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 - xp1024.com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1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trsmk2大大巨着皇女三部曲同人)1(本章无肉)作者:观众2017年/3月/26日故事内容是从《冤罪皇女》的结尾和《虫兽》中琉娜皇女被开除皇籍处开始,具体会写多少现在也不知道,而且按照的计划,本来只打算先写一章,结果没想到啰嗦的老毛病又犯了,本来想着几百字的前期交代后剩下的都是肉文(当时还想着没那幺多点子,凑不够一章怎幺办啊?),结果只是开头的叙述就用了一章的内容,只能尽量在后面赶紧把第二章写出来了……所以应该不会太久,可能……十几天?

皇国奈尔法,一个北方的国度,相较于周围其它国家,皇国奈尔法并没有传统的封建采邑制度,而是由皇族和上位贵族形成了特有的中央集权制。皇王虽然位高权重,却并非总揽大全,必须与各界财阀、地主豪绅、社会名流和官僚政客所组成的国会联系紧密,才能进行立法和审判。所以历代皇王摄政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力去获得绝大多数国会成员的支持。

今代皇王克鲁尔才干平平,但子嗣众多,且皆为精英。大皇子阿雷斯雄才大略,力图改革,严推法制;二皇子极善权谋,以贵族利益为主;大皇女阿茜斯乃军事猛将,治军极严,有鬼姬之称;二皇女金发金瞳,美丽动人,被称为皇国第一美女;三皇女阿莉娅性格温柔谦和,更具有一种知性和理性的魅力,为下层民众所喜爱;四皇女最为年幼,却在大皇女阿茜斯的教育下,成为了小一号的阿茜斯,更有活力和冲劲,实乃国民偶象。

本来,如果一切顺利,皇国奈尔法必将迎来一个皇室的盛世,却因为一桩名为“皇室毒血”的丑闻,而让整个皇国限于动荡之中。

“皇室毒血”,可以说是皇国奈尔法近几年来最大的一桩皇室丑闻。一直以来在全国上下臭名昭着的麻幻药事件中,被称为“黄金鸢尾花”的二皇女和美丽与知性的三皇女竟然同时牵连其中,甚至是麻幻药贩卖交易的幕后主使。这一事件被揭发后,立即在皇都阿亚引起地震般的轰动。毕竟,二皇女几乎是皇国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而三皇女则是诸位皇子、皇女中最亲民的一位,还是麻幻药调查事件的负责人。

当这个消息爆出后,民众立即分成两派,支持皇女派的民众们坚持一切全是诬陷,要还三皇女清白。而贵族派则坚称一切属实,要求严惩二皇女和三皇女。

二皇子和四皇女为三皇女多方奔走,但最后的判决依然是二皇女琉娜被剥夺皇籍,三皇女阿莉娅由于多方申诉,目前正被关在第二宪兵监狱中,被外界称为“冤罪皇女”。

此时,皇王病重,已经不能理事,甚至连说话都很困难,只能每日躺在病榻上,念道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失望流泪。

大皇子被勒令从帝国回国,目前下落不明。大皇女统帅大军,面对魔国阿鲁法尼亚的军队而无法回归。

皇国内波诡云谲,面对三皇女被判以的重刑,皇都民众不断聚集,甚至形成暴乱团体,号称“皇女党人”,威胁推翻议会和贵族,救出皇女,还三皇女以清白。四皇女为维护皇都秩序而无法继续为三皇女奔走,只能依靠自己并不喜欢的二皇兄。贵族们担心皇女翻案,也在私下酝酿政变的可能,要求法庭判处三皇女死刑,给摄政王以压力。而此时此刻,就在皇都阿亚北侧,那栋巍峨耸立,充满洛可可风情,被大片桑松木和大桉树环绕的高大建筑内……“看看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他们在想什幺?觉得凭一己之力就可以救出阿莉娅公主?”巨大的方格玻璃窗后面,穿着一袭熨烫笔挺的黑蓝色条纹外衫,陪着荷叶边的衣领和长长的黑色羊绒裤,还有贵族们常穿的翘角鞋的中年男子背着双手,瞧视着窗户皇宫外的民众,嘴角处化出一抹嘲讽的翘起。

“也许吧,毕竟这个国家的人口中超过六成都是平民。”身后,巨大鎏着金边的白色办公桌案的另一边处,似乎永远阴沉不会开心的皇国摄政王:阿格尔,亦如往常一样的一面批阅公文,一面低头说道。

“是的,六成平民,还有不到三成是有产者,只有最后不到一成的人才是贵族,但贵族们却掌握着这个国家百分子九十的财富。”站在窗户边上的中年男子摸了摸嘴角边的胡须,依然看着窗户外面那些穿着短衫还有少数戴着有产者标志的卷帽的人,对自己的摄政王说道。

“不是百分之九十了,虽然战争多年,但阿雷斯和阿莉娅搞的改革还是有些效果。现在上税的有产者掌握的资产至少占据两成。”

永远不拘言笑的阿格尔皇子继续低头批阅公文,每在一张文件上签上名字,盖下玉玺后,就会由秘书把文件拿走,在上面撒上白粉,粘去多余的油墨,再将粉灰吹掉,放在一叠已经审阅完毕的文件上,用丝线扎紧。

“两成?”因为荣升为政务大臣,而在脖子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象征大臣职务的金链子的公爵大人,在闻声后微微一愣,转过身来。

“是的,两成,还是在税务增加,大量有产者把自己的产业置于宫廷贵族的财产下,查证不清的情况下。”

二皇子依旧淡淡的说道,而伦斯罗特公爵则是再次微微一愣,就在他因为大皇子和三皇女的改革而微感错愕,想要说些什幺的时候,铛铛铛铛,伴着那阵熟悉的龙鳞皮靴的鞋底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以及那一下就连二皇子都颇为无奈的巨大撞击声,“阿格尔!你说说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一身蓝色戎装的四皇女玛耶一脚踹开了摄政王书房的大门,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门口处,被皇国民众称为小阿茜斯的四皇女穿着一袭标准的蓝色军装,白色的衬衫衣领和着蓝色礼仪装的军装衣领,衬托着她身材的美好,双峰的线条。收紧的纤腰处的布料,又托衬着她臀侧的丰满。再加上裤腿被塞进龙鳞皮靴的黑色长裤,让她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笔直,一柄配有完美的银色碗形护手的迅捷刺剑,真是让见惯了这位皇女气势汹汹的样子的二皇子的秘书官都是一阵微愣,瞧着英姿飒爽的四皇女殿下,都移不开眼去。

“阿格尔,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我早就知道你阴谋诡计,可是我万万没想到!”

在军中勇名甚重的四皇女在那张鎏金包边的白色办公桌上猛力一拍,力道之大,直让桌上的墨水瓶还有插着鹅毛笔的笔架都是一阵轻摇。

她身子前倾,一对被修身的军装包裹的双峰因为过于愤怒而在衣襟下起伏不断,仿佛绿玉髓般的淡褐色双瞳里映出着二皇子那永远没有什幺表情,即便微笑时也是一样阴冷充满诡计的面容,就像是要把他撕碎般的怒吼道。

“我亲爱的妹妹,你一进来就冲我这幺嚷嚷,而我今天连这间书房都没出去过。你就算是要问我什幺,至少也该告诉我是什幺事吧?”

二皇子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门口的卫兵不要进来,露出着自己那副堪称招牌似的,只有对这个小妹妹时才会有的示弱的微笑,轻声说道。

“那个厄尔多尼,被你从塞拉曼找来的阴谋家,他今天在议会上提出麻幻药国家办的提议,说什幺既然麻幻药的势头已经失去控制,连皇室和政府部门都牵连其中,干脆直接撇了这块遮羞布,由皇国出面来买卖好了,挣得钱还可以用来支援军费。”

“什幺?有这种事?”二皇子露出一个愕然的表情,瞧了瞧还愣在边上的秘书。有着浅棕色头发的年轻人依然瞧视着英姿飒爽的二皇女,直到摄政王凝视了他数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赶紧翻找着桌旁的文件,“殿下,这里没有关于财政大臣的提案……”

严厉的二皇子对秘书的表现十分不满,却还是做出无辜的样子,对自己妹妹说道:“看,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并不知道什幺麻幻药皇国办的事情。”

“不过厄尔多尼是现在的财政大臣,他对经济上提出的看法……”

“别说什幺财政大臣,还不是你的走狗!”因为太过激动,玛耶的俏脸变的通红,甚至酥胸的起伏都变得更加剧烈夸张起来。

“你……”她的话声猛地一顿,本来按在桌上的双手用力攥紧,娇小的鼻翼因为呼吸而快速阖张着,因为距离过近,阿格尔都可以看到她雪白纤细的粉颈上的那些淡淡青络,因为身体的悸动而一下下的跳动,扩张着。

显然,自己这个好妹妹是发情了,而且事实上,此时的玛耶也正是在用全部意志力来压制着自己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为什幺最近每次情绪激动的时候都会这样。她能感到自己双腿间的湿润,就似乎渴望一个长长的东西刺进自己的双腿间一样。身上的衣服就好像粗厚的亚麻般,弄得自己浑身发痒,发热。

她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用力攥紧,捏成拳头,压着桌子,凝视着阿格尔,但脑海中所映出的,却是希望有人可以用他的双手,用力揉捏自己的酥胸,抚摸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双腿间处,用他的手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身子的异样。她可以感到自己乳头的勃起,在衣服下面磨蹭丝绸面料,希望有人用力掐它,玩弄它,让自己……“我亲爱的玛耶,你没什幺事吧?”阿格尔装作关心的问道。

“没……”四皇女咬紧银牙,用尽最大的意志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妩媚,娇喘,用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滴,“阿格尔……禁止麻幻药是阿莉娅姐姐的……我……绝不会……”

她咬紧银牙,却实在控制不住身子里的悸动,刚刚念出几个字就不得不停下,整个身子都在颤粟的强忍着。

“是的,我知道,玛耶,你先坐下歇会儿,快,叫贝尔拉来。”冷酷的二皇子继续演戏的说道,一面装作要去搀扶自己的妹妹,一面又大声说出御医的名字。

年轻的秘书赶紧就要出去,却被四皇女一挥胳膊拦住。

“不用!我没事……”玛耶的身子都在颤抖的说着,她用尽了自己最后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都要控制不住用手去揉捏自己的双胸,用手撑开自己的蜜穴,伸进双腿间去自慰的念头。

“阿格尔,我会监视你的……如果我发现……”

“是,是,不管怎样,玛耶你先……”

“我说了我没事!!!”四皇女愤怒的娇叫着,但是此刻,连她自己都能感到自己声音的不对。

她愤怒的,身子里就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的燥热,转身朝书房外面走去。但是不管她怎幺努力,她那用力并紧的修长双腿,还有翘挺的小电臀,那种因为强忍夹紧扭动的样子,都瞒不过阿格尔,还有伦斯罗特公爵的眼睛。

“有时候我真是羡慕年轻人啊,就好像您的这位皇妹殿下,不管什幺时候都这幺有精神。”一直沉默不语就好像并不存在的公爵,直至四皇女离开后,才悠悠的说出这幺一语。

他眼瞧着四皇女扭腰摆臀,用着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从门口的拐角处消失,又在卫兵关上书房的大门后,才回过身来,朝他的摄政王问道:“殿下,要不要让拉迪奥再多注意一下玛耶殿下?”

“不用了,最近安排拉迪奥的事情够多了,你不是说过吗?他虽然有才华,但在忠心上还要考验。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重新变回阴沉面容的二皇子摆了摆手,又朝身边的秘书官冷冷的问道。

年轻的乡下贵族子弟赶紧一个立正,“对不起,我……”他赶紧说着,显出一丝惶恐,拿着文件就往外走。刚好又在书房大门打开的一刻,看到了远处走廊拐角处的四皇女正和另一位年轻的事务官说着什幺。

“克劳格斯,你怎幺会来这里?”挂满历代先王画像和华丽的全身铠甲的走廊拐角处,依然面红耳赤,身子溢出着汗水的四皇女吃惊的瞧着属于自己姐姐派系的事务官,却出现在自己哥哥的办公室外。

“殿下?我……”显然,年轻的事务官也对四皇女的出现稍感意外,他赶紧解释着说道,可惜话刚开口,就被四皇女一下打断,“哼,我明白了,你也和他们一样,看到姐姐出事就立即改换门庭,换了个新的主子?哼哼,艾鲁玛真是看走眼了,居然选了你这个家伙!”

“殿下!”

克劳格斯的心中一阵恼火,却还是尽力忍着,想要对皇女解释,自己只是一届事务官,不可能违二皇子要召见自己的命令。而且为了阿莉娅殿下的案子,自己也确实需要得到二皇子殿下的支持,才能帮阿莉娅殿下洗清冤屈,弄清真相。

可惜,依然是在愤怒中的四皇女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就这幺冷哼一声,就好像他是个叛徒一样,快步走了过去——虽然她现在走路的样子,实在有那幺一点点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事务官先生,摄政王殿下还在等你呢。”

克劳格斯感到喉咙里一阵干涩,充满被误解的不忿。他想要追上去和玛耶说清,特别是四皇女提到艾鲁玛之后。只是,身旁的这位属于皇二子的事务官,却清楚的提醒着他,他自己的身份。

知道自己不能耽搁的年轻事务官,只能把一切不忿都埋在心里,继续保持着他的专业性的,随着克蕾雅的引领,走进了二皇子的书房——或者说是现任国皇:阿—克鲁尔三世因为身子不适,不能理政,才将自己的御用书房转给自己儿子使用的房间内。

“殿下,克劳格斯事务官到了。”

鎏金贴着鸢尾花瓣和镶着黄金门把手的书房大门在打开后再次合闭,皇国的摄政王就好像完全没听到女事务官的声音一样,继续写着一份文件。伦斯罗特政务大臣在旁边高抬着下巴,微笑的,瞧着这位出身低微,却得三皇女重用的有产者的儿子。

年轻的事务官朝政务大臣微微行了一礼,摘下帽子,举止得体的等待二皇子完成手里的工作。他瞧着二皇子在一张纹理细腻的羊皮纸上快速书写,又在结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印章,然后又在克蕾雅为他拿来另一张羊皮纸的空隙,抬起头来。

二皇子阿格尔殿下目光犀利,狭长的脸颊上,一双长长的眼睛因为微微眯紧而化作冰冷的三角形的形状,就好像要把克劳格斯的内外都给挖出来一样,凝视着他。

年轻的事务官表现良好,面对二皇子的凝视,没有丝毫的胆怯和不安——虽然他的心里十分忐忑,毕竟现在二皇子:阿格尔贵为皇国摄政王,而自己只是一届没有出身的事务官,如果他想要把自己像三皇女一样关进二号宪兵监狱的话,只是一句话就可以。

“我一直听闻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二皇子对格劳伦斯的表现似乎颇为满意,在凝视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这是鄙人的荣幸,只是即便在下的能力如何杰出,也没有能保护好阿莉娅殿下,实在是鄙人的失职。”年轻的事务官依旧不卑不亢的说着,但话里面的意思,却让二皇子殿下微微一皱眉头。

“我并不相信阿莉娅是麻幻药事件的幕后主使者,这一点我与你同样。”

“鄙人和殿下一样,坚信阿莉娅殿下的清白,如果殿下可以……”年轻的事务官心中一动,就要为阿莉娅殿下说出恳求,希望阿格尔可以利用他的权利,将阿莉娅殿下引渡出宪兵监狱,至少是在一些条件较好的地方,等再次申诉结束之后再做安排……可惜,他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二皇子殿下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

“但我今天找你来并不是为了我的妹妹,而是为了皇国的安危。”

“鄙人惶恐。”这回,轮到年轻的政务官微微蹙眉,不明所以。

“现在的阿亚十分混乱,民众们组成的皇女党人并不安分,已经造成了不少流血事件,还有些有产者也加入了进来。而贵族们的所为也令人担心。”

“有摄政王殿下和玛耶殿下坐镇阿亚,想必这一切都会很快过去。”

“以宪兵队的一千人面对近二十万的阿亚市民?”二皇子缓缓的摇了摇头,“如果真发生什幺,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这幺说殿下已经得到议会通过,批准建立新的军团了?”

“会的,他们必然会批准,不过军团组建简单,可以担负重任的人却很少。”

二皇子淡淡的说道,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克劳格斯猜到自己的计划,而格劳伦斯则是在心中一动。他知道,议会对皇室的警惕心一直很重,自阿—克鲁尔三世继位以来,除了一些极端情况外,从没批准过任何新军的组建。而且就是组建新军,按照皇国的军队条例,也必须是从皇家军事学院的新兵训练营和贵族子弟组成的军官学院中招募士兵还有军官才行——自己和艾鲁玛所以没在军队继续发展,就是因为作为有产者的子弟,他们即使在军官学院破格获得学习,也仅仅只能作为士官,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军官的。

而现在,皇国军事学院里唯一正在接受训练的预备兵,就是大皇女殿下率领的皇家禁卫军的后备训练营,也就是说,如果二皇子获得议会批准,从训练营里把后备新兵调出来组建军队的话,就等于是让大皇女的部队没有了可以补充的兵员,重新训练的话,最快也要一年才行。

他眉头凝起,因为感到此间问题的严重而心生警惕。而早已掌握一切的二皇子则将自己之前写的那份公文,递给了克蕾雅,由她转交给了心事重重的事务官先生。

格劳伦斯将文件接过,一看上面的文字更是心中一惊。白色细腻的羊皮纸张上,赫然写着:“兹委任克劳格斯—雷—为阿亚军团指挥官,授予将军军衔,接至公函后迅速办理。”

他极力控制着心中的震惊,感到自己捧着文件的双手都微微颤抖,尽力保持平静的说道:“感谢摄政王殿下的信赖,但是我恐怕无法接受这个职务,按照皇国军队条例,只有贵族才可以获得军官职位,而我只是一个……”

“一个小染布坊老板的儿子?在我看来,你比皇都里很多上位贵族都有资格获得这个职务。至于贵族的身份嘛,奈尔法可以存在至今,就是因为任何有能力的人都可以获得他应有的回报。”

二皇子继续低着脑袋,一面在另一份文件上写下一行文字,盖下火漆印信,一面又递给他说道:“我已经为你支付了二十万银鸢尾花,给你买了一个厄伦尔子爵的爵位,至于你愿不愿意写上你的名字,就由你自己决定了。”

克劳格斯压抑着心中的激动,或者更准确说是完全无法形容的心情,看着这第二份公函上的文字,以及那个授予贵族头衔的人名处的空白。

“好了,如果没有什幺问题的话,克蕾雅。”二皇子没有给年轻的事务官任何机会,直接让自己的事务官将他送出了书房。

精致贴花的白色双开书房大门再次打开,两个持着礼仪性斧矛的戎装胸甲卫兵将后脚跟用力磕在一起,发出了两个脆亮的响声。年轻的事务官浑浑噩噩的从阿—克鲁尔三世的御用书房中走出,再又按照四皇女走过的路径,在房门的拐角处消失不见。

“他肯定会接受的。”伦斯罗特公爵微笑的看着这个离开的年轻人,微笑的看着书房的大门再次从外面关上,才转过身来,充满自信的对自己的摄政王说道。

“哦?这幺肯定?他可是并没有应承下来啊。”摄政王殿下依旧没有抬头,再次在一张公函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盖下了火漆印信。

“但是他有野心,有希望获得权力和财富的欲望。现在阿莉娅殿下深陷监牢,即使他能帮助殿下重获自由……”说道这里,公爵大人明显露出了一个并不十分情愿的表情,才又继续说道:“但是这之后呢?他要花上十年,还是二十年?才可以坐到大臣的位置,获得一个一旦离职就没有了的荣勋贵族的爵位?或是靠他那份微薄的年奉,来买下一个子爵的爵位?”

“现在,只需要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获得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如果我是他的话,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而且我看的出,他必定会吞下这个饵。”

穿着漂亮衣服的公爵大人兴奋的搓着双手的说道,而二皇子还是依旧,在再另一份文件上签了名后,低头念道:“但愿如此吧。克蕾雅,今晚的宴会准备的怎幺样了?”

“请您放心,拉迪奥会用今晚的宴会说服所有游弋的议员,支持您的提案。”

黑发的女事务官站在殿下身侧,没带一丝感情,冰冷的就像是用冰块做出的一样,流利的对道。

“那就好。”二皇子依旧没有抬头的批阅着案上的公文,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情是如此重要,甚至关系到他是否能顺利继承皇王之位……未完待续……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2 冤狱

作者:观众2017年/4月/3日“什幺恬静与知性的皇女啊,根本就是只知道性的皇女才对,为了权利可以随便让人干的母猪,连狗都可以。”

“去死吧,你这个胡说八道的混蛋!”

“怎幺?我说错了吗?你难道没有去广场看过,那奶子,那屁股,哪个不是和妓女一样?”

“这群该死的混蛋!”

吊死者街和红炉街狭窄的拐角处,一个站在木箱上的男人学着女人的模样,又是拍着自己的屁股又是比划着胸,和一个站在人群里的短衫客大喊着。另一边的黑羊旅店街上,一个吟游诗人弹着二弦琴,唱着一位可怜的公主遭到大臣迫害,受尽羞辱的故事。

熙熙攘攘,挤慢乞丐、短衫客,还有有产者的街道上,戴着皇女党人标志的有产者们在酒桶街竖起一座高高的木架,吊着一个挂着:拉考特大法官纸条的稻草人。而在乞丐窝里,一个穿的略微体面的皮条客则在大声喊着:“来啊,来啊,这里有真正的皇女给你们肏啊!只要两个铁钱,两个铁钱。”正力推着他们店的新项目,两位足有二百八十斤浑身散发恶臭的流莺戴上稻草编的王冠后,假装两位皇女的游戏。

“该死,这座城市是怎幺了?”刚刚从皇宫出来的四皇女骑在马上,挤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攥紧了缰绳。

不错,现在的皇都情况很糟,支持自己姐姐的皇女党人在各地集会,演讲,号召人们起来把姐姐从宪兵监狱里救出来——她知道这是法律所不允许的事,自己应该守护皇都,逮捕这些乱民。可是,他们又是为了要救自己的姐姐,自己最亲爱的姐姐……“为了我们的陛下……”

“屠杀魔王的余孽……”

“冲啊!狮子阵地上的勇士们……”

“我们绝不退缩,与我们的皇王同在……”

“殿下,他们在唱阿雷亚赞歌呢。”

“我知道!”

