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映残阳 - xp1024.com
《红映残阳》


楔子

作者:紫狂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 >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簷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了。」

刘爷嗯了一声,瞇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佈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每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室受刑入" >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 >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於是走到与阮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  ***  ***  ***

黄澄澄的利刃从

第一部 族灭身残分节阅读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於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 >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 >墙半日方可流出。"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簷斗角,巍峨雄伟,气势磅礴,内中" >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 >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 >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回" >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 >中没有靠山,髒活累活是他的,露脸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鹹福" >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 >女菊清很像他姐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子赎回自己的" >" >,賸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樑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於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  ***  ***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鹹福" >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 >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淒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彷彿看到姐姐被一群" >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拚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 >黑乎乎的" >" >,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 >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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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暱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 >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 >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 >。

一旁早有两个" >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 >" >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玉腿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玉腿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 >女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 >,用香舌舔舐乾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你是这" >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 >里的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 >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娘品嚐。」

***  ***  ***  ***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 >内总枢机构安" >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 >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 >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光去赎自己的子孙" >。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 >" >胯下,那里伤口早已癒合,只有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  ***  ***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 >伺候,阮安亲自查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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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紧密,柔韧的" >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乾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 >" >果然弹" >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 >。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 >手指同时挤入。" >" >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指不断抽" >抠挖。不多时," >" >里便溢出透明的黏" >,又湿又滑,小" >似乎扩张一些,手指的" >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 >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的" >" >,不但能容纳两" >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 >食指勾住" >"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 >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 >靡的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 >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 >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 >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樑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 >" >狠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 >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拚命挣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径,顶在一团柔韧的" >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 >入女人下体。淒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 >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 >模糊的创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涸涸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 >似乎有些发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 >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  ***  ***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屍首,本官还要入" >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屍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 >。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 >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认不讳。但事涉" >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 >暴燥,从容道:「臣既入" >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 >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 >不宜细,若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在" >里" >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 >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 >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 >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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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四你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 >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 >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 >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下体的" >" >。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纍纍的" >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 >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 >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 >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涣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 >,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  ***  ***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 >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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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间冷静下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不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於女子" >中,以" >水浸泡,吸其至" >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慢」

齐成玉" >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於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能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  ***  ***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  ***  ***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 >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 >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 >,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无数男人的" >" >。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 >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乾涩,嚥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体内鼓荡不已。早已癒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傢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 >头大的" >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 >象被它吸乾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 >,但这一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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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 >芽渐渐发胀,彷彿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勃发的" >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间之事。这等於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於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 >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 >重的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 >" >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 >暴。看到红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  ***  ***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鬍鬚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乾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歎,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屍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 >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 >前的" >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 >头又红又肿。腿间的" >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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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 >上,传来阵阵酥麻。细小的" >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 >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 >丁" >部猛然突起一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 >把红杏踢倒在地,疯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 >暗,成怀恩赤身裸体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彷彿滴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 >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 >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 >囊。他像陌生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 >沉的内庭权贵,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帮你&;&;」

成怀恩抽嚥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 >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 >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乾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都拿了出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 >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 >内诸处守卫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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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 >粒,一对浑圆的" >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 >森森的小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 >前,盘距在少女的" >房上。珠儿的双" >小巧玲珑,弹" >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 >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 >了" >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歎,安王子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 >" >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形,娇嫩的" >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 >" >。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 >,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 >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去," >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 >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淒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 >狰狞的铁棍。

***  ***  ***  ***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 >,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於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 >,接着屏退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 >的三名" >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 >模糊的" >"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淒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於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 >被一" >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 >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 >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屍体身下探入,整个" >进血淋淋的" >" >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 >" >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乾脆抖手把屍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 >体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屍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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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 >。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淒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彿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 >,把窄紧的" >" >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 >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 >壁还未被" >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 >裹在白玉柄身上,从" >" >内翻出,彷佛是又一层" >緻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 >" >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 >在" >前颤动不已。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 >" >,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 >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 >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 >疲力尽的丽妃,呵开冻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 >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彷彿就是她们的痛叫。

