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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得太快怎么办》 1、时光逆转的奇妙体验 时间停顿是什么体验？ 通常只有在东热系列才能有！ 如今莫一凡却亲身体验到了。 上一秒，他还在酒桌上觥筹交错，和诸位投标公司的大佬们谈笑风生，准备起身干杯时，突然发现手脚都僵住了。 更恐怖的是，他甚至连表情都无法做出，仿佛变成了一个植物人一般？ 他就以这样如雕像般站在桌旁，格外诡异。 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的思路仍旧清晰，但是……这有个毛用啊？ 正当莫一凡惊慌之时，却发现目光所向之处，都是一片静谧。 一起吃饭的众人，也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植物人”。 有一个大佬仍然保持着嘴唇和酒杯接触的状态，红光满面的脸上尽是笑意。 这是什么情况？ 莫一凡感觉自己遇见了人生中最荒诞离奇的事。 时间，好像停止了！ 这等事情简直是击毁他三十二年生命的三观！ 难道是某位大能降临地球，挥挥小手就把时间暂停了？经常看网络小说的莫一凡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还是自己在做梦？莫一凡觉得做梦的可能性高一点。 可这么真实的感觉，不像是在做梦啊！ 静！极致的静，很吓人啊。 虽然酒店房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还是能听见外面服务生的吆喝和窗外车流滚滚之声。 但现在…… 是真真切切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莫一凡甚至有种生活在真空环境中的错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除了还能思考，感官还能运转之外，其余什么都做不到。 就像一棵树。 莫一凡保证这种现象谁都不能解释，这似乎和客观的物理规律相悖。 他心里甚至隐隐有一丝担忧，要是一直保持这种类似于“植物人”的状态，那自己岂不是要活活僵死或是饿死？ 小腿部渐渐传来酥麻的感觉，这一事实给了莫一凡一个信号，虽然不能动，但新陈代谢依旧照常进行。 这也太鸡儿绝望了吧，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莫一凡在心中哀嚎。 忽然，世界动了！ 可未等莫一凡欣喜，他却发现时间却一反常理地倒退而去，就像电影中的倒带一般。 时间朝着相反的方向飞驰而去，原本嘴唇沾在酒杯上的那位大佬，嘴唇已与酒杯分离开来，酒杯里的酒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满了起来。 然而这只是时间倒退的浮光掠影罢了，因为时间倒退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致于莫一凡几乎反应不过来。 转瞬之际，他身处的位置就不是酒店房间，而是他工作的单位：一家国企。 此时的他正西装革履地开着会，领导在上面滔滔不绝地自嗨，而他却在下面一本正经地玩手机，身旁的同事也是如此。 时间继续快速倒退…… 莫一凡回溯了往日无数场景，飞快地掠过社会打拼的阶段，回到了他待过四年的大学校园，那时候的他仍旧留着张扬的长发，拿着把吉他在女生宿舍楼下自弹自唱。 莫一凡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时候的自己，意气风发的样子，就像是一道光！ 突然间，莫一凡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若是时间倒退到出生之前，那自己……岂不是没了？ 不等他多想，他突然发现时间倒退的速度慢了下来，而且变得越来越慢。 这一点相当好观察，因为周围的景象已经从模糊而变得清晰起来。 就好比一辆轰足了油门的汽车失去了动力，只是靠着之前的惯性往前滑行。 莫一凡霎时松了一口气，因为要是按原有速度不要命地往前冲，自己怕是三分钟就得领盒饭了。 时间倒退的速度越来越慢，来到了那年冬天，那个校园。 莫一凡这辈子都不可能忘了这儿，这是他的高中母校。 高中的记忆和友谊绝对是最深刻最真挚的，因为这时候大家是在一起吃苦，而不是大学的享福。 难道我是穿越了？ 莫一凡心里突然一喜，如果那样，自己岂不是要逆转未来？ 这时的临海中学还是晚上，夜很黑，当然，对于高中生来说，晚上你还是要上夜课。 莫一凡此时正站在教学楼的走廊里，整个教学楼都非常安静，转头就能看见教室内的学生们正在那边埋头自*********，哒……”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这是晚上值班的老师，专门在各层楼上晃悠，顺便看看有什么学生在偷懒摸鱼啥的。 一般老师都会穿平底鞋，一个是方便“偷袭”，另一个是怕高跟鞋影响学生。 但朱炳菊偏不，这位半老徐娘很喜欢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当二十岁的小仙女。 莫一凡慌得一批，他原本是打算在厕所里躲到晚自习结束再归位，在他看来，自己应该是将这个年代的“莫一凡”给替代了。 但不知怎么的，莫一凡总觉得这个穿越怪怪的，别人穿越不是自动“夺舍”原来的自己吗？ 怎么到了他那儿，就莫名出了岔子呢？竟然穿越到了走廊里！ 不过他也没多想，教室里的自己应该是消失了，物理学的时空悖论告诉我们，同一个时空内是绝不可能出现两个相同的人。 但问题是，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迎面而来的朱炳菊？ 就在莫一凡觉得有点麻烦时，却发现朱炳菊仿佛看不见自己似的。 对，他可以肯定这一点，因为对方的视线根本没有聚焦在自己身上！ 任何一个正常人，只要不是瞎子，在前面站着一个活人时，都会下意识地看一眼。 但朱炳菊没有！ 更恐怖的事发生在下一秒！ 朱炳菊竟然活生生穿过了自己的身体！ 莫一凡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像个幽灵般，是虚幻的！ 这是怎么了？ 他疯了般朝着楼上奔去，高三六班在二楼，他要看高中时代的自己是不是还存在！ 冲进教室，莫一凡直接往后排看去，一米八三的他一直坐在最后面！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人。 那正是高中时代的自己，此时“他”正漫不经心地坐在位置上转着圆珠笔，不时看看手腕上的手表。 莫一凡心态崩了，如果那时的自己已经存在，那么他穿越过来的意义，又在哪里？ 突然，过去的自己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头猛然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 他看到了！ 轰！ 莫一凡如归巢的倦鸟，瞬间投入到那个年轻的躯体中，然后眼前直冒金星，脑海仿佛突然陷入混沌之中。 时间如回光返照又流逝了片刻，然后突然停在了某一天。 —————————— 新书起航，回归都市，求各位书友收藏，推荐，投资！ 2、美梦成真了 魂体合一后的莫一凡，有点恍惚地站在略显嘈杂的商场内，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那，像个不许说话不许动的木头人。 站了良久之后，莫一凡才渐渐将脑海里一片混乱的记忆梳理完毕。 自己应该是穿越到了平行位面，一个十分注重版权保护意识，盗版无法生存的世界。 时间是2003年，准确来说是2003年12月27号下午。 为什么莫一凡记得这么清楚？因为这个场景，这个日子，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抬头望去，不远处正匆匆走过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留着一头瀑布般黑色长发，身材颇为高挑的女孩。 她就是莫一凡的高中同班同学，也是他学生时代的明恋对象：白梦颜！ 学生时代的莫一凡，是个很低调很淳朴的孩子，换句话说就是没啥存在感。 本来他喜欢白梦颜，是放在心底的小秘密，甚至连他的几个好哥们都不知情。 那时候的莫一凡觉得，喜欢一个人，未必就要表现得很直接，有时候默默看上两眼，都会觉得很甜蜜。 但坏在他有写日记的习惯，某天晚自习，莫一凡习惯性地拿出日记本写日记，顺便将他对白梦颜的喜爱倾诉在上面，可好巧不巧正好被晚上值日的老师看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这件事，莫一凡小火了一把，几乎全年级都知道了这位默默暗恋校花白梦颜两年多的傻大个。 当真应了那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当然，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的白梦颜也不会因为莫一凡对她痴情就以身相许了，这是三流肥皂剧才会出现的剧情。 相反这件事搞得莫一凡很尴尬，自闭了好久才缓过来。 从那以后，莫一凡就不再写日记了，而且也避免和白梦颜有任何接触，看上去就仿佛形同路人。 直到这一天！ 2003年12月27号，是个星期六。 下午，莫一凡来金鹰广场准备买一身衣服，却无意中偶遇了白梦颜。 倘若在学校的话，他会刻意避着对方，因为觉得碰面的话会挺尴尬。 但是那天在广场偶遇后，他忍不住尾随其后，远远关注这个自己很喜欢的女孩子。 随后他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白梦颜来到一个房子前，敲了敲门，然后从里面走出个满脸络腮胡的糙大汉，笑着把她带进去之后，反手又把门关上了。 莫一凡心里顿时泛起嘀咕，那个邋里邋遢的大胡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货色，而且还把门给关上了。 这里可是个购物广场，此刻又是人流量高峰期，有哪个商店会傻乎乎地把门给关上？ 单纯的白梦颜该不会被人骗了？自个儿往火坑里跳吧？ 没错，当时莫一凡就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平时佛系，低调，与世无争，甚至一见白梦颜就脸红，能躲就躲，能让就让，实在让不开，眼神都会往下面招呼。 但这并不妨碍莫一凡是个有正义感的男孩子！ 为了白梦颜的人身安全不遭到侵犯，他毅然决然地快步走上去，敲开了这家店的大门，结果却在里面吃了个大瘪！ 那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场景，至今是记忆犹新啊！ 吱呀！ 门缓缓打开，那个还穿着衣服的络腮胡子大汉探出半个身子，瞥了眼莫一凡问道。 “小伙子，你是来录歌的吗？” 啥？录歌？ 正在估算自己武力值和对方之间差距的莫一凡，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发问给难住了。 不过抱着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白梦颜的心思，他昂首说道：“我是来找白梦颜的，就是刚刚进去的那个女孩。” “哦，那进来吧。”络腮胡子露出一抹在莫一凡看来充满邪恶的笑容。。 可进去后，他就发现这儿其实是个录音室，白梦颜则正在里面录歌。 难怪会关门，是要搞音乐啊！ 对于自己的到来，似乎有些意外的白梦颜只是给了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就自顾自地忙起来了！ 如果仅此而已，莫一凡倒也没什么，可最让他难受的是，那个被称为全校最帅的小白脸袁华也在录音室里，还频频和白梦颜言语互动，那场景太虐心了！ 两人讨论的音乐，莫一凡根本不懂，想插嘴都插不上，无奈之下，只能是灰溜溜地走了。 从进去到出来，除了白梦颜对他打了个招呼之外，没人理他。 莫一凡当时感觉心里满满都是酸楚，说句难听点的，你不够出色，连被人踩的资格都没有。 别人只会无视你，换言之，人家根本都懒得关注你，这才是没有存在感的最高境界。 莫一凡清楚记得当时他也没了买衣服的兴趣，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人在悲愤的时候，总会选择一个发泄渠道，否则会把自己给憋坏了。 所以莫一凡直接上线，愤然砍了一天的传奇，将自己的烈火战士活生生砍成了大红名。 从那天起，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复昔日的吊儿郎当，拼命读书，努力学习，成绩也是稳定步入全班前十。 后来考上大学，除了学习之外，莫一凡更是积极改变自我，谋求转型。 原本习惯剪个板寸的他，也懂得了什么叫发型，学会了穿衣搭配，学会了社交，学会了音乐…… 以致于之后的同学聚会，大家都说莫一凡像是变了一个人般，好像啥都会了。 喝酒划拳，谈天说地，吹拉弹唱，没有他不行的，莫一凡成熟的就像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样，顿时受到那些清纯女生们青睐。 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女孩子还是喜欢更活跃，更主动，更会哄人的男生。 在酒席上谈笑风生的莫一凡深知，自己的改变，正是由于那个冬天，那难忘的一天！ 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没有人会尊重弱者，唯一的方式就是让自己变强，才会得到尊重。 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虽然这话说得很糙，但理一点都不糙。 此刻，莫一凡远远看着白梦颜再次敲门走进那个录音室后，咧嘴笑了。 大学的他有时候也曾经幻想过，要是自己带着现在的水平重回那一天，会不会用惊为天人的表现让他们仰望呢？ 没想到，美梦成真了。 那么，就勇敢的上吧！ 这种只有梦里才会发生的事如今就摆在莫一凡的眼前，没理由迟疑，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砰砰砰！ 莫一凡快步走了过去，拍打着大门，格外用力！ 吱呀！ 门开了，这声音一如昨天，仿佛重现。 —————— 迫切需要推荐，收藏，各位老铁们，多多支持啊！ 3、你这不是糊弄人吗？ “小伙子，你是来录歌的吗？”络腮胡子说出了一模一样的台词。 “是，我是来录歌的。” 但这次，莫一凡的台词不一样了。 听了这话，络腮胡子不由得多看了莫一凡两眼，这个少年面容看起来挺稚嫩，但眼神却很犀利，这气质，太稳了。 一看就是在社会上闯荡过的，没有丝毫学生的拘谨和畏惧，似乎挺不简单啊。 “哦，请进请进。”带着先入为主的印象，络腮胡子对莫一凡很是客气。 录音室的布置和装饰和前世完全一样，前世莫一凡只是觉得里面的设备看起来很牛逼，具体牛逼在哪不知道。 不过如今的他知道里面的设施，全都是顶级配置。 密封，隔声材料，容重和震动传导用的都是好材料，按照2003年的物价，没个十来万根本拿不下来。 至于录音设备……铁三角的耳机，apollo的声卡，雅马哈的乐器。 真是豪啊！ 这种配置的录音室，一般都是财力比较雄厚的音乐公司才会砸钱搞的，普通公司根本不会花那么多钱。 眼下这家录音室，只是开在小城市的一处商业广场中，看起来也没什么生意。 难怪这家录音室后来倒闭了呢！ 莫一凡摇了摇头。 这就是有前世经验参照的好处了，俗话说得好，站得高看得远，当阅历丰富时，就能从身边处处看出别人看不出的种种细节来。 不过莫一凡并不关心这些，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报前世的“仇”。 他才不管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说法呢，他只信奉有恩报恩，有仇就报的准则。 进去之后，莫一凡一眼就看见了醒目的白梦颜。 年轻的女孩穿着纯白色的耐克羽绒服，留着学生通用的齐眉刘海，唇红齿白像个瓷娃娃般，看上去清纯可爱。 白梦颜则眨了眨水汪汪的双眸，似乎非常诧异为什么莫一凡会出现在这里？ 呃，做戏自然要做全套，莫一凡也摆出一副愕然的样子， “白梦颜，你怎么在这儿啊？”他率先开口，因为眼角余光已经瞥见了袁华，这货正满脸警惕地看着自己。 像极了要争肉骨头的旺财。 “咦，莫一凡你来干嘛？”袁华立即起身走了过来。 莫一凡记得，前世袁华跳出来“打完招呼”之后，自己就被冷落了，因为他找不出来这儿的理由。 难道他说：白梦颜，我是怕你被痴汉骗了，所以才来的。 那也未免太傻逼了吧？ 但现在，莫一凡自然是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回道：“当然是录歌啊！” “录歌？”袁华说的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之中的轻蔑已经凸显无疑。 “对啊，怎么了，不行吗？”莫一凡前世可是经常被这货蔑视，这一世他才不会惯着对方。 “小伙子，你准备唱什么歌啊？你要选选不？”络腮胡子拿着一沓歌词本走了过来。 白梦颜也放下手中的乐谱，好奇地看向莫一凡这边。 毕竟是给她“写过情书”的男孩纸，哪怕自己并不喜欢对方，但肯定会印象深刻。 “不用了。”莫一凡摆摆手。 “？”白梦颜疑惑了，他不是说来录歌的吗？ 袁华则咧嘴笑了起来：哼，这小子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并没有什么实力！ “我自己有歌词和谱子，用不着这儿的。”莫一凡随意说道。 卧槽，这么自信，自信过头就是膨胀啊！ “你确认？”络腮胡子追问了一句。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莫一凡重重点了点头。 “喂，老李，这儿有个要唱原创歌的，得你来喽。”络腮胡子冲里面一个瘦巴巴的男子嚷嚷道。 这两个人，一个长得是五大三粗，胡子拉碴，另一个则骨瘦如柴，跟个猴儿似的。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观，熟人都喊我大张。”络腮胡子笑着说道。 “我叫李玳，大家都叫我们张冠李戴组合，实际上在一起工作前，我们彼此都没见过面。”走过来的瘦子揶揄道。 “我叫莫一凡，是白梦颜的同学。”莫一凡点了点头。 “你要做原创歌曲？”李玳跟着追问道，尖细的声音格外突出。 “是的，我最近创作了一首歌，想在录音室里将它呈现出来。”莫一凡坦然说道。 既然要在袁华面前装逼，那就要装足了。 “行，把谱子和歌词给我吧，我现在就帮你弄。”李玳伸手说道。 “我没有谱子和歌词。”刚刚穿越过来，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的莫一凡哪有这玩意。 没有？你这不是糊弄人吗？ 一没歌词二没谱子的，这特么怎么做？ 张观李玳和白梦颜都带着几分质疑之色，至于袁华，自然是迫不及待地冷嘲热讽起来：“哎呀，都没有歌词和谱子，那你就老老实实唱现成的，干嘛要打肿脸充胖子呢？” 袁华极为讨厌莫一凡在他面前出风头，毕竟他也挺喜欢白梦颜，只是没写情书罢了，而莫一凡喜欢白梦颜的事，早就全年纪皆知了。 所以他俩其实情敌关系，只是以前的莫一凡，在他眼里就是个木头人，没什么威胁，自然不会在意。 但现在，袁华分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这小子似乎有反客为主的倾向啊！ 他可不信莫一凡真的只是来这儿录一首歌这么简单，这家伙在学校可没展露过什么音乐天赋。 哼，来录歌，骗鬼呢，肯定是奔着白梦颜来的！ 所以一定要狠狠打压，让他彻底丧失出现在白梦颜面前的勇气！ 白梦颜神色淡然，只是心里暗暗嘀咕：这家伙不坦荡啊！ 追她的男生不少，采取手段也多种多样，而莫一凡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有些哗众取宠的嫌疑。 “你们为什么会固执的认为，一定要准备好歌词和谱子才行呢？”莫一凡扬起眉头说道。 “那没有歌词和谱子，我怎么给你做背景音乐呢？”李玳皱起眉头道，这小子分明就在无理取闹嘛。 袁华则是在那边交叉着胳膊冷笑，显然在看好戏。 在他眼里，莫一凡分明都被戳穿老底了，还嘴硬干嘛，有什么用呢？。 至于白梦颜，已经不再关注这边了。 “歌曲都在我的脑子里，拿笔拿纸，看我现场作词作曲一首。” 兴许是被莫一凡煞有其事的气势唬住了，又可能是想看莫一凡怎么出丑，张观和李玳拿来了纸笔。 4、开口跪！ 拿起笔，坐直了身子，莫一凡屏气凝神片刻，然后“挥斥方遒”，下笔如游龙，在最上面写下了一串英文字母《wewillrockyou》。 既然要装逼，自然要装个洋气点的！ 《wewillrockyou》的伴奏，就是拍手跺脚加最后一点电吉他的声音，很简单，所以做起来很快。 这首歌的歌词也很简单，但却被无数人奉为最经典的英文歌之一。 因为它的本就是昂扬向上、震撼人心见长，所以大量的体育甚至政治场合都会借用这首歌活跃气氛。 前世国内大部分人了解皇后乐队，就是从这首歌开始的。 最关键的是，皇后乐队，在这个平行世界内并不存在！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借用”。 重生后的莫一凡深知这个世界对版权保护到了何等严苛的地步，如果自己“抄袭”已经存在的歌手的作品的话，下场会很惨。 但现在，嘿嘿！ 李玳迟疑地接过歌词和谱子，莫一凡前前后后一共也就花了十几分钟而已，这算什么歌曲？ “这……这伴奏也太简单了吧？”李玳扫了扫后，瞪大双眼。 这种伴奏，就和幼儿园小朋友唱的两只老虎一样。 “就这也算歌？”袁华分明也是懂音乐的，拿过伴奏后，不禁嗤笑起来。 莫一凡一把夺过歌词纸，满脸漠然道：“关你毛事？花你家钱了还是吃你家大米了？不喜欢就滚边去，别碍事，我花钱爱唱什么唱什么！” 袁华没想到莫一凡竟然这么刚，但最气的是他确实找不出什么借口来反驳莫一凡。 人家花钱买服务天经地义，自己确实没资格逼逼赖赖，关键武力值也明显比对方差了一大截，刚不过！ 袁华只得满脸涨红，憋着口闷气，扭过头挤出笑脸继续对着白梦颜献殷勤。 这首歌比较简单，李玳也很专业，做起伴奏来毫无压力，仅仅半个小时不到，就做好这首歌的伴奏。 “伴奏做好了，你是现在就唱吗？”坐在电脑前的李玳说道。 “没错，现在就唱。” 废话，不在这儿唱歌，那装逼的意义又在哪？ “行，我现在就给你放出来。”李玳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之后，莫一凡走进录音室，戴上耳机，简单但又激昂的bgm在他的耳边炸响！ 就很炸，没在怕！ “buddy，you‘re-a-boy-make-a-big-noise” “playing-in-the-streetsgonna-be-a-big-man-someday！” 莫一凡前世是学商务英语，毕业后也在负责外贸的国企里面工作。 无论是美腔，伦敦腔，都能轻松驾驭，除了阿三的英语腔调，他是真有点学不会…… 开口跪！ 莫一凡那纯正伦敦腔一开口，就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 由于英语口语在高考中不算分，所以没有老师会花时间教学生口语，甚至很多老师，他们的发音也不标准，更别提学生了。 莫一凡也是得益于大学的学习和毕业后的工作经历，不然也早就扔了。 白梦颜忍不住抬起头，非常诧异地看了眼莫一凡。 前几天莫一凡英语课上答题时，还是一口地道的工地英语，怎么过了个周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毕竟口语好不好，一听就能听出来。 当然，众人更多的关注点都集中在莫一凡的嗓音上，这……唱得也太好了吧！ 大家虽然听不太懂意思，但就是莫名的感觉，这首歌很棒，有种想跟着一起晃起来的冲动！ 就像后世“苏喂苏喂”和“giaogiao”一样，大家都知道这首歌是土嗨，但当bgm响起的那一刻，大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跟着摇了起来。 现在的众人就是处于这个状态。 包括袁华，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歌很带感，但不能流露在表面上，不然岂不是丢了面子？ 男人，尤其是面对情敌时，更要打肿脸充胖子，不能在气势上落了下风。 跟着一起摇不太好吧！ 白梦颜暗暗想到，毕竟她是女孩子家家，这样不太矜持来着…… “嘭嘭嘭~” 张观忍不住拿着个架子鼓的鼓棒，有节奏地敲打起来。 李玳也是一脸亢奋地点着头，要不是他坐在电脑前施展不开，他早加入张观的土嗨队伍。 他俩业余都喜欢玩摇滚，听见这么好听的摇滚歌曲哪还能管得住自己？ 什么矜持，统统滚边去！那是女孩子才需要的，我们只管跟着嗨就完事了！ 白梦颜犹豫了一会之后……也跟着挥舞起双手。 此时此刻，没有淑女，没有矜持，没有拘束，只有尽情享受这激动人心的节旋律，这激情澎湃的节奏！ 莫一凡眼角余光瞥到了四人的表现，心中不禁有一点小得意。 摇滚的内核是什么？就是无拘无束的嗨。 玩个摇滚还不敢张扬，那还玩个屁，趁早玩蛋蛋去吧！ 事实上，这首歌正是摇滚最经典的作品，整齐的鼓掌声与口号一般的合唱，当全场的灯光与观众都随着节奏而整齐变化，就能深深感受到，那种只是摇滚乐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震撼。 听众还是有点少啊！ 唱完过后，莫一凡整个人都湿了。 那是一种忘情投入后的酣畅淋漓！ 众人也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依然在情不自禁地摇晃着脑袋，似乎还在回味感觉的节奏。 虽然没听懂歌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就是感觉棒，感觉带劲，仿佛直达灵魂深处！ 至于袁华，那跟吃了苍蝇般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输了，输的很彻底。 同样的年纪，莫一凡已经能演唱一首原创音乐，而且还是英文歌，关键还能充分调动起听众的情绪，自己就算骑八匹马也追不上啊！ “怎么样，做这首歌要多少钱？”莫一凡淡淡问道。 “一千块一首。”李玳竖起一个手指，小心翼翼地说道。 要知道以前也有不少人路过，想进来录首歌玩玩，但一听到价格后就破口大骂，说他们想钱想疯了，录首歌居然要一千块，简直就是个黑店。 他们也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么好的设备，外加专业的调音师，就只收一千块，过分吗？ ———————— 诸位书友，求收藏，投票，投资哦！ 5、欧阳夏夕 莫一凡点了点头，这个价格比较公道，还能接受。 毕竟这些设备，可是实打实的专业歌手级别的录音设备，贵一些也很正常。 正规录音比一般人想象的复杂得多，首先看用什么档次的设备，再者看后期处理程度，需要不需要修音准和节奏，声音美化，最后看混音的效果，专业混音也不是只加点混响那么简单。 这一项一项全是费用，钱花的越多效果自然就越好。 当然，很多东西就是花钱也买不来，再修也修不成歌神、小甜甜那样的水平，毕竟唱歌这东西，三分看技巧，七分看天赋。 对于普通人来说，录首歌花上千块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在莫一凡这个略知行情的人看来，这个级别的设备，确实值这个价。 于是莫一凡满口应允下来，并且很爽快地当场掏出了银行卡：“刷卡吧”。 有钱难买我高兴，花一千块给多年前的自己出口恶气，值！ 刷完卡后，李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这一单生意算是成了，真不容易啊。 小城市，对这个行业的认知度不高，来问的人倒是不少，真正愿意花钱录的，屈指可数，这一个月，也就这一单。 “那啥，这首歌的版权归我哦，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莫一凡挥挥手说道。 逼也装了，气也出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还想重温一下这个念头的临海旧景呢。 至于白梦颜……还是个孩子，已是过来人的莫一凡，对她现在这幅青涩的样子没太大兴趣。 “等等！难道你就不想把歌发出去吗？这首歌可是很有希望大火的。”李玳忍不住鼓动道。 “暂时没兴趣。”莫一凡一脸淡然地摇了摇头。 其实他也想过靠音乐赚大钱，毕竟版权保护如此严苛的平行世界，文娱行业大有前途。 但他还知道这家录音室等高考完就会倒闭，要发也不能发在这儿啊！ “吱呀！” 就在这时，录音室大门被缓缓推开，由于是冬天的缘故，丝丝冷气顿时从门缝中钻了进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风中，站着一个美人。 “老板！” 门口的李玳恭恭敬敬地叫了声。 如果说白梦颜还带学生特有的稚嫩和拘谨，那么眼前这位，则给莫一凡一种优雅知性美女的感觉。 走上社会后，莫一凡也见过不少美女，坦白说，也有不少颜值能和眼前这位相比，但在气质上，绝对略逊一筹。 这位美女的身材极好，小蛮腰，大长腿，光洁如玉的脸蛋上画着恰到好处的淡妆，给人一种美而不媚的感觉。 她的衣品也很不错，米黄色的呢大衣，及膝高筒长靴，哪怕是大冬天，也没有丝毫臃肿的样子。 眼尖的莫一凡一眼就能看出，这衣服是迪奥的，别问为什么！ 啧啧，有钱人啊！ 莫一凡心中暗暗嘀咕：2003年，日常生活就能穿上万块的迪奥呢大衣，啥家庭啊？ 那么问题来了，这女的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这家录音室还会倒闭呢？ 莫一凡记忆力很好，他记得他高考完过来逛商场的时候，这家录音室的确关门转租了。 不过莫一凡关心的重点不在这里，他只知道这女的很惊艳，是自己见过最惊艳的一个！ “你好，我叫莫一凡，交个朋友吧。”莫一凡微微一笑，主动伸出了手。 人生太短暂，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所以，想做什么，鼓起勇气去做就对了。 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来，每个人一辈子的激情和冲动其实都是很短暂的，一定要抓住这个感觉。 莫一凡还记得，上大学时，舍友在火车上遇到过一个一眼万年的妹子，结果就是因为她的父母都在，拉不下脸去要电话号码。 等到了学校，舍友才大呼后悔，bb了一个月，直到看到新欢才安定下来。 所以有机会就要勇敢鸭！ 大美女眨了眨眼，然后递出那白白嫩嫩的小手：“你好，我叫欧阳夏夕，是这家录音室的老板，也是白梦颜的表姐。” 划重点！白梦颜的表姐！ 莫一凡跟着从容说道：“一直听白梦颜说起你，特别漂亮，唱歌特别好听，人也特别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欧阳夏夕浅浅一笑道：“是吗？” 白梦颜：“？？？” 什么鬼？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我从来没和你说过这些话好么？ “莫一凡，这个名字好熟悉，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给白梦颜写了两年情书的那个男生吧。”欧阳夏夕皱眉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 莫一凡：“……” 感情这道坎就绕不过去了是吧？ 突然找到机会的袁华趁机在旁边幸灾乐祸道：“是啊，莫一凡可是一片痴情，奈何郎有情妾无意啊！” 莫一凡一咧嘴：“就算她对我无意，她也是我的妾，你呢，臭弟弟？” 袁华：“？？？” 白梦颜：“？？？” 俩人顿时无语了，这句话是这么解释的吗？ “哈哈！”欧阳夏夕和张观李玳都被逗乐了。 本来莫一凡是打算走人的，但当他看见欧阳夏夕的时候，忽然改变了主意！ “那啥，李哥，我想了想，这首歌确实可以发出去，要不你给我参谋参谋呗。” 这句话看似是对李玳说的，但其实是说给欧阳夏夕听得。 听见莫一凡这么说，欧阳夏夕顿时来了兴趣：“咦，你还是个歌手？” “是啊，老板，你是不知道，莫老弟的歌唱得老好听了，而且还是原创呢。”李玳在旁边跟着说道。 “让我听听。”欧阳夏夕走到电脑旁边，戴起耳机听了一遍。 摇头，晃脑，扭胯抖腿，挥舞小拳头，欧阳夏夕也情不自禁地被带入了那令人亢奋的节奏中。 放下耳机，欧阳夏夕满脸激动地说道：“你是想从我们录音室发上去吗？” “可以，不过要签个合同。”莫一凡从容说道。 “既然你是白梦颜的同学，那我们就不收取其他费用，只收取专辑制作费和宣发费，你看怎么样？”欧阳夏夕问道。 —————————————— 诸位，求收藏，求推荐，求投资，合同已经寄出去了，第一波稳赚！ 6、这个选择可以有 对于欧阳夏夕的提议，莫一凡晃了晃手指道：“不不不，我要走的是网络途径，并不是实体。” “也行，我们就顺便帮你放网上推广，利益都归你好了。”欧阳夏夕十分爽快地说道。 莫一凡摇了摇头：“别，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们没好处，也不会尽心尽力啊，该怎么分还是怎么分。” “这样吧，我给你收益的百分之十，作为运营费用，怎么样？”莫一凡竖起一个手指头说道。 “行吧。”欧阳夏夕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儿：一个高中生的歌，就算再不错，又能赚多少钱呢？ 至于前世的莫一凡虽然挺擅长音乐，但因为衣食无忧，也从来没想过用音乐来赚钱。 运营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靠谱。 反正这首歌的收益他们也有分成，不怕他们不上心，不过他还是提醒了一句。 “这首歌是英文的，就放在国外网站上吧。” “没问题。” 欧阳夏夕跟着问了一句：“歌曲你是想发大站还是小站？” 毕竟这首歌走的是网络销售路线，网站是最重要的渠道。 “此话怎讲？”莫一凡对这个还真是小白，而且前世和这一世也是有区别，眼下音乐行业的盈利模式，他还真不懂。 “简单来说，大站的用户基数大，但榜单竞争更激烈，小站的用户少，榜单竞争也没那么激烈。”欧阳夏夕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意思啊！莫一凡懂了，这不和网文一样吗？ 那还用说，肯定是大站啊！ 不管在哪发，肯定是用户基数越大越好，至于能不能吸引用户，那就看质量了，有实力的谁不在大站混？ 譬如网文行业，起点就是绝对的标杆，很多小站上混出头的作者，最后都会选择在起点证道成神。 通过欧阳夏夕的一番介绍，莫一凡也是了解到眼下国内最大的音乐平台，还不是网易云和qq音乐，也不是酷狗和酷我，而是千千静听。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千千静听这款播放器陪伴了早期xp系统爱听歌人士的整个互联网时代。 但是，在面对在线音乐平台的洪流冲击下，它却丧失了先导权，并逐步被时代所淘汰。 不过这一世的千千静听很有意思，和前世不同的点就在于，它在版权方面的保护和运作，是最成熟的。 凭借这一点，千千静听吸引了大量的歌手入驻，唯一的缺点就是竞争比较激烈，新人想出头很难。 英文歌的话，根据欧阳夏夕的说法，是发在雅虎音乐上为好。 这个时期的雅虎还是如日中天，不像后世那么惨，用户基数大大的有，版权保护也很到位，很适合莫一凡这种新嫩。 莫一凡想了想，觉得这个选择可以有。 自己这首英文歌，主打的是国外市场，选雅虎音乐没毛病！ 为此，莫一凡还接纳了欧阳夏夕的建议，取了一个国外艺名：尼奥。 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经历的一切，太神奇了！ 搞定歌曲，郑重其事地签好合同后，已是五点多了。 “咕咕咕……”莫一凡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毕竟还年轻，还在长身体的阶段，饿的快很正常。 “行了，我先走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莫一凡挥了挥签好的合同，潇洒地走了。 嗯，今天的一切很顺利，逼也装了，气了出了，歌也录了，还认识了一个宝藏妹纸，完美！ 叮叮当…… 莫一凡刚走，录音室内就响起经典的诺基亚手机铃声，是白梦颜的手机。 接听之后，白梦颜听了两句，很乖巧地说道：“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你爸妈催你回家了？”欧阳夏夕随口问道。 “嗯，姐，舅舅舅妈也来我家了，你要不……” “不了！”听见白梦颜说起舅舅舅妈，欧阳夏夕似乎有点生气。 “好吧，那我先走啦。”白梦颜小心翼翼的说道。 “路上注意安全。”欧阳夏夕还是补充了一句。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白梦颜嘴角一翘，调皮地回道。 目送着白梦颜走远后，欧阳夏夕默默转身回到录音室内。 坐在电脑桌前，她登上了建设银行的网址，输入一串密码后，上面赫然显示着她的账户余额：1040414元。 靠在椅子上，欧阳夏夕仰望白花花的天花板，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倔强地起身，继续埋头写起她心仪的作品。 …… 本来莫一凡还想去看看临海旧景，但他走出商场之后，发现太阳下了山，外面冷的要命。 这么冷的天，自然是窝在家里最舒服了。 可惜这个年代还没有美团或者饿了么，莫一凡便去商场附近的kfc买了个全家桶之后，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路上，他不由得透过车窗，打量着这座度过了几十年岁月的城市。 说实话，如今的临海，就两个字：落后。 高楼大厦少得可怜，综合型商场屈指可数，街上大多是自行车和摩托车，脸汽车都很少，和后世繁华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真是一个充满机遇的好时代啊！莫一凡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但是不管想法有多美好，但在干出一番事业之前，该上学还是得上学，老爸老妈对自己的期望值一直不算低。 莫一凡家里虽然没矿，但也不算贫苦，在2003年的临海，他一个月就有一千块生活费，不算低了。 父母常年在外做生意，他是一个人在家，不过是寄宿学校，两个礼拜才放一天，因此父母也比较放心。 回了家，正在长身体的莫一凡将全家桶全部干掉，打了个饱嗝，洗洗睡了。 可惜今天的一切太让他兴奋了，在床上折腾到凌晨才睡着。 …… 困！很困！非常困！ 昨晚实在是兴奋，搞到半夜才睡着，到了学校，在自己座位上坐定后的莫一凡，忍不住随手打开课本遮住脸，然后趴在桌上打起瞌睡。 “莫一凡！你在干什么！” 忽然间，莫一凡只感到一股魔音轰入脑海，耳朵都快被震聋了，恐怕狮虎碎金吟的威力，也不过如此吧？ 不好，如此熟悉的声音，应该是…… 7、这可是粗话哎！ 莫一凡猛然抬头，果然不出所料，是班主任罗秋霜！ “你说说你是什么态度？离高考也就五个月出点头，扣了节假日放假，满打满算也就一百来天，你居然还在课上睡觉？” 罗秋霜一脸恨其不争的样子，滔滔不绝地训斥道。 我去，第一节是她老人家的课吗？ 忘了忘了！ 眼见着罗霜秋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莫一凡知道麻烦了。 今儿不给她一个交代，请家长啥的绝对跑不了！ 学生时代，最怕的三件事：1请家长2请家长3请家长。 虽然自己重生了，也许心态上并不会太在乎，但关键是丢人啊！ 老爸老妈在外地呢，让他们因为自己上课睡觉而赶回来挨批，莫一凡当然不愿意啊！ 这可如何是好？ 莫一凡貌似一脸木然，其实脑瓜子高速运转，正在竭力想着应对的法子。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了夹在书本中，一张模拟考试成绩单。 只有500分。 那时候的苏省高考，总分不是现在的480分，而是750分。 莫一凡考了500分，其实还行，不说能考上名校，但混个二本问题不大。 他平时就是比较佛系的性子，学习上属于被动式开展，但记忆力不错，几乎就是过目不忘，哪怕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能记得。 所以凭借这个先天优势，他的成绩始终维持在一个不高不低的水平。 但是老师经常会怒其不争，原因很简单：你这么好的天赋，如果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分数何止500呢？ 但莫一凡依旧我行我素，这就让班主任很不爽。 其实老师最讨厌的学生并不是成绩最差的，而是态度不好的。 你整天吊儿郎当，摆出副爱谁谁的样子，哪怕成绩好，老师也不喜欢啊。 平时罗秋霜苦于找不到由头批评他他，毕竟这小子的成绩在班上也算是中等偏上，虽然比较散漫，但也不会破坏纪律，惹是生非什么的。 这就很难受了！ 明明看你不爽，但还偏偏干不掉你。 这次罗秋霜终于找到机会好好敲打敲打莫一凡，自然要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眼见着罗秋霜就要搞自己了，莫一凡决定先发制人，陡然站起身来说道。 “老师！我觉得自己考得实在是太差劲了！” “我突然觉得，我这三年来的学习，就像是在梦游一般。我没有刻苦学习，奋发向上，得过且过地混日子，所以才考得这么差！” “我……我觉得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对不起老师的悉心教诲！” 听了这番话，原本气势汹汹的罗霜秋顿时平静了不少。 她有点疑惑了，混子莫一凡居然会有这等觉悟？ 是开窍了吗？ 见罗霜秋的眼神缓和了不少，但是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莫一凡决定趁热打铁一番。 “我觉得自己是个傻x！” 莫一凡这句话，瞬间让教室里的气氛，直接引爆！ 同学们都长大了嘴巴，眼神之中尽是不可思议。 这年代的学生普遍比较晚熟，也比较单纯，他们想不到，平时是个闷葫芦的莫一凡，竟然敢说出这等狂浪之语！ 这可是粗话哎！ 背地里说说也就算了，居然还当老师面说？ 此时罗霜秋的眼神已经完全缓和下来了：“嗯，能有这种态度，说明你还有一点上进心，现在离高考还有半年，你如果能够好好努力，发愤图强，上去个三五十分又有何难？” “希望你不是三分钟热度，牢记今天说的话。还有，以后不要在课堂上睡觉了，知道了吗！” “罗老师，我知道了！”莫一凡重重点了点头。 “坐下吧！” 说罢，罗霜秋转身回到了讲台上。 “凡哥，你太牛逼了！” 这时身边传来一个小声嘀咕，莫一凡侧过脸，见到了一双闪光的小眼睛。 小眼睛的主人叫殷俊，长得肥肥胖胖，满脸的青春痘。 按照他的说法，那一身肥膘是父母从小到大对他满满关爱，那大小不一的痘痘则是少年成长的见证。 莫一凡觉得将“关爱”换成“溺爱”，“少年”换成“骚年”可能更贴切。 早熟的殷俊教会了莫一凡很多东西。 本来莫一凡只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结果和殷俊做了半年同桌之后，他懂得了abcd的别有用意，知道了大姨妈不只是个亲戚，白虎和青龙不单单是神兽…… 尤其是在被风吹过的夏天，站在阳台上，两个人不时会对视一笑。 或许，这就是学生时代同桌间的淳朴友情吧。 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莫一凡顿时感到百感交集。 前世自己和殷俊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就一两个月前，还刚刚聚会过呢。 聚会上的殷俊，脸上可是一点痘印也没有，不得不说结婚之后真的是不一样。 此时的殷俊满脸的崇拜，莫一凡则淡淡笑道：“基操，勿六，皆坐，观之。” 殷俊：“你说啥？” 凡哥说的是啥话，咋从来没听过呢？ 莫一凡见殷俊一脸懵逼的样子，顿时想起这才03年呢。 这个时候，连“你是gg还是mm？”这种后世看来非常老掉牙的梗都算是很网络流行语了。 自己的八字真言，这家伙怎么可能会听懂呢？ “好好学习，认真听讲！”莫一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对了，凡哥，你的英语作文写好了没？下节课是英语课，金毛狮王上周可是点名要当场批阅你的作文。”殷俊跟着嘀咕道。 啥玩意？莫一凡有点懵圈了。 老子都准备好利用信息差好好干一番大事业了，你特么突然来一句：我的英语作文还没写？ 这是什么鬼哦！ 莫一凡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下课，凭他前世的英语功底，补一篇高中的英语作文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儿。 但问题来了：班主任罗秋霜眼尖着呢！ 她可是最讨厌别人在她的数学课上做其他科目作业，一旦发现，直接撕掉外加一顿臭骂。 更何况他刚刚才平安着陆呢，要是再被逮到了，必然要凉！ 不知是敏感还是错觉，莫一凡总感觉罗秋霜的眼神似乎频频落到自己身上。 被重点关注，有点难受啊！ 8、我有freestyle啊！ 临海中学有两个著名的英语老师，灭绝师太陆琴和金毛狮王谢芳。 灭绝师太得名于陆琴彪悍的发型：寸头，就像一个老尼姑一样。 金毛狮王也是成名于她的发型，谢芳天生自然卷，又染了一头黄色头发，乍一看就像是只炸了毛的狮子一样。 这俩老师都有一个共性：凶。 这也是莫一凡身为重生者，发现自己没完成金毛狮王布置的任务，有点小小的忐忑，不好糊弄啊！ 金毛狮王还有一个特性，就是记仇，准确来说，就是记性很好。 尤其是她学生“欠她的债”，谁都逃不了！ 果不其然，伴着铃声走进教室的谢芳，放下课本就对着莫一凡发问：“莫一凡，你的作文呢？” 她明显看见莫一凡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十几年的老教师经验告诉她，这小子多半是没有写作文！ 白梦颜也转过头看向莫一凡，经过了昨天的录歌事件之后，莫一凡在她心里的印象早已不是那副沉默的样子，似乎多了一丝神秘感。 先前数学课的表现又是震惊全班，这让她更是多了几分关注。 谢芳觉得莫一凡作业没做也不是没根据的，因为他虽然英语成绩还成，但老毛病还是很突出：懒！ 眼瞅着莫一凡默不吭声，谢芳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大喝一声：“作文呢？拿出来给我看！” 谢芳本来就是得理不饶人的好手，一见莫一凡答不上来，就知道这小子铁定没做。 如果写完了，那里还会磨磨唧唧，直接掏出来就完事了。 班上的同学都纷纷转过头来，毕竟高中生活太辛苦枯燥了，所以学校里面只要有一些有意思的事，他们都会见缝插针式的“看戏”。 刚刚数学课上莫一凡已经演了一出好戏，看看英语课上是否还能再创佳绩。 尤其是白梦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是疑惑不解。 就莫一凡昨天展现出来的英语口语水准，绝对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可能连个英语作文都不会写吧？ 在全班同学的注目礼中，莫一凡蹭地站了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没写。” 我不装了，反正装了也没用。 摊牌了，就是没写。 “好你个莫一凡，没写作业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你这态度，哪怕成绩还行又怎么样，你懂不懂尊敬老师？” “行了，你也别上课了，出去站着，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回来！” 金毛狮王最反感的就是学习态度不好的学生，莫一凡这幅我不学习我骄傲的样子，彻底点燃了她心头怒火。 就这态度，惯着你干啥？ “谢老师，虽然我没写作文，但是我有freestyle啊！”莫一凡双手一摊，语出惊人。 freestyle是什么东西？ 谢芳听得有些懵了，这不是自由泳的意思吗？ 虽然她是英语老师，但是她对freestyle的了解，肯定仅限于自由泳。 至于后世2017年大火的一个梗，她肯定是不懂滴。 而且莫一凡发现，这个世界和以前的世界不太一样，好多该发生的事，似乎并没有发生。 未来有没有freestyle这玩意，还说不准呢。 所以莫一凡咳嗽两声，跟着一本正经地解释道：“freestyle，意为即兴发挥，同时也有自由泳的意思。” “谢老师，我想用即兴发挥的方式，将这篇作文freestyle出来。” 谢芳顿时被逗乐了：“哟，还教起我英语来了，行啊，只要你能把这篇作文freestyle出来，我不光不会把你赶出去，还会给你掌声鼓励。” 莫一凡什么成色，谢芳心里门清着呢。 虽说英语成绩中上，但远远没达到张口就来一篇作文的水平。 一般来说，即兴发挥的水准肯定是不及一番构思过的水准，所以王勃的能力真是强得离谱。 莫一凡从书包里揪出那张皱巴巴的英语卷子，英语作文的题目就在上面。 见到那张惨不忍睹的卷子，谢芳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这是前天刚发的啊。 才过了一天不到，这张卷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随后大家便见莫一凡拿起卷子，仔细看了看卷子最后的那道作文题目。 同学们顿时一阵无语，敢情你连题目是啥都不知道，难怪拿不出作文呢。 谢芳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原本她以为莫一凡因为懒没写，现在看来，这小子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是将谢芳心中的怒火，激发到了极致！ “莫一凡这下惨了。”一个皮肤黑黑的女生幸灾乐祸地嘀咕道。 其实莫一凡平时根本没得罪过人，他在班里就是老好人的形象，但是确实有一些同学会酸他。 首先是他平时有点高冷，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莫一凡是个懒人，但是凭着记忆力过人和天资聪明，所以哪怕不努力，也比班上大部分努力的人成绩更好。 比如那个黑黑的女生，天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上到老师父母，下到她本人，都觉得她十分刻苦。 但成绩始终不理想，一直被莫一凡甩在后面，所以此时她看见莫一凡的样子，莫名多了几分快意！ 其他同学其实多多少少也有一点这种心态。 自己拼了命读书，才能有点好成绩，这小子凭什么随便混一混，就可以稳进班级前十五？ 除了莫一凡的几个好哥们还有白梦颜之外，大多数同学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的。 最好狠狠杀杀这小子的威风，顺便给枯燥紧迫的复习调剂调剂，一箭双雕啊！ 此时谢芳的双眼之中尽是怒火，就像一根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只要一个小小契机，就能瞬间弹起！ 过分了啊，莫一凡！ 且先忍着，看看他能不能拿出什么让我眼前一亮的东西出来。 要是拿出来则罢，拿不出，哼，新账旧账一起算，谢芳心里暗暗嘀咕，手上不知不知将粉笔都给折断了。 一目三行简单审题之后，莫一凡已经完全琢磨出了出题者的心思。 ———————————— 各位书友，求收藏，求推荐，求投资！ 9、神级表现 这是一道漫画题，让学生用英语把漫画里面的内容表达出来，最后再结合自身实际写一段论述出来。 放在后世，这属于早就是烂大街的题目，但是放在现在，绝对是很新的题型，甚至被不少老师列为重点复习的题型。 这种漫画主旨是剖析题，最关键的地方在于不能会错漫画所要表达的意思，不然开头就错了，后面自然是步步都错。 莫一凡在外贸国企负责招标了那么多年了，什么老外没见过？连阿三的英语都能应对自如，还怕一道看似新颖实则死板的漫画题，小意思啦。 白梦颜看见其他同学幸灾乐祸的样子，内心莫名有种“你们都被蒙在鼓里，就我知道真相的快感”。 她可是见识过莫一凡的口舌之利，真强！ 简单分析完后，莫一凡便开始开腔了。 “this-ic-mainly-tells-us-that……”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莫一凡一张嘴，就震慑住了包括谢芳在内的所有人！ 2003年的临海，只是个小城市，坦白说，跟魔都京都这等大都市差距太远。 在教育方面最大的差距就是：英语！ 不说学生了，就是老师，都没几个发音标准的，就比工地英语好一点点。 同学们都瞪大了眼睛，双眼之中尽是不可思议。 莫一凡的口语，竟然这么好？ 记得上周答题的时候，还跟嘴里含了什么似的，这才两天，就脱胎换骨了。 他这是吃了啥了？ 旁边的殷俊此刻小眼睛已经睁到了最大，由一条缝变成了黄豆大小。 天啦，自己看到了什么？ 奇迹吗？ 白梦颜则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果然不出所料。 谢芳听着莫一凡地道的发音和毫无纰漏的语法结构，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 丢下试卷，莫一凡满脸自信，源源不断的词汇从他嘴里一个接一个神奇地蹦了出来。 可惜这是freestyle，自己确实没有多做准备，所以莫一凡说出来的都是中等偏上的难度语句，算不得难句。 其实老外的日常包括涉及商业的交流，都是用的很简单的句子，甚至按照国人的评判标准，达到了漏洞百出的地步。 其实老外哪有那么讲究和严谨啊，说话的时候还不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有拟定合同的时候才会正儿八经认真写。 不过莫一凡显然不一样，他能在外贸国企负责招标这么重要的版块，是因为他真的有那个实力！ 高级翻译证，专八，口译证，甚至连小日子过得不错的rb语言证书，他都学了。 所以莫一凡说出来的话，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就像新闻联播的播音员一样。 虽然大家说的都是同一个语言，但感觉确实天差地别！ 莫一凡作为英语老江湖，深谙一个字：“稳”。 只要你遣词造句没毛病，没明显的语法错误，分数绝对低不了。 拿满分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拿个高分，绝对轻轻松松！ “so-i-think-it-very-crucial-to-draw-up-a-distinct-plan。” 当莫一凡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教室里仿佛陷入了万籁俱寂般的沉默。 谢芳原地站在那边呆若木鸡。 她也不是真要训斥莫一凡，只是想找机会好好敲打敲打他，毕竟明明有学习天赋，却一直不努力，这么糟蹋了也很可惜不是？ 但现在看来，好像没这个必要了。 谢芳有一种感觉，就英语这门课来讲，莫一凡似乎和同学们已经不在一个次元级上了。 至于原本幸灾乐祸的那些同学，一个个都傻了眼。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原本铁被骂的莫一凡，竟然凭借着一波精湛的英语口语翻了身。 尤其是那个黑黑的女生，原本已经很黑的脸，瞬间变得更黑了，跟煤炭似的。 只有殷俊，以及莫一凡的几个铁哥们是真心为他感到高兴，特别是殷俊，竟然激动地率先鼓起了掌！ “啪，啪，啪。” 一开始只是殷俊一个人很冷清的鼓掌，然后是几个好哥们一起鼓掌。 从众心理很可怕，其他同学们不知怎么的，也跟着鼓起了掌，一时间，教室里面掌声震天响。 “vely-good！”谢芳的英语明显是有点方言口音的，但此时她也不得不夸奖一下莫一凡。 有一说一，不吹不黑，莫一凡这波的表现，确实是神级。 此刻的谢芳心情颇为激动，身在教师体制内，更进一步的空间其实并不大，很多老师毕生追求就是一个高级职称罢了。 此刻谢芳发现自己发现了一个英语天才，如果好好培养，没准他会成为全市、不，甚至全省的英语状元，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英语状元的老师？ 就凭英语状元老师的荣誉，高级职称似乎就在前方向她招手！ 一瞬间，莫一凡在谢芳心中的地位，便瞬间拔高了不少。 英语课很快就过去了，莫一凡还是听得很津津有味，自己本身的英语水平就很高，自己能从中看到的东西，可比其他同学多多了。 不得不说，谢芳教书水平还有一套，讲得很通俗易懂。 就是那口工地英语，让自己频频出戏…… 他也搞不明白，都讲得这么简单了，为什么班上还有人一点都听不懂呢？ 特别是自己旁边那个胖子，一上英语课就是素质三连：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然后就是狂打哈欠，最后被谢芳看见，一顿臭骂，还连带着和莫一凡比较一番，搞得胖子幽怨的很。 下课铃声响了，谢芳一放下粉笔头刚走，教室里面就躁动了起来，同学们都直奔一个方向：厕所。 学生时代，没什么友谊能比一起上厕所更坚定的了。 莫一凡也不例外，对着殷俊邪魅的挑了挑眉头，殷俊便知会地屁颠屁颠跟上。 站在简陋的水泥尿池面前愉悦放水，莫一凡似乎心有所感，转头一看，只见殷俊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火热 莫一凡当时就有点慌，玩归玩闹归闹，你摆出这幅表情是为何？ 只见殷俊充满期待地问道：“凡哥，你是怎么把英语学好的？教教我呗？” 殷俊这小子的英语奇烂无比，每次考试都被这吊车尾的玩意拉了不少分，他早就头大了！ 莫一凡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殷俊日后的命运，他是知道的。 10、你不行啊！ 这家伙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很想考出好成绩。 他爸妈都是在外地打工，虽然收入不少，但挣得毕竟是辛苦钱啊！ 所以殷俊的梦想就是考个公办的本科，至少学费会便宜很多很多，也算是间接给父母减轻一点负担。 但殷俊的英语实在是太烂了，文综成绩一般般，就一门数学不错，也不知道他为啥选文科班。 所以前世殷俊最后的高考成绩，终究还是离公办本科差了十来分。 高考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 差一分都能刷掉一大波人，何况十来分呢？ 最终他上了个民办三本，然后挖掘出电脑方面的编程天赋，毕业后没靠文凭吃饭，而是成为了一名程序猿。 提上裤子，收了收皮带，莫一凡瞥了眼身边的小伙伴。 “你真想知道？” 殷俊如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 这不废话么？ 寒窗苦读这么多年，谁不想考个成绩呢？ “小老弟，你想多了，学习哪里有什么捷径啊！像哥这样的天才，毕竟还是少数派啊！”莫一凡双手一摊道。 其实也不是说没有好办法，就是把胖子放在合适的语言环境中。 比如在老英或者老美那边待个几年，只要不是太脑残，英语肯定能学好，但显然不切实际。 “凡哥，我也知道这玩意需要下苦功夫，我也愿意下苦功夫，可是，我现在连下苦功夫的资格都没有啊。”胖子苦着个脸。 “我想学背单词，可我连读单词都不会读，又怎么背？而且我的基础太弱了，连从哪里复习都不知道，因为我哪里都不会！” 胖子充满无奈地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充满哀怨地说道。 积重难返啊！ 胖子从小学开始学英语就不认真，十多年的烂摊子岂是那么好解决的？ “胖子，你真的很想提升英语成绩？”莫一凡戳了戳胖子肉肉的胳膊道。 “想啊！我做梦都想！我现在这成绩顶多只能上个民办本科，学费太特么贵了，如果能考上公办的话，学费可以省一大笔呢！”胖子很认真地说道。 “那行，下次放假你去把小学的英语教科书找来，再买一些配套的学习材料。”莫一凡指点说道。 “买这玩意干啥呢？你让我从小学学起？”胖子一脸懵逼地问答。 凡哥，不带这么埋汰人啊，暗示我英语水平比不过小学生？ 莫一凡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没错，是从小学学起。” 就胖子的基础，让他做小学英语试卷，考不及格都有可能。 “我觉得可以从初中开始！”胖子想了想说道。 “少废话，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想提高成绩就听我的！” 见胖子居然还敢反驳，莫一凡直接一口“明学”圣经堵住了胖子的嘴。 有自己这么一个英语高手教他，不说帮胖子提到多高分，但只要努力几个月，混个及格线以上问题不大。 毕竟胖子基础差，提分的空间也大啊。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晚上，学校特意将夜课改成了晚自习。 因为每个学生的薄弱点不一样，所以索性让他们自由复习。 都快高考了，如果还管不住自己，在晚自习上偷玩，那活该考不上大学！ 晚自习的教室很安静，只能听见沙沙的落笔声，每个同学都聚精会神的给自己查漏补缺，甚至包括殷俊。 只有莫一凡在那百无聊赖地开小差，他是铁定能考上好大学，根本不慌。 他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那首歌能不能火？ 前世这首歌再火，那也是前世的事。 虽说市场化之下，观众用脚投票，很公平。 但是好作品蒙尘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前世写过网文的莫一凡知道，判断一个作品能不能火，也就开头那几天的事。 比如网文，纯新人而言，决定他作品命运的或许就是一个试水推而已，一旦pk不过别人，也许就会沦为单机。 当然，他现在的心态很平和，不会在意太多成败得失。 哪怕这次失败，他也不会停下追梦的脚步，无非就是再度起航呗，苦点累点无所谓啦。 …… 此时的金鹰广场内，大大小小的商铺正是人来人往的黄金时段！ 然而有一个店铺的生意十分冷清，那就是欧阳夏夕的录音室。 衣食住行，这是普罗大众物质生活的必需品，但音乐不是。 或者说，他们有听歌的需求，愿意为某些歌曲花个块儿八毛的，但普通老百姓谁没事会去录歌啊？ 这就导致了欧阳夏夕的录音室永远是门可罗雀的状态，甚至一二个月都没一个客人。 