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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洗心录》


红尘洗心录(01-10)

作者:ribusideai************第一章:东峨有仙天风大陆东部临海,有一仙山,名东峨山,终年云雾渺渺,草木戚戚,山精灵兽,数不胜数。据山底居民称,经常听闻仙山上传来奇异仙声,让人陶醉不以,令无数凡人修士神往,然仙山福地内树木山石自成一套天然的法阵,不论凡人修士,不论修为如何通天彻地,都无法攀登,只要一进仙山,就会人踪全无。

自此,一代代流传下来,东峨仙山成为天风大陆最神秘的地方。

东峨山颠,有一个茅屋,茅屋内石铺上躺着一女子,当真是小脸秀美绝伦,眼如清潭,肌肤如玉似腻,浑身似垄在一团仙雾之中,身着白衣轻纱,黑发齐腰,好一个迷人的仙子。

这少女微微睁开眼睛,奇怪的自言自语:“咦,我不是在家里面么,怎么突然到了这里。”原来这女子是地球上一名大学生,名叫许菲,是学校的校花,可暗地里确非常喜欢捆绑,喜欢被奴役。经常一个人深夜在自己的房子里面,玩自缚。那天她把自己龟甲缚小后高手绑腿绑起来,阴道和屁眼里面还塞了跳蛋,剪刀用冰块挂在墙上,真被折磨的high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地动山摇,应该是地震了,随后不醒人事。

“看来我应该是穿越了。”许菲不亏是资深宅女,平时穿越小说没少看,看到茅屋里的摆设,和自己身上的古装轻纱,马上反应过来。

许菲摸摸自己的胸部,又捏捏自己的腿,跳下床,走到一个小铜镜面前,低头看看自己容颜。

“哇,我居然变成了绝世美女,这脸蛋,这胸部,这细腰,。”许菲震惊的看着铜镜中如梦幻般的人儿,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这真的是我么,这脸长得真是祸国殃民啊。:许菲心中一片窃喜。

突然感觉头顶好像好多小虫在爬,不一会化为一股洪流,冲击着许菲的意识,:啊!,许菲眼前一黑,闷哼一声,仰头倒地,长发散了一地。

许菲做了一个梦,自己是湖泊中一朵荷花,自水而出,随风摇摇,好不自在。

忽一日闪耀着神秘气息的雨滴落在自己的花蕾上,于是灵智渐开,又浑浑噩噩经天地精华淬炼500年,得以化形,变作一翩翩少女,因不知道修行法门,又与世无争,只知道吸取天地精华,竟在这东峨山上修炼了10万年,一身法力蓬勃如海,却只知修习玩乐,从未离开过这东峨山。

过了7天,许菲悠悠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比舒适自在,这是她的灵魂已经完全与这份仙躯融合,她坐在一张木椅上自言自语:“原来我穿越到一只荷花仙子身上,这家伙也太宅了,居然在这山上宅了10万年,我真是服了。”许菲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胸部,做出一个我服了的表情。随即一阵异样袭来,许菲只觉得两颗乳房上的小豆豆马上立了起来。

“啊,,这身体好敏感,我不过轻轻抚摸一下,就马上有感觉了,嘻嘻,看来以后有的玩了。”许菲站起来,双手解开衣服的腰带,褪下盖在香肩上的衣衫,两手一松,衣衫自动滑到地上,露出里面性感的肉体,居然是一丝不挂,只见这皮肤细腻白皙,如温似玉,高耸的胸部还残留着刚刚的潮涌,两颗小豆豆随着呼吸一起一浮,往下突然惊心动魄的细了下去,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似乎风稍微大些,也能折断。再往下是芳草萋萋,股沟弥漫,两只浑圆的大腿白的好像能掐出水来,两双玉足白腻精致,真是一个只能在梦幻中才能看到的可人儿。

许菲也不穿衣服,捡起地上的腰带,用嘴咬住,爬到石床上,把轻纱丝滑的腰带从大腿中间穿了过来,紧紧夹在在那含蕊似放的芳草中,然后跪立在石床上,两只手一前一后开始扯动腰带;“啊,,,好舒服……。这滋味…:”许菲马上感觉下体水盈盈的,一阵阵快感如潮涌般汹涌,几乎摧毁了许菲的意志。嘴里忍不住呻吟起来,只觉得从未有过这般清晰的滋味,连续抽动十几下,许菲整个人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随着双手抽动的力度越来越大,一股异样的潮红涌上许菲的脸庞,眉头微皱,鼻尖上都是晶莹的汗滴,小嘴微张,听见的都是无意义的梦呓,过了大约十分钟,许菲只觉得自己是汹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浪起伏,身不由己,猛然一股巨大的海浪袭来,似要把许菲拍个粉碎,许菲整个身体忍不住的开始抽搐,她扬起上身,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呀…………”,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夹杂着快感,愉悦迸发而出,许菲仍跪在床上,但上身已经趴下,全身都是细密的汗珠,她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像是到了仙界一样。

“可惜没有捆绑束缚和虐待,总感觉差了一点什么,我要尽快想办法才行。”

许菲裸露着肉体,躺在微凉的石床上想道,眉宇间一片满足。此时屋外已是夜朗星稀。

美美的睡了一觉,许菲穿上轻纱白衣,再系上那条沾染了她爱液的腰带,走出屋外。

只见远处白云似乎摘手可及,面前到处都是烟雾邈邈,青葱树木繁茂交错,一淌湖泊在微风下水光盈盈,数不清的荷花立在其中,随风飘摇,好一个人间仙境,这里正是东峨山巅。无数凡人修士的向往。

许菲迎着微风,飞到湖泊岸边,看到一块最娇艳的荷花,然后伸手一指,一股精纯的仙气笼罩住那边荷花,那荷花的叶子不停的摆动,像是无比激动的样子,不一会,粉红的荷花逐渐模糊,由内向外射出七彩霞光,一道人影站在荷叶上,待霞光散去,只见一身青衣披身,婉约柔美,如清水一般的面容,如泉涧一般的明目的少女,她朝许菲盈盈一笑,随后凌波飞到许菲面前,朝许菲拱手施了礼:“多谢仙子点化之恩,荷花感激不尽。少女声音如其人,说不出的委婉动人,似有一股江南水音,另人忍不住想好好呵护一番。

“不客气,以后你就做我的侍女吧。”许菲含笑打量着面前的少女,说出来的话毫无半点仙子风范。

这少女以后就是自己的玩伴了,好多的游戏都可以玩了。许菲激动的想着。

“多谢仙子。”少女开心道。像她这样的小妖,刚化成人,有前辈引路不知道能少走多少弯路。

“以后,你就叫我小姐把,我就称你小荷。”小荷应下,乖巧的站到了许菲身后。

第二章:太阴真水“小姐,不要啊…。”第二日清晨,茅屋内传来小荷一声惊呼,这婉约如水的女子竟然如此大惊小怪,真不知遇到什么事情。

屋内小荷如葱般小手半遮着嘴巴,小脸吓得羞红,眼睛也瞪的大大的,旁边许菲坐在石床上,床上还放着一圈麻绳,许菲正一脸的无奈。

原来许菲昨日点化了小荷之后,兴致勃发。连夜去山间去采集草木树藤,又以法力编制成这日思夜想的麻绳,今天一早让小荷来房间,让她按自己的说法把自己绑起来,正讲到经典日式的捆绑,小荷已经惊呼的呆掉了,她单纯的心思根本无法理解许菲奇异的要求。

“小荷,你虽然是我度了500年法力点化,才得以化形,但这东峨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你名为我的侍女,但我其实把你当做姐妹看待,”许菲忍住麻绳就在身侧的诱惑,定住心神,先卖了个好。

“我也不瞒你,其实我在10万年前,偶然有一滴太阴真水滴落在我的本体上,这才能开了神智,炼化成人身。这太阴真水自天外来,神秘无比,虽然能开启灵智,助人修行不假,但确有个天大的弊端。”许菲一脸的无奈,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小姐,是什么弊端啊?”小荷已经隐约猜到了原因,遮住小口的手也放了下来,刚才的惊吓都抛到脑后,此时正一脸的担忧。

“那太阴真水虽然只有一滴,却蕴含了天地之间的种种阴气,我化形不久还好,但随着修为越高,体内法力与这阴气冲突,夜夜痛彻难忍,几次恨不得了结了性命。”许菲一脸陷入回忆的模样。

小荷赶紧上前,弱弱的握住许菲的手,哭泣着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多想,一定有办法可以解救的?”

“要想根除是不可能了,这太阴真水是我化形的根基”,许菲无奈的摇着头,继续说道:“有一次,我贪玩爬到树枝上去打坐修行,不小心受一只灵兽的啼叫惊吓的走火入魔,浑身难以动弹,后又不小心被树藤缠住,被束缚了两天,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后来法力跟阴气的冲突竟然好转了一些,过了两日才又难受起来。”“又有一次,我看到这山上的一头金雕渡劫,当时电闪雷鸣,乌云遍天,那头金雕被九天雷劫轰成飞灰,我远远望去,虽不曾受到波及,但面对如此天威,也感到无比无助和绝望,然而想不到之后一个月内,法力和阴气居然也没有冲突”“再有一次,我正在山脚一处湖泊中沐浴,不料被一名上山砍柴的农夫无意见看到,当时我羞愤难当,随即施法布下一座大阵,把整座东峨山笼住,不让外人靠近,但那次之后,我体内的冲突居然也暂缓了2日。”“所以我猜想,这治疗法力和阴气冲突的关键,就在于我的情绪,每当我感到无助或者绝望,又或者感受男女之情的时候,这法力跟阴气的冲突才能好转。哎,这一物降一物,想不到这暂缓我体内冲突的方法,居然是那些我平时根本没有的情绪,真是匪夷所思。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好法子,但总比受那太阴真水的毒害,要好过一万倍。”许菲终于把这个中缘由,娓娓讲述给小荷听了。

小荷哭哭啼啼的,衣袖抹了一下眼泪,说:“小姐,都是小荷不好,小荷一定好好帮助小姐,小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让小姐再难受了,小荷这就把小姐绑起来。”听了小姐的讲述,小荷根本不敢想象受那太阴真水的毒害,究竟有多么痛入心扉,竟逼的小姐几度起了寻死之心。

说完,小荷按照刚刚许菲的讲解,用麻绳在许菲的胸部上方绕了两圈,又在胸部下方绕了两圈,后面却有些不记得了,刚刚只顾着惊讶,没听进去多少。

“小姐,接下来应该怎么绑啊?小荷难为情的问道。

“你把绳子从我脖颈上,绕到前面来,再穿过刚刚双乳下面的绳子,再原路返回穿到背后,绑住我的双手,使劲往上提,再打身上死结就好了,记住死结不要放在我手能碰到的地方,不然我自己能解开的话,就没有无助的感觉了。”许菲心中暗喜,给小荷讲解起来。

许菲:“对,就这样,再往上提紧一点。”小荷:“好的,小姐。”许菲:“要让我的手一动不能动才行,”小荷:“明白啦。”两主仆在茅屋内比划很久,终于在许菲的教导下,小荷把许菲上半身紧紧的用经典日式绑了起来,只见许菲脖颈两侧各两条麻绳穿过,胸前呈井字型紧紧束缚着,露出两个如奶酪般的乳房,因麻绳的挤压,乳房已经似乎挤破白衫,一点殷红凸起若隐若现,两只手在背后被小荷提的很高,无力的一张一合。

许菲享受着这难得的紧缚,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心中的欲火慢慢的燃起。

“小姐,这样可以了么?”小荷既紧张又害羞的问道,好似刚刚交了作业上去的小学生。

“恩,可以了,你再把我的双腿双脚也绑起来,也绑的紧一点。许菲眯着眼睛吩咐道。

“是,小姐。”小荷拿起剩下的麻绳,把许菲的双腿也一圈一圈绑了起来,她绑的很仔细,也绑的很严密,小脸无比专注,她希望能够帮小姐减轻一些太阴真水带来的痛苦。

绑完双腿之后,许菲在小荷的搀扶下,躺倒了床上,气喘吁吁的说:“小荷,最后一步啦,你去把我的腰带缠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然后在脑袋后面打上死结。然后等过1个时辰,啊不,两个时辰之后过来把我解开。”“是,小姐。”

小荷应道,她非常听话的把腰带塞进了许菲的嘴巴里,直到许菲两腮都鼓起来了,然后在许菲脑后打上了死结。小荷是如此的认真,以至于等结束后才发现自己琼鼻和额头上满是汗滴。

小荷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对小姐施了个礼,说:“小姐,你在这里先治疗,小荷按你的吩咐两个时辰之后过来帮你解开。”说完,走出茅屋轻轻带了门。

小荷走出屋外,还算平静的脸庞,马上无比认真起来,她轻轻说道:“我受小姐点化之恩,才能化为人形,小姐就是我的天,可怜小姐那么好的人,还要日日夜夜受那太阴真水的残害,小荷无以为报,定会想方设法帮助小姐尽可能多的体验到无助和情欲那两种情绪,好减轻一些小姐的痛苦。”“小姐,小荷一定会帮到你的!”小荷抿嘴紧握拳头,只觉得肩膀上沉甸甸的。

少女此时一脸的坚毅,云雾中透出的光线照耀在她脸庞上,闪耀着的泪珠,脸庞阴影交错,竟平添了一股英气,光彩照人。

第三章:法力无边小荷刚准备离去,忽听见茅屋内传来一声“唔唔。”之声,好似饱受着痛苦的呻吟,却又听得小荷耳红心跳。

她忍不住瞪大眼睛,从门缝里面偷偷瞧去,只见石床上的小姐浑身上下娇躯被麻绳缠裹,正趴在石床上不住蠕动,翘臀起起伏伏,配合着呜呜耶耶的呻吟,脸颊侧贴着石床,因为已经把白衫腰带取下塞进了小姐的嘴里,此时小姐衣衫在挣扎下,前襟完全敞开,露出一对白皙如奶酪般的乳房,正紧贴着石床,挤压的变形了,只见小姐一双精致玲珑的脚丫,忽脚趾紧握,忽蓦然舒展,忽互相摩擦。

看上起,真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忍受折磨。

小荷心里暗暗给小姐打气:“小姐,加油!”却说许菲根本没想过自己现在的娇躯,竟如此的敏感,当小荷绑好上身的时候,她已经意乱情迷,欲火焚身,后面完全是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煎熬等小荷绑好,待小荷堵住她的嘴巴出门去的时候,她立马趴到石床上,感受着全身紧紧的麻绳那粗糙的触感,和丹田内一股欲火的焚烧,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在石床上努力挣扎,企图抚摸一下自己的敏感部位,果然小荷确实听话乖巧,双手在身后紧紧吊在脖颈的绳子上,除了手腕有些生疼以外,竟毫无挣扎的余地,几番折腾下来,她愈发春情勃发,对身上绳子不知道是讨厌还是喜欢。

如此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许菲一直处于欲火炙热,意识迷离的状态,她只盼小荷赶紧回来解开自己,忽瞧见门缝外一对大眼睛正既好奇,有是担忧的看着她,正是小荷在门外偷看,许菲又是害羞,却又忍不住朝小荷呜呜起来,试图让小荷帮自己解开麻绳。

小荷看出小姐在叫她,连忙推门小碎步走到石床前,低头一看,面前的少女衣衫半露半遮,雪白的皮肤和绳索的交错,隐隐皮肤下面的勒痕,和那不住起伏的胸膛沾染了湿汗的轻纱,小荷的小脸腾的一下字变得通红,她结结巴巴的问道:“小……小姐,你叫我啊?”

许菲无奈嘴巴被堵住,她朝小荷做出挣扎的样子,晃动手臂,把背后的紧紧捆绑的双手朝向小荷,希望小荷能明白。

“小姐,才过去半个时辰呢,提前解开绳子,那可不行。”小荷忍住害羞,认真的回答。她时刻牢记小姐身负太阴真水的事,早在屋外下定了决心,绝不能半途而废。小姐如此信任自己,将这信命攸关的大事托付给自己,他绝不能辜负了小姐的一片心意。

许菲哀鸣一声,她不知道古代的2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4个小时,许菲现在敏感点酥麻奇痒无比,只想解开绳子好好安慰一下。

见侍女小荷竟义正言辞的拒绝,许菲无奈,她狼狈地平躺下身子,两只乳房随呼吸快速起伏颤动,许菲心中此时充满了无助,却夹杂着一些奇异的感觉。自己竟被自己的侍女紧紧的绑起来了,还不肯帮自己解开。

小荷心疼地拿起一块手帕,帮小姐插去脸上的汗水,然后坐在许菲旁边,安慰道:“小姐,你要坚持住,不是小荷不帮你解开绳子,是那太阴真水太坏,小荷会一直陪着你的。”小荷此时满脸的心疼,对小姐身上的难受似乎感同身受。

一个时辰之后,许菲仍躺石床上,发凉的汗水紧贴这轻纱,嫩白的皮肤完全透过轻纱展露出来,比全身裸体更增诱惑,她感受着一波波欲火袭来,只觉娇躯炙热无比,她此时真是既无助又沮丧。

小荷不停在在照顾小姐,一会帮小姐捋捋散乱的头发,一会擦拭小姐身上的汗滴,一会看见哪绳头有松动,就会赶紧重新拉紧,当真是无微不至,此时看到小姐一脸的无助和沮丧,心中不禁一阵欣慰,感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个半时辰之后,许菲身体被麻绳捆扎的已经有些生疼,血气受阻,已经接近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蓦地脑袋一沉,意识放松,法力本能地自动外放,身上的麻绳如飞絮败坏一般散落一地。

“砰…………!”,小荷被吓了一跳,赶忙躲到一边,避开了这四处飞散的飞絮,再看此时许菲周身法力荡漾,浩瀚无比,小荷根本无法靠近。

原来许菲虽继承了一身仙气,却没太多使用的经验,此时无意识使出来,感觉娇躯上下的麻绳一松,看到上身鼓荡的衣衫,瞬间蒸干了汗水,和地上的一段段麻绳,散落在地。

她此时一阵心疼,暗呼一声:“我花一晚上才做好的麻绳啊?就这么断啦。”

又感受着此时身体彭拜的法力,别说麻绳,就是铁链也能轻易挣断啊,许菲心中不禁一阵哀鸣,“还让不让人家好好玩耍了!”浑然忘记了刚才自己的狼狈模样。

小荷在一旁也是傻了眼。

第四章:太一道门五个月后,已是冬至,山巅之上寒风袭袭,这几日还下起了鹅毛大雪,染白了山巅。

许菲正慵懒的坐在湖泊边,双手撑地,两只玉足浸入冰凉的湖水,却一点也不感到寒冷刺骨,小脚一划一划的,显得无精打采,她的心情正如这天气一般糟糕。

“不知道小荷现在怎么样了。”许菲仰头,外面是乌蒙蒙的天空,她不禁想起,五个月前小荷跑来找她,说要下山去,说定要找到比麻绳结实一万倍的绳子,好捆住自己。

许菲一边回忆一边微笑起来,奴役游戏不一定是用绳子才行,所以她把自己脑中的关于奴役游戏的一些信息,用手指点在小荷的眉心,教会了她。这些都是她曾近在网上看的小说,或者自己的经验,或者教程,其中不乏一些重口味奇幻的小说。许菲心想,她爱去折腾就去折腾吧,虽不抱什么希望,但聊以寄慰,也胜过在这无所事事。

却说那小荷此刻,身穿一身灰白道服,道服明显大了一号,衣衫的褶皱处显露出一个玲珑有致的体型,甚是可人,道服背后有个大大的“太”字,小荷正小手抱着一本古卷,细细的阅读,她觉得眼珠有些涩了,抬起头,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漆金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这里正是天下第一宗派,太一道门的藏经阁。

原来当初小荷初下山时,茫然不知所措,遇一老道,这老道发现小荷的出生不凡,且天钟地秀,便好言相约欲引荐给太一道门。太一道门测试小荷的资质后,顿时惊为天人,盖因这小荷虽然刚化形不久,且本体是一株荷花,但体内竟是以仙气为基!凡人修行都是自一口后天真气徐徐炼化,再返先天真气,待度过金丹劫,体内真气才能化为法力,这小荷体内的道基是尤在法力之上的仙气,那是只有渡劫成仙之后才能有的,这小荷定是得了天大造化。

故太一道门上下对小荷视若珍宝,有求必应。

几经辗转,小荷终于拜在宗内炼器宗门下,且兼修丹药宗,御兽宗,阵法宗,变化宗,小荷选这些宗门却都有自己的考虑。她受了小姐灵犀一指的教诲,对如何调教小姐早已非当初吴下阿蒙。

小荷闭上眼睛,这几个月看过的书籍一幕幕自心中流过,一道信息引起了她的注意。

“御兽环,取深海玄精十五两,以上品归元真火炼制成圆环,辅以变化阵法,以适应灵兽大小体型,辅以雷电阵法,以驯服灵兽野性,辅以禁妖阵法,以之降服野生灵兽,辅以通慧阵法,以之与灵兽交流。

小荷眼睛一亮,“这个小姐用得到!”小荷兴奋的拍手笑道。

只是禁妖阵法要改为禁仙阵法才行,幸好小荷自身就是以仙气入基,有源源不断的仙气拿来试验。

“等这禁仙环做出来,我就先给小姐送过去,再回来学习。”小荷暗道。

冬去春来,山巅上积雪逐渐融化,这一日深夜许菲正睡熟,小荷风尘仆仆一路赶回来,推开茅屋门,见自家小姐正伏在石床上熟睡,衣衫散开,毫无风度。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小姐身旁,轻轻唤道:“小姐,。小姐……小荷回来啦。”

见小姐毫无反应,小荷明亮的眼珠一转,从手上的须弥戒指中,取出一个项圈,这项圈就是小荷费尽心思打造的禁仙环,但与普通御兽环不同,这外形甚是优美华丽,只见项圈全身漆黑中投出荧荧星光,脖颈处镶嵌了一块红色艳丽宝石,宝石下面有一个圆环,也不是什么用途。小荷把禁仙环套在小姐雪白的脖颈上,掐个手决,项圈开始变小,紧紧贴合在小姐的皮肤上。

许菲微有窒息感,一下子醒了,见面前是小荷,又见自己脖子上戴着一个奇怪项圈,一下子反应过来。她笑道:“小荷你回来啦?”随即摸摸脖颈上的项圈,略粗的质感,华丽的外形,她问:“这就是是你找回来的东西么真漂亮!”小荷笑嘻嘻的回:“小姐,这个叫禁仙环,不光漂亮,还很有用呢,小姐你试下施展仙气看能不能挣脱。”许菲依小荷所诉,缓缓调动仙气,谁知项圈上突然一阵电击,许菲啊的一声瘫软在床上,脖颈也被电的酥麻。

许菲躺在床上,一边喘气,一边眯眼笑道:“小荷,这个项圈真有用哎,我只要一动仙气,就会被电一下,根本挣脱不了,你从哪弄来的。”小荷把这几月遭遇跟许菲讲了,复又解释道:“这禁仙环内,含雷电阵法,变化阵法,禁仙阵法,只要一施仙气就会自动触发雷电阵法,只是禁仙阵法还不够完善,只能抑制部分仙气修为,所以才辅以雷电阵法来控制小姐。”“项圈上的红色宝石叫做红菩玉,是雷电阵法的源泉,如果用普通灵石可能只能维持1个时辰左右就会报废,但这红菩玉是天下少有的奇珍,起码可以维持2年左右。”许菲在石床上侧躺着着身子,衣襟散开,脖颈上戴着黑色镶嵌艳红宝石的项圈,本来清秀的面容,此时看起来却有一股妖异的感觉。她微微抬头,微笑的朝小荷说:“小荷,谢谢你了。”小荷听到这句,犹如吃了蜜糖一样,她小脸笑成了月牙,对小姐说:“小姐,你等会谢不迟,小荷这还有东西呢。”说完,小荷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漆黑程亮的小铁笼,一条条锁链,和一副手脚拷,具是与禁仙圈一样的材质,只是上面少了红菩玉。“”哇,小荷你这是要把我锁在笼子里面么,“许菲此时也兴奋起来,”梦寐以求的监禁play就要开始了么,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小荷解释还要回太一道宗继续研究,这段时间为了避免真水反噬,必须把小姐锁好手脚,关进笼子里面,她才能放心学习。

许菲自然没有异议,甚至是迫不及待,两主仆商议,最后决定把笼子放在茅屋外,湖泊边,依着一块巨石。

许菲先按小荷的吩咐,脱掉衣衫,赤身裸体爬进铁笼,那铁笼不到一米高,不足一人的长度,许菲在里面既不能站着,也不能躺着,就只能蜷着身子,然后那四副手脚拷,套上许菲的四肢,开始缩小到紧贴皮肤为止,手脚拷上连着铁链,再连接到笼子上,项圈上的圆环也穿过一条铁链接到笼子上。

这时许菲蜷曲着身子,只觉得手脚套上拷具之后,都沉甸甸的,稍微一动,就稀里哗啦一阵响动,脖颈上的项圈连着链条,立马给许菲带来一种屈辱的奇异感觉,好似自己是动物园里面任人观赏的动物,又好似是某个坏蛋的玩物,许菲正沉浸在这屈辱感难以自拔的时候,下体只觉得盈盈润湿,忍不住想用手去抚摸一下,可是手铐连接的链条太短,手只伸到胸部就被扯住了。

她连忙向小荷撒娇,“小荷,把人家手铐的链条弄长一点嘛。”小荷微一犹豫,然后点头说,“好吧,这次听小姐的。”说完小荷施个手决,那链条在一片荧光中慢慢变长,许菲再试,小手刚好够到芳草的位置,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暗想自己真是不害臊。

许菲半蜷半躺在玄铁制成的笼子内,透过缝隙看到小荷说“小姐,这套法宝已经认我为主,除非以蛮力挣开,否则只有我才能打开铁笼和镣铐。等我从太一道门学艺归来,一定带回更多东西,到时再放小姐出来。”许菲眯眼微笑,:“好啦,知道啦,小姐就这样可怜兮兮的被你关在笼子里,等你来搭救了。”然后小荷后退几步,从地上捡起许菲脱下的衣衫,双手托着走进茅屋,折叠好衣裳放置在石床一角,然后出门对许菲行拜礼说,:“小姐,小荷先走啦,”说完腾云而去。

许菲看着渐渐在天边化为一个白点的小荷,再低头看看手腕脚脖上紧密残酷的拷具,和透过铁笼看到的山巅仙境,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愉悦,这几月的阴郁一扫而空,:“真的实现了呢,人家现在好无助啊,想逃也逃不出去!不知道小荷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会被囚禁多久啊,难道要等两年红菩玉耗尽灵力么,真的好刺激!”想完,她又试着调用仙气,果然项圈中传来一阵雷电之力,瞬间许菲的浑身瘫软抽搐,软不拉几的趴在铁笼中,她一动不动,默默回味。

良久,她用连接拷具的双手伸向自己的萋萋芳草之间,手指不停拨动………东峨山巅上传来淫荡的仙音,起此彼伏,良久不绝,惊的几只树枝上的百灵鸟,四下飞窜,狼狈不已。

第五章:磐石道心许菲被监禁在笼子中,已经过了三月有余,这段时间许菲的心境从初时的激动,再到刺激,到最后慢慢的已经习惯了笼子中的生活。

每逢刮风下雨,她就仰面张开小嘴企图湿润一下干燥的喉咙,任由风雨沾湿了她的长发,凌乱地粘在裸露的身体上;每逢夜深天凉时,她就努力蜷曲着身子,试图留住一点宝贵的温暖,显得尤为凄惨。

其实禁仙环只是禁止了许菲调用仙气,但仙气滋养躯体的能力还在,许菲的仙躯根本就是寒暑不侵,五谷不食。

但!许菲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

这一日,正逢天高气爽,正午的阳光透过铁笼洒落在许菲裸露的娇躯上,铁笼的阴影在她身上画出一道道立体的斜纹,她正闭着眼睛,在享受这阳光的温暖。

“呼呼…。呼……呼呼…………………”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沉重的呼吸,许菲诧异的偏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衫,文人打扮的少年,他手中持着一把镰刀,背后背个包袱,发冠凌乱歪斜,冠巾和脏兮兮的灰衫上挂满了草屑灰泥和树叶,活脱脱一个野人,此时他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许菲心中惊呼一声,她不知这少年为何能闯入前身施法笼罩的仙山,但此刻自己一丝不挂的被囚禁在这牢笼中,这少年来的实在不是时候。

许菲惊羞过后,连忙舞手弄脚试图挣开枷锁,但无济于事,她又运转仙气,“啊………!”许菲被项圈内的雷电震得头昏脑涨,玉体酥麻,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许菲忍住身体的难受,再偏头看去,那少年似乎听到了刚才的呻吟,他慢慢爬一般的速度蹭到许菲的铁笼旁边。许菲连忙把头避开,躲开他的视线,把脸挡在右臂的下面,心中不禁哀呼:完蛋了,本小姐被看他看光了。“不知过了多久,许菲终于听到那少年离开的脚步声,她害羞地从手臂缝隙中偷偷看去,只见那少年走到湖泊边,开始脱身上的衣裳。

许菲连忙回头闭上眼睛。

这一日,许菲真是心里七上八下,如打破了调味瓶一般,什么滋味都有,惊诧,害羞,担忧,屈辱。但那少年只是刚开始注视了她一会,后面自顾自的去湖泊中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又走进茅屋,就一直没有出来过。

这一夜,茅屋内传来微微鼾声,许菲却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许菲警惕的蜷曲在铁笼中,见那少年正冠推门走出茅屋,他手持一根柳枝,正朝许菲这边走来。许菲惊慌失措,她连忙一手捂住自己的芳草之地,一手试图遮住胸部,但见那少年相貌平凡,但一双眼睛沉静如水,竟丝毫不为眼前性感尤物的诱惑而心动,少年在笼子前蹲下,面朝许菲,静静的打量着许菲雪白脖颈项圈中的艳红宝石。

此时许菲简直羞愤欲狂,她紧闭双眼,不敢看眼前一眼。忽觉一阵风声,似感觉少年有什么动作,她偷偷睁开一线,见那少年将手持的柳枝透过铁笼,徐徐指向许菲的项圈,许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柳枝和项圈上的红菩石接触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电击袭来,许菲哀嚎一声,娇躯酥软,忍不住呻吟起来,遮住敏感部位的双手也无意识的瘫软在地上。

那少年也被许菲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抽回柳枝,再次细细观察这柳枝。许菲也忍住不适,朝那柳枝看去,只见那柳枝碧绿葱翠,仙气萦绕,正是柳枝上的仙气触发了许菲脖颈上项圈的雷电法阵,只是那柳枝上的仙气与自己同脉一源,不是小荷,还能是谁的?

我叫张小凡,出生在东峨山脚下的玉山镇,我家是书香门第,我自幼饱读诗书,能过目不忘,举一反三,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入朝为官,造福百姓。

这个理想一直维持到三个月前,那天我正在郊外骑马踏秋,想不到在过一石桥时,马匹不知为何突然受惊发狂,我被跌入河中,惊恐万分,惊呼救命。

让我终身难忘的事情这时候发生了,只见遥远的天边飞来一道身影,她身穿灰白道服,长得秀美绝伦,就像仙女一样,不对,她本来就是仙女。那仙女朝我一指手,我便身不由己腾水而出,跌落在她面前。

那一刻,我深知平素闲暇时读的一些神鬼异志小说绝不是凭空捏造,于是成仙得道之念深深扎根在我心底,我跪拜乞求仙女点化,那仙女沉默了许久,竟答应我的请求。我欣喜若狂,那仙女说,要得到她的点化,需完成一次考验。仙女给我一块玉佩,并从柳树摘下一条柳枝,仙女说让我佩戴这玉佩徒手攀登至东峨山巅,若见到一块红艳宝石,需每日持柳枝触碰三次,为期一年,再自行下山,届时她才会来点化于我。仙女提醒我她在山巅之上,布下了乱人心魄的幻阵,要我紧守灵台,绝不能陷入乱了心神,否则就是与仙无缘。

我张小凡自幼饱读诗书,焉能不知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我以大毅力独自攀登那从未有人去过的东峨山,历经波折,艰难攀爬了竟两个月,期间数次差点失去性命,但我道心不变,坚持不懈,终于在这一天登到山巅,我知道最重要的考核就要来了,这山巅上的幻境,神仙的手段,我不知道能不能通过。

就在我刚登山巅,不住喘气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娇媚的呻吟,我情不自禁的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少女被囚禁在铁笼中,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映衬黑色铁链,显得那样的凄美,我情不自禁的走到她面前,顿时如遭雷击,那少女的身影和娇媚的容颜狠狠击中了我的某个地方,那一刻我魂飞天外,只觉得马上就要死去,枉我自以为饱读诗书,但那少女的容颜和娇柔的身躯我确无法用任何文字描述,在我就要魂飞魄散的时候,那少女脖颈项圈上的艳红宝石救了我,我注意到那宝石就是仙子说的,让我每日以柳枝触碰的艳红宝石。

回过神来之后,我冷汗涔涔,庆幸不已,我马上努力定住心神,去湖泊中洗了个冷水澡,不敢再看那少女一眼。那一夜,我在旁边的茅屋睡了一觉,梦里都是那少女的身影,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第二天我以大毅力走出茅屋,我打定主意不能与那少女说一句话,不能让幻境又可趁之机,我走到那少女面前,几乎是闭着眼睛把柳枝递到那少女脖颈的艳红宝石上,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少女竟然被我这柳枝一指,居然全身疼痛的难受抽搐起来,这幻境当真是抓住我的弱点,让我防不胜防,虽然那一刻我内心挣扎了一下,但我张小凡道心坚定不移,我绝不气馁,定要永往直前,披荆斩棘,完成仙子的考验。

这是我张小凡的仙缘,无数人梦寐以求,现在机遇就在眼前,不管面前是洪水猛兽也要,妖女诱惑也好,我定心如磐石,坚定不移,永往直前,此志不渝!

第六章:收获良多却说张小凡自那天登巅之后,每日晨时,午时,和黄昏,都会手持柳枝来许菲面前,以柳枝触碰那红菩玉,次次都把许菲电的娇躯酥麻,好似每天惩戒一下许菲,已经成了他的例行公事。

其余闲暇时间,张小凡或在茅屋内闭门不出,或到树上摘采些奇珍异果野菜充饥,有时还拿着一头尖尖的木棍在湖泊中捕鱼,黄昏时分,只见一缕青烟自东峨山巅冉冉升起,下面是泥土烧制的灶台,张小凡正坐在一块搬来的小石头上烤鱼,他俨然把自己当做了这里的主人,殊不知这里真正的主人,正是那个每天被他欺负的囚禁在铁笼中的少女。

再说许菲自第一天被看光身子之后,见这张小凡每日如例行公事一般过来欺负一下自己,其余时间都对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她羞意渐去,按照她的逻辑,反正已经被看光身子,再多看一眼,少看一眼,也没什么影响。她对张小凡这几日的举动只觉得莫名其妙,平时在铁笼中无所事事,倒有一大半的时间盯着这少年在看,倒是那羞人的自慰自藉的举动却不敢再做。

这一日正是张小凡登巅的第四天,朝阳初起,晨辉洒落在茅屋上,许菲见张小凡果然一如既往的穿戴洗漱完毕后,持着柳枝来带许菲面前。

许菲瞪大眼睛紧盯着张小凡,张小凡却不看她,自顾自的把柳条伸进笼中,平时许菲都是双手遮掩敏感部位,惊慌失措,害羞无比,但今天却不同,她如西子捧心一般双手紧紧托在腮上,遮住的却是脖颈上的项圈,浑然不顾两对颤动的傲乳和下面的茵茵芳草。她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少年,想知道他会怎么办。

张小凡见今天的幻境与往日不同,少女竟然挡住了那艳红宝石,他试了几次想挑开少女的双手,奈何少女实在捂得很紧,且一脸即是好奇,又是害羞的盯着自己的脸上看。张小凡再试,但柳条弯曲起来,根本使不出力,拨不开那双虽然白皙修长的但是讨厌无比的小手。

这二人僵持不下,眼见已经将近中午,许菲躺在牢笼里看着外面蹲着的一脸郁闷,满头大汗的少年,只觉得无比有趣,心思活跃之际,还忍不住朝他挺了挺胸部,顺便抛了个媚眼。

却说张小凡正无计可施之际,见笼中的幻境少女竟挑衅调戏自己,他计上心头,将柳枝从少女的脖颈处移开,慢慢往下,触到少女雪白的傲立的乳房上,柳枝轻轻触着那白腻的皮肤上慢慢划动。

许菲嘤的一声呻吟起来,她的娇躯本就敏感无比,此时虽然是被柳枝接触,但她仍然有一股正被亵玩的感觉,这几日她本就忍着不曾慰劳自己,此刻积蓄已久的欲火开始侵蚀她的神智。

张小凡见果然有效,少女的双手略微松动,再试了试,力度仍然不够,他再把柳条下移,顺着少女的乳房,胸脯,腰肢不停的逗弄。

许菲试图避开柳条,但四肢均被拷具链条锁着,避无可避,她感受着那柳条不停在自己裸露的躯体敏感点上来来回回触碰点击,娇麻酥痒之余,渐渐意乱情迷,小手情不自禁的无力松开,她此刻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只正被主人逗弄的宠物。

张小凡不亏是张小凡,只那一瞬间,当即将柳条上移,触到艳红宝石上,“呀……………”少女在离乱情迷中突然被雷电一击,当即酥软喘气。

张小凡当机立断,趁胜追击,在少女无力动弹的时候,柳条连续出击再点两下,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完全不顾少女刚刚舒缓的身体又难受的抽搐起来。

许菲连续被电三次,也有些吃不消,她在笼中喘气之余,见笼子外面的张小凡双目隐隐泛红,却长吁一口气,心中暗恨,“我去,又让他得手了。”幸许是天气太热,许菲见张小凡离开后直接又去湖泊中洗了个澡,心中暗想:“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如此二人斗智斗勇,却彼此不曾说一句话,十天后张小凡收获良多,他一共发现这少女身体上的五处敏感点,分别是腋下,乳晕,腰侧,足底,以及两股之间。无奈这少女越挫越强,顽固抵抗,昨天几乎一整天时间耗在上面,直到他伴晚时将柳条探入少女两股的花蕾之间拨弄一番,直弄的那少女神智不清,高潮迭起,他才寻到机会完成了任务。

“不知道这个敏感点又能维持几日”张小凡又一次从湖泊中冲凉上来,看着那铁笼中那个少女,他悲观的想着。他此时头一次觉得,仙子一年的考验,是困难重重,举步维艰。

这真是大道崎岖,任道而重远啊。

第七章:巧夺天工几只白鹤飞过,东峨山上湖光碧影,风景如画,逍遥飘渺,好一副人间仙境。

此时在这湖边,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正蹲在一个牢笼旁边,牢笼中囚禁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双手紧紧捂住脖颈,身姿扭动,正情难自尽,娇媚呻吟。

再看那少年,他手持一根柳枝,透过牢笼的缝隙,正探入那少女圆润大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少年将柳枝忽而旋转,忽而拨动轻弹,忽而深入浅出,手法老道之极。

这天正好是张小凡登巅的第三十天,这三十天来,他日日绞尽脑汁,试图使少女松开捂住脖颈的小手,好完成仙子的考验。这三十天,张小凡也对面前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了如指掌,练就了一番超凡的手艺。

无奈这少女也是遇强则强,即便娇躯酥软,意乱情迷之时,只要张小凡一从她下体中抽出柳枝,试图触碰脖颈的艳红宝石,她便勉强回复神智,紧紧捂住宝石,不让他有可乘之机。

此时张小凡又一次发现手上沾染爱液的柳枝,根本拨不开那少女那讨厌的小手。这是今天的第十次失手了,张小凡一脸的郁闷,那少女却小脸又羞又嗔,双眸似笼着一层雾气,小嘴含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黄昏将至,眼见夕阳即将落山,张小凡心急如焚。仙子曾说需每日以柳枝触碰艳红宝石三次,才能证明自己与仙有缘,但今日自晨时他就开始逗弄这少女,少女每次明明神智不清,小手松开的时候,但只要他抽出柳枝试图去触碰宝石,少女便勉强恢复过来,不让他能得逞。

再说许菲被张小凡持柳枝玩弄了一整天,此时也是娇躯上下,春意盎然,下体酥软的简直要溢出水来。幸好那柳枝本就细小,她才能勉强支撑。这一个月来,张小凡每每以柳枝调戏自己,她从最初的惊羞,到现在反而有些乐在其中,她知道看似是张小凡在调戏自己,但只要自己松开小手,张小凡便会停下,换句话来说,只要自己还想要,就不能松开双手,这样就能继续享受这令人害羞,又是愉悦的调戏,继续玩这没羞没躁的游戏。

许菲正一边回味刚才的调戏,一边心里美美的想着,忽见那少年转身离去收拾包袱准备下山,不再调戏自己,她诧异着想,难道自己太矜持,这少年放弃了。

夜深人静,山林传来阵阵蛐蛐的叫声,许菲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看来是放弃了”她微微失落的想着,于是慢慢睡去。

一道黑影闪过………“呀………………!”,许菲在睡梦中被电的惊叫起来,她还不曾叫完,又是两次电击。良久,她身体回复气力,回过神来,狠狠看着旁边正一脸庆幸的少年。

第二日清晨,许菲早早醒来,她正蜷在铁笼中咬牙切齿,紧盯着茅屋,她打定主意,不管今天如何欲火焚身,如何被羞辱调戏,她绝不松开小手一点点,哪怕睡觉也要紧紧捂着。

就在许菲正等着被调戏的时候,张小凡推门而出,只是他今天却没有拿柳枝,而是拿了一把锋利的镰刀,张小凡手持镰刀瞥了许菲一眼,许菲心里暗暗发悚。

随后张小凡持镰刀远去,朝那树木繁茂的地方不住攀爬。许菲见他以镰刀切断藤蔓,砍伐树木,抱着一大团木材来来往往,都堆在许菲笼子附近。

午时,张小凡见木材差不多了,便坐在湖边,拿起一块木料开始雕琢,许菲在一旁诧异莫名,“说好的调戏呢,人家还等着呢。”

只见张小凡把一块块木料削制成风叶装,然后组装起来。许菲一看,那不是一块风车么,这是要闹哪样,水力发电么?

张小凡将制好的风车组装好,放入湖中,找几块石头固定底部。

山巅的湖泊来自积雪的融化,又顺势下流,因此风车被水流带动,缓缓转动起来。张小凡手握转动的风叶,感受着力度,他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又取来一根稍细一些的木料,张小凡细细雕琢起来,做成一根长杆,他把长杆一头连着风车的转轴偏下一点,长杆穿过一块大木头中的孔,如此一来,随着风车转动,长杆的尾端开始伸伸缩缩,忽前忽后。

张小凡以藤蔓绑住风车,风车停止转动,他开始雕琢长杆的尾端。

许菲见张小凡把长杆的尾端雕刻成一个峥嵘龙头的模样,早已明白过来,心理暗啐一声,然见到那龙头的峥嵘模样,暗自揣测它的威力,心里又不禁一片荡漾,浮想联翩起来。

张小凡制作完毕,不禁感慨,也亏得自己自幼饱读诗书,杂学书籍也有所涉及,今日才能想出这么个办法。他一直视那牢笼中少女为幻境心魔,是仙子的考验,过去一个月时刻紧守心神,不敢胡思乱想,生怕坠入深渊,当真是心神俱疲,如今有此利器,定当能反败为胜,扭转乾坤。

此时正是黄昏,张小凡一次都未得手,但他悠悠然地正在土灶上烤着鱼,偶尔抬头看看徐徐在转动的风车,一点也不着急,。

夕阳下,茅屋边,炊烟冉冉起,湖泊水粼粼,一只风车徐徐动,溅起浪花朵朵。

真是一片山青水秀,小桥人家。

第八章:有诗为证张小凡饱餐一顿,见天色也不早了,他还赶着回去休息,于是起身拿起连在风车上的长杆,徐徐往那少女下身探去。不料少女此时却开口说话了。

“等等……”少女神情扭捏,但语音流声悦耳,她羞答答的说。“先把它擦干净”。

张小凡一呆,她万万没想到这幻境少女此刻居然蹦出这句话,看了看手上的峥嵘龙头,果然有些木屑,刚才放在地上还有些泥土。于是去湖边沾湿衣服,狠狠的擦拭一番,复又看向那少女。

那少女见他擦拭完毕,不再说话,双手开始捂住项圈,深吸口气,微微闭上双眼,睫毛颤动,两只圆润的大腿稍微分开了一点点,宛若一只待宰羔羊。

张小凡不再犹豫,把长杆伸进笼中,抵在少女的萋萋芳草处,再稍微使力,两片花蕊温软润湿紧紧包裹住龙头………许菲感受那峥嵘龙头进入自己的身体,只觉得下体一下子充实肿胀起来,奇异的感觉自下身传递,这威力果然和柳枝不可同日而语。

龙头还未开始抽动,她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张小凡扯去风车上的藤蔓,那长杆立即开始活塞运动起来,峥嵘龙头在两片花蕊之间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只见峥嵘龙头往前一挺,忽的收回,许菲立马感觉一股汹涌澎湃袭卷而来,娇躯一阵痉挛,随后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似肿胀,充实,微妙,愉悦,痛苦。

此刻世间一切都在远去,心神渐渐沉入湖底。

不一会,她扬起小翘臀,长腿紧绷,恣意迎合着龙头的抽动,随着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浑圆高耸的乳房也开始起伏荡漾,当真是一副绝妙的好光景。

有诗为证:汗光泪珠点点,长发鬓影斜乱。点绛朱唇轻吐兰芳,黛眉皱起玉颜销魂;纤腰翩翩兮,若戏凤之游龙,香乳颤颤兮,若清水之映月。

(作者语:我果然自幼饱读诗书………。)此刻阵阵娇媚呻吟,随着肉体的摆动,也弥漫开来,荡漾在湖泊上空,如诉如泣。

少女此刻神游天外,心神俱醉。

蓦地,一股电击从项圈中传开,紧接着又是两次,少女惨叫一声,她被生生从那美妙的仙境拉了回来。

张小凡不管不顾,取回长杆,从风车上卸下,转身回屋。

许菲在背后一脸幽怨。

第二日,许菲在笼中期盼…………………此时少女一脸幽怨。

第三日,…………此时少女一脸幽怨。

第四日,……………………………一脸幽怨。

悠悠一年,一晃而过,许菲这几个月每每被风车弄的欲火焚身之际,那张小凡却不随人愿,完成任务之后,立马取出长杆。弄得许菲不上不下,销魂难续,她从未觉得有一张脸可以如此面目可憎,让人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前几日张小凡早已完成一年的考验,美滋滋的下山去,开始静候仙女前去点化修行。

许菲在笼中望着不远处的长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她只能自慰自藉,虽也是美妙,但再没有前几月那般销魂酥骨。

正自哀自怜之际,忽闻云端远处传来风声,一阵欢喜雀跃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姐,小荷回来啦!”正是小荷腾云而来,她在空中手舞足蹈,好不兴奋。

许菲听到这声音,也是幽怨一扫而空,开心起来。两主仆有一年未见,此时重聚,都是无比兴奋。

两主仆唠叨了好一些时间,小荷突然一拍脑袋,“哎呦,小姐还在笼子里呢,小荷这就放你出来。”

许菲望着旁边那长杆,扭捏着,等了一会,她害羞说:“小荷,先不忙放了我,你把那边上的长杆递到笼子里来,再把旁边风车上的藤蔓解开。”

小荷不解,但依小姐的吩咐递了长杆进去,再解开风车上的藤蔓,只见小姐微张雪白大腿,把那长杆尾端的龙头慢慢深入自己下体殷黑草丛粉嫩的花蕾之中,随后蜷曲在牢笼中,身姿随抽动的长杆开始扭动起来,嘴巴里也传来呻吟荡叫之声。

小荷看明白之后,双手捂住通红的脸颊,说道:“小姐,羞死啦。”

小姐一边喘气,一边哼着:“看过………啊………我给你的那些信息么,那些…。才羞呢,这个………。还好啦。”

小荷弯腰嬉笑,她喊道:“小姐,你教我的,我会的,小荷来帮你。”

说完小荷施法,那牢笼慢慢变大,好让小姐平躺下来,许菲一边享受一边舒展开身子。小荷又掐个手决,许菲手脚上的链条和项圈上的链条开始收紧,紧紧拉住许菲的雪白的四肢,把许菲呈大字型紧紧束缚在铁笼中,一动也不能动。

许菲喘气:“好小荷,。还有什么………啊…………,都……使出来吧。”

小荷从须弥戒中取出一个黑色眼罩,一个黑皮马具红色口球,她把眼罩罩住小姐的双眼,许菲立即目不能视。只听见小荷在耳边嬉笑:“小姐,你看不见小荷啦。”

说着,小荷准备帮小姐配戴上口球,只听小姐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好小荷,时间久…。一点……不要………不要一会就解开了。”

说完小姐张开殷桃小嘴,含住口球,小荷把红球按了进去,拉好皮具。顿时小姐呻吟声,变成了呜呜之声,连绵不绝。小荷在小姐耳边,轻轻嬉笑:“小姐安心,小荷知道的。”

许菲在一片黑暗中,嘴巴里传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享受着一波波肉体的冲击,只觉得上了云端,这几个月不得尽兴的欲望蓬勃而发,似乎要弥补一般。不过一刻钟,下体酥软的润湿的水溢而出,娇躯一阵阵痉挛,一股久违高潮袭来,畅酣淋漓,她想尽兴呼出,但小嘴被口球抑制,传出的只是稍微大一些的呜呜之声。

高潮过后,那不知疲倦的龙头继续搅动,许菲香汗淋漓,略微觉得下体一些生疼,但不一会,第二波欲火袭来,她又纵情其中,不能自拔。如此往复,不知道泄了几回身子,许菲只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一样,但小荷还未来解开。她只能无奈继续承受,似痛苦,似折磨,似愉悦。口球中传出的声音,也从兴奋的呜呜之声,转为呜咽的哀鸣,凄惨婉约,她四肢扭动,试图挣开枷锁,但身体纹身不动,不得已,又是一阵哀鸣…………。

夜晚,一轮明月当空,许菲赤身坐在湖泊中一块青石上,黛眉舒缓,春意盎然,一片满足。旁边小荷正拿着一块毛巾在帮小姐擦拭身子。

许菲侧头,埋怨道:“小荷,我以为我要死掉了。”

小荷小手摸摸许菲的痒痒肉,笑着:“小姐,恐怕是欲仙欲死吧,小荷在旁边都看着呢。”

“啊,你挠我………”

两主仆打趣一番,许菲又问起张小凡的事,小荷如实说来,又惹来许菲一番嬉骂。

“那张小凡完成了我给他的历练,小姐,我们要不要去点化他啊。”小荷问着。

许菲明亮眼珠一转,他想起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咬牙切齿的说:“当然要去,不过是本小姐亲自去点化他,哼哼。”

第九章:千年蛇妖第二日深夜,玉山镇,张府。

夜已三更,张小凡正端坐正在书房中,捧着一本山海经津津有味的读着。旁边立一青衫小斯,小斯打了哈欠说到:“公子,你出去游历一年回来,怎么这些天都在看这些神鬼异志的小说啊?”

张小凡微笑不回,然后转身朝那小斯说:“小七,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这不用你伺候。”

小七还欲坚持,但实在困乏难受,只得说“少爷你也早点休息吧,累坏了身子,何主母又要打小七板子了。”

张小凡哈哈一笑,摆摆手:“快去快去。”

小斯退下,张小凡又捧着手上山海经研读,读到精彩处,一阵眉飞色舞,遐想将来自己修行之后,如何手摘星辰,腾云入海。

忽觉眼前烛火一暗,随又复明,他心中有异,转身回头,只见书房中悬着一缕红色轻纱,轻轻晃动。他目光游动,随轻纱上移,只见自家屋梁上不知何时缠着一个全身红色轻纱的女子,那女子面容不是很清晰,但身姿诱人,衣衫半遮,耸胸细腰,一片乌黑长发垂下,全身似蛇一样缠着屋梁,露出两双修长白皙的长腿,端是妖异性感,那女子此时发出一声甜腻腻的娇柔女声:“张公子,夜已深沉,还不休息啊。”这句话说的又慢又腻,甚是撩人。

张小凡惊坐而起,手中书籍掉落地上,他大喝一声:“你是人是鬼!”

那女子妩媚一笑,松开缠住屋梁的雪白大腿,一个翻身徐徐落下,立在张小凡面前,两人面对面不足一尺。女子单足蹲下,露出一对似耸衣而出的双峰,雪白刺眼,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山海经,双手递给张小凡。“呀,公子,你的书掉啦。”语音依旧腻人。

张小凡此时看清那女子面容,大惊失色,后退几步:“你…你………”

红纱女子捂嘴抿笑,然后盈盈拜倒,腻声道:“小女子名红尘,多谢公子一年的照料,今天特意报恩来啦。”

张小凡此时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幻境中的少女竟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冲击顿时让他不知如何搭话。

这红纱女子正是许菲,此时化名红尘。

红尘见张小凡一副见鬼的表情,愈发得意,她走近挽住张小凡衣袖,轻轻扶他坐下,张小凡如提线木偶一般,红尘一边按捏着张小凡的肩膀,一边腻歪的说:“小女子,本是东峨山上一青蛇,修行千年,有一日啊,腹中饥饿,吃了几个上山的樵夫,不料被山上的仙人看见,将我囚禁在山巅,说要关我五百年,幸得公子持柳枝上山,日日触及那块禁锢我妖气的宝石,小女才得以脱困。”

说完,红尘复又小嘴凑到张小凡耳边,撒娇道:“公子,你说那仙人是不是多管闲事,人肉那么鲜美,天天吃也不为过,我不过才吃了几个,就要罚我,好不讲道理。”红尘腻声说完,随即张开红唇小嘴,伸出香舌,在张小凡的脸腮上轻轻舔拭,一脸的享受。

随着这女子靠近,张小凡只闻一股沁香扑鼻,再见那少女性感诱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忽惊闻这少女动辄吃人,此时随着脸腮上的香舌舔拭的酥痒,哪还敢有享受之心,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惊骇一声,立即站起,远离了少女,定了定心神,恳求道:“姑娘,前几月不知姑娘是真有其人,还当是在下的心魔幻境,做了不少荒唐孟浪之事,请姑娘念在在下肉眼凡胎,愚昧无知,勿要见怪,饶了在下吧。”

红尘嗔怪的看了张小凡一眼,又上前依偎进他怀中,继续腻腻撩拨道:“公子安心,那几月公子如此对待小女子,小女子赤身相对,早已身心归属公子,只要公子不惹红尘生气,红尘绝不会吃了公子的。”

红尘又撩拨道:“小女子虽是蛇妖化形,但也知礼义廉耻,从前啦,有个小小的修道之士,无意间看了人家的这里,喏,就是这里。”

红尘边说,边握住张小凡的手,拉到自己裙下,撩开裙摆,放在自己瓣臀上。,继续说道:“那人就看了人家这里,但人家是正经女子,怎能让他轻薄,无奈只能把他一口吞了,再说那人哪有公子这般风流潇洒,鲜嫩可人。”说完复又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

张小凡手按在面前少女的臀瓣上,只觉温软如玉,但心思五内聚杂,不及享受,他结结巴巴的说:“那姑娘今日前来,所。所谓何事,”

红尘雪白的玉臂勾着张小凡的脖颈,腻声害羞:“山上数月缘,与卿度一生……”

复又松开玉臂,扭着腰肢走到床边,铺开床单,羞涩说:“公子,天色不早啦,早点休息吧,你习惯睡外面,还是睡里面啊。”

张小凡此时又是被这妖女撩拨的欲火纵身,又是担惊受怕,此时见这妖女摆出一副要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姿态,他可不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决定先稳住这少女,再徐徐想办法。

张小凡温和地说“姑娘仙人天资,前几月在下早已对姑娘心生爱慕之意,但终身大事,不敢草率,还得禀明父母,还请姑娘容在下筹备几日。:红尘嗔了张小凡一眼,慢慢幽幽的说:”你们人啦,就是麻烦,那我三天后再来相会公子,希望公子不要让红尘失望。“说完红尘又依偎上前,在张小凡脸上蹭啊蹭,舔啊舔,张小凡不敢挣扎,温柔地看着红尘那烛火中娇柔妩媚的脸庞,也不知心里是啥滋味。

张小凡看着空空如野的房间,刚才那妖女似幻做一道蛇光从窗户中穿出,他心下再无疑虑,深信刚才那妖女就是蛇妖化形,他端坐椅子上,沉默良久,开始思量究竟如何打算,才能保住性命。

良久,他紧盯着闪动的烛火,自言自语。“希望那日河边救我一命的仙女这三天内就来点化我,赐我保命秘法。不然那妖女神通广大,我性命堪忧。”

第十章:笑的好傻就在张小凡为自己小命担忧的时候,许菲和小荷两主仆正在镇上一间客栈里,小荷坐在椅子上一手持针,一手持一块方巾在那绣啊绣,冷不丁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许菲慵懒地侧躺床上,咪声道:“小荷,开心什么呀”她眉宇间也是一片笑意。

“小姐,那张小凡今晚可被你吓死了。”小荷拍拍胸脯忍住笑意道。

“哼,那是他活该。”许菲撇嘴微笑。

“那小姐,我要不要救他呀,张小凡还盼着小荷去救他性命呢,万一他被妖怪吃了,那可怎么办。”小荷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两眼亮晶晶的。

“你要去救,你就去救吧,看看是你厉害,还是妖怪厉害。”许菲笑着朝小荷摆出一副凶恶的妖怪表情。

“那万一妖怪被捉住怎么办呀,小荷这里可是有不少法宝哟。”

小荷笑嘻嘻地说。

许菲一怔,也觉得颇为有趣,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那就只能自认倒霉喽,不过我看他没那么大本事。”

“那妖怪被捉住了,小姐可不许怪小荷。”小荷越说越兴奋,拍手笑道。

“胳膊肘往外拐了,找打。”许菲跳下床,扑了过去,小手乱拍。小荷呀的一声,闪身躲开,主仆二人一阵嬉闹。

第三日夜晚,张小凡端坐书房,面目沉重,他朝小七吩咐道:“小七,你去休息吧,吩咐外面的下人,今夜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小七只觉今夜少爷有些不同,似不再是一个少年,隐隐有家主的威严,他不敢多问,回应一声退出书房。

张小凡忽觉小腿微颤,他低头看了看,随即晒然一笑,于是起身,推开窗户,他迎风凝视星空,自言自语道:“日月有常,星辰有行,但愿我张小凡不是最后一次看到这星空……”

张小凡摸摸腰侧,略感心安,昨夜那仙女依约而来,传下一门筑基道法,听闻有妖女在此为祸,再赐下数件法宝给张小凡,但却不肯亲自出手,说修士斩妖,妖祸众生,皆是天数。

张小凡也不读书,他端视烛火,静候那妖女前来。

夜已三更,张小凡蓦然回头,朝屋梁上看去,那边空空荡荡,他苦笑一声,继续静候。

将近凌晨,天色发白,张小凡端坐了整整一夜。他暗自揣测莫非妖女失约,于是起身准备回榻就寝,正要拉开床帘,冷不丁一双葱白小手从床帘里面伸了出来,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只见那红尘把张小凡按倒在床上,跟着便扑进他胸膛,雪白大腿缠住他身子,她甜腻腻地说“公子,怎的这么晚才回床休息呀?让小女子空守了一夜。”红尘此时睡眼惺忪,两眼朦朦胧胧,显然也是刚刚睡醒。

妖女近在咫尺,此时纵有法宝在身也是难以自救,在这大起大落之际,张小凡木然看着红尘睡眼惺忪的脸庞,不知为何惧意尽去,他抬手摸摸红尘垂下的长发,懒懒洋洋地说:“原以为你会在屋梁上,想不到跑床上来了,我现在很困,让我先睡会。”说完随手搂住红尘的腰肢,昏昏沉沉的睡去。

红尘不知所措,看着张小凡搂住自己的腰肢的手臂,她一动不敢动,再看看张小凡那酣睡中纯真如婴儿般面庞,竟是呆住了。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张小凡醒来时,只觉得宛若新生。床上的妖女已不见芳踪,唯被褥凌乱,床上还残留几缕青丝,他看着看着,然后轻嗅一阵残余的沁香,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越笑越开心,他大声吆喝一声:“小七,过来磨墨,少爷我要写字!”