***  ***  ***  ***  ***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 >歇息。" >中换了太监" >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 >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彷彿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 >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乾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歎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 >不能再进" >不许再进" >」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 >里,但难寻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 >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簷下,张口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 >助你,只不过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第二部 陈G艳姬分节阅读10

陈朝立国更早於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陈" >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曹怀、阮方在" >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氾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恃重,虽然稳" >胜券,却不急於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於陈都南侧数十里紮营,多备粮草马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佈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 >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 >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鬚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 >臭未乾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问了陈军佈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风而降,实在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讚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陞官发财,一个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陈" >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 >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讚,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

分节阅读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藉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的救急之法,深吸缓吐,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 >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  ***  ***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 >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由众军直入禁" >。

陈" >较齐" >略小,其" >巧细緻与齐" >的巍峨雄伟大相迳庭。

" >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 >,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歎,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何人,安敢擅闯禁" >」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於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歎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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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 >,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佈满鞭痕,两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 >" >大的木" >,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 >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 >" >已经乾涸,木" >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 >再次挤入秘处,女人" >前的肥" >一阵乱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至於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 >里等君上来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 >口,神情冷厉的说道:「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 >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嚐,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 >之事,「郑后与六姬" >中人等都已灭口," >室也一并焚毁。」

***  ***  ***  ***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 >后大肆抢掠奸" >,杀伤" >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 >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歎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於兵乱的两位公主、陈"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 >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 >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 >。

成怀恩询问了" >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 >已由荣妃专宠变成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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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 >。离毓德" >里许有一个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 >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 >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角,露出" >前圆润的嫩" >。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 >,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 >。」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於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複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 >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 >中贵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 >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於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卵而略小,放入" >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源於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乾咳一声说:「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  ***  ***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 >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於求子之事极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 >,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 >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 >。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屍体已经开始**,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 >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箱子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 >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 >," >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 >大的" >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佈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 >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 >中,牢牢抵在子" >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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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该仍留在陈" >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 >口,神色淒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拚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 >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两" >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 >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 >扯成长形,笑道:「陈" >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 >&;&;」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 >" >。

洁白的" >房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着" >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淒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於诸女的自己会被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 >,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 >头,充满弹" >的" >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 >" >掠过锐利的刀锋,圆" >上部顿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 >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 >前,血光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淒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 >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乾燥,难以进入。成怀恩乾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手掌沾着鲜血" >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出歎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 >进秘处。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 >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 >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 >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 >前。

成怀恩抓住" >壁上破碎的嫩" >,把它尽数扯出" >" >。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屍体举起来,让众人看清她下身血" >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 >。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头,泣涕交流的淒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 >命吗」

「噹」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淒声叫道:「娘娘自重&;&;」

郑后淒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 >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淒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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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怀的屍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乾,相拥着默默而坐,堂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 >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淒然看着自己昔日的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 >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 >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站在自己身侧,捧着" >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 >暴的来回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 >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淒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於爱婢,连忙俯下臻首,把残" >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沖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般,把一个太监的残" >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屍挂在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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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过毓德" >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的绕过毓德" >,迳直向西来到华阳" >。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 >里的太监" >女。走进华阳" >时,正逢午膳,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 >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 >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 >,发现那" >虎尾还硬梆梆的" >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 >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 >着一" >黑黄交错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 >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身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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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不见,王镇又" >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  ***  ***  ***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 >着一" >" >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 >,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 >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 >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 >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 >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 >。」

「什么下" >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 >,一手抚" >" >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 >" >,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 >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 >」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 >。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 >。更显得" >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 >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於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 >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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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怀恩入" >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 >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 >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於其门下。如今年老," >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 >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嚐。」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 >,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歎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 >。」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 >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 >。

