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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


第一章 往事如烟

在北京海淀区魏公村居民小区靠北的地方,竖着两块墓碑,一块上面刻着「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块刻着「继室宝珠之墓」,这两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墓碑,见证着胡宝珠与齐白石大师两人的真挚爱情。据说这苍劲有力的十二个大字还是齐白石的得意门生、当代著名书画家李苦禅老先生所书,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

一条东西向的柏油路将这两座墓碑与那喧嚣的尘世隔了开来,同时两座墓碑又被低矮的松柏围着,有些与世隔绝的味道,总算让这位生前就偏爱安静的艺术大师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

但谁也不知道,就在齐大师之墓的西边,不足二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座暗冢,与齐大师之墓遥相呼应。那里既没有植松种柏,也不见一块碑石,更不会有人知道这座暗冢之下埋的究竟是何人。

四月的京城依然春寒料峭,沙尘的缘故,天空中的太阳也是灰蒙蒙的,不够灿烂,大街上的行人尚不敢敞开自己的胸怀拥抱那带着凛冽寒意的春风,即便是最爱美的姑娘,也得在那漂亮的裙子底下再裹上一条厚厚的肉色袜子以御寒气。

清明时节的天空并不算清明,反而显得有些阴霾,大师墓前也格外冷清,似乎在这个时候人们早已把这位国画大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上午快九点的时候,小区北边的柏油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贴着南边一侧的马路边缓缓停下,车里走出一个身穿灰色风衣、戴着墨镜的三十多岁英俊男子。他的手里捧了一束康乃馨,从那狭窄的门口走进来,在距离白石之墓西边二十米的地方定住,他环视着,似乎在找什么。

当他确定了位置在那里静立一分钟之后,才弯腰将那鲜花放在了身前,双膝跪地,双掌合十举到面前,他慢慢闭起眼睛,黑色的镜片后的两道浓黑剑眉扬起,眉宇间透射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疑惑……

这位男子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是那种相士们普遍认为颇具才相的人物,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微微卷曲,与他那高挑却不太魁梧的身材极匹配,浑身透着一种洒脱的艺术之风。

这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叫齐心远,是当代华夏最有名的年轻画家,祖母曾是有名的政要,而他的母亲早在他出生不久就离开了人世,抚养他长大的是他的继母李若凝。

齐心远跪在那里磕了三个头,起身后又转到了齐大师的墓碑前,看了一眼那墓碑之上已经被岁月风蚀多年的大师手笔,然后才转身离去。他的身后,那被寒冷封冻又被春风吹松了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长串花花公子皮鞋宽厚而清晰的鞋印。

「心远!」

那男子回头看时,南面不远处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齐心远一愣:「白桦?」

「你还没有忘了我的名字呀!」

叫白桦的女人同样三十出头,乳白色的风衣下,一双高筒的尖头马靴遮住了她那白皙的小腿,风衣没有系扣儿,向两边微微敞开着,丰挺的将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岭来,形成了一片诱人的风景,她本天生丽质,俊眼修眉,又略施脂粉,益发地齿白唇红,娇嫩无比。

在齐心远的眼里,她除了眼睛比十六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她的面容几乎没有什么改变,甚至更娇嫩了一些。

「你……不是在美国吗?」

一种沉寂了多年的情感突然间从心底里翻腾起来,他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到喉头有些发紧。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这么激动,齐心远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才不致失态。

「我……刚回来!」

叫白桦的女人显然也很激动。她的眼里似乎闪着晶莹的东西,她的声音有些抖,但那绝对不是天气的缘故,刚从车里出来的白桦还不至于被这料峭的春风打透她的风衣,况且她里面那层薄衫是很御寒的羊绒质地。

「住哪儿?」

齐心远又慢慢走了回来,白桦上前,她的左臂从齐心远的腋下钻过来,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细长,她那丰挺得隐隐显露着的若即若离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胳膊上,让齐心远透过那层薄薄的羊绒衫重温了十六年前她那种特有的温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气中弥漫。齐心远凭经验判断,她根本没有穿胸罩。

「是认祖归宗来了,还是到大师这里寻找灵感来了?」

白桦依然改不了原来的脾气,幽默中总是藏着让人躲闪不及的尖锐,齐心远的姓氏与他出类拔萃的绘画天赋,经常让中央美院的同学们戏称是齐大师之嫡传,但此时站在奶奶的坟边,他却不免有些敏感起来,齐心远甚至怀疑白桦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脚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

他急忙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不会也是来找灵感的吧?」

齐心远以攻为守,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感觉得出来,白桦就是来找他的,但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后来也没有直接联系过,要是说出自己的直觉,还真怕在这里见到她只不过是一个巧合,那倒显得是他齐心远自作多情了。

「没有自信了吧?我可是专程找你来的!怎么,不会是让部长的女儿折磨的吧?」

说到部长女儿几个字眼的时候,白桦的语气里不免还是有丝丝的醋意。

「哪儿跟哪儿呀!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的?」

齐心远自信除了姐姐齐心语,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

「喏,十六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装了gps全球定位系统,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能找得到你的!」

白桦仰起了俏脸,调皮地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在齐心远的胸口上划着圈圈。

从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齐心远正好看见曾经被他的吻不知留下过多少个唇印的玉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他本想问一句「过得好吗?」

可此时他却想起了唐朝诗人刘禹锡的一首诗不禁轻吟了出来——「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亦应攀折他人手!」

吟完,齐心远苦笑了一下,也许当年刘禹锡的内心里是那么的伤感与无奈,可现在让齐心远吟起来却不觉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回想起十六年前两人那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那只不过是他齐心远爱情科目一次小小的实践,只能算是过眼云烟。

但没想到的是,这首诗却让白桦突然间激动了起来,她转过了身子到了齐心远的前面,正对着齐心远,眼里滚动着泪珠动情的说道:「心远,这十六年里,除了工作学习外,我只干了一件事情!」

话未说完,那泪珠儿竟打着转儿从那眼眶里不争气的滚了出来,「想——你——」

白桦一字一顿的说道。

要不是在大师的墓前,齐心远绝对会拥抱白桦,那梨花带雨的俏模样让齐心远刹那间又增加了两分怜爱,可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同样激动的望着她的泪眼:「对不起,我总是伤你!也许,越是最亲的人越是容易受到伤害。」

这话总算让白桦不再计较他刚才的玩世不恭了。并不是因为齐心远的道歉,而是因为齐心远的这句话,让白桦的心里感觉他依然把自己当成最亲的女人看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她并不缺钱。

「其实,你更伤我的不是这个!」

白桦更加激动,她的话让齐心远却有些懵了,他茫然的望着她。

「我为了原来那个号码在美国付了三年的漫游费,却没有等到你的一通电话!直到那手机丢了!你可真够绝情的呀!」

白桦现在说起这事,已经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用那个号码了呢!」

齐心远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桦被她那个固执的父亲赶到了美国,但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心却依然系在他的身上。

「我是有些傻,傻到心甘情愿地去等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结果!」

她的直觉告诉她,齐心远的心里还是天天想着她,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就会显得她有些太贪了。

「你没有再……」

齐心远犹豫着,不敢再深入问那已经抛开多年的话题。

「你觉得我的心里还能容得下另一个男人吗?」

白桦的眼里泪欲涌出。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

齐心远也不由得眼眶湿润起来。白桦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风衣上,让幸福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胳膊,「心远,抱抱我好吗?」

海淀区第四中学的大门打开之后,孩子们一齐涌了出来,因为都穿着相同颜色、相同款式的校服,要想分辨出自己的孩子还真有些困难。齐心远与白桦站在离校门足有四十米的地方,不住地回忆着白桦给他看过的那张照片上那个阳光女孩的模样,在人群里寻找着目标。

一张漂亮的面孔进入了齐心远的视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细挑个子,蓝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显然有些宽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颇有感染力的青春气息。

女孩的脸并不是典型的瓜子脸,却同样是一副美人胚子,脑后那长长的马尾辫显得有些调皮,她那匀称的身材足以让那些明星们汗颜了,她两手的大姆指插在背包的背带里,胸前已经突起的青春在背包两根带子中间骄傲的挺立着。齐心远顿时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前的白桦。

「咱们的女儿!」

齐心远真的有些激动,两脚不由得向前跨出了两步,却又被白桦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你冷静点儿!她不认识咱们的!」

昨天下午白桦已经来过一次了,她也是在这个位置偷偷的看着她,却没有勇气上前跟自己的女儿说上一句话。

齐心远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个女儿,可现在,当他与白桦一起站在那里向人群中寻找照片上那个影子的时候,他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种叫做父亲的神圣感牢牢钳住了,尤其是当那个漂亮的女孩从那一张张纯真的面孔中跳出来跃入他的眼帘,一边朝这儿走着,又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跳出胸口。

那女孩离齐心远越来越近,齐心远的心在隐隐作痛,他的目光怎么也离不开这个身上流淌着他齐心远血脉的女孩的脸。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齐心远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痛。

不知是齐心远一直看着她的缘故,还是冥冥之中父女之间的感应牵动着他们,那女孩从齐心远的身边走了过去,还不时回头看着他。齐心远差一点儿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的舌尖已经抵到了上颚,看他的口型已经做好了发出「思思」两个字的准备,但他还是咽了回去,这并不是因为白桦在一边拉着他,而是他现在并没有这个勇气。

除了当初与白桦那烈火一般的爱情让他喷洒了孕育思思生命的种子之外,他没有为这个女儿做过任何一件事!一个多小时之前,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而且就在这座城市里,还有一个他齐心远的女儿!

思思这个名字就是白桦自己给女儿起的,白桦虽然身在国外,却一直与收养孩子的老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孩子的一切费用都是白桦一个人负担,但思思却对此一无所知。除了不能给的母爱,白桦把能给的一切都给她了。

齐心远的目光一直追着女儿拐过了那个墙角,她是要去坐公车的,就在拐弯的时候,思思还回过头来看了齐心远一眼。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齐心远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朝白桦发这么大的火。一个多小时前当白桦跟他说起她为齐家生了一个女儿的时候,齐心远并不怎么激动,现在两人一同坐进了齐心远的车子里,齐心远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的手用力的拍在了方向盘上,不小心按响了喇叭,吓得车子前面一对正紧紧搂在一起的年轻恋人一下子分开跳向了两边,那男孩正想发作,却见车子里的齐心远似乎火气比他更大,只好收敛了怒火。

「我自己都不想背的包袱怎么好再扔给你呢?我白桦是那样的人吗?」

白桦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她完全理解齐心远此时的心情。

白桦不想解释,一个由社会名流组成的家庭的名声比任何东西都更加重要,他们能允许他有私生女吗?

齐心远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迁怒于白桦,或许她的苦是他无法想像的。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自己欠女儿太多了!」

齐心远控制不住的抹了一把脸,「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吗?」

齐心远吸了一下酸酸的鼻子问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

「你不是为了女儿才回来的吗?」

现在,齐心远觉得一切都是小事,只有女儿才是大事,他一定要让女儿思思过上跟别的孩子一样的幸福生活,并为她的将来铺就一条阳光大道。

「思思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正想听听你的意见呢!」

白桦的手柔柔的握着齐心远的大手,白桦所顾虑的并不是齐心远,而是他的夫人,那个部长的女儿萧蓉蓉,毕竟齐心远不是一个人生活,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女儿了。

「你是担心萧蓉蓉吧?」

齐心远一下子就猜透了白桦的心思。

「不是我自私,我只是害怕咱们的女儿不够乖巧……」

后面的话,白桦不说,齐心远也已经明白了。

「你真的有些多心了,萧蓉蓉可不是那样的人,她会好好的待咱们的女儿,再说,到了那么优越的环境里,我想思思也一定会珍惜,所以我对咱们的女儿可以跟萧蓉蓉处得好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也别太乐观了,我一生下她就送了人,一个人跑到美国去,她连我的一口奶都没有吃到,你倒是在这个城市里,却是对面相逢不相识。当然,这不怪你,但思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也不可能站在我们大人当时的角度去考虑事情,你想,她能原谅咱们吗?我真不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对我们是思念还是仇恨呢!」

「一时的怨恨是不可避免的了,但还不至于到了仇恨的地步吧?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别想那么多了,哪个孩子不希望生活在父母的身边?她十六年都没有见到父母,要是见了,她能不高兴吗?」

「哎!但愿吧!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先跟萧蓉蓉谈好了,再去见咱们的女儿!」

中关村就是中关村,除了能与美国的矽谷相匹敌的高科技外,这里的精英们自然不会忘了利用手中的土地增加利润,搭着科技这趟列车,这里的房地产也一天比一天的兴盛了起来。

为了工作方便,齐心远的父母也很有远见。一下子就在这里买下了三间比较高级的住宅,一间自己居住,另两间送给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过,齐心远最后还是把钱付给了父母,因为对他来说,这么一间房子,不过是他画三幅国画的价值。当然,那还不是他手里最值钱的东西,他的国画经常被当作贵重礼物送给国宾。

虽然地处中国的科技中心,但齐心远的房子却显得别具一格,很有田园特色,古朴的小院是用不整齐的竹篱笆围起来的,几棵大冠的乔木疏落有致的散落在各处,连大门都是木制的门扉,所能体现现代特色的便是那宽大的落地窗了。因为院门要比房子低矮,因此,那房子便有一种被树木掩映其中的感觉,宽大明亮的玻璃落地窗完全不会破坏这里的田园氛围。到了晚上,马路上的灯光会透过树枝桠斑斑驳驳的射到墙上、窗子上,而屋里的灯光也会从那淡雅的鹅黄色窗帘漫出来,给路人暖融融的温馨感觉。

这房子的女主人就是萧蓉蓉了。这位部长的千金并不是单靠着父亲的权势而出名,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可就是国大的校花。齐心远的父亲齐立国与那位部长萧克又是交好的老战友,两人都很想让他们的友谊在下一代身上延续下去,所以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以亲家相称。而萧蓉蓉也早就把齐心远当成了心中的白马王子,尽管在大学的时候有着无数的追求者,她都不屑一顾,却对齐心远这个才子情有独钟。要不是齐心远与同在中央美院学习美术的白桦东窗事发,萧蓉蓉也不会那么急着把自己的贞献给了齐心远,她原是准备两人新婚之夜时再让他,但白桦的突然出现却让萧蓉蓉产生了危机感。就在一家人都为蓉蓉担心的时候,蓉蓉却暗自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要想拴住齐心远的心,先得拴住他的身!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萧蓉蓉不请自来的走进了齐心远的家里。那天,齐心远家里只有齐心远跟齐心语姐弟二人。而齐心语在她的房间里睡觉。

面对萧蓉蓉的到来,齐心远显得有些尴尬,因为自己背弃了父亲指定而且自己也喜欢的小妹级的恋人。萧蓉蓉似乎并没有对齐心远的背叛表示半点怨言,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她也曾这样检讨自己,把自己的贞看得太重,才让那个叫白桦的女孩得了机会。

「我想请你替我画肖像。」

萧蓉蓉直接说明了来意。

齐心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调起了颜料。

萧蓉蓉已经开始脱起了她那漂亮的裙子,说实话,就算萧蓉蓉不脱衣服,也会让齐心远喷鼻血的。

她脱得很慢,那裙子从她那苗条而颀长的玉体上滑落了下来,齐心远调着颜料的手便不由得停了下来,两眼直直的看着萧蓉蓉。

萧蓉蓉继续解起了她的胸罩,当那胸罩从她丰满的胸脯上解下来的时候,胸前那两只雪白的立即弹了出来,只是那暗红的还没有完全从乳顶上冒出来,但的轮廓却是非常的完美。

齐心远经常替女生甚至是一些已经出道的模特儿画素描,什么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当萧蓉蓉解下胸罩来的时候,他还是两眼发直。

说实话,虽然两人几乎是订了娃娃亲,可齐心远却从来没有亲吻过这个小妹妹,两人只是牵过手。

接下来,萧蓉蓉又开始脱起了她的三角。她是一圈一圈的将那白色从身上褪下来的。随着的下落,渐渐有黑色而且弯曲的露了出来。

萧蓉蓉并没有回避齐心远那贪婪的目光,她看到齐心远拿着颜料的手微微发抖,心里很满足,她甚至想让那个差点抢了她位子的白桦也来见证这重要的一刻,如果能让白桦看到齐心远在她萧蓉蓉面前也如此激动的话,她才会觉得心里更平衡一些。

从萧蓉蓉那修长的玉腿上滑落了下来,她赤着脚,身上真正的一丝不挂,雪白晶莹的肌肤像冰雕出来的杰作;她的秀发有一半从后面绕了过来,披散在她那两只间雪白的里,似一挂黑色的瀑布。

面对着如此美丽的胴体,齐心远的呼吸越来越重了,齐心远也看到了萧蓉蓉那雪白如玉的酥胸起伏得好厉害。

「这样可以吗?」

萧蓉蓉手抚着自己间那一缕秀发问齐心远。

「很……好。」

齐心远有些失态,嘴巴都不听使唤了。他使劲咽了一下唾沫,但那欲火却是更加旺盛,他的阳根早就耐不住性子而挑了起来,将他的裤子支成了一顶不小的帐篷。

萧蓉蓉也不避讳的看向齐心远裆中高高的那一根,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毕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在自己面前高高的竖起,虽然是隔着裤子,可她还是有些害怕,真不知道一会儿那东西能不能插进自己那小小的洞中,因为从那帐篷顶就能粗略的估计出齐心远那根大概有多粗壮。

一个十八岁女孩的芳草彻底打击了齐心远,因为这个女孩一直就是自己的恋人,他多么希望在她还没有长出第一根毛来的时候,就能看到她那雪白饱满的呀!

齐心远真的悔青了肠子,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萧蓉蓉摆了一个姿势,在摆弄她胴体的时候,齐心远的手禁不住总爱往她那丰满娇挺的上抚摸。

只是抚摸了几下,萧蓉蓉本来嵌在乳顶上的竟然就冒了出来,像两颗饱满的桑葚。

「你是几时长出第一根毛来的?」

齐心远靠近萧蓉蓉身体的时候,手指抚摸到了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丛林上。他有些兴奋,又有些痛心。兴奋的是,她居然已经成熟了;痛心的是,竟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长出来的!

「十三岁那年。」

萧蓉蓉甜蜜的说,她的脸飞上了一片红霞,她很希望他那根手指会顺势滑下去,一直滑到她那片丛林之下的上。

她本以为她一旦脱了裙子,齐心远就会扑上来把她干了的,不过,现在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抚摸着她的还有她的,感觉似乎不错。而齐心远此时则想像着萧蓉蓉十三岁的时候下面会是什么样子。

齐心远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还有少女的体香,那种体香很诱惑他,让他的立即变得刚硬起来,他轻轻搂过了她的身子,让刚硬直接顶到了她那平滑的上。

她的心咚咚的跳着,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抱过,而且还是光着身子。他的手已经抚到了自己的臀瓣上轻轻的揉捏着,而自己那丰挺的双峰也已经紧紧的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终于开始吻起了她,从她那鹅颈上一直吻到了她的胸脯上,从她的又吻到了她的上。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的没有少妇那样硕大,齐心远几乎能一口吞下她整个。当齐心远吞着她的用力吸动的时候,萧蓉蓉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同时搂紧了齐心远的头。

但齐心远的嘴很快就滑了下来,越过了那片茂盛的丛林之后,齐心远的唇舌直奔萧蓉蓉下面那个小小的洞口。

「哦……哦!」

突然的袭击让萧蓉蓉有些措手不及,当齐心远的唇舌扫到了她上的时候,整个娇躯都为之一颤,她情不自禁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躺到了齐心远的床上。

齐心远突然间受了她那美丽胴体的诱惑,一下子亢奋起来,趴在萧蓉蓉雪白的两条长腿中间,在那微微泛红而且湿润的上轻轻的舔了起来。

「啊——哦——唔——」

齐心远用力的让萧蓉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齐心远的中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两只也随之不停的颤动。

齐心远偶尔抬起头来,就会看到那洞竟盈盈的流出了花蜜。

「哦——心远,我……受不了……」

萧蓉蓉觉得一股奇痒从自己的处向周身蔓延开来,她好想让齐心远立即把那一根硬硬的插进自己的里,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齐心远的头发,两腿极力的向两边劈着,门户大开。

齐心远这才爬上了她的胴体,从她的肚脐眼一直吻到了她的,又吻上了她的小嘴。

齐心远有了跟白桦的经验,他没有一下子捅进去,而是让自己粗大的分身挤进了她的两片花瓣之后,在那儿慢慢的小幅度的了起来。

「啊——心远,我要……」

那快速而且短距离的让萧蓉蓉难以承受,她两手紧紧的抱住了齐心远的腰。齐心远觉得差不多了,一抬,然后长枪一挺,硬硬的便直直的扎了下去。

「啊——」

虽然萧蓉蓉作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的姐姐齐心语听到了那一声尖叫之后,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齐心语,齐心远的姐姐,但她并不是齐心远的亲姐。

齐心远的家庭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齐心远刚刚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大出血死了,半岁的时候,父亲齐立国就娶了刚刚离婚却带着一个女儿的女人李若凝。

那时候齐心语也刚刚半岁,但比齐心远大几天,从此,姐弟两人便一同吃着李若凝的奶,齐心远与妈妈李若凝跟姐姐齐心语都没有血缘关系,但姐弟两人的感情却是很好,比亲姐弟都亲,而李若凝也对齐心远视若己出,所以后来就没什么人知道这个家庭的特殊关系。

齐心语站在弟弟的门口,听到了里面女孩子的叫声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只听了一小会儿她又躺回了床上。

萧蓉蓉感觉到的那一阵剧痛,并不是他刺破了她的疼痛,而是那粗大的扎入她那狭窄的蜜道之后给她带来的痛苦。

好在齐心远并不急,在进入之后便慢慢了起来,这样一来疼痛就慢慢的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那在里摩擦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齐心远在她的花蕾上撞了几个回合之后,萧蓉蓉终于忍不住又喊了起来,并不全是她太夸张,而是齐心远的家伙确实太厉害,几下就把她撞开了花,齐心远也没有忍住,将一阵阵的喷了她那盛开的花蕾上……

第二章 神奇的药力

现在坐在沙发里的是刚刚十岁的女儿欣瑶,她怀里抱着一个布熊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电视,小姑娘扎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所有的头发都向后拢紧,将那明净的额头全显了出来,益发显得她眉清目秀。她的相貌无疑继承了母亲萧蓉蓉与父亲齐心远的所有优点,称得上是优生学的典范作品。

萧蓉蓉正在浴室里洗澡,今天萧蓉蓉的大姨妈刚刚结束,她就迫不急待的清洗起来,她总是利用一切机会让齐心远在她的身上体会到做一个男人的幸福感。

「欣瑶,上楼睡觉吧?」

齐心远抚着女儿的头,他的表情有些怪,忍不住地想像着他跟白桦的女儿思思小时候的样子。他甚至想到了女儿思思住的是什么房子,吃的是什么饭,她的养父母是不是会像他对欣瑶一样对待思思。

欣瑶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儿,把布熊放到了一边,搂着齐心远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蹬上小拖鞋,便上楼睡觉去了。听到女儿欣瑶关门的声音后,齐心远才从沙发上起来,朝浴室走去,推开门后,一股热气窜了出来。

萧蓉蓉优美的胴体在浓浓的热气中包裹着,那一头秀发披散在胸前半遮着两座峭立的,颀长的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她的脸也被热水烫得红润,宽而长的眼角在那两叶细长的柳眉下微微扬起,虽不是丹凤眼,却也十分的迷人。现在的萧蓉蓉跟十六年前相比,一点儿都不减风采。

「我还没有洗完呢,进来干嘛?」

萧蓉蓉娇嗔着,两手还是不住的在身上搓着。齐心远走过去将萧蓉蓉搂在了怀里,坏笑着道:「我想跟你一起洗个鸳鸯澡!」

「去你的!欣瑶还在客厅里呢,她可是个小人精!」

萧蓉蓉娇笑着两手轻轻的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身子,她感觉到了齐心远那硬硬的。

「已经上楼睡觉去了!」

齐心远还是赖皮的搂着萧蓉蓉那赤裸的胴体不放。

「那也不行,你想唬弄我呀!」

萧蓉蓉还是推开了有些赖皮的齐心远:「到床上等着去!」

「那你可得快点呀!」

齐心远心里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她商量。齐心远这几年也学乖了,要跟那些当官的谈事情,得在酒桌上;可要跟自己的老婆谈事情,就得在床上了!萧蓉蓉在他身下那副的样子,一次次的助长了他的成就感。

齐心远简单地擦了擦身子,便回到了床上等着,他知道,萧蓉蓉不会让他等太久的,在这方面,她的耐心还远远比不了自己。

齐心远只开着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昏黄,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在盘算着应该寻找什么样的时机才好。齐心远应该很知足了,娶了北大的校花不说,人家还是部长的女儿,尤其还那么贤慧。结婚以来,萧蓉蓉几乎没有一件事情不是顺着他的,甚至连时萧蓉蓉都特别喜欢听齐心远的摆布,尽管这样,他还是担心女儿思思的事情两人意见不合。

正寻思着的时候,萧蓉蓉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拉开浴室的门出来了,她的湿头发还没有吹干,全都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上了一层保湿的慕丝,越发黑亮如漆了。

那条浴巾不松不紧的束在酥胸上,半裸着两座,中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现在的这身材可是让萧蓉蓉付出了代价的,当年为了保持体形,让那两座能像少女时那样娇挺,她硬是在女儿吃了四个月的奶之后就让女儿断奶,在她的心里,齐心远比女儿更重要。

「欣瑶真的睡着了吗?」

虽然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了。可萧蓉蓉每次有了主动的要求时,不免有些羞涩,她的内心里有些担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欲女,而事实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却是为了满足齐心远。

「我都听见她关门了,不睡她还能下来呀?」

齐心远急着去抱浑身散发着高级沐浴乳清香的妻子。

「上去看看嘛,别看她人小,精着呢!」

萧蓉蓉之所以如此担心女儿不睡,是因为她每次都得尽情的又扭又叫,她既想满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儿面前破坏了她这个圣母的光辉形象。

齐心远被萧蓉蓉逼着上了二楼,他轻轻的推开了女儿的房门,灯已经熄了,看来欣瑶也已经睡着了,他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来。萧蓉蓉已经躺进了薄被下面。

「白让我跑了一趟,你看,软了吧!」

齐心远略带埋怨的道。

萧蓉蓉倒满不在乎的道:「还有我呢,你就是再软我也要你硬起来!」

她身子贴上去,搂住齐心远的脖子柔声道:「你不上去看看人家不放心嘛!」

说着,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揉了起来。

「告诉我宝贝儿,这些天我来那个不方便,你有没有找别的女孩呀?」

萧蓉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她知道,齐心远手下有几个女学生,长得也不是一般的漂亮,倒不是萧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现在的女孩太开放,动不动就会投进了老师的怀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白桦差点把齐心远从她的手里抢走不就是画画画到一起去了!

「我的心都在宝贝儿你一个人身上了,我哪还会再找别的女孩呀!」

「前两天给你们当模特儿的那女孩子挺不错的,你就没对人家动心过?」

那天萧蓉蓉去齐心远的小画室找他,他正带着几个学生在那里进行油画写生,中间就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全裸着,那娇挺的与那身优美的曲线让萧蓉蓉看了都怦然心动起来,好在那天学画的里面没有一个男孩,不然萧蓉蓉一定羞坏了。而那种情形,对于常年从事绘画艺术的齐心远来说却不过是家常便饭。

「呵呵,我们那儿呀,你还没见过的女模特儿多着呢,我能见一个就爱一个吗?再说,我什么时候在你这儿闲着过?你当我是佛祖了,普渡众生呀?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听着齐心远的这些话,多多少少让萧蓉蓉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的确,每次只要蓉蓉有要求,齐心远都会有求必应,而且都会让她心满意足,从不马虎。借着齐心远的话,萧蓉蓉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她那细长得如同汝窑瓷器一般的手指抚摸着齐心远的身子妩媚的说道:「来,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亏空了!」

「哪能呢,还满着呢!」

此时,萧蓉蓉的手又勾起了齐心远的激情来:「给我吸两口吧。」

萧蓉蓉娇嗔的在齐心远那儿拍了一下,然后翻起身来,人支在了齐心远的跪着,两手扶着齐心远的腿,小嘴俯下去含住了中间那根玉柱,不紧不慢的吞吐了起来。

齐心远的龙枪很快就在萧蓉蓉的小嘴里蹿了起来,但萧蓉蓉并没有停下,而是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她的香舌还不时在上自由灵巧的转动着,弄得齐心远忍不住一阵阵的酥麻。

齐心远突然翻身把那龙枪挺进了她的里,但当他得她有些陶醉的时候,却又突然抽了出来,送到萧蓉蓉的嘴边,让她再舔。虽然刚刚从自己的那儿抽出来的,上面还带着分泌物,可此时的萧蓉蓉下面正痒得厉害,哪顾得讲究什么,只好再含了那再次吞吐起来。

齐心远再一次挺进了她的之中,这一次直到把萧蓉蓉差不多捣晕了,他还是不泄,萧蓉蓉只得再给他吸,直吸得齐心远一阵阵的呻吟着把热精喷在她的小嘴里,那丰盛的热精总会从她的小嘴里溢出来。

一阵过后,萧蓉蓉非常满足的躺在了齐心远的怀里,枕着他那虽不粗犷却也壮实的胳膊,抬起那潮红的脸来问齐心远道:「今天爽不爽?」

齐心远拢了拢她那有些凌乱的长发,让她的面庞更加显露出来,满意的在她那好看的鼻子上亲了一下,道:「不是一般的爽呀!」

良好的反馈让萧蓉蓉很是得意,她侧了身子,脸与身子一起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一条腿也插到了齐心远的两腿中间,柔柔的道:「你先等着,我下去再给你弄点吃的。」

这几乎成了萧蓉蓉固定的功课,每次完事之后,她都会主动下厨给齐心远做些补身子的东西吃,她一方面透过密集的房事,从齐心远的能力与热情来查验齐心远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况、亏了身子,另一方面,她也担心这过分密集的炮火会不会让齐心远吃不消,所以,她对于齐心远就像是伺候了一棵树,总是时不时的要把他从地里看看是不是生长正常,然后再栽进去,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很是辛苦,但她却是乐此不疲。

「今天就不要弄了,我刚刚吃过,真的吃不下去了!」

齐心远把正要穿睡衣去做补品的萧蓉蓉又搂到了怀里。

「不饿也不行,这可不是饿不饿的事。人是不能饿了吃,渴了喝的,知道吗?」

萧蓉蓉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刮着齐心远的鼻子道。

「真的吃不下了,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齐心远壮了壮胆子,因为这事不同别的,是多少年来萧蓉蓉最最忌讳的事情,齐心远真有些犹豫起来。

「怎么,有事求我?」

萧蓉蓉的眼里立即放出了光来,看着齐心远那很是犹豫的表情,萧蓉蓉已经预感到这一回齐心远所求之事非同一般了。

多少年来,齐心远从没求过她一次,无论大小事情,这让萧蓉蓉觉得自己好失败,如果齐心远能求她,正说明她萧蓉蓉在齐心远的心目中还是很有价值的,可她却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总算让她等到了,她能不激动吗?

萧蓉蓉伸出食指来压在齐心远的嘴上柔情万种的道:「心远,今天你提什么要求蓉蓉都会答应你!」

反正她料定,齐心远不会把她给卖了,她对自己与齐心远的感情还是有着相当自信。她之所以不放心齐心远,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太有魅力,而时下的小姑娘们也太不要脸了,况且她知道,齐心远又不是个不馋腥的猫!有些得意的萧蓉蓉身子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两条藕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脸在齐心远的脸上磨蹭着。这阵势不像是齐心远要求她,而是她有事要求齐心远似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

齐心远忽然又打住,并不是他想吊萧蓉蓉的胃口,而是萧蓉蓉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他,又是这么好的兴致,他不想给自己的妻子添堵。

「干嘛呀!我说过我会答应你的嘛,为什么要收回去?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浪漫的姑娘了?」

萧蓉蓉虽然心里曾经暗下决心,就是他齐心远看上了别的姑娘要跟人家睡上一觉,只要是他肯开口求她,她也会答应他,可是,现在她分明感觉并不是这一类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齐心远在她面前这么难以启齿呢?

对于萧蓉蓉这开玩笑的一句问话,齐心远觉得有些没法回答,虽然不是看上别的姑娘了却是因婚外情而起,而且还有了结果了!

「不是,对不起,蓉蓉,咱不说这事了。睡吧!」

「我不,你要是不说出来,今天咱们谁也不能睡!」

萧蓉蓉赌气的从齐心远的身上坐了起来。齐心远将被子围在了她的身上,可萧蓉蓉却身子一晃,那被子便被甩了下来,两座也随之甩动起来。

齐心远也跟着坐了起来:「这事我……没法跟你说呀!」

见齐心远终于有些松动,萧蓉蓉又来了劲儿,她重新偎依到了齐心远的怀里,比先前更加温柔了:「心远,咱们都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拦过你什么事吗?你为什么还这么看我?自从你跟白桦那事以后,我觉得你对我……远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那个心远哥了!」

「我是爱你的,蓉蓉。可是……」

齐心远欲言又止,这更让萧蓉蓉焦急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我又不是不答应你!」

「我想……把女儿接过来。」

齐心远终于鼓起了勇气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他像是卸掉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轻松。

「女儿不是在家里吗?你……」

萧蓉蓉立即意识齐心远所说的女儿并非指欣瑶。

「我是说思思。」

齐心远没有底气的说道。

「思思是谁?」

萧蓉蓉的火气立即腾了起来,尽管齐心远已经给了她很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很意外。

「白桦的。」

齐心远的声音很小。

「怎么,你们……你们已经有了女儿?而且她现在又带着你们的孩子从美国回来?她……还没完没了啦?」

萧蓉蓉显然火了,她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

「轻声点!欣瑶已经睡着了!」

齐心远顿了顿继续说道:「思思一直住在这个城市里,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收养了她。」

齐心远尽量想以思思目前的处境打动萧蓉蓉。

「是你送出去的?」

萧蓉蓉已经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眼泪止不住的从那好看的眼睛里滚落,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她一直是靠着温情维护着这个家的,她爱女儿,爱着丈夫,她不想让任何人干扰她这个温馨的家。可今天,她觉得那个叫白桦的女人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容忍下去。

齐心远不得不把详细情况跟萧蓉蓉说了一遍。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萧蓉蓉这多少年来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总觉得她跟那个叫白桦的女人还没有完,还会发生些什么。今天终于发生了,她倒觉得轻松了起来。

「我同意把你跟白桦的女儿接过来!」

萧蓉蓉语气平静的说道。虽然齐心远在白桦面前吹嘘着他能说得动萧蓉蓉,但他绝对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痛快就有了转变。

「你……不会是说气话吧?」

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你看我像是在说气话的样子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齐心远总算没有看错人,萧蓉蓉绝对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虽然他感觉得出来,萧蓉蓉一直吃着那个并不在身边而且几乎是销声匿迹了的白桦的醋,但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只是她竟然向他提出了条件,这还真让齐心远一时摸不着头脑了。

「我是跟你说正事呢!她来可以,但得叫我妈,让她认为她是咱们的女儿!」

「这……」

虽然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齐心远却觉得这样对白桦太不公平了,「白桦她会答应吗?」

「我就这一个条件,能不能让白桦答应,那可是你的事了,我这样不算过分吧?」

萧蓉蓉眼瞅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齐心远心想,你把人家的女儿都抢去了,还说不过分呢!但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毕竟思思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你……不是已经有女儿了吗?」

齐心远的意思是总得给白桦一些安慰才好,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等于从她的手里把女儿抢走了一样吗?

「怎么?你心疼她了?」

萧蓉蓉继续观察着齐心远的表情变化。

「不是,我不是……为思思考虑嘛!」

「我也是为了思思考虑,她既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亲妈是谁,那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她的亲妈?难道你让孩子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到她的亲生父亲跟亲生母亲是被我拆散的吗?我可不想在思思的眼里充当第三者,真正的第三者是她白桦,而不是我萧蓉蓉!」

说是为了思思,可齐心远听着她这番话的意思却是为了她自己,但又无可厚非。

「没人说你是第三者,那事情都过去多年了,还提它干嘛?」

「再说,我让思思有一个完整的家不好吗?如果让思思认了白桦,她能做到这一点吗?她一定早就知道了那一对老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怎么会不想念她的亲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会想的。」

「你就不怕……她恨你吗?」

齐心远突然想到了这里。

「你是说白桦还是思思?如果说白桦,那我倒无所谓,要是说到思思的话,那你呢?如果她认定了咱们是她的亲生父母,恐怕咱们两人都得面对这个问题。该死的,又让我替她背了一次黑锅!我这是欠了谁的呀?」

萧蓉蓉不禁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善良的人总是要受些委屈的,你谁也不欠,是我欠了你!」

齐心远搂过了萧蓉蓉那光洁的身子,以爱抚安慰着她,轻吻着她的眼角。他心里很清楚,萧蓉蓉能容得下思思,并甘心替白桦背下这弃女的黑锅,就足以证明她是爱着他的,她完全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谢谢你!」

齐心远激动的说。

「为了你,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

萧蓉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爱你一万年,再加一个小时吧!」

「去你的!」

两个人在床上又滚了起来。

清晨起来,萧蓉蓉早早的起了床,说是到外面买早点。她却来到了一家小玩具店,她站在那里一直等到八点人家才开门。

「你们这里有望远镜吧?」

萧蓉蓉问道。

「有。」

「我给孩子买一个!」

她指着橱窗里一个比较小的:「拿这个我看看。」

她焦急的等着小店的老板慢慢腾腾的从那橱窗里拿出来。

萧蓉蓉把那望远镜架到眼前朝外面望去,那视线有些模糊。

「这个不清楚,有好一点的吗?」

「喏!这个吧,就是贵点!」

那老板道。

萧蓉蓉一把抓了过来,再次试了试,很满意。

「多少钱?」

「一百九十八!」

萧蓉蓉摸出了二百来,扔在柜台上拿起望远镜就跑。

「找钱给您!」

老板在屋里大叫道。

「甭找了!」

萧蓉蓉风风火火甩开步子就往回赶,她担心齐心远会不吃饭就去见那个白桦。

那老板不放心的拿起那两张百元大钞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嘴里嘟囔着道:「怪女人!」

一条靠近郊区的公路边。

齐心远的宝马车停在那里,车里坐着的就是齐心远跟白桦。不过两人都在后排。

齐心远一边拥吻着白桦,一边慌乱的解着白桦的上衣,他来不及去解她的胸罩,而是直接推了上去,将她那硕大丰挺的两只露了出来,他一边迫不及待的趴到了她的酥胸上吮吸着她的,一边将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撕扯着她的。白桦也两条腿乱蹬着,却不是反抗,而是在配合着齐心远把她的小扯下来。齐心远伸进手一摸,芳草之下已经是一片泥泞。

白桦突然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几粒药丸。

「把这个吃了。」

白桦说。

「这是什么?」

「对我们有好处。」

看着那没有见过的药丸,他想,这应该是壮阳的东西。

「我不需要这个。」

「如果爱我就吃了它。」

白桦执拗而且妩媚的看着齐心远,她手里的那些药丸是一种神秘组织研究出来的东西,据说一般人吃过之后不但会提高性功能,而且还会与当时跟她做过爱的女人保持永久的爱恋。但唯一的害处就是这会透支男人的精力,根据理论推算,一般体质的男人服用过之后会使自己的寿命缩短一半。白桦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目前世界上知道这种药物的人不多,就算是她,也不敢肯定这药的效力到底如何。

齐心远当然无从知道这些,他从来不接触壮阳药物的,他对自己的性功能还是非常自信,但为了表示自己对白桦的真情,他只能听从她的命令。不过,他决定只吃这一次。

而白桦为了能绝对套住齐心远的心,她给了齐心远双倍的剂量,她宁愿让他的生命缩短一半,也要与他厮守一辈子,永不分离。

齐心远张开嘴吞下了白桦手里的所有药物,又喝了一口白桦早已给他准备好的水。

齐心远再次吻起了白桦的芳唇,一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滑腻的里轻轻的着。

但白桦却一边喘息着一边去解齐心远的裤子,她要的可不是齐心远的手指,而是他那根曾经在她的身体里播种过的龙枪。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但总算解开了他的裤子。那裤子才褪到了一半的时候,白桦就握住了刚硬,恨不得立即就插进自己充满的胴体里。

齐心远抱起白桦的,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来,白桦极解风情的一只手扶了齐心远粗大的肉枪,对准了自己那饥渴了多年的洞口,身体一落,慢慢的将齐心远的肉枪套入自己的。

当龙枪刺入白桦里之后,齐心远却突然觉得浑身一阵躁热,五脏六腑里开始翻腾起来,他开始怀疑刚才白桦给他吃的是不是毒药,但他并没有因此而中止自己的。

很快,肚子里的灼热便向着他的丹田游去,渐渐的,那热量汇集到了他那本来就粗大的阳根上来,而且更让他惊奇的是,他忽然觉得那阳根在白桦的里竟然开始膨胀了起来,膨胀的速度令他吃惊不已。

如果说在吃药之前他的阳根只是比一般男人长硕的话,那么,现在的东东则简直比驴的行货还要粗大,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长度也在增加,灼热的竟然自动的向着白桦的伸展去。

白桦忘情的起落着身子,那久违的快感再一次攀升了上来,齐心远两手架在她的腋下,而她自己两手不停的揉捏着自己那丰挺的两只,醉意无边。即使在里,白桦也能感觉出来,吃过药的齐心远那阳根竟如一个茄子在她的里弯了起来,刚才还没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小手握着感觉像是一根粗大的橡皮棒,而现在,却像是一根增大了的同时还包裹着钢筋的橡皮棒了!

「哦——唔——」

她仰着脖子呻吟着,车子里充满了难言的荡,特别是当齐心远的肉枪用力一挺,顶在她那久未被研磨的花蕾上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会禁不住的发抖。第一次品尝到齐心远这宝贝的美妙滋味时也曾经让她醉过,可这一回却大不一样了,她觉得自己的快要被捣翻了。

她忍着不让自己达到,硬是将那延续了十分钟之久。蜜液从她的里流出来浸湿了她的菊花,她自己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

而齐心远跟以前大不一样的是,他竟然久挺不泄了。

「啊——唔——」

白桦控制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身子几欲抽搐。

可齐心远身上散发的热度却仿佛越来越高,他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白桦此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只顾着喘息,连叫唤的声音都没有了。齐心远突然翻过了身子将白桦压在了身下,两手抱住了她的翘臀,拚命的在她的里了起来……

白桦已经无力呼叫,只出气不进气了。齐心远害怕再这样捣下去要出人命,他只得慢慢的停了下来。

许久之后,白桦终于缓过了气来。

当她看到齐心远那粗大而且布满青筋的阳根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记得十六年前不是这样的。可现在这一根却长硕得如同基因改造的茄子,顶端上翘着,样子十分狰狞,更要命的是,从那状态来看,一时半刻不可能泄的。

「我还是帮你吸一吸吧。」

白桦无奈的说,她可不想被他在车里。

白桦的小嘴对着那粗大而且沾满秽物的阳根舔了起来,她那灵巧的舌尖在齐心远那明亮的硕大上转动着,弄得齐心远一阵阵的酥痒,不过那滋味的确不错,甚至比在她的里还要爽。

但此时的齐心远却很想往里插,于是他挺了挺,将那向她的小嘴深处捅进,可当捅到她喉咙的时候,白桦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齐心远赶紧又抽了出来,这时白桦便忍不住咳了起来。

可白桦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祸,一定要由她来解决。她只得再次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齐心远还是没有泄的迹象。她的脖子都僵硬了,她仰着脸哀求的看着齐心远:「还有别的办法吗?」

齐心远想到了刚才捅她的时候承接蜜液的。

「后面可以吗?」

「我也不知道,你试试吧。」

现在白桦只想让齐心远快些泄出来。于是,她转过了身子,翘起了嫩臀朝向着齐心远。

那已经完全被浸湿,一片泥泞,不需要任何前奏,齐心远就挺着那弯而硬的硕大向她的刺去,外围已经润滑,可里面还不行,齐心远来回了数次之后才将外面的蜜液带进去,使得里面如一样的滑润起来。

现在齐心远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顾虑,他可以深点再深点的往里插去,直到尽根没入。

「啊——哦——」

因为齐心远的粗大还是撑得白桦那非常紧,时不免还有些痛感,但至少不再有生命危险了,而且那快感也数倍于前的刺激着她,她只是荡的叫着,两只雪乳也拚命的摇晃起来。

当她感觉齐心远那一阵阵灼热的射进了她的胴体时,白桦的身子也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第三章 初次交锋

远处的萧蓉蓉咬牙切齿,幸亏她没有看见开始的那一幕,不然她会气炸了肺!

「齐心远!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萧蓉蓉不禁在车里骂道,她干脆将望远镜摔到了一边,看着齐心远那剧烈摇晃的车子,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她现在有些庆幸认思思这个情敌的女儿了,不然,这个女人一定会把齐心远从自己的身边夺走!她从心底里不得不承认,要是单拚的话,她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萧蓉蓉见白桦上了她自己的车子之后,她才开着车子去工作——区环保处,她现在是环保处的处长,她的车子当然也是环保处的车。她还没有在自己的椅子上坐定,秘书便进来说:「处长,外面一位女士找您,她说她是您的朋友。」

「叫她进来吧!」

萧蓉蓉似乎预料到这个自称是她朋友的女人是谁,她特意整理了一下仪容,在她的椅上坐正,等着那女人进来。

秘书出去不一会儿,推开门走进来的,正是刚刚与她的丈夫齐心远见了面而且在车里又是亲又是抱的那个白桦。

「请进来吧!」

萧蓉蓉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怎么一下子竟变得如此镇定,甚至还带出了一点对待来客的热情,萧蓉蓉平静的看着这个漂亮的情敌,忽然间不再那么害怕了。

待秘书把门带上来出去之后,萧蓉蓉才怪怪的笑了一声,道:「坐吧!」

萧蓉蓉自我感觉还不错,应该算得上比较有风度的那种女人,尤其是面对这种情景。

看到萧蓉蓉的态度,白桦感觉她好像早就认识了自己。

「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

白桦一边往沙发上坐一边笑着说道。她的风衣扣早已解开,她是个很喜欢彰显个性的女人,淡青色的羊绒衫从风衣里显露出来,看得出来,她是个很丰满的女人,而且身材相当苗条,皮肤也很白,很明显不是化妆品的作用,绝对是天生丽质。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思思的妈吧?」

萧蓉蓉从椅子里站起来,给白桦倒了一杯水,她故意不提白桦的名字,她是想提醒对方,她的宽容与大度完全是为了孩子。

「这么说,我就不用介绍了!呵呵。」

出乎她的意料,她真的没有想到齐心远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豪门千金,当萧蓉蓉转过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显示她是这里的主人的身分的时候,白桦很自然的看到了薄毛呢下萧蓉蓉那丰满而浑圆的诱人翘臀,她终于明白齐心远这个并不看重门第的风流才子是如何拜倒在萧蓉蓉的石榴裙下。

萧蓉蓉严谨的穿着套装,小小的西服领既不显山也不露水,但那丰挺的胸脯却绝对不是她这个年龄的一般女人所能拥有。

单凭个人的条件,白桦自觉能与她打个平手,可要是再加上她那非同一般的家庭背景,白桦就自愧弗如了,萧蓉蓉脸上的那股傲气正是她优越的家境所熏染出来,并没有一丁点的刻意做作。相比之下,白桦自是矮了一分。

「心远已经跟我说过,我的意思不知他跟你说了没有?」

萧蓉蓉的镇定自如更是出乎白桦的意料,她也看得出来,萧蓉蓉真的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女人,对于一个无辜的孩子,她应该不会拿来当作报复自己的工具,更何况现在人还是她占着,萧蓉蓉是一个守城的人,而自己却是个攻城的!

「我同意!」

白桦为了表现自己的胸有成竹,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白桦就是这个脾气,即使是求人,她也不可能软声细语,表情依然是那么冷漠。

「你说。」

萧蓉蓉这时的感觉倒像是在听一个下属的汇报。一种来自心底的优越感让她很爽,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她毕竟不是一个浅薄的女人。

「我得随时能见到我的女儿!」

白桦的口气很强硬,不容变更。

「可以!」

而萧蓉蓉的爽快回答更出乎白桦的预料,她本以为她会再提出一些难为她的条件,「如果你只有这一个要求的话,我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甚至我不在家的时候。」

「为什么这样对我?」

白桦并不想把心中的感激表达出来,她还没有完全弄明白萧蓉蓉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因为我爱着齐心远,我也不否认你们之间的感情!」

她苦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们女人能有更好的办法阻止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的情感吗?」

这话倒让白桦不由得在心里与萧蓉蓉做了一个置换,假若当初是她白桦跟齐心远结婚的话,相信这个萧蓉蓉一定也会成为自己无法应对的劲敌。忽然之间,白桦仿佛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心里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看上去有些温驯的萧蓉蓉竟有着哲学家的头脑,看来她那北大校花的封号并不是浪得虚名。女人单单漂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漂亮背后还有一个让人折服的头脑。白桦忽然想起了一句话——上善若水,至柔则刚!用这一句话形容面前这个女人再合适不过了。

萧蓉蓉并没有停止她的演讲,她的手里转动着一枝签字笔,继续说道:「我们都是女人,更容易沟通,我从来不指望心远把你从他的心里抹去,我知道,他做不到。但只要不让我难堪,我不会发火。另外请你放心,思思就跟我的女儿一样,我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我既然爱着心远,我也会爱他的孩子!」

一直带着戒备心理甚至等着萧蓉蓉大发雷霆的白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高手之间的对决似乎根本就用不着枪炮,甚至连一点火药味都闻不到,她几乎被这个女人感动了,眼眶里不禁湿润起来,她不想掩饰自己,从包里取出了面巾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她是第一次被人感动,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所感动,今天这是怎么了,她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我以什么样的身分去见我的女儿更合适一些?」

白桦完全是一种商量的口吻了,似乎她们从来就没有相互为敌过,而是要好的朋友。

「你不是心远的同学吗?」

萧蓉蓉回答之快仿佛是她早就为白桦安排好了。

「噢——」

白桦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跟齐心远之间的这一层关系,多少年来,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她与齐心远之间的恋人关系!

「对不起,在此之前,我可能伤害了你,但愿不会对你的孩子有什么影响。」白桦的「在此之前」自然是指包括刚才在车里与齐心远的疯狂激情,她的真诚毋庸置疑,因为她想以对萧蓉蓉女儿的关照来换取萧蓉蓉对思思的关照。

「没关系,我们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吵过架,她一点也不知道。」

事实上,萧蓉蓉跟齐心远不仅没在孩子面前吵过,就是背地里两人也没有斗过嘴。两人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相互明白对方的心意。

「喏,这是孩子的地址,接她的时候,我……就不能露面了。我知道,孩子对生母的怨恨可能得加到你身上了。我想你一定早有心理准备。而我这个真正的母亲却要隐姓埋名!」

白桦的话里不免有些感伤。

「你跟心远还没有见面吧?」

萧蓉蓉试探着问道。

白桦的脸不禁一阵红润,避而不答,却笑道:「我觉得给你最好!」

她既没说见过了,也没有否认,她觉得若说见过了,恐怕会伤了萧蓉蓉的心,那样说未免有些欺人太甚;可要说没见面,她又不忍心对她撒谎。

当白桦从处长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萧蓉蓉还特地主动的与白桦握了握手,她要她的下属们看一看,这个女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情敌。这也不完全是她自己心虚,环保处里的人都知道萧处长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画家丈夫,猛然间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大家一般就会往那方面去想,再有些联想丰富的人甚至还会以为是萧处长在外面惹下了什么事,让人家女人找上门来了呢,所以,萧蓉蓉不得不做一下表面文章。

齐心远的车子拐了好几道胡同才找到了白桦那张纸条上的门牌,之所以叫胡同是因为这里的街道很窄,要是前面再有一辆车子的话,一定得退回去了,不然谁也走不了。这一带的建筑无疑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作品。墙皮上的口号依稀可见,斑斑驳驳的,一眼看去,一排的楼房都像是从灰窑里出来的孩子没有洗脸。

「是这儿吗?」

萧蓉蓉有些不太相信的凑过脸去,又慎重的看了一下齐心远手里的那张纸条,刚劲有力的草书是白桦的字体,字很清楚。这是一楼,还有一个院子,几棵还没有冒芽的花树隔着院墙就能看得见。其中一棵就是紫玉兰,白桦告诉过他的。

「没错,是这儿!」

「你来过?」

问出来之后,萧蓉蓉觉得这话又多问了,她转过脸去,不再等齐心远的回答。齐心远又照着门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果断的按响了门铃。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后,又清脆的一声:「来了!」

接着,门打开了,是思思。她穿一身与那天截然不同的格子裙,雪白的棉袜裹着她那细长的小腿,项下还系着一朵美丽的蝴蝶结,那娇挺的胸脯证明着她有着良好的发育,她的脸像一轮小太阳。

看到齐心远站在面前,她有些惊奇,那天放学时他那飘逸的长发与那特别的眼神给她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就是隔几年之后再见面她也能认出他来。她的眼睛在齐心远与萧蓉蓉的脸上来回扫着,脑海里飞快转动着她班上的同学当中谁与这两位家长更相像一些,她猜想,一定是同学的父母向她侧面了解自己孩子在学校里的情况来了。她最终还是没有想出来,歉意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您是……谁的父母?」

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问了一句,齐心远的心里顿生一阵痛楚,差点控制不住的红起眼圈。

「噢,不,我是来找你父亲的,他们……都在家吗?」

一阵痛楚与尴尬之后,齐心远朝里面望了望。

听说不是同学的父母,显然不是找自己的,思思多少有些失落,但这个曾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却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毕竟是到了自己的家里,那淡淡的失落很快就从她那稚嫩的脸上划了过去,又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在,你们进来吧!」

然后她又回过身子朝里喊起来:「爸——有人找您!」

思思的声音很甜美,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齐心远会在心里给她多打上几个加号。而女儿对着屋里喊的那一声「爸」却让齐心远的心不禁一颤,萧蓉蓉看出了齐心远的表情,顿生怜悯。

今天来这里,除了几瓶酒,齐心远什么也没有带,他觉得再多的东西也无法表达这家人对自己女儿的养育之恩。听白桦说,她准备给老人一笔钱,算是报答,已经给了一些,也有好几万。老人知道养不住这个孩子,为了孩子的幸福,这对夫妇最后还是答应了白桦的要求将女儿还给她,在此之前,白桦一切都跟老人安排得很妥当,不然,齐心远也不会贸然登门。齐心远也想给老人一些钱的,只是觉得当着女儿的面不好,便决定过后再说。

齐心远跟萧蓉蓉进屋之后,思思的养父母便走了出来,对于他们的到来,一对老人既不惊奇,也不太热情,这倒让思思觉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很热情,阿姨叔叔的叫着。自从那天在学校门口见面之后,思思骨子里就有一种与齐心远的亲近感,她说不出来那种滋味,只觉得这个男人好亲切,而对萧蓉蓉却没有什么感觉。

「我叫齐心远……」

齐心远刚要自我介绍,老人便慢悠悠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知道了!」

老人立即眼圈红了起来,老婆子也在一边垂泪。一对老人莫名其妙的伤感让思思有些茫然,她悄悄的退到了里屋,靠着门框听外面的谈话。

「我……我们非常感谢你们对思思的养育之恩……」

齐心远刚说了一句,老人立即伸出了一只手制止了他,齐心远只好打住。

老人已经涕泪纵横,泣不成声,养育了十六年的女儿就要送给人家,他们怎能不伤心呢?且不说当初一把屎一把的伺候是多么的不易,单是这十六年来他们那种相濡以沫的亲情哪能是一个谢字就能了的呀!

面对这情景,齐心远与萧蓉蓉都虽有预料,却无计可施。此时,躲在里面的思思似乎已经明白了这对年轻夫妇的身分,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在萧蓉蓉与齐心远一筹莫展的时候,思思却走了出来,她一改刚才的甜美与热情,表情冷漠的说道:「你们是谁,凭什么来欺负我们?你们走!」

「思思,这就是你的生身父母呀!」

说完,思思的养母也放声哭了起来。

面对思思,齐心远只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我的生身父母?十六年前你们哪儿去了?这十六年里你们又哪儿去了?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思思直视着齐心远与萧蓉蓉,怒不可遏,她转而蹲来,搂住了她的养父竟哭了起来:「爸,妈,除了你们,我谁也不认!」

她的小身子在养父的怀里抖个不停,哭得好伤心。

她曾多少次在梦里都想见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她多渴望自己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过着幸福而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她却又时常在思念中痛恨着生下她却又抛弃了她的父母。她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会那么狠心,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送给别人!

她不只一次带着满脸的泪痕从梦中醒来。可今天当她真的见到了亲生父母的时候,才突然觉得自己的养父母是那么让她难以割舍,虽然很早就知道自己是父母捡来的,可养父母却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亲,小时候骑在父亲脖子上玩耍的情景如在眼前。

当思思放声大哭的时候,老人却抬起了脸来抹了一把浑浊的老泪,道:「孩子,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你也该回到你亲生父母身边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舍得我们,我们也不舍得你呀!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也一直挂念着你这个女儿不是?你吃的、穿的,还有上学的一切费用都是你生身父母给的呀。」

「我不稀罕!我还他们的——我只要你们!呜——呜——」

思思哭着,近乎声嘶力竭起来:「他们早就不要我了,今天为什么又来打扰我们呀——呜——呜——混蛋!你们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们——」

思思突然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的抓起了齐心远带来的酒扔到了院子里!

齐心远闭目斜躺在宽大的沙发里,夕阳那无力的光辉穿过了玻璃洒在了他对面的墙壁上,旁边一个有些大气而带着几分酷意的女人倚在他的身上,那女人穿着紧臀的牛仔裤,上面的真丝暗白花衬衫松散的扎在没有腰带的裤子里,衬衫的扣子被饱挺的撑得微微向两边翻开着,隐隐约约显露着里面那毫无遮拦的玉质肌肤。

这并不是齐心远的家,这房子的主人正是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却如孪生一样的姐姐齐心语,倚在齐心远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齐心语本人。

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或许是她的气质太高雅,正所谓曲高和寡,这个比齐心远早面世不到几天的姐姐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她有一个让人们感觉有些不着边际的身分——一家小型汽车修理厂的老总。

工商管理硕士毕业之后,齐心语买下了一个快要倒闭的汽车修理厂,经过她的一番整顿之后,那个修理厂竟然在半年之内又奇迹般的活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兴隆。别看她是汽车修理厂的老总,她却很少到厂里去,里面的管理人员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出来的,既懂技术又会管理,更让她看重的一点是,他们都很有责任心,愿意跟着她走,不跟她耍心眼。

齐心语这人为人太刁,竟然让她的朋友们试探她的员工,结果有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她修理了,她对朋友说过,要想让他们好好修理车,我得先修理修理他们。

刚开始时有一个倒霉蛋撞到了她的枪口上,被她用那让男人痴迷又让男人敬畏的眼神瞪了好几分钟。

「谁要是愿意跟我干就拿出跟我干的样子来,不然,我会让他死到底!」

这是她单独跟那个手下谈话时唯一的一句话。那家伙现正做着厂里的中层,很卖力,因为齐心语并没有开除他。

到现在,她还没开除过一个员工,也不增加人手,所以那厂里每天看上去总是顾客盈门,越是这样,她越是让工人们把关好品质。因为她的奖励制度太他妈的诱人了,所以,那些师傅们便想着法子提高效率,一年下来。齐心语竟然小挣近二百万。

齐心语有些特别,平时逛商店或是出去吃饭,她都愿意请上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天的弟弟一起,穿着时髦挽着弟弟齐心远的胳膊,像是一对恋人。她还明明白白的告诉萧蓉蓉:「蓉蓉,你可别吃醋啊,我这是为了防止那些色狼们在姐的身上打坏主意!」

尽管萧蓉蓉不好明着去吃姑姐的醋,可每次看到齐心语那诱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齐心远身上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会不舒服。她想,知道的明白你们是姐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萧蓉蓉对丈夫失了管束了呢。

更让萧蓉蓉说不出来的是,齐心语还时不时撇下她自己的大房子不住,偏偏爱跑到弟弟这里来蹭床,她不跟小侄女一张床,说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怕压着了欣瑶,所以经常把齐心远撵到欣瑶的床上去,她却跟弟妹萧蓉蓉睡在一张床上,弄得萧蓉蓉的许多计划都落空了。没办法,萧蓉蓉只好在另一房间里单独替齐心语安了一张床。可是齐心语却总是找些借口不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而是跟萧蓉蓉睡在一起。要是齐心语来了的话,那张床就成了齐心远睡觉的地方了。

「今天就别走了,陪陪姐吧!啊?」

齐心语软声细语的说道。白嫩的手贴在齐心远的胸口上,从他的衬衣里插了进去。

「哪有心情啊!」

齐心远的眼睛依然闭着,像是很苦恼的样子。

「什么事把你难住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子。是不是跟蓉蓉闹别扭了?」

「没有。」

「那是怎么了?」

齐心远猛地坐了起来,长叹一声:「哎——」

「出什么事啦?」

齐心语吓了一跳。

齐心远只好一五一十把思思的事情讲了。

「你那种子就那么管用,就那一回就成了?姐可真是服了你了!」

听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齐心语却不像齐心远那样沉重,很有把握的说道:「这事包在姐的身上了!你把思思的照片跟地址给我吧。」

「地址我倒能记得,可照片还在家里。」

「怎么不带在身上!」

「女儿已经装在我的心里了!」

「那画一个给我不就得了!」

齐心语立即起来拿了素描用的纸笔,有时候她趁心远空闲就把他叫过来为她画裸体素描,家里还真准备了些纸笔。齐心语相信弟弟的画一定会比照片更传神。

齐心语将画板垫在了弟弟的腿上,齐心远双目微闭了不到半分钟,立即起笔,刷刷刷,一幅肖像便出来了。

「这不是白桦吗?」

齐心语接过齐心远刚刚完成的素描,吃惊的说道。

「她的女儿嘛,能不像她?」

「好像比白桦更清秀耶!」

「你就那么自信这是你们两个的杰作?」

齐心语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看看她那双眼睛,不像你吗?一见她的时候,我觉得她跟你小时候差不多,只是没有你那么调皮而已。」

「谁调皮了!」

齐心语努着嘴竟撒娇的在齐心远身上蹭了起来,两座在胸前轻轻的颤动着。齐心远伸出手来抚在齐心语的玉背上,两人一起看着那幅画像,因为到思思养父母家里那一次见面,使得齐心远不自觉中在思思的眼神里加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他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思思,第一次在校门口见到的她,那只是她阳光的一面,她的内心里一定有着痛苦。亲生父母的遗弃最伤孩子的心灵,这一点,齐心远完全能够想像得到。不论思思在他的面前说出多么恶毒的话,他都不会觉得过分,相反,那样会让他的心里更好受一些。

「可不许你把女儿给我弄丢了!」

「我还会把她卖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跟她谈不拢,把事情弄得更僵了!让我无法收拾!」

齐心远不放心的说道。他巴不得女儿思思立即就回到他的身边,可现在除了等待他无计可施了!

「对姐还这么不放心,姐什么时候办砸过事情了?我看你呀,现在一切心思都在你这个女儿身上!怪不得好多天都不来了呢!」

齐心语有些嗔怨的道。

「我这不是来看你来了吗?」

「那还不是我打电话叫你呀!对了,蓉蓉给我买的那张床现在可算派上用场了!我就送给思思了。不过,她要是不愿意看她后妈的脸色,就让她到我这里来,我是她姑姑,不会对她有二心的,你放心好了!」

「什么呀,人家蓉蓉都扮成思思的亲妈了!这事可不能让思思知道,白桦的事情也不要告诉她,差点忘了跟你交代了!」

「蓉蓉她这是何苦呀?这不是明摆着替白桦背那抛弃女儿的恶名吗?」

齐心语大惑不解。

「她自然有她的道理了,她又不是个傻子!」

第四章 搞定侄女

齐心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听弟弟说自己竟然还有一个比欣瑶还大好几岁的侄女,她便像是自己突然间生了个女儿似的高兴起来,看了齐心远画的那张画,齐心语便喜欢起了这个侄女了,所以,快到下午放学的时候,齐心语便早早来到了第四中学的门口来接思思。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她相信,血浓于水,思思也许一时消不了对亲生父母的怨恨,可不会对她这个当姑姑的有意见,也许她能把思思领回家里。

学生往外涌出来的时候,齐心语不停的朝学校大门口张望着,她那双眼睛挺毒的,一下子就从人群里锁定了思思。

「思思——」

齐心语一看见思思,她竟动起了情来,像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女儿一般,思思那张面孔简直就是个小白桦,她怎么会认不出来呢?其实在别人看来,思思更像齐心语,只是她自己不觉得而已。因为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人会有些相像,齐心语跟齐心远虽不是亲生姐弟,但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自然有些相似之处,甚至在不知道的人看来,简直就是孪生姐弟。

听到有人喊,思思朝着齐心语这边看过来。可也没找到一个她认识的女人,开始她还以为又是自己的生母萧蓉蓉来了呢。她继续往前走,这时有几个调皮的学生竟然在思思的前面倒退着一边走着一边唱道:「没爹妈的孩子像根草——」

思思干生气,却没辙,因为人家并没有明指着她唱。这一切正让在等思思的齐心语看见,她铁着脸风风火火的窜了过去。她指着那几个男生吼道:「再唱?再唱我打死你!」

那男孩还真的害了怕,赶紧转过了身子,几个人一起跑了。这时候,思思正好走到了她的身边。

「谢谢你,阿姨!」

齐心语还没有转过身子来,思思就在她的身后道了谢。

「思思!」

齐心语立即转换了表情,她想,刚才那副凶巴巴的样子一定把思思吓着了,齐心语不好意思的朝思思笑了笑,她也不想让人说她是一个黄脸婆。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呀?」

这个看上去陌生的女人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看来刚才那一声就是她叫的了。思思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侄女,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了!」

齐心语在思思面前竟像一个熟人似的,这更让思思摸不着头脑了。

「可我……不认识你呀!」

「好好看看,我是谁?」

高个子的齐心语在思思面前晃悠着,思思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子,慢慢觉得有些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一面,却又想不起来。

「我……真的不认识你,阿姨。」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

「那我该叫你什么?」

思思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看我像谁?」

「对不起,我真的没见过跟你相像的阿姨。」

一时想不起来,思思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男的呢?见没见过跟我长相差不多的男的?」

齐心语跟齐心远一直被认为是双胞胎姐弟,模样极像。齐心语一直提示着,她从思思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越看越喜欢了。

思思从齐心语的眼神里终于感觉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齐心远。思思断定之后,忽然改变了表情,把目光投向别处。

「怎么了思思?现在想起来了吧?」

齐心语已经猜出来,思思一定是又在生她爸的气了。

「对不起,我得回家了。」

思思的眼睛里有着晶莹的泪珠在打转,既然不叫姨,那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漂亮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姑姑了。姑姑的眼神无疑温暖而又亲切,可是,就在这亲切而温暖的目光里,思思的心里自然而然又升腾起了对另外两个至亲的怨恨与思念。

「思思,现在猜出来了吧?我是你的姑姑呀,我可是你的亲姑姑!」

齐心语自己都忘了自己并不是齐心远的亲姐姐,而是在骨子里就把齐心远当成了亲弟弟。

思思的眼睛里一直转着泪水,大眼睛明亮的闪动着泪花,一句话也不说。

「我知道你恨他们,可现在……他们心里也难受呀,姑姑知道后心里也不好受。」

说着,齐心语禁不住也鼻子酸酸的掉下泪来。

「思思,好孩子,你可以恨他们,也可以不到他们那儿去,可你不能不认我这个姑姑吧?」

齐心语伸过两手小心翼翼的轻抚着思思的双肩,看着她那张稚嫩而俊秀的脸。思思慢慢回过了头来看着这个酷似自己的姑姑,心也软了下来。看到思思眼神的变化,齐心语的心也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她终于欣慰的笑了,但那泪花依然从她的眼里滚落出来,不过,那是幸福的泪花。

「思思,能不能答应姑姑一件事情?」

齐心语个头比思思要高,她微微弯了一子,脸对着脸地问道:「今天到姑姑那儿坐坐,就坐一小会儿,姑姑立即开车把你送回家去!」

思思看了看齐心语身后那辆黑色的奥迪,心里犹豫了。虽然这个女人她从来没有见过面,可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思思就感到了一种亲切。齐心语算不上是温柔的女人,但她却与思思之间似乎有着血肉的联系,那种骨子里就改不了的亲情让她们一见如故。

「我要是回去晚了,我爸妈会不高兴的!他们一定会担心死了!」

其实她更担心的是,万一养父母知道了她到了她亲姑姑的家里,一定会伤了他们的心。毕竟养育了自己十六年,虽然他们并没有反对过自己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甚至还劝自己回去,但她能看得出来他们内心的痛苦。十六岁的思思是很懂事的孩子。

而齐心语却另有想法,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这个思思未必相信这个从未谋面的姑姑,千万别让她把自己当成了人口贩子才好。「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的养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一声?」

「还是别打了吧!」

「那思思是同意了?哎哟,我的好思思!」

齐心语激动的一下子把思思搂在了怀里。

一到了齐心语的家里,那小型别墅的精美外观、那屋里的高雅摆设让思思的内心里受到很大震撼。每次上学坐车向车窗外望去,看到那些好房子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梦想过有一天自己挣了大钱后也要给养育了她的父母弄上这么一间,可一听说那天文数字一般的价钱,思思就感到绝望起来。一走进姑姑的房子里面,心里那种不平衡便再次让她生出了对生身父母的怨恨。

「别拘束,姑姑就一个人!」

齐心语并不忌讳的说道。

思思心想,姑姑一个人就住这么大的房子,那亲生父母那儿得什么样子呀!

她真有去看一看的想法了!

「姑姑这儿的大门随时为思思敞开着,想什么时候来,跟姑姑打个招呼就行。」

齐心语把一颗削好的苹果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想不拿,齐心语却娇嗔着道:「嗯!姑姑还从来没给别的孩子削过苹果呢,你是第一个!」

她说的是实话,就是欣瑶她也没这么疼爱过的。

思思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惊讶着齐心语家里的豪华,如果说姑姑这里是天堂的话,养父母的家里简直就是地狱了。但从感情上,她却不舍得那个养育了她十六年的穷家,虽然这些年白桦一直寄钱给她家里,可老人却舍不得花,一直攒着好给思思上大学用,老人的习惯是节俭,更何况他们的经历告诉他们,世事无常,谁也不敢保证白桦的钱能源源不断的寄过来,所以思思在物质上与其他的同龄孩子无法比较。

「我得走了!」

思思快快的把那颗苹果吃完,立即站了起来。她真的担心让自己的养父母知道伤了他们的心。

齐心语也不敢强留,今天她能来坐这么一小会儿,齐心语已经很知足了,而且她知道,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早晚这个侄女会回到齐家!齐心语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叠钱,大约有五、六百元,硬塞到思思的书包里。

「我不要!」

思思不是个贪图小便宜见钱眼开的孩子,她转着身子不让齐心语把钱塞进去。

「再这样姑姑可恼了啊!这是姑姑给你的零用钱,姑姑欠着你的还多着呢。拿着!」

思思终于不再扭捏,老老实实的让齐心语把那钱塞进了她的书包里。齐心语又拿出了两把钥匙跟一张名片:「这是姑姑的钥匙跟手机号码。」

思思犹豫着不接。

「拿着吧,有时候姑姑不一定在家,至少也得给姑姑打个电话吧?」

思思这才慢慢的接了那名片跟钥匙。然后转身要走。

「思思,还忘了一件事了吧?」

齐心语看着思思的脸问道。

「没有了,我来的时候就背了一个书包!」

「再想想!」

齐心语盯着思思的眼睛期待着。

「好像真的没有了。我……」

「傻丫头!还没叫我一声姑姑呢!」

思思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其实,好几次齐心语的亲切与热情让她差点叫了出来,可齐心语总是忙于说话,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是准备再从她的车子上下来的时候叫她的。

「姑姑!」

叫出之后,思思一下子扑进了齐心语的怀里,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那情景既温馨又伤感。

「好了,我的大美人儿,别弄花了脸!快去洗把脸吧。」

看着思思脸上的泪水,齐心语领着思思进了她的洗手间。她从思思的身上摘下了书包拿着,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着思思洗完脸又朝她的化妆品架上努了努嘴,思思摇了摇头:「我没用过那东西,黏乎乎的不舒服。」

「死丫头!没用过化妆品这皮肤还这么好,馋死姑姑了!」

她捏着思思那嫩嫩的脸蛋:「姑姑真想咬你一口!」

送思思回家之后,齐心语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了齐心远家门前,她要向弟弟汇报她的工作成果,思思已经被她拿下了。因为兴奋,下车后她走得很急,这一次差点又让那柴扉刮了她的裙子,齐心远的柴扉设计让齐心语很不满意,每次来的时候都得小心着,不然,那极不规则的木头就会扯了她的衣服。

「心远,你那烂木头门是不是得改一改了,都好几次了,刮了我的衣服倒是小事,可万一把我的腿给毁了容,我看你怎么赔!」

齐心语刚一坐下就朝着齐心远一阵发难。

「怎么,又刮了你的衣服了?你也真是的,要是穿牛仔裤保证没事!非要穿什么裙子!」

齐心远把身子一让,齐心语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穿裙子怎么了?女人不穿裙子那是胆子小!没信心!我就愿意穿裙子,整天穿一条牛仔裤就跟没衣服穿似的。多寒碜人呀!看我们欣瑶不也穿着裙子吗,多漂亮呀!」

齐心语进来之后,欣瑶一直静静的看着电视,这个姑姑几乎天天来,已经不新鲜,欣瑶甚至有时还恼她,因为她不但抢她的零食吃,有时候还跟她争爸爸,闹得她不能像别的小朋友一样星期天跟着爸爸一起玩。所以,对待齐心语这个姑姑,欣瑶觉得她是个敌人,每次来她都爱理不理的。

齐心语从茶几上摸起一瓣橙子就吃,过度的兴奋让她有些渴。「那是我的!」欣瑶不等齐心语咬的时候就叫了起来。

「你吃那瓣!」

齐心语抓起了另一瓣塞给了欣瑶,欣瑶不情愿的把另一瓣握在了手里,却不吃,赌气的看着姑姑的脸。

「心远,告诉你件好事!」

齐心语转过头来对齐心远说道。

「啥事?」

「一会儿出去说!」

齐心语大口地吃起了水果,顾不上说话。这时萧蓉蓉从厨房里出来了。

「姐来了!」

萧蓉蓉系着围裙,却依然那么好看。那围裙一勒,更显得她胸脯饱满了。

「嗯!蓉蓉,待会姐借心远一回,没意见吧?」

「还没吃饭呢!」

每次齐心语约心远出去,都会对萧蓉蓉说一声,不过却总是借,但她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按时归还。

「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就行了!你们吃吧,啊!」

萧蓉蓉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嘴上却说不出来,毕竟人家是连血连肉的姐弟。

「真烦人!」

欣瑶突然说了一句。

「说谁呢欣瑶?」

齐心语心惊的回过头来问道。欣瑶的脸一直对着电视,说道:「我说电视上那女人!」

说完,欣瑶从沙发上下来,穿了拖鞋便朝饭厅走去,也不叫姑姑齐心语一起吃饭。

萧蓉蓉苦留齐心语在家里吃饭,可齐心语却执意要跟齐心远一起到外面去吃。可是上了车之后,齐心语就激动的把思思已经去过她那里的事告诉了齐心远,还说值得庆祝一下,可她说完之后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自己忘了带钱了。

齐心远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几万块。

「今天晚上这里面的几万就由姐消费了!」

齐心远说。

「切!真俗!俗不可耐!你以为姐缺那俩小钱呀!」

「那你想要多少?」

齐心远以为姐姐要趁机敲他一回了,要是数目太大了的话,恐怕得跟蓉蓉商量一下了。

「我要你陪我到天亮,怎么样?」

齐心语侧脸看着弟弟那为难的样子:「傻样儿,看把你吓的!就像蓉蓉给你施了魔法似的!」

「不是,最近……我……有些累。」

齐心远有些疲软的说道。他好些日子没跟心语亲近过了,可这一阵子为了思思的事,齐心远又老觉得对不起蓉蓉,真让他左右为难。

「算了吧,姐不为难你了,不过,姐可给你记着帐,到时候连本带息要一起还的。」

齐心语侧过脸来爱怜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她能理解这一阶段弟弟的处境,她想,那个从美国刚刚回来的白桦也不会轻饶了他。所以她决定今天晚上还睡到蓉蓉的床上去,在这个时候,她相信,蓉蓉跟白桦两个女人还不得跟疯了似的在弟弟身上抽油呀,只有她才是真正心疼弟弟的人!

「咱们去哪?」

齐心远问。他的思绪全都跑到了女儿思思那儿去了。

「你总得谢谢我吧,就给姐买套衣服吧,免得你心里过意不去,便宜点的就行,别超过一万块!」

齐心语很想得到弟弟的东西,不是她贪财,而是她感觉只要是齐心远这个弟弟送给她的,就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够狠的!」

「心疼了?别忘了,姐给你办了多大的事呀!你画一幅画可以赚多少钱呀!」齐心语撇了撇嘴说。

「我要是一天画上一幅的话,那还值钱吗?」

齐心远知道自己又得被姐敲竹杠了。

「要是不舍得,那就再降降价,六千,怎么样?」

下车后,齐心语又挽起了齐心远的胳膊,将那丰满的胸脯紧紧靠在齐心远的身上。

「既然是给姐穿的,当然得上些档次的了。哪能随便凑合呀!要是穿了出去,别人知道是我买的,我这个当弟弟的还怕丢人呢。」

「还知道你是我弟弟!」

齐心语连心带身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她那毛茸茸的毛衣与那毛衣下面软鼓鼓的酥软都让齐心远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头荡漾。已经习惯了,姐弟两个谁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倒像是要气死别人似的。

商场里琳琅满目的衣服齐心语并没有看上眼,她实在不缺衣服,但她却很陶醉于跟弟弟一起逛商场看衣服的过程,两人相依着逛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看上一件衣服,最后,齐心语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套粉红色的内衣上。那衣服并不贵,不过几百块钱。

「我要那件!」

齐心语指着模特儿上的那一套说道。

「太便宜了吧?」

齐心远看了衣服的价格。

「我不在乎,好看就行!」

齐心语倒像个小妹妹似的撒娇着。

服务员照着齐心语的身材选了尺寸给她。齐心语拿着那衣服进了试衣间。一会儿,齐心语在里面说话了:「心远,你进来一下嘛!」

那商场里的试衣间比起一般的商场要大,齐心远进去的时候,齐心语已经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胸罩,她背对着齐心远:「你把那扣儿再松开一下!勒人!」

齐心远站在她的背后,那白皙的脊背让他的眼睛有些花,好些日子没有这样看到姐姐身体了,齐心远的血突然之间往上涌来。

「怎么了,快点嘛!」

齐心语催促起来。

齐心远的手指碰到姐姐的肌肤时不由得有些颤。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罩的背带勒着姐姐那很有弹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诱人的肌肤裸露在胸罩外面。齐心远解开了姐姐的胸罩扣子后,并没有立即扣到更松一点的扣儿上,而是慢慢把手从姐姐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齐心语的上。

「坏蛋!人家让你帮忙,你却占人家的便宜!」

「我想帮你把这个除下来,这样穿着才会看出效果!」

说着,齐心远的禄山之爪在齐心语的胸前恣意起来。

他将姐姐的身子紧紧地箍在了怀里,这样可以让自己刚硬的得到些许的安慰,他的两只手按在姐姐那丰挺的上使劲的揉捏着,嘴在她的耳垂处轻轻的咬着。

「啊……」

齐心语的头向后仰来,与弟弟的脖子交在一起,弟弟那大手在自己上的揉捏很让她销魂,虽然在这试衣间里的时间不会太久,但这种短暂的偷情却让她觉得更刺激。她的手向身后伸过来,抓住了弟弟裆里刚硬的一根。她不想回过身来与弟弟接吻,只这样被弟弟搂着,抓着她丰满的就够了。

齐心远在两只上揉捏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但他的那只手却又从她的裙子底下抄了进去,直接探进了她那紧身的小,隔着,齐心远的手指在姐姐那敏感的小蒂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别……好弟弟……姐受不了……」

但齐心语却没有把弟弟的手拉出来,而是任他在那儿放肆,因为此时她已经不想让齐心远停下来。齐心远直接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里来回了起来。

「嗯……哦……」

齐心语控制不住,小声的呻吟了起来。齐心远抠得恰到好处,不急不缓,他都能听到姐姐下面那里随着他的抠动而发出了水响的声音。

他一只手把揽着姐姐的,一只手抠着她的,在那间不大的试衣间里一直待了七、八分钟。

「别抠了,抠得姐好难受……都……有水了……」

齐心语的身子开始有些颤抖。

「没事,我一会儿帮姐弄干净。」

说着,齐心远竟然蹲了下去,掀起姐姐的裙子,将她的小扯下来,趴在那儿舔了起来。

不舔还好,舔了一阵子之后,齐心语那儿更是流水潺潺。

「坏弟弟,别舔了,姐都痒死了……」

齐心语紧紧的抓住了弟弟的头发。齐心远这才用舌头舔干净了姐姐的,从那裙子底下站起来。

齐心远与姐姐齐心语两人逛得实在有些累,齐心语的身子有些疲乏的靠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她可怜兮兮的抬起眼来望着弟弟:「心远,我走不动了!肚子也叫起来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姐请你!」

齐心语连车子也不想开。把方向盘都交给了弟弟来掌握,她的车子别人可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连萧蓉蓉都不能,但对这个弟弟她却不一样。

车子停在了一家点心厅里。因为齐心远知道姐姐为了保持体形,从来不去那些大肉大鱼的地方吃饭。下了车后,齐心语还是像恋人一样的抱着弟弟的胳膊,整个人都靠了上去。两人并不到包厢里去,而是进了一间有着窗的房间里坐了下来,这里讲究的是气氛,所以别看只是几盘点心,那价格却很吓人,可人气挺旺的。齐心远与姐姐的座位在最旁边,不用刻意抬头就能看到外面马路上的一切。

同样,马路上的行人或是坐在车里的,只要把脑袋往这一偏、眼睛朝这一瞥,或许就能看见这里面那些调情的青年男女惹火的镜头。在别人的眼里,齐心远跟齐心语不是姐弟,而是一对地道的恋人,那种亲密状简直就是热恋中的情人,让别人有些羡慕。尤其是他们两人的相貌与身高都极其匹配,相貌的酷似只能让人说这对恋人极有夫妻相,而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姐弟,而齐心语要的正是这种效果,反正姐姐跟弟弟的亲密又不犯法,谁也管不着,又不能说三道四的。所以,不论是不是碰到了熟人,她从来就不会有什么顾忌。

虽然手里并不缺钱,可是,齐心远吃东西向来不铺张,更不浪费,他甚至能做到吃多少买多少的分寸。齐心远只点了两盘点心,外带了一盘腰果。而想到注意身材的齐心语很少喝饮料,便要了一壶茶上来摆在了中间,又帮她要了一瓶带吸管的矿泉水。

第五章 白母楚静茹

服务生走后,齐心语慵懒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齐的桌沿正好切在她的胸下,将她那高耸的托在桌面上,她两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动手去拿点心吃。

「你不是饿坏了吗?怎么不吃呀?」

齐心远早就将一片点心送进了嘴里,他也觉得有些饿了。

「我要你拿给我吃!」

当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娇来,但对于齐心语来说,这却是家常便饭,即使在萧蓉蓉面前,她也会时不时很有分寸的撒一回娇,让萧蓉蓉心里嫉妒,嘴上却又说不出来。但向来看不惯姑姑的欣瑶却常常表现出极度的反感,不过,齐心语并不在乎。有时候还会故意气欣瑶似的,弄得萧蓉蓉还得反过来哄着齐心语。

「跟孩子争也不知羞!」

萧蓉蓉常这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她。可后来齐心语还是我行我素,不见改进。

「真懒!」

齐心远说着捏起了一片点心送到了齐心语的嘴边,齐心语甚至连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张开嘴接了弟弟递过来的点心。她一连吃了三片之后,朝着齐心远手边的矿泉水努了努嘴,齐心远只好又把矿泉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她再次张开嘴含了那吸管吸了两口。

「还想吃!」

齐心语娇气的看着齐心远,等他把那点心送到她的嘴边来,可这一次她不但吞了那片点心,还吞了齐心远的一根手指。齐心远紧张的看了看别处,生怕让人看见。而齐心语却不管别人看不看,竟吮起了齐心远的手指。

「女孩吃肉会胖的!」

齐心远嗔道。他红着脸想把那手指抽回来,齐心语却不松不紧的咬住了他,并朝着他傻傻的笑,同时,齐心远感觉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头肚上舔起来,舔得他好痒。那手指在齐心语的嘴里撑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吐出来,看着齐心远紧张的四下里张望的样子,齐心语吃吃的笑着道:「看什么呀……」

「我可是有名的大画家,许多人认识我的!」

齐心远小声的道。

「什么大画家,不就是天天领着人家女孩画女人的身体吗,我还是老总呢!」

「那叫艺术!你那能叫艺术吗?」

齐心远反驳道。

「是呀,到了你们的手里就是艺术了,要是别人的话还不得当成流氓抓起来呀!」

齐心语不屑的说。

「那是他们有了龌龊的行为了吧!」

齐心远继续吃着点心。

「可那龌龊的行为到了你们这些人身上还不成了行为艺术了吗?」

齐心语穷追不舍。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帮姐画裸体肖像,换了别人能成吗?」

齐心远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你帮多少女孩子画过裸体?有姐这么漂亮的吗?」

齐心语向来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我要是说出来我那有比姐更漂亮的妞来的话,姐还不得杀了我呀!」

齐心语瞪着齐心远,却在桌子下面脱了鞋,悄悄把脚伸到了齐心远的大腿上去,齐心远只当她又撩拨他。没想到她却趁心远不备,用脚丫子夹住了他大腿上的皮肉拧起来,疼得齐心远直咧嘴又不敢叫。

「还气姐不?」

齐心语暗暗使着劲娇嗔道。

「不敢了,好姐姐,饶了我吧,有人朝这边看呢!」

齐心远的眼睛朝齐心语的背后看着。

齐心语才慢慢的松开她的脚丫,但她并不急着抽回来:「姐的脚累了,给姐捏两下!」

齐心语又撒娇又是命令的道。齐心远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齐心语那只搭在他大腿上的脚捏了起来。齐心远刚捏了两下子,正是齐心语舒服得要闭起眼睛享受的时候,齐心远却在她的脚底下挠了起来,这一下把齐心语痒得赶紧抽了回来。

「你等着,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对了,告诉姐,你那幅牡丹图到底卖了多少钱呀?」

「姐怎么也关心起这个来了?不会打我的钱的主意吧?」

「傻样!你以为姐就缺你那两个钱了?我想知道大头他赚了多少!」

齐心语说的那个大头是她的一个高中同学,没有什么正经职业却卖起古董来,后来在齐心语的联系下又卖起了齐心远的画。开始的时候齐心语完全是为了帮这个同学一把,可没想到,他却越来越发达。她甚至听说这个二道贩子卖一幅齐心远的画竟然比齐心远赚得还要多,心里便不太顺气。

「他前后帮我卖了不下十幅了吧,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幅呀!」

齐心远连手也没洗,又用给姐姐捏过脚丫子的手拿起了点心来吃。

「我说的上礼拜给他的那幅。」

齐心远略一回忆:「好像是二十万吧。」

他说起二十万好像是说二十块那么轻松。因为在他的画中这还不是卖得最高的,而是偏下的价格。「对了,是二十万,当时我说过不能少于三十万,因为那画里也用了特别的技巧,可那家伙却说买画那人家里突然出了事,钱凑不齐,他为了在那人面前显示他对那画的自主权竟然二十万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卖了多少钱?」

「多少?」

齐心远并不太关心的问道。

「三十六万耶!那家伙竟然从你一幅画里就抽了十六万,真够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做工嘛。咱不就是画完了就没事了嘛,再说他又是你的同学,我跟人家计较那么细干嘛!」

「还好,没把你自己给卖了!」

齐心语娇嗔着又捏了一颗腰果送到了齐心远的嘴里:「快补补吧,我看脑子都进水了!」

而齐心远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齐心语说那大头一幅画就得了十六万并不是没有根据,那可是大头亲口对齐心语一个要好的朋友说的。

从小餐厅里出来,两人便回到了齐心远的家里,欣瑶跟萧蓉蓉还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其实萧蓉蓉是专门等着心远,不看到心远回来她睡不着觉。

「爸爸回来喽——」

欣瑶高兴的跑过来让齐心远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亲了起来,可十岁的欣瑶的脚正好不小心踢在了他的大腿上。

「哎哟!」

齐心远轻轻哎哟了一声,因为欣瑶踢着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语的脚丫子拧过的地方。

「怎么了?」

萧蓉蓉听到心远哎哟一声赶紧站起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没事,是让我的宝贝女儿亲疼了腮帮子了!」

齐心远赶紧掩饰着道。

等欣瑶上了楼之后,萧蓉蓉也去铺床,这时齐心语却去了洗手间。

「心远,你过来一下。」

齐心语在洗手间里叫了齐心远一声,齐心远便应声走了进去。

齐心语正站在里面,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心远问道:「是不是姐拧痛你了?」

「没事!」

齐心远早就忘了。

「让姐看看!」

齐心语执意让弟弟把裤子脱了让她看一看。

「没事,姐!」

齐心远怕让萧蓉蓉出来看见,赶紧后退着要出去。

「让姐看看嘛!」

齐心语的目光与口气不容拒绝,齐心远只好把门关起来,解开了腰带把裤子褪了下来。

齐心远的大腿上竟然红红的一块!

齐心语抚摸着那红红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还疼不?」

「是姐拧的,不疼!」

但齐心语却突然将那纤细的手抚上了那一根挑起来的阳根上,并轻轻的捋了起来,秋波流转的看着齐心远说:「姐给你赔不是了。」

她的手在那青筋暴起的阳根上捋动着,她很喜欢齐心远一见到她就胀起来的样子。她慢慢的蹲了下去,张开小嘴将粗大的阳根含入嘴中。她两手抱着齐心远的腿,头像是鸡啄米似的来回动着,粗大的阳根在她的嘴里出出进进。她还不时的用力吸上一下,有时候也会用她那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弟弟的,让齐心远爽上一阵。

为了让弟弟早一些,齐心语加快了节奏,快速地吞吐着那挺起的阳根。然而,齐心远那玩意却一直刚硬的挺着,一时半刻没有泄的意思,齐心语干脆用自己的一对夹住了弟弟的,让那玩意在她那丰满的双乳间来回。

这方法果然奏效,很快齐心远就有了要喷射的感觉,他低声呻吟着,越来越快的着,终于将那乳了姐姐那雪白的胸口上。

齐心语坐在一间咖啡厅里,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随便的样子,全然不像一个老总。她的对面坐着一位身材粗壮、脑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与齐心语年龄相去无几,看上去油头粉面,一双小眼睛很是机灵,他的手里夹着一枝苏烟,无名指上一颗大大的钻戒,那上面的钻石在灯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辉。

「大头,这半年来从我弟弟那儿赚了不少吧?」

齐心语也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手指上捏弄着自己的那颗钻戒:「看你手上的那家伙就比姐的大了不少哟!」

「嘿嘿。哪有赚多少呀,不过是能抽枝好烟罢了!」

被叫做大头的男人奸笑着,赶紧把手收了起来。

「怕姐了?」

齐心语抬起头来看了对面的大头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语姐的手真好看哟!」

「可惜没有资格戴你那么大的钻戒了!」

「心语姐就会哭穷,堂堂的一个大老板在我一个叫花子面前哭啥穷呀!」

「叫花子都戴那么大的一颗钻戒,看来,我连个叫花子都不如了!哎,这是啥世道呀!」

「呵呵,别装了,心语姐这两年可是发了,光那一个修理厂就够你风光的了,却拿我开刀起来了!」

「看来你光靠着我弟弟那几幅画赚不了几个钱,我还以为你是靠着我弟弟才发起来的呢,算了,我回头跟我弟弟说一声,就不让你费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别!心语姐!虽然说赚不了多少,可还是有赚头不是?要是心语姐断了小弟这条路,那……不是要让小弟喝西北风了吗?」

大头情急之下把手都伸了过来,齐心语立即把手抽了回来,大头尴尬的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无着才让你替我弟弟卖画,既然没什么赚头,我哪能好意思再让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语姐,咱俩是什么关系呀,再说,我跟心远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点怨言呀!」

说着大头便从自己的手指上有些不舍的撸下了那颗大钻戒来,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齐心语的面前,满脸堆笑的道:「今天出来的匆忙,又没有什么准备,其实我早该对心语姐表示谢意了,不成敬意,笑纳了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哪能随便要你的东西呀,你还是收起来吧。」

齐心语只是瞥了一眼大头递过来的那颗钻戒,继续玩弄起自己那细长的手指:「再说,那戴在你手上,我戴了也不合适。」

大头觉得拿回来不合适。而齐心语却又没有要的意思,让他好为难。

「如果大头执意要表示谢意的话,那我再拒绝也就不合适了,那不妨这样,你从这半年来给我弟弟卖画赚来的钱里提成个十万八万给我就行了!再多可就不哥儿们了啊!」

大头像是被一颗鸡蛋噎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很是难受。因为他要是不答应齐心语的条件,明摆着她要断他的财路,可要让他一下子拿出十万哪怕是八万给这个女人,实在是心疼,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也许他大头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因为那些钱可以让一个很不错的女人陪他睡上几年,这么多钱就是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儿,可是到了这个女人的嘴里,连个响儿也没有了!打了多少年来的交道,他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指望,连捏一下她的也别想!

看着大头好些时候没有反应,齐心语抬起眼来笑着问道:「你那手上的钻戒不会是假的吧?」

这时齐心语已经看出来大头的额头上渗出汗来,她知道,她这是在铁公鸡身上拔毛,不过,她有信心在他这个铁公鸡身上会有所收获。

「心语姐,你别生气,不是我小气,可现在,我真的不方便。」

「看来还是没赚了那么多是吧!」

齐心语表情冷漠的道。

「钱我是有,可是……我一时还有急用!」

「什么急用啊?」

这忽然引起了齐心语的兴趣。

大头赖笑了声道:「这个……不太好跟你说!」

「既然不好跟我说,那就算了吧!」

说完,齐心语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走。

「别……我说还不行吗?」

齐心语又坐了回来。

「不瞒心语姐,咱这事,怕人!」

大头那小眼睛警觉起来,很小心的看着别处。

「什么事那么神秘,不会是搞武器吧?」

大头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语的兴趣。

「也就是你心语姐,别人我还真的不能说。」

听了大头的这话,齐心语心里高兴得要命:「别扯近乎,快说吧!」

而大头却故意卖起了关子,又从那桌面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枝,慢悠悠的点上。

心语有些不耐烦的把脸别了过去,她很瞧不上大头那种卖弄身分的小人得志样儿。

「我一铁哥儿们手里有一宝贝!他告诉我之后,我咨询过识货的人,那东西很值钱!我让他留了下来,可是我却一时筹不到钱!」

「是什么东西?」

「鼎!春秋时期的!」

「多少钱?」

「他想卖一百五、六十万呢!不过我咨询的价格却不会少于二百万!卖给我就八十万!」

「便宜那么多?」

齐心语显然不太相信大头会有那么铁的哥儿们。

「铁嘛!」

大头很得意的说道。

「就这么点钱就愁倒你了?」

「不瞒姐说,还有个小小的缺口!」

大头伸出了两个手指。

「不是铁吗?先欠你朋友二十万,等你出手了再多补给他不就行了吗?」

「不是那么回事,我那朋友也缺钱用不是吗?他那么大的一个摊子,手头上没有几个活用的钱行吗?」

「那你准备怎样补上这个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语姐的话,我还真不好意思向姐开这个口呀!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的忙,还没有回报要再借姐的钱,嘿嘿,太不像话了!」

大头那小眼睛一转,接着说道:「可是,我可不能白用人家的钱,我想与合作者分成,这点好处我也不想随便让那些与我无关的人占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说如果我投进了二十万的话,你到时候会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给我了?」

「那当然了,毕竟我一个人做不成这笔买卖呀!」

「那要是真的卖了二百万的话,得给我三十万了?」

「除了那本钱二十万!当然,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咱们得事先订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宝贝吗?」

「是咱们两个人的买卖,当然得让你看了,我还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挺内行的吗?」

「嘿嘿,要是小玩意我还可以,可要是那些大家伙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么时候把钱给你?」

「心语姐真是个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个胆吗?再说!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数!说吧,什么时候要钱?」

齐心语也想弄个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她以为那是赚钱比较高明的方式。

「钱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头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买主,也许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可要看看那东西,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那当然!」

齐心语刚从咖啡厅里出来,手机却响了起来。因为大头那只春秋时期的青铜鼎占据了她的大脑,脑袋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出现在她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会是谁的,干脆先接了再说,她按下了接听键之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朵边,一边听着一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齐心远的车子穿过了一条被两边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树所装饰着的甬道,拐进了一个花园式的生活小区,这个小区算得上北京市里现代建筑中的老人了,院内那棵近一人抱粗的塔松见证着这个小院的历史。

这就是白桦的家,白桦的父亲白运生原是个喜爱画虫鱼鸟兽的人,可为了厂里的技术革新,身为厂长的他竟然将那无规则的曲线变成了极其规则的直线或是弧线。他的鼎盛时期就是成为那个小机械厂的最大股东之后,又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当名气与他的自尊成正比增长着的时候,女儿在画室里与同学干出那种勾当的消息,几乎让他这个曾经为这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儿无比自豪的父亲抬不起头来,他甚至当众说出了与女儿断绝关系的绝情话,而且不许白桦再踏进家里半步。没办法,白桦提出了出国的要求,可怜的父亲拿出了几年来几乎全部的积蓄,把女儿送到了美国。对女儿的思念和越来越沉重的抑郁让这个改革开放的弄潮在日渐消瘦之后终于踏上了不归之路,现在这个家里只有母亲楚静茹跟女儿白桦了。

齐心远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白桦的去向都不知道。

齐心远走下车来,提了许多礼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楼梯,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齐心远才抬起手来按了门铃,那清脆的铃声响过之后,齐心远才如释重负静静的等着出现在他面前那张妩媚而充满惊喜的脸。他来的时候没有给过白桦电话。

齐心远今天之所以敢来,是白桦曾经留下过话:「有空到我家里来玩!」

在齐心远听来,似乎当年的阻力已经不再存在,但让中央美院的一个高材生放弃了学业始终是齐心远无法治愈的心病,要不是看着现在白桦春风依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内疚一辈子。

门开了,出现在齐心远面前的是一个显然比白桦大了些的女人!他猜想,这应该是白桦的母亲了。

「阿姨你好!」

「你是……」

那女人的手已经把门拉开,她似乎猜出了来人是谁,只是不敢肯定,因为前两天女儿白桦跟她说起过,这两天也许会有人来。女儿三十多了还是孑然一身,做母亲的当然很着急,她希望女儿快快找一个对象。

「我是白桦的……朋友。」

齐心远现在很忌讳在白桦的家人面前提「同学」二字。

那女人虽然年纪比白桦明显大了一点,但看得出来,她保养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与姣好的身材让人疑心她是白桦的姐姐。

「快进来吧。」

「白桦不在家?」

「她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待齐心远坐定之后,白桦的母亲给齐心远沏起茶来。她用那细长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齐心远的面前,那手指跟瓷杯一个颜色。当她弯来的时候,领口便低垂下来,从那里,齐心远的眼睛看到了她那对丰满的雪乳与深深的沟。齐心远的心不由得怦然一动。他赶紧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再不然,他断定自己又会想入非非。

「喝水吧孩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白桦的母亲楚静茹浅浅的笑了笑道,她的两腮下同时生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叫我心远吧!」

齐心远很害怕自己的姓氏会引起她对当年那件不快往事的回忆。

「噢——」

楚静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发挺拔,那便装下突起来的上隐隐约约有明显的两颗深色的圆点。这时齐心远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身子没动,他觉得在作客时看简讯有些不太礼貌。

「你好像有电话,接吧,不要紧的。」

齐心远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机来一看,是心语的。

「马上过来!」

齐心远若无其事的把手机收了起来,朝楚静茹笑笑道:「没事!」

两人坐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如果楚静茹不是看着齐心远的话,齐心远的目光一定会落在楚静茹的脸上或是身上,无论从哪一方面看,白桦的母亲都不愧是美女行列里的一员。如果不是齐心语发简讯叫他的话,他还会坐下去的,听着她的声音,不时欣赏一下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还有她那让男人着迷的眼神,都是一件让人十分愉悦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了。」

齐心远站起来说道。

「好吧,等白桦回来我会告诉她的。」

白母说。

「好的,我也会打电话告诉她。」

第六章 如此惩罚

齐心远有些不舍的出了白家,直接开车来到了齐心语的住处。他没往别处想,只猜想着这个姐姐一定是一个人在家里又耐不住寂寞,天色已晚,他准备如果齐心语留他吃饭的话,得跟萧蓉蓉打个招呼,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找一个恰当的借口。

齐心远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齐心语的家门,刚一进屋,就听见了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响声,他还没朝客厅里看一眼就直奔厨房,悄悄的转到了齐心语的身后,因为抽油烟机的微弱响声,齐心语并没有察觉后方有人,他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齐心语的腰。

「吓死我了!」

齐心语猛的回过了身来。两人的脸正对着,齐心语腰上系着围裙,愈加显得挺拔了一些,齐心远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那两只丰挺的。

「姐正忙着呢。」

齐心语娇嗔道。她并没有让齐心远的手拿开,她很喜欢弟弟这样从她的背后握住自己的,他那大手用力一握的时候,她的身上就会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可齐心远似乎觉得这样握着还不过瘾,便从围裙底下伸了进去,那禄山之爪直接抓住了姐姐那饱满而且丰挺的。

「哦——坏蛋,你抓疼姐了!」

齐心语依然是娇嗔着。齐心远两手却没有停下来,齐心语的立即在那一瞬间挺了起来,硬硬的像是未熟的桑葚一样。

「姐,我饿了。」

齐心远两手捻动着姐姐那峭立的,像一个婴儿要吃奶。

「来客了!」

齐心语朝客厅里一努嘴。

「谁?」

齐心远依然搂着姐姐的腰。

「你女儿!」

「骗我!」

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大手依然紧紧握在姐姐那两只上,柔软与弹性让他有些不舍。

「别,真的是思思在那儿!看看去!」

齐心语娇嗔着道。

齐心远放开了齐心语朝客厅里走去,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正坐在那里看着电视,仅仅是看着她的背影,齐心远的心便动了起来,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前发生了!他搓着两手不知所措的来到了思思的身边,思思好像并没有看见他。其实,他进来朝厨房里走的时候,思思已经看到他了。

「思思……」

齐心远有些犹豫的叫了一声,而思思的眼睛依然盯着电视萤幕,像是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他。齐心远并不觉得尴尬,而是心里有些痛。但她能到心语这里来,却又让他喜出望外,像是害怕惊飞了这只可爱的小鸟,齐心远不敢再叫一声,而是老老实实坐在一旁默默的陪着思思看起了电视。

「思思,来,开饭喽——」

齐心语把饭菜都端到了饭桌上之后朝客厅喊了起来。

「来了——姑姑!」

思思迅速从沙发里站起来,朝饭厅里跑去,那长长的马尾在她的后背上甩动着,几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际。

「叫你爸爸了没有?」

齐心语一边摆着筷子一边小声问道。

「不叫!」

思思干脆的一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来就要吃!

「还生你爸爸的气呀?」

心语娇嗔着,又朝客厅里喊道:「心远,过来吃饭!」

齐心远慢腾腾的走了过来,在思思的身边坐下,那样子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齐心语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他,又朝他使了个眼色,齐心远会意的夹了一筷子菜进思思的碗里。思思并没有拒绝,这无声的父爱让她那幼小心灵里的冰块开始融化,冰融的水忽然间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

无措的齐心远赶紧从餐桌上抓了一张餐巾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没有接,齐心远大着胆子替女儿擦起了泪来。不擦不要紧,这一擦,思思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出来。她抽泣着,那小胸脯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齐心语与齐心远姐弟两个都无语。思思突然嚎啕一声,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思思觉得自己像是一片一直飘飞的树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她紧搂着齐心远呜咽起来。

齐心语去送思思,在离思思养父母家很远的地方她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姑姑再见!」

思思人还没下车,先在车上亲了齐心语一口,齐心语当即就醉了一样的笑了起来。

「慢点,别怕,姑姑会在这儿一直望着你回家的。」

齐心语把车灯打得很亮,一直照到她家的门口。要不是怕她的养父母疑心,齐心语一定会带她到商场里再买几件衣服的,可现在,有钱不能在她身上花,这让齐心语心里有些痛。

齐心语看到思思进了大院子之后她才把车子倒了出来。这时候,她估计心远一定还在她那儿,于是很快就折了回去。齐心远果然正在她的浴室里洗澡。

「自己家里有偏偏用我的!」

见齐心远裹着浴巾出来,齐心语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是怎么把她骗来的?」

齐心远一直很好奇这事。

「说话真够难听的,怪不得思思不愿意见你们呢。是她自己要来的,今天下午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还说想我了呢。」

齐心语坐在沙发里身子仰躺着,将两条长腿搭在了一边的扶手上,齐心远就站在她的对面,正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的头发比有些女人的头发还要长,随着他头的摆动,浴巾下面突起的地方也在晃动着。

「你就没用点小招术?」

齐心远不太相信的问道,一边朝沙发上走来坐到了齐心语的身边。

「为了不让她的养父母知道,她还编了个很完美的理由留下来吃饭。」

「什么理由?」

「她说有一个同学过生日请她吃饭,还特意跟养父要了十块钱说是买一个小小的纪念品送给人家呢。」

齐心语简单说明她是如何让思思编造理由。齐心远感慨,女儿还是想见他的,只是一时难以适应。

齐心远凑到姐姐跟前,把没干的头发垂到了齐心语的胸脯上,几滴水珠正好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顶。

「你这坏蛋!」

齐心语两手推起了心远的身子,可心远还是赖皮的用那长发撩拨她,而她一只手在他那没有遮拦的大腿上拧了起来。

「啊哟——」

齐心远大叫一声,心语赶紧松开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时,上次扭出来的瘀青还没有消失,齐心语连忙帮他揉了起来。

「揉哪儿去了!不对!再往上一点嘛!」

齐心远盯着姐姐那不住地晃动着的看。

「你这个小色鬼往哪儿看呀!」

齐心语的手果真往上移了一段又拧了起来,她直接握住了弟弟的粗大。

她的凤眼也一直盯着心远的眼睛看着:「是不是让姐揉这儿呀!」

齐心语的纤指探进了齐心远的浴巾下面,捏住了阳根用力掰了起来,本来齐心远看着姐姐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现在她在帮齐心远揉腿的时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两座就跟着晃荡,而且从那紧绷的衬衫扣缝里还露着几片雪白的肌肤,明显里面什么也没穿。

凡是齐心远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是这个样子,那极有弹性的摇来颤去,早就引得齐心远心猿意马,现在又让姐姐的纤手这么握着他的,更让他的那家伙更是不安分起来,硬生生的在齐心语的手心里鼓了起来。

「哎哟——姐的手真好!」

齐心远有些贪婪的直盯着齐心语的胸部,齐心语也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那细长娇嫩的手指在齐心远的阳根上缠来缠去。她从来不会急切的让弟弟进入她的身体,总是先把齐心远弄得心痒痒的跟热锅上的妈蚁一般,她才会就范。

她用手指轻轻撸动着齐心远的,将翻卷过去,露出了他那硕大而且明亮的。她两眼痴迷的看着充血的,很想勾过头去亲吻一番。

「今天我就在这儿陪你到天亮!」

「那你怎么跟蓉蓉交代?我可不想让你回家之后再跪洗衣板,我还心疼你呢!」

「我们家没有洗衣板!」

「那蓉蓉一般都是怎么个罚法呀?说出来也让姐开开眼界?」

齐心语好奇的直起身子来两手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她吐气如兰,娇喘微微,让齐心远不禁有了几分醉意。

「她……都是让我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折磨我的唇舌!」

「我可怜的弟弟,你可真够命苦的!她怎么这么残忍呀!」

齐心语爱怜的用手在齐心远的脸上抚摸起来:「那想不想也让姐折磨你一回?不过不用跪洗衣板的。」

齐心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齐心远。

齐心远撩起了她的裙子。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这种穿法让齐心远觉得比光着身子还荡。他将一根手指慢慢戳进了姐姐的,轻轻的推入之后又慢慢的抽出来。

「哦——姐要你的棒子!」

齐心语醉得闭了眼睛,两腿极力的分开,将那娇嫩的朝向着齐心远。

「急什么,我还没舔呢。」

说着,齐心远把身子滑到了下面将头埋在了齐心语的两腿之间,他先用舌头将姐姐的舔到了一边,显露出白嫩的。

齐心远看见姐姐嫩蒂已经鲜红发亮,他用舌尖在那儿轻轻的一挑,齐心语就禁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哦——舒服死了!」

随之,她的美胯就往上挺了起来。这样,齐心远舔起来就方便多了,齐心语的感受也会更强烈一些。

可齐心远却没有那么用力的舔她的蒂,只是用舌尖轻轻的扫着,反而加重了齐心语下面的痒。

「哦——坏弟弟,好折磨人呀!舔用力一点儿呀!」

她努力的上挺着美胯,让自己的蒂儿更接近齐心远舌头。齐心远却卷起了舌头钻进了她的小里,虽然比不上那粗大的过瘾,可那快速而且爽滑的感觉同样很折磨人,齐心语被弟弟舔着,只感觉到下面越来越紧了起来。

很快齐心语就有了意。齐心远没有放松,更加快了节奏,齐心语下面突然一紧,一股液体从那小孔里「滋」的喷了出来,像是蛤蚌吐水一般。这一喷,不仅让齐心远兴奋了起来,她也觉得异常爽快。

齐心远立即张开了嘴唇盖住了姐姐那白嫩的,连同那蒂儿包住,慢慢的,又吸又舔。

这一招让齐心语直接扭了起来,在她的扭动中,弟弟的双唇磨得她更厉害了,不一会儿,她下面又是一紧,又有一股液体喷了出来,让齐心远的嘴接住了吸进了肚子里。

此时,齐心语已经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她两手不停地在自己两只上抓来抓去,头也摆动了起来。里越来越痒,她恨不得让齐心远立即把粗大的狠狠地插到她的底部,用力地在她那泛起来的花蕾上顶上几下。现在,她那小孔里的水不住的喷了起来,身子几欲抽搐。

齐心远看到姐姐已经招架不住,这才从她的裙子里抬起头来,爬到她的身上,先吻住了她的小嘴,两手捏住了她的;而齐心语则迫不及待的两手抓住了弟弟的粗大饥渴的插进了她的。

出乎齐心语意料的是,齐心远那阳根她的之后,立即在那里面粗大了起来,齐心远自己也感觉到了变化。自从白桦给他吃了那药之后,这阳根一沾到女人的便膨胀,而且上翘,变得异常有力。

齐心语的特长,比一般的女人都深而且紧,齐心远试着慢慢推了进去,将粗大肉枪一插到底,没等第二下,就顶到了她的花蕊上,捣得她一阵爽。

「哦——好弟弟……舒服死了!顶姐呀……」

她紧紧的抱住了弟弟的腰,她顾不上体会弟弟那宝贝的变化,只觉得爽快异常,两壁夹得好紧,摩擦就特别强烈。

齐心远来回,果然让齐心语比平时更早的达到了,她那玉液一阵阵的从里喷,让齐心远也一阵阵的爽。跟与白桦那次不同的是,现在齐心远已经能够灵活控制暴发的时间了。

齐心远让那长枪顶住了齐心语那绽开的花蕾一阵研磨,她立即控制不住的抖动着,而那紧凑的蜜道则将齐心远的长枪紧紧的包裹着,直到齐心远看到她实在支撑不住时,他才将热精喷洒在了她那绽开的花蕊上……

齐心远跟姐姐的事刚刚结束不久,就接到了白桦的电话。齐心语让白桦到她这里来。

「你怎么能让她到你这里来呢?」

齐心远对姐姐自作主张有些意见,他好不容易跟萧蓉蓉请了个假,今天要是白桦再跟来,那他什么都泡汤了。

「这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你姐,当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让我曾经的弟妹到家里来坐坐不可以吗?」

齐心语合上手机还给了齐心远。

「要是她来了,我……还能……住你这儿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难道你还想让她在我这儿住一夜吗?你小子看来还真的不想放弃了?你可得想好了,那边还有一个萧蓉蓉呢。再说,你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旧相好重温旧梦不成?」

「……」

齐心远欲言又止。反正话都已经说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齐心远只好赶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齐心语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将脱下来的白色衬衫扔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回头时,她那巍巍陡然一颤,将齐心远的眼晃了一下。齐心远将那衬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来,那衬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让男人魂销骨酥。齐心远觉得这个姐姐越来越不可思议了,齐心远将姐姐的衬衫蒙在了脸上,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里。

门铃声让齐心远从想入非非中回过了神来,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白桦来了,他将姐姐的衬衫赶紧收拾到了一边,起身给白桦开门。

白桦穿一身小毛线的裙子,上面两片开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娇挺,更显得女人味十足了,裙子不松不紧的卡在腰上,让她的胸脯与翘臀之间有了圆滑的曲线。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在告诉别人,她还是一个单身贵族。

「我可以进来吗?」

白桦的客气里掩饰着激动,印象里,她这是第二次见齐心远的姐姐。还在上学的时候,齐心语曾经到学校里找过她的弟弟,而那时齐心远正在替白桦画肖像,所以两人彼此的印象应该还是有的。事实上,那一次,白桦就给齐心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当齐心语一看到弟弟给思思画的肖像,就能认出来她是多么像她的母亲了。

「进来吧!」

齐心远闪身让白桦贴着他的身子进来。白桦的视野里没有见到电话里的那个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这间房子。

「你姐呢?」

来到客厅里还没有见到齐心语,她还以为她已经躲到外面去了呢,心里不免立即对这位姐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因为如果齐心语腾出地方来给自己跟齐心远创造一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那无疑说明齐心语的心里还是倾向自己这份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桦还没有坐下,心却忽然又凉了一半!原来她是自作多情了,觉得这个姐姐不近人情。

「你去思思家了吗?」

白桦想给人一种直奔主题的感觉,甚至在齐心远面前她不想流露出一点想与他独处的意思,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渴望,可自尊却让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

「去过了,孩子一时想不通,我不着急,我能等!」

这一切早在白桦的预料之内,被丢弃的孩子不可能对亲生父母没有半点怨言,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桦还要强,虽然从来没有跟她相处,但从她的眼神里白桦能感觉出来这一点,所以现在听齐心远说思思还没有接受他们,她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们家的那一天,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白桦不知什么缘故,忽然间像要流出眼泪来,她仰起了脸睁大了眼睛,似乎要让那些泪水再缩回去一样。齐心远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悲观,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是她的母亲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白桦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样?我忍辱负重十个月才生下了她,却不能听她叫我一声妈!」

白桦摇着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跟蓉蓉商量。」

「算了吧,自己种下的苦果当然得自己来品尝,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让她做自己情敌孩子的母亲,真是难为她了!」

浴室的门开了,齐心语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里走来。她是个很随兴的人,即使家里有客人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这的人她才这样。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嫩,紧束在她身上的浴巾将那两座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

「这就是白桦。」

齐心远介绍道。

「姐。」

白桦迅速站了起来,很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坐吧。」

齐心语朝白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雪白的美腿交叠放着,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里面,只能引起人的丰富联想。

「咱们见过面的,是吧?我记得好像是在你们的画室里吧?」

齐心语尽量让屋里的气氛更随和一些。

「是的,姐的记性真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美女总是容易让人记住的!」

齐心语笑了笑,弯腰从面前的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她很少抽烟,但每次洗完澡之后,就会特别想抽,她那细长的手指夹着长长的烟卷吞云吐雾,既优雅,又悠闲。

齐心语的赞美之词让白桦不觉脸上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这样没人要的都算是美女的话,那姐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呵呵,姐也没人要!」

不知齐心语是为了不让白桦感到孤独还是想跟她拉近关系,她故意将自己划到了「没人要」的圈子里。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说我自己呢!」

白桦万万没有料到,在说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人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

「呵呵,我姐就这样一个人,说话大大咧咧,没遮没拦的。」

「甭听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不过,表面上看咱们没人要,但实际上是这个世上的男人品级太低了,让我们没法将就呀。」

齐心语自我感觉良好的吐着烟圈,那烟圈一个套着一个。她吐烟圈时那红红的嘴唇很容易让齐心远引起一些遐想。

白桦看着齐心语身上裹着浴巾,便觉得人家好像要急着睡觉的样子,于是想站起来告辞。

「我得走了,不打搅姐休息了。」

「不要紧,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你们聊,我先睡去了!」

说完,齐心语朝白桦莞尔一笑,站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那丰满的翘臀随着她的脚步一步一扭的,极度诱惑人……齐心语让白桦留下来那种既让人感觉亲切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口气使得白桦有些左右为难,她抬起眼来看看齐心远,她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我姐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然她会觉得你眼里没有她这个姐的!」

齐心远当然希望白桦能留下来与他共度春宵,只是没有齐心语的话,他自己也不能擅作主张,更何况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处这还是第一回。

看来姐姐对这个白桦还是有好感的,或许是因为她给自己生了乖巧的思思,让齐心语对她心生感激?其实现在齐心远也并不是很清楚他这个有些怪怪的姐姐的心思。

对于白桦来说,齐心远几乎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自从第一次与齐心远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心里再也没有装下过别的男人,在她的心中,天底下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齐心远那样让她牵肠挂肚,让她销魂蚀骨,明明知道齐心远已经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还是那么死心塌地的想着他,自己漂洋过海这么多年里,虽然齐心远没给过她半点安慰,可她却还是撇不下他,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贱,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的男人无法让她有一点感觉,这也正是她这十几年来一直为齐心远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

自己苦苦等待了他这么多年,白桦不在乎再等几天,等思思的事情办妥了之后,她相信还会有机会单独见到心远,况且两人一见面就已经激情过了,毕竟现在是在他姐姐的家里,这么一个单身的怪女人让她有些害怕。

「我还是回去吧,我妈会担心我的!」

白桦说着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一个人在美国十几年不也过来了,她不会因为你到了我这儿就睡不着觉了吧?要我说,你留下来你妈才能睡得着。」

齐心远身子凑上前来,嘴都贴到了白桦的耳根上了,呼出来的气息让白桦有些向往。

第七章 我要晕了

齐心远说的不错,自己都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还是单身,做母亲的当然心里不舒坦,早就巴望着女儿嫁人了,如果出去约会不回来,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里或是两人找地方快活去了,这倒是她母亲所希望的。刚回来没几天,母亲就反复催过她几次,她还真想一个人住到旅馆里去,装装样子让母亲高兴高兴。现在总算有一个机会,就是不跟齐心远睡在一张床上,也算是跟男人过了夜,到了母亲的跟前也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你姐她……」

白桦还是顾忌着齐心语,她脸上那种傲气与任性,让白桦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比萧蓉蓉更难对付,不太好惹。

「你没看见她那张苦瓜脸?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兴的,她那人就那样,你要是不领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敌人了!」

齐心远吓唬着白桦,他清楚,不论是为了思思还是她自己,齐心语都是她白桦必须争取的中间力量。

「我睡哪儿?」

白桦嗔了齐心远一眼问道。

「房子这么大还愁没你睡的地方?咱们是夫妻,当然得睡在一张床上了!」

齐心远笑着把白桦搂进了怀里。

「别让你姐看见了!」

白桦急忙从齐心远的怀里往外挣。

「刚才还『姐』、『姐』的叫得那么甜,转眼就成了『你姐』了?」

齐心远一句话说得白桦脸烧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市侩小人了。她不再挣扎,而是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那你不回去,你老婆不跟你算帐呀?」

白桦一方面顾忌萧蓉蓉,另一方面是不想让齐心远夹在中间。现在的白桦竟有些做贼心虚,她甚至怕齐心远到了别处跟别的女人鬼混,都会让萧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这个包袱,她哪会管这么多?可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她也只能委屈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豁出去了!」

齐心远故意想试探一下白桦。

白桦突然从齐心远的怀里坐了起来,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那天见了她之后,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很值得你珍惜,如果说我已经伤害过了她,那次我绝对是无意的,因为我并不知道你们原来的关系。可现在,我不能再伤害她第二次了!」

白桦说的是真心话,她可是答应过萧蓉蓉,就在萧蓉蓉的办公室里,虽然没有发誓,但两人的对话似乎已经都各自明确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白桦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她就无法保证自己女儿的幸福。

「你对她保证过了?」

齐心远不禁问道。白桦摇头掩饰着自己的不知所措。

「为什么?你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女儿思思,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吗?」

齐心远不解的问道,他觉得即使没有思思,他也会一如既往的爱着白桦的。

白桦忽然抬起了头来,泪眼婆娑:「我考虑了又能怎么样?我一个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吗?我爱着的人已经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

白桦有些激动的咬住了嘴唇,委屈的流起了泪。

「我相信婚姻并不能阻止我们的爱情,当初我们在画室里海誓山盟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结婚呀,难道你就是为了跟我领一张证明咱们夫妻关系的证书吗?」

齐心远也有些激动,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识到不该对白桦发火,这些年来受伤害最大的还是她,于是又转了语气赔起了不是:「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快去洗一洗睡了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远都爱着你的!」

齐心远身子凑过来,在白桦白皙的脸上亲吻着,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这一掉泪,可真成了梨花带雨的美人了!」

齐心远闪开身子瞅着白桦的脸调皮的说道。白桦这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姐会不会讨厌别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是她弟弟,当然不一样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间里也有。」

「那我到房间里去!」

「你不怕在洗澡的时候被我这个色狼偷袭了?」

「别想!我会把门闩牢牢的!把你这个小色狼关在外面干着急!」

白桦用手在齐心远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弹,身上一对玉兔在那薄衫底下不安分的跳了起来。

「别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哟!」

「去你的!」

白桦羞涩的扭了一子,齐心远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摆设算不上豪华,但是很整洁,一进去就能让人感觉出来,这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讲究高雅的女性,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印象。

「这是你姐的房间了?」

白桦被齐心远拥在怀里,那丰满而娇挺的被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挤压着被迫改变了原来的形状,但依然那么的迷人。

「这是她的房子,当然是她的房间了!」

齐心远说。

「你也常住这儿吗?」

白桦总觉得一个已经成家了的弟弟时常住在仍然单身的姐姐家里不太对劲。

「偶尔。」

「那你都住哪儿?」

白桦搜寻着应该属于齐心远的房间。

「我哪儿都住。」

「那你会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吗?」

白桦问出这话时自己的脸不觉先红了起来,这正是此时她的内心既好奇又特关心的一件事。

「我们是一家人,小时候就经常睡在一起!」

齐心远机智而又诙谐的回答让白桦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但明显他没有骗白桦。

「是不是我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会吃醋的呀?」

齐心远的手从白桦的腰上往上移动着,抵到了她的敏感处。而他自己的敏感处也正蠢蠢欲动顶住了她的。白桦不免呼吸急促起来。

「这房子真好!」

白桦在美国待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天天来的。」

「那我不是鸠占鹊巢了吗?」

齐心远的话自然让白桦心里一阵温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这一间是姐专门留给咱们思思的!」

齐心远说这话不知道是为了安慰白桦还是安慰自己。

「思思来过这里?」

「是姐让她来的,她已经有了这里的钥匙了,今天晚上还在这儿吃晚饭呢。」

思思认了姑姑却没有到萧蓉蓉的家里,这让白桦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仿佛自己与齐心远之间又单独筑起了一个小巢似的。

「姐是用什么招术把思思弄来的呀?」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过她姑姑,却没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儿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呢,死丫头,我算是白养了她十几年了!连一声妈都没赚着!」

白桦的语气里显然带着一些安慰。她宁愿思思接近她这个有些怪的姑姑,也不愿意让她跑到情敌那边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

齐心远故意在她的上捏了起来,肉肉的,那细细的小毛线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

白桦娇嗔的推开了齐心远,燕子一般旋进了房间的小浴室里。

她只是将那门轻轻的掩到了一半,还留着一条缝隙,她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对齐心远设防了,今晚决定住下来,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都已经是他的,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桦并不急着洗澡,她一件一件脱了衣服,搭在被布帘遮蔽着的衣架上,当她除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时候,没有立即走到莲蓬头下面,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孤芳自赏起来,她对自己身体的线条还是蛮自信的,脖子底下那两根锁骨高高的突出着,未被吸过乳汁的依然如处子一般的娇挺,暗红的如同熟透了的枣儿,雪白的乳根与同样雪白的胸脯成为完美的一体。

自我欣赏着这美丽动人的胴体,白桦不禁感慨起来,从第一次把身子给了齐心远之后,这一晃竟是十六年过去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六年啊!她似乎已经记不起十六年前自己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年轻,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亏齐心远给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画像,不然,她到哪里去追思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呀!

好在那幅画被她保存得好好的,算是她与齐心远两人爱情的见证了。哈哈,其实还有一样,那就是长得酷似她白桦的女儿思思!

白桦站在镜子面前不敢想像再过一个十六年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那时,齐心远还会爱她吗?女人的本钱就是年轻漂亮,如果这两样都没有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想到这里,白桦不禁一颤。

此时她更加感到了红颜老去的可怕,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这大好的青春,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与萧蓉蓉暗许的诺言她再也无法坚持,心想:你萧蓉蓉怎么能与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护与疼爱,样样占全了,而我白桦现在却是一无所有,我凭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诺言把齐心远拱手相让?她决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身边夺回来,至少她要与她分享一半的爱情!

白桦相信,浪漫是养育爱情的最好手段,单单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

十六年前,当她决心让齐心远替自己画裸体肖像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把自己的心许给了他了吗?也正是那种浪漫的情景之下,齐心远才投进了她的怀抱,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底,被自己的父亲逼到了国外。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她再也不必为了父亲而约束自己了。

「心远,帮我调一下水好吗?」

白桦站在莲蓬头下面喊道。她估计,在这房里,只有齐心远听得到,齐心语在另一个房间里,更何况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就算没有睡,她也应该想像得到,一个曾经与自己的弟弟有过一个孩子,而且依然单身的女人与弟弟共睡一屋会发生什么的。

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齐心远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滚烫的胸膛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一对之上。齐心远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白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渣。

「你这儿跟十六年前还是一样!」

齐心远的手在那浑圆的上轻轻抚摸着,不像那天在车里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潮澎湃。

齐心远的大手从那尖尖的峰顶上轻轻抚过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上,除了那一道若隐若现的妊娠纹之外,白桦的跟一个处子没有什么两样,那两只大手在她的上抚来摸去,迟迟不往下走,但这更让白桦充满了期待,她的头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两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从这个角度,齐心远从容的看到了白桦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桦也清楚的感觉出来,齐心远早就在外面脱得光光的,那硬硬的一根无所畏惧的顶在她的翘臀上,热热的有些烫人,如同一根大火棍。

「我可是让你进来调水的。」

白桦此地无银说着,声音却有些激动。

「我知道,我一定会调到你最舒服的状态!」

齐心远用嘴拱着白桦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近乎透明的耳垂。他拥着她的胴体向莲蓬头下面移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水哗哗的喷了下来。刚开始并不热的水让白桦的身子打了一个冷颤,她瑟瑟的缩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同时身子转了过来与齐心远相对,那饱满而娇挺的雪峰抵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

「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

齐心远笑着道。

白桦两条藕臂穿过了齐心远的腋下将他整个人环了过来,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愿是被你网住的小鸟!永远都不离开你!」

白桦柔情的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气更加浓烈的刺激着齐心远。

水渐渐热了起来,喷淋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又贴着两人光滑的肌肤流到了脚下。茂密的芳草被水冲洗过之后服服贴贴的匍匐在了各自的之下遮盖着隐密的。

「你这黄嘴小鸟是不是饿了?让我来喂喂你吧!」

齐心远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桦的红唇,热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脸上也流淌着,她的唇那么的红润,她微启红唇,贝齿闪着耀眼的光华。

她环住齐心远的腰,而她整个人都被搂在了齐心远的怀里,两人的嘴慢慢黏在了一起,两条香舌互相撩拨着、挑逗着,从一个人的嘴里窜到了另一个人的嘴里,像一对嬉逐的鸳鸯。

齐心远两只大手从白桦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着白桦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捏了起来。

水越来越热,浴室里热得让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齐心远抬手关了水龙头,那水立即停止,这时房间里只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了。

齐心远的手勾到了白桦那柔软的大腿,将她的两腿分了开来,白桦以为齐心远要她,移动着翘臀去寻齐心远坚挺的根。可齐心远却两手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并越过了自己的杆子。

两人依旧热烈的亲吻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白桦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阵热吻之后,齐心远突然放开白桦的香舌将她的身子倒了过来,他身子后仰着,两手紧紧抱住了白桦的后腰,将她的两条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桦只得头朝下搂紧了齐心远的两腿。

他那根粗大的火棍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齐心远伸出舌头舔着白桦洁白的大腿内侧,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里正张开了一条,鲜红欲滴,露水晶莹。齐心远的唇舌一齐盖了上去!

虽然已经与齐心远生了孩子,可白桦却从来没有让他亲过那里,一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白桦空前的紧张起来。

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并让他将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里一样,她完全由害羞到变得心甘情愿。她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

齐心远慢慢转悠着唇舌,并吮吸了起来,除了因为身子倒着而感觉血往脸上涌之外,白桦还感觉到她的正被蛇钻着一样,又害怕又舒服。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虽然从没有玩过这游戏,但这些根本就不需要培训,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一切全凭悟性,当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会连这么一点悟性也没有,更何况这就像是婴儿一出生就会吸奶一样。

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白桦的确受不了,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放我下来吧!我要晕了!」

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腿不放,生怕齐心远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

当齐心远把她身子倒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个飞行员呀?」

白桦因娇羞而更加妩媚了。他拥着她的身子贴到了墙上,掀起了她的一条腿,白桦的腿好长,而且那么优美,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干嘛呀!」

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说我要干嘛?」

齐心远将她那条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一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还是跟当年一样好,这很让齐心远佩服。

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莲蓬头握在手里,拧开水龙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上喷着,热水喷在那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喷到上的时候更是爽快。

「你这个家伙,真有你的!」

白桦娇笑着道。可齐心远很快就扔了那莲蓬头,俯下脸来在她的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颗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一根插进了白桦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

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时,她不由得陶醉的呻吟了一声。

齐心远的坚挺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

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个高下。齐心远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那壁里的皱褶与齐心远那粗大的美妙摩擦让两个人越来越爽……

齐心远用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

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呵起痒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一辈子!」

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条浴巾上,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

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

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过,仔细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

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两座在齐心远的手掌里变换着形状。

「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

白桦发自内心的说道。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思思的姑姑,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思思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交代吧。」

「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欢哪一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

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

「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

白桦有些得意的看着齐心远。能向一个男人施加压力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哪一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

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一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往下摸,握住了刚硬的一根:「亲爱的,再来一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

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乳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

白桦任性的握着齐心远的坚挺说道。

「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

齐心远的手在白桦雪白的胴体上游走起来。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

齐心远俯来咬了一下她的。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

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今天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那当然了。」

「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

白桦将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

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

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咬住了他的一颗,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将那硬硬的一根直接套进了自己那已经滑腻异常的洞,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

第八章 只画了半截身子

白桦支起了身子,垂着两只,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

白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吟着,齐心远感觉到那根硬挺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

齐心远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轻点,别让你姐听见了呀!」

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

齐心远一边叫着。一边两手在白桦那雪白润泽的双乳上揉捏着。

「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

白桦更加用力地颠起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

好一段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你怎么了?十六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

白桦实在是精痕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的确,白桦清楚记得十六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喘着粗气把让她害怕的射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

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压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黏乎乎的。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

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

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

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拱,那坚挺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

「啊哟——」

白桦禁不住了一声。随即那本来折在腹前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品质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

白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她会把齐心远占了去。这跟男人办事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是绝对占不到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

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胸膛,他那钻一样的棒槌狠狠地顶着她已经盛开的花蕾,像是要钻进她的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

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的白桦不知泄过了几回,就是现在,那还在不停的流着,臀下已经湿成一片,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挺,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

白桦缩着身子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

「吃什么药?」

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

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上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双胞胎来呀!」

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犯一样的把身子蜷缩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关心起他的身体,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的命一样!

「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

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膛上擂了一记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

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徘徊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一洗睡吧!」

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帮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黏乎乎的!」

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之间。

「真是个赖皮!」

白桦只得下了床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把一根手指点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把那一根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吞吐起来。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一对玉兔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连串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了一阵,终于忍住,没把射进她的小嘴里。

他不能辜负了姐!他得给姐留着。

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

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穿着胸罩与短小的,精致的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只盖住了那最隐密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极薄,隐隐约约的还透出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

齐心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抱怨,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他的小情人却把姐姐撂在这里!真是可恶。

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越来越燥热,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亮了出来,可还是热,她又脱掉了仅剩的那条小,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来,整个胴体在大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荡的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里,齐心语自然而然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的样子。

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叫,齐心语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暗红的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齐心远那健硕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亲吻着。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六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齐心远正为自己跟白桦在中央美院里闹出来的事情发愁,因为那件事已经满城风雨了。

「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一定会化解的!」

还不到二十的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

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虽然不是亲生姐弟,但姐弟两人却一直同床而睡,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在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待下去!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

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齐心语看不得弟弟伤心发愁。

「姐你真好!」

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色于白桦,甚至姐的胸脯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许多时候她在齐心远面前只穿胸罩或是,所以,齐心远从姐姐齐心语那里没少饱了眼福。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

虽然比齐心远大不了多少。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分,并加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

现在齐心语对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在同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差。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

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向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那已经是一个暗示,而且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

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裸体画。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

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是一个不正经的人。

「画裸体?」

齐心语立即感觉到那个叫白桦的女孩的心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画什么裸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

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头来的弟弟,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人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呀!」

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都帮别人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不高兴?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他对自己的姐姐早就在心里图谋不轨,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人,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

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更何况姐姐话里那「一个晚上」的暗示不正是在向他发情的标志吗?

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叠,却有那萋萋的芳草从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来,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

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他,姐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下!」

齐心语又将遮在她上的一缕秀发理了理,故意显露出那娇挺的。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头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了好长的时间之后,齐心远才算平静下来。齐心语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无法正视她的眼神。

画到一半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一会儿电视。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他的阳根立即挺了起来高高的把裤子支起了一顶帐篷。

「帮姐画的时候,是不是跟帮别的女孩画不一样?」

姐姐看着他。他却只是搓手,无语。

「姐不好看吗?」

齐心语轻轻的换了一个姿势,胸前两只妙乳也随之一颤。

「好看。姐比谁都好看!」

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

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潮,齐心远的脸更红。

「不知道。」

齐心远嗫嚅着。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替女孩子画画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

齐心语的手已经搭到了弟弟的腿上来。

「有。」

「那为啥还要装?」

「你是我姐!」

齐心远的头一直不敢抬起来。他尽可能的不去看姐姐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那绝对是上帝造出来的精品!没有人能经受住那胴体的诱惑!在别的女孩面前也许他能镇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儿,裤裆里的帐篷再次动了一下。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齐心语情不自禁的把身子靠了过来。

虽然齐心语已经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但能说出这句话来却还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肉让他无法放弃。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饿狼的怀抱。齐心远慌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与一丝不挂的姐姐滚在了一起。没有任何前奏,齐心远的坚挺单刀直入闯进了姐姐的禁区!当姐姐发出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时,他已经洞穿了姐姐的贞,将那秽根深深植入了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在他拚命耕耘的同时,齐心远竟然情不自禁地勾了身子,咬住了姐姐酥胸上的一只,他又吮又咬,直让姐姐又疼又痒,他那阳根可能是受了姐姐的鼓舞,格外粗大,在姐姐那刚刚开了苞的里快乐的窜动着。

齐心远感觉到姐姐的要比白桦的更深,他需要尽根没入才能扎到姐姐深洞里的花蕾。

两人在那里画画的时候就算是前戏了,所以,很快就进入了。或许是因为齐心远充血时间太长了的缘故,那坚挺的阳根在姐姐的里就是不泄。这让姐姐既幸福又难受,她怎么也没想到弟弟这么厉害,粗大的阳根似乎越来越硬,也越来越长,其实并不是弟弟的阳根瞬间增长了,而是她里的花蕊随着的到来而冒了出来,双方在蜜道中间遭遇。齐心远把花蕾顶回去,接着又会弹回来,双方在那里展开了一场持续半个钟头的拉锯战,终于都精疲力竭,齐心远是在姐姐连喷了五次之后才,就是最后射出的时候,灼热的还给了齐心语很强的刺激,让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到了现在,那幅画还只画了姐姐的半个身子!但齐心语一直将那画珍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它会让她时刻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心远——」

齐心语躺在那里梦呓般的呻吟着,呼唤着弟弟的名字。而此时,正有一个身影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齐心远。此时白桦已经软了身子躺在床上,而齐心远估计此时的姐姐一定又想让他过来陪她了,于是,他在浴室里稍作清洗之后就来到了姐姐的房间,却看到姐姐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个人自我安慰着。

「姐,我来了!」

看着姐姐那么难受的在床上滚动,齐心远心疼得不行,立即跑过去把姐姐抱在了怀里。

人刚一扑过去,齐心远就趴在姐姐的酥胸上,他一只手搂住了姐姐的脖子,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姐姐的腿弯里,同时,张开嘴,将最近的一只吞进了大半。

「哦——姐难受死了——快帮帮姐呀——」

齐心语身子已经在弟弟齐心远的安抚之下,可她还是拚命的拨动着,因为刚刚窜上来的让她实在难以忍受,她好想让弟弟快把那根塞进她那饥渴的之中,给她一个痛痛快快的解决。

齐心远只好爬到床上去,先将那粗大的阳根送到了姐的嘴边。姐姐会意,便开启朱唇,将那青筋暴起的阳根吸入嘴里,不等齐心远去插,那灵巧的舌头就在那儿打起了转。然后齐心远就试探着轻推了进去,如果不是怕姐的喉咙被顶得疼,他真想再插得深一点。

当他确定那已经全部润滑了之后,齐心远才慢慢有些不舍的从姐姐的嘴里抽出来,然后再架到她的。此时齐心语已经劈开了两腿,那红润的唇边正滴着晶莹的露珠,齐心远只是一挺,那长枪便非常顺滑的钻了进去。

「哦——好弟弟——」

齐心语非常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双手抚在了弟弟的背上,「再不来姐就要叫你了……」

齐心语无比陶醉的用那紧紧的蜜道夹动着弟弟刚刚的宝贝,那灼热在不断的向她的输送着快感。

「这样舒服吗?」

齐心远的手大力的捏着姐姐那丰挺的,硕大却是只插在里面并不动弹。

「动一动嘛,光插在那里不动,姐还是难受呀——」

齐心语等不及了,自己竟然先动了起来,她的很有力量,让齐心远感觉到好像在吸着他往里走。

齐心远没有像插白桦那样,而是轻拉慢推,让那坚挺的粗大阳根在齐心语的蜜道里从容的进出,同时他勾起了头来,吮吸着她嫣红而尖挺的,那一吸之下,让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哦——」

齐心远只是微微的抽动,那巨大的摩擦力就让齐心语受不了,现在全凭着她自己身子的扭动,她就能明显感觉到那粗大在那肉蚌里的滋味了。

「唔——好痒呀——哦——」

齐心语努力的挺着她的美胯,身子波浪起伏,一股股的蜜液从那被粗大充塞着的里泄出,尽管她扭得异常厉害,可那粗大肉枪愣是无法从那里抽出半截来,因为她的肉蚌实在咬得他太紧了,她真没想到弟弟的那家伙为什么会突然粗了这么多。

「哦——痒死了——用力顶姐呀——」

齐心语因为剧烈的扭动而香汗涔涔,可齐心远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抽动着,说是抽动,也只不过是让他那硕大刚刚离开她的花蕊一点点而已。

慢慢的,齐心语因为迭起,她的也逐渐松动,这样齐心远就可以自由的了,里面大量的蜜液也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在齐心远越来越快的中,里不断发出滋滋的声响。

「唔——好舒服呀——再快一些呀——」

齐心语抱住了齐心远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齐心语的身材如玉一般,光滑润洁,酥胸上两朵乳花丰满而富弹性,齐心远握捏在手里便觉得身下刚杵有力,再看到姐姐那荡的脸庞时,更是热血沸腾,此时,他那长硕的肉枪在姐姐的里正贲张着一条条的青筋,只是简单的就能让姐姐清晰感受到那要命的摩擦了。

齐心语已经连喷了数次,的肌肉都快要抽搐,可她却十分渴望着齐心远能再来一次猛烈的,此时女人越痒就越想让男人快速的。而齐心远却偏偏拿捏着保持原速。

「心远——唔——你要了姐的命了——快呀——姐受不了啦——啊——」

齐心语的身子像一条蛇突然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失去了控制一样剧烈的扭动起来。齐心远猛的掀起了她的两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弯里,撅起了,长长的抽出那分身,再猛的插回去,直捣她的花蕊。

「哦——」

齐心远越捣越快,竟让姐姐那里的玉液接连着喷了起来。

「啊——快呀——」

齐心语的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齐心远以最快的速度了近百次之后,姐姐再也叫不出来,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了。

就在这时,他也精门一松,将喷在了姐姐那绽放的花蕾之上。

那量足劲大,直射得齐心语娇躯急颤。

齐心远再看姐姐花容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齐心远此时忽然想起一本从旧书摊上买回来的书上学到的一招,在女人时吸其的法子来,以前他试过数次没有成功,这一次,他想作最后一次尝试,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当他趴在姐姐的身上默念心法的时候,竟能感觉到有一种奇怪的东西正透过他的从姐姐的体内流向了他的身体。

第二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汪雪

女儿思思回来之后,看到齐心远家的殷实与养父母家有着天壤之别,便心生恨意,更觉得父母对不起她,于是她便想以自己的身体做诱饵,来离间父母之间的关系。

齐心远在生意场上遇到了对方的挑衅,他拒绝了老情人黑凤凰帮帮主月影的帮忙而亲自出马,摆平了对手。

女儿思思在实施离间「父母」的小阴谋的过程里,却喜欢上了这个身为父亲的男人,她的心灵开始在亲情、爱情与仇恨中挣扎。

人物介绍:

月 影——某高干女儿,与齐心远生有一女叫齐媛媛,已经十六岁;其母林冰雁与齐心远暗中有染。

二 凤——杨怡,月影手下,年轻漂亮,有魄力,是月影的得力助手。

乌老板——祥瑞饭店老板,小配角。为了跟齐心远抗争,特地收买一武林高手。

汪 雪——房地产大亨汪明泉之女,二十四岁,风流漂亮,中央美院毕业,后取得mba硕士学位,齐心远工作室的助手。

第一章 春燕归巢

上班的路上,齐心远很远就发现了大头那辆二手破桑塔纳,那后方上还有一处被人撞得瘪凹没有修好。他一加油门追了上去,摇下了车窗侧过脸去朝大头笑了笑,赶到前头将车子停到了路边,大头也只好跟着停了下来。

北京的风大,下车之后,齐心远赶紧穿上了车里的风衣。带着些寒气的朔风将他飘逸的长发吹了起来,更显得玉树临风了。

「大头,听我姐说你们合伙弄了一个很值钱的东西?」

「嘿嘿,没啥,就一个破鼎!」

大头尽量不让齐心远觉得那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大头赶紧掏出烟来递给齐心远一根,齐心远摆了摆手没要。

「什么时候让我也开开眼啊?」

齐心远看着大头兜起衣领来点烟。

「你又不对那东西感兴趣,没啥看头!」

大头深吸了一口烟,好像被关在里面多日没见那烟似的。

「我看看要是真货的话,或许我会要的。」

齐心远的眼睛直视着大头,让他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不要紧的,虽然我姐眼拙,可中国考古学会里的黄景略老先生我认识,他可以帮我鉴定一下。」

大头立即紧张了起来。

「算了吧,已经有人要了,一个女儿怎么好找两个婆家呢?」

说出这话大头纯是为了避开齐心远那一双毒眼,哪还要什么考古专家?凭他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一件假货。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这一句话得赔进去多少万?他跟齐心语可是有合同的。要不是外面刮着大风,他脸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赶紧改口道:「不过没卖了几个钱,刚好不折本!没办法,我也怕那东西是假的,到时候让它栽了!」

「卖了?多少钱?」

大头毕竟是个投机分子,脑子转得快,嘴里不打嗝的报出了一个九十万来。

「不错哟,那我姐岂不是要分两万多块吗?」

「嘿嘿,合同里就那么定的嘛,做人要讲信用。这两天我就给她送钱去!」

大头恨不得现在就把钱塞到齐心远的手里,只可惜他手里没有。

「那我可先替我姐谢你了!」

「谢啥呀,平时还不多亏沾了你大师的光嘛,应该的应该的!大师这些日子又有新作了吧?能不能再匀给小弟两幅呀。」

「呵呵,快了,有了我就让我姐通知你。那我走了。对了,你有空就把车子开到我姐的修车厂里去修一修,别跟穿了条破裤子似的!」

齐心远本想坑他一下,没有想到这个大头竟是一个滑头,舵转得挺快,齐心远也不想费那折腾了。

「会的会的!」

大头赶紧答应着。

大头本想用那一樽假鼎将齐心语的二十万压在他那儿,等最后就说那东西假的出不了手,这钱就等于是他大头的了,没有想到这个向来要强的女人竟然把那鼎的事跟这个不省油的弟弟说了,大头只好忍痛割爱,反正钱也是从他齐心远那儿赚来的,那两万五就算是送她齐心语一个人情。

上了车后,齐心远立即给齐心语打了电话,告诉她只要大头给的钱比那二十万多就接着,不要再问那鼎真假的事了。

齐心远打电话的时候,齐心语的车子正候在离思思养父母家不远的地方,那是思思上学坐公车的必经之地。当思思从她车子旁边经过的时候,思思只是瞥了一眼那车子的外形就走过去了,女孩儿对车子不太注意,只记得姑姑齐心语的车子也是黑色的,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齐心语的车子。齐心语按了一下喇叭,思思赶紧靠边,没有回头,又响了一声,她猜想一定是哪个调皮的男孩子想让她回头了。她故意不理,继续往前走。

「这个死丫头!」

齐心语只好发动了车子慢慢跟了上来,从车窗里探出她那张漂亮得让男人看了一眼还想再看的脸来,叫道:「思思!」

思思这才回过身来,惊喜的叫了一声「姑姑!」

接着问道:「你怎么在这?等谁呀?」

齐心语娇嗔道:「大清早的我在这儿,你说我等谁呀?」

思思转着身子朝四周看了看,她虽然希望但是却不太敢相信齐心语在这里是为了等她。她知道姑姑对自己好,但还不至于好到这程度呀。

见思思不说话,齐心语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道:「死丫头!还愣在那里干嘛?不怕上学迟到了呀?」

思思迟疑着上了车。

「姑姑,你不怕上班晚了被老板修理呀!」

「姑姑的地盘姑姑说了算,姑姑是专门修理别人的!」

齐心语手着方向盘得意的说道。

「姑姑是老总?」

思思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因为她觉得姑姑是个游手好闲的女人,有可能是一个公司里的闲职,怎么会是老板呢?现在她更对这个姑姑刮目相看了。

「怎么,姑姑只像个上班族?」

「不,姑姑应该是个官太太!」

「没出息,官太太有什么好!我才不稀罕呢!姑姑是个有闲之人,以后就天天接你上下学了!」

「我坐公车就行了!」

她虽然觉得坐那奥迪舒服又体面,可毕竟不是自己的爸妈,怎么好麻烦她呢。

「怎么,坐公车比坐小车舒服是吧?」

齐心语嗔了思思一眼,思思不再说话。

到了学校门口,思思刚一下车就高兴的喊了一声「姑姑再见」,可齐心语却嗔着眼道:「还少了一样呢!」

聪明的思思赶紧从车头转过来在齐心语的脸上亲了一口。

齐心语满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齐心远今天比较早来到他的学校——京都美术学院。本来毕业的时候凭他的水准完全可以留在中央美术学院的,可自己觉得在学校里出了那样的事,再留在那儿也太没趣了,于是才来到了京都美术学院。这里有他专用的工作室,学校还为他专门配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助手。

这位女助手名叫汪雪,大学刚刚毕业,是个身高不过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江南女子,皮肤跟她的名字差不多,很是秀气,那一双手更是纤柔得让人爱怜。

当齐心远走进工作室的时候,汪雪正在替他摆放他将要用的东西。

「齐教授今天来得这么早呀!」

见齐心远进来,汪雪有点紧张,齐心远并不常来,他太忙,许多时候工作室里的事情都由这个办事伶俐的女孩做主,齐心远顶多用电话交代一下。

她来到工作室已经三周了,却总共见了齐心远这位大师不过四、五次面。

每一回见到齐心远,汪雪就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虽然齐心远并不常来,可汪雪却还是对这份工作非常陶醉,她没事的时候就会坐在那儿幻想着能不能给他做一辈子助手。她愿意坐在他的身边看他做画,但每回当她替齐心远裱画的时候,只要齐心远站在一边,她的心就会飞出来,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刚刚停了暖气的工作室里有些冷,但汪雪有一种预感今天大师会来,所以她还是只穿了一件雪白的毛衣,让丰挺的从那薄薄的毛衣底下显露出特有的魅力。

齐心远从腋下抽出了两个画轴递给了汪雪,汪雪在接画的时候那手无意间碰到了齐心远的手,柔柔的,让齐心远不免有些心动,他虽然不好盯着女孩的胸脯看个不停,但汪雪感觉大师的目光已经受自己的牵引。齐心远那目光的热从她的胸脯传到了她的脸上,她开始觉得脸微微有些烧。

「现在就裱起来吗?」

汪雪问道。她并没有因为齐心远的短暂注视而转过身,她一直面对着他,视线也一直盯在手里的画轴上面,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才能更大胆的欣赏自己喜欢的女孩。

画就靠在她那平平的上,与那一对贴在了一起,正好托着那很有弹性的玉兔。只要汪雪的手一动,那画就顶着她的玉兔在动,白毛衣就更加诱人了。在齐心远的眼里,今天她特别漂亮,如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

齐心远突然开玩笑的说道。

「为什么?」

汪雪抬起那俊俏的脸来不解的问道,脸上一片茫然,但还是藏不住刚才脸上的娇热。

齐心远笑笑道:「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这画今天能裱起来吗?」

「没问题,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着用的话,中午我加个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点之前我来取行吗?」

「行。」

汪雪干脆的说道,她的兴奋劲像是自己揽到了一笔生意似的。

「那晚上我回来请你吃饭!」

齐心远刚转过身子往外走又回过头来对汪雪说道。汪雪微笑着没有说话,她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其实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回答,显然对教授的邀请很满意。

就在齐心远又转过身去的时候,汪雪差一点就冲动的跑过去搂住他,她觉得如果她能再勇敢一点的话,齐心远绝对不会让她这个小美人尴尬的。

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一手抱着画,另一手伸出来朝边走边回头的齐心远挥挥手,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中午汪雪躺在单身宿舍的床上实在睡不着,干脆来到齐心远的工作室干起活来,她提前了好几个小时就把画裱好了。

闲下来更加难以打发时间了。她瞅了不知多少次墙上的石英钟,可感觉指针走得特别慢。

齐心远终于请她吃饭了,这不是作为助手的荣幸,而是自信自己对这个让她觉得有些神秘的男人来说,还有着相当的吸引力。

汪雪看看时间还早,赶紧去了学校的澡堂里洗了个澡,用的还是平时自己舍不得用的沐浴乳,洗完之后,自己闻一闻都觉得香。她生怕错过了齐心远的电话,赶紧回到了工作室。

屋里有些凉,她只得又穿上了外套,但依然开着钮扣,特意将鼓鼓的胸脯露在外面。她觉得这不叫勾引,而是女性正常的展示,连胸脯都不敢让人看的女人没有自信。

下午不到四点,齐心语就早早等在第四中学的门口,等思思出来又上了她的车子之后,才告诉她今天要去齐心远的家。

「你跟家里人打招呼了没有?」

「我爸爸不在家吗?」

「我是说那边!」

「说过了,我说我要到同学家里教她功课,就不回家了,晚饭在同学家里吃。」

齐心语不敢再问多,现在的孩子脾气怪,一句话不高兴就翻脸,好不容易她自己愿意到齐家来,齐心语心里高兴,就怕再生出什么变化来。

「那我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准备准备!」

齐心语说着坐在驾驶座上拨通了齐心远的手机。

「心远,今晚思思到家里来吃饭。」

「是你那儿还是……」

齐心远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又是到姐姐那儿呢。思思脸朝着车窗外面,却听着电话里齐心远那激动的声音,她心里有些得意。

「哎哎哎,别忘了,思思可是你的女儿,你想让我替你养着呀!到你家去!你让蓉蓉准备准备呀!」

齐心语朝思思做了个鬼脸。

「好好好。」

齐心远麻利的答应着。

齐心远赶紧把消息告诉了萧蓉蓉,手机刚刚拨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今晚说好了要请助手汪雪吃饭,让这事闹的,现在只有跟人家说声抱歉了!

当齐心远工作室里的电话一响之后,汪雪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敏捷动作抓起了电话,其实她就坐在电话机旁,她一直等着齐心远的电话。她拿起电话听筒的时候,手都有些抖了。

但齐心远电话的内容却让她的心凉得差点结了冰!

「画就先放那吧,改天我再去拿。」

齐心远后面的话汪雪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咬着薄薄的嘴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当思思跟在齐心语的身后出现在齐心远家门口的时候,连萧蓉蓉都激动得差点落下了泪来,她不是思思的亲妈,而且跟她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但这个乖巧的女孩温顺的目光与让人疼爱的容貌却使她顿时产生了一种母亲内心的喜悦。

「来,快进来吧!」

齐心语招呼道。而齐心远与萧蓉蓉却都沉浸在了喜悦之中不知所措。萧蓉蓉好像在等着思思那一声「妈」,但思思却连一声「爸」都没有叫就有些羞涩的跟着齐心语进来了。她之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为自己是一个不速之客。在人家去请她的时候,她大骂了人家一场,现在人家没叫她,她却自己来了。

齐心远的激动简直无法掩饰。

「来,快进来吧。」

齐心远并不在乎她是不是叫了爸,相反,她不叫更让他心里平衡些;真的叫了,他倒觉得对不住思思那一声「爸」了。因为十六年来,他没有给过思思一点父爱,留给她的只是别人的白眼与冷嘲。哪怕是她一辈子都不叫他一声,只要她能回这个家,心里认他这个父亲,他就感到幸福。

齐心语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难为思思了,她能主动要求拜访这个家已经让她喜出望外,而且对她这个当姑姑的很是亲热。

「还害羞呢,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你自己的家!这是小妹欣瑶。欣瑶,来,喊姐姐!」

齐心语拍了拍躲在齐心远身后的欣瑶说道。

「姐!」

「嗯!」

思思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声,这让欣瑶有些不太理解,心想:『这个姐姐也太不大方,我都叫她了,答应起来也不干脆。』她一时还没有弄明白这个姐姐的来历,看着姑姑那殷勤的样子,难道她是姑姑的女儿?欣瑶摇着小马尾辫子跟在大人后面回到了屋里。

在院子里的时候,思思并没有什么感觉,这院里像是一个小小的公园,看不出什么特别来,可一到了屋里之后,她幼小的心灵立即被满屋里那豪华得近乎奢侈的摆设震住了。

她见都没有见过的家用电器,那宽大的落地窗,还有那只能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高级室内装潢,让她有些瞠目结舌。

这就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家!而自己却在贫民窟一样的人家里一待就是十六年!一分钟之前对亲生父母那种难以抗拒的思念瞬间就变成了一种仇恨,一种难以名状的仇恨从她幼小的心里生发出来。

思思已经跟着齐心语坐在了沙发里,而齐心远夫妇却还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像是听候吩咐的佣人。

「还愣着干嘛?快去做饭!」

齐心语看着这对茫然不知所措的夫妇嗔笑道。

「哎,这就去!」

萧蓉蓉赶紧拉了齐心远去了厨房。

「姐,你怎么哭了?」

细心的欣瑶突然看见思思的眼里有了泪花,奇怪的问道。因为从进这家门开始到现在并没有人欺负她,连一句责怪她的话都没有人说,她的伤心让这个十岁的孩子更有些莫名其妙了。

「怎么了思思?」

齐心语赶紧从茶几底下取了一张纸巾递给了思思,因为她看见那泪珠还在眼眶里打转,并没有掉下来。齐心语虽然说不太准此时思思的想法,但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她一定是为自己被遗弃的十六年而伤感,在齐心语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相信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可别让瑶瑶妹妹笑话了哟!」

思思忽然笑着看了齐心语一眼接过了她手里的纸巾,但她并没有擦,而是仰起了脸来,让那泪水又倒流了回去。那情形让齐心语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孩子够毒的!』懂事的欣瑶不再说话却静静的看着这个姐姐。

「瑶瑶,知道吗?思思是你的亲姐,以后你们就要住在一起了,可不要欺负你姐哟!」

齐心语目的是想让这个小大人先知道一下她跟思思的关系。

「姐姐来了,那以后就有人跟我一起玩了,我怎么会欺负姐姐呢?思思姐姐,走,到楼上去看看我的房间好吗?」

欣瑶拉了拉思思的手,思思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妹妹,又是在姑姑的面前,她只好把内心的仇恨藏了起来,回头看了齐心语一眼,齐心语笑笑道:「去吧!」

于是思思跟着欣瑶上了二楼。

在欣瑶的房间里,思思作出一个决定,那就是立即搬到这个家里,她不能让他们独自享受这一切,这豪华的家应该也有她的一份,而且应该是很大的一份,不仅如此,最好能让他们也品尝一下被人抛弃的滋味!

「思思姐姐,你今天就住这儿吗?跟我一起睡好了,不然这么大的房间我有些怕呢!」

「今天不能,明天吧,明天我就来住!」

思思果断的说道。她退出了欣瑶的房间,站在门口向别处看了看,这二楼还有好几个房间,看来自己的亲生父母真是有钱人!

「思思、瑶瑶,开饭喽——」

来到弟弟家,齐心语就是个公主,一般是什么都不做,只等着吃。

姐妹两个牵着手从楼梯上下来,这让萧蓉蓉很欣慰。她原来担心的是这个孩子会对欣瑶不利,现在看来,还行。

齐心语故意把思思安排在紧挨着齐心远的地方坐着。思思吃饭的时候,默不作声,只低着头吃饭,齐心远特意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放到了她的碗里,思思也没说什么,只是抬起脸来看了齐心远一眼,接着扒拉到嘴里吃了,思思那眼神里能让齐心远感觉到女儿的感激,齐心远很高兴。

看着齐心远那高兴的样子,萧蓉蓉却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今后丈夫要从她跟欣瑶的身上分一些爱出来给这个新来的成员了。萧蓉蓉也学着夹了一筷子的菜给思思,可思思的头不抬眼不睁,最后竟将那一筷子菜留在了碗里,这让萧蓉蓉有些下不了台。

她的脸上有些不高兴,但齐心远立即用眼色暗示她不能让思思看出来。但萧蓉蓉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的思思心里却是有两个原因没有接受这个亲妈。

当她第一次在养父母家里见到萧蓉蓉的时候,她就对这个生母没有半点感觉,她因此而觉得这个生母也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而现在,她正好借着萧蓉蓉夹菜给她的时候让她尝一尝被人扔在一边的滋味!她虽然没有抬起头,但她完全能想像得到此时萧蓉蓉的脸色。

思思本想说「我今天只是没有吃你夹过来的菜,而你却一生下我就把我送给了别人,相比之下我还没有你狠呢」,但看在齐心语的面子上,思思没有这样说。

直到吃完饭,思思才说话:「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我想明天就回来,我不能老让人家养着!」

「人家」一词被她咬得很重,她依然是谁也不看,根本没有商量的语气,而完全是在下命令了。

「好好,明天就回来,我亲自去跟你养父母说。」

齐心远赶紧说道,生怕思思改了主意。

「在我面前不能说是养父母,他们也是我的父母,我觉得没有比他们更合格的父母。」

「很好,你能这样想,说明思思是个懂事的孩子,咱们不能忘了人家嘛!」

齐心远附和着,简直有些低声下气了。

这让萧蓉蓉很不舒服,却又不好表现出来;毕竟自己不是思思的亲妈,看着齐心远对思思那副唯命是从的样子,她心里不免吃起醋来了,她脸上极力想掩饰的醋意没有逃过齐心语的眼睛。

「明天你妈去我也去,更显得慎重一些。」

齐心语是在提醒萧蓉蓉,你扮演的可是思思的亲妈!