却说许菲刚回到客栈,小荷正在安睡,她悄悄关门,不料小荷听到声响,睁开双眼,见自家小姐安然无恙,小嘴一撇“小姐,你怎么没被捉住啊?”

许菲走上前敲了下小荷的脑袋:“死丫头,尽不想好事。”

小荷无辜的摸摸头:“小姐,小荷还不是为你好。”

许菲不理她,慢慢趴到椅子上,托着腮微笑,不知在想什么。

小荷疑惑地紧盯着小姐,忽然开口:“小姐,你笑的好傻。”

“多嘴!”许菲瞪了她一眼。

红尘洗心录(11-20)

第十一章:如何降妖玉山镇,夜晚,漆黑寂静。

抬头望去,见繁星点点,忽一道红色的身影从繁星中划过,她在月下掠过一间间酒楼,商铺,募地她止住身形,在一间阁楼上停了下来。

“死丫头,还不出啦。”红衣女子娇哼一声。

四周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她跺了跺脚,不一会从不知从哪拧出来一个绿衫小丫头:“小姐,为什么不让小荷跟着”绿衫丫头可怜兮兮的模样。

红衣女子哭笑不得,她无可奈何应道:“那说好只能远远瞧着,不许走近了,万一被发现了,那可解释不清了。”

“小荷绝对不做声,只远远瞧着。”绿衫女子顿时破涕为笑。

张府。

红尘无声无息缠住屋梁,低头看去,张小凡正专注读书,她想起昨日张小凡那句“本以为你在屋梁上”,暗想:“难道本小姐在屋梁上,你就能发现了?”

再看看张小凡毫无察觉,又哼一声:“书呆子!”

她等了良久,实在无聊,于是手指一伸,一缕轻纱临空飞去,缠住了张小凡脖颈,张小凡一惊立即站起,他双手撑着脖颈上的轻纱,回头看来,然后轻叹一声:“姑娘,你总是这般神出鬼没么?”

红尘不理他,一扭腰松开屋梁,盈盈落在床榻上,然后慢慢拉扯轻纱,直把张小凡拉到跟前,她伸出一手,慢慢抚摸张小凡脸庞,腻声道:“张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张小凡松开手,抱拳回道:“拖姑娘洪福,睡的甚好,只是醒来不见姑娘踪影,有些许失落。”

红尘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今早醒来,只觉腹中饥饿难受,又暂不忍心吃了公子,只得去别处打了打牙祭,公子不会怪人家不辞而别吧。”

张小凡摆摆手:“姑娘宅心仁厚,不忍伤在下性命,在下感激不禁,又怎么责怪姑娘。”

红尘慢慢摸着张小凡的脸庞,柔柔地说:“公子,你真好。”随即小手下移,挪到张小凡腰侧,奇怪的咦了一声:“公子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鼓鼓的。”

张小凡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他随口回到:“昨日有高人赐下法宝,本是用来捉拿姑娘的,今天睡的迟了,忘记收起来了。”

红尘正低头抚摸轻纱,听到这里黛眉一扬,问道:“为何要收起来。”

张小凡回:“姑娘神通广大,又美貌惊人,在下实不敢冒险。”

红尘轻叱一声:“胆小如鼠!”

张小凡拱手:“姑娘教训的是,在下受教了。”

红尘哼了一声,扬起小脸,低眸撇了他一眼:“拿出来让本宫瞧瞧。”

张小凡不及思考她为何自称本宫,但话已说出,也不再犹豫,从衣襟从拿出一个香囊,一股脑把里面东西都倒在床上。

红尘低眉一看,顿时有些心惊肉跳,最显眼的是一个粗壮的圆柱物体,柱头浑圆,柱身崎岖,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另外的几个东西倒是没那么吓人,一圈萦绕着淡淡七彩光芒的绳子,一个马具口球,一副眼罩,一个漆黑萤光带这长长链条的项圈,还有一副乳夹,和一条皮鞭。

红尘轻咳一声,昂着头,又淡淡的撇了张小凡一眼,问道:“这些你都会用?”

张小凡点点头,回到:“事关性命大事,之前已在心中演练数十次。

红尘又问:“你真的会用?”

张小凡回到:“绝不敢欺瞒姑娘。”

红尘伸手一指,指着那个硕大的圆柱,说道:“这个”再指向口球,眼罩,乳夹,“这个,这个,要如何降妖?”

张小凡暗道原来如此,他回到:“那高人曾说,蛇性好淫,见到这些奇淫巧具,定会情难自禁,忍不住尝试一番,这些淫具中暗藏玄机,只要尝试一次,定难以脱身。”

红尘心中哭笑不得,一双黛眉缓缓舒展,她似笑非笑地说“这些奇淫巧具,确实令红尘心动,若是红尘不介意,公子可愿把这些淫具在红尘身上尝试一遍。”

张小凡一愣,随即回到:“求之不得。”

红尘却又是黛眉一扬,哼了一声:“公子果然对红尘不怀好意。”

张小凡正待解释,红尘却慵懒躺下身子,悠悠道一声:“给哀家讲讲这到底暗藏何等玄机?”

张小凡不明她为何又自称哀家,但还是爬上床,手指着那圆柱物体,说道:“这个”,又指向口球,眼罩,乳夹,皮鞭,“这个,这个,都是混淆视听,并无暗藏玄机。”

他又指着那萦绕七彩光芒的绳子说道:“此物名七情六欲绳,内含五品妖兽冥枭的一丝真灵,这冥枭最擅挑动人的七情六欲,制造幻境。故这七情六欲绳能顺着被缚者的七情六欲产生变化,喜则哀之,怒则挠之,乐则禁之,欲则淫之…………这七情六欲绳以妖气为食,只要被缚者妖气不涸,则脱身无望。

说完张小凡咽了口吐沫,又指着那拖着长长链条的漆黑项圈说道:“此物名情海,共蕴含有五道阵法一道真灵,分别为清心阵,禁妖阵,金锁阵,风扬阵,重势阵和一丝冥枭真灵,禁妖阵禁锢被缚一身妖力,重势阵使被缚者肉身无力,这冥枭真灵单取七情六欲中的情欲为感应,以清心阵吸取被缚者的情欲,以风扬阵增幅之后再反哺自身,使得被缚者情欲倍增百倍,金锁阵以情欲为钥,情欲不绝,则情海不得脱身。

张小凡长吁一口气,得亏他能过目不忘,不然还真不记得这些东西。

他抬头朝红尘看去,只见红尘此刻面目潮红,一脸企盼,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床上几件物事,他不禁一声叹息:“果然是情难自禁。”

第十二章:欲哭无泪话说红尘正心痒痒地看着床上几件物事的时候,忽瞥见张小凡正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她觉得心中有些害羞,实际上她穿越前虽然经常自己一个人玩自缚,但从未与异性一起讨论过这些,更别提一起玩耍了。

张小凡见红尘小脸犹豫,又心痒痒的表情,与之前气势逼人截然不同,心中也是一乐,觉得此时这少女如此的真实,平素里打交道她总是似笼着一层雾气看不甚清楚,似真似假,但自昨日之后,早已明白这少女并无加害自己之心,只是玩心甚重,心思多变,本质上却较为单纯。

张小凡顺水推舟,轻声说:“红尘姑娘,这几件法宝本虽是求来降住姑娘的,但今日你我间隙已去,自不会再以此为依仗,姑娘若真的想玩上一玩,张小凡定细心协助,绝不扫了姑娘兴致。”

红尘嗔怪了他一眼,轻呸一声:“那岂不是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尽了。”

张小凡被她这一嗔,直觉心魂一荡,前几日这少女虽风情万种,甜腻兮兮,但自己心中只有害怕,如今两人前嫌尽去,只觉面前少女此刻虽少了一丝妩媚,但却艳丽无双,让人心动神驰,他只顾盯着少女看,一时忘了回话。

红尘见张小凡一双明目紧盯着自己看,只觉比当初赤身在牢笼中被看更觉羞涩,那日在牢笼中害羞只因自己身无片缕,此着这少年目光却似乎带了一种似似而非,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实在难以忍受,羞羞低下头去。

张小凡见红尘竟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瞧着那泛红的脸颊,只觉如沐春风,有一种推翻地主农民当家的感觉,真是畅快淋漓,忍不住又逗弄这少女:“姑娘,那几月在东峨山上,在下只顾完成历练,每每当姑娘沉浸其中,欲火难销时,便抽身走人,现在想来,实在是愚笨不堪,真是让姑娘受委屈了。”

红尘大羞,忙捡起一条被子捂住脸蛋,呜呜说到:“公子莫要再说了。”

此时张小凡犹如开窍一般,见红尘以被褥捂住脑袋,他悄悄把一双手,朝那双白腻精致的小脚摸去,细细把玩,只觉触手温软,爱不释手。又是暗想:“瞧她来时也没穿鞋子,怎的一点灰尘都不见,果然是蛇妖神通广大。”把玩了一会,用拇指轻轻在那足弓处慢慢摩擦。

红尘身子一颤,她更不敢掀开被子,想要把脚缩回来,但却被一把握住脚踝,忽觉那双恶手迎着小脚往上,从小腿,慢慢摸到了大腿,又摸到了瓣臀上,正轻轻爱抚。她身躯一阵酥软无力,暗啐一声:“冤家。”跟着嘤吟一声,俯身瘫软在床上。

张小凡见少女仍然捂住脑袋,俯趴在床上,他愈发大胆,一只手掀开裙摆,轻轻按在那松软翘臀上抚摸轻弹,一只手从衣襟探入,在少女的背脊,腰肢上不停按捏抚动,只觉心动神驰,今生来此世间尤以今晚最为畅快。

张小凡玩弄了一阵,又把手探向那对傲乳,但少女俯着身子,实在不便,又见少女捂着被子,于是灵机一动,捡起地上的黑皮眼罩,双手伸进被褥慢慢给少女戴上,然后一把掀掉被子,露出了那双明艳酡红的脸蛋,和一头散乱的青丝。

红尘见张小凡给自己戴上眼罩,略略感到一些安全感,她此刻实在不敢和张小凡对视,隔着眼罩似乎还好点,于是被子被掀掉时,也不再拉扯挣扎,任他施为,正头上一轻,被子刚被掀掉,忽觉一片温软润湿触到自己嘴唇上,跟着一片滑腻松软深入口中一片搅动纠缠,她忽的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已全不似自己的了。

过了一会,慢慢情欲渐起,香舌开始迎合,双手情不自禁抱着面前的少年,两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接是酥胸被袭,似一双大手握着自己的酥胸,捏拿挤摸,小豆豆上的敏感点也被不停点触,她情欲渐旺,抱着少年的手愈发用力,双腿也情不自禁缠了上去。

两人不知纠缠湿吻了多久,张小凡慢慢摘掉少女的眼罩,见少女粉嫩的小脸蛋上片片酡红,一双明亮双眼中满是爱欲地望着自己,小嘴唇瓣上残留几缕晶莹细丝,也不知是自己的留下的,还是少女自己的。他伸出一手,搂住少女的肩膀,少女顺势偎依进他怀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此时两人腹腔中满是爱意,搂抱在一起,余光瞥见看着书房,床榻,床帘都觉得世界一切美好尽在此处,双目对视,宛若知道对方心思一样,千般思绪,尽在不言中,再回想前几日,两人在这书房中初次相会,当真是恍若隔世。

两人偎依了良久,红尘娇羞渐去,刚才两人的亲密勾起了心中的欲火,此时尚未平息,她抬起小脸,朝少年脸庞看去,情难自禁地呻吟一声:“公子,红尘想要。”

张小凡怜爱看着怀中的可人儿,腾出一手,朝床上几件物事指着,调笑道“要我,还是要它们。”红尘羞涩嘤吟一声,又躲进他怀中,掐住他腰侧的软肉,嗡嗡道:“红尘都要。”

张小凡一手握住少女的腰肢,扶她慢慢躺倒床上,慢慢解开少女的腰带,将衣襟往两边一敞,露出一对盈盈颤动的雪白傲乳,下面是如水蛇般细腻的腰肢,正中衬托一粒小肚脐,即是勾人夺魄,又是可爱端庄。张小凡口干舌燥,一颗心似要跳出来一般。再见面前少女双眼一片水汪汪的,已是情欲炙热。

他双手微微颤动,捡起那团彩绳,搭在少女脖颈上,准备将这少女捆绑起来。

少女却一动不动,只是汪汪地看着他,任他施为,小嘴微张,轻轻地说:“公子,莫要太温柔了,红尘吃不消。”

张小凡轻轻点头。

此时那彩绳刚触碰到少女的脖颈,突然活过来,如蛇一般一阵抽动,两人呀的一声,吓了一跳,只见那彩绳不住在少女雪白身躯上纠缠扭动,不一会已遍布少女的酥胸,细腰,再一会全身都被纠缠住,紧紧束缚在少女的肉体上,纵横交错,却又纹理有致,隐隐一股美感。

只见少女双手被紧贴绑缚在后面腰肢上,雪白傲胸被彩绳捏成两个圈圈,白皙的大腿跟小腿被紧紧缚在一起,从上方看去,似乎小腿不见了一样,两只大腿被撑的无力张开,小腹下面芳草之处暴露无疑,竟是一副淫靡待宰的模样。

原来这彩绳因被缚者情绪而产生相应的变化,此时少女心中一片情欲,故立即被缚成这般可怜模样。

红尘羞愤欲狂,只觉下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无助的任人观摩,她小脸蛋似乎要红的滴出水来,连忙双手扭动,但无济于事,于是轻吟一声:“公子,快把红尘眼睛蒙起来。”似乎蒙着眼睛才能找回一丝安全感。

张小凡不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暴露的下体上摸了一把,调戏道:“姑娘下面为何如此湿润异常,这是何故?”

红尘偏过头去,不理不睬。

张小凡见她不理,心中有些恶趣味,伸出手指在那下体的唇瓣上轻捏蠕动,红尘顿时喘气呻吟起来,她闭着眼睛,轻吟一声:“公子,莫要作践人家。”

张小凡也学她,不理不睬,兀自在那用手指抚捏个不停,不一会见红尘喘息声越来越大,双眸含泪隐隐要哭出来一般。

张小凡抽开湿滑的手指,迎着那雪白的淫靡娇躯慢慢抚摸,在她足弓,大腿内侧,和腰肢两侧缓缓轻轻撩动。

“不要…。”红尘酥痒难当,不一会破涕为笑,扭动身子想要躲开那双恶手,但只能左右晃动,只觉情欲渐缓,但身上酥痒的简直像猫挠一样。

张小凡也在嘻嘻笑着。

两人正玩的开心,突然那彩绳又是一阵抽动,原来彩绳感应到缚主情欲暂缓,笑意渐生,于是不停纠缠扯动,绳纹调整,在娇躯上游动。只一会,竟把这少女绑成一个弓形,只见少女此时被缚成驷马形状,双腿并拢紧紧绑在双手上,双肘相连,全身是一动也不能动。

这绑法拉扯韧带,端是折磨人,红尘立马笑不出来了,只觉浑身紧绷,紧紧被彩绳束缚,想动一动,也是纹身不能。

两人见过刚才彩绳的异状,此时倒也不会大惊小怪,但张小凡见少女被绑缚成这样,也知她难受,不一会,少女额头琼鼻上已遍布密汗,于是停下调戏,拿起衣袖帮她擦拭一番。

但刚擦完,不一会又是溢出,此时少女浑身雪白娇躯上都是遍布汗滴,浑身湿漉漉的,沾湿了床单,却又被绑的一动不能动,只觉难受异常,哪还有刚才嬉笑的心趣。

过了良久,两人见彩绳依然维持着这个姿势,张小凡见少女身躯痉挛难受,怕她伤了身子,想帮她解开,但摸遍全身也找不到绳头,也是无可奈何。

红尘被绑缚了很久之后,也是觉得无比难受,似受刑一般,见张小凡也无可奈何,喘气道:“公子后退几步,红尘施法看看能不能挣脱。”

张小凡依言后退,躲到床角。红尘暗运仙气一释,只见那彩绳倏然一张,犹如饱餐一顿,打了个饱嗝,又蓦地一紧,竟比刚才绑缚的还要紧了三分,似要勒进那雪肤中去一样。

红尘觉得那彩绳更紧,再不敢施法,但浑身难受,似要哭出来一般。只因此时心上人就在身侧,内心娇弱,不比往日。

张小凡也是心急如焚,见红尘泪眼婆娑,他心中一动,说道:“你哭出来看看,兴许又些转机。”

红尘听了不明所以,但只依着张小凡的话,不再抑制,慢慢抽泣起来。果然那彩绳感受到缚主的哀意,又活了过来,开始在她娇躯上身上攀岩蠕动,松开紧致,最后变作一个龟甲缚,缠绕在雪白肉体上。

红尘此时也是明白过来,她不敢停下,继续抽泣,一边朝张小凡说道:“这彩绳也太是折磨人。”哭着哭着,实在哭无可哭,眼泪也挤不出来,红尘心中忐忑不安,但脸上仍然维持着哭泣的模样,希望能骗过彩绳。

张小凡真是无可奈何,刚才都本欲提马上枪了,纵横沙场了,此时却是再不敢做,生怕这彩绳又弄出什么幺蛾子,当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两人对视一眼,似知道对方所想,都是一声叹息。

第十三章:洞房花烛此时红尘全身赤裸,彩绳在身上绑了个龟甲,正以手捂脸做哭泣状,两人不知所措,不知接下来怎么办,忽张小凡扫视床上几个物事,看到那漆黑带链的项圈一拍脑袋,说到:“有了,高人曾说,彩绳以妖气为食,这情海项圈能禁锢妖气,莫不是戴上这项圈,彩绳就能脱下。”

红尘一边抽泣一边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想起那句:“情欲倍增百倍”,又不知会是何等滋味,她抽泣着说:“那项圈能会激发情欲,一会红尘定多有不堪,公子可不许笑话人家。”

张小凡点头,拿起拿漆黑项圈,慢慢朝红尘优雅的脖颈上套去,背后一个暗门一按,咔吧一声项圈合拢,正好紧贴住少女的雪白脖颈,显然是量身定制。

红尘觉得脖颈处一沉,那项圈却有些分量,忽觉一身仙气无影无踪,不知道去哪里了,身上的彩绳也渐渐瘫软脱落了下来。

红尘心中一喜,忽觉一股巨大力量侵来,似压住自己身子,身体上下动一动也吃力,她本是跪立在床上,此时浑身无力下,立即双手着地,懒懒的趴下,这正是重势阵发作了,红尘见脖颈处项圈的链条,一头系在自己脖子上,一头正被张小凡牵着,此时自己四肢着地,感觉一阵异样,宛若自己变成一只宠物。

张小凡见红尘无力的趴下,忙关切问一声。红尘吃力的回到:“浑身松懒无力,其他倒没什么,公子莫要太担心了。”说完,她试着爬两步,只觉连爬起来也是异常艰难,不过两步,浑身已被汗水湿透。

只觉此时自己无助的难以复加,无奈之下撑住上身的小手一松,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吁吁喘气。

不一会,忽觉灵台一阵清明,所有情欲尽被项圈吸取,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能保留理智的时刻,一会那情海将情欲增幅再反哺回来,自己恐怕再难清醒。她趁着这最后的时机仰头朝张小凡呻吟一声:“公子,红尘把自己交给你了,公子务必好好怜惜人家。”话音刚落,一股汹涌澎湃的情欲之火似从脑海中炸开,她当即失去清明,化身情欲的奴隶。

只见红尘全身赤裸瘫软在床上,双眸迷离,红唇微张,散落的青丝下,是满满晶莹汗水的娇躯,一双小手徒劳地在身上摸啊摸,一会摸到自己的雪白傲乳上,她试图按捏下去,但手指根本使不上力,又想把手指伸进下体花蕊中,但勉强触到那花蕊已是不易,根本无力再往前深入,不得已,只能在那徒劳的慢慢折腾,但根本无法缓解内心的情欲之火,忽觉身边一阵亲近的男子气息,她使劲趴起来,艰难地朝那气息爬起,触到一个脚袖,便扑了上去,牢牢保住,蹭啊蹭。又试图小手往来,去解那男子的腰带,却根本直不起身子,真是饥渴的无可奈何,只得继续抱着那脚袖,小手从脚袖中伸了进去,触摸那皮肤,试图缓解一点,又用香舌轻舔,在自己脸上磨蹭。

张小凡想不到这情海威力如此大,身边的少女顷刻间化作在自己脚下辗转婉吟,一副渴求饥耐的宠物模样。他慢慢蹲下身子,抚摸那少女散乱的青丝,那少女一觉的他身子蹲下,立即扑了过来,小手吃力的拨开自己衣裳,探进自己的胸膛,在上面来回抚摸,一会小脸也蹭了上来,好似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般,但又是四肢无力,徒劳在那扭动。

张小凡也是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一把脱掉自己衣衫,两只肉体立即搂抱在一起,紧紧纠缠。此时见少女竟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在那咿呀咿呀的呻吟,无力的四肢拼命地缠着面前的男子,张小凡不再客气,掏出龙根,抵在那少女花蕊上,那少女此时似回复一丝神智,含糊不清的低吟一声,“公子。”随即张小凡一顶到底,一片紧润包含住龙根,他一手搂住那少女腰肢,一手握住那雪白松软的傲乳上,用力挤握。下身开始来回顶动,面前少女长长的呻吟一声,似痛苦不堪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张小凡轻喝一声,情欲终销。他抱住那雪白肉体摊倒在床上。

但那少女却不满足,又楼了上来,继续撩拨。张小凡无奈,不一会阳根充血,又是提枪大战,床铺震动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张小凡再轻喝一声,瘫软到床上。那少女虽浑身无力,但无比坚忍的,又扑了过来,小手按在张小凡胸膛上,一手在摸在张小凡松软的下体上。张小凡暗呼要命,他试图躲开,幸好少女四肢无力,他才能挣脱开来,正躲到一角,见那少女犹自咿呀咿呀的慢慢朝自己爬过来,一副我还要的表情。张小凡当真哭笑不得,瞥见床上几件物事,于是灵机一动,捡起乳夹眼罩口球,一样一样的给少女配戴上,然后又把项圈上的铁链缠在床一角的依栏上。果然少女此刻只能躺那里呜呜留着口水,晶莹润湿胸前一片,两眼被蒙住,被铁链圈住的少女,再也无法靠近。张小凡躲在床脚,暗暗嘘气,仿佛面前是吃人的妖精。

张小凡躲在床一角,暗暗积蓄气力,感觉差不多,再扑了上去,他也不解开少女身上的束缚道具,就在那折腾,胡天胡地了一番,再躲到床脚休息,留下那少女犹自呜呜口水直流,无助地被拴在那。

差不多来回折腾了四五次,张小凡只觉自己快要精尽人亡,那少女犹不尽兴,他此时无比怀恋那个大风车,暗想定要在家再做一个。

但远水解不了近火,这少女的情欲不消,项圈也拿不下来,若是项圈不拿下来,只怕十个张小凡也拿不住她。

张小凡又捡起床上那块圆柱的物事,把那浑圆的一端朝着少女,拨开两片湿润的花蕊,慢慢塞来了进去。那布满崎岖的纹路的器具刚一进去,竟自己开始活动起来,忽上忽下,忽来回转动,会嗡嗡震动。少女犹如久旱逢甘霖,又随着那器具的运动,开始呜呜呻吟起来。

张小凡长叹一口气,幸好那高人想的周到,不禁暗暗庆幸。回过神来,一看,床上凌乱无比,床单湿润了一片片的,也分清是少女的口水,还是爱液,还是溢出的汗水。他看了那被拴在床角,蒙眼堵嘴的少女,只觉自己这一刻是安全的,浑身疲软之下,头一黑,昏昏沉沉的睡去。

天色发白,张小凡在一阵阵轻吟婉转声中睡醒,抬头一看那少女犹自在那折腾,雪白的肉体此刻早已浑身湿漉漉的,正无力瘫软在床上,忽听到少女长长的低声呻吟一声,仿佛呻吟的气都要喘不过来了,然后咔吧一声,项圈终于松开,掉落在床上。少女白嫩的娇躯如蛇一样,立即瘫软下来,伏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张小凡立即爬过去,解开了眼罩口球,擦干净那殷桃小嘴上的口水,把少女抱到自己身上,捂上被子,搂住一起睡去。

直睡到下午,张小凡醒来时,怀中少女却又是不见踪影,一如昨日那般。原来情海脱落,仙气恢复,滋养仙躯,故少女不过三个时辰就已经恢复如初。

客栈中,小荷一脸没心没肺的坐在一个大木桶面前,笑嘻嘻说:“小姐,快下来洗澡啦,小荷帮你擦擦,怎么身上那么多口水呀。”

许菲正抱着枕头,捂住被子,小脸通红:“呜呜,我不要见人了,你快出去。”

一个月后,正是吉日。张府张灯结彩,在一阵阵鞭炮声中,引来一顶花轿。

随后一对玉人在大堂前,朝高堂盈盈拜下。

“一拜天地。”一声拖着长长尾音的大喉咙传来。

“二拜高堂。”,“听说张家小子娶的这个媳妇可是貌若天仙啦。真是好福气,有人在堂下窃窃私语。

“夫妻对拜。”两个玉人互拜。堂下又有人窃窃私语。“可不是么,听说是张家小子在外面救了一个家道中落,前来投靠亲戚的姑娘,人家姑娘可是大家闺秀,贤良淑德的不得了。”

“礼成,送入洞房,”那少年牵着蒙盖少女面前一条红帘,走进洞房,蒙盖少女在在后面盈盈一步步跟着,顿时大厅传来一阵哄闹声,好不热闹。

张小凡持一根精美竹条,缓缓挑开少女的头盖,露出一个娇羞含笑的小脸。

“红尘姑娘,红烛过半,夜已深沉,咱们休息吧,”张小凡柔声道。

“你还叫我姑娘,难道不该换个称呼么。”少女羞羞地说。

张小凡想起那晚,含笑道:“那就叫你小妖精,迷死人的小妖精,,:红尘黛眉一扬,手指并伸,一卷轻纱缠住张小凡脖子,她拉扯轻纱,把张小凡拉到跟前,一手摸着他脸蛋,腻腻地说:”张公子,人家长得很像妖精么?“张小凡连忙摆摆手,说道:“口误口误,姑娘明明是天仙化人,怎么会是妖精。”

红尘轻叱一声:“胆小如鼠。”

张小凡不住点头,“是,是,姑娘教训的是,”一边偷偷把手搂住红尘纤腰,再上移摸到那乳房上。

红尘轻拍一声,打开他的手,又是叱喝:“允许你摸了么。”

张小凡用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刚才做恶的手,狠狠道:“让你乱动,遭报应了吧。”红尘冷笑不语。

张小凡挑开话题,问道:“娘子那日为何早早归去,小凡醒来不见了娘子,忧心忡忡一宿都没睡着。”

红尘还是不语,光冷冷盯着他。

张小凡无可奈何,又试探道:“娘子真是蛇妖化形么,我瞧着不太像。”一边偷偷把手朝红尘大腿摸去红尘一紧手上的轻纱,张小凡脖子吃痛顿时撒开双手。

“红尘轻叱:”有话说话,不许动手动脚的。“张小凡连忙不住点头,一边从怀中偷偷摸出一团彩绳,一把朝红尘扔了过去。

“呀。”红尘惊呼,倒到床上。

张小凡扯开脖子上的轻纱,荡笑一声,扑了进去。

第十四章:新婚之夜张小凡刚扑进床铺,见红尘已被已被彩绳手吊后颈,双腿并拢地紧缚起来,正在那扭动挣扎个不停,见到张小凡扑了进来,连忙身躯往旁边一滚,躲开了自己,然后侧在床一角,一双星眸恨恨地看着自己。

张小凡伸出一手,抵住红尘的下巴,调戏到:“小美人,谁惹你生气啦,相公帮你去教训他。”

不料红尘使劲一扭身子,头一低狠狠咬住了张小凡的手指,张小凡吃痛惊呼一声,欲抽回手指,但红尘银牙紧咬不肯松口。

说时迟,那时快,张小凡见抽不回手指,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红尘的小屁股,红尘呀的一声,松开银牙。张小凡得以脱身,忙捂住手指使劲吹气,待见到食指上一圈深深的泛红牙痕,张小凡抬头看了红尘一眼,恶狠狠说到:“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为夫今天怎么折腾你。

红尘被紧紧束缚的娇躯稍稍扭了一下,吃吃笑了起来,腻腻说到:“相公,你饶了人家吧,人家不是故意的。”张小凡自然不会被她骗到,伸出两只大手在红尘酥胸上狠狠揉了两把,说到:“刚才不是不让摸么,现在怎么不折腾了。”

红尘见美人计不奏效,酥胸还被狠狠揉了两把,忙又是翻了一下身子,面朝床里面,躲开了那双大手,一边哼道:“就是不让摸。”

张小凡也不着急,他在后面看着红尘浑圆的臀部,又把手摸了上去,使劲捏了两把,红尘哼了一声,欲要再挣扎。张小凡直接把红尘的娇躯推趴到床上,然后直接坐到她背上,掀开裙摆,一个巴掌朝那雪白的臀部上拍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红尘雪白的臀瓣上立马出现一个手形的红色印痕,红尘吃痛,啊了一声,开始扭动娇躯,但实在挣脱不开,又是啪的一声。

红尘一下子泪眼婆娑,哭哭啼啼地说:“相公,红尘知错了,相公饶了人家把。”

张小凡得意忘形,呵呵从他背上下来,朝红尘那抽泣的小脸蛋瞧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次暂且饶你一次。”

哪知张小凡刚下来,红尘抽泣的笑脸突然一变,狠呼一声:“我跟你拼了。”

一边使劲扭着身子,一头扎了过来。死死咬住张小凡的胸膛的一块肉。

张小凡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推开红尘,把那紧缚的娇躯摁到一旁,低头一看,胸膛上又是一块深深的牙印,他又是好笑。朝红尘看去,见她一副得意的表情,于是摸出一个口球。

红尘见张小凡拿出一个口球,连忙银牙紧咬,张小凡抵了好几次都塞不进去,于是一只手不停在红尘细腰上撩拨。

红尘忍不住痒意,张口欲笑,声音还未发出,那口球就被张小凡硬塞了进来,顿时笑声变成了呜呜声。

张小凡扎好口球的系带,把手指凑到红尘的那被口球塞满的唇边,呵呵笑道:“小美人,你再咬啊。”

红尘呜呜两声,见再威胁不到面前的恶人,于是身子再一滚,欲朝床下躲去,远离开来。

哪知张小凡掐个手诀,红尘身上的彩绳立即更改绳纹,在她身上变换,不一会把红尘绑成一副驷马形状,红尘再也逃脱不能,只能在床上呜呜晃动身躯。

张小凡大手在红尘身上不停来回抚摸,笑笑:“昨晚我跟小荷商量了,把这彩绳改了一下,只要我掐诀,想怎么变化都可以,娘子觉得这个想法好不好?”

张小凡一边说,一边在红尘的背脊上抚摸。

原来小荷见自家小姐要和张小凡成亲,于是前一天晚上跑来找张小凡,把事情全盘托出,包括那太阴真水的事情。张小凡便顺势让小荷改了一下彩绳的功效,小荷面对姑爷的建议,自然是欣然接受。

红尘使劲呜呜两声,心中恨小荷恨得不得了,这是为虎作伥。

但此刻全身一动一动也是不能,小嘴也被塞住,果然是只能安心做个待宰羔羊,就连求饶也是不行了。

张小凡前面前的娘子毫无挣扎的余地,也是无比得意,他推一下红尘身子,把她推侧倒床上,拿出一对乳夹,轻轻夹在那盈盈颤动的乳晕上。

红尘皱眉低吟一声,欲要晃动娇躯,甩下来。但只见乳夹随乳房颤抖,忽上忽下,要想甩下来,那是不可能。

张小凡轻轻扯动那乳夹上的链子,只见乳房被乳夹拉成一个梨形,他朝皱眉的红尘问道:“娘子,你是要把它甩下来吧,要不要为夫帮你。”说完稍稍用力再拉了拉,见红尘又是一副吃痛的表情,张小凡一摆手,做无可奈何状,“我也拉不下来。要不再试试。”说完又欲再拉。

红尘只觉乳房生疼,见张小凡还要再拉,想身子往后躲躲,却是根本动不了,又见自己乳房被拉长一点,疼痛之下,紧紧皱住黛眉,呜呜呻吟起来。

张小凡起身,抽出一跳黑色皮鞭,轻轻朝空气甩了两下。

红尘小脸惊慌失措,忙在床上扭动起来,呜呜求饶个不停。

张小凡将皮鞭软软地搭在红尘的翘臀上,轻轻摩擦,慢慢夹在红尘圆润大腿中,来回抽动。红尘见他不是要抽自己,又觉下体润湿被皮鞭摩擦,异样袭来。

于是小脸酡红,呜呜享受起来。

冷不丁,啪的一声,张小凡在红尘雪白屁股上抽了一鞭,只见那雪白翘臀上立马出现一条血红鞭痕,红白相间,煞是显目。

红尘只觉臀部生疼,大声呜呜,扭动挣扎。

张小凡又抽几下,只把那雪白屁股上抽的红印鞭痕纵横交错。此时红尘早已小脸梨花带雨,呜呜抽泣起来,这次却不是假装的了。

张小凡见面前的人儿已经哭哭啼啼不成样子了,于是伸手慢慢按在那鞭痕交错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红尘以为又是鞭子,屁股一颤,待感觉是一只手,这才舒缓开来,但那双手虽是轻轻抚摸,但触及到鞭痕也是有些疼痛,不一会又是扭着欲躲开。

张小凡轻轻摸了一会,见红尘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再掐个手决,把红尘绑成淫靡待宰的模样,提抢冲击。

只见红尘平躺床上,手被压在身后,大腿小腿被绑在一起,张小凡轻趴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抽动。两人如一体,前前后后晃动,红尘的椒乳也随之颤动,带动了乳夹。泪眼婆娑的小脸不停发出呜呜的呻吟,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在享受。

良久,张小凡解开红尘的束缚,红尘犹自小脸哭哭啼啼的偎依在他怀里,此时束缚已经解开,但红尘却是不再咬他,紧紧抱着那胸膛,甜甜睡去。

清晨,张小凡醒来,见红尘赤裸趴在自己胸膛上,他轻轻抚摸一下那青丝,直觉手感轻顺,红尘感到异样,微微睁开双眼,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微微含笑。

红尘稍调整一下身子,轻声说:“相公,尽作践人家,不知羞。”

张小凡边感受青丝的触感,也是轻笑:“那你喜欢不喜欢?”

红尘小脸微晕:“红尘喜欢,相公下次可以再狠一点。”

张小凡轻说:“那你哭出来怎么办?”

红尘微张红唇,在张小凡脸上吹了一口气,轻说:“那也是开心的哭,相公不必理会。”

张小凡伸手搂住红尘腰肢,红尘顺势蜷曲起来,张小凡拍拍她肩膀,轻说:“那下次为夫可真不客气了。”

红尘在他怀中轻轻一蹭,把头埋了起来,被子里嗡嗡传来一声:“红尘等着。”

张小凡晒然一笑。

如此新婚之夜在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中度过。

第十五章:天山剑派天风大陆北部沿海,有修行门派,名天山剑派,这北岸与内陆不同,因人烟稀少,故天山剑派每三年一次从凡人中大批选秀资质上等的少男少女为门派基石,北岸之内,无论走贩村夫,无人不知天山剑派大名,人人以自家子弟能入天山为荣。

这一日,已是红尘和张小凡婚后三年,在这天山境内,飞雪飘絮,山石崎岖,人踪渺茫,在一片灰白大地上,有主仆二人,一身白衫,一身青衣,俱是只着单衣,随风飘扬,不惧寒风。

二人正并肩行走,青衣少女挽住白衣少女衣袖,问道:“小姐,咱们真的去加入这什么天山剑派啊?”

白衣少女重重一点头,理所当然说道:“出门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么,你可不许反悔,加入门派多好玩,到时一堆人朝我行礼,恭敬称一声大师姐,那岂不是美爆了。”青衣少女无奈一拍脑袋,一头青丝上不及融化的雪絮随之落下,她毫不在乎,但只觉得自家小姐越来越爱玩了。

张府,张小凡捧着一封黄纸书信,哭笑不得,这正是红尘留下来的,大体上讲述什么天高地阔,欲行万里路,什么修道之人时日甚多,日后再相会,勿要挂念云云,其实就是出去玩耍了,张小凡早知自家娘子玩性极重,但也被这一出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转念一想,此时自己体内真气已经有些火候,见自家娘子也出门游历了,于是也拜别父母,交代下事情,于第三日也只身离去,游历天下。

再说许菲和小荷二人,行至数日,终于到了天山脚下,抬头一看只见山峦叠起,覆盖着白茫茫一片,山巅似耸入云端,被层层云海围住,果然是大派气象。

二人行至山腰,见路上开始铺些碎石,形成一条小路,一盏门庭在小路两边,各立了一个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看见这两女子,其中一个上前问道:“此乃天山剑派境内,不知两位姑娘所来何事?”

许菲携小荷走近,朝那少年一拜,“小女子红尘,这是我侍女小荷,我主仆二人,正是求仙问道,欲拜入贵派,还请尊驾引路。”白衣少年见这两少女体态轻柔,面容精致,一看就是来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能不畏风寒攀岩至此,也有些敬佩,于是没什么刁难,引二人上山,山上自有人测试二人资质如何。

许菲早已依小荷传授的法子,隐藏一身仙气,这资质测试自不会暴露他的仙躯,但那测试资质的门官依然大吃一惊,只因这少女虽从未修行,但体内奇经八脉俱通,空空的丹田中隐现道纹,这是天生道体,万年难得一见,再不敢将这二人视作普通寻道的弟子安排,于是将二人带入一间名白鹤楼的阁楼中暂作休息,这是门派内招待重要客人的所在,随后急忙去向上禀告。

许菲和小荷正在白鹤楼中,许菲和小荷各捧起一壶热腾腾的茶轻啐了一口,只觉浑身舒坦。再看这白鹤楼纯以青石铸造,但高雅别致,屋椅床凳,一应俱全,果然是个居家好地方。

这许菲待暖了身子,见天色已晚,料想剑派的安排明日才能下来,于是拉着小荷准备一起回睡觉。

主仆二人蒙上被子,许菲忽觉身上有些湿热,心思也有些活络起来。这离家已三月有余,欲火始终没有释放,于是轻声朝小荷耳朵吹吹气:“小荷,那彩绳,你带了吧。”小荷耳朵痒,挠了挠,奇怪回到:“在身上呢,小姐现在要玩啊?”

许菲轻说:“恩,快帮我绑个龟甲缚,本小姐今天就这样睡觉。”小荷嗯的一声,掏出彩绳释个手诀,那彩绳紧紧缠住许菲的赤裸的娇躯,直把她两双雪白乳房紧紧圈住,下面绳结深深嵌入芳草中,许菲低低呻吟一身,感受全身被紧缚的美妙,和下体的摩擦,有些满足,于是披上轻纱,抱着小荷睡去。

主仆二人正睡得香,忽听咿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急匆匆的老者声音传了进来:“二位姑娘,请速速随我来,掌教大人及十八长老,正在星辰殿等候。”

这人正是负责测试资质的门客,叫做朱葛,已五十多岁,两鬓发白,显是修行不得其门。

许菲哦的一声,连忙掀开被子,爬下床来,刚走两步忽觉下体被绳结摩擦有些腻疼,于是脸上微微泛红。两主仆对视一眼,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朱葛见二姑娘下了床不再动弹,顿时有些急了,忙上前拉扯,边扯边说,“莫要磨蹭了,掌教大人和十八长老平时都在闭关的,今日齐齐等候,万万不能怠慢了,姑娘快跟我走。”一把将许菲拉到门外。

到了星辰殿外,朱葛一指手,朝一宽阔的台阶说道,“二位姑娘,朝着台阶而上,走到头,就是星辰殿,老朽就送到这里了。”许菲哦的一声,无可奈何扭着奇怪的步伐拾阶而上,朱葛在后面看的有些奇怪,只觉这天生道体的少女体型似乎比早些时候见到,要更丰盈了,胸臀都大了不少,姿势也有些别扭。随即呵呵一笑,“老了老了,不想这些事,不想。”许菲只觉每走一步台阶都是折磨,那嵌入下体的绳结随身躯的走动而摩擦,好不容易走到顶,已是香汗吁吁,刚才走到中途她险些摔倒,幸好小荷赶紧扶住。此时停下来,觉得异样愈发清晰,忍不住就要轻吟起来,再看小荷在那默默偷笑,许菲握住她的手使劲捏了一下。

然后深呼吸,慢慢挪进星辰殿。

眼前豁然开朗,高瓦巍峨,朴素中带着大气,中间一条宽敞的大道,两边摆满长椅,各坐了九个人,打扮各异,俱是仙风道骨。大道尽头是有一个老者,那老者两鬓发白,一脸憔悴,唯双目隐光,但却咳嗽个不停,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毫无仙人风范,他正瘫在一张秀华长椅上,朝许菲看来。

“咳…咳,好孩子,走近让我瞧瞧。”老者轻轻声说道,但不知为何声音却有些震耳欲聋,回荡在大殿中。

许菲实不敢相信这一脸憔悴的老头,就是天山剑派的宗主,但事实胜于雄辩,她又一步一挨的挪到那老者面前,只觉老者满脸褶皱,好似一个平凡老人,她朝老者拜下,轻轻说道:“红尘拜见宗主。”这一弯腰,又牵动绳结,许菲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幸好声音极低,旁边人都没听见,老者也似没什么反应,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双布满老人斑的手,握住许菲的娇嫩白手,然后闭目良久。

“果然是天生道体,万年不遇。”老者轻轻点头。顿时下方传来一阵喧哗,那十八位长老个个紧紧盯住红尘,似要把她衣裳看透,看看天生道体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老者又询问一些红尘一些上山前的尘世俗事,红尘早有准备,虽是被那绳结折磨,但也能娓娓道来,活灵活现。她自称是东峨山脚许家富家小姐,因好仙慕道,特赶来拜师云云,老者听得不住点头。

随后老者亲自收红尘为关门弟子,传下天山剑派的真气修行法门,复又安排人引主仆二人去弟子阁院中休息。

红尘听了一急,忙撒娇道“师傅,红尘继续住白鹤楼,好不好,我觉得那里挺好的,红尘很喜欢那边。”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甩着老人的手晃动,直把老人晃动咳嗽个不停。下方十八长老看着宗主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都是暗暗担心。

“那就住那边吧,即日起白鹤楼为我弟子红尘的居所,道十三,你去吩咐一下。”老者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答应道。

下方一人白衫青冠,面容青朴,起身应到:“是,弟子领命。”这道十三虽是十八长老之一,但也是宗主弟子,晋升为长老之后,依然保留着以前的习惯。

红尘欢呼一声,抱住老人亲了一口。十八长老暗暗流汗,那老人呵呵笑着,然后又咳嗽起来。

待红尘回去休息之后,老者瘫在长椅上,朝下方说道:“你们观那女子如何?”

一身道服的白衣少妇起身回道:“天真浪漫,资质惊人,是一块好璞玉。”

老者点头。

又一黑衫中年道人起身,他也是一脸风霜,说道:“资质虽佳,然兴致活泼,刚才问她来历,也是胡口瞒言,不太适合我天山派,无为,静心,求道的宗旨。

怕是还需好好雕琢一番。”老者点头,“确是如此,这女子人如其名,虽是一派天真浪漫,但心性尚是红尘中人,贪爱男女情事,刚刚她衣裳内所穿淫巧绳衣,你们可看到了。”十八长老俱是点头,暗暗叹息。

老者又说:“虽是贪恋红尘,喜淫巧物事,但资质实在惊人,我欲好好安排,雕琢一番,盼她能看破红尘,摒除杂欲,一心向道,诸位长老,以后还请多多协助。”十八长老起身施礼,齐齐道一声:“谨遵宗主谕旨。”再说许菲此时,正被后颈吊手,双腿并缚,下体花蕊中塞着一个崎岖圆柱,殷桃小嘴里面含着口球,正在白鹤楼的床塌上呜呜挣扎,口水淋湿了床单,她娇躯扭个不停,正享受着三个月来久违的快感。

旁边小荷笑嘻嘻的在一旁不停的挠她。

白鹤楼外隐隐传出呜呜呻吟,直把附近的天山弟子听得耳红脸赤,又是一脸茫然,不知究竟是什么声音。

第十六章:寒潭练心天山剑派的剑坛,是一块倚着峭壁的巨大的圆形青石,旁边几颗覆雪青松,青石上一道道剑痕纵横交错,数不胜数,也不知有多少前辈弟子曾在这剑坛上习武练剑。

此时剑坛上一袭白衣轻纱的红尘正在舞剑,只见她长袖飞舞,身姿腾挪,剑尖寒光闪烁,当真是潇潇洒洒,仙气十足。

旁边一个青衫丫头不住拍手称赞,红尘听小荷夸赞,小脸愈发得意,只把那手上的长剑舞的嗡嗡直响。

耍了一阵,红尘收剑,擦拭了小脸上的汗滴,跑到旁边一个坐在石凳上的一个少女面前,小脸通红,一脸娇气地说到:“雪琪师姐,你看我这明月青松剑法,使得怎么样?”

那坐在石凳上的雪琪师姐,细眉秋眸,黑发披肩,身姿高挑,一看就是个性子清淡如水的女子,她见红尘一副献宝的表情,淡淡一笑,“整个天山剑派绝没有第二个人能如师妹这般,把明月青松剑法舞成了一朵花,师妹,你把剑法改成这样,若是遇到恶敌,只怕一招都撑不住。”红尘似没听到后面那句,小脸一副喜滋滋的表情,似有些害羞道:“真的有那么好看么?”

雪琪不语,回忆起师父的交代,那日贵为长老的师傅让自己好好教导这少女,并嘱咐武学心法都是其次,但务必想办法把这少女贪玩成性,喜淫慕情的恶习给改过来。此时看来,师傅果然有先见知名。

这少女体内真气一日千里,惊世骇俗,但偏偏剑法只追求好看,管用不管用那是毫不在乎。

雪琪心中早有打算,她摸摸红尘的脑袋,说道:“师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随后起身,拉着红尘往山巅上行去。

两人行至山巅,这里已是高峰危立,寒风簌簌。仅十丈多地方可以立足。中间有一汪寒潭,约五丈有余,深三尺,潭中萦绕雾气,似从那清水中溢出蒸腾而起。

红尘见到,伸出一根手指,浸入寒潭,顿觉手指酥凉,她回头问道:“师姐,这是寒潭干什么用的?”

雪琪道:“这里我天山派的洗心池,平素里弟子们有心魔杂生的时候,就会来此浸泡,师妹你不妨下去试试。”红尘奇道:“师姐,我也没到遇到什么心魔啊?”说完,见雪琪似笑非笑的看的自己。红尘小脸一红,羞道:“师姐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

雪琪轻笑一声:“师妹,你把衣裳脱了。”红尘忙捂住衣襟,后退一步,:“师姐,不要,这水冷死了。”雪琪叹一声,“师妹你生性活泼,又爱慕红尘,师姐是为你好,你快把衣裳脱了,下去泡泡吧。”红尘实在不愿,只因这潭水冰凉,不比寻常,刚刚只是一根手指就有些受不了,此刻要全身下水,那岂不是要冻死了。于是转身想要躲开。

哪知雪琪一个转身靠近,剑柄一出,抵住红尘的腰肢,稍一用力,就把她推了寒潭。

红尘招式上实在不堪入目,又不敢在这天山上暴露仙气修为,故被雪琪一招拿下。

寒潭水花四溅,红尘连衣带人扑通一声掉了进去,直觉浑身上下忽的一阵冰凉,忍不住要惊呼起来,喝了几口冰水,忙闭住小嘴,鼓起腮帮,欲要起身出去。

雪琪见红尘犹自要爬出来,伸手从潭底一捞,捞出一块寒铁脚铐,抓住那不住挣扎的白嫩小腿,咔啪一声锁了上去,红尘失足,身躯失衡又是一头摔了进去,雪琪如法炮制,又捞出几块拷具,只把红尘四肢呈大字型紧紧锁在潭底,浸泡在冰凉的潭水之中。

红尘扭动四肢,但被链条拉住,又是浸泡在水底,不能呼吸,心中着实有些惊慌,正思量要不要施法挣脱,忽听见水面上传来雪琪的声音:“师妹,你莫要玩闹,这洗心池是我天山之宝,能清净心神,洗垢去尘,你在里面浸泡对你又莫大好处”,跟着又道,“这寒铁拷具本是为那些心魔丛生,不能自己的人准备,可惜师妹你太顽皮了。我明晚再来放你出来,希望你有所收获。”说完转身离去。

红尘被锁在潭底,不能呼吸,忽觉周身毛孔散开,似不再需要呼吸,暗想这寒潭也是奇妙,于是惊慌渐去。又觉自己被锁在在潭水中,暗想难道这就是水刑么,想着想着,下面却是有些湿了,后悔今天没有穿绳衣出门,于是情欲渐起,幻想自己被坏人抓住,正遭遇酷刑,不停扭动挣扎起来。

话说雪琪担心红尘,又悄悄回来,本欲帮她解开手铐脚铐,劝她乖乖浸泡,不料见红尘仍然在那挣扎个不停,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去。行至门派内,忽想起红尘衣裳还没脱,担心耽误了潭水的功效,于是随手拉住一名女弟子,嘱道去洗心池,若见到湖中有一人,把她衣裳扒下来,放置在潭边。

那女弟子只听得莫名其妙,暗道脱个衣服还要人帮忙,这是什么德行,但师尊有命,不敢多问。正走到一半,忽觉小腹微涨,欲要如厕,正左右为难,见一平素交好的男弟子在附近,忙上前嘱咐一番,那男弟子心想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一口答应。女弟子道一声谢,飞奔而去。

再说许菲被四肢拉直,囚禁在寒潭中,正扭动挣扎,沉浸在一片幻想之中。

忽觉寒潭似浸入体内,脑中一片清明,浑身异常舒坦,于是不再胡思乱想,专心享受这寒潭带来的清净感觉。

忽然看到水面上冒出个人头,也是天山剑派的弟子打扮,那人头在潭边注视了一会,然后竟慢慢进入潭中,一伸手就往自己胸前摸去,许菲连忙挣扎,但水中不好说话,只能试图躲开,无奈四肢被缚,那少年一把握住自己衣衫,解开衣襟,露出一对在水中荡漾的雪白乳房。

许菲无可奈何中,只觉羞愤,又不愿施法震开那少年,生怕暴露了修为。此时一阵阵羞辱感袭来,她下体只觉得更加润湿异样了。

幸好那少年似胆子比较小,解开衣衫后不敢去摸自己的乳房,只在那盯了一会,又慢慢将她衣裳褪下,此时许菲雪白娇躯赤裸的被四肢囚禁在寒潭中,任人观赏。

那少年瞧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伸手朝许菲雪白乳房上摸去,又生怕被瞧见脸,拿许菲衣衫遮住了她的脸。其实这寒潭中雾气萦绕,本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但由此可见那少年胆小谨慎。

少年手法生疏,就只知道在那握住乳房轻轻揉捏,不知把玩了多久,只把许菲弄得脖颈也似染上一层潮红,又是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一会少年似乎玩腻了乳房,又把手朝大腿摸去。许菲此时脸被轻纱遮住,什么也看不到,只觉那少年两只手在自己身上敏感点来回游走,这摸摸那捏捏,她情欲渐涨,暗暗期盼那少年也摸摸自己的湿润的下体,又是羞耻难当,希望那少年赶紧离去,一时心中思绪杂集,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但那少年胆子小,最后捏住她的乳晕玩弄一会,转身抽起许菲脸上的轻纱,爬出寒潭走了。许菲扭头,只隐约看到一个背影的轮廓,但听那少年兀自自然自语,说回去多叫几个人。许菲直听得心中一颤,四肢拼命扭动挣扎起来。

第十七章:人小鬼大已至深夜,许菲从潭水中隐约能看见星空闪烁,一轮明月俯照,透过雾气朦胧的月光,洒落在许菲白皙的皮肤上,那月光随潭水轻轻波动,在她身上荡漾起一道道月纹,端是梦幻美丽。

几个缩头缩脑的少年鬼鬼祟祟的摸到寒潭边,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道:"三猴子,你当真没骗我们?待会在那寒潭中要是看不见你说的美女,看我们怎么修理你。"另一个连忙讨好,低低一笑:"虎老大,咱几个从一个村出来拜师的,那是拜了把子的,还能瞒了你们么,下午俺还摸了许久,那身段,那皮肤绝对没的说。"听到这里,那为主的少年哼一声,道:"哥几个听好了,待会尽管占便宜,但谁也不许发出声音,万一有事,也只能呼咱在村里面的小名,那潭中女子不知是谁,万一被听了,以后被揪出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几个少年立即点头,连称虎老大英明神武。

那少年又补充道:"咱几个天山真气刚刚入门,也不能泄了元阳,一会占便宜归占便宜,都不许真刀实枪干起来,万一耽误了以后的修行,也别怪我瞧不起,不认你做兄弟。"旁边几个少年自是不依,但虎老大积威甚重,低低怒叱一声:"几个笨蛋玩意儿,以后修为高了,跑哪去没仙女陪睡,非盯着眼前这块,真他妈没志气。"几个一听也是这个理,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几人达成共识,个个趴在地上,朝那寒潭爬去,见潭中果真有个皮肤白皙赤裸少女,长发在潭水中舞动,且四肢均被铁链锁住,不禁心中暗暗直跳。又看到潭边有件衣裳,虎老大做个手势,旁边三猴子立即摸出一竹杆,挑起衣裳,朝那少女脸上一甩,衣裳渐渐沉入潭水中,盖在那少女脸上。几个交头接耳一番,暗暗窃喜,这就得手了,料那少女再看不到自己几人的面目,要白吃个哑巴亏。

再说许菲在潭体,虽是四肢被缚,但法力仍在,早听到那几个少年窃窃私语,听他们说的一派正经,分工有序,心中却是不再那么害怕,隐隐有些期盼,不知他们要怎么占自己便宜。待见到他们用衣裳遮住自己的脸,心中暗啐一声胆小鬼,此时目不能视,臆想接下来的场景,只觉又是刺激,又是羞涩,娇躯陡然感觉变得敏感起来,不知他们要先摸自己身上哪处地方。

忽听到几声哗啦哗啦的水声,几个少年已进入寒潭,寒潭虽冷,但几个少年的心中却是火热火热的,还不待站稳身子,立马七手八脚朝面前的裸体少女摸去。

许菲直觉浑身上下敏感处同时被袭击,几双大手握住自己乳房使劲搓揉,还有人抱住自己的小脚在那把玩,另外屁股,小腹都有好几双手在那游走,许菲想浑身赤烫,想要呻吟一声,冷不丁喝了一口冰水,忙紧闭小嘴。

几个少年一派猴急似的乱摸一阵,生怕自己相中的地方被别人抢了去,没看见那乳房上都是手掌,后面的人再想摸,也只能摸到前面的人手掌,大家一阵哄抢。

虎老大连忙打个手势,不住拉扯,于是几人分工有序,有人摸脚,有人摸屁股,有人摸大腿,有人摸胸部,几分钟一轮,井然有序。

许菲直觉浑身上下每块皮肤都有人在那按摸,一时赤烫的娇躯似染上一层潮红,又是口不能言,想呻吟一下也是不行,只能无奈四肢在水中扭啊扭。

几个少年各轮一阵,开始不太满足,一个少年将手指伸进下少女的花蕊,在那抠啊抠,旁边几个瞧了,又是一阵哄抢,忙都挤了过去,顿时塞进去四五根手指。旁边一少年见抢不到位置,抱住那双小巧的玉足,竟一口含了进去,只把那脚趾全部没入口中,轻轻咬着。旁边少年有样学样,一口咬住那对在水中荡漾的乳房,旁边有人拉扯,他死死咬住就是不肯松口。也有少年见抢不到好的位置,只把手指伸进少女的后庭,在那抠啊抠。

此时许菲确实不太好受,那几个少年不知轻重,尤其是花蕊同时好几个人在那抠动,咬住乳房的少年实在咬的太紧,她直觉一阵生疼,花蕊和后庭同时被袭,直觉自己变成一帮少年的玩具宠物,任人玩弄。

几个少年直把玩到凌晨,见天色渐渐发白,不敢多待,虎老大打个手势,再把几个犹不尽兴的小兔崽子拉扯开来,又偷偷爬出寒潭,下山去了。但那最后被拉扯走的少年实在舍不得,情急之下,从潭底摸出几块小石头,掰开那花瓣硬塞了进去,只惹得那少女娇躯一阵痉挛,在水中舞动。他只觉好玩,又摸出几块小石头,塞进少女的后庭,随后生生被虎老大拉走,只能期盼那几块石头能代自己继续玩下去,也算有个念想。

再说许菲被折腾一夜,早就浑身无力,心神俱疲,几个小兔崽子不知轻重,花蕊后庭和乳房三处阵阵生疼,忽觉下面被人塞进几个冰凉的石头,那石头崎岖凹凸不平,直卡的里面一阵刺痛。稍微动一下身子,也是觉得里面生疼,于是再不敢动,只盼着雪琪快来放了自己,此时心中滋味实在难以描述。

再说几个鬼鬼祟祟的少年刚下山巅,正欲朝弟子阁睡觉,冷不丁前面冒出一个青衫少女,张口就是一句:"你们几个在洗心池做了好事,这就想跑拉?"几个少年大惊失色,那虎老大不愧的见过世面的,眼珠一转,上前问道"这位姑娘,刚才既然没有阻止我们,想必是有用的着哥几个的地方,姑娘若有委托,哥几个定不会推辞,只求姑娘不要传出去,坏了我们几个名声。"青衫少女轻啐一口,"你们几个还要什么名声啊,不过算你识相,本姑娘以后若是有事找你们,你们要是敢推辞,哼哼。"虎老大一抱拳,他此时一脸正经:"姑娘若有差遣,我们几个定尽心竭力,不敢推辞"青衫少女轻哼一声:"好啦,你们几个相貌我也见过了,谅你们不敢欺瞒我,这就快去休息吧。"几个少年如负重释,连忙逃窜,冷不丁又被那少女喊了回来,一人发了几块灵石,说道以后乖乖听话,好处少不了。