***  ***  ***  ***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 >复生」就足以置他於死地。於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瞭然於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至於陈" >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歎道:「公公果然天赋异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 >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 >中。若改用以" >吸之,不但复生有望,而且" >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於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 >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虽然有" >,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 >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 >冷," >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於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 >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 >吸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 >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歎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  ***  ***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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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 >,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緻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 >前粉嫩的雪" >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 >,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料" >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 >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於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 >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 >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 >玩弄,两人都听说陈" >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 >,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 >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 >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 >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 >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 >,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 >内,一在" >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  ***  ***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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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急着入" >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 >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歎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 >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佈置在" >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恩" >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 >进自己体内,而是在小腹上抚" >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 >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 >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  ***  ***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於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 >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 >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彿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暱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 >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心头一荡,胯下的" >丁慢慢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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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 >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 >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 >琴弦,揪住" >头,把肥嫩的雪" >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 >被扯成尖尖的锥形," >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 >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 >笔管,把美" >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 >" >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 >阜贴在柱上,忍着" >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 >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 >水濡湿," >" >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飢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 >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 >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 >" >,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 >" >从充血的花瓣中喷" >出来,顺着银桿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 >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 >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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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 >緻。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 >。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 >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 >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於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 >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 >" >大的" >" >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 >从红肿的秘处淌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佈满伤痕,圆滚滚的嫩" >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 >。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 >" >," >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 >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 >进滑腻的" >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 >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 >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屍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  ***  ***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 >。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於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 >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

第三部 大齐后妃分节阅读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 >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倖存的" >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 >也是公事公办,不涉於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歎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於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 >。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於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於情於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於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 >怀任齐" >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  ***  ***  ***

冷" >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淒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 >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 >" >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掩住" >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 >紧绷绷悬在" >前,轻颤不已。她淒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於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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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佈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 >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 >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 >" >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 >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 >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 >前,看上去大煞风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 >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於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 >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 >" >撑开,对准" >短的残" >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 >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 >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 >" >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 >,再次坐下。

残" >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  ***  ***  ***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 >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 >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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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 >房奇怪的并在" >前," >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 >" >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 >进一" >" >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着「" >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 >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 >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 >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  ***  ***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於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屍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  ***  ***  ***

梦雪早已飢肠辘辘,还要打起" >神伺候主子。她是陈" >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 >随着轿子的起伏在" >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 >完全被嫩" >包裹,紧密的" >" >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 >,不时拨开嫩" >,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 >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 >长的物体" >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 >,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 >" >,慢慢" >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 >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 >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 >,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筒端显出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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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蓆上,模样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摀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 >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脸泪光地沖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 >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褌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两" >手指捅进" >" >,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 >到花蒂,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 >缝间抽" >,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 >" >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肛" >,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 >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 >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 >" >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 >洞中不停" >抽。

郑后高氵朝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感,带给她阵阵战栗," >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香后,两个" >" >突然收紧,滑腻的嫩" >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 >" >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 >。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 >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 >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淒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  ***  ***  ***  ***

刚入夜,华阳" >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高悬的" >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 >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 >体。一个黑影正蹲在" >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 >着那" >楠木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 >。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 >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 >,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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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 >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 >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 >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银,豪贵华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 >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 >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 >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 >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 >,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 >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 >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 >头,也不在" >囊,而是它──不能" >" >。

成怀恩知道" >" >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於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 >管生出," >溢於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 >和子" >的屍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 >" >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 >" >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 >上的红" >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 >" >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 >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 >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 >。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 >进花宜的" >" >,掐住" >壁上的嫩" >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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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 >房紧紧并在" >前,两只红肿的" >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 >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 >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 >" >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 >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 >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 >,在松弛的" >" >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红杏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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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 >" >" >水,呼吸短促,还未癒合的" >" >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氵朝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淒清的冷" >,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 >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 >味的" >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 >,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 >" >壮的" >" >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 >" >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 >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 >重重压在一个男子" >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 >" >" >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 >" >" >就势" >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 >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 >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 >勃起的" >"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 >" >入齐帝专用的子" >。接着后门里那" >" >" >也是一阵乱颤,浓" >灌进乾燥的菊洞。两" >软下的" >" >刚刚退出,另两" >龙" >虎猛的" >" >立刻" >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 >" >" >水交流,湿滑一片,两" >阳具隔着薄薄一层" >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 >" >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 >,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 >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 >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 >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 >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 >,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 >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 >" >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 >" >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 >。刚喘了两口气,一阵

