡声嗡气的道:“这个不用你交待,郑铃那个b丫头,我早晨已经痛骂过她了。”

财务处长达正年阴阴的道:“说起来你们有些人就是沉不住气,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既然局领导不尊重老书记的意见,不尊重我们全厂老职工的意见,非要弄个外人来败坏我们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我们就有权反击,采用这种姑息养奸妙计,可轻易除去姓吴的。”

生产厂长李正让道:“只是代价太大,只是一年工夫,连吃连拿的,就让姓吴的花了厂里三十多万!”

达正年阴笑道:“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区区三十万和整个厂比起来,哪个重要啊?还好李主度和厅组织处的杨处长是战友,要是没这门路,厅里把这资料再打回局里,要局里处理,局党委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组织处长刘华北,可都和姓吴的是一丘之貉啊!”

张松学摆了摆手道:“只要厅里的杨处长带人来,我们众口一词,又事实资料俱在,又有小江的人证,姓吴的往哪跑?就是请李主席关照一下厅里的领导,照顾一下小江的名声,决不能因为这件事,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小媳妇给弄臭了,那样的话,就算扳倒吴爱国,也是两败俱伤,要是江媚有个想不开,寻个短见什么的,我们这帮人的罪过就大了。”

工会主席李国华点头道:“这事我早就和我的老战友透露过,江媚同志就象我们以前的地下党,付出的太多了,这事一了,我提议,年底厂里的分房,给江媚、杨斌夫妻留套最大的,你们有什么意见?”

几个老鬼一齐呵呵笑道:“那是当然的事。”

我终于亲耳听到,他们说的“小江”,就是江媚。本来我还唆着吴老鬼暗算人家哩,想不到人家的套儿早就做好了,可怜吴老鬼被人家网得死死的还不知道,江媚那个小妖精装得也真象,可以去演戏了。

这就应了一名俗话,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吴老鬼是一把手怎样?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看来我的计划也要提前了,这时要是倒了吴老鬼,我还得回水西门打牛混世去,江湖哪有国营厂好混呀,真个是刀头舔血,常常为几十块钱,两帮人打得头破血流,一个不小心被公安逮到送进苦窑就惨了,不行,我非得助吴老鬼一臂之力不可。

小车班班长卢家忠签完了最后一个字,把文件又传给了李国华,李国华把签过字的材料全放进了一个档案袋中,用胶水把封口封好,放在手边。

工会主席李国华说道:“还有一件事,听说国家对于企业的改革还会深化,从明年开始,各厂的书记将不再管经营、生产上的事了,而且极有可能书记、厂长由一人兼任,同时,国家将会取消计划经济的模式,不再用行政手段调拨各厂的任务,各厂的任务,要自己出去跑,上不封顶,下不保底,谁有能赖谁过得好,没有本事的厂子由他自由淘汰,国家不会管了,要求把计划经济下的供销部门,拆分成供应、营销两个部门,而营销将会成为企业的龙头,全厂都会围着销售转。”

厂办主任潘健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本来每年五月份,局里都会招集各厂的一把手,集中起来开行业例会,今年说是国家有重大的政策调整,行业例会忽然改到八月底,想来一定就是这事了!”

财务处长达正年接话道:“要是那样,资金流动就更活了,要是姓吴的利用局里的关系网,身兼厂长、书记两职的话,我们就根本没法控制他了。”

工会主席李国华道:“所以要快,今年八月份的行业例会至关重要,我们一定不能让姓吴的去,在新政策下,我们厂要是过渡得好的话,全厂还能继续生存、发展,要是交到不该交的人手中,在这种灵活的政策下,我们厂迟早会给别有用心的人掏空,那时,就害死全厂职工了,我们今天身在其位,当断不断,将会成印刷厂的历史罪人。”

几个老家伙一齐拍手称是。

劳资处长周其武道:“至于成立营销处,你们几个有什么好的人选?”

厂长张松学笑道:“营销这事儿,要脑子活,年纪轻的,还要对厂子忠心的职工才行。”

周其武笑道:“你们看杨斌怎么样?他家父亲是厂里的老职工,他又当了一年的团委书记,厂里的小年轻也认识得不少,在年轻人中也有点威望,既对厂子忠心,领导能力上也算是磨炼过了,我看尽管放他在前面冲,我们在后面给他做后盾就行了。”

干部处长张波接声道:“我也有这种想法,将来真要成立营销处,我看还是以年轻人为骨干,这样的话才比较有活力,某某某不是说过,这世界既是属于我们的,也是属于年轻人的,但归根到底还是属于年轻人的,只要我们在后方掌好舵,前面冲锋陷阵的事,我们尽管放手让他们去干就是了。”

张松学笑道:“那么就这么定了。”拿起手中的材料,交到工会主席李国华手中道:“今天天晚了,明天一大早,全厂职工就拜托李主度跑一趟省厅了。”

工会主席李国华笑道:“这是我份内的事,张厂长不必客气,但是这份材料我也不好带回家,万一在路上遗失,就前功尽弃了。”

张松学笑道:“那就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中吧,我们下去之后,叫老王把办公楼的大门锁好了,今晚不许任何人进来,再者说了,就算有贼,也不会偷这种东西对吧!”

李国华笑道:“那么就散会,周处长、潘主任跟我一起去办公室。”

李国华要周其武、潘健和他一起办公室,也是起到了一个见证的作用,李、潘、周三个老鬼锁好了材料之后,关了走廊的灯,跟在张松学等人一起出厂去了。

中国自春秋以来,就有一群人活跃于野史之中,就是我这种人,民间唤做“鸡鸣狗盗”之辈,和“登徒子”的大名并驾齐驱。

我自小在道上混,也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但是偷这种没有的废纸还是第一次,我听到他们说“散会”之后,就悄悄的缩回了五楼资料室,轻轻的关好窗户,先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方才开门出去,小心翼翼的摸到三楼工会主席办公室。

要想在晚上偷东西,生个麻雀眼可不行,我的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只要借助少许光亮,就能看清东西,更何况现在才是二十一点多一点而已。

我用专门的开锁工具轻轻的捅打开李国华办公室的大门,又反手轻轻把门关上,黑暗中站了一会儿,然后借助外面的光亮,渐渐的看清了办公室里的情况。

工会主席的办公室,我以前来过一次,印象中保险柜好象在里间的办公室,里间的那道门自然也难不住我,我顺利的打开了里面的门,凭以前偷东西的经验,很快的就找到了保险柜的位置,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亮,看着那保险柜乐了。

那种保险柜的锁,正是不久前我和狗尾勇研究的市面上最新式的那种,狗尾勇的大名叫陈勇,他家老子陈福贵就是这家保险柜厂的高级技师,他陈家世代以制锁开锁为生,陈福贵新中国成立后,被招聘到锁厂做了高级技师,街坊邻居的要是哪家的门锁打不开,全都找他,而他必须在公安的带领下,才肯替人打开别人弄不开的锁。

陈家也算是半个江湖人,陈勇骨子流的,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血,和我一样,属于鸡鸣狗盗之徒,以能开各种难开的锁为乐事。

我轻轻的吹着口哨,五分钟不到,又打开了保险柜的门,小心的翻了几下,就找到了方才看到的那个文件袋,又小心的把上面压着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摆好。

文件袋的封口已经被张松学用胶水胶死了,表皮上用红笔写着“材料”两字,并没有什么特别标识。

我本来想把文件袋拿走,可是转念一想,要是我把文件袋拿走,明天那帮老不死的肯定知道,知道了一定会急急的想对策,真把他们弄得狗急跳墙的硬来,倒也是麻烦事。

张学松用胶水封文件袋的样子,就象封信封的样子一样,我想了一下,轻轻的走到外间,在李国华的办公桌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刀片,那时还没有电动剃须刀,这种刮胡子用的薄刀片,一般在男人的办公室里都能找到,刮完胡子后,刀口依然锋利,可以用来削铅笔。

我把他桌子上的台灯拿到桌子底下,插了插头后打开,用刀片小心的从文件袋的顶头,把文件袋轻轻划开,慢慢的抽出里面的材料,大概的翻了翻,全是一些单据,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里面的两张照片,看得叫人喷血,照片是江媚拍的,拍的是她和吴爱国。

吴爱国想必是时被江媚折腾的很了,仰面朝天的躺在一间宾馆的床上呼呼大睡,江媚用照相机从宾馆房间的镜子里,拍下了他们两个赤身裸体的样子。

我手中拿着材料,本能的想抽出两份最重要的留在手中,以便于以后勒索吴老鬼所用,但是看来看去,也看不出来哪部份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我必须把这些东西全拿给吴老鬼仔细辨别,由他出面来消毁这些材料背后最原始的单据。

正思索时,看见照片中清洁溜溜的江媚手中拿着的相机,顿时茅塞顿开,数了数文件袋中的纸张,共是二十一页,当下从李国华的办公抽屉最底层,找了几份以前工会的年终总结,也数好二十一张旧报告,放进了文件袋,又找了两张职工拔河比赛的照片,放进了文件袋,把顶头划开的地方,再用胶水小心的封好压平,依前面的样子放进了保险柜里。

张松学叫看门的老王锁了办公大楼一楼的铁栅门,而办公大楼的进口,正对着门房值班室,老王人老睡不着觉,肯定是把门看得死死的。

可是我根本就不会从大门走,溜到办公大楼的二楼,从背着门房值班室的厕所窗户处,用九节鞭坠下一楼,从进来的地方翻围墙出厂,那个半死不知的老王,怎么可能知道大楼里其实另有人来?

出厂门后,我并不急着找吴老鬼,而是直奔莫愁湖边一家叫做“留影”的私人照相小店,那时的人都相信国营的店铺,私人小照相馆并不好开,常常为了生计,直等到夜里十一、二点才收工。

“留影”照相馆的小老板叫做张磊,道上的朋友都叫他“胖头磊”,今年大概也就十八九岁吧,和我一样,住在棚户区,要是有正当的户口,象他这么大的人,就算一时找不到象样的工厂做工,也可以去当兵,做个体户开小店,实在是无奈之举。

摄影是胖头磊的嗜好,爱得如痴如醉,不但摄影技术过得硬,还连带那一套冲洗、翻印等等技术,都达到了专业的水平,可以说是这方面的行家兼多面手,那时国营店铺林立,如果没有过得硬的绝活,休想在这种带有技术性的行当中混一口饭吃。

我走进“留影”时,灯大开着,但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我大叫道:“胖头磊、胖头磊,你个王八蛋,跑到哪里挺尸去了?”

张磊从后店闻声跑了出来,一看是我,立即笑道:“哟呵!采花狼呀!你小子找我有什么吊事?”

我问道:“你店中还有其他人吗?”

张磊笑道:“鬼鬼祟祟的,肯定没什么好事,说吧?是要的间谍相机,还是要冲洗什么见不得人的黄色相片?”

我摇手道:“都不是,快带我到后面去,我有重要的事找你帮忙!”

张磊笑道:“没问题,你不会杀了什么人,要我帮你藏尸吧?”

我笑道:“扯你个蛋,我这儿有些东西,要你帮我拍下来,我要留个底。”

张磊笑道:“我就猜到没好事,可是话说回来,大家哥们,我也不想赚你什么钱,但是工本你要给我一些的。”

我心里想,你个胖头磊,不赚我的钱才怪?但是此事对我来说是件大事,也不想在小钱上他计较,点头道:“那是自然。”

张磊反而跟在我后面走到他的店铺的里间,里面是一个拍证件照的小室,旁边是冲印胶卷的暗房,刚才张磊就是蹲在里面冲客人的胶卷的。

我从后腰里,把卷成一卷别在皮带里吴爱国的材料抽了出来,轻轻的放在一张小方桌上,小声的道:“能不能帮我全拍下来?我要非常清楚的。”

张磊笑道:“这小意思,包在我身上。”

张磊知道道上的规举,也不看那些材料上的内容,只是按我的要求拍,至于江媚的那两张照片,我就没拿出来了,反正吴爱国也用不着,我老实不客气的扣下来,准备留着以后“”时用用。

两卷胶卷很快拍完,张磊笑道:“我说哥们,你是马上要哩,还是明天来取?”

我当然知道夜长梦多,这东西放在别人手,多一分钟都怕有意外,翻了翻眼道:“当然是马上要!”

那年头大家混饭吃都不容易,有事做就不错了,根本不会要什么加班费,张磊搓了搓手,笑道:“两卷胶卷我用的是富士彩色胶卷,把上面的红章、蓝签字全拍得一清二楚,再加上冲洗费,共计是八十二元钱,二块钱零头我不要了,就八十元吧,现金交易,概不赊账。”

我心里一跳,骂到,你个王八蛋胖头磊,竟然收老子八十块钱,脸上却笑了起来道:“我象是赊账的人吗?这里是一百元钱,你收好不要找了,但是这事可不许你在外面乱说。”

张磊接过一百元大钞,笑道:“哥们呀!我也是道上混了,除非给公安逼得狠了,否则我嘴巴自然紧的很,要是你做了什么大案,公安逼问起来,你可不能怪我!”

我知道其实这些所谓道上混的,特别的不讲义气,小事都可以帮忙,遇到大事时,哪里会为朋友守密,只要来一两个公安稍微盘问一下,保管连他老子扒灰的事,都说得一清二楚,但为了混饭吃,也不会四处乱说话,脸上笑得更欢了道:“我能做什么大案?你高看我了。”

张磊笑道:“放心!道上的朋友找我做事也不是一次两次,要是我嘴巴不紧,早叫兄弟们给砍了,我说采花狼,我这里有新进来的微型相机耶,跟个打火机似的,而且一头拍照,一头还能正常打火点烟,就卖给你三百元,可以完全满足你的专业需要,为采花偷窥必不可少之物耶!”

我外号叫“采花狼”,但实际上,当年我年纪还小,还不至于见花就采,胖头磊当然知道我也是在道上混的,要是生人,他决不会这样兜生意,私自买卖间谍用微型相机,公安逮住了要拘留的。

我披披嘴道:“一百五,能卖的话就拿出来给我看看!”

胖头磊苦笑道:“我这微型相机拍出来的照片可是彩色的,一百五我进还进不来哩,二百元吧,就当是我帮你带一个吧!都是老朋友了,怎么办哩?”

我心中想到,王八蛋,还要敲老子的竹杆,但这间谍相机说不定以后或许能用得着,冲印的事,只找胖头磊也是省事,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于是笑道:“吊——!你进来顶多就一百元,还不知道有没有哩,这样,一百八,不买就算了。”

胖头磊笑道:“那好!就一百八吧,谁叫我们是兄弟哩?除了相机之外,配套的胶卷、钮扣电池,我这儿都有,以后冲洗也找我,决不会向外面说出半个字的。”

我笑道:“我买你的东西,以后冲洗费用也要便宜点,把那个吊东西拿出来看看撒,不过有言在先,要是不管用,我可要找你的!”

张磊笑道:“那是当然的事。”

一个小时后,我拿着张磊替我拍的两套非常清晰的吴爱国的材料照片,跑回家中,老娘见我回来,问道:“化梁!你吃过了没有,要是没吃过,碗橱还有些剩菜剩饭,你将就着吃些撒。”

听老娘这一说,我肚子就打起鼓来,找了一个破旧的大信封把照片全塞了进去之后藏好了,从碗橱里随手抓了两大团饭,塞进嘴里,边走边吃。

老娘跟在后面喊道:“你个炮子子啊!这么晚了,你还往外什么跑啊?”

我头也不回的道:“你们睡你们的觉吧,别管我。”

我一溜烟的跑到小庄子吴爱国的家,发现他家的灯还亮着,客厅里吴丽正在看电视,那年代电视可是个稀罕物,而吴爱国家不但有电视,而且还是进口彩色的。

我也不敲门,鬼头鬼脑的推门就进来了,对吴丽道:“你家老头呢?”

天气渐热,吴丽穿了一件薄毛衣,猫似窝在沙发中,两条白润的小腿露在外面,猛得听到我声音,明显得被吓了一大跳,回头怒视我道:“讨厌!又跑到人家家来干什么?还贼似的不敲门?”

我嬉皮笑脸的跑了过去,挤到吴丽的沙发中道:“小贱人!看什么电视哩?”

吴丽站起来跑到一边,嘟嘴道:“说什么呢?别嘴巴不干不净的,我看什么要你管?”

我大模大样的仰面靠在沙发上,舒服的道:“我数三声,要是你不把你家老头叫出来,我调脸就走,只是我走了之后,你家就要倒霉了。”

吴丽嗔怒道:“胡说八道!”

我正逗小美女玩儿哩,吴老太婆就听到了,大骂着就跑了出来,张牙舞爪的就想和我动手,我闪身让开,用没发育完全的公鸭嗓子吼道:“疯婆子,你家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撒泼。”

吴老太婆一愣,怒声道:“放狗屁!”

我阴笑了一声道:“死老太婆,你把耳朵伸过来,我只和你说一句话,叫不叫吴老鬼来随便你。”

吴老太婆将信将疑的把头伸过来。

我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道:“印刷厂有人收集了吴老鬼贪污的确凿材料,明天就要送到省组织处的杨青山手上,现在把吴老鬼叫回来商议对策还来得及。”

中国对于查出来的贪官,除了判刑之外,还要罚没非法所得,也就是家产,情节严重的还会枪毙,吴老太惊得把吊眼瞪得鸡蛋大,慎重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道:“我自然知道,你叫不叫吴老鬼回来?”

吴老太回头去吴丽道:“快打你爸爸的bp机,呼他回来,就说出大事了。”

我立即止住道:“慢——!不能这样说,只说吴老太婆气他这么了晚还不回家,要他立即回来,否则跟他没完就是。”

吴丽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乖乖的拿起电话,打吴老鬼的bp机。

我微笑着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对打完电话的吴丽道:“小丫头!还不倒杯好茶来给大哥喝?”

吴老太婆对吴丽道:“小丽,去倒杯大佛龙井来给小柴喝。”

我笑道:“这才象话,我到书房等吴老鬼,要是江媚同他一起回来,千万别叫她跟进来,给她知道就吊到了。”

吴老太婆点头道:“那小妖精敢?可是小柴呀,这话说回来,要是你恶作剧的话,可别怪老娘翻脸不认人。”

我讥笑道:“你那吊脸翻来翻去的,哪天认过人了?今天是得势的猫儿猛如虎,要不是我和吴老鬼是栓在一条线上灯蜢,几天以后,保管你一家,变成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我熟门熟路的就往吴老鬼的书房走,也就是捉奸的那间阁楼,刚出堂屋,忽然闪出个人来,一把拉住我,小声道:“采花狼!你作死了,我妈在家哩,你还敢往我家跑?”

我定晴一看,正是吴道友,于是笑道:“说不定以后你妈也会欢迎我来,更说不定把你妹妹给我作老婆呢!”

吴道友摇手道:“你想也不要想,你找我老爸干什么?”

我笑道:“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又说一人获罪,祸连九族,我找你家老头,既没你的事,也有你的事,这事不好和你说,对了,你个不讲义气的混蛋,刚才我怎么没看见你?”

吴道友不好意的笑道:“我妈不许我和你在一起玩,怕我被你带坏了,所以刚才不敢出去,怕被老妈骂。”

我跳起来敲了一下他的大头,讥笑道:“你被我带坏?我还被你带坏了哩!好男儿志在四方,一个老娘就把你管住了,你还真有出息。”

吴道友捂住头道:“你别打我呀!我妈的话我真的不敢不听,我家新买了一个任天堂,和我一起去打坦克去,没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我家老头是回不来的。”

我搭住他的肩膀笑道:“这才是好兄弟呀!”

吴爱国下午和局里的书记包贤友打完牌,晚上又约了局长莫树国吃晚饭,吃过饭后,又带着江媚、郑铃两个绝色美女,和他们三个老家伙一起去飙歌城里飙歌。

局长莫树国和江媚是老熟人了,和郑铃就是第一次见面,见她似乎比江媚生得还要漂亮一两分,从吃晚饭的时候开始,他就借握手的机会,捏住了她的小手,再不分开。

走在飙歌城包厢细长的过道中,包贤友露出龌龊的笑容道:“我说老吴呀,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三个大男人,你就带了两个大美女来,我们怎么谈革命工作呀?”

莫树国笑道:“老吴已经做得不错了,说起来他才到厂子里一年多一点,能有现在的成绩已经不错了,从明年开始,国家又有新政策出来了,要实行企业法人制,到时老包你千万要和我联手,抬老吴一把,让厂长书记给他一个人兼,那时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了。”

包贤友搂住江媚的小蛮腰道:“那是当然的事,我们和老吴,哪个对哪个呀,全是一家人嘛,不抬他抬哪个哩,就是听说印刷厂庙小妖风大,池浅乌龟王八多,原来厂里的一众老职工,很多不服老吴哩!”

三个糟老头两个绝色美女边说边往包厢走,莫树国还没进包厢,就忍不住在郑铃的颊上亲了一人接声道:“泰山之下,岂有顽卵?老吴只管放手去干,我们局里的领导,全力支持你,就是,哈哈,就是这个小美女穿得也太老土了,老吴你也太小气了,不能多发点奖金,让这个小美女穿得漂亮点吗?”

吴爱国赶上一步,替莫树国点上一支“大中华”,笑道:“有局领导的一句话,我就放心了,至于这个小郑吗,我已经叫一个小滑头替她购置性感漂亮的行头了,就怕她不敢穿出来。”

莫树国笑道:“现在改革开放了,年轻人要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跟上潮流才是好同志嘛?以后老吴要多找几个女同志,大家一起研究工作,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吴爱国陪笑道:“那是那是。”

进入包厢之后,吴爱国识趣的坐到点歌机前点歌,三个老鬼经常来飙歌,包贤友、莫树国两个喜欢唱什么歌,吴爱国知道的一清二楚。

穿着高跟皮靴,超短裙的啤酒酒促销小姐进来了,甜甜的笑道:“三位领导,要几瓶啤酒啊!”

包贤友笑道:“很聪明吗?进来不说要不要啤酒,开口就说要几瓶啤酒,叫什么名字?”

啤酒小姐笑道:“我叫张小露,师范学院的学生,出来勤工俭学的,多买几瓶吧,就当支援贫困学生了。”

包贤友笑道:“会讲话,先来一打吧!”伸手就向张小露穿着长靴的修长美腿摸了上去。

张小露灵巧的一转身,笑意盈盈的道:“好——!马上就来。”

江媚看得笑了起来道:“包书记!吃憋了吧?”

包贤友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狡猾的小丫头。”

莫树友把郑铃搂到沙发上,从她后背处把手伸了进去,摸着她光滑如凝脂的背部,笑道:“会跳舞吧?”

郑铃心里反感之极,但她知道要是这时丢手出去,将又回到以前的命运,这时她已经被我开过苞了,为了不前功尽弃,只得豁出去了,挤出几丝笑容道:“不好意思,我不会啊!”

莫树友拉起她笑道:“没关系,我教你,来——!这手搭住我的肩,这手给手,对,一二三、一二三,唉——!对,转——!”

江媚就比她放得开得多了,主动把包贤友拉起来,将酥胸贴了上去,笑道:“包书记——!我们来跳老贴。”

包贤友紧搂住她的细腰,就着香唇亲了一口,笑道:“小妖精!”

啤酒小姐张小露把酒拿了上来,被吴爱国顺势拉住,笑道:“小姐!如果你不陪我们喝几杯,我们就不要这酒了!”

张小露轻轻拿开吴老鬼的手,轻笑道:“不行啊!领导,我正在上班,规定不能陪酒的,要是给单位知道,我要被扣奖金的。”

吴老鬼半笑不笑的接声道:“得了吧!别跟我来这一套,你陪我们喝几瓶,你们单位要是扣你的资金,你所有损失全记在我账上,但你要是不识相,就别怪我们投诉你了。”

实际飙歌城并没有这种规定,只要这些啤酒小姐能能多推销,他们才不会管她们的死活哩,有些话全是啤酒小姐为了摆脱客人纠缠,特意编出来的。

张小露闻言笑道:“那好!我们玩骷子吧,谁输谁喝酒!”这又是以退为进的方法,张小露自恃对撒骷子钻研过,掌握一些技巧,就骗吴老鬼玩骷子,不出意外的话,吴老鬼是输多赢少。

吴老鬼闻言笑了起来,似是不经意的把手放到了张小露弹手的大腿上面,张小露这次没躲掉,也不好不给面子强行推开客人的手,只得给吴老鬼在大腿上摸了起来。

晚上十点刚过,吴爱国的bp机就响了,先是女儿吴丽,跟着又是老婆陈梅,一连打了十几个,吴爱国坏事做多了,心中一跳,不由想到:“家里会不会出什么事哟!”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包、莫两个老鬼,从吃晚饭开始,也给江媚、郑铃灌了不少酒,其实也醉得差不多了,吴老鬼推说明天还要上班,连连向包、莫两个告罪,众人约好过两天再来,方才匆匆散了。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五章 鸡鸣狗盗

吴爱国一回到家,迎门就看到等在堂屋里的陈梅,烦心的走来走去,坐立不安,心中本能的知道出大事了,忙抢上前几步,小声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吴老太婆见他回来了,忙把他往里屋拉,边走边小声的急急说道:“小柴急急的跑来,说是你们厂里有一帮人,搜集了你的贪污证据,要到省厅里面告你哩!”

吴爱国一愣,心“扑——!”的一跳,旋即又笑道:“中国是一级管一级,就算那些王八蛋要告我,也只能向局里的组织处递材料,华北大哥那里,哪能没个信呢?哪有越级的道理?就算越级告到厅里,厅里也会把材料打回局里,先进行调查核实的,别听小柴那个小王八蛋胡说八道。”

原来局组织处长刘华北,是吴爱国的表兄,这就是为什么印刷厂的老人,轻易扳不动吴爱国的原因。

吴老太婆说道:“我也想是小柴胡说八道啊!但是看那情况,似是真的,听小柴的口气,他们要直接把材料递到省厅组织处的杨青山手中。”

吴爱国忽然想起来了,“哎呀——!”低呼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省厅的杨处长,之前曾和工会主席李国华一起当过兵的,听说开始时还同在一个班,这下看来是真的,小柴呢?”

吴老太婆低声道:“在道友的屋子里和他游戏机呢!”

吴爱国急道:“快叫他到书房来,你把门关起来,管好儿子女儿,这要是出了差错,我们一家都要倒楣。”

吴老太婆道:“好——!我这就让丽丽去叫他。”

吴爱国叮嘱道:“这种时候对他客气点,明白吗?”

我正和吴道友打坦克打得起劲呢,吴丽悄悄的跑了进来,小声的叫道:“化梁哥!我爸叫你呢?”

我从来没听到过吴丽对我这么客气,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回头怪异的看了吴丽一眼,笑道:“我没听错吧?你叫我什么?”

吴道友叫道:“吊到了!妹妹你不是发烧了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呀?”

吴丽忽然生起气来,嗔怒道:“是妈叫我对这个该死的客气点的,既然你们两个都不习惯,那我就直说吧,采花狼,我爸回来了,就在书房等你,你还快死去。”

我笑道:“还是这种小泼妇样看起来自然点,道友你不用找药了,你家的贱妹妹正常的很,我这就去你家老头的书房,要正经事要谈。”

吴道友急道:“别介,打完了这局再走。”

我把手柄塞到吴丽手上道:“你们两个打吧!”

吴丽丢了手柄,愠怒道:“我要睡觉了,鬼才和他打游戏呢。”

我笑了一下,临出门时,趁吴丽不备,在她的翘翘的小上顺手又捏了一下,惹来吴丽一声尖叫后,调头就跑。

吴爱国正在书房焦急的等我哩,一见我进门,忙把门关了,小声的问道:“小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噗噗笑着把我看到事和他说了,吴爱国听完,一跤跌在了沙发上,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双腿发麻,半晌方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喝了一口小美女特意为我泡的大佛龙井,嘿嘿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吴爱国哆嗦的道:“原来我花钱没人管,是他们设好的在赚我?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哩?江媚那个小妖精,她的父母也是厂子的老职工,我怎么就没疑心她呢?只要杨青山把这案子上交到国家刑侦部门,我的一切都完了。”

我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大佛龙井,嘻嘻笑道:“全完了也不至於,就看你肯不肯花钱了?”

吴爱国急道:“事到如今,花钱也晚了!”

我笑道:“要是明天他们把你的事给捅上去,你贪污的钱也是没用了,不如你拿一万块钱出来给我,我帮你想办法!”

吴爱国气道:“小王八蛋,这时候还有闲心来敲我的笔杠?把钱给你有个吊用,除非能有什么大人物,把这个材料半道上给截下来,不叫进公安局,否则的话,这事就是定局了,神仙也救不了我。”

我笑道:“我就是神仙,只要你肯拿一万块钱出来,我就把这份材料给你弄出来!”

吴爱国无力的道:“你真要能把这份材料弄来,一万块的价格也算是合理!”

我笑了起来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口说无凭,你立个字据给我!”

吴爱国狐疑的道:“只要你能把那份材料弄来,一万块我立即就能给你,他们也是小看我了,区区三万多块钱,哪能入我的法眼?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家就有一万多块的现金。”

我跳了起来,低声道:“那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话说回来,这可不是我讹你的,而是大家公平交易。”

吴爱国气若游丝的道:“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能拿到东西,我立即付你一万块。”

那时的一万块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要是平常做生意的小老闆,正正当当的赚到了一万块,那可不得了,可能立即会上电台报纸的,称做“万元户”,政府还会给他戴大红花哩。

我笑道从后腰的皮带上,随手抽出几张单据来,在吴爱国眼前一晃,吴爱国是个识货的,立即就象触电的鱼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吼道:“哪来的?”

我笑道:“那帮老不死的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这东西偷了出来,顺便在那个档案袋里塞了一些旧报告。”

吴爱国兴奋的一把抱住我,不顾我的反抗,在我脸上连亲了两口,把我拉到沙发坐了,老脸通红的道:“快祥细说给我听听!”

我给他亲了一口,噁心的要吐,狠狠的把脸上的口水擦掉,气道:“老变态,拿我当什么了,兔哥儿吗?我呸——!噁心死了。”

吴爱国抱着我笑道:“一时高兴而已,真是上天有眼呀!”

我努力的推开他道:“不是上天有眼,是我有眼才对,快拿一万块钱来,我们立即交易!”接下来,我把偷东西的经过全说给他听了。

吴爱国听完,觉得可信,他和江媚的奸情,也就是这样被我撞破的,立即满脸堆笑道:“好好好——!你等着,我立即拿钱给你。”

不一会儿,吴爱国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大纸包,我关了门,打开纸包一看,厚厚的一叠老人头,顿时兴奋的都翘起来了,当下从后腰里,把材料全部抽出来,放到了他的面前,吴爱国伸手接过,一张张的翻着看,边看边骂。但是看到后来,竟然笑了起来。

我不解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吴爱国道:“我笑张松学那帮人,只懂干活,不懂为官之道。”

我已经小心的把钱收好了,低声问道:“说说看呢?”

吴爱国笑道:“在中国,要整哪个人,打击面千万不能太广,其实他们只要把我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其目的也达到了,用不着这么贪心,非要把我往号子里送,你看,他们为了把我往死里整,所搜集的材料中,还夹了很多局领导的不法行为,从老包、老莫开始,到普通办事员,几乎人人都给他们点了名,临了还说不能叫局组织处的处长刘华北知道,我在想,这份材料真给他们递到省厅的话,整个局就给他们翻了个了,杨青山就算和李国华的关系再好,可能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讳,为他得罪整个局的人,厅里可能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干的,你要知道,能到国家政府机关工作的,就算是个小小的办事员,后面也极可能有了不得的后台,否则的话,决进不去的。”

我从未涉过官场,暗自记下了这些话,后来与政府部门打交道时,不但给部门领导那些大菩萨烧高香,连带小科员在内,顺手也烧上一柱香,以图办事方便,此时我小心的问道:“那要是反过来,你会怎么做?”

吴爱国笑道:“他们其实只要江媚这个小贱人一人的证词就够了,只要江媚咬死了和我在作风上有问题,最好再弄几张照片出来,我这书记就当不成了,而且还要落个党内处分,但是扳倒我之后,他们这些鸟人,还是要和老包、老莫他们把关系搞好,要不然,他们还是干不成,老包、老莫要是看他们不顺眼,一定还会再派其他的、他们信得过的人来接管这厂,中国从老毛开始,所作所为,都是决不会让下面的干部趁心如意的,你听说过八大军区对调的事件吧?我们党的领导,其实根本就不相信下面的人,总想掺沙子挖墙角,让下面的人抱不成团,这样才好控制下属,象张松学他们这样无视上级领导,抱成团的对抗上级,是中国官场的大忌。”

我点头道:“言之有理,那我们要搞张松学,也弄个女人栽他一下如何?”

吴爱国摇手道:“想都别想,张松学他们几个人,整天只想着工作,把工厂看得比命还重,对职工象对自己的家人一样,决不会乱来的。”

我笑道:“那也未必,你把耳朵伸过来!”

吴爱国疑惑的把耳朵伸了过来,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他听得脸上阴晴不定,十分钟后,方才抬起头来道:“你小子好狠,这样张松学的政治生涯就完了,江媚很可能会自杀。”

我奸笑道:“张松学我又巴结不上,江媚反正你也不会要了,不如搞臭了给我,我会叫兄弟叮着她的,决不会叫她死,万一死了人,公安肯定会介入,那时老账新账一起算,你个老鬼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是你要我办事,总得给我点经费什么的,要不然我怎么求人帮忙呀?”

吴爱国苦着脸道:“你刚才不是才拿了一万吗?还要什么经费?”

我笑道:“吝啬鬼,铁公鸡,这时候了还在乎钱?我不是说了吗,刚才是你自愿买材料的钱,可不是我逼你掏的,这次是办事的钱,你要是没有的话,我也办不成事对吧?”

吴爱国无奈的道:“贪得无厌的小滑头,好——!就再给你五千,不过你千万要把事给我办好了。”

我笑道:“吴书记呀!要是这次得手,整个厂都是你的,老书记省下的那两三千万,迟早会尽落入你的腰包,你和局里的关系又这么好,那时把那些老不死的一换,你在这个厂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那时我还要求你给我弄个好位子哩!”

吴爱国笑道:“说得也对,不达现在我们老少两个,是一条线上灯蜢,没我的好,就没你的好,有我的好就有你的好,到时你看中了什么位子尽管说,就是你的户口还在乡下,这事有点不好办哪!”

我笑道:“包秃子不是说他和省公安厅什么领导是老同学吗?”

吴爱国乾笑道:“求人是要花代价的,你明白吗?”

我哪能不明白?笑道:“那是自然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事我做,你要做的事,也要做好才行,不然的话,这事还就成不了。”

吴爱国摆摆手道:“事关身家性命,我自然比你更积极,这事要是不成,你大不了还回水西门打牛混世,我可什么都没了。”

我笑道:“那好!你今天晚上把这些材料仔细挑一挑,该给我的,我明天来拿,该给包秃子他们看的,就给他们看,那件事听我的消息,搞到手之后,我们依计行事,再见!”

吴爱国止住我道:“等一等,我再拿五千块钱给你。”

我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

吴爱国送走我之后,吴老太婆轻轻的走进书房,小声的问:“怎么样了?你就敢相信柴化梁?”

吴爱国歎了一口气道:“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成功了最好,印刷厂都是我们家的,区区一两万块钱,算得个屁,要是不成,被公安抄家以后,留着钱也没用,这小子是个人物啊!”

吴老太婆忧心的道:“就不能收手了吗?”

吴爱国也歎了一口气道:“就算现在收手也来不及了,要是这次不能把张学松他们整垮,他们一计不成,非另生一计不可,直到把我送进牢房为止,那时我们一家什么都没了,毛主席不是说过吗,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是儿戏啊!”

我离开吴爱国家之后,兴奋的连翻了两个筋斗,匆匆跑回家中,又找了个大信封,把那一万五千块钱,先藏了起来一万四千五,只拿出五百块钱来,在兜里揣了,又跑出了家门。

老头老太也是见怪不怪了,懒得管我,倒是弟弟化栋,在睡梦中含糊的叫了一声:“哥——!又到哪里去?”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小声的笑道:“喝酒去!你去不去呢?”

化栋闭着眼睛微笑了起来道:“我明天还要上学呢,就不去了!”

我边走边小声的道:“想去也不带你去,才上六年级,就想跟我去喝酒,门都没有!”

我跑到桥头,伸手拦了一个的士,钻了进去道:“旭日东昇!”

的士司机笑道:“知道,坐好了!我说小朋友,你才多大呀?半夜里就敢往外跑?明天还上不上学呀?”

我笑道:“我不小了,都十五了,大姑娘都日好几个了。”

司机大笑,只当我胡扯,从水西门到旭日东昇,打的十分钟都不要,下车后,我就在附近的小店里,拿了一张一百的出来,买了一包“希而顿”香烟,店主疑惑的找了零钱,不放心的道:“小,这钱是在家里偷大人的吧?”

我知道他是怕隔天大人再来找他麻烦,弹了一支烟刁在嘴里,翻了他一眼道:“吃得不多管得多,你管我是从哪来的,切——!”

那时还没有假币这一说,所以店主只以为我的钱是偷家里大人的,根本没怀疑是假币之类的。

半夜十二点钟旭日东昇里,正是上场子的时候,迪厅内烟雾弥漫,全是穿着流行的少男少女,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dj的音乐全场都是热血飞扬的劲曲,明角暗角的,都有少男少妇在亲嘴嬉闹。

我习惯性的在大厅门口站一会儿,眼睛向四下里飞快的转了一圈,鼻子猛的一嗅,就感觉似乎今天晚上有什么不对,反正我平常只是偷鸡摸狗,也没犯什么大罪,乐得进去看看今天在哪个呆b要倒楣。

旭日东昇是双塘派出所的辖区,所里的几个公安我们附近根生土长的混混都认识,真要是有双塘派出所的公安在,玩的哥们早跑没影了,你想想啊,哪有老鼠敢在猫的眼皮底下跳舞的?不是找死吗?

其实今天晚上来,我也只是找人买点东西而已,但是人在道上飘,警惕心总是要有的,虽然我没犯什么大事,但要是城门失火,殃及我这条池鱼就吊到了。

我慢慢的往里走,小心的观察到底是什么让我感到心中不安,才走了几步,就有不少哥们认出我了,比我小的叫我“狼哥!”,比我大的或是势力大的,都叫我采花狼,大家见面,井水不犯河水,互相点头打招呼。

和我在一起玩的哥们也有七八个在场,见我来了一齐就围了过来,我打了个响指,把穿着性感的啤酒小姐张瑰叫过来道:“拿一箭啤酒来!”

一箭啤酒就是十二瓶。

啤酒小姐张瑰也认识我,噗噗笑道:“对不起,狼哥!麻烦你先把钱付一下好吧?”

我顺手就在她穿着紧身超短裙的小上摸了一把,张瑰忙用手去挡,那一下没挡住,脸上又被我捏了一下,尖叫道:“讨厌!”

我笑道:“张小贱人!叫你拿酒你就拿,拿过来我自然给你钱,还怕我赖帐吗?切——!”

啤酒小姐张瑰,是安徽过来闯世界的小美女,大腿修长,长得极美,才来时被我们赖了几回账,现在变精了,不见到钱,就是不肯替我们拿酒,但她在这里挣钱,还是要和我们打交道的,把素手把小蛮腰上一叉,嗔怒道:“你们几个王八蛋,赖得帐还少吗?少费话,有钱我就拿酒,没钱的话死一边去。”

四周的哥们一起哄笑,有人笑道:“采花狼!遇到泼的了吧?”