这番恩威并施,几个少年兴高采烈,万万想不到还有这好事,于是倒有些真心拜那青衫少女为头头,一番感激之后,几人留下联系方式,悄悄离去。

次日下午雪琪来到寒潭,见红尘在潭中一动不动,似闭目皱眉在沉思什么,她倍感欣慰,于是解开链条,放了红尘出来。

红尘爬出寒潭,只得心中暗暗叫苦,此时她下体后庭都塞了几块石头,稍微一动也是生疼,又不好意思当着雪琪的面取出来,只得挪到旁边,慢慢穿上衣裳。

喘一声:"雪琪师姐,红尘累死了,这就回去睡觉,师姐你先走吧,红尘先休息一会。"说完慢慢坐到一块青石上,又是触动了体内的小石头,于是黛眉紧皱,紧咬下唇。

雪琪见她一副难受的表情,以为她在寒潭中受罪,于是安慰几句离去。

雪琪一走,那小荷却突然冒了出来,只欢呼着朝小姐跑来,帮她梳理衣衫和凌乱的长发。

红尘皱眉说一身:"小荷轻点,慢一点点。"小荷轻轻一拍红尘的屁股,笑嘻嘻:"小荷知道啦,小姐肚子里有东西,小荷一直在看着呢。"红尘嗔她一眼,欲要打她,又不敢乱动,轻轻喘气说道:"小荷,快扶我寻个没人的地方,把那东西拿下来,几个小兔崽子太坏了。"小荷嬉笑一阵,扶着自家小姐,扭扭捏捏朝一旁隐蔽的地方走去。

第十八章:姐妹知心话说主仆两人毫不容易找个僻静场所,解决了小石头的危机,由小荷搀扶着小姐朝白鹤楼走去,小石头虽被取出,但小姐犹自走几步就要哎吆一声,可见被那几块小石头折磨半天,她体内也是不太好受。

小荷刚开始一直捂脸偷笑,后来但见小姐一副难受表情,也有些心疼,主仆二人一进房间,立即搀着小姐到床上躺下,又蒙上被子,此时许菲被折腾了一整天,终于能舒舒心心的睡去。

小荷打理完,正待出门去厨房烧些热汤,待小姐醒来服用,却见到门外站着一个人。

此人当真长的是貌似潘安,俊气非凡,只见他面庞清新俊逸,双目温润,一挽端正的青冠高高束起,身着白衣,腰侧别剑,一手持一把白扇在那扇啊扇,果真一副文武全才,一表人才的模样。

小荷正奇怪的看着他在扇个扇子,暗揣这个天气也没那么热吧,那少年见她盯着自己看,微微一笑,收了折扇行个偌,道:"这位定是小荷姐姐,果然是清水出芙蓉,在下二代弟子潘玉,这厢有礼了。"小荷奇道:"你有什么事?"潘玉微笑回道:"潘玉听闻宗主收了一个新弟子,前些日子不再门中,今日回来特来拜见,还请小荷姐姐转达一下。"说完潘玉上前,递出几块上品灵石,捎给小荷,又道:"这是给小荷姐姐的一点见面礼,在下一点心意,还请不要推辞。"小荷暗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也不推辞,回一声:"小姐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潘玉抬头瞅瞅烈阳高照的天空,再看小荷一副堵在门口的模样,暗道一声出师不利,脸色却是丝毫不变,于是掏出一付流光精致的耳环,说道:"这是在下给红尘仙子准备的一点礼物,先请小荷姐姐帮忙转达一下,在下明日再来拜访。"说完施施然离去。

小荷何等聪明,料这个中必有门道,于是施个隐身诀偷偷尾随,她一身仙气为基,又得五百年造化,就是天山的长老也是不能察觉,何况一个二代弟子。

许菲在床榻上直睡到第二日清晨,醒来觉浑身舒适,偷偷掀开衣襟一看,雪白乳房上几个牙印已经消去,下体也不再生疼,暗自回忆昨日那般荒唐事,又待想起小荷说一直在旁边偷偷看着,也不肯救自己。暗暗有气,于是偷偷捏住旁边熟睡小荷的鼻子。

捏了一会,小荷熟睡的小脸眉毛皱起,小嘴微喘,忽然伸手咿呀咿呀的乱挥一阵,她赶忙松开,待见她又兀自睡去,再伸手捏住,如此几次,小荷忽然瞪大眼睛,啊的一声猛的从床上一蹦,朝许菲扑了过去,直把小姐摁住双手,死死压在床上。

许菲自知理亏,不敢多挣扎。但小荷不依不挠,一手不停挠许菲的痒痒肉,许菲一边扭着身子,一边笑着求饶,过了好久小荷才放手松开。

两人闹了一会,许菲埋怨小荷昨日不肯救她,还在一旁看笑话,小荷心疼叹一口气,提起那太阴真水的事情。

许菲俏脸一红,这本是当初哄骗小荷的假话,她说的假话太多,已是记不太清楚,但小荷却时刻牢记着,她感动之余,又有些歉意。于是从后面抱住小荷腰肢,头伏在小荷肩膀上,腻声说:"小荷,小姐跟你讲个事情,你可不许生气。

"小荷睁大眼睛,问是什么事情,许菲只羞个小脸不肯说,非要她再三保证不生气,小荷应下,许菲这才一边抱着她柔弱的身子一边说道:"好小荷,其实那太阴真水的事情是假的。好小荷你千万不要生姐姐的气。"小荷更是奇怪,忙正过身子问道:"那小姐为什么要小荷把你绑起来,还要那般折磨。"她此时已猜到一些缘由,但要小姐说出来才能肯定。

许菲羞个小脸,不肯说话,过了许久才扭扭捏捏地在小荷耳边轻说:"小姐只是喜欢那样玩。"小荷顿觉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感觉呼吸也顺畅了一些,她倒是不觉当初被小姐哄骗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关心小姐身子。

她心中担忧尽去,玩心又起,见小姐一副忐忑的模样,于是小嘴一撇,头扭了过去,不理不睬。

许菲见小荷撅个小嘴的模样,忙抱着她身子摇晃起来,腻声说:"好小荷,说好不许生气的,你就饶了我这次吧。"小荷又是哼一声偏头过去,嚷嚷道:"小荷就要生气!"许菲更抱着她腰肢使劲晃动,只把床铺摇的吱吱作响,一边软语哀求:"好小荷,好小荷,都是小姐不好,小荷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小荷被她晃的扑哧笑了起来,忙又赶紧板起脸,哼一声说道:"惩罚小姐,我看小姐是巴不得被惩罚吧。"许菲见她偷笑,知道小荷不再生气,灵机一动,钻进小荷怀里,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小荷,乖巧地说:"是,小姐巴不得被惩罚,求小荷主人惩罚我吧。"小荷低头瞧小姐宛若小猫求宠的模样,也是被逗乐了,于是伸手顺着小姐的长发抚捋,从头顶到臀部来回抚摸,好像在宠一只猫咪,哼道:"要小荷主人惩罚你也不是不可以拉,但你以后要乖乖听话哦。"许菲闭目眯眼,一脸享受表情,蜷在小荷怀里一动不动,听小荷说完,把小脑袋在小荷大腿上蹭啊蹭,腻腻地说:"肯定会乖乖的。"小荷满意点点头,小手又顺着小姐背脊的黑发来来回回的抚捋,一副我很宠你的表情。

许菲愈发乖巧,她温顺低着头,缩着四肢,眯着小眼,张开小嘴,懒洋洋地学猫叫了一声:"喵………"小荷愈发满意,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猫,傲娇地说道"看你这么乖巧,以后就叫你小白吧。"许菲满意的蹭蹭小荷的大腿,嗡嗡道:"谢谢主人。"小荷捏了捏她屁股上的肉。许菲微微仰头,又是瞄………了一声,一脸享受迷醉的表情。

小荷问道:"小白喜欢怎么样被惩罚啊。"许菲蜷着四肢,低头害羞轻轻说道:"小白喜欢失去自由,被主人调戏折磨。"她说完这句话已经是俏脸一片潮红,双腿之间湿漉漉的,浸湿了一片裙摆上的布料,忍不住两双白皙圆润的大腿轻轻摩擦起来。

小荷一瞧,心中暗笑,自家小姐果然喜欢这调调。此时她也觉得很是新奇,忍不住想玩下去,于是摸出情海项圈,施法关闭了清心阵和风扬阵,然后慢慢往许菲脖颈上套去,一边哄小孩似的,软软地说:"小白乖,主人给你戴上项圈。

"许菲看着那项圈,知道一旦戴上,立马就会生不由己,一身仙力被禁,只能任人宰割,觉得刺激,下体湿漉漉的更厉害了。

许菲趴床上,撅着屁股,仰着头,看着小荷慢慢把情海套到自己脖颈上,咔吧一声,项圈合上,许菲立马觉得脖子沉甸甸的,一种归属感由然而生,然后一身仙气无影无踪,浑身无力,稍微动一下,也要费好大的劲。

许菲此时进入了状态,她趴着,撅着屁股,伸出香舌舔着小荷如葱般的手指,直把那食指舔的湿淋淋的,然后整个含住,允吸一口,再把那口水吃掉,再抬头水汪汪地望着小荷。

小荷得意笑一声,牵着链条,拉着在地上爬的许菲在屋子里面逛了两圈,她走的轻松,但许菲被重势阵压着浑身无力,这两圈下来,已是浑身瘫软无力,溢出一身的汗水,浸湿了衣衫紧紧贴在隐隐可见的肉体上。

许菲大口喘着气,只觉紧贴着身体的湿衣裳难受,她仰面缩着四肢瘫在地上,泪眼蒙蒙的抬头看着小荷,可怜兮兮的求情:"主人,小白好累。"小荷上前用食指沾沾她额头上的汗滴,笑嘻嘻的说:"那小白喜不喜欢?"许菲顺势含住那根手指,允吸起来,含糊不清地说:"小白…喜…欢。"小荷任她吸允,另一只摸摸她头发,问道:"那小白求情的话,主人要不要停啊?"许菲再整个含住吸允一遍,松开小嘴,低头羞羞道:"主人不要听,小白求情的话,主人都不要听。

"小荷满意点点头,再牵着许菲爬了两圈,直把她弄得四肢颤动,汗滴不住落下,在她爬行的路上滴了一片片,润湿了地上的石砖。

小荷一停下来,许菲立即扑通一身瘫软趴在地上,已被汗水浸透的轻纱几乎透明的紧紧裹扎她的娇躯上,轻纱里透出肉色,悠然晃动的乳房,修长的大腿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又被隐隐遮住,更增诱惑。此时许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在那不停喘息。

小荷却是看的有些心疼,内心挣扎了一会,上前给她解开了情海项圈。

许菲法力恢复,但她仍然趴在青转上,只随着起伏的胸部,轻轻呼吸着。

小荷去外面拖来一个木桶,倒满温水,帮小姐脱去浸水透明的衣裳,再扶到木桶里面去,帮她擦拭。

许菲靠着桶侧,晃晃悠悠了一会,总算回过神来,她转过溢满晶莹汗滴小脸,轻轻握住小荷的小手,说道:"好小荷,你也下来一块洗吧,我与你说些知心话。

"小荷乖巧嗯一声,欣喜的褪去衣裳,露出一身柔弱的娇躯,抬脚进了木桶,面朝小姐,坐了下来。

两个白花花的人儿二人面对面坐着,许菲双手牵住小荷小手,柔声说道:"好小荷,小姐以前不该骗你。"小荷赶忙害羞摇摇头:"小姐,小荷其实没有生气的,刚才开玩笑来着。"许菲轻轻嗯了一声,帮小荷理了理头发,说道:"你以后也不用做我侍女了,我们姐妹相称如何,我叫你妹妹,你就叫我姐姐。"小荷只觉心里甜的似吃了蜜似的,她小脸低了下去,蚊吟说着:"那怎么可以……小姐永远是我的……。小姐。"许菲顺着小荷的一缕头发,按到小荷的箐乳上,使劲一捏,说道:"就这么定了。"小荷呀的一身,忙捂住上身,呸了一句:"小姐坏死了。"许菲哼一声:"还叫我小姐,"她前倾着身子,双手使劲挠了过去,只把小荷挠的躲进了水里,扑溅的水花落了许菲一脸。许菲不依不挠,双手探入水中继续挠啊挠。

闹了一会,许菲停下,恶狠狠地说:"快说,应该叫我什么?"此时小荷早已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她气喘吁吁的求饶:"啊,叫姐姐,知道了。"一会而喘过气来,又嗔一眼:"姐姐太坏了。"许菲一听,娇躯一蜷,缩进她怀里,腻腻说道:"那主人来惩罚小白啊。"小荷哼一身,毫不留情,双手奇下,只一个劲的挠。

许菲忙缩住身子躲进水中,不住扭动,一串串气泡从她嘴角冒了上来。

木桶里的水花溅了一地,二人闹过之后欲要再洗澡时,桶里竟没什么水了,两人嗤一声笑了起来。

忽门外传来敲门声,道:"红尘仙子,潘玉前来拜访。"小荷想起昨日的事,又回忆起昨日跟踪这家伙所见所闻,小脸一乐,先大声回一声:"一会再来。"然后跟许菲讲了一遍。

原来这潘玉因长得俊朗不凡,平素里跟剑派里许多女弟子都有交往过,那日被师傅叫去,领了一个任务,说是务必追到这名叫红尘的弟子,潘玉初始莫名其妙,平日都只是被师傅训斥,今日居然主动让自己追求女弟子,后面听到,说是追到之后,恩爱一番,再弃她而去,盼她伤心欲绝之下,能看破红尘。潘玉这才明白过来,又听到若是顺利完成任务,长老定不吝赏赐,于是兴致勃发,当天就跑来拜见。

许菲听了,呸一声,这长老也不是什么好人。

小荷嬉笑:"那姐姐要怎么应付?"许菲捋了捋湿漉漉的长发,嘴角微扬:"还没想好,先陪他玩一玩"第十九章:窈窕真仙话说潘玉在屋外听到小荷喊了一声"一会再来",暗道有戏,他也不走开,就在门外候着。

过了约莫一刻钟,小荷推开门,伸出脑袋张望,见潘玉正在守候,她嬉笑一声:"潘公子,我家小姐有请。"说完敞开屋门,引了潘玉进屋。

潘玉度步走进了屋内,打量这楼内装饰清淡雅致,暗道这红尘也是好福气,才得到门派厚待。

不一会,见一白衣少女披一袭轻纱,掀开珠帘,从厢房那侧走来。

只见她长发微湿,几缕贴在额头上,小脸隐隐带着一丝红潮,体态婀娜优雅,步步摇曳生风,她走到潘玉面前,含羞一笑:"潘公子,请坐。"语音娇柔妩媚,令人心醉。

潘玉一呆,见这少女小脸微微泛红,不知是清纯又是妩媚,再瞧一袭轻纱下面窈窕的身姿,隐隐荡漾起伏。他忽觉得只觉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再说许菲本就是打算来逗弄着潘玉的,此时见他刚见面,就一副色魂予授的表情,忽觉一些失落,心中却是突的闪过一双沉静似水的眼睛。

不及多想,她面对潘玉,盈盈坐下,微笑道:"潘师弟,昨日我身体不适,早早睡下,师弟前来不曾起床接待,还请见谅。"潘玉慌忙摆手,"不见谅,不见谅。"他此时心跳狂乱,面对这颜容逼人的少女,竟是紧张的不知言语。

旁边小荷早已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许菲却不曾笑,她慢慢点头,又唠叨几句家常,有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潘玉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她见潘玉始终愣愣瞧着自己看个不停,又不住把目光投在自己的胸部,皓臂和小手上,略微有些失望。

于是再敷衍几句,并装作疲倦的样子,道一声有些乏了。

这是要送客了,潘玉无奈起身,许菲将他送到门外,忽潘玉精神一震,似想起什么事,从须弥戒中取下一个包裹,说是见面礼,小荷忙上前双手接下,她也是毫不客气。

待白鹤楼的屋门关闭,潘玉又在门前的走廊上徘徊良久,这才离去。

许菲回屋,往长凳上慵懒坐下,双手托腮,眼神迷幻,过了一会,哎地一声长叹一口气。

旁边小荷正在兴致勃勃的拆包裹,听到这声叹息,扭过头来奇怪问道:"姐姐怎么啦?"许菲悠悠然说到:"你说,相公他现在会不会在想我。"小荷想都不想,直接回到:"姐夫有没有想我不知道,不过小荷知道有人想相公了。"许菲嗔它一眼,复又扭头去看那包裹,问道:"是什么东西呢?快打开瞧瞧。"小荷解开外面一层礼盒,见里面是一块块红色丝绸包裹的方正物体,正欲去掀开丝绸盖布,不了双手刚刚触碰,就感到一阵冰凉,奇怪咦一声:"这么冰冰凉凉的?

里面是什么。"许菲也好奇起来,督促她快快掀开。

小荷慢慢抽掉绸布,露出一块方方正正的晶莹冰块,那冰块中却是封了一朵洁白的雪莲花。只见那莲花清净高雅,八只花瓣簇拥,似含蕊待放,栩栩如生。

小荷把冰凉的小手捂在脸暇上温了一会,赞美道:"这潘公子真会送礼物,好美的一朵天山雪莲!"许菲也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那雪莲,一脸喜色。

二人细细瞧了一会,忽许菲眼睛一亮,笑一声:"有了。"小荷忙问:"什么有了。"许菲伸手朝雪莲一指,说道:"就让它做我的替身吧,我们先出去玩玩。"说完一手拎住宽松的袖摆,一手朝那雪莲一指,一缕仙气笼罩住那朵雪莲,冰块立即簌簌滴水,不一会整个化作一滩水淌在桌子上,中间露出一朵白腻腻的雪莲,几滴水珠犹自压着花瓣,滴滴落在桌上,花瓣也随之轻轻摇晃。

小荷立即瞪大眼睛,俯着上身,满是好奇的盯着那雪莲看。

许菲继续施法,那雪莲笼罩在一层微光之中,模模糊糊,逐渐整个花身泛光。

她左手食指抵住自己眉心,分出了一缕神魂,欲要将这雪莲化作自己的一尊分身。

不料突生异状,她只觉身神魂一阵震荡翻涌,一缕奇异的神魂之力不知从哪显现出来,从她眉心中自发地喷涌而出,一股脑地笼罩住桌上那朵雪莲花。

许菲呀的一声,跌坐在椅子上。小手捂住额头,只觉头晕晕的,似脑中少了什么东西,但随着那奇异神魂离开身体,又是从头到脚一阵酥麻,然后一股舒适感油然而生,四肢肺腑暖洋洋的,也不知是何缘故。

小荷忙扶住许菲肩膀,两人齐齐朝那雪莲看去,那雪莲被奇异神魂笼罩,泛光的花瓣开始微微颤动,光芒猛然一胜,屋内一边霞光闪耀,把屋椅石砖染成了彩色。

待霞光散去,一个白衣的少女的身影显露出来,她小手捏住裙摆,在屋里欢快的转了几个圈圈,巧笑嫣然,一副邻家小妹的模样。

只是她那副小脸的模样却与许菲有八分相似。

许菲只觉看着这少女,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好似面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但绝不是自己的神魂分身,不能随意驱使。

她瞪大眼睛的问道:"你是谁?"白衣少女欢快转了几个圈圈,朝许菲瞧来,嫣然一笑:"许菲妹妹,你占了人家的仙躯,还问人家是谁啊?""啊!"许菲殷桃小嘴微张,立即明白是这仙躯原来的主人,荷花仙子。

白女少女秀气地双手笼袖,娇憨地行了个礼,:许菲妹妹,初次见面,我叫彩莲。"这少女一言一举都似浑然天成,自心而发,果然是真仙风范。

原来这荷花仙子,自称彩莲,懵懵然修仙十万年,早已能沟通天地之力,破空而去,但她心思喜静,不愿乔迁它处,一日神游太虚,受许菲奇异情绪所吸引,只觉新奇,待见到许菲玉魂香销,于是牵引许菲残魂到了自己仙躯滋养。自己则悄悄躲在一旁偷偷瞧着,瞧许菲在那自慰自藉,做那自己从未想过要做的事情,她感同身受之后,顿觉欣喜,之后便一直躲在许菲神魂一角,观赏许菲的游戏,这一日,见到那雪莲子,感觉时机已至,于是借雪莲化形,这比凭空凝聚一副仙躯更要方便。

彩莲将这各种缘由与二人一讲,小荷立即扭着头,看着面前两人少女,不住来回瞧着,只觉新奇。

许菲也是恍然大悟,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亲切少女,于是抱着她身子,甜甜叫一声:"那以后我便叫你彩姐姐。"彩莲仙子虽与许菲面容相似,但却自有一股草木清新温和之气,她摸摸许菲的脑袋:"那我叫你菲菲啦"复又转身拉住小荷手,小荷想不到自己也有份儿,只憋得小脸红彤彤的,听彩莲说道:"还是叫你小荷吧,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说完三人莞尔一笑。

数天之后,许菲发现那彩莲仙子不亏是宅了十万年的宅仙子,见她慵懒躺在雪松上,一睡就是七天七夜,再瞧她悠然坐石凳上仰面望天空白云变幻,一望就是一个下午。

于是经常是清晨许菲起床了,只见宅仙子香甜在睡,第二天许菲又起床了,宅仙子兀自睡的香,不曾醒来。

有时三人正闲聊八扯,忽宅仙子舒然一笑,说道:"风来啦。"随即推门出去。许菲二人跟上去一瞧,见她蹲在屋顶,闭目迎风,一脸幸福。

这宅仙子不亏是天生真仙,一颗心晶莹剔透,不占尘埃,无欲无求,却也显得懒散无所事事。

这一日,许菲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宅仙子闲暇的时间,把自己原本打算离去的事情说了一番。

宅仙子一口应下来,说道:"那从今儿开始,我就叫红尘了。"姐妹三人缠绵夜话一夜,第二日凌晨,许菲和彩荷悄悄腾云而去,不过半个时辰,自云霞上望去,已能隐约见到东峨山的轮廓,待至玉山镇外,二人按下云头,朝张府掠去。

二人在张府游遍一圈,不见张小凡身影,复又来到书房。

小荷兀自嚷嚷不知张小凡去了何处,许菲却抬头瞧着那屋梁,然后轻身而起,缠住那屋梁,果然有一付书信,已是沾满尘埃。

许菲抖了抖信上的灰尘,拆开一看:"见信如见人,娘子可一切安好。夫君此次外出游历,欲踏遍千山万水,觅道访仙,也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娘子勿用牵挂,清真年三百二四年腊月初八,你我夫妻在东峨山巅再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张郎嘱妻言。"许菲掐指算了算,离相会的日子还有十年,想着想着,不禁双眼朦朦,隐隐含泪。

小荷拉了拉许菲的一袖,安慰道:"姐姐不用难过,小荷知道姐夫在哪里。

"许菲奇怪瞅了她一眼,"你怎的知道?"小荷回到:"姐夫随身带着小荷送他的柳枝,那上面有小荷的气息,小荷能感觉到大体的方位。"许菲抬起衣袖一抹小脸,破涕为笑:"那咱追上去,扁他一顿。"第二十章:魔窟黑影一片乌云密布,云层中似隐隐蛇电蔓延。

雷声轰鸣,大雨倾下,簌簌扑地,砸在一块块湿润的青苔上,飞溅四射。

此时是一处不知名的山腰,杂草藤蔓之后,有处黝黑的洞穴,似血喷大口,阴森骇人。

一名浑身湿漉漉的女子忽从一块石壁之后显出身形,她悄悄蹲下,朝洞穴移去。

见她发梢尽湿,紧紧粘在身上,纱衣包裹,透出肉色。

少女悄悄摸进了洞穴,四周漆黑一片,她却不受影响,只顺着蜿蜒的渠道不住前进。

洞窟内尽是机关陷阱,但少女一路过来,无一处被激发。

过了一会,前面微现火光,隐隐传来女子痛哭的凄惨声。

少女微张小嘴,轻吹一口气,顿时里面火光摇动,一切声音归于寂静。

少女不再遮遮掩掩,擦了擦脸上的水滴,挪步走了进去。

眼前豁然开朗,石壁上到处是斧凿痕迹,挂着一具具烛台,石窟四周摆满了囚笼木马,刑具一应俱全,令人胆寒。

地上翻躺着一个黑衫中年男子,正紧闭双眼。旁边一个赤裸少女被双手吊在垂下的一块铁链上。她脖颈上被套着项圈,娇躯上满是血印鞭痕,爬满了乳房大腿,她脸带哭痕,此时也是紧闭双眼,不醒人事。

少女瞅瞅四周的刑具囚笼,一副惊喜的模样,上前盼瞧了一会,还用手抚摸,感受那触感。

正喜滋滋的把玩,忽少女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只见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副纯黑连颈手脚拷具,朝地上一扔,哗哗作响,显是分量沉重。

少女蹲下身子,褪下衣衫,然后伸手一指,一股灼热火焰喷出,将那衣衫燃成灰烬。

此时少女全身一丝不挂,胸部不住起伏,似有些激动。

她慢慢蹲下,捡起拷具,慢慢把项圈朝自己脖颈上戴去,咔嚓一声锁眼合上。

娇躯微微颤动,她毫不犹豫,将手铐脚铐统统戴上。

赤裸的少女又摸出一块青黑荧光的项圈,套在自己白皙的脚脖子上,横在那副拷具上方,项圈渐渐缩小,紧紧贴住白皙的皮肤,然后一闪清光,化作一个精致玲珑的镶玉脚环。

少女戴上脚环之后,似有些累,她小手撑在地上,微微喘了口气,额头上溢出几滴汗珠。

过了一会,她似缓过气来,摸出一把钥匙,爬到黑衣人身侧,悄悄塞进腰巾里面,然后喘几口气,再爬进石窟的一个铁笼里,摸出一个铁锁,将牢门锁住,然后蜷曲四肢,闭目抱膝,好似在等待什么。

这少女正是许菲,此时张小凡已至山下,正赶来降妖除魔,夫妻相聚,即在顷刻。

原来许菲和小荷寻柳枝气息,一路探寻张小凡,终于在这荒郊野林见到他身影。小荷正欲上前,许菲却有些尴尬,忙拉住她。二人跟随一阵,忽凝耳听见雨声中有女子凄惨哭声,遂悄悄去打探,在洞窟内发现了正在挥鞭毒打少女的黑衣男子,许菲玩性又起,遂嘱咐小荷扮作从此处出逃的少女去引张小凡前来,自己却假作被俘虏囚禁,等待他来搭救。

为了刺激,许菲将情海项圈单单留下禁仙法阵,化作脚环,锁在脚脖子上,这才符合无助等待的俘虏模样。

她倒是不担心小荷引张小凡下山而去,留她孤孤单单被囚禁折磨,只因她若是仙躯被毁,也可学着宅仙子那般神魂离体,再凝结一副。故也是有恃无恐,但生前被虐待一番,却是无可避免。

此时许菲正在囚笼中闭目抱膝,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忽听见洞窟内嘤吟一声,许菲寻声看去,只见那被双手吊起少女,沾染泪珠的睫毛颤动,然后微微睁开,忽见到地上黑衣男子,奇怪的啊的一声,她刚受鞭刑,这声惊呼也是犹似呜咽。

许菲诧异,暗想难道这少女体质异与常人,这才比那黑衣修士还更早醒来。

少女似有所感,扭头朝笼中的许菲往来,瞧见那铁笼中突然多出来一个赤裸的少女,更是惊讶,瞪大了眼睛瞧来。

她此时虽脸带泪痕,但双眼满是好奇。

许菲不理她,只闭目抱膝,静待相公前来搭救。

过了半个时辰,许菲暗自琢磨应该差不多了,果然洞穴延道中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于是许菲连忙挤出几滴眼泪,又觉得不够,从地上摸了一撮泥涂抹在脸上,只把小脸涂得灰头土脑,在配上凌乱的发梢,柔弱的裸躯,沉重的镣铐,果然是凄凄惨惨戚戚,我见犹怜。

那双手被吊的少女更是一脸古怪,不知许菲在玩什么把戏,忽听到脚步声,也是连忙闭上双眼,做沉睡装。

却说张小凡在山野中见到一浑身负伤的女子,凄凄哀求他帮忙去救下自己的姐妹,张小凡一听竟有这等荒淫无耻之徒,顿时怒发冲冠,好生安慰那女子一番,循着路径上来,欲要除去这恶人。

到了洞窟中,见里面火光摇曳,却无人声,于是稍稍侧头探望,看见了一个双手被吊的少女,和一个瘫倒地上黑衣人。

他以防有诈,也不贸然前去,只大喝一声:"恶贼,休要装死,快快起来束手就擒。"这一声大喝只震得洞窟内尘屑簌簌落下,隐隐回荡起来。

被双手吊住的少女身子一颤,睁开一条缝瞧去,复又连忙闭上眼睛。

许菲瞧着,心中一片欢喜,然后呜咽一声:"少侠,救我。"张小凡却是不理不睬,只盯着那黑衣男子,慢慢靠近。

那黑袍男子四肢微微抖动几下,似被张小凡怒喝声惊醒了,随即圆目倏睁,双脚一登,身子紧贴地面滑去,直至墙角,才站直身子,又抽出一柄长戬,惊喝一声:"小子,你是哪里来的?"张小凡朗声回到:"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随即不屑多说,从腰侧抽出一支柳条,一手持着,摇摇一指,直奔黑衣男子而去。

黑衣男子见对方竟以柳条对阵,暗想不知哪里的小子,看了野史书籍,学了点真气,也来学那传说中仙道中人,以草木为剑。想归想,但他也甚是谨慎,以长戬迎了上去,要试试这少年力道。

不料那柳枝忽净出一股仙气,澎湃而至。黑袍男子慌手慌脚,扑通一声被砸进石墙,溅起道道裂纹,尘土沾了他一身。

张小凡轻笑一声:"不过如此。"然后以手抚触柳条,那柳嗡嗡震荡,似在回应。他再食指在柳条上一抹,柳条倏然一涨,化作一柄幽青长剑,那长剑似浸在水中,寒纹闪烁。

张小凡持剑一指:"你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黑衣男子低头缓了一口气,艰难道:"你这是什么宝剑?"张小凡一脸正色,答非所问,:"这是我媒人,还不曾取名。"许菲在笼中听见这句话,捂住小嘴笑了起来。

黑袍听他胡说八道,怒目圆睁,正欲上前拼命,忽见那吊着双手的女子朝自己悄悄眨个眼睛,于是微一犹豫,随即大喝一声:"小子,休要猖狂!"再提戬冲去。

张小凡正待接招,不料那黑袍在他架招之际,竟从他身侧冲过,对他视而不见,直奔那延道而去,随后化为一股黑烟,再不见踪迹。

赵小凡立即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张下凡又回到洞窟,一脸无奈。他自嘲一笑,还是临战经验不足,显是让那黑袍男子给溜了。

这才注意到洞窟中两名女子,他挥剑斩断铁链,放了那双手被吊的少女下来,少女立即软瘫在地上,张小凡见她赤身裸体也不敢去扶,那女子哎呀了一会,对张小凡感激不禁,又从洞窟中摸出了衣裳,感激了一番离去,只是临走前却偷偷瞧了许菲一眼。

张小凡又来到许菲面前,许菲正小脸灰头土脑,双目亮晶晶地望着他。

张小凡道一声:"姑娘,你蜷在一角,待我斩断这铁笼放你出来。"许菲一听,那亮晶晶的双目煞时变成愤恨,直直瞅着他的脸,似要扑上去咬下一块肉。

张小凡不知为何心中一寒,但也不曾多想,于是连续挥剑,斩断几条笼柱,少女爬了出来。待又见到她手脚脖颈都被拷具束缚着,又嘱咐她站好不要乱动,再挥剑砍了好几次,却见镣铐上火花四射,但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张小凡不死心,又去拉扯,果然纹身不动,他气喘吁吁往地上一坐,说道:"姑娘,你这镣铐怎的这么坚硬,你可知道钥匙在哪里?"许菲低头,不想看他,只清淡回一句:"我也不知道。"张小凡见这少女毫无感恩之心,却也不恼,只是安慰道:"姑娘,在下姓张明小凡,不知姑娘姓什名谁,家在何处。我先带你去家中报个平安。再去寻个法子,去了这副镣铐。

许菲听得一阵火气,她挺起胸脯,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然后朝张小凡甜甜一笑,腻声说道:"小昭多谢张公子救命之恩。"

红尘洗心录(21-30)

第二十一章:势大欺人却说张小凡从洞窟中救出许菲,但许菲气他不识自己,于是自称小昭,不与他相认。

张小凡又问道:"姑娘家在哪处?在下送你回去。"谁知许菲听了,竟慢慢抱膝蹲了下来,哭哭啼啼地说:"小昭也不知家在哪里,两年前不幸被人虏获,又被困在一只帆船上,在大海上飘荡了近一年,才被人虏到这里。"说完,许菲抬头一脸希期地望着张小凡:"张公子,你可知道法国在哪里?那里正是我的家乡,求公子送我回家。"说完又呜呜抽泣起来。

张小凡愣住了,他虽自幼饱读诗书,但从未听过法国这个名字,又问道:"姑娘,你多说一些你家乡的特征,兴许我能想起来。"许菲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我那故乡西边临海,每逢黄昏,夕阳从海中落下,我那边语言习俗都与这边不同。"张小凡暗自揣测莫非是其他大陆,有些兴趣,连忙追问,许菲一一回答,毫无漏洞。

张小凡又问:"姑娘,你说你那边语言与这边不同,可说两句给在下听听。

"许菲点头,说一声:"HI,Areyous-b?Whatareyoudoing?"张小凡只觉这语音饶舌,偏偏又有一股厚重感,他自幼好文,此时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这少女多讲几句。

许菲却是不再说话,她害羞蹲着,说道:"张公子,这文字我以后再慢慢教你,麻烦先帮小昭找一件衣衫来。"张小凡这才注意到面前少女赤身露体,他脸色一红,讪笑着,去洞窟中寻找衣衫,转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找到,倒是看到那些木马刑具的时候心中一动,暗自揣测娘子若见到这些定会高兴,于是一股脑收进小荷留给他的须弥戒中,准备放置到东峨山上,给娘子一个惊喜。

许菲奇怪道:"公子,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张小凡自不能明说,他一脸正经道:"这些刑具歹毒,在下收起来也免得再害人。"许菲听了哦一声,也不知是真是假。

张小凡见寻不到衣裳,无奈从戒指中取出一件自己的衣衫,递给少女,道一声讲究穿吧。

许菲捧着衣衫,低头道:"张公子还请转过身去。"张小凡依言转身。

许菲身上戴着枷锁,穿起来实在不便,于是张小凡转身又在衣衫上割破几个洞,又划了几个口子,这才勉强穿上。

此时她身着一身青衫,衣衫略显宽松,褶皱出显露出一个婀娜的身姿,在锁骨,纤腰,背脊处都有几个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手脚还佩戴拷具,拖着长长的链条,透出一股暴露的美感,好似刚刚被人欺凌了一般。

许菲对这身打扮相当满意,有那么一点味道。

张小凡看了,却有些不敢瞧,自己往旁边一站,好似变成一个恶人,与旁边柔弱可怜的少女正成对应。

两人到了洞外,见外面犹自下着大雨,于是张小凡摸出一个斗笠戴上,许菲从后面抱住他腰,也躲在斗笠当中。

张小凡待那柔软身躯抱住自己,忽觉一股沁香传来,甚是熟悉,又转念一想,也许天下女子都是这种味道。这斗笠不大,此时许菲小脸上的灰泥以被淋雨冲淡,他若回头一看,定马上认出是自家娘子。

两人下山寻了一个山村,找了一户人家,给一些银两,得一间空房,准备休息一番。

进了房间,张小凡见少女犹自搂着自己腰,紧紧偎在背上,他奇怪问道:"姑娘,已经进房了,怎还不松开?"许菲搂得更紧,含羞带笑:"就是不松,你能拿我怎样?"说完,更是双腿都缠了上去。

张小凡听她说话好似撒娇一般,心中诧异,转了身子,但那少女如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背,又转了几圈,少女仍不肯下来。

张小凡哭笑不得,问道:"姑娘这是做甚?"谁知刚说完,脖颈被那少女狠狠咬了一口。张小凡啊的吃痛一声,伸手去挠,欲要把那少女拉开,少女更是死死抱住。

两人折腾一番,张小凡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偏偏那少女讲理也不听,于是索性去吹灭烛火,躺倒床上,无奈道一声:"姑娘喜欢搂着就搂着吧,在下要休息了"许菲含羞笑一声:"公子,你睡你的,我搂我的。"张小凡再不理她,暗想她一女子都不怕羞,我还怕什么,于是直接闭目。

忽觉一柔软小手伸进自己的衣裳,抚摸在自己胸膛上,那小手温暖,但手上的拷具却是冰凉,那手在自己胸膛上不住抚摸,忽那少女又把小嘴凑到耳边吹气:"张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公子不会欺凌人家吧。"张小凡轻咳一声:"姑娘莫要说笑。"然后一把抓住那游走的小手,死死摁住。

然后又觉另一只也伸了进来,在胸膛上抚摸。张小凡再用另一只摁住。

此时耳边传来轻喘低吟,:"公子,你要做什么?干嘛抓人家两只手,人家只是一弱女子,公子可不许作怪。"刚听完,那女子的身躯开始扭动起来,伏在张小凡身上蠕动摩擦,似在挣扎。

张小凡只觉一柔软身躯在自己后背不住摩擦,感受那柔软的体温,暗呼要命,轻哼一声:"姑娘莫要勾引在下。"许菲低吟一声,发出一声要人命的呻吟,然后在张小凡脸庞上舔舐,含糊不清的哼道:"人家几时勾引公子了。"张小凡感觉这似曾相识的舔舐,心中一动,回忆那少女的模样,虽是灰泥满面,但隐约是娘子的模样,于是试探道:"娘子,是你么?"许菲轻笑:"公子,这是要娶人家为妻么?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张小凡不理她,欲要起身点燃烛火,再确认一下。于是起床,少女仍然搂着他后背跟着一起。

张小凡点燃烛火,正待回头,忽觉一口兰香从脸侧吹过,烛火熄灭,他再去点,又是被女子吹灭,此时张小凡已能肯定是自家娘子,心中欢喜之余,有些哭笑不得,暗道这玩兴不改。

许菲却含羞带笑:"公子,天色已晚,不要浪费烛蜡了。"此时张小凡再听这语气,更是明白定是自家娘子无疑,暗骂自己一声愚笨。于是伸手在她屁股上使劲捏了几把。

许菲哎呀一声,再咬了张小凡脖颈一口,然后楚楚可怜道:"公子,你可不许欺凌人家。"张小凡哼一声:"我若要欺凌,姑娘还能跑哪去?"说完伸手去挠那女子腰肢,他知道这处是她敏感点。

果然少女伏在背上的娇躯一阵扭动挣扎,张小凡顺势就把她拉扯了下来,一把摁倒床上,直接吻了上去。

少女无助挣扎,但无济于事,两人在黑暗中湿吻了良久,张小凡抬头,一把撕掉少女的衣衫,伸手摸住那耸立的乳房,揉捏起来。

女子拼命挣扎,直呼不要,似带了哭声。

张小凡见她装模作样,不理会她的挣扎,直把她剥成赤裸,然后趴了上去,使劲抱住,手掌游走在那一片温软之中。

两人搂抱一起,不停喘气抚摸,在床上来回滚动,张小凡提抢探进少女的花蕊,少女哀鸣一声,无力的拍打他的手。

张小凡冲刺一会,只把那少女弄得不住哀求,良久他低喝一声,趴在少女身上。

少女犹自哭哭啼啼的,似被人强奸一般,欲要起床逃走。

张小凡一把拉住,拿出几个从洞窟中取来的铁链,拴在少女的手脚拷具之间的链条上,然后绑住床脚。此时少女已经不能动弹,但仍然哭泣求饶。

张小凡不再理她,再她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听她哭的更大声了,然后搂住那娇躯睡去。

凌晨,张小凡醒来,偷偷一瞅那少女脸蛋,果真是自家娘子,于是情动之下,朝那白皙润红的脸暇上扑哧亲了一口。

少女醒来,如见了大灰狼一样,又躲开身子,哭哭啼啼起来,:"公子,饶命,求你不要再折腾人家了。"张小凡暗道还得继续陪她玩下去,抵住她下巴,调笑道:"我既救你性命,你这条命就是我的,以后就跟着我吧。"少女继续抽泣,似认命一般,:"小昭自当跟随公子。

但公子可莫要再如昨晚那般粗暴了,小昭经不起折腾。"张小凡怒哼一声:"你命都是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样。"少女听了又呜咽起来,直呼自己命不好。

张小凡懒懒起身,解开她连接床脚的链条,命令一声:"给我捏捏肩膀。"少女泪眼婆娑,似害怕的凑上前来,双手搭住他肩膀轻轻捏了起来。

第二十二章:妖女紫萱张小凡惬意坐在床上,享受着许菲的按捏,懒散地问道:"小荷人呢,怎的没跟你在一起?"许菲心中暗笑,小荷已经回了太乙道门,但脸上却一脸茫然,:"小荷是谁?小昭不认识啊。"张小凡见她玩上瘾了,于是转身面朝许菲,正色道:"小昭是吧,以后你追随我,需牢记几点,如有违反,本少爷定不轻饶你,我身上可是有不少洞窟中搜刮来的刑具,到时你哭爹喊娘也没用。"小昭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惊吓道:"公子莫要吓小昭,小昭听你吩咐就是。"张小凡满意点头,道:"第一,你以后便是我的奴仆,称我少爷,需事事听我安排,可能做到。

"小昭点头答应。

张小凡再道:"少爷我素来喜欢欺凌弱小,你若稍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便会惩罚你,如昨晚那般,这点你可能接受?"小昭小脸泛红,蚊吟道:"小昭以后尽心尽力伺候少爷,少爷定会如意的,求少爷不要惩罚小昭。"张小凡大手一挥:"如意不如意,那是我说了算,你先去帮我沏一壶茶来。"小昭听他讲蛮理,委屈的低下头,再遵照吩咐沏了一壶茶,端到他面前跪下,将茶递了过去,轻轻说一声:"少爷请用茶。"张小凡满意点点头,伸手去接,不料手还未触到茶杯,小昭已松开双手,顿时茶杯跌落,茶水溅湿了他衣衫下摆。

张小凡一把推开小昭,怒喝一声:"没用的丫头!"小昭顺势跌倒在地上,哀求道:"少爷,小昭不是故意的。"张小凡哼一声,从须弥戒中拿出一个木马,放置在地上,喝一声:"自己坐上去。"那木马中间是一个木头制作的三角形,木头已经有些泛着黄黑,上角尖锐但却圆润,三角下面镶着一块大铁块靠在地上,铁块边上有个铁柱耸立,超过了木马的高度,铁柱顶端垂下两个手铐。

小昭只趴在地上不住哀求少爷饶命,但眼角却是瞥向那木马瞧个不停。

张小凡见她不听话,还在求饶,再喝一声,小宅这才委屈地站起身子,一脚跨过那木马,坐了上去。

刚一坐下,就觉下体被三角顶的生疼,她抽泣道:"少爷,疼啊。"张小凡道一声啰嗦,上前蛮横地握住她两只手腕,抬起来,咔嚓一声吊在铁柱垂下的手铐上。

小昭委屈的望着少爷,脸带泪痕。

张小凡再抬起她双腿,分别锁在三角木马上两个拷具上,顿时她大小腿似折在一起,再不能动弹分毫。

小昭惊呼一声,皱起眉头,水汪汪地望着张小凡,不住求饶,:"少爷,小昭受不了了,求少爷放我下来吧。"说完欲扭动身子,但纹丝不动,于是长喘一口气,只哀求地望着张小凡。

张小凡不理不睬,只回一声:"你自己好好反省吧。"说完推门出去。

小昭连忙扭动哀求:"少爷,别丢下小昭。"张小凡果然回头停下,小昭正心中诧异,见他摸出一副木质口枷,心中暗呸一声,嘴上却是求饶:"少爷,求你不要堵住我嘴,小昭不敢了。"张小凡不理不擦,给她佩戴上口枷,系在脑后,此时小昭只能眼角含泪,呜呜地望着张小凡,再不能求饶,只一脸无助彷徨,张小凡推门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昭只觉得下体疼的似要裂开了,隐隐有些麻木感,口水也淋湿了衣衫,滴落在木马上,浸湿了一片,她不住低低喘气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黛眉皱着,眼泪也沾湿了眼眶,浑身已是湿漉漉的,在那呜呜抽泣。

张小凡忽推门进来,似刚刚饱餐了一顿,还打了饱嗝,见小昭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满意的捋捋她的一缕发梢,问道:"可知道自己错了。"小昭连忙点头,眼角含泪,面露哀求。

张小凡道:"既知道错了,就再待一会吧。"这话毫不讲理,小昭听了只呜呜呻吟起来,不停扭着身子。

张小凡再不理她,回床又小睡了一会,完全不理睬小昭的呜呜声。

小昭此时只觉已到了极限,她仙气被禁,已经被束缚了个把时辰,望着正在酣睡的张小凡,不住的呜呜求饶,但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张小凡再醒来时,才放了小昭下来,此时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刚一下来,立即瘫软在地上,不再动弹。

张小凡道一声:"你可知错了。"小昭低低抽泣:"小昭再也不敢了,呜呜。

"于是张小凡给她喂了些米粥,准许她休息一会,小昭连忙感谢不停,爬上床铺。

如此这般,小昭一边随张小凡赶路,一边饱受折磨,那张小凡动辄惩戒一番,有时毫无缘故,也会把她紧紧束缚起来。有时小昭故意犯错,更是惹来一顿鞭打,那情海脚环完全禁锢仙气,鞭痕留着身上不曾消去,过了几日,已经遍体血痕交错,爬满了乳房大腿后背,衣衫早已破破烂烂。

小昭也不知张小凡要去何处,她也不问。

这一日,二人行在山野中,张小凡牵着小昭脖颈上的项圈,在前面行走。小昭却是双手被一根草绳吊缚在背后,嘴上带着口枷,被他牵引,走路也是一摇一晃,见她衣衫破烂,衣不遮体,露出的白皙肉体上道道鞭痕,再配上小脸上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是凄惨无助。

这正是她早上又不小心把茶水淋湿在张小凡身上带来的后果。

张小凡也有些累了,找块青石擦拭一番,坐了下来。准备吃口干粮,于是拉一拉手上的项圈,把小昭拉倒跟前,再伸手搂住,替她除去发梢上的杂草,又擦去她小脸上的汗滴口水和泪珠。

小昭眼角含泪的顺势偎进她怀中,呜呜蹭了两下。

"张公子,果真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妙人。"忽山林中回荡一阵娇笑,惊起几只飞鸟,这话说的音调拉长,风骚入骨。只酥的小昭也是一阵鸡皮疙瘩,扭头看去。

张小凡迅速起身环顾四周,清喝一声:"出来!"顿时七八个黑袍人从四方茂林中踏草而至,迅速之急,显然都是有修为在身。

张小凡如临大敌,忙一把将小昭拉倒身后,再取出柳条,化作幽青长剑,持在胸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全身紫衫的女子徐徐落下,站在七个黑袍前面,媚笑道:"张公子可还记得小女子。"这女子正是当初石窟中,双手被吊,又被张小凡救出的神秘女子。只见她黛眉微扬,一脸傲娇,双眸勾人夺魄,嘴唇略微宽一些,却更显慵懒性感,哪还有当初在石窟中的楚楚可怜模样。她身着紫色纱衣,香肩半露半遮,露出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下身紫带飘扬,雪白大腿若隐若现,这穿着当真是大胆风骚。

很明显这是一个风骚无比的妖女。

张小凡自然认了出来,道一声:"姑娘贵姓,那日在石窟中,莫非是戏弄在下。"妖女咯咯笑了起来,只晃的胸脯一阵颤摇,她回道:"就是戏弄你了,你来咬我呀?"这语气俨然与某人相似,张小凡忍不住朝小昭瞅了一眼,小昭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回嗔了过去,她此时带着口枷不便说话。

妖女见他无言以对,愈发傲娇,哼一声:"请公子乖乖跟我们走一遭吧,不然怕是要吃些苦头。"张小凡又问:"去哪里?"妖女不答,只回道:"小女子叫紫萱,公子可记住了。"说完瞅了瞅他身后可怜兮兮的小昭,又补一句:"把她也带上。"顿时七八个黑袍欺身走进围拢了过去。

张小凡怕刀剑无眼,伤了小昭,于是长剑收回,哼一声:"紫萱姑娘,前面带路吧。"紫萱得意瞅他一眼,回到:"算你识相。"一群人在山野中行路,已至深夜,到了一处湖泊旁,紫萱吩咐一声:"今夜就在这安歇吧。"顿时两个黑袍离去,余下两人看守小昭和张小凡,其他的开始搭建帐篷,点起篝火。不一会湖边帐篷篝火立好,离去的两个黑袍人带回一些野物开始烧烤。

小昭此时身上的草绳早已解开,口枷也已取下,正被张小凡搂在怀中。小昭轻轻仰头亲了他一口,见张小凡收回警惕四周的目光,回望过来,于是凑到张小凡耳边,轻轻说道:"少爷,我脚上的脚环,叫做情海,如果取下,小昭便是神通广大,如果戴上,就是柔弱女子一个,只能任你欺负。"张小凡顺她破破烂烂的长衣看去,果然她脚上有个镶玉脚环,原来就是情海,于是大手顺着小昭大腿摸去,顺势摸到脚踝,再按小荷所教,咔嚓一声取下了脚环。顿觉小昭呼吸一急,软软地躺在他怀中,如若无骨,听她含羞低吟一声:"相公,吻我…"张小凡此时不再担心,于是旁若无人一口吻了进去,享受那润滑温软,两人湿吻了良久,忽觉小昭口中喷出一股仙气,度进了她体内,那仙气在张小凡体内奔腾,只让他浑身难受,于是紧紧抱住小昭在地上打滚,十指紧紧抓住她后背。

黑袍们不知他们体内异状,见这两人这时候竟在自己这么多人面前公开亲热起来,在地上搂搂抱抱,鼻子还嗡嗡喘气,似要上演活春宫,直看着兴高采烈,大声呼喊:"快脱,快脱!"两人搂抱湿吻良久,张小凡觉那股仙气渐渐溶于四肢肺腑,觉得全身暖洋洋的,修为不知道提高了多少。

张小凡松开嘴唇,轻轻喘气问道:"娘子…"小昭不回,又在他厚重的嘴唇上触了一下,然后含笑说道:"少爷,小昭帮了你这么大忙,下次惩罚的时候能不能稍微温柔一些啊。"张小凡只温柔凝视着面前少女的脸庞不语。

此时小昭度了五百年法力给张小凡,张小凡顿时一跃成为仙道中人,再不是刚刚修行的毛头小子。

算上给小荷的五百年,给宅仙子的五百年,共给出了一千五百年法力,这于十万年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小昭又仰头对张小凡说:"少爷,那个脚环好漂亮,能帮我带上么?"张小凡嗯一声,遂了她愿,将那脚环再戴了上去,面前的少女又变成了柔弱羔羊。

第二十三章:通天魔教小昭嘤吟一声,只觉浑身仙气被禁,软软地伏在张小凡怀中,刚才二人湿吻良久,她也有些情动,于是柔柔一笑:"公子渴不渴?小昭去帮你沏一壶茶。"张小凡一听这话,就知道什么意思,暗暗揣测一会衣衫又要遭殃,此时不同刚才,身边几个黑袍和那紫萱的真气修为一目了然,不过二三十年功力,实在不放在眼里,于是摆足架子,哼一声:"速去速回!"小昭乖巧应一声,走到那篝火旁,朝几个黑袍弱弱地问道:"诸位大侠,可有茶水,我家少爷有些渴了。"一个黑袍们连声吆喝,一边摆手:"走开,走开,我还渴呢?"却听帐篷中正打坐的紫萱睁眼,回一句:"我这有,拿去与你家少爷喝吧。"小昭道一声谢,从她帐篷中端起一壶,又倒了一些,起身给张小凡送去。

张小凡确实有些渴了,怕她又给摔了连忙伸手接住,一股脑喝了下去。

小昭还不及泼洒茶水,便被张小凡抢去喝了,于是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张小凡润完嗓子,见小昭眼神不善,于是大喝一声:"你这什么茶水,苦死了。"一把将小昭推倒在地上。

旁边黑袍和紫萱也被张小凡这一喝吓了一跳,歪头看了过来。

却见张小凡一把将小昭摁在地上,又从须弥戒中拿出一个一人高的十字架,朝地上一插,顿时十字架下面深深插入泥土中。

小昭一见这刑具,连忙哭哭啼啼起来,抱住张小凡大腿,不停恳求:"少爷,您饶了小昭吧,小昭这就重新帮你沏一壶。"张小凡丝毫不留情,弯腰将小昭横抱起来,放在十字架上,再用铁链锁住她四肢和腰肢,脖颈的项圈也锁在上面。

顿时小昭被呈大字型被绑在架子上,再不能够动弹,但小脸梨花带雨,只一个劲哀求。

紫萱疑惑,拿起手上的茶轻轻啐了一口,感觉也那么苦啊,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自己特意携带的。再瞧张小凡一副凶狠的模样,暗道这年轻人好大的脾气。

于是起身走近,要瞧张小凡怎生折腾这女子。

张小凡和小昭二人此时旁若无人,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二人自顾自的表演。

张小凡伸手捏住小昭的乳房,使劲捏着,哼道:"连个茶都不会端,你这丫头又什么用?"小昭媚眼如丝,眼角含泪,哀求道:"少爷,小昭知道错了,求少爷放我下来。"张小凡再使劲一捏,喝道:"知道错了就有用了,今晚你就这么呆着吧。"说完伸手在小昭全身上下不住揉捏,大腿,乳房,屁股都没有放过。

旁边围了一圈黑袍,个个又是诧异,又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小昭连忙转头,哀求道:"诸位大侠,求你们帮我求求情吧。"黑袍人对视一眼,觉这是透着古怪,都没有吭声。

张小凡抽出一个软鞭,朝她身上抽去,顿时划破衣衫的口子处,显出一道鞭痕,然后喝到:"让你求情!"小昭吃痛呻吟一声,低头再不敢说话。

此时黑袍人见小昭破烂的衣衫下,满是鞭痕,一副凄惨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挨抽,倒是突然有些可怜她起来。

过了一会小昭见他不抽了,又忍不住朝紫萱哀求起来:"紫萱姐姐,你帮我求求情吧。"张小凡正待再抽她一鞭,冷不防紫萱握住他手腕,娇笑一声:"公子,莫要伤了肝气,我来帮你抽吧。"张小凡和小昭立即诧异的转头望着她。

紫萱嘴角微扬,走近后他早已瞧出这对男女不过是在逢场作戏,那张小凡瞅着小昭的眼神满是柔情,凶恶不过是装出来的。那小昭看似委屈,但眼神中满是勾引挑衅。此时紫萱兴致来了,忍不住也想插上一手。

张小凡递过软鞭,道:"那就有劳紫萱姑娘了,这丫头实在不知好歹。"说完一脸悻悻然走到一旁,似余气未销。

小昭悄悄给张小凡一个安慰的眼神,叫他勿需担心,然后一脸惊慌的瞧着紫萱。

紫萱瞧他二人眉目传情,暗暗好笑,伸手抵住小昭下巴,笑道:"小昭姑娘,你的命可真是不好,碰上这么个主子。"小昭含泪说道:"少爷他救我性命,我这条命早是他的了,只是如果温柔一些就更好了。"抽泣了一会,又说道:"紫萱姐姐,你真的要抽打人家么,求你抽的轻一些,不要使力,好不好?"说完听到张小凡在旁边哼一声,连忙低头再不敢说话,一脸的委屈。

紫萱轻笑,朝左右黑袍吩咐道:"你们都回帐篷去,不听我号令,不得出来偷看。"黑袍人个个行礼跪拜,齐齐道一声:"谨遵黑龙使号令。"然后散去进了帐篷。

待黑衣人走尽之后,紫萱伸手朝小昭下体摸了一把,见手上满是爱液,于是抬手放到小昭面前,嘲笑道:"小昭姑娘下面怎的这般潮湿,莫不是挨鞭子也能动情么?"小昭惊呼一声,又听她调笑,忙低下头去,不言不语。此时她真的有些害羞了。

紫萱拿软鞭的手柄抵住小昭的下体,慢慢晃动,笑嘻嘻地望着她。

小昭低头,小脸潮红,轻轻呻吟起来。

忽紫萱持鞭猛抽一下,这抽的可比张小凡使劲多了,小昭吃痛立即呀的一声,泪眼盈眶。

紫萱连抽十几鞭,只把小昭弄得魂似离体,浑身生疼,又抽破了好多口子,露出血印鞭痕,身上的衣服此时只剩几缕,稍稍挂在上面,白皙的肉体暴露的夜色下面。

小昭低头猛哭,不住呜咽呻吟,她此时却不是装的,却是受了一些苦,浑身似火烧一样。好不容易赞了点力气,朝紫萱皱眉道:"紫萱……姐姐……太疼了。

"紫萱轻笑:"不疼就不好玩了。"小昭听她似有所指,低头不敢看她,只一个劲抽泣。

紫萱又不知从哪摸出个木头架子,夹在小昭乳房上,娇笑一声:"便宜你了。

"小昭吃疼,皱眉朝紫萱看去,不住打量,似要重新认识她一样。

张小凡也有些奇怪起来。

紫萱不理二人诧异的表情,又摸出几个物事,一个黑色如鱼泡的东西两头各一个系带,和一个不知什么动物毛皮的眼罩。

小昭更是吃惊,瞪大眼睛望着她。

紫萱朝张小凡问道:"张公子,我给你家丫头戴上可好?"张小凡点头同意。

于是紫萱将那黑色鱼泡一样的东西,塞进小昭嘴巴,在她脑后扎好扎带,再在那鱼泡上轻按一下,顿时鱼泡在小昭嘴巴里鼓了起来,压住舌头,两个腮帮也鼓了起来。

小昭心中暗呼,这不是充气口塞么,这妖女是同道中人。

但此时她只能呜呜呻吟,连喘气也是艰难。

紫萱又给他戴上眼罩,顿时小昭木不能视。只听紫萱说道:"你家少爷可说了,今晚你就这么呆着了。"小昭立即呜咽呻吟起来,但那呜咽声也是极低,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忽听到紫萱朝张小凡说道:"张公子,请坐,紫萱有些事情与你商量。"随即听到二人坐下攀谈起来,张小凡问了紫萱羁押他们的缘故,紫萱也不隐瞒,问道:"张公子可曾听过西域魔教。"张小凡奇怪回一声不曾。

于是紫萱娓娓将来,原来这西域魔教原名通天教,但因教派内提倡自由随心,于是在很多正统门派看来有伤风化,故称之为魔教。那魔教教主也是个妙人,索性直接将教名改为魔教,魔教有四大神使,分别为炎龙使,黑龙使,青龙使,白龙使。