「你们得给他们一笔钱!」

思思忽然提出了条件,其实这个齐心远早有准备。

「给多少?」

萧蓉蓉不禁间道。

「你们良心上过得去就行,没人想让你们倾家荡产。」

思思不冷不热的说道。

萧蓉蓉的身子这才直了起来,暗松了一口气。她跟齐心远交换了个眼色,齐心远点了点头。萧蓉蓉试探的问道:「三十万你看行吗?」

这个数字绝对超出思思的想像,七、八万她就觉得不错了,没有想到他们一出口就是三十万!她当时心里还真的吓了一跳,但她掩饰着,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现在她才觉得这水还很深,自己一时半刻是摸不透的。

「我说过了,良心上过得去就行,我没意见。」

思思说道,她看了看自己腕上的电子表:「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给他们打个电话,今晚你就不走了吧,啊?」

齐心远完全是征求意见的语气。

「我没跟家里人说来这儿,他们还以为我真的到同学家辅导同学去了。我回去。」

思思的语气不容商量。萧蓉蓉赶紧朝齐心远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让他强来。

思思走的时候,齐心远也把车子开了出来,但思思却上了姑姑的奥迪。齐心语却打着圆场道:「还是跟姑姑亲呀!」

一进了齐心语的车子,思思的脸上立即就有了笑容。

「怎么连一声爸妈都不叫?」

齐心语没敢指责,只是娇嗔道:「我看你小丫头脾气还挺大,看你爸被你吓的那样!你也不可怜可怜他?」

「他们要是有怜悯之心的话,也不会把我一扔就是十六年也没人管!」

思思噘着小嘴道。

「你爸没脸在你面前辩解,其实他原来并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呢!」

「我才不信呢!他的老婆怀了孩子他能不知道?」

「傻丫头,我骗你干嘛!你这只小燕子终于回巢了,你爸妈也算了了一个心病了!」

齐心语不再说话,有萧蓉蓉这样一个假妈掺进来让她这个当姑姑的无法自圆其说,再说下去就露馅了。

齐心远的车子开在前面,那条路他已经很熟,其实白天他刚来过这的,他已经给了思思的养父母一笔钱,现在走在这条路上感觉有些不同,因为女儿就要回到自己的身边了。在齐心远的心里,思思回来就像是自己忽然间知道自己的一块宝贝丢了又忽然间奇迹般的转了回来似的。就是再加三十万,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今晚不太漂亮的一件事就是有些对不住自己的那位漂亮助手了,他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弥补。

第二章 淫荡的妻子

「思思终于回来了!」

齐心远坐在车子后排将身子倚到靠背上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青烟在车里弥漫一阵之后慢慢向前面车窗移动,到了窗口时突然飞一般的窜了出去。

「你们是如愿以偿了,可我呢,还是一只丧家之犬,一无所有!」

白桦坐在齐心远的身边,并不觉得怎么开心。当思思寄养在外面的时候,她的妈妈只是她想像中的一个女人,而现在却变成了实实在在的萧蓉蓉,这让她觉得很不公平。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咱们只能为了孩子作出点牺牲。」

齐心远伸出一只胳膊揽住了白桦的香肩。

「我为了一个梦而苦苦等了十六年,可现在,等到的却是这个梦的破碎!」

白桦的眼里不禁滚出了泪水。

「别那么伤感,我的心不是还在你这儿吗?」

齐心远又吸了一口,才将那烟从车窗扔了出去。他回过身来搂住了白桦的身子。将她紧紧箍在了怀里,她那两座都要被他挤出来了。他将嘴里的烟慢慢的吐到了她的秀发里,那青烟又慢慢从那青丝里袅袅的冒出来。

「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每当晚上,我一想到你怀里抱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心里就难受得要命。」

「要是萧蓉蓉一想起我怀里抱着你或是另外别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怎么想呀?你与我分别十六年之后重逢,又把咱们的孩子弄到了家里来,咱们之间不发生点什么,她会信吗?」

「我不管萧蓉蓉怎么待咱们的女儿,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她是我的亲女儿!」

「我怕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

白桦忧心忡忡的说。

「我是不是你的后丈夫呀?」

齐心远的大手从后面摸了过来,按在了白桦那丰耸的之上。

「去你的!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丈夫!」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白桦将一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腿上,本来不长的裙子被撑了起来,露出来的还是被那长长的肉色袜遮盖着的大腿。

「要是萧蓉蓉能独占我的一半,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才跟你几回呀,就是全加起来,还不如你们一个星期搞的次数多呢!你可千万不要骗我说这十六年里你的心都在我这里!我可不是十六岁的小女生!」

「如果我跟你说,萧蓉蓉早就知道我外面还有好几个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你能信吗?」

白桦当然相信,看齐心远的表情不像在说谎,现在她不再那么恨萧蓉蓉,而是替萧蓉蓉不平起来。

「她……就没闹过?」

「开始的时候闹了,后来就不闹了。」

「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你不觉得累?」

「这不叫周旋,这叫盘旋!鹰以在天上盘旋为快乐。我现在多数情况下是轮班制,过几天我就得去黑罗刹那儿了。」

「这名字听起来怎么像是黑道老大?我可没听说过还有姓黑的。」

「能有你姓白的就不许人家姓黑了?真够霸道的!」

「一定是个母夜叉了!呵呵……」

白桦忽然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忧伤。

「别听名字吓人,人漂亮着呢。想知道她的来头吗?」

「她不会是阎王爷生的吧?」

白桦问道。

齐心远笑了笑,刚刚升起来的又淡了下去,说一说这个黑罗刹的来历,也许白桦的心里会更加平衡一些。

「给我再点上一枝!」

白桦为了要听那个黑罗刹的故事,便娇嗔着从齐心远的怀里起来,从前面把那盒烟拿了过来,抽出一枝放在自己的嘴里,点上吸了一口,呛得她直咳,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这才从自己的红唇间抽出来,送到了齐心远的嘴里。

齐心远深深的吸了一口,开始了他的讲述——就在咱们那事在整个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也就是你走后不久,突然有一天,一个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里找我,她说她的一个朋友要慕名请我给她纹身。你知道,那时候我刚跟人学过纹身技术。我跟着那女孩上了她的宝马,她把我带到了什刹海附近的一幢别墅里。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户。

她让我在她的背上刺一只黑凤凰。她背着我脱得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床上。说实话,她的身材相当迷人,我当时就被她的大胆与美丽震撼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竟然敢在一个与她差不多大小正有着青春冲动的大男孩面前脱光是很需要些勇气的。她是一个非常丰满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里,乳壁正从两边侧露出来。但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么错,她跟你不一样,她是我的顾客(白桦听到这里心里很有些满足)可是我承认,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怀不乱,更何况是孤男寡女同处在那么一幢空旷的大别墅里。你知道,纹身是个很累人的工作,我在她的身上连画带刺花了整整一个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一直坚挺着,连一分钟都没有软过,后来就落下了个症候,每次房事都坚挺不泄。

我从她的肩上一直纹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现在都觉得那是我最得意的一部杰作,因为我从头到尾是带着激情创作的。她很坚强,自始至终她没有叫一声。刺完之后,她说要看看她背上的画,我建议照下来,她却让我替她画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后她又用贞作为你的报酬?」

白桦忍不住调侃道。

「但起因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打稿、刺青、上药、着色,以及最后的油画费了我们半天时间,可我的却退不回去,一直那样坚挺着。当时我吓坏了,我以会终身残疾。我连走路都成问题,那家伙竟将裤子顶起老高,你让我怎么见人?稍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那东西要是挺的时间长了肌肉会坏死的!她也吓坏了,她只好又把已经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边热吻着我,一边脱掉了我的衣服。我没有说谎,是她亲吻着我将我带到了她的床上。

看我犹豫,她却说自己已经给过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么开放的一个女孩竟是一个!当我那粗大的坚挺刺破了她的处子膜时,她却没有叫一声,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她才告诉我她那是为了不让我感到内疚。我在她那娇嫩的身上蹂躏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来,你知道,女孩的初夜很疼,但她却始终欢叫着没说一声疼,为的是让我吐出那精血。我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瘫软。

她曾几度痉挛,最后是我强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拧了过来。我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她那里根本没有毛,开始我还以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说她一直就没长过那东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从那以后,我却一直很走运。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她的父亲竟是军委的一位首长!」

「别吓我哟!」

「还有更吓人的呢!你知道吗?这些年她又让我在不下二十个女孩子的背上刺过那东西,但都不能超过她背上那只大。」

「为什么?」

白桦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凤凰帮的老大。」

白桦被齐心远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齐心远给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她不由得进入了情景,竟不自觉的将身子骑在了齐心远的腿上,将那长长的裤袜褪了下来。

「快把车窗摇上嘛!」

她情不自禁地搂着齐心远的脖子亲了起来。

「你搂得我这么紧,我动不了啊!」

齐心远的身子被白桦压得紧紧的,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齐心远的身上,两团柔软在那里滚动着。

「你这家伙在人家身上画了好半天都不嫌累!」

齐心远只好吃力的带着白桦的身子起来伸手将车窗摇了上来。白桦吻住了齐心远的嘴跟脸,身子滑了下来,两手插进了他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腰带,像是一样硬生生的褪掉了齐心远的裤子。

「你想我呀!」

齐心远配合着抬起了身子,连同也褪到了下面。

「我想坐飞机!」

白桦抬起头来满脸潮红,她猛地将自己的毛衣掀了起来,蒙在了齐心远的头上。

齐心远在她的毛衣下面将脸埋进了那一道深深的里,那幽幽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蛊惑着男人的兽欲。

齐心远两手从白桦那光滑的翘臀上滑下来,抚摸着她那同样光滑的大腿,雄性立即昂扬起来,他的大手掰着白桦的两条玉腿向两边分了分,白桦羞涩的紧夹了起来。齐心远的头包在白桦的毛衣底下有些闷,他竟想从上面钻出来,无奈那领口太小,他干脆两手将白桦的毛衣翻卷着脱了下来,他吻着她那白皙的玉颈,手捏着她的两只玉兔,让她的身子坐了下去。白桦只好自食其力扶正了那坚挺,对着套了进去!

「哦——」

白桦仰着那雪白的玉颈,任齐心远亲吻着,兀自起落着身子,让齐心远那坚挺的兽欲一点点的向她的深处伸展。

那尖圆的铃头在那爽滑的秘道里顺利前进着,当白桦身子往上拉起的时候,齐心远那铃唇就会张开,如倒刺一样的小疙瘩便会在那紧缩的上产生让人爽快的感觉,让白桦禁不住一阵阵的呻吟着。

齐心远的吸吮已经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的红印,像是被人捏过似的。

她的皮肤很白,那红印格外显眼。

白桦有意想试探一下,要看看齐心远是不是说谎,只要看他现在能不能再坚挺一个小时就行了。她忽快忽慢起落着身子,这一阵就是半个小时,那车子也在那里晃荡了半个小时,这中间,她已经数度泄华,身上的汗都流了出来,可是齐心远仍然坚挺如初,最后,白桦不得不用她的小嘴在那硕大上吞吐了起来,直到让齐心远把那乳白色的了她的嘴里……

思思的养父母是非常通情达理的一对老人,他们几乎没有向齐心远提出任何条件,可齐心远还是把准备好的三十万包好之后,硬塞给了老人:「我知道,你们为思思所付出的心血是无法用钱衡量的,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齐心远诚恳的往回推着老人的手。那老人泪流满面。

「虽然心里舍不得,可我还是愿意孩子回到她的父母身边。咱不糊涂!」

但从老人的泪水里,齐心远绝对想像得出他的心里有多么的苦,辛辛苦苦拉拔了十六年的孩子却要走出这个家门,老人的心里像刀绞似的痛。

懂事的思思紧紧搂住了养父母的脖子,哭着道:「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我一定会奉养你们的!」

说完哭着跑了出去,她坐进车里哭得更伤心了。

当天齐心远家里的晚饭十分丰盛,但思思却一口也没吃,她只在饭桌前坐了一小会儿,便红肿着眼皮说困了,一个人上了二楼特地替她收拾的房间里睡去了。

「你上去看看吧。」

齐心远不放心的说。

萧蓉蓉早被齐心远叮嘱过几回,一定不要让思思感觉出她不是思思的亲生母亲。萧蓉蓉当初答应了这个条件,现在只好遵从。

她悄悄跟到了二楼,推开思思的房门之后,见思思缩在床上侧着身子,眼睛直直瞅着墙壁。萧蓉蓉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敞开毛毯盖在了思思的身上,出来的时候又把灯关了。

「欣瑶也上床睡吧,小声点,别吵了你思思姐啊!」

萧蓉蓉一天下来也有些累,一家人像是迎皇上似的好不容易把思思迎到家里来,可她情绪却那么消沉,萧蓉蓉也不想让欣瑶看电视了。

欣瑶从沙发上下来,噘着小嘴不情愿的说道:「才几点呀就让人睡觉!」

「瑶瑶乖,你姐都睡了,快上去睡吧。」

萧蓉蓉陪着小心,生怕这个小家伙也跟她摆脸色。欣瑶慢慢腾腾的上了楼。

萧蓉蓉一直望着女儿瑶瑶上去,才放心的进了洗澡间。她连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擦干了身子之后,又在身上各处抹了些爽身粉,那粉不但让人身上爽滑,味道也有一种迷人的香,她相信,这身子一贴到齐心远的身上,包准能让他的动起来。

萧蓉蓉把头发吹了半干就出来了,她一边整理着那一头秀发,一边朝床上走,齐心远仰躺在那里,眼睛直直瞅着天花板,而萧蓉蓉倒想让他看一眼她那在酥胸上弹动着的双乳。

她对自己的胸脯还是很自信的,不但形状好看,抓上去手感也相当不错,有时候自己抓一抓都会觉得很有滋味。她的脸色更是白里透红的滋润,真像是水煮蛋剥了壳又在胭脂盒里打了个滚!

还没有到床边,萧蓉蓉就散开了身上的浴巾,那一对立即弹了出来,她那平滑的下面微微蓬松着的芳草,顺着她那道浅浅的妊娠纹直向着幽谷延伸着一道浓黑,两边则是淡淡的,她单腿跪了上来,不害羞的将那一道浓黑朝向着齐心远的脸。

「小祖宗们总算是睡了!」

这两天萧蓉蓉总想找个机会跟齐心远好好的亲热一下,可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而今晚却是个机会。

「你闻闻,香不香!」

萧蓉蓉两腿跪在床上挪动到了齐心远的面前,分明是让他闻那个地方。齐心远望着她那一对饱挺的,猛地坐了起来,一下子搂住了蓉蓉的腰,将她的身子向后折去。齐心远的嘴便扣在了萧蓉蓉那雪白的里。

萧蓉蓉娇笑着将身子后躺了下去,枕住了齐心远的脚,将两条腿展开后却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齐心远这个坏家伙捧住了她的翘臀,从她的小肚子上吻了起来。

「你这个坏蛋,弄得人怪痒的!」

萧蓉蓉娇笑着将身子扭了起来,她的腰很细,不扭也挺好看的。

她的腿在他脖子上盘得紧,齐心远的手便不再捧她的翘臀,而是握到了她那细细的腰上,她的腰真的不盈一握,若不是上那条与直通幽谷若隐若现的妊娠纹证明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别人一定会认为她还是一个少女。那身材馋死人!连她处里的女孩们都羡慕得要命。

齐心远竟对着颈口吹气,萧蓉蓉则用脚后跟在他的后背上搓着。萧蓉蓉害羞的熄了床头灯,屋里一片黑暗。

「把灯打开!」

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腿里抬起了头来不高兴的说道。

灯「啪」的一声又开了,那雪白的胴体又展现在齐心远的面前。

「哦——别咬了!快来嘛!我可撑不过你呀!」

「谁让你又洗了澡,弄得里面那么涩!」

「现在不涩了!不信你试试嘛!」

萧蓉蓉每次都战不过齐心远,而齐心远每次的前戏却还是必做的功课。

这更让萧蓉蓉觉得对不住丈夫似的,因为自己无法让他满足便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妻子。好在每次齐心远都会让她达到顶峰。

萧蓉蓉翻了身子起来:「还是我给你弄弄吧!」

她娇羞的看着齐心远,一个女人主动提出来总让她有些羞。

齐心远乖乖的躺了下去,两腿盘起来像打坐的和尚,而却高高的擎着一根柱子。萧蓉蓉轻捋了几下便俯子,她不是用嘴,也不再用手,而是用那一对柔软的替齐心远做起了按摩。萧蓉蓉已经总结出来,这是目前齐心远最喜欢的游戏了。她一边蠕动着身子,一边伸手在床头上的一个皂沫盒里蘸了一下,又用那手在自己的酥胸上涂抹起来,于是她的酥胸也变得油滑,她的身子再俯上去的时候,齐心远便有了另一种不一样的感受。

这一点让齐心远很满意,尽管她那里不能持久的给他快乐,但她却很用心的想尽一切法子让他满足。

皂沫在齐心远与萧蓉蓉两人的胴体间不断扩大着面积。

「行了吧?」

齐心远那硬挺在她的间挺了几下,怕她累坏了。

「我不累!再转一会儿!」

她趴在他的身上像个忠于职守的妇奴。

「我想了……」

齐心远抱着她的身子拉上来,两人亲吻着来了个乾坤倒转,齐心远又压在了她的身上。萧蓉蓉自动的打开了那两条长腿,伸手拽了丈夫的坚挺插进了。

「嗯!」

萧蓉蓉随即扭着叫起来。齐心远长驱直入的抽拉着身子,那粗大与坚挺立即让萧蓉蓉有些销魂起来,每当齐心远浅浅的她时,她的就会紧缩,可正在她不防备的时候,齐心远却又突然间将那长枪刺了进去,直顶她的花蕊。

「啊——哦——」

萧蓉蓉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狂扭着翘臀,不停的上迎着,当齐心远慢慢拉出来的时候,她再次夹起,齐心远顿时觉得有些胀疼,萧蓉蓉时间不能持久,但她的夹功却算得上一流了!齐心远轻咬着蓉蓉那尖尖的下巴,健硕的身体在她那丰满而不失苗条的玉体上蠕动着,一对饱满的也被压着从两人的身子中间挤了出来,像要吹破的气球!

「砰!砰!砰!」

静夜里的敲门声格外刺耳。齐心远跟萧蓉蓉骤然间停了下来。

「谁呀?」

萧蓉蓉问道。

「我!」

小声的,是思思的声音。

「快起来!」

萧蓉蓉掀翻了身上的齐心远抓起了旁边那条浴巾胡乱在齐心远的身上擦了擦又将那浴巾缠在了身上,她的睡衣扔在了浴室里了,「快穿上睡衣!」

齐心远的睡衣还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呢,他一上床就是一丝不挂的,他慌乱之中只好扯了旁边的毛毯盖在身上那关键的部位。

萧蓉蓉本应该穿上睡衣再去开门的,可眼下情形却不同,思思刚来,情绪又不稳定,全家人除了欣瑶一个人不太怎么在意,其他人都像是太监伺候着皇上似的小心翼翼。

萧蓉蓉只将那浴巾在身上一缠就去开门了。思思穿着一件吊带的睡裙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门口,有些腼腆的样子:「我想跟你们一起睡!」

她显然没有将爸爸撵出去的意思。

「快进来吧!」

萧蓉蓉赶紧搂了思思进来,又将门关上。萧蓉蓉当然不能先到床上去。而齐心远躺在里面,用毛毯的一角盖着自己的身子,思思站在床前犹豫着,透过那薄薄的睡裙,她那精致的与胸罩都清晰可辨。

「上来吧!」

齐心远接过了思思怀里的枕头放在了他与萧蓉蓉的中间。思思两条腿跪着上了床,将腿伸进了齐心远与萧蓉蓉两人的毛毯下面。

「一直没睡着吧?」

萧蓉蓉陪着小心问道。

「嗯。」

「没事,妈搂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萧蓉蓉熄了灯,也跟着上了床。她也想盖着那毛毯,不想齐心远在那边却拽得紧紧的,不然他就光着身子了。

「我再去拿一条,咱们娘俩盖一块,让你爸另立门户吧。」

萧蓉蓉在黑暗中幽默的说道。她不想让齐心远跟这么大的一个女儿躺在一条毛毯下面,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看到父女两个躺在一起,萧蓉蓉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却又不好说出来,她下了床,拿了一条毛毯回来,顺便到洗澡间里穿了睡衣,躺在了床的外侧。

思思并没有因为身上又加了萧蓉蓉新拿来的毛毯而从爸爸的毛毯下面出来,她甚至希望能钻到爸爸的怀里睡一觉,那一直是她的梦想。思思先是把身子贴在了萧蓉蓉的身上,又回头对齐心远说道:「爸,别那么远,那么大的空隙凉气都进来了!」

「哎!」

齐心远受宠若惊的把身子挪了过来,并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跟女儿之间的空隙掖了掖。

这是思思第一次叫他爸。黑暗中,齐心远眼睛都湿了,鼻子也酸了。他一直没有奢望思思能叫他一声爸,因为自己觉得对不起女儿,但现在听到那么自然那么亲切的一声之后,齐心远控制不住的流了泪,他不想让萧蓉蓉知道,硬憋着,可那泪仿佛要从鼻子里流出来。他不得不吸了一下鼻子。

萧蓉蓉听到了,却没有作声,她能理解齐心远的心。

思思脸朝着萧蓉蓉,胳膊搭在这个亲妈的胸脯上,而身子却弓着,她的小就贴在了爸爸的身上。她用那小在齐心远的身上蹭了蹭:「爸,再近一点,都冻死我了!」

萧蓉蓉差一点说:『快到你爸爸被窝里去吧!』「哎!」

齐心远的身子又挪了挪,不过这一回他动的幅度更大一些,直接把身子贴到了女儿身上。他不敢侧身朝向思思,要是背对着她也不合适,他只好将身子仰躺着,可是,刚才还没有结束的战斗让他一时没有从那情景中回过神来,而且此时思思那已经十六岁、温热而柔软的小身子那么紧的贴着他,也让他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将那毛毯支了起来。

第三章 狂操女助手

天气已经转暖。又是三个人一张床,齐心远无法入睡。他的身子几乎不敢挪动,自己赤身裸体的,不小心就会碰到女儿只穿着单薄睡裙的身子。

齐心远不仅担心萧蓉蓉的醋意,更担心女儿会觉得父亲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当他觉得女儿睡着了之后,他试探着把自己的身子往一边移开,可是,女儿接着翻了个身,身子紧跟着贴了上来,手还搭在了他的身上。

更让他紧张的是,女儿的胳膊不但搭了上来,她一条腿还伸过来压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本想用手拿开女儿的腿,在这样的夜里,那光滑的腿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不产生一些想法。

可当他的手刚一触到女儿那光滑的腿时,他又多虑起来。女儿是睡相不好,压着就压着了,要是自己的手握着女儿的腿时她再醒来的话,岂不是又让女儿多想了吗?

他干脆不再去管,尽量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只想睡觉。

可这时候,思思竟又伸过手来抱住了他,他能感觉女儿那已经发育的娇挺很有弹性的顶着自己的背。一个当父亲的能让女儿如此信任的把身子贴在自己的身上已经够幸福的了,但对于齐心远这样一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来说,就大不一样了。此时,他身上的荷尔蒙如同原子核分裂一样迅速让他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女儿身上的香味也强烈的刺激着他。

现在他甚至突然间产生了龌龊的想法,如果将来把这个楚楚动人的女儿嫁出去的话,他会很舍不得。有了这个想法的齐心远突然间转过了身子,但同时他听到了萧蓉蓉在那边轻咳了一声。

齐心远立即恢复了冷静。

齐心远悄悄的把女儿的腿从自己身上拿开,并从毛毯底下抽出了身子,从女儿的脚边下了床。

萧蓉蓉也下了床,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她一直竖着耳朵听齐心远的动静。如果自己是思思的亲妈,她断不会如此。

两人一进了洗手间就搂在了一起。

萧蓉蓉主动地迎上了他,黑暗中,萧蓉蓉感觉得出来,齐心远的那儿一直坚挺着。她庆幸自己没有睡着,她倚在洗手间的墙上满足了齐心远的要求。

「快把睡衣穿上吧,别忘了穿上。」

临出来的时候,萧蓉蓉还嘱咐道。

为了不让思思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萧蓉蓉还是不情愿的躺在了床边,让思思睡在夫妻两人的中间。

天亮之后,当思思醒来的时候,齐心远跟萧蓉蓉都已经起床了。她懒洋洋的起床准备到楼上换衣服,齐心远已经坐在沙发里看起了报纸;萧蓉蓉正在厨房里做饭。萧蓉蓉不想雇保姆,她是为了安全,丑的保姆她觉得丢了体面,可要是拿得出手的放在家里又不放心,干脆一切都自己来了。

「起床了?」

齐心远抬起眼来问道。

「嗯,我上楼了爸!」

思思很温柔的看了齐心远一眼。现在齐心远忽然觉得女儿的眼神有些妖,他回过身来看着女儿那妖娆的身段,觉得她不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大姑娘了。

饭后,齐心语准时来接思思上学。她戏称自己是思思的专职司机。

到了晚上,齐心远觉得是自己该向助手表示歉意的时候。

他打了个电话给萧蓉蓉,明说了是请助手吃饭,这倒让萧蓉蓉更放心了些,她并不想把齐心远限制得死死的,弦上紧了会绷断,她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她早就知道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不只白桦跟那黑罗刹两个。

她只是不想再增加。再多出一个女人,她就感觉会少一分幸福。分母越大,说明瓜分幸福的人就越多,她跟欣瑶得到的就会少一些。

她只嘱咐齐心远早一些回来便挂了电话。她明知道自己最后一句话是多余的,不会起任何作用,但每次她都得强调一下。

穿了那件雪白毛衣的助手汪雪与齐心远挽着胳膊走进了一家位在地下室的餐厅,富丽堂皇的装饰显示着来这里的顾客的富有,齐心远虽然是名人,但也只是名字有名,面孔却不被大家所熟悉,他很少在电视上露面,所以他更加大胆的与助手如恋人一般的亲密起来。两人坐在了餐厅一角,点了几道菜之后,齐心远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红盒子递给了汪雪。

「什么呀?」

其实汪雪已经猜得相去不远,一定是首饰。大师出手也一定很值钱。

「打开看看嘛。」

汪雪还是怀着惊喜打开了那个小盒子,果然是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其实汪雪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出于客气而已。

「算是之前失约的补偿吧。」

齐心远实话实说了。

「那我倒希望您每次都失约了!」

汪雪不无风趣的笑道。

「呵呵,可惜我很少约人呀。」

齐心远拿起红酒先给汪雪斟上了半杯,又给自己倒满。

「那我可算是幸运者之一了!」

汪雪发自内心的高兴。毕竟齐心远是大师,身为他的助手得了近水楼台的便宜,不然也许永远不会有这样的好机会。

「吃一顿饭就算幸运了?要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有人想请还请不到呢!」

齐心远开心的说道。

虽然多少有些恭维的意思,但汪雪听了却很高兴。如果说齐心远是一个相貌并不出众只是有名的大师的话,也许汪雪不会这么在意他的话;可在汪雪看来,即使齐心远不是什么大画家,仅凭他的相貌与气质也够抢手的了。

汪雪腼腆的笑笑道:「那要是我请老师的话,您肯赏脸吗?」

「呵呵,要是天天能有人请,岂不是吃饭不用付钱了吗,何乐而不为呀?」

「那改天学生要是请您,可不许找借口推辞哟!」

「最近恐怕不行。」

「为什么?」

看齐心远的表情不像是推托。

「有点忙。」

「可您什么时候不忙学生也不知道哇!」

「到时候再说吧。」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

「你的?」

齐心远问道。汪雪摇了摇头。她背后桌上坐了两个穿着时髦的女孩正在喝酒。

「接吧。都打了好几遍了,可别太僵了呀。」

一个女孩劝道。

另一个女孩没好气的抓起了手机恶狠狠地按了接听键:「你打电话干嘛?我死了!跟你的旧情人过去吧!」

那女子尖声叫道,许多人都侧着脸看她。

吃完饭后,齐心远跟汪雪很快就离开了那家餐厅。

「我送你回去吧。」

齐心远说道。

汪雪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但齐心远看得出来,她希望再与他多待一会儿。

车子进了学院,经过一片漆黑的工作室的时候,汪雪却说要进去拿样东西。

齐心远怕她害怕,提出要跟她一起去,却被她拒绝了。工作室里的灯亮了不到半分钟,汪雪回到车里的时候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她那小皮包。车子又开了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汪雪的宿舍。

「上来坐坐吧,就我一个人!」

齐心远明显听出了那言外之意,齐心远熄了火跟着汪雪上了楼。楼梯里的灯光很暗淡,但这更有利于齐心远在后面欣赏汪雪那扭得很好看的翘臀。她的那么丰满圆润,而且颇有几分性感。

当汪雪打开她房间里的灯时,齐心远竟有些意外,因为室内干净漂亮的布置与楼梯里的情形有着太大的反差,而且房间里还飘着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纯粹香水的味道,里面混合着年轻女孩特有的香味。汪雪也不招呼,先进了洗手间换了件衣服,一件低胸的薄毛衣,而底下却是软料的淡黄色平口内衣,胸罩早已被她脱了下来,从那薄薄的内衣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坐在她床沿上的齐心远的手里,然后坐到齐心远的对面手托着下巴看齐心远喝水。

「你怎么不喝?」

齐心远让她看得有些脸红。

「看大师喝水也是一种享受!」

她的淡黄色内衣因为她的上身前倾而开了一处空隙,让里面的雪白露了出来,更动人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一道。女孩的魅力就在这里。如果她一下子就脱了的话,齐心远还未必喜欢呢。她不愧是美术学院毕业的学生,审美与情趣就是不一样。汪雪清晰的感觉到齐心远射向她胸脯上的目光,但她很自豪的一点也不回避。

「我……像大师吗?」

齐心远一摊手笑呵呵的问道。

「你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美感,你自己不觉得而已。」

汪雪依然大胆的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齐心远。

「我得走了。」

齐心远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却没有立即站起来。

「是不是怕很晚了才从一个单身女孩的屋里走出去,会落人口实?」

汪雪直言不讳的说道。但她的眼睛里却带着一种挑逗。

「咱们清清白白的怕什么口舌呀?」

齐心远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向谁说去?是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汪雪慢慢走到了齐心远的面前,齐心远不免紧张了起来。他很想一枪将这个狂妄的女孩干了!她的胸脯居然敢冲着他的脸剧烈起伏!那淡黄色内衣下的两峰很惹火,齐心远的呼吸急促起来,那一根枪也挑了起来。

「不要惹我!」

齐心远的脸一点没有后退,他的鼻尖就要触到汪雪的上。

「我只要你抱抱我!」

汪雪的音频忽高忽低的有些不稳了。

「你……并不过分!」

齐心远一把将站在他面前的汪雪抱在了怀里,那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了他的脸上,他听到了汪雪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像是擂鼓。从那薄薄的衣服上齐心远的脸清楚感受着女孩的柔软与弹性。那里面裹着的是炽烈的之火,汪雪的细长手指立即插进了齐心远的柔发里摩挲起来。她喃喃的道:「我爱你!」

齐心远搂着汪雪的身子一起向床上倒去。

「你说过可惜我不姓白,把我快闷死了,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吗?」

汪雪的酥胸轻贴着齐心远的脸,那诱人的体香从那薄如蝉翼的衣衫底下沁入了他的心脾,男人的心躁动起来,那阳根也如一根钢筋一样杵了起来。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么好看吗?」

汪雪带着醉意抚摸着齐心远的长发,那丰满的双乳颤颤的蹭在他的脸上。齐心远能感觉出来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比喻了,因为它是我画里的灵魂!」

齐心远郑重的说道。

「那你能画我吗?」

「可惜我没带画具。」

「你可以先看了再画!」

「你不怕我非礼你吗?」

「为了艺术我愿意!」

齐心远拥着她的身子从床上起来:「你准备一下吧。」

汪雪从床上下来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脱了衣服。那秀美的胴体渐次显露出来,她一点也不羞涩,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着齐心远。

不能说她是天香国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对娇挺的却十分的性感,动人的乳根一直伸展到那两根高高的锁骨下面,丰满而又平滑的下,弯弯曲曲的毛发由黄渐青的向中间汇集着成了一道竖直的草岭,延伸到了隐密的幽谷。

明亮的日光灯从头顶上射下来,将她雪白的胴体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层次,她优雅的将一头乌发散开,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将下芳草最浓黑的地方盖了起来。

「这样行吗?」

她骄傲的仰起了下巴,两手轻轻遮在了峰顶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

齐心远从床上下来,站到了雕塑一样的汪雪的面前,从她的上拿开了她的手,然后轻轻搂住了她的细腰:「其实我更需要了解你的内涵!你到床上去好吗?」

齐心远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枝香烟。汪雪回到床上,摆了一个侧躺的美姿。第一口浓烟从齐心远的嘴里吐出来如二行程摩托车的尾气。他压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平缓一些,但差点让烟呛着。

「原来大师也会紧张呀!」

汪雪有些得意。因为齐心远的表现没有出乎她的想像,在她的裸体面前,他表现得与她所想像的平常男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稍微沉稳了些,没有立即扑上去而已。

「我紧张了吗?」

齐心远又吐了一口烟,那烟慢慢的从他的嘴里飘出来,直接贴着他的脸面往上走。

汪雪笑了笑:「你让人画过吗?」

「没有。」

「是没有自信,还是害羞?」

汪雪设置了一个对齐心远来说有些两难的选项。

「没有人请我!」

「那要是我请你呢?」

「呵呵,你出不起这个价钱的!」

齐心远的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嘲讽,开玩笑的说道,「十万!」

「我以为大师的身体应该再多一些呢!」

「到现在为止,是全国最高的价格了吧!」

「那你脱了吧!钱明天给你可以吗?」

汪雪认真的说道。但齐心远却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以无限期的无息贷款!」

齐心远扔了烟蒂直接扑到了床上。

「大师非礼了!」

汪雪小声的娇笑着,手却忙着解起了他的腰带。齐心远兽血喷涌,掀起了她的一条腿,将那坚挺逼近了她的腿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不是禽兽!」

齐心远摁着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里。

「我愿意!」

汪雪挑衅的望着齐心远的眼睛说道:「你要是害怕现在也可以走!」

齐心远心想:『这一定是一个极浪的欲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着那坚挺对准了已经湿润的洞口研磨起来,那里面流出来的花蜜已经将红润的洞口滋润得滑滑的,两边都被泛滥的洪水淹没,齐心远借着那滑腻,一挺,那肉枪便「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

剧烈的疼痛让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声来,像是不小心被锥子扎了一下,是撕裂般的疼痛,泪水从她那长长的眼角滚出,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两手不由得抓紧了齐心远的皮肉。

「你?」

齐心远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判断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她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当齐心远抽出来的时候,殷红的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单上!汪雪也勾起身子看向自己的,齐心远那粗大也被她看在眼里,她真没有想到齐心远的阳根会如此吓人。那充血之后还往上翘着,如蛇头一般。看到齐心远那长硕的家伙之后,汪雪的心便紧跟着狂跳了起来,她心想:『怪不得刚才刺破之后还是那么的疼痛,这么巨大的东西塞进了那么狭小的洞洞里又怎么不会疼痛呢?』凭她的感觉,单是刺破了她的并没有什么,引起剧痛的绝对是因为这粗大的一根将她狭窄的摩擦得太厉害了。

「你怎么不早说呀!」

明明是自己的错误齐心远却想赖在女孩的身上。

「说什么呀!」

女孩娇怨道。

「我以为你是……」

「你坏!知道吗?你这话比你的鲁莽更伤人!」

「对不起……」

齐心远觉得自己越来越傻,真不该说刚才那话。

「我不怨你,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

汪雪突然温柔得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她搂着齐心远的身子倒了下去。

齐心远吻着她的耳根,舔着她的玉颈,趴在她的身上再次将那粗大送入了那狭小的慢慢推进,然后轻轻的蠕动起来,不过,他只是慢慢的蠕动而不是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用插的话一定会弄伤她的,这么好的女孩他可舍不得伤了她。

但即使这样。那坚挺的粗大在里面晃动的时候,也让汪雪那小感觉到疼痛。

「哦……嗯……啊……」

疼痛与快感再一次交织在一起,她本来平滑的一阵阵的收缩着,两腿不断的在齐心远的上搓动。

「啊……哟……」

汪雪仰着玉颈轻轻的呻吟着,两手不住在齐心远的腰间抚摸,那细长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的紧扣在他的肋骨上。齐心远插在里面的长枪渐渐了起来,那拉动的距离也越来越大、越捣越深,一次次的轻撞着她深处的花蕊。他用一只手支在床上,而另一只手按在她的一只上忽快忽慢的用力揉捏着。

「啊……远,啊……唔……好痒……」

其实她也疼,但她担心自己喊了疼之后,齐心远会停下来不再她,如果那样的话她会更加难受。

随着她的呻吟,她自己也加快了身体的运动,她的身子像是一条鱼被扔到了岸上,痛苦的挣扎着,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深处似乎有一种东西要喷出来,她猛然间紧搂了齐心远的脖子,樱唇微启,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叫了起来:「啊——唔——」

齐心远不再长拉深插,而是同样紧紧抱住了她的娇躯,长枪顶着她的花蕊一阵研磨,一挺一挺的,这种研磨更加要命,琼浆一阵阵的从她的蜜道里喷,同时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的感觉好像齐心远就要她的里了。

「啊……别……包里……有……」

汪雪气都喘不上来了还想着计划生育呢,齐心远哪管这一套,并不退出。但他也强忍着没有,他真的不想给这个助手添上什么麻烦。当感觉到齐心远停下来的时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时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种难以言状的快感之中。

「你还给自己准备了?」

「我怕怀孕!」

汪雪不再有让齐心远给她画画时的傲气了,现在完全是一副小乖兔儿的模样,她依然不停的呻吟着,满脸潮红。

「我讨厌那东西!」

齐心远说。

「那怎么办哪?」

汪雪可怜兮兮的样子更可爱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怀孕的时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后面去了!」

「不脏吗?」

汪雪噘着嘴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知道都是自己惹下的祸,一切只能由自己解决了。

「不脏。」

「会不会很疼呀?」

「不会的。」

齐心远终于说服了汪雪后,他才把脸俯在了女孩的腿根里,这让本来很大方的汪雪很是害羞起来,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齐心远艰难的在那上舔了几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臀下,让她的高高的翘起来,那一条条褶皱向中间汇聚成非常漂亮的图案。他的铃口渗出了些与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铃口在中间研磨了一圈之后向那中间挺进,齐心远眼看着那粗大的铃头没入了菊瓣的包围之中。

「啊——疼——」

汪雪紧闭着双眼轻声呻吟着,臀又向上翘了起来,两腿尽量向两边劈开,那热辣辣的滋味越来越深,但为了不怀孕,她只能忍受了,谁让自己惹祸了!

「哦……轻点呀!」

齐心远一直推进到再也不能前进了才停了下来,然后又将她的双腿叠了起来,身子压了上去,他用刚刚在她的上舔过的舌头舔着汪雪的香舌,并没有什么异味,汪雪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

「还疼吗?」

齐心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馒头,那暗红的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

「看咱们能不能磨出火星来好吗?」

「慢点,那么涩,会疼的!」

汪雪试着将那一收,竟掐得齐心远有些疼!

「你这里的劲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顾着疼了,哪敢用力呀!」

「难道这里不是第一次?」

「你坏!什么破艺术家!」

汪雪娇笑道。

「谁说我是破艺术家?我可是头一次出卖自己的呢,咱们现在不正研究着行为艺术吗?」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会不高兴的。」

「真是个淑女,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

「我不想让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见了你夫人我还会恭恭敬敬的叫她师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谁说你老了!你一点都不老!我现在还斗不过你呢!」

齐心远终于一边说着话一边运动,她的里再次热辣辣起来,但那滋味很爽,又热又痒的。齐心远勾起身子朝下面看去,她的嫩蒂已经鲜红尖挺,只要齐心远用自己的肌肤轻轻一碰,她的娇躯就会一阵颤抖。毕竟是初次,齐心远不想弄疼了她,不到十分钟的工夫,他就颤着身子喷了出来。那热热的液体灌进那密道的时候,汪雪感觉到了更爽的滋味,她再次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身子,一股股的也从她的蜜道里窜了出来。

「你那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吗?」

「你说还能为谁?我又不是开店的!」

汪雪娇媚的说道。

「那你可得随时准备着哟!」

齐心远捏着她那依然峭立的。

「都在工作室里呢!」

「原来你让我在那里停车下来就是为了拿这个?」

「我讨厌被别人揭穿哟!」

汪雪害羞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

「呵呵,不过我想告诉你,那东西套上去很不爽的。」

「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是不是被小护士用刀子刮宫就更爽了?」

「你说的也是啊,这小身子哪禁得起小护士的狠手呢。你放心,不想怀孕我就不让你怀孕,我向来尊重女性。」

「还尊重女性呢,你勾引了女学生!」

「你可已经不是学生了!咱们也不是什么师生关系呀!你可千万别拿着那条项链当证据哟,不足为凭的!」

「胆小鬼,还怕我会敲诈你?」

「我的知名度够高了!不过,要是想借着跟我的绯闻出出名的话也未尝不可呀!」

「臭美!谁想借你出名了!我就是喜欢你!」

汪雪滑腻的玉体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我上大学的时候可就盯上你了,谁知还是晚了,让人捷足先登!」

「你不会是为了这个才当我的助手吧?」

「你以为你给的不到三千块大洋的月薪那么有吸引力吗?」

第四章 阴谋

齐心远回去得很晚,萧蓉蓉没有生气,她一直坐在沙发里等着他,见齐心远回来,她一边接过了齐心远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一边笑着问道:「你的助手多大了?」

「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是不是对自己的年龄没有信心?」

萧蓉蓉回过身来双臂环过了齐心远的腰,脸贴在了胸上:「我的信心全都让你给打碎了!她是不是很漂亮呀?」

「要是跟个猪八戒似的,我会请她吃饭吗?」

齐心远此时对萧蓉蓉依旧温柔,他从来不会因为在外面见了女人就会对萧蓉蓉冷淡。

「你还请她吃啥了?」

萧蓉蓉仰起了脸来,又醋意又调皮的问道。

「知道还问啥呀?」

齐心远不像是出去吃了一次野味,倒像只是偷从妻子的口袋里拿了十块钱被发现了似的,他笑着反问着萧蓉蓉。

萧蓉蓉一步步的追问是在证实着自己的猜测。说也奇怪,如果齐心远这样平淡的跟她说了之后,萧蓉蓉的心里竟不会再介意,反而更觉得自己在齐心远的心中是最重要的了。

「那我也想吃,还有吗?」

萧蓉蓉娇媚的把身子蹭了过来,如一条滑腻的鱼。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他一把将萧蓉蓉抱了起来,她那吊带式的真丝睡裙极性感的凸显着她那两座丰挺的娇挺,「还是我老婆好!」

齐心远抱着妻子进了卧室,刚刚把妻子放到了床上,他就掀起了萧蓉蓉的睡裙从下面钻了进去,里面一览无遗的空旷,萧蓉蓉娇笑着夹住了齐心远的头,却也妨碍不了他在那里面不老实。

「快出来,我要你把昨晚的给我补上嘛!」

「我可没欠你的呀!」

「都让你那宝贝闺女给搅和了!还不是到洗手间里唬弄了我一回!今天她是不会再下来了,你可要好好的表现一下呀!」

「我这不是正表现着嘛!我这嘴就是有多项功能也不能同时进行呀!你一边让我说话一边又让我表现,我可办不到呀!」

「你出来呀,谁让你憋在那里面了!」

其实齐心远这样亲她会让她很爽的,只是她老担心着不能让齐心远心满意足,所以才不敢先让自己。而齐心远却是不太在意,只要萧蓉蓉不在家里挤兑他,他觉得作为一个妻子已经很不错了。

只要她能爽,自己无所谓。

「远,我要你的火腿呀!」

「真是个馋嘴!」

齐心远从那真丝睡裙里爬了出来,将那睡裙卷了上去。

「思思啥时睡的?」

「都一个小时了,要是你在家的话,小家伙一定又会下来。我看她是故意的。」

「怎么讲?」

「还不是故意来在咱们中间搞破坏呀!她在门外一定早听到了我的声音了吧。」

「呵呵,你怎么会这样想孩子!她有那么深的心计吗?」

「你不是女人自然不会这样想,也察觉不出来,反正我感觉她是有意的,她一定还在恨着咱们。」

「我看不像,昨晚她不是一开始就趴在你怀里的吗?」

「可我觉得跟瑶瑶不太一样。」

「可不要因为不是你亲生的就有偏见哟,人家可是把你当成亲妈,其他的她可一点都不知情!」

「可我觉得有些不对头。」

「别说了,你不是让我补作业吗?」

「今晚我要好好的爽一回!」

「哪回不爽了?」

「明天我得到南边,环保部组了一个参观团,处级以上的干部都要去浙江的滕头村学习,得十天半个月。你可自由了!」

「可别这么说,我会想你的。」

「我不在家可别动不动就跑黑罗刹那儿去了!明天我把瑶瑶送到我妈那里,让思思就跟姐睡吧。」

「你想的可够周到的了,那我怎么办?让我一个人在家当光杆司令呀!」

「我可不许你把野鸡领到家里来!」

「你把孩子们都安排到外面去了,我总不能让房子空着吧?」

「那我让思思在家里陪你,你可不许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白桦弄来了,让她们搞什么母女团聚!」

「我有那么傻吗?你让我当着我女儿的面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呀!」

「还算你聪明!啊——你这个坏蛋!也不让人准备一下!」

齐心远正与萧蓉蓉说着话,却猛地将那花枪插了进去!

「我下面可是早就打了招呼的呀!」

「嗯……你这坏蛋!」

萧蓉蓉撒娇着抬起了两只脚。轻轻的扭动着身子。齐心远一边抽拉着身子,一边两手揉捏着她的一对,那真丝的质料更增添了她的性感度。

「啊……哦……」

萧蓉蓉估计思思不会再来,便放开了胆子叫起来。

「你不怕让思思来听见了?」

「啊……她来了……我也叫……哦……」

齐心远捣得更起劲了,萧蓉蓉的头也摆来摆去的,两人一直大战了三十多分钟才结束。

「那助手有我时间长吗?」

「比你短了五分钟!」

「你这个坏蛋,你们还看着表呀!」

吃早饭的时候,萧蓉蓉做了一下安排,欣瑶放学后由姥姥接送,思思跟爸爸留在家里。

「为什么不让思思姐也到姥姥家里去?姐姐不去我可没有人玩了!」

欣瑶不高兴的问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姐跟爸爸在家里看门!思思,可不能让外人到家里来啊!」

萧蓉蓉得意的看了一眼齐心远,心想:『这回让你女儿看着你的门,我看你有没有办法往家里领女人。』吃过早饭之后,萧蓉蓉赶紧收拾了一下换上了衣服道:「我得上班,走了!」

「今天我也得早走!今天还有学生等着我上课呢。思思就自己搭车上学吧,你姑姑肯定还没起床!」

齐心远也要走。

萧蓉蓉带着欣瑶已经走出了门外,齐心远正想跟出去。

「爸,你等一会儿好吗?我有点事。」

说完思思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齐心远等了一会儿没见思思出来,于是悄悄来到了她的门前。

「思思?」

齐心远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他轻轻的推开了门,思思正坐在她的床沿上,手里捂着一样东西。看见齐心远进来,思思把手收到了背后,她还没有换上衣服,那两座便愈加娇挺的峭立着,将那薄薄的睡衣顶了起来,并且隐隐约约显露着嫣红的两点。

「有什么事吗?思思?」

齐心远小心翼翼的问。

「快过来嘛!」

思思单独在齐心远的面前就会撒娇,而一旦萧蓉蓉在家里,她就会拉着脸不愿说话。齐心远看到女儿开心他也当然开心。

「爸,我送你一样东西!」

思思像是捂着什么宝贝似的。

「是什么好东西呀?拿出来让爸爸看看!」

「平安结!」

思思突然拿了出来,是一个红丝绳编成的平安结,「我要爸爸把它天天挂在你自己的车上!」

她特意强调了「自己」两个字。齐心远把那平安结接过来细细的欣赏了一番,这毕竟是女儿的一片心意,而且手艺还那么精巧。

「真漂亮!」

齐心远看着女儿有些兴奋的脸说道。

「你是说你女儿漂亮,还是说你女儿编的这平安结漂亮呀?」

思思调皮的忽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齐心远。

齐心远高兴的在女儿那漂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都够漂亮的!」

「就这么着了?」

思思俏脸微红的看着爸爸,银牙轻轻的咬着嘴唇。

「还得怎么着?不会是高价出售给爸爸的吧?」

「那也不能白给吧?」

「什么条件?说!」

齐心远痛快而又大大咧咧的弯子来问道。

思思撒娇着犹豫了一小会儿道:「我要爸爸抱抱我!」

从思思进了这个家门,齐心远只抱过她一回,还是刚来的那天,思思与家里的人一一拥抱,那短暂的拥抱曾经让齐心远心里一阵温暖。可这一回,家里只有他跟思思两个人,在女儿的房间里,女儿竟提出这样的要求,齐心远多少有些犹豫,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且还送了自己礼物,抱一抱女儿也不为过,现在就是天天抱着她,也补不回来自己欠女儿的父爱。

齐心远笑着道:「爸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

说着他走上前去,思思也站了起来,将身子贴了上去。

齐心远不可回避的感受到了女儿那饱满的柔软与弹性,但她是自己的女儿,一个不过是十六岁的孩子。齐心远并不敢往别处想,他的大手在女儿的背上、头上,轻轻的抚摸着,他早就该给女儿这份爱了,只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今天要不是思思主动提出来的话,也许这份爱还不定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好了,爸爸也得去上班了。」

齐心远依然搂着女儿,因为这样一直抱着她,让他有些情不自禁起来。

「我不,我要爸爸多抱我一会儿!」

齐思思任性的抱得齐心远更紧了,她的身子在进一步搂紧爸爸的同时,那两座自然的在齐心远的胸前揉动起来,让齐心远不由得一阵慌乱。

他不知道思思不穿内衣是为了让自己的胸脯有良好的发育还是为了别的原因,反正他感觉到除了睡衣之外,就是那两团柔软的诱惑了。

作为父亲,齐心远是不该胡思乱想,可是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膨胀起来的欲念,他为此而感到羞耻和自责。

「爸,抱紧我!」

思思的脸在齐心远的肩头上蹭动,她的发香与她少女的体香以强大的攻势钻进了齐心远的鼻孔里,扰着这个三十出头而且以风流著称的男人的心。

女儿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身上,那种亲密的接触让齐心远为自己身体的急剧变化感到脸红,可思思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觉一样,一如既往的紧抱着爸爸的身体,她纯洁得像一朵睡莲。

「爸,亲亲女儿好吗?」

思思一点也不在意父亲身体的变化,她的双眼是那样清澈的望着齐心远,让他无法拒绝。他沉了一下呼吸,捧起了女儿的脸。

齐心远捧起了女儿的脸,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再不走就会迟到的!」

齐心远真的害怕再下去他会控制不住。

「你们爷儿俩干嘛呢,这么磨磨蹭蹭的,都几点了!」

齐心语推开了门,齐心远的手还没从思思的脸上拿开。

「姑姑!刚才爸还说你不会起床呢。」

思思从齐心远的怀里跑到了齐心语的面前。

「还没亲热够呀,刚认了爸就不理姑姑了!」

齐心语娇嗔道。

思思也甜甜的吻了齐心语一下。

「思思,中午就到你姑姑那里吃饭吧,爸爸晚上才回来。」

「不会是背着我妈跟人约会去了吧?」

思思瞪着大眼睛妩媚的问齐心远。

「傻丫头,别胡说。」

齐心远一下子让女儿说破了心事,不禁紧张起来。

「走吧,爱哪儿哪儿去!」

齐心语牵着思思的手就出去了。

什刹海西岸一幢豪华的别墅里,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坐在二楼窗台前的一把转椅里,正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透过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裙,可以看见她的背上有一片大大的黑色刺青,那是一只黑凤凰,睡裙后背裸露的部分被她那瀑布一般的长发遮盖着,但露出来那凤凰的头部,不用仔细审视,就能断定是出自大家的手笔。一个穿着笔挺套装西服裙的年轻女子毕恭毕敬的立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他又跟什么人约会了?」

身上刺着凤凰的女人问道。

「跟他的助手一起吃了饭,又去了助手的单身宿舍,一个半小时后才出来。」侍者答道。声音跟女主人一样动听,只是少了几分女主人的无奈与霸气。

「查过了那个助手的来历没有?」

「她是华南房产大亨汪明泉的独生女儿,叫汪雪,今年二十二岁,未婚。刚刚毕业于中央美院,同时取得了mba硕士学位。」

「他给她多少工资?」

「听说是两千八!是人民币!」

「现在大学生就业有那么困难吗?在京城里这点工资连喝茶都不够,她父亲既然还是房产大亨,干嘛非要做一个月薪不到三千的助手?」

月影问道。

「不清楚。」

她也不敢把那个叫汪雪的女孩的真正动机说出来。

「今天是几号了?」

「十六号。」

「那些费用都收齐了吗?」

「只有祥瑞饭庄还短少三万,他们说最近不景气,收益不大好。」

「跟他们说,我这里也不景气,弟兄们都没饭吃了,明儿开始让弟兄们天天到他那儿吃饭去,也让他们的生意红火红火。」

「是。」

「咱们旗下的铺子还行吗?」

「何总想把那两块地皮出手,怕你不高兴。他说他预测市场会有些动荡。」

「奶奶的,一个个都想独当一面了!」

月影一脚将身前的一把椅子踢飞。

「好像是齐教授回来了!」

侍立一旁的女子突然看着窗外说道。

月影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时才会发现她的身材是那么的曼妙无比。接近正午的阳光几乎穿透了她那纱一样的睡裙,将里面的内容勾勒出了极其动人的轮廓。

「快替我梳一下头发!」

女主人有些激动的坐回了椅子里,让身边的女侍者打理起了她那有些不整的长发。因为她刚从床上起来不久。

「齐老板好!」

那女侍者见齐心远走上楼来,躬身退下。

「还知道回来呀!」

月影依然坐在椅子上,面朝着窗台。

「影,生谁的气了?」

齐心远走上前去,将月影的长发撩起来吻在嘴上。他看到了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

「远,别离开我!」

月影突然回过身来搂住了齐心远的腰。

「我从来就没想离开过你!还有媛媛!」

「可你在萧蓉蓉那边一待就是十多天,我受不了啦!」

「我的女儿思思回来了!」

「就是你跟白桦的那个野种?」

「月影,要是别人这样说的话我会饶了他吗?她比咱们媛媛还大着几个月呢。」

齐心远生气的从女人身边走开,扶起被月影踢倒的椅子坐下,月影立即从椅子上起来跟了过去。

「远,对不起。我还不是怕你冷落了我跟媛媛吗?」

她凑上前去将丰满的健美的身子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你找个人把她做掉不就万事大吉了,也就不用担心!」

女人的温柔没有立即将齐心远的怒气化解。

「远,原谅我吧。我不过是一时说了气话,你要是让你的女儿到我这里来,我也会好好待她的!我会对她像我的亲女儿一样的!」

「萧蓉蓉已经认了她了!」

「我又输了她一步!」

月影有些懊恼的说。

「你不是老有密探跟着我吗?消息不灵了?」

齐心远不无嘲讽的说道。

「人家那不是为了保护你嘛!可你还是先告诉了萧蓉蓉,不然,我也会收养她的。」

「她可不是没人要的孩子。萧蓉蓉是作为思思亲妈的身分认她的。」

「还是你不信任我!」

「我没有,媛媛你不是也带得好好的吗?我只是觉得萧蓉蓉更适合思思。」

「萧蓉蓉只会装贤慧罢了!我的名声不好,外面都叫我黑罗刹,连你也不觉得我是个贤淑的女人!」

「别胡扯了!今天我想跟你说件事。」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啦!」

「我看你年前拍下来的那两块地皮不能再留了,最近我看了一些文章,很有见地。」

「我还想指望它多赚点呢!现在的地可值钱啦!正一个劲儿的飙着呢!」

「不要太贪了,见好就收吧,急流勇退才是智者。当面粉贵过面包的时候,你觉得还正常吗?」

「怪不得姓何那小子一个劲儿的要我把那地处理了呢!」

月影是有智囊团的。

「说明他很谨慎,嗅觉也灵敏,不像你天天蹲在屋子里,都成了甩手掌柜了!」

齐心远向来都佩服月影的理财能力。

「我还不是为了替你赚钱吗?」

见齐心远态度缓和下来,月影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将两条长腿骑到了齐心远的身上。

「爸爸!」

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跑了上来,不顾正与心远亲热着的月影,就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亲起来,「你可想死媛媛了!」

「爸也想媛媛了!」

齐心远拍着媛媛的小肩膀十分亲昵。

她就是齐心远与黑罗刹月影生的女儿媛媛,她一直跟着母亲姓岳,而月影则是岳影的江湖艺名。当初为了给媛媛弄个正当的户口,齐心远不得不在征得了未婚妻萧蓉蓉的同意跟月影领了一张结婚护书,然后第二天又协议离婚。所以对于萧蓉蓉,已经在齐心远的心里留下了贤淑体贴的印象。

媛媛也是十六岁,出落得水灵灵的,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爸爸,下午我们班开家长会,以前你们谁也没有去过,同学还以为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呢。今天我要爸爸参加,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可是有爸有妈的,而且,还是个大名人呢。」

媛媛挺懂事,可现在她越来越想让爸爸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了。

「别逗了,爸可不是什么名人!顶多一个小画虫子罢了!」

有了女儿,月影自然就失宠了,她自动的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将原来的位置让给了女儿媛媛。

「在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

心远用腿架着媛媛的身子问道。

「没人敢欺负我,可是,你们一次也没有参加过家长会,我都心虚了!」

「想让爸爸给媛媛撑撑面子是不?」

齐心远将鼻子顶在女儿媛媛那很好看的鼻尖上。

「爸是答应了?」

「我闺女提出来的合理要求,爸爸能不答应吗?」

齐心远两手托在女儿的腋下,可不小心却碰到了女儿媛媛那柔软的玉兔,媛媛粉脸一红,更是粉嘟嘟的了,娇羞着看了看齐心远的手提醒道:「爸!」

「我都忘了,我女儿都成了大姑娘了!」

齐心远自嘲的把手搂到了女儿的背上,媛媛因为提醒了爸爸而害羞的把脸埋进了父亲的胸膛里。女儿那鼓鼓的胸脯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让齐心远感觉自己再也不是十八、九岁时的齐心远了,女儿都已经到了诱人的年龄了!

「媛媛,快下来让你爸休息休息吧,都多大了还在爸面前嗲声嗲气的,妈妈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可早就一个人闯天下了!」

「我可不想媛媛像你一样!」

「可女儿随娘,你能说了算?」

月影拿过来一身高级西装,「刚给你买的,穿上试试合适不?」

月影在外面是出了名的黑罗刹,可在齐心远面前却是相当温柔,她那冷面杀手的形象荡然无存。

媛媛从爸爸的腿上下来,从母亲手里接过了那身西装,月影则替齐心远脱了身上的衣服。齐心远惬意地被母女两人伺候着,任她们摆布。

不论是在萧蓉蓉那里还是这里,他都会感到作为男人的幸福,因为他觉得自己始终是家庭的中心人物。

午休的时候,月影缠绵的脱光了齐心远的衣服,齐心远则直接掀起了月影的睡裙,大手直接抄进了她的下面,手指按在她的上轻轻的揉了起来。月影喜欢他这样鲁莽,越是像似的她越是兴奋。她甚至准备了许多套睡裙等着齐心远的时候用来撕的,为了让齐心远撕着方便,她还专门在那些新买的上剪开几个缺口。

没揉了几下,月影的里就渗出了花蜜,那花蜜黏黏的湿透了她的精致流到了外面来。

接下来,齐心远又咬住了她的。

「哦——好舒服呀——」

月影荡的摇晃着身子,秀发轻摆。

「哦——再用力些呀——」

月影主动的上挺着美胯,尽量接近齐心远的手指。

齐心远跪起身子,两手扯着月影的精美用力一扯,那顿时便成了两片,中间露出了月影那雪白光滑娇嫩的,还有带着露珠的洞口。月影是白虎,但她却一直给齐心远带来了好运气,所以齐心远更不会理会那些无聊的传说。

他甚至更喜欢月影那光光白白的,每次趴上去亲吻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月影是未成年女孩的错觉。

跟月影,齐心远最喜欢的就是亲吻她的。

齐心远不急于,而是把脸俯下来,伸出舌头在那微微露出的嫩蒂上轻轻的舔了起来。

「啊——好痒呀——用力舔呀——」

只那一舔,月影就荡的叫了起来,她两条长腿尽量向两边劈开,露着她那形状特别的口。

「唔——舒服死了——」

齐心远唇舌用力在她那光洁的洞口舔动的时候,月影的也开始扭了起来,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她的向着她全身蔓延着。

「啊——远,吧——好痒呀——」

月影好希望齐心远用他的长枪替她解决问题,因为他的唇舌只是把她弄得好痒,现在已经有许多花蜜从她的里流了出来。

但齐心远还想看到里面琼浆喷射的样子。于是齐心远继续在那里又舔又吸,直吸得月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唔——别吸了,受不了呀——」

在她那光滑的四周已经全是那蜜液,已经有数阵喷了齐心远的嘴边。齐心远正想与她作天地之合,于是,他爬了上来,一边吮吸着她的,一边将那肉枪她的桃源。现在那里已经滑腻无比,正如一个泥潭,只是那粗大让月影有些意外,但已经情动不已的她顾不了这些,只顾享受那粗大的。

「啊——唔——爽死了!呀!」

月影欢叫着,其实齐心远已经插到她的花蕾上来了,她只想让齐心远顶住她的花蕾研磨。

「哦……啊……」

月影扭着身子欢叫着,破碎的睡裙碎片与那两片小在她的玉体上不停的抖动,让她的胴体上那雪白的玉肌若隐若现。

「啊……再狠点儿呀!」

月影主动迎着齐心远的撞击,美胯一个劲儿的上挺着,如蛇摆尾。齐心远干脆不动,停在那里任她狂扭,她每上挺一次,那花蕾顶在齐心远的圆头上时,她自己就会娇躯狂抖而且同时喷射出一阵玉液。

两人休战之后,月影还是恋恋不舍:「晚上还回去吗?」

「我可不能把思思一个人扔在家里,萧蓉蓉到南方去了。」

「看来我又要独守空房了!」

第五章 姐姐夜访

齐心远第一次陪着女儿媛媛参加了家长会,让媛媛在老师跟同学们面前赚足了面子,媛媛享受着同学们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心里对这个极少在公开场合与她们母女露面的父亲分外感激起来。媛媛当然也很希望父亲能留下来与她们母女共进晚餐,但齐心远还是回到了中关村的住处,因为家里只有刚刚回来的思思,他可不能把她一个人撇在家里。

现在他对第一个女儿思思更有了一种非常特别的情感,说不出来,却让他非常陶醉。现在她看上去比刚来那天要活泼多了,她主动进厨房亲手做了两道菜摆到了齐心远的面前,手托着粉嘟嘟的腮看着齐心远吃。

「你怎么不吃?」

齐心远心里暖暖的。

「我要先听一听爸爸对我手艺的评价!」

女儿那纯真的眼神如秋天的湖水一般清澈,湛蓝的眼珠更显得那么清纯无邪,不容对她有半点邪念。

齐心远一样夹了一点送到嘴里品尝了一会儿,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赞美之词了,即使难以下咽,他也准备夸奖女儿一番。这个半路上冒出来的女儿已经给了他很大的惊喜,现在又这么乖巧更让他喜不自禁了。说实话,小孩子的手艺不敢恭维,但齐心远却觉得是那么可口。

「思思,你可不能这样害爸爸哟!」

齐心远一脸正色的道。

「怎么了?」

思思以为是盐放多了或是忘了放盐。

「爸爸以后要是想吃思思炒的菜,你却没有时间做,这不是害了爸爸吗?」

「真的吗?」

思思对于父亲的夸奖很是得意。

「来,你也吃一口吧!」

齐心远夹了一筷子送到了思思嘴边,思思张口接住,连齐心远的筷子都咬住了调皮的笑了起来。

她的贝齿既细密又整齐,很好看。齐心远拽着那筷子轻轻的往回抽,思思的身子便站起来倾过来,她的睡衣领口处正露出了她那白皙的。

小家伙发育得真是撩人!齐心远的心里一阵慌乱。如果思思不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会把这仙人果儿似的女孩吃了的。

「我要爸夹给我吃!」

在没有萧蓉蓉跟欣瑶的二人世界里,思思好像觉得格外自由,也格外幸福,她笑得是那么开心,好像要把那久被压抑的纯真与父女情爱全都宣泄出来。

齐心远关了手机,准备在家里全心全意陪陪这个女儿。

他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思思则一直侧坐在他的身旁,将身子斜倚在齐心远的怀里,她的睡裙领口开得好宽,齐心远很容易甚至不小心就会看到女儿那浅浅的。女儿是不会对父亲设防的,倚在他的身上渐渐的进入了梦乡。齐心远怕她着凉,拉了条小毛毯盖在了思思的身上,就这样一直搂着她。

一个父亲不应该对女儿想入非非,可是女儿那柔美温软的身子的确有着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齐心远呼吸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受着女儿那少女体香的扰,他的兽欲在毛毯底下不断的膨胀着。

他真怕女儿醒来之后会说他是个禽兽,如果一个父亲被女儿这样指责的话,那真是世界上最丑陋的事情了!他将再也无法在人面前抬起头来。女儿的马尾早就蓬松开来,垂在齐心远的臂弯里。

此时仰躺在他怀里的思思微微上扬着好看的下巴,睡得好香甜,那么的安静,她那凹凸玲珑的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起伏着,那薄如蝉翼的睡衣顺着那两座披下去,熨贴在那峰坡上,更显得那两座是那么的秀丽与娇挺。齐心远的血忽忽上涌着,下面不由得支起来的小帐篷已经顶到了女儿柔软的臀上。

「该死!我真是禽兽不如了!」

齐心远心里怒骂着自己心里生出的邪念。他想用这种极端的自责压抑自己内心邪恶的念头。但这根本就无济于事,现在唯一的好办法就是送女儿回她房里睡觉!

齐心远小心翼翼地抱着思思,从沙发上移子并尽量不弄醒她。思思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睛,任由爸爸这样抱着她,也许她很久以前就向往着被父亲这样抱在怀里了,在一个十六岁孩子的幼小心灵里,被父亲疼爱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呀!有时候上课时间她都会做着这样的白日梦而走神,直到老师走到了面前敲一下她的桌子她才会醒过来,不过,那时候亲生父亲是什么模样一直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别看思思不足五十公斤,可睡着的时候这样抱着也不轻,齐心远几乎是两手托着女儿上了二楼。

到了思思的房间门口,齐心远慢慢将女儿的身子转正,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好开门。这样,思思那柔软温热的就必须紧贴在他的身上了,不管怎么说,思思毕竟是个发育健全的女孩,齐心远则是个有着正常的男人,不论齐心远如何抵御着那种邪恶的想法,他的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尽量让自己那地方避开女儿,不碰到女儿的身体。

进屋后他没有开灯,他担心那明亮的灯光会让她不适应。他慢慢的把女儿放到了床上,他刚想拿毛毯给女儿盖上,思思却突然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让你走,我要爸陪着我!」

思思轻轻的却是十分任性且不容抗拒的说道,她嘴里的撩人气息散发着让齐心远难以抗拒的诱惑。

「这可不行,爸爸睡相不好,会让你睡不好的。」

齐心远只能这样说,作为一个开放家庭、有着先进思想的父亲是不能说出父女不同床的话来。那会被这个十六岁的女儿嘲笑,而且也会恰恰暴露了自己的邪念。

「没有爸我更睡不着!」

思思搂得好紧,齐心远的身体已经触到了女儿那几乎没有什么遮拦的上了。此时可不比她睡着的时候。

「你这床小,睡不下的!」

「我不怕,挤一挤不就睡得下吗?爸,女儿在外面都十六年了,你搂女儿睡一觉都不行吗?」

思思显然已经动了感情,齐心远再也无法拒绝。是呀,自己欠了女儿十六年的债,女儿要自己用一夜偿还,难道还过分吗?

「那……爸听你的,让爸去洗个澡。」

齐心远终于投降了。女儿思思没用枪炮就让齐心远屈服了。

「十分钟!一分钟也不准多。可不准拖延时间让我睡着了你却不上来了!」

思思努着小嘴,有些得意。

「爸说话算数!」

齐心远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打勾勾!」

齐心远只好伸出了小指跟思思娇嫩而柔软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离开女儿的房间,齐心远才稍稍平静下来。他用凉水冲了个澡,他想用冷水把燥热的邪念烧灭。穿上睡衣之后,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才上了二楼,他已经严重超过思思规定的时间了,但思思并不计较,爸爸能来就算是信守了诺言。她很高兴的向床里边挪了挪身子,让爸爸躺在她的外侧。

「让我检查一下洗干净了没有!」

黑暗中思思调皮的把手伸进了父亲的睡衣底下,在他那宽厚的胸膛上用她那细柔的手指搓了起来。同时她的身子侧躺着贴在齐心远的身上,那撩人的少女妙乳再一次刺激着刚刚安静下来的邪念,使他的兽血狂奔起来。

「思思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齐心远努力把自己摆到父亲的位置上来,但男人的欲念却一刻也不停止的扰着他。

思思拉开了父亲的一只胳膊枕到了头下,一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腿上,这是小孩子最舒服的姿势了。但如果思思的腿再往上挪动一寸,仅仅只是一寸的话,她的腿就要碰到那根已经硬硬的柱子!虽然齐心远特意穿了一条游泳裤,但那里还是很明显的鼓了起来。他越是担心,注意力就越往那里集中;注意力越是集中,那地方就越是猖狂。而思思好像刚才在沙发上睡了那一下之后清醒了起来,竟不见一点睡意了,她调皮的用脚丫在齐心远的腿上夹了起来,她每夹一下,都要等着齐心远喊疼她才肯松开,齐心远要是不说话,她就一直夹下去,齐心远要是再不喊自己也用尽了力气时,她就会用手指在齐心远的腰上扭。

「你这个小虐待狂!把爸叫过来就是要折磨爸爸的呀!」

齐心远似乎被女儿的调皮感染了,竟也反击起来,他先是在思思的小上捏着,思思被父亲这么一捏,便欢叫了起来,那身子也像是被突然刺激了的虫子一般,在齐心远的怀里扭了起来,然后又紧紧的贴在齐心远的身上求饶,这时她的身子那么紧密的贴着齐心远,齐心远明显意识到,就在自己去冲凉水澡的时候,丫头一定脱掉了她的胸罩,难道这小丫头还有裸睡的习惯不成?反正他知道萧蓉蓉、齐心语还有月影都喜欢不穿胸罩睡觉,她们都说睡觉穿着那东西不舒服。

现在齐心远感觉到的,已经不是罩在上那硬硬的壳子,而是温热柔软的。他甚至能敏感的感觉到,女儿那有些硬硬的在自己胸膛上轻轻滑动的滋味。如果女儿永远都长不大,永远不嫁人,就这样一直陪着自己,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方式,只是这样,齐心远也觉得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天伦之乐了。

「爸爸真不希望思思长大!」

齐心远不由得说出了内心的感慨。

「为什么?」

思思不再是侧着身子,她的、她的整个身子都实实在在的压到了父亲的身上,用她那纤细的白嫩手指刮着父亲的脸。这让齐心远无法判断这个十六岁的女儿是不懂得男女有别还是装疯卖傻,抑或是特别陶醉于这种没有忌讳的父女亲情?齐心远感觉自己这自以为极其擅于在女人头顶上盘旋的鹰也有些晕头转向!他真的弄不明白思思到底要干什么!

「你要是长大了就要嫁人了,爸可就再不能搂着思思睡觉了!」

齐心远掩饰不住内心的惆怅。

「那思思就一辈子不嫁人!」

「呵呵,那也不行,你总不能一直让爸搂着睡吧?」

「我一直陪着爸爸!就这样,我要永远都跟爸爸在一起,再也不让人把我们拆开了!」

思思把那温热且肉呼呼的脸贴在了齐心远的脸上,她那如兰的气息在齐心远的面前弥漫着,拉着他的欲念一直往罪恶的深渊滑去。他情不自禁的两手在女儿的头上、背上、一直到了她那快要丰满的臀上抚摸着,女儿的肉感让他的欲念快要冲破了那条游泳裤。

「还恨爸爸吗?」

女儿越是温柔,越让齐心远觉得愧疚。

「思思从来没有真的恨过爸爸。爸爸,我爱你!」

「爸爸也爱你!」

「爸!」

「嗯?」

「你真帅!」

齐心远感觉到两片热嘟嘟的嘴唇贴到了他的嘴角……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从楼下传来。

「爸,好像有电话!」

思思突然抬起了脸来,她竖起了耳朵来听那电话的铃声。

「谁半夜了跟鬼叫门似的吓人!」

齐心远像是刚做了个美梦却被人弄醒,心里极不痛快,「不管它!」

齐心远搂着女儿不想松开,怕这只小鸟会在他一松手的工夫就飞了出去。

「看看吧,也许是我妈打回来的呢!」

思思的话让齐心远一下子就想到了白桦而不是萧蓉蓉。

但他很快又转了想法,因为他想起来思思现在还不知道白桦是自己的亲妈,而只知道萧蓉蓉是自己的亲妈。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还在家里,他也得起来去接这个电话。

楼下客厅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齐心远心想:『一定是萧蓉蓉打电话回来查岗了』,他并没有去看话机上显示出来的号码。

「老婆,还没睡呀?」

齐心远打了一个呵欠,那声音跟刚从睡梦中醒来是一样的,齐心远都暗自得意自己的表演天赋了。

「我是心语!」

「姐呀,我还以为是蓉蓉呢!」

齐心远立即放下了表演的包袱。

「睡着了?是不是姐又惊了你的美梦?」

齐心语不无嘲讽的说。

「没、没睡,在看电视呢。你怎么还没睡?」

齐心远看了一下电视,那电视正在待机状态,刚才忘了关了。他拿起遥控器一按,电视上立即传出了声音。

「思思睡了没有?」

齐心语在电话里幽幽的问道。

「她……睡着了吧!」

齐心远迟迟疑疑的说道。

「我睡不着,我想到你那儿去!家里没别人吧?」

齐心语的声音有些特别。

「那……你就过来吧!我去接你吗?」

「几步路的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听到思思已经睡下,齐心语不免有些激动。

「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

齐心远放下电话又快步回到了二楼。

「思思,睡吧,爸到下面去,一会儿你姑姑过来有事!」

齐心远刚想转身出来。

「爸。」

「还有事吗?」

「还没亲我一个!」

黑暗里思思任性的说道。齐心远只好走到床前俯来,正当他拿不定主意亲哪儿的时候,思思却又搂了他的脖子,将那热呼呼的小嘴吻在了他的唇上。齐心远不敢将舌头伸出来,只是被动的被女儿亲着,他还没有想好这个亲吻以怎样的方式结东的时候,思思「叭」的吸咂了一下便撤了回去:「爸爸晚安!」

齐心远立在那里多少有些失落,但同时也感到有些甜蜜,女儿的小嘴那么肉那么嫩,他不知道若是自己的舌尖伸了出来钻进女儿的嘴里的话会是什么情形,但那一刹那他确实有过这样的冲动。

「晚安!」

齐心远特意给思思掖了掖毛毯,又在她的额上补了一个香吻才将门带上下来。透过那宽大的落地窗,齐心远早就看见齐心语竖着风衣的领子已经到了门外。

「脚步够快的呀!」

「这么晚了我要是在外面慢慢蹓跶的话还不早就让人掳了去呀!」

「是呀,晚上又看不清楚,说不定人家还以为是个大美女呢!」

「坏蛋!」

一边往里走着,一边在齐心远揽着她腰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她常以拧齐心远为乐。

「看来你是没有人虐待一下就睡不着了!」

刚进院子,齐心远就把齐心语搂进了怀里。他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急急的朝楼里走。

她的手忍不住往齐心远的摸去。

「你穿啥?」

齐心语感觉到有些异样,那硬硬的一团被牢牢裹住,她立即掀起了他的睡衣。

「我……穿着它冲了个冷水澡!」

「冲澡得穿游泳裤?你家有游泳池了?是不是怕管不住自己在思思面前出丑呀?你这个家伙,敢对自己的女儿动那心思!」

齐心语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

「不是的!」

齐心远赶忙解释起来,因为自己对姐姐都如此,难保不对女儿那样,所以他觉得很有必要在这个姐姐面前澄清一下。

「那干嘛在家里还要穿这东西?」

「我怕冲澡的时候出出进进不方便不是?毕竟思思也是大姑娘了嘛。」

「谁知道你这个风流种子是怎么想的!你可别打思思的主意,小心把这只小麻雀吓跑了!我好不容易替你弄回来,要是再飞了我可不管你了!自己找去吧!」

「瞎说啥呀!虎毒还不食子呢!」

「我可知道,你是只专吃窝外草的兔子!」

「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是草呢,你可是带刺的玫瑰花!」

「对了,我打你手机那么久时间怎么不接呀?」

「你打了吗?我怎么没有听见?」

「我打了好一会儿没人接听,我才打家里电话。我还以为你跑到思思床上去了呢!」

「对了,手机我放在房间的衣服口袋里了,电视声太大没有听见。」

齐心远赶紧圆着自己的谎话。

「你要是看电视怎么过了那么久才接电话?」

「也许……我太专注了吧。」

「骗我!」

齐心语诡异的看了齐心远一眼,伸手拉开了他身上的游泳裤,那受了委屈的东西立即跳了出来,舒展开了身子,齐心语那纤手在齐心远的坚挺上撸动着,脸热热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

「咱们睡吧,很晚了!」

齐心语娇声燕语,妩媚至极,她一边脱着睡衣,一边扶着齐心远倒了下去。她的舌头从齐心远的脸上一直舔下去,让齐心远感觉如撩人的蚂蚁在身上爬行,他受不住了烈火的烘烤,身子猛地翻了起来,将齐心语压在了身下。

齐心远将之躯插进了姐姐齐心语的胴体之中。

「啊——急色鬼!不要——」

齐心语轻叫了起来。

齐心远明白,她并不是不让,而是希望先来一段前戏。于是,齐心远便将那已经捅进了一半的龙枪拔了出来。

他先用一根手指,在那里蘸了些蜜汁,然后一根手指按在了姐姐的上轻柔的按了起来。

「嗯……哦……」

齐心语在弟弟的按摩之下轻轻的扭动着蛇身,美妙的快感从那上向四周扩展着。

「哦——用舌头呀……不要手……」

齐心语极力的劈着双腿,里面痒得难受。手的按摩比不上舌头更舒服,她只希望齐心远能用舌头舔她的。

齐心远果然俯子,伸出舌尖在她那已经峭立起的嫩蒂上轻轻的舔了起来,每扫一下,姐姐的娇躯就不由得一阵爽。

「哦——好舒服呀——再用力些呀——」

齐心语正了正身子,让自己的对准了弟弟的舌头。齐心远张开嘴盖住了她的,而舌尖却卷起来钻进了那粉嫩的里撩拨起来。他一会儿舔一会儿吸,挑得姐姐娇躯一阵阵的乱颤不已。

「啊——痒呀——狠一点啊——」

齐心远的舌尖像蛇信一般快速的撩拨起来,直扫得她的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很快就有一阵玉液喷出来。

「唔——」

齐心语娇躯一阵抖动又喷了一阵。

「啊——受不了啦,姐呀!」

齐心语的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让齐心远无法继续舔下去。齐心远爬起来压到了姐姐的身上,姐姐早已劈开了双腿,他那粗大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唔——」

齐心语的已经得到了安慰,身子一颤,搂住了齐心远的腰。

但齐心远却没有受到阻碍,在姐姐的里了起来。

这一阵疯狂,让齐心语的立即弓了起来,隆起了一道玉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齐心远则抓住了她的一对娇乳,依然狂捣不止。

一阵激烈的撅动之后,齐心语呻吟起来,娇躯狂扭,「啊——哦——」

的呻吟声在幸福与痛苦中来回穿梭着。峭立的雪峰瞬间发生了崩塌,美丽的峰顶被夷为平地,坚硬的石柱朝着松软的土地掏挖下去,将不想屈服的泥土摩擦出一道道的沟壑。

「哦——」

大地在剧烈的掏挖中一阵阵的颤抖着,冰肌玉骨在雪崩中快乐的舞动着,坚挺的玉柱一直掏挖下去,直插至底,然后匐然一声,齐心语整个娇躯又一次剧烈的震颤起来,再次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啊——」

齐心远两手紧紧的抓着姐姐那一对丰硕的,拚命的揉搓着,夸张的着,那长硕肉枪在姐姐那深渊里上下翻腾,噗噗的喷溅出来,齐心语的都鼓了起来,要命的叫喊着「呀……不行了……」

她的两条玉腿高高的翘起来,在空中颤抖着。

齐心远已经做到了收放自如,看到姐姐已经力不能支,他也精门一松,一阵阵热精射进了姐姐的花蕾上。

「铃……」

客厅里的话机再次以热烈的力量响了起来,在夜深之时格外刺耳。

「一定是蓉蓉!」

齐心远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最后的冲刺,从床上爬了起来,再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到了话机旁边,稳了稳心神之后才摸起了电话。

「谁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他看都没有看那显示的号码。

可那边却没有声音。

「不说话我可挂了!」

「谁在你家里?」

是月影的声音!但齐心远更紧张了,因为这个家伙常常会派人跟踪他,弄得他一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让他发毛。

「干嘛呀,这么晚了用这手段吓唬人!真损!」

齐心远抱怨道。

「远,一个人在家?」

黑罗刹小心的问道。

「还有我女儿。」

「呵呵,我还以为你趁这空跑到外面关心失足女青年去了呢!你倒是很听她的话哟,她不在家都有那么大的魅力!我是望尘莫及了!」

「我可真的困了,有事明天聊吧!」

「你一个人就不孤单?让我过去陪陪你吧,反正也不耽误你照看你的女儿,怎么样嘛?」

黑罗刹月影有些乞求的语气了。

齐心远看了看蹑手蹑脚跟过来的齐心语,赶紧摆了摆手。

「我真的困了,好好睡吧啊?」

「我真的睡不着!人家又不让你过来,我过去还不行吗?不等天亮我就会走人的,绝对不让你的女儿看见。远,好吗?」

「你还是多吃两片安眠药吧,那东西效果不错!」

齐心语捂着嘴差点笑出了声来。

「齐心远,十六分钟后我会让你跟你的女儿听到非常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个疯女人,她简直是疯了!」

齐心远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他最讨厌被这个无赖敲诈了。「你先避一避吧,十六分钟后她就会到这里来,说不定她已经在路上了。她神出鬼没跟着幽灵似的!」

「你那么怕她?」

「我也不想太伤她了,毕竟媛媛也不小了。你看她哪有个贤妻良母的样子呀!这个无赖!」

「我看她倒不错,天天在黑道上混,对你还那么忠诚!」

「你是拿她跟你比吗?」

「我可没有出轨哟!」

齐心语睡衣也没穿,搭在身上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那里有她专用的房间,只是她很少睡在那儿,一般都是她跑到萧蓉蓉床上,而齐心远去睡她的床。而今天晚上看来是非让给这个黑罗刹不可了!

十分钟后,齐心远家的大门外一阵刺眼的车灯闪了一下,直射着那巨大的落地窗,齐心远披了一件风衣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打开柴门之后,那车子开了进来,齐心远走上前去,拉开了车门。

第六章 绝活

「你不觉得这样有些太欺负萧蓉蓉了吗?」

齐心远将黑罗刹月影搂在怀里。

「那你对我就公平了吗?萧蓉蓉不在家,你都在这里替她看着门,而我呢,那样求你,你却还是让我在家里独守空房。你摸摸,人家这儿都让你给凉透了哟!」

月影拉着齐心远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我的……就不如她的软吗?」

「我喜欢硬的!」

「萧蓉蓉的不会是枣木做的吧?你这个偏心的家伙!」

月影在他的要害上掐了起来。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有虐待狂呀!」

齐心远总是受到齐心语的虐待。

「萧蓉蓉还是那个白桦呀?这些日子你可没少跟白桦来往,她是不是很呀?」

月影一边用脸蹭着齐心远胸膛,一边脱着自己的内衣,她也是直接穿了睡衣过来的。

「这是什么?」

月影突然感觉到臀下一阵凉意,她下意识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她伸手在自己的翘臀上摸了一把,竟有黏黏的东西。为了弄清楚是什么,她把手伸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

「你还真的带人到家里来了?我还以为你为萧蓉蓉守身如玉呢!」

月影诡异的笑道,她因为有人替自己出了气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别胡说了!」

齐心远心虚起来不免有些紧张。

「那你敢让我检查一下你所有的房间?」

月影挑衅的看着齐心远的眼睛,她相信眼睛不会骗人的。

「思思已经睡了,别惊扰了她。要是让她知道家里突然夜里来了人那多不好!」

齐心远还想在思思面前维护自己良好的父亲形象。

「哟,你还挺为你女儿着想的。」

月影酸酸的说道:「可就是不为我的女儿着想!」

「媛媛也是我的女儿嘛,我怎么不为她着想了!你也真是的,动不动就拿女儿说事!」

「本来就是嘛!为什么媛媛那样求你,你却没有留下来?」

「思思刚回来,又是一个人在家里,我扔下她一个孩子在家里合适吗?」

「真的就她一个人?」

「骗你干嘛?」

「那我可真搜了?」

月影似乎真的闻到了一股女人刚刚离开的味道。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嫌麻烦你就搜吧!」

月影也是出于好奇,很想看一看这个让齐心远无比留恋的家,看一看是什么东西把齐心远的心拴在了这里。因为单从外观上来讲,这栋小别墅绝对比不上她在什刹海那边的豪华住处,更何况那地方曾有王爷住过呢。

月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把门打开,每到一间她一方面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再就是看一看里面的布置,如果可取的话,她也会把房子让人布置成这里的模样,想与萧蓉蓉平分秋色,夺她半壁江山。

思思真的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月影打开灯都没有让她睁开眼睛,看着思思那甜甜的睡相,月影的心里竟也涌上了一阵母爱,不知怎么的,她竟不像别的女人那样仇视情敌的女儿,也许这个思思天生就讨人喜欢。

月影走过去,轻轻给思思扯了扯毛毯,因为她那雪白的小腿伸在了毛毯的外面。她关了灯退出来又打开了下一间,但当她打开灯时,却吓了她一大跳!床上竟躺着一个女人!月影吓得灯都没有关就下了楼。

「你吓死我了!楼上那个女人是谁?」

月影惊魂未定的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那一对子在她的睡衣下一晃一晃的。

「那是我姐!」

「你不是说没有外人吗?」

月影气得脸都变了色。她不是气他家里还有别的女人,她是生气齐心远没有事先告诉她而把她吓坏了。因为在打开房间的过程中,她渐渐相信齐心远说过的话,相信家里没有别的女人了。所以当看到那床上躺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就感觉遇到了鬼一般的害怕起来。

齐心远真没想到,这个在江湖上被称为黑罗刹的女人竟也有被吓坏的时候。

「我姐是外人吗?她是过来陪思思的,思思一个人在楼上太害怕。」

齐心远觉得这个解释还是蛮说得过去的,姑姑到弟弟家里陪侄女睡觉,再正常不过了。

「那床上的东西你怎么解释?」

月影那一双眼睛有些咄咄逼人了:「那可是刚刚留下的,你再编个理由让我相信!」

她的高耸非常柔软的在齐心远的胸前转着。

「嘿嘿,是我想起了你,跑马了呗。」

「放屁!我想,一定是你姐也睡不着而跑到了她弟弟的床上来让你这个弟弟按摩来了吧?」

「呵呵,你这想像力还真够强的,你应该去当个作家才是。」

齐心远还在遮掩着。

「告诉我,被人揭穿了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呀?」

月影得意忘形的把手从齐心远的裤腰插了进去。

「呵呵,揭穿了又怎么样?」

齐心远一旦被人揭穿,更蛮不在乎起来,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齐心远,我真佩服你,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呢!」

月影的手法更加让人迷醉了,「可我还是不能相信,因为……我并没有亲眼看见,我更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哟!」

齐心远并不辩解,只是用手指在她的峰顶上揉捏着:「我倒觉得你是来查夜的了,不想上床了?你要是对我姐那么有兴趣,那你上去跟她一起睡好了,我可要睡觉了!」

「你这个死鬼,人家意一下也不行吗?抱我上床!」

黑罗刹伸出藕臂缠住了齐心远的脖子。

进了屋后,齐心远刚想把那床单撤了,月影却挡了齐心远的手:「别,放这儿吧,我就想在你姐刚刚躺过的地方躺着,这样会让你我都联想起什么来的。」

她那一双眼睛飘出了荡的光,齐心远缓缓的把她放了下来,正压在凉凉的一片湿润上面。

「远,叫我一声姐好吗?」

月影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齐心远,有些哀求的样子。

「干嘛要装大?」

「我也想当你的姐!要不,就让我当你的妹好吗?我要做你的亲妹妹!」

「这是说当就能当的事吗?你今天是怎么了?」

「不,我就是要当你的亲妹妹!以后我就叫你哥!你一定得答应呀!」

「我对你好不就成了,干嘛弄这些?」

月影的表现让齐心远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我现在就叫了!哥!」

月影甜蜜的把身子伏了上来。

齐心远侧身让月影枕着自己的一条胳膊,看着这个怪怪的女人有些不解。

「答应嘛!」

看着齐心远没有应声的意思,她有些急了:「要不你就叫我姐,你自己选一样嘛!」

月影有些逼宫的架势了。

「叫不叫?再不,你就叫我妈!」

月影越说越离谱了,反正只要她觉得能与齐心远接近的血缘关系她就往上扯。

「我可没有你这么娇嫩的小妈!」

「不就是一个称呼嘛,要是萧蓉蓉向你提这样的要求,你一定会答应她的是不?」

月影又嫉妒起萧蓉蓉来了。

齐心远看着她那任性的样子好笑,道:「那你叫我爸吧。」

「不好!」

月影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因为这样一来,岂不是提醒齐心远心里那种父女情结了吗?刚才她上楼的时候已经看过,躺在床上睡觉的那个思思可真是个美人胚子,她要是真的叫了齐心远爸爸,说不定有一天齐心远会把这层关系移到思思身上去的!如果说跟那个当姐姐的齐心语相比的话,自己毕竟还占着许多的优势,可要是跟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比拚,那就自不量力了!况且,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正是容貌与智慧的成长时期,而自己却会一天天的衰老的。

「对了,老头子还好吗?」

「他退下来后就有些失落,我倒觉得挺正常的,在那么高的位子上待了那么多年,忽然一下子没事做了,他能不难受吗?」

「其实也没什么,现在那些新上来的还不是老头子一手培养起来的吗?」

「那倒是,至少他们还都买他的人情。」

「你这只黑凤凰不会因为老头子下来了,而减了江湖上的威风吧?」

「谁敢小看了我,我让他不得好死!不过,我倒是听说你的人让人给剃了!」

「听谁说的?」

「二凤出去收保护费的时候看见的!不过她并没有插手此事,我早就警告过她,你的事不准她介入。」

「谁干的!」

「听说是你的两个弟兄到人家祥瑞那里吃霸王餐,结果让祥瑞请来的一个武林高手给理了,可能还住了院。」

齐心远并不记得有个祥瑞饭店。他若有所思的舒出了一口气。

「要不要我帮你摆平了他?」

黑罗刹终于又找到了一个为齐心远献殷勤的地方了。

齐心远冷笑一声:「呵呵,这种小事还轮不到夫人出手!」

「这么说夫君早有良策?」

「现在不谈这个,让我来好好享受一下你这黑罗刹的风韵吧!」

齐心远忽的翻身起来,再次撕开了她的睡衣,与之倒绞着身子,将脸埋进了她那湿滑的腿根里,而他自己的阳根则蹭到了月影的脸上。月影会意,两手握着那粗大很温柔的捋了起来。那阳根已经青筋暴起,如一条条蚯蚓攀在上面,她舍不得一下子含入嘴里,就像是到嘴的一支雪糕舍不得一口吞下。

齐心远捧住了她的翘臀,伸出舌尖在那轻轻的挑逗着。

「哦——」

月影早已进入了佳境,再加上齐心远这一舔更觉快感,她也伸出了香舌在齐心远那粗大上用情的舔了起来,她的舌尖绕着齐心远那粗大的突起边沿轻轻的滑动,扫得齐心远一阵阵酥痒。然后,她张开嘴慢慢吞入。但那东西实在太长,不像以往,她无法全部吞入,她以为是齐心远今天兴意特浓才有了这身体的变化。她尽量吞入,直捣自己的喉咙,可是那东西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她干脆吐了出来,张嘴含住了下面那一对小蛋蛋,齐心远很少这样被女人吸过,初次被这样吞吐着那一对宝贝,滋味还真的跟吮那东西大不一样,齐心远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哦——」

听着齐心远那发自肺腑的呻吟,月影极有成就感。她像是受了鼓励似的,进而将齐心远那一对丸子一起含入了嘴里,同时用舌头在那一道道皱褶里滋润起来。但她并没有忘记用两手在齐心远那粗大的肉枪上来回的捋动,越捋越粗,那家伙青筋暴起,如一条条蚯蚓攀附在上面。那是月影最喜欢看的景象,她更喜欢那凹凸相间的粗大在自己的里狠命的。

她终于爬了起来,将齐心远掀翻,然后坐了上去。

「喔——」

当齐心远那雄起的家伙一下子捅进了她的玉体时,她极其畅快的呻吟了一声。

今天不比在自己的床上,因而让她觉得别有一番刺激。现在是月影掌握着主动权,她一坐了下去,那长枪一下子竟捅到了底。

「啊——捅死了!」

月影根本不顾忌齐心远的女儿跟姐姐还在楼上,她有些夸张的扭动着娇躯,并大声的欢叫起来。她骑在齐心远的身上连续起落了五分钟之久终于累了。她不得不跟齐心远换个姿势省一些力气。

武术底子很厚的月影躺下后,主动的劈开了一条玉腿盘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那身材更是荡得让齐心远兽血沸腾起来。

「远,她能这样吗?」

月影两眼迷醉的看着齐心远不无炫耀的问道。

「她是谁?」

齐心远真的搞不懂月影是在跟谁比拚。

「还能有谁?当然是楼上那位了!」

月影诡秘的笑道。

「那你还是自己上去跟她比一比吧。」

说着,齐心远猛地抽起了身子,又忽的压了下去,那坚挺直捣月影的花蕊,用力一阵研磨,顶得月影娇躯乱颤。

「啊——要死了——」

一阵剧烈的快感一下子从她的深处向全身蔓延开来。

她用力地夹动着齐心远那粗大的坚挺,可他还是一个劲儿的往里钻着。

「啊——钻透了!」

她的叫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惊醒了楼上的思思,那种嚎叫让思思根本无从判断是不是姑姑的,但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支起身子听了一会儿又躺了下来,渐渐的又睡着了。

齐心远抱着月影的身子一阵狂捣,直到她那玉浆喷好几次,他才也跟着出来,一同入境!

思思因为知道心语昨晚来了这里,而且夜里又因为那声音没睡好,她以为是齐心语弄出来的动静呢,所以早上就赖在床上不起来做饭了。果然当齐心语进房间叫她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跟齐心语的预料差不多,思思不再表现出对姑姑的往日热情,慢悠悠的起了床下来洗漱之后,坐在饭桌前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怎么了,没有睡醒是吧?」

齐心语关切的问道。

「昨天夜里让猫叫吵醒了!我听见那猫叫好像是在屋里呢,咱家好像没养猫吧?」

思思故意说道。齐心语却不生气,却笑着看了看齐心远,道:「我好像也听到猫叫了,跟人嚎似的,而且还是在你爸的房间里呢。心远,那么大的动静你就没有听见吗?」

齐心语明明知道昨晚是黑罗刹来过了,故意装作不知。

「你们都有神经过敏,我怎么就没有听见?」

但他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尴尬。

齐心远不在乎心语是不是听到了,但不想让女儿知道月影来过的事情。他偷偷瞅了齐心语一眼,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思思有些茫然了,她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爸爸,而齐心语的脸上却很坦然,不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么看,你不会以为是我弄进来的猫吧?我可是一直睡在你的隔壁,我还想下来看看那是只公猫还是母猫呢。不过据我的经验,一般叫的都是母猫,而且是发情了的母猫!」

齐心远无奈地再次瞅了齐心语一眼。听着姑姑的经验分析,思思竟忍不住笑了。

「不过思思,你妈回来的时候,可千万别告诉她说夜里你听到家里有母猫的叫声,你妈呀,她可最讨厌发情的母猫了!」

照例还是齐心语送思思上学,她真的成了思思的专职司机了,但她确实是心甘情愿的。

「姑姑,我想要手机。」

车上,思思突然侧过脸来献媚的笑道。

「小孩子家要手机干嘛,还影响学习。」

「人家同学几乎人人都有。我不会用来上网的,只是用得着的时候给你打个电话什么的。」

「小丫头,就会哄姑姑!」

齐心语虽然知道思思说的不是实话,但这谎言却让她心里挺高兴。

三辆黑色轿车在西单一家饭店门前停了下来,前面一辆车上迅速下来了几名彪形大汉,一人走到中间一辆拉开车门,手遮车门顶,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走了下来,从那件一年到头不换的风衣就看出来,此人正是齐心远。他抬头看了看饭店的门头上「祥瑞」二字,迈步走进了店里,那几个彪形大汉紧跟而入。

此时还不到上午吃饭的时候,但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赶紧趋步过来,哈着腰问道:「老板要不是包厢?」

「这是我们齐老板,让你们乌老板出来说话!」

站在齐心远身边的一个大汉说道。那底气分外的足。

早有人跑到楼上叫人去了。很快就有一个方面大耳老板模样的人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上,他只在那里停留了片刻,便笑着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一个保镖样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气宇轩昂,一身阳刚。

「齐老板?咱们认识?」

那乌老板来到了齐心远的对面慢慢坐下,很是沉稳。要是换了别的人见了这架势早就吓坏了。

「我叫齐心远!」

「噢?齐大师?失敬失敬!」

一听是个文人,虽然他脸上还戴着一副黑帮人物才喜欢的墨镜,但那乌老板已心安了几分。他的大厅里就挂着齐心远落款的牡丹富贵图,不过那不是齐心远送给他的,而是别人买了送这位乌老板的。这幅画的确也给祥瑞带来了一些人气。

齐心远一摆手,免了他的恭维。

「不知大师有何吩咐?」

胖子那透着机智与奸诈的小眼睛眯了起来,但他身后那位年轻人却一直是一副严肃的面孔。齐心远不急着说话,却掏出了一盒香烟礼让了乌老板一下,不等他表示拒绝齐心远又收了回来,他只将那烟盒一甩,那满满的一盒中却只有一枝香烟从那里面飞了出来,正好夹在了齐心远的唇上,旁边一个壮汉赶紧趋前给他点上。乌老板也见过不少到店里来耍横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好在那只是一枝香烟而已,而不是一把匕首!

「听说你乌老板这里开不下去了?」

齐心远吐出了长长的一口烟,那烟直接照着乌老板的面门扑去。他却不敢立即躲开。

「谁造的谣,我这里红火着呢!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所以人不多,过会儿,这里可就挤不下了!」

「乌老板这么好的生意一定有不少人眼红吧,就没有人过来捣乱?」

齐心远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乌老板知道这是来找碴的,可并不记得跟这位国画大师有过什么过节。于是笑道:「有倒是有,不过,既然我乌某人撑起了大帆,也不怕什么惊涛骇浪,更何况是几个小毛贼呢!」

「你看看昨天来你这里捣乱的是不是这两个混蛋?」

齐心远侧过脸来朝远处站着的两个小子吼道:「过来给我跪下!」

那两个小子赶紧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齐心远的面前扑通跪了下来。

那乌老板一看正是昨天想吃霸王餐的那两位。

「齐大师,小的不知道是你的兄弟,多有得罪,请大师原谅小弟鲁莽!」

那乌老板向来都是先软后硬。

「这两个小子竟然拿一只苍蝇来讹乌老板,所以该打。不过,我倒有些不大相信,还有人一脚就能踢断了两人的腿,所以今天我才硬把他们两个从医院的病床上拉下来的。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位高人啊乌老板?」

乌老板抬起头来看了看身边的那位年轻男子,面有难色。那年轻人却上前一步中气充沛的说道:「就是我!」

「就是他说大哥不过是个画画的!」

跪在地上的一个说道。

齐心远身子未动,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掴在了说话者的脸上。齐心远的脸上堆上了笑容,那笑容有些恐怖,对着乌老板身边的男子笑道:「不知道乌老板给这位小兄弟多少薪水?」

「年薪五万!」

那男子爽快的答道。

「呵呵,不少呀,乌老板这么舍得花钱,一定是个人才喽。我出十万,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干呀?乌老板不会说我挖你的墙角吧?我这可是明着跟老兄竞争的!」

齐心远又吐了几个非常漂亮的烟圈。

「不会不会,人各有志,再说,人往高处走嘛,齐大师慧眼识才,我哪能挡了他的前程呀!」

那年轻人有些犹豫了,刚才满脸的阳刚一下子泄了大半去。

「如果老弟嫌少的话,咱们可以再商量嘛。」

齐心远说道。

那年轻人看了看乌老板,有些羞愧的说道:「可以。」

「不过,我要亲眼看一看你的货。我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并不想多花一分冤枉钱!」

「怎么看?」

那年轻人问道。

「只要你一脚下去将这张桌子跺透一个窟窿,而不让自己伤断的话,你就是我的人了!」

齐心远定定的看着那年轻人的脸,他接着又补了一句:「这桌子由我赔偿给乌老板,与你无关。」

那年轻人见齐心远不像是耍他的样子,便转到了桌子面前,运足了丹田之气力聚于腿,达于脚底,大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右腿猛然间举到了头顶又刷的劈了下去,只听卡嚓一声,那条腿有一半插进了桌面。就在这时,齐心远身形微动,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只听那年轻人「嗷」的一声惨叫,同时伴有骨骼断裂的声音,抱了那条大腿满脸的痛苦表情,汗如雨下。

「我摸过了,这不是一条假腿,绝对是真的,但……好像已经断了。」

齐心远非常可惜的摇了摇头,朝一个手下一摆头,一个大汉从怀里取出一包钱。

「这是五万。即使这一年你不能为乌老板服务也不会饿着的,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那乌老板刚要发火,一个手下立即制止了他,凑在他的耳朵上耳语了几句,他才慢慢的坐了下来,一脸的无奈。齐心远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回过身来指着墙上的那幅牡丹图道:「顺便说一句,那画是膺品,如果我高兴的话,我可以把它从墙上揭下来,因为上面是冒充我的落款!」

齐心远一行大摇大摆的出了祥瑞上了自己的车子,消失在车流之中。

下午放学的路上,齐心语朝她的小提包里努努嘴。思思打开姑姑的包,果见里面有一支崭新的手机。

「哇!给我的?」

齐心语看见思思兴奋的样子,得意的抿了抿嘴笑道:「不给你给谁?会用吧?」

「思思又不是弱智,还不会用手机了吗?」

思思非常满意的把玩着那款红壳子的女式手机。

「只要是思思想要的东西,姑姑就一定买给你的!」

「姑姑为什么对思思这么好?」

「姑姑可不是讨好你!你是姑姑最最疼爱的人!」

齐心语伸出左手来在思思的头上抚摸了一下,目光温柔极了。

「我看见了,你爸在家里,我就不下去了。」

齐心语把车子停在了齐心远的篱笆门外。思思在齐心语的脸上亲了一口,才下了车子。

当思思进了客厅的时候,却见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那里,那女人一见了思思便激动的站了起来。

「思思……」

「你是谁呀?」

思思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我是……你爸爸的……同学,我是你……白阿姨。」

思思狐疑的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这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让她又联想起了昨天夜里的「猫叫」来。她放下了书包便去了厨房,齐心远正穿着围裙在那里做饭。思思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爸爸的腰,脸也贴了上去,也不管自己那小胸脯在爸爸的背上多么撩人。

「爸,你是不是又往家里带野猫了!」

「瞎说,她是你白阿姨!有礼貌点啊!」

齐心远警告道。

第七章 蒸人之火

一见到白桦的时候,思思就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但捍卫萧蓉蓉母亲地位的职责,却又让这个十六岁的孩子自动的对白桦这个不速之客端起了敌意的架子。

「白阿姨,你以前常来我们家里吗?」

思思拿起了一个抱枕搂在了怀里,侧脸看着这个打扮得有些娇艳的女人,尤其是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似露非露的更让小思思提高了警戒。

「我没来过。」

白桦苦笑了一下,像是做下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那脸上的表情与她的娇艳装束很有些不太相称了。

「你认识我妈不?」

「认识,当然认识了!她……对你好吗?」

「什么话!我妈嘛,当然对我好了!」

思思自豪的说道:「既然你们认识,今晚我妈就回来了,你就别走了,跟我妈也聊一聊吧。」

「我不会在这儿住下的,我得回去!」

思思暗中得意起来:『还想趁虚而入,没门!』吃饭的时候,白桦不住的往思思的面前夹菜,自己倒不怎么吃。思思也不客气,说声谢谢就大吃起来。而每当看到齐心远往白桦面前夹菜的时候,思思就会故意干咳一声,弄得白桦与齐心远都有些尴尬。白桦基本没怎么吃就说吃饱了。

「思思,我跟你白阿姨出去走走,你在家里看一会儿电视吧。」

齐心远说道。

「我也去,在家闷人!」

思思反应很快,几乎没怎么考虑就提出了抗议。

「让她一起去吧。」

白桦看着齐心远商量道,她很乐意跟思思一起的,正想给她买身衣服。今天在齐心远的家里见到了思思,白桦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思思,心里百感交集,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流下泪来了。她曾经为萧蓉蓉担心会被这个让她抛弃过的孩子记恨,现在,当她一次次感觉到女儿时时处处保护着萧蓉蓉的时候,她却对萧蓉蓉嫉妒起来。

齐心远刚开出车,思思就上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坐下了,她为的是早占了那个位子,免得这个白阿姨跟爸爸太亲近。思思时常从后照镜里看后面这个白阿姨的举动,但她却发现她的目光时常注视着自己。而且她的眼里似乎泛着泪花。

「白阿姨,你怎么了?」

思思对这个女人天生的亲切感让她回过了身关切的问道。

白桦笑了笑道:「没什么!阿姨是想起了一部电视剧就动起情来了。」

思思回过了身去,不以为然的道:「电视剧有什么好伤心的,都是编剧导演们为了赚取弱者的眼泪瞎编出来的,要不怎么会叫编剧呢?我看电视剧从来就没掉过一滴眼泪!」

其实思思都是看了被抛弃的孩子的剧情之后趴在被窝里偷偷的掉泪的。

「那是你还小,不能理解那剧中人心里的苦呀!」

车子停下后,思思早跑到了齐心远与白桦两人的中间搂住了爸爸的胳膊,更不让白桦有一线希望靠近她的父亲。说实话,她从内心里对那个萧蓉蓉一点也不亲,但现在有外人靠近的时候,她却如临大敌一般,成了母亲的守护神。白桦早就看出了思思的心思,她不再企图接近齐心远,而是试探着把手抚在了女儿的肩头,思思并不拒绝,这让她很满意,对她来说,能摸一摸女儿的脸都是一种奢望。

在商场里,白桦渐渐的搂紧了女儿。

「思思,让阿姨给你买身衣服吧,也算是阿姨的一点心意。」

白桦可怜兮兮的看着女儿的脸像是乞求的样子。

「不过我可是有原则的哟。我可以接受你的东西,但绝对不会被人收买!」

思思半关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阿姨可没有收买你的意思,只要你愿意穿上,妈……嘛条件都没有的!」

白桦很让思思放心的看着她。

「那好吧。」

一旦得到了思思的同意,白桦疯了似的选购起来。

「行了白阿姨,一身就行了!买那么多干嘛呀!」

「你就让她买吧!」

齐心远在一边无所谓的说道。

「阿姨愿意!」

白桦空前的兴奋起来:「心远,你自己也挑一身嘛!我可顾不上你了!」

白桦俨然一个贤慧的妻子,娇嗔的对齐心远说道。

买的衣服思思都提不过来了,还要服务小姐帮她提着。

「白阿姨,你买给我这么多衣服,你让我怎么跟我妈交代呀?」

思思问着白桦,眼睛却瞟着齐心远。

「你是怕你妈起疑心是吧?你就说是你姑姑买给你的!」

「可我姑姑却未必愿意背这黑锅吧?」

「要是她买的,怎么就成了黑锅了?」

「对不起白阿姨,今晚我还是不能让您住我家。我得对我妈妈负责。」

思思得了白桦这一大堆礼物之后竟有些嘴短了,但原则她并没有放弃。

「傻孩子!谁说要在这儿住下了!今天来就是过来看看你的!妈……嘛事没有!」

白桦抹着泪却是笑着说道。

白桦含着泪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爸,今晚你还得陪思思睡。」

思思很担心这个女人去而复回。但齐心远也知道他不可能有机会在女儿的床上睡到天亮,因为他预感还会有趁着夜色到来的人。

对于这个女儿,齐心远一直觉得欠她太多,所以思思再怎么任性他都不觉得过分,在女儿躺下不久他也跟着上了床。

思思内心那种恋父情结让她非常渴望更进一步的靠近父亲,而且齐心远的气质也是思思这种女孩所崇拜的对象。她根本不在乎自己与父亲之间的男女之别,两条藕臂缠到了齐心远的脖子上。

成孩的丰满让男人无法掩饰自己的躁动,思思身体的每一部分的接触都让他热血沸腾。

刚进到女儿房间里的时候,思思故意闭着眼睛,那时正好亮着灯,她仰躺在那里,毛毯也没有盖在身上,她想享受齐心远把那毛毯轻轻搭在她身上的滋味。

她那鼓鼓的是那样的招惹人,尤其是女儿那尖尖的暗红色的清晰的从那睡衣底下显露出来,更撩得他欲火中烧,面对女儿的睡姿,他竟再一次管不住自己,又硬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如此有些让人恶心,所以,一进屋时他就关了灯。

思思那如兰的气息源源不断喷到了他的脸上,那软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身上,让他那正常的全都充了血似的胀着。

「思思,睡吧!」

齐心远感觉再过一分钟他就要坚持不住了,如果心中那个恶魔窜出来的话,他一定会伤害了这个可爱的孩子。

「爸还没有亲思思呢。」

思思爬了上来,嘴慢慢的靠近了齐心远的唇。齐心远的心就要跳出来了,一个女儿是不该吻父亲的唇的,她可以吻自己的脸,怎么好在自己的唇上下嘴呢?这让他怎么受得了?但他又实在是无法阻止女儿,因为她总显得那么天真无邪,如果齐心远一旦说出来,这让他觉得那是对女儿天真的亵渎了。

思思的两手紧紧扣住了齐心远的两手,身子慢慢的往上爬行着,她那热嘟嘟的小嘴真的压在了齐心远的唇上。但这一次思思却没有立即结束这个要命的吻,而是轻轻的转着她的小嘴,让她那软乎乎的小嘴在齐心远灼热的唇上摩擦起来。

「爸。」

思思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

齐心远迷迷糊糊的应着。

「你爱我妈吗?」

「问这干嘛?」

「说嘛,你爱还是不爱?」

「我当然爱你妈了,这还用问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睡觉?」

「小孩子问得也太多了!」

齐心远在女儿软软的上捏了一把。

「我想知道,爸对哪一个女人是真心的。」

「你是指你白阿姨吗?」

「恐怕不只一个白阿姨吧?」

齐心远无语。

「是不是你都爱她们?」

「是的。」

「你爱思思吗?」

思思轻轻的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调整着更舒适的姿势,她的身子一动就蹭到了齐心远的僵硬。

「当然了!」

齐心远僵在那里像是一个被敌人用枪指着的俘虏,一动都不敢动。而大胆的思思却将腿缩了起来,似是不经意间她的小腿蹭到了齐心远两腿中间那一截僵硬。

而且齐心远感觉思思的睡衣领口处开得好大,他的胸膛已经触到了她那细嫩的肌肤,因为他自己的睡衣也被思思刚才的蠕动蹭开了,那睡衣不过是在中间束了一条带子而已。齐心远突然觉得喉咙干得要命,他用力的咽了口唾沫。

「爸,你渴了吗?」

「有点。」

「那思思给你倒杯水去。」

思思从齐心远的身上爬了起来,在下来的时候,一条腿又磨到了齐心远那的僵硬,但她却似乎没有察觉一样。

思思打开了灯,倒了一杯水回来,齐心远坐了起来,思思就坐在了他的身边,不等齐心远去接,思思已经把杯子送到了父亲的嘴边:「让思思端着给爸喝。」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服侍父亲。

明亮的灯光下,齐心远的目光无法躲避女儿那已经敞开了领口的酥胸,那一片雪白差一点把他刚刚喝下去的大半杯水给蒸发了出来!他夺过了杯子一仰脖子,猛地把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思思正乖乖的看着父亲。

他一低头,将杯子塞给了思思,思思离开床,放下杯子之后就关了灯回来。

刚到床边,齐心远突然一把抱住了思思,搂到了床上来。

「爸!」

思思仿佛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

「睡吧,爸有些累了!」

齐心远并没有松开搂着思思的手,但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感觉思思的胸脯在他的胳膊底下剧烈的起伏着。

但齐心远的确有一种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感觉。思思那种无拘无束的亲昵把齐心远的欲火撩拨起来之后,却又极其惊恐将他的欲火压了下去,让这个还想在女儿面前做一个正人君子的齐心远实在是痛苦不堪。

但思思并没有逃避,还是乖乖的钻进了父亲的怀里,像只可爱的兔子睡着了。

当齐心语的声音把他从床上弄醒的时候,齐心远简直吓呆了!

齐心语到了半夜也睡不着觉,她白天除了偶尔到自己的汽车修配厂里搞一下突然袭击,检查一下工人的工作,基本上没啥事可做,晚上哪能睡得着?最后她还是决定去心远那里,她已经有了经验,当睡不着觉的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狠狠地做一回爱,让强烈的兴奋上一次,微微感觉疲劳了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睡着了,而且还睡得特香。她从来不用安眠药,她对那东西很感冒。当她给心远打了手机之后竟然没有回音。她不再打他家里的电话了,那声音太大,会把思思吵醒。尽量不能让思思这个鬼丫头知道,她曾经在她跟齐心远面前对那「猫叫」表示过极度的反感与抗议。

齐心语没有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他。

这家伙到哪去了呢?凭他对女儿的疼爱,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扔下思思一个人出去会女人的。

齐心语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了一遍,整个一楼就没有齐心远的一根毫毛。

真是怪了,他总不会把女人带到靠近女儿的房间去吧!齐心语忽然紧张了起来。

莫非……她不敢再往下想,因为那想法一进了她的脑子就让她感觉可怕。但她还是轻轻的来到了思思的房间门口。站在那里,齐心语竟然真的听到了齐心远粗重的喘息声!天哪!

齐心语轻轻的走了进去,在齐心远正在晃动的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其实那时齐心远正在一个春梦之中,他弄不清是搂着哪一个美女发,最后当齐心语拧他的时候,他也到达了顶峰,当他有些清醒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他吐出了凡是能够吐出来的东西。

渐渐清醒的意识告诉他,此时他正搂着自己的女儿,还好,他并没有进入她!而自己那个正夹在女儿光滑的,他感觉到了湿凉一片。看来是自己在睡梦中做了那畜生的事情,他在心里骂起了自己。

但他不敢惊醒了思思,他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身子,从床上下来。

当他打开灯的时候,床上的情景更是让他不敢去看,女儿思思的睡衣都开了,袒胸露乳,她果然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个他已经在睡前就猜到了的,但他不知道是自己在梦中弄开了女儿的睡衣还是女儿自己解开的。

现在思思正在睡梦之中,也许是那灯光惊扰了她,思思微微翻了一,那雪白的身子更加裸露,一对玉兔上两颗红红的如同两颗红枣嵌在了两只馒头上,洁白如雪的肌肤吹弹可破的样子不堪抚摸,她那平滑下稀稀落落的蓬松着几根卷曲的毛毛。虽然是刚刚泄了,可看到思思那洁白如玉的胴体时,齐心远的喉咙再一次干了起来,血在他全身狂奔着,仿佛要冲破他的血管。

齐心远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一个父亲竟然偷看女儿的身子,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他关了灯,悄悄的出了女儿的房间。在走廊的那头,他看见了齐心语的身影,吓了他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拧了你一把都不知道了?」

齐心语很生气的说道。

「你刚才进去了吗?」

「她还是个孩子!你竟然……」

「我真没有……」

齐心远极力争辩着。

「我都听见了!」

「……」

齐心远有口难辩了。

两人一齐来到了一楼的房间里。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不是还有我吗?你干嘛要那样啊?」

「我真的没有!」

齐心远发誓般的说道。

「那你怎么会睡在思思的床上?」

「是她非让我陪她睡的,她说一个人害怕。我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想法,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所以你就……这是理由吗?」

「我一点也没有伤到她,真的。不信你上去问问她。」

「你让我怎么去问?亏你想得出!」

一边说着,齐心语开始脱起了衣服。她拥着齐心远有些僵硬的身子上了床,「姐不怪你!不过你可得明白,她只是个孩子,她亲近你是因为你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在内心里知道她的父亲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如果你真的做了那事的话,那可就天地不容了!连我都不会原谅你!」

齐心语的话虽然很严厉,但那身子却是极温柔的贴了上来。那丰挺的雪峰毫无遮拦的贴着他那坚实的胸膛,温热而柔软。

「白桦来过了。」

「怎么没有留下来?」

「让思思撵走的。」

「哎!这个当妈的也够可怜的了!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能认,来看看女儿却让女儿撵了回去!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思思呢?」

「思思并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母亲,她一定是为了萧蓉蓉才撵了她的。」

齐心远正在自责之中,一切还没有恢复正常。那话儿软软的夹在两人的胴体之间。

「哎,那就更可怜了!」

「对了,她给思思买了不少衣服,萧蓉蓉回来的时候,你就说是你买吧!」

「这好说,萧蓉蓉不会起疑心的。她还真不如等萧蓉蓉回来的时候来看思思呢。什么时候走的?」

「九点多了吧。」

「你怎么不让她到我那儿去?她一个人那样伤心的走了你放心吗?」

「那种心情,她不会留下来的。」

「一个人种下了一回苦果却要品尝一辈子,这代价也太大了!你不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把真相告诉思思?不然对白桦也太不公平了!」

「这事可不能急,得慢慢来。你可不能自作主张啊!」

「我知道,这毕竟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得蓉蓉、白桦两个人都同意才行,思思还太小,经不起打击的!等蓉蓉回来后,我会跟她说一说,以后让白桦多来几回。也许关系会更融洽一些。」

「这话你说可能会更好一些。」

「你什么时候什么事不用姐心了!可你却很少替姐着想。」

齐心语自豪却又娇怨的说道。

「我怎么不替姐着想了。现在我不还搂着我最最亲爱的姐吗?」

「哪一回不是我自己跑来的,你请过我一回吗?」

「萧蓉蓉都在家里,我请你来做什么?让你来捣乱呀?」

「那也成,至少不让她多占了你去。我要让她憋得难受,也让她尝一尝没人安慰的滋味!」

齐心语拽着齐心远的身子倒在了床上,她那硕大丰满的如两个刚刚出笼的白面大馒头。齐心远两手握着那豪乳一阵揉捏,捏得齐心语娇躯乱扭了起来。

「啊——坏弟弟,你捏疼人家了!」

她张开两条玉腿夹住了齐心远的身子,眼睛却勾着齐心远那一根长物。

「弟弟好长呀!」

齐心语一只手抄了下去,将那长蛇一样的家伙托在了她那白皙而柔软的手上,「以前我记得不是这样子的,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其实齐心远心里明白,自从吃了白桦给他的药之后,每一次充血之后,这家伙就大得出奇,目前看来这东西还没有什么副作用,而且在对付女人的时候帮了他不少忙,可齐心远却更担心一段时间之后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他最最害怕的是,有一天那药力失效,让他再也举不起来,如果那样的话,他非扒了白桦的皮不可!

齐心语的手指轻柔的在齐心远的粗大上缠绕着,细嫩的手指肚儿触摸所及之处都会让齐心远的分身有一阵麻酥酥的感觉,随着那种感觉,分身就一点点的长大,刚开始的时候,这家伙是见了才长,可现在,只要被女人一碰它就疯长了起来。刚才在女儿床上的时候,真让他害怕,如果自己的粗大在梦中刺进了女儿的身体,她怎么会受得了呀!

他并不知道,女儿思思刚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幼小的心灵里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她是想透过自己的诱惑自己的父亲,进而达到离闲父母的目的。

父母亲把自己亲生的女儿抛在外面十六年,却能逍遥的生活着,是多么的狠心,每次看到萧蓉蓉的殷勤与齐心远的内疚时,思思总免不了极力提醒着自己,那全都是假的!我一定要毁了你们!不然天理不容!

但十六岁女孩的阴谋却常常被她自己的感觉所左右,她本是怀着报复的心理勾引自己的父亲,可每当自己那稚嫩的身体触碰到父亲健硕的身体时,她少女的芳心就会窜动,她甚至开始从另一个角度爱上了齐心远。

齐心语让弟弟躺在下面,而她却倒转了自己的身子,两腿夹住了齐心远的脖子,两手捋着齐心远的粗大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舔了起来。齐心远也分开她的玉腿,在她那口上用他那大舌头来回扫动。

「嗯……嗯……」

齐心语的鼻子不停的哼哼着,向齐心远传达着被他的良好感觉,同时身体扭动,一对也在齐心远的腹部滚动起来。

两人都润滑得差不了之后,齐心语才转过身来,躺在下面。齐心远猛地爬了起来,挺着长枪朝她的草丛中插去。

「啊——」

随着那热热的大棍子慢慢捅入,齐心语感觉无比的满足与惬意,那爽滑而坚挺的肉枪一寸寸的往里挺进,直捣她的花蕊,他支着身子,两手按在她的上,一下一下的起落着身子,不停撅动着,粗重的喘息与齐心语那如兰的香气混在一起,两人的嘴越来越近,慢慢黏在了一起,互吸着对方的舌头,一阵狂吮。

「嗯……」

齐心语主动的挺起了美胯,迎着齐心远那有力的撞击。两人大战了几十分钟之后,齐心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受不了啦——」

她那桃源一开一合,刺激着齐心远也到了。齐心远突然抱住了她的香臀,一阵狂捣,将那洒了出来。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思思夹起菜来放到齐心远面前的碟子里,如果不是姑姑也在这里的话,她会把那菜直接送到爸爸的嘴里的。

「思思,也太过分了吧?心里光有爸爸就没有姑姑了?别忘了。那手机可是姑姑买的呢。」

「买了那手机到现在也没有人给打过一个电话,还不如没有呢!」

思思抱怨着道。

「这还不好说,姑姑打给你不就行了?」

说着齐心语就拨通了思思的手机。

但那铃声却非常特别,那不是手机里面原来就有的铃声,而是思思所说的「猫叫」声!齐心语一下子脸红了起来,娇嗔道:「思思,你这是从那儿弄的?」

因为她听见那手机里的猫叫声很像是自己的声音。

「呵呵,那是我自己制作的!」

思思得意的说道,不过她照样吃着饭,好像这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齐心语却是急了,赶紧跑到了客厅里,将那段铃声删掉。

「思思,姑姑对你不好吗?」

「我可没说姑姑对我不好,你每天都接送我上学放学,还买了手机给我。姑姑的好思思可都记着呢。」

「那你这是干嘛?」

「我又不是录你,我是路过爸爸的房间时不小心录下来的,也没有什么企图,就是录了好玩的。我可不知道那里面的声音是谁。」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你姑姑她……突然肚子疼,很厉害的,当时忍不住叫了,汗都出来了,是我给她揉了揉。」

齐心远解释道。

思思一边吃着饭一边频频的点着头。

「那就再奖励一下我的医生爸爸喽!」

思思不阴不阳的又夹了一筷子菜送到了齐心远的面前:「我知道,有时候肚子疼揉一揉比吃药好多了,我就从来不吃药的。医生都说,是药三分毒。」

思思的话已经让两个大人分不清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反正她是什么都知道了,其实再掩饰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但这事却绝对不能传到蓉蓉的耳朵里去。

「思思,姑姑可得告诉你一件事。」

齐心语看着思思的脸说道。

「什么事说吧。」

「有些事只能咱们知道,可不能让你妈知道了,行吗?」

「没问题!」

思思很开朗的答应了,这才让齐心语跟齐心远两人放下心来。

第八章 难抑的欲火

什刹海黑罗刹月影的别墅里,媛媛、月影、齐心远三个人坐在豪华的客厅里享受着天伦之乐,女儿媛媛撒娇的坐在父亲齐心远的怀里,两手勾着父亲的双手,将父亲的双臂圈到自己的胸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如血的残阳将那嫣红的光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到橘黄色的木地板上,更增添了这个家里温馨的气氛。

「爸,你知道吗?我们班里的同学都好崇拜你哟!」

「我有什么让你们这些小孩子可崇拜的呀?」

「她们都说你好帅,而且还是大画家!」

「媛媛也觉得爸爸帅吗?」

「当然了!在所有的家长中,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爸爸的了!」

「怎么说爸爸也是家长中的一员了,呵呵!」

「不。好几个小女生还说要是爸爸单身的话,她们就会追求你!」

「呵呵呵呵……小女生追求一个老头子?」

「谁说爸老了!开始她们还不相信你是我爸呢。」

「那是谁?」

齐心远笑着抚摸着女儿的一头秀发。

「她们都以为你是我的哥哥!爸爸真的看上去好年轻!」

「看来我还得把你打扮得老气一些呢,不然这些小家伙还要跟我竞争,呵呵……」

月影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们还要免费做爸爸的模特儿!那个佟小芸竟然还要我跟爸爸说说,她要做你的专人裸体模特儿呢!」

「她长得好看吗?」

「那当然了!她可是我们班里的,不,是我们全校的大美女呢!」

媛媛煞有介事的说道。

「难道还会有比我们媛媛还美的美女吗?」

齐心远把下巴抵在女儿的秀发里亲昵的说道:「那天我怎么没有发现呀?」

「那是爸没有仔细看,那个佟小芸绝对倾国倾校!」

「还真能造词!爸只听说过倾国倾城,可没听说过倾校的,呵呵……那你告诉她,等她长到了十八岁,我可以考虑一下。」

「为什么要等到十八岁呀?」

「十八岁才算是成年人,你听说过有用未成年人当裸模的吗?」

「那要是媛媛给爸爸当裸体模特儿的话,也得到十八岁吗?」

媛媛转过身子来有些天真的问道。

「这个……爸好像还没有听说过哪个画家用自己的女儿当裸体模特儿的呢!」齐心远倒从来没有想过让媛媛当自己的模特儿,但他却打过思思的主意,因为思思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他真的好想用自己的神来之笔将女儿思思的身体留在纸上,他甚至想替女儿做一个大型的写真展览。只是从来还没有人这样做过,他也不敢开这个先例。因为首先伦理就是一个关口。

「别人可以,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就不可以?」

女儿媛媛很不理解的问道。在她的眼里,人人平等,一个女孩如果可以做别人的模特儿,当然更可以做父亲的模特儿了。

「现在的孩子的观念真是大不一样了,要是女儿给父亲当模特儿的话,那还不得天下哗然?」

月影插嘴道,她也意识到了女儿心理开始成熟起来。

「现在的网路红人哪个不是炒出来的呀?要是能让天下哗然的话,不正达到宣传的目的了吗?」

媛媛的理论一点不比父母差。

「我们的媛媛还挺有商业头脑啊!」

齐心远从女儿胸前抽出手来,很欣赏的抚摸着她的头夸赞道。

「媛媛,看会儿书去,我跟你爸说一会儿话。」

「真霸道!」

媛媛不情愿的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去了书房。

看见媛媛闭上了书房的门,月影问道:「你去祥瑞了?」

「去了!」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竟弄断了人一条腿。」

「他可是把我的兄弟弄断了两条腿,如果找小混混来做的话,一千块钱就会要了他一条腿的,可我却给了他五万!够便宜他的了。」

「那个姓乌的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肯定也有着强硬的后台,我们可得小心着他呀!」

月影提醒道。

「实在不行,连那姓乌的小子也收拾了!」

齐心远忿忿的道:「谁让他小瞧了我。」

「咱们也不能树敌太多了!多个朋友多一条路,何必呢!」

「我就不信咱们两人联手敢有人不听话?」

「可我觉得还是赚钱要紧,老这么打打杀杀的早晚不是个事!」

自从女儿大了之后,月影也不是当年的黑罗刹了,竟也有些收敛。

「那两块地决定出手了没有?我看是越快越好。」

「已经有人打听了。我正盯着他呢,能多赚点就多赚点嘛。」

月影这几年的心思都在赚钱上。她一心想为齐心远攒些家业,从而收住齐心远的心。

「好久没有去看望林阿姨了!」

齐心远所说的林阿姨就是月影的母亲林冰雁。

「她可是也常念叨着你呢,可你却让那个萧蓉蓉勾住了魂似的,半步都不肯走开!」

月影娇怨的说道。

「过两天我一定会去看她的。她……还是一个人住吗?」

「只雇了一个保姆。」

当齐心远从月影那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他的手机上已经有了思思打来的五、六次记录了。

回到家里之后,齐心远自然问到了思思手机上的录音。

「思思,你那录音是什么时候录的?」

他不愿那东西落到萧蓉蓉的手上。

「早让姑姑给删了,放心吧,我不会敲诈你们的。」

思思诡异的看了爸爸一眼:「不过,你可再不能在我睡着了之后逃跑,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思思努着小嘴,那样子挺让人疼的。

「要是你妈知道你跟爸爸睡在一起,她会不高兴的。」

齐心远没有表示自己不愿意跟女儿睡在一起。

「难道我妈会希望我跟爸爸不说话吗?」

思思当然不知道她并不是萧蓉蓉的亲生女儿,当然非常排斥父女关系的过度亲密了。

「不是……女儿大了都是分床的嘛。昨晚……是爸爸不好……」

齐心远觉得有必要把昨天晚上弄脏了女儿身子的事解释一下,不然,女儿会误解他这个当父亲的。

「我又没怨爸爸。」

思思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即使她只穿着睡衣趴在父亲的怀里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脸红过。她站起来替齐心远盛了一碗汤,为的是不让他看到她脸红。

「我是说,女儿对爸爸太亲热了,妈妈会吃醋的。因为你们都是女人嘛。」

「可不知怎的,我对妈就是亲热不起来,还不如姑姑呢。」

思思直接说出了这些日子来对萧蓉蓉的感觉。齐心远没想到她的直觉竟是那么敏锐,这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觉得你妈对你不好吗?」

「也不是,可就是觉得妈妈的好跟姑姑不一样。」

「白阿姨怎么样?」

思思忽然高兴的回忆了起来:「白阿姨嘛,倒是不错,可惜她不是我的亲妈。哎,爸,你是不是对我白阿姨有意思了?我可警告你,不准你背着我妈打别的女人的主意。我姑姑除外!」

思思一边吃着饭,偷偷的看了齐心远一眼。

吃饭后,思思早早去洗了个澡,穿着睡衣就钻进了齐心远夫妇的被窝里了。

等齐心远进来的时候,她却闭着眼睛装睡,等齐心远上来之后她却突然坐了起来,在父亲的怀里呵痒起来。

虽然在养父母家里从来没有挨过冻受过饿,可是,自从她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后,她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父女两人在被窝里闹了一阵子,女儿那丰满的不时撩拨得齐心远欲火攻心,有好几回他还手呵女儿痒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摸到了女儿的胸脯上,最要命的那一次是女儿太害怕,因而夹住了他的手,他又无法立即抽出来,于是那手的后半部便不可避免的抚到了女儿柔软的。他的登时就硬了起来。他很理智的逼着自己停止了与女儿的戏闹,他真的害怕父女两个会闹出事来。

思思被他弄得弯着身子大笑了一阵子,突然叫唤着肚子疼。

「哎哟!爸,我肚子疼!」

「怎么了?」

看着女儿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他有点儿手足无措了。

「都怪臭爸爸,还不是让你弄的呀!」

思思捂着肚子,说话声都小了下来。

对于这种突然上来的肚子疼齐心远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家里又没有腹痛水,他想起来有止痛药。

「我不吃药!」

「那怎么办呀?」

刚才上来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想让女儿减轻痛苦。

「快给思思揉揉吧!」

思思蜷着身子很是痛苦,手捂在小肚子上:「你不是说姑姑肚子疼你就能给揉好了吗?」

齐心远心想:『这她倒是记着了!』也许这揉真能管用。齐心远只好把手伸到了思思的肚子上,他隔着那薄薄的睡衣揉了起来。

「隔着衣服能管用吗?」

疼痛中的思思情绪也暴躁了起来。因为过去也曾疼过,妈妈只要把手捂在她的肚脐眼上或是在下面揉一揉真的就好了。

恐慌中的齐心远只好掀起了女儿的睡衣把手插进了她的裤腰里,按在思思的肚子上轻轻的揉了起来,说来也怪,当齐心远的大手一按上去的时候,思思就不怎么叫了。她把身子慢慢的调整过来,仰躺在那里,享受着父亲的按摩。

「还疼吗?」

齐心远小心翼翼的在女儿那平滑而富有弹性的上揉着,不敢轻了又不敢重了。

「啊……轻些,还疼!」

她缩起了双腿,头枕在父亲的一只胳膊上。

「是不是胃疼呀?」

齐心远怀疑是刚吃饱饭剧烈活动所致。

「不是,是下边!再往下边揉揉嘛!」

思思的两只手紧紧抓着齐心远的胳膊,眉头紧蹙。

思思一阵阵的喊着肚子疼,那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齐心远赶紧将一只胳膊放到思思的枕上,搂着女儿安慰起来。

「爸,快给我揉揉吧,疼死了!」

思思眉头紧缩着,齐心远只好在她的肚子上揉了起来,可刚揉了几下,思思便要他直接按到她的肚子上。

齐心远没有办法,只得将手从她的裤腰里插了进去按在她的肚脐上,齐心远的大手一捂在了她的肚子上之后,就看见思思的眉头多少舒展了一些。

齐心远虽然搂着女儿睡了几个晚上,可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把手放到女儿那细腻的肌肤之上,如果说思思一直生长在齐心远的身边,说不定小时候还要给女儿亲自洗澡,可是思思是从生下来在外面一待就是十六年,十六年之后,一个这么大的女儿突然出现在面前,无论如何也让齐心远觉得与媛媛跟欣瑶有所不同。当他的大手触摸到女儿的肌肤时,齐心远怎么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不应该有的联想。

齐心远看着女儿的脸,轻轻的在她的上揉着,他发现女儿的额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见刚才是真的把她给疼坏了。

齐心远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张面纸在女儿的额上轻轻的擦了擦。

「爸,再往下一点嘛!」

思思感觉那肚子里的疼痛好像会走似的,越来越往下去了。因为疼痛,思思说话的声音也弱了一些,也更加柔了,更让人疼爱起来。

但齐心远有些迟疑了,他知道,再往下他的手就会触到什么了!

「爸,快点呀!疼死了!」

她的额上继续渗着细密的汗珠。

她之所以要让爸爸往下揉,是因为她感觉到爸爸的手按到哪儿,哪儿就会舒服一些。齐心远不得已将大手慢慢的移了下去,齐心远的手指是那样的敏感,当他的手指从女儿的上往下滑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女儿下面那稀稀落落卷曲的毛发。他再也不敢往下挪动了。

「就是这吗?」

齐心远的手轻轻的按顺时针方向在女儿的之下转动着,她刚刚皱起来的眉头又一次渐渐松开。虽然齐心远很小心,可还是不经意间将一根毛毛缠到了手指上,那手一转拽得思思疼得轻轻叫了一声。

「对不起,是爸不好。」

齐心远道歉时见女儿的脸上一阵红润。看她的表情,好像比刚才舒服多了。

「好了吗?」

齐心远想尽快结束这危险的玩火,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疯的。

「别停下嘛,一停就会疼的。」

思思按着齐心远的手不让松开。

她闭起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了齐心远的按摩。那按摩的确奏效,思思的脸上渐渐不再有半点痛苦的表情了。

「现在该好了吧,爸爸可是累坏了哟!」

「我不嘛,我就这样才能睡着,直到你叫我我不再答应的时候你才能停下。」思思任性的两手搂了齐心远的胳膊,却是仰着身子让父亲按摩她的。齐心远的手心都流汗了,汗弄湿了思思的,齐心远的手依然像是云掌一样在那里转着,思思的身子微微跟着晃动,她胸脯上那两座娇挺的小也随之轻轻的晃动着,分外诱人。如果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的话,恐怕齐心远早就来个霸王上弓了。

「思思?」

齐心远试探着问了一声。

「嗯?」

「我还以为乖乖已经睡着了呢。」

「你老叫我我怎么睡得着呀?」

「可要是不叫你的话,爸怎么会知道你睡着没呀?」

「别叫我,要不今晚我也不让爸停下来。」

思思又两手搂了一下齐心远的胳膊,调皮的说道。齐心远只好继续服役。

他一直这样小心翼翼的给女儿又揉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慢慢的停了下来,齐心远发现思思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心想她一定是睡着了,果然她没再有什么反应。可是,这时齐心远却又舍不得从女儿的上把手拿下来了。他真想就一直这样放在女儿的身上,她的肌肤是那么的让他留恋,同时那神秘的地方更是让他神往。

在身体膨胀的同时,齐心远竟大胆的将手往下慢慢转动着滑了下去。在手指就要触到那个特殊地方的时候,齐心远暗骂了自己一声畜牲,又停了下来。

但他还是不想熄灯,因为这样他还可以继续欣赏着女儿那姣好的面容,和她那随着呼吸而起伏的两座玉丘。现在,在齐心远的眼里,思思简直成了一幅美丽的美人图,他的手从女儿的下面抽了上来,手指在这幅美人图上每一个让人动情的点上轻轻触摸着。他甚至将手移到了她那两粒硬硬的乳豆上。最后,齐心远怀着圣洁的心,俯下了脸,将自己那灼热的唇轻轻的压在了女儿那两片红润的唇上。

女儿如兰的气息让齐心远有些醉意,他没有立即把脸抬起来,而是犹豫了一下,探出了他的舌头,在女儿的唇上轻轻的舔了一圈。

最后齐心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思思把齐心远晃醒了。齐心远揉了揉眼睛立即坐了起来,灯依然亮着。

「怎么了?」

「爸,我……」

「还疼吗?」

齐心远以为女儿的肚子又疼了起来。

「不是。可是……」

「怎么了?快说嘛!」

齐心远见女儿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急坏了。

「我……弄到床上了!」

「什么东西弄到床上了?」

思思掀起了毛毯,身子底下竟一片血红。她的睡衣都被染红了。

齐心远吓了一大跳,他以为自己又在梦中做了坏事。他赶紧摸了一下睡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呢?齐心远刚从睡梦中醒来,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我来那个了!」

思思羞涩的说道。

齐心远这才明白过来,一块石头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原来女儿是来了例假,并不是自己梦中做下了坏事。这样跟女儿睡在一张床上还真的让他有些担惊受怕。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真够粗心大意的!」

齐心远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

「我原以为还不到时候呢,所以才一点准备也没有。」

思思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低着头。齐心远二话没说,从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些面纸递给她:「快擦一擦吧。」

「那你把脸转过去嘛。」

趁着齐心远转过脸去的空儿,思思赶紧脱了睡衣把的血红擦了一遍。此时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也有些紧张,时刻注意着齐心远的脸是不是转了过来。

「爸你可不能转过来呀,我还没有完呢。」

她擦完之后赶紧钻到了毛毯下面,又抽掉了被她弄脏了的床单,躺在了床上。

「好了爸,转过脸来吧。」

她躺在毛毯底下,露着那双狡黠的眼睛朝齐心远笑,「爸,真不好意思,麻烦您替我再拿一下卫生棉吧,还是在那柜子里。」

齐心远无奈的瞪了女儿一眼,「把爸当奴才使唤了!」

从那柜里抽了卫生棉出来给她。

「这床单还没换呢,再拿条床单吧!」

「爸这两条腿也让你毛丫头给溜细了!」

齐心远说着从她的衣柜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床单抖开却没法铺到床上去,因为思思正紧抓着那毛毯躺在床上。

「你不起来爸怎么铺呀?爸可不会魔术!」

思思披着那毛毯从床上起来,用那毛毯包裹了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齐心远这才将那床单铺上去。

「好了。」

思思又滚着躺到了床上去,等齐心远也上床熄了灯之后,思思才分了一半毛毯盖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爸,我没穿,夹不住,老要往外掉。」

「你这丫头,早不说呢,等爸躺下了才说,看来今晚是不想让爸睡了。」

「刚才你不是要铺床单嘛,把我给整糊涂了,把这事给忘了!好爸爸,做女儿的后勤部长是多么荣幸的事情呀!」

思思调皮的推着齐心远的后背,齐心远只能背对着她了,现在她什么也没有穿,身子滑滑的,而且这床又那么小,他真的无法面对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女儿。齐心远再一次被女儿折腾着下了床,为她找了一条,思思人躺在毛毯底下晃晃悠悠的把那好不容易才穿上。

「谢谢老爸!」

思思亲昵的在齐心远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大口。当她的身子一靠上来的时候,齐心远又紧张了起来,因为现在不比刚才,毕竟女儿没有穿衣服。前次自己在睡梦中女儿一身,已经让他很难为情了,现在他更加担心,怎么说他都不能让女儿光着身子跟自己一个被窝睡觉,这太危险了!

「你穿睡衣吧。」

齐心远商量道。

「我才不穿她的睡衣呢,这样不是更好吗?其实以前我就没有睡衣的,现在穿着它睡觉还真不习惯呢。」

「你喜欢裸睡?」

「嗯!」

思思竟进一步的靠了上来,伸出那雪白的藕臂搭在父亲的胸膛上。

齐心远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女儿晶莹如雪的胳膊,因为齐心远是半躺着身子,他的目光只要稍稍往下一斜,就能从毛毯中间看到女儿那同样雪白的乳壁,那雪白很刺激人的,即使柳下惠也难以无动于衷,更何况他还是个凡夫俗子呢。那毛毯在他的渐渐升起了一个小帐篷,但此时他不再顾忌,任由那帐篷一个劲儿的升起来,反正思思侧躺着身子也看不见。

齐心远的手从思思的胳膊上抚摸着一直到了她的柳肩上,又抚到了她那光滑的背上,如同把玩着一件精美的瓷器。

「思思真美!」

他此时真的是把她当作一件艺术品来欣赏。

「我还以为思思在爸爸的眼里是丑女呢!」

「为什么这样说?」

「爸可是第一次赞美你的女儿哟!」

「爸不是没来得及嘛。」

「爸爸是真心话吗?」

「当然了,爸还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呢!」

「什么事呀?」

思思好奇的抬起了头来,半个雪白的身子从那毛毯下面不慎露了出来。

如此袒露着洁白身子的思思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呈现在了齐心远的面前,虽然下半身被东西遮盖着,可这更让她的身体有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那发育良好的,饱满而且挺拔,没有半点下垂的样子,两颗嫣红的也是那么饱满,充满着生机活力,嫣红的两点之外是很小一圈暗红的。

「到底什么事嘛爸爸?」

女孩好奇,越是看到爸爸犹豫,她越是想知道底细。她干脆用一只胳膊肘支在了床上,一手抚在父亲的胸膛上,看着爸爸的脸。

「让爸咬你一口!」

思思终于放下了心来,嗔道:「女儿是你的,咬就是了,爸你可要轻点呀。」说完,思思闭上了眼睛,她想满足一下爸爸的愿望,她知道父亲很喜欢她,亲一亲女儿完全是正常的事情。齐心远按着女儿的手并没有放开,只是俯来,在女儿那尖尖的下巴上轻轻的咬了起来,他不像往常那样一蹴而及,而是一直轻轻的咬着,思思本以为父亲会亲吻她的嘴唇,她甚至还准备把她的香舌送出来让父亲品尝女儿的初吻。

即使这样,思思那极具诱惑的胴体还是让齐心远欲火难熄,自己那根有些疯狂的野性还是硬硬的顶在女儿的腿上。齐心远最后抬起了头来,他看着女儿微闭的美目,还有女儿下巴上那两排被他咬出来的浅浅的牙印,心里不免对女儿生出些感激,一个曾被自己遗弃(虽然齐心远没有遗弃女儿,但女儿却曾这样认为)了的女儿能这样对待他,他还有什么奢求呢!

当齐心远的身子渐渐从女儿身上离开的时候,他更容易看到女儿那近乎完美的胸部,那红红的中间是已经峭立起来的红红,那两片雪白的优美轮廓让他有些晕眩,他真的弄不懂女儿是诱惑自己还是天真无邪?

思思不知道齐心远停在她的身上在干什么,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父亲正以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一片红云飞上了思思的脸颊,那样子更加妩媚,此时思思的眼神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不像自己的女儿,看着思思那样的情态,齐心远心里不由得有些颤抖,如果这孩子是蓄意来勾引自己的话,那她也太阴险了!

第三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思思

齐媛媛因为母亲月影一句话刺激了她的自尊心,为了不生活在月影的阴影里,她独闯江湖,却被人下了奇毒。齐心远与月影千方百计寻找解药,没想到经过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药方,却得让媛媛破身!为了解救女儿,齐心远能做出决定吗?

齐心远跟白桦在床上云雨之时,白桦母亲偷窥了他们的好事而情动,当她以丝巾发泄时,却被齐心远撞见……

人物介绍:

魏清源——富家公子,地痞。

聪 聪——媛媛同学,是媛媛的追随者。

杨 怡——月影的助手。

花蝎子——江湖神医,避世深山研究草药。

沈小军——京城大少,身价数十亿,是齐心语的追求者。

楚静茹——白桦的母亲。

第一章 变态折磨

送走了思思之后,齐心远便去了他的工作室。多日没见到汪雪了,他还真有些想她了。

汪雪正忙着她的日常工作,见齐心远来,她并没有起身看齐心远一眼;齐心远还以为她是生气了,也不说话,坐在他的椅子上抽烟。

「别抽了,没看见屋里有女孩子吗?」

汪雪一直忙着她的工作。

「我可没看见这屋里有女孩子呀!」

汪雪突然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气呼呼的来到齐心远的面前,一下子坐到了他的怀里,手捏在了他的肋上,「还敢胡说八道不?」

「呵呵,不敢了!」

齐心远一把搂住汪雪,大手便在她的毛衣底下造次起来。与思思相比,汪雪当然更成熟一些,也大了许多。他狠狠的捏了两把。

「你这爪子这么凉!啊哟!」

「呵呵,手是凉的,可我的心却是热的呀!」

他的手一摸,汪雪的便硬硬的翘立起来。

「净会撩拨得人痒痒了,却又把人扔在了一边!」

汪雪欲拒还迎的扭着身子。一个正在怀春的女孩子让一个风流佣傥的男人如此握着揉搓着,别说心里多么荡漾了。她恨不得现在就脱了衣服跟齐心远在这里大干上一场。

「我想要一张床!」

「你宿舍里不是有床了吗?怎么,嫌那床不够舒服?呵呵,我是不在乎的,只要有了美女,就是用草席都无所谓。」

齐心远色色的一边揉着她一边说道。

「我想在这工作室里放一张床,累的时候还可以躺一躺。」

「你想把这工作室变成我的行宫?」

齐心远终于弄懂了汪雪的意思。

「你想哪去了!人家只是想工作累了休息一下嘛!」

汪雪被齐心远识破了之后,脸不觉红了起来。

「那我可没有钱。想偷懒可不行!」

齐心远的手从毛衣里滑出来准备往下三路进攻。

「喏,钱在那儿呢!」

齐心远往桌子上一看,那里摆了一个牛皮纸袋,鼓囊囊的。他拉过来一摸,真的是钱。

「多少?」

「你自己数数吧。」

齐心远打开那袋子一看,好几大叠,一共有十沓。

「十万?」

齐心远吃惊的问道。他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而是突然在桌子上出现这么多钱让他有些意外。汪雪很淡然的点了点头。

「哪来的?」

「这是你的。」

「我的?我这里可没放过这么多的钱呀?是谁把画钱送这儿了?」

「不是画钱,这是你当裸体模特儿的报酬!」

齐心远忽然想起了那天夜里,他当着汪雪的面脱光的情形来。

「你还当真了?」

虽然这样说着,他还真不相信这钱是真的,说不定这小丫头拿了假钞来捉弄自己呢!「呵呵,不会是假钞吧?」

齐心远说着抽出了一沓来,仔细的拈弄着查看了一番,那钱竟然是真的!

「没假的吧?」

「你可真有钱的啊!」

「我想证明我言而有信!」

「呵呵,早知道这钱来得这么容易,我真应该再加一些的!」

齐心远拿着一沓钞票在汪雪的裙子上拍了一下。

「早知道不用花钱你就脱了的话,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的!」

汪雪的手又解起了齐心远的衣服来。

「再要我脱一回的话,那可就不只十万了!」

「你这叫趁火打劫。」

「怎么,雪姑娘的欲火上来了吧?」

他的手坏坏的摸到了汪雪的裙子底下。

「你还没脱呢!」

汪雪轻轻的咬着齐心远的耳朵说道。

「你没穿里面不进风吗?」

「坏蛋,谁准你乱摸了!真是个流氓!」

「呵呵,天下男人没有不风流的,除非他是太监!当然,本少爷我是不会白吃你豆腐的,我这里有十万块,算是酬劳!」

「这么说来,不过几天的工夫,咱们两人就消费了二十万哟。咱们可是为国家gdp的增长做了大贡献了!」

「看来工作室里还真的需要一张像样的大床了!」

齐心远抱着汪雪向废纸堆走去。

「小心里面有钉子呀!」

汪雪见齐心远要把她放到废纸堆里,便担心的叫了起来。

「你想要的不就是吗?」

齐心远先脱了鞋,用脚在那废纸堆里踩了踩,确定安全之后才把汪雪放下。他一边解着皮带,一边将身子压了上去。

「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哟!」

「跟老板一起娱乐,也是工作项目之一!」

齐心远卷起了她的裙子,绾到了她的腰际,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还有毛绒绒的一片芳草。芳草之所以如此杂乱,正是刚才齐心远的大手在那里揉搓所致。

齐心远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吻住了汪雪的红唇,两人的舌头立即饥渴的吮吸了起来。齐心远两手紧握着她的一对,一抬,对准了那滑滑的幽谷,身子一压,坚挺的「滋」的一声钻了进去。

「啊——心远——」

汪雪的两条玉腿立即往上翘了起来,齐心远的两只大手从她的毛衣下面伸了进去,牢牢的抓着那对丰挺的玉兔,近乎疯狂的揉搓着。

「啊——哦——」

汪雪不断的呻吟着,平滑的一阵阵的鼓动,纸堆发出刷刷的声响。

因为时间太长,动作太剧烈,汪雪的头都钻到纸堆里去了。齐心远已经无法吻到她的嘴,只听到纸堆里不断的传出汪雪那醉人的呻吟来。这些被汪雪切割下来的纸屑如同棉絮一样,非常柔软,正好成了他们临时的床铺。

「唔——哦——好爽呀——」

那堆纸屑在汪雪的挣扎中不停的晃动着,而齐心远好像是在那一堆纸屑,已经看不到汪雪的身体了,但那滑腻的却是明显的在夹动着他那粗大的,手里握住的两只也很有肉感。而长枪在汪雪的里直挑她的娇嫩花蕾,钻得汪雪在那纸屑堆里乱颤了起来。

「啊——要命呀——受不了啦!唔——好痒呀!」

汪雪在纸屑里着,娇躯扭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齐心远还是呼哧呼哧的狂捣不止。

「啊——我——」

汪雪感觉到自己的一阵颤抖,琼浆玉液立即从下面喷出来。

可齐心远的分身依然强硬的钻着她,让她无法承受,便在乱纸屑里滚了起来。她硬是逃脱了齐心远的折磨。

就在这时,齐心远却突然听到了手机的铃声,他不得不去接电话。接完电话之后,齐心远便穿起了衣服来。

「是谁打来的电话,你这么急着要走?」

汪雪从纸堆里爬出来,一边清理着身上的纸屑问道。

「是我姐。」

齐心远挂上电话就要往外走。

「别忘了弄张床来呀!」

汪雪在后面叫道。

齐心远直接将车子开到了齐心语的家里。进楼之后,竟没有见到姐姐的影子,走近浴室时才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他进到房间里脱了衣服直接推门而入。齐心语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只是专心的洗着澡。齐心远上前,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吓死我了!」

齐心远光溜溜的身子贴紧了她,分身硬硬的顶在她的身上,两手握住了滑腻的一对狡兔。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呀?我看你是得了洁癖了吧?」

齐心远搓着姐姐那滑腻无比的说。

「我知道你会来,你就帮姐洗一洗吧。」

齐心语沉醉的仰着脖子与齐心远的头交在一起。齐心远的手从她那深深的里滑下来,抚到了她的上。

「姐又不是肚子疼。你揉那儿干嘛?」

齐心语的手也伸到了后面,去握齐心远那一根粗大。

「嘿嘿,这叫循序渐进嘛!怎么样我都得让姐有准备的时间。」

他的大手在她那平滑上画着圈,圈儿越画越大,渐渐的那手盖在了下面的草丛上。

「啊——」

齐心语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醉了吗?」

「有点。昨天晚上怎么让思思接了电话?你就不知道防着她点吗?」

齐心语埋怨起弟弟来,她不想让思思知道姐弟两人的事情。

「手机就放在我床头上,她一伸手就抓了过去,我哪防得了她呀?」

「她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齐心语身子一惊。

「这些天她一直跟我睡在一起。」

「你作孽呀?」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

「你可别胡思乱想,我跟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

「你是柳下惠呀?鬼才信呢!」

齐心语听到没有发生什么,才稍稍放心。

「昨天晚上她还来那个了,弄了一床单的血。」

「是不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格外性起呀?」

这一点齐心语深有体会,她这个当姐姐的跟弟弟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有。

「小家伙怪怪的,我真的搞不懂她。你别不信,她是光着身子睡在我被窝里的,她可以趴到我的身上来,却不让我动她,真是够欺负人的。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简直是变态的折磨人呀!」

「她都光着身子了还能不让人摸一下?你不会连她的……咪咪都没动一下吧?」

齐心语想像着弟弟跟思思睡在一起的情景就觉得荡。

「想摸,可被她拒绝了。我都让她搞糊涂了。你说她不懂事,却已经发育得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你看她那身材,就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让我搂着那身子,我能不胡思乱想吗?可她却硬是不让你动一下。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煎熬了。」

「这才叫做痒呢!小家伙是想痒死你!」

听到思思还能把持住底线,她也有些得意。

「她不会是想以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对她的不养之罪吧?」

齐心远有些担心的问道。

「心远,我想先跟你说件事。」

齐心语沉思了良久之后才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什么事这么沉重?我姐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齐心远的手在齐心语的妙乳上抚摸着。

「你真的相信思思是你的女儿?」

齐心语也不看齐心远。

自从思思来到齐家之后,齐心语就对她的身世做了详细的调查,结果不出她所料,白桦用的跟月影是一个法子,齐媛媛是月影抱养来拴住齐心远的心的,而这个白桦也没有什么新招,思思才几个月大时,白桦以母亲楚静茹的名义从孤儿院里抱养来的。

「姐是什么意思?」

齐心远突然警觉起来。

「不知道你相信姐还是相信你的那些老情人们,反正姐是本着科学的态度做了详细调查的。说句打击你的话,包括你在渔江的那个女儿都是假的。不过,我也见过那个孩子,的确长得不错,跟你那老情人还真有几分相像!看来,她们是真的花了心思了!」

「怎么可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

齐心远不解。

「你说呢?有了女儿就是有了你的骨肉了,你能不对她们感恩戴德吗?只怕日后我这个当姐的再也没有那么香喽!」

「什么话,你永远是我的亲姐,就是对谁不好,我也不会忘了姐的!」

齐心远把脸埋进了齐心语那雪白的里。

「不瞒你说,妈寄养在小姨妈家里的梦琪也不是你的骨肉,那是小姨妈在妈的授意下从孤儿院里弄来的。远方也是。远,你不介意姐也给你领养一个女儿吧?」

说这话的时候,齐心语是在试探齐心远,因为她早就收养了一个女孩,只是现在还寄养在乡下,因为那孩子还小,她也不知道知晓有了女儿之后,齐心远会是什么态度。

「是姐的孩子我当然喜欢了。只是……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齐心远还是不太相信齐心语的话,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姐为了独占鳖头而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信不信由你。」

「我只相信这个!」

说着,齐心远伸出手来在齐心语的里柜了起来。

「啊——坏蛋!好痒呀——」

齐心语的手也伸到了后面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根,「是不是一说起你的思思来就痒了?给姐拿条浴巾来,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洗吧。」

齐心远猛地扳过了齐心语的身子,搂着她就吻了起来。

「啊——不要——吻你的思思去吧!」

齐心语半推半就的叫唤着,最终还是让齐心远捉住了那两片红唇。但刚刚被吮吻了一下,齐心语的身子就像鱼一样从齐心远的怀抱里滑了出来。

齐心语在身上胡乱裹了条浴巾便从浴室里跑了出来。她的身子本来就很诱人,现在用浴巾这么一裹,更显女性的魅力了。她的虽然称不上,但那高挺与秀丽却是很少有人能敌的,就是萧蓉蓉见着这个有些张扬的大姑也不禁心生嫉妒。甚至萧蓉蓉有一次曾厚着脸皮问齐心远:「在你姐面前你会吗?」

「姐,你在哪?」

齐心远从浴室里出来,也在腰间缠了条浴巾。他早已恢复了平常状态,二十多岁时练了一段时间的健美,到现在那胳膊、胸膛上还有着让女人性起的结实肌肉。

「我在这呢。」

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声说道。

齐心远身上水淋淋的走了进来,一下子扑上去,压在齐心语的身上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齐心远的身子退到了下面,他掀开了裹在姐姐身上的浴巾钻了进去。

「坏蛋,你属狗的呀,就爱钻洞!」

齐心语娇笑着慢慢松开了身上的浴巾,齐心远头顶着浴巾在那里蠕动起来。

「啊——喔——别舔了——痒死姐了!快出来呀!」

齐心语晃荡着身子轻声叫唤着,齐心远哪里肯放过她,更是唇舌用力的在她的上进攻了起来。

刚才齐心语之所以从浴室里跑出来,就是怕自己受不住齐心远的撩拨而早泄,现在齐心远这样舔她又用舌尖钻她,更让她里面痒得不行,她更想让心远用那小钢钻来钻她,那样里面的滋味就更爽了。

齐心远又舔了两下,见蜜液开始从洞洞里流出来,才放了她,爬上去,一边咬着齐心语的,一边将那已经昂起头来的长枪刺进了她的幽谷。这时只听齐心语舒服的爽叫了一声:「喔——好弟弟——」

齐心语的脸上已经潮红起来,她闭着美目,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动着,樱唇微启,销魂的呻吟从她的贝齿间飘了出来。

「姐,你下面的毛真多呀!」

齐心远一边趴在姐姐的肚子上蠕动着,一边揉捏着那丰满的,色色的说道。

「比思思的还多吗?」

齐心语一想起思思来就更是兴奋,她使劲分了分腿,让齐心远的坚挺插得更深了。

「她哪有你茂盛呀!」

「你还说没动过她呢!连毛都数过了!」

齐心语荡的扭动着身子说。她的的最深处也开始翕动起来,当齐心远的戳进去的时候,深处的小口却突然张开,一下子将齐心远的包了进去。

「唔——」

齐心远跟姐姐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当两人结结实实的咬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快感无与伦比。这是齐心语最为独到的地方,这几个女人中,只有齐心语这么奇特,这也是齐心远第一次发现姐姐的竟是一件名器;虽然他叫不出名堂,但觉得姐姐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不过,也就是他齐心远,若是换了别人,也未必能够捅到那么深的地方,因此,空有一件名器也无福消受了。

名器里面可以说是别有洞天,竟是大洞套着,那极有力量的套住了齐心远的前端,任齐心远如何用力竟无法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来。

「姐,你好厉害呀!」

齐心远由衷的赞叹起来。

过了一会儿,姐姐里面的小口稍稍松动,齐心远这才感觉到那小口竟如婴儿的小嘴在吞动着齐心远的,磨得的边缘甚痒。

平时跟别的女人行鱼水之欢时,若是能够有力的夹动,就让齐心远喜不自禁了;而现在,没想到姐姐竟有这么一手,里面的小口刚好能够容下他那硕大的,须对准了,刚劲有力而且得女人心花怒放时才能闯入,不然,那小口就是闭合着的。这一点就是齐心语自己也未曾知道,今天竟被弟弟突然间撞开了花门,她也是兴奋不已。

「啊——姐嘛——」

齐心语躺在那里,见弟弟只是停着不动,便着急起来。可齐心远却很担心一旦抽出来就再也进不去了,所以不舍得往外拉。现在是姐姐求他动,他只好试着将从姐的深处拔了出来。谁知在向外拔出的时候,姐姐里面的小口却是紧紧咬住了他,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样,他费了好大的劲才。

「唔——」

两人分离的那一瞬间,因为那巨大的摩擦而让两人同时感受到了同样巨大的快感。

那巨大的力量真让齐心远怀疑自己的那一截是不是还在里面,他拉出长枪查看了一下,只觉得那地方还有些生疼。

「没事吧?」

齐心语也弯起了身子在弟弟的上舔了一下,那家伙依然有着灵敏的感觉。

「没事,好着呢!」

「看看还能进去不?」

齐心语凤眼迷离的看着弟弟,齐心远再次把长枪插了进去,前端在花蕾上轻轻的撞了数下之后,果然小口再次打开,他挺着身子一刺,前端再次被那小口咬住。只是现在不那么紧,而是被齐心语控制得收放自如了。这样,齐心远就可以同样自如的起来。

齐心远感觉到姐姐那小口特别敏感,肉枪戳到小口上时,姐姐的反应就特别强烈,每一次撞击都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同时有一股乳白色的从里喷薄而出。

这时齐心远也运起了意念,长枪开始变粗变长,直直的向着姐姐小口的深处进发。

「啊——别捣了——姐要死了!」

齐心语不禁叫了起来,她感觉到自己那小口似要爆开。齐心远听到姐姐叫停,赶紧收住。这时候,他也精门大开,让热精源源不断的喷进了姐姐的花丛深处,直打得姐姐娇躯乱颤不止……

两天之后的上午,齐心远才想起来去看望月影的母亲林冰雁。

齐心远将车子停在了岗楼外面专用的停车场里,徒步回到了大门口,他出示了相关证件之后,等了一会儿,他才被允许走进「海里」。

月影的母亲林冰雁住在一幢三层高的楼房里。房子并不比外面的楼房更气派,只是因为身在红墙之内多了几分神秘而已。

「你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这些日子又在忙什么作品了?」

五十多岁的林冰雁一点也不显老,倒让人觉得她如四十岁不到的风韵少妇一般,浅色的便裙遮不住她的高贵。齐心远一直很佩服她的养生之法。

「瞎忙罢了,很久都没有出作品了。」

齐心远很懂事的上前给林冰雁捏起了肩膀。

「怎么不带媛媛来呀?这丫头,星期天也不过来看看我!你更是,都有快两个月没来了吧?」

「可我的心里却一直惦着林阿姨的。」

「说过你多少回了,就是改不了!虽然你跟月影不过是露水夫妻,但不是有句话吗?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我的女儿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听我这个丈母娘的!」

林冰雁回过头来娇嗔道。

齐心远只是笑了笑,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叫不出口。

「月影是不是还在外面折腾呀?」

「没有。她已经很安分守己了,都做起正经事来了。」

齐心远干脆连阿姨都省了。

「她能干什么正经事?除了打打杀杀的,我看她什么都不会,真是让人心的女儿。你可得多照应她点。不瞒你说,这些年我也曾劝过她,找个人嫁了也算有个人家,可她却死活不肯。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撇不下你!你们真是有缘无分呀!」

「她弄了几块地皮,手下还有几家饭店,都做得不错。媛媛也很乖巧,你不用挂牵。」

「那就好。不过,你这么久不来,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

林冰雁把一只手搭在齐心远正在给她揉捏着肩膀的手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指并不起皱,保养得非常理想。

「我觉得你这么年轻就退休实在有些可惜呀!」

齐心远反过来把林冰雁的手握在手里摩挲着说道。

「你看我像是那种看不透的人吗?」

林冰雁是在老头子退休之前就从副厅级位子上退休的。自己的女儿在外面招是惹非,让她也没少了心,她早就不想干了。自从遇上了齐心远,她早就不想在政治上追名逐利了。

「我是想当神仙了!呵呵。」

齐心远夸道。

「要是能当神仙那倒好了,可我老脱不了俗念,你说怎么办呀?」

林冰雁把头倚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从上望下去,她的领口露出一道很深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这种娇挺的状态,自然少不了齐心远的功劳。曾经有一段时间,他隔三差五的就会来到这里给她做胸部按摩。

其实那并不是齐心远发明的,而是林冰雁自己不知从哪里看来的秘诀。她信,但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替她按摩。还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齐心远单独来看她的时候,她自己拐了个弯跟齐心远谈到那种荒唐的按摩方法。齐心远却建议她试一试,她说:「谁给做呀?」

齐心远说:「我可以试一试。」

因此,齐心远便成了这位岳母大人的按摩师。

「人要是没有俗念的话,那还能叫人吗?人之所以愿意活着,不就是因为贪恋那些所谓的俗念吗?」

「说的也是。可最折磨人的,就是那些俗念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呀!你看,我现在还好吗?」

林冰雁微微挺了挺胸膛说道。

「我从这个方向看不大出来。」

「人家神医还讲究望闻问切呢,你难道比神医还厉害?一看就想什么都知道了?」

林冰雁毕竟不是媛媛那年纪的孩子,可以撒娇的坐到齐心远的腿上。

她久居官位的习惯,一直让她在任何时候都卸不下官僚作风。

齐心远只好转到前面,对她的胸膛审视了一番。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果论行医的话真不够水准,隔着衣服太厚,看不出个所以然。」

齐心远只是看,并不动手摸。

「我也是没有办按嘛,你那么长时间不来,我又不想找人来做,自己也懒,刚揉了几下就不想动弹了,可又怕下垂,只好用胸罩这么托着,也算是巩固着你的劳动成果了!」

「今天我来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怎么样了。」

「那还是到我房间里来吧!」

「反正家里又没其他人,在哪里还不是一样!」

林冰雁从沙发里站起来,嗔了齐心远一眼。

「你想让老娘晒蛋呀!」

齐心远听着晒蛋一词,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先到那边坐着吧!我得进去洗一洗。不怕你笑话,我都两天没洗澡了!」

齐心远相信她说的话,就她一个人在家里,洗得那么干净也没用。

齐心远在房间里翻了半个多小时的书,林冰雁还没出来。齐心远心想,不会是两个月没洗澡了吧?不然怎么也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呀!浴室里面的水还在哗哗的响着,他把书扔在桌子上,起身来到浴室门口。

「还没好吗?」

「快好了,正擦着呢!我的浴巾是不是在你的椅子上,帮我拿过来吧!」

林冰雁在里面喊道。齐心远扭头一看,果然看到刚才坐的那把椅子上搭着一条格子纹的浴巾。他拿了那浴巾,推开一条门缝递了进去。

「拿过来嘛!我站在这里构不着呀!」

林冰雁的声音有些抖,好像是被冻着了。浴室并不是没有热水,只是林冰雁喜欢用冷水冲洗,从来不用热水。尤其是她经常用冷水给做按摩。刚才进去洗澡时她并没有作什么热身运动,自然有些受不了。

第二章 雏凤出巢

林冰雁没有接过浴巾,齐心远只好走了进去。一见齐心远进来,光着身子的林冰雁立即侧转了身子,也不伸手拿浴巾,齐心远张开浴巾将林冰雁一下子包了起来。

「把我抱到床上好吗?」

林冰雁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齐心远弯腰轻托,林冰雁的身子就轻而易举的到了他的怀里。那浴巾并没有将林冰雁的身子全部包裹住,在她的胸前还开着口子,正好露出半片酥胸,雪白娇嫩的乳壁与格子浴巾形成了鲜明对比,一眼就看得出来。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胸膛普遍都会下垂,而林冰雁却与众不同。一是她自身的荷尔蒙分泌旺盛,而另一个原因却只有她跟齐心远明白——长时间的精心按摩跟齐心远的雨露滋润,绝对是林冰雁容颜不老的秘诀。她不仅不老,反而比前些年更有韵味。

齐心远慢慢把裹着浴巾的林冰雁放到床上,他的手很负责任的将浴巾的两角往中间盖了盖,将她裸露在外的乳壁遮起来。

林冰雁从来没有主动勾引他的意思,两人一开始就是那么的自然,那么顺理成章,甚至两人都没有说过什么调情话就在一起了,说起来真算是另类的偷情。

虽然说齐心远与月影也是情人,但就是这层关系,也让齐心远觉得与林冰雁之间增添了些微妙色彩。

齐心远因为开车,手上有了些手汗,他特意去浴室里洗了洗手,又回到了床边。

「还那么讲究!」

林冰雁爱怜的看着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手的齐心远说道。

「手上黏乎乎的会不舒服的。」

「我都有些饥不择食了,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真会去找别人了!」

齐心远知道她是在说笑,凭林冰雁的个性,她也只能利用齐心远是她女婿的这层关系;否则,恐怕这一辈子她都不会找人按摩的,更何况是特别部位的按摩呢。

「呵呵,我也是一样,再不来的话,我这手也有些痒了,恐怕我也得找别人去解痒了!」

「给别人按摩也有瘾吗?」

「那要看给谁按摩了。」

齐心远的话让林冰雁幸福的一笑,妩媚的看了他一眼。

「里面有一件大号的睡衣,是我前些日子替你买的,穿上吧!你看你这衣服紧紧的多难受!」

林冰雁在心里已经把齐心远当成了家庭中的一员,在这个家里,凡是齐心远用过的东西,她几乎都保留着。当然,只要她不动,也不会有别人,因为这个家除了齐心远外,别的男人甚至女人,她都不会随便让人来访,即使是一个人在家,她也会靠着自己的想像与齐心远独有一片美好的天地。

「那……我就换上了。」

齐心远走近衣架,一眼就瞥见了那件大号的睡衣,他想拿着睡衣到浴室里去换。

「在这儿就行,家里没有别人。」

林冰雁的声音里有几分暧昧。

齐心远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换过衣服。在一个女人面前光着身子,跟在她的面前换衣服是绝对不一样的情形。齐心远背转了身子,把衣服脱了下来,他的动作跟作画一样优雅。

「你的体形真好!」

他还没有穿上睡衣,林冰雁就在背后夸奖起来。其实齐心远穿泳装的体形更好看。如果不是怕被人笑话,她真想跟他一起到那位伟人曾经在里面游泳过的游泳池畅游一回,但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

齐心远穿上那件睡衣后,将腰上的带子勒紧,更显得潇洒了许多。他是个很耐看的家伙,尤其是脱了衣服之后,他不像有的男人全靠衣服来包装自己。

「挺合身的!」

林冰雁对自己对于齐心远身材的判断十分的满意,「转个身我看看!」

齐心远在她床前转了个身,林冰雁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得意的点了点头。

「舒服吗?」

她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

齐心远用手揉了揉身上的睡衣,柔软的质地贴着他的肌肤很顺滑,像是触在处子的肌肤上一样。「很舒服!」

林冰雁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料子,做工也不错。」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齐心远的身上抚摸着,既像是抚摸着齐心远,又像是抚摸那睡衣。浴巾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胸上滑落下来,露出了她那丰挺的。要说丰挺,自是不能与她的女儿月影相比,但在这个年龄,已经相当奇迹了!有一次,连月影都怀疑母亲在上抹了什么的东西呢!