我也跟着嘻笑,并不在意,随手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到张瑰紧身啤酒衣前面大开着的领口中,道:“看好了,这是一百元,我们就七八个人,你看拿几瓶吧,拿多了你要陪我们喝,小贱人!以后可别把哥看扁了。”

张瑰不相信的从奶沟上把钱拿了下来,对着昏暗的灯光一看,马上微笑了起来道:“从哪偷的?有人倒楣了不是?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那时在旭日东昇,迪厅半斤装的“莱克”啤酒,一瓶买五元,现在是五十元,价格涨了十倍,那时的五块钱就是暴利了,瞻园的大肉面才二毛钱一碗那。

我望着张瑰被小皮裙包得紧紧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小,对哥们几个笑道:“今天晚上怎么样?”

曹帅笑道:“全是老熟人,怎么下手啊?只要我们一动手,就有人知道是我们干得了!”

我笑道:“就一个生猪也没有吗?”

宋学东向一个角落呶呶嘴道:“那边的两个,听口音倒不是本地的,进场来就说有货,要找大狐,狼哥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吧?”

大狐胡志超比我大了有十岁,今年应该是二十四五岁,在南天城里以贩卖毒品为生,出手阔绰,我以前也有几个玩的小兄弟,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跑去跟他干了。

我看了看那两个人,见他们确不是本地人,穿着花格子衬衣,牛仔裤,似乎是香港那一带过来的,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笑道:“我也找大狐哩!”

宋学东惊道:“我老爸说了,在中国有几样东西是万万碰不得的,一是拉帮结社、成立反革命社团,二是枪支,三是毒品,只要沾上一样,公安逮着了就毙,要是狼哥想动这种心思,以后我就不和你混了。”

宋学东的老爸,是省公安厅的干警,这小子和我们玩到一起,纯粹是为了剌激,也是少年人心性,小打小闹,调戏调戏美女还可以,要讲犯大罪玩命的话,他就不干了。

曹帅外号叫做曹甩子,闻言也道:“狼哥!我倒无所谓,不过你要想好了,真要碰那东西,我们一来没有什么钱进货,二来就算进货,也不要从大狐那里进给他加过价的二手货,而且那东西虽然发得快,但是一进去以后,就不可能回头了。”

我打了曹甩子一巴掌,笑道:“我才不碰那东西哩!我找大狐,就是想买点货而已自己用用而已。”

啤酒小姐张瑰很快叫服务生把酒拿了过来,整整两箭二十四瓶,嘻嘻笑道:“狼哥你今天运气好,我们老闆说了,今天买一箭送两瓶!”

我夸张的惨叫一声道:“一百元全没了?那可是老子一个月的工资啊!”

张瑰用长靴轻轻的踢了我一下,嬉笑道:“讨厌!真喝不了的话,我陪你们喝就是了。”

我一把就搂住了她的细腰,她意思似的挣了挣,也随我搂着了,拿起扳子,就开啤酒,一人一瓶的顺着桌子就推了过去。

宋学东喝了一口啤酒,对我说道:“狼哥!你抽烟倒没什么,那东西可真碰不得,一碰就拔不出来了。”

我笑道:“我既不要粉也不要冰,我只想买些带有迷魂性质的春药,最好叫女生吃了以后就发,过后还不记得我是谁的那种,以前我听说大狐手中有这种药的,所以来找他喽!”

我话一说完,七八个十四五岁的未成人一齐坏笑了起来,并且一致点头表示理解,只是下药玩玩妞而已,又不会死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瑰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小坏蛋!那我可要离你远点了,竟然存了这么个坏主意。”

我笑道:“每次弄你都弄不上手,所以只能来这手了,嘻嘻。”

张瑰夸张的妖笑道:“你才多大的人呀!毛长齐了没?等长齐了再来找姐姐,姐姐一定和你好好玩玩。”

张瑰可能是十九岁,反正比我大。

我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肉档下,掀开短裙去找那b,不出意外的被她一下打开。

曹帅笑道:“这事我早想过了,可是潘西们都嫌我们小,没有什么钱,没人肯和我们交往,这事想想也够丢人的,狼哥如果只想弄点春药的话,不必去找大狐了,去找地老鼠李向东那个王八蛋就行了。”

地老鼠李向东以前也是和我们在一起玩的,前一程子投靠大狐赚大钱去了,家就住在抄纸巷,

我笑道:“那地老鼠呢?今晚没过来玩吗?怎么没看见他?”

宋学东笑道:“地老鼠九点钟一上场就来了,进场就找到两个全身穿黑的正点小潘西,在厕所里卖了两粒迷幻蘑菇给人家,!”

我摇着啤酒笑道:“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呀?”

宋学东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喝了一口酒道:“那他现在人呢?”

曹帅又向厕所一指道:“那小子现在有钱了,就在你来的前五分种,抱着一个小潘西到里面包厢日b去了,可能马上就出来。”

对面又有哥们叫啤酒,张瑰笑了一下,对我说声:“对不起了,狼哥,我去一下就来。”人家是生意,我也不好意拦人家财路,只得放开搂着她腰的手,由她去招呼其他的哥们了。

我等张瑰走远后,把曹帅、宋体东叫到一边,用脖子朝角落里的两个港农一歪,小声的道:“那两只生猪的底细你们查了吗?”

曹帅笑道:“早查过了,他们是来南天开拓市场的,前天才来,在这儿两三天了,就专等大狐,想想大狐那个吊人,在南边一定有点名气。”

宋学东接着道:“就是不知道大狐怎么了,似乎不想和他们谈生意。”

我低声道:“知道那两个凯子住什么地方吗?”

宋学东笑道:“早查到了,状元楼大酒店8604房,大哥想做他们一票?”

我笑道:“那边来的都有钱,又是做这种生意的,这种不义之财,我们不拿白不拿,拿了也是白拿,等会儿你们两个缠住他,我走后一个小时之后再放他离开,明白吗?”

宋学东低笑道:“剌激呀!这次狼哥带我去吧?”

我笑道:“你家老子就是公安,你却天天想着做贼,真是报应啊!好——,这次就我们两个去,曹甩子带兄弟把那两个港农看紧了,还有,别叫其他兄弟知道我们去哪了,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蹲大号去了,我们得手之后,马上回来。”

那时的大酒店,既无监控,又没有保安,深夜里只有服务生和看大门的老头,状元楼大酒店就在夫子庙街口,离旭日东昇也就一站路,我们这些小混混,到酒店里面偷东西,小到毛巾牙刷,大到牙刷毛巾,也不是一次两的事了。

曹甩子低声道:“明白了,狼哥,这事不用你再交待了,老子自然知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啊——!狼哥!地老鼠出来了,呀——!跟他出来的马子可真靓,什么时候也给我玩玩就好了。”

我把手向地老鼠那边招了招,那小子虽是日b过后,眼睛在黑暗中还是贼亮,搂着那漂亮马子的小腰就过来了,远远的笑道:“哟哬!狼哥呀!听说你从良进厂当工人了,有这么回事吗?”

我笑道:“当工人是不假,从良倒未必,地老鼠,今天我找你有点小事。”

地老鼠笑道:“要是借钱的话就免了,狼哥真要缺钱用的话,就去找高利国呀,就是高卫东的亲叔叔,你不会不认得吧?”

高卫东绰号高老三,和我一样,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他家爷爷在旧社会时是南天青帮的堂主,新中国虽然成立,但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造反儿混蛋”,他家的成份也是黑五类,高家从来就没放弃过东山再起的机会,随着国家政策一年比一年开放,高家又纠合起了旧社会时的帮众,做起高利贷的生意来。

我笑道:“高家是九出十三归,我穷死也不会找他家借钱,过来过来,老子想买你一点货。”

地老鼠李向东笑了起来,把怀里搂着的大美女向我面前一推,拍了她一下道:“杨芳!快叫狼哥!”

我一把接过,在杨芳的上捏了几下,推给了一边曹帅,笑道:“你们几个带潘西到一边日b去,我和地老鼠有事要谈。”

李向东靠到面前,小声道:“狼哥你早来呀,今天的货我都出了,才收工玩了一会妞,你就来要货,真对不住了,要货的话明天再来哟!”

我笑道:“我不要那种货,我想几斤既是迷药又春药的那种,女人吃了就发,让我干过之后,还记不得我是谁的货。”

李向东笑道:“啊——!理解,你要是ddk,又叫药,这种药三分钟内立即见效,六个小时之内怎么玩她,她都不知道,第二天睡醒后,还什么都不会记得,你要几斤?夸张了吧?我看一瓶你都买不起。”

我笑道:“对对对,就是这种货,你有吧?”

李向东笑道:“当然有啊,而且还是行货,台湾正宗厂家生产的,一瓶一百粒,二百元一瓶,狼哥现在又没什么在手的生意,就怕狼哥买不起哟!”

我靠近他道:“我零买,卖不卖!”

李向东笑道:“狐哥早想狼哥过来帮他的忙,要是狼哥肯答应,送你几瓶也无所谓,但是零卖可不行,那瓶子的密封口一开,就不好卖了,要买就一瓶。”

我忽然变脸道:“姓李的,你这不是逼老娘卖b吗?好好的卖十粒给我,大家快活。”

地老鼠满不在乎的笑道:“狼哥!不是我说你,要是翻脸,我现在根本就不怕你了,我们狐哥手下有百十个兄弟呢,人人砍起人都不要命,又有台湾竹联帮的彪堂做后台,闹翻了你们那十几个兄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信你试试。”

我并不知道竹联帮势力有多大,但是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暗恨道,你个有奶就是娘的王八蛋,总有一天,我叫你好看,但现在实力确是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换了一张笑脸道:“那好,我就用全部家当买一瓶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是怎么用你可要教我。”

李向东翻了翻眼道:“今天我没带来,你要是急着想做坏事,明天下午到我家拿吧,怎么用有正规的说明书,你照着做就行了。”

我递了一瓶啤酒过去,笑道:“那好,明天下午一点,我到你家找你,就是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李向东笑道:“要是没有效果,我十倍退你的钱,这种药在大陆不能生产,在台湾可是由正规的医药公司生产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摸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顺手也递给他一支,笑道:“那就好,啊——!哥们,那边墙角的两匹外马,听说是找你们大狐的?什么吊事啊?”

李向东左右没什么事,也不避我,拿起啤酒来喝了一口,低声道:“狼哥!他们是香港新义安的,找我们狐哥要在南天市开拓市场,我们狐哥早就和竹联帮的彪堂搭上了线,这两年来合作的也不错,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也不好不顾江湖道义,再卖他们的东西,但是也不想轻易得罪他们,约好了今晚来把这事解决的,狐哥想独霸南天的市场,我劝你也别动他们的心思,除非你做好了和狐哥火拼的准备。”

我吞了一口口水,大狐我可真惹不起,只是地头上出现了不明深浅的新面孔,我不得不打听一下,以免受连累,我们正说话呢,那边角落里的两个港农看到地老鼠了,向他招了一下手,然后拿起酒瓶走了过来。

我知趣的对李向东笑道:“他们过来了,我可不想趟这汤混水,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两个香港人把我往桌子里面一挤,我走不了了,陪笑道:“大哥!找我有事?”

两个人见我小,也不把我当回事,左边的一个道:“不是找你,是找你们的老大,想来地老鼠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叫丧彪,他叫铁手,我们不想浪费时间,要是大狐真不肯接的话,我们就找其他人,到时你们可别后悔了,我们的价格比彪堂的低,货比彪堂的纯,你们尽可能先进一点看看。”

我笑道:“我不是道上混的,找李哥买点货自己磕而已。”

丧彪看了看我瘦骨伶仃的身子板一眼,骂了一声:“滚——!”

我调头就走,这种高级别的犯罪东东,可不是我种偷鸡摸狗的小混混能参与的,我还有大事要做哩。

身后听见李向东道:“我们老大马上就来,实话告诉你们,在南天,这东西也只有我们老大敢碰,你们不可能再找到其他人了。”

铁手用生硬的普通话闷声道:“马上?什么时候?”

李向东笑道:“大概三点多钟吧!具体时间我也说不清,反正他今天肯定来,我们混饭吃也不容易,也不想得罪两位老大??????”

我顺着舞池,去找宋学东、曹帅,忽然看到池角边,两个漂亮的小潘西,身材修长,都穿黑色的紧身小肚兜,后背全露出来了,细白日莹,超短一步裙,把两条大腿几乎全露出来了,一手扶在舞池的栏杆,长发散乱的在池子里疯甩,举手摇头间,雪肌花肤,美不胜收。

旁边围了一老坨子人,都拍手在笑,曹帅他们几个也在其中,我走过去低声道:“这两个小潘西是哪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她们?”

曹帅笑道:“不是道上混的,是难得来玩的,看起来还有点钱,就是一进场时,地老鼠把药卖给她们两个的,已经几个小时了,还在这里甩。”

我向地老鼠的方向呶了呶嘴,小声道:“看好他们,阿东我们走。”

宋学东第一次做贼,兴奋莫名。

我们两个打的到状元楼,在我这个老手的带领下,轻易的就摸到了状元楼大酒店的8604号房,那种时候的480锁,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既然明知那两个港农和大狐有事要谈,我们下手就方便多了,打开灯后,公然翻找起东西来。

十分钟不到,我们两个小贼翻到了二千元现钱和十瓶药。

宋向东的老子是省厅刑侦组的公安,他自小也是见多识广,打开瓶药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小声道:“狼哥!这是可能是新型的迷幻药,咦——!还是彩色的,这市面上可没有,每瓶一百粒,十瓶就是一千粒,按市价三十元一粒的话,能值三万块,我们要不要拿。”

我是穷怕了,听说能值三万块,忙低声道:“拿——!怎么不拿?”

宋向东小声道:“狼哥!我劝你一句,你拿是拿,自己磕也不要紧,兄弟们磕也不要紧,就是不能拿出去卖,这种东西,自己吃和拿出去卖,罪名可大不一样!”

我笑道:“我哪敢拿出去卖呀!别说给公安逮住了不好受,只要卖出一粒,大狐他们的人肯定知道,到时候什么都穿邦了,我傻呀!就是觉得这东西这么值钱,不要可惜而已,留在手上,万一以后有什么用哩!”

宋学东点头道:“那就好!我们走,散场后大家可以多点几个菜吃大排档了。”

我按灭了灯,反手带上房,小声的道:“钱你、我、曹甩子三个平分,多余的二百元放在你身上,给兄弟们吃酒,药的事连曹甩子也不要说。“

宋学东在黑暗中点头道:“这是自然,要是给甩子知道了,肯定闹着要拿出去卖的,那样我们十几个哥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一章 偷猎野鸽

我和宋学东依然打的回来,前后也就四十分钟的样子,一进舞厅,曹帅就小声的道:“怎么样怎么样?”

宋学东低笑道:“这回我们发了,狼哥说的没错,那两个凯子果然有钱,呆会儿散场后,大家去水西门口吃夜宵去,你先跟我去厕所一下。”

曹甩子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吹了一个口哨跟着他走了。

我问边上一个小兄弟道:“大狐来了没有?刚才有没有人找我啊?”

那小兄弟叫做李明,外号唤做“条根”,嘻嘻笑道:“大狐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没来哩,看样子他们的生意谈不拢了,刚才也没有人找你。”

我又看到那两个长发乱甩的美女还在那个狂舞,一点也不知疲倦,心里知道她们吃药的结果,今天一下进了许多钱,我心情太好了,向那两个美女吹了一个口哨,对身边的李明道:“条根,看那两个潘西,不错吧?有没有胆子把她们弄到什么地方,大家办一办?”

李明兴奋的道:“那倒好,我可以不用做童子鸡了,反正她们两个磕了药胡里巴图的,我们带她们走,肯定不要费什么事。”

我笑道:“也是大狐他们今天晚上有事,他手下的哥们严阵以待,否则那两个靓妞,肯定会给他们的人带走,哪轮到我们?就是带走后,没有地方日啊!”

李明低声道:“狼哥!你和兄弟们慢慢的带她们两个走,我先走一步,就在俞麻子家开的旅馆中办她们一下,大家轮大米玩一玩,指不定也把俞麻子带着哩,那小子早闹着要弄个漂亮潘西玩玩了。”(轮大米,当地道上的话,即指)

我笑道:“那好,就这么办,日完b后我们去吃宵夜,我请客,嗯——!大狐来了,你们仔细盯着,看看有什么好戏,我去弄那两个妞过来,先揩揩油再说。”

李明笑道:“狼哥!你想看戏就自己看吧,我还是先走,到麻子家安排好房间,顺便到胡二屁家的大排档里,把菜点好,让胡二屁替我们送到俞麻子家,不是更好?“

胡二屁是绰号,和我差不多大,大名应该叫做胡二德,他家也是下放户,一家三口都没有工作,靠在水西门街口卖大排档过活。

我挥挥手道:“那好!那你先去吧!“

李明涎着脸道:“就是胡二屁他家老子,再不许我们兄弟赊账了。”

我笑道:“找阿东要钱去,两百元够了吧?”

李明笑道:“那是最好了,东哥哩?”

我笑道:“他和甩子小便去了,马上就来。”

我一边用眼角瞟着大狐,一边嘻嘻笑道靠近那两个狂舞的美妞,昏暗的彩灯下,伸出双手来,分别放在她们两个丰满的上乱摸,她们两个的虽然被人摸着,但还是不抬头,只是条件反射的把乱扭,似是想摆脱上的手,我隔着那紧身的一步裙,细细的摸着那乱扭乱动的翘臀,感觉更加的剌激。

我手上摸得舒服,於是得寸进尺,按住一个乱摇的丰满,顺着短裙,就把手伸进去了,隔着窄窄的小,感觉触手处全湿了,肉档间全是,左右的哥们头尾乱摆的跳舞,也不在意我做什么。

我乾脆一把把她的扯掉,就在大厅广众之下,去摸她光着的毛绒绒的b,本来还以为她会跳起来大骂哩,却不想她反而把姻体向我靠了过来,娇喘吁吁的,还发出舒服的浪哼。

我也不装b跳舞了,用另一只手横过来搂住她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只摸b的手在她的鸿沟上连搓了十几下后,伸出两只手指来,就捅进了b里,那美妞更爽了,仰头长哼了一声,却被更震耳的音乐淹灭。

我的手缓缓的进出,她吃了药后本就特别亢进,早憋了一包的,被我捅插十数下之后,蜜汁顺着雪白丰膄的大腿内侧就流了下来。

我初尝人间,已经知道被我手指捅插着的软绵绵,紧窄窄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美妙所在,下面的也挺了起来,直直顶在她的后面。

李明虽然也想学大人玩女人,但目前他最关心的还是酒菜,曹甩子和宋学东一过来,李明就靠了过去,搓着手笑道:“东哥!狼哥要我从你这拿两百元钱去给大夥儿定酒菜吃。”

宋学东边掏钱边问道:“狼哥哩?”

李明只有十二三岁,接过钱后,用手一指,嘻嘻笑道:“在池子里面泡马子哩,就是我们刚才围着看的两个穿黑肚兜的正妹!”

曹帅、宋学东顺着李明的手指一看,就看到我在干什么了,两双吊眼瞪得牛蛋似的,我抽出捅牝的手,用挂着黏黏的手指向他们勾了勾,意思是:快过来帮忙,别在那里呆站着。

两个小王八蛋对看了一眼,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扶起另外一个头尾乱舞的美女,和我一起把她们半搂半抱的拥到舞池边上。

舞池边上全是半人高的扶拦,扶拦的后面是酒桌,我的翘得不行,回到池边,就把手中搂着的那个美女,按住后颈,令她趴到扶拦上,分开她修长丰满的肉腿,当着小兄弟的面,昏暗中就把自己的掏了出来,用手摸到,腰一挺,就把饥饿的粗长缓缓的强行捅进了温暖紧窄的中。

七八个哥们一起看得热血横流,曹甩子鼻血就冒了出来,也想学我的样,把另一名美妞被打湿的黑色小三扯了,掀开紧身的黑色超短裙,挺着个就往中捅,但是好笑的是,他之前从没有过,和我初次和郑铃打野战时一样,也是明明看到就在面前,但是就是插不到地方,急得在那儿直跳。

宋学东一把推开曹甩子,红着眼睛道:“死一边去,没吊用的东西,b都找不到,看我的。”也不顾大厅广众,依法摇出来,就去捅那,可笑的是,他也和曹甩子一样,明明看到,就是捅不进去。

我看得咭咭直笑,买弄似的腰股狂动,尽情的挥撒自己的热情,把身下的那名美女捅得嗷嗷乱叫,发散鬓摇,一股股的随着我的,泛着迷人春色,冒着沫儿往外涌,裸露在外面的雪白姻体,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

曹甩子抖着挺得笔直的,凑到我这边来,涎着脸道:“狼哥!你的这个洞好找,不如让给我爽爽撒?”

我在这名美女的中,进出已有百记,疯狂中正想发射,给他一打叉,那股又回去了,转头一看,宋学东正在那儿找洞哩,那美妞的饥渴的,给他用杆子在洞口磨了半天,就是得不到,急得粉臀乱晃,顺着大腿内侧,黏黏糊糊在肉档中,似有自然张开之势,於是我对甩子笑道:“好,这个你来干,我去解决那个,给兄弟们做个榜样。”

我抽出怒张的,就有兄弟夸张的道:“哇噻!狼哥的和我们的比起来,真不是一个档次的,象个驴吊似的。”

我一翻眼睛哼道:“别告诉我,你们的都和钢笔一样粗。”

瘦狗马小亮笑道:“那倒不至於,只是比狼哥的小一号而已。”

二皮冯信笑道:“不是我们的比狼哥小一号,而是狼哥的比我们大一号而已,我们的发育都正常。”

我大骂道:“放你娘的屁,你说的我发育不正常就是了,用不着这种样子拐弯转角的骂我。”

曹甩子一看身下,嘟咕道:“难道小一点就插不进去吗?怪事?”

我已经听到了,笑道:“就是这话啦,小一点还就插不进去,回家在外面加个长,指不一定一插就进去了。”

说着话,我推开临蓬门而不入的宋学东,一手按住另一名美女的细腰,对准了正微微张开的,分开长满迷人绒毛的粉牝,狠狠的把往前一送,把鸡蛋粗细的就捅进了妖中,那美妞爽得起来,拼命的晃动肥白的粉臀,她这一晃不要紧,我的可就,本来就要的,差一点就给她搞滞掉。

我生怕当场出丑,把捅入之后,本能的并不急着,只是静静的在紧紧的中放了两分钟后,才开始慢慢的动起来。

之前我插的那名美妞,在我的抽出来之后,根本还不及合上,被我粗大佔据的桃源美洞大大张开着,微微的颤动,缓缓的收缩,一股一股的香泉美液,一浪接一浪的往外翻涌。

曹甩子一看急了,生怕那儿再闭上后,他又找不到地方,忙挺着上前,深深的那不及合拢的中,一阵舒服之极的美妙感觉,顿时佔据了甩子的全身,每根毫孔都立了起来,一插到底后,本能的前后狂动。

就在我们玩美妞的时候,大狐和那两个香港人的谈判也告结束,双方其实没什么好谈的,大狐既入彪堂,就不可能再要新义安的货,同时也不准新义安在南天市开码头抢他的生意,双方不欢而散。

丧彪狠狠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和铁手手愤愤离去。

我是一专多能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一边干着美妞,一边把那边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只要两个香港人一回状元楼,立即就会知道东西没有了,不立即杀回来才怪?

就在香港人站起来的时候我,把一大泡射进了美女的中,抽出道:“阿东、甩子,我们也走了。”

宋学东挼着挺涨的,憋红着脸急道:“不行!我非暴一枪不可!”

曹帅咬着牙关哼道:“再等一分钟,哎呀!我要来了,爽-死-了——!”随着这一声喊,曹甩子发出了生平第一梭子精弹,然后虚弱的趴在了那名大美女的后面,呼呼喘着气,一时半会的站不起来了,想不到甩子是个快枪手啊。

我在宋学东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已经和兄弟们说好了,今晚把这两只燕子带到俞麻子家的黑店轮大米,你要是不走,那两个港农只要一回去,立即就会发现不对了,到时和大狐对质起来就吊到了,那货就被我装在塑胶中,随手放在了那边的桌子角上,万一被他们找出来,大狐肯定能猜出来是我们做的,那时我们两个就全完了,不但港农放不过我们,大狐也不会放过我们,非把我们两个身上的东西,留下一点半点来,才会放我们走,但是只要我们一走就安全了,两个港肯定以为是大狐借谈判的名义缠住了他们,然后令手下兄弟黑吃黑的拿了他们的货,双方非打起来不可,那时我们盯紧点,或许能收点渔人之利哩!”

宋学东听后,把个挺直的吓得缩了回去,低声道:“太对了,我们这就走,不过到俞麻子家后,要说好了让我先上!”

我笑道:“这事倒无所谓,反正先上后上都是上,你们带了这两个糊里巴涂的潘西先走,出门就打的,不要停留,甩子,你还能站起来吗?”

曹甩子第一次,用力不得法,事倍而功半,趴在美女的大白上,闻言来个蛤蟆翻身,翻着白眼,差点就口吐白沫的发甩硬撑道:“想当年老子夜禦十女,嗷——!夜禦百女而不溃,今天就一个,有个吊关系,狼哥,我代表伟大的中国人民,向你提出严正的抗议,你是极度的看不起我的下半身,为了今天的事,我可要和你没完。”

我笑道:“去,你个小才多大哩!比我还小几个月哩,还想当年?去死吧,能走的话就快滚。”

曹甩子气愤的道:“狼哥!你自己就是小,怎么还能叫我小哩?我说的想当年是我的前生,就做秦始皇的时候???????!”一看我的眼色,不说了,提起裤子,系着皮带就往外跑。

曹甩子不愧为曹甩子,真是甩得可以,这时候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不过这样也好,给大狐他们看见,会认为我们是群没毛的小东西,不会把我们当回事。

宋学东小声道:“狼哥!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笑道:“你们先走,我去跟两个港农和大狐他们打个照面,叫他日后有什么事的话,不会疑心到我们头上,然后再走。”说完话,拿起桌角边似是不经意放着的塑胶袋,把从刚才两名美女肉档间抽下来的小从地上拾起来,放了进去,嘻嘻笑着走到那两拨人面前,似是不小心的挡在了路中央。

丧彪正在气头上,怒哼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不要挡路!”

我笑道:“这位香港来的老大,想不想要美女穿过的裤头,渍未干,还新鲜着呢?”

铁手道:“不要!滚——!”

大狐远远的大笑道:“采花狼!这名号大家没替你起错,我真是服了你了,想潘西的话,直接拖来干就是,要她的裤头干什么,切——!”说着话,就把他身边站着的杨芳搂了过来,当众亲了一下小嘴,“滋——!”得一声响亮。

我鬼笑道:“狐哥!我们又没有正当生意,又没有码头地盘,哪比得上你哪,想小潘西也没人跟我们啊!”

大狐傲慢的道:“早跟你说过过来和我混的,你个小呆b,就是不开窍。”

我笑道:“狐哥!你是高看我们了,我们的兄弟都还小哩,还不想这么快被枪毙,不过你要是有其他不太危险,被公安逮住以后,罪名也不大的生意,我们倒是可以帮你做做。”

大狐裂嘴不屑的哼道:“没胆子的东西,以后不要叫我见到你们这夥人。”

我笑道:“那我走了,拜拜——!”

丧彪低吼道:“莫名其妙!”和铁手两个也出门去了。

我把塑胶袋放在肩膀上挂着,在他们两个前面跑,里面就有他们十瓶的新型彩色迷幻药在他们眼前晃,他们两个却是一无所觉。

地老鼠望着我的背影,低声道:“狐哥!我抽空看得明白,方才有两只野鸽子,在我们眼皮底下被小狼崽子们偷猎了,我们要不要抢回来?”

大狐迷着眼,奸笑道:“那两只野鸽子磕了我们的药了吗?”

地老鼠低声道:“说起来奇怪,她们是主动进来找药的,之前她们一定是在南天的其他舞厅吃过,而且还上了瘾,我见她们不像是公安的潜子,就卖给她们喽!她们一看到我拿出来,几乎在付钱的同时就磕了,药性发做时我看了半天,不可能是假的。”

大狐笑道:“这也不奇怪,现在改革开放了,公安抓得也比以前松多了,新街口那几家舞厅卖得狂好,还没开场时,就在场外被抢光了,旭日东昇相对来讲比较偏一点,来玩的又全是小,没钱找剌激,那两只野鸽子肯定是一路找过来的,彪堂供过来的东西,全是片剂,磕起来方便的很,南天各大场子都供不应求,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涨价,每粒五十元,还抢得厉害的话,再涨,争取涨到一百块一粒,那两只野鸽子,只要她们还想磕药,过不了几天就会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求我,犯不着去和采花狼那一群没长毛的小们呕气。”

地老鼠李向东小声道:“狐哥!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们的东西这么好卖,为什么你不从彪堂的老大那边多弄些过来呀?实在不行的话,刚才两个香港人的提议,我们也可以考虑呀!”

大狐翻着眼睛道:“你懂个屁,弄多了就不值钱了,新义安、竹联帮这两家,我们只能选一家,决不能脚踏两条船,香港、台湾那些地方,和大陆完全不一样,还象解放以前的旧社会一样,帮派林立,帮规很严,要是瞎吊搞的话,铁定会被捉过去开香坛的,三刀六洞的一点也不含糊,你个王八蛋想害死我还是怎么的?我们要想赚大钱,下次去广州,不但不能再向彪堂要求加货,相反,每次他压货过来时,我们还要苦苦哀求,说内地的生意不好做,要求他少派点才行。”

地老鼠李向东眨着老鼠眼不解的道:“可是,可是我们的货早就不够卖了呀!这些天来,几乎一开场就抢光了。”

大狐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一下脑袋道:“所以要你们加价呀,现在一版进来八千,我们只能卖到三万,从明天开始我们加价,就能卖到五万,预计不出三个月,我们就能卖到十万了,对了,听兄弟们说,刚才采花狼那小子找过你,什么事呀?”

一版就是十瓶,一瓶就是一百粒,大狐做的生意,可是每日斗金啊。

地老鼠笑道:“ 他找我买ddk,那小子也就那点出息了。”

大狐沉思道:“那小子可是个小滑头啊,这样,要是迷幻药不够,我们就再把ddk之类的春药加价,当迷幻药卖钱吧!”

地老鼠李向东苦笑道:“狐哥!那能管用吗?没有效果的话,那磕药的兄弟姐妹还不把我们给剁了?”

大狐噗噗笑道:“那我不管,告诉下面的兄弟,我们卖的东西,自己人千万磕不得,要是那些凯子吃春药没效果,问起你们的话,你们就假装不知道,等他们实在熬不住时,就向他们推销利润更高的k粉冰毒得了,那东西吃不了多长时间,人就废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到时只能跪地求我们,还能算个屁帐?”

地老鼠连连点头道:“高,狐哥实在是高,小弟佩服。”

大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都回家睡觉吧!”

我一出旭日东昇,就看见一部的士调养头停在对街,瘦狗马小亮站在的士旁边,向我直招手,我忙跑了过去,坐在前面的小皮蛋汪阳对司机道:“开车,往莫愁湖那边走。

当我们来到俞麻子家的旅馆时,麻子正站在门前望哩,一见我来,有点心虚的道:“狼哥!你们这回玩得大点了吧,竟然真弄了两个漂漂亮亮的潘西来,不会是道上的哪位老大的吧?”

我嘿嘿笑道:“怎么麻子?你怕了?嘻嘻!告诉你吧,两只野鸽子,你要是怕,就别进来了,蹲在门口看我们痛日吧。”

俞麻子道:“你们这夥吊人,深更半夜的弄两个大活人来,动静是不是大了点,要是公安查房怎么办?”

我笑道:“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会儿公安不会查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进去看看甩子他们弄得怎么样了,你到底进不进来?”

店内探出条根李明的大头,嘿嘿笑道:“麻子不能进来,这两只野鸽子他又没和我们一起逮,今天没他的份,叫他在门口等胡二屁送东西来。”

俞麻子火气上来了,怒吼道:“没义气的王八蛋,干什么你们全上了,就没我的份了,老子偏要上,你能怎么样?”

李明双手一摊笑道:“说实话,我不能怎么样,但是人多洞少,只能麻烦你等一等了。”

我笑道:“条根、麻子,你们两个在门口等胡二屁,我先进去了,要是胡二屁想上,也让他一起上好了,反正多一个人也就多一条,我们又不吃亏。”

李明笑道:“就是就是,狼哥!你快上去指导一下,东哥还是找不到洞口。”

我带着其他的小混混,急急的跑到一楼最后一间房间,那是个大通铺,两个漂亮的妹妹此时已经有点清醒过来,但是磕过药大量运动过后,浑身酸软无力,正被曹甩子曹帅、二皮冯信分别按住。

宋学东夸张的一b,只是简单的打个波吧,还是强来那种,竟然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一名美女的粉胯前,正用在那上磨哩。

曹甩子听到动静,一抬头看见是我们来了,忙道:“狼哥!帮忙按住,她们两个快要醒了。”

被曹帅子按住的那名美女,忽然小嘴一张,吐出一大口秽物来,曹帅子惊得跳了起来,大骂道:“倒楣,怎么单单就我这个吐了,他娘的,臭死了。”

我笑道:“谁叫你甩哩,哎呀!我说阿东,你自己脱得光光的,但那两个潘西上面还穿着哩,这样好象对你不公平耶。”

宋学东拍拍头道:“就是就是,你们别站着撒,过来帮我把她们两个扒光。”

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四个一齐跑上前去,三下两下就把本就穿得不多的两只小美女脱得赤条条的,这时两个美女更加明白了,有一个虚弱的叫道:“你们敢——!”

我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拿出那个特殊的打火机来,靠在门边,点了一支香烟,同时一丝不易查觉的光亮一闪。

宋学东扶着道:“狼哥!快指导一下,我明明对准了洞口,但是怎么就进不去哩?”

我笑道:“你以为是台球洞啊?她们的要挤一挤才能进去,放心吧,只管用力往里顶,不会弄坏的。”

宋学东再一次把抬起,对准那销魂蚀骨的迷人,一咬牙,慢慢的就把顶了进去,爽到骨髓里的感觉跟着如巨浪般的狂涌而来,宋学东只感觉大脑一阵迷晕,也不管身下的美女的反应了,把从未人事的宝贝慢慢的尽根送入美女体中。

身下的美女销魂的呻吟道:“呀——!”

男人的只要一进入美女体中,就本能的知道要干什么了,宋学东把插到底部之后,缓缓的进进出出的动了起来,随着销魂的滋味越来越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变换了一个角度看宋学东插美女的样子,微光一闪,我似是无聊的又打用打火机打了一个火焰,又灭了打火机。

宋学东插的那个大美女,拼着虚弱的姻体,微微的在他身下乱扭,无奈双手都被冯信、马小亮两个一左一右的按住,动弹不得。

那边曹甩子按住另一名美女的雪腕,小皮蛋汪阳正试着把自己发育还不全的小那美女的中,那名美女随着的挤入,也哼了声:“呀——!”

我又换了两三个方位,又打了两三次打火机。兄弟们玩得正开心,也没有人注意我。

俞麻子家的旅馆我常来,熟得不成再熟,我把打火机小心的收好,又跑到房间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刚才不小心拿到的香港人的货收好,相信除了我之外,连俞麻子也找不到。

等我回来时,宋学东躺在旁边的铺上喘气,小皮蛋飞快的,看来也快完蛋了,曹帅子正脱了裤子,把刚刚又起来的,慢慢的插进了美女的体中。

门外,俞麻子喊道:“吃得东西来了。”随着话音,胡二屁夸张的提了个大菜篮子,在门口的桌子上,摆了一大堆东西。

我一看,笑道:“他娘的,胡二屁,你一定是把今天你家没卖掉的东西全拿来了,就这么多?”

胡二屁的一双贼眼只盯着曹甩子那边看,心不在焉的道:“说什么呢!狼哥请兄弟们吃酒,我总不能货不对办是吧?外面还有哩!”

我说:“酒呢?”

胡二屁道:“和其他的菜一起,就在外面的三轮车上,我马上去拿。”

宋学东缓过气来了,跳下床来,拿起一个猪蹄就往嘴里面送,一边还含糊的道:“快拿进来,然后把门关好,你也来放一炮哟!”

胡二屁求之不得,喜声道:“好咧!”

俞麻子一把扯开曹甩子,嚷嚷道:“到我了到我了!”

曹甩子怒道:“我才一半呀!你个呆b,干什么哩?上厕所还有个先来后到哩!”

瘦狗马小亮道:“争什么呢?我辛苦半天了,怎么也轮到我了吧,麻子你才进来,帮我按住她。”

俞麻子坏笑道:“你不是按得好好的吗?这事你有经验,接着干吧。”

我笑道:“别吵了,划个拳就是,谁赢先上。”

猫屎强孙强勇急道:“那先上过的呢?”

我笑道:“好兄弟,讲义气,你们没上过的划拳,我们上过的就不上了。”

於是乎俞麻子、马小亮、猫屎强、二皮冯信和后进来的李明、胡二屁按着划拳的输赢,在我英明的指导下,一个接一个的扑了上去,用强行挤开两个美女的,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两个美女被我们上完之后,抱着被子睡起觉来,我们吃了二三十瓶啤酒,也犯困了,那几个横七竖八的滚到房中的床铺上,倒头就睡,我留了一个心眼,把房门里面的安全链用锁锁好后,方才跳到一个熟睡的美女身上,抱着她也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我感觉耳朵剧痛,睁眼一看,昨天晚上被我们日过后,我抱着睡觉的那个美女媚眼圆睁的在拎着我的耳朵。

我立即就叫了起来,昨天晚上两个软榻榻、病殃殃的大美女全清醒了,晃着光溜溜的姻体,拳打脚踢的把我们几个全弄醒了,其中一个咬牙道:“昨天你们这些小王八蛋都对我们做了什么?快说?”

我掰开拧我耳朵的手道:“也没什么呀,只不过是日日b,打打炮而已,小泼妇!你们两个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你们两个是羊入虎口,危险的一b,随时有再次被我们轮大米的可能,你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另一个美女叱道:“这种样子还是而已?我们立即就报案,叫公安把你们这几个小全抓起来!”

我气急败坏的道:“你们两个怎么能讲粗话呢?还叫我们小?”

第一个美女把清洁溜溜的身体往床上一坐,用手指指着我们几个道:“你们几个,谁是头儿,出来我们谈一下。”

我暗道:“他娘的,明显的欺负我们未成年,根本就不把我们这群崽子狼当回事。”心中想着,却用手一指曹帅,背着两个赤裸的美女,向兄弟眨着眼睛道:“他是我们的头儿!”

宋学东、俞麻子等人一愣,立即就反应过来,其实我们大家在一起玩,直到今天,还没明确的分出到底该听谁的,谁到底是老大,但遇到事时,不自然的都会听我的,我不在时,都会听宋学东的,其次才是曹甩子、俞麻子。

哥们几个倒也配合,一齐指着曹帅子,嘻皮笑脸的道:“他是我们的头儿,姐姐,我们全是初犯,放过我们吧!”

曹甩子刚要辩解,却看我朝他直眨眼睛,甩劲马上上来了,挺起瘦如排骨的鸡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道:“我是他们的老大,潘西们,我代表党和国务院,向你们宣佈,你们两个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

问话的光身体美女,跳起来就是一个暴栗,钉在曹帅的大头上,娇叱道:“放屁!小,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们报案,要么你们贡献一百墨西哥蘑菇给姐姐!”