这紫萱正是黑龙使,因教规松散,门派青黄不接,故自五年前原教主龙玉归天之后,四大神使中,炎龙使和白龙使争那教主之位,更是弄的派内矛盾重重,如今教内资质优秀的人才已经所剩无几,故紫萱见了张小凡那日的威势武力,想要将他拉入魔教。

这小凡这才明白过来,询问教内宗旨细则,紫萱一一作答。张小凡最后说道:"此事事关前程,张某不敢草率,容我思量几日。"紫萱答应了,然后离去,过了一会又转回来嘱道,让张小凡明日把那鱼泡木夹等物还给她,好似多珍贵似的,张小凡汗颜,自是答应下来。

紫萱一走,张小凡立即放了小昭下来,给她取下眼罩和鱼泡,那鱼泡拉出来的时候已是沾满口水,小昭擦擦口水,此时嘴角酥麻,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张小凡问道魔教的事情,问她如何作想。

小昭含糊的回道:"一切都依少爷。"然后又说:"多谢少爷放了小昭下来,免了一夜的折磨。"张小凡暗道这是提醒自己一夜还没过去,遂二话不说,拉扯上去,不管她如何哭泣哀求,将小昭又绑在了架子上。复又戴上乳夹和眼罩,只是那鱼泡怎么折腾,也鼓不起来。

小昭只张大小嘴,流着口水等着。

张小凡无奈又去找了紫萱,紫萱闻讯前来,帮忙充气,顺便又调戏了小昭几把,还带来一件自己的衣衫,说明日给小昭换上。

张小凡瞧着那紫萱走时一脸古怪的笑意,暗想只怕这魔教是想不入也不行了。

再看小昭无助被束缚在十字架上,被蒙眼堵嘴,他报复性的把恶手伸了过去………小昭立即无助的扭动呻吟起来,泪水连眼罩都浸湿了。

口塞处更是不堪。

第二十四章:湖底宫殿次日下午,八名黑袍簇拥着紫萱和张小凡来到了目的地,此处是一片草原环绕的巨大天然湖泊。

小昭正被张小凡抱着,她身着一件紫色透纱,身上露多遮少,皓臂纤腰均暴露在众人目光中,裙摆飘带下一双小白腿甚是显眼,这件正是紫萱送来的妖女制服,她昨晚被折磨一宿,此时正安静入睡。

紫萱朝张小凡解释此处便是魔教总坛,说完伸手一指,一道红芒射入湖中,湖中守卫接到讯息,打开阵法,于是湖水开始翻涌,不一会形成一道三人阔的通道,直达湖底。

张小凡见到这神奇手段,大开眼界,心中赞叹不已,今早他已答应紫萱入这魔教,但他生性谨慎,一手握住身侧的小白腿,顺手就把那情海摘了下来。

小昭受仙气滋润,娇躯阵阵温热,霎时醒来,皱眉朝张小凡说道:"少爷,你不要小昭啦。"张小凡捏捏她屁股上肉,轻轻笑道:"以后再玩,此处便是魔教总坛,以防万一。"小昭白了他一眼,扭头环顾,见四周均是湖水构成的神奇通道,湖中游鱼水草清晰可见,心下好奇,滴溜一下从她怀中脱出,忍不住去摸那四周的水璧,只觉水璧上有道道螺纹流动,于是伸出小手想要穿过那水壁,看能不能抓一条鱼。

不料那湖水通道立即扭曲震荡起来,坍塌后洪水汹涌而至,众人不及反应立即被湖水淹没,随着那水流冲的七零八落。

一座青色宫殿中,众人施法蒸腾水气,一道五彩薄膜把湖水隔在宫殿之外。

众人待身上蒸干,立即对负责阵法的守卫一通怒骂,那守卫还想解释不关他事,顿时又被黑袍拉出来一顿拳脚猛揍。

出完恶气,众人在一片雕梁玉砌中穿行,一会来到一座偏殿,紫萱往上高高一坐,翘个二郎腿,问到:"张小凡,我摹下尚缺一任府主,你可愿接手。"张小凡上前一拜:"愿听黑龙使号令。"于是领了府令,众人道贺,遂又安排下事务,晚间紫萱摆宴喝酒,大家熟络起来,小昭则一直乖巧侍立一旁,偶尔帮他擦擦酒渍,倒一倒酒壶,一付标准侍女的模样。

这魔教众人甚是爽朗豪迈,一伙人正喝的晕头醉脑,殿中一阵嘈杂时,一青衫中年抱着一壶酒扑通下坐到张小凡旁边,搂住他肩膀,含糊不清说道:"张老弟,那日在洞窟中不打不相识,来我敬你一杯。"这人正是那日洞窟中鞭打紫萱的中年黑袍,也是一名府主,名叫朱阳。

张小凡此时也喝的有些多,卷着舌头回到:"那天是小弟孟浪,我先自罚一杯。"说完端起一杯,一饮而下。

原来这紫萱乃是上任教主的爱女,虽修为不高,但一帮旧部感教主之恩,推她当上黑龙使一职,但平日处事公务倒基本是下面府主待为打理。这紫萱有点爱虐的嗜好,平日里闲暇无事并找几个侍女陪玩一番,再魔教中人本就放荡形骸,又是看着紫萱长大的,倒有几个老部下偶尔也会陪她折腾。

前几日是紫萱19岁生日,这朱阳琢磨着送个别致的礼物,于是在上报的公信中夹了一张纸条,稍稍透露一些讯息,免的她惊慌,结果紫萱将那公信和纸条批复了下来,各盖一个印章,朱阳又拿着盖章的纸条去找了紫萱的近卫黑袍,伪装了进去,于是里应外合,将她一举擒拿,囚禁在那洞窟,正打算好好陪她玩玩,度过一个难忘的生日,却不想被张小凡坏了好事。

两人冰释前嫌,勾肩搭背。众人喝的尽兴,又去给紫萱敬酒,紫萱已满脸红潮,只沾水啐一点,众人不以为意,这黑龙部大多是老教主的旧部,相处甚是融洽,视这紫萱如公主一般。

酒足饭饱,一群人结队离去,小昭搀扶着张小凡到了府主的厢房休息,张小凡刚睡下,小昭忽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开门见一青涩少女送来一盆开水和毛巾,待打理完毕,青涩少女道一声:"奴婢青竹,我家小姐,请你去一趟。"这青竹正是紫萱的侍女。

小昭应下,随青竹来到紫萱的厢房,紫萱正坐那泡脚,于是一招手,:"小昭妹妹,快过来。"小昭打量了一下,见这房间华丽奢侈,笑道:"紫萱姐姐,这里真漂亮啊。"紫萱拉住她手,笑笑:"妹妹你要是喜欢,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小昭不知她打的什么鬼,于是低头,装作委屈的说道:"人家只是个没人疼的侍女,哪配住这么好的房子。"紫萱调笑:"没人疼,那姐姐以后疼你呀。"小昭古怪看她一眼,没有接话。

紫萱摆摆手,青竹从桌上端来两杯茶,递了一个给小昭,小昭低头抿了一口,忽觉头有些晕,眼前人影晃动,但随即就清醒过来,再见紫萱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她心中暗笑,于是忙摸着自己的头,呻吟道:哎呦,头疼……"然后一头趴在地上。

然后听见紫萱得意的娇笑起来,:"这丫头太好骗了,青竹,快!"然后听到青竹欢呼的嗯一声,两只手在自己胸前一阵乱摸,好像在解衣服,忽觉胸前一凉,衣襟被人敞开,两只乳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小昭身子一颤,本欲挣扎,但想到房内都是女子,索性继续装死,看看他们有什么鬼主意,反正此时情海已经取下,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心中暗暗给夫君的先见之明点了个赞,决定下次在床上要好好卖力伺候他一回。

忽听青竹又轻呼一声:"哇,这姑娘上面好挺好大,皮肤好好。"随即感觉一只小手在身上乱摸,拧住那乳房晃动。

旁边紫萱也跑来一看,惊叹一声,也伸手摸了起来。

小昭强忍着羞意和皮肤的触感,身子一动不动,仅眼睫毛微颤几下。

那紫萱忽道:"青竹,别玩了,快绑起来,晚上有的是时间呢?"青竹嬉笑一声,然后脚步走开的声音,好像去拿什么东西。

小昭听到她们要把自己绑起来,心中不禁一荡,打定主意一会一定要摄住仙气,不能外放一点点,瞧她们要怎么折腾自己。

一会听到急匆匆地脚步声,似青竹回来了,小昭想逗逗她们,于是眼睛也不睁,慢悠悠的抬起一只手捂住脑袋,含含糊糊的自言自语:"晕啊…。晕……。

"忽听紫萱惊呼一声,随即纤腰被两只手抱住,将自己翻了个身,然后一屁股坐在自己背上,只听紫萱慌忙道:"要醒了,要醒了,快!。"小昭随后感觉两只手臂被人反扭到身后,随后一根冰凉微硬的绳子被套在脖颈上,那绳子好似软钢丝编制,触处冰凉,不一会转为温暖,小昭暗喜,看来不用担心一个不留神就把绳子就挣断了。

然后有人将绳子在两只手臂上缠绕,绕过胸前的小白兔上下一圈,再纵向拉紧,在两只手腕上缠绕七八圈,将手腕紧紧吊在背颈上,然后摸索一会,好像打上了结。

小昭感受了一下,肩膀手腕处传来被钢丝绳紧绷生勒的触感,暗想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悠悠醒来,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啊,紫萱姐姐,你们干什么?快放了我。"然后不停扭动上身,长腿使劲蹭地摇晃,似要把坐在身上的紫萱给推下来。

"啪!"随即屁股上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后传来紫萱得意的笑声:"小丫头,不要着急,夜还长着呢?"小昭屁股吃痛,呻吟一声,求饶起来:"紫萱姐姐,不要开玩笑好不好,人家好痛。"双腿却是不再挣扎。

紫萱更是得意:"痛就对了,哈哈。"然后她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哼一声:"自己爬起来。"小昭双腿没有被绑,此时上身衣襟敞开,下身裙摆飘稀疏,她可怜兮兮地扭动一会,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见紫萱和青竹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她弱弱的问道:"紫萱姐姐,干嘛要把人家绑起来?"紫萱哼一声:"少啰嗦,青竹,快把她吊起来。"小昭啊一声,欲要挣扎,但双手被缚,面前又是两人,一番拉扯之后青竹将她背后的绑绳绕过屋梁,吊了起来。此时小昭只能微踮着双脚,被吊在屋梁上,任人宰割。

小昭一通挣扎,小白腿在地上蹭啊蹭,小脸委屈的似要哭起来,不住像紫萱求饶。

紫萱搬了把凳子,翘个二郎腿,坐在小昭面前,眼神看着小昭,好似案板上的肉,得意道:"快老实交代,那天在洞窟里,究竟怎么回事,我和朱阳怎么会晕倒,你怎么会跑到笼子里去的,还有你身上的镣铐是怎么回事?"紫萱扔出一堆问题,然后就坐那不怀好意地瞅着她。

小昭噙着眼泪,柔弱地回到:"小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日我本在家中睡觉,谁知一阵头晕,醒来就被关在那笼子里,呜呜……小昭当时害怕,又被脱光衣衫,怕被人瞧见,这才用泥土遮住脸……幸好被少爷救了……呜呜"紫萱又瞅了一眼,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笑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青竹,去拿我的刑具过来。"青竹应下,去紫萱床榻下的一个箱子里翻动。小昭连忙害怕的求饶起来:"紫萱姐姐,小昭说的都是真话啊。"紫萱再不理她,只不怀好意瞧着。待青竹端着几件刑具过来,小昭忍不住偷瞅了一下,见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个桌子,一时也分不太清楚,只隐约看见个皮鞭什么的。

随后青竹走到自己伸手,两只手将一个眼罩蒙住眼睛,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小昭连忙双腿在地上蹭起来,:"紫萱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求你饶了小昭把。"却没人理她,随即感觉一根绳子缠住右腿的大腿,绑了几圈,又在脚踝上绑了几圈,然后一提,整条右腿被悬空吊了起来,左腿无力的蹭在地上。

小昭暗想,这是片足吊,嘴上又开始求饶哭泣。

紫萱似不耐烦了,说道:"哭哭啼啼的,这还没开始上刑呢,把她嘴堵上。

"然后感觉一个口枷被塞进口中,在脑后系上,小昭再不能求饶了,只呜呜着,不一会口水渗了出来,滴落在胸前和地上。一会又一个大大的木质阳具塞进了下体,绳子再腰上缠了两圈,紧紧绑住,再掉不下来。

正感觉下体撕裂的难受,想要呼出来,立即感觉一个沾水的热毛巾捂住她的口鼻,脸庞一阵温湿,口鼻呼吸的都是热气,再一会那呼吸艰难起来,似要窒息,小昭连忙挣扎,但无济于事,过了良久毛巾拿下,小昭大口喘着气,刚喘了一口,那毛巾又捂了上来。

如此往复四五次,小昭已经被折磨的死出活来,在那使劲呜呜呻吟。这是紫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怎么样,丫头,我这折磨人的手段比你家少爷要强吧。

"小昭噙着泪水和口水,使劲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哼"紫萱哼一声,走远的声音,过了一会,小昭眼前似朦朦胧胧的火光,然后一滴烫热的滴在乳房上。她乳房如被小刀划开一口子,被烫的生疼,再呜呜扭动起来,心中暗想应该是滴蜡了。

虽然随着小昭不停呜呜声,那滴蜡不停在身上一动,一会功夫乳房上一片滚烫,似被滴蜡包裹了一层,然后屁股一疼,随后大片滴蜡浇了上去,也盖了一层。

小昭无助的挣扎着,这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再不觉得下体的塞具难受,随着花蕊的痉挛,摩擦那塞具,一阵阵快感席卷全身。

她喘了一会,,然后口枷被人取下,眼罩也取下,于是泪眼婆娑地求饶,:"紫萱姐姐,小昭刚才没说实话,求你再给个机会吧。"紫萱掏了掏耳朵,哼一声:"再给你个机会,快说吧。"小昭抽泣着说道:"其实小昭是三个月前被一伙强盗抓住,呜呜,险些受辱,幸好被少爷救下,,之后便跟随少爷……少爷他对我时好时坏…有时要将我紧紧绑起来……呜呜…,那天少爷和我本打算找个地方避雨,见到里面的刑具,又想折磨我,于是用迷香迷晕了里面的人,将我脱光衣衫锁在笼子里,还戴上手铐脚铐,之后折磨了我一番,再出去假装来救我。呜呜。"小昭终于把情况说了出来。

紫萱笑道:"你家少爷,动不动就喜欢折磨你么?"小昭哭泣点头。

紫萱有道:"那你怎想的,为何不离他而去。"小昭哭道:"少爷对我有救命之恩,少爷就是我的天,而且平时对小昭很好的,就算…就算…偶尔折磨一下小昭……小昭也是心甘情愿的。"紫萱赞赏点点头:"看不出你这丫头倒是有几份忠诚。"但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继续问道:"你家少爷折磨你的时候,你觉得难受呢,还是美妙么?"小昭似不想回答,过了些许,才低头蚊吟道:"初始小昭只是害怕,后来发现少爷下手很有分寸,不会真的伤了小昭,然后就是被折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下面…湿的厉害,心跳好快,倒是没那么害怕了……有时还有点喜欢…呜呜不说了,羞死人了。"紫萱满意的点点头,她费了那么大功夫,就是要听这几句,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打量这眼前的泪人,琢磨着怎么把她变成自己的玩友。于是再笑着问道:"那今天本小姐这样折磨你,你是害怕,还是喜欢呢?"小昭低头:"初始有些害怕,后来………"紫萱轻笑,心中特别高兴,于是伸手在她下体一摸,见果然很多水,笑着:"你个骚蹄子,再让你爽一会。"说完,吩咐解下她吊住的右腿,然后两脚腕上各绑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了起来,顿时小昭呈驷马形状被吊在空中。

小昭浑身紧绷,朝紫萱难受的哭道:"紫萱姐姐……难受……"紫萱拍拍她头,安慰道:"按照我的经验,越难受的时候,越是好玩刺激,你先体会下,我过会放你下来。"遂又给她戴上眼罩口枷,然后躺在床上,细细地观看着那吊起的雪白肉体,,心中一片欢喜。

第二十五章:分身鬼厉紫萱躺床上观赏了一会,见那被吊起的雪白肉体在上面无助的挣扎,不一会浑身都溢出晶莹汗滴,那口枷处口水连成一条线瘫到地上。她下体已经润湿了一片,痴痴地想着,如果是自己被吊在上面,会是什么感受呢,想着想着只觉下面更湿润了。

又看了一会,她吩咐青竹下去,然后亲自走过去解开悬挂的绳子,将那雪白肉体慢慢放了下来,摆在地上,然后解了眼罩口枷,摸着那密布汗滴的背脊,柔声道"小昭妹妹,还好吧?"小昭在地上趴了一会,只觉浑身紧肤的绳子稍微松开了一些,皮肤下面被勒地得火辣辣的刺麻,她喘息一会,实在没力气说话,只回到,"恩。"紫萱帮她解开绳子,见她手脚上的铁链,突然想起一事,从怀中摸出一把钥匙,正是当初小昭塞进朱阳腰带里的那把,尝试了一番,果然打开了小昭手脚和脖颈上的拷具。然后拿毛巾替她插去汗滴,看着眼前的雪白肉体,暗想若是男人看到这画面怕是要发疯一样扑过来吧小昭享受着这无微不至的照顾,扭头说到,"紫萱姐姐,你真好。"紫萱略微有些羞涩,想了会,低声说道:"姐姐对你这么好,你要拿什么报答姐姐啊。"小昭奇怪地看着她,紫萱接着说:"平日里虽然青竹也会陪我玩,但她都不敢真的打我,没一会就要帮我解开绳子,上次朱叔叔好不容易要陪我玩一次,又被你们破坏了,你说你应不应该补偿我。

"小昭轻笑起来,:"原来紫萱姐姐也喜欢…。"紫萱肯定地说道:"恩,姐姐喜欢,喜欢被绑起来,喜欢被惩罚,喜欢怎么求饶都没用,喜欢被一直紧紧的束缚着。"她好像豁出去了,说完只觉得心头一松,两眼亮晶晶地紧紧盯着小昭看。

小昭笑不出来了,怔怔地看着紫萱的眼神,忽然有些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怜惜,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

紫萱又柔声说:"姐姐从没有痛痛快快地玩过一次,小昭妹妹,虽然你之前说的话有些不尽不详,但姐姐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会………帮姐姐么?"小昭痴痴看了一会,忽然甜甜的笑道:"姐姐,你总算找对人了。"说完小昭从地上站了起来,优雅地披上衣裳,坐到椅子上,然后翘个二郎腿,朝紫萱盈盈含笑道:"紫萱姐姐,你说你喜欢被束缚起来,被惩罚,怎么求饶都没用是吧。"紫萱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人儿,感觉小昭宛若变了一个人,再没有一个侍女的青涩和逆来顺受的气质,仿佛高高在上的仙女,一时竟有些自惭形愧,再没有勇气说出刚才的话。

小昭朝她神秘一笑:"紫萱姐姐,我叫许菲,这是我的真名,你是第一个我亲口告诉的人,可不许告诉别人哦。"然后朝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紫萱只吃惊地看着她,伸手说道:"你…"许菲起身,握住她的手笑道:"好啦,别的不能多说,总之啊,姐姐的心愿,我都会帮到你的。"紫萱感受到许菲的亲近,她缓过神来,轻轻问道:"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许菲笑道:"人前还叫我小昭把,没人的时候,就叫我菲菲好了。"又接着说:"这样好不好,你想怎么玩,用纸写下来,我明天过来取,到时候啊,保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完又朝她眨了下眼睛,一脸含笑。

紫萱听到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觉浑身一阵燥热,她双脸霎时泛红起来,低头蚊呐道:"嗯,我晚上写好。"许菲摸摸她娇羞的脸庞,笑道:"为了让你对我有点信心,先让你见见菲菲的本领。"说完轻轻搂住紫萱,运转仙气。

紫萱忽觉眼前景物不停晃动,不一会化为道道残影,待残影清晰,一阵凉风袭来,她仔细一看,顿时惊呼地捂住嘴巴。

原来此刻搂抱的两人已在万里云层之上,四周云雾邈邈,天空碧清堪蓝,下方是层层云叠在一起,隐约能看到灰色的大地。

跟着四周景物一阵扭曲,两人又回到了厢房中。

但紫萱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只觉恍若隔世,她转头一看,那少女已经推开房门,朝她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说,不要告诉别人哦。

过了许久,紫萱忍住内心的激动和震撼,她喊一声:"青竹,帮我拿一张上好的宣纸和毛笔过来。"这一夜,紫萱不停地在宣纸上写写擦擦,不知浪费了多少宣纸,最后整理出一个稿子,然后再拿一张仔仔细细地腾了上去,临睡前,她将草稿付之一炬,抱着最后一张怔怔地看了一会,忽满面通红,忍不住想去改改,但还是忍住了。

第二日中午,紫萱怀揣着那张宣纸,来到张小凡的府邸,敲了会门,然后小昭从里面打开,两人对视,小昭神秘一笑,紫萱则微微害羞,摸出那宣纸,偷偷塞给小昭,然后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小昭莞尔,她是从紫萱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忍不住想帮她一帮,倒不是真的自己想要虐人家,此时见她一脸羞涩,全无昨日的娇蛮,忍不住有些期待起来。

于是走到椅子上准备打开宣纸看一看,冷不防张小凡一头凑了过来,好奇问道:"娘子,看什么呢?"小昭一把捂住宣纸,哼一声:"女孩家东西,走一边去。"自从她情海取下来,没有外人的时候,再没有往日的顺从,俨然又变成一朵带刺的玫瑰。

张小凡打又打不过,讲歪理又讲不过,哼哼两声,走了开来。

小昭紧盯着张小凡,见他走到一旁实在看不到了,这才打开宣纸细细阅读起来,只见一行行娟秀的小字:"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突然被一个坏人抓住,那人将我束缚调教,我若不听话,他就狠狠虐待我,我若听话,他就玩弄我羞耻我,每天将我囚禁着,把我当做他的玩物,我无论怎么哭喊求饶,都不肯放了我,也不知道要玩弄我多久,你是不是很想笑,想笑就笑吧,呜呜。"看完,小昭呆了半响,暗想从哪找这样一个人,偏头瞧了张小凡一眼,然后哼的一声扭过头去,可不能便宜了他。

张小凡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对那宣纸上的东西更是感兴趣,在一旁如猫挠一样,又不敢乱动。

小昭在那皱眉,冥思苦想了半天,小荷也不合适,宅仙子更不合适了,难道这么信心满满的,突然就要失信于人了么。

难道要自己亲自出手么,她幻想着自己手持皮鞭,穿着漆皮长靴的高冷模样,只觉怎么也搭不上边,自己明明应该是挨虐的那一方好不好。

小昭正在那唉声叹气,冷不防感觉脸侧轻轻热气,头一扭看见张小凡正呆呆地躲在后面看着宣纸,她连忙将宣纸一收,转身就是一拳,只把张小凡打飞到床上,然后怒道:"这可不是我写的,是紫萱写的,你可不许告诉别人,不然一辈子别想碰我!"张小凡躺床上,哎呀哎呀捂着肚子滚了几圈,不听得点头,:"知道,知道,是紫萱写的,不是你写的。"只是那眼神古怪,怎么也藏不住。

小昭怒急,哼道:"你知道个屁!"但是既然已被张小凡看见了,她也不再隐藏,于是全盘脱出,又拜托张小凡想想主意。

张小凡这才明白过来,于是拍拍胸脯,一脸正色道:"为了不让娘子失信于人,为夫就牺牲自己,亲自出马吧。"小昭一把将他推倒,狠狠踩了几脚,怒道:"就算老娘亲自出马,也轮不到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张小凡躺着一把抱住小昭的小脚,抚摸起来,温柔说道:"恩,娘子说的对,为夫还是调教玩弄我家夫人才对,要玩弄她,调教她,让她哭泣求饶才对,绝不会去招惹别的女人。

"小昭红着脸呸一声,却是被他说的有些痒痒的。忽然灵光一闪,哼道:"便宜你了。"张小凡正听得莫名奇妙,小昭忽然温柔的扑了过来,一脸含笑,腻腻地说:"相公,乖乖,借一点东西给我好不好?"张小凡一脸警惕,:"先说是什么东西?"他还没说完,只觉头皮一痛,被小昭拔下一缕头发,诧异问道:"这是干嘛?"小昭得意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然后将手上的头发一吹,一缕仙气度了过去,那缕头发飘扬起来,化作一个赤身露体的张小凡躺在地上,只是双目紧闭,毫无生机。

张小凡心中诧异,只觉那躯体跟自己似有一丝联系,刚想开口,见到小昭欢快的走了上去蹲下,一指荧荧发光,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昭此时只觉种种妙法铺面而来,她仙基浑厚,已是天仙神魄,平时从未追溯过道法本源,此时有心,种种妙法无师自通,就连那破解情海的法门也一瞬间出现无数种,她忍住不去想那破解法门,只专心在那躯体中空无一物的心识上刻画着,宛若创造一个新的生命。

良久,她擦擦脸上的汗滴,抬头朝张小凡卖弄道:"好啦,快过来瞧瞧。"张小凡好奇凑了过去,见那躯体躺在地上,旁边小昭说一声:"站起来。"然后那躯体就立即站了起来,既不恭敬,也无神采。

张小凡正待追问,小昭已开口说道:"这个张小凡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我让他蹲下,他就蹲下,我让他站起来,他就站起来。"果然那躯体跟着一蹲一起,好似唱戏一样。

张小凡问道:"他能行么?我瞧他傻傻的?"小昭哼道:"他虽然没有神魄,但是识海中被我刻下了种种调教的方法,哼,比你强多了,我以后只要他,不要你了。"张小凡被自己比下去,只觉哭笑不得,他想起刚才跟着躯体的联系,于是朝那躯体伸手摸去,不料刚刚触摸到,那个躯体化作一道白光钻入张小凡体内,再不见踪影。

张小凡连忙检查识海丹田,忽然种种调教方法,种种道具思路涌现出来,他欢快一笑:"娘子,我都会啦。"小昭哭笑不得,嗔他一眼,说道:"快,看能不能再弄出来。

张小凡点头,静静观察识海,见果然有一团奇异神魄,于是一施法分离出来,那躯体又出现在身侧,软软倒了下去。

小昭白了他一眼,然后拍拍胸脯,呼了一口气,幸好还在。然后说道:"相公,你帮他起个名字吧。"张小凡点点头,想了一会,说道:"他一脸毫无神采,甚是骇人,就叫鬼厉吧。"然后蹲下笑道:"兄弟,你就去待我好好玩一玩,回来再告诉我。"小昭一把把他推开,冷笑一声:"等他回来,我会抹掉他的记忆,你什么也别想知道?哼。"说完幻出一个骇人面具,戴在躯体脸上,哼道:"这才配得上鬼厉这名字。"第二十六章:艰难抉择当天黄昏,许菲已跟张小凡打好招呼,领着鬼厉直奔东峨山而去,她还要去布置场地。

夕阳的笼罩中,山巅的湖泊波光粼粼、泛耀着橘红的波纹。

许菲舒服靠在一把石椅上,不停地指挥鬼厉在一壁石仞上挖掘翻土,翻出的土都堆在湖泊边上,不一会堆成一座小山。此时原来的茅屋早已被拆掉,地上一片废墟。

许菲准备将自己的第一个家彻底改造,至于宅仙子,按她搁哪待哪的性子,哪怕天山剑派被灭,她也恐怕会继续呆着。

等到明月当空,夜朗星稀的时候,鬼厉宛若一个泥人闪到许菲身边,毫无生机地道一声:"好了。"然后僵立那里,一动不动。

许菲捏住鼻子,哼道:"脏死啦,快去洗洗。"鬼厉二话不说,一把扯掉身上衣衫,扑通一身跃进湖泊,溅了许菲一身水。

许菲手忙脚乱,擦掉水滴,恨看了他一眼,见他自顾自地光着膀子着洗澡,却是突然想起了初见张小凡那一幕,哼一声:"臭不要脸。"然后许菲朝那挖出的黑黝黝洞穴走去,刚走到门口见地上一堆闪耀五彩的石头,赤碧青紫,荧光萦绕,傻子也知道是宝物,她顺手就收了起来,朝着洞穴走去,走了约莫二十丈,眼前豁亮,几个点燃的火把立在中间,四周是一块约莫百丈的巨大空间。

许菲闻着潮湿阴冷的空气,得意地想着:"这里以后就是囚室了。"然后她以指为剑,将那空间削成正方形,泥土纷纷化为飞灰,再施展法力一震,四周泥壁上的泥土不停被挤压变实,又拓出约莫五丈的距离,最后她一指燃起清火,倏然一张,整个空间被清火充斥,那厚实的泥土发出滋滋声,不一会,那四周泥墙和地面宛若黑色琉璃一样。

她此时玩兴又起,再一指清火洞穿了地面,直射入湖泊的方位,引来一汪湖水,然后顺着指尖画出一道沟渠,最后汇成一个水潭。她犹不尽兴,又朝上一指,刺破一道口子,引来一道星光,照在那水潭上,真是梦幻美丽。然后又将刚才的门口捡到的宝石,纷纷镶嵌到四壁上,顿时屋内荧光闪闪,七彩闪耀。

许菲此时回过神来,瞅着这梦幻般的场景,哪像用来做地牢的,仙境还差不多,于是又在屋顶绘出一个巨大的恐怖恶魔图案,将两块最大的红色宝石点缀它双眼,顿时一股阴森恐怖感铺面而来。她欢快地拍拍手,暗暗为自己点了赞。

随后又不停拓展,囚室,卧房,家具,吊钩,最后将张小凡搜刮来的刑具一一摆放完毕,最后灵机一动,又出去将那凤车运了进来,置放在水渠中,再将那凤车涂成漆黑,八片风叶宛若恶魔的翼翅。

最后她捋了捋耳边的长发,满意地打量着这既是梦幻,又是恐怖诡异的囚房。

遐想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幕幕,有些心驰神荡起来。

她转身娇喝一声:"鬼厉,洗好进来。""相公说的说,鬼厉看起来傻傻的,不知道顶不顶用,我要先调试一下。"许菲一本正经的想道。

没一会,鬼厉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面具倏然出现在许菲身旁,许菲瞧那鬼厉的恐怖面具,和这阴森的囚室相映,猛地心中一颤,竟有些害怕忐忑起来。

她轻咳一声,命令道:鬼厉,过来摸我,粗暴一点。"鬼厉猛然上前,一把握住许菲一只脚腕,使劲一抬,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一手探进许菲衣襟中,捂住那胸前的浑圆,使劲搓揉起来,一手塞进她裙摆,毫不客气的狠捏。

许菲上下同时被袭,她大声呻吟起来,好像要喘不过气,但眼神却奇异地盯着面前正玩弄自己的鬼厉,过了一会,鬼厉越来越粗暴,她只觉乳房和下体一阵生疼,忍不住喘气道:"啊,轻一点……"随即鬼厉手法变轻,慢慢的温柔爱抚起来。

许菲享受了一会,感觉有些不尽兴,一边喘气一边哼道:"再粗暴起来,撕我衣服,使劲折腾我。"鬼厉立即将许菲往地上一推,随即扑了过去,欲要撕她衣服。

许菲灵机一动,想要再测试一下,于是嘴里不说话,只是双手舞动挣扎起来,随后想要爬起来,躲离他。

鬼厉却一下子坐到她纤腰上,一只大手擒住她两只手腕,摁在她脑袋上面,另一只手呲啦一声,撕破她上衣,露出了颤动雪白的乳房,和隐隐水蛇般腰肢。

许菲紧闭小嘴,不停地扭动身子,小脚踢他后背,但不一会,浑身上下的衣裳都被鬼厉撕成一缕缕的,散落在地上。

鬼厉又一手摁住她双手,一手两根手指捅进她下体的蜜穴,使劲抽动,溅起朵朵水花。

许菲忍不住呻吟起来,那两根手指不知轻重,直狠很塞入,果然有些生疼,不一会她眼眶中已含了些泪珠。

那鬼厉越来越粗暴,似下山的猛兽,玩弄了一阵之后,又蹲了下来,松开抓住她双手的大手,将她翻过身子,按趴在自己腿上,于是一手使劲在后面抽动,一手在前面揉捏那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许菲此时只觉在惊涛骇浪之中,雪白肉体任人玩弄,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她享受了一会,开口喘气道"停下。"随即鬼厉停下,一把甩开腿上的赤裸少女,扔在地上,然后僵立一旁,好似刚才的事,与他无关。

许菲被扔的翻滚了一圈,回头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趴地上缓了一会,她感觉非常满意,暗想不亏是本小姐做出来的。

然后翻过来,赤裸半躺着,翘起一只修长的大腿,面对鬼厉,腻声说道:"鬼哥哥,你好粗暴啊,人家可经不起你折腾。"鬼厉一动不动,好似面前是快木头。

许菲想了想,摸出一个脚环,说道:"鬼哥哥,记住了,当我戴上这个脚环,所有的命令,都是无效的。"鬼厉回到:"好。"许菲再笑道:"那鬼哥哥,帮我戴上这脚环吧,过半个时辰再取下。"说完悠然伸出一条长腿,遥遥指向鬼厉。

鬼厉蹲下捡起脚环,咔啪一声对准那雪白的脚脖子套了上去。

许菲感觉仙气被禁,忍不住喘了口气,哼道:"鬼哥哥,扶我起来。"鬼厉无动于衷,似没听到。

许菲暗喜,她自个儿爬了起来,扑到鬼厉怀中,撒娇道:"鬼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家。"鬼厉木然。

许菲直整个人都缠了上去,不住抚摸他,犹如缠着一个木桩,只在那卖弄风骚,勾引个不停。

过了半个时辰,鬼厉一把握住缠在腰侧的雪白大腿,卡帕一声,将那脚环取了下来。

许菲继续缠着,腻腻地说道,:"鬼哥哥,亲我一下。"鬼厉随即俯身,一手搂住她腰肢,在她额头上轻点一下,然后倏然笔直,再不动弹。

许菲撒娇哼一声:"一点都不懂情调。"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命令道:"帮我捏捏肩膀,温柔一点,大腿也捏一捏,刚才你弄痛我了。"说完趴下伏在地上。

鬼厉立即蹲到她身侧,轻轻按捏起来。

许菲舒服的哼哼起来。

想了好一会,终于扭头颤音道:"你一会站在这里,十二个时辰之内,如果你见到我戴着脚环进来,你就把我抓起来,使劲玩弄我,折磨我,这屋子的道具任你使用,目的是让我变成你的宠物玩偶,然后三天后停止,摘下脚环,听懂了么?"鬼厉回一声:好。"许菲一脸红潮在享受按摩,一边却是下面湿漉漉的,心中只是欢呼直叫: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玩么?啊呀,羞死人了。"但欲望战胜了理智,许菲起身,走出洞窟,见外面已经星光萦绕,于是去湖中洗了澡,瞧着月光下自己的脸庞倒影在水中,两只小脸庞红通通的,似要滴出水来,她双手捂住脸暇,紧闭双眼,使劲摇头:"哎呀,太羞人了。"慢慢蹭蹭地洗完澡,她赤身躺在一块青石上,将已经复原的紫色衫衣,化作白色轻纱,顿时宛若谪世仙子。

她小手发抖,颤颤地摸出那个脚环,怎么也不敢套上去,回头瞅了黝黑的洞窟一眼,好像要吃人的恶嘴,感觉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好似正面临人生最艰难的选择。

第二十七章:浩瀚如海许菲坐在青石上,挣扎了好久,忽然痛苦地闭上眼睛,将那脚环咔嚓一声套在脚脖子上,然后霎时瞪大眼睛,盯着那镶玉的脚环,内心只有一个声音,:"完蛋了,逃不掉了。"她豁出去了,一步一挨地挪到洞窟旁,瞅着那洞窟,心里直发颤,忍不住都要哭起来,于是蹲着身子,慢慢挪到那大厅,悄悄把脑袋伸了过去一瞧,鬼厉正木桩似的站在那,忽然扭头看她一眼。

许菲连忙缩回脑袋,一颗心似要跳出来,小手抚在快速起伏的胸部上,生怕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等了一会见没什么反应,又把脑袋伸过去一瞧,那鬼厉仍然傻站在那,一动不动。

于是悄悄蹲着,爬进大厅,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眼神直瞅瞅的盯着鬼厉。

霎时鬼厉猛然把头转了过来,紧盯着她看,好似要吃人的恶鬼。

许菲惊呼,呀的一声,连滚带爬地溜回通道,生怕他突然扑过来。又缓了一会,想起刚才自己的狼狈模样,暗笑戴上情海后,胆子也变小了。

忽然她一拍脑袋,暗道:"不对啊,刚才他看见我了呀,怎的没过来把人家抓住,然后那个那个……"说完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脚,原来白衫轻纱与那紫衫不同,紫衫下面是飘带,遮不住雪白大腿,白衫轻纱是裙摆遮到脚跟了。

她恍然大悟,立即大胆起来,再爬出通道,进了大厅,朝那边傻站的鬼厉撒娇道:"鬼哥哥,你在看什么呀?怎么不理人家啊。"他的鬼哥哥一动不动,扭头冷冷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去,保持着刚才帮她按摩的方向。

许菲觉得又刺激又害怕,她偷偷摸摸地蹭到鬼厉身旁,只觉越是接近,心跳的越快。

终于到了鬼厉的背后,她从背后一把捂住鬼厉的双眼,嬉笑道:"鬼哥哥,你猜我是谁?"鬼厉没理她。

许菲愈发大胆,晃到他面前,在他怀中蹭啊蹭,撒娇道道:"鬼哥哥,你好傻哦?"鬼厉又是低头看了看她脚,见一袭轻纱披地,只露出几根脚趾,没见到什么脚环,又扬起头,双目无神地站着。

许菲不安心地捏了捏裙摆,把披巾往下拉了拉,使劲遮住,只觉自己正在玩火,竟是如此的美妙刺激。

于是她继续卖弄风骚,拉扯着鬼厉的肩膀,撒娇道:"鬼哥哥,人家好想被你玩弄,被你调教,你怎么都不理人家。"鬼哥哥依然不动。

她然后又道:"鬼哥哥,你来抓人家啊,抓住了,有赏哦。"许菲正卖弄风情,鬼厉忽扭过头来,回一声:"好。"说完便伸手要来抓她。

许菲脑袋一下子懵掉了,这时鬼厉已经抓住她的胳膊上的袖摆,她惊呼呀的一声,双手拼命拍打,扯开了那手,然后闪身躲到一旁,惊疑不定地盯着鬼厉。

鬼厉被她甩开,却是一个加速,冲刺过来,一把将她按到在地上,双手紧紧摁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她挣扎。

许菲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被死死摁住,她想到接下来的凄惨遭遇,立即泪夺眼眶,拼命的挣扎起来,但那手力量奇大,她完全逃脱不开,又是用脚拍打他的背脊,哭着道:"你要干什么?"鬼厉本来将她摁在地上,再不动弹,忽感觉背后被她小脚敲打,扭头一看,那双挥舞的小白腿上正套着一个镶玉脚环,一时只盯着那脚环看,再不面朝许菲。

许菲霎时明白过来,见鬼厉盯着自己的小白腿猛看,她悔的肠子都清了,使劲抽泣起来,哭道:"鬼哥哥,能不能打个商量,一会稍微温柔一点?"鬼厉没有接话,扭过头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搭在肩膀上,朝一旁走去。

许菲趴在他肩膀上,感受那紧紧箍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只觉浑身无力,事到临头,反而没刚才那般害怕,隐隐竟有些期待,不知他要怎么调教自己。

有句话说的好,既然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正是她此刻内心的写照,只是回忆起那句,"让我变成你的宠物玩偶",内心又是有些不安。

她胡思乱想了一通,鬼厉已将她扛到一个吊钩下,抓住她的手铐了起来,吊在吊钩垂下的铁链上。

许菲乖乖地任他摆布,不挣扎,也不哭喊,只瞪大眼睛瞧着鬼厉的面具。

此时许菲身穿一袭白衣轻纱,双手高举,一条铁链垂下拷住她双手,她再不能逃跑。

忽见鬼厉围着自己转了一圈,然后站在面前,伸出大手,按在那似耸衣而出的乳房上,隔着轻纱爱抚起来,手法甚是温柔。

许菲瞪大眼睛瞧着那双手,温柔地在自己乳房上按摩,衣裳的褶皱耸立处也随之荡漾,忽又两根手指捏住那嫣红一点,轻轻摩擦,被玩弄的乳房处传来阵阵异样,不一会情欲之火燃起,浑身燥热起来,再不低头看了,闭目轻轻呻吟起来,只觉脸暇发烫,心中暗想,还是挺温柔的嘛。

被摸了一会,已是双眸迷离,轻喘兰香,下体也湿润起来,大腿开始摩擦蹉跎,终于情难自尽禁地呻吟一声:"下面……。也要摸"那鬼厉竟是非常听话,立即蹲下,一手探入裙摆,在湿润滑腻的瓣唇上轻轻摩擦。

许菲只觉得飞上云霄,瓣唇上粗糙的触感让她身体发酥,情难自禁的扭动起来,大腿死死夹着。

过了一会,鬼厉忽收手,再不摸了,僵立一旁。

此时欲火焚身,那双手咋然停下,只觉瓣唇和乳房上一阵空虚骚痒,许菲忍不住扭动下身子,只盼他再摸上来揉揉,于是呻吟道:"别………别停下…还要……"鬼厉回一句:"求我。"许菲抿抿嘴唇,过了一会,眼眸含了一层雾气,蚊吟一声:"求你继续摸我,不要停…呜呜。"鬼厉这才继续撩摸了起来,刚触到那片温软,许菲立即如久旱逢甘霖的旷妇一样,大声呻吟。

又过一会,鬼厉又停下来,这次不待他说话,许菲立即说出声来:"求你继续摸,不…要停。"鬼厉却不理她,只站在一旁。

许菲浑身燥热的难受,不停摩擦大腿上的肉,想要碰一碰瓣唇,但怎么也触不到,嘴里只是呢喃着哀求。

鬼厉端来一桶水,哗啦一下扑在她身上,立即潮湿了她全身,发梢衣摆簌簌滴水,轻纱沾水透出里面的肉色。

许菲浑身一凉,立即情欲被压住,她惊呼一声,甩甩脸上的水滴,然后盯着鬼厉,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但鬼厉仍然不动。

过了一会,她身上潮湿的轻纱又变的温暖起来,于是欲火又起,只觉的浑身地轻纱温暖地包裹着自己娇躯的性感,于是来回扭动臀部,忽感觉一片轻纱沾水后搭在那瓣唇上,她如看到救星,更卖力扭起来,但终究是望梅止渴,她渐渐失望,不住哀求………随着鬼厉的无动于衷,欲火逐渐平息,许菲深深吸了一口气,恨恨地盯着鬼厉。

鬼厉站了一会,又上前搓揉她的乳房,一手探到她下面,摩擦那唇瓣,手法依然那么温柔。

阵阵快感袭来,许菲仰着脑袋,闭上眼睛,她的肌肤又染上一层潮红,但心中却是哀鸣起来。过了一会,逐渐意乱情迷,她嘴里不停地哀求:"求…你了,不要停,千万………不要停啊。"果然鬼厉又直起身子,站到一旁。

汹涌的爱欲,似乎只要一点就会爆炸,但偏偏此刻那鬼厉又停了下来,许菲简直要发狂了,她拼命地挣扎,想要挣开那手铐,好好慰劳一下自己,一阵稀里哗啦铁链响声后,她怒喝一声:"臭王八蛋,有种要了我!"鬼厉只站着,也不说话。

许菲感到绝望,她垂下头,嘤嘤抽泣了起来,泪水在她脸上画出两条蚯蚓。

鬼厉又上前,伸手摸她。

许菲挣扎着往后躲,惊叫道:"求你不要再摸了,呜呜。"鬼厉居然停下了,不再动。

许菲哀泣一会,见没人来摸她,于是慢慢抬起头,弱弱道:"要不,再摸一会吧。"鬼厉仍然不动。

许菲又拼命挣扎起来,跟着又低头猛哭。

哭着哭着,忽感觉手腕上似缠上什么东西,她抬头一看,鬼厉正拿个麻绳在缠绕自己手腕,她一边哭一边嚷嚷道:"你还要干嘛……呜呜。"鬼厉打开她手上的镣铐,放了下来,然后用麻绳将她双手五花吊在身后,再在她膝盖上方和大腿根部紧紧缠上四五圈。

这时许菲已哭的没有力气,只瘫坐在地上,任他施为。

鬼厉摸摸她头发,说道:"听话,就摸你。"许菲只觉一股怨气涌上心头,她怒叱一声:"走开,谁要你摸。"鬼厉站了一会,伸手将她身上衣裳全部撕碎,只留下几缕悬挂在麻绳缠绕的地方,然后双手又朝面前的雪白肉体摸了上去。

许菲哀鸣一声,被扑倒在地,那恶手不停抚摸她敏感点,不一会刚刚压制的欲火又燃了起来,她无力地扭着身子,脸上早已哭成泪人。

鬼厉收手,再说道:"听话,就摸你。"许菲哭哭啼啼的哀求,:"我听话,一定乖乖听话…呜呜。"鬼厉拿起一个口枷,随手一扔,说道:"捡回来。"许菲勉强站起身子,挪了过去,然后蹲下用嘴咬住,但却再站不起来了,于是呜呜地朝鬼厉看着,见鬼厉毫无反应,于是在地上蹭啊蹭,蠕啊蠕,好不容易到了鬼厉面前,她趴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鬼厉伸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揉了起来,许菲立即一脸享受,不住抖动小屁股,呻吟一声,却是不小心把口枷弄掉在地上,她连忙抬头去看鬼厉。

鬼厉不再抚摸,又去拿根鞭子,朝着那雪白肉体,一顿猛抽,顿时白皙的皮肤鞭痕血印,纵横交错,爬满了她全身。

许菲躺在地上翻滚,不停地哀鸣求饶,见鬼厉不肯停手,情急之下,一口咬住那口枷,然后一脸泪痕地抬头给他看。

鬼厉果然停下,伸手触摸她身上的鞭痕,许菲一阵刺痛,娇躯颤抖,却是不敢躲开,只咬着口枷呜呜抽泣。

鬼厉取下她咬住的口枷,然后温柔搂住她,许菲扑进他怀中,立即啊的一声大声哭起来,似有千般委屈。

许菲哭了一会,情绪渐缓,鬼厉再伸手在她身上抚摸游走,将她全身摸了遍。

许菲欲火又起,在他怀中咿呀咿呀的呻吟,任他玩弄,宛若受宠的小猫。

鬼厉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停下来,指着自己的裆部,说道:"舔它。"许菲一脸潮红的盯着他看,坚定地摇摇头。

鬼厉又说:"舔多久,摸多久。"许菲听完,哇的一声哭出来,嚎道:"你又欺负我,呜呜。"鬼厉不为所动,许菲双瑕飞红,暗想反正是相公的身体,舔就舔吧,只要他肯继续摸我。于是将头朝他裆部伸去,见他穿着衣服,又抬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不为所动,于是用牙齿咬住那腰带,松开结,顿时一根充血巨大出现在自己面前,晃晃悠悠。

许菲闭上眼睛,将它含了进去,呜呜舔了起来,她此刻只觉被作贱的如此可怜,却是自己一手安排的。

许菲呜呜舔舐一会,正感受着那份屈辱,忽鬼厉往后一退,充血巨大从她口中滑出,她想起那句"舔多久,摸多久。"连忙跪爬向前,再一口含住,呜呜起来。

一会忽觉脑袋上被按了一只手,将脑袋往后推,要推离那充血巨大,她连忙使劲抵住,一个不小心银牙在那上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她心中惊慌,忙一脸无辜地抬头看他。

鬼厉将她一把提起来,用麻绳吊住她一只脚,悬吊了起来,长发拖了一地。

许菲脑袋充血,霎时一脸红晕,看着面前倒立的鬼厉,连忙求饶。

鬼厉持鞭使劲抽打,直打的皮开肉绽,然后泼她一身冷水,走出洞窟,留她一人在那静静地吊着。

这一吊就是一夜。

第三天,一个雪白的肉体在地上跪爬,她嘴里咬着口枷,脖颈上套个项圈,铁链被前面的鬼厉牵在手中。

两人围着东峨山巅绕了一圈,复又回到洞窟中。

鬼厉取下她口枷,伸手朝裆部一指。

雪白肉体立即扑了上去,用嘴扯掉腰带,再低头一口含住,呜呜舔舐起来。

鬼厉一手抚摸她胸部,一手在她屁股上抚摸,那雪白肉体舔舐的更欢快了。

忽鬼厉一把推开她,扔在地上,又将她四肢绑缚在一个铁床上。

许菲正享受那久违的抚摸,忽被他推开,绑了起来,又是一阵哀鸣,这三天她从未尽兴,花蕊中的爱液留了一滩又一滩,但始终空虚着,简直是度日如年,她此刻觉得世界是如此的黑暗,让人无力反抗。

那鬼厉又去拿了把鞭子,许菲低头看看自己遍体鳞伤的娇躯,无力的闭上眼睛。

咔啪一声,鬼厉取下了她脚上的脚环,然后侍在一旁,一动不动。

许菲只觉一股阳光照进她的心扉,驱散了那邪恶的黑暗,却是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只觉无数的委屈随着这哭泣随之烟消云散。

哭了好久,好久,才抽泣着说:"给我解开。"鬼厉上前解开拷具,然后僵立。

许菲哼道:"过来摸我。"鬼厉刚伸手,许菲又说:"停下。"鬼厉又站了回去。

许菲哼一声,直起上身,许菲再哼道:"再来摸我。"鬼厉又伸手要摸,眼前快要触到,许菲轻叱道:"滚一边去。"鬼厉当即躺倒地上,打了个滚,滚了几圈,滚到一边。

许菲又哼道:"扭个屁股,跳个舞我看看。"鬼厉立即爬起来,边扭边跳起来。

许菲再不看他,伸手朝地上的撕烂的衣服一指,那团破烂迎面飞来,中途化作白光,她赤裸的身躯在地上转了一圈,白光在她身上化作白衣轻纱,宛若仙人。

许菲转头对鬼厉喝道:"我不喊停,不许停。"然后一脚踏上白云,朝魔教急速而去。

云层之上,凉风猎猎,吹得她衣衫飘扬飞舞,目之所及,山河壮丽,浩瀚无边,正如她内心一般,欲火澎拜汹涌,浩瀚如海。

第二十八章:芒果菠萝这日张小凡刚盖上被子就寝,忽感到屋内一阵风声,连忙起身望去,见自家娘子在一卷风中显出身形。

只见她鬓角凌乱,琼鼻小脸上布满汗滴,一双勾魂的双眸水汪汪的,那衣衫的系带也有些松了,一身风尘仆仆。

张小凡连忙下床走近,询问道:"怎么啦,娘子,怎的这么匆忙。"话音刚落,见自家娘子整个人扑进他怀中,一口吻了进来,两人纠缠湿润了好久,她抬头一脸水汪汪地眼神看着自己,动情哀求道:"相公,我要。"张小凡喘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不知她在鬼厉那受了什么委屈,此时不待多问,一把将她抱起,横放在床榻上,然后开始脱衣衫。

谁知许菲见他脱的磨磨蹭蹭的,迫不及待地伸手揽住他腰,一把拖了下来,随即俯身趴他身上,双手立即缠了进去抚摸那粗糙的胸膛。

张小凡吃力地惊呼道:"娘子,轻一点。"许菲嫌他罗嗦,取出两个镣铐,咔哒一声锁住他两只手腕,再将铁链一扔,立即缠住床脚,然后双手齐下,拉扯他衣服,不一会就扯成了一缕缕的。

跟着她浑身突然燃起清火,一闪即逝,待清火逝去,她已经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然后抬起小蛮腰,对准位置一下朝他下面坐了下去。

许菲刚一坐下,感受下面的充实,孕育的欲火蓬勃而发,长长呻吟一声,娇躯一阵阵痉挛,竟是瞬间到达了高潮。

随即瘫软了一小会,回味了一下,再慢慢扭动腰肢,淫声荡语,长发飘散起伏,只觉此刻就在天堂。

张小凡双手被锁,看着身上的娘子在兀自上下折腾,雪白乳房上下晃动,他下体阵阵快感,感受那里面的潮湿温暖,有种正被娘子强暴的感觉,此刻自家娘子竟是化身吃人的妖精。

过了一会,张小凡低呼一声,喷射精华。许菲扭了一会感觉那下面的松软,她犹不尽兴,继续扭着腰肢,只盼它再坚硬起来。

张小凡惊呼:"娘子,没有了。"许菲不理他,扭着扭着,那下面又饱满充实起来,她继续欢快地扭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张小范又低喝一声,然后惊呼道:"娘子,真的没有了。"许菲仍不理他,兀自扭着。

如此四次之后,许菲感觉那下面的松软再坚硬不起来,面前的张小范已是一脸哭相。

许菲泪眼朦朦,哀求道:"相公,我还要。"张小凡见她终于肯说话,连忙接到:"娘子你快下来,我有办法。"许菲依他,爬了下来,松开手拷,侧在一旁,水汪汪地盯着他。

张小凡立即拿出小荷的法宝,那个圆柱的崎岖物体,掰开她瓣唇,塞了进去,只觉塞的无比顺利,那瓣唇中似有股吸力,嗖的一声就吞了进去,然后那圆柱崎岖开始上下抽动取来。

此物名尘根,取深海胶岩炼制而成,再取通臂神猿的一丝欲念融入其中,以御物术刻画阵法,能感受女子巢液自行而动,前文不曾描述,此处补上。

再说许菲得尘根进入,张小凡又开启了御物阵法,那下体的冲击让她畅快淋漓,但冲击欲大,那尘根也欲容易滑脱而出,她连忙一手使劲顶住,不一会,小手都发麻了。

张小范见状,再取出许菲给他的彩绳,给她下面绑个绳裤,死死系住。

许菲这才抽出手掌,瘫伏床上,扭动享受起来,那荡叫一声高过一声。

张小范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彩绳延伸,绑住她双手双脚,密密麻麻缠绕几圈。

许菲目光迷离,轻喘道:"嘴也堵上。"张小凡点点头,给她戴上马具口球,顿时呻吟声变成呜呜声,那缠裹彩绳的雪白肉体在床上扭动享受起来,下体的尘根抽插,噗噗作响。

张小凡打点完毕,一屁股坐了下来,低头检查自己的宝贝,回想刚才娘子的疯狂,一阵恶寒。

第二天,许菲一脸春色,眉宇间满是满足,此时尘根彩绳已经取下,她偎依在张小凡怀中,不停地软语道歉。

"相公,你是不知道,那鬼厉折磨了人家三天,人家也被欲火折磨了三天,呜呜,昨晚人家是粗暴了一点,但还不是鬼厉害的。"许菲如是说到张小凡哼道:"嗯,都怪鬼厉,与你无关。"许菲搂住他使劲晃了起来,哀求道:"都怪人家,不怪鬼厉好了吧,相公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张小凡回到:"那你以后,要事事听我的话,我说往东,就不许往西,我说趴着,就不许躺着,你可能做到?"许菲见他一脸的淫贱,自是不依,两人讨价还价一翻,定下每月张小凡可命令她三次,她不得忤逆,又以"芒果菠萝"为暗号,张小凡这才一脸和颜悦色,笑嘻嘻地搂着她爱抚起来。

两人温存一会,张小凡有些兴致,于是伸手探进她怀中抚摸,不料许菲立即躲开,闪到一边,嬉笑道:"人家被折腾了一宿,有些累了,相公你也快去吃早餐吧。"张小凡岂能如她所愿,起身去捉她,无奈身手没人家好,只见她蹦蹦跳跳,还有空回头抛个媚眼,两人在屋里围着桌子嬉闹了几圈,仍不能得手。

张小凡双手撑着桌子,见她一脸得意,显是报复刚才的无礼要求,恐怕是想骗掉一个名额。无奈兴致已起,遂无奈说一声:"乖乖脱掉衣衫,躺到床上等为夫来宠信你。"最后又加上一句:"芒果菠萝!"许菲貌似一脸委屈地敞开衣襟,脱光衣裳,乖乖躺到了床上,等候他来宠幸,心中却是得意非常,暗想这就骗掉了一个名额。

张小凡哭笑不得,爬上床铺,使劲折腾起来。

第二日,许菲领着紫萱来到那东峨山,两人进了洞窟,紫萱瞧着那遍地的刑具,一汪清潭的星光,和墙壁上闪耀五彩的宝石,她心中又紧张又害羞,伸手死死拉住许菲一只袖摆,一步一步跟着。

许菲朝那正在扭着屁股跳舞的鬼厉一指,道:"那是一个傀儡,名叫鬼厉,就是这次抓你的坏人。"紫萱抬头一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再不害怕,笑问道:"菲菲,他在干什么?"许菲小脸泛红,默一会,这才低声说道:"前几天被他欺负了三天,我心中有气,于是罚他一直在跳舞耍宝。"紫萱偷偷瞧了她的脸,调笑道:"菲菲,滋味怎么样啊?"许菲见她调笑自己,于是一脸享受回味无穷的表情,悠悠说道:"天上人间,流连忘返。"心中却是暗笑,让你再得意一会。

紫萱听她说的直白大胆,不敢再问了,低下头去,心中只默默憧憬。

许菲忽轻笑道:"紫萱姐姐,你打算玩多久啊?"紫萱低头害羞道:"还没想好呢,要不你看着办吧,反正………。那时我也没办法反抗的。"许菲又一本正经的问:"那如果你要是中途求饶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你是真求饶,还是假装的,要是一个心软放了你,那可怎么办,岂不是打扰了你的兴致。"紫萱使劲在她手上捏了一下,羞笑道:"菲菲,你坏死了,非要死劲折腾人家,到时………如果我向你求饶,那肯定是假装的,你不必理会就是了,什么时候放了我,菲菲你看着办吧,让我有点神秘感。"许菲拍拍手,笑道:"那就好啦,马上就开始啦。"紫萱低头轻吟一声:"嗯。"许菲转头朝鬼厉喊一声:"过来。"鬼厉立即停下手脚,嗖的一声,笔直立在她面前。

许菲伸手朝紫萱一指,命令道:"从现在开始,这女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折磨玩弄她,让她变成你的宠物玩偶,知道了么?"鬼厉回到"好。"说完一把扛起紫萱朝那刑架走去。

许菲又补充道:"每三天让她满足一次,每七天帮她修复身体,然后让她休息一天。"鬼厉一把将肩上的紫萱扔在地上,嗖的一声回到许菲面前,回一声:"好。"然后再嗖的一声过去扛起紫萱,继续走开。

被他抗在肩膀上的紫萱,刚刚被扔的七荤八素,此时一脸幽怨的看着许菲。

不一会,洞窟中想起娇喘呻吟声,那紫萱美滋滋的享受起来。

许菲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洞窟外,许菲一瞧湖边堆积的泥山,正是挖掘洞窟抛出来的,她早有打算,于是腾云去了太一道门,领了小荷,又去天山剑派领了宅仙子过来。