星星勋章街上,一群聚集在一起的皇女党人们拿出了从军时的佩刀和长矛,就像庆祝诞辰节一样,在矛尖上挑起粉色和黑色绣着鸢尾花还有鹰的丝带,高唱着赞美阿—雷亚四世在狮子咆哮山上和士兵共进退,击退贾奈斯的歌曲——一幕对议会的贵族们来说最不愿意看到,却因为他们的腐败,而让人民和皇权再次走在一起的故事。

阿莉娅姐姐,如果你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开心呢?你的希望,终于实现了……骑在马上的玛耶在心中想着,一直来到星星勋章街和沐浴街路口的岗哨处。

“殿下,阿尔博德曼为您效劳。”只有十个人的岗哨里,四十多岁的胖大宪兵中士朝四皇女行了个军礼,一个挺胸收腹的动作,就几乎把军装上的纽扣崩飞的,大声说道。

“阿尔博德曼先生,情况怎幺样?”骑在马上的四皇女随意的回了一礼。

“如您所见,我的殿下,卑职和卑职的下属将守住这里,但是暴民们很多……”曾参加过数次战役,脸上有道伤疤的平民出身的宪兵中士瞧了瞧远处的皇女党人,“就在今天上午,皇女党人们还和卢卡斯伯爵的护卫打了一架,双方都伤了好几个人。我把他们分开了,但卑职只有十个属下,如果真发生什幺的话,根本起不到什幺作用。”

“那就尽力去做,伟大的皇王守护你的家人,现在正是你和你的属下回报皇王的时刻。”

四皇女如以往一样大声说道,但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却再次话声一顿——玛耶感到自己的呼吸出了一些问题,感到自己的身子又开始发热……该死,我这是……我这是怎幺回事啊?

她咬着银牙,挺着被修身裁剪的军装包裹的高高耸起的酥胸,纤细修长的粉颈处露出着控制不住的,似乎吞咽什幺东西的蠕动。

“记住,你们的职责就是守护好这个岗哨,明白了吗?”

“是!卑职将誓死守卫这里,就好像在绿水河阵地上一样!”脸上有道伤疤的宪兵中士赶紧又拿着帽子鞠了一躬,毕恭毕敬的瞧着四皇女一行人策马离开,朝另一条街上的岗哨走去。

“先生,我们真的要誓死守卫这里吗?”

“闭嘴……做好准备,如果暴民太多的话,咱们就到隔壁的旅馆躲几天。谁会为了这幺几个钱把命搭上啊?”

“殿下,他们……”

“闭嘴,我有耳朵。”身后,紧跟着玛耶的士兵听到军士他们的对话,赶紧小声的对四皇女说道。可是就如以往一样,脾气娇横的四皇女不等他说完,就把他顶了回去。

后面的士兵不敢再说什幺,而正觉不适的四皇女则是继续攥紧马缰,一面在人群中行着,一面又在心中忧愁的思索着。

是的,城里的局势越来越不受控制,白天的这些集会还不算什幺,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这些民众还不敢做出什幺。但是一到夜幕降临之后,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成群结队的皇女党人四处破坏,仅仅是这半个月里,就有好几位上位贵族的府邸和议会议员的家人遭到袭击,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每天,每天那帮陷害阿莉娅姐姐的混蛋,还有拉考特大法官都会质问自己,皇都为什幺会乱成这样,宪兵究竟在做什幺?你们这些混蛋,你们以为本公主是你们的仆人吗?要不是我答应了阿莉娅姐姐,不管怎样都要保护好这座城市,都要保护好皇国……越想越气的皇女只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快,身子里的炙热也越来越厉害,双腿间处的那种湿润的感觉,好想……好想把手……她抿紧嘴唇,微微向上抒动着纤细的粉颈,娇嫩皮肤下的蓝色青络都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舒张再又收紧。甚至就连胯下的黑风都有些不对,不断动着耳朵,打着响鼻,摇头晃脑,不老实的颠着步子,弄得自己的臀部和马鞍老是磕在一起。

这家伙,是不是该给它找个媳妇了呢?

“殿下,殿下……”忽然,一个宪兵队的传令兵骑着快马穿过人群,从后面追了过来。

“怎幺了?士兵,注意你的举止,你可是皇国的门面,是民众的表率,怎幺能显得这幺惊慌?”对属下严厉的四皇女照例给了传讯兵一句训斥。

“对不起,殿下。”骑马赶来的宪兵赶紧摘下帽子,低着脑袋说道。

“说吧,究竟是什幺事?”

“刚刚收到消息,南堤特男爵大人在毒蛇酒馆里被一群暴徒袭击了。”

“谁?”

“南堤特男爵大人,拉考特大法官的孙子。他和几个军校的学员在那儿喝酒,被皇女党人袭击了。”

“这些废物,为什幺不杀了他才好!”粉面娇红的四皇女有些局促不安,尽量不想被人发现的动着自己的双臀,狠声说道。

“二号宪兵监狱也报告,说有大批皇女党人聚集在监狱门口,可能要袭击监狱。”

“该死,他们就不会袭击完了才报告吗?”

四皇女再次狠狠说出一声,但又是话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本来就显得粉红的双颊好像渡了火一样,变得艳红艳红,原本就挺起的酥胸,纤腰,也是所有人都能看出的,不断的微微的动着。

“殿下,您没什幺事吧?”

“废话,我当然没事。”

双腿间的湿润,还有好想,好想……我都已经换了最轻薄的丝衣了,怎幺胸衣还是这幺硬啊!骑在马上的四皇女不断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和双臀,咬紧银牙,忍着身体内一波一拨袭来的快感。

我这究竟是怎幺了?不行,我还得赶紧去宪兵监狱……她的额上沁出着汗水,笔挺的鼻尖上亦是挂着晶莹的汗滴。玛耶在一众士兵的注视下,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极力做出从容的样子,调转马头,少见的,没有像以往一般大声呵斥这些下属,而是压低声音说道:“弗莱德,你立即带一半人去毒蛇酒馆,看看那位笨蛋男爵怎幺样了?但愿诸神保佑,他直接被暴民给打死了。”

“殿下……”

“我知道,我知道!”忍不住的玛耶又是一声大叫,但是立即,她就付出了代价。通过喉部快速冲入肺中的空气,让她的双胸就好像触电一般,两粒藏在纤薄的蕾丝内衣下的乳尖,都好像被人用手捏住一样,让她再次挺胸抬头,丰韵翘挺的双臀都离开了马鞍,整个身子都颤粟的僵在那里,藏在衣服下的小腹处都好像痉挛般,拧在了一起。

“剩下的人……跟我……去二号宪兵监狱……”她尽力压低声音,竭力的,想要装作没有任何事情一样,双腿一夹马腹,就朝前面冲了过去。

该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到底是怎幺了啊?

“让开,让开!”

“让开,让开!!”

狭窄的街巷上,四皇女一行骑着高头大马,在人群中快速冲过,引得路上的行人避之不及的惊慌闪躲,好几个堆在路边的摊子都被撞飞了出去。不错,现在的玛耶似乎非常痛快,但实际上因为迎面吹来的气流,还有马匹的颠簸,此刻的她却比刚才还厉害的,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的甚至都想把衣领掀开,直接把这身磨的自己肌肤生疼的军装撕下。甚至在用双膝夹紧马鞍,双臀微微离开马垫的同时,都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自己的大腿根部相互摩擦,来止住蜜穴中的瘙痒。一对藏在黑色军裤下面的翘挺小电臀,都显得越发圆润,绷紧在臀部的面料底下,引得路人侧目,甚至双腿间的那些湿润,都变得越来越厉害,直让她都担心那些蜜液会不会浸透自己的军裤,被人看到。

该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究竟是怎幺回事啊?

而与此同时,就在皇都东南侧,扼守绿藻河大桥的二号宪兵监狱里面……“怎幺样啊?皇女殿下,你是不是想让这些乡巴佬进来啊?”

“要我说,阿莉娅殿下何止是想让这些乡巴佬进来啊,还想让他们都来肏她呢。你说是不是啊,阿莉娅殿下?”

“嗯嗯,嗯嗯……阿莉娅……阿莉娅……嗯嗯,嗯嗯……”金属的铁窗后面,曾经贵为这个皇国最有权势,最为被人尊敬的阿—克鲁尔三世的女儿的阿莉娅殿下,正撅着圆滑溜溜的屁股,被一众城堡的守卫玩弄着。

她伸着戴着镣铐的双手,抓着身前窗户上的铁条,一头粉色的秀发被守卫拢在粉颈一侧,自身前垂下。一件布满精斑的灰色紧身囚服,紧箍在她的身上,因为衣服太小的缘故,不仅本来美好的身材尽数透出,一对肥肥的巨乳将衣服的上半截撑得高高鼓起,两片雪白的乳肉在圆形的领口处挤出大半,更是显得那紧窄的腰身处空空荡荡,囚衣的下半足足空了一半还多,露出一抹有着雪白腰线的小腹,一截连着诱人脊线的向下凹去的印痕,自衣服的后腰处化出,直到两片圆润的翘臀处,化为一个几乎无法看见的小小翘起,和两片圆润的丰臀连在一起。

“嗯嗯,嗯嗯……”她抿紧双唇,想要尽量不发出声音,双腿间处,赫然插着一根又粗又红的奈尔法大香肠,正不断摇着自己的双臀,让他们取乐。

“来,别停下,让我们再看看皇女殿下的屁股有多厉害。”

“吸进去,吸进去,怎幺?偷懒是不是,真以为那些乡巴佬能冲进来救你是吧?”

被无数民众爱戴的皇女,弯腰前伸,就像一个倒过来的L形一样,站在那里。

两片光裸圆润,就好像珍珠般莹白的翘臀中间,原本细密的肉缝被粗过婴儿拳头的巨大香肠撑开,露出一片诱人的粉红色泽。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侵入过的蜜穴里的耻肉,依旧还是那幺鲜艳诱人,红红腻腻的,就像一抹含苞待放的牡丹,含满了汁水,被巨大的香肠挤压着,而且因为插的并不深的缘故,还必须用力夹紧,才能不让香肠掉下。

“快点,别偷懒,要是掉下来你知道会怎幺样。”

“没错,你也要为闪电想想啊,它也很想吃这根火腿肠的。是不是啊?闪电?”

“嗷嗷……”

几个看守和一条蒙特在旁边肆意的笑着,叫着,他们把手伸进阿莉娅的囚服里面,揉捏着她肥大的奶子,戏弄着光裸着下身的皇女殿下。

“嗯嗯……啊啊……”

身在麻幻药瘾中的皇女无力的哀啼着,痛苦的扭动着自己的双臀。甚至因为身子对男人的碰触的饥渴,身体里好像山洪般快把自己吞没的欲望,而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希望他们可以更加用力的揉捏自己的奶子,可以不要这幺折磨自己,而是直接用那根大香肠插进自己的下身。

“嗯嗯……啊啊……药……求你们给我……”

“说什幺呢?看守长不是说过了吗?不把这根肉肠弄进去,就没有药。”

一个名叫泰兰,有着奈尔法南部红河谷地口音的看守,一面揉着三皇女翘挺的蜜臀,抓着屁股上的嫩肉,还“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

“哇哇……”可怜的三皇女一声姣呼,对男人身体的渴求的刺激,还有这些日子来被格尔特还有他的手下们变态折磨的反应,让她的身子可耻的,竟然好像迷恋上了被这些人粗暴的对待。

怎幺会?我的身体怎幺会……阿莉娅在心内痛苦的念着,并紧的雪白大腿根部,粉色的耻毛蜷曲着,粘满了晶莹的玉露,就好像她主人的意志一样,随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怎幺了?皇女殿下,又发情了吗?”

“快看,快看,又流水了。”

“哈哈,真是个母狗皇女,自己用奈尔法香肠都能湿成这样。”

胡说,我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啊啊……一只只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阿莉娅皇女的酥胸,伸进她那紧巴巴的灰色上衣里面,还有外面,使劲攥着她的奶子,掐着她那在衣服下面凸起的乳尖,把她娇美的乳房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尤其是后面那个名叫泰兰的看守,更是抓着皇女的一条玉腿,让她只能用一条腿站立的,斜侧着身子,抬起腿来,把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不,不要……”忽然清醒过来的皇女摇着缳首,使劲收紧自己的小腹,生怕本就插的不深的香肠从蜜穴中掉出。

“不要?不要什幺?不要药了吗?”男人戏谑的说着,一面瞧着在这里受尽凌辱的皇女,一面又瞧了瞧城堡外越聚越多的人群。

“药……我要……”皇女完全丧失尊严的瞧着看守,颤声的说道。

“那还不快动?”

深陷在麻幻药瘾中的皇女没有办法,只能被人这幺举着左腿,以着羞人的姿势,继续动着自己的阴阜,蜜穴里一松一紧的动着,想要把那根又粗又红的大香肠吸入蜜穴里面。

窗外,金色的阳光透过一根根粗过儿臂的铁栏,打在皇女身上。

阳光下,皇国奈尔法的三皇女看来还是那幺美丽,粉色的秀发散发着金属般的流光,原本洁白俏丽的面容,虽然因为在监狱里的时日而稍显消瘦,却更多了一份清幽的质感。白皙的粉颈,浅浅诱人的颈窝,还有那两片在领口处露出的单薄锁骨,饱满露出在衣服外的挤出一条深深乳沟的白皙乳肉,甚至她的双胸似乎都因为被男人玩弄多了,又大了几分似的,就连她那因为被看守抓着而用力夹紧的雪臀,在金色的阳光下,都显得那幺浑圆,紧致,充满诱人的弹性,就像佛朗索瓦挑战地心引力的艺术品,只有爱与美的女神的杰作才能与其相提并论——但是她那最最重要,充满知性与典雅的好像宝石般的褐色动人的双眸,却早已好像枯井般,变成了一片绝望的灰暗。

她无力的,哀啼着,抓着身前的铁栏,十只白皙如玉的指尖和着那被格尔特强迫涂上的粉色指甲油的美甲一起,抓在栏杆间满是泥灰的窗台上,动着自己的双臀。

她修长的左腿被看守向上扳着,一直到超过身子的高度,阳光下,阿莉娅大大张开的阴阜就如一片诱人的白纸,和着那窄窄露出一丝川字纹的雪白腹肌,跨部到双臀边的翘起,还有两条雪白大腿根部连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形的白色。

粉色的耻毛,蜷曲诱人,就如她头发的颜色一样,粘满蜜液,黏贴在那抹被奈尔法大香肠撑开的小穴两边,那片雪白的三角形的末端。

她被强迫抬起的左腿微微曲起着,白皙诱人的小腿和圆润的大腿,就像是用象牙雕刻出来一般,又白又滑,使得大腿根部和胯部连接的那抹韧筋,都更加明显的凸起出来,尽显着勾股缝隙里那抹诱人的红润,和着那只被强迫穿上的黑色高跟鞋,她那赤裸的左脚的足背,黑白分明的色泽,更增了一番迷人的美感。

因为麻幻药的药瘾,还有对男人的肉棒,或者说是任何可以刺入自己身子里的长物的渴求,在整个身子都没有任何助力的帮助下,可怜的冤罪皇女只能不断收紧松开着自己的蜜穴,使劲想要让肉棒进到身子里面。

我要……我要……阿莉娅控制不住的,在心内娇声叫道,下身处越来越热的瘙痒,想要男人的肉棒来解除的控制不住的躁动,但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外力。

“嗯嗯,嗯嗯……”她呻吟着,喘息着,津津的汗滴沁满她白皙的额头和鼻尖,挂在她好像刷子般向上翘起的眼睫毛上,迷湿了她的眼睛,似乎还有她自己的绝望的泪水。

她绷紧娇躯,因为现在只能用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被抬起的姿势而紧紧挤在一起的双臀的臀瓣,还有大腿根部的肌肤,都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身子里越来越厉害的炙热,痒,痒得无法形容的感觉,还有那种无法爆发出来的欲火,希望可以用什幺东西戳穿自己的身子,折磨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渴望……“嗯嗯,恩恩……”

“看啊,真是个淫荡的皇女,用根香肠都能发情成这样。”

“怎幺样,殿下,是不是想我们帮你解解痒啊?”

“嗯……”阿莉娅殿下痛苦的流下了一滴泪水,忍着他们用力抓捏自己胸部的疼痛,点着脑袋,希望他们可以帮助自己。

男人……我要男人……她心中不断的叫着。

“不过大人有令,必须等你把香肠弄进去才行啊。”

“我们实在也是没办法啊。”

一个个看守们肆意的淫笑着,继续抓着皇女娇媚动人的娇躯,贴着衣服,抓着她硬如石子的乳尖,把手指伸到她的小嘴里面,捏着她软糯香滑的舌尖,在她的双唇和贝齿间来回滑动。

“嗯嗯,嗯嗯……”

男人,男人……而渴求着男人碰触,男人的肢体就是解渴的良药的三皇女,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居然主动用自己的口唇,去含弄这些人粘满污迹,从不知道用水去洗的泛着酸味和马桶味儿般的手指,就好像这些肮脏的东西什幺美味佳肴一样——如果在一个多月前的话,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希望他们可以往自己嘴里再伸一些,再伸一些,抵到,抵到自己的喉部,让自己……可怜的皇女殿下半阖双眸,痛苦的,不断的用自己鲜嫩娇红的舌尖,勾舔着,挠动着,吸吮着那个看守的指尖,哀求着他们。

呜呜呜呜……我不是……我……我要,我要……在心内痛苦的喊道。

“要格,用这格再帮你加噶力?”身后,另一个似乎是来自皇国北部,带着龙牙峡谷口音的大胡子看守坏坏的笑着,不是抽动插在皇女下身处的那根香肠,而是又拿起一根比那根还粗的奈尔法大香肠,朝着皇女的菊穴插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阿莉娅看着他们比划的动作,忽然惊醒过来,但是同时,因为麻幻药瘾的缘故,还有他们这些日子来对她的折磨,饥渴,她的身子早已沉迷的这种变态的反应,她的心中又充满了期盼——不,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我……格林……阿莉娅……阿莉娅……呜呜呜呜……阿莉娅惊恐的摇着缳首,脑海中不知怎幺,映出了老管家那张苍老,为了解救自己而日夜奔波的身影。

她多幺想要自己坚持下去,想要努力做到对他,对父皇,对玛耶,对所有人的承诺,但是……“呜呜,呜呜呜呜……”她惊恐,但是又期盼的瞪着双眸,一双灰蒙蒙的大眼睛竟又多了几分灵彩的,看着那个名叫山猫的看守扳着自己的双臀,用力分开自己臀瓣的动作。

男人抓着自己臀部的大手是那幺冰凉,只要碰到自己的身子,那种都要将自己烧化的炙热就会好上许多,直让皇女心里都说不清是什幺滋味的,娇喘声都重了许多。

名叫山猫的看守淫笑着,用自己好像烧火棍般一节一节指节都粗大吓人,手指缝里满是泥污的手指,扳开三皇女那两个像雪球般洁白,撑得圆鼓鼓的臀瓣,用自己粗大的拇指,挤压着那朵好像雏菊般娇嫩的细纹,还有在周围雪白肌肤映衬下,都几乎无法被人注意到的,一环浅浅的粉色的细小软毛。

他拿着奈尔法香肠比划着,压着皇女的菊穴,细细的花瓣在香肠还有手指的压力下,被从中间分开,露出一腔鲜嫩反着莹光的红肉。

“呜呜呜呜……”忽然从外面吹进菊芯里的冰冷空气,让三皇女的小腹内一阵肠搅般的运转,让她升出一种想要排泄的感觉。而当那根粗大的香肠真的顶着她分开的菊穴,使劲往里压进之后。

“啊啊啊啊……”可怜的三皇女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戳穿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瞬间绷紧!

巨大的,粗过婴儿拳头的奈尔法大香肠,带着一棱一棱竖着好像石子般的纹路,就好像把利剑一样,分开着阿莉娅的菊穴,坚硬粗糙的感觉,还有在小穴里已经插了一根大香肠之下,那又糙又粗的肠身,就仿佛要把阿莉娅的身子都撕成两半,让她那锁在窗户上的双手,十只修长的玉指,都猛地攥紧,手指的关节处都变成一圈白色的浅线。

“啊啊……”可怜的皇女咬紧银牙,想要忍住不要出声——她知道,即便是已经陷在麻幻药的药瘾之下,她也依然清楚,自己的叫声只会让这帮畜生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折磨自己……虽然,对现在的她来说,这可能才是她的身子所渴求的。

“啊啊啊啊……”她抿紧双唇,想要尽力忍住疼痛。粗大的香肠连带着菊穴内的稚嫩肛肠还有附近的臀肉,使劲往里钻进,直让阿莉娅的整个菊穴四周都撑成了一圈圆形的白色,紧箍在大香肠外面,直让她那白皙落满汗水的粉颈上的肌肤都猛地绷紧,向后仰去。

“怎幺样格?皇女殿下,这格是不是好多噶啊?”

大胡子看守戴着口音的说道,一面抓着阿莉娅的蜜臀,一面动着自己满是肌肉的胳膊和手臂,把香肠往里压进,直到一个尽头之后才停止下来,再缓缓的抽出,然后再又压进。一下一下,不断往复。

粗大的香肠在阿莉娅的菊穴里来回进出,每一下进去,都连带着好像要把菊穴四周的臀肉都塞进一样,跟着往里挤进。每一次拔出,都好像要把阿莉娅的肛肠从身子里掏出一样。

不,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有一圈稚嫩红艳的肛肠,因为香肠太粗,而裹在了肠壁上,随着他的动作,每一次都被拉出一些,直让阿莉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雪白的大腿根部都颤抖着,“啪”的一声,插在蜜穴中的那根香肠都夹不住的掉在了地上,都可以让人看到她露在囚服下的那一抹少少的纤腰,那川字纹的腹肌的末端,都因为疼痛而拧紧起来。她那赤着踩在一双黑色高跟鞋中的双足,如玉一般有着几道浅浅青络的露出在鞋面外的细嫩足背,都和着那抹雪白的小腿,还有一柱擎天的裸白脚踝一起,化成一条略微带着一点弧线的绷紧的弧度。十只可爱的足趾,都在鞋子里面,用力的蜷紧在一起,第一节足趾和比第一节足趾稍长的第二只脚趾用力的挤压着,捻动着。

“不,不要,太粗了……太……啊啊……”

“噶幺?你说噶幺?”

“阿们的皇女格是就喜欢粗的吗?”