曹帅子傻傻的问道:“什么是墨西哥蘑菇啊?胡二屁你家开大排档的,听说过这种蘑菇吗?”

话音刚落,就被那美女揪了过来,连敲了几个暴栗,咬牙切齿的道:“是迷幻片剂,这回知道了吗?”

曹帅子苦道:“我们没有啊!怎么办哩?”

另一名美女道:“没的就去买去!”

我插话道:“可是我们也没钱啊!”

坐着的美女道:“那你们去抢,反正只要贡献一百粒,今天的事就算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有意试探,苦着脸道:“我们也不知道找哪个抢,怎么办哩?”

美女真生气了,怒吼道:“那我们就报案!”

我假装害怕道:“好姐姐!千万别报案,听说要是为了这事给公安逮住的话,会剪小鸡鸡的,不如你们告诉我们,在哪可以抢到,我们就去抢就是了。”

美女道:“我怎么知道,我们两个都是人民电影院旁的人民歌舞厅里,找人卖的,知道他长得什么样,但是名字就不知道了。”

宋学东靠过来,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人民歌舞厅在成贤街,那一带可是大狐的中心势力范围啊!”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却对那两个美女高声道:“那人长得什么样啊?说给我们听听撒?”

另一个美女道:“你们还真敢抢啊?好,我说给你们听,那人也一米七三七四的样子,头发有点发黄,喜欢穿一件军用夹克, 夹克里就是迷幻剂片,对了,他的鼻子总是红红的。”

她这么一说,我们几个都知道她说的是谁了——红鼻子李卫东,就是地老鼠李向东的哥哥,正是他把李向东带到大狐那边发财的。

这两只美女连大狐手下的四虎将都不认识,我们就肯定她们不是道上混的,正好戏弄戏弄,寻寻开心。

我向哥儿几个挤挤眼睛,接道对两个美女道:“好姐姐,我们从来没去过那里,不如找个机会你带我们去一下,找到那个红鼻子,我们就立即下手,不过,一百粒是不是太多了点?”

曹甩子在一边附合道:“是啊是啊,一百粒迷幻片要三千大洋哩,你们两个是金b呀,只不过被我们捅了几下而已,又没损失什么!”

我轻轻的踢了一下曹甩子,笑道:“还有,两只姐姐姓什么叫什么呀,我们要是弄到药,该怎么找你们呀?”

坐在床上的美女道:“我叫孙小琪,她叫刘雨欣,哎呀!我们的包哩?”

我笑道:“你们放在哪里了,我们没看见。”

刘雨欣道:“进舞厅时,存在旭日东昇的存包处了,还有衣服。”

我笑道:“那决不会丢的,等会儿我们帮你拿去,好姐姐,可怜我们是初犯,就给你们两个弄十粒吧,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能力了。”

孙小琪把狐狸眼一瞪道:“不行,最少五十粒,否则就报案。”

我苦着脸道:“十五粒吧,我们还没出道哩。”

孙小琪道:“三十粒,不能再少了。”

我道:“十八粒,真的不能再加了。”

孙小琪怒叱道:“你们这些小王八蛋,白玩姐姐了,二十粒!”

我似是无可奈何的苦笑道:“成交,就是我们万一真弄到了,怎么找姐姐们哩?“

孙小琪想也不想的道:“不能去我们家,去我们的单位吧,就是金陵饭店,你们胆子大点,直接进去没事的,我们两个都在前台做迎宾小姐,很容易找的。“

我们几个人一齐“噢——!”了一声,难怪她们两个长得这么漂亮,要个头有个头,要身材有身材,要奶有奶,b还这么紧,原来是金陵饭店的。

当年的金陵饭店,招收的女服务员,都是南天城的上上之选,身材长相差一点都不行,工资也高,每月听说是一千元,难怪她们两个有钱买剌激。

曹甩子立即就兴奋的跳了起来道:“天呀!我们吃到天鹅肉了!”

宋学东骂道:“你才是癞蛤蟆。”

刘雨欣道:“最好单位也别去,我们两个几乎每天晚上都去人民歌舞厅买货,在开场前准能找到我们。”

我笑道:“我这就去旭日东昇给你们拿东西,对了你们的手牌是多少号?”

孙小琪一把拉住我,笑靥如花的道:“小滑头,你想跑?没那么容易,快找纸笔来,写一张欠条才准走。”

我笑道:“你拉着我干什么,找们老大去呀,就算要写也是我们老大写是不?找我干什么?”

曹甩子忙凑了过来,嚷嚷道:“不错不错,找我找我,老子来替你们写欠条,怎么写哩,哦——!有了,就写因日b无钱,欠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小贱人迷幻蘑菇二十粒,以抵嫖资,钦词——!”

孙小琪狐狸眉毛立得笔直,怒声道:“放屁,怎么能这么写呢?你这个小是甩子吧?怎么没一句正经话哩?”

曹帅大喜过望,乐道:“狼哥!听到了吧,我甩子之名在江湖上如雷贯耳,就连不是道上的小娼妇,也知道我的大名哩!”

我一面轻轻的拿下孙小琪拉住我胳膊的手,一面向宋学东使了个眼色,带着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溜之大吉,留下甩子、俞麻子、胡二屁三个,和两个小潘西打烂仗去了。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二章 小荷初雨

吴爱国这个气呀!小纰漏就是小纰漏,真碰上正经的事时,就找不到人了,昨天我走之后,吴爱国不顾夜色已深,急忙打电话,把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以及局组织处长、表弟刘华北请到家里来。

印刷厂要告到省厅组织机关的联名状中,可没少提到他们三个的名字,字里行间的说他们这些局领导所任非人,害苦了印刷厂,更是常常在吴爱国的陪同下,拿工人的血汗钱下馆子、买高档奢侈品、游山玩水等等,甚至最大的一笔钱,还牵涉到北京的分管机关领导,要是照张松学他们的状词,省里查下来时,吴爱国固然要倒血黴,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也要追究责任。

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一看到吴爱国手上的东西就急了,连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吴爱国把经过说出来之后,三个老鬼才长籲了一口气。

包贤友骂道:“这姓张的不识抬举,他一个小工人出身,家里又没有革命背景,给他做个厂领导,已经是很抬举他了,怎么能这样搞事?还真是反了他了,还以为能给他们这些工人当家作主不成?真是笑话?”

刘华北哼道:“我们的父辈,都是干革命过来的,中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文化大革命又吃了不少的苦,现在享受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还有,江媚也是下贱,敢在背后捅我们的暗刀子,现在中国没有官娼了,要是有,我一定把她弄得家破人亡,然后叫她去做鸡。”

莫树国冷笑道:“就算他们这次能把这材料递上去,这些土包子难道就能得趁吗?这些蠢猪,还真把自己当国家主人了?他们知道个屁,杨青山他敢私自处分我们?还是得通过厅领导才行吧?只不过这事闹起来,大家脸上不好看罢了,既然他们不老实,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吴爱国道:“某某某教导我们,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人家已经发难了,我们总得应战不是?”

莫树国笑道:“局里的、市里的、法院的、检查院的、公安局的,全是苏北三八式的第二代,大家说起来,怎么样也是世交,虽然内部也有矛盾,但是对下面敢作反的破落户,大家的意见还是一致的,省里的、部里的也是老革命的后代,下面的这些人翻不了天的,随便找个理由,或是乾脆以莫须有的理由,先把那个领头的张松学办掉,再把这上面敢签字的人处理处理。”

所谓三八式,就是抗日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解放式是解放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而江南一省中,尤以苏北人身居要职的为多。

吴爱国点头道:“这话说的有理,所谓擒贼先擒王吗?我倒有个办法,倒是可以扳倒张松学,但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再有,要是张松学不服上告,或是厂里这帮老不死的再联名上告,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包贤友冷笑道:“根本也不必把姓张的怎么处分,只要寻个不大不小的理由,把职务免掉就可以了,我党官场中有个屡试不爽的整人手段,就是作风问题,设法找个美女引诱他上床,坐实了作风问题后,先扒了他的官服,再慢慢的整治。”

刘华北道:“包书记,先听听老吴的意见呢?”

吴爱国笑道:“包书记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急急的请大夥来,就是要合计合计,把这些材料改一改,把不能拿出来的全部毁掉,把我们需要的整理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弄翻张松学,你们大家看呢?”

刘华北白天酒喝多了,揉着太阳笑道:“表哥呀,你也知道我的书怎么读出来的,玩女人喝酒就找我,但是一看书文就头疼,这事你去办,反正我们三个知道有这回事,到时你要我们怎么配合,直接和我们支会一声就行了。”

当吴爱国熬夜精挑细选的弄出陷害张松学的材料时,却找不到我了,那时又没有手机,bp机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而我和小兄弟们几乎玩了一夜,淩晨四点才回到家,回家后自然是倒头就睡,哪里还能想起什么事?

等到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还是老娘把我叫醒吃饭的。

老娘也不问我为什么不上班,只是对我说道:“饭在锅里,趁热吃吧。”

我心里当然知道为什么老娘不问,她是怕问了我会伤心,在她的心目中,我能在印刷厂干这两三个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不去上班,一定是被工厂开除了。

我笑了一下,对老娘道:“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被厂里开除的。”

老娘笑了笑,忧心的道:“不如明天拎些瓜子香干什么的,去华清池澡堂卖卖吧,兴许能混两个钱渡日。”

我笑道:“您老就别烦了,我在厂子混得好着呢!”

老娘点头道:“混得好就好,混得好就好。”

我心中想着还有陷害忠良的正事要办,肚子也饿了,於是穿了衣服起来,跑到饭锅边,盛了一碗半冷半热的糙米饭,也夹了两筷子鹹萝蔔、两片红胡椒,蹲在墙角五分钟就扒掉了,丢了饭碗,就往外面跑。

老娘追在后面喊道:“大樑!听妈的劝,还是做点正当营生的好,象你这样整天东游西荡的,怎么个好哇?”

我真想把那一万块钱拿出来给她看看,可是我的头还没昏到那种程度,真要是拿出来,老娘不以为我是偷的才怪?所谓“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怕我做坏事,但是话又说回来,在某某党的英明领导之下,做大坏事赚大钱,做小坏事赚小钱,不做坏事不赚钱。

我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晃到莫愁湖边胖头磊的“留影”照相馆中,他的生意照常那样清淡,没几个人会去他的私人的相馆沖洗照片的。

胖头磊瞪着一双吊眼,贼似的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恨不得硬拖一个进来做个生意。

我笑嘻嘻的道:“胖头磊!等生意呀?”

胖头磊见我进门,立即笑道:“原来是狼哥!来得正好,帮我开个张,怎么样都好。”

我笑道:“你不会等了一个早上都没生意吧?”

胖头磊苦笑道:“就是,再这样下去,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我眨了眨眼道:“里面说话去!”

胖头磊道:“又是什么吊事呀!总是这样鬼鬼祟祟的。”他反正也没生意,跟着我就进来了。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是想问,昨天我买的那种微型的间谍相机,要是沖洗的出来的话,一张要多少钱啊?”

胖头磊道:“你不会已经拍过了吧?”

我笑道:“没那么快,我先问一下价格,昨天回家后人想了又想,花那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个破玩意,现在有点后悔了,要是沖洗再贵的话,我就把那相机退给你,反正我一次也没用过对吧?”

胖头磊急道:“出手的东西怎么好退呢?那相机性能很好的,小日本的货,全市也没有几家卖呢!要是你退掉的话,回头再想要时,就没有了,再说沖洗也不贵,那种胶卷一卷十张,沖一下也就一块钱,洗一下两毛钱一张,十张也就两块钱,兄弟我吃个亏,狼哥你来时,连沖带洗,我就收你两块八毛钱怎么样啊?”

我笑道:“滚你的,还两块八哩!我看沖洗两块钱就差不多了,昨天你还狮子大开口,诈了我许多钱呢!胶卷呢?最低多少钱?”

胖头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实话吧,连沖带洗,最低两块四,那种胶卷最低五块钱,再低我就实在不能做了,怎么办哩,人家又不相信我们这些个体户,全靠道上混的兄弟照顾生意,混口饭吃啊!”

我贼笑道:“那说好了!以后就这个价,喽——!我这儿正好拍完了一卷哩,麻烦你帮我沖洗出来吧!”

胖头磊摇头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为了避免你以后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如你教我怎么沖洗,钱照付你,但是我在里面洗什么,就不用你管了。”

胖头磊犹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会乱说的。”

我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慢慢的走近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胖头磊一咬牙,跺着脚道:“好——!我教你,这东西说穿了就一层窗户纸,容易学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话,就不容易了。”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两个小时后,我揣着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东家,顺利的买到ddk药,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听地老鼠说,在心中没有底的情况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在想,是不是还要进厂,把郑铃弄来试验一下,看看放倒她强日过后,她到底能不能记得什么东西。

但是郑铃於我而言,不必要再强日了,女人都是这样,一旦和哪个男人确定了床上关系,下次再上床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大不了半推半就罢了,再抬头看看天,都快三点钟了,再进厂的话也没什么意了,不如到吴老鬼家等他,看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进厂做牛做马当工人,那是蠢驴才会做的事,照那些蠢驴的做法,从小做到老,再从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几辈子,也决不会存下什么钱来,顶多也只能糊嘴上的一点食,要想活得自在,还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么会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哩!

我年纪虽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没日没夜驴似的劳作的工人,根本不可成为一个国家的主人,人家忽悠他哩,可怜他们连屁核子也吃掉了。

我照例从吴家的后门进去,他家那锁对我没用,不单是他家,哪家的锁对儿也是没用,吴道友当然是上学没回来,至於他到底在学校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吴丽才上初一,功课不紧,倒是早早的放学在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采蘑菇”游戏,我也不想惊动她,猫似的挑开她百叶窗帘的一角,在外面静静的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得婷婷玉立,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肩上,柳叶眉桃花腮,双眼晶亮,拿着游戏机手柄的小手,白得几乎透明,十根手指细长细长还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了两个不大的小肉包,里面肯定没穿奶罩,一对羊角,隔着衣服,微微的向上翘起。

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小浑圆浑圆的,一双大腿修长,才十四岁就长这么高的个,对於身高,我是自卑的紧。

忽然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要拿吴丽做做试验哩?但要是ddk那药不灵,事败后还不给吴家弄死?但话又说回来,ddk要是灵的话,我岂不是大发,吴家生活条件优越,吴丽营养好,无论身材长相,都是标准的小美女,就如同一朵沾满露水的鲜花,怎么不叫人垂涎欲滴?

我是想到就会做到,正想着如何下手时候,吴家的电话响了,吴丽忙放下手中的游戏机,一蹦一跳的跑到客厅听电话,那时候的电话可是奢侈品,一般人家根本装不起,象吴家的电话,是用厂里的公费装的,美其名曰:方便工作,某某党自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起,就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大搞特权,努力的脱离于普通公民以外,形成一个庞大的特权阶级。

我忙找地方躲了起来,吴家没有人在家,吴丽回家后,都是小心的把前后门都锁好了之后,才敢放心大胆去玩游戏机的,当然不会认为有人会静悄悄的溜到她家来。

我等她一进客厅,就溜进她的房间,在她桌子上只有小半杯水的水杯里,投入了一粒ddk,拿起杯子晃了两晃,地老鼠说得没错,那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

一分钟左右,吴丽回来了,我忙钻入床底,躲了起来。

小姑娘怎么想到已经有狼入室,毫无戒心的端起水杯,一口就把那小半杯不冷不热的水全喝了,然后就去拿游戏手柄。

ddk药性果然迅猛无比,尤其对她这种从来没吃的ddk的小姑娘,药效发作的就更快了。

我在床下一分钟还没到哩,就发现吴丽已经不对劲了,先是喘息越来越粗,然后就慢慢的呻吟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然后情不自禁的自己动手,脱了上身的衣服,跳到了床上,不停的翻滚。

我裤档底下的被小美女的浪声,挑逗得立了起来,小心的从床底爬了出来,站在吴丽的床边。

只见吴丽满面潮红,媚眼儿上翻,脱去上衣的上身,羊脂白玉似的,竟然没有一点暇疵,白玉的凝脂肌肤上,因ddk的作用,泛起了隐隐的粉红,一双在腿交叉在一起,不停的磨动,牛仔裤的档部,已经被蜜汁渍湿了。

我顿时忘了厉害,低来,用手在她赤裸的背侧轻轻的抚了一下,吴丽立即就有了反应,在我的抚弄下,全身颤抖,肉档间又有大量的液体溢出。

我低低的叫道:“小贱人!小贱人!你怎么啦?”

吴丽象抓救命稻草似的,无意识的伸出一双白藕似的玉臂来,一把抱住我,急急的浪声道:“我要,我要!”

我低声道:“要什么呀?”

吴丽也不答我的话,还是那句话:“我要——!”双臂抱得我更紧了,她本来就是个小姑娘,根本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我伸出嘴来,先在她经经湿湿的小嘴上吻了起来,吴丽激烈的迎合我,可是不得其法,只是娇喘着把香喷喷的小嘴往我的嘴上乱吻乱磨,妖美的姻体紧紧向我瘦排似的身体凑上来,一条大腿勾起来,搭上了我的狼腰。

我把她的双手调整了一下,让她抱着我的颈子,我飞快的脱去上衣,和她贴在一起,两胸相对,只觉得滑腻异常,酥胸最前端的那两粒肉蕾坚挺,我搂住她的细腰,缓缓的用身体磨弄她桃红色的姻体。

这一磨可不得了,吴丽似是疯了,拼命的贴紧我,另一条修长的大腿又勾上来,两条玉腿我的腰上交叉一勾,我瘁不及防,被她弄翻到小床上,满床的毛绒玩具撒了一地。

我费力的分开她的双手,把那一对漂亮的小手按在床头,伸起嘴来来,慢慢有顺着她的小嘴,到玉颈,一路吻下去。

我正值少年,对充满了无穷的渴望,那吻就不老实了,嗅着她香软嫩滑的粉腻肉儿,是连吻带咬,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全吃进肚子里去才好。

吴丽的那一对春乳,恰如刚冒出土的春笋,挺挺的、腻腻的、尖尖的,握在手中又滑又软又腻,粉乳上的,可能是还没怎么发育的原因,小如黄豆,却骄傲的怒挺。

我咬吻到那一对时,自然顺势就用嘴吸住一只狎玩,只吸唆了两三下,吴丽在ddk的作用下,来了人生第一次,双腿一挺,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档内,被突然而来的春潮弄得尽湿。

漂亮少女那股春潮的味儿,好闻极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撩人的幽香,我下面的挺得更直了。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耐着性子伸出手来,摸到她的细腰处,解开了她牛仔裤前的那粒铜扣,想当然的往下一拽,却是没拽下来,只得再把她牝户前面的那条铜质拉链拉到肉档底部,双手齐动,费劲的翻到下面,这才比较容易的帮她扒下了裤子,暴出了里面穿着的一条雪白的小,吴丽家境富裕,那条并不象郑铃的老土,明显的小了、薄了很多,上面还有一个漂亮的卡通小熊的可爱图案。

那时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男的穿牛仔裤,非要系皮带,如果不系,裤子就很容易掉下来,但是有些的美女不系皮带,但裤子却牢牢的勒在小蛮腰上,怎么也掉不下来,后来知道,原来美女,特别是条子好的优质美女,因为腰细臀肥,牛仔裤正勒在她葫芦样的细腰处,所以不系皮带,裤子也绝不会掉下来。

剥开卡通熊的小可爱,暴出里面光滑幼嫩的牝,牝和郑铃的也不一样,郑铃的牝处,毛浓密,吴丽的牝,却只是稀稀拉拉的生着几根细细的绒毛,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一条细细的、粉红的裂缝呈现眼前,就象在一个白白的小馒头上,划了一条细缝一般。

小白馒头的细缝处,已经流出了白白的液体,晶宝的玉液,把小白馒头全弄湿了,我一边舔着她的小,一边毫不客气的伸出一只手来,覆在牝上抚摸,并且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指来,慢慢的往里面钻了一钻,吴丽立即就有反应了,双腿不停乱蹬。

我把怒胀的放在她的口比划了一下,她那,直径似乎比我小了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要是把她弄坏了,就铁定会把事搞大了,到那时不好收场就糟了。

我刚有点想打退堂鼓,吴丽的药力又上来了,迷迷糊糊的乱吻我的瘦胸,粉嫩的小脸在我的胸前乱拱乱动。

我天生就强,哪里能受得了,心中估摸着吴家的人回来还早哩,就算他家有人回来,只要在外面一开锁,必然会发出声音,那时我再躲也来得及,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把硬邦邦的在吴丽小小的磨来磨去,让杆上沾满了蜜汁,摆到那细小正中,比划了一下,然后腰股一用劲,竟然把粗大的半个,缓缓的挤进了那看起来挤不进去的。

一股暖暖的感觉的迅速传遍了我全身,紧窄的紧紧的箍住了我大如鸡卵的,我舒服的哼了一声,不顾吴丽的死活,残忍的再一用力,把整个硬生生的塞了进去,身下的吴丽疼得惨哼一声,白眼儿直翻。

就在她痛哼的同时,她里又起了变化,一股香液忽然自内狂涌而出,直扑我的,我本就被她的夹得舒服,又被这股狂潮一沖,差一点就滞了出来,忙努力的咬牙忍住,扶住,在处停了一停,稳住节奏。

吴丽的那股狂潮,被我粗大的堵住,竟然没能涌出来,我暗自得意了一下,在兴奋的颤抖过去了,再用力往前挺进,一面小声的唱着‘“挺进中原”的主题歌道:“挺进挺进,挺进中原??????!”

那股狂潮过后,吴丽的更湿润了,为我粗长的向前挺进,创造了天地辟地的有利条件,尽管她的还是紧窄不堪,但是在我不懈努力之下,顺利的向前滑挤,前进到三分之一时,忽然被什么东西一阻,进不去了。

吴丽也在床上激烈的翻滚,本能的拼命抗拒,我替郑铃开过苞,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做事本能的仔细,急想到不妙,忙轻轻的把她的小屁屁微微的抱起,扯下枕巾来,垫在她的小下面,然后挥枪再进。

那层桃花帐,怎么能挡得住我挺进中原的历史的步伐?当下我嘿嘿笑了两声,挺的硬得如铁杵的,狠狠的往前直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排帐而过。

吴丽疼得妖叫了起来,香喷喷的姻体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帐,我再不停顿,一捅到底后,再缓缓的抽出,顿时血水随着抽出的杆子溢了出来,把吴丽绣着寒梅的枕巾弄得血斑。

我上次替郑铃过后,上沾得全是她的血精,洗了半天还有一股铁锈味,这次索性把全抽出来,把吴丽肉跨内的血精一下子全放了出来,再重新把捅入。

当我再次把捅入之时,还是晦涩难进,真不知道吴丽的是怎么长的?紧得一b,不过这样也有好处,的嫩内紧紧的包裹着,令人全身三亏六千根汗毛,一齐舒服的立了起来。

我熟门熟路的捅进去之后,连动了数十下,感觉吴丽的小小牝又来作怪,的不是缓缓而来,而是一股一股的涌来,每次涌到之时,感觉就象潮水似的沖刷、,激动之处,壁中竟还象生出一层层的花瓣似的,不停的轻扫捅在的杆子。

这个吴丽看来是个天生的小荡货,我咬紧牙齿,守定,把双手从吴丽雪白的粉肩下穿过,将她搂得几乎陷进自己的肉内,的大枪却是大进大出,肆意挞伐,狠狠的了百十下之后,吴丽起来,一紧,来了平生第一次大。

我的顿时被她的软肉箍得死死的,几乎不动,紧接着那些象花瓣似的一层层薄薄的软肉一齐包裹而来,牢牢的把的缠住,还不停的颤拌,深处似生出吸力来,不停的吻着,我被她这样一搞,顿时大滞,滚烫的狂喷,似有不止之势,心中大惊,忙不叠的把往外拔,连拔带拔的,总算把抽了出来,那些包裹的媚肉,也同时被带了出来,却是几片桃红色的粉肉丝儿,水晶晶、亮莹莹的,乍看之下,叫男人爱死,但哪个知道,那几片粉肉丝却是这等恶物,也幸好吴丽是在迷糊之中,否则的话,我的就不是这么容易能抽来了。

我抽出后,感觉酥麻,双腿有些发软,心中暗惊道:她这又是什么,如此的厉害?这是我b以来,碰到的第二个怪,第一个是郑铃,至於昨夜的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就没有这么奇怪,捅捅就算了,并不会象吴丽、郑铃那样会吸人精的。

后来知道,这种全是名器,普通男人一生中找一个老婆,就象猜点子吃糖一样,很难碰到这种好事,但真要是碰到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祸?快乐的同时,也极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抽出后,愣了半天,心中想到:以后须寻个法儿,克治郑铃、吴丽这样的小蹄子,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们夹死。看看吴丽的样实在撩人,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间谍相机拿了出来,帮着把赤裸裸的吴丽摆了两三个极惹火姿式,用相机拍了下来。

床上的吴丽得到发滞之后,又闹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我轻轻的抽出垫在她身下的血斑的枕头巾,在她沾满蜜汁的口擦了又擦,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把罪证塞在裤袋里,悄悄的溜出吴家的后门,逃之夭夭。

出来后跑到水西门的大街上的老太麵馆,要了一碗双浇头的腰花老太面来吃,好补充一内恶b带来的巨大消耗,正吃着哩,猫屎强孙强勇凑了过来,涎着脸笑道:“狼哥!吃面呀!”

我一见是他,笑了起来道:“昨天那两个潘西不错吧?后来甩子是怎么摆平她们的?”

猫屎强顺势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吃面,含糊的应道:“写了一张收据给她们呗!反正是空头支票,傻子才跟她们兑现哩?狼哥!你那面好吃不好吃呀?”

出来混就是这样,要想叫人家听你的,叫你一声“哥”,得把人家喂饱了才行,否则的话怎么没人替你跑腿买命的。

我当即怪叫道:“老太!老太!快死出来,替我兄弟也弄一大碗面来!”

猫屎强大喜,跟在我后面叫道:“要双浇头的大肉面,多弄点汤!”

我气道:“当老子发财了呀!还双浇头的?”

老太虽老,跑起来却一点也不慢,沖到我面前,丑恶的老爪一伸道:“两个人两大碗面,都是双浇头的,共是八块钱,先给钱再吃面!”

我含着面气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难道我们吃面会不给钱吗?你先去弄面撒,吃完了面再给你钱不迟。”

老太就在水西门开店,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往常我们这夥人确是骗她的面吃不给钱的,这时跳着脚的骂道:“你们这些小炮子子,骗我的面还少吗?不行——!今天你们非先给钱不可!”

猫屎强发狠道:“老,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了?”

我忙拦住他道:“老太也是个体户,算了,她那岁数,我们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先给钱就先给钱!”说罢,掏出十块钱来,丢在桌子上道:“快弄面去,剩下的两块钱,给我们切点牛肉上来,不要找了。”

老太立即换了一幅吊脸,笑道:“小柴呀!不是老太我说嘴,解放前我家也是有钱人,开了几家绸缎铺哩,不是我吹牛b,我还常常和首都长江路上有名的几个白相人夜夜春宵哩!”

旧社会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们说的“鸭子”。

我“扑——!”的一声就笑了出来道:“首都是北京呀!你家再有钱,怎么也不会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没个谱儿,再说了,就你那个猪八戒样,和你夜夜春宵的人也一定是猪八戒,就算不是猪八戒,也是沙和尚!”

老太的确长相困难,闻言急道:“我哪里胡说了,解放前的首都,却不是北京,就是我们南天不是?正因我长得不漂亮,手上又有点闲钱,所以才要找白相人呀,那几个技术最好的白相人,还有一个和我熟的在本地哩,现在还经常到我这儿来吃面,不是我看不起你,别看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年轻,要是滚到床上,你们十个也不如他一个,更别说长相了。”

我噁心道:“放屁!就算他再强,对付几个普通,当然可以,但是这天下的恶b他见过吗?要是碰到那种恶b,一个就把他放翻了。”

老太盯着我的眼圈看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道:“小柴!你定是碰上狠的了,漂亮不漂亮呀?不过说实话,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肉档中的物事,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销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旧社会的鸨母,要是谁家有了这样的,肯定是门庭若市,我们那会儿,管那肉档间的好东西叫做名器的,不知道新社会用不用这词儿!”

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屁!名器!唔——!这词倒是贴切,以前没听说过,就算现在没人这样叫,以后全中国的人都会知道的,或者最起码全中国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么东东,嘻嘻。”

老太呱呱笑道:“我是旧社会过来的人,这些事比你们懂得多,老实告诉你吧,解放前我们这儿是民国的首都,三教九流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国的娼妓是合法化的,男女都有,妓女还正常拿营业执照营业,而且套路齐全,什么花样都有,十里秦淮夜夜笙歌,石坝街上成群,这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而娼妓也有门派,叫做花门,花门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练功法门后,具说能夜禦九女而金枪不倒!而最有实力的白相人,最后就是花门的掌门,做掌门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体还要结实,特别是,一定要粗长,真是潘安的样貌,李奎的体魂呀!”

我哂笑道:“呀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神奇的?吃春药就是!”

猫屎强向往道:“说得是真的呀,那石坝街上,不是全是肉?老子好恨呀,没生在那个时候,要是生得早点,就算不嫖,参观一下也是好的!”

老太没理猫屎强,冷笑着对我说道:“要是吃春药,那身体就掏空了,玩女人过多的话,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墙!”

我心里其实也是向往满街全是坦胸露乳美女的那个时代,却对老太说的夜禦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说道:“哄我们开心哩,世上哪有这种事?说书给我们听是吧?”

猫屎强怒道:“还说头,老子肚子饿死了,快去下面呀!狼哥!你千万别听老太胡说八道,她是做梦抓屁吃哩!”

老太对猫屎强怒道:“催什么催,我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你知道,最后一个花门的掌门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马营天天扫厕所的老不死。”

我一口面差点吐出来,骂道:“我正吃面呢?他娘的,说上半天,神乎其神的,原来就是个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

老太边去下麵,边嘀咕道:“那个老不死的专长就是b和调教女人,再不就是配制各种春药器,这在我们新社会都是违法的,他不去扫厕所,还能干什么?”

我一想也是,等我实在有空的时候,不妨去拜会拜会那位花门掌人,我还不信这个邪了,什么样的老不死,比我们小年青还强呢?

猫屎强就是蹲在茅房里,也会把面吃完,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噁心这一名词,老太弄来面后,他边吃边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大狐和香港来的两个过江龙打起来了,那两个点子硬得很,一出手就伤了大狐手下十几个兄弟,看来都是练过的,不是我们这种小混混的打架手段,我亲眼看见,那个叫丧彪的,一拳就把肉熊给打睡地上起不来了,要是死了人的话,公安一定会介入的。”

我和我这些小兄弟年纪都不大,平均也只有十四五岁而已,平时也就是混口饭吃,尽量不去招惹地头上的大哥大,也决不去做令公安注意的事情,所以特别注意周围的情况变化,尤其对地形特别的熟,在我的告诫下,我们这一拨子小兄弟,都养成了一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注意周围同道行动的习惯,尽量打探各种消息,以免城头失火,殃及我们这些可怜的小鱼。

我昨天和宋学东实实在在的干了两个香港人一票,当然知道为什么两帮人会大打出手,却明知故问的道:“就算合做不成,也不必要这样吧?说起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卖买不成仁义在吗?干嘛要拼得这样你死我活?”

猫屎强道:“听说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诱两个香港人出来谈生意,却指使手下兄弟,把两个香港人带来的样货全吞了,听说是十瓶一千粒呢,这在南天能卖到三万元钱呢!”

我嘻嘻笑道:“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来,但这两个香港人也太冲动了,就为了这十瓶药,敢在离香港万里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们百十号地头蛇拼老命?要是死在这里,就不值得了,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

猫屎强吃着面道:“不是猛龙不过江嘛!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给人家放趴下了,再说了,那两个香港人放出话来,说其实并不在乎那十瓶药三万多块钱,至所以动手,是因为大狐这夥人太不上道了。”

我一碗面已经吃完了,想想吴老鬼可能已经回家了,那边的事也不能不办,於是对猫屎强道:“你们几个继续盯着他们双方,看看结果怎么样,这几天我们什么也别干了,他们这一闹腾,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没死人,打群架的罪名也不轻,搞不好公安为了杀一儆百,抓几个跳得凶的枪毙了也说不定,反正你们既要注意这事,也要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猫屎强用筷子挥挥道:“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弟也发现这事可能会闹大,精的人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中国对於打群架的,处罚的一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双方领头的挑个三五个人出来全部枪毙,以杀止杀,这事也不是头回发生,全是司空惯见的。

我又交待了猫屎强几句,才站起身来向吴老鬼家走去。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三章便宜肉货

吴爱国果然在家里板等我,一见到我面,就不停的埋怨,说我做正事不靠谱,并且连问我这边负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吴家客厅的沙发上,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你那边的事哩?”

吴爱国顾不得吃饭,拿出了精心筛选的材料,总共只有三四页纸,一一指给我看,边解释道:“我只向上级主管反映张松学作风糜烂问题,和工厂女工江媚乱搞男女关系,至於江媚亲自写的材料上,只要把我名字换成张松学的就ok了,还有这张情况属实联名签字的材料,也是如法泡制,也把我的名安换成张松学的就行了。”

我笑道:“其实那张联合签名的东西,不必拿出来,纯属画蛇添足,只要有江小贱人的一个人的证明就可以了,牵涉太广、太贪心的话,反而会露出马脚,这事要是成功,江小贱人这辈子也算是废了,咦——!我又有主意了,不如你找个机会,请工会主席李国华吃吃饭,却故意透点风给那班老鬼中的一个,比如小车班的卢老不死,等张松学的处分下来,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肯定会互相猜疑的,张松学既倒,那些互相猜疑的老王八蛋,就更好对付了。”

吴爱国笑道:“妙呀!省组织处长杨青山和李国华是老战友不假,可是和老包也是世交呀,我请老包做个小动作,随便找个理由,让杨青山请李国华出来吃个便饭,这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我嘿嘿笑道:“那就更妙了,要是让那帮老王八蛋知道,李国华受杨青山的邀请,其实是和你、包秃子一起吃得饭,过后原本告你的状子变成了陷害张松学的材料,那帮老不死的一定怀疑是李国华做了鬼,不狗咬狗的打起来才怪?”

吴爱国笑得嘴咧到耳根道:“不许替领导起外号,包书记就包书记,不许叫人家包秃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厅里的领导以往我那是接触的少了,通过这次事件之后,我可要和他们多沟通沟通。”

我抽着烟道:“和沟通?很好,这样就要多备美女了,江媚那个小贱人暂时要少用了,郑铃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这沟通之说吗?我看还是过些时候再谈吧,那事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把你名字改成张松学的名字,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

吴爱国诡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啊,你今天晚上就拿着三千元去朝天宫堂子街,去找一个卖假字画叫黄志学的老头,要他帮忙,这事一定能成?”

我笑道:“改后的笔迹也要差不多,否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吴爱国笑道:“是市公安局汤局长向老包推荐的人,怎么错得了?”

我笑道:“既然你在市局认识大官,这事过后,怎么也要想办法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

吴爱国笑道:“只要这事成了,弄户口只是小事,我们省里市里都有人,再花点小钱讨个人情就可以了,你就放心的帮我做事吧!”

我眼珠一转道:“为什么要等一下午的,非要我去?不对!这事一定有古怪?”

吴爱国歎气道:“你个小滑头也太多心了,我们几个哪个去也不合适,目标都太大,只有你去比较合适,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没事满街转,没人会怀疑你的。”

我吐了一大口烟圏讥笑道:“还有脸说我是地痞,和你们这些国家干部比起来,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见了那个黄老不死的怎么说?”

吴爱国笑道:“就说是公安局的汤局长要你找他帮个小忙,这人在旧社会时,也和衙门打交道,也是帮衙门做假,干干陷害良民之类的勾当,和你算是一个道上的人。”

我气得笑了起来道:“我只是为了糊口饭吃而已,要说做坏事,哪有你们做得多,切——!对了,明天晚上的事咬死了吧?”

吴爱国笑道:“有两位局领导出面,只说去局里开个会,姓张的既是厂长,哪能不去?小江我也叫好了,川扬大酒店的经理我也悄悄的打过招呼了,到时你依计行事就行了。”

我笑道:“那我就不费话了!”

正说着话哩,却听到吴老太婆在里面一个劲的高声叫“丽丽”,吴老鬼正有大事烦着呢,闻声大喝道:“什么事?鬼喊鬼叫的?”

吴老太陈梅跑进来道:“今天丽丽不知道怎么了,我回来时就看见她在睡觉,这会儿还在睡,喊也喊不醒,连晚饭也没吃哩!”

吴爱国不耐烦的道:“丽丽要睡就给她睡一会吧!喊她干什么?等她睡醒了自然会吃饭,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道友呢?他还没回来?”

吴老太道:“道友现在功课紧,天天要上晚自习,要到七点多才能回来呢!”

我拿起几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了,事办好后,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你!拜拜!”

吴爱国叮嘱道:“这事事关重大,你个小纰漏要用点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踪。”

我回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黄志学,奇怪的是,他竟然认识我,嘿嘿鬼笑了两声,把我带进巷子深处的家里。

一敲门,开门却是黄清健,黄清健一见我,叫了声:“狼哥——!”

我立时明白了,指着黄老不死的道:“大黄!他是你家老头呀?”

黄志学眥牙笑道:“所以我认识你呀!这下不奇怪了吧?”

我在黄家等了三个多小时,十点多钟时黄志学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无缝,我掏出两千元来给了他,黄老鬼笑咪咪的说了声:“谢谢!”,并要黄清健送我出门。

我又拿了一千块钱的回扣,悄悄藏在内衣口袋里。

临出门时,我背着黄老头对黄清健小声道:“你家老头的活儿,说老实话,你会多少?”

黄清健挠头道:“狼哥!不瞒你说,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套活儿,以我现在手艺,你只要说出一个人的长相或者拿一些字画给我看看,我回来后就能把他仿出来,还有工笔、纹身、雕刻、裱画等等能学的我都会了,差得只是火候而已,。”

我笑道:“那好,这手艺以后我们大有用处,只是你别告诉其他人才好!”

黄清健低声道:“这事怎么能告诉外人?我们家以卖赝品为生,要是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后我们的字画图章什么的,就都卖不出去了。”

离开黄家,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感觉肚子又些饿了,就近寻了个馆子,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啤酒,掏出钱包来刚要付钱,忽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劈手抢了我的钱包就跑。

我立即大怒,他娘的,竟然在家门口就有人敢抢我的钱包,看体型还是个女的,这世道不是变了吧,立即回头就追,一边大叫道:“小!哪跑?给老子站住。”

那道身影只往对街冶山道院的巷子里窜,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刚进巷子,那身影就把我的钱包往两个人中的一个手上一放,娇喘道:“彪哥!我还你钱!”

我定晴一看,那唤做彪哥的,却是香港人丧彪,铁手也站在边上,我从猫屎强那里知道这两个是会家子,立即停住脚步,警惕的道:“丧彪、铁手,大狐到处找你们哩,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敢躲在南天城,还指使那个那个抢老子的钱,信不信我打个呼哨叫一群人来?”

铁手脸色阴沉的慢慢靠近道:“你不是大狐的人?”