三人站在东峨山上,面对一片废墟。小荷最是耐不住性子,忙追问道:"姐姐,你是说用这些泥土,做一个最豪华,最漂亮的大房子么?"许菲点头,笑道:"是啊,现在还没开始,想瞧瞧你们有什么想法?"于是小荷一股脑说出好多,要有花圃,有最豪华的卧铺,有草地,有钓鱼的地方,有凉亭,有厨房……小荷只在那嘀咕嘀咕半天,许菲又朝向宅仙子问道。

宅仙子淡淡一笑,:"我对这些不太懂,妹妹你们看着办吧。"三人都有法力仙术,许菲在那指挥,等到凌晨时,在东峨山巅上已筑起一栋小型城堡一样的建筑,整体呈树立的椭圆,屋前一块花圃,地上一个石路一直扑倒湖泊中央,那有个凉亭。屋内共分三层,第一层宽敞明亮,家具屋椅一应俱全,第二层是厨房洗浴等等设施,第三层是卧室,三人各一间,中央还簇立一个巨大的房间,屋顶开窗,有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供三人同睡时使用。

许菲兴致又起,让小荷去玉山镇采集被褥杯子用具,自己则将屋子改造成现代风格,有地毯,壁画,熔炉,澡房,桑拿室,一应俱全,最后又在三层中央的卧室床角各镶一个纯金花纹的镣铐,屋顶再垂下两幅金色链条,悬在床铺上方。

小荷捂嘴偷笑,宅仙子却是点头赞成。

最后许菲和小荷拍拍小手,一脸神采飞扬地瞧着这城堡似的建筑,两人又商议一份,遂取名为:飞彩阁,各取宅仙子和许菲的谐音,为此小荷嘟噜个小嘴,许菲又给那凉亭取名叫荷花亭,小荷这才破眉颜笑。

第二十九章:波澜不惊话说许菲和小荷建好飞彩阁,俱是心痒难耐,当天晚上便不再回各自门派,拉着宅仙子就在飞彩阁睡下。

入夜,三人在二楼澡房洗澡完毕,又趴到桑拿室里面蒸桑拿。

三人白花花的美人并排躺着,许菲在中间。

小荷哈出一口热气,兴奋地呵到:"舒服呀,姐姐你太聪明了。"许菲得意哼一句:"嗯,那是当然啦。"然后侧头看向宅仙子,见她闭目享受,一言不发,于是伸出小手,在她臀瓣上轻轻挠痒,看看她是不是还这么淡定。

宅仙子伏着一动不动,依然闭目,柔柔说一句,:"莫要胡闹。"许菲见她淡定依旧,于是朝小荷眨了眨眼睛,小荷心领神会,爬了起来,蹲到宅仙子旁边,轻说到:"彩姐姐,小荷帮你捏捏身子吧。"宅仙子心思单纯,不知有诈,她侧头朝小荷微微一笑:"谢谢小荷妹妹。"小荷乖巧嗯一声,朝许菲打个眼色,许菲也爬起来,笑道:"彩姐姐,我的手艺也不错,我也来帮你捏捏。"宅仙子朝她感激一笑,然后闭目低头享受起来。

于是两人一个捏大腿,一个捏肩膀,不停在宅仙子雪白的背脊上按捏,初时倒也正儿八经捏了一会,可是捏着捏着,两人越来越不像话,只见小荷坐在她腰上,两只如葱小手在她乳房上轻轻撩拨,一会还用指腹刮一刮她的小樱桃。许菲则坐在她小腿上,两只小手按捏的地方离不开大腿内侧,屁股,一会还将手掌侧着,夹进那股沟之间摩擦一把。

宅仙子感觉有些异样,略微扭了扭,还是闭目,轻说一声:"莫要胡闹。"许菲偷偷将情海掏出,往她脚脖子上一套,咔啪一声套了上去,宅仙子身子一颤,呀的一声,轻呼到:"干什么呀?"她此时竟仍未睁开眼睛。

两人再不客气,小荷两手各握一个乳房,从上摸到下,从下摸到上,狠狠挤压那两块圆弧。

许菲则拨开那芳草,一手探进她花蕊中,两根手指在那滑腻的瓣唇轻捏蠕动,还伸一根手指进去探探路。

宅仙子敏感点同时被袭,慢慢睁眼,扭过头,喘一声,:"喂,你们两个别闹了,啊…。"两人自不会停手,更是愈加猖狂,更狠狠的调戏起来,宅仙子终于吃不消了,开始扭动挣扎起来,但她仙气被禁,又被牢牢压着,不一会抿住小嘴,半咪着眼睛,轻轻喘气起来,但她脸上不知为何竟是雪白一片,如玉剔透,丝毫不见红晕。

许菲手有些酸了,朝小荷笑道:"妹妹,不如把她锁到三楼那间大床上,咱今晚没事就摸一摸,瞧这手感都好。"说完又在那雪白又有弹性的屁股上轻轻抚摸。

小荷立即拍手称赞。

宅仙子抬头看了许菲一眼,轻喘道:"不要。"两人不理她,于是一个抱着大腿,一个抱着腰肢,扛到三楼床铺上,许菲立即将床四角的金色镣铐给她锁上,顿时宅仙子平躺着,四肢伸直,被紧紧绑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了。

她轻轻喘道:"莫要作怪了,快放了姐姐。"许菲一脸兴奋,她本来没有调戏别人的爱好,但此时想到这素雅的真仙,被玩弄起来,会是怎么样的场景,会不会,还是这般清淡不食烟火的模样。

欲想欲兴奋,喜滋滋地朝小荷看一看,见她也是水灵灵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显也是无比好奇。两人坏坏一笑,许菲捏住宅仙子下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彩姐姐,夜还长呢,瞧你这身段,这水灵灵的腰肢,不玩个尽兴,我们是不会放你下来的。"宅仙子似笑非笑,面朝许菲看了一眼,然后闭目不再说话,似已经认命一样。

那床甚大,睡三个人绰绰有余,许菲和小荷各枕着她一只手臂,蒙上了被子,躲在里面小手不停乱摸,然后又各自双腿缠上她一条修长大腿,半伏在她身上,许菲轻轻咬住她奶酪般的乳房,轻轻含着,好似吃奶一样,银牙轻轻捏一捏。

小荷则一会挠挠她胳肢窝,一会将膝盖抵在她大腿中间,摩擦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两人直把她当做玩具一般戏弄。

宅仙子一声不吭,待乳房被咬住时,她微皱黛眉,紧咬银牙。待胳肢窝被挠痒时,她嘴角轻扬,低眉喘息,待下体敏感点被袭时,又扬起脖颈,抿住下唇。

待两人停手时,她舒缓娇躯,软软躺着,轻轻呼气。

许菲和小荷玩了好久,各自搂住她臂膀和腰肢甜甜睡去。

第二日,清晨,许菲睁开惺忪的眼眸,见宅仙子伸直四肢,竟兀自睡的香甜,呼吸匀称,她轻轻唤醒小荷,两人悄悄下了床铺,偷偷下楼,留她一人在那沉睡。

两人下楼了,小荷轻笑道:"姐姐,搂着彩姐姐睡,感觉好温暖,昨晚睡的舒服死啦。"许菲不住点头附和,只觉宅仙子身上有股安宁香甜的气息,让人舒心,于是提议道:"要是彩姐姐不求饶,咱就不给她解开,天天搂着她睡,好不好。"小荷拍手笑着应合。

两人正狼狈为奸,忽听到屋外一阵呜呜哀鸣,小荷奇怪掏掏耳朵,侧头听着。

许菲立即明白过来,拉着小荷欢快跑到屋外,见地上爬着一个赤身少女,她嘴巴被一个口枷箍着,随着呜呜声,口水顺着她下巴连成一条银丝落到地上,她如宠物一般在地上跪爬,乳头上被夹着一个小黑夹子,夹子上两根细小链条被拉直牵在鬼厉手中,鬼厉在前面头也不会的徐徐步行,那少女的乳房被拉成梨形,显是疼痛难耐,她眼带泪水,在后面无助地随着那乳房上的链条跪爬。

小荷睁大眼睛,一脸吃惊,然后望向许菲。

许菲笑着将紫萱的事给她讲了一遍,随后又拉着她手,笑道:"咱们去探望一下。"说完拉着小荷跑到他们面前,许菲娇喝一声:"鬼厉,停下。"鬼厉立即停下脚步,朝许菲望来。

那紫萱浑身一颤,好似听到了世上最美妙的声音,急忙朝许菲扑过来,不料一下拉扯到乳房上的夹子,哀嚎一声,紧紧缩着身子在地上发抖呜呜。

两人走进一看,见紫萱赤裸的身体上已是遍体鞭痕,许菲盈盈含笑蹲到紫萱面前,轻笑道:"紫萱姐姐,滋味如何啊?"紫萱忙抬头,紧盯着许菲,不停摇头,泪水四溅,呜呜起来。

许菲帮她卸下口枷,紫萱含着口水,含糊不清的急促说道:"菲菲,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放了我吧。"许菲抵住她下巴,啧啧两声,嬉笑道:"紫萱姐姐,你装的真像,要不是你之前跟我打了招呼,我都差点被你骗到了。"紫萱连忙回答:"呜呜,不是骗你的,是真的,真的不行了。"许菲摸摸她头,柔柔安慰道:"好啦,好啦,别撒娇了。不打搅你了,你继续玩吧。"说完拉着小荷笑嘻嘻的跑开,远远找个地方偷偷瞧着。

紫萱想起当初跟许菲说道:"若是我求饶,那也肯定是假装的,菲菲你不必理会。"只悔的肠子都青了,她正待再扑过去继续求饶,那鬼厉已将口枷给她塞住,再拉动链条,径直牵走。紫萱一边随着链条跪爬,一边不住扭头朝许菲刚才的方向瞧去,呜呜声不绝,比刚才更凄惨了。

许菲偷偷给鬼厉传音,:"鬼厉,温柔一点,别折腾太狠了。"鬼厉一手扔掉链条,突然残影一般瞬移到正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的两人面前,朗声回一句:"好。"再嗖的一声回到紫萱旁边,帮她将乳夹放松一些,然后继续牵着走,但走路速度确实慢了一些。

许菲见鬼厉明目张胆,毫不掩饰,一拍脑袋,无奈的摇摇头。

此时紫萱哪还能不知道许菲刚才是故意卖傻,待鬼厉放松了乳夹,她恨恨地朝许菲望一眼,也不知心里是感激她,还是怨她,或者应该怨自己。

许菲见事已败露,于是也不再遮掩,大声命令道:"鬼厉,下次我们在附近的时候,务必将她嘴巴堵上,不让她求饶,本小姐比较心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从了她。"说完又补上一句:"你不用特意跑来说好啦。"于是鬼厉一言不发,继续牵着紫萱,紫萱虽被乳房的链条牵扯,但仍不住忍住疼痛回头,朝许菲恨恨望着,大声呜呜,不知想说什么。

不一会她已被牵回洞窟,许菲和小荷仍然在后面紧紧吊着,跟了进去,偷偷观赏。见那鬼厉一会那鞭子抽她,一会将她绑那让风车折磨,一会将她驷马吊起来。

许菲看着看着,心中幻想那被折磨的是自己,又是一阵心驰神荡。

旁边的小荷哪见过这等激烈的场景,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小嘴张成的哦形,待那鬼厉一鞭子抽下去,她也是眼睛一闭,眉头一皱,好似抽在自己身上。

两人正全神贯注的看戏的时候,不知此时一道人影正踏云而来,他落在东峨山巅,瞧着那巨大的椭圆城堡,一脸惊讶。

这人正是张小凡,原来紫萱一天一夜未回,本不是什么大事,但这次却是不告而别,连青竹也不知道,几个疼爱紫萱的老部下急的满头大汗,直把魔教方圆百里翻了个遍。张小凡不料紫萱竟未连个书信都未留下,见众人着急,于是跑来探探情况。

他瞧着奇异城堡,腾空直接从三楼的窗户飞了进去,见是间空房,又往里走,见一见大床上似缚着一个人,他暗想莫非是紫萱,于是走进一瞧那熟睡的脸蛋,竟是自家娘子。

只见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四肢都被铁链束缚住,竟兀自睡的香甜,他暗暗好笑,决定逗她一逗,于是披上一身袍,连脸也遮住,走了过去,一指从她脖颈贴着皮肤轻轻撩到芳草,但她仍无反应,再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小樱桃,轻轻把玩,他手法轻柔,又将她浑身摸了个遍。

但万万没想到,娘子竟仍然睡得香甜,毫无睁眼的表情。

只胸前起伏略微有些加速。

于是恼羞成怒,脱光衣衫,跪立到她大腿之间,双手抱住腰侧,将下身的充血昂立直接抵了进去,一进那片温软滑腻,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终于见到面前的少女轻嘤一声,微睁双眼,朝自己瞧来。

张小凡略感欣慰,暗想总算把她弄醒了,太不容易了。

他此时黑袍已经取下,也不再伪装,他一边噗噗抽插,一边轻笑道:"瞧你睡的跟……死猪一样,找打。"说完,腾出一手,在她胸前狠狠拍一下,把那荡漾的雪白弧形上拍出一个五指印痕。

宅仙子上身随着他的抽插不停的摇晃,她眉头微皱,轻轻喘气,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啊!认错人了?"张小凡瞅瞅她脚脖子上的脚环,看着她又在装模作样,他早已习以为常,于是下身不停,一边喘气,一边回道:"好像是…认错了……不知姑娘……姓什名谁……?"宅仙子娇躯一边荡漾摇晃,一边喘气回到:"我…叫…彩莲。"第三十章:李代桃僵却说采莲报了姓名,张小凡一脸"恍然大悟",回一声"哦,原来是采莲姑娘,在下张小凡,见过姑娘。"嘴上说的客气,下身却是不停,该干嘛干嘛。

宅仙子皱眉,断断续续地问道"既然认错,为什么还不停下。"张小凡奋力冲刺,趴到她身上,在她疑惑的小嘴上亲一口,回到"再等会,马上就好了。"宅仙子哦一声,于是闭目轻轻喘气起来。

良久,张小凡低喝一身,然后一头软软趴她胸脯上,将额头上的汗滴,在那片白皙浑圆上擦了擦,然后抬头嬉笑道:"采莲姑娘,这就好啦。"彩莲微微睁眼,轻嗯一声:"那你快走吧。"张小凡的脑袋随着她起伏的胸部也跟着起伏,他仰头回到:"不忙,姑娘你知道紫萱在哪么?"宅仙子喘了一会,忽似明白过来,不答反问,你是来找菲菲的吧,张小凡奇怪看着她,问道:"菲菲是谁?"宅仙子想了一会,才说道:"你是来找……嗯……红尘的吧。"张小凡伸嘴在她小嘴上亲一口,调笑道:"不错,我正是来找我家娘子红尘的。"宅仙子皱眉回忆,然后似想起什么,幽幽说道:"嗯,我就是红尘,你有什么事吗。"张小凡瞧她在那装傻卖乖,哭笑不得,陪她演戏,惊叫一声:"原来你就是我家娘子,幸会幸会。"宅仙子一双黛眉似要皱的立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想起在天山上答应许菲替她做红尘的事情,于是不再乱想,使劲摇摇头,舒缓黛眉,朝张小凡柔柔说道:"恩,那我就是你家娘子红尘了。"张小凡一边将她手铐脚铐卸下,软软抱起她身子,问道:"娘子,紫萱人呢,她几日能回去,教中人都急死了。"宅仙子刚刚舒缓的黛眉又皱了起来,她实不知许菲将那什么紫萱放在哪里,但此时却必须扮演好红尘的角色,于是回忆了一下许菲的举止,然后软软依偎进她怀中,柔柔的说道:"嗯,相公你先等等,让我仔细回忆一下。"张小凡见她不知为何仍不肯说,于是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一下,笑道:"既想不起来,那回家慢慢想吧,笨娘子。"说完给她翻出件黑袍,给她套上,把那赤裸的躯体紧紧包裹起来,然后理理她的青丝,抱着朝魔教飞去。

宅仙子揉揉鼻子,见他给自己套上衣服,又是回忆了一会,轻柔说道:"嗯,谢谢相公",随后便任他抱起,腾空远去。

却说许菲和小荷在洞窟中观赏大戏,直看到中午才有些腻了,许菲羞个小脸,拉扯小荷的衣袖,朝小荷腻腻道:"小荷主人,小白也要玩。"她却是有些心痒痒的。

小荷忍住笑,回道:"小白不急,咱们回飞彩阁玩吧。"许菲乖乖点头,拉着她衣袖随着走近飞彩阁。

两人一进屋,见床上空空荡荡,宅仙子已不见踪影,小荷大叫一声:"不好啦,彩姐姐逃跑啦。"许菲连忙凑过去一瞧,果然床上空荡荡的,几个链条空挂在那儿,小荷又感应那情海中的仙气气息,两人匆匆踏云追去,定要将彩姐姐抓回来,好好欺负一番。

寻着气息,许菲奇怪咦一声,这不是魔教的方向么,遂寻了下去,竟在张小凡住处,许菲心中疑惑,拉着小荷偷偷躲在屋外,透过窗缝隙朝里面瞧去。

只间张小凡搂着宅仙子,不住好言相劝,问道:"娘子,莫要胡闹了,紫萱到底在哪里,教中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宅仙子只在那小眼忽闪忽闪的,吱吱唔唔地说要再回忆一会。

两人偷瞧一会,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许菲心中暗恨,连娘子都能看错,瞧你那傻样。

又瞧张小凡在那揩油,她心中有气,一跺脚,哼道:"小荷我们回飞彩阁,不理他了"小荷哦的一声,跟她走开。

两人出了魔教,见四周草原上一对一对魔教弟子在探寻紫萱下落,她黛眉一扬,朝张小凡府邸望一眼,哼道:"可不能便宜了你。"于是两人摸进紫萱的厢房,将事情与青竹说了,青竹一听小姐出去玩耍了,顿时松一口气,许菲又告诉她,紫萱正玩的尽兴,短时间恐怕不能回来,青竹一急,便哀求要去服侍小姐,许菲想到每七天紫萱有一天假期,却需要个人安排,于是带她住到飞彩阁,每七天服侍紫萱一天,青竹自是感激不禁。许菲却是另有打算,她顺便去了趟洞窟,趁着紫萱睡觉,将她脑中的记忆翻出来瞧了瞧。

最后许菲和小荷二人回到紫萱厢房,两人摇身一变,化作紫萱和青竹的模样,双双坐到床塌上。

小荷弯腰捶捶膝盖,抱怨道:"姐姐,来来回回跑了这么多趟,小荷累死了。

"又问道,"下面怎么办啊"她隐约感觉有好戏要上场。

许菲正端个镜子,整理面容体格,见没有一丝破绽了,才朝小荷说一声,"青竹,跟我去瞧瞧张府主。"她的语音声带也变成略显性感,不再是以前娇柔的声音。

一路上教众见到紫萱归来,个个欣喜,不住来攀话,许菲不理不睬,径直走去。

到了府邸,门童恭谨上来行礼,复又去通报,许菲与她一同进去,一步不落,直吓得那门童双腿发颤,心惊肉跳。

此时已是深夜,到了厢房,那门童慌忙报道:"府主大人,黑龙使大人来啦。

"说完便在门口候着。

过了一会,听见里面悉悉簌簌的穿衣声,,张小凡从里面拉开了门,望着面前的紫萱,他示意门童退下,然后一脸奇怪地询问道:"紫萱姑娘,你怎的突然回来了。"许菲不理他,从他身边擦过进了屋子,坐下瞧翘个二郎腿,哼道:"张府主,你不欢迎本使回来么?。"张小凡摸不着头脑,不知她为何这么大怨气,应一声:"倒不是不欢迎,只是没想到回来这么快。"许菲扭头朝床上一看,那床上耸起的被子,和一头洒在被褥上的青丝,明显还躺着一个人,她奇怪问道:"咦,张府主,你已经结婚啦,怎的没听你说过啊?"张小凡讪讪一笑,:"那床上是我的侍女小昭,紫萱姑娘见过的。"宅仙子听到他们说话,掀开被褥直起身子,见到许菲和小荷小荷两人,眼神一亮,不住盯着她们两个瞧个不停。

小荷在后面偷偷朝她眨了眼睛,宅仙子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于是低眉不言不语,做小媳妇装,待听到张小凡说自己是他侍女,又是疑惑地看他一眼,她明明记得自己是他家娘子来着。

许菲听了张小凡的回复,她哦一声,然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的看着张小凡,好似在说,连侍女也不放过,真是够色的。

张小凡无奈的苦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心中却是隐隐有些疑惑,之前许菲说已经跟紫萱表明身份了,不知此时又是个什么情况。

许菲扭着腰肢,走近坐在床塌上,仔细瞧着宅仙子的模样,小手在她头上摸了摸,笑道:"你这丫头长的倒也挺别致?"宅仙子见她摸来,顺从地低下头。

许菲又回头朝张小凡询问道:"张府主,我正觉的青竹一个人有些伺候不过来,瞧这小昭特别顺眼,要不把她送给我吧。"张小凡脸上一呆,只觉今晚紫萱一举一动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正要婉拒,许菲伸手在宅仙子头上揉了揉,温和说道:"小昭妹妹,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呀,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不教你受一点委屈。"宅仙子左右望了望,见屋中几人都朝自己看来,这才明白许菲在跟自己说话,她此时脑中一团浆糊,只呆呆地回了一声:"哦。"许菲笑吟吟地朝张小凡一撇,见他一脸诧异,也不理他,伸手挽住宅仙子,扶她起床,再朝小荷使个眼色,三人径自出门去了。

到了门口,许菲回头朝张小凡一撇,笑着安慰道:"张府主,不用舍不得了,回头啊,我就给你指派个过来,保准长的水灵灵地,床上功夫不知道比这丫头好多少倍。"说完一扭一扭的,得意的离去。

张小凡瞧着她风骚的扭着腰肢,飘带下雪白屁股若隐若现,忽的灵光一闪,霎时明白过来。

"原来是怪我去东峨山催她回来,结果打搅了她的兴致,结果欲火难耐,过来将我家娘子借走继续玩。"他暗暗想道。"果然跟我娘子一个德行,稍不满足,就一股子怨气。"他越想越对劲,不住点头。

红尘洗心录(31-40)

第三十一章:仙女彩衣话说许菲,小荷,宅仙子三人回到紫萱的厢房。

三人刚进门,小荷关上房门,走上前,调皮一笑:"姐姐,你说的帮姐夫重派个侍女过去,是谁啊,不会是你自己吧。你可是说,要找个床上功夫好的哦,小荷看来是非你莫属啦。"许菲似笑非笑,嗔她一眼,说道:"依我看啊,小荷你最合适啦,要不你去伺候吧。"小荷哇的一声,蹦着后退几步,小脸直绷的通红:"小荷不行的!"许菲瞧他小脸惊慌的模样,噗嗤一声,俯身笑了出来。

小荷这才明白原来她在拿自己开刷,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拉拉宅仙子的袖摆,撒娇道:"彩姐姐,昨天晚上欺负你的事啊,都是菲菲姐姐怂恿的,今天小荷帮你出头,好不好?"说完蹲下,顺手摘下宅仙子脚上的脚环。

宅仙子感受仙气被释,她慵懒着伸舒一下身子,朝小荷哦了一声,回道:"原来是菲菲的坏主意,我还奇怪呢?"她此时终于从刚才一片迷惘中回复了过来,一脸微笑的望着许菲。

许菲惊慌失措,忙挑拨离间,回道:"彩姐姐,不要听小荷胡说,昨晚明明是小荷怂恿我的。"小荷一听许菲竟然污蔑她,顿时气的要跳起来,嚷道:"彩姐姐,快制住她,小荷给她戴上脚环。"宅仙子含笑点头,她乃真仙,禀天地道纹自然而生,法术妙用与生俱来,岂是空有一身仙力,却整日玩乐的许菲能比。

许菲正要开溜,冷不防瞧见宅仙子一双盈盈含笑的眼眸,忽似占据了整个视野,那眼睛似蕴藏无尽星辰,璀璨闪耀,令人沉醉,她稍稍缓了一会,忽听到脚下咔啪一声,急忙回过神来,低头一看。

小荷正蹲下她脚下,一手扶着那脚环,一手朝她做个成功的手势。

许菲立即仙气被禁,浑身一阵无力,身子微微摇晃一下,似要跌倒。小荷一把搀住她腰,笑嘻嘻地笑道:"抓到啦,抓到啦。"许菲立即服软,软语哀求道:"小荷,姐姐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折腾我。"小荷隔着轻纱,她胸前殷红一点上,轻轻一捏,嬉笑道:"姐姐,这可不是你的真心话哦,瞧这里都立起来了。"说完朝宅仙子说道:"恐怕菲菲姐,就是希望我们使劲折腾她呢,最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宅仙子含笑嗯一声,表示明白。

许菲被说中心思,小脸一红,索性不再遮掩,低低轻说道:"你们要怎样,快来吧,我这几十斤肉就交给你们啦,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闭目皱眉,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

小荷朝宅仙子抛了个颜色,一付我说的对吧的表情。

宅仙子上前,看了她一会,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可不要后悔哦。"许菲闭目嚷嚷道:"后悔有什么用,都被你们抓住啦。"宅仙子轻轻点头,朝小荷说道:"小荷妹妹,麻烦你脱掉她的衣衫。"小荷想不到宅仙子要亲自出手惩戒,她兴高采烈,不知这宅仙子折腾起人来,是什么模样,于是一把将许菲摁倒在床上,不顾她挣扎,扯掉她腰带,将衣襟往后一翻,露出胸前两对奶酪般晃动的乳房,然后顺手一扯,顿时面前的人儿变成白花花的雪白裸体,一丝不挂。

许菲双手高举头顶,两大腿紧紧纠缠在一块儿,吃吃笑了出来,:"小荷主人,温柔一点嘛?"小荷瞧她卖弄风骚,站到一旁,朝宅仙子哼道:"彩姐姐快惩戒她,让她哭出来!"宅仙子缓缓上前,伸出雪白的玉手,在许菲肌肤上轻轻抚摸,柔柔说道:"菲菲,姐姐刚刚想到一个好主意,既能让你玩的开心,也能让彩姐姐不是那么无聊。"那双冰凉柔腻的小手爬上她的赤裸的乳房上,许菲立即轻颤一下,然后眼带迷离,问一声:"彩姐姐,什么主意啊?"宅仙子嫣然一笑,说道:"菲菲,你还记得姐姐跟你说的第一句话么?"许菲黛眉轻皱,回忆一会,回到:"是不是,托菲菲妹妹的福,我玩的很开心,啊!之前你一直在我身上。"宅仙子露齿含笑,此时笑的分外开心,回道:"是啊,玩的开心,姐姐我想要继续玩下去。"说完,宅仙子朝小荷说道:"小荷,你把她脚环取下来吧,她以后用不到这个了。"小荷和许菲正在诧异,忽见宅仙子朝自己两人嫣然一笑,整个身体化作一个白色光芒,缓缓朝许菲身上笼罩下去。

许菲被白光笼罩,她瞪大眼睛瞧着,只见那白光似轻水一样蠕动在自己肌肤表面,随后光芒散去,她身上此时穿了一件白色轻纱长衫,面前的宅仙子已不见踪影。

那轻纱白衣,与许菲之前自己穿那件样式一模一样,但触感却全然不同,隐隐透出一股温和之气,笼着她的肌肤轻轻摩擦,好像浑身毛孔都在颤动呻吟,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袭遍全身。

忽然回过神来,许菲和小荷惊叫一声,慌忙爬起来,许菲连忙轻轻拉一下衣襟,问道:"彩姐姐,是你么?"衣裳在她身上轻轻荡漾一下,传来一道柔柔地声音:"嗯。"果然是宅仙子的声音。

小荷帮她解开脚环,再摸了摸那衣裳,感受那触感,感觉小手舒服的要软掉了,她双眼亮晶晶的,叹道:"哇,彩姐姐变的衣服,摸起来好舒服,好温暖。

"说完整个人抱了上去,搂住许菲,不停在她身上蹭啊蹭,还用鼻子嗅啊嗅。

许菲惊喜地摸着那衣裳,一脸的享受,她问道:"彩姐姐,你变衣裳在我身上干嘛?"那衣裳轻轻鼓荡一下,回到:"姐姐我平时睡觉,醒来要是觉得无聊,就会惩罚你,就像这样。"话音刚落,身上的白衣倏然染上一层漆黑,许菲吓一跳,连忙手忙脚舞,想要脱下来,但似有股莫大的阻力,怎么也拉扯不动。

白衣瞬间变成一片漆黑,然后泛起水银色的幽光,像液水一样覆盖住许菲每一片肌肤,从头到脚,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黑色的水银在她身上流动了一会,停了下来。

许菲此时整个人被包裹在一层漆黑的水银之中,只鼻孔处留个小孔,供她呼吸,那漆黑的水银将她整个娇躯包裹住一层,展现出一个浑身漆黑闪耀的躯体,那耸立晃悠的胸部,修长的大腿,水蛇般的腰肢,在一片漆黑包裹中,展露无疑,宛若一个黑色美人,端是妖媚诡异。

许菲只觉口中被塞进一大团异物,软软的撑住腮帮,下体两个洞被一股微凉的浓稠液体侵入。此时目不能视,嘴不能张,耳朵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浑身的毛孔也被紧闭,毫无触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袭遍全身。

小荷瞪大眼睛瞧着床上的黝黑人儿,心中暗呼,这不是那个什么乳胶衣么,嗯,还是姐姐教我的,原来彩姐姐也会。

不一会许菲只觉浑身难受闷热,一种浑身被禁锢的感觉,忍不住去拉扯那腰肢上的漆黑水银,企图去拉扯出一个口子,不料右手刚触到腰侧,忽似被粘住了,再挣脱不开,忙用另一只手去拉,又被粘住了,于是随着挣扎,双手紧紧贴在身体上,再不能移动分毫。那大腿内侧刚才挣扎中也被粘在一起,只膝盖下面还能分开一点,她此时只能呜呜着,勉强张开膝盖,一动不敢动。但刚刚侵入下体幽洞的黏稠液体好似在里面联结一样,变的坚硬起来,在里面慢慢蠕动,只刺激的她又是一阵情欲暗涌,呼吸难受。

不一会,那下体中蠕动的黏稠物越来越有劲,许菲愈发情欲涌动,在床上呜呜轻吟起来,只听到自己的那声音从自己身体中传递过来,占据了整个脑袋,似四面八方都是淫声荡语。

她在床上情不自禁的扭了会儿,忽发现膝盖下面的小腿已经被粘住了,整个人如木乃伊一样被包裹起来,一动不能动,只能勉强来回翻滚。

随着幽洞中黏稠物的冲击,她只觉阵阵强烈的快感传来,于是呼吸急促,胸膛都似要爆炸一般,但紧紧被包裹住,无法尽情呼吸,脑袋中愈发昏沉,只觉不知此时自己生在何处,意识迷离瘫痪,只无助地接受下体传来的阵阵悸动。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被黏稠入侵处忽涌起一股涨潮般的海浪,浑身一阵阵痉挛,不停的抽颤,然后鼻子长长低吟一声,随即瘫软下来。

此时高潮过后,愈发难受,被一片闷热包裹浑似在地狱中一样,她立即想开口求饶,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自己心跳声越跳越跳快,终于浑身闷热紧致难忍,在床上使劲挣扎翻滚起来。

就在她享受这奇异的折磨的时候,身上的漆黑水银中冒出一个泡泡,一道柔柔地女声顺着水银传递进她耳朵里:"菲菲,就是这样,我还从你那学了好多好多,以后有的你受的啦。"许菲再无助的呜呜两声,那包裹的水银又化为液体,在她娇躯上蠕动,凝聚成一个龟甲缚的模样,然后泛出红色,凝为实体。

许菲大口喘息,好似刚刚死了一遍一样,无力的瘫软下来,过了好久,才开口埋怨道:"彩姐姐,你太会折腾人了,呜呜,我要死了。"龟甲缚的一个绳结微微点个头,传出一道轻柔女声:"菲菲,我困啦,等我醒了再玩吧。"说完再不说话。

许菲喘了一会,她又喊了两声,但绳结再不动,显然已是睡着了。

许菲和彩荷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惊奇,想不到彩姐姐还有这一招。彩荷摸着许菲身上的红绳,说道:"这个也是彩姐姐啊。"摸起来好软,好舒服。

许菲点头,低头一看,两只雪白的傲乳被红绳紧紧缠住,红绳又穿过下体的缝隙绕道后颈,一圈圈缠在自己身上,但触感却是出乎意料的好,轻轻笑道:"穿着彩姐姐,好好玩。"两人把玩了一番,此时已是天色渐白,忙活了一宿,都有些困了,于是许菲招呼小荷上床,两人搂着睡去。小荷脑袋趴在她胸脯上,仔细闻着那红绳的气息,越闻越觉得香甜舒适,于是紧紧抓住甜甜睡去。

两人睡到下午,许菲醒来时,睁眼一瞧,那龟甲红绳又幻做了轻纱白衫,她低头轻唤一声"彩姐姐,彩姐姐。"白衫毫无反应,显是睡的真香。

许菲感受那白衣轻纱的微妙愉悦触感,伸手轻轻抚摸几下,含笑道:"既然是彩姐姐变的,那以后就叫彩衣吧。"第三十二章:侍女苏棠二人起了床,又去厨房端来些菜肴,果鱼虾菜,一应俱全,小荷在那咕噜咕噜的端个盆子乱添,吃的啧啧有声。许菲开始还有些矜持,用筷子小嘴抿着吃,待见到小荷的吃相,有些嘴馋,加上也没外人,于是不再装作淑女,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两人饱餐一顿,小荷摸摸肚子,笑道:"这紫萱真会享受,神仙过的日子啊。

"许菲还没吃完,一边嚼着嘴一边回:"神仙的日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得多清淡。"小荷点点头,她在太乙道门中虽是身份尊贵,但门派中都是苦行修士,哪能享受到这些人间美味。

没一会,许菲也吃完了,她拿个小手帕擦擦嘴,躺那悠悠歇着,慢慢翻阅紫萱的记忆。

脑中闪过一个英气的脸庞,她想了想,两只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想到了一个缺德的好主意。于是从梳妆台上取出一根竹笛,坐到窗户边,按照紫萱的记忆吹奏了起来。

她抿着小嘴,鼓着腮帮,吹奏那竹笛,但只听她呼呼吹气声,不闻笛声。但一股无形的波动,似水纹一样,荡漾开来,弥漫在整个湖泊中。

吹了一会,一道清风拂过,两人眼前一闪,屋内已经多了一个全身笼着黑袍的人,面目看不清楚,但只见腰肢的褶皱处往下,那两双大腿的纹络无比修长,这身材绝对是世界级的。

黑袍跪拜着,问道:"小姐,有什么指示么。"这声音如清风拂过山岗,只让人感到轻松,中性的语音中略带磁性。

许菲停下,伸手一把掀开那黑袍的头巾,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小脸。

只见她面容坦然,黛眉悠长,双眸清静,一把漆黑长发在脑后随意扎在一起,毫不加修饰,几缕发丝飘舞在额头上,更添英气。

许菲伸手抚摸她脸庞,轻笑道;"苏丫头,几日不见,你更英俊了,让人家看的心痒痒的。"那苏丫头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避开了脸上小手,回道:"小姐唤我来,可有要事?另外我叫苏棠,不叫苏丫头。"原来这苏丫头,原名苏棠,乃是朱阳府主的侄女,但天性好武,明明是女儿身,偏偏一股英气,爱枪弄棒,一身真气修为已原超同辈,朱阳将她安排进紫萱的黑袍近卫做了首领,平时紫萱外出时,护着紫萱安全。

紫萱早就想把这苏棠培养成自己的玩友,但奈何这苏棠一心沉醉武道,办事倒是尽心职守,要她干别的,只会推辞。

这苏丫头的称呼也是紫萱屡次不得逞之后,恶意给她起的名字。

许菲听她提醒自己的名字,嗯一声表示知道了。复又说道:"苏丫头,得到可靠消息,我魔教中混进一奸细,欲图谋不轨,就是那新任府主张小凡,我命你密切调查,查明他到底有何图谋。"苏棠一听是正事,立即松了一口气,以前实在是被紫萱拿奇异的爱好纠缠的头疼,于是黛眉一皱,问道:"小姐消息可靠么?

我怎么不知道。"许菲一脸正色,:"消息绝对可靠,此人定有大图谋,我昨天已安排好了,抢了她一个侍女,说给他重新指派一个,希望你能混进去,密切关注。"遇到教中大事,苏棠自不会推辞,她恭谨回一声:"是,一切听小姐吩咐。

"许菲又说:"此事事关重大,任何人不得透漏,你快去换身衣服,这就去他府邸中。"苏棠眉宇微沉,她干脆一点头,身子一晃,已化作一道黑色残影从窗户中射出。

不一会,那厢房的门吱啦一声推开,一身碧衫的苏棠走了进来,只见那她虽是一身侍女打扮,但眉宇一股傲气,挺胸直背,双目澄清,倒似一个剑客,哪有侍女的模样。

许菲皱眉,上前说道:"你的表情不对,嘴巴放松,眼睛不要平视,略微往下看一点点。"苏棠依然,果然表情显得有些乖巧了。

于是写了封纸扎,给了苏棠,给她表明了身份,又嘱咐道:"那张小凡,俱我观察,是个色中饿鬼,你切莫不要掉以轻心,被他占了便宜。"苏棠听她关心自己,心中也有些暖暖的,回一句小姐放心,于是取了信札,退出房门,去张小凡那边上任去了。

苏棠一走,小荷立即缠了上来,问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呀?"许菲捋了长发,微笑道:"没什么,就是给他添添乱,恶心死他。"这苏棠初去张府做侍女,此中自有一番趣事,不再细表。

因这黑龙使一职,本就是教中一帮老人感旧教主之恩,把紫萱推上去的,平日里诸多杂事都由几个府主代劳,因而许菲在教中也是无所事事,平日里和小荷开开玩笑,偶尔再被彩衣折腾一番,或者去张小凡那偷窥,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她此时气早就消了,只是不知怎么开口,倒是没跟张小凡相认。

这第五日凌晨朝会,各府主递上公函,依旧走个样子,许菲回房后看都懒的看,直接扔给小荷,让她帮盖好印章,自己则躺在床塌上继续睡觉。

小荷坐在书桌上,正在那一手翻页,一手拿个印章,啪啪啪盖个不停,不一会,今天积累下来的公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又是拿一份公函,不料里面中夹了一张纸,飘落到地上,她咦一声,弯腰捡起来看,几行粗旷的字体:"萱萱,上次被张小凡打扰,本打算安排的节目被中断了,你不要生气,这次你朱叔叔啊,又给你重新安排好了,你快快盖个章吧,我好拿去疏通一下。"这信正是夹在朱阳府主的公函里面的。

小荷看不懂,拿到床榻边,轻唤一声,翻开给许菲看。

许菲睁眼瞅了瞅,露出个迷人的笑容,却是想起了当初在洞窟中跟张小凡相遇的场景,她把事情来龙去脉给小荷一讲,小荷顿时兴奋起来,她笑道:"姐姐,你是说,只要盖上这个章,就有人来抓你啦。:"嗯,应该是的,上次紫萱就这么被抓住的。"许菲慵懒笑道。

小荷眼珠一转,走回书桌,拿起毛笔在信札上写了个大大的"批!"字,又在下面补上一行字,"令张小凡将功赎罪,弥补过失。"写完啪的一声盖上印章,笑嘻嘻的拿给许菲瞧。

许菲一瞧,笑着嗔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于是小荷招呼了下人,将批好的公函发下去,那张信札依然夹在里面。

两人静静的等待好戏,不知张小凡什么时候来抓她。

许菲打定注意,等那张小凡奉命而来的时候,要好好逗他一逗。

却说那朱阳收到批复的信札,瞧见里面"命张小凡将功赎罪。"这几个字,确实有些浓眉一皱,一手拂须,一手低吟道,:"怪哉,萱萱怎的让个外人参与进来。"以往这事都是他一手操办,沉思了一会,忽灵光一动:"莫非萱萱看上张小凡那小子了?"他炯炯的双眼泛出一丝兴奋,想起张小凡那日在洞窟中的武力,感觉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越想越开心,他此时胡思乱想一通,:"若是萱萱和张小凡好起来,张小凡再争口气,去争那教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啊。"魔教这几年无教主坐镇,教派内矛盾事务无人梳理,已是隐患重重,此时朱阳如看到一丝曙光。

"看来这次的安排,还要再做更改,务必先试探一下这两人的心意。"朱阳得意的抚须笑道。

第三十三章:齐聚一堂次日下午,朱阳长老去拜访了张小凡,将紫萱的盖有印章的纸扎给他看了。

张小凡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摊上了这个事,他有意跟娘子商量一下,于是这天深夜,嘱咐苏棠先退下,然后换上一身夜行衣,直把面孔也遮住,鬼鬼祟祟的朝紫萱厢房掠去。

他得许菲五百年法力,早已今非昔比,一路上魔教教众只觉一缕清风拂过,待转身一看,空空荡荡,毫无人影。

不一会,他到了紫萱厢房,见里面犹自点着灯,于是蹲到窗下,捏个隐身诀,身周化为空气中一道荡纹,翻身轻荡荡地落在房中。

他屏住呼吸,左右环顾,见紫萱穿着一身薄纱,正四肢伸直平躺在床铺上,一卷被褥盖在小肚脐上,毫无淑女风范。

他这一瞧,心中暗乐,想不到这紫萱的睡姿跟自家娘子还有几分相似。于是悄悄摸了过去,见床铺上只有紫萱一人,忽听到厢房的门,呲啦一声被推开,青竹端个洗脚盆走了进来,喊到:"小姐,你还没泡脚呢?快起来。"那紫萱在床上唔唔翻个身子,似有些不耐烦,青竹小嘴一撅,走近拉住她双腿,把那双精致小脚,摁到脚盆的温水里,簌簌帮她擦起来。

张小凡就蹲在脚盆旁边,但青竹和紫萱根本发现不了,一个专心致志的擦脚,一个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他环顾一圈没找到小昭,于是不再浪费时间,早点把任务完成了,再询问紫萱。

许菲和小荷犹自演戏,偷偷瞟一眼蹲在一旁的张小凡,不知他准备何时动手,心中偷笑。

张小凡却没准备什么妙招,他法力高深,也不需要什么阴谋诡计,悄悄伸出一根手指,在小荷脖颈上一指,顿时小荷呀的一身,瘫软在地上,打翻了脚盆,溅湿了张小凡一身。

张小凡料不到这脚盆中的温水如此巧合竟溅了自己一身,顿时隐身诀失效,在床榻下显露出一个全身漆黑的身影,紫萱听到小荷呼叫,犹自在躺着哼道,:"大惊小怪什么呀?快点洗完,我要睡觉拉。"说完一双白白嫩嫩的大长腿,顺势就架到了正蹲在一旁张小凡的膝盖上,然后在他衣服上颤动摇摆,好似撒娇一般,张小凡愣住了,看着怀中的白皙小脚,不知怎么办好。

那紫萱见小荷停了下来,又是小脚乱甩,一只脚掌还蹭到他脸上的蒙面巾上狠狠擦拭一番。

张小凡见她得寸见尺,再不客气,于是一手拖住她小脚,起身朝床上探望,见紫萱是半咪着眼睛,于是一把甩掉那小脚,大手迅速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呼叫。

只见紫萱立即瞪大眼睛,惊恐地瞧着自己,小手乱拍,呜呜地挣扎起来。

张小凡一手捂着,一指朝她胸脯处海关穴一指,这是封住她真气。

他这一指本对许菲毫无用处,许菲正要装作无力,不料身上彩衣一阵轻轻荡漾,随即一股默然的气息,封住了许菲的仙气。

许菲暗哼一声,这是彩衣在助纣为虐,于是一手使劲拍打张小凡的大手,一手使劲在彩衣的衣襟上狠狠用指甲捏了一把。

此时不用再假装,她仙气被禁,再不是张小凡的对手,双手渐渐无力,只惊恐地望着面前的黑衣人,呜呜求饶。

张小凡瞅着她的惊容,暗想还挺入戏的,伸手掏出一块准备好的布团,捏住她鼻子,塞进了她嘴巴里,再用一根布带在后面系住。

顿时许菲说不出话来,眼露哀色,泪水夺眶而出。

张小凡将她翻个身,取个麻绳将她双手紧紧在背后缠住,再绑上她双脚,然后掏出个布袋,套在她腿上,往上翻拉,欲要将她整个人套进去。

许菲双手双脚被绑,嘴巴也被塞住,但仍然不忘演戏,只见她呜呜的大声哀鸣,似要呼人来救,身子不停扭动,要脱开双手的绑缚。

演戏归演戏,不一会许菲已经被整个人装进麻袋中,张小凡将麻袋口一扎,披在背上,悄悄摸了出去,只见那麻袋忽显出个脚掌,忽显个腰肢的棱角,显是里面的人仍然没有放弃反抗。

张小凡一溜,地上昏厥的青竹立即醒了过来,一脸兴奋的神采,她悄悄跟上,也要去看戏。

张小凡背个麻袋,施个避水诀,从湖泊中腾水而起,又招来一朵白云,踏了上去,直奔朱阳安排好的地方而去。

约莫一刻钟,他已来到上次初见紫萱的那个洞窟,朱阳正在门口等着,见他过来,憋着嗓子喊一声:"得手没有?"张小凡晃了晃麻袋,指给他瞧。

朱阳呵呵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嘱咐道:"按照紫萱的指示,现在你就是魔教中的叛党,欲要擒拿住她,逼问上代教主修罗戒的下落,按照我魔教传统,得到修罗戒的人,就是我魔教教主,所以你是为了戒指而来,她若不肯招,就一直逼供,必要时可以羞辱她,不限时间,直到她招供为止,明白没有。"说完,朱阳就要离去。

这番话虽是紫萱的指示,但却是朱阳给紫萱提议的,他此时心中一阵阵得意。

张小凡听他讲了,心中一急,忙拉住他手,问道:"朱老哥,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吧。之前不是说我把人抓来,你再安排别人过来逼供么?"朱阳见他一脸正气,心中赞叹,嘴上却是说道:"本来是另外安排了人,但是紫萱非要你来亲自动手,别人还不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完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瞅着他。

张小凡又要推辞,朱阳耸个肩,一摆手,无奈道:"这是紫萱的指示,我也没办法?你瞧着办吧。"说完再不回头,一溜烟的跑远。

张小凡一瞅那麻袋中兀自在挣扎个不停的紫萱,只觉头疼,沉思一会,打算糊弄糊弄就好,万一被娘子知道,也算有个交代,于是背着麻袋半蹲着进了那洞窟。

进了洞窟,面前豁然开朗,火把刑具等物事一应俱全,朱阳长老早就安排好了,他解开麻袋口子,往地上一扔,把那紫萱倒了出来。

小荷正隐身在洞窟中,趁他不主意,悄悄搬个凳子放到洞中一角,然后轻轻坐下,双手托腮,一脸兴奋,开始看戏。

此时朱阳长老已风风火火回到魔教中,直累的气喘吁吁,他端坐到椅子上,摸出一个镜子,双手端着。那镜子中展露出一个俯视遍地刑具的洞窟影像,他早在那洞窟的顶上镶嵌了一颗漆黑的传影珠,洞窟中的发生的一切他都能通过手上的镜子看见。

朱阳呵呵笑道:"我倒要瞧一瞧,你俩到底有没有奸情,呵呵,还非要命张小凡带罪立功,萱萱啊,你当你朱叔叔是傻子么?呵呵。"他抚须得意的笑起来。

也在此时,在魔教的天然胡泊中,一个矫健的身影腾水而起,半蹲在湖边的湿土上,她迎风轻轻一嗅,随即朝着一个方向急奔而去,脚不占地,踏着草尖,一步就是十丈。

她一身青褐劲装,毛皮长靴包裹到膝盖,;露出浑圆有力的大腿,背后背一把寒光森森的长戬,一头乌黑青丝扎个马尾背后随风飘扬,一脸的焦急,小脸上布满汗滴。

这人正是苏棠,她再迎风轻轻嗅一嗅,闻到自己偷偷在张小凡身上洒下的追魂香,径直朝那不知名的山掠去。

第三十四章:又起波澜张小凡将麻袋中紫萱倾倒在地上,见她犹自在地上扭动挣扎,唔唔个不停,散乱的青丝都缠绕到脖颈上去了。

他凶恶地哼一声:"紫萱姑娘,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吧。"紫萱艰难地仰起头,朝他望去,伸长脖颈,使劲唔唔起来,似有什么话要说。

张小凡蹲下,揭开她脑后的系带,一把扯掉含在她口中的碎补,然后冷冷地注视她。

紫萱使劲咳嗽几声,此时她唇角的口水已沾染了下巴,她狠声说道:"张小凡,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了我。"张小凡心中感叹她的演技,冷冷回到:"哼,要放了你容易,你只需告诉我修罗戒藏在哪里,等我得到自然会放了你。"这是之前紫萱已与朱阳沟通好的,以张小凡得到修罗戒为结束的条件,这修罗戒是魔教教主的象征一事,倒也不假,但得修罗戒,就可以当上魔教教主,是两人胡编的剧情,原教主龙玉归天之后,因无新教主接任,这修罗戒便一直由他爱女紫萱保管。

紫萱恨恨看他一眼,呸道:"痴心妄想!我死也不会交给你的。"心中却是暗想,这就开始可拷问Play啦。

张小凡心中叹息,暗想还得陪她玩一阵,于是一把揪住她长发,哼道:"希望你一会还这么嘴硬。"说完,张小凡抄起一手,搂住她腰肢,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到那吊着两个手铐的刑具旁,解开她双手上的麻绳,将她双手拷了上去。

咔啪一声,紫萱身着薄纱轻衣,双手高举头顶,被站吊在那边,双脚前半掌着地,她微微垫着脚尖,无助在那轻轻晃动。

紫萱哼一声:"张小凡,你不要得意,等我逃出去,今日受辱定百般还给你。

"心中却是激动兴奋起来,情欲暗涌,心想这就开始啦,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与紫萱的兴奋不同,张小凡本是无端受这差事,他生怕时候娘子知道要秋后算账,只想速战速决,于是也不答话,直接抄起一个条皮鞭,朝着面前的双手吊起的紫萱,啪的一声,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紫萱身上吃痛,火辣辣的鞭痕直接抽在耸胸和纤腰上,薄衫被抽出一道口气,露出里面血印鞭痕。她啊的惊呼一声,暗道这进度也太快了吧,还没有羞辱人家,没有调戏人家呢?但见张小凡一鞭一鞭抽下来,她浑身刺痛,再也倔强不起来,只在那啊的一声接着一声悲惨凄叫了出来。

张小凡毫不留情,连抽十几鞭,只把她身上的薄衫抽成一条一条的,再遮不里面的雪白肉体,和爬满的纵横交错的鞭痕,甚至有一鞭不小心抽到她脸庞上,连那脸暇也有一道鞭痕连到脖颈。

此时紫萱已是浑身刺痛难忍,泪水扑簌扑簌的落下,嘴上再不敢倔强,泪眼婆娑的双眼只幽怨的看着张小凡,暗想你太狠了。

此时她在这毫不留情的一顿猛抽之后,已经心中惊惧,忍不住要招供了。

张小凡满意的看着紫萱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心中暗暗抱歉,嘴上再哼道,:"你招是不招?"他只想尽快结束,也不太敢看她那破衫下白皙皮肤,于是有些眼神闪烁,只盯着紫萱脸看。

紫萱哭哭啼啼的抱怨道:"你抽的太疼了,唔唔。轻一点不行么,慢慢来啊,我后面会招的。"张小凡一阵无语,也不知怎么接这话,转身直接出了洞窟,留她一人在那先吊着。

此时看戏的朱阳和小荷一阵无语,暗想这也太直接了,还没看到前戏呢。

就在张小凡出了洞窟之后,紫萱身上的破破烂的彩衣泛出微光,微光收拢蠕动到她香肩处,最后化作一个粉色的荷花纹身,镶在她香肩上。

许菲哽咽着问道:"彩姐姐,你干嘛?"荷花纹身处一阵微光,传来轻柔女声,:"疼啊,先躲一躲。"说完在她裸露的娇躯上又幻化出一套破破烂烂的薄衫,与刚才那套一模一样。

许菲哭着抱怨:"你都躲起来了,人家往哪躲啊,哎呦疼死了。"荷花纹身轻笑:"那你招供不就好了么。"许菲哭着埋怨道:"可是人家才开始玩呢?"荷花纹身轻笑:"那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此时朱阳见她身上薄衫突然消失,露出雪白的肉体,似有些不敢相信,睁大眼睛使劲再瞧瞧,那薄衫又完好如初挂在她身上,于是是使劲咪咪眼,暗想难道眼花了,他这镜子只能看到影像,却是不能传递声音。

张小凡在洞外转悠了一圈,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又郁闷地回到洞窟中,见紫萱犹自低头高举双手被吊在那,只是已经没刚才那般哭的厉害了。他又掏出皮鞭,欲要趁热打铁,再猛抽一顿。

紫萱一见他又抽出皮鞭,吓得连忙往后挪挪身子,惊叫道:"别再抽啦,你不知道有多疼!。"张小凡偏头冷冷问道:"那你招,还是不招?"紫萱委屈道:"你先把鞭子放下,我过几天就招,肯定招的。"张小凡听她答应招供,心中一松,问道:"几天是几天?"紫萱低头想了想,回道:"三天吧,你先陪人家玩三天,三天后人家就招,可以了把,但你别那么狠抽我。"张小凡得她保证,心中宽心,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回到;"那好,三天后你一定要招。"紫萱委屈的瞪她一眼,说道:"你先把这链条放松一点,人家手腕疼,脚也有些酸啦。"张小凡嗯一声,只要她肯招供,事事都随着她,于是将那链条放松一些,复又问道:"要不要放你下来。"紫萱嗔他一眼,回:"放我下来,还像什么逼供啊,笨蛋!"张小凡也不跟她计较,只要她肯招供,一切好说,于是端坐那石凳子上开始运气打功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又听到紫萱撒娇道:"你还是放我下来吧,站着太累了。"张小凡收功起身,嗯一声,将她手铐揭了下来,紫萱立即瘫软在地上,缓了一会,抬头嗔他一眼,轻笑道:"哪有你这样逼供的,人家让松开就松开,一点都不敬业。"张小凡也笑笑:"你不是已经答应招供了。"紫萱笑着回一句:"那你这三天要听话,不然人家玩的不尽兴,说不定会反悔哦。"张小凡点头,"没问题。

紫萱姑娘你吩咐就是。"紫萱得意的打量他一眼,左右看了看,看见一个木制木马,有些害羞道:"我要玩玩那个。"张小凡应一声,将她横抱起来,分开她大腿,坐到那木马上,然后将她双手高举吊了起来。

紫萱下体一阵生疼,忍不住呻吟一声,皱着眉朝张小凡说到:"脚也绑上吧。

"张小凡听了,乖乖给她把大小腿折叠起来,固定在木马上,此时紫萱已经是一动不能动了。

紫萱在木马上受了一会折磨,额头,琼鼻上已是溢满汗珠,她在那低声喘息,静静地享受这折磨。

此时张小凡忽想起一事,问道:"紫萱姑娘,我那侍女小昭呢,怎么的没见到她。"紫萱低哼一声,断断续续的喘道:"后面再说,别打扰我。"张小凡无语,愣愣地看着她在那扭着上身做挣扎状。紫萱又轻轻喘息:"麻烦把我嘴巴堵上,然后半个时辰再放我下来啊,我有些受不了了,怕一会会求你。"张小凡应一声,将那团布屑团起来,塞到她嘴巴里,有用跟系带在后面系住。此时紫萱双瑕鼓鼓的,再不能求饶,没一会,星眸中已溢出几滴泪水,在那呜呜呻吟。

半个时辰一到,张小凡停下运气,起身给她取下口中的布屑,拉出一大摊口水,又问道:"紫萱姑娘,现在可以说了吧。"紫萱一边喘气呻吟,一边装傻道:"啊………说什么呀?快放我下来吧,疼的难受死了。"张小凡皱眉,不给她解开手铐,继续问道:"就是那个侍女小昭,她现在人在何处?"紫萱嗔他一眼,柔柔说道:"你先放我下来?下来再说。"张小凡淡淡回一句:"先说,说完放你下来。"紫萱此时精气俱疲,浑身湿漉漉的难受,下体又是直被那木马顶的刺麻,她此时脑袋不灵光,编不出假话,于是抿着下唇,不言不语。

张小凡见她不语,又想起娘子脚上的脚环,心中担心,再逼问道:"你快说,她到底在哪里!"紫萱抬头嗔他一眼,喘道:"求你放我下来吧,小昭她人好好的,你不用担心,先放我下来,呜呜………难受死了。"张小凡气呼呼的往地上一坐,哼道:"说完再放你,你先受着吧。"说完继续运气修行。

紫萱见他不肯放自己下来,又一时编不出假话,只急的一头汗滴,此时她疼痛难忍,只想快些下来,于是在那使劲挣扎起来,只晃的铁链一阵稀里哗啦响动,不小心扭动屁股,那木马顶的更疼了,泪水扑簌扑簌掉了下来。

张小凡闭目运气,无动于衷。

紫萱挣扎无果,又瞅像张小凡,一个劲哀求:"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快放我下来,呜呜,快啊!"见他一付老僧入定,毫无反应,越是哀求的大声起来。

此时隐身坐在洞中一角的小荷偷偷捂着嘴,一双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紫萱已是筋疲力尽,再没有力气挣扎,她闭目轻轻喘气,嘴里呢喃道:"张小凡……。你是…。要弄死人家嘛?"张小凡起身站到她面前,见她凄惨模样,忍不住问道:"紫萱姑娘,你何苦呢,什么缘故不能告诉我!"紫萱勉强抬起头,一双泪眼婆娑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他,柔柔地说道:"你就这么关心她么,为了她,非要把人家弄死才行。"张小凡朝她一点头,正色说道:"姑娘若不说,我是不会放你下来的。"紫萱小脸泛出红晕,嗔了他一脸,撒娇说道:"好啦好啦,你附耳……过来,人家……告诉你就是了。"张小凡奇怪她怎的突然露出小女儿的害羞姿态,附耳到她嘴边,只听到几个蚊呐小字:"相公,是我啦。"张小凡一听,面露喜色,仔细瞧瞧她脸,再瞅瞅她的脚踝,见上面没有脚环,复又有些疑心,问道:"你的脚环呢?"紫萱见他疑神疑鬼,轻笑一声:"脚环没带,你看我肩膀后面有个纹身,那个也是禁锢我仙气的。"张小凡转到她身后一看,那香肩上果然有个荷花纹身,但他仍不敢确定,转到她面前,专注瞧着那张紫萱的脸,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

许菲见他犹自不信,哭笑不得,软语哀求道:"好相公,真是是我,芒果菠萝,你总该信了吧,快放我下来,要死掉了!"张小凡一听她说出闺中密语,再没有疑心,顿时放下心思,瞧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惊喜笑了起来:"娘子,原来真是你!"说完伸手去接她手铐,欲要放她下来。

许菲暗呼一口气,想着总算结束煎熬了,再过一会恐怕真要死人了。

不料此时那洞窟中蹦出来一个劲装少女,正是苏棠,她一手持一个寒光森森的长戬,见到紫萱的被折磨的凄惨模样,浑身还鞭痕累累,忍不住怒喝一声:"张小凡,你个恶贼,快放小姐下来,不然取给狗命!"张小凡冷不防吓的手一颤,扭头看去,见苏棠一付气势汹汹的模样,忽然不知道该不该解开手铐了。

见到事情又起波澜,许菲疼痛难忍,心中一阵哀鸣。

张小凡看看苏棠,再看看许菲噙着泪水,一脸的幽怨,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十五章:脱肉腐骨正在张小凡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那苏棠看着双手被吊在木马上的紫萱,白皙的皮肤上斑斑驳驳满是鞭痕,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她怒火攻心,娇喝一声:"狗贼,拿命来吧!"说完持戬猛冲!