「开始吧。」

齐心远上了床,等着林冰雁躺下。

林冰雁把枕头拿到一边,为了按摩方便,她是不能垫着枕头的,因为那样胸膛就无法尽可能的挺起来,不便于齐心远施展。

林冰雁自己拉了下浴巾,盖住刚刚还裸露着的酥胸,慢慢躺下来,两座依然挺立,很有魅力,只是浴巾有些厚度,无法让显露出来。但此情此景,已经够齐心远欣赏的了。

他分开腿,骑在林冰雁的细腰两侧,两手按在了林冰雁的双峰下面,隔着那浴巾轻轻搓了起来。随着他两手的搓动,林冰雁在浴巾下面的两座肉峰也慢慢的蠕动着,频率刚好是一秒钟一次,视觉上的刺激很大。林冰雁微闭着双目,满面潮红,两腮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你的脸越来越好看了,跟少女没两样!」

齐心远一边在双峰之下揉搓着,一边看着她的粉面夸道。这一夸让林冰雁更加兴奋,两排长长的睫毛忽闪,高兴的道:「还不是你的手厉害,没按摩之前可没有这样!」

「现在身上热了吧?」

「热了,不用再盖着这个了!」

林冰雁将身上的浴巾扯到了一边,露出了雪白的身子来。

「先打针还是先按摩呀?」

林冰雁的眼睛里闪着热烈的火焰,她的胸膛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林冰雁从床上坐起来,也不顾那浴巾滑了下来。

其实林冰雁所说的按摩与打针,是无形中运用了养生修真中的一套心法,她也是偶尔从一本闲书上看到的。起初并不相信,只是想用来,因为女人到了这个年纪便想青春永驻了,所有可能的法子女人都会偷偷试一试,甚至不惜冒着生命的危险。她们都清楚,如果没有光彩照人的青春,即使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没有什么生活品质可言了。

以往齐心远给林冰雁作的这套按摩,都是齐心远按照她从那书里看来的方法再加以参悟。所谓「打针」,当然就是「注射」,不过,可不是医疗上所讲的「注射」,而是将男人身体里的精华在适当的时候注射到女体里,以男人的精华来滋养女人的容颜。如果恰逢女人的,那之中活动能力最强的就会与结合而成为新的生命,因此必须避开女人。这样,女人的与男人的精华就会同时转化成女人的营养,最明显的是表现在女人的肌肤上,它会让女人的肌肤更加细腻润泽富有弹性。

林冰雁似乎早已尝到了甜头,所以常常盼着齐心远来看她。现在她问齐心远是先按摩还是先打针,是因为齐心远曾经试验着颠倒过程序。

「我觉得都一样。」

齐心远说道。

「要不就同时进行也行。」

林冰雁满脸潮红的说道。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认,齐心远与自己的关系的不正常,因为她一开始的时候就在内心里说服了自己——这不过是一种医疗行为而已,而不是感情上的出轨或是乱来。

「那……咱们就试试吧,也许这样效果会更好。」

林冰雁扯掉浴巾之后的胴体更加诱人,富有弹性的肌肤润泽光滑,如无瑕的玉。齐心远从她的身上找到了月影身体上某些特征的根源,林冰雁的特殊部位也是那么的光滑,不见半根蓬草。如果不是对月影那么了解的话,齐心远会以为林冰雁真的是老了才那样的,但事实是,她非但不老,她的肌肤之娇嫩,贝齿之细密洁白,眼神之灵动,都如三十岁不到的年轻少妇一般。她虽然没有女儿月影那般高挑,但那身材也绝对是一流的匀称好看,非常动人。

与她的细腰相比,那髋骨就显得有些宽了些,美人髋骨都是宽宽的,她也不例外。每次「打针」,林冰雁从来都不会主动的岔开双腿,因为她觉得那只有荡的、不正经的女人才会那样,而她,高干家庭里的一员,自己又是名副其实的高级干部,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富有涵养。虽然内心里是那么留恋齐心远经常出入她的门槛,但她却从来没有挽留过他一回,她向来只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告诉齐心远:「我喜欢你!」

齐心远慢慢俯子,撩开自己的睡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需要趴下去,将两人的身子叠在一起并进行部分的交叉,然后再像虫子一样慢慢蠕动自己的身体,最后在两人狂热之时将精华射进她的体内。

齐心远的判断非常准确,需要进入的出入口已经很符合要求了,大量的分泌物从岩洞的缝隙里不断的渗出,润滑了具有坡度的两岸,有些分量的东西不小心落上去的话,就会控制不住的滑进万丈深渊。

齐心远很准确的按住她下面的位,那要求是相当严格的,并不是随便一阵揉搓就能收到效果。当齐心远的手指一齐用力的时候,林冰雁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她感觉到下面往身体各处都连着许多脉络似的,而这脉络所传递的不是麻,也不是疼,而是一种带着微微麻醉的爽快。

「啊——这么舒服——」

林冰雁的脸上现着微醉的红晕,齐心远推着她的慢慢的转动着,她禁不住扭了起来,虽然那动作很轻微,但对于她这样矜持的女人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剧烈的动作了。

她的心里好想把两腿打开,容纳齐心远那用来注射的针头,但一直难以消除的羞涩始终让她无法做到这一点。这时候,她总会说一些与此无关的话来冲淡一下自己的情绪,不然她会失态的。她一直想在齐心远的面前做出服从医生的乖患者的模样来。

齐心远似乎早就读懂了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放开了按在她位上的手指,手指贴着她的身体两侧,沿着一条主要神经络按摩下来,然后两手抄到了她的臀下。林冰雁的臀圆润而丰满,她很配合他,顺着他的手劲往上轻轻的抬了起来,于是那敞口便与他的针头接触到了一起。

像所有在注射之前的患者一样,林冰雁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慢慢的,她感觉到了似乎医生用药棉给患者注射位置消毒一样,那软中带硬的东西在那一带旋转起来,这是针头刺入体内的前兆,她的心都悬了起来,他旋转的时间愈是长,她的等待的紧张就会越来越厉害。

就在她忽然放松下来的时候,那针头却突然扎了进来,一下子刺到了深处,直到再也不能深入为止。

「啊——」

针头刺入她体内的同时,林冰雁随即呻吟了一声,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她的胴体也微微弓起,那是那巨大的针头刺入身体里的反应。而齐心远的手指再次找准了她下面的道,轻轻按着,慢慢的按照一秒钟一圈的速度揉动着,血液因为脉络打通而流畅起来,与此同时,齐心远的身体在林冰雁的玉体上很有节奏的蠕动着,那节奏与手指揉动的节奏正好合拍,这是养颜功里的要求,不可之过急。

一般在这时候,男女都会因为情绪激动而只顾求欢,要是那样的话,这养颜功可就真的是前功尽弃了。两人都深深知道这一点,所以都很有分寸的把持着自己,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有半点杂念。

齐心远的针头很坚挺的在林冰雁的玉体里刺进抽出,两手同时保持着节奏在乳上按摩着。林冰雁很佩服齐心远,她觉得他绝对是个不同寻常的男人,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而多情,绝不带一点猥亵的成分,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离奇,因为从两人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有吻过她一回。

她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之色,但她自信自己绝对算得上美女,而且还是上等的美女,他竟然在帮她按摩的过程里不让她感觉到他是个色男,她的心里更加迷恋起他来了。这个疑问一直困绕着她,但她却从来没有问过。

齐心远的手指从她下的道,慢慢向她的四周旋转起来,最后他的大手抓着那丰满的两只,揉面似的揉了起来。动作的加快能让林冰雁感觉出齐心远情绪上的变化,其实她自己也已经进入了难以控制的境界了。但越是这种时候,她却越是紧闭着嘴。于是,她那应该美妙动听的呻吟便成了鼻子里窜出来的哼哼了。

她的身体终于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但她从不扬起腿,只是将两条玉腿曲起来,不能自已的抖动着,直到齐心远将所要注射的东西注射完毕,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幸福而陶醉的看着他,这时候,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勾人,但她却依然不说话,甚至一个字都不说。

一切结束之后,她也没有看过他的,只是赶紧用浴巾盖在自己的身上,怕被人看了一般的羞涩。然后默默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淋浴,但她绝对不会让那精华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

「中午在这儿吃饭吗?」

这是林冰雁从床上下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不了,我还有事。」

林冰雁转到他的前面来,将身子轻轻的贴在他的身上,只有在两人轻轻接触的时候,才能用那分得出哪是山哪是水来。她丰挺的会贴着他的胸膛,慢慢的转动。

「什么时候能再来?」

她仰起潮红的脸来看着他,如痴情的少女一般,两条雪白的藕臂从齐心远的肋下穿过去,将他的身子环过来,然后再用她那滚烫的脸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摩挲着。

「我要是天天都来的话,怕你就要撵我走了,呵呵……」

有时候齐心远很久都没来,但她却从来不埋怨他,她觉得要爱一个男人,特别是像齐心远这样有事业的男人,就不能束缚他。即使他不在的时候,她也会默默的想着他,像两个人在一起时一样,她说那是神交。

「你不来我不会叫你,你来我也不会撵你的。」

「为什么?」

「因为我的心随时都跟你在一起。」

齐心远真的能感觉到她那剧烈的心跳,那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才能有的初恋感觉。他真的怀疑她是返老还童了,因为他的确亲眼看到她的容颜在一天天的年轻起来。

「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年轻了!」

齐心远俯下脸来,与她那娇嫩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她脸上那爱情的温度。她幸福的笑了。

现在,齐心远在她的心目中,远远要比自己的亲生女儿重要得多,她完全懒得过问女儿的事情了。

「我这里刚好有人送了些鹿茸跟海参来,你拿去吧!」

林冰雁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来到橱柜前。那里面还有几株深山老参,她也随手拿了一株包起来,与鹿茸、海参一起装进了袋子里。

「我不要这些东西。」

齐心远很怕拿女人的东西,他觉得给予才是男人的风度。

「拿着!」

林冰雁娇嗔道:「你想坐吃山空呀?身体才是本钱呢!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她的表情跟语气让齐心远好感动,在他的眼里,林冰雁比自己的妈妈更像妈妈,但她又不是妈妈。

下午放学之后,齐媛媛特地换了一身一点也不像学生的衣服,开了家里的跑车出去了。家里的佣人问她去哪,她却只说是参加同学的生日party。齐媛媛虽然还没到拿驾照的年龄,可开着跑车却驾轻就熟,如同老手。她今天故意打扮得那么成熟,无非就是瞒一瞒交警,同时进娱乐场所的时候也不会遇到麻烦。

车子开到了不远处,早就有几个女孩子等在那里了,都是她的同学,当然也有高年级的。

「老大,你真行!」

几个同学奉承起来。

「呵,这算什么,不过是开个车子嘛!」

一有同学恭维,媛媛立即在心里升起了一股自豪感。大家上了车之后,她开得更快了,还在路上表演了几个特技,吓得身边的车子都躲得她远远的。女孩们在车上不停的尖叫着,好不疯狂。

「记着,既然我是你们的老大,可得让我像个老大的样子才行,不然你们花的钱自付!」

「放心吧老大,我们一定以您为马首是瞻,呵呵……」

「要是有人敢对本姑娘怎么样。你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哟!」

「当然!谁要是多看大小姐你一眼,我们就抠出他的眼珠子来!」

「那么狠干嘛!本小姐不怕看,他们想看,那是因为本姑娘长得漂亮。但要是想对本姑娘动手动脚,图谋不轨的话,那可不行!」

「我们誓死保卫小姐的安全!」

齐媛媛开着车子在外环上疯了一阵之后,又折回了城中,停在一间豪华的饭店前。

「老大,这地方得花不少钱吧?钱你带够了吗?」

「放心吧,撑不死你们才怪呢!」

齐媛媛拍了拍自己的小包,里面装着妈妈给的一张卡,里面的钱她没舍得动过。她一直想在大场合才用,今天总算找到机会了。就凭这几个丫头,吓死她们也点不出多贵的菜。

能与齐媛媛成为朋友的女孩,自然一个比一个漂亮,不是校花也是班花,她们几个一进饭店就引起了食客们的注意。齐媛媛真像一个老大似的,先在一张桌子前坐下,其他几个女孩才众星拱月似的坐了下来。

「怎么样?我带你们来的这地方不错吧?」

媛媛从几个女孩与周围食客的眼神里找到了做老大的感觉,她尽量的将身子往后仰着,这样才显得有派头。

此时,离她们不远的桌子也有一群人,却是男的,围在中间的那个是个公子哥儿。

「大哥,那妞儿长得不赖哟!怎么,小弟过去给大哥把过来吗?」

一个小子凑近了那个公子哥儿的耳边悄声说道。公子哥儿正眯着眼睛朝齐媛媛这边看,凭他的经验,这个女孩不过十六、七岁,虽然她的打扮很成熟,但那稚嫩的眼神却骗不了人。

「呵呵,不用,对付这么一个小嫩妞儿还用得着那么费神吗?现在先别惊动了她,一会儿给我盯好了,看她们到哪去。」

那公子哥将长长的羊脂玉烟嘴又插进了嘴里,那目光却一刻也不肯离开媛媛的身上了。齐媛媛虽不过十六岁,可那身材和脸蛋却是一流的好看,让人看了一眼还想看一眼。

「我那宝贝带了吗?」

公子哥儿不动声色的问道。

「带着呢,每天我都带着。嘿嘿,以备急用!」

「我是说那特别的药丸!」

「那个……没带!」

那手下心虚的回道。

「立即回去给我拿!今天我要用一次,看看到底管不管用!」

那家伙阴险的笑道。

「大哥,那东西太危险了,万一管用的话,事情可就闹大了,最好……」

「你他妈那么多废话!叫你拿你就去拿!」

那公子哥很不耐烦的瞪了手下一眼,那小子赶紧离开了饭店。

齐媛媛一下子就花了好几千块,几个姑娘根本就没吃多少,却都是些贵菜。

齐媛媛也觉得耍足了面子。

「今天你们吃得怎么样啊?」

齐媛媛没怎么吃,她要的是这些人对她的尊敬与崇拜。可能是前些日子妈妈月影那句话刺伤了她幼小的心,因为月影曾经说过,她十六岁的时候早就一个人闯天下了,所以她也想要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做一回江湖老大。

「那你们还想不想跟大姐我找个地方玩玩去呀?」

「当然想了!只要媛姐……」

那个叫聪聪的女孩刚说出媛姐,齐媛媛就瞪了她一眼。她更喜欢她们叫她老大,那多威风呀!

「对不起,老大。你说去哪儿我们就跟着你去哪儿!」

「好,我们跳舞去!」

齐媛媛打了个脆生生的响指,叫道:「老板,买单!」那感觉简直爽透了。

「小姐,已经有人为您买单了!」

服务生上前说道。

「谁?」

齐媛媛一下子感觉自己刚才那股威风让人浇了一盆冷水。

「那边那位先生。」

服务生朝刚才那位公子哥指去,当齐媛媛的目光与那公子哥儿相遇时,那男的很有礼貌的朝媛媛笑了笑。

「你凭什么要替我买单?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齐媛媛走过去有些怒不可遏的说,而那位公子哥儿却愈发绅士起来:「不好意思,在下只想跟小姐交个朋友!」

说着向齐媛媛伸出了一只白白嫩嫩的手来。

本来很生气的齐媛媛却突然变怒为笑,彬彬有礼的道:「谢谢这位先生了!」说完,转身出了饭店,将那位公子哥扔在那里。

「老大,我们可是白吃了一顿大餐呀!」

「呵呵,白痴送上来的,不吃白不吃了!」

齐媛媛的嫩手在方向盘上很流畅的抹着,车子快速驶上了大道。

虽然自己的母亲是黑道老大,可齐媛媛却一直未能到这样的地方来光顾。月影知道江湖险恶,她怎么肯让自己的女儿也走上这条道路呢?外面的人几乎都不太知道,凤凰帮的老大「黑罗刹」的女儿,其实是受着严格的传统教育的女孩子。

第三章 媛媛出事

齐媛媛前脚刚踏进一家舞厅,那位替她买单的臭小子后脚就跟了进来,并在齐媛媛的面坐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虽然齐媛媛一心想出来闯一闯,也体验一下当年母亲一个人闯荡江湖的惊险,可当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自己的时候,她也有些慌了,但向来要强的媛媛哪肯在姐妹们的面前丢了面子?她硬撑着没有走开。

「谁说我们不认识?刚才我们还在同一间馆子吃饭,我不是还替小姐买单吗?就凭这一点,我也有资格在小姐面前坐一坐吧?」

「那是你自己愿意的,我求你了吗?」

「呵呵,那是,当然是我自愿的,我还愿意为小姐买一辈子的单呢,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

「别耍流氓啊!我们老大可是良家女孩!」

媛媛的同学立即替媛媛解起围来。

「呵呵,恐怕小姐还是出身名门吧?」

那公子哥儿恭维道。

听到那家伙夸自己是出身名门的时候,虽然媛媛知道他是在瞎说,但心里也美滋滋的,因为她确实出身名门,自己的外公不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吗?如果黑道也算在内的话,母亲在京城里也算是有分量的人物,父亲是名画家就更不用说了。可以说,自己就是什么事都不做,家里的钱也几辈子花不完的。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是出身名门的?」

齐媛媛很想在这上面大做文章,那样更容易满足她的虚荣心。

「呵呵,看看小姐这浑身上下的气质,这身材、这脸蛋……恐怕在这全京城里也找出不几个来吧?」

齐媛媛得意的笑了笑。

「怎么,我没有说错吧?告诉你吧,我在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人我没有见过?我只要是看一眼,就能数出她身上有几根肋骨来!」

媛媛不禁噗哧一笑,一口饮料差点喷了出来。「你不会比别人多长出一根肋骨来吧?」

「呵呵,你笑了,终于笑了,看来我那几千块钱没有白花,能博红颜一笑,也值了!怎么,小姐陪哥哥喝上一杯好吗?」

齐媛媛立即又警戒起来。「我这不是喝着吗?」

她尽量让自己的态度严肃起来,不给那男人可乘之机。

「呵呵,既然出来混,那就得有个老大的样子嘛!喝饮料……呵呵,也太逊了吧?敢不敢来一杯威士忌?」

那公子哥儿以挑衅的目光盯着齐媛媛的脸。

「喝就喝,谁怕谁呀?」

媛媛出于一时的冲动,竟然答应了下来。那公子哥儿朝吧台上示意了一下,一名女服务生立即送上来两杯。那公子哥经常出入这种场合,很有礼数的与媛媛对饮了起来。

「敢问芳名?」

「我要是不想告诉你呢?」

齐媛媛毕竟初出茅庐,不敢过分显露自己。

「呵呵,那也没关系,只要是说过话便是朋友。在下姓魏,大家都叫我魏公子,不敢自比那魏公子信陵君,但也算得上江湖名流了,呵呵。如果小姐有什么事不妨跟在下打个招呼,在这京城里还认得几个人,也能办些事情的。」

说着,魏公子递上了自己的名片。齐媛媛一看那名片,除了印着「魏清源」三个大字,上面竟还挂了好几个头衔。齐媛媛心想,日后自己在江湖上闯荡,免不了要各方面有个照应,能多一个朋友便多一条路,于是便将那名片递给自己的手下。这时她更加找到了当老大的感觉了。

魏清源回头朝舞池里看了看,那些男男女女们正疯狂的摇头晃脑的跳着。

「看见了没有?这才叫活着。怎么样?下去跳上一会儿?」

魏清源向齐媛媛提出了邀请。

齐媛媛抬头向舞池看去,只见池子里多是像她这年纪的女生,她们那种疯狂劲简直是难以想像。她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无忧无虑的极乐世界。齐媛媛虽然也进了舞池,但怎么也没有那些女孩那样的感觉,根本就疯狂不起来,她只得回到坐位上。

「媛媛小姐,想知道她们之所以如此快乐的秘密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齐媛媛一阵紧张。

「呵呵,刚才你的姐妹们不是这么叫你的?」

魏清源一脸奸笑,有些得意忘形了。

齐媛媛向身边一个女孩瞪了一眼,那女孩聪聪吓得立即低下了头,她是认真的把媛媛看做自己的老大了,毕竟今天吃了她几千块钱的饭,还带她们到这么快乐的地方来玩,当然一切得听她的。

「呵呵,媛媛小姐也太小心了,这样出来闯江湖,连个姓名都不敢留下,未免也太……那个了吧?」

「我姓齐!」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禁不住别人的激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想让齐小姐知道,她们之所以这么兴奋、这么快乐的秘密呀!」

「说吧,我听着呢。」

魏清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药丸,在手里捻着,笑道:「如果齐小姐也吃下去的话,也会跟她们一样的快乐!」

「摇头丸?」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这东西没有什么副作用的,药效几个小时就退了。虽然这东西不好弄,不过齐小姐就另当别论了,我免费赠送!」

「对不起,我不需要那东西!」

虽然喝了些酒,但齐媛媛的头脑还清醒。

「看来齐小姐是不适合出入这种场合,往后最好还是不要到这种地方来了。」

「为什么?」

「万一遇到了我这样的坏男人的话,岂不是……」

魏清源话还没有说完,齐媛媛便一把夺了过去,将那东西送到了嘴里,然后就着酒服下。

「呵呵,这才像个老大的样子嘛!」

那魏清源非常佩服的为齐媛媛鼓起掌来。……

当月影听佣人说媛媛一个人开着车子出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她便感觉到事情不妙,因为这些日子媛媛老是晚回来。她自己在江湖上闯荡了多少年,自然知道其中的风险,她不想让女儿走她这条路,于是她立即拨打了媛媛的手机。

此时,媛媛已经被几个同伴搀扶着进了魏清源安排的房间里了。她不但有些酒醉,而且还觉得身上十分燥热,很想脱了衣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中计了。

「那小子让我吃了什么东西?」

浑身难受的媛媛赶紧吩咐聪聪,「快!给我妈打电话呀!」

而此时月影也正拨打她的手机,结果是占线。月影正在焦急的时刻,聪聪终于拨通了月影的电话。

聪聪刚刚挂上电话,魏清源也进来了,假惺惺的问道:「齐小姐怎么了?不会这么一点酒就喝醉了吧?要不要哥哥找个地方给你醒醒酒呀?」

媛媛真想一脚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踹死,可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从她的表情里,聪聪却看出了她对这个花花公子的厌恶程度。

「你赶紧滚出去!我们老大讨厌你!」

有了黑罗刹作后盾,聪聪也大起了胆子来。

晚上九点,中关村,齐心远的家里。

「爸,我要睡了!」

思思穿着睡衣躺在爸爸齐心远的怀里,正看着电视。

「真是个懒虫,才几点就要睡觉!」

思思努着小嘴偎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撒娇道:「人家困了嘛!」

她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想让齐心远抱她到楼上去。

齐心远只好关了电视,抱着思思从沙发上起来。思思赖皮的放松了身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到了齐心远的两只胳膊上。不过,再累,齐心远也愿意。这是对思思最好的补偿了。

「睡觉喽!」

齐心远颠了颠思思的身子,她那没戴胸罩的胸膛上,两只可爱的小兔子竟也跟着跳了起来。

「爸,你还跑不跑?要是你能保证不跑,就到我的床上去。你要是半夜里再跑的话,我就再到你们的床上去,把你们的床铺弄脏,到时候我让你跟妈没办法交代!」

「真是个小阴谋家!算计起爸爸来了!」

「那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爸爸就搂着我的乖女儿睡。」

思思在齐心远的脸上甜甜的亲了一下。真是女儿的吻,甜蜜的吻,齐心远感觉思思那温热的小嘴贴到他的脸上时特别的舒服,当然也有一些男人的冲动。

齐心远想关灯,思思却不让。

「哪有开着灯睡觉的?睡不着的!」

「我偏要!」

思思搂紧了齐心远的脖子不让他下床关灯。

但齐心远真的害怕面对女儿那洁白丰满的玉体,毕竟已经十六岁了,在许多方面,她完全具备了成年女性的魅力,更何况他还是个非常非常健全的男人。女儿思思身上的体香随时都在蛊惑着他那颗躁动的心。

齐心远已经不再穿游泳裤了,如果让女儿发现的话,岂不是更暴露了自己的龌龊心理吗?但每次跟女儿睡在一起的时候,齐心远都得非常小心的避开那地方与女儿身体的接触。

他当然是躲不过去的,可是,不管怎么样,思思竟然视如无物。她从来就没有对父亲身体的某个部分的特殊变化而大惊小怪过。

齐心远真是服了她了,甚至愈是那种时候,她愈是紧紧的将自己那丰满富有弹性的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去,像一条蛇一样的盘着他。她更不会在乎自己的娇挺是不是裸露着黏到了父亲的胸膛上,似乎齐心远在她的面前纯粹是个父亲,而不是一个男人!

可今天晚上思思穿的却是一款很特别的睡衣,一件连吊带都没有的平口睡衣,睡衣上面一溜短短的花边刚好盖过思思那丰满的酥胸,还露着那雪白细腻的乳根。透过那薄薄的睡衣能非常清楚的看见,因为她没有穿胸罩,她还直接跟齐心远说,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发育受到影响。

其实在齐心远看来,自己的女儿已经发育到了顶峰了!那睡衣像一件短裙,下摆刚好盖过她那丰满的翘臀,有时候齐心远会很开心的在女儿的上捏两把,有些醉人!

思思胳膊搭在父亲的胸上,再次将半个身子趴在父亲的身上,她那软软的胸膛让齐心远的身子不禁硬了起来。他伸出手,很难受的抚摸着女儿光溜溜的香肩,很关切的说道:「思思,这样睡觉对……身体不好!」

「我就喜欢这样!」

思思任性的扭了子,那两团软肉在齐心远的胸上滚动着,让齐心远好痒。

「你这不是折磨爸爸吗?」

「思思就是喜欢折磨坏爸爸!」

她的脸在齐心远的脸上蹭动着,吐气如兰。

她的一条腿也在齐心远的身上蜷起来,那滑滑的腿要不是还有齐心远的睡衣隔着,齐心远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妹妹不在家,爸想她吗?」

思思不知为啥突然说起了欣瑶来,看来她想让齐心远拿妹妹跟她作比较。在外面寄养过的孩子大都有这种心理。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爸不想?」

「那……爸觉得谁对爸更好?」

「应该都一样吧?」

「我才不信呢!」

思思抬起头来,用她的小手捏住了齐心远的腮。当她抬起身子来的时候,胸膛上那白皙的一片也现在了齐心远的眼前。齐心远有些晕眩的移开了目光,他不敢再看。

「睡吧,明天还得上学呢。」

齐心远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每天晚上都要禁受这么一回折磨,真的受不了啦!

思思乖巧的缩回了身子,头枕在齐心远的一只胳膊上,一只手却伸到了毛毯底下,搭在父亲的上。齐心远的身子不由得一紧。因为他的睡衣下面早就支了起来,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出丑。但思思的腿跟手都靠得那么近,很有一动就要触到的危险。更要命的是,思思的腿正往上蜷着,都已经贴到了帐篷上了。妈呀!齐心远吓得闭起了眼睛,其实闭上眼睛哪管用。

不管怎么说,思思似乎没有别的想法,她很快就睡着了,可她也有些不老实,一条腿露在毛毯外面,本来就很短的睡裙竟撸到了腰上,幸亏她还穿着一条小。灯一直亮着,齐心远觉得女儿这样四仰八叉的将腿晾在外面,他不是怕别人看见,而是怕自己受不了,因为那灯还开着。可他刚伸出手来给思思整理好睡裙,思思却翻了个身,将手搭在了他的要害处,更让齐心远没有想到的是,她竟伸手抓住了它。那一根不由得一胀,如同铁杵。

「爸,我渴了!」

齐心远还以为她正在沉睡之中,她竟然说话了。可见她握着他的时候,她至少应该是清醒的。可他实在没法动弹一下,就算她是在说梦话吧。齐心远装作睡着了,也不搭话。

「爸,我想喝水!」

思思用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拱了一下,没有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起来了。可他愈是想起来,便愈是觉得思思握得他好紧。

「好吧,爸给你倒水去。」

这时,思思才松了手,将小手从他那儿移开。当齐心远倒了水回来的时候,身子根本就不敢正对着思思,他的裤子顶得老高,他尽量的弯着腰,这样还可以掩饰一下。

齐心远端着杯子来到床前来,思思也不伸手去接,慵懒的抬起了头来,还得齐心远揽着她的身子半坐着,她才将嘴凑到杯子上去。她半闭着眼睛,一口气竟喝下了大半杯,看来是真的渴了。也许是渴醒了。思思喘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着齐心远。

「再喝点吧。」

「爸也喝两口。」

齐心远的确也觉得有些渴了,他也喝了一口,可还没等水咽下去,思思却调皮的把粉嘟嘟的小嘴凑了上来,齐心远没敢咽下去,思思两条藕臂勾着父亲的脖子,与爸爸嘴对着嘴将那水给吸了出来。

「爸爸真好!」

思思咽了那口水之后妩媚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竟说不出她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儿的话,她如此性感的举动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来。

「如果对别的男人,思思也敢这么放肆吗?」

齐心远一半警告一半试探的问道。

「你是我爸!是全天下思思最最亲的男人!爸,我爱你!」

自己的女儿说爱自己的爸爸,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哪个当父亲的会因为女儿这么一句话而想入非非。

「爸也爱你!」

齐心远抚摸着思思的头发。

「爸,我热。我想下去冲个澡。」

「去吧,可要快点呀,别太晚了。」

思思几乎是从齐心远的身上翻下床的,在离开床上的时候,思思还特意在齐心远的脸上亲了一口。但更让齐心远舒服的,却是她那睡衣底下那挺拔双峰。

思思第一次特别有心的在浴室里审视了一回自己。她从自己的脸上看到自己的脖子,再到自己的,目光滑过平滑的,来到了那稀稀落落却很是动人的芳草丛中,她那修长的美腿,诱人的线条都让她十分满意。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不留意自己的身材与容貌,但有一点是不容改变的,那就是父母的遗传。思思抚摸着自己动人的曲线,内心涌起了对父母亲的感激,因为这身材、这容貌无疑是父母亲遗传给她的。

她朝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她现在很得意自己的美丽已经从父亲的反应上得到了证实。她也知道,齐心远之所以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完全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可齐心远越是这样,她却越是不肯死心。每当感觉父亲就要对她那个的时候,她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做出一副惊恐状来,让齐心远立即罢手,可一见齐心远老实了的时候,她却又兴起了那种好奇心,再次撩拨起父亲来。

她愿意这样在危险的边缘上游戏,很刺激。

她慢慢站到了莲蓬头下,在自己光滑的身上涂了很多清香型沐浴乳,慢慢的搓,她想让暗藏着诱惑的香味渗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诱惑的对象就是跟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父亲。

她也只敢跟父亲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她很喜欢看齐心远蠢蠢欲动按捺不住的难受样子,而每当这个时候,她却是装得那么的天真幼稚。

不少女孩与谈得来的父亲之间都会有这样的心理,而思思尤为恶搞。但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个游戏中却越来越认真了起来。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亲的话,她真的会放弃一切嫁给他的——可惜他却是自己的父亲!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光着身子趴在父亲怀里撒个娇,即使父亲越线了,她也在所不惜了!

她那细长而润泽的手指在自己的每一寸细润肌肤上搓洗着,当她的手指捏在自己的上的时候,她都觉得有些酥麻,好几次她没让父亲触摸她的这里正是因为这个,她受不了。现在她回想起让爸爸揉肚子的情景,脸上都有些羞红。

舞厅里。

月影带着几个女人风风火火的穿过了正在摇头晃脑的男男女女,直接朝八号包厢冲了过去,她一脚踹开了房门,看见聪聪等几个女孩正紧紧抱着说着胡话的媛媛。门后还站了一个男的,那人就是魏清源。

「她怎么了?」

月影又急又气的问道。

「她……好像是吃了他给的东西就这样了!」

聪聪指着还在那儿想占便宜的魏清源说道。魏清源并不知道聪聪已经给月影打过电话,突然包厢里闯进这么些人来也吓了他一跳。

「我……我可什么也没做,我连她一指头都没有动过!我敢对天发誓!」

魏清源举着手说道。

「啪!」

月影照着魏清源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得相当清脆。

「给她吃什么了?」

月影怒目而视,那目光简直像两把刀子。

「我没给她吃什么,不过是一颗糖!真的,就是颗糖!」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得魏清源眼冒金星,鼻子、嘴里立即窜出了血来。

「先把这小子带回去!」

思思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没有再穿她那条很好看的睡裙,而是只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而已;浴巾裹得恰到好处,将两座雪白的五分之二都露在了外面,露着两条同样雪白的长腿,那腿很匀称,出人意料的性感。

思思掀起了齐心远身上的毛毯,她还想从父亲的身上滚过去。女儿在父亲面前的撒娇无非就是肌肤之亲了。她对父亲身体上的变化似乎没有在意,也可以说她装作没有希见。她的腿碰到父亲的特别之处的时候同样装作没有感觉。

「别闹了,睡吧,嗯?」

齐心远实在受不了这个疯丫头的挑逗,他开始怀疑女儿真的是在有意挑逗他了。看来齐心语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现在不困了!我想跟爸爸聊聊天!」

「怎么不穿你的睡裙了?哪有裹着浴巾睡觉的?」

齐心远笑道。

「我不想再穿那件睡裙了,缠在身上不舒服,一会儿我再解了这浴巾。爸给我盖上毛毯嘛,你想让我这么脱了看我的裸体呀?坏爸爸!」

「你要不要当爸爸的裸体模特儿?」

「当然想了!」

「那就早晚免不了让爸爸看的!」

齐心远得意的笑了起来。有一天女儿成了自己的裸体模特儿,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欣赏女儿的胴体了。思思实在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不做他的裸体模特儿实在可惜。

「那不一样!」

思思噘着小嘴说道。

齐心远拉过毛毯给思思盖上。在毛毯下面,思思一边解着浴巾,一边盯着齐心远道:「不许偷看哟!」

「谁偷看你了!」

齐心远嘴上这样说着,心却是疯狂的跳着。他又要面临一次严峻的考验了。女儿那性感的、光溜溜的身子太挑战人的定力了!其实思思在解开她的浴巾的时候,齐心远已经看到了她那丰满的胸膛了。因为身子底下还压了一截,思思不得不抬起身子抽出来,当她一边抬着身子一边往外抽浴巾的时候,她的双峰也跟着一阵弹跳,那弹跳牵动了齐心远的心跳,两座小山峰立即尽收眼底。

「思思。」

「嗯?」

「不这样好不好?」

「怎么了,爸?」

思思又是一副非常茫然的样子,仿佛一点也不懂齐心远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爸……有些受不了!」

齐心远的目光没有离开那美丽的雪白。

「总有一天思思要在爸爸面前光着身子的,我想先让爸爸适应适应!」

思思乖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也算是考验你一回,看看我爸爸是不是真正的艺术家!」

这话既有挑逗意味,又似乎将齐心远的罪恶念头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真是个阴险的丫头!」

齐心远戳着思思那像抹了油膏似的鼻尖说道,同时搂紧了女儿。她的一切都附着到了他的身上。

「我还想进一步考验你一下!不然我可不敢当你的裸体模特儿!」

思思的脸上带着红润,她的小手竟解起了齐心远的睡衣带子。

「爸爸可不能也光着的!」

齐心远的手挡了思思一下。

「那我怎么考验你呀?爸你不知道,只有把一个人放在一个特别的环境里时才能看出他的品格。我们老师教我们写作文的时候就是这样讲的。人人都衣冠楚楚的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还给爸上起课来了!」

「你敢跟我们老师唱反调吗?」

思思的手并没有因齐心远的阻挡而放弃,依然我行我素,她那挑衅的眼神看着父亲。

「我可不敢。不过,我可不是怕你们老师,我是怕你们老师的高论啊。」

「爸,我听姑姑说,你有一手按摩手艺,能不能让女儿一试?」

「你姑姑?」

「是啊!她是不会骗我的。」

思思自信的说。

「小孩子按摩什么呀?」

「不嘛,我就是要爸爸给思思按摩一回,我也图个舒服!」

思思迳自放开了父亲,平躺下来,那两座娇挺的也将盖在身上的毛毯顶了起来,虽然不显山露水,但同样迷人。

齐心远犹豫起来。

第四章 特殊的药引

突然一阵铃声吓了思思一跳,吓得差点弹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机萤幕显示「月」字来。

「是哪个讨厌鬼,深更半夜的打扰电话!」

但看到那上面是爸爸保存的号码,她没有拒绝接听而是把手机给了爸爸。

一看是月影打过来的,齐心远以为是月影又趁着萧蓉蓉不在家,半夜向他进攻来了。

「什么事呀?这么晚了还扰人清梦!」

「心远,快来。媛媛出事了!」

电话里,齐心远听到月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齐心远立即慌了,他从思思的身上爬起来就要往外冲。

「爸!还没穿衣服呢!」

京城第一大医院。

雪白的墙壁。

几位专家一起会诊,包括院长在内,一个个表情严肃。

「这个病例很特殊,目前我们根本无法对症下药,只能采取最保守的方法了,那就是使用镇定剂。」

一个花白头发的专家肯定的说道。

专家会诊结束后,院长特地跟齐心远作了解释,他的表情很凝重:「齐先生,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难道一线希望也没有吗?」

齐心远有生以来第一次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他眼巴巴的看着院长,他本以为到了医院之后,除了癌症那样的绝症之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更何况他跟院长还有些交情。他从来都不相信厄运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也不能这么说。我倒认识一位江湖郎中,不但医术高明,口碑也相当不错。」

院长说道。

齐心远的心里立即又燃起了希望。

「听说他对这种疑难杂症有一些法子,不过这就要看你的运气了,你未必能找得到他。」

「难道他没有什么联络方式?」

「呵呵,这是一个怪人。他一生醉心的就是医术,却从来不跟别人打交道,他没有任何联系方式,而且云游四方,在山上的时间很少。所以我担心的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他。」

「那就我让我去碰一碰运气吧!」

院长愈是说得神秘,齐心远愈是觉得那个江湖郎中对女儿的病有着更大的把握。

车子飞奔了将近两千公里的路程之后,停在了院长所说的那座名不见经传的山下,但满山的葱茏与陡峭的山势却让人感觉到这山上的灵秀之气。天已下起了毛毛雨。齐心远把车子扔在那里,从月影的怀里接过了女儿抱在了怀里,月影撑起了雨伞给女儿遮着,自己却淋在雨中。

山路好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然就会跌落到山崖下面。鞋子掉了,齐心远也顾不上了。这位从来没有吃过这样苦头的大艺术家,就这样一口气抱着女儿走了三、四里山路,但他还没有看到传说中的那间草屋。他实在走不动了,干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让女儿躺在他的怀里。

月影给父女俩撑着雨伞。媛媛不时会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胸口,嘴里叫着「热」,月影赶紧拿出水瓶来给她喂上两口,再浇一些到她的胸口上算是降温。她的胸口已经湿漉漉的了,但她还是说热。看着怀里的女儿,齐心远心急如焚。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心里同时默默祈祷着。忽然一个人影映入了他的眼帘,对面山坡上一个老头儿正戴着斗笠在那里采摘着什么。等他看清那确实是一名老农之后,一下子又泄了气。

「我来抱会儿吧。」

月影心疼齐心远。

齐心远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语。那意思是——废话!这样的山路你吃得消吗?

他无语的又站了起来。为了减轻负担,他尽量让女儿的身子贴紧自己。媛媛是一个很成熟的女孩,那丰挺的、浑圆的臀都是有模有样的。若是平时这样抱着媛媛的话,齐心远一定会被激发雄性的本能,可现在,他的心里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找到那个糟老头子,让他赶紧治好女儿这怪病。

齐心远抱着女儿又在山上走了五、六里地,月影终于看见了一间破旧的草屋。

「心远!你看!那不是吗?」

月影兴奋得像是突然中了大奖。齐心远停下脚步,顺着月影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一里多远的山坡上似乎有一间不太起眼的小屋,他已经疲惫的心再次充满力量。

「走!媛媛,找到大师了!你有救了!」

齐心远激动的将脸贴在女儿媛媛的脸上亲了又亲,仿佛一见到那茅屋,就是见到了那位药到病除的大师似的。现在齐心远脚上的袜子都磨破了,只有两只袜筒套在脚踝上,但他竟然不觉得疼。因为他的心思这会都在女儿的身上。

齐心远终于抱着女儿走到了破屋前,不管大师是不是在里面,齐心远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何曾跪过,可今天为了女儿,他却觉得这一跪太有价值了。要是女儿能好起来的话,就是让他跪上十次一百次,他也不会觉得委屈。月影也跟着跪了下来。

「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齐心远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

许久之后,两人抬起眼来看着那扇半闭着的草门,没有一点动静。

「也许大师不在这里。」

月影起身过去轻轻的推了推草门,朝黑漆漆的屋里望了望。

「没有人!看来我们白来一趟了!」

月影很丧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她真的不想打击他。但是没有办法,屋里根本就没有半点动静。

「这门半掩着,大师不会走远的。我有一种感觉,大师就在附近!」

齐心远十分肯定的说道。他不相信他这么真诚的心打动不了上苍。他朝月影使了个眼色,让她跟着他跪在那儿,以表虔诚之意。月影尽管不相信齐心远的所谓感觉,但也只好跟着跪了下来。两人一跪就是半个小时。

「你们找谁?」

突然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齐心远的心里一阵喜悦。

「我们是来找花蝎子大师的!」

齐心远依然跪在那里,头也没回。他觉得这个人应该就是了。

「花蝎子倒有一个,大师可没有!你们进来吧。」

自称花蝎子的老人来到了门口去开那扇草门,齐心远看他那身形,竟然就是刚才在半山腰看到对面山坡上的那名老农。

月影已经站不起来了,还是齐心远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的。

进到屋里,没有任何寒暄,也没有任何询问,那花蝎子坐到齐心远面前,把媛媛的手拉过去放在腿上,将手指搭在了她的脉上。那花蝎子看上去像个老怪物,头发也蓬乱得要命,已经无从判断他的年龄。但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只是他大多时候是闭着的。

花蝎子松了媛媛的手,转身到了后面取了一个小药葫芦,从那些药罐子里分别抓了些药装了进去。葫芦是山上野生的,这就是病人来取药时盛药的东西了。

「并不是这药吃下去就会好,还有一道特别的过程。如果想要病人好起来,就不能顾忌那么多了!」

「大师,是什么过程,说就是了!」

这么远的山路他都赤着脚上来了,还有什么事会难倒他!

「你女儿是被人喂了一种很厉害的药物,发作周期会越来越密集。发作之时会露出很强烈的来,并且不顾羞耻。这药分成四次熬煮,只喝汤,但这帖药需要一剂很特别的药引,就是每次喝汤药之前,人必须处于,然后直接吞下男子的精血。」

花蝎子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完这番话的,看那表情也不像是胡说八道。

「大师,非得这样吗?」

齐心远望着大师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问道。

大师只是点了点头。

齐心远与月影两人四目相对,十分的无奈。

「快下山去吧,别误了你女儿的病情。」

齐心远朝月影使了个眼色,月影赶紧从手里的包包取出一叠钱来,又压上了一张银行卡。「大师,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我从来没收过一分钱,药材都是山上野生的。呵呵,你们也应该知道,如果我贪图钱财的话,也不会跑到这山上来了,在这里,即使有钱也没地方花,要不也会被人抢了去,我现在已经快一百三十岁了,什么事看不明白!再说,你女儿的病也是因我而起的!」

「大师,这话怎讲?」

老头终于微微一笑。

「我有一个师弟,争强好胜,非要与我决一高低,便时常弄些怪药到外面去,然后让我来破解,所以我才说因我而起。我本不想与他争雄,可那死老头子却不放弃,我只能让他牵着鼻子走了。」

「这么说,已经有人来找过您了?」

「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快就能给你药方呢?虽然我手上有些功夫,可也不是什么神仙呀!」

「你那师弟不简直就是世上的害人精吗?」

齐心远深受其害,当然对那个师弟是深恶痛绝了。没想到这位大师并不生气,依然面带微笑。

「呵呵,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世上有毒的东西不计其数,但也不都让人吃了?再说了,凡事都有个因果。我想你女儿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吞了那混帐东西的药物。这位先生也是个明白人,被流弹击中的毕竟是少数,还是战场上死人多呀!」

花蝎子指了指月影留下的钱,意思要他们拿走,「这东西搁我这儿会害了我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齐心远跟月影头一回见到了不贪钱的人。

从山上下来,齐心远已经累得腰酸背疼了。他在后面抱着女儿媛媛,让月影开着车子回到城里。自从进了什刹海的别墅之后,齐心远再也没有离开过媛媛,月影也陪在身边,两人都为那剂药引发起了愁来。花蝎子明说了,得用男子的精血为药引,那无疑就是齐心远了。可是既要与自己的女儿做那事,还得让她……

齐心远虽然是个好色之徒,可一想到这里,便十分的头痛。他真怀疑那个老古怪是有意捉弄他。

「你信那个疯老头的话吗?」

齐心远看着月影问道。

「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连大医院的院长都无能为力,我们只能相信他的话了!」

月影也很难接受,但为了女儿,她别无选择。现在,齐心远是救女儿的唯一希望了。

幸亏齐心远当初在山上没向那个糟老头子透露身分,不然以后传了出去,他齐心远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什刹海的豪华别墅里,前朝王爷居住生活的痕迹已经消失,但园子里依然笼罩着凝滞的气氛。天上的星星已经被阴霾所遮蔽,一切都是灰沉沉的。

在媛媛毒没有发作之前,被称为「黑罗刹」的黑凤凰帮主月影,终于给女儿讲清了那药服用的要求。可当她讲到最关键的一步时,女儿却像是疯了一样——她竟死活不同意。

「我可是他的女儿呀!」

媛媛有些声嘶力竭的吼道。

「你不是很喜欢也很爱你的爸爸吗?」

月影尽量耐心的把脸凑近她,这样也许媛媛的声音会小一些。

「那是两回事!」

媛媛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这事搁在谁的身上也难以接受,这是父女之间根本无法面对的事倩。

月影无助的低下了头,她的手指在女儿的床单上胡乱划着,「媛媛,你不是说过要当你爸的裸体模特儿吗?就算是当一回模特儿还不行吗?」

「妈——你还让我见人吗?」

「好孩子,妈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月影几乎要跪下来求她了,因为女儿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女儿不能快快乐乐的活着的话,她也就没有幸福可言了。

「可是你已经知道了!」

媛媛用手指着月影吼道。

「媛媛你听我说,如果你不听妈妈的话,你会活得更痛苦的!」

月影也突然提高了嗓门,媛媛一下子怔住了。是呀,一旦病情发作,她就会不顾羞耻,如果让那么爱面子的她在众人面前出了丑的话,那她可真的没法活下去了。

「天呀!这是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呀——呜——」

媛媛痛苦的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媛媛,我跟爸爸都是爱你的,我们一定让你好好的活着!」

在妈妈面前,做女儿的,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但在媛媛的心里,她其实很喜欢自己的父亲,她甚至曾经梦想做自己父亲的小女人。她更愿意做父亲的裸体模特儿,可是,现在母亲跟她所说的。却是另外一种情形。是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的确,对于媛媛来说,这太残酷了。

同样痛苦的是齐心远。他是那么的爱着自己的女儿,也很珍惜与女儿之间那纯洁的父女亲情,而现在却让这奇怪的药物破坏了一切,他竟然不得不以禽兽的面目出现在女儿的面前!

如果说女儿思思与他这个父亲之间那种感情游戏,让齐心远苦中有乐的话,那么现在与女儿媛媛的这种不得已之举,却让他相当痛苦了。

目前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但他同样无法接受。但为了女儿,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他绝对不会让除了他之外任何一个男人来碰女儿的身子的!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来拯救自己的女儿。

此时媛媛开始发作,在房间里呻吟了起来。但她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

齐心远站在门口,觉得无法迈进这个房间。

可是女儿媛媛的呻吟越来越强烈了,听得出来,媛媛的身体与心理正遭受着难以想像的折磨。此时齐心远感觉到好像有一把刀子正在自己的心头上划着,而且鲜血直流。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啊——哦——痒呀——妈——爸,我受不了啦——」

媛媛终于在房间里大声喊了起来。

「远,快进去吧,你听女儿……」

月影已经急得泪流满面了,媛媛是她唯一的女儿,而且还是她跟齐心远十六年前爱情的见证,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以换来女儿的平安。但此时她却是无能为力,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齐心远。

齐心远掏出了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但他并没有把自己那凝重的心事全都吐露出来。相反,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心远,求求你,救救女儿吧!」

月影已经哭了。

「难道她不是我的女儿?」

齐心远此时也已经泪流满面了。

月影一头扑在了齐心远的怀里,好像正向一个路人求救。

齐心远终于一把推开了月影,将手里那半截烟头狠狠的摁在了墙上,然后猛地推开了女儿的房门。

此时,女儿媛媛已经扒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她身下的床单却早已被她撕扯得不像样子,雪白的胴体正展示着她那无法遏制的强烈,虽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但媛媛的身体却发育得十分丰满,翘立,芳草萋萋,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迷人。她全身的肌肤是那么润泽,简直像是雕刻大师雕刻出来的羊脂白玉艺术品。

如果媛媛不是自己的女儿,那么齐心远自然会觉得这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可她却偏偏是自己的女儿!一想到自己要在女儿的身上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齐心远的头就像要炸开了似的,他在那里站了不到两分钟,就又走了出来。在这万难之际,他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妥当的法子。

齐心远考虑再三,自己毕竟是媛媛的父亲,月影跟他商量的解救媛媛的办法毕竟是万不得已,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即使救回了媛媛,他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日后他将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呀!

「怎么了?」

月影看到齐心远从女儿的房间里出来,而且是眉头紧蹙,便知道齐心远一定是改了主意。

「我不能做禽兽一样的事情,还是你去吧。」

齐心远低垂着脑袋,心情十分沉重。在救治女儿的问题上,他矛盾得很,其实他所想出的法子对月影来说,一样是很尴尬的事情,但毕竟她们都是女性。

「让我去?」

月影也有些为难了。

「只有你了,咱们不能眼看着女儿被毁了吧?」

齐心远表情凝重的看着月影,他已经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这个一直以妻子身分侍奉自己的女人。

与当父亲的比起来,作母亲的总算还能说得过去。

「我先去熬药。」

齐心远逃也似的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来到厨房之后,齐心远手忙脚乱的熬起药来,此时他只有用这种方法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刚才看到女儿的胴体时,他的秽根已经失去了控制。

「我来吧。」

一个女孩从后面走了进来,默默的接过了齐心远手里的药物。

她就是被月影称作二凤的女孩,在黑凤凰帮里是第二把手,叫杨怡,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精明能干,月影手上的许多事情都是她一手办的,而且这个叫杨怡的女孩向来也把齐心远当作主子。

杨怡不声不响的把药罐放到了灶上,她正要问齐心远还有什么事需要她做的时候,却看到齐心远正两眼冒火的看着她。

杨怡穿着十分性感的短裙,饱满的在她的衬衫底下好像很受委屈,但那领口处却若隐若现的露着一道诱人的,她的眼睛含情脉脉,羞涩中又带着几分勾人的秋波。她从齐心远眼神里看出来,齐心远好像很需要她,而且是那么饥渴。

在她走近齐心远身边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脚步,就在她与齐心远身子刚要错过的时候,齐心远却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齐心远刚才还为无法与月影达到共识而发愁,看到杨怡的时候,他却忽然有了灵感。

「哦——」

杨怡被齐心远一把搂进怀里的时候并没有反抗,连半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他猛地扯掉了杨怡的裙子,把她抱进了一楼的客厅。

此时,月影还是站在女儿房间的门口,她真的无法按照齐心远的要求去做。

「哦——妈——我好难受呀——」

媛媛身上的痛苦越来越强烈。月影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杨怡却匆匆的来到了二楼媛媛房间的门口。

杨怡来到媛媛的床边,立即扒掉了自己的裙子与上衣,赤裸裸的与媛媛的身子贴在了一起。

「媛媛,阿姨来了!」

杨怡看着媛媛那动人的胴体,激动的吻住了她的小嘴,杨怡的唇刚一吻上去,媛媛就迫不及待的把小舌头伸了出来,与杨怡的香舌交缠在一起,她一边吻着媛媛的芳唇,一边伸手在媛媛那高挺的上揉捏了起来。

「哦——唔——」

媛媛被杨怡那一捏,整个身子都酥了,她立即抓住了杨怡的胳膊。要知道,杨怡可是月影一手调教出来的荡高手,有时候还会拿她来对付齐心远。现在凭着她老道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两人唇舌交缠了几分钟之后,杨怡就放开了她的小嘴,在媛媛那翘立的上吮吸了起来。对于没有经历过云雨之事的女孩子来说,一旦被人吸着,那就是难以忍受的快感了。

「哦……嗯……」

媛媛的身子不由得扭了起来,杨怡在她的小酥胸上轮流吮吸着,那两颗都高高的立了起来,显得硕大无比,但这并不能彻底解决下面的问题。

「啊——下面好痒呀——」

媛媛已经不顾羞耻,她竟在杨怡的面前劈开了双腿,将她那娇嫩的小露了出来。

媛媛并没有继承母亲的特征,她的之下有一片茂盛的芳草,虽然不如成年人那样茂盛,可也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了。

杨怡知道,要想解决媛媛下面的问题,还得用出她的另一招来。

她的唇舌从媛媛那浅浅的里滑了下,直奔她的幽谷而来,越过那片萋萋的芳草之后,杨怡的舌头直接扫到了媛媛已经湿润的幽谷洞口。当她的舌尖从她那肥满的上舔过的时候,媛媛的娇躯不由得一阵颤抖。

「啊——嗯……好爽……再用力呀……」

果然杨怡的舌头起了作用,那肥满的因为被杨怡舔过,便立即披开,闪出了里面那粉嫩的小唇来,那粉嫩小唇是那么的鲜艳,而且蜜露欲滴。

杨怡的唇舌功夫很高明,她在用唇舔着她的外阴的同时,那舌尖也卷了起来钻进了她的之中。

「哦——好爽呀——」

她一边叫唤着,一边曲动着双腿,特别是当杨怡的舌头舔在她那被刺激得鲜红发亮的上的时候,她的整个身子都会随之颤抖不已。

更要命的是,杨怡一会儿舔她的一会儿又钻她的,而且两手同时在她的两只上不停的揉捏着,不到十分钟,媛媛已经再也承受不住,那里琼浆玉液直喷出来。

「啊——受不了啦——痒死了——」

就在媛媛狂叫着受不了的时候,杨怡则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模样的东西来,先放在自己的嘴里舔了几下,又慢慢的捅进了媛媛的——「啊——」

媛媛一声尖叫,身子骤然紧了起来,那撕裂般的疼痛感一下子从她的扩散开来。

但那更加强烈的快感却很快就压过了那种痛楚,杨怡的手慢慢的在推拉着手里那个器具,让它在媛媛的里作着活塞运动。她能很灵巧的让那器具顶到媛媛那已经绽开的花蕾上,并给她适度的磨擦。随着快感的升级,杨怡的手也越来越快,为了让媛媛全身都得到安慰,杨怡再次趴到了媛媛的身上,深深的吻住了媛媛的小嘴,媛媛的身子一阵曲动之后,连喷了数次蜜液,终于安静了下来。

就在杨怡在房间里替媛媛催情的时候,齐心远跟月影二人也在门外同步做着活塞运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女儿达到的时候让那药引出来。

药已经熬好放在了门口,只待齐心远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后,月影才端着汤剂走进了女儿的房间。

第五章 深夜造访

「都怨我!」

月影自责的说道。

「别这样,怎么能怪你呢?」

齐心远知道月影本身就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的心里也很苦的。

「前些日子我在她面前说过,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一个人闯天下了。也许是我的话刺激了她,不然,她怎么会带她的同学到那种地方呢!」

「去那种地方的人很多,单单她出了这样的事,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齐心远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是说有人暗算咱们?」

月影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个臭小子呢?」

「你问那姓魏的小子吗?还关在车库里。」

「为什么到现在没有人找上门来?听聪聪说,他们是一伙人,难道他的同伙不知道魏清源被你带到这里来了?还是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你?」

「二凤说,派出所里没有人去报案。」

「你知道吗?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他们是想给咱们落实了罪名。赶紧把人放了吧。」

「哼!那可便宜了他了。你放心,我不会被这些小杂毛们栽赃的。他们想得倒美!他们有证据我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了吗?就是公安找到我这里来我也不怕。我可是人证、物证都有的,他们还怕吃不了兜着走呢。谁要是敢出头来认这个赃,那正合了我的心意!」

「听说这个魏清源也是小有名气的江湖小混混。不知道他的后台是谁?」

齐心远问道。

「这个不用急着问,到时候他自己就会说的。」

一提起魏清源来,月影就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我女儿差点毁在他的手里,让他尝尝这点苦头一点也不为过!」

齐心远径直来到了关着魏清源的车库。魏清源正被绑在一座足有几百斤重的大铁墩子上,想跑是不可能的。

看到齐心远进来,魏清源惊恐的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

齐心远走上前去,狞笑着解开了魏清源的腰带,他的手突然间掏了进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大哥饶命……」

「我是你大爷!」

齐心远用力一踹,魏清源惨叫一声,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等魏清源清醒之后齐心远才问:「是谁指使你干的?如果不老实交代,我就废了你!」

齐心远的手并没有松开。

「真的没有谁指使我!是我看到齐大小姐长得漂亮就动了邪念,我该死!」

魏清源后悔不迭的骂着自己不该捅了这个马蜂窝,他要早知道齐媛媛是齐心远的女儿,而且还有凤凰帮主的妈妈的话,要他的命他也不敢打她主意的。

幸亏魏清源并没有占到媛媛的便宜,不然,齐心远恐怕会阉了他。

看到媛媛吃了花蝎子配的草药还算有效,齐心远的火气也就消减了一半。

「如果这事传扬了出去,我就让你当一辈子太监!」

齐心远狠狠的在魏清源那两个小丸子上捏了一下,差点让他又晕过去。

「打死我我也不敢说出去的,大爷你饶了我吧。」

魏清源已经知道这个白面书生的厉害,赶紧讨饶。

齐心远走出车库,他不想再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至于放不放他,什么时候放,他都交给月影来处理,毕竟人是她抓来的。

中关村,齐心远的别墅。

好几天,齐心远都因为媛媛的事情无法脱身,而没能回来陪思思,思思便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但她也从齐心远那凝重的表情里猜出来,好像那个叫媛媛的妹妹出了点什么事。

「我那个媛媛妹妹到底是怎么了?」

「爸不是说过,她只是不舒服,爸爸得陪陪她。」

齐心远本来不想说媛媛的事情,他压根就不想让思思知道她还有这么一个妹妹。可齐心语却无意中告诉了思思,齐心远再也瞒不住了。

「她一定也很漂亮吧?」

思思仰起脸来问道。

齐心远比较着思思跟媛媛,两人的身体发育都差不了多少,可相比之下,思思却更惹人爱怜一些。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吊着齐心远的胃口,让他都痒到骨头缝里去了。虽说对媛媛已经有些醉心,但在齐心远感觉,却远比不上这个小丫头这么闹心。

「你是天底下最让爸喜欢的女孩了!」

齐心远拢起了思思额前的一绺头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爸也搂着媛媛妹妹睡吗?」

齐心远不知道她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但如果说没有,恐怕她也不会相信,于是点了点头。

「媛媛也会这样光着躺在爸爸的怀里吗?」

「是的,怎么了?」

「我想知道爸爸搂着媛媛妹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嘛。」

思思竟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思来,不觉也有些脸红了。但她却突然坐了起来,面对着父亲齐心远。

思思的睡裙已经将她那优美的胴体勒出了更加优美动人的轮廓,而往往被盖住的东西越是容易让人遐想,越会激发人的。

「你脱了让爸爸看看好吗?」

齐心远真的想收女儿为徒,并让她作自己的模特儿了。

也许正是基于这样的心理,齐心远才一定要看一看那睡裙底下的风光。思思很听话的把睡裙一点一点的撸了上去,渐渐的,雪白的玉腿便全露了出来,更让齐心远喷鼻血的是,他已经清楚的看见了那并不茂密却是青春蓬勃的芳草。

作为父亲,这样来看自己的女儿也许有些秽,但作为艺术家,静静的欣赏一下优美的身材应该是无可厚非的。

齐心远理直气壮的坐了起来。他像考古学家拨去了一具千年古尸上的泥土一样,将思思身上的睡裙又往上撸了一截,而且思思还很配合的抬了抬身子,将睡裙一直撸到了她的胸膛上,这样更好一些,因为那睡裙堆起来挡住了思思往下看的视线,这样,齐心远就更能肆无忌惮的欣赏了。

他的目光从思思的脚趾一直到了她的胸膛,又从那高高的胸膛上回到了中间的地方,那一团算不上黝黑的芳草很耐人寻味,看样子还有着相当的发展空间,他情不自禁的在女儿的腿上抚摸起来。

那肌肤晶莹剔透,如凝鹅脂,甚是滑腻,可当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大腿根处的时候,却再也不好意思往里走了,那可是绝对的禁区。不但他觉得那是禁区,就是思思也非常敏感,她觉得身上凡是有沟沟的地方都敏感得不行,只要别人一碰,她就会紧张,齐心远手指在她的与大腿的连接处抚摸着的时候,她就有着这样的感觉了。

「爸,我怕痒!」

思思的脸已经胀红起来,此时她之所以让齐心远这么欣赏自己,正是在锻练着自己的定力,因为她真的想当个好模特儿,如果父亲用手碰都不能碰一下的话,那又怎么去做他的模特儿呢?

齐心远只好拿开了手。

「让爸看一下好吗!」

「不好!你是坏爸爸!」

思思将身子侧转了过去,将那雪白的对准了齐心远的脸。她的真白,而且很丰满,也很圆润。齐心远禁不住在那浑圆的上亲了起来。他再往下看时,自己的睡衣被顶起来的地方已经湿润了。他只想欣赏,不想亵渎了与思思的这分父女之情,齐心远拉了毛毯又盖在她的身上,但他并没有让她把睡裙拉下来,她的胸膛以下还是赤裸着的。

刚开始的时候,思思的确曾怀着报复的目的亲近这个亲生父亲,她曾想在父母亲之间制造让他们无法解除的矛盾,让他们品尝一下被人抛弃的滋味,可现在,她已经在与父亲的亲情及之间无法自拔了。

如果现在硬生生的将她跟父亲拆开的话,她一定会非常痛苦的。如果那样,她情愿再回到养父母的身边,就当没有这个亲生父亲。所以,现在能跟父亲在一起,倒是一种快乐了。刚才齐心远在她那雪白的上亲的那一口也让她好幸福。

这丫头很有心计,那一次齐心远不小心梦中遗精洒了她一腿,天亮之后她竟然不声不响,像是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所以齐心远愈发感激起她来。那时候,齐心远就已经觉得思思不仅仅是自己的女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又像是自己的梦中情人了。之所以说是梦中情人,那是因为齐心远还必须顾及脸上那张作为父亲的面皮。

许久之后,齐心远竟然听到了女儿均匀的呼吸。他暗暗的道:「思思,我真的服了你了!」

睡着了的思思很放松的放开了搂着齐心远的手,身子四仰八叉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露在了毛毯外面。他轻轻的掀开毛毯,又欣赏了一会儿女儿那动人的胴体之后,侧着身子,一只手搭在思思的峭峰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齐心远竟慢慢又搂紧了思思的身子,并在她的身上亲吻起来,思思被弄醒了,但她没有作声,自己光着身子与父亲睡在一个被窝里,他这样实在不是他的错,她也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对父亲的折磨也太过分了,要是他真的想那样的话,她是不会拒绝的,自从她跟父亲睡在一起,她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但她没有想到他能坚持到现在,她已经觉得父亲是一个很不平凡的男人了。

换了别人,她是不会相信能让她将身子保持到今天的。

齐心远的手在思思的身上胡乱摸着,甚至摸到了她的,思思微微扭了一子,很快她就听见了父亲语无伦次的梦话:「思思,我爱你!思思!我爱你呀!」

思思断定,父亲那种声音只有在梦中才会有的,他一定做了什么梦。她作为一个懂事的女儿,她不想打断父亲的好梦。父亲无法在现实中满足的心愿,可以让他在梦中实现,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时思思断定齐心远并没有真的醒来,虽然是梦话,但听了父亲这样的话,思思还是又高兴又害羞,她不忍心打断父亲的美梦。她一动不动的由着父亲在她身上的抚摸与亲吻。让她更激动也更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齐心远趴到了她的身上去,而且那么疯狂。

但不知怎么的,齐心远却始终没有突破那一层关口,他的身子不停的蠕动着,那粗硬的东西只是在她的来回抽动。

齐心远突然身子一阵抽搐,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生命的岩浆从深处喷发出来,打在了女儿的腿上。他狂吻着思思的嘴突然松开,像是从梦中刚刚醒来的样子!

「思思,我做什么了?」

齐心远惊恐万状。

「爸,你做梦了吧?」

思思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很感动,毕竟父亲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并没有伤害到她。

「我……是不是亲了你?」

齐心远从思思的身上滚了下来。

「爸爸亲女儿是天经地义的,那有什么呀?」

思思也跟着坐了起来,根本不遮掩自己的身体,就打开了床头上的灯。屋里亮起了昏黄的光。

「对不起,思思,爸是畜生!」

齐心远在自己的头上拍了起来。

「爸,别这样,你又没把我怎样,只是……只是弄到女儿的腿上了,不要紧的。」

思思慢慢从毛毯底下抽出身子来,转到另一侧下了床去了洗手间。

思思在洗手间里先看了看那黏乎乎的东西,她竟没有害怕,而是笑了,笑得好甜蜜。虽然父亲没有进入她,却让她在腿上感受到了一些快乐。她用卫生纸清理了一下,又用温水洗了洗,擦干之后又回到了床上,她甚至连身子都不侧一下,正对着父亲的面走过来,可齐心远还是一脸的尴尬。思思抽掉了弄脏了的床单。

「让你看笑话了,爸真没出息。」

齐心远一手捂着脸,很惭愧的说道。

思思钻进了毛毯里,靠近父亲,拉着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身上来,「爸,别这样,男人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我们也学过健康教育,这不就是很正常的梦遗吗?」

思思为了安慰大感惭愧的父亲,竟然用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搂着父亲,让他的脸贴到了自己的酥胸上,动情的说:「爸要是不这样,才会伤了思思的心呢!」

「你为什么不骂爸爸?你要是骂了的话,爸的心里或许好受些的。」

「我知道爸爸喜欢思思,思思不但是你的女儿,也是美人儿不是?只要爸爸真心喜欢思思,思思就什么也不在乎。」

「你真的这么想吗?」

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他总觉得这个女孩太有心计。

「思思什么时候骗过爸爸了!思思说的可是真心话,不信爸摸摸这儿!」

思思拉着齐心远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上,齐心远不仅感受到了她那颗春心的勃动,还能摸到她的心跳。

齐心远控制不住的一把搂紧了女儿。思思陶醉的闭上了眼睛。这一抱与以往并不一样,让她好兴奋。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要从喉咙里蹦出似的。而齐心远更是激动不已,在他的感觉中,与那一回给思思做按摩更不一样,他同样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他的手有些慌乱的在思思的身上抚摸了起来,那小兔子很有弹性,温热而柔软,是让人疯狂的柔软。

「爸,你要是憋不住,你就……」

思思没有说出来,她脸上那一副醉态已经说明她也憋不住了。毕竟是怀春的少女,多日与齐心远躺在这一张床上,如果说她一点杂念都没有,纯洁得跟一块水晶一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也是一个有着的凡人。

「思思,爸不能,这样……爸就知足了!」

齐心远搂着思思慢慢躺下,关了灯。

「思思不会怪爸爸的,是思思自愿的。」

黑暗中思思的声音有些抖了,她从来没这样过。这是第一次。

「思思是我的好女儿,爸知道。这样不是挺好吗?」

他搂着思思,幸福无比。他早就想好了,虽然他曾经想过占有自己的女儿,可是,如果一旦走过了那一步,父女的亲情也就走到终点了。而眼下这种特别的父女亲情更让他珍惜,他甚至愿意这样与女儿相处一辈子。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思思抓起来一看,是齐心语发过来的简讯:「睡着了吗?」

思思悄悄的回复:「过来吧。」

便又悄悄的把手机放到了原处。

「是谁的?」

齐心远像是在说梦话。

「姑姑要你下去接她,她说快到门口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过来干什么呀?」

齐心远装着不耐烦的说道。其实现在他很希望她能过来以解他的切骨之痒。

「快去看看吧,别让姑姑在外面等,她一个人一定会害怕的。」

思思绝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你先睡吧,爸下去看看。」

齐心远起身穿上了睡衣,他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出了房间。

透过偌大的落地玻璃窗,齐心远并没有看到齐心语的影子,但从那语气上判断,思思又不像是骗他。他开门后走了出去,夜里的空气依然很凉,齐心远紧紧的裹了裹睡衣,还是觉得寒气袭人。等他走到栅栏外面的时候。果然见齐心语从远处急急的朝这边走来。

「都这时候了还过来,也不怕着凉!」

齐心远半嗔半怨的说道。

「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是吗?」

齐心远并不记得什么时候让她过来。

「那个小妖精睡着了没有?」

「还没睡吧。」

齐心远不假思索的说道。

「都这时候了,你们父女俩在搞什么呀?」

齐心语赶紧偎着齐心远的身子,两人相互搂着进了屋。齐心语先来到客厅里朝楼上瞅了瞅,灯已经熄了。她想刚才齐心远一定是信口胡说的,她得意的笑着进了齐心远的房间。

齐心远去洗手间一会,出来之后进了房,却没有上床。

「这是萧蓉蓉的床,你怎么老爱上她的床!」

「许她上就不许我上了!我还是你姐呢!」

齐心语霸道的扯开了毛毯盖在身上。

「你不是有房间吗?」

齐心远觉得在萧蓉蓉的床上也太不像话了,他竟觉得有些对不住萧蓉蓉了。

「我的房间不是已经让给你那宝贝女儿了吗?」

「你不是还有一间吗?咱们去那儿吧。」

「我不去,我就睡这儿!」

齐心语任性的侧了身子不再理会齐心远。

「真跟土匪一样!」

齐心远抱怨着也上了床。齐心语突然翻过身来抱住了齐心远。

「在她的床上我才心理平衡些!她凭什么可以天天光明正大的搂着、霸占着我的弟弟不放?」

「那倒成了人家欺负你了?」

「最早睡在一起的可是咱们俩!」

齐心语急急的解开了睡衣,她除了外套,里面就是睡衣了。她因为跟齐心远从小一起长大,她便时常觉得她才是最有资格跟齐心远同床共枕的人。

「对了,刚才你说我叫你来的,我什么时候叫过你呀?」

「你不是给我发简讯了吗?睡懵了?」

「我真的没给你发简讯呀!敢情是思思?」

「装!你就装吧!想姐了就直说是想姐了!」

齐心语又忙着给齐心远解起了衣服,「快来呀,姐都急成什么样了,你还这么磨磨蹭蹭的……」

齐心语娇嗔着把嘴就凑了上来,那饱满的两座乳山不客气的顶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

「你摸摸,姐走这一路都冰透了身子了!」

她拉着齐心远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上,那两座好大好挺,既温热又柔软。她的嘴靠在齐心远的嘴边却不去亲吻,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让她动情,「姐想死你了!」

她的手伸到了下面,握住了齐心远那坚挺的一根。

「刚才是不是又跟思思睡在一起了?」

「没……」

齐心远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床还是凉的呢,你没睡在自己床上!」

「她一个人睡不着。」

「那姐一个人就睡得着了?你喜欢她嫩是不是?可姐也不老呀!」

齐心语搂着齐心远的身子倒了下去,两腿分开夹住了齐心远的身子。齐心远刚想抬起来,齐心语却制止了他。

「先下去亲一亲姐,就一下。」

齐心远放开了她的胸膛,将身子挪到了下面,他托着齐心语的双臀,让她的大胯挺了起来。在那湿漉漉的洞口,齐心远的舌头转来转去,挑得齐心语娇躯一阵阵的抖动起来。

「哦——」

齐心语轻轻的扭着身子,感受着齐心远舌尖的挑弄,「喔——」

听着姐姐那醉人的呻吟,齐心远的舌头转动得更起劲了,他将舌头卷起来直接钻了进去。

「啊……喔……哦……」

齐心语自己揉捏着娇挺的,双脚在床上搓起来,「啊——好弟弟,快上来吧!」

可齐心远却突然放慢了节奏,只用舌尖在齐心语的撩拨起来,他轻而缓慢,只让自己的舌尖极轻的扫到齐心语那敏感的神经末稍,这样,齐心语就会痒得更厉害。

「哦——坏弟弟,你痒死姐了——」

齐心语两条长腿开始绞起来,蜜露开始从她那幽洞口缓缓的流了出来。

「啊——不要舔姐好不好?姐呀——」

齐心语努力的挺起了她的美胯,让紧紧的贴在齐心远的唇上。

齐心远却最后给齐心语来了一轮猛烈的进攻,唇舌齐动,直舔得她娇躯狂扭并喷射出了一阵蜜液来。

「啊……不要……」

齐心语双腿夹住了他的头。

她想让那最有力的棒子来给她最强烈的刺激。齐心远爬上来,撑起了身子,他拿开了姐姐按在双峰上的手替她揉了起来,同时身子慢慢下落,在姐姐两只手指的引导下,那蛇头竟终于对准了已经泥泞不堪的洞口,他只将身子轻轻一压,那蛇便「滋」的钻了进去。

「哦——」

齐心语轻轻的叫了一声。

齐心远扣紧了她的身子,慢慢转动起来。那坚挺便在滑腻的洞中腾挪跌宕起来。齐心远由慢到快,那粗硬在坚韧的里出出进进,顿时那深潭之中风生水起。此刻,齐心语好想亲吻他,可她每次勾起头来都被齐心远挡了回去。她的头在萧蓉蓉的枕头上摆来摆去的,身子却被钉在那里。

最让她难以禁受的是,齐心远那粗硬的枪头顶在她花蕊上磨的时候,却不让她动弹。两人互上互下的一个小时之后,齐心语里面那个小口终于突然打开,将齐心远的再次吞到了里面;不等姐姐捉住他,齐心远就拚命的起来。其实这正是齐心语达到顶峰的征兆,在齐心远粗大的冲击之下,齐心语有些撑不住了。

「远……姐不行了!快……停下吧!」

齐心远也到了,他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紧紧的抱住了姐姐的身子,那冲击力极高的向姐姐的里喷去。

齐心语早起做好了早饭,才把思思叫起来。

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像是一家人一样默默的吃着。思思突然发话了:「姑姑,昨晚都一点了怎么才来呀?是不是又闹肚子了?」

她一边吃着,并不看齐心语的脸。

「你没睡?」

「姑姑肚子疼得叫那么大声,我能睡得着吗?」

齐心语把刚想夹给齐心远的煎蛋送到了思思的盘子里。

「丫头又偷听了?」

齐心语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我可没偷听。你们的声音也太大了,还用偷听吗?再说了,是爸爸给你揉肚子,有什么好偷听的!」

思思不动声色的说道。

「对了,思思,明天是礼拜天,想到哪儿去玩?姑姑陪你!」

「我哪也不想去,要去的话,爸爸陪我就好!」

思思把最后一口饭吃了,便又漱口去了。

「小叛徒!我白给你买了手机了!这么几天就跑到你怀里去了!你……是不是让她尝到甜头了?」

看着思思的背影,齐心语小声问齐心远道。

「没有的事!」

齐心远低着头说。虽然他并没做那种事,但他还是很心虚。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齐心语不依不饶的盯着齐心远。

第六章 二次施治

「你问过那个魏清源了没有?」

齐心远站在窗前,面朝着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说道。

这是在什刹海月影的别墅。月影走上前来,从后面抱住了齐心远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像怕他跑了似的。「人我已经放了。」

「什么事都没有搞清楚,人怎么可以放了呢?」

「我是怕给你惹麻烦嘛!再说,不是你说要放人的吗?」

「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关了那多么多天,竟然没有人来找,也没有报案,真是奇怪了。他既然是江湖上的人,总得有人来说情呀?你说是不是?」

齐心远回过了身子,正对着月影的脸,她的胸口露着一大片雪白。

「也许人家也不愿意把事闹大了吧。这事就算了吧,可不能向外张扬啊!这可有关媛媛的名声。我看她还行。」

提到媛媛,月影的心里也有些不快,毕竟用这种治疗法子让她有些伤心。所以问起齐心远来的时候,她的心里也是酸酸的。

「那不是她的意志能熬得过去的,毕竟还是个孩子。药熬好了吗?」

「早熬好了,就等你这一步了。」

「我去看看。」

齐心远推开了月影,他的心思都在媛媛身上了。

齐心远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突然松开了月影,阔步走进了媛媛的房间。

「爸!」

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毛毯,从露着的半截身子看,她穿着吊带的睡裙,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她白皙的肩上,分隔开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在写什么呢?」

齐心远笑呵呵的走过来。

媛媛赶紧把搁在腿上的日记合了起来,脸上不禁一阵红润,「秘密,不让爸爸看的。」

「对爸爸还有什么秘密呀?」

「这是媛媛的隐私,当然是秘密了!」

「那是给谁看的呀?」

「我是留给自己看的。」

媛媛说着将身子挪到了一边,让齐心远坐在她的身边。她已经默许了这种特殊的治疗方法,也许是她向往着早一天康复,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样出现在教室里或者是更阳光的地方。至于使用什么样的治疗方法,她已经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么时候自己能好起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齐心远从来不写日记的。他认为,凡是写出来的,一定早晚让人看的,不然,干脆不写,凡是心里的秘密他统统不写,因为一旦写了,就会不小心让人看到不该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会有人看到自己写的东西?」

「但至少现在不想让人看。」

「那现在就不要写了,一旦写了就可能会曝光的。」

「可要是过了特定的时间,那些感受就不会存在了,到时候我到哪找去?」

齐心远笑了笑,心想:『这倒也是。』「那你就写吧,爸爸是绝对不会偷看的。」

齐心远举手保证。

「到时候我会让爸爸看的,不过现在可不行。」

她把日记收起来放到了一边,突然忧心忡忡的问道:「爸,你敢肯定我会好起来吗?」

「肯定的,不过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运的,给你看病的那位怪医那么难找,可咱们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对你的病情很有把握。所以我相信我女儿的病情一定会好得很快,过两天你就可以上学了。」

「真的吗?」

「爸爸不骗你的。」

「谢谢爸爸!」

媛媛高兴得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久久不愿松开。

「药已经熬好了,就等着你吃了!」

「是不是还要那样?」

媛媛害羞的把脸埋进父亲的怀里小声的问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这样。害怕了吗?」

齐心远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肩膀,女儿身上的体香已经让他有些亢奋。他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也知道,一个少女被另一个女人用器具破了处实在有些残忍,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

「还得吃几次药才能好?」

「大概得三次吧。」

齐心远也只是根据花蝎子装在小葫芦里的药量来推算的,并不准确。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如果齐心远不是自己的父亲的话,媛媛宁愿让齐心远来代替杨怡。但这种想法她也只能放在心里,写进日记里,却不敢说出来。

「我出去了,一会儿杨姨就上来了。」

齐心远在女儿那明净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媛媛却紧紧的抱住了父亲,她那丰盈的身子让齐心远差一点再次亢奋起来。

齐心远刚走到门口,杨怡就进来了。

今天杨怡打扮得特别性感,两座呼之欲出,她的小裙子也仅仅将她那丰满的翘臀包住,如果再短一分,便会露出她那诱人的了,从她的短裙外面来看,齐心远断定她绝对没有穿。

「别急着走,药已经拿进来了,今天月影姐不舒服,一会儿就让我替她吧,你就在这儿等着。」

杨怡说的是实话,月影今天身体不适,无法与齐心远行房,那么药引就只能由杨怡帮他取了。而杨怡先做的工作就是先给媛媛催情,让她达到。但齐心远觉得杨怡替女儿催情,他当父亲的守在旁边不太合适。

杨怡似乎看出了齐心远的顾虑,身子贴上来,娇媚的说道:「你可以站到窗子那边去,不往这看就行了,一会儿就好。」

齐心远只得听从杨怡的安排,站到了窗前背对着女儿的床。

杨怡替媛媛解了衣服,开始从上到下的抚摸起来,她吸吻着媛媛那稚嫩的,抚摸着她身上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毕竟齐心远还在房间里,这让媛媛一方面觉得有些难为情,另一方面又格外动情,她想像着杨怡抚摸她的手是齐心远的手,这样,她的就来得更快了。可杨怡还是把她的头埋进了媛媛的。

媛媛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身上各处都是那么敏感,当杨怡的唇舌开始在她的挑动的时候,她的娇躯就开始有了明显的反应。

「哦——」

因为有齐心远在场,媛媛不好意思放肆的呻吟,但那快感却是那么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无法压抑。没舔几下,媛媛那翘立的就变得鲜亮起来,尖尖的。杨怡只用舌尖轻轻的挑动,她就身子扭曲,娇喘微微了。

「哦——唔——」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花蜜从鲜嫩的洞口里流出来。杨怡拿出了已经被她的身体温暖过的器具,慢慢的捅入了媛媛的,并轻轻的起来。

今天的感觉跟头一次明显不同,因为现在媛媛所体会到的,只是撩人的快感,而没有半点疼。更要命的是,杨怡还趴在那里,在她用手推拉着人造的同时,她的舌尖还在她那翘立的上灵巧的挑动着。

杨怡必须保证媛媛的恰到好处的来到,所以,当媛媛快到达的时候,她却停了下来。

「媛媛,先忍着吧。一会儿阿姨再继续。要不,你就用电动开关自己作吧。」

杨怡把开关交到了媛媛的手上,从床上下来,来到了齐心远的面前,她早在房间中间架上了一道帘子,免得让媛媛看见了杨怡跟齐心远的事情。杨怡替齐心远解开了裤子掏出了他那巨大的肉枪,蹲子含入口中慢慢的吞吐起来。

其实刚才在给媛媛催情的时候,杨怡也春心荡漾了,她好想让齐心远直接的,上一次齐心远只是在她那里摸了两把,就勾出了她的瘾来。平时有月影在的时候,一般杨怡不太有机会能够接近齐心远,但月影不在时,齐心远就会用杨怡的身子发泄。这个女孩天生是个尤物,她不论是口技还是下面的功夫,都不比月影差。

现在,杨怡一边用她的小嘴吞吐着齐心远那巨大的,一边抬眼看着齐心远,齐心远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一对硕乳直接暴露了出来,杨怡会意,便用那对硕乳夹住了齐心远的长枪,身子晃动着,让齐心远那家伙在她的一对妙乳间来回,那滋味对齐心远来说实在爽极了。

「哦——」

齐心远也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嗯……哦……」

媛媛一个人躺在床上,竟然受不住诱惑,一个人握着那电动动了起来。

一个女孩哪受得了电动的刺激,就在齐心远的长枪还在杨怡的双乳间着的时候,媛媛就叫唤了起来:「杨阿姨,我……受不了啦……」

那电动在她那没有经过什么磨练的里钻动着,不时顶到了她的蓓蕾上,让她娇躯一阵阵的颤抖起来。

齐心远只想取那药引,听到媛媛的呻吟之后便愈加焦急起来,他一把拉起了杨怡,掀起了她的短裙,将长硕的肉枪直接刺进了杨怡早已泥泞不堪的之中。

「啊——」

杨怡兴奋的叫了一声,便感觉那长枪直刺她的花蕾,身子不由一颤。齐心远顾不上温存,加速的捣了起来,他抱住杨怡的玉腿,让她盘到了自己的腰上,杨怡也很配合,搂住齐心远的脖子,主动的套了起来。

杨怡为了让齐心远早些泄出,使出了比平时多一倍的功力来,又夹又套,费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功夫,齐心远终于有了要泄的感觉。

「啊——快了!」

齐心远叫道。

但杨怡知道得趁热打铁,她加速了四、五十次之后,连忙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端来汤药送到了齐心远的,乳白色的热精喷薄而出……

此时媛媛在那电动的刺激之下也已达到了。杨怡快速跑到了床上,继续在媛媛的催情。媛媛也颤着身子花蜜狂泄……

在杨怡的服侍之下,媛媛终于把那汤药喝了下去,慢慢的安静下来。

齐心远不敢看女儿赤裸的身体,直接出了房间。杨怡也跟了出来。

「谢谢你了!」

齐心远由衷的说。

「谢什么,我是谁呀!」

杨怡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月影姐的事就是我的事。」

说完,杨怡扭着下了楼。

萧蓉蓉终于要从考察地回来了。虽然中间打了不少通电话,可难解真痒。萧蓉蓉人还在半路上,就打电话让齐心远在家里等着她。

「晚上咱们不就见面了吗?」

齐心远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你倒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不行,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你让我一个人在家里怎么捱啊!」

「那好吧,你现在到哪儿啦?」

「再二十分钟我就到了!」

萧蓉蓉在电话里显得很兴奋,她已经下了飞机,「要不,你直接来机场接我吧!宝贝儿,我连一分钟也等不及了!」

齐心远只好驾着车子赶到了机场,萧蓉蓉早就站在了显眼的地方等着,有几辆计程车从她身边经过时,司机探出脑袋来问要不要搭车,都被她拒绝了,她只等着齐心远的车子。

「老婆,往哪儿看呢?」

齐心远从车窗里伸出头来,萧蓉蓉正往远处张望着,竟没有看见齐心远的车子已经到了面前。

「怎么现在才来呀?急死人了!」

萧蓉蓉竟然跺了一下脚,震得胸前那对在那衬衫底下一颤一颤的。

「我这可是最快的速度了,这段路限速,你又不是不知道。」

齐心远赶紧下车替萧蓉蓉打开后面的车门,没想到萧蓉蓉进了车子后却拽了他一把,齐心远没有准备,人一下子被拽了进去,趴到了萧蓉蓉的身上。萧蓉蓉搂着齐心远就亲了起来,两只脚还露在外面。持续了大约两分钟之久,齐心远才从萧蓉蓉的身上挣脱出来。

「这么急干嘛,这里不准停车的,到了家里我喂你个饱!」

齐心远关上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萧蓉蓉也从后面走下来,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两人相视一笑。

虽然这阵子齐心远也没有闲着,但这个妻子却也让他好生想念,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他不想表现得那么热烈而已。不过,刚才那两分钟的长吻中,萧蓉蓉已经从他的舌头上感觉到了齐心远的热情。

「家里没人吧?」

「我新雇了一个保姆。」

齐心远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这坏蛋!你敢趁我不在的时候随便添置!」

「不就是一个保姆嘛,有必要生气吗?」

「你到黑罗刹那儿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在我眼皮底下安上一个,成心想气我是不是?」

萧蓉蓉并不是真的生气,她倒因此而感觉到了自己在齐心远生活中的地位。

「她能代替得了保姆?我得有人做饭!」

「你是让人陪你睡觉的吧?心语姐没有过来帮你吗?」

萧蓉蓉相信她不在家的时候,齐心语一定会来得更频繁,她知道,平时齐心语常来跟她挤床并不单单为了找她。

「她来过几次,都是来陪思思的。」

「那保姆漂亮吗?」

「哪会有比你更漂亮的保姆!」

「你说我是保姆?」

萧蓉蓉粉拳在齐心远的身上擂了起来。

「我是说那保姆没你长得漂亮!」

「这还差不多!」

萧蓉蓉臭美的撇了撇嘴,手从齐心远的大腿上摸到了他的。

「别,我还开着车呢。」

「怕什么,不就是摸摸嘛,又不是让你飞起来。这不到二十天,不会就陌生了吧?那个小保姆没少给你摸吧?」

萧蓉蓉仰起脸来撒娇的看着齐心远说道。

「这可能就是这么些年来你不要小保姆的原因了吧?其实家里有一个漂亮的小保姆,偶尔摸上两把也挺不错的呀!」

「你心还挺花的呢,光你外面那些情妇还不够你消受呀?」

「呵呵,那能是一个味道吗?」

「让我摸摸磨细了没有?」

萧蓉蓉调皮的拉开了齐心远的裤拉链,那纤柔的手伸了进去,她那柔指一缠,齐心远立即就硬了起来。

「小心让警察逮着!」

「哪个警察还管得着夫妻调情了?」

「我是说交警!」

「你好好的开你的车子就行!我给你换档!」

萧蓉蓉握着齐心远那根胀起来的长鞭前后摆弄着,真像是挂档一样。

「小心掰断了可没得用了呀!」

「那我动员你所有的情妇给你换义肢,不然她们也没得用。」

齐心远慢慢的将车子停了下来,萧蓉蓉这才意识到已经到家了。

「真快!」

「你刚才不是还急着回家吗?」

「嘿嘿,见了我老公就不急了,人家不是为了见你吗!」

萧蓉蓉娇滴滴的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车门都懒得开,齐心远下车后打开了栅门,把车子开了进去。停下车后又下来转到了右边把萧蓉蓉从车上抱了下来,他早就看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追求一回浪漫。萧蓉蓉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一直让他抱到了床上。不仅要享受老公的体贴,更想让齐心远所说的小保姆看一看,至少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打击。

「保姆呢?」

萧蓉蓉一直注意着屋里有没有别的女人,但连一只母苍蝇都没有找到。

「听说你要回来了,吓跑了呗!」

「你骗我!」

「我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

「宝贝儿,我先去冲个澡,一会儿出来伺候你,先等着我喔!」

她在齐心远的嘴上甜甜的一吻之后,起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她就裹着浴巾出来了,她不像从前那样半裸着胸膛,而是将那裹得严实,下面倒是露出了不少,雪白的大腿很诱人。齐心远想,只需要轻轻一掀浴巾就能看到她底下的毛。齐心远一把抱了萧蓉蓉上床来,两手隔着浴巾在两座上揉了起来。

「你这一洗又会把那润滑剂给洗掉了!」

「你这不是还有吗?」

萧蓉蓉用那细长的葱白一般的手指,在齐心远的嘴上抹了一下。

「在外面让别人舔过了没有?」

齐心远半玩笑半认真的问,他相信像萧蓉蓉这么漂亮的女人到了哪里都会有人打她主意的。

「我的只能让驴舔!」

萧蓉蓉娇笑着搂着齐心远的头贴到了她的酥胸上,虽然中间有一层浴巾,但那弹性也十分的惊人。齐心远不急着打开包裹着她的浴巾,而是从下面拱进了她的浴巾底下,在黑暗中舔起了她的蛤肉来。

「啊哟……好痒痒哟……」

萧蓉蓉两腿将浴巾挣开,浴巾从她的身上滑落到两边,露出了她雪白的胴体。她慢慢甸起玉腿来,并向两边打开,情的张开,与齐心远的嘴吻在了一起。

都说小别胜新婚,一点不假,不仅是萧蓉蓉,就是齐心远也觉得老婆的不同往常的新鲜。尤其是他只要轻轻的一舔,她就会轻声的叫唤,那声音让齐心远的身上一阵阵的麻。

「转过来嘛,人家也想尝尝你的!」

萧蓉蓉像是喝了二杯小酒一般的有了些醉意。

齐心远转了过来,两腿架到了萧蓉蓉的脖子上。萧蓉蓉先用纤指在那一对小丸子上轻轻的抚了一阵子,才捋起了那长长的一根来。

等到那钻头又红又亮了,她才两手抱着齐心远的大腿,将吞到了嘴里去。开始她很从容的吞吐着、吮吸着,可随着齐心远在下面节奏不断加快,萧蓉蓉也快了起来。萧蓉蓉尽情的扭着身子,却不肯吐出那一根来;齐心远起落着身子,用在她小嘴里戳了好一阵子,示意他快,她依然含着他。齐心远的让萧蓉蓉连喷了几阵玉液,鼻子里不停的哼哼着,丁香小舌同时在齐心远的上来回狂扫着,她有时还用牙轻轻的咬他两下,齐心远不再把持,一阵快速而小幅度的之后,将那玉液也喷在了她的小嘴里。齐心远感觉萧蓉蓉在努力的吞咽着那精华。他的舌尖又慢慢的在她的上扫了起来。

「好吃吗?」

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温存的亲吻着她的脸。

「太腥了!」

齐心远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送进了萧蓉蓉的嘴里,「驱一驱那味道!」

萧蓉蓉吸了一口,还没吐出来,就呛得眼泪直流。

「常吃会驻颜的!」

「你怎么知道,骗人的吧?」

「过些日子我带你去看看月影的妈你就信了。」

「她也吃你的?你这家伙,我给你省出的好东西你却送了人!」

「我也给你妈吃不就扯平了吗?」

「这些日子你去看我妈了吗?」

「事情太多,忙得我抽不出身来。」

「是不是天天守在那个母夜叉那里了?」

「的确出了些状况,媛媛让人害得不轻。」

齐心远说得很严重。

「她怎么了?」

萧蓉蓉很紧张的坐起身来,她虽然嫉妒月影,却从来不会把恨发到孩子身上,那孩子她见过几回,挺讨人喜欢的。

「已经没事了。我们到云南找了医生,再吃几帖药就会好了。」

齐心远也不避讳在萧蓉蓉面前谈起自己的孩子的事情来,不管是跟谁的。这也是他决定把思思弄到萧蓉蓉身边的重要原因。

「到底怎么回事吗?」

「让人给下了药。」

「什么药?」

「一种混帐药。」

萧蓉蓉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那……身子没事吧?」

萧蓉蓉是个热心人,即使听到情敌的女儿出了事,她也会焦急万分。

「没……没事。月影去得很及时,当时她还有几个同伴在那儿。」

「是什么人下的药?人抓到了没有?」

「人当时就在现场,让月影抓了回去,可又让她给放了,后来我让二凤再找,那人就不见了。」

「咱们思思跟欣瑶不会有事吧?」

萧蓉蓉以为下药很可能是冲着齐心远来的,她知道齐心远平时也常跟一些高干子弟混在一起,说不定得罪了什么人。

「别太神经,没事的。」

齐心远不想让萧蓉蓉也陷入到恐慌之中。

「我不在家也知道换床单呀!」

作为女人,萧蓉蓉很敏感的发现床上的床单已经不是她临走时候的那一条了,「是心语姐换的吧?跟我说实话,我走了之后,她是不是又跑到这床上来过?」

虽然以前表面上,萧蓉蓉从来没有对齐心语跟齐心远的亲近吃过醋,可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事。她想,自己这些日子不在家,这姐弟两个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别胡思乱想,这是思思换的。」

齐心远解释道。不是齐心语做的事情,齐心远还是不想让她去背这黑锅。

「这孩子还挺孝顺的,你没白生了她。」

萧蓉蓉不免将醋意发到了思思身上。

「那床单让她弄脏了。」

齐心远只怕到时候她找不到那床床单而生疑,所以故意把思思弄脏了的床单留着了。

「怎么弄脏的?」

萧蓉蓉立即想到了那个脏字的内容,「她不小心,弄上红了。」

齐心远心虚起来。

「你让她在你的床上睡觉?」

萧蓉蓉的脸一下子胀了起来。

「不是我让,她非要过来的,她说一个人在楼上害怕。」

齐心远理不直气不壮。因为女儿毕竟大了,当父亲的搂着十六岁的女儿睡在一张床上,怎么说也有些过了。

「可、可她是你女儿呀!」

萧蓉蓉已经生气了,对她来说,齐心远做得真的有些过了。

「那怎么办,她进来我能把她撵出去吗?再说,不就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嘛!」

「都有红了,还不懂事!」

听着齐心远的辩解,萧蓉蓉感觉好像这父女俩并没有什么事,看到齐心远有些生气之后,善于察言观色的萧蓉蓉立即转换了语气,「我不过是怕让人知道了不好听嘛!」

「以后她要是再进来,你可不许撵她。」

齐心远以攻为守。

「我不在的时候她都跟你一张床了,我在又怕什么?小心眼,就怕我亏待了你女儿!我把她当公主供养着还不行吗?」

虽然说萧蓉蓉估计齐心远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可一想到已经长成大姑娘了的思思跟齐心远睡在一张床上,她的心里就有着解不开的疙瘩。一个比女儿只大了十八岁的年轻父亲,搂着身子发育得那么撩人的女儿睡觉,能睡得着吗?

第一天思思来的时候,三个人一张床睡过,可那毕竟是刚来,而且她又在身边。这么多天,欣瑶去了她外婆家,家里就剩下这父女两个,难道齐心远能守得住?

现在的女孩子真的没法儿说了,一个有了月经的女孩子,肯定对那事早就了如指掌的了。看看现在的女孩子什么事不懂,甚至有的女孩子书包里天天都装着保险套、避孕药什么的。要是这女孩子在父亲的怀里撒个娇什么的,当父亲的一定也忘了父亲的身分了。萧蓉蓉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了,她倒想让这父女两个继续睡在一起,看看夜里齐心远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第七章 裸体模特儿

「远,咱们先不把欣瑶接回来吧。思思来了这些日子,咱们还没有好好的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的爱呢,要是欣瑶回来了,思思就会自然感觉到少了些关爱。你说呢?」

萧蓉蓉看着齐心远的脸说道。

「这样也行,只是你别说我亏待了你的女儿就好。」

「欣瑶不是你的女儿呀!傻瓜!」

下午齐心语照常把思思从学校里接了回来,看到萧蓉蓉回来,她也很高兴。

这几天虽然她在弟弟家里可以自由出入,甚至到了深夜都可以跑到齐心远的床上去睡,可是,没有萧蓉蓉在家里,齐心语反觉得少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下棋没了对手一样的无聊。

见到齐心语,萧蓉蓉也别有一番情怀。她拿出了特地买给她的一身衣服,她们两人的身材相当,只要自己穿着合身,齐心语就一定穿得合身。齐心语并不缺衣服,但出去一趟给这个天天往家里跑的大姑买上一件、两件的也算是心意,齐心语当然很领这个情了。这好像是萧蓉蓉出远门第一次给她捎东西,但齐心语却不以为她是有什么心计,两人处得不错。

齐心语朝萧蓉蓉暗示了一下,萧蓉蓉赶紧笑着道:「对了,我还给我宝贝女儿思思买了几件呢。」

「谢谢妈!」

这是思思第一次非常正式的喊萧蓉蓉「妈」,萧蓉蓉当下好感动,眼泪都差点滚出来。看到一家人如此融洽,齐心远心里很舒坦,这算是思思进到这个家来最和谐的一回了。一家四口没有在家里吃饭,出去吃了一顿。

晚饭后,萧蓉蓉很大方的邀请齐心语在她家睡,她知道齐心语喜欢睡她的床,所以下午才急着让齐心远赶回来先解了一顿馋。

「今晚我可不能去跟你们挤了,谁不知道小别胜新婚呀,我可不能破坏人家的感情。」

说完,齐心语回过头来看了思思一眼,笑道,「要不今晚就让思思到我那里去吧,免得你们大气不敢出的。」

「姐!」

萧蓉蓉竟让齐心语说得有些羞了。

「妈,我才不跟姑姑去呢。」

「那你就在家里捣乱吧。我是不会做那种不道德的事情的!」

齐心语笑着说道。

「哼,今晚我偏偏要跟我爸妈一床睡!」

思思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不过,思思能这样说话。萧蓉蓉很舒服,她已经不再急着跟齐心远亲热,倒想看看这父女两个睡在一张床上会是什么样子,而且还可以增进自己跟思思间的感情,如果能巩固住了的话,她也就不再怕白桦来跟她抢了。

「好,今晚妈妈就搂着我的乖女儿睡,这么多天没见,妈可真的有点想你呢。」

说着,萧蓉蓉将思思搂进了怀里。

回到家里后,齐心远跟思思早就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而萧蓉蓉下午跟齐心远亲热了一阵之后,并没有洗澡,于是去了浴室。思思像往常一样偎依在爸爸的怀里,很是亲昵。她一点也不避讳妈妈,因为在她的心里,萧蓉蓉就是自己的生母,干嘛要避讳呢?女儿跟父亲亲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萧蓉蓉擦着未吹干的头发出来后,思思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她坐下,萧蓉蓉求之不得,她也靠得思思很紧,三人宛如真正的一家人。萧蓉蓉出浴后的模样很性感,惹得思思在齐心远面前夸起了她来:「爸,你看妈多漂亮呀!」

齐心远看着萧蓉蓉笑了,萧蓉蓉也满意的笑了。

「妈再漂亮也没有我女儿漂亮呀!」

萧蓉蓉的反应引得思思把头偏在了她的怀里。

「思思,妈刚回来有些累了,先去睡了,你们看吧!」

萧蓉蓉起身进了她的卧室。不多时,思思也很懂事的抬起头来说道:「爸,咱们也睡吧,不然一会儿会弄得妈也睡不好的。不过今天晚上我想跟妈睡在一起。」

「爸当然不能替你妈下逐客令了。」

齐心远抱起了思思,也进了萧蓉蓉的卧室。萧蓉蓉没有想到思思会真的进来。

「你真的想跟妈睡在一起呀?」

「我想好好的亲亲妈妈。」

不知是因为萧蓉蓉给自己买了礼物,还是这十多天不见有了思念,她真的想跟萧蓉蓉睡上一晚。

「你们睡吧,我到楼上去。」

齐心远放下思思便想走。他真的觉得跟这么大的女儿挤在一张床上而且当着妻子的面有些尴尬。

「爸你不能走!」

思思一把拽住了齐心远的手。齐心远看了看萧蓉蓉,萧蓉蓉使了个眼色,让他留下来。齐心远只好留下来。

此前齐心远单独跟女儿思思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出了一些状况,所以现在一躺在一起,心里就不免想起那些事情来,身子就控制不住的发烫,而且思思躺在中间,将爸妈分开,思思又很大方的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幸亏熄了灯,不然,萧蓉蓉一定会发现他的丑态的,他又不能背对着思思,那毛毯便支起了帐篷来。

思思跟妈妈亲热一阵子,再回过身来跟父亲亲热一回,那丰满的胸膛不时碰到他的身上,让他欲火中烧。

萧蓉蓉在黑暗中想像着齐心远的反应,不禁暗暗发笑,心想:『他一定让这个女儿折磨得不行了』,因为当思思贴到她的身上的时候,思思那惹火的身子连她一个女人都有些受不了。

「妈,我要向你宣布一个决定。」

思思搂着萧蓉蓉的脖子说道。

「什么事呀?」

「我想给爸爸当模特儿。」

「这有什么呀?当就是了!」

萧蓉蓉是思想开放的女人。

「我是说裸体的那种!」

思思补充道。

「这……」

萧蓉蓉想等齐心远的解释,自己几天不在家里,思思怎么竟然冒出了这样奇怪的想法来?一定是齐心远教唆出来的。

可等了半天,齐心远也没有作声,装作睡着了。

「谁给你出的主意啊?」

「当然是我自己了。爸爸是画家,女儿为什么不可以当他的裸体模特儿?」

思思好像听出了萧蓉蓉的犹豫不决。那多半是反对的意思。

「也行,只要你跟你爸爸商量好就行,妈没有意见。」

「谢谢妈妈支持!那明天我们就开始了。」

「你们还没有开始呀?」

「我就等妈妈回来,征求你的意见嘛!」

萧蓉蓉心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都同床睡了,当裸体模特儿还征求什么意见呀!』但嘴上她还是很给留面子的,于是笑道:「等你们出作品了,妈妈一定第一个欣赏的。」

心里却有些不满的骂道:『有什么样的浪爸就有什么样的浪女儿!』思思终于安静的睡着了,可齐心远跟萧蓉蓉却久久都不能入睡。齐心远小心翼翼的把思思搭在他身上的一条腿搬了下来,爬到了萧蓉蓉的身边去。萧蓉蓉轻轻的推了他两下,她不想当着思思的面跟他做那事,她真的怕两人惊醒了思思,引得这个女孩对那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是那样的话,往后可就更难收拾了。

可齐心远却很痴情的趴到了她的身上去,硬是扒了她的睡衣,分开了她的双腿,萧蓉蓉很有心的将齐心远身上的毛毯扯了下来,让思思盖着,这样他们两人的运动就不会牵扯到思思了。

两人悄无声息的将身子合到了一起,齐心远很小心的起落着身子,因为他只要动作一大,萧蓉蓉就急忙两手抱紧了他的不让再动,而齐心远却很想痛痛快快的来几下,在他的心里,很有不怕思思知道的意思。他甚至有意要在女儿面前跟萧蓉蓉表演一下他的功夫似的。萧蓉蓉有些摁不住他了,他那坚挺长抽深送的直捣她的花蕊,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两只也被齐心远揉得有些生疼。

萧蓉蓉是习惯叫出声来的,可思思躺在身边,她大气都不敢出,真让齐心语给猜着了。这时候萧蓉蓉就想,中间隔着女儿,他都控制不住,而他们父女单独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萧蓉蓉愈是想控制住气息不大声喘气,愈是憋得慌,最后感觉到有些缺氧了,再不大声喘气的话,真有被憋死的可能。

「啊——」

她终于不得已喘了出来,这一喘便一发不可收,因为她憋的时间太久了,只吸几口是缓不过来的。而且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移动到了中间来,因为自己的腿是分开着的,竟碰到了思思的身上。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一边大口的喘息着,一边扭动着身子,齐心远越来越疯狂的捣着她,那种快感让她不顾一切了。

「哦——啊——」

她开始像往常那样叫出了声来,并用力的夹着齐心远那坚挺的粗大。不知是思思突然被惊醒,还是她并没有真的睡着,故意要看爸妈,思思竟然转了个身,面对着这对叠在一起的男女了。

齐心远早就不再克制自己,肆无忌惮的起来,他不仅扯开了萧蓉蓉的睡衣,连自己都扒了个精光,骑在萧蓉蓉的身上,弄得那床垫都一起一落的了。思思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看着爸妈那充满激情的表演,竟一动不动。人在黑暗里时间长了,便不再觉得黑暗,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思思看见爸爸两手还在妈妈那一对上不停的揉捏着,同时身子一抽一送,捣得萧蓉蓉哼哼啊啊的叫个不停,身子也扭得跟麻花似的。最后齐心远身子突然一送,顶住了她的花蕊不再动弹,萧蓉蓉也紧紧的搂住了他并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但齐心远的两手还在萧蓉蓉的上不住的揉捏着,慢慢的,他松开了她,一只手不经意间伸到了女儿思思的身上去,摸到了她的。他知道思思这时候一定是醒着的,不会有谁睡觉这么沉的,所以他断定思思一定沉浸在刚才他的演出之中。

几次齐心远都差点毁了自己的女儿,却最终没有动手,他是不忍,也想给女儿留一个悬念,但他敢肯定,女儿是很喜欢自己摸她的,更何况萧蓉蓉这时候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了。齐心远在激动之中总会碰到思思的酥胸,那滋味很过瘾。她的比萧蓉蓉这个当妈的更有弹性、更娇嫩、更让他动情、更容易让他。

只是,他不能有意去触摸女儿,但此时他在萧蓉蓉身上的动作却比平时都要兴奋有力,下面那一根也格外昂扬,每一次深插,都会极有力的戳到萧蓉蓉深处的花蕾上,而萧蓉蓉也同样觉得荡无比,一边呻吟着,一边扬起了她的两条玉腿……

看到爸妈那么激情的扣在一起,思思在黑暗中也心中荡漾了起来,她竟有些神情恍惚了,觉得好像自己正被人插着一样,不觉鼻里、嘴里竟跟着哼哼起来。

听着思思那微微的呻吟,齐心远已经控制不住,在萧蓉蓉身上一阵狂捣之后,松了精门,喷洒在了萧蓉蓉的花瓣上……

「思思你怎么了?」

齐心远从萧蓉蓉身上下来,关切的问思思。

「我……我……肚子疼……」

思思继续哼着,齐心远以为她是真的肚子疼,把手伸到了思思睡裙下的上,因为是在黑暗之中,不小心却摸到了她之下那一片芳草上,他刚想抽回,思思却用手按住了他的手,好像他按得正是地方,他只好按在那里轻轻的揉了起来。

萧蓉蓉没说什么,女儿肚子疼,当爸的当然得关心一下,揉一揉肚子也是正常。

十几分钟之后,思思终于睡着了。

上午。

萧蓉蓉的办公大楼前停了一辆蓝色的保时捷。车上走下了一位看上去二十多岁油头粉面的小伙子,车门「砰」的关好之后,他理了理那一丝不苟的头发,双肩一耸,很傲气的张望了一下,往萧蓉蓉的办公室走去。

他没有敲门,推门而入。

萧蓉蓉猛然间发现有人进来,还以为是自己的秘书。

「怎么是你呀!」

萧蓉蓉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招呼他坐下。

「蓉蓉姐,别这么客气,我可是没敲门就进来了,没吓着你吧?」

来人叫沈小军,快三十了,却像个二十多岁刚出头的小伙子,与萧蓉蓉从小一个机关大院里长大的,虽不同姓,但他一口一个姐叫得却是相当亲热,就像是亲姐弟一般。

「我正寻思着你这么大的人物突然来到我这小庙里,不知道有何贵干呢?」

虽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比较密切,萧蓉蓉却看不惯他那油腔滑调的样子,但没有办法,齐心远却常与他来往。这个沈小军因为自己的父亲是京城里一大要员,而他又喜好出头露面的,很快便成了京城四少之一了。他虽然在政府的单位里没有一个像样的职位,但在不少大企业里却都挂着名的。自古以来,商不通官便无靠山,那些做买卖的,哪个不想找一棵大树来乘凉,沈小军什么也不用做,也是日进斗金的。

「今天我进你这小庙里来可是求大神的!」

沈小军神情诡秘的把身子向前倾着说道。

「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大神。」

「还谦虚?姐不就是大神吗?」

沈小军一副讨好的表情。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还有不少事忙着呢。」

萧蓉蓉娇嗔着道,虽然是催促,却不会让沈小军觉得难堪。

「我想请蓉蓉姐吃顿饭!」

沈小军盯着萧蓉蓉那微微红润的脸说道。

「干嘛要请我吃饭呀?」

「吃了再说嘛。」

「不去。」

萧蓉蓉戏笑着说道,「要是让你老婆知道了,还不得说我勾引你呀!」

「什么老婆呀,不就一临时女友吗?再说了,就是蓉蓉姐想牵我的手我也不敢呀,我还怕齐大哥不饶我呢。我真的有事求蓉蓉姐的。」

沈小军在萧蓉蓉面前总是不自觉的表现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因为萧蓉蓉身上的气质就压倒了他,虽然他腰缠万贯,可他无论如何在萧蓉蓉面前也傲慢不起来。他只能在他那一伙小兄弟或是那些求着他的大老板们面前才能找到当老大的感觉。在萧蓉蓉面前,他永远都只是个。

「真有事求我呀?」

这一点是萧蓉蓉早就料到了的,不然,他断不会跑来找她,而且萧蓉蓉猜到了一半,「姐可不是万能的上帝,恐怕你找错人了吧。」

「这事还非得姐不行。」

沈小军撇着嘴肯定的说道。

「在你眼里姐还真成神了?」

萧蓉蓉笑得很好看。她的笑容就是防御跟进攻的武器,任何怨恨与企图都会在她的笑容面前变得无奈起来。沈小军更不例外。

「可不是嘛!这事要是连姐都办不成的话,别人就更不用指望了。」

「什么事呀,快说说吧。姐听着呢。」

「我还没请姐吃饭,怎么好意思求姐办事呢?」

「你以为姐就那么贪嘴?」

萧蓉蓉娇嗔着瞪了沈小军一眼。

「那我可真说了!」

「不说你就烂在肚子里吧,姐也不想听了。」

「我说、我说。」

沈小军犹豫着挠起了头来。

「那么难呀?再不说,姐可要忙了!」

「我想,请姐做个红娘。」

沈小军神秘兮兮的说。

「又看上了我们处里哪个姑娘了?只要是人家没有对象,我当然乐意牵线搭桥了。」

「据我所知,她绝对没有意中人的!」

沈小军十分肯定的说道。

「谁?」

「齐心语。」

说完,沈小军看着萧蓉蓉的脸,等她的反应。萧蓉蓉的脸果然紧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松了下来。她知道齐心语的心事,却又不便跟别人说出来,无论如何,她是不能把大姑介绍给这个花花公子的。

「是她呀!」

萧蓉蓉起身给沈小军倒了一杯水推到了他的面前。

「姐,没问题吧?我听说她跟姐最要好了!」

沈小军很期待的望着萧蓉蓉的脸。

「要好倒是不假,可是,你不知道,我这个大姑呀,她是个独身主义者。」

「独身主义?」

沈小军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女孩竟然会是个独身主义者!他见过几回,他早就被她身上那种傲慢而透着诱惑的气质所倾倒了。

「姐是搪塞我的吧?她怎么会是独身主义?」

沈小军像是五雷轰顶一般。

「不信你可以去问她自己嘛!」

看到沈小军失望的样子,萧蓉蓉的心才彻底松了下来。

沈小军真的好绝望:「姐,你不知道,全京城里我还真看不上几个女孩,怎么偏偏我看上了的却又是独身主义者!」

沈小军悻悻的出了萧蓉蓉的办公室,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头都垂下来了,刚才的朝气一点不剩。

今天是礼拜日,沈小军是看准了萧蓉蓉的车子开进了单位,他才办了点别的事就过来的。这事他不敢直接去找齐心远。虽然自己的名声一点也不比齐心远小,可与齐心远在一起,却总是让他头顶上那圈大师的光环压得不行,但他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沈小军沮丧的离开了萧蓉蓉的办公室之后,萧蓉蓉抓紧时间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考察资料,便交给秘书影印去了。她不想浪费这个礼拜日,因为到现在为止,她还没听说齐心远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她要回家了。

齐心远果然在家里,他的车子没有开出去。萧蓉蓉的心里一阵兴奋,她悄悄的把车子停在外面,只身进了院子,反正两人还要开车出去的。

可当萧蓉蓉走进屋里的时候,那情景却把她惊呆了——女儿思思正裸着身子趴在齐心远的后背上,看着父亲在那幅半成品的油画上勾描。

「爸,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你看,我的哪有这么大呀!」

思思指着画上自己的。那的确有些大,以平常的眼光去看的话,显得比例不太协调,那不但挺拔,而且相当丰满,乳壁都向两侧突了出来,那傲然翘立着更是诱人。

「这是艺术,懂吗?艺术的真实要高于生活的真实,这才能凸显你青春的魅力嘛!」

「那爸的意思是说,思思的胸膛还不够大是吧?」

思思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相当挺拔的有些不满的说道。

齐心远侧身看着女儿那丰满娇挺的,笑了笑道:「一个十五岁的丫头已经不小了。爸什么时候说你的小了?」

「那爸为什么不照原样画呢?分明是嫌思思的不够大嘛。还有这儿,你看,哪有那么多呀?还乌黑乌黑的!」

思思指着画上她下那一撮乌黑而蓬松卷曲的毛说道。

「你不懂,这才显得画中人成熟些,不然,人家还以为爸是画了个童女呢,童女可没有画裸体的。」

齐心远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思思下的几根草,又哂笑了一声,「很快就会这样了!」

「我要爸画出真实的我来,我想给自己的青春留个纪念。」

思思的身子又趴到了父亲的背上,她那丰满的不断在齐心远的背上滚动着。

萧蓉蓉站在那里,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天哪,真不愧是白桦的女儿呀!

当年白桦就是给齐心远做了一回裸体模特儿而两人一试云雨才有了这个思思的,如今,不过十几年的工夫,竟然又轮回了!

齐心远与思思都没有发现萧蓉蓉的到来,齐心远继续在画布上勾勒着,以他的眼光,这幅画相当出色,整个人物的身上透射着一股旺盛的青春活力,特别是那双眼睛,更是充满着对青春的向往。

「爸,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喜欢画里的思思还是喜欢真实的思思?」

思思一下子转到了齐心远的对面,与那幅画并排着,意思是让齐心远选一个出来。

「那你说呢?」

思思任性的晃动着那诱人的胴体,一对玉兔轻轻的颤动起来。

「我要爸说嘛!」

思思撒娇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那丰满的胴体靠到了齐心远的身上,他的脸正好贴紧了思思的酥胸,那是两座活火山,青春的热火正在炽烈的燃烧着,齐心远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来。她的热热的在他的脸附近晃动着,她有些颤抖的问道,「画里的人有女儿这么软吗?」

齐心远突然感到一阵窒息,几乎被女儿胸膛堵住了他的呼吸,而心跳却又是那么的剧烈。

齐心远的心里好矛盾,这具充满着诱惑的胴体让他的雄性瞬间膨胀了起来,但他早有原则在先,那最后一道防线现在绝不能溃败!他逼着自己,慢慢推开了女儿的身子,像欣赏着自己的画一样看着思思那浑身都是诱惑的胴体。

「爸正是因为喜欢真实的思思,才想把你画下来的,有一天爸老了,再拿出这画来的时候,就像是又回到了现在。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快坐回去!」

齐心远怕自己撑不住,一时冲动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在他看来,思思离成熟还有一段距离。

思思很听话的又回到了位置上摆好了原来的姿势。现在萧蓉蓉已经看不到思思,她只能看到齐心远十分专注的画着,并不时抬起头来朝前看,有时候,他的目光会停留好长时间。昨天晚上思思只说要给齐心远当模特儿,萧蓉蓉以为她不过是说说,没有想到她竟做了,而且做得这么彻底。

思思的确是个美人胚子,那双眼睛含情脉脉,那对娇乳也挺拔秀丽,洁白的胴体上只有那一片倒三角是乌黑的,却更显得朝气蓬勃,勾人。

可能是觉得她的坐姿不太理想,齐心远走过去,用手在思思那娇挺的上轻轻的按了一下,接着又把她的胳膊挪动了一下,让她的给了他一个很理想的角度。他觉得只有这样,画出来才有活力。

萧蓉蓉渐渐觉得自己有些适应,不再天旋地转了,她才慢慢朝齐心远走过来。齐心远也发现了她。

「你回来了!」

齐心远的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尴尬很快就从他的脸上消失了。毕竟是大艺术家,况且只是画画,没有别的事情,这才让他的心里坦然,他心里庆幸刚才总算是把持住了自己,没有对女儿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萧蓉蓉笑了笑,齐心远也笑着说道:「我正帮思思画呢。过来看看,怎么样?」

当萧蓉蓉走过去的时候,看见了正摆着姿势的思思。她的身材是那么让人羡慕,她在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十五、六岁时的样子。她朝思思一笑,思思也朝她一笑,母女两人都没有说话。

萧蓉蓉禁不住又朝那幅画上瞅了瞅,再抬起眼来看看思思。

「真不错,就是画得夸张了点。」

萧蓉蓉笑笑道。她显然是指思思已经指过的那两处。

「我爸说这是艺术真实。妈,你不是也是从事艺术的吗,怎么也提出这种疑问?」

而对思思突然的疑问,萧蓉蓉竟有些慌乱了。因为当初思思向齐心语问起自己被抛弃的原因跟经过时,齐心语没有瞎编,而是原封不动的把当年父母在作画时的青春冲动讲了一遍,只是叙述之中,齐心语只是用「你妈妈」来代替,而不曾提及白桦的名字而已。

思思从齐心语的讲述中知道了母亲也是中央美院的学生,也是学美术的,却不知道是白桦而不是现在的妈妈萧蓉蓉。

第八章 强攻岳母

萧蓉蓉尴尬的笑了笑道:「你爸也太夸张了!」

其实在她看来,思思的胸膛发育得正好适合她的年龄,要是再大一点便觉得像个欲女了,「我倒觉得你爸要是照着思思的原样画下来的话,会更好看的。」

「是吗?妈。」

听到妈妈作为一个女人的夸赞,思思竟高兴得从台子上跑了下来,搂住了萧蓉蓉的脖子。

越是这种敏感的时候,萧蓉蓉越是觉得不能说什么了。从刚才她搂着齐心远的脖子那情形看,这个小丫头似乎已经步入了少女的青春幻想期,要不是齐心远自己还能把持的话,亲生父亲的身分也挡不住的。

「我的女儿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了!我想跟你爸说句话。」

齐心远放下画笔跟着萧蓉蓉走了出来,思思一个人又坐在那儿欣赏起了父亲的画来了。

「什么事?」

「今天你那个死党沈小军找过我了!」

「他找你干什么?」

「他让我介绍你姐给他。」

「你怎么说的?」

「我傻呀?他那么一个花花公子,心语姐能看上他?我对他说心语姐是个独身主义者。我可再也找不出别的理由来拒绝他了!」

萧蓉蓉注意着齐心远的反应。

齐心远松了一口气笑道:「你真聪明,还能想出这词来!这个沈少爷,天天就知道到处拈花惹草,竟打起了姐的主意来了!你可不能给他留半点幻想呀!」

「放心吧,要不要告诉心语姐一声?」

「随你吧。」

「我怕他不死心,还要我等心语姐什么时候改变想法一定先告诉他一声呢。我就怕忽然有一天心语姐要嫁人了,我在沈大少爷那边不好交代。」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齐心远的脸又烧了起来。

「我进来好久了,我都看见了。」

「昨天晚上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你的手摸哪里去了?」

原来萧蓉蓉并不是没有察觉,当齐心远的手摸到思思的胸膛上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出来了,只是没有揭穿他,她知道,那是根本就挡不住的事情,只要他能在自己身上兴奋,萧蓉蓉不会跟他计较的。

「她躺在床的中间,离得那么近,我……我躲得开吗?」

齐心远有些赧然的说道。

「你这个女儿也够妖的了,你那么捏她她都不吭一声!」

「她也许睡着了!」

「她是在装睡!」

萧蓉蓉肯定的说。女人在这种时候是非常敏感的,直觉也准。

「别跟她那么认真,她还是个孩子!」

「是你忘了她还是个孩子了吧?是不是欣瑶大了的时候,你也要这么对她动手动脚的?」

「思思情况有些特别,你应该能理解的,她缺少了父母的爱。」

齐心远总是不自觉的站出来为思思辩解。

「我看她渴望的只是父爱吧!你当然得多给她一些。只是,别给我弄出什么恶果来就好,到时候你让那小家伙叫你外公还是叫你爸爸?」

萧蓉蓉自己也笑了起来。

「你是越说越离谱了!没个正经。」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呀?我看照这样下去的话,很快我就得当外婆了!」

「你想占我的便宜!」

齐心远把手一下子插到了萧蓉蓉的腋窝下挠起痒来。

萧蓉蓉笑得身子立即团了起来。齐心远顺手在她两只上捏了起来。

「咯咯咯……快去捏思思的去吧,她的还嫩些呀!」

萧蓉蓉的声音虽然小些,因为是在笑着,怕是思思也能听得见。

果然思思披了一块布出来,那是齐心远特地为她准备的遮羞布,原先是担心出场时她害羞,让她披在身上的。思思从小画室里出来看着爸妈两人在戏闹,也开心的笑了,其实她真的听见了刚才妈妈那一句话,不觉脸红了起来,因为妈妈的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深处那根敏感的神经。

「思思。」

萧蓉蓉朝齐心远身后看着,她是有意提醒齐心远的,齐心远回头只是笑了笑。思思那挺拔的双峰并没有让那块布料所遮住,反显得更加神秘了些。

「咱们的女儿真漂亮!连妈妈都要嫉妒你了,来,过来,让妈妈好好的看看。」

萧蓉蓉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儿了,虽然她是自己情敌的女儿,但她是那么可人,她无法改变自己对她的喜爱,萧蓉蓉甚至觉得都有些超过自己的亲生女儿欣瑶了。思思有些娇羞的走了过来,身子插在了爸妈的中间。她的个头不比萧蓉蓉矮,只是没有她那么成熟。

萧蓉蓉紧紧的搂着思思,心里假设着,要是思思是她的亲生女儿,看到齐心远与她那么亲密,该作何感想?想着,她不觉的摇了一下头。她倒羡慕起一直让她觉得是个危险的白桦来了,她竟跟齐心远生养了这么讨人喜欢的女儿来,真是老天的偏爱呀!

「思思,以后妈天天搂着你睡,你愿意吗?」

萧蓉蓉抚摸着思思纤细的手指,无限爱怜的问道。

「只要妈愿意,我没问题!」

思思干脆的说道。那块布料中间开了一道缝,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的一片酥胸来。

思思愈是与她亲近,她就会愈觉得安全些。她把脸贴到了思思的脸颊上,有些感慨的说道:「你是妈永远的好女儿!」

她的心里是从今天开始,她要真正把思思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了。思思也很懂事的搂紧了萧蓉蓉的腰,无比的亲昵,都让齐心远嫉妒起来了。

「怎么,这么一下子就被你妈拉拢到那边去了?」

齐心远笑着道。

「爸!人家都说女儿是妈的小棉袄,我当然要更亲我妈了!不过,思思也不会冷落老爸的!」

说着凑上小嘴来在齐心远的腮上香了一口,要不是萧蓉蓉在场的话,她一定会亲吻老爸的嘴的。

「那当然,妈生你的时候可受罪了!」

萧蓉蓉决心要让自己都相信这个乖女儿是自己亲生的了。

「妈,等思思过生日那天,我一定会用一个特别的方式来感谢你!」

思思忽然兴奋的说道。

这一下子,萧蓉蓉与齐心远两人同时都紧张了起来,因为两个人谁也不知道女儿的生日。齐心远心里骂道:『白桦这个糊涂鬼,这么重要的事竟给忘了。』其实白桦送出孩子的时候,不仅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同时还将生辰都记在一块布上了。思思的养父母每年都是照着那块布上的日子给女儿过的生日,思思当然也是知道的,可要是到了生日那天却什么都没有准备的话,这岂不是要露馅了吗?好在还没有到,萧蓉蓉赶紧笑着说道:「那妈妈可等着我女儿的特别方式了!那天我也一定让我女儿高兴一下。」

「思思,今天就到这吧,你先去穿衣服吧。」

齐心远想赶紧把思思支开,他好向白桦打听她的生日。

思思去画室穿衣服去了。齐心远急忙进了卧室给白桦打起了电话。

「你怎么不等思思过生日那天再打呀?」

白桦在家里,现在才接到他的电话,她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

「刚才思思说起这事来,差点把我急死!快告诉我嘛!」

齐心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是不是思思不说起生日的事,你就不打算打电话了?」

白桦委屈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母亲站在一旁小声问道:「是思思的爸爸打来的?」

白桦没有理会母亲的话。

「你听好了,她的生日好记,六一儿童节。」

「下午你没事的话,我准备过去看你跟阿姨。」

「没空。」

「你是不是很忙?」

「下午我睡觉!」

说完,白桦赌气的挂了电话。

萧蓉蓉也走了进来,她知道齐心远这么急着躲进卧室里来就是为了向白桦打听女儿的生日。现在萧蓉蓉开始意识到,其实要想让齐心远与白桦两人彻底断绝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在心里终于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心远,思思什么时候生日?」

「六一。」

齐心远如释重负的把电话放到了一边。

「还好,还没到。刚才吓死我了!当初我们也忘了问白桦一声。她也真是的,我们不问她就不说了!」

萧蓉蓉埋怨道。

「她不会是存心的,一定是疏忽了,我们不是也没想到?」

「我想等思思生日那天,也请白桦过来。」

「你不怕?」

「她不是你同学吗?」

「正好下午我想去她那儿一趟。」

「连个借口也不想找就这么直截了当?」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我干嘛要骗你!」

「跟你的老情人约会还得征求我的意见?」

萧蓉蓉不免有些醋意。

「这不是为了稳定大局吗?不能让她急疯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齐心远尽量在萧蓉蓉面前把自己的立场站到萧蓉蓉这边来。这让萧蓉蓉的心理有些平衡。让她有种对白桦施舍的优越感。

「去吧。陪我睡了那么多年,跟她睡上一回、两回的我也认了!只要你心别让她勾跑了就行。」

萧蓉蓉是不得已表现出了对丈夫的信任来的。不过,齐心远去白桦那里能跟她主动的说一声,这让她很感激。

齐心远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思思还在穿衣服,这些日子思思的身子好像发育特别快,那胸膛像是发了面似的,两座竟高出了许多。

「爸,你进来一下嘛。」

思思在里面叫他了,他赶紧进去,思思正两手交到了背后在扣她的胸罩,那胸罩对她正发育着的两座来讲,似乎有些不合适了。

「还说我画得夸张呢,这胸罩都已经戴不上了!」

齐心远两手在思思的胸罩上轻轻的握了一把,小女孩的不论多大,都是女孩的,不是成人的胸膛能比得了的。齐心远的心里一股热血突地涌了上来,身下立即有了变化,他没控制住,竟从背后一下子将思思抱在了怀里,两手就捂在那柔软之上。

「我妈在房间里呢。」

思思小声的提醒道。

「我帮你扣吧!你看,都扣不上了。」

齐心远捋着带子,勉强将胸罩的带子扣上。思思回过头来的时候,果然见胸罩将那一对勒得紧紧的。

「抽空买几件新的吧。」

齐心远说道。

「长得这么快,前两天还刚好呢。」

思思不解的说道,像是自言自语。

「别忘了,女孩这个时候长得最快。」

「那也不能只长这儿吧?」

思思被齐心远看得有些羞了,脸红了起来,她急忙把外衣套上。不经意间,她又看到了齐心远的裤子支起了帐篷来,思思一侧身,从父亲身边擦了过去到了外面,她本来是要在爸爸嘴上撒一回娇的,可一看他那样了,又不敢。但她那迷蒙的眼神,却更让齐心远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齐心远来到白桦家里的时候,她的母亲楚静茹正独自坐在沙发上看书,见到齐心远到来,她的脸上显得有些兴奋。上午白桦接齐心远电话时,她在一边就有些着急了。齐心远第一次来的时候,楚静茹并不知道他就是让自己的女儿心心念念的齐心远,过后她才知道。看女儿对初恋情人还是那么痴情,她当母亲的很理解,也很希望这个男人能给自己的女儿安慰。

「她刚躺下,大概还没睡,我把她叫出来还是你自己进去找她?」

风韵犹存的楚静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还是我自己进去找她吧。」

齐心远示意她坐下,独自进了白桦的卧室。白桦侧着身子穿着小碎花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没有盖东西,根本不是打算睡觉的样子。她听到了齐心远的声音,故意不回头。

齐心远把手抚到了她的臀上,那手从翘臀抚到了她的腰上,又从她的腰抚到了胳膊上,白桦都没动一下,齐心远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表情,他猜想,那一定是既生气又期待的神情吧!齐心远的手突然插到了她的腋下,大手抓在了她的上。白桦终于憋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两人接着搂在了一起,在床上滚了起来。楚静茹跟着齐心远来到门边,听了一小会儿,直到听见女儿的笑声和两人在床上的扭滚声,她才蹑手蹑脚的退到沙发那里去,继续看自己的书。

自从丈夫故去之后,楚静茹便养成了一个人看书的习惯,她从不到外面,不跟任何人约会,只一个人在家里。当然,她的内心也是相当寂寞的,作为一个女人,虽然已经过了旺盛的期,但她同样需要男人的温存与关爱。所以,当她看到女儿的男友来到家里的时候,仿佛自己也受到了阳光的照拂似的,浑身温暖了起来。

很快,楚静茹就听到了女儿卧室里传出了让人脸红心热的呻吟来。

「哦——啊——」

那呻吟一阵接一阵,房子很小,她是没处躲的,她也不想躲,干嘛要躲开呢,听着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沉浸在了那爱抚之下,楚静茹手里拿着书,而那心思却早就飞了。

「啊——你这头驴,真野!哦——」

白桦陶醉的望着齐心远的脸,两人四目相对,齐心远扳着白桦的腿,一下一下的插着。那坚挺的小火棍在她那饥渴的里狠劲的着,两手在她那丰挺的上轻轻的抚摸揉捏着。那两颗胀得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红红的绽着裂纹。她的不停的鼓动着,仿佛是那粗大将那肚子撑起来似的。

「啊……心远,快些嘛……」

白桦那眼神有些痴迷,头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她感到浑身在痒,好想让齐心远来一阵痛痛快快的。齐心远的两手渐渐加了些力道上去,两只被捏得像揉透了的面团似的,忽圆忽扁的。白桦两条玉腿不由得翘了起来,两只脚在空中无节奏的抖动着。

齐心远越插越深,那花枪回回都直捣她的花蕊,弄得她娇躯不住的颤抖起来。齐心远每挺一下,白桦的身子就会在床上移动一段距离,她的两手用力的抓在了床单上,嘴里不断的发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楚静茹听着女儿那荡的呻吟,在沙发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门口,正好看见齐心远的光有力的撅动着,从两股中间,正好看见他那一对小小的宝贝,四周还有一些毛毛。楚静茹那尘封多年的被眼前的情景又催生了出来,一只手不由得插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在那酥胸上揉捏起来。渐渐的,那手又从上面插进了下面,一个人在那里抚摸起来。当齐心远与白桦两人进入了激烈的时,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来,只是没敢出声,但那里也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白桦就从房里出来,头发也没怎么整理,她不想对母亲过分掩饰什么,倒想以自己的模样向母亲证明,今天来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爱她。她很幸福的朝母亲笑了笑,进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条泡了热水的毛巾,又进了自己的卧室。齐心远还躺在那里。

「来,擦一擦。」

白桦像是伺候婴儿似的在齐心远的下面擦洗起来,擦得那么细心、那么温柔。然后将那毛巾一拧,水「哗哗」的被挤了出来,又替他擦了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还没干呢。」

齐心远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两腿摊在那里不肯穿衣服。

「小赖皮!你等着,今天晚上在家里吃饭,我出去弄点吃的。听话,可不能跑了!」

白桦在齐心远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换上衣服出去了。

齐心远一直就这样光着躺在床上,这是白桦的卧室,他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家,虽然简单了些,比不上自己的豪华别墅,但同样很温馨、很舒眼。

他很快就听见了楼下白桦发动车子的声音,今天她高兴,不知道出去要买多少好东西呢。一个人正想着的时候,楚静茹手里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见齐心远还光着身子躺在那里,楚静茹不禁脸红了起来,但她并没有慌张的逃出去,而是将那盘水果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面,只是朝齐心远尴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齐心远没有再躺下去,楚静茹也算是标致的女人了,虽然年龄大一点,但那风韵却也是一般男人挡不住的。

齐心远穿好了衣服从白桦的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这房子里没有多少房间,齐心远见有个房间微开一条门缝,他便大着胆子来到了门口。只听得里面正嘤嘤作声,他仔细一听,竟是女人呻吟的声音,这屋里除了楚静茹应该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齐心远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齐心远不禁进退两难。他看到的是白桦的母亲楚静茹正用一条丝巾在自己的一前一后的抽拉着,身子在不停的抖动中。

「啊——喔——」

楚静茹一边疯狂的抽拉着那条丝巾,一边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激动过,剧烈的运动中,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齐心远与女儿白桦在床上云雨的镜头。渐渐的,齐心远身下的白桦换成了她自己。她越来越沉醉其中,竟然没有听到齐心远进来的声音。

齐心远从后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楚阿姨,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啊?」

楚静茹登时吓醒了过来,羞惭不已,她想挣扎,可齐心远的两条胳膊像铁钳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

楚静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不如我来给你现实的吧。」

齐心远的嘴吻到了楚静茹的腮上。

「不行,你是我女儿的男人!」

楚静茹又羞又愧的挣扎着。此时,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齐心远的两手却按到了她那娇挺的双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时半刻还回不来,我知道楚阿姨心里想什么,你想要的东西,我能给!」

他呵着嘴里的热气喷在了她的耳根,让她好痒。

「心远,不行呀。我是你的……岳母呀……你……快出去吧!」

楚静茹完全是一副哀求的腔调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认,可我也很喜欢你呀,你太漂亮了!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忍心扔下你不管呢。」

他的两手在她那上只轻轻一握,楚静茹便感觉到浑身都酥透了一样,齐心远也立即感觉到楚静茹的身子浑若无骨的软了下来。

「心远,刚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没想要看你们……」

「算了吧岳母大人,刚才你在门口听的时候,我还听见了你喘气的声音了呢,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

楚静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她心里是多么的向往有个男人能体贴爱抚自己,可哪能把这种希望寄托到自己女儿的男友身上呢!但她已经无力挣扎,浑身酥软了,她任由齐心远在她的身上揉捏着,而且齐心远那硬硬的钢枪已经扎到了她的后腰上。

「楚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吧?何必还那么折磨自己呢。我可以为您解决一切的。」

「不行啊心远。要是白桦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站在她的面前呢?」

楚静茹已经陶醉的落入了齐心远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过这是一只挺可爱的羔羊,抚摸着她的肌肤比那羊绒还要舒服。

「楚阿姨这皮肤保养得真好,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岁的少妇一般啊!」

齐心远的手从她的裙子下面抄了进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白桦该回来了吧?」

楚静茹突然问道。

「放心吧,不会的,她出去是要买东西做饭的,哪能这么一下子就回来呢,楚阿姨,在白桦回来之前,咱们玩个游戏好吗?」

齐心远的嘴在她那白皙的脖子里逡巡着,让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白桦万一回来了呢?」

楚静茹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

「你看你,这么不了解你的女儿。她不得买好多好多要吃的东西吗?说不定在一个地方还买不齐呢。她要是再多转一个地方的话,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个小时?我保证在这半个小时的游戏里让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这一回还想玩下一回。」

「不行,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吧!」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还是快脱了吧。」

齐心远的手此时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平滑的,她真的不像白桦的母亲,倒像是比白桦大几岁的姐姐。

「是的,我觉得身上好热呀!」

楚静茹已经觉得自己的嘴里说出的话来不受控制,像是在说着梦话一般。

楚静茹本是被那销魂的一幕触动了自己多年来尘封的和情感,又见女儿白桦到外面采购去了,所以赶紧跑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换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之所以没有闭门,就是留着点警觉性,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齐心远却闯了进来,而且抱住了她。

此时,她是既激动,又害怕,自己虽然风韵犹存,可哪有人来抚慰呀,现在终于有人要抚慰自己了,却又是女儿的男朋友,更确切的说。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孙女都那么大了,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呀!心里十分矛盾的楚静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执着的齐心远却一把将她抱到了床上来。他知道,这时候的女人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哪会真的拒绝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让女人多说一些不痛不痒的废话而已,要是真的听了她的话把她甩到了一边的话,那才真的会把她给活活气死。

就在楚静茹的身子刚一落到床上的刹那,齐心远也跟着压了上去,他捧着楚静茹的脸仔细的看着,看得楚静茹都羞了。

「你一点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开的花。」

说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红的脸上亲了起来,虽然是那么的轻,而且没有半点强迫的样子,可楚静茹却不再挣扎了,她是那么的渴望那双唇能吻到她干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闭起了眼睛,准备享受那甜美的时刻,可齐心远并没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两手轻轻的撩开了她的睡衣,胸膛的雪白便全露了出来。齐心远还在床下搂着她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了她睡衣上的带子,那两片衣服只要一撩就会开了,可是楚静茹却还穿着胸罩,尽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出一大片酥胸,但还不能完全展现她的美丽。

「楚阿姨,这个也脱了吧,不然还会热的。」

齐心远吐息呵在她的耳根上,让楚静茹像是喝醉了一样。

「你……你要快些呀!」

「我知道。」

齐心远一手解着她的胸罩,一手从那睡衣的开口处摸到了她的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丛里。

「哦——」

齐心远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轻轻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泞一片。左手将那胸罩扯下了之后,雪白的胸膛立即弹出了两团诱人的肉花来。原来是胸罩束得紧,这一摘掉,那竟自由的弹开来,显得更加挺拔饱满了。

齐心远的脸一下子贴了上去。左右横扫之时,张开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颗。那睡衣也一下子向两边「刷」的散开,整个胴体都露了出来。

「心远,你……快点吧。她快回来了。」

从来没有干过这事的楚静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自己都能听得见那「咚咚」的心跳声了,她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到磕磕巴巴的。为了赶快结束这场让她惊心动魄的危险游戏,楚静茹竟主动的劈开了两条玉腿,两手伸到了齐心远的腰间褪下了他的裤子。那裤子只褪到了他的腿弯处,她就紧搂着齐心远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心远,你……快些好吗?」

她知道,今天与齐心远的情事是不可能不进行的,但她却希望能更快一些结束,她不想让女儿回来看到自己的丑态。多少年都捱过来了,可不能因为一时的贪念而毁了自己的名声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她也是很在乎名声的。所以,当齐心远那硬硬的小火棍刚一触到她的腿上的时候,她的身子就紧张得抖了起来。

齐心远把嘴唇轻轻的压到了楚静茹的芳唇之上,却不吻她,柔声的说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话,那你就自己把它送进去吧。」

他撅着,让那灼热的枪头在她的幽谷口上来回游荡着;虽然害羞,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饥渴的楚静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把手伸到了两人的身子中间,轻轻的捏着那根灼热的小火棍,尽力的分开双腿,送了进去,然后两手搂着齐心远的腰,往下一拽;齐心远这才把身子压了下去,那小火棍带着灼人的热一下子钻了进去。

楚静茹微闭着眼睛,不敢看齐心远,现在她竟觉得不是齐心远主动,而是自己主动请齐心远进来的。在这个刚刚认识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齐心远慢慢起落着身子,看着她那姣好的脸还有她那丰满的胸膛上那两座挺拔的,很享受。

「心远,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吓死了!」

「害怕什么?她是你女儿,就是她看见咱们在一起,她还能吃了你吗?」

「我……我里面痒了,真的呀,快些嘛!」

现在楚静茹睁开眼睛了,她乞求着齐心远快些结束这场游戏。因为她知道,即使在女儿回来之前十分钟结束的话,她的心、她的脸上都会藏不住这个秘密的。

齐心远从她那毫无章法的收缩感觉到,她真的好紧张、好激动。齐心远在外面紧插了几下之后,慢慢的往深处捣去,等长枪顶住了她的花蕊时,齐心远才吻住了她的香唇,楚静茹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来与他会合着、纠缠着。

她的香舌在齐心远的嘴里是那么的灵巧,又吸又挑的,让齐心远也好享受。

他的两手腾出来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来。两只被他揉得好不缠绵。刚才还矜持着的楚静茹再也无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着,同时不断的摇摆起来,她想尽快让齐心远。可没想到她越是摇摆,齐心远便越是顶得她厉害,那痒就越凶了。她禁不住叫了起来。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

她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水从深处喷发出来,如同火山爆发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寻常的向周身蔓延着。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还是这个后生厉害,楚静茹顿时感觉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给抽空了似的,浑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齐心远不到顶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来,不管楚静茹是不是愿意,又将长枪慢慢的捅进了她的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让楚静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无力反抗,只是轻声的呻吟道:「错地方了!」

她哪里知道,这是齐心远翻出的新花样,想让这楚阿姨也开一开眼界。

「轰」的一声,齐心远听到了白桦回来的停车声了,那是她刚从美国回来弄的一辆二手车,噪音特大。

「是白桦回来了!」

正兴奋着的楚静茹突然又紧张起来,急忙要从齐心远的身下抽出身子来,可齐心远还没有完成动作,哪肯让她出来。齐心远紧搂着楚阿姨的身子,一阵快速的之后,终于把那一串子弹出去。然后齐心远不慌不忙的从楚静茹的身上起来,回到了白桦的房间里。

慌乱的楚静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又换了衣服,再整理头发,但是那脸上的潮红却怎么也褪不下去,她用冷水冲洗也没用。愈是紧张,那脸就愈红,呼吸也不正常了。可白桦的脚步声已经跨进了门槛。

第四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方慧娇

沈小军早就对齐心语垂涎已久,便以聘请齐心语管理他的汽车修配公司为名,并将已经与他签约的亚洲小姐方慧娇送给齐心远为条件,想获得齐心语的芳心。而齐心远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将方慧娇收到帐下。

思思因为在享受齐心远所要补偿的父爱的同时,对父亲萌生了另一种情感,她几次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在两难之际,她终于做出了出国的决定……

人物介绍:

汪 雪——齐心远工作室助手。

方慧娇——二十出头,亚洲小姐。沈小军的签约模特儿。

李若凝——齐心远的继母。

梦 琪——李若凝的女儿,名义上是妹妹李香凝的女儿。

第一章 以美女作交换

「妈。」

白桦很兴奋的想把那一大抱东西交给母亲来处理,她买的东西可真多,手里提着,怀里抱着,还用下巴抵着。楚静茹听到白桦喊,急忙从洗手间里跑出来,从白桦的怀里接下那些东西。

「买这么多干嘛!」

楚静茹娇嗔道。好在白桦没太注意楚静茹的脸色,而楚静茹也躲着她似的赶紧抱着那些吃食进了厨房。

白桦还特地给母亲买了一条新床单,她想给母亲一个惊喜,于是没有告诉楚静茹,便拿着床单进了母亲的房间。

白桦第一次发现母亲的床单是那么凌乱,许多地方都皱了起来,而且,在那床单上还有明显的一块湿处,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闻,有一股异味。

她立即有了两种猜测,一是趁她不在家的时候,齐心远与母亲有苟且,另一种可能就是自己跟齐心远在房间里快活的时候,母亲也在自己的房里自慰,但她更倾向于第一种情况。因为即使是那样,母亲是个爱整洁的女人,她不会不注意床铺整齐的,那么,毫无疑问,一定是这张床上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楼上一共有三间卧室,另一间早就不用了成了仓库,现在只有她的房间跟母亲的房间。不论是谁主动,应该都不会在她的卧室里。

白桦的心里忽然间掠过了一丝莫名的滋味,说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总之,心中原有的热情突然像降了温似的,但她还是替母亲换下了那弄脏的床单。她正整理着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从后面搂住了她,要是以往,白桦一定会很兴奋。

可现在却不是这种感觉了,她觉得是齐心远或自己的母亲背叛了自己,心里不是滋味。

「别闹了,我帮妈换床单。」

白桦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说话没精打采。

齐心远扳过了白桦的身子,「情绪怎么这么低落?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吧。」

白桦被齐心远拥在怀里,却不肯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是不是因为这床单的事?」

齐心远直言不讳的问道。

白桦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坦然,竟不打自招,但白桦却还是不肯相信这是事实:「怎么了?」

「我想告诉你实情。」

「我没兴趣,我想休息一下,我……真的是累了!」

白桦从齐心远的口中证实了,自己的男友和母亲竟然趁她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偷情,她怎么忍受得了呢?

但她又不是一个会大吵大闹的女人。白桦挣开了齐心远的双臂,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她没有关门,她不想做得太明显让母亲看出来。

但她的确非常的伤心,她觉得是齐心远辜负了自己。一进了卧室,白桦就侧着身子朝里躺下,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如果齐心远不再说爱她,那么她是不会这么在乎的,可两人见面之后一次次的缠绵使她坚信,虽然齐心远现在重组了家庭,但他的心里跟她一样,充满对她的思念。

但对于齐心远来说,他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倒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将楚静茹从无涯的苦海里救了上来。她是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兴奋,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所以齐心远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白桦还不能理解自己而已。

他不打算保持沉默,来到了白桦的床边,一只手搭在白桦那浑圆的翘臀上。

「我是无意中撞见的,因为我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声音——是你母亲很痛苦的呻吟声。」

齐心远故意停了停,继续说道:「当我进去的时候,发现她正在用一条丝巾在那里……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她那种样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们天天大鱼大肉,而自己的母亲却连一口汤都喝不上,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也许你会埋怨我为什么不退出来,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把持住自己,可剩下的就全是你的了吗?楚阿姨会因此而更幸福吗?」

白桦忽然转过了身子来,满脸的泪痕:「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嘿嘿,我倒没有考虑安全不安全的问题。你是她的亲生女儿,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懂得体贴她,你又不是没有体验过孤独的滋味……」

齐心远忽然觉得不应该再揭她的疮疤,况且那疮疤还是自己造成的。

「你总是有理,我讲不过你。」

白桦噘着嘴说道,不知是理解了母亲这些年来的寂寞,还是接受了齐心远的游说,她的心里突然开朗起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抹去了脸上的泪水,说道,「快去帮我妈的忙!」

她又气又喜的推了齐心远一把。

「我就不去了,还是你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

齐心远趁白桦起身,自己却又躺下来。

「再给我逞能!」

白桦在齐心远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床去了厨房。

楚静茹正在准备晚餐,见女儿进来,她的脸不禁又红了起来,白桦都看在了眼里。

「你们去玩吧,妈一个人就行。」

楚静茹不敢抬起头来看女儿,自己做下的事情让她的心里有了阴影。

「我可不能让我妈一个人辛苦,我就只有一个亲妈哟!」

白桦随手做起事来,刚才齐心远一番劝导让她开了些窍,母亲多少年来心里一定很苦,单身女人的日子她是深有体会的。

「心远呢?」

楚静茹低头问道。

「累了,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白桦看着母亲的脸说,有意看一下母亲的反应。

楚静茹就是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女儿那火辣辣的目光,她的脸更红了。

「那……那就让他多睡会儿吧。」

楚静茹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热,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烫?」

白桦把手压到了母亲的前额上。

「没、没什么,这里太热了!」

楚静茹闪躲着女儿的手,现在她窘得像一个现行犯。

「我看不像!」

白桦坏笑着说道,一点也不给楚静茹闪躲的机会。

「那还能是怎样?」

楚静茹眼波流转,对女儿躲躲闪闪的,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看女儿一眼。听到女儿的奸笑,她不知道女儿是什么心思,难道她跟心远的事被女儿知道了?想到这里,楚静茹的心更慌乱了。

「妈,你可骗不了女儿。我知道,女人怀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的!咯咯咯……」

白桦手竟然抚到了楚静茹的腰上,姿态暧昧。

「死丫头,你也学会编派老妈来了!老妈都什么年纪了,还怀春?」

楚静茹娇嗔的瞪了女儿一眼。

「妈,我给你弄一个二手的怎么样?」

白桦把脸贴在楚静茹那滚烫的脸上。

「什么二手?妈又不想开车。」

楚静茹尽量把话题从她跟齐心远的事情上引开。

「不是车,是人!」

「妈不要。」

「跟心远一样的也不要?」

白桦把脸对准了母亲楚静茹的脸调皮的问道。

「说什么呢?死丫头!」

楚静茹羞得赶紧躲开女儿出了厨房,她的脸更热了。

第二天下午。齐心远正准备出门,却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齐大哥,我是小军,最近在忙什么?」

沈小军在电话里跟齐心远寒暄起来。自从那回跟萧蓉蓉联络无果,他就想跟齐心远见上一面,不过,他绝对不敢直接提齐心语的事,而是想采取迂回战术,慢慢接近齐心语。

齐心远一接到沈小军的电话,大概就猜到了他的意图。不过齐心远认为,他不可能直截了当向自己提出来的,于是放心的呵呵笑道:「我能忙什么事?再忙也忙不过你这位大董事长呀!」

「别嘲笑兄弟我了,我有多少本事,齐大哥还不知道吗?不过是虚名而已,虚名而已。」

在齐心远面前,沈小军向来谦虚,因为除了钱之外,他觉得自己比齐心远缺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有时候他会对齐心远说,自己穷得除了钱,什么也没有了。

齐心远应沈小军的约,进了一家相当高级的酒店。一进包厢,齐心远看见正面坐着沈小军,旁边还坐着一名时髦亮眼的女郎,齐心远仔细一看,原来是当届亚洲小姐方慧娇。齐心远从来没有跟方慧娇打过交道,只是在电视上偶尔看过,因为人长得标致,所以印象颇深。齐心远心想:『这个沈小军果然是个花花公子,竟然连亚洲小姐都弄到手,看来今天是向自己显派头的。』「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国画大师齐心远齐教授。呵呵,她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齐教授你好。」

方慧娇玉手向齐心远伸了过来,齐心远只是轻轻一握,便觉得一股温暖甜蜜从那女孩子手上传了过来,再加上她秋波盈盈,让人生怜。

「真不好意思,我只觉得小姐面熟,却喊不出名字。」

齐心远并非不知道堂堂亚洲小姐的大名,他是装作不知道。他心里很清楚,沈小军是拿着亚洲小姐的来头来向自己摆阔的,因为沈小军虽然有钱,却不能以钱向齐心远显摆,那样连沈小军自己都觉得俗气,而他唯一擅长的就是社交了,并且最喜欢结交名媛。

另外一个原因,齐心远很清楚现在的女孩——你越是向她献殷勤,她越是瞧不起你;你越是不把她当回事,她却越觉得你神秘,甚至更容易激起她俘获你的好胜心。

「大哥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会连我们的亚洲小姐方慧娇的名字都不知道?大哥是故意让我难堪呀?」

齐心远说不认得方慧娇,让沈小军很没面子,他已经感觉到齐心远是故意在他面前装清高、不太注意时尚,这无疑使沈小军失去了拿方慧娇炫耀的兴趣。

「呵呵,这可怪不得我呀!是你沈老弟金屋藏娇,我怎么能认识方小姐呢?」

齐心远只是瞟了方慧娇一眼,便不再看她,只是跟沈小军闲聊。

「大哥可真是冤枉我了,虽然我跟方小姐有签一年的合约,可我哪敢染指方小姐这么高雅的金枝玉叶呢?嘿嘿,我是什么货色,大哥还不知道吗?」

「可别这么损自己,你可是京城里有名的阔少,而且又乐善好施,谁不承认你是当今的及时雨?」

「嘿嘿,大哥过奖了,我哪能跟人家宋公明相比?不过是愿意帮兄弟们的小忙而已。」

听着齐心远的夸奖,沈小军也乐了起来,能得到齐心远的肯定,是他最大的荣耀。所以今天当着方慧娇的面,让齐心远这么一夸,别提沈小军有多得意了,这更加坚定他拿方慧娇来换齐心语的决心。

「呵呵,吃人嘴软嘛!今天大哥叨扰你,还能不在方小姐面前说你几句好话吗?不然大哥也显得太不厚道了!」

「大哥,就冲着你这句话,我沈小军没白交了你这个朋友。方小姐,今天我把你介绍给大哥这样的人做朋友,不吃亏吧?」

方慧娇一直很端庄的坐在一旁,但她却始终在偷偷观察着齐心远,不论是他的谈吐还是举止,都让经过无数竞争与淘汰才脱颖而出的她十分钦佩。心中暗想:『一生得如此一知己足矣。』而与自己签了一年合约的沈小军,虽然是自己的金主,但气质与谈吐却根本不能与齐心远同日而语。真搞不懂,像齐心远这么有气质与品味的大师级人物,怎么会跟沈小军这种浑身铜臭的人混在一起?用范伟的话来说,就是降低了齐心远的格了!当然,出道不久的方慧娇也不会这么简单的断定齐心远,这不过是第一印象而已。

「我是认了齐大哥当朋友,可还不知道齐大哥肯不肯认我这个朋友呢?」

方慧娇一方面想表明自己的心迹,同时又不好直接把沈小军推到一边去,那样也太让人没面子了,「我跟沈董虽然接触得不多,却也自觉是至交了,是这样吧,沈董?」

「呵呵,今天不为别的,只为小军把我引见给方小姐,我也得好好的敬他一杯!」

说着,齐心远端起了杯子,与两人一起碰杯。

「看齐大哥说的,这话得我说才对。」

「呵呵,方小姐,我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方小姐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荷!呵呵,小荷才露尖尖角呀!前途无量!」

齐心远一饮而尽。

「大哥,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酸呢?」

沈小军眯着小眼睛说道。

齐心远不禁笑了起来,说道:「大哥虽然也算是斯文人,却从来不爱那些弦外之音的。」

「那我得澄清一下,我可不是什么蜻蜓哟!」

沈小军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你冤枉了小弟倒是没什么,可千万别毁了慧娇的名声哟。」

沈小军一边说着,边偷偷的瞄了方慧娇一眼。

「你这家伙想到哪去了?你是不是想起了那句打油诗来了?叫做什么……」

齐心远拖着长音像在记忆里搜索着。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在上头!」

沈小军早就憋不住,喊了出来。

「你这小子不是记性不错吗?怎么偏偏上学就不好好念书呢?」

齐心远挖苦道。

「念什么屁书呀?不念那玩意儿,我就不是沈董了吗?呵呵,那些一流大学毕业的家伙,还不是一个个帮我工作!」

沈小军撇了撇嘴,得意的说道。

「沈董没读一流大学都这么厉害,要是再拿了什么文凭的话,那还得了呀!≯娇一直插不进一句话来,都是两个男人在表演。

「方小姐这话说到重点了。那些人没有富爸爸,只能拚命读书。你的老爸都那么厉害了,你又有那么好的脑袋,再去读十几年的书,你沈小军还给不给别人留条活路?」

「可话又说回来,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脑袋再好也不能单打独斗,我正缺人手呢!」

沈小军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

「这也值得发愁?现在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找工作,大街上随便往那一站,就有一大串待业的,而且里面还不少一流大学毕业的学生呢。」

齐心远说道。

「呵呵,那些都不中用。我要的是真正的人才。」

「什么才是真正的人才?」

「我现在急需一个真正懂管理的人才。而且,我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求贤若渴呀!」

沈小军捻着手里的杯子转着。

「方小姐帮他倒杯酒,他就不渴了!」

齐心远笑着看了方慧娇一眼说道。

方慧娇朝齐心远莞尔一笑,真的给沈小军斟了一杯酒。沈小军笑着指指齐心远跟方慧娇两人道:「刚见面就联合起来损我了!」

沈小军说这话,也是故意拉近齐心远跟方慧娇之间的距离。只有齐心远喜欢上方慧娇,那么,他也许就会禁不住方慧娇的诱惑,而答应让他的姐姐替自己做事,这样,自己就有接近齐心语的机会了。沈小军暗暗为自己的如意算盘而得意着。

沈小军接过那杯酒喝了下去,笑道:「大哥真的不知道我是多么需要人手。我现在生意越做越大,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谁教你做这么大?要有多少钱才能满足你的?」

「大哥,现在哪一个不是能捞就捞?我又不犯法,我是正当经营,现在可是赚钱的大好时机呢!有些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

「又弄了什么买卖?」

「不瞒大哥说,我又搞了一间大型的连锁汽车修配公司,现在汽车越来越普及了,我得服务大众,回馈社会嘛!」

「呵呵,算了吧,你叫做及时雨不假,可要说你是服务大众,我可不信。」

齐心远笑了笑道。

「这就看你怎么理解了。你不服务大众,人家肯拿钱给你?那不成了诈骗集团吗?老弟我还没有那个胆量。」

「那你直接去职业学校招聘人才不就行了吗?干嘛在这里哭天怨地的?」

「那是技术工人,可我缺的却是一名会管理的经理呀,大哥!」

「那倒是个难题,的确是有点不好找!」

齐心远一下子警觉起来,因为沈小军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

「可我有一个人选,就看大哥的态度了。」

「谁呀?」

齐心远明知故问。

沈小军诡秘的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怎么,是方小姐?那你直接说不就得了?」

「呵呵,我可不懂什么管理,不管给我多少钱,我都干不了那种差事。」

方慧娇很腼腆的笑着说道。

「大哥净装糊涂,我说的人可不是方小姐。」

「那是谁?」

「就是你家齐心语大姐嘛!」

沈小军终于耐不住了,齐心远一直跟他绕圈子,把他气坏了。

「我还以为你在说谁呢。」

齐心远感觉像吃了只苍蝇。

「怎么样?就看大哥愿意不愿意放人了。」

「这是什么话?齐心语是齐心语,我是我。她愿不愿意帮你忙,关我什么事?」

齐心远在外人面前总是把姐弟两人的关系分清楚,免得让人误解。

「那大哥可以帮小弟捎个话吗?我可不是白托你的。方大小姐,堂堂的亚洲小姐跟我一年的合约期内,你随便使用!」

此言一出,方慧娇脸上现出不悦之色,沈小军赶紧改口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么好的身材、这么漂亮的脸蛋,你可以用她做模特儿呀!当然,另加的费用我不用大哥出一分钱,全包在我沈小军身上!」

沈小军拍着胸脯说道。

齐心远看了看方慧娇,的确,真如出水芙蓉般美丽的一个女孩子,那浅色的长裙裹得她那苗条的身材凹凸有致,风韵迷人,胸口处那隐隐约约露着的肌肤吹弹可破,更不用说那双美目如何秋波荡漾了。

「你愿意当模特儿?」

齐心远打量着方慧娇的身材问道。

「做模特儿一直是我的梦想!」

方慧娇不免羞涩的说道。虽然沈小军刚才那话有些伤人,但能给这位国画大师当模特儿,那可是多少女模特儿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当我的模特儿呢?想过吗?」

「齐大哥是全国有名的国画大师,能当你的模特儿,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方慧娇一边说着,一张俏脸也随之更红了,因为她早就仰慕齐心远,只是无缘相见,更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用自己。虽然自己是亚洲小姐出身,可毕竟还没有经见过什么场面,更缺少有力人士的提携,如果能与齐心远合作的话,今后自己在模特儿这条路上一定会平步青云。

另外,她与沈小军接触过几回,虽然他还没有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但日子久了,他终究会把自己当成玩物的,他身边几个女人的命运她不是不清楚。今天跟齐心远的会面,其实就是沈小军特意安排,以她为筹码来与齐心远进行交易的。与其被他玩弄了之后成为交易的牺牲品,还不如趁早结识这位更有价值的男人!