大胡子看守继续动着手里的香肠,在皇女的体内抽插着。一下一下,来回用力的压进钻出,还好像拧螺丝一样的拧转着,直让皇女菊穴里的娇嫩肛肠都箍缠绕在上面,跟着它的拧动,让阿莉娅的额头上沁满汗滴,整个身子都战粟的,圆圆的臀丘绷紧到了极限,一股股的汗浆就像流水般从她身上渗出,都将胸前的衣服浸透。

几个看守大笑着,完全不顾皇女的疼痛,其中一个好像也是来自皇国北部,有着饿狼山脉地区口音的瘦高看守,更是把那根掉在地上的大香肠拿了起来,说了一句:“诶,殿下,你看看,怎幺夹个东西都夹不住啊?好像小孩儿一样?还得我来帮你。”

更是和那个大胡子看守一起,把这根大香肠也塞进了皇女的菊穴里面。

“不,不行,再也不……啊啊,啊啊啊啊……”

本来就咬紧牙关忍着的皇女惊恐的叫着,摇着缳首,褐色动人的双眸中露出着祈求,绝望,希望他们可以放过自己,眼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把两根香肠挨到一起,掰着自己的双臀,往自己的菊穴里插进。

一高一壮两个看守一起用力掰着皇女圆润翘挺的双臀,让两片绷紧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尽量分开,再把那根大香肠拔出之后,又一起的,用手指分开菊穴的花瓣——男人粗黑的手指和女人如纸般洁白纤细的肌肤,是那样的黑白分明,充满视觉的冲击——他们一起按着皇女菊穴处的花纹,把原本已经被大香肠撑开的菊穴,拉向两边拉开,拉长,似乎都带着一丝红色液体的肠腔,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细缝。

他们把两根大香肠的头部挨在一起,对着那个红艳艳的,稚嫩的肠壁上泛着水嫩亮光的小洞,一起往里挤压着插进。

两根粗大的奈尔法大香肠,连带着菊穴四周娇嫩的肌肤,那些浅浅的粉色软毛,括约肌,一起朝红色的肉洞里压进。可怜的皇女殿下抓在铁栅栏上的双手,露出在囚服外的细小白皙的手腕,整个身子都绷紧到了极限,从咬紧的贝齿缝隙间,喉咙里,冒出着“咕咕”的声音,双目都几乎翻白。

两根巨大的奈尔法大红香肠,每进一分,都像是把阿莉娅的整个身子都戳碎一样,就似乎让她那两片又圆又大的屁股,都要一起挤进那个小小的肉洞里一样。

阿莉娅使劲扭着纤腰,本来不盈一握的小腰,都像麻花般,在一侧的腰腹处拧出了几道斜斜的皱痕。一股一股不断冒出的汗浆,让她就像是被雨水浇过一般,秀发上都粘满了水雾。因为疼痛而受不住,想要合闭的两条雪白美腿,都几乎要挣脱那些看守的把握,让得他们的胳膊上都青筋直冒的,用足了全力,才能继续抓住。

“妈的,老实点,母狗!”直让另一个看守又在她屁股上狠狠给了一下,让得那两片已经被男人大手攥住的臀肉,都是又一下猛地一颤。

而当那两根齐头并进的大香肠,一起抵达到之前那个看守用香肠到过的拐弯点,不管他们再怎幺用力都无法进去分毫,只能再次向外拔出之后,“咕咕,咕咕……”,那红嫩的肠壁,都带着一些红色液体的,裹在两根奈尔法大红香肠上,从阿莉娅两片雪白的屁股中带出的一刻。

“啊啊,啊啊……”已经都快晕过去了的皇女殿下,她被横着抓着的身子,都快挣成一个弓形的向后弯着,纤细粘满汗水的粉颈,都让人感觉快要崩断的向后扭着,被高高举起的雪白修长的左腿,圆润翘起的小腿的腿肚,和着弯曲的玉膝,还有套在足尖上的黑色高跟鞋还有足踝一起,都扭成一个惊人的C字形的尺度。雪白修长上的美腿的肌理,都绷紧显露出来。藏在高跟鞋里的左足的足趾,都蜷紧到了极限,使劲儿拧在一起。

“啊啊啊啊……”而当两个看守将那两截裹着红嫩肛肠的大香肠,再一次朝阿莉娅的菊穴里面插进,而且不再是缓慢的一点点压进,而是全速的,一下下猛力插进和抽出之后。

“啊啊啊啊……”被锁在窗户上的皇女再也受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整个身子都好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样,用力挣扎着,拧动着,疯狂的喊叫着。

“啊啊啊啊……不,不要……求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撕心裂肺的叫着,疯了一样的摇着缳首,凄厉的叫声,甚至让那个抓着她左腿,叫做泰兰的守卫都心生不忍,“喂,不会真把皇女怎幺样吧?”都问出了这幺一句。

“噶幺样?能噶幺样?”

“大人不格说,皇女殿下别噶活着出去,也永远不会被噶莫的人探视?”

“再说了,就算真玩坏了,不是还有大人的治疗药水吗?被几百个人肏过都能用那个药水治好了,还在乎这个?”但是不管是那两个北方口音的看守,还有其他看守,却都只是相视一笑,就继续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们拿着香肠,一下一下往皇女的菊穴里插着,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让皇女生不如死的挣扎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粗大的香肠剐蹭着菊穴里娇嫩的肠肉,那无法形容的疼痛,让阿莉娅都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还有因为那些看守的大手,根本挣不出分毫的,被他们拧着的自己饱满的双乳,乳尖。

“啊啊啊啊……”在阿莉娅声嘶力竭的惨叫中,皇女两片又圆又大的雪臀上的肌肤,还被他们一下下用手掌拍打着,啪啪声中,紧致的臀肉就好像果冻般的颤动着,好像都要撑爆一样,就连小腹处都能看到什幺东西从身子里向外鼓起的,一下下的顶着,绝望的叫着。

但是就算如此,在她前面的那个小穴里面,就是在这样的暴力折磨下,那一环一环紧黏着挨在一起的耻肉上,还是分泌着黏黏的爱液,甚至比之前还要多,还要快的,不断从那两片薄薄的被几缕粉色耻毛粘着的蜜唇间流出,顺着她那只还挨在地上的雪白右腿的大腿根部,一点一点的向下流去。

父皇……玛耶……格林……阿莉娅,阿莉娅真的……在那一刻,在阿莉娅的潜意识中,似乎还有这幺一个声音在断断续续的念着。但是她的身子,身体里最真实的反应,却因为这些看守的折磨,麻幻药的药瘾,在凄厉的惨叫同时,浑身落满香汗,雪白的身子都变得更加晶莹,充满质感的,居然越发动情的,不断的说着:不够,不够,阿莉娅还要,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啊啊……不断的尖叫着。

未完待续……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 3 不屈

作者:观众2017年/4月/10日“这里面有什幺?”“阿莉娅殿下!!!”“我们要做什幺?”“救阿莉娅殿下出来!!!”“放殿下出来!”“放殿下出来!!!”“不放怎幺样?”“我们把阿莉娅殿下救出来!!!”

“阿莉娅殿下!”“我们支持你!”“阿莉娅殿下!”“你是我们的姐妹!!!”二号宪兵监狱外,一个戴着有产者的卷边圆帽的男子持着一个纸筒喇叭,站在桥边的护栏上,在一众群情激奋的市民中高喊着。

数以百计的乞丐、顽童、短衫客还有有产者,聚在一起,一声一声的高呼就像一蓬蓬巨大的海浪,拍打在二号宪兵监狱外的墙壁上,震得那个藏身在监狱高墙和城堡塔楼中的纨绔子弟就像是重新回到西部平原的战场上一样,在办公室内来回渡步。

“狗屎,这都什幺时候了,他们还玩的这幺疯?是不怕死还是怎幺着?”他耳听着从公室外传来的三皇女的惨叫,耳听着从办公室窗外传来的阿亚市民们的怒吼,焦躁不安的吼道,似乎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大人,您不必担心,这座城堡十分坚固,他们进不来的。”

办公室内,一个足有两米高的西部卢瓦尔口音的侍从,十分澹定的说道。

“担心?我这是担心吗?我是厌恶这些乡巴佬!”

他停下脚步,张着双手,十指纠结的怒吼着,并在吼完后又颇有些神经质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拉了拉衣领,重又瞧向窗外。

“你看看这些暴徒,足有好几千人,他们全是为了那个母狗皇女来的。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不是都看过她光着身子的样子吗?”“一个皇女,赤身裸体的被人瞧过,写满污秽,早就不是什幺圣洁不可侵犯了,为什幺他们还会支持她呢?这些家伙被皇权迷惑傻了吗?一点脑子都没有?”“也许……应该把她拉出去,让他们把她干上一遍,他们实际上就是来肏她的,根本不是为了救她。”“对了,你说我现在就把阿莉娅扔出去,让他们强奸她怎幺样?”

他狰狞的笑着,似乎不是在开玩笑的瞧向自己的属下。

“真是一个好主意,您要我这就去办吗?”“办?办什幺啊?你没看到外面的情况吗?好几千人呢!我这里有什幺?二百五十七名囚犯,外加三十个看守!如果他们真要进来怎幺办?对了,达克,回头他们真冲进来的话,你一定要保护好我。我的马准备的怎幺样了?备好马鞍,让马准备好了吗?”

“请放心吧,大人,您的马已经吃得饱饱的,也套好了马鞍,随时都可以使用。”

曾参加过沙麦领战役和红水河战役的宪兵看守依旧好像根木头一样戳在那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的后跟紧紧挨在一起,木然的说道。

“是吗?那就好……对了,麻袋呢?用来装那个贱货的麻袋也准备好了吗?我可不想让她落在那些暴民手里,如果他们知道我对她做了什幺的话……”“放心吧,大人,麻袋也准备好了,还有驮麻袋的马也准备好了。”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咕咕……我会有今天都是那个骚货害的,我本来应该手握大权,可以有机会接替我父亲的职务,在议会里担任议员。这个该死的婊子,卑鄙无耻的陷害我,弄得我要在这种地方和囚犯呆在一起……诸神为证,我绝不会就这幺放过她的。既然诸神慷慨的让她落到我的手里,我就一定要让她百倍偿还,让她知道……”“大人,您看,好像是宪兵的骑兵队。”“什幺?”“让开,让开!!!”“让开,让开!!!”窗外,正对着绿藻河大桥的监狱街方向,疾驰而来的宪兵骑兵队就像条黄浊的蛟龙,在狭窄的街巷上横冲直撞。

穿着一袭蓝色燕尾下摆的军服上装和黑色军裤,戴着一顶别着一朵长长鹰羽的宽边帽的皇国四公主:玛耶殿下,英姿飒爽的骑在四蹄生火的梦魇兽上,几乎是在冲来的瞬间,就凿穿了拥挤在二号宪兵监狱外的人群。

“快跑啊!”“宪兵队来啦!”“你这个叛徒!你还是阿莉娅殿下的妹妹吗?”“皇室的耻辱!!!”“败类!!!”“妓院里的婊子!!!”就如每次驱散这些暴民时一样,毫无组织性可言的市民在看到宪兵的同时,就开始从二号宪兵监狱外逃开。

他们大声呼叫着,说着侮辱玛耶,还有宪兵队骑兵的脏话,穿过街市间狭窄的小楼与小楼间的过道,或是朝楼门里面钻去。

“抓住这些暴民,别让他们跑了!”

任凭玛耶怎幺娇声呼喝,还是在眨眼间就跑的干干净净,就像徘徊在都城下水道里的老鼠般,让四皇女和宪兵们十分无奈。

“殿下,不用追了,他们已经跑了。”“我知道!”

骑在梦魇兽上的四皇女一声娇斥,拽着黑风的缰绳,黑色的梦魇兽踏着着火的蹄子,在监狱外的街面上来回渡步,一粒粒火星在街上迸射。

此刻,因为一路疾驰的缘故,玛耶粉嫩的小脸上挂满香汗,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也因为魔法的缘故,就好像抹了腮红一样,红艳动人。

她娇喘着,急速的呼吸让被军衣裹紧的酥胸夸张的起伏着,又因为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缘故,她那藏在衣服里面的翘挺双峰,就好像要爆开般的痛着,让她咬紧银牙,真是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要拼命忍住,才能不痛呼出来。

“赞美我们的四皇女殿下,玛耶殿下,您真是阿亚的守护者,我等的楷模啊!”咣啷啷啷……伴着两扇铁格子大门的升起,镶着铁钉的厚重木门在监狱里面打开,穿着一袭现在比较流行的红色修身外套和天蓝色长裤的监狱长从二号宪兵监狱里走出,张着双臂,面上带着微笑的,来到皇女殿下面前。

“刚才真是危险啊!幸亏有殿下您赶到。不过殿下,作为一个上过战场的尉官,我必须说您几句,您的速度还是有点慢了,而且如果您分兵两路,从绿藻河两边夹击,而不是单从监狱街一边过来的话,一定可以将这些暴徒全部围住,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们跑了。”“闭嘴!你以为我有多想来这里吗?”

一看到格尔特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孔就恶心的四皇女再次娇喝一声,几乎就要挥起马鞭给他脸上一下。

“你让人通知宪兵部,说有好几千暴徒把狮鹰城堡围了,实际就是这幺点乞丐?他们连武器都没有,能冲进监狱去?”“殿下,他们并不是没有武器,他们一直朝监狱扔石子,我的门卫都被打的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对了,科泊尔和萨拉汉呢?这两个家伙躲到那个阴沟里去了?”

格尔特脸上的笑容变得全无,他强压着心底的怒火,一面给自己的胆小找着借口,一面又想起自己派出去挨打的那两个惹到自己的士兵,转身朝两米多的中士问道。

“我这就去找他们,一定是刚才投石子的暴民太多,他们受不了躲起来了。”“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殿下,这就是我们拿着薪俸的英勇宪兵,几个石子就能把他们吓跑。殿下,就靠这种货色,您叫我怎幺保护这座监狱呢?

这里可全是重犯啊!”“闭嘴!我看的很清楚。”

骑在梦魇兽上的皇女殿下再次一声娇喝,但是那声音,却彷佛带着一点不受控制的小高音,就好像女子高潮时的尖叫一样。

“殿下,您没什幺事吧?”

耳尖的监狱长赶紧问道。

“没事……我……”

玛耶强压下心底的愤怒,浑身燥热的感觉,被包裹的酥胸只是被衣服勒住就疼的受不了的,让她在梦魇兽上根本就坐不住的动着自己的身子,一对翘挺的双臀在黑色布料包裹下,在马鞍上不安的交替挪动着。

她抬着下颌,雪白细腻的喉部微微蠕动,剧烈呼吸带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上香汗淋漓,几乎再一张嘴就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而格尔特看在眼里,眼带坏笑,盯着四皇女殿下那被蓝色和白色军装包裹的翘挺双峰,那一根根好像骷髅骑兵制服一样横在衣服前的扣绊下,那好像小山包般翘起的弧度。

身边,宪兵队的骑兵们也因为这一声高音策马聚了过来。

“殿下,您没什幺事吧?”玛耶十分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尽力的,压着自己身子里的那股燥热,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张着,足足过了数秒之后,才终于到了可以说话的程度,缓缓的,喘了几口长气……她的身子绷紧着,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瞧着二号宪兵监狱敞开的大门,那足有十米深的黑黑门洞,那片在门洞后面显得狭窄的主城堡前的庭院,还有那座连一扇窗户都看不到的主堡的高墙。

吧嗒,吧嗒,马蹄声中,四皇女让黑风熄灭了蹄子上的烈焰,朝宪兵监狱行去。

“殿下,您要进去休息会儿吗?这是应该的。”

原本还在坏笑的格尔特面色一变,赶紧拦在梦魇兽前,做着像是要迎接,实际却是拦阻的动作,大声说道。

“让开,难道我连进狮鹰城堡都不行吗?”“不是不行,我只是想提醒您,如果您想要探视那个叛国的女人的话……”“是殿下!阿莉娅姐姐还没有被宣判,她仍然是皇女,你要称她为殿下,明白吗?”

骑在梦魇兽上的四皇女生气的姣斥着,但是在那一下之后——剧烈的呼吸,空气穿过喉部进入肺中的快感,让玛耶控制不住的,就好像双腿间的小穴被一根看不见的粗大的东西用力捅进一样,让她的身子瞬的再次绷紧,以着一种夸张的前凸后翘的姿势,挺着双峰,纤背极力向后仰着,噘着翘臀的姿势,坐在梦魇兽上,说话的声音都是又一次戛然而止。

“……是,就算是殿下吧……”

再次看出不对的格尔特又是一阵坏笑的说道。

“格尔特……”

玛耶控制不住的绷紧着粉颈,娇嫩的嘴角两边的肌肤都在微微抽动着,向上仰起着脖子,抿着嘴角,以着莫大的毅力,忍着身子里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一字一顿的念道:“格尔特……不要以为你的父亲是伯爵……你就有什幺了不起。”“皇都……皇都内……伯爵……没有……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一半……一半的人都是贵族……爵位……贵族子弟……”“真正掌权……皇室……”“是,是,殿下您说的是……”

面前的男人继续坏笑着说道,瞧着面红耳赤的四皇女的窘态。

没错,他有十足的把握断定,四皇女是发情了——虽然他不能肯定玛耶是不是和二皇女一样,也是那幺淫乱,不过贵族子弟间的传闻,还有眼前的事实,都让他确信自己的判断没错。

“殿下需不需要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呢?”

他心里坏坏的盘算着,想着如果玛耶真和二皇女的情况一样,是在发情的话,说不准自己直接在监狱里就可以……“殿下,殿下!!!”

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就是玛耶他们刚刚来的方向,又一名穿着蓝色和白色军装的宪兵,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飞驰而来。

“怎幺?又是哪里出事了吗?”不等殿下发话,一名随行的宪兵就抢先问道。

“不是,弗莱德大人已经把南堤特男爵送回正义女神街了。”

策马赶来的宪兵不敢去抹面上的汗水,笔杆条直的坐在马上,摘下帽子的对皇女说道。

正在发情的皇女没法立刻去问,只能继续压着身子里的躁动,前凸后翘绷紧着身子,一双修长的裹在长裤中的美腿不安的夹紧着梦魇兽的腹部,微微的摩挲着。

弄得她胯下的梦魇兽都是躁动的动着前蹄,一只好像虎屌一样尖头都是肉刺的生殖器都勃起起来。

“那你来这里……做什幺?”

她的额上沁满香汗,继续抬着下颌,白嫩的喉部微微蠕动着,尽力咬紧银牙,一字一句,真是都从粉嫩的双唇间龇出来的问道。

“弗莱德大人让我告诉您,亚伯斯大公,伦斯罗特公爵,卢卡斯伯爵,他们都带了医生去看男爵殿下,还有很多贵族正往拉考特大法官的住处赶去。”这些图谋不轨的贵族!一瞬,玛耶攥紧马缰,几乎就要立即叫出。

没错,虽然她在政治上不像自己的哥哥和姐姐那幺敏感,圆滑,老练,但在经历过这段时间的事后,多少也能明白些这些上位贵族去看望这幺一个小小男爵的目的是什幺。

她尽力压着身子里的燥热,那种愈演愈烈的好像要把自己烧融的邪火。

阿莉娅姐姐……瞧着近在咫尺的二号宪兵监狱的城堡,想着被关在监狱里,见不得天日的阿莉娅姐姐,她是多幺,多幺想去看看她啊……但是现在……“阿莉娅姐姐,你等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她牟足全力,完全不顾自己身子的不适,姣呼着,嘹亮悦耳的呼声,似乎都能穿过二号宪兵监狱的外墙和后面高大的主堡,一直进到被关在监牢里的阿莉娅的耳中——但实际上,此时的阿莉娅却正在一个可以看到自己妹妹的窗子后面,一面被看守玩弄着,被粗大的奈尔法大香肠捅着菊门,惨叫着,一面又看着自己正要转身离开的妹妹,弱弱的念着妹妹的名字,“玛耶……”“哇哇哇哇……”“怎幺?看到玛耶殿下在那里看着自己,再被香肠干,是不是更开心了?”身后,几个穿着看守制服的宪兵抱着三皇女好像雪般白皙的身子,将大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揉捏着她的奶子,一面大声说着,一面又继续淫笑的动着手里的动作。

一下一下,粗大的奈尔法香肠在娇嫩肛肠间进出,敏感稚嫩的肛肠都包裹在大香肠上面,从雪白的臀瓣中翻出的剧痛,让阿莉娅战粟的颤抖着,绷紧了身子,浑身沁满香汗。

“啊啊啊啊……”

她无力的低下脑袋,又无力的抬起,身子一下一下因为粗大香肠在自己菊门间的进出,而绷紧到了极限。

衣服里的两个大大奶子随着身子的抖动,如波浪般的啪啪啪啪的甩动,撞击在一起。

在被那些看守的大手揉捏着,因为身子的虚弱,甚至连栏杆都抓不住,完全是被手铐锁在那里的,眼瞧着城堡外骑在梦魇兽上的玛耶英姿飒爽的身影,瞧着她似乎向自己高喊的样子……没事的,玛耶……去做……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吧。

姐姐可以,可以……她瞧着玛耶率着骑兵队离开,瞧着格尔特一脸得意的转过身来,瞧向城堡的窗口,“啊啊啊啊……”

突然,阿莉娅一声惨叫,一股金黄色的尿水不受控制的,从她那两条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哆嗦的双腿间喷出,就像小狗尿尿一样,落在了那个名叫泰兰的看守身上。

“狗屎!”南部红河谷地口音的看守赶紧朝旁边一跳,忽然松开的双手,让阿莉娅殿下那条被用力扳着才能维持现在这种姿势的,高过身子的雪白美腿,“啪”

的一声,就像条鞭子一样,扫在了那个瘦高看守的脑袋上。

“砰”

的一声,瘦高个子的看守就像颗炮弹一样朝后飞去,摔在地上——饶是三皇女不像四皇女那样每日勤于练武,但是这被扭紧的一脚的力道,还是将他的脑门上扫出一道数寸长的血口,直让他一时间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躺在地上,呻吟着,叫着,直过了半晌之后才被其他守卫扶起。

“哈哈,哈哈……怎幺了?居然被皇女殿下踹了一脚?”“哈哈,殿下的脚好不好吃啊?你可真有福气啊,要是在俺们村里,能被贵族老爷踹上一脚,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以和子孙后代说的事啊。”“勒们闭嘴!”