我向后连退了几步道:“你怎么知道?别过来,否则的话我就喊人来了!”

其实也不难猜,我要是大狐的人,决不会叫“大狐”,而是会喊“狐哥”,丧彪、铁手全是老江湖,怎么听不出我话里的微妙所在?

丧彪道:“老铁!别逼他,他要是跑了,就算大狐的人不能过来,惹来了大陆公安,我们的麻烦也大了,小兄弟!你既然不是大狐的人,能过来谈谈吗?”

铁手闻言,站着不动了,铁手不动,我也不向后退了,小心的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丧彪已经看过我的钱包了,我做事向来小心,常常掏进掏出的钱包里只有几十元,这在当时已经不少了,买烟买酒的都够了,就算到小馆子点菜,十元钱也能抄三四个了。

我是道上混的,万事都留个后手,更知道钱不露白,露白必被偷,是凡大钱都分藏在身上的其他几个地方,轻易不掏出来给人看到。

丧彪嘿嘿笑道:“这女人欠我的印子钱,要是你能帮我们忙,我就把这个女人送给你怎么样?”

我冷笑道:“你以为现在是万恶的旧社会呀!一个大活人,你说送哪个就送哪个?只要你一转身,那个就跑了,再说,你也说她欠你的印子钱,要是你前脚把她送给我,后脚再向我要钱,老子不是要倒血黴?你和大狐的事,与我无关,我走了!”

铁手怒声道:“小王八蛋!你走得了?”

我哼道:“不信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追上我?”

丧彪忙道:“老铁,别鲁莽!小兄弟!你等等!你先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呀?”说着话,抓住那个女的头发,把她强扭过身来。

路灯下,一张绝美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被丧彪强行揪住头发后,并不敢反抗,疼得把一张性感的小嘴歪着。

我心中暗叫:原来是她?怪不得会那么多门道,原来是为香港大帮捞钱的马子。

我不动声色的道:“我现在还小,还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们和大狐的事,我实在管不了。”

丧彪对他手中女人的姿色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开那美女的胸前的衣服,公然露出肥美的,用手指弹了弹颤悠悠的道:“只要你能帮我们买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并弄到六七百块钱的路费,这个美女就归你,并且她欠我的印子钱一笔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把香港的电话告诉你,再抓住时,非活剥了她的皮不可!”

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没记号,再说中国这么大,她真跑了,或者向公安报案,那时我怎么办?”

丧彪笑道:“谁说她身上没有记号,她是我们新义安兄弟去年新收的粉猪,你看这里!”说着又把她转了过来,那美女依旧不敢反抗,乖乖的给丧彪转过姻体,拉下牛仔裤,露出后腰雪白的肌肤道:“是凡新义安的肉货,都有记号,她是肉字8637号,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们新义安有四、五十万的兄弟,近年也在渐渐向大陆渗透,这两年两广、福建、云南等南方省份,已经遍佈我们新义安的兄弟,她要再跑,再被我们抓住,她自己知道后果!不叫她脑袋暴浆才怪?你要是不敢帮忙就算了,我们被大狐追杀,身无分文,也跑不掉了,现在就执行家法,先废了她,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离开。”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采花狼!你不能这么狠心,怎么说前两天我还帮过你呢?千万别叫他们把我暴了浆。”

我笑道:“你只是帮我打个手枪而已,这事太大,你个小贱货,会认为帮我打,我就会替你冒死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铁手、丧门身上都有大案底,是国际刑警通辑的要犯,他们明白,决不能在大陆被公安抓住,大陆公安的手段天下闻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软蛋子员警,落在大陆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个月,要他们招什么就会招什么,定了罪后就算能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终生在号里过了,更有可能胡来,就地就把他们毙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回宾馆拿钱,能不能安全离开,就只能指望我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被大狐百十号的兄弟一路追杀,已经认不识回宾馆的路了,要是在香港,他们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机带他们回宾馆,可是在大陆他们不敢。

铁手也引诱道:“小兄弟!只要你肯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你到南边,要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新义安的兄弟一定全力帮忙,这个女人你要是看不中眼的话,回去之后,我立即帮你挑好的,什么钟楚红、梅艳芳的随你喜欢,她们可全是我们新义安的花货。”

我一脸的苦相,犹豫了半天,似是下定决心的道:“那好吧!我有点喜欢这个女人的嘴巴,可是话说回来,有一天我要是玩腻了,还得把她还给你们的,我可以帮你们弄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过我们几个小混混,实在是穷得很,比不上大狐他们,更比不上你们香港的大哥大,除了两张火车票外,我只能再给你们弄两百元做路费,你们看可以吧!”

丧彪看了看铁手点头道:“那好!只要回到深圳,什么都好办了!还有一件事,今晚得麻烦你帮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这事我包了,再说也不可能买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车票,这样,我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后,立即去买火车票,最好是半夜或是淩晨的,对了,我还可以看看飞机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个对折,就帮你们买两张飞机票。”

铁手急道:“不能买机票,我们两个都有案底,大陆公安查得紧,上飞机要安检,要是买机票的话,我们在飞机场就会被公安逮个整子!”

我笑道:“你们这么怕公安,在香港怎么混的?”

丧彪道:“这不同的,香港警署里,自上到下,全是帮内的兄弟,怎么会抓我们?大陆就不同了,一定会公事公办,搞不好当场就会毙了我们,兄弟!火车票的事就拜託你了,这肉货归你,接着。”说着话,就把手中的美女推了过来,顿时肉香扑鼻。

我伸手接过美女,先在她的小嘴上香了一口,心中却想从你们那儿搞来两千块,我只分了六百块,去深圳的火车票一百多元一张,再给你们两百元,再拿些钱出来打点兄弟,我是一他钱也没赚到,还要替你们两个王八蛋跑腿,他娘的。

那美女在我怀中不好意思的笑道:“狼哥——!以后我就是你的马子了,任打任骂的随你喜欢。”

那美女却是向阳渔港的武湘倩,我在巷子口拦了一部的士,不敢把他们送到俞麻子开的小旅馆,那里有我藏着的十瓶禁药,要是被他们凑巧翻到,岂不万事皆休?

我眼珠儿一转,想起条根李明一家全窝在城墙的防空洞里住着,那里倒是宽敞的很,而且道理也说得过去,我们常在那里过夜,防空洞大着哩,而且冬暖夏凉,李明家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当即指挥司机,把我们送到汉中门城墙边。

李明窝的地方外人并不好找,藏在巷子尽头的城墙里,我带着两个香港人一个大美女,七拐八拐的绕到李明家时,两个香港人都晕壶了,分不清哪是哪,一路感慨原来大陆是这么的落后,象香港四五十年代似的。

我叫出了条根李明,当着两个香港人的面,吩咐条根道:“条根!这两个大哥大你也认识,他们不方便住任何旅馆,怕被大狐找到,今天就住在你这儿,你可要小心了,哪——!这儿是一百元钱,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我一买到车票就来接他们走。”

条根李明低声道:“狼哥!你不是想公开和大狐放对子吧?我们这点人可惹不起他呀!”

我小声道:“能叫大狐出出丑也不错,我们并不公开和大狐做对,只要暗暗的挖挖他的墙角就行,某某某人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挠,这块好地方,不可永远给大狐霸着对吧?以后我们再大一点,要自己开码头做生意的,迟早得和那夥人有个了断,嘿嘿!”

说完话,我又回头对两个香港人道:“彪哥、铁哥,你们两个没事也别乱跑,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找我这兄弟。”

丧彪、铁手也不是第一次避难,点头道:“明白!”

我带着武湘倩转身就走,出门就打的,直奔火车站,买了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巧的很,没有半夜或是淩晨的,只有一趟明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去深圳的,不过火车站并不是大狐的势力范围,而且和大狐的地盘隔得又远,大陆的黑道势力,当时远没有丧彪、铁手想得那样猖獗,大狐那夥人虽然多,但也不敢胡来,和他们打架打了就算了,并不敢要他们的命,要是出了人命,引起公安注意的话,搞不好把他们全毙了也说不定。

实际上他们两个打完架后,完全大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宾馆,拿了行李后再买票离开的,他们两个香港人在海里风浪见多了,来了大陆的小池塘,反而把事情想得複杂了。

我拿了火车票,和武湘倩回到李明家住的防空洞,也弄了个铺,找个乾净的洞口睡了,我搂着武湘倩细细的小腰儿笑道:“该怎么哩?”

武湘倩微微低下头来,迎上我的嘴,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配合的在我嘴里游动,她不同于郑铃、吴丽,她是此道高手,新义安特意调教过后,放在大场子里的肉货,湿润润的樱唇紧贴我的嘴巴,慢慢的亲吻。

我把武湘倩放倒,掏出她的一个来,放在手中狎玩,肥嫩的奶球被我的手捏来揉去,滑腻腻的特别舒服,捏玩了一会之后,又把那粒硬硬的捏在指中挑逗。

武湘倩的大小尤如一个樱桃,软中带硬,韧性十足,在我捏玩着她的同时,武湘倩也不干示弱,伸出一只手来,放在我档下,非常专业的挼我的,从杆底开始挼起,慢而有力的向上,直到,再慢慢的下去,伸到蛋蛋处,温凉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两个蛋蛋,温柔的转动。

我的被她一弄,又慢慢的起来了,可是下午刚和吴丽大战过,硬度还不怎么样。

武湘倩在我的档间摸了又摸,噗噗的低笑道:“狼哥的宝贝怎么不行呀?没有那天的硬吗?是不是和哪个小才做过?”

我低声道:“一点不错,可是漫漫长夜无聊的很,我又想和你做了,虽然软点,但是应该没问题吧?”

武湘倩幽幽的道:“狼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逃到南天?”

我笑道:“想——!我们边玩边说!”

武湘倩低声道:“其实我们女人那里,千奇百怪,有些女人天生就会克夫,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笑道:“是不是那些克夫女人的b非常厉害,不但能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在男人当中,还会狂吸的?这种特殊的b种,一定使男人爱死,但是既然每次时被吸,那男人长久下去,哪有命在?”

武湘倩奇道:“你个乡下土包子,年纪又这么小,怎么会知道的?”

我心想,我不但知道,这三四天来,还连撞上两个,先是郑铃,后是吴丽,差点连小命都搭上,我怎么会不知道?嘴上却道:“你才是土包子,想当年,我们这儿可是民国的首都,什么东西没有,香港那儿还是小地方哩,没见识的!”

武湘倩也不顶嘴,用一对玉手轻轻的抚着我的两个,低声道:“你知道我妈是干什么的?”

我翻过身来,叫武湘倩在我的上面,武湘倩的一对玉手,极会抚摸,在我的上轻轻磨动之时,爽死我了,翻过身来,好细细的感觉这种快活,我边享受武湘倩的服务,边接着她的话道:“不知道,不会是做鸡的吧?”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低声道:“我们那儿不叫鸡,而是叫楼凤,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真是湖北武人,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因为成份不好,外公受不了红卫兵的虐待,带着全家远逃香港,投奔亲戚,但是那亲戚在香港也是打工的,没有办法白养外公一家,所以我妈迫于无奈,就跑到香港大富豪夜总会学习跳艳舞,本来是抱着卖艺不卖身的态度的,但是后来什么都卖了。

一场意外生下了我后,也不能把我丢了,只得边接客边抚养我,后来外公外婆病死了,我妈为了生活,又不会别的手艺,年纪又大了,夜场不要她了,就只好租了一套房子做楼凤,接得客就更杂了,有时几十块钱的生意也做,再后来,我妈渐渐染上了毒瘾,还好赌如命,总想能搏个大彩后洗手不干了。

我初中毕业就到社会上谋生了,先是做啤酒小妹,大点了跳起了钢管舞,赚得钱比做啤酒小妹多多了。

就在两年前,我妈竟然丧心病狂的借了新义安的高利贷去澳门赌马,输了大笔的钱后,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新义安就抓我抵债了,我只得接受新义安的调教,乖乖的接客,因为我的特珠,所以来捧我的场的人特多,但是后来又出事了。”

我被武湘倩撚撚得舒服,忍不住就把她抱到身上来,分开她一双修长的大腿,让她坐在我身上,并且叫她把上衣也脱了,暴出两团白雪雪的子,我一手搂着她滑腻的腰肢,一手伸到她上,慢慢的玩弄,听她不说了,接声道:“又会出什么吊事?”

武湘倩道:“后来新义安的虎爪池德刚,因为贪我漂亮,给我打了私印,就是后腰正中的那个黑玫瑰纹身,并且编了号,收为已有,一旦女人被新义安的人编了号,就是新义安的私有肉货了,帮内兄弟不得到他的点头,是不能碰我的!”

我接声道:“那为什么会是8637,那个姓池的有八千多个老婆吗?”

武湘倩笑道:“怎么可能哩?8637代表我是这帮中第8637个被收为肉货的,不是妻也不是妾,就是肉货,但不必再接外客,帮中不认识的兄弟也好认,等姓池的玩腻了之后,要是还有人要我的话,我就得再给那兄弟玩,就是人肉玩具罢了。”

说话时,武湘倩脱下了紧勒在身上的牛仔裤,拉下了小裤头,也把我的内外裤全脱了,骑在我身上,用毛绒绒、嫩汪汪的牝,在我半硬半软的上慢慢的来回磨动,压在上的两片唇分开,我的在她细心的磨弄下,慢慢的越变越硬。

我摸着她肥白的大,“”的拍了两下,笑道:“不用接外客不是很好吗?”

武湘倩道:“这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但是池德刚贪我儿美,无度,自得到我后,有时一天竟然响了六七炮!”

我笑道:“不会吧?那姓池的多大了?”

武湘倩道:“有五十岁了。”

我笑道:“那你还不弄死他了?别说他五十岁,就是我十五岁,一天响七炮也受不了啊,要是再遇上那种恶b,非挂掉不可!”

武湘倩披披小嘴笑了起来道:“确是马上风挂掉了,狼哥说的恶b是指什么样的?”

我笑道:“我下午才学的名词,也不知道你们那边懂不懂,坦白说就是名器,让男人受不了,但了却又爱死的那种特殊的。”

武湘倩笑道:“我懂!我们那儿正是把象我这种叫做名器,而且每种名器都有名堂,我这儿的名号,唤做玉径迷踪,时如温玉暖香,但肉道曲折,七折八折的找不到核,而又套得极紧,常常是男人几次后,我一次还没来呢,因此被撩拨的极强,索要无度,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把手按在额头,叫了一声:“我的长生天啊!我碰到的怎么全是这种恶b,到底是福还是祸哟?你要是那种恶b,用待会儿用嘴替我吹出来就行了,下午我才干了一个恶b,几乎把我弄死哩!”

武湘倩笑道:“每种名器都各不相同,套住的感觉也不住,你真的不要试一下,很爽的噢!”

我大脑中回想起下午的大战,确是爽翻了天,但的后果的也是可怕的,听卖面的老太讲,这种女人美是绝美,是绝,但天生克夫相,一般男人是受不起的,但是那b——?哎呀!真是叫人爱死了。

我忍住道:“等我寻到整治你们的法子后,再搞你不迟,你方才说把那个姓池的夹死了,那新义安怎么会饶过你?”

武湘倩苦笑道:“所以我就跑了,不过姓池的死后,也有人得益,他空出来的位子,很快就由帮中兄弟提议,给丧彪接了!”

武湘倩刚提到丧彪,丧彪就在我们这处的防空洞前面道:“小兄弟!方便和你谈谈吗?”

武湘倩一听是丧彪,顿时吓得鹌鹑一样,不敢动了,我一拍她的光滑滑的大腿,笑道:“动呀!南天的地脉真是浅,刚说到彪哥,彪哥就来了,不过我正在玩女人,不是太方便!”

丧彪笑着走进来道:“不是太方便就还是有一点方便的,没关系,你玩你的女人,我就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我拍武湘倩,叫她下来,自己找衣服来穿了,武湘倩也想穿衣服,丧彪咧嘴道:“你穿不穿的就无所谓了,乖乖的跪在边上等我们把话说完。”

武湘倩温驯的道:“是——!”果然赤身姻体,跪在边上。

我笑道:“新中国要求男女平等,这样对她不好吧?”

丧彪怪眼一翻道:“有什么不好?女人天生都下贱,要是对她们好点,一定会蹬鼻子上脸的,我说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和我们新义安合作?”

我笑道:“不瞒彪哥说,我们现在真的还小,实力不够,目前真没本事开码门做生意,而且就算要开码头,我也要先想好做什么?”

丧彪贼笑道:“不如做我们新义安的周边吧?也不怕告诉你,只要加入我们新义安,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香港几乎当红的一线的女星,全是我们新义安旗下的马子,等我们的美女,从九龙排队排到新界,我们向老大招她们即来,挥她们即去!”

我笑道:“彪哥!我们大陆这方面,永远不可能同香港相提并论的,我要是加入新义安成为周边,一旦被公安知道,我们这十几号兄弟全部都会没命,先不管犯没犯法,单就黑帮组织这一条,在中国就可以被杀十次头,再说,我听新闻说,中国政府收复香港的决心很大,搞不好若干年后,香港也会并入中国的版图。”

丧彪笑道:“你们这些新闻还是保守的,我们在大陆以外,自中国开放以来,就明确的知道,中国想收复香港,所以我们向老大才想向内陆发展,搞逆向思维,真是香港并入大陆了,我们新义安也融入大陆了,那时帮众何止是现在的十倍?千百倍也不止呀!那时等的美女就更多了。”

丧彪不是大陆人,不知道大陆政府的手段,在大陆捞偏门,不能大不能招摇,否则多大的场子也把你踢了,镇压帮派势力,更是如迅雷不及掩耳,根本不会採取香港那一套,只要沾上边的,头天晚上动用军队甚至野战军抓人,抓到人后不管多少,就地处决,架起机关枪来狂扫,才不管大罪小罪哩。

1948秋,南天城镇压青帮廖凤池,就是确定青帮帮众后,头天晚上用野战军抓人,全帮人抓齐后天没亮时就全部处决掉了,一个活口也没留,那是何等的雷霆手段?哪象香港员警,又要取证又要庭审的?在中国玩黑道,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别看新义安是百年的老店,要是放在大陆,若是没有坐在中央主席台前三排的大物撑腰的话,在中国连一个月也不可能呆不下来。

我文化水准不高,以后就算做生意捞偏门,也会低调再低调,不贪大不贪多,这样才能存活。

我接着丧虝的话道:“到时候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或许我们以后真能合作哩?”

丧彪可能也不是太看好我,毕竟我们这夥人全是十四五岁的毛孩子,到底能不能成气候,还真不好说,於是点了一下头道:“那好,你们两个继续玩吧!”

送走丧彪之后,武湘倩又神了起来,嘻嘻笑道:“狼哥!真不要上我吗?”

我掏出笑道:“舔舔吧!用嘴暴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武湘倩忙跪在地上应道:“是——!狼哥!”

我躺在地铺上,叉开瘦骨伶仃的双腿,武湘倩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丰满的肉臀蹶得高高的,分开的双腿内,露着娇美的,的两片肥厚,被修得整整齐齐的牝毛,在隐约的灯光下,粉着糜的光辉。

武湘倩轻轻的拿起我,用小嘴翻开,露出铮狞的,小香舌滑过时,在上面舔了又舔。

然后浪哼着捧起自己一对大咪咪,用双手紧紧的夹住,把我夹在她深深的之中,轻轻的磨动起来,边磨嘴里还发出“哼哼叽叽”的浪声。

我的在她的中了一会儿,她又用手拿了起来,用我的去和她挺翘的亲吻,她那已经硬了,我的碰上去之后,感觉特别舒服。

和亲了几下之后,又被她夹在了之中,却露出,武湘倩低下头来,张开小嘴,就在那之上柔柔、慢慢的舔了起来。

我的在她奶、嘴的夹攻之下,越来越硬,忍不住就用双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跨间紧按。

武湘倩立即会意,中放开,努力的张开小嘴,把吞进去了半根,来回吞吐,鲜艳的红唇和乌黑的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剌激。

武湘倩边舔我的,边用上翻的媚眼儿看我,那样子荡极了,当她观察到我十分享受的样子,芳心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用小嘴起来,同时一只小手伸上来,扶住我的根助兴,另一只小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小手温温凉凉的感觉立即就传了过来。

武湘倩了几分钟后,又吐了出来,伸出红红软软的舌头,在那上左盘右绕的舔来舔去,舔了几个来回后,又吞进小嘴里。

我虽然下午才发滞过,但是被她这种专业的折磨了半个小时后,还是感觉腰眼一酸,就在她再舔的时候,我的排空而出,但是可怕的是,我的不是象往常那样是的,而是顺着急速流出来的。

武湘倩忙张开小嘴,把我流在体外的全舔进了小嘴里,非但如此,还把头伏在我的双腿间,把残留在我管里的,也吸得乾乾净净,然后张开小嘴,只见一堆并不浓的躺在了她的香舌中间。

武湘倩含糊的问道:“狼哥——!要吞精吗?”

我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要把小嘴里的东西给我吃,那东西虽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但我决不愿再吃下去,忙道:“不要不要!”

她笑了一下,把小嘴里的吐了出来,拉过被子,靠在我的身边睡好,低声道:“爽吗?狼哥——!”

我睡意大增,低低的道:“爽呆了——!”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三章 乱中添乱

郑铃自从前天调到书记办公室做秘书之后,回去后和刘勇吵了两天的嘴,照刘勇的意思,是不准她在上面工作的,还是回一车间扛大包比较好,否则的话就要採取非常措施了。

郑铃真没见过这种没用的男人,竟然要自己的漂亮老婆,去干那种猪狗不如的非人体力劳动,要是他有一点点用,能在厂里混得好得话,就可以把老婆照顾的得好好的了,既没本事照顾老婆,还不准老婆自己找门路,真是混蛋加三级,郑铃当然气得大骂。

刘勇比她整整矮了一个头,只到她的腋窝,她以前的工作又是天天扛大包,力气也不小,刘勇料到弄不过她,被她大骂一顿后,只得含恨睡觉,郑铃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今天上班,郑铃还象昨天一样,抢在吴爱国之前来到单位,关好办公室的门,换上了我替她买的衣服,说实话,那衣服太潮了,她穿着不习惯,但是吴爱国说了,这是革命工作的需要,除了我替她买的衣服之外,还有江媚替她选的化妆品。

郑铃先脱下自己穿的黄军裤和灰色的夹克衫,蹬掉老式的皮鞋,里面的内衣穿的倒是我替她买的,一来穿在里面外人看不见,二来要是上班前连内衣裤也要换的话,就太麻烦了。

郑铃外衣一褪去,顿时露出里面半个罩杯的性感黑色,肉档处的小可爱也是小得不能再小,勉强只能遮住前后二,因为她旺盛,牝毛浓密,那小虽把她的二个的洞口遮住了,但是处的b毛却有许多露在小外,遮也遮不住。

她不自在的拽了拽自己露在外面的毛,歎了一口气,穿上了肉色的长丝袜,那丝袜直穿到大腿上部,离还有三寸时就没有了,末端两寸宽的丝袜头,紧紧的勒着白雪雪、粉嘟嘟的大腿根,显得特别的肉感。

接着穿上紧窄的一步黑色ol裙,那裙子只的一尺长,还要开叉,短短的吊在,下摆正好若隐若现的露着丝袜根部的松紧,遮也遮不住。

上衣的歀式倒是正经的很,是一件长袖的白色衬衫,袖子长的可以直盖到手背中部,但要是迎着光线一看,里面的奶罩纤毫毕现,滑腻的上体粉肉也隐约可见。

最后穿上直到肉膝的黑色高跟长靴,那靴子不是皮的,是用黑色软绒布做的,后面是一串长长的鞋带,其实穿的时候不必把那两串废事的鞋带解下来。

郑铃穿好工作服后,又把头发放下来,束成了马尾,拿出江媚给她的化妆品,大概收拾了一下,刚站起身时,吴爱国就来了。

吴爱国自昨天来上班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色就非常的不好看,虽然处理正常事情时,还是那一幅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是郑铃知道那是在大面场上装出来给人看的。

刚才上班时,郑铃路过小车班,随便进去看了一下,知道我还没来,很怕吴爱国再问我来没来,说实话,她目前和我唇齿相依,是她的个好帮手,所以她可不想我现在出什么事,我要是旷工被工厂开除,对她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果然吴爱国一坐下来,就说道:“去——!看看小柴来没来,要是来的话,叫他来见我!”

郑铃有意替我打掩护,小心冀冀的道:“吴书记!这会儿才上班呢!不如我先替您泡杯茶先喝着吧,呆会儿我再去喊小柴!”说着话,不自然的把短短的裙子往下拽了拽,本能的试图遮掩那似要暴出的臀球。

吴爱国也不能表现的太急,而且闻弦知音,郑铃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我又没来,无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你去泡茶,你时不时就下去看一看,要是来了,不管我在干什么,立即叫他来见我!”

郑铃陪着小心道:“吴书记!是小柴又犯了什么错误吗?”

吴爱国随手把她拉了过来,捏了捏她的纤手道:“有些事不该问的就别问,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了!”

郑铃有什么自己事?只不过是替吴爱国泡泡水,听听电话,拿拿档,或者是陪他吃吃饭,跳跳舞,喊喊人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硬任务。

我在哪?我到了八点钟正常上班的时候,正搂着武湘倩睡觉哩,我这种人,天生就不是上班的料,直睡到九点多钟才起床,想想也可以佈置一下今天的节目了,当即叫条根李明四处去找人,直到十二点多钟,才把人叫齐了,李明叫人时,已经顺便把我跟他说的话和哥们几个说了,哥们几个一听就人人心中就有数了。

中国改革初期,治安出奇的好,主要是没有下岗职工,农民来城里打工的也不多,一部新自行车随便往街上一放,不用锁上也决不会有人偷,家家户户全是木门,根本没有防盗门这一说,也没有洗头房、桑拿之内,连黄书也要偷着看,更别说了,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整个中国的治安就变得一塌糊涂了,这是后话,不提也罢。

但为了做给两个香港人看,我把送他们去火车站的事,弄得如临大敌,我们伟大的党做假可是出了名的,各个机关事业单位,企业学校,做点正事可能不会,但做起假来,可都是大有一手,动不动就拉标语、挂横幅,搞得似是形势一片大好,其实连穿开档裤的小把戏,也知道那是假的,是做给上级领导看的,也不知道那些上级领导,是真蠢呢还是假笨?

我们吃过饭,不用我说,曹甩子就拿出了一张老式的军用南天城的地图来,宋学东介有其事的用三角尺在地图上勾勾画画,“认真”的把各种可能向我彙报,并且制定了一个方案和一个预备方案,一众兄弟也在边上七嘴八舌的参谋意见,武湘倩坐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

甩子、宋学东等兄弟只当好玩,战争片子从小就看,和敌人斗智斗勇的故事耳熟口详,各种做战方案也说得头头是道,还都一脸的严肃。一个个搞得就跟真的似的,完全把那个大狐当成戴笠,我们都是深入敌后的地下党,而两个港农,自然就成了秘密和地下党联系的国际苏维埃联盟战士,现在我们发扬革命大无谓的精神,舍生忘死的和敌人周旋,让他们两个躲避军统特务的追杀,安全的离开中国,为伟大的苏维埃统一战线抛头颅撒热血。

两个港农可没见过这阵式,抱着双臂在边上只是看,我们都是一套一套的军事俗语,铁手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我说你们这些小王八蛋是想打第三次世界大战呢还是怎么的?不必搞得这么隆重吧?要是碰上大狐的人,大不了和他拼了!”

我笑着搂过武湘倩,让她和我坐在一个方凳上,手抚着她光滑的大腿道:“所谓少算不如多算,就算要拼命,还要想想怎么拼呢?要是大狐来得人少了,我们怎么打?来得人多了我们又怎么打?真打不过时往哪跑,怎么跑?是否能跑的掉?等等等等,革命工作是要用脑子的!”

宋学东抬起一本正经的大头道:“最关键的是,要把你们两个安全送出去,遇到情况时,哪几个兄弟缠住他们,哪几个兄弟带你们走,走哪条路线,这些都是要考虑的,难怪你们新义安发展了几百年还是一个黑帮,要是在我们手上,说不定就占了东南亚哪个小国家建国了,嘿嘿?”

丧彪、铁手这会儿也目瞪口呆了,是啊!他们新义安混来混去都是个贼帮,要是真如宋学东所说,在二战时趁天下大乱,凭新义安的实力、人手,在东南亚占一个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这些,全是照战争电影上搬的,在我们的教育里,好象结成组织就是为了要争夺天下,逐鹿中原。

大狐这会儿,正搂着他的两个马子葛露、高燕睡得正香哩,哪里会理会两个港农的是去是留?实际上当时整个南天城的混混并不多,加起来也只不过那两三百号人,大狐在南天城最繁华的新街口一带混,势力算是大的了,但行事也不敢太过分。

有点名气的都在公安挂了号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公安为了保证治安,把那些挂了号的大混混都叫进各个派出所住几天,等过了节后再把他们放出来,有几个有名气的大混混被公安叫习惯了,逢到国庆春节的,不用公安叫,自己就拿个被子,端个茶杯的就进去了。

在人民民主专政下,当年在道上混的,哪里敢象香港澳门那样胡闹?一个弄得不好,端得是满门抄斩,哪个傻b公然敢说是什么帮什么派的?象大狐那样和竹联帮暗中搭夥,迟早都得倒血黴的,这点我和阿东看得都清楚不过,所以要这帮兄弟,千万离他远远的。

下午两点,我们装模做样的依计画出去,一切行动都搞得有模有样,有周边放哨的,有在前站搜索情况、扫清障碍的,有在后面接应的,搞得丧彪、铁手两个也紧张的一b,其实什么情况也没有。

无惊无险的把两个港农送走之后,哥们几个也玩累了,我支会瘦狗马小亮和条根李明,要他们两个晚上五点,去川扬大酒店等我,再做一单小事,本来阿东是最好的人选,但阿东家里管的到底比较严,老不回家的话,他家那当刑警的爹一定会盘问的。

各自散了之后,我叫了一部马自达,顺道把武湘倩送回向阳渔港,在我没开码头做生意之前,是养不起这种妖的肉货的,只能让她自食其力,做个社会主义新人,但是我会把她看得牢牢的,她想跳出我的五指找人嫁掉,也决对是不可能的。

送回武湘倩之后,决定先去厂里绕一趟,看看吴老鬼在不在,到门房时,少不得把不识抬举、胆敢不放我进去的门卫老王狠狠的教育了一顿,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不开窍哩?正要动手对他进行阶级斗争时,被工会主席李国华打圆场拦了下来,李国华自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为厂除奸计划,连向老王使眼色,那意思是小不忍则乱大谋,那种挤鼻子弄眼睛的鬼样子,当我看不出来吗?我心里暗暗冷笑,我要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小忍也会乱大谋。

吴爱国已经按我们昨天的计画,和张松学两个,带着江媚去局里开会去了,留下穿着性感的郑铃看家,吴爱国临走时吩咐她,等我回来时,叫我直接去约定的地方。

我看左右没人,“嗵——!”的一声,就把书记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嘻笑着搂着郑铃就要亲嘴。

郑铃躲让道:“没个正经,我问你,你们今天晚上到什么地方?吴书记临出门时,叮嘱我一定要把这包交给你,我看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我笑道:“哪里不对劲了?吴老鬼就爱装b,他还能去哪个地方?向阳渔港呗!无非是要我先点好菜等他们啦!你要不要去?不如一块去吧?”

今天晚上的事,其实决不能带郑铃来,但我知道没有吴爱国的话,她决不敢和我一起去,故意要带她,这是借山过驴。

果然郑铃道:“吴书记没有叫我,我不敢去,要是你非带我去,吴书记会生气的。”

我放肆的坐在了她面前的办公桌上,拿手挑起了她优美的下巴,嘿嘿笑道:“妹!我替你置的行头不错吧?要怎么感谢我呢?”

郑铃又急又羞的扭头道:“不错个头!我把你弄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的全翻过了,没有一套是正经的,穿在身上太不自在了,还要人家穿这种紧紧贴在肉上的高筒丝袜,难受死了。”

我笑道:“老土了不是?现在就流行穿这个,叫做露、透、瘦,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穿这种衣服,括弧,猪八戒除外,要是你们车间里的李爱珍穿成你这样,老子不吐掉才怪?”

郑铃笑道:“李师傅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是个劳动模范哩,你不要这样说人家,给外人听到不好!”

我滑坐到郑铃漂亮修长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小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亲嘴儿,郑铃既然愿意被我,在四周无人的条件下,也不拒绝我的亲热,张开小嘴,和我接吻。

我不经意间,手摸到了她穿着长丝袜的丰满弹手的大腿上,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摸起来又别是一番滋味。

我从没有摸过穿着丝袜的美女大腿,而且郑铃的大腿丰满修长,弹跳肉感,却又没有一丝丝赘肉,手一摸上去,感觉出奇的好,忍不住“咦——!”的一声。

郑铃轻舔着我的嘴唇,闻声道:“什么事?”

我笑道:“你大腿穿上丝袜以后,摸起来特别的爽!”

郑铃噗噗笑道:“爽就多摸摸呗,又不收你的钱!”

我当然会多摸,而且是不停的摸,从肉膝一直摸到的丝袜松紧,从大腿内侧摸到大腿外侧,嘴中却笑道:“当然不能收我的钱的,要不然你就成鸡了?”

郑铃咬了我一下嘴唇,小声的嘻笑道:“胡说八道!”

我左手摸够了再换右手摸,来去摸了五六分钟,把郑铃摸得娇喘吁吁,脸靥潮红,小嘴里情不自禁的放出浪的声音来。

我觉得奇怪,把手伸到她的肉档间,却发现她的档间已经湿了一片,这两天我的是吃得饱饱的,她和刘勇在家可是规规举举的,象她这种拥有名器的美女,一经,都特别的强,刘勇家里人多,又不会对她不规举,这时被我在一对弹手的大腿上这么反反复複的乱摸,顿时劲上来了,轻轻的道:“采花狼!把门关上,我们打个快炮!”

我吓得一哆嗦,她那肉档间的也是个恶物,爹娘替我起的这个名儿,真是害死我了,只要美女听到我自报大号,都认为我那方面的需求特别的强,忙搪塞道:“这是上班时间,摸摸大腿亲亲嘴什么的,倒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有人敲门,我们立即就能收拾好,要是b的话,有人敲门就来不及收拾了!”

郑铃狠狠的捏着我腰间的瘦肉,恨声道:“还采花狼呢?有名无实,你这样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想痒死我呀!不如这样,把你的东西掏出来,就摆在我的,只一会儿就好,来嘛——!只是摆摆,也不要你动的。”

我心想,要是摆进去,就是你不叫我动,我也会情不自禁的动,昨天武湘倩那个脱光了在我面前,我还不敢惹她呢,你这档间的东西,岂是好惹的?看来真得寻个夜禦九女的法门,特别是夜禦九个这类特种恶b的法门才好,否则的话,美肉在前,却是不敢贪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有艳花在面前,采花狼竟然白白放过,也对不起伟大的中国人民对不?嘴上却调笑道:“ 这点小痒你都忍不住了,还干个吊得革命啊,想当年重庆渣子洞中,你知道对女人最残酷的是什么刑罚?”

郑铃歪着头道:“皮鞭抽?拔手指甲?上烙铁?”

我笑道:“都不是,再猜?”

郑铃的劲上来了,双手反搂住我的腰,气喘吁吁的道:“先弄一次煞煞痒再猜吧?”

我笑道:“先猜中再煞痒。”

郑铃嘟气道:“我猜不着!你说吧!”

我笑道:“渣子洞里对女人最厉害的一种酷刑就是一天摸十遍,一年只给做一次爱!”

郑铃:“啊——!”了一声,更是赤靥如火,低声道:“来嘛!就十分钟就好!”

我拗不过她,再说在吴爱国的办公室里搞b也剌激的一b,於是低声道:“小荡货!我们到里面弄去,用小狗式,既快又省事,不过事先你得替我吹吹才行!”

郑铃欢呼一声,她明知吴爱国今天不会再回厂了,所以拉着我进到里间,就在吴爱国宽大的办公桌边,叉开一双肉腿,蹲了下来,她这一蹲下来,超短裙里的大白就露出来了,窄窄的小立即变成了布条,陷进了深深的股沟之中,她的肉牝既为名器,一经引发尝到甜头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郑铃轻轻的张开樱桃小嘴,慢慢的把我的含进口中,细心的起来,她本来就不笨,这两天也在琢磨这的事,这次倒是把我软软的全含进了小嘴里,上下翻舔之下,慢慢的把疲软的吹硬。

我的虽然不小,但到底年幼,连番大战之下,就算九转还魂鸡也穷于应付了,除非有药物相助,但若得药物相助,就更伤身了。

郑铃头颈乱头,小嘴把我的裹了五六分钟之后,吐出来一看,嘻的笑了一下,站起身来,爬在吴爱国宽大的办公桌上,轻摇,浪声道:“采花狼!快点呀!儿痒死了!”

郑铃说着话,就在办公室里掀开短短的ol裙,把肉档的小拨到一边,露出肉乎乎、水漉漉的牝户,只见牝高高的坟起,就象一个煮熟的大肉包子,雪白的肉包子四处。芳草淒淒,乌黑的美人草的草丛中,点缀着数点乳白色的春露。

我抚着她双股间湿漉漉的,用两个指头分开她肥嘟嘟的牝唇,一张一合的玩了几下,并起两个手指就捅了进去。

“呀——!”郑铃低叫了一声,随即哀求道:“别用手,用手够不到里面呀!用大,快——!”

她的牝器名曰“玉套销魂”,是个恶物不假,但是的位置却生在玉套的最里面,中国男人的都不太长,硬时能涨到十二三公分的已经算大的了,可是她那,没有十四五公分长的,是弄不到她的,要是只在她的套中乱磨,就是不碰她的话,痒也把痒死了,长期这样的话,更是欲火难平。

我的目前有十四公分半,刚好能碰到她敏感的,郑铃深藏套中的还比一般的女人大了一点,是凡大的女人,都是天生的浪蹄子。

我嘻笑了一声,双手扶着郑铃的雪白丰腴的肥润肉股,熟门熟路的把不是太硬的慢慢的了微微裂开的迷人,湿漉熝、软绒绒的毛,顿时和我稀稀拉拉的毛,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本来是半硬半软的,在玉手的说明下,慢慢的塞进紧窄的之后,自然神奇般的变得硬了起来,粗如鸡蛋的硬挤进玉套,刚顶在肉几几、粘乎乎的上,就感到暖洋洋的间,传来柔韧有力的夹执力。

“呀——!爽死了我,快动快动!”郑铃扭着道。

我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摆一摆就行了吗?又没说动?”

郑铃摇着求道:“好人啊!插都了,不如顺便也动几下吧?做好人就要做到底呀!”

我天生警觉,忽然心生警惕,眼角的余光发现原本紧闭房门,悄悄的开了一条线,吴爱国办公室的两道门,用的全是双全面锁,要是不从里面把保险上好的话,就算把门关紧,在外面旋转把手,照样能把门打开。

悄悄打开的门的细缝中,是一张脸,这个角度看不出是哪个王八蛋,我为了看清是哪个在偷窥我,忽然侧过身来,趴在郑铃光溜溜的背上,双手捏着她的玩弄,这个姿式让我看清了那人脸的主人,原来是他!