「怎么样?如果大哥没有什么异议,今天开始,方小姐就是大哥你的人了!」

齐心语真的没有想到,被传为花花公子的沈小军还搞了这么大一间汽车修配公司。她凭着自己的经验,从总公司的规模与规划上,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出自行家之手,设计水准绝不在她之下,可以想见那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那么沈小军把她挖过来的目的就更加清楚了。

「你真的有兴趣?」

齐心远跟在齐心语的身后一步不离。他观察着齐心语的神情,担心起姐姐的魂会不会被那个小花花公子给勾了去。

「那当然!跟人家比起来,我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看你的公司就相当不错了,一年也赚百八十万的,够花了吧。」

齐心远虽然不愿意姐姐替这个让人不放心的沈小军做事,但他的原则是不把自己的想法跟姐姐直说,他要看一看她是不是经得住这个小色狼的诱惑。

「别忘了,他许我的薪酬可是利润的百分之二十五哟!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齐心语得意的说道,她有些踌躇满志起来。她对自己的管理手段有异乎寻常的自信,在齐心远看来,简直要到了自负的程度了。手里有那么一间小公司,她就能做到这种地步,要是能管一管沈小军这家大公司,她岂不是更威风了!现在,齐心远才意识到,姐姐在乎的不仅仅是那诱人的薪酬,更重要的是能够施展自己的抱负。无疑,姐姐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已经把头发剪了,活像个俊俏的男人。不过,齐心远并不觉得那头发削了可惜,因为不论齐心语怎么打扮,都很有魅力。这绝对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姐姐而有所偏爱,她的魅力是藏在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的。

「你什么时候也被铜臭给浸染了?」

齐心远不满的道。

齐心语回过头来看着弟弟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那小心眼吗?」

「我哪有小心眼了?我是怕你吃了那小子的亏!」

「你不吃亏就行,我看方慧娇不比我差呀!」

齐心语意味深长的瞥了弟弟一眼。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不碰那姓方的一下!」

「呵呵,没事,你尽管跟她好就是了,沈小军是叫她给你做模特儿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看只要方慧娇愿意,他沈小军也管不着吧?再说,你就是把她怎么样了,她身上难道会留记号吗?」

齐心语诡秘的朝齐心远笑了笑。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在这里看吧。」

齐心远赌气的要离开沈小军的汽修厂。

「干嘛那么急?」

齐心语得意的笑了,她感觉出来自己在弟弟的心里有多少分量了。

「今天我答应把思思带到妈那儿去,她要见她的孙女儿!」

齐心远头也不回,气呼呼的离开了。

第二章 梅开二度

奶奶是用不着装的,齐心远的妈就是思思的奶奶,这是谁也变更不了的事实,所以齐心远心里很踏实,萧蓉蓉也不再觉得心里有鬼,更何况连她自己都觉得思思好像真的是她亲生的一样。

「思思,今天要去见奶奶,高兴吧?」

萧蓉蓉一边帮思思打扮,一边问道。

「当然高兴,我早就想看看奶奶了!她一定也很漂亮吧?」

思思把胸脯挺得高高的,显得非常神气。因为见了奶奶之后,自己就正式是齐家的人了,她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

「你奶奶可是个大美人呢!」

萧蓉蓉说着,朝齐心远会心一笑。萧蓉蓉知道齐心远对自己的母亲有着特别的感情,而这位母亲仿佛对自己的儿子同样有着特别的感情,这一点她老早就觉察到了,但她能理解。不少当婆婆的跟儿媳之间的矛盾,也是由此而起的。

齐心语正在四处观望,沈小军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齐姐,怎么样?」

「我实在不明白,沈董事长为什么要给我那么高的酬劳?」

「齐姐不会跟钱过不去吧?呵呵……」

沈小军很细心的观察着齐心语的每一个表情。

「呵呵,当然不会,我甚至想要你的全部股份,你肯给吗?」

齐心语侧过脸,朝沈小军微微一笑。

沈小军冷不防被齐心语将了一军,只是尴尬的笑着,说给不是,说不给也不是,他在齐心语面前竟无法将潇洒与幽默发挥得淋漓尽致。

「齐姐到底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沈小军说得相当客气和谦虚。他知道齐心语心性高傲,哪怕是他问一句愿意不愿意来当经理,都有可能踩到这位高傲女人的地雷,他得很小心才行。

「不过我有个条件。」

沈小军心头一振,「说。」

他没有想到齐心语竟会答应得如此爽快。而且从齐心语的表情上来看,她还相当的兴奋。看来,这一回是让他抓准了这位所谓独身主义者的胃口了!

「要签约至少就是两年,我可不想帮你把公司做起来,却被你给炒了。」

齐心语盯着沈小军的那双小眼睛说道,她很直接,一点都不避讳。

「看齐姐你说的,那样我岂不成了小人吗?」

「我知道你是君子,而且跟心远的交情也不错,但这是个商业社会,我宁有一纸合约更来得踏实些。」

「就这些?」

「如果你真想用我的话,我的人事安排及用工报酬等所有事务管理,都我一个人说了算。你可以给我一个上限,其他的你无权过问。」

齐心语简直就是在给沈小军下命令。她决定在成为他的员工之前,先用合约保障自己的权利,而把沈小军这个董事长隔离起来。她想做自己的事业。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我既然求齐姐帮我这个忙,我就是完全相信齐姐的。这个你放心,我不但不过问,我连私下都不会打听,只等着收钱就是了,这岂不是更好吗?齐姐,你不会说我是个傀儡吧?」

沈小军涎着脸讨好的说道。

「告诉你吧,你给我的空间越大,我的能力就能越充分的发挥,你赚的钱就会更多,当然,我得到的也就会更多,我们是利益共同体!我不需要办公室,我自己开车上班,我同时还能管理自己的公司,你不能查我的勤。」

「行!」

沈小军嘴上满口答应,可心里却想:『我这是给自己找了个老板还是什么?』但有一点他很放心,齐心语的品格让他深信不疑,这个女人绝对不会为了中饱私囊而把自己的公司搞垮。唯一让他感觉到不太满意的地方,就是自己虽然给了她那么大的权力跟空间,却无法得到一点驾驭这个女人的机会。不过,他相信,时间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利润,这利润包括这个女人的一切。

「什么时候签约?」

齐心语踌躇满志,有些急躁,她就是个急性子。

「随时!不过,齐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说吧。」

「我能不能改一下对你的称呼?」

沈小军这个油嘴滑舌的人,却在齐心语面前显得腼腆。

齐心语看着他那有些扭扭捏捏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问道:「怎么改?」

「我可不可以叫你心语姐?」

「我还以为你要叫我阿姨呢,我可没有那么老。可以,随你便,齐姐也行,心语姐也可以,直接叫姐我也不反对,但你不会当着我的员工的面也叫我姐吧?」

「为了你的威信,在你员工面前,我当然得叫你齐总经理了!」

齐心语从沈小军处离开,直接去了双亲住处,她猜想现在一家人差不多都聚齐了,因为今天晚上是齐心远的母亲认孙女儿的日子。当齐心语赶到的时候,热闹的寒暄场面早已结束,思思正跟一名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玩着。别看这个小女孩比思思还小,但辈分却比思思大,她要思思正经八百的叫她姑姑。这个女孩名叫梦琪,是齐心远小姨的女儿。

梦琪与思思年龄差不多,身材也不相上下,小胸脯虽然比不上思思挺拔,却也玲珑有致。因为没穿胸罩,那尖尖的从衣衫底下顶了出来,十分诱人。这两个女孩相貌有些相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一母所生。

「心语姐,过来陪我们玩嘛!」

梦琪每次见齐心语回来,都会缠着她,想跟她玩。虽然她长得很漂亮,但齐心语一听见梦琪喊自己「心语姐」,就会有些不耐烦。

「自己玩去!不是有思思吗?谁跟你这个小鬼玩!」

齐心语说着就进了厨房。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光保姆就忙不过来了。齐心远只到楼上跟父亲说了一会儿话就下来了。父亲这几年明显有些老态龙钟,又有些重听,齐心远也不大愿意跟他说话。

李若凝正在油炸菜肉卷,齐心远凑了过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把脖子伸了过去。李若凝夹了一根给他,齐心远不吃,却又不肯把脖子收回来。李若凝知道儿子又调皮了,便放了筷子,雪白细长的手指捏了一根送到了齐心远的嘴边,齐心远用嘴唇夹着那根菜肉卷,一点一点的吞进了嘴里,最后连李若凝的手指也吞了进去,用舌头舔着母亲的手指,坏坏的朝母亲笑着。油锅里冒出了焦糊味。

「要炸焦了!」

李若凝娇嗔道。

「我再吃一根。」

齐心远的手紧紧勾住了李若凝的蜂腰,手指轻触她的下面,一股温软的感觉。

这时,齐心远偏过头,看见姐姐齐心语进来,便放开了勾在李若凝腰上的手。

「心远……」

齐心语刚开口,齐心远就转身出了厨房。他穿过客厅的时候,梦琪看见了他,惊喜的叫了一声:「心远哥!」

齐心远没有回答,便进了一间房间。

小梦琪有些受伤的样子,赌气的从沙发上起来,撇下思思便跟着走了进去。

齐心远正对着百叶窗往外看,梦琪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齐心远的腰。

「心远哥,我好想你!」

梦琪的脸紧紧的贴在了齐心远的后背上,她那已经相当丰满的软软的向齐心远的身体上传递着温暖。齐心远本以为是齐心语,没想到是梦琪。

「梦琪,别这样,我想静一会儿。」

齐心远的心情不太好,齐心语对沈小军的事那么热心,让他觉得很难过,好像一直把他当成唯一的姐姐突然间变了心一样,让他觉得心里好冷。

「心远哥,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梦琪是个细心的女孩,齐心远一来,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心里很烦。」

齐心远却不想伤梦琪的心,这事与她没有关系。梦琪以前是叫齐心远「表哥」的,后来觉得加了「表」字显得生疏,就直接叫哥了,但不论是叫表哥还是叫哥,齐心远都没有回应。齐心远的心里很别扭,却又没法说出口来。

「我惹你生气了吗?」

梦琪乖巧的问道。

「不是。你别乱想,出去玩吧。」

「那是我表嫂了?」

梦琪继续好奇的猜下去,如果知道是谁,她一定会去当和事佬的。她不想看到齐心远愁眉不展的样子,那样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谁也不是,我是生自己的气。」

齐心远说的并非全是假话,他原以为齐心语去了沈小军那里看了之后,会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回绝,没想到她却踌躇满志起来了,所以现在他很后悔当初把这事告诉她。

「心远哥,你抱抱我好吗?」

梦琪好久没有见到齐心远了,她正是怀春的年纪,恨不得天天待在齐心远身边,可见这些日子真的害了相思苦了。

梦琪转到了齐心远身前,齐心远看着梦琪那张天真的脸,无限感慨。心想:『对自己如此痴情的梦琪,会不会有一天也跑掉呢?』梦琪并不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世,她是后来才搬到大姨妈家的,她对表哥齐心远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小时候都是他陪着她玩的。当她的内心里开始懵懵懂懂的有了对异性的向往时,齐心远就成了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她借着两人的亲密无拘,经常用自己的身体故意去招惹这个比自己大了近二十岁的表哥,从表哥那健硕的肌肉与拥抱中,她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梦琪仰着脸,饥渴的嘴唇微微翕动,似在向齐心远暗示着什么。她也是个要强的女孩,不想把要求直接说出来,而是希望齐心远能主动一点。

因为齐心远已经吻过她几回,那滋味让她很陶醉,能让她回味好久。但眼下,齐心远确实没有这个心思,可他又不想伤梦琪的心。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滑下来,落到了她的胸口上,那里是一片白皙得让人目眩的肌肤,最让齐心远心动的是那裸露出半截的,他相信那是她特地露给他看的。

梦琪两手又圈住了齐心远的身体,她渐渐的感觉到顶在她上那根硬硬的东西,她的心里也一阵澎湃起来。齐心远的头慢慢低了下来,嘴唇压在梦琪那两片红润的薄唇上。

梦琪的香舌主动出击,穿过了齐心远的齿缝,在他的舌头上舔了起来;齐心远也搂住了梦琪酥软的身子,梦琪因为太紧张,呼吸有些急促。直到她觉得呼吸困难,她才从齐心远的手里挣脱出来,她的小脸蛋已是一片潮红,眼里也闪着激动与幸福。

「我去找思思玩!」

梦琪突然像一只小兔子似的从齐心远的身边溜走,他回过身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齐心语正站在门口,梦琪与她擦肩而过。他没有看到梦琪与齐心语对视时的表情,她一定羞死了。

齐心远不知道齐心语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她一定已经看到了他跟梦琪的一切,但齐心远并不感到尴尬。他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齐心语也走了进来,把门关上,在另一张沙发坐下。

「还生姐的气?」

齐心语娇嗔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的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根手指划来划去。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

齐心远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怕姐飞走吗?」

齐心语抚摸着齐心远的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是齐心远亲自给她戴上的。

「你真的答应他了?」

齐心远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姐有那么傻吗?」

「那你回绝他了吗?」

齐心远突然高兴起来。

「我想明天就跟他签约。」

齐心远一下子把手抽了回来,齐心语却没生气,而是笑了笑。

「跟小孩子一样。我是替他做事,又不是把自己卖给他!」

「可他就有理由天天跟你在一起了,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姐不会让他占便宜的,你放心。」

「时间一久谁敢说会怎么样?搞不好你会主动投怀送抱。」

「傻瓜,看把你吓的!姐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对天发誓!」

齐心远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那你对经营那间公司很有信心了?」

「他不是有五间分公司吗?我想让这五间分公司人才统筹使用,我自己挑选员工,跟我的汽修厂联合起来,任何一间分公司的业务都可以从其他分公司里抽调人员,按件给技工抽成,这样就能充分提高技工的积极性,谁有本事谁赚得多。」

「沈小军同意吗?」

「我会在合约里明确写下我的权力。一切运营都由我说了算,他无权过问。你知道吗?他请我过去有两个目的。」

「哪两个目的?」

齐心远问道。

「他得不到我的人,还能让我替他赚钱呢!你以为他只是为了接近我?别忘了,我的汽修厂也是有名气的。他想利用我的经营策略,我就利用他的资金跟人脉。这家伙的人脉真的是个不错的资源,不用可惜了!」

「他要是得不到你的人,会罢休吗?」

「姐有分寸的,不会弄僵。姐一定能让他在我面前做个正人君子。对了,方慧娇怎么样?」

「只吃过那一次饭,后来就没有再见过面。」

「骗人!」

「她只打过几次电话,我骗你干嘛。」

「姐又不吃她的醋,瞒着姐干嘛?是不是怕吃到嘴里吐不出来?放心吧,姐不会成为你们交易的筹码的。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收了她,那可是亚洲小姐呢。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是个。」

齐心远笑了笑,他并不指望这一点。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凡是大赛出来的女孩就不会再是了。

「吃饭的时间还早。」

齐心语话里有话的说道,她的手再次伸过来,握住了齐心远的手。

「这是梦琪的房间。」

齐心远提醒道。他猜出了齐心语的意图,可齐心语还是拉着齐心远站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我想试试梦琪的床舒服不舒服。」

「梦琪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进来的。」

「她知道我在这里跟你说话,是不会进来的。」

齐心语把脸凑到了齐心远的脸上,拉着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前,齐心远几乎感觉到她怦怦的心跳。

「这里人太多了。」

齐心远也很想,却害怕被人撞见。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齐心语娇媚的勾着齐心远,她的红唇吻住了齐心远的嘴,并伸手解起了齐心远的腰带。「都胀成这样了,还装!」

齐心远很快就被齐心语扒掉了裤子,她疯狂的吸吻着他,由不得他不动。她拉着他的身子压到了床上。

「快点,帮我把脱掉!」

齐心语催促道。齐心远把手插进了她的裙子里,将那紧紧的小从她的美丽长腿上扯了下来,裙子也被推了上去。当齐心远握着自己的粗大送到她那茂盛的草丛中时,感觉到那里一片爽滑,他想:『一定是刚才握着自己手的时候姐就动情了。』「姐,跟沈小军一起说话的时候不会这样吧?」

齐心远还是忍不住有些醋意。

「我有那么下贱?他是什么东西!你还不如说姐看见了公猪也流水,坏蛋!」齐心语一把搂了齐心远的脖子,让他的身子压上去,那粗硬的一根沿着爽滑的洞壁「滋」的钻了进去。

「喔——好爽呀!」

齐心语娇媚的笑了,她有意的用力一夹,让齐心远立即又膨胀了许多,「梦琪的能装进你这根如意棒吗?」

「我可没有,我只亲过她。」

「小心告你猥亵幼女!」

齐心语的手从齐心远的背上滑下去,抚到了他的上,随着他的起落而动起来,「啊——再深一点!」

齐心语无比沉醉的挺了挺胸脯,衣衫底下的两座差点从领口处滚了出来。齐心远的两手按了上去,揉捏着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

「喔——哦——」

齐心语一阵阵轻声的呻吟着。

「你不怕别人听见?」

「我就是喜欢叫!」

齐心语任性的扭了起来,将下胯用力的往上挺,那花蕊便与齐心远接上了,「玩个老汉推车吧。」

齐心远将齐心语的两条腿搭在肩上,抬起了她那雪白的翘臀,一挺,那娇嫩花蕊被齐心远的粗大撞一下,她的脸上就会同时现出一阵醉意。

「啊——爽死姐了——快点!」

齐心语的两手扒在齐心远的大腿上,齐心远在外面快速的了一阵后,突然一个猛挺,那长枪深深的扎了进去。

「啊——你捅死姐了!喔——哦——」

齐心远掀开了她的衣衫,让她那一对雪白的袒露出来,雪乳在那嫩白的胸脯上不停的晃荡着,煞是诱人。

「咚咚!」

一阵敲门声。

「心语姐,准备吃饭了!」

梦琪在外面叫了起来。虽说齐心语平时不太理会她,可梦琪并不反感,她猜想这时候齐心远跟表姐一定在里面说着悄悄话,她也有恶作剧的心态。

「知道了,马上去。」

齐心语躺在齐心远的身下大声说道。

「快,姐痒死了!」

齐心语更加疯狂的扭了起来,齐心远也飞快的起来,直捣得那水坑里哗哗的响。

「……哦……」

齐心语的娇躯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但越是这种时候,齐心远越是亢奋,他那杆长枪被姐姐的深紧紧的夹着,越来越硬。

「唔——好弟弟,快射呀——」

齐心语主动的挺起了美胯,用自己绽开的花蕾去撞击齐心远的肉枪。因为她已经达到了,哗哗的从她的密道里喷。

男人得到了女人的浸泡之后,一般都会立即的,可是齐心远却有些不同,他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坚强,那肉枪好像又粗壮了许多,因为齐心语夹得好紧,肉枪起来都不能那么自如了。

「心远,你快射呀——姐痒死了——」

齐心语身子狂扭着,嘴里不停的叫唤着,齐心远两手紧紧的抓在她的上拚命的揉捏着,而齐心语两条长腿也举到了空中不住的抖动着。

她的第二次接着又来了,呼呼的往外涌着如泉水一般,而且齐心语的突然松弛了许多,她的却明显的翘了起来,这是女人到达最的表现,她的会松到最大限度,这个时候,男人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一点儿都没有阻碍。而且女人这个时候的花蕾会跃到最外面,几乎不用怎么往里插就会顶到它。而只要稍稍一顶,女人的身子就会控制不住的抖动,大量的伴随着流出来。

齐心远以比平时快上一倍的速度了起来,姐姐齐心语的浪水已经从她的里流到了她的后面,她的整个臀部都已经黏乎乎的,像涂了浆糊一般。

她现在已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得由着齐心远狂抽。

直到齐心远一阵猛射过后,她还紧搂着他的不放的急喘着。

但她还是不想让齐心远离开去吃饭。

「他们都在那里等我们了,再不去就太过分了吧?」

齐心远很顾大局。

「急什么?姐帮你清理一下再去,否则会不舒服的。」

说着,齐心语就俯在齐心远的,两手抚弄着那依然充血的东西,俯螓首,启朱唇,将那还沾着她的的东西含入嘴里。

她的短发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的颤动,那香舌也伸得够长,不时在那油光闪亮的东西上舔来舔去。齐心远本想赶紧结束这场激情,去餐厅跟大家一起吃饭,现在看来,恐怕一时半刻又去不了了,因为姐姐的小嘴不到两分钟又把他的东西舔硬了。

更要命的是,那东西硬了之后,齐心语却把它从嘴里吐了出来,将那东西压在他的上,进而去舔起了他的那对。

这个地方好像更敏感,尤其是她的舌尖在那布满皱褶的蛋皮上来回的时候,他的情绪更加亢奋了。

「唔——姐,你舔得人好舒服——」

齐心远仰起了脖子尽情的享受起来,早把吃饭的事忘到了九需云外。

齐心语抬起眼来娇媚的瞥了齐心远一眼,继续舔着,她当然了解女孩子的舌头在这种地方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她将那一对全都含进了嘴里,又吸又舔,她吸得好有力,几次都让齐心远觉得差不多被吸到了她的喉咙里去了,那滋味实在爽极了。

正当齐心远享受至极的时候,齐心语却又把那一对也吐了出来,将她那滑滑的身子伏在齐心远的身上,让自己两只雪白的贴着他的与那一根长枪,她身子微微的蠕动着,像是用身体在替齐心远按摩。

每次跟弟弟偷情的时候,齐心语总给弟弟不同的快感,这次也是一样。

「姐,你真厉害!」

齐心远得意的看着姐姐那张荡的脸。

「少来!」

齐心语一边蠕动着身子,一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去勾着弟弟,这正是她与其他女人所不同的地方,她的眼神会让齐心远的斗志比任何时候都强大。

「姐,我想再一下!」

齐心远终于受不住姐姐的诱惑,他的东西在齐心语的双乳间不住的跳动着。

「姐要你五分钟之出来……」

齐心语荡的把身子抬起来,让弟弟把那东西再次插进了她的里,两人一齐动了起来。

齐心远没有守住承诺,而是在姐姐的身上连捣了二十分钟之后才,而且一部分还在抽出来的时候了姐姐的脸上!

「心语姐,你怎么了?脸那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齐心语刚来到客厅就遇见了萧蓉蓉,萧蓉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伸手要到她脸上试温度。

「没事,刚才在梦琪的房间里做了几个仰卧起坐。」

齐心语笑着说道。

「难怪,又没做什么粗活,怎么会脸这么红。心远呢?」

萧蓉蓉猜想,必定是姐弟两人在哪个房间里待了一会儿。

「不知道,也许还在哪间房里躺着吧?这家伙真够懒的!」

齐心语不动声色的说道,好像她真的没跟齐心远在一起似的,而梦琪却不禁暗笑了起来。

「梦琪,你笑什么?如果知道你心远哥在哪里,快叫他来吃饭。」

「说不定还在洗手间里呢。」

第三章 淫荡的妈妈

夜色已经很晚,方慧娇按照跟齐心远的约定,搭车来到了丽人咖啡厅。身为亚洲小姐冠军,时常会被记者跟拍,所以她特意戴了副墨镜。不过,她那一身别具风格的装扮却很引人注目,开衩旗袍般的绿色连身裙与浅红色相配,那开衩一直开到,紧束式的上身勾勒出优美的山水轮廓,那两座并不十分挺拔,但很有几分惹人抚摸的味道。乌黑的短发染成了黄、绿、红三种搭配的色调,很有现代气息,细致的臂膀如两条雪藕,那本来就润泽的嫩唇上了唇膏,更加迷人了。她斜背着一个女式乳白色小包,迳自朝着六号包厢走去。

当她穿过大厅的时候,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齐刷刷的打到她身上,但她的身姿依然是那么优美,脚步也不紊乱,因为她早已经过了伸展台上无数双眼睛的洗礼,区区这么几个人的目光不算什么。

一名侍者走了过来。

「找齐先生。」

方慧娇冷艳的表情依然是那么迷人。

「齐先生就在里面,小姐请进。」

侍者替方慧娇推开了门,齐心远果然早坐在了那里。

方慧娇摘下墨镜,脸上一改刚才的冰冷与高傲,朝齐心远微微一笑:「等很久了吗?」

「不过早了几分钟。约了美女,怎么可以迟到呢?」

齐心远笑着说道。他站起来接过了方慧娇手里的包,挂在墙上。

这包厢的色调是咖啡色,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精致的百叶窗既保证了空气的流通,又能阻绝外界的视线。

很快就有人把点的咖啡送了上来,待侍者离开后,齐心远便忍不住问起了自己关心的话题来:「方小姐是怎么跟沈董认识的?」

虽然跟沈小军相处的时候,他都是直呼其名,但在外人面前,齐心远却表现出与沈小军的疏远,他不想被人说自己攀龙附凤。他觉得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凭本事得来的,根本用不着仰仗哪个权贵的力量。

「哦,沈董一开始就是我的经纪人!」

她浅浅的一笑,「我就是他捧出来的,所以我很感激他。没有沈董,我不可能夺得亚洲小姐后冠。」

「方小姐谦虚了。方小姐天生丽质,任谁来打造都会让你夺冠的,无人能敌。」

齐心远对方慧娇的气质非常欣赏,这也正是在与沈小军的交易里让他心动的原因。在电视上看到方慧娇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这女孩不错,没有在跟方慧娇面对面时的感觉来得好。在齐心远看来,方慧娇是一块玲珑剔透的羊脂白玉,让人有种想把玩在手里的。

「齐大哥不想知道慧娇为什么要感谢沈董吗?」

「当然是把你推上了亚洲小姐的宝座了。」

「如果没有这一步,也许这一辈子我也不会遇上齐大哥。」

这一回方慧娇已经很自然的把「教授」改成了「大哥」,齐心远已经感觉到了变化,也觉得这样更亲切一些。她说话的时候,抬起头来看了齐心远一眼,很快又低下了头喝起了咖啡。

「呵呵,我只是不太明白,像方小姐这么出众的女孩,沈董怎么舍得把你介绍给我?」

方慧娇苦笑了一下:「他也追过我,但我没答应他。」

「为什么?像沈董这么有钱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孩送上门呢。」

「齐大哥是不是觉得我也是那些女孩中的一员?」

「呵呵,方小姐当然与众不同。」

「当初他请人找我,说要当我经纪人的时候,我就犹豫过。」

「这是好事呀!凡是参赛的女孩,哪个不希望自己能有人帮一把,将自己给推出去?」

「我是想凭自己的实力,能胜出就胜出,败下来也不遗憾。我能凭着自己的实力进入前十,已经满足了。」

方慧娇的性格里还带着纯朴得有些吓人的天真,她竟然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都不安好心眼。

同时,齐心远开始觉得这是个不太寻常的女孩。至少她不像其他那些庸俗的女孩,只要有人肯出钱,就会出卖。只是,齐心远现在还不能够断定她是不是在自吹自擂。虽然不是在公众场合,可自己毕竟也是有些分量的人物,说不定方慧娇正想利用自己来炒作呢!

「那为什么后来又答应了跟他合作呢?你不怕最后身不由己?呵呵,我只是随便说说,方小姐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走一步算一步啰!我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呵呵,让齐大哥见笑了,你也相信命运吗?」

「信,我相信。人生的一切都是由命运决定的,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齐心远抬起眼来,看着方慧娇那张略带稚气的秀丽脸庞,她有两颗小小的虎牙,这是第一次见面时被齐心远忽略掉的部分。齐心远现在终于找到了这个女孩与众不同的地方,她的确很有个性,她的眸子里有着执着与坚定,只是不那么张扬而已。

「你既然那么相信命运,为什么还要对许多事情那么努力,为什么不等待命运安排呢?」

方慧娇很快就找到了齐心远宿命论的破绽。她并不想攻破齐心远的理论,只是她觉得刚才他的那一番阐述太霸道了些,竟然将所有的事情都归结为宿命。

「呵呵,我认为,包括人的努力,都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命中注定,不努力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来如此!」

齐心远的一句话就让方慧娇打消了攻击他的想法,如果这样来解释的话,那么人生的一切就都找到了源头。「那你是彻头彻尾的宿命论者了。」

「包括今天我们两个坐在这里,也算是上天的安排。所以,你不必感谢沈董,他的行为也是命运的安排。」

方慧娇不由得笑了,随即道:「我心中的感激恐怕也是身不由己的了!这不正是您的观点吗?」

「你可真会活学活用啊。我想知道,方小姐真的愿意跟我合作吗?」

「你是指……」

方慧娇抬起眼来看着齐心远,有些不解。

「我想请你做我的模特儿。」

「不想做模特儿的话,我也不会参加这次大赛,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适合这份工作。我想齐教授的要求应该很高吧?」

「如果连亚洲第一的方大小姐都不合适的话,恐怕这个世界没有几个合适的人了!」

方慧娇的脸红了,胸脯也剧烈起伏起来。齐心远猜想她当了亚洲小姐之后,听到的赞美之词不会比他这几句话更空泛,但他知道方慧娇已经被他的话说动了。

「齐大哥过奖了。我可是初出茅庐,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如果齐大哥不嫌弃的话,请多多指教!」

齐心远笑了笑道:「我的工作室在学校里,有一位助手,她叫汪雪。你可以随时去适应一下环境。」

分手时,齐心远提议自己开车送她一程,方慧娇没有拒绝。

车子开了大约四五里的路程,方慧娇说再转个弯就到了。方慧娇在一个普通的住宅区租屋居住,她现在还没有钱购置房产。沈小军曾提议让她先住在自己一处空置的房子里,可方慧娇却婉言谢绝了。

方慧娇下车后,并没有邀请齐心远上去坐坐,这多少让他感到有点失望,但同时他也感觉到欣慰。方慧娇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

「谢谢齐大哥!」

方慧娇站在凉飕飕的夜风里,朝齐心远挥了挥手,齐心远一个潇洒的转弯,又将车子停在方慧娇的面前,摇下车窗,跟方慧娇打了个招呼。明亮的路灯照着他的脸,他的英俊又一次让方慧娇心动。

齐心远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他把车子随便停在院子里直接进了屋。欣瑶还没有被接回来,家里应该只有萧蓉蓉跟思思母女两个。他有一股冲动,想在睡觉之前去女儿思思的房间里看一看,就算单纯是对女儿的关爱,他觉得也应该这样;可是,萧蓉蓉已经知道他跟思思之间的事情,这时候萧蓉蓉肯定会非常敏感。他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上楼。他朝楼上看了一会儿,狠下心,走进了他跟萧蓉蓉的卧室。

他没有开灯,但发现是两个人躺在那张床上,无疑,其中一个就是思思了。

他现在似乎能透过嗅觉,辨别出思思身上那特有的香味。

他蹑手蹑脚的趋前仔细看了看,萧蓉蓉躺在里面,思思躺在外侧,而且是呈大字形的占了大半张床面。齐心远不想惊动她们,他想到思思的房间里一个人睡。可是刚要转身的时候,一只手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那手好热、好柔,是思思的手。齐心远在床边换了睡衣,乖乖的躺到床上,思思轻轻的扯了扯毛毯盖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黑暗里,思思扳过了父亲的身子正对着自己,她那鼓鼓的、柔软而温热的胸脯紧紧靠到了齐心远胸前,齐心远的血液一下子跃了上来,身下立即弹了起来。

他同时有些紧张,因为萧蓉蓉就睡在另一侧,略有点风吹草动,她就会知道的。

思思把嘴埋进了父亲的脖子里使劲的亲吻着,一条腿插进了齐心远的两腿之间,她的大腿不可避免的抵住了齐心远那根硬硬的柱子。

萧蓉蓉突然翻了个身,思思也立即像是定格似的趴在了父亲的怀里不动。一会儿,她听到了萧蓉蓉均匀的呼吸,她的手又在齐心远的身上摸索起来。思思慢慢的转过身子,背对着齐心远,但她一只手却伸到了后面,抓住了齐心远的一双手拉到自己的腋下,将那手按在自己的上。

此时齐心远感觉到思思那一对大得有些霸道。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套了件薄薄的睡衣而已,那手感很撩拨人的。齐心远大胆的把身子靠了上去,那硬硬的柱子便结结实实的顶在了思思的臀缝处。他的大手在思思的上狠狠的一抓,抓得思思身子一颤,但她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天亮时,等齐心远跟思思醒来,萧蓉蓉早已经起床了。思思发现齐心远的一只手还按在自己的上,她拿开了父亲的手,从床上坐起来,但觉得上有些黏黏的东西,赶紧下了床,另找了一身睡衣换上。

三个人吃饭的时候,思思突然看着齐心远的脖子底下笑了起来:「妈,你看爸爸的脖子,那是怎么了?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被猫抓了!」

萧蓉蓉娇嗔道。

齐心远的脸刷的红了,他想起来,一定是昨晚思思这个坏蛋在他脖子上留下的记号。

「思思,昨天晚上穿的不是这身睡衣吧?大清早的又换睡衣干嘛?」

「那睡衣不好穿,上破了个洞!」

「一定是你睡觉不老实。」

萧蓉蓉一边说着,一边瞪了齐心远一眼。

齐心远的工作室。

汪雪正在装裱着一幅画,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很规律的高跟鞋敲打水泥地面的响声。汪雪一手按着贴条,微微抬起眼睛来,她看到了门口那双快被宽大的牛仔裤管盖住的黑色尖头鞋。

汪雪的目光慢慢向上移动,那竟是两条极修长的美腿!低腰牛仔裤遮不住她那平滑而雪白的腹肌,更引起汪雪注意的是,那雪白肌肤中间那玲珑的肚脐。显然这是一个很时尚的女孩,那装饰用的线编腰链斜垂在腰间;虽然t恤比较短,但相当宽松,这更能突出胸前那一对挺拔的;大开圆领几乎露出了她形状精致的锁骨,颀长的玉颈白皙得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尖尖的下巴,使得她的脸型在古典美里揉进了现代的成分;红黄绿三色的短发更显得两个几乎透明的耳廓十分突出。汪雪朝她一笑,那女孩也朝汪雪一笑,露出了一对小小的虎牙。

「请问你找谁?」

汪雪很客气的问道。她直觉,这应该是与齐心远有着特殊关系的女孩。

那女孩抬起头来,看了看门上方的「心远工作室」几个字,问道:「这是齐心远教授的工作室吗?」

「请问你是……」

汪雪放下手里的工作,直起了身子。

「我叫方慧娇,是齐教授的模特儿。他要我先过来看看。」

「你就是亚洲小姐的冠军吧?」

汪雪突然认出了她,因为在电视上她不只一次见过这个女孩,从前二十佳丽的时候她就开始关注了。方慧娇的表现给汪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自己也觉得她应该是冠军,只是现实中的她与电视上还是有些差别的。汪雪在认出方慧娇的一刹那,表现出一个粉丝应有的兴奋,这让方慧娇的心里得到了满足。

「呵呵,那是过去式了。」

方慧娇淡淡一笑,掩饰着内心的喜悦与满足。尽管明星们常常因为受到粉丝的追赶而苦恼,但偶尔被一两个追星者认出来也是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在这里不会引起什么麻烦,还可以因此享受到这位助手的优待。她刚刚出现在门口时,这位助手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想起来了,齐教授交代过,你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来这儿看看,还特地嘱咐我好好招待呢。」

「那你是齐先生的助手了?」

方慧娇并没有端起亚洲小姐之冠的架子,让汪雪觉得她是一个随和的人。

「我叫汪雪。」

说着,汪雪主动伸出手来与方慧娇握了握,她的身高比方慧娇矮了一截,但她的心里却还有一种优越感,那就是,齐心远已经被她俘虏。「你们将在这儿……工作?」

汪雪所说的工作,当然就是指以方慧娇为模特儿作画的事了。

「大概吧。齐教授还有别的工作室吗?」

方慧娇以为,齐心远既然要她到这个地方来看,那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噢,没有,就是这里了。」

汪雪十分肯定的说道。其实她也不知道齐心远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工作室,可如果说不知道,那也太降低自己的身分了,至少说明自己跟齐心远不够亲密。

「他会常来这里吗?」

说着话,方慧娇已经走了进来,不等汪雪招待,自己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手里的小包很优雅的放到了汪雪正在工作用着的那张桌子上。

「一般两三天就会来一趟,跟我交代一下工作,然后就走了,晚上一般不过来。」

方慧娇微笑着点着头,她已经从汪雪额外的那一句话里听出了这个女孩的意思,她正是用此地无银来向方慧娇暗示自己与齐心远之间的特殊关系。这一点她懂。因此,方慧娇也不由得好奇的环视起这间宽敞的工作室。

这是一间有两间大教室大小的工作室,另外西边还有一间。根据汪雪的要求,在里面摆了一张床。而那间房间里的大部分空间也都摆满了工作用具。

「齐教授都是在这间大房间里工作的吗?」

「没错。我们是各做各的,有时候他在这里画画,我们互不影响。」

方慧娇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她发现那些聚光灯都有些破旧,不过上面却是一尘不染,可见这位助手也很尽职。

「那我走了,谢谢你!」

方慧娇回到汪雪跟前,与她握了握手,拿起自己的小包斜背在肩上,那长长的背带正好勒在她的两座之间,将两颗也显了出来。看着窈窕出众的方慧娇,汪雪的心里不禁暗骂起了齐心远——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拿亚洲小姐来压我!哼,我偏不让你称心如意,偏要让你失望,让你沮丧!

方慧娇离开齐心远的工作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四十分。她巴不得现在就跟齐心远合作,不知怎的,她想尽快把自己优美的胴体展现在齐心远面前。参加大赛时她都没有这样的心情,而今天却特别不一样。她站在外面,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拨通了齐心远的手机。她要约他出来吃午饭。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李若凝家中,齐心远坐在她的卧室里。

齐心远挂上电话之后,李若凝仿佛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谁打来的?」

「刚认识的一个朋友,我的模特儿。」

「你这只小馋猫,到处拈花惹草的,小心蓉蓉吃醋!」

李若凝娇嗔道。

齐心远把下巴抵在李若凝的双峰之间撒娇起来:「妈不吃醋就好。」

「妈就是吃醋也挡不住你这小馋虫子!」

李若凝虽然已近知天命之年,但她的身材却保持得特别好,如果从背面看的话,那丰姿、那韵味完全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她的脸蛋也很耐看,那颇有挑逗意味的眼角与那微微上挑的眉梢搭配得无可挑剔。

今天她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上衣,配着秋香色的裙子,露着雪白的小腿,十分性感。烫成大波浪的卷发柔顺的披在肩上,很有贵妇的气质。

李若凝一直把齐心远当成自己的宝贝,当第一次听说他与同学的风流韵事时,她就有一种失落感,觉得那名叫白桦的女孩夺走了自己的儿子。白桦出国之后,齐心远一度非常的难过与孤独,那时候,李若凝给了儿子情感的补偿;也正是那时候,齐心远才猛然间意识到母亲对儿子还有着与其他女人几乎同样的情感与渴望。

也许是因为人伦观念,大部分作母亲的不愿意把这种想法表达出来,而这种情感却时常折磨着作母亲的,所以,当婆婆的便不能与儿媳和平共处了。

「远,我看梦琪也长大了!」

李若凝忽然想起了梦琪,她已经从梦琪的表现看出端倪来了。

「她也快十五岁了,当然长大了。不过,我觉得她还是个孩子。」

齐心远说。

「还想骗我,我都看出来了,她对你可有意思了!她一直以为你是她的表哥,你不觉得她那眼神开始成熟起来了?」

「这个,我倒没感觉到,她不过是调皮。」

齐心远努力掩饰着。

「跟妈说实话,你动了她没有?」

「没。」

「你一来,她就把你弄到她房里去了,还撒谎!」

「不过是聊聊天嘛。」

李若凝的追问,明显表现出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无法掩饰的嫉妒,但这嫉妒却让齐心远感觉很幸福。

「妈又不是刑警,看你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你要是真喜欢她,也得等她长大点再说。」

「我只喜欢妈,还不行吗?」

「光会耍嘴皮子!」

「当然还有实际行动了!」

说着,齐心远把李若凝按倒在床上,「我来帮你按摩。」

齐心远的手很顺利的摸进了那粉色的上衣里,很轻松的解除了里面的武装。他的禄山之爪在那两座丰满而娇挺的上揉搓起来。

「真挺!」

「去你的!都被你揉成软面团了,还挺什么?」

「谁说的?我觉得挺就挺。」

说着,齐心远把头钻进了李若凝的上衣里,两手捧着那丰满的亲吻起来。李若凝仰躺着身子,自己的胸脯每当被儿子抚摸着、揉捏着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会酥软,嘴里也禁不住轻轻的呻吟起来。

「哦……喔……小东西,咬疼妈了!」

李若凝陶醉的呻吟着,其实李若凝最喜欢让儿子的牙齿这样轻轻的咬着她的,那滋味既痒又爽。齐心远一边吮吸着那饱胀的,一边两手开始褪起了她的裙子里面的小。

李若凝扭动着身子,为的是方便齐心远动手。很快她的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两只大手在那裙子下面来回抚摸着,渐渐的向着桃花盛开的地带伸展。那玉腿甚是光滑,如同少女一般的肌肤很惹人性起。在那毛茸茸的,他摸到了一把泥泞。

「这里的水资源真丰富!」

「多少日子都没有雨露滋润了,还丰富呢!」

「嘿嘿,可你的地下水很丰富呀。」

齐心远说着把身子倒了过来。他卷起了李若凝的裙子,脸埋在了雪白的两条玉腿之间,他的大舌头舔起了那洁白的大腿内侧,只舔了几下,那两腿便慢慢的分向了两边。同时,李若凝也有些迫不急待的解开了齐心远的腰带,扒掉了他的裤子,紧接着两手紧紧的握住了那雄起的一根。

「喔——」

齐心远不禁轻声叫了起来,被握的一刹那简直是爽极了,好像那一握将全身的血都冲了起来。

「舒服吗?」

李若凝两手捋动着那粗大问道。

「当然舒服啦!」

「那妈就给你好好捏一捏!」

李若凝两手轻捋着那粗大,慢慢送入了自己的嘴里。

齐心远弓起身子来,从两人的胴体间看着母亲那姣好的瓜子脸,她的小嘴含着那粗大吞吐起来,齐心远格外性起,他慢慢的起落着,让那粗大在李若凝滑腻的嘴里出出进进。齐心远看得好过瘾,竟忘了自己的任务,李若凝等不及了,挺起了胯来向他索要,他这才把嘴贴到了李若凝的蛤肉之上轻轻的起来。

「哼……」

齐心远的唇舌之功很快就奏效,那边立即传来了李若凝那陶醉的呻吟。

他卷起舌头,让舌尖钻进了里来回滑动着,不停从里流出来。

每当齐心远的舌尖抽出,从那小小的已经冒起来的上擦过的时候,李若凝的娇躯就会倏地一颤,同时两腿不由得绞起来。齐心远两手抄到了李若凝的大腿下面,那两条玉腿便向上翘起来,他的舌头继续向后滑去,舔起了那紧凑的。

「哼……哼……」

齐心远的粗大堵住了李若凝的小嘴,她只能从鼻子里哼哼着。她的身子扭得越来越厉害,简直如蛇一样,因为齐心远的舌功实在是太厉害了,她要是不动,就会难受得要命。于是她快速的吞吐起了那根,平滑的也剧烈的起伏着,非常渴望那根能迅速她的之中。

「啊——妈受不了啦,快给我吧!」

她终于吐出了那一根强大的肉枪,用那纤柔的手抚弄着,不让它软下来。齐心远猛地转过了身子,将粗大肉枪很熟练的插进了那条已经水淋淋的之中,身子一挺,肉枪瞬间钻进了万丈深渊。

「哦——」

李若凝快意的叫了一声,那肉枪直的洞底,顶在已经硬起来的花蕊上。齐心远没有停顿,快速的连插了数百下,枪枪扎上要害,直捣得李若凝娇躯乱颤,呻吟不止。当齐心远准备抽出来再插一回的时候,李若凝却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那一阵阵热液便疯狂的射进了她的之中。

「妈可别忘了吃药喔。」

齐心远临出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提醒道。

「吃什么药啊?我健康得很!」

「别再给地球增加负担了。」

「臭小子!快滚蛋吧!」

李若凝在儿子的背上轻轻的捶了一记,看见儿子走远之后又大声嘱咐道:「你爸身体不好,记得常来看看!」

「知道了。」

齐心远站在车边朝门口看时,李若凝还站在那里,满脸潮红。

直到齐心远的车子在李若凝的视野里消失之后,她才不情愿的回到了屋里。

身下一阵异样的感觉提醒了她,她立即跑进了浴室里。

第四章 以画为饵

方慧娇本来约了齐心远去喝咖啡,可到了要赴约的时候,齐心远才忽然想起来,饭还没吃,喝什么咖啡?于是,赶紧打电话给方慧娇,两人又换了地方,就选在上次与沈小军一起吃饭的那家酒店。齐心远在去饭店前先去了一趟工作室,他想,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下午应该用得着。

「今天上午有一个女孩来过。」

汪雪对齐心远说道。现在她依然是一个称职的助手,公私很分明,没让齐心远感觉到因为有了那一次,两人的关系就有了多大的变化。

「叫什么名字?」

「她事先没跟你说过?」

「噢,是不是个子挺高的一个女孩?」

「而且很漂亮。」

汪雪的眼睛盯着齐心远。

齐心远已经猜到了,一定是方慧娇。

「下午可能要用到工作室,你整理一下吧,顺便摆个人体写生用的台子。别忘了,还有换衣服的地方。」

「是那个女孩吗?」

「不一定。」

齐心远匆匆的安排完又匆匆的转身欲走。

「就没有别的事了?」

汪雪上前一步,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汪雪那突然间冒出来的念头,鼓动得她的胸脯如波涛般起伏起来,眼睛里充满了难言的渴望。

齐心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他伸出双臂将汪雪拥入怀中,在她的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就要放开。

「不行,你敷衍我!」

汪雪双臂任性的箍着齐心远的腰不肯放开,齐心远只好重新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吻。汪雪并不贪心,她吻得很镇定,很从容。

「下午见。」

齐心远的心里也有些急。

「是不是今天来的那个女孩约了你?」

齐心远点了点头。

「快去吧,别迟到了。」

汪雪含情脉脉的目送着齐心远走出了工作室,又看着他上了车子,一直到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才惘然若失的回过神来。

方慧娇为了跟齐心远一起吃饭,特地换了一身衣服。这是一套非常性感的裙装,对于她那颀长的身材来说,略嫌短了些,但浅色的丝袜正好中和了那艳丽的裙子与雪白的玉腿所形成的对比,不失性感却非常柔和;尖头高跟鞋延伸了一双美丽长腿的线条,融入到了她整个优美的形体之中,一条纯白色的钩花披肩披垂到她的玉臂上,强调了胸前那一对挺拔的。v形的开领让那并不夸张的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而白金的精致项链很恰当的躺在那里。

她坐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她实在控制不住,提前半小时就来到了约会的地方。她有些坐立不安,不时站起来,拉开那扇百叶窗向外面张望着,看看齐心远到了没,但每一次都让她失望。再到后来,心里便责怪起齐心远来了,心想:『虽然是我约你,可作为男人却不提前赴约,也太不像话了。』她干脆坐下来,两肘支在桌子上,托着那尖尖的下巴,闭起眼睛默默的回味着齐心远的模样。不知不觉间,她的嘴角一动,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她将自己的回味掺进了自己的想像,她想像着齐心远的手正伸到了她的脸上捏着她的腮。

「在想什么?这么得意!」

齐心远不声不响的走到了她面前,方慧娇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她蓦地站了起来,那本来就娇挺的胸脯因为剧烈的起伏而山峦跌宕。

「没、没想什么!」

方慧娇有些慌乱的摆弄着两手,秋波流转,秀色可餐,齐心远真想抱一抱她,可是他没好意思张开双臂,坐到了方慧娇的对面。

「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也是刚来!」

也许是怕被齐心远笑话,女孩子家这么沉不住气。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饭,几乎没说上几句话,两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冲动,但谁也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那滋味既美好,又让人着急。偶尔两人的目光遇到一起,却又赶紧躲开;而越是躲闪,却越让对方的心怦怦的跳。每当方慧娇低下头来的时候,齐心远就会很大胆的欣赏起她那张纯净的脸,还有她那被v形领口显露出来的一片洁白,那是方慧娇少女的延伸,渐渐隆起的肌肤那么的润泽,惹人性起。

「下午你没有别的安排吧?」

齐心远终于准备切入正题了。

「没有。」

方慧娇回答得很干脆,「你的安排就是我的安排。」

她开始变得有些调皮起来。她只要一笑,那一对可爱的小虎牙就会微微露出来,她的脸型跟马伊琍(中国明星)有些相近,尤其是她那一对虎牙,只是个头要比那演员高多了。

「那你真的同意当我的模特儿了?」

「你已经问过我好几遍了,也不嫌烦!」

方慧娇开始敢在齐心远面前撒娇了,她渐渐觉得,自己就像是坐在对面这个男人的小妹妹,而他就是自己可以随性对待的大哥哥。

齐心远被方慧娇的话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虽然方慧娇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但她还有一层顾虑,因为她考虑到齐心远可能会让她做裸体模特儿,这个她还从来没有做过。她不能确定,当自己光着身子坐在他的面前时,他会不会突然扑到她身上,但这话她是没法说出来的。要是问出来这样的话,那无疑是对于大师人格的质疑,说得严重点,便是对齐心远的一种侮辱。她的脑子里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画画的时候,你那个漂亮的助手会一直在吗?」

齐心远一时竟弄不懂方慧娇这话的意图。

「为什么这么问?」

「我是说,她会回避吗?」

「当然可以回避!」

齐心远爽快的答道。方慧娇心里暗骂自己,干嘛要用回避这个词,她本来是想让助手一直陪在那里的,这样她还安全些,没想到齐心远却误解了她。

但方慧娇的脑子也转得很快,立即笑了笑道:「其实不用回避。我听说你们画画的时候经常有一大堆男生围着一个女生,更何况她还是女的。」

齐心远顿时明白了方慧娇的意思,笑道:「你是怕我画画的时候不规矩是吧?你这个小人精,跟我说话还绕圈子!」

被揭穿的方慧娇不觉脸红了起来,却越发显得她妩媚动人了。但她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小心眼,赶紧解释道:「我是怕大哥说我不大方。」

「所以,你很大方?」

齐心远把身子探向前,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方慧娇那雪白胸口上的看着,直看得方慧娇不自在起来,刚刚褪下去的绯红再次泛了上来。

「你……你在看什么?」

方慧娇禁不住忸怩起来。

「我在看你这项链的成色。是沈小军送你的?」

「不,是我自己买的。干嘛什么事都扯到他的身上去?说真的,除了那一纸合约外,我真的跟那个姓沈的毫无关系。」

「呵呵,你也太敏感了。就算他送你项链也没什么,只要他不提出特别的要求就好。」

「我才不呢!别忘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可是我的原则!」

「那要是大哥送你东西,你也会拒绝?」

方慧娇抬起头来,娇羞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微笑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也是个色男哟。」

齐心远半真半假的笑道。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嘛!」

方慧娇身子一扭,胸前那一对不由得一颤,颤得齐心远的心猛然一抖,身上也立即一阵燥热。

「娇,你真可爱!」

齐心远的手情不自禁放到了方慧娇的双手上,方慧娇完全可以躲开,但她没有。让心仪的人这样握着,是一种享受与幸福。她的心也突突的跳了起来。

「大灰狼想骗乌鸦嘴里那块肉时,也说乌鸦会唱歌的。」

方慧娇得意的低着头说道。

「叫你大灰狼还那么臭美!」

齐心远的手轻轻的捏着抚摸着,让方慧娇的芳心跳得越来越猛烈。女孩的羞涩只能更增娇媚与可爱。她的手指好细长,那皮肤极其细腻,齐心远真想放到嘴里吮。

「我是当之无愧的大灰狼,真正的男人就是大灰狼!刚才你还怕我说你不大方是吧?一会儿,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

方慧娇终于敢抬起眼来看他了,她只觉得齐心远的眼里火辣辣的,像要把她融化一般,她赶紧又避开他的目光。

「等等你就知道了。」

齐心远带着方慧娇到别处又喝了一会儿茶,看看时间快到三点,才跟方慧娇上了车。

「去你的工作室吗?」

「不,先去我家。」

方慧娇立即紧张了起来,刚才两人的一番话里互有挑逗,而现在他却要带着她去他家里,三点过后,夫人应该不在家,他想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在你家里画……恐怕不好吧?」

方慧娇吞吞吐吐的道。

「胡说什么?我是让你看样东西。」

齐心远的表情跟语气让方慧娇多少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不太放心,不过,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车子停在了院子外面,方慧娇跟在齐心远的后面走了进去。他带着方慧娇直接去了家里的小画室,那屋里的墙上挂满了同一个女孩的裸体画像,那粉色的、那暗红的、那丰满硕大的,还有那清晰得能够数得出来的一根根弯弯曲曲的!方慧娇一看,就能感觉到画里所表现出来的活力。

「这女孩是谁?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真是与众不同!」

女孩的丰满与成熟让方慧娇觉得有些意外,但那女孩眸子里所流露出来的天真与清纯却在告诉她,齐心远并没有骗她。

「一个小女孩竟然敢做裸体模特儿,真不简单!」

方慧娇的目光完全被墙上的画所吸引了。

「呵呵,做裸体模特儿是需要勇气,但也不像大多数人想像的那么可怕,好像画家是毒蛇猛兽似的!」

「我可没这么说。对了,齐老师是从哪里找到这么好的女孩的?」

在齐心远家里,孤男寡女,毕竟跟在饭店里不同,方慧娇有意识的改了称呼。不过她改得很自然,没有让齐心远觉察出来。

「她是我女儿。」

「您的女儿?」

方慧娇万万没有想到,齐心远会让自己的女儿做他的模特儿,而且还是裸体模特儿!「她也很喜欢画画吧?」

方慧娇认为,一定是当女儿的继承了父亲的基因,喜欢艺术,才肯为艺术献身的。

「不,她还在读初中,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她对绘画的特别爱好。」

「那你是怎么说服她做你的模特儿的?」

「是她自愿的。」

「真厉害!」

方慧娇转着身子,在屋里欣赏起了那些画来,也不知道是被墙上那一幅幅画所吸引,还是被这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所折服。

此时,一个龌龊的念头在方慧娇的脑海里闪过。

「当你面对女儿裸体的时候,你也无动于衷吗?」

话一出口,方慧娇就后悔了,这么一个敏感的问题恐怕会招来危险的,不过,现在她开始对那危险有些神往了。

「任何人面对美的东西,如果说无动于衷,那都是瞎话!」

站在一边的齐心远突然两手握住了方慧娇的胳膊,两人面对着面,双方那不平静的呼吸都让对方明显的感觉到了,「在你的面前,我就没法平静下来,真的!」

齐心远突然像个热血冲动的小伙子,在方慧娇面前表白起来。

「齐老师,我……」

对于爱情充满向往的方慧娇一下子慌了神。

「别叫我老师,我想让我们的心贴得更近一些,好吗?」

齐心远不由分说,将方慧娇的身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她那丰耸的胸脯让他感觉到了温热,那点温热竟像是核能量瞬间释放一样,在他的身体里爆发,血在他的血管里猛烈的窜起来,身下那一根立即将裤子支了起来。方慧娇的身子一时有些僵硬,但齐心远并没有强迫,只是那样一直拥着她。慢慢的,她不再僵持,将身体贴了上去,两人的脖颈交在了一起,齐心远轻吻着她的玉颈,舔着她的耳根,而方慧娇的两手不自觉的搂上了齐心远的腰。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着,又热烈的吻着自己的耳根,方慧娇的身体不由得抖了起来。她从僵硬变得酥软,任由齐心远摆布了。他的大手从她那蜂腰滑到了她的翘臀上,她的胯无处逃避的被放到了齐心远的胯上,那硬硬的一根正好顶在了她那平滑的下方,她很清楚那是什么,同时也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果然,齐心远的嘴在她的脸上四处游走着,渐渐的向着她的嘴边靠近,终于,他那灼热的嘴唇压到了她的唇上。她没有任何的反抗,便接受了他的狂吻,他的舌头很轻易的从她的齿缝里钻了进去,勾到了她的香舌。他的舌勾引着她的香舌,慢慢的,两条舌从方慧娇的嘴里钻到了齐心远的嘴里。齐心远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吻着她,与其说是吻她,不如说在教她接吻,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她的吻技并不熟练。他的大手在她的翘臀上揉捏了一阵子之后,又抚到了她的腋下;方慧娇也许是为了配合他,将两手抬上来,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她的吻已经从被动变成了主动。这样,齐心远的两只大手就容易从她的腋下抚到她胸前那两座上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对于爱情的向往会让她在遇到爱情时变得特别疯狂,她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担心与害怕,她要做一只扑火的飞蛾了!

齐心远的大手分别握住了她那丰满的,用力的一握,让方慧娇不自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嗯……」

也许是觉得隔着衣服不爽,齐心远竟不考虑会不会遭到方慧娇反对,自作主张的将她的衣衫撸了上去,同时拥着她朝一边的床上走去。到了床边,齐心远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两人一起上了床。当齐心远的手从她的裙子底下摸进去的时候,才想起来,她穿的是裤袜,激动售娇有些慌乱,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裤袜从她那修长的美腿上褪下来。他几乎来不及欣赏她那优美绝伦的形体,就匆忙分开了她的双腿,胡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只将裤子褪到了腿弯,就将身子压了上去。

「我……怕……」

方慧娇忽然间如一只胆怯的小兔子,但齐心远哪顾得了她的感受,他感觉到那之根胀得要命,拚命的想钻进那吸引他的欲潭里折腾一番。此时,他成了一辆刹不住的车,他不可能因为方慧娇的胆怯而停下来的。

「娇,我爱你!」

说着,两人的嘴唇再次吻在了一起。可方慧娇还是很害怕,她的眼睛不敢闭上,而是一直睁着,看着忘情亲吻着她的齐心远的脸。

齐心远在上面亲吻着,下面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粗大阳根顶在了方慧娇的,那里是一片爽滑。凭他的手感,他知道,她那里的毛很茂盛,应该是个旺盛的女孩。他真嫉妒那个混蛋沈小军,竟让他尝了鲜!一想到沈小军趴在这个女孩身上的情景,齐心远心里立即升起了一股怒火来,那坚挺的长枪猛然间向着方慧娇的深处扎了下去!

「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方慧娇原本漂亮的脸变了形,她痛苦的蹙紧眉头,贝齿紧咬,两只手也攥得紧紧的。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她竟然是不折不扣的!

「你怎么不早说?」

齐心远又愧又兴奋。

「说什么呀?」

方慧娇不明白齐心远的意思,强忍着疼痛问道。

「没什么,很疼吗?」

齐心远温存的在她的耳根上亲吻着,那根深深的扎进方慧娇里的长枪停住不动。

「嗯。」

已经将处子之身交付给齐心远的方慧娇,此时似乎不再有什么顾忌,她也知道,迟早是要捱这么一下的,幸运的是,自己的贞是交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她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现在她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因为这一次就怀孕,她还担心,两人正在做这事的时候,会不会被齐心远的夫人撞见。

「我会慢慢来的,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齐心远的身子又慢慢蠕动了起来,那坚硬的长枪在方慧娇那紧紧的里抽出来,又慢慢的扎进去。虽然伴着阵阵的疼痛,可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痒,那痒直爽到她的骨头缝里去,她那紧攥着的双手不自觉的抚到了齐心远的臀部。她一边感受着齐心远那慢慢的蠕动,一边审视着这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今天与这个男人的进展并不让她觉得突然,一切是那样的顺理成章,好像冥冥之中就注定了自己会遇到这个男人,注定让这个男人破了自己的身子,她感到无比的幸福。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起齐心远,而且那还能一松一紧的,夹得齐心远好舒服。此时,齐心远只要一抬头,就会看见墙上挂得并不高的那些思思的裸体画像,他甚至感觉,好像此时自己身下压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女儿思思。齐心远异常兴奋起来,那扎在方慧娇里的长枪不自觉的粗壮了起来。方慧娇的夹动已经不能动摇齐心远的粗壮,那长枪直朝着方慧娇深处渐渐绽放开来的花蕊顶去。

「哦——」

那用力的一顶让方慧娇禁不住叫出了一声,她是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这声呻吟绝对是自然感受的抒发,没有半点矫揉造作。她的眼睛渐渐闭了起来,这样,她的享受会达到最高境界。随着齐心远的,方慧娇两条长腿渐渐抬了起来,这样,齐心远的长枪就顶得更厉害了。他一直抬着头看着墙上的女儿的画像,思思那双纯情的眼睛也一直在注视着他,他动,好像思思也在动。

他听到的呻吟,好像成了思思的声音。

「哦——啊——」

齐心远疯狂的顶撞让方慧娇的娇躯在小床上也跟着疯狂的扭了起来,两脚蹬在床上,奋力的翘了起来,浑身颤抖,她那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齐心远的肉里,她立即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的里窜了起来。

「不要……」

方慧娇吓得哭了起来,她真的害怕这一次冲动会让自己陷入未婚怀孕的尴尬中。

当齐心远带着方慧娇来到他的工作室,再次遇见汪雪的时候,汪雪再也没有从方慧娇脸上看到上午来时那掩不住的清高与自信。很懂得女人心理的汪雪,从对方那躲躲闪闪的表情上就能判断出,这个女孩刚刚让齐心远得了手。

「的加盟!」

汪雪朝比她高一个头的方慧娇调皮的伸过手来,然后看着齐心远得意的问道:「我的大教授,看看我收拾得怎么样了?」

齐心远环视着整间屋子,感觉比先前不但是整齐了许多,而且屋里有了一种氛围,这氛围里的情调正适合男女之间那种温情脉脉。

「还真有你的!」

齐心远的眼里流露出了赞赏的目光,「相当不错。」

他走进了隔壁那一间,那一间也不小,在写生台前还挂了一张帘子,显然那帘子是专门为方慧娇准备的,帘后是更衣的地方。

「还需要我做什么,请吩咐。」

汪雪一副非常乐于服务的样子。

「你可以帮方小姐摆一下姿势,我来准备一下颜料。」

对于颜料,齐心远要求非常严格,不容半点马虎,所以这些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的。

汪雪也正想欣赏一下这位亚洲小姐的风采,于是心甘情愿的来为方小姐服务。她甚至亲自为方慧娇脱衣服,当她除了外面的衣服后,那全身优美的线条便呈现在汪雪的面前,她不禁惊叹起来,果然名不虚传,跟在电视上就是不一样。此时,她不禁想像起,这堂堂亚洲小姐躺在齐心远的身下会是什么样子,她会如何扭动自己的曲线。

「对不起,汪姐,下面的我自己来吧。」

方慧娇一直背对着汪雪,汪雪只能看到她的细腰、她的臀,侧转身子的时候还能看到她腋下那隆起的,其他的就看不到了,所以汪雪禁不住想要侧过身子去看她的前面,这更让方慧娇感到局促不安。

「我也是女的,怕什么!让我看看嘛,你可是亚洲第一哎,我有幸近水楼台了!」

汪雪有些赖皮的赖着不肯走开,而方慧娇却很担心让她看到她上的东西。虽然在齐心远家她已清洗过身子,但那东西不可避免的弄脏了她的小,而且还很显眼。如果让汪雪看见了,她怎么可能不往那方向想?自从见到汪雪的第一眼,方慧娇就看出,她不仅非常漂亮,而且有些任性,见她穿了一件宽松的小衫子,是低腰牛仔裤,更显得性感;这么性感、任性的漂亮女孩给一个色狼做助手,即使再没有想像力的人,也会想到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苟且的事情。

见汪雪不想离开自己,方慧娇只好扯了个理由道:「请你帮我将那条披肩拿过来,我把它放在你桌上。」

「你这大美女还怕我看呢!你都让我看了,真会装!」

汪雪走到齐心远面前时小声抱怨道,齐心远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就在汪雪回身去拿披肩的时候,方慧娇迅速扒掉了那条被秽物弄脏的小,揉成一团之后塞进了自己的包里。她的心怦怦的跳起来,那跳动的力度绝不亚于跟齐心远在床上激动状态下的速度。

「是这条吧?」

汪雪把披肩递到了方慧娇的手上。

方慧娇脸红着笑道:「就是这条,谢谢你。」

此时方慧娇的雪白胴体不再躲避汪雪,将整个正面亮给了她。她的平滑得近乎凹陷,那深深的肚脐呈枣核状;摘掉了胸罩之后,她的并不十分高挺,但同样不失性感与魅力,自然下垂使下侧微微朝地心凸出着,却使两颗往上翘起,更加富有挑逗味道。

第五章 双飞

「我要是个男的,我现在就上了你!」

汪雪看着方慧娇动人的优美胴体,不禁感叹道。

「幸好你不是!」

虽然同是女性,但听到对方说出这样的话,方慧娇还是觉得过于刺激。自己的女性朋友中,可没有像她这么泼辣的女孩。她一双眼睛也火辣辣的像个男孩子一般,贪婪的盯着她之下那片呈三角形的汹涌,「你要是男人的话,准是一个大色鬼!求求你,别看了!」

汪雪那直勾勾的目光让方慧娇羞得只得弯了身子,那两只便显得更大了,而且也更深了些。

「待会儿,你用这种姿势让他给你画一幅,保证好看。」

汪雪兴奋的道。

「好看什么!我可不想再让你评头论足了。」

方慧娇满面羞红,说着就要推开汪雪走出去。

「你能让他一个男人画,为什么不让我一个女人看?小心他画你的时候,把你给吃了!」

汪雪两手作成犄角状,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唬方慧娇。

「你天天一个人在这屋里都不怕被他吃了,我怕什么?」

「我早就被他吃过了,才不在乎再吃几次。你可不一样,还没让他上手吧?可得学会保护自己呀!」

「汪姐,你在胡说什么呀?」

方慧娇被汪雪说得面如桃花。

「不过,你要是愿意让人家吃就另当别论了,那我们可就真的是姐妹了!」

汪雪说着,在方慧娇那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

「好了吗?」

齐心远在外面问道。

「还没呢,看你急的!再等半个小时吧。」

汪雪朝方慧娇挤眉弄眼,显然是故意逗齐心远玩的。

「这么拖拉!我早准备好了。」

「不然你就自己干吧!」

「汪雪,别老干干干的。多难听呀!」

「不就是干活吗?你又想哪儿去了?怕被他干了?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争着让他干呢!我天天在他工作室里,都半年了,算是近水楼台了吧?才不过被他干了三次!」

汪雪嘴里的三次,有一次还是自己虚加上去的。她与齐心远不过仅有两次关系而已,第一次是在她的单身宿舍里,第二次是在这工作室的废纸堆里。为了头一回,她还付出了十万块钱的代价,虽然那钱又回来了,但她还觉得自己有些亏。

两人正摆弄着姿势,齐心远走了进来,「你们还没弄好呀?大半个下午都要过去了,看样子得挪到晚上了!」

「晚上不是更合适吗?」

汪雪一边说着,一边朝方慧娇挤眉弄眼,故意曲解齐心远的意思。

方慧娇的身体正被汪雪摆弄着,她很不好意思让自己的身体正对着齐心远,虽然刚才在他家里,两人已经激情缱绻过,但现在却是两回事了。她总是有意识的夹着双臂,将胸前那一对遮起来,可下那片汹涌的便没有了遮挡物,她总是顾此失彼,真有些捉襟见肘。如果早让她摆好姿势,齐心远再进来的话,那么她这种尴尬就不会那么严重了,但现在正是慌乱之际,该死的汪雪又跑到了她的后面去,故意把她的身子亮给齐心远看。

在汪雪的安排下,方慧娇终于摆好姿势,面对着一个男人,整个摆姿势的过程非常令人难堪,所以方慧娇巴不得赶紧躺下来,是好是坏她也不想计较了。

她斜躺在一块海绵垫子上面,垫子上铺了一块背景布,与她那雪白的胴体很搭配。身子侧朝着前面齐心远的方向,那浓黑的与惹火的双峰都能让齐心远尽收眼底。

「不错!」

齐心远看着方慧娇斜躺在那里的玉体,有些陶醉了。

「我看这里还不行,得梳一梳,这样怎么行呢?好像刚过似的。」

汪雪指着方慧娇下直连到腿根的浓黑说道。

齐心远也看了看,果然那片真的有些乱。他知道,那是刚才他们在家里一阵疯狂的云雨折腾出来的,那毛乱得如一团茅草。

汪雪不一会儿就拿来了梳子,还有保湿慕斯。她在方慧娇那团茅草上喷了些慕斯后,又用小梳子梳理了一番,那团乱蓬蓬的茅草就变得柔顺了。

「怎么样,现在好看多了吧?」

汪雪得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等着齐心远的称赞。方慧娇也低头看了看,那片贴着自己的匍匐在那里,因为保湿慕斯的缘故,那些弯曲的毛一缕缕的发着亮光。

「这样不好!」

齐心远忽然觉得这样一来有点不自然,也少了那份性感。

「白费工夫!」

汪雪没得到称赞有些气馁。

「我追求的是自然效果,你见谁的油画里这部分这么整齐的,小傻瓜。」

齐心远走上前来,蹲子,在那片毛发上拨弄了起来。他的手不愧是大师的手,只是挑弄了几下,本来被汪雪梳得整整齐齐的,便又恢复乱篷蓬的状态了。

齐心远在挑弄那片茅草的时候,特意用手指在她的里那粒小豆豆上轻轻揉了两下,弄得方慧娇满脸绯红了起来。但她好不容易摆好了姿势,不想再动,这样光着身子像一尊雕塑一样倒也罢了,要是一动,便觉得自己很荡。

「你的腿可以稍稍分开一下。」

齐心远的手轻轻扳着她那修长的玉腿,方慧娇只好稍稍分了一下,好在还没有露出来。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那毫无遮掩的酥胸更加诱人了。齐心远又单手托着她的一只,左看右看,他找到了不理想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身子摆得不合适,于是齐心远又两手托着她的,重新摆弄了起来,直到满意为止。在摆弄方慧娇玉体的过程中,齐心远也受不住绝代佳人的玉体诱惑,那造孽之根也昂了起来,生生的将裤子顶起了一顶不小的帐篷。方慧娇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那里,她用眼神提醒了齐心远一下,怕他出丑,因为汪雪就站在他身后。

「都怪你,我都被你这身子勾得昏了头了!」

齐心远的目光盯在她那两座诱人的上,手还有些不舍的抚在她的玉腿上。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一幅画就基本成型了。他不需要精描细绘,简略的涂抹就极有神韵。有了方慧娇这样的模特儿,齐心远可说根本用不着多加修饰,就是一幅出色的油画;况且方慧娇本身就是天然的美丽艺术品,齐心远只要照着画就行了。在作画的过程中,齐心远的目光时常落在方慧娇身体的某部位盯上好长时间,而方慧娇也渐渐习惯了那种目光,而且也时常目不转睛的看着齐心远,两人的目光有时候遇上,便会碰撞出火花。要不是还顾忌一边有个汪雪,不光齐心远,就是方慧娇也有些按捺不住。

「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齐心远放下画笔,把颜料也放到一边。作品其实基本算是竣工,只稍加修饰就可以了。方慧娇没做过裸体模特儿,一直躺在那里恐怕吃不消。

「不累,你画吧。」

方慧娇现在觉得,躺在这里让自己心仪的男人欣赏着,倒是一件美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她想让他一次看个够。

「已经差不多了,你来看看怎么样?」

齐心远闪到了一侧。方慧娇披上了披肩,那披肩只不过盖住了她的肩膀跟一截胳膊而已,其他地方依然是裸着,但她就这样走了过来。幸好现在汪雪已经到了外面的房间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慧娇站到那幅还没有完成着色的画前。齐心远的水准果然不同凡响,她甚至感觉到画上的自己比本人更富有魅力。

「你真棒!」

方慧娇很满意的侧过脸来看了齐心远一眼。那一眼秋波流转,温柔多情,让齐心远的心里不禁一动。

「还满意吗?」

「当然了,能送给我吗?」

「说实话,这画就是专门为你画的。让汪雪裱好之后再送你吧。」

「这样就很好了。」

「还是裱一裱吧。」

「大师就是大师呀。」

「关键是我的模特儿好。」

齐心远夸奖着方慧娇的同时,目光很自然的落到她的身上;而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让她的心也跟着怦怦跳。更要命的是,齐心远的手顺势也抚到了她那光滑的胴体上。开始是抚在她的大腿上,那手渐渐上移,按在了她平滑的上,方慧娇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汪姐还在外面呢。」

方慧娇小声提醒道。但她真的不想让齐心远的手拿开了,温柔的爱抚让她浑身感觉酥软起来,急促的呼吸让她那娇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齐心远几乎是搂着她的胴体贴在自己的身上,方慧娇也感觉到了后面那一根硬硬的东西。

「她在外面,不会进来的;就是进来了也无所谓,谁教你这么诱人?那沈小军真是个大傻瓜,竟然把你送给了我。」

「你可别乱来呀。」

方慧娇的声音都有些抖了。齐心远的手从她的开始往上移动着,很快就到了她的乳下,齐心远的手指已经捏到了柔软的乳壁,她的上立即起了一层小疙瘩。

「你的反应这么强烈,能不让我乱来吗?」

「这可是画室呀!别……」

她的声音抖得不行,因为齐心远的两只大手结结实实的握在了她的双峰上,方慧娇立即像是醉了一样闭上眼睛。

「嗯……哦……」

齐心远每揉捏一下,方慧娇就会伴着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她的胴体贴得齐心远更紧了,「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她颤抖着身子,完全倚在齐心远怀里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我也受不了啦。」

齐心远从后面搂着方慧娇那光滑的胴体,嘴轻轻地咬在她的耳根上,让她一阵阵的酥麻。那一双大手从她那娇挺的上滑了下来,分握着她的大腿,然后又抚上来,在那一片草丛之中穿插起来。

方慧娇感觉到那调皮的手指正要向着她的进发,她更紧张起来。但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了,那根手指果然拨开了那条,在里面划动起来。方慧娇感觉自己都要晕了,她有些站不住,完全倒在齐心远的怀里了。

「远,别……不行……」

她无力的反抗着,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配合,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的扭了起来。这种时候,女人越是扭,男人就会越来劲。

「这样真好!娇,让我再来一次吧。」

「不行!不能在这里!」

此时方慧娇并不想拒绝他的要求,但在这种地方,她觉得太不合适了,「晚上吧,我会等着你的。」

为了不让齐心远心冷,她作出了这样的让步。

「可我就想在这里。」

「可汪姐还在呢。」

方慧娇被齐心远的手指抠得有些情不自禁了。

「你想让她一起也行啊!那样更好。」

齐心远的胳膊紧紧的箍着她的身子,现在她想逃都不可能了。

「千万别胡来!」

方慧娇吓得浑身颤抖,同时身子也挣扎了起来。这里离外间更近,汪雪站在门口就看得见。为了尽量让她减少顾虑,齐心远突然一把抱起了身材颀长的方慧娇,放到了那块垫子上。

「别……真的不行啊!」

方慧娇奋力挣扎着,虽然她是那么的爱慕齐心远,但这是另一回事,她不想让别的女孩看见她与他。

「别怕,我跟汪雪在这里也做过。你不觉得随时随地的更有趣吗?」

方慧娇一下子静了下来,现在她才真的相信刚才汪雪对她说的话。齐心远也开始快速解起了腰带,面对着亚洲小姐的娇美胴体,齐心远的心情格外激动,还没等分身扎进去,他已经开始粗重的喘息起来,甚至比方慧娇还紧张。他急忙把裤子褪掉,脸立即俯了下去,噙住了方慧娇的一颗吮吸起来。

「喔——」

方慧娇轻声的呻吟着,她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生怕被外面的汪雪听到。齐心远一边吮吸一边揉捏。

「快点呀!她进来会看见的!」

方慧娇吓得浑身发抖,她既希望这种激情发生,又希望它快些结束。

「不行,它已经软了,进不去了。」

齐心远的撅着,不让她碰到自己的阳根。

「怎么回事?不会吧?」

方慧娇听着齐心远带着哭腔的声音,也替他着急起来。

「不信你看看,软得跟小虫子一样。」

齐心远沮丧的样子让方慧娇信以为真,真的伸手往下摸去,竟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一根。

「你骗人!」

方慧娇发现自己上了当,却不生气,倒觉得那热热的一根让她好兴奋,她还是头一回用手拿这虫子,「这么硬,谁说软了?」

「真的是软了,你握一握,原来超硬的。」

齐心远一脸的认真。

方慧娇真的用手握了握那虫子,那虫子在她的小手里一胀。她觉得那已经够硬了,不知道齐心远说的原来是什么样子,可看看齐心远的表情,好像不是在骗她。

「那怎么办呢?」

方慧娇担心的问道,看到齐心远愁眉苦脸的样子,很想替他分忧解难,只是不知道怎么帮他。

「办法当然有。你要是用这里给它一点温暖,也许就好了。」

齐心远用下巴蹭着方慧娇的。

「你骗我!一定是在耍我!」

「真的不骗你,可能刚才我太紧张了,要是再缓不过来的话,恐怕……我要废了。」

「有那么严重吗?你别吓我。」

「你没觉它得越来越软了吗?糟了!」

方慧娇小心的又握了握,的确,那一根好像比刚才小了一些,看来齐心远没有骗她,她也承认刚才那一阵慌张一定吓着他了。

「都怪你,非要在这里,连天黑都等不到!」

方慧娇不禁埋怨起来,她现在已经把齐心远的一切都与自己连在一起了,齐心远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他的痛苦也是自己的痛苦,当然,他的不幸也就是自己的不幸了。

「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无法不激动呀。」

「来,你躺下。」

方慧娇从齐心远的身子底下起来,让齐心远躺在垫子上面,原来硬硬的那一根现在有些软软的弯着,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

要是平时,她哪会这么主动,而现在她觉得齐心远的这毛病是因她而起的,责任当然在她,所以她竟像个医生似的摆弄起齐心远来了。她自信她完全能够用齐心远教她的法子把这毛病给治好,因为她的胸脯够温暖,也很柔软。

齐心远仰躺在那里,将两腿岔开,亮出要被处理的地方来。方慧娇一点也不避讳的趴了上去,将自己的双乳压在齐心远那软软的一根上。齐心远立即感觉到了一股让人陶醉的柔软与温热,那是来自方慧娇的。

「啊——真爽呀!」

齐心远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方慧娇那圆润的在齐心远的滚动起来。在那一片柔软与温热中,齐心远的阳根不觉间膨胀了起来。

「有用吗?」

「有!太有用了!在长着呢。」

方慧娇并没有停下来,她想一鼓作气让他恢复到原状。她继续转动着身子,让圆润的在齐心远阳根上滚着,她感觉到那一根越来越硬并顶在她那深深的里了,她能从自己的感受里想像到齐心远的爽快滋味。

「以前也这样过吗?」

方慧娇问道,齐心远既然知道这法子,表示一定经历过这情况。

「有过一次。」

「是谁帮你治的?不会是你女儿吧?」

「你好邪恶,怎么会想到是她?」

「我要你说是还是不是。」

方慧娇觉得他给他女儿画画的时候,一定也起了邪念的。那种情况下他也会紧张,这病不就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吗?

「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再不说实话我就不帮你治了,让你软着干着急!」

「别这样,它喜欢躺在你的怀里!」

「好了没有?我又不知道你原来是什么样子。」

「你试试能不能?要是能的话,那就说明可以了。」

性方面的问题,不少人都是无师自通的,根本用不着教。方慧娇从齐心远的身上爬起来,蹲在齐心远的身上,手扶着那一根刚刚被她治愈的棍子插到了自己下面。她那里早就一片泥泞,她低头弯腰看了看那闪亮的枪头,对准洞口以后,身子慢慢下蹲,那坚挺便慢慢的顺进了她的,一阵爽滑带来的快感立即从下面传遍了全身。她的身子一直蹲下去,直到那一根的顶端顶在了她的花蕊之上,她才停了下来。

「哦——」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进去了!」

她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那一根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坚硬。原本她一直害怕被外面的汪雪看见,可现在,她却似乎不太在乎了。她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不断起落着,那粗大的肉枪在她的里磨得她十分的爽快,那种快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在她起落的过程中,她胸前那一对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的上下甩动起来。有时候,方慧娇还会弯下头来看一看自己齐心远那根血红的,她会更加兴奋起来,起落的节奏也随着越来越快。深处的蜜汁不断的流出来,而且整个身体都痉挛了。

「啊——哦——」

方慧娇感觉到自己就要爆裂了一样,她拚命的拉动着身子,狂乱的摇晃起来,突然一声尖叫,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齐心远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而,一阵般的之后,他也瘫软在她的肚子上。

「刚才你们怎么了?又是哎又是啊的!」

汪雪从外面走了进来,齐心远已经整整齐齐的穿好了衣服坐回了他的画座上。汪雪在外面其实什么都听到了,现在她却装糊涂。她来到齐心远的身后,身子趴在齐心远肩上,那对很霸道的贴在齐心远的身上。

「我刚才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着凉了吧。」

方慧娇脸红着说。

「我想也是,才想过来看看。既然齐大师在这儿,我也就懒得动了。方小姐可别见怪呀。」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方慧娇很感激汪雪那么善解人意。

汪雪看看前面的方慧娇,再看一看画,「真不愧是亚洲第一哎!这两处画得最生动!」

她的手指在画上的跟那团茅草上小声对齐心远说。画板正好挡住了齐心远的身子,方慧娇看不到,汪雪竟大着胆子把手放到了齐心远的裤裆里,「刚才你们一定爽歪歪了吧?」

「你要不要也爽一次?」

「没被她榨干?还要逞能!」

汪雪的手竟拉开了齐心远的拉链,手伸进了里面。她的纤指捏到了一根黏乎乎的东西,「你这画笔真软呀!」

汪雪坏坏的掐了他一下。

汪雪时而抬起头来看一看前面侧躺着的方慧娇那雪白的胴体,感慨道:「方小姐的身材真好,要是来个人体彩绘的话就更好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娇,你同意吗?」

「什么呀?」

躺在那里的方慧娇装作没有听见。

「刚才汪雪说,你这样的好身材不来个彩绘实在可惜,想不想试试?」

「那很费时间吧?」

方慧娇心里很愿意,那样齐心远可以更近距离的靠在她的面前了,那境界也许更加动人了。她喜欢齐心远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的美妙滋味。

「这有什么费时间的?别人也许很费时间,要是齐大哥,不用一个小时就搞定了。是吧?」

汪雪的身子全贴在了齐心远身上,丰腴的身子透过那薄薄的衣衫,将温柔与热量传到了齐心远的身上。

「一个小时?真的吗?」

方慧娇天真的望着齐心远。

齐心远点了点头,肯定了汪雪的说法。他真的有那个把握;可方慧娇见过的人体彩绘却都要画上老半天。

「好吧,等等汪姐再帮我拍一张彩绘后的照片作个纪念。」

「那当然,大师的手笔嘛。」

汪雪兴奋的说道。

「不过,我得先去洗个澡。」

「院里有浴室,我可以带她去。」

汪雪自告奋勇。

「好,你们去吧,我休息一下。我可真的有些累了。」

「待会儿我要看你表演一箭双雕。」

齐心远笑了笑,「好。」

方慧娇赶紧穿好衣服,跟着汪雪一起去了浴室。浴室就在校院里面。

「娇,你真美,怪不得心远那么喜欢你。」

汪雪羡慕的看着方慧娇那无可挑剔的身材,那么修长的身材竟不失灵秀之气,而且是凹凸有致、山水分明。

「我看他比较喜欢你。」

方慧娇面对不太熟的汪雪,多少有些防备心理。

「怎么,他喜欢你不好啊?」

「不是的,我不过是他的模特儿而已。」

「刚才在外面我可什么都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

汪雪娇笑着,目光却不离她的酥胸。

「汪姐听见什么了?」

方慧娇不免紧张起来。

「放心,我不会介意的。说实话,你的叫声让我都酥了。」

「汪姐你真坏!」

方慧娇情不自禁的摇着汪雪的身子晃了起来,那一晃,两人的也都比赛着甩了起来。

「娇,你的真好看,我……能摸摸看吗?」

本来汪雪就对她的感兴趣,那一甩更让她着迷了。

「不就是两块肉,有什么好摸的?」

方慧娇听说汪雪要摸自己的,俏脸立即绯红起来。

「不一样,这可是最让男人性起的地方了。」

汪雪还没等到方慧娇答应,她的手就已经抚到了方慧娇圆润的上,只一托,那就轻轻的颤动起来,像荷叶上的水珠一般。虽然同是女孩,可当汪雪的手抚到她的上时,她的身子还是不由得酥麻起来。汪雪竟然煞有介事的揉了起来。

「他也摸过你的吗,汪姐?」

方慧娇问道。

「只要让男人近了身,哪有不摸的?」

「那我也摸摸你的。我想试试男人摸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因为齐心远的手在她上使劲揉捏时的感受,让她有些不解。

「摸吧,这样公平,我们谁也不吃亏了!」

汪雪调皮的在方慧娇的上揉着,那双调皮的眼睛忽闪着,也挺起胸脯大方的让方慧娇摸起来。

第六章 刮毛

开始方慧娇害羞,不好意思的用力,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再后来,汪雪竟觉得有些不过瘾了,闭上眼睛来,有些陶醉的道:「娇,再用力点吧,我喜欢那样。」

汪雪仰着脸任方慧娇在她的酥胸上揉捏着,嘴唇竟然不由得翕动起来,似乎想说什么。其实她并不是想说什么,方慧娇能猜得出来,她是想要自己吻她的嘴。一想到这里,方慧娇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哪有女孩亲女孩的?那不是同性恋了吗?可汪雪的手竟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双乳,拉着她的身子往前靠。

「娇,亲我一下好吗?」

「可是……」

方慧娇犹豫起来。

「我没别的意思,单纯就是喜欢你,就亲我一下吧。」

汪雪搂着方慧娇的身子哀求起来。此时两人的胴体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她也不想伤了汪雪的心,反正都是齐心远喜欢的女孩,方慧娇有点豁出去的意思,眼睛一闭,俯下了头,两人的红唇贴到了一起。方慧娇还在迟疑的时候,汪雪的香舌就已经很灵巧的钻进了她的嘴里。

两人的舌头不停的打着转,在两人的嘴里来回穿梭着,如两条小蛇欢快的嬉戏着,那毫无遮拦的胴体在光滑中扭动着。

以前方慧娇进公众浴室的时候,都是背对着别人,虽然都是女性,她也不好意思让人看她的身体,她比一般的女孩都要害羞。其实像她这样矜持的女孩是不适合出来做模特儿的,更不用说裸体模特儿了,可到了齐心远的面前,一切却变得情不自禁了。她明明知道齐心远是一团烈火,自己不过是一只小小的飞蛾,一旦扑过去,自己就会融化在那烈火之中,但她真的无法克制自己,这是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受。

以前那种懵懵懂懂的爱情第一次变得清晰起来,她不是不知道齐心远是有家室的人,但那种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情感,却一直在牵着她向着齐心远这团烈火靠近。从爱情与家庭观上来说,方慧娇一直反对所谓二奶、三奶,她甚至心里很瞧不起那些甘心做有钱人情妇的女人。在她看来,那是多么的幼稚与无知,是没有结果、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爱情,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爱情,只是一种交易而已。而现在,她不知道汪雪会不会把自己看得一文不值。

方慧娇突然一把推开了汪雪,汪雪被推了一个趔趄。她怔怔的看着刚才还如痴如醉的吻着她、吸着她的香舌的女孩。

「娇,你怎么了?」

热水与激情让两个女孩的身上与脸上都红了起来。

「没什么,我……我想出去。」

方慧娇不敢再看汪雪的眼睛。

「为什么?」

「我们这样不好!」

方慧娇挣扎着要走,汪雪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娇,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们爱着同一个男人,他喜欢我们,我喜欢你,而且你也喜欢我,对吗?谁也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你一定会告诉他的。」

「你要是不同意,我是不会告诉他的!我发誓!」

「你心里一定瞧不起我!」

方慧娇小声嘟嚷着。

「我为什么要瞧不起你呀?我真的是喜欢你。难道有了家室的男人,我们就没有权利爱他了吗?反正我又不打算破坏他的家庭,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方慧娇终于转过了身子来。在这一点上,她与汪雪是完全相同的。

「我又不是傻子,即使他跟你或是跟我结了婚,他能放得下哪个女人吗?再说,像他这么风流倜傥的男人,会没有别的女人吗?」

「雪姐,我们是不是很贱?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一个有了家室的男人呢?」

「娇,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既然遇上了就要牢牢的抓住,不然,你会终生遗憾的!」

「这是你得到的教训?」

「别人的教训,我的经验!」

汪雪的眼睛里又现出了调皮,「别多想了,喜欢他就给他幸福和快乐,还犹豫什么?等一下我也让他彩绘,顺便看一看他这大师的真本领。」

「你不会是想我们一起让他画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让他两枝笔一起画,难为他一下。可不能让他白担了大师的称号。」

「他……会答应吗?」

方慧娇觉得两个女孩子光着身子站在那里让齐心远作画,实在有点荡,反正她是不打算当着齐心远的面提出来的,要提也得由汪雪提。

「你放心吧,他会同意的。我还不了解他吗?」

「要是被人看见了呢?那多不好意思?」

「这间工作室从我来到现在,还没遇到过别人随便造访的呢,你是第一个。一般都是电话预约。」

「对不起,雪姐,我没有预约就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傻丫头,我要是生气,你还看不出来?」

当方慧娇跟汪雪再回到工作室的时候,两人出浴之后的样子更加鲜活了,那还带着湿气的秀发显得两个女孩好不水灵,脸色红润、肌肤滑腻,更让齐心远觉得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那眼神也更加暧昧了起来。

汪雪先站到了齐心远的面前,摆弄着裙子笑问道:「好看吗?」

齐心远上下打量着两个女孩:「都很好看。不过,要是脱光的话,就更好看了!」

「你这个坏蛋!」

汪雪立即娇嗔着在齐心远身上捶打起来,那一对也在齐心远的肩背上蹭动着,一颤一颤的。可能是被热水泡过,身子格外柔软,那滋味让齐心远都觉得麻酥酥的。

「等一下我们可真的会脱,你不会不老实吧?」

「怎么,你也要脱?」

「那当然,慧娇要画,我也要画。我们要你同时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彩绘,而且得同时完成,行不行?」

汪雪柔柔的身子紧紧的贴着齐心远,让他的雄性再一次伸张了起来。

「什么叫不老实?」

齐心远明知故问。

「我怕你看见我们两个裸体美女会控制不住自己,像个野兽似的扑到我们身上来!」

「你们要是变成两头小母猪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扑上去的;可是你们……这么漂亮,就是公猪见了都会往上扑的,更何况还脱光了衣服呢?呵呵……」

「慧娇,你听,他还是在骂人!」

而方慧娇只是低着头暧昧的笑着,道:「我去准备!」

说完,扭着轻盈的身子进了里面。她不想当着汪雪或是齐心远的面脱衣服,那样会让她有些尴尬,但她对于展示自己的身段却是非常自信和自豪的,就像是女人喜欢别人看自己生出来的孩子,却不愿意别人看自己生孩子的情形。

「远,要是同时给我们两个人彩绘,一定会是不一样的感觉吧?」

汪雪转到了前面,坐到了齐心远的腿上,两条藕臂勾着齐心远的脖子,让那娇挺的若即若离的勾引着齐心远的下巴,而隐隐约约的从薄薄的衣衫里显出来,更加迷人。她身上那股女孩特有的体香,让齐心远欲火炽烧。

「雪,我会疯掉的。」

齐心远的手揽着汪雪那浑圆的。

「我就是要你疯!」

汪雪的声音里有些引人发狂的颤抖。她直着身子,挺起胸脯,将一只送到齐心远的嘴上,「饿不饿?」

「我快要饿疯了!」

齐心远的眼里喷着欲火,邪恶的目光落在她那深深的里,那一大片润泽的肌肤格外吊人胃口。可齐心远并不去含,却让汪雪用在他的脸上蹭着。

「我也要去准备了,方慧娇大概等不及了。」

齐心远正被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时候,汪雪却突然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那突出的胸脯随之一阵颤抖。她几乎像是飘进了房里,移动中还一直侧着身子柔情的看着呆呆的齐心远。

平静下来的齐心远,调好了油彩之后便走了进来,只见两位大美女早已候在那里,果真如出水芙蓉一般,齐心远不禁为之一振。两人虽然是一高一矮,但身材比例却都是无可挑剔的协调动人。方慧娇是短发,更显得玉颈颀长,身材苗条;汪雪则丰满有余,让人起欲。两个女孩都是用带有挑逗意味的眼神看着他。

齐心远真的准备了两枝笔,他将调色盘放到了一边,仔细欣赏起眼前这幅动人的画面来。

「真是太美了!你们本身就是一幅杰作呀!」

「可是我们还想享受你的彩绘呢。」

汪雪说的是真心话,让齐心远这样的大家、而且又是自己心仪的男人在自己的玉体上作画,那真的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享受。

当然,对于齐心远来说,那同样也是享受,因为两位女孩都是顶级的大美女,更何况将那蘸了油彩的、软软的画笔直接触到她们吹弹可破的如雪肌肤上,别说动手画,光想像就够荡了。齐心远决定下辈子还要当个画家,身为男人不当画家,真是可惜了。

不过真要是彩绘,齐心远还必须在两人的身上打草稿。他的目光先在汪雪身上打量起来,哪儿应该是什么图案、哪儿应该用什么颜色、哪儿应该深一些、哪地方要浅一些,这一切都要盘算得恰如其分才行,可不能在女孩的身上涂了再抹,抹了再涂的,必须一次成功。他的目光从汪雪的脸上到了她的脖子下面,又从精致的锁骨上滑到了两座娇挺的,因为那太挺拔,中间那道沟便显得很深,她的丰满使肌肤更性感,齐心远禁不住伸出手来,在她的两座上轻轻的捏了捏。

汪雪并不说话,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那让人亢奋的体香时不时的刺激着他的兽欲,荷尔蒙迅速的滋生出来,在那里煽风点火,鼓动着那一条秽根猛力的反抗着裤子的束缚。

方慧娇看见了齐心远突然间的身体变化,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用那细长纤柔的手指掩住了自己的嘴。其实她笑起来很好看,一对小虎牙很讨人喜欢。齐心远只瞥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到了汪雪那平滑的上。那片弯弯曲曲的毛规则的分布着,掩盖着下面的幽谷。

「只是……要彩绘,这些东西就不便留着了。」

齐心远的手指在那片弯弯曲曲的毛上拨弄着。

「那怎么办?」

方慧娇问道。

「得剃掉才行,做彩绘的都这样。」

「这好办,我抽屉里有刮胡刀。」

汪雪反应很快。

「你早就备好了呀?」

「那是准备送你的,还没来得及呢,现在倒派上用场了。不过,等用完之后再送你也行,你不会拒收吧?」

「我当然会收的,哈哈,更有纪念意义了。」

齐心远笑道。

汪雪与齐心远擦肩而过,仿佛把齐心远当成了一根木桩,娇挺的蹭过了他的胳膊。一会儿,她真的拿来了一把刮胡刀。

「我没用过这东西,还是你来吧。」

汪雪把那刮胡刀塞到了齐心远的手里。

「那你们谁先来?」

齐心远手里掂着那把精致的刮胡刀,看着两个脱得赤条条的女孩问道,那情形简直像待宰的羔羊似的,让方慧娇有些害怕的把身子往后缩了缩。

「还是我先来吧,毕竟是我先提出来的。我来当第一个实验品。」

「什么第一个实验品,我手里可不知剃过多少女孩呢,人家可没有像你这样视死如归的样子。」

「可我是第一次嘛。」

「别怕,很舒服的。」

齐心远鼓励着说。

「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划破了皮哟!」

汪雪还是有些担心。

「我倒是忘了,得在上面涂一些刮胡泡,你们等一下。」

齐心远放下手里的刮胡刀走到外面,拿来一壶热水、两条毛巾和刮胡泡。

「这么复杂呀?」

汪雪看着这繁琐的准备,更加胆怯了。

「躺好,先用热毛巾敷一下吧。」

汪雪乖乖的躺在了垫子上,两腿害羞的并在一起,毕竟还有方慧娇站在一边,要不然,她会很荡的劈开两腿,把能让齐心远性起的元素都释放出来。

齐心远用沾了刮胡泡的毛刷在汪雪那弯弯曲曲的毛上涂抹,将毛巾用热水浸热了叠好,放在嘴上吹了吹,敷在那片黑色丛林上。

「哦——」

毛巾的热度让汪雪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感觉到舒服了。

「慧娇,很舒服喔。」

汪雪很幸福的仰起脸来告诉方慧娇;方慧娇披着披肩坐在汪雪身边。但是从那披肩的缝里,齐心远依然能看到方慧娇的,这种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增加了一些神秘感。

一会儿后,齐心远拿起了刮胡刀,掀掉了盖在汪雪那片丛林上的毛巾,那里依然冒着热气,齐心远趁热在那上面涂了些刮胡泡,黑色的丛林成了雪白一片。

齐心远的刮胡刀还没有落下去,汪雪又紧张了起来。

「远,你可要小心呀,我真的好害怕,你看,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汪雪向齐心远伸出嫩嫩的小手,手心果真出了香汗。

「胆小鬼,我舍得伤到你吗?」

「可我怕你手艺不精。那些找你彩绘的女孩也是你亲自剃毛的吗?」

汪雪好奇的问道,其实方慧娇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有时候是我剃,有时候她们相互剃。我还没有见过她们有谁受伤的。」

「你要是剃多了的话,想必手艺还不错,剃少了当然让人担心了!」

「那我给你找个熟手?」

「我才不要找别人呢。这一辈子我就赖上你了!别人休想动我一根毫毛!」

「再唠叨的话,这里就凉了,剃的时候会痛的。」

「那你就快点吧,我怕痛!」

汪雪闭起了眼睛不敢看;方慧娇倒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齐心远手上的刮胡刀。

只见齐心远的刮胡刀刃很自如的落到了汪雪那平滑的上,有几根跑到了三角地带的外面。刀刃在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上轻轻划过,发出微微「擦擦」的声响,所到之处一片洁白,只隐隐约约显露着细润肌肤下的毛根。齐心远刮得很小心、很轻,他左手指按在耻骨处,绷紧了她的皮肤,右手里的刀片便自如而轻捷的划过。慢慢的,只剩下了下面一小片,最难处理的地方是那两唇的边缘地带,他不得不分开汪雪的玉腿,不然刮胡刀是刮不到那处的。他很小心的按住皮肉,让刀片很轻的掠过涂了刮胡泡的地方,这地方费了齐心远两倍的时间。一直蹲在一旁的方慧娇的心也悬了起来,直到齐心远放下了手里的刮胡刀,她才松了一口气。

「我感觉那刀子活像是刮在我身上呢。」

方慧娇红着脸说道。

「好了。」

齐心远用手指在剃过的地方抚摸了一遍,觉得很滑腻。

「痛不痛,雪姐?」

这是方慧娇最担心的事情。

「不痛!真的不痛,不过,我紧张得要命,老担心那刀子一偏会让我破相!」

「你真会用词!」

方慧娇娇羞的道。

齐心远的手指一直在汪雪那儿抚摸着,好像是在检查还有没有疏漏。

「其实手的感觉有时候是很迟钝的,最敏感的是脸。」

「那你用脸试试。」

方慧娇也笑着说道。

齐心远果真俯子,将脸贴在那用刮胡刀刮过的地方来回蹭着,即使用脸来检查,也不觉得扎人。他忽然伸出舌头在那幽谷里舔了起来,当舌头在那道沟壑上划过的时候,汪雪的身子突然一阵酥麻,他的舌尖在那上轻轻的一挑,汪雪的娇躯不禁轻轻一颤。

「坏蛋!」

虽然很舒服,但在方慧娇的面前,他这样调戏自己,还是让汪雪有些不好意思。方慧娇看在眼里,她的芳心不禁也跟着一动,脸刷地红了。她害羞的把脸扭到了一边,装作没看见。

「来,娇,该你了。」

方慧娇娇羞的又转回身子,却不好意思解下那块披肩。齐心远也没在意,就让她披着。方慧娇跟汪雪一样躺了下去,但比汪雪更害羞,她有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这样里面就敷不到了,你不怕痛呀?」

齐心远手里拿着冒着热气的毛巾,一手还拿着沾了刮胡泡的刷子。方慧娇很难为情的微微将两腿向两边分开,那娇嫩的唇瓣很艳丽的显露着,方慧娇用披肩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当热毛巾盖到她那片丛林上的时候,方慧娇立即感觉到一阵又热又爽的滋味。

她没有像汪雪那样夸张的呻吟,但她也还是隐隐约约的让齐心远听到了。热呼呼的毛巾敷在那娇嫩的地方,自然让方慧娇这个初识人事不久的女孩很难平静下来。那热量似乎从敏感的地方向全身传递着,像一个地道的游说者向她的全身传播着秽的思想,她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出现许多秽的画面,让她不得不想入非非。

更要命的是,很快齐心远就拿开了那条毛巾,又在那里涂起了刮胡泡,这是一道不必可少的程序,继续软化着那些弯弯曲曲的毛发,以免在剃毛时弄痛了她。沾满了刮胡泡的毛刷在她那娇嫩而敏感的肉上轻轻的扫动着,而且越来越往那让她害羞的地方靠近,她的全身都绷了起来,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但她不能不想,而且越是害羞,就越会去想。那柔软的小刷子力度恰当的来回扫着,让她的身子也跟着不由得痒了起来。

如果像汪雪的程序一样的话,这时候这刮胡泡应该涂得差不多了,可齐心远却没有停下来,那又细又柔的毛刷在她分开的很撩人的不停扫动,齐心远能感觉到,此时方慧娇的身子有了一些变化,柔软的毛刷沾了热呼呼的刮胡泡之后很是滑腻,扫在那里非常舒服。

不经意间,方慧娇那条小缝里,便冒出了一粒尖尖的小红豆豆,那是受了毛刷的刺激而钻出来的。它是那么的鲜亮、那么动人,齐心远小心的用毛刷抿去了附近的刮胡泡,让小红豆豆更显眼。这时候,齐心远的毛刷针对那一点红扫着,方慧娇的身子暗暗轻抖了起来。

汪雪这时已经从垫子上起身,她看到了齐心远的小动作,也清楚齐心远的坏主意,他分明是在撩拨这个女孩的。汪雪朝齐心远做了一个鬼脸,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随着齐心远手上毛刷的来回扫动,汪雪看见方慧娇的情不自禁的起伏起来。

「哦……远,该开始了吧?」

方慧娇捂着自己的眼睛,被齐心远那小毛刷扫得受不了,那条窄窄的小里渗出来的蜜液已经与那泛起来的泡沫混合在一起,连汪雪都忍不住伸出那纤细的手指,在那地方轻轻的点了一下。齐心远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汪雪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却把那根手指又放到了齐心远的嘴里。而捂着眼睛的方慧娇却看不到这些。汪雪只是偷笑,不敢出声,怕方慧娇羞恼。

「给我扫的时间那么短!」

汪雪娇嗔道。因为那小软毛刷刷上去的滋味的确不错,让人的心里好痒,好舒服。

「一会儿再说吧。」

齐心远终于拿起了那把刮胡刀来。他十分小心的在方慧娇那里剃了起来,动作相当熟练,没几下,那里就是洁白一片了!他又用热毛巾替方慧娇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好像那里根本就没长过一根毛似的,十分的光滑。

汪雪这回竟学着齐心远把脸贴了上去,感觉一下那光滑的程度,一点也不觉得扎人。

「你真厉害呀!这就行了?你该不会是剃毛出身的吧?」

「你才是剃毛出身的呢!我可是正宗的画家,不是剃头匠。」

齐心远笑着说道。

「我还想享受一下那小刷子!」

汪雪眼巴巴的看着齐心远央求道。

「好吧。」

对于美女的要求,齐心远是有求必应的,更何况自己也乐于为之。方慧娇一时还不好意思拿开盖在脸上的披肩,汪雪就躺在了她的身边。齐心远重新沾了刮胡泡,在汪雪刚刚剃过毛的地方涂抹起来,重点不在于涂多少刮胡泡,而是将那毛刷的毛尖集中扫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涂了一阵子之后,又在方慧娇刚刚剃过的地方涂了起来。毛刷在两个女孩那渐渐冒出来的小肉豆豆上来回扫着,汪雪最先受不住的叫了起来。

「啊……哦……真爽呀……多弄一下呀……」

听着汪雪的叫,方慧娇也控制不住了,她的身子慢慢的在垫子上面扭动着,光滑的张开了一道小口子,娇嫩的蛤肉自然而然的碰到了那把要命的小毛刷。

「嗯……哦……」

方慧娇也叫了,声音虽然小,但十分荡。

随着她们的,两人的娇躯不停的扭动,那娇挺的悠悠的颤动起来,颤动的频率似乎比两人身子扭动的频率要快得多,玉丘之根雪白晶莹、细腻润泽,让人留连忘返。齐心远的手在那里轻轻扫动着,眼睛却不时盯着两个女孩的雪乳,面对着这色形香俱佳的两副胴体,齐心远的原始便控制不住地从深处迸发出来,像饥饿的魔鬼一样蠢蠢欲动。

而两个女孩似乎也在经受着的折磨,很想冲破精神的牢笼,放纵自己的,只是谁也不肯先开口提出来而已。尤其是方慧娇,她个性比较腼腆,不会轻易将内心的思想表达出来,但她的内心情感却十分丰富,她的甚至比活泼开朗的汪雪更加强烈。她哼哼的声音不大,但身子传达出的讯息,却让齐心远感觉到她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齐心远决定要进攻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拿起湿毛巾,将两个女孩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连底下渗出来的水都擦去了。只是他没有要她们起来,方慧娇不知道彩绘是必须站着还是躺着,只任由齐心远摆布;而汪雪却以为齐心远要开始在她身上彩绘了,不想结束这道很让她享受的程序。

「远,再弄一下嘛!好痒呀!」

汪雪那迷离的眼神在乞求着这个色魔。

「好,保证让你满意!」

第七章 双笔齐飞

齐心远伏在两位美女中间,两手抚摸着她们雪白的大腿,先在汪雪的用舌尖舔了起来,那一舔果然与小毛刷不同,软中带硬,撩拨得那小煞是欢快。

「哦——」

她的身子一抖,如六月天里喝了一口雪水般的爽快滋味立即传遍她的全身。听到汪雪叫唤,方慧娇也偷偷的拿开手看了一眼,见齐心远正趴在汪雪,转动着脖子着,那样子让她顿时羞得浑身燥热起来。没想到,齐心远只在汪雪那里舔了几下,便趴到了方慧娇身上;方慧娇一下子紧张起来,她猜到了齐心远要干什么了。他先在她的肚脐眼里舔了两下,舌头便从她那光滑的上滑下去,越过耻骨,他的牙齿竟在她那丰腴的阜丘上咬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叫出声来,接着就感觉到那根舌头贴着她的幽谷滑了起来,热呼呼的,唾液增加了它的润滑,可那舌苔上的小疙瘩却增加了摩擦,舌头每滑过一次,就一阵说不出来的爽快。就在齐心远来回舔了十多下之后,方慧娇终于忍不住哼了起来,蜜液源源不绝的从里渗出,齐心远抬起头,见那蛤肉鲜红仿佛还滴着水珠,是让人疯狂的娇嫩。他俯子,将嘴唇盖了上去,用力一吸,方慧娇整个娇躯都被吸得弓了起来。

「哦——」

方慧娇第一次放浪的叫了一声。齐心远这一吸,好像把她的骨髓都吸了出来,一小股热液从里面窜出。

「远……这边嘛……」

汪雪把身子凑过来,几乎与方慧娇搂在一起了。她努力的把胯挺向齐心远,「我……受不了啦……」

齐心远在两个女孩间来回拉锯似的舔着、吸着,两位美女终于熬不住了,猛烈的扭动起来,哗哗的往外泄着,臀下的垫子都湿了大片,还是汪雪最先央求齐心远赶紧来。齐心远早就在舔着两位美女的时候脱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趴到了她身上,在汪雪翘起她雪白的圆臀时,硕大的阳根随即插进了那横流的之中。汪雪被那粗大插得欢畅淋漓,一边欢叫着,一边扭动着,那极富弹性的夹得齐心远粗硬的肉枪有些生疼,但越是夹他越是有力,枪尖硬生生的挑在她的花蕊上,直顶得汪雪娇躯乱颤了起来。

「啊——不行了,受不了呀!」

她欢叫着挣开了齐心远的追击,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喷出了体外。齐心远放开她,又骑到了方慧娇身上:方慧娇也早就等不及了,只是她不像汪雪那样放浪。她很自觉的打开双腿,将齐心远那粗大肉枪迎了进来。

齐心远两手抓着方慧娇那两只娇挺的小兔子,一阵揉捏,虽然疼痛,但更多的是爽快。方慧娇轻叫着,起伏,配合着齐心远那坚挺肉枪有力的。她的似乎比汪雪更加有力,这更令齐心远兴奋,那高高的个子证明她的狭长,将齐心远那长长的一根全部吞了进去。齐心远揉面团似的在她那雪白胸脯上揉捏着,有力的着,方慧娇的头开始摆了起来。

「哦——啊——」

她已经不再害羞,剧烈的快感让她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直捅谷底的肉枪那么有力的顶着她的桃花岛,让她娇躯阵阵颤抖,快感一次次的袭遍她全身。

「啊——呜——」

方慧娇突然哭泣似的哼了起来,她实在受不了的折磨,全身都要痉挛了,齐心远一阵快捣,让她门户大开,从那洞口哗哗的喷了出来,齐心远猛然扎了进去,顶住她的花蕊研磨起来。方慧娇不顾一切的抱住了齐心远,一股热精喷在了她的玉。

齐心远与两位美女温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让她们站起来,拿起画笔在两人的胴体上作画。他一手一枝画笔,双笔齐飞,更让两位美女惊奇的是,他在两人身上画的图案竟大相迳庭,毫无雷同之处。两人的都被那美丽的色彩与图案遮盖,那是螺旋状的图案,从乳根处盘旋而上,直到乳顶,但盖不住的是那更加优美的轮廓;下面的也用了特别的处理,看起来像是穿了衣服,整副油彩胴体更显得性感十足,无与伦比。

齐心远让两位美女站在那里,帮两人拍了照。

齐心远不但把方慧娇的裸体画像挂在家里,还将汪雪与方慧娇两人的人体彩绘照跟思思的油画像挂在一起。他事先并没有跟萧蓉蓉商议,思思也不知道,这天晚上,萧蓉蓉突然想去画室里看看思思的画像,她总想在画像中思思的眼神里找到什么。的确,这个女孩特别的眼神总在向她提醒着什么——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女孩,她那看似清纯的眸子里,却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含义,是挑逗?还是向往?她无法想像,当她这个女主人不在家的时候,这父女两人在一起,齐心远对着女儿那非常惹火的裸体会是什么感受。这只能钻进齐心远的心里才能知道,但她不是孙悟空,她只能乱猜,越是猜测,脑子就越杂乱。

萧蓉蓉穿着一身薄纱连身裙,朝画室走去。那一身纱裙不但遮不住她身上的山山水水,反倒更令她增添了几分妩媚之气,更显得朦朦胧胧,如仙子一般。那娇挺的透着润泽的肉色,十分勾人。她向来不放过一切对齐心远展示性感的机会。

「心远,这是谁的画像?」

萧蓉蓉突然看到小画室的墙上多了一幅与思思的画像同样大小的油画,还有两张人体彩绘的照片。画中女孩的眼神暧昧得让她突然害怕起来,这是女人的直觉。

「这是我的新模特儿,还ok吗?」

「怎么把画拿到家里来了?还有这个!」

她指着那两张彩绘的照片道,脸上微微能看出一点压抑着的不悦。

「我想让你鉴赏一下。」

「是让我鉴赏你的画,还是你的模特儿?」

「兼而有之。」

萧蓉蓉忽然意识到,齐心远是在测试她,看她会不会吃醋;要是吃醋的话,就证明这两个女孩已经让她感到威胁,否则,表示还不够分量。

「我看还不错,只是不知道她们都是什么来头。」

萧蓉蓉打趣道。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跟表情都淡一些,别中了齐心远的诡计。

「仅仅是『还不错』吗?」

「怎么?是大有来头的吗?看不出来。」

萧蓉蓉摇着头道。

「真没眼光,这可是亚洲第一小姐哪!」

齐心远指着方慧娇说道。

「亚洲第一小姐……个子倒是挺高的,身材也还可以,就是……看起来有点!」

「我就喜欢的!」

齐心远把手伸到萧蓉蓉的腰上揽着她,将脸贴在她的腮上。

「没被这狐狸精缠住了吧?」

萧蓉蓉不自觉的流露出了内心的醋意。

「呵呵,我看你八成是吃醋了吧。」

「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呢!我看,这两个加起来还比不上我们思思有味道。」

「你是不是爱屋及乌?」

齐心远很兴奋,听萧蓉蓉夸他的女儿,赏了萧蓉蓉一个香吻。

「思思是我的女儿,我当然喜欢她了!」

「要是白桦知道你这样想的话,她就更懊恼了。她白受了十月怀胎之苦,却听不到女儿喊她一声『妈』。」

萧蓉蓉并不知道思思的身世之谜。

「那也没办法,也许上天就是要把思思赐给我。不过,说实话,这两个女孩真的不错,你这个色鬼还挺有眼光的,一定早就得手了吧?」

其实萧蓉蓉是在套齐心远的话。

「我要是帮人画一次画就得手的话,谁还敢找我画呀?我不就成了彻彻底底的色魔了吗?」

「说不定那些漂亮女孩子都抢着让你上呢!我可真领教了现在的女孩子了。你不知道,我们部门有个女孩还求我介绍一下,让你给她画张裸体画呢。」

「你答应她了没有?」

「我吓她说,你就不怕被我们家老齐占便宜?你猜人家怎么说?」

齐心远笑着问道:「那一定是求之不得了。」

「她说:『我才不怕呢!要是处长不介意的话,我还想当着您的面吻齐教授呢。』你看,现在的女孩都不要脸成什么样了!」

「小声点!」

齐心远赶紧制止萧蓉蓉,思思就在外面看着电视。

「我又不是说我们思思。」

「投鼠忌器嘛,她毕竟也是年轻人。」

「谁到过这床上?」

萧蓉蓉忽然发现,画室的那张小床上皱巴巴的,十分凌乱。她弯腰整理着,其实是在仔细搜寻着什么,她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在床单上发现了两根很长很长的。

齐心远紧张起来,他后悔自己太粗心,当时没有整理一下就跟方慧娇离开了家里,而且事后也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心远,这是什么?」

萧蓉蓉捏着那两根弯弯曲曲的毛,举到了齐心远的眼前。

「也许是我带过来的吧,有时候我会在这小床上休息一下。」

「你是说这是我的了?你说谎也得打草稿,我们两人的都不是这个样子……也不是思思的,她的没有这么长,我又不是没见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

齐心远挠着头,装作很纳闷的样子。

「还能怎么回事?多半是这两个小的。」

「你没看见,人家下面都干干净净的,哪有这东西呀?」

齐心远作贼心虚。

萧蓉蓉果真抬起头来,又仔细看方慧娇跟汪雪的彩绘照片,的确看得出来下面不像是有毛的样子,一定是处理得干干净净的了。但她很快就转过了弯来。

「混蛋,还想唬我,那下面的毛是不是你剃的?在剃毛之前来过我们家是不是?」

「老婆大人,我实在是服了,你简直就是狄仁杰再世,你干脆也把当时我们云雨的情景再现一回吧。」

齐心远现在只能是半真半假的承认了。

「我就知道你这只馋猫管不住自己的嘴!怎么惩罚?」

「嘿嘿,还是罚跪吧,像以前那样,跪在你两腿中间舔你,怎么样?」

齐心远用手搂着萧蓉蓉的蜂腰向床边走。

「现在不行!」

「那要到什么时候?思思在看电视,这可是个机会,让我好好的表现一番吧。」

「我偏不,我要等思思上了床后再罚你!」

「可是……她有可能今晚还跟我们一起睡,那你可等于自动放弃了。」

「我就是要让她到我们床上,我要当着我们女儿的面罚你!」

「你……这不是让人为难吗?」

齐心远有些猜不透蓉蓉的心思了,「你想把孩子教坏呀?」

「这怎么算是教坏呢?以前东北都睡大炕,一家人睡在一张大炕上,不可能就不办事了吧?」

「这倒也是,可就是有点别扭!」

「别给我装蒜!上次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手伸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萧蓉蓉娇嗔道。

「就那么一张小床,我还能伸哪去!」

齐心远喊冤。

「你的手一直抓在思思的小兔子上,直到从我身上下来!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得到!」

「你真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

齐心远自嘲的笑道,他已经被萧蓉蓉揭露得体无完肤了,但这样也好,省得以后还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的。不过他还是不太明白,萧蓉蓉一向都是装糊涂,今天怎么竟然改变作风了,「你就不怕揭穿了我之后,我更肆无忌惮了?」

「我知道,天下没有不馋腥的猫。你可以到外面打野食,但我这女主人的地位可不能动摇!」

萧蓉蓉很坚持原则。

「嘿嘿,你放心,谁也夺不去你的江山!我不过是吃惯大鱼大肉之后、偶尔也想吃青菜豆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月影都不能动摇你的正宫地位,别人还动得了你吗?」

黑罗刹月影虽然也对外号称给齐心远生了一个女儿,但最终还是只占了半壁江山,没有把齐心远从她手里夺走。萧蓉蓉心里一直很感激齐心远的,因为不论是黑道上还是白道上,月影的势力都不比萧蓉蓉差,之所以能守得住他,也是因为齐心远不舍弃她。这一点,萧蓉蓉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凡是齐心远乐意高兴的事情,基本上她都不会阻栏,包括他跟齐心语之间的暧昧关系,她都是视而不见。她心里很清楚,要爱一个男人,就不能把他绑太紧,不然,那条捆绑他的绳索迟早会被他挣断,因为男人是有野心的,没有野心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在萧蓉蓉看来,男人好色并不是毛病,她也不打算逼他改掉这个习惯;凡是想改变自己的男人,让他不再喜欢别人的女人,都是傻子!皇帝的威严无与伦比,但皇帝都有自知之明,凡是没有净身的男人都不能进宫伺候他的女人,因为皇上们都知道,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那你老实告诉我,这是哪棵青菜上的须子?」

萧蓉蓉手里还捏着那根逼问齐心远,但明显已经是在挑逗他,而不是拷问。

「是她的。」

齐心远只用眼神朝墙上的方慧娇瞥了一眼。萧蓉蓉跟着他的目光瞅过去,发现那女孩真有几分姿色,看起来还算清纯。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是沈小军介绍的。」

「这个王八蛋!他是求我不成报复起我来了,看我不找他算帐!」

萧蓉蓉立即想起那天沈小军跑到她办公室里求她介绍齐心语的事。

「不会吧,他怎么会因为这件小事报复你呢?」

齐心远心里雪亮,但又不好明明白白的解释出来。

「他恼羞成怒,不是报复是什么?」

「你真的冤枉他了。」

「那他是什么意思?偏偏在这时候把这个女孩介绍给你,不就是想让我吃醋吗?」

「他是冲着姐姐来的。」

「齐心语?」

萧蓉蓉这才恍然大悟。

萧蓉蓉不经意间,竟把一块鹿茸翻了出来。

「心远,这是哪来的?」

「别人送的。」

那鹿茸跟海参,齐心远根本就没打算瞒着萧蓉蓉,只是时间一长,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是谁这么关心我老公呀?我可真得好好的谢谢她呢!都关心到这上面来了。是哪个母夜叉这么厉害,你还不能让她满足,非得让你吃这个?」

「人家不是那意思,不过是让我补补身子,你干嘛见风就是雨的?」

「她干脆直接把这鹿茸塞进去算了!」

「人家要是说我不中用,我都没生气,你又是何苦呢?这是媛媛的姥姥给我的,我一直放着没动。」

「你什么时候又去她那儿了?」

「就是你到南方那几天,那是别人送她的,她用不着就送给我了。看你草木皆兵的样子!」

「那你也不早说!」

萧蓉蓉转怒为喜,举着那块鹿茸道:「来,咬上一口,等一下就有劲了!」

「你以为是注射毒品呀?哪有那么快的!」

「至少不会伤了你的身子嘛!来嘛,咬上一小口,宝贝,一小口就好。」

好像是齐心远只要吃下一口,就会腾地硬起似的。齐心远勉强地咬了一下,慢慢的嚼了起来,萧蓉蓉这才饶过他。

思思不知什么时候已洗好了澡,穿了细肩带的薄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萧蓉蓉撇开齐心远,来到思思的身边坐了下来。

「思思,知道吗?女孩美容秘诀就是充足的睡眠,千万不能熬夜喔!否则很快就会长皱纹的。」

「可我还不困。」

思思想看电视。

「你不睡,那妈可要睡了?」

思思看到妈妈那一身非常性感的纱衣,就知道她想跟爸爸做那事了。

「爸爸呢?」

「也准备要睡了。」

「我要爸爸抱我上床!」

思思撒起娇来。

「懒虫!」

萧蓉蓉疼爱的在思思头上轻轻的戳了一下,进了卧室。

「你宝贝女儿要你亲自去抱她才肯上床睡。」

萧蓉蓉对已经躺在床上的齐心远说道。

齐心远装作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笑道:「都多大了,还这么娇气!」

「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萧蓉蓉不无埋怨的道,但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齐心远从卧室里出来,见思思还是坐着不动,只等着爸爸来抱她。齐心远先关了电视,才转到思思的跟前蹲下来。思思爬到了齐心远背上,她那一对小兔结结实实的压在齐心远的背上,软绵绵的,让人感到很舒服。齐心远两手背到后面去,托住了女儿的,这姿势让思思很享受。

「要爸爸背到什么时候呀?」

进到卧室,齐心远把身子转过来,将思思放到床上。

「等爸爸背不动了,就不让你背了。」

「呵呵,真是苦海无边呀。」

「什么苦海无边?这可是你女儿对你的奖赏,别人想背思思还不给背呢!」

萧蓉蓉躺在床上笑着说道。

「多谢公主赏赐!」

齐心远开玩笑的道。思思则在父亲的腮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赶紧躺在床上,把中间的位置给齐心远留了出来,她想与母亲共同分享父亲的爱。

齐心远从思思身上爬过去,在中间很规矩的躺下,并伸手关了床头上的灯,房里顿时暗了下来。越是在黑暗里,思思身上的少女体香越是刺激着齐心远的神经,让他不能安睡,况且萧蓉蓉也不想让他睡。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后,萧蓉蓉小声叫了一声:「思思?」

思思没有回音,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萧蓉蓉便牵着齐心远的手,让他爬到自己的身上。齐心远刚想掰开她的双腿进入正题,萧蓉蓉却制止了他,小声说道:「我还没罚你呢!下去跪着!」

「还是免了吧?会弄出动静来的!」

其实齐心远才不在乎会不会弄出动静来,身边躺着的是女孩又不是男孩子。

「你想耍赖?」

萧蓉蓉威胁道。齐心远只好跪在下面,把身子伏在萧蓉蓉双腿之间。萧蓉蓉得意甸起腿,将两条玉腿弯成「○」型,两脚夹在齐心远的肋上。齐心远用手拨弄开萧蓉蓉那片茅草,伸出舌头无声的舔着,因为舌头伸得太长,又不敢出声,口水便从嘴里流了出来,弄得萧蓉蓉那里一片湿。萧蓉蓉渐渐扭了起来,上挺着玉胯,让谷口紧紧的贴着齐心远的唇舌,齐心远一不小心,他的唇舌与萧蓉蓉那张嘴分离时,便发出「叭」的声响。那一声让萧蓉蓉更加兴奋起来,于是,她的嘴里、鼻子里便跟着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嗯……哦……」

其实思思并没有睡着,她本来就不困,精神极好,她能从齐心远跟萧蓉蓉的每一点声响里猜出他们在做着什么样的动作,随着两个大人的运动,思思竟用手指沾了唾液,在自己的下面轻轻揉了起来。

当齐心远感觉到萧蓉蓉兴意正浓的时候,他才从下面爬上来,把身子压了上去,他两手握着萧蓉蓉那对,长枪从容不迫的插进了她的。

「哦——」

萧蓉蓉很荡的轻叫了一声,接着就开始扭了起来。让齐心远感到意外的是,萧蓉蓉在黑暗中抓住了他握在她上的一只手,而且引着他把那只手伸到了思思身上。齐心远不管她是不是真心默许了他,便真的伸手摸到了思思的胸脯上,轻轻的按在那只玉兔上面。她的睡衣底下光光的,没有任何遮挡,那青涩的小很让人起性。齐心远立即膨大了起来,这变化让萧蓉蓉也明显感觉到了。

萧蓉蓉很赞赏的夹了他一下,算是回应。齐心远一边在萧蓉蓉身上蠕动着,那只手一边在思思的胸脯抓挠着,他不怕思思醒来,他甚至已经感觉到思思并没有睡着,因为他的手在她胸脯上抓挠的时候,思思是有反应的,虽然反应不是很强烈,但能让齐心远感受得到。

况且他也知道,平时跟思思睡一张床的时候,她就喜欢让父亲的手放在她胸脯揉的。很快,思思如做梦一样,身子动了起来,但此时的萧蓉蓉似乎顾不上思思的反应了,齐心远的进攻已经让她难以招架,她顾不得思思会听见,在身子扭动的同时,粗重的喘息着,两腿高高的扬了起来,将齐心远身上的毛毯顶得老高,随着那毛毯的抖动,一阵阵的凉风钻了进来。

「哦——啊——」

萧蓉蓉的眉头紧蹙着,阵阵快感让她身上的肌肉痉挛着。

她慌乱的抓过齐心远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两手紧紧的搂着齐心远的腰,让他深深的扎到自己的深处,但齐心远还是想继续他的,这让萧蓉蓉很难受,那种难以控制的痒让她恨不得大叫出来。就在这时,齐心远却停止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慢到了几乎不动,只是用嘴盖住了她的小嘴,非常温柔的吻着她,吸她的香舌,有时候会咂出声响来。待萧蓉蓉那种难耐的痒略微消减之后,齐心远再次动了起来。他的胴体与萧蓉蓉的玉体紧密接触,肌肤的摩擦让两人很快再次进入了迭起的境界。

萧蓉蓉的腹肌像波浪一样剧烈的起伏着,肚皮上的汗黏得让两人都感到非常滑腻。而且在两人身体运动的过程中,她那颗小豆豆时刻都遭受着研磨,再加上思思就躺在身边,这多少让她有偷情的美妙刺激感,这也正是一直让思思过来同睡的原因。

渐渐的,萧蓉蓉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只剩被动应付的力气了,任由齐心远捣蒜一样狠命的刺着她的敏感地带,深处的琼浆玉液像是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她的娇喘是那样的急促、那么楚楚可怜。齐心远终于以一阵激烈的炮火结束了战斗。

精疲力竭的萧蓉蓉连动都不想动了,她懒洋洋的躺着,在美好的回味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吐了精气的男人会有短暂的消沉期,这时候再漂亮的女人也不会让他有多么强烈的,但过了这短暂的低谷之后,一旦遇到暧昧的刺激,他便会再次燃烧起来。

第八章 女儿的躁动

当他听到萧蓉蓉发出均匀的呼吸后,有一只手悄悄爬到他的身上,轻轻的捏起他胸脯上那小小的,男人的其实是相当敏感的。不用说,那是思思的手,而且不像是睡梦中的动作。那双手从他宽厚坚实的胸脯上慢慢滑下,摸到了他的上,那里是一片很茂盛的森林,足以藏好几支军团。柔软的小手五指张开,在那乱篷蓬的草丛里寻找着什么,尖尖的指甲划得他的有些疼,又有些痒。

那种近距离的刺激,让下面那根已经累软了的东西瞬间又硬了起来,明显的顶起了身上的毛毯。那小手顺着草丛穿过去,攀上了那棵粗大的树干。

柔软的女孩娇躯靠了过来,温热的使雄性的胴体立即有些硬挺,齐心远怦怦的心跳连他自己都听得见。一条滑嫩的玉腿搭到了齐心远的腿上,将他身上的毛毯支了起来。这样,那根树干便有了很大的发展空间,直直的上挺着,而且那纤柔的手指圈了起来,形成一个扣不严实的圈,套住了齐心远的粗大雄性,小手从上到下慢慢滑动,那粗大雄性上的便慢慢向下翻开,露出了充血的来。小手到了下面的时候又慢慢的在那一对小丸子上揉了起来。

这种挑衅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齐心远猛然间侧过了身子,一把将正在撩拨他的思思搂进了怀里。他先是在她的嘴上、脸上亲吻着,在她的翘臀上揉捏着,继而将她那唯一包裹她少女胴体的睡衣从肩头上扯了下来。

虽然在黑暗中,但她白皙的身子还是看得清楚,尤其那两座娇挺的,更容易将那耀眼的光线投到他视网膜上形成清晰的图像。他两只大手拥着思思的香背,将她的胸脯贴到了自己的脸上,张嘴便噙住了她的一颗,他一会儿用舌尖撩拨,一会儿又用嘴唇夹动,少女的竟让他拨弄得瞬间增大了不少,而且硬硬的,很惹人吮吸。此时的思思像是掉进了鳄鱼嘴里一样,不能动弹,那丰满而苗条的身子只是在齐心远的怀里微微颤抖。

思思完全如一只温驯的羔羊,而她越是温驯,齐心远却越是不忍进攻了,毕竟那特殊的关系让他产生了顾虑,他那燃烧起来的欲火,刹那间被自己浇熄了大半。

「我去洗手间。」

齐心远突然放开了思思,从她身上翻过去下了床。思思几乎没有什么不情愿的反应,她只有等待的分。

齐心远从床上下来,直接进了浴室,打开水之后站在一边,也不去冲,他想冷却一下自己的情感,看看是否真的到了那种无法控制的程度。浴室里的黑暗并没有让他的狂热有丝毫消减,听着那哗哗的水声,那不安分的似乎更加强烈了起来。

他曾经拚命的寻求事业上的发展,企图能够超过在国画史、乃至整个绘画史上都被当作中流砥柱的同宗先师,可是现在想来,即使那样又能如何?人到头来还不是变成一捧尘土,消失在天地之间的苍茫中吗?那些曾经耀眼的光环还不是随着人去楼空?如果拿破仑现在还能思考的话,他一定后悔自己没能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但人类深植脑中的传统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很难剔除。虽然思思可能像姐姐说的那样,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毕竟已经有了女儿的名分。齐心远两种矛盾的思想在激烈的拉锯着。他觉得自己正在一步步被思思跟萧蓉蓉引到了让他无法判断的去处,那里既惊险又神奇,他极力想透过那层迷雾看到那背后的东西,他不知道这一步踏下去,会不会一下子就坠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齐心远慢慢的蹲了下来,时间能考验一切,他准备用数数来决定这件事情。

如果自己数到一百八十,思思不进来,而且那该死的秽根消了下去的话,他就老老实实的回去躺下睡觉;如果在一百八十之前思思却自动送上门来了,那他真的就管不住自己了。当然,要是那孽根还硬挺着,他也很难说服自己,只能听天由命了。

其实这也是很让他矛盾的事情,如果要他放弃,他的本意是很不情愿的,如果不放弃,他的理性也是难接受的。他不想用扔硬币来决定,那样太仓促了。只是时间过得飞快,人都没法反应的事情,却想让日理万机的神在刹那间做了那么重大的决定,也太难为人家了。他决定还是用数数来决定这件事情。他闭上眼睛,默默的数了起来。

当他已经数到一百的时候,仍没有听到外面有丁点声音,也就是说,思思根本还没有任何动静。她是睡着了?还是在默默的等着他?齐心远继续数了起来,当他数到快一百六十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信心了。他极力的拉长了第一百六十那个数字,足足拖长了五、六秒钟,自己都觉得有些赖皮。他心里不禁嘲笑起自己:「齐心远呀齐心远,你竟然下流到了这种地步,连数数都在耍赖!」

可他真不希望自己数到了一百八十却不见思思的影子呀!那是多么残酷的事。虽然这是一个没有旁观者的游戏,但齐心远很相信命运,刚才既然许了用命运来决定,那就得听从它。但这残酷的命运,却是齐心远极不愿意接受的。

但真的没有办法,齐心远已经数到了一百七十八,他很赖皮的停了下来,关了水,竖起耳朵来听外面的动静,他竟然听到了拖鞋摩擦着地毯的声音!

天哪!不会这么巧吧?齐心远的心不由得跳了起来,血往头顶上蹿。

齐心远一直蹲在黑暗里,静听着那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心突突的在跳。虽然刚才他跟自己打了个赌,但他的内心里并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现在他不知道,如果真的是思思进来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齐心远极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终于,停在了浴室门口。半掩着的房门轻轻开了,果然是思思穿着她那轻薄的细肩带睡衣走了进来。在这黑暗之中,她像个美丽的幽灵从齐心远面前闪过,她完全没有停下来,好像根本不知道齐心远就在这里一样,迳自朝马桶走去,放下坐垫,提起睡衣的下摆揽到腰间,坐了上去,接着,齐心远便听到了水声。一会儿,思思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撕了一截卫生纸沾了些水,在自己的清洗了一下,转身又出了浴室。

当思思走出浴室的一刹那,齐心远一直愣愣的蹲在那里,他不但没有任何动作,连脑袋都一片空白。他像是被人使了魔怯定在了那里一样,按照往常,他应该立即站起来,抱住她、亲她、吻她,摸她那饱满的,甚至将她压在墙上,将他的强烈插到她的躯体里的。但不知怎么回事,他竟没有。

当齐心远有些后悔的走出浴室的时候,他发现床上的布局已经发生了大变化,思思占了他的位子,躺在了中间。齐心远只好轻轻的就着床边慢慢躺下,扯了毛毯的一角盖在身上。紧接着,一只纤柔的手伸了过来,搭在他的身上。那纤柔的手上用了些力气,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那温热柔软的少女玉体便贴在了他的身上,让刚刚还在后悔着没有行动的齐心远再一次血液沸腾。

如兰的香气从思思的嘴里呼出来,将齐心远包围,让他无处可逃。她的手拉着他的手,拂到了她的胸脯上,单薄的睡衣遮不住那硬硬的、峭立的,清晰的触感传到了齐心远的手上。一条长长的玉腿插进了齐心远的两腿之间,齐心远清楚的判断出来,那是一条光溜溜的腿,没有睡衣的覆盖,而且感觉到了一撮毛茸茸的东西。

萧蓉蓉的呼吸声仍然均匀平稳,刚才两人的动作似乎没有惊动她。看来刚才那一番折腾,实在让她累着了。

萧蓉蓉那厢越是平静,齐心远这边越是激动。

圆润、高度隆起的玉丘被握在齐心远的大手中,他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握,像是抓住了思思身体的按钮一般,那娇柔的身子便如蛇一般的扭了起来。齐心远那硬硬的东西不可避免的顶到了思思身上。

以往跟齐心远单独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思思一直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她不是没有青春的冲动,但传统的伦常却每次都让她悬崖勒马,也让齐心远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再次在一边欣赏了萧蓉蓉跟齐心远的运动之后,那深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梦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她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错,自己既然已经那么亲密的接触了父亲,只是一步之遥,何必再那么计较呢?

她拚命的想品尝一下那颗悬在她头顶上的果子到底是什么味道。于是,她的小嘴慢慢的朝齐心远的脸上凑过来,那怦怦狂跳的心脏撞击得她的胸口好难受,她再也不想折磨自己了。她感觉身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炽烈的燃烧着,她口干舌燥起来,急促而不稳定的呼吸伴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像是得了疟疾一样。

「哦……哦……」

思思的呼吸几乎成了轻声的呻吟,齐心远的大手在她上游移让她激动不已。显然那种揉捏已经不能满足她此时的,她想把那期待多时的果子吞下肚。她的手暗暗的用力,向齐心远暗示着什么,齐心远的心里非常明白,他也不打算再装什么君子了,他轻轻的撩开身上的毛毯,翻身压到了思思的身上。

果然,思思的睡衣已经挽到了腰际,完全赤裸了,那光滑修长的玉腿尽在齐心远的压迫之下,并很期待甸起来。有萧蓉蓉在一边,她无法将两条腿向两边打开,那样会弄醒萧蓉蓉的,自己跟父亲偷情,怎能让母亲知道?当然,她还不知道萧蓉蓉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更不知道齐心远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侧着脸,时刻注意着萧蓉蓉的动静,看来,她还是担心被母亲发现的,但她心里那股品尝禁果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她已经作好了让母亲臭骂一顿的准备。

齐心远将两手从思思的腋下抄过去,箍住了她的身子,用胸脯感受着她胸上那两座的温热和柔软,圆润的在两人的胸脯间来回滚动,将两人的欲火推向了。思思控制不住的大声喘息着,此时她正想像着那一根灼热的、火把似的硬物插进了她的。

同时,一种罪恶感让齐心远突然间兴奋了起来,如果他身下压着的是萧蓉蓉的话,他绝对不会有如此的兴奋感,即使是媛媛也没有让他这样。对他来说,思思同样是悬在他头顶上的一颗熟透了的、诱人的果子,他想品尝的似乎比思思更加强烈。他感觉到,如果再不把这颗果子吃到嘴里的话,他的就会被那炽烈的欲火烤干。

就在他的雄体即将刺进女儿身体里的时候,萧蓉蓉却突然翻过了身子。

基于对道德伦理的敬畏,让齐心远立即从思思身上滚了下来。

「还没睡?」

萧蓉蓉扯了齐心远一把,意在提醒他不要干出什么道德沦丧的事情来。

齐心远被萧蓉蓉一扯之后,一下子从梦境里醒了过来。

「自己差点就酿成了大错。」

他感觉自己的汗水瞬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而思思依然静静的躺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刚才那一幕不过是父亲梦中的行为,而她却在沉睡之中,什么事都不知道。

思思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相当不错了,谁教萧蓉蓉跟齐心远竟然在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身边疯狂!只要是生理功能正常的女孩,谁能受得了如此的引诱?

而萧蓉蓉可以让齐心远替女儿画裸体画,却不能容忍他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

萧蓉蓉又扯了一下齐心远,要求两人换一下位置。齐心远身子没动。

她不知道自己再次睡着之后,还会不会继续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情。其实刚才她只是打了个盹,就差点出了大事。

整个夜晚,思思已经感觉到了萧蓉蓉的惊觉,她没有再强求,只是更加温柔体贴的勾着齐心远的身子,火热的胴体非常紧密的贴着他,她觉得只要不做那一步,萧蓉蓉就不会多说什么。

其实,萧蓉蓉并没有睡着,她一直都是醒着的,这一点,齐心远似乎也能猜得到。而思思毕竟是个孩子,还没有萧蓉蓉那么多心眼,她哪里会想到,从她的身子贴到齐心远身上那一刻起,萧蓉蓉就一直竖起了耳朵听着,有时候她还睁着眼睛看着,什么也瞒不过她。但自始至终,萧蓉蓉都没有说一句话,她保持着相当的冷静,连呼吸都装得那么平静。

天亮后,思思第一次早早的起了床,主动地做早饭去,而萧蓉蓉却一直赖在床上不起来。齐心远本想等萧蓉蓉起床后更换床单,可她一直在跟他缠绵,一会儿挠挠他的耳朵,一会儿又抓抓他的下面。她还故意用丰满的来逗他,像是少妇奶孩子似的,将塞进齐心远的嘴里让他吮,可齐心远却已经提不起兴致来了。与思思相比,这哪还有什么味道呀?凡是喝过糖水的人,再给他喝白水,他是断然不会起性的。

「怎么了?这会儿又乖了,不馋了?」

「我……有点睡眠不足,想多睡一会儿。」

齐心远掩饰着。

「我看是昨晚累着了吧?」

「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能吧?」

「我当然知道我男人有本事了,一枪能打两只兔子。」

萧蓉蓉话中有话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她干了?」

「我没有!」

齐心远赶紧否定。

「我又不是刑警,怕什么?怕我定你的罪呀?傻子!」

「你真会猜。」

都这样了,齐心远还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萧蓉蓉娇嗔的笑了。

萧蓉蓉推了一把齐心远,让他起来,齐心远只好把身子挪到了一边,萧蓉蓉想从齐心远的身子底下找到罪证——但什么也没有。

齐心远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让萧蓉蓉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齐心远低着头问道。

「什么过分不过分的?早晚还不是嫁人。女孩子家,就那么回事,她不生气就行!」

萧蓉蓉心想:『一定是我不在家的时候,思思早就跟齐心远上过床了,只是现在还没有真凭实据而已。』思思腰上系着围裙,有模有样的当起家庭主妇来了。当萧蓉蓉跟齐心远起床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四碟小菜,还特地准备了小点心。看着桌上的一切,她很有成就感,于是得意的跑到了爸妈的卧室,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今天这丫头这是怎么了?这么客气起来。」

萧蓉蓉倒有些不解,平时思思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于是她嘴附到齐心远的耳朵上悄声笑道:「人做了亏心事就会勤快!」

「刚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现在又说她做了亏心事!真是春天晚娘面,说变就变呀!」

「谁是晚娘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是思思的后妈。从那天起,我可是已经把她当成我的亲生女儿,我待她一点都不比欣瑶差。」

萧蓉蓉从卧室里走出来,很欣赏的看着餐桌,心里真的有一些幸福感。

「思思,你以前也在家里做菜吗?」

「不常做。」

思思尽量避开养父母家的称呼,她现在不想再伤了亲生父母的心,他们也不容易。这是她最近才转变过来的想法。刚开始,她是怀着报复心来到这个家的,但萧蓉蓉跟齐心远对她的真心感化了她。所以早晨起来之后,她甚至觉得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所以当看到萧蓉蓉出来的时候,思思便低了头,不敢抬起头来看她。

「烧得真不错。以后妈妈来做,这是大人的事,你还小呢。」

萧蓉蓉爱怜的轻拍了一下思思的,走进了厨房,昨天晚上她就准备好的海参还没有烹调,这是她专门为齐心远准备的。

好一会儿,齐心远才从卧室里出来,他现在穿的是睡衣,出门前他都是这样的。可他却突然发现,思思今天早上不像往常一样,她早已换下了睡衣,穿得整整齐齐的。思思只瞟了他一眼,脸上便微红了起来。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在父亲面前撒娇了,这让齐心远心里也有点别扭,觉得与女儿突然间生分了许多。齐心远很不自在的在思思的对面坐下。

「思思,是爸不好。」

思思轻轻的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拿了一双筷子递到齐心远的面前,默默的坐在那里,像第一天来到家里一样。齐心远的心里好难受,他开始后悔自己的禽兽行为。

「来喽——」

萧蓉蓉把切成一片一片的海参端了上来,今天唯一兴奋的人是萧蓉蓉,「来,让你爸多吃点。」

萧蓉蓉先夹了些送到了齐心远的面前,但齐心远好像一点兴趣也没有,有些无精打采的。萧蓉蓉又夹了些放到思思面前的小碟子里,「思思也得吃点,这东西很营养。」

「我不吃,还是你们吃吧。」

「那不行,听妈的,妈要你吃就得吃。」

萧蓉蓉只差没有亲自喂她了。思思只好夹起一片来送到嘴里,用她那红润的嘴唇慢慢品尝着,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她只是觉得不吃便辜负了妈妈的一片心意。现在她的心里觉得对妈妈更愧疚了,妈妈对自己那么好,而自己这个当女儿的却在拚命的勾引她丈夫。要是萧蓉蓉给她一些脸色看,她的心里倒能平衡些、安稳些,可萧蓉蓉偏偏对她宠爱有加。

「快吃吧,等会姑姑要来接你上学了。」

萧蓉蓉柔声的催促着,「对了,心远,以后心语姐做了沈小军的经理,她还有办法送我们思思吗?」

「她又不是整个人卖给沈小军,凭什么没时间送思思?」

提起沈小军,齐心远怎么也憋不住那口气,但这种气他根本就没办法对沈小军发,他甚至对着萧蓉蓉都不能把真心话说出来,但萧蓉蓉却清楚得很,他是怕自己的姐姐被沈小军抢走。虽然萧蓉蓉并不希望齐心语真的成为沈小军的情妇,但她倒也想多看看齐心远着急的样子。

说话间,齐心语走了进来,她的装扮始终是性感的,娇挺的从v字形的领口显露出隐隐约约的乳根来,那渐渐隆起的肌肤让人着迷,休闲牛仔裤裹着她的两条长腿,翘臀被绷得紧紧的,更显浑圆。齐心远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齐心语知道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自己答应做了沈小军公司的经理吗?齐心语心里暗笑他小心眼。

「姐,听说你要当沈小军的经理了,恭喜你呀!」

萧蓉蓉倒满不在乎,还对齐心语拍起马屁来了。

「一个小小经理,有什么好恭喜的。」

齐心远没好气的说道。

齐心语却不生气,笑了笑道:「姐也只是想多赚点钱,有什么不好的?」

「赚钱的地方多得是,偏偏到他那里。」

齐心远嘟囔起来。

「对姐来说,哪里都一样,他又不能吃了我。我是凭智慧跟能力赚钱,又不是卖身给他!」

齐心语娇嗔道。

「那以后姐就没有时间送思思了吧?要是那样,我可以送她。」

萧蓉蓉正想探听这件事。

「这没关系,又不耽误我的工作。送思思才是我的大事呢。」

齐心语爱怜的在思思头上抚了一下,她真的是喜欢这个侄女,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好像思思就是她亲生的女儿一样。

「姑姑,我们走吧。」

思思站起来,竟忘了去漱口。

「好吧,我到外面等你。」

齐心语先出去了,思思背上书包后才想起来,进了洗手间。

上了车后,齐心语忍不住问道:「思思,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呀?」

思思若无其事的道。

「小东西,有心事还瞒着姑姑,你以为姑姑看不出来呀?」

见思思不想说,齐心语也不再追问。

「姑姑,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思思心事重重的说。

「什么事,像是天塌下来似的?」

齐心语漫不经心的开着车子问道。

「我……可以出国吗?」

思思的眼泪几乎要涌出来。

「怎么,你妈对你不好?可以到姑姑那儿住,别理他们!」

齐心语不以为然的说,她向来不把萧蓉蓉放在眼里。

「不是,我就是想出国,哪怕是待两三个月也好。你可以答应我吗?」

思思几乎是哀求了。

「为什么?」

齐心语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本来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家为什么闹着要出国?

「在家里待着有点别扭,我想出去散散心。」

思思说得很坚决。

「让姑姑考虑考虑再说。」

齐心语差点说出来得跟白桦商量商量,但既然思思提出来了,这也未尝不可。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月影

思思突然失踪,三个月后,齐心远又认了一个跟思思长得几乎一样的女孩作女儿,而且这个女孩的名字也叫思思。

齐心远靠着特殊人际关系进了美协当理事,之后便借着一系列的活动开始了他的猎艳计划……从宣传部副部长以及她的秘书,到自己的秘书,还有渔江市长的夫人及千金,都能顺利入了他的后宫吗?

人物介绍:

于 音——美协总部秘书。

陈 杰——美协主席。

刘一俊——某部副部长。

谢含玉——陆明的妻子。

苑秋棠——齐心远的旧情人。

苑冬梅——苑秋棠的女儿。

莎丽娅——法国某公司首席执行官。

爱丽丝——莎丽娅的秘书。

夏 菡——宣传部副部长。

秋 烟——夏菡秘书。

廖秋云——渔江市人民医院护士长。

曾德华——廖秋云的丈夫。

曾方媛——廖秋云的女儿。

严淑娴——齐心鸿的老婆。

第一章 失而复得的女儿

「思思到底去了哪里?我知道,这事一定与你有关!」

齐心远很生气的看着齐心语,他知道,思思跟齐心语最亲,有什么事一定会告诉她。

「你不用找了。她暂时出去一阵子,会回来的。丢不了你的女儿。」

齐心语吸了一口烟又吐出了一个烟圈,显得非常悠闲。

「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找你算帐!」

齐心远丢下了一句狠话,走出了齐心语的家。

看着齐心远的背影,齐心语的心里一阵酸楚;她这个当姐姐的为他付出了那么多,都比不上一个思思!

齐心远相信齐心语的话,思思只是暂时出走,不会就此芳踪杳然,可是,齐心远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对女儿的思念。他知道思思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在他心里,思思比亲生女儿更加让他牵肠挂肚。

在没有思思的日子里,齐心远几乎是茶饭不思。他不再去追问思思的下落,只是天天盼望着思思会再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甚至他常常从梦中忽然惊醒,好像刚要触及思思,却又一切化为乌有,令他怅然若失。

三个月后的一天上午,齐心远无聊的开着车在大街上闲晃,他似乎感觉到思思就在哪个地方等着他,并且时刻幻想着思思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此时,他突然发现,前方的人行道上出现一抹与思思极相似的身影。他匆匆将车子开过去,那女孩的身材与长相几乎与思思毫无二致!齐心远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车子在那女孩的面前一大段路停下,齐心远立刻下车跑了过去。

「思思!」

齐心远老远就大喊了出来,他的眼睛瞬间跟着湿润了。

那女孩愣了一下,站在原地茫然的看着齐心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思思,你不认得爸了!」

齐心远看到思思那副茫然的样子,不禁吓坏了,心想:『女儿是怎么了?才几个月的时间,怎么人变傻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对不起,我可不认识你。不过,真巧,我是叫思思,我叫柳思思。」

女孩被齐心远的样子吓到了似的,后退了一步。

「柳思思?你什么时候又叫柳思思了?你不是齐思思吗?孩子,你怎么了?」

「你……认错人了吧?我真的不是您的女儿,我真的姓柳。这么说,您的女儿也叫思思?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您看我跟您的女儿像吗?」

那女孩像个大人在安慰着齐心远。

齐心远这才冷静下来,仔细的打量起面前这名也叫思思,而且相貌极似女儿的女孩来。他还真看不出她有哪个地方不像女儿,但总觉得在某些方面又跟女儿有些许差异,至少女儿思思从来就没有用这样陌生的目光看过他。

「我真的姓柳。谁没事改名换姓,我又不是通缉犯;不过家住哪里就不方便告诉你了。我今年十六岁,目前搬出家里独立生活,跟家里已经毫无关系。你不会是想收养我做女儿吧?要是那样的话,我可是遇到贵人了!」

女孩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时候,她胸前一对竟跟着很有节奏的颤动着。齐心远特地留意了一下这名也叫思思的女孩的胸脯,的确比三个月前的思思要丰满得多,非常挺拔,十六岁的女孩子似乎不应该有这么高挺的胸脯。

「思思,别跟爸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爸有多想你?」

在齐心远的眼里、心里,这名女孩就是自己三个月前失踪的女儿思思,但现在他还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失忆,所以,他一定要想尽办法把她带回去。他上前抓住了思思的手,生怕她再次消失在他眼前。

「我很能吃的,你不怕养不起我吗?」

思思笑着问道。

「你吃多少爸都不心疼!」

齐心远几乎要上前把这名女孩搂在怀里。

「我还没答应做你的女儿呢!」

女孩子很阳光的笑着说。

「反正我已经愿意做你爸了。」

齐心远幸福的傻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见到了这名女孩,就算是把女儿找到了。

这个「思思」真的跟着齐心远上了车。她就是原来的齐思思,她只是想用这次出走来填平与齐心远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因为在她的心里,齐心远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在全家所有人的眼里,她就是三个月前出走的齐思思。

只有齐心语很神秘的问齐心远:「你觉得这个思思跟那个思思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不等齐心远回答,齐心语就起身走了,或许她根本就不需要齐心远的回答。

思思还是在原来的班级上课,每天依然由齐心语或是齐心远轮流接送。这天,齐心语正在沈小军处商谈合约的事情,思思却突然来了电话。

「思思,怎么了?」

「姑姑。来接我回家吧。我肚子痛!」

从电话里,齐心语听出思思真的不太舒服。

「你等等,我马上就去。」

齐心语挂了电话后,并没有立即前往,她担心的不是思思的身体,所以,她立即打电话给齐心远。

齐心远正在给学生上静物写生的指导课。听说思思不舒服,他赶紧从画室里跑了出来,驱车直奔思思的学校。好不容易把思思找回来,他不希望思思再出什么事,所以,只要是思思有什么不舒服,他比谁都着急、焦躁。他找到教室的时候,思思还等在那里。

「爸陪你去医院吧?」

齐心远一时弄不清思思的身体情况。

「不去了,我想回家。」

「哪里痛?」

思思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那里。」

思思的眼睛直视前方,身子微微佝着。

齐心远也知道,这种情况可能与女孩子那种事情有关,即使去了医院也解决不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根本没办法对医生详细说明。

车停好后,齐心远赶紧下车,想把思思扶下来,可思思却不等他过来扶就自己下来了。齐心远紧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二楼她的卧室,当齐心远跟到她的卧室门口时,他的心便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

思思像要躲着他似的,也急忙往房间里奔,齐心远几乎是踩着她的脚后跟进去的。他一把搂住了思思,两条手臂铁钳般的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

「思思,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愿跟爸说话?」

思思现在不像以前那样主动投进齐心远的怀抱,这样被父亲搂着的时候,她的心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可齐心远的嘴在思思的脸上拱了起来,他在搜寻着她的小嘴。

思思的脸更红了,不过那红润使她青春的脸更加妩媚动人,那娇挺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虽然穿着校服,依然遮不住她那让男人野心狂跳的魅力。

「哪里不舒服?让爸检查一下?」

齐心远一直把这个思思当作以前的那个思思,而这个思思也没有表现出跟以前的思思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她跟齐心远的亲密程度似乎比以前的思思有过之而无不及。

「爸,你转过身去,我要换睡衣。」

思思说。齐心远只好把身子转过去。

思思换好了睡衣之后,才说:「好了。」

齐心远转过来的时候,思思已经面带桃红的望着他了。

「思思真漂亮!」

齐心远不停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儿。

「爸这话说了千万遍了,一点都不新鲜了!」

思思娇媚的走过来,轻轻的搂住齐心远的腰。

「你不是不舒服吗?让爸看一看。」

「我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帮我揉一揉就好了。」

说着,思思就把身子退到床沿。她乖乖的躺了下去,等着齐心远给她揉肚子。

齐心远把手伸过来按在她的上,里面虽然穿着,但女儿的身材却让他喷鼻血。思思的轮廓是那么的清晰,连嫣红的都能看出来,那硬硬的让齐心远兴奋了。

齐心远的手刚想伸过来在她的上抚摸一下,可思思却挡住了他的手,「爸,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你跟我说过,你要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怎么,你该不会后悔了吧?」

思思一直不想告诉父亲真相,一旦说破了,齐心远也会因此产生心理障碍的。

「不后悔,我只是觉得思思越来越动人了。爸毕竟也是凡人,不是神仙,都会有七情六欲的。」

齐心远干笑着,手却不舍得从思思胸脯上移开。

「思思要爸爸揉肚子,爸爸的手怎么跑到人家上来了?这可不是好爸爸。」

思思娇嗔着。

「爸爸不是坏人,谁教我的女儿这么迷人?别忘了,爸可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呀!」

齐心远一边说着,一边在她那平滑的上揉着。思思平躺着,耻骨与稀疏的在小底下将睡裙支了起来,显得那地方有些突兀。齐心远的手动不动就移到那里,而摸到那里的时候,思思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齐心远。

「爸,以前你那个也叫思思的女儿是不是跟我一样?」

思思问道。

「你不是看过她的照片了吗?」

齐心远心想,你明知故问。

「我是说她是不是跟我一样可爱,也会要你帮她揉肚子?」

思思又问。

齐心远点了点头。其实齐心远也心知肚明,齐心语都说过了,思思会回来的,这个思思正是三个月前出走的思思。不过,她出走的这三个月,却让齐心远的心理障碍清除了不少。

「哦——爸爸揉得真舒服!爸,她是不是也跟你睡在一起?」

齐心远又点了点头,他的心思都在思思那动人的身体上了,他的两眼始终盯着思思那娇挺的跟高高的耻骨。

齐心远的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不住的转着圈,她那高耸的也在跟着转动似的。齐心远的手不由自主的就转到了她的下缘。

「唔——」

思思轻轻的呻吟着,好像正在享受着快感一样,那呻吟让齐心远的一阵阵的跳动起来。他终于忍不住把手触到了思思的下方。

「思思,这里没让别的男孩子摸过吧?这么大,都快比上你姑姑的了。」

他的手越来越往上,简直按在了上。

「没有,爸是第一个摸思思的男人!」

思思的眼神里有一团欲火在燃烧着,她那长长的睫毛差不多要合起来了,声音也有些醉人。当齐心远的手触到她那硬硬的的时候,他简直就要疯了,他真想现在就趴上去把思思给干了。但突然之间,他又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要是现在就把她摆平的话,这点暧味的快感也就荡然无存了。

但他的大手还是禁不住的在那软中带硬的上用力的握了一把。

「哦——爸捏痛思思了!」

思思不由得娇呼了一声,脸上立即洋溢起醉人的表情。

「喜欢让爸爸捏这里吗?」

齐心远把身子伏了下来,脸几乎要贴在思思那丰满的上了。他在贴近她身体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充满诱惑的少女体香。

「爸爸好坏,捏得我好痛!」

她的身子不禁一缩,伸手抱住了齐心远的脖子。齐心远接着又在她的上快速的揉了起来。

他笑道:「爸帮你揉一揉就不痛了!」

他那哪里是揉,而是抚摸。然后他又在思思的胸脯上吹了几口气。

「爸,你也捏过那个思思的吗?」

思思松开手,天真的望着齐心远的脸。齐心远没有再说话,他被这个思思折磨得欲罢不能了。

齐心远在思思的身上趴了将近十分钟才起来。

「爸,你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吧。」

思思不想让萧蓉蓉回来看到她跟齐心远独处的时候这么亲密。

萧蓉蓉不知怎的,在办公室里突然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便驱车回到了家里。

当她看到齐心远的车停在院子里的时候,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一定有一个女人在她的家里:也许,那女人正躺在她的床上。她的车没有开进院子,而是停在了栅栏外的马路边,悄悄下了车,不声不响的走进屋里。楼下没有人,在客厅里,她发现了思思的书包。她一边朝上看着,手扶着楼梯走了上来。她站在思思的房门口,并没有听到她所预期的那种哼哼呀呀的叫声,她刚要推开房门,齐心远却走了出来。

「你回来了?」

尽管齐心远并不怎么避讳萧蓉蓉,但见萧蓉蓉突然回来,还是禁不住脸红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萧蓉蓉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太正大光明,有偷听的嫌疑。

「我是路过,看见你车子在家,才进来看看。在楼下没有见到你,我想……思思怎么了?不是上学去了吗?」

萧蓉蓉关切的走近了思思的床边。

思思觉得对不起萧蓉蓉,现在幸好已经穿上了衣服,但她觉得还是有些不妥,急忙结结巴巴的要解释:「我……」

齐心远也帮着打圆场:「她突然肚子痛,打电话要心语去接她,心语忙不过来,就要我去接思思回来。不过,现在好多了。」

「是不是吃了什么凉的东西?」

「可能是吧。」

思思附和着,她觉得萧蓉蓉替她找的这个借口很好。

「以后可要注意着点,不要随便吃,尤其是那个来的时候。要是伤了身子,可不是小事。要不要热敷一下?」

「不……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

思思对萧蓉蓉的体贴总有一种感激,而不像女儿跟妈妈之间那种关系,无形中时常显得客气。

「既然不舒服,那就好好的休息一下,下午再去学校吧!」

齐心远跟着萧蓉蓉一起走进他们的房间。一进房,萧蓉蓉就被齐心远抱住了,刚才在思思身上无法发泄的欲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前戏,齐心远就把萧蓉蓉按在床上。

「是被思思勾的吧?」

萧蓉蓉笑着回应起来。

「别胡说!我有那么色吗?」

一边说着,就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喔——」

萧蓉蓉很享受的呻吟了一声,那灼热一直伸进了最深处。她陶醉的搂紧了齐心远的腰,「她……一定很紧吧?」

萧蓉蓉怎么也忍不住要跟思思比较,她不想比,可她管不住自己。

「你干嘛非要跟她比个高下?」

「生地都得靠犁出来的,犁成熟地就顺手了。哦——你这家伙,简直要我的命!是不是一说起她,你就格外来劲呀?」

萧蓉蓉有些醋意的说道,但齐心远的卖力还是让她十分的满意,她像蛇一样的蠕动着身子配合着齐心远,那两团雪白的在齐心远的手里滚得煞是好看。

「哦……啊……喔……」

蓉蓉高扬着两条玉腿,两只脚在空中不停的抖动着,「啊!捣死了!啊——快出来吧!」

她满脸醉意的乱叫着,潮水不断的涌上来。齐心远一个蛟龙潜水,深扎下去,直顶得蓉蓉心花怒放,两人同时进入了神仙境界。

「我得去刘副部长那里一趟。刚才我在路上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说事情很急。我猜可能是部门里的事。」

完事,齐心远对萧蓉蓉说了一声,随即出门。

当齐心远飞奔到部长办公室,见刘副部长正端坐在那里,刘副部长一看到他立即起身相迎,很是热情。

「我正在跟s国的一个大企业进行商业谈判,双方僵持不下,里面一位关键的人物就是首席执行官莎丽娅。这女人不但长得漂亮,谈判方面也是高手,只要能摆平她,就没有问题了。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女人很喜欢我们的国画,而且对你的画还情有独钟呢!所以我找你来。」

「是对我的画感兴趣,还是对我的人感兴趣?」

齐心远开玩笑的说道。

「你别想得多美,这女人单身,听说对男人不感兴趣。神交还可以,身交恐怕就难了。」

「呵呵,既然那么喜欢我的画,说不定会爱屋及乌的。」

「呵呵,你要是能征服她,可就立了一大功了!」

「有什么奖赏吗?」

「文联里的位子,我不是正帮你谋划着吗?别急,得一步步来。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是个官迷。」

晚上,刘副部长果然请到了莎丽娅小姐。根据齐心远的猜测,能当上首席执行官的女人应该不下五十岁,但出乎他的预料,如约来到五星级国际大饭店的莎丽娅小姐,却是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的丰满女人。纯正白种人的细腻肌肤,深蓝的眼睛,金灿灿的头发,酥胸高挺,翘臀圆润,一身华丽而不失庄重的晚礼服透出一股高贵的气质,尖尖的黑色高跟鞋将她窈窕的身材衬得愈加挺拔;尤其让齐心远着迷的,是她胸口那非常大胆的,显示着西方文化的动人之处。

「我是听说齐大师在场才特意过来,不然,我这个谈判对手应该要回避的!」莎丽娅小姐风趣而直爽的说道。

「今天我们不谈公事,只是交流感情!」

刘副部长并不因此而吃齐心远的醋。他打定主意,要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找到破绽,以动摇她的谈判条件,而不在于她那美丽动人的身体。

「我不过一介草民,莎丽娅小姐如此抬爱,真让我受宠若惊!」

齐心远谦虚的说道。

「我在我们国内可是久闻齐大师的名气,如雷贯耳啊!我本人非常喜欢齐大师的画作。」

莎丽娅的表情十分真诚,她看来气质高雅,而且极具风韵。

齐心远猜,她肯定不是一位保守主义者。至少在齐心远面前,她显得顾盼多兮秋波荡漾,很有女人味。只是,目前这种场合,他看不到她在商场上的霸气,未免感到有些遗憾。

「莎丽娅小姐是商场精英,怎么会对中国的国画那么有研究?」

「在我还没有接触生意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中国画了,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大师的名字。」

「呵呵,莎丽娅小姐真幽默,那时候我恐怕还默默无名吧?」

这句话让莎丽娅小姐也笑了,「我听说中国还有个齐白石大师,不知道您与那位大师有什么渊缘?」

莎丽娅小姐认真的问道。

「我是齐家的后裔。不过,要是没有我这位先人,应该也不会影响我出名吧?」

莎丽娅小姐也不好再问下去了。她沉默的时候,依然能显示出女人的动人之处,她的尖下巴与那近乎中国美女的瓜子脸,都让齐心远觉得是不可多得的猎物。在酒桌上,齐心远就有了征服她的强烈。

「莎丽娅小姐看过鄙人的画?」

「看过。不过,我收藏的却是一幅膺品,那人仿得还真有些功夫。」

莎丽娅小姐不无遗憾的说道。

「现在本人就坐在这里,请他送一幅真品给你不就得了?」

刘副部长接得正好,他始终在寻找合适的出击机会。

「刘副部长不会把这当成我们在谈判桌上作出让步的条件吧?」

齐心远现在终于意识到,这个莎丽娅小姐果然是个商场上的女强人。

「莎丽娅小姐多心了,谈判桌上是工作,现在完全是我们的私人交流啊!如果莎丽娅小姐真的喜欢在下的画,我可以当场替莎丽娅小姐作画。」

齐心远笑着说道。

总统套房。

齐心远应邀来到了莎丽娅小姐下榻的宾馆。

齐心远画那幅牡丹图的时候,莎丽娅小姐一直陪在齐心远的身边。齐心远始终能感受到她那如兰的气息,而她那白皙的肌肤、灵动的眼神,让齐心远创作时变得很愉快,他的笔随意走在画布上运行,并没有半点刻意,最后画出来的效果很好。

「我真是开了眼界!」

不知何时,莎丽娅已经把杯子里的葡萄酒全部喝完,手里还是捧着那只杯子。

「我闻到花香了!」

莎丽娅将鼻子靠到齐心远的画上吸了口气,说道。

齐心远却有些调皮的把脸凑近莎丽娅的身上:「我也闻到了,你比花还香!」他想把这个诱人的女人吃到嘴里,慢慢的咀嚼,慢慢的舔她,直到她融化在他嘴里。

他那调皮的神情还有那不受拘束的飘逸,都让这名自以为潇洒的女人有些望尘莫及。面对他那带着生动表情的赞美,莎丽娅竟脸红了起来。她那颗曾经平静了好久的心,忽然间仿佛被投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了阵阵涟漪,直漾得她心潮澎湃起来。红色的轻纱,被耸起的山峦鼓动着起伏起来。

一会儿,莎丽娅端了一杯红酒来到齐心远面前,递到他的手上,「喝了这杯就帮我画,好吗?今天晚上我不想睡了。」

「有你这样的美人陪着,我就是想睡也睡不着。」

齐心远极多情的看着面前这个颇具挑逗意味的女人那两片性感的唇。

「可别以为我是在勾引你,我是想请你帮我画一幅肖像。」

她原本白皙的脸,现在与那红纱有些相近,只是那眸子更加灵动了,水汪汪的,「你看,这样可以吗?」

她两手捏着那轻纱,更显得风韵撩人。

「可以,这样很好看。最重要的是,莎丽娅小姐的身材条件太好了,不当模特儿真可惜!你知道,要是你走在伸展台上,会勾去多少男人的目光吗?」

齐心远毫不客气的看着她的裙下,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有着极其优美的曲线。

齐心远把莎丽娅小姐领到另一头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大致摆弄了一下她的姿势。在摆弄的时候,齐心远的手没少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接触,最后齐心远把那方纱巾从莎丽娅身上撤了下来,他手拿着那方纱巾,又审视了一阵子,把莎丽娅看得好紧张,以为他要对自己怎么样,齐心远最后又重新替她披上,不过换了地方,让红纱只盖到她的半只,半遮半掩的境界更有味道。

齐心远回到了四、五米以外的椅子上坐下来,重新拿起画笔,很认真的盯着莎丽娅小姐那娇美的玉体画了起来。

「我这样坐在椅子上不舒服,能不能换个地方?」

莎丽娅直了起身子,胸脯立即挺了起来,将那红纱顶成了一道岭。

其实在齐心远看来,莎丽娅坐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妩媚与浪漫气质。她那深蓝的眼睛里不时会发出让人按捺不住的目光,那极富挑逗力的目光与一起一伏的雪白胸脯,构成了一幅美丽动人的图画,即使像齐心远这样经历了许多美女的大画家,也有些难以抵御她的诱惑。

第二章 同床共眠

「要想舒服的话,我看最好请你到床上躺着。」

齐心远说。

「画我的时候,你不会有什么邪念吧?」

「呵呵,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能让画家产生那种冲动的。」

「那么,我呢?」

虽然齐心远的目光有时候会停留在她那极富诱惑力的胸口上,却从来没有她所期望的那样。被追捧惯了的莎丽娅当然受不了这种冷淡,要不是自己努力克制着,她真恨不得立即把他从这间总统套房里赶出去。像刚才,他的脸都贴得她那么近,他居然不去吻她,白让她的心狂跳了一阵子。

「今晚我既然要做你的模特儿,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任你差遣。」

她同时用眼神勾着齐心远。

「不用,你只要躺在那里就可以了。」

「我……可以动吗?」

「当然,一个姿势摆久了很累人的。」

莎丽娅分明在暗示齐心远,要是想「那个」的话就快点。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可不敢轻易招惹你这位首席执行官。再说,我也不想让莎丽娅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吃那种苦头。」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苦头。」

莎丽娅粉脸微红的问道。

「你知道,男人最后不吐出那一滩坏水的话,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我,一般情况下是吐不出来的,除非那女人会传说中的九阴神功。我们中国人都没几个会,莎丽娅小姐恐怕也不会吧?」

「难道你还能久举不泄?少来了你!」

从齐心远的身体反应看来,莎丽娅断定,今天晚上他绝对不曾吃过壮阳药,因为那东西吃下之后,短时间内就会被欲火烧红眼睛,哪还会如此有耐心的跟她戏耍?