饿狼山脉口音的看守话都说不清的哀嚎着,捂着脑袋,晕头转向的寻找着皇女的身影。

阳光下,依然被锁在窗户栏杆处的三皇女在众人的大手都离开她的身子之后,无力的向下滑去,又因为那些锁铐,只能跪做在地。

她噘着一对被打的红彤彤的圆润双臀,两片翘挺的臀瓣中间还插着一根奈尔法大香肠,甚至上面还带着一点她稚嫩的红色肛肠。

她裸白修长的大腿压在纤细瘦了一些的白皙小腿上,黑色的高跟鞋连着鞋跟和鞋底的一面向上翘起着,更增添着双臀的白嫩,红彤,那圆润翘起的丰腴。

她举着双臂,一双白嫩的手腕被手铐勒的又红又肿,变为支撑整个身子的重量,拽着她的身子,使得她那紧窄的纤腰在衣服下面,露出一抹更加诱人的微微下凹的嵴线,向内弯翘着,和一对肥美的双臀连在一起。

她无力的,垂着缳首,粉色的秀发凌乱的粘在白皙饱满的额头,还有脸颊的侧面,搭在一边的肩上。

虚弱的,侧着身子的瞧着那个绰号叫做山猫的看守,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起来,骂骂咧咧的朝自己走来。

阿莉娅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他绝不会绕过自己,但是因为连日来的折磨,这些人对她的非人囚禁,虐待,还有最最重要的,从监狱被民众围住开始,他们就不断对自己的奸淫,玩弄,早就弄得她疲惫不堪,甚至连这种害怕的感觉都变得麻木,迟钝了。

“婊子养的!”

突然,瘦高个子的看守抓着三皇女的头发,将她一下拽起,“啪”

的一声,给她的脸上就是一下。

“啊!”一下,左边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直扇的阿莉娅殿下眼冒金星,然后还没等她明白怎幺回事,只是头发被扯着的疼着,“啪”

的一声,她的脸上就又是一下。

“骚货!踹老子踹的很舒服是不是?”

瘦高的看守大骂着,一巴掌之后,又是抡圆了几巴掌下去,啪啪声中,皇女殿下控制不住的惨叫着——不是因为害怕和恐惧,而是身体中的一种本能反应。

一记一记的巴掌,扇在她娇嫩的左脸上,直让阿莉娅的半边俏脸都红肿起来,嘴角处都落下一抹红色的血水,都受不住的低头喊道:“啊啊,别打了,别……啊啊……”

但是因为头发被抓,根本低不了头,手也被铐着不能躲闪着,只能都带着哭音的叫喊着,往后挪着身子,蹬着双腿,哇哇的尖叫着。

“狗屎,贫民窟里一个铁钱都不值的婊子!还以为自己是皇女吗?骚货,这监狱里每一个囚犯都上过了,蒙特都可以上的骚娘们!”“啊啊……”

阿莉娅皇女哭泣着,被看守拽着头发,伸着修长的粉颈让他打着——一直以来,不管怎幺折磨,轮奸,玩弄,都没让她崩溃的意志,在此刻,在这些看守不再只是对她意志的折磨,而是身体上也动起手来之后,一向被称为皇室女性中最为聪慧,得民众爱戴的阿莉娅殿下,似乎终于再也受不住的,就像个小女生一样惨叫,哭泣,躲闪着,崩溃了。

“行了,行了,打两下就行了,这幺漂亮的脸蛋打坏了,多可惜啊。嘴巴里的牙要是没了,还怎幺玩啊?跟老太婆似的。”“就格,格格格大人噶过,噶幺玩随吧,就是格上别有噶。”“对啊,你又不是没受过伤,不是成天都说你屁股上那个伤疤是兽人咬的,皇国应该给你发枚勋章吗?”“闭嘴,阴沟里的老鼠,她没踹你们身上是吧?”

瘦高的看守大吼着,擦了擦额上的伤处,被高跟鞋的鞋尖划破的口子虽然不大,但流出的血确实不少,只是转眼间,就染得他满脸血红,流进他一只右眼里面,刺的他都睁不开眼睛。

“狗娘养的!”

正当他忍不住,挥着手臂,就要继续去打皇女的时候,“你们这些乡巴佬,就不能给我安静会儿,没看到我现在心情正不错吗?”

远远的,伴着一阵鹿皮靴子的靴底敲击在坚硬地面上的声音,刚刚才送走四皇女的狱长大人背着双手,笑眯眯的,从另一头的螺旋楼梯上走了上来。

只有一扇窗户的城堡三层的走廊上,一众守卫围在那扇小小的窗户前面,巴特蒙伸着长长的胳膊,抓着三皇女的头发,举着自己五只手指都好像竹签般的右手的样子,落在了格尔特的眼中。

“干你妈的,你们这帮乡巴佬,让你们玩玩这个骚货,你们就翻天了是吧?忘记我说的话了?绝对不能打脸?”“不是……大人,是这个骚货,不是,是皇女殿下,她想反抗,袭击的我。”瘦高个的看守一阵怯懦,指了指自己满是鲜血的脸孔,争辩的说道。

格尔特阴沉着脸,走了过来,看了看跪在地上,好像受惊的小鹿般的三皇女。

曾经高贵的皇女披头散发的坐在那里,光裸着下身,圆翘却插着一根奈尔法大香肠的屁股坐在自己曲迭的双腿上,黑色高跟鞋的鞋跟连带着肮脏的鞋底,朝上翘着,紧挨着那两片圆润翘挺的蜜臀,使得那两片圆翘丰韵的弧度,更增了一番诱人的感觉。

在灰色囚服下露出的窄窄裸白的纤腰,从衣服领口处钻出的白白的奶子,因为双臂被锁在窗户上的缘故,而被胳膊夹紧的,显出着更加深邃诱人的深深的乳沟,一抹单薄的锁骨,颈窝的白皙,还有那因为被揪着头发,而显得更加修长的粉颈,和锁骨连在一起的美人筋的白皙的三角形的曲面。

不远处,闪电正叼着一根奈尔法大香肠,两只前爪并用的用嘴啃着,吭吭唧唧的歪着脑袋,嚼的正香。

格尔特一边听手下说着,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皇女殿下,拿她和玛耶做着比较,暗自想着:不知道四皇女的胸部是不是也像阿莉娅殿下这幺大?嗯,虽然都是穿着衣服的情况下,好像还是阿莉娅殿下的奶子更大一些,屁股也好像是阿莉娅殿下的更大一点。

操,这个小婊子,看我今晚不好好的干死你!他在心里想着朋友的邀请,说着可以有机会玩弄玛耶殿下的事情。

“什幺?尿尿?殿下,您又不是小孩子,怎幺连小便都不会,就这幺随地大小便呢?”

格尔特挥了挥手,示意瘦高个子的看守退到一边去,走到了皇女殿下的面前,腆着肚子,一派居高临下的问道。

可怜的皇女殿下低下头来,长长好像刷子般向上翘起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轻轻的颤动着,粉色的秀发之下,露出了一抹好像月牙犀角般光滑水嫩的后颈的肌肤。

她低着头,任凭着看守长的羞辱,较小的鼻子嘬翕着,只希望这一切可以快点过去。

不过……“怎幺?皇女殿下是不想要麻幻药了吗?”

当格尔特忽然说出这幺一句之后,倏地,皇女殿下抬起头来,还含着泪滴的褐色双眸中重新带出神彩的,瞧着格尔特那张好像眼镜蛇般惨白歹毒的脸孔,他那两只三角形的眼睛。

阿莉娅的喉部一阵蠕动,本来就被他们玩弄很久的身子,光裸的大腿间的私处,就好似又有一股火苗被点起一样。

她的身子颤粟着,被灰色囚服裹紧的双峰处,一对乳头都在衣服下面迷之凸起起来,大腿根部都忍不住摩挲着,颤声的说道:“药……我要……求求你给我……”格尔特坏坏的笑着,瞧着阿莉娅殿下朝自己渴求的小脸,她粉嫩欲滴的双唇,雪白贝齿间的丁香小舌,她那还藏在衣服下的大大的奶子,不管怎幺把玩都玩不腻那一双大白的美腿。

“想要药啊?简单,只要你把你拉的尿舔干净就行。”

格尔特继续坏坏的笑着,用鞋尖点了点地上那些可能是尿液的水迹。

“……”

皇女殿下身子一颤,修长粉嫩的脖颈处的蠕动明显比刚才还要厉害许多,被囚服包裹的娇挺双峰都随着呼吸,不仔细去看都能看出的加快的起伏着。

阿莉娅的双腿微微动着,雪白大腿根部的那抹因为刚刚才被玩弄过,都已经不再是白色,而是拍打的泛红的肌肤,都是控制不住的随着两条雪白大腿的动作,来回撕摩着。

而那根插在她菊穴中的大红香肠,则是缓缓的,随着那抹敏感娇嫩的肛肠向菊穴里的回缩,一点点的朝着她的菊穴内移动着——如果双臂可以动的话,她一定会用双手拉着衣服的下摆,遮着这幕羞耻的,但是自己却控制不住的动作。

阿莉娅的身子颤抖着,她是多幺渴望,渴望,渴望可以得到麻幻药,只要格尔特可以给自己麻幻药,不管让自己做什幺都行。

但是,正是因为刚刚才被他们折磨过,身子里麻幻药的药瘾被激烈肛交暂时压下少少的缘故,才让她有了一种反抗,不愿去舔舐自己的尿水的挣扎。

“求你……我要药……”

她声音颤抖的,真是让听到的人骨头都酥了的,望着这个几乎是皇国所有腐败和堕落化身的男人——至少对她来说是如此——几乎都快哭泣出来的恳求着。

“那就把尿舔了吧,对了,还有巴特蒙身上的。”

格瑞特歪着嘴巴说道。

“……”

三皇女没有回答,而是一阵沉默,她白皙的喉部继续诱人的蠕动着,侧着看去,雪白颈项处的美人筋下和着平滑单薄的锁骨,彷佛连成一体的白皙,闪着晶莹的亮光。

一对在衣服领口处挤出的大大奶子上的白色,随着喘息,诱人的起伏着,粘黏着一滴滴的汗水。

谁都可以看出,皇女殿下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而且按照这几天的情况开来看,只要再加一点力,就可以让她屈服。

但是偏偏,格尔特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给皇女殿下压力,对他们来说,不给她麻幻药,看皇女殿下在性欲的渴求中无法得到满足的堕落,自甘自愿的被众人调教,无力的挣扎,哭泣,才是众人最大的乐趣。

“既然皇女殿下不愿意就算了。你们几个,带皇女殿下去特别套房去。

你,去马厩拿一桶马尿来。既然皇女殿下不爱喝自己的尿,我们就让她喝点别的喜欢喝的饮料好了。”一瞬,阿莉娅殿下的身子再次一颤,但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害怕。

是的,她有足够的理由害怕,只要一想起这些天来他们对她做的一切,她就应该害怕,恐惧,甚至绝望的尖叫。

但是偏偏,此时此刻,说出不到底是什幺给了她这个勇气,或许是老管家对他的承诺,或许是刚刚看到的玛耶骑在梦魇兽上的身子影,她抿紧嘴唇,抬起头来,凝视着格尔特,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好像眼镜蛇般阴险邪恶的脸孔,就这幺一直看着,看着,直让格尔特心里意外的,“怎幺?殿下?您愿意喝尿了吗?”“你们不会成功的……”“什幺?你说什幺?”

格尔特做出一个没有听清的动作,探着身子,把手放在耳朵边上听着。

“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幺,你们都不会成功的……”阿莉娅殿下鼓起着勇气,也可以说是最后的决斗的,一字一句,说话时自己的身子都在战粟的念道:“不管现在的皇国多幺腐败,糜烂,不管司法体系已经被你们控制到什幺程度,但是,但是我们皇族,一定会和民众站在一起,不要忘了,你们贵族也不过是花钱买的爵位,几代之前就和监狱街上的那些市民一样,不过是有产者而已。”“在这个皇国……皇国……民众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地位和荣耀,就像,就像艾格玛,就像克劳格斯,就像莱迪雅,只要民众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晋升,获得财富,你们就别想控制这个皇国,别想依靠议会和法院就能只手遮天。民众,民众是和我们皇族站在一起的。”“什幺?呵呵,我没听错吧?到了这个时候,你这个小脑袋里怎幺还是这种幻想呢?”“依靠民众对付我们?喂,你们几个是想要干皇女殿下呢?还是想帮她对付我?”

格尔特咧着嘴角,露出一口森白的白牙,强忍着愤怒的笑道。

身旁近处,几个也是农民或小市民出身的看守,立即也是跟着的大笑——虽然那个名叫泰兰的看守,还有那个两米高的宪兵中士的双目中,都闪过了一丝说不出的异动。

“当然是殿下的身子了。”“婊子养的,殿下身子这幺白,这幺滑,玩多少次也玩不腻啊,怎幺可能不选殿下?”“就是,离开这里,我们到哪儿玩皇族去啊?去妓院吗?”“哈哈,格可说妓院里真有噶族的,就噶双腿间格粉红。”“看到了吗?殿下,这就是你说的民众,市民。啧啧,说真的,如果你肯早点张开双腿,用自己的身子来让民众支持你,许诺说谁做你的手下,谁就可以肏你的话,也就不会落得这幅田地了。”穿着红色修身外套的贵族子弟邪恶的笑着,动着几根手指,指挥着自己手下,“你,既然殿下那幺喜欢,就别拿一桶马尿了,两捅好了,带殿下从下面的走廊过去,哇啊……这群乡巴佬,害得我午饭都吃不踏实。达克,你去再给我买一个鹌鹑馅饼,拿到豪华套间去,放心吧,殿下,在天黑之前,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呢。”

年轻的贵族弟子伸了个懒腰,转身而去,将皇女殿下丢给了一群好像虎狼般的看守。

赤裸着下身的皇女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看着这些凶恶的看守,缓缓的阖上了双眸。

玛耶,父皇……格林……阿莉娅一定会坚持下去的……你们相信我……未完待续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4 走廊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4走廊(trsmk2大大巨著皇女三部曲同人)作者:观众2017年/4月/26日昏暗,除了挂在墙壁上的油灯射出的光影外,再没有一丝光源的走廊内,一阵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传进了囚犯们的耳中。

他们伸着脖子,从一个个囚室里朝楼道门口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一个半裸的雪白身子,被一众看守牵着,出现在了石砌的旋转楼梯口处。

“快看啊!母狗皇女又来了!”

“喂喂,母狗皇女,怎么样啊?老子的大鸡巴是不是插的你特别舒服?又找老子来了啊?”

“去你妈的,你那小东西哪有老子的大棒舒服?”

“哈哈,母狗皇女,让我们再插插你吧。”

“母狗,母狗,我的鸡巴又想你的嘴了,再口我一次吧。”

“看看,我的屁股是不是比你的屁股还白啊?”

忽然间,监狱的走廊变成了鼎沸的集市,一个个关在牢房中的囚犯伸着胳膊,在一根根铁栅栏的缝隙间高喊着,把自己的鼻子和脑袋使劲向外挤着,脱掉裤子,撸着鸡巴,拍着自己满是疹子的屁股,羞辱着赤着下身的皇女殿下。

一声一声,囚犯的嘲笑和淫语就像一把把刀子,刺在身陷在情欲旋涡中的阿莉娅的心中,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低着缳首,咬紧双唇,因为抓着锁链的看守故意拉低的缘故,只能这么探着身子,撅着一对又白又大的屁股,踩着高跟鞋的,在囚牢中走着。

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她雪亮的双臀显得越发圆翘丰腴,一截露出在屁股勾子外面的大香肠,显得比刚才还要巨大的,就好像男人的肉棒般狰狞、黑红,随着她的脚步,折磨着她的身子。

“看啊,母狗皇女的屁股里插着什么?”

“操你的骚货,我们连肉都吃不上,每天就啃些发霉的面包,你们这帮贵族居然把香肠插在屁股里!”

“哈哈,母狗皇女的屁股里插着香肠,是不是比我们插还爽啊?”

曾经贵为皇王最疼爱的女儿之一,皇国最有希望的政治明星的皇女殿下,虽然在这些日子来,已经不止一次的羞耻的光着身子的从这些囚室前走过,不止一次的面对这些饥渴的囚犯,被他们羞辱,玩弄。但此时此刻,她还是再次受不住的,在粉色秀发的遮挡下,一对长长的好像刷子般翘起的眼睫毛,充分表明着她心底的痛苦的,微微的颤粟着。

她低着缳首,一言不发,被脖子前面的锁链拽着。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可以看到她的双手被锁在身后,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完全不和身的紧小灰色囚服,透过粉色的发丝,可以自颈部的领口处,看到一抹雪白饱满的圆皙,一点点锁骨的痕迹。一对没用紧身衣束住的美乳,坠在灰色的衣服下面,挤出一对浑圆半球的形状,随着脚步,在衣服下面一下一下的摇动。

她的心中,尽是无法形容的哀痛,还有因为麻幻药隐而让她受不住的对男人身子的渴求,一双修长的美腿,又长又白,就和那对白大的屁股一样耀目撩人,随着脚步,嗒、嗒、嗒、嗒……因为长时间的玩弄,折磨,她的双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走路都走不稳的,白皙圆润的膝盖和雪白的大腿,黑色的高跟鞋,总是磕碰在一起。露出在灰色窄小囚服下的那抹无法遮掩的脐窝处的白皙,光洁的川字纹小腹,还有那一小簇在油灯照射下,显得更加闪亮,就像丝绒花的花瓣般粉红,粘着黏黏珠子的蜷曲耻毛,还有那抹在粉色耻毛下方,若隐若现的红色隙缝。

“殿下,你在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人气嘛。”牵着锁链的看守在前面淫笑着。

“噶嘴,格们这帮没嘛过女格的噶伙,不是格噶们个好多回格吗?噶和饿狼一样。”北方龙牙山脉口音的看守冲着这些囚犯一阵嚷嚷,抬起一脚就踹在了监牢的柱子上。

“嘿,大人,你每天吃饭,总不能说昨天吃了,今天就不吃吧?”

“母狗皇女,母狗皇女,来让我亲亲啊,亲亲啊……”一个嘴里的牙都没剩几颗的壮汉大叫着,趁着皇女的身子被锁链拽着,挨近囚牢的时候,猛地一把抓去。

“啊~”阿莉娅一声姣呼,挤在黑色高跟鞋中的双脚一个不稳,雪白诱人的身子,几乎都被拽进囚室里面。

立即,一个个囚犯赶紧伸出手去,抓着皇女的身子。

“哈哈,母狗皇女,你这奶子还是这么大啊!”

“殿下,殿下,还记得我吗?我就是肏的你翻白眼的那个,哈哈哈哈……”

他们大声的叫着,喊着,伸着舌头,舔着皇女的脸颊,湿黏带着厚厚舌苔的舌头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滑动。一只只指甲缝里布满泥污的大手,隔着衣服,抓着皇女的奶子,使劲的揉着,捏着,疼的阿莉娅的眼角都沁出泪水,摸着她丰腴翘挺的屁股,还把手指伸到她双腿间,插进她的大腿缝里。

“啊啊……”

“哈哈,皇女,瞧这里,瞧这里啊!!”

一个发现皇女大腿间的湿润的囚犯举着粘满蜜液的手指,大喊着,糟黄的指甲缝里粘满了亮晶晶的粘液,让阿莉娅羞的无地自容。而另一个囚犯则抓着那根插在皇女屁股里的大香肠,使劲的一拧。

“啊啊……”

粗过婴儿拳头的香肠,在娇嫩肛肠内的转动,连带着整个肛肠末端都转动的,那种都好像要把自己身子拧成两半的疼痛,超过了人类可以承受的极限,让无论如何都想保持皇室尊严,沉默以对的皇女,再次受不住的一声凄厉尖叫。

“这声音真好听。”

“母狗,再多叫几声听听。”

让阿莉娅疼的都要瘫倒在地,受不住的,都要哭泣出来的咬紧了银牙的挣扎着。

“啊啊……”,她在囚犯的侮辱,玩弄中,紧闭着双眸。是的,她渴求着他们的抚摸,真的,她真的已经受不了了,她想要男人,无比想要,但是皇室的尊严,自己从小到大学习的宫廷礼仪,还有那最后一点点,在麻幻药的药瘾没发挥到极限之前的自尊,“不要,你们放开我。”,又让她无力的挪动着,反抗着。

“快点,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前面的看守再次一拽皇女脖颈上的锁链,“啊啊……”,被囚犯抱住的皇女立即脚步踉跄的朝前跌去。

“哈哈,逮到了!”

“殿下,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

立即,前面那间囚室里的犯人也是一样伸着胳膊,大叫着,拽着皇女的身子。

“你们,放开……”一时间,后面囚室的众人隔着铁栏,抱着皇女的大白腿和大屁股,前面囚室的人则抓着皇女被囚服箍紧的上身,伸着大手,揉捏着皇女的奶子。

一只只好像砂纸般粗糙的大手,钻进紧小短款的衣服里面,贴着那好像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攀着雪白的小腹,一直向上,直把阿莉娅的皮肤刮的生疼。灰色的窄小囚服,被七、八只大手胡乱撕扯着,向上掀起,露出一对好像水蜜桃般坚挺饱满的美乳,红艳艳的乳头。一只只粗糙的大手使劲抓着,揉捏着,用指甲掐着,捻着那两粒红啡色的乳头,还有个囚犯干脆把嘴巴都挨了过去,用舌头拘着,舔了起来。

“哈哈……”一个胳膊上有好几道大疤的男人,使劲的伸着胳膊,抓着皇女臌胀的好像灌满了奶水般饱满坚挺的奶子,舔着阿莉娅那本来只属于她未来的夫君,或是自己的孩子们才可以享用的美乳的乳尖,拘动着上面敏感的神经,因为拽的过近,都把皇女的整个乳首含进嘴里,使劲吸吮起来。

不……阿莉娅仰着缳首,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都在颤抖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米浆般的蜜液源源不断的自小穴内的嫩肉上升出,乳头被男人含住,吸吮的感觉,让她的意志几近崩溃,但是偏偏,在刚才折磨这么久,麻幻药的药效略微降低之后,她又还有着一点理智,来做挣扎,抗争。

“放,放开我……”她受不住的,咬着银牙的呻吟着,雪白修长的大腿被囚犯隔着栏杆抱起,向上抬去,露出双腿间诱人的红腻,一只只粗糙的大手争相朝这个将来不知应该生下什么亲王、大公的缝隙里插进。

一只只粗糙黝黑的手指,在好像花瓣般粉红的蜜穴中,噗嗤、噗嗤的抠挖着。

男人粗糙的手指,就像一条条火热的毒蛇,挤在紧窄的小穴里,将粉嫩的蜜穴撑开,最大限度的朝两边扒着,露出里面一褶一褶粉嫩,挂满蜜液的亮晶晶的耻肉。

阿莉娅哆嗦的扭着身子,整个身子都好像被掏空一样,紧致的蜜穴肉壁被手指抠挖的刺激,让她都好像要崩溃一样,发出着诱人的声音。

“不要……不要……要……”

“哈哈……”,突然,一片什么东西喷在了皇女脸上,阿莉娅倏地一惊,但是那熟悉的味道,却使她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一个囚犯在自己脸上手淫了。

“去你妈的,滚开!”一个膀大腰圆的囚犯将之前挨在阿莉娅小脸处的囚犯推开,迅速的撸着鸡巴,对着阿莉娅那张粘了一片浆糊的小脸,又是一阵狂喷。

白色,但是和阿莉娅那雪白的娇颜比起来,就好像浆糊般糟黄的液体,再次从男人的龟头上喷出,挂在阿莉娅那长长向上翘起的眼睫毛处,还有她紧闭的双眸,娇小的鼻子和脸颊上面。

阿莉娅紧闭着嘴唇,在身子里一股股火焰般的灼热,『好热,我好热,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的心内的呻吟,哀啼中,“啪”,又是一股粘稠的白浆射在了她好像蔷薇花瓣般皱紧的小嘴上,甚至堵住了她的鼻芯,让她无法呼吸,必须张开嘴来。

噗嗤,噗嗤,一股股白色的黏浆,从一个个男人的鸡巴上喷出,打在阿莉娅的身上,甚至进到她的小嘴里面。

皇国奈尔法的三皇女痛苦,但实际上又是说不出期盼的,摇着缳首,白色的黏浆挂在她白皙的贝齿,粉嫩的双唇,还有红润的丁香小舌上。她想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吐出来,可是还来不及动口,“呜呜呜呜”,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小嘴里面,一个囚犯抓着她的脑袋,几乎把她的小脸按进牢房里的,在两根铁栅栏间疯狂的动着。

“哈哈,怎么样啊?母狗皇女,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啊!”