第四部 妖道灵源分节阅读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 >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 >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 >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技以求皇上欢心。

" >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 >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於丽妃等人,独居深" >,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 >,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乾脆不再上朝。内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 >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 >内廷,下到州县边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 >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 >良远过於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於次日清晨携入" >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 >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乾脆" >本不去想自己的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 >阳" >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 >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 >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 >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彿回到儿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 >门外叩首谢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  ***  ***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非本" >。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得功亏一篑。想着乾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重重喘了气,歎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歎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

分节阅读31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 >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阳具" >部,四处沖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 >关畅通之故。阳" >每次破关而出,都会使" >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 >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 >积於" >" >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化解阳" >。

成怀恩的阳具越来越" >,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乾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 >沾满自己体" >的" >" >。那种无奈的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来的" >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於是命非烟在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 >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 >,收敛了许多。但秉" >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纔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 >,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嫩" >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 >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 >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 >" >,「小贱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 >" >里,然后" >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 >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 >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 >。两个月前,他给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 >环,挂在右" >上。

白嫩的" >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 >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 >" >,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 >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用了,就这么" >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 >中,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 >间穿梭,不时碰到" >中的金环和肛中的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 >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阳具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 >" >含在口中,卖力吸吮。

分节阅读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 >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淒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於是冷冷说道:「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  ***  ***  ***

三月的陈" >,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 >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双眼神。

" >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光亮的青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  ***  ***  ***  ***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乱堆着几个酒罈,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 >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 >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的" >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癡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 >" >,抵住菊肛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 >,露出菊肛。

成怀恩" >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 >" >" >进娇艳的红唇中。" >大的" >" >直直顶入喉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 >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乾燥的" >" >。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要把" >壁吸乾般,搾弄着" >" >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 >" >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郎。

火热的" >" >直直抵在嫩滑的臀" >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 >" >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 >乌黑的" >" >。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

分节阅读33

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 >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发散,浑不类中土人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这是扶余族人。」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瞭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荡其巢" >,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紮,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数过千的" >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颺,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三具屍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 >緻,绝非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级,又并非中原人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守,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军」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於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大车砸来。

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拚命打马。

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一轮利箭" >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於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砩呗矶小br >

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 >,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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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 >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佔尽天时地利,仍没能佔多少便宜,不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歎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 >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淒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歎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  ***  ***  ***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於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阳具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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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 >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 >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 >体完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 >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彷彿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地湿淋淋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於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 >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 >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屍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屍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  ***  ***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 >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傢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 >。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屍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屍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 >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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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 >锐之师,千人之众,面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 >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伍中最华丽的大车" >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 >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瞭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巖离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 >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 >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 >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  ***  ***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於原来躲藏的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 >诸姬的" >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 >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 >大的" >" >猛然刺入,但她秘处乾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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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 >" >,秘处还在狄茂才佈满鬍鬚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 >起,才召来屍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屍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 >相就。等把" >" >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 >" >猛然" >到" >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 >" >,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 >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 >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 >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 >。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 >"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 >" >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 >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 >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 >。

花宜" >" >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 >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佈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 >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 >,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