「想要我给你再加派一个人手吗?」

莎丽娅会意的向齐心远表现出极端的妩媚,那眼神十足撩人。

「呵呵,我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莎丽娅推开半趴在她身上的齐心远,拿起身边的电话,拨通了一组号码。

她放下电话,得意的看着齐心远笑了起来。

齐心远正要将手伸到莎丽娅小姐的细腰上,从外面走进一名比莎丽娅更有浪漫气质的女孩。

这位法国女郎看起来要比莎丽娅还年轻,不过二十三、四岁,同样是金发碧眼,只是身材比莎丽娅更加曼妙、窈窕。她的睡衣只在腰际系了一条带子,睡衣领口被那两座顶得几欲绽开,雪白的肌肤是那道深深的沟壑泛出来最耀眼的光。

「艾丽丝,这是我的朋友齐心远,中国最最著名的大画家。」

「大画家不敢当,只是个画画的。」

齐心远躺在莎丽娅身边,一只手还搭在莎丽娅的上,显得很随便。

「齐先生的大名我曾听说过。齐先生好英俊呀。」

艾丽丝的赞美方式显然比莎丽娅更直接,那双美丽的大眼毫不掩饰她对一个美男子的倾慕。莎丽娅从床上起来,走到艾丽丝跟前与她耳语了几句,只见艾丽丝两颊微红的笑了笑,莎丽娅便走进浴室。

艾丽丝坐在齐心远的对面,两腿交叠在一起,睡衣下摆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双雪白的大腿,那雪白一直延伸到齐心远目光的尽头,他看见的还是肤光致致。

「艾丽丝小姐真漂亮!」

「这话你也对莎丽娅小姐说过吧?我可不希望别人用同样的话来赞美我。」

「呵呵,我的话是过于笼统了点,不过,我正在寻找更适合艾丽丝小姐的赞美词呢。性感,对了,艾丽丝小姐真性感。」

「莎丽娅小姐就不性感吗?」

艾丽丝两腿交换了一下位置,两腿错动之时,将那睡衣撩开,底下露出了一片明媚的春光。

「呵呵,当然你们是难分伯仲,艾丽丝小姐到我这边来坐坐好吗?那样我不但可以养眼,还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到小姐身上青春的气息。」

艾丽丝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长长的睡衣随着她的动作垂下,又将那片春光包得严严实实的,不过这更增加了她的神秘感。她紧贴着齐心远坐下,身子偎在齐心远的怀里,娇柔的女性身体散发着一股让男人兴奋的香味,齐心远大手直接从那睡衣开衩的地方摸到了艾丽丝小姐的桃源所在。

「嗯……别这样嘛……」

艾丽丝在齐心远怀里一扭,让齐心远立即膨胀了起来,一把小伞腾地支了起来。

「告诉我,刚才莎丽娅小姐跟你说什么?」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艾丽丝小姐竟然也如中国女孩一样的害羞起来。齐心远的手从艾丽丝小姐的桃源处抽了出来,又拂在了她那隆起的上,十足的弹性如同在里面藏了两颗气球,大手一握,很是柔软。

「啊……哦……你捏痛我了……」

因为那一捏,艾丽丝的脸顿时胀红了起来,那是一种兴奋的表现。两人正调情间,莎丽娅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还是披着那方红纱,只是不再那么羞涩,而是高挺着胸脯,更加挺拔秀丽。她直朝艾丽丝跟齐心远走来,齐心远顺势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左拥右抱,与两位法国美女亲热起来。

两位美女偎依在齐心远的怀里,娇声燕语好不放浪,那方红色的纱巾不一会儿便从莎丽娅的胴体上滑落,她那散发着诱惑的光滑玉肌便完全显露。齐心远抚摸着莎丽娅的雪白肌肤,热血沸腾。

「你不是了吧?」

齐心远的手还在艾丽丝的睡衣底下摸索着。问道。

「你在乎这个吗?我跟莎丽娅都不是。要是嫌我们不是的话,那只能请你离开了。」

「不不不,只要能让我舒服就够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艾丽丝小姐结过婚吗?」

「没有。」

「那艾丽丝小姐把自己的贞给了哪位幸运的帅哥?」

「这个你问莎丽娅吧。」

莎丽娅脸一红,笑着对艾丽丝说道:「这可怨不得我,谁教你在我面前发?」

「呵呵,原来你们是互娱啊!可惜你们那时候还不认识我,不然也不会寂寞到这地步了。今天我一定让你们两人。」

「可不许你半途而废。」

「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我一定会让你们腿软的。」

艾丽丝笑得前合后仰,随即被齐心远压在床上,莎丽娅也被按倒了,三个人叠在一起,一时六只手在对方的身上互相摸了起来。莎丽娅如泥鳅一样趴在齐心远的身上,强扒着他身上的衣服,那架式好像齐心远反成了她们两位美女征服的对象了。齐心远翻身起来,策马直入莎丽娅的桃源密林,纵横驰骋起来;艾丽丝不甘落后,也将身子凑了过来,齐心远却掀开了她的睡衣,用那长长的手指撩拨起来。

「啊……哦……你挠死人了……」

两个美女都禁不住嘤嘤的哼了起来,因为齐心远两只手在她们身上四处逗引着,一张嘴也没闲着,不是啃这里就是咂那里,弄得两人身上像是撒上了痒痒虫似的。

齐心远与艾丽丝、莎丽娅三人在一张大床之上翻云覆雨,床上的床单都被缠了起来,艾丽丝一直在欢叫着,问莎丽娅:「你见过这么猛的男人吗?」

「没……没见过,他根本就不是人呀!」

两个美女从床上翻到了床沿,又从床沿上翻到了地上,齐心远也跟着到了地上,追得她们真的像是逃兵一样躲闪不及。可齐心远还是不放过她们,直到莎丽娅一再求饶,齐心远才算是煞住了车。

「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莎丽娅真的是佩服了,齐心远的能力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一开始,她根本看不上这个看起来并不威猛的画家,她还以为他只不过是一个好色点的花瓶而已,谁知道他竟然还有些真本事。

「这算什么?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排吗?一个排不敢说,要是一个班,应该不成问题的。」

「莎丽娅,多亏你叫我过来,不然,你肯定得爬着出去!」

艾丽丝第一次享受这么优厚的待遇,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这回她也开了眼界,看起来,这文明大国里还真有些人物呢。

「可不是吗?本来是想让你过来给他点颜色看看的,谁想到他竟这么威猛。我全身发软,明天的谈判恐怕也谈不成了。」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两位想不想再吃一点宵夜?」

齐心远在两个美女已经酥软的胴体上抚摸着,有种意犹未尽的意思。

「什么宵夜?」

艾丽丝有些害怕的问道,刚才那一阵的确让她有些受不了,她害怕齐心远会再来一阵机枪扫射。

「我担心刚才那一顿点心没让两位吃饱,所以想给两位再加餐呀。」

「不要了,不要了!」

艾丽丝吓得赶紧跑到床上躲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八点,谈判之前的半个小时,莎丽娅突然召集所有法方与会人员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昨天我们的坚持已经达到了目的,根据各方面得到的消息,目前我们已经得到了最大的利益,所以,今天上午的谈判务必促成原条件合约的签定,谁也不得在这上面出问题。我们可以作一下样子,但最后只能在这上面签字。」

与会人员都有些不解,面面相觑起来。

「我的决断是有根据的。如果我们再坚持的话,中方就会在今天下午跟另一家公司坐在签约酒会上了。大家明白吗?」

没有一个人知道事情的内幕,这是莎丽娅小姐作为首席执行官所下达的命令,大家历来唯她马首是瞻。

「这个齐心远,真会耍花样。干嘛不早点跟我打个招呼?不然我还可以再敲她这只铁公鸡一下,说不定还能再多拔她几根翎毛呢。」

回到部里,刘部长高兴的跟秘书说道:「立即从我们的部门预算里汇十万块给齐心远,人家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在莎丽娅的总统套房里,秘书艾丽丝有些担心的闯了进来,问莎丽娅道:「莎丽娅小姐,你回去要如何跟董事会交代?」

她与莎丽娅唇齿相依,唇亡而齿寒,她也不希望莎丽娅出事。

而莎丽娅却微笑道:「你放心吧,董事会懂什么?天天泡在市场里的是我们,可不是那些只知道等着拿钱的老家伙们,他们只不过看看报纸,听听广播而已,他们什么也不懂,我几句话就会让他们心服口服了。」

「艾丽丝,问一下齐心远现在干什么?」

莎丽娅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为了齐心远,现在,她要从齐心远那里得到他的肯定。

此时齐心远正在他的工作室里。

听说齐心远正在工作室,这位酷爱中国国画的法国美女突然想去看一看。出乎莎丽娅意料的是,当艾丽丝跟她两个人按图索骥来到齐心远工作室的时候,竟然发现助手汪雪正趴在齐心远身上。两个女人本想立即离开,齐心远却从床上跳下,将两人拦了下来。

艾丽丝娇嗔道:「是你自己不关门,可不是我们有意偷看你们。」

「算是工作空档的休息吧。呵呵,这很有利于工作,我的工作激情都是从这样的生活里激发出来的。没有火热的生活,怎么能有火热的工作激情呢?知道吗?刚才艾丽丝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运动』呢!」

「昨天没累坏你吗?人可不是铁打的哟!」

莎丽娅的话里虽然有些醋意,但关心却是真诚的。

「我可是金刚不坏之身,这点力气还有,哪可能随便就累倒?」

齐心远把嘴贴在莎丽娅的耳根上,肉麻的说道:「我之所以跟我的助手拖延这么长的时间,就是为了等二位过来。」

一向不服气的艾丽丝竟然向汪雪提出挑战。面对这两位法国高手,汪雪很沉得住气,她不动声色的上了床。

床第之上,齐心远用尽浑身解数,虽然汪雪那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却一直没有求饶。莎丽娅与艾丽丝都不免惊讶起来,她们真没有想到,这名看起来还算文雅的中国女孩,竟然如此善于持久战。两个法国女郎似乎是受了感染,也投入到战斗中来。有的握枪把,有的握枪头,各自施展起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一时间,整个工作室里春意盎然,床上床下,龙腾虎跃,上下翻腾,不是莺歌燕舞,就是蛟龙吟鸣;那声声呻吟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好不快乐。三位美女轮番上阵,一个个都与齐心远杀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莎丽娅与齐心远倒绞着身子,那硬硬的肉枪却深深的扎在她的桃源深处。与她对躺着的是艾丽丝,齐心远趴在她雪白的两条长腿之间,在那浓密的草丛之下,卖力的舔着她的蛤肉,艾丽丝的娇躯蛇一样扭动着的时候,汪雪也与她并排着扭动起来,因为齐心远的中指正插在她的之中,并不停的撩拨着她。

「啊呀,舒服死了!哦——啊——」

汪雪叫,艾丽丝与莎丽娅也叫,三个女人的欢快叫声都分不清是谁的了。齐心远一处动,浑身都动,三个女人便同时享受着他的疯狂折磨,那床被折腾得吱吱响,仿佛也在享受着被的快乐。在齐心远的之后,艾丽丝真的受不了,那雪白的一挺一挺的,两只手在自己的上拚命的搓了起来,那桃源中的蜜汁也喷泉似的往外射着,喷了齐心远一脸。

齐心远的家里。晚上八点。

萧蓉蓉穿着华丽的睡衣,朝坐在沙发上的齐心远与思思走来。她的身材愈见苗条,却愈见挺拔;松垮的开领将她的酥胸露出半壁春色,每走一步,那睡衣就会跟着颤动,如两团凉粉一般。她紧挨着齐心远坐了下来,一只手勾到了他的腰上。

「心远,你真的打算让姐去沈小军公司当经理?」

「她自己决定的事情,我怎么能插得上手?她又是个任性的人,只能由她去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小军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不单是为了让姐姐过去帮他赚钱。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姓沈的是个什么货色,我心里有数。不过,我觉得姐不会那么傻,轻易就掉到他的嘴里去。」

「这可难说,时间长了,说不定两人会日久生情,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萧蓉蓉紧盯着齐心远的脸。

「我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让心语姐过去,还有一点就是想利用她的能力,为他支起另一座金库来。」

「那最终也是为他姓沈的赚钱,我们会有利可图吗?」

「呵呵,要知道,美国的雷曼兄弟可不是因为恐怖分子撞坏了他们的办公大楼,最终还不是毁在资金链上吗?」

齐心远信心十足的说道,仿佛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当然这个计划是针对沈小军的。

「你想让沈小军跟雷曼兄弟一样破产?别做梦了,他资金那么雄厚,我们想扳倒他,难!」

「难道雷曼兄弟资金不雄厚吗?还不是一败涂地,被高盛低价收购。」

萧蓉蓉不太理解齐心远的意图,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齐心远。

「别看这只是间汽修零件厂,它可以扩大它的业务范围,以后改个名字就是了。只要心语的计划周全,有说服力,沈小军不会不同意的,而且沈小军会看到黄金从这间新公司里源源不断的流到他的口袋里。到了那时候,一切不由他不信。」

「既然这样,岂不是帮了他姓沈的吗?」

「你不了解,当他看到一间新公司给他带来巨大利润与美好前景的时候,他会欣喜若狂的。到了那时,不用心语提出来,他也会有扩大规模的冲动,巨大的利润诱惑会让他把更多业务交到心语的手上。而且你应该知道,他会从什么地方拆借资金?」

「贷款或者是出让股份。」

「你真聪明!对于那些原来已经上了轨道、运转正常的企业,他不会有太多戒心的。而且,他还会利用各种办法,来盘剥他的股东的钱。你想,他能没有出纰漏的那一天吗?当他捉襟见肘的时候,就是我们收购他手里所有公司的时候了。」

齐心远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他那么多公司,单凭你的力量有些螳臂当车了吧?」

萧蓉蓉不完全明白齐心远的计划,虽然看他信心十足,可她深知她跟齐心远两人之力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我怎么会单打独斗?沈小军确实是个庞然大物,即使僵死了,也得有人抬得动他。别忘了,心语姐会一天天壮大起来,还有月影。另外,我还能联系一位很有势力的合伙人。」

「谁?」

萧蓉蓉感觉那一定也是个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向来不太愿意让男人抢他碗里的肉。

「暂时保密。」

思思对大人谈论的赚钱之道兴趣不大,她自顾自看她的电视,只是不时把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侧调整一下,以便更舒服的贴到齐心远的臂膀上,让她那柔软的身体得到依靠。

她的小兔子毫不避讳的在齐心远手臂上滚动着,向齐心远传递着青春的冲动。齐心远已有好几天不在家里,她也不再到萧蓉蓉的床上睡;父亲身上那久违的、男人特有的味道让她很留恋,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嘴轻咬着齐心远的手臂,手指还掐着齐心远的手。

「这几天心语姐不来了,我倒有些想她。你不想吗?」

萧蓉蓉试探地问道。

「呵,那你打个电话,她不就来了吗?」

齐心远也想让齐心语过来住一晚,几天不见,他还真的有些想她。

齐心远对萧蓉蓉使了个眼色,要她利用一边的女儿。

她拿起了电话,拨了齐心语的号码,她估计现在她应该在家。

「蓉蓉?有事吗?」

齐心语问道。

「不,是思思想你了。」

萧蓉蓉朝思思眨了眨眼睛,思思看了看爸爸齐心远,知道一定是爸爸想见姑姑了。

齐心语住得不远,不到十分钟,齐心语就来了。

「我还以为思思早把姑姑忘到脑后去了呢。」

齐心语一进来就把外套脱了,里面穿的是睡衣。

「姐,你这是什么德性呀?呵呵!」

蓉蓉看齐心语里面是睡衣、外面是外套的行头,不禁笑了起来。

「我又不是去谈生意,再说,不就是几步路的距离吗?我刚洗完澡,正准备看电视呢。」

齐心语说着,坐到了思思身边,思思很乖巧的把身子依到了齐心语身上。

「谁说我把姑姑忘了?刚才我妈不是说了吗?是我要你来呢。」

思思现在已经能够准确的掌握这个家里的人们的心理了。妈妈说是思思想齐心语,不过是个借口而已;萧蓉蓉知道齐心远自己不好意思说出来,才那么说的,已经很懂事的思思当然会配合妈妈了。

「你的新公司准备得怎么样了?」

萧蓉蓉没话找话的问道。

「已经着手了,非常顺利。按照这个进度的话,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正常运营了。」

齐心语踌躇满志的笑道。

「那以后姑姑可就是大老板了。」

思思也追捧起来。

「等姑姑赚了大钱,也给思思买一辆宝马开开。」

齐心语笑着抚摸着思思的秀发说道。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啊?要是现在给我买一辆,我也不介意。」

思思调皮的仰起了那粉白的嫩脸。

「你也太猴急了!至少得一年以后。你现在连驾照都没有,开什么车呀?」

「其实我已经是大人了!」

思思不服气的直起了身子争执道,「爸,对不对?」

齐心远的脸一热,只是笑了笑;齐心语似乎也明白她为什么要说明自己是大人。看着思思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的身材,齐心语觉得她真是大人了,她的个子、她的胸脯、她浑圆的臀,都要超过她这个当姑姑的了。

「姑姑相信,我看我们思思都彻底熟透了!呵呵……」

齐心语竟在思思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她穿的睡衣很松,里面又没穿内衣,从半开的领口就能看到那丰挺的两座,雪白的玉肌很性感。相当诱人。

「姑姑,你别摸,咯咯咯……」

思思咯咯的笑着,扭捏着身子往齐心远的怀里钻,她直接把身子骑到齐心远的腿上。

「叫你来你们就闹!」

萧蓉蓉娇嗔着笑道:「大人没个大人样,小孩没个小孩样的。等一下思思就跟你姑姑睡吧,让你们闹个够。」

「我才不呢,姑姑不老实,一直摸人家!」

「姑姑摸摸怕什么?是不是想让男人摸就舒服了?」

「别闹了,我们睡吧。」

萧蓉蓉轻轻的拍了拍思思的,起身朝卧室走去。

等齐心远也跟着上了床后,思思却跑了过来。

「我不要跟姑姑一起睡,她老是搔我痒!」

思思又插在了齐心远与萧蓉蓉两人中间。

「过来可不许捣乱。」

蓉蓉娇嗔道,她心里却喜欢思思过来。有了她,气氛更和谐,那种味道会更醇。

「你这个小叛徒,竟想撇下姑姑一个人睡!」

齐心语也追着思思闯了进来。

她竟不顾忌的挤到了中间,「今天我偏偏不让你这个死丫头睡安稳。」

齐心语一边说着,又伸手在思思身上乱摸了起来。齐心远只好把身子尽量向床边靠,但四个人在一张床上显然很挤,而且齐心语就紧靠着他。

齐心语一边用她的翘臀在齐心远的身上蹭着,一边把手伸进思思的睡衣底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摸了起来,嘴里还叫着:「小蹄子,细皮的,让姑姑好好捏捏。」

齐心远也跟着凑起热闹来,他离齐心语最近,干脆把手也插进了齐心语的腋下,在她身上揉了起来,揉得心语直叫唤。

齐心远在黑暗之中偷偷翻开姐姐齐心语的睡裙,捏了几下她那浑圆的翘臀,又掀起了她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了她的桃源。他紧贴着她的翘臀蠕动了几下,动作不敢太大,好在齐心语也撅起来配合着他,但齐心远很快就拔了出来,进入了她的之中,虽然艰难一些,但齐心语配合得巧妙,终于让他得逞。两人摆动着身子,齐心语又跟身旁的思思戏闹着,所以,一点都看不出破绽来。

齐心远不停的着,稍微一使力,竟把齐心语的身子顶得明显的蠕动起来。

「姑姑,你怎么了?」

思思看着齐心语的身子在齐心远的怀里蠕动着,便故意问道。

「你姑姑在做床上体!」

萧蓉蓉笑着说。

第三章 专制赝品

虽然齐心远的画有一定的市场,但也只局限在京城。与那些过了几百年的名画相比,便又逊色一些。再看看那些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更是炙手可热,一出价就是几十万。齐心远眼见那些东西被人们一再转手,一个个都发了,所以就跟在京城里小有名气的陆明合伙开了一家古董店。陆明比齐心远低一年级,是个颇具专业知识,却从来不跟齐心远耍花招的人。有了陆明,齐心远就可以少许多心,因为他几乎连睡觉都在店里。

上午不到九点,齐心远驾车来到陆明家的四合院旁,他觉得自己有些鬼鬼祟祟。略显古朴的四合院并不是单门独院,这一排还有些一直坚持着老北京的特色,好像故意与北京的时尚对立似的。他在铁门上扣了几下门环,一个女人来开了门。这女人三十岁上下,玉面桃花,典型的小家碧玉型的江南女子,一双眼睛水灵得很。瓜子脸、尖下巴,出水芙蓉般秀丽。

「原来是齐大哥呀!」

那女子笑了笑,露出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她是陆明的妻子谢含玉。

「我去陆明那里,回来时路过,就来看看弟妹。」

齐心远说话的时候,很多情的看着谢含玉。

「谢谢齐大哥心里还惦记着我这个妹妹。」

谢含玉不仅仅是客气,更多的是感激平时陆明只知道在古董行里埋头做他的生意,冷落了娇妻;齐心远突然表达关心之意她的心里格外感到温暖。

谢含玉早就不上班了,陆明要她待在家做家庭主妇,而江南女子特有的柔顺性格让她对丈夫言听计从,便留在了家里,平时除了逛街,一般不会外出。

「我家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对人温柔体贴,我就满足了。」

谢含玉说话的时候,鼻子里酸酸的,差点掉下泪来。

「呵呵,陆明也真是的,就不怕自己这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人偷走。」

齐心远试探着笑道。

「被偷走他倒省事了!」

谢含玉不无怨气的说道。

「难道他把妹妹都当成负担?」

齐心远好像从谢含玉的话里听出了些端倪。

此时坐在齐心远对面的谢含玉穿着淡绿色的裙子,下摆正如一片大大的荷叶,上身是由白渐红的衫子,胸脯上突出的双峰正如两朵并蒂莲。

「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不到半夜是不会睡的。」

她虽然没有说出与丈夫房事不谐的话,但这已经够明显了,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如果大哥来陪你睡……可以吗?」

齐心远走上前,轻轻拥住了谢含玉。

谢含玉不由得一抖,却不挣扎,而是很温驯地贴到齐心远身上,似乎她早就等这一刻了。齐心远慌忙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嘴唇压住了她的小嘴,两人一阵急促呼吸,当齐心远的手按到那柔软的凹陷处时,感觉到那里竟是一片湿润。她身材曼妙轻盈,齐心远一把就抄了起来,把她抱到了床上,他顾不得脱她的裙子,就把大手插进了她,在那湿润的门户里抠了起来。

「一个人在家也穿这么好看的裙子?」

「我是等着你来专门给你看的……」

谢含玉把脸埋进齐心远的胸膛里说道。

齐心远俯下头来噙住了她的一颗,轻轻的咬着,而那只在裙子底下的手却更加肆虐起来。

「哦——」

被男人捏着的滋味,让她爽得痛快的叫了一声。她几乎没怎么扭捏,就替齐心远脱掉了裤子,齐心远一边吸咂着她的,一边往她的玉体上爬着,一手拨弄着她的两条玉腿,她很自觉的伸手握住他的粗大。

当齐心远吻住她的丁香小舌时,谢含玉早就劈开了双腿,手捏着齐心远那根粗大的,想往自己的门户里送。

齐心远吐出了她的,他的舌头从她那深深的里攀升上来,一直吻到了她的香颈。

「哦……心远哥……快……含玉……等不及了……」

谢含玉好像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已经饥渴难当,她的手在齐心远身上胡乱抚摸着,两腿不住的劈动着,只想让齐心远那粗大的一根植入她的胴体。

可齐心远偏偏不急,大手在她那丰满的上用力的抓捏着,一个劲的在她的脖子上亲吻。

「哦……我要……心远哥……」

谢含玉那玲珑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下扭动着,传达着她灵魂与的渴望。

「这就来了!」

齐心远先在她的小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把头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心远哥……你好坏……」

谢含玉八成是知道齐心远要用唇舌来进攻她的门户,愈发荡起来。她的身子在扭捏中,却将两条腿分得开开的,而齐心远隔着她的小,一口就咬住了她那两片。

「哦……心远哥,你好会折磨人哟……这里……哦……最让女人难受了……」谢含玉的呻吟无疑在告诉齐心远,这是女人最喜欢的方式。没几下,谢含玉的小底部就混合了齐心远的唾液跟谢含玉那里渗出的。即使隔着那小,齐心远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谢含玉的翕动。

「哦……心远哥……里面舔得好痒呀……快把……那个……吧……妹妹要……」

谢含玉两手在自己的上揉捏着,胯也用力的挺上来去撞齐心远的唇舌。

齐心远在她的上咬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那咬破了一个洞。然后他伸进两根手指用力一扯,那小花就「哧」的一声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口子不算很大,却能让齐心远那根粗大从那里。

不知为何,齐心远觉得这样隔着小从那里格外爽。当那圆滑的刚刚滑进她里的时候,齐心远身子突然一压,便「滋」的一下钻了进去。

「哦——小妹了!」

谢含玉的粉脸上立即开了花似的。

「喜欢大哥这样吗?」

齐心远一边着一边问道。

「喜欢,大哥就这样多插一下小妹吧!」

谢含玉毕竟没有被人这样插过,她也觉得很新奇。于是,就在齐心远插着她的时候,她还把身子勾起来,看着齐心远那充血的在她的里出出进进。

「哦……大哥再插深一点吧,小妹不会喊痛的……」

谢含玉看到齐心远的还没有完全,知道齐心远不会觉得过瘾,她担心齐心远觉得不够爽,下一次就不会找她了。

齐心远果然又深入了一截,这次不但顶到了她的花蕾上,而且还能顶着那儿研磨,这让已经快要的谢含玉立即荡漾了起来。

「喔——哦——」

谢含玉欢快的叫了起来,那灼热的枪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桃源深处,她浑身一阵颤栗,似乎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的快感,她的翘臀不由自主的配合着齐心远的而蠕动了起来。

「哦,心远哥好厉害……戳得人家好舒服呀……唔……」

谢含玉紧搂着齐心远健硕的身子,尽情的享受着那透彻心肺的快感。

齐心远回到母亲家里的时候,齐心语正忙着帮妈妈李若凝张罗饭菜。

「快来帮妈的忙,我得休息一下了。」

齐心语在齐心远的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自己走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她一向习惯外食,几乎没自己做过饭。

「有做肉卷吧?」

齐心远在桌上的菜肴中搜寻着。

「当然有。你来了,妈还能不做吗?」

李若凝掀起一小片荷叶来,那下面就藏着一盘肉卷,已经炸好了。

「干嘛用荷叶盖着?」

「这可是我新学的方法,味道可好了。来,尝一个。」

李若凝又拿起一根送到齐心远的嘴里。齐心远故意不咬那肉卷,而是轻咬着李若凝那如葱根的手指吮了起来。

「你这小子,是不是吃人肉吃上瘾了?」

那手指被儿子吮得麻麻的。

「吃什么好东西?」

齐心语突然闯了进来,李若凝正想把手指从齐心远嘴里抽出来,却被他轻轻咬住了。

「你看你弟弟多没出息!」

李若凝见齐心语进来,满脸羞红的笑道。

「你还想吃老妈呀?你都把妈的手指当成肉卷了,真是馋鬼!」

齐心语却趁机俯下脸,一口把那根飘着浓浓肉香的肉卷含进了嘴里,香香的吃了起来。那根肉卷太长,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齐心远反应快,吐了老妈的手指,赶紧将另一截肉卷含进自己的嘴里,姐弟两人愈吞那肉卷愈短,最后两人的嘴就碰在了一起……

「你们两个不规矩也不看看场合,这是哪里呀!」

李若凝娇嗔道。

齐心语瞥了妈妈一眼,拉着齐心远便钻进了平时她来住的房间,刚一进屋,她就急不可待的褪掉了齐心远的衣服。

「好弟弟,姐想死你了!」

急促的呼吸让她的美丽酥胸剧烈的起伏起来,除掉了胸罩的雪白酥胸是那么丰满诱人,齐心远恨不得一口把那饱挺的吞到嘴里,但他还是只咬住了她的。

「喔——坏弟弟,咬疼姐了!」

齐心语竟放肆的叫了起来。

这时李若凝也走进了隔壁梦琪的房间,齐心语与弟弟两人把床都弄出动静来了,听得李若凝心慌意乱,坐立不安起来,于是也拉了薄被盖在身上,一个人在被子底下动了起来。

「是谁进了隔壁?」

齐心语问道。

齐心远把身子从齐心语的身子里抽了出来,悄悄来到了隔壁,门没关,他探头一看,李若凝正蒙在被子下呻吟着。

「妈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我来帮你揉揉吧。」

齐心远扑到床上,钻进了被窝。

「哦……啊……」

李若凝在那被窝里面正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着,果真像是肚子痛,齐心远大幅度的运动着,不知是在给李若凝按摩还是在给她揉肚子,反正那被子很剧烈的来回运动着,不知是齐心远的按摩有了效果,还是根本没起作用,李若凝的呻吟越来越夸张了。

「哦……喔……」

「老妈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齐心远的手顺着李若凝的平滑,来到了她的耻骨上。

「唔——你知道的……」

李若凝不好意思说出来,却故意将身子往上蹿了蹿,让齐心远的手很自然的抚到了她的门户上。

「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李若凝的手似是无意间抚到了齐心远身上,摸到了他那光光的大腿。

「你是我妈,从小我在你面前不就老是光溜溜的吗?儿子再大也是您的儿子呀!」

齐心远说着,手就在老妈李若凝的门户里抠了起来。

「哦……妈不需要太久,五分钟就好……」

李若凝闭上眼睛,很想现在就开始享受那期待的快感。

「姐还在房间等我呢!」

齐心远把身子压了上来,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在她的上揉捏了起来。

「哦,好儿子,你这样上下齐动,妈可受不了,只在那里插两下就行了……」李若凝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像是在梦呓一般。

「妈好市侩,刚刚给人吃了肉卷,现在又要吃人家的肉卷了。」

他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扯下她的衣服,轻轻一分,李若凝的两腿就劈开了。那粗大顺着那爽滑,就没入了李若凝的洞府之中。

「哦——唔——」

李若凝立即扭了起来,而且用她的用力的去夹齐心远的,害得齐心远插起来都得格外用力。

但齐心远有办法,他不是每次都深插下去,而是先短距离的快速插几下,等李若凝支持不住而张开的时候,他再突然插到深处,直插得李若凝一阵阵的娇呼不止。

「唔——心远,你老妈了——」

她紧搂着齐心远的腰,身子被齐心远顶得在床上一个劲的晃了起来。

另一间屋子里又传来了齐心语的呼唤,齐心远只好两个房间来回,直到两边都风平浪静,他才停下来休息。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齐心远又来到了工作室,汪雪正在忙碌着。

「很忙吗?」

齐心远坐了下来,端起汪雪刚刚沏好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你还有喝早茶的习惯呀?」

「没看见那是美容茶吗?」

汪雪笑了笑,继续着她的工作。齐心远很欣赏她的一点,就是公私分明,她绝不会因为跟齐心远有了私情,而把工作抛在一边不管。

「给你看一样东西。」

齐心远有些神秘的从口袋里掏出从陆明那里拿来的一枚玉佩,递到了汪雪面前。

「玉佩?哪来的?」

汪雪眼睛一亮,并不是她贪财,而是她突然看到了曾经让自己着迷的东西。她从小就喜欢把玩这些年代久远的物品,那些古董常常会把她带到远古的年代里,手捏着那些东西,她感觉跟古人分外亲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呼吸。

「这不是玉?」

看到汪雪的表情从兴奋一下子降了下来,齐心远便知道有问题。

「是玉,而且还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不过是赝品。你看这上面的古色,一定是有人刻意做来唬人的,不然不会这么旧。」

汪雪撇了撇嘴说道。

「你看像是仿什么时候的?」

齐心远盯着汪雪的眼睛问道。

「一定是现代仿汉的。真像,我差点以为真是汉代的。」

「好了。你忙吧,我先走了。」

齐心远又揣起那枚玉佩,在汪雪的翘臀上捏了一把,便离开了工作室。

齐心远没去别处,驾车迳自来到了陆明古董行。

「我要你弄的那东西弄好了没有?」

齐心远咄咄逼人的问陆明道。

「什么东西?」

「还装!昨天我来做什么了?」

「噢,那东西呀,我还以为不急呢!你说要找来的人,我也没见到。」

陆明还是不太相信齐心远所说的。

齐心远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玉佩,「你把它再送到那座汉墓里去吧。」

「嘿嘿,齐哥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这是汉墓里的东西吗?是哪座汉墓的?」

「怎么讲?」

陆明两眼放光的盯着齐心远笑。

「人家说这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他真这么说?」

陆明特别兴奋。

「这么说,是真的了?」

齐心远只不过随口说说,想证明那不过是现代仿古品。

陆明很得意的搓着手笑了起来:「齐哥,告诉我,那人是谁?这么厉害?」

为了以后镇住这小子,齐心远干脆不说实话。「我说过,人家祖上就是专门弄这东西的,差点被你这小子给骗了!她是我的助手,叫汪雪。赶快弄份合约吧!」

「合约的事好说。说实话,齐哥,我就等着看你找的人的能耐,现在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要是有了像你手下这么高明的人,北京城还有别人说话的分吗?」

陆明得意得像是做成了一桩大买卖似的。

「我就不明白了,知道我为什么被你这小子骗了吗?昨天你捏着这枚玉佩那个得意洋洋的德性,是在干嘛?」

「那的确是小弟自己仿出来的,自己看着都像,能不高兴吗?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有人能看出破绽。」

「你就不怕人家回来找你算帐?」

齐心远笑道。

「我怕什么?我从来不对买主说这是什么时候的,只让他们看货,看上了,价格我来定。不论谁之后弄明白了那不过是仿货,也不会好意思找上门来的,因为是他们自己看走了眼,是他们自己心里猜的,怨谁?」

「你这小子可真阴!」

齐心远戳着他说。有这么个高手,齐心远还真不愁发达的那一天。

「嘿嘿,我这算什么?我师父才高明呢,我这一招还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陆明很佩服的说道。

「哪一招?」

齐心远觉得自己也不算笨,却中了这小子的奸计,如果还有比这更阴的招,还有谁躲得过去?

「我师父常有托儿!」

陆明得意的说。

齐心远早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就是通过仿制这些稀罕的古董来大赚一笔。他首先找到了博物馆的高级管理员郁先生,找了个借口,说要画几幅素描。

齐心远的绘画才能还表现在他的速度上。他让那名工作人员一下子将十多件精品摆在同一块桌布上,那把蔡侯申铜方壶就摆在中间。它长颈侈口,腹部呈圆形往外凸出着细密的蟋虺纹,两耳兽形衔环,四足为兽,装饰相当华丽,整个造型也极其独特,设计尤为精巧,最能标示它高贵身分的是那六字铭文——为蔡侯申作器。

面对这些平时无法看到的一件件珍品,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齐心远便完成了所有的作品。

出了博物馆,齐心远不敢怠慢,立即去了工作室,并打电话把白桦也找了来。两位绘画专业的女人做他助手,他凭着超人的记忆力,配了颜色,赶紧在那十几幅草图上着起色来。他一鼓作气,带着两个助手花了整整五个小时完成了全部作品的上色工作,那作品看起来跟摄影作品差不多。

「有几样是我见过的,当时还经过我爷爷的手,绝对是这个样子!」

汪雪很佩服的说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齐心远只是凭着记忆,竟然能把东西画到这般程度。

「以后你会知道这有什么用处的。」

齐心远得意的说。

「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了。只是……现在我们都饿了,你摸摸,人家的肚子都饿扁了呀!」

汪雪撒娇的把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

「可这里还这么鼓。」

齐心远不去摸她的肚子,那禄山之爪却在她胸脯上抓挠了起来。

「哎哟……都把人家抓碎了……」

汪雪瞥了白桦一眼,却扭着身子娇声浪笑了起来,「你看白桦姐的更鼓,怎么不去捏她的?」

「好哇,那今天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吃了!」

齐心远发狠的在她的身上捏了起来。

「你先进去,你们先来,一会儿我再进去,免得白桦姐害羞。」

汪雪那双眼睛如两汪清泉,荡漾着深情的秋波。齐心远朝她一笑,走进里面,发现白桦的衣服早就脱了搁在床头,就放在那叠衣服的最上面,非常显眼。齐心远可以想像到,毛毯下一定是一条光溜溜的鱼。白桦朝他一笑,齐心远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当汪雪悄悄走进来的时候,齐心远正趴在白桦雪白的玉体上蠕动着,嘴里还喘着粗气,很卖力的弓着身子,顶得白桦那娇躯在下面一次次的跟着弓起来。从那架式上,汪雪就能看出那船吃水有多深。

齐心远不急不慢,却很讲求效果,他每顶一下,都会欣赏到白桦脸上明显的表情变化,白桦有时候还会勾起身子,看着那粗大如何一点一点的钻进她的身体,又如何从那紧夹着的里拉出来,并认真的体会着那粗大枪栓从她紧密的里往外抽拉的滋味。

「哦——喔——」

那快感似乎越来越强烈,她不得不闭起眼睛来抵御着那让人难以消受的快感刺激。

「心远哥,白桦姐。你们这是怎么了?竟然在我的床上大呼小叫起来,当自己家了吗?」

汪雪突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道。白桦赶紧收住了叫唤,而齐心远完全不管,一味的蠕动着他健硕的腰身,差点将白桦挑了起来。

「你也上来吧,不是饿了吗?火候正旺呢!」

不等汪雪转过来,齐心远便一把将汪雪拉到床上,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其实那衣服早就在外面被齐心远解开了,「呵呵,雪儿早就准备好了呀?」

「还不是被你弄开的,看你把白桦姐都弄晕了!」

说着,汪雪一手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一手在下面弄了起来,「真爽,等一下也让小妹爽个痛快呀!」

她探出香舌在齐心远的嘴里勾了起来。齐心远一个重压,汪雪便倒在白桦身上,四条美腿叠在一起,齐心远轮番进攻,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两个女人爽得直叫,而下面的白桦则两手捏着汪雪的拚命搓了起来。

「啊——哦——」

一时间,小房间里春意盎然。

陆明的古董店里,走进了一名时髦女郎,她就是汪雪。

「照着画把东西做出来。」

汪雪把一卷画放到了陆明的桌子上。

「你是谁?」

陆明从来没被人这么使唤过,很不高兴的抬起了头。

「怎么不请我进去说话?」

汪雪一脸的高傲。如果陆明是个好色之徒,他的目光一定会落在汪雪那对饱挺的上。

「你是汪小姐吧?」

陆明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和语气突然缓和了许多,单是那一枚玉佩就已经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绝对是个人才。

「我就是汪雪。」

陆明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笑着道:「老齐说过,今天就算是正式上班了吧?」

「我是来送画的,我那边还有些东西没处理完。」

「那你可得两边跑了,谁教你是顶尖人才呢?老齐得发你两份薪水吧?」

陆明嘿嘿笑着说道。

「一份都还没发呢。」

汪雪打量着这个显得有些简陋的小店,有些看不上眼。在她的心目中,古董行应该要有些气派,这里灰溜溜的,上不了台面,「抽个时间,我找人把这里装修一下吧。」

她俨然一个老板的口吻,让陆明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古董行就得有点旧模样。」

陆明的风格就是这样。

「你想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进来就觉得别扭,心情不好。」

「汪小姐怎么知道那枚玉佩出自我的手?」

「什么?」

汪雪一时没弄明白陆明说的是什么事情,因为她并没有说过那枚玉佩是陆明做出来的。她脑筋一转,立即想起了齐心远拿给她看的那枚玉佩来,「噢,你说老齐拿回去的那件东西?我想那东西做得太拙,不会是有人拿到你这里来丢人现眼,所以猜到是你自己弄的。」

汪雪故意打击陆明。这一下真让本来非常得意的陆明一下子被浇了一头冷水,脸上的笑也立即僵了。他本以为汪雪会说早就久闻他的名气,没想到她却是这么猜的,真是把人伤透了。

第四章 跑到人家去偷情

齐心远派汪雪去陆明的店里工作,自己的车子却驶到了陆明家门口。

听到齐心远的动静,谢含玉就从里面跑了出来。大门还没关上,齐心远就抱起了小巧玲珑的谢含玉进了房间。

谢含玉吐气如兰,娇喘微微,身子不时在齐心远怀里颤抖着。

谢含玉自动的倒在了床上……

齐心远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将脸埋进了谢含玉两条雪白的玉腿之间。

「啊……你要干嘛?」

谢含玉不由得紧张起来,顿时臊得粉面通红,浑身发热。齐心远隔着那精致的小,伸出舌头来在那已经湿漉漉的地方舔了起来,每舔一下,谢含玉的娇躯就不禁一颤。

「哦……啊……」

那阵阵的呻吟,表明此时的谢含玉已经卷进了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了。齐心远忽然咬住了的底部,牙一用力,格登一下,新的小又被他咬破了一个。齐心远一根手指从那个里伸了进去,并慢慢的插进了那滑腻的洞中。

齐心远只是轻轻的来回几下,谢含玉便轻声哼了起来,同时两腿害羞的并了起来。齐心远的手指在紧夹中抽了出来,接着又用舌头继续撩拨她那两片蛤肉。

「哦……哦……喔……」

那是那么让她陶醉,她的两条玉腿简直合不上了。

「别……我要……」

谢含玉轻声呼唤着,齐心远才爬了上来,那粗大肉枪一下子搠了进去,让谢含玉爽快的叫了一声:「哦——」

接着,粗壮的枪栓便拉了起来,谢含玉平滑的不停收缩着,鼓起了一道岭。她勾起身子,目光越过她的,看着齐心远那粗大的肉枪在自己里不停的出出进进,那东西竟然还露在外面一小截。

「啊……你全进去吧,我……受得了……」

谢含玉知道男人的东西太短插不到底会让女人不爽,于是猜想不让男人插到底,男人也会不爽。

「我怕弄痛你。」

「只要你高兴就好。」

齐心远摆开了架式,身子慢慢下压,那粗大便一点一点被谢含玉吞没,她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她的花蕊被推着向里面退去。剧烈的痒感跟快感刺激得谢含玉一阵阵抽搐起来。她银牙紧咬,直吸着气。齐心远两手握着她的玉兔,一边揉捏,一边起落着身子。

「啊……喔……」

谢含玉终于忍受不住,抱着齐心远的腰叫了起来。齐心远一阵猛烈的轰炸,吐了芳华,谢含玉才放松下来。

「你猜这时候陆明在干什么?」

齐心远抚摸着谢含玉光滑的胴体,手指在她的峰尖上撩拨着。

「除了弄他的古董,他还能干什么?」

提起陆明,谢含玉便有些怨气;不过,现在有了齐心远,她已经不在乎他在干什么了。

「他正在帮我们赚钱呢!我给他安排了他最喜欢的工作,这时候你就是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恐怕他也不会在意你。」

真正有学问的人一般不会去做官,做了官的一般不会是真正有学问的人。齐心远就属于前者,但他逐渐发现,像自己这一类有真材实料的人,却往往被那些草包呼来唤去,于是,他开始对当官有了兴趣。刘副部长答应替齐心远关说,因此齐心远进了美协,因为美协实在需要他这样的人才。

中国美术艺术家协会总部原来在丰台区的马家堡,后来李苦禅大师主持工作时,又搬到了新建的海淀区牛顿办公区,现在已经搬到了什刹海这边,并且比以前更气派了。

得到派令的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齐心远就来到了美术家协会的总部。

更让齐心远喜出望外的是,美协还专门给他配了一个身段姣好、容貌美丽的女秘书,名叫于音。

还没有开始工作,电话就响了起来。于音赶紧接起了电话。

「陈主席找您。」

于音把听筒递给齐心远,是美协主席陈杰。

电话里说,下午宣传部里有位长官要过来看看。

「会是谁来?哪位长官?」

放下电话后,齐心远问于音。

「宣传部的?应该是夏副部长吧。」

于音很认真的答道。

出乎齐心远意料的是,下午夏菡副部长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名女秘书。那女秘书名叫秋烟,比起于音来似乎更胜一筹。汇报完工作之后,夏菡就提议出去走走。

「你会骑马吗?」

夏菡问道。

「去跑马场也不错。这个我会!」

陪长官玩,谁不会?

四人来到了规模比较大的一家跑马场,并换上了骑士服。夏部长穿上那身骑士服,显得格外精神,而秋烟与于音两个年轻的美女更是娇艳动人,不少游客纷纷向她们投来艳羡的目光。

「你扶我一把嘛!」

看着齐心远不动手,夏菡有些着急,她抬起脸来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

齐心远傻笑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夏菡的腰上,别看是四十多岁的女人,那腰身却极纤细。齐心远的手指有意的触到她的乳下,故意试探一番,而夏菡并不反感,好像壮胆似的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齐心远一眼,那眼神中透露的意思是,我就全交给你了。

夏菡一脚踩进了马蹬,另一条腿便抬起来,翻身上马。在齐心远看来,那动作蛮流畅蛮潇洒的,怎么会不敢上马?

夏菡犹豫着,看了看另一边骑在马上慢慢走的于音跟秋烟,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也许有着共同的话题,聊得似乎很投机。

「别管她们了,我们走吧。」

齐心远催促道。

「你往前一点。」

齐心远指挥道,夏菡便将臀部往前移了一点,齐心远一只脚只踩住了那马蹬的一小块地方,一提气,便翻身上马,与夏菡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夏菡很紧张的四下张望,她担心被熟人看见。

齐心远两腿一夹马肚,马便放开四蹄,加快了速度向前小跑起来。那马一跑一颠,夏菡的身子便跟着颠了起来,尤其是她的像两只兔子在她的怀里跳了起来,似乎里面的胸罩都不管用了,几乎要从胸罩里甩出来。

马越跑越快,那对玉兔甩得也愈加厉害,像是有人用手拽着它在甩动一般。

而后齐心远的手又拢到前面,在她的乳下轻揽着她的细腰,那上下甩动的很调皮的敲打着齐心远的手。这种情境之下,夏菡的心房便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仿佛自己又回到十七、八岁的怀春时代。

白马驮着这一男一女,朝更加空旷的原野上跑去。随着离起点越来越远,齐心远的手却离夏菡的胸部越来越近了,几乎就要按在她的上。凭夏菡的感觉,两只玉兔早就跑到胸罩外面了,可她又不能停下来整理一下,因为要整理的话,势必得将手插到怀里去,那真是羞死人了。

「心远,我害怕——」

夏菡在马背上又害怕又刺激的叫着,秀丽的短发向后飘起来,拂在齐心远的脸上。

「没事,我抱紧你就没事了。」

齐心远双臂紧紧的箍着美女副部长,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那一起一落的动作早就让他这个好色之徒有了遐想;夏菡也感觉到后面翘臀上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况且那滋味也久违了,心里甜滋滋的。

马慢慢的减了速度,夏菡的心跳却似乎更加剧烈起来。马是慢下来了,可齐心远的手却不想拿开了,而夏菡也不好意思请他把手拿开。

「副部长里面是不是松开了?我来帮您整理一下吧。」

齐心远想把手伸到她的怀里去。

「我自己来。」

夏菡的脸刷的红了。夏菡把手插进了自己怀里,她知道胸罩并没有松开,只是从底下甩了出来。可当她把手伸到里面准备整理的时候,齐心远的手却又后盖了上去,把两只按得严严实实的。

「松一松你的手嘛!」

夏菡头也不回的娇嗔道。

「这里没人,真是个好地方。」

齐心远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夏菡的话。

「你让我整理一下嘛!」

「让我为公主效劳好吗?」

齐心远的下巴抵在了夏菡的香肩上。

夏菡无语。

齐心远的手滑了下来,从下摆伸了进去。当他的手指触到她的肌肤时,夏菡不觉一颤。她的肌肤是那么的爽滑,他先在她腹部抚摸了一圈,让夏菡不禁呻吟了一声。

「哦……别这样……」

夏菡的脖子不觉仰了起来,她的耳根烫热地贴在齐心远的脸上。齐心远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哦——」

齐心远感觉到夏菡整个身子剧烈的一颤。他的手指在她那浑圆的玉丘上抚摸了起来,没有防护林的遮挡,它是那么的光滑,鼓鼓的很有弹性。那胸罩早就被托到了两座玉丘的上方,他用手指夹住了乳顶上那硬硬的两颗桑葚。

「她们没有跟上来吧?」

夏菡颤声问道。

「她们都是聪明人,怎么会那么不知趣呢?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

当齐心远的手越过她那平滑的时,她的腹肌不由得一缩,齐心远顺势而下,穿过了那片茂密的丛林……

夏菡不再说话,任凭齐心远的手指很荡的揉着她下面那颗,那手指再往下一探,便是泥泞的深潭了。顺着那道湿漉漉的沟,齐心远进入了那片沼泽之中,一不小心,他倏地滑了下去,整个陷入了泥泞之中无法自拔了。

「哦……」

随着他的下沉,齐心远听到了那来自生命底部的呻吟。齐心远在那泥潭里挣扎了几个来回,又被吞了进去。上面他极尽揉捏之功,下面使出蛟龙腾渊之法,让夏菡那娇躯在马上不由得扭动起来。她主动的扭动着,那之洞如婴儿的小嘴吸咂着他的手指。

「嗒嗒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面追了上来,齐心远赶紧把手抽了出来,回头向后看去。

「夏副部长,令媛的电话——」

夏菡给女儿回了个电话,一行人便回到了城里,进了饭店。

秋烟在胱筹交错中,不时偷偷用俏眼看齐心远,喝酒的时候,也会轻轻的用手掩着杯口,一副很害羞的样子。

而夏菡也不时对齐心远抛去媚眼。不怨别的,只怨齐心远长得太迷人。

尤其是下午在跑马场里,齐心远对她动手动脚的那股热情,到现在还让她这个年逾四十的女人心潮澎湃。

酒席散了之后,齐心远送于音回家。

一进屋里,于音就看到了新婚丈夫那张神色难看的脸。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丈夫小许很不满的问道。

「今晚陪的可都是长官。而且还是部里的主管,人家不说走,我哪能一个人离开?当秘书有那么容易吗?」

「尤其跟男主管在一起,很爽吗?有的人还想天天陪着主管呢。」

小许醋意浓浓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们刚刚结婚就这样,哪一天有安安静静的在一起过?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身上的酒味那么重!」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于音想上前安慰一下小许,可小许却很不耐烦的闪开了身子。

「睡觉!」

小许闷闷不乐的上了床,倒头就睡。

第二天,齐心远来得比于音还早。当于音打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发现齐心远已经端坐在他的办公桌前。

「昨天回去晚了,是不是你老公不高兴了?」

「不是……」

于音吞吞吐吐的样子却等于肯定了答案。

「他说你什么了?」

齐心远的手一直抚在她的肩上,于音香肩随着她的抽泣一耸一耸的。

「他……他怀疑我。我跟他说不清楚。」

「像你这么好的女人他都不知道疼爱,真是不可思议!」

齐心远很同情的轻抚着她说道。

「他只知道维护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哪会想到要去关心别人?」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于音的新婚丈夫小许突然闯了进来。

「对不起,我忘了拿家里的钥匙了。」

小许很尴尬的朝齐心远解释道。

于音知道,小许一定是进来突击检查的。

果然,下午上班的时候,齐心远便看见了于音脸上那依然清晰的指印。

「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对你来说简直是折磨。让爱做主吧!」

听完齐心远这番话,于音突然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他没伤到你这里吧?」

齐心远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上,从那薄薄的上衣隐约可见她的。

「没……」

于音整个身子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她任齐心远那只手继续放在她的峰顶上,并轻轻的捏着。

「哦……」

于音被齐心远这个帅气、又是顶头上司的男人如此抚摸揉捏着,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齐心远在揉捏之间,从她的领口处也看到了她胸脯里的半壁春色,那景象实在是诱人至极。齐心远的手在动的时候,那衣服底下的山峦也在动,从上面看到的那一小片雪白也跟着推波助澜。于音终于主动的搂住齐心远的腰,全身心的贴在他的身上。

齐心远的嘴再次爬了上来,吻住她的红唇,并在瞬间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咂着。

「嗯……嗯……」

从于音鼻子里发出来的那种快乐呻吟,十分撩人的传到了齐心远的耳朵里,她那被吸咂着的香舌开始主动的向齐心远发起了般的进攻。齐心远身下不由得胀了起来,硬硬的顶在于音那平滑的上。

「远,我爱你!」

于音在激动与恍惚之中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不然她是说不出来的。

晚上由齐心远的老朋友老梁请客,齐心远带着于音一起赴宴。

之后自然又是齐心远送于音回家。这一次,齐心远竟然跟着于音上了楼。

打开门后,里面漆黑一片。她按开了走廊的壁灯,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于音的心也跟着一阵乱跳,因为她意识到丈夫并不在家,她期待着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发生点什么。

两个人默默的坐了十几分钟,依然不见丈夫小许回来。

在齐心远准备起身回家的时候,于音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那喷着欲火的目光让齐心远更是火烧火燎。

齐心远一把抱起了微醺的于音,把她扔到了床上,她显然是个比谢含玉更加疯狂的女人,而且她有着更加疯狂的。他一手伸进她裙子底下,将那扯了下来,同时将身子压了上去。

「你野!」

于音笑着说道,她很喜欢这种的风格。

「更粗野的还在后面呢,你摸摸看!」

齐心远捏着于音的一只纤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于音早就凭感觉猜测过齐心远那粗大的行货,但她没想到他竟这般粗壮。

「这不会是假的吧?」

「你听说过有装这种义肢的吗?」

「那你让我好好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于音红着脸说道,她真想亲眼看一看那怪物长什么模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顾羞涩,挣扎着爬出齐心远的身下,趴到了这边来。齐心远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让医生检查一样,非常的乖巧。他同时能感觉到于音胸前那两团柔软正好压在他的肚子上,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并摆着。他伸出手来摸进她的裙子,里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浑圆光滑的翘臀上捏了起来。

于音以她纤柔的手指将齐心远那粗大的行货圈了起来,并用手指上下滑动着,那层软软的很听话的翻上翻下,每当滑下去的时候,顶部就会鲜红光亮,下面则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长度也让她吃惊,两手叠在一起几乎盖不过来,她将脸轻轻贴了上去,感觉好像贴在一小根火把上。她那细长的手指沿着那隆起的一根滑了下来,摸到了他的上,那是很美妙的滋味,她禁不住用舌头舔了几下。

这时,她也感觉到齐心远在她的舔了起来,要命的是,齐心远的舌尖竟挑弄起了她上那颗已经突起来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让她浑身颤抖。

她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又分了开来,她好希望那张开的洞口上能有东西给予安慰,果然,那温热的唇舌很快便贴了上来,从下到上的滑动着,像嘴馋的孩子在舔一块舍不得吃掉的蛋糕。这让她非常的害羞且兴奋,她也学着样子,把手里那根粗大的香蕉送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像吃雪糕般的吞吐起来。以前听说过「吃雪糕」、「吞热狗」、「」之类的词,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这东西是这么的有趣。

她试探着让那热呼呼的肉枪捣进自己喉咙里面,她想,这时候齐心远应该感觉非常爽,但自己很快就被捣出了眼泪,她只好作罢。但她依然喜欢用舌尖在那硬硬的棒子上舔来舔去。

齐心远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来。里面的蜜汁很欢快的往外流着,一阵阵的痒袭了上来。她急忙吐了那神龙倒过身子,很害羞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脖子里。齐心远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重新分开她的双腿,举着那硬硬的家伙搠进了她那湿滑的里。

「哦——」

于音幸福的叫了一声,那粗大的撑得她好紧,要不是自己弹性极佳,一定会被撑裂开的。那灼热的肉枪慢慢的往里滑,直到顶住她的娇嫩花蕊。

「嗯……」

于音两手不由得抓紧了齐心远的双臂。齐心远支着身子,欣赏着于音那雪白的胴体,两只很性感诱人的随着她的身体晃动而波动着,红红的如两颗熟透的桑葚。齐心远身子一弓,那肉枪便顶到底部,这时于音那雪白的上就会隆起一道岭来。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非常整齐,齐心远很爱看自己的神龙在那一片森林里出没。

「啊——哦——」

从来没被如此巨大的肉枪插过的于音,一阵阵的呻吟起来,那蜜道夹得愈紧,快感就来得愈加强烈。

齐心远横插又竖插,变换了好几个姿势,直插得于音叫苦不迭,身子剧烈的摇动起来。于音已经泄了好几次,齐心远才勉强停了下来。

「你真厉害,都快被你弄散了!」

于音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齐心远身边,抚摸着他那健硕的肌肉。

「以前尝过这滋味吗?」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于音依然满脸潮红地看着齐心远说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真正的男人,我可从来没有出过轨。」

她强调道。

「我相信。不过我也相信有许多男人打过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个。」

「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太猥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我算是好人吗?」

「你简直坏到底了!」

「呵呵,不坏到底的话,女人还会喜欢吗?」

齐心远开始穿起衣服来。

于音把身子凑到他面前:「不想再摸一下?」

她挺着雪白的胸脯,已经送到了齐心远的脸上。齐心远俯下脸,噙住一颗红枣子吸咂起来,同时两手按在那雪白上尽情的揉捏着,于音拖着齐心远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

齐心远不想拖太久,他还想去袭击一下就住在这附近的月影。

「我想让你再犁半个小时的地!」

于音任性的搂着齐心远的脖子不放他起来,两腿分开夹着齐心远,然后强按着犁铧插进了已经被犁得湿软的地里。齐心远又像一头牛似的在于音那片湿地里耕耘起来,那犁愈犁愈深,因为已经被犁透,所以那犁在地里便行走如飞起来。土浪一层层的、一片片的盖了过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于音终于放过了齐心远,但她还是恋恋不舍。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别忘了,你们还没有离婚呢。」

齐心远还是坚决的穿上了衣服。

齐心远被于音送出来之后,倒有些舍不得,但他必须得走了。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

齐心远担心于音会再次遭到家暴。

「放心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她最后又吻了齐心远一下才放开他。

齐心远走出楼,却发现一个男人正坐在他的车子旁抽烟,那红红的烟头一阵明一阵暗的。不用猜,这一定是于音的丈夫小许。

「怎么不回家呀?」

齐心远有些尴尬的说了一句。

「呵呵,有人在替我关心我的老婆,我还需要回家吗?不过,我不会让老婆白白被人睡了的。」

小许缓缓的站了起来,拳头被他攥得格格作响。

「叭!」

就在小许一拳落空之后,齐心远一个摆拳打在了小许的肩膀上,速度之快令他躲闪不及,小许当即滚了出去。

「记住,于音要是再受半点委屈,你挨的可就不只是拳头了!」

说完,齐心远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齐心远刚开出不到半里路,便接到了于音的电话,他便又掉头转了回来。当车开到于音家楼下的时候,于音已经拎着一个小行李箱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先去旅馆住一阵子吧。」

于音坐上车之后说道。

但齐心远迳自把车开到了月影的别墅里。

「怎么这么晚才来?」

月影又喜又怨的说道。她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衣,那的红顶跟那浑圆的玉丘轮廓都清楚的从底下显露出来,在淡淡的灯光下格外迷人。

「几个人聚了一下,有个女的没办法回家,先在你这里住几天。」

「女的?是从哪里又弄来了一只野?」

齐心远没有争辩,他知道月影是心里吃醋。

「媛媛睡着了吧?」

齐心远问。

「早就睡了,我要她每天晚上九点之前休息。只是她一直念着你,你却那么久都不回来一趟。」

两人进了卧室之后,齐心远央求月影把杨怡叫上来。月影拗不过齐心远,只好给杨怡打了电话,她正在给于音安排住宿。

杨怡进来,却发现齐心远正半裸着身子,搂着月影,她赶紧退了出去。

「叫你进来就进来,装什么?」

月影微嗔着道。

杨怡只好低着头走了进来,把门关上。

「上来吧。」

月影低着眼皮说道。

杨怡不知道她这话是真是假,难道她为自己跟齐心远偷情的事而要惩罚自己?可是看看齐心远的表情却又不像——齐心远正得意的笑着,杨怡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第五章 俘获市长女儿

杨怡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到齐心远已经趴到月影身上,并一起一落的用着力气。原来盖在身上的毛毯也被掀到脚下,两个人赤身肉搏起来。

本来以为大姐叫自己上来有什么重大事情吩咐,现在却是要她站在这里看热闹;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手足无措的时候,月影却嘤嘤的呻吟了起来,接着她又听到月影小声说道:「等下让杨怡收拾你!」

「杨怡,你听到没有?你大姐要你来收拾我呢!现在就动手吧。」

他一边使着力气,一边向站在一旁的杨怡挑衅起来。杨怡已经看得热血沸腾,又听到齐心远这番话,更是欲火炽烧。她觉得身上的外衣太厚,她竟下意识的把外衣扯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只穿着薄睡衣的杨怡非常艳丽,如果不是关着灯,齐心远看了一定会垂涎三尺。她慢慢的转到了床头,立在齐心远能够看到的地方。床上的垫子发出了阵阵呻吟,似乎不堪齐心远那猛烈的进攻。

「哦……啊……」

月影似乎忘记了屋里还有第三者。她自顾自的抒发着内心的快乐与兴奋,两条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扭来摆去,在黑暗中画着美丽的弧线。

齐心远不遗余力的耕耘着,犁浪一道又一道的翻起来又落下去。

「啊……小杨,快救救大姐呀……」

月影摇头摆脑的,一头秀发不断甩动起来。

「大姐,我……」

杨怡被那情形感染着,却不敢贸然造次。月影毕竟是自己的老大,她与齐心远偷情,老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却是在老大的面前哪!杨怡不禁犹豫起来。

「你这个死丫头,不听大姐的话了?哦……」

杨怡知道不能再装下去,再装的话就得挨骂了。她一不做二不休,脱了睡衣便爬到床上。

杨怡还未稳住身子,就被齐心远捉住了两只玉兔把玩起来。

「大姐,你看他!」

杨怡娇笑着向月影身边靠过去。她的意图很明显,我上来可完全是为了大姐你,不然我可不敢来抢吃你嘴里的肉。

「好妹妹,你可上来了,这死驴差点要了我的命!」

说着,月影把身子挪到一边,腾出位置来给杨怡。

「大姐,你别走。」

话还没说话,齐心远就抱着杨怡从上到下拱了起来。

「来,让大哥看看里面是不是闹水灾了!」

杨怡双腿扭动着,齐心远只舔了她几下,她就叫了起来。

「你舔得人家那儿好难受哟……」

杨怡也娇呼了起来。

「是好爽吧?」

月影笑道。

齐心远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那小口用力的一缩,那根手指竟被夹得结结实实的。齐心远用力往外一抽,杨怡顿时觉得一阵爽快。

「喔——」

杨怡挺着胯来找齐心远那根手指,齐心远却又把嘴盖了上去,用灵巧的舌尖在她那上挑弄着。每挑一下,杨怡身子就禁不住一阵剧颤,那颤抖也让齐心远愈加兴奋起来,身下之物便硬硬的加长了一截似的顶在了杨怡那只蜷起来的脚上。杨怡很陶醉的用那小巧的脚趾在齐心远的撩拨着。

「远,快给我吧,我可没有大姐的本事,我一小会儿就不行的!喔——」

她一边叫唤着一边扭,那在齐心远的唇舌上磨得十分爽快过瘾,里面深处那花蕊似乎也要冒出来似的往上长着,逼得里面的水都冒了出来,齐心远连吸带舔,磨得杨怡一阵欢叫。

「啊!真的不行……快弄弄里面吧,啊……受不了呀……」

杨怡两手抱着齐心远的身子往上提,齐心远人还没有压上去,那一根长物早被杨怡捉住塞进了那饥饿的之洞。一阵长短结合、快慢错落的运动之后,杨怡那身子收得越来越紧,几次要勾起身来去亲齐心远的嘴,因为她好想让齐心远吸咂着她的香舌,那样才会上下过瘾。可齐心远却把上身趴到了月影的身上,捧着月影那两只吮吸起来,同时不忘用那强有力的金枪刺扎着身下的杨怡那渐渐痉挛着的之窟。

「……不行了……」

杨怡实在受不了齐心远那一阵狂轰乱炸,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两手紧紧的抓着身边月影的手臂,「大姐,救命呀……」

女人愈多,齐心远的劲就愈猛,那一阵狂搠直让杨怡叫苦不迭。

于音被安置在杨怡房间隔壁,并没有立即入睡,她听到了楼上似乎有女人求救的声音。

齐心远躺在两个赤裸的女人中间,却开始盘算着如何去慰问一下媛媛。好些日子没来,媛媛一定在怨怪他了。……

媛媛睡觉从来不锁门的,因为这栋别墅里,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美女保全值勤。

媛媛却没想到父亲会在半夜来看自己。

齐心远进房的时候并没有开灯,他怕那突然亮起的灯光吓到媛媛。但媛媛还是从那高大的身影判断出是自己的父亲。

「爸。」

媛媛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她慵懒的轻唤了一声,却没有坐起来。

「爸吵醒你了?」

「没关系,我刚好梦到爸爸。」

齐心远默默走到床边,在女儿身边坐下,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头。

「想不想爸爸?」

「想。」

媛媛说着,侧过身来伸手抱住了齐心远。那让她觉得有违伦理的情感,在中毒之前就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只是在痊愈之后,这种情感更加强烈了。

现在齐心远坐在女儿床上,对于那段时间不得已发生的事情,更是难以启齿,至少媛媛现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女儿。

媛媛很惬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来,她那丰满的酥胸在齐心远面前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在刚才心里那股复杂情感的驱使下,媛媛竟突然把身子移上来,像搂孩子似的,把齐心远的脸搂在自己温软的怀里,没有胸衣隔阂的两波秀峰将齐心远的脸包了起来,她两手动情的抚摸着齐心远的长发。

媛媛将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齐心远的头顶上,两条腿很舒服的缠在他的腰上,并将那宽大的睡裙撑得大开,向上卷去。

「爸,我想睡了。」

其实媛媛是担心齐心远熬夜熬坏了身子,她如果不说,齐心远肯定不会睡的。

「好,爸陪着媛媛睡。」

齐心远正了正身子,双手从媛媛身上收回来,并将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着。

齐心远在女儿媛媛房间一直睡到了天亮。

渔江,华夏国最大的中央政府直辖市,占地及水域八千多平方公里,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

在繁华的市中心,高高的电视塔下面,有一座举世闻名的摩天办公大楼,是目前世界上最高最豪华的建筑之一,与纽约的帝国大厦齐誉。

此时,一位容貌清丽、风姿卓绝的女人站在四十八层办公室窗前,浅灰色的套装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浑圆的翘臀透着一股三十岁女人特有的风韵。她正俯瞰着楼下鳞次栉比的建筑,胸中翻腾着一个宏伟的计划。

一名穿着制服套装的年轻女孩,拿着一个文件夹向这女人走来。

「苑总,下午有三位客户要约您见面,您看如何安排?」

这女人慢慢的回过身来,姣好的面容让人见而忘俗,娇挺的使一丝不苟的衬衫稍微有些起伏,雪白的颈项不饰半点金银却光彩照人。

「推掉所有的预约,下午我要去见市长。」

女人目光坚决,不拖泥带水,十分的干练。那年轻女子应了一声是,转身回座。

下午三点二十分,骄阳似火。苑秋棠一身俐落的套装,清秀的面庞不施脂粉也透着妩媚,浅灰色的料子把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不失庄重典雅,娇挺的胸脯并不张扬,却蕴含着女性特有的魅力。作为市长的第一预约人,苑秋棠准时走进了市长办公室。

苑秋棠这次与市长会面,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关于渔江城道路建设的事情。

从市长处回到家中,苑秋棠的心再次在孤独的海洋上漂流了起来。现在苑秋棠心里唯一想的人,便是那个身心相许的齐心远了。要不是天天被忙碌的工作分散了注意力,这相思之苦还熬得下去吗?现在是求他帮忙的时候了,齐心远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这次他也一定能帮她过了这一关。苑秋棠很兴奋的拨通了齐心远的电话。

晚上,苑秋棠的心便起伏起来,刚刚吃过晚饭,她就有些坐立不安。

「妈,我到底有没有爸爸?」

十六岁的女儿苑冬梅,眼睛盯着电视,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这个女孩子模样身材都非常像她的母亲,连姓都是随着母亲。

虽然她年龄不大,但小胸脯却已经初具规模了。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每次涉及到类似的问题,苑秋棠都会赶紧避开,顾左右而言他,但这一次女儿显然有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式。苑秋棠削了颗苹果递给女儿。

「我不管,我要爸爸!齐叔叔是不是我爸爸?」

冬梅一双大眼睛盯着妈妈的眼睛不放。

「齐叔叔就是齐叔叔,怎么会是爸爸?胡扯!」

冬梅不接那苹果,苑秋棠只好又放回了盘子里,「想齐叔叔?那我叫他明天就来!」

「你怎么知道他明天就一定会来?」

冬梅还是不太相信妈妈的话。

「刚才还不要人家,现在又盼着人家来?」

苑秋棠戏谑道。

接到苑秋棠的电话后,齐心远第二天上午九点便到了渔江。

苑秋棠却正与昨天推掉的几位客户谈生意,一时脱不了身,要他自己搭车先到家里,冬梅在家,说是肚子痛,顺便照顾一下她。

当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苑冬梅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从沙发上跳下来,从门孔里一看,果然是齐心远,她兴奋得忘记了自己是在家里装病。

看到冬梅那娇挺的胸脯,齐心远身子一阵阵燥热起来。冬梅小时候,齐心远还曾抱着她光光的小身子给她洗过几次澡,可现在即使她穿着整整齐齐的学生制服,齐心远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蹿上来要做坏事,而趴在他怀里的苑冬梅却丝毫没有察觉。

「冬梅长大了!」

齐心远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胸脯长大了。

「我都十六了,当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苑冬梅抬起头来,娇挺的胸脯也离开了齐心远的身子,但他却能用眼睛来享受,制服上衣领口处裸露着她那少女的洁白肌肤,如阳春白雪,刺得齐心远浑身燥热起来。

从小冬梅认为自己就是齐心远的女儿无疑,不然母亲不会让自己那么亲近这位齐叔叔。所以每当齐心远与她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苑冬梅也不会往别处想。而齐心远也在心里早就把冬梅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齐叔叔不能娶我,但是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现在都流行这个,又不是什么违反人伦的事情。反正你们也说了,我跟齐叔叔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饭后,苑冬梅突然跟苑秋棠提出了一个让她棘手的问题。

「你……」

苑秋棠不知说什么才好。

「爱是我的自由!」

苑冬梅扔下这句话,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都是你宠坏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苑秋棠瞪了齐心远一眼。

「我倒觉得我们挺投缘的。让她认我做干爹,你不会反对吧?」

「不!我就是要做他的女人!」

苑冬梅在自己房里大声嚷了起来。

齐心远笑了笑,苑秋棠却沉着脸。

「看来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齐心远得意的去洗漱之后,就进了苑秋棠的房间。不一会儿苑秋棠也跟了进来,她还没怎么准备,就被齐心远搂进了怀里。只轻轻一按,她就倒了下去,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

齐心远舔着她的玉颈,撩拨得苑秋棠身子火热火热的,像是酝酿了很久的火山就要爆发似的。齐心远一只手在她那玉腿间摩挲着,另一只大手则揉捏着那娇挺的。虽然齐心远见了女人不外乎这几种姿势,可每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他的一根手指拨弄开了苑秋棠那紧贴在一起的,丰满的湿润而爽滑,当齐心远的舌尖着她上那颗红樱桃时,苑秋棠再次呻吟了起来。

「哦——」

来自深处的呻吟越来越强烈,巨大的能量让那雪白的胴体在床上扭动起来,两条玉腿不停的绞着,那片浓密的惹人性起,齐心远五指穿了进去,采住那浓密的细毛抓了起来。

「啊——哦——」

苑秋棠一边呻吟一边将手构到齐心远的股间,抓住那雄起的一根。她一边抚弄一边往上提,终于将那粗大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而齐心远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来撩拨她,更让她欲火难禁!

「嗯……嗯……」

她一边吸着那粗大,一边央求齐心远行动。齐心远终于不忍,唇舌用力的回敬了起来,不过十几分钟,苑秋棠就再也受不了了,她感觉那蜜汁开始从自己的深处一阵阵的往外窜,一股快感刺激着她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啊!哦!远!不行了……快呀……」

声音与以相同频率抖动着,齐心远连忙调回身子,让那巨龙再次扎入深渊,狂烈的捣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

苑秋棠对那位胖胖的菲律宾女佣交代了几句,便拎起她的手提包去了公司。

齐心远看了看表,估计冬梅也该睡醒了,于是在她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

「谁呀?」

苑冬梅显然是躺在床上懒懒的问道。

「你的老——情——人——」

齐心远笑着道。

「进来,门没锁。」

齐心远推门进来,冬梅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身穿百褶睡衣,丰满的在睡裙的褶皱里依然显得挺拔秀丽,一大片雪白的乳根从那睡衣的领口处露出来,身上盖了一床薄薄的毛毯,披垂着一头秀发,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亲我一下!」

苑冬梅噘起了微带性感的小嘴。

齐心远的唇印在冬梅那明净的额头上。当他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冬梅那挺拔的便不经意压在他的身上。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滚动,让男人热血涌动。

隔着薄薄的睡衣,齐心远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她那微微发硬的乳顶。

「住久一点好吗?求求你!」

晚上,齐心远与苑秋棠如约来到了渔江饭店,曾德华市长也提前到达。

酒过三巡之后,齐心远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了两件物品,摆在曾市长的面前。

「这是什么?」

曾市长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那是一对玉人,看起来很古朴,好像年代久远的样子。「玉人?」

「曾市长也听说过?」

「不是说只出土了一件吗?怎么后来又有新发现了?」

「这是我一位朋友的手艺,今天特地拿来送您的。」

「这不算是贿赂吧?」

曾市长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这东西他的确喜欢。

有了曾市长的宴请,齐心远与苑秋棠便有了回访的理由。那天晚上,齐心远特意带来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曾市长的府上。曾市长求之不得,毕竟是国宝级大师,平时向他求几个字都不容易,现在竟然亲自送上门来。齐心远亲自出马,让曾市长受宠若惊,而且没有半点受贿之嫌。曾市长也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不过,曾市长还是疑心那对玉人。

于是齐心远笑道:「假到真处假亦真,真到假时真亦假。只要曾市长看着顺眼不就行了,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

齐心远意味深远的说道,让曾市长更加肯定了那是真货,但齐心远的说法让他释然。

曾德华的女儿——曾方媛,是个二十二岁的大二学生,长得清俊秀丽,身材极好。虽然是在家里,因为来了客人,她特意打扮了一下,在连身裙外面罩了一件镂空的小背心。俊秀的将上衣高高的撑了起来,又被那镂空背心遮了半壁江山去,更显得端庄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在外面听见父亲跟齐心远谈话谈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曾方媛走了进来。

「齐老师,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曾方媛落落大方的看着齐心远道,那胸脯挺得很有分寸,正好显出盛放的花朵的美丽。

「呵呵,什么事那么严重?」

齐心远笑道。

「可不许为难齐老师!」

父亲曾德华轻斥道。

「又不是向齐老师索要什么,老爸当官当得神经兮兮的,我不过是想请齐老师替我画幅肖像。可以吗齐老师?」

「这丫头,净跟着凑热闹。」

曾德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是齐心远信手拈来的事情。

一小会儿,曾方媛便拿来了颜料、纸、笔,看来她平时也是喜欢涂鸦,东西都是现成的。

当着曾德华的面,齐心远寥寥数笔便将一幅美人图勾勒了出来。

「爸,你看,真传神哎!」

年轻女孩子都爱大惊小怪。曾方媛兴奋的拿着那幅肖像让曾德华看。

「齐老师是什么人物?你这丫头今天捡了个大便宜了!」

「那当然!齐老师,我们学校里也有一位画家,他说他是齐派国画的传人,你既然姓齐,肯定也是齐派的传人?」

齐心远笑而不答,反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姓齐,也是心字辈的,肯定是您的同门师兄!」

出了曾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白天的热气渐渐散去,空气中不时有一阵阵凉爽拂过齐心远的脸,撩起他的衣角。齐心远开着车子朝大桥慢慢驶去。他转了个弯,拐到了桥头的江堤上,迎风舞动的柳条如少女刚刚洗浴过的秀发,惹人爱怜,这更让他想起刚刚在市长家里,曾方媛那一头飘逸的秀发。

齐心远将车停在离堤坝几十米的地方,人还未下车,就听见有人叫他。

他回头一看,一名穿着短t恤、牛仔短裤的女孩朝齐心远走过来,从那窈窕的身材跟一头飘逸的长发,齐心远就认出了正是曾家大小姐方媛。

「方媛?」

齐心远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

「家里闷得慌,出来走走。怎么,你还不回宾馆吗?」

曾方媛笑着走到了齐心远面前。

「呵呵,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要是闭起眼睛,岂不是浪费这大好光阴了吗?」

「你不会是在等人吧?」

「如果说是等人的话,那一定是你曾大小姐了!」

「齐老师真会开玩笑,你刚从我家里出来,又没有约我,怎么会是在等我呢?」

曾方媛妩媚的扭了一子,使她那两条裸露在短裤外的优美长腿更显眼了。

齐心远主动与曾方媛肩并肩沿着江堤向前走去。对面走过来的一对对情侣不时向他们投来艳羡的目光,那目光告诉他们两个——无可挑剔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觉间,曾方媛的手勾住了齐心远的胳膊,一对男女在这样的夜晚,走在越来越幽静的江堤上,这是非常自然的动作。齐心远的手也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细腰,他感觉,那腰肢比江堤上的柳条还要细软。江风并不急,所以齐心远随时都能闻到曾方媛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少女特有的体香,真是沁人心脾。

齐心远才刚从曾家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竟能换了衣服跟出来,可见她是有预谋的。

这就叫心想事成!

向前望去,没有半个人影,只有那迎风摆动的柳条如珠帘般遮挡着好奇者的视线。一股冲动袭来,齐心远的手指从曾方媛的腰间慢慢攀升,触到了那柔软的乳丘。齐心远明显听到了女孩有点儿紧张的呼吸。

齐心远突然用力将曾方媛搂进了怀里,灼热的唇俯了下来,曾方媛也踮起了脚尖,一切像是早就预谋好般自然,水到渠成。

「嗯……嗯……」

巨手像龙卷风一样在两座山峰上肆虐起来,山摧树倾……香甜的津液成了两条香舌的润滑剂,整个身体的剧烈震颤都源于这两条小龙的兴奋。

当齐心远的手企图从那短衫上滑进短裤的时候,曾方媛突然很警觉的挣了出来。

「你真坏!」

曾方媛欢快的在江堤上奔跑了起来。

「啊——」

前面的曾方媛突然尖叫了一声,立即蹲了下去,齐心远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追了上去。

曾方媛抱着自己连袜子都没穿的脚,痛得咧开了嘴。

「啊哟——」

微弱的灯光下,齐心远看见一股暗红的液体从小腿处流下来,那显然是血!

「谁叫你赤着脚跑?」

齐心远急了,从自己衣服上嗤的一声撕下了一块布条。

「你……」

见齐心远撕坏自己的衬衫,曾方媛一下子也急了。

齐心远却没好气的说道:「难道要我撕你的衣服?」

曾方媛不再说话。

「抱着我脖子!」

齐心远直接命令道。

齐心远直接打开曾方媛的车子车门,把她塞进了车子的副驾驶座上。

「你的车怎么办?丢了我赔不起!」

「丢了我找你爸要,这可是他的地盘。」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了起来。

齐心远趁一辆救护车开出来,升降杆还没落下去的空档,直接将车开进了医院的大门。

「谁准你开进来的?」

两名警卫追了上来。齐心远不说话,拉开车门把曾方媛从车上抱了下来,这一次,曾方媛不再拘谨,不等齐心远发火,就先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一名警卫拉了拉另一名警卫的衣角,朝车牌努了努嘴,那「渔a0002」的车牌号吓了两人一大跳,两人舌头吐得老长,赶紧悄悄退了回去。

包扎完之后,齐心远没有听到后面小护士的议论,抱着美人下了楼。

齐心远依然让她坐到副驾驶座。当车子慢慢的开到门口的时候。两名警卫特地笔直的站在那里,早早的升起了拉杆。齐心远朝两名警卫笑了笑,他们一齐立正还敬了个礼。

到了跨江大桥,车子还在。

「我就说没事吧?小偷是不会去偷这样的车子的,他们会以为我们正里面偷情呢。」

「谁跟你偷情了!」

曾方媛不由得脸上烧了起来,像一抹晚霞一样美丽。

曾方媛自己开着车回家,可是小腿还是一阵阵的刺痛。她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起齐心远来——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说不要你送还真就不送了!最好今晚你一夜睡不着!

「你这是怎么了,远?」

苑秋棠看见齐心远衣衫褴褛的进来,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跟人打架了,「被抢劫了还是怎么了?」

「幸好车子没被抢去,总算帮你保住了!」

齐心远借题发挥起来。

「有没有受伤?」

「还好,四肢都在。」

第六章 聚会只是个借口

第二天起床时,苑秋棠在厨房做早餐,齐心远拨通了曾方媛的手机。

「大清早的打来,我还以为是扰电话呢!」

曾方媛顽皮的在电话里笑道。

「你到家了?」

齐心远一激动,竟问了一句很让他后悔的话。

「到现在才问我到家没有?你不会是要我赔你的衬衫才打电话来的吧?」

「要赔你得赔两件,另一件算是付我的苦力费。」

傍晚。渔江一家不大不小,临江而建的风味餐馆里。

「喏,这是赔你的衬衫!」

身穿白色连身裙的曾方媛把一件包装精美的「万宝路」衬衫和一条「报喜鸟」领带拿出来,放到了早已坐在那里等候着的齐心远面前。

这家餐馆临江依山,沿着江岸数十米。

齐心远坐在西面,曾方媛坐在东面。她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习惯性的向对面望去,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也来了,你的同门师兄。」

曾方媛小声说道。

「曾大小姐,真有雅兴呀!」

一道很不健康的声音从齐心远耳际传过来。

「齐主任好,您不也来了吗?」

曾方媛站起来很客气的笑道。

「也不介绍一下,这位是……」

一个有些秃顶,皮肤却保养极好,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站在齐心远的对面。

「这是我爸爸的朋友,他是齐主任的本家。」

曾方媛介绍道。

「原来是曾市长的贵客呀!幸会,幸会了。」

那人立即变了一副嘴脸,哈着腰伸出手来要与齐心远握手。

「幸会。」

齐心远也礼貌的回道。

齐心远还没来得及多说话,曾方媛便有意要压他一压,于是不紧不慢的说道:「齐老师可是全国有名的国画大师,是美协的一员呢。」

那男人还以为曾方媛是在介绍他,于是故作谦虚的笑道:「嘿嘿,大师传人还差不多,国画大师可不敢当。鄙人在美协倒是真的。」

曾方媛一听,差点笑出声来,只好掩住了嘴。

「哦?齐主任在美协里工作?我怎么没见过你?」

「嘿嘿,我是渔江市美协,不是国家美协。」

「我没说齐主任您,我是说他!」

曾方媛笑着说道。

那男人一愣,一时没回过神来,半天才恍然大悟:「你在国家美协?国画大师?」

汗从那秃顶的地方渗出来。

早晨,渔江大学艺术学院讲师楼下。一名年轻漂亮的女人——准确的说,一名少妇,正要打开车库。

「方媛?」

「淑娴姐,我爸有一位朋友,也是齐主任的本家,他们同行。昨天他们刚认识,人家想拜访一下齐主任,他可是上头来的呢。」

曾方媛故作神秘的说道。

「好呀,别说是你爸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跟老齐都会热情接待的。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怎么样?重点是我想吃你做的菜,超好吃的。」

听到是曾市长的贵客,严淑娴当然更要见一见了,更何况是曾方媛邀请的。

当天晚上,齐心远被曾方媛请到家里。今天齐心远来到曾家,因为是女儿的客人,而且留在家里吃饭,女主人便不得不出面了,她对齐心远的印象极好。饭后,曾方媛乘着齐心远的车子,两人来到了一处非常适合情侣散步的地方,更让他们惬意的是,路旁还有一片片的竹林,林中幽径更让情侣们方便亲密接触。

不大不小的竹林里,竟有一片空旷的草地,高高的竹林、浓密的叶子,严严实实的遮挡了好奇者的视线,一阵激动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粗重的喘息在竹林中弥漫开来,一对激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软的草地上演绎着自然主义作家莫言《红高梁》里的精彩片断。

「远……啊……喔……」

「媛……」

齐心远紧紧的抱住曾方媛柔美雪亮的胴体,身下的软草挣扎着呻吟起来。灼热的在另一副的里深扎着疯狂的根。

光滑的胴体在柔软的草地上蠕动着,混合着痛苦与幸福的呜咽一阵又一阵……细长的手指掐进了男人奔腾着兽血的躯体,但是,男人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他的意识全部集中到正在炽烈燃烧的欲火中。根越扎越深,像一杆枪刺进了对方的命门,因为金枪被血浸染拔不出来。

「啊……痛……」

曾方媛的眉头紧蹙了起来,银牙紧咬,她真想不到那灼热的一杆肉枪竟让她如此的疼痛,她的双腿既不敢并起来又不敢再分开,就那么撑在那里。齐心远一边抚摸着她的一条玉腿,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用他那坚实的胸膛感受曾方媛那娇挺的温热与柔软。

「远……不会……拔不出来了吧?」

「我试试看。」

齐心远轻轻提着身子,做出了很努力的样子,他在抽着那根的时候,感觉到了那紧缩的也在紧紧的夹着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齐心远感觉到那杆枪仿佛扎进一块生肉中被夹住一样,粗大的龟帽阻碍着,让他的抽动多少有些艰难,这更让齐心远一阵兴奋,他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个环套住了一样。

「行吗?哦……」

「抽不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吧,里面很暖和,又很舒服,嘿嘿……」

「哦……抽一下嘛……」

虽然曾方媛从来没有经验,但她也知道男人跟女人扣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她希望齐心远能在她身上动起来。

「那你让我亲一亲你的小!」

齐心远竟要胁起来。

「你亲吧!」

曾方媛羞涩的把脸转到了一边,让齐心远去亲她的。齐心远的嘴从那白皙的玉颈上滑下来,直奔进了那道深深的幽谷。那两座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会颤动起来,那样子好让人喷鼻血。

齐心远的枪一挑,让曾方媛整个身子都为之一颤:「哦——」

可齐心远的花枪却挑在她的花蕊上不下来。

「啊……哦!」

她的双腿不停的屈伸。

齐心远慢慢直起身子,根却还深深的扎在那刚被犁开的地里,里面的蜜液越来越多,愈加润滑。齐心远后仰身子,与曾方媛反方向对躺着,不再动弹,此时曾方媛的胴体正被那炽热的欲火灼烧着,她只得自己动了起来,身子一点一点的蠕动着,去套齐心远那粗大的花枪,同时两只玉笋似的手在齐心远的腿上抚摸着、揉捏着,越套那欲火越炽烈,整个身子都被烧得难受极了,她恨不得齐心远能爬起来狠命的捣她。

「……哦……远!」

她剧烈的抽动着自己的胴体,让那痒得难当的能得到齐心远那过瘾的刺激,她尽可能的让那大从紧缩的里拉出来,只凭两片蛤肉轻轻的夹着那硕大的枪头,然后身子从那柔软的青草上滑下来,一下子把那灼热的肉枪再次套进去,两人同时享受着一阵阵快感。齐心远以逸待劳,只等着曾方媛来套自己,那滋味的确很爽。

过了一会儿,曾方媛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齐心远的肚子上,上下起落着起来,那硕大肉枪在一片泥0泞的里来回穿插,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突然,一阵剧烈的快感让曾方媛的动作一下子加快,胸前两只玉兔欢快的甩动起来……

终于,两具胴体一阵剧烈的扭动之后,炽热的岩浆从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深处喷发出来,射进了孕育生命的地方……

曾方媛几乎是让齐心远搀扶着从竹林里走出来的。

「还痛吗?」

「像裂开了似的,你这家伙真狠!」

曾方媛慢慢的移动着脚步。

齐心远回到苑秋棠家的时候已经很晚,只见苑冬梅睡在自己的床上,他也没叫醒她,将就着的睡下了。

翌日早晨,苑冬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齐心远紧紧的搂在怀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她决定要将自己的初吻献给这个男人。

但苑冬梅只是轻轻的吻了他,连舌尖都没敢伸出来,但齐心远的身子不由得起了变化,毫无遮拦的睡裤便支起了一顶帐篷。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女主人苑秋棠轻巧的脚步声,苑冬梅赶紧把手收回来,闭起了眼睛。但那顶帐篷却一时撤不下来了。

门轻轻的开了,苑秋棠看到了那顶帐篷,但她知道,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她没有往别处想。

听见妈妈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苑冬梅便又睁开了眼睛,她却发现齐心远身体的异常情况,她立即羞得满脸烧了起来,可她还是忍不住去看,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便燥热起来。她闭上眼睛,可那画面却更加清晰的出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好奇心让这名十六岁的少女再次睁开了眼睛,偷偷从指缝里看了起来,她发现那帐篷底下仿佛有只虫子在不安分的跳动着。

听见妈妈从浴室里出来,苑冬梅赶紧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齐心远。苑秋棠看了看表,女儿再不起床,上学就要迟到了。她只好进卧室,在女儿上轻轻拍了一下。苑冬梅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问几点了。

「妈,我今天不想去上学。」

「怎么了?」

「我想在家里多陪陪干爹。」

「你爸可没白疼你这丫头!」

几分赞许几分娇嗔。

晚上,严淑娴家里。

因为是在家里举行聚会,所以大家早早的便来了,最晚到的是曾方媛跟齐心远。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齐心鸿急不可待地把齐心远拉到了自己的妻子面前,「我虚长你几岁,你可得叫嫂子了!」

「嫂夫人好!」

齐心远竟然拱手要作揖,严淑娴脸微微一红,把嫩手伸了出来。齐心远所见过的银行职员的手,几乎没有一个不白白嫩嫩的,可没有几个像她这般细致,简直就像在乳液里浸出来的一样,「别那么客气,叫我淑娴就行了,叫我小严也可以。」

她的声音甜美,像是喝了山泉水长大的,含糖量恰如其分,让齐心远听了如饮了两口清泉一般。再看她脖子底下那一片白皙,更让男人垂涎,那微羞的红脸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不过,初次见到同宗兄长的妻子,齐心远的目光不便大胆的停留,况且旁边还有那么多学生。

齐心远与曾方媛一起跟着严淑娴进了厨房。

严淑娴因为有些慌乱,去转瓦斯炉上的开关时,几次竟没有转开,最后一下子转开的时候,因为之前泄出的少许瓦斯,突然在瓦斯炉上燃起了一颗大火球,严淑娴尖叫一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与奔过来护她的齐心远撞在一起,被齐心远一把抱在怀里。

「没事吧?」

齐心远一边搂着美人,一边抚过她的脸来查看。

曾方媛扯了一下齐心远,他才醒悟过来,放开了严淑娴。

外面的人多,声音也很嘈杂,而曾方媛也大了胆子。

「淑娴姐,听他说,过两天泉州有个裸体摄影比赛,要他带我们去看看吧。他就是大赛的主办人,很方便的。」

「我不去。老齐不会让我去的。」

「怎么什么事都要向他报备?到时候我来找你。」

严淑娴没有说话。

酒正酣时,齐心远接了一通电话,原来是夏菡。

挂了电话之后,齐心鸿一脸的惊讶:「老弟,都跟部长牵上线了?」

他非常兴奋的在齐心远的肩膀上拍了一掌,「我可都听见了,人家不让你叫她部长,要你叫她姐!真有你的,你这小子发达指日可待了呀!到时候可别忘了你这个同门同宗的老哥呀!」

「嘿嘿,忘不了!」

齐心远憨厚的笑道。

酒到酣处,大家都相互敬了起来。齐心远看见严淑娴独自退到角落里,便觉得时机已到,于是端了酒杯来到了严淑娴面前。

「嫂夫人,请恕小弟迟来一步,我特意来敬嫂嫂一杯。」

齐心远躬身出手,将已经半醉的严淑娴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捏着那柔软的酥手,齐心远的心竟动了起来。

「我……可是我已经醉了……」

严淑娴微红的脸上不觉多了几分妩媚。因为酒精作用的缘故,她的胸脯看起来好像比先前更加耸挺了些,连那乳顶都能从连身裙下显出来,如两颗蓓蕾藏在花苞里。

「别人敬的嫂嫂都喝了,我敬的嫂嫂当然更得喝!」

「再喝可就上不了床了!」

不知严淑娴是意有所指,还是她只是言明自己的醉状,这话却让齐心远生出了丰富的联想。

「嫂嫂要是上不去,我会抱你的!」

齐心远小声凑到严淑娴耳边柔声道。

「你这个坏小叔,现在就不正经起来了!」

说着,严淑娴妩媚的瞥了齐心远一眼,接过齐心远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齐心鸿早已经醉得躺在另一边呼呼大睡,嘴边还淌着口水。

齐心远接过杯子,严淑娴用她那白嫩的酥手在胸口上抚了起来,「辣死了!你这个坏蛋肯定在里面掺了白酒。我可真醉了!」

那眼神里秋波荡漾。

「嫂嫂不醉,我怎么抱你上床?」

「啊……不行了,我真得到床上躺一下了。」

严淑娴把手捂在那明净的前额上,晕了似的。

齐心远搀着严淑娴的手臂,朝她的卧室走去。聪明的曾方媛却一直醒着,今天她也算是这次聚会的发起人之一,整个过程她可不能马虎,尤其是她看到齐心远扶着严淑娴往卧室走的时候,她便觉得不对劲,要是在这种时候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就糟糕了。于是她急步追了过去,她清楚,只要有她在场,别人就不会瞎想。

进到卧室里,严淑娴的身子基本就是靠齐心远支撑着,她那丰满酥软的身子实在是种无言的诱惑,齐心远真想她就这么永远的醉着躺靠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扶到床上去,我去弄些热水来给她热敷一下,让她醒醒酒。」

曾方媛认为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不了什么,却又不至于让齐心远觉得她曾方媛坏了好事。她关上门又出去了。

齐心远果真把严淑娴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让她那娇挺的秀峰都贴在自己的身上,当她的身子躺到床上的时候,齐心远的身子也跟着压了下去。

他掀起了严淑娴的裙子,扯掉了她的小,只拉开自己的裤链,就把子掏了出来。严淑娴就躺在床沿上,两条腿还垂在床下。齐心远把她的裙子挽到大腿上,抱着她两条腿就要往里插。

「不要……」

严淑娴无力的扭动着,却让齐心远硬是把那插进了她的里。

齐心远一边用那粗大往里顶着,一边两手在她那娇挺的上揉捏起来,学生们都在外面,曾方媛应该不会让别人进来的。

齐心远看着严淑娴那柔软的身子就热血上涌,加上她脸上的那股醉意,他的子就更硬了。

「哦——唔——」

严淑娴被齐心远顶得糊里糊涂的呻吟了起来。曾方媛正好推门进来,见两人正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曾方媛在齐心远的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戏谑道:「我离开才一下子,你们两个就奸上了!刚好被我捉奸在床了!」

「方媛妹,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严淑娴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那脸羞得跟三月桃花似的。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曾方媛说。

「什么条件?」

「陪我一起去看比赛!」

齐心远虽然是这次大赛的主办人,却从没见过任何一名参赛选手,这也是为了避嫌。况且这是大赛初期,要见也见不完。泉洲是第一站,大赛刚刚开幕。经过各地的初选,全国三千多名选手只剩下一百多人齐聚泉洲。

非常关注这次比赛的夏菡副部长虽然是微服私访,却也按照副部级待遇,悄悄住进了泉洲宾馆,齐心远就住她隔壁。

下午不到四点,骄阳似火,夏菡一身便装,质地飘逸的迷你裙让她一改庄重而显得妩媚动人。齐心远撑一把小阳伞遮着夏菡,陪着她在现场观看了一段时间,秘书秋烟与于音也一直跟着。

「有几个问题我想跟你交换一下意见。小秋,你先在这边看着,我跟齐主任回去一赵。」

当齐心远陪着夏菡走到室外的时候,见到两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迎面朝齐心远走了过来,一个是曾方媛,另一个就是严淑娴。因为刚出发的时候,齐心远曾对曾方媛说过,女孩子穿银行里那种制服特别好看,所以严淑娴便回去特地换了一身制服。很显然,她完全是为了齐心远而穿的。严淑娴不仅穿那种旗袍式连身裙好看,穿上这身制服显得更有韵味。

「心远!你到哪去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

在会场外围有不少围观游客,也有看了宣传直奔主题而来的,人山人海,在这么多人里要找一个的确很困难。曾方媛牵着严淑娴的手,很大方地来到了齐心远面前,只是严淑娴有些腼腆。

夏菡将身子微微侧向了一边,她不打算以副部长的身分在这里露面,那会惹来很多麻烦,更何况她这次来也不全是为了工作。

「我在忙呢。」

齐心远知道夏菡的心理,无奈方媛却是个社交精英,她一下就看出站在齐心远身边的这位女性不同凡响,她的气质与风度,证明她绝对不是普通的女人。

「不向我们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曾方媛的目光在夏菡的那身迷你裙装上打量了起来。

「这是夏……姐。」

齐心远不敢随便把夏菡的身分说出来。

「我叫方媛,姓曾,她叫严淑娴;我们跟心远都是好朋友,我们是一起过来的。」

「你好,曾小姐。」

夏菡转过身来,礼貌的朝两名女性微笑着点了点头。

曾方媛跟严淑娴走后,夏菡问道:「她们是谁?你交游真广阔。」

她已经猜出来,这一定又是齐心远的情人,心里不禁生出些许不悦。

「渔江曾市长的千金。我的一位朋友求人家办事,所以……」

夏菡特地转过身朝曾方媛的背影看去。「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呀,竟然抓到铁公鸡的小崽子了!」

「铁公鸡?我可没听说过。」

「曾德华是有名的铁公鸡,听说谁都别想从他身上拔一根毛,你还想打他的主意!」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尽心罢了。」

「不过,他的女儿倒不错。恐怕你已经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吧?」

夏菡走在前面,齐心远跟在后面。

唤了女侍开门,没等夏菡邀请,齐心远就跟了进去。

「南方的天气真热,我去冲个凉。」

夏菡眼波一转,便转身进了浴室。

这里的浴室具有温泉旅馆的特点,直接将温泉水引过来。虽然不在室外,设备却跟室外完全一样。据说这完全是为了照顾那些不愿太张扬的高级官员而准备的,高官进温泉泡澡不安全,而且容易引起乱,所以有些温泉会馆想了这个办法,把温泉引到旅馆里来让某些中央高级官员,尤其是他们的夫人进来洗。

浴室里既有莲蓬头,也有池浴。夏菡浴室门没关就脱了裙子进了浴池,宽大椭圆的温泉浴池里面很光滑,很舒服。夏菡一只脚刚浸到浴池里的一刹那,不禁尖叫了一声,水还真烫!她本来想冲凉,可她已经走了神,一心全在外面的齐心远身上,竟忘了这水是热的了。

「怎么了夏姐?」

齐心远不假思索,便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映入他眼帘的是夏菡那优美而雪白的胴体,幸好她正背对着门口,齐心远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水好烫!」

夏菡已经把脚抽了出来,站在池畔上,那浑圆的翘臀让齐心远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双臂下意识的挡在胸前,但从背后,齐心远依然能看见她那微微露出来的乳根。

「我帮你调一调。」

齐心远没等她吩咐,竟走到了她的面前。夏菡又不是没洗过温泉浴,她何尝不知道。

「差不多了,你进去试试。」

齐心远没敢抬头,故意避开了那光洁耀眼的玉体。谁见了那身子都会发晕,不脑充血才怪!

夏菡慢慢的把脚伸了进去,好像怕摔倒,又想伸开双臂保持平衡,便把胸前露了出来,赶紧又收了回来。齐心远顺手上前扶了她一把,不过是扶住了她的藕臂。夏菡很害羞的把身子藏在水下。其实那水太清,根本遮不住什么,只能让人更加……

「别站在那里,不妨进来一起洗吧。听说日本人洗温泉的时候都是男女共浴的。」

夏菡背着他幽幽的说道。

齐心远像得了圣旨似的,赶紧脱掉了那身保持尊严的皮,从夏菡背后慢慢下到了水里。

纤细的手指顺着那青筋暴起的根滑了下去,轻轻的揉了起来。齐心远的身子不由得慢慢跟了过来,贴在夏菡如水温般滚烫的胴体上,她的露出了水面,齐心远张嘴噙住吮吸起来,同时一只手从她的大腿上摸起,探进了那被茂密丛林掩盖着的幽谷里。手指顺着那条钻了进去,滑进了一片沼泽之中,越陷越深。

「哦……喔……」

夏菡的手又攀了上来,抓住了那粗硬的野性,狠狠的一握,在水下摆了起来。齐心远抽出手来,翻身上马,女人的手一直那么握着,引导蟒蛇进入了她的胴体。蛇头借着洞口的光滑慢慢钻了进去,并四处探索着。

「啊……哦……」

齐心远抓住那两只雪白的揉捏着,身子借着水的浮力轻轻的蠕动起来,长蛇在幽谷里来回穿梭着,女人勾起头来亲吻着齐心远的嘴,齐心远只顾蠕动,好几次嘴唇与她分离。再加上齐心远按着她的胸脯,她起不来,很着急的样子,只能快速的在水下摆动着臀部。强烈的快感让夏菡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那粗大的野性狠命地顶着她的花蕊,让她。

「啊……哦……」

快意的在浴池里飘荡起来。

「菡……我要你的秘书……」

「我……给……啊……」

池中的水被两人的身体搅得如同漩涡一般,齐心远最后抱紧了夏菡的胴体,咬着牙,将雄种出来。

第七章 如此接风洗尘

夏菡跟齐心远云雨之后,不免又摆出了她的官架子来,这让齐心远感到不快,两人闹起了别扭。

吃饭的时候,夏菡跟秋烟一桌,而齐心远跟于音、严淑娴、曾方媛一桌,两桌隔得远远的。

「让夏副部长一起过来吃吧?」

于音试探着问齐心远道。

「人家是副部长,你还担心人家会饿肚子吗?多管闲事!」

齐心远瞪了于音一眼。

「莫名奇妙!一个大男人,那么点小事还斤斤计较!」

于音赌气的站起来去了夏菡那边。

「夏副部长。」

于音笑着不请自坐。

「看样子还在生我的气呢!」

夏菡倒很有风度的笑了笑,一副不跟小孩子计较的派头。

「他是生我的气。」

于音遮掩着笑道。

「我过去看看。」

秋烟站了起来,夏菡刚想制止,却又收了回来。秋烟抬头挺胸的用她那尖尖的高跟鞋敲打着地面,嗒嗒嗒的走了过来。

「中央的大人物怎么也跑到我这老百姓桌上抢食?」

齐心远并没有逐客的意思,他还不想把局面弄得太僵。

「我这可不是抢食。」

秋烟笑着朝另外两位美女打了个招呼。这时曾方媛还以为刚才于音所说的副部长就是眼前这位美女,心里便纳闷起来,怎么有这么年轻的副部长?再抬头朝于音坐的桌子看去,才弄明白,这位应该是副部长的秘书。

「也好,吃腻了山珍海味,换一换粗茶淡饭也不错,那我点菜了。」

齐心远刚要伸手去拿菜单,却被秋烟一把抢在手里。

秋烟将点好的菜单递给两位美女,笑道:「不知道我点的菜合不合两位的口味。」

酒足饭饱之后,齐心远这边便一起去了曾方媛跟严淑娴的房问。而后严淑娴跟曾方媛则很知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齐心远跟秋烟两人。

秋烟为了避嫌,说道:「我回去了。你该去看看她的,她可是后悔得要命!」扔下这话后,她就准备往外走。

齐心远急步上前,一把将秋烟搂在怀里:「我现在想看的是你!」

不由分说,齐心远的大手很霸道的欺进她的胸,握住了那两团柔软。因为多喝了些酒,秋烟满脸潮红,那高耸的胸脯猛烈的起伏着。齐心远眼里喷着欲火,嘴里微微喷着酒气。

「我……」

秋烟微微颤抖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烟,别急着走,我还有样东西要送你呢。」

他握住她的嫩手,拉到下面,按到了他那支起来的伞顶上。秋烟半推半就,虽然并不主动,却无法躲避的摸到了那坚挺的一根。

「我……不能……」

秋烟吞吞吐吐的,而表情却暴露着女人对男人的渴望。

「让我……摸一下吧……」

齐心远以退为进。果然,秋烟不再挣扎,齐心远的手从双峰上滑开,又从她的衬衫领口伸了进去。从那领口望进去,一片酥白,整条幽谷尽收眼底,齐心远的大手在那两座玉丘上左抓右捏,好不痛快。

「嗯……」

已经有些醉意的秋烟几下便醉态可掬了,刚才在酒桌上与曾方媛说话时的锋芒顿时消失。齐心远揉面团似的放肆着,继而捏住那硬硬的小樱桃,他的嘴从她的面颊吻起,一直奔向她的樱唇,秋烟很配合的仰起脸,两人的嘴便贴在了一起。那条小蛇很快从香唇间吐出了蛇信,勾动着齐心远的舌头。香甜的津液互相滋润着对方的唇舌,幸福的呻吟不时从唇间生发出来。

齐心远僵硬的身子一直抵着她的玉腿,那突出的野性让秋烟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强大。她的手在激动中环住了齐心远的脖子。齐心远觉得时机已到,突然疯了似的弯腰将秋烟一把抱起来,大步走向里面的床上。

齐心远知道,要吸引这样的女人,不能犹豫,首先得让她见识到自己的厉害。他匆匆撕扯着她的,身子压了上去。

齐心远有些心急的撩起了她的裙子,翻卷上去,露出秋烟那雪白的两条大腿来,手插进里面一摸,早已水漫金山了!

「心远……」

「别出声……」

齐心远嘴唇跟着压了上去,分开她两腿,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匆匆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两根手指捏着那大鸟挺上来,秋烟低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身子不由得向一边退去。

「别怕,这个可是有伸缩功能的……」

秋烟没有想到齐心远会有那么大的家伙,担心自己会承受不了他的爱。

秋烟又战战兢兢的躺了下去,劈开了两条白腿。齐心远身子向前靠了靠,将枪头塞进了那两片蛤肉之中,再一挺,硕大的挤进了狭窄的……

「啊……」

秋烟舒服的叫了一声,灼热的肉枪慢慢往里钻进,像一根小火棍在里面搅动起来……

「啊……」

巨大的冲击力让秋烟觉得一下子被充满了,甚至有一种要撕裂般的感觉。

「啊……你轻点呀……要裂开了……」

「放心吧,你这么年轻,肉有弹性的,不要怕!」

齐心远慢慢抽拉起身子,两手伸进她的上衣底下,握住那两只玉兔捏了起来。

「好爽呀!」

齐心远得意的笑着,而秋烟却变了脸色,她感觉那根肉枪还在往里插着。慢慢的,那灼热的枪头顶到了她娇嫩的花蕊上研磨起来。

「哦……」

舒服的感觉代替了刚才的一阵疼痛,秋烟两手搂住了齐心远的腰。

「快点呀,她们回来会撞见的……」

秋烟心里还有几分慌张。

「就算她们回来,也得让你爽一下再说……」

齐心远越来越快的起来,粗大的肉枪磨得秋烟说不出来的爽快。秋烟的两腿渐渐翘了起来,在空中不停的抖动着。那灼热枪头的研磨让她不能自已,快感很快袭上身来,她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腰摇晃起来,玉液一阵阵的往外窜。那两只玉兔也被齐心远揉捏得软软的,好舒服。齐心远还想着去战夏菡,便草草的快马加鞭抽了几个来回,把那生命之水泄进了她的。

夏菡越来越觉得齐心远像一只双眼充血的饿狼,虎视耽耽的看着她。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有了明显的变化,她挣扎着从沙发里坐了起来。

「别闹了,这一千多块钱的房间我们还没好好享受呢!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于音,特地让她来我房里洗温泉浴。你要是想来当服务员,我们可欢迎哟。」

虽然住在同一家宾馆,但不一样的价钱,就是不一样的待遇;于音住的房间里是没有温泉浴的,只有夏菡跟秋烟的房间里才有。

「我当然也想享受一下了。」

齐心远放开了夏菡,却搂住了坐在一边的于音。

「你就不怕让我们三个女人吃了你呀!」

于音在齐心远怀里娇声笑道。

夏菡向于音瞟了一眼,两人一齐去了里面的温泉浴室。

齐心远走进去的时候,三个女人已经分三个方向躺在那宽大的池子里面了。

当他那壮硕的身躯全部浸到池子里之后,里面的水位立即升高了一截,水立即漫过了三位美女的胸部,将雪白的酥胸盖了过来。

夏菡慢慢放开了自己的手,在自己的两名下属面前,总得矜持一些,可她却控制不住往齐心远那吓人的地方看去。「你看你把腿都伸到哪里去了,人家秋烟不说你,你也得自觉点。」

夏菡娇嗔着道。

齐心远一边坏笑着,把腿伸到了夏菡的。

现在,四朵黑色的青苔在水下面漂曳着,而水面上却盛开着六朵怒放的白莲花。

三个女人在水里闹了起来。于音为了躲避夏菡的追击,身子一歪,却倒在了齐心远身边,让齐心远接住,一把搂在怀里。

「啊——非礼啊!」

于音夸张的叫了起来,身子仰躺着,那一阵半推半就的挣扎竟让那黑色青苔与莲花都暴露无遗了。

「这样不够过瘾!干脆算了!」

秋烟上前一把从于音手里夺了过来,夏菡分着于音的两条美腿,让秋烟把那粗大硬是推进了于音的之中。齐心远放开了于音的双臂,两只大手放在她雪白丰满的上,使劲的揉捏着,也一挺一挺的,蛇身便在于音的里出出进进。

「啊——要裂开了……」

于音着,两条腿努力向两边岔开。

这时夏菡跟秋烟两人也把身子贴到齐心远的身上,两人都用在齐心远身上蹭着,同时亲吻着齐心远的嘴和脸,各用一只手把着于音的一条腿,在她大腿根上捏着。于音那雪白的身子被齐心远插着,同时还被两个女人扯着。活像一只开腿的青蛙,直到被齐心远插得大叫起来,齐心远才放了她。

秋烟又自告奋勇的骑到了齐心远身上,一边亲吻着齐心远,一边慢慢蹲子,夏菡两手扶着那擎天柱插向她的。当那长枪慢慢扎进她的深处时,秋烟那脸都幸福得几乎变形。她试探着一直把身子坐下去,让那枪尖顶到自己的花蕊上,转着半圈,那硬硬的枪尖刺得她浑身发痒,齐心远低下头来,张嘴噙住她的一颗红樱桃,用舌尖舔着,更让她痒得不得了。

「唔——」

她轻轻的转动着,不时抬起来,低头看一看从她那里抽出来的那根花枪,那血红而且青筋暴起的一根让她好不兴奋,便更加快了起落的节奏,两只玉免在她胸前不住的跳动着。

这时夏菡却耐不住了,爬到了池畔上,两腿骑到齐心远的脖子上,让齐心远去舔她的蛤肉,齐心远唇舌用力,舔得夏菡不停的摇摆起来。很快夏菡就受不了了,好想将齐心远那根长长的肉枪插到里面去,她的身子从齐心远的脖子上滑下来,竟将正与齐心远交欢着的秋烟逼了下来,两手扶着那肉枪直逼洞底。

三个女人轮番上阵,流出来的都与那温泉水混合在一起。每个女人都觉得好爽,分别泄了几次精华,可齐心远还是硬硬的挺着,最后三个女人轮流用嘴吮吸了一阵子,才勉强让齐心远过瘾。

「你真是累死我们了!」

夏菡鸡啄米似的吞吐了十多分钟,累得脖子都僵硬了,可齐心远还是那么硬,她只好又劈开双腿,让齐心远在她那已经承受不住的里插了一阵子。

当齐心远从池子里爬出来的时候,三个女人都累得趴在池沿上娇喘起来。

齐心远出了夏菡房间,笑着回到自己房间后,却吓了一大跳——床上躺着两个人!

一个是曾方媛,一个是严淑娴。

齐心远搂着曾方媛来到了沙发上。

睡衣从沙发上扔了下来。沙发不但承受着两人身体的重量,还得承受着上下运动的冲击力,沙发里面的弹簧发出了不堪重压的呻吟……

齐心远靠着手脚的支撑力,带着曾方媛光滑的身子滚到了地毯上,吸咂着她的香舌,两手在那丰满上揉捏着,像在揉面……白花花的在黑影里闪动跳跃……

「嗯……哦……」

压抑着的呻吟藏着兴奋,两条雪白的腿盘在男人的上。强烈的快感让女人的身体扭动起来,深潭里腾跃着一条威猛的巨龙……

曾方媛突然从下面翻了上来,她像是报复一样,用力的坐了下去,那道紧缩的肉环很有力量的套住了他。她的深处有一个硬硬的环,当齐心远的肉枪的时候,那环便像是戒指一样套住了他,她努力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疲惫的趴在他的身上床上的严淑娴翻了个身,外面的空调不何时早就停止运转,屋里空气也渐渐闷热起来。严淑娴觉得热,扯开了领口,把酥胸都亮了出来。

齐心远从地上爬起来,很小心的爬到了床上,此时严淑娴的身子已经仰了过来,两座秀峰在黑影里依然看得见娇挺的轮廓。齐心远屏着气息靠了上去,手轻轻的抚到了秀峰上。严淑娴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的手赶紧拿开。他轻巧的解开了她的睡衣系带,睡衣立即向两边散开,露出了她那洁白的胴体……

像是被凉风激了一下,严淑娴的身子微微一缩,齐心远的手却伸进了她隐秘的地方,他摸到了一片泥泞……当严淑娴察觉到什么的时候,齐心远已经欺到她身上,把那根毒刺扎进了猎物的要害……

「啊……」

猎物挣扎着,却始终摆脱不掉那根致命的毒刺,而且越扎越深,仿佛有毒液被释放到了猎物的躯体里,猎物很快就停止了挣扎。她静静的躺着,默默的享受着那根毒刺在她的躯体里来回抽动的滋味,娇躯在猎手的身下慢慢蠕动起来。

一段时间过后,严淑娴疯狂的扭动起来,喘息着、呻吟着,她努力的想从对方手里挣脱,却被牢牢的摁在了那里,直到将毒液全部释放进她的体内将她麻醉。

齐心远趴在严淑娴身上吸了一阵,很快便睡着了。

早饭之后,齐心远在宾馆外见到了已经换上了裙装的夏菡。显然晨跑回来她又洗了一次澡,更显得青春勃发,粉面桃腮,鼓鼓的秀峰将衬衫领口微微支起来,露着一段诱人的玉肌。

「我跟夏部长得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念经吧。」

秋烟说。

夏菡很不舍的看了齐心远一眼,跟秋烟两人很低调的上了一辆计程车。

此时严淑娴跟曾方媛两人还在宾馆的房间里。

齐心远从比赛现场直接去了严淑娴的房间。当他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心又开始狂跳起来。轻拧把手,门开了。严淑娴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严淑娴一直没有抬起头来看他,但齐心远却明显感觉到了她那股强烈的渴望。

「我再帮你打一针吧。」

齐心远轻吻着她灼热的脸颊,将她颤抖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我……」

严淑娴急促的喘息起来。

「就打好了。」

一边说着,齐心远解开了她的睡衣系带,手摸进去,蘸了蘸,又在要注射的地方涂抹了一阵。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严淑娴趴在床上,翘起了,齐心远移到她的身后,掏出针来,对准注射点,针头慢慢的刺入了严淑娴光滑的肌体。

「啊……痛……」

严淑娴撅着,让齐心远一下一下的刺扎着,那紧凑的让齐心远进出相当艰难。

「一下就好了。」

齐心远两手抱着严淑娴的柳腰,让她那细柔的身子前后运动起来,着自己的粗大。那滋味实在是太爽了。

「还痛吗?」

齐心远感觉那里面有了自己的润滑后也越来越顺畅了,便加快了节奏。

「不那么痛了……」

严淑娴手肘支在床上,翘得正好方便齐心远动作。

齐心远看着那两瓣,更加兴奋起来,伸手到前面握住了她一对,尽情的揉捏着。

「哦……啊……」

严淑娴将脸埋在枕头里,不住的呻吟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她的全身。

「我……」

严淑娴不知说什么好。

齐心远从她的里抽出身子,又插进了前面的里,「滋」,那长枪很顺利的扎到了她的花蕊上。「啊……哦……」

一阵更舒服的快感让严淑娴不禁爽叫了起来,她不停的晃动着,那长枪便在她的幽谷里搅动起来,粗大的肉枪被她得黏乎乎、硬邦邦的,尤其是那枪头顶在她花蕊上的滋味更是难以消受。不到十几分钟,她连喷了三次玉液出来,最后齐心远一阵冲刺,两手搂着她的蛮腰,岩浆「滋滋」的进去。

午饭后不久,齐心远突然接到了月影的电话,媛媛不见了!

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女儿媛媛遭人暗算的那一回,心里更加着急起来,他可不希望女儿再出什么岔子。

电话刚刚挂上,齐心语跟萧蓉蓉又紧接着打了两通电话来,说思思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两个女儿同时失踪了?

「家里出了什么事?」

于音很关切的问道,她发现齐心远的脸色很难看。作为他的秘书,她觉得他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

「您有两个女儿呀?」

一句话提醒了齐心远。他记得前些日子媛媛说过要找思思,莫非两人一起溜出去玩了?

下午四点多了,谁也没有见到这两个女孩,众人越来越急。假如思思和媛媛跑到这里来,应该能找到的,因为那两个女孩在这种场合其实很显眼。

齐心远把所有女儿们可能去的地方都调查、询问过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齐心远眼前一黑,感觉天仿佛要塌下来。第一次媛媛出事的时候,已经够折磨他了,他曾背着媛媛上山下山的跋涉几十里路,去找那名怪异郎中;后来思思也失踪了。而现在两个女孩却同时不知去向,他当父亲的能不着急吗?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于音最先发现了两个穿着短t恤、迷你裙,在园子里转来转去的少女,她还没到近前,就认出了媛媛。

「媛媛!」

她惊喜的叫了一声,两个女孩一齐回过头来。

「于音姐!」

媛媛一下子也认出了她,「我爸爸呢?」

「你爸都急坏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呢。他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你们自己出现,还真让他猜到了!你就是思思吧?」

于音看着一边稍微年长些的女孩问道。

「你是谁?」

思思有些警戒的问道。

「她是爸爸的秘书于音姐姐!」

媛媛因为早先认识于音,便不存一点戒心。

一听于音是爸爸的秘书,思思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她像是突然间找到了亲人似的,眼泪差点滚了出来。

于音赶紧给月影打电话报平安。

看到两个女儿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齐心远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你们两个丫头,吓死爸爸了!」

「你可不能骂我们哟!」

思思噘着嘴,在齐心远怀里撒起娇来。

于音笑着退出了房间。一见于音走开,两个女孩子搂着齐心远,就在脸上亲了起来。

「我们都好想你!」

这时,两个女孩的眼泪竟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夏菡虽然走了,但那房间却一直没有人住进去。齐心远进夏菡住过的房间,就像是进自己的房间一样,没有人会注意;齐心远带着思思跟媛媛,很大方的进到这间住房里来,里面的摆设跟齐心远住的大不同,非常豪华。

「这间房间真棒!」

思思感慨道。

「爸,浴室在哪?」

媛媛四下里搜寻着。

「那扇门就是。」

齐心远领着她们进去,并放了温泉水,池里顿时云雾蒸腾起来。

思思带头脱起了衣服,她只是微微背对着齐心远,将裙子褪了下来,然后又脱掉了上衣与胸罩,思思雪白的胴体立时展现在齐心远的面前。那对娇挺的秀峰,还有平滑下那一小片倒三角的黑毛,都让齐心远忍不住热血喷涌,身下立即胀了起来,将裤子支成了一把大伞。她身子一动,那对就跟着轻轻颤动起来。红红的樱桃点缀在她那饱满如馒头似的乳顶上,让齐心远真想立即把它们吞到嘴里去!

媛媛迟疑的看了父亲一眼,尽管曾经要求作父亲的模特儿,也曾躺在父亲的怀里,可现在有思思在眼前,她还是有些顾虑。

「快进去吧,洗完了我们可得快出去,别被宾馆的人看见。」

齐心远走上前来,帮媛媛脱上衣。媛媛很顺从的举起两条藕臂,让父亲把上衣从她的身上脱下。两只可爱的小从上衣底下显露出来,齐心远伸手到媛媛的背上,替她解开了胸罩的扣子,除下胸罩之后,两只小白兔一下子弹了出来,在她胸前不停的晃动着,乳顶上两颗红红的小樱桃一点也不比思思的逊色。齐心远在那小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弹性十足而且是醉人的柔软。媛媛害羞的把身子一缩,双臂夹住了胸前那一对小白兔。

「来,爸帮你把裙子也脱了吧,可不能穿着裙子洗澡。」

齐心远的手一触到女儿媛媛的腰上时,媛媛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此时,思思正好奇的看着她。她下意识的把身子转了一下,只对着齐心远。当媛媛的裙子跟一起褪下去的时候,齐心远开玩笑的在女儿那已经有些规模的卷毛上吹了一口气,一阵凉风从媛媛的上掠过。

「爸——」

媛媛小声嗔道,小脸刷的红了。裙子落地,那两条雪白的美腿也跟着露了出来。

「一下就适应了,不烫!」

思思感觉很舒服,扶着媛媛的手臂让她站到自己身边,然后两个女孩慢慢蹲下了身子,将玉体全泡在温泉之中。

「爸别离开,要是宾馆的人来了怎么办?」

思思身子没进了水里,招呼齐心远道。她曾光着身子让父亲画过肖像,并不在意让父亲看见自己的身体。

「好吧,爸就陪你们洗。这池子我用过几次,到现在也没被宾馆的人发现。」说着,齐心远也脱了衣服,从媛媛身边下到池子里。池水清澈见底,水里荡漾着四朵洁白的莲花,水底下还漂曳着黑色的苔藓。

「爸,到这边来嘛。」

思思同时招呼着齐心远。齐心远弓着身子爬到思思身边,与思思并排坐着。思思撩起水来往齐心远身上浇,嘻嘻笑着,引得媛媛也朝齐心远身上泼起水来,齐心远只好两手挡着,傻傻的笑。女儿与父亲这么坦然的赤着身子在池子里洗澡还是头一回,齐心远觉得格外惬意,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声更让他开怀。

「爸,抱着我!」

思思撒娇的骑到齐心远的腿上,与他面对面的坐着,少女诱人的胴体在父亲的面前是那么的圣洁,胸前那两座秀峰正如两朵盛开的白莲,两颗葡萄点缀着峰顶,更添了几分光彩。

「爸,你不知道我们有多么想你!」

女儿嗔怨的搂紧了齐心远的脖子,与父亲脸贴着脸。那柔软的不是别人的,而是自己女儿的,便让齐心远觉得格外激动。他那秽根登时跳了起来,顶在了思思的臀缝里。

看到思思姐姐这么亲热的伏在父亲身上,媛媛的心也动了起来。正好思思回过头来,看她还有些羞涩,便招呼媛媛道:「来,我们一起来骑马。」

媛媛这才从对面靠着温泉水的掩护,来到了思思身后,搂着思思的细腰,坐到了齐心远的腿上。

媛媛本来将身子贴在思思的身上,感觉到父亲的手伸了过来,只得身子向后让开一道缝,正好让齐心远得逞。

「啊哟——」

思思娇呼一声,身子仰起来,雪白的胸脯正好挺在齐心远的脸上,「坏爸爸,弄痛思思了!」

齐心远的手便在思思的香背上轻轻的搓了起来,与其说是搓,倒不如说是抚摸。毕竟女孩的皮肤娇嫩,他不敢用力。他的大手在两个女孩子中间来回穿梭着。不经意间自然会碰到让他心跳的东西。

第八章 绝伦洗浴

面对着一双美丽女儿,齐心远觉得她们简直就是两朵出污泥而不染的水莲花,只可观赏,不可亵玩。如果此时身边有画具的话,他一定会凭着瞬间生发出来的灵感,把这美妙的情景记录下来的。那水珠又从她们光滑的玉体上滚落下来,而有些水珠却似乎十分留恋两个女孩迷人的秀峰,不肯下来,使得她们如清晨时候的花瓣,娇艳欲滴。

「一定走路走累了吧?」

齐心远问道。

「脚还真有点痛……」

两个女孩撒娇的搓着那被温泉泡得发红的小脚,并将脚伸向父亲。

「来,爸爸帮你们按摩一下。」

两个女孩争着把小脚伸了过来,搭在了齐心远的腿上。

「一起来!让爸左右开弓好了。」

齐心远一手握着一只脚,轻轻的捏了起来。

媛媛在左边,思思在右边,两个少女都仰着身子,两手支在身后,把一只脚抬起搭在父亲的腿上,全然不顾少女的隐私,任秀丽的在泉水中荡漾着。

「啊……真舒服呀……」

齐心远的手指在女儿脚底下搓动的时候,阵阵痒痒的感觉让两个女孩子不禁轻轻的呻吟起来。微微荡漾的池水带着水下那两缕黑色的苔藓轻轻的漂动。

「啊……爽得不行了……」

思思禁不住要抽回那只被父亲搓着的小脚,她却不敢去看那只脚,因为顺着那只脚看去,视线尽头正是让女孩子怦然心动的一个物体,要是冷不丁看去,还真像是一条从水里钻出来的蛇。而齐心远的目光却不可避免的被两个女儿白雪一样圣洁的胸脯所吸引,那樱桃般的乳顶更让他野性难收。

不知什么时候起,媛媛竟有了意,也可能是刚才被父亲捏脚的时候笑出来的,意越来越重。她好几次想偷偷的撒在池子里,虽然她可以跟父亲在同一个池子里洗浴,却不好意思跟父亲说出去小解。

「爸……」

媛媛羞涩的叫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跟爸说这事。

「怎么了?」

看着媛媛为难的表情,齐心远有些不解。

「我……」

媛媛嗫嚅着。

「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爸说呀?」

思思倒焦急起来。

「我……想解手……」

这个平时非常大方的媛媛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要是小解的话,就不必出去了,这么大的池子还差你那一点吗?」

齐心远本来说的是实情,却把媛媛羞得满脸通红。

「我才不要!」

媛媛羞涩的弯着身子出了池子,到了外面的洗手间。

看着媛媛去了洗手间,一直按捺着冲动的思思突然从水里翻了起来,还没等齐心远反应过来,思思已经骑到了父亲的身上,搂住齐心远的脖子,那滚烫的胸脯结结实实的贴在齐心远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她的身子正好骑在那根高高竖起的柱子上。她的臀部轻轻的运动着,在那根茁壮的柱子上摩擦起来。

「媛媛妹妹一下子就!」

齐心远轻抚着思思那光滑的香背提醒道,因为他感觉得到,刚才思思一直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他,几乎要让他燃烧起来。

「不过就是让爸爸抱一下,我才不管呢!」

思思一副任性放荡的样子,而且齐心远已经感觉到她的抬了起来,不停的转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齐心远还在犹豫着,但心却怦怦的跳了起来。

「爸……」

思思娇声娇气的伏在父亲的胸前,摆动着她那水蛇一般的腰肢,两条藕臂环在父亲的脖子上,缠绵至极。齐心远突然感觉到有些窒息,女儿滚烫的身子让他热血沸腾,邪欲顿生,水底下那条水蛇不由得在思思蹿动起来,似乎在寻找一个深洞钻进去……

虽然这个思思一直说自己是个孤儿,但齐心远却坚持认为她就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尽管那根雄性已经触到了思思的,他还是忍着没有戳进去,但思思却紧搂着齐心远的脖子,骑在那大马上,来回的摩擦起来。

「哦——」

思思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两只白灿灿的雪乳蹭动着齐心远的野心。虽然两人只是这样搂着,可是那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让思思愈发痛苦起来,她好想让齐心远将那粗大的直接插进自己身体里,她已经被那强烈的之火烧得不行了。

「啊……爸……」

剧烈的快感让思思吐出了香舌,齐心远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把舌头钻进了思思的小嘴里。

很快,媛媛从洗手间里出来回到了浴池旁边,齐心远的手迅速从思思的胸前移开。思思坐在父亲身上的姿势让媛媛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媛媛两臂抱在胸前,遮着那雪白的酥胸,却无法遮住平滑下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她蹲下来,重新进到池子里。女孩的羞涩是天性,即使在最亲密的人面前,这种潜意识的动作也是避免不了的。

「媛媛,这样坐在爸的腿上真舒服,就像是开小船!」

思思坐在齐心远的腿上轻轻的晃荡着身子,如同乘着一条小船在湖面上荡漾。她的身心同时沉浸在一片幸福的愉悦之中,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飞了起来。

「让我也坐一下好吗?」

媛媛很羡慕思思骑在父亲身上摇摆着身子的舒服模样。

「姐再坐一下就下来。」

思思的眼神有些痴迷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没有说话,他的身心同样正沉浸在幸福之中,无法言喻。

思思艰难的抬起了身子,水中,那条粗大的水蛇慢慢从思思的抽了出来,思思从父亲的身上下来,身子闪到了一边,让媛媛骑了上来,媛媛还不好意思的伸出了两条藕臂勾住了父亲的脖子。

一条蛇慢慢的钻了上来,在媛媛的双腿间蹿来蹿去。齐心远不知道媛媛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甚至她是不是月影的女儿都搞不清楚;不过,这种不清楚正好可以让他在媛媛身上动几回邪念。

媛媛也像思思那样不由自主的骑到了齐心远的大马上。也许是感觉到某个地方被摩擦着的滋味很爽,她竟然主动的搂着齐心远的脖子,慢慢蠕动了起来,两个少女那饱挺的、软中带硬的小每每在齐心远的身上摩擦着,让他几次欲火喷烧起来。

齐心远带着两个女儿在那间浴室里泡了好几次温泉,每次都让齐心远有些欲罢不能。

泉洲的赛事还没有结束,齐心远便带着两个女儿,跟曾方媛和严淑娴回到了渔江。

与齐心远分手的时候,严淑娴很是不舍。还从手腕上褪下了自己心爱的一对玉镯中的一只,硬是送给了齐心远。

苑秋棠从车上下来,摘掉了墨镜,看着那两个年轻美女,不无醋意的道:「来渔江一趟,收获不小呀!」

她并没怎么注意曾方媛,只注意到了一直不肯上计程车的严淑娴的身影。

苑秋棠把目光转向了齐心远身边的两个女孩:「是你的女儿吧?真漂亮!」

对于两个孩子,苑秋棠似乎更温和一些。

「叫苑阿姨。」

「阿姨好。」

思思跟媛媛几乎是齐声问好,苑秋棠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真乖。走,到阿姨家去玩!」

苑秋棠打开了车门,让两个孩子先上了车。

齐心远坐到了前面。

苑冬梅一见两个姐姐,就像是早就认识般亲密。

「看,她们多亲热呀,还不相信是你的孩子吗?」

苑秋棠娇嗔的笑着说道。

齐心远笑了笑,脸上更多的是得意。他才不管她们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呢!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叫他一声爸,那是最幸福的事了。

在苑秋棠处吃了饭后,齐心远开着苑秋棠的车去了曾市长家。

让齐心远喜出望外的是,家里只有廖秋云跟曾方媛母女两人。看到齐心远到来,廖秋云与平时不太一样。她穿着一身浅色的短裙装,胸口处隐隐约约的露着一道深深的,十分的诱人。

「曾市长呢?」

「去北京开会去了。」

廖秋云赶紧吩咐女儿给齐心远沏茶。

「廖阿姨,不瞒你说,我是来找你看病的。」

见曾方媛出去了,齐心远认真的说道。

「我只不过是个护士,可不会看什么病。」

廖秋云很谦虚的说道。

「您虽然一直当护士,可对于一些常见的病一定了解。这病,我不好意思到医院里去看医生,您是长辈,我信得过您。」

齐心远的眼神很真诚的注视着廖秋云那张漂亮的脸。

「是什么情况,还怕到医院里去呀?」

齐心远跟着廖秋云进了一间卧室。

「哪里不舒服?」

她弯着身子在齐心远的腿间捏了两下,试图找到病灶。齐心远正好从她弯时低垂的领口里,将她的一望到底,雪白的乳壁让他大饱眼福。

「不是。」

「是这里吗?」

廖秋云的手又往别处移了一下,那柔软的手指快要触到他的命根子上,裤子立即支起了太阳伞!

这种情况,对于常年做护士工作的廖秋云来说,并不奇怪。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自己又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相信自己还是颇有一些让男人心动的魅力的。

「到底是哪里呀?你还是把裤子脱了吧!」

「这样好吗?」

齐心远很害羞的看着廖秋云问道,倒让廖秋云觉得他是个害羞、可爱的大男孩了,反倒催促起他来:「快脱了吧,我都是可以当人了,顾忌那些干嘛?你不快脱,还要阿姨亲自给你解呀?」

齐心远难为情的看着自己鼓起来的,十分犹豫。

「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这么害羞,怪不得不去医院呢。来,阿姨帮你吧。」廖秋云嗔了齐心远一眼,无可奈何的伸手到他腰间……

她只解开了他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那有些夸张的粗大让她这个有着几十年护士经验的女人不禁吓了一跳。

「正常的也会这么大吗?」

廖秋云怀疑这是异常,是病态,因为正常的情况下,她从来没见过谁会有如此庞大的家伙。

「这……很正常的……」

齐心远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要实地勘查了!」

廖秋云没等齐心远说话,便果断的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但齐心远也已经看出来,廖秋云的脸上一片绯红,像一片彩云飞了上来。

粗大的肌体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蚯蚓附在上面慢慢爬行……随着他的脉搏,那家伙还很有规律的跳动着,只要廖秋云那纤细的葱指一碰,它就会很敏感的作出反应。

「跟你说实话,阿姨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这话一半带有工作性质,一半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惊叹。

「我的病不在这里。」

齐心远支支吾吾地说。

「你呀,到底在哪里呀?」

廖秋云更糊涂了。

「就是这里……」

「又说是这里又不是这里的,阿姨都被你搞糊涂了。」

齐心远心想:『我还没开始搞呢!』「我……一遇到喜欢的女人就……控制不住……不……是它不受控制……」

齐心远简直变成了一个结巴。

廖秋云娇笑着道:「阿姨也算是……」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

「肯定是了……不然……它不会……」

「这种情况多久了?」

廖秋云两根葱指轻轻的捏着那胀起来的肌体,试图查看它的里面有什么异样。

「自从……见到阿姨之后……」

齐心远一边说着,一边嗅着从廖秋云秀发里散发出来的幽香。

廖秋云突然直起了身子:「胡说什么?我都是什么年纪的人了!」

她的表情流露出了她内心的慌乱。

「我……说的都是实话!」

「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找我吧。方媛茶该沏好了,我们到客厅里坐。」

两人刚刚在客厅里坐下,曾方媛便端着茶盘回来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齐心远来到渔江市人民医院,他迳自走进廖秋云的办公室。作为全院护士的最高管理者,她拥有自己的办公室,分内外两间。

「来得这么早?」

看到齐心远一个人进来,廖秋云似乎预感到今天要发生什么,心里不禁怦怦的跳了起来。

她穿着雪白的长袍,更显得如圣洁的天使一般。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曾方媛的母亲,齐心远觉得她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出头的女人,更像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

那脖子底下的一片白皙与护士服的洁白融成了一体,让他想入非非起来。

「不早点来会出人命的!」

齐心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有那么严重吗?」

廖秋云笑着说道:「到里面来吧。」

廖秋云把里面房间的门上一个小牌子翻了过来,显示着「工作中」三个字。

齐心远跟着廖秋云走了进去,昏暗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床,床顶上有一吸顶的无影灯。廖秋云打开了灯。

「解开腰带,到床上躺好。」

廖秋云渐渐进入到工作状态,心也平静了下来。

齐心远解开了腰带,爬到床上。

「把身子翻过来,你趴着我怎么检查呀?」

廖秋云不禁笑了起来。齐心远只好把身子翻过来,仰面朝上,那裤子却还挂在腰上。廖秋云只得过来弯着身子亲手替他把裤子脱下来,胸口一低,里面的春光尽收眼底,雪白的好深、好诱人,齐心远的血液一下子跑到了头顶。

「你没试过把火泄出来吗?」

「怎么泄?」

齐心远一脸茫然的问道。

「一个大男人了,连这也不会?」

廖秋云一边说着,动手解开了缠在他腿上的那条绷带。当最后一圈绷带松开之后,那血胀的一根立时从他的右腿上弹了起来,竖立着如一条要进攻的蛇,廖秋云的心顿时狂跳了起来。

「今天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今天醒来,一想起你就……」

「你这种妄想症还真不好治,我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情况。」

廖秋云红着脸说道。

「我还是先帮你泄一泄火吧。」

廖秋云坐到了床前,一只酥手捏在了那「生病」的肌体上。她那细长而润泽的手指在爬满蚯蚓的肌体上上下运动了起来。

「廖阿姨,真难为你了!」

齐心远感激的捏住廖秋云的另一只手。

廖秋云之所以对齐心远有好感,是基于两个原因。一是自从女儿大了之后,她的内心里就已经有了女婿的模型,这样其他的男孩子就很难再进入她的眼里了,而齐心远却正是她心目中女婿的形象;第二个原因是她没有儿子,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理想中的儿子,而见到齐心远之后,无疑齐心远的形象填补了她内心的这种空白。

廖秋云手握着齐心远那巨大的温柔的捋动着,速度并不快,但她的手很柔细,这就让齐心远很有感觉了,尤其是她的目光始终盯在齐心远的粗大上面。

她的动作持续了五、六分钟之久,可并没有收到她所想像的效果。

「会不会痛?」

廖秋云关切的问齐心远,她担心自己的手虽然柔软,却略嫌干燥,会让齐心远不舒服。

「有点。」

齐心远期望着她能换一种形式。

「按说不会这么久的……」

廖秋云也觉得有些奇怪。她自信她的手指再加上她坐在面前,那效果应该不至于比橡胶器具差。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到一边在手上擦了些什么,当她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变得油亮、滑腻。不过,现在她不是捏着,而是握着了。

「廖阿姨,你像一个人。」

「我像谁?」

廖秋云只是让自己的手在那病体上机械的来回运动着。

「像我妈。」

「我哪有福气有你这样的儿子呀!」

「更像我姐!」

齐心远目不转睛的看着廖秋云绯红的脸。

「越来越离谱了,到底是像你姐还是像你妈?」

廖秋云娇笑着道。其实不论像谁,齐心远那种眼神都让她感动,她真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儿子。

「真的,都像。」

齐心远感觉越来越爽。

「累死我了,怎么还不行呀?」

廖秋云气馁的松开了手,病体还僵硬着。

「算了吧。」

「这样你怎么出去?难道天天这样绑着?」

廖秋云娇嗔道。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呀?」

齐心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把眼睛闭上!」

廖秋云突然命令道。

齐心远只好听命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睛之后,两只温柔的手轻轻捋动着僵硬的病体,慢慢他感觉到她那温热湿润的嘴凑了过来……

当那温热而湿润的小嘴含住他的时,齐心远不禁倒吸一口气。

「啊——」

继而,她的小嘴吞着那粗大,便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那感觉让齐心远快活得要死。粗大的充斥得廖秋云小嘴里淌出了口水,正好润滑了那根硬棍。小嘴刚好容得下那粗大的一个头,可她的小舌却能很灵巧的撩拨着他的铃口,两片性感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紧了那伞沿一样的边喙,每次来回擦动都会让齐心远身下一阵极强的快感。

他不忍折磨这个如此喜欢他的女人,何况他觉得她更像自己的母亲。现在虽然闭着眼睛,他也能想像出廖秋云那一心一意的神情与姿态。齐心远越来越兴奋,他的身子猛烈的扭动着尽情挥洒着他的快感,他突然精门一松,猛地从枪膛里出来,廖秋云躲闪不及,竟有一些喷到了她的嘴里。

「廖阿姨。真对不起,你……该早点躲开的……」

齐心远赶紧坐起身,在她的嘴上擦了起来。

「我还不是怕前功尽弃……」

廖秋云羞红的脸如一朵艳丽的桃花。

「如果我让你看一次我的身体,你能保证很规矩吗?我可是跟你母亲差不多年龄的人了!」

廖秋云看着齐心远强调道。

「我能!」

想看到廖秋云身体的,让齐心远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我想告诉你,我完全是为了消除你对我的妄想症,没有别的想法,而且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儿子。希望你不要破坏我的美好愿望,好吗?」廖秋云很真诚的望着齐心远的眼睛说道。

「让我认你当干妈好了!」

齐心远顺竿而爬。

廖秋云从床边退到了墙角,脚轻轻一甩,甩掉了脚上的高跟凉鞋,然后又解起了她的护士服,除掉那身白袍,露出了她的便装,一身浅绿色的裙子。她侧着身子把上衣脱了下来,搭在衣架上,里面是精致的胸罩,两座饱满的挺立着,中间是深深的。齐心远的血再次涌上了头顶。

她没有先解开胸罩,而是将手伸进了裙子下面,开始褪起了套在修长美腿上的丝袜,那丝袜从大腿上卷了下来,露出了比丝袜更加洁白的腿。接着,她又解开了裙腰上的扣子,裙子便刷的掉了下来,直落脚底。两条雪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在齐心远的面前。从侧面看去,她的更见平滑,只有一道隐隐约约的妊娠纹从她肚脐之下往下延伸着,直到那片浓密的黑色丛林。

现在身上只剩下胸罩了,她两条藕臂弯到了背后,很轻松的除下了它,两座秀峰顿时跳了出来。

齐心远感觉到有些窒息,他的目光已经直直的了。他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打破了这美妙的幻境。如果不是那道标志性的妊娠纹的话,这绝对是妙龄女子的身材!