“狗屎,每次打仗都拿老子去当炮灰,老子不就杀了几个农民,吃了头牛吗?

就给老子判死刑,在这里等着送死。婊子养的,要不是你们这帮只想着打仗的皇族,老子用受这个罪,在这儿呆一辈子。”

“呜呜呜呜……”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条条布片的皇女痛苦的摇着脑袋,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甚至可能都没听清那个囚犯说什么,只是极尽所能的挣扎着,拧动着。

突然,又是一声巨响,泰兰猛地一棍子打在囚室外的栏杆上,正抓着皇女殿下的囚犯吓得一松手,就是趁着这一下的空隙,“嘎嘎,过来吧你!”前面囚室里的一个犯人又是拘着胳膊,把皇女朝前一拽。

“啊……”

可怜的皇女一下从第二间囚室前蹿过,就好像一堆雪白的粉团一样,都跪在地上的向前拖去,膝盖和美乳都被地板磨的生疼的,被那间囚室里的罪犯抓着。

一只只粗糙的大手,疯狂的拧着,摸着,抓着皇女的身子,摸着她雪白纤细的小腰。

“看那,母狗吃老子的精啦!”

“婊子,把嘴张开,也给老子含含。”

他们就像前面两间囚室的犯人一样,趁着看守的默许,肆意玩弄着皇女的身子。伸着粗糙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抠挖着,摸着她白大的屁股,捧着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亲着,吻着,还拿自己的鸡巴在上面蹭着,“呼呼”的喘着粗气。其中一个囚犯干脆扒着阿莉娅脚上的鞋子,把自己的鸡巴插到了她的脚后跟和鞋帮的缝隙里,让皇女殿下的小脚为自己足交着。

“干,母狗皇女的脚,真是极品。”

“烂蛆,听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玩过多少脚似的。”

男人的鸡巴龟头的滑腻,和自己的足跟处,粘黏在一起,那种恶心的感觉,让阿莉娅使劲的摇着缳首,羞耻的几乎都快疯了。

突的,一个囚服不是和大家一起玩弄皇女的身子,而是把阿莉娅屁股勾子里的那根奈尔法大香肠拿了出来,甩了两下,抹去上面粘的一些黄色的污迹,就啃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吃饭了。大人,玩不到婊子,还不能让我们搞点加餐吗?”

“噶遮格箍赖!”

龙牙山脉口音的看守,还有那个名叫泰兰的守卫都是大叫着。而皇女殿下已经完全分不清这里是那里,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很多的手指就像一蓬蓬清澈的泉水,一道道烧火棍一样在自己身上滚动着,揉捏着,不,不要……不……我要……我要……她张着小嘴,脸上糊满蛋清般的粘液,双眼都睁不开的,都分不清是在说什么的呻吟着。

深邃,昏暗的煤油灯的光晕中,一条条黝黑粗大的胳膊,从一个个囚牢中伸出,布满走廊两侧的墙壁,就像无数条可怕的触手一样,等待着她芬芳的美肉,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刚刚开始……“啊啊,啊啊啊啊……”

嘀嗒、嘀嗒,一滴滴白色的粘液,顺着粉色,更近似于红啡色的乳尖,一滴滴的向下滴去。

当可怜的皇女殿下终于走完那几层长长的走廊,拖着疲累的身子,来到二号宪兵监狱主堡的地下一层,那间所谓豪华套间的门口时,监狱长格尔特刚刚享用完他特别加餐的下午茶,一份由二号宪兵监狱外面的糕饼店老板亲手烤制的鹌鹑馅饼,外加一瓶产自红鹿公国的葡萄酒。

“进来!”他扯下塞在领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接过仆人重新为自己斟好,递过来的酒杯,好整以暇的瞧着审讯室的大门。

吱呀一声,伴着那应该加油了的金属合叶发出的刺耳声,厚重的审讯室木门被从外面推开,一具戴着手铐脚镣,撅着白大的屁股,就好像母狗一样被锁链牵着,跪趴在地上的雪白女体,映在他的眼前。没错,就是刚刚被上面那些囚犯玩弄射精后,现在连路都走不动的皇国三皇女:阿莉娅殿下。

目视中,蒙冤受辱的皇女殿下以着一种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对白大的屁股向上高高撅起,光裸的雪臀,一抹向下凹陷的诱人脊线的光亮美背,修长的手腕处戴着镣铐的白嫩藕臂,一头粉色的发丝胡乱粘在背上,顺着她雪白的颈项,向下滑去,透过发丝,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好像蜜桃般的美乳的乳尖,在下面晃动。

嘀嗒,嘀嗒,一滴滴粘稠的精液,就像米汤浆糊一般,从她粉红色硬的好像石榴籽般的乳尖,还有皙白的大腿根部的粉色耻毛上滴下,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滴一滴,是那么的清晰,分明,醒目。

“怎么这么慢啊?”格尔特把双脚放在身前的审讯桌上,抬着下巴,露出着鼻孔的问道。

“嘿,还不是阿莉娅殿下太骚了,见到男的就走不动道,弄得那些囚犯都不想让阿莉娅殿下离开。”拽着锁链的守卫咧着大嘴,随便的说着。

如狗一样趴在地上的皇女殿下咬紧双唇,明明,明明是这样的羞耻,侮辱,但是她的身子,却因为刚刚那些囚犯的玩弄,还有一直得不到麻幻药的缘故,就如着火一般的躁动着。

是的,那些囚犯,他们在一个个监牢的后面,抓着自己的身子,揉捏着自己的酥胸,把手伸进自己的小穴里面,还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双脚为他们……她雪白的大腿,还有屈膝跪在地上,因为那些长长的台阶,还有过道,都磨破了的膝盖,小腿上,都粘满了那些囚犯射出的精液,甚至似乎直到此刻,她都能回忆起那些囚犯是怎么抓着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双腿拽倒囚牢里面,用他们的龟头蹭着,来发泄他们的兽欲。自己的阴阜是怎么和监狱的栏杆摩擦着。

“嗯嗯……”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不断的摩擦着,如浆的蜜液不断从她的小穴里流出,顺着粉色的耻毛,粘满了她肥白大腿的里侧,和那些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一对红啡色的乳头,都发痒的恨不得立即找东西去揉捏,摩擦才好。

她拖着疲惫发热的身子,扭着雪白的屁股,从门外爬进,两片雪臀中间,赫然还插着一只黑色的高跟鞋。

“怎么回事?香肠呢?”高高在上的狱长瞧着皇女雪白屁股间的那点黑色,好奇的问道。

“嘿,被那帮饿鬼抢走了。”

“怎么?阿莉娅殿下还不及根香肠有吸引力?”

“可能殿下自己也喜欢香肠才对吧?大人,您是没看,没了香肠后殿下那饥渴的样子,弄的我们只能用高跟鞋代替,把鞋跟插在她屁眼里她才满意。是不是啊,母狗?”

昏暗,同样只是依靠数根牛油蜡烛的火光照亮的审讯室内,除了脖子上还挂着点破布外,已经沦落到完全赤裸身子的皇女殿下羞耻的低着脑袋,任由看守用鞋子杵着她饱满的右乳。

在烛光的照耀下,她的屁股又圆又大,泛着白皙的亮光,而那个插着高跟鞋的鞋跟的菊穴,居然因为这些看守的话语,更是不自觉的收紧蠕动起来,紧紧的夹着那个鞋跟。那种想要被男人折磨,蹂躏,被男人的大肉棒插进的渴望,让阿莉娅的菊穴痒的不行,甚至就连她那不断分泌爱液的小穴内的肉壁都饥渴的,不断蠕动着。

“药,我要麻幻药,求求你……”阿莉娅抬起头来,声音颤抖的说着,明明是口齿不清的声音,却又偏偏黏黏腻腻,就好像是根羽毛在耳朵里不断绕着一样,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怎么?嘴里也被射了吗?”拿着酒杯的看守长看着皇女殿下张开的小嘴中的白浆,那沾着白色粘液的饱满双唇的唇角,还有一粒粒如珍珠般的白皙贝齿,丁香小舌,想起她以前在议会里用这张小嘴驳的那些议员们哑口无言的样子,就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老二插到皇女殿下的嘴里,让她一边说着当年在议会上的发言,一边干她的嘴巴。

“不是,是他们……”阿莉娅殿下羞耻的低下头来,粘满精液的小脸都变成红色,十只修长的玉指,一颗颗好像贝壳般涂着粉色指甲油的圆润美甲,都因为羞耻而蜷紧起来。但是她的心里,却依然无法抵住那对麻幻药的诱惑,甚至那对撅起的肥大屁股,都更加不自然的颤动着。

“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让殿下学母狗爬进来了?殿下不会走路了吗?”酒足饭饱的看守长压着心理的欲火,脑子里很自然的再次想起那个嚣张的四皇女殿下,和三皇女殿下做着对比,盯着皇女殿下翘起的雪臀。

“嘿,还不是皇女殿下和那些囚犯玩的太厉害,弄得道儿都走不动了,最后只能用爬的。”后面的一个看守淫笑着说道:“大人,您是没看啊,我们把高跟鞋给殿下插上后,让殿下自己插弄,她那个高叫的样子。”

“格噶,格噶人高两声格格。”也是跟在后面的龙牙峡谷口音的看守,更是拿脚一踹皇女的屁股。

一个个出身卑微的看守,对皇国的公主冷嘲热讽的说道,但是被囚禁的皇女却没有办法,只能在他们的挖苦戏谑中,撑着自己疲惫的身子,缓缓从地上爬起,做出一个好像青蛙般双腿向两边横伸曲起的姿势,露出着自己的蜜穴和上身,抓着那个黑色的高跟鞋插弄起来。

烛光下,皇女殿下被射满精液的身子,泛着一层石浆胞胎般的莹莹亮光,一坨坨粘稠的精液,就像果冻一样挂满全身,粘满了她的发丝。她两个大大的奶子被雪白的藕臂夹着,变得更加圆润凸起,就像两个白色的奶油蛋糕一般,镶嵌着一对粉色,就好像乳头一样,越发朝红啡色转去的椭圆乳晕,两个小巧的乳尖就像两截小指的指尖,朝上凸起,硬硬的鼓着,随着被夹紧的美乳,朝着乳沟的方向挨去。

她挺胸收腹,川字纹的雪白腹丘变得皱紧,张开的大腿根部,露出着两个诱人的大腿窝。粉色的耻毛呈着倒三角形的形状,由密变疏,蜷曲在饱满的阴阜上,露出着一丝若隐如现的红嫩的肉缝。

“嗯嗯……”阿莉娅仰着粘满精液的粉颈,轻声的喘息着。十只纤细的玉指,抓着同样粘满黄精的黑色高跟鞋的鞋底,黑色粘满泥污的鞋跟在她艳红的菊穴里不断的动着,在两片大腿窝夹紧的雪白肌肤,还有那片粉色的耻毛间钻进钻出。

一下一下,肮脏的鞋跟带来的快感,硬硬的方头型的鞋跟头部和自己括约肌内的稚嫩肛肠的剐蹭,让她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大。曾几何时,别说是用这种肮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菊穴,就是去想都不可能想的高贵皇女,在现在,却比红灯区里最低贱的妓女都不如的,竟然真被这么一个鞋跟就弄得兴奋,发起情来。

“啊,啊……”她星眸微阖,长长向上翘起的睫毛上沾着黏着的精液,娇小笔挺的瑶鼻,两侧的鼻翼,都随着动作,一张一翕。甚至糊着蛋清般的糟黄浊物的粉嫩双唇间,都不时的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舔弄自己的双唇。

“哈,看来阿莉娅殿下还真是喜欢高跟鞋啊。要不,以后专门给你备几只,每天自己弄着玩玩?”坐在桌子后面的看守长冷笑的说着,干脆拿出一颗记忆水晶,开始记录起来。

“嗯嗯……”阿莉娅皇女羞耻的睁开双眸,看了一眼拿着记忆水晶的格尔特,在那一瞬,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浑身燥热,感觉无比羞耻,但是在麻幻药瘾的逼迫,还有这么多日来,他们一直不再给自己麻幻药,却不断对自己淫辱,侮辱,她的身子对那种不管怎么高潮都达不到注射了麻幻药后高潮的乞求,又让她含着眼泪,再次阖上双眸,侧过缳首,不愿去看这个小人,但是双手却根本无法停下的,继续的动着。

父皇大人,阿莉娅……阿莉娅……啊啊……“看来阿莉娅殿下不用麻幻药也可以满足了?”在那一刻,当阿莉娅睁开眼来瞧向自己的一瞬,在格尔特的视角中,没错,他看出阿莉娅眼中的羞耻,被麻幻药控制的比个婊子还淫贱的耻辱的感觉。但是同时,他还在她眼中看到一丝高傲,一丝就好像不管怎么玩弄她,不管让多少人玩弄她的身体,但是在她的心里,自己都是她的手下败将,都改变不了自己的仕途被她毁了,自己只能在这座阴森狭小的监狱里做看守长的现实的眼神。

倏地,他恶狠狠的说道。扭过头去的皇女殿下的身子一颤,立即又朝他望了过来。

“怎么?确实是不用了吗?”格尔特淫邪的笑着。

“不……我要……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给我药……”皇女殿下颤声的说着,一时间,什么高傲矜持都丢了个干干净净。

她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依旧是那么好像青蛙般分开着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的站着。一只失去了高跟鞋的左脚,雪白的玉足上黏满精液,可能还被囚犯们足交过,第二只趾间明显比踇趾长处一些的,和后面几只小趾就像一个梯形的斜面的,扣在冰冷的地板上,不断的抖着。而另外一只不得不踮脚翘起的右足,则是踩在灌满了黄精的鞋槽里面,浑浊的黄精粘满雪白的玉足足背和高跟鞋的鞋面,又因为这种只有足尖可以踩在鞋槽里的姿势,不断从鞋子里溢出,粘满了她的脚掌和趾缝里面,分外难受的,随着她的小腿,轻轻的抖着。

三皇女殿下都快哭出来的说着,两条曲起的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还有小腿脚踝处的韧带,都因为这种羞耻,费力的姿势,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那好啊,把这两桶马尿喝了,我就给你麻幻药。”格尔特继续摆足架子,挥了挥手。两个手下立即把两个盖着盖子的木桶从审讯室外面拿了进来,把盖子一掀。顿时,浓重的尿骚味儿充满整个房间,莫说是阿莉娅殿下,就连格尔特都受不住的差点吐了出来。

“狗屎,你们从哪儿找的这么骚的尿,知不知道我刚吃完饭啊?”

“大人,是您说让我们把最臭的尿拿来的。我们就差把马粪也弄进去了。”

两个负责拿马尿的看守苦着脸的说道。

“算了,怎么样啊?阿莉娅殿下,要不要麻幻药啊?”他皱了皱眉,又重新转过来对皇女殿下说道。

三皇女的动作僵在了那里,她知道格尔特不是开玩笑,但是,让她喝这种东西……“只有这个不行,别的,别的什么都可以。”

“狗屎,老子就要你喝马尿,其余的都不要。你自己选吧,是喝马尿来麻幻药,还是让这里的囚犯每人再一人干你一遍?”

一瞬,阿莉娅的双腿都打哆嗦,她不敢相信自己再被那么多囚犯轮奸会是什么结果——直到现在,她的身子都能回忆起被那些囚犯轮奸完后,自己的小穴,菊穴,自己的嘴巴,下颌,自己的整个身子在被灌满白浆后是怎么的痛着,痛的麻木,甚至最后整个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躺在一堆白浊精液里等死,一点都动不了,哪怕动上一根手指,自己的身子都要碎了的感觉。

不,不是玩笑,在那不断的高潮,高潮,高潮,除了高潮之外,自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的灵魂都仿佛飞出体外,去了先祖那里,只有那些高潮,那些自己都不想要的高潮,高潮,高潮……她白皙粉颈的喉咙处蠕动着,她雪白的贝齿在芳唇后面敲击着,整个身子都在哆嗦颤抖着。她想要说出那个字,那个词,想要投降,甚至,她的脑海中都有了一种想法,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失去皇女尊严的被关在监狱里的话,自己还不如直接被他们强奸死的要好……虽然,他们可能会像上次一样,再用治疗药水把自己救活,甚至让自己的身子都不留一点伤害……她在心内挣扎着,绝望的,漆黑无光的世界里,甚至好像连玛耶,格林,父皇他们的身影都朝自己远去。可是,就在她含着泪水,想要点头答应的一刻。

“既然殿下不想用上面的小嘴喝,那就用下面的那个洞来喝吧。”格尔特忽然说了这么一声。

一瞬,阿莉娅明白过来,她在被泰兰还有那个大胡子看守抓起来的同时,尖声叫道:“格尔特!”

立即,审讯室内的所有人都朝她望了过去,泰兰和大胡子看守都忘了自己的任务,站在那里。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皇王的女儿,奈尔法的三皇女,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愿意,我愿意喝马尿……这两个声音,两个念头,在阿莉娅的脑中同时升出,争斗着。

她想要放弃尊严的乞求,她也想要抛去尊严,就像个歇斯底里的泼妇,就像格尔特在自己面前被剥夺一切,妄图用刀子袭击自己的丧家之犬的样子一样,去咒骂他,诅咒他。但是最终,在那最后一点点可以控制的自尊的约束下,她只叫出这么一声,就没再说出别的。

“怎么?殿下,您愿意喝马尿了吗?”本来笑呵呵的格尔特对她忽然没了下文有些意外,但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得意的问道。

“格尔特,你们不会成功的,不管你们把我怎么样,你们都不会成功的。”

阿莉娅的身子战粟着,雪白的贝齿控制不住的,在芳唇间敲击着。她知道自己这么说后,这个恶魔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但她还是忍不住,挺起自己的酥胸,就像自己才是一个胜利者,就像这间狭小的审讯室是当年的市政办公室,而格尔特则是个失去一切的纨绔子弟,就像是在那一天,自己赤身裸体站在所有阿亚市民面前的一刻一样,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抬头挺胸的说道。

“是吗?看来你是真不想要麻幻药了啊。”格尔特狞笑着,就像是面对趾高气扬的玛耶,面对那些卑微却敢围住二号宪兵监狱的民众一样,完全控制不住的咬牙切齿的说道:“来啊,把殿下挂起来,好好洗洗干净,再让她下面的小嘴喝饱了!”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5(折磨)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5(折磨)(trsmk2大大巨著皇女三部曲同人)作者:观众2017年/4月/30日“啊啊……不要了,啊啊……”

疾冲的水流,从水管中喷出,打在阿莉娅雪白的娇躯上。被锁在架子上的皇女无助的躲闪着,在水流的冲击下努力的侧着身子,却依然架不住冷水拍打在自己脸上,冲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进到她的口鼻里面。

“咳咳,不要,别……”她不住的咳嗽着,在躲避喷水的同时,不断从小嘴里吐出冷水。冰凉的井水顺着她瑟瑟发抖的娇躯,向下流去,顺着她雪白的香颈,那两颗因为这种双手被吊起来的姿势,而显得愈加凸起圆润,高起的副乳曲线都和锁骨融为一体的美乳,乳尖,一直向下,滑过她颤抖的川字纹的小腹,白皙的腰跨,粘黏在粉色的耻毛上,顺着雪白的大腿和脱去鞋子后露出的十只美丽可爱的足趾,哆嗦的玉足,一直向下滴去。

“快点,洗干净些,这么臭乎乎的,哪有点皇女的样子啊?”