我既看清了那人,忽然就爬在郑铃背上不动了,故意要兴头上的郑铃开口求我,果然郑铃见不动,软语求道:“怎么动了两下又不动了,采花狼!你就勉强再动几下子吧!”

我笑道:“要我动也行,以后平常要喊我狼哥,时要喊我好哥哥!自己要叫自己小妇、小。”

私房之中,郑铃只当好玩,忙一叠声的妖声道:“狼哥!好哥哥!大哥哥,快动嘛!狠狠的小的b,人家痒死了!”

我笑了起来,催腰伸鸡,深入玉套,忽快忽慢的动了起来,记记直顶她的,整条在她牝户本能的夹握动作中,变得一次比一次硬,只是二三十次沖剌,郑铃回肠荡气的娇哼了一声,玉套紧紧的收缩,一挤一压的按摩着夹在套中的。

我扶着她的细腰儿,静静的享受这种销魂蚀魄的美妙时刻,等间那种美妙的抽搐结束后,方才挥枪再进,肆意挞伐。

郑铃连给我弄滞了两次后,牝蕊再不客气,忽然似小嘴样的一收,一股吸力自b蕊深处生出,把我的往内一吸,我顿时感到精气一滞,旋即感到她阴蕊深处又是一沖出,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汹涌而出,明显的感到澎湃的元阳飞快的消失在她无底的花渊深处。

郑铃被我的一沖,顿时头尾乱动,大腿紧夹,她是不自然的在吸我的元阳,自然感觉全身舒服,小嘴里更是“,好哥哥,小了”之类的胡言乱语。

门后偷窥的人看到这里,恨得牙直咬,可又不敢这样沖进来,无奈只得悄悄的又从外面带上门,含恨离开。

我把珍贵的全撒在了郑铃的花蕊上,硬挺的旋即被玉套夹得更紧,抽拉不易,等变小变软之后,方才能顺利抽出,我低头一看,吊到了,头又给夹红了,而且处微微发麻。

一个快炮之后,我暂时是元阳尽丧,浑身无力,恨不得找个地方大睡一觉,好修补丢失的精气,相反郑铃却是得益者,过后,变得神采奕奕,转过身来,双手环过我的脖子,伸出小嘴来,覆在我的嘴上索吻,似又要求欢。

我心中暗暗决定,等陷害张松学的事成功之后,就立即去找麵馆老太所说的花门最后一代掌门人花俊,要是那花俊没有本事便罢,要是真有金枪不倒、夜禦九女的本事,说不得威逼利诱,不管怎么说也要逼那老不死的就犯,传我痛日美女的真本事。

黄昏五点钟,我如期出现在川扬大酒店门口,酒店老闆荀全发早在门口候着了,一见到我就问道:“你是不是叫做采花狼?是印刷厂吴书记叫你来点菜的?”

我怒道:“,你说什么?你妈才是采花狼哩!老子叫柴化梁,就是废柴化栋樑的意思!我叫的两个兄弟可是来了?”

荀全发嘿嘿笑道:“小火还挺大的,反正是吴爱国叫你先来点菜的吧?原来那两个小蛋子是你叫来的,正在里面干等哩!”

我道:“!既然我兄弟来了,你还不弄几样好菜给他们先吃着,呆会我们还要干正事哩,对了,你们店有什么特色菜啊?报几个来听听!”

荀全发郁闷的道:“要是账记在印刷厂头上就没问题,以前都是一个大美女来点菜的,今天换着你来,我们又要废事配菜了,得——!我们真人面前也不说假话,特色菜大多数也是个唬头罢了,你们究竟喜欢吃什么,也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

我知道他说的大美女是江媚,眼珠一转道:“这样!就照以前那个点的配一席吧!”

荀全发笑道:“小真会讲话,不知道那个美女听到会作何感想?”

我道:“你死去配菜吓,鸡鸭鱼肉要样样齐全,有长江的鲥鱼的话,也弄三五斤上来,越贵越好,再有茅台的话也弄一箱来吃吃!”

荀全发知道公歀吃喝的全是不计成本的社会主义大蛀虫,可是他们这些开私人饭店的,就是喜欢蛀虫,要是没有这些社会主义的大蛀虫,他们的酒菜卖给哪个去?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准备了。

我追在后面道:“别忘了老规举吓!”

荀全发回头笑道:“我知道,一大一小两个返点对吧,吴书记拿大的,你拿小的对吧?”

我嘿嘿笑道:“对半包两个吧,还有,呆会儿我叫人的时候,你就把我那两个兄弟也一道喊过来吧!”

荀全发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去了。

望着荀全发的背影,我心中羡慕的想:江媚那个,几乎天天帮吴老鬼点菜吃酒,赚头可真不小,怎么还帮着张松学他们哩?真是奇了怪了。

晚上六点,张松学到底还是拗不过局领导的面子,勉强来了,同来的还有局里其他部门的两个重要办事员,看那样子,也是包贤友的狐朋狗党,否则也不会喊他们了,连我算上来,正好凑齐了一桌子人,其中只有江媚一个人是个母的。

张松学是个真正干工作的人,一看功能表,脸色就不好看了,恨恨的坐下来道:“这是哪个呀,点了这一大桌子菜,顶得上我们工厂一个车间工人的一个月的工资了,我们这样醉生梦死的,还算是某某党的干部吗?改成酒肉党得了!”

要是平时,包贤友肯定会翻脸,但是今天不同,闻言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兄弟啊,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张松学道:“要是我们党的干部长期这样,多大的厂子也会被吃倒!其实这一大桌子菜,我们十个人怎么吃也吃不完,何必浪费呢?我们吃的不是酒菜,而是吃工人的肉,喝工人的血!”

莫树国冷笑一声道:“工人是什么,工人就是狗,农民是什么?农民就是屎,所谓工农就是狗屎,你既然侥倖爬到这个位置,就要努力适应我们这种特权阶级,不要动不动的把那些狗屎挂在嘴边人前人后的讲,太招人厌了,你知道不?你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所谓人民当家作主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哄哄他们这些白癡为我们卖命而已,要是真给这些狗屎当家作主,我们上哪混去?”

吴爱国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蛮开心的事,不要弄得不愉快,来来来,喝酒喝酒!”

张松学把牙一咬,恨声道:“他娘的,喝就喝,就算老子不喝,你们也是照喝不误,来——替我满上。”

我忙跑了过去,把各人面前的酒壶全部倒满,附带壶旁的一小杯也倒了,笑道:“卖一赠一,卖一赠一,嘻嘻!”

张松学也不管其他人,把面前的一壶酒端了起来,呤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哪个党,开始打天下时,为了哄骗老百姓拥护他们,都极力的伪装出一幅正义的嘴脸,一旦得到天下就原形毕露了,其实都想骑到我们老百姓头上拉屎撒,哪会为我们老百姓谋什么福利?”

包贤友皮笑肉不笑的道:“张厂长,我可警告你一句,这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当心祸从口出,人家做的没事,你没做的说说实话,搞不好就会被拉去打靶了!”

所谓打靶就是枪毙。

我根本就看不起这些所谓党的干部,这些虚伪的嘴脸,根本就和那些宣传的东西格格不入,我真怀疑,那些哄哄烈烈四处宣传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有时假话说多了,就算说点真话,人家也认为说的是假话,我满不在乎的插话道:“聊斋里面有这么个故事,说是西域某地,挖地三尺,即可见龙肉,可自取食之,但吃归吃,千万不能说是龙肉,一旦说出龙肉两字,立即就风雷大作,把吃肉的人全部弄死。”

张松学咧咧嘴道:“你个小知道个屁?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滚一边翻去。”

刘华北冷笑道:“小柴说得其实一点都不错,有些事情,就是做得说不得,其实大家都在做,但是不能说,就算你不做说人家,也会倒楣的。”

我笑道:“敬爱的张厂长,你这个吊子样摆明瞭是不合群嘛!大家看得起你,才拉你一起来喝酒,要是看不起你,你就象那些狗屎一样,整天累死累活的苦,熬到一个月,才能拿到一百多块钱可怜的工资,放在今天的酒席上,一百多块钱,连个像样的菜都点不上,你只能咬牙算着可怜的生存费用,买点青菜萝蔔的过奴隶般的日子吧!”

张松学冷哼道:“那就承你小看得起我喽!,来,和我推了这壶吧!”

莫树国微怒道:“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始正式走菜呢就要壶推,真不把我们这些局领导当根葱了?”

江媚忙朝张松学使眼色。

我在桌子蹬了江媚一脚,江媚混乱中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哎呀——!”叫了一声道:“是哪个踢我?”

我笑道:“是我耶!清廉如水的张厂长要和我壶推,不如你赞助一下,陪我们推了这壶吧?”

吴爱国忙道:“江媚!给张厂长一个面子,和小柴一起敬敬张厂长!”

我笑道:“不过包书记啊,你看莫局长、刘处长还没动哩,我先跳出来喝好吗?”

莫树国虚伪的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能者多劳吗?”

吴爱国却是故意大怒道:“小柴,你给我滚出去,这里哪轮到你跳来跳去。”

包贤友笑道:“吴书记说得也对,今天小柴太放肆了,不准坐下来吃酒了!”

我装模作样的歎了一口气道:“那我干什么呢?”

刘华北笑道:“替我们倒酒啊!”

我一指站在他身后的服务小姐道:“那她呢?”

刘华北笑道:“她也替我们倒酒,你们两个金童玉女,可是绝配。”

站着的服务小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生得极美,要说是玉女,勉强也凑乎,我那长相,跟个孙猴子似的,说是金童就笑死人了。

张松学道:“那我酒壶举了半天了怎么办?”

包贤友笑道:“小江陪张厂长多喝几杯,张厂长,所谓秀色可餐吗,嘿嘿!”

张松学道:“我不好这个!”

我又跳出来了,笑道:“不好色?赚丑吧?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不积德呀!张厂长不是不好这个,是说江媚小贱货长得丑吧?”

张松学道:“胡说!”

吴爱国顺着我的话,误导大众嘻笑道:“我看小江长得不丑嘛,可能是小江以前得罪过张厂长了吧?小江!快趁今天的机会,陪张厂喝一壶吧!”

江媚实在拗不过去,只得举壶道:“张厂长!就给我这个小职工一个面子啊!我敬您,壶推!干——!”说完话,一仰玉颈,把手中的一壶茅台全干了。

我心中道:这是是赤裸裸的暴敛天物,茅台能这样喝吗?要是搞吐了,吐一口就是小工人半个月的工资呀,切——!

张松学也是被逼不过,一口干了壶中的酒。

我早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手中的半瓶酒中,加了一把ddk作料,轻轻的摇了摇,见张松学、江媚全干了,不动声色的跑了过去,先替张松学倒满一壶,把剩下的全倒在了江媚的壶中,一边笑道:“小!便宜你了,喜酒啊喜酒。”

江媚瞪着一双凤眼怒道:“小柴!怎么说话呢?以后再这样乱喊,当心我撕了你的狗嘴。”

我笑道:“是——!江小妖,以后不叫你小了,改叫小贱货如何?”

江媚咬着樱唇恨道:“你——!”

吴爱国拦住道:“好了,小柴,你也一起坐下来吃酒吧?张厂长,刚才大家闹着玩,你也别当真,这酒是正宗的茅台,还是慢慢的喝得比较好。”

包贤友趁吴爱国说话时,拿一双吊看着我,我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那只老鬼立即会意,忙笑道:“啊——!那个张厂长,真是海量呀!我们闹惯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来来来,我敬你一小怀吧!”说着话,拿起酒壶边的小杯,举向张松学。

张松学也不可能太不给面子,只得举起自己壶边的小杯,和包贤友干了一杯,顺手把壶中的酒倒入小杯中,再去和站起来的刘华北碰杯。

张松学不是不能喝,而是觉得喝工人的血汗钱於心不忍,但他哪里知道,在中国想做好官,从中央到地方到企业,几乎都没有做长的,迟早会给逆淘汰淘汰掉。

ddk药性很猛,也只是几分钟吧,张松学、江媚两个就有反应了,变得面红耳赤,刘华北正坐在江媚边上,见江媚开始放了,自然老实不客气的在她丰满弹手的大腿上上下其手。

张松学虽然定力较强,但是半壶酒下肚,也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酒席上大骂某某党,骂着骂着又把上身的衣服全脱了还嫌热。

江媚跟关也把上身的衣服脱光了,灯光下两团颤悠悠的如大风吹过馒头山,转过身来,抱住刘华北就要亲嘴。

我忙向几个老鬼打了个眼色,几个老鬼全都会意,莫树国首先发话道:“嗯!那个张厂长醉了,小柴找两个人来,把他扶到后面休息吧。”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五章 媚香软肉

我根本就不用出门找,酒店老闆荀全发我早和他说好了, 我只把脑袋探出包厅的门喊了一声,瘦狗马小亮、条根李明就跑了过来,点头道:“狼哥!”

我嘿嘿笑道:“哥儿两个都吃好吧?”

那两小子连连点头道:“吃好了,吃好了!”

我笑道:“那就开始干活了。”

江媚早就神智不清了,张松学这时也完全犯起了迷糊,口水拉拉的全没了厂长的样,在我的指挥下,马小亮、李明把上身脱得精光的张松学架了起来往外走。

我则扶住江媚的杨柳细腰,顺手捏了捏她的子,跟在了后面。

吴爱国向那个端酒的美女服务员歪歪嘴,那女服务员立即点道:“明白,还是送到特包休息室,你们几个跟着我来。”

吴爱国点头道:“小柴,好好照顾领导,我们继续喝酒!”伸头又对包间外站着的漂亮的女服务员道:“好了,开始走菜吧!”

我回头笑道:“我可是替领导去干活的,你们几位领导可要替我留点好吃的吓!”

吴爱国哼道:“没出息的傢伙,事情办成之后,想吃哪道菜,尽管再点就是,值得了几个钱?哎——!我给的包你忘拿了。”

我笑了笑,又搂着上身赤裸的江媚回头,拿起从吴爱国办公室带来的包,嘻嘻笑道:“那就好,我走也!”

川扬大酒店留给印刷厂的特包间,是在四楼的一间四十多平米的豪华大房间,里面各种设施齐全,江媚和吴爱国两个,也没有少来过,我私留下来她的她和吴爱国两个人的照片,就是在这间大房间。

酒店老闆很会做生意,留给国家干部腐败的地方,都是隔音的,只要把窗帘一拉,人在里面做什么都没关系,外面的根本就听不见,那时中国大地上还没有专业的小姐,被各个领导带来的,全是本单位或是下属单位心甘情愿为革命献身的小蜜,没有人举报的话,公安也想不起来查这种事。

我半搂半架着江媚软绵绵、香喷喷的,就把手在江媚赤裸的上身上拼命的揩油,把她一只揉来揉去,不想ddk的药性猛烈,江媚春心荡漾,禁不起男人撩拨,就在过道里,把小嘴高高的蹶起来,反抱住我要亲嘴。

江媚这只小妖精也是绝色,我早想弄到手玩玩了,见她主动把红艳艳的小嘴送上来,我也不客气,抬起了她的下巴,就去吸她那香香的小嘴。

不想江媚喝了下了几粒ddk的半壶酒,竟然就在过道里狂抱住我,大腿一抬,压在了我的腰上,浪哼不断。

我虽是混混,但也不敢就在这过道里和她,况且下午我才和郑铃做过下午,搂着江媚,也只想过过手瘾罢了,再说,就算要日她,等到了地方还怕日不到?根本不必急在一时。

我搂着江媚啃嘴,一行人就上了电梯,说实话,那间特包我根本没来过,出了电梯后,跟在那群人后面,七拐八转的才到达目的地,不由心中暗想:他娘的,吴老鬼还真是诡秘,竟然还有这种隐秘的地方,要是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这里。

特包间全按标准客房佈置,我向李明、马小亮歪歪嘴,示意他们把张松学扔在地上,我则把江媚扔在了大床上,对那个女服务生笑道:“这里有我们,你可以离开了。”

那女服务员礼貌的道:“要有事的话,就拨总台电话999,再见!”

李明见在地毯上隔着裤子猛揉,还翻滚不断的张松学,恨恨的骂了一声:“垃圾!某某党的干部全是垃圾!”

我微笑道:“就算垃圾也能利用的,你们两个听着,把我们厂长的裤子脱了吧,象他那样隔着裤子猛搞,是煞不了痒的,搞不好还会弄断自己的,他这会儿极想b,呆会儿就叫他这女的吧。”

马小亮怨声道:“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嘛,他祖宗的,喝多了还要,想还脱不下裤子了,还要别人帮忙,这都是些什么事哩!”

我嘻笑道:“你们只管帮他脱裤子,先叫他自己在一边翻去,我们三个先上这,搞完了再给他滞火!”

马小亮笑道:“那好!”拉开张松学的裤带,三两下就把张松学的裤子连扒带扯的的褪了下来。

我朝张松学的档下一看,禁不住笑道:“还厂长哩,那玩意怎么就短了一号?”

李明嘿嘿笑道:“已经不小了,正常人差不多都这么大,我们几个轮番干那两个贱货的时候,好象都和他的差不多,瘦狗和小皮蛋的,还比他小得多哩。”

李明说的是昨天晚上他们几个轮着玩弄孙小琪和刘雨欣两个小贱货的事。

马小亮立即就蹦了起来,瞪眼道:“放屁!你的不也没他的大?我们中间只有狼哥的大得变态,东哥、甩子、麻子都好象比他的小一点。”

我大笑道:“别吵了,我们都没成年哩,要是成年了,你们的那玩意指不定也会变长点哩!”

李明摇头道:“我看这希望不大,就算变,也变不了多少,我说狼哥,你的杆子是咋长的哩?”

我笑道:“要想长我这么长,每天晚上临睡觉之前,手挼二百次,不出三五年就变大了。”

马小亮眥着牙道:“狼哥,你就别蒙我们了,就你?上床就睡着,雷打都不醒,还有工夫挼?”

我想了想道:“也可能是我在苏北时,蒲菜吃多了吧?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菜,就是野蒿子,我小时没吃的时候,就只能吃那玩意儿,吃着吃着,就大了。”

李明涎着脸道:“那东西真有效果的话,改天我们哥儿几个,也去河边弄几斤吃吃。”

我笑道:“那东西还就苏北有,我们南天这边还真找不到,别废话了,还是老样子抽牌比点子轮大米,哥儿几个都快活过了,帮我弄个材料就行。”

李明、马小亮一齐坏笑道:“没问题!”

特包房的扑克是现成的,我拿来一副洗了两次,摊在桌上,把牌排开,笑道:“谁先抽?”

马小亮贱声道:“大家一齐抽,狼哥不带弄鬼?”

我气道:“我常弄鬼吗?切——!今天就我先来!”随手抽出一张,惯到桌上,却是一张方片8。

李明跟着也抽,翻开时,是一张红桃5,马小亮大笑起来,我们一齐看他手上,是一张黑桃j。

瘦狗马小亮当下人五人六的向我们两个一抱拳,叫嚣道:“得罪了,天哪,这样的我该怎么碰呀!”

我反正下午已经过了,这会儿也不是太想,至所以抽牌,也是虚应故事,闻言咧嘴讥笑道:“怎么碰,掏出来往里捅就是了,不要告诉我还找不到地方?”

瘦狗马小亮手足无措的道:“用捅当然知道,就是这女的太漂亮,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哎呀呀,跟着狼哥就是好,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

条根李明吼道:“他娘的,哪这么多废话?你个不上的话,我可来了?”

马小亮抱住江媚肥美的,又吻又舔,裤档底下的挺得老高,我特意看了一下,果然只得十一二公分长短,李明的也在那挺着,也是这个样子,我不由心里暗念道,是不是我的不太正常?

马小亮急不可待的把江媚的紧身牛仔裤也脱了,挨着江媚,把就里面塞,塞来塞去的弄了十多分钟,只塞进去半条。

马小亮一边努力的把腰往前硬挺,一边不禁急得满头大汗,恨声道:“狼哥!这女人的有古怪,我的捅不进去呀!”

我抽着“大中华”腐败烟,喷了个烟圈嘲笑道:“我说吧?又找不到了地方不是?亏你们几个昨天还演了一次哩!”

李明涨红着脸道:“狼哥!你看你的也没怎么挺起来,要是不急的话,当我先干一下行不?”

我笑道:“好兄弟计义气,我们提前实现共产主义,上哪——!”

李明一把扒开马小亮道:“瘦狗,看老子的!”看清了江媚的桃花洞口,提吊就捅。

江媚被两个龙精虎猛的愣头青硬来,迷糊中也疼得把那床单乱扯,李明也是满头大汗的搞了十几分钟,把个也搞软了,还是只能捅进去半个。

马小亮叫道:“狼哥!老子明白了,原来这个女的虽然漂亮,却是传说是的石女,我在朝天宫听地下说黄书的说过这一段。”

李明抽出唾道:“倒楣!呸——!”

江媚的身体我看过一次,是在吴爱国家的小阁楼内,那会儿她没有全脱光,但是却是纤毫毕现,当时还给吴爱国弄出了,我当时对人体艺术缺乏研究,但是本能想,既然她那儿里面的东东能出来,外面的就不应该捅不进去呀?

江媚浑身上下赤溜溜的,呼息一阵紧似一阵,不停的用雪白的小手,在湿润润的牝户处乱摸乱抓。

我凑到江媚的身体上,拿开她覆在上的小手,叫瘦狗、条根两个各抓住一只,不给她乱动,然后用两条大腿压住了她的两条粉腿根儿,双手扒开她的,仔细的观察起来。

看了几分钟,看出门道来了,不由心中大奇,只见她的儿不但紧窄,还浅得很,用手指捅一捅就到底了,手指的顶端是一团红彤彤的牝肉,横在洞口,这样的浅b,如何能够?

怪不得吴老鬼和江媚做成人游戏时,只用手指而不用,又怪不得杨斌不在乎这个异常漂亮的老婆做卧底哩!敢情原因在这里。

江媚这只小妖精,牝道被那团横肉挡住去路,男人的再短也比手指长呀?所以根本就捅不进去,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石女?枉她生得这样的漂亮,真是太可惜了。

但是也不对呀?若真是石女,那她里面的液又是怎么流出来的?被人用手指干后还会有?

本来江媚这种牝的秘密是万难解开的,那时又不象现在,还保守的很,她也不好意为了b不能日的事往医院跑的,但是万幸啊!

我搞来的ddk药霸道无比,江媚正常情况下,可能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种歪门邪道的进口药,中国正规的医药厂也不可能生产这种药品,在这种霸道药的不断剌激之下,又经过瘦狗、条根两条的开垦,我忽然发现,江媚牝中横着的媚肉中间,竟然慢慢的张开了一个细孔,而且随着江媚的激烈的翻滚,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江媚浪得更厉害了,肉档里面全是春水,声一声接着一声,我撸了撸半软不硬的,嘻嘻笑道:“小妖精!我们来玩玩你吧。”

说着话,把赤身裸体的江媚搂进怀中狎玩,捏着她饱饱的揉来揉去,玩着玩着,本来已经疲软的,被这种极品的美女体香一薰,渐渐的又挺了起来。

我心中已经知道她的私已经自动张开了一个小口,但是心中还是不能确定能不能。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把滚烫的,在她的口磨了又磨,江媚欲火如焚,碰到,反应更大了,发疯般的死死的抱住我,下麵的牝毛在我的档间急得直磨。

这时我的火也被她撩起来了,哪还会再有什么顾忌,慢慢的就把拿了起来,缓缓的挤进了她的口。

江媚的儿碰到滚烫的,本能的兴奋之极,强烈的ddk,竟然让她发生了正常情况下很难发生的事,这一宝我又押对了。

就在我的挤进她的之时,本来横在她牝道中间的那团媚肉,果然能容得下一根了,急急的把我缓缓的而入的一口吞没。

我感觉我的排肉而入,那团柔柔的横肉反过来又狠狠的包裹着我的杆子,并把我再往里送。

我大惊,凭和郑铃的经验,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轻易间是抽不出来的,除非这的主人心满意足或是我的完全被夹脱了形,变得软细时从中滑出来。

但是被这种软滑韧腻的媚肉包夹住,已经不受主人的控制了,本能的会变得硬涨如铁,兴高采烈的抵死大战,全不顾狂喷之后的恶果。

可这还不算完,我的被媚肉送进里面之后,紧跟着又是一道横肉,此时同样裂开一道,两边的滑韧有力的,如两排压滚似的,把我的再往里送,如此直透三层横肉,方才碰到温热滑腻的花蕊,那花蕊儿接到,就疯狂的在处怒吸起来,真似要榨光我一般,与此同时,和紧贴处,一丝鲜血被挤了出来。

我这几天连替两个美女开过苞,见到那血不由又是一愣,不会吧?江小妖结婚这么久了,竟然还是个“处”?还又被我了!惊歎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遇到江媚这种天纵恶b,我心中虽极不想接战,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又由不得我不挺枪怒战,在她三道横肉紧夹和最深处花蕊的紧吸深吸之下,我的已经硬得反常了,我心中暗暗叫苦,但是这种情况下,只能咬牙大战。

若是换做马小亮、条根的尺寸,这时的话,虽能破开她的两层媚肉,但是肯定破不开第三层媚肉直抵花蕊的,可是不巧的是,我的尺寸偏长了一点,在强烈性药的帮助下,正好连破了她平时手指也捅不进去的三层媚肉。

我伏在江媚滑得几乎压不住的姻体上,被迫贾勇,心中明确的知道,江媚那儿,不榨干我最后一滴,是万万不会放过我的,连动了数十下之后,我第一波狂喷而出。

紧接着,可怕的事发生了,江媚的秘中花蕊处的肉如小嘴似的吮吸,三层媚肉配合着蠕动,不几时,把我半软半硬的又搞得硬了起来。

条根、瘦狗在一旁都看呆了,连叫:“狼哥神勇!”

我龇牙咧嘴的道:“我倒不想神勇哩,要不你们两个换上来试试?”

梅开三度之后,我一丝丝也硬不起来了,任凭江媚中的媚肉怎么拨弄也没用了,那恶物不干心似的把我越变越软越小的紧紧的吸了又吸。

我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恨恨的抽出被江媚的恶b夹得面目全非的,察看了一下垂头丧脑的,心中虽是气恼,但是被那三层媚香软肉紧握住的那种异常美妙的滋味,却又久久挥之不去,这种恶b啊,真是叫天下男人爱死又恨死,他年我若得神技,必要痛快淋漓大战这种恶b,想想也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明大笑道:“狼哥哎——!笑死我了,你进去时是一条巨蟒,出来时就变死蚯蚓了!”

马小亮见我成功的,也抽出来跃跃欲试,无奈江媚体中的欲火得到满足,那儿慢慢的闭合了起来,马小亮弄了半天,依旧弄不进去,不由大叫:“倒楣!”

我用头撞了几下那雪白的墙,也大叫几声:“倒楣!”怎么我撞到的,全是这种万中无一的恶b?想来江媚的老公杨斌,就算知道了她在极动情之时,b蕊全自动张开,也决受不了这种恶,只要过江小妖一次,是男人的话必会念念不忘,免不了要夜夜寻欢,不出三五年,铁定精尽人亡。

我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直了身体,指挥马小亮、李明两个,把张松学弄到大床上,和江媚两个摆了数十个极其荡的姿式,足足拍了一卷的胶卷,方才收工。

江媚已经被我过了,现在安静了下来只是昏睡,三五个小时睡醒后就没事了,张松学可就倒楣了,没有十三四个小时是醒不了的,而且迷糊中会本能的不断“跑马”,(跑马,当地话就是遗精的意思)就算醒了之后,也要找女人,ddk这玩意儿,靠自渎解决起来效果差得很,看来明天他那糟糠之妻有得受了。

我对李明、马小亮道:“你们两个要是还插不进去,就用她的打奶炮,不过要快,搞完了之后,把她的衣服穿好,我们打的把她送回家。”

瘦狗马小亮道:“那男的呢?”

我嘻了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兴趣,就留给你呀!”

李明也笑,两个混蛋果然就着江媚的一对子打奶炮,几分钟后把撒在了江媚雪白的胸脯之上。

我早穿好衣服等他们了,见他们完事了,就叫马小亮到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来,把江媚身上的证据揩了,李明、马小亮一齐动手,替江媚穿好衣服,整不整的倒无所谓,反正送她回时,就说她喝高了,喝高的人,衣冠不整的也能说得过去。

我把服务员叫来,交待了几句,说厂长喝醉了,我们扶不动他,就让他睡在这里,不醒的话也不必叫他,我们先送这女的回家。

杨斌接到江媚时,才过八点钟,江媚经常喝醉回来,他也是见怪不怪,在他想来,反正她的漂亮老婆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干出什么事,我们三个又都是未成年人,他的疑心就更小了,接过江媚时,还谢了我们。

李明、马小亮两个办事前就吃饱了,我还没吃饭,也不想杀回川扬吃东西了,倒是便宜了吴老鬼,就近吃了个排档,就又溜到胖头磊的照相馆里。

省厅里不光是工会主席李国华有人,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的人更多,再说有吴爱国出钱,什么事办不成。

省组织处长杨青山收到的,是我换过的材料,是一叠工会的总结材料和几张职工拔河的照片,杨青山看是看过了,但弄不明白老战友李国华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后,就把那材料扔到一边去了。

跟着一封匿名的材料,真接摆到了厅党委书记的桌子上,老杆子拆开一看,眼睛都直了,全是赤裸裸的男女照片,的、的什么姿式都有,还有一封照片中裸女的告发材料,说是南天印刷厂厂长张松学逼良为娼,作风腐败,以工作要胁其做其伤风败俗的事情云云。

在某某党内有点权势的,大家都在玩女人,说哪个漂亮女人是某某领导的秘书,其内涵普通老百姓都心知肚明,厅党委书记看到后,也不好说什么,厅内的工厂那么多,他也不可能弄清楚张松学到底是谁,只觉得这个厂长傻得很,连个b女人都搞不定。

但是既然那女人告了,他们厅里也不可能不干涉一下,总得处理处理,这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一做的,老杆子可不相信江媚材料中写的逼良为娼这种事,心中想得是,肯定是这女人引诱在先,骗厂领导上床之后,提出了某种厂领导不可能答应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之后狗急跳墙,利用这事报复厂领导,比如要求厂领导休妻之后再娶她,又或者是分房升职,又或者是要搞什么亲戚进国营厂之类的等等事情。

这种事情老杆子见得太多了,充其量只是通奸,用男女关系报复领导的事,对於党内的领导们来说,更是深恶痛绝,领导们都认为,对这种女人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想想啊,哪个领导不玩女人的,要是被领导玩过的女人都来这一手,那领导不是都要倒楣?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虽说老百姓都知道领导们是什么玩意,但是光伟正的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老杆子歎了一口气,心中想,这个叫张松学的,免职是免不了的,但是这个叫江媚的贱女人,也得好好整一下,否则的话领导们都不得安生了,被领导玩的女人动不动就来这手怎么可以?拿起桌上的电话,对外间的漂亮女秘书道:“通知一下几个部门领导,利用吃饭前的五分钟,开个碰头会,说一件小事。”

碰头会上,各部门领导看到照片,反应不一,有笑的有讚歎的,没一个正经,在坐的还有厅委书记的漂亮女秘书,那照片当然也看了,羞红着的脸啐了一口。

厅委书记道:“大家看这事怎么处理?”

有部门领导笑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摆明是农夫与金鱼的故事嘛,那贱女人贪得无厌,得了许多好处后,有一件事满足不了,就用这事报复领导,还是老办法,发回他们的局,叫他们自己处理,不过照片里的女人长得太漂亮了,倒是可惜,印刷厂的这个厂长也恁无能,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给那女人把自己的前程就这么毁了。”

另一名部门领导咬牙道:“这女的要好好处理处理,都象她那样,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好好的一名革命干部,就给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毁了,党的损失啊!”

厅委书记看了一眼在边上做记录的漂亮女秘书,清了清嗓子道:“那就这么办,发回他们局里,要他们自己看着办,同时要求局里的同志把事情向那名女同志调查清楚,不要漏了什么细节,这对处罚利用职权乱搞男女关系的干部很重要。”

男女这种关系要是调查起来,不管女的占不占理,倒楣的肯定是女人,就算再无耻的女人,被人拿着自己的裸体照片问这问那,铁定都会受不了。

江媚只受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不顾门卫老王的阻拦,嚎哭着跑出厂门,她前脚一走,马小亮、李明两个人后脚就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局里来调查的人是故意的还是疏忽大意,临走前竟然把江媚和张松学的那一大叠裸照忘在了劳资处里,那一大叠裸照足有上百张,不出五分钟,全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斌这时想不知道都难,气乎乎的跑去找厂里那一票里老杆子,嘶哑着嗓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参与秘谋的几个老杆子也是目瞪口呆,根本也是弄不清状况,乱得一塌糊涂,相互猜疑之下,当即就动了手,整个工厂的正常秩序立即乱了。

很快的,车间的工人也不干活了,男的女的都争抢那些裸照看,男的看得口水拉拉,女的看得大骂无耻,但是骂归骂,边骂还边抢其他的照片看。

吴爱国站在三楼的窗边,端着一个国瓷杯,里面泡着上好狮山龙井,悠闲的哼道:“我正在城楼看风景,忽见得下面闹纷纷……。”一只手伸进了郑铃ol裙中,不紧不慢的抚摸着郑铃光滑细腻的粉股。

郑铃手上,也拿着一打江媚、张松学的裸照在看,对於上班被摸的事,也渐渐的习惯了,不去管在股间游走的怪手,呐闷的道:“书记!依我看我们厂长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哪,厂长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耶!我们要不要报案,查出这事的真相?”

吴爱国吓了一大跳,这事要是到了局子里,准会穿邦,一只手在郑铃上的狠狠的捏了一下,一只把手中的好茶喝了一口,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那是喝多了,但既然还能,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那里,是男人的还不兴奋死,多半是闭目享受,眼睛哪会睁开?再说这事充其量也是通奸问题,我们党内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捅到公安那里,毁了张厂长的一生,你说对吗?”

郑铃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南天城曾经是中国一个大朝代的首都,在原来城墙的每个城门附近,都有藏兵洞,藏兵洞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万,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

汉中门的这处藏兵洞,一部分被改作防空洞,但是所占比例很小,往深里走的道,近年很少有人来过。

当天晚上,汉中门一处极隐蔽的城墙洞内,亮着一盏灯泡,电是从附近路灯上引的公家的暗线,这处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贫民窟,大家都在偷电,想接一根电线,也不要爬到路边,就在防空洞中就能接到,哪个管你是哪家的?接到哪里干什么用?

江媚赤身裸体的卧在一堆乾草中,雪白的粉颈上被锁着一根栓狗的铁链子,双目无神,面前放着的饭菜,是一口没动过,看样子是被人囚禁了。

但是江媚并不是为这事烦神,今天上午局里来调查的人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自己裸体照片满天飞,出门要跳秦淮河时,却被两个小蛋子死死抱住,连拖带拽的被带到这里。

对面的破椅子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头,浑身的臭气,虽然年老,可生得是仪錶堂堂,放在年青时节,一定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我则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儿,怀疑的道:“死老鬼!你能确信这盒子里的虫儿吃她的之后就能见长?不要是哄我开心的吧?”

那仪錶堂堂的老头锤手顿足的道:“想我花门,自隋末开山以来,出过多少名妓?红拂女、薛涛、李师师、秦淮八艳,代代掌堂的,都是丰神俊逸的绝世美男子,真是山门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师门绝了后代,是万万不会收你的,你个小还敢对师门的至宝怀疑?”

我笑道:“老子怎么啦?虽说丑点,但比你当年还长点哩?花门掌门不就是女人吗?你个死老鬼不是也说了吗?要是我练成神功,女人的本事就天下无敌了,我们是花门,又不是人妖门,真不知道要长得俊美有什么用?这个小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间名器的好处?要是给你这条虫子弄坏了牝就可惜了。”

那名仪錶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门最后一代传人花俊,花门以调教娼妓舞姬为生,新中国成立之后,又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条全被洗劫一空,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趁国民党大将陈诚去东北打战的时候,为了大洋陪陈诚的小姨太太娱乐了娱 乐,被战败回来的陈诚发现,用枪打断他的杆,虽然仗着身体好保住了老命,可是从此也成了残疾人士。

花俊怒吼道:“小!别拿话损老子,我这样也不是人妖,是……。”

我笑道:“人妖我也只是听你说的,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有没有?”

花俊恨道:“这样以后也想在花间叶里的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丢我们花门的脸?今天我可告诉你,人妖是有的,没的那叫太监,呀——!上了你小王八蛋的当了,滚你老娘的。”

我手中盒子里的这条不起眼的虫子,现在大小如蚁,叫做“虫”,这也是我听花俊那老不死的说的,至於到底是什么虫子,这时我还弄不清。

花俊这个老不死的,只有床上的工作经验,调教美女也是大行家,跨下的技术可能天下无双,但是被陈诚废了,新中国成立后又不敢再收这种行业的徒弟,又没有别的技能,现在已经沦落到扫厕所的田地了,我找到他时,拿出几张一百的钞票在他面前一晃,提出要拜师,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把虫放在江媚的,那虫儿可能很久没吃到了,异常兴奋的往江媚的儿里急钻,眼一眨就没影了。

花俊歎气道:“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这虫就没有美女的吃了,我不得不用特别的办法让它休眠,幸好现在遇到你,要不然的话,这虫子再休眠三五年,肯定会死了,那天下就绝了这个种了,小子呀!你要记好了,不到万不得已,别拿丑八怪女人的喂它,否则的话这虫褪皮,炼成药后没有效果,象这种绝色的美女最好,这虫儿吃这种绝色美女的,可连脱九次皮,长到三寸,用最后脱得那层赤色的皮,可制成神阳丸,服食后可金枪不倒,夜禦无数女,括弧,丑八怪除外,那玩意儿日之噁心。”

我讥笑道:“死老鬼,那括弧不用你加,老子知道,要是丑八怪,鬼才碰她哩!”

花俊贱笑道:“你自己就是丑八怪,我怕你连丑八怪也,丢了我们花门的脸!”

我反击道:“再说一遍,我哪丑了,切——!说正经事,这虫子只要它最后一层皮,那其他八层皮难道就没用了?主席教导我们要节省,你再想想,能不能把前面的八层皮也利用利用?”

花俊笑道:“那八层皮自然有用,可炼制成阳泉丸或是正阳丸,阳泉丸男人吃了,可在短期间夜禦数女而枪桿不倒。”

我想了一下又问道:“要是这条虫子脱了九次后死掉怎么办?我上哪儿再去弄另一条来?”

花俊笑道:“新社会讲究破四旧,革除迷信,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我们现在根本就解释不清,只要有美女的吃,这条虫子就永远不会死的,它脱第九次皮爬出来时,还是一条虫子,不过又重新变得和现在这么大,然后再长,再脱九次皮,再变回小虫子。”

我奇道:“这是什么物种?解释不通呀!你个老不死的不要是哄我玩的吧?”

花俊哼道:“哄没哄你玩,到时你自然知道了,可惜呀可惜!”

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和我卖关子。”

花俊也不生气,平静的道:“你弄来的这个花货,我看过她的了,是万中无一的名器竹节芳庭,这种,要是没遇到我们花门中人,可能一辈子也打不开。”

我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牛b又吹炸了,我三天前还痛快的日过她呢!她已经被我开过苞了,没什么可惜的。”

花俊怒道:“你的东西也是四大名杵之一,叫做狼尾鞭,一般的女人,两三个上来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我说可惜不是这个意思。”

我接道:“那什么意思?”