廖秋云慢慢的转过了身子,正对着齐心远。两人相距约有三、四米远,但那体香却强烈的刺激着齐心远的鼻孔,直钻进了他肺里去。

齐心远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因为他感觉到,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尊高贵的女神。

「我不是在做梦吧?」

齐心远梦呓般的说道。

「不是梦,我们两个都是真实的,如果你能信守你的诺言,你现在就可以过来摸我一下,看是不是虚幻的影子。」

廖秋云所用的治疗方法本身就是心理疗法,这一关是必须的,不然,一旦离开她,他还会出现妄想的。

齐心远犹如得了圣旨一样,但他却压抑着自己的兴奋,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那尊女神面前。

「我……真的可以摸吗?」

「只要心里是干净的,碰一子又算什么?」

廖秋云坦然的面对着齐心远的目光,鼓励着他。齐心远看着廖秋云那张美丽动人的脸,手抚上她的两条藕臂。继而,他控制不住的抚上她那秀美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质感让齐心远兽血沸腾,呼吸愈加急促起来,此时他呼吸着廖秋云的气息和她身上那幽幽的体香,这两样都足可以瞬间把一个强壮的男人击倒。

齐心远的手颤抖起来。为了证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幻的,齐心远试着在她那两团柔软上捏了起来。当他的手指扫过那硬硬的红樱桃的时候,硬硬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

「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齐心远的目光盯在廖秋云那雪白的玉颈上,心却在她的全身乱飞了起来。

「可以。」

齐心远的抚摸让廖秋云也渐渐激动起来,一切都超出了她原来的底限。她并不是怀着侥幸而做这一切的,她是有着牺牲准备的。如果能让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孩正常起来,她心甘情愿做出这样的牺牲。

齐心远伸出手来将光滑的女神搂进了怀里,他是那么小心,像是怕碰碎了这尊瓷人一样。他的脸贴在廖秋云滚烫的脸上,廖秋云也搂住他的腰,丝毫不避讳下面那顶在她上的坚挺。她知道,有时候纯洁跟杂念是很难分开的,情跟欲更会自然的交织在一起。

齐心远回到苑秋棠家的时候,菲律宾女佣正在为孩子们做她们喜欢吃的点心。三个孩子对那个身材有些臃肿的女人都很有好感,可能是因为她很会迎合孩子们的口味。

当齐心远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那女佣竟问苑秋棠:「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你不知道,在中国,婚姻就是座坟墓,一个专门埋葬爱情的地方!」

菲律宾女佣似懂非懂的笑了。

饭后,孩子们都去睡觉了,苑秋棠睡醒后也去了公司。齐心远在床上躺了一阵子,再也睡不着了,便从床上起来。当他来到走廊的时候,却听见浴室里的水哗哗的响着,那门并没有关,虚掩着。齐心远轻轻的推开门,一具雪白的胴体映入齐心远的眼帘。从背影,齐心远看不出是谁。细细的腰肢,丰满的翘臀,从腋下还能看到溢出来的洁白乳壁。听到有人进来,女孩并不慌张,她从水帘中回过了头来。

齐心远走进来,轻轻的掩上了门,伸手搂住她的身子。他粗壮的手臂正好搂在女孩的胸部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搓着,从肩膀到她丰满的臀。与其说那是搓背,倒不如说是在按摩。

「冬梅这身材真是上帝的杰作。爸见过不少模特儿,还没有几个能跟我的女儿相比的呢。」

「那爸什么时候带我去北京?」

第六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谢含玉

跟女儿齐思思同年龄、容貌酷似,连名字都一样的柳思思,进入了齐心远的生活之后,搅得齐心远不得安宁。他在思思身上得不到发泄,便变本加厉的开始了他的猎艳行动,甚至将夏副部长的女儿一并拿下……

但齐心远还是在伦理与之间,遭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人物介绍:

廖秋云——渔江市人民医院护士长,曾市长的夫人。

曾方媛——某大学在校学生,曾市长的女儿。

严淑娴——银行职员,画家齐心鸿的老婆。

苑秋棠——渔江某建筑集团老总,齐心远的旧情人。

苑冬梅——苑秋棠的女儿。

秦乐乐——某小学教师,热爱游泳。

杨 怡——月影的助手,凤凰帮第二把交椅。

梦 琪——李若凝的私生女,曾寄养在妹妹李霜凝家里。

叶 菲——萧蓉蓉之母,高干。

夏春雪——夏菡之女,大学生。

第一章 返京

今天并不是严淑娴的休假日,她却请了假待在家里。打从泉洲回来,她就跟失了魂似的,上班时频频出错,连续几次下来,惹得主任对着她大发了一顿脾气,严淑娴干脆请假回家躺着。看在她丈夫齐心鸿在渔江市里还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银行也没怎么刁难她,便准了她一个星期的假。

此时是上午八点一刻,严淑娴从床上起来,穿着宽大的睡衣,领口敞开着,云鬓不整,目光忧郁,她感觉自己像被人扔在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沙漠里,非常无助而又极度空虚。她来到窗台前,茫然的望着外面的景物,她的心里越来越难受,渐渐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隐隐作痛,委屈的泪水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慢慢滚了下来,忧郁的目光慢慢从远处拉了回来,此时,窗台上的一盆小兰花映入她眼帘,严淑娴突然疯了似的打开窗子,将那盆兰花朝外扔了出去。当那盆兰花轰然落地,摔得粉碎的一刹那,一辆银色的宝马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免于天上飞来的横祸。

「找死啊!」

车主立即打开车门探出头来,怒不可遏的朝楼上吼叫。

骂声甫出口,却看清了楼上的丽人,「淑娴!」

齐心远连忙下了车,蹿上楼,他的脑子里立即闪过严淑娴正在家里跟丈夫打架的画面,因此扔下那花盆。

「怎么了?」

齐心远一进门就焦急的问道,同时向里面张望着。他想,一定是前几天带严淑娴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生气了。

没想到,严淑娴突然见到了亲人似的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我好想你……」

对于齐心远来说,开始不过是觉得这女人很性感,是值得猎取的目标而已,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对他如此依恋起来。

齐心远慢慢低下头,将嘴唇压在她那两片充满渴望的红唇上。

滚烫的身体,灼热的唇,两人轻轻的吸吻着、吮咂着,舌头轻轻的撩拨着对方,更柔软的温热贴到了齐心远的胸前,渐渐的,两人越来越激烈,拚命的吸咂着对方的舌头,呼吸粗重。

齐心远两手伸进了严淑娴的睡衣里,在那丰满细滑的肌肤上尽情的揉捏着、抚摸着。

「嗯……」

严淑娴不禁陶醉的呻吟起来,她细长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冲动的握住了两人胴体间那已经雄起的粗大。齐心远的手攀了上来,脱下了她那宽大的睡衣,先是露出了她那两根精致的锁骨,继而是那雪白的乳根,当露出来的时候,齐心远俯子,在她那丰满而洁白的乳壁上吻了起来。他使劲吸咂着她的,吸得她有些疼痛。

「哦——」

那是一种令人又疼又陶醉的感觉。

当齐心远抬起头,那雪白的乳壁已经被他吸出了一块红斑来。

北京。

李若凝还没等儿子回京,就把女儿、媳妇叫回来准备酒宴了;她似乎比齐心语跟萧蓉蓉更兴奋。

为了让三个丫头在路上顺便观赏风景,齐心远决定带她们搭火车。下午五点多,他们才到达北京。

出了车站,齐心远跟思思老远就看见来接他们的齐心语了。

「我替你介绍一下这两个小家伙。」

齐心远觉得,初次见面,齐心语这当姑姑的未免也太冷淡了些,一点也不像当初认思思的时候那般热倩,他怕媛媛跟冬梅两个丫头会伤心。

「不用介绍了,我一看就知道,这个叫媛媛,那个叫冬梅。」

「你怎么认识我们?」

冬梅觉得很奇怪,没有见过面,她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名字。

「虽然你们都不在姑姑身边,可哪一个不在姑姑心里?」

齐心语头也不回的说道。这话倒让齐心远跟孩子们的心里一阵温暖,冬梅跟媛媛差点感动得掉下泪来。

回到家里,又是一阵热闹。

都一一认过之后,梦琪便成了孩子王了,把她们全都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去。

玩了不到半个小时,思思来到齐心语面前很委屈的诉苦道:「姑姑,梦琪小姑非要我们今天晚上陪她玩,还得在奶奶家住下来,还说,谁不听话就要家法伺候!小姑姑到底有什么家法呀?我怎么不知道?」

齐心语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梦琪这么快就使出这招来了,看样子一定是有人要造她的反。

「姑姑,你笑什么?」

思思不解。

齐心语终于止住了笑声:「没什么,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有我在,看她敢动什么家法!」

李若凝正忙着做最后一道菜,齐心远也走出父亲的房间,进到了厨房。父亲近乎半身不遂,不轻易让他下来。

齐心远进厨房帮妈妈端菜的时候,从后面捏了一下李若凝的。

「小兔崽子,你捏死妈了!」

李若凝在齐心远的上疼爱的拧了一把。

孩子们一围到餐桌上,便风卷残云般的吃了起来,大有不吃个盘底朝天不罢休之势。可平日就极少饿肚子,没多久就都吃不下了。齐心语吓唬道:「这些菜可是奶奶专门为你们几个小家伙做的,要是吃不完就走人的话,那可就太对不起奶奶的一片心意了。要知道,浪费粮食是最可耻的行为。」

听着齐心语的劝导,萧蓉蓉在一边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别在那里给我吓唬孩子,吃多少算多少。」

李若凝娇嗔的瞪了齐心语一眼。

当天晚上,齐心远和萧蓉蓉一起来到了齐心语的家里。

齐心远洗澡的时候,萧蓉蓉问齐心语道:「姐,小时候心远一定没少摸你吧?」

「蓉蓉,姐跟他在一起,你不会吃醋吧?」

齐心语终于从玩笑转到了正题上。

「你们是姐弟,在一起理所当然,我吃哪门子醋呀?」

萧蓉蓉羞得满脸通红。

「那,要是我跟他上床呢?」

齐心语的眼睛逼视着萧蓉蓉问道。

萧蓉蓉被齐心语的目光逼视得不敢抬头,脸也热起来了。

当齐心远洗完澡,裹着浴巾进来的时候,两个女人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了。齐心语躺在里面,萧蓉蓉躺在中间,特地把床沿留给齐心远。两个女人都穿着睡衣,但很明显两人里面都是裸着的,圆滚滚的轮廓优美,连那暗红的樱桃都显了出来。

「有没有穿?」

萧蓉蓉把手伸到了齐心远的浴巾底下摸了一下,「坏蛋,也不怕姐笑话。」

她摸到了齐心远光溜溜的,轻捏了一把说道。

「我刚洗完澡,穿什么?穿了也得脱下来,干嘛费工夫。」

齐心远说着,把一条腿放到了萧蓉蓉的两条长腿之间。

「下去把灯关了。」

萧蓉蓉幽幽的说道。

齐心远又扯了浴巾裹在腰上,胡乱一缠,便下了床关了灯,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齐心远一上床就压到了萧蓉蓉的身上,撩起了她的睡衣。萧蓉蓉撒娇的扭着身子,半推半就的让齐心远进入了她。因为齐心语还躺在一边,而且还醒着,这更让萧蓉蓉觉得自己好荡。齐心远还没起落了几个回合,她竟小声的呻吟了起来。她两腿向两边劈开,一条腿还压到了齐心语的腿上。齐心语不但不躲避,反而把腿伸向齐心远,在齐心远的小腿上蹭了起来。到了激情处,萧蓉蓉竟装着跟齐心远打闹翻身上来,骑在齐心远的肚子上。齐心远用身子颠起她,那硬硬的棒子便在她狂乱的搅动着,让萧蓉蓉又荡的笑了起来。

「你们比一比,看谁能在我肚子上坐得稳?」

齐心远想出了一个更有趣的点子来。

齐心语还真的坐了上来,那粗大坚硬的棒子戳在她的睡衣外,让齐心远着急起来。齐心远扯了几把,无奈那睡衣被压在了齐心语的身子底下,哪抽得出来。

最后还是齐心语主动抬起了,将睡衣撩到了臀上,齐心远才得逞。齐心语把睡衣放下来,一切又被掩盖在睡衣之下了。齐心远像颠萧蓉蓉那样,也颠起了齐心语,颠得她两只像兔子似的蹦了起来。

「啊——颠死姐了!」

不仅齐心远在动,齐心语坐在齐心远的肚子上也在动着,那滋味实在爽极了。

齐心远直接把手伸进姐姐的胸口,握住了她那两只乱蹦着的兔子,又是揉又是搓的。

「啊……心远……轻点……」

齐心语禁不住求饶起来,齐心远两手捏得她又痒又疼,下面被那粗大插得痒极了,却不好意思叫出来,毕竟萧蓉蓉还在一边。

其实那两样东西套在一起出出进进弄出来的声响,萧蓉蓉早就听到了,只是她没有戳穿罢了。那花蕊都快被齐心远戳破了,玉液一阵阵的往外喷着,弄湿了齐心远那黑色的丛林。她的一阵阵的紧缩着,更让齐心远疯狂起来。

「啊……姐不行了……」

齐心语再也控制不住,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姐弟两人的嘴在黑暗里吻在了一起,为了不发出吸咂的声响,齐心语硬是用她那性感的双唇贴在齐心远的嘴上,不让它有一点缝隙,只是拚命的吮吸着他的舌头。此时齐心远已经放开了她的双乳,双手握在姐姐的臀瓣上,还一下一下的往自己身上按。

「啊……不要了……受不了……」

「你再往前坐一点嘛。」

齐心远轻轻拍着姐姐的说。此时,那根还扎在齐心语的身子里,再往前一点,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你不要颠太快哟,我会怕……」

齐心语慢慢的抽起了身子,可怎么也弄不到齐心远要的那地方去。

「蓉蓉,过来帮姐一把。」

齐心远吩咐道。

「不用,没关系……」

齐心语艰难的用手扶着那柱子顶到了里,轻轻转动着,那坚挺终于慢慢的顺进了紧缩的洞中。

「哦——」

一阵疼痛引起的快感让齐心语不禁轻吟了起来,加上齐心远两手在她雪乳上的揉捏,更让她销魂。她轻起轻落,渐渐的将整根火腿吞了进去,一股灼热直通肺腑。

「不准扶着她。」

萧蓉蓉此时正是欲火炽烧,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见齐心远两手握在大姑的上,却让她在一边晾着,心里不平,从床上爬起来,便骑到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只得放了姐姐的双乳,捧住了萧蓉蓉的翘臀,把头钻进了她的睡衣底下,唇舌在萧蓉蓉的谷口上舔了起来。齐心远连咬带舔又吮吸,两手也不住的在她那臀瓣上揉搓着,一会儿萧蓉蓉便玉液淋漓了。

「啊……爽死了……哦……」

萧蓉蓉起来,身子往后仰着,激动中的齐心语也不顾一切的把弟妹搂在怀里,抓着她的双乳使劲的搓起来,同时她感觉到中那柱子越来越热,一挑一挑的顶着她的时候,她也加快了节奏,长拉快抽,让齐心远在两个女人的重压之下,身子一阵悸动,岩浆骤然射出,打进了齐心语的深处,那汨汨的热浪让齐心语差一点晕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一辆计程车在陆明的古董店门前停了下来,一只秀气的高跟凉鞋从车上伸出来,接着是穿着透明丝袜的一条玉腿。这是一个身材娇小纤秀的女人,她就是陆明的老婆谢含玉。

她在店前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门口上方「陆明古董店」五个烫金大字,才信步走了进去。

「小姐,想看什么?」

汪雪很热情的跟谢含玉打招呼。

「我……我来找人的。」

谢含玉笑了笑说道,柜台外面那几个男人过分热情的目光让谢含玉脸上有些发烧。

「请问你找谁?」

汪雪断定这名漂亮的女人不会是来找她的。

「我找……陆明。」

「你们有约吗?」

汪雪想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业务往来。

「他是什么人呀?还得预约?」

谢含玉不禁笑了起来,「他在吗?」

谢含玉的表情让汪雪察觉,这个女人跟陆明很熟,不像是一般的客户。

「他在里面,我去叫他。」

一会儿,陆明双手脏兮兮的出来了,鼻子上还有灰,他正在仿制着一样东西,手都没时间洗。

「你来干什么?」

陆明一见是自己的老婆,脸便沉了下来。

「我为什么不能来?过来随便看看。」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陆明脸上几乎没有笑容,一脸的严肃。

汪雪盯着两人的脸,似乎看出了两人的关系来,试探着问道:「是嫂子吧?」

谢含玉浅浅的一笑,算是证实了汪雪的猜测。

「还不快请人进来?」

汪雪先去打开了铁门,自作主张的把谢含玉请了进来。

「这店不是齐心远跟你一起开的吗?他怎么不在?」

谢含玉四下打量着,与刚开张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货架上多了些古董而已,齐心远投进去的五十万似乎看不出什么成果。

「他是个甩手掌柜,工作全塞给我们两个了。」

汪雪一边替谢含玉倒水,一边发着牢。

「我叫汪雪,是帮陆大哥打工的。」

「汪总,齐心远的代表。」

陆明补充道。

「齐心远多久来一趟?」

谢含玉问道。

「好几天没来了。他算是股东,不出力,只出钱。」

「这算什么?他既然有一份,怎么可以不到店里来呢?」

谢含玉好像在替汪雪跟陆明打抱不平。

「你要是没事,那我就去忙了?」

陆明仿佛觉得谢含玉在这里耽误他太多时间了,竟委婉的下起了逐客令。

「你忙你的,我跟汪总聊聊,一下就走。」

谢含玉瞥了陆明一眼道。陆明站起身,就回到里面继续忙他的事情去了。

不一会儿,齐心远却来了。

陆明正在聚精会神的处理他的仿制品。

「你来了!」

见到齐心远,他好像也很兴奋,就像是一条小狗隔了几天又见到了主人,「还有一件事,前两天有一个渔江口音的中年男人来过,拿了三样小东西给我看,你说怪不怪,正是你从这里拿出去的那三件。他是请我断真伪的。」

「那人长什么样子?」

「方面大耳的,一副官派。我照实告诉他了。」

陆明十分肯定的说道。

齐心远一听就知道,一定是曾德华了。

「你做得不错,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顺便请你老婆。」

「我就不去了,到外面吃太浪费时间。你们去吧。」

「你简直快成古董了,小心别人把你当古董买了去,那我可发了!」

齐心远呵呵的笑着,走出了陆明的工作室。

「陆总不想去,我们就不耽误他的宝贵时间了,就我们三个去吃吧。弟妹千万不要客气呀。」

「我才不会跟你客气,就凭你当甩手掌柜这点,也得好好敲你一顿!」

谢含玉看齐心远那眼神,让汪雪不禁生出了醋意,立即瞪起齐心远来。

三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显得格外的清静。两个女人一左一右,都自觉的向齐心远这边靠了靠。

齐心远的手有时候会很自然的移到桌下;当右手放下来的时候,是在摸谢含玉的左腿,若是左手放下来,则是摸汪雪的右腿。

「含玉妹妹的皮肤真好!」

齐心远的手一边在谢含玉那素花裙子底下捏着,一边看着她的脸以及胸口那一大片诱人的洁白说道。他的手指总是向着更远更深处游走着,不时会侵犯一下那一小片禁地,让谢含玉心慌意乱起来。

「别……别这么夸我……汪妹妹的皮肤不是更好吗?」

谢含玉被齐心远扰得心神不宁,眼神也跟着游离起来,脸上一阵阵的热。

「嫂子,冷气够凉吗?」

汪雪关心的问道。

「别叫我嫂子了,叫我姐姐就好。」

「含玉这条项链上的钻石坠子不错!」

齐心远的手伸到了谢含玉的胸口上,两根手指很笨拙的捏了几捏那钻石坠子,也没捏起来,倒是捏到了谢含玉那细润的玉肌,「连这昂贵的钻石坠子都知道留恋女人的温柔乡了,你说男人能走得开吗?」

齐心远色色的盯着那深处说道。

「那你也躺进去嘛!」

汪雪在一边打趣着,身子又靠近了些,被男人撩拨起来的女人往往很希望,应该说迫切希望男人的爱抚,如果这时候男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对女人是个不小的打击。

在汪雪面前,齐心远如此轻薄的把手在谢含玉胸口处扫来抹去的,让她很受不了,且不说她是个害羞的人,动不动就脸红。

当齐心远的手从她那幽深而让人留恋的处移开的时候,又忍不住在那雪白的上捏了一把。汪雪装作没看见,只低着头喝饮料,而谢含玉却吓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齐心远见到谢含玉之后,立即又让她那娇艳的芳容给勾走了魂,所以,他打算下午借着送谢含玉回家的机会,再与她云雨一番。可是,饭还没吃完,得知思思回来的消息的楚静茹,便打电话来逼着他带思思过去。

从饭馆里出来后,齐心远对谢含玉说道:「我送你一程吧。」

不料谢含玉却拒绝了。

「我还是坐汪雪的车吧,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要有什么不良企图,我怎么办?」

谢含玉开玩笑的大声说道,她故意让离他们不远的汪雪也听见。

齐心远看了看表,已经是上班时间,又不用急着送思思去楚静茹那里,他觉得应该利用这段时间干点正事。当汪雪的车子启动之后,他调头去了什刹海美协办总部。

办公室里,于音正在伏案办公,齐心远伸出手把住了于音那丰满的翘臀,将于音的身子揽到了自己面前,她身上的幽香沁满了齐心远的鼻孔,让他非常振奋。她那平滑的在裙子底下让人产生联想,想到她裤下面那一片芳草萋萋的景象。

当于音坐下来的时候,那套装领口便耸了起来,让一小片春光从间泄了出来。

齐心远让于音一边办公,他一边在她的身上摸了起来。

「啊……远哥……我去换一下里面的……都被你给……弄脏了……」

于音轻摇着身子,想从齐心远的腿上下来。

「不急,还没有脏透,是今天刚换的吧?」

「是……」

「那,麻烦你帮我看看,我的是不是也该换了?」

齐心远一只手搂着于音的腰,另一只手从套装下摆处伸到了衣服里面,直奔两座秀峰而来。于音一边轻扭着身子,一只手摸了下去,「哧」的一声,拉开了齐心远的裤链。

「音……先帮我舔一舔好吗?那样会让我很爽的。」

「坏,我就知道你要人家舔。」

于音贴着齐心远的胸膛滑了下去,两只也在齐心远身上磨着,双手轻轻的捋着那从裤链处拉出来的硕大,捧到了嘴边,伸出丁香小舌很认真的舔着。

于音一边舔着,一边还抬起头来看一眼齐心远的表情,那白皙的手抄到了丸子下面捏弄着,让齐心远十二万分的爽快的叫了起来,「啊……」

于音很懂得挑逗的技巧,她解开了上衣,除掉了胸罩,袒露着两只硕大的,用夹起了齐心远的棒子来,那棒子已经让她舔得滑滑的,现在又夹在双乳中间,更让齐心远觉得滑腻无比,爽感直从骨头缝透出来。

「啊,如果能用让我才够爽!」

「要是早帮你弄出来,你还会顾到我吗?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于音妩媚的睨了齐心远一眼,继续用夹齐心远的棒子。

于音早把裙子卷到了腰间,所以齐心远只要稍一低头,就会看见她那小裤底部湿湿的一小片了。

「音妹,一定很痒了吧?要不要让哥给你磨一磨?」

齐心远捏着于音那红润的脸蛋说道。于音很顺从的站了起来,劈开双腿骑到了齐心远身上,她扶着那雄起的野性,在自己的蜜口上轻轻的转了起来,里面渗出来的蜜汁湿润了他的枪头,她身子慢慢蹲了下来,粗大缓缓的塞入,沿着那爽滑的通道,「滋」的钻了进去。

「哦——」

完全充满的感觉,让于音的脸上写满了醉意,她仰起了鹅颈,尽情的品味着那愉快的滋味。齐心远两手握着那雪白柔软的两团一阵揉捏,让她全身都酥软起来。齐心远邪的目光在于音那丰满的胴体上来回地扫着,从她的脸上看到下面那美丽的倒三角,粗大随着于音身体的起伏在那神秘的洞中出出进进。

连续了十多分钟,于音香汗涔涔,微微娇喘,花坞深处的桃花岛渐渐顶了出来,与他那粗大的圆顶相吻在一起,于音身子一阵阵的颤抖着,连喷了数回,软绵绵的趴在齐心远身上。

「啊——你顶死我了!」

于音说着,却还是忍不住再让那不堪一击的花蕊再去亲吻齐心远的粗大,「还这么硬呀!」

「还给你留着美容液呢。」

齐心远亲吻着她的脸颊说道。于音的身子慢慢滑了下来,将脸埋在了齐心远的两腿之间,再次吮吸起来。直到齐心远浑身激烈的抖动,将那一串串子弹射进了她的小嘴里,乳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齐心远闭着眼睛,很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出来。从火山口喷出来的岩浆全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于音刚刚从桌子底下站起来,就听见桌上齐心远的手机嘟的响了一声,那是简讯的提示;于音顺手把手机抓了起来。

「这是谁发的?骂你的。」

于音把手机举到了齐心远面前。

上面两个字:混蛋「这是谁呀?这么大胆,敢骂你?」

于音心想:『齐心远也不至于无缘无故的得罪了人。』看着齐心远脸上的笑容,于音知道这一定是女人发过来的,看来他是辜负人家了!因此,于音此刻的心情格外好,觉得自己比那个女人幸福多了。

「是个妹妹吧?」

「呵,确切的说,是一位弟妹!」

齐心远一时间竟想不出用什么话来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情,「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去看看那些新盖好的房子,不用太高级的,三房一厅就可以了。」

「不会是送我的吧?」

于音知道这事与自己无关,她不过是个跑腿的。

第二章 水中游戏

齐心远回到中关村的时候,白桦的车已经等着他了,思思也准备好了。

齐心远要带思思去见楚静茹。

车子还没有停下来,楚静茹就已经等在楼下了,她竟兴奋得跟个孩子似的。

她觉得这外孙女比亲生的还要亲,根本不需要介绍,思思一下车就扑进了楚静茹的怀里,外孙女已经高出外婆一个头来,是标准的窈窕淑女了。

外祖母与外孙女初次相见,自然是涕泪交加。

当晚吃过饭后,楚静茹便安排了让齐心远跟白桦睡在一起,自己搂着外孙女睡在一张床上。

思思跟楚静茹躺下不久,便提出要求要齐心远过来陪她。

「这么大的姑娘了,里面连件内衣也不穿,不怕让你爸笑话?」

楚静茹看着思思那若隐若现的暗红,不禁担心起来。

「我在家睡觉的时候天天这样,很舒服呀。」

「家里有男人的时候你还这样,萧阿姨不说你吗?」

在楚静茹的眼里,女孩子这样太招眼,容易让男人起歹心。

「家里就爸一个男人而已。」

「那也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爸还画过我光着身子的样子呢,妈也没说什么。」

「你脱得光光的让你爸画你呀?」

楚静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思思来到了白桦的房间,道:「妈,我想让爸到我房里睡。」

白桦没有反对,只是笑了笑道:「可别跟爸胡闹,这是在你外婆家。」

「知道。」

思思妩媚的一笑,把齐心远从床上拉了起来。齐心远只好从白桦的房间里出来,挪到了思思跟楚静茹的床上去。

思思穿了外婆特地为她准备的柔软睡衣,身材凹凸有致,十分娇媚。她把齐心远让到自己跟外婆中间,自己主动的睡到床沿,把头枕到齐心远的胳缚上,与父亲十分的亲昵。她那娇耸的酥胸毫不避讳的贴着父亲的胸膛,柔柔的惹人爱怜,她身上少女的体香一阵阵的让齐心远亢奋。思思有时候会把那秀美的长发拂在齐心远的脸上,搔得齐心远心里、身上都在痒。睡衣是只用一根带子束在腰间,领口处被那高挺的雪峰支了起来,裸露出那诱人的洁白;那对齐心远来说,简直就是无声的勾引与诱惑。

黑暗中,齐心远觉得床微微在动,是楚静茹的身子轻轻的辗转着,动作幅度很小,说明她很小心,深怕惊醒了谁。

齐心远的手在黑暗中伸了过去,摸到了楚静茹的一只手,她正脱着,那已经褪到了大腿上来。齐心远的手顺着那光滑摸了进去,在芳草萋萋中逡巡了好一阵子,又贴着她平滑的爬了上来,直奔那两座山峰。

楚静茹的心脏突然急遽的跳动起来,齐心远那只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有力的攀爬着、揉捏着,让她禁不住要呻吟出来。她一动不动,让身体尽量保持着安睡的状态,可是,那只手的侵犯却越来越肆无忌惮。从雪峰滑下来之后,那手又在另一条腿上滑行,然后,又进入了一片草地,在泥泞中穿行着。像在泥泞的沼泽中行走一样,他用一根小棍子戳进了泥潭之中。

「喔——」

泥潭里冒起了气泡,那是沼泽地被戳开一个时的呻吟,瞬间就会合拢,变得密不透风了。

楚静茹的裤很顺从的被齐心远从腿上扯了下来,挂在脚踝上。本来就宽松的睡衣被解开了,向两边散开,露出了洁白光滑的胴体:齐心远翻身上去,将楚静茹压在身下,灼热的向着深远的地方伸展着。

「嗯——」

轻声的、柔柔的呻吟从楚静茹的鼻子里发出,像是梦呓一般。此时,凡是女人能够兴奋起来的地方都在齐心远的掌握之中,那两条玉腿像起重机那长长的拉杆,被注入了强压的液体,自动曲了起来,高高的扬在空中,轻轻的抖动。齐心远粗重的喘息总是与床垫的呻吟同步进行着,让楚静茹陶醉不已。

思思被惊醒了,朦朦胧胧中,她看见了父亲骑在外婆身上不断起落的身胧,还听到粗重的呼吸。

「爸,还没睡呀?」

思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发现自己的睡衣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系带,也没再系好。

「睡不着,做几个伏地挺身。」

齐心远的身子停止了运动,身下已经酥软的女体突然间退了出去,躲到了另一侧。

思思正困得睁不开眼睛,也懒得睁,只是伸出胳膊来搂着父亲:「爸,快睡吧。」

思思被吵醒之后,干脆直接把身子翻到齐心远的肚子上趴着,那丰满的娇躯完全靠齐心远的身子支撑着。

「你想把爸当成你的床垫呀?」

齐心远双手扶着她的藕臂,感觉到那两团柔软让他有些窒息。

「我就是喜欢这样,我要爸当我的床垫!」

思思趴在齐心远身上任性的晃了晃身子,睡衣已经散到两边去了。齐心远的身子并不平整,突出的地方硬硬地顶在思思身上。思思坏坏的用双腿蹭了蹭父亲,馨香的气息漫过了齐心远的脸。

楚静茹已经适应了黑暗,可以看清思思趴在齐心远身上的情形,她吓了一跳。这么大的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还这么不害羞的趴在父亲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她知道,今天晚上思思可是既没穿,又没穿胸衣,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可是,此时她只能装睡,无法直接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一个女孩子趴在父亲身上几乎是光着身子,这已经就够刺激人的了,她竟然在那上面动起来,万一……万一那要命的不小心伤着她可就不是小事了。

「天气这么热,还穿这么多!」

思思一边嘀咕,一边扒掉了父亲的睡衣。

「思思,这可不是在家里。」

齐心远提醒道。

「外婆家不是跟自己家一样吗?」

思思全身的柔软与光滑都倚在齐心远的那根已经硬起来的上。很快,齐心远便感觉到一只柔软而温热的手,伸到了两人胴体的中间来往下滑动着。到了两片原始森林的交界处,那手停了下来,齐心远感觉到自己土地上有一棵树被拔起的感觉,她纤细的手指捏住了齐心远的几根毛往上轻扯着。

思思是个聪明的女孩,很快就领悟了一些人生的禅机,许多幸福与快乐不一定要暴饮暴食,有时候淡淡的品味一下也是挺有趣的。所以,现在她只是从外面感觉着父亲的身体,虽然还没有进入她,但这也相当不错。父亲那粗大的正杵在她的里,她在身体蠕动之间就能享受到那灼热的与自己的摩擦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思思一边小声跟齐心远聊天,一边做着保持体型的运动。她的耐力与体力都是有限的,即使是体外的摩擦,对于一个少女来说,也是致命的。不一会儿,思思的身子就抖了起来。

「啊……爸,不行了!」

思思的两腿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干脆趴在齐心远身上,齐心远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底下时,她的身子滑滑的,全是汗了。

清晨起来的时候,思思跟楚静茹都已不在床上。

上午,齐心远去工作室打理一些事情,白桦也去找房子,家里只剩下楚静茹跟思思祖孙二人,思思闲着没事,便坐下来看电视。

「半夜的时候,你趴在你爸身上干嘛?」

楚静茹问思思。

「你看见了?你不是睡着了吗?」

思思笑着看了外婆一眼。

「我是装睡,那时候,外婆不装怎么办?还要外婆把你抱下来呀?」

「咯咯咯……我就知道外婆在装睡,现在终于自己交代了吧!咯咯咯……」

思思不住的笑着,胸前那一对玉兔活泼的跳了起来。

「还不是被你这丫头给逼的?」

楚静茹也笑了。

「告诉你吧,外婆,我那是骑在爸的身上做伏地挺身。外婆,在我睡着的时候,你跟爸那是在干什么?不会也是做伏地挺身吧?反正外婆不能再学我说是做伏地挺身了!」

楚静茹的脸顿时红了:「你没睡?」

思思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来,摆弄了一阵子,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里面竟是一个女人轻轻呻吟的声音。

「那种东西装在手机里干嘛?快消了它吧!」

楚静茹惊吓之下,像小孩子似的求起了思思来。

「那得答应我一件事。」

「外婆答应你。」

楚静茹有些急了。

「晚上还要爸跟我们一起睡,我要外婆也骑到爸的肚子上做伏地挺身,至少做五十个才行!」

不到中午,白桦便回来了,楚静茹像是见了救星似的扑到了白桦的跟前。

「妈被你那鬼精灵的女儿给算计了!」

楚静茹沉着脸说道。

「什么事呀?」

白桦看老妈的神情,不禁也有点紧张。

「她给我录了音!」

楚静茹说着,羞得满脸通红,而且低下了头,不敢看女儿白桦。

听到这里,白桦明白了。一定是昨天晚上楚静茹跟齐心远在床上弄出了什么动静,被思思在一边录下了!

「你们也真是的,就不会等她睡着再玩?也不至于……」

白桦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以为她睡着了,再说……」

楚静茹无法继续跟女儿争执下去了。

「她向你提什么条件?」

白桦以为她向外婆要钱。

「她要我今天晚上……还得……」

现在白桦终于听懂了,「你答应她了?」

「不答应能有什么办法?」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你依了她不就成了?」

白桦娇笑起来,当外婆的竟然被外孙女耍了。

白桦来到思思的卧房,把手机拿了出来,母女两人把那声音放了一遍又一遍,仔细辨认着。

「妈,我怎么总觉得这声音不像是你的呀?」

白桦奇怪的问道。

「啊?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楚静茹一直不怎么注意,因为自己心虚,便以为那里面的声音就是自己的。

「这是我大姑齐心语的声音呀!你也真是的,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白桦对齐心语的声音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那穿透力与杀伤力都是别人难以匹敌的。

「这么说,我被这鬼丫头给唬了!」

「你说呢?还答应了人家的条件了呢!」

下午,天空格外明朗,太阳毒辣辣的照在人的身上,路上行走的女孩大都举着一把小阳伞,阻挡着紫外线的照射,同时也将漂亮的脸蛋遮了起来,只露着窈窕的身段与那白皙玲珑的小腿,构成了另外一道美丽的风景。

齐心远从车上下来,迳自朝一处刚刚建成的汽车修理厂走去。一位身材颀长、穿着一身蓝色工作服的短发女人正站在那里跟一名工作负责人说话。齐心远站在离女人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轻咳了一声,女人回过头来,朝齐心远笑了笑。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齐心语看到弟弟出现在这里,很惊讶也很兴奋,与在家里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她突然间从上司的角色转换成了有些顽皮的女孩,「是不是没人理了才想起姐来?」

「我可是来视察的。」

齐心远开着玩笑道。

「当了个美协的小职员有了官瘾了吧,没有人管,却跑来管起姐来了!」

齐心语那美丽的眼角往上一挑,格外妩媚,蓝色的工作服压不住她身上那股女人味。她的袖子卷到了手肘,领口微敞,露出脖子底下一片诱人的白皙,更显得她活泼而豪放,「是不是有什么事求姐呀?」

齐心语摘下了手套。

「怎么,你还亲自动手呀?」

齐心远一直以为姐姐只善于管理,不懂技术。

「你以为姐是个花瓶?」

齐心语娇嗔的瞪了弟弟一眼。

「沈小军对你还好吧?」

齐心远随口问道。

「沈小军这小子还真有魄力,五个维修中心,他竟一下子就都建起来了!」

齐心语很佩服的说道。

「看样子已经有人被他折服了。」

齐心远不无醋意的说道。

「有危机感了吧?姐可是抢手货!」

说话间,两人相拥着走进了办公室。从外面看,这是很普通的一个小房间,但进到里面,却是舒适而豪华。

「他是想让你把这里当成家了!」

齐心远伸出手摸着那张超大的办公桌,嘴里说道。

齐心语很得意,她喜欢看弟弟吃醋的样子,只有那样,她才会更感觉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齐心语站起来,拉开了前面的一扇窗子上的百叶窗。

齐心语还没站稳,齐心远就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齐心语也只好半推半就的倒在他的身上。

「我饿了!」

齐心远一脸赖皮的道。

「那我打电话叫蓉蓉过来喂你好了。」

齐心语笑着说。

「不,我就是想吃姐的!在我心里,你是第一。」

齐心远的声音很小,却很激动,男人激动起来有时候挺吓人的,齐心语的心比刚才跳得更厉害了。

齐心远的手顺着滑下来,摸到了大腿上。

齐心语羞涩的搂着齐心远的头,让他的脸埋进自己的双峰之间。齐心远任姐姐搂着,那地方空气有些稀薄,却让人留恋。他伸出舌头,悄悄的解开了姐姐胸前的扣子,一个,两个,那真丝的衬衫便敞开了,将里面的胸衣露了出来,更大一片洁白酥软贴到了齐心远的唇上。他贪婪的吮吸着、舔咂着,在深谷与高山之间盘旋穿梭起来,最后,他终于占领了制高点,并把那颗胜利的果子噙在嘴里吮吸起来。

「啊——」

齐心语轻声呻吟着,被弟弟吮吸的感觉让她陶醉。

「啊——坏蛋,痒死姐了!」

齐心语扭着身子,躲避着弟弟在她怀里的疯狂进攻。齐心远终于抬起头来大吸一口气,仿佛刚才潜水了很长一段时间,憋得脸色铁青。

「姐真香!」

齐心远还在贪婪的舔着舌头,齐心语趁机从他腿上下来,赶紧扣起了上衣的扣子。

「你这家伙,真是条小疯狗!」

齐心语满脸春意的道。

北京小天鹅饭店,生意极好,大厅里几乎座无虚席。

「两位请上去吧,二○八号房。」

男服务生指着楼上说道。

齐心语点了几道昂贵的菜肴。

待服务生离开之后,她面带微笑的对齐心远说道:「光陪吃饭还不够,你得陪姐去游泳。」

「去哪个游泳池?早选好了吧?」

齐心远身子探了过来,色色的问道。

「去碧云天吧。那池子挺大的,有一种野外的感觉。姐是老客户了,有贵宾卡。姐带你去,看在你请姐吃鲍鱼、龙虾的分上,今天姐请你游泳。」

「嘿嘿,姐可真有经济头脑!」

不到二十分钟,菜上齐了,两人都想着游泳的事情,反而都没注意菜肴的滋味。

吃完后,齐心远走到齐心语面前,煞有介事的盯着她的胸口上方打量着。

「没关系,好像是饭粒。」

齐心远俯下头来,在齐心语的脖子底下舔了起来。

「坏弟弟,这可是在公众场所!」

齐心语扭捏。

「你吃了鲍鱼、龙虾,我就吃你;这叫做食物链!」

齐心远赖皮的趴在姐姐怀里不起来,两手又捏起她两瓣丰满的翘臀。

「别闹了,等一下就带你去游泳了,干嘛这么急!」

齐心语轻轻的推开了弟弟,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北京东北方向。郊外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开出一座游泳池,依附在一座简易的公园里。来这里的人并不是为了看风景——要说风景,实在是乏善可陈,但这里的游客还是很多。这座游泳池位在一座小型拦水坝上,将四周砌出台阶,便成了游泳池。水面非常广阔,所以尽管人很多,但很分散,不互相干扰,正是情侣游泳的好去处。

「虽然来过几次,可都是我一个人,不过我也早帮你预备了一套泳装。我就等着你请我吃饭的这天呢。」

齐心语带着弟弟朝她的更衣室走去。

「喏,这是你的。」

齐心语打开了一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了齐心远的泳裤。这个房间里还有淋浴间,以及一张简易小床。对于齐心远来说,这已经足够了,他感到很兴奋。

当齐心语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齐心远简直看傻眼了。她穿了一身蓝色比基尼,更显得身材窈窕,妩媚动人,尤其是那一对玉兔在泳装底下被压得稍微扁平了点,可那红樱桃却更显突出了,仿佛要钻破泳装冒出来似的。齐心远惊喜的上下打量着姐姐,又伸出手来在那平滑的上抚摸着道:「中午那些好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

两人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因为是在野外,凉风习习,下水之后,真有些不太适应。

「扶着姐。」

齐心语向齐心远伸出手,齐心远却揽住了她的腰。

齐心远的手不想从齐心语的蜂腰上移开,勾着那细细的腰肢,感到格外幸福。

「想占姐的便宜吧?坏小子!来,追上来吧!」

说完,齐心语钻进水里,十几秒之后,从远方钻了出来。齐心远真没想到姐姐还有如此本领。

齐心远突然从原地蹦起来,一个鱼跃向前冲去。可人快到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缩进水里不见了。一会儿,她又从另一处冒了出来。齐心远再次追了过去,这一次,齐心语没再跑,而是一直踩着水在原地等着他。等到了近处,齐心远突然伸出手揽住她,让她那光滑的玉体贴在身上。

「看你再往哪跑!」

「姐从来没打算跑。」

齐心远让齐心语的身子在水里转了起来,最后他让齐心语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前,手按在她的两座玉丘上,两人一起朝水浅的地方游去,等到脚能踩到硬硬的沙质地面时才停了下来。齐心语痴迷的看着弟弟的脸,有些陶醉。

「远,轻一点喔……」

齐心语的身子在水里颤抖起来,同时她感觉到弟弟的膝盖移了过来,压在她的下来回摩着。

膝盖移开,齐心远的身体慢慢的向前靠近,两人的脸也越来越近,她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

「姐真美!」

这句老套的赞美此时还是很有用。齐心语的眼睛越发迷醉起来,双臂环住了弟弟的腰。

正当齐心远搂着姐姐在水里慢慢转着身子的时候,突然从他们不到四五米远的地方冒出一个人来,齐心远与齐心语都下意识的朝着发出水声的地方看去。一个妙龄少女抹着脸上的水,朝他们笑了起来。那女孩不算漂亮,但上半身现出来的曲线与那还算清秀的五官,都让人感觉到这女孩有着不错的气质。

「呵呵,没吓到你们吧?」

那女孩朝姐弟俩傻笑了起来。她站在水里,竟能让齐心远看到她那扣在两座上的比基尼胸罩,圆圆的点嵌在两个小馒头的顶部,有些突兀。

「你从哪里游过来的?」

齐心远一直与齐心语转着身子,至少七、八十米之内是无人区,只有在远处漂着一颗皮球。

「呵呵,我是从大西洋过来的呀!」

女孩调皮的说道。她的身子渐渐从水里露出了全貌,一个词涌上齐心远的脑际——健美!

「你是游泳队的吧?」

「业余的。」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朝露台走去。

「你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只许看姐!」

齐心语噘着嘴小声嗔道,同时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在命根子上惩罚起齐心远来。

「那丫头有姐好看吗?」

齐心语的身子故意靠过来。

「姐比较好看。」

「那女孩也不错。」

齐心远又看了那女孩一眼,只见那女孩正朝他吃吃的笑。

「喂,你会潜水吗?」

女孩竟然挑衅起来,这一问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岂止是挑衅,简直就是蔑视!

「会一点。」

齐心远大声的道,他同时是在回答姐姐的话;那「一点」是谦虚,响亮的声音表现出来的却是自信。

「敢跟我比吗?」

「过去跟她比一比!」

齐心语怂恿道,同时手在下面鼓励了他一下,像是骑马的人在马肚子上拍了拍。齐心远便跃跃欲试的看着那个阳光女孩问道:「有赌注吗?」

「一块钱,怎么样?目标就是那颗皮球。」

女孩很兴奋,好像终于找到了对手似的。

「没问题!」

对齐心远来说,这一块钱的赌注太刺激了。他离开齐心语,朝女孩走来,那女孩也从台子上站了起来,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齐心远走过去站到女孩身边,高出女孩一个头,但两人站在一起画面非常协调。

「你先跳,让你一秒。」

齐心远很绅士的说道。他的目光始终在她的胸前打转。

「不许性别歧视哟!」

「好吧,那我们一起!预备——跳!」

随着齐心远一声号令,女孩身形如箭一样出去。

齐心远稍晚一秒钟,一个纵身跳了出去,那一跃竟出去了七、八米远。他在水里睁开眼睛看时,那女孩渐渐在他眼前了,他加快了速度向前游过去,就在靠近女孩子脚边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女孩的脚踝往后一拽,那女孩停了下来,而齐心远却向前蹿出了一大截去。齐心远从水底下就看见了漂浮在水面上的那颗皮球,一伸手抓了过来。

当女孩从水里冒出来的时候,齐心远已经稳稳的站在水里了。

「你耍赖!」

女孩抹去脸上的水,叫道。

「我怎么耍赖了?」

齐心远得意的笑着,把那颗皮球举得高高的给齐心语看,齐心语给了他一个飞吻。

「你扯我的脚,不然我早就抓到球了!」

「我在水里面可看不清楚,我还以为是只青蛙呢!哈哈……」

「你才是青蛙呢!」

「呵呵,我们是一对青蛙行了吧?不过,我是公的,你是母的!」

女孩笑了。「重比一次!」

齐心远把球抛得远远的,顺着风大约抛出了四、五十米远。

「不许再扯我后腿了!」

第三章 秦家有女

女孩喊了口令,两人一齐向前游了过去。齐心远渐渐的靠近,突然一把将女孩搂在了怀里,他才发现,女孩正想浮上水面换气!

当女孩试着往上浮起来的时候,齐心远放开了她,皮球抓在女孩的手里,但她很快就远远的游开了,与齐心远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你赢了!」

齐心远看着女孩笑道。

女孩却不说话,越游越远。

「我还没给你那一块钱呢!」

齐心远大声叫道。

「给你女朋友买糖吃去吧。」

「那是我姐!」

女孩没有回话,把球使劲往前抛出去,一下潜到水里不见了。齐心远有些失落的游了回来。

「吓到人家了吧?」

齐心语也向他游过来。

「谁吓她了?」

齐心远看着从远处冒出来的女孩说道。

「是不是在水里乱摸人家?」

「我才没有那么下流!」

「别人不知道,姐还不知道你那个性吗?」

「我只是抱了她一下。」

「她上岸了,我们也出去吧。」

两人回到更衣室时,齐心语看见那个女孩也朝里面走。真巧,她的房间正好在齐心语隔壁。为了避开齐心远,那女孩走得很急,两条修长的玉腿交替得好快,生怕被他追上。她一打开门,就迅速的关上了,齐心语没来得及跟她说上话。

齐心语朝齐心远两手一摊,自我解嘲的笑道:「吓到人家了吧!」

「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快进去换衣服吧,没戏唱了。」

齐心语推着弟弟进了房间。

姐弟俩再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那女孩已经朝一辆红色夏利走去。让齐心远惊喜的是,那女孩却怎么也发不动车子,那车子一阵阵的发出轰鸣,从那轰鸣里,齐心远能听出来女孩的焦急,好像身后有一条狼正追赶着她似的,而那条狼就是齐心远!

齐心远走到车前,示意她把引擎盖打开,那女孩只好下了车。

齐心语也走了过来,齐心远自觉的让到了一边。

「你再去发动看看。」

那女孩回到了车里再发动车子,齐心语侧耳听了一会儿,似乎找到了原因,把手伸进去,拨弄了几下,车子竟然就正常发动了;女孩的脸上现出了感激与友善的微笑。

「也不说个谢字?」

齐心远笑着说道。

「又不是你修好的!」

女孩明显不再怕齐心远了,感觉他身边这个女人比齐心远更厉害。

「我姐修好的跟我修好的,有什么差别吗?」

「谢谢了,大姐。」

那女孩朝齐心语甜甜的说道。

齐心语笑着递了一张名片给女孩。

女孩把那张名片塞进了一个小盒子里,再次朝齐心语笑了笑,车子缓慢的启动了。

看着那辆红色夏利远出,齐心远摇了摇头,很感慨的道:「姐真厉害。」

寥寥数语的夸赞,却让齐心语感到很受用。齐心远也有些感慨,游泳时对征服这个女孩还那么有信心,却吃了人家的闭门羹,不想却是天助我也。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不过一点小毛病,能难得住我吗?」

齐心语自豪的说道。

「看来姐这两年不全在玩,还真学了不少东西呢。」

「我说你还不如人家沈小军更了解我呢,你还真以为人家是冲着你姐来的呀?傻小子,在那些人的眼里,姐的脸蛋才没那么值钱呢!上车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齐心语一句话宣判了齐心远的死刑,看来今天是没戏唱了。他无精打采的上了自己的车子。

「那我去接欣瑶了,她从昨天就嚷着要回家呢。」

齐心远摇下了车窗说道。

齐心远的岳父萧克曾住过在什刹海,后来搬到清华园小区。这里的环境也相当不错,甚至更自由一些。

齐心远的岳母因为健康不佳,早就赋闲在家。

接到欣瑶之后,欣瑶埋怨起齐心远来:「怎么现在才来接我呀?人家都急死了,在外婆家里一点也不好玩,外婆天天要我背诗!」

让齐心远欣喜的是,欣瑶初次见到冬梅两人就很投缘。

齐心语正在跟技工们忙碌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想一定又是齐心远这个坏蛋来扰民了。她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她一边工作,一边把手机夹在耳朵上听。

「齐经理,噢,不,我还是叫你齐姐吧。还记得我吗?」

一个甜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齐心语立即记起了,正是那天游泳时遇到的女孩。

「记得,当然记得了。」

「可是齐姐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齐心语在电话里娇嗔起来,她感觉到这个女孩想接近她。

「我叫乐乐,秦乐乐。」

「是快乐的乐吧?呵呵!」

「我能去找你吗?」

「当然可以。知道第四汽修中心吗?」

「知道,你们每个中心我都知道。」

齐心语一听,心想:『糟了,这丫头看来是缠上自己了,不然怎么会一下子把五个汽修中心都逛遍了呢?』不到二十分钟,那辆红色夏利又出现在齐心语面前。

「不会是车又出什么毛病了吧?」

齐心语摘掉了满是油渍的手套,工作服却没脱。

「齐姐是不是开了几家汽修中心,就巴望着全北京的车子都出毛病呀?」

秦乐乐笑道。

「姐才不希望发生那种事呢,你想让姐忙死呀?」

刚刚见面,两人竟像是旧相识,连齐心语也自称为「姐」了,「有什么事?」

「要说有呢,还真有事,不然我干嘛跑这么远来打扰你?」

秦乐乐本来就有些心虚,不觉脸红了起来。

「我想为我的学生们在假期里安排一次集体体验,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好点子,就想到你了。」

「实践活动吧?你是小学老师?」

齐心语猜测着问道。

「我还是一个班的班导呢。」

「这么了不起?」

齐心语半揶揄半夸奖的道:「是不是管着几十个孩子特别有当领袖的感觉?」

「那倒没错。」

秦乐乐骄傲的摇着身子道。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就看你运气了。」

齐心语说。

「什么?快说说嘛。」

秦乐乐见齐心语竟认真看待这件事了,也认真起来。

「如果能让孩子们坐一趟飞机的话,我想应该比这更有意思。」

齐心语笑道。

秦乐乐满腔的兴奋一下跌了回去。「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可能吗?」

「我帮你问问吧。」

齐心语像是要订份外卖那样的平淡的说道。

天啊!这个齐心语也太神通广大了吧?秦乐乐有些不太相信,但齐心语已经拨起了电话号码。

「沈总吗?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别说『求』嘛,齐总有事就直说吧,我沈小军照办就是了。」

「我可是你的下属呢。」

「呵呵,齐总为我赚钱,可是我的上帝呀!什么事?」

「我有一个朋友,她想让自己的学生在假期里体验一下在天上飞的感觉。你是航空公司的大股东,满足人家这样一个愿望,不会有问题吧?」

齐心语一边对着电话说着,一边朝旁边的秦乐乐眨眨眼。

「有几个学生?」

沈小军问道。

「二十四个!」

乐乐连说带比划的说道。

「二十四个,要是连老师在内可得二十五个了!」

「好吧,我联系一下看看,有了消息立刻告诉你!」

沈小军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谢谢你了,齐姐。这么大的事都被你办成了,你真厉害!」

「八字还没一撇呢,别高兴得太早,免得到时候失望太大。」

「不管成不成,今天中午这顿饭我是请定了,齐姐你可得赏光哟!」

「饭要是吃了可是吐不出来的哟!可不准到时候事不成却后悔。」

「就算交你这个朋友了,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嘛!」

「你还缠着姐不放了!」

齐心语打趣道:「就请我一个人吗?」

「要是齐姐有爱搭顺风车的朋友,我也不在乎。」

乐乐调皮的说道。

「朋友没有,我倒有一个爱搭顺风车的弟弟。那天我敲了他一顿,他还耿耿于怀,叫上他,你不反对吧?」

「要叫谁是齐姐的事,我无所谓。」

但从她的脸上,齐心语已经看出了她是求之不得了,只是嘴上不说。

齐心语给心远打了电话之后,先行来到了小天鹅饭店,一样在二〇八号房。

今天来得较早,大厅里还没客满。

「你几岁了?我不是男士,可以问这个问题吧?」

齐心语问乐乐道。

「二十三了,刚刚毕业一年。」

「一看就是满身朝气。」

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女孩,齐心语有几分羡慕,也有几分嫉妒。

「呵呵,两位大美女原来早在这里恭候着朕了!」

齐心远一进来,目光就落在乐乐的身上,竟让乐乐有些猝不及防,娇面微红。

「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迟到,也不害羞!更何况还是人家秦老师请客呢。」

「老师?那我们可是同行了,呵呵!」

说着就过来与秦乐乐握手。齐心远倒也规矩,很礼貌的握了一下乐乐那可爱的小手便松开了,乐乐真没想到齐心远今天会这么斯文,简直跟那天在水里判若两人。

「你们点菜了没有?」

齐心远看桌上只摆了茶。

「还没有,等着你这位大人物来点呢。」

乐乐并不觉得拘束,毕竟是自己请客。

「呵呵,我最擅长点菜了。服务生——」

齐心远朝门口唤道,一个女侍走了进来。

「有澳洲鲍鱼吗?」

齐心远翻着菜单问道,秦乐乐一听就吓坏了,这东西哪是她请得起的?她的表情立即紧张起来,她一个刚刚开始工作的小学老师,剥了她的皮也付不起这顿饭钱!

「有。」

服务生的回答干净俐落。秦乐乐简直要晕了,不光她自己知道,就是齐心语也猜得出来,她身上的钱是绝对付不起这顿饭钱的。

「来两只。」

「心远!」

齐心语瞪了弟弟一眼,意思是要他手下留情,可齐心远却装作没看见,「四斤的龙虾有没有?」

「有一斤的。」

「来两只。」

「心远!是人家秦小姐请客!」

齐心语发现秦乐乐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的了,而秦乐乐只是愣愣的看着齐心远。

「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我姐请客呢。」

齐心远看着呆了的秦乐乐,笑了起来。

「我可没那么多钱!」

现在羞涩的不仅是秦乐乐的荷包了,而是她那张白皙的脸。

「没关系,今天就算姐请客。人家秦小姐可是大老远来找姐的,哪能真的让秦小姐请客?」

「那怎么行呢?」

秦乐乐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对齐心语很感激的看了一眼说道。

「有姐替你请客还不愿意呀?」

齐心语娇笑道:「姐可愿意认你这个妹妹。」

「今天求齐姐办了那么大的事,现在还让齐姐请客,也太……」

秦乐乐不知说什么好,是齐心语解了她的围。

「谁教我是你姐!再上个海参吧,新鲜点的。」

齐心语自己又点了几个菜。

秦乐乐今天吃的全是平时没有见过的东西,齐心语见秦乐乐不好意思,便笑道:「别那么斤斤计较了,姐怎么说也是个经理,哪能让小妹妹掏钱呢?」

秦乐乐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姐,今天我们再去游泳吧?」

秦乐乐觉得今天受恩太多,总得表示一下。

她称呼齐心语的时候,干脆把齐字也去掉了,更让齐心语觉得亲切。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呢。再说,姐也不太会游泳,可没有你们那些花样,去了也不能凑趣,倒扫了你们的兴了。」

齐心语说「你们」,显然是替齐心远牵线。

饭后,齐心远跟秦乐乐两人各自开着自己的车子,又去了那座半天然的碧云天游泳池。

他们又来到了上次那个地方,因为那里较僻静。

「还要跟我比赛吗?」

齐心远伸出手来牵了乐乐细长的手指,女孩的手真好看,又细又长,如葱根一般。

「我想跟你学游泳。」

「你不怕我碰你?」

「你别乱来就好。」

乐乐低下了头,娇羞欲滴。

齐心远托着乐乐那苗条的身子试了几分钟,觉得不亲自实践还是不行。

于是两人一齐潜到了水底。齐心远一直傍着乐乐游,他的身子是仰躺着,正好看到乐乐的正面,那两只小兔子,还有那平滑的都十分诱人。齐心远控制不住,身子上浮,与乐乐靠在一起,一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蜂腰。因为身子贴得紧,乐乐已经感觉到了上顶上来的那有些热热的、硬硬的东西。

也许是因为激动,两人感到有些缺氧,便浮了上来。

「你在水里更美了!」

齐心远没有松开搂在乐乐腰上的手,并让她的身子与自己紧贴着。

两人的腿在水底下必须不停的蹬着,这样,两人游动时就靠在一起了。虽然是在水里,齐心远也能感觉到乐乐的胸膛急遽的起伏。她都不敢看齐心远了,因为齐心远正两眼喷着欲火盯着她的脸。

「有什么好看的?」

乐乐的目光只能落在齐心远的一侧,她的手迫不得已的搭在齐心远的肩膀上。

「我在看你脸上的小痘痘。它长在美人的脸上,所以我喜欢。」

「你真坏!」

乐乐吐气如兰,微微娇喘,那柔柔的两只小兔子很乖巧的伏在齐心远的胸口上。

「别害怕,我可没有隔着泳装让女孩怀孕的本事。」

「再胡说就不理你了!」

此时,乐乐的脸红得像一片彩霞。她终于大着胆子看了他一眼,与齐心远那火辣辣的目光正好相遇,乐乐的芳心立即被烧得狂跳了起来。

「你姐对你真好。」

「她是我姐,不对我好对谁好?」

乐乐却有些失落的说:「我没有姐姐,也没有哥哥。」

「我做你哥,你觉得如何?」

「你没有妹妹吗?」

「从今以后就有了。」

齐心远微笑的说道。

秦乐乐竟然动了感情,身子主动伏在齐心远身上,而不是齐心远搂过来的。

「你想累死我呀?刚认了个妹妹就这么缠人!」

齐心远感觉到身子往下沉,因为乐乐贴得他太紧,让他没有了踩水的空间。

两人慢慢游到了浅处,两脚都立在了地上,身子依然浸在水里。齐心远的不停的膨胀着,那愤怒的野性狂躁的顶起了泳裤,以最强的力量顶在乐乐的上。

「哥,我们回去吧。」

乐乐的声音很微弱。

「哥还没爱够你这个妹妹呢……哥能吻你吗?」

齐心远的声音有些激动,身子也在水中颤抖。

乐乐没有说话,齐心远的嘴便勇敢的俯了下来,印在乐乐两片性感的唇上。

一开始,乐乐只是被动的被齐心远吻着,渐渐的,丁香小舌从她的贝齿间吐了出来,与齐心远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齐心远的刚硬在乐乐肚脐下的比基尼泳裤上磨动着,两手在她的臀瓣上尽情的揉捏。乐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齐心远觉得火候已到,手便伸进了她的胸衣下面。乐乐的身子微微收了一下,却让齐心远抓住了机会,一只大手在她那柔软坚挺的上捏了起来。

「嗯……」

乐乐像是抵抗,又像是陶醉,身子轻轻在水里摆了起来。最让齐心远陶醉的是,她的并不大,却很有弹性,像捏着两颗小气球在手里。那原来藏在乳顶的也冒了出来,竟那么大,让齐心远觉得这与那有些不协调。他直接把那比基尼泳衣推了上去,露出了两只,然后让她贴紧了自己的胸膛,让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处子的。

「啊——」

齐心远不禁呻吟了一声,陶醉起来,乐乐也害羞的离开了齐心远的唇舌,伏在他的肩头。齐心远的手开始向乐乐的下面进攻了,他试图在水里把她的小三角裤褪下来。

「不要!」

乐乐第一次做出了强烈的反抗,一只手拉住了泳裤,「你说过的,你是我哥了!」

乐乐声音颤抖着,天真的说道。

「哥摸摸就好,可以吗?」

齐心远的嘴在她的耳根上亲吻着,那是一种安抚。

「说话要算数!」

「算数,一定算数!」

乐乐松开了手,齐心远的手从乐乐那平滑的上插进了她的比基尼泳裤里,那是一片汹涌繁茂的丛林。他的手继续往下滑去,乐乐的随之一阵阵的收缩着,齐心远的手指摸进了那道泥泞的沟里。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沟沿上来回抚弄着,滑滑腻腻的。

「嗯……好哥哥,不要……」

齐心远在乐乐那膨胀起来的小豆豆上挑弄了几下,乐乐又挣扎了起来。

齐心远的手不得不退了出来,再看乐乐的脸时,已经红得不行了。那泳装还卷在那两只上面,齐心远的身子滑了下来,将脸贴在她的胸上,噙住了乐乐胸上的一颗红红的葡萄吮了起来。乐乐十分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生怕被人看见,但却很享受被吮着的滋味。

齐心远的手指压在了她的上,她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紧张了,似乎很享受被齐心远抚摸的滋味。

回到了更衣室后,齐心远早穿了衣服在外面等着她。乐乐再出来的时候,又是那身经典的打扮,那胸膛格外娇挺,将那本来就不大的上衣撑得似乎更短了。

「其实你不穿那胸罩更好看!」

齐心远死死的盯着乐乐的脸说道。

乐乐的脸登时红了起来:「光天化日的,谁里面不穿东西?」

齐心远突然听到了一声简讯提示,一看,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他断定那一定是谢含玉的。

「有人找你?」

「呵呵,狐朋罢了。」

这样说更能让乐乐相信。

「不耽误你的时间,忙你的去吧,我也得回去了。」

乐乐很认真的说道。

「好吧,我再跟你联络。」

等乐乐上了车后,齐心远才驱车前往陆明的家。

门铃响了好一阵子,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当他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门却开了,娇艳的谢含玉就站在门边,她竟只穿了一件睡衣一样的连身裙。

「我以为你不在家呢!」

齐心远也看出了她是故意让他着急的。

「我还以为你蒸发了呢!」

谢含玉把身子闪开,让齐心远进来。

「陆明,出来给齐大哥泡茶呀!」

谢含玉突然娇声喊道。

齐心远一听陆明在家,吓得赶紧松开了搂在谢含玉腰上的手,并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

「老弟快出来,大哥来给你送礼了!」

齐心远虽然心还怦怦的跳着,但脸色如常。他推开了关着的那扇门闯了进去,但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陆你个头!咯咯咯……看你吓成那样,作贼心虚。」

谢含玉回过身来娇笑着。

「你这个妇,吓死我了!」

他上前一把搂着谢含玉,大手迅即探入了她的怀里,在一片酥软中揉捏了起来。

「你想把人捏成粉末呀?」

谢含玉的脸立即热了起来,轻轻的贴在齐心远胸前,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两座乳山间穿梭。

「我想把你捏出水来。」

齐心远俯下脸,在她那红唇上吻了起来。

谢含玉满脸潮红,她期待的不仅是这个动作,齐心远可是好久没有上她的床了。这对于空闺寂寞的谢含玉来说,无异于折磨。

齐心远却不急不躁的伏在她的身边,大手伸进了那纱衣里,上下其手,攀山越岭起来。

「啊……远……别折磨我了……快点吧……」

谢含玉的娇躯开始扭动起来,嘴里不住的呻吟着。

齐心远掀起了她那薄如蝉翼的纱裙,露出了她雪白的胴体。精致的裤非常准确的遮盖着她的隐私,齐心远的手伸进里,在他的撩拨之下,谢含玉的整个身子竟如起伏绵延的山峦。

「远……不要……啊……」

谢含玉喝醉了一样的闭着眼睛呼唤着齐心远,舌尖不时从红唇贝齿间伸出来,紧蹙的眉宇间带着陶醉。

他趴在谢含玉身上,不得不把身子弓起来,让那粗大的野性在她那狭窄的通道里慢慢滑行。

「哦——哦——」

谢含玉一阵阵的呻吟着,同时用她的身体夹动着齐心远那粗大的野性,两只雪乳在齐心远的胸前不住的滚动着。

「远。再深一点吧,我受得了……」

谢含玉似乎感觉到了齐心远的担心。因为她很明显感觉到齐心远每一次都没有把身子压到底,那枪头刚刚触到她的花蕊上,但还不过瘾,她好想让齐心远在她那儿狠狠的戳上几枪。

齐心远把那长枪全都抽了出来,快速的在那洞口处磨了一阵,身子突然压低了下来,那条小火棍滋的钻了进去……

「啊——」

那有力的一枪直戳到谢含玉的花蕊上,并将那花蕊推到了里面,戳得谢含玉娇躯一阵颤抖,醉意与疼痛同时向她袭来。那洞口登时裂开,不敢再与齐心远交战。

「疼吗?」

齐心远关切的吻着她的脸颊问道。

「真狠!啊——」

她的腿慢慢的扭了起来,似乎受不了齐心远那有力的一击。

「哥帮你润一润吧!」

齐心远从那深洞里抽出了那一根小火棍,身子慢慢滑了下去,两手抚摸着她的两条玉腿,将脸埋进了她的丛林之下,伸出舌头来在她那湿淋淋的地方舔了起来。

「哦——」

齐心远每舔一下,谢含玉就不由的轻声呻吟一下,同时那平滑的也随之鼓了起来,齐心远卷起舌头来直探入那爽滑的之中,轻轻的撩拨着,让谢含玉的翘了起来。齐心远唇舌用力,边舔边吮,里面的肉都吸了出来。

「啊——要命了!快……上来吧!」

谢含玉两手抓住齐心远的头发,齐心远这才爬了上来,将那硕大插进她的之一阵猛捣。

随着齐心远的快速进攻,谢含玉那里泉水狂涌,娇躯频颤,齐心远支着身子,边捣边欣赏着那不断甩动着的两只。

「不要!受……不了……」

谢含玉满脸陶醉,气息越来越粗重起来。齐心远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了高峰,猛地拔出了,骑到了谢含玉的脸上,谢含玉会意,立即张开小嘴含了那粗大吞吐起来,不一会儿,齐心远一阵悸动,身子一拔,那「滋滋」的喷进了她的喉咙里……

第四章 携女出走

什刹海爱因斯坦商业区环宇办公大楼,美协总部办公室。

齐心远坐在办公桌前,正喝着云南送过来的普洱茶,细细的品味着这人间极品的清香,于音把一份名单送到了齐心远面前。

齐心远拿起了名单仔细过目。

「没有遗漏重量级人物吧?」

齐心远打量了一下于音今天的打扮;白色细纹弹性针织短裙包裹着她的翘臀,把平滑的勾勒得十分性感,宽版的红色纱衫隐隐约约的显露着精致胸衣的轮廓,一条铂金细项链很服贴的伏在她的脖子上,明晃晃的钻石坠子垂在她并不太深的上,处在暧昧的交界处,颇为引人入胜。

「全齐了,一个不少。」

「呵呵,很好,你的工作态度跟人一样细腻。」

齐心远很赞赏的在于音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又把那份名单折了起来,放进口袋,「下一场比赛移师西南,你觉得如何?」

「当然好,一颗石子扔到大海里去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若是扔到池子里,那就不一样了!」

「看来你已经领略到我的意图了,真聪明!」

「对了,我看上了一套情趣家具,要是放到办公室里来,我们两个每天做一次早,那多好呀。」

「呵呵,算了吧,那东西谁都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你把它弄到办公室里来,还不等于告诉外人这不是美协而是邪了吗?」

「我有一个办法,先让家具公司把货送到家里去,然后再重新包装好,送过来,谁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我把我的电脑搬到外面去,把家具放这里,再拉上一道帘子,保证滴水不漏,你看怎么样?」

「你看着办吧。」

齐心远把手从于音的香怀里抽出来,让于音从腿上下来,「我得出去一趟。」

齐心远走出了办公室。当他下到十三楼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往敞开的电梯门里走。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身影却已经进了电梯,齐心远一口气跑到了楼下。

可是齐心远在门口等了接近十分钟,也没有看到他要等的人出来。回到十三楼之后,齐心远挨个门牌寻找,无法肯定是那个房间。

齐心远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许久之后,对方才接了电话。

「你终于打给我了!」

艾丽丝甜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你在哪里?」

齐心远急切想知道她人在哪里。

「我在办公室里呀。」

那柔腻的声音让齐心远仿佛看到了艾丽丝那双多情的大眼睛,还有她那饱满的酥胸。

「你的办公室在哪里?我想去找你。」

「我在爱因斯坦商业区的办公大楼,十三楼。你在哪里?」

齐心远下意识的转过了身子,一道美丽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艾丽丝就站在走廊里。

「艾丽丝!」

齐心远合上手机大声叫道,艾丽丝也转了过来。

「这就是我们办公室,快进来吧,莎丽娅也在呢。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美协里不少美女吧?」

莎丽娅把身子倾了过来。

齐心远不置可否,看着房间里简洁的布置,却想起了一件事来。「帮我一个忙!」

齐心远把于音要买情趣家具的事说了。他想请艾丽丝先代收家具,然后再转到美协去,艾丽丝一口答应。

齐心远带着艾丽丝去参观美协办公室。他推开房门,于音正戴着耳机听歌。

「这是我的法国朋友艾丽丝小姐。」

「你好,艾丽丝小姐,我叫于音。」

「于音,你说的那什么情趣家具的事,就交给艾丽丝了。」

「那太好了!」

「就这样了,今天我还有点事,如果有空的话,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齐心远还要去办另一件事情,对艾丽丝跟于音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此时齐心远还不知道,罗刹女月影因为听说最近齐心远特别风流,却不沾她的身子,一气之下带着女儿旅游度假去了。在月影的别墅里,他只见到了杨怡。

「你们大姐真生我的气了?」

齐心远相信,杨怡应该会对他说实话。

「当然。她一个女人家,很辛苦的。」

杨怡竟替月影说起了话。

「干嘛连孩子也带走?」

「还不是为了报复你?」

「可是我现在有急事找她呢。」

「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临走的时候,大姐是这么交代的。」

「她早就知道我会来找她了,她还躲起来?」

「谁教你惹人家生气了。」

杨怡把齐心远领进了自己的房间,月影不在,她就是家里的总管。

一进房间,齐心远就动手动脚的,想吃杨怡的豆腐,两只大手几乎同时抓在了杨怡的胸上。「告诉我,你们大姐到底去了哪里?」

齐心远的大手在杨怡的两只上轮流抓了起来。

「她……不让我告诉你!不过,她临走的时候给你留了一张字条,就在楼上。」

齐心远放开了杨怡,上了二楼。

写字台上真的有一张字条:『如果连女儿都拴不住你的心,我就不再指望什么了!』字迹非常清秀。齐心远看着那熟悉的字迹,不禁鼻子一酸,因为那内容确实让齐心远动情。齐心远把那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字纸篓。

「杨怡,你现在能联络上她吗?」

「大姐会怪罪我的!」

杨怡为难的说。

「你就不怕我为难你?」

杨怡只好拨通了月影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月影不想跟齐心远说话,但杨怡却很懂事的委婉转达了齐心远的意思。

「两天之后,大姐就会带着媛媛回来。」

「真谢谢你了!」

齐心远对杨怡第一回这么客气。

「谢什么?我还不是为了月影姐,不然才不帮你打这通电话呢!薄幸郎!」

杨怡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她这一声嗔骂,是替月影骂的,也是替她自己骂的。

虽然杨怡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却是向着齐心远的;这一点就是她不说,齐心远也能感觉得到。

「她现在在哪里?」

「我要是告诉了你,月影姐真的不会生我的气吗?」

「那我问你,你觉得她是不是讨厌我了,想与我一刀两断,永不见面?」

「她心里当然是想着你了。」

杨怡噘着嘴说道。

「月影姐……她跟媛媛去了滨海。」

杨怡不敢大声说。

「我回美协安排一下,接着就去滨海。」

「我跟你一起去吧。」

杨怡看着齐心远那犹豫不决的表情,说道:「反正都得挨骂,不如让她当面出出气算了。」

杨怡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好吧,我一会儿回来。」

齐心远一走,杨怡就把她的越野车牵出来,骑到了最近的一个加油站加满了油。

齐心远回到美协总部的时候,于音已经把那张情趣小床弄来了,屏风还没装上,就把小床放在里面的房间。

「我们先试试嘛!」

两名法国美女的风,于音一眼就看出来。光那惹眼的胸部就够让人头晕的了,于音可不想让那两名外国女人尝了鲜,拉着齐心远就往那小床上躺。

「我现在忙着呢,一会儿得出门。」

齐心远没有顺着她,于音有些不高兴。

「又要去哪里?」

于音也见好就收,毕竟还不是在齐心远面前撒娇的时候。

「我得去趟滨海,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下午立即赶到比赛地点,许多事情你得亲自安排才行,夏部长对这次比赛很重视,她很可能会亲临现场。如果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家里出了点急事。」

「很严重吗?」

于音从齐心远的表情上看出他很急。在她的印象里,齐心远是个很沉得住气的男人,这次显然不同。

「没什么。」

对于这种一言难尽的事情,齐心远不想解释太多。

为了刚才的粗鲁致歉,齐心远轻轻的回吻她。

滨海浴场。

齐心远一停车就朝沙滩奔过来,杨怡紧跟其后。

沙滩上,一把大型的阳伞下,一名戴着墨镜的女人坐在那里,在她的背上,泳装没有覆盖的地方,显露着一只凤凰的头部和翅膀。她双手靠在藤椅的扶手上,目光投向广阔的海面。

齐心远默默的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后。身上刺着凤凰的女人没有回头,却感觉到了什么,她的心里一阵悸动,但身子依然坐得稳稳的。

杨怡却远远的停下了脚步,她摘下墨镜挂到了胸口上,白色的裙子被风扬起,仿佛是被海水推到岸上来的一朵浪花。

「你来了!」

坐在藤椅上的女人,声音里明显透着激动。

「我要是再不来的话,恐怕要受罚了。」

齐心远的声音几乎被海浪淹没,他走到女人的身边,把手扶在女人的肩上,目光落到了在浅水里嬉耍的女儿媛媛身上,「媛媛还不会游泳?」

「她还一厢情愿的在等着她老子教她呢。二丫头怎么也来了?」

「她泄了密,是来领罪的。」

齐心远的手在女人光滑的肩上抚摸了起来。

「这丫头!谁要治她的罪了?」

「爸爸!」

媛媛终于看到了站在母亲身边的齐心远,「快下来呀!」

媛媛从水里站了起来,穿着泳装的女儿格外迷人,她苗条而丰满的身材在沙滩上的女孩中几乎是最出色的。

「让二丫头也换了泳装下来一起玩吧,我还没放过她一个像样的假期呢。」

齐心远走到杨怡身边,说道:「换衣服吧,我们下去玩。我先去买一条。」

齐心远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不用了,我替你带来了。」

杨怡出发前特地买了两套,而且给齐心远也备了一条泳裤,「你到更衣室门口等我就好。」

月影抬起头来看了杨怡一眼,目光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感激之情,但转瞬即逝,「你快下去吧。我游了好久,坐这里休息一下。」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凤凰帮的第二把交椅,她穿着一身比基尼泳装,胸膛与翘臀都是那么的完美,这个女孩除了精明能干,就连她的姿色都让她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她不知道日后齐心远的爱会不会更多的落到这个丫头的身上来,她甚至担心女儿到底能不能与她抗衡。所以,月影对于此时的杨怡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防备。但她也懂得一个道理,水是堵不住的,只能引导。只要把杨怡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齐心远与凤凰帮就永远是她月影一个人的。

当杨怡下水的时候,齐心远已经牵着媛媛的小手向深水里走去。

「爸,我害怕!」

媛媛将身子往齐心远身上贴,她那隆起的胸膛毫不避讳的压在齐心远的胳膊上。

齐心远拥着媛媛的身子继续朝深处走去,水越来越深,海水已经没到了媛媛的双峰,她不得不攀着齐心远的胳膊让身子浮了起来,两条腿很自然的盘在了齐心远身上。

「爸托着你。」

齐心远抱住媛媛的腰,一手托着她的,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她的身子放平在水里,「两手用力划水!」

媛媛有了齐心远的保护,大胆的划了起来,每往前划动一下,齐心远的身子也在水里跟着移动,那手就握在她的一只上。媛媛已经会了简单的划水,只是游不了多远,现在让齐心远这么一教,很快就有了长进。齐心远突然松开了手,媛媛慌忙的划了起来,竟能一下子蹿出了好几米远,但很快就往下沉。齐心远立即蹿了过去,又把她从水里托了出来。

媛媛表现得很好,她继续游了起来,而且越游越远了。不到半个小时,即使齐心远不扶她,也能一下子游出去十几米远。

齐心远撇下了媛媛,让她一个人在浅水里游着,自己带着杨怡越游越深了。

齐心远一边游着,一边用一只脚在杨怡的大腿上蹭了起来。两人游到了很深的地方,月影坐在阳伞底下,只能远远的看到两人的头部。

「你像条鲨鱼,让人害怕。」

杨怡声音微颤着说道。她的翘臀已经感受到了齐心远那硬硬的一根。

齐心远的一只手还是从她的胸前滑了下来,从泳裤腰上伸了进去。

「你……」

杨怡立即紧张起来,但齐心远的手还是滑了下去。

「嗯……不要……月影姐在看着我们呢!」

杨怡的身子在水里微微的挣扎起来,但那只能增加齐心远与她的快感,他的大手把那紧紧勒在她臀上的泳裤撑起来,往下褪去……

「别弄丢了,等一下你要我怎么上岸呀?」

「放心吧,它在这里呢!」

齐心远用脚趾把那泳裤夹了上来,一手接住又塞进了她的胸衣里。

「坏蛋……」

齐心远借着塞进泳裤的机会,那只大手在她的胸衣里又放肆起来。

游累了的媛媛已经来到阳伞下,与妈妈坐在一起。

「妈,什么时候我才能游得跟杨怡阿姨一样好?」

媛媛十分羡慕的看着在深水里跟父亲一起游动着的杨怡说道。

「妈相信你,一定能超过她的。你才几岁呀!」

月影非常自信的说道。

「可我深水里就不敢往前游。」

媛媛觉得自己离杨怡的泳技还差得很远。

「只要你会游了,不在于深浅,其实是一样的。一会儿可以要你爸爸带你到深水区一趟,你就会知道,那并不难。」

月影拿起了一罐饮料递给女儿。她从那两个人的距离与运动情况判断,就已经知道他们在水里面做着什么了。

齐心远与杨怡已经渐渐靠到了一根缆绳上,杨怡两手抓住了那根缆绳,齐心远的身子还是紧贴在她的身后,巨浪一道又一道的打来,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埋了进去,巨大的波浪掀动着两人的身子在水中上下起伏。

「哦——哦——」

海风与浪潮把杨怡的呻吟淹没了下去,只有齐心远能看出来她的身子在水中扭动。

齐心远的两手一直紧紧的握在她的上,不停的按摩着,那种按摩给了杨怡以极度的快感,并不是齐心远的技巧太好,而是那种情境让她更为放浪……

因为齐心远是从后面进入了她的之,让杨怡感觉到塞满了一样,她并不是完全靠着海水的波动而动,而是主动的套起了齐心远来,齐心远的两手从后面抚摸着她的双乳,尽情的揉捏着,也让她十分的快意。

「哦——你快点嘛,媛媛过来了,我还要穿泳裤呢!」

「快了,你得让我尽兴!」

齐心远搂着杨怡的身子挺了起来,那力量把杨怡的身子都掀了起来,好几次她的上半身全部露出了水面,人几乎趴在了缆绳上,那粗大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顶得她心慌意乱起来,媛媛越来越近。

「爸——过来接我呀,我不敢再往前游了!」

媛媛在远处喊了起来。

「这就来了!」

齐心远一阵冲刺,终于将那激情射进了杨怡的里。

吃过午饭后,杨怡没能够休息,便被月影吩咐着带着媛媛到外面玩去了。屋里只剩下了齐心远跟月影两个人。

「是她主动告诉你的,还是你逼问人家?」

月影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质睡衣,倚在床上。

「是我逼出来的,她还真是个死硬派!」

听了齐心远的话,月影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干嘛跑到这里来找我?」

月影的眼睛一直低垂着。

齐心远挪到了月影身边,握住了她那细腻的手;月影没有抽走,让他握着。

「出来至少应该跟我说一声。你不知道,找不到你,我心里有多么难受。」

齐心远紧握了一下那细白的手。

「听说你还结识了一位副部长,真的吗?」

她的眼睛终于抬了起来。

「我们是工作上的关系,我得逢迎她。就这样。」

虽然明知道齐心远是在骗她,而且她也知道了两人的密切关系,但听了齐心远的解释,她的心里还是暖暖的。

「你的心总算还能飞回来!跟杨怡那丫头又搞过了吧?」

「我跟她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都当着我的面要了她,还怕我知道吗?」

月影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但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她毕竟是你的手下,我又不是……」

「我又没怪你,我早就让你收了她了。」

齐心远还在犹豫着,月影伸出一只脚来勾到了他的腰上,他顺势一倒,压在了月影的身上,那丰满的玉体隔着那层薄薄的轻纱格外柔软,两座柔柔的枕在了齐心远的头底下。

月影把齐心远的头按进了自己那深深的里。他弓起身子,将那已经昂扬起来的插进了她的里。

就在月影用力夹他的时候,齐心远往里用力一挺,滋的钻进了一截去。

「哎呀——坏蛋,也不告诉人家一声,顶死人家了!」

「嘿嘿,我要是不顶,你不会急着要吗?」

齐心远慢慢的起来,那粗大的在月影那紧缩的里磨得好爽,而且那里面已经一片滑腻,进出自如,显然是水漫金山了!

「你的水真多!」

「还不是被你勾出来的!」

说着,月影的往上一翘,迎着齐心远的长枪撞了上来,两下里一碰在一起,月影娇躯不禁轻轻一颤,但她还是紧紧的夹着齐心远的粗大不放,齐心远双手握了她的轻轻的揉着,像揉着两团面。

「呀——把我揉碎了!」

月影微闭起了眼睛,陶醉的扭动起了腰肢来,那长枪在那里愈发欢快。齐心远放开了她的雪乳,两手支在她的身旁,抽着那花枪在洞口快速的磨了起来,那不是十下八下的磨,而是一直不停,任月影那外唇用了多大的力量也套不住齐心远的花枪了!

「啊……要命了!快!快顶两下吧……」

此时的月影好希望齐心远能压子来给她一个痛快,可齐心远却偏偏只在那洞逡巡着,让月影痒得直叫唤起来。

他连抽了数百下之后,眼看着月影那娇躯不停的颤动,齐心远才挺着那花枪直插下去,一次次的捣在她的花蕊上,这又让月影叫苦不迭了。

两人翻云覆雨,上下翻腾,一直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月影浑身大汗,也精疲力竭了。

「你多睡一会儿,晚上才有精神。我出去看看她们。」

月影把齐心远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来到了沙滩上。杨怡正在教媛媛练习游泳。一名戴墨镜的长发小子不怀好意的朝阳伞走去,当他走到伞下的时候,顺手抓起了小桌子上的手机,那是杨怡的,她与媛媛在水里正玩得高兴,并没有发现那小子图谋不轨。

那小子拿了杨怡的手机跟一只lv包,旁若无人的从伞下走了出来。

月影迎着那小子走了过来。那小子压根就没把这个穿着长裤的女人放在眼里,若无其事的哼起了小曲。就在他与月影擦肩而过的时候,月影突然伸出腿来用力一绊,那小子便在沙滩上摔了个狗吃屎,lv包与手机同时摔了出去。

那小子从沙滩上爬起来时,看到身边站着一名戴着墨镜的美女,他不敢相信自己就是被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撂倒的。

「你……干嘛绊我?」

那小子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怒不可遏的露出一副凶相,准备反击。可他刚靠近月影,月影上身未动,只是轻抬玉腿,突然一击,那小子又被踹出了老远,扑倒在地上。

「把东西放回去!」

月影以很小的声音说道,但那小子足以听得清楚。他知道今天遇到了麻烦,撒腿就想跑,可还没跑出两步,背后又挨了重重的一脚,身子立即扎进了沙滩里。

他久久爬不起来。

「把东西送回去!」

月影以同样的音量说道。那小子吓得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看都不敢再看月影一眼,从地上捡起杨怡的提包与手机,乖乖的放了回去。

「我……可以走了吗?」

「滚!」

月影眼睛一瞪,从墨镜里的光把那小子吓得魂不附体。

站在水里的杨怡似乎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大姐,你真厉害,宝刀未老呀!」

「去你的,我还没老呢!」

月影笑着说道。

『就为她这一句赞美,今晚也要把齐心远赏给她!』月影心里想道。

月影好久没有出手,今天遇上了这么一个不长眼的,让她过了一回瘾。她满足的坐进了那把藤椅里。

「大姐,过瘾吧?你得谢我呢。」

杨怡从水里走出来,露出了那诱人的,比基尼泳装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春光四射。

「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谢你?」

月影以为杨怡是指她把齐心远带过来,让自己如愿以偿。

「要不是我把提包跟手机放在那里,你哪有这样活动手脚的机会呀?」

杨怡得意的笑道。

「妈妈刚才真酷!要是我也会武功就好了!」

媛媛也看到了月影踹在那小子背上的第二脚,她出脚迅速,大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武侠小说里的情节。

第五章 沙滩之上显身手

午后,月影一口气就领着媛媛游出了近五百米。看着月影与媛媛幸福的样子,杨怡也感到欣慰不已。

就在杨怡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的海堤上传来了两声刺耳的紧急刹车声。她朝海堤上看去,两辆黑色的轿车上走出了八名彪形大汉,其中一个就是刚才被月影踹倒的家伙。他们全都戴着墨镜,朝这边走来。杨怡意识到,这些人一定是冲着月影来的,而现在月影已经游出了五百米远,母女两人在她的视线里变成了两个小黑点。

久历江湖的杨怡毕竟是凤凰帮的第二把交椅。她暗暗的吁了一口气,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罐饮料。

「大哥,就是这里!」

一道气愤而有些胆怯的声音从杨怡的耳后传来。从墨镜的镜片里,杨怡看到那八个人正向她逼近,慢慢的把她包围在半圆之中。

她粗略的看了一下桌面上的饮料,不下十罐。杨怡虽然紧张,却又踌躇满志。

「你们都别上,我来。」

一个胖胖的家伙早就看到了杨怡背上那精致的凤凰刺青,那家伙兴冲冲的从围成半圆的队伍里冲了过来。杨怡身子没回,纤手一扬,手里那罐饮料闪电般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名壮汉的脑门上,「啊哟」一声惨叫,那家伙捂着脑袋退了回去。杨怡迅速又抓起了第二罐饮料,那饮料又在她白皙纤细的手里飞转了起来。

此时,其余六人脚下齐动,立刻要围上来,一名大哥模样的人突然大喝一声,六名壮汉立即定格在那里。

「这位小妹妹,好身手啊!」

那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虽不高大,却也壮实,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叫大姐!」

杨怡娇声怒喝,「少废话,有话快说!姑奶奶还想休息呢。」

「看大姐背上这只凤凰,一定是出自高人之手了,想必大姐也是道上的人,何不先报个名号?」

「既不眼瞎,不会不知道我是凤凰帮的人吧?」

杨怡手指拉着自己的泳装,向两边翻开了一点,故意将后背上那个标志着自己组织的黑色凤凰露了出来。

远处水中的月影似乎发觉了什么,正带着媛媛急忙游了过来。

「凤凰帮?倒是听说过。不过,据我所知凤凰帮是京城那边的,怎么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了?常在江湖上走,至少应该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呀。」

「呵呵,那也得讲个规矩吧?是你的小兄弟不规矩,拿了我的东西,撞在我大姐的手上,算他该死!」

「这位小姐好大的口气呀!」

「是谁找我?」

月影把媛媛带上来,让她穿着泳装回到宾馆,独自朝那一群壮汉走来。

「就是这个臭打了我!」

刚才挨打的家伙凑到大哥的面前小声说道。

「想不到我今天遇上的不仅是美女,个个还都是豪杰呀!」

那大哥故意用粗壮的声音说道。

杨怡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月影身边,手里依然转动着那让壮汉们时刻警戒着的饮料罐。月影在藤椅上坐了下来,又从杨怡的手里接过一条毛巾在身上擦了擦,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跟我说吧。」

「你们果真是凤凰帮的人?」

那人问道。

「我就是老大。不过,我手里可没有什么印牌。」

月影打开一罐饮料喝了起来,刚从海水里出来,口有些渴。

「你们连伤我的两个弟兄,怎么说?」

「凤凰帮不是逞凶斗狠的帮会,我们是靠着做买卖过日子的,不会随便打人。」

「呵呵,既然是做买卖的,那还是根据你的身价来定个数吧。」

月影突然转过身,面对着这八名壮汉,沉稳而有力地问道:「如果打了你,要多少钱?根据你的身价,也报个数来。」

那家伙顿时一愣,万万没有料到月影会说出这样的话。

「呵呵,不要觉得是从京城里来的,就可以耍大姐的架子。你要知道,能虎战不过一群狼!如果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恐怕就很难走出沙江了。」

那人恶狠狠的说道。

「发生什么事?」

齐心远从几个男人背后走了过来,他那悠闲的气质与风度,让在场的一群男人大为失色。

「你是谁?关你什么屁事!」

那个大哥模样的人很警觉的闪到一边,与齐心远对峙起来。

「呵呵,我不过是路过这里,看你们好像有了什么冲突。都是朋友嘛,何必伤了和气?来,抽根烟,消消火。」

说着,齐心远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香烟,分给那几个男人。那些壮汉没有大哥的命令,谁也不敢去接。齐心远最后转到了那位大哥的面前,齐心远的个子比他高出一截。

「你看,你的弟兄们都不敢接我的烟了,你这当大哥的,不会连我一个陌生人的烟都不敢抽了吧?」

那大哥伸出手一挡,没接齐心远的烟,冷笑道:「如果不关你的事,识相的赶紧走开!」

「要是我非管不可呢?」

齐心远冷笑一声。

「你凭什么敢说这话?」

那男子的手攥了起来,一副就要开打的架式。

「就凭这个!」

齐心远话音未落,一记上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打在那男人的下巴上,同时将身子欺了过来,不等那男人在惨叫声中倒地,齐心远就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

「你们谁要是敢上来,我送他上西天!」

齐心远恶狠狠的说道,两眼放出凶光扫着面前的七个男人。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被齐心远控制着的大哥立刻软了下来。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了警笛,一辆警车停在海堤上。

「怎么回事?」

刑警副队长举着枪质问。

「他们打人!」

真是恶人先告状,那八个人中一个立即指着齐心远说道。

「走,上车吧。」

警察表情严肃的站到了齐心远面前,不论齐心远功夫多么厉害,他也不敢袭警。

警车刚到了局里,车子还未停稳,一名负责人立即迎了出来,把车上那名副队长叫到了一边嘀咕了一阵子。那副队长立即变了脸色,回头朝车上看了看。

「那怎么办?人已经带来了!」

副队长一脸难色。

「谁教你这么冒失?做个样子,赶紧放人!」

那负责人压低了嗓子说话。

一番不痛不痒的调查很快就结束了,警察又用警车送他们回去。

他们又回到了海滩,那几个小子还得意洋洋的在那里卖弄着。当警车开到他们面前,那警官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声吼道:「滚开!」

杨怡朝窗外瞥了一眼,抿着嘴笑了。

齐心远招呼月影跟杨怡道:「两位美女,难得这样的好心情,来,我们去痛快的玩个水吧。」

齐心远把媛媛安置在阳伞下,带着两位美女下到了海里。

虽然说刚才一开始受了一番窝囊气,可后来看着那警察为难的样子,便也没有了怨恨,倒觉得十分好笑。

「齐大哥那一拳打得真漂亮,一下子就把那家伙制住了!」

杨怡很佩服的说道,她从来没有见过齐心远出手。

「你没看见杨怡那一罐饮料砸在那家伙的面门上砸得多准。」

月影笑道。

「大姐也看见了?」

「当然,恐怕大姐也没有你这样的好身手了!」

「大姐是谦虚,我哪敢跟你比?」

杨怡娇羞的说道。

三个人一起下了水,媛媛也跟了过来。

「来,到爸爸这边来。」

齐心远的手从杨怡的酥胸上移开,将女儿搂进了怀里。

好奇的媛媛把手偷偷的伸到了杨怡跟齐心远之间,一摸,正好碰到了齐心远那硬硬的一根,媛媛登时羞得满脸通红,把手又抽了回来。杨怡知道,要是齐心远不放她,她是绝对跑不了的,干脆手扶着缆绳,在水底下用套起了齐心远的。媛媛用手一摸,果然妈妈也光着。

「妈……我也……」

媛媛红着脸羞涩的说道。

「脱就是了,妈都脱了!」

月影鼓励着女儿,并替女儿脱掉了泳裤。

「媛媛的皮肤真光滑呀!」

齐心远不禁赞叹道。他的大手从女儿的胸膛上滑了下来,摸到了下面那一片萋萋的芳草里。

「嗯……哦……」

少女的来得更快些,不一会儿,媛媛就娇喘起来,那疯狂的在齐心远的上着,像嘴馋的孩子吃着雪糕。

「……」

媛媛一阵狂扭,玉液从她那娇嫩的里窜了出来。

他们四人在沙江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日,之后就回到了北京。

京都工学院家属院门外的大路上车水马龙,显示着这里不凡的生活水准。今天齐心远刚从沙江市赶回来,并没有去比赛现场,而是按照他的一个弟兄提供给他的地址在这里站岗。

他在这里守候了不到四十分钟,一辆红色的二手夏利进入了他的视野,那辆车上的车牌号码让他格外兴奋,因为那正是秦乐乐的车牌!难道她真的住在这里?秦乐乐不是自己说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里吗?难道……

齐心远实在不太相信,秦乐乐是一个会撒谎的女孩。

他不知道,如果现在上前拦住她,她会怎么说?会不会编一个谎说是来找朋友?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这个时候到来,不是回家,就是要在这里吃饭了。

这时候,齐心远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夏菡打来的。

齐心远的车子很快就到了惠兰风宾馆。

齐心远先订了一个房间。

半小时之后,夏菡的车子停在了宾馆的停车场里。

「这位置真不错!」

夏菡很满意的看了齐心远一眼,那是赞赏的目光。

「我当然得为你着想了,你是部长嘛。」

齐心远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上。

夏菡脱了鞋,从桌子底下把脚伸过来,踩在了他的宝贝上蹂躏起来。

齐心远得意的直起了身子,向外面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却让他的表情立即变得僵硬。

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秦乐乐,她手挽着一名不到五十岁男人的胳膊,神色非常亲昵,这让齐心远的心里非常闷。

「看什么?一个女孩子就让你看得眼睛发直!」

夏菡用脚趾在齐心远的裤子里用力拧了一下。

喝完酒之后,两人一起来到了二楼的住房。

「远,抱着我吧!」

「饿坏了吧?」

齐心远低下头,用他那灼热的唇在夏菡的脸上、脖子上吻着。

当齐心远的脸沿着她的酥胸往下滑去的时候,她的手慢慢的松开了,她预感到他的唇会奔向另一个目标。

「哦……」

最敏感的地方突然遭到齐心远唇舌的袭击,身体不禁一颤。

「啊……远,我要晕了……出去吧……」

她的以齐心远的脸为中心转了起来,但那仍然不足以解除她的欲火对她的炙烤。

当夏菡的身子躺到床上去的时候,那条浴巾却突然间滑了下来,让她的优美胴体暴露在齐心远的面前。他的雄性十分暴躁的在那里跳动着,夏菡那迷蒙的眼睛早就看到了,那雄性之威武让她的心再一次兴奋起来。她慢慢的张开腿,让齐心远趴到了她的胴体上,很快那灼热的火枪就一点一点的滑进了她的……

「哦……」

夏菡的身子立即挺了起来,两腿翘起。齐心远慢慢蠕动起来,快感一步步的深入,直刺花蕊。

「啊……远……我要狠的……」

齐心远不痛不痒的刺扎让夏菡难以忍受。

「啊……就是这样……舒服死了……」

夏菡胀红了脸,湿漉漉的秀发披在枕头上。

几分钟之后,夏菡突然叫了起来:「远……快点……」

那种不紧不慢的研磨把夏菡带进了饥渴的境地,强烈的之火把她的身子烧得像要炸开。

齐心远放开了她的,两手支在她的腋下,摆开架式,猛烈的向她撞来……

因为夏菡的双腿分得太开,齐心远每次撞下去,都很有力量的撞到了洞底,玉液从她的里溢了出来,濡湿了齐心远与夏菡两人的草丛。

「哦……让我多享受一下……」

夏菡觉得齐心远得太猛,这样她很快就会泄了。

齐心远这才放慢了节奏,慢慢的抽出,缓缓的送入,让夏菡清楚的感受到每一次的爱抚。

「啊……就……这样……」

夏菡尽量控制着自己让那来得再迟一点,可她的身子还是禁不住抖了起来,因为齐心远那又粗又热的枪头总是无情的辗在她的花蕊上,让她难以抵抗。

「啊……喔……受……不了呀……」

她的眉头都紧蹙了起来,分明是陶醉,却又像是痛苦。

齐心远又在夏菡的身上晃了几下,弄得夏菡娇声燕语的浪了起来。

齐心远从夏菡的身上爬起来,并没有立即去洗澡,而是站到了窗前,掀开窗帘向外面望去,一辆黑色奥迪引起了齐心远的注意。

「在看什么?」

夏菡问道。

「我姐的车在下面。」

齐心远确定那是齐心语的车子。

齐心远控制不住愤怒,穿上衣服就冲了出来。

他找到了宾馆里的一名男服务生。

「麻烦你帮我个忙。」

「请问有什么事吗?」

服务生问道。

「我车上的报警系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请你过去把那辆黑色奥迪狠狠的踹上一脚,我站在这里试一试看还能不能控制它。」

齐心远指着外面那辆奥迪说道。

「这……行吗?」

服务生犹豫着。

「没关系,我的车又不怕踹。堂堂的奥迪,很坚固的。」

齐心远自豪的说道。

那服务生不轻不重的朝轮胎上踹了一脚,车子立即呜呜的响了起来。齐心远捏着自己手里的遥控器,那车子却一直响个不停。

「看样子你的遥控器真的不能用了!」

那服务生看着齐心远说道。

齐心远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候突然有一个身穿白色长裤,红色无袖衫,黑色高跟鞋的女人从一楼的房间里冲了出来。

「是谁碰我的车?」

说话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心语。秦乐乐也跟了出来。

「是你?干嘛动我的车子?」

一看是服务生,齐心语不那么生气了,「我停这里没碍着谁吧?」

「不是,刚才有一位先生……」

服务生朝人群里搜寻着齐心远的身影,齐心语随着那服务生的目光同样在人群里搜寻着,随即目光一亮,她看到了齐心远在那里窃笑着。一切她都明白了,一定是他想把自己引出来。

「是穿彩条t恤的男人吧?」

齐心语问道。

「是他。他说是他的车。」

服务生知道自己惹祸了,赶紧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这时,齐心远从人群里走了过来。如果不是乐乐也在的话,他是不会现身的。

「你怎么在这里?」

乐乐也看到了齐心远。

「你们可以在这里,我不行吗?不会是你们把这里包下了吧?」

齐心远阴阳怪气的说道。他转身对那个服务生笑道:「谢谢你了,你服务得很周到。」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钞票塞给他,那服务生却连连摆手表示婉拒。

「好哇,原来是你这个坏蛋在搞鬼!」

齐心语娇嗔的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捶了一拳。

这时,一名近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车子没坏吧?」

「没事,秦叔,是我弟弟在捣蛋呢!」

接着齐心语为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秦叔你好。乐乐我认识的,我们是……朋友。」

秦乐乐娇羞的躲到了父亲的身后。

「齐先生,既然认识了,那就一起喝两杯吧。」

秦叔爽快的邀请齐心远。

「不了,我主管还在上面呢。」

「秦叔,别管他了,人家有公务呢。不理他!」

齐心语似乎看透了齐心远为难的表情,估计一定有女人跟他在一起,她不想让弟弟太尴尬,赶紧打起了圆场。齐心语转身又对齐心远笑道:「你这个坏蛋,搅乱了我们的饭局!不会是找不到吃饭的地方了吧?」

「我正在跟我们主管谈事情,那……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齐心远歉意的向秦叔笑了笑,又多情的瞥了乐乐一眼,才转身离去。

「就那德性,老长不大,就喜欢恶作剧!」

「有个姐姐真好,他那么恶搞都有人宠着他!」

乐乐不无羡慕的说道。

「你不也喊我姐姐吗?」

齐心语很爽快的说道。

齐心远回到楼上之后,心情大好,初看到乐乐手挽着男人的胳膊时,他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当他看到姐姐齐心语的车子停在这里的时候,人简直就要了。而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原来是乐乐请客,而且是跟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他推开夏菡的房门时,不觉傻笑了起来。

「怎么了?一副傻样!」

「夏菡姐,你这双手可比下面还嫩呢,要是换了这对的话,一定更过瘾了!」

齐心远贪婪的低头看着夏菡胸前那一对,不禁想来一次。

「你想怎么爽,我都满足你,保证让你爽到骨子里去!」

夏菡那一脸端庄变得妩媚起来,身子慢慢下滑着,将那条夹在了她的双峰之间。齐心远早被夏菡的两只妙手玩得出水,借着那水,弄得她双乳滑腻异常,不但夏菡在动,齐心远也在晃动着,让那粗硬的长枪在夏菡那硕大的双乳之间不断的起来。

「菡姐……我想……」

齐心远紧盯着夏菡那妩媚的脸,两眼里喷着欲火。

「想怎样就……」

齐心远加快了节奏,紧搂了夏菡的脸,长枪几次插近了她的玉颈里,当他感觉自己爬到了高峰的时候,一手掐着那家伙,朝着夏菡的俏脸喷了出来,乳白色液体一阵阵的喷在了夏菡的脸上……

白桦那边的房子还没有着落,楚静茹又常常在思思面前唠叨,于是,思思在楚静茹那边住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搬回中关村的家里来了。

晚上,齐心远被思思邀请到了她的房间里,欣瑶也在这个房间里,现在是姐妹两个睡一间房;因为欣瑶听思思姐说,要想变大,得天天按摩,她让思思跟她同房的目的,就是要跟着思思学按摩。

「爸,跟我一起睡吧。」

欣瑶看到齐心远躺到了思思床上去,心里有些不平衡。

「你还小,等你像我这么大了,爸自然就会陪你睡的。」

思思哄着欣瑶说。

欣瑶知道姐姐霸道,没办法跟她争,只好听命。在这个家里,现在思思是老大。

思思穿着细肩带长衫,里面连胸罩都没穿,两只在衣衫底下很突兀的挺立着,引得齐心远的目光一直离不开。她不仅不穿胸罩,就连都不穿了,透过那单薄的吊带衫,齐心远可以看到她的下那一片日渐浓密的丛林。而思思毫不拘谨,她平躺着,那浓密的丛林就将衣衫顶了起来,形成了一个不算太高的小山包,十分诱人。

「思思,你不怕爸控制不住?」

齐心远试探着问道。

「我可是你的女儿哟!」

思思娇媚的笑着说。她把一条腿搭上来压在齐心远的腿上,那膝盖已经触到了齐心远那雄起的帐篷上,他的睡衣不足以掩盖他那雄起的。思思像是故意挑逗齐心远的样子,不时用膝盖在他的帐篷上蹭着,让齐心远又痒又火。

「爸,思思姐说,她的是你帮她揉大的,是吗?」

欣瑶在另一张床上看着齐心远跟思思那么亲近,不由得羡慕起来。

「别听她胡说。」

齐心远觉得这种事还不能让欣瑶知道。他下了床,把灯关上。

回到床上之后,欣瑶也不再问,很知趣的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动静。

齐心远刚躺下,思思就牵引着齐心远的一只手按到了她的上,齐心远会意,轻轻的揉了起来。她的好有弹性,而且乳型姣好,握在手里,齐心远觉得身子火热。

「我要爸用两只手按!」

思思任性的拉着齐心远说。齐心远只好爬起来,思思则把那吊带衫往上拉了拉,一直拉到自己的臀部,然后分开两腿,让齐心远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这样,齐心远就可以很自如的两手同时按在她的小胸膛上了。

黑暗中,思思默默的享受着齐心远的按摩,他的两手时而揉捏时而抚摸,让思思越来越爽,竟禁不住小声的哼哼了起来。

看着思思躺在那里那种放荡的样子,好几次齐心远都想把身子压上去把她给收拾了,她竟然这么折磨他。

或许是因为有点热。齐心远不得不解开了睡衣,「你让爸休息一下吧。」

齐心远哀求着说。

「又没不让你休息!」

思思娇嗔着说。

齐心远松开手,顺势趴了下去,那重重的身子就压在了思思那玲珑的胴体上。思思一直没有承认她就是失踪了的齐思思,而一直说自己姓柳。齐心远搞不清楚,他也不想去搞清楚。现在齐心远一方面希望她是自己原来的女儿齐思思,一方面又希望她是另一个女孩。

他趴在她身上的时候,他那被包裹着的硬硬的棒子就顶在她的,他猜想她下面流出来的水肯定弄湿他的了。有时候齐心远会让自己的在那儿挑一下,而思思却毫无反应,就像她没有感觉到似的。

当齐心远想把脱掉的时候,思思却伸出手来制止了他。那意思很明显,她不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一想起上次在泉州一起洗温泉浴的时候,她骑在他的上洗澡的情形,齐心远就兽血沸腾;但他毕竟不想做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更何况,这样保持着与思思的关系也不错。

终于,思思睡着了,齐心远偷偷的把手伸到她的衣衫底下,摸了一下她的,那里果然湿润了。但齐心远也只是摸了摸就把手抽回来了。

齐心远去了一次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欣瑶却小声的叫住了他,要他睡到她的床上去。齐心远没有拒绝,毕竟他不想伤了她的心。在思思没来之前,她可是这个家的小公主,什么事都依着她的,现在却被思思霸占了位子,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爸,帮我揉几下吧,我也想快点长大,我不要当太平公主!」

欣瑶柔声哀求着齐心远,齐心远只好轻轻的抚摸着她,让她进入了梦乡。

第六章 少女初长成

在萧蓉蓉的眼中,这个柳思思绝对是齐思思。虽然失踪了近三个月,而且她自称姓柳,但不论是相貌、年龄,还是说话的声音语气,她与齐思思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当齐心远睡到思思房间里的时候,萧蓉蓉就更嫉妒了。

齐心远正在欣瑶的床上替欣瑶按摩着的时候,萧蓉蓉却悄悄的走了进来,她在齐心远的上轻轻拧了一把,就离开了房间。

齐心远不声不响的跟了出来。

「你干嘛?」

齐心远对于这位不速之客很不欢迎,她干扰了他的好事。

「我要你……」

萧蓉蓉直截了当。

此时萧蓉蓉只穿了一件睡裙,里面未着寸缕,那诱人的胴体在微弱的走廊灯光下一览无遗。齐心远突然上前抱住了她,将她的身子顶在了扶手上,一把掀起了她的睡裙,拉开她的双腿,握着那正硬着的就朝她的里插。

齐心远好久没有这样霸道的占有过她了,她很喜欢齐心远这样式的占有,她娇呼着,主动的抬起了一条腿来配合齐心远的。

「哦……老公……呀!」

齐心远一手抱着她抬起来的那条腿,另一只手抓住了栏杆,因为太用力,那栏杆都晃了起来。萧蓉蓉也不怕被别人听见,愈发叫得欢快了起来。

「你不怕被女儿听见?」

齐心远一边插着她一边问道。

「哦……老公……我想到……冬梅……的房间里去……」

萧蓉蓉的身子被齐心远顶得摇来晃去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了。

齐心远一把将萧蓉蓉抱起来,进了冬梅的房间。

冬梅还没有睡着,却看见齐心远抱着一个人闯了进来,起初她吓了一跳,后来就听出来那叫声是萧蓉蓉的,于是她躺在那里一声不响。

齐心远趴在她丰满的胸膛上蠕动了几下,觉得不够味,便立即抽出了身子,下了床。

「你干嘛?」

萧蓉蓉小声问。

「玩个老汉推车。」

齐心远捏着她的脚丫子笑道。

「你可真像个农夫了!」

萧蓉蓉不禁笑了起来。

「这样的农夫谁不愿意当呀!」

齐心远双腿站成了马步,弓着身子快乐的着。

「哦……喔!」

萧蓉蓉不敢大声叫唤,却忍耐不住。齐心远托着她的翘臀,手构不到她的双峰,萧蓉蓉只能自己揉了起来。

她最后一声呻吟结束之后,屋子里又是一片安静。

「这丫头睡得真沉!」

萧蓉蓉庆幸自己没有吵醒冬梅。其实冬梅从他们进来的时候就一直醒着,只是没有出声而已。她是个懂事的女孩,哪能随便打扰这位好心的萧阿姨的好事呢。

齐心远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后,他悄悄的躺在冬梅的身边。冬梅轻轻的挪了挪身子。

冬梅仰躺着,那两座雪峰在小背心底下依然那么挺拔,因为只穿着,她那两条玉腿显得特别长,她比思思矮不了几公分,也是个高挑的女孩。躺在她的身边,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诱人的少女体香。那芳香是鼓舞男人的春药,齐心远的立即又大了起来,原始的野性轻轻的戳到了少女的臀侧。冬梅不但没有躲,相反,她的身子暗暗的向齐心远的方向顶了过来。

齐心远掀起毛巾被的手落到了冬梅光滑的腿上,她的大腿内侧是那么的细腻,光滑得跟丝绸一般。他的手贴着那条腿往上走,越过了女孩的,停在了那片芳草中。

冬梅是不是他的女儿根本无从考证,他也不想去弄清楚。

思思已经把齐心远折磨得够呛,而冬梅却很温和。一个女孩竟然那么喜欢跟他睡在一起而不避肌肤之亲,他完全可以断定她是希望让他上的。尤其是齐心远的手握着她那娇挺的的时候,她的身子总是不住的颤抖。齐心远并不急着得到她,而是先用手指在她的上抚摸着,更让冬梅难以自持的是,齐心远的手指竟然在她那颗豆豆上揉了起来。他那粗大抵在她的臀缝里,有时候齐心远会从自己的里挤出一点水来再涂到她的小豆豆上去,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揉起来格外滑腻。

「哼……」

冬梅再也控制不住,小声的哼哼了起来。她被齐心远揉得全身都绷紧了,然而,齐心远却没有到此为止,当他听到萧蓉蓉在另一张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之后,齐心远坐了起来,转过身子,趴在了冬梅的下面。冬梅以为齐心远喜欢抚弄女孩的下面,便借着黑暗,默默的打开了双腿。她的睡裙已经被齐心远卷到了腰际,露着两条长腿,在黑暗中也是那么灿白。

齐心远轻咬着她的大腿,渐渐的向着她的幽谷靠近。而冬梅默不作声,她在期待着爸爸的嘴爬上来。

终于,齐心远的舌头舔到了冬梅的大腿根,他的舌尖在她那颗肉豆豆上轻轻的扫了几个来回之后,冬梅的身子就不由得颤抖起来。

然后,齐心远将嘴覆了上去,女孩的小巧紧致,他的嘴能完全覆盖。他又吸又舔,让冬梅的一阵阵的颤动,而且意也越来越强,但冬梅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突然,齐心远感觉到一阵热液喷了出来。他没来得及躲避,那热液全喷在了他的嘴里。

齐心远朝床下吐出那热液之后又把嘴压了上来,又是一阵猛吸。

「哦……啊……」

冬梅被齐心远吸舔得又痒又爽,身子狂扭了起来,又一阵热液喷了出来,被齐心远接住,齐心远吸了那热液之后爬上来,对着冬梅的小嘴吐了进去,冬梅竟不假思索的吞了下去,接着,两人就热吻了起来。

冬梅的吻技,竟然在几秒钟之内就纯熟了起来。

齐心远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握住了她的。同时,他抬起,让那硬硬的顶住了她的肉蚌。

少女的肉蚌很有弹性,而且里面早已滑腻,齐心远感觉到那粗大的塞进去的时候,身子突然一压,那便搠了进去。

「啊——」

正与齐心远热吻着的冬梅顿时感觉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下立即弓了起来,但被刺破的疼痛只不过是瞬间而已,很快冬梅就感觉到了那粗大肉枪在她的里滑动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了。少女的一阵阵的收缩着,夹得他那粗大非常爽。

这时候齐心远早就吐出了她的香舌,两手支在她的腋下,现在两人都已经不再被黑暗所掩盖,都能很清楚的看得到对方。

他慢慢的撅着,那粗大在少女的里进进出出,她的脸上不断的变换着激动的表情。

「哦……爸……再……快一点……」

齐心远的缓慢似乎让冬梅觉得不过瘾,因为她已经达到了,虽然她还不懂得什么是女人的,但她感觉得到,那种快感越来越强烈,不等齐心远快速她,她的身子就已经主动的动了起来。

「、啊……」

她长一声短一声的娇呼着,完全顾不得会不会吵醒了在另一张床上的萧蓉蓉了。不管怎么说,她原本叫齐心远爸爸,现在竟然与齐心远干着这样的事情,她应该是有所顾忌的,可现在,那阵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什么都不管了!

齐心远早就观察好了,这两天是冬梅的安全期,就算把射进去也不会让她怀孕的。

就在冬梅快速的抽动着身子的时候,齐心远也快速的了起来,他的已经感觉到她的在一阵阵的痉挛着,齐心远一阵猛撞之后,精门一松,就在冬梅抱住他的腰时,那就很有力的射进了她的,直打得她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细长的玉腿极力的向两边劈开,雪白的身子在下面幸福的挣扎……

齐心远的巨手将两只握得紧紧的,揉得跟软面团似的。

「啊……哦……」

少女的呻吟跟男人粗重的呼吸汇集到了一起,无比动听……

两人休息一会儿后,齐心远决定要教冬梅新技巧,于是齐心远与冬梅倒转了身子,将自己的长物顶在她的脸上,唇舌则覆在了冬梅那娇嫩的唇口上舔了起来。

少女的是经不起撩拨的,更何况齐心远那么富有经验,他每舔一下都让冬梅的玉体轻轻的抖动一下。齐心远张开嘴含住了她的整个,用力的吸了起来,冬梅立即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父亲吸了出来。激动中的冬梅情不自禁的也张开小嘴,把父亲的粗大肉枪含进了嘴里,尽管嘴太小,但更让齐心远有一股突破青涩少女的美妙滋味。齐心远一边舔着女儿的,一边撅动着,在冬梅的小嘴里起来,虽然冬梅的贝齿会不小心划到他的,可齐心远还是乐此不疲。

冬梅里的水被齐心远吸得一阵阵的喷了出来,全身抽搐,她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吐出了父亲的肉枪。

「爸……受不了啦……」

女儿轻声而急切的叫唤起来,齐心远这才吐了那芳唇,把身子转了过来,将那粗大而滑腻的肉枪插进了她的之中。

齐心远突然支起了身子,两手依然握住她的,将花枪快速的耍了起来,那一连串的刺扎让冬梅无暇应接和躲闪,枪枪都戳在了要害上……

早上八点的古玩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冷冷清清的。齐心远正在陆明的古玩店里闲谈着,突然接到了一通让他激动的电话。这电话不是别人,而是渔江市长的千金曾方媛打过来的。

曾方媛说妈廖秋云来北京开一个学术会议,请他抽空看望一下。这正中了齐心远的下怀。

他巴不得这母女两个一齐送上门来。

齐心远带着汪雪从古玩店里出来,直奔陆明的家。

齐心远在铁门上轻轻的扣了两下门环,那扇朱漆铁门随即发出了当当的两声闷响。

齐心远站在门口,院子里渐渐听到了女人细碎而兴奋的脚步声,从那脚步声里,齐心远仿佛看到了谢含玉那曼妙的身段与脸上的红润。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穿着睡衣出来的。

门开了,汪雪突然闪到了一边,贴墙站着。一个娇巧艳丽的女人走了出来,一下子就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两臂环在齐心远的腰间,微怨道:「现在才来!」

「咳!」

汪雪站在那里干咳了一声。谢含玉猛然间抬起了头,她显然被吓了一跳。回头看时,才发现是汪雪站在那里。

「你这个死丫头,吓死我了!」

谢含玉满脸通红的把身子与齐心远分开,朝汪雪娇嗔起来,虽然两个人并不太熟,但毕竟跟齐心远一起吃过一次饭。

「吓到你了吧,含玉姐!」

汪雪不好意思的瞥了谢含玉一眼说道。

「来了还躲在一边,净想吓人!」

谢含玉抚着自己的胸口,压制着那怦怦的心跳。

「我要是站在明处,还能看到你们偷情的好戏吗?」

汪雪毫不避讳的道。

「死小汪,谁偷情了!」

说着,谢含玉娇羞的扬起粉拳来作势要追打汪雪,汪雪一个闪身,转到了齐心远身后,谢含玉那粉拳便落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撒娇的道:「原来你们两个合伙来欺负我!」

从第一次的接触,谢含玉就已经看出了齐心远与这位汪小姐的暧昧关系,她毕竟是同路人。

屋里的清新与整洁跟房子的外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屋里的布置,可以感觉到主人非常的热爱生活。

「让齐大哥泡茶吧,我得去换衣服了!」

说着,含玉身子一扭进了卧室,将门虚掩了起来。

齐心远推门进来的时候,谢含玉刚刚脱了睡裙,要换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正光着身子,除了胸罩与那好看的包裹着,浑身是那么的白嫩。

他突然伸出大手,将谢含玉搂进了怀里。

「不要,汪雪还在外面呢。」

谢含玉轻推着齐心远。

可齐心远的两只大手却非常准确的按在了她的双峰上,齐心远的嘴埋进谢含玉的脖子里轻轻的吻着,大手一直往下滑着,越过了她的平滑之后,两手一齐伸进了她的里,在那萋萋的芳草里抓了起来。

两人正在嘻闹着,汪雪却突然闯了进来,「我没打搅了你们两个吧?」

谢含玉惊慌的从齐心远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脸上一片绯红,接着大声说道:「人家在换衣服他却硬闯进来,也不害臊!」

说着,谢含玉抓过了那身要换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谢含玉把那件漂亮的裙子穿好后,后面的拉链还没有拉上,她转过身,背对着齐心远,身子一扭道:「还愣在那里,也不帮忙?」

车子不快不慢的在宽阔的大街上行驶着,齐心远从车窗里往外看着阳伞下一个个美女,那一对对丰挺的,还有那一双双修长的玉腿,整条大街上真是美女如云,美不胜收。

车子开进了西单灶君庙大街,这里处处是购物商场,而且还可以在这里吃饭,就不用另找去处了。

谢含玉特别喜爱首饰,她像是扫货一样抓了一大把让齐心远付钱。齐心远没想到她会要那么多贵重的东西,差一点傻在了那里。

盯着齐心远刷卡时那苦涩的表情,汪雪不禁暗笑了起来。

「还有多少钱?」

汪雪涎着脸问齐心远道。

「吃顿饭应该不成问题吧。」

齐心远有些赖皮地说。进了一次商场,两个女人竟花了他一万多块;如果再逛下去的话,他真的就可谓囊中羞涩了。

离开商场之后,汪雪与谢含玉两人又各挽起了齐心远的胳膊来,汪雪仰起脸来问道:「想带我们去吃什么好料?不准随便应付我们哟!」

汪雪看到了一家不错的饭店,让齐心远停了下来。三个人要了一间包厢,两位美女都紧紧的靠在齐心远的身边,让齐心远觉得那一万多块没有白花。

汪雪瞥了谢含玉一眼,已经把自己的裙子撩了上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齐心远身子一仰,汪雪坐到了他的面前,齐心远的一只手闲着,正好搂在汪雪的酥胸上,那两座便在他的掌握之中。谢含玉正好看到这撩人的一幕,尤其是齐心远的大手在那双峰上用力的抓了一下,将汪雪的两座抓得都变了形状,竟羞得她赶紧垂下眼。

「啊哟,你把人家的咪咪都捏痛了……」

谢含玉越害羞,汪雪却越浪荡,趁着谢含玉低下头,汪雪微微抬了一下,用她的臀缝在那里搜寻起了齐心远的那根虫子。因为她是两腿并拢着,那硬邦邦的虫子无法钻进她的臀缝里去,汪雪只好继续在齐心远的怀里转起来。

「哎哟,齐哥哥……快帮帮小妹嘛……人家都吃不到嘴里去了……」

汪雪娇声浪语的晃荡着娇躯,齐心远这才放下了杯子,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来,让她的两腿夹在自己的腿两侧,又托着她的,让她几乎趴在餐桌上面,齐心远已经探到了她的。汪雪将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裙子底下,捏着那虫子,很艰难的送进了已经淋漓的玉洞之中。汪雪那浑圆而雪白的翘臀,在齐心远的腿上以另一种享受的节奏慢慢晃动起来。那虫子随着汪雪的转动,慢慢的向柔软而爽滑的玉洞深处一寸寸的爬进去。

汪雪一边在齐心远的身上转动着,一边娇媚的看着羞涩的谢含玉。

配合着汪雪身子的转动,齐心远的大手也在她那娇挺的双峰上揉搓着,那两只丰硕的几乎要被齐心远的大手从领口捏出来了,只要谢含玉稍一抬头,就会有一片灿白映入她的眼帘中。不知不觉的,谢含玉竟喝下了一大杯酒,脸上不觉又红又烫。

「含玉姐……你可好……酒量呀!来,小妹给你再倒上!」

汪雪身子倾过去,拿起酒瓶来又给谢含玉倒满了酒。

「含玉姐今天是喝醉了还是害羞呀?脸这么红!」

汪雪看着谢含玉娇羞欲滴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齐哥哥,你看含玉姐害羞成那样!」

「你不知道,你含玉姐脸皮薄。」

齐心远说道。

谢含玉就是再想躲避也不行了,干脆瞥了他们两个一眼,娇嗔道:「你们两个到底还要不要脸?也不怕服务生进来看见!」

「看见了又怎样?我又不是妓女,不过让齐哥哥摸两把嘛!含玉姐,你也来一下吧,齐大哥的手上功夫可好了!啊……好哥哥,真舒服呀……」

汪雪又是一阵娇声浪语。

又过了一会,汪雪端着自己的酒杯站到了谢含玉跟前要与她换位子,谢含玉还想推,却被汪雪架了起来。

谢含玉顺势倒在了齐心远身上,他那坚实的胸膛让谢含玉顿时有了依靠。她双眼迷蒙的看着齐心远,满脸的妩媚与依恋。她的手从两人的身子中间伸了过来,摸到了臀边那一根硬硬的东西,但当她的手真正从那裤缝里感受到实体的时候,却感觉滑滑的,她这才明白刚才汪雪与齐心远坐在那儿干什么了,原来他们并非在隔靴搔痒呀!齐心远大手抚上了她的双峰,被连身裙裹得紧紧的是那么的柔软而富有弹性。

谢含玉的手在那棒子上面来回抚动着,让他的冲动更加冲动起来。他的手从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滑下来,抚到了她那优美的双腿上。裙摆被撩了起来,露出一片雪白。

齐心远的手指轻轻按在了那白色的底部并慢慢的揉了起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谢含玉那醉得如桃花般的脸蛋。一阵轻揉之后,那白色的底部渐渐变潮湿,并渗出了黏滑的液体。齐心远把从谢含玉的上扯了下来,挂在她的腿弯上,奔向了那片滑腻的幽谷。谢含玉很配合的将一条玉腿从齐心远身上挪下来,裙子已经被挽到了她的处。挂在腿弯上,两条雪白的玉腿格外迷人了。

齐心远的手盖在谢含玉的,不受任何阻碍的在那一带抚摸起来。一开始便觉得爽滑异常,没有半点涩感。跟谢含玉预想的一样,齐心远的手指很快就弯进了她的蜜道之中出出进进的,虽然不能顶到她的花蕊上,但在那硬硬的上的摩擦,足以让这个很容易的女人得到快感了。

快到的谢含玉不顾齐心远的感受,任性的把腿放了下来,像汪雪刚才那样坐到了齐心远的两腿之间,让那一根硕大的花枪捅进了自己的身体,她不需要上下起落,只是轻轻的转动着,那灼热的枪头在她那娇嫩花蕊上的研磨就够她受的了。突然,谢含玉身子猛地趴在了桌子上,一股热流泄了出来。齐心远两手依然捂着她那娇挺的双乳不住的揉捏。

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是汪雪用她的卡结的帐。

齐心远开着车子,把两位美女带到了美协总部。

刚进电梯,汪雪就把手插进了齐心远的裤裆里摸了起来,「办公室里不会还有别人吧?」

汪雪与齐心远拥吻了起来,而且吸咂有声,两人上下忙碌起来。

电梯的门开了,谢含玉独自走了出来,齐心远与汪雪一边拥吻着一边往外走,差点被门卡住。于音还在比赛现场,于是三人来到那张情趣小床边。谢含玉娇羞的看着汪雪替齐心远脱裤子。

汪雪抠着齐心远的下面,硬是将裤子扯了下来,那粗大的一根立时像电线杆似的竖了起来,见状谢含玉的心一阵狂跳。可是谢含玉并没有看见汪雪把那脱下来,只是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下面抠了一阵然后身子就坐了下来,只是速度有些慢,似乎很不顺利,但看那表情,却分明是扎了进去。谢含玉非常纳闷,那明明还套在她的臀上,连那的痕迹都能从裙子外面看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从那的一侧……

「哦——喔——」

就在齐心远搂着谢含玉的上身吮吸着她的的时候,汪雪双臂正勾着头顶上的把手,努力的拉动着自己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起落着,剧烈的快感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起来。这时候,谢含玉那纤细的手指停在汪雪与齐心远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

谢含玉伏在齐心远脸上的胸膛,直接将齐心远的脸温柔覆盖了起来。

她的身子因为齐心远的爱抚,而轻轻的在他身上蠕动着,让齐心远几乎忘记了下面还有一个女人在卖力的享受着现代发明带给她的快乐。

「哦——远——你还不……」

汪雪有些气馁,身上也出了汗,也开始有些痉挛,分泌物一股股的,不断的往外喷涌着,她的起落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来的节奏,汪雪那种近似疯狂的运动让他的有些僵硬,而谢含玉那极有韵味的蠕动却让齐心远无比的陶醉,整个人都陷入了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远……快给她吧。」

谢含玉温柔的说。

「我想留给你……」

齐心远的灵巧手法让谢含玉娇躯不禁一颤,一阵香露陡然而泄……

「这么快就泄了?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

齐心远的手被谢含玉的两腿紧紧的夹着,因为刚才齐心远手指在她的里面摩挲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她是个非常容易的女人,看着汪雪在那里不断齐心远的样子就让她差点出来,更何况齐心远这般的挑逗与揉动了。

「谁教你不停的弄人家!」

谢含玉满脸娇羞的把脸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不敢让齐心远的手指再动一下。

「要不要也上去试试那滋味?」

齐心远另一只手捏起了她那灿白的雪乳。

「不要……」

谢含玉张开了小嘴,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啃了起来。

第七章 三个女人的游戏

从百叶窗的缝隙窜进来的微风摇曳着烛光,映红了女人的脸,还有她那性感的玉颈,上面的金项链愈加闪闪发亮。在这个二人世界里,一切是那么的温馨与柔和。

「那病……没再犯吧?」

她双颊泛红的问道。

「你检查一下嘛。」

齐心远的姆指动了起来,在她那软软的乳壁上轻轻揉着。

廖秋云的目光朝下看去,男人雄性的凸了起来。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捏住了他的粗大。

「我预定了一间房间,能留下来吗?」

渴望让齐心远的喉头有些发紧。

「我得早点回去。」

廖秋云的视线避开了齐心远那火辣辣的目光。

「那就上去坐坐吧,我送你回去。」

「你要是不送,我就回不去了。北京我可不熟悉。」

廖秋云很羞涩的柔声道。她的手慢慢从齐心远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齐心远突然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灼热的唇强行压到了她的芳唇上。

「嗯……」

廖秋云不自觉的从鼻子里发出呻吟,像是挣扎,齐心远一只手按在她的上,不停的揉捏着。而她那柔软的手再次握住了他的强大。

「我……只有一个小时!」

廖秋云慢慢脱离了齐心远的湿吻。

「我们上去吧。」

齐心远走过来,在廖秋云的芳唇上轻吻了一下,才走出房间。

五分钟后,廖秋云才朝二楼走去,那浅灰色的窄裙将她丰满的翘臀包裹得格外性感。

二○三的房门半开着,整条走廊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她一进门,门后突然冒出一个人,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

「你吓死我了!」

廖秋云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

「远,你快点,我得早点回去!」

廖秋云比齐心远更激动。

齐心远先从她的上衣脱起,等她的上身完全裸露,齐心远用脸在她的里蹭动起来,直到她的裙子落地之后,齐心远才吸住她香乳上的那颗红樱桃,并用他那灵巧的舌尖挑弄了起来。

「哦……」

齐心远的吮吸与抚摸,让廖秋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齐心远的耐心让廖秋云大出意料,此时,她已经完全看不到齐心远那雄起的了,她只感觉到他的舌尖很巧妙的在她的乳顶上撩拨着她,让那痒痒的滋味从她的上传遍了她的全身。同时,他那灵巧的手指也极有耐心的在那一道幽深的山谷里来回扫动着,不急不躁,但整片草地之下却已经泥泞不堪了,如同一片沼泽。

廖秋云尽可能把齐心远的脸紧贴在自己的酥胸上,她那软软的肉瓣在齐心远的手指间自由的滑动着。齐心远蹲得有些累了,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齐心远在廖秋云身子倒下去的时候,他的嘴正好压在了廖秋云的草丛之下,趴在了那一片泥泞上,满嘴都是黏滑的东西。他就着那个姿势,双手抱住了她的粉臀,在那泉眼上吸了起来。泉水很丰沛,齐心远一下子就吸了一大口,他顺势咽了下去,然后又继续吸了起来,这一吸,廖秋云觉得整个身子都在抽搐,好像全身的水分都在向那里汇聚,一阵奇痒从那个洞口向全身蔓延开来。

「哦……」

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让廖秋云失声呻吟了起来,她的身子也随之起伏,像一道流动的沙丘一般,她的胯挺得格外厉害,让齐心远的牙齿不小心竟啃到了她的,齐心远轻咬着她的,两手转到了她的上用力的搓动。

「啊!」

里面的麻痒让廖秋云对齐心远的牙齿有些失望。齐心远能感觉出来,于是又伸出了他的大舌头,卷成了一根小棍探进了她那开启的之中撩拨起来,既滑又硬的舌头暂时给了廖秋云一阵快感与满足,但那绝对是抱薪救火。廖秋云身上的欲火越来越烈,她的双手在床上抓挠了起来。她突然觉得从深处有一股泉水要喷,她好想让齐心远把那根让女人非常过瘾的棍子插到她的深处,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两手紧抱着齐心远的头,让自己的紧紧的贴住齐心远的嘴,滋的一声,一阵玉液从她的里喷了出来,齐心远的嘴里。

「啊——」

廖秋云身子伴着一阵狂抖,又一阵玉液喷了出来。

「现在已经是九点四十分了,你还要回去吗?」

齐心远拥着廖秋云那光洁的玉体,手在两座秀峰上轻轻的揉捏着。

「太晚了吧?打扰了人家,多不好意思?」

齐心远这才想起,刚进房间的时候,他曾把手机转为无声,现在拿起手机一看,不到两个小时,竟有二十多通未接来电,还有好几封简讯。当他开始查看的时候,却不禁后悔起来,原来这里面除了汪雪与谢含玉两人各有一封简讯之外,全部是同一人打过来的!齐心远气急败坏的在自己的脑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哎呀!

「我一下就回来,你在这里等着!」

齐心远慌乱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当他把车子减速时,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名穿着白上衣、牛仔短裤的女孩,在风中瑟瑟发抖,她那高挑的身材很显眼。

「方媛!」

齐心远的车子一直开到了曾方媛面前,他迅速的从车上下来,曾方媛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赶回酒店的时候,曾方媛还迟疑着不肯下车,说道:「我吃过饭了。」

「下来吧。」

齐心远笑着说。他很想知道这对母女在此相遇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真霸道,人家不想吃饭,你还非要请客。」

曾方媛不情愿的下车,跟在齐心远身后。齐心远直接往二楼走去。

「房间我已经开好了。」

门一开,廖秋云与曾方媛两人的脸上同时闪过一片诧异。

「妈!」

曾方媛终于回过神来,扑进了廖秋云的怀里。

曾方媛环视着房间,虽然不算豪华,却也整洁精致,只是一看到房间里的两张床,心里便明白了,于是曾方媛机智的笑道:「正好两张床呀,我今晚哪都不去,我要跟妈住在一起。」

曾方媛说着,又撒娇的搂住了廖秋云的脖子。

「那我就只能睡在大街上了。不然,我去跟服务生说一声,请她可怜可怜我,允许我睡在走廊也行,还能帮你们母女俩看门。」

廖秋云不便说什么,尤其是关于齐心远的住处问题。

「别走了,还是我来可怜可怜你吧。我们把这两张床并在一起,不就能睡三个人了吗?」

曾方媛讨好的在妈妈廖秋云的脸上亲了一下,生怕遭到母亲的反对。她知道虽然母亲心里可能希望齐心远也睡在这里,但毕竟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哪能显露出来呢?

「那我就只能委屈点了,跟你们挤一挤。」

一会儿后,房闻里出现了一张超级大床。

曾方媛起来跪在床上,手抵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正经八百道:「我换了睡衣,可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喔!」

「快去洗澡吧。」

齐心远在曾方媛的上又拍了一记,曾方媛才下了床,拿了睡衣走进浴室。

「你这坏蛋,不会是你约她来的吧?」

趁方媛不在,廖秋云问道。

「真的不是我约她来的,她一个人在车站等了那么久!」

「你就不会另外开一个房间,偏偏……」

「嘿嘿,这也不是坏事呀!」

齐心远的大手从廖秋云的睡裙下面伸了进去,先在她那爽滑的大腿上捏了一阵子,又抚上了她的双峰。

「别这样,媛媛随时都会出来,会被她看见的。刚吃过了又嘴馋!」

「没办法,我吃你百遍也不厌倦!」

齐心远的嘴又压了上去,并翻着身子让廖秋云趴到自己的上面,她那丰满的酥胸很柔软的在他的胸膛上滚动起来。

两人正在长吻着的时候,曾方媛突然从浴室里擦着头发走出来,「妈,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廖秋云满脸通红的从齐心远身上起来,快速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你在渔江的时候就打起我妈的主意了吧?我来就是看着你们的!」

说着,她把胸膛上那两只悬乳荡到了齐心远脸上,齐心远勾起脖子,张嘴噙住了悬在他脸上的一颗樱桃吸咂起来……

廖秋云从浴室出来,看到齐心远与自己的女儿正在亲热。

「还闹,妈明天还得开会呢!」

廖秋云在女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催促道。

曾方媛伸出一只手来摸到了床头上的开关,叭的一声,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外面的灯光与天光从窗子里照进来,轻洒在三个人的身上。

曾方媛的手从齐心远的裤腰上伸了进来,摸到了那已经不安分的家伙。齐心远也把手伸到了她的怀里,直接揉捏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两人分开了一定的距离,正好让两人的手能自如的动起来。纤细的手指缠在了那根玉柱上,如一棵棵青藤,同时灵巧的捋动着那滑滑的皮层,让齐心远的时而探出头来时而又缩了回去。那动作虽然缓慢,却让齐心远很舒服。曾方媛也很舒服,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胸膛也在齐心远的手掌里剧烈的起伏着,雪白的肉团在那大手里滚动。两人的脸越来越近,最后两人的嘴贴在了一起,曾方媛先伸出香舌来在齐心远的唇上舔着,终于将他的舌头勾引了出来。

曾方媛怀里的那只大手从那深深的里滑了下来,越过她柔软的腹肌,抚上了那一片杂乱的草丛,像蛇一样的爬行。草地的边缘是一片湿地,齐心远的手指很快就陷进了泥泞之中……他的手指在那紧紧的里轻轻的抠着,出出进进,如一根小肉枪,也让曾方媛火急火燎的痒了起来。

「嗯……啊……」

曾方媛一边与齐心远亲吻着,一边轻声的哼着,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呻吟,虽然她知道妈妈绝对会听到,但是她也顾不了那些,她的两腿在齐心远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慢慢的,她的身子爬了起来,压在齐心远身上。当齐心远那威武的玉柱慢慢刺入她的幽谷时,她不禁爽快的轻哼了起来。

廖秋云侧转了一子,背对着两人。

曾方媛见妈妈转过身去,大胆的把身子直了起来,以从容不迫的节奏在齐心远的肚子上起落着。齐心远也蜷起了双腿,让曾方媛的双手找到了舒服的支撑,这样她就省力多了。曾方媛脱掉自己的睡衣,她想让齐心远能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到她那曼妙的玉体。随着她身体的起落,那雪白的双峰在胸前很规则的晃动起来,玉柱在那道幽谷里滑上滑下,在泥泞中出没着,她的力量让齐心远感到仿佛被很有弹性的橡胶套环套住。每当曾方媛的身子落下来的时候,他也会挺起上迎着,让那坚挺顶在她那绽开的花蕾上。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齐心远感觉到她已经不再那么频繁的起落了,而是坐在他的身上,让那坚挺在她的花蕾上研磨了起来,她一边转动着身子,一边快乐的呻吟着,丰硕的妙乳在那雪白的胸膛上左右甩动,像波浪鼓的两个鼓棰。

「啊——哦——」

那呻吟渐渐变成了嚎叫,根本不顾母亲睡着没。

当她的身子无节奏的摇晃起来时,她的上身迅速趴了下来,双臂支在床上,慌乱的小声叫着:「快……亲我的……啊……」

齐心远挺起,使劲的往上捣着,曾方媛身子几乎抽搐,两团雪乳在她胸前快速的抖动起来,他这才猛地勾起身子来吸住了她的红樱桃……

「啊……受不了呀……」

曾方媛的身子被齐心远顶得乱颤起来,那暖流一股股的泻了出来,但齐心远却依然坚挺着。

齐心远不想她得太狠,他也停了下来,让曾方媛的潮水慢慢退去。

齐心远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倒。

「我已经不行了……」

她现在好害怕齐心远那不要命的乱刺。

「会很爽的。」

齐心远低下头来含住了一颗红樱桃,吮吸了一会儿,身子慢慢蠕动起来。已经遭受过战乱之苦的幽谷里是一片破败,齐心远的玉柱在泥泞中穿行,抚平了她的创伤,让她很享受的再次呻吟了起来。

齐心远离开曾方媛身上,把身子贴向廖秋云,他伸出手来先摸到她的一对,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除掉了里面的武装,透过那薄薄的睡衣,齐心远明显感受到了那两团柔软的性感。他的嘴在廖秋云的玉颈上亲吻起来,手在她的胸前揉动着。曾方媛悄悄的下了床,也许是故意要给廖秋云腾出空来。

曾方媛刚刚进了浴室时,齐心远就迅速的褪下了廖秋云的睡衣。廖秋云半点挣扎都没有。当他的大手抚过那片茂盛的草丛时,发现那里早已洪水滔天。

「你……没睡着?」

齐心远明知故问。

「坏蛋,你们那么疯狂,我睡得着吗?」

「我只求阿姨多叫两声,我喜欢听……」

那坚挺的花枪瞬间刺进了廖秋云的玉洞,她紧缩着洞口,上挺着胸膛,两只在那里很有节奏的甩动着,「哦——啊——」

廖秋云似乎不再顾忌女儿的存在,尽情的享受着那又粗又硬的肉枪对她的进攻。她是有经验的女人,每次落子的时候,都不急着起来,而是让齐心远那坚挺的肉枪在她的花蕾上研磨几下,那是最让人销魂的时刻。曾方媛好像故意给母亲腾出时间来似的,她在浴室里待了好长的时间,直到廖秋云颤抖着、呻吟着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她才出来,可一出浴室所看到的那一幕却让她傻眼,因为廖秋云正趴在齐心远的吞吐着,她的头像是鸡啄米似的在点着,鼻子里还不住的哼哼着,最后齐心远也叫了起来,并不住的上挺着,看样子齐心远是把那东西全妈妈廖秋云的嘴里了。

三人躺下之后,曾方媛又偷偷的与齐心远云雨了几次,直到精疲力竭。

美好的时光过得总是很快,廖秋云为期五天的会议马上就要结束了,不论是齐心远还是廖秋云母女,都有些依依不舍。

齐心远打电话要齐心语过来一趟,说他搞到了一对母女,想把这对母女介绍给齐心语。

齐心语来的时候,齐心远正跟廖秋云母女在餐厅里吃饭,齐心语也坐下一起喝了两碗粥。

齐心语跟着他们一进房间,差点笑出声来。

两张床并排在一起,显然是三个人同床共枕了!

「这是谁设计出来的鸳鸯床呀?满不错的嘛!」

齐心语把手按在床上试了试那床铺的弹性。廖秋云站在一边,脸上不觉红了起来,刚才临出门的时候竟忘了这件事,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齐心语,一直都是母女俩与齐心远睡在一起吗?

「呵呵,不要以为天底下除了你的宝贝弟弟,别人都想不出这样的法子来;这可是方媛小妹的主意呢!」

齐心远看着曾方媛笑道。

看来齐心远所言不虚了。

「我说过,牛吃进去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姐更应该厉害了,我看能不能也立即挤出奶来?」

齐心远坏坏的用手解起了齐心语的上衣。

齐心语虽然荡,但毕竟与廖秋云母女刚认识不到半小时,这样让齐心远压在身下,她已经有些害羞了,更何况齐心远还要解她的上衣。

「别捣乱,等一下姐还要上班呢。」

齐心语拨开了弟弟的手。

齐心远向曾方媛挤眉弄眼,意思是要她快点换睡衣,先营造出气氛,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同时齐心远的手从齐心语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按在齐心语那精致的胸罩上,很温柔的捏了起来……

「坏蛋,你吃了饭还没洗手呢,把姐的内衣都弄脏了!」

齐心语被弟弟捏着一对,不觉也有些微微的醉意了。

齐心语被弟弟那双大手抚摸着,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曾方媛已经从浴室里换了睡裙出来,那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让曾方媛在三位女人中最显性感。她连里面的内衣都脱了,深v领口裸露着雪白的半壁江山,饱满而挺拔,暗红的乳顶清楚顶着那薄薄的纱衫,使那件睡裙成了一件亵衣。

齐心语从床上下来,绕着曾方媛转了一圈,前前后后的看了一遍,身上竟无半点瑕疵,无可挑剔。

齐心语转过身子来对曾方媛笑道:「来,脱下来让姐穿穿看。」

齐心语说的跟要一杯白开水一样轻松。

「到里面来吧。」

曾方媛娇羞的一笑,转身朝浴室走,齐心语也跟了过去。

当两位美女一起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整间房间满室生辉,齐心远与廖秋云两人眼前同时一亮。

齐心远更是双眼直盯着姐姐胸前那一对尖挺饱满的秀峰发愣,齐心语那平滑的之下,那倒三角的一片黝黑是那么的齐整。

「现在酒店清洁工不会进来收拾房间吧?」

她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八点整,一般情况下,酒店都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打扫房间。

廖秋云也进了浴室换了睡衣出来,不然两个女孩都穿睡衣,她却穿得那么正式,就不伦不类了。她刚从里面出来,就见到齐心远正搂着齐心语。

「好姐姐,帮弟弟一下,这衣服把人都绷死了。」

齐心远环抱着浑身散发着女人香的姐姐。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皇上了?」

齐心语娇嗔着瞪了弟弟一眼,却还是抬起藕臂来,那如嫩笋似的手指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腰带。

廖秋云穿的睡袍,中间只有一根系带,松松垮垮的,两只雪乳各露出了一半来。

「我们三个脱得一丝不挂,看他能分不分得出来?」

齐心语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齐心语带头将肩带从她的肩上卸了下来,那亵衣便顺着她那光滑的肌肤滑落到她的脚底,那光滑洁白的胴体如同玉人,尖挺的上两点暗红如熟透了的葡萄,平滑下那规则的倒三角上长着卷曲的芳草。那双玉腿如被打磨过的羊脂白玉,直白到脚踝。圆而深的肚脐将整副胴体进行了黄金分割,形成了最佳的比例。

廖秋云母女也把那本来就没有系紧的睡衣系带一扯,睡衣便向两边散开,中间露出了那两只雪白的,还有下面那卷曲的毛毛。

三位美女围着齐心远转,让他随便抓,抓到谁就猜谁,猜错就喝对方的。

齐心远被三个女人的蒙着眼睛,他第一把就抓住了廖秋云。

齐心远闻着廖秋云的体香,早已知道她是谁,可他却故意从她的头上摸了起来,摸了头又摸脸,然后又在她那翘臀上摸了起来,还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谁呢?」

看着齐心远像是瞎子摸象似的摸着廖秋云,齐心语跟曾方媛实在有些憋不住了,差一点就要笑出声,廖秋云生怕被认出来,赶紧朝齐心语两人摆摆手,不让她们笑。

齐心远摸到了她的,「我试一试里面的水就知道是谁了!」

齐心远得意的说着,一根手指真的插到了那湿滑的之中。廖秋云的被齐心远那要命的手指抠着,哪能不痒,更何况他另一只大手还在她的一只上揉捏着,廖秋云整个嫩滑的身子都被齐心远揽在怀里了。

「我猜出来了!是廖姨!」

齐心远故作兴奋的说道。其实三个女人的身子都不一样,不会摸不出来,只不过齐心语想出这么个点子来畅一下罢了。

齐心远从床上站了起来,让廖秋云跪在他的身前,因为齐心远那棒子硬着,他了好些时候才勉强出了一点,没想到,竟一发不可收拾,那柱很有力的直喷进廖秋云的嘴里。廖秋云不想让那在空气里受到污染,干脆抱着齐心远的两条大腿,把小嘴凑了上来,直接把那含进了她的嘴里,热热的液便不再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了。

廖秋云的唇舌在里面动着,磨得齐心远的枪头有些痒,不过痒得好舒服。

看着廖秋云喝了那么多,而齐心远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趴在一边看着的曾方媛心疼母亲,「妈,我帮你喝吧。」

「可以。」

齐心远把那正喷着泉水的,从廖秋云的嘴里抽了出来,搂着曾方媛的头让她含进了嘴里,那最后几阵喷射让曾方媛感到过瘾。

齐心远收了神通,又与女人们玩起躲猫猫,他故意输给了姐姐齐心语。

「这下你也得喝姐的了!」

「谁教我输了呢?喝就喝吧。」

齐心语站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齐心远跪在她的身前,先在那两只雪乳上抚摸了一阵子,又在她上舔了起来。在齐心远舔着时,齐心语也摇着身子在他的唇舌上转了起来,时间一长,齐心语被弟弟的唇舌舔得心动神摇了起来,「哦——啊——」

齐心语一阵阵的呻吟着,还将美胯挺起来顶住了齐心远的嘴。

「好了……别舔了,姐可要……了……」

一阵快意之后,一股意上涌,从道奔出,直齐心远的嘴里……

齐心远把嘴覆了上来,把着姐姐的,任那热热的东西哗哗而出。

「方媛,你想喝我的,还是想让我喝你的?」

喝完了姐姐的之后,齐心远又搂住了曾方媛的身子。

「还是你喝我妈的吧。」

「不知道廖阿姨能不能出来?」

说着,齐心远搂住廖秋云的身子,手指在廖秋云的抠了起来。

「哦……人家已经好酸了,就别……再抠了……」

齐心远的手指刚刚插进她的里去,廖秋云就呻吟了起来。

「哪怕一点也可以。」

齐心远慢慢放倒了廖秋云,分开她的两腿,将嘴压到了她的上,轻轻的舔着她的,舔得廖秋云不住的在身上抓了起来。

第八章 部长女儿

天安门广场西北方,那一片看上去并不显眼的房子,什刹海里的官员几乎都住在这里。如果单以市价来看的话,几十万的房款与眼下居高不下的楼市格格不入。

享受着副部级待遇的夏菡就住在这里。

此时正是周日上午近十点,她穿着宽松的纯棉睡衣走到了窗前,当她朝楼下看的时候,心却突然跳了起来——她看见了齐心远那辆银灰色的车。

不等齐心远把车停好,夏菡就跑到门口等着了。她吁了一口气,然后静听着她所期待的脚步声。

「过两天我想举行一次聚会,先跟你打声招呼。」

「是你的美女后宫吧?」

齐心远点了点头。

两人相拥着,边说边来到了客厅里坐了下来。

这时,门口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女儿回来了。」

夏菡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一名身穿运动服的女孩就背着包走了进来。

「妈!」

女孩甜甜的叫了夏菡一声,夏菡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看见家里有一个男人,女儿夏春雪有些吃惊,微微一愣。

「这是……你齐叔叔。」

夏菡有些不知所措的介绍道。

「齐叔叔好。」

夏春雪很礼貌的打招呼,运动服将她那饱满的两只包裹得相当优美,浑圆的轮廓,尖尖的乳顶,证明她里面穿的不是那种很挺的胸罩,而是运动内衣,蓝色的短裤显露着那两条修长而匀称的美腿,脚上一双洁白的运动鞋,手里提了一副乒乓球拍。

两人简单的交谈之后发现有共同的兴趣,想不到齐心远也是乒乓球爱好者,夏春雪便兴致勃勃的邀请齐心远一起去打球。

齐心远开车载着夏春雪,停在了一家运动鞋专卖店前。夏春雪还没等车子停稳,就很敏捷的打开车门下了车,倏地窜进了店里。

「你过来嘛,试试你的臭脚!」

夏春雪转过身,大声朝门外喊道,齐心远还坐在车上,「你还想要我到车上帮你试鞋啊?」

齐心远只得下了车子,进了店。

从小就独立的夏春雪,竟然像照顾小孩子似的,帮齐心远把鞋穿上。

「可以吗?」

夏春雪仰起脸来问道。

「不错,正合脚!」

齐心远在地上踩了两下。

文化宫里打乒乓球的场地很多,有在广场的,也有单间的。让齐心远得意的是,夏春雪把他领进了一个单间,把门一关,与外面完全隔绝,谁也看不到里面。

两人很随便的练了几个球,齐心远的娴熟与动作的标准让夏春雪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这个帅气的男人还能打这么漂亮的球,实在太完美了!而且,他还是个国画大师呢!

刚打了几个球,齐心远故意把球打飞。球不偏不倚的打到了夏春雪的领口,她急忙用手去抓,却把乒乓球蹭进自己的里去了。

「原来球也好色!」

齐心远忍不住笑了起来。

「混蛋!」

本来脸蛋已经微红的夏春雪,更是羞得满面通红,她没法当着齐心远的面从领口里把那混蛋球从里抠出来,只好把身子转了过去。

「要我帮忙吗?」

「不要你帮!」

她看出了齐心远那一记反击不怀好心。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夏春雪已经香汗淋漓,她的运动服也湿透了,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淌进了她那浅浅的里。

「再打半个小时,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夏春雪很大方的说。

「我想吃肉夹馍。」

齐心远又陪着夏春雪打了半个小时,齐心远突然走到夏春雪身边一把搂住了她,强硬的把嘴压到了她的芳唇上,开始夏春雪还紧闭着嘴巴,但很快就投降了,把那丁香小舌从贝齿间吐了出来,缠在齐心远的舌头上。她的上没有胸罩覆盖着的硬硬的感觉,很软很软,他的手指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那微硬的。

「嗯……嗯……」

夏春雪不由得哼起来,说不出是在挣扎还是享受。

齐心远的大手开始将那妙乳揉搓了起来。

夏春雪忽然间清醒了过来似的,用力的要推开齐心远。

「不要……」

她轻声的,但惊恐的拒绝着他。

「你说过……要请我吃馒头的,还有肉夹馍……我只是捏了两下……还没吃呢。」

「坏蛋,不要……」

她继续小声的反抗着,但力道很小,当齐心远再低下头来吻她的时候,她的脸也没有躲开,而是让齐心远再一次噙住了她的小嘴。

齐心远不用强搂着她,她的小嘴就已经很喜欢他唇上那种滋味了。只是他按在她上的那只手一直让夏春雪恐慌,因此她也伸出一只手挡在两人的身体间。

齐心远的手慢慢从她胸膛上滑了下来,夏春雪也随之放松了警戒,将手放了下来,而齐心远的手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倏地从运动服下伸进了她的怀里,贴着她那汗涔涔的肌肤攀到了上面来,直接抓住了那只刚刚被他隔着运动服揉捏过的玉兔!

「啊——」

夏春雪警觉的吐出齐心远的舌头,再次挣扎。后面的墙堵住了她的退路,这倒更让齐心远得意起来,他的也跟着贴了上来,被夏春雪那光滑的乳壁刺激起来的雄性硬硬的顶在了夏春雪的上。

夏春雪不再挣扎,她望着齐心远的脸,那棱角分明、很有男人英气的脸是自己所欣赏的,只是这家伙这张诱人的皮囊下的欲念太邪恶了,第一次见面,他竟然这样侵犯自己,她原以为应该是她来主动的。这家伙的吻与手都是那么的霸道,令人无法也来不及拒绝。

当夏春雪不再挣扎,变得温驯了之后,齐心远的手也随之变得轻柔起来,不再是揉捏,而是轻抚,那细长如女人的手指在运动服底下轻轻的抚过她的乳顶。

让她那汗涔涔的胸膛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当夏春雪被齐心远吻得心神俱醉的时候,齐心远突然放开了她,同时把手也抽了出来,从他的手伸进她的怀里到结束,齐心远只摸过她一只,她原以为他不会放过另一只的。正当夏春雪有所期待着的时候,他却把手抽了出来,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带你去洗个澡,顺便把你的衣服洗一洗,这样穿着难受。」

齐心远很认真的用手指捏着她的运动服弹了一下,运动服从她的身上离开又贴到了她的身上。

这家伙,竟然还会顾到别人的感受!

但现在,夏春雪感觉自己好像一切只能任由他摆布了。向来都是她来摆布别人的,而现在……

夏春雪收拾了球拍,跟在齐心远的身后,像是被他牵了自己的魂似的,连去哪里都不问一声。

车子朝着碧云天开去。

中午的阳光很强烈,照着柏油路和那些白色的建筑,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当夏春雪下车时,粼粼的波光映入眼际,一阵凉风拂过脸颊。

「这里真好!」

夏春雪拂着沾在脸上的湿发,顿觉换了一个天地。

看来自己是逃不出他的魔掌了,他的可怕之处在于让人根本不想逃出去。

夏春雪跟在齐心远的身后朝更衣室走去,他先打开了房门,自己却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进去吧,现在这房间暂时是你的了。」

夏春雪走了进去,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关门的时候,齐心远却主动帮她把门关上,隔绝了两人。

齐心远去了自己的房间。

夏春雪打开壁橱,看到了里面整整齐齐的泳装,女用的。心想:『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女人应该不是等闲人物,至少应该像妈妈那样的女人,难道他与自己的妈妈……』她忍不住好奇,把那件泳装抖开,还特地检查了一下里面包裹着女人的地方。

竟然是新的。

这家伙还有备用品!看来自己是他无意中套住的一只猎物了!

她想,他还不至于在水里就扯下她的裤子她。如果那样,她一定会控告他,让他去吃牢饭!

当夏春雪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齐心远眼前不禁一亮,尽管对于这位高干女儿的身材,他早就想像得出穿上泳装的模样。她的胸虽小,却恰到好处,比基尼泳装刚好盖住了她的大半片,而将另一小半露在外面,颇为诱人。

「把你的衣服拿出来,叫服务生帮你洗一洗,烘干,走的时候就可以穿了。」

齐心远站在跳台上纵身一跃,身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过了一段时间,才见齐心远从远处冒了出来。

「下来吧!」

齐心远在水里喊道。

「我害怕!」

夏春雪的泼辣一下子无影无踪了,有时候女孩子的胆怯更让人觉得可爱。齐心远游了回来,他健美的胴体上沾满了水,她把手给了他,他一只手伸过去,揽住她的细腰,他的搀扶让夏春雪有了安全感。

齐心远牵着夏春雪的手,一步步往深处走。

她每走一步都得靠齐心远搀扶,脚底下总是碰到小石子。等两人到水深处的时候,齐心远就放开了手,她也不用踩在地上了,但她只能在齐心远的周围游着,不敢到远处去。

齐心远引着她慢慢的到了深处。当她回身向岸上望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处在泳池中心了。

「我……游不回去了!」

一看那么远的距离,夏春雪一下子双腿发软,她感觉到身上的力气全失。

「有我在。」

齐心远一个斜刺蹿了过来,双臂抄住了她,将她的玉体揽在自己的怀里。他的眼睛往下一看,就能看见她那白皙的浅浅了。而当身子与她的身体接触的一刹那,齐心远的荷尔蒙一下子涨了上来,让他的阳根陡然硬了起来。木来就害怕深水的夏春雪更加紧张了,如果这个时候他要脱下她的三角泳裤,一定非常容易,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胆量与力气。她的不可避免的被他那硬硬的阳根顶住了,而且她还能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还在一下一下的动着,那好像是他在故意挑逗着她。他突然把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她的双腿下意识的分开盘在他的腰上,一根硬硬的棍子抵在了她的!

这家伙什么时候竟在水里脱了!

「你别乱来!」

夏春雪紧张得要命,眼睛不敢看他,只能小声的警告着他。

不说话倒还好些,这一句话倒让齐心远更加放肆了起来。

「你担心我有隔衣的本领吗?我可不是武侠小说里的怪物!」

他硬硬的棍子又挑了她一下。

「我想回去。」

她在提醒他,但说出来之后,连夏春雪自己都觉得那语气是在求他。

「不怕有水蛇?」

「坏死了!你把人家带到这么深的地方来!」

夏春雪抡起粉拳,在齐心远的胸膛上轻轻捶了起来。

「你答应我的馒头还没给我,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我真的饿坏了!」

「你要是敢欺负我,上了岸我可不饶你!」

夏春雪噘着嘴说道。

齐心远突然低下头,把嘴压在她那浅浅的里。

「坏蛋!不要……」

夏春雪没想到他动作那么迅速——就是想到了也是白搭。

齐心远趁着她的慌乱,伸出舌尖在她那浅浅的里舔了起来,这更让她惊慌失措了。更要命的是,齐心远的舌头竟然钻进了她的泳装里舔了起来。

齐心远与夏春雪的身子贴在一起,在水里轻轻的荡着,如两朵并蒂莲。夏春雪不由自主的靠在这个正做着坏事的家伙身上。他的身体在水里运动时,夏春雪感觉到那一根硬硬的棍子在不断的摩擦着她的双腿之间。

「跟我这样在一起,不怕我把你……」

齐心远的眼神带着暧昧。在她的那一根用力的往上一挑,挑得她的心一阵狂跳。

「你喜欢强迫女孩子?」

她显然是在警告他,不要做女孩子不喜欢的事情。

「我喜欢引诱女孩子!」

「你不是说还没吃饭吗?」

「是肉夹馍吗?」

他的两手很明显的将她那两只向中间夹了夹,大姆指插进了她那一道因为两手的挤压而形成的里。

「坏蛋,不理你了!」

夏春雪奋力的游着想躲开他。

他没有来追她,倒令她有些失望。当他从水里出来的时候,夏春雪发现他的泳裤还穿在身上!

「走,吃饭去吧。你的衣服差不多干了!」

夏春雪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运动服已经交给服务生洗了。

对,出去吃饭吧!这是躲避这个危险的家伙最好的办法了。

快走到更衣室的时候,齐心远在夏春雪的上轻轻的拍了一把道:「回更衣室里等着,我去帮你拿衣服。」

他的话不容回绝,她只好朝更衣室走去。

她的脑海里刚刚浮现出两人在水里的情景,回忆着那根让她脸红耳热的怪物时,响起了敲门声,不等她说进来,齐心远已经托着她的衣服,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公主,请更衣吧。」

他嘻皮笑脸的把衣服放在了小床边,却在另一端坐了下来,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短小得不像话的泳裤。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呀?」

夏春雪瞪了他一眼,等他出去。

「那你就穿着泳装出去吧。呵呵……」

「你这个赖皮……」

夏春雪在齐心远的身上擂起来,却被齐心远一把搂进了怀里,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用力的闭紧了自己的双唇,可齐心远却不肯放弃的吻着她,他的嘴巴盖住了她的双唇。她终于坚持不住,把他的舌头放了进来,同时伸出自己的香舌给他。他得意的吸着她的舌尖,手从她的腰间抚上来,捏住了她的一只玉兔轻轻的揉了起来。他坚持不懈的吻着她、抚摸她、揉捏她,直到她的神志被他的吻迷醉,他的手又伸进了她的泳衣里,那爽滑的乳壁又开始让他迷醉,他的登时胀起,将短小的泳裤顶了起来,抵在她那平滑的上。

她彻底的放弃反抗,完全迎合起他来,手也伸到了他的胸前,抚摸着他那坚实的肌肉。她的身子被他扳得侧了过来,正好让他的大手很方便的在她胸膛上放肆。大手将那短小的泳衣推了上去,将两只玉兔露了出来,他放开了她的小嘴与那滑滑的香舌,沿着她的玉颈吻了起来,一直吻到了她的泳衣上,一只手握着那隆起的小丘,轻轻的揉捏,让那小丘更加隆起了。粉红的乳顶绽开了裂纹,他的舌尖轻轻的舔了上去,她浑身登时一阵酥麻,那是很让人销魂的一舔。继而,她感觉到他张嘴把她整只都吞了进去,吮吸、……

「啊……哦……」

夏春雪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她的两手搂紧了他的头,身子向后仰去,胸膛挺得恰到好处,两只被他轮流吮吸着、吞吐着、揉捏着。

她有种要晕眩的感觉,仿佛整个身子被他抱进了瑶池里,身边全是仙境里的云雾缭绕不散。他的大手在她的上滑动起来,一会儿,那只大手从她的泳裤伸了进去,穿行在那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她的不禁收了起来,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与表示,任他的大手向更深处伸展,灵巧的手指在那两岸之间滑动起来。

「嗯……哦……不要……」

这呻吟却让齐心远更加兴奋。他的大手把她那短小的泳裤扯到了她的之下,显露出那一片丛林。他的手继续在她的臀上移动,将那泳裤拉到了臀下,两只手在她那圆圆的翘臀上捏了起来。等她的泳装全部褪下去后,齐心远再次把她的身子拥入怀里,让那坚挺顶在了她的。

「别害怕,我只想……」

他的嘴再次吻上她的芳唇,整个身子把夏春雪的胴体压在了床上,夏春雪已经预知到了可能发生的危险了,可是她却在放任着事情的发展。她的玉兔已经被他吞吐过,也吮吸过,当齐心远第二次吮吸着她的时候,她所体会的只是兴奋与激动,而不再是害怕,只是齐心远的手指在她的滑动的时候,她还有些害羞,那两条玉腿情不自禁的夹了起来。

齐心远的身体从夏春雪那光滑的身子上滑了下来,舌尖在她那深深的肚脐眼里打着转,呼出的气息贴着她的拂到了她那片茂密的丛林上,将那卷曲的毛拂动起来。似乎早已有所预感,一条热热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幽谷,在那两岸之间以最温柔的速度与力度滑行着,让她的娇躯不禁一颤。

「啊……」

她紧夹着的双腿不禁绞了起来,「哦……」

当齐心远的身子再次攀上来压住她的身子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已经脱掉了他的泳裤,赤裸着趴在她身上。那灼热的一根抵进了她的腿间,这让她好紧张,又让她好期待。他的手扳着她的腿分向了两边,那灼热的头从那两片软肉间钻了进来。他几乎没有任何预备动作,那身子就压了下来……

「啊——」

夏春雪尖叫一声,脸上的肌肉立即蹙了起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扎进了她的娇躯,她的两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尖锐的指甲扎进了他的皮肤。

「你这个……」

那种清晰的刺破处子的感觉,让齐心远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阵愧疚。

当他支起身子往下看时,那殷红的斑斑点点证明着她此前并没有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

当齐心远确定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时,齐心远的内疚并未表现在他的脸上,却表现在了他那缓慢的动作上。他将自己的身体慢慢压了下来,贴在了她那处子的细滑肌肤上,双臂从她的腋下抄了过去,捧着她的脸,轻轻的亲吻她,身子慢慢的蠕动起来。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令夏春雪的脸有着几乎同样的表情变化,同时伴着一种难忍疼痛的呻吟。

「哦……」

「啊……」

她的身子也随之一阵阵甸缩与扭动。每当齐心远的身子往上蠕动的时候,夏春雪的娇躯就像被突然扎了一下而向中间收缩起来。

齐心远真没想到,这名高干千金如此漂亮活泼,进了大学竟然还是个……

齐心远感觉越来越顺畅,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他的动作有些放大,不再是蠕动,而是拉锯了,他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她的全身都在动,呼吸也急促起来,好像在求着他更快更强的进攻她。

「哦……我……受不了啦……」

夏春雪娇声的呻吟着,身子不断的扭动着。

她的不停的起伏,两只被齐心远抓得由硬变软。他那粗大的紧紧的抵住她的花蕾研磨起来,直到夏春雪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齐心远才一阵喷射将热精射进了她的深处。

「嗯……哦……」

夏春雪双臂紧箍住他那坚实的身体,嘤嘤哭泣。

齐心远一挑一挑的发泄着他的余威……

穿好了衣服的夏春雪依偎在齐心远身上,她不是那种付出了贞就会抓住男人不放的女孩子,但她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像对齐心远这样依恋,她仰起脸来向齐心远索吻,齐心远只在她那红红的嫩唇上轻轻一点。

「不会明天就把我忘了吧?」

夏春雪温驯得像一条幼蛇伏在齐心远怀里。

「你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怎么会那么容易忘记呢?」

齐心远那双眼睛正正的看着仰面望着他的夏春雪,他的目光给了她足够的自信。

齐心远与夏春雪在库区的服务站里吃了午饭,就往回赶。

夏春雪突然看见路旁有一家药房,喊道:「停一下。」

齐心远把车子靠到路旁停下来,夏春雪穿过马路进了对面的药房。

她买了些事后避孕药,塞进口袋里就出来了,脸上一片绯红。

齐心远把车子开到夏菡家楼下,齐心远还没下车,夏春雪就已经冲上楼梯。

她一开门就倒了一杯水,躲进她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从口袋里掏出药送进嘴里。

当那粒药吞下去之后,她的心也一下子稳定了许多,好像一块巨大的石头落了地。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别买到假药。现在的药贩子太多,防不胜防。她后悔没跟店员要一张发票,以备后患。

夏春雪知道齐心远是妈妈的情人,她当然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已经把身子交给了这个男人。齐心远进来的时候,客厅里空无一人。他在沙发上枯坐了一会儿,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便朝夏菡的房间走去。

他的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开了,夏菡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毛巾被,优美的曲线依然令人震颤。他轻轻的掀她身上的毛巾被,短短的睡裙竟没不过她的大腿,他的大手抚上她那光滑如玉的腿,里面竟然未着寸缕。

夏菡翻身,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齐心远的手没有退出来,在她的睡裙下面支起了突兀的一块。

「你们中午吃什么?」

「肉夹馍。」

「你这个家伙,把我的女儿教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我还没吃饱呢,先让我吃一口馍吧。」

齐心远掀起她的睡裙就把嘴压了上来,噙住了夏菡的一只。

夏菡娇媚的瞪了齐心远一眼。她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几粒药,用一个药袋装了起来。

「快去拿给她!」

她不想让女儿未婚怀孕。

齐心远只好接了那几粒药。

他敲了两下夏春雪房门。

夏春雪穿着短短的白色睡裙站在门口,她已经换上了睡衣,模样很可爱,也很性感,两只娇挺的在睡衣底下很是招摇。齐心远伸手就抓住了一只,用力一握。

「哎哟——你捏痛人家了!」

夏春雪娇嗔的轻呼一声,却没有闪躲的意思。

她看见了他手里的小药袋,那药袋跟医生给她的一模一样,她立即明白了。

「放这里吧。」

她知道,不放这里,妈会不放心的。

夏春雪身子一闪让齐心远进来,齐心远把药放在书桌上。出门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一把搂住夏春雪,在她的小嘴上猛亲了起来,同时一只大手伸进她的怀里,在那丰挺的上握捏了起来。

一阵之后,齐心远放开了她。

「我要去你妈房间了。」

最后,他的大手又在那一对丰挺上抚摸了两下,才不舍的退了出来。

门轻轻的关上前,齐心远朝夏春雪做了个鬼脸。

第七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萧蓉蓉

齐心远与江映月相约到怒江探险,途中遇到隐居深山的神奇画家,传授齐心远一套神秘画术,据说可以占有画过的女人的心……

齐心远在林中遇到了寻仇的杀手,弄清真相之后,齐心远回京以特殊的方法除掉了自己的仇人。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仇人的老婆却找上门来了。

人物介绍:

江映月——江宁化妆品公司总裁,二十六岁。工商管理硕士,复旦大学高材生。

林羽衣——江映月秘书兼助理。

袁慧芳——特等病房护士,不惜用小嘴为齐心远护理,精神可贵。

萧雅楠——沈小军之妻,沈氏集团新任总裁。

第一章 美女大会

齐心远端着杯子,走进李若凝的房间。李若凝正在更衣。

「再让我吃一口,我就替你穿上!」

齐心远扑了上去。

「我听说你要召开什么美女大会,有这回事吗?」

「又是心语姐告诉你的吧?」

齐心远用他的下巴在那丰腴的酥胸上蹭着,阵阵撩人的体香沁入他的心脾,让他为之一振,男人的野性立时蓬来。

「这么大的活动,你打算在哪举办呀?」

「找家大酒店就行,人家承接国际会议都没问题。」

齐心远的嘴不时在李若凝的双峰上舔着。

齐心远的手从她的腹部滑了下去,直奔幽谷。

「哦……舒服死了……」

李若凝爽快之下,不禁劈开双腿并将两条腿蜷了起来,两脚扣在一起。齐心远的大手在那里用力一抓,李若凝不禁又呻吟了一声。

「你想把我捏出来呀!」

李若凝娇嗔的在她的嘴巴可及之处轻轻啮了一下,齐心远的身子陡然又是一紧,继而感觉到那纤柔的手指在那里轻轻的揉捏起来,他那原始的野性在里瞬间膨胀起来,甚至连后方的布料都为之绷紧。

齐心远专注的在李若凝双腿之间按顺时针揉动着,那白色的小底部竟渐渐湿透。齐心远顽皮的用手指在她的画了个圈,让李若凝的身子又是一阵酥软。

他的上身直接趴到李若凝身上,不再用手按摩,而是改用下巴;那宽下巴抵在那柔软的地方,轻轻的转动着,倒省了不少手上的力气。

「臭小子,也不刮刮你那胡子,扎死你妈了!哦……」

齐心远下巴上那硬硬的胡渣刺穿了李若凝棉质的,扎到了她那娇嫩的肉,「哦……妈受不了……」李若凝的手不由得用力握紧了齐心远的。

刺得要命的胡渣从那棉质上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舌头。齐心远的舌尖在那湿软的地方轻轻的打着转。

「哦……轻点……别一直凑在那里没完没了的,小心弄出来,妈可要你喝下去……」

齐心远抬起头来,说道:「吧,能出来我就喝了它……」

「真的?只可惜隔着这个妈不出来……不然……」

「这还不容易……」

齐心远抬起身子,几秒钟的工夫便很熟练的把那小褪了下来……

「你这小兔崽子……」

李若凝两腿乱蹬着,身子却被压得紧紧的……

齐心远一口咬住李若凝的,还坏坏的抬起眼来看着李若凝的脸。

「啊——臭小子,你这手可真厉害……几下子……就让妈……」

齐心远推着李若凝的身子倒在床上,露出了那鲜嫩的蛤肉,外面已经湿淋淋的,大有水漫金山之势。

齐心远蹲下了身子,嘴盖在那白净的上,只是用舌尖轻轻的舔了几下,李若凝的身子就动了起来。「哦——」

齐心远专心对付她的小豆豆,将那水吸在嘴里咽下去,再舔,那小口就又再挤出些水来。齐心远干脆张开嘴,唇舌用力的舔了起来,那大舌头在那道沟壑里来回划动着,直舔得李若凝里面一阵阵的响了起来。

「哟——好痒——」

李若凝自己搓起了两只,「快进来吧!妈受不了!」

李若凝的身子渐渐扭了起来,齐心远站起身,掐起那粗大,直插进不断开合着的之中。

「唷——」

李若凝只感觉一阵爽快,那灼热的肉枪直刺进她的府邸,捣在那桃花岛上,让李若凝的娇躯不禁一阵狂颤。

齐心远的捣着,每次抽出时都会受到挽留,那蛤肉有力的夹裹着齐心远的,恨不能将那一截留在里面。

「哎哟,别磨了!给妈来个……痛快的吧!」

齐心远一边揉捏着那两只丰满的,一边加快了速度,那蛤肉也快速的夹起他来。

母子俩大战了二十多分钟之后,李若凝终于控制不住,双腿翘起来紧紧的夹住齐心远的腰,狂撞着齐心远的,玉液一阵阵的喷着,齐心远也达到了,将那一滩坏水出来。

沈小军果然没有食言,他亲自与航空公司斡旋,让秦乐乐的二十四名学生坐了一回飞机。为了答谢齐心语,秦乐乐请客,结果齐心语没有去,齐心远单独赴会。

在房间里,齐心远很顺利的脱掉了秦乐乐的。

齐心远的双手不住的在她那光滑如丝绸的玉腿上抚摸起来,她虽然闭着双眼,却能想像得出齐心远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与神态。齐心远突然把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并把她拉过来盖在身上的衣服扔到了一边。

「啊……别……远哥……不要……」

乐乐只是口中轻声叫着,两腿却不再挣扎。也许是齐心远的进攻让她尝到了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与兴奋,她的两条玉腿已经情不自禁的分了开来,齐心远一阵猛烈的之后,乐乐突然两腿绞了起来,同时快乐的呻吟着。

她的红衣还压在她的身下,只是向两边敞开,胸罩已经脱掉,两座雪白的小丘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微微晃动着,煞是诱人。

齐心远又吹又吸,猛然间起了冲动,身子一下从下面跪了上来,压住她那健美的胴体,在她的脸上、脖子猛烈的亲吻起来,粗硬的雄性在乐乐光滑的双腿间跃跃欲试,像一条控制不住的警犬挣着要扑向它的目标。而乐乐似乎也做好了准备,将齐心远健硕的胴体夹在中间,随时准备开城迎敌了。

齐心远却轻轻分开她的腿,只舔她的小豆豆,没几下,那小豆豆就鲜红鲜红的了,越舔乐乐越觉得有意。

「我真的要……了……」

乐乐害羞的说道,她真担心在齐心远舔她的时候到他嘴里去。

齐心远头埋在裙子里说:「吧,我愿意喝了它。」

接着又舔了起来。

乐乐实在忍不住了,只感觉到一阵意急涌,「我真要……哦……」

突然,一股液滋滋的喷了出来,齐心远没有躲避,而是更加疯狂的舔起了那颗让乐乐要命的小豆豆来。乐乐两手隔着裙子紧紧的抱住齐心远的头,湿了自己的裙子,也流了齐心远一身。

齐心远带着秦乐乐去找齐心语,姐弟俩凑在一起商量起「美女大会」诸般事宜。秦乐乐坐在一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姐弟俩像是在搞什么秘密活动,有时候窃窃私语,有时候开怀大笑,但两人却不像是回避她的样子。

「姐要组织一个朋友聚会,你想不想来?」

齐心语问乐乐。

「那……我来。」

乐乐多半是为了齐心远,同时也有凑热闹的成分,化妆舞会对年轻人总有吸引力的。

月影位在什刹海的别墅,是这一带占地最大的别墅之一,容纳三十名美女是绝对不成问题的。月影提前把家里布置得跟会议厅一样,客厅里都铺上了猩红地毯,主席台上方还挂一条横幅:齐心远美模大会第一届第一次会议。

下午三点一刻,首先到场的,是萧蓉蓉带着思思、冬梅,而欣瑶则被她提前送到姥姥家里去了。

三点四十分左右,美女们已经陆续到达,不知道地方的,齐心远派了杨怡等几名凤凰帮里的小凤凰们去接机,或是直接开车到家门口接人。

提前早来的,都由齐心语为她们一一介绍。大家彼此很快就熟络起来,整个大厅里笑声不断。

齐心语清点了一下礼簿,上面先后记着:副部长夏菡、秘书秋烟、夏菡女儿夏春雪、月影之母林冰雁、白桦、白桦之母楚静茹、亚洲小姐方慧娇、心远工作室助手汪雪、法国某企业首席执行官莎丽娅小姐及秘书艾丽丝小姐、谢含玉、美协秘书于音、银行行员严淑娴、穹宇集团总裁苑秋棠、女儿苑冬梅、渔江医院护士长廖秋云、女儿曾方媛、小学教师秦乐乐。

思思、媛媛、冬梅都还小,她们跟杨怡等凤凰帮姐妹都算是这次会议的服务人员,不上礼簿。凤凰帮姐妹负责保全。

齐心语又朝女人群里搜寻了一阵子,没有看到母亲李若凝的身影。

齐心远正坐在那里跟夏春雪聊天,齐心语走了过去。

「妈还没来。」

「一会儿就来了。」

正说话间,李若凝带着梦琪走了进来。月影、白桦与萧蓉蓉赶紧起身迎了上来,其他女人见状便知道这一定是齐心远的母亲李若凝,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她穿着深色长裙、黑色高跟鞋,与上身的玫瑰色小衫形成了鲜明对比,倒显得年轻了几分,尤其是那一对娇挺的,竟如三十出头的少妇一般,那高贵的气质竟让夏菡等人也不得不由衷慨叹。

齐心远一一介绍众人跟李若凝认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几名年长如夏菡、廖秋云也凑了过来。

夏菡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久历官场,自然更加有自信一些。她主动走上前,握着李若凝的手,爽朗的笑道:「我可算不上年轻人了,就算论辈分,我也是跟姐姐平辈呢。」

「怪不得把我儿子迷得晕头转向的,看你的气度,果真名不虚传呀!」

李若凝打量着夏菡夸赞道。

「姐姐太谦虚了,你问问我们姐妹几个,哪个不是被你那宝贝儿子折腾得失了魂似的!」

说着,夏菡笑得花枝乱颤,那两只妙乳自然也跟着抖了起来,露在外面的玉肌竟如刚刚做过了spa一般,鲜嫩得吹弹可破。

在齐心语的提议下,众美女经过推举,帮齐心远选出一名首席情人。

当齐心语宣布结果的时候,二、三十个美女的眼睛一齐投向了主席台上齐心语手里的那张纸。

「夏菡!」

齐心语高声读了出来。

作为首席情人,大家一致要求夏菡发表感言。

她拿起麦克风,作了简短的发言:「我会带领姐妹们从齐心远这个大坏蛋身上寻找我们的性福。今天,我提议,我们来一个人体彩绘集体舞,怎么样?」

一听夏菡如此开放,大家便更加兴奋起来,一致高呼同意。

白桦与汪雪、齐心远早就准备好了油彩与画笔。美女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要让齐心远画,有的忙不迭的脱了衣服就跑到齐心远跟前,为了能尽快的投入这热烈的场面中,有些美女不得不让白桦与汪雪来画。

「心远,今天可是我说了算,连你也不能例外。我们这几个,都得你亲自来画。」

夏菡强调道。

齐心远尴尬的笑了笑:「好吧,那你可得第一个来。」

如果不让她来带个头的话,恐怕李若凝跟楚静茹等人也有些尴尬。

「没问题,谁教我是首席呢?你就是不说,今天我也会身先士卒的!」

齐心远没有料到,夏菡竟如此开放而且能率先作榜样。

夏菡果然当着众人的面把裙子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和胸罩。

「这算什么人体彩绘呀?骗人没有看过。那些模特儿都光着身子呢!那才叫真正的人体艺术。」

林冰雁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急什么急,以为我是守旧老太太呀?你们也太看扁我这个首席了吧?」

说着,夏菡竟大大方方的在齐心远面前解开了胸罩,很潇洒的向一边一扔,那雪白的两只便甩了出来,直晃得眼前的众美女眼花起来。

「哟——哇——」

众美女一阵惊呼,夏菡的身材真令人惊艳,两只玉兔竟一点不比年轻女子差,既挺且丰,很让人羡慕。

在一片惊呼声中,夏菡又弯下腰,褪去那条裤。她身子连转都不转,正对着齐心远道:「来,画吧!这可不是年轻小妹妹们的专利。」

夏菡站在齐心远面前,一点也不扭捏。

一旁的美女们听到了也凑起热闹来,一齐看向齐心远。夏菡也不说话,只是抿着嘴笑,静静的看着齐心远。

齐心远眼见众美女都在盯着他看,遂干脆大步走到夏菡面前,伸出手来,搂着夏菡的腰肢,让她娇挺的贴在自己的胸前,将嘴俯下来,压在夏菡的芳唇上。

「来个长吻——」

有人大声叫道,接着就有人跟着起哄。

齐心远抬起头来看了看众美女,不少人已经脱光了,等着让三名画家在身上描纶,现在大家都忘了自己赤着身子,只顾着看齐心远与夏菡的长吻。

全场的女人都屏住了呼吸,倒不是怕夏菡那副部级与首席情人的身分,而是唯恐惊扰了这对恋人间的气氛。

齐心远的嘴终于爬上了高峰,在山顶上蹂躏起来,众人就等着那一刻,人群中微微发出了压低了嗓门的惊呼,「哇——」

夏菡依然如痴如醉的仰着身子,任齐心远在她的胸间侵犯,她的呻吟更加爽快与性感,引得那些观战的美女们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仿佛齐心远不仅是亲吻着夏菡,而是在自己的酥胸上亲吻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齐心远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夏菡也仍然沉浸在那陶醉之中,呻吟一阵高过一阵。齐心远的大手在她那光滑而白皙的后背与翘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指印,而夏菡却全然不觉,她只感觉到齐心远那忘情的吮吸与抚摸,如果此时齐心远将她按倒在地,她也不会有半点不悦。

就在大家都以为齐心远的狂吻会往下进行的时候,齐心远却突然停了下来;而夏菡则紧紧的抱住他,又在他的嘴上狂吻起来,似乎刚才齐心远的激情让她意犹未尽,不能满足。

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持续了足足二分钟。

夏菡终于满脸潮红的放开了齐心远,高举起两条藕臂,向现场的美女们挥手致意,会场里再次掌声雷动。

夏菡做了个很好的开场,在她的带领下,每一个美女都解除了顾虑,全都除掉了身上的所有武装,一丝不挂的等着三个画家为她们描绘。

「只可惜我的油彩盖不住这里。」

齐心远拿起画笔,指着夏菡那平滑的下一片汹涌的丛林说道。

「你只要不把我头发剃了就无所谓。」

夏菡的红潮依然没有退去,似乎刚才的激情让她一时难以适应这热闹的场面。

「梦琪,拿我的剃刀来。」

齐心远吩咐道,梦琪立刻将那把剃刀递了过来。

齐心远第一次见到梦琪全裸的身子,不由得吸引了他的目光。

「梦琪也算是大美女了!」

不知谁夸了一句,梦琪满脸羞红的跑开了。

此时,齐心远正在首席情人夏菡的平滑下,用手里的剃刀小心翼翼的刮动着,剃刀所到之处,便留下一道整齐的雪白。

齐心远从梦琪的手里接过了底油,抹上夏菡的胴体。当抹到她的酥胸时,他的手法从抹变成了揉捏。

齐心远又在手上抹了底油,从她的上用力的抹了下去。在她的腿根,齐心远每搓一下,夏菡就禁不住轻声呻吟:「唷——小心把我的火点着了!」

齐心远看见四个年长的女人中,只有林冰雁身上披了条沙发巾,别人以为她是害羞,而齐心远却知道是什么原因。

齐心远把林冰雁叫了过来,他让林冰雁面对着他,身后的人便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齐心远拿起剃刀,装模作样的在她上轻轻刮了几下。

李若凝坐在最靠近林冰雁的地方,她看得最清楚,她一定是人们说的白虎。

李若凝不由得担心起来。

「心远,差不多就行了,没见你丈母娘都害羞了吗?」

李若凝朝齐心远使了个眼色,齐心远会意,便笑着直起了身子。

林冰雁莞尔一笑,转身走开。

接下来就是楚静茹了。

当齐心远在她的涂抹底油的时候,她特意把两腿很不雅的向两边分了分,一双眼睛还痴迷的看着齐心远,颤抖的说:「再往里面涂一点,免着那油彩伤到我的皮肤……」

齐心远的手指顺着楚静茹那滑滑的小口,弯成勾在里面来回滑动着。

楚静茹的两腿分得恰到好处,让齐心远的手指能伸进去,而正好挤进齐心远的拳头。

「别停下来……多抹一会儿,更……安全些……」

楚静茹本来低头看着,现在竟仰起了脖子。

「茹姐浪了!」

廖秋云趴在李若凝怀里小声说。

「一看就知道她平时没少折腾我儿子!」

两个女人趴在一起笑着,小声嘁喳起来。

齐心远在替廖秋云刮毛的时候,李若凝看到了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秦乐乐。

「把她叫过来,我跟她说说话。」

梦琪穿过了美女如云的人群。对乐乐说:「乐乐姐,那边有人找你。」

秦乐乐站起来,羞涩的用毛巾微微遮了一子,顺着梦琪指的方向朝李若凝看过去,李若凝与她的目光相遇,笑了笑。乐乐便把毛巾放回了原处,朝李若凝走了过来。她的两腿始终很矜持的夹着,练过舞蹈又经常游泳的身段,在美女群里是那么的亮眼。

「参加这样的舞会,家里人不反对吧?」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李若凝放心的舒了一口气,道:「不告诉他们也好,自己开心就行。跟心远在一起,他没欺负过你吧?」

「心远哥挺好的。还有心语姐,我跟心语姐是最要好的朋友。」

秦乐乐的话匣子打开了,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月影姐,谁帮你剃的呀?我们怎么没看见就……」

谢含玉一直注意着这几个女人是由谁来画,唯独不见月影由谁来打理,便觉得奇怪。

「我……昨天就让心远剃过了……」

月影羞涩的红了脸,但神态却依然沉静,只是笑了笑。

「还是齐大哥给你刮得仔细,一点都看不出来,像是从来没长过似的。」

说着,谢含玉差一点就伸手去月影那光滑的上摸一下了。

月影赶紧躲开,笑道:「你们聊着,我去那边看看。」

「看出来了没?月影姐那儿本来就没有!」

谢含玉自以为是的道,眼睛跟着月影的背影。

「你怎么看出来的?」

严淑娴惊奇的问道。

「呵呵,什么能瞒得过你谢姐的眼睛?」

谢含玉得意的说道。

休息了一会儿,李若凝便笑着躺了下来,齐心远单膝跪在沙发前,小心翼翼的在她上刮了起来。齐心远做得仔细,有时候得用另一只手将隐藏部分的皮肤撑开来才能刮到。这时不少人把目光都投了过来,只是不好意思靠近看,但那情景也已经相当刺激。尤其是齐心远在李若凝身上涂抹底油的时候,他的大手在那凸凹之处涂抹得非常仔细,揉搓得李若凝双眼都不禁迷离起来,差一点发出呻吟。

见李若凝涂抹完毕,齐心语才走了过来。

「我就站这里吧?」

齐心语看着齐心远问道。

当齐心远的剃刀在那平滑的下缓缓滑动时,思思等几个孩子都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而齐心语却一脸的泰然。

刮完之后,齐心远又在所刮之处摸了一遍,感觉甚是光滑,便对思思道:「帮爸一个忙。」

思思会意,便拿过底油,在姑姑身上涂了起来。廖秋云本来是想看齐心远如何在他姐姐身上涂抹,想不到他把这项关键的工作交给一个小孩子,廖秋云觉得很无趣。娇嗔的瞥了齐心远一眼道:「偷懒都不会找时候!白让干妈苦等一场。」

齐心远知道廖秋云一直坐在那里是要看特别情节,他故意不让廖秋云得逞。

好戏还在后头呢,哪能便宜了她一个人!