张小凡见她怒冲而来,却不怎么放在心上,身子一闪,勾起一脚,足尖在她膝盖后一踢,顿时苏棠啊呀一声扑通栽在地上,长戬脱手,撒在一旁。额头上也撞出一块淤青,她刚想起身,一只厚重大脚已经踩在她后背上,不论如何使劲挣扎,那大脚如钉子一般,死死盯住她的腰肢,想要翻个身都难。

苏棠又是羞愤,又是急怒,她在地上四肢挥舞,侧头骂道:"卑鄙小人,快松开脚!"说完更是嗬嗬地使劲挥舞,直入蛙泳一般。

张小凡一脚踩在她后背,不急不慢的轻笑道:"就你这点本事,也学人家救人,趁早回家绣花去吧。"苏棠更是羞愤难当,待要还嘴骂他两句,不料脖颈被人提了起来,直如捉小鸡一般,被张小凡提在手中。

此时苏棠哪不知道自己很他的差距,惊慌之余,想到自己没能救出小姐,更把自己搭上了,心中悔恨,为何不多带几个人过来。但她性格倔强,犹自逞强喝骂:"张小凡,你别得意,后面其余三大龙使和各府主已经在路上了,你插翅难飞!识相快快放了我们!"张小凡瞧她眼珠闪烁,岂不知她的胡搅蛮缠,直接将她提到一个铁笼里,摁了进去,再哐当一声,锁好牢门。

苏棠蜷曲着身子在牢笼里转了几圈,又去掰那笼柱,见实在逃脱不开,不一会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朝许菲哭道:"小姐,是苏棠没用,救不了了你,呜呜。

"许菲正备受木马的煎熬,听她这样一说,敷衍着安慰道:"嗯,不用自责了。

"说完,一脸幽怨地看着张小凡,只盼他快快放自己下来。

此时朱阳透过镜子看到苏棠闯进来,还来不及思考这丫头为何跑了过去,就看见张小凡三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地将她擒住,立即两只眼睛咪了起来,暗道这张小凡不使那柳枝的神通,自身本事也是惊人,心中暗暗吃惊。

张小凡瞥见许菲的幽怨目光,心中发粟,他咽了口吐沫,走到她面前,恶狠狠的说道:"怎么样,爽不爽,大爷再给你换个花样。"说完就要去解她手铐,此时有外人在场,放她下来也得找个说辞。

许菲见他终于来解开自己,顿时松一口气,偷偷嗔了他一眼,刚从木马上下来,她双腿一软,随即的轻轻趴到了地上,呼气平息,再不想动一下。

张小凡见她倦怠的模样,也想让她多休息一会,不料那笼中的苏棠又怒喝起来,:"张小凡,你又要怎么样折磨小姐,没看到小姐已经不行了么?

张小凡此时扮演的恶人,岂能听她的话,他狠狠朝苏棠怒斥道:"闭嘴!"然后又是无奈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许菲。

许菲哀怨地瞅了苏棠一眼,心想这人是我魔星,然后抬头朝张小凡轻轻点个头,示意没关系,接着来吧。

张小凡环顾四周,想找个轻松一点的刑具,忽看到一个铁床,于是将许菲粗暴的抱起,往铁床上一搁,将她手脚牢牢用铁链锁在上面。

许菲浑圆的大腿刚才被折叠的难受,此时可以平躺下,已是感觉满足了,只觉浑身筋骨舒畅,但雪白娇躯上香汗淋漓,沾湿那一缕缕破烂轻纱,触到鞭痕有些刺痛,忍不住皱眉低吟一声。

张小凡见状,伸手将她身上挂着的轻纱给撕扯下来,只露出一个血痕斑驳的雪白肉体。

许菲深呼一口气,顿时感觉舒服了一些,悄悄给张小凡个感激的眼神。

张小凡喝一声,:"你先在这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告诉我修罗戒的下落,什么时候放你下来。"说完走到一边打坐运气,实际上却是让自家娘子好休息一会。

那苏棠却又在笼子里嚷起来,:"小姐,绝不能告诉他修罗戒在哪,他若知道了,定会要了我俩性命的,小姐你坚持住,朱叔叔一定会派人来救我们的!"许菲无奈,她躺在铁床上,偏头朝苏棠轻轻说道:"嗯,我不会说出来的,你放心吧。"张小凡也是有些无语,看着苏棠在笼子中握紧拳头,一付给许菲打气的模样,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张小凡这一坐下运气,直过了三个时辰,收功时睁眼一瞧,自家娘子在铁床上闭目酣睡,苏棠也在笼中抱膝闭目,一动不动。于是悄悄躺下,从须弥戒中取出一个棉枕,搁在脑袋下面,呼呼睡去。

洞窟中不见天日,只几个火把摇光,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他醒来时精力充沛,浑身舒畅,于是起身,朝娘子走去。

不料那苏棠早早醒来,她蜷曲着实在睡得不是很安稳,此时心烦气躁,见张小凡朝小姐的邢床走去,她嚷嚷道:"张小凡,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就把人家关在这,要饿死我么?"张小凡不想理她,她刚才想到一个绝妙的好点子,要给娘子一个惊喜,于是起身走到那铁床旁边,见娘子恬静酣睡,心中好笑,于是伸出一手,在她满是血痕的丰实玉乳上轻轻按捏几下。

许菲睡梦中感觉胸前乳肉一阵阵荡漾刺激,睁眼一瞧,见是自家夫君,娇媚轻笑道:"干嘛偷偷摸人家?不害臊。"却是睡了一觉,把旁边的苏棠给忘记了。

张小凡朝她使个眼神,嘴角朝苏棠那边撇了撇。

许菲立即醒了过来,惊慌失措的扭着身子,怒斥道:"别摸我,把你的脏手拿开!"张小凡瞧娘子在作戏,也有些兴致,于是又在上面捏了一把,说道:"紫萱姑娘,不许摸哪里啊,是这里么?"说完更是双手握了上去,在那荡漾的乳房上搓揉起来,挤压成各种形状。

许菲感受玉乳处被那大手玩弄,一阵阵异样袭来,她此时刚刚睡醒,正是春情盎然的时候,不一会已经是双瑕绯红,泪眼朦胧,但仍矜持地哀求道:"求你了,把手拿开,不要啊,呜呜。"但她下身此时已是潺潺湿润了。

张小凡一手把玩,另一只手如闪电一般掏出一个药丸塞进她微张的红唇小嘴中,顿时咕噜一声,许菲情迷意乱中忽感觉吞了什么东西,她一脸诧异地看着张小凡,红晕的小脸上满是诧异。

张小凡阴森冷笑:"你刚才吞下的叫做脱肉腐骨丸,一个月后就会浑身腐烂脱皮,一块块脱落下来,最后变成一个人形骨架,嘿嘿!"许菲听他说的恶心,含怒嗔了他一眼,然后小脸惊骇的颤声道:"啊!你怎的这么歹毒!"张小凡阴冷地摸摸她下巴,诡笑道:"除非你答应做我的宠物玩偶,我才会每个月赐你一枚解药,否则,哼哼。""你!……无耻!…。"许菲怒极攻心,她星眸圆瞪,胸前急速起伏,只气的说不出话来,笼子的苏棠也是一脸惊骇,双目圆瞪,她绝想不到张小凡竟如此狠毒,心中噗噗狂跳,不知他会不会给自己也吞下一颗,于是一声不吭,生怕张小凡想起旁边还有一只漏网之鱼。

张小凡似胸有成足,他轻松蹲在一旁,伸着一根手指,在那水蛇般纤细的腰肢上游走,又把手指塞到那可爱的肚脐眼上翻弄,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慢慢考虑,不用着急。"许菲怔怔一会,忽两行清泪留下,恨恨地盯着张小凡看,似要吃人一样。

不知为何,有苏棠这个不明真相的观众在附近看戏,两人演戏演得无比投入,许菲更是差点觉得自己吞下的就是剧毒药丸。

张小凡一脸冷酷,低眉嘲笑道:"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许菲赤裸的娇躯轻轻颤抖,她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偏头朝向一旁。

张小凡等了一会,见她一声不吭,于是起身,说到:"既然不肯,我也不强人所难,这就远走他乡,你就等着脱皮腐肉,痛苦哀嚎吧。"说完慢悠悠朝那洞窟的弯道走去。

随着张小凡轻轻地脚步声,许菲胸膛起伏,偏头看去,直到那身影隐隐消失在弯道中,终于嘶哑着哀吟了一声,然后哽咽道:"你回来吧,我答应了。"笼中苏棠满是哀怜地望着小姐,只是感叹她命运的凄惨,忍不住想到,若是自己会答应么,她心中惊俱,却是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张小凡想起自己,于是使劲埋头蜷曲起来,心脏狂跳。

张小凡得意的施施然回头,戏笑道:"你答应什么?"许菲更是哀羞,她双目噙泪,恨声说到:"答应做你的玩偶宠物,你满意了吧。"这句话似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刚说完便含泪闭目,感受着这淫辱的情绪,隐隐有一种诧异,暗想今天入戏的状态怎么这么好,好像真的被人凌辱一般,莫非是苏棠在一边的缘故么,啊呀怎么会这样。

张小凡得意地走近,背对着苏棠,轻轻伏下,咬住她耳朵,低声嬉笑:"娘子,怎么样,满意不?"许菲美目给他个赞赏的眼神,微声说道:"快变回去!

今天随你折腾!"第三十六章:无上美味话说张小凡得娘子授于身杀大权,转瞬间再度化身恶贼,他抬头鄙夷地看着她,嘲弄道:"瞧你眼神似不大乐意,我可不愿强人所难。"许菲刚刚被他打岔,好端端的淫虐情绪被打开一个温馨的口子,此时正闭目重新酝酿,于是暂时没理他。

过了一会,她微微睁眼,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星眸似暗淡失光,微张红唇,嘶哑道:"求你,让我做的宠物玩偶,我愿意的。"张小凡这才满意的颔首,伸手在她湿漉漉的下体上摸一把,将指尖上的粘液伸到她眼前,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愿意的,瞧这下面都湿的不像话了,果然是个淫荡的骚蹄子"许菲抿嘴闭目,似羞辱不堪。

张小凡邪笑一声:"今天就让你是见识我的手段。"说完从一旁扯下一条铁链,闭目运气,掌中燃起赤火,不一会,那铁链被融成一个红彤彤的大铁球,滋滋青烟冉起,煞是骇人。

许菲感觉面前一片火旺旺的气流,她睁眼好奇瞧着,不知他要玩什么把戏。

但见张小凡将那彤彤的铁球汁水一甩一拉,在那转个几圈,不一会化作一条长长的细细铁丝,再一汪清水浇下,铁丝滋滋燃起青烟,冷却了下来。

许菲一瞧,暗想要用那铁丝来绑自己么?

张小凡一脸阴笑,解开了许菲手脚上的拷具,然后一掌震断一根刑床的架子,取了一根一人高的粗大铁棍。

张小凡将铁棍猛地往地上一插,顿时山石裂开,直插进去三丈有余。他一手握着树立的铁棍,一边朝许菲喝到:"过来。"许菲不敢不从,她娇躯发颤,挪了过去,张小凡取出铁丝,将她两只手腕缠绕五六圈,绑在一起,拉直她双臂,系到那铁棍的顶端圆环上。然后顺势而下,从十指开始缠绕,到手掌,都与那铁棍绑在一起,再下顺着手腕,手臂,胸部,一圈一圈的缠绕,最后连脚趾也缠住。

此时只见树立地铁棍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紧紧缠绕在上面,她双手高举,双腿死死夹住那铁棍,修长的大腿似蛇一般缠着,浑身上下从手指到脚趾都被密密麻麻的铁丝缠绕在那铁棍上,铁丝的间隙处,一条条雪白的糜肉凸了出来,少女浑身纹丝不动,她的一头青丝被高高束起,吊在顶端的圆环上,小脸烫红,既是淫靡又是有些诧异。

张小凡嘿嘿冷笑,伸手在哪铁丝缠绕凸起的糜胸上轻轻抚摸,好似在掂量案板上的肉一样,笑道:"滋味还不错吧。"许菲脑袋不能动,她惊慌呼道:"你要做什么?别吓我!"张小凡语出惊人,啧啧两声,说道:"你这般细皮嫩肉,一定鲜美可口,在下腹中饥饿难受,一会这就把你烤了吃了,希望姑娘不会介意。

"许菲暗想他这是在报复自己当年吓他吃人肉一事,但听他说的逼真,自己这模样又好似真的案板上的肉,心中真的有些惊慌,她含泪哭道:"不要吓我,呜呜!

快放我下来,我不玩啦……呜呜。"张小凡凑过去,伸出舌头在她脸暇上舔舐,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温柔道:"放松,发松一点,保持心情舒畅,这样烤出来的人肉才最鲜美。"许菲更是被吓得心肝乱跳,张小凡将几块铁丝掰成一个口枷,撑开她银牙塞了进去,再绑到铁棍上,顿时许菲小脸惊慌失措,啊啊说不出话来,那条香舌在铁箍中暴露无遗,不一会就一缕口水流淌了出来。

张小凡从地上捡起些干柴,在她旁边燃起一堆篝火,然后扭头一脸嘴馋的模样,迫不急待笑道:"可以了,我都快饿死了。"许菲望着那篝火,更是惊惧,她此时浑然忘了演戏,心中惊慌害怕,却夹杂着一股异样的情欲,弥漫在全身,当真是难以描述。

张小凡吓了她一会,又在篝火旁放置了两个铁架,让后拔起那铁棍,连人带棍欲要摆到那篝火的铁架上,准备烧烤。

许菲见他不是开玩笑,直吓得小脸发白,惊骇欲绝,但那铁箍夹在嘴巴里,她说不出话,只大声哀嚎起来,宛若杀猪一样。

但张小凡不管不顾,不一会那铁棍已被架到篝火上,他只觉一股热腾腾的火气从下方袭来,扑倒自己背脊和屁股上,更是拼命哀嚎起来。

此时笼中的苏棠已经吓晕了过去。

许菲嚎哭了一会,忽感觉屁股上被人狠狠拍了一把,她回过神来,这才觉得背脊上虽是火气烫热,但毫无刺痛感,这才慢慢止住嚎哭,慢慢抽泣起来,却是被吓得不轻。

张小凡拍拍她背脊,稍稍安抚一下,将那铁棍翻了一圈,使她脸朝下。

许菲身子被倒转,一股火气铺面而来,胸脯也烫烫的,她忍不住闭目眨眨眼睛,含泪往下看去,只见那火堆的火却不是明黄色,却是明黄色中隐隐含青,显不是凡火,这才放下心来,但那青火虽煮不熟人,但也是烫热异常,那铁丝铁柱也染上高温,娇躯赤烫被就被火气蒸烤,铁丝和铁柱处更是隐隐一股灼热,不一会,已经浑身暖洋洋的,直酥到骨子里去了。

她此时不能说话,一缕缕香津自口中流淌,拉出一条晶莹细丝,嗬嗬呻吟起来。

张小凡见苏棠已被吓晕,他不再掩饰,伸手捞起那晶莹细丝,抹在她乳肉上,嬉笑道:"娘子,我该先从开始吃呢?"许菲使劲呻吟两声,对他刚才吓人的行为表示抗议,但说不出话,又是一大滩口水淌下。

张小凡使劲咬住她的乳肉,哼哼到:"这里最好吃"咬了一会,又舔一口,笑道:"果然香喷喷的。"许菲乳房吃痛,更是呜呜抗议,但无济于事,那火气似都熏到脑袋里去了,不一会脑子也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这却是有些缺氧了,于是美目半咪半睁,小脸上熏得通红,汗滴还未溢出便被烘干,那口箍处的口水更是宛若失禁一般,稀里哗啦的流淌成小溪。此时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谁,昏沉之中,只觉自己正被人当野物一样烘烤烹饪。

张小凡又摸出一些菜油,自言自语道:"还要加点调料!才更香。"然后将菜油倒在她肉体上,双手在抚擦她全身,只觉滑腻软润,这手感比平时更觉淫靡。

那菜油受火气烘烤,滋滋有声,不一会她鲜嫩的皮肤上泛出绯红,鲜滑油腻,隐隐一股肉香。

许菲此时早已无力呻吟,只觉浑身酥软,暖烘烘的一动都不想动。

张小凡用菜油煎了一会,拍了拍她绯红的皮肤,甚是满意,他馋着嘴,喝一声:"熟啦,可以吃啦。"然后一口含住她下体的穴肉允吸起来,噗嗤有声。

此时那绯红的肉体似有些了反应,许菲半咪的美目垂下看了一眼,然后口出发出嗬嗬的低吟,这低吟略带沙哑的性感,全不似平日里的娇柔妩媚。

张下凡饱餐了一顿,那蜜肉中阵阵喷涌,淋湿在他衣襟上,许菲沙哑的低吟良久,终于泄了身子。

张小凡将那铁棍从篝火中扛起,又往地上一插,却是将许菲头上脚下的倒立起来。

虽远离了那篝火,但许菲此时脑袋充血,浑身油腻赤烫,脑中更是昏沉,她刚刚泄身,此时无比倦怠,在那惺忪着双眼,微微呼吸。

张小凡站在一旁,掰开那油腻的花瓣,将一个一头浑圆的木棍轻轻塞了进去,再将木棍绑在铁柱上。然后扯下腰带,将一根充血巨大塞进那被铁箍圈住的口腔中去,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许菲口腔被异物侵入,只觉窒息难受,胸膛被铁丝紧紧缠住,呼吸不畅,只觉似在天堂,又似在地狱一般,她本能地迎合着口腔中的异物,脑中一片空白。

良久,张小凡一阵低喝,在她口中喷射精华,白色浆液淋在她小脸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气。

两人休息了一会,许菲终于缓过一丝精神,美目含笑地到这面前倒立的张小凡,似感觉甚是满意。

张小凡一瞧,似感觉娘子意犹未尽,于是起身拔起那铁棍,抗在肩上,又朝那篝火走去。许菲被他横扛着,也是不哭不闹,乖乖地微微喘气。

再度将捆着少女的铁棍架在那篝火上面,顿时少女娇躯身上涂抹的菜油又滋滋发出声响,娇嫩的皮肤隐隐泛红起来。

张小凡搬来块石凳,坐在篝火旁,他一手悠悠的旋转铁棍,务必使得棍上的野物烘烤均匀,一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当真是舒然写意。

他又烘烤了一会,扭头瞥了瞥笼中昏厥的苏棠,暗想如此美景怎能没有观众,于是起身悄悄打开牢门,拎了出来,再将她双手吊在原先许菲吊住的地方,使她面对篝火,然后施法一泼冰水撒在她闭目的脸上。

"呀!"苏棠脸庞被凉水一冲,顿时惊醒了过来,微微睁眼,瞧见面前一个白花花的少女被铁丝捆在铁棍上,正被下方的篝火烘烤,她圆目惊大,正是之前昏厥前最恐惧的一幕,忽然这恐惧场景活生生出现在面前,惊恐的啊的一声嚎叫起来,这嚎叫响彻在洞窟中久久回荡,直把张小凡和许菲也吓了一跳。

张小凡待她嚎完,冷冷朝她一撇,说道:"再叫一声,一会就轮到你!"苏棠刚刚嚎叫似释放了一些恐惧,此时听张小凡一说,立即惊醒了过来,鼓起腮帮,不敢再叫一声,但泪水簌簌留下,偏向一旁,不忍看小姐的尸身被人如此凌辱,在她心中,那篝火上的小姐此时定时已香消玉魂。

张小凡一见她这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懒洋洋地回一句:"放心吧,还有口气呢。"篝火上被烘烤的头晕目眩的许菲立即配合着呻吟一声,表示自己尚在人间。

苏棠一听,心中惊喜,忍不住两行清泪留下,哭的比刚才更激烈了,她软软哀求道:"张小凡,求你能放小姐下来么?"张小凡诧异道:"还没熟呢?熟了自然拿下来,怎么你也饿啦?行!待会分你一条大腿。"苏棠此时忍住悲痛,强做镇定,回到:"你不是要小姐当你的玩物么?要是烤熟…吃…吃了,那以后还怎么玩啊?"张小凡一拍脑袋,立即站了起来,惊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好肉要慢慢吃啊。"苏棠望着眼前的恶魔,忍住内心的惊惧,颤声说道:"是啊,贪一时口舌之欲,却再玩不到小姐的身子,这生意不划算的。"张小凡起身,站到苏棠面前,一脸诧异地打量着她,他面露微笑,看起来甚是无害。但苏棠被看的寒毛都竖起来,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可不会忘记,刚才这恶魔也是这般微笑着坐那烤着人肉吃。

张小凡呵呵笑道:"想不到你脑袋瓜还蛮好使的。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呢?

"苏棠此时面对这生平第一大恐惧,似脱胎换骨,烈火重生一般,她脱口就说到:"自然是先放她下来,然后以腐骨脱肉丸为要挟,以后就养着,有兴致了就玩一玩,没兴致就扔一边。"张小凡两只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拍手赞道:"姑娘深知我心,知我者,苏棠也!"第三十七章:一线生机苏棠得到张小凡如此夸奖,心中却毫无欣喜,她只想尽快放小姐下来,以免酿成悲剧,于是接到:"那就先放她下来吧,免得一会烤死了,就没得玩了。"张小凡听她讲的好有道理,点点头,走到那熏肉旁边,长长一嗅那清醇的肉香,面露挣扎,似有些不舍,磨蹭了一会说道:"要不再烤会吧,我只吃她一条腿,不影响以后玩的。"苏棠忍着呕意,催促道:"缺条腿就不是美人了,好多花招都没法玩了,快快放下了,莫要耽搁了。"张小凡叹息一声,不情愿地抄起那铁棍,连着那上面的熏肉在空中舞个圈,嘭得一声,矗在地上。

这时苏棠方才吁了一口气,回过神来,不禁为自己的急智喝彩,面对张小凡再没有刚刚那般恐惧,似已发现了他的弱点。

面前的恶贼虽凶残卑鄙,法力高强,但脑袋瓜却不怎么好使,这便是一线生机,苏棠如是而想。

此时许菲浑身赤烫酥骨,一身油腻腻的肉体软松松的,毫无生气,她昏沉沉的似听到苏棠劝夫君放了自己,也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此时她实不愿多想,只静静耸在那,微微鼾息。

苏棠见她倦怠的模样,心中难受,却又不敢让张小凡立即放她下来,以免打草惊蛇,坏了大计,于是说道:"先把她杵在那,晾一晾,去了她的傲气,以后玩弄起来才会听话。"她此时俨然以一付军师的口气,处处为张小凡着想。

张小凡一脸佩服,不住点头笑道:"我正有此意。"说完围着那油腻腻的肉体来回打量,一脸淫笑模样。

苏棠鄙夷看他一眼,发现这恶贼除了脑袋笨,还死要面子,这也是一个弱点,她暗暗想道。

见张小凡在那用淫荡的目光落在小姐赤裸的身上,还不时伸手揩油,她轻咳一声,似轻松随意说道:"你先把我这手铐解了吧,脚有些酸。"张小凡点头嗯一声,头也不抬,手指微翘,一股激气射出,哐当一声,击碎了那手铐上的链条,然后继续在那油腻腻的肌肤上抚擦,一脸色相。

苏棠也料不到他居然如此随意就放了自己,见那激气锋锐,更是决定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张小凡又把玩了一番面前的肉体,抬头问道:"依你看,下一步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做我的人肉玩偶。"苏棠抚着手上的勒痕,回忆紫萱曾经逼她玩过的花样,回道:"要让她心甘情愿,首先要使得她享受到其中乐趣,不能一味操之过急,需徐徐调教,等她离不开这些淫戏的时候,恐怕会哭着喊着求你玩弄她。"张小凡直听得两眼发出狼一般的目光,佩服地盯着苏棠,迫不及待的问道:"快教我!"苏棠也不太懂,推脱道:"这各种玄机甚多,以后慢慢讲解给你听,对了,那腐骨脱肉丸,我蛮有兴趣,你讲给我听听,或许用得到。"张小凡顿时一脸警惕,提防道:"你问这个干甚,莫非想帮她解了毒药,也对,你原本就是她派来的人,有这想法也不为怪!看来你刚刚是在演戏,真是狡诈!"苏棠暗叫要糟,料不到张小凡突然聪明起来,见他立即就要欺身擒拿自己,面露惊色,忍不住后退几步。

张小凡恼哼一声,一手提起她脖子,高高举起,苏棠立即脖子生疼,一阵窒息说不出话,只嗬嗬着,双腿乱踢。

忽见张小凡从怀中掏出个药丸,摁进她张开的小嘴中,掐住脖子的大手一挤压,将那药丸挤进了胃中,然后手一松,哗啦一声,苏棠瘫倒地上。

苏棠连忙伸手进喉咙,要把那药丸掏出来,但一阵干呕,丝毫没有效果,只急的眼泪扑簌扑簌流下。

张小凡做完一连串动作,脸上凶恶之意尽去,他欢喜地拍拍苏棠肩膀,安慰道:"好啦,不用担心,我会给你解药的,你先告诉我要怎么调教她。"苏棠蹲地上,抬头看他一脸的欢笑,心中恶寒,只觉这人喜怒无常。

她对于那毒药,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倒也不是那么绝望,喘息了一会,抽泣道:"嗯,我这就来教你。"张小凡欣喜若狂,忙轻轻扶她起来,一脸的恭敬。

苏棠忍住打颤的双腿,走到那雪白的肉体旁,编道:"这调教的方法中,光绳技就有三百种变化,像你这样直矗矗的捆着,只是最基础的。"她一边回忆一会说道:"除绳技以外,她的口部,眼睛,鼻子,下阴,和后门,都可以用相应的道具,依照不同的绳技或拷具来点缀,这两者搭配,又是近八百种变化。"她按照以往紫萱的行为,胡编了一通。

张小凡一副懊恼的模样,苦道:"这么麻烦,我看还是继续烤了吃吧。"说完伸手又要去扛起那铁棍。

苏棠一急,拉住他胳膊,喝到:"你急什么?"张小凡怔一会,忽眼睛一亮,欢喜道:"要不你来帮我调教吧,我直接等着就是。"苏棠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暗呼一口气,踌躇道:"这调教起来,时间可不短,我们也不能长期不回教中,怕是不太方便吧。"张小凡摆摆手,说道:"小事,小事。"然后伸手取下许菲的口箍,恶狠狠的说道:"紫萱姑娘,你既已吃了我的脱肉腐骨丸,也已答应做我的宠物玩偶,我现在命你回到教中,将那修罗戒交给我,之后一切听苏棠吩咐,他的话便是我的话,你可明白。"许菲张了张痛麻的嘴巴,微声说道:"嗯,知道了。"说完偷偷给了苏棠一个感激的眼神。

张小凡又说道:"若是让我知道你把中毒的事说出去,不管是谁说的,我立即远走高飞,再不回来,你们俩也再没有解药,明白?"苏棠当即回一声:"我也明白,定不会告诉他人的。"张小凡呵呵笑了起来,似特别满意,笑道:"好啦,苏丫头,这紫萱就交给你了,务必帮我好好调教,你也不用做我侍女了,回头跟着她,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啦。"苏棠强颜欢笑道:"放心!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张小凡嗯了一声,一指熄了那篝火,然后背个手,施施然离了洞窟。

那朱阳长老端着手中的镜子,只看得莫名其妙,他听不见声音,只觉得紫萱应该被虐的很惨,暗想,这下萱萱应该满意了吧,只是没抓住张小凡和紫萱的奸情,又有些郁闷。

待那张小凡离了洞窟,二女仍不敢掉以轻心,又静待了约莫一刻钟,终于彼此对视一会,苏棠哇的一声凄惨哭了起来,拼命抱着许菲,死死不肯松手。

许菲受她情绪感染,也是假惺惺地流下眼泪。

两人抱着痛哭了一顿,苏棠给她解了铁丝,放了下来,又是抱着哀凄,互相安慰一番,这才彼此搀扶着离了洞窟。

那洞中隐身看戏的小荷,此时见二人深情演出,也是情不自禁,泪水盈眶,只觉戏台上两人命运悲惨,令人心碎,让她本来喜滋滋看戏的心情,陡然心酸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草原异兽天空堪蓝,几朵白云飘啊飘,俯瞰是一片碧波万顷的茫茫草原,一汪宝石般碧蓝的湖泊点缀其中。

两个少女正裸着浸在湖水中,白嫩地娇躯在碧纹中若隐若现。

苏棠拿块浸水的手帕,正帮许菲擦拭身上的污秽,她狠狠擦了擦,皱眉抱怨:“小姐,油腻腻地擦不干劲啊!”

许菲也觉得身上粘糊糊的,悠悠叹一口气,:“别擦了,有点疼,回去用皂角吧。”

苏棠软声说道:“小姐受委屈了。”

许菲还未回话,她香肩上纹身荡漾起来,浑身残余的菜油如水汽一般蒸腾泯灭,立即感到浑身清爽,她露出个迷人的笑容,扭头用手掌轻抚着纹身。

苏棠诧异道:“怎么啦?”

许菲回到:“这是一位高人赐我的法宝,有很多神秘莫测的能力,刚才帮我把污秽洗干净啦。”

苏棠也惊奇地抚摸那纹身,赞叹一声。

良久,她似有些心不在焉,软软抱住许菲,面露迷惘,慢悠悠问道:“小姐,我们以后怎么办啊,难道真要做那恶贼的玩偶么?”

许菲也知夫君恶作剧给这少女带来很大困扰,柔柔安慰道:“我还好啦,本来就有些喜欢被虐,勉强还能接受,我后面会乖乖讨好她,让他给你解药的。”

苏棠心中激荡,泪水立即模糊视野,她哭道:“小姐不吃解药,我也不吃,要死也死一块儿。”

许菲皱眉:“听话,能救一个是一个。”

苏棠又推脱一会,见许菲坚持,这才嘤嘤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许菲又道:“那个……他不是让你好好调教我么?你打算怎么办呀?”

苏棠哭道:“可是我不会啊,要露馅的。”

许菲得意笑道:“好啦,别哭,我以前玩过那么多次,还是有些经验的,待会教给你。”

苏棠这才嗯一声,然后似想到了什么,抬头嚷嚷:“以前不肯陪你玩,现在好啦,想不玩都不行啦。”

许菲嘴角绽出笑意,朝她微微点头,笑道:“嗯,就是这样。”

苏棠见她笑的光彩照人,一脸舒意,没有一丝受人要挟的矜持模样,心中微觉诧异,但也不曾多想。

两人洗净了身子,又披上衣裳,坐到郁郁葱葱的草地上,面对着湖泊,开始探讨调教的方法。只见许菲连手比划,还一会背个手作被绑住的模样,在那讲解,苏棠只静静听着,待有不懂的地方再询问一番。

夕阳半沉,日已黄昏,一片金色的余晖洒落下来,将那浓密的草丛染成金色,在风中起浪,宛若金色的海洋。

一片草丛被拨开,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少女,她跪爬在草地上,雪白修长的脖颈上箍着一个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被苏棠牵在手中,苏棠在前面不急不缓的行走,少女在后面跪爬跟随,宛若一只被主人牵引的宠物。

那浓密的杂草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拂动,阵阵酥痒,偶尔几缕掠过她的下面的花蕊,也另她心中一荡,于是小脸羞红,轻轻呻吟。

少女赤裸的娇躯上,爬满了晶莹汗珠,雪肤上几处细长血痕,却是偶尔被草瓣划破,又添一些淫虐的视感。

这是许菲和苏棠在演练宠物的调教。

许菲抬起手臂,擦擦脸暇上的汗滴,呼喊一声:“好了,这样已经没有问题了。”

苏棠似有些心不在焉,她怔了一会才回头,然后问道:“哦,那……那下面学什么呀?”

许菲尚不知她心中已起疑心,揉了揉泛红的膝盖,说道:“下面要教你怎么绑住我啦!”

她歪着脑袋,痴痴想了一会,忽小脸上涌出大片红晕,眼眸也似要滴水,柔腻腻说道:“嗯,这样……你把我双手折起来,双腿也折起来,这样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着地的那种,好像…好像宠物一样,站不起来那种。”许菲一边说着,一边变跪立地上,双手折起,作小狗状。

苏棠见她姿势可爱逗人,忍不住嬉笑起来。

许菲嗔怪她一眼,但想到那种绑法,心中痒意难耐,难得不再追究,仔细讲解给她听。

苏棠依照她的吩咐,拿出洞窟中的一根麻绳,将她大腿和小腿折起,紧紧缠绕七八圈,再在大腿根部的绳圈上抽紧,最后将她双手对折也捆绑起来。

此时许菲只能手肘和膝盖着地,她挺翘着屁股,别扭地蹲着,然后使劲晃晃下小屁股,感觉心中惊奇,这是第一次玩这种捆绑,只觉真的变成宠物一般。

她小脸一片酡红,含羞带笑地仰望着苏棠,哼哼道:“嗯,对了,就是这样,你再牵着走吧,我试试看行不行?”

苏棠低下头,伸出手掌,顺着她柔滑的青丝,一直抚摸到那挺巧的小屁股上,再轻弹两下,轻轻嬉笑:“小姐!瞧你这模样,活像小狗一样。”

许菲听她说自己像小狗,只觉心中荡漾,一股奇异的情绪袭来,她扭了扭小屁股,避开她的手掌,然后轻呸了一声,“你才小狗呢。”

苏棠瞪她一眼,哼道:“小狗不乖哦,主人要来惩罚你,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说完蹲下身子,双手抵在她腰侧,使劲一推,将小狗推仰到地上。

许菲呀的一声,仰面朝上,四肢似残疾一般在那挥舞,想再爬起来,却是无济于事。

苏棠瞧她无助在那扭啊扭,颇觉好玩,于是伸出小手在她咯吱窝里挠起来。

许菲啊的一声,那小手挠的她胳肢窝痒痒的,于是拼命扭动四肢,又用手肘去拍她小手,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在那被她挠啊挠。她咯咯直笑,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边哀求道:“别挠啦,呀!我认输啦。哈哈…。”

苏棠笑嘻嘻挠了一会,又伸手抚在她腰肢雪肤上用指尖来回撩拨。

许菲只觉那敏感的腰肢传来一阵阵透心的痒意,比脖颈上更为敏感,她拼命的左右摇晃,不一会就笑得娇喘吁吁,断断续续求饶道:“好苏棠,我是小狗…啊!!…。别再挠啦…不行啦……哈哈……”

苏棠见她承认自己是小狗,这才满意的停手,捋了捋她散乱的青丝,笑嘻嘻笑道:“小姐,好不好玩啊。?”

许菲轻轻喘了会,平息了痒意,然后嗔怪地看着她,娇哼道:“还行吧,一般般。”

苏棠皱眉哦了一声,说道:“那我再加把劲!”说完一手探进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一手摸上她腰侧的痒痒肉,轻轻用指尖撩拨。

许菲皱起黛眉,抿住下唇,任她挠着,她一动不动,忍受着透心的痒意,只胸膛快速起伏。

苏棠见她忍住不动,于是更加卖力,又摸到那浑圆大腿内侧,上下其手,不停在她浑身的痒痒肉上挠着。

许菲忍了一会,眼眶中已溢出泪珠,浑身一阵痉挛,那浑身的痒意似铺天盖地一般袭来,她再憋不住,啊一声张小小嘴,然后哈哈嚎笑起来,她拼命挥舞四肢,眼中含泪咯咯笑着求饶:“不行啦,认输啦,好玩,很好玩,比一般还好玩,……啊哟…别再挠啦,哈哈。”

苏棠手上不停,继续嬉笑道:“是挠痒痒好玩,还是刚才在火上熏烤好玩啊。”

许菲扭着腰肢,咯咯笑道:“都好玩,两个都好玩,快!!哈哈,不要挠啊。”

苏棠立即停住小手,一手托住自己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这么说,在洞窟里面,你也是在玩喽。”她用重重的音调说出了那个玩字。

许菲一下懵了,料不到她在套自己话,她两只上臂轻轻上举,似要遮住羞红的小脸,支支吾吾的说道:“谁玩啊…不是那个恶贼…弄的么?怎么会是玩……呢?”

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完全是欲盖弥彰,苏棠见她吱吱呜呜,眼神忽闪忽闪的模样,陡然又想起上次朱叔叔持了盖有紫萱印章的纸扎过来,说要捉住紫萱虐待一番,让她放放水,这次自己被派到张小凡处伪装侍女,却是没看到那纸扎,此时这一连贯的线索在她心中闪过,顿时明白洞窟中所谓的逼供,不过又是一场演戏。

苏棠明了真像,回忆起自己在洞窟中的真情流露,此时想来好似小丑一般,她紧握双拳,指甲上似要掐进肉中,狠狠地盯着许菲。

许菲不敢看她,只低个头,一脸惭愧,心中抱怨:“明明是夫君撒的谎,干我什么事啊,人家只是顺着你们话说而已。”

苏棠忽舒展黛眉,再不提这个事,她轻松说道:“小姐,我们继续吧,可不能漏陷了。”

许菲见她转移话题,不知她要怎么报复自己,也不敢忤逆,只嗯一声,乖巧的撑起身躯,羞愧地望着她。

苏棠看着一脸羞愧的许菲,心思急转,“报复肯定是要报复的,是使劲虐待她呢,还是对她不理不睬呢,如果是虐她,岂不是遂了她心意,如果不理不睬,我心中又不解气,这如何是好呢?”

许菲瞧她黛眉微皱,在那呢喃着自言自语,只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不知她要耍什么花招。忽听到苏棠皱眉问一句:“小姐,你最怕什么呀?能不能告诉我?”

许菲心惊肉跳,她敷衍道:“你问这个干吗?我怕好多东西,怕没得吃,怕冷,怕没地方洗澡,爬睡觉没被子…”

苏棠仔细听了一会,觉得这些都不够解气,摇头道:“这些不行,说个最怕的!”

许菲心慌慌,软语哀求道:“你要干嘛?别吓我啊。”

苏棠瞧她一付惊慌模样,当即决定好好虐她,方能去了心中怨气,她轻笑着捡起地上的链条,站起身子,说道:“好吧,不吓你了,继续赶路吧。”

许菲乖乖嗯一声,不知道她拿什么注意,忽脖颈上项圈一阵拉扯,听苏棠喝到:“快爬起来!”,她委屈的低嚷一声,乖乖用手肘膝盖跪爬跟上。

才爬了三四步,关节处似千只小虫啃咬似的,阵阵生疼,又见苏棠也不回头,知道她在报复,只咬着牙一声不吭的跟着。

才走了约莫十几丈,许菲实在刺痛感难忍,哗啦一声瘫了下来,眼泪簌簌流下,低声抽泣起来。

苏棠回头,使劲拽拽手上的链条,喝道:“怎么不走啦,小姐不是最喜欢被虐么?快爬起来。”

许菲含泪哀求道:“苏棠,是小姐不好,小姐知道错啦啊。呜呜。”

苏棠忽温柔笑道:“小姐,不要撒娇啦,苏棠知道你就喜欢这样玩,快起来走吧,不然我要抽你啦。”说完抽出一根皮鞭,在手上荡了荡,一脸的不怀好意。

许菲见她毫不手软,咬咬牙,又使劲撑起身躯,四肢立即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立即凄吟一声,哀求地望着她。

苏棠却是摸出一个口枷,蹲了下来。许菲连忙后退,冷不防被她用鞭子在屁股上使劲抽了一下,顿时哀嚎一声,再不敢动,乖乖张嘴含住那口枷,呜呜含泪。

苏棠这才满意颔首,笑嘻嘻道:“好啦,这样小姐就不能求饶啦,我一定会好好陪你玩的。”这好好两个字发音极重,似咬牙蹦出来的,只听得许菲心中发颤,但口不能言,只无助的呜呜跟随再爬几步,不一会一缕香津已顺着下巴流下一道晶莹细丝。

前面苏棠使劲拽着链条,见她步伐放缓,更是用力拉扯,丝毫不肯手软。过了七八步,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许菲四肢实在刺痛无力,再次瘫软下来,那脖颈上的项圈扯着脖颈,一阵阵勒痛,伴随着窒息感,她感受这无情的虐待,终于泪水盈眶,流淌到脸暇,心中凄凉无助,只想快些结束,再没有玩耍的心思。

苏棠又拽了拽链条,将她脸暇也拉得侧压在地上,但许菲死皮耐脸不肯起来,只含泪呜呜望着自己,她也有些没辙,总不能拽着她脖子拖着走吧。

“哎…”两人正僵持不下,忽身边传来一声轻柔叹息。

跟着许菲香肩上的荷花纹身泛出微光,然后一股漆黑水银般液体喷涌出来,四处飞溅,在空中倏然一收,都溅在她白腻腻的肌肤上,然后顺着肌肤蠕动,不一会将她四肢折叠着紧紧包裹住,吞噬溶解了那麻绳。

苏棠瞧着奇异景象,心中一惊,后退几步,待想起许菲曾说着荷花印记是一位高人所赠,又诸多妙用,这才稳住心神,细细瞧去。

那漆黑水银包裹住好她四肢之后,又开始延伸,蠕动到那奶酪般乳房上,再往上一股浓稠黑液随着呜呜一声钻进她樱桃小嘴,后方一股转进她后门,然后迅速硬化。

待这漆黑液体凝固下来,只见面前一个赤裸少女跪爬在草地上,她翘着屁股,纤细的腰肢低低伏着,小臂被漆黑的胶体紧紧包裹在上臂上,十根手指也没入其中,只肩膀往下便是一条短短的漆黑手臂,手臂着地处有一个稍大一些的扁圆胶体,似用分散着力。她的双腿如手臂一样,也是对折包裹,不见脚掌,膝盖处也有一块较大的扁圆胶体。

她屁股上一根纤长的黝黑尾巴,在那摇摆,仔细瞧去,尾巴根部没入那后庭花瓣中,已充斥了进去。

她的的小脸从眼睛往下,似蒙上一层黑色胶体,一直包裹到她的脖颈,琼鼻和嘴巴的轮廓清晰可见,但嘴巴处紧闭,一丝缝隙都没有,隐约可见脸暇鼓鼓的,四面似乎填充了不少黏稠凝胶,那鼻孔处却是有两个小孔,供她呼吸。

她雪白乳房上嫣红一点,也被一团黑胶粘成两个小小心形,被两条小指粗的凝胶细绳连接到脖颈的链条上,只要轻轻一拉链条,就会扯动乳房的尖尖一点,最后那原本脖颈上的项圈和链条也被覆盖上一层黑胶,再看不见原来金属的材质,只隐隐中泛出黑色黝光。

苏棠正惊奇的打量这她这一身淫靡又是残酷的装束,暗自揣测那荷花纹身到底是什么宝贝,怎如此古怪。

许菲此时小嘴紧闭,只能鼻孔轻轻呼吸,浑身四肢被黑色凝胶包裹,毫无挣开的可能,但幸好那凝胶舒适透气,宛一层厚实的肌肤,着地处还有个扁圆形的黑胶,再没有刚才那般刺痛,她抬起四肢,低头晃着脑袋打量着黝黑粗短的四肢,觉得甚是新奇,想跟彩姐姐说句话,但只能呜呜,这次却是连口水都留不出来了。

手肘处包裹的黑色凝胶冒出一个泡泡,一道轻柔女声传递进她耳朵,:“菲菲,满意么?”

许菲抬起手肘,用脸在那泡泡处蹭了蹭,鼻腔呜呜两声,表示谢意。

许菲正蹭着那泡泡,泡泡处忽冒出一个漆黑的精致小手,在她粉嫩耳垂上捏一把,许菲呜呜吓了一跳,连忙拿掉前肢,待看到泡泡处冒出一个张牙舞爪的精致小手,她小眼笑成了月牙。

苏棠见她还在嬉闹,心中不太乐意,于是一扯手上的链条,喝到:“快走啦。”

许菲得意咪了她一眼,然后跪爬着伸个懒腰,享受这奇异的装束,欢快的跟随了上去。

第三十九章:黑夜女妖草原上的星空格外明朗,一人一宠正在原野中晃荡,慢慢朝那草原上最大的湖泊行去。

苏棠也不施修为,只踩着草丛步行,这是有意多折腾许菲一会。但许菲身着的凝胶装束奇妙非凡,似有股奇妙的力量充斥她四肢,爬行起来虽有些别扭,但不太费多少气力。

许菲身着犬式束装,她爬了一会,愈发熟练,直觉四肢似有无穷力量,愈跑欲欢快,可惜那奇异力量只充斥四肢,腹腔仍需大力喘气,但小嘴被封,不能尽兴呼吸,故也是有些憋得难受,尤其是后面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拉扯后面的花庭肠道,更是有些异样。

但这些都尚可忍受,只见她欢快地围着苏棠绕了圈圈,将那铁链在她脚上缠住,然后一脸得意地仰头望她,两只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瞧着许菲那股的得意劲,苏棠暗哼一声逗比,一脚踩在链条上,顿时许菲欢快不起来,她被那链条拉扯得无奈低着脑袋,蹭在她脚下,呜呜抗议起来。

苏棠自是不理,将那链条直接缠绕在脚脖子上,打个结,那链条此时离许菲的脖颈不过一手臂的长度,她阴阴一笑,抬脚便走,只把许菲拽的东扭西歪,呜呜地低头跟随。

苏棠瞧她委屈的可怜模样,顿感心情舒畅,一边大踏步行走,一边哼起歌谣来。

星空越发清朗,阵阵凉风袭来,苏棠微感困意,于是取出一个灰褐帐篷搭好,再将那链条缠在帐篷的支柱上,直把许菲的小脑袋拉扯到离支柱不足一臂长度,这才一脸得意的打上结,然后摸摸她脑袋,笑道:“乖乖,主人去打一点野味,不要乱跑哦。”

许菲暗自埋怨,都被拴住了还怎么乱跑啊,她脑袋蹭着支柱,只想让她放松一些链条,但无奈说不出话,只能侧头对她怒目而视,呜呜两声。

苏棠怒哼一声,掏出皮鞭,啪嗒一声抽了下去,顿时那雪白的屁股上印出一道血痕,许菲大声呜呜呻吟,赶紧趴在地上,不住抖动小屁股,装作乖巧模样。

苏棠嘲道:“瞧你这模样,就一个字,贱!”

许菲更是呜呜起来,用小脸蹭她长靴,小屁股抖动愈发欢快了。

苏棠瞧她卖乖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直接在她小屁股上踹了一脚,喝到:“别挨着我!”说完苏棠哼着调子走开。

许菲正朝她背影瞪眼,忽见草丛中有个小脑袋,正是小荷,她蹲在一大片草丛后面捂嘴偷笑,小脸涨的通红。

许菲朝她呜呜两声,表示我已经发现你啦,那小荷呀的一声,远远跑开,一道清脆的声音留下:“姐姐,我回魔教等你啦。”

过了一会,苏棠拎着几条鲫鱼回来,有燃起篝火,坐那悠闲烧烤起来。

不一会一股肉香飘扬,苏棠一脸惬意细嗅着,偷偷瞅着许菲也是一脸的渴望,她才不理,慢条细理的轻啐起来,还不住发出啧啧有味的声音,一脸享受。

许菲闻着那美滋滋的肉香,使劲呜呜两声,但口腔被填充,却是连口水也溢不出来,只委屈的瞪着,盼着哪根鱼刺卡住她喉咙。

转眼间就剩最后一条鱼,苏棠笑嘻嘻拿着走到许菲旁,笑问道:“想吃不?”

许菲伏在地上,拼命呜呜点头,一脸的希期。

苏棠上前解开她链条,然后半躺下,手指勾勾,含笑道:“来,到我怀里来,喂你吃。”

许菲欢快蹦进她怀中,低头在她胸膛上蹭蹭,一脸的讨好。

苏棠一手轻抚她背脊,顺着按在她小屁股上,另一手抵起她下巴,瞧着她双眼中满是渴望,于是…将两根手指塞进了那精致琼鼻的小孔中。

许菲小嘴被封,全靠鼻子上小孔通气,此时连鼻孔都被封住,顿时小脸涨红,四肢乱挥,不停的扭动挣扎,此时连呜呜也呜不起来。

苏棠一手死死搂住她的纤腰,两根手指堵住她鼻孔,含笑的望着,就是不让她挣脱。不一会,许菲两眼迷离,四肢渐渐无力,慢慢瘫软下来,随即闭目不动。

苏棠急忙松开小孔,不料刚一松开,那小脑袋一头撞了过来,直把她额头上撞的生疼,她摸摸额头,瞅着许菲一脸得意,于是哼一声,再度堵住那两个小孔。

许菲又要去撞她,不料苏棠双腿夹住她纤腰,腾出一手在后面揪住她长发,许菲头没撞到,只觉发根隐隐刺痛,不一会窒息感袭来,她又是小脸涨红,四肢无力挥舞起来。

苏棠恼她刚刚耍诈,只死死堵住,不管不顾,过了一会,许菲双目半咪,四肢渐渐软下,面露哀求望着她。

苏棠偏过头去,不理不睬。

此时许菲真正窒息的难受,只觉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脑袋昏沉,她又拼命挣扎一会,终于脸色泛白,潮红褪去,四肢一阵阵痉挛,然后慢慢闭目。

苏棠这才松开小孔,低头瞧着,许菲仍是软软伏着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四肢一阵乱颤,悠悠回过神来,此时她眼中已浸满泪珠,一脸惊惧。

苏棠抚抚她青丝,略做安慰,又将烤鱼递到她嘴边,以视勾引。

许菲将小嘴蹭到那烤鱼处,但嘴巴被黑色凝胶封住,只能闻闻,吃是不要想了。

见她看得见,吃不着,苏棠甭提多高兴,于是再将她拴住,烤鱼直接扔在她脚边,然后伸个懒腰,说一声:“你慢慢吃吧,当心鱼刺。”说完钻进帐篷,美滋滋睡去。

许菲无奈用嘴蹭了一会那烤鱼,闻着那诱人的香气,只觉端是折磨人,一狠心,甩一下胳膊,将那烤鱼远远甩开,然后蜷曲着睡去,但那烤鱼的香味仍远远传来,她赶紧闭目,无助的低泣一声。

忽耳边传来轻笑:“菲菲,好可怜呀。”许菲连忙睁眼,瞧手肘上的凝胶又冒出个泡泡,她赶紧紧呜呜蹭了起来,一脸的委屈。

那泡泡回到:“好啦,这就放开你。”说完,她四肢和口腔中的黑色凝胶又化为液态,蠕动起来,最后幻作一件白色轻纱衣裳。

许菲当即恢复自由,仙气恢复,她跪立着直起上身,慵懒的伸个懒腰,眉宇含笑道:“彩姐姐,人家还没玩够呢?”

彩衣荡漾一下:“好啊,我这就再把你包起来,然后睡个几年。”

许菲立即惊慌失措,跳了起来,:“不要,彩姐姐,别吓我。”

彩衣哼了一声,再不理她。

许菲见身上的彩衣再没有变化,这才舒了一口气,回头瞅瞅那地上项圈,忽然灵机一动,又想到一个缺德的好主意。

东峨山,一道白色霞光落下,许菲偷偷摸进了洞窟中,一瞧,那紫萱正被一根铁链拴在柱子上,地上是一窝稻草,她正蜷曲着酣睡,脸带泪痕,似睡梦中也在被虐待。

许菲轻吹一口气,使她沉沉睡去,然后解开那链条,将她背在肩上,又去捉了青竹,再踏上白云,先将青竹送回魔教,再回到苏棠的帐篷处。

许菲一脸的坏笑,她轻轻将紫萱的赤裸身体放到草地上,再学着宅仙子那般幻出黑色凝胶,将她四肢包裹,眼睛往下蒙着,正如自己刚才的模样一般,然后给她套上项圈,拴到那帐篷的支柱上,然后摇身一变,恢复了本来娇柔面容。

她低头看着地上蜷曲着酣睡的紫萱,见她浑身包裹得跟小狗似的,嘴巴也被封住,遐想明早她醒来会是什么场景,心中简直乐翻了,这番做了坏事,却让别人顶罪的感觉,真是有股罪恶的窃喜感,简直妙不可言。

她得意地一甩长发,朝那帐篷中酣睡的苏棠,轻轻暗笑:“苏丫头,但愿你手段足够多,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许菲此时心情畅快,她仰头瞧着那璀璨的繁星,心中激荡,于是化作一道白虹,直冲那天穹而去,不一会,已身在万里云层之上,阵阵凉风袭来,天边繁星似触手可及,大地波澜壮阔,山河壮丽,那遥远东方的无尽之海,也尽归眼前。

她站在云端,眺目远望,欣赏着无与伦比的美景,忽想找个让人倾诉分享一番,于是拉了拉身上的衣襟,轻轻说道:“彩姐姐,快看,多漂亮啊。”

彩衣荡漾,柔柔地说道:“菲菲,不要转移话题。”

许菲一愣,奇怪回到:“我没转移什么话题啊?”

彩衣沉默一会,似回过神来,说到:“嗯,又干坏事了,刚才你不说还没玩够么,准备接受惩罚吧。”

许菲揪住衣摆,嘻嘻笑道:“彩姐姐,你要怎么惩罚人家啊,人家等着呢,你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哦。”

彩衣轻哼一声:“瞧着吧,有你哭的。”语音刚落,那彩衣脱体而出,在星空下飞舞,许菲呀的一声,光溜溜的站在云端,她连忙埋头蹲下,待看见四周无人,又坦坦荡荡地站起来,挺着酥胸,嬉笑道:“衣裳,衣裳,快回来。”

彩衣哼一声:“回来啦!”说完化作一滩黑色粘稠,啪的一身瘫在许菲赤裸的身躯上。

许菲一边撕那粘稠,一边笑道:“什么花样?”语音刚落,一股黑色粘稠喷涌进她小嘴,立即呜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那粘稠瞬间覆盖她全身,将她包裹成一个黑黝黝的人形,再拉扯她大腿,将大腿小腿对折包裹。

许菲立即跪立在云端,小脸上一团漆黑粘稠在蠕动,她双手去扯那大腿上的粘稠液体,不料双手忽被折到背后,随即牢牢地粘在肩胛骨上,丝毫不能动弹。

她感受着浑身肌肤上不停蠕动的粘稠,只觉奇痒难当,大腿,双手被束缚,全身被紧紧包裹,呼吸也呼吸不起来,又是感觉刺激兴奋。

云端上,正跪立着一个无臂的黑色少女人形,她正左右摇晃,忽然膝盖处一缕粘稠延伸拉长,凝固成一只覆盖密密麻麻鳞片细长的小腿,宛若马蹄一样,她无臂的肩膀处也是浓稠延伸,化作一个精致的细细前肢,好似暴龙的上肢,上面也是覆满细小鳞片。她脑后延伸出两只弯弯的长角,里面正包裹着她的长发。

最后,她肩胛骨处涌出黑色粘稠,遮掩住那黏住的手臂,在她背上耸出两个驼峰,然后倏然一张,两片巨大的漆黑羽翅展开,簌簌扇动起来。小屁股上的尾椎处,延出一条条细长的尾巴,在那甩动。

此时许菲尚不知彩衣已将她改的面目全非,她只觉手臂在背后被黏的更紧了,小腿紧贴着大腿被牢牢束着,忽眼前一亮,呼吸顺畅,眼睛上遮盖的浓稠褪去,紧贴着眼皮,只露出一双清潭似的双眼,琼鼻处透出两个小孔,供她呼吸,粘稠紧贴着嘴唇,此时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又低头一看,香肩处悬挂着两只覆满鳞片的精致小臂,末端是三个萎缩的爪子,胸前两个浑圆的黑黝乳房荡漾,下面是细腻的漆黑腰肢,再看看膝盖下面陡然细腻了下来,两根细长的如马蹄般的小腿,覆满鳞片。

许菲惊叫一声:“啊!彩姐姐,我咋么变成妖怪啦?”

她胸前的浑圆乳房上冒出个泡泡,笑道:“你快下去瞧瞧,满意不满意?”

许菲嗯一声,一头坠下,落在一汪小溪旁,朝那倒影看去,忽见到背后两只漆黑羽翼,忙扭头一看,惊叹起来,又感觉那羽翼似乎与自己血脉相连,于是试着操控一下,果然羽翼扑扑煽动起来,她立即双脚离地,悬在空中。又朝湖泊倒影看去,那长长弯角似恶魔,偏偏漆黑的小脸清纯妩媚,一双青潭似的眼眸,忽闪忽闪的,娇躯完全是赤裸的少女体型,前凸后翘,纤毫毕现,只那伪造的四肢在那晃晃悠悠,当真宛若一个勾魂夺魄的诡异女妖。

许菲不停的扇动漆黑翼翅,摆着各种造型,感觉特别新奇,此时她浑身娇躯被缠裹得紧绷绷的,唯一能动弹的,只有那漆黑羽翼。

许菲弓着腰,摆个张牙舞爪的模样,嬉笑道:“真好玩。”

那浑圆乳房的泡泡轻笑:“嘴巴要不要封住啊?”

许菲侧头想了想,回到:“这样吧,我多玩几天,白天堵嘴,晚上不堵,好不好?”