第五部 生机重现分节阅读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 >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  ***  ***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 >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 >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 >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 >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 >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於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歎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於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 >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歎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歎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於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  ***  ***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 >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 >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於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 >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 >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 >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 >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 >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 >头,还没有吸,芬香的" >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 >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 >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 >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  ***  ***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佈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 >" >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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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 >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 >毛,又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 >,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她的红唇香舌玉" >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 >" >,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 >手指,勾在秘处,把" >" >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 >" >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 >" >去侵佔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 >大的" >" >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 >,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 >" >,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 >。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 >" >被" >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 >" >,见湿淋淋的" >身在乾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乾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 >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 >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 >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 >入郑后红玉般的" >" >捅了几下,骂道:「" >什么" >里面乾得像树皮一样。」他顺手" >了" >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 >入滑嫩的" >" >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搾出一些蜜" >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 >" >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 >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 >" >,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乾燥的阳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吗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 >她的屄一次,再" >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 >" >,郑后喉头一阵噁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 >,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 >" >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 >" >,中间是柔嫩的花瓣," >" >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 >" >慢慢进入花瓣,抵在" >" >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 >逾常人的短" >" >" >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 >" >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 >" >,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 >" >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 >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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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 >" >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乾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 >" >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 >" >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 >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 >" >,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屍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屍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傢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 >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佈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纔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 >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  ***  ***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佔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 >着屍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採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藉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 >,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 >,将" >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採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於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 >,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 >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  ***  ***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 >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 >" >,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 >" >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 >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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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 >" >入口的嫩" >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 >手指,毫无弹" >。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屄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能恢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 >中,拚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从" >" >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拚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 >大的" >" >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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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歎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 >重的喘了几口气,「皇上并非有疾," >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歎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 >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 >,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拚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 >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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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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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 >内" >外四处奔波,如今" >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 >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傢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 >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 >。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 >进非烟松弛的" >" >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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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 >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彿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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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 >,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樑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紮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淒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 >前沾满鲜血,一只" >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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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 >体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稜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 >前。

" >房中赫然还" >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 >中,隐隐能到钩尖在" >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 >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屍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屍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屍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屍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屍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 >垂在" >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 >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 >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 >" >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 >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屍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  ***  ***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屍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 >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歎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乾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屍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着淒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 >了" >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会快乐&;&;」

***  ***  ***  ***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於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 >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 >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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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 >" >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 >" >,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 >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沖沖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 >,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 >。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  ***  ***  ***  ***

成怀恩" >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沖沖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 >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髒的" >" >纳入子" >&;&;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阳" >。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雾,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 >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廝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 >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 >" >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 >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 >体纠缠翻覆,成怀恩" >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 >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 >" >在嫩" >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 >处一阵颤抖,阳" >蓬勃而出。

这次" >" >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瞇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 >" >舔舐乾净。" >" >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 >,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 >其白如" >。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 >,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成怀恩终於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癡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 >大的阳具重重刺入姐姐的" >" >。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 >内抽" >。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於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 >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臀一沉,将" >" >吞入体内。

***  ***  ***  ***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 >疲力尽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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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隔三差五入" >一趟,每次都在华阳" >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 >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一只" >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 >" >,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傢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 >而过的代水,讚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 >。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 >内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凌波。

***  ***  ***  ***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 >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佈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屍骨无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砩莞挛撸戳丝刺焐钢慌禄嵯卵闳ネ跽蛴幸惶耍盟展撕萌寺怼;褂校萌送ㄖh焉细鲈轮谱鞯呐徒img src"" >里。紫氤殿、华阳" >、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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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太大," >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 >" >里抽" >,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 >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白的" >体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淒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 >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 >球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 >前割得血" >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扎什么扎先把" >子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 >,把短刀抵在" >" >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 >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 >出来,溅得郑后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 >落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 >球只是半个。刀口从" >" >斜着向上,尽头已到" >房中部。还有一多半" >" >挂在红杏" >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 >翻卷。郑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拚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

第六部|璧沉朔漠分节阅读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紮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 >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入齐" >,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 >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军硬拚,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责,到时咱们就可以藉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 >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礼。」

***  ***  ***  ***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能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 >" >" >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 >" >,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乾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  ***  ***  ***

成怀

分节阅读48

齐" >佔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 >,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 >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 >,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 >" >,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 >,颤声哀求道:「成公公&;&;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眥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於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 >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 >" >" >重重刺入乾燥的秘" >。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 >。