齐心远作出疲惫的样子,将身子歪在廖秋云的怀里。

「去找你妈抱你!」

廖秋云一声娇嗔,将齐心远的身子晃了一下,齐心远却将脸贴进了她的酥胸里。

「冬梅呢?怎么还没回来?」

齐心远说话的时候,苑冬梅从人群里挤了过来。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你掉到马桶里去了?」

思思嗔道。

冬梅因为走得急,微微喘息,两座乳山也随之起伏着,手捂在胸口上。

「你们不也还没开始吗?」

「谁先来?」

「梦琪吧。她是小姑,当然得带头。」

思思看着梦琪说道。梦琪倒是想开头,但有人反对。

「那就让冬梅先来吧。我最后!」

思思又在几个小女孩面前摆出了大姐的架式,大家只好听她的安排。苑冬梅便站到了齐心远面前,却有些拘谨了起来。

「爸,我怕……」

「没事。」

齐心远笑嘻嘻的将苑冬梅搅了过来,让她侧身站在自己的,「闭上眼睛就不怕了。」

苑冬梅闭上了眼睛,齐心远几乎是将她揽在怀里,她身上幽幽的少女体香让人迷恋。齐心远的手先在她的身上抚了起来,不经意间,剃刀就在那平滑的上滑了起来。虽然听到了沙沙的声响,但因为有齐心远的手指同时抚摸着,苑冬梅便不再害怕。刮完之后,她感觉那只大手在自己上揉搓时并不是在涂抹底油,而是专心致志的揉捏着她那细腻的肌肤,苑冬梅感到身上有一股欲火正在燃烧起来。

「嗯……」

她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那鲜红的乳顶已经变得饱满而鼓胀。可齐心远的手却还是没有拿开,依然如痴如醉的在她的胸脯上搓捏着。

思思、媛媛、梦琪三个女孩子在那里一齐看着,竟也醉了似的,神情恍惚起来。

经过了近两个小时的忙碌之后,所有的美女都彩绘完毕。不同的是,只有梦琪与秦乐乐只是在身上进行彩绘,依然保留着那一片浓黑的卷曲。

这便引来了众美女灼灼的目光。不少人在跳舞的时候窃窃私语起来:「那两个一定还是!」

夏菡缓缓从主席台上走了下来,一双美目深情的望着齐心远,两人四目相对,真情灼灼,让人感动。齐心远握着夏菡的玉指,轻揽杨柳细腰,与夏菡两人在美女们腾出的场地上转了起来,诱人的野性在底下不时荡着、碰着夏菡的,让众美女看了忍不住咋舌。

第二章 劫数

「接下来是乐乐小姐的表演!」

乐曲再次响起,大家立即闪到了四周,而秦乐乐则以优美的舞姿滑入大厅中央,在鲜红的地毯上,她那洁白的胴体与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当她将一条腿从后面勾起来的时候,那舞姿更让在场的美女们惊艳不已。她那个姿势一直定格在那里,半分钟之后,她以一只脚为中心,美妙的旋转了起来,在场的每个人都能从不同的角度欣赏到她。

齐心远缓缓来到了大厅中央,一手扶住她的脚踝,一手托住她那平滑的,两人再次舞了起来,渐渐的,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近,最终贴在一起,场下一片热烈的掌声。

但两个人并没有分开,齐心远握着她的蜂腰,随着乐曲轻轻在大厅中央荡了起来。细心的人都能看到,齐心远的野性已经举了起来,抵在秦乐乐的上,只是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皮肉将那内幕掩藏起来。

秦乐乐已不像刚才舞得那么自如,呼吸急促起来,清楚的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齐心远的手从她的细腰上离开,拿过斗篷将她包了起来,两人的身体都被掩盖在那件蓝色斗篷之中。

两人已经不再舞蹈,而是沉浸在优美的乐曲声中耳鬓厮磨起来。齐心远的嘴渐渐的向乐乐的嘴靠近,秦乐乐微微躲了躲,最终仍被齐心远俘虏了过去。齐心远没有疯狂,只是在她那性感的红唇上轻轻的吻着,连舌头都没有伸出来,但秦乐乐却已经醉了似的无法自持。她完全被动的随着齐心远在场中动着,只感到上那灼热的一根用力的动起来。

齐心远将斗篷扣了起来,再也不需他自己用手固定,那斗篷便围着两个人了。

外面的人却看得很清楚,齐心远的手在那斗篷底下收了回来,好像插在了两人身体之间,手肘一下一下的将斗篷支起来,令人浮想联翩。

齐心远从浅吻进入了湿吻,很快又换成深吻,连舌头都清晰可见。秦乐乐的香舌也被他吸了出来,那巨大的斗篷里的肢体显示,齐心远已经将秦乐乐的两腿抱了起来,夹在了他的胯上,而齐心远的两手托住她的臀,秦乐乐两手则攀上了齐心远的脖子,与他激吻起来……

超乎大家的期待,齐心远抱着秦乐乐的身子,缓缓的伏到了脚下的红地毯上,两人的嘴依然吻在一起,并发出了啧啧的吸咂声……

齐心远与秦乐乐的胴体立即露了出来,此时齐心远的刚好插进秦乐乐的中,只是还未深罢了。

秦乐乐早已被齐心远吸得晕眩起来,人也开始动情,从未与齐心远有过云雨之欢的秦乐乐突然放开了,准备在这隆重的美女大会上把自己的贞当众献给情人齐心远。

乐乐的双腿依然盘在齐心远的胯上,齐心远身子一压,那坚挺的刹那间如一柄长枪,「滋」的穿破了那一层脆弱的薄膜,随后一下子挺了进去。

「啊——」

秦乐乐尖叫一声,全场都静了下来,秦乐乐眼角有一滴大大的泪珠滚了出来。

齐心远没有再动,而是继续亲吻着秦乐乐的嘴与眼角,将那泪珠吻到了嘴里。齐心远的粗大让她的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

「心远,拿出来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当初我们都没能看到自己的落红呢!」

不知是谁嚷了一句,齐心远知道,秦乐乐一直留着那一片象征的没有剃掉,美女们早就猜到今天这里会见红,所以大家对这一幕都很期待。

「乐乐,她们要看。给她们看吗?我听你的!」

齐心远很尊重秦乐乐,附在她的耳边小声问道。

「让她们看吧。」

秦乐乐睁开眼睛看着齐心远,幸福的笑溢了出来。

齐心远慢慢的拉起了身子,众美女邪恶的目光一齐投到齐心远与秦乐乐两人身体交接处,那粗大的一根上果然沾满秦乐乐处子的鲜血!

「哇——还真是个呢!心远这小子,真有你的!乐乐,你竟然能留到今天!」

众人一齐惊呼起来。

也有惜香怜玉的,在一边叫道:「心远,饶了她吧,头一次会疼的,日后再收拾乐乐也不迟呀!你不是还有个小表妹吗?人家可是等不及了!」

人群里又有人煽风点火起来,矛头直指向坐在李若凝身边的梦琪。

「今天我跟大家实话实说!梦琪可不是什么小表妹,而是我的女儿!」

「心远,干脆你把梦琪也吃了吧?让我们开开眼界!」

梦琪走了过来。

梦琪展开双臂,与齐心远贴在一起,只见齐心远两手扶住梦琪的腰,只轻轻一托,梦琪的身子轻盈的飞了起来。齐心远两手一用力,将梦琪抛在了空中,梦琪双腿平分,神色自如,众人一阵惊呼,突然齐心远单手变掌,托住了梦琪的腿弯,让梦琪那纤细的身子稳稳的停在空中。

「哇——」

美女们又是一阵惊呼,这高难度的动作在她们看来只有训练有素的杂技演员才做得出来,想不到这两个人却演绎得如此流畅而优美。

「心远,来个热烈的呀!」

人群里有人高呼道。

梦琪两眼深情的望着齐心远,勾着齐心远的身子缓缓向地毯上倒去。齐心远跟着伏下了身子,他的嘴微微张开,含住了玫瑰花瓣,那柔软的忽起忽落,带着那枝玫瑰花也颤动起来。

齐心远的嘴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轻轻往上一抬,梦琪不禁轻吟一声。

「哦——」

「嗯……哦……」

躺在地毯上的她已经忘记了胡渣刺刺的触感,只感到身上如有小虫子在爬行,弄得她浑身酥痒,她的手便不自觉的在胸脯上搓了起来。

众美女一齐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一副好奇的样子。

齐心远的身子慢慢爬了上来,与梦琪的胴体合为一体。他轻吻着她的额、她的鼻子、她的小嘴,忽然听到梦琪发出一声比刚才更尖一些的呻吟:「啊——哟——」

她的身子随之缩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与刚才大不同,不再是陶醉,而是略带痛苦。众人都明白,齐心远的已经深深的刺进了梦琪的胴体。

他舌头的纠缠与撩拨,让梦琪的表情很快就舒展开来。紧张的肌体裹挟着齐心远的威猛,两人扭作一团,在地毯上滚了起来。

「哦——」

现在已经分不清是梦琪的声音,还是场中美女的呻吟了。

就连李若凝也凑了过来,众人一下子把她推到齐心远身上,幸亏齐心远身子灵活,用双臂撑着身子,李若凝的身子才不致压下来。可是李若凝一来,立即乱成了一团,你压着我,我压着你,都想揩一把齐心远的油,可齐心远就是赖在梦琪的身上不起来,任那些美女们拉扯。

混乱中,齐心远压在梦琪身上,一阵快速,让梦琪达到了快乐的。

齐心远看到梦琪舒坦了之后,才放开了她,又立即让美女们把他掀到了李若凝身上,齐心远最终将那一根粗大插进了李若凝的里。

「轻点呀,你以为在揉面团哪!」

李若凝竟娇嗔起来。

齐心远架起身子,让那长长的子在李若凝的里快速起来;李若凝早已控制不住,扬起两条白嫩的腿,两只可爱的小脚也在空中颤抖着。

「齐心远用力往里面插呀!」

众美女叫喊着,齐心远了进去,直顶住了李若凝的花蕊。

「啊——顶死你妈了!」

李若凝一边颤抖着,一边叫喊着,她的叫喊早已被众美女兴奋的呼喊压了过去。

就在李若凝兴奋到极点的时候,齐心远突然抽出了,对着李若凝的脸一阵猛烈的喷射,那乳全喷在李若凝的脸与脖子上。

那乳还没有喷射完毕,齐心语就跑过去俯来,把齐心远的子抢先含到嘴里吞吐起来。这样一来,齐心远那子还没有软下来,就在姐姐齐心语的嘴里又硬了起来。

不等齐心语吸够,齐心远就强行把齐心语按在地上,分开她的两腿,将子直插进了她的之狂捣了起来……

众人一下子围拢上来,都要亲眼目睹这精采的一幕。

齐心远再在齐心语的里了数百次之后,突然拔出了分身,将那滑滑的一根钻进她那雪白的里。齐心语两手挤着那一对娇挺的,那红红滑滑的就在那两团雪白之间猛力穿插,看得众女不禁啧啧赞叹。齐心语很陶醉的看着齐心远,有时还勾起头看一看自己双乳间红红的一根,让她情动不已。

磨了许久之后,齐心远突然一阵急挺,那乳白的液体从粗大的里喷了出来,喷在齐心语的脖子上,顺着她那汗涔涔的脖子流了下来……

接近晚上十点钟时,一阵凉风突然从大厅的百叶窗吹了进来,赤身裸体的女人们立时感觉到一阵透心凉。

「轰隆隆——」

天边响起一阵沉闷的雷声,像是石磨在磨盘上不停的滚动。

「轰隆隆——」

又是一阵,比刚才的声音还大。

「呀——真的要下雨啦!」

有人表现出相当的兴奋。

正当众女趴在窗边向外观望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明亮的闪电,如一把明晃晃的利剑直劈夜幕,将黑暗的天空一分为二!几乎同时就听见那响雷轰隆的劈了下来,众女立即吓得蹲了下来,跑都跑不动。

「大家别站在窗子前,危险!快把窗子关紧!」

有人大喊了一声。

就在齐心远伸手穿过百叶窗,要将外面的玻璃窗关上的时候,突然一声厉响,一道闪电直劈进窗内,屋里一片黑暗,大厅里立即静了下来。

齐心远就在那一记雷劈之后倒在地上。

李若凝突然「哇——」

的一声,瘫坐在地上哭了出来。

「是我作孽呀——」

李若凝仰躺倒去,幸亏秦乐乐在身边将她拉住,让她倒在自己的腿上。

廖秋云伸手到齐心远的鼻子底下,竟然没有任何气息!

「也许,他只是被震了一下,没事的。」

廖秋云像是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又像是在安抚着大家。

廖秋云伏下了身子,一手捏住齐心远的鼻子,跟齐心远嘴对着嘴的做起了人工呼吸。

连续三次。

但是依然没有效果。

曾经幻想着奇迹出现的廖秋云,这下子彻底垮了。俗话说:「事不过三。」

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爸——」

思思、媛媛、冬梅一群女孩子立即跪到齐心远跟前,嚎啕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

不知哪来的力量与勇气,让廖秋云突然一声厉喝,几个孩子吓得赶紧噤声。

外面下起了大雨。

杨怡冒着硕大的雨点,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家快穿衣服吧,救护车一会儿就到了!」

杨怡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看到齐心远躺在地毯上的时候,她也尖叫一声,身子软了下来。

作为经验丰富的高级护士长,廖秋云不相信齐心远会死在她的面前。她握着齐心远的手,感觉到他的肢体还是那么的柔软,这个鲜活的生命不会就这样残酷的消失。她卯足了力气吸气,对着齐心远的嘴再次做起了人工呼吸。

奇迹终于发生了!

齐心远像是被憋了好长时间,终于吐出了一口气来。

远处响起了救护车的笛声。车子还没停稳,急救护士就抬着担架从车上跳了下来。

四名护士把齐心远抬到了担架上。

「病人身体没有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院里,医生对廖秋云说道。听到医生的话,与自己的判断毫无二致,廖秋云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廖秋云对这间特等病房的值班护士袁慧芳说出了自己的身分,目的就是要她特别关照齐心远。

特等病房里不允许家属长时间陪伴,只能由护士看护和观察,加上众女又看到齐心远也没有什么问题,便全都回家了。

中午,齐心远睡了一个好觉。

他醒来后,袁慧芳拿出体温计甩了甩,「来,量一温。」

袁慧芳把有水银的一头插进了齐心远的腋窝里,齐心远却连她的手一起夹进腋窝。

「坏蛋,夹到我的手了。」

袁慧芳的脸立即红了,一脸的娇嗔与妩媚。

量完体温之后,齐心远说要小解。

袁慧芳扶着齐心远进了洗手间。

不等齐心远请求,袁慧芳便主动替齐心远解起了腰带,她的脸就贴在齐心远的后背,那白袍底下的两座也柔柔的压在齐心远的后腰上。这情景齐心远经历过,他的欲火立时被勾了上来。当袁慧芳帮他脱裤子的时候感到有些困难,只好把手伸到前面拉开他的裤链,但她的纤手却不经意的碰到了他的,让她的脸不禁一热,心也跟着慌了起来。

可齐心远却一直那么站着,并无半点动静。

袁慧芳把他扶到了马桶上。

袁慧芳瞥了一眼,见齐心远那地方红红的充了血。她脸一红,退出了厕所,却不敢走开,将门虚掩着,身子紧靠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一段时间,袁慧芳一直没有听到里面有哗哗声,她不放心,拉开门想看看。门一开,只见齐心远的身子便往一边倒去,袁慧芳一个箭步蹿上前,撑住了他即将倒下来的身子。

「你怎么了?」

袁慧芳这下真的害怕了,只好按了求救铃。

一会儿,两名小护士跑了过来,跟袁慧芳一起,三个人才把齐心远架回床上。医生很快也跑了进来,又是翻眼皮又是量血压,竟然测不到血压。

齐心远被护士们抬上了担架床,推到了检查室,又做了一回核磁共振,但检查结果却显示一切正常。

接下来,只能静观病情。

病房里只剩下袁慧芳一个人时,她又紧张了起来。当她的目光落到他的被子上时,却发现被子被顶得高高的,他的又胀了起来。

她拿起一本杂志随手翻了起来,但怎么也看不下去,她的注意力总是会不自觉的跑到齐心远身上那突起的地方去。

「你好些了吗?」

袁慧芳试着问了一句,她是想看看齐心远是否真的睡着了。要是没睡,就请他把那儿处理一下,这样太难看了。

可齐心远并没有回应。

袁慧芳重新坐到了齐心远床前的凳子上。

一个大胆的想法让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来。

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知道如何让那太阳伞收起来。

她做了个深呼吸,企图让自己的心平静,却是枉然。

她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朝那顶太阳伞摸了过去。

袁慧芳的手直接插进了齐心远的裤腰里,握住那根灼热的柱子。她一边看着齐心远的脸,一边在被子底下动作起来,随着她的快速动作,那把太阳伞也跳动起来……

袁慧芳的纤指如蛇一般缠在齐心远的粗大之上,只觉得那一根粗壮如杵,极有力量。刚开始,她只想快些让他泄了,赶紧软下去,别在那里顶着丢人现眼;可现在,她却想让自己的纤手在那上面多停留一会儿。

于是袁慧芳的手随即慢了下来,她把两根手指卷起来,一下一下的他那灼热的粗大,当她那纤指在那上面来回的时候,她感到身下有些异样,两腿轻轻活动了一下,便觉得下面流出了东西来,手不自觉的伸进裙下,才知道小的底部已经湿透。

一手着,袁慧芳甚至想像出了那一串子弹的情景。

她干脆把被子掀了起来,这一掀不得了,她立即看到了那红红的、充血的擎天一柱,心跳更快了。

她用小手在那上面了不知多久,却不见效果,只见那肉枪更加有力的举着。这回袁慧芳有些急了,要是老这样挺着,让人进来看见,岂不是更无法交代?

她一不做二不休,狠了狠心,站起来,伏下上身,用小嘴含住那粗大的肉头,鸡啄米似的吞吐了起来……

许久之后,她才感觉到齐心远身子一阵急颤,她更加快了速度,她不想前功尽弃。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齐心远一个急抖,一阵热热的白浆喷了出来。

为了不让那脏东西溅到被子上和齐心远的衣服上,袁慧芳只好用嘴含着那粗大子不松口,让齐心远全部她的小嘴里,悉数咽下。

袁慧芳缓缓的从齐心远的身上离开,也没见齐心远醒过来,她更感到奇怪了。要是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极度的兴奋才会如此,但万万没有想到,如今他却还在酣然大睡!

齐心远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钟才醒过来,那样子根本不像一个病人,精神非常饱满。

「再量一量吧。」

袁慧芳又拿出了温度计,「睡着的时候跟死人差不多,被人抬走都不知道!」

「谁说我睡死了?风吹草动我都能听得到。」

「少来!我帮你穿裤子的时候你知道吗?」

再聪明的女人也有一时糊涂的时候,为了驳倒齐心远,她竟把这事给说了出来。

「是你……帮我穿的裤子?」

齐心远不由得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摸了摸腰带。

两人正说话时,齐心语敲了敲门,她朝袁慧芳微微一笑,走了进来,手里提了一篮水果。

「姐。」

齐心远喜出望外,他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想见到齐心语。

袁慧芳赶紧站起来让位,走过去把那水果提进洗手间洗了起来。

借着袁慧芳洗水果的哗哗水声的掩护,齐心语小声问齐心远道:「她没上你的床吧?」

「嘿嘿,有服务到病人床上的吗?」

正说话时,袁慧芳从洗手间里端着洗好的水果出来,打断了姐弟俩的荡谈话。

有袁慧芳在,姐弟俩也没法亲热,齐心远说要出去走走。

「那我去准备一下。」

说完,袁慧芳带上房门出去了。

齐心语刚要把一颗草莓往嘴里塞,齐心远却轻轻发出一声「嗯」,齐心语把那颗草莓从嘴里拿出来给他,他却不要。齐心语知道他的意思,见门关上了,便用贝齿轻咬着草莓凑了过去,齐心远把身子探过去,张嘴接过草莓。

他几乎是囫囵咽了下去,张着嘴又要。齐心语又叼了一颗送上来,齐心远接了草莓,同时吸住齐心语的芳唇,一只手探到姐姐的胸前,握住姐姐的。

护士都不能穿高跟鞋,走起路来也没有声响。当袁慧芳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撞见齐心远的嘴噙住姐姐的嘴在吸……

齐心语走后,袁慧芳就搀着齐心远的胳膊下了楼。如果不是袁慧芳穿着那身护士服,别人一定会觉得这是很相配的一对恋人。

当两人走到员工宿舍区时,齐心远抬起头来看着那片灯光中的一处,说道:「这家没开灯,就像个黑洞似的。」

「那是我家。」

齐心远一惊。

「怎么,不想邀我到你家坐坐?我不会要你请我吃宵夜的。」

袁慧芳瞥了齐心远一眼,搀着他朝她家走去。

打开门,扭亮了灯,屋里颇有温馨的气氛。

袁慧芳一边倒着水,一边笑道:「你姐挺宠你的吧?」

齐心远知道,她是指在病房里看见齐心语用嘴喂他吃草莓的事。

「谁叫她是我姐。」

说着,齐心远从袁慧芳手里接过杯子。

「看来是你姐把你宠坏了。」

齐心远屡次出洋相,她觉得都有些蹊跷,与他的性情有很大的关系。他喜欢捉弄女孩子。

齐心远喝了一口水后,把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他突然用手捂着头,叫道:「好晕!」

说着,身子就往一边倒去。

袁慧芳不知是计,赶紧去扶他,齐心远顺势将袁慧芳抱在怀里,嘴贴上她的玉颈,一股女人的芳香沁入了齐心远的鼻孔。

袁慧芳两手使劲的推他,但齐心远却死死抱着她不放。

「再不起来我喊人了!」

袁慧芳小声说道。

「喊吧,大声点!让邻居们都听一听,袁护士把病人带进家里,又喊非礼了!」

齐心远的脸紧紧埋在她的脖子里,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热气喷着她,让她浑身都痒起来。一种久违的激动控制了她,她的手渐渐松了下来,任齐心远搂着,她需要男人的温存与抚摸……

袁慧芳的双手挡在两人身体间,却不再动。齐心远的嘴开始在她的脖子上逡巡起来,那是最让女人无法忍受撩拨与挑逗的地方。

袁慧芳情不自禁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他嘴里的热气。继而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起来。

齐心远的舌头慢慢爬了上来,沿着她那尖尖的下巴吻上了她的芳唇。

齐心远从容的吻她,手在她的上揉捏。

如果女人的被随意揉捏着却不及反抗,就证明要干嘛她都愿意。

齐心远却不急躁,手在她的上不停的揉捏着,像手里握着一颗气球。

袁慧芳追着齐心远的嘴吻了上来,她的小舌只能拚命的往他的嘴里钻。

齐心远的手终于从她那上滑了下来,抚摸起她那光滑的大腿。那细腻的肌肤如同丝绸一般的光滑柔软,齐心远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腿根,手指抵在她t字裤底部柔软的地方,轻轻的揉了起来。

「嗯……啊……坏死了……」

袁慧芳情不自禁的扭动起身子,两条腿在齐心远的身下不停的扭动着,仿佛里面很痒。

齐心远把手从她的腿根里抽出来,把她的扒了下来,袁慧芳竟没有反抗。

齐心远的大手再次袭了上来,双腿间任他抚摸揉捏。当齐心远的手指再次抵达那道幽谷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了。

齐心远一边让袁慧芳亲吻着,一手半支着身子,将袁慧芳的两手拉到了自己的腰间。袁慧芳会意,将他的腰带褪下,扔在茶几对面,她的腿立即分向了两边,一条腿搭在沙发下,另一条则蜷了起来,贴在沙发的靠背上;裙子也贴着她的大腿滑到了她的蜂腰上,将娇嫩的蛤肉裸露出来,那萋萋的芳草之下已经流出。齐心远两脚用力,踢掉了自己的裤子之后,身子趴了下来,压在袁慧芳的娇躯上,一根灼热的火棍插进了袁慧芳的两腿之间……

袁慧芳伸出手来摸到了下面,捏着齐心远那一根阳刚引到自己门前,她看着齐心远那有些激动的神情,双眼里也荡漾起了春情……

齐心远的慢慢下落,那条虫子也爬进了洞中,两只大手同时按在袁慧芳的双峰上握捏了起来……

齐心远那两道灼热的目光看得袁慧芳的脸绯红起来,虽然她是那么殷切的渴望着什么,但她还是不敢继续迎向他那邪而犀利的目光。她一双美目不得不闭了起来,微醺洋溢在她那俏丽的脸庞。

但她强忍着不再出声,虽然她已经接纳了齐心远的进攻,可她不想让这个还算陌生的男人把她当成欲女。她尽可能的掩饰着自己的动情与投入,仿佛自己只是为了满足这个对她钟情的男人的而已,一切与她无关。

齐心远的子像一柄钢锹,慢慢的了袁慧芳那饥渴的之中。

齐心远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更加沉稳的起落着身躯,将之根深深的植入她的胴体,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那张用平静掩饰的脸,两手在她的双峰上推波助澜。

然而,生理上的刺激让袁慧芳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的两腿开始往上翘起,欲火在她的胴体里越烧越旺,她的双唇开启了一道小缝,露出了整齐的贝齿。

「哦——」

平静的脸开始扭曲成动情的神色,两手不自觉的扣住齐心远的双腕,娇躯扭动之中,她身下的声响也出卖了她。她猛然间抛开矜持,如蛇一样的盘住了他的身子……

第三章 劫后

晚饭后,八点多钟,李若凝位于中关村的家里,正进行一个不大不小的家庭会议,参加会议的全是齐家的女人。除了她的儿媳妇们,还有齐心语。

李若凝一向严肃的脸又阴沉了起来。

「我今天可是把话挑明了,从今以后,都给我看好自己的孩子。这事已经算是个教训了。我向来不迷信,但心里也打起颤来。我还从来没这么害怕过,这毕竟不比车祸什么的。」

李若凝那严肃的目光从四个女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齐心语的脸上。

齐心语垂着眼皮不说话,她已经感觉到母亲那犀利的目光正看着她。

当天下午,齐心语就为齐心远办理好了出院的手续。按照李若凝的吩咐,齐心远出院之后回到萧蓉蓉那里,但孩子们却都集中到月影家里。李若凝还特别嘱咐,齐心远一定要先在家里调养,不要去看她,「今晚罚他陪我们三个一起睡,心语可不能加入了。你千万不能违了老太太的意思!」

听萧蓉蓉先把自己排除在外,齐心语很不高兴。她不是个知难而退的角色,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越是阻挠,她越要做。

「反正我不回去,我就睡在思思房间。」

说完,齐心语便上了二楼。

「来,我们去洗澡。」

萧蓉蓉向白桦使了个眼色,三个女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齐心远随后也跟着上了二楼。

「你要是真的一晚上都不过来的话,我明天就去向沈小军求婚!」

齐心语娇笑道。

齐心远一把搂住齐心语:「姐再拿沈小军吓我的话,我就要砍人了!」

他的脸全都埋进齐心语那丰满的酥胸里。

「心远,听姐的话,亲亲就好,她们都在下面等着你呢。」

「姐才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能丢下姐!」

齐心远的脸在那粉红的背心上拱着。

楼下的浴室里,三个女人同时赤裸着身子淋浴,雪白的胴体一个比一个曼妙,尤其是那都十分娇挺,谁也看不出是生育过孩子的女人。

「你们都快回房间等着吧,我上去看看,免得心远不安分。」

萧蓉蓉穿着拖鞋,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她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阵呻吟声。

「哦……喔……」

齐心语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呼小叫。

「远……别……姐爽够了……你……快下去吧……」

齐心语的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

齐心远一边又舔又吸着姐姐的,一边抬头看着她自己使劲揉搓着那一对饱挺的,下那一片茂密的被不时隆起的鼓动了起来。

顺着齐心远的下唇不断的流着,弄湿了她臀下的床单。一阵凉风吹进来,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扭着蛇腰,小声的叫唤着。

正在齐心远狂吸的时候,突然有一注喷进了他的嘴里,齐心远并没有因此停止动作,反而变本加厉,一阵狂吸猛舔,让齐心语的身子抽搐着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

「好弟弟……不要了……姐……受不了啦……」

齐心语不停颤抖着,滋滋的喷射着,为齐心远带来十二万分的快感,他的阳根也迅速胀大了起来,爬上姐姐的光滑娇躯,在吻住姐姐小嘴的同时,将嘴里的吐进了齐心语的嘴里,齐心语只想要齐心远快快把那粗大挺进她的洞中,便不顾一切的将齐心远吐进她嘴里的咽了下去。

齐心远对准那滑腻异常的,一个急挺,滋的搠了进去。

「啊——」

齐心语爽快的喊了一声,一阵快慰袭遍了她的全身。

「好……弟弟……快呀……」

不等齐心远行动,齐心语就自己上挺了起来,让那怒放的花蕾正正的迎在齐心远扎进来的枪头之上,好不爽快。

「啊哟——爽死了!」

齐心语直白的喊了出来,「哇——再——深……一些呀……」

其实齐心语早就承受不住了,她只想让弟弟也与她同醉,才坚持着让他那要命的枪头戳着自己娇嫩的花蕾。

齐心远看着姐姐的醉样,也不想丢在她的洞里,他猛地抽出身子,爬到姐姐脸上,手掐着那血胀的肉枪,一阵连发,全喷在了齐心语的脸上……

齐心远出院后,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他发生意外住院的事情几乎没有外人知道。

他打算去比赛现场看看,于音亲自到机场接他。

齐心远陆续单独会见了几个要推荐自己选手的老总,他的态度非常一致:「如果你们要推荐选手,可以直接跟于秘书洽谈,具体事宜都是她全权负责,我不便过问。你们直接找她就是了。」

几句话就把事情全部推到于音身上。

到了晚上,于音果然把资料全都交到齐心远的手上。

两人一高兴,就干起了那事。

很快,两人的身上都冒了汗,身子滑滑的贴在一起。于音抱紧了齐心远的两条腿,下面使劲的在齐心远的嘴上压着,琼浆喷了出来;于音越加起劲的运动着,直到脖子快僵了的时候,齐心远才身子一阵激抖,被于音吸了出来。

门突然被人推开,于音一抬头,只见一名艳丽的女孩闯了进来,一看到床上的情形,立即捂着脸又退了出去。于音这才想起来,自己进来的时候忘了锁门。

刚才那女孩轻轻的敲了几下门,见没有回应,又见那门开着一条小缝,便大着胆子闯了进来。

齐心远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向走廊里查看,却空无一人。

于音也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那女孩我认识,是江总的秘书。」

于音离开没多久,那名打扮艳丽的女孩子面带红润的推开了房门。

「齐总您好。」

女孩一副害羞的样子,因为刚才撞见了于音跟齐心远在床上的情景。

女孩穿了一身白色连身短裙,两条匀称的修长美腿裹在长袜里,足蹬一双米黄色凉鞋。这女孩最让人爱怜的地方是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如秋水般清澈。

「她让一个小孩子来碰钉子?但是我想单独跟你们江总见面,可以吗?」

知道女孩的来意后,齐心远说。

「当然可以,我们江总就是希望跟您面谈。」

女孩刚走,于音就回来了。

「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我还以为你自己会问她呢!她叫林羽衣。」

「把雨衣淋湿了?」

齐心远也知道不会是「雨衣」,他是故意逗于音的。

「夏春雪等等就来了。」

于音刚接夏春雪的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于音便带着夏春雪上楼。

「怎么,想不想叔叔?」

齐心远故意用原先夏菡规定的称呼来逗她。

「人家来是看于音姐的,谁想你了!」

「少拿我当幌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呀?」

于音娇嗔的瞥了她一眼,又把夏春雪手里的提包接了过去,道:「快去冲个凉吧,看你热得满身是汗!」

于音很快就接到江总的电话,「就明天上午吧。八点半。」

她为齐心远定了与江总见面的时间。

齐心远跟着春雪进了浴室,他却如一只捉弄老鼠的猫一般,非常巧妙的玩着夏春雪,并不一口把她吃掉,让她干着急。

「啊……」

夏春雪终于禁受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她第一次主动的把手向后伸了过去,握住那要命的棒子,「于音姐……好像在……叫我们……」

齐心远并没有回应夏春雪的话,只是用唇舌在她的鹅颈里不停的舔着,那淋下来的水立即将他的口水冲走。

夏春雪的呼吸变得急促,隆起的胸脯随之剧烈的起伏着。

「雪,我抱你出去好吗?」

齐心远的双手是罪魁祸首,所到之处,都让那销魂的感觉向四处蔓延着。

「我……自己……你……先出去吧……」

夏春雪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我先出去了……」

齐心远放开夏春雪的身子,拿着一条浴巾退了出来。

「不过几分钟嘛,这就等不及了?」

齐心远的大手在于音的身上摸索起来。

「就一根玉箫,谁来吹才好?」

于音的手也回敬起来。

「你们两人轮着吹,钢琴还有四手联弹呢。」

这时夏春雪也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赤着脚,浴巾松垮垮的裹在胸脯上。她年纪虽小,却很懂得那种韵致——不全裸也不全遮,半裸着恰如其分,正好勾人。

她羞答答的来到了床前,于音道:「傻雪儿,还不上来,站在那里干嘛?」

齐心远躺在两个美人儿中间,两腿岔开,两条胳膊也搭在两位美女光滑的玉体上。还是于音先翻起身,先在那里拨弄两下,那家伙猛地一弹,像是示威似的,吓了她一跳。

但她接着又俯来,张开樱桃小嘴噙下。她抬头看着夏春雪,意思是让春雪跟她学,一副师姐的样子。

齐心远抚摸着夏春雪全身光滑的玉肌,手一直朝下滑去,奔向那片茂密的丛林……

夏春雪不由得往下看了看,于音已经满嘴流涎了。

「于音姐……我来吧……」

于音很解风情的起身给夏春雪腾出地方,坐到齐心远的头侧,玉腿一分,可怜兮兮的道:「你也不看人家是什么情况!」

齐心远扭头看去,果真泛滥了。他一使眼色,于音便骑到他的头上,同时,齐心远感觉到夏春雪那生硬的小嘴吻上了他的,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唏——」

齐心远受不住夏春雪的小嘴,不禁抱起于音的大腿,狠狠舔了起来。

「啊……喔……哦……」

于音被齐心远唇舌并用的舔着那翕动着的,两只很激情的甩来甩去,激情的潮水忽从那蚌嘴里喷,溅在齐心远的脸上。

「远哥……快给音一枪吧……受不了啦……」

于音一边在齐心远的唇舌上快速的摩擦着,一边两手捂着自己的雪白揉捏起来。

此时夏春雪正趴在齐心远的,很卖力的吸咂着他的粗大,那蘑菇一样的被她吞得油光发亮。夏春雪一边吞吐着齐心远的粗大,一边将那一对压在齐心远的大腿上蹭着,那柔软让齐心远特别亢奋,长枪在夏春雪的小嘴里一秒都不软。夏春雪两腿骑在齐心远的腿上,爽滑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腿上不断蠕动着,正好磨着她的,里面流出来的水弄得齐心远的腿一片泥泞。

「啊……远哥……吧……」

于音咬住自己的下唇,脖子用力的朝后仰去,随着齐心远那激情的舔动,她的泉涌般喷出。

齐心远突然从两位美女的身下翻起来,一下子将于音按倒在身下,挺着长枪搠进了她的泥泞洞中。

于音早就到了激情处,齐心远几下就让她受不了的叫了起来,激情也随之喷。

而夏春雪也正痒着,当齐心远在于音身上的时候,夏春雪还抱着齐心远的腰不放,让那两只娇挺的小紧紧贴在齐心远的背上。当于音满足之后,齐心远立即转过来放倒了夏春雪,他知道此时她最需要什么,但齐心远却不去,而是跪到夏春雪的脸前,扳着她的脸,将那再次送到她的嘴边。

「哥,我痒死了……」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齐心远的脸,希望他能立即。

「再一下就给你……」

齐心远那粗大的在她的唇边一挑一挑的。为了让齐心远尽快的满足自己,她还是含了那再次吞吐起来,于音则很配合的在夏春雪的里抠了起来。

「嗯……嗯……」

夏春雪叫不出来,身子不停的扭动着,两腿一会儿极力的向两边劈开,一会儿又夹得紧紧的,趁她劈开两腿的时候,于音把自己的一只压了上去,用她那丰满的胸脯揉了起来。

看着夏春雪实在受不了,齐心远才从她的嘴里把那粗大的抽了出来,转而在她那涟涟的玉捣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齐心远正坐在宾馆大厅的钢琴前弹奏着萧邦的《英雄》「齐总好雅兴呀!」

一名约莫二十六、七岁,气质端庄的女子穿着一身漂亮的碎花及膝连身裙,朝齐心远走来。那女郎的气质吸引了齐心远,端庄之下竟有着掩饰不住的秀丽和典雅,绝对不是一般女人花瓶式的美丽,一双美目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种智慧与聪颖。

「你是?」

齐心远彬彬有礼的起身询问。

「我姓江,小林有跟你提起我吧?」

那女子见齐心远起身,也快步走上前,主动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手指细长,真如削葱根一般。

「如果方便的话,我请齐总出去喝早茶。」

美女的邀请让齐心远无法拒绝,更何况这并不是一般的美女。

『这简直是个无可挑剔的女人!』齐心远暗自感叹。他所结交的女人里面,竟没有一人能与她比肩!

两人来到了一家茶楼。

「刚才见你弹琴,我还以为是卖艺的,差点就过去给你小费了。」

说着,江映月自嘲的笑了起来。

「呵呵,你现在要给我的话,我也不会拒绝。至少还能付今天的茶钱呢。」

「那就算了,今天是我请客,你要是想破费的话,可以改天。我也不会拒绝的。」

江映月明亮的眸子里闪着期待。

为了拉近与江映月的距离,齐心远又回请了她一次;江映月也不客气,带着秘书林羽衣按时赴约。

简单的了解之后,齐心远才知道,江映月原来还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而且现在还拥有mba学位。他尤其佩服这个女人的精明,借着这次大赛打造自己的模特儿再划算不过了。

齐心远端起杯子,一口就把半杯酒干了。

「齐哥可不要难为女士哟,我跟小林可都不敢喝酒。」

江映月捏着酒杯轻轻转动着,那血红的液体在里面荡了起来。

「半杯红酒还喝不下去?不是想争第一吗?」

齐心远微笑着,捏着那只空杯子看着江映月。

「齐哥,我有个提议。」

「说。」

齐心远一副很痛快的样子。

「我只要能不沾唇的一口气将这杯酒喝了,你就得答应我的要求,并且允许我跟林秘书随意!」

齐心远转头看着于音道:「你认为这可能吗?」

「江总说能,那一定就能。这回我们可是开眼界了!」

虽然于音不太相信,但还是拭目以待。

齐心远爽快的作了个同意的手势。

江映月举起杯子,眼睛盯着齐心远,齐心远的目光也与她对视着。这时候,不论是谁,稍一松懈,就会败下阵来。

虽然齐心远的目光没有落在杯子上,但眼角余光却能瞥见杯子里快速转动的红色液体。让齐心远感到奇怪的是,江映月的手晃得并不快,杯子里的酒却已经旋得全都贴着杯壁飞了起来。

就在两人对视的当儿,只见江映月突然纤手一扬,那杯子里的红酒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更令人讶异的是,那道弧线竟像被江映月的嘴以强大的力量吸了过去,她身子不动,只是微微仰起了那白皙的鹅颈,那道弧线瞬间消失了!

齐心远看得目瞪口呆。

简直比魔术还魔术!那红色液体一滴都没洒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的喝酒场面,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喝法的。

齐心远双手抱拳,无话可说。等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微微泛着红晕。

酒精绝对不会有那么快的反应,而是兴奋的情绪。齐心远也是第一次发现她那高耸的胸脯在连身裙底下微微起伏起来,更加迷人了。

「齐总可得说话算话呀?」

林羽衣担心齐心远会变卦,于是提醒道。

「你把我齐心远看成什么人了?我会兑现我的承诺。」

林羽衣终于下定决心,要让齐心远为她画一副肖像,画之前,她在齐心远的浴室洗了个澡。

当林羽衣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的时候,那光彩照人的形象让齐心远不禁眼睛一亮。

「浴巾拿下来吧,否则我可没办法画。」

齐心远笑道。

林羽衣正扭捏着,于音上前帮她解开了那条浴巾。

齐心远打量着林羽衣那晶莹剔透的身子,越看越觉得是冰肌玉骨。那精致的锁骨下、娇挺的双峰间,有一道不深不浅的,那似削非削的柳肩,那不盈一握的蜂腰,那宽宽的胯骨,那平滑下一片整齐的黑色丛林,再配上她那细长的玉笋般的手指,更是妙不可言,无可挑剔。她赤着脚站在地毯上,粉红的脚趾甲透着妩媚与灵秀。

齐心远站在林羽衣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他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与少女特有的体香。香味沁入齐心远的肺腑之后,立即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这么近距离的站在一起,而且是光着身子,这让林羽衣的心里小鹿乱撞,齐心远明显看到她的剧烈的起伏着。

齐心远画了一会儿,于音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过了半个多钟头之后,齐心远说:「好了,转过身来吧,我们再画一幅正面的。」

当林羽衣转过身来的时候,林羽衣的心里格登一下,因为原来说会陪着自己的于音不见了。

这时,门突然打开,于音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袋水果。

她毫不在乎的朝两个人笑了笑道:「看,我给你们买水果来了。」

于音打开袋子,里面最让人垂涎的是贵州桃子。

于音一边给两人分着桃子,一边故意诡秘的朝两人笑了笑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没背着我干别的吧?」

「于音姐别胡说,齐大哥可不是那样的人!」

林羽衣让于音的那句话说得面红耳赤。

「远哥,你喜欢带毛的还是没毛的?」

于音突然看着齐心远问道。

「你是说这桃子呀?」

齐心远问。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净往歪处想,也不怕把林妹妹教坏。」

林羽衣听着两个人那打情骂俏的话,脸上不禁也跟着热了起来。「齐大哥,我们接着画吧。」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了。

「到床上去吧。」

齐心远轻轻的扶着林羽衣的香肩说。

林羽衣一愣,她还以为是齐心远向她求欢,顿时紧张起来:「齐大哥……我……」

「这次画个卧姿,刚才全是站着的。」

看林羽衣紧张得满脸通红的样子,齐心远笑了。

林羽衣扭捏的爬到床上去,却不知道摆什么姿势。她很小心的夹着双腿,怕露出,可总掩饰不好,一不小心就露了出来,弄得她好窘。

齐心远伸出手在她一只上托了托,那两颗红樱桃已经不似刚才那样缩在乳顶里,而是硬硬的挺着。

林羽衣便硬着头皮看着齐心远的动作,因为被那情景感染,她的眼睛里竟多了些春情荡漾的涟漪。

于音站在齐心远的身后,两条藕臂随意的从齐心远的脖子上滑了下来。

齐心远没有受到她的干扰,一直全神贯注的把目光放在林羽衣的胴体上,很认真的画着。

「这屋里真热,我得出去透透气。」

于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换了衣服便出去了。

于音刚走出房间,齐心远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朝林羽衣走去,林羽衣的心一下子紧起来,预感到一种将要被侵犯的危险。

「好了,再画一幅坐姿就行了。」

齐心远把林羽衣从床上扶了起来,让她的两条藕臂很自然的放在两座的两侧,又从墙上扯下一截装饰用的塑胶藤蔓,盖在她的之下,遮住那一片漆黑的繁茂。齐心远突然抬起手,在她那雪白的上捏了两下,但很快就松开了手,他感觉到软中带硬,很有弹性。

齐心远大约又画了半个小时,于音才从外面回来,林羽衣也感觉到齐心远这个人的人品的确不错。虽然他与自己秘书有着私情,却没有对她用强,尤其于音两次出去那么长的时间他竟然都控制得住自己,真是个正人君子。

「好了,终于画完了,可累死我了。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请客呀。」

齐心远开着玩笑。

他没有侵犯自己,还替自己画了那么多画,这客当然得请。

「我想请客,还怕齐大哥不去呢。」

林羽衣如释重负的说道。

当林羽衣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江映月早坐在她的床上。她们本来是各住一房的。

「我开始只想让他画张普通的肖像,可于音姐却劝我画裸体的……」

林羽衣不敢往下说了。

江映月气得将桌上的一本书扫了下去。

「江姐……你别担心,什么事也没发生,齐总不是那样的人……」

林羽衣赶紧解释。

第二天一整天,林羽衣都没有离开过江映月半步,晚上也没敢再去齐心远那里。

正在她焦急万分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打开房门,原来是于音,怀里抱着一捆画卷。

「这么快就画完了!」

林羽衣一脸的惊喜与歉意,「我正准备过去看看,真不好意思,还让你亲自抱过来。」

林羽衣迫不及待的把画打开来看,画中的裸体女孩臀肥乳丰,一看就有些夸张,那性感度却绝对超过了她本人,完整表现出了她妙龄少女的青春之美。

「画得好不好?」

干音看着林羽衣兴奋的表情,已经知道答案,偏偏想亲耳听到林羽衣的赞美。

「于姐,谢谢你,画得真好!我一定好好的保存着。」

之后,江映月进来,看了那画也是赞不绝口,还催林羽衣去向齐心远致谢。

林羽衣去了,却没有见到齐心远。

「齐总不在。」

江映月瞥了林羽衣一眼:「他现在正跟他的另一个情人快乐着呢!」

齐心远走进夏春雪房间的时候,江映月正好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想到手的女孩子,没有一个能逃脱的。」

江映月正正的看着林羽衣说道。

听到江映月的话,林羽衣突然感觉到齐心远是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她开始为自己的天真幼稚而感到害怕。

第四章 征服思思

第二天中午,齐心远、于音、夏春雪、江映月,以及林羽衣五个人再次聚餐,气氛很和谐。

江映月也曾经考过钢琴十级,多年来,为了生计,她几乎忘了自己还会弹琴。

「舒曼变奏曲还记得吧?」

江映月不由得想起了齐心远弹琴的情景,她想测试一下,看齐心远能不能成为她的知音。

齐心远一怔。

「想不想跟我一起来个四手联弹?」

齐心远一听,就知道江映月也是个钢琴爱好者,那正是四手联弹的经典曲目之一。

「舒曼变奏曲!」

两人相视而笑。

来到宾馆大厅的钢琴前,两人会心一笑,四只手按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也许是两人心有灵犀,几乎是同时敲响了钢琴,美妙动听的琴声立即流泻出来。

当最后一个音结束时,两人再次四目相对,那会心的微笑将两人的心也融在一起。

「真是珠联璧合呀!」

人群里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江映月知道,可以跟她一起四手联弹的钢琴手很多,但能让她如此快的回到多年前那种境界的,大概只有齐心远一个了。

「现在像齐大哥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多了!」

林羽衣又嘟囔了一句。

「我怎么就没看出他好在哪里?是不是你喜欢上人家了?」

江映月娇嗔的在林羽衣的头上轻敲了一记。

第二天晚饭之后,约八点多钟,齐心远与江映月两人走在宾馆的花园小径上。

两人在园子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齐心远不仅留恋她的气质,她那温软的依附也给了齐心远很大的满足。

「几点了?」

江映月单薄的身子禁受不住夜风的侵袭,她缩了缩身子,把香肩偎在齐心远的怀里。

「我们在外面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

齐心远拥紧了江映月,朝宾馆走去。

当齐心远抬起头朝房间望去时,发现林羽衣正站在窗口朝这边看。

齐心远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里面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心里的感觉也像此时的房间,空落落的。

齐心远朝林羽衣的房间走去。他只是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只见林羽衣穿着细肩带睡衣站在门口。那半透明的纱质睡裙遮不住她那丰满的胴体,两朵蓓蕾在纱衫底下清清楚楚。

齐心远不等她邀请,迳自走了进去,反手关了房门,他那喷着欲火的目光让林羽衣吓得后退了半步,第二步还没有迈出去,就被齐心远揽进了怀里。齐心远的身子欺了过去,灼热的嘴唇压到她的两片芳唇上。

林羽衣不知道应该挣扎还是迎合,一阵很霸道的吻袭了上来,那强有力的舌头从她的贝齿间挤进了她的口腔里,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随之涌进了她的嘴里。

她开始笨拙的迎合着他,一双美目却傻傻的瞪着他,但很快就迷离了起来,随之发出了急促的喘息。齐心远的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在两朵蓓蕾间往返着。

当他的身子慢慢压到她身上时,他的舌头放慢了速度,变得温柔起来,她也随着他的节奏而放慢。齐心远一边吻着她的芳唇,一只手从她的裙摆下伸了进去,在那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起来,渐渐的向着她的进发,游移了一阵子之后,他的手终于摸到他想摸的那地方,里面只有一条短短的衬裙,根本就没有穿。齐心远的手迅速将她的睡裙往上卷起来,一直卷到她的胸脯上,露出精致的胸衣。

当齐心远咬住她那饱绽的时,林羽衣顿时感觉到全身一阵说不出酥麻。

尤其是齐心远在她那光滑的大腿根上抚摸揉捏着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只能任凭齐心远蹂躏了。

当齐心远的唇舌停留在让她万分害羞的地方时,她的两腿再次夹了起来……

正当她羞涩难当的时候,齐心远突然翻身而上,压在她的身上。他重新吻住她那薄薄的嘴唇,将她那丁香小舌吸了出来玩味着,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齐心远挺着粗大突然扎了进来。

她感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才不致喊出声来,但泪水已从她那长长的眼角滚了下来。

齐心远的身子停了下来,吻着她的耳根,两手在她的双乳上轻抚着,他的唇在她那梨花带雨的脸上滑动着,将那颗大大的泪珠吸进了嘴里。

「啊——」

她的低吟让她多少减少了一些疼痛,更让她欣喜的是,那疼痛之中竟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这快感正是她所期望的,只是没想到,为了得到这种快感,却要付出如此的代价。那阵撕裂般的感觉一直让她身子发紧,不敢放松下来,仿佛稍微一放松,他就会再次如暴风雨般的席卷而来。

直到她稍稍平静下来,齐心远才慢慢动起来,他半支着重重的身子,两臂轻夹着她的乳壁,喷着欲火的目光直烧着她那红润的脸……

林羽衣渐渐分开双腿,也慢慢睁开了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正在她身上蠕动着的齐心远……

疼痛渐渐减弱之后,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齐心远的脸,想从那深邃的眸子里判断这个夺了她贞的男人有多在乎她。

然而,齐心远的蠕动渐渐演变成了暴风骤雨,她的身子随着齐心远的撞击,在他的身下剧烈的蠕动起来,那两朵蓓蕾也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毫无规则的晃动着,她的面部肌肉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说不出来是幸福还是痛苦,她极力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她觉得自己应该在齐心远面前表现得更淑女一些,否则,他一定会把自己当成了欲女。

可是,林羽衣的两手在床单上抓了起来,她连齐心远的胳膊都不敢碰一下,只用她的来承受着齐心远那爱的强烈撞击。深处的花蕊骤然绽放,她不知道什么东西将要从那里喷,身子不由得猛烈一颤,那热热的液体包裹了齐心远的坚强。

「哦——」

她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呻吟从她的牙缝里窜了出来,但她的两只手还是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放。

齐心远好像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是放慢了节奏,这并不能让林羽衣的快感减弱,反而当齐心远慢下来之后,林羽衣的身子却更加狂烈的扭了起来,那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扭动,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甚至连自己的灵魂都无法掌握了。

「啊——哦——」

一阵阵的呻吟越来越强烈,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就会越猛烈的袭击着她的与灵魂。

一阵扭动之后,两人的身上都汗涔涔的,就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林羽衣也极力仰起了脖子,那两只手再也不听话,猛然抱住齐心远的腰,仿佛身下有什么东西忽然全都窜了出来,臀下一片潮湿……

林羽衣的身子终于蜷缩在齐心远的怀里,依然在瑟瑟发抖。齐心远的手依依不舍的在她那两朵小蓓蕾上揉捏着。

正当他要向她表白的时候,房门突然轻轻的被敲了两下。

林羽衣立即紧张起来,连胸罩都忘了穿便慌张下床去开门,她已经有准备挨江映月那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并且不打算顶嘴了。

门开了,原来是于音。林羽衣松了一口气,差点软倒在门口。

「远哥在这里雨打梅花了?你看林妹妹这身上落了多少花瓣呀!」

于音不无醋意的说道。

于音是担心齐心远贪恋林羽衣的美色而在她房里过夜,因为那样必然会被那位已经对齐心远有感觉的江映月发现,从而坏了大事。她编了个理由,让齐心远跟她回去,果然,就在齐心远跟于音回房间不到十分钟,江映月还真的就去了林羽衣的房间。

看到江映月过来,林羽衣暗自庆幸于音把齐心远早早的叫走了,不然的话,自己穿得这么暴露,绝对无法向这位既是姐姐又是老板的江映月解释。

江映月若有所思的坐在床沿,「姐今晚不想回去,就在你这里睡一晚。」

江映月刚想上床,林羽衣瞥见床单中央有一大朵红梅,她的脸立即红了起来,心跟着怦怦直跳,一步上前,将床单扯了起来,并将那朵梅花握在手里。

「这床单脏了,我刚才正想换呢。你要是来了就更不能铺它了。」

林羽衣慌张的说道。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究?忘了姐跟你睡在草铺上的事了?」

「要是我自己也就罢了,姐过来我还能不讲究吗?」

见江映月没有发现什么,她的心里放松了许多,脸上才绽出轻松的笑容,像花儿一样。

还不等林羽衣躺上床,江映月就急着问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第二天清晨,齐心远等人还没做好动身的准备,江映月跟林羽衣却已经把行李都放到车上去了,那名得了冠军的选手也站在江映月的身边。

江映月看到林羽衣的眼里滚出了晶莹的泪珠。

「下去跟他说句话吧;」江映月还没有发动车子,她能理解林羽衣此时的心情。

「……」

「再不下去我可开车走人了!」

林羽衣猛然打开了车门,她一边替自己壮着胆子,一边快步朝齐心远走去,生怕自己到了他的跟前就没有那分勇气了。

齐心远一直没动,当林羽衣朝他快步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来。果然,林羽衣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要不是还有旁人的话,她早就仰起脸来亲吻他了。齐心远在她的香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小声说道:「我爱你,我会去看你的。」

林羽衣搂着齐心远的手,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拧了他一下,意思是:「你可得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齐心远站在那里,看着江映月的车子缓缓而去,到了大门外,他从车窗里还能看到林羽衣不住的向他招手。

回到京城之后,齐心远在中关村的别墅里洗了个澡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萧蓉蓉把他的手机关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多。

齐心远去了一趟美协,又折了回来。

当他的车子开到小区大门口时,看见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穿着短裙,套着一件珍珠纱衫,那娇挺的两座秀峰将她那衣衫托得傲气十足,尖尖的高跟鞋每在地上敲击一下,那衣衫就会在那秀峰顶上轻轻的、很有韵律的晃动着,像单为那两座秀峰而设的一道卷帘。

车子载着思思驶进了温泉会馆。这里四周树木葱笼,每一个洗浴点都被郁郁葱葱的乔木包围着,那巨大的浴池修建得或圆或扁,或规则或自然,各有意趣。

漂亮的女侍立着,笑容可掬,那裸露得恰到好处的身体对男人来说更是一种无言的诱惑。

思思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看着那颇具特色的设施也觉得新奇。

两人在一个池子里泡着,当穿上泳装泡进池子里的时候,她那美妙的身段便在清澈的水里变了形,显得更丰满,露得怡到好处。看着思思那撩人的身段,齐心远的不禁跟着在水里膨胀起来。

两人在水里嬉戏了一阵子之后,便出来趴到按摩床上。

齐心远翻过身来让女侍按摩,胀鼓鼓的,也不怕人看。

「麻烦把这一带放松一下,这几天感到很紧。」

齐心远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那女侍果然便把手挪到了他的之下,两只纤手在那一带捏了起来,捏得齐心远十分舒服爽快。就在那女侍认真工作的时候,齐心远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跟胸脯看个没完。

受了齐心远眼神的鼓舞,那女侍爬到床上,将身子骑在齐心远的双腿上,在他的两条大腿上按摩起来。当她推拿到他那坚实的胸膛上时,她那深深的一道沟壑便被齐心远一望到底了。

「这么舒服吗?」

那女侍垂下来的两朵蓓蕾有时会触及齐心远的胸脯。

齐心远带着思思返回美协总部办公室时,他并没有顾忌于音是否还在,思思一进门,他就关了门,同时把思思的身子搂进怀里疯狂的亲吻起来,思思也热烈的回应着他。而齐心远则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在她的上拚命揉捏。两人的狂吻使对方几乎窒息,却都舍不得分开。齐心远的手从那上滑了下来,又从她的小珍珠衫下面伸了进去,直接钻到了她的胸衣底下,握住她的蓓蕾。那乳顶硬硬的峭立着,突起的馒头软中带硬,齐心远用力一握,思思的身子不由得一紧,同时鼻子里发出了幸福的呻吟。

「嗯——」

两人热吻着,一起向房里退去。这时,齐心远才发现房里空无一人。

思思在那张情趣床上坐了下来。齐心远走上前,思思已经预感到暴风雨即将到来,她没有躲闪。齐心远立即将她压在下面,大手伸进了她的怀里,两手撑着将她的吊带衫翻卷上去,霎时她那雪白的胸脯上绽开了两朵娇挺的蓓蕾,皎洁如两朵白莲花。他立即将脸伏了上去,噙住一颗硬硬的吮吸起来,他的头一下子被思思搂得紧紧的。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思思忽然问道。

「你不是。你姓柳,你只是像她而已。」

齐心远非常激动,他的雄性已经无法控制。

他从她的臂弯里抽出头,转过身子,他的嘴从她的往下滑去,顺着她那平滑的滑到了她的裙子上。他的两只手在她那光滑的腿上来回抚摸着,他的脸随即埋进了思思的裙子里,舌头顺着她那白嫩的大腿内侧舔着,一直舔到了她的腿根。已经有液体从那白色的小底部渗了出来,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

他没有掀动她的,也没有把扯掉,而是就着那被弄湿的地方舔了起来。透过棉质的,他依然能感觉到里面的菜软。他忽然张开嘴在那地方轻咬了一口,思思的身子不禁一紧,同时呻吟起来。

「哦——」

思思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齐心远又是猛力一吸,思思的身子更是一紧,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床上张开又握紧了拳头。齐心远两手分开她的玉腿,思思情不自禁的将腿蜷了起来,两条腿呈接近一百八十度的角度劈开。每当齐心远用力吮吸时,她的臀就会自然紧随着往上翘起来。这样,就会自然的加大齐心远吸咂她的力量,同时也能更加享受齐心远的吮吸,她的快感就会随之扩大。

此时,齐心远的两腿正架在思思的脖子上。她很解风情的替齐心远解开了腰带,并在齐心远的配合下将那裤子扒了下来。齐心远那雄起的野性正蓬勃的悬在她的脸的上方。她闭上眼睛,张开了小嘴把那充血的含了进去。

一阵爽滑的感觉让齐心远的身子一下子沉浸在幸福的泥潭里。思思那灵巧的小舌与那小小嘴唇让他很兴奋。他竟一边两手抱着思思的两条大腿亲吻,一边起落着他的,让那在思思的小嘴里了起来。当他压子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思思的两只,那蓓蕾似的会恰到好处的顶在他的上,并轻轻的滚动。

他咬她、吮她、吸她、舔她,让身下思思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如蛇般扭动起来。那种舔咬很撩拨人。思思也尽量用薄薄的嘴唇包起她的贝齿,生怕那细密的牙齿会弄伤齐心远的。齐心远的便越发大胆的在那里出出进进了。

齐心远咬着她的撕开了一道小口,从那里就可以舔到她里面娇嫩的蛤肉,当齐心远的舌头穿过她的,在她的里扫动时,思思的身子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哦——」

她那玲珑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下强烈的扭了起来,无尽的快感向着全身蔓延开来。

齐心远亲过她,捏过她的,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舔过她的。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

刚刚吐出来的子被她的小手捋动着,滑滑的,如一条泥鳅。

齐心远把她上的那个洞口撕得更大了些,让她的全部露出来,还有几根也从那里钻了出来。齐心远两手撑着她的玉腿,将嘴唇严严实实的盖到她的上去。此时,他看见思思的已经充血峭立起来,只要用舌尖轻轻的一挑,她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那种反应让齐心远很兴奋。

「哦——啊——」

思思的身子不断的颤动着,几乎承受不住齐心远舌头的挑逗。

「唔……爸……快……插呀……受不了……」

思思已经感觉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感觉就要射出什么来了。

齐心远这才倒过身子来,捧着她那俊俏的脸蛋却不亲吻,只是静静的欣赏着,而思思也静静的看着这个一直被她称作父亲的男人。

她像是看出了齐心远的犹豫。「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儿,我姓柳。」

说着,她的小手已经伸到捏住齐心远那根粗大,生怕他会再次退缩。他的粗大被她的手指牵引着塞进了她那紧凑的里。那富有弹性而且很紧的,立即将齐心远那粗大的包在里面,一股灼热的感觉让思思很享受的闭起了眼睛。

「哦——真爽!」

尽管他的已经被她那紧凑的包裹住,但他还是担心她的不能将他的全部吞下。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扫下来,落到她那丰满的两座上,那嫣红的如两颗开始成熟的桑葚。

齐心远双臂支在那里,将轻轻的抽出。

「爸,我要……」

思思以为他又要退缩,立即睁开眼睛看着齐心远。

「爸这就给你……」

齐心远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的身子慢慢压了下来,随着他身子缓缓降下,思思再次闭起了眼睛,但齐心远的却只推到刚才的位置便又抽了回去。

就这样,每次推进到这个位置就将那分身抽出来,这种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同样让思思很享受。她不再担心他会退缩,闭上眼睛默默的享受起来。她的两腿开始时还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着,当齐心远的在她的里浅浅的了数十下之后,她两腿已经完全打开,几乎劈成了一字形,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只等着齐心远把那肉枪扎进来了!

就在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的时候,齐心远突然将身子压了下来,坚挺的肉枪一下子刺破了她的。

「啊——」

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让思思不由得收起了双腿,同时两手紧紧的抓住了齐心远的胳膊。

「疼——」

她的脸部都扭曲了,但此时她那不停摆动的两条长腿却更加诱人。

齐心远将那扎在里面,身子不再,但思思的两条长腿却一直在那里摆动着。她的小嘴也张开,娇喘不断。其实,刺破并没有如此的疼痛,而是齐心远的粗大撑得思思那狭窄的受不了。

毕竟这是第一次。思思与齐心远暧昧了这么久,到今天才被齐心远破身,已经很难得了。

齐心远弯子,吻住她的小嘴。他没有伸出舌头,而是等着思思的舌头钻进来,果然思思很快就用她的香舌在他的嘴里扫了起来。

就在两人吸吻时,齐心远的身子又慢慢的动了起来,思思的里已经湿滑,尽管那粗大被她夹得很紧,但借着湿滑在那里面出出进进并不十分困难。

齐心远试着将自己的推进到她的深处,顶在她的花蕾上。与同龄的女孩相比之下,思思格外的深,要不是齐心远的有过人之处,是无法这么轻易的顶到她的花蕾的。

齐心远越发兴奋,咬住她的,同时加快的节奏,虽然现在还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却是之间所带来的快感。

他吸咬着她的,着她的,这让一名十几岁的女孩很难承受,她不停的扭动着美丽的胴体,嘴里不住的呻吟着:「哦……唔……啊……」

齐心远把她小半个吸到嘴里,而且用顶着她的花蕾研磨起来。

「唔……啊……」

思思的呻吟更加短促起来。她的第一次终于到来,一阵热热的喷涌而出,包裹了齐心远的子。

齐心远让思思稍稍缓解了不到几分钟!再次猛烈的起来。他一边吻着她的小嘴,吸着她的香舌,一边快速的着,每一下都让那硕大的顶到她那敏感的花蕾上。思思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着,两条长腿再次扬了起来,并在空中颤抖着,但齐心远并没有停下;在她的第二次喷的时候,齐心远也把那一串子弹射进了她的体内……

父女俩约了齐心语一起吃午饭,又去了碧云天游泳池。

三个人来到了僻静的地方。

齐心远环着思思的脊背,将那根粗大的深深挺到思思的里,同时挺着上身欣赏着那娇挺的两只,身下愈加粗壮了起来,慢慢的着。

「这样爽吗?」

齐心远的目光移到了她那俊俏而生动的脸上来。

「嗯……」

思思的身子如波浪起伏着,之下的那一片浓密的都在那水里荡漾起来。

齐心远长抽深插,直撞她的花蕊,思思的便大开大合。

「啊——」

思思激情的呻吟着,两手情不自禁的搂住齐心远的腰,齐心远越撞越快,捣得思思醉意无边,身子如蛇一样的扭了起来,又像是一条水蛇般被钉在那里挣扎着。

齐心远在思思身上得到了快感之后,游到了齐心语身边来。他也不管思思看见,直接把齐心语的身子压在了沙滩上,一阵猛烈的。

「啊——姐不行了——」

齐心语终于叫了起来,鼓得老高,齐心远身子一下挺了上去,让那玉柱子狠狠的顶着她的花蕊研磨了起来。

第五章 画魂术

游泳结束之后,齐心远又想到了江映月,于是打了电话过去。

江映月也正同样思念着他,两人一拍即合,决定一起去怒江大峡谷。

两天之后,齐心远带着江映月、林羽衣、齐心语还有思思,一行五人走进了神秘的怒江大峡谷。

这天,两人故意落在队伍后面,却遇上了一只豹,幸亏齐心远带了枪,才将那只豹吓退,但江映月却因此投入了齐心远的怀抱。几乎没有什么前奏,两人就拥在了一起。

但这一次,齐心远只是吻了她,还捏了她的。齐心远故意不先吃她,让她留点幻想。

「我想洗个。」

江映月说。

「洗吧,我帮你把风。」

江映月在流水缓慢的江边洗了澡之后,走到齐心远早就为她铺好的帐篷帆布上。齐心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边吮吸着她的,一过将她的从她那修长的玉腿褪下,手在她那一片杂草间逡巡起来。

齐心远很霸道的将脸埋进了她的腿间,舌尖在江映月那尖挺的小豆豆上扫了起来。

江映月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撩拨着,那敏感的神经迅速的传递着那让人亢奋的讯息。

齐心远俯下了身子,将那粗大送进了她的里。当他身子突然下压,只听江映月一声凄厉的叫声,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里滚了出来。

「有这么严重吗?」

齐心远漫不经心的将身子停在半空。

「你这个坏蛋,也不先跟人家说一声……」

一向高傲的江映月竟然撒娇的哭了起来。

「疼就算了,我们还是赶快追上她们吧。」

江映月却紧紧的抱住了他。

齐心远慢慢的直起了身子。当他低头往下看时,他能看到自己那坚挺上有一点一点的红斑。他继续抽了出来,直到全部抽出她的体外,那红色的斑点遍布了他的。

齐心远低下头,用嘴唇噙住她的一颗红枣,一边吮吸着,一边着有力的,随着他身体的起落,江映月的一阵阵的鼓了起来,同时让他感觉到了身下被她主动挽留的美妙滋味。齐心远那的功夫特别奏效,那一杆子还没插下来的时候,江映月就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而且随着那有力的一杆子,江映月会同时发出一声尖叫,那叫声让齐心远禁不住兽性大发,挺着长枪在她的花蕊上研磨起来,直让江映月那娇躯不由得在他的身下抖动,她的上身也开始往上勾起,似乎希望齐心远来抱住她。

「啊——快些——」

那种快感让她顾不上羞涩,央求齐心远快速进攻。齐心远应声而来,快速的着,就在她十分兴奋的上挺着美胯的时候,齐心远却突然停了下来。

「别……别停下呀……」

她那白皙的玉颈极力的向后仰去……

齐心远由慢渐快,朝着她的花蕾拚命的撞击……

「啊……受……不了……」

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齐心远立即收住身子,压了上去。

「哦……你坏死了……」

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齐心远腰身一弓,一阵热热的东西了她的花蕊上,又是一阵……

「哦……」

江映月满足的呻吟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齐心远的手腕。

江映月与齐心远两人整好了行装,重新上路。

两人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终于看到前面一杆旗子在风中飘动,齐心语等人已经停下来等他们了。

「走,我们去捡柴,马上煮饭!」

齐心语下令道。

四个人相互吆喝着进了林子,把江映月留在帐篷里。这里,手机完全收不到讯号,他们只能凭着相互应答保持着联络。

林羽衣渐渐朝齐心远走来,那林子很密,相互都看不到对方。

「你别走远了,我怕!」

林羽衣靠到了齐心远的身边。

齐心远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现在还害怕吗?」

「不怕了!」

林羽衣颤抖着声音说道。两人的嘴瞬间吻在了一起,齐心远一只大手饿狼似的扑到了她的上。林羽衣身上那种少女的体香与皂香同时刺激着齐心远的雄性神经,他竟扶着她的身子转了过去,林羽衣两手只好扶住树干。

齐心远从后面掀开她的裙子,将她的小扯了下来。看着林羽衣那雪白的翘臀,齐心远雄性大发,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肉枪,大手一勾,林羽衣便撅起。他一根手指伸进了林羽衣的嘴里,让她吮吸起来。

林羽衣不知齐心远用意,只能用香舌舔着他的那根手指,一会儿,齐心远抽出那手指来,却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一种舒服的感觉随着齐心远手指的转动,在林羽衣的蔓延……

她的渐渐泥泞起来,齐心远才撤去手指,将他的野蛮植入了她的体内。

「喔——」

一阵更加强烈的快感顷刻间钻进了林羽衣的深处,齐心远整个身子都趴到了她身上,两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裸露的两只。

「哦——」

林羽衣因为认定不会有人听到,所以竟放声呻吟。她两手紧紧的抱住树干,不然就会被齐心远的撞击推开。

齐心远在撞击着她的同时,喘着粗气,快感从她的深处向她的全身蔓延开来。粗壮的在她的深潭中搅动着,让她无法平静的呼吸,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

「啊——」

林羽衣的情绪越来越高涨,而齐心远却依然猛烈。

「哦——啊——受不了啦——」

林羽衣的声音是那么的放荡,她的两手紧紧的搂着树干,不停的转动着。齐心远也不再动,只是靠着林羽衣身体的晃动继续着两人的摩擦。

齐心远的巨大肉枪在林羽衣的里出出进进,因为充血,那肉枪像是爬满了蚯蚓一般,青筋暴起。

「啊——别捣了——」

林羽衣似乎痛苦不堪,但她并不想直起身子,仍然享受着齐心远的狂捣。

齐心远两手抱住林羽衣的美胯,让那长枪深深的扎在林羽衣的体内,一阵急射,子弹有力的打在她的花蕊上,让林羽衣不禁一阵阵颤抖。

齐心远的身子颤抖了两下之后,慢慢的从林羽衣的身子里拔了出来。而这一切都让齐心语跟思思看在眼里。

林羽衣拽着一根树枝从林子里出来的时候,大伙已经开始烧饭了。

林羽衣从帆布上站了起来,拿了一条毛巾与一瓶水,下了悬崖,走到谷底去了。

水异常的清澈,她先将一粒什么东西吞了,喝了一口水后,又脱了衣服,光着上身在崖底下用毛巾搓洗起来。

「羽衣,不是刚刚洗过了吗?你有洁癖呀?」

齐心语忍不住趴在崖上笑道。

「林子里脏,一会儿又出汗了。」

林羽衣抬起头朝齐心语大声说道。

当晚,帐篷里安静下来之后,齐心远爬到了齐心语身上。在齐心语的身上舔了一阵之后,觉得不过瘾,两人带着一块海绵垫子出了帐篷。

在那块大石头上正缠绵着的时候,思思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那我回去了,你们坐会儿吧。」

齐心语站起来抚摸了一下思思的头,就回了帐篷。

思思的身子瑟瑟甸缩在齐心远的怀里。她娇挺的紧紧的抵在齐心远的胸前,峭立的让齐心远欲火中烧。

思思拉着齐心远的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

「是不是觉得我禽兽不如?」

齐心远一边抚摸揉捏着那只娇挺的,一边心虚的问道。

「要是换了别人,我会这么想的。」

她的两手开始搂紧了齐心远的脖子,身子没有规律的抖了起来。她的小抬起来,让齐心远那已经灼热的子插了进来。湿滑的让齐心远很顺利的把那根棒子插到了她的深处。

齐心远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到了海绵垫子上面,现在他只觉得身上火热,像有一股岩浆要从那缝隙里喷出……

思思的坐在他的快速的起落着,那爽滑的忽松忽紧的着齐心远那充血的粗大,虽然不敢尽根吞入,但她尽量满足父亲的,让那坚挺戳到她的上去,她的两只摆脱了一切束缚,微微甩动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雪白。

思思忽然停了下来,随着她一阵阵的夹动,一股股的蜜液从她的洞中射出,极度的快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可她感觉到父亲还没有射,那肉枪在她的身体里依然坚挺如初。

她慢慢的抽出了身子,用睡衣的一角在黏黏的上擦了擦,便俯下了身子,张开小嘴,噙住了父亲的,舌头与唇同时律动,纤柔的手在他的大腿间滑动,刺激着他的兽血在全身狂奔。

思思的头以齐心远那根为轴转动起来,长长的马尾从她的脖颈间垂下来,扫在齐心远的上,像是一柄拂尘。

「哦——」

齐心远禁不住呻吟起来。思思的嘴拚命的吸着他,那灵巧的舌尖在着他的。

她的嘴慢慢吞了下去,让那直通到她的喉咙里,然后又慢慢的吐出。往返数次,那被她的小嘴舔得青筋暴起。

思思调转身子,两腿骑在父亲的脖子上,将她的压在了父亲的嘴上。

齐心远的舌头在她那唇缝上划过之后,思思的便不住的扭了起来,同时嘴上也加快了速度,大口的吞动着父亲那一根粗大。

齐心远虽然舔得很慢,可是思思那还未全退,潮水很快又涌了上来,一阵液从那小口里滋滋的喷出。齐心远也随之一阵快感,琼液从他的里,喷在了思思的小嘴里。思思早有感觉,却不躲避,将那悉数咽下。而她的身子也在扭动着,用力的以自己的压住齐心远的嘴唇,又一阵玉液从那里喷射进了齐心远的嘴里。

他们在这片森林里走了四天之后,突然看到一片开阔的平地。这里的树木已经被砍伐,方圆不下一公里。

更让他们惊奇的是,这里竟然种着农作物!

难道这里还有人居住?这一片田地让五个人立即联想到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思思从背包里掏出一架望远镜递给齐心远。齐心远把望远镜挂在脖子上,就近爬到一棵树上。

果然,这个地方的树木被砍伐得非常整齐。除了农作物,齐心远还发现在一片果树掩映中有几间房子。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光线极好,齐心远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房子全是原木筑成的。

突然,一名穿着古装的女人进入了齐心远的视野。

「还是个美女呢!」

齐心远的兴奋不亚于其他四个女人。

「这荒山野岭会有什么美女?要说有野人我还信!」

江映月不以为然的道。

「这农作物是自己长出来的吗?」

齐心远看着众女怀疑的眼神,反问道。他分明从望远镜里看到了那名女人高高的云髻,并不是现代人的打扮。

木屋搭建在一片空地上,周围种了一些果树,各种时令鲜果结实累累。

齐心远松了一口气,至少他还没有感觉到什么杀气。

一名穿着古装的女人从木屋里走出来。

齐心远不禁眼睛一亮,这正是刚才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女人。只见她瓜子脸蛋,乌发盘花结顶,一袭长裙,身材袅袅婷婷,腰身纤细,跟画中的貂蝉不差分毫。

齐心远一行几人顿时有了穿越到古代的感觉。

「你们坐吧,一会儿我给你们沏茶,以前也有过迷路的人经过这里。」

女人笑着,回到了屋里去。

很快,她拿出了几张板凳摆在客人的面前。她俯身之时,胸前的衣领便与她的身体分离,露出了胸前那一道诱人的来。

那些板凳不过是简单手工制作的,全都是就地取材。

「当家的呢?」

齐心远试探着问道。

「采药去了。」

那女人从屋里捧出一套茶具,虽然有些年月,但经手古董生意的齐心远却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是现代的东西。不过,那紫砂却是上乘的。

女人又折回屋里取出一只暖瓶,古代是绝对没有这东西的,可见,这里至少有人跟外面的世界有联系,野人之说自不成立。齐心远与众女相视一笑,都放宽了心。

「这是今春存下的雪水,今天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煮的。主人说今天会有客人来,要我在家里等候。」

五个人一下子满头雾水了。称呼当家的「主人」,而且还知道会有客人来?

「当家的知道我们会来?」

齐心远好奇的问道,他此时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神话世界。更让他们惊奇的是,这里住着一个男人、四个女人。

「客人来了?」

几个人正说话间,远处一道豁亮的男声从树林中传了过来。

「玉环、昭君、西施,来,一起跟客人们喝茶。」

那身材矮小的男主人竟如此称呼那三名女人,一时让在座的五人傻了眼。

刚才男主人回来的时候,的确带了三名貌美的女人,不过还没等齐心远等人看清面目,她们便都进了屋里。

听到呼唤,三名女人鱼贯而出。

第一个体态丰腴,穿着华丽,但也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第二个身形健美,脖颈细长;第三个却是身形瘦弱,如有不足之症。三个人各有千秋,都是美人中的极品。

齐心远看得呆了,那些女子们却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拿了板凳坐在男人身边。

男主人约莫五十岁上下,长髯飘白,却是目光炯炯,很有精神。

「呵呵,古代四大美女可是全都在你这儿了。」

齐心远不禁调侃道。

「你觉得她们不像吗?」

「像,像极了。」

齐心远赞叹。不知道这老者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四个美女,竟跟画上的四大美女如此相像。

「齐先生请喝茶。」

老者神色自若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姓齐?」

齐心远顿时冒出了冷汗。在荒山野岭里居住的人,初次见面竟然能说出自己的姓氏,那他一定也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是多么吓人的事情!

「奇怪吗?」

老先生平和的看着齐心远那惊讶的神色。

他一定对自己做过什么调查。但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老者自信的捻着他的胡须,目光炯炯的看着齐心远,仿佛在审度着他作为弟子的资质。

「您想让我跟您学什么?」

齐心远心想:『他不会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逼着年轻人去学他的什么绝世武功吧?千万别遇到这种疯子,把自己折腾成残废,连女人都无法享受了。』「我有一套画术,你想不想学?」

这一点多少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因为他自以为已经是大师级的人物了,深山之中,一个不谙世事之人能教他画什么?但齐心远还是问道:「是一种什么奇特的画术?」

「画魂术。」

「什么是画魂术?」

齐心远一听那名字,就觉得有些吓人。

「这画魂术的奥妙之处就在于,被你念了咒语又画了她的女人,就无法逃脱你的掌控。」

「还是算了吧!就算我能精通老人家的画魂之术,在这尘世间,怕是再也找不到像四位美女这样的姿色了,何苦再受折磨?」

老者不禁哂笑,似乎从齐心远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这画魂之术当然可放可收,就像我身边的四位,总不能在我死后也让她们跟着殉葬,这世间还有可以让她们幸福的人。凭我的心智,我完全可以帮她们解咒,让她们另寻他途的。」

「呵呵,自己爱惜了一生的女人,老先生舍得拱手让人吗?」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这不是我的人生哲学。」

这名深山之中的老者肯定观察他不止一次,对于他的情况竟是了如指掌!

齐心远预感到,自己已经不太可能逃脱老人家的纠缠了,但他还是不死心:「老先生,除了我是个画家,可以从容的学习您的画魂术外,我还有其他的条件比别的画家更加适合吗?」

「呵呵!」

老者非常自信的又笑了笑,他已经窥到了齐心远这话的深层意思,「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是受过天谴之人!」

老人的话让齐心远不禁一颤:「天谴之人?此话怎讲?」

「你被天雷劈死过一回,我也是。」

老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齐心远,仿佛看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无处藏身。

齐心远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不知道这画魂术得多少日子才能学成?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半辈子都扔在这深山老林里。」

「我知道你会关心这个。没关系,凭你的资质,绝对不会像我初悟之时那么费劲劳神。如果顺利的话,不出一月,你定能练成。」

一个月对于很没有耐心的齐心远来说,已经够长的了。

「师父,能不能再短一些?」

齐心远一听最多一个月,他开始有了兴趣,毕竟是一种神奇的画术,对他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

「这要看你是不是能够全神贯注了!」

齐心远按照师父的指点,在他那间小屋里临摹起墙上的四幅美女图,那正是四个师娘。

齐心远端详了半天,女人的胸脯就渐渐显露出来,那丰满的乳壁质感极佳,如真人一般。齐心远的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相信,再继续看下去,一定还会有更多的发现,他集中精力,不敢有半点分神,又一会儿,那些美女的胸脯整个显露出来,连那红点都清清楚楚的了。它们是那么的丰满,那么娇挺,如处子一般。更让齐心远神魂难守的是,图中美女的眼神里都流露着勾人的神采!天下竟有如此神秘的画术,真是不可思议!

现在,他只盯着其中一幅看,是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只见她娇羞欲语,目光中秋波流转,唇红欲滴,体态妖冶,令人欲火中烧,尤其是她那丰满的酥胸,逼真至极,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搂着她亲吻。

渐渐的,那衣服已经滑落到她的腰际,那顺滑曲线让人热血沸腾,按捺不住。

从那天起,老者每天都会带着自己的三名女人出去采药,晚上回来磨药成粉,制成药丸。家里只留下一名女人,或是貂蝉、或是玉环、或是昭君,独独不留下西施。

这天早上,师父又带着三位师娘出去采药,其他人也都在外面忙碌,屋里只剩下齐心远一人作画。齐心远并不急着作画,而是先对着西施那幅画出神好半天,直到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剥落下来。

终于有一天,等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面前画中的西施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了!

齐心远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上,身下再次坚挺了起来。他的目光再次被眼前的美人胴体吸引,尽管那不是真人,可那质感却是逼真到家,即使有些真人也未必能比得上这画中人物的玉体更加撩人。从她那平滑的往下,是一片整齐的倒三角黑色丛林,女人的私密被它全部遮了起来,一点也看不到,这却给齐心远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间。她那修长的玉腿一直到玉足都是那么的光滑润泽,如果不是担心身子一动,衣服又会将她包裹起来的话,齐心远真想站起来,上前去亲吻她一番。

齐心远仿佛置身于一个真实的世界,眼前的西施正是师娘那真实的面目与情态,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间消失。正当西施的身姿与他快速摇曳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一阵快感袭上来,他压抑着呻吟,滋滋几声,他释放了出来,琼浆全打在了墙上的美人身上!

画再度恢复了原样,一切又回归平静。

这一天,师父没再外出采药,而是要看他的作品。

师父一一检查了他的画,不住的点头。从师父的眼里,他看到的是满意和赞赏。

接下来,师父把整个的构图原理跟齐心远作了详细的讲解,虽然他有天资,却也是似懂非懂,但他完全可以照着去做。而且师父说过,有些东西是靠自己去慢慢体会的。

按照师父的讲解,齐心远又继续画了三天,他终于能将人物画得传神,且跃然纸上。接下来的几天里,师父就在齐心远身边不断念着一段咒语:「上吾勾身,下行恶体,善思有缘,行魂归心……」

齐心远一句也听不懂,但师父却要他先背下来。

师父念完之后,又写了一张纸条,说道:「这就是我刚才念诵的东西,以后如果用得着,你就念它。」

齐心远很郑重的接到手里,却没打开去看。

认真练习了二十天之后,师父突然提出来,要帮助齐心远提升功力。

「虽然你已经入门,但要真正使你的画咒生效,还要有相当的功力。我在这深山里,日精月华不知吸取了多少年,如果全部带走岂不可惜?」

「师父准备去哪里?」

齐心远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当然要到我该去的地方了。」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坐好,师父双掌按在齐心远的后背上,那样子跟武侠电影里的武林高人传授弟子内力差不多。他很快就感觉到后背上一股热气透过后心向全身散开,那一阵阵的热流催着他的血液不断流动起来。让他惊讶的是,他竟然能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情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齐心远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忽然听到一声低吼,后背猛地被一股热气喷了一下。当他回神且转过身时,却发现师父已经匍然倒地。

为了把功力全部传给自己,师父已然气绝身亡!

齐心远的痛苦不亚于四位师娘,他捶胸顿足,痛哭流涕,竟感动得师娘们反过来劝他节哀。直到守过三天之后,齐心远才把师父安葬了。

临走时,齐心远除了师父采下的那些药之外,他还想带上那四幅美人图。

「算了吧,如果没有人来到这里的话,它们是不会丢失的。或许我们还会回来呢!」

西施对依然悲伤着的齐心远说道。

「要不,把师娘们的画像放在这里,就让它们陪伴师父吧。」

齐心远一行九人又朝前进发。

他们按照罗盘的指引,一直朝林子外走去,很快就走出了深山,来到了空旷的野外。四大美女似乎不太适应外面的环境,甚至那明媚的阳光都让她们觉得有些刺眼,但她们还是坚持跟着齐心远往那艰险的尘世迈进。

齐心远一路上轮流背着师娘前进,积劳成疾。

在他们就要弹尽粮绝的时候,身为男人,齐心远自然将粮食全数留给众女,他尽量在林子里寻找野果子充饥。

不幸终于发生了。当他吃了果子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感到头晕目眩而且四肢麻木。很快,他就浑身无力,发起了高烧。

众女很快就将帐篷搭了起来。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想办法。」

西施终于发话了。

众女全都退出了帐篷,里面只剩下西施与齐心远两人。

西施慢慢解开了齐心远的所有衣服,把他脱得赤条条的。齐心远那雄健的胴体对女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吸引,但师娘毕竟是师娘,她竟然还是那么平静。

齐心远已经不醒人事,任人摆布。

西施又开始慢慢脱起自己的衣服。当她最后一件亵衣落到地上之后,她犹豫了一下,才慢慢伏下了身子,贴到齐心远的身上。

现在,她要用自己的冰功化去齐心远体内的热毒。至于是否能够消去野果子的毒素,全看他齐心远的造化了。

西施咬咬牙,心一横,将脸埋在齐心远的腹下,非常小心的舔起了他。

第六章 设计复仇

西施一边运起了冰功,一边着他,她的身子渐渐变得冰凉,口中之物也渐渐有了起色。西施吐出了他的,重新伏子,让齐心远的雄体渐渐的进入了她。

西施的身子在上面慢慢蠕动起来,她那灵巧的香舌拨开了齐心远的双唇,穿过了他的牙齿,勾到了他的舌尖。她的香津从她的香舌之尖流进了他的嘴里,她的清凉让他的灼热得到了缓解。虽然齐心远处在昏迷之中,但朦朦胧胧间,他仍然能感觉到美人吻他的滋味,配合西施的吸吮与亲吻,两人的香舌开始一来一往的迂回起来。西施的冰功运行起来后,她的吻与吸吮也渐渐变得有些忘情,两人的肌肤不停的摩擦着。西施的两手开始在齐心远身上有些慌乱的抚摸着,齐心远也不由自主的搂住西施的娇躯,他的力气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嗯……喔……」

西施的喘息越来越不平稳,她的身子被齐心远两条胳膊紧紧的箍着,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齐心远的胸膛上。齐心远竟似乎有意识般的身子去撞西施的娇躯,与她那不断蠕动的节奏相应和,他的粗壮有力让她不禁渐渐面红耳赤,娇喘微微。

西施的冰功开始在齐心远的身上明显起了作用,让他原本灼热难受的身体渐渐得到舒缓。西施虽然娇羞难当,却不敢松懈,生怕前功尽弃,而且这冰功若要彻底的起到降温的作用,也不能急于求成。虽然身下的齐心远渐渐激动起来,但她仍必须保持着一定的节奏。

西施把冰功提到了八成的功力之后,齐心远的体温彻底降了下来,但他依然有着内热,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至少不会烧坏他的器官。她继续蠕动着身子,向齐心远的体内发动着冰功,齐心远终于清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搂着师娘忘情的着。

「师娘……」

齐心远大吃一惊。

「别说话!」

西施轻喝了一声,不再看齐心远的脸,而她的粉面却更加绯红了,因为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弟子。

但她却并没有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因为她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现在齐心远只是体表降了温,体内的温度还是很高。

这时候,齐心远已经明显感觉到师娘身体的冰凉,立即明白师娘是在干什么了。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越发升起激情。他不顾师娘娇羞难当,竟然猛然翻起了身子,将师娘压在身下,勇猛的在师娘的身上发泄起了兽欲。

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的激情撞击,西施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哦……喔……啊……」

她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着,同时微微扭动着她那蛇般的娇躯。齐心远看着师娘曼妙无比的胴体,几乎要晕眩,呼吸也越加急促了。

随着他的激情撞击,西施的雪白双峰不住的摇晃起来,鲜红的乳顶正如两颗熟透的樱桃,艳丽无比,勾人魂魄……

就在齐心远就要发射的关键时刻,西施也准备收起她的冰功,同时也是将齐心远体内的热毒全部吸出来的时候。就在她最陶醉的时候,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齐心远只感觉身下好像插进了一堆冰块之中,整个身子感到冰凉。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师娘门户大开,自己也终于撑持不住,泄了出来……

不等齐心远下来,西施就已经先推开齐心远,并赶紧穿上衣服,但她的俏脸依然如桃花一样红艳。

「你别多想,我……只是想把你的热毒吸出来。」

西施目光闪烁的瞥了齐心远的身体最后一眼,走出了帐篷。

虽然齐心远知道师娘与他云雨完全是为了救他,不然,当师娘的怎么好与丈夫的弟子?

半夜,齐心远忍不住翻身骑在西施的身上。出乎他意料的是,西施除了亵衣,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齐心远将身子压上去后,立即热血喷涌起来。在睡着九个人的帐篷里,齐心远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勇敢蠕动起身子,几次撞击之后,两人的运动便更加默契起来……

「哦……啊……」

师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而齐心远却还在陶醉之中,恨不能一下子就让师娘兴奋起来。

让齐心远意外的是,他没想到师娘自己说是一大把年纪了,可她不仅容貌如此秀丽,某个部位也是那样的紧致。她的双峰是那样的娇挺,她的皮肤是那样的白净而且富有弹性,就是她的……都是那么的有力量,那么爽滑……

她两手推着齐心远的身子,双腿却已经劈了开来,很配合的跟着齐心远的身子动着,嘴里微微发出撩人的呻吟来。她的亵衣已经被解开散到两边,雪白的胸脯裸露在齐心远的视线里,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让他身下骤然猛胀了起来。

西施突然清醒过来,抽出身子奔出帐篷。

齐心远追出来,在一块平滑的大石头上,齐心远搂住西施的娇躯,双唇直接覆上她的,这种滋味让她难以启齿。

更要命的是,他的唇舌一齐在她那敏感的地方狠狠扫着,每扫一下,都会让她整个身子疯狂的一颤。

「啊——」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在石头上扭了起来,琼浆一阵阵的从蜜道里喷出来。齐心远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并将之全部吸进了嘴里。在他看来,这是女人的精华,不能浪费,或许有滋补身体的作用呢。

「啊——喔——」

她低声的叫着,同时使劲上挺着,让更加紧密的贴住齐心远的嘴,希望齐心远能给她一次更强烈的吮吸。

果然齐心远又狠劲的吸了一次,仿佛体内的器官都要被他吸出来似的。

「啊——」

她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呻吟。她的得更加剧烈起来,那节奏让齐心远都有些招架不住。

「啊——你害死师娘了——」

齐心远不想理会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他只感觉到师娘已经到了快乐的顶峰,因为他的嘴已经感觉到她了好几次,臀下已经是一片潮湿,那两片嫩唇也在不停开合着,像要吞下什么似的。

齐心远赶紧爬起来,吻上她的小嘴,将那一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金枪插进了那泥泞的中,上下挑动起来,齐心远枪枪挑在西施的上,直顶得她脸部扭曲。她有些娇喘不迭,勉强的吸着气,同时两手紧紧的抠进齐心远的肉里。

齐心远身子往下使劲一压,那根金枪一下子扎了进去,只听西施嗷的一声,身子如在幸福的云雾之中……

九个人按照罗盘的指引,在林子里转了好几天之后,却又回到了那栋木屋。

「既然回来了,我们就先住上一阵子吧。回来了也好,我们的粮食不是已经没有了吗?正好补充一下给养。」

师娘们可能是对木屋有些留恋,便提出来再在这里住上几天再说。

当大家走到木屋门前时,他们全都惊呆了——原先锁好的门竟是大开着的!

这木屋的布置非常简洁,望去一目了然,原来留在墙上的那四幅美人图竟不翼而飞了。

晚上,齐心远正准备在思思身上发泄一下,忽然听到外面的动静。自从他吃了那差点送了命的野果子,又被师娘救回来之后,他的听力就变得特别敏锐。

「别出声,外面有人。」

齐心远清晰的听到,是三个男人的脚步声。渐渐的,又有了说话的声音。

一个声音说:「我们怎么又绕回来了?是不是遇上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别胡说,太他妈的吓人了。对了,我们都绕回来了,你说齐心远那小子会不会也绕回来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齐心远的头皮一阵发麻。难道这三个人是来追杀他的吗?

那么,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说不定那小子早就被狼给吃了。这林子里什么野兽没有?」

「老大说过了,他不是一个人。」

听到「老大」这个词,齐心远的背上冒出一阵冷汗,看来这三个人背后还有着组织。

「你说,老大为什么要害姓齐的小子?不是听说他们两人交情还挺好的吗?」

「交情好?听说沈小军把那个亚洲小姐都让给了姓齐的,却没有从他手里得到想要的女人。你想,是个男人谁不火?」

「这么说,他们是为了女人而结了粱子了?」

几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齐心远听得一清二楚,这几个人原来是沈小军那小子派来的。这一点,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齐心远带着齐心语,悄悄走出木屋。两人潜进门前的一片农地里藏了起来。

三个男人很快来到了木屋前。他们十分警觉,好像发现了木屋的变化,其中一个立即掏出手枪,弯身向木屋的门前靠近。

「别动!谁动就打死谁!」

齐心语与齐心远姐弟俩突然从农地里冒出来,一声厉喝,吓得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立在原地不敢动。

「别开枪,我们是来探险的。」

一个家伙颤抖着声音说道。

齐心远并不理会,上前从那几个人的腰间摸出了两把枪,齐心语把地上的那把枪也收了起来。其中一个家伙腰间竟然还带了绳子,正好让齐心远将他们三个人都绑了起来。

齐心远要将三个家伙绑起来喂野兽,吓得三个家伙一五一十的将沈小军的密谋全都供了出来。

「兄弟们,这栋木屋我就留给你们了。不过,杀不了我,你们是无法交差的。我把这个玉坠给你们,你们可以编个理由,交代为什么没割我的耳朵。我出去之后立即隐姓埋名,绝对不让沈小军知道我还活着,否则他也饶不了你们,同时也会想法子继续害我;所以,我只能如此了。记住,一定要跟他说,你们已经把我推下悬崖了,这个坠子就是把我推下去的一刹那得到的唯一证物。」

齐心远将玉坠解下来,挂到其中一个家伙的脖子上。

「愿上帝保佑你。」

说完,齐心远便带着众女出发了。他估计这三个家伙挣开那绳子至少得三个小时,那时他们早就走远了。

齐心远之所以如此安排,目的是让三个家伙相信,他一定会远走高飞躲起来,故意让他们回去报喜。另一方面,他一定会提前让沈小军知道,他们已经从林子里出来,很快就会见面。那么,凭着沈小军的毒辣,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三个说谎的家伙,这样就能借着沈小军的手除掉他们。

齐心远一行人在路上正说着话,突然从一棵树后跳出一个人来,一把抱住走在后面的思思,扼住她的脖子。

「齐心远,把枪还我们,否则就杀了你女儿!」

「爸!快救我呀!」

思思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脖子被那家伙紧紧的勒着向后撤去。

齐心远知道,只要自己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不敢把思思怎么样。他忽然想到凭着自己敏锐的听觉,他刚才之所以没有听到有人埋伏在那里,就是因为他们走路的时候笑谈声太大,而对方却是静止不动。

现在他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这个能力。

那个家伙见齐心远固执而且自负,知道一时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打算先把思思藏起来,带着她毕竟是个累赘。

后面的两个家伙也冒了出来,三个人挟持着思思向后撤去,一面还说道:「齐心远,你会后悔的。」

「你们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就剥了你们的皮!」

三个人的影子渐渐向树丛中隐去,齐心远让众女集中在一起,由齐心语把子弹上膛,负责警戒,而他则带了一把手枪紧跟着三个歹徒而去,很快就循着声音追了上去。

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避免被对方发现。

三个家伙终于找了一处自以为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在思思嘴里塞了毛巾,怕她发出声响,还倒绑着她的双手。齐心远打算,他们要是胆敢非礼思思,他会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劈了那几个家伙。

「阿毛,你在这里看着她,我们去跟那个顽固的家伙交涉,我就不信他不要他的女儿。如果他真的那么绝情的话,嘿嘿,我们再回来收拾这个小丫头。长得挺不错的,我们也不吃亏。」

那个家伙色色的看了思思一眼,两人原路返回。

齐心远慢慢靠近,但丛生的树枝很难避开,还是不慎弄出了一点声音。那个叫阿毛的家伙立即趴在石头上,很警觉的四处张望。这个时候齐心远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否则那家伙一定还会以思思为要胁。

他屏着呼吸,等待机会。阿毛巡视了一圈没见到人影。他想,不论齐心远是否答应条件,思思是不可能放回去的。因为如果齐心远死了,他们就无所顾忌,要是交涉不成,齐心远也不会再放过他们,索性坏事做到底。

趁着同伙不在,他正好可以对思思做点什么,于是决定先到四周查看一下。

当他刚刚离开思思不到七、八米,齐心远突然一个纵跃,蹿到了思思跟前。

阿毛听到声音,立即折了回来,因为他很清楚,思思是他们跟齐心远交涉的唯一资本。可是,他才刚走回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了他,他吓得嘴都闭不上了。

「大哥饶命!」

「谁是你大哥!」

齐心远不再手软,抡起手枪,用枪托朝他的头上狠狠一击,阿毛重重的倒了下去。是死是活那就全看他的造化了,谁教他自寻死路。

齐心远带着思思,迂回的走回众女的所在方向。

果然,那两个家伙还在跟齐心语讨价还价。齐心远让思思躲在树后,自己则悄悄来到那两个家伙的背后。齐心语早就看见齐心远,却不动声色,故意放松态度,好像准备要跟他们交易似的。

齐心远突然出手将一个家伙击倒,同时飞起一脚,直踹另一人的后腰,那人惨叫一声,腰差点折成两半。不过几下,两个坏蛋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齐心语正要上前补上一枪,齐心远制止了她。

「由他们自生自灭吧。」

齐心远从一个家伙的脖子上解下了自己的玉坠,又戴在了思思的脖子上,笑道:「本想让他们活命的,他们自己不想活,那就没办法了。」

齐心远带着众女再次出发。

一行人只在林子里走了不到两天便出来了,这一次他们不再依靠罗盘,他们怀疑那一带可能有干扰罗盘的巨大磁场。

从原始森林里出来之后,齐心远一个人独自北上。临走时,他特别叮嘱齐心语:「我到北京之后就打电话给沈小军,就说我被人杀害了。」

一回到北京,齐心远就悄悄的去见沈小军。

当他突然出现在沈小军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沈小军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掩饰不住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小军的表情极不自然。

「刚刚回来。我很想你。」

齐心远面色如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回来当然就来看你了。出去喝一杯吧。」

「我带秘书小童一起去。」

刚要往外走的小童被沈小军叫住,他想这时候至少得有个证人在场。

「不,就我们兄弟俩好好谈谈吧。」

齐心远一脸的喜悦。

上了车后,沈小军还是给自己的几个保镖打了电话,他让他们一路跟来,而且故意让齐心远发现有人跟着。

「后面的车子好像一直跟着我们。」

「他们是我的保镖,呵呵,这样显得我们威风嘛!」

沈小军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的紧张还是难以掩饰。

「去哪?」

齐心远问道。

「就去白天鹅吧。我吃惯那里的味道,小姐也不错。」

「我又不是去吃小姐。」

「小弟知道大哥喜欢这一味,嘿嘿。」

齐心远的平静,多少让沈小军开始放松下来。

进了包厢,两人分两侧坐定,要了一瓶茅台。

喝到一半的时候,齐心远突然开了口。

「不瞒你说,我是来向你求救的。」

「怎么了?」

沈小军的脸色刷地变了。

「现在跟你说话的是我的魂魄,我的尸首还留在怒江的原始森林里。有人杀了我!」

齐心远两眼直直的紧盯着沈小军。

「心远,你别吓我。你是人是鬼?」

「我的确是鬼。但你不要怕,我们跟亲兄弟一样,我不会害你的。可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救我,至少能替我报仇。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害了我呢!」

沈小军的身上立即出了一身冷汗,额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滚。

「你……是怎么被害死的?」

「是被人用枪打死的,尸体掉进了怒江里。我就是半小时之前在怒江的悬崖上被人打死的。」

沈小军想握一下齐心远的手,确认他到底是人是鬼,可他就吓得快裤子了,哪还有胆量去跟他握手!

「我得走了,人家只给了我一个时辰的时间。黑白无常正在门口等着我呢!你就别送了,我现在就走。」

说完,齐心远走出了包厢。但他并没有走门口,而是避开沈小军的保镖,从另一道门离开了。

沈小军一个人瘫坐在那里,动弹不得。他还是弄不明白,眼前的齐心远是人是鬼。他立即想起门外的保镖,打电话问他们,他们却说根本没看见齐心远从门口出来。他吩咐所有的人在整个酒楼里搜寻,却一无所获。

他更加害怕了。

沈小军还不死心,立即拨了齐心语的手机,但齐心语的手机却无法接通,她早就把手机扔在林子里。

第二天,齐心语按照齐心远的安排,用另一支手机跟沈小军联系。

「你们现在在哪里?」

已经如惊弓之鸟的沈小军在电话里心虚的问道。

「我们快到森林边缘了。心远被人害死了,我们被几个人追杀,手机都掉了,我是用别人的手机跟你联系的。你快来帮帮我们吧!」

齐心语在电话里装出哭腔,非常逼真。

沈小军还算仗义的答应了,第二天一定去怒江帮她寻找齐心远的尸体。

当天晚上,沈小军根本睡不着,他翻来覆去的回想着白天的事情,越想越害怕。他开始犹豫,第二天真的要去怒江实践自己的诺言吗?

烦躁的沈小军下了床,打算去浴室洗把脸。可当他打开浴室的门时,却看见齐心远满脸是血的站在那里,双眼喷火似的瞪着他。他一声大叫,从浴室里连滚带爬的出来,晕倒在地。

他的新婚妻子更不敢去一探究竟。当保镖奔上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当沈小军苏醒之后,他在夜里看到的事情更不敢跟别人说起,因为他作贼心虚。这事一旦说出去,齐心远的命案就自然扯到了他的身上。

他因此一病不起,当天就住进了医院。

在他住院时,来探病的齐心语多次单独向他诉说当时的情景。出于心虚的心理,沈小军把他名下的五个汽修中心都给了齐心语,作为安慰与补偿。

而所有的医生都无法诊断出,这位大富豪到底得了什么病。

忽然,一天夜里,沈小军在医院的病房里再次看到了齐心远站在他的床前。

沈小军本来就非常脆弱的神经再也经不起折腾,凌晨两点,他突然吐血而死。

经过检查,他的死因是心脏麻痹与胆囊破裂。

除了被吓死的沈小军之外,没有人知道齐心远死亡的事情。

所以,齐心远还是参加了沈小军的葬礼。沈小军的新婚妻子哭得死去活来,齐心远还特意慰问了她。

回家后,齐心远有些疲惫的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而齐心语却进了房间取出四幅画来。

「你看这是什么?」

齐心语展开了一幅画道。

「美人图?你怎么弄来的?」

「这四幅画就是被那几个坏蛋拿走的,他们为了换回自己的枪,才把这四幅画拿了出来。」

齐心远花了两天的时间,把此次旅行的体验写了下来,让秘书于音整理之后,发表在美协主办的刊物上,竟引起了小小的轰动,这对于接下来的内部选举多少有了些影响,齐心远的知名度在美协和整个美术界立即提升了不少。

为了保证在此次选举中稳胜券,齐心远单独又去了一次陈少杰家。

「我看整个美协也就是你能让这个大轮子转起来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少惹花边新闻呀!低调一点,呵呵。」

在齐心远临走时,陈少杰这个老滑头关心的嘱咐了几句。

以齐心远的资历,每次有重要国宾来访,总会以他的画作为敬献给客人的礼物。正巧某国的首脑人物要来访问,而且首长专机上的空姐都是全国最漂亮、最有气质的女孩子。齐心远便想找机会为他专机上的美女们画肖像。毕竟,如果他主动提出以增进两国关系,相关单位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的。

这位颇富声望的首脑人物来访的第二天,齐心远就主动提出要为他现场作画,联络人自然也得到了齐心远的不少好处,于是承诺安排也给几位随同的空姐们画一张集体画像。这是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安排,而且很快就得到了对方的同意。

齐心远先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替那位首脑人物画了一幅《富贵牡丹图》又帮池画了一幅肖像,让他感到非常满意。之后,齐心远遵照安排,来到了空姐们下榻的顶级国宾酒店,戒备非常森严,但对齐心远来说,这样最好,免得有人来打搅。

第七章 为师娘解咒

当齐心远看到四位空姐的芳容,差点就失态了。四位空姐不但皮肤细腻白净,而且身材修长匀称,脸型虽然不是中国式的美丽,却也是娇媚动人,让人见之忘俗。

那四位空姐的身高与身形都不相上下,那露在制服外的洁白小腿让人浮想联翩。

空姐们的嘴唇是那么的性感,略施唇膏的嘴唇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因为齐心远是全国知名的国画大师,所以,在他为四位美女作画的时候,所有的警卫都退到了室外,房间里只留下齐心远一个男人。

齐心远原本只计划替这四位美女画一幅画,可是,画作完成之后却意犹未尽,这四位空姐本身也兴致不减,因为她们都感觉齐心远把自己画活了。这些女孩都希望自己的胸脯更加丰满一些,而齐心远则在画里满足了她们的愿望。此刻,齐心远在这些女孩子眼中成了神奇的人物。

空姐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不断的挑逗着齐心远的敏感器官,曼妙的身材更令他血脉贲张。

现在她们脱了制服,上身只穿着她们自己特别钟情的雪白内衣让齐心远作画,这样能露出她们自傲的部位。

这些万里挑一的女孩子们的胸脯都很丰满,而且因为是在宾馆房间里,不想受拘束,所以一个个都摘掉了那束缚人的胸罩,只穿着质地轻薄的内衣。空姐们训练有素,坐有坐姿,站有站相,当她们坐在齐心远面前挺起胸脯来的时候,两座上两颗暗红的乳点清晰的从那薄薄的衣衫下显露出来。

齐心远尽管阅女无数,但像这四位空姐如此的气质与身材却是绝对少有,更何况还是舶来品呢!

一群女孩子聚在一起,便会调皮起来。其中一个用生硬的英语问道:「大师一定也画过不少漂亮女孩的裸体画吧?」

齐心远回过头来看那女孩一眼,很轻松的说道:「画过。可是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画过像你们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呢!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望。」

「齐大师要是不嫌浪费时间的话,画她就行了。」

齐心远并不想在宾馆里为她们画裸体画,他想放长线钓大鱼。更何况,他在画这几位空姐时,每个人都被他施了咒语,只是现在无从验证咒语的效力。齐心远自然不能将画带走,但他用照相机把四位空姐的美丽全部记录了下来,这四位美丽的女孩哪知道其中的秘密?

齐心远回家后,把没有能在四位空姐身上发泄的欲火转移到了李若凝跟梦琪身上,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整整玩了一晚。

在海淀区离齐心远住处大约不到两公里的地方,有一个福园小区。在十八栋二〇七号房里,住着四名深居简出的女人,她们就是齐心远的四位师娘。

齐心远与齐心语负责照顾她们的生活,而她们极少走出房门。

「你师父生前并没有办法解除我们四个人的咒语,他也不想解除。他在死前一天曾经跟我说过,只有在和我们四个人温存的时候,把咒语倒着念三遍,我们才能解咒。不然的话,你能得到我们的身子,却无法得到我们的心。只占有我们的,只会让我们更加痛苦。」

西施看着齐心远,表情十分为难。

「原来如此……」

「念咒的时候不能差一个字,一字不对就没有丝毫作用,这是你师父临终前一天交代我的。」

「师父早就知道了他的天命?」

「大概吧!你应该还记得,当时他曾单独带我出去采药,那时候就是为了向我交代一些事情。」

「师父还告诉了你什么?」

「你是唯一能让我们快乐的男人,他希望我们能好好活下去。」

齐心远看着西施那楚楚动人的俊俏模样,心里不禁又起了欲火。她胸口高耸的两座小山间,那一道极诱人的深沟更让齐心远口干舌燥。齐心远抬起手,想触摸一下那一片洁白如雪的玉肌,可西施连忙闪到一边。

「对不起,等你帮我们解了咒再说吧。」

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看齐心远一眼。

齐心远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下午三点,齐心远睡醒之后,便驱车来到师娘们的住处。

来开门的是西施。她还穿着睡衣,四个人都正在睡午觉。那长睡衣里面空荡荡的,隔着薄纱,齐心远可以直接看到里面所有的内容。那娇挺的俏乳、平滑的曲线、如雪的玉肌,都让齐心远动容。

「穿这么性感,是想引诱我吗?」

「别想得太美。不过,我们对你有信心,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没问题吧?」

「你知道吗?为了将咒语倒背如流,我一直用功到刚刚。」

齐心远笑着把新买的画板放到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位首席美女。

「看来你是志在必得了?」

西施娇笑着。

「不能得到师娘的芳心,我难以成眠啊!」

齐心远把嘴附到了她那玲珑的耳垂间动情的说。

「我们都穿得很少,你不会半个字都念不了却对我们来硬的吧?」

西施只是因为心中那强烈的自责而痛苦,但她无法忘记齐心远那要命的功夫跟那超出他师父许多的器物。作为一个女人,她怎会不留恋那种享受?但一时的享受只会给她带来更长时间的心灵折磨。所以,她虽然几次想与齐心远重温一下林中的美事,却都因为害怕那种无休止的折磨而不得不放弃。

「如果我真的来硬的,那……你们会叫喊吗?」

「要是你能早一些替我们解了咒,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请其他三位师娘都出来吧。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齐心远的身体已经抗不住诱惑而过早的挺了起来,西施早就看到他身下支起来的小伞。

「你不会对我们四个人一起动粗吧?」

「嘿嘿,要是来斯文的,师娘恐怕会不过瘾呢!」

西施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道:「不正经!」

说着,西施准备去通知另外三位姐妹。

「师娘,免了,还是我自己进去请安吧。」

西施于是又退了回来。

齐心远首先走进了玉环的房间。

玉环并不像传说中那么丰腴,只是胸部更加饱满一些。

齐心远进去的时候,她正侧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谈话。早在上午齐心远离开的时候,西施就跟她们谈过今后的生活以及前夫生前的交代,她们都已经同意让齐心远来解咒了。

玉环的穿着与外面的西施一样,睡衣也是半透明的,一切美景都让齐心远看得清清楚楚。看到齐心远进来,玉环不免有些害羞,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并将身体的关键部位遮挡起来。她想快些走出房外,跟姐妹们在一起,那样她会更从容些。可是,她刚准备下床,齐心远却上前扶住了她的双脚,勾住她那极其诱人的美腿。

「今天就不劳师娘下床了,我们在床上说话不也一样吗?」

齐心远的手一直没有移开,甚至把脸贴到她的胸口上。

「别……别这样……」

她扭捏着后退,但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齐心远也跟着爬到了床上。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与师娘同床共枕,不知道师娘能不能圆了弟子的这个梦想?」

齐心远的手已经抚到了她胸前那两座娇挺之上。

她更加紧张起来,再退的时候,却让齐心远逼到了床边,身子也后仰着,完全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师娘,别怕,只有过了这一关。我才能进行下一步呀!不然,你们怎么能从这苦海里挣脱出来?」

说着,齐心远的贼手已经抓住一只玉兔揉搓起来。

「别……我……」

齐心远没想到这个玉环师娘这么经不起吓,只这么一吓就要晕过去了。齐心远得寸进尺,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那丰润的香背紧紧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还想挣扎,无奈齐心远力气大,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抗衡的。她一下就没有了力气,像一只小兔子似的乖乖躺在齐心远的怀中。

齐心远慢慢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因为玉环已经不再挣扎。这时候,他可以非常从容的将双手按在她那无比挺拔的峰顶上,轻轻的揉动着。那两团洁白细嫩在薄纱下不断的滚动着,齐心远身下某个部位也很不客气的顶着她那浑圆的臀。

「师娘,这样舒服吗?」

齐心远把脸贴紧了玉环娇嫩的脸颊,与之耳鬓厮磨起来,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她们都在外面吧?」

师娘很担心的问。

「一会儿我还要过去帮她们解咒呢!师娘放心,师父教我的咒语,我现在已经倒背如流了,只要替师娘解了咒,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齐心远掀开玉环睡衣的领口,往里吹了一口气,气息顺着那道深深的沟壑一直窜到她的,贴着她的玉肌,拂动了下那一片草原……

「心远……不要这样啊……」

玉环已经醉在齐心远的怀里,嘴里却还在坚持着她的贞洁。

「为什么?」

齐心远的嘴在玉环的脖颈里拱动着,让她全身都跟着酥麻起来。

「这样,我就对不起你的师父了……」

玉环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迟早要崩溃在这个徒儿的手里。

「我不会怎么样的,我不过是在替师娘解咒前必须要这样做。我只会把师娘搂在怀里,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师父的禽兽之事。」

嘴上这样说着,齐心远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虽隔着那层纱裙,可什么都阻挡不了,倒增加了几分暧昧气息。他的大手在玉环下面来回滑动着……

「那……你就快解咒,要不然……师娘可受不了了。」

在齐心远的撩拨下,玉环竟慢慢的分开双腿,并在齐心远的身上来回蹭了起来。

「师娘这样舒服吗?」

齐心远见玉环已经醉了,却明知故问。

「啊呀……嗯……」

玉环闭着一双美目,身子完全贴在齐心远身上,芳心也沉浸在齐心远那让人无法禁受的撩拨中。

「我也不想让师娘为难,不过,师娘想叫尽管叫好了。这里没有外人,只有其他三位师娘在外面,她们也都要经过这一关的。师娘,您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好了。」

玉环轻咬着嘴唇,身子极力的贴在齐心远怀里。齐心远大手所到之处,都让她无比快乐,但她还是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强烈的羞耻感压抑着她。

齐心远手上一边动作着,精神也跟着高度集中起来,默默的回忆着师父所传授的咒语。直到他觉得能倒背如流的时候,他才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倒着念了出来。

当齐心远咒语念到第三次的时候,玉环的快感也到了极点,整个身子在齐心远怀里扭了起来。

「好了,终于完成了!」

齐心远吐出了一口气。

而玉环却依然沉浸在快感之中,咒语早已将她从禁锢之中解救了出来,而她也因为齐心远的抚动而到达幸福的云端。

「这就行了吗?」

玉环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脸上全是红润。

「行了,你已经是一个自由的人了。」

齐心远拍了拍她的,让她起来。

「可是……」

玉环欲言又止。

齐心远知道她要说什么,因为他早就感觉到自己的腿上湿漉漉的。

「师娘,其他三位师娘还在等着我呢。我得趁今天好不容易背熟咒语快些解咒,可不敢松懈呀。」

「师娘知道,可是,你刚才一定累坏了吧?让师娘犒赏你一下也好。」

说着,玉环竟然凑上小嘴,在齐心远的唇上亲了起来。两人热吻了一阵之后,齐心远松开了嘴唇,笑道:「师娘不急,过后我一定会让师娘满意的。」

玉环依依不舍的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走出了房间。

「你们快进去吧,心远正等着你们呢。」

玉环娇羞的对几个姐妹说。

「你们先来吧,我最后就是了。」

说着,西施就把貂蝉推了进去。

看到齐心远身上异样的突起,貂蝉更是害羞,可刚才西施一下子就把她推到了齐心远面前,她又不好再退出去,竟被齐心远一把揽到了怀里。

「师娘,为了让效果好一些,你还是把衣服脱下来吧。不然,旧根不净,很难得到完全解脱的。」

「这……」

貂蝉犹豫着。

「我来帮师娘。」

齐心远刚想伸手,貂蝉却羞得扭开身子,自己动手脱衣,齐心远再次把她揽入了怀中。

与玉环比起来,貂蝉更加苗条,真正是凹凸有致。

齐心远在貂蝉全身仔细抚摸了一遍,熟悉了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便于他在念咒时不至于分神。

当齐心远的手抚上去的时候,貂蝉娇躯微颤,但她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过程,于是也微闭了美目,任齐心远摆布起来。齐心远先从她的峰顶上揉起来,又来到了谷底,然后是平原地带,最后才是深深的沟壑。每到一处,齐心远都是那么用心、那么细致,力度都是恰到好处。

「师娘,天气太热了,请帮弟子宽衣吧。」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貂蝉干脆的从齐心远身上下来,慢慢的替齐心远宽了衣,但她一直是闭着眼睛。这时候,齐心远却可以更加从容的欣赏起貂蝉的俊俏容貌。特别是她伏着身子替齐心远宽衣的时候,胸前两只宝物悬着,更加可人,引得齐心远两眼直勾勾的。

「师娘真好看!」

齐心远由衷的夸赞着,貂蝉却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不敢言语,只是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齐心远身体突出的部分,让貂蝉神魂颠倒,一触到齐心远身子,她的心就狂跳了起来。现在齐心远不再让貂蝉坐在自己的怀里,而是与她面对面,让她两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身上,而他的脸正好贴在貂蝉的胸前。

「师娘,我想跟你说,我这绝对不是轻薄你,的确是解咒所需,请你一定要好好的配合我。」

「我会的。」

貂蝉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美妙动听。齐心远先张嘴噙住一颗樱桃,轻轻的吸咂了一阵,又伸出舌头在貂蝉的胸口舔了一阵,这才让她微微抬起身子,将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

貂蝉顺从的慢慢坐了下来,齐心远两手搂住她的杨柳细腰,默默的念咒语。

齐心远偶尔也会动一子,他每动一下,都会让貂蝉明显感觉到他的力量。

「心远,你要是累了,就动一动身子吧,别一直僵着,会吃不消的。」

貂蝉仰着那洁白的香颈,任齐心远在她的胸前亲吻,任他双手在自己的细腰与翘臀上抚动。她已经难以自控,只希望齐心远能幅度再大一点,让她真正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因为她知道,再过几分钟,她就再也不用遭受心灵的折磨之苦了。现在她完全可以放纵一下自己,也给齐心远一个快活。

「师娘,我何尝不想,可是我不敢呀!动作一旦剧烈就会忘了咒语,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就是前功尽弃又有何妨?我们不妨从头再来嘛!」

听着貂蝉急切的话,齐心远知道,她已经到了兴奋的境界了。可齐心远偏不让她得逞,而只是微微晃一子,让貂蝉既馋又痒。

当齐心远一口气倒着念完了三遍咒语,貂蝉突然感觉到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如果不是这咒语起了作用,身体经受着齐心远的挑动,她会受不了的。那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滋味,这种滋味,西施早就领教过。

「师娘,好了,让昭君师娘进来吧。」

齐心远抚着貂蝉的曼妙身子说道。

「这……这就行了?」

貂蝉显然意犹未尽。但徒弟都说话了,她再赖在人家身上,就太不识趣了。

可当她身子起来,两人分离之时,却是那么的依依不舍。貂蝉忍不住搂住齐心远的脖子,在他的嘴上亲了起来。她亲得那么的热烈、那么深入,让没有防备的齐心远一下子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两人一口气就吻了两分多钟。

「再亲亲师娘吧。」

貂蝉挺着洁白如玉的胸脯送到齐心远的嘴边。齐心远爱不释手的抚弄着,又在上面吸咂了一阵子之后,貂蝉才依依不舍的从齐心远身上下来。临出门的时候,她还回眸一望,是那么的深情、那么勾人魂魄。

齐心远真没想到,自己这些师娘们不但漂亮,还那么多情。自己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竟能享有如此艳福!

昭君长得楚楚动人,她一进门,齐心远就抱着她亲吻起来。

「心远……不是要替师娘解咒吗?你这是干嘛?」

昭君娇羞得不敢看齐心远,微微的挣扎了两下。

「不这样怎么替师娘解咒呀?」

昭君恍然大悟,怪不得两个姐妹都是双颊绯红,看来在这房间里,两人一定是做过那事了。所以当齐心远动手去解她的衣服时,昭君把齐心远的手推开,自己去解。

昭君的肤色更是晶莹剔透,完美无瑕,身上连一个黑点都没有。齐心远上下抚摸着,爱不释手。

「师娘这皮肤保养得可真好,要是去拍保养品广告的话,一定很有说服力。」齐心远啧啧称赞起来。

「心远,你要是晚一分钟解咒,师娘就多一分钟痛苦,能不能快一点呀?」

「想不到师娘还是个急性子呢。好,我们这就开始!」

齐心远两只大手按在昭君的胸脯上尽情揉了起来。他一边揉动着,一面念念有词,而昭君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人早已经醉在齐心远怀里。

「师娘,你是不是睡着了?」

「没,我没睡着,只是觉得身上好热……」

昭君的身子左右翻滚起来,樱桃小嘴好几次忍不住转过来凑向了齐心远的唇边。

齐心远给四位师娘解咒之后,却像消失似的,一连几天都没有来过。

齐心远带着谢含玉去了渔江。

下午四点多,齐心远在副院长办公室里找到了廖秋云。

「都升任副院长了,也不通知一声,我好来给你贺喜。」

齐心远一见到廖秋云就埋怨起来。

「这算是什么升职呀,不过是换了间办公室罢了。」

廖秋云对于升职一事并不太在意。

看着谢含玉那张妩媚的脸,廖秋云似乎猜到了什么,直盯着谢含玉。

谢含玉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羞涩的笑着。

廖秋云顿时明白,看来齐心远带她来是有目的的。

车子慢慢的停在了廖秋云的香闺楼下。进了屋,廖秋云先替两人泡了上好的龙井,才换下制服。

谢含玉刚喝了一口水,便站起来去洗手间。最近她频,这才特意跟着齐心远来渔江找廖秋云检查。

谢含玉刚进了洗手间,廖秋云就小声对齐心远说:「小谢有了!」

「你怎么知道?」

齐心远顿时觉得又喜又慌。

两人说话的时候,谢含玉出来了。也不知怎么的,谢含玉竟然好像忽然间肚子大起来似的,连步伐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小谢,你也别出洋相了。就是真有了,也没那么夸张。」

廖秋云笑着瞥了谢含玉一眼,娇嗔道。

「含玉,你真的怀孕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齐心远惊奇地看着步伐别扭的谢含玉问道。

「还没让医生检查,还没确定呢!」

谢含玉撒娇的坐到齐心远的腿上,身子贴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你不是每次都吃药了吗?」

「也许你买的药是假的呢。」

谢含玉并不承认是自己捣了鬼。

「太胡闹了,这可不是小事。」

齐心远郑重的说。

「我不管,反正我要把孩子生下来。这可是我们两个爱的结晶,你该不会因为是我的,就嫌弃不想要了吧?」

「别争了,人家愿意帮你生,你还得谢谢人家呢!你以为生孩子是小事呀?那可是一命换一命!」

廖秋云一方面说服齐心远,另一方面也是吓唬谢含玉,希望她能主动放弃这个孩子。

「女人天生就是要生孩子的,有什么好怕?」

让廖秋云想不到的是,谢含玉完全不受影响。「我能生下来,就有能力让孩子幸福,绝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让廖大姐想想办法,总会解决的。」

谢含玉一下子把责任推给了廖秋云。

「你们生孩子却要我想办法,想得美!」

「好歹我也叫你一声姐姐。医院里产妇多的是,到时候只要说是别人生的双胞胎不就行了?」

「你说得倒简单!」

廖秋云娇嗔道。

当天晚上,齐心远跟谢含玉就住在廖秋云的家里。

谢含玉为避免动了胎气,拒绝齐心远上她的床。

齐心远只好去了廖秋云的房间,廖秋云竟然没有关门。

齐心远从后面搂住穿着睡衣、正在看书的廖秋云,手抚在她那隆起的秀峰上。

「你先去睡,我还得看一下书。」

廖秋云一点也不着急,像是哄小孩子上床睡觉一样。

「你不睡,我怎么睡得着?」

齐心远的双手同时在那里揉了起来。

「我不知道跟你上了床后又得消耗多少体力……」

「任何快乐的体验都是要消耗体力的。」

齐心远吻上廖秋云的香颈,两手在睡衣底下活动了起来。

「身上都被你给弄酥了!」

廖秋云的身子不由得在齐心远怀里扭了起来,两人渐渐的缠在一起。她的头向后仰去,与齐心远俯下来的嘴黏在了一处。两人先是唇吻、湿吻,接着是舌吻……

第八章 沈家少奶奶

第二天上午,廖秋云带着谢含玉去医院妇产科检查,她亲自监督。结果跟谢含玉说的一样,她真的有了。

这个消息对于谢含玉来说是个天大的喜讯,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但医院的检查毕竟是个肯定的结果。而廖秋云却头痛起来,因为她看谢含玉的意思是非生不可,那么下一步她就得为了这个孩子的出生做好充分的准备,这比当婆婆的责任还重大。

为了庆贺,齐心远特地把严淑娴、江映月、林羽衣、曾方媛一起请到了渔江。

江映月喝酒喝到一半,便上楼找个房间休息,几个姐妹上来折腾得她没休息成不说,齐心远还跟着上来闹了一阵子。

当晚,这一行人又住在廖秋云家中,春色无边。

齐心远在渔江一待就是七天。

回北京后,齐心远去了楚静茹跟白桦的新居。房子算不上多高级,但经过装修,却非常雅致。特别是经过白桦的布置,整个新居里弥漫着家的温馨。

白桦外出面试新工作,家里只有楚静茹一个人。齐心远用蜂蜜替楚静茹做了一回按摩。

白桦回来之后,知道晚上又得一场恶战,所以饭后进浴室洗了又洗。

「行了,不用再洗了,心远在床上都等急了!」

楚静茹催促白桦道。

「就是要让他急一急,可不能随便就满足了他!」

白桦好不容易逮住齐心远,便想折磨折磨他。

「别看现在你嘴硬得很,一上了床还不又迁就起他来了?」

「还说我呢,你还不是?今天上午我不在家,他不会只教了你按摩的方法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

楚静茹在白桦胸上戳了一下。手指按在她的圣女峰上,松开之后立即弹了起来。「今天上午,他不过帮我搓了几下,我们可什么都没做,真的!不信你问他去。」

「就是做了,他也不会告诉我的,我才不会去问他呢!我又没有怪你们,好像我是个醋坛子似的。我有那么小气吗?」

「不小气还穷追着问个不休干嘛?」

「那今晚我让妈先上可以吗?」

「算了吧,我可不想让我的女儿恨我!」

楚静茹擦干身子,穿上睡衣。

「妈,换一件性感的,这件怎么行?」

「妈都什么年纪了,还跟你比什么性感不性感的?」

白桦硬是逼着楚静茹脱掉了身上那件,另找出了一件吊带式的。楚静茹拗不过女儿,只得穿上。那睡裙格外撩人,整个沟壑都能显露出来,还露出了半壁江山,而且还是半透明的质地,整个身体的轮廓是那么清晰,什么都遮不住。

楚静茹回到自己的卧室。凭她的个性,不可能先到齐心远房间里的,尽管她也很想。

她不由得在房间的镜子前打量起自己的模样与身材,悄悄将睡裙翻卷上来,露出了自己那依然风韵十足的身体,对着镜子欣赏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与齐心远在一起时欢乐的情景。渐渐的,她的脸上浮起了红晕。

浴室发出的声响把她从想像中拉了回来,她知道,白桦一定是从浴室里出来要回她的房间了。

她是不可能跟自己的女儿一同走进去的。于是,又回到床上坐了下来。

坐了十几分钟之后,楚静茹却有些坐不住了,心魔开始躁动起来,一阵阵蛊惑着她,隔着墙壁,她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女儿跟齐心远嬉闹的声音。这让她无法安静下来,即使塞住耳朵,两个年轻人的嬉戏情景也会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再也躺不住了,身子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走出门外。

当她来到走廊,却看到女儿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只有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从玻璃窗口无力的映,让走廊里多少有了些光亮。

她站在走廊昏暗的灯光里,很清晰的听到了女儿欢乐的喘息声,似乎齐心远正在她身体的哪个敏感部位摸索着,逗得她娇喘吁吁。楚静茹已经决定闯进去的念头瞬间改变,她犹豫的停在那里。其实她已经站在门口,再迈一步,就踏进了房间里。

她的手都抬起来了,却无力推开那扇房门,而里面的嬉闹声不断从那窄窄的门缝里传出来。

「啊……哦……坏蛋……你轻点呀……」

白桦那娇声浪语像针一样刺着楚静茹的心,她多么想一步踏进那个洋溢着幸福的房间,可怎么也迈不动脚步。

「桦,妈怎么还不进来?去看看吧。」

「也许她在等着你去请她呢。」

「你不是已经跟妈说好了吗?怎么还要去请?你是想让我半路熄火呀?」

「去吧,我这里冷不了的!」

白桦慢慢抽出身子来。

齐心远打开房门,却发现楚静茹正站在门口。

「妈怎么不进来呀?我们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齐心远闪开身子,让楚静茹进来。

「你们还没休息呀?」

楚静茹因为屋里的光线暗淡而遮盖了脸上的尴尬,她直接朝床边走了过来。

「妈不过来,我们怎么睡?就是睡了也会被妈弄醒呀!」

白桦从床上起来,将扭扭捏捏的楚静茹拉到床上。

齐心远也走了过来,从后面搂住楚静茹的腰。

「妈腰身好细呀!」

齐心远说话的时候,气息也喷在了楚静茹的脖子里,同时她也感觉到齐心远那突起的部位很有力的顶住她的后腰。

「你这手可真要命,把人都捏碎了!」

楚静茹突然觉得浑身一阵酥软,因为齐心远的两只手很顺利的握住她那两座丰挺的圣女峰。

「干嘛不进来,一个人等在外面?我可是等得快软了。」

「还软呢!要是不软的话,不把人穿出个洞才怪!」

楚静茹的手伸到了两人的身体之间,很自然的握住那崛起的龙枪。

「我要是不硬的话,怎么让你们快乐?」

齐心远的手从下面抄了进来,摸上她那光溜溜的身子,直接握住那两团柔软。

「我进来没打断你们吧?」

楚静茹已经完全被齐心远搂进怀里,难得齐心远这么体贴,让她内心里的凄冷渐渐融化,整个身心都暖了起来。

「白桦刚才还念着你呢!是你没准时进来,打断了我们。」

「你这家伙倒埋怨起妈来了。」

「对了,我还想送妈两样东西呢。」

「是什么?」

楚静茹满脸期望的转过头来看着齐心远。

「稍等。」

齐心远松开楚静茹的身子,从窗台边的桌上拿起一个小盒子。

打开小盒子,齐心远拎起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

「喜欢吗?」

齐心远将那条钻石项链举到楚静茹的面前。虽然屋里灯光昏暗,可楚静茹脸上的喜悦之情却还是显得格外动人。

「怎么不喜欢?快给妈戴上吧。」

楚静茹有些急切的想让齐心远帮她戴上。

「只可惜你的睡衣会遮住这颗钻石!」

白桦笑着说。

楚静茹娇嗔的白了女儿一眼,会意的从双肩上褪下吊带,整件睡衣便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堆在脚底。

此时的楚静茹如同一尊白玉雕成的美人像,除了下那一小片黝黑,通体洁白而晶莹剔透。齐心远双臂圈到楚静茹的脖子后面,将项链戴到她那白皙的脖子上,然后退了一步打量起来。

「妈,这条项链戴在你的身上简直是绝配呀!再也没有这么合适的了。」

「还真会哄人开心!」

楚静茹娇媚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心里顿生一阵爱意,此时她好想给齐心远送上一个香吻,只可惜女儿就坐在床边,让她多少有些顾忌。可齐心远却不管那么多,他走上前,俯来,在那颗钻石坠子上吻了一下,顺便用他那微带胡渣的下巴在楚静茹那娇嫩细腻的雪肌上摩蹭了两下。

「哦……」

楚静茹忍不住陶醉的轻哼一声。

「还有一样呢。」

「还有?」

楚静茹并不特别喜欢珠宝,可这毕竟是齐心远送她的,接受了他的东西就是接受了他的心。她转过身来。齐心远又去桌上打开了一个小盒子,将一样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自己来拿。」

齐心远两手轻捧着岳母的蜂腰。

「是什么?」

楚静茹娇羞的把身子贴了过来。两人的身子已经贴在一起,相互传递着对方的热量。

当楚静茹把手抬起来的时候,齐心远微微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无名指。楚静茹猜出来,那一定是一枚戒指。果然,她感觉到无名指上被套上一只指环似的东西。

她没有立即把手抽出,而是任齐心远在嘴里吮了起来。

「妈的手指有什么好吸的呀?」

楚静茹红着脸说。

「那还有哪里可以吸?」

齐心远的手从她的胯上迂回到了下面,手指张开着穿过了那一片草地……

「你不怕掉进沼泽地里呀?」

楚静茹声音颤抖的说着,胸脯已经紧紧的贴在齐心远的身上,圣女峰被压成了两个大柿饼,而且上面布满了糖霜,雪白雪白的。两人相拥着朝床上走过去……

这是一张特大的双人床。乔迁新居的时候,白桦亲自去选购了这款新床,三个人睡上去也绰绰有余。

「妈,你遮得那么紧干嘛?不是还让他帮你按摩的吗?现在倒反而藏起来了!」

白桦扳着楚静茹的手臂,要从她胸前拿下来,可楚静茹更加羞涩了。

其实她在护着上面的时候,却忽略了下面。那黑色的倒三角形是那么齐整,尖尖的顶角向着更隐蔽的沟壑里延伸着,引人遐想。

白桦怎么也想不通,跟她一起参加过美女大会的母亲,为什么这时反而拘谨起来。

齐心远上了床之后,三个人依次躺下。齐心远抱住白桦的两条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楚静茹则抱住齐心远的腿。三个人的衔接严实无缝,环环相扣。

刚开始,这个环状还非常稳定的,三个人只是嘴在动,身子却不动。可渐渐的,三个人的身子都蠕动了起来,像一条首尾相接的蛇在蠕动。

楚静茹的在白桦的舔舐之下,在快感向她全身蔓延的时候,她也起劲的吞吐着齐心远的龙枪,因为觉得不过瘾,有时候她会轻轻的用双唇包起自己的牙齿,咬一下齐心远那粗大。她的香舌就在齐心远那龙眼口上挑动着,让齐心远爽快至极,此时,齐心远也在白桦的上狠劲的又舔又钻。

不到五、六分钟,楚静茹就被舔得琼浆狂喷了。每次喷出来的水像是蛤蜊吐水一般,喷得老远。

「啊……受不了啦……桦子……轻点呀……这么用力……」

楚静茹被舔得欲火烧身,自己的嘴也在齐心远的玉柱子上狠命的吞吐起来。齐心远的大腿就压在楚静茹的两座上,软软的十分舒服。他一边用腿搓着丈母娘的双乳,一边着自己的,那龙枪便不时插进楚静茹的喉咙深处。龙眼里分泌出来的与楚静茹嘴里的津液混合在一起,齐心远一阵激动,轻轻的喷了一小下,那被楚静茹咽了下去。

楚静茹现在里面却是痒得厉害,她一边喷着琼浆,一边扭动着蛇一样的娇躯,两腿尽力的劈开,可那舔她的舌头毕竟不能与龙枪相比,没有法子,她只得忽而打开,忽而夹紧,自己磨自己了。

「远……快来吧……给我插几下先解解痒吧……」

「这么一下就撑不住了?」

齐心远着,让那龙枪在她嘴里进出着。

「真的!」

她已经被插得口齿不清了,嘴里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在齐心远的腿间。

齐心远这才从她嘴里抽出了龙枪,转过身子,提枪刺进了她下面的洞里!那长长的龙枪一旦刺入,楚静茹顿时感觉到一阵说不出来的快感。

「哦——爽死了——哦——」

她把身子仰了起来,挺着美胯,让齐心远一枪就刺到了她的花蕊上,娇躯不禁一阵剧烈颤抖……

「老公,我也痒呀……」

白桦竟然站起来两腿分立,央求着齐心远给她抚慰。齐心远只好把身子仰倒,与楚静茹倒绞着身子,全凭楚静茹自己运动着身子来套他的龙枪,而白桦则自己蹲在齐心远的嘴上,自己转动着,让那双唇在齐心远的嘴上磨了起来。她一边转动着身子,一边双手揉动着两只,声浪语不断,琼浆玉液狂喷……

八点刚刚上斑,齐心语就跟师傅蹲在那里研究起来。她穿得跟工人一样,也是一身蓝色的工作服,要不是她身形较为娇小,齐心远还以为那是一名工人呢。

「大清早的就这么忙呀?」

齐心远站在齐心语身后说道。

齐心语回过了头。

「你怎么来了?」

齐心语见到齐心远的一刹那,脸上一阵兴奋。「不是去渔江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齐心语站了起来,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蓝色工作服,不但遮掩不住齐心语的魅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与众不同。

她摘下安全帽递到了齐心远手里,又摘掉了手套,露出了一双白皙的手。

「你还亲自动手?哪有你这样当经理的?」

齐心远看着姐姐亲自上阵,不禁有些心疼她。

「要是不亲自动手的话,我原来学到的那点本领就全荒废了。我现在可不光是管理者,还是技术能手呢!再说,人闲着有什么好处?姐可是闲不下来的人。」

齐心远跟着齐心语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齐心远就看见一名年轻女人坐在一张办公桌前,他疑惑片刻,终于记起来,这个女人就是沈小军的新婚娇妻萧雅楠。

齐心远脑子刚刚转过弯来,萧雅楠就站起来跟齐心远打招呼了。

「齐大哥你好。」

萧雅楠朝齐心远微微点头,很尊敬的称呼了一声。她的娇容让齐心远不免为之心动。如果不是受到失去丈夫的沉重打击,或许她会更可人的。只可惜沈小军太歹毒了,竟然想置他于死地,让他无可选择,只能出此下策。看到这个容貌姣好的弟妹,齐心远的心里立即就起了念头。

「你好。怎么,过来有事?」

齐心远的第一感觉,这个女人是为了公司的所有权而来的。

「我过来有事找心语姐。」

女人很谦和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又把温柔的目光转向了齐心语。看到萧雅楠跟齐心远认识,齐心语也就取消了作进一步介绍的打算。

从萧雅楠的言词来看,齐心远觉得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还是颇有心计的。齐心远是问她有什么事,而她却说找齐心语有事,看起来是一个善于迂回的女人。虽然齐心远并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但姐姐齐心语是个例外;而且,萧雅楠不但容貌身材令人喜爱,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让人觉得舒服,那沈小军真是没福气。

「呵呵,我也是过来看看我姐。」

齐心远笑着,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因为他不受半点拘束,又不用刻意在美女面前表演什么,所以显得很潇洒。

「心语姐,你真幸福!」

萧雅楠看着齐心语,羡慕的说,眼神与表情没有半点造作,这更让齐心远喜欢她了。因为齐心远向来讨厌矫揉造作的人,尤其是女人,而这个萧雅楠不带一点杂质,剔透无瑕,连一双漆黑的眸子都如黑白水银一般。

自从沈小军死后,除了齐心语受赠的这几个汽修中心外,大半的家产归到了萧雅楠名下,然而,萧雅楠却不擅经营。尽管如此,她仍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因为她懂得用人,她已经几番来向齐心语请教了。

如果就经营能力来说,就连齐心远这个男人都不得不佩服姐姐这个女强人。

她竟然能说服沈小军一下子就扩大资本额,而且全都很放心的交到她的手上,确实很有本事。而且,这几间汽修中心她经营得游刃有余,甚至能亲上维修线实地作。

而萧雅楠早就从沈小军处得知,齐心语这个女强人的厉害,所以慕名求助。

但齐心语却一次都没有松口。虽然自己曾经是沈小军的员工,而且积极的给沈小军出谋划策,可现在却大不相同了。如果一开始就接受这个女人的聘请,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乘人之危之嫌。所以,萧雅楠往这里跑了四、五趟,她还是没有松口。她只是承诺可以帮助萧雅楠,却不肯出任总经理一职。

「你们姐弟聊聊,我先回避一下吧。」

说着,萧雅楠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不用。我只是过来看看我姐,没什么事。」

齐心远赶紧制止正要离开的萧雅楠,萧雅楠只好不好意思的坐了回去,她这一起一坐间,更加显出了少妇的风韵来。她胸脯饱满而高挺,旗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身上披一件雪白的镂空披肩,更显得高雅端庄;烫成大波浪卷的一头秀发衬上一张鹅蛋脸,别有一番高贵气质。要不是沈小军拥有亿万身家,哪里配得上这样标致的女人!

「前阵子去了渔江?」

萧雅楠在场,齐心语实在无法畅所欲言。

「刚回来。」

齐心语瞥了齐心远一眼,意思是别骗我了。

「我去了一趟白桦那里。她刚搬进新房子,刚刚收拾好,我顺便过去看看。」

「齐大哥说的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萧雅楠见齐心远并不避讳在她面前谈起白桦,于是也好奇的问了一句。

「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

齐心远笑着说。

「长得挺漂亮的,我见过。」

「呵呵。」

萧雅楠对白桦的夸奖,让齐心远不知如何应对。

「齐大哥可真有福气。」

其实她也知道齐心远还有一个女人,就是那个黑罗刹月影,但她真的不好意思再提。

不仅如此,就是齐心语跟齐心远之间的事,她也从沈小军处听说过。不过,当时沈小军并不敢这么肯定,只是猜测;所以,今天来到这里恰巧碰上了姐弟俩,她不由好奇,想一探究竟。

「齐大哥去渔江做什么?你们美协里也挺忙的吧?」

萧雅楠竟然反客为主,提起茶壶来给齐心语姐弟俩一人倒了一杯茶。

「目前正在筹划一个活动,我去渔江做宣传。都以为美协是凉单位,其实忙着呢。」

齐心远说完,齐心语却皱了一下那秀气的小鼻翼,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看你们美协净养了些闲人,有时间多做点正经事吧!」

「呵呵,我倒是想做点正经事,可我也得有那本事呀!我可不像你。」

姐弟俩一来一往的对战起来,让坐在一旁的萧雅楠更加羡慕。

自从沈小军去世后,萧雅楠更加孤独寂寞了。现在如果改嫁,家产就会被沈家收回。这都是当初婚前财产划分时的约定,尤其她没有孩子。

「呵呵,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都来了四、五趟了,想请心语姐帮我打理生意,可心语姐就是不肯,齐大哥你就劝劝心语姐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萧雅楠说得楚楚可怜,让齐心远有些动心。

「既然沈太太这么诚心实意,你干嘛不帮人家?」

齐心远还没看齐心语的脸色,就替萧雅楠当起说客来了。

「你有本事,你去干就是了!」

齐心语没好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

「呵呵,我要是有那本事,沈太太早就找我了。」

「齐大哥,别沈太太、沈太太的叫我了,我比你们都小,叫我雅楠好了。如果齐大哥有意帮我的话,我当然很高兴。」

萧雅楠的确是一个聪明女人,如果齐心远答应,就等于同时把齐心语也挖了过来。

「我哪有那本事?呵呵,我要是有我姐一半的能力,也早就开起公司来了。」齐心远一边回着萧雅楠,一边恭维着姐姐。他是真的有意要帮萧雅楠这个忙。

如果能借此接近她,他总有一天会把这个女人弄到手。

「你看,心语姐,齐大哥都答应了,你还是不帮我呀?」

萧雅楠这几次来,都是软磨硬泡的。

「我当然有我的考量。我已经从沈先生手里得到这本来不属于我的五家汽修中心,恐怕早就有人说闲话了。现在再去帮你打理你名下的生意,别人不就更咬定我别有企图了吗?」

「心语姐,你多虑了。我是请你来当总经理,又不是把财产分割给你,至少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员工,别人怎么会说闲话呢?」

萧雅楠已经从齐心语的语气里听出了松动,于是加紧进攻。她现在生意一落千丈,能不着急吗?

「姐,你就帮帮人家吧!那么大的摊子,就算她再有能力,一时也撑不过来呀!你要是再不帮她,要雅楠找谁去?」

齐心远都替她着急起来。

「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不会接受那么高的薪水。你看我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吗?」

「但要是薪水给得太少,我会过意不去的。而且,如果再没有合适的人来帮我,接下来不仅不能获利,恐怕还要负债!」

萧雅楠说的绝对是实情,她也不打算对齐心语这个明白人隐瞒什么。

「好吧,明天我再给你答复!」

齐心语终于下了决心。

「可不能再让我白跑一趟喔!」

萧雅楠还是有些不放心。

齐心语笑了笑,道:「我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不光对我,还有我手下那些员工们。如果公司垮了,有很大一部分人将面临失业,且很难再找到工作。」

第八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齐心语

齐心远已经无法满足于现有的几个女人以及财富,他将野心扩展至国际,凭着自己国画大师的身分四处游说,并将身边的女人送到国外进修。

他是否能再收美女入房,是否能创立自己的商业帝国,成为一代商业巨子?

人物介绍:

杜月仙——空姐,十八岁。

桑 绮——教师,杜月仙的妈妈。

亚丽莎——阿迈达女王,三十四岁。

梅 尔——亚丽莎的宫女。

梅丽达——阿迈达公主,亚丽莎女王的小女儿,拥有那勒泰斯小岛。

欣 瑶——齐心远最小的女儿,十七岁,拥有牛津大学金融博士学位,为齐心远亚洲银行的执行长。

第一章 人财尽收

「心语姐,不如这样吧,难得同时遇到你们姐弟,今天就我作东了。我们去海鲜城吃一顿,怎么样?」

萧雅楠站起身,以朋友的身分向齐心语姐弟发出了邀请。

齐心语的眼角余光早就注意到齐心远的神情,即使不看,她也能猜到弟弟的心思。

「离吃饭时间还早呢,想不想出去逛逛?」

齐心远说。

当萧雅楠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时,顿时显出了优美绝伦的玲珑曲线。

萧雅楠娇柔的笑了笑,优雅的滑进齐心远为她打开的车门。关上车门,齐心远才转到前面的驾驶座上。

秋天北郊跑马场的生意兴隆。

齐心远租了一匹骏马。他牵着那匹白马,驮着身着一袭红色骑士服的萧雅楠朝野地走去。

两人刚刚走出不到二百米,突然一匹马挣脱了骑士的控制,朝萧雅楠骑的白马跑了过来。这匹白马也受了惊吓,立即人立起来,骑在马背上的萧雅楠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的抓住那长长的马鬃尖叫起来。

在这危急时刻,齐心远立即松了缰绳,将萧雅楠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因为他要躲开那匹受惊的白马,不得不抱着萧雅楠跳到一旁。

齐心远搂着萧雅楠躺在地上,惊魂未定,但他没有立即起身;萧雅楠也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她感觉刚才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心狂跳不已,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

「你身手真好!」

萧雅楠把缰绳递给齐心远,一脚踏在马蹬上,另一脚依然站在地上,那个姿势正好突显出她骑士服下浑圆的臀部,一双长腿被骑士服与马靴衬托得更加修长而有力。

上马的萧雅楠身子往前移了一些,从马蹬里抽出一只脚来。齐心远踩着马蹬翻身上马,一手握了缰绳,一只手搂住萧雅楠的纤腰,又把马蹬腾出来让萧雅楠踩着。

齐心远双腿一夹马肚,那马便扬起四蹄来向前跑去。随着大白马身子的耸动,两个人也在马背上弹了起来。此时,齐心远的手虽然不时抚到她的圣女峰上,但她也已经无法拒绝了。

两人的也被颠得越来越近,而且萧雅楠也感觉到后面来自雄性的强硬,那种感觉比起在床上的滋味更加强烈而暧昧。

而齐心远的鼻子已经触到萧雅楠白皙的脖颈,闻到萧雅楠身上那股让男人兴奋的女人香。

齐心远干脆把缰绳一挽,塞到自己的腰间,腾出的手来则搂上萧雅楠的腰。

那马儿依然撒开蹄子小幅度的跑着,两人的身子持续颠簸。

「别……」

萧雅楠现在还清醒着,女人的矜持让她不可能默默接受齐心远的挑逗,但她的声音好像被呼啸的风声全都刮走了,没有送进齐心远的耳朵里去。

其实齐心远隐隐约约的有听到,但风声那么大,他完全有装作听不到的理由,因此,他的手探进去后便握住了那个宝贝儿。

马儿翻过一座小丘之后,他们便进入了一个隐蔽的小凹地里。

齐心远从马背上跳下来后,双手扠在萧雅楠的腋下,将她抱下马,她整个人便扑进齐心远的怀里;齐心远故意顺势倒地,两人便一起躺在那片枯草上。

他的目光一直与萧雅楠的目光相对着、交融着,双手很从容的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等扣子全部解开之后,他的双手又伸到后面去,熟练的解开她的胸罩,将一对雪白解放出来。齐心远开始手嘴并用的在萧雅楠那一片雪白之中肆虐起来,萧雅楠也因为齐心远的放肆而娇喘着。

她把胸脯抬了抬,让那硕大的玉丘轻扫着齐心远的脸,将一颗红润的桑葚送进了齐心远嘴里。齐心远迫不及待的噙进嘴里嘬吸了起来。

「啊……」

萧雅楠轻声呻吟着。

齐心远的双手很熟练的解开她的单扣腰带,并将马裤褪了下去。

他的身子在身下那一片枯草上转着,终于与萧雅楠颠倒了过来。

在齐心远抱住她双腿的时候,萧雅楠也用她那纤纤柔指轻轻拉开了齐心远的长裤拉链,手指伸进了那条缝里,掏出乌黑的龙枪……

「哦……唔……」

萧雅楠的嘴还没来得及将龙枪含入嘴里,就感觉到身下一阵爽快袭了上来……

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颤,俏脸随之贴在那根坚挺上,双腿尽情的向两边劈开……

齐心远好想让她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一下把那玉柱子吞到嘴里去,可她硬是只在那里舔动着。但齐心远渐渐感觉到,萧雅楠开始主动起来。

此时,萧雅楠的舌头只是在那乌黑的根部舔着,弄得齐心远端着枪却找不到目标。当齐心远的唇舌磨得她浑身像被虫咬般痒着的时候,萧雅楠突然张开嘴,将齐心远的玉柱子含在嘴里,并用她那细密的牙齿轻轻咬了起来。

「唔——」

齐心远爽快的轻吟了一声,全身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在两人合为一体的刹那,萧雅楠的上身也俯了下来,搂着齐心远的头亲吻起来。她的舌在齐心远的嘴里搜刮着、吸咂着,并且急促的喘息着,那饱满的玉胸紧紧的压在齐心远身上……

齐心远一个翻身,又将萧雅楠压在身下,那软软的枯草铺在萧雅楠的身子底下,虽然对于她那细腻的玉肌来说有些刺痒,但来自齐心远那剧烈起落的快感却更让她忘乎所以……

齐心远长抽急送,一次次捣进萧雅楠的蟾宫,那小虾蟆不断的张动着嘴巴,吞吸着齐心远那硕大的龙枪……

「哦……唔……」

美妙的呻吟在原野之上飘荡。萧雅楠雪白的长腿在空中扬起,不停的颤抖着……

当两人跟齐心语会合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中午,齐心远跟齐心语、萧雅楠吃过饭后,下午就去了萧蓉蓉办公室。

齐心远开门见山的跟老婆要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

萧蓉蓉不解的问。

「当然是聪明漂亮的女人了。我想干一项大事业!」

齐心远雄心勃勃的说。

「什么大事业?」

萧蓉蓉一向认为齐心远不过是一个花间浪子,怎么会想到要干一番大事业?