花俊道:“绝色美女也有区别,象这样既是绝色的美女,又是异品名器的就妙上加妙了,要是再有二三个跨有名器的绝色美女轮流用喂这虫子,那效果就更佳了。”

我歪头想了想道:“有,最起码还有两个,第三个可能也会搞到手。”

这时江媚忽然起来,肉跨间的不停的蠕动,原来钻入她内的虫有一种挑动女人无边的神通,江媚感觉浑身高涨,立时忘了白天的苦恼,连声叫道:“快给我。”

花俊笑道:“这时调教这女人最是容易,她能在调教中忘记一切烦恼,你小子抓住时机,一定能把这个绝色,调教成我花门的又一名兽。”

我抬起江媚的一条腿来看时,只见她的“竹节芳庭”已经微微张开了,这虫果然名不虚传,其本事比ddk还了得,嘿嘿笑了一声,摇出,刚要往里插,花俊尖叫道:“慢——,不能这样,否则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给这女人吸干,要想夜禦九女,还得修习采阴还阳之法。”

我怒道:“死老鬼!怎么不在我没摇出来之前说?现在我摇出来了,不入虎,誓不回档。”

花俊叫道:“那虫儿还在她那哩,要是这时你敢进去,虫儿没法透气,不闷死才怪。”

我气道:“怎么你说话都慢了半拍?既然这样,我先把虫子掏出来。”说着话,伸手就去江媚的b中掏虫。

花俊跳着脚大骂道:“虫子怎么能这样掏呢?要念口决的,小王八蛋!快收了虚心跟我学学吧!真是花门不幸呀!”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一章 肉入陷井

刘勇这几天烦都要烦死了,自己的老婆果然红杏出墙了,回家的一路上,就是在琢磨丁超教的法子,不知道灵是不灵。

刚跨进破落的家门,刘老头就问道:“小勇!回来啦?怎么这一程子回来都这么迟哩?是不是有事?”

刘勇头也不抬的道:“咋迟了,一下班我就回来了。”

二弟刘刚忙盛了一碗米饭,摆在他面前,问道:“大哥!嫂子哩?”

刘勇烦心的道:“她有事,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刘老头鬼眼闪闪的低声道:“穷人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是不是你家媳妇有情况?”

这间九平方米的破屋里,全是刘家的人,刘勇再也憋不住了,哭声道:“那个贱女人,结婚后还没和我好过一次哩,就和人上床了,而且生性无耻的很,什么人都来,上到书记,下到混混,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里做那事,拿我就不当回事!”

三弟刘强凑过来道:“不会吧?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做那事,是你亲眼看到的还是听人说的?”

刘勇咬牙道:“是我亲眼看到的,和她干的是二流子柴化梁,前几天我去书记办公室找她,本来想问问她和不和我一起回来的,没想却撞到那事,我呸——,他妈的、贱人。”

刘刚恨声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事也能忍?既然撞到大嫂的奸情,为什么不当场捉住她?换做是我,不但要当场捉奸,还要把那个奸夫狠狠的打一顿,然后游街。”

刘勇哽咽着嗓子道:“废话!你当我不想啊!那个柴化梁是有名的狠角色,后台关系又硬,要是我当场捉奸,指不定那小子反把我狂扁一顿也说不定,再说了,那也是郑铃自己愿意的,要是她不放,怎么能引来这一大堆的苍蝇?”

刘家老太一直没有说话,这时骂道:“早和你说过,这种破落户根本就不能进我们家的门,我们刘家,解放前三代全是贫农,她郑家是地主反革命,我们洗的水都比她家的脸乾净,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办自己说吧!”

刘老头恨声道:“也不能便宜人家,我们刘家人个子矮长得丑,当初也是图她生得漂亮,个子高,想把她娶来之后,改良改良我们老刘家的品种,小勇,这事我不是早提醒过你吗?要你没事看紧点!”

刘勇委曲的道:“我不是想贪单位里的那一套房子吗?那天郑铃就和说她有办法可能弄到房子,我就放她去了,但是我还约了两个同事悄悄跟着她哩,不想就跟丢了,后来的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不是在吴书记的身边,就是在柴化梁的身边,这两个我都不敢招惹啊!”

刘老太给了他一个暴栗,气道:“没用的东西,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那隔三叉五的不回来吃晚饭,我就知道没好事。”

刘勇捂着头哼唧道:“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刘老头道:“快说!”

刘勇道:“听同事说,女人就象马匹一样,不打不服贴,但是我实在找不到地方把她痛打一顿吓!”

刘老头一拍大腿道:“这话有道理,我们江浦老家的祖屋不是还在吗?在那儿就算把那贱人打死,也没人知道。”

刘勇又哼唧道:“也不行,我个儿没她高,力气没她大,真动起手来,我怕反而给她打一顿,真要治治她的话,也要有个帮手才行,再说,凭白无故的,她怎么肯和我去江浦?”

刘老头想了半天,伸手招过三个儿子,小声道:“后天不是周日吗?等郑铃回来,我们可以这样,你们兄弟三个一起把这事办了,总比便宜人家强。”

刘老太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搞不好政府会管的,还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刘老头怒道:“这种样子下去,反正已经是保不住的了,死马当做活马医,要是能一下子把她降伏,也免了许多烦心的事,再说了,我老刘家自已管教儿媳妇,关他政府什么事了,这事就这么办,出了纰漏我顶着。”

星期六,郑铃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到家,本来还以为刘老太婆会数落数落哩,想不到今天晚上刘家的个个都变了性,没有一个废话的,郑铃心里虽觉奇怪,可是毕竟生活在大城市,也没往多处想,随便收拾了一下,把隔帘一拉就睡了。

第二天睡醒,郑铃起来小便时才发现,原来刘刚、刘强兄弟两个并不在家,於是随便问道:“老二老三哩?”

刘勇笑道:“他们两个去江北老家了,本来我也要跟去了,咱爸说不如等你回来一起去好点。”

郑铃宿酒未醒,慵懒的道:“什么事啊?我累得很,不想去。”

刘家老头在帘子外面发话道:“我说小郑呀!是这么回事,我们在江北的祖宅一直空着,前天有老家的人来,说是有人看中了我们老家的房子,愿意花二千块钱买下来,刘勇他们哥儿三个都缺心眼,我和你妈都不识字,所以琢磨着让你跟着去一趟,合适的话就把它卖了,也换点活便钱。”

刘家在江北的祖宅,郑铃根本就没去过,江北那种鬼不生蛋的偏僻老土房子,根本不值钱。

郑铃疑惑的道:“怎么会有人看中那里的房子,别是什么犯罪团夥盘下来做什么不法勾当吧?”

刘老头道:“那我就不管他了,只要有人要,我们就卖,至於那人买去干什么,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小郑啊,他们兄弟三个加起来头脑都没你好使,你就受点累跑一趟,能多卖两个钱就多卖两个钱撒。”

郑铃本来实在不想去,但是老公公都这样说了,只得去走一趟,在刘勇的催促下,拿了些简单的东西就上路了。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来到江北,刘家这处祖宅可真够偏的,四野全是农田,目光所及处,是一座连绵不断的山峰,郑铃问道:“刘勇,这是什么山?”

刘勇诡笑道:“这就是凤凰山啊,我家就在那山窝处,快走,这里不通车,走得快的话,正好可以到家吃午饭,刘刚、刘强两个昨天就来了”

既然都到地头了,郑铃只得咬牙跟着刘勇急走,走了一个小时后,农田就没有了,四周全是长满荒草的山地,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转过了一个山坳,隔着一条大沟,终於看到了一片黄泥墙。

刘勇笑得更邪了,回头对郑铃道:“好老婆!加把劲,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郑铃埋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呀?就这房子能值二千块,见鬼了吧?这种房子白送我也不要。”

刘勇伸手来拉郑铃,低笑道:“所以吗?有人出二千块钱,我们就打算把它卖了。”

郑铃猛的一看刘勇,警觉的道:“不对?刘勇!你怎么这样笑,好渗人呀!”

刘勇再回头时,脸色又变得正常了,安慰她道:“你是疑心生暗鬼,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是你眼花了吧?”

郑铃小心的道:“不行,我不走了,你家这地方不正常。”

刘勇笑道:“得了吧,这青天白日的,就算有鬼也不会在中午出来吧?我们去后用不了几分钟,好歹就把事搞定了,赶在天黑前到长途车站还不行吗?我们辛苦了半天,眼都快到了,这时还回去?”

郑铃想想也是,或许这地方太荒了,又走了半天的路,昨天晚上又陪局领导喝了六七两的白酒,说是眼花也是可能的,想想正如刘勇所说,这青天白日的,也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刘刚、刘强不是早来了吗?於是定下心神,跟着刘勇继续往前赶。

快进院子门时,刘勇冷不防的转到郑铃身后,把她往门内猛的一推,郑铃“呀——”的叫了一声,一个跟头跌在地上。

原来门后早有一根粗麻绳横在脚下,郑铃跟本不可能站稳,再要叫时,刘刚、刘强两个早扑了上来,按住郑铃就捆,后面刘勇也抢上前来帮忙。

郑铃虽然在车间扛了一段时间的大包,力量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但是三个小夥子一齐侍候她,又是有心算无心,怎么能挣脱的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刘家三兄弟捆得了个结结实实的拖到堂屋中吊了起来。

郑铃吐掉嘴中的泥巴,她吼道:“刘矮子,你想干什么?”

刘勇心中的郁闷集结很久了,这时如山洪暴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吼道:“偷人的贱货,还问我干什么?今天老子打到你服为止。”

郑铃杏眼圆睁,抬起一条粉腿,“嘣——”的一下,正踢在刘勇的老二上,老二没想到郑铃这时还敢反抗,冷不防时被她踢了个整子,“嗷——”的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裤档直跳。

刘刚、刘强一齐上前,扶住刘勇道:“怎么样怎么样,黄没淌出来吧?”

刘勇憋红着一张螃蟹脸,咬牙道:“臭!这时还敢撒泼?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老二老三,快把她的腿也捆起来,不要把两条腿捆在一起,用绳子拉开她的腿捆。”

郑铃挣扎着骂道:“刘矮子!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把我骗到这种鬼地方来,你给我听好了,乖乖放了我,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要是还敢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蛋事,回去我就和你离婚。”

刘勇解下皮带来,当中折着,双手一拉“啪——”得一声响,肥脸歪曲的骂道:“和我离婚?去嫁给那个混混吗?想都别想,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也不能便宜其他人!”说着话,一皮带抽在郑铃肥美的妖臀上。

郑铃怒道:“你变态!混蛋!”

天下哪有心甘情愿给别人欺负的,刘家上自老头,下到这三个兄弟,天生矮小不算,头脑瓜子还不灵光,都是自小被人欺负的倒楣蛋子,生活艰辛却又无力改变,难怪他家三代贫农了,平日里在人前只得苦忍,长期的压抑,形成了人格上的缺陷。

刘刚、刘强看得双眼绿光直冒,兴奋的叫道:“打死她。”

刘勇胸中的曲辱,这时一齐发作起来,红着一双老鼠眼,不理郑铃的怒骂,一下接一下的抽在郑铃的妖躯上,他这种抽法,不是想辱调教美女,而是真的把美女往死里打。

郑铃至所以大骂刘勇,倒不是她宁死不屈,而是平常在家对刘勇呼喝惯了,刘勇从来也没有反抗过,实指望疾言厉色的吓一吓他,刘勇就能住手了,想不到刘勇今天一改往日的怂样,皮带接一下接一下,根本就没有被吓着的意思。

郑铃家可不是三代愚蠢的贫农啊,脑子好使的很,一看这行式,马上就改变了策略,转而哀求道:“刘勇刘勇,我的好老公,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呀!有话好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说出来,我都答应你,这样没头没脸的打我,会把我打死的,我要是死了,对你也不是个好事对吧?”

刘勇猛抽一顿,用力过度,这时喘着气停下手来,恨声道:“郑铃!你说,我们两个结婚以来,我什么不都是听你的,为什么你要去偷人?”

郑铃杏眼一转,咭咭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人了,噢——,是我这一程常常不回家的事吧?不是和你说了话,我也是为了我们能拿到一套房子啊,要是把吴书记哄好,弄得好的话,他能我们一个大套也说不定呀,只要能骗一大套房子,我立即就能那个吴爱国摊牌,就算不在印刷厂干也无所谓了,你说是吗?”

刘勇低头想了想道:“你这话也点道理。”

刘刚在旁急道:“大哥!别听她巧言令色的,郑铃,我听大哥说,看到你和你厂的二流子大白天日b的事,可是真的?”

郑铃一愣,旋即笑道:“胡说八道,刘勇,这事你又是听哪个嚼舌头根的老妇女说的?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呢。”

一提这事,刘勇火就又窜了来了,抬起手来,又是一皮带,抽在郑铃被分开的大腿上面,郑铃疼得大叫一声,急道:“刘勇,你真的想打死我啊?”

刘勇拿皮带的手怒指着郑铃道:“小贱货!这事我不是听哪个说的,而是我亲眼看到的,你好哥哥叫得也怕肉麻?”

郑铃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强忍疼痛,低声的道:“不会吧?你一定是看错了,再说了,要是我做那丑事被你亲眼看到,你一定会捉个现行,也不会拖到今天是吧?一定是听人胡说的,好刘勇,你打也打过了,气也出了,不如把我放了吧,既然你受不了那些风言风语的,明天上班我就向书记,不在厂办干了,还是回车间扛大包还不行吗?”

刘勇要是聪明,这事也算揭过了,可是他笨啊,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小眼瞪得浑圆,怒声道:“就是亲眼看到的,和你日b的,就是柴化梁,出了名的邪头,我要是那时敢跳出来,不被他打死才怪?”

郑铃气得白眼直翻,怎么给他坡子他不下哩?自己老婆偷人是很光彩的事吗?但是看着刘勇手口带着血丝的皮带,还是尽量柔声道:“刘勇,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想得多了白日做梦啊,连真假也分不清了?要是真有这事,小柴一定理亏,你当时跳出来打他,他肯定不敢还手的对吧?”

刘勇想了一会,忽然又暴怒,狠狠的又轮起手中的皮带,一连几下,全抽在处,郑铃疼得连叫都失声了。

刘勇这个野蛮人,头脑愚蠢,并不知道怎么调教女人,要叫女人屈服,有一万种手段,但是都要有一个大前提,想一想啊,就算古代给人做丫头的做的,也要那人有点钱有点势才对啊?他现在是既没钱也没势,脑子还不好使,试问一句,要不是碰上这种古怪的年代,古怪的领导人,象他这种所谓的三代贫农,穷得叮噹响,指不定在哪个坷垃窝着哩。

自古到今,只有炫富的、夸官的,没有炫穷的,真不知道三代贫农有什么好炫的?难道穷是件光荣的事?是件值得炫耀的事?这是什么逻辑?不用等后代评价,就是在当时当今,正常的人都认为这是件好笑的事,庙堂之上的那个伟人蠢,还当全中国的老百姓都蠢哩,只是他枪桿子里面出政权,手上有人有枪,正常人才犯不着和他顶那个真哩。

刘勇抽得郑铃震天价的嚎叫,一阵发滞完了,才怒声道:“你个臭三八,真当我傻了不是?小柴打人,从来就不管有理没理,你是没看到我挨揍心中不痛快是吧?你没听说书的说过水浒里的那一回?要是武大郎没有当场去捉西门庆,说不定还不会死哩,我又不象武大郎那样蠢,当场去捉?说不定就给柴化梁打死了。”

郑铃的倔劲也犯了,梗着头道:“他妈的王八蛋刘勇,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有种去找狼哥单挑去,又或者去找吴书记弄一套房子来,一家老小五六个,全挤在那间狗窝里,你个没本事的窝囊废,我一个女人家,在车间象牛马一样的扛了几个月大包,你看不见你有本事把我调个工种,我真是瞎了眼睛嫁给你。”

刘强喝道:“你家是地主反右,我哥能娶你还是有福呢,扛大包怎么了,你看人家刑燕子,什么活不能干?你不就扛个包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家是清清白白,怎么能不服从组织的安排,做那种地痞流氓做的事呢?哥,再打她,看她嘴还硬不硬,对待阶级敌人,不能手软。”

郑铃气得笑了起来道:“一家全是蠢猪,你们以为这种乱七八糟的混蛋时间还会延续下去吗?我告诉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所谓的这种三代贫农,就又成垃圾了,不信等着看。”

郑铃这一程子随吴爱国出入大宾馆、大饭店,都有电视新闻看的,邓某人改革的决心一天比一天大,提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号召老百姓致富,南方反应快的人,已经辞去公职下海经商去了,一天到晚的窝在所谓的国营企业里的人,有个吊的出息。

刘勇道:“我没劲了,老二你来打。”

刘刚二话不说,接过皮带,对着郑铃又抽。

郑铃急道:“好了好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们放过我一次,什么我都答应你们还不行吗?”

刘勇道:“那好,你都和别人做过那事了,今天也要和我做做那事。”

郑铃强忍住疼笑道:“你傻啊,我们是夫妻,你想做的话,随时都好以。快放下我吧。”

刘勇对两个兄弟道:“放下她。”

刘强道:“放下?要是跑了怎么办?”

郑铃笑道:“好兄弟!我是你大哥的老婆,怎么会跑?要是你们当心我跑的话,不如看着我们啊!”

刘刚挠着头道:“大哥!这事能看吗?”

刘勇气道:“她都给人家玩过多少回了,人家能玩,我自己的兄弟为什么不能看?”

郑铃只想哄刘家兄弟把自己放下来,然后想办法逃跑,只要跑到大路上,刘家兄弟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了,只要一回南天,立即和这个三寸钉离婚。

刘强道:“二哥,门后有棍子,我们一人拿一根,要是她敢逃跑,我们就给她好看。”

刘刚应了一声,果然和刘强两个一人拿了一根木棍抓在手上,刘勇这才慢慢的把郑铃手上的绳子,用刀割断,解了下来。

郑铃揉着手腕,恨声道:“刘勇,你可真狠啊!你看看,都给你打成这样了,亏我身体好,要不然已经死掉了,哎呀——!”

郑铃的牛仔裤被血沾在了身上,这时剥下,钻心的疼,但是凭她的知识明白,这时一定要把衣裤脱了处理伤口,不然的话很可能就发炎了。

郑铃一段一段的脱下裤子,只见大腿各处全是血痕,一片青紫,懂得调教的人要是把美女打成这样,坏了皮样,不管最终美女训没训成,都是失败了。

刘勇看着郑铃的裸体,雪血的粉肉和青紫的鞭痕交相辉映,想着那天他看到的我和郑铃的大战,不由性奋起来,档下的本能的翘了起来。

刘勇表面上装社会主义的好孩子,内里也不是什么好鸟,自上小学六年纪起,就开始偷偷的看黄书,胸中长期积压下来的欲火,也是一点就着,再回上他黄书看多了,什么花样多知之甚多,当下掏出,摆在郑铃的面前,沙哑着声音道:“含着它。”

郑铃半趴半跪在地上,向上白了他一眼,讥讽嘀咕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吗?平时装得象真的似的。”

郑铃为求脱身,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熟练的唆了两下,就把刘勇的唆得完全硬了起来。

刘勇感觉档下舒爽无比,自己的漂亮老婆竟然口技纯熟,想想这张小嘴,不知替多少男人含过,不由心中更恨。

郑铃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身为刘勇的老婆,本来帮他,给他捅插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换在此时此地,就心不干情不愿了,唆吸了数下之后,吐出一看,不足十公分,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知道这样的尺寸,绝捅不到自己的快乐的地方。

刘勇已经忍得不行,粗暴的把郑铃掀翻在地,按住就捅。

郑铃反抗道:“难道你家就没有床吗?这样象两条狗一样。”

刘勇怒道:“有床也不叫你上,就在地上,要小狗式,好!等会再来。”

郑铃杏眼儿直转,四处寻找逃跑的机会,见刘勇不肯换地方,也不想再剌激他,配合的张开一双肉腿,露出粉,等着刘勇来插。

刘勇按着郑铃就狂动起来,五分钟以后就一地,拍拍郑铃的粉脸道:“怎么样!你老公厉害吧?”

郑铃没好气的道:“你自己看看,根本就没有,就在我档里就射得这样,丢人不丢人啊?”

原来郑铃的,既为名器,又经我开发过,其性极,就算在难中,也会情不自禁的发情。

刘勇理论知识虽不少,但是这也是第一次,又是心情迫切插得急了,也没找到地方,就在郑铃的外一炮,此时闻言低头一看,自己的果然全了郑铃的大腿根尽,黄拉拉的一片,不由恼羞成怒道:“你个贱货,既然知道我没,你为什么不帮我一下,害得我出丑?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郑铃躲着皮带,急怒道:“我怎么知道你找不到地方,再说了,你又没有叫我帮你,还有,你射得也太快了点,也不知道你数了没有?一百下子还没有哩!真是没用,还男人呢?”

刘勇怒道:“一百下子已经不错了,这可都是体力活!你害得我把外面,你自己说怎么办?”

郑铃讥笑道:“只要你不怕死,我就有办法?”

刘勇怒道:“臭三八,难不成这会儿你还敢作反?”

郑铃滴软道:“我哪敢?我说的是,你要是不怕过度,我可以帮你弄起来再来,直到你人满意,但是这样极伤身体,你可要想好了。”

刘勇道:“你还会有这本事,好!我不怕,你把我弄硬了再来,我到是不信,干不死这。”

郑铃低声讥道:“话都不会讲,我要是,你是什么?龟公吗?”

刘勇怒道:“他妈的,你说什么?”

郑铃笑道:“没有没有,好老公,我再帮你吹起来,这回用小狗式,你可看好再插呀,要是还没尽兴,就不怪我了。”

说完话,郑铃拿出从武湘倩那里学的一点本事,用温香的小嘴,轻轻的把刘勇的的挑了起来,几番吞吐之后,刘勇的又翘了起来。

郑铃笑道:“来吧!”双手向前伏下,把雪白浑圆的高高朝天蹶起,肥美的微微张合,浓密的细毛上春露点点。

刘勇扶住郑铃的雪白浑圆的妖臀,眥牙裂嘴的把缓缓的往那极明显的里插,但是顶来顶去,就是插不到洞里。

郑铃故意报复他,就不肯用手去帮他。

刘勇急了,抬起手来,“啪——”的就是一巴掌。

郑铃“哎哟——”叫了一声,回头气极败坏的道:“干嘛又打我?”

刘勇气道:“还是插不出去,这次你可要帮忙,要不然我打死你。”

郑铃低声道:“真没见过这么没用的,摆在眼前的洞就是进不了。”

可是说归说,郑铃为了免於挨打,还是把一只素手反到背后,捉住刘勇的,慢慢的把他的塞进了自己的中。

郑铃的是什么儿?是名器“玉套销魂”呀,只要男人的进了她那,不被榨干的话,决不会被她的儿放出来,就算她意识中不想夹套到中的,但是的本能却是见就夹。

对於肉档间有名器的女人,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们天生的就能采阳补阴,榨干男人的同时,吸食男人的精气,从而使自己的青春不老,容颜永驻。

刘勇的不够长,够不到郑铃的花蕊,郑铃本来还不大想在此时此地的刘勇哩,但是一,就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劲,本能牝肉一收,就把的东西往里拉,同时媚肉收紧,翻滚蠕动压挤。

刘勇从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但生得美,而且如此美妙,真比手抄本时看到的还要好,郑铃的牝是名器,他的可不是名枪,只几个回合,刘勇就丢盔弃甲,滞得一塌糊涂。

郑铃的牝肉就算在男人萎缩时,还挤压不休,孜孜不倦不吸着最后一点元阳,不放那出来。

刘勇这泡,可不是在郑铃体外射的,失去的同时,元阳大量涌出,就和我当初一样,等好不容易抽出时,已是疲软不堪,整个一阵接一阵的发酸。

没有遭遇过名器的男人,永远都不知道,捅插拥有名器的女人是怎么的一种享受,而捅插魔鬼身材,天使面容,而又档有名器的女人,又是一种什么快乐。

刘勇抽出后,就感觉今生不能离开郑铃了,这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是罄竹难书啊,巨大的快乐面前,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意自己元阳的损失的。

刘勇喘着气道:“!再把我吹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郑铃回过头来,拿着刘勇的瞟了一眼,心中暗道:“没用的东西,比狼哥差远了。”

想归想,郑铃的手却没闲着,用两个手指夹着刘勇的一阵乱抖,帮刘勇卸去上的酸楚,看看萎缩的蛋蛋渐渐恢复之后,又张开小嘴,把刘勇的含了进去。

第三次再吹起刘勇的来,可不容易,虽然刘勇大脑中全是自己的捅进郑铃里无比美妙感觉,但是却是怯阵,足足吹了十几分钟,方才贾勇,被郑铃勉强弄了个半硬。

郑铃吐出半软半硬的,满意的道:“可以上,这次用什么姿式随你挑。”

这次刘勇却把郑铃抱着压在地上,令其最大程度的分开双腿,狠狠的把捣了进去,但是奇怪的是,郑铃的牝,一丝丝松懈的样子也欠奉,还是如刚才那样紧窄,刚进,就受到媚肉热烈的欢迎,又是几番挤压几番滚搅,刘勇这次滞得伏在郑铃柔软的姻体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刘勇的不够才,碰不到郑铃最敏感的花蕊,最是狂动,但是郑铃却是来不了,象这样被男人插得话,插得越多,她的精神就越好,尽吸人家元阳了。

郑铃被他撩得欲火如焚,发现刘勇又玩完了,不由恨得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怒声道:“又缴械了?”

刘勇虚弱的骂道:“!”

刘刚嘻嘻笑道:“大哥!你是快活了,我和老三就可受不了,不如也让我们上上嫂子?”

刘勇怒道:“还是兄弟哩?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刘强笑道:“大哥!你不是在争取入党吗?我看将来的事就别等了,今天我们就先共产共产,你看到过了,嫂子和别人干过,能便宜别人,难道不能便宜自已家的兄弟?”

刘勇想想也对,郑铃既然能便宜吴爱国,能便宜柴化梁,为什么就不能便宜自己兄弟呢?於是点头道:“也行!不过你们两个要当心,她的厉害着哩!”

刘刚笑道:“夸张,看我的。”

郑铃急道:“你们还是不是人呐?”

刘强笑道:“好嫂嫂,我早就想和你干了。”

郑铃为求脱身,爬起身来,一咬牙道:“来就来,谁怕谁呢?这种丑事以后要是叫别人知道,我一定会说你们兄弟三个合夥我。”

刘刚的已经硬得不行,丢了棍子,跑到郑铃后面,扶住她雪白的妖臀,就把自己的往里送。

郑铃暗恨,心道:“不把你们三个矮子夹死,这辈子我就不姓郑了。”反过手来,把刘刚的送入中,牝有意识的默默用劲。

郑铃就是无意识时,儿也会自动挤压,再被她有意为之,挤压的就更厉害了,刘刚的几乎是每进去一分都难,便也舒爽无比,简直就是一步步入天堂。

刘强急得在这边直转,郑铃一不做二不休,对刘强道:“到我前面来。”

刘强挺着个就绕到前面来,郑铃一手扶在,一手握住刘强的,张开小嘴就唆,刘强“啊——”得叫了起来,刘刚刘强前后夹击,也只五六分钟,两个人就滞得一塌糊涂,刘刚更是元阳大损。

刘强虽是滞了,却没有损失什么元阳,逼郑铃把他吹起来之后,又把塞入郑铃的的中。

刘氏三兄弟的都不够长,郑铃始终都不到,反倒是大采男人元阳,越战越勇,精力得到源源不断的补充,身上的鞭伤也不觉得多疼了,更妙的是,竟然渐渐掌握了用意识控制牝方法,几个回合间,又夹翻刘刚、刘强两次。

郑铃神采奕奕的站起身来,对刘氏三兄弟道:“三个没用王八蛋,慢慢躺着吧,我可走了,刘勇,回去之后,我立即和你离婚,你也别指望我会回家了,呸——。”说完也顾不得穿衣服,转身就要走。

刘勇既然知道郑铃的肉档间生有这种爱物,这辈子也不可能放过她了,见她要走,忙大叫道:“别放她走了。”

刘刚、刘强都尝到过甜头,虽是被夹得双腿打颤,这时也奋勇起来,人的潜能有时是巨大的,刘刚、刘强扑了过来,一人抱住郑铃一条大腿,死死不放。

刘勇站起身来,拾起地上棍子,对着郑铃后背就是一下狠的,郑铃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刘勇赶上前来,连着又是几棍,把个郑铃揍得没声音了。

刘刚急道:“哥哎——,手轻点,别把嫂嫂打死了。”

刘勇丢了棍子,急喘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拿绳子来,把她捆到门板上,别叫她再跑了,这介死贱货,就是不肯听话。”

郑铃悠悠醒来,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明确的知道,逃跑计画宣告失败,但她也并不怎么怕,刘家兄弟总不会把她杀了吧?以后逃掉还是大有机会的。

郑铃睁眼一看,只见刘家三兄弟正围着她傻笑,不由怒道:“笑什么?”

刘刚道:“嫂子,你的那玩意太了好,我们为怕你再逃,特意想了一个办法,既能永远的留住你,又能让你的煞煞你那玩意的威风,免得我们三个丢人现眼。”

郑铃知道这三个混蛋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什么事都敢做,同时知道他们三个平时受人欺负惯了,心理上多少都有点变态,闻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惊恐的叫道:“你们三个锉子,可不许乱来,我不逃跑了,要插随便你们插,听你们的话还不行吗?”

刘强诡笑道:“好嫂子,我们三个加起来心眼也没你的多,迟早会被你骗了,你长得又太漂亮了,指不定哪天串通个西门庆来,把我们哥儿三个全料理了,我们为免你沦落成现代潘金莲,合计了一个办法。”

郑铃吓嘘他们道:“你们别动歪点子,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敢乱来的话,回南天后,我叫狼哥活劈你们三个。”

刘勇的嘴角牵了一下,木讷的道:“你不可能回南天了,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二弟三弟看着你,我已经请了几天假,回厂之后,我就报案,说这几天都没看到你,也不知道你上哪去了。”

郑铃真不知道三个锉子要做什么,心惊胆颤的道:“你们以为公安全是傻子吗?只要公安一查,你们全都得坐牢明白吗?好好的听我话,我们一齐回去,大不了我以后做你们三个人的老婆就是。”

刘家三兄弟对望了一眼,一齐朝她摇头,刘勇缓缓的伸出手来,郑铃杏目一瞥,看见刘勇胖胖的手中,拿着一把磨得雪亮的的捺鞋底的铁椎子,虽然油灯昏暗,那椎子却是寒光闪闪。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二章 初步调教

郑铃恐怖的尖叫道:“饶了我吧?以后你们再叫我做什么也行,千万不要弄伤我。”

刘勇嘿嘿笑道:“只是在你的b唇上紮两个洞,然后锁上,不算弄伤你,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郑铃呜呜哭道:“好刘勇、亲老公,那还不把我疼死?就算疼不死我,伤口也会发炎的,伤口发炎,会把我的b弄烂的,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对我。”

刘刚傻笑道:“这我们都想好了,用盐水替你消毒,大哥的也会尽量快点,只疼一下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郑铃和三个心智不全的人,简直无理可说,急得头一歪,昏了过去,替美女穿环钻孔不是不可以,但是象刘勇兄弟这样野蛮的,还真是少有。

刘强呆呆的道:“大哥!嫂子昏过去了,要不要弄醒她?”

刘勇道:“昏过去不是正好吗?紮孔的时候她不就不疼了?”

刘刚附合道:“对呀!大哥还不对手?”

刘勇道:“你们两个把她的两条大腿按住,万一她忽然醒了乱动就紮不起来了。”

两个兄弟应了一声,果然一左一右,按住郑铃被捆在门板上的大腿。

刘勇左手拎起郑铃的一片b唇,调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个肉最多的位置,右手的椎子就狠狠的紮了下去,血光崩现,媚肉颤抖。

“呀——!”郑铃立即就疼得醒了过来,同时一泡液跟着涌出。

刘勇急道:“怎么这会儿就了呢?”

郑铃这是被吓的,泪流满面的大叫:“疼死我了,刘勇,你不是人!你个畜生。”

刘勇急道:“别动别动,马上就好。”说话时,手忙脚乱的拿起事先准备好连着粗棉线的大号铁针,顺着椎眼插过被紮穿的肉孔,一条粗线就挂在郑铃的牝唇上了。

郑铃疼得浑身上汗,尖叫道:“快住手。”

刘勇既然开始了,哪里会理她?成功穿过一片牝唇之后,又把另一片牝唇翻了又翻,找到同样一处肉的位置,又是一椎子紮下。

郑铃又是一声惨叫,複又昏了过去,矇矓中感觉有东西穿过,又疼得醒了过来,肉档中,血水混合液,黄红渗杂,一塌糊涂。

刘勇对刘刚道:“老二,弄一勺子盐水来,我来替她消毒。”

郑铃恐惧的惊叫道:“不要!”

刘强道:“不消毒你会发炎的,要是不小心把你弄死,我大哥不是成了杀人犯?”

南天市,一个深邃的城墙中,我嘿嘿笑着,看着卧在一堆乾草中,赤裸着姻身的江媚,漂亮江的玉颈间,直接被一条手指粗的链子锁住,已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风彩,她的一生在一个早晨的一个小时中全毁了,留下的,只有耻辱。

江媚因为牝器特殊,不能入,所以老公杨斌能放心的把她放在吴爱国身边玩无间道,平日里和吴爱国在一起,也是虚与委蛇,本厂的几个原来高层,是打了保票的,想不到她和吴爱国的照片没看见,倒看见一大堆她和张松学的秽照片,每张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更有她替张松学舔的,那时男女知道舔巴的还真是不多。

江媚聪明得很,知道害吴爱国不成,反被吴爱国算计了,其实她哪里知道,某某党的干部,没有一个是好鸟,吴爱国当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张松学、李国华之流,也是披着人皮的狼,为得到厂内职工的支持,这时不得不装出一副光伟正的形象,一旦赶走吴爱国,也是无法无天之辈。

某某党当年提出的“要劳苦大众得解放的”口号尤在耳边,但是一旦得到实权呢?还不是那样?也不见比其他的什么组织好到哪里去。

如我等草民,根本不用管是哪个当权,哪怕是日本鬼子当道,只要能在上位者的牙缝里得到最多的好处,才是硬道理,其余的全是扯蛋。

宋学东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嘻嘻笑道:“狼哥!你真要我们帮你她?你就不生气?”

按照花老不死的说法,这叫调教,是凡接受调教的美女,都已经不是人类了,要把她们当做牝畜,方才能训化出一流、甚至超一流的人肉玩具。

调教美女的大忌就是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或是存什么慈悲心肠,比如骑在跨下的马匹,若不抽以皮鞭,是训不出好马的。

我手拿一根油光滑亮的、暗红色的奇怪鞭子,这是花门至宝响春鞭,据说是用早已绝种的蛇皮做成,从唐代一直传到现在,吻过天下无数美女的粉臀肉股,红拂女、李香君、董小婉等等名妓,都曾在花门这根响春鞭下,无数的美女肉血,把本来是翠青色的响春鞭,浸成了今天的暗红色。

蛇皮与美女血混合,有特殊的化学反应,被调教的美女,在这条鞭下初时感觉剧疼无比,但是到后面,在这条鞭下,只会感觉怒涨。

花门历代传下来的器训具,远远不止这一根响春鞭,可是大量的好东西都在解放时和文化大革命中流失了。

我点头笑道:“当然,这是我们第一个试验调教的美女,按花老不死所说,江媚这时已无生念,最容易沉浸在的快乐中。”

俞正强以正常男人的心理道:“狼哥,我们可要真上了,你可别后悔!”

李明犹豫道:“就算要痛她,狼哥你一条还不够吗,还要我们帮忙?”

我笑道:“男人就是一根自来水管,女人可是一口深井,男人爆浆一次就完蛋了,女人可是能得到无数的,别瞪我,我也是听花老不死说的,以后中国要是照这种样子发展下去,就又回到旧社会了,黄赌毒横行中国,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也定一个五年计划,到我们二十岁时,至要收集、调教好三十名一等一的美女到我们的麾下,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只做那包赌包嫖的生意。”

宋学东笑道:“狼哥真是宏图大志,不过你把她用这么粗的铁链锁着,看起来怪可怜的,不如放开她。”

我讥笑道:“放开她?搞不好她就跑掉了,女人如烈马,不把她狠狠的蹂躏蹂躏,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曹帅子抖了抖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话毕就把那往江媚紧窄的牝中送。

李明笑道:“甩子,不是我不告诉你啊,这女的只有狼哥才能捅进去,其他人是捅不进去的,你别费劲了。”

曹甩子笑道:“怎么可能?是你找不到地方吧?”

李明笑道:“前一程日狼哥要我和马小亮办事,搞得就是这个母的,我和马小亮怎么也捅不进去,最后还是狼捅进去了,我和马小亮两个都是看得乾着急。”

宋学东道:“有这事?”

我笑道:“我们已经把她抓住一个星期了,她的牝,我天天都在捅,你们虽然现在还比一般的女的紧,但是你们用点劲,肯定能捅进去。”

实际上我把江媚搞来之后,依花老不死教的花门秘法,用虫调教江媚,在虫的钻入钻出之下,江媚的“竹节芳庭”已经可以入男人的了。

最关键的是,江媚这种女人,天生有吸食男人精气的本事,吸食男人的精气越多,她就会越漂亮,就算到四十岁,外表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岁而已,但是一旦没有精气吸食,她就和正常女人一样。

她吸食男人精气倒是爽了,但是和她的男人就惨了,会折寿的,要是她一生只和一个男人,就算那个男人是头牛,不出十年,也肯定挂掉,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克夫命。

在虫的拨弄下,她牝中这种天生的本事得到更一步加强,在她完全被训化后,我还会按花门的秘法,教她主动运用牝器,以达到令男人的手段。

而花门中的男性好手,也有祖师秘法,控制精气,只射无核的,精气却是一丝不漏,通过秘术,控制门下的美女。

我现在正对江媚进行调教的第一步,“感悟”,只有被不同的不断的,才能让她在实战中得到感悟,同时彻底摧毁她天生的羞耻心。

江媚的早已经是蜜水涟涟,哥儿几个把江媚扶得跨趴在乾草上,曹甩子一抖,奋起神勇,咬牙慢慢的江媚只有一线缝隙的中,江媚感觉有强行挤行,顿时仰头一声,姻身后错,迎合的。

曹帅子爽得大叫:“天呀!不止一层哩,哎呀!我完了。”一股精气随着彪入江媚体中,江媚哼了一声,牝本能的紧收,榨干精气。

宋学东正掏出,放入江媚小嘴里,一听帅子说“完了”,不由瞪大眼睛道:“这么快!以后叫就不叫你曹甩子了,叫你曹三秒,就是b三秒就玩完。”

哥儿几一齐大笑,我也是大笑,心道:江媚这种,不是正真碰到,哪个男人知道她的厉害,更何况经过虫的短暂调教,她本能的已经慢慢的被激发开来了。

曹甩子咬牙,直挨到精气被江媚完全挤光,才抽出疲软的,连叫“厉害。”但是同样的,被这等挤压的美妙滋味,却是久久挥之不去。

宋学东叫道:“看我的。”挺着一柱沖天的,转到江媚的身后,按住江媚肥硕的粉股,扒开股肉,也是缓缓的把,随着一节节的芳庭被破开,也是爽得不断大呼小叫,好不容易插到底,动了十数下之后,也是滞得一塌糊涂。

俞麻子大叫:“我来。”

如此这般,我手下的兄弟连着上,可这江媚就没有满足的,来多少榨多少,精气吸收的越多,精神越好,脸色越来越红润,连皮肤也是一片粉红,浑身上下油光滑亮,双眸中神彩飞扬,同时随着被不同的上,初步有了感悟,慢慢学会了在进入时,放松,放进来,一旦进入之后,再紧缩,以达到最大的快乐。

江媚在时,感觉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慢慢的还庆倖起来,一般的女人,一生中能被几个男人捅入?她就在这片刻之间,连吞七个精壮小夥子的,这辈子也不亏了。

巨大的快乐,使她再不想轻生,七根最多就在她的极品牝中走了三十个回合,江媚身体中潜在的被挑上来,不大滞怎么能得到满足?当最后一根抽出体外之时,江媚回头看向我,急声道:“快,快,再来。”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拿手中的皮鞭拨弄着她性感的牝唇道:“叫我什么呀?”一声响,皮鞭夹着厉啸,吻在了她光滑油腻的粉臀上,优质的粉臀迅速的把鞭子弹开。

江媚现在的状态,对这根响春鞭是既爱又怕,急扭肥股,妖声道:“主人!给我啊!”