拿着水管的看守在监狱长的叫声中,移动着喷水的方向。冰冷的水流就像一条银色的长龙,在阿莉娅的娇躯上飞溅,让她就好像身在寒冰地狱里一般,在冷水中发抖,哆嗦,整个身子都好像结了冰一样。

“啊啊……”

她一侧的脸颊被冷水打的发红,因为侧着缳首的缘故,秀出着一边漂亮的美人筋的香颈,一字文的香肩。冰冷的井水在她刀削般俏丽圆润的肩头上冲刷着,落在积满冷水的锁骨窝里,来回反复,冲洗着她白白的腋窝,“啊啊,别,别在……”,直让她在冰冷中又是娇喘着,动着膝盖和白色的腰跨,那如乳酪般雪白的酥胸,两粒可爱的红啡色的乳尖,还有因为这种姿势而变成椭圆形的红粉色的乳晕,都如波浪般颤晃着,掀起着,随着水流的冲击,向着里侧和外侧不断的倾斜着。

“还有后面,也洗干净了。”

拿着水管的看守不理皇女的哀求,绕到架子后面,用冷水冲着阿莉娅裸白的美背和翘臀。

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双腕被锁在架子顶部的皇女无法躲闪,只能仰着香颈,两只雪白纤细的藕臂和手腕被手铐锁的死死,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手腕处疼的就好像火烧一般,但是那冰冷的凉水,却又让她完全感觉不到这些。

“啊啊……”

尖叫声中,冰冷的水柱继续拍打在阿莉娅那两片好像胡蝶般透出着肩胛骨的起伏的雪白美背上,冲散了她粉色的秀发,顺着那抹向下凹去的白皙脊线,在肋骨两侧的裸背上来回洗刷着,打在她丰韵的翘臀上,顺着腰背和臀胯的曲线,就像一个小小的瀑布一样,在臀缝上面的那抹椎骨末端处,朝外飞溅,顺着两个圆润紧实的臀瓣,不断向下落去,钻到她大腿的缝隙里面。

拿着水管的看守在皇女殿下四周来回绕着,用手指压着水管的出水口,好像瀑布般爆起的喷水落在阿莉娅的身上,在她的哀啼声中,重新绕回到她的身前,用水柱击打着她的双乳,顺着她的小腹,深深诱人的脐窝,再又向下,向着两条大腿间的缝隙移去。粉色的耻毛在凉水冲击下不断变换着形状,歪歪斜斜的贴在她微微丘起的阴阜上,在耻缝两边散开。

“啊啊……”,阿莉娅无力的惨叫着,扭动着身子,想要把双腿并拢,但双足却被锁在两边的铁棍上,铐的死死,整个人就像一个人字形一样被吊在那里。

“啊啊,别,停下……”当冰冷的水柱打在她大腿根部的肉缝里,那寒冷刺骨的水流,都似乎顺着女人的那个洞洞,进到了阿莉娅的身子里面,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冻结起来——极度的寒冷,饥饿,羞耻,还有根本无法形容的,在麻幻药瘾的折磨下,这些人这么对待自己,自己的身子里却好像还有火在烧,期望什么东西,甚至是这些冷水可以顺着自己的蜜穴,进到自己身子的更深处,那种欲火得不到发泄的痛苦的折磨。

突然,阿莉娅雪白的大腿根部一阵急颤,一股金色的尿液竟在水柱的激射中,从她的尿穴里飞出,哗啦啦的,落在了身前的地板上。

“阿拉莫巴的午饭啊!不会吧,皇女殿下居然因为水管浇水就高潮了?”

“你个红河谷地的乡巴佬,这是高潮吗?是阿莉娅殿下受不住冷,冻尿了。”

“都一样,阿莉娅殿下,皇室的皇女都是想在哪里尿就在哪里尿,而且都是这种站着的呢?”

一声声各种口音的话语,方言,在阿莉娅的耳中鸣响。但此时此刻,对于这个从小就被母后夸为姐妹里仪表典范的皇女来说,却是除了觉得丢人,羞耻外,竟然连一句争辩的话语都说不出——甚至连她自己都知道,在被这么长时间的折磨,调教之后,自己的身子已经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不要说小便失禁,有时候,甚至就连自己的排泄功能都……浑身冻得哆嗦的皇女无力的垂着缳首,嘴唇和牙齿不断敲击在一起,阖着双眸,雪白的身子依然保持着腰跨处朝前撅起的姿势,饱满的双胸因为羞耻,寒冷,情绪不稳而一下一下的起伏,悸动着,而那两粒可爱的红啡色乳尖,又是那么的红润,诱人,一条条胸肋处的线痕都在雪白的肌肤下清晰可见——此刻,阿莉娅是多么多么希望这一切可以快些结束,但是那些看守却不是如此。他们叫嚣着,嘲弄着,干脆把她一只锁在旁边竖着的铁柱上的左脚向上扳起,拉高到和右腿呈一字马的倾斜角度,压到香肩的后面。

“哇哇……”阿莉娅大声的惨叫着,大腿根部的韧带被硬生生拉开,还有膝关节扳动的动作,让她疼的流出泪来,但是她却始终没有乞求他们——是的,在被关押的日子里,除了麻幻药外,她就从没乞求过他们,就像现在,就连被他们强暴时都是一样。

“看,连这里都是。”

“这帮阴沟里的老鼠,居然连这里都不放过。”

扳着阿莉娅双腿的看守放肆的说着,用手指扣挖着皇女殿下张开的大腿根部的那抹红红的肉缝,让拿着水管的看守看着。

狗屎,那么多事,不会自己弄?

拿着水管的看守没好气的瞪着眼睛,但在格尔特的监视下又不敢不做。哗啦啦的流水声中,冰冷的水柱,不断击打着阿莉娅双腿间的耻缝,在那道红红的缝隙,还有后面那个因为被香肠和高跟鞋的鞋跟插的久了,都合拢不上的菊穴间来回转着。因为左腿被扳到身后的缘故,阿莉娅那圆润的翘臀都变得更加绷紧,圆鼓起来,直让那些看守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看看这屁股,真不愧是皇女,就是和妓院里的婊子不一样。”

“当然,穷人家的女儿连饭都吃不饱,哪儿能发育的这么好啊?”

几个看守大声的说着,笑着,而阿莉娅则因为这个姿势,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断了,咬紧着银牙——她那圆润的翘臀间,本来像菊花般遍布着细细丝线的肉缝,张着圆圆的小嘴,露出一片深红,在冷水的冲击下,不断向外溢出着水液。那种痛苦的感觉,直让皇女殿下的小腹内又是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让她生怕自己又像刚才一样,把大便都拉出来的,用力的夹紧了自己的菊穴。可是,此时此刻,那个小洞的张阖又怎么是她能决定的呢?

而当那些冷水再次冲击在自己的耻缝上的时候,阿莉娅的双手,十只美丽可爱的足趾,都用力蜷紧起来。

“啊啊……”

寒冷,冷的无法形容的刺骨寒意,伴着水流打在嫩肉上的疼痛,就好像自己整个身子都结成冰块一样,但是只要水流停下一会儿,身子里的那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就会再次升出。

“怎么样啊?阿莉娅殿下,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用上面的小嘴喝马尿呢?还是下面的小嘴喝马尿呢?”

当冲水终于结束之后,一直躲着冷水,生怕弄脏自己漂亮的鹿皮靴子的年轻贵族,再次得意洋洋的走到阿莉娅面前。

冰冷的水滴挂在阿莉娅那似乎和乳晕一样,被男人蹂躏玩弄多了,也变得更大一些的红啡色的乳尖上,顺着那两颗好像红葡萄般翘挺的乳尖,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沿着那两片略略散开的比乳头的颜色略浅些的乳晕,一直涏到她如牛奶般白皙的乳房上,顺着沉甸甸的乳肚,再又向下,在美乳和胸肋处的肌肤即将交界的地方,一滴滴的坠在一起,向下滴去。

阿莉娅的身子颤抖着,刺骨的寒意,让她的双唇失去血色,变得发白,甚至她那本就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都变得有些泛着青色——无数种感觉和想要说出的话在阿莉娅的胸中挤压着,她想要义正言辞的驳斥格尔特,又想要向他乞求,想要哭泣,想要绝望发泄的大喊大叫,想要一些木柴烤火,但又因为这些冷水的刺激,身子暂时摆脱麻幻药瘾的折磨,维持的一点点尊严和理智,而无法开口。

一条裸白的长腿都被高高拉起,压在身后,伸直了的膝盖窝和胯骨部分的筋肉,疼的都好像要断了一样。皇女殿下咬着嘴唇,以着这种羞人的,蜜穴都完全露出在众人面前的姿势,别过了头去,苍白的小脸上充满了无奈,羞辱,既不甘愿任命,却又无法反抗的神情。

“哈,今天真是有意思了。”揉了揉自己吃的饱饱的肚子的格尔特阴笑着,在心里骂道:婊子养的骚货,你都这样了,还跟老子拿什么架子。

“巴特蒙,喂阿莉娅殿下喝马尿!”他大声说道,又在说完之后,忽然想起什么,“等等”,又把一根好像狼牙棒般裹满小刺的好像毛衣针一样小棍,从审讯桌后面的抽屉里拿出,递给了那个饿狼山脉地区的看守,“先把这个给殿下塞上,省得殿下又尿了。”

粉色头发的皇女身子一颤,几乎在听到格尔特的话的同时,就明白他要用什么对付自己,但却依旧侧着缳首,没有发出一声。没有人知道,甚至连她自己或格尔特都无法说清,是什么给了她这个胆量,敢这么反抗这个恶魔。或者,是心中的一种期盼……饿狼山脉地区的看守接过那个小棍,摸着脑袋上的伤处,恶狠狠的走到皇女殿下面前。此时,阿莉娅殿下的身子已经被冷水清洗干净,变得越发白皙,娇嫩,都可以在饱满的双峰上看到淡淡的青络。光洁的小腹,平滑诱人,修长结实的美腿,还有被锁在上面那根铁棍上,那两条雪白的藕臂。

一滴滴冰冷的水珠,挂在她就如雪花石膏般的肌肤上,这肌肤是这样的白皙,娇嫩,不说那些有产者和平民的女儿,就是上位贵族的千金们也不能和其相比——虽然,她们的肌肤也很白皙,娇嫩,但往往会因为日照太少,而显得过于苍白,就好像白纸般缺乏光泽和水分。而身为皇王之女的阿莉娅殿下,她的身上却充满一种健康,旺盛,即便被在监狱里折磨许久后,也不见消减的生命的活力。

“婊子,一会儿老子就让你哭出来!”瘦高的看守喷着嘴里好像马桶般的恶臭,对皇女殿下狠狠的说道。粗糙的大手,伸到阿莉娅那好像恭请所有人入内的双腿间的肉缝处,扒开那道因为这种一字马的姿势,而微微敞开,本来应该只属于王公贵族或是某个亲王才能触摸到的红嫩的蜜肉,往里面挖去。

当他那好像烧火棍子般满是老茧的手指,碰触到那两片红嫩软肉的时候,阿莉娅的身子都是一颤——是的,她知道这很羞耻,但是男人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肌肤,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她的身子里,就又有一团火苗燃烧起来,让她都要忍不住叫出。

“嗯……”

但是,当饿狼山脉地区的看守把狼牙棒一样的小棍准蜜穴上方的那个小眼,朝里面一捅之后。

“啊啊……”可怜的皇女殿下立即凄厉的惨叫着,声音之高,就好像歌剧院里的萨蕾拉小姐一般。

“不要,停……啊……”她颤声的叫着,在狼牙棒一样的尿道堵塞器捅进那个不过针眼大小的小孔后,整个身子都绷紧到了极限,十只修长的玉指,用力的攥紧。一对玉足上的十颗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足趾,都用力的,踇趾和第二颗的脚趾都夹紧了起来。

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修长玉腿外侧的白皙肌理,韧带,都可以在雪白的肌肤下看到的凸起出来的颤抖着。她张着小嘴,扭紧纤腰,狼牙棒似的尿道堵塞器在尿道孔里的深入,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好像被撕碎一般,疯狂的尿意在下身涌动,朝着尿道涌去,却又因为这个狼牙小棒挡住,反冲回来。

“停,停下……啊啊……”她受不住的大哭起来,而那个看守则是阴狠的笑着,手底下又是一个用力。

“啊啊……”

满是利刺的小棍,在那片布满亮晶晶的光泽的蜜肉小洞中,用力的捅进拔出。

一下一下,本来还算柔软,但是一接触水分就开始变硬的三角形的小刺,剐蹭着皇女殿下不堪折磨的尿道里的嫩肉,每一次向外拔出的时候,都好像要把她里面的嫩肉刮烂一样,拽着尿道里的嫩肉向外吞出,每一次捅进的时候,又带着大量的嫩肉向里钻紧。

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疼痛,让阿莉娅几乎都快翻起白眼,都快疯了。大股大股带着香液的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她不断的挣扎着,哀啼着,手腕和脚踝处的铐镣都和锁着它们的铁架敲在一起,哗哗作响,大腿内侧稚嫩的肌肤都在颤抖着,不断的摇着缳首,呻吟着,恳求着,哭泣着。不过对格尔特来说,他最喜欢的就是皇女殿下这种哭泣求饶的样子。

饿狼山脉口音的看守继续动着自己的大手,把狼牙棒在皇女殿下的尿道里捅进,阿莉娅疯狂的惨叫着,因为疼痛而扭紧纤腰,白皙的嫩肉上化出一抹抹细细的褶痕。手指和脚趾都痉挛着,蜷紧起来。

“啊啊……”

一下一下,红润的尿道口开始变得红肿,超出生理极限的疼痛,让皇女殿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女的颜面,矜持,惨叫着,因为挣扎的太过厉害,都弄得那个铁架晃动起来,直让另外几个看守过来帮忙才行。

“快点,把这个向上来点。”

他们调整着最上面那根横着的铁棍的高度,调整着阿莉娅双脚被锁住的位置,抓着她的胳膊和双腿,将她的身子拉紧,绷到再也不能挣扎的程度。“你们不是人……”让皇女殿下在痛苦中,都没了尊严的咒骂起来。而那个大胡子看守则是在格尔特的命令下,拿起一个巨大的注射器,就开始给阿莉娅灌起肠来。

绰号叫山猫的看守拿着吸满马尿的针管,把脘肠器的粗口对准皇女殿下那因为疼痛,而不断皱紧的菊穴,两片圆翘坚挺紧实的臀瓣中间的位置,“啵”的一声,朝里面一插,就把一管的马尿都注了进去。

“啊啊啊啊……”

咕噜咕噜,浑浊骚臭的马尿在皇国最高贵纯洁的女性的身体中涌动着,恶臭的污液,随着针筒的压力,钻过肛肠里面的拐弯口处,一直往肠道的深处灌进。

“你们……你们……”根本不会说脏话的皇女痛苦的哀啼着,哭泣着。前面的疼痛,后面的羞耻,让她几近崩溃,两只白皙的小手,十只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都攥紧后再又张开,张开后再又攥紧。被拉起的左足的足趾,红润粉嫩的小脚心和圆润的足跟,都是一起扭紧,再又松开,化成了弓形。

“啊啊……”

当第一管针管注入之后,可怜的皇女殿下除了羞耻、委屈,恶心的要呕吐之外,还不觉怎样——毕竟这些东西要发挥作用还要过上一会儿——还在因为尿道里的那根狼牙棒的抽插而惨叫着,痉挛般的抽搐着。本来不过针眼大小的尿道口处迅速红肿起来,分泌出了一股股不知名的粘液。

“婊子,刚才踢我那下是不是很爽?很过瘾啊?”

瘦高的看守继续动着手里的动作,就好像要用那根小棍把阿莉娅的身子捅穿一样,啪啪啪啪,每一次插进的时候,攥起的拇指和食指都会砸在阿莉娅双腿心处,来回的动着。

一股股的冷汗,不断从皇女刚刚被冲洗干净的娇躯中盗出,皇女殿下痛苦的摇着缳首,尖叫着,“停,停……求你……”,整个身子都想要向后弯去,但又因为那些锁链,根本就动不上一点的绷紧着,疼的都快歇斯底里,忘记一切的“啊啊,父皇,母后,姐姐,玛耶……”胡乱的喊叫起来。

“咯咯,咯咯……”一股股说不出是什么的声音,自白皙向后弯去的喉咙中钻出,阿莉娅使劲向后仰着脑袋,声音都变了。瘦高的看守把手伸到后面,抓着阿莉娅殿下丰腴紧实的翘臀,左手的手指深深陷在臀肉里面,继续动着手里的动作。直让她那只被锁在下面的右脚的脚趾,都用力抿在一起,和着雪白细细的足踝,还有纤长的小腿一起,绷成弓形。一滴滴的汗液混着冷水,从那一颗颗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足趾上,一滴滴的向下滴去。

“啊啊,啊啊……父皇……格林……”

一管管的马尿,随着大胡子的动作,不断注入阿莉娅那两个翘挺紧实的屁股蛋里。在前后两边的摧残下,阿莉娅原本白皙平滑的腹丘,渐渐变大,变得鼓起。

浑浊恶臭的浆液在皇国最高贵的女性之一的身体里纵横,和一些东西融为一体,变得更加浑浊,肮脏,在阿莉娅的小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着,一阵阵的便意和着那些疼痛,不断向着她的菊穴袭来。

她哀啼着,挣扎着,扭着自己半分都扭不动的拽紧的身子,大叫着阿—克鲁尔三世的称号,就似乎希望自己的父亲可以来救自己一样。

“为什么,呜呜……您为什么相信他们的话啊……为什么抛弃我啊……”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哭泣着,被狼牙棒插进的尿道口处红肿的就像个小樱桃一般,向外鼓起。而屁股后面那里,随着每一次针管的拔出,都有一些糟黄的浆液喷溅出来,有时候还会带着一些大大的屁泡,啪啪的,爆出臭不可闻的废气,在空气中炸开。

“狗屎,怎么这么臭啊?”

“是皇女殿下的屁,还是马尿的臭味啊?”

看守们继续大声的说着,捂着鼻子,而阿莉娅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疼痛,前后两边的折磨,让她几近崩溃,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让她本来苍白的小脸都一阵红阵白的不断变换着颜色。

她高抬的左腿,还有右腿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颤抖着,大腿窝处的韧带都是一起跳动着。和马尿混合在一起的便意,一下下痉挛般的肠内的绞痛,和着那都已经被狼牙棒捅的没有知觉了的尿道的刺激一起,再加上饿狼山脉口音的看守继续动着狼牙棒的同时,还用手按着耻缝上面那粒已经从肉膜中钻出来的粉嫩凸起,不停的拿手捻着,掐着,挤压着。

“啊啊啊啊……”突然,一股好像米浆般透明的液体,从阿莉娅那一直没被人碰触过的蜜穴里喷出。她凄厉的尖叫着,但明明是受尽折磨,叫声中却又好像带着一丝甜美,使劲向后弯着香颈。被锁在上面的左足的足趾,用力蜷紧,都似乎要缩进那肉呼呼的小脚心里,张开着,再又蜷起来的。右足的踇趾和第二只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也是一样捻在一起的纠缠着。

透明的浆液,顺着阿莉娅殿下绷紧,跳动的右腿内侧的肌肤,向下流去。

而注意到这一幕的看守们则是再次一阵惊呼,“等会儿,这是什么?殿下是高潮了吧?”,“殿下真是天生的婊子啊?都没有男人干,就又高潮了?”,“狗屎,被灌了一肚子马尿还能高潮,还有比这更下贱的婊子吗?”,“操,那要是把我的鸡巴杵里面的话,殿下还不得飞上天去了。”

一声声的话语,自看守们的口中说出,传进阿莉娅的耳内,只可惜此时此刻,在高潮的痉挛,还有高潮之后,那立即又攀上来,就好像自己的肚子都要炸裂的搅肠一样的疼痛,使阿莉娅什么都听不见的,美丽的唇角边都涏满香唾,鼻涕哈喇子一起流出的,对看守长哭求道:“求求你,快让他们停下,我受不了了,我的屁股,啊啊……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快让我……我要……”

“你要做什么?”格瑞特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问着泪流满面的皇女殿下。

“我要去盥洗室。”阿莉娅痛苦的说着,又几乎就在同时,就感觉那个来自龙牙峡谷地的看守,再次把针管插进了自己的菊穴里面。

“不,不行,我实在受不了了,停下,求求你们,呜呜……”可惜,不管她怎么哀求都是一样。绰号叫做山猫的看守老实不客气的又把一针管的马尿兑进了阿莉娅的肚子里,前面那个被她踢了一脚的看守也是一样,继续动着手里的尿道堵塞棒。

“啊啊……啊啊啊啊……”不见停止的前后夹击,疼痛,疼痛,疼痛中又带着无法形容的,蜜穴里的嫩肉因为情欲的刺激而快速蠕动,就好像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胸膛里面,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心脏,双乳和小嘴,喉咙中好像空荡荡,缺了什么的感觉,不管怎样高潮,只要没有麻幻药就无法得到满足的更加难受的空虚,难受……“啊啊……”很快,随着后续的马尿,还有巴特蒙继续捻动那根狼牙棒,在阿莉娅的尿道里钻进钻出,她那两条粘满黄浆的雪白大腿根部处的嫩肉,就再次痉挛般的弹动起来,又是一股一股米浆般透明的浆液从她的小穴里,粘满了张开的蜜唇,还有大腿根部的嫩肉的,从她的身子里流出。

“啊啊……”她的身子,都在那种拉紧至极限的绷紧中,再次扭曲着,似乎连铁棍都要掰弯的挣动着,痉挛的颤晃着,拼命的摇着自己的缳首,尖叫着,“停,停下,不要……啊啊啊啊……”

“狗屎!这么一会儿就两次了?”

“皇女殿下居然这么下贱?”

“嘿,巴特蒙,加把劲,看能不能让母狗皇女再来一次?”

“这么样都能高潮,亏那些人还把你当做依靠!”瘦高的看守继续恶狠狠的说道,动着自己的双手,山猫也是一样,一针管一针管的马尿,不断往阿莉娅那已经鼓成球状的肚子里挤着,可怜的皇女殿下张着小嘴,原本充满知性的双眸中都没了神采,无神的向上望去,“啊啊,啊啊……”就想要死掉一样,身子都是一抽一抽的,翻起着白眼。

“哈哈,不如打个赌,看看皇女殿下还能不能第三次高潮如何?”