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小年轻想去录首歌娱乐一下，一听见价格瞬间爆了！ 一千块一首，抢钱啊！这年头临海的平均工资才一千出头，一首歌花一个月工资，神经病啊！ 但是欧阳夏夕他们还是坚持着自己最纯粹的音乐梦想，哪怕，他们吃的是泡面！ “姐，今晚又吃泡面啊！”李玳见欧阳夏夕拿着几袋辛辣牛肉面过来，顿时感觉有点反胃。 张观也是愁眉苦脸：“老板，都一周多了，天天吃泡面，这谁顶得住哇！” 欧阳夏夕则叹了一口气：“手头资金有限，能省还是省着点吧。” 李玳是她的表弟，张观是她的大学同学。 大家都是因为亲情友情，还有同一个音乐梦想才聚在一块，不然以他们的家庭出身，找个世人艳羡的好工作又有何难？ “姐，要不你和大伯和好吧？”吃了两筷子泡面，李玳抬起头，试探性问道。 他知道堂姐最烦这句话，但还是提了出来。 “别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说起他！”欧阳夏夕似乎对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一听见李玳提起自己父亲，脸色都有些难看。 李玳只得苦笑道：“姐，我真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只是咱们这个录音室的运营，要钱呐！” “我和张哥还好，大不了顶着压力再陪你两年，别看我们爸妈嘴上骂得狠，难不成还真不要我们了不成？” “可你不行啊！” 李玳突然提高了声调道。 11、宿舍灯熄了 “姐，我和张哥是俗人，音乐这条路走不下去，大不了厚着脸皮去啃老，肯定能过得有滋有味。” “可你铁了心的一条路走到黑，实在不可取啊！音乐这条路本就崎岖，没有机遇没有平台真得太难走上去了！”李玳发自肺腑地说道。 张观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捧着个面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欧阳夏夕。 这些话他其实早就想说了，但他和欧阳夏夕并不是亲人，她的家事自己可没资格去掺和。 再者，他其实也挺喜欢欧阳夏夕，哪好意思当面泼她冷水啊？ 这两年他们就靠着接一些大公司的制作和零散单子勉强维持，但收入还是远远抵不上支出。 单纯的欧阳夏夕其实并没有什么商业头脑，刚起步就直接租了三年的房子，什么设备都买最好的，这么一通烧钱，手里就不剩几个钱了。 她把做音乐想得太美好。 自以为地段好设备好，他们还那么专业，没理由没生意做。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每年的收支给从小生活在温室里，从没有明确有过金钱概念的欧阳夏夕上了十分具体生动的一课。 但三年房租都交了，设备都买了，这俩样东西都是不能退换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欧阳夏夕不服气，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 一开始欧阳夏夕还很豪气地请了七八个员工，但仅仅过了半年，就跟他们说拜拜了。 成本太高了，运营不起啊！ 第二年，大家基本上都是拿自己的积蓄往里面贴！ 第三年，他们已经沦落到吃泡面省钱的地步了，这就是大部分走文娱行业的年轻人的现状。 没门路，没大公司包装，就是这么惨！ 欧阳夏夕等人还算好的，他们只是头铁，不想靠爸妈而已，只要乖乖服个软，立即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那些没后路，把所有的青春赌在文娱行业的年轻人，才叫绝望。 欧阳夏夕有点绝望，为什么自己的音乐路走得那么坎坷？ 对于这些，下了晚自习的莫一凡自然是茫然不知，正和殷俊回宿舍呢。 平时莫一凡并不回家，就住在学校宿舍里面。 一个人在家玩电脑有什么意思？还是兄弟几个一起开心。 03年的临海中学还没重建过，宿舍硬件条件确实不咋地。 走进走廊，就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汗臭味，得亏是冬天，要是到了夏天……呵呵哒！ 带着往昔的记忆，莫一凡回到了他十几年前住过的宿舍1314。 一般宿舍都是六个人住，但他们的宿舍却是四个人。 因为六班是文科班最后一个班，男生安排下来，正好只剩下四个。 推开斑驳的淡黄色木门，莫一凡发现整个宿舍另外两个人，严肃和朱佩奇都已经来了。 严肃是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斯文小伙，班上有不少女同学对他有意思。 别看这小子表面上文绉绉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鬼的很呢！ 至于朱佩奇，则是个脸上长着小雀斑的微胖男孩。 和胖子相反，他的文科成绩很好，但是数学经常翻车。 不过朱佩奇很喜欢整活，最大的爱好就是烫头，总是喜欢在放假时烫一个。 莫一凡也劝过朱佩奇，发际线都这么高了，就少烫几次，免得秃了！ 这个世界光头未必会变强啊！ 但是朱佩奇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果然，刚过而立之年，朱佩奇就成光头了。 对于当年的烫头行为，他也是后悔不已。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他的头发，正如他逝去的青春一样，再也长不回来了…… “佩奇啊，你以后少烫头，这玩意对头发真不好。” 莫一凡想起朱佩奇日后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劝了一波。 “烫头多酷啊，你没看到港台明星都喜欢烫头吗？要不你也去烫个试试？”朱佩奇怂恿道。 摆摆手，莫一凡只得在心里默默说一句：虽然你秃头的样子很沧桑，但你烫头的样子好靓仔！ 其实他很了解朱佩奇的心理，这小子其实就是那么一点点自卑。 毕竟这家伙一不高二不帅三不壕四不优的，真没什么人会注意他。 “凡哥，周末干了啥啊？怎么今天英语飚得跟老外似的，牛逼啊！”严肃上前热络地搂着莫一凡胳膊说道。 高中的下课时间很短暂，大家基本上只有到了晚上才有好好交流的机会。 严肃这家伙在女生面前永远是一副文绉绉的腼腆小男生人设，但在宿舍里，他是最gay里gay气的人。 这小子喜欢跟女孩一样搂着人的胳膊，还喜欢睡别人的床。 特别是洗澡时，经常会到处乱摸！ 宿舍每一个人，都受过严肃的骚扰。 不过严肃的情商很高，虽然贱贱的，但和每个人的关系都不错。 再加上他家境和成绩都不错，日后同学聚会时，他是男生中混得仅次于莫一凡的人。 “没干啥，也就打打传奇什么的……”莫一凡随口说道。 严肃眼睛红了。 他其实是一个网瘾少年，最喜欢玩网络游戏。 但他家并没有电脑……虽然他家很有钱。 用他爸的话说：“明知道买了电脑你肯定忍不住玩游戏，那我为什么要给你买呢？” 所以严肃吃穿用度都挺好，但唯独没有电脑！ 因此莫一凡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在严肃面前抖一抖。 大家关系都很好，都是好兄弟，严肃又不是心胸狭窄之徒，阴阳怪气一下不成问题。 毕竟，哪个男生宿舍不互相阴阳怪气啊？大家都是阴阳怪气的好手。 匆匆冲了把澡，灯很快就熄灭了。 黑暗中，才是大家的欢乐时光！ 莫一凡不知道其他宿舍什么情况，反正他们宿舍，每到熄灯后，就开始逼逼赖赖，唠唠叨叨起来。 “你们说，咱们考上大学后准备干嘛？”严肃率先开启了话题。 事实上这小子也是个话痨，几乎每次话题，都是他开启的，这次也不例外。 “那还用问么？当然是找个女朋友啦，妈的，高中管得真严，不然我早就有女朋友了。”朱佩奇愤愤不平地说道。 12、12万美刀 莫一凡暗暗嘀咕：这小子的确是说到做到，大学后抽烟喝酒烫头啥的全安排上了，四年无节制地挥霍，几乎掏空了他的身体。 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就秃顶的原因之一吧！ “嗯，小朱可以的，有志气，祝你追到美貌堪比乔碧萝的妹子！”莫一凡忍不住调侃道。 “乔碧萝是啥？名字听着不错啊！”朱佩奇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咳咳，是我最近看的一部漫画的女主角，长得老漂亮了！” “是吗凡哥？承你吉言了，哈哈哈！”朱佩奇显然挺开心。 殷俊在那边弱弱地说了句，“我想在大学里面学编程，我很喜欢这个。” 朱佩奇说道：“切，编程有啥好的，整天坐在那儿敲代码，多无聊，别弄得最后连老婆都找不到！” 莫一凡在床上偷笑，他记得殷俊好像二十五岁就娶媳妇了吧？ 而且他们夫妻俩感情很好，小日子过得相当不错，他媳妇还给他生了两个带把的娃。 朱佩奇却是到三十岁才娶了个二手货，这社会，没能耐没资本没个好工作，好女孩哪里找呢？ 胖子虽然颜值低了点，但踏实肯干，人也比较靠谱，知道社会深浅的女生都喜欢嫁给这样的人。 严肃则委婉地说道：“我呢，只想在大学里面不挂科，顺便谈谈恋爱，毕业了当个公务员吧。” 宿舍里面都知道严肃家里有俩小钱，所以大家觉得他这个选择无可厚非。 毕竟，这年头家里有点钱的家长都喜欢儿女捧着铁饭碗，待遇不待遇的放一旁，只要说出去体面就成。 别人一问是干嘛的，公务员，倍有面子！ 球传到了莫一凡这边，大伙都讲完了自己的未来打算，现在就等他发话了。 “凡哥，你准备干啥呢？” 作为莫一凡的同桌，殷俊最能感觉到他的巨大变化，忍不住问道。 双手枕在脑后，莫一凡侧着脸，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光，缓缓说道。 “我这辈子只想做我想做的事，不再受任何拘束。” “不愧是凡哥，就是有高度。”严肃赞叹道。 “凡哥牛逼！”殷俊连忙附和，他和莫一凡的关系最好，当然无条件支持他。 只有朱佩奇默不作声……他觉得莫一凡有点装逼，却有点羡慕他的心气。 莫一凡笑了笑，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有些稚嫩，但那又怎么样呢？ 前世的自己已经度过一次浑浑噩噩的人生，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毕竟，青春，就是在日光下肆意奔跑，挥洒汗水！ “行了，睡觉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莫一凡给自己盖好被子之后说道。 …… 金鹰广场，录音室。 清晨，灿烂的阳光洒了下来，透过窗明几净的窗户，照在欧阳夏夕那如瀑布般的黑色秀发上。 没错，欧阳夏夕在录音室肝了一夜，实在撑不住后，就盖了个毛毯睡了会。 如果让她的熟人见到，怕是要惊呆了。 这么拼命，这还是之前的被视作掌上明珠的欧阳家小公主么？ 欧阳夏夕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究被冬日的暖阳所照醒，伸了个懒腰，洗漱一番过后，随手泡了一包燕麦，又投入了工作中。 录音室越来越入不敷出，她只有增大工作量，多接一些私活，才能尽量延缓录音室倒闭的日期。 其实她心中有数，自己十有八九还是要向现实妥协，向家里妥协，生活不是电影和小说，不会有那么多大圆满结局。 但是在卡上余额耗尽之前，她还想拼尽全力，不给自己留一点遗憾。 这样即便她在年老时，回忆过去，至少没有遗憾：虽然她没有实现没想，但至少为梦想打拼过！ 坐在电脑桌前，欧阳夏夕无意间瞥见了一份合同，那是莫一凡签的，那个有点小帅有点小酷的大男孩。 想想莫一凡那么好的歌，却未必能得到听众认可，欧阳夏夕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音乐行业，充满了不确定性。 “叮叮当~” 欧阳夏夕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是短信的通知铃声。 这年头大家都用短信交流，大清早收到一条消息再正常不过了。 欧阳夏夕忍不住打开手机，她有一点强迫症，不点开看不舒服。 就像后世的人们，升级手机app，未必是想体验升级后的功能，而只是为了干掉那个讨厌的升级提示红点。 看到短信内容后，欧阳夏夕顿时愣住了。 开什么玩笑？真的假的？ 短信上面说她的银行账户收到了十二万美刀。 这年头，难道都流行跨国度诈骗了么？ 欧阳夏夕笑着摇头。 但紧接着她的脸色就变了，因为在她刚打开的音乐资讯网页上，赫然写着“神秘歌手引爆欧美乐坛！” 下面的链接就是《we-will-rock-you》。 难道…… 欧阳夏夕当即丢下杯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建设银行的官网，登录个人账户，输入密码。 当鼠标点下查询余额的那一刻，她的心脏仿佛突然停止跳动，两眼瞪得浑圆。 天啦，自己不是在做梦！ 刚刚那个短信不是诈骗，自己账户上的确多了一笔款子。 美金：12000000 那条短信，是真的！ 饶是欧阳夏夕从小家境优越，但看见十二万美刀静静躺在自己的账户里面，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十二万美刀啊！ 这时候美刀对软妹币的汇率还是一比八呢，折合下来相当于一百万了！ 2003年的一百万，别说在临海，就是在魔都和京城，都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拿得出来的。 吱呀！ 录音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张观和李玳各自提着个早点推门而入。 “姐，你昨天晚上又熬了一夜，我特地给你买了小米粥，赶紧趁热喝点吧。”李玳还是很关心表姐的。 欧阳夏夕则兴奋地招手说道：“快，你们快过来看啊！” “看啥呀姐，不会又是你搞的新作品吧？”李玳随口问道。 其实他不太想看姐姐的新作品，她在网上发了不少新作品，几乎都是扑街。 张观嘴里塞了个肉包子，含糊不清地走上来说道：“我来瞧瞧。” 咳咳！ 看到电脑上的内容后，张观惊得嘴里的肉包子都咳了出来，吓得他连忙伸出手托住。 见张观如此惊讶，李玳也好奇电脑屏幕上到底有什么了，连忙用细细的胳膊将张观拨开。 “啊！”李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也太震撼了吧！ 十二万美刀，巨款啊！ ———————————— 新书期间，迫切需要大家的收藏，推荐，投资……打赏随意！ 13、主动权 “姐，你和大伯和好了？” 李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毕竟老姐的实力，作为表弟的他再清楚不过，发一首扑街一首，怎么可能靠一首歌赚十二万美刀！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等等，不对啊！ 大伯虽然生意做得很大，但好像从来没涉及过海外，没必要给女儿打个钱都换成美刀吧？ “不是！重猜！”欧阳夏夕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神秘微笑。 脑海里浮现无数猜测，最后汇成了一个，李玳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之色，结结巴巴道。 “难道是那个小子……” “对，莫一凡！”欧阳夏夕点点头笑道。 “那首歌火了？”张观和李玳简直异口同声！ 欧阳夏夕不再多说，直接打开雅虎音乐，封面上就是莫一凡的那首《we-will-rock-you》，上面还配有一个大大的标题“摇滚新风向！” 三人凑在电脑前，翻阅了一番资讯之后终于得出结论。 莫一凡的歌，确实是火了。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首英文歌竟然能如此火爆，甚至火爆到雅虎音乐专门给一个大封推的地步！ 所谓大封推就是以封面的大图片形式推荐一首音乐。 这种挂在音乐网站中的推荐效果很好，比一般的推荐栏要好的多，非老歌手和关系户不能上。 莫一凡是个毫无背景的新人，这首歌能上大封推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歌真的非常好，最起码是最适应市场的作品。 这种作品一旦上这么好的推荐，后面的下载量和播放量会只高不低，也就是说，这首歌，彻底起飞了！ 张观当即激动的和李玳热情相拥，太好了，咱们叁终于熬出头了！ 其实张观和李玳早就萌生退意，他俩虽然也有音乐梦，但拼了三年都没什么成绩，也就没了念想。 要不是为了欧阳夏夕，他两早卷铺盖走了，现在好了，总算熬出头了。 音乐这个行业就是这么神奇，不是走台阶，只要努力，每天都能向上走一步，步步上升。 音乐是过山车，要么瞬间登顶，要么跌落谷底，很少有中庸的情况出现。 “姐，咱们得留住莫一凡啊！”喜悦过后李玳直接说道，张观也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莫一凡是什么？毫不夸张的说，就是他们的财神爷。 就算只有一成的分红，他们也能吃得饱饱的！ 十二万美刀，哪怕就一成，也是差不多十万软妹币的收入，这才只是第一个礼拜呢！ 大封推一来，后面大大小小的推荐位跟上，赚个百万美元真不是天方夜谭！ 最关键的就是名气，莫一凡已经凭借这首歌打出名气来了，拥有了一定数量的粉丝，只要下首歌有这首歌一半火，“神格”就算是稳定住了。 简而言之，莫一凡就是张长期饭票，只要留住他了，还怕录音室没有未来吗？ “他现在还不知道呢，是吧？”欧阳夏夕突然问道。 “对啊，他和梦颜一个班上的，听梦颜说他是寄宿的，只有放假才回家。”李玳说道。 “下午我亲自去学校见他。”欧阳夏夕想了想说道。 “姐，没必……” 不等李玳说完，欧阳夏夕直接打断：“很有必要，他和我们录音室并不是从属关系，只是授权我们发布而已，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自立门户。” 李玳脸色顿时一苦：没错，主动权在莫一凡手里。 最后悔的还是张观，早知道这首歌这么火，当初就应该忽悠一下这个小子了。 现在合同都签了，想反悔根本不可能，只能放低姿态和他谈判。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你牛逼，就有选择的机会，你不行，只有求着别人选你的份。 莫一凡显然属于前者。 …… 下午，体育课。 这节课被大家称之为“放风课”，是学校唯一给学生自由活动的一节课。 毕竟每时每刻都抓着学习，学生心理压力会很大，还是需要适当放松放松。 在这节课上，大家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但在操场上，画风明显和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理科班的学生还好，一有机会玩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文科班女生比重很大，大家竟然坐在操场的草坪上……做题！ 莫一凡其实很讨厌这种表面努力的行为，这是最低效的勤奋。 放假的时候咋在家玩呢？上课的时候咋不和老师多互动互动呢？ 等到学校给你放松时间的时候，却在那边硬装。 做给谁看呢？ “走了，咱们去转转！”莫一凡对着三人吹了个口哨说道。 该读书的时候就拼命读，该放松的时候就好好放松。 本末倒置，喜欢随大流的人，成绩也好不了哪儿去。 严肃和殷俊听了之后连忙起身，他们也很反感这种畸形的学习氛围，最关键的是就算硬着头皮在那学习，也学不进去啊。 说到底还是从众心理在作祟。 朱佩奇依旧坐在草坪上，他现在很犹豫。 他很渴望跟着他们一起去玩，但看着“努力学习”的同学们，却又有点拉不开面子。 莫一凡看见朱佩奇扭扭捏捏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你小子要是真的每时每刻都好好学习，能数学垫底吗？ “你们去吧，我还是复习复习吧。”朱佩奇迟疑了一会后说道。 莫一凡站在那略微摇了摇头，便带着严肃和殷俊走开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况，看似最“勤奋”的朱佩奇，在四人中反而是垫底的存在。 “嗨，朱佩奇这小子真没意思，他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装样子呗。”殷俊属于心直口快的那种人，一走远之后就吐槽起了朱佩奇。 “人家没准真要发奋图强呢？你看他上次，考了全班倒数第二，这就是一种进步呐！” 严肃表面是为朱佩奇开脱，实则在疯狂阴阳怪气，真心无愧大阴阳师之称。 “算了，别说了，咱们打球去。”莫一凡指了指篮球场道。 此时学校门口，正停着一辆红色的……小木兰，这正是欧阳夏夕的座驾。 “大爷您好，我妹妹是你们学校高三的，我要找她有点事，让我进去行吗？”欧阳夏夕客客气气对门卫说道。 门卫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头，看见欧阳夏夕长那么漂亮，哪有不放的理儿？ 这么漂亮的女娃，瞧着也不像是做坏事的呀！ 不得不说颜值在社会上的重要性，你长得犯罪，别人下意识都会对你多防备几分，长得好看，绿色通道遍地都是。 —————————— 火得太快聊天群：785927839，欢迎各位书友踊跃加入！ 14、有什么条件好商量 进去后，欧阳夏夕径直往高三六班走去，她也来学校看过几次妹妹，知道班级位置。 可是到了班里，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看了看课程表才知道，这帮学生上体育课去了…… 她不死心的往操场赶去，对她来说留住莫一凡太重要了，必须要主动出击，紧紧抓住机会。 此时的操场上明显是两级分化，右边理科班的地盘熙熙攘攘，左边文科班的地盘却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欧阳夏夕走上操场的时候有点恍惚，这左右的对比也太明显了吧？ 喧哗和宁静就在一种极为扭曲的情况下真实存在着。 不过这也是有好处的，欧阳夏夕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她的妹妹白梦颜，是高三六班没错了！ 等走近了欧阳夏夕才发现，虽然她找到了大本营，却没发现莫一凡，清一色的娘子军。 此刻白梦颜已经看到了表姐。 讲真的，她本身也没打算在操场上读书，这种环境下怎么可能集中精神呢？ 白梦颜顿时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去：“姐，你怎么来了？” 班上所有的女生都往欧阳夏夕那边看去，充分说明她们也没把心思放在所谓的学习上。 女生们都有点酸，当男生看见美女时，下意识的是欣赏，当女生看见美女，尤其是颜值远高于自己的美女时，只有酸。 而且欧阳夏夕不光是颜值碾压她们，气质更是超过她们十万八千里。 就像是草鸡对凤凰的差距一样。 朱佩奇看得眼睛都发直了，白梦颜已经长得这么好看，没想到她姐比她还要漂亮！ 欧阳夏夕拉了拉白梦颜的手，小声问道：“嗯，来找莫一凡有点事，他在哪呢？” “刚刚还在呢，这会估计去打球了吧。”白梦颜冲远处的篮球场指了指道。 “行，你继续学习吧，我先去找他，回头有空来店里玩啊。”欧阳夏夕笑盈盈地说道。 “哦！” 看着老姐满脸喜色的样子，白梦颜觉得有点奇怪，她特地跑来找莫一凡，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球场上，莫一凡凭着身高优势，碾压一帮弱鸡，连连投篮得分。 “哇塞！美女耶！” “好漂亮，是咱们学校新来的老师吗？” 随着身边众人的惊叹，莫一凡扭头瞥了一眼。 “咦！她怎么来了？” “凡哥，你认识这个美女啊？”身边的殷俊忍不住问道。 “嗯，白梦颜她姐！”莫一凡随口说道。 走到球场边的欧阳夏夕，看到莫一凡的目光投过来，立即忍不住挥了挥手：“莫一凡！” 嘿，还真是找自己的！ “你们打，我过去下！” 将球丢给殷俊，莫一凡大步走了过去，背后是一群热血骚年们充满羡慕嫉妒的眼神。 “欧阳老板，找我有事啊？”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充满青春活力，散发着满满雄性荷尔蒙的大男孩，欧阳夏夕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悸动。 “嗯，有点事想找你聊聊。” “行啊，什么事？” 其实问这个话的时候，莫一凡已经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自己那首歌应该是火了。 如果凉凉的话，她又何必专程跑来呢？ 现在找来，自然是想跟自己好好谈谈合作喽！ “咱们边走边说吧！”欧阳夏夕笑了笑道。 “嗯，走吧！”莫一凡做了个请的手势。 与此同时，远处的那帮女孩纸们也纷纷将目光投向这边。 其实女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八卦的生物了，很多饭圈粉丝也以女性居多。 当她们知道这个美女是来找莫一凡的时候，内心的好奇心早已突破了天际！ 只有白梦颜比较淡定，毕竟她也知道一些情况，姐姐过来压根就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 “莫一凡，你那首歌火了！上了欧美流行乐榜单！” 欧阳夏夕侧目看着这个面容还略带青涩的男孩，终于按捺不住内心激动说道。 “嗯！” 莫一凡点点头，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惊讶，他还是对钱更感兴趣。 “能赚多少钱呢？” 虽然他有其他梦想，也想着去实现梦想，但有一说一，没钱之前还是别谈诗和远方了。 “海外的音乐收益是一周一发的，你这周赚了十二万美刀，扣了税，按照合同，有九万美刀是归你的。” “哦，不错嘛。”莫一凡说得很淡定，但内心却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第一周就能赚十二万美刀是什么概念？说明之后的收益远远大于第一周。 人家网站也不傻，纯新人能有这么漂亮的数据，说明这首歌的潜力相当之大，以后的推荐位肯定会一路绿灯。 这些渠道的推广一旦铺张起来，自己的收益会迎来一个几何级别的暴涨！ 也就是说，自己真的发财了! 以前听说老鼠爱大米，广东爱情故事一首歌能赚上亿，还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看来，还真不是梦啊！ 不过两世为人，莫一凡并没有显得太过激动，表面上还是稳住了，看不出什么波澜。 他很清楚，下一轮应该就是同欧阳夏夕的谈判。 讲道理，莫一凡觉得这个欧阳夏夕的公司还不错，虽然小点，但是自由啊！ 不过不能暴露意图，必须要掌握主动权，才能为自己赚来更多的利益！ “火了就好，那以后就按时把每周的收益转到我账户上吧。”莫一凡丝毫不担心欧阳夏夕赖账。 他融入这个世界之后就发现，这个世界的版权保护简直变态，要是拖欠薪酬不发，欧阳夏夕不光要赔大钱，还得去坐牢。 莫一凡心里跟明镜似的，表面上装傻充愣，丝毫不提接下来续约的事。 欧阳夏夕有点急了，身为音乐行业的人，她深知自己一个小录音室，根本干不过那些真正的大公司。 那些大公司想获得莫一凡的个人信息，跟玩似的。 一旦被捷足先登，那就全完犊子了！ 在待遇和推广上，大公司手里握着的资源完全可以轻松碾压自己！ 当初和莫一凡签订的合同也很宽松，录音室根本约束不了他，要想留住莫一凡，必须用让他心动的待遇才成！ “实不相瞒，莫一凡，你这首歌很火，所以我们录音室想留住你，有什么条件好商量。”欧阳夏夕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15、这是啥意思？ 莫一凡眼神中流露出赞赏之色，在这种弱势的情况下谈判，就是要学会妥协，学会真诚。 本来主动权就不在你手里，还搁那硬装耍滑头，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这样吧，你们先拟个方案，等我元旦放假回家，咱们再好好谈谈。” 莫一凡前世活了那么多年，也招过不少投标，对谈判的技巧很熟悉。 签合同神马的还是要考虑周全了再说，这么一说也是给自己留一点缓和的空间和时间。 况且自己还不知道，自己那首歌到底火到了什么程度，真是有点小期待啊！ 点点头，欧阳夏夕也不再纠缠，伸出自己嫩如青葱的小手说道：“行，元旦就元旦，我在录音室等你。” 莫一凡上去盈盈一握：“相信我们能合作愉快。” 由于两人已经走远了，那些好奇者只能看见两人的嘴皮子动。 至于说的是什么内容，就不得而知了。 大家的心里都跟猫抓似的，痒得不行。 一个有款有型的大美女来找莫一凡，这太有话题度了！ 跟着，大家看见欧阳夏夕主动伸出手，两人握了握手。 这是啥意思？ 大家都挺纳闷的。 对于欧阳夏夕而言，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双方下一步谈判的机会很大。 这就够了。 达成目的之后，欧阳夏夕也没什么留在这儿的必要，顺便叮嘱了妹妹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我靠，凡哥牛逼啊，不声不响就找了个小姐姐！”欧阳夏夕走后，殷俊立即屁颠屁颠凑上来说道。 “凡哥，原来你才是行动派啊，强！”严肃对莫一凡伸出大拇指。 “凡哥，你们有没有那啥过啊……”一脸羡慕的朱佩奇则猥琐地撅了噘嘴道。 “想啥呢，别瞎说，我们俩可是纯洁的友谊。”莫一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自己还小呢，还在长身体呢！ “好了，回教室了。” 听到下课铃声响起，莫一凡接过衣服说道。 下一节课是班会课，也是很愉快的课。 一般情况下，哪怕学习日程再紧张，每周的班会课都是雷打不动。 因为这节课真的很重要，有点振奋人心，鼓舞士气的作用。 每天的高强度学习很容易让人精神疲惫，一周下来不少学生都会有点懈怠。 这时候每周一节的体育课和班会课就至关重要。 体育课是让大家放松的，出去透透气，晒晒太阳，至于班会课则是提升士气。 班主任先是总结一周的学习情况，然后鼓励下大家，最后就是安排下一周的学习计划。 从本质上来讲，这和公司里开会一样，只是老师换成了老板而已。 罗秋霜非常轻松的完成了一周的总结，然后就开始动员起了军心。 “元旦放假后就是期末考试，考完之后就是寒假。”罗秋霜扒着日子数道。 随着班主任落下的话音，班上的气氛开始骚动了起来。 放假，谁能抵御放假的诱惑呢？ 啪！ 罗秋霜随手抄起讲台上的鸡毛掸子拍了一下讲台，瞬间又变得鸦雀无声。 “你看看你们，明年就要高考了，除去寒假，满打满算也就剩下四个月，你们以为还有很多时间吗？” 目光扫视了一圈后，她继续说道：“所以这次元旦回家，少看电视少去网吧，好好休息，调整好状态。” 对于台上侃侃而谈的罗秋霜，莫一凡根本没在意，此刻他正在思考之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首先，他肯定不会仅仅满足于做一个歌手。 既然这个世界是没有盗版的文娱世界，而且有很多前世热火的歌曲都没有，那么做一个音乐公司显然是大有钱途！ 所以这次元旦回去谈判，莫一凡绝对不会满足成为对方的一名签约歌手，而是要直接掌握录音室的大股权，这样才能控制录音室的发展方向。 如果这一点谈不妥的话，那他宁愿自立门户，自己来做得了。 当然，鉴于欧阳夏夕的态度和能力都不错，他还是希望能谈妥的，自己的目的就是掌握公司发展的大方向，至于那些闲杂琐事，他可不想去操碎心。 …… 高中生活千篇一律，转眼就到了元旦。 按照学校的说法，这个元旦是寒假前最后一次放假的机会，所以学校说了，这次回家把该做的事情给做了，准备好最后一波冲击期末考试。 莫一凡等这一波机会已经好些天了，一出学校就飞奔回家。 他迫不及待要看看自己的歌到底火到啥程度了。 这一点很重要，必须要了解清楚，这样谈判的时候心里才有底。 打开电脑，主页就是雅虎音乐， 在发歌的时候，欧阳夏夕也问过莫一凡，是选择独家发布还是授权发布。 独家发布的意思就是仅限雅虎音乐一家，其他站不能发，而授权发布则是全渠道。 莫一凡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独家发布。 他目前还是一个新人，还没有运作全渠道的资格，所以主站的数据，才是最重要的。 雅虎音乐的榜单有很多，其中最有说服力的就是下载榜了。 这年代的内存还是相当宝贵的，而且下载也是要给钱的。 虽说老外更愿意为音乐买单，但也不是随便啥臭鱼烂虾都值得他们掏腰包的。 莫一凡看了下，自己的歌竟然在同期排名前三！ 前两名都是欧美音乐榜的超级大咖，他们都是有大量固定粉丝的。 第一名是eminem，美国乃至世界范围内都享有盛誉的说唱歌手。 第二名是碧昂丝，r&b天后。 自己一个新人能靠一首歌登上榜单前三，已经是很逆天的表现了。 莫一凡又逛了一圈网站，发现自己歌的推荐位很多，而且都是最好的推荐位，看来网站也很看好啊！ 其实想想也正常，一个纯新人，在没有固定粉丝的情况下，都能从众多新歌之中脱颖而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这首歌的潜力巨大。 这时候“墙”还未建立，莫一凡很想看看国际友人对自己的评价是什么。 赚钱当然很重要，但是风评也很重要。 莫一凡很想知道这首歌吸引听众的点在哪里，以后就走这个方向发歌了。 于是乎，他一条条看着网友们的评论。 _______________ 谢谢*炫丶、hannjia、￥琉璃￥、白白白白天天、神通司空耀诸位老书友打赏，求各位书友下周多多支持，冲一冲新书榜！ 16、来了，老弟！（加更一张求收藏） “哇哦！这个旋律太棒了，太嗨了，我无限循环根本停不下来！” “哦，法克！听得太tm爽了，看球赛的时候放这首歌简直绝配！” “我的上帝，这是神曲吗？” 甚至还有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在下面留了一段长段评论： “我曾经是个长跑运动员，结果却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双腿。 我开始沉沦，开始自暴自弃，和家里吵架，朋友们也渐渐和我生疏起来，没人会喜欢一个暴躁的残疾人。 去年我被诊断出了重度抑郁症，我对此很坦然，反正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得了抑郁又有何妨？ 我本以为我会在自暴自弃中用药物或是跳楼结束我黯淡无光的生命，却没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听见了这首歌。 这首歌的歌词很简单，但其中散发出来的气势却直击我的内心。 我开始反省自己，尽管我失去了双腿，但我才28岁，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利用，难道就要这么颓废下去，就因为我是个残疾人？ 我拉开了好久都没拉开的窗帘，一束温暖的阳光照在我身上，虽然刺眼但却很舒服，这感觉似乎不错。 我尝试着出门，尝试着和家人和好，尝试着融入这个社会，我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难受了。 根本不用再去医院看心理医生，我知道我已经挺过去了。 谢谢你，neo！” 当莫一凡看见这段评论的时候，是颇为惊讶的。 他真没想到，自己的这首歌竟然能够挽救了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 以前自己也看过类似的新闻，但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还是让他感觉不可思议。 于是他顺手用那天注册的账号在下方回复道：“谢谢你对于我作品的支持，很高兴我的作品能让你走出人生低谷，希望你以后的生活更加精彩！” 莫一凡浏览了一圈之后发现自己的评论区大部分都是一片赞赏，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看样子路子算是走对了。 当然，也有一些喷子在那无脑喷的，比如什么歌词简单，没有意蕴什么的，他都直接无视。 喷都能喷歪来，要你有何用？ 带着极大的满足，莫一凡欣然如梦。 …… 第二天一早，莫一凡就兴冲冲地奔赴银行，查了查卡上余额。 果然，卡里面多了七十多万。 说实话，莫一凡第一次见这么多钱的时候，还是老爸老妈给自己买房时，直接刷了一百多万。 除此之外，莫一凡也没见过那么多钱了，甚至他工作了接近十年，银行卡的储蓄也就五六十万而已。 这在和自己工资差不多的人群里面，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储蓄了，毕竟他有爸妈兜底，不用操心房子车子的问题，只要管好衣食住行就行。 很多同龄人工资和他差不多，但每个月的日子过得跟狗一样累。 所以说莫一凡创业赚钱未必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而是为了体验拼搏的感觉。 在柜员格外热情的招呼和灼热的目光中，莫一凡潇洒地离开银行，直奔金鹰广场。 还没到录音室，远远的张观就推开门，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来了，老弟！” “嗯，来了！”莫一凡应声走进去。 喝，里面两个也是好整以暇地翘首等着，看样子全员都把自己放在最高优先级上啊！ “你来了。”欧阳夏夕站起身来，对莫一凡微微一笑。 “嗯，咱们今天也别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吧。”莫一凡充满自信地说道。 所谓的谈判，就是要get到那个共赢的点，否则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丝毫意义。 现在主动权握在莫一凡手里，所以他觉得也没什么好拐弯抹角的。 谈得拢就合则两利，谈不拢就好聚好散。 “你可以先说一下你想要的条件。”欧阳夏夕放低姿态道。 这一招挺聪明，既然主动权在你手里，那么条件你来提，我们以不变应万变。 “我的条件很简单，录音室80%的股份卖给我，就这个条件，谈得成就成，不成咱们好聚好散。”莫一凡抬手比划了个八字，语气非常强硬道。 倒不是说他控制欲强烈，而是他准备将录音室升级成为音乐公司来搞。 倘若不能掌握公司大量股份的话，在公司未来发展的关键决策上会处于非常被动的地位。 凭着第一首歌曲试水效果，莫一凡知道，如果按照自己的思路来搞的话，这个音乐公司将来一定能做大做强！ 欧阳夏夕虽然懂得如何制作音乐，但对未来市场形势的嗅觉，肯定还是自己最强！ 因为他知晓什么才是流行元素！ 只要自己抓住机遇，很有可能垄断大半个音乐市场。 音乐市场的规模有多大？至少是百亿级别的。 就拿qq音乐来说，它竟然花了三十亿买下了环球音乐的版权！ 要知道企鹅可不干赔本买卖，所以这是绝对有得赚的，那么大的蛋糕，谁不眼馋？ 他一开始就不会仅仅满足于做一个歌手，当歌手哪有当老板的滋润？ 没看那些歌手成名后，都会搞工作室，自己当老板吗？ 说出自己的要求后，莫一凡一脸淡然地等待着欧阳夏夕的决策，可以看得出，她似乎很犹豫。 莫一凡开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如果她答应的话，那她的身份转眼就从老板变成了员工。 张观和李玳也一脸紧张之色，他们原本就是跟着欧阳夏夕干的，肯定尊敬她的选择。 咬着嘴唇，思考了很久，欧阳夏夕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好，我同意。” “能说说为什么吗？”莫一凡扬起嘴角道。 他其实是无所谓的，无论谈不谈的拢他都被动不了，再不济自立门户，多做点事，重新找批人呗。 “因为我知道这个录音室如果没有你的支撑，很快就维持不下去了，同意你的要求，录音室还能经营下去，尽管老板变成了你！” 欧阳夏夕十分坦然说道。 她的手里仅有的筹码就是这个录音室，如果硬着头皮不答应莫一凡，没有他歌曲收益的供血，就凭她的存款，能坚持多久？下场也不过是慢性死亡而已。 毕竟分成合约的主动权也在莫一凡手里，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终止合约。 整个局势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死局。 —————————————————— 各位书友，试水推，求收藏，求推荐，多多支持下吧！ 17、你买两个手机干吗？ 但凡欧阳夏夕有一点坚持音乐梦的想法，她都不得不屈从莫一凡。 甚至对方狠一点，开口就要90%的股份，欧阳夏夕照样会捏着鼻子答应。 双方很快就草拟好了转让合同，确认无误后，录音室便完成了易主。 莫一凡购买80%股份花出的代价则是三十万软妹币，这个价格买下这个濒临倒闭的录音室，已经很公道了，但是他表示这个钱要从下一周的收益里面扣。 欧阳夏夕对此没有异议，反正莫一凡这首歌是稳赚不赔，下一周的收益应该只多不少。 “好了，各位，我们这个录音室要开始转型了。” 协议签订好，获得公司的控制大权，莫一凡就拍拍手，提出了他的想法。 “怎么一个转法？”欧阳夏夕好奇地问道。 “首先，我们将不再是单纯的录音室，而是作为音乐公司存在，当然，由于根基还浅，所以现阶段，还是要走原先的路子。” “也就是以我为核心，继续制作推出新歌，进一步提高知名度和影响力，为咱们公司带来利润回报。”莫一凡指了指自己说道。 “可是写一首火歌的难度太高了，你如何保证每首歌都火呢？”欧阳夏夕忍不住问道。 事实上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一点。 源源不断出高质量歌曲的难度太高了，所以很多明星都喜欢炒作搞话题，从而保持自己的热度和人气。 如果不能保证经常写出品质高、口碑好、传播广的歌曲，那么自我炒作是唯一的出路。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作品的事交给我就行了。”莫一凡扬起嘴角，充满自信地说道。 写好作品对很多歌手来说是最难的事，但对于拥有了信息差的莫一凡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的事。 “怎么，你不信？我当场就写两首歌给你瞧瞧！”莫一凡见欧阳夏夕面带质疑之色，当即说道。 “不是，我没有……” 还没等欧阳夏夕说完，莫一凡就伸手拿起她的钢笔，奋笔疾书了起来。 反正他本来就打算再写两首歌，这次是一首中文一首英文，就放在这个元旦节录好。 半个小时后，莫一凡又谱好了两首歌的曲子。 中文歌：《挪威的森林》。 英文歌：《we-are-the-champions》。 《挪威的森林》是伍佰大神的代表作之一，具有很强的个人风格。 至于《we-are-the-champions》，则是皇后乐队的招牌歌曲之一。 “给，你们看看行不行？”莫一凡将曲子递过去说道。 天啦，这次只花半小时就写了两首歌？ 他是音乐天才吗？ 欧阳夏夕有点不太置信地接过歌词纸， 半小时写好的两首歌，质量如何呢，能够保持上一首的水准吗？ 欧阳夏夕虽然自己写的歌不火，但理论水平还是有的。 当她哼了哼歌曲旋律之后，满脸惊叹：这两首歌，绝对是神作！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欧阳夏夕有点欲哭无泪，自己写过发过那么多首歌，格外认真用心，但就是没一点起色。 她辛辛苦苦熬夜写出的心血之作，还不如莫一凡随便半小时写出来的两首歌，而且是被完全碾压！ 别问，问了就是天赋。 “好了，这两天我还有点事，三号我来录音室把歌给录了，你们先给我准备好伴奏吧。” “行，你现在是老板，你说了算。”欧阳夏夕点点头。 “莫……老板，我们肯定弄好！”张观和李玳也是连连点头应允，迅速适应了角色的转变。 “那成，我先走了。”莫一凡收好合同，挥挥手道。 “那个……等一下！”欧阳夏夕欲言又止道。 “咋了？”莫一凡看对方脸色微红，有点奇怪问道。 “莫一凡，谢谢你。” “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客气啥。” 欧阳夏夕就这么站在门口目送着莫一凡离开。 不知怎么的，她莫名感觉这个少年身上似乎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在吸引着自己。 离开录音室，莫一凡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个手机，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住宿，和外界是闭塞的，所以必须要有个便携的通讯工具，不然会很麻烦。 讲真的，要不是因为这个，莫一凡都懒得买手机。 就这年代，有啥好手机？ 所谓的诺基亚旗舰款，和后世两百一个的老年机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用惯了智能机的他，还真看不上这玩意。 这年代大部分人都用的小灵通，真正拥有手机的人还是少数。 毕竟手机这玩意太贵了，大几千一个，电话费也不便宜。 这年代临海平均月工资才一千多，为一个手机花几个月工资，没必要！ 花几百块买个小灵通，只要不出去，其实也够用了。 来到移动营业厅柜台前，莫一凡简单看了看，然后就对烫了个大波浪发型的营业员说道：“把这个摩托罗拉翻盖机，还有那个诺基亚拿给我看看！” “哦，好的！” 营业员虽然觉得莫一凡年纪轻轻的样子不太可能买得起手机，但还是客气地将手机拿了出来。 “嗯，还成，先将就将就吧！我就要这两个了！” 简单看了看，莫一凡直接拍板道。 “你真要买？”营业员显然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追问了一句。 “嗯，顺便给我选两个好号码，各冲三千块，刷卡！”莫一发掏出银行卡，一脸淡然。 “好好好，给你选两个豹子号，保证你满意！” 一下子卖出两个最贵的手机，营业员的态度顿时变得格外热情。 原本以为这个男孩是来看热闹，没想到是个小大款啊！ 将两个手机装上卡后，营业员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买两个手机干吗？” “摩托摩拉比较好看，拿出去撑场面，至于诺基亚，大家都说它质量好，我正好拿它来砸核桃，省力！”莫一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营业员眨了眨眼，无言以对。 买好手机之后，莫一凡随便吃了顿饭就回家休息了。 对于高中生来说，能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是件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咚咚……咚咚！” 迷迷糊糊中，莫一凡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 18、图样图森破 “谁啊！” 莫一凡一边起床，一边懒洋洋地问道。 “凡哥，是我！” 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殷俊。 “来了来了！” 打开门，看着面前这张写满的青春脸，莫一凡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又以找我复习为借口，过来想打电脑游戏啊！” “不不不，我真是想来好好复习英语，你说的那些书我都买了，想请你辅导辅导我！”殷俊十分恳切地说道。 “真要学习？”莫一凡挑了挑眉头。 “真的真的！”殷俊连连点头。 “那成，先去将小学基础题做一做，等会我帮你看看。”莫一凡指了指桌子说道。 “好嘞！” 刚走到桌旁，看到丢在桌上的手机盒，殷俊忍不住惊呼道：“凡哥，这手机是你的？” “嗯，刚买的！”莫一凡淡淡说道。 “哇塞，真漂亮，挺贵吧？” 殷俊满脸的羡慕，他家境一般，父母明确表示等考大学，给他买个小灵通就是极限了。 莫一凡居然现在就有手机了，真是幸福啊！ “还成，对了，我的手机号是138xxxxx666，你记下，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打电话找我。”莫一凡说道。 “凡哥就是牛掰，豹子号，应该花了不少钱吧！”殷俊一边说着，一边记下了号码。 “没花钱，冲话费送的！行了，赶紧做题目，别浪费时间了。”莫一凡倒是希望殷俊真能学好英语，这样以后搞编程也更容易。 一下午时间，殷俊在莫一凡的指导下，都在刷小学题目，也从中找到了几分自信…… 当！当！……当！ 听着屋内敲响的钟声，莫一凡抬头看了看时间，五点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后，将错的题目整理个错题集，以后复习也能有的放矢，另外错的单词每个抄十遍！” 他拍了拍桌子说道，颇有几分老师的架势。 “嗯，凡哥，谢谢你，我请你吃牛肉面！”殷俊一边整理书包，一边说道。 “你还是省省吧，哥请你！”莫一凡摆摆手道。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殷俊咧嘴一笑，搓了搓手。 两人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饭店，虽然嘴上说着不客气，但殷俊还是很客气地只点了个麻辣豆腐和鱼香肉丝就作罢了。 但莫一凡跟朋友一向不小气，况且如今顺利淘到了第一桶金，自然是要多点几个菜。 拿过菜单，随手翻了翻，立即发现上面有一道后世热火的菜：小龙虾。 我去，一大盘红烧小龙虾，才18块！ 要知道在后世，就是上美团点个很普通的小龙虾外卖，都起码要五六十！ 不过想想也正常，小龙虾在这个年代还没火起来，属于很小众的菜。 在农村里，那些老人都会将小龙虾用来喂鸡喂鸭呢，很多人都不屑于吃。 真是年少不知龙虾贵，再吃已是空流泪啊！ 以前跟朋友们卡拉永远ok之后，宵夜都会去吃小龙虾。 什么十三香、蒜泥、冰镇，一点就是几盆，吃完餐桌上全是红红的龙虾壳，真是够味！。 “来，这个给我来两盆！”莫一凡直接说道。 “凡哥，你喜欢吃小龙虾啊？”殷俊很诧异，这玩意有什么好吃的。 无知的人啊！再过个三五年后，你们就知道小龙虾意味着什么了。 莫一凡笑了笑，不解释。 “凡哥，手机给我玩玩呗？”趁着上菜的功夫，殷俊眼巴巴地说道。 这句话他已经憋了很久了。 “行啊！” 莫一凡随手就从兜里掏出手机扔了过去。 “啊呀，小心点，这手机好贵呢！”胖子赶紧扑过去，当个宝贝般接过来。 “啧啧，这手机真好看，等以后有钱了，我也去买个。”殷俊翻来覆去，赞叹不已道。 “嗨，一个手机算啥，等高考完了，哥送你个。”莫一凡随意说道。 “凡哥，谢谢了，我可不能拿你这么贵重的东西。”胖子摇摇头，很有原则地说道。 吃饱之后，殷俊擦了擦嘴说道：“凡哥，明天我还来你家复习英语可以吗？” “明天就算了，我要出去有点事。” “啥事啊？是不是和谁约会啊？”殷俊挤眉弄眼地笑道。 “约什么会啊，准备去套栋房子而已。” “噗！” 胖子顿时将刚刚灌进嘴里的可乐喷了出去。 是积木搭的房子吗？ “真的假的？凡哥，这又是手机又是房子的，你不会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吧？” “当然是真的！” “啊，你真中了五百万啊？” “呸，买房子是真的，彩票怎么可能中！”莫一凡白了对方一眼。 图样图森破！ “我咋有点不信呢？”殷俊抓了抓头。 “不信跟着一起去呗！”莫一凡随口说道。 “凡哥，那我明天早上过来喊你啊！” “行啊，明天见！” …… 第二天一早，莫一凡和殷俊吃了个早茶，然后赶往早就看中的地方。 他知道有个稳赚不赔的地段，那就是西汇路那边。 这地方原本只是临海lc区边缘地带，但是自从2008年xc区规划，市政府南移，瞬间就起飞了。 特别是那边的明天广场，未来房价最狠了。 如果自己在那边买房子，那过个十年八年，一定能赚大了！ 虽然自己志不在房地产，但是买点房子也没毛病嘛，也不要买太多，三五十套就成了。 这样哪怕以后创业失败，有房子也安心啊！ 到了西汇路，他就近找了一家看起来颇有规模的房产公司。 这年代的房地产远没有后世那么景气，哪怕是比较大的房产公司，也就稀稀疏疏几个客人而已。 至于那些销售个个都是人精，见他一副学生模样，旁边跟着的胖子更是有点寒酸，连一个理他的人都没有。 莫一凡砸吧砸吧嘴，这特么也太现实了吧？ “人呢，我要买房子！”莫一凡大声吆喝道。 几个销售面面相觑了一眼，这个大男孩真是来买房子的？ 有个销售走过来说道：“你可以先看看资料，这里有几套不错的房子，性价比很高。” 说白了，他们还是看轻莫一凡，认为他只是过来闹着玩的。 父母都没来，一个小屁孩哪有啥消费能力。 —————— 求收藏，求推荐，求投资…… 19、给我来三套吧！ 大家都说十几年前房价便宜，但也是相对而言。 比如临海，2019年的房子均价两万左右，2003年均价两千左右，一套房子也要十几二十万来着。 大家的月工资才一千出头，所以房子真的很便宜么？ 这也是他们不管莫一凡的原因，他们并不认为一个学生能拿出十几万买房子。 莫一凡眨了眨眼，特么还是没人招待自己啊，不行，必须要打压一下他们的锐气了。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难道就是为了培养你们这些势利眼吗？ 于是莫一凡一挥手：“来个懂事的，全款买房不要贷款！” 那个销售脸都有点黑了，被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小孩子说不懂事确实掉面子，于是他忍不住说道：“你别闹，买房子不是过家家。” “一边去。” 莫一凡懒得理这种人，势利眼在哪都有。 男销售当时脸就黑了，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小孩一而再再而三的埋汰，这谁顶得住哇？ 于是他便在一旁冷眼旁观，嘴里暗暗嘀咕着：“哼，嘴上没毛，说话不牢，谁信你谁是傻子！” 莫一凡这么一嚷嚷，立即来了个年纪轻轻，梳着齐耳短发，有点婴儿肥的年轻女孩子。 “先生，请问贵姓？” “免贵姓莫！” “哦，莫先生您好，我们这儿的房源主要是以多层为主，房型的话……” “停听听，我不要听这个……”莫一凡直接摇手道。 女孩当时就迷了，买房子连户型啥的都不听，那要听啥？ 男销售则是忍不住插了个嘴：“哪有买房子不在乎房型的？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我买房子关你屁事啊？”莫一凡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货肯定不知道啥叫炒房，那些温州炒房团的大爷大妈，到外地买房子哪看户型啊？ 在他们看来，房子就是用来投资的商品而已，反正自己又不住。 还没等男销售继续开口，莫一凡就直接说道：“我不在乎户型，你们这儿房价一般多少一平米？” 女孩显得很耐心：“由于我们这儿是西汇路，所以房价稍微低点，区间在1300-1500之间。” “行了，啥也别说了，我先买三套房，你就帮我选三个户型各来一套吧，每套不低于一百平米就成。”莫一凡十分随意地说道。 他买这儿的房子也不是用来住的，纯粹是投资，也就无所谓户型了。 “卧槽，三套房子，凡哥，你不会真中彩票了吧？”殷俊再次惊呼道。 凭他现在的见识，暴富的合法路径唯有彩票。 女销售也被莫一凡的口气给震撼到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莫先生，如果您全款买三套房子的话，我们可以给您优惠打折。” “行吧，能刷卡吗？”莫一凡点点头。 “额，您不先看看房子吗？”女销售很奇怪，她从未见过有这么阔绰的买主。 户型，房屋状况啥都不看，就光想着买房。 “不用了，质量方面我放心。” 临海号称建筑之乡，建筑物的质量那是杠杠的。 而且这年代房地产还未起势，也没那么多黑心建筑商会为了利益偷工减料，所以质量方面值得信任。 再说了，自己图的是房屋质量吗？只要地段买在这儿，十年后坐等翻十倍。 投资啥也没投资这个稳！ 女销售见莫一凡这幅不差钱的暴发户模样，当即就拿来了pos机和计算机。 一阵敲敲打打之后，她将一张清单递过来说道。 “莫先生，这是我为您选的三套房子，层楼分别是2、3、4，面积是……算下来总价应该是五十八万，优惠后是五十五万。” 说完，女销售便满脸紧张的看着莫一凡，内心莫名忐忑。 她担心莫一凡嫌价格贵不买了，也担心对方只是个神经病，过来找存在感而已，其实根本没钱…… 莫一凡点点头，这价格算是很公道了。 毕竟底价在这里，想优惠太多也是不现实的事儿。 “行，刷卡吧！”莫一凡掏出银行卡，随手递了过去。 男销售此时有些紧张，因为他看莫一凡从容不迫的样子，不像跑来胡闹的。 想想也是，如果是装模作样的话，绝不会要求销售当场付款，除非他脑子有问题。 男销售此刻有些后悔了，要是这小子真的有钱怎么办？那自己不就错过了一大单……三单大生意了么？ 他目光死死盯着pos机，多么希望里面出不来票啊。 可惜，pos机出票的过程如丝滑般顺畅。 男销售抿着嘴，眼里充满了沮丧， 干这个行业这么久，自然知道，只要pos机出票了，那就说明交易成功了！ 也就是说，自己错过了一大笔提成！ 要知道卖一套房子，他们就有五千的提成，三套房，就有一万多！ 房地产销售后世为什么那么吃香？真以为图那点死工资吗？ 靠的都是提成！ 在房地产最风光的时候，哪怕一年只卖一套房，都能靠提成赚得盆满钵满！ 男销售全靠一张嘴，女销售全靠叉开腿，是房地产的真实写照。 女孩顿时欣喜若狂，因为自己是新人，大家都不愿意搭理莫一凡这个小孩，便打发她去了。 可没想到瞎猫碰着死耗子，正好“因祸得福”了。 其他销售眼睛红了，三套房提成就有一万多，而且能一口气卖三套房，老板也会另眼相看的。 “莫先生，相关手续你看什么时候办？”女销售无比恭敬地问道。 “这样吧，我把电话留给你，手续什么回头你帮我办下，行不！我还要上学，没空奔来奔去的。”莫一凡挥了挥手中的票据说道。 “没问题，莫先生，您放心，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女销售连连点头，你付钱了你是大爷，想咋样都行。 其他销售则是完全惊呆了：这小子居然还是个学生，家里是干啥的啊？ 特别是那个男销售，悔得肠子都青了！ 上万的提成和老板的赏识就因为自己的狂妄，飞了！ 唉，早知道就该知男而上了！ 莫一凡则直接无视了那个男销售。 这种势利眼的小人太多了，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得。 20、 评论区炸了！ 回家的路上，完全被莫一凡买房跟玩一样的气势镇住的胖子，一直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主题永远只有一个：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莫一凡家里条件不错，胖子是知道的。 但似乎还没有达到随随便便就给莫一凡几十万，让他任意挥霍的地步吧。 所以聪明的胖子得出了结论，莫一凡肯定是有赚钱的门路！ 哥，我可是你的死忠，有好事儿带我一起啊！ “等回去了和你说。”莫一凡随意说道。 被猫爪挠心的殷俊自然毫不犹豫跟着莫一凡回了家。 一进门，胖子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凡哥，快点告诉我吧！” “我是靠唱歌赚的钱。”莫一凡如实说道。 “啊？真的假的，这得去哪唱啊？”殷俊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就随手写了首歌往网上一发，就火了，来钱了。”莫一凡淡然说道。 “唱歌能赚这么多？”胖子一嘴儿老坛酸菜味。 “咋的？羡慕了？”莫一凡扫了眼胖子的表情就明了了。 “凡哥，我说我不羡慕你信么？” 胖子和莫一凡关系很好，自然也不会掩饰什么。 “凡哥，我是真的好羡慕你啊，条件好，成绩好，长得帅，随便写首歌都能火赚大钱！” “而我呢？成绩一般，身高一般，长得一般，家里条件也一般，只有喝水都胖的一身肉和层出不穷的满脸痘！” “我想赚钱，非常想赚钱！所以我还自学了编程，听说这玩意能赚钱！但我爸妈不同意，说我不务正业就想玩电脑，还把我偷偷买的编程书给撕了！” 说到这里，殷俊眼里泛起了晶莹，话语也有点哽咽了，这让莫一凡不禁有些动容。 这是胖子从未跟自己吐露过的心声！ 当然，莫一凡知道胖子未来的命运，他是班里不靠文凭，纯粹靠技术吃饭的人，唯一的一个。 这家伙上了大学之后就自学编程，到了大二就开始接私活赚钱，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毕业后由于在圈子内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在大伙靠家里关系找工作的时候，他直接被金陵一家网站高薪聘请过去。 后来互联网在国内发展的行情，可谓是蒸蒸日上，是和房地产并驾齐驱的香饽饽。 凭着丰富的工作经验，加上过硬的变成技术，胖子也随之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不过此时的胖子，应该是处于人生的迷茫期。 高中的学业压力和父母的不支持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莫一凡知道，应该鼓励鼓励这家伙，让他多点自信了。 况且自己是要走创业路线的，而且还会做跟互联网息息相关的行业，没准还有用得着胖子的时候呢。 胖子和自己本来就是死党，这家伙的心性自己也清楚，带着他一起创业再合适不过。 不过这些事儿目前还太过遥远，和胖子说那么多也没用，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他坚持下去。 “你爸妈不支持你，我也很理解，像他们这辈的人，思想确实有点落后了。” “国内互联网的兴旺发展是大势，你看‘传奇’一款游戏开发出来，捞金捞到飞起，所以眼下当个程序猿并不是一条没有前途的路，而是相当有前途。”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他们就是不同意咋办呢？” “这样吧，为了支持你的选择，这些事我来帮你解决。”莫一凡打了个响指。 “凡哥，怎么解决啊？” “以后你就和你爸妈说，到我家里复习功课，然后在我家里自学编程，电脑啥的我都可以提供给你，怎么样？”莫一凡指了指电脑桌道。 “真的？”殷俊眼睛中爆发出异样神采： “废话，兄弟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仅如此，如果你真将编程学进去，以后能做出我需要的一些小程序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发工资，起步价，一千块。” 莫一凡竖起一个手指道。 “真的？” “反正不是煮的！” “凡哥，你就是我的救世主啊！”殷俊激动地一把抱住了莫一凡，一个劲地磨蹭。 “行了行了，你要是真感激我，就好好努力，刻苦学习吧！” “凡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跟打了鸡血般的胖子，迫不及待地先走了，他要赶紧再去买本编程的书，开启自己自学成才，自给自足之路。 莫一凡随后则不慌不满地打开电脑，登上了雅虎音乐，无论自己未来的版图有多大，现阶段还是要靠音乐发家的。 这可是基本盘，需要夯实基础。 一登录上去，莫一凡就发现，那首歌的评论区炸了！ 事情原委也很简单，就是自己太过亲民惹的祸！ 那天晚上看评论的时候，莫一凡也没想太多，看见好的，或者支持自己的评论，就随手回复了下。 随后就引来了一波排山倒海般的关注度和热议。 “我的天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尼奥，尼奥竟然回复我了！！！” 那个重度抑郁症患者在下面激动地说道 “没错，伙计，你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相信我，尼奥绝对认可我的观点，他也回复了我的话！” “哇喔，真是太幸运，我也得到了尼奥的答复！” “简直不敢相信，尼奥居然还评价了我！” 莫一凡还在里面看到了一个讨论帖：《论neo的真实身份》。 他当即就点了进去。 “嗨，伙计们，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被尼奥的这首歌所吸引，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neo的真实身份，以下就是我对neo身份的分析。” “1、我有哥们在雅虎音乐工作，根据登入的域名，可以知道neo发歌的地点在华夏。” “2、通过查询neo绑定的银行账号，也是华夏的银行，也就是说，我们基本可以判定，neo肯定在华夏。” “3、根据对这首歌的音质判断，neo年龄应该不超过25岁，所以综合起来，neo应该是个在华夏的年轻人，或者就是华夏人！” 看到这里，莫一凡是暗暗惊讶：太特么厉害了。 这下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明星一旦爆出什么丑闻，都会被广大网友扒的一干二净呢。 莫一凡继续看下去，后面则是广大海外歌迷的各种猜测。 “我觉得neo一定是个十分专业的音乐人，我一个做音乐的朋友说，别看他这段旋律很简单，但是用的设备都是很专业。” “neo的这首歌无论是音乐性还是设备上，都是完美级别的，所以我们推测，neo之前就已经投身于音乐行业，这绝不是他发的第一首歌。” “说的没错，我以前好像就听过类似的歌曲，这个neo应该是他的化名！” “有谁知道neo的联系方式？我们公司想找他合作！” “各位，我看这个neo应该是我们大韩国的公民，只是碰巧在华夏而已！” “脑子没带没关系，你脸怎么也没带啊！” …… 有讨论、有猜测、有追捧、有嫉妒、讨论区简直是热闹非凡。 21、道义在他那边 总而言之一句话，莫一凡真火了！ 虽然火的地方是国外，但这并不能否定他火的事实。 同时这也提醒了莫一凡，当一个人火的时候，甚至连一点隐私权都没有。 他知道有些明星就是故意以自己的隐私来炒热度上热搜神马的，但他并不想这样。 莫一凡始终认为唱歌是他的事业，而一个人的生活和事业无关，两者参合在一起并不好。 他并不认为一出门就被人围住是件很幸福的事，可能一开始觉得很有满足感，有人关注自己，但时间长了必然会很反感。 很多明星炒私生活也是无奈之举，只是想要维持热度，这行业就是这么残酷，过气了就无人问津。 除非是真正的实力派，比如周董，就算好几年不发新歌又怎么样，一发新歌就收钱收到手软！ 但这种实力派少之又少，不过幸运的是，莫一凡偏偏就有这个任性的资本，他的脑子里有的是经典好歌！ 他想了想，在歌手动态界面用中文和英文发了一个动态。 “大家好，我是neo，我很高兴你们能喜欢我的歌，以后我也会经常发作品出来。” “很多人对我的身份很好奇，甚至有人专门调动各种能量来调查我的身份，我认为没有必要。” “大家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我的作品。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音乐人，一心想做出好音乐而已，至于我的私生活，希望大家不要过多关注，只要听歌就行了。” “至于我的国籍问题，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我是华夏人，我深深的爱着我的祖国。” 莫一凡看见网上还有不少棒子说自己是大韩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国籍咋没了？啥都是你棒子国的？你咋不上天呢？ 帖子刚刚发布后，就引来了广泛的关注。 那几个煞有其事说莫一凡是韩国人的棒子，被广大国际友人嘲讽的体无完肤，毫无还口之力。 至于那个最火的分析帖子，贴主也公开发表了道歉声明，称自己不该这么极端，干涉别人的私生活。 莫一凡的举措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主要是莫一凡讲的很诚恳，说话也在理，道义在他那边。 有些粉丝还自发成立了neo粉丝后援会，宗旨就是保护他的隐私！ 甚至有不少人因为这个知道了华夏。 说句实话，大部分外国人对华夏的印象也就是京都，魔都，或者大熊猫这些。 莫一凡一人的形象竟然给华夏也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力，不得不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对此他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这也挺好，能给祖国提升影响力，他挺自豪。 至于这首英文歌在得到网站的大力推荐后，成绩也是不负众望的稳步攀升，neo的名字也越来越为欧美大众所知。 可以预见的是，下一周的收益只多不少！ 莫一凡决定先把新歌录了，但并不急着发上去，等老歌略显颓势了之后再发新歌，避免两者掐架。 掐来掐去损失的还是自己，属实没必要。 但是中文歌，则是录完就发，原因很简单，国内自己还没名气呢。 于是乎，莫一凡出门填饱了五脏庙，然后直奔录音室而去。 现在录音室也算是他的产业，多尽点心也是应该的。 “一凡，你来啦？”欧阳夏夕的气色变得红润了很多，而不是之前略显憔悴的样子。 虽然她的录音室被莫一凡收购了，但她的心情却极好。 首先就是亏损的情况不复存在，以前她看见存款一天天减少，心里就止不住的烦躁和着急。 其次，虽然她占的股份变少了，但很多事不用自己来操心了啊，钱拿得也比以前舒服。 最重要的就是，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追寻音乐梦了！ “夏夕姐心情不错啊！”莫一凡笑着说道。 自从收购录音室之后，他跟欧阳夏夕已经在一条战线上了，而不是之前的消费者和商家的关系，所以也亲近了几分。 “是啊，多亏有你，录音室重新获得了生命力，现在我根本用不着担什么压力了。”欧阳夏夕坦然说道。 想想也是，哪怕老板和员工干的是一件事，压力完全两样的。 “对了，伴奏准备好了没？”莫一凡扭头问道。 “老板，早就搞定了，就等你来了。”张观和李玳齐声应道。 最近他们变得更有干劲了，原因很简单，有奔头了！ 原本因为看不到希望，两人都有了放弃的打算。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欧阳夏夕那么执着，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音乐梦。 套用前世的一句话，“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谁会愿意做舔狗呢？” 放在他俩身上，就变成了“如果这条路不是真的走不通，谁会愿意放弃呢？” 莫一凡看着他们斗志满满的样子，内心有点小触动。 说实在的，两个家伙的确也是有点音乐才华，不如顺手拉一把。 于是他神秘一笑，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充满鼓励地说道：“好好干，等录完歌了，我有一份大礼给你们！” 大礼？ 会是什么呢？金钱？物品，还是…… 张观和李玳互相看了看，根本猜不到。 但他们知道，莫一凡这个新老板虽然很年轻，但做事很豪气，既然是大礼，那就绝对差不到哪去！ 第一首歌，we-are-the-champions，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我们是冠军！” 《我们是冠军》于1977年问世，起初只是足球界一首百听不厌的歌曲，但在21世纪索尼-爱立信公司全球范围内的一次调查表明：we-are-the-champions受到世界各国音乐迷们的广泛青睐，被评为全球最受人欢迎的歌曲。 所以说，这是一首能够火遍全世界的金曲！ 莫一凡本人就非常喜欢这首歌，虽然不看足球赛，但他认为获得冠军的感觉，在任何体育项目里都是共通的。 前世的莫一凡除了打打篮球外，对其他体育项目不是很上心，不过很喜欢电竞，很喜欢英雄联盟。 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体育项目，但当他见证ig夺冠的时候，那份快感是无可比拟，远远超过第一次享受一条龙服务！ 22、什么是天才？ 莫一凡记得那天晚上，他激动得哭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老爷们，哭得稀里哗啦的。 尤其是解说的那句“我们是冠军，冠军中的冠军。” 这句话就像一根离弦之箭，深深插入莫一凡内心。 闭上双眼，莫一凡慢慢酝酿着情绪，旁观的几位也充满期待地静静等待。 “i‘mittednocrime。” 第二句一来，众人就感受到一股悲伤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语调竟然这么沉重! 怎么回事这首歌的译名不是我们是冠军么 拿冠军是什么感受开心，兴奋，光荣! 那为什么拿到冠军了还那么悲伤呢？ 不科学啊! 众人只好带着疑惑继续听下去，不过说句实话，如果撇开歌名，这歌还真挺好听的。 “wearethechampions，notimeforlosers，causewearethechampionsoftheworld” 莫一凡的歌声突然高昂了起来，像是决堤的大坝一般，宣泄而下！ 这个世界从不相信眼泪，也从不体谅弱者。 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战胜一切困难，站在世界之巅！ 这是莫一凡信奉的法则。 三人面面相觑，咋地？ 唱歌还玩起作文手法来了？先抑后扬啊！ 与《wewillrockyou》不同，尽管这首歌是歌颂冠军，但旋律却并不是高亢激情，而是悲壮波澜。 很多人以为冠军意味着荣耀，意味着实力。 但他们却忽略了，为了得到冠军，背后得付出多少努力？ 看似光鲜亮丽的背后，是无数心酸与曲折！ 张观和李玳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做这曲子的时候并不知道歌词，后来莫一凡演绎曲子之后，他们才知道自己理解错了，错得很彻底。 凭什么歌颂冠军一定要轰轰烈烈？ 难道就不能讲讲得到冠军的过程和心路历程吗？ 这种另类的诠释冠军的方式让他们有些恍然：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高三的学生，竟然拥有如此充沛的情感和对音乐的独到理解？ 最后他们只能在心中自叹不如，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吧。 什么是天才？ 天才就是哪怕我啥都不干，还是比你牛逼！ 就好比骆宾王，人家七岁的时候写的那首《鹅鹅鹅》。 一个七岁小孩，自然不能与一个五十岁秀才的知识量相媲美，但是任秀才绞尽脑汁，也写不出这么简单的一首《鹅鹅鹅》。 一曲终了，摘下耳机，莫一凡总算松了口气，刚刚差点就破音了！ 这首歌看似简单，反而最考验细节。 唱到投入忘我时候，差点没绷住！ 与此同时，莫一凡也像理解到了什么东西，要想演绎好一首歌，不光要有唱功，更要有情感！ 如果不是这热烈到烫人的情感，想必自己的歌也不会这么让人有共鸣吧？ 这些歌曲，都是莫一凡比较喜欢的类型，所以他演绎起来也相对得心应手点。 所以他决定，以后就选自己喜欢的歌唱，不喜欢或是没能力演绎的歌，哪怕在前世再火，也不能乱唱！ 不过，也不能浪费那些经典，可以换个方式嘛，嘿嘿嘿…… 稍微休息片刻，享受了张观李玳的一番热捧之后，莫一凡就开始了他的第二首歌。 挪威的森林！ 这首歌莫一凡尤为喜欢，绝对是进了ktv的必点曲目！ 如果说“wearethechampions”歌颂的是成功道路上的心酸曲折的话，挪威的森林所要表达的则是一种迷离的情感态度。 无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亲密，但心里也永远有一个别人永远也无法走进的森林。 那里是每个人心灵最深处的一片净土，所以歌词写到“只是心中枷锁该如何才能解脱！”。 前世的莫一凡一直没有从心中的枷锁之中解脱出来，始终有着遗憾。 他和张观李玳一样，有梦想，但却迫于现实。 他甚至连张观李玳都不如，他们起码还愿意拼一把，输了再滚回家继承家业。 自己呢？ 所以莫一凡在重生的那一刻起，就立志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打破桎梏！ 这首歌不光是写给别人听的，更是写给自己。 告别昔日过去，昂首向前奔跑！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融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瑕。” “是否依然为我丝丝牵挂，依然爱我无法自拔，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过的地方啊。” 莫一凡声情并茂地唱着，当情感和歌声完美融入的时候，这就是一首神作 “应该是，我不该问，不该让你再将往事重提，只是心中枷锁该如何才能解脱……” 当最后一句唱完时，莫一凡只感觉自己心灵都得到了升华。 此时的他无需多说什么，心中的枷锁已自然而然解开了。 有人曾经说过一句段子，兄弟，你一无所有了也没关系，因为咱们还有伍佰！ 这虽然是句段子，但也从侧面说明伍佰在大家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至于欧阳夏夕等人则已经完全惊呆了。 莫一凡确实是个音乐天才，一般歌手能驾驭两种风格都算了不起了。 而他目前显露出来的，就有四种风格。 唱完后，莫一凡很认真地检查了两首歌曲的录制质量，不能说一点瑕疵没有，但也算尽力而为。 “夏夕，这首《挪威的森林》，明天就发上去，至于英文歌，暂时别发。”莫一凡说出他早就做好的决定。 如今上一首英文歌正热卖，不必急着推出新歌去争风头。 你见漫威会把蜘蛛侠和美队放在同一档期放出来么？都是自家的生意，不能自相残杀！ “好的，我知道了。”欧阳夏夕点头，这是小事罢了。 “对了，你准备用什么名字发呢？还是用尼奥的英文名字，还是换个艺名，还是用你本名呢？”欧阳夏夕跟着问了句。 “哦，就用莫凡吧！”莫一凡随意说道。 “嘿嘿，老板，你起的名字真不错！”张观李玳竖起大拇指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是不是想知道大礼是什么啊？”莫一凡笑了笑。 “是是是！” 张观李玳点头如捣蒜。 ———————————————— 各位，新书期间，迫切求收藏，求推荐，给点支持关爱吧！ 23、你们想当歌星吗？ “你们想当歌星吗？”莫一凡目光打量了他们两眼问道。 “想啊！” “当然想，做梦都想！” 张观李玳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这年头，谁不想做明星呢？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谁都想当大明星，享受一下众星捧月的滋味。 当然，关键还能赚钱，如果明星赚不到钱，也不会有人对此这么推崇了。 就像写网文和打电竞一样，赚不到钱的时候就是说书的和网瘾少年。 赚到的钱的时候就是小说家和追梦少年。 这个世界本质上就是双标的。 所以对他们来说，成为明星也是能够继续在音乐圈坚持下去的物质基础。 “对了，夏夕，我那首歌下周预计能有多少收益？” 欧阳夏夕想了想：“按照目前这个排名和付费下载势头，应该不会比上次少吧。” 莫一凡点点头道：“好，等我到期末考试结束，收益差不多有二百万，到时候带你们干一票大的！” 欧阳夏夕很好奇，准备上百万的资金，这是要干嘛？ 不过这个青葱少年已经充分展现出他的才华和能力，自己这个扑街歌手没理由不相信他。 而且欧阳夏夕隐隐之中有种感觉，对方似乎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和远见。 明明他还比自己还小几岁来着，有时候看事情却比自己还通透。 这也是为什么欧阳夏夕愿意相信他的原因。 无论是音乐才华还是眼光谋略，都厉害。 最起码这儿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能力将一个已经濒临倒闭的录音室盘活。 “我有个构想，既然咱们现在是音乐公司，那就不能都靠我一个人来支撑，咱们可以培养一批歌手，多元化发展，首先就从你们开始。” 话音刚落，张观就提出了疑问：“老板，这个想法我们也有过，也发表过不少歌曲，但是没有你唱的这种啊！” 莫一凡也算是阅人无数，哪能不知道张观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没有真正的优质好歌！ 他竖起一个手指，不紧不慢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给你们量身定制好歌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老板你尽管说！”张观满脸期待之色。 莫一凡的实力他是知道了，如果对方愿意给自己写歌，那自己只要不是唱得太差，那还不是分分钟起飞的节奏？ 只要条件不是太变态，张观都愿意答应！ “其实这也不算啥条件，就是你要和公司正式签约。” 莫一凡可不是多大方的人，他始终对人性存有一定的戒心。 有个伟人说过，永远不要相信人性，对此他深以为然。 可能对方在没有起势的时候毫无异心，可若是哪天他起势了呢？ 没有强力的规则束缚，人性的黑暗面会被无限放大。 “签约，没问题！” 张观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原来就是签个约啊，小意思。 至于李玳和欧阳夏夕也是点头，这要求确实不高，属于正常诉求。 总不能让人家白忙活的吧？ 三人笑着说道：“其实我们之前就和录音室签约过了，不过现在录音室的所有权归你，当然可以重新签约。” 莫一凡点头：“那咱们就重新签约吧，扣除成本之后，歌曲的收益你们可以拿70％，我只拿30％，但是歌曲的所有权得归公司所有。” 这在前世是很正常的现象，有些艺人离开原公司之后，就不能唱属于原公司所有的歌了。 更有甚者，别说歌了，就连艺名都不能用。 娱乐公司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能拴住艺人。 毕竟对艺人来说，艺名和作品几乎是他的一切了。 莫一凡的目的也在于此，为了拴住他们。 自己拿出来的歌曲放在前世都是大红大紫，要是手下因此一炮而红，然后卷铺盖走人，自己岂不是亏了？ 钱不钱的小事情，关键遇到这种事的话，就是感到腻歪，像吃了苍蝇一样！ 重新拟定了一份合约，等三人签了字，莫一凡在纸上笔走龙蛇，很快就写好了三首歌。 一人一首，完美！ 莫一凡很聪明，不会随便拿几首热歌给他们，而是结合歌手的特征来选歌。 比如欧阳夏夕是偏古风的，那就用前世比较有名的古风音乐公司音阙诗听的作品。 莫一凡给她准备的歌曲就是《红昭愿》，绝对是音阙诗听的成名曲。 像张观这货声音比较粗犷，那就选南征北战的歌给他。 《我的天空》 放出去绝对有大爆的资质！ 至于李玳，声音偏阴柔，那就用苏打绿的《小情歌》好了！ “那，这三首歌你们先好好熟悉熟悉，练熟了就可以录了，不过千万别发，等我期末考试完了再说！”莫一凡特别嘱咐道。 “嗯，听你的！” 欧阳夏夕看着手中的歌词，两眼放光，用力地点头应道。 张观李玳两人更是点头如捣蒜，莫老板绝对是音乐天才，谁说不是我跟他急！ 至于莫一凡为什么要问之后的收益？因为他要用钱造势！ 虽然光靠国外也有很不错的收入，但是问题也很明显，那就是没有地利！ 如果能炒作一首中文歌的话，自己完全能用华夏的主场优势带火一个中文歌团队！ 怎么炒作？ 很简单，增加曝光度！ 前世的方法是买水军，买热搜，买评论买点赞。 眼下互联网才刚刚兴起，方法自然就是买百度广告喽。 有一说一，不吹不黑，当下的百度还是比较干净而单纯，而不是后来，什么钱都恰。 事实上，莫一凡认为网站收点广告费没啥问题，只是不能赚黑心钱。 像接那些莆田系的广告是真心黑。 至于接歌曲广告，莫一凡觉得没毛病！ 考虑到自己眼下依然还是寄宿，虽然自己不差一张文凭，但是无辜旷课不上学的话，肯定会要请家长的，那不是闹心吗？ 莫一凡琢磨了下，得和罗秋霜谈谈条件，下学期不再寄宿，彻底解放自己！ 在唯成绩论的华夏学校，要和老师谈条件很简单，把成绩拿出来就行！ 只要有成绩，啥条件不能谈？ 所以这次期末考试还挺重要，关乎自己下学期能不能自由！ 所以还是得上点心，好好捡起以前的知识点才成。 24、就是这么残酷，这么双标，这么现实 2004年1月4号， 上了学，莫一凡开始了他的谈判计划。 “说吧，莫一凡，要和我说什么，神神秘秘的。”罗秋霜一上完课，莫一凡就立即跟了上来，说要和她聊聊。 当时罗秋霜就惊了！ 咋回事呢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莫一凡竟然也会主动找老师问题目？ 直到莫一凡表示并不是问题目，而是有事情要商量，罗秋霜才觉得正常了。 别人问题目罗秋霜是满心欢喜，双手赞成，莫一凡问题目则是惊悚游戏。 因为莫一凡高中三年从来没主动找过老师，也从来没问过什么题目，就像一座人形孤岛。 此时的罗秋霜正坐在椅子上，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个青葱少年。 说实话，莫一凡最近的变化还真挺大，作为班主任，她自然是看在眼里。 尤其是那双眼睛，变化最大。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很正确。 一个人是什么状态，从他眼神里就能看出来。 以前的莫一凡跟睡不醒似的，总是眯着眼，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但是现在的莫一凡，目光明亮，炯炯有神。 这种状态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似乎是那次“傻叉”事件之后吧？ 这是富有干劲，积极向上的表现，而且罗秋霜发现，莫一凡上课的确变得认真了许多。 不单单是她的数学课，其他科目也是如此，任课老师都跟她反应，莫一凡最近有点不正常…… 突然变得像个……天才！ “罗老师，我觉得我的学习能力没问题，只是以往没认真学习，所以才导致我的成绩只有中等偏上，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更进一步，我……” “实话说吧，你想干吗？”罗秋霜淡淡说道。 她教了那么多年书，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 莫一凡这种属于绝对的老油子，场面话说得漂亮，真实目的则藏到最后。 “我下学期不想寄宿了，想在家里自己复习。”莫一凡咧嘴一笑。 “自己在家复习？我怎么知道你不寄宿是为了什么？要是你出去玩呢？你爸妈在外工作的情况我也是知道的，你要是真不寄宿，在外面可没人管的住你！这个事你和你爸妈说了吗？” 罗秋霜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 “呃……”莫一凡张了张嘴，当然没说啊！ 莫一凡在学校，最起码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他要是不寄宿了，指不定会浪成什么样呢！ 而且这是高中最后一学期啊！重要性不言而喻，说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关键时刻也不为过。 罗秋霜作为老班主任，见过太多原本成绩不错，结果在高考前浪一浪，最后饮恨考场的学生了。 更何况她教了莫一凡这么久，对他是什么性子再清楚不过。 哪怕莫一凡现在读书非常“认真”，但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一时兴起呢？ “为了你的学业，我看你还是寄宿吧。”罗秋霜一脸肃然地说道。 “罗老师，您放心，我保证我不寄宿成绩也照样稳定，甚至还能考得更好。”莫一凡赶紧信誓旦旦说道。 罗秋霜想了想说道：“只要你期末考试能进前五，我就允许你在家里学习，但只要一掉下来，就立马回来，以后也别提在家复习了，怎么样？” 罗秋霜算盘打得很好，莫一凡现在的成绩大概在十几名左右徘徊，要冲上前五名难度可不小。 当然，如果莫一凡真能考进班级前五名，就是天天打游戏又如何？ 高考成绩就是这么残酷，这么双标，这么现实。 别提什么临场发挥不好，偏科，题目不对胃口。 也别提你是某某某的儿子，某某某公司的唯一继承人。 高考面前，一视同仁！ 当然，你说要出国留学，那就完全是两码事了！ 莫一凡赶紧满口应允下来：“好啊好啊，罗老师，我接受这个条件。” 不怕你不提条件，就怕你连提条件的机会都不给，那就难受了。 “你能做到？”罗秋霜愣住了。 她提这么高的要求也是笃定了莫一凡达不到。 开玩笑，班级前十名的位置很稳定，但是前五名的位置可是一直有波动。 常年稳在前五名的学生，那绝对是凭硬实力！ 比如那个许清雪，就是万年前五。 这可是连学霸白梦颜都做不到的事啊! 罗秋霜对许清雪的评价就是：也许她不是上限最高的，但她的失误率绝对是最低的！ 她的卷子，几乎是零失误，没有那种低级错误发生。 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就算是罗秋霜本人，都难以做到。 “我能做到，我希望老师也能说话算数。”莫一凡充满自信地笑道。 “莫一凡，其实老师并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只要你成绩好，你做啥都行，就算不做作业都没关系。”罗秋霜坦然道 “好的，罗老师，你看着吧，我会用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来证明自己。”莫一凡昂起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 晚自习，莫一凡第一次拿起习题集，他要好好复习下。 虽说他的记忆力很强，但是模考这种卷子他还是没什么印象。 不过莫一凡还是有绝对优势的。 由于工作经历的缘故，他的英语和语文相当好，甚至好到了能碾压班上任何一个人的地步。 所以语文和英语方面，他是有很大优势的，至于数学，多做点题目，找找感觉就成了。 毕竟刷题是提升数学成绩最好的方法！ 至于历史和政治，也不是他需要担心的，纯粹是考记忆力和理解能力，妥妥的。 就在莫一凡认真复习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 莫一凡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呃，倒地的人正是那个万年前五的许清雪。 班上一片哗然，这种情况谁都没碰见过，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儿。 她这是肿么了？ 一般来说，遇到这种突发情况，都是班长出头协调，但问题是，许清雪就是班长啊！ 25、潜力股 此刻已经是晚自习最后一节课，老师也已经走了。 毕竟老师也是普通人，也要顾家，不会天天都来盯着，学习靠自觉嘛。 过了一分钟，大家还是面面相觑，满脸惊慌之色，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卧槽，不能再拖下去了！ 眼看许清雪像个睡美人一样，脸色苍白地躺在那边一动不动，要是她有心脏病神马的，多拖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啊！ “白梦颜，你赶紧去找值班老师，我打120，快快快！” 莫一凡立即站起来吆喝道。 毕竟人命关天，如果大家都不伸出手帮忙，很可能一条命就没了！ 莫一凡先给许清雪轻轻翻了个身，不然她趴在地上呼吸可能会不顺畅。 至于其他的措施他也不敢乱做。 因为他对急救也不是太懂，要是自己瞎鸡儿乱弄，把许清雪人弄没了就尴尬了…… 与此同时，莫一凡拿出手机打起了120，自己带手机也不是为了玩，就是为了方便和欧阳夏夕联络，处理公务而已。 “喂？是120吗？lh市第一中学有一个学生晕倒了，在三号教学楼的二楼，高三六班，请快点安排救护车！” 事情都严肃到打120这份上了，说话就是要简单粗暴，直奔主题。 这时白梦颜也带着值班老师来了，她是五班的语文老师，叫朱炳菊。 “许清雪怎么了？”朱炳菊面带焦急之色，学生如果在学校出事了，那就够学校喝一壶的了。 “不知道，已经打120了！”莫一凡回到。 120很给力，约莫十几分钟就到了，然后几个医务人员带着担架上来把许清雪抬了下去。 “哪个同学上来跟一跟？”医务人员说道。 朱炳菊是肯定要跟上去的，另外还要带一个同学照顾。 “白梦颜，你去吧。”莫一凡说道。 这种情况还是女生陪同比较合适，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什么的，这些都是禁忌。 “给，这些钱你拿着，去医院看病的时候用得着。” 在白梦颜临走前，莫一凡从书包里掏出一叠红灿灿的老人头递给她。 莫一凡前世上大学的时候，有个朋友喝酒喝倒了，兄弟几个连忙叫了救护车，结果车内一个急救套餐就要260！ 莫一凡就怕她们拿不出钱会尴尬，所以就给了白梦颜几千块垫一垫。 毕竟有钱好办事！ 第二天一早，许清雪就回来了，莫一凡特地问了问白梦颜是什么情况，结果很荒诞，营养不良！ 挂了两瓶葡萄糖，好好睡一觉，然后吃点东西就好了…… 不过医院的消费还是贵，这么一晚上就是五百大洋，剩下的两千五都还给莫一凡了。 但这并不是医院黑心，所有消费都是走正常流程。 主要还是白梦颜心急了一点，毕竟一开始不了解情况，许清雪人都昏迷着呢！谁知道她是心脏病还是啥玩意来着？肯定是最好的检查都用上啊！ 哪怕再贵，在人命面前算啥玩意？ 莫一凡倒是觉得这五百大洋花的很值，买个心安就好。 在健康上千万别舍不得花钱，像莫一凡前世坚持给家人买体检套餐，每年都体检一次。 下课后，许清雪第一时间就来到莫一凡的面前说道：“莫一凡，谢谢你。” 态度很真诚。 莫一凡仔细打量了一下许清雪，才发现大冬天的，她身上穿的衣服竟如此的单薄！ 就是一件洗得有点发白的单薄红棉袄，里面穿着一件手工织成的毛衣，仅此而已，看着都觉得冷。 “没事，你以后要注意身体啊，多吃点补补营养，光成绩好不行啊，身体也要跟上。” 许清雪的眼神似乎有点黯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随后她又强颜欢笑道。 “医药费是五百块是吧，我现在拿不出来，等高考考完了我会去打工，赚到钱了就还你。” 莫一凡看着许清雪，莫名的鼻尖就有点小酸：这姑娘，是个苦孩子啊！ 许清雪其实长得很漂亮，莫一凡细细打量之后，就发现她的颜值其实不低于白梦颜。 但是她的皮肤没有白梦颜白，而且也有点粗糙，再加上不会穿衣打扮，所以综合下来比白梦颜差了点。 光气质这方面，许清雪被白梦颜碾压。 毕竟白梦颜出身优渥，从小都是娇生惯养，那股子潜移默化的环境培养出来的气质，是许清雪比不上的。 莫一凡笑道：“钱你是一定要还我的，咱们虽然是同学，但是一码归一码。” 他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五百块，但必须给许清雪一种感觉：自己很在乎五百块。 许清雪是个苦孩子，莫一凡知道。 但许清雪很有自尊心和上进心，前世，在阶级越来越趋向固化的华夏，她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记得后来的同学聚会上，许清雪无论是谈吐还是气质，都不逊色于白梦颜，甚至还略有胜之。 因为莫一凡明显能从许清雪身上看出一股做事干净利落的清爽劲儿，这是从小含着金汤匙的白梦颜不曾拥有的。 当时大家都在打趣，怎么在高中的时候大伙都没发现这么一支潜力股啊？ 严肃更是大呼后悔，早知道高中时就应该先下手为强！ 其实不是许清雪隐藏的深，而是在高考过后，她成长的速度太快了。 以至于整个人都有了脱胎换骨般的质变！ 记得前世许清雪是利用微博微信知乎等平台的崛起机遇，自己开了家自媒体工作室，后来就是越做越大。 据她的说法，一开始做的时候最是艰难，因为她一穷二白，啥都没有。 包括做自媒体的电脑，都是她利用课余时间打工做家教一点点攒起来的。 而且一开始整个工作室就她一个人，因为她没有闲钱请其他员工，只好一个人当好几个人使，一天只睡三五个小时。 这种底层打拼上去的心酸不是莫一凡所能体会。 就这么艰难的环境，硬生生被她熬了下来，才有了后面收获果实的喜悦。 总的来说，许清雪是个女强人，前世莫一凡最是佩服她。 班上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是选择上班这条路，唯有许清雪，哪怕没有家里人兜底，还是敢自己创业打拼。 26、有个东西叫尊严 此刻，莫一凡心中忽然就有了一丝意动，这么优秀的女孩，若是能为自己所用，创业路上岂不是会平坦很多？ “这样，我有个朋友，她在金鹰广场开录音室，最近正缺人手呢，等你高考考完了干脆去那儿打工吧，包你三顿饭，如果你愿意，住下来也行。” “一个月算你八百工资，你看怎么样？” 听见一个月能拿八百，许清雪的眼睛都亮了！ 八百块！顶的上她家二个月开销了。 这录音室就在市区，应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场所，而且她也知道莫一凡有钱，从他平时食堂吃饭打一堆荤菜就能看出来了。 别看许清雪家里穷，她的心思可细腻着呢，哪怕面对金钱的诱惑，都能仔细思索一番之后再作回应。 许清雪思量过后发现并无不妥，这才说道：“好的，我会去看看，谢谢你了。” 这时候的许清雪还没草鸡变凤凰，仍旧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尽管她心中思考的比较多，但内向的性格仍未转变过来。 “嗨，小事儿，同学之间就是应该互相帮助嘛！”莫一凡不以为然说道。 中午，食堂内，莫一凡和殷俊俩人吃着吃着就聊到了许清雪。 “凡哥，许清雪真是个苦孩子啊！”殷俊嘴里塞了块香喷喷的红烧肉道。 “她家其实和我家差不多，父母都在外面打工，结果她父亲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瘫痪了！” 莫一凡听得一惊，一般来说，外出打工的家庭，丈夫都是顶梁柱，一旦丈夫不能干活了，整个家庭的经济支柱就少了一大半。 “工地上没赔偿吗？” “给是给了，但给的很少，包工头说是上面还拖着工款没结清呢，他也拿不出多少，付了医疗费，然后给了三万就打发了。” “也不知这个包工头说的话是真是假咯。”莫一凡感叹道。 他做过招标投标的活儿，对这些也有所涉猎。有些包工头不发工资纯粹是心黑，有些则是真的拿不出来，他们也被拖着工款呢！ “嗨，谁知道呢，还好我爸跟的是我舅舅，也算对我爸挺照顾的，工资烟酒样样不少。” “打工的能摊上一个不拖钱同时管吃管喝的包工头，已经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这是我爸的原话。”殷俊又往嘴里塞了块红烧肉后说道。 “那许清雪家里的收入来源？” “没了呀！听说她爸整天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你说都瘫痪了还能干啥？连上厕所都得拿个屎盆子接着，惨啊！” “还好她妈妈挺有良心的，也算没抛弃他，整天伺候着，空余时间就给人缝缝手套，一个月也有个五六百吧，也算能糊口吧。”殷俊叹了口气道。 “是挺惨的，所以说她家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了吧？”莫一凡说道。 “可不是，不过她爸妈倒是没让她辍学打工什么的，而且每次都鼓励她让她好好读书，争取能考上大学，跨出农门。” 莫一凡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一个画面，一个朴实无华的女孩子，穿着单薄的衣服，吃着粗茶淡饭，眼光坚定的看着书本。 像是里面有桌子好菜一样…… 等等！ 莫一凡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特么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你这死胖子早有贼心啊，连人家家底都调查个一干二净啊！” “凡哥，你想啥呢，她和我是一个村里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情况呢？”殷俊摆摆手说道。 “嗷，原来是这样啊，那没事了。” “话说回来，凡哥，你看她挺可怜的，每天就打个素菜，有时候连个素菜都不打，就直接在那边吃白饭，你不如帮帮她吧。” 殷俊应该是班上除了白梦颜之外，唯一一个知道莫一凡很有钱的人。 他知道以莫一凡的资本，帮帮许清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你懂个屁！除了钱之外还有个东西叫尊严，人家小姑娘一看就是比较自立自强的人，我特么直接甩一叠在人家面前，人家还会以为老子在羞辱她呢！” “换做是你，你愿意吗？”莫一凡没好气地说道。 殷俊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一万个愿意！” 莫一凡：“……” “得，当我没说好吧？” …… 下午，晚自习还没上呢，莫一凡又被罗秋霜叫去了办公室。 “罗老师，您找我什么事啊？”莫一凡有些茫然。 最近自己读书老认真了，一没睡觉二没课上说小话的，咋又请我来喝茶了？ “莫一凡，你昨天晚上做得很好，把你叫过来是表扬你的，不必紧张。”罗秋霜见莫一凡的表情，笑着解释道。 旁边几个同事也笑了起来，一个胖胖的眼镜女老师笑着说道：“罗老师，你还说这个莫一凡同学人又懒又没上进心呢，我看他现在挺好啊，你这是看走眼了！” 莫一凡：“？？？” 感情你还在背后这么说我来着呢！ 罗秋霜似乎有点尴尬，赶紧抄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随后说道：“你打120是正确的，但我们学校明令不准带手机上学，你却带了，这就不对了。” “所以，把手机交上来，我暂时替你保管，等放假给你带回去。” 罗秋霜伸出手，一板正经地说道。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 但这确实是学校的规矩，也没啥好反驳的。 还好自己带了两部手机，大不了把新的那个诺基亚交上去得了。 反正罗秋霜肯定想不到自己竟然带了两个手机！ 开玩笑，这年头诺基亚的奢华程度比后世的iphone都夸张，后世大部分人挤两个月工资就能买一买iphone，这年代想买个诺基亚，按临海的平均工资来算，得挤小半年工资吧？ 一般人买一部手机就有点小阔了，谁会闲的没事干买两个？ 这玩意结实的能砸核桃，续航又夸张得吓人，实在找不到买两个的理由啊！ “手机在书包里，我回去拿下。”莫一凡很老实地说道。 “行。”罗秋霜点点头。 十分钟后，莫一凡拿着诺基亚又回到了罗秋霜的办公室。 “哟，这是诺基亚的最新款啊！前阵子我在营业厅看见过，要五千多呢。”胖胖的眼镜女老师惊讶道。 “嗯，这是我爸买给我的生日礼物。”莫一凡看似腼腆地笑道。 27、还愣着干啥呢？ 莫一凡自然不会说这是自己挣钱买的。 这年头，一个高中生随随便便就能买个五千多的手机，还是挺惊人了！ 君不见，后世某个哥们为了买iphone，连自己的肾都不要了，要是他说是自己挣钱买的，难免会节外生枝。 反正他家的家境，罗秋霜也是知道的。 “你家虽然有钱，但你爸妈在外也挺不容易的，所要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回报父母才对。”罗秋霜谆谆善诱道。 “罗老师，我会的！”莫一凡赶紧点头。 “行了，去吧。” “好嘞。” 罗秋霜看不见的是，莫一凡在走出门口的时候，脸上带着得逞般的笑容。 录音室目前规模小，要处理的事也不多，每天晚上下课，莫一凡躲被窝里发几条短信，就能搞定了。 欧阳夏夕和他汇报的事也很简单，无非就是这周赚了多少，歌曲排行情况什么的。 另外就是中文那首《挪威的森林》发了，反响平平，这就更让他坚定了要自我炒作的决心！ 当然，他们也会请教莫一凡歌曲的唱法，毕竟他们手上的词都是莫一凡“原创”，请教原作者再正常不过。 莫一凡只能尽量将歌曲里面的意思和传达的情感告诉他们，毕竟这年代还没语音啥的，总不能从短信中就能听出他们的歌声吧？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赶紧考个好成绩，然后名正言顺的不来学校。 最近下课时间，莫一凡都不去阳台晒太阳了，直接将殷俊按在冷板凳上学习英语。 这胖子的英语基础确实差了点，真特么要从小学教起。 “我问你，pineapple是啥意思？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昨天刚刚让你背来着！” “榴莲？” 莫一凡：“……” “我再问你，squirrel是啥意思？” “小凶许？” “你特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莫一凡当时脸就黑了，英语是说对了，中文咋特么不行了呢？ 头疼哦！ 莫一凡记忆力天生就好，可能对后世印象不深刻的东西已经有点忘了，譬如你让他说出2003年5月6日发生了什么，他肯定不知道。 因为这只是他高二生活中平淡无奇的一天罢了。 但是你要问他2004年6月7日发生了什么，他肯定记得，因为这是他高考的日子，甚至包括高考的大题目和答案，他都记得清清楚楚，难以忘怀。 毕竟对答案，尤其是对高考答案，也是一件印象深刻且刺激的事呢。 对完答案后，有的人欢天喜地，就差晚上蹦迪窜天猴，指灯球去了。 有的人脸黑如炭或是脸白如纸，如丧考妣。 莫一凡认为高考的意义不仅仅在于那张文凭，更在于心态的成长。 有人从成功的喜悦中悟出了天道酬勤的道理，有的人则在失败的打击中一蹶不振。 这些都是人生的必经之路，这也是为什么莫一凡坚持让胖子认真学习的原因。 不在于学习本身，而在于对待一件事情的态度。 当然，他莫一凡例外，因为这条人生路，他已经走过一遭了，再走一遍就没什么感觉了。 经过莫一凡这些天的调教，胖子的英语成绩已经有了起色。 虽然基础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上去，但只要能保持这上升的势头，等到高考上去个十分八分还是没什么问题。 当然，莫一凡最主要的目的是让胖子在学习中体会拼搏的精神，让他明白世界上并无不劳而获的东西，唯有努力是实打实。 其他科目，莫一凡都有大幅度回暖的迹象，该背的都差不多背熟了。 没办法，记忆力好对文科生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天赋神器！ 但是数学这玩意，就不是记忆力能解决的了，这东西吃理解。 而且莫一凡上大学后就没碰过这玩意，学起来还是有点吃力，所以他想到了个办法。 请教同学！ 没错，他问的是许清雪。 毕竟许清雪成绩好，而且擅长的就是降低失误率，靠简单题和中档题拿分，最适合莫一凡。 他也可以利用这机会和许清雪加深友谊，许清雪有女强人的潜力，如果能将其收入麾下，无异于自己多了左膀右臂。 眼下莫一凡不缺创意，不缺钱，不缺大方向的把握，唯独差了点细节。 前世他充其量就是个国企的小领导，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大事上交给上位者就行，怎么也轮不着他。 但现在不一样，今后他肯定会开公司，做生意，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不上一点心了。 当然，莫一凡也有顺手帮助许清雪的意思，这孩子是真可怜，能帮就帮一把。 “许清雪，有件事儿我想找你帮个忙！” 晚自习过后，莫一凡叫住对方说道。 “什么事，你说吧！”许清雪很爽快地应道。 “我想请你帮我补习数学，一个月给你五百，你看怎么样？” “帮你补课没问题，钱就不必了！”许清雪连连摆手说道。 “嗨，不然我找家教也是要花钱的，总不能让你白补习吧！”莫一凡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行，钱我真不能要！””许清雪依然是拒绝道。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得找家教，请家教钱花得更多，怎么，你这是嫌我钱给得少，要加钱吗？”莫一凡一本正经地讲起了歪理。 “不是不是，我没要加钱……我只是……” 被这话一呛，许清雪感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行了行了，既然不是，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莫一凡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了几百块，数了五张递过去道。 “给，这是你第一个月的补习费，先预支给你。那，同学归同学，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效果不好，第二个月就不请你喽。” 提前预支也是心疼这姑娘，上次就是因为营养不良加衣服单薄晕了过去。 这钱虽然不多，但起码能让她改善下伙食。 许清雪怯生生地接过五百块钱。 这五张崭新的红票子给了她无与伦比的震撼。 老妈一个月拼命缝手套，也就赚个五六百块，自己就给同学补补课，五百块钱就到手了？ “还愣着干啥呢？赶紧给我补课啊！” 莫一凡见许清雪呆呆的样子就感到一阵好笑。 后世精明能干的女强人现在竟然呆成这样，这种反差感也是挺有意思的。 __________ 求收藏，求推荐，求大家多多支持下！ 28、你是认真的吗？ 许清雪赶紧回到座位上拿了根铅笔，不是自动铅笔，是木头铅笔，一毛钱一根的那种。 莫一凡有点心酸，但他并不想耽误时间，赶紧把不太清楚的问题提了出来。 “哦，这道题目其实你只需要换个思路，把椭圆放在坐标系里面建模就行了。” 不得不说，许清雪的做事态度确实好，她还很贴心的把里面的知识点，嚼碎了一一讲解。 莫一凡听后顿时感觉豁然开朗，这许清雪成绩好果然是有原因的。 基础太扎实了！ 如果把成绩比作楼房的话，许清雪的楼房也许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高的，但在地震来临之际，它的坚固性就能体现出来。 所以那么多次考试，那么多不一样的题型，有不少人都中招倒下，唯有许清雪，像是根万年老松一样坚挺。 别说什么粗心大意导致考试滑铁卢了，老师才不理这一套呢！ 为什么你不管什么考试，每次都有这样那样的失误，别人却没有呢？ 说白了就是菜而已，只是有人玻璃心，自我麻痹不承认罢了。 于是乎，莫一凡这些天总会找许清雪问问题。 一个是自己确实有学习方面的需求，另外也是为了让对方心安。 不过让莫一凡有点纳闷的是，最近白梦颜好像不太愿意理他了。 原本每天都会主动招呼说两句话，现在见面一个冷哼，给个背影杀。 就算是来亲戚了，也不该持续这么久啊！ 作为同学，莫一凡自然是要关心关心，得到的却是一句充满幽怨的答复。 “别烦我，我很好！” 呵呵，瞅你那副表情，你要没事我就信你个鬼了好么？ 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莫一凡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自我，有时候碰见烦心事了不一定要朋友去开导，有时候有些事是不方便和别人分享的，自己一个人解决最好。 反正看白梦颜这样子，应该不是遇到啥大麻烦，可以调节过去。 对于后世阅过千山万水莫一凡而言，如今看女神的心态很平和！ 时间过得飞快，转瞬就到了模考的时候，这个模考称之为一模！ 高考前一般有三次模拟考试，起码苏省是这样，其他地方就不清楚了。 一般来说，一模会出的相对难一些。 这也是为了提醒广大考生，你们离高考的水平还差得远呢，千万别膨胀了！ 至于二模，难度就和高考相当了，题目也比较适中。 而三模是最没有含金量的，因为那时候已经快高考了，怕大家没信心，所以弄张简单的卷子给大家提提士气。 班主任罗秋霜在早上强调了一番考场纪律之后，学生们就收拾收拾文具准考证到各自的考场坐好。 学校很聪明，考场的分配是按照上一次考试的名次分配，一班二班都是尖子生，而莫一凡则是被分配到了三班。 像殷俊就很幸运的分配到了六班，刚刚好！ 至于朱佩奇，已经分配到八班去了，整个学校就八个文科班…… 果不其然，这次一模的考试确实难度不小，同学们大多数都是愁眉苦脸。 但是莫一凡同学则满脸从容，轻松轻松啊。 有人说，上了大学之后，水平会退化的比高中还不如，那纯粹是因为太懒，只想着大学各种浪，不求上进罢了。 对于莫一凡这样好学不倦的学生而言，大学那真是知识的海洋啊！ 结束考试，也就放寒假了。 离开学校的莫一凡，径直打车去了录音室。 他要检验下手下那几个歌手唱得如何，音色方面他是不担心的，就怕他们会错意。 果然，试听过后，莫一凡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李玳和欧阳夏夕还行，张观唱得就有点偏了。 他居然把《我的天空》唱成了一首纯粹的摇滚歌曲，在那儿是一阵鬼哭狼嚎。 纯粹自嗨！ 这家伙根本没明白《我的天空》的真实含义。 这并不是传统摇滚的嘶吼，而是对青春的歌颂，张观会错意了。 “来来来，坐下来，我给你讲个故事，讲完后你就明白这首歌是啥意思了。”莫一凡招了招手说道。 自己明明唱的很好来着，咋就不行呢？ 张观有点不服气地坐了下来。 “在一所校园里，有个男孩叫居然，他……” “最后居然和晓凡考上了一个大学，没有执着于复旦大学。” 听到这里，张观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说道：“老板，你……你是说这首歌其实是为这个故事量身定做的？” “对啊，所以你在那儿鬼哭狼嚎飙高音干啥呢？不是让你炫技术，你要找到那种青春燃烧的感觉，而不是一个劲儿地吼！” “怎么说呢，这首歌和飙高音配不到一块去，牛头不对马嘴，你要是喜欢走技术流，我下次也可以给你写，但这首歌，你就得按照这首歌的风格走。” 张观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的，老板，我明白了，我再揣摩一下意思，然后重新录歌。” 张观这人其实有点倔，但只要能在道理上讲得过他，他就服。 总之是个执拗到有点可爱的大男孩。 “至于李玳，你声音比较尖细细腻，应该充分发挥这一优势，为什么你要刻意把声音变粗呢？我真的搞不明白，这么好的先天优势不用干啥？” 李玳满脸震惊地看着莫一凡，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声音有优势。 “老板……你是认真的吗？” “废话，当然是认真的，你这么好的嗓子，竟然还要变粗，真搞不明白你想干啥呢！”莫一凡没好气地说道。 后世有几个尖嗓子火得一塌糊涂，早就证明了这种声音是有市场的，还很特么吃香！ “老板，你是第一次说我声音有优势的，你知道吗？”李玳的眼睛顿时就红起来了。 咋的了这是？ 咋夸两句就哭鼻子了呢？ “老板？你知道吗，我学的是声乐专业，可上学时所有的同学包括老师，都说我的嗓音不行，没有一个人说过我行！” 李玳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了，看样子他这些年应该是受了不少白眼。 “你体会过这种感受吗？像是你生活在一座孤岛上，整个岛上就你一个人类，没有任何人能理解你，认同你。” 莫一凡轻轻拍拍李玳地肩膀，这种感觉他也体会过。 当年他毕业后说要创业，家里父母，包括那些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去的远到西伯利亚的亲戚，都要来横叉一杠子，以各种莫名其妙的奇怪理论劝说他。 目的只有一个：老实上班，别创业。 莫一凡想着，哪怕当初有一个亲戚能支持自己，也能多点信心吧？ 可惜并没有…… 29、什么是辨识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激动的李玳边抽泣边说道：“因为这样，我的信心荡然无存，失去了靠唱歌出头的心气，可为了留在我热爱的行业，所以选择才转型做音乐制作。” 莫一凡抽了几张抽纸递给李玳，这哥们确实不容易，哭吧哭吧不是罪！ 擦了擦眼泪，李玳又跟着说道：“我太热爱音乐了，我深知要想在这行混出头，音乐制作是我唯一的机会，所以我拼命学习，拼命的做，就是想拼一拼。” “可惜我还是失败了！” 李玳苦笑道：“我是从大二开始打拼的，差不多已经四年了，还是一点成就都没有！” “音乐这行实在是太难混了，我不光没成就，还在原地踏步甚至倒退，我开始了不断自我怀疑。” “我是不是，真的不行？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一出现，就再也没停下过，几乎在无限循环这句话，我心态都快崩了。” “算了吧，放弃吧，什么音乐梦想，什么做出一番成就打老师同学的脸，这些……都放弃了得了，赶紧回家找爸妈安排份工作就这么过了吧！” 李玳似乎有点魔怔，在那边不断地自言自语。 莫一凡了解这种症状，其实也没啥，就是这些年压力太大了得不到宣泄，积压到现在就是这样子。 记得前世和同事喝酒，他们喝醉了也会开启无限复读机模式，大抵就是吐槽生活不易神马的。 不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是人人都有心酸的苦！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啊！” 李玳脸上露出一抹毅然之色，一个音乐梦坚持了这么多年，要让他放下来还真不是很容易。 “后来老板你来了，立马惊艳到了我们，随便写的两首歌简直堪比神曲，毫无疑问，你就是个音乐天才。” “你不但挽救了这个录音室，甚至还为愿意我们写歌，还专门给我写了一首！” “老板，当时你说要写歌的时候，我默默往电脑那边退了几步，因为我不认为你会给我写歌。”说到这儿，李玳眼里又多了两片晶莹。 “可您还是给我写了，说实话，我的心里很感动，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认可我了，也许这对你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也每抱太大期望，但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老板，谢谢你！”李玳十分认真说道。 “不不不，坦白说，我认为你是这个录音室中，最具备潜力的一个人。”莫一凡摆摆手说道。 在流行音乐领域，辨识度甚至比歌曲本身都重要。 什么是辨识度？ 莫一凡认为就是一听见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是谁。 比如周董、jj、苏打绿他们，声音太好认了！ 所以李玳这种声线，反而更容易火！这是上天给予他们的天赋！ 李玳这么不自信，也是基于环境和现状。 毕竟他做音乐那么多年了，无论是老师同学的评价还是现实中的成绩，对他都不太友好。 长期下来，有自信才怪。 因此莫一凡要做的就是鼓励，帮他重铸信心。 “李玳啊，我知道你是什么感受，但你要这么想，反正你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不如尽力一搏。” “就按照我说的做，把你真正的声音放出来，这首小情歌简直天然契合你的嗓音，不要刻意把声音变粗。”莫一凡谆谆善诱道。 李玳：“……” 你特么说的好有道理啊！ “可我怕别人说我娘，他们都说我声音太娘了。” 李玳眉宇间还是有点不太自信。 “放他娘的屁！声音尖一点就是娘了？那张观长得身强力壮，就说明他很行了？没准是个银样镴枪头呢！” 莫一凡最烦这种以貌取人，以声取人的货色，声音和性格有毛关系？ 梅先生声音也尖来着，但人家就敢蓄胡须硬刚小鬼子！外表粗犷豪放，点头哈腰的汉奸也比比皆是。 旁边张观正琢磨着怎么改变风格呢，一口黑锅就从天而降，搞得他满头黑线。 过分了啊老板！说啥都行，说这可不行！ 要是这谣言传出去了，别人信以为真了咋办？讨不着媳妇了啊！我可不想知男而上啊！ 莫一凡这番话糙理不糙的开导显然是颇有效果，明显能看见李玳有些紧蹙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看样子放松了很多。 “行了，别有啥心理压力，我觉得你的问题不在于唱功，而在于心理。只要能唱出你的本色，必火！”莫一凡挥舞着拳头说道。 仿佛被醍醐灌顶的李玳激动地点点头：“知道了，老板，我待会就去重录。” 至于欧阳夏夕，莫一凡听了一遍后，倒发现没什么毛病，唱得还挺不错，旋律把握得也很准，后期再修一修音，就可以发上去了。 “我那首歌现在怎么样了？”莫一凡跟着问道。 现在录音室的一切开支都靠着莫一凡来供血，由不得他不关心这个。 “收入一直在上涨，前阵子网站还给了个全网推荐，这是里面最大的推荐位，所以播放量和下载量一直在节节攀升。” “不过虽然在上涨，但幅度已经渐渐趋于平稳了，估计下周开始就要慢慢走下坡路了。”欧阳夏夕说道。 莫一凡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么多推荐位轮番上阵，基本上只要是喜欢摇滚的听众都听过了，该花钱的都花了，差不多趋于饱和了。 至于其他不爱听摇滚的，他们也不会点进来，所以收入在达到一个顶点之后便会往下滑，这一点再正常不过。 但是也不必慌，文娱行业不像其他行业，这行业有一样东西叫做剩饭。 当然，莫一凡肯定不满足于恰两口剩饭，如果就这么点志气，那创业个毛啊？ “我们现在的收入是多少，我要具体数字。” “到目前为止，账面上有四百六十万人民币，属于你的有……” “行了，我暂时用不到钱，先拿个两百万出来，咱们放在百度上做广告。”莫一凡直接拍板道。 他的那首《挪威的森林》居然凉凉了，这让他有点烦。 既然从小做大杀上来很难，那就不得不走其他路线了。 30、不懂青春是啥滋味吗？ 莫一凡并不觉得打广告丢人，营销手段而已，能用为啥不用？ 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这套理论根本不适应现代行情！ 百度主要分五种推广广告，搜索推广，信息流广告，聚屏广告，开屏广告，百青藤广告。 后面四种在2004年毫无卵用，因为这四种广告都是在app上投放最佳。 这年代连买个翻盖机都是大佬了，智能机是个啥？ 而且，这四种广告的概念是随着4g时代的到来才提出的，眼下连百度的高层都想不出这个概念。 所以莫一凡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搜索推广这个渠道，当然这也是目前百度唯一的推广渠道。 这年代网络虽然已经有点初步普及的味道，但人们对它的盈利性还是存有怀疑，不是像后世一样，网上都是铺天盖地的广告。 现在的百度，干净的简直就像是一张白纸。 与后世人人喊打的百度不一样的是，这年代百度的风评相当好，甚至吸引了不少死忠粉。 因为这时候，那堵墙还未出现，百度的竞争压力很大，要是搞得像后世一样疯狂恰烂钱，早就一曲凉凉了。 简单注册之后，莫一凡在上面发现了一行字：大额推广请联系负责人。 哟，还挺贴心的啊，知道维护大客户嘛。 两百万，应该算是大额推广了吧？这年代的网络经济远没有后世那么夸张，动辄几个亿那么吓人。 于是莫一凡按照上面介绍，打了个电话给百度苏省通城推广负责人俞理群的电话。 “喂，您是百度苏省通城推广负责人俞经理吗？” “您好，我是俞理群，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丝略显浑厚的声音。 “哦，我想在百度上做个推广，是找你吗？”莫一凡淡淡说道。 “可以可以，请问先生贵姓？” “哦，我姓莫，莫非的莫！” “莫总您好，请问您想投放什么类型广告，我们针对不同需求，价位也不同！” 虽然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略显稚嫩，但俞理群的态度依然十分客气。 “是这样的，我想做个音乐广告，费用预算一百万吧，要最好的效果。”莫一凡很平静地说道。 “哦，音乐广告，一万块的话，我们可以提供……” “俞经理，你听错了，费用预算是一百万，不是一万！”莫一凡重申了一遍。 “啊！莫总，您是说要投一百万，请问您在哪？我觉得需要和你面谈！您看方便吗？” 被“一百万”这个数字炸得热血沸腾的俞理群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现在在临海。” “没问题，很近的，我过去也就二三个小时，莫总，您看什么时候方便呢？” “明天吧，明天中午我在临海的金鹰广场等你。”莫一凡想了想说道。 “好的好的，莫总，那怎么联系您呢？”俞理群跟着问道。 “这个电话就是我的手机号，你记一下，明天到了直接电话联系。” “没问题，莫总，那我先挂了，咱们明天见！” 挂上电话，俞理群兴奋得原地连蹦三圈，仰天长啸！ 这单推广对他来说不光意味着金钱，更意味着前途。 百度推广部虽然大有前途，但那些大单子都是总部签的，和他一个地区负责人没半点关系。 就好比央视h县级电视台的差距一样。 如果能把一百万的单子做成了，上面还不对自己刮目相看？提拔的机会自然而然就来了。 大公司虽然有或多或少的潜规则，但总体上还是要凭本事说话，不然大家都走后门靠关系，请一群废物来当家做主，那公司早垮了。 眼下百度作为一家还在上升期的公司，肯定会优先提拔有能力的人的。 很多时候就是如此，人生改变命运的机会仅此一次。 一定要拿下对方，不容有任何闪失！ 俞理群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然后立即整理起一些资料来。 要做好充足准备，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掉链子！ …… 录音室这边。 最先重录完的就是李玳。 毕竟他的嗓音没问题，只是之前自信心被打压的太厉害，所以不敢放开表演罢了。 