宋学东笑道:“狼哥!为什么要叫她喊你主人?搞得象旧社会似的。”

我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以后叫我主人的美女还会更多,但绝不会叫你们主人。”

曹甩子笑道:“只要能给我们,叫什么都无所谓。”

俞麻子接声道:“狼哥!我们长大之后开码头,你真的打算以后就做美女生意?”

我抚着江媚的妖臀,任她急得直扭,就是不她,笑道:“对,我决定了,以后你们都要留心这方面的资源,印刷厂那边的事,只是暂时的,毛主席说过,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按我的计画,要发扬娼大的话,我们手中先要有一批绝色的美女初步感悟男人的,在第一批美女取得足够的性战经验之后,再扩大阵营。”

宋学东按奈住心中的激动道:“那狼哥你说,第一批要多少美女?”

我笑道:“八九个吧,在一年的时间里,争取能训化两到三个出来。”

曹甩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只要她们听话,乖乖的给人不就行了?”

我笑道:“乖乖的给人?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一个优质的肉货,想训化成功的话,至少两年,这还要那肉货聪明,以前妓院中的妓女,都是从小开始训化的,江媚不但漂亮,而且聪明,她是我们第一个的调教肉货,以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江媚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主人!我要!”

李明道:“狼哥!她这么,好象我们哥儿几个都放不倒她耶,怎么办?”

江媚这种表现,是虫的液渐渐入体的征照,决不能给她得到满足,要是这时给她满足了,性过后,又变得和常人一样了,只有便性深入骨髓才能得到计画的目的。

我笑道:“这几天我天天都在她,也没兴趣了,这样,以后兄弟们分成两班,白天给她吃鞭子,晚上她,三个月后再说怎么样?”

三个月就是一百天,就是虫的液完全入体的时间。

曹甩子眼睛放光道:“好!第一天就让我跟阿东两个来。”

我笑道:“用我这鞭子,可是抽是抽,注意不要把她的皮相打坏了,要是打坏就不值钱了。”

宋学东笑道:“狼哥,这还用你说?”

我接着道:“还有,记着别给她满足,一天二十四小时,要让她一直犯,也不许她自己用手挖。”

曹甩子笑道:“这倒有趣,行——!我们都记下了。”

我笑道:“这边的事兄弟几个多费心,我去学车子去了。”

下午一点钟,我学完驾驶之后,就回到厂里,看看郑铃在不在,她是我想收服的第二个目标,在我印象中,已经有十多天没碰到她了。

一进书记室,外间并没有看见郑铃,里间的房门开着,吴爱国满面春风,看见是我,奸笑道:“小柴呀!这次多亏你帮忙,局里面的决定已经下来了,让我兼理厂长,同时撤销张松学的职务,调到纸盒厂做调度员,还有一个好消息,国家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早晨开会,局里让我们各个厂,做好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准备。”

我老bb的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点起一根烟道:“国家这样搞,可是你大捞特捞的好机会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吴爱国笑道:“小柴呀!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国家这样搞,说白了,就是中央的某些实权人物,想为自己的家族大捞一把,我们这些人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呀!道友木讷了一点,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

我笑道:“算了吧,要是有我一半的聪明,那些书他也读不下去,明着说吧!你想怎么捞?我夹在中间有什么好处?”

吴爱国笑道:“你帮我当然有好处,我可以找人帮忙,把你的户口搞上来,然后介绍你到局里做小车司机。”

我嗤之以鼻,不屑的道:“国家这样搞,以后要不要户口都无所谓,关键能搞到钱就行,我说一杆子捅到底的话,我帮你掏空这个厂,我能得多少?还有,就现在来说,我能搞到什么捞钱职位?这一江水一海水的,你一个人也喝不了是吧?”

吴爱国大笑起来道:“好好好,够爽快,既然这样,你肯定成竹在胸了,有话你就直说了吧。”

我笑道:“先给我弄个供销处长做做,把厂里的供应、销供全划给我,供销处招什么人,有我自主决定,你认帐就行。”

吴爱国笑道:“这样不好吧?虽说张松学倒了,可是厂里那些老人不都还在吗?说算我答应你,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呀?”

我笑道:“所谓打蛇不死,遗祸千年,局里不是已经让你大权在握了吗?你也有想搞你人的名单,不如这些人一把头全部搞掉,撤除一切职务,就算开除不了他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毛某某不是说过,对待敌人,要象寒冬一样残酷无情吗?还党员哩,这个狗屁道理都不懂?”

吴爱国讥笑道:“说你聪明吧,还尽说小孩子话,要是把他们全撤了,这厂就要倒了。”

我笑道:“毛老头挂掉,中国还不是照转?也没见就亡国了,你要是留着他们,就是给他们反水的机会,迟早一天给他们把你弄死。”

吴爱国皱着眉头沉呤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谁来接哩?”

我笑道:“你个呆b又把方向搞错了,我没去局里开会,只听你大概说说就知道国家想怎么弄了,国家说是要企业自负盈亏,又没有说各个国营集体企业一定要盈不能亏!我们现在的最终目标是抽空国家的钱,然后走人,不是帮国家搞好一个厂,多交一点税,养活这些工人,对我们来说,只要能顺利的把钱抽走,就算达到目的了,弄掉了这些老不死的之后,看哪个上路子向我们这边靠的,就给他想要的职位,有什么称职不称职,能顶不能顶的?”

吴爱国犹豫道:“这样上面会有人查的。”

我笑道:“中国全国都是一穷二白,某某某不是说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他家儿子孙子当然是在这一部分人之中,在他家儿子孙子没捞够之前,国家是不会管的,所以要快不能拖,一旦等他的儿孙捞足了,就会收紧的,所以我们从印刷厂抽走国家的钱,最好就在三年内,所谓兵贵神速。”

吴爱国一咬牙道:“好!本来我还想慢慢掏空哩,小柴呀!我不好自己出面,你可以在外面弄一块地,我们两个合夥,搞一个印刷厂怎么样?”

我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知道你其实早就想好了,可是我能占多少股份?”

吴爱国笑道:“是这样的,我们俩搞得这个印刷厂,我占全股,所有设备、原料都由我供应,人员也是我招,地皮也由我弄,实际中的管理也由我负责,方方面准备好了之后,你就辞去本厂的职务,然后出面去工商局领一张营业执照,做为那个新厂的法人,然后在道友大学或是中专毕业时,把企业无偿的转让给道友就行。”

我笑咪咪的喝了一口龙井茶道:“你当我傻b呀,你想我会答应吗?再者说,张松学的事上,我们两个可是一条钱上灯蜢,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我们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吴爱国笑了笑了道:“你说你能出多少股?再说了,我怎么会白让你干哩,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刚才你提出的供销处长的位子,我完全可以满足你,并且我们搞的那个新厂,每月都支付你两千元的薪水,一年就是两万四,年底还给你百分之五十的分红,并且我还答应你,把你家的户口全搞上来,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我嘿嘿笑道:“吴书记呀,说起来人也不能贪心不足不是,既然这样,我们成交。”心中却想:你个老王八蛋,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要是不答应你有什么办法?到时要是那个新厂搞得好,老子就是不交给吴道友,看你怎么办。

吴爱国笑道:“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和你说话不费劲,很多事不用我说你都明白,来,在这张协议上签个字按个手印吧。”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张我无偿的把厂转让给吴道友的协议,并且注明是所有产权,一旦转让过后,新厂就和我毫无关系了,之后我只能做为顾问,在新厂每月拿二千元的工资,并且可以得到利润的百分之五十的分红。

利润多少还不随便他说,到时我除了每月领二千块钱,什么也得不到,再说了,若干年后的两千块钱,可能连一斤猪肉都买不到,这个吴爱国,真当我没读过书了。

我承认,国家正规教育下,我除了学会认字写字,算术飞快以外,就什么也没学了,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对我来说,统统记不住,但是杂书可看了不少。

那张协议,我只飞快的扫了一点,就知道里面的内容,表面上却是一副看不懂的样子,毫无心机的在上面签了大名“柴化梁”,并且按吴爱国的要求,在上面按了手印。

吴爱国满面微笑,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我只在心里冷笑,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看他奸笑的样子,我不由说道:“吴老鬼,我要是到时赖帐呢?”

吴爱国奸笑道:“不会!只要我们新厂成立,这份东西我立即会把它交到可靠的律师手中,而且我这里有点东西,你来看看。”

我接过他手中的一叠照片,双眼立即瞪得浑圆,只见照片上全是我的裸体照片,是在向阳渔港武湘倩、郑铃帮我的,虽然我现在没身份没地位,但是未来可不好说,再者说,就算现在吴爱国把些照片拿出来,我在印刷厂也不好混了。

虽然我也有吴爱国和江媚的两张照片,但是不到关键时候,我是决不会拿出来的,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我怎么会去做?

我佯装毫不要意的从头看到尾,边看边笑道:“这事对我无所谓,要是流传出去也没什么。”

吴爱国笑道:“看你的的发展趋势,未来决不会是池中之物,这些东西未来对你可是管用的,还有,你现在也不想和我把关系搞僵吧?”

我笑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就当真了?你能答应给我做个供销处长,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弄的新厂,我也会认真帮你打理的,搞得红红火火的时候,再交到吴道友手上,我这种吊样子,能赚点小钱就心满意足了。但是,我还有个条件!”

吴爱国笑道:“只要不过份,你尽管说。”

我嘻嘻笑道:“等我把新厂交到吴道友手中之后,你先前说的,让我到局里做个小车司机的条件,得满足我。”

吴爱国笑道:“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心中想到:吴老鬼,我们走着瞧,你有张良计,我有上房梯。

吴爱国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刚才你说的快刀斩乱麻的法子,也不是不行,那些个老鬼我可以不顾后果的把他们全下掉,但是顶替的人你得替我出面想办法,既不能太混蛋,但也要百分之百的听话,而且必须是厂子里现有的人,除你之外,决不可以在社会上胡乱的弄个人来做我们厂的干部。”

我喷了一个烟圈,笑道:“就从厂办开刀,把那个姓潘的和小车班司机姓卢的两个,先给免了,顶替的人我去帮你找。”

吴爱国笑道:“好!”

我又道:“怎么这些天没见郑啊?不是你未遂,把她毁屍灭迹了吧?”

吴爱国道:“屎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早叫劳资部门找过她家人的,她家人说,她生病了,我还没时间去看她哩,要不,你买两样水果,帮我到她家看看?”

我笑道:“好是好,就是她家太远,在下关哩,我怎么去?不如你叫厂办调部车子送我去撒!”

吴爱国笑道:“没问题,以后你学会开车了,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吴爱国当即给厂办打了个电话,厂办主任潘健接到电话后,也不说行不行,只叫我自己去小车班。

我笑道:“我说吧,这些个老杆子不做掉,我们干什么事都憋手憋脚,我就自己去小车班,看看到底能不能调到车?”

吴爱国奸笑道:“不是看你能不能调到车,而是看我这个厂长兼书记的话管不管用。”

我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就下楼去了。

果不其然,当我出现在小车班,要求用车时,小车班班长卢家忠就怒声道:“厂里的小车,不是哪个说用就用的,想用,去到厂办办正规手续来。”

我看着小车闲着的三个司机,嘿嘿笑道:“吴书记不是已经和厂办通过电话了吗?你们难道不知道?”

卢家忠道:“不知道。”说完自顾自的看起报纸来。

我抓起电话,就叫接线员接厂办,那时各个厂内的电话,都不是自动的,都要人工转接。

接线员沈莉和我关系不算,忙替我接通了厂办主任室。

潘健在那头阴阴阳阳的说道:“小柴呀!不错,吴书记是和我打过招呼,但是厂里的车子,也不是说派就派的,还要统一安排,你上来办个手续,详细填写用车原因,等我们安排过后,看看有没有空车,还要看看有没人司机,要是有车没司机也不行对吧。”

我心中冷哼,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等过几天有你好看的。但是这时我决不会暴跳,挂了电话之后,我乖乖的又跑到三楼厂办手续,无可奈何的填写要车原因。

潘健抓过我填得单子,看了一眼扔到一边道:“这种事你自己骑自行车去就行了,还摆什么洋,向厂办要车?这字写得,跟似的。”

我笑道:“郑铃家在下关呢?我要是骑车去,回来不知道到几点哩!”

潘健阴阴的道:“你又没有什么吊事,耽误些时间,有什么吊关系?”

我也不生气,依然笑道:“可是吴书记已经和你通过电话了,再怎么说,他现在是厂长兼书记,我们潘大主任不会一点面子不给吧?”

潘健冷哼了一声,拿起笔来,在我填的单子上画了一行字丢给了我。

我拿起来一看,是下午四点半的,工厂正式职工五点钟就下班了,四点半哪个肯出车呀?我笑道:“潘大主任,这时间是不是太迟了,真是今天没车的话,就换明天早晨的吧?”

潘健阴阴的道:“你以为厂里的车子都没事吗?就这时间有空,你自己去小车班找卢班长,叫他给你派车。”

我明知他在故意刁难,但是还是笑道:“时间太迟了,不如你向小车班先打个电话?”

潘健道:“我只安排时间,至於卢班长安排谁去,人家肯不肯去,我就管不着了,你自己去解决,我还有事,你可以出去了。”说罢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我又跑下楼去找卢家忠,卢家忠放单子往桌上一放,对小车班的几个人道:“下午四点半的班,你们哪个去?”

司机李亮看了看我,劝卢家忠道:“卢头,虽说时间迟了点,但看在吴书记的面子上,就派个人去吧,反正汽车快得很,打个来回过来,顶多六点罢了。”

卢家忠冷哼道:“吴爱国算个吊,要是你怕得罪他,就你去!”

我向李亮拱了拱手道:“亮哥!郑铃和我们关系也算不错,帮个忙吧!”

李亮看了看卢家忠,一咬牙道:“好,我去。”

卢家忠道:“马屁精!记好了,是下午四点半,开1543去。”

李亮笑道:“卢头,你不要生气嘛,其实我们也是一般的职工,真得罪了吴书记也不好吧?再说了,现在也没有事,不如我和小柴马上就走,下班前就能回来,那部1543太旧了,我怕半路熄火就麻烦了,车库里不是还有一部桑塔那,一部北京吉普那闲着吗?不如给我们一部吧?”

卢家忠道:“我是照章办事,他吴书记要有意见我也没办法,我是对事不对人,这个小王八蛋是什么东西,也配用好车?能有部车用就不错了。”

我笑道:“姓卢的,你不要出口伤人,嘴巴放乾净点,要是被我抽两个耳光,你的脸上就不好看了。”

卢家忠怒吼道:“你敢!”

我笑道:“敢不敢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亮和稀泥道:“算了算了,小柴,你少说两句,卢头,我们就四点半走,用那部破车行了吧?小柴,我们先出去。”

我被李亮拉着出了小车班,跑到花圃中间找了个地方坐下,我掏出从吴爱国那里混来的“大中华”,弹了一支给李亮。

李亮拿出火柴点了,美美的喷了一个烟圈,小声的对我道:“小柴,别和这帮老杆子斗,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是树大根深,你想在这厂子混,凡事都得忍着点。对了,郑铃怎么了?”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她十多天没来了,问了一下吴书记,吴书记说她病了,托我代他去看看郑铃哩!”

李亮小声的道:“辛辛苦苦出来工作,大家都不容易,这班老杆子,就知道斗。就算吴书记不来,他们自己内部也会斗,反正不闹得人死人疯的,他们就不会安生。”

我低声道:“我知道他们在搞我,咦!小李子,你在厂办这么久了,就没想过向上升一升?”

李亮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视线所及处,并没有一个人,这才小声的对我道:“这班老杆子,对下面封得严得很呢,没有铁的关系,根本就不可升上去,比如这厂办主任,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负责派车、买茶叶、买烟、买办公用品、订酒席、向上送礼、搞机件等等,油水可足着呢!要是我哪一天能当上厂办主任,家里的烟酒、小孩子的奶粉、玩具学习用品就不用买了,而且用车还方便,小柴!我对你说,别看你用车这么困难,他们那一夥人用车就向潘健打个招呼就行了,哪还要填什么单子?姓卢的碰到和他关系好的,用车根本就是随要随有。他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照章办事的人。”

我笑道:“我明白,小李子,我说如果,如果我能把你弄到厂办主任这个位子,你能干起来吗?”

李亮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呼息也不受控制了,喘着气道:“小柴!不——!柴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我笑道:“好——!你当上厂办主任以后,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要帮帮忙噢,不过我的兄弟习惯叫我狼哥。”

李亮急声道:“没问题,狼哥!”

厂办主任这个位子,对於我和吴爱国来说,用自己的人真是迫在眉睫,这个口子没有自己的,办什么事都不方便,比如前些日子,吴爱国替郑铃置办ol装,就只得叫我去,报销起来也很不方便,要是叫厂办主任去,随便找个由头就报了,还有夜间花天酒地时,也不会为了用车、出账而烦恼。

和李亮聊了一会儿,李亮对金钱的渴望真是太深了,我决定拖李亮下水,我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钟,也不想等了,就对李亮说道:“不如我们马上就走,也不要听卢老不死的,就用那部北京吉普。办完事后晚上我请你吃饭。”

李亮笑道:“哪能让狼请我吃饭哩,这顿饭无论如何是我请,但是没有卢老不死点头,我可不敢用那部车。”

我笑道:“车钥匙不是都在小车班的墙上挂着吗?直接拿了用就是了。”

李亮连连摇手道:“不行不行,那钥匙虽说就在墙上挂着,但只有卢老不死敢随便拿,我们可不敢。”

我眼珠一转道:“你就在车库等我,我去拿拿看。”

李亮点头道:“好!不过这事要上闹起来,你可要帮我扛着。”

我笑道:“你狼哥都叫了,出了事自然是我帮你扛着,就这么说,我去去就来。”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三章 救美出困

那时街上除了公交以外,出租都没几辆,就更别说私家车了,我坐着李亮开的北京吉普,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下关了,来时我看过郑铃家的地址,李亮对南天市的地头又熟,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刘勇家住的石桥巷。

李亮对我笑道:“狼哥!巷子口太窄了,我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了,然后我们步行过去吧!”

我点头道:“好!让我先下车,我就在这小桥口等你。”

我下了车后,李亮把车往外倒,意思是想把车停在大街上,离开的时候好走,我信步走上了这座不知哪年就修的小石桥。

桥礅边一个断了腿的老残废,头发乱七八糟的,浑身的臭气,一把拉住我,惨叫道:“行行好,给两个钱弄口饭吃吧!”

我一脚踢开他,转身就走。

那残废在我身后叫道:“再没有吃的我就要饿死了,刘小胖那个小乌龟啊!很久没来给我吃的了。”

我心中一动,转过身来道:“老不死的,你认识刘勇?印刷厂的小胖子刘勇?还知道他是小乌龟?”

那老残废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道:“是呀!就是那个胖小子,媳妇生得那么漂亮,自己又没本事,不做乌龟才有鬼,行行好,给点钱弄口饭吃吧!”

我笑了起来,蹲子道:“你就是那个会写黄书的黑五类?国民党中央日报的大记者?”

老残废歎气道:“说起来我也是书香门第,毕业于中央大学新闻系,写黄书?唉——!只是为了骗那个小胖子一口饭吃罢了。”

我笑道:“你公开承认写黄书,不怕公安把你关进去?”

老残废道:“关就关呗,反正我现在也好不到哪去。”

我笑了起来,这样的人的确不会有人再抓他,抓了他也没什么意思,我掏出十块钱道:“这有十块钱,把你全本的黑花会给我怎么样?”

老残废苦着脸道:“从前都是那个小胖子提供纸笔,我写完了一章他就给我一点剩饭吃吃,我要是有钱,早买东西吃了,怎么会有钱买纸存稿子?再说那黑花会都是现炒现买,哪有全本的,要不你先给我两块钱,再给我些纸一支笔,你过两天来拿怎么样?”

现炒现买?有这本事?上学时我写个蹩脚的作文还要憋好几个小时哩,这个老残废学问不小呀!我心里不停的在飞转。

李亮停好车,拎了两样水果跑了过来,看我站在桥头和一个要饭的说话,好奇的问道:“狼哥!怎么了?”

我摆了一下手,心里还是不停的在转着心思,现在改革开放了,中国人被压抑了那么多年,精神上个个都是渴鬼,只是一本《少女之心》的手抄本,一万多字而已,印刷厂看的人就那么多,传抄起来也快,要是能大量印刷这种书,再配上风的插图,那看的人决不会少,反正以后印刷厂也要自付盈亏,不如趁公安还没注意到这方面的事时,我们大干一场。

现在这道理大家都懂,但是当时起步却是有难度的,而且不小,主要是在货源上,十年文革,不要说黄书了,就是古书也没几本了,民清时的通俗黄书根本找不到,但是可以创造啊,这个老残废,可能就是个宝。

我想过了之后笑了起来,插出钱包来,抽了三张十块的,把钱丢在了地上,对他笑道:“这样,这三十块钱先给你,你替我重写黑花会,最好能写长点,内容尽量精彩点,越黄越好,而且能装订成一本一两百页的书,过几天我来拿样稿,要是不行,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但要是写得好,你吃饭就不成问题了。”

老残废歎气道:“这么多?就不怕我骗你?你是傻哩还是可怜我是个残废?想我堂堂中央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想不到有一天会沦为写黄书的地步,这是什么世道啊?算了,过几天你来拿,包你满意。”

这些黑五类经过十年的残酷洗礼,被红卫兵整得已经没有一点傲气,有的,只是满腹的心酸,当年没死掉,现在也看得开了,好不容易碰到我这个凯子,写得让我满意的话,一天能混两顿饭吃就满足了,没看错,是两顿饭,实际上直到现在,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都是一天两顿的,根本没有条件吃三顿,能省就省吧,中国老百姓苦啊。

李亮笑道:“狼哥!你这三十块钱可能是扔到水里了,看这老残废的鬼样子,认不认字还是个问题哩,就他还能写黄书,大姑娘的也不知道看没看过哩。”

我毫不在意的笑道:“就算他写不出来,或者写得让我不满意,我顶多就损失三十块钱而已,大不了当是扶贫。”

李亮笑道:“狼哥还真是看得开,我们一个月的工资才一百多块,三十块钱能斩几碗鸭子吃哩,你一点就不心疼?”

我翻眼看了看他,平静的道:“没出息。”

老残废在我们身后叫道:“你小子好气魄,有点象传说中中正先生年青时的味道,挥金如土才是干大事的人。”

我笑了笑,并没答他,只顾往巷子里走。

李亮不解道:“这残废是疯子,挥金如土那是败家子呀!”

我笑了笑道:“小李子,你受毛某某的毒害太深了,我记得明代少司马冯梦龙在《智囊》中写过这么个故事,说是明代有个大官,很有钱,但是他家的儿子善於绘画,和那些达官贵人交往时,不以金银美女,而是用自己画的画送人家,他家老子听到这事后很生气,就骂他家儿子说,我家有大笔的金银,大群的美女,你怎么能效仿那些没钱的清客,用你自己的字画结交朋友呢,以后败我家的,肯定是你,若干后,这家出了大漏子,达官贵人都知道这小子一贯以自己的字画交友,扣门的很,在没有大量金银美女做后盾的情况下,关键时没有权贵为他家说话,结果败这家的果然就是这个儿子。”

李亮想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我真是听不懂,狼哥,你不是初中都没毕业吗?从哪知道的这些事?”

我笑道:“向上和大人物结交,又或者是想招有才能的人,手里小气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大手笔,金钱美女等闲物,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吗?刘邦第一次见张良,就给他黄金四万斤,那叫气魂,所谓指点江山,却舍不得给自己兄弟最大好处的,有人愿意跟他混吗?”

李亮笑道:“天呀!狼哥你还好没念大学,要是念了大学,指不定是什么翻江倒海的人物哩,初中没毕业就懂这么多大道理,没说的,我以后跟定你了。”

我笑道:“我幸亏没念大学,要是念大学,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被多灌几天,等到毕业就成呆子,还能做什么大事?你看好了,以后名牌的大学生,男的蹲在我面前给我训,女的跪在我面前给我的日子有得是。”

两个人说着话,就找到了刘勇家的门牌,那是用黄泥加芦杆筑的一间简易“披子”,所谓的披子,南天话,就是一种极简陋的房子,通常都很小很差,比现在农村的猪圈都差,但勉强还能住人。

我上去用脚踢那摇摇欲坠的破门,扯着公鸭嗓子叫道:“有活人在家吗?”

门内有人大喊道:“是哪个呀!日本鬼子啊?不要乱踢门。”

屋门一开,现出一张老头的脸,脑袋光光的,个子顶多一米六五的样子,长得胖胖的,那种胖可不是吃的,应该是一种病,不吃饭光喝凉水都不掉肉的。

我大声道:“圆蛄鹿子,郑铃阿在家?”

(圆蛄鹿子,南天市对一种象蟋蟀,又比蟋蟀大的一种昆虫的称呼。学名应该叫蝼蛄吧,形象就和这刘老头差不多。)

开门的正是刘家的老头,眯起眼看着我道:“你找郑铃干什么?”

李亮感觉不太过意,忙抢到前面和气的道:“我们是她家里的同事,听说她病了,特意来看看她的。”

李亮生得可比我俊得多,一米七五的个子,往那一站,还真是有模有样。

刘老头本能中,最恨的就是俊男,上下打量了李亮几眼,狠狠的把门一关,怒吼道:“不在!”

李亮就是一愣。

我大叫道:“他妈的死圆蛄鹿子,在不在我们都要进去看看。”

李亮忙拦住我道:“不好啊!既然不在我们下次再来就是了。”

我狼眼瞪得彪圆,怒喝道:“他娘的,我水西门的小霸王到下关就没人买帐了?今天非要见到郑子不可。”

我抬腿又要踢门,被关的房门忽然又开了,一个矮老太婆叉着水桶腰骂道:“哪个小王八蛋?还没王法了?”

我抬起的腿,没来得及放下,一脚就把拦在门口的矮老太婆踹了一个老大的跟头,不由愣了一下,这个死老太婆真是太倒楣了,怎么早不出来,迟不出来,这时候出来哩,但是踢都踢了,我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就夺门就入。

李亮看我踢到老太婆了,急得直叫,忙从后面抱住我,但是我犯起浑来,怎么是他能抱得住的?

老太婆捂着胸口在地上乱滚,大叫道:“不好啦!杀人啦!快来人呀!”

她杀猪般的一叫,门口的邻居全来了,顿时有十几个围上来,有个青年叫道:“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回事啊?”

我冷笑道:“你叫人也没用,郑子!是我!你在不在屋里?”

李亮忙陪笑着向围观的人打圆场道:“各位大叔大伯,大姐阿姨,我们是郑铃厂里的同事,郑铃已经有十天没来上班了,厂里的领导听说他病了,书记要我们来看看她,没有什么恶意的,但是到了门口这老头不让我们进去,我的同事年龄小,性子也急了点,大家不要在意。”

围观的有人道:“啊!十天都没上班了,要是没有省级医院的假条,就算旷工了,旷工十五天就要开除了,我说刘老头,人家代表领导来看你家媳妇儿到底怎么回事不上班,你不给人家进去就不对了。”

又有人道:“但是这几天我都没看见郑铃啊,连刘家的三兄弟也一个都没看见啊。”

刘家就那么点大,我一眼就看见除了这两个老不死的外,根本没人。

我瞪着一双狼眼道:“圆蛄鹿子,说,他们到哪去了?不会是全死光了吧?”

刘太婆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道:“他们在医院!”

我皮笑肉不笑道:“在哪个医院?说!”

刘老太婆嘴硬道:“就不说怎么样?”

我笑了起来道:“好!你不说,我立即找人来,给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坐飞机。”

“坐飞机”是文化大革命大陆斗造反派的惯用方法,就是把人的双臂拼命向上拉起,文革中不少老杆子都被红卫兵活活拉断了一双手臂。

围观的人劝道:“都少说两句吧!老刘,你家三个儿子和媳妇到底在什么地方,和他们说说也没关系呀!又不是欠人家钱不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两个小夥子,领导交待的事没办成,也不好回去是吧?”

刘老头想了想道:“他们全在工人医院,今天去不了,明天再去吧!”

我冷笑道:“死老头!别和老子玩鬼,我们有车,跟我们上车,见到郑子,要是没鬼,我再向你认错,要是你敢和玩什么花样,哼哼,今天你老虎凳坐定了。”

刘老太婆怒叫道:“还真反了,我马上去派出所找公安来。”

我狠声道:“就算你把公安找来,我也要求公安让你们带我们先找到郑铃再说,嘿嘿,公安来时,我就说你们一家几口把郑铃杀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屍。”

刘老太婆吓得一哆嗦道:“小炮子子,话不能随便乱说啊!”

现在郑铃找不到,这两个老不死的又不肯说,公安来了我要是这样说,公安不生疑才怪,找到郑铃当然没事,公安也顶多把我训一顿罢了,真有事的话,倒楣的就不是我了。

但是我是谁?我是道上千锤百炼的小痞漏,看两个老不死的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

我吼道:“老不死的,到底带不带我们去?不去,我马上就报案。”

刘老头想了又想,也不放心三个儿子,低声道:“好!我带你们去,不过他们四个都在江浦老家。”

李亮惊道:“什么?那么远?”

我向李亮一拱手道:“麻烦哥们跑一趟,姓卢的那里有我,他明天要是敢啰嗦,大不了我揍他一顿,然后开路,而你,是被我逼的,决不会连累你。”

李亮一咬牙,狠下心道:“好!为兄弟两胁插刀,我就跑这一趟。”

我安慰李亮,笑道:“跑一趟江浦顶多挨姓卢的姓潘的一顿骂,还没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再说万事还有吴书记,你怕什么?老头,我们走。”

老太婆道:“我也去!”

我吼道:“车太小,坐不了那么多人!在家等着我们吧。”听他们两个老不死的意思,江浦那边,刘家三兄弟已经在那里了,再加上个刘老头,要是没什么事还好,要是有事,他们刘家四个大男人,虽说全是不会“放对子”的矮子,但是要搞定也要废点事。

(放对子、摆场子都是打架的意思。)

但是这种样子,摆明瞭有事嘛!必须先想好了,先下手为强。

一路上,我怕刘老头算计我,也不坐在前面了,跑到后面和刘老头坐在一起,其实说起来我倒是多虑了,刘老头根本就不是道上混的,哪有胆子敢暴起伤人?

车子开到江浦凤凰山,天差不多快黑了,还真是幸亏开的是吉普车,越野性能良好。

刘老头指着那面的那一黄泥墙道:“就是那间房子。”

李亮道:“那前的那道沟车子过不去,你们先下车,我调个头马上就来。”

刘老头也是心里直打鼓,这次肯跟我们来,也是想知道刘家兄弟三个和郑铃到底怎么样了,要是真出了事就糟了。

来到黄泥墙的门前,我对刘老头说道:“叫门!”

刘老头上前拍着那扇破门道:“小勇小强,快开门。”

里面有人应道:“谁呀?来了!”

门一开,露出一张脸,和刘勇长得差不多,整个人也是又矮又胖,见是刘老头,愣了一下道:“爸!怎么是你?”

我凑上前去笑道:“小胖子!叫什么名字?郑铃在里面吗?”

刘老头道:“他是我家老三刘强。”

刘强看着我,小眼里闪着警惕的神色,对刘老头道:“他是谁?”

我笑道:“我是郑铃厂里的同事,郑铃已经十天没去上班了,领导要我问一下怎么回事?”

刘老头道:“你们怎么搞得,这么久都没回来,出了什么事了吗?”

刘强吱唔着小声道:“爸!也没有什么事,你先进来再说。”

说着话,让开身子,让刘老头往里走,我想当然也想跟进去,却被刘强拦住道:“你不能进来。”

我笑道:“土行孙,为什么我就不能进来呢?”

刘强横道:“这是我家,就是不给你进来怎么了?”

我是谁?根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来时已经怀疑这事不对,郑铃又没看到,这刘强又闪闪烁烁的,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当下再不犹豫,先动手再说,猛的沖上前去,抬手就是一个拳,直奔人体部位中软弱的鼻樑。

刘强可从来没在道上混过,想不到我说动手就动手,还没反应过来哩,鼻樑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鼻,一声脆响,可能鼻樑骨断了。

道上打架,从来就不留手,上面的一拳他还没挨完哩,我下麵抬腿就踢,直奔档下,脚面顺利的接触到他的档下,刘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时间,就被摞趴下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裤档,疼得在地上直滚,再没有做战的能力。

武打书上写的东西,大夥可千万别信,打架从来就没有上三流下流的说法,那些全是文人杜撰的,和人斗欧的目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对手弄倒。

也没有使一成劲二成劲,发一成功两功的说法,是凡两人放对,都是全力以赴,打战也好,打架也罢,都是一鼓作气,孙子兵法也明确的写过了,这天下用兵,兵贵神速,又说急水之激,可以飘石,哪有功夫和对手泡蘑菇?

我打倒刘强,往里就闯,刘老头一愣也急得追了进来。

刘家的祖宅也不大,进了黄泥墙之后,就是一个二三十步的院子,左右各有一间简陋的破屋子,可能是厨房之类,再向前,就是两间正屋子了,正对着门的屋子里,站着刘刚,并不认识我,看我闯了进来,愣愣的问道:“你是谁?找哪个。”

就在这二三十步间,我已经把腰间的九节钢鞭解下来了,也不答刘刚的话,抬就就是一鞭,刘刚本能用手去挡,九节鞭的鞭头流畅的转了个弯,狠狠的吻在了刘刚头部的左边,刘刚惨叫一声,忙用手捂住受伤的地方。

我赶上前来,对着刘刚软弱的又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刘刚只顾捂着挣扎,也爬不起来。

刘老头这时从后赶上前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对里屋大叫道:“小勇快跑。”

我会走路时就会打架,其经验十分丰富,毛某某不是说过吗,在斗争中学会斗争,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就算是少林寺练出来的,要是从来没和人玩命的打几架,也不会出什么高手。

我冷笑一声,头向后猛撞,正砸在刘老头的脸上,同时抬起脚来,狠狠的跺在刘老头的脚背上,这两处全是人体中脆弱的部份,刘老头大叫一声,放开了我,向下就倒。

我看里屋的门虚掩着,心里一转,已经明白,跑上去抬腿就踹开破门,眼睛一扫,只见郑铃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破床上,背朝着大门,既没声音,也没图像。

我大踏步的往里就走,到门边时,双手把九节鞭头尾抓住,向上一挡,巧巧的架住了一个锄头,眥牙对拿锄头的笑道:“刘小胖,不老实吗?躲在门后算计人?”

刘勇哆嗦着嘴唇结结马巴巴的说道:“柴化梁!别逼我!我自己管我自己的老婆,犯着你什么事了?”

我哪会跟他废话?毫不犹豫抬起腿来,故技重施,又是一脚踢在他的档下,我这一脚和郑铃踢他的那一脚有天壤之别,郑铃踢他一脚,他只不过捂着老二跳两下,我这一脚却把他踢得白眼直翻,几乎背过气去。

几乎就在同时,我双手的九节鞭一绞,把他手中锄头连着我的九节鞭一起绞飞到一边的地上,腾出双手来,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就按,同时膝盖上抬,狠狠的磕在他的肉脸上。

刘勇嚎叫一声,口鼻处鲜血就冒了出来,顿时昏了过去,我恨恨的道:“犯着我什么事?你个呆b自己去想,哼!”

刘家的四个全放倒了,从头到尾也就四五分钟左右,我跑到破床边,拍拍了郑铃的肥道:“子!你怎么了?”

郑铃虚弱的哼了一声,再没有声音,我在她身上一摸,乖乖,烫手呀!再一看,她满脸赤红,平常性感的红唇此时乾裂一片,长发乱七八糟,肉狼籍不堪,一只小小挂锁,穿过了牝唇锁住,可能是消毒不良,牝唇已经开始发炎了。

浑身上下,全是被皮带狠狠抽过的青紫血印,惨不忍睹,双手被铁链锁住,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破床的床脚上。

他娘的,这个刘勇,会调教美女吗?这样的胡乱调教就算能功了,也会把美女的皮相弄坏了,还更可能弄死,真是太野蛮了,这叫什么?这叫暴殓天物啊!

郑铃这几天,非但被用追子穿牝唇,更惨的是还没有什么吃的,而调教美女,最重要的就是要让美女营养跟得上,还不能打坏打残她,若然如此,也失去调教的意义了。

我打开连在破床脚上的锁,本来也想把她手上,牝上的锁的开了,眼睛一转,停下手来,抱起郑铃就往外走。

郑铃虎弱的睁开杏眼,看了我一眼道:“不要这样出去。”

我一本正经的道:“都什么时候了,先出了狼窝再说。”

难道有这种机会,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郑子进行一次暴出调教,就这样光光的把她弄出去,而且还给她一个很好的藉口,要知道,对美女进行暴出调教,可是非常难的一步,大部分被调教的美女,在私室里什么都肯为你做了,但是就是不肯赤裸的被带到大街上。

刘勇这时缓过气来,长长的哼了一声,我刚巧路过,对着他的又补了一脚,把他又踢昏了过去。

外屋,刘刚依然疼痛难忍,对同样状况的刘老头道:“爸!千万不能叫郑铃跑了。我们把她的b穿透了,这样出去,公安会抓我们的,快拦住他们。”

我理也不理,抱着郑铃夺路而逃,边跑边骂道:“她娘的,我说郑子,你生这么高的个儿干嘛?重死了!”

刘刚强忍剧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道:“不要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个头本来就不高,虽说都十五岁了,还只得一米六四六五的样子,手上还抱着一米七二的郑铃,这郑铃偏又生得丰满肉感,被刘刚抱住腿,我还真挣不掉了。

刚没奈何时,李亮跑了进来,睁着一双吊眼,看着赤裸郑铃的丰满,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一喜,对他叫道:“想看的话,回去给你看个够,这会儿别愣着呀!快帮我救人要紧!”

李亮尴尬的笑道:“你手上抱着的是郑铃吧!她什么也没穿呀!怎么救啊?”

我差点吐血,没好气的道:“帮我把姓刘几个打死或是打昏都行,或者帮我抱着郑铃。”

李亮挠头道:“这两件事都有难度。”

我怒道:“帮我抱着郑子。”

李亮不好意思的笑道:“她没穿衣服耶!我抱她不好吧!”