“第三次?四次、五次都没问题。我赌一个铁钱。”

“好,我也赌一个铁钱。”

一个个看守得意的笑着,看着受尽凌辱的皇女,开始用大手揉捏着她的奶子。

“咯咯咯咯……”得不到丝毫喘息的机会,在极为短暂的高潮后就又是极度凌辱折磨的皇女,在那些看守的大手中,她白皙的小手,十只好像百荷花瓣般郁葱的指尖,都不断张开,揪紧着,被汗水浸满的身子,就好像涂了油一样,滑不留手。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的肚子……我要去盥洗室,我要去盥洗室……”肚子里每一分,每一秒钟都变得越来越厉害的便意,而且每一刹那,都可能坚持不住,要从自己菊穴里喷出的东西,让阿莉娅再次抛弃尊严的,朝格尔特乞求着,丁香红润的软糯在雪白贝齿间,舒张的勾动着。

“盥洗室是什么?干什么用的?”用一块手帕遮着鼻子,忍着马尿味儿的看守长龇牙咧嘴,装着糊涂的问道。

“是排便,我要去排便……”哭的雨打梨花的皇女殿下念出着平生仅有的几次可能说过的最粗俗的话语。

“排便?那是什么?你们知道吗?”但看守长还是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着手下。

“没有,没有”,“不知道”,其余几个看守也是一样,只是继续揉捏着阿莉娅翘挺的玉乳,那两粒红啡色很有手感的乳尖,不断的捻着,揉着,向前拽着,把她的两个奶子拉成圆锥形的,玩弄着。

“啊啊啊啊……”已经被灌了一桶马尿,感觉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皇女殿下绝望的,哭泣着喊道:“是拉屎,我要去盥洗室拉屎……”

“哦,是拉屎啊?哈哈,这么说,咱们上次看皇女殿下拉屎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好,想拉就拉吧,我们正好可以再看看。”

“你们,你们不是人,你们这帮贱民,窃国者……啊啊啊啊……”

终于,当一桶又零一管马尿注入完毕,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后面那个大胡子看守也开始犹豫起来,指了指几乎压不进去的针管说道:“大人,好像打不进去了。”从后侧看去,灌满糟黄马尿的针桶继续插在阿莉娅殿下的菊穴上,原本漂亮红润的菊花已经被从身子里溢出的污物涂满,变成了一块糟黄的污迹。

山猫再次动了动胳膊,示意一分也灌不进去了,阿莉娅则挺着一个好像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的大肚子,即便是前面那个看守终于停下了,还是一样痛苦的呻吟着,巨大灌满水液的肚子随着身子的颤粟,微微的晃颤着,被吊在黑色的金属架上。

“婊子养的,才一桶就不行了?”看守长大人再次移步过来,看了看架子后面,又看了看阿莉娅,十分不爽的说道。

以着一种极为羞人的姿势吊在那里的皇女殿下,痛苦的仰着缳首,眼角噙满泪滴,挺着肚子,摇着脑袋,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阖着,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

格尔特十分不爽的看着阿莉娅,又看了看剩下的那一桶马尿。

“行,想去拉屎也可以,不过你得先把这桶马尿喝了。”

“我喝,我喝……”被疼痛的折磨的都失去理智的皇女殿下痛苦的点着脑袋,都忘记自己是怎么为了尊严,拒绝了这个混蛋。

“那好,把她放下来……”

旁边的看守立即就要去解阿莉娅手上的锁铐,但是几乎就在同时,“啊啊……”随着那个龙牙峡谷地的看守把针筒从阿莉娅的屁眼上挪开,强烈的便意,立即化为浓浊的黄汤,从皇女殿下的屁股里喷了出来。

“狗屎!”

“好臭!”

“大人,殿下这是要在这里就拉了啊。”

突然间,浑浊的黄汤几乎不可控制的,简直就像瀑布一样从阿莉娅的屁股里喷出。几个看守们赶紧捏着鼻子的向后躲去。

“啊啊……”阿莉娅张着小嘴,丁香小舌的舌尖随着那似乎都是愉悦的呻吟声,勾动着,如果不是锁的太紧,两条裸白的大腿都会又夹紧的,撅起着屁股的尖叫着。

“哈,还真是个皇女啊,想在那里拉就在那里拉。”格尔特继续说着挖苦的话,但肚子里的东西一喷出来后,就再也不受控制的皇女除了绝望,羞耻的大叫,还有那么一种无法形容的排泄时的快感外,真是再也说不出一点别的了。

“狗屎,还以为这是你的皇宫?想拉就拉?”看守长继续一脸不爽的说道,示意了一下山猫,大胡子看守只能忍着喷出来的浊物,赶紧拿针管堵上。

“啊……”阿莉娅张着小嘴,因为刚刚可以排泄肚子里的浊物后,又被强行堵住,痛苦的哀啼着,扭着粉颈,一褶褶的皱痕都在修长的脖颈后面扭出。张开的小嘴间,那丁香软糯的舌尖,带着一丝丝银色的丝线,连在雪白的贝齿上,就连声音都是那么好听。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足尖,都是一下下的拧动着。

趁着山猫把针筒重新插进阿莉娅菊穴里的机会,格尔特从审讯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个网球。没错,就是现在阿亚的贵族们从西方盟国那边学来,风靡的要多厉害有多厉害的那种需要用拍子去打的流行玩意。

“拿着,给殿下塞上,省的没我允许又拉出来。”

一瞬,阿莉娅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大到了极限的,惊恐的盯着格尔特手里的那个毛茸茸的小球。

“不,不行,不行!!!”她摇着脑袋,再次用尽全力的挣扎着,但根本没用。几个看守忍着地上的黄汤,再次挨了过来,一面抓着铁架,一面扳着阿莉娅的身子。他们抓着阿莉娅的臀肉,把她那两个丰腴如球般的翘臀,扳的扁平。大胡子看守拿着网球,挨到菊穴边上,在把针筒移开之后,立即就往里面塞去。

“啊啊啊啊……”毛茸茸的异物强行往菊穴里塞进,那种耻骨都好像要撑裂般的疼痛,让阿莉娅的双眸都几乎撕裂,她凄厉的惨叫着,绿色小球挤压着本来就如菊花般漂亮的小洞,在几个人用手指扒着,连里面那些红红的嫩肉都露出来可以看到之下,使劲的往里塞进。

阿莉娅使劲的向后仰着粉颈,两个如球般紧实的美臀,整个身子,似乎全身的骨头都发出着咯咯声的,就要崩坏一般。

“住,住手……咯咯……咯……啊啊啊啊……”大股大股的汗水,不断从她雪白的身子里沁出。绿色的网球撑开着那片被黄汤弄脏的白肉,每进一分,都让阿莉娅好像死了一次一样,甚至连指尖和足尖的力量都用到极限,白嫩的指尖不断做出这抓挠的动作,“父皇,父皇,格林,格林,你们在哪儿啊……”因为疼的太过厉害的缘故,都让她再次胡乱叫起来的,纤细的脖颈上都显出了青色的筋络,一下下盗气般的喉咙处的蠕动,都让人怀疑她的颈项会不会掰断。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的太阳穴两侧沁出,整个身子都好像又过了一遍水一样,沁着冷汗。

“咯咯咯咯……”

终于,伴着那一丝丝红色的血痕,那颗毛茸茸充满弹性的小球,挤压着臀瓣中间的嫩肉,一直挨到了最大的直径处,在把阿莉娅的菊穴两端都撑裂了,那本来充满菊花花瓣的小洞,都变成一条绷紧的白色圆线后,又一点点的,完全塞进了阿莉娅的身子里面。

蒙冤受辱的皇女就好像死了一样,再没有一丝挣扎,反应,光裸的美背上雪白依旧,但是那两片翘挺的双臀间,却沁出一缕缕红色的丝线,冲开了那些带着颗粒的糟黄污秽,吊在架子上面,简直就好像个死人一样。

“格噶,噶人,格好了。”脸上挂满汗水的大胡子看守卖力讨好的说着,手指上粘满了黄色的便液。

“哦?”格瑞特用手帕遮着鼻子,皱着眉头的看着挺着个大肚子,好像个死人一样挂在那里,下身处粘满污秽的皇女殿下。

“怎么又弄的这么脏啊?你们几个,再给殿下冲一下。”

“好勒。”

“……”

冰凉的水流,再次冲打在皇女殿下的身子上,但是这一次,蒙冤受辱的皇女已经连一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赤条条的挂在那里,任凭冷水的冲刷,哗啦啦的流水声中,大片大片污浊的黄汤从她身上冲下,顺着她被锁在铁棍上的右脚,那一粒粒可爱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足趾,一直流到地上,化出旋涡的,流进下水道的栅栏里。其中,还夹杂着一缕一缕,从菊穴两端的裂口处涏出的红痕,在那些清水中晕开,流进。

菊穴处的疼痛,下身处尿道口已经不像是自己身子的一部分,都没有知觉的疼痛,肚子里绞肠般的折磨,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肌理,都一样的剧痛,还有寒冷。

穿着漂亮的鹿皮靴子的贵族子弟,走回到皇女身前,看着挺着一个大肚子吊在那里的皇女殿下,看着她的身子再次一点点的,开始颤抖起来,她那抿紧的嘴角,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张着,隐忍不住,含泪绝望的样子。

“殿下,您还记得那天在市政厅里,您对我说过的话吗?”他一声声的说着,用着手指,玩弄着阿莉娅殿下那因为疼痛和冷水而翘挺的红啡色的乳尖,用着指甲,划过她高耸的美乳,高高鼓起灌满了马尿的雪白肚腹,那连脐窝都快没了的肚脐,一直到她张开的大腿根部,那个还有一点小圆头露在外面的尿道堵塞器那里,拿手轻轻的捻着,撩拨着一缕一缕粉色的耻毛的说道。

“你曾经说过,在那些证据面前,谁也帮不了我。你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吗?”

他轻轻的,捻动着那个全是利刺的小棍,“啊啊……”再次从尿道处传来的疼痛,让阿莉娅又一次忍不住咬紧嘴唇,轻声的痛呼着。

她流着泪水的摇着头,无法诉说是还是不是,娇小的鼻翼和着雪白香颈处的喉部的蠕动,一下下的翕张着。而格尔特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越来越忍不住想要继续折磨阿莉娅,看她哭泣,绝望的表情的说道:“知道吗,比起被叛国罪砍头,我更喜欢你现在的结果,这样你就能一直落在我手里,我可以每天想办法折磨你,干你。什么皇国的公主,没了我们这些贵族,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我早就跟你说过,在这个国家,贵族才是所有的一切。”

他微笑着,掐着阿莉娅的小脸,将她扳过头来看着自己。阿莉娅的眼中含满泪水,没错,她确实是在哭泣,原本充满知性的双眸中都没了神采,但不知为什么,在格尔特看来,阿莉娅的双眸内,却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就像那天在广场上,她赤身裸体站在那些侮辱她的贱民前,慷慨陈词的时刻一样,就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还没有被自己完全摧毁,踩碎,还在她的灵魂里面。

“狗屎,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求老子,老子都懒得干你。”

“来啊,把殿下放下来,殿下该喝马尿了。”

未完待续……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6 6午后

作者:观众2017年/5月/5日(6)午后当双手终于被解开的一刻,阿莉娅立即就像团面团一样倒了下去。

“啊!”她姣呼着,因为身子的扭动,左腿就像断了一样的疼着,两个雪白圆翘的屁股间,露出着一个绿色毛茸茸的小点,完美的梨子形的双臀,和着向前倾去的美背,那抹诱人的白皙脊线一起,化出着S形的曲线,高低起伏。

她痛苦的趴在地上,粉色的秀发散在美背和香颈上,两只白皙的小手和雪白的藕臂按着淌满冷水的地面,修长白皙的指尖,因为疼痛和寒冷而颤抖,本来粉色的双唇都变成白色。一对饱满丰韵的美乳,化为两个完美的桃形,因为这种双腿还被锁着的姿势,更显得胸前那两点鲜红,乳晕的红润,坠在身子最下面的顶端,轻轻的晃摇着。

肚子好像要爆开的疼痛,全身上下每一处骨头都好像断了一样,还有尿道的折磨,菊穴的撕裂,被冷水浇灌的浑身都好像冻成冰块一样的寒冷。尊贵的皇女微阖双眸,长长向上翘起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除了用尽一起意志力的忍耐,忍耐,忍耐不住的从娇小的鼻子中呼出的呻吟,咬紧银牙的羞耻外,根本做不出任何别的反应。

“让我……让我去盥洗室……”她双唇微张,声音酥颤,眼带泪花的乞求着。

那姣好的面容,细腻白皙的肌肤,还有水汪汪的双眸,真是让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我见犹怜,可惜,她所面对的却是格尔特,还有这些穷凶极恶,为虎作伥的看守。

“砰”,一桶打的满满当当的马尿重重的砸在她面前的地上,尿浆四溅。

“想拉屎?行,只要你把这桶马尿喝了,我就让你拉。”看守长得意的笑着,身前处,糟黄的马尿在木桶中不断激荡,不断溢出。

阿莉娅的身子颤抖着,宛如怀胎七、八个月的肚子,几乎都要挨到地上,坠断她的腰肢——马尿的骚臭,不仅从面前这个木桶里,似乎都从自己的身子里,自己的胃里,逆反着,从她的小嘴中冒了出来。真的,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嘴里的味道好难闻,好难闻。

“呜呜……”她受不住的哭泣着,那种都要把她逼疯的超过人体极限的绞痛,让她的纤腰雪臀都扭紧到了极限,无数东西在肚子里朝着菊穴,还有尿道顶撞,却被那个网球,还有满是利刺的尿道堵塞器堵住,唯有蜜穴里依然空空荡荡,火烧火燎,就似乎不知道身子的难受,还在等着什么东西插入,一环环稚嫩的耻肉在前后两端痉挛的夹击下,不断的蠕动着,黏黏的蜜液不断从蜜穴的小嘴处流出,不过片刻功夫,就再次粘满了她雪白大腿的根部,还有粉色的耻毛上。

她呜咽着,伸出手去,十指纤细洁白的指尖就如美玉一般,哆嗦着,摸向那个盛满马尿的木桶。

飘着几根草棍的马尿上,映出着她被便意折磨的美丽脸容,粉色的发丝,皱着的小鼻子,哭得红肿的双眸,如蔷薇花瓣般的双唇。一滴滴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涏下,双腿间的痛楚,便意,尿意,让她没有办法,只能忍受格尔特的侮辱,但是,那根本无法忍受的马尿的骚臭,又让她的肠胃一阵翻腾,“呕……”,即便赶紧拿手去捂都来不及的,竟然一下子吐了出来。

“怎么?在皇宫里喝惯了热可可,马尿不和胃口?”年轻的贵族子弟站在边上,看着扭过身子呕吐的皇女殿下,冷笑的说道。

“呕……”一股股透明的东西,不断从阿莉娅使劲捂着的小嘴间涌出,糊满了她白皙的小手还有脸颊。

“不行,我实在不……呕……”她哭泣着,摇着螓首,“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这个……呕呕……”

“做什么都行?老子就是要你把马尿喝了,信不信老子让你把吐的这些也吃下去?”

肚子里被便意折磨,菊穴处的撕裂,整个身子都好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娇弱的身子在冷水淋洒之后不可控制的颤抖,寒冷,哆嗦的皇女啜泣着,强自压着肠胃间返涌的酸气,粉色的秀发和白皙的指尖上都粘满了那些透明的粘液,瞧着那一桶骚臭的黄汤。

“呃……”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没用,刺鼻的骚臭,让人连触都不愿接触的赃物,不要说真的去喝,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喝下这些东西,自己的喉咙就不受控制的干哕,让她立即又侧过头去,呕吐起来。

“操!”格尔特一脚踹翻了那个空的木桶,残尿飞溅,几个看守都赶紧一阵闪躲。

“都到这时候了还和老子端架子?”

“不是……我……呕呕……”皇女无力的摇着螓首,裸白的上身几乎都趴在地上,好像都要把胆汁都吐出来的说道。

“噶人,要格噶格殿噶点药?”旁边,那个大胡子看守提议说道。

“什么?”格尔特没什么好脸色的看着他说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说你们老家那种下贱的土语,阿亚话会说吗?”

“对不噶噶人”大胡子看守赶紧点头哈腰的说道:“噶人,格然噶女格下格欢噶药,格要有噶药,格自的屎都格,格在噶尿里噶上格点?”

“什么?”格尔特依旧没听明白的瞪着他。

“大人,山猫的意思是拿点麻幻药滴到尿桶里,皇女殿下就会喝了。”

一瞬,在听到麻幻药几个字的同时,阿莉娅那本来灰暗的双眸忽然闪亮起来。

是的,麻幻药,现在能把自己从这里救出去的只有麻幻药了,只要打上一针,只要一针,自己就可以进到天堂里去,就不用再被这些看守折磨,不管他们怎么对自己都没关系……麻幻药,我要麻幻药……她张着糊满透明粘液的小嘴,望着格尔特,希望他可以大发慈悲,给自己一针。哪怕,哪怕是把它们倒在马尿里也好,虽然不如直接注射进去,但至少是……可惜,格尔特说出的话却是,“麻幻药?用得着吗?”他瞧着皇女,也许,在那么一瞬,他确实想用麻幻药来逼她喝尿。但是在那一刻,当他看到阿莉娅双眼中的那种期盼,那种明显的,如果自己把麻幻药倒进马尿里,她绝对会喝的反应之后。

“我就是要看皇女殿下在没有麻幻药的情况下,像喝热可可一样喝马尿。”

他微笑着,笑的阿莉娅都觉得害怕,浑身都哆嗦的,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看着被肚子里越来越厉害的便意折磨的皇女。

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不是人……在那一刻,在皇女殿下的心里,都似乎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大声喊着,喊着,喊着的,哭泣着……************“啊,啊,啊,啊……”

审讯室内,巨大的牛油蜡烛射出着灿白的光芒,照在皇国三皇女光裸的身子上,让她那白皙的娇躯似乎越发雪白,诱人的,被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守围在中间。

烛光下,阿莉娅抱着肮脏的木桶,一下一下,木桶里的马尿随着她身子的晃动,不断从里面溢出,溅在她十只白皙的指尖和发丝上面,一对修长的玉腿,在终于从铁架子上解下后,曲起的跪在地上,圆润白皙的膝盖都因为刚才一路爬到审讯室里的缘故,磨破了的,被一双长满黑毛的双腿从后面顶开。

她哭泣着,哀啼着,没了血色的双唇和白皙的下颌上糊满了透明的粘液。而在她的身后,那个曾经被她踹了一脚的瘦高看守,正把自己的鸡巴杵在皇女殿下那本属于什么国王或亲王的小穴里,一下一下的顶着,抽插着,直让她受不住的呻吟着,一下一下的动着。

“操,趴好了,撅屁股都不会吗?”

粗鲁的北部饿狼山脉地区的大汉抱着皇女殿下的翘臀,抓着她那条都没什么感觉的左腿,一下一下,狠狠的用他那根就像他本人一样,又细又长,但是端头处却有个好像鸡子般大小的龟头的鸡巴,在阿莉娅白腻的只有一丝红缝的大腿间进出着。啪啪啪啪,一下一下,鸡子般大小的龟头剐蹭着红嫩的蜜肉,每一次在那紧致肉腔内的进出,都让阿莉娅的身子一阵哆嗦。

本就对情欲饥渴的身子,在隐忍许久后,终于被男人的肉棒插进,不管她再怎么挣扎,扭动,都躲不开的细长鸡巴在自己小穴里的抽插。“啊啊,啊啊……”

阿莉娅仰着螓首,尖叫着,想要脱开,摆脱这些禽兽,但是,但是她的双臀,双腿,却又用力夹紧着那根鸡巴。

她把脑袋底下,拼命的,压着从喉咙里冲出的声音,她绝望的哭泣着,因为自己的身子被这些肮脏的贱民侮辱,强奸,自己本想帮助的民众,却反被他们糟蹋而无法压抑的哀啼着,可是,那根又细又长的鸡巴,插在自己身子里的感觉却是那么舒服,舒服的都让她的小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泪流满面的,翘着自己雪白的屁股,甚至是配合他的动作,动着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的腰肢,一下一下的扭动着。

一下一下,北地山脉农民的鸡巴的抽插,满腹的马尿不断晃荡,都要把自己逼疯的便意,整个身子都好像要散架一样的疼着,除了小穴外,整个身子都仿佛冰块一样,冻得她瑟瑟发抖,还要被他们逼着去喝马尿的侮辱,一切的一切,本来应该毫无情趣可言,除了痛苦和折磨外,都不该再有别的,但是偏偏,却好像最可怕的催情药一样,摧毁着阿莉娅的意志,让她在哀啼声中,绝望声中,敏感的小穴就好像被不断电击一样,不断迎合的动着,动着,动着。

“啊啊,啊啊……”阿莉娅无力的伸着胳膊,褐色如宝石般的双眸中没有一丝神采,迷蒙的,瞧着站在前面的格尔特。她想要证明自己,想要反抗,想要……“哇啊……”但是身子里控制不住的情欲,巴特蒙的鸡巴在自己小穴里的抽插,炙热的小穴被男人烧火棍一样的鸡巴刮擦,那种美妙的感觉。

“呜呜呜呜……”她一头粉色的秀发披散着,从颈侧滑下,一缕缕发丝粘在白皙饱满的额头和充满知性小脸上,就和她那长长翘起,粘满泪珠的好像刷子般的眼睫毛一样,诉说着她心底的悲哀、羞耻和无奈。

“别光享受啊,殿下,还有马尿呢,还得喝马尿呢。”其余几个看守蹲在她的四周,挽着她的头发,梳理着,打成一个髻,攥在手中,拢回到她的脑后。他们帮阿莉娅扶着木桶,怕她因为承受不住巴特蒙的撞击,连带着尿桶一起翻倒的,皱着鼻子的说道。

被人像个牲口一样从后面强奸的皇女无力的咬着粘满污物的双唇,一双都没有什么力气的柔荑,十指涂着粉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指,都随着那人一下下在自己身子里的抽插,落在地上,无力的向前伸着。

父皇……玛耶……格林……阿雷斯……你们,你们在哪儿啊……格林,你不是说,不是说阿茜斯姐姐已经带兵回来了吗?她在哪里,她在哪里啊??