只要把心理障碍给克服了，后面就没什么问题了。 至于张观，反而是问题最大的那个。 莫一凡不知强调了多少遍了，但他还是有点不能揣摩其中的意思。 “老板，我知道你歌颂的是青春，可我就是不懂这味道啊！”张观苦着个脸。 “不懂，你难道没年轻过？不懂青春是啥滋味吗？就没有自由，热血，梦想？” “你说这个啊。” 张观尴尬的挠挠头：“我的青春都在浪呢。” 好吧，你真优秀！ 莫一凡没了办法，只好说道：“这样，我来唱一句，你来跟一句。” 唱完后…… “哦，我懂了，原来就是激情啊，就跟看见漂亮妹子就想追的感觉一样。” 还别说，张观重唱了一遍之后，还真有点味道了！ 录完后，莫一凡觉得，以后还是给张观选择更符合他风格的歌曲吧，不然还真挺费事的。 至于后期修音了，这点李玳拍胸脯表示全部由自己搞定。 莫一凡明显能看出李玳的眼中有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和以前咸鱼的样子大相径庭。 …… 第二天下午一点，俞理群就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到了金鹰广场，求指引。 莫一凡让张观李玳拿着电话出去接一下，自己好歹也是个老板，自然无需事必躬亲。 “会师”的一瞬间，双方都在互相打量着。 在张观李玳的视角里，对方是个三十岁出头的中年人，脑门上的地中海一看就是有丰富的生活阅历，此时正面带微笑。 俞理群则暗暗嘀咕：这俩人咋长这么挫呢？按理说公司派出去的接待员，怎么着也得有点谈吐吧？ 可这俩人，不修边幅，一身牛仔，压抑不住的二流子气质！ 难道自己被骗了？ 俞理群脑海里疯狂蹦出了大量的诈骗新闻。 尽管对方就拿着手机，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两位是莫总派来的？” “是啊，你是俞经理吧，来吧，老板等着你呢！”。 俞理群跟着张观李玳走了进去，心中暗暗保持着一份警惕，一旦发现他们在骗自己，要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虽然这金鹰广场虽然挺大，但能随随便便掏出一百万做广告的公司，好像真没几家！ “俞经理，咱们到了！” 指着前面录音室的门，张观笑道。 瞪大双眼看着前面这个录音室，俞理群瞬间大呼上当：这特么是啥公司啊！ 31、三张纸的剧本 进了进去，俞理群莫名有种进了传销窝点的既视感…… 不过他知道传销窝点一般不会放在这种商场闹市区，但是，这地方确实不怎么滴！ 呃，除了那个肤白貌美的女孩子很吸睛外，没有任何亮点可言。 “俞经理是吧？我是莫一凡，这家录音室的老板。” 见张观李玳带着一个三十几岁，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莫一凡很有好地打了个招呼。 “呃……莫总，你好你好。”俞理群虽然嘴上依旧保持着礼貌，但略显局促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个学生模样的大男孩，两个挫人，还有一个年轻美女，外加一个小小的录音室，这就是莫一凡公司的阵容吗？ 这么小的公司，但凡有一百万的闲钱，还会龟缩在商场里面？ 骗子！准是想从自己这儿捞好处的小骗子！ 哼，说不定还要使出美人计，诱惑自己，好从自己那儿骗推广资源呢！ “来，坐下聊吧！”莫一凡指了指沙发说道。 俞理群也没坐，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莫总，您确定真要投一百万做广告吗？” “怎么，俞经理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莫一凡淡淡说道。 “莫总，不是我不信你的实力，是你的实力让我不敢信啊！”俞理群看了看四周，挤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笑容说道。 言下之意，你就这么大的地儿，有啥好折腾的，真要是钱多得花不完，早换地方了吧！ 而且在俞理群的眼里，莫一凡不过是个相当年轻，甚至年轻的有点嫩的“大孩子”罢了。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年轻，有什么资本能拿一百万出来做广告？ 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啊！ “呵呵，俞经理是快人快语啊，我们这里小门小户，确实不太起眼。”莫一凡不以为然地笑道。 “所以为了向俞经理证明我们的实力，我特意准备了这个。” 说着，莫一凡直接从桌底下拎起一个小皮箱。 “啪嗒”一声，箱子被莫一凡打开了，然后转了过去。 里面满满一箱子红票子，虽然本质上只是红纸，俞理群却感觉它们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这……这是一百万？”俞理群完全被镇住了！ “没错！” 打了个响指，莫一凡嘴角一翘：“怎么样，俞经理现在相信我的实力了吗？” “对不起，莫总，刚刚是我唐突了，还望您多多见谅。” 俞理群直接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态度相当诚恳地道歉。 至于原先说的话，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同时，俞理群也在心里暗暗揣测莫一凡的身份，最后他得出结论，莫一凡应该是个富二代，家里超有钱那种。 因为莫一凡看上去就是个学生，学生能随便拿一百万出来做一个音乐推广的，妥妥的富二代啊！ 嗯，这样就很好理解了，一定是莫总被那个姑娘迷住了，所以花个一百万捧她一下。 俞理群忍不住再次瞄了一眼欧阳夏夕：啧啧，这姑娘确实长得好看，气质也很好，说是明星肯定都人信。 要是他有钱的话，肯定也愿意花个几万块捧一下。 想到这里，俞理群是心花怒放：富二代，尤其是学生富二代，妥妥的人傻钱多啊！ 富一代，哪怕再富，想从他手里赚钱都很难！ 因为他们知道赚钱的辛苦。 至于富二代，从小在温室里长大，对钱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所以往往他们的钱特别好骗！ “那俞经理，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莫一凡依然很平和地说道。 “可以可以，莫总您是准备投放什么类型广告呢，我这里带了一些资料，您可以先过目？”俞理群点头哈腰，无比恭敬地说道。 没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有钱就是大爷，哪怕他只是个学生，俞理群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为了养家糊口，照样得舔他。 “我觉得单纯投放广告，效果不会太好，所以我决定拍个视频，让网友自然而然地认可我的广告。”莫一凡并没有看那些资料，直接说道。 “哦？莫总，您的意思是？”俞理群顿时来了兴趣，这么新鲜的概念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俞经理应该知道我们公司是干啥的吧？” “知道知道，一看就是做音乐的。”俞理群自然也是有点眼力劲的。 “没错，所以咱们要把音乐放到视频广告里面放出来，效果最好！”莫一凡充满自信地说道。 “那莫总是要怎么做？”俞理群虚心讨教金主的意见。 “那，这是剧本。”莫一凡从兜里拿出三张叠起来的a4纸，打开后丢了过去：上面写着《老鼠爱大米》。 这？ 就三张纸，能有啥剧本？ “莫总，这……这未免太草率了点吧？”俞理群瞠目结舌道。 他到不是在乎钱，钱再多也是莫一凡花的，和他无关，他在乎的是推广效果！ 现在的俞理群已经把自己和莫一凡放在同一战线上了。 只要推广效果好，以后莫总推广肯定也会找自己，上面也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升职加薪的机会很大！ 要是花了钱没效果，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往无底洞里面继续砸钱啊！ “你放心好了，山人自有妙计。”莫一凡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他的剧本确实不用心，可他做的本质上是音乐广告mv，又不是拍什么大片，没必要那么繁琐！ 如果真按大片质量需求走的话，就是五百万也不够造的啊！ 像这个剧本，走的就是暖心路线。 后世歌迷对《老鼠爱大米》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是一首歌曲，但殊不知原唱歌手杨臣刚还写了一部同名小说。 小说男主是个年轻的画家，因为他的精明，朋友们都给他起了个“老鼠”的绰号。 “老鼠”出身寒微，过着极其艰苦的生活，他每天都到地铁站靠帮别人写生画像或是卖画，以维持生计。 晚上的时候，“老鼠”也会玩玩qq，然后认识了一个极有钱，但也极苦闷的女孩。 这个女孩名叫小米。 她自幼父母离异，为了能让女儿过上好日子，富有的父母分别从经济上给予她极大的支持。 但他们因已经各有家庭，而实在没有时间去陪伴他们共同的女儿，所以小米很孤独。 经过一段时间网来网去的沟通后，两人相爱了。 但“老鼠”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穷画家，压根就配不上富有的小米，加上外部环境的诱惑，这对小情人始终未能走进结婚的教堂。 在极其苦闷的日子里，整天与“老鼠”一起在地铁口谋生共患难的卖唱流浪歌手，与他一起共同创作了歌曲《老鼠爱大米》。 他们每天收工之前，都要在地铁口深情地唱起这首《老鼠爱大米》。 而莫一凡，要拍的就是这个故事。 32、父亲的爱，简单粗暴 莫一凡认为剧本简单并不是问题，演技一般也不是问题，能不能拍到观众心坎里，触碰灵魂深处那一丝柔软，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后世那么多微电影和抖音视频，成本也低得很，照样有不少人愿意买账。 听完莫一凡的想法，俞理群小心翼翼地说道：“莫总，我认识几个剧组的人，可以问他们租借设备，很便宜，您看……” “嗨，不必这么麻烦，咱们买个好点的摄像机，自己拍就行了。”莫一凡摆摆手说道。 又不是拍什么文艺大片，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 “对了，老俞，你这几天先别走，咱们这个片子正好缺群演，你干脆也留下来配合配合吧。” 既然双方现在都站在一条船上，莫一凡对俞理群的称呼也变得亲热起来。 “我？这个……莫总，我从来没演过戏啊！”俞理群有些尴尬道。 “没事儿，反正你也没啥戏份，本色出演就成。”莫一凡尝试安慰了一下俞理群。 俞理群：“……” 算了，为了这份合同，拼了！ 很快，莫一凡就给众人安排了角色和台词。 画家老鼠：莫一凡当仁不让。 小米：欧阳夏夕责无旁贷 流浪歌手王琦：张观很符合 路人甲：俞理群。 俞理群此刻终于明白，自己戏份少是啥意思了。 至于张观，则是表示强烈不忿，凭什么自己就特么是个流浪歌手？ 李玳在旁边笑道：“老板说的没错，这个角色很适合你。” 来自张观的负面情绪值，＋999！ 不过最后张观还是接受了这个角色，赚钱嘛，不寒碜！ 至于欧阳夏夕也没什么抵触情绪，毕竟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而且看这剧本的长度，也只有十几分钟。 “行了，你们先熟悉一下剧本，咱们明天就把它给拍了。”莫一凡大手一挥吆喝道。 李玳，则是被赋予了看家和后期制作的任务。 虽然这个剧本非常简单，但是拍摄地点却不在临海。 因为临海没有地铁，所以他们要去魔都拍摄。 魔都离临海很近，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而已，所以莫一凡并不在乎距离。 到商场买了个几万块的索尼摄像机，又置办了几件“戏服”后，拍摄准备工作就算搞定了。 “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咱们就出发！” …… 离开录音室，莫一凡回到了家中。 今天的洽谈很融洽，明天再把片子给拍了，就圆满了。 “滴滴……滴滴……” 座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是老爸莫志勇的手机号码。 “喂，爸啊！”莫一凡拿起来接听道。 “你小子去哪了，打了这么多个电话都不接。”电话那头传来老子气冲冲的吼叫。 莫一凡赶紧看了下通话记录，确实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呃，爸，这不是放假了嘛，就和几个同学出去玩了！” “钱够用吗？不够跟我说，千万别跟同学借钱，听见没？”老爸这话说得很暖心。 “够了够了，绰绰有余。”莫一凡赶紧说道。 有一说一，虽然莫志勇要求很严格，但这仅限于职业选择上面，在生活上，他对莫一凡绝对算是够意思了，基本上要啥给啥。 “嗯，你也别小气，和同学搞好关系，当然也别做冤大头，被他们当肥羊宰。”老爸一分为二地告诫道。 “嗯，我知道的。”莫一凡笑了笑。 “对了，一模成绩怎么样，考了多少？”莫志勇开始切入主题。 “分数还没出来呢？反正出来了成绩单也会寄家里，你还怕我瞒着你？”莫一凡很实诚地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发挥的如何？” “还可以吧，考个前十名应该没问题。” “哟，这么自信？你只要考进前十，新年压岁钱加一倍，要买啥买啥。”莫志勇豪气十足说道。 莫志勇是典型的华夏式家长，大体上只关心孩子的成绩，只要成绩好，啥都好说，成绩不好，靠边稍息！ “志勇，别惯坏了小孩！”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女声。 莫一凡听得清清楚楚，这个人是自己的老妈张海瑛。 张海瑛和莫志勇一样，也是华夏式家长，很在乎孩子的学习，但两者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老妈有点抠。 一般情况下，只要莫一凡成绩可以，莫志勇都会满足他的要求，但老妈就不一样，她就觉得吃穿用度只要不要太差就行，不能太惯着小孩。 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赚钱也不容易。 莫一凡记得上学时自己还经常会和老妈吵吵，无非是她不肯给自己买东西的缘故。 老妈的说辞永远都是那几个要素：太贵了，没必要，赚钱不容易。 直到后来莫一凡工作后才体会到赚钱的艰辛，花钱的容易。 自己在国企里也是个副科级小干部，在临海这种城市，一年工资加上奖金福利啥的也就十万多，在临海已经算是高薪了。 然而临海的房价是两万一平米！ 若不是老爸老妈早就给他买好了房子，靠他自己买房，起码得熬十几年吧…… 想到这里莫一凡就说道：“爸，我不要啥，读书也是为我自己读的，要是为自己读书还要问你们要奖励，那算什么事儿！” “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儿子突然懂事了？”莫志勇一脸懵逼。 以前儿子可是经常拿成绩来拿捏自己要奖励来着，现在咋变得这么明理咧？ “好啊，懂事了，放心，儿子，只要你成绩考得好，奖励少不了你的！” “真的不用了！”莫一凡觉得脑阔疼。 我都给你省钱了，你咋还拼了命的要为我花钱呢？ 或许这就是父亲的爱吧，简单粗暴！ “算了，先不提这件事了，儿子，告诉你个好消息。”莫志勇跟着说道。 “什么好消息啊？”莫一凡漫不经心回道。 “今年寒假我和你妈要提前回家啦！大后天就能到家咯。”莫志勇笑道。 “咋回事啊？” “年底生意很顺利，货卖得特别快，那几个外地老板都不和我讲价，直接给钱拉走！”莫志勇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莫一凡点头，2008年之前的生意确实好做。 但问题是，自己手上还特么有一堆事要处理啊！ 33、职业素养不能少！ 莫一凡暂且还不想把自己做音乐的事情告诉父母，即使自己已经颇有成就，甚至赚了不少钱。 因为父母总会下意识地反感和学习无关的东西，尤其是莫一凡的父母。 在他们看来，他们负责拼命赚钱，儿子负责拼命读书，这才是一个家庭兴旺发达的根本。 放弃学业搞那些旁枝末节的东西，他们很不认可。 如果莫一凡和父母摊牌，不管他现在获得了什么成就，肯定都会被臭骂一顿，这点都不用猜。 莫一凡眼下准备先考个好大学，然后等干了一番大事业后再摊牌。 这时还是晚上八点多，莫一凡打开电脑，继续翻看起了评论，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莫一凡认为自己既然是靠这行吃饭的，就应该对这行抱有足够的尊重，而不是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即使目前自己的粉丝是以外国粉丝居多，莫一凡也照样如此。 音乐无国界，国外的粉丝也是粉丝，而且更容易成为铁粉！ 这时《wewillrockyou》的热度已经下降了不少，莫一凡记得刚火的那阵子是包揽榜单头名的，但现在已经降到第五名开外。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文娱行业就是如此，长江后浪推前浪。 鸟叔的江南style2012年这么火，2019年就估计很少有人会听这首歌了。 再过个一两个月，这首歌的热度会更低。 这年代的明星和粉丝交流的通道非常狭窄，不像莫一凡那时候，国内有微博，国外有推特啥的。现在这年代啥都没有。 雅虎音乐已经算很不错了，歌手和歌迷可以通过评论区交流一下。 莫一凡翻了几个著名歌手的评论区，根本没有几个歌手和歌迷互动的现象。 不像莫一凡的评论区，只要他认为谁谁谁的评论写得好或是有意思，他就会翻牌子…… 因此莫一凡也被雅虎内部的论坛评为最没架子（接地气）的明星！ 莫一凡摸摸下巴，自己竟然被他们称之为明星了，看样子自己已经在国外音乐圈有了名气。 这不，翻评论区的时候，他发现里面最多的就是两种评论。 一种是求翻牌子，因为莫一凡比较亲民；另一种就是询问新歌的信息了，甚至有些着急的粉丝已经开始催更来着，这不禁让莫一凡梦回当年写网文的岁月。 当初自己纯粹是想把生活和工作中的郁闷发泄出来而写的网文，却意外小火了一把，然后被一些网友疯狂催更。 有个别对断更不满的甚至扬言要寄刀片…… 莫一凡心还是软的，随便翻了几个网友的牌子，然后发了个动态：新歌已经写完，节后会发布！ 过了片刻，莫一凡刷新了下网页，那条动态下的评论就已经过百，再刷新几下，我去，瞬间破千了。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粉丝的凝聚力已经初具规模了…… 难怪那些明星的收入这么高呢！有这群狂热的粉丝在，一人花个几块钱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想起明天还有事要办，莫一凡毅然决然地关了电脑。 第二天早上，莫一凡包了辆车，带着一行人呼啸奔向了魔都。 让各位给魔都贴个标签 会贴什么？ 国际化大都市？ 经济中心？ 东方巴黎？ 提起魔都，无论是华夏人还是外国人都对其赞誉有加，因为它光鲜的外表。 但繁华背后，也有沧桑。 莫一凡此行去的地方就是魔都的城中村：许浦村。 前世这个村已经被拆了，因为它太过脏乱差，确实不符合魔都的城设。 但在2004年，这个地方仍旧存在，并且正处于它的“巅峰期”。 由于城中村的低廉地租、方便的交通和日渐增加的就业机会，所以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外来流动人口到这里谋生和发展。 在这样的背景下，这些城中村地区逐渐转变为外来流动人口聚居区。 不算齐整的道路两旁零星散落着各家的杂物，围墙上到处张贴者五花八门的广告信息。 这里人口密集，公共设施不足，生活环境脏乱差。 狭窄的过道里，大家生火、做饭，照顾全家人的饮食。 来到这里，张观整个人都不好了，走路小心翼翼，生怕蹭到什么脏东西。 张观的家境其实很好，吃穿用度从来没差过，俞理群之所以认为他挫，纯粹是因为他的颜值而已…… “老板，咱们来这干嘛啊？” “拍片子啊！”莫一凡有点奇怪。 昨天不是说了要拍戏来着吗，你们难道都忘了？？ “不是说意思意思得了吗？为啥还要亲自来这破地儿呢？”张观满脸不解。 莫一凡彻底无语了：“我这虽然不是啥大片，但基本的职业素养不能少！” “想赚钱就把观众当成老爷一样伺候着，还想着随便糊弄糊弄观众就把钱挣了？美得你！” 莫一凡毫不客气地说道。 张观这小子，有点浑啊！咋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都没有呢？ 转头一看，欧阳夏夕虽然皱着眉头，但是也没提什么意见出来，说明她虽然不喜欢这儿，但还能接受。 至于俞理群，则是表情最坦然的。 他当年刚刚在魔都工作的时候，租的就是这种房子，早习惯了这种生活。 一个外地来魔都的打工者，除非是真的有能力有才华，一家伙找到非常好的工作，不然大多数人都要在城中村熬上几年，为的就是租金便宜。 城中村里除了来魔都工作的外地人，最多的就是那些爷叔（城中村原住民）了。 他们年纪大了，也干不了啥活，只能日复一日的留守在这，一如那些农村的留守老人。 其实社会底层的生活，都差不多。 一些原始居民看到他们举着摄像机，以为是来了搞拆迁的，不时地聚在莫一凡身边问道，这地方是要拆了吗？ 莫一凡摇摇头：“我们不是拆迁的。” 爷叔们纷纷摇着头失望的散开来，他们盼星星盼月亮，就等着拆迁呢！ 不过有一说一，再过十年，这儿确实是要拆迁了…… 所以，诸位再熬个十年吧，补偿款也暴涨呢！ _____________ 各位，给点推荐票吧！ 34、就是这样，很棒棒！ 见爷叔们即将失望地散开，莫一凡赶紧拉住了一个看上去比较淳朴的爷叔。 “侬做啥？”爷叔警惕地看着莫一凡，咧开了满是黄牙的嘴。 “爷叔，侬好！”莫一凡说了句地道的魔都话。 “能不能把您的房子租给我用用？” 一听这个年轻人要租房，爷叔的眼睛顿时犹如一盏白炽灯般亮了起来。 一把年纪，不想折腾的他，就指望着房租过日子呢！ “阔以阔以，侬要租多长辰光？半年？一年？我帮侬讲，我的房租可是便宜的很咧，半年才……” 爷叔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莫一凡根本无心闲扯，直接说道：“我就租三天房子。” 爷叔的脸瞬间就黑了：“侬讲啥？小伙子，侬拿我寻开心是哇？哪有租房租三天的？” 莫一凡二话不说，直接拉开包，从里面数了十张红票子递过去道：“那，就凭这些，租三天，够不够？”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还是尽量用钱解决好了。 爷叔结过软妹币，在阳光下照了一通后还不放心，又到旁边地摊摊主那儿拿了个紫外线验钞灯，一张张照过去之后才确定无误。 “哈哈，一句哎话，来来来，跟我来。”满脸笑得跟菊花一样的爷叔，热情地带着莫一凡一行人到了他家。 一处和其他地方并无二样的破旧房屋。 爷叔从兜里掏出把都快盘出包浆的黄铜钥匙，插入锁芯转了两下，这破旧的房屋就被打开了。 “吱呀。”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子陈旧的气息就扑了出来。 在冬日阳光的照射下，门内扬起的灰尘显得格外显眼。 “咳咳~” 欧阳夏夕被灰尘呛得捂住鼻子咳嗽了起来，其他几位稍微好一点，但也都皱着眉头，显然不好受。 莫一凡探头进去看了看，房子差不多三十来平米，除了床和桌子和一个柜子外，啥都没有…… 而且床和桌子都是破破的，莫一凡瞅这床和桌子的款式，很有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风格，没准这些家伙什比他爸年纪都大。 转头一看，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略有生锈的电风扇，三角牌。 莫一凡插上插头，“嘎达嘎达”的声音响起。 还别说，虽然声音有点硬核，但是这风力属实给力，一点不比市面上时新的牌子差，有种老苏联的工业产品的感觉。 虽然笨重，但质量就是硬。 可以，就是这样，很棒棒！ 莫一凡饰演的是个落魄的画家，落魄的画家就该住这种房子。 这种无需任何修饰的真实感，恰好是莫一凡所需要的。 一切都是现成的，比所谓的剧组的那俩道具可给力多了。 “钥匙丢着，我先走了，三天后我再来啊。”爷叔笑眯眯地把黄铜钥匙给了莫一凡之后就走了。 有了钱，自然是要去潇洒喽！ “地方搞定，咱们先准备准备。”莫一凡拍了拍手说道。 “老板，怎么个准备法？”张观满脸茫然地问道。 “我的想法是这得，老鼠的人设是个落魄的画家，他很努力，但是画的画就是卖不出去，所以他是一个矛盾的人。” “一方面，他热爱画画，对自己的绘画水平也很有信心，也很努力，因此，咱们在拍他画画的时候，他的眼神是专注的，情感是热烈而虔诚的。” 三人点点头，他们虽然不懂，但觉得莫一凡说的很有道理。 “另一方面，因为没有名气，他的画根本卖不出去，甚至都无人问津！” “所以当梦想和现实起冲突的时候，老鼠的内心是痛苦的，他开始颓废，这些转变都要拍摄进去，尽管我们的视频只有十几分钟，但是该有的都要有！” 莫一凡强调道。 为此，他还特意买了几件旧衣服，毕竟是落魄画家，如果还衣着光鲜亮丽……这合理吗？ 布置好画板什么的之后，已是晚上七点多。 不得不说，虽然这次的拍摄成本很低，但是却很考验细节，为了力求真实，莫一凡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ok，先去填饱肚子，然后去宾馆住一夜，明天正式开拍！”莫一凡叉着腰说道，此时他的额头已经起了细密的汗珠。 第二天一早，拍摄正式开启。 莫一凡套上破旧的羽绒服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示意欧阳夏夕开机。 昏暗而破旧的房间内，遍地都是油画纸，有些只画了寥寥几笔就被放弃，可以看出，画家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 此时他正全神贯注地拿着画笔，聚精会神看着画纸，时不时添上几笔，眼里仿佛只有这幅画。 “吱呀！” 摇摇晃晃的门被推开，聚精会神的老鼠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手中的画笔顿时一滑，这幅精心构造的画就被毁了。 来人正是张观扮演的流浪歌手。 当然，应莫一凡的要求，张观背着一个旧吉他，头上也戴着飘逸的假发，活脱脱一副葬爱家族的杀马特造型。 “你个混蛋！” 老鼠涨红了脸，梗着脖子朝着俞理群咆哮道：“老子画了一天的画，眼看着就要完工，被你给毁了！” “老鼠，别激动嘛，这样，今天晚上的饭我请了。”张观拍了拍挂在身上的吉他说道。 “那还差不多！” “咱们明天继续去地铁吧，你卖画，我卖唱。” “没问题。”老鼠说道。 “走，吃烧烤去，我请客。” 走出门之后，莫一凡直接喊道。 “卡！” “嗯，这段拍的不错，等会咱们直接去地铁五号线拍摄。”莫一凡翻看了一遍摄像机之后评论道。 由于许浦村在zx区的缘故，所以他们直接去了魔都地铁五号线，离这儿最近。 五号线在2003年11月25日才通车，所以很新，但是人流量依旧凶猛。 找了一处相对热闹的地方，四人就继续了他们的拍摄路程。 莫一凡的主意就是力求真实，如何营造出真实感？那就按照最真实的拍！就把自己当做卖画的融入进去。 莫一凡带了个小马扎往地上一放，咯吱窝里夹着一块画板，把画板支撑起来，他的摊就成了。 哦，旁边还另外支起了一块板子，上面写着：写真五元，成品画二十元。 至于张观，就在旁边不远，身上挂着个吉他在那边自弹自唱， 莫一凡对着欧阳夏夕比划了个ok手势，欧阳夏夕马上会意，拿着个摄像机开拍。 35、标题我都想好了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北走到黑……”张观声嘶力竭的喊着。 他觉得自己像个憨憨，因为身旁的同行们都有音响，每次他唱歌的时候，都被同行们的音响声轻松盖过。 张观唱得脸都红了，可那些路人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是啊，大家都在为了生活奔波，魔都的节奏又那么快，大家都恨不得给自己买个加速器连轴转，谁会浪费时间看你？ 这时候，俞理群饰演的路人甲就起了作用，他本身就是三十岁出头的白领模样，气质和相貌简直是完美融入魔都上班族群体，最适合演路人甲。 只见俞理群拿了十块钱往张观那一扔……张观连忙对着俞理群连连鞠躬感谢，没办法，这是莫老板的授意，作为员工他不得不去哇！ 一整天卖唱下来，张观得到差不多一百多打赏，主要是这货梗着脖子满脸通红的样子太敬业，连路人都为之动容了。 当然，莫一凡也得到了很多真实的影像。 接下来就是小米，也就是欧阳夏夕的登场时间了。 小米的人设是个缺爱的富家小姐，所以莫一凡特地在希尔顿定了个总会豪华江景套房，一晚上一万二！ 莫一凡记得自己刷好卡后，前台的妹纸眼里充满了惊讶和羡慕。 至于衣服什么的倒不用置办，欧阳夏夕的衣服本来就是名牌。 “开拍！”豪华江景套房内，莫一凡一声令下。 按照莫一凡设计的剧本，欧阳夏夕的第一幕就是和父母吵架。 “喂？爸爸，你今天能回来吗？”小米把手机放在耳边询问道，当然，这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啊！又要加班啊？”小米嘟起嘴巴愤愤不平的挂了电话，随后又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可得来的结果却是一样的，母亲也很忙。 小米只得打开电脑聊天，网络世界是虚幻的，却能给她别样的安慰。 小米点开老鼠的聊天框，老鼠的头像也是亮着的。 画面一转，嘈杂而又简陋的网吧内，老鼠带着肮脏而油腻的耳机在百无聊赖的刷着网页，时不时抽两口烟，表情相当颓废。 突然，电脑右下角的可爱企鹅闪烁了两下，老鼠的眼神亮了起来，像溺水之人见到了稻草一般，连忙移动鼠标点了上去。 两人聊起了天，小米说自己很累，老鼠当然是安慰。 最后小米提出两人可以见见面，大家都在一个城市，还没见过面呢。 老鼠满口应允，然后转头就找张观借钱了。 他手上没钱。 两人约在一处公园见面，小米穿着天蓝色的羽绒服，黑溜溜的长发，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白里透红的面容，就像个漫画少女般可爱。 相比之下，老鼠简直渺小到了尘埃里，老鼠见到她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他自惭形秽。 小米倒是没在意那么多，见到老鼠之后很有礼貌的和他握了握手，然后俩人就在那边谈天说地。 春去秋又来，两人相爱了。 和小米在一起的时候，老鼠是快乐的，他的眼神是炽热的，但当他回到出租房的时候，他的情绪是低落的，甚至时常暴躁。 因为他穷，而且他穷的没有未来，没有希望，他给不了小米想要的。 爱情不能当饭吃！ 生活是充满烟火气的，钱都没有谈个毛的诗和远方？ 但两人还是尽力维持这份感情，因为两人之间真的很相爱。 可惜两人最终还是分手了，败给了现实。 仅仅是一通来自小米父亲的电话，就彻底打崩了老鼠的心态。 “我在魔都开公司，身家过亿，你他妈的一个穷画家凭什么敢染指我女儿，识相点滚远点，不识相的我让你滚都没法滚，听清楚了没有，小赤佬！” 老鼠主动和小米提出了分手，任凭小米哭的有多惨他都没有回应，随后便删除了和小米的一切联系方式。 他确实配不上小米。 半夜。 “哐当。”