我怒道:“你要是不干,厂办主任再没你的份了。”

李亮犹豫道:“那好吧!”伸手就来抱郑铃。

郑铃挣扎道:“我不要他抱。”

我把郑铃一把塞给李亮,对郑铃道:“以后多给男人抱抱就习惯了,小李子,跟着我快走。”

刘刚嚎叫道:“你不准走。”

李亮既然帮我抱了郑铃,我就腾出手来了,身上负担一去,就又能发狠了,转过身来,照着刘刚耳门就是一脚,耳门那地方能踢吗?刘刚立即昏了过去。

我一不做二不休,蝙蝠眉倒竖,狼眼瞪得彪圆,跑到里间,找到九节钢鞭,複又跑出来,劈面又把刚刚站起来的刘老头抽倒。

门外刘强已经怕了我了,看我拿着九节鞭走近,吓得连连摇手,我暴喝道:“快滚!不要拦路,否则抽死你。”

许多中国人就和中国政府一样,对外软弱对内强狠,中国政府对外是绝对的软蛋子,而对中国老百姓,手硬得出奇,刘家这些个人,也是这样,在社会上哪个都怕,好象非常善良似的,可是对家里人却是残忍毒辣的很。

李亮好歹是成年人,光溜溜的郑铃,虽然丰满,但是对於成年人来说,并不是很重,李亮抱着她,只有性奋,一点也不觉得累,跟在我身后一路跑过横在黄泥墙面前的沟埂,三十米外,就是我们的吉普车。

我让李亮把郑铃放在车后座上,让她躺在里面,李亮不干心的道:“这么快就到了?”

我笑了起来道:“你还要抱多久啊?快走,别叫刘家的人追过来,我们连夜送郑铃去医院。”

李亮道:“就这样去?”

我笑道:“那还能怎么样?到医院后,我看着她,你跑一趟厂医务室范医生家,要他把郑铃的公费医疗的卡拿来,郑铃这个样子可能要住院了。”

工人医院里,一群女医生女护士把我围在核心,一名女医生怒指着我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在女同志的那里残忍的穿两个洞,还用锁锁上,你还是不是人?”

我苦笑道:“我都说过多少遍了,那b洞不是我弄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哩?有时间的话也不要在这泡蘑菇,快去救人啊!”

女医生道:“那女同志倒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已经给她吃了点药,现在正挂着点滴消炎,等明天烧退了就没事了,反正她有正规单位,都是公费医疗,我们早有人照顾她了,但是你把她弄成那样,是对我们妇女严重的不尊重,快把锁的钥匙交出来。”

我什么锁都会开,但就是故意没替郑铃开那b锁,让她b上挂着锁给许多人看来看去,虽说女多男少,但是对她暴露的调教也是非常有利的。

正闹着呢,公安也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抓人。

反正这也是不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我也不急,大声道:“我说公安同志,就算你要抓,也要抓对人对不?我说了,这事不是我做的,等我们单位的同事来了,一切不就清楚了。”

那公安黑着个吊脸道:“是对是错,先抓了再说,毛主席说过,宁可错杀三千,也决不放过一人,看你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就不是好人。”

我苦笑道:“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人的话是毛老头说的吗?再说了,好人坏人,凭长相就能看出来?许世友满脸的横肉,你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跟你说啊!这人还是我救出来的呢!”

公安诈乎道:“少废话!回所子里再说,一顿皮带子下来,你就老实了。”

我道:“总要有个青红皂白吧?”

公安冷笑道:“我们做事,还要你来教,到底走不走?”

我有点急了,这都什么事哟?这些三八医生护士分不清好坏,这公安也分不清?难怪中国每年都要冤死好多人哩。

我死活不肯走,一心等李亮回来,李亮长得有模有样,象个好人吧?中国人都明白,家里没有人的话,就算是小葱拌豆腐样的一青二白,到了公安那也全给你全变黑了,哪管你有罪没罪?

难分难解的时候,李亮来了,有了证人,我们两个人当着这大群人,一五一十的一起说,当然省略了我打架斗欧的那一段,全按我们在路上编好的话说,医院里的那群三八这才信了,那公安为掩饰其无能,尴尬的怒道:“你个小王八蛋,说话也不说清楚。”

我翻着眼道:“我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你个人民公安整个就是个浆糊脑袋,iq几乎为零,就是听不明白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鸟事了?”

公安瞪眼道:“还敢狡辨?”

我笑了一下道:“算了,就算是我语言表达能力不好,让公安同志误会了行了吧?”

公安道:“本来就是,不过我还要取证。”

我笑道:“取证呀!你尽管去取。”

李亮拱手道:“在那地方穿洞挂锁,这证不是明摆着?大家都看到了,还要怎么取呀?再说了,我们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医生早把那锁给处理掉了吧?”

立即就有医生道:“没有没有!我们也等着公安来取证哩!”

公安两眼放光道:“拍两张照片就可以了,之后你们两个小鬼跟我到所里,做个笔录,为了保证妇女儿童的利益不受侵害,明天我们就去抓人。”

周围大脑进水的医生护士不明白这公安的真正龌龊的目的所在,只往光伟正的地方想,竟然一齐鼓起掌来。

我看着那公安眼中性奋的绿光,已经猜到他的真正的目的,凑到他面前,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心里不着痕迹的递过两张老人头,笑道:“公安叔叔呀!为了体现多快好省的主席精神,树立你们公安战士为人民服务的高大形象,体现你们公安高效率的办事作风,这笔录不如今天晚上就帮我们做了吧?”

公安的手极速一收,飞快的攫紧两张老人头,不动声色的放入裤子口袋里,翻翻眼睛道:“这还象句人话,既然有改过的表现,你们的笔录就免了吧,我去当事人那边看看。”

郑铃吃了药,挂了点滴,已经清醒了,这时被迫张开粉腿,被公安连拍了几张牝挂着锁的照片,又被祥细的询问了穿洞戴锁的经过,郑铃回忆时是痛苦不堪,公安听得是津津有味,并且反复的追问细节,被穿环时的感受,被刘家兄弟时的感受、细节等等。

郑铃实在说不下去了,含泪扭着头道:“这事我自己会处理,不要你们公安管了。麻烦你别问了,我实在不想说了。”

公安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狠声道:“郑铃同志!我可告诉你,你要老实的交待问题?不要替罪犯隐瞒,你要是替罪犯隐瞒,你也是有罪的。”

郑铃鄂然道:“可是我是受害人呀?”

公安道:“是不是受害人,可不是你说的,要是不老实,我立即就把你带到所里,哼。”

我在门外怒道:“是哪个王八蛋报案的?”

一名上了年纪的女医生道:“是我!要公安来把罪犯绳之以法不好吗?”

我本意是想让郑铃给大家看看,受受暴露调教,却想不到惹上了这个瘟神,闻言凑到那老女人的身边,嘿嘿笑道:“就怕罪犯还没绳之以法,受害人先给问死了。公安哪有好东西?你个老八婆,你给我听好了,这鬼是你招来的,快想办法叫这个公安滚蛋,否则我和你们医院没完。”

在外面旁听的一些医生护士也露出尴尬的神情,有人小声道:“以后遇上事情,能自己解决的,千万不能报案,这些公安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公安出来之前,对郑铃说道:“这锁先不要开,等我们所子的其他同事来看过了,确认犯罪事实后再讨论开锁的问题。”

郑铃咬牙道:“谢谢你们公安的关心,我决定这事不麻烦你们了。”

公安道:“不行,已经有人报案了,我们就要处理。”

我笑嘻嘻的跑了进来,故技重施,又塞了三张老人头,对公安道:“这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受害人已经不告了,您大人大量,怎么说人民公安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嘛!雷大凯子说过,对待革命同志,要象春天一样温暖是吧?”

那时没有卖嫖娼的可抓,这公安好不容易遇上这种乐子,自然要好好的玩玩。

那名报案的老八婆跑过来道:“公安同志,我对你们的敬业精神表示敬佩,但是受害人挂在的锁不趁早拿掉的话,可能还会发炎,更有可能引起生命危险,更何况刚才受害人也说了,这是她们家的私事,她可能不想家丑外扬,请您发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尊重人民群众自己的合理意见。”

公安收了钱,也不想多事了,龌龊的事只能背着人干,况且能沾的便宜他也沾了,说实话象这种案件,上面也没有人逼,真管时,又没有多大油水可捞,虽说看到绝色的郑铃b上挂锁感到剌激,但是既然报案的都消案了,他也没有再问下去的理由,就算处理了刘勇,这种小事,到上面也邀不到功,刚才拍了几张照片,洗出来后,回去打也能过过瘾了,於是借坡下驴的道:“那——!就算了吧!以后报案要先问问受害人,别让我们白跑一趟!拿我们当猴耍!”

老三八忙点头哈腰的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害您白跑一趟了,以后有事,我们一定会问清楚以后再报案,决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公安把公文夹一夹,说了一句:“再见”,掉头走人了。

马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四章 牝马初成

三个月后,晚上九点钟,我坐在城墙藏兵洞的一处暗室中,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了根大中华,一条雪白的美女伏在我身前的脚下,如云的长发束成一团盘在后脑上,跪伏的一双肉腿分得大开,露出水汪汪的牝器,一对肥美的自然挂在胸前,发硬的大如樱桃,

我一手自颈至臀的抚摸着这条绝色的美女,另一手却向上伸出,抚摸另一名绝色美女的大腿 ,身后还有一名绝色的美女,正轻轻的按着我的肩膀。

我舒服的哼了一声,拍拍前面抚着的绝色美女的妖臀道:“江媚!今天晚上我带你上过街后,你以后就正式成为一匹合格的牝马了,和她们两个一样,赐给你一匹好马的名字,并且要在你的后臀上纹身,你感到荣幸吗?”

江媚妖哼了一声,摇了摇雪白的,声道:“是!主人!贱兽感到光荣极了。”

被我摸着大腿的赤裸美女道:“狼哥!你替人这取得马名难听死了,不叫白龙马,也不叫赤兔马的,非要叫什么特勒骠,古里古怪的。”

我拍拍她的肥股,低喝道:“跪下吧,替我吹。”

那美女依言乖乖跪下,灯光一闪,正是郑铃,我掏出,郑铃温柔的伸长粉颈,努力的张开樱桃小嘴,缓缓的把我的吞入小嘴中,头颈伸缩的吞吐起来,身后替我按摩的,正是武湘倩,如今也有个马名,唤做忽雷驳。

江媚是被迫受调教的,武湘倩、郑铃两个,却是自愿接受调教成为我的牝马的,这三个月中,这三匹牝马都是赤身裸体,白天接受响春鞭的抽,晚上用,用小嘴,用感受各种各样的,说是各种各样,其实是夸张了点,也就是我们十几个哥们的。

郑铃、武湘倩两个调教得比较顺利,三天前,已经被我赤身裸体的牵到水西门大桥上象狗一般的溜过了,今天晚上,只要把江媚如法炮制,就可以完全训化出第三匹牝马了。

我被郑铃的小嘴了一会儿,就向武湘倩招招手,让她过来,和郑铃两个嘴对嘴的亲吻,自己却扒开江媚肥硕的,暴出,缓缓的把插了进去。

江媚哼了一声,慢慢的调整身体,让我的一插到底,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顿时佔据了江媚的整个身心,说实话,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死了,反正男女就那么回事,想开了就好了。

调教美女按花门的方法,分为几个大类,一时之间,在这三个绝色美女身上,我也用不齐,旧社会一个好的,要调教四五年,方才能出师,其中最易调教的是嘴巴上的功夫,其次是牝器,烟视媚行、叫男人看一眼就想佔有的美女是更高的层次。

我抽出,取过一捆棕绳过来,拍拍江媚的,低声道:“在我面前跪好。”

江媚依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把绳子套住她的粉颈,先打了个结,再向后绕,前后绕了两圈后,把她本来就巨大的,勒得几欲飞出酥胸,绳子再绕过粉背,在小蛮腰前又打了个结,向下穿行,勒过牝,在后腰处结束,结了一个标准的龟甲缚。

调教美女不会蛇缚可不行,别以为蛇缚是日本人的东西,其实日本还是向中国人学的哩,早在隋朝,就有花门替达官贵人调教“暗女”,暗女全是绝代佳人,既是官员们变态滞欲的母兽,又可用做兵器,代表人物是杨素,他府中有一大批经花门严格调教后的绝色美女,而第一代暗女最优秀的就是红拂,后来花门为免於陷入政府的政治斗争旋涡,调教美女就只注重床技媚术而轻剌杀武技。

当时的物质物条还不够好,调教美女的性具器还比不上旧社会,所以我只有在把江媚缚好之后,叫郑铃再拿一根绳子来,打了个活扣,套在了江媚的粉颈上,代替狗项圈,便於牵着她溜达。

我找了一件长长的蓝大褂,令江媚穿了,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把武湘倩招呼过来,令她双手扶墙,向后蹶起,我把发硬的狠狠捅进了她的体内。

武湘倩闷哼了一声,媚眼强丝,姻体后挫,以便於我的更深的捅入,三个月来,我在花门掌门花俊的指导下,已经渐渐学会了采阴补阳之术,已经能初步的不滞元阳。

但要成为正真的花门中的贼,得指望那条虫了,那条天地间唯一的虫有了三个美女液的供养,就在七天前,长足了它极限的三寸,褪下了第一次最优质的第九层皮,又变成了蚂蚁大小。

我要收集九张这种最优质的虫皮,才能泡制成一粒神阳丸,连服用八十一粒神阳丸,我才能做到永远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但是我现在手头只有三名绝名的美女,刚开始又没 有喂虫的经验,所取还是太少了点,但是也不能用一般的女人凑数子,就算是绝色美女,跨间不是名器还不行,要是有七八名象江媚、郑铃、武湘倩一样的,既是绝色又跨有名器的美女,我就可能把那条虫的生长提到极限,叫它一个月就褪九层次皮。

用一般美女的液喂养那虫也不是不行,不过得不到最优质的虫皮,制不成神阳丸,只能制成正阳丸、九阳丸一类的东西。

我用那第一次的第九层虫皮,照着花俊给的花门秘笈,合着二十几味中药,配制了第一粒神阳丸后,想也不想的就把它吞了,花老鬼见我吞了第一粒神阳丸后只是笑。

我大怒问那老鬼笑什么?

那老鬼把他给我的花门秘笈拿出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繁体篆字叫我念,他娘的,老子简化汉字也识不了几个,那老鬼竟然要我念繁体篆字。

我立即跟他说不太认识,反正大概差不多,就这意思。

花老鬼笑道:“以前我没少跟你说,这虫制成的丸散,吃了第一次,在其效用结束之前,就要服用第二次,否则其祸无穷。”

我瞪着他道:“老不死的!你不是跟我说,只有这神阳丸吃了以后,可永久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吗?还能青春永驻等等?”

花老鬼笑道:“可见我教你时,你压根就没好好听,可见你初中都读不下去,是完全有道理的,我说是要连续服用八十一粒,才能自行采阴补阳,金枪不倒,这中间只要有一次接不上,你就吊到了,永远的就废掉了,神仙也救不了,以前我们花门的新任掌门人,都是等集齐了八十一张第九层虫皮,然后一齐配制出来,再九天服一次,从来没有人象你一样,弄一张配一剂就吃一剂的,太不保险了。”

我笑道:“管他呢!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前自然直,要我象你说的一样,不服神阳丸,天天上面吊哑铃的练功,那才危险哩,搞不好根都能被弄折,这多省事,服了一次神阳丸,什么吊功都省了,嘿嘿。”

花老不死的回道:“你就笑吧!有你哭得时候,还有,恣情得春散的每一味中药,你可都给我认齐了,配制时千万小心,你手中的每一匹牝马,都要连洗百日,否则的话,女人给人日多了会得花柳的,到时互相传染,你就惨到家了。”

我边着武湘倩,边想着花老鬼和我说的事,其实我心里也担心,恨自己没看清楚繁体篆字,乱吃神阳丸,其后果确是严重,一个搞不好,我的可能就会缩回腹中出不来了,那个“恣情得春散”,是用来替美女洗牝的,美女的牝、只要给“恣情得春散”洗过百日,那什么性病都不会生了,当然要是直能给美女当日常洗澡水洗遍全身的话,那就更好了,那是每代花门掌门开花门时的必修课,要是不能调配好,旗下的美女都会得性病,那还开个吊花门呀。

武湘倩的花蕊,是藏在牝器最低部的沟槽中,唤做“玉径迷踪”,一般人很难找得到,要找到她的花蕊,一是要够长,二是要耐战,沿着牝一圈子划弄,最后才能找到花蕊,那花蕊一被顶到,立即就本能狂吸精气。

我的轻车熟路,沿着牝挤进深沟中,上下一划,就找到了她的滑腻腻的花蕊,那花蕊每次碰到滚烫的枪头,都是本能往牝底部躲。

我怎能让她如愿?抵住武湘倩的粉股,猛摇腰跨,工业要学大庆,苦钻石油不放松,为党和国家多做贡献,我按住武湘倩的雪白粉嫩的臀瓣,猛摇,为祖国做贡献钻石油。

武湘倩天生就是一只,只要一挨男人的插,姻体就会不自觉的起一层油光,粉润滑腻,如缎子一般的肉光闪闪,这时她的吞着我的,温凉滑韧的牝壁一紧,底狂吸。

我的把她的花蕊乱捣,神阳丸的效力让我精气不滞,任她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几个回合一过,武湘倩的一个大来了,液如泉涌,花蕊更是加紧了运动,半个蕊尖伸进了我的里唆吸精气。

我舒服的狼眼微闭,然守得紧紧的,任她狂吮怒吸,数分钟后,武湘倩的大过了,自然松开了,立即大滞,一股清凉的元阴气息,顺着我的贯入我的体内,我顿时感觉精力大盛,更加疯狂的起来。

武湘倩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凡有名器的女人,吸男人元阳,都是无意识的行为,不点拨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善加利用,但是要点拨她们,须要等到我服下第三次神阳丸的时候,到那时,就只有我采补她们的份,她们要想得到元阳,只有从其他男人的体内榨取。

武湘倩被我插得不已,一浪接着一浪,同时一股接一股的元阴,如清泉一样的注入到我的体内,在丹田处凝聚后,飞散到四肢八脉,只片刻间,我榨干了武湘倩,就算她现在青春年少,劲旺盛,要想自行恢复精力的话,至少要等二十四小时之后,而且长此已晚,她要是没有其他男人元阳的填补,三十岁一过,就会衰老不堪,宛如老太婆。

我正干着武湘倩哩,宋学东进来了,一声不响的摇出,插进郑铃的小嘴里,郑铃想 也不想,用舌尖翻开他的,细细的舔起宋学东的来,左一卷右一翻,没几下,宋学东的就硬了起来。

宋学东掀翻郑铃,却见她的里,全是秽血,一愣神道:“倒楣!”再翻江媚的肉跨,已是被我勒了一条棕绳,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塞住和,一点儿空隙也没留,绳尾向后在后腰处被打成死结,一时半会的解不开,又懒得去找刀剪。

宋学东眼睛一瞟,发现我正从武湘倩的中抽出,雪白的随着抽出的彪出深深的牝沟,武湘倩却如一条死鱼一样,“吧嗒”一声,扑到地上。

我伸出手来,在武湘倩肥白的妖臀上,“啪——”的抽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喝道:“我是怎么教你的,想讨打不成?要运用牝的肉,把我射到你体内的东西弹。”

武湘倩被我抽得媚眼儿一翻,努力起身跪倒,后肩胛着地,向上叉开一双肉腿,尽量暴出牝,后臀一收,牝媚肉紧紧的后内收缩,忽然一咬牙,媚骨肉一挺,果然给她喷出了一些。

我怒声道:“太差了!明天开始,用核桃塞入中,一次要塞入十粒,不准用手抠出来,只能用肉把塞入的核桃一个个的给我挤出来,每天练习八小时,直到能弹射出核桃,打灭蜡烛为止。”

郑铃听得直笑。

我一拍她修长的大腿道:“铃,你就更差了,但念你这两天有情况,这b射核桃的事,过两天再练,实际上,你们三匹牝马雌兽中,你的功夫还远远没达标哩,明天开始,你给我天天舔香蕉,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如果发现香蕉上有一点点齿痕,你知道该受到什么处罚。”

郑铃经过三个月虫的肆虐调教,性入皮,在我们兄弟面前,已经初步成为了,小嘴一披道:“知道,不就是分开大腿给狼哥的响春鞭抽b吗?”

实际上这三匹牝马都只是接受了第一步的调教“暴露,”初步打消了不该有的羞耻心,能在人前毫不犹豫的宽衣解带了。

郑铃的基础最差,按花老鬼的说法,根本就拿不出手,武湘倩的底子最好,但是香港新义安的调教手段,如何能跟原民国首都黄界至尊花门的调教手段相比?花门可是集天下各地,古今往来的调教大全啊,花门调教出来的美女,其目标都是瞄准国民党高官的,相貌身材,口技功,眉眼手法,差一点点都不可能得到那些眼高於顶的高官大员的青睬。

依我的想法,国民党共产党都是一丘之貉,没有哪个先进哪个落后之说,刚开始为得中国,都不得不做出一些表面功夫,哄愚民相信,毛老杆子带哥们要灭蒋光蛋,说白了就是他自己要独裁,所以不给蒋光蛋独裁,把他打跑了,

花门的绝技既然能控制国民党的高官大员,那也能控制共产党的高官大员,以后我开了山门,要整也整些大事业,万不能象街头的小贩一些,给个普通的小公安撵得满街跑,哪就真的是愧对对花门鼻祖了?

宋学东的小弟硬得难受,也不管武湘倩到底弄没弄乾净了,提着吊就跑了过来,把怒涨的,狠狠的捅进了武湘倩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牝中。

武湘倩“啊——!”了一声,乖乖的迎合宋学东动了起来,被我榨干元阴的姻体,缓缓的运转,悄悄的吸唆起另一个男人的精气。

花门的正真秘技,我根本就没和任何一个兄弟说起过,好兄弟讲义气,也要看是什么事,事关天大的好处时,就只能是我一人独享,所以在花老不死要我遵守花门的门规,不得私自把花门真正的秘技外传之时,我一口答应。

花老不死也有花老不死的想法,他经过了文化大革命,就再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他能抓住我这个做大哥的,他就不愁吃穿了,也不用去扫厕所了,所以根本不必冒着风险,把花门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宋学的在武湘倩的体内旋着角度翻搅,捣得白沫横飞,武湘倩的花蕊,宋学东不得技巧,根本就够不着,又被她的夹紧握唆,本能的拼死冲锋,十分钟不到,宋学东快活的眼睛一眯,彪出了第一股,元阳之气也夹在中,滞得一塌糊涂。

得到元阳的武湘倩,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沖入丹田处,然后迅速的填满四肢八脉,顿时劲大振,媚目中又有了神彩,姻体上複起了一层粉色油光,双股收紧,死死的夹着宋学东的,牝花蕊怒收,一波波接受那种熟悉灼热元阳。

宋学东元阳随着放出,立即就完蛋了,把摆在武湘倩体中休息了一分钟,方才恋恋不舍的从武湘倩如堆雪的粉股中,抽出如死蛇般疲软的,瘫坐在墙根,要了一支大中华,猛吸了一口,我一瞟他的,就如同我三个月前一样,几乎被名器夹得变了形。

我的现在只滞,不滞元阳,没有元阳之气的是什么?就是一泡水啊,和没有什么分别,既可短期内再,也不会伤身体,引起肾亏什么的,而且通过吸入美女元阴,还有滋补强身的牛b。

武湘倩意犹未尽,媚目上瞟的看向我,被虫吃过液的美女,受虫残留在她体内液的滋润,会越来越没有羞耻感,长此以往,会形成痒,每时每刻无交不欢,就如同吃白粉上瘾一样。

我朝她点点头。

武湘倩欢叫了一声,複又爬到宋学东的档内,伸出小嘴,裹住宋学东如死蛇一样的,温柔的起来。

宋学东抚着档间舔的武湘倩的秀发,长长的歎了一口气道:“狼哥!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没事讲什么鸟话?到底有什么大事,这样的伤感?”

宋学东苦笑道:“我家那该死的老头,花了一万块钱找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硬把我送进了省警官学校,他娘的,那是人蹲的地方吗?听老头子刑侦处的同事讲,那地方每天五点半就起床,一天到晚的浑身带伤,还要蹲足五年,五年啊!压根儿就不到妞儿了,再抽不到大中华了,再喝不到好酒了,再看不到好兄弟了,五年之后出来,直接就得到分局重案组锻炼。”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去上学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又不是不放寒暑假,等你放假时回来还不是一样?等你毕业做了条子,我们这里的说不定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哩!那时兄弟们说不定许多事情,都得指望你哩。”

宋学东道:“我一进局子做了公安,和兄弟们水火两道,就怕兄弟们那时都不认我了。”

我笑道:“别哭丧着脸,自古以来,黑白本就是一家,你看那道教的八卦图就明白了,邓矮子不是天天在喊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要我说啊,你虽说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还是受到你家老头的毒害了,在局子混的未必都是白猫,在道上混的也未必都是黑猫,说穿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都想挣大把的钞票,然后玩尽天下妞,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官方宣传的东西,都是哄小孩的啊!这你也不明白?我们这十几个兄弟,什么时候都是好兄弟,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花,有妞大家,你就放心的做你家老头叫你做的事吧!”

宋学东听得一脸的不明白,猛得摇了摇头道:“不明白!狼哥你说你也没读多少书,怎么就能说出许多高深莫测的话来?”

又指着江媚道:“又一条小?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怎么样?”

我笑道:“随便你,你要不是怕你家老头关你的禁闭,你就跟我去。”

宋学东兴奋起来,拍拍武湘倩的粉臀道:“问天下江山谁做主,敢叫日月换新天,我怕个吊!还有谁?”

我笑道:“毛大粽子的话,可不是用在这事上的,遛个小纯属娱乐而已,又不是学他造反,还有麻子跟条根两个。”

宋学东道:“甩子哩?”

我道:“甩子前两天一晚上把她们三个都干了,一晚上梅开九度,累得一b吊糟,口吐白沫差点就蹬腿了,这会儿还在家吃猪腰子养精蓄锐哩,等养好了可能都到下礼拜了。”

宋学东这时才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牵起江媚粉颈上的绳子,遗憾的道:“有朝一日,我们也有花老不死说的什么人形狗项圈,皮铐皮衣什么的就美了。”

我道:“麵包会有的,美女犬项圈我们也会有的,但是我们註定是修罗,只有美女而没有美食。”

传说中天帝有美食而无美女,而修罗有美女而无美食,为此天帝和修罗之间经常大战,天帝要夺修罗的美女,修罗也要夺天帝的美食,最后天帝有吃的营养好,到底把修罗给灭了。

宋学东疲软的,在武湘倩灵巧的舌头恣意的挑唆之下,慢慢的又硬了起来,捏玩着武湘倩的手越来越重,武湘倩知道他又有戏了,抬起头来,分开贱的肉跨,慢慢的朝宋学半硬的上又坐了下去,粉弯雪股轻摇慢舞之下,宋学东正值少年,血精旺盛,透支点精元也没多大关系,半硬被粉腻的得渐渐又硬了起来,不由双手抱住武湘倩的小蛮腰儿,配合着她开始往复。

条根李明和俞麻子两个出去探风去了,说实话,就算要江媚公然暴露,事先也要选个合适的地方,要不然被公安抓到就吊到了。

我的驾照也拿到手了,李亮现在是印刷厂的厂办主任,我要用车随时都有。

花老不死的现在天天赖在我们这里不走了,我出去时,他自然留在城墙洞里,一来帮着看门,二来也要继续调教郑和武小,另外还有几个兄弟也在这里,不怕有不相干的人误闯。

拿到户口证明之后,我老子凭着证明,跑到街道,申请到了南湖边的一处破旧平房落了户口,而我则夥同手下兄弟,连续十几天偷了人家的红砖、钢筋、水泥,又叫李亮动用厂里的一点人力物力资源,在莫愁湖畔东面,在由垃圾堆起的二道埂子上,私自盖了一处二百多平米的简易二层水泥小楼,前后围了一个好大的院子,站在楼上,可直接看到浩瀚的莫愁湖水,就是这事不能叫我爹娘两个知道,要是他们两个知道我敢这样大弄,不吓死才怪。

说起来,哪朝哪代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十几个小私自圈地盖房,根本就没人来管,更何况那个年代,莫愁湖东面的那块地,根本就是荒郊野外,大白天都是鬼打死人,那处房子再弄个十天半月的,也能完工了,到时我们就不用窝在这城墙洞里了。

我看着宋学东在武湘倩的姻体上射出了第二炮,笑道:“阿东,你还行吗?不如就在这里歇歇着吧,搞不好武小还会和你做第三炮呢?”

武湘倩身怀名器,和宋学东,根本就得不到痛快清淋漓的大,只是不断的吸收少年的元阳,感觉精力越来越旺,这时倒是神彩奕奕的道:“东哥!不如我们再放一炮吧,我用嘴巴舔你的蛋蛋好吗?”

我把武湘倩榨得精干,武湘倩反过来又把阿东榨干了,阿东要自行恢复,也要一两天,到后天晚上的这时候就差不多了,但是他正值少年,也不是不能透点支。

宋学东感觉腰腿无力,的皮好象都磨掉了,实在不能再战,何况我这里的女人,兄弟想上就上,根本不稀奇,闻言摇手道:“算了吧,明天再来,明天先上郑,再上你武小,最后再上江妖精。”

郑噗的笑道:“我还以为只有甩子哥会干这种甩事哩,你要是上我们三个,最起码一个星期内,走路都要扶墙。”

我笑道:“这叫拼死吃河豚,玩命姑娘,死了都值得,阿东,你要是还有劲的话,我们这就去演这江妖精。”

宋学东逞强道:“只是玩了武小一下,谁说我没劲了,我们这就走,哎呀——!”双腿打晃,差点就跌了一跤,忙用手扶住墙,咬牙站了起来。

江媚乖乖的背过双手,我很随意的把她的双手手腕捆了,牵着她粉颈上的粗大链子,把她牵到副驾驶座上,宋学东体力实在透支,又不想在我们面丢了面子,寻了个藉口,一个人跑到后排坐了,一边用手偷偷的按摩,一边抓紧时间闭目养神,车子开始发动。

我拍江媚的粉颊,江媚不解的轻声问道:“狼哥!你要干什么呀?”

我笑道:“被套上绳子牵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江媚轻声道:“感觉象狗一样的忠诚。”

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江媚不要我再说已经全然明白,低下头来,张开小嘴,舌尖轻轻舔开我外面的,在处细细的舔唆,舔了一会儿,把整条含入,大口的吞吐,滋滋有声。

宋学东怒道:“狼哥!你把我当透明的呀!早知道把郑铃牵出来了。”

我笑道:“你不是闭目养神吗?怎么又清醒过来的?要不我叫江妖精坐到后面去?”

宋学东道:“你叫江小妖把你的吸得吧唧吧唧的,我还能静下来?”

我笑道:“毛大粽子不是特意跑到城门口看书,以表现自己的定力吗?江小妖舔的声音微乎其微,是你心不静,太注意这事了。”

宋学东狠声道:“老子要是有个铁就好了。”

我心说:“这世上也有金枪不倒,可惜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缘份的。”

车子开到水西门大桥,俞麻子早等在桥口望了,看见的我车子来了,忙迎了上来道:“狼哥!今晚果如你所料,行人并不多,正好调教江小妖精。”

我熄了火,拉好手刹,“波”的地声,从江媚的小嘴中拔出,小心翼翼的塞到裤子中,然后拍了拍江媚的道:“下来吧。”

事到临头,江媚忽然又犹豫起来,赖在车子里媚声求道:“狼哥!能不能不遛我了?”

我冷声道:“不行。”

江媚求道:“要不,回去后我让狼哥狠狠抽我的行不?”

我道:“你的,我想抽就抽,想插就插,这不能做为交换条件,现在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听我的,嘿嘿!”

江媚哭了起来:“呜呜呜,求您了,我发誓一辈子都做您的美女狗,做您的专用奴隶还不行吗?”

我邪笑道:“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别废话,下来。”说着一拉手中的铁链,粗暴的把江媚强行拖出车来。

宋学东损失了大量的元阳之气,这时虽然两个眼眶陷了下去一片乌黑,却是少色急色,一股血勇直沖头脑,跟在后面也下了车,不由分说,把江媚的姻体上披得那件蓝大褂一把扯了下来。

江媚:“啊——!”得叫了一声,姻体全裸在夜风中,忙用两条玉臂抱住了自己的涨卜蔔的两团子。

我拉链子,江媚只得迈动两条修长的赤裸肉腿,左顾右盼的跟在我身后走了起来。

我抬腿就踢在了她光溜溜的粉臀上,笑喝道:“放下手,不准东张西望,要是这次不能令我满意,下次大白天把你脱光了到新街口遛一圈。”

其实我不是不想大白天把她牵到人满为患的新街口,而是我一那样做,公安非管不可,当年我初出茅庐,调教美女的条件真是艰苦之极呀。

江媚闻言,果然放下了双手,尽量不往两边看,乖乖被我牵着粉颈上的链子,光着白花花的身体,从桥东走到桥西,再往回头走过来。

那时大家也没有什么夜生活,人也老实,晚上出来的人很少,桥上几个行人立即看得傻了眼,张口结舌,大脑转不弯了。

我瞪着一双恶狼眼,沖那人吼道:“看什么看?没进过澡堂吗?”

那人吓得一哆嗦,生怕惹事,忙把头转到一边,但是依然偷偷的用眼角来瞟。

过往的车辆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也是张口结舌的在看,一时之间,没有人想到要怎么办。

往回再走到大桥中间时,我忽然不走了,拍拍江媚的一条粉腿,让她把腿架在桥栏上,另一条腿站着,自己用手分开自己的。

江媚惊得花容失色,不过也只得照办,慌慌张张的把一条粉腿搭在桥栏杆上,当街暴出,清凉的夜风拂过绳结外的毛毛,一股从来没异样刺激,立即充满了江媚全身各条血管,初被虫舔舐后的意氾滥,双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夹,一股晶亮的热流,从被绳结塞的中喷溢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内侧姗姗流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忍不住了。

俞麻子跳了过来,从江媚背后当街就抱住她,一只鬼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抚她被绳子束得异常突挺的。

我捏住江媚妖俏的下巴,把她朝着河水的妖靥搬转过来,就去吻她的红艳艳的樱唇。

江媚哼了一声,乖乖的任我亲吻,我用舌头顶开她的小嘴,把她一条香软嫩滑的舌头挑了出来,含在嘴里,吸得口舌生津。

宋学东的一时半会的是硬不起来了,只得伸出手来,把江媚堆雪似的弹手软股,拍的“”作响。

公车上一个老太婆实在看不下去了,尖叫道:“喂——!你们这几个小炮子子在干什么?快叫公安啊!那女娃儿被他们绑着哩!”

我回头怒骂道:“老不死的!又不是妈,再叫把你丢到河里去。”

老太婆伸出头来大叫道:“快来人啊,啊!”

话刚落地,一旁跳出条根李明,跳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狠狠抽在老太婆的脸上,吼道:“多事!”

司机也是明白人,黑暗中也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中国人向来胆小怕事,为了不惹火烧身,也不敢看了,忙发动油门开走了。

俞麻子笑道:“别管他,反正明天我们又没什么事做,不如把她一直牵到三山街。”

我一个暴栗,钉在他的大头上,笑道:“二分钟后走吧,再不走公安就来了。”

俞麻子捂着头道:“公安才不会来哩,这会儿在所子不是在打麻将就是在睡觉,前几个月,大狐他们和那两个港农打架,我亲眼看见有人当时就报了警,那些公安吓得半死,磨磨蹭蹭的又是找鞋子又是找帽子的,他们要是出动得及时,大狐和那两个港农一个都跑不掉。”

宋学东也笑道:“笨猪!人说麻子点子多,你个吊麻子,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那是恶性案件呀,动刀动枪的,搞不好就给弄一下子狠的就吊到了,那些条子也是养家糊口的,敢去才怪?我们这不同呀,要是那些条子知道大街上出现个没穿衣服的大美女,没穿也要跑来呀,带回所里有乐子寻了。”

俞麻子、宋学东说话的时候,我按住江媚的如云长发,要她跪在桥中间,当街摇出,塞进她的小嘴里。

江媚“呜”了一声,努力的张开小嘴,把我的心根吞入小嘴里,先是深深的唆了几下,然后再吐出来,顺着我的细细的舔起来。

李明撸着也跑过来,拨过江媚的俏脸,把一下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收起了。

以后江媚她们几个,都要学习采阳补阴的,不但是牝,她们的小嘴、都要能吸收男人的纯阳,只有得到充分滋补的女人,才会越来越美,要不然女人天天被暴虐的狂,不神精萎顿、花容失色才怪,用不了多久,都会弄得不象人样。

跟着麻子也上来,和李明一起,把同时塞一江媚的嘴中,江媚是来者不拒,一条香舌含着两条翻滚舔唆。

李明、麻子全是少年血勇,的快滞得也快,在江媚日趋成熟的下,两分钟不到就滞了,两个小混混浓白的,射得江媚满满一嘴。

麻子射到一半,被李明的挤了出来,顿时狂滞的白色,射得江媚满脸都是,麻子的本来是在一个温热的口腔内,这时忽然跳出来,感觉超不爽,大叫道:“死条根,你的挤老子干什么?下次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把你的费了?”

条根李明龇牙咧嘴的道:“不小心不小心,麻子你的还是小了点,可不要怪我,下次你等我射完了你再射不就成了,省得说我的欺负你的。”

麻子大怒,挺着依然硬直的吼道:“李明!王八蛋,敢不敢和老子斗?”

李明在江媚的小嘴里完完整整的射完了,慌忙收起得意洋洋的,涎笑道:“以前是敢的,现在就不必了,以后跟着狼哥,指不定有多少美妞玩哩,和你斗?要是斗残了以后美妞就搞不成了,你要是硬得难受,不如照着桥栏戳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石栏戳个洞洞。”

我笑道:“好了!撤退,再不撤公安就来了。”一拉江媚的颈间的铁链,喝道:“趴下,爬回车去。”

江媚依言伏下美躯,被我象一样牵着,不快不慢的从容爬回车里,坐到了我的边上,麻子、条根、阿东三个,也坐到了后排的座位。

我边发动车子边说道:“条根、麻子,我手头有一堆黄书,你们哥儿几个帮我小心的找一些售书的,我按书价的对折给你们,多余的部份全给你们,你们帮我批发出去,怎么样啊?”

李明、麻子性奋的嚷道:“这种事我们太在行了,又能看又赚钱。”

阿东也性奋的道:“狼哥,我呢?”

我笑道:“那些书你想看就看,防空洞里的三个潘西你也想玩就玩,九月你就要去警校了,这两个月别弄出事来。大家赚了钱,自然会请你的。”

阿东失望的道:“噢!我就知道,我去警校后,兄弟们会冷落我的。”

我从反光镜中看着他笑道:“不给你卖黄书和冷落你是两回事,阿东呀!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有你在局子里,大家还都指着你罩着点哩。”

宋学东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只看不卖就是,你们赚了钱,可得请我吃酒。”

条根、麻子异口同声的嬉笑道:“那是自然,有我们的就有你的。”

我又道:“回去,把其他兄弟都叫上,我们一起干。”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