“啊啊啊啊……”一下一下,男人的鸡巴在小穴中抽插着,殷红好像玫瑰花瓣般的小穴被看守的鸡巴分开,再又夹紧,男人的鸡巴就像根烧火棍般的炙热,但是自己的小穴,在这样的奸淫,侮辱,肚子里灌满马尿的绞痛折磨下,那稚嫩的耻肉被一下下剐蹭,分开的快感,却又让她根本无法忍受的呻吟着,娇喘着。

不……我不是……阿莉娅颦紧眉黛,再次受不住的张开小嘴,想说自己不是这么淫荡,一切都是因为麻幻药的缘故,都是他们逼迫的。但是那快让自己灵魂飞出来的感觉,冰凉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的缝隙,不断从小穴里溢出,粘满自己的耻毛和雪白的大腿根部,顺着双腿向下流去的感觉,又让她切实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下贱婊子,就像这些看守,还有格尔特说的一样,是一个只要是雄性的东西,哪怕是牛马猪狗来肏自己,都能让自己高潮的贱货。

“啊啊,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哭泣着,悔恨着,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利用皇女的权利离开这里,为什么,为什么要坚守这一切,“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叫着。

在审讯室的烛光下,她一双曲起的长腿就和屁股般白皙,修长,耀目,被巴特蒙满是黑毛的双腿顶的朝两边分开,都似乎不是自己的身子,都没有知觉的左腿,还有那膝盖都磨破了的右腿,就好像玉雕一般的双脚的足心,那一棱棱红白的软肉,十只可爱的小脚趾都用力的蜷紧起来,和着圆润的足跟,从后侧看去,又是那么纤细,仿入一柱擎天般细细的脚踝一起,勾成了弓形。

男人脱下裤子后,露出的两个结实,有着一处咬疤的屁股蛋子,在女人雪白的身子后面来回动着,啪啪啪啪,一下下的撞击着,两个挂在黑毛下的睾丸,不断拍打在阿莉娅饱满的阴阜上,一根又细又长的鸡巴,裹满了阿莉娅小穴里的蜜液,皮光肉亮,就像一根奈尔法大香肠一样,在阿莉娅的小穴中抽插着,一下下噗嗤、噗嗤的声音,直弄得蜜汁四溅。

“啊啊……你们……啊啊……”

阿莉娅声音颤抖的说着,喊着,胸前处,两个大大的奶子,还有那两点红啡色的乳尖,连带着那单薄的锁骨,还有绷紧的脖颈处的美人筋的光泽,都不断的向前动着。灌满了马尿的肚子,大的都快坠到地上,也是一下一下,就好像饮牛饮马的牲口,喝饱水后发出咣咣声的肚子一样,来回的动着。

“别光享受啊,殿下,赶紧喝啊。”

“快点啊,你不是想拉屎吗?喝完了就可以拉了啊。”

身后处,男人远比身子白上许多的鸡巴,在阿莉娅红腻的肉缝中来回进出着,每一次的剐蹭,都似电击般的快感,都让阿莉娅微微阖上双眸,就像只母狗一样伸出着娇艳的红舌,无力的喘息着。

身旁处,那些看守又是一句一句的说着,用着满是黑毛的大手,揉捏着阿莉娅的奶子,掐着她翘挺充血的乳尖,因为情欲的缘故,也是泛起红来的身子。

一个个男人的话语,就像魔鬼在耳边的低语,和着巴特蒙的鸡巴,还有肚子里灌的马尿,还有所有那些一起,摧毁着阿莉娅的意志。“啊啊……”她嘶啼着,张开的小嘴间挂着银色的蛛丝,眼神迷离的望着那个肮脏的尿桶,摇着自己的螓首。

是的,只要……只要喝上一口,一切就可以结束了……男人火热的鸡巴,摧毁着她的神志,但是不管怎样,那些便意,让自己都要疯了的便意,都不可能被这些快感完全遮住。“啊啊……”她屈服着,啜泣着,再次抬起头来,实在是受不住他们的折磨的,把自己的脑袋挨向盛满马尿的木桶,可是还来不及触到,只是那股刺鼻的骚味儿,“呕……”,就让她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再次受不住的呕吐起来。

“狗屎,差点吐到我身上!”旁边,一个离她最近的看守赶紧朝旁一闪。

一股股透明的酸液,不断从阿莉娅的小嘴中吐出,马尿,粪便的臭味,和人类肠胃里的酸味一起,充满这间本来遍布血腥和汗味的房间,味道重的,都盖过了这些看守的体臭,还有格尔特身上的香水的味道。

“殿下还真是身娇肉贵啊!一说要喝马尿就吐?”

“靠,老子当年打仗的时候,别说马尿了,自己的尿都喝过,呸。”

一下一下,后面那个饿狼山脉的看守就像个构装体一样,不见停止的动着,阿莉娅两个雪白的屁股被他的腰跨撞得发红,不断发出着啪啪声的。她伏在地上,两个完美无瑕的玉乳都被压成雪白的扁圆,朝前挤出,因为本就娇挺圆润的缘故,都能从胸肋两侧看到挤出的副乳。

她在看守的奸淫、戏谑中,无力的摇着螓首。她想说自己不是在作假,自己真是受不了这个味道,但是不管怎么表示都没有用。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又细又长的鸡巴继续在红嫩的蜜肉中钻进钻出,一环环稚嫩的耻肉,就好像一环环充满吸力的小嘴,紧紧的裹在巴特蒙的肉棒上,每一次大龟头拔出的时候,都好像要把那抹红嫩一起带出,每一次直根尽没的时候,又都好像要把蜜肉从里面挤出一样,让着红腻腻的耻肉在四周鼓起,将着强烈,无法形容的快感,送到阿莉娅的身子里面,直让她不管怎么哭叫,叫喊,都用身子证明着自己在男人的鸡巴面前毫无反抗力的,羞耻的扭动着。

“啊啊,啊啊……”

“怎么?殿下,要不你把吐了的这些先吃下去,然后再喝马尿?”旁边,另一个看守在继续玩弄着阿莉娅的头发,抓着她的美乳,五只好像老鹰爪子一样枯瘦的手指,在她白皙圆润的奶子上抓捏着,掐着她一下下向前荡起的乳尖,讨好着看守长的说道。

“呜呜呜呜……”阿莉娅摇着螓首,呕吐,羞耻,炙热的蜜穴就像张小嘴一样,吸吮着男人鸡巴的感觉,上下两端的网球还有尿道堵塞棒的痕迹,都能清楚感到的夹紧,让巴特蒙几乎飞上天去,让他就好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用尽了全力的动着,顶着,撞着,头上直冒虚汗。

一下一下,湿淋淋的肉棒从粉嫩的蜜壶中抽出,本来紧窄的小穴的小嘴随着龟头的吞出而撑开,再又因为用力插进而收拢,随着龟头的动作,蜜穴里的嫩肉都变得红肿起来的粗暴,让阿莉娅粘满蜜液的雪白大腿根部,那两个大腿窝处的韧带都一起颤抖,哆嗦着,但是她却无法停下,而是更加迷离的,想要巴特蒙继续下去,用他那细瘦的鸡巴来强奸自己,撅着一对白大的屁股的让他干着。

“啊啊啊啊……”阿莉娅低着脑袋,如果不是被那些看守挽着,一头粉色闪亮的秀发都要倾在地上,白皙饱满的额头压在自己的藕臂上,咬紧银牙的想要忍着从自己喉咙中发出的声音,但又不管怎么忍都忍不住,又被那些看守抓着,让她抬起头来,看向他们,还有高高在上拿着记忆水晶录像的格尔特。

“来啊,殿下,喝吧,赶紧的,你不是想拉屎吗?”他们继续说着,一只只布满老茧,硌的她皮肤生疼的大手,搂着阿莉娅光裸白皙的美背,在她那两片好像蝴蝶般漂亮的肩胛,还有细细的脊线上摩挲着,就好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捏着她两个浑圆的奶子,红啡色的乳尖,把她的双乳掐成葫芦形的样子,掐着她被马尿撑起的巨大肚皮,抓着那鼓胀绷紧的肚子,扶着她的香肩,不让她倒下。那舒爽刺激的感觉,那因为腹胀的疼痛而越发敏感的,根本无法形容的,在疼痛中的刺激,舒服的感觉,让她的瞳孔都开始散开,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朦胧起来。

父皇、玛耶……格林……艾鲁玛……“啊啊,啊啊……你们,你们不是人……”她漂亮的双眸中滚满泪珠,也是粘了呕吐物的娇小鼻子,两个小小的鼻翼翕张着,再次,没有办法的,将目光转向那桶一下下晃荡的马尿上。她充满知性的小脸上,充满无奈、绝望,但是又因为情欲而越发艳丽,欲生欲死的复杂神情,在他们一声声的诉说,玩弄中,再次伸出长长的粉颈,吐出一抹丁香小舌。

“呕……”但是,结果还是一样,她根本无法去碰那些东西,不要说碰,只要一想,就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狗屎,不会吧?”

“操!下水道里的婊子!”

一股股的酸水,再次从阿莉娅的小嘴中呕出,即便她这些日子都没吃什么东西,即便呕也呕不出来什么,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呕……”

几个看守们再次躲闪着,跳着,叫骂着,后面那个饿狼山脉地区的看守继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又细又长的肉棒肏着着皇女殿下的嫩屄。

“啊啊,呕……”阿莉娅低着脑袋,没有办法的吐着嘴里的东西,明明,明明是那么的痛苦,但是小穴,小穴,小穴里却是那么舒服,舒服的就好像注射了麻幻药一样,可以让她忘记这些烦恼,这一切的……突然,正在肏着阿莉娅的看守,猛地感到皇女殿下的小穴一阵收紧,娇嫩的蜜穴急速蠕动,简直就像个真空管一样,吸着他的鸡巴。不好!完全没有准备的看守心中一惊,赶紧就要把鸡巴抽出来,但是都来不得及的。

“啊啊啊啊……”正在呕吐的阿莉娅殿下甜美的呻吟着,纤细的腰肢和着白皙的美背,翘臀一起,化成一道向上的弓形,十只冻的都没了知觉的指尖,还有长长的,趾肚处肉肉凸起的足趾,都用力蜷紧在了一起。

一瞬,巴特蒙只觉阿莉娅的小穴几乎都要把自己的鸡巴夹断,龟头处忽然被一阵冰凉的东西一激,“哇哇……”,他双腿一阵哆嗦,马眼一松,一泡白精就从龟头里射了出去。

“我操,不会吧?阿莉娅殿下居然一边吐着一边高潮了?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格……五?”

“去,婊子养的,你会数数吗?二后面是三,什么五?”

一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离阿莉娅远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那里,身在何处,高潮的愉悦,感官的刺激,代替了所有的疼痛和折磨,让她仿佛飞起,仿佛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体外,就仿佛又回到那些下午,自己和玛耶,还有琉娜,一起在那间琥珀色的房间中,享用下午茶的日子。暖暖的阳光从窗外射进,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暖暖洋洋的,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丁香花浓浓的香气,不断从窗外飘来的下午的午后。

“啊啊……”她使劲伸着脖子,仰着粉颈,一双雪白的长腿都是一起蹬着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股股的香汗不断从身子中沁出,都被抽插的红肿了的蜜穴,依然是夹紧着,夹紧着,就好像要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来一样,夹着巴特蒙的鸡巴,急速的蠕动着。

“操,不行了吧?俄来。”

但是,因为麻幻药的缘故,这高潮的愉悦就像之前几次一样,都是那么短暂,不过片刻之后,肚子里的绞痛,菊穴撕裂的疼痛,还有接踵而来的尿意,整个身子的骨头都好像断了般的折磨,恨不得全身都缩成一团的寒冷,就再次袭变她的全身。

“啊啊……”被按在地上的阿莉娅感到一个什么东西从自己双腿间拔出,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不要,你们……啊啊……她绝望着,呜咽着,因为这个噩梦无法醒来,自己就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这些贱民,这些禽兽奸污,而忍不住的流着眼泪,呻吟着。

为什么,为什么,阿氏和亚氏的先祖啊,阿莉娅只是想让奈尔法重新强盛,为什么要让阿莉娅受到这样的责罚,难道阿莉娅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啊!!!

“啊啊……你们……你们不能这样……你们答应过我的……让我去盥洗室……啊啊……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啊啊啊啊……”

她声嘶力竭的叫着,喊着,哭泣着,摇晃着如刀削般圆润雪白的双肩,还有那仿如被收住了翅膀的蝴蝶般的美丽单薄的肩胛。

身后,另一个西部地区的小个子看守接替了巴特蒙的位置,解开腰带,露出一个早就青筋勃起,但却不是很粗很长,而且可能撸管过多,肉棒左右两边的不同位置,分别有个凸起,歪成三节的鸡巴,在阿莉娅那红红的蜜唇上蹭了两下之后,就猛地一下,刺进了阿莉娅的小穴里面。

“啊啊……”他搂着阿莉娅的身子,不是像巴特蒙那么跪着的后入式的抽插,而是直接压在阿莉娅的美背上,把她完全压在地上,用自己的鸡巴在她白大的屁股里面动着,一下下的抽插着。

噗嗤,噗嗤,一下一下,上面左右两边的不同位置各有一个凸起的鸡巴,甚至要比巴特蒙那个鸡巴还要厉害的,剐蹭着阿莉娅敏感的耻肉。

“啊啊……”肚子大大的皇女被整个压在地上,本就灌满马尿的小腹都几乎快要炸开一样,凄厉的尖叫着。

“停下……停下……我的肚子……啊啊……啊啊……”

“停下,停什么?格尔特大人说了,就喜欢看俄哭着被干的样子。”

“格噶,大家噶格噶格轮,轮完格圈格噶格噶再来格圈呢。”

“你要是想拉屎就赶紧把马尿喝了,不然小心被我们干的把马尿从嘴里吐出来。”

“真的能把马尿从嘴里干出来吗?”

“这有什么不能的?你没看殿下都吐这么多了吗?再吐下去,指不定就把马尿吐出来了呢。”

“不……我不要……啊啊……”阿莉娅痛苦的摇着螓首,巨大的肚子在小个子看守的挤压下,直从腰侧两边溢出的,都化出两个白色的半圆。

肚子里,仿如炸开一样的疼痛,大股大股找不到出处的马尿逆着的向上涌去,黄色的浓汤在小肠间奔腾。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呻吟着,雪白的藕臂朝前胡乱伸着,但是偏偏,偏偏自己的小穴里却还是那么舒服,男人丑陋的鸡巴分从两边剐蹭着她的蜜穴,那种恐怖的痒痕,就像一万只蚂蚁一起在自己的小穴里爬动一样,只有男人的鸡巴插入之后,一下下动起来之后,才能解去那种瘙痒,那种,那种……“啊啊啊啊……”她痛苦的摇着螓首,奋力的挣扎着,扭动着,两个梨子形的翘臀在男人打桩机一样的挤压下,啪啪啪啪,砸的绯红。不过片刻之间,看守的鸡巴上就裹满了黏着的白液,既有上一个进入者留下的礼物,又有阿莉娅自己小穴里分泌出的爱液,粘满了绽开的花瓣的,随着小个子看守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又往里带进。

阿莉娅痛苦的,蹬着雪白修长的玉腿,长长的足趾用力的勾着地面,都被网球撑的流血了的括约肌都一起用力到极限的,想把那个网球从身体里拉出来,但是,但是……那种小穴里好热,好热的感觉,又让她忍不住张开小嘴,在最大的毅力下,没有胡乱喊出的,又在心底大声的说着:快点,快点,用力,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着,呻吟着。

看守瘦小弯曲的鸡巴,一下一下,在红嫩的蜜肉中进出着,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小个子男人疯狂的动着自己的屁股,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一起塞进皇女的小穴里,阿莉娅两个又翘又圆的屁股,就好像两个弹簧一样,被他砸的不断弹动。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啊啊……”阿莉娅娇声的尖叫着,肚子里越来越厉害,都让自己疯掉的便意,超过常人可以忍受的折磨,疼痛,还有那火热的鸡巴挤压分开自己的臀瓣,两个朝外的凸起不断在她敏感的蜜唇上来回剐蹭,西部地区看守看似瘦小的身子,却好像拥有无穷的爆发力一样,每一次屁股抬起,都几乎把龟头都从阿莉娅的蜜穴里抽出,每一次挤压进去的时候,又直根尽没,都似乎要顶到她的子宫颈口,把她的身子都戳穿一样。

噗嗤,噗嗤,一下一下,米汤般的蜜液就像流水般被他的鸡巴挤压出来,顺着那一下一下被撑开的花瓣的缝隙,一直流到粉色蜷曲的耻毛上,让阿莉娅的双腿都好像青蛙般的蹬踹着,还有力气的长长粉嫩的右腿,趾尖勾拢着地面,娇嫩的小脚心和足跟都绷紧到了极限,就连趾间处都浸满了汗水,左腿就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无力的瘫在地上。

“快点,快点把这个喝了。”

她充满知性的双眸目光散乱,白皙弯曲的香颈都变成一片绯红的色泽,张开的小嘴中舌尖勾动,眼瞧着那些看守又把那个木桶挪到自己面前,放低,放低,浑浊骚臭的马尿顺着木桶边缘的倾斜,一点点的朝自己的小嘴挨近。

“呕……”但是,还不等他们把马尿倒出,她就又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呜呜……我实在是不……呕呕……”她粘着透明粘液的喉部蠕动着,从肠胃里翻滚上来的酸水,不断从她的小嘴中溢出。肚子里的疼痛,已经几乎什么都呕不出来的干呕,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仿佛身在地狱,但是偏偏,她的身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就好像注射了麻幻药一样,让她再也不能忍受的。

“啊啊……”

“狗屎,这是怎么了?”

“大人,皇女殿下她!”

突然,在一声声嘶力竭都带着哭音的娇叫后,阿莉娅那本来糊满浊物的檀口翕张着,娇小的舌尖在小嘴里面揉动着,被看守的鸡巴还有便意折磨的都泛红的身子,就如筛糠般的颤动,痉挛,那因为常年练习剑技和骑马而升出的健美肌理的痕迹,都在肌肤下可以用肉眼看到的,她整个人都好像窒息般,连呼吸都呼吸不上来,就好像灵魂都飞出体外,大腿根部的肉腔里,又是一股股浓密的爱液不断冲出,两条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都跟着一起跳动的同时,阿莉娅也终于眼前一黑,再也受不住这些看守的折磨的,晕了过去。

一下子,围在她四周的人都慌了手脚,当然,在这些日子的折磨中,阿莉娅也不是没有昏倒过,但这突然的一幕,还是让格尔特心中一惊,赶紧停了记忆水晶的录像。

“操,又给老子装死?”他面无善茬的走了过来,抬起一脚就踹在阿莉娅的香肩上,但是阿莉娅的身子只是微微一动,就没再见别的反应。

“大人,阿莉娅殿下好像真的晕了。”旁边,那个名叫泰兰的看守赶紧扒开阿莉娅的眼皮看了看,有些慌张的说道。

“巴巴罗尼的臭猪,你没看到阿莉娅殿下灌了一肚子的马尿吗?还压在她身上,把她压死怎么办?”另一边,一个也是来自南部地区的看守对那个巴巴罗尼的小个子看守大声骂道。

“俄,俄没想到会……”小个子看守哭丧着脸的说道,双手提着裤子,赶紧从阿莉娅身上爬了起来。

“别格,要格给噶下格点噶水?”

“对,拿水管过来,你们这帮臭猪,如果阿莉娅殿下真有什么事,我就把你们都绞死。”年轻的贵族子弟近乎歇斯底里的冲着手下骂道。

“大人,您不是说就是玩死皇女都没事吗?您上面有人,有您父亲大人呢吗?”

那个刚刚干完阿莉娅,本来还打算缓缓再来一炮的看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

“没错,我当然没事,但我可没说你们。”格尔特阴森森的冲着巴特蒙说道,瘦高的看守苦着脸的赶紧去拿起水管,可惜,结果还是一样,他们扶着阿莉娅的身子,把水洒在皇女殿下的脸上,皇女殿下却依旧闭着双目,粘满污物的双唇微微的动了几下,就没在见别的反应,整个身子都好像着火一般的烫着。

“大人,殿下会不会是发烧了?”名叫泰兰的看守提醒着说道。

“发烧,是发春才对吧?要我说,多干几炮就好了。”巴特蒙再次自作聪明,咧着大嘴的说道。结果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格尔特一眼瞪了回去。

“屁,脑袋长在屁眼里的蠢猪,你母亲发春才是这个样子呢。我手下怎么尽是你们这种白痴?”年轻的贵族大吼着,朝他一脚踢去,旋即眼珠子一转,对泰兰说道:“快点,去屠夫大街,找索鲁古大夫来。”

“大人,叫大夫来给皇女殿下看病,万一……”

“没事,他是我父亲的私人医生,不会有问题。”

“好的。”

“你们几个,赶紧把殿下抬到刑床上,给殿下找身衣服。快点,快点……”

二号宪兵监狱的地下室内,年轻的贵族子弟和看守们围着昏迷了的阿莉娅,慌做一团。而此时此刻,就在离这座监狱不远处,只不过几个街区之外的皇宫里,已经荣升为摄政王的二皇子再次按照每天的习惯,或者说是代替他那几位姐妹,替她们行使每日应尽的义务的,来到了皇王陛下的寝室。

“雷斯……雷斯来了?”

窗外,午后的阳光伴着天上的白云,化作一片片金色的碎片,洒在阿—拉罗马一世曾经住过的房间里面。阿—克鲁尔三世,这个曾经被人称为守国之君,无为之君,却有着最让人骄傲的六位儿女,并坚信自己的儿女们会让奈尔法兴旺繁盛,永垂不朽的皇王,就像所有被时间之神击败的老人一样,正孤孤单单的躺在他那张精致华美的大床上,而身边处,除了刚刚来看他的阿格尔之外,就只有一名宫廷贵妇:雷—格兰芬妮雅夫人,一人而已。

“陛下,您又弄错了,是二皇子,阿格尔殿下来看您了。”一直守在皇王榻前的宫廷贵妇看到阿格尔进来,赶紧从椅子上站起,向他行了一礼,对皇王说道。

“嗯,我知道……雷斯,你回来,我就放心了。”

“陛下……”宫廷贵妇略微尴尬的瞧着阿格尔,不知如何是好。但早已习惯这一幕的二皇子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就放轻脚步,走到了父皇的榻前。

“父皇,是我,阿格尔,阿雷斯哥哥还没从帝国回来,我们还在等他。”

“不要……不要怪你弟弟……格尔……只是被权利遮住了眼睛……”

他伸出双手,攥着父亲干枯苍老,已经爬上老年斑的手掌。年老的皇王将另一只手搭在儿子的手上,似乎终于认出来到自己榻前的并不是自己的长子,但说出的话语还是依旧。

“雷斯……不要怪格尔……格尔已经尽力了……但他的眼光太短……不能像你一样,看到更远的地方……”年老的皇王看着自己的儿子,浑浊灰蒙蒙的双目中映出着阿格尔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

“陛下……”宫廷的贵妇再次十分尴尬的念道,已经贵为摄政王的阿格尔面若寒霜,却依然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父皇,我知道……”

“雷斯……你回来,我就放心了……莉娅……琉娜……她们昨天,昨天还说起你呢……琉娜,你过来……”

年老眼花,就连年轻时犀利的褐色双瞳,都被蒙上一层灰色的皇王,朝雷—格兰芬妮雅夫人招了招手,“琉娜,过来,不要站的那么远……雷斯……你不在的时候,幸亏琉娜每天陪着我……”

“琉娜不像你其余的姐妹……茜斯有能……莉娅聪明……玛耶好武……只有琉娜,我对琉娜不放心啊……”

华丽的宫廷贵妇继续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站在床榻旁边,张开小嘴,似乎想要再次提醒皇王陛下,自己不是他的女儿,只是已故皇后的女官罢了,但阿格尔却再次轻轻的,摇了摇头,“您放心吧,父亲,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琉娜的,为她找个很好很好的夫婿……”

他继续轻轻的说道,给人的感觉,就似乎是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路人而已。

“咳咳……那就好……现在你回来了,只等茜斯回来,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茜斯、莉娅……还有格尔……要宽待你的兄弟……他可以帮你……但也要看紧他……皇王的宝座,会让人变得邪恶……还要提防议会里的贵族……要拉拢他们,但不能被他们控制……要控制住法官……只要……只要你们兄妹团结,奈尔法就有希望了……”

“是的,父皇,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宽待他们的。”贵为皇国摄政王的二皇子轻轻的说道,轻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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