泡泡轻笑:“几天可不够,我可是难得想出这么好的点子,等我玩腻了再放开你。”说完那包裹住许菲娇躯的凝胶一阵震荡,封住了她仙气,又道:“既然准备多玩些日子,我再帮你改改。”

许菲忽感觉那伪造的四肢连上一丝血脉,她试着操控一下,果然可以稍稍动弹,但不甚灵活,但是尾椎上那条长长细尾,摇摆的欢快,她忽心中荡漾,将那漆黑长尾的末端,慢慢抬起,抵在自己下体的花蕊上,然后慢慢探入幽洞。

“啊!”许菲低吟一声,那快感如潮,于是羽翼渐缓,落在地上,两只长角插入泥中,她挺胸收腹,在那不住抽动尾巴,噗嗤作响,溅出一片片淫液,抽搐良久,她仰头长吟一声,那条尾巴抽动的只见残影,然后漆黑的娇躯一阵痉挛,瘫软下来,仔细回味刚才的奇妙感觉,她吃吃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她双眼迷离,又将那漆黑的长尾甩到嘴边,低头轻嗅着上面的淫液,又在胸前的浑圆乳房上擦了擦。只觉自己好似真的变成一只女妖,倍感新奇。

忽灵机一动,朝那浑圆乳房撒娇道:“彩姐姐,这尾巴的末端,帮人家变粗一点吧。”

乳房上冒个泡泡,嬉笑道:“不怕羞。”然后那长尾末端肿胀起来。许菲又将它探入自己的幽洞量了一下尺寸,感觉大小正好,这才满意笑了起来。

她又用那尾巴在身上撩拨了一会,忽长翅在地上一顶,顿时翻身腾空,滑翔到那湖泊上空,然后一头栽进去,在水中冲洗一番,然后腾水而出,使劲甩甩身子上的水滴,再低空在那草原上滑翔起来。

迎面吹来的凉风,轻抚在她黑色皮肤上,隐隐一股触觉延伸,宛若那漆黑一层与自己融为一体,于是更加欢快,贴着草丛,在月光下来回旋转,上下腾挪,好似一只巨大的蝙蝠。

第四十章:姑苏城外话说许菲化身妖魔,在那月下狂舞,她兴致勃发,于是一路越过连绵青山,越过小溪江河,一路朝东。

她夜间飞翔,待到朝阳初升,便找个杳无人烟的地方,休息一天,只因白日里小嘴被封,呼吸不畅,飞起来腹腔难受。

这一日,她越过一片黄山土坡,面前豁然是一片碧绿的竹林,此时天色隐隐发白,她嗖一声,如一只巨大的黑鸟,射入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惊散了一群麻雀,她漆黑的长尾一甩,勾住一节青竹的叉枝,随后身躯倒立,晃晃悠悠,又收拢了漆黑的羽翼,缩在肩膀处,然后一边晃悠一边闭目休憩,活脱脱一只蝙蝠的睡姿。

此时竹林外有座破旧的寺庙,泥墙上石蜡脱落,露出一片片森白的石灰,彰显着香烟稀少,门庭冷落,寺门上书几个沾满灰尘的暗淡红字:寒山寺。

寺门吱啦一声被推开,一个眉清目秀,青头白脸的小和尚,约莫七八岁左右,他挑着一担竹捅,晃晃荡荡走了出来。

小和尚走到一条小溪边打了水,回了寺庙,过会又出来摘些田里的野菜,拿个包袱兜着,然后鬼鬼祟祟的钻进了树林。

他在地上捡了几个小石头,攥在手中,仔细蹲着,仰头看见竹尖上一只麻雀叽叽喳喳,他闭着一眼,斜着头,瞄准好角度,使劲砸了过去,立马打了个正着,那小麻雀扑通一声掉在地上,他拍手哈笑,上前蹲下捡起来,暗想午饭又可以加餐了,正心中乐呵呵的,忽眼睛一瞥,立即吓得蹲坐在地上。

原来旁边一个竹子上悬挂着一个奇异的人形怪物,她全身漆黑,长尾缠绕在竹岔上,黝黑的身躯倒挂,大腿手臂下面连着细细的前肢,尤其是那脑袋后长长的弯角,和胸膛上两个晃晃荡荡的大肉球,更是不可思议。

小和尚捂嘴,瞪大眼睛,瞅着那人形怪物,见它在那一动不动,这才有些心安,他胆大包天,悄悄爬到它正下方,仔细端详,还伸手去摸摸那长长的弯角,只觉触觉滑腻,又隐含条条细纹,有些咯手。

小和尚望着头顶两个大肉球,咽了咽口水,他这辈子只吃过青菜,萝卜,和麻雀,不知道这个吃起来会怎么样,但看起来真的很不错。

想到就去做,小和尚虽小,但聪明伶俐,他溜回寺中,扒出过冬时储藏萝卜的麻袋,又抗来一个长长的竹杆,兴奋的蹦回竹林中。

他用竹竿挑着麻袋的口子,慢慢从下往上把那人形怪物包了进去,待见到那布满鳞片的细长小脚也完全没入,然后哈的一声,用力朝麻袋中砸了一拳,只听里面呜呜一声,那长尾倏的松开竹叉,没入麻袋中,然后整个人形怪物的身躯罩着麻袋一起掉了下来,小和尚兴高采烈的爬上去扎紧口子,这才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呵呵起来。

见那麻袋中撑起两片好似羽翼的形状,但死活张不开,然后里面又不停的呜呜声,那怪物在挣扎。

小和尚小脚使劲踹了一下那凸起的圆球,笑道:“你跑不掉啦,乖乖让我吃了吧。”

许菲正倒立睡的香甜,忽受这无端灾害,被裹进了麻袋中,她四肢均是摆设,唯有那羽翼有点用处,但麻袋狭小,根本张不开,正惊慌失措,忽听外面一个稚嫩的童音说要吃了自己,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既挣不开,她索性不再动弹,软软蜷曲在里面,瞧那小孩想要怎样吃自己。

小和尚使劲将麻袋在地上拖着,往寺中挪去,也庆幸许菲身躯娇小,否则还真不一定拖的动。

好不容易挨到寺门前,那堂院中传出一道惫赖的嚷嚷:“君宝啊,早饭好了没有啊。”

小和尚君宝大声啊啊道:“我马上去做,师傅你等会啊。”

真是个惫懒的师傅,居然让小孩子帮他烧饭,许菲在麻袋中暗哼道。

跟着君宝七手八脚将麻袋拖进柴房,又点火煮了野菜,给师傅送去。

回来后,君宝瞅着那鼓鼓的麻袋,又使出吃奶的力气搬到桌子上,拿麻绳绑在桌子上缠绕几圈,这才解开口子,从麻袋顶端拎住两角,使劲一抽,露出了人形妖物的模样。

虽不是第一次看,但君宝仍然被狠狠震撼一把,那被绑在桌上的人形妖物居然有一张秀美青春的脸庞,尤其是那双水灵灵大眼睛,煞是动人,那看着别扭的四肢先不说,但高耸的肉球,和细腻的腰肢隐隐一股美感。

君宝虽不懂情事,但审美观与生具来,瞧着那双人性的双眼,想到一会就要吃了它,小脸上满是纠结。

许菲一瞧,捉住自己的居然是个粉嫩的小和尚,瞧他那可爱的模样,心中喜爱,于是一双美目含笑,朝他调皮眨下眼睛。

君宝立即跳了起来,叫道:“你笑什么,我可是要吃了你的。”

许菲立即黛眉微皱,作楚楚可怜模样,一汪清潭似的眼眸好像要哭出来一般。

君宝咬牙切齿的摸摸小脑袋,瞧着这极富灵性的生物,再生不起吃掉的念头。

君宝抱怨着嚷嚷几句,忽眼睛一亮,问道:“你会说话么?”

许菲含笑朝他摇摇头,她此时小嘴被塞的鼓鼓的,却是不能说话。

君宝一脚踩在小凳子上,指着她叫道:“不会说话还这么横!”

许菲委屈地看着他,暗道自己哪里横了,会说话有什么了不起的。

君宝见她不会说话,不能陪自己玩耍,于是气呼呼一屁股坐下,忽见到她小屁股下面摇摇晃晃的尾巴,顿时一脸兴奋叫到:“哇,尾巴,我摸摸。”

许菲见他对自己尾巴敢兴趣,立即将尾巴扬了起来,悬在他面前,轻轻抖动。

君宝见她如此乖巧,乐呵呵地摸了上去,那柔软滑腻的尾巴在他小手里轻轻抖动,活灵活现,忽那尾巴又抽了出来,抵在小脸上轻轻摩擦。

君宝脸上酥痒,哈哈笑着,又捉住那尾巴,摁在怀中,不让它乱动。

许菲美目含笑,瞧着这小和尚顽皮模样,愈发喜爱。

君宝玩了一会那小尾巴,又用小手在那两个漆黑乌亮肉球上捏了捏,好奇问道:“这又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许菲暗哼一声,给你吃奶用的,但敏感部位被袭,一阵异样,她扭扭身子,欲要躲开,但腰间和大腿各被几道绳子绑在桌上,手脚又完全无用,只能挪动几寸。

君宝哼一声跳到桌上,叫到:“你不让捏,我偏要捏。”说完双手捏上去,只觉那两个黑色大球滑腻腻,软荡荡的,好玩的不得了。

许菲暗呸一声熊孩子,但胸部被他搓玩,异样袭来,情不自禁娇躯扭动,呜呜呻吟起来。

君宝欺负了她一会,这才解了气,笑道:“帮你个名字吧。”,然后歪着脑袋想一会,说道:“瞧你一身乌七八黑的,就叫小黑吧。

许菲瞪他一眼,呜呜两声,表示抗议。

君宝蛮哼一声,揪起她尾巴使劲往上拽,许菲尾椎吃痛,连忙呜呜求饶,面露哀求。

君宝这才得意洋洋松开尾巴,好似一个战胜的将军。他说道:“我给你解开绳子,你可不许跑了。

许菲呜呜点头。

然后君宝解了那绳子,往屋角一扔,摸摸她头顶,呵呵笑道:“快起来,一会陪我出去玩会。”

说完君宝倒碗菜汤,咕噜咕噜喝下。

许菲后背耸起的翼翅一顶,直起身来,扑哧扇动两下,从桌上下来,趴在地上,小脸瞅着他,不知他要玩什么。

噗嗤一声,君宝一口菜汤喷在她脸上,急急指着惊叫道:“啊!你怎么有翅膀!”

许菲一脸菜汤,簌簌顺着脸暇滴落,心中恼怒,于是低头爬过去,在他身上蹭啊蹭,将菜汤都擦在他僧袍上。

君宝毫不在意,他小手专心抚摸那滑腻的羽翅,惊讶问道:“你会飞吗?”

此时许菲已擦干小脸,于是点头,呜呜两声。

君宝惊喜叫到:“快飞我瞧瞧!”于是许菲扑哧扑哧扇动羽翼,身躯上浮,悬在他面前。

君宝一脸惊奇,忽眼珠一转,生怕她就这样飞走了,忙伸手揪住那长长的弯角,死死抱住,然后挪到柴房一角,捡起麻绳,在她脖子上打个圈,扎了节,这才暗吁一口气。

许菲见他又拴住自己,哭笑不得,但也不挣扎,乖乖伸长脖颈,任他胡闹。

君宝牵着她,走出拆房,伸手指天,迫不及待催道:“快带我上去飞。”

说完兴奋的原地蹦了两下,一付起飞的模样。

许菲笑吟吟点头,低下纤细的腰肢,翘起小屁股,然后侧头看他。

君宝立即会意,他抬脚夹住那漆黑细腻腰肢上,将缰绳在手腕上缠绕几圈,然后双手死死握住长长的弯角。

许菲抖抖小屁股,见他已经坐稳,于是舒展羽翼,扑哧两下,立即腾空而起,围着那寺庙开始绕圈子。

只听见背上君宝兴奋的叫唤,许菲暗笑,她倾斜长翼,舞了一圈,果然那背后的欢呼声不见了,只觉腰肢被死死夹住,一双小手死死捂住自己面前的傲乳,那君宝竟是整个人缠了抱了上来。

那小手捂的极紧,直把那胸前两块乳肉捂成了凹形,许菲恼他轻薄自己,于是一头栽进小溪中,溅起一片水花。

扑通一声,又是腾水而出,许菲扑哧几下,落在小溪边,甩了甩了身子上的水滴。

君宝见终于落地,他一颗心仿佛才跳回来,此时两只可爱的小脸红彤彤的,好似抹了胭脂一般,他一溜从那细腻的腰肢上翻滚了下来,哈呵叫道:“太好玩了!哈哈”

如此这般,许菲陪着君宝玩了十几天,这十几天中,白天陪君宝飞翔,要么在地上跟他赛跑,晚上则被他拴在柴房。

这一日,她瞧见那寺庙中恢弘的佛像壁画,忽想起自己这副皮囊,是不是也该留下一付画像,或者雕像什么的?以供之后欣赏把玩。

于是当夜,她用牙齿解开那拴在柴房桌角上的麻绳,不辞而别。

她趁着夜色,来到姑苏城中,静静缠在一颗柳树上,望着四周烛亮的窗户,和隐约的人声,一双妖异的漆黑脸庞来回扫视,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红尘洗心录(41-48)

第四十一章:广邀画师姑苏府衙,书房。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正躺坐长檀木长椅上,他长得宽额长眉,大腹便便,着一身大领长袖的浪纹官袍,正手捧一函公文,在烛火下随意翻阅。

这人正是苏州知府慕晚荣。

他觉得眼珠有些涩,于是闭目休息一会,又端起桌上一酌清茶,啐了一口。

忽眼角瞥见窗户外一个巨大的蝙蝠倒影,映在纸窗上,他心中一突,惊站起来,惊声喝到:“谁?”

外面狂风大作,掀开窗户,熄灭了那烛火,屋内陷入一片漆黑,那书页,床帘在狂风中簌簌作声。

暮晚荣惊吓的连连后退,正待呼喊来人,那掀开的窗户外,传来一道幽幽的女子声音。

“大人不必惊慌,小女子有事相求。”

暮晚荣岂能不慌,他趁黑取下悬于墙上的宝剑,持在手中,警惕道:“你是何人?若有冤情,去那衙外敲响鸣冤鼓,本府自会秉公办理。”

狂风稍缓,那女声回到:“不敢欺瞒大人,小女子并非人类,而是那东峨山上红尘仙子的护山灵兽,这次奉了主人之命,来凡俗世间寻一画师,只因民女长相异与凡人,生怕吓着了大人,这才熄了火烛,确不是有意故弄玄虚,还请大人见谅。”

暮晚荣一听这女音似对自己甚是尊敬,这才稍稍心安,又听到她扯出了神仙与灵兽,心中哑然失笑,暗想哪跑来的江湖骗子,竟糊弄到本府头上,当即厉声大喝一声,:“来人啦!把这贼人给我拿下。”

一群侍卫早旁边走廊上侧耳听着,此时听慕大人一声令下,立即涌了过去,点着火把,将那庭院照的通亮,四处搜寻。

那屋檐上传来一声轻轻叹息,说到:“各位官人,人家在这里呢。”

侍卫们立即持着火把循声涌了过去,高高一举,顿时见那屋檐上攀伏着一个漆黑的窈窕人影,两只巨大的羽翅微微晃动,再走近一瞧,火光照耀在她身上,露出一张黑幽幽的绝美脸庞,和两只长长的弯角。

一个年少的侍卫立即扔下火把,嚎哭着翻滚往后爬起来,嘴里惊叫道:“鬼啊!”余者也是惊吓后退几步。

这屋檐上的黑影的自是许菲无疑,她在那柳树上缠了许久,实想不到哪有画师,忽瞥见城墙上贴了一个江洋大盗的画像,暗想这最好的画师,定在官府之中,于是在城中盘旋几圈,寻到了这里。

此时,见面前一群人惊惧失措,她心中暗哼,这些不懂情趣的傻帽,自己明明是妖异妩媚好不好。

但戏还得接着演,她柔柔安慰道:“诸位不用惊慌,小女子虽然模样吓人,但得仙人教导,也修得一颗菩提慈悲心肠,诸位请后退几步,待我下来再慢慢诉说。”

此时许菲手脚都是摆设,除了会飞,可说是一无是处,又是深陷重围,一个不小心,就是自投罗网,故演的是专心致志,一丝不苟。

但紧张之余,她又隐隐感到刺激,好似过山车一般,那身后的长尾,正兴奋的欢快的甩啊甩,下体的幽洞竟有些润湿。

许菲非常礼貌的说完,轻轻扇动长翼,娇躯徐徐落在那走廊上,软软伏在地上,又抬头盈盈含笑:“诸位官大人,没有被吓到吧。”

众侍卫远远围着她拿火把照着,见她那妖异的漆黑身躯,水蛇般腰肢,还有长长弯角和那漆黑羽翼,个个目不转睛,一声不吭。但听她口吐人言,且言语端庄温顺,倒也没有嚷嚷要上去擒拿。

此时庭院中一片肃静,只火把滋滋燃声,刚才那嚎哭的年轻侍卫也坐躺着瞪大眼睛,脸上犹带泪痕。

慕晚荣在侍卫簇拥在中,此时也是深情复杂,握住长剑的双手溢满汗水。

良久,慕晚荣喉咙收紧,咽一口吐沫,强作镇定道:“这位,这位上仙……是要来寻一画师?”

许菲听她回话,于是侧头,漆黑的小脸嫣然一笑,软腻腻的回到:“嗯,是啊,我奉主人之命,来寻一画艺精湛的画师。”

她这是先扯上一身虎皮,搬出一个莫须有的主人,免得这些官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自己捉了。

林晚荣又问:“不知你家主人要寻画师做什么?”

许菲仰头,一脸崇拜的面朝东方,正色道:“我家主人是东峨上仙,迄今已有十万八千岁,她欲仿那漫天星斗,创出一门道法,但可惜星斗只有夜间才能现形,白日不便参悟,于是命我等七名弟子从凡间挑选四十九名画匠,替她绘下星辰轨迹,供她推演。小女子刚好被指派来姑苏一带,这才深夜来访,倒是惊扰到各位啦。”

众人只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十万八千岁,什么参悟星斗,若有人平时对他们如此忽悠,只会一笑而过,但此时这话却是由一个背生双翼,匍匐在地的异人所说,却是有些摇摆不定。

慕晚荣听的头晕,待回过神来,却是暗叹一口气,他为官多年,已想明白,此事只能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莫说那什么东峨上仙,便是面前这位妖异女子,光靠这些侍卫也未必降的住。

思及此处,他立即抱拳客气笑到:“上仙所求,我等自会尽力配合,今日夜已深沉,先请在寒舍休憩一晚,明日本府便召集全城画师,供上仙挑选。”说完又左右吩咐,指人领她前去客房休息。

他既已拿定主意,便是尽心尽力,考虑周全。

许菲料不到他竟要邀集全城画师,如此大气,她准备的谎话还没说完,只觉意尤未尽,暗叹一口气,回到:“大人仗义,小女子代我家主人谢过了,只是这画室的甄选还得安排在晚上,白日里小女子多有不便。”

慕晚荣虽不明其尤,但也一口应下。

于是许菲扭着腰肢跟随那引路的下人,朝客房爬去。那仆人往日里,都是领些达官子弟,或大人的至交好友去客房休息,今日后面跟了个匍匐爬行的宠物似的异人,只感觉一股子别扭。

许菲爬至那坐躺在年轻侍卫时,长尾一扬,在他脸庞上摩擦两下。

那侍卫恍惚见一条黑影袭来,在脸上抚弄两把,只吓的头皮发麻,手舞足蹈的往后仰头倒地,凄厉呼喊到:“救命啊,救命啊。”

许菲驻足,抿嘴笑道:“这位官人好可爱呢,人家长得那么像鬼么?”

众侍卫几个胆大的都哈哈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下来。

慕晚荣也是面露微笑,轻抚长须。

待许菲一走,慕晚荣立即拉着侍卫和师爷,回到书房,慕晚荣往檀木长椅上一坐,问到:“这事你们怎么看!”

一侍卫奇道:“大人,她不是说是奉主人之命,来寻找画师么,大人也已经答应她了。”

一旁师爷轻笑道:“大人这是缓兵之际,那……嗯…。长的身形诡异,万一突然发狂作恶,我等并无把握拿下。”

慕晚荣微微颔首,接道:“这异人究竟是人是妖,还是真的神仙弟子,她又有何图谋,我等尚不知晓,不能听她一口之言,需谨慎对待。”

那师爷献策道:“不如大人邀一些江湖术士过来府中做客,且不论他们是否真有本事,先一股脑召过来,万一那……嗯…作恶,我等也不会束手无策。”

慕万荣连头,遂了他的建议。

这一日已是许菲入住了府衙第三日,此时正是伴晚,夕阳如血,洒落在一片清雅的阁楼上,门外大堂聚集了数百位画师,簇拥成一堆堆的,老少皆有,正有人在那窃窃私语。

“听说没有?县太爷召我们来是要帮谁画画?”一人问。

“嘘,别多问,县太爷可是下了封口令,不许外传,不过啊,这事已经是满城风雨啦,听说前两日来画画的师父有几个回家就病倒啦,嘴里还嚷嚷着妖怪,妖怪。”一人神秘兮兮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几个人围了上去,不住询问,有的一脸兴奋,有的一脸忐忑。

此时许菲慵懒趴在蚕绒棉被上,口中的黏稠异物逐渐褪去,于是娇哼一声:“让他们进来吧。”

左右两个侍女立即退下,转达给那师爷,那师爷正在庭院维持秩序,一听上仙那边已准备妥当,当即大喝一声,:“诸位肃静!”

一群画室立即安静了下来,个个盯着他。

师爷朗声说道:“诸位现在去客堂中,每人选一张桌子,那上面已摆置了文房四宝,待会请大家描画那床榻上的事物。谁若画的最好,我家大人重重有赏。

但切记不许喧哗,进去后不论看到什么奇异东西,都不许大惊小怪,需知我慕府是官衙森严之地,诸位只需安静作画,别的一概别问,可都明白啦?”

众画师应下,不少人已开始心中忐忑不安。

于是师爷领了左右各十名侍卫,后面一群画师排好队跟着,陆陆续续进了客堂,又分别找一张椅子坐下。

待众画师端坐完毕,师爷走到床榻前,谄媚笑道:“上仙,都准备好啦,这就掀开床纱啦。”

床上传来娇懒的声音:“嗯,掀了吧。”

“哎,是!”师爷一点头,再摆摆手,两名侍女立即一人挽着一帘,朝床榻两边走去,露出了里面的趴伏着的黑黝黝的妖媚身影。

众人惊呼一声,目光随着那弯弯长角顺势下移,再看到那妩媚清纯的小脸,和胸前两块乳肉,以及细腻腰肢,然后…然后是一对巨大羽翅,足足占了床上一大半空间。

下面众人饶是有些心理准备,此时也被吓得心中直打颤,立即下堂一片嘈杂声。

那师爷早有经验,当即大喝一声:“诸位这就开始画吧,莫要胡思乱想。”

许菲在床上秀了个姿势,她低下纤腰,挺起小屁股,扬起长翼,将侧身面对众人,腻声说道:“大家快画吧,人家摆成这样,也是很累的。”

众人一个个额冒冷汗,颤抖着持笔描绘起来。

许菲趴了一会,又说道:“改翘的地方要画的翘一点,该挺的地方,也不能少用笔墨了,知道了么?”这话她已是第三遍说了。

众人听她一说,目光不由自主的游走在她胸臀之见,只觉那胸前坠着两块乳房栩栩如生,晃晃悠悠,那挺起的小屁股浑圆酥软,真是前凸后翘,妩媚妖娆。

几个年轻的画师,盯了一会那挺翘的小屁股,只觉口干舌燥,一股热气涌进丹田。

此时许菲也是脸红心跳,自己摆成这付小狗模样给一群人画画,若是没有这身黑色皮囊,是打死也做不出来。但饶是包裹的如此严实,见下面众人一个个不停用专注目光在自己娇躯身上扫视,只觉浑身一阵阵酥痒,敏感异常。

她偷偷歪了一下身子,将小屁股侧到床帘处,然后扬起尾巴,轻轻拨弄着自己的花蕊,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众人面前自淫起来。

客堂中静悄悄的,只那毛笔浸墨的声音,忽响起一阵娇柔的呻吟。

“啊……。!”却是许菲春意盎然,情不自禁娇喘了起来来。

众人停笔,一脸古怪的互相对视几眼,又见那师爷一脸正色,笔直站在那拱手垂目,似没听到一般,于是继续低头描绘。

床上的许菲一声呻吟后,忽整个人软软趴了下来,背脊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形,小屁股愈发挺翘,乳房挤压在绒毯上已成了扁圆。她小嘴微张,呢喃着轻轻喘息,胸膛起伏摇摆,细腻的腰肢微微晃动,一付动情模样。

在那床帘后,一根粗肿的尾巴已经慢慢塞入花蕊之中,慢慢搅动起来。她这是情难自禁,仗着别人不知自己本来面目,已经彻底不要脸了。

堂下有人咽了下口水,几个年轻的画师脸庞上都染上红潮。

许菲轻喘一声:“快画!别光瞧着,人家害羞。”

那师爷眼珠瞥了她一眼,暗道你还知道害羞是什么东西么?

于是堂下众人专注描绘,床上许菲动情蠕动娇躯,形成一付怪异的场景。

忽听屋外轰的一声,似地震一般,许菲立即停下抽插的尾巴,朝门外看去。

众画师也被吓得毛笔一颤,纷纷起身扭头。

门外有人大喊:“不好啦,有人闯进来了!”师爷一听,立即领了侍卫前去助阵,大厅中立即乱成一团。

只听外面吆喝声,刀剑哐哐声,凄厉惨叫声不绝,不一会就都安静了下来。

许菲感觉不妙,她扯个毛毯盖在身上,偷偷朝那窗户爬去,忽房门哐当一声被人踹的四分五裂,一个英气的浓眉大汉闯了进来,他在客堂中左右环顾一圈,看到那耸起的毛毯,立即大步迈了过去,一把掀开,露出里面的婉转娇躯。

大汉点头赞道:“果然是只罕见的异兽,倒是没有白费功夫。”说完一把揪住两只羽翅的根部,提了起来,好似捉小鸡一样。

许菲翅膀被人揪住,再动弹不得,只小脸怒哼哼的盯着他。

英气大汉却不再瞧她,一手揪住那两只翅膀,臂膀将她娇躯摁在腰侧,大踏步朝屋外走去。

忽外面蹦出一个中年青冠道士,喝到:“放下来吧。”说完掐个剑诀,一只长剑流光般脱手而出,直直射向大汉的脖子。

大汉身子一侧,轻松躲过,又大步欺身上前,左手抽出一柄森白大刀,哗啦一声,一颗人头飘起,鲜血洒落一地。

大汉手起刀落,扭头瞥向一旁四五个奇装异服的江湖术士,喝到:“在下散修雁北虹!要报仇的就跟上来吧。”

说完,那自称雁北虹的大汉,也不听他们回话,直接双腿一登,跃上天空,迎风远去。

第四十二章:五大圣地话说许菲被雁北虹拎着,在云雾空中穿行,她偷偷瞧了他脸,这是一个剑眉厚唇,满脸英气的中年汉子,想起刚才他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的干脆,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很明显,这汉子定不是善茬。

于是许菲也不挣扎,只乖乖让他拎着。

一人一宠正在云雾中穿行,四周一缕缕烟雾急速后退,忽见前面一团云霞被染成了金色,一朵散发着淡淡辉光的金色莲花显现出来,待到近处,那上面站立了一个身披红色袈裟的光头和尚,和尚长的眉清目秀,面露恬静,修长的身躯隐现一层淡淡佛光。

雁北虹立即握住长刀,谨慎地绕了一个弯子,错开了那和尚。

俊俏和尚朝他微微一笑,待看到他手中拎的奇异妖兽,倒是面露异色。

两人身形错开,如两道流星,一触即分,各自掠进茫茫云海中。

俊俏和尚闭目低头,他眉心显出一道金光,拨开那云雾,照射在山川大地上,来回扫视。不一会,已到了姑苏城上空,那贯穿天地的金光触及寒山寺,忽微微一颤,金色长虹中隐隐传出宏大的诵经声,最后金光愈细愈窄,都俯耀在那寺中正在劈柴的一个小不点身上。

俊俏和尚面露喜色,合手唱到:“缘起缘灭,花落花开,师傅你三百年前引我入道,今天贫僧再来度你,这一饮一啄,缘起花开,真是妙哉,喜哉。”说完他隐去佛光,卸下金轮,修长的身躯随风落下。

雁北虹回头遥望那朵金色莲花,见它逐渐消隐在天际,皱眉自语道:“大普陀寺的和尚,怎么跑到俗世来了?”

在他臂弯下如虾米一般的许菲,则两眼亮成了星星,心中惊叹道,:“好个俊俏的和尚!改天要去什么普陀寺逛逛。”

这天风大陆原有五大圣地,分别为东仙岛太乙道门,道主君尘子,统帅东部七十二个大小门派,只因东部临渊靠海,山川地秀,灵气充盈,故人杰地灵。北域则是天山剑派一家独大,中域有大普陀寺和神水宫,这普陀寺只收男修,神水宫只收女修。

原西域通天魔教,也是五大圣地之一,但因魔教门规松散,不尊礼法,教众屡有犯恶之徒,为其余四大圣地所不喜,终于在十七年前,教主龙玉强行沾污了神水宫圣女的身子,引起众怒,遂神水宫联合太乙道门逼上魔教,那龙玉不知悔改,恶战一场,那一战鬼哭神嚎,那魔教的日月湖浸满鲜血,宛若滔滔血海,最终龙玉不敌,气尽而亡,魔教高层大都战死,至此沦为三流小派,苟延馋喘。

也有不喜那教派门规的散修,他们乐于独自修行悟道,这东域的茫茫山峭中,有一片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中间坑出一个天然峡谷,此处名隐谷,便是散修们互通有无,聚集交易的地方。

这一日伴晚,隐谷中点点火光,人声鼎沸,峡谷上空不时有一道道虹光穿行。

燕北虹提着许菲,俯冲下来,落在峡谷中。

只见四周商铺林立,小贩云集,直如闹市一般,燕北虹先去买个了项圈,套在许菲脖颈上,将她牵在手中,然后寻了空地,又铺出一块长布,从包袱中掏出一大把药材摆在上面,最后搬来一块坑坑洼洼的石头,坐了下来。

许菲趴伏地上,四处张望,见旁边有个人手上也牵个异兽,他不停在吆喝:“哟,火犀喽,力大无穷,能长途跋涉,攀山涉水,十块中品灵石,甩卖喽!”

许菲再瞅瞅自己脖颈的项圈,顿时明白这是要把自己卖了,她小脸幽怨地望着燕北虹,再瞅瞅四周来往的行人,轻叹一口气。

不一会就有客人上门了,一个尖长下巴的黑袍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许菲一圈,面露喜色,淫笑道:“这妖兽长得可真别致啊,活脱脱像个娘么?”说完蹲下来,在许菲胸前的傲乳上摸了一把。

许菲胸部被袭,啊的一声,连忙后退,缩在燕北虹身侧。

那黑袍见许菲一付惊羞模样,笑的愈发淫贱,朝燕北虹呵呵问道:“道友,你这妖兽怎么卖!”

燕北虹鄙夷看他一眼,回到:“不还价,十五个中品灵石!她就是你的了。”

尖下巴黑袍一边打量着缩成一团的许菲,一边还价:“十五个灵石太贵了点吧,八个,我就要了。!”

燕北虹闭目,不理不睬。

尖下巴黑袍见他不理,又打量着许菲,见她胸前一团黑漆漆的乳房在那晃晃悠悠,细腻的腰肢宛若抚柳,还有那挺巧的小屁股,愈看愈是心痒难耐,暗想玩过那么多女人,这等半人半兽的倒是不曾尝过,于是讪讪一笑,不太自然说道:“行啦,十五个灵石,就十五个。”说完伸手进储物囊,掏出一把荧光的小石头,递给燕北虹。

燕北虹伸手接过,点了点,收了起来,然后将手上的链条递给黑袍,不客气的道:“给你!”

尖下巴黑袍乐呵呵接过,牵在手中,然后面露淫笑,抚在正缩成一团的许菲头顶上,再顺势在她胸部又捏几把。

许菲啊啊躲避,但脖子被项圈拴住,胸部甩不开那恶手,又见他一副淫贱模样,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急急开口呼道:“我不要卖给他!”

燕北虹正准备腾空远去,料不到这半人半兽竟口吐人言,一脸诧异地回过头来。那黑袍也是脸上一呆,随即面露狂喜,笑道:“捡到宝啦,小乖乖,你就跟爷回家吧,爷会好好喂饱你的,哈哈。”

黑袍见燕北虹停下,顿时扭头说道:“钱货两清,道友可不能反悔啊!”

燕北虹暗想卖亏了,但他行事素来堂堂正正,倒也没多纠缠,回到:“你几时看到燕某反悔了?牵走吧。”

黑袍朝他竖个拇指,赞一声:“好汉子!”然后牵着那不依不挠的许菲,强拉着就要牵走。

许菲见他一副铁石心肠模样,心中恼恨,脸上却愈发可怜兮兮,她一边抗拒着脖子上的拉力,一边朝燕北虹伏地哭泣道:“大侠!你就忍心看着我落入毒手么?你良心能安么?”

燕北虹怔怔看她一会,面露挣扎,正在许菲窃喜苦情计奏效之时,燕北虹头一偏,双脚一登,越空而去。

许菲朝那远去的背影大喊一声:“臭王八蛋!”

那黑袍见燕北虹身影逐渐远去,心思一松,再扯扯许菲脖子上的项圈,催道:“别瞅了,走!王八蛋不疼你,爷疼你!”

许菲瞥他一眼,小脸忽的变的楚楚可怜,委屈道:“爷,那你可要好好怜惜,可不能随意欺负人家。”

尖下巴黑袍摸摸她脑袋,啧啧一声,:“就你这个前凸后翘的身子,爷肯定不亏待你,你就安了个心吧,走!”说完一扬链条,徐徐牵着许菲往一间客栈走去。

第四十三章:天降星斗黑袍拴着许菲进了客栈,那伙计立即满脸堆笑:“哟,四爷,开房么?”

黑袍头一扬,哼道:“别墨迹,上房,快点!”

原来这厮叫四爷,许菲暗想。

伙计立即掏出个木牌递给四爷,四爷接过,也不给钱,道一声:“记账上吧。”

说完牵着许菲就去登那楼梯。

伙计见他上了楼,这才撇撇嘴,嘀咕道,“还记账上,你哪天付过账了。”

两人一进房间,立即一股檀木香扑鼻,迎面是镂空雕文的花窗,斑斑驳驳的隐现繁星,屋中摆一个柔软的木床,屋顶一颗淡黄夜明珠,整个房中充满慵懒迷人的气息。

那四爷立即将门一关,转头笑呵呵道:“小乖乖,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

许菲伏在红木地板上,一脸无辜的问道:“爷,你要做什么呀?”

四爷嘎嘎笑两声,“没啥,待会陪你玩个游戏。”然后蹲下抚摸她背脊,一付我很宠你的表情。

许菲立即闭目,配合着轻轻呻吟,一脸享受。

四爷摸了一会,说道:“我先去洗个澡,你等会,啊。”转身走进小房间,不一会里面哗啦水声,溢出缕缕水汽。

许菲立即鬼鬼祟祟爬到那雕花窗户边,用长角顶开,然后趴伏上面,就要展翅欲飞。

不料咣当一声,脖子上的项圈传来拉扯,她转头一看,那四爷正光溜溜着站在后面,牵着那链条。

许菲一瞧那赤条条身子,和下身昂立的耸起,立即啊的一声,羞红着脸转过去,呼到:“你快转过去!”芳心暗呼,完蛋了,要长针眼了。

四爷坦坦荡荡晃一下身子,嘎嘎哼道:“你趴窗户上干嘛?”

许菲低头不敢看他,扭扭捏捏说到:“人家,人家想透透风嘛。”

四爷大手一扬,:“行啦,别糊弄啦,快趴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

许菲立即泪眼婆娑,泣道:“你要干嘛?你可不许打人家屁股。”

四爷哭笑不得:“谁打你屁股啦,尽瞎想!快爬上去。”心中却是痒痒的,琢磨着打屁股这调调还真没玩过,哪天要试试。

许菲自是不依,缩在墙角,理直气壮道:“不打屁股,你让我撅起来干嘛?

明明刚才还答应不随意欺负人家的。”

四爷一扯那链条,将她脖子都拉歪了,催道:“别磨磨唧唧的啦,快乖乖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许菲低下头,委屈道:“人家也没穿衣服呀?”心中却是暗想,再不行只能向彩姐姐求救了。

四爷上前蹲下,手臂箍住那细腻的腰肢,直接抱了起来,朝那迷人的小黑脸笑道:“瞧你说话跟个人儿似的,把爷我都搞晕了。”,然后把手中柔软的身躯往床上一扔,又道:“知道你光溜溜的,不用脱了。”说完,他光着身子,膝盖抵在床上,一脸淫笑,慢慢俯爬过去。

床上是淡蓝色柔软锦被,许菲刚四肢仰着被扔了下来,又见那裸男跟着就爬上床,欲行不轨,直吓得小心肝扑通直跳,跟着那恶手马上捏到自己胸前的乳肉上,一阵阵酥痒。

许菲心中狂跳,她大呼一声:“爷!出大事了!”

四爷正感受那柔软的手感,口水直流,忽听她大惊小怪,诧异道:“嘛事?

一会再说不行啊。”手上却是停了下来。

许菲急急道:“角!人家的角搁到了,疼啊!”

四爷探长脖子,往她脑袋后面一瞧,果然两根弯弯长角陷入被褥中,他抱怨道:“那你还是趴着吧。”说完搂着那细腻的腰肢,将她翻了个身,顿时许菲四肢着地,趴在床上。

四爷口水直流,双手掰开那瓣臀,露出里面一个黑黝黝的花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许菲敏感处一阵快感袭来,情不自禁呻吟一声,跟着急羞羞喊道:“爷!又出事啦!”

四爷一边舔舐那黝黑凹肉,一边含含糊糊哼道:“又……哪搁到了……。”

忽听到一阵尖锐的叫声:“彩姐姐,救命啊!”

四爷这才停嘴,侧耳听了一下,嗤笑到:“尽胡闹!”说完继续伸舌舔舐,只觉那凹肉滋味美妙,另人流连忘返。

彩姐姐却是没有回应,在她这位真仙眼中,并不觉得被男人占占便宜,或者被强行玷污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不过是个皮囊而已,要不然当初他被张小凡玷污时,也不会那般镇定。

于是许菲乳房上冒出个泡泡,传递进她的耳朵里:“菲菲,忍一忍就过去了,也不是很疼的。”彩衣如实说道。

许菲听她这么一说,立即惊慌起来,那下体的芳草正被那龌龊的舌头舔来舔去,又是一阵阵透心的酥麻,她连忙使劲摇头,扭动挣扎,那沾满口水的小屁股也跟着左右摇晃起来,嘴里不停嚷嚷着:“快停嘴…啊!,别舔啦!”

但无济于事,四爷双手箍住她大腿,整张脸都探入那温湿的三角地带,依然唔唔舔着。

许菲情急之下,长尾一甩,圈住四爷的脖子,紧紧勒住,喘气呼道:“快停嘴,不然我要使劲了。”

四爷立即哎呦一声,双手撑住脖子上尾巴,怒道:“你干嘛?能不能消停一会?”说完,狠狠在那凹肉上咬了一口,只咬出一块深深牙痕。

许菲呀的一声,料不到四爷如此出招,下体刺痛之下,那长尾松开,轻轻抚着自己的伤处,在床上痛的呜呜直叫。

四爷立即握住那长尾,在自己大腿上绕了一圈,打个结,再箍住她大腿,继续伸舌舔起来。

许菲再不能挣扎,只无助的享受那幽洞隐隐的刺痛,和酥麻起来,忍了一会,已是羞愤中情欲渐涌,呜呜哀鸣起来。

不一会,一波强烈的刺激汹涌而来,许菲娇躯抽搐,低呼一声,那黝黑凹肉中喷出爱液,溅在四爷脸上。随即许菲软软趴下,轻轻呼气,哀求道:“不要舔啦!龌龊死了。”

四爷得意的一抹脸上淫液,笑道:“爽了吧,下面改你伺候我了。”说完跪着往前几步,直起身子,双手抚在那软绵绵的小屁股上,对准幽洞的位置,就要直捣黄龙。

许菲见他一松开箍住大腿的恶手,立即连滚带爬,缩到床脚,伴随着下面残余的快感,羞声道:“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再弄了。”

四爷奇道:“刚才你不是很爽么?爷辛苦伺候你那么久?怎么换你这就变卦了?不带你这样子的。”

许菲暗想刚才爽是有点爽,但是………但是…。此时她面对理直气壮的四爷,竟找不到合理的说辞。

四爷得理不饶人,又道:“你看你刚才,水喷了我一脸,爷说你啥了没有?

现在你爽够啦,就不顾爷了,你说你这样子,叫个什么事?”

许菲弱弱地看着一脸要讨个说法的四爷,只觉脑袋中嗡嗡眩晕,好似他说的也没错,但是话是这样说……。可是………。

四爷正在那大诉口水,一脸的指责,许菲在那诺诺听着,渐感羞愧,忽那雕花窗户碰一声,四处飞溅,一道黑色人影嗖的一声穿了进来,两人吓得身子一缩,四爷更是吓得趴到床下,颤颤发抖。

那黑色人影一把搂住许菲的腰肢,顺手撒了一把灵石在被褥上,再嗖的一声,抱着许菲,穿出窗外。

迎面一阵阵凉风袭来,许菲扬起脑袋,瞧了瞧,那一脸英气的粗壮大汉,不是雁北虹,还能是谁?她此时受凉风一袭,脑袋清凉起来,暗呼一口气,要是燕北虹不来,怕是真要和那四爷成了好事,她回头望了望了破窗中隐隐泛出的淡黄光辉,仍感心有余悸,暗道:“别了,四爷。”心中不知为何,对这占了自己一身便宜,又咬又舔的恶徒,有点恨不起来。

无尽之海波涛汹涌,在繁星的夜色下,宛若翻腾的巨龙,茫茫大海中簇立着一座岛屿,这里正是太乙道门的所在,东仙岛。

东仙岛最高处,有一琉璃雕梁玉砌的平台,约十丈左右,这里便是观星台。

此时这观星台上,正站着一个面容端庄秀丽,双目温润如水的妙龄少女,她着一身红色轻纱,起伏的褶皱处隐显荡漾的娇躯,宛若一只娇艳的海棠花。

少女抬头望着苍穹的繁星,低声问道:“差不多了吧。”

她皓月般手腕上的一个青色手镯,忽嚷嚷道:是啊是啊,就是这时候,妈妈。

“少女急羞,低头怒斥:“跟你讲过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妈妈,叫我小姐!我不是你妈妈!”

那青色手镯泛出淡淡青辉,随即从她皓月般手腕上脱出,化作一片长虹,然后显出身躯,却是一个浑身青色鳞片,蛇一般的身子,八根利爪峥嵘有力,长须飘舞,眼如铜铃,竟是一只传说中的青色神龙。

青龙约莫有三个人那么高,它耸拉着脑袋,竖在少女身侧,回到:“知道了,妈…。小姐。”

少女这才满意点头,抬头遥望星空。

那青龙忽身躯扭动,狠狠朝少女扑了过去,蛇一般的身子缠住少女的娇躯,将她自胸部以下都紧紧缠住,然后慢慢蠕动游走,尖锐的鳞片刺破她衣衫,露出里面点点白皙肌肤,它两只粼爪握住少女的椒乳,如刀般的利爪在那雪白乳肉上,印出道道爪纹。

少女轻吟一声,随即缓过来,叱道:“别胡闹。”却也不推开它,只腾出一手,摇摇指向黑幕中一颗黯淡的星辰。

一道乳白光晕自她指尖泛出,忽化作一道白虹,直直射向那星辰,那星辰黯淡一下,忽闪亮起来,少女满意的微微含笑,这才松下手臂,扯着身上布满鳞片的龙躯,笑道:“快下来,一会要演戏了。”

此时许菲正被燕北虹拎着在峡谷上空环绕,燕北虹在思量要不要再寻个地,重新卖一次,把刚才送出去的灵石再赚回来,忽东方大亮,宛若白昼,许菲和他立即扭头看去。

只见东方的苍穹下,一颗璀璨的彗星冉冉落下,那耀眼的白光只把大地耀成了白昼,燕北虹惊呼一声:“出了什么事?”

许菲两眼亮晶晶的瞧着,还不忘调侃他一下,回到:“我哪知道啊?”

此时魔教的日月湖畔,一间茅屋中正躺着一个老翁,他忽睁开双眼,面露精光,一股脑爬起来,不停拨弄手指,似乎在掐算什么,不一会,他又赶忙从床下搬出一个荧光罗盘,嗤的一声,一口鲜血溅在上面,再拨弄一会,忽叹道:“星辰陨落,究竟是福是祸,算不出来啊!”他扭头望着那波光盈盈的日月湖,坚定道:“不行,得赶紧选个教主出来,不能再让这帮小兔崽子胡闹了。”

此时东仙道,众修士跃上高空,虚立在那边,遥望东方坠落的星辰,一个个在那惊叹着议论纷纷。忽紫霄阁中飞出一道红霞,那刚刚的红衣少女掠空过来,此时她身上破烂的红纱已完好如初,她也是一脸惊讶地望着东方。

众修士连忙拜倒,道一声:“见过道主。”

这少女便是太乙道门的道主,君尘子。

君尘子面露讶容,惊叹道:“竟是天降星斗,究竟是怎么回事?”忽脸色一变,急急呼道:“众弟子听令!立即沿海布下七星北斗阵,防止那浪潮灾祸凡人。”

众弟子赞一句:“道主仁厚!”随即纷纷化为流星,往那东海沿岸掠去。

不一会,沿海升腾起七彩霞光,那璀璨的星辰携一身耀世火光,缓缓沉入大海,激起惊天海浪,狂风嘶吼,地动山摇。那巨浪扑到岸边的七彩霞光上,又退缩回去,与后浪翻滚在一起,更是浪花滔天,宛若末日降临。

君尘子慵懒躺在阁楼上,美目含笑:“下面看戏就可以了,是吧,小青。”

那青色手环嚷嚷道:“是啊,是啊,妈…啊小姐。!。小姐你真是太坏,太可爱了!”说完,立即化身恶龙,露出峥嵘面目,将少女死死缠住,再一口咬在那雪肤瓣臀上,印上两个深深的牙印。

少女啊的一声,好似被恶龙捉住的公主,任它蹂躏。

第四十四章:东斗星君东海巨浪翻滚,狂风嘶吼,那彗星抖落尘埃弥漫在天空,整个海面伸手不见五指,到处灰茫茫一片,那天上的太阳也只见泛着黄色光晕的尘云。

一个月后,东海沿岸已聚集了一大批修士,天山剑派,太乙道门,和各路散修都驻扎那,只神水宫和大普陀寺两个隐修门派未曾派人过来,众人只待烟尘散去,便要去那彗星处落处探个究竟。

自古不知多少神兵利器,因融入一块天外陨铁,而产生种种神妙,这诺大一块星辰陨落,简直就是天赐!

这一个月魔教中也是发生不少事,那当年未陨落的太上长老龙隐突然回到教中,他令众弟子比武斗法,又以天算罗盘推算各人气运,结果出人意料,一名黑龙使座下的府主,只幻出一个叫做鬼厉的分身,就横扫了一片,龙隐又推算他气运,当场吓得吹胡子瞪眼,遂力排众议,果断将他拱上教主之位。

此时张大教主也领着四大龙使,驻扎那海岸,只是魔教凋落,故异常低调,混在散修之中,无人知晓。

一片狂风卷着烟尘袭来,雁北虹提着许菲已落在那颗倒霉的彗星上,他一向独来独往,又是自恃法力高强,不屑这风沙水浪,其实散修中也不乏胆大之辈,可惜一在那海岸降落,便受众人牵制,不敢独自闯入,这才让他占了个先机。

雁北虹环目四顾,此处已是称得上一座岛屿,只地面俱是漆黑焦土,坑坑洼洼,到处可见缝隙中燃起的火苗,一股股浓烟升腾。他抬头仰望,见岛屿最高处立着一座高耸巨塔,散发着柔柔光辉,于是心中一喜,立即腾空掠去。

待到那巨塔近处,只见那塔身如白玉一般,耸立巍峨,庄严肃穆,与一旁漆黑焦土格格不入,宛若污浊中一处净土,塔身有个巍峨大门,上书龙腾凤舞四个大字:“东斗星君府”。

燕北虹只觉呼吸一窒,心中狂跳,呢喃道:“难道是仙人府邸?”,他紧望着那五个斗大的字,一脸震惊!

她臂弯下如虾米一般的许菲,也是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那仙府,一脸好奇,忙催到:“别愣着,快进去瞧瞧!”

燕北虹立即回过神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大踏步朝那巍峨的大门走去。

忽脚下一条锁链腾起,缠住他双脚,锁链上电蛇闪耀,嗤嗤作响。雁北虹只觉脑袋一炸,眼前一黑,立即晕了过去,噗通一声卧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许菲也被那电光震得心惊肉跳,肉体酥麻,连忙撑开羽翅,将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燕北虹推开,趴伏地上,四处张望。

“吼………。”一只威猛雪白大虎慢吞吞的爬起来,它脖子上拴着一条项圈,系在塔身一处圆环上,皮毛与白玉塔身颜色相似,似一层保护色,两人刚才都没瞧见。

雪白大虎似对刚才电光没有弄晕这黑色妖兽,感觉很是诧异,它优雅的度到许菲面前,然后歪着脑袋,一双铜铃般大眼,打量着这人形妖兽。

“瞄………”许菲趴着仰头,将燕北虹护在身后,朝它狠狠瞄了一声,她觉得此时不应该说人话。

雪白大虎耳朵一竖,吓得后退一步,但立即回过神来,满脸怒气,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白长牙,狠狠朝她嘶吼:“吼!!!!!!!”,这一吼,直震得地动山摇,唾沫星子如暴雨一般地喷在许菲小脸上,滑滑腻腻的。

许菲不甘示弱,她撑开漆黑羽翅,竖起尾巴,尖锐的嚎道:“瞄!!!!!,瞄!!!!!!”她瞄了一会,又吐吐吐,一连串口水朝那白虎大脑袋上啐去。

有一滴口水喷进了白虎瞪圆的眼珠里面,它歪头闭上一眼,用雪白的前爪挠了挠虎脸。然后晃晃脑袋,身子一低,瞬间扑了过去,许菲早有正准备,立即低下脑袋,用长角对着它,准备戳住。

白虎反应极快,前爪猛的一伸,抵住她胸前两块肉球,使劲一推,借着这力道,身躯腾挪,翻到她身后,一口咬住许菲的尾巴,唔唔低吼。

许菲一点也不疼,但却痛嚎一声,长翼展起,身躯拐个弯弯,也张开小嘴,露出两颗小虎牙,咬住白虎的雪白长尾,也在那唔唔低吼。

白虎尾巴吃痛,但也不挣扎,只拼命拉扯她尾巴,好似跟她牟上了。许菲咬了一会那雪尾,愈发心狠嘴辣,咬住一口白毛,都揪了下来,含在嘴里,然后呸呸呸吐给它看,一脸得意。

白虎也立即低头,准备也扯几根毛下来,不料那黑色长尾滑腻腻的,哪有毛发,遂怒哼一声,长尾一甩,将许菲拦腰捆住,摁倒地上,然后前爪摁在她腰肢上,低吼怒视那漆黑小脸。

此时许菲展着羽翅,仰躺地上,一身娇躯曲线毕现,一只凶猛白虎含住她尾巴,前爪踩在她腰肢上,宛若一个流氓。

许菲被它摁在地上,立即乖乖的一动不动,只轻轻瞄瞄叫着,语音也柔柔腻腻的。

白虎见她温顺起来,圆目中凶狠之意也逐渐隐去,它低着脑袋,伸出长长腥舌,在她小脸上舔舐。

白虎只觉身下的尤物肌肤柔软滑腻,口感极好,这一舔就爱不释口,又去舔她修长的脖颈,最后发现她胸前两块浑圆乳房,舌感最佳,于是一边哼着鼻子,唔唔舔舐个不停。

许菲仰躺地上,随着它舔舐,胸前乳房不停在那晃悠,一阵阵酥麻异样袭来,那白虎的腥舌粗糙有力,更是撩拨得她心神荡漾,心中暗呼:“呜呜,我被一只老虎占便宜啦!”

白虎愈舔欲欢,一滩滩口水撒在那漆黑玲珑的娇躯上,它舔着舔着,又去舔她小耳朵。

许菲只觉湿漉漉的口水似钻到耳朵里面去了,在耳朵里面哄哄作响,伴随那簌簌舔舐声,脑袋里面也嗡嗡眩晕起来,又不敢乱动,当真是心里七素八荤,五感交集。

白虎只把面前的尤物舔成一个水人,浑身都湿漉漉的,这才罢嘴,咬住她脖子上的链条,爬到那镶嵌在白玉塔身上的圆环处,然后张口喷出一股青色火焰,将链条焊在那圆环上。

此时许菲脖颈上的项圈已被白虎焊到圆环上,再逃脱不得,只心中哀嚎一声,又是浑身湿漉漉的,刚刚被舔的浑身无力,连下身幽洞都润湿了。

白虎又爬到许菲面前,将她拖到那圆环下面,然后侧躺下来,前爪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虎躯遮住了她大半个身子,温存起来,还不时面露爱意,慵懒的低头舔舔,好似一对恩爱的恋人。

许菲见再不能逃脱,于是伸出长尾,一指那躺在地上的燕北虹,白虎立即会意,吐出一个泡泡,将燕北虹包裹进去,随即泡泡朝着东方飞远。

白虎低头拱拱许菲的脑袋,一副你放心的表情。

如此这般过了三日,许菲已逐渐进入了状态,平时慵懒伏在它柔软的腹部上睡觉,白日里偶尔随它玩耍一番,反正逃不掉,倒不如好好耍耍。只是每次白虎都要将她浑身舔的湿漉漉的,她又使劲蹭过去,将口水都擦在它雪白毛皮上,白虎咧嘴,也不生气,仍她胡闹。

这一日,海面上烟尘渐散,远处一大堆修士飞了过来,立在那星辰岛上,不一会就都聚拢在白玉高塔门口。

白虎圆目立即睁开,眉头皱了起来,许菲软软含住它耳朵,轻轻咬着,白虎回头温柔的望着她,这才暂歇了怒气,紧紧搂着许菲,趴伏地上,双目盯着那群不速之客。

一修士看到那白玉塔门上几个龙飞凤舞大字:“东斗星君府”立即惊喜叫出来。“诸位,这里竟然是一座仙府,发啦,发了呀!”

一群修士立即议论纷纷,不一会下方三队人马遥遥飞来,一方是以君尘子为首的太乙道门,声势最为浩大,一方是以少阳真人为首的天山剑派,这少阳真人正是当初在星辰殿中接洽许菲的垂垂老者。最后一方却是五花八门,乱糟糟一片,是一群散修。

少阳子瞩目望一会那几个大字,忽低头看见一团黑色,煞时显眼,却是一只黑色异兽,趴伏在那里,他低低说道:“诸位,那塔前有拴着一个异兽,如我猜的不错,定是仙府的看家灵兽,诸位且不可轻举妄动啊?”

一个弟子惊喜喊道:“剑主大人!那岂不是一只仙兽,我们不如降服它,为我天山剑派所用!”

少阳子偷偷一瞅旁边的含笑而立的君尘子,他把拐杖重重一杵,朝那弟子怒道:“休出狂言!退下!”

那弟子吃了一顿骂,也不知哪犯了错,只悻悻躲到一旁。

风华绝代的君尘子含笑说道:“少阳子息怒,瞧!那边有两只呢?”

少阳子立即探眼一瞧,那边还有一只雪白大虎,刚才确实没瞧见,当即面露喜色,这样一家一只,又不伤和气,真是妙哉。至于散修,那是从没考虑过。

旁边一个娇小少女朝君尘子拍手笑道:“师傅,我们要哪只白色大虎好不好?

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这少女真是小荷,她天资绝伦,已被君尘子发觉,收我真传弟子。

君尘子溺爱的望着小荷,柔柔道:“小荷,那只黑色仙兽要有趣多了,为师决定要那只黑色仙兽,到时我封住它仙气,送给你玩好不好。”

小荷小脸通红,拉拉她衣袖,羞答答道:“谢谢师傅,师傅你真好!”

少阳子轻咳一声,:“老夫倒觉得那只白虎仙兽跟我天山剑派比较有缘,我们就要那只了。”

君尘子柔柔朝他点头,轻嗯一声。

两方人马瓜分完毕,立即悄悄朝那两只趴伏的仙兽,小心翼翼的围拢过去。

第四十五章:白塔仙宝众人不知这两只随星辰而落的仙兽,威能如何,也不敢冒进。

少阳子先命众弟子朝它们释出剑气,立即四五个白衣弟子上前,远远隔着那白虎腾挪舞剑,剑泛寒光,道道白虹剑气袭去,嗤嗤破空声不绝。

白虎面露鄙夷,它护住许菲,背对他们,只见剑气破空击在它雪白毛皮上,毫无声响,如石沉大海,不起波澜。随即扭头呼啸一声:“吼!!!”