不多时各" >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 >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 >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 >笑不绝於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 >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 >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 >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 >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 >,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 >" >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 >水阳" >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淒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 >从指缝间喷" >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 >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 >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 >出锋利的小刀,在" >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 >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 >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沖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緻,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 >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 >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 >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 >进紧密的" >" >。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

分节阅读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齐" >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佈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 >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 >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沖沖地说道:「姐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微" >的腰身丝毫无损於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 >道,伤及孩子,於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於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 >时隐时现,充满了妖" >的意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於此,上天对我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 >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 >,瞇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 >" >" >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 >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 >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 >尽出些" >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肏的" >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  ***  ***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 >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 >集中屠杀,数千名" >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 >,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佈死屍,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 >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 >中看管" >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 >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 >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 >。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 >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瀰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  ***  ***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 >,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 >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 >长短不

分节阅读50结局之一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淒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 >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 >" >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 >,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 >" >,匆匆披上衣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 >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 >" >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 >喜斗狗," >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 >大发,巨" >涨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 >" >捅入" >" >。一松手,巨犬立刻弓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 >随着巨" >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 >体的疼痛更强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  ***  ***  ***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的白嫩时隐时现。

" >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 >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 >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 >" >与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 >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 >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 >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 >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 >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两只&;&;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 >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 >" >直起,她挺起下腹,把" >" >套入沾满狗" >、血迹的" >" >内。

紧密滑腻的" >" >空荡荡没有一点弹" >,荣妃套弄片刻," >" >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 >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 >。齐帝脖子一" >,脸上青筋暴起,放声惨叫。

想把" >" >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 >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 >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於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管了賸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於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 >体。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结局之二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 >体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淒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 >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 >" >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 >,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 >" >,一脚踹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肏&;&;去把诸位将军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 >喜斗狗," >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 >&;&;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於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乾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鬚爪飞扬,彷彿要随着炽热的气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 >殿,簷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  ***  ***  ***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 >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 >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 >在光润雪白的" >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 >,荣妃心里的恐惧比" >体的痛苦更强烈,张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 >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傢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 >的惨相,涕泪交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 >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 >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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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 >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 >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 >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 >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 >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 >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 >" >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 >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歎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  ***  ***  ***

皇武十年冬,齐" >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 >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  ***  ***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於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於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於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桿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 >高大的旗桿,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 >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 >黑的鬍鬚,眼中那股" >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 >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  ***  ***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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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间搬运" >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 >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 >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 >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氵朝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 >" >火辣辣痛楚,嫩" >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 >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 >,用力揉搓起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着弟弟龙" >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  ***  ***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 >" >清理乾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  ***  ***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 >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 >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 >衣,露出一只饱满的" >房。婴儿闭着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 >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 >" >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 >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 >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 >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吮着" >汁,胀痛的" >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 >从" >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 >汁,不禁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  ***  ***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 >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婢&;&;」

「,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歎,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暱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嚥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 >緻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人。

夕阳中," >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彿华丽名贵的" >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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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羨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 >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 >沟泛出如脂的光泽。狐皮顺着高耸的香" >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歎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 >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 >,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  ***  ***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 >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 >" >,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 >,腰身一挺," >黑的" >" >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 >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 >" >的出入," >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 >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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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 >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  ***  ***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 >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乾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 >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沾满泥土和" >" >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 >房重甸甸悬在身下," >晕鼓起,发黑的" >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 >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 >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 >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 >" >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 >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 >被扯成锥形," >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 >。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 >,层层叠叠,又宽又厚。" >唇周围佈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乾涸的" >" >。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 >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 >" >从中缓缓流出。

" >靡而又肥硕的" >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 >" >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 >、" >水从" >" >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着" >" >突然张大,彷彿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 >。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 >团从" >" >内慢慢挤出。「叽」的一声,鲜红的" >团脱体而出。

" >" >颤抖着合紧,只剩一" >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 >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摀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 >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 >" >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 >" >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 >接一" >的" >" >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 >过" >。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 >" >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 >" >,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  ***  ***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 >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 >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乾。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 >间,上下两个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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