「你说,天底下什么东西能够控制这个世界?」

齐心远得意的看着萧蓉蓉。

「当然是权力了!」

「非也,即使再大的权力,也是为了钱。如果有了钱,什么东西都有了,有了钱就可以控制一切!知道为什么拥有权力的人会犯错吗?都是为了一个『钱』字!」

「那又跟我要人干什么?」

萧蓉蓉更是不解了。

「有了人,我才能干我的大事业。你知道商人们那么忙碌是为了什么?当官的又是为了什么?不过,再多的钱他们也不能老放在手里。这个世界上谁最有钱?呵呵,银行!我想开一家世界上最大的商业银行,尽可能把资金吸收到我的银行里来。这样,在我有生之年,我就会有花不完的钱了!」

齐心远的滔滔不绝让萧蓉蓉觉得他像是在痴人说梦,不过,他说的倒也不无道理。只是,开办商业银行的事绝非一句话就能办成的。

两人交谈间,秘书杨小珊抱着文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进来吧。」

这个女孩不仅脸蛋可人,身材也一流,否则萧蓉蓉也不会把她挑到自己身边当秘书。

下班后,萧蓉蓉邀请秘书杨小珊一起吃饭。酒过三巡之后,萧蓉蓉借故出去了。

齐心远借着几分醉意,把杨小珊搂进了怀里。

「齐哥……萧姐……她该回来了……」

杨小珊半推半就的被齐心远捉住芳唇,右手同时摸到杨小珊的胸口上,抓住她的一只妙乳,只是轻轻一握,杨小珊就控制不住的轻吟了一声。

当齐心远正搂着杨小珊亲吻的时候,萧蓉蓉闯了进来。

萧蓉蓉却没有怪罪杨小珊,反而主动邀请杨小珊今晚留宿她家,杨小珊无法拒绝。

为了满足齐心远的,萧蓉蓉还把杨小珊请到自己床上。

在上杨小珊之前,齐心远先进了思思的房间。

「我想要爸再一回,五分钟也行。」

思思褪掉齐心远的睡裤,将那根硬硬的棒子掏了出来。

同时也将自己的睡裙挽了上去,露出雪白的身子。「爸,快来我吧……」

她的手握着齐心远的粗大往自己的身上拉。齐心远翻身上马,分开她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将那根硬邦邦的龙枪挺进密林中的。那里已经是爽滑一片,泥泞不堪,龙枪毫不费力的挺了进去,直刺思思娇嫩的花蕊。

「唔……爸真棒……」

齐心远的血液狂窜起来,身下翟龙也格外威武起来……

「哦……爸……你好棒……」

思思扬起两条长腿,在空中抖动着。齐心远不紧不慢的蠕动着,身子成了一张大弓,思思那紧紧的非常有力的吞吐着齐心远那粗大的一根……

「爸……加油……干哪……」

此时思思渴望着齐心远能给她一些疯狂的撞击,她的身子在床上如蛇一样的扭动,雪乳微微颤抖……

齐心远直起身子,双手抄起思思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抱着她的,一阵猛烈的撞击……

「哦……爽死了……」

直到思思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揉成两朵菊花之后,齐心远才停下来……

「爸……你真棒!」

思思搂紧齐心远的脖子,余韵未尽……

「你也很棒!有了你,爸才是最幸福的男人!」

齐心远俯下头,将脸埋进女儿的怀里……

齐心远从二楼下来的时候,萧蓉蓉的房间里已经熄了灯。

齐心远轻轻的上床,压住萧蓉蓉的身子,直奔主题。

齐心远一边享受着萧蓉蓉的,一边伸过手在杨小珊的身上游走。

齐心远的手在杨小珊那圆润的停留没有多久,就滑进中间那道沟壑里去。

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滑,齐心远的手指在那一带转悠一会儿之后,杨小珊就控制不住的轻轻哼了起来。

「啊……心远……受不了啦……」

萧蓉蓉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肚子上狂扭着,花坞深处早已花瓣飘零,不堪摧折;而杨小珊在齐心远的玩弄之下,也嘤嘤作声了。

「爽死我了……」

萧蓉蓉终于从齐心远身上翻下来,早就企盼已久的杨小珊连装一下样子都没有,就搂住齐心远的熊腰,并且早已劈开双腿迎接他的爱抚。

借着洞口的爽滑,齐心远一下子就将粗大的龙枪挺进滑滑的幽洞中。

「哦——」

杨小珊咬住两排贝齿,强忍着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齐心远竟然一下子顶到她的花蕊上。让杨小珊娇躯一颤。

「啊……哦……」

齐心远一不做二不休,连续两下,让杨小珊连叫了两声。

「小珊还真偷起我的男人来了。」

萧蓉蓉见木已成舟,忍不住笑了起来。

「啊……蓉姐……你真坏……」

杨小珊一边承受着齐心远的猛烈攻击,一边向萧蓉蓉娇嗔起来。

萧蓉蓉伸手摸到杨小珊的胸脯,使劲握捏着那丰挺的两座圣女峰,更让杨小珊欲火难抑。

「啊……齐哥……快……快呀……受不了啦……」

杨小珊已经不顾羞涩的叫了起来,高扬着双腿不停的抖动着,琼浆玉液连喷了数次。

杨小珊的一阵阵的收缩起伏着,汗珠布满了她的。她双手撑在身后,身子被翻来覆去的玩弄,但那感觉却是难以形容的幸福。

「啊……远哥……我要飞了……飞……」

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全身抽搐……

北京的秋季,格外有一种诗情画意的味道。

萧雅楠打开别墅二楼的窗子,一阵彻骨秋风钻了进来,萧雅楠下意识的紧了一上的睡衣,而身上的睡衣裹得再紧,她依旧感觉到一丝凉意。

「远……」

萧雅楠默默的呢喃起来。

「楠姐,还去公司吗?」

萧雅楠的身后,突然传来她的生活秘书金燕轻柔的声音。

在这座豪华的别墅里,只有金燕才是可以跟她直接对话的人,但金燕仍很难走进萧雅楠那孤寂的世界里。

「不急,我想休息一下。燕儿,把我的电话拿过来吧。」

萧雅楠有些慵懒的说。

金燕把电话递给萧雅楠,就退出了萧雅楠的房间。

片刻后,她那略带悲伤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齐心远的车子出现在萧雅楠的别墅前。

正当两个人在翻云覆雨的时候,金燕端着两杯牛奶走了进来。一看到床上那景象,吓得立即退了出去,牛奶也晃了出来,溅在门口的地毯上。

齐心远从萧雅楠身上爬起来后,萧雅楠好久才坐起来,是齐心远帮她将睡衣披到身上,又帮她把带子系好。

「还没吃早饭吧?让燕儿也帮你准备一份,我要你跟我一起吃。」

说着,萧雅楠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吩咐金燕为他们准备早餐。

上午不到十一点,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少妇,不声不响的进入别墅内。

这个女人身材窈窕,面若施粉,齿白唇红,一身贵妇打扮,端庄而不失秀气的短裙让她增添了几分女人的娇媚。她是沈小军的母亲、萧雅楠的婆婆秦菊。

秦菊似乎也看出儿媳妇跟齐心远之间的暧昧,但她没有说破。因为她也清楚,家中生意几乎全倚仗齐家人经营。

秦菊客气的将齐心远送出门后,把金燕叫进了厨房,脸上瞬间乌云密布。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不跟我说?」

秦菊的脸色铁青,她能若无其事的忍气吞声那么久,确实非常有涵养。

「忘了我派你来做什么吗?别忘了,你的薪水是我付的。是不是她额外又给了你什么好处,才替她隐瞒?」

「没有,真的没有!」

「那我再给你加一倍,你要把他们两人的事情全部向我汇报,我要的是证据!知道什么是证据吧?」

萧雅楠下楼之后,秦菊面带怒容的对她说道:「你把那个齐心远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找时间跟他见个面。别担心,妈不会让你陷入窘境的。」

下午,萧雅楠把手机留在家里,自行驾车去了齐心语处。

金燕在别墅里回想着太太秦菊的话,犹豫起来。

其实秦菊就是不说,她也有勾搭齐心远的冲动。她拿着萧雅楠的手机犹豫再三,还是发出了一条两个字的简讯:「想你。」

齐心远果然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萧雅楠的别墅,可进屋后,他却不见萧雅楠的身影。

别墅里只有金燕。齐心远的目光落在金燕领口处露出来的那截白皙,还有那胀鼓鼓的胸脯。

「坐一下吧。我给你泡杯茶,是新来的龙井。」

很快,金燕就给他沏了一杯茶,捧着那杯子递到齐心远面前。

齐心远的手没去接那杯子,却捧住金燕的双手。杯子被放回茶几上,人却被齐心远拉到了怀里。她很顺从,没有半点推拒的意思。

「我可以参观一下你的卧室吗?」

齐心远在金燕尖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她的脸上布满了红晕。齐心远从来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女孩,他直觉这女孩别有企图。不过,他正可以将计就计。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齐心远跟在后面。金燕的卧室在一楼,进去之后,齐心远就闻到一股非常特别的香味,那是跟金燕身上的香水味差不多的女人味。

「如果你能脱下衣服,或许我还能为你画一幅素描呢!」

金燕穿着短裙,那修长的白腿被透明丝袜裹着,从短裙底下延伸出来,别有一种气质。

「那你一定替不少女模特儿画过肖像吧?」

「当然。」

当齐心远的手向她怀里摸去时,金燕两眼痴迷起来,那好看的眼睛里盈满了水雾,矇矇眬眬的。她仿佛感觉到危险,稍有些挣扎,可她已经完全被齐心远所控制,无法脱身,刚才那股冲动在刹那间变成了莫名的恐惧。

齐心远的手从她裙子底下沿着她那光滑如绸的腿摸了上来,手指按在她小裤裤的底部,轻轻的揉了起来。

齐心远在揉搓着她的同时,褪掉了她上面的衣衫,连胸罩都掀到上面去。齐心远将她的身子往跟前一揽,雪白的圣女峰便贴在他的脸上,他没有立即去含她那樱桃般的春蕾,而是在那两山之间的沟壑里舔了起来。

她微张着嘴,那细密而整齐的贝齿闪着夺目的光芒。齐心远的手指已经感觉到她的底裤有些湿润,便把手抽了出来,拉开裤链,掏出了那把肉枪,顶在她的上。

两人的嘴近只寸许,双方的气息都清晰的落在对方脸上。金燕娇喘微微,胸脯剧烈起伏,她已经不再主动挑衅,但那迷离的眼神却更加勾人。出乎她意料的是,齐心远的唇没有落到她的芳唇上,而是落在她的腮上。他的手掀起了她的短裙,其实那短裙本遮不住什么,只是轻轻的往上一撩,就露了出来。他的大手轻车熟路的从她的臀上褪下了那紧绷的底裤,露出了两瓣浑圆。他的双手同时在那两瓣柔软的弹性上捏了起来,吻着她的腮滑下来,再次滑到她的胸上。

他含住那山顶上的红蓓蕾,轻轻的吞吐着。

「哦……」

金燕难以自持的仰起脖子,轻吟一声,她的身体还没让任何男人这样触摸过,这种滋味也从来没有体验过。现在,她感觉到浑身都酥透了,连骨头都软了。

两人都站立着,如果要将她的小裤裤全褪下来,还需要把她的腿抬起来。齐心远似乎连这点力气都不想花,他直接双手一扯,只听哧的一声,底裤便裂成了两片布!

一只手轻轻拨开了她的双腿。

金燕感觉到一根灼热的东西送进了自己的双腿间,她害羞的把身子伏在齐心远的胸前,搂住了他。

齐心远也带着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金燕的身子靠在床上,那里有一床被子,齐心远就将金燕的身子倚在那床被子上面,她的眼睛再次微睁着,迷离而矇眬,像是被一层水雾遮盖着一样。

金燕很自觉的配合着,双腿微微向两边分开,齐心远低下头时,看见了下面那非常整齐的倒三角丛林。他的手在那一带摸了一阵子才移上来,捏着那极富弹性的富士山,任凭下面那一根自己去闯。

齐心远连闯了好几下都没有成功,这跟躺在床上大不同。

让齐心远没有想到的是,金燕竟然伸过手来,捏住他的粗大,亲自将那塞了进去。

这是齐心远首次享到的待遇!他顿时亢奋起来,有一种被婴儿吸住的感觉。

他没有强进,而是伏来,吻起她的芳唇。

下面虽然有些生涩,但那感觉很爽,他的手放开了她的富士山,扳起她的两条腿来……

金燕的身子斜倚在床头的被子上,两眼似水如雾的看着齐心远,双腿分得很开,但依然掩饰不住她脸上的羞涩。

当齐心远进攻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之后,金燕才自己动手帮了他一把。

这时,齐心远竟然慢慢的抽出了身子,他的吻从她胸口上那道鸿沟穿过,直入那茂密的森林……

他的舌尖回转之后,挑起了那已经鲜亮的豆豆。

「哦……」

金燕不敢再看齐心远的脸,她的眼睛已经被那迷蒙的水雾所遮蔽。

齐心远的舌头在金燕那圆圆的洞口上舔来舔去,他的舌尖能明显地感觉到那紧凑的洞口在一阵阵的收缩着。齐心远双手插到她的臀下,让她的突显出来。然后张开嘴,满含住她整个,唇舌用力的舔了起来……

「啊……哦……」

金燕从腰部以下益发紧了起来。

「哦……哥……受不了……」

她闭起了眼睛,扭动着腰肢,那在齐心远的手里很不安分的大肆转动起来。

齐心远两只大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让舌尖钻进了她的之中不断的撩拨着……

「哦……唔……」

金燕娇喘着、呻吟着。

「哥……啊……里面……里……」

「哦……里面痒死了……」

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齐心远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挺着血红的粗大顶到那已经滑腻的洞口上。只是稍一用力,硕大的就被她那紧绷的包了起来……

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挺,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金燕的脸都变了形!

「啊——」

那一阵疼痛也是她预料之中的。

齐心远勾住她的身子,亲吻着她那白皙的鹅颈,挤压着她的傲人雪峰,身子慢慢的抽动着,金燕那动人的呻吟再次刺激着齐心远的神经。

「哦——」

齐心远感觉已经顶到她那有些强劲的、略显硬质的花蕾,他轻轻的旋转起,让那蒜锤般的枪头在她那娇嫩的花蕾上研磨……

「唔……」

疼痛与快感同时袭了上来,「吻我呀……」

她的头转动着,嘴唇寻找着齐心远的唇。

两人亲吻着、吸咂着,阵阵快感让金燕娇喘吁吁,身体抽搐。

齐心远却突然放慢了节奏,金燕的快感也随之消减了一些,但齐心远却酝酿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当他的第二次攻势发动了之后,金燕整个身子勾得如一只虾。

「啊……唷……哥……饶了我吧……」

齐心远一下子顶了上去,紧抱着她的娇躯,让那最猛烈的一阵阵的射向她的蓓蕾……

金燕像是滑到深渊,不住地往下翻滚着,终于如抓住了一根树枝一般,大口的喘息着……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齐心远听到院子里的一阵煞车声。

第二章 计赚婆婆

萧雅楠亲眼看到齐心远从金燕的房间里走出来,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直瞪着齐心远,目光像是要杀人一般。

但齐心远的一番解释却让萧雅楠茅塞顿开。她还按照齐心远的计划,让金燕为他们拍了照,金燕也跟齐心远搂在一起让萧雅楠拍了几张。

齐心远跟着金燕再次去了她的房间,还没等金燕开口,齐心远就来到她的身后,双手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一下子就握住她那娇挺的圣女峰揉了起来。

金燕让齐心远连摸带吻的,很快就失去了抵抗力。

可齐心远却是不慌不忙,像是猫戏耗子一般慢慢玩弄着她。

「哥……快点啊……」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脸上因为激动而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房门突然开了,萧雅楠站在门口。

金燕听到萧雅楠的脚步声时,萧雅楠已经进了房。

「楠姐……」

金燕立刻起身想解释什么,萧雅楠却笑着走到桌前,将还插在电脑上的记忆卡取了下来,装到相机里。

「楠姐,你要干什么?」

金燕更加紧张了。

「别怕。心远欺负你,我总得帮你留个证据呀!」

萧雅楠笑着把镜头对准床上的一对男女。

「楠姐,把那照片删了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金燕泪眼婆娑的哀求起来。

「那好,今天我们三个一起玩,你保证不说出去!」

萧雅楠把相机调了个角度,又设定了自动拍摄,然后脱掉睡衣,跟金燕并排着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齐心远,一只脚插到他的,撩拨起那把正刺向金燕的利剑来。

萧雅楠让齐心远跟金燕都惊艳的是,她一边搂吻着身边的金燕。一边还蠕动着身子。

萧雅楠早已调好的相机在那里喀嚓喀嚓的照了起来,萧雅楠引导着金燕,两人竟然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哦……唔……」

「哥……」

两个女人同时欢叫着,一起飞到了幸福的云端。

两天后的下午,齐心远果然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秦菊。

二十分钟之后,齐心远一个人驾车来到了云遮月咖啡屋。

五、六分钟之后,秦菊身穿浅色套装,拿着手提包走了进来,她比那天去媳妇家时更像一个职业女性,修长的腿裹着丝袜,与脚上的棕色高跟鞋非常相配。

她挽着一个优雅的发髻,那娇挺的胸脯显出成人的魅力。

她目光很自然的在大厅里扫了一遍,当她的视线落到齐心远身上时,脸上绽出非常迷人的笑容,款款的朝齐心远走了过来。

「两杯拿铁!」

秦菊看到桌上还是空的,便对身边的服务生吩咐。

谈了一阵子后,齐心远意识到,秦菊今天并不是来找他算帐的,她还邀请他到家里欣赏她种的兰花。

秦菊的家在离天安门不到二里路的西侧,这一带的房价高得吓人。

当齐心远跟着秦菊走进那栋外观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房子后,他不得不承认沈家的实力了。整个房子里的装潢绝对算得上世界一流,笔墨难以形容沈宅的豪华程度。

秦菊对兰花的痴迷远超出齐心远的预料,那里大概有几十个品种,而且每一株分门别类的排得整整齐齐,不论是叶型还是高度,都极有秩序。

「对了,听说你的人体画像相当不错。只可惜家里没有这些画具,不然我也真想让你帮我画一幅。」

秦菊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阿姨如果真想画,很简单,我打通电话让人送过来就是了。」

齐心远打了一通电话给汪雪,要汪雪把东西送到萧雅楠处,让金燕亲自把画具送了过来。齐心远注意到,金燕手里还提了台相机。

齐心远来到秦菊的卧室,亲自为秦菊化起妆来。化完妆之后,齐心远的手轻轻的抚上秦菊的腰,沿着那杨柳细腰,齐心远的手渐渐上行,抚到她那娇挺的圣女峰下。

「我可以让秦姨的胸型更美。」

齐心远把她的往上一托,秦菊红着脸低下头来,朝那两座圣女峰上瞥了一眼,怦然心动起来。胸罩没遮到的地方一片白皙,那白皙娇嫩一直向着鸿沟的纵深延伸着,像两座雪山夹峙,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沟壑,沟壑里包含着无尽的诱惑。

「都听你的。阿姨不懂这个,你说怎样就怎样。」

「好的。现在你把胸罩脱了吧!它会影响效果的。」

「这个也要……」

「嘿嘿,如果阿姨要人体素描的话,那就得脱了。」

「你这个坏小子!」

秦菊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但她还是决定要脱。人家为了艺术献身,她这算是为了青春而献身。「你可不许看哟!」

秦菊羞涩的转过身子去,背对着齐心远把胸罩解了。当胸罩从她的身上滑下来的时候,齐心远在她那光滑洁白的背上竟看不到胸罩的背带留下的勒痕。

「你不转过身来,我怎么搞呀?」

齐心远故意说出了一个「搞」字,弄得秦菊心慌意乱起来。

不经秦菊的允许,齐心远再次托起那雪白的圣女峰来,秦菊的胸脯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阿姨还挺敏感的呢!这是好事,说明阿姨是个很健康的女人。」

「胡说什么?」

听到齐心远谈到敏感话题,秦菊不免紧张起来。尤其齐心远的手还托着她的圣女峰,她感觉到脸上、身上都像着了火一样的滚烫起来。

调整好胸型之后,齐心远拿过一条绸缎,从秦菊的腰部缠了起来。那绸缎正好只包住下面,将胸型裹成向上翘起的形状,显得挺拔而青春。那艳红的往上翘立着,十分生动,如刚刚绽开的花蕾。而且他这一勒,也让上胸更加丰饱,显得格外迷人。

齐心远用手指在上胸鼓鼓的部分轻轻滑过,手感相当好。

齐心远笑了笑,替她披上已经准备好了的纱衫。透过那薄如蝉翼的纱衫,齐心远照样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两座乳山。它不但遮不住秦菊胸脯上的秀色,反而更增添了她的妩媚。

齐心远用手指撩开那两片纱衫,让它自然下垂,将中间那道充满着诱惑的沟壑显露出来。

「你还真会摆布人!」

嘴上这样说着,秦菊还是很听话的让齐心远跟着她去了浴室,里面有一面大镜子。

齐心远跟着秦菊来到豪华的浴室里,里面竟摆着一张小木床。齐心远估计,这床大概很少能够用到。

齐心远从秦菊身后走了过来,双手从她的腰间搂住她,一种兴奋混合着莫名的恐惧,同时袭到秦菊的身上。

「心远,你不是要让金燕替我照相吗?把她叫上来吧。」

「秦阿姨,让我好好抱抱你。」

他的脸从她的身后贴了上来,手也很大胆的摸到了上面,将她那两座娇挺的圣女峰轻轻的压在手掌下,「你让我都疯了!」

齐心远的嘴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嘴里呢喃着。

「不可以的。我……」

「难道你不寂寞吗?我知道你的苦,我想让你得到我的爱,我同样也渴望得到你的爱。亲爱的菊,给我吧!」

齐心远的手越过了缠在秦菊胸脯上的绸带,再坚强的女人也受不了如此温柔。他的手从那光滑的胸上落下,朝她那平坦的上抚了过去。

「心远,我不能跟你做出格的事,不能伤了沈家的体面呀……」

秦菊毫不推拒,只任齐心远上下其手。

「秦阿姨,其实你根本不用做什么,只需要把身子转过来。」

齐心远轻拥着她的身子,果然,秦菊转了过来。齐心远拥着她向那一张小床上走去。

她看着他,默默的仰起脸,把芳唇送了上来。

秦菊从浅浅的回应到热烈的火吻,渐渐喘息起来,齐心远的手已经把那缠在她胸下的一截绸子扯了下来,将秦菊的身子压在小床上,那白色的诱惑让齐心远更加雄壮起来。

齐心远的手贴着那光滑的长腿摸了进去,手指抵到小裤的最底部,那里已经湿透泛出水来。

「哦……别!这样我受不了的……」

她的眼睛迷离的看着齐心远,雪胸不时地颤动着耀眼的光泽,让齐心远更加激情澎湃。

随着齐心远的用力,秦菊的身子不禁一阵收缩。

「快……」

秦菊呢喃着。

齐心远的手指快速的转动了起来。

「哦……快点呀,急死我了!」

说着,秦菊竟然自己脱下了小裤裤。

「阿姨这下面都流水了!是不是洪水泛滥啦?」

齐心远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下来,将那长剑刺进了她的娇躯……

「嗯……哦……」

秦菊在齐心远的身下不停的哼哼着。

突然浴室的门外有了动静。

「夫人,你怎么了?」

金燕轻轻的推开了门,正好看到齐心远趴在秦菊的身上耕耘着,那情景让金燕大羞。金燕的出现,让一生都非常谨慎的秦菊刹那间傻了,她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

「谁准你进来的?」

「我在外面听到夫人呻吟,以为夫人……」

「出去!」

秦菊绝望的吼了一声,那一声震得齐心远的身子都不由得一颤。

金燕吓得赶紧退了出去,但是金燕退出来之后,那股恐惧便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因为她手里有相机。她再次闯了进去,对着正在床上蠕动的两个人照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走。

「金燕……」

秦菊想跳起来追她,但一切都晚了,金燕早就拿着相机出了沈宅。

齐心远一刻也没有停止他在秦菊身上的动作,即使秦菊在发火,他也把她的身子顶得一下一下的蹿动着。

「哦……啊……你顶死我了……啊……你也太狠了,把我……」

她的字句被齐心远顶得断断续续的。

金燕走出沈宅,刚打开车门,汪雪就把手伸了过来。金燕明白她要的是什么,把相机交了过去。

两天后,齐心远再次接到秦菊的电话。

这是齐心远意料之中的。

但让秦菊感到意外的是,齐心远是跟金燕一起来的。

一见到金燕,秦菊就面带怒色,但很快就收了起来。

「坐吧!」

秦菊第一次对自己的佣人这么客气。

「今天又带着相机,不会是想帮我拍照吧?」

秦菊瞥了金燕一眼,不阴不阳的说道。

「夫人,对不起,我没有恶意。那天拍的东西都在这里面。」

金燕嗫嚅道。

「呵呵,今天金燕过来就是想给秦阿姨赔个不是的。你再帮我们拍几张,也算是你跟她扯平了。」

「扯平?我可是有儿有女有身分的人,还有儿媳妇呢!我怎么跟她扯平?」

秦菊说得对,金燕一个帮佣的,无论如何也无法跟秦菊平起平坐。

「还有我呢!虽然我的身价比不上秦姨,好歹也是美协的副秘书长呀!」

秦菊一把夺过齐心远手里的相机:「教教我这怎么用?」

金燕果然当着秦菊的面,与齐心远来了一场激情的床戏,而且让秦菊全程拍摄。

但当秦菊端着相机,录着金燕跟齐心远的激情过程时,秦菊的心里也渐渐蠢动起来。

她捧着相机的手越来越抖,身子慢慢的向着齐心远靠了过来。

但当她的手快要碰到齐心远身体的时候,秦菊眼睛一闭,跑出了浴室。

「她怎么走人了?」

金燕闪着迷人的大眼睛问。

「如果饿你三天,然后让你看别人吃大肉大鱼,你看得下去吗?我去瞧瞧吧。」

秦菊的房门半掩着,站在门口,齐心远就听到秦菊的呻吟。

齐心远步入房间时,正看到秦菊的一只手在抽动,他笑着走到秦菊面前。

秦菊的身子慢慢伏在齐心远的怀里:「都是被你们这对奸夫妇闹的。不然,你晚上来吧!你放心,我不会半夜赶你走的。」

两人唇舌激情的吻了一阵子之后,秦菊终于忍不住把手摸到齐心远下面。

她原本用一只手捋着齐心远的粗大,可觉得不过瘾,两只手轮流捋了起来。

齐心远后仰着身子,让那粗大龙枪挑了起来,更看得秦菊心花怒放。她慢慢的抬起,手扶着那粗大,送到自己的洞口,那里早已泥泞一片,但当秦菊闭着眼睛慢慢坐下去的时候,齐心远还是感觉到她洞口一阵发紧。

「滋——」

秦菊的洞洞里被齐心远的粗大挤出了一些气体。

「哦——」

秦菊仰起她那白嫩的鹅颈,接着就搂着齐心远的脖子起落着身子,着那根粗大。她的衣服被齐心远扒了个精光,她身子起落的同时,齐心远还能不时吸一口她的。

秦菊得越来越快,渐渐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肆。

就在这时,金燕却突然闯了进来,但秦菊意兴正酣,哪里听到金燕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正在她拚命起落的时候,金燕突然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臭丫头,你吓死我了!」

秦菊再次被吓了一跳,忍不住破口大骂。

金燕的脸贴在秦菊光滑的背上,她那圆润丰挺的双峰也紧紧的抵在秦菊的背上。

秦菊晃着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研磨了好一阵子,终于瘫了下来,但齐心远却依然坚强不屈。

齐心远跟金燕都说男人的是上好的补品,能让女人青春永驻。

「你要是没骗我的话,那我就试试看。不会很难吃吧?」

秦菊问道。

「尝尝看就知道了。」

秦菊慢慢伏下了身子……

刚才被她过的那一根龙枪上还带着,秦菊含了进去。

起初她只是用嘴唇含了一小截,可慢慢的就吞了进去。她像是鸡啄米似的吞吐着那充血的粗大,同时用手抚弄着下面那对丸子。原来站在一旁的金燕也爬到床上来,挺着胸脯让齐心远吸她的。

秦菊的头上下摆动得越来越快,齐心远禁不住倒吸着气,一阵阵的呻吟起来。听着齐心远的呻吟,秦菊更起劲了。因为那爽劲,让齐心远咬起了金燕的,秦菊估计齐心远快要,她愈发加快了节奏,终于,那龙枪一挺,射进了她的喉咙……

三天后,齐心远带着汪雪、于音一行来到香港,参加一场赈灾演出,他们下榻在香港九龙华美达酒店。

「老板,我帮你打听到了一个人,你想不想见见她?」

于音坐到齐心远的怀里神神秘秘的说。

「是谁?不会是曾志伟大哥吧?」

「是林梓小姐。」

当齐心远跟于音走出大厅时,看到前面一个一百八十几公分高的高挑女孩,穿着一双低跟休闲女鞋,短裙,顶着一头短发,婷婷袅袅的走着。单看那背影,齐心远就断定她必是一个超级美女。

「好像是琪琪小姐!」

于音从背后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高挑女孩来。

她的惊呼被前面的女孩听到了,她慢慢的转过头,打量着后面两个陌生的男女。

「是琪琪!」

于音快步走上前去,好像她跟那个女孩早就是熟人一样。

琪琪看到于音的样子,竟不好意思转身离开,而是停在那里问道:「我们认识吗?」

「怎么不认识?」

于音完全是熟人的口吻,她上前一把拉住琪琪,娇嗔道:「梁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中国美协的于音呀,我们还一起合照过呢!」

两人说话的时候,齐心远也走了过来。

「这是我们副秘书长齐心远先生。她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于音又指着琪琪说。

「于秘书常常提到你,全世界有几个人不认识梁大小姐?」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幸会!」

琪琪很大方的伸出手,跟齐心远礼貌的握了握。

在于音施展高超的交际手腕下,琪琪竟然答应了一起喝咖啡。

车子七弯八拐的,来到了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咖啡厅。

三人一桌,两个美女自然的把齐心远当成了中心。

闲聊中,于音说:「琪琪,你不知道,齐大师可是有绝招的。」

「什么绝招?」

琪琪好奇的问。

「你要是让齐大师画过的话,你就会爱上他!」

于音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不信!」

琪琪从来就不相信那些魔法,她只相信魔术。她的天真让她显得更美丽。

「那琪琪敢不敢让齐大哥画?」

「呵呵……真要画吗?」

琪琪犹豫的看着齐心远问道。

琪琪听说过齐心远的大名,也很愿意让齐心远给她画一张,至于他齐心远是不是有那绝招,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画吧!你放心,我可以让于秘书陪着你。」

一回到酒店,当琪琪、齐心远、于音三人走到二楼走廊时,于音看到前面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个高挑的美女正要开门。

「林梓!」

于音很响亮的叫了一声。林梓听到有人叫她,便抬头朝这边来看,她最先看到的是琪琪跟于音,林梓跟琪琪早就认识。

「是你们?」

林梓没想到于音竟然跟琪琪在一起。这个刚出道的美女有着魔鬼身材,甚至比琪琪更辣!虽然现在她穿着长裤,但完全无法遮掩她性感的身材。

「我跟齐哥出去喝了咖啡,刚回来。」

琪琪是个开朗的女孩,她毫不避讳的坦承跟齐心远有交情。「阿梓,我想让齐哥帮我画张像,你也来吧!」

「我可是在电视上看着你长大的,呵呵……」

齐心远笑道。

「呵呵,齐副秘书长真逗!一起进来坐坐吧?」

林梓邀请道。

「我正要让齐大师给我画张像呢,还是到我房间里来吧!」

琪琪说话了,正好给齐心远解了围。

「心远,你们先画,我跟林梓聊聊!你现在不困吧?」

于音故意走在后面,她的要求让林梓不好意思拒绝。

于音虽不是什么明星,可她在官场、商场上跟那些老狐狸们打交道的丰富经验,让她在任何场合中都能让那些自以为老练的对手束手就擒。让她去套林梓这样娇嫩的小羔羊,实在是太容易了。

「我刚刚散步回来,哪会那么早就睡?来吧!」

一会儿,琪琪就打来了电话。「我等等要请齐先生帮我画张像,你过来帮我化妆吧!」

「好的,我洗完澡就过来。」

林梓跟于音一起来到琪琪房间的时候,齐心远也刚刚过来。琪琪还在浴室里化着妆。

「齐老师,我这样可以吧?」

林梓在齐心远面前很熟练的摆了个姿势说道。

「当然可以。像林梓小姐这样的气质,根本不需要多加妆扮。」

「齐老师这么一说,真让我不好意思。」

林梓被齐心远这么一夸赞,立刻就昏了头,红云飞到脸上。

虽然林梓在此之前从未跟齐心远谋面,却早已听说过齐心远的大名。因为她在参加各种大赛的过程当中,涉猎过不少齐心远的作品,对于齐心远的来历也略知一二,至于他的绯闻却听说得极少。

琪琪穿的胸罩是下托上露的样式,所以,再小的胸也能显得有料,更何况她的胸并不小,只是相对于她的身高而言不够丰满而已。但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就会感觉到那两座娇挺雪峰的魅力。那暗红的圆点从她那薄薄的纱衫底下若隐若现,更让人疯狂。

「齐老师,同时画我们三个人行吗?」

琪琪觉得,一个画家同时帮三个女孩画肖像是件很有趣的事。

「没问题。」

「这房间这么小,怎么摆呀?」

林梓面对着齐心远。

「这还不容易?我们把他围在中间就是了,让他转着身子画。」

于音笑着指挥起来。她让林梓站在门口,让琪琪站在靠窗的地方;于音自己则倚在琪琪的床上,侧着身子。

「那,我要怎么摆呀?」

琪琪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而林梓却早已侧着身子,一条腿微屈着,她的短裙将她一双长腿衬托得很诱惑人,上身的衣衫是平口吊带式的,两座秀峰将那衣衫撑在恰到好处的位置,让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怦然心动。

「琪琪姐,让齐大师帮你摆一个姿势吧!」

于音诡秘的笑道。

齐心远走上前去,双手扶住琪琪的双肩,像面对一尊美女雕像一样,很认真的审视着琪琪的全身。

乍让齐心远这样双手扶着肩膀,琪琪还真有些害羞。她的羞劲程度,竟跟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不相上下。

琪琪愈害羞就愈想笑,整张脸都红了。她的双肩在齐心远的手里不停的耸动着,皮肤柔滑如丝绸,平时看起来并不显眼的那对秀峰更是颤得厉害。

齐心远突发灵感让琪琪摆了一个笑弯了腰的姿势,正好让她的露出来。

「我好不容易才摆了姿势,可不许再捣乱!」

琪琪半直起身子,指着林梓大笑起来。

齐心远拉了张椅子,坐在中间靠窗台的地方,先帮琪琪画,因为她的姿势摆久了容易累。

齐心远在动笔之前,他先闭起眼睛,默念了一遍画魂术的咒语,他想用那咒语套住眼前这个玉女掌门人。

半分钟之后,齐心远睁开了眼睛。

齐心远翘起二郎腿,面对着琪琪,很认真的画着。林梓则站到齐心远身后,她身上的女人芳香让齐心远心中荡漾起来。他努力的集中精神,因为这个时候若稍有分神,画出来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林梓站在齐心远身后,她很想看齐心远是怎么画的,所以不知不觉间,林梓的身体就贴到齐心远的背上,包括那耸挺的秀峰。其实林梓并不是有意的,但愈是无意的接触,愈是容易让齐心远心动。他随意直一直身子,他的背就会实实在在的贴到林梓的两座秀峰上,那柔软的触感让齐心远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你看怎么样?」

齐心远为了不让林梓离开他的背,故意头也不回的问着林梓。林梓只好凑得更近,她如兰的气息不急不缓的喷到齐心远的脖子,勾得他蠢蠢欲动。

「齐老师画得真好!」

林梓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如同一阵春风拂过了齐心远的耳际。

第三章 催情纪念章

上午在大球场进行的募款活动非常热烈,许多巨星与名流都到了场,而且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琪琪、齐心远跟林梓等人走进后台时,旁边还有一位礼仪小姐身穿旗袍,端了一只盘子,里面盛了几枚精致的纪念章。

「粱小姐、林梓小姐,请拿一枚吧,捐了款的都有这个做纪念。」

林梓与琪琪并排走着,各拿了一枚;于音也笑着拿了一枚,并放在嘴上吻了一下。

回到宾馆之后,于音突然觉得身上一阵燥热。

「怎么?昨晚可是喂了你三次,还不过瘾呀?」

齐心远在她的怀里上下其手。

「不是……」

「你喝了什么东西?」

「没……有……我什么都没喝……」

「那你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东西吗?」

齐心远也觉得奇怪。

「会……不会是……那枚……纪念章……我吻过它……」

「要找医生吗?」

齐心远害怕起来。

「不要……我要你……」

齐心远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于音抱到床上,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满足了她。

「对了,你去看看琪琪姐跟林梓她们怎么样了,她们一人也有一枚。」

于音不想让这两位玉女出丑。如果这纪念章被动有手脚的话,那么一定是有坏人在打她们的主意,而她之所以受害,很可能是误打误撞的。凭着她跟齐心远在这里的知名度,应该不会有人在他们身上思。或许是这两个率真女孩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想让她们当众出丑。

「快去看看她们吧。」

于音催促着齐心远。

齐心远放下已经平静下来的于音,来到林梓房门前。

敲了两下门之后,林梓竟然很正常的替他开了门。

「齐老师有事吗?」

「我想看看你那枚纪念章。」

齐心远笑得很平静,一脸若无其事。

「跟你那枚有什么不一样吗?」

说着,林梓走到桌前,拿起那枚纪念章来。

「你吻过它吗?」

齐心远笑着问。

「没有。」

说着,齐心远没来得及阻止,她就在那枚纪念章上吻了一下,笑着问:「一定要吻它才算心诚吗?钱我都捐出去了。」

齐心远接过那枚纪念章查看了一番,跟于音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那纪念章上有什么东西?」

林梓从好奇转到了担心。

「我现在还只是怀疑,不敢确定。」

「你是过来让我做试验的?」

林梓抡起粉拳,在齐心远身上捶了起来。

「不要太害怕,我已经有了破解之法。」

齐心远胸有成竹的说。

「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感觉嘛!」

「身上燥热,有一种强烈的要求……」

齐心远的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她现在很想找于音求证一下。

不等齐心远拦住她,林梓就夺门而出。当她冲进齐心远房间时,于音正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潮红,只穿着睡衣。

「于音,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

林梓有些不相信的打量着躺在那里的于音,寻找着她身上有无异常的反应。

「你一定是误吃了什么东西吧?吻一下那枚纪念章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敢肯定,心远也只是猜测。也许与那枚纪念章没有丝毫关系,你不要害怕。」

齐心远独自留在林梓的房间里。他估计,如果真的是因为那枚纪念章的话,不出半个小时,林梓的身上就会出现跟于音相同的反应。

正当他回想着募款活动的一个个细节时,琪琪打过电话来了。

「林梓呢?」

琪琪的声音有些焦急。而且娇喘吁吁。

齐心远一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扔下林梓的手机就蹿了出去,直奔琪琪的房间。

林梓也跟着跑了进来。

「琪琪,你怎么了?」

「啊……我好难受呀……」

琪琪一只手在胸口扯了起来,她恨不得把胸罩都扯下来,只觉得浑身燥热,奇痒难当。

林梓立即觉得不寒而栗:「是什么人这么歹毒?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毒手?」

「琪琪姐是玉女掌门人,自然树大招风,一定是有人想害琪琪姐。」

「可我们现在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林梓焦急万分。

「不用担心,心远已经找到了破解之怯。」

「啊……受不了……热死了,我要冲澡……」

琪琪不顾众人在场,脱起了上衣。

「你先出去吧!」

看到琪琪的样子,林梓第一次下了逐客令,齐心远只好退出来。林梓帮着琪琪脱了衣服并把她扶到浴室里,将莲蓬头开到最大,用冷水来为她降温。

可是琪琪冲了好久,却觉得那热是从体内发出来的,冷水冲在皮肤上根本不起作用。

「难受死了,怎么办?」

琪琪痛苦的大吼起来。

「琪琪,齐先生说他能治,你愿意让他进来吗?」

林梓只好问正在痛苦呻吟的琪琪。

「快叫他进来!」

琪琪已经痛苦不堪了,她恨不得有一种药,吃下去后能让症状消失。

「琪琪要你进去。」

林梓脸红的看了齐心远一眼。

「你不能离开这里,注意看门,谁也不许放进来!」

齐心远进房之后,将门紧紧关上。此时琪琪身上正裹着浴巾,那条浴巾相对于她那颀长的身材来说显得有些短。为了要盖住她那丰挺的玉胸,那条浴巾就无法遮盖下面那两条长腿。

「梁小姐,我只能对你无礼了!请你躺好别动,让我来舒缓一下你的经脉,把毒素排出体外。」

琪琪只得听话的平躺身子,在那浴巾之下,两座秀峰傲然挺立,更让齐心远欲念丛生。他的手轻轻的抚到她的上,慢慢寻找着她的丹田。

「啊……我好难受呀……」

琪琪控制不住的要扯掉身上的浴巾。

「啊——难受死了——快救救我呀——」

琪琪撕扯着身上的浴巾,那浴巾一下子从她的身上扯开,露出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娇躯来,齐心远的兽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上。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邪念。他的手不自觉的从她的上滑了下来,穿行在那一片杂草丛中……

「啊……不要……」

本能让琪琪的手伸了过来,她想推开这个企图轻薄她的男人,可是,此刻她的下面却是那么需要他的安慰。当她的手与齐心远的手碰在一起,竟然不自觉的握住了他。她本来是想拒绝他的,可现在这一握却成了对他的邪念的鼓励与支持!她的手引着他的手在她的娇躯上爬行,他的手竟然抚到她的雪胸之上,在那两座娇挺的秀峰上握捏了起来。

「啊……」

听到她那一声呻吟,那燥热有了一些缓解。但这只是暂时的,齐心远的抚摸很快就成了火上浇油,让她的欲念更加炽烈了起来。

「我……受不了了……」

琪琪一把抱住齐心远的腰,他的身子一下子失去重心,趴在她的娇躯上。

他的唇慢慢的压在琪琪的芳唇上,不等他采取下一步行动,琪琪就不顾一切的抬起头来,吸住他的嘴,两人真的如干柴烈火一般的燃烧了起来,吸咂之声不绝于耳。

齐心远抬了一子,用双膝将琪琪的两条美腿分开,手扶着那根粗大的工具直刺琪琪双腿间的。那里因为药力的作用,早已湿淋淋的一片,甚是滑腻。齐心远一下就扎进了洞口,一压,那粗大就一枪搠了进去。

「啊——」

琪琪不禁一声娇呼,那是一种爽快至极的滋味,她在刹那间,觉得身上那种难以忍受的奇痒消减了大半!

听着玉女掌门人在他的身下叫唤着,齐心远的力量顿时增加了一倍。他一下子撅起,将长枪从那紧夹着他的里拔了出来,这一下让琪琪顿时又觉得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似的难受。

「别……」

琪琪一下子抱住齐心远的腰,她不想让他的身体离开她一寸!

齐心远的身子接着又扎了下来,这一下就直刺到琪琪那娇嫩无比的花蕾之上,顶得琪琪娇躯不禁一颤。

「啊!爽死了!快呀……」

她的手指都要掐进齐心远的腰部肌肉里了。

她扭动着娇躯,不住地呻吟着,美胯不断地上挺着,迎击着齐心远的撞击,蜜汁从那里汨汨流出。

两人大战了二十分钟后,琪琪终于体力不支,身子抖了起来。

「啊……我……不行了……」

她甩着她那美丽的短发,汗水打湿了她的秀发。

可齐心远却依然马不停蹄的捣着她,直到她抽搐得不行时,齐心远才一松精门,将那玉液出来。琪琪散了架似的躺在床上,刚才那一阵痛苦已经荡然无存,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现在她感受到的,是之后的余韵。

齐心远刚从床上下来,于音却突然推开了门大叫不好。

「林梓她……也出现症状了!」

当齐心远闯进林梓房间时,林梓正躺在床上,身子扭得跟蛇似的。

「你可以把衣服脱下吗?」

「我不要……」

林梓挠着自己的身子,好像恨不得把衣服撕碎。

就在齐心远强按着林梓不让她动弹的时候,门突然开了,琪琪已经穿好了衣服,带着于音赶了过来。

「林梓,你要坚强,我们都在这里!」

「我……不想活了……好难受!」

林梓痛苦的嚎叫着。

「还犹豫什么?救人要紧!别顾虑那么多了,她不会怪你的。」

琪琪刚刚经历了一场痛苦,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那你们出去吧!你们都站在这里,我害羞,林梓也会害羞的。」

齐心远说。

「没关系,我们就在这里,不看你们就是了!」

琪琪拉着于音转过身,面对着门口。

齐心远这才来到林梓的床边,爬了上去。才刚刚上床,琪琪却突然叫道:「你可别太鲁莽,人家林梓还是黄花闺女呢!」

他掀开了她的睡衣,将头钻进她的睡衣底下,在她的两条玉腿中间舔了起来。当他的舌尖挑到她的上时,林梓那修长的玉体不由得一颤!

「嗯……」

林梓在痛苦与幸福的交织之中呻吟着。两条玉腿不由得一紧,竟将齐心远的头夹在里面。齐心远贪婪的用舌头一舔,将那春水抿到嘴中,当他的舌头在那道春水泛滥的阴沟里划过的时候,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袭遍了林梓的全身,她整个娇躯都不由得一阵颤抖!

「啊……」

她的双手在床单上紧紧绞了起来,「我……」

齐心远趴在她的双腿之间,不住地在她的上着、挑逗着,直挑得她鲜亮,双腿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啊……受不了啦……」

春水滋滋的喷出来。齐心远适时的接到嘴里。

他张开嘴,将她的全部盖住,这样用力一吸,她体内的一部分毒素就随之吸了出来。

琪琪跟于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正好看见齐心远趴在睡裙底下蠕动着,而林梓的娇躯也在疯狂的扭动着,像是到了。

「你快点吧,别磨蹭了!」

琪琪见齐心远还不施解,有些急了,不过那情景也着实让她脸上一阵燥热。

齐心远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解开了她的睡裙,整个身子压到她的玉体上。

此时,他的金枪已经刚硬,林梓不顾一切的扶着齐心远的粗大,塞进自己的。齐心远身子一压,那钢枪滋的捅了进去。

「啊——」

林梓一声尖叫,感觉一根灼热的捅进自己的颈里!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剧烈的疼痛与强烈的快感交织着,让林梓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她的双腿不时扬了起来,在空中抖动着,玉液一阵阵的喷着。齐心远连续浅抽深送不下百余下,林梓的身子已经像散了架一样,她的花蕾让齐心远捣得难以禁受了。

「哦!啊——」

林梓的指甲都掐进了齐心远的肉里。齐心远终于最后一送,顶住她的花蕾一阵研磨之后出来,那一阵阵喷射到她那不堪摧折的花蕾之上……

林梓经过刚才那一阵折磨之后,瘫软在那里。齐心远从她身上爬起来,帮她系好了睡裙。

当齐心远走出酒店,向四周放眼望去时,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对面那栋楼上似乎有人在偷窥。果然,对面楼上的一扇窗户里,有人拿着照相机朝酒店楼上拍照。

齐心远朝于音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头朝那栋楼上走过去。来到九楼,齐心远等到于音赶到后,才示意她叫门。

门开之后,一个长发小子神色慌张的站在门口问有什么事。

「警察临检。」

于音表情严肃的说。

那人刚想关门,齐心远一步跨了过去,一手勒住那人的喉咙。

屋里就他一个人。后窗台上,齐心远发现了一台相机。

青年招认,是内地一个叫「赖子」的人重金雇他这么做的,他只负责拍照。

其他的属于一个叫「栓子」的人负贵,药就是他们弄的,目的就是琪琪跟林梓出丑照。

经过一番审问,齐心远知道,这种药还会有一段时间的药效,不过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

「回去以后告诉你们老板,以后如果再打我们几个人的主意,小心剁了你们四肢!」

琪琪跟林梓都不是恶人,知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恶果之后,也不想再跟这个无赖纠缠下去。齐心远则把相机里那几张只照到窗帘的照片处理掉了。

琪琪跟林梓第一次像朋友一样,邀请齐心远、于音、汪雪一起吃晚饭。

「那个『黑子』说过,这药力还会发作一次,你说,会是真的吗?」

吃饭时,琪琪特意向齐心远提了这个问题。

「琪琪姐,别担心,就是再发作也不怕,有心远在呢!他不是帮你们治好一次了吗?按说这种药物开始的时候效力大,后劲就不强了。如果你们实在熬不住,就喊他过去。」

于音低着头说道,表情完全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饭后,汪雪回到自己的房间,于音跟着齐心远来到了他的房间。

「你肯定她们会过来?」

齐心远心里当然希望那两个美女来求他解毒。现在齐心远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多身家亿万的富商喜欢搞女明星,搞的就是一个身分!

现在,齐心远觉得琪琪跟林梓都长得漂亮出众,更重要的是,她们两个身上聚集着几乎全世界的目光!将这样的女人拥在怀里,压在身下,那是一种何等的荣耀呀!

「我相信今晚她们肯定会过来。刚才跟你做的时候,我就感觉那药力好像上来了,平时我来得可没有这么快。」

于音跟齐心远诉说着刚才的感觉与体会。

于音跟齐心远还没有睡熟,就听到敲门声。打开房门一看,站在门口的是林梓。

「琪琪姐又发作了!」

林梓焦急的喊着。

进去一看,第二次的药力并不比第一次差。

「这样舒服吗?」

齐心远的双手轻轻揉动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雪乳。

「哦……舒服些了!」

琪琪的呻吟混合着痛苦,与来自齐心远手上的快感。

当齐心远把大慢慢扎入她的身体的时候,琪琪控制不住的微微张开了嘴。

「哦——」

琪琪不停的呻吟着,她竟不由自主的将双腿劈了开来,将齐心远的全部纳入……

齐心远正在琪琪身上耕耘的时候,林梓经过于音这一引发,那药力果然发作了。

「啊……于音姐,我感觉……」

「什么滋味?」

于音再次抬起脸,看着林梓那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幸福的样子。

「身上好热……」

林梓搂住了于音,揉捏了起来。

「那就把睡衣脱了吧?」

于音的手还在下面抚摸着,并一步步的往上移动着。她纤纤十指竟然触到她那娇嫩的地方,轻轻的滑动着。

于音抽出手来,将林梓的吊带从她的柳肩上褪了下来,只是轻轻的一拽,那吊带衫便从她的胸上滑下,两朵灿白的乳花弹了出来!

那暗红的乳顶已经绽开,像一朵就要绽开的花蕾。

「心远,林梓的药力也发作了,怎么办?」

于音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她一边揉捏着林梓的雪胸一边问道。

齐心远扭过头来,看了林梓光滑如玉的胴体一眼:「上来吧!我一起治就是了。」

齐心远气喘吁吁的说。

琪琪正在齐心远身下娇喘着,那药力正达到最高峰,齐心远已经喷了些给她,再不到一分钟,就会发生作用与药力中和。齐心远快速的在琪琪身上扎了几下之后,突然将龙身从琪琪那紧缩着的深潭里抽了出来,让琪琪在刹那间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错觉!

林梓还没有躺下,齐心远就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了上来,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搂着林梓亲吻起来。

她很自觉的劈开了双腿,手伸到齐心远的,握住那粗大的塞进自己的之中。

「哦——」

她也用力去夹齐心远的粗大,齐心远将戳到她的花蕾上时,齐心远又忽然感觉到那小口竟像吸盘一样吸住了他。齐心远一阵兴奋,那粗大陡然增长一分,用力一捣,那玉枪就挺了进去。

「哦!」

林梓脖子往后一仰,雪胸也跟着挺了起来。

「哦——」

林梓的身子像蛇一样在齐心远身下扭动着。齐心远在林梓的身上快速捣了几下,又从那玉洞里抽出了长枪,钻到琪琪的身下,搂着她的细腰,吸咂着她那悬着的两只;琪琪则像是喂奶孩子一样的看着齐心远吸她的,同时把放了下来,想用去碰齐心远的玉枪。

齐心远吐出,让琪琪用套住他的硕大玉枪。琪琪一改羞涩玉女的作风,在齐心远身上快速尽情的起落着,相互摩擦着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来。

「啊——琪琪姐。我受不了啦——快让心远哥先到我身上……」

林梓正处在上,齐心远突然抽出了身子,哪受得了。

「我刚刚舒服了两下你就鬼叫!」

琪琪娇嗔着从齐心远身上下来,把齐心远又让给了林梓。

齐心远没有直接去,而是趴到林梓的双腿间,捧着她的,唇舌用力的狂吸了起来。同时,琪琪也在于音的怂恿之下,羞涩的钻到齐心远的,将齐心远那硕大含入嘴中吞吐起来……

三个人大战了好几个回合。林梓终于忍不住,那喷了齐心远一嘴。

齐心远也撅动着,将琪琪的嘴里。

在离开香港时,琪琪跟林梓一起来为齐心远一行人送机,眼神里都含着恋恋不舍之情。

上了飞机之后,汪雪跟齐心远坐在一起。

齐心远确实累了,这几天他几乎没有睡过觉,此时他最想好好睡上一觉。

当飞机刚刚起飞的时候,那巨大的后座力让齐心远一阵头晕。突然间,他有一种欲呕的感觉。即便在北京国际机场降落之后,齐心远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到医务室检查看看吧!」

一路照顾着齐心远的漂亮空姐,并没有因为下了飞机而卸下自己的责任,又以中指在他的关应上按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齐心远的目光从她那非常迷人的胸脯上又扫到了她的脸上。

「杜月仙。」

杜月仙没有立即走开,「现在好些了吧?」

「比刚才好些了,再捏一下吧。」

齐心远直言不讳的要求。

杜月仙不好意思拒绝他。

两人说话的时候,汪雪回来了,手里拿了两瓶霍香正气。

「不用了,杜小姐的按摩手法比药更有效。」

齐心远要了杜月仙的电话号码,又递上自己的名片。

杜月仙捏着那张名片,不免有些激动。

「过两天我正想创作一些表现空姐生活的作品,正愁着找不到模特儿呢!」

齐心远正得意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

「可惜我们没什么空闲时间。」

杜月仙不无遗憾的说。

「没关系,到时候我会来找你的。」

杜月仙幸福的笑了。

在齐心远的授意之下,于音很快就查到杜月仙的来历。她的母亲桑绮是小学教师,父亲早就在一场车祸中丧生,母女两人相依为命。

第二天天亮之后,于音那里很快就传来了好消息,说杜月仙今天起连休两天。

于音开着美协的车子直接到了机场,接到了杜月仙。

当干音的车在齐心远工作室门前停下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空姐制服的杜月仙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刚进工作室,汪雪就迎了上来:「你好!」

汪雪的热情与平易近人,让杜月仙的心里多少安定了一些。齐心远正在那里作画,毕竟大师就得有大师风范。

于音、汪雪陪着杜月仙一起进了里面的画室。那是一个宽敞的单间,里面充斥着油彩的味道,杜月仙似乎很喜欢这种味道。

杜月仙按照汪雪的指导,在地毯上摆好姿势之后,思思突然出现在画室的门口。

「爸!」

思思甜甜的叫了一声。

「爸,这就是你说的杜月仙姐姐了吧?」

看着站在那里的杜月仙,思思很适时的问道。

齐心远笑了笑道:「可别打扰我工作哟!」

齐心远的目光很专注的投在杜月仙的身上,「你妈呢?」

「妈也来了。」

思思说话间,萧蓉蓉也走了进来。

「这女孩子真漂亮!」

萧蓉蓉也笑着打量了一番穿着空姐制服的杜月仙。杜月仙只是感激的看了萧蓉蓉一眼,没有说话。

「心远,你要是没意见,我就认了这个女孩当干女儿!」

萧蓉蓉笑着说。

「那你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这种事哪能一厢情愿?」

齐心远看着杜月仙说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第四章 空姐母女

「爸,你给月仙姐画的同时也替我画吧!」

思思一直把身子贴在父亲身上,亲昵得让杜月仙看得羡慕不已。

「嗯。」

齐心远一边专心的画着一边应道。

当思思脱得光溜溜的走到杜月仙身旁时,杜月仙简直看呆了!

思思很自然的随便摆了一个姿势,她向上仰着那尖尖的下巴,露着脖子底下那一片白皙,胸脯挺得很高,臀向后翘着,之下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正好遮住下面那一汪山泉。

杜月仙注意到,齐心远的目光有时候会很专注的投在女儿思思的胸脯上。

齐心远绕过了画板,走过去,扶正了思思的下巴,又在她的妙乳上轻轻托了一下。审视了好半天,才回到画板的后面接着画起来。

父亲居然用手触摸女儿的圣女峰!难道他一个成年男人看到如此美妙的身体能无动于衷吗?

杜月仙站得有些走了样。

齐心远走过去,亲自纠正了一番。

刚才齐心远手托着的时候,还轻轻的捏了她一下。

「月仙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正好我爸有空,你也画一张裸体的吧。」

思思说。

「那……我也画!」

杜月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那三个字来。

杜月仙走进帐子里。一会儿,她披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齐心远走上前去,他站在杜月仙面前欣赏了好久,才慢慢把那条浴巾从她那光滑的身上掀了下来。

站在她的面前,齐心远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明显感觉到已经失去控制,硬生生的将裤裆顶起似一座帐篷!

「仙儿,我……可以抱抱你吗?」

齐心远竟然激动得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齐心远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裸身的杜月仙拥入怀中。杜月仙下意识退了小半步,但她的上身还是被齐心远拥在怀里,那两座圣女峰更是无处可逃的被压在齐心远身上成了扁平状。

这时汪雪端来了早餐,杜月仙就这样光着身子跟思思一起吃起早餐,那样子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杜月仙有些紧张,一不小心,竟将点心渣掉到了下那片杂草丛里!

她很想立即拿掉,可又腾不出手来,只好装作没看见。

五分钟后,齐心远又开始了他的工作。齐心远那犀利的目光发现了掉在她那片杂草丛中的点心渣,便走了过去,伸手在那片杂草丛里抚弄了几下。

杜月仙羞得又是满脸通红。

画完后,齐心远又搂住了杜月仙。

「休息一会儿吧!」

他几乎是抱着杜月仙的身子,让她坐到椅子上。

「做我的女儿,好吗?」

齐心远的脸俯下来,与杜月仙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画完之后,已经是中午时分。汪雪又约上了于音跟萧蓉蓉,六个人一起到外面吃午饭。席间,萧蓉蓉邀请新收的干女儿杜月仙到家里坐坐,而于音跟汪雪则回到自己的住处。

思思领着杜月仙参观父亲替她画的所有肖像,杜月仙没想到,一个父亲竟然替女儿画了那么多裸体画。

跟着思思,杜月仙来到二楼思思的卧室。这间卧室除了较为豪华,跟一般少女的卧室并没有太大的分别,只是多了一张床。

「还有谁跟你一起睡?」

杜月仙好奇的问。

「有时候爸会过来。」

思思说得很理所当然。

午觉醒来,思思果然不见踪影。现在,家里就只有齐心远跟她了,杜月仙不禁紧张起来。

「下午我们就不去工作室了,这里也有一间小画室。」

齐心远来到了二楼,要杜月仙跟他进画室。

杜月仙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违背齐心远的意思,穿着睡裙就下去了。

小画室里除了一床一椅,就是乱七八糟的画板跟画纸。满墙上挂着的都是齐心运为女儿画的肖像。

「脱了吧。」

齐心远整理着画板,看也不看杜月仙的说道。

杜月仙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转身子,将睡裙脱了下来。她那一丝不挂的美妙身段再次呈现在齐心远面前,拉直了齐心远的目光。

杜月仙轻轻坐下,不免有些紧张。

「我帮你放松一下好吗?」

齐心远坐到了床缘,伸手将杜月仙揽进了怀里。

他抚摸着杜月仙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柔声说:「紧张的表情跟肌肉,都会破坏线条的。」

说着,齐心远的脸俯了下来,嘴吻到杜月仙的耳根处……

当齐心远把杜月仙拥到怀里的一刹那,她已经失去反抗的意志,浑身酥软得跟棉花糖一样。

「仙儿,你之所以觉得紧张,主要原因就是我们处境不平等,我必须也得脱了才行。帮干爸宽衣行吗?」

杜月仙知道此刻即使拒绝也没什么意义,她干脆从齐心远怀里坐了起来,替齐心远脱衣服。

齐心远从床上起来,站在床前,任由杜月仙这个刚刚认下的干女儿为他宽衣解带。当齐心远被脱得精光后,他再次拥住杜月仙的娇躯。此时的杜月仙只感觉到齐心远身体滚烫,像一团火一样炙烤着她的身心。

少女情怀早就将羞涩一脚踢开,敞开了她的心扉。杜月仙主动抱住齐心远的身体,两人紧紧的搂着。她柔若无骨的依偎在齐心远的怀里,激动让她的呼吸变成了娇喘,雪白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齐心远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所到之处,毛孔绽开,而她那雪肌的爽滑更让齐心远激动不已。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抚上来,一直抚到了她的腿根。

「仙儿,我……可以吻你吗?」

齐心远的嘴已经在她的脖颈之间游荡起来,弄得她浑身发痒。他的手从她那平滑的上抚上来,再次按在那两座娇挺的圣女峰上,轻轻的揉动着。「仙儿,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只要你愿意。」

「嗯。」

杜月仙轻轻的应了一声。

于是,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芳唇。而杜月仙也微微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透露着她内心的渴望与胆怯。

杜月仙的唇刚一碰到齐心远的唇,就微微开启了她的贝齿,并让小舌从里面钻了出来。

而最折磨人的就是齐心远按在她胸脯上的那只手了,他已经揉得她浑身燥热,难以自持了。

齐心远一直专注的在她的雪胸上揉动着,他时而抚摸,时而揉捏,让杜月仙感觉连骨头都酥透了。她浑身滚烫,脸上泛着红潮。

「哦……」

一种自然的、不带半点夸张的呻吟从杜月仙嘴里发出来。看着杜月仙冰清玉洁的雪肌,齐心远忍不住俯子,在她身上吻了起来,他要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当齐心远吻到她的之下时,杜月仙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齐心远的双唇就吻到了杜月仙双腿间那娇嫩的花瓣上了。杜月仙羞得闭紧了眼睛,但她却清晰的感觉到齐心远的舌尖在她的两片间来回滑动着。那种温热的滋味倒还在其次,要命的是,那滑腻的舌头在她的间摩擦让她禁受不了。

经过齐心远的之后,杜月仙那条自然的打开了,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花蕾。齐心远轻分着她的两条玉腿,舌尖挑了进去,只是轻轻的一挑,杜月仙的娇躯就不由得一颤。

「哦——」

她的上身不由得扭动了一下,只有两条玉腿一直劈开着。现在她有一股强烈的,想让齐心远用他那长硕的肉枪插一插自己,不然里面痒得厉害。

杜月仙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发紧,似有一股要从里面喷出来。

「干爸……我要……」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阴洞里就滋的喷出了一线,直齐心远的鼻子上。与此同时,杜月仙也感觉到了一阵快感,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滋味。她以为自己了,所以很害羞的说:「对不起。」

齐心远知道杜月仙到了,愈发卖力的舔着。当他唇舌用力在她那上舔舐的时候,杜月仙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哦——啊——我……受不了啦……」

她的双腿跟身子一齐动了起来,齐心远只好紧紧的抱住她的两条腿。

齐心远站起身来,挺着那硕大肉枪刺到她的双腿间!

已经爽滑如泥潭的被齐心远一枪就刺开了,那长枪暴着青筋,扎进了杜月仙那娇嫩的里!

「啊——」

杜月仙一声娇呼,那阵疼痛感比杜月仙想像的轻,因为齐心远前戏做得非常充分。

齐心远挺着的时候,杜月仙才睁开了双眼。她微带羞涩的看着身上的干爸,感受着他那巨大的冲击力,刚才的奇痒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但随着齐心远的继续进攻,杜月仙觉得那种痒又袭了上来。

「干爸!快……痒……」

杜月仙控制不住的勾起身子,双臂抱住齐心远的腰。

在杜月仙的一阵娇喘中,齐心远也终于把射给了她。

二十分钟之后,齐心远将杜月仙抱到了腿上。

杜月仙一边亲吻着齐心远,一边挪动着自己的,两人的身子很快就嵌到了一起,严丝合缝!

杜月仙搂着齐心远的脖子,上身轻轻的蠕动着,她用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圣女峰撩拨着这个刚刚认下的干爸。

就在两人愉快的进行着的时候,萧蓉蓉却突然出现在小画室门口。看到齐心远正抱着他的干女儿坐在椅子上做着活塞运动,萧蓉蓉只是轻咳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杜月仙本来背对着门口,她听到了门口那一声轻咳之后,立即警觉的从齐心远的身上跳下来。

「干妈!」

杜月仙尴尬的看了萧蓉蓉一眼。

可萧蓉蓉却没有杜月仙想像的那样满面怒容,而是要求杜月仙跟她一起陪齐心远洗澡!

在浴室里,齐心远的一只手突然勾住杜月仙的一条腿,轻轻一压,那条腿就抬了起来,让她全身都靠在墙壁上。

「干爸……我疼……」

齐心远下手太狠,把她的腿劈成了一字形,时间太长,杜月仙有点受不了。

「一下就好。」

齐心远用胸膛抵着杜月仙的腿继续往墙上靠去……

而萧蓉蓉则手扶着齐心远那粗大,对准了杜月仙那娇嫩的玉洞。

齐心远往前一挺,那粗大滋的挺了进去!

「啊——」

「没事的,女孩子这年龄弹性好着呢,就是再粗一点也撑得进去!」

萧蓉蓉在杜月仙痛苦的脸上亲吻着,手按着齐心远的一推,那粗大又挺进了一截!

「啊——」

又爽又痛的滋味,让杜月仙脸上再次出现了复杂的表情,「好痛……」

就在齐心远慢慢着的时候,萧蓉蓉也把头挤到了两人身体的中间,嘬吸起杜月仙的来。

齐心远忽快忽慢的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杜月仙实在支撑不住了,齐心远才一阵快攻,直的花蕾,捣得杜月仙叫苦不迭。杜月仙双手紧紧的抱住萧蓉蓉的头,身体不住地抖动着,齐心远也在颤抖中把那射进了她的玉洞里。

当齐心远把长枪从杜月仙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杜月仙还在不停地抽搐着。

萧蓉蓉冲洗了一下齐心远那黏答答的,就趴在齐心远的,吞吐起那已经软了的长枪。

「干妈,那个没有异味吗?」

杜月仙问道。

「你来试试嘛。」

萧蓉蓉站了起来,杜月仙蹲了下去,接替了萧蓉蓉的工作。没几下,那软了的家伙又在杜月仙的小嘴里硬了起来,把她的小嘴撑得严丝合缝!

「老公,也让我快活、快活嘛!」

萧蓉蓉把身子贴到齐心远身上,齐心远抱起萧蓉蓉,拖着还在吞吐着他的杜月仙,三个人一起进了卧室,大战起来……

下午下班之后,齐心远跟萧蓉蓉一起来到北京军区高干大院。凭着岳父、岳母的地位,齐心远才得以在这个大院里随意出入。

萧蓉蓉的母亲叶菲,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风韵十足,眉宇之间神采飞扬,那玲珑的身段更让人不敢相信她是萧蓉蓉的母亲,而会误以为是她的姐姐。

齐心远竟没叫她「妈」,只是跟叶菲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下,两人就擦肩而过。

叶菲早就做好了菜,和女儿、女婿一起喝起了小酒。

「爸不在家,妈一定挺寂寞的吧?」

「他在家不在家倒无所谓,寂寞还不都因为你们,连一个月来看我一趟也做不到!」

萧蓉蓉的话又惹出了叶菲的一顿埋怨。

「顺便给妈按摩一会儿,你的技术真好!」

齐心远送岳母上楼的时候,叶菲的身子完全靠在齐心远的身上。

「你这双手可真厉害,抓得人真舒服……」

叶菲一双凤眼妩媚的看着齐心远,胸上感受着齐心远那禄山之爪痛快淋漓的揉捏,即使喝不到几杯酒,她也醉了。

「下面也好想按摩一下了。」

叶菲把身子横在了床缘。

齐心远隔着睡衣在她的双腿上捏着,这让叶菲有些不过瘾。

「把手伸进去嘛!」

「那我可要了?」

他的手在睡衣底下扯着叶菲的小裤裤往下拉。

叶菲的手已经伸到他的,握住他的命根子。

「上来,让我也帮我女婿按摩两下吧!试试我的手艺如何。」

叶菲两条腿盘着齐心远的腰,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

当妈的两条白腿露在外面,被走进门的女儿看见,叶菲觉得有些害羞,于是,她有些收敛的将两条腿收进了睡衣里,笑着对萧蓉蓉说:「你老公看我喝醉了就乘人之危,你看他这是按摩的样子吗?」

在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之后,萧蓉蓉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齐心远出来。叶菲早就躺在那张大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两座圣女峰将那毛毯顶得高高的。

在萧蓉蓉的协助下,齐心远将岳母的两条白腿撑开,双手抄到她的下,将一根神针刺进了岳母的身体里!

「哦——」

叶菲很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那根针带着滚烫的热度,向里面滑去。

「妈,这样舒服吗?」

萧蓉蓉的身体与叶菲成垂直状态,两人的秀峰便正好岔开。

「死丫头,鬼主意真多。舒服死了!哦!啊——」

叶菲的总是配合得恰到好处。

「哦——妈,痒死了!」

萧蓉蓉撒娇的转动着,同时与对面的齐心远拥吻着。

齐心远也上下齐动,让叶菲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心远……我……」

萧蓉蓉从叶菲身上也滚了下来。齐心远扳过她的身子,让萧蓉蓉趴在床上,将按摩棒从放了进去。

叶菲也没闲着,她把手从齐心远的后面伸过去替女婿按摩,她的纤指时快时慢的揉动着、搓捏着,让齐心远激情万丈,劲头十足。

等齐心远瘫软在床上后,叶菲自告奋勇的下了床,弄来了热水替女婿洗身子……

她用那纤指在女婿那软了的巴子上搓洗着,笑道:「能一次干我们母女俩已经不错了。」

叶菲娇媚的看了齐心远一眼,伏下头来,含了那软巴子在嘴里,慢慢的吞吐起来。叶菲趴在他的双腿之间,那垂着的两只雪乳不时碰到齐心远的腿上,热热的、软软的,非常舒服。

齐心远的立即胀到了最粗,他突然按倒岳母,将那一根粗大塞在雪白的双峰之间,来回起来。

叶菲一直低着头,看着那粗大在自己的双乳间猛抽狂送,看得很过瘾。齐心远一阵抖动,一阵玉液狂,喷在叶菲的脸上。

齐心远从于音处得知,杜月仙今天放假在家,她母亲桑绮则给学生补课去了。

齐心远驱车直接到了杜月仙的家里。

这是北京郊区的一幢半旧不新的楼房,杜月仙就住在二楼。

齐心远还没来得及放下礼品,就搂住杜月仙的身子吻了起来。

齐心远扯掉她里面的小裤裤,双手抄起杜月仙的,龙枪对准了她的花坞,一挺,滋的一声挺了进去。

「哦——」

跟第一次不同,一阵爽快感觉一下子涌遍了全身。杜月仙不由得扬起两条长腿,盘在齐心远的腰上。齐心远慢慢的着,双手同时在她的秀峰上轻揉着。

「远……我……好痒一一…」

「啊——快点呀——」

杜月仙的呻吟越来越强烈,美胯不断的向上着,齐心远突然身子压了下来,那刚硬深深的植进了杜月仙的花蕊之中,不再动弹。

杜月仙好像听到开门的声音,可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只想得到齐心远那最后有力的撞击。

当脚步声停在杜月仙卧室门口时,齐心远才将最后的疯狂出来,趴在杜月仙的身上,一动不动的喘着粗气。

穿戴整齐之后,齐心远跟着杜月仙一起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沙发上坐着一名娇丽的女人。

杜月仙走上前去,心虚的叫了一声:「妈。」

「坐吧!」

桑绮表情严肃的说道。

齐心远尴尬的笑了笑,牵着杜月仙的手坐在桑绮的面前。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桑绮冷冷的问道。

「两个月前。」

齐心远抢先答道。

三个人尴尬的坐了几分钟之后,齐心远只好站起来告辞。

「你说说他的家庭情况,或许妈妈会同意的。也该谈婚论嫁了,女大不中留,妈妈也不想让你一辈子都留在妈妈身边。」

杜月仙无言以对,因为她知道,齐心远不可能跟老婆离了婚再娶她的。

平静的过了几天之后,桑绮突然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是齐心远打来的,约她在一间五星级酒店见面。

桑绮一进大厅,就发现角落里的齐心远。

对于齐心远本人,桑绮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只是觉得自己的女儿不该跟一个有妇之夫鬼混。

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喝酒,谈话没有任何进展,只是齐心远说明了他跟杜月仙认识的过程。

当第二次齐心远约桑绮出来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两人一起吃过晚饭后,齐心远开着车子,带着桑绮来到一个还算僻静的地方,两人朝着小河边走去,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对情侣。齐心远伸出手来的时候,桑绮犹豫了一下,还是让齐心远牵住了她的手。

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在穿越马路的时候,突然有一辆车子急驰而过,齐心远一把将桑绮搂到怀里。车过之后,齐心远也没有放开桑绮,而桑绮也没有立即从齐心远怀里挣脱出来。

「没吓到你吧?」

「吓死我了!」

桑绮的双臂正抱着齐心远的腰,在那惊险的一刹那,她无意识的做出这个动作来。

齐心远的手便顺势搂住她的细腰,身子没再分开。

现在桑绮都搞不清自己的目的了,自己不是来劝他跟女儿分手的吗?怎么竟然跟他愈靠愈近了?

齐心远继续搂着桑绮,朝小河边走去。

就在她被齐心远搂着,往河堤走去的时候,身后驶来的一辆公车上就有她的女儿杜月仙。

杜月仙本来今晚有班,但她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不能飞行,便找人代班。

杜月仙也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到妈妈,而且还是跟齐心远走在一起。两人搂得那么紧,从背后她看到妈妈的手揽住了齐心远的腰,两人如一对情侣。

「仙儿确实是个好女孩,所以我才喜欢她。说实话,我既想让她做我的女儿,又想让她做我的情人,你相信吗?」

「你们男人就是贪!」

那个「贪」字里很显然也包括了齐心远对桑绮的占有。

「我能吻你吗?」

齐心远看着桑绮被夕阳映红的脸庞,她的眼睛水灵灵的,如两汪秋水。

桑绮停下了脚步,没有说话。齐心远慢慢的俯下了头,他的唇从她的鼻尖上滑过,喷着微微的热气,吻上了她的芳唇。

两个人相吻了好久之后才分开,此时,桑绮的脸更红了。

「我们回去吧。」

齐心远说。

「好吧。」

桑绮依然与齐心远相拥着,从河堤上走了下来。

再穿过马路的时候,桑绮主动的投进了齐心远的怀抱。

车子稳稳的在桑绮家前停下,齐心远先下了车替她打开车门,扶她从车上下来。

此时,杜月仙正从楼上的窗户里朝下看着。

桑绮打开了房门,齐心远接着就跟了进来,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再次拥抱在一起并热吻了起来。

现在是在家里,没有哪一双眼睛看着他们,桑绮放开了胆子,积极的亲吻着齐心远,吸咂有声。

齐心远的一只手拥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摸进了她的怀里,握住那耸立的圣女峰,用力的搓捏起来。

「嗯……哦……」

桑绮在齐心远的上下其手中呻吟着,扭动着娇躯,她的两只手臂也伸进了齐心远的西装下面,感受着他的体温。两个人缓慢的移动着脚步,向桑绮的卧室走去。

「咳!」

杜月仙早已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她坐在那里从头到尾的欣赏着妈妈跟齐心远的整个热吻过程。当发现两个人朝着妈妈的卧室走去的时候,杜月仙终于忍不住在黑暗中干咳了一声。

受到了这突然的惊吓,齐心远与桑绮两人不约而同的立刻分了开来。

「仙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早听出女儿的声音,「怎么不开灯呀?」

「我要是开了灯,还能看到这出好戏吗?」

杜月仙把脸别到了一边。

一切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

「仙儿,对不起,我们只是……」

齐心远刚开口就被杜月仙打断了。

「你想说你们只是相互安慰一下是吧?我要是再不制止你们的话,你们就相互安慰到床上去了!」

「对不起,我走了。」

齐心远觉得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不能走!」

杜月仙忽然大声吼了起来。

齐心远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与他同样反应的桑绮一眼。

「心远,不必走了,从今天开始,我妈不会反对我们两个在一起了。今晚我让你住下,跟我一起睡!妈,可以吗?」

杜月仙目光冷冷的看着桑绮。

出乎杜月仙的意料,桑绮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是你的自由。」

桑绮有气无力的说。

杜月仙立即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挽起齐心远的手臂,朝自己的卧室里走去。

第五章 又冒出一个「女儿」来

「哦——啊——」

「啊!干爸……快点……我……受不了了……」

杜月仙一改刚才的放浪,强忍着就要从喉咙里爆发出来的激情说道。而坐在沙发上的桑绮,整个过程都听得一清二楚。

「还恨吗?」

齐心远一只手抚摸着杜月仙的圣女峰。

「她不应该跟我抢你!」

杜月仙已经没有了恨意,只是微怨。

「不是她跟你抢,而是跟你分享。不跟我接触,她又怎么知道你在我怀里是幸福的?」

齐心远的话让杜月仙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杜月仙在齐心远的劝导下,一起走进了桑绮的卧室,三个人躺在一起。

齐心远把脸埋在桑绮的双腿之间。桑绮双腿慢慢的伸展着,分开。

当齐心远的唇舌轻轻触到她那最最隐秘也是最最敏感的地方时,桑绮不由得的轻声呻吟了一声。

「哦——」

呻吟越来越重,她已经扬起了双腿。

「唔——哦——」

她那挺上来的胯在轻轻的扭动着。

泉水越来越旺盛,一阵又一阵的喷了起来。

「远……快来吧……」

桑绮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

齐心远的龙枪对准了她的幽谷,身体下压,那龙枪便刺进了她的娇躯……

「哦——」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身上这个男人的腰。

接下来,齐心远便开始了很有节奏的。

「嗯……嗯……」

桑绮与齐心远拥吻着,娇躯如蛇一样的扭动着,雪乳也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滚动起来。

看着那情景,杜月仙竟忍不住用手在自己的私密处揉了起来。一会儿,她就轻声的呻吟了起来;听到杜月仙的,齐心远突然起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一阵狂捣,杜月仙便娇喘不止了。

「啊——干爸,快去干我妈吧——受不了啦——」

齐心远从杜月仙身上下来,又爬到桑绮的身上,桑绮早已分开腿等着他的进攻了。她迫不及待的抱住齐心远的身子,然后一只手伸到下面,让齐心远那粗大的龙枪直搠了进去。

清晨,桑绮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

齐心远从杜月仙住处离开后,直接去了齐心语的汽修中心。

齐心语不在,他只好打她的手机。

「我等等就回来。」

齐心语说。

齐心远在姐姐的办公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齐心语终于回来了。车上走下了齐心语,以及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就是婷婷。

「婷婷,叫爸爸。」

齐心语说。但婷婷一直紧靠在齐心语的身边,始终没有开口。

三个人一起来到齐心语的住处。

吃饭时,齐心远一直不断给婷婷夹菜。齐心远不知道这是不是如齐心语所言,也是她领养来的女儿,但他很喜欢这个女孩。

下午两点半,齐心远在第二汽修中心找到了齐心语。

两人进了办公室,一边交谈着,一边做着荡的事。

当齐心远的长枪在那深邃的里出出进进的时候,他能清晰的看到齐心语的在不断的起伏着。

「啊——顶得姐好爽呀!」

蜜液从里流出来,沾满了齐心语雪白的翘臀。

「姐……是快点还是慢点?」

齐心远慢慢着问道。

「唔——要快的……狠的……哦——」

齐心语颤着身子说。她将收紧了起来,那种紧张几乎让她痉挛。

「……」

在齐心语的呻吟中,一股股的蜜汁从那的上面的小孔里喷。其实这已经不是今天的第一次了,光齐心远注意到的就是第三次了。

齐心语咬紧了牙关,一手抓在了窗台上,而就在这紧要关头,齐心远突然感到快感袭来,他猛地扎了下去,那坚挺的肉枪直刺齐心语的花蕾。

「啊——」

大汗淋漓的齐心语,身子差点勾了起来。齐心远快速了几下,便顶着她的花蕊出来。

「婷婷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

齐心远定定的看着齐心语问道。

「你把她们收养的女孩都当作自己的女儿,就不能把姐收养的女孩当作亲生的吗?」

齐心语反问齐心远。

「我会的,但她长得真的太像你了!」

齐心远还是不太相信,既然是收养的,怎么会这么像齐心语?

「你知道我为了找这个女孩费了多大的劲吗?我就是要找一个像我的,我要让你觉得她就是我的女儿。放心吧,我们母女俩会一起伺候你到老!」

「嘿嘿,这么漂亮的女儿,你多给我收养几个呀!」

一听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又多了一个下手的对象,齐心远不由得兴奋起来。

「过两天你还会收到一个女儿的。」

齐心语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

婷婷被安徘与思思同一所学校。

「婷婷,要是有人欺负你的话,一定要告诉姐。」

思思在婷婷面前要做大姐。

课间休息的时候,婷婷没有跟思思打招呼,一个人去了厕所。

刚进厕所,一群女孩就围住了她。

「我又没惹你们!」

婷婷在老家的学校里并不是肯吃亏的女孩,现在却不同了,她们四、五个对付她一个,她可不想吃眼前亏。

「你没惹我们?想惹你也得惹得起呀!」

说着,一个女孩就推了婷婷一把。

其实如果婷婷动手的话,她一拳就能把那个女孩打翻在地,但她向来是个和平主义者。

思思课间没有看到婷婷,立即跟两个死党朝厕所里跑去。

看到女霸王几个人围着婷婷,思思连争辩都省了,直接上前从背后抓住带头女孩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那个女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立即身子趔趄着倒在了地上。

看到大姐被人从背后袭击而倒地,其他四个女生也吓了一跳,立即反应过来,准备出手。

可她们几个还没上前,思思就半跪了下去,用膝盖顶住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孩的胸部,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你们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掐死她!」

思思的目光里透着凶狠,这是这几个女孩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们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放学后,思思突然接到齐心远的电话,要她们自己搭车回去。

而此时,寻仇的几个小混混却早就等在了那里。

正当思思带着两个妹妹准备到马路上拦计程车时,突然有三个地痞似的男生走上前来。

「齐大美人,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那几个男生嘻皮笑脸的向三个女孩靠近。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虽然思思没学过什么武术,但她学过舞蹈,那些舞蹈动作应用在打人上也不赖。思思身上有着姑姑齐心语那股傲气,再加上她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所以,面对这几个小地痞,思思没有丝毫胆怯,说起话来更是掷地有声的。

「不想找打就滚远一点!」

「哟呵,小美人嘴还挺硬的呀!看来春姐说得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很有个性的美人呢!那今天少爷我非尝尝不可。」

一个男生挽着袖子走上前来。

那小子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觉得这三个女生好欺负,大摇大摆的走到思思面前,刚要伸手往思思肩上搭,思思突然一个抬腿,膝盖重重撞在那个男生的裆部!只见那个男生嗷的一声惨叫,蹲了下去。

另外两个男生刚蹿上来,却被早就怒不可遏的婷婷三两下就打倒在地。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无不拍手称快,因为这几个小霸王早就恶名昭彰,令人敢怒不敢言,而今天思思姐妹俩替众人出了气。

思思早就发现,这些坏蛋之所以嚣张,并不是仗着过人的打架本领,而是凭着后台硬,有人替他们撑腰,学校连处分都不敢,所以,他们便愈发目无法纪。

思思却偏偏不信这个邪,而且齐家的背景也不弱,所以她并不惧怕这些恶霸。

当那个蹲下去的男生强忍着疼痛想站起来的时候,却被思思一记脚刀踢在脸上,那男生的身子随即偏到了一边。看到小霸王如此受辱,众人也都很解气。

「说!是谁叫你们在这里拦着我的?」

思思一脚踩住那个男生的胸口,咬牙切齿的问道。

那个男生低头向人群里搜寻了一圈却没说话。

「再不说话,我就废了你!」

思思从牙缝里蹦出了这几个字来。美女发起狠来也挺吓人的,尤其是刚才婷婷所展示的那几下拳脚功夫也让在场的人大开眼界。

「是春姐。」

那个从来没受过挫,今天却败在两个女生手里的男生垂头丧气的说。

思思抬起头来在人群里搜寻着,她果然看到了今天在厕所里欺负婷婷的女孩。

思思瞬间想出了一个邪恶的计划。

她没有带两个妹妹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小药房。在那里,可以买到各式各样的春药。

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成功,思思还挑了两种,因为她不清楚哪一种效果较好。

之后,思思带着婷婷去了姑姑齐心语处。

齐心远跟齐心语都还没回来,于是,思思便留下来替两个妹妹做饭。

吃过晚饭后,思思一直惦记着她从药房里买来的两种春药。她还不知道那东西管不管用,便想在婷婷跟冬梅身上做一次试验。

思思推着两个妹妹去了客厅,自己则在厨房里准备起来。她端着两杯饮料进了客厅,还特别叮嘱哪一杯是给冬梅的,哪一杯是给婷婷的。

两个妹妹都很听姐姐的话,所以并没有擅自调换,一人捧了一杯喝起来。思思便坐在一旁等待着,好检验一下药的效果。

「姐,你怎么不喝?」

冬梅问道,她从来没见思思这么大方过。

「我现在不想喝,你们喝吧!喝了之后就去洗澡准备睡觉。今晚你跟我都在这儿陪着婷婷吧,姑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思思说得头头是道,面色平静,若无其事。

婷婷只是捧着杯子,还没喝。

「婷婷,喝了快睡觉。」

思思催促道。

两个妹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喝饮料,不知不觉间,饮料全都下肚了。

婷婷跟冬梅赶紧去浴室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思思是最后洗澡的。她刚刚从浴室里披着浴巾出来,就碰上了齐心远从外面回来。

「爸!我想跟爸一起睡,可以吗?」

思思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那娇挺的富士山让齐心远的心一阵动。

「当然可以了,你是爸最疼爱的女儿。」

齐心远觉得思思浴巾系得不好,于是又解开来,准备替她重新系。当那条浴巾从她那雪白的身子上移开的时候,齐心远觉得仿佛见到了一尊玉人,他好久没有这样看思思的身体了。

「来,让爸好好的看看我女儿!」

思思羞涩的站在那儿,沐浴在齐心远柔和的目光里。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就要被父亲那柔和却带着火热的目光融化了。

「爸……我……我给妹妹吃药了!」

思思终于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什么药?」

「是……春药!」

「啊——难受死了!」

这时,突然听到婷婷在房间里大叫了起来。

齐心远奔进房一看,婷婷正用双手撕扯着自己的睡衣。

「婷婷,你怎么了?」

齐心远伏在床前,慌忙问道。

「爸,难受死了!啊——身上好热呀!」

她双手在胸口上抓着,雪白的都从领口露了出来。

「婷婷,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齐心远伏子安慰着婷婷。

思思并不紧张,她知道,这只是春药的药效发作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

「爸……」

思思从后面拉了一下齐心远的衣服。

齐心远回过头,疑惑的看着思思。

「你能给她治的……」

思思怯懦的看着齐心远说。

「你……先出去吧!」

齐心远知道,现在再让思思在房间里就不合适了。

思思懂事的退了出去。

而婷婷意识已经模糊起来。

「啊——好热——」

婷婷已经褪掉身上的睡衣。

看着婷婷那洁白如玉的身体,齐心远的邪念也立即膨胀起来。他的手从她那平滑的抚了上去,握住她那娇挺浑圆的,轻轻的揉捏着。

「婷婷,这样好点了吗?」

齐心远俯下头来,在女儿的唇边亲吻着。他那杆长枪也随之硬了起来。

「啊——还是好热呀!」

她双腿乱蹬着,那倒三角的黑色丛林随着她的运动着。

「好难受呀……」

婷婷不停的着。

齐心远吻住她的小嘴,吸住她已经探出来的香舌,手也从她的双峰上滑到了她的之下,抚摸着那一片黑色的丛林,丛林里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婷婷两条修长的白腿在那里一直乱蹬着,齐心远的手趁那双腿劈开的时候,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有些湿润起来。他的手指向里面轻轻一抠,婷婷的娇躯便不由得一颤,同时陶醉的呻吟了一声:「哦——」

伴着羞涩与浑身的燥热,婷婷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扭动起来。齐心远的手指继续在婷婷轻轻的滑动着,婷婷的娇躯如蛇一样扭了起来。

「啊——痒死了——」

齐心远伏在婷婷的胸脯上,吻起她那浑圆而娇挺的双峰,然后他的嘴爬了上来,噙住她的一颗吮吸起来,下面的手一直轻轻的滑动着。随着齐心远的手指的揉动,婷婷的娇躯在下面不停地颤抖着。她的双峰是那么丰满,那么富有弹性。

「啊——好痒呀——」

齐心远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子并褪了下去。那长硕的龙枪在婷婷那两条雪白的长腿上跳动起来,跃跃欲试。

齐心远突然翻身骑了上去,将那龙枪对准了婷婷湿润的地方。

婷婷自觉的分开了双腿,齐心远将那粗大的枪头轻轻的送进婷婷紧凑的洞口之中。

齐心远快速而温柔的在那里起来,但并没有扎进去。那快感让初尝禁果的婷婷感到说不出来的痛快。

婷婷勾起了脖子,与父亲拥吻在一起,疯狂的吮吸着父亲的舌头,齐心远身子突然下压,那龙枪滋的钻了进去。

「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婷婷身上的痒瞬间减少了一半。

齐心远紧搂着婷婷的娇躯,轻轻的蠕动着,长硕的龙枪在那紧紧的洞里来回滑动着,抵消了她身上的难受滋味。

「啊,好舒服!」

婷婷从难受转到了爽快。虽然微带着疼痛,可那种快感却更让她陶醉。

齐心远在婷婷身上了近半个小时之后,她终于不再感到痛苦,但袭上来的却让她浑身颤抖起来,满身是汗。齐心远在她的颤抖之中来了个最后的冲刺,将那射进了婷婷的里。

齐心远从床上下来之后,替婷婷盖好了毛毯。但婷婷却羞涩的把身子转了过去,面朝着墙壁,蜷缩起身子。

齐心远从抽屉里找出了一片药,又让思思倒了杯温水放在那里。

「别忘了把这片药吃了。」

说完,齐心远就出了婷婷的房间。

「爸,你给婷婷吃的是什么药?是解药吗?」

思思不解的问道。

「都是你闯的祸!」

齐心远不无责怪的瞥了思思一眼,走进了客厅。

刚才思思一直守在门口,她目睹了齐心远安慰婷婷的整个过程。

思思愧疚的伏在齐心远的怀里,什么话也不说。

许久之后,齐心远抚摸着思思的秀发,爱怜的看着她。

「爸不怪你……」

齐心远将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思思拥进了怀里,女儿那柔软的身子再一次让他感到了温暖。他俯下头来吻了一下她的鼻子,而思思却一直仰着脸,等待着他去吻她的唇。

当齐心远的嘴慢慢往下滑动着的时候,齐心语走了进来。

齐心语回到家里正想休息,却突然听到冬梅在房间里叫唤起来。

「爸——快来呀!」

「怎么了?」

齐心语的身子立即直了起来,而齐心远却已经预料到这一件事的发生。

「没事,我去看看。」

说着,齐心远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苑冬梅的房间走去。

齐心远进了冬梅的房间,见冬梅已经扯掉自己的睡衣,在床上扭了起来。

「爸,好热呀。」

齐心远刚一伏来,冬梅就抱住他。此刻,她好想紧紧的把身子贴进齐心远的怀里,得到他的抚慰。

「爸,冬梅身上好热……好难受……」

冬梅双眼痴迷的看着齐心远。

「别怕,一下就会好的。」

「可是,我要爸……抱我紧一点……」

冬梅软声细语起来。

因为跟冬梅已经有了第一次,也不差这第二次了,齐心远决定用同样的方法帮她排解。

客厅里,齐心语静静的坐着,她已经知道思思做下的好事。她一直很关心这几个侄女,表面上却很严厉,哪一个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齐心远也上了床,掀起冬梅身边的毛毯。

「爸……我受不了了……快救救我吧……」

他解开了睡衣,身子与冬梅贴在一起……

他是那么的灼热,男人的力量让冬梅瞬间安静了下来。

「爸,好舒服……」

冬梅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渐渐消失,浮起幸福的笑。

「我说过,没事的。」

齐心远紧紧搂着冬梅,她的身上好热,皮肤散发出来的热量直接烧到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上渐渐都出了汗。

「爸,再……啊……哦……」

冬梅越来越爽,不断的呻吟着。她的小嘴努着,似在渴望着什么,为了安慰她,齐心远只好俯下头,吻住她,轻轻的吸住她的舌头,「走,进去看看。」

齐心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牵挂冬梅的情况,思思也跟着站了起来。

当她们走进去的时候,齐心远正在冬梅的身上耕耘着。此时,那药力因为齐心远的粗大而消减了不少。齐心语一直在一旁,等着齐心远完事从冬梅的身上下来。

「姑姑……」

冬梅满足的看着齐心语,因为她从齐心语脸上看到了她那温和的笑容。

「好点了吗?」

「嗯。」

冬梅点了点头。

思思从这两种药物的试验里,已经弄清楚哪一种更厉害。

齐心语洗澡时,思思帮齐心语调了一杯蜂蜜水,又加进了给婷婷用过的那种厉害的药物。在往蜂蜜水里加药的时候,她不禁偷笑,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看看这个严肃的姑姑是如何春潮汹涌。』齐心语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大部分的雪肌露在外面,就连思思这个女孩子看了都有些心动。

「姑姑,你皮肤这么好,男人看了不馋得流口水才怪!」

思思端着杯子,一只手在姑姑的雪肌上抚摸了起来。

「死丫头,这么小就学得这么!」

齐心语一边接了蜂蜜水,一边在思思上拧了一把。

刚喝完那杯蜂蜜水,齐心语又怀疑的问:「死丫头,是不是在水里加了药?」

作贼心虚的思思忍不住笑:「哪有呀?我是加了蜂蜜给姑姑解酒的,我看姑姑今晚好像喝了不少酒。」

「你鬼心眼多,姑姑不得不防着你!」

她把杯子递给思思,一边拢着未干的秀发说:「再来一杯。」

思思又倒了一杯。

「姑姑,今晚要不要思思陪你睡?」

思思讨好的问。

「好吧!」

齐心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思思很俐落的为姑姑铺好了床,像个小宫女似的伺候着齐心语上了床。

等思思也躺下之后,思思侧过身来,把手伸到了姑姑胸上。

「有什么好摸的!」

齐心语娇嗔着,却很享受思思在她胸上的揉捏,用力恰到好处,非常舒服。

「这手法是从哪学来的?」

「你说呢?」

思思诡秘的抬起头来看着姑姑那渐渐兴奋的脸。

「死丫头,又引着姑姑上钩了吧?啊,你捏得姑姑好痒呀。」

齐心语的手也摸到了思思那颇具规模的胸上,起劲的揉捏起来。

「坏姑姑,你这手法更要命!」

思思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两只被齐心语握捏着,浑身都酥软起来。

「怪了,思思,我怎么觉得这么燥热?」

齐心语解了浴巾上床,身上是光着的,现在又让思思那么一阵抚摸之后,药力发作了。

「是什么滋味?是不是想干好事了?」

思思坏坏的爬起来,把脸贴在姑姑那丰挺的胸上,夹在两座乳山之间。

「啊,好热!思思……我们分开睡吧!」

齐心语的燥热是由内到外的。她坐起来,掀掉了身上的毛毯,「替我拿条毛巾被来。」

思思乖乖的下了床,从橱柜里拿出一条毛巾被给齐心语。

「思思,快给姑姑捏两下,姑姑身上好难受呀……」

思思知道这是药物的反应,她的手又抚到齐心语的胸上,并且将脸贴在了齐心语的腮上。齐心语也转着脖子,将芳唇压在了思思的樱唇上。姑侄二人身子拥在一起,互相吸吻着。

女人跟女人的舌缠在一起也挺有滋味的,思思在姑姑的胸上揉捏得也非常到位,她还将一条腿插进了姑姑的双腿间,来回拉锯似的磨着,这让齐心语多少缓解了那种烦躁感。

可是,思思那种揉捏与摩擦并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齐心语感觉那股渴望更加强烈起来。

「嗯……哦……思思呀……姑姑受不了……」

齐心语主动的吐出了思思的舌头,她的身子也在思思的膝盖上了起来。

「那怎么办?让我帮你用手弄弄吧?」

思思抽出了腿,将手伸了下去。

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滑,她猜得出来,此时的姑姑身上会有多么难受。

「死丫头,你是不是给姑姑下了药?」

齐心语痛苦的扭动着,如一条受伤的蛇,连身上的毛巾被都扯到了一边,裸着雪白的身子。虽然思思已经把手指插了进去,可她还不满足,因为那根本就不能让她痛痛快快的从烦躁中解脱,反而加重了她的渴望。

「我……只下了一点点。」

思思说。

「你害死我了!」

齐心语仰躺在床上,蛇身狂扭,「快给我想想办法呀!」

她将思思的手抽了出来。

思思知道齐心语所说的想想办法是指什么。她下了床,奔出房间。

「姑姑睡不着,你去看看吧!」

思思趴在齐心远身上说。

女儿芳香柔软的身子,让齐心远刚刚清醒的头脑又热了起来。

他拥了拥思思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的身上也是热热的。

「你该不会也给她下了药吧?」

「正是。」

思思伏在齐心远的怀里,忍不住窃笑。

第六章 小姨与表妹

齐心远与齐心语在北京国际机场出口处焦急的等待着。

李霜凝与一个美丽少女从出口走出来,四处张望着。

李霜凝约莫三十五、六岁左右,一头秀发向后盘着,身着一套浅红色的呢裙,显得雍容华贵,那裙子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一双棕色的高跟鞋更显得她挺拔秀丽。她身边的女孩神采飞扬、气质纯净、明眸皓齿,一手勾在母亲李霜凝的手臂上,那娇挺的圣女峰显得她朝气篷勃,看起来不过十六岁。

她就是齐心语所说的,李霜凝领养的女儿远方。李霜凝就是齐心远的小阿姨。李若凝不是齐心远的亲娘,当然阿姨也不是亲阿姨了,但齐心远却一直与李霜凝有着胜过亲阿姨的感情。

当晚李霜凝住在姐姐家里。李霜凝洗完澡之后,裹着浴巾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阿姨,在想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了过来。

「远……」

李霜凝的身子后仰着,两人交颈。

齐心远的手从她的前抚了上来,轻轻的握住她胸前那两座秀丽的山峰,浴巾悄然松开,滑到她的脚下。

门突然开了,远方站在门口。她穿着吊带睡裙,从那薄薄的睡裙看进去,里面只有一条短小的底裤紧紧包裹着她的臀,上半身却空荡荡的,圆圆的乳顶看得清清楚楚,十分张扬。

「表哥,我的身材可以画吗?」

远方调皮的看着齐心远。

「当然可以。」

「现在可以吗?」

齐心远很快就拿来画板与笔。为了方便远方脱衣服,便背转了一子。远方站在床边,将吊带睡裙脱了下来,她稍一犹豫,弯子,将小裤裤也褪了下来。

「今晚你要在妈这儿睡,我去拿你的被子。」

李霜凝起身去了远方的房间,房间里只剩下齐心远跟远方。

「抱抱我好吗?」

李霜凝刚刚离开房间,远方就突然向齐心远提出了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要求。

「吻吻我好吗?」

她柔柔的声音让齐心远的热血一下子升腾起来,他慢慢的俯下头。两人的唇被激情燃烧得有些发干。

她的头随着那激情的亲吻而转动着,那醉人的津液从她的舌尖上流到了齐心远的嘴里,她那娇挺而丰盈的胸紧紧的贴在齐心远的胸前,那撩人的弹性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齐心远的手从她的香肩上滑下来,抚到她的腋下,继续向前,终于落到她的一座圣女峰上,大手用力一握,让远方那娇柔的身躯不由得一颤。

「嗯……」

她的鼻子里发出了陶醉的呻吟,吸咂也跟着热烈起来。

就在两人正疯狂时,走廊里响起了李霜凝清晰的脚步声,远方立即从齐心远的怀里挣脱。

画完之后,三个人准备上床睡觉。

远方在睡前去了趟洗手间,当她再回来的时候,听见齐心远跟李霜凝两人的喘息声。这一回的确出乎远方的预料,她只顾着自己跟齐心远亲近,却忘了齐心远也是妈妈的情人。

远方走进房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爬上了床。李霜凝把身子靠到中间,把床缘留给齐心远。

齐心远也去了一趟洗手间,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房里的灯熄了,而且远方也跟妈妈偷偷换了位置。

齐心远摸索着上了床,便贴在远方的身边。他的大手抚着远方浑圆的,手感极佳,身下登时就硬了起来,并挺到了远方的上。他兴奋的将胯往前挺了挺,那硬硬的枪直戳远方的,恶作剧的远方现在终于有些害怕了,她没想到的是,齐心远竟然一上来就用那枪戳她的,而且还热热的,像一根小火棍似的。她真的无法想像,那根长硕的小火棍要是捅到她的身体里会有多要命!

他从她腋下伸进去的大手继续往前挪了一下,握住她那软中带硬的少女妙乳。

齐心远上身贴了上来,嘴里的气息拂着她的耳根,让她好痒。齐心远在毛毯下面只是默默的动着,李霜凝并未察觉他的细微动作,还以为齐心远很规矩呢!

于是,渐渐的,李霜凝因为疲劳而进入了梦乡。

齐心远的手从远方的上抽了回来,轻轻的撩起她的睡裙,摸到她那爽滑的长腿上。当他的手摸到远方的腿根处时,远方不由紧张起来,身子从齐心远的怀里向外挣扎。可是,齐心远的另一只手早就从她的身子底下搂住了她。

她有预感,今晚可能就是自己处子时代的结束了!

齐心远这种既不进攻又不退出的策略让远方欲拒还迎,尤其是他上下齐动,让远方无处躲藏,她几乎要轻声呻吟出来了。

那只大手从她的小裤裤裤头伸了进去,手已经感觉到了那稀稀落落的芳草,又把手抽了出来,但他在上面的进攻却是更加大胆。他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翻到了远方身上,远方也仰躺了身子,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两人的唇像两块异极的磁铁般吸在了一起。

齐心远一边吻着她,一边摸捏着她那两座圣女峰。那丰挺得很有质感的圣女峰让齐心远燃烧了起来。因为小裤裤还在身上,所以远方也就大胆的分开了双腿,感觉着来自上面那有力的钻扎。

两人的嘴吸咂有声,很快就进入热烈阶段。他在吸咂了一阵她的妙舌之后,又吻起了她的鹅颈。远方仰着头,尽情的享受着他那激情的亲吻。渐渐的,他的嘴从她的鹅颈滑下,奔向了那道迷人的鸿沟。

「嗯……哦……」

已经矜持了许久的远方再也控制不住,轻声呻吟了出来。

当齐心远捧着她那两朵乳莲,舔着她那迷人峰沟的时候,远方便身不由己的扭了起来。

「哦……」

她轻声的呻吟着,双手却紧紧抠进了齐心远双肩的肉里。

远方的一声呻吟让已经入睡的李霜凝惊醒过来。当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她就看到齐心远正趴在女儿远方的身上,而且还舔起了远方的胸!

看到李霜凝醒来,齐心远老老实实的趴到李霜凝身边。李霜凝伸手一摸,他那一根硬硬的。

齐心远直接将李霜凝的睡裙卷到她的腰肢上,嘴含了她一只妙乳,另一只手便在她双腿间抠了起来。但李霜凝仍努力的忍着不叫出来,齐心远突然一个翻身,爬到李霜凝身上。李霜凝悄然分开双腿,夹着齐心远的身子,主动的着,齐心远一边与她拥吻着,一边做起活塞运动。

远方觉得妈妈跟齐心远在做那事,自己躺在一边很不合适,她悄悄的下了床,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走了……你可以放胆使劲了!」

李霜凝终于松了一口气,掀掉了齐心远身上的毛毯。

「哎哟……痒死我了!」

李霜凝扭动着蛇身娇笑着,而齐心远因为两头都要顾到,所以身子弓得像一只爬行着的蚕。

「唔——爽死了!」

李霜凝快乐的叫唤着,两人大战了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

李霜凝一连在齐心远身上折腾了三次,直到第三次之后,她才觉得有些累了。很快,她趴在齐心远身边进入了梦乡。

这时齐心远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了走廊,看到远方的房门还开着一条缝。他迟疑了好久,才轻轻的推开了远方的房门。

当他悄悄的走到她床边时,远方果然一把抱住了他。

「表哥……」

她柔声的叫唤。她的吻像暴雨一般,让齐心远一时透不过气来。

远方将身子向里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让齐心远上来,可齐心远一上来就压到她身上。

他不再吻她的唇,而是吻起了她的鹅颈、她的、她的,继而是她的……他的头已经埋进了她的双腿里。远方只能轻轻的扭动着上身,承受着身上那一阵难耐的痒。

当齐心远那灵巧的舌尖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撩拨着的时候,她感到浑身都酥软了,只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表哥……好舒服……」

她轻声的叫唤着,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觉,双腿轻轻的绞动着。

「再来会更舒服的……」

齐心远抬起头来说。

「啊……表哥好坏……」

远方被齐心远弄得既爽又羞。

「坏哥哥……」

远方一把搂住齐心远,胸一下子挺了上来,让那娇挺的圣女峰紧紧的顶在齐心远的胸膛上,热呼呼的,极富弹性。

齐心远轻咬着她的耳根,秽根戳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那里已经是一片滑腻,远方懂事的分开了双腿,让齐心远的雄根戳在她那小小的洞口上。

「我可要进去了?」

齐心远用那光头研磨着滑滑的、湿润的洞口。

「表哥,快进来吧,今天我就是你的了!」

「要不要再舔你两下?」

「要……表哥舔得真舒服……」

远方很喜欢齐心远舔她,那滋味真是爽极了,比自己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还要爽!

齐心远再次趴到她的双腿间,灵巧的舌尖继续在她那已经充血的花蒂上撩拨起来。

「唔——哦——表哥——再用力呀——」

刚舔了第一下,远方就呻吟了起来,又舔了不到十下,那里竟像蚌一样喷起水来,这让远方的娇躯不由得一阵颤抖。

「啊……表哥,进来吧……」

那种痒让远方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看她再也受不了了,齐心远才爬上来,将那灼热的一根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啊——」

远方突然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向全身蔓延开来。

很快,远方就停止了疼痛的呻吟,她紧抠住齐心远的双手也渐渐的松开。

齐心远俯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根,继而用他那灵巧的舌尖撩拨着她那白皙的鹅颈。但是,那种疼痛的感觉依然在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不敢放松下来。

李霜凝从睡梦中醒来,她摸了摸身边,齐心远已经不在。

她套上睡衣,悄悄下了床,走出房间。

犹豫了半天之后,她来到了李若凝的房间。这是她的第二个猜测,或许,齐心远是进了李若凝的房里。

她走近李若凝的床边摸了一下,床上只有一个人,无疑就是姐姐李若凝。

「姐……」

李霜凝在黑暗中,没有被姐姐看到她的尴尬。

「睡不着?」

李若凝拉着妹妹的手,让她上了床。

「我还以为你跟心远在一起呢,他没过去?」

李若凝问道。

「……」

李霜凝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姐姐的猜测。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最担心的事。

「那就在姐这里睡。让他野去吧!别管。」

「姐猜他会去哪?」

李霜凝很担心的问。

「刚一见面就追根究柢起来了?那么累干嘛?他爱去哪去哪!」

李若凝伸手搂过了妹妹。

「我担心的是,远方会走了我的老路。」

「我早就看出来了,远方也是一个情种。就随她去吧!」

李霜凝跟姐姐李若凝正在床上说着闺中密语时,齐心远正在远方的床上耕耘着。

「哦——表哥……我……不行了……」

远方在齐心远的身下扭动着蛇身,极力的躲避着齐心远那要命的撞击。

齐心远喘着粗气,半撑着身子,愈战愈勇。

「快了……一下……就好……」

「唔——不要了……你快找我妈去吧……求你了表哥……」

远方紧蹙着眉头,勉强忍受着那种强烈的快感的折磨。

「姐,你听,好像是远方在叫……」

李霜凝从床上半撑起身子来,竖着耳朵在听。

李若凝却满不在乎的躺着,又睡着了。但李霜凝怎么也无法入睡。

当齐心远那离弦之箭射向远方那娇嫩的花蕾时,远方不由得身子一阵阵颤抖,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像有一股岩浆要迸般。

那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双手的指甲深深的抠进了齐心远的手臂里。

等平静下来之后,齐心远俯来吻住远方的小嘴,他打开了床头上的灯,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到远方的眼角还有泪痕。一颗豆大的泪珠还挂在那里,他用唇吻掉了那颗泪珠。

远方突然看到齐心远手臂上的鲜血,还没有凝固。

「痛吗?」

远方睁着天真的眼睛,柔情似水的看着齐心远问道。

「小狐狸精抓的,不疼!」

远方坐起来,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俯下头,趴在齐心远的手臂上吮了起来。

「你去洗洗吧!」

齐心远刚想抱起远方下床。

「我自己来。」

她害羞的从齐心远的怀里挣出来,下了床。

回来后,远方主动的搂住齐心远的脖子。

「你真的喜欢我吗?」

齐心远还没敢用「爱」字。

「干嘛这样问我?」

远方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她觉得这根本就一目了然。

「我以为你只是因为好奇。」

「好奇什么?」

说着,远方朝齐心远的下面瞥了一眼。对于那个物什,她还是有些忌惮,不太敢去看。

「喜欢吗?」

齐心远低头看着自己,同时用手指挑了一下远方那丰挺的圣女峰,那圣女峰只弹了一下,毕竟太丰挺,不易颤抖。

远方娇羞的把头抵在齐心远的胸上,双目低垂,小声道:「吓死人了!」

她撒娇的用头顶着齐心远的胸晃动着,一只小手伸了过去,试探着捏了起来。只一捏,那家伙就像条大虫子似的弹跳了一下,吓得她赶紧收了手。

「没关系,你尽量玩吧!」

齐心远身上一阵酥软,同时身子一抖。她的小手实在太具魔力,经她的小手轻轻一碰,他就会有强烈的反应。

在齐心远的鼓励之下,远方大胆的抚弄了起来。

「唔——」

齐心远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远方,我爱你!」

齐心远第一次主动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也爱你!」

远方仰起头来等着齐心远的吻。齐心远一把搂住她,亲吻起她的小嘴。他吻得远方有些喘不过气来,索性又把她压到了身底下。

但他并没有直接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先吮吸她的一阵之后,将脸埋进了她的腿间,在那口上亲吻了起来。

「哦……唔……」

远方情不自禁的呻吟着,毫不造作。齐心远的唇舌一齐用力,得她好舒服。她的两条长腿不时的曲动着,并极力的向两边劈开,这样,齐心远会舔得更加深入。没多久,她就感觉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齐心远吸出来,突然间,一阵意袭了上来。

「啊……我要……了!」

远方极力的夹紧了双腿,雪白的大腿被齐心远用力分开着,并不起来。滋的一声,一股喷泉似的东西喷了出来。齐心远赶紧张嘴接住,同时又在那花蒂上快速舔了起来。随着他那恰到好处的吮吸,远方又一阵阵的喷了出来。

「啊……快……呀……」

远方哪经得住齐心远这一番挑弄,齐心远不慌不忙的亲吻着她的小嘴,将那根灼热的肉枪刺进了远方那紧缩的里。

「哦——」

远方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齐心远不紧不慢的着,感受到远方有力的夹着他。他每次都插到她的花蕊上,顶得她娇躯频颤,娇呼连连。她的也一阵阵的收缩着,十指再一次掐进了齐心远的手臂里。

良久之后,远方才恢复了平静。

齐心远下了床,转过身,搂着远方亲吻了很久才放开她,回到李霜凝房间。

可是,李霜凝的房间里却没有人。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李霜凝去了哪里。他转身就去了李若凝的房间。

「小阿姨在这儿吗?」

「浑小子,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呢!算我自作多情了!」

「嘿嘿,我是来找你们两个的。」

齐心远说着,自动爬到了床上。

齐心远的手摸了过来,握住李霜凝那丰挺的秀峰。

「你这家伙,还是不改臭脾气!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你妈还没睡呢!」

李霜凝小声的说。

「放心吧,我妈不会说我们的!这是在自己家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

他的手在那秀峰上用力一握,捏得李霜凝忍不住娇呼起来。

齐心远已经压到李霜凝身上,硬是把她的两条腿分开了。他在李霜凝的脖子上舔着,李霜凝浑身都酥软起来。

「你这个坏蛋……酸死人了!」

李霜凝娇声浪语躲避着齐心远那要命的舌头。

她的睡袍滑落到她的胯上,齐心远双手向后一抄,将她的睡裙卷到她的腰上,露出了她的,齐心远正好将那灼热的龙枪刺了进去。

「不要……」

李霜凝小声的抵抗着,可是,她那种欲拒还迎的态度让齐心远以为是故作矜持,这种态度往往会刺激男人的进攻欲。他身子一压,那龙枪便直刺她的花蕾。

「哦——」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住齐心远的腰,一股快感立即袭上她的下半身。她的头抬了起来,向齐心远索吻,齐心远偏偏不给她,急得她上半身几乎坐了起来。齐心远这才把唇凑上去,可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李霜凝只能舔到他的唇。

「已经七点了!」

清晨,齐心远刚醒来,只见远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摩挲着。

齐心远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昨天一夜的激情,让齐心远从这个小情人身上返回了他的少年时代。齐心远已经知道远方并非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李霜凝为了保持与自己的情感而收养的女孩,但齐心远对于远方依然有着一分父女亲情。

「还疼吗?」

齐心远吻着她的额头,一只手轻抚到远方的上。少女的是那么坚挺,手指碰一下都会让人心醉。

「哦——表哥——」

齐心远的手指刚刚在那妙乳上捏了两下,远方就呻吟了起来。少女无法承受齐心远这种挑逗的手法。

「你不能叫我表哥。」

齐心远的手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裙里,在那两只玉兔上搓捏了起来。

「那叫你什么?」

「你得叫我爸爸才对。」

「为什么?」

「你是我跟你妈生的孩子呀!」

齐心远从姐姐齐心语处知道,李霜凝从来不说远方是她领养的,一直坚称是她生的,只是从来没有告诉远方,她的爸爸是谁。

「真的吗?」

远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亲生父亲做了那种事情,难言的羞愧让她立即要从齐心远的怀里挣出来。

「别这样,远方,你不是说爱我吗?难道你反悔了?」

齐心远紧紧的抱着她,那大手依然握着她的小玉兔。

「可是……」

「不要可是了,还有比爸更疼你的人吗?」

齐心远将远方的身子放在床上,十六岁少女的胴体在那几近透明的睡裙底下清晰可见。齐心远随之伏子,隔着睡衣在远方那峭立的上吻了起来。

当一被齐心远的嘴噙住,远方的整个身子都不由得剧烈一颤。现在她的内心里已经不再把这个男人当成表哥,而是她的父亲了。有了这样的认知,远方便觉得这个男人的嘴格外让她紧张,也格外的兴奋。

「哦……爸……」

远方也许是想用这样的称呼来阻止齐心远的下一步行动,可是这一声「爸」却更激起了齐心远的兽欲。他立即解开自己的睡衣,将远方那形同虚设的睡衣卷了上去,双手握着她那坚挺的少女狂吸起来。

齐心远的嘴将远方大半个都吸进了嘴里,一只手又伸到她的,越过了那稀疏的丛林,他的手指竟然触摸到一片湿润,而他的手指在她那峭立的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哦……爸……」

远方的身子立即扭了起来,来自胸脯与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持。

齐心远吐出她的,将脸埋进了她的腿间。远方虽然害羞,但她还是分开了双腿,让齐心远的舌头抵到她那娇嫩的上。

「啊——」

齐心远的舌头在那一道小沟里用力一扫,一阵快感倏地袭到远方身上。齐心远的嘴唇将远方整个都盖了起来,只用舌头在那一道沟上来回扫动着。

「爸……不要……」

远方一缩,一股玉液从里面喷了出来。

齐心远不顾远方的叫唤,继续在那里舔了一阵子,才慢慢的抬起头来。

这时,远方却没有因为害羞而将两条玉腿并拢,被齐心远的舌头催起来的也汨汨的流着蜜液。

远方睁开了眼睛看着齐心远,她的睡裙已经被齐心远脱了下来,全身赤裸着,两只少女的格外动人。

齐心远双手撑在她的腋下,下压,将那粗大的一根慢慢的送到她的洞口。那洞里流出来的液体濡湿了他的巨大之后,充血的就顶住那两片娇嫩的蛤肉,慢慢的撑开圆小的洞口钻了进去。

「哦——」

远方不由得闭起眼睛,她清楚的感觉到父亲那粗大的在她狭窄的里慢慢往里推进着,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还未待顶到她的底部,齐心远的就抽了回来,直到露出体外时,他才重新推了进去。

「啊——」

齐心远的家伙太大,竟将远方的整个身子都顶得上下晃了起来,这时候,齐心远双手压住远方的手臂,让她的身子放平,这样,齐心远就可以看到她全身的动人情景了。并且,如此一来,她的身子就不会移动,只会晃动。他不断的撅动着,让那粗大的在远方的胴体里出出进进……

「哦……爸……快点呀……远方好痒……」

看着远方脸上那动人的表情,齐心远终于兴奋了起来。他快速的着,每一次都撞击到远方那越来越硬的花蕾上……

第七章 五女会

齐心语的房子自然成了孩子们的乐园,思思、冬梅、婷婷、远方都是这里的常客,有时候媛媛也从月影那里跑过来住。主要原因是,齐心远几乎是天天在这里过夜。

「爸,我能替你生个孩子吗?」

当夜幕降临之后,思思首先霸占了齐心远的身体。

「为什么?」

齐心远觉得让这些虽不是他亲生,却叫他爸的女孩为自己生孩子有些不可思议;更让他感慨的是,他还不知道这些女孩是不是真正了解自己的身世,难道她们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如果我们一辈子都不生孩子,那岂不是遗憾?你忍心吗?」

「如果你们真有这样的想法,那我把你们都送到国外去吧!一来可以在那里生孩子,二来还可以学习一下、增广见闻,将来爸可全靠你们来打天下了。」

「我敢肯定,妹妹们一定都同意的!只是……我们就不能经常陪在你身边了。」

思思既高兴又伤感。

「爸可以经常去看你们的。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们不是想替爸生孩子吗?」

「当然了!那天我们就商量过的。」

思思立即又兴奋起来。

「我想让你们同时受孕。」

「那怎么可能?我们姐妹五个又不是同时进入。」

「这次不能受孕的,我可以补课嘛!」

「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那我现在就去叫她们。」

思思觉得,这比那次美女大会更精采。

「这么小的床,怎么睡得下你们那么多人?」

「这好办,我们到客厅去就好!」

思思打电话给媛媛,媛媛接到电话之后,立刻开着跑车过来了。

她进门时,看见思思正带着妹妹们在地板上铺着床垫,几个床垫连在一起,便成了一张大床。

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的灯光明亮如昼。

五姐妹如五朵白莲,全都脱得一丝不挂,身材一个比一个动人。

为了让齐心远省些力气,女孩们相互抚摸起来:思思跟婷婷一对,冬梅跟远方一对,剩下媛媛跟齐心远一对。

女孩子们先是接吻,抚摸揉捏对方的,然后倒转了身子,相互舔着对方的来催情。她们都从齐心远那里学到如何让对方的办法。

齐心远跟她们一样,先是搂着媛媛接吻,搓捏她的,然后就学着女孩子们的样子,也跟媛媛倒转了身子,在她的上舔了起来。媛媛也很乖巧的含住齐心远那粗大的吞吐起来。

「啊——受不了了,别舔了——」

首先是婷婷喊了起来。其实她别有心机,想第一个跟齐心远,她觉得第一次的效果最好。

可思思依然抱着婷婷的不放开,只是不再舔她,「你先叫也不行,得让爸先跟我睡!」

「好姐姐,别舔了,我真的受不了……」

婷婷双腿夹着,已经有喷出来。

齐心远的长枪早已在媛媛的小嘴里了许久,他的舌头也舔得媛媛全身酥软。

当齐心远听到五个女儿都呻吟不断时,他才转过身来,先把那已经被媛媛吞得润滑的长枪刺进了媛媛的里。

能第一个被齐心远,媛媛觉得很幸福。她静静的看着齐心远在她的身上蠕动着,不时又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齐心远在媛媛的里插了一阵子,转到思思身上来。他一边搓着思思那娇挺的一边。

「哦——爸好帅呀——呀——」

思思一边蠕动着那蛇一样的身子,一边叫唤着。她的用力的夹动着齐心远的粗大,妄想一下子就让齐心远把第一滴射给她,她知道,刚才在妹妹媛媛那儿,他并没有射。

可刚达到的时候,齐心远却又拔了出来,到了婷婷那边。他吻住她的一只,轻轻一吸,婷婷就差点呻吟出声,她的身子在齐心远身下不由得曲动了一下。齐心远一边握捏着婷婷的,一边嘬吸着那峭立的,像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似的。此时,齐心远的阳根却是抵在婷婷的腿上,离她的还有一段距离。

齐心远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去,直到他的唇吻在婷婷那丰满而娇嫩的上。

他的舌头沿着她那阴沟一划,整个便裂开了一道口子,当那舌尖挑在婷婷的上时,婷婷的身子不由得一阵颤抖,双腿劈开,这样就可以尽情享受齐心远的了。

很快,婷婷的就流出了水来。齐心远用力一吸,婷婷的小身子立即紧了起来。

「嗯……爸……」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立即充血胀了起来。齐心远知道不能逗她太久,于是,他又爬了上来。他的长枪很容易的找到了那个,借着那里的滑腻,齐心远稍稍一挺,龙枪便滋的挺了进去。

「哦——」

婷婷轻咬着被子,不让呻吟声发出来。

龙枪往内挺进的时候,婷婷的也紧紧的夹着他,两人的摩擦都让对方得到了快感。

他毫不控制自己,尽情在婷婷的身上耕耘着。在婷婷的身子剧烈抖动着的时候,齐心远也快速的抽动起来,并将那要命的热精喷在她那娇嫩的里。热精汨汨的一阵阵,婷婷的花蕾上,让她十分舒服。她勾起头来吻着齐心远的嘴,吸着他的舌,粗重的喘息起来。

「冬梅,轮到你了!」

思思看着齐心远从婷婷里抽出来已经软了的说道:「快让爸再硬起来。放心吧,爸能连续的。」

她知道齐心远至少能连续三次,因为她跟萧蓉蓉、齐心语三个人一起跟齐心远做过。

冬梅羞涩的趴在齐心远的双腿间,手捋着那软下来的。

「冬梅,得用嘴!」

思思娇笑了起来,胸前两只玉兔也跟着颤动起来。

冬梅瞪了思思一眼,才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齐心远那根粗大,慢慢的吞吐起来。

不知是冬梅不会舔,还是齐心远故意耍了花样,那就是不硬。

「来,我们轮着舔。」

思思一声号召,其他四个女孩都凑了过来,轮流在齐心远那根上舔了起来。

五姐妹舔了一段时间,齐心远的才在冬梅的嘴里硬了起来。

「爸……快吧,人家都痒好久了……」

冬梅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一把将冬梅按倒,分开她的双腿,将那长枪搠了进去。

「啊——」

一阵快感让冬梅立即欢叫了起来。思思又爬过来,趴在她雪白的身上,吸着冬梅的一只。

「啊……唔……」

早已达到的冬梅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当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边就要决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岩浆喷射进了她的体内。

冬梅终于瘫软在那里。

但这次齐心远并没有软,从冬梅身体里抽出来的肉枪依然坚挺着。

他的目光射向了远方。远方毕竟刚刚被齐心远破了身子,还有些羞涩,正将两臂遮在胸前,护住她的两只。

远方怯怯的向齐心远走过来,齐心远把她搂在怀里坐着,轻分开她两条玉腿,将那坚挺的肉枪刺进了她的幽谷。

「啊——」

远方立即陶醉的闭上了眼睛。齐心远只引导着她的身子起落了两回,她就主动的在齐心远的肉枪上套了起来。

齐心远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他让远方的身子后仰着,噙住她的一只。

「哦——晤——」

「唔……哦……啊……」

随着远方的呻吟越来越短促,齐心远紧抱着她的胴体快速运动了起来,一阵剧烈的让他终于精。当灼热的她的花蕾上时,远方的身子更加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我是大姐,我最后!」

思思很大方的表示。

媛媛来到了齐心远面前。

「媛媛,换个姿势。」

在思思的指导下,媛媛双膝跪地,撅起。齐心远也跪在那里,搂着她的细腰,从后面插进了她的。

「爸……」

媛媛被捣了数十下之后,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齐心远的肉枪在她的里长进长出,媛媛一阵痉挛之后,齐心远也终于射给了她。

当齐心远将那肉枪从媛媛身子里的时候,媛媛也倒在一边蜷缩着。

终于输到思思了。

齐心远抚摸着思思的胴体,他不由得感叹起上帝造物的神奇。

「爸,女儿漂亮吗?」

她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问道。

「漂亮,你们都漂亮,我的女儿是天下最最漂亮的女孩了!」

齐心远的赞美是发自肺腑的,不带半点虚情假意。

「爸,亲亲我……」

思思勾起了脖子来,双唇翕动。

齐心远轻轻的爬到思思身上,当他的手摸到思思双腿间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滑,他将那根灼热的龙枪轻轻的送进了思思那滑腻而且渴望的洞里。

齐心远没完全进入,只进入一截轻轻的抽动着。

「爸……再里面一点,好吗?」

齐心远只好又将那龙枪往内推进了一点。

「谢谢爸……」

思思的轻轻的一夹。

齐心远轻轻的揉着她的,慢慢的、轻轻的着,不往里捣,但思思还是忍不住要夹他。齐心远似乎感觉到那也有了一些变化,更滑、更水。

「爸,里面吧!我一定替爸生个孩子!」

「可……一时半刻是射不出来的。」

「我帮你弄弄……」

她推着齐心远的身子,让他拔出了龙枪。然后,她让齐心远躺着,伸出小手,手指圈起来套住那根已经滑腻的龙枪,上下了起来。

「这样舒服吗?」

思思妩媚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她的小脸绯红。虽然已经与父亲有了多次亲密关系,可是,她还是每次都会脸红。

齐心远仰躺着,一动不动,任由思思的小手着他的龙枪,他看着思思的脸。同时,思思因为不住地着,胸前那一对也不住地甩动,显得更加迷人。

其他四个姐妹都在一边观赏着这对父女的激情戏。

「舒服,思思弄起来格外舒服。」

齐心远色色的看着思思的脸说。

思思专心致志的给齐心远了十几分钟,他不忍让思思劳累,干脆放松了自己,很快就有了喷射的。

「思思……爸要……」

思思赶紧收了手躺下来,劈开两条白腿,让齐心远骑到她的身上来,齐心远将那龙枪插进她的里。

此时,齐心远只感觉到思思深处的花茎突然间张开了口,将他的一下吞了进去。他的突然一受这刺激,精门一松,那便再也控制不住,齐心远立即快速的起来,每次都让插进了她的颈里。当思思最后一次吸住齐心远的时,那热精一阵阵的喷进去……

思思勾起身子来搂住齐心远的腰,身子也轻轻的颤抖起来,一阵阵的收缩着,将齐心远最后一滴精也给吸了出来……

半小时后,齐心远看着躺在大厅里的五个女孩,不由得再次心血来潮。此时婷婷已经有些恢复,而且她已经去浴室冲过了澡。齐心远招了招手,让婷婷来到他面前,将婷婷搂进了怀里,握住婷婷娇挺、富有弹性的秀峰。他的阳性硬硬的顶在她的上,大手狠狠的在那秀峰上抓捏着。

「舒服吗宝贝?」

「嗯……」

婷婷轻柔而陶醉的声音也让齐心远有些陶醉,他嗅着她身上那迷人的体香,下面越来越硬。他一寸一寸的将婷婷刚刚穿上的睡裙卷上去,直到她的腰际,于是她光滑的大腿就露了出来,更诱人的是,她的双腿间已经泥泞一片。齐心远扳过她的身子,手指插进了那泥泞的里轻轻滑动起来。

渐渐的,她的双腿情不自禁的分开了,他的手指可以在那里自由出入,而且插得越来越深了。

「嗯……哦……」

一种难以抵御的痒从下面袭了上来,她的一只手也伸到了齐心远的,紧紧的抓住那长硕的一根,很用力的握着。

齐心远俯下头,张开嘴噙住她的一颗,隔着薄薄的睡裙吮吸了起来。那峭立着,很硬。

直到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的时候,他才翻身压了上去,挺着龙枪刺了进去。

「哦——」

她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之后,双腿极力的打开,又紧紧的夹住齐心远的身子,齐心远一起一落的着,一下、一下的顶着她那等待雨露滋润的娇嫩花蕾,让她的娇躯不由得阵阵颤抖起来。

「哦……快点,受不了啦……」

她的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美胯也奋力的往上挺着。

齐心远却一直让她这样挺了足足两分钟之后,才射给了她。

「爸爸,好像还少了一个人呀!」

爽晕了的远方猛然想起了梦琪。梦琪是跟远方差不多时候被李霜凝领养的,虽然两人分开了一段时间,但两人的感情在姐妹当中是最好的。

「你说是梦琪吧?这两天她身体不舒服,就别叫她了。」

齐心远了解每一个「女儿」的身体情况,甚至何时来潮他都了如指掌,他并没有把梦琪遗忘。

廖秋云来北京开会好几天了,齐心远打算办个小聚会。

听说廖秋云来京,夏菡也有些激动。她知道,廖秋云一来,今晚必有一场恶战。

夏菡主动提出,今晚的招待由她来负责。

不等廖秋云开完会,齐心远就驱车来到夏菡安排的酒店。

在大厅里,他就看见了秋烟婀娜的身姿。

两人见面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寒暄,只是很有默契的笑了笑。

「在二○八号房间里。」

秋烟说。

她穿着红色的旗袍,整个身段被勾勒得玲珑动人。薄施脂粉的她愈发娇媚,尤其她秋波流转,更有勾人魂魄的春情。她那浑圆的被紧身旗袍包裹得特别有韵味,要不是众目睽睽,齐心远肯定会摸上一把。

齐心远来到了二○八号房等待着,心已经飞到秋烟身上去了。

秋烟一进房,齐心远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你吓死我了!」

秋烟没想到齐心远会躲在门后等她。

齐心远的嘴立即袭上了她那白皙的颈子。一手抚上她那高耸的秀峰。好有弹性!齐心远的嘴从她的脖子滑了下来,舔着她那隐隐约约露出来的。

齐心远的手一捏,那雪白的乳壁就从领口处挤出一小片来,令人心醉。但只是这样,齐心远觉得不过瘾,于是他的手伸了进去,将她的胸罩解开,并抽了出来。

「我还要出去,这样你要我怎么出门?」

当胸罩被抽出来之后,两座秀峰立即失去了束缚,欢快的跳了起来。

「没关系,出去的时候再穿上就是了。」

「你坏蛋,等等夏部长就来了。」

「是我给你脱下来的,她会把你怎么样?」

「那也不行,别忘了我只是个小秘书。」

她从来不会恃宠而骄。

「让我好好的亲一亲,一定再帮你穿上。」

齐心远将秋烟的上衣褪了下来,露出了她雪白娇嫩的上半身。那峭立的、清晰的,无一不性感得让人热血沸腾。

齐心远俯下头来使劲的吮她,轻轻的咬她,同时一手撩起了她的裙摆,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小腿上抚了上来,愈往里愈滑,滑得像条泥鳅。他的手指挑起她的小裤裤边缘爬了进去,坏坏的在那豆豆上轻轻揉动着。

「哦……你好坏……」

秋烟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扭了起来,她的双腿像是要夹起来,又像是故意扭动着,方便齐心远的手指钻进来。

他一把扯下她的小裤裤,将它褪到她的腿弯处,抱着秋烟让她坐到他的腿上。

「快帮我拉开拉链。」

齐心远不自己动手,而是等着人伺候。

秋烟的手有些抖的拉开了齐心远的裤子拉链,替他掏出了作案工具,很配合的坐在他身上起落起来。

因为秋烟订好了房间之后,还没来得及跟夏部长汇报就被齐心远半路打劫了,夏菡没有等到消息便直接来到了酒店。当她的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时,便有识相的大厅经理立即上前为她开车门,并且安排人泊停车。那漂亮的大厅经理一直领着她走到大厅,很恭敬的问夏菡:「请问是不是秋小姐订的房间?」

「是。」

夏菡的话很简洁,脸上的表情不卑不亢,虽然没有开会发言时的威严,也有几分逼人的英气。

敲门声让正在跟齐心远亲热的秋烟立即清醒了过来,她像一条鲤鱼一样,从齐心远的怀里弹了出来。

「夏部长来了!」

她慌乱的穿着衣服,满脸潮红,「快帮我一下呀!」

齐心远却不慌不忙。

当秋烟打开房门的时候,大厅经理也正好推门,夏菡就站在大厅经理的身后。多亏大厅经理也是女子,否则真是羞死了。

大厅经理退下之后,齐心远才笑着上前关了门,一把将夏菡搂进怀里。

「夏姐,我好想你呀!」

「你嘴倒是挺甜的。我不在的时候,只顾着跟别的美女亲热,早把夏姐抛到脑后去了!」

夏菡娇嗔着,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我知道夏姐日理万机,哪有什么空闲?我是怕打扰了夏姐的工作嘛。」

说着,齐心远便把夏菡请到了沙发上。

「廖姐还没来?」

「我等等就去接她。」

齐心远说。

「让秋烟去就好。」

夏菡抬起头来,瞥了站在一边很紧张的秋烟一眼,「你们两个可真会忙里偷闲呀!」

「嘿嘿,小插曲,小插曲,算是垫档。大人物出场总免不了有些排场嘛!」

齐心远替秋烟打着圆场,秋烟赶紧转到夏菡的身后,快速的将胸罩穿上。

「知道廖姐在哪开会吗?」

夏菡显然是在问秋烟。

「知道,我现在就开车去接她。」

夏菡没再说话,秋烟整理好衣服之后就出了房间。

「还不快帮夏姐脱衣服,这里好热呀!」

齐心远一边替夏菡脱衣服,一边在她那丰挺的上捏了起来。夏菡一边享受着,一边娇媚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最喜欢她这表情了,女人不论多大年纪,只要心不老,她的娇媚就永远动人。

齐心远趴下来刚在夏菡的上吸了两口,李若凝、李霜凝姐妹就来了。

「趁着我们姐妹不在,你在这里偷吃呀!」

李若凝娇嗔的笑了起来,接着把李霜凝介绍给夏菡,两人竟然一见如故。

随后接踵而来的是楚静茹、叶菲和林冰雁,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秦菊也来了。这些全都是重量级的人物,虽然平时没有机会接触,但李若凝、夏菡跟秦菊有私交,因为都是场面上的人物,所以她们并不生疏,很容易就打成了一片。只是,秦菊并不知道这场聚会的花样,夏菡从李若凝的眼神里也肯定秦菊没有见识过这等场面,所以便暗暗期待着看她的好戏。

等秋烟把廖秋云接来,人就都到齐了。夏菡招呼上菜,出乎意料的是,负责上菜的不是别人,而是美协的秘书于音。

「怎么你这丫头也来了?今天可是我们几个老东西的聚会。」

李若凝娇嗔道。

「我不来,谁帮你们上菜?」

于音端着四盘菜走了进来,「秋烟姐,还不脱衣服?你要我把这菜摆哪里?」

大家一齐吃惊的看向站在夏菡身后的秋烟,秋烟这才走出来,瞪了于音一眼,脸一红,解开她的旗袍。

大家的目光齐来到秋烟那玲珑的身子上,直到她脱得一丝不挂,齐心远才回过神来,招呼大家赶紧收拾桌子上的杯子。

齐心远走到秋烟面前,将她抱起,平稳的放到中间的大桌子上。女孩的羞涩与矜持让她双腿微夹着,但双腿错动之间,不免还是将那两片蛤肉露了出来。她平滑上的倒三角黑色丛林梳理得一丝不苟,微微的遮掩着下面的。

于音将手里的盘子一个个摆在秋烟身上。秋烟平躺在那儿,身上的盘子纹风不动。

「秦姐是我们这里面最德高望重的人物,第一口菜得由秦姐来吃!」

夏菡朝齐心远暗示了一下,齐心远便坐到秦菊身边。

「我可谈不上什么德高望重,要说也是你跟李姐。再说,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客人吗?」

秦菊立即把目光投向了廖秋云。

「秦姐可不比别人呀!我们几个老姐妹都是熟人,唯独你是第一次参加我们这样的聚会,当然今天你才是主角!」

廖秋云立即又把皮球踢了出去。

「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菊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里又数她最有钱有势,就连夏菡这个部长也无法望其项背。

齐心远看了看,四道菜里最有名堂的就是甲鱼,他毫不犹豫的将那甲鱼头拧了下来,送到秦菊嘴边。

「心远,就这么让秦姐吃,也太没意思了吧?」

夏菡娇嗔起来。

齐心远会意,夹着那在清水里一蘸,送到了秋烟的双腿之间。

吃人体宴对秦菊来说已经够刺激的了,现在齐心远竟然夹着那送进秋烟的里!她立即变了脸色。

「秦姐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不会把我们当成怪物吧?」

夏菡为了稳住秦菊,便半哄半激她。

「今天秦姐可是被你给算计了!」

秦菊估计,今天在场的女人一定都是齐心远的情人,平时一定不会少了这些乐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跟她们荡到底了!

齐心远夹着那,在秋烟的里蘸了几下,秋烟用力一夹,那竟然滑了进去!

齐心远抽出筷子,尴尬的看着大家。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吸出来,小心让秋烟这妮子吃了!」

李若凝看得一清二楚,笑着招呼齐心远。

齐心远只好趴下,将脸埋进秋烟的双腿之间,嘴对着秋烟的吸了起来。

吸了好一阵子,那才吸到齐心远的嘴里,他就那样咬着,送到了秦菊的嘴里。

第 八章 尾声

齐心远把自己的七个女儿,包括欣瑶在内,分别送到英、美、德等国学习金融、财经、管理,为他金融帝国的梦想奠基。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齐心远凭着他那神奇的画术到各国游说,希望能得到更多国际力量的支持。所有掌握着权力的女王、王后、公主几乎都被齐心远上了,她们也都答应助齐心远一臂之力。

他的最后一站是阿迈达王国。

三十四岁的女王亚丽莎很盛情的接待了这个带有传奇色彩的中国国画大师。

「你可以用油画把我二十岁时的青春表现出来吗?」

亚丽莎女王那略带忧郁却又美丽动人的眼睛看着这位中国的大师。

「能为陛下作画,齐心远深感荣幸!」

齐心远站在亚丽莎女王面前弯腰鞠躬,显出无限的真诚。

在女王的示意下,所有的宫女都退出了宏伟的宫殿,除了她的贴身侍女尼古拉梅尔,大殿里只剩下齐心远跟女王。

「现在女王陛下可以除掉身上的衣饰了,我可以让您的肌肤重回十八、九岁的时候,并保存在我为您所画的肖像中!」

齐心远很有信心的说。

在梅尔的服侍下,亚丽莎缓缓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您可以坐在沙发上不动,由我来为陛下服务。」

齐心远转到亚丽莎的身后,双手在她的面部按摩了起来。这是他的师娘们传授给他的永保青春的秘诀,她们正是靠着这样的按摩而让自己永不变老的。如果单从表面上来看,这种按摩与平常的按摩没有什么两样,但真正的区别却在于手指按到的位上,只有位按得准确,才能让整个面部的血液循环得到改善,从而让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如果能够经常进行这样的按摩,人就可以永不衰老。

当齐心远的手指按到亚丽莎脸上时,她只是感觉到微微的有些酸麻,并没有舒服的感觉。但几分钟之后,齐心远请侍女拿来了镜子,让亚丽莎看自己的脸。

当亚丽莎看到镜子里的那张脸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回到了二十岁前的模样,不但脸上没有看到半条皱纹,而且皮肤水灵灵的,娇嫩无比。

「你用了什么药水?」

亚丽莎觉得太不可思议,转过身来问齐心远。她的两座秀峰因为那一转身而颤动起来,只是因为缺乏了齐心远这样的按摩,显得略微松弛。

「陛下看我手上有东西吗?」

齐心远摊着两只手让亚丽莎看。

「你……可以把我的全身都照样处理一下吗?」

亚丽莎要的是整体的年轻,单单一张脸的变化并不能让她满足。

「如果女王陛下不介意在下的手有所唐突的话,我完全可以做到。」

齐心远的话让亚丽莎听出了信心与希望。

「什么唐突不唐突的?今天上午,我这身子就是大师的了,你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你能让我变得年轻。」

亚丽莎的眼睛里透出了暧昧。

于是,齐心远的双手从亚丽莎的两只手上开始了他的按摩。还是那种酸酸的、麻麻的感觉,从手指到她的小臂,再到她的肩头、她那细长的脖颈。一番按摩之后,她两条本来就雪白的手臂也变得娇嫩而充满了弹性,尤其她脖子上的几条皱纹也无影无踪了。现在,她更加相信齐心远是位神奇的大师。

「大师,我可说过,你得让我的全身都年轻起来,不许留下一个死角!」

亚丽莎兴奋得眼睛都湿润了,她似乎看见十几岁的自己正从不远处走来。

齐心远从沙发后面转到亚丽莎面前,从她的脚趾上捏了起来。

亚丽莎的双腿细长而匀称,不亚于世界名模的双腿此时就在齐心远面前,他呼出来的气息每次都让亚丽莎那茂密的丛林微微颤动。

他的两只大手顺着亚丽莎的小腿抚到了她的大腿上,一直到了她的腿根。当齐心远的手指在她那细嫩的大腿上按摩的时候,亚丽莎不由得闭起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起来,女人的羞涩让她满脸绯红,胸口狂跳,因为齐心远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触摸到女人最最私密的地方。

齐心远连亚丽莎的美胯都进行了按摩,不到几分钟,她的正面已经变成十几岁少女的模样了。

「我可不要做两面人。」

亚丽莎感觉齐心远的手停了下来,她也睁开了美丽的眼睛笑着说。

「我想先把陛下的背部处理一下。」

于是亚丽莎又翻过身,让他按摩背部。

齐心远尤其在亚丽莎的臀瓣上下了一番工夫,当他的双手在她两瓣丰满的臀上按摩着的时候,不时会将两瓣臀分开,从而看到她那诱人的,而且还看到她的里已经流出了些许液体。

当齐心远让亚丽莎把身子翻过来之后,她很期待的望着齐心远,她知道接下来应该按摩什么地方了。她不再闭起眼睛,而是一直看着这位英俊潇洒的中国大师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按在她那丰满的雪胸上,他的大手按住两只,轻轻的揉动着,现在不再是那种酸麻的感觉,而是渐渐强烈起来的快感。他的手指不时还会捏一捏亚丽莎的,像要把一尊泥人捏成理想的美人。其实亚丽莎已经够美丽了,只是经过齐心远的按摩之后,她的美丽更加让人倾倒。

「女王陛下,一个女人如果只有外表美丽,算不算是一种缺憾?」

齐心远一边揉捏着亚丽莎的,一边欣赏着她那张变得异常美丽动人的脸上的复杂表情,女王的威严开始变成了的醉意。

「哦……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

亚丽莎极力的抵御着齐心远那双手带来的快感,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对您的冒犯同样会让您具有年轻女孩的弹性,您愿意吗?」

齐心远现在已经不是按摩,而是抚摸了,他的双手始终不离亚丽莎那越来越娇挺的两只,而亚丽莎已经开始娇喘起来。

「愿意……」

亚丽莎口中呢喃着挤出了两个字来。

齐心远示意一直侍立在门外的宫女梅尔为他宽衣。梅尔得知了女王的旨意后,赶紧上前替齐心远宽衣解带。

当齐心远全身裸露后,亚丽莎不自觉的将目光瞥向了他的那一根长物上,她想不到这个大师会有如此的雄伟宝物,母性的兽血一下子在她全身狂奔了起来。

「大师好威武呀!」

亚丽莎不顾女王的尊严,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在齐心远的上抚了起来。亚丽莎的手指刚一碰到,齐心远的便立即弹了起来,看得一旁的梅尔魂不守舍。

「梅尔,你先试试?」

亚丽莎看向梅尔,梅尔只好脱下华丽的衣服,来到齐心远面前。

齐心远一只手在梅尔的上捏了一下,接着手就滑到她的之下的幽谷里,那里竟然已经湿润。齐心远温柔的将梅尔的身子放倒在那宽大的沙发上,他没有立即强攻,而是先用舌头在她的舔了几下,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哦——」

齐心远唇舌扣住了梅尔的,一边吸着,一边用他的舌头扫了起来。当齐心远的舌头在梅尔的上扫动的时候,梅尔的身子不由得一阵阵颤抖起来。

「哼……哦……」

梅尔的身子渐渐狂扭了起来,并有一股股从她的里喷出来。

齐心远随即起身,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身子贴了上去。他的在梅尔的里浅浅的了数次之后,突然一个下压,梅尔登时惨叫了一声。

灼热的肉枪刺了进去。

齐心远那子刚刚插进了一半,就顶得梅尔脸都变了形。

但齐心远能够感觉出来,她的并不算浅,只是狭窄了一些。他试着将自己的粗大继续往内推进了一段,果然将齐心远的长枪包裹了大半。

齐心远不顾梅尔的疼痛,继续在她那未经开垦的土地上犁了半天,梅尔已经喊着受不了。而齐心远却还在兴头上。

「她还小,饶了她吧!」

亚丽莎对齐心远说,她已经看出来,梅尔的器具根本无法容纳这个男人的。

齐心远在梅尔的里了数十下之后就拔了出来,那粗大的、爬满了青筋的上还沾着梅尔的膜血。

「快替齐先生洗一洗。」

亚丽莎吩咐道。

梅尔忍着那撕裂般的疼痛,起身端来温水捧到齐心远的面前。她很认真的撩起温水,在齐心远那沾着她血的子上清洗了起来。

「洗得这么干净,一会儿给陛下按摩的时候会让陛下不舒服的,你用嘴润滑一下吧!」

齐心远看着梅尔那美丽的脸庞说道。从上面看下去,她那深深的显得更加迷人。

梅尔很听话的跪在齐心远面前,张开小嘴含住齐心远那已经被她清洗干净的。她的小舌还灵巧的在齐心远的上打着转,不时还会抬起头来看看齐心远的表情是否满意。在整个过程中,齐心远的子一直是坚挺着,看得亚丽莎欲火喷烧。

「梅尔,再给陛下舔一舔吧,那样陛下会更舒服。」

齐心远竟然再次吩咐起侍女来了。梅尔现在已经顾不上羞涩,她用目光征询了亚丽莎的意思之后,便跪在亚丽莎的双腿间。

亚丽莎只好勉强的将双腿向两边分开,露出她的。那里已经非常润滑,而且正在流出蜜汁。

亚丽莎与齐心远的目光碰到一起,齐心远满意的一笑,而亚丽莎的脸却更红了。

梅尔学着齐心远刚才舔她的样子,在女王陛下的尽责的舔了起来。虽然那舌头显得有些笨拙,可还是让亚丽莎不由得一阵颤抖。她的双手抓紧了沙发,双腿的肌肉也跟着紧了起来:「哦——」

亚丽莎已经失了女王的尊严,轻声呻吟了起来。尤其是让齐心远站在一边看着她被自己的侍女这样舔着,亚丽莎既觉荡,又觉羞涩。

「啊——快……给我……按摩吧……」

亚丽莎觉得梅尔的舌头越来越熟练,而且巧妙得让她销魂起来,汨汨的从她的里流出,她更希望齐心远那巨大能快一点填充她的。

齐心远勾着梅尔的,将她拉到了一边,亚丽莎则躺在了沙发上。

「梅尔,帮我一把。」

齐心远说着,身子已经伏了下来,双手撑在亚丽莎的两侧。梅尔很懂事的用她的小手捏住齐心远的粗大子,对准了亚丽莎的私,让那两片蛤肉分向两边。齐心远身子一压,那便滋的钻了进去。

「啊——」

亚丽莎非常舒畅的呻吟了一声,身子同时扭动起来。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粗大的在自己的里是什么滋味,让她倍感爽快。

齐心远不吻她的芳唇,而是噙住她的一只轻啜了起来。

「哦——唔——」

齐心远在亚丽莎的里时快时慢的了好一段时间之后,亚丽莎身子几度痉挛,再也撑不下去了,齐心远不想再折磨她。

「陛下,想有更好的美容效果,请把我的吃了吧!」

不等亚丽莎应允,齐心远已经从她那几乎痉挛的里抽出了子,送到亚丽莎的嘴边。

亚丽莎迫不及待的双手捧了齐心远那粗大含入嘴中,快速的吞吐起来。

很快,齐心远面部肌肉也在抽搐着,将那一股股的射入亚丽莎的口中。

亚丽莎闭着眼睛,将那咕咚咕咚的全部咽下,竟没有一点难以下咽的表情,让齐心远非常感动。

齐心远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一旦他跟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这个女人便不会再去想其他男人。齐心远这几日在王宫里与亚丽莎云雨数度,表现出驾驭女人的功力,更是让亚丽莎钦佩不已。她想把这个男人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看来是不可能的,身为女王的她当然知道齐心远非池中之物,但她却有一个法宝可以让齐心远经常来看望她,并与她共享鱼水之欢。

「我的小女儿梅丽达天生聪颖,却一直没有找到如意郎君,不知齐先生是否对我这小女儿有意?」

齐心远在亚丽莎这里逗留了数日,经常见到一个妙龄少女出入王宫,两人虽没搭话,却数度以目光交流。那少女金发碧眼,身材高挑,身上透着一股帝王霸气,齐心远猜想,这样的女孩也只有女王才能生出。

「承蒙女王陛下厚爱!」

齐心远只说了这一句,便没有了下文。

听到齐心远如此爽快的答复,亚丽莎喜不自禁:「我知道齐先生非常忙碌,那就赶紧趁这几天把婚事办了吧!」

梅丽达公主的领地就是那勒泰斯小岛,小岛虽然不大,却是风景秀丽、四季如春,而且民风淳朴。这里以旅游业为主,基本上没有污染,是全世界最适合居住的五座城市之一。

奉女王之命,梅丽达公主带着齐心远来到了她的小岛那勒泰斯。

「齐先生为我母亲画的肖像真是太棒了,可以为我画一幅吗?」

梅丽达那海水般碧蓝的眼睛里透着让齐心远无法拒绝的诱惑,虽然梅丽达再过几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但现在他却非常想看一看这个少女的胴体是如何迷人。

「心远愿意为公主效劳。」

梅丽达把齐心远带到她的私人浴场。金色的沙滩绵延几十公里,是世界上最理想的游泳场所。四周除了梅丽达公主的侍女,无人能够靠近。蓝天、碧海、白云,以及那成排的椰子树,构成了美丽的热带风情画。

在齐心远面前,梅丽达从容的脱掉了身上的比基尼,将那赤裸的胴体展现在齐心远的面前。

齐心远正要吩咐人去拿他的画笔与纸张,梅丽达开口阻止。

「不要,我要夫君把我画在你心里!」

「我也脱了,可以吗?」

齐心远看到周围那些侍女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当然可以,别顾忌她们。她们都是我的奴隶,自然也是你的奴隶。别忘了,这里也是你的领地了。」

梅丽达那充满欲火的眼神专注的看着齐心远。她已经躺在那柔软的沙滩上,洁白如雪的胴体与金黄的沙滩形成了炫目的色彩搭配。

齐心远也脱掉了泳裤,走了过来。

梅丽达羞涩的目光勇敢的投在齐心远那健硕的胴体上。

靠近梅丽达之后,齐心远闻到少女的体香。他先俯下头来在梅丽达的芳唇上吻了一下,手就在她那娇挺的上抚摸了起来。

他没有吻实她的嘴,梅丽达的呻吟便很清晰的传出。

灵敏的手感告诉齐心远,梅丽达的还没有完全发育,但已经相当动人了。他轻轻的握捏着那浑圆娇挺的,轻吻着她的芳唇,梅丽达的香舌便非常自然的探了出来。于是,他的大手顺着她那光滑的裸体滑了下去,稀疏的在那之下遮不住她洁白而娇嫩的肌肤。

齐心远慢慢的爬上了梅丽达的身体,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那硕大的一根顶在她紧凑的洞口。

梅丽达没有半点反抗,而是吐出她的香舌与齐心远热吻了起来。

梅丽达的口随着齐心远的亲吻而愈发湿润,齐心远已经开始撅着,试图侵犯她这片未经开垦的地。

梅丽达很配合的劈开修长的双腿,抚摸着齐心远健硕的雄体。她那热烈的吻告诉齐心远,她并不害怕疼痛,她甚至将两条长腿都翘了起来,等着齐心远的进攻。

齐心远突然间往前一挺,那粗大的、坚挺的肉枪瞬间刺入了梅丽达的胴体。

那粗大的突然刺入,让梅丽达的顿时有了一种被撑裂了的错觉。她不由得吐出了齐心远的舌头,脖子向后仰着,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眉头皱了起来。

梅丽达银牙紧咬,硬是没有哼一声。

齐心远慢慢的推入,再慢慢的抽出。直到梅丽达眉心舒展之后,他才开始了快速的。

「啊——唔——好爽——」

梅丽达肆无忌惮的欢叫着,那微微的疼痛已经被那强烈的快感所淹没。

「哦……啊……」

梅丽达的呻吟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她的双腿已经将身下的沙滩蹬出了一道道的沟壑,她美丽的胴体在齐心远的身下剧烈的扭动着,如一条蛇。她的几度痉挛夹动着齐心远的粗大,让齐心远更加兴奋的冲刺起来。

站在高处的侍女们不时会偷偷转过头来,向这边瞥上一眼。只见齐心远弓着身子在公主身上蠕动着,公主那醉人的呻吟与海风融合在一起。

「啊——受不了——」

梅丽达两条藕臂紧紧的抱住齐心远的胴体,即使齐心远不再,只是用那硕大的顶住她的蓓蕾就已经够她消受的了。

随着梅丽达失去了节奏的颤抖,齐心远将生命的种子射进了这位阿迈达小公主的身体里。

三天后,美丽的梅丽达公主以当地的礼仪,嫁给了这位来自东方的大师。

齐心远从此也成了这座小岛的主人。而他的那些女人们一旦怀孕,就会来到这座小岛上待产。齐心远常常来岛上度假,有时候梅丽达也会带着侍女去齐心远忙碌的地方陪他一段时间。

六年后,夏季的某个下午,齐心远又像往常那样来到这片沙滩上。他正脱得赤条条的躺在沙滩上做日光浴,午后和煦的阳光正好不会晒伤人的皮肤。不远处的沙滩上,他的女人们以及她们为他生下的孩子们,正在齐心语挑选来的知性美女们的看护下玩耍着。那些美女们都有着极高的学历,而且身着整齐的蓝色制服,她们的胸前都佩戴着齐心远家的家徽。

那四个总统专机上的空姐也来到了这里,并各自替齐心远生下了一个小宝宝。但四个空姐的身材却跟当年一样好,根本看不出是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思思替齐心远生下的女儿小思思已经六岁了,跟谢含玉的女儿差不多大,都在岛上的学校里上学。再过几年,齐心远就准备把他们送到国外学习。梦琪、远方、冬梅、婷婷、媛媛也都为齐心远各生下了两个孩子。现在,包括思思在内的七个女儿都已经在国外完成了学业,成为齐心远商业银行的顶梁柱。这些孩子们都由李若凝、廖秋云等这些极富教养经验的女人们在岛上抚养着。

女人们一边带着孩子戏耍,一边不时向齐心远投来妩媚的目光。她们的幸福溢于言表。

一阵隆隆的马达声渐行渐近,一架新型的直升机朝小岛飞来。

直升机稳稳的停在了齐心远身后的一块平地上。不等螺旋桨停下来,直升机上就走下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妙龄少女,一身黑色的短裙只遮住她那浑圆的翘臀,颀长的双腿是那么的无可挑剔,黑色的高跟鞋让她的身材更加挺拔,更加傲人。齐心远抬头望去,几乎可以看到裙子底下的白色底裤。

少女笑吟吟的朝齐心远走来。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

朝齐心远走来的是他的女儿欣瑶。现在欣瑶已经十七岁,但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女竟然已经是齐心远亚洲银行的首席执行长,而且她在一年前就拿到了牛津大学金融专业的博士学位。这一切不仅来自她的勤奋,更缘于她那异常优异的天资。她拒绝了所有世界知名企业的高薪聘请,专门为父亲打理银行生意。

每年这个时候,无论再忙,欣瑶都会抽出时间来陪父亲,在这片沙滩上一起晒日光浴。

毫不羞涩的,欣瑶在父亲面前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扔在沙滩上。她比那些给父亲当过模特儿的人还要落落大方,她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体,就躺在父亲的身边,那动人的曲线为这片沙滩增添了不少诱惑。只是,可以欣赏这种诱惑的男人只有齐心远一个。

「近来还顺利吗?」

齐心远侧过脸来看着女儿傲人的双峰。女儿的越来越让人心动了,挺拔得丝毫没有缺陷,粉红的是那么的完美,让这个绘画大师都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世界性的金融危机会让一部分人有所动摇,不过不会影响我们的资金链。现在有人建议我们扩大业务,说我们的贷款协议太苛刻了,世界上没有哪家银行像我们这样高门槛。」

欣瑶从身边抓了一把细细的沙子撒在自己的上,松散的沙子从那挺拔的上滑落下来,粉红的跟依然峭立在那里。

齐心远也从身前抓起了一把沙子,在欣瑶那平滑的上撒了起来。那松散的沙子在她的上堆成了一个锥形的小山,与下面那蓬松的一片黑色杂草相映成趣。

「不必理会那些话。我们的门槛之所以被有些人说太高,不就是贷款的条件苛刻了点吗?门槛越高,对我们来说就越安全。事实证明,那些呆帐都是门槛太低惹的祸。对于一个纯商业性质的银行来说,呆帐是致命的。作为一个金融专业博士来说,你应该知道,那些国家银行的呆帐是如何处理的;但我们纯粹商业性质的银行就大大不同了,没人会为我们垫付那些呆帐的。」

齐心远终于将手中的沙子全部撒完,他又抓起了一把,撒在了女儿的大腿上。

「我也同意爸的看法。把那些体质差的企业拒于门外并不是什么坏事,这也是对其他客户的保护。」

欣瑶的看法已经很成熟,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

「你说得对,对那些信用好的客户负责就是对我们自己负责。原先我只想用银行当作一个收集资金的手段,没想到越做越大。」

「我们已经不需要任何手段,现在已经吸收了全世界百分之二十的存款了,那些信用良好的贷款项目也都被吸收进我们银行。每年几千亿的利润,应该能够满足父亲的了吧?」

欣瑶对于目前的业绩非常满意。尤其是草创前期齐心远到各国游说的效果起了明显的作用,现在齐心远银行可说是一条无人能敌的航空母舰了,一般的风暴都无法动摇它。

欣瑶从沙滩上爬起来,跪在齐心远面前,捧起细细的沙子在父亲的胴体上撒了起来,这是父女两人到沙滩上必玩的项目。等齐心远的胴体只有那一个丑陋的部分无法被沙子遮盖时,她就会停下来,侧坐在父亲的身边,看着父亲那依然英俊的脸。

十七岁的欣瑶已经亭亭玉立,此时侧坐在齐心远身边的她毫不掩饰她胴体的美丽。当她这样坐着的时候,她的双峰便显得更加迷人。

齐心远以艺术家的眼光审视着女儿,伸出手来在欣瑶的秀乳上抚摸了一下。

「我的女儿真漂亮!什么时候让我把你十七岁的样子留下来?」

「今晚吧。对了,金博士对您的各项身体指标进行了分析后,最终得出了结论。」

「他说我能活多少年?」

「至少五百年!」

一阵海浪涌上岸来,将齐心远身上的沙子全部冲走,露出了他那健美的胴体……

《画魂》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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