狂风乍起,那四五个天山弟子只觉双耳震溃欲聋,气息一窒,都稀里哗啦跌倒地上,面露惨白,个个捂着耳朵嚎哭不止。

但这还没完,虎啸刚过,嗡嗡一声,一弧荡漾的辉光波纹缓缓自虎躯散发,约莫扩散到五丈后,波纹微微颤动,似酝酿到极致,短暂停却之后,倏然张扬,如狂风暴雨般朝众人袭去。

少阳子和君尘子一惊,两人立即运起法力,双掌朝那波纹拍去,扑通一声,少阳子立即喷出一口老血,跌倒地上,直如一只死狗。

君尘子也是嘴角溢出一缕嫣红,啊哟一声,柔柔的侧伏在地上,她躺的优雅无比,好似舞蹈一般,真是风情万种,如一只凋零的海棠花。

两人没拦住那波纹,立即呼的一声,身后众弟子人仰马翻,宛若抖动筛盘上的豆子,噼里啪啦,痛呼声起此彼伏。

白虎鄙夷瞧着躺了一地的小丑,抖一抖白须,歪头偷偷瞧了许菲一眼。

许菲立即双眼两晶晶地望着它,一脸崇拜的搂住它绒毛脖子,娓娓蹭起来。

白虎咧嘴,低头舔舔她耳朵,两兽旁若无人的秀起恩爱来了。

两兽正偎依蹭舔,浓情蜜意之时,忽上空一声清喝,一身青衫的张小凡凌空持剑朝白虎刺去。白虎大怒!低吼着四肢蹲地,猛地朝他扑了过去,只吓的许菲心中一颤。

一人一虎凌空相遇,白虎怒张血盆大口,正要将他头颅一口嚼下,不料张小凡一分为二,一个持剑刺它,另一个从它身侧掠过,哐当一声,砍断了许菲脖子上的链条,随即拧住她翅膀,越过府门,钻了进去。白虎回过神来,立即须眉怒瞪,铜铃般眼眶恨恨盯着张小凡背影,又抬头望着那拴住自己的链条,面露疯狂挣扎之意。

张小凡拧着许菲钻进白塔内,落在地上,回头看白虎一脸疯狂,此时也是心中扑扑直跳,他刚才以鬼厉分身牵制白虎,又见白虎为黑色仙兽遮挡剑气,想必这妖兽没什么本领,这才虏捉过来,待会出去时,可逼那白虎投鼠忌器,此时一举成功,心中欢喜之余,也是紧张的不行。

许菲扬起脑袋,想不到竟被夫君捉住,心中哭笑不得,此时不便暴露身份,于是乖乖让他拧着,一动不动。

白塔内四周空空荡荡,只宛若琉璃白玉般的塔身微微泛光,张小凡四处搜寻一番,毫无收获,又蹬梯到了二楼,依然如此。他不死心,一口气攀到七层塔顶。

一拐角,一股浓郁的清辉铺面而来,整个九层宝塔被染成青色,张小凡心中狂喜,半眯着眼睛探过去一瞧,一颗散发清辉的蛋形物体置在塔中间的一个台子上。那蛋约莫三个鸡蛋那么大,青色蛋壳里隐隐见彩纹荡漾,玄妙无比。

张小凡馋着口水,捧起青蛋,仔细端详,不料刚一接触,手指刺痛,好似被寒冰刺伤。他痛呼一声,双手哆嗦一下,立即扔到地上,那青蛋在地上翻滚几圈,似挑衅一般,又泛出寒雾,萦绕塔内,过一会,又寒气散去,燃气炙火,又将塔内烘烤得暖烘烘的,好似在恐吓面前的恶人。

张小凡呵呵一笑,摸出情海脚环,正对着青蛋套了下去,镶在中间,立即青蛋中似传来一阵咆哮,然后萎靡下去,寒气火光俱消。张小凡得意的捧着青蛋正要正要塞到须弥戒中,不料须弥戒竟传来一阵抗拒之力,似这白塔内部自称一个空间,无法开启。

张小凡无奈,手捧着这青蛋下去,定被外面众人给抢夺了去,就算能携蛋逃走,恐怕也是后患无穷。他左右环顾,正要寻个法子,将青蛋偷偷带出去,眼珠一瞥,看见正被自己踩着链条的在一旁乖乖趴伏的黑色仙兽,于是灵机一动。

许菲正看戏看的开心,突然见张小凡朝自己瞧来,不知为何心中冷不丁打个寒蝉。

张小凡蹲下,摸摸她头,温柔道:“来!帮本少爷把这蛋藏起来。”许菲一脸诧异,扭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躯,一脸迷茫的望着他,暗道我身上哪里能藏东西。

不得不说,张小凡早被许菲带坏了。他伸手朝许菲下体一指,坏笑道:“诺,就藏这里!”许菲大羞,立即双手捂住私处,呜呜摇头,此时白日东升,阳光俯照,她已不能说话。

张小凡哼一声,一脚踩住脖子上的项圈,使许菲脑袋贴着自己的脚掌,跪爬地上,他又跨开大步,一手托着青蛋往她私处塞去。

许菲只觉幽洞被一椭圆的东西挤压,花瓣的肉壁生疼,忙呜呜摇头,小屁股也在那不停抖动,暗想道:“这夫君太粗暴了!:张小凡托着青蛋挤压一会那肉壁,见那肉蕾被撑开张开,露出里面的粉嫩滑肉,紧紧贴在蛋壳上,他瞧得心中一荡,暗想这幽洞倒是鲜嫩美丽,跟她油黑的身躯不一样。

那青蛋甚大,只挤压到三分之一,就怎么就塞不进去了。

前面许菲觉私处胀痛,身躯战栗,呜呜哭泣起来。

张小凡倒是被她哭的有点难为情,于是拔出青蛋,拍拍她小屁股,安慰道:“放松,放松一点。”

许菲泪眼婆娑的扭头瞅他一眼,一脸幽怨,于是听他话,慢慢放松身体,轻轻趴伏地上,翘起小屁股,羞涩的闭上眼睛。只那屁股轻轻颤动,似本能的害怕抗拒。

张小凡不停轻抚她后背,助她舒缓状态,又轻轻揉捏那小屁股,许菲感受着后臀和背脊上的爱抚,逐渐松弛下来,不再颤抖。

张小凡又在无名指上吐了一口吐沫,慢慢探入她花蕊,在里面慢慢搅动,松弛里面的肉壁。许菲娇喘低吟,随着在那肉壁上搅动的手指摩擦,她只觉欲潮渐涌,忍不住随着那搅动,轻轻扭动起来。

张小凡搅动一会,又塞进去四根手指,指腹并在一起,摁压她肉壁,许菲扬头痛吟一声,皱起黛眉,但不一会,随着肉壁中大片的搅动,爱液浸出,壁肉松软,那涨痛化为强烈的快感,于是她跪伏下来,脑袋蹭着地面,面露迷离,呜呜痴吟,瓣臀随着那涨痛的快感,忍不住一阵阵痉挛,所有的思绪都化为快感,爱液从那缝隙处滴落下来,淌在白玉地砖上,真是淫靡羞耻的模样。

张小凡见她已深思不清,再将大拇指慢慢探入那紧致的肉壁,所幸爱液润滑,倒是比较顺利,然后到了手掌处,那肉壁已被撑成一条阔缝,黑色肌肤和里面鲜嫩白肉相间,霎是美妙。

许菲已呜呜低泣,私处拉扯的疼痛,忽她呜呜惊叫一声,那整个大手已塞了进去,只留下一个手腕在外面,私处的壁肉剧烈拉扯下,似要断开一样,一股股剧痛袭遍全身,她立即躺伏地上,不停扭动四肢,只觉那下体的拳头好似魔鬼,残虐的折磨着自己。

张小凡一只拳头塞进她幽洞,整只手被包裹在一片温暖湿润之中,悄悄伸直一下手指,感受那挤压的温暖,又听见下面许菲一声痛吟,他连忙不再动,另一只手不停爱抚她头顶,擦去她泪痕。

过了一会,许菲才逐渐适应,泣声渐止,巍巍抬头,一脸幽怨的望着他。张小凡讪讪一笑,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紧握拳头,慢慢抽出,感觉一股股肉壁的挤压在手背上,到了最粗处,许菲已经紧闭双眼,黛眉深皱。

噗的一声,张小凡看着满是滑腻,沾满爱液的手掌,暗笑这妖兽下面简直跟人一样,此时见那幽洞似颤颤微张,隐隐见深处粉嫩,他知机不可失,托起青蛋,将手上的爱液涂抹蛋身,再缓缓朝那幽洞塞去。

此时倒是颇为顺利,只塞到蛋中间,许菲已经闭目皱眉,娇躯微颤,张小凡手指用力一顶,嗖的一声,青蛋完全没入其中,脚环叮铛一声,跌落地上,打个圈圈,稳稳躺下。

许菲只觉一股巨大浑圆完全没入体内,充斥她幽洞,但随着蛋身全部没入,那幽洞合拢,又觉得小腹似有股异物,微感腹胀。

张小凡得意一笑,在身上擦擦爱液,又拧住她翅膀,缓缓朝下面走去。

许菲一晃一晃的,肚子中的青蛋在里面晃晃悠悠,许菲感觉一阵难受,忽腹部寒冷刺骨,她直痛的呜呜直叫。

张小凡拍拍她背脊,安慰道:“忍着点,我一找到机会,就帮你拿出来。:许菲腹部寒冷之下,怒嗔他一眼,暗道,:”下次也给你塞个这玩意,再寻个机会给你拿出来。“不一会,腹部又传来温暖,似又一股火在腹中烘烤,许菲又是急的眼泪直掉,直恨不得一脚踢死旁边的臭男人。

张小凡来到府门,那白虎已不再发狂,巍巍趴伏在那里,双目森严地盯着张小凡,似风雨欲来,含怒待发。

张小凡心中打个突,原本打算用手上的黑色妖兽为要挟,但是宝物在它体内,再不能还给他,正苦恼要怎么出去。

那软软趴伏在地上的君尘子,宛若蛇一样,轻扭一下娇躯,喘气笑道:“这位公子,我来助你牵引住白虎,你出来后宝物匀一点给我们,如何?”

张小凡立即点头,朗声应到:“谢道主!!。”

君尘子挣扎着扭动娇躯,盈盈爬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跌跌撞撞朝白虎走去,白虎回头怒瞪,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君尘子哎呦一声,软软跌落地上,但她坚忍至极,擦一擦嘴角的殷红,又颤颤着爬起来,白虎再啸,狂风刺破了她衣衫,拉扯一块下来,露出里面白皙肌肤,半边乳房隐隐嫣红,俱都暴露在烈日下。

君尘子黛眉微皱,咬住下唇,趴伏地上,她长发飞扬,仍在地上往前蠕动前进,细腻的腰肢扭动蜿蜒,红纱在狂风中鼓荡翻涌,宛若一只血海中游动的美人蛇。

白虎和张下凡已看的呆了,想不到这红衣少女竟如此倔强,张小凡仿佛看见一朵正凋零消逝的红花,在风中起舞,逐渐落幕,白虎也是一脸复杂,它深知自己吐息的威力,这少女当真不似凡间之人,气节让人钦佩。

张小凡见白虎被转移视线,立即化为虹光,朝外面掠去,白虎唔哼一声,扭头扑了过去,张小凡大惊,不料一根彩绳嗖的一声缠住白虎后肢,白虎身躯咋停,跌落地上,张小凡瞬间掠至塔外,一手捞起地上的柔弱少女,远远而去。

至于那些之前躺地上的无辜弟子早已陆续撤离,此时星辰岛上一片空旷。

白虎一口扯掉嘴边的彩绳,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一脸不甘。

君尘子仰头偷偷瞧着张小凡,感受他握住自己腰肢的手臂温柔,她眉含春意,嘴角含笑。又瞅瞅那一脸疼痛难受的黑色妖兽,大眼睛情不自禁的移到她腹部,看着那微微的耸起,似想起什么,忽俏脸泛红,狠狠掐了一下皓月手腕上的青色手环。

“呀!妈妈,啊不!小姐,你掐我干嘛?”青色手环抱怨着嚷嚷道。

第四十六章:千年之后悠悠白云,碧海蓝天,张小凡搂着君尘子,拎着许菲,徐徐落在沙滩上。

他低头瞧着君尘子,忽见她双暇绯红,眼波荡漾,软软靠着自己,心中一惊,问道:“道主!你怎么啦?”

君尘子双眼水汪汪地,她抿着小嘴,一副动情模样,忽回过神来,惊道:“啊…没什么啊?”说完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

张小凡只觉心里打鼓,此时君尘子哪有太乙道主的风范,俨然一个小女儿模样,暗道莫非她喜欢上自己了,这才刚见面啊?没道理啊。“他索性不再去想这没头没脑的事。

方在在危难之际,张小凡已答应与君尘子共享宝物,他素来重信义,于是将白塔中的遭遇讲了一遍,连带那神秘青蛋的所在也告诉了她。

君尘子听他说着,似浑没在意,只低头不知在盘算什么,此时听他讲到将青蛋塞入黑色异兽的私处,忍不住看了看那妖兽,又含笑嗔了张小凡一眼。

张小凡发觉她一颦一笑,一股熟悉亲近之感,心中诧异之极,正忍不住开口询问,那君尘子已站了起来,皓臂搂住他脖子,柔柔地偎依进她怀中。

张小凡软玉温香在怀,心中吃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那君尘子轻唇在他耳边吹气:“相公,你好傻。”

张小凡立马回过神来,摁住她香肩,端详她秀丽的面容,惊喜道:“娘子!

你怎的又变成太乙道主了?”他刚才的疑惑遁去,只觉哭笑不得,这娘子也太不省事了。

趴在地上的许菲一听张小凡喊她,还以为被认出来了,一脸希期的抬头望他,待见到张小凡亲密搂着君尘子,在那呼唤娘子娘子的,只觉一块大石头砸在心头,暗道这人是骗子,她呜呜着扭头展翅挣扎起来。

君尘子低头看她在沙土上乱折腾,于是一指点出,立即许菲呜呜一声,眼前一黑,栽在地上,昏昏睡去。

随即她红纱身躯荡漾一下,化作白纱许菲的模样,然后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双目蕴着爱意,似有诉不清的相思。

张小凡见她双目柔情似水,立即大手搂住她纤腰,低头吻了下去,两颗嘴贴在一起,柔滑细腻搅动纠缠起来。

不一会,那白衣尽褪,露出白嫩的细肤,张小凡大手握住她傲胸,手指拨弄那艳红一点,渐渐两人情欲旺盛,慢慢躺到沙滩上,张小凡一边吻着一边抚遍她全身……。

君尘子赤裸裸的娇躯在他身上承欢婉转,扭动着身躯,娇喘吁吁,她后背已沾满细沙土,但此时两人都不在意……。

夕阳渐沉,海波染上余辉,君尘子偎依在他怀中,两人恩爱靠在一起,张小凡一手箍着她腰肢,轻问道:“娘子,你什么时候变成太乙道主了?”

君尘子面容荡漾,又化作本来模样,她额头上还溢着汗珠,红晕尚未散去,柔柔叹道:“这事情啊,乱糟糟的,说来可长啦?我当着太乙道主,起码有七百年了。”

张小凡呵呵笑道:“娘子,往日你都不肯告诉我来历,原来竟是太乙道门的道主,快说,你究竟是人是妖,还是仙女下凡?”说完掐住她腰侧一块软肉,威胁着不松手。

君尘子腰肉吃痛,哎呦一声,随即双手掐住他脖子,将他摁在沙土上,两人嬉闹一番,君尘子骑在他肚子上,双手揪着他胸前的小凸点,蛮横道:“哼,就不告诉你,你自个儿猜去吧。”

张小凡皱眉,只觉娘子越来越流氓了,他大手一下子探进她私处,狠狠搓揉起来,君尘子立即痛呼一声,软软伏在他胸膛上,双手使劲锤打。张小凡翻身将她按倒在地,呲啦一声,撕破她红衫。

君尘子拼命挣扎,惊呼道:“不要!不要了,先歇歇!”张小凡不管不顾,双手抬起她浑圆大腿,下身一耸,对着身下的小绵羊,狠狠蹂躏起来。那沙土被白嫩的娇躯挤压的扑簌扬起,伴随着着那娇媚的求饶声,勾勒出一幅荒野施暴的淫靡模样。

深夜,太乙道门的紫霞阁,君尘子眉宇含春,一片满足,她披一身红纱慵懒躺在床榻上。张小凡已找到先前撤退的四大龙使,先回魔教去了,他现在已是魔教教主,公务繁多,不便再次此久留,反正二人法力高强,来回一趟花不了一刻钟。

那黑色异兽却是留了下来,被君尘子拴在床榻一角,此时正昏迷趴着,尚不曾醒来。

君尘子一翻身,蹲在黑色妖兽面前,眉宇含笑,伸手捏着她漆黑滑腻的包裹,,轻呼道:“彩姐姐,彩姐姐。”

妖兽冒出个泡泡,啪嗒一声破掉,传来惊讶的女声:“菲菲!你不是………嗯!…。怎么有两个菲菲!”。随即,那包裹黑色妖兽的黏稠一阵蠕动,聚集成一个荡漾的黑球,啪的一声瘫在地上,再化作了宅仙子本来模样,她一化形,瞧了瞧地上兀自昏迷的许菲,再看看面前的红衣君尘子,一脸诧异,满是不解。

君尘子含笑,握住她双手,两人挨着端坐到床上,笑道:“彩姐姐,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讲!”

原来一次许菲神游虚空,在那浩瀚星海中寻找地球故乡,神魂并无实体,故瞬息千万光年,途中偶经一团奇异星系,忽感规则变化,杂乱无序,那神魂与仙躯的联系也断断续续,她惊慌之下,立即回归本体,不料神魂回归天风大陆后,却发现身躯消失,再游遍大陆,发现竟是回到一千年前,于是无奈之下,再寻一株荷花化身,滋养为仙躯,又四处闯祸玩耍了几百年,最后无聊之下,创立了太乙道门。

宅仙子抚抚胸,怪道:“胡闹!虚空无垠,神秘莫测,怎的能乱闯乱逛,我当初引你魂魄来这里,也是偶然碰到的,哪有第二次这么巧的事?”

君尘子撅个嘴,埋怨道:“人家………人家想回家看看嘛!”宅仙子看了地上的许菲一眼,轻笑道:“现在怎么办?有两个菲菲了?”

君尘子附嘴在她耳边轻说:“没事的,等她想家了,我就是唯一的许菲了,这段时间如此这般这般………”

宅仙子细细听着,似感觉颇为有趣,掩嘴咯咯笑起来,说道:“菲菲,你太坏了,哪有你这样欺负自己的?”

君尘子噘嘴埋怨道:“当初我也是被那个君尘子欺负过,这主意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我只是借用而已。”

宅仙子呸一声:“哪个不都是你,变着法欺负自己,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这般胡闹。”

紫霄阁地下,一座巨大的洞窟牢笼,屋顶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散出淡红辉光。

滴答一声,一个水滴落许菲小脸上,她皱眉睁开双眼,只见面前君尘子正俏立在面前,面露微笑。再看四周,双手双脚被禁锢拷具固定在一块木制圆盘上,,浑身凉飕飕的,那宅仙子所化的皮囊已不见踪影,赤裸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丝毫不能动弹。

许菲挣了挣手铐脚铐,发觉仙气也被禁锢了,脚腕上被套着一个镶玉脚环,她见挣不开,立即嚷嚷道“你要干嘛?”

君尘子轻笑:“不干嘛,闲着无聊,就虐虐你,打发打发时间。”

许菲立即不大声说话了,扭捏道:“你…干嘛…要虐人家,人家…。对了!

你怎么骗张小凡你是他娘子?”她正心思翻涌,不知道这人要怎么虐自己,忽想起昏迷前的一幕,连忙责问道。

君尘子一脸诧异,回到:“我本来就是他娘子啊?哪里骗他了?”

许菲立即瞪她,怒道:“你!…。骗子!”

忽一片巨大的隐影自屋顶攀岩下来,一只蛇身布满鳞片,八只利爪峥嵘,长须飘舞,眼如铜铃的青色神龙游到许菲面前,低沉吼道:“注意你的措辞,再敢不敬,本龙一口吞了你。”

许菲没被吓到,一脸小星星的望着,惊喜叫到:“哇!神龙,真威武啊,快过来让我摸摸。”

青龙听她夸赞自己威武,心中一荡,又见她一付好奇宝宝的模样,情不自禁嗯一声,讨好似的俯身过去让她摸,忽君尘子轻咳一声,它圆目一瞪,反应了过来,但身躯不停,游走到许菲面前,两缕飘舞的长须探进她琼鼻小孔中,轻轻在里面撩动。

许菲鼻子奇痒,想要伸手拨开那长须,但双手被缚,脖子上还箍着一个项圈,却是一动不能动,不一会,“啊切”一声,打了喷嚏,喘气笑道:“别挠啦,痒啊。”

青龙似轻驾就熟,长须在她琼鼻中撩拨一番,又收了回来,在她胸前雪肤上轻轻撩拨,再到她腰侧,大腿,顺序拨乱。

许菲只觉那长须好似有灵性一般,触到哪块肌肤,哪里就会奇痒无比,不一会就哈哈笑了出来,只笑的眼泪都流出来,喘气求饶道:“不行啦,神龙哥哥,痒死啦,我知道错了,哈哈,快停。”

青龙被她唤做哥哥,只觉心中如吃了蜜糖一般,忍不住就收回了长须,哼道:“这是对你略施小惩,看你敢不敢乱说话。”说完,它额头上鹿角嗤的一声,一道电光激打在许菲娇嫩的乳房上。

许菲只觉乳房上一阵酥麻,她呀的一声,四肢颤颤起来,那乳房也是颤颤巍巍,电击过后,她又浑身瘫软,痴痴望着这发脾气的神龙,暗想道:“这神龙花样不少啊,要不要拐骗过来呢?”

正痴痴想着,忽小腹中也传来一阵电击,似在回应,这是由内而外,直接电在肺腑当中,原来又是那颗青蛋在作祟,许菲啊的惨叫一声,批头散发,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几下,一付凄惨模样。

第四十七章:天妖金虹青龙释放雷电,将许菲电触的娇躯酥麻,颤抖不止,又用一双圆目瞪瞧着,它长须翻涌飘荡,面露狭促满意之色。

跟着低吟一声,龙躯蜿蜒扭动,缠在君尘子一旁石柱上,低头炯炯有神的盯着许菲,好似忠心护卫一般。

过了一会,许菲浑身酥麻刺痛渐去,软嗒嗒的抵着脑袋,胸膛起伏,微微喘气,那身体中作恶的青蛋终于安静了下来,但肺腑中仍然难受肿胀,于是只嗬嗬呼吸,一声不吭。

君尘子扭头,给了青龙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伸出一根青葱小指,抵住许菲的下巴,将她脑袋抬起来,娇媚笑道:“好妹妹!你可不要生它的气,它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连我也管不住,其实平时还是挺温顺的。”

“吼…!”青龙立即配合着低吼一声,扬了扬龙头,一副凶神恶煞模样。

许菲仰着脑袋,见她一脸幸灾乐祸的假惺惺模样,岂能不知这一人一龙在演戏,她傲娇的瞪了君尘子一眼,扭头朝青龙唤道:“青龙哥哥,刚才折磨的人家好难受,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

青龙哼一声,抱柱环绕,不接她话。

君尘子也是娇哼一声,说道:“没有礼貌!人家跟你说话呢?看来惩罚还不够!”说完,伸出五指,摊开白腻的手掌,白光闪过,她手掌上,出现两个精致的银色圆环。

许菲心中诧异,问道:“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你又要干嘛?”

君尘子不理她,小手扬起,将一个精致圆环缓缓朝许菲胸前颤动的乳晕靠去。

许菲霎时明白过来这是要给自己上乳环,心中激动颤抖,又是害怕叫到:“别啊,你等会,我好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说完立即四肢扭动,想要挣扎。

但那持着圆环的小手缓缓朝自己胸部袭来,银环刚一接触,许菲胸前点点冰凉,连忙闭目皱眉,紧咬银牙,准备忍受胸前的刺痛,内心却是激动害怕交杂,分辨不清,只双乳颤颤巍巍,呼吸急促,显出惧意。

等了一会,见没什么反应,偷偷睁眼,那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秀丽的面孔近在咫尺,两颗琼鼻相对,她星目中蕴着笑意。

许菲情不自禁缩了缩脑袋,嚷嚷道:“别靠这么近!跟你又不熟,走开啦!”

那狐狸精似没听到,轻张朱唇,樱桃小嘴凑了上来,啵的一声,亲了许菲一口。

许菲小脸霎时绯红,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狐狸精,心中狂跳,:“她干嘛要亲我!”君尘子抿了抿嘴唇,低头以食指擦了擦唇瓣,暗想道:“这自己亲自己,也算别有一番风趣。”又瞧着许菲一脸吃惊的呆傻模样,心中美滋滋的。

“好啦,做正事了。”君尘子很是风情的捋捋长发,又将乳环朝那白嫩的乳头触去,许菲也不闭眼了,咬牙瞪眼瞧着。

她两手各持一个乳环,渐渐乳环泛出辉光,隐隐透明起来,化为虚隐,触到那嫣红一点后,也没停止,似无形一般,直接镶进了乳肉当中。

许菲感觉乳肉毫无异常,一点也不疼,见那虚隐乳环已镶进肉中,她轻咦一声,低头猛瞧。

君尘子抬头朝她眨眨眼睛,许菲正觉古怪,忽胸前刺痛,她啊的一声,仰头惊叫起来,长发扬起飘散。不一会,已经眼噙泪水,忍不住朝自己胸前望去,那乳环又化为实体,银光流转,已经稳稳镶嵌在乳晕当中,几缕嫣红血迹自缝隙处流下。

许菲抽搐轻吟道:“疼!疼啊。”她乳肉颤动,带动那银色乳环晃悠,感觉好似被针扎一般,刺痛难忍。

君尘子小指勾了勾乳环,许菲立即低吸一口气,皱眉哀号道:“别拉了!”

君尘子也不再欺负她,小手携着白光在她乳肉捏了一把,立即伤处愈合,血迹消失,许菲再感觉不到一点点疼痛了,只乳晕坠坠的,一股奇异的滋味冉冉升起,她低头喜滋滋的猛瞧,想不到自己也有穿乳环的一天。

许菲正暗自窃喜,猛想起面前的狐狸精,连忙抬头徉怒道:“你这狐狸精,这样折磨人家干嘛!人家又没有得罪你。”她还不愿暴露自己爱虐的本性。

君尘子吃吃笑了出来,只笑得花枝乱颤,她含笑问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但你不是就喜欢这一套么?人家在帮你呢?”

许菲兀自不肯承认,低嚷道:“谁……谁喜欢这样了…你听哪个乱说……。”

君尘子笑着在她下体捞了一把,将满手湿漉漉的爱液擦在许菲脸庞上,诧异问道:“还不肯承认,下面都湿成这样了,你个骚蹄子。”

许菲双瑕绯红,只觉羞耻,哼道:“你才骚蹄子,你狐狸精!”君尘子笑盈盈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嗯,你是骚蹄子,我是狐狸精。”许菲气急,感觉面前这人简直不要脸,她怒喝道:“你才骚蹄子,你也是狐狸精,你臭不要脸!”

君尘子也不反驳,笑吟吟点头,:“嗯,你说的对!不过你也好不到哪去,铁证如山呢。”说完又把手上的爱液拿给她看。

许菲深吸一口气,面对这臭不要脸的狐狸精简直无话可说,深觉人至贱,则无敌,她气呼呼的偏过头去,再不理她。

“哟,生气啦。”君尘子笑嘻嘻转个身子面对她,又轻轻拉扯那乳环,将那乳肉拉成梨形,轻轻把玩。

许菲只觉乳肉刺痛,连忙扭过头来,怒道:“你还要干嘛?”

君尘子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这不是逗逗你嘛?谁让你生气了。”

许菲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娇躯乱颤,怒道:“你!你…!还怪我喽!”

君尘子柔柔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许菲紧咬银牙,握紧双手,只觉脑门子充血,竟是气的呆住了,她万料不到世上竟又如此无耻的人。

君尘子柔柔叹一口气,:“瞧瞧你,又生气了。”说完又拨弄那乳环,上下拉扯,只拉得那白皙乳肉颤颤悠悠。

许菲强忍着乳肉的痛楚,任她拉扯,紧闭小嘴,一声不吭,她不愿再跟这狐狸精说一句话,生怕气的吐血。

君尘子把玩了一会,见她一声不吭,忽长哦一声,似明白过来,轻笑道:“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怪我没给你戴口球,我都准备好啦。”说完掏出一个黑皮红球的马具口球,在许菲面前晃了晃。

许菲怒瞪她一脸,暗道我哪有这个意思,但狐狸精已将红球塞进她小嘴,然后细心在扎好皮带,许菲呜呜两声,口腔被堵住,再说不出话来。

君尘子含笑打量这她,点点头,笑道:“这样你满意了吧。”许菲呜呜怒瞪她两眼,暗想我满意个屁,都是你在自说自话。

君尘子摆摆手,笑道:“好啦,别撒娇啦,还没结束呢。”说完,红唇在口球上亲了一口,又施法一团辉光笼罩住许菲的娇躯。

许菲见四周皆是光芒刺眼,立即闭上双眼,过了一会,眼皮一黑,似光芒散去,于是睁眼低头一瞧。

咦,她心中吃惊,只觉自己的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隐隐泛出绯红,引人无尽遐想,再见那胸臀腰肢比例,也似隐隐有些变化,好似的更为性感活泼,她立即抬头诧异的瞧着君尘子,呜呜两声,要听她解释。

君尘子也满意的围着她绕了一圈,啧啧有声,又幻出一面水镜,给她瞧瞧。

许菲急忙往那水镜瞧去,只见一个柔弱的少女四肢被缚固定在木架上,偏偏那一头飘扬的金色长发,夺目耀眼。一双淡紫眼眸,幽怨神秘,显出圣洁与妖异并存。

脸庞再不是原本清纯模样,化为妩媚娇容,隐隐绯红的肌肤似动情一般,柔润的乳肉上镶着两个精致的圆环,修长浑圆长腿,好似勾魂夺魄。很明显!这狐狸精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即圣洁又迷人的妖精。

许菲连忙呜呜责问,不知她在刷耍什么花招,君尘子俯腰一指她脚上的脚环,立即脚环隐去,不见踪影,许菲立即试运仙气,但任然被禁,于是明白脚环尚未取下,只是隐藏起来。

君尘子拍拍小手,笑道:“好啦!”又伸手在她乳肉上捏一把,调笑道:“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的我都心动了。”许菲呜呜,口水顺着皮革缝隙流淌而下,她还想问这狐狸精到底想干嘛?

狐狸精回话了,她娓娓解释道:“是这样子,明天我会召集天下各门各派前来参加一场赏仙大会,到时候啊,你会脱皮化形,变成这个模样,然后呢,我会给你编个背景,把你送来送去,送给他们玩耍,你说好不好啊?”

许菲立即圆目瞪她,呜呜摇头起来,她可不想被一群人送来送去玩弄,那得多羞耻啊。

君尘子拍拍她脑袋,:安慰道:“放心吧,会让你玩的开心的,反正谁也不认识你这样子,以后变回来还不是一样,你就安了个心吧。”

许菲呜呜拼命摇头,她多少还有些羞耻心,虽然被她蛊惑的有些心神荡漾,但也不能真的那样玩啊,无奈小嘴被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急的要哭出来了。

君尘子柔柔摸她脑袋安慰着,忽想起来什么,又轻轻解开她口球皮带,将沾满口水的红球取了出来,又一扬手,那青龙立即会意,临空蜿蜒到许菲上空,它张开血盆大嘴,一滴晶莹的龙涎滴落下来。

许菲睟了一口口水,整理一下口腔,刚要求饶说不玩这个,不料琼鼻被两根小指夹住,不能呼吸,她连忙仰头张嘴,不料一滴温暖的液体滴在舌苔上,随即咕噜一下顺着喉咙滚了进去,随即那琼鼻上的手指松开。

许菲干呕一下,急急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好恶心啊。”说完立即吃惊,想不到自己的声线也被改变,再不是原来娇柔的女音,现在如糯米甜甜的,凶恶叫起来也是一股子软软的味道。

君尘子瞪她一眼,埋怨道:“这可是龙涎,能激发你的情欲,让你身躯更加敏感,是闺房圣物,什么恶心不恶心的,我还经常吃呢。”

青龙也是点点头,一脸的自豪,这是它独家秘方,功效持久,能让淑女化为妖娆妩媚的妖精,且对身体有益,能欲战欲荡,最重要的是,口感清醇,能让小姐爱不释口,可惜好几个月才能凝聚一滴。

君尘子拍拍手,朝着一头金发的许菲笑道:“好啦,明天就是天妖化形的大好日子,给你起个名字吧,以后你就叫金虹。”

君尘子正得意着,忽有所感,羞喜道:“哎呦,他怎么又来了,这夫君没完没了,人家哪吃的消啊!”她连忙拉拉袖摆,扭着腰臀,一脸春色的跑了出去。

许菲低声嘟噜着,:“金虹,金虹,好像名字还不错,啊呸,我还没说要玩呢,你快回来!”

君尘子一边碎步小跑,一边小手一扬,青龙立即化作一个青色手环套在她皓腕上,渐渐远去,对她的呼喊毫不理睬。

第四十八章:辨明真伪三日后,太乙道门广场,人群攒动,花花绿绿的一簇簇,都是各门各派应约而来,如今修仙界太乙道门正值鼎盛,冠绝各派,他们就算对那仙兽没什么兴趣,也得卖个面子,前来捧捧场。

君尘子身穿镂金花纹的白衣轻纱,头戴高冠,两缕飘带垂下,端坐上列,面容清冷,显得凛然高贵,果然是大派气度。

她左手边,一身绿衫的小荷垂目而侍,她头上系着两个笼包,绿色的系带飘在胸前,显得俏丽活泼。众人望着她的眼神无不羡慕,这少女是君尘子的真传弟子,甚得宠爱,众弟子平日都恭敬称她清荷师姐,至于道门之外,清荷仙子的名号,也是鼎鼎大名。

小荷见来宾已齐,于是翻出一卷金纸,面容肃穆的朗读起来,众人立即闭口倾听。

“德兼三清,俱称太乙,奉昭君尘,普照天下,以修为利,得幸为甚,势镇东海,唯我顷天,君临尘世,今号在此,请诸位倾耳恭听。”一道清朗肃穆的女声传遍大厅。

小荷读完,收了金卷,朝君尘子一拜,朗声说道:“请道主示言!”

“请道主示言!”广场上无数太乙道门的弟子齐声说道,声音如轰鸣一般,吓得一些胆小的外来门派弟子忍不住哆嗦。

下首一些人心中忍不住怨道,好大的口气,好大的仗势,这马屁简直拍到天上去了,但一想到如今太乙道门的威势,却不敢出多说,只能藏在肚子里,甚至有些年少的男弟子仰慕君尘子的,也跟着喊起来。

太乙道门四大长老,太清子,归元子,太白子,风尘子,四个老态龙钟的老者端坐下列,仰望着一丝不苟的小荷,露出赞许满意的笑容,自三日前他们听说君尘子要召集赏仙大会,就筹备着要彰显道门威严,到这里小荷做的很不错,下面就看道主君尘子了,想起这道主的性格,那真是………哎,平时没少帮她擦屁股,这次只能祈祷这位祖宗不要闹出什么乌龙才好。

四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望着君尘子目光,那叫一个幽怨,:“道主你好好的躲起来当偶像不行么?非要出来抛头露面。”

四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深怕君尘子胡闹,这道主的性格他们太了解了,简直就是奇葩,又望着下方面露崇拜,双眼冒光的众弟子,暗想道,:“只盼你们永远不要知道她的真面目才好,还是继续崇拜下去吧。”君尘子望着众人朝拜的气氛,好似武则天附体,心中那叫一个飘飘然,于是左手一抬,清声说道:“诸位平身吧。”

四位长老紧握椅靠,瞪大眼睛,恨不得越上去把她拉下来,人家拜一下都已经站起来了,哪还用你说平身啊,你当自己的皇帝啊,只感觉自己的一片心血顿时化为乌有。

见众人不需要平身,君臣子也反应过来,她正一下面色,清声说道:“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这次我派得了一只仙兽,拿出来与大家分享观摩。”说完扭头吩咐道:“将仙兽抬上来。”

立即后面四个道服弟子抬着一个方正物体上来,有一人那么高,上满盖着金色绒毯,垂在四面。

哐当一声,披着绒毯的方正物体被放在地面上,君臣子又慵懒吩咐道:“掀了吧,让大伙瞧瞧。”她眉宇含着笑意,好戏就要上场了。

两名弟子各捏住绒毯一角,哗啦一声掀开,露出一个锁死的铁笼,里面隐隐一个漆黑油量的窈窕身影趴伏在里面。

众人惊奇,立即纷纷上前观摩,将那笼子围成一圈圈。

小荷也是面露期盼,她上次虽然看过,但仍然好奇不减。

君尘子轻拉她衣袖,施施然朝笼子走去,众人立即让开一道空道。

只见笼中一个漆黑身影,头长弯角,面容妩媚,修长的脖颈和耸立的乳房好似少女一般,尤其是那细腻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纤毫毕现,更惊奇的是背上耸着两个驼峰,两双漆黑羽翅被铁链穿过,横在笼中。她细腻的脖颈,腰肢也都被铁链拴着,既是可怜又是妖异。

众人惊奇万分,那神水宫的一个少女忍不住问道,:“道主!这就是天上的仙兽啊,长得真奇怪,上身好像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一样,怎么有这样淫邪仙兽啊。”君尘子注视着妖兽,回到:“我也不知啊,这人身鹰翅的妖兽亘古未有,但既然是仙兽,肯定有神异之处,只是我们都不认识,所有才开这个赏仙大会,希望集思广益,挖掘出它的用处,为我们所用。

众人暗暗陈奇,都聚拢在一起,细细观察起来。又有人觉得看不清楚,君尘子令人打开笼门,让他们依次进入观摩。

许菲正昏昏入睡,忽听到四周吵杂声,微微睁眼一瞧,见四面八方聚满了人,吓了一跳,她连忙后退,不料羽翅被铁链锁住,重心不稳,呜呜一声上身悬空起来,这才发现小嘴也被堵满了。

她终于回过神来,这就是君尘子所说的赏仙大会,下面就要把自己送来送去了,她望着笼外含笑的君尘子,心中有气,于是呜呜挣扎起来,不停的扭动细腰。

忽然啪嗒一声,随着许菲的扭动,包裹住乳房的一块漆黑剥落下来,掉在地上,露出里面鲜嫩白皙的椒乳,微微颤动,在一片漆黑的身躯中,霎时显目,许菲吃惊,立即扭头望向君尘子,很显然是她搞的鬼。

君尘子也是面露讶色,小手捂住嘴唇,奇怪地盯着她胸前的雪白傲乳和那艳红一点。众人马上察觉,纷纷注目,目光都盯在她胸前剥落后的皮肤上,个个惊诧莫名,暗想难道里面是个少女。

君尘子见众人又望向自己,她面露回忆,忽眼睛一亮,说道:“难道是天妖金虹!”

“什么是天妖金虹?”众人得到解释,纷纷问道。

君尘子悠悠回忆一会,说道:“我也是在一本古卷里面看过,说星辰之海有一种仙兽,外表与人无异,不同之处就是天生金发,能聚拢灵气,暗合天道,难道这黑色妖兽化形之后,就是天妖金虹么?”

众人听到“聚拢灵气,暗合天道”心中一跳,暗想若是能聚拢一方灵气,修行起来岂不是事半功被,一时望向许菲的眼神个个炙热起来。

许菲听君尘子在那忽悠,心中莫名有些好笑和亲切之感,对她的恨意也好似减少了一些,只静静听着,倒也不再闹腾。

君尘子又道:“我也不太肯定,小荷,你去助她化形,看看是否金发,可不要空欢喜一场。”小荷应一声,乖乖进了笼子,伸手在许菲黑色肌肤上抚摸,她也不知这就是自己的姐姐,不一会,许菲身上黑色肌肤犹如筛子一般,大片大片脱落下来,露出鲜嫩的肌肤,一个赤身露体的少女人形渐渐显露出来。

众人目不转睛,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面目潮红,伸手一摸鼻子,竟溢出一缕鼻血,这不怪自己,实在是这妖兽太勾引人了,他们安慰自己。

不一会,漆黑的小脸上黑皮脱落,露出一张妩媚清纯的脸庞,双目好似幽潭,正一脸怕怕的望着众人,再一会,那头上的弯角碎裂,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少女半张脸庞。

众人大失所望,长叹一声,那乌黑的长发此时看起来那么碍眼,虽然笼中的柔弱少女凄惨妩媚,但除了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还在那目不转睛瞧着,其余各派来人都是暗暗吁气,怎么不是金色的长发,怎么是黑色的。

“怎么是黑色的?”许菲也是诧异,她明明记得那日长发被君尘子变成金色来着,她正呆呆想着,忽看见低头一撇自己的雪白肌肤,再往往四周密密麻麻一群人,啊的大叫一声,羞涩的不行,连忙扭动起来,喊道:“你们不要看啦,羞死了。”

众人见她口吐人言,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已经化为人形了么?但此时场景有些怪异,一群德高望重的修仙道士围着一个被铁链锁住的赤裸少女观摩,这场景怎么瞧怎么怪异,几个老者已经是腼腆的仰头望天,或环顾左右,但年少的却偷偷瞧着,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着那雪白的玲珑肉体。

君尘子也是有些小脸发热,轻叹一声:“看来弄错啦,那这黑发的人形仙兽,有人认识么?”

众人没答话,那太乙道门四个长老却是偷偷瞅了一下君尘子,暗想莫非又是开玩笑,可不要弄的不能收场才好。其中太白子更是恶意揣测,难道笼中的才是道主本尊,面前的君尘子只是个化身,按照以往道主的恶习,也不是没这可能,但可千万别被发现了,不然太乙道门的威严可就全毁了,他只盼自己是胡思乱想,偷偷运起法眼望了君尘子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却说许菲害羞的大喊一声,但众人毫无反应,也没人给她盖个毯子什么的,只光溜溜的给无数目光注视,此时心中羞愤难以形容,好似被视奸一般,正左右晃动,瞧见人群中一个少年双眼如狼一般盯着自己的下体私密处,好似要吃了自己一样,心中咯噔一声,一股热流浸入大脑,浑身立即暖洋洋的,原来是那催情龙涎发作了。

一时间渐渐情欲渐起,倒是不觉得四周赤露露的目光有那么骇人了,肌肤愈来愈敏感,隐隐泛出绯红,轻喘兰香,那冰冷的拷具也仿佛有股奇异的魔力,触冷的肌肤轻轻颤动,双瑕耳根忽的烫热起来。

“快瞧!”有人伸手指着笼子,惊呼道。

众人吓了一跳,立即瞩目瞧去,见那赤裸少女一头乌黑长发隐隐泛光,几缕金色夹杂其中,随着少女肌肤泛出红晕,轻轻喘气,愈发动情,那头上的金丝欲来欲密集,黑金相间,霎时显目。

众人大喜,小荷拍手笑道:“是金虹没错!师傅说的对!”

君尘子也是面露笑意,众人眼睛一眨不眨,死命瞧着,只见随着那少女情欲勃发,不一会一头乌发全部幻做耀眼金色,忽明忽暗,一闪一闪的。

立即有人明白过来,喊道:“让她继续动情,不然又要变回去了。”

众人恍然,这少女动情之时,一头乌发转金,显然是这个原因,但几个老者面面相噶无言,这如何让她继续动情,他们已经一大把年纪了,难道上去摸么,那岂不是太丢了。

一个神水宫女弟子说道:“我来!”说完走进笼中,毫不客气的一手搓揉许菲乳房,一头抚摸她瓣臀,手法熟练至极。

众人望着这粗狂的女弟子,一脸哑然。那神水宫另一名弟子看着众人表情,心中羞急,:“师妹太冲动了!这让人家怎么看待我们神水宫,这么多人看着呢?”

许菲料不到这神水宫女弟子如此大胆,直接上来抚摸自己,又见众人在外面一眨不眨的瞧着,只羞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心中哎叹:“呜呜,被这么多人瞧着,我不要活了……”

但胸前的两颗乳房上的快感做不了假,阵阵异样快感袭来,那柔滑的小手又摸到自己的瓣臀上,来回抚动,许菲不一会就投降了,轻轻呻吟,嘴里呢喃着:“别摸了,呜呜。”

身躯却忍不住跟着配合起来,下体幽洞一张一合,一股晶莹爱液滴下。

毕竟那女弟子是在验证妖兽的真伪,众人也没说什么,但看向神水宫弟子的眼神却是有些古怪起来。

随着许菲的浪叫呻吟声,一头金发愈发耀眼,只把笼中的两人染成金色,许菲白皙的肌肤也变成金色,渐渐金光耀眼,若不是里面浪叫声不止,众人还以为里面是一位圣洁的仙子。

一阵大风袭来,众人衣衫飘扬,有人惊喜叫到:“灵气!好浓郁的灵气!”

君尘子含笑闭目,轻嗅一下,说道:“不会错了,正是天妖金虹,机会难得,诸位立即打坐运气吧。”众人感受着四周浓郁的灵气,好似到了仙境一般,知道机不可失,立即纷纷盘膝坐下,闭目运气。

顿时广场上哑然无声,过了一会,一个年老道士面露红光,周身身腾起雾气,然后轰然一声,似突破什么障碍,他狂喜站起来,惊叫道:“老朽!老朽终于突破了………”喊完竟是戚戚痛哭起来。

广场上不时有人突破境界,个个面露狂喜,手舞足蹈。望向君尘子的眼神那叫一个感激,这金虹不光能聚拢灵气,在她身周似乎道蕴清明,平时混沌无明的道法,此时参悟起来,也是条理分明,当真是稀世奇宝,明了这金虹的价值之后,他们望向许菲的眼神那叫一个炙热。

此时许菲已经思维混沌不清,那女弟子已经将手指塞进幽洞中来回抽动,许菲微微颤动,愈发浪叫,暮然一股汹涌的欲潮涌来,她仰头长吟一声,身躯痉挛抽动几下,跟着软软伏了下来,轻轻喘气,跟着一头金光泯去,紫色眼珠和金色长发恢复乌黑,一如本来的模样。

那女弟子双瑕潮红,好似玩的尽兴,望着许菲的眼神那叫一个怜惜,恨不得捧回家慢慢把玩。

众人感觉灵气渐散,纷纷睁眼一瞧,原来是金虹泄身了,他们回味刚才的美好境地,暗自埋怨,怎么泄的这么快,若是能一直保持刚才的状态,那该多好啊,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此时有人眼睛咕噜噜乱转,已经开始打算盘,看能不能将这金虹借过来。

君尘子含笑望着众人,说道:“诸位发觉没有,此时我道门的灵气虽然比不上方才,但仍然比半个时辰前要浓郁一些,这就是金虹的另一个妙用,它能另一方水土灵气倍增三层,这是永久性的。”

众人立即闭目感受,见果然如此,只因刚从浓郁无比的灵气中跌落回来,这才没发觉,此时那天山剑派的老者立即上前,说道:“道主!能否将这金虹借我天山剑派几个月?”

红尘洗心录红(49)

作者:ribusideai字数:5138*********第四十九章、穿来穿去话说许菲被君尘子打扮成了修仙界的宝贝,只要一动情就能聚拢灵气,于是呢,各门派哄抢。

最后君尘子小手一挥,表示一个门派一个门派来,大家都有份,因为刚才神水宫主动出来帮忙验证了,所以先给神水宫。

神水宫那小姑娘当然开心啦,领着许菲,带着一坨君尘子送的道具,喜滋滋的回了神水宫,神水宫都是一群女人哎,女人有多聒噪,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啊,许菲到了神水宫,立即就变成一帮姑娘的玩具了,君尘子送的道具放在一个漂亮的储物戒里面,就挂在许菲脖子上,小姑娘们玩的不亦乐乎,当然啦,也顺便提升了一下神水宫的灵气水准,这里有个重要的人物,就是在广场上公然调戏许菲的明月姑娘,这姑娘是个蕾丝,就喜欢女的,平时都是打扮成男装的,把神水宫当成自己的后宫了,而且她的理想也很远大啊,因为她想要收了君尘子的啊,她拿着这一坨道具,挨个调戏她的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还有小老婆许菲,当然还有一帮妻妾,总之大家都玩的很嗨啦。当然最嗨的还是许菲啦,因为大家都能名正言顺的玩她吗,谁让她能聚拢灵气呢,多么正经的事啊,调戏别人还要偷偷摸摸的,调戏她那可是正大光明的,于是呢,神水宫可热闹了,活生生掀起了一股虐恋热啦,对不对,当然那些长老啊,宫主啊,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偶尔还参与进来呢,为啥呢?提高调戏许菲的水平啊,自己又没男人,玩玩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传出去就行了,而且这理由多么正经啊,那可是天妖金虹啊。

但是呢,三个月很快过去了,许菲要去下家了,一帮小姑娘依依不舍的,但是没办法啊,于是许菲又来到了离神水宫最近的大普陀寺啦,这样就遇到了那个熊孩子君宝,和俊美的小和尚了,当然啦,一帮和尚怎么调戏金虹啊,这个让他们很为难啊,因为色即是空,想也不能做啊,所以调戏许菲的任务就交给什么都不懂的君宝身上啦,然后用个帘子遮着,外面围一群和尚在那打坐修行啊,当然这里也有个重要人物啊,就是那个俊美的和尚,这个和尚遇到许菲啊,就想起了一段往事啊,那是他前世的时候啊,在兰若寺遇到的一个女鬼啊,对啦,就是SM版的倩女幽魂啊,那个女鬼其实就是刚刚穿越回去,还没有重新化身只有神魂的君尘子啦,他们在兰若寺玩的很嗨啦,最后君尘子装死啦,和尚前世很是伤心的,他就出家啦,现在见到许菲,一下子旧情难忘啦,因为长得一样啊,和尚伤不起啊,面前的金虹说不定是前世的恋人转世啊,肯定失去记忆啦,因为和尚掐指算过啦,两人是同一个人啦,和尚肯定懂轮回啊,转世啊什么的,所以就认定这个许菲就是死掉的那个女鬼啦,这里就牵引出爱恨情仇啦,和尚想起在兰若寺跟女鬼的快乐时光啊,就用那些小游戏啊,看看许菲还记得不记得啦,当然许菲不记得啦,因为她还没穿越到一千年前呢,所以这里面很好玩啊,和尚萌萌的。

普陀寺玩够了,三个月快结束的时候啊,许菲肚子里面蛋出生了,就是在星辰岛上被张小凡塞进去的那个蛋啊,为什么大家发现了呢,因为君宝玩的时候啊,发现她下面的洞洞出来了好多蛋壳啊,然后还有一条萌萌的小蛇啊,其实就是君尘子的青龙啊,青龙出来了,就喊许菲妈妈,许菲当然不喜欢它了,因为受了好多它的折磨啦,这是后大青龙偷偷出现了,把小青龙带到森林里面啦,收它做了徒弟,然后教它怎么讨许菲欢心啦,怎么讨欢心呢,大青龙用木头雕刻了一个裸体许菲,然后手把手教会了小青龙啊,基本就是缠绕啊,捆绑啊,挠痒痒啊,鳞片什么时候可以张开去划破她皮肤啊,什么时候要合拢让表面平滑一点啊,把许菲吞到肚子里的时候要控制腹部的收缩力度啊,要弯曲啊,可以把里面的人折起来啊,然后分泌粘液啊,放电啊,注水啊,总之青龙就是全能的啦,还要学会夜袭啊,这样小青龙学的很快的,很快许菲就离不开开它了。

本来要去天山的,但是天山去不了啦,为什么呢,因为许菲有了小青龙啊,看不上这些花样了,所以呢,让小青龙帮她解开了情海啦,然后偷偷飞到太乙道门啦,再偷偷弄晕了君尘子,干嘛呢?当然要报复啦,期间君尘子当然知道许菲要干什么啦,因为她以前就是这么干的啊,但好玩嘛,还是假装被打败了,被套上情海啦,然后被许菲翻来覆去的折磨啦,还把她扔到妓院去吓她啊,最后把她变成金虹的样子啦,用链条锁着养在身边啦,还给她塞了口球,不让她说话,自己变成了君尘子的模样啊,然后去欺负了一下不明真相的张小凡啊,于是许菲就养着君尘子宠物,偶尔把她送出去让别的门派欺负,自己假公济私在道门下面建立了一个大地牢啊,青龙陪她玩,还有七八个张小凡的化身啊,可以轮啊,好刺激。

然后哪一天,许菲玩腻啦,想回地球啦,不料回到了一千年前,又开始折腾啦,当然君尘也被大青龙放出来了,恢复了修仙老大的身份,但是呢,她觉得当金虹很好啊,所以没事就让小荷变尘君尘子的模样,自己再变成金虹啊,于是修真界就变成许菲的玩乐场了,故事到这里就结束啦,想玩的时候变成金虹走到哪里都可以玩啊,还有宅仙子啊,可以变成第二只金虹啊。

终于啊,整个修仙界都被玩的不成样子啦,因为好多什么金虹研究会,专门研究如何更好的激发金虹情欲的研究会,这个世界乱套啦,被许菲玩坏了,于是许菲回地球啦,怎么回去的呢,因为穿越到一千年前的许菲看到了宅仙子勾引地球许菲的魂魄来啊,所以知道地球在哪了。

所以许菲把这个世界玩坏了,就回地球啦,当然这里面有个插曲啦,原来穿越回去的许菲不是留下一个肉身么,许菲注入了一点自己的神魂进去啦,变成自己的化身啦,然后安心走了,没人知道的,在地球上许菲就是无敌的啦,她带了青龙过去的,这次是魂穿的,变成一个女初中生啦,因为地球已经过了好多年啦,原来的人都不认识啦,女初中生很不要脸的,上课居然穿超短裙的,里面还塞跳弹,太不要脸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卖萌装怪,被黑社会欺负,当然这里面青龙就很重要的,它负责禁锢许菲的仙气啊,必要的时候还要推许菲一把,所以女初中生玩的很嗨的,认识了一大波坏人,坏人是可以欺负她的,但是女初中生学习很好的,考上了名牌大学啊,好多人追啊,女高中生各种玩啊,什么后山啊,自缚外出啊,被绑架啊,乳胶床啊,什么都可以的。

这个时候张小凡穿越过来啦,没错,你没看错,张小凡在许菲化身的指引下也穿越到地球来了,他已经很厉害了,张小凡也上了这个学校啦,然后两人认识啦,张小凡决定惩罚许菲的不辞而别,把她浑身上下禁锢起来,锁在海底啦,许菲享受了好久啊,但是张小凡还来放她,于是神魂出体啦,又穿啊穿,穿到一个魔法世界啦,崭新的魔法少女智斗妖龙,妖龙其实就是青龙啦,大家都在演戏呢,但是别人不知道啊,于是魔法少女被擒了,大陆上好多人要救她啊,为什么呢,因为妖龙没事就捏着被包裹的魔法少女去城市里面逛一圈啊,大家很愤慨的,终于有个神圣骑士把魔法少女“救”出来来了,但是呢,魔法少女浑身上下那禁锢的道具是怎么回事,解不开啊,骑士扛着魔法少女去找人帮忙啊,但是没用,大家都解不开,好可怜的魔法少女啊,不对,应该叫人形少女啊,多么凄惨啊,多么淫靡啊,少女好可怜的,终于啊,有一天啊,去异面位旅行回来的大魔导师回来了,放开了魔法少女,收了她做徒弟啊。

魔法少女终于获得自由啦,她决定学习魔法去打败恶龙啊,因为这只恶龙好坏的,它没事就来欺负一下魔法少女,谁都挡不住,魔法少女学啊学,终于在恶龙的压迫上成为一代高高再上的大魔法师啦,在举世注目的山巅上,跟恶龙展开殊死搏斗,最后被恶龙一口吃掉了,大家都很伤心啊,好好的少女居然被吃掉了,多么可惜啊,多么勇敢美丽的大魔法师啊,但是魔法少女又逃出来了,她敲开恶龙嘴巴逃了出来,但是不幸染上一种龙毒啊,其实是她调试处理的偷偷喝的,这个龙毒好残忍的,因为喝了之后经常会情欲勃发,身体失控啊,大陆的人都知道了魔法少女的不幸啊,她的导师还帮她打造了一副特质的铠甲,和随身跟从的傀儡啊,随时满足的她的欲望,于是欲之魔法少女的大名传遍异界啦,最后她收服了恶龙啊,大陆惊呆了,多么了不起啊,拯救了全人类啊。

这个时候张小凡又追过来了,没错又追过来了,他伪装成降临的天使啊,说魔法少女是异端,是坏人,魔法少女很无辜啊,但是被不明真相的群众钉在十字架上,用火烧啊,降临的天使很是冷漠的看着啊,他的心肠好硬的,最后发现烧不坏啊,于是天使把魔法少女用冰块冰起来啦,就摆在教堂门口啊,用来给别人看啊,其实冰块里面的魔法少女洞洞都被塞满啦,没办法啊,魔法少女一动不能动,只能放弃这个肉身了,又神魂出窍啦。

出窍之后的魔法少女决定报复啊,于是变成女神降临了,说天使是天界的叛徒啊,天使当然不肯承认啦,于是众神大战开始啦,在一座很高的山上,两人在打架啊,终于女神打赢了,把张小凡绑起来狠狠强奸了一遍又一遍啊,但是这个时候张小凡说暗语啦,就是菠萝必罗密啊,没办法,魔法少女只能乖乖听命了,于是众人看到的就是女神被打败了,被天使擒住了,不过这次天使没有再狠狠惩罚女神了,而是把她带在身边啊,没事就欺负一下最后天使和女神结婚了,没错!

结婚了,教堂出了好多的礼物,世界上的人民惊呆了。

他们完全搞不懂啊,为什么要结婚啊?其实是因为女神想再结一次啊,想隆重一点啊,但是众人看到的只是女神好可怜啊,天天被天使降临的欺负,还造了一大坨妖兽欺负她,最后结婚的时候,居然还是浑身被束缚着的。

最后结婚啦,这个时候大家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天使居然说自己是魔界来的恶魔啊,然后化身一个奇怪的触手妖怪,当着婚礼的现场,把女神蹂躏了一遍又一遍啊,都快弄死了。

人民表示很愤慨啊,感觉自己被欺骗了,多么可怜的女神啊,居然自己被蒙蔽了,助纣为虐了,于是联合起来打败了恶魔,恶魔打不过啦,负伤逃跑了。

女神终于被救出来了,她表示感激它的子民,但是恶魔留下的镣铐解不开啊,没办法啊,女神就住进了大教堂,当了神殿的领导,平时有人伺候着。

这个时候,恢复了伤势的恶魔又回来了,他本事更高了,当着众人的面把女神又蹂躏了一遍又一遍,女神那个可怜啊,又哭又闹的,但是众人都拿恶魔没办法啊,眼睁睁看着,都快气炸了,最后恶魔很是威武的说了,你们必须每天拿这些道具去欺负她,不然我就回来杀了她,再杀了你们。

人民很生气啊,但是女神的性命要紧啊,自己的小民也很要紧啊,整个大陆都生活在恶魔的淫威下啊,人民没办法,只能每天拿道具去给女神带上,女神也很为难,但是表示为了大家的性命,愿意自甘堕落,愿意做一个牺牲品。人民多么激动啊,多么愧疚啊,简直爱死她了,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啊,在没有实力打败恶魔的前提下,只能虚与委蛇啊,只能去欺负女神了。

恶魔对人民表示很满意啊,表示你们很听话,这个时候他又去准备蹂躏女神啊,但是突然发现只有一个躯壳了,原来女神又神魂离体逃跑了,于是恶魔宣布女神被我玩死了,然后嗖的一声追上了去了。

这次许菲跑回天风大陆了,乔庄打扮成一个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姑娘啊,谁也没联系啊,小荷都不知道,她想自己静一静呢,但是她在哪都是出类拔萃的,所以有个人要保养她啊,她就躲着,终于啊都被人家绑到床上了,衣服都撕掉了,终于没办法,让青龙救了自己哇,青龙还磨磨蹭蹭的,讨厌死了,这时候许菲就逃跑了,跑到魔教去了,一瞧啊,魔教有个张小凡的化身,正在那威风八面呢,她就藏起一身仙躯,去勾引啊,去调戏啊,那个化身不认识她啊,记忆还停留在以前天风大陆的时候呢,许菲就各种忽悠啊………然后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奇怪的白须的人,原来这个人是星辰岛上的白虎变成人形啊,她来抢老婆了,发现这个许菲就是她老婆的化形啊,他就开心了,于是把许菲抢走了,带到天上去了,天上很好玩的,有玉皇大帝的,还要瑶池的,玉皇大帝看在白虎星君的面子上,给许菲封了仙女的官,这样许菲就正式变成仙女了,但是这个仙女太骚包了,天天乱搞啊,什么金缕绳衣啊,什么充满SM道具和各种淫兽的玲珑宝塔啊,天宫被她玩坏了,而且玉皇大帝发现啊,东斗星君青龙转世,居然也跟着一起乱搞啊,简直不能容忍啊,那什么嫦娥啊,七仙女啊,都被许菲玩的不要不要的,于是呢,玉皇大帝就把许菲锁在天刑台上,用雷电啊,鞭子啊惩罚她,许菲疼的不要不要的,但是也很爽啊,还给玉皇大帝抛个媚眼,玉皇大帝哆嗦了,天宫的仙人也震惊了,王母娘娘说这个是狐狸精,把她贬为畜生吧,天帝很为难,因为毕竟是白虎星君带上来的人啊,所以就让许菲自己选变成什么畜生啊,许菲就想啊,说变成狐狸吧,这样好去勾引书生。

玉皇大帝又哆嗦了,仙人们也惊呆了,于是许菲打入六道轮回,变成了一只小狐狸,其实许菲不怕的,她太有经验了,都不知道换了几回身体了,但是先暂时玩一玩吧。

于是一只萌萌哒小狐狸精诞生了,小狐狸精很不要脸的,刚刚化形,就去勾引书生了,于是SM版的聊斋诞生了,小狐狸精正玩的嗨呢,这时候张小凡追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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