老鼠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喝完就把酒瓶子随手往地上一扔。 过了好久，老鼠才缓了过去…… “老鼠，咱们写首歌吧。”一天，张观见老鼠一副痴情的模样，忍不住说道。 “叫啥名啊？”老鼠嘴上说着，眼睛却痴痴地望着墙上，上面挂着他给小米画的画。 “就叫《老鼠爱大米》吧。” 至于后面的内容，就是老鼠和张观在地铁口唱歌，莫一凡录完后就带着几位匆匆赶了回来。 大家都很奇怪，这才两天时间啊，要不要这么急？ 但是莫一凡知道，今天下午，老爸老妈就要回家了，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居然不在家，跑去在魔都拍mv，就麻烦了！ 于是他一脸严肃地说道：“视频啥的都拍好了，在魔都也没啥逗留的意思了，还不如回家，让李玳把后期尽快制作完。” “我觉得这首歌最好是在新年那会放网上，新年大家都比较闲，都会去网吧里看看玩玩啥的，对增加曝光率很有好处。” 这确实是理由之一，但是更重要的理由就是爸妈回来了。 不过莫一凡肯定不会和他们说，怎么着自己也算是个老板了，还像个小孩一样被爸妈管着，传出去多没牌面啊！ “那个，莫总，我就不去临海了，通城那边我还有点事，我自己坐车回去，反正咱们都有联系方式，等您的mv做好了，我马上安排最好的渠道发上去。”俞理群陪着笑说道。 推广合同已经签了，定金也打了，这个大佬自己是抱定了！ “ok，等弄好了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你。”莫一凡比了个ok的手势。 总体来说，这次摄制之旅还是很成功的，虽然花了大几万块，但只要效果好，多花点钱也是情理之中。 “这段，这段，这段，还有那段，让李玳剪在一起，其他的全抛了，我现在想了想，咱们可以把这视频分为三段。” “前两段是故事，最后一段才是歌曲，好处就是能够极大程度上调动观众的兴趣。” 一路上，莫一凡看着录下的片子，满脸得意地说道。 “连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震惊，一美女竟然看上流浪汉，并且和他在一起了！’” 欧阳夏夕，张观：“……” 36、做个孝子咋这么难呢？ 抓了抓头，张观忍不住问道：“老板，这种标题真有人看吗？” “放心，有的是人看，人们就是有猎奇心理的。”莫一凡自信道。 前世，大家都很痛恨震惊部的标题党，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起一个很有震撼性的开头，确实容易骗点击量。 那些震惊部不光标题噱头，里面的内容也没什么干货，开局一标题，后面全靠吹。 莫一凡认为取一个震撼的名字没毛病，起码自己能拿得出真材实料啊！ 回到临海，莫一凡问道：“该剪切的地方你们都清楚了吧，工作量不算大，三天之后我要看到成品，没问题吧？” 欧阳夏夕微微点头：“放心吧，这些交给李玳来搞定。” “好的，有你们我也放心，我先走了。”莫一凡挥手告别。 回到小区门口，莫一凡发现老爸老妈已经回来了，因为自家的那辆奥迪a4已经停在小区里了，实锤无疑。 在2003年的小城市临海，能买得起奥迪的，起码也是个小富了。 莫一凡迫不及待的上楼，刚打开门，一丝水仙花味和芦苇的清香，加上葱姜的味道，便钻进了鼻子。 老爸老妈正在做饭呢！ “一凡回来啦？”系着围裙的老妈张海瑛听到动静，率先从厨房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把菜刀。 莫一凡嘴唇翕动了两下，不由得颤抖地说了一声：“妈！” 妈妈好年轻啊！ 由于父母常年在外的缘故，莫一凡对父母的印象仍旧停留在后世，那时候的妈妈已经快六十岁了。 “哈哈，儿子，快来让爸瞧瞧。”莫志勇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虽然动作上没有妈妈那么激动，但眼神中的光亮早已说明了一切。 父爱如山，也许他没有母爱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细致，但光从爱的分量来说，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哟，变瘦了。”莫志勇双手放在莫一凡的两肩，拧着他转了一圈。 “看样子我儿子读书挺认真嘛，都变这么瘦了。”张海瑛揶揄道。 “真是苦了我们家一凡了，放假了一直在外面吃饭，饭店的菜不卫生，都是那些……”老妈张海瑛又忍不住絮絮叨叨起来。 “行了。” 莫志勇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今儿咱们刚刚回来，能不能消停点，开开心心吃饭行不？” “那你咋不做饭呢？净搁在旁边看我做菜，你还好意思说！”张海瑛拎着个菜刀又回到了厨房，虽然嘴上抱怨，但是手里的活不停。 老妈在厨房里忙活，老爸就和莫一凡坐在沙发上闲聊。 “怎么样，一模成绩怎么样？” “还行吧，我估计前十应该是稳得。”莫一凡自信笑道。 “你小子口气不小啊！” 莫志勇摸了摸莫一凡的脑袋，跟着从包里中掏出了盒子递过来。 “看看爸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莫一凡疑惑的拆开。 是诺基亚手机，诺基亚n-gage，诺基亚首款游戏手机。 “知道你喜欢，特地给你买的，怎么样，喜不喜欢？”莫志勇一脸期待的看着莫一凡。 “喜欢，我早就想有手机了，而且还是游戏手机呢，爸，谢谢啦！！”虽然莫一凡已经有两个手机了，但还是装作很喜欢的样子惊呼道。 “嗨，这孩子现在说话真客气呢！”莫志勇咧嘴笑道。 这时张海瑛端着热腾腾的菜盘子走了过来：“一凡，你爸给你买手机我没什么意见，但你要是敢整天赖在手机上不好好读书，信不信我直接给你砸了！” “妈，这手机很结实，你也砸不坏啊！”莫一凡贱兮兮的笑着。 张海瑛：“……” 有一说一，不吹不黑。 经历过后世的手机爆炸时代，莫一凡对这年代的任何手机都无感，用过智能机过后，看这些手机就像用打火机和钻木取火的区别。 吃完饭后，莫一凡拿着手机兴冲冲地进了卧室，然后便打开电脑，查看起歌曲的资讯。 和他的猜测一模一样，歌曲的热度又下去了一截。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长江后浪推前浪，总会有源源不断的新歌取代老歌，成为新的热点。 转头一看评论区，都已经快爆炸了，除了一些真正发表评论的，还有的都是催更的。 “新歌为什么还不发啊？” “新歌是什么类型的？” 粉丝就是这样的，无论你发多少作品，他们期待的永远是下一部。 莫一凡看得头痛，这扑山倒海的评论有点恐怖啊，他现在似乎有点理解那些网文作者被寄刀片是什么感受了。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因为一旦出来发声，必被指指点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三天…… 这三天时间莫一凡一直待在家里，陪伴着自己的父母。 前世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玩电脑和约同学玩，很少有时间和父母交流，等到长大工作之后才追悔莫及。 毕竟和父母接触时间最多的就是大学前，之后接触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所以要珍惜鸭。 父母也是很诧异，这臭小子平常怎么可能会和他们聊那么多时间，这几天却总是找各种话题。 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难道？一模考砸了？抑或是这小子干了什么坏事，趁曝光前尽量拉点好感？ 夫妻俩是眼瞪眼，都觉得不对劲。 “一凡，你老实跟妈说，是不是一模考砸了，只要你老实交代，考倒数第一妈都不怪你。”张海瑛充满关切地说道。 “就是啊，考差一点无所谓的，反正是模考嘛。”莫志勇也跟着安慰道。 莫一凡：“？？？” 我不就是想和你们多交流交流么？怎么在你们眼里就是我没考好，想讨好你们的表现呢？ 做个孝子咋这么难呢？ “爸、妈！我没什么啊，就是想着以前玩电脑还有约同学玩的太多，以致于把你们俩都给冷落了，所以现在想多和你们聊聊……”莫一凡老老实实说道。 “再说了，成绩单都是由学校委托邮政局寄过来的，我造得了假吗？” 可是眼瞅父母的表情，仍旧是一副不太愿意相信的样子。 37、他早就看淡了 其实也不怪父母这么想，他们这幅表情恰恰说明了他们是真的很在乎自己，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父母为什么总是过分关心孩子的前途呢？ 1、养成心理，总希望自己玩的这个养成游戏更出色，不出色就急，自己有带入感，就像所有人玩游戏都希望自己玩的更好。 2、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也担心如果自己老了，孩子还没有立足社会的能力怎么办。 “叮咚~” 就在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的时候，门铃响了。 莫一凡赶紧跑去打开门，正是小区物业的张队长。 “小凡啊，你的成绩单来啦，我顺便帮你送过来了，赶紧拆开看看。”张队长笑道。 “谢谢张叔。”莫一凡接过信件。 “哟，是张队长啊，进屋坐一会，我给您倒杯茶。”莫志勇和这个张队长自然是认识，赶紧招呼道，然后赶紧泡了杯热茶递。 这个张队长和莫家明显是有点交情，倒也没急着走，和莫志勇唠嗑起来。 毕竟莫志勇常年在外，两人一年可能就这么几次交流的机会。 “小凡，赶紧把成绩单给张叔瞧瞧。”张队长喝了口茶说道。 “你们一中啊，可是临海最好的高中了，这次一模你肯定考得比我家丫头好，毕竟她是在二中。” “张队长，你家姑娘虽然在二中，但可是二中的尖子生，我家一凡虽然在一中，但成绩只能说中等，所以肯定是你女儿更优秀！”张海瑛谦虚地说道。 信件还没拆开，张海瑛也不敢说大话，要是牛逼吹在前头，儿子成绩考炸了岂不是难看得很？ 两位表面其乐融融，实则是暗流涌动。 莫一凡知道张队长之所以能当上物业队长，是因为小区开发商是他叔叔，他也住在这个小区。 他经常夸他女儿有多好多好，但是中考上却是莫一凡更甚一筹。 从此张队长便和莫一凡家较劲上了。 当然，两家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只是家长经常会攀比子女而已。 攀比的度量就是成绩。 因此每次期末考试，张队长都会主动来送成绩单，顺便看看成绩。 莫一凡经常以惨败告终…… 因为他姑娘确实读书比莫一凡更加认真刻苦。 不过每次莫一凡都会找借口搪塞，最常找的借口就是：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出题的难度也不一样，不能放在一起比。 因此张队长经常略有腹诽，就是想让女儿公平的战胜莫一凡。 这不，这次的一模是全市统考，无论你是什么高中，考的都是一张卷子。 同一起跑线，这回你总找不到借口了吧？ 张队长在心底暗搓搓的暗爽着，他就想让女儿高过莫一凡。 虽然这也不是啥大事，既不会长肉也不会发财，但他就是高兴。 “哈哈，谢谢张叔关心我的学习，我也想看看考得如何！哎呀，这次一模我还拉肚子了，肯定没考好，这卷子也很难……”莫一凡开始巴拉巴拉的找借口。 张海瑛眉头皱了起来，她可是知道的，儿子每次找借口时，成绩都没考好过。 有一说一，要是成绩好，谁还会编借口呢！ 希望不要太丢人吧。 张海瑛知道儿子什么水平，和张队长家的姑娘肯定没法比。 张队长则是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这小子分明是底气不足！一看就是没考好的样子。 莫一凡慢慢拆开了信件，真的是很慢很慢。 张队长笑意更浓了。 哗！ 莫一凡抽出了里面的成绩单，其实不过是薄薄的一张纸。 旁边大人立即凑了上去。 语文：130 数学：126 英语：1475 思想政治：132 历史：141 总分：6765 我去！ 莫一凡自己都被自己的成绩吓了一掉，印象中前世的苏省文科状元也就680分吧。 至于张队长，此刻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 “唉，这次考试没发挥好，考思想政治拉肚子了，不然怎么也能多混几分呢！”莫一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这张队长每次都喜欢炫耀他家女儿的成绩，很让人心烦。 这次有机会小小的报复一下，莫一凡是不介意的。 张队长走了，脸黑如炭的走了。 莫一凡还装作的很好奇的问了他女儿的成绩如何，结果他吊都不吊，慌不择路的走了。 嗯，舒服了！ 莫一凡信奉的就是有仇当场就报，他可不喜欢搞忍辱负重那一套。 “走，今天爸妈带你去商场里买东西，要啥就说，全给你买！” 张海瑛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原本勤俭持家的她看见儿子考这么好的成绩，也不是那么在乎钱了。 “妈，不要了，我衣服啥的都够穿，而且都很新，没必要买。” 莫一凡说的是心里话，他的衣服都是品牌，而且大多都是八九成新的，确实没必要浪费。 至于成绩，他早就看淡了。 毕竟不同年龄的人会有不一样的心态，虽然这次考了很高的分数，但是……也就那样吧。 “那可不行，我儿子扬眉吐气，妈就是要奖励你！”张海瑛虽然勤俭，但她认为有功就该赏，儿子这次的成绩如此亮眼，就是该赏！ “行吧，其实买不买东西啥的无所谓，主要就是我想和你们一起逛商场。”莫一凡双手一摊说道。 难得父母这么开心，没必要这时候扫他们兴致。 “去金鹰吧，那边商场比较大，里面牌子也够多。”莫志勇提议道。 “嗯~”莫一凡表示没啥意见。 ……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腰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来到金鹰商场后，听到回荡的歌曲，莫一凡不由得皱着眉头。 他一直认为金鹰后来式微的原因除了地段之外，还和老板的品味有关。 虽说音乐没有好坏之分，可你特么在商场里放首《好运来》真是降逼格啊！ “这件皮价格不错，看着挺有朝气。” “太贵了，算了。” 莫一凡一看吊牌价6999，瞬间就拉着父母走开了。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还不如我再加个一万块，去买个国际品牌呢。 “哎，这件款式不错，料子也不错，一凡，你看怎么样？” 张海瑛掂量着一件墨绿色衣服说道。 莫一凡当时就脸黑了：“不要不要。” 有一说一，为什么他不愿意和父母一起买衣服？ 实在是两代人的代沟有点大，审美品位都不在一条线上。 “你们先看吧，我上个洗手间。” 莫一凡找了个借口溜了，既然来了，顺便去录音室看看欧阳夏夕怎么样了。 这三天他一直有和欧阳夏夕聊天，除了交流歌曲之外，也会聊点别的。 因此莫一凡也算对这个个性女孩有了颇为深入的了解。 38、必火！ “咚咚咚！” 开门的正是欧阳夏夕， 她看见门外是莫一凡显得有些惊讶。 “咋了，这幅表情，想我了？”莫一凡调侃道。 “呸，谁想你了！” 欧阳夏夕今天戴了两个银色的耳环，穿着皮风衣，齐膝长筒靴。 看上去，有股冷艳女王范。 “剪辑李玳已经做好了，就等着你来验收呢。” “行，我看看。” 进了录音室，莫一凡走到了李玳的电脑前，看起了mv。 这个mv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却花了他好几万大洋，也算是大制作了。 关键是之后的宣发费是百万级别的。 2004年的一百万啊！是个正常人都要审核一下，给予必要的重视吧。 “嗯，还可以，不错啊李玳，很多关键剧情的衔接都做的很到位，这首歌要是能火，给你发奖金！”莫一凡竖起了大拇指。 外面，楼上的父母恰好看见了莫一凡和欧阳夏夕一起有说有笑走进录音室的一幕。 张海瑛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夫妻俩相视一眼，莫志勇一把拉着就要过去的老婆说道：“别去，待会等他出来了再问问，这小子从小就好面子。” 张海瑛带着满脸疑惑地点了点头。 …… “嗯，不错不错，拿个u盘拷下来，我回去后发给老俞。” 看完之后，莫一凡吩咐道。 此地不宜久留，老爸老妈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呢。 回家的路上，莫一凡不断摩挲着袋子里的u盘，心里暗暗嘀咕：今晚就要将这个歌曲投入网络，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期待呢。 “儿子，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张海瑛按捺不住地问道。 呃？这话什么意思？ 莫一凡愣住了，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老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没有啊。” 就算有，他肯定也要说没有。 说实话，原本是挺喜欢班上的女神白梦颜，可是眼下她还没张开，好青涩，馋不起来！ 至于欧阳夏夕，可是纯洁的合作伙伴加朋友关系！ “那有没有女孩子约你出去玩啊？”老妈跟着问道。 “也没有啊！”莫一凡实话实说，眼下还真没有。 “儿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要不好意思，只要注意安全就成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开始追女孩了！”老爸一边开车一边大大咧咧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高中就谈对象了，那你当初还骗我，说你从来没谈过女朋友！” 老爸的这番话，顿时成功吸引了老妈的注意力，顿时嚷嚷起来。 “啊！我只是说追女孩，没说追到手啊！你误会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开车呢，注意安全啊！对了，咱们儿子这次考试成绩这么好，今年肯定能上个好大学，你可得赶紧好好想想啊！”老爸赶紧转移换题。 “嗯，这倒是真的，要好好想想！”老妈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对于爸妈这番突然冒出的莫名其妙话语，莫一凡完全没放在心上，自己还有正事要办呢！ 回到家，直接进了自己屋，莫一凡拨通了俞理群的电话：“喂，老俞啊，拍的那个mv我已经制作完了，可以开始推广了。” “莫总，我可是一直苦等啊，放心，我这边可以随时把歌曲投放上去，保证给你宣传到位。”俞理群十分热情地说道。 “嗯，我这个mv要分成三段放上去，开始要给人一种看电视剧的感觉，这样能获得更加多的曝光度。” “道理我都懂，莫总觉得什么标题取什么好呢？” “就叫‘震惊，亿万千金白富美爱上了流浪汉’！” 俞理群：“？？？” “莫总，你确定这真的行吗？”俞理群下意识地觉得莫一凡在和他开玩笑。 这可是一百万啊！ 谁会像儿戏般地随随便便就把一百万给用了？ 一百万扔进河里都能听见噗通一声响，这么花钱可是连声音都没有。 “放心，你尽管推送上去就是了，亏了也是算在我身上，你急啥咧？” “那我就这么发上去了？” “当然不行，还得给视频弄个封面，就是我穿着一身破烂抱着欧阳夏夕那张图片，这样网民们才会感兴趣，才会点进去呀。”莫一凡非常鸡贼地说道。 无论大家多么讨厌标题党和震惊部，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有吸引流量的功能，尤其是对中老年人，效果特别好。 至于年轻人，其实他们一开始也会被标题党骗，只是被骗的多了，免疫力就强了而已。 像2004年，中国的网民还很少呢，这时候的年轻人也是会被标题党骗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善于利用这年代网民的心理，也是本事的一种，所以莫一凡自然要多用用。 况且他这也不算是标题党，正儿八经花了几万大洋的成本用心做内容呢！ “没问题！”电话那头的俞理群嘴角一翘，心领神会。 “记得分上中下三部哦！”莫一凡叮嘱了一句。 “放心莫总，一定按照你的要求来。”俞理群保证道。 金主是莫一凡，他怎么说，自己当然怎么做。 三天后…… 一个名为“震惊，亿万千金白富美爱上了流浪汉”的短视频，瞬间就火遍了大江南北。 可惜上半部仅仅停留在了老鼠和小米见面的那一刻，不少观众大呼不过瘾，纷纷在下面留言催更。 “赶紧更新啊！后面到底怎么样了！”这是一些比较粗暴的观众的留言。 “看了深有感触，我是一个北漂，苦哈哈的在一家酒吧做歌手，每天把嗓子都唱哑了也就赚百来块，去掉房租生活费用什么的真的没什么钱，我都28了，不敢谈恋爱不敢结婚，不敢和家里说自己有多难，只能咬牙硬扛着……” “当年我还贫穷时不敢和心爱的姑娘表白，如今在魔都也算做出了一点事业，可她却已经结婚了……” “感同身受，格外心酸啊！” “唉，有的人出生就是巅峰，有的人一生都是低谷！” …… 谁都想不到，一个标题党的视频，竟然能在网上引起如此大的风暴，甚至聚集了上万条评论。 莫一凡嘴都要笑歪了，这种程度的热度，不用多说：必火！ “叮铃铃~”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39、回老家 莫一凡拿起来看了看，是俞理群打来的。 “莫总啊，视频的效果非常好，要不要透露一点风声？我看评论下面催更的呼声很高啊！” “不，一点风声都不要透露，就得保持一定的神秘感。” 观众是愿意为好作品买单的，就像吃货为了吃美食可以走遍大江南北一样。 而且莫一凡的规划是下周放中部，一周的时间……刚好够热度发酵。 他为什么会在英文歌的评论区下透露新歌时间？ 因为他并不会在短时间内发歌，所以要给歌迷吃颗定心丸。 观众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但好奇心也是有着时间限制的，如果短时间内吊着他们，他们会疯狂地追逐。 一旦晾他们的时间长了，他们就会被更新鲜的事物所吸引，从而抛弃你。 所以要把握好度，既能吊足胃口，又不能让他们厌烦。 莫一凡觉得自己做的很好。 一周时间过去，在网民们自发的转发和俞理群的强力推送下，这段视频已经位列视频热度榜第七名了。 其实这年代网上真没有2019那时候的热闹劲，只要稍微有点意思的东西都能被炒得很火。 就像这年头在一顿传统都市文中，忽然看到本《火的太快怎么办》，便会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感觉一样。 “继续放中部。”莫一凡吩咐老俞道。 俞理群也是相当有干劲，这段视频的大火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前两天上面领导还特意打电话夸自己业务能力强呢！ 这可是之前从未遇见过的事，俞理群也明白了上面现在也存着几分考验自己的意思。 只要自己干的漂亮，升职几乎是稳得。 “好的！”俞理群大声应道。 …… 当然，莫一凡也给工作室里的人全都放了假，现在已经是2004年1月15号，离过年也就只剩下七天时间。 “走，咱们收拾收拾东西回老家。”莫志勇手里拿着一堆年货说道。 别看莫一凡家里条件不错，莫志勇可是实打实的农民子弟，高中毕业就开始打工了。 只是莫志勇比一般的工友更有头脑，胆子也够大，敢拿着几千块就创业，再加上那么点运气，才算完成了阶层的上升。 不过莫志勇人虽然发达了，但是从来没忘掉农村的亲戚，有不少亲戚家的孩子都是到他家厂里干活，莫志勇都对他们挺照顾的。 当然，对于那些偷懒耍横不干活的，莫志勇也都没含糊，客气地自掏腰包将他们体面送回老家。 “儿子，回去了别只顾着玩手机，多和爷爷奶奶聊聊，知道吗？”莫志勇在车上特别吩咐道。 莫一凡点头，老莫家的家教就是一定要孝顺，这些他自然会做到。 老家所在的村落很有上世纪的风格，叫五爱村。 “哟，志勇回来啦。”汽车缓缓驶在农村的土路上，不断的有人挥手和莫志勇打招呼，莫志勇也频频点头示意。 这也是莫一凡比较喜欢农村的缘故，虽然农村也有落后的成分，但人确实相对淳朴热情一点。 住在小区里，都不太清楚其他家的户主是谁，基本上没什么交道可言。 莫志勇是个很孝顺的人，在做生意赚了钱之后，就和父母商量把他们接到市区居住。 但被莫一凡的爷爷莫建元给严词拒绝了，用老人家的话来说。 “老子在农村住了一辈子了，你让我用马桶老子还嫌变扭呢，况且城里有啥好？老死不相往来，不喜欢，老子就爱串门就爱热闹！” 至于奶奶当然是无条件听从老伴的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不过老爸还是帮爷爷重新翻建了房子，位置虽然没变，但是居住条件却好了很多。 “爸，这是我给您买的年货，这个红枣是我托人从xj买来的，每天吃两个，补血；这两箱是茅台陈酿，您可别舍不得喝，只要别贪杯就成。” “妈，我托朋友从rb买的，补钙效果老好了，妈你不是上次体检说有骨质疏松么？吃了这个保管您骨头硬朗三十年，虽说咱也不喜欢小rb，但小rb的医疗保健方面确实挺好的。” 看着儿子儿媳递过来的大包小包，爷爷莫建元和奶奶袁佩兰自是很受用。 毕竟是自家儿女孝顺的一份心意，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老两口笑得是满脸菊花开。 “一凡，你有啥礼物要给爷爷奶奶啊？”莫志勇和张海瑛故意说道。 莫一凡当即会意，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成绩单。 “爷爷奶奶，我还没赚钱，但是我有一张成绩单作为礼物，我这次可是考了全班第一，全校第二的好成绩哦。” “啊，全班第一啊，好好好！太好了！我家一凡真出息了！” “是啊，我就说一凡这孩子聪明，学习肯定比他爸要强！” 老两口见了成绩单，笑得更开心了，甚至比收到儿子儿媳的礼品还要开心十倍百倍。 老一代人都有点封建，看见孙子成绩好，就像古代人家里出了文曲星一样开心，顿感莫家后继有人。 “哎呀，看见我们家一凡成绩考这么棒，爷爷心里就开心，给，这五百块钱你先拿着，买点东西吃，压岁钱爷爷还会给。” 莫建元从兜里很爽快地掏出几张老人头递了过去。 “爷爷，不用了，好好读书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钱呢，你们一年种这两亩地养这么两头羊几只鸡的，才赚多少钱？”莫一凡很懂事地说道。 莫建元当即眼睛就瞪大了：“咋了？嫌弃爷爷穷是不是？我和你说……” “得了，一凡，你就赶紧收下了吧，也是爷爷奶奶一番心意呢。”莫志勇和张海瑛都跟着说道。 主要是爷爷脾气比较倔，莫志勇怕儿子不收钱了爷爷会生气。 “谢谢爷爷。”莫一凡二话不说，立即接了过来，爷爷的爱，也和父亲一样，简单粗暴！ 莫建元这才笑了起来。 …… 在农村待了几天，莫一凡感觉非常不错。 这时候的天，很蓝，空气，很清新，还可以和爷爷一起钓钓鱼啥的，小日子过得确实很惬意轻松。 当然，他也不忘保持和俞理群联系，第二部视频上传之后，反响很不错，视频的热度又上了一个档次。 40、 他来了 目前而言，网友们都是把视频当作一个故事片来看，毕竟歌曲是在第三部里面放出来的。 莫一凡做视频的目的就是为了推广歌曲，要是歌曲的反响不好，前面的一切都是白搭。 现在毕竟不是2019年，能依赖抖音快手b站神马的将视频变现。 虽说这世界对版权的保护很严苛，但在私人摄制的视频上，国家仅限于保护而已。 因为目前各大平台都没找出将视频稳定变现的方式，加上智能手机盒3g还没实现，这条产业链还没有形成条件呢。 估计很多视频拍摄者将视频上传也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而从未想过通过视频赚钱神马的。 “继续推广，尽可能的将视频的热度炒的更高一点，你也懂得，我的终极目的是为了推广歌曲，要是歌曲不成功，前功尽弃……” “放心，莫总，我懂，交给我就完事了。”俞理群一口应下。 俞理群没和莫一凡说的是，他这次过年甚至都没回老家，就准备专心把这次的推广做好。 没有背景，在社会上闯荡十多年的俞理群深知，很多时候，人改变命运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罢了。 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他已经三十多了，沉淀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一次机会，怎么能不尽全力把握呢？ 至于回老家，他也想，但这次不回去，是为了之后能扬眉吐气地回去！ 整整陪了爷爷奶奶三天后，莫一凡才溜达去了村头唯一的网吧。 说实话，里面的机子啥的都很破旧，里面上网的大多都是在外地打工然后回老家过年的小年轻。 小年轻嘛，都挺喜欢上网的。 掀开厚重油腻的网吧帘子，里面的灯光虽然很亮，却穿不透香烟的滚滚浓雾。 办了张上网卡，莫一凡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登上qq，殷俊用的那个经典帅哥头像发了个窗口抖动给他：“凡哥，干嘛呢？怎么几天没见你上网啊？” “在老家呢，这里只有网吧才能上。” “我也在老家的村头网吧，哈哈。”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对了，你最近的编程学的怎么样？”莫一凡很关心地问道。 未来这小子肯定是要走信息化路线的，提前培养一个人才很重要。 “还行吧，编个小程序小游戏啥的不成问题，练手的机会太少了，我家没电脑，平常只能去网吧，如果有一台电脑能让我实践，提升得肯定快。” “电脑是吧，小问题，回头给你买一台，让你好好练习练习。” 莫一凡深知殷俊的实力，未来绝对是能独当一面，所以提前投资个电脑给他绝对值得。 “卧槽！凡哥，你说啥？给我买个电脑？”殷俊一脸懵逼，简直不敢相信屏幕上的那行字。 “一台电脑算啥，眼光要放长远一点。对了，你在哪个村？我来找你玩啊。”闲得发慌的莫一凡随口说道。 “好啊好啊，那我等你啊！” 现在临近过年，大家都挺闲的，即使忙的，也是忙着过年，小一辈都没啥事。 胖子老家所在的村叫福庆村，离莫一凡老家不算远，也就几公里。 莫一凡骑着辆自行车晃晃悠悠就到了福庆村。 远远的，莫一凡就看见一个穿着大红羽绒服的胖子在村头等着自己，还很猥琐地朝自己招了招手。 到了胖子家，他父母见了莫一凡这个一直帮助胖子的优等生也是很高兴，又是抓糖又是给水果啥的。 “走，咱们出去溜达溜达。” 在胖子家蹭了顿饭后，下午莫一凡就吆喝胖子出去玩了。 跟着胖子走了一圈，莫一凡发现不少人家都盖上楼房，说明小日子过得不错。 但是有一家人家，还是老式泥瓦房，与周围的水泥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许清雪家里。”胖子努了努嘴说道。 莫一凡顿时想起了先前胖子和他说的：许清雪爸爸原先也是个农民工，在外打工的收入还可以，可惜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摔废了，然后她家就没了收入来源。 “走吧，咱们去她家看看。” 新年到了，各家各户按理说都是大门敞开，大扫除，置办年货，准备吃的穿的用的。 可是许清雪家却并不是这样，她家那个破旧的木门半开半掩，门内也没有什么欢声笑语，静谧得仿佛一点声音都没有。 咚咚咚！ 莫一凡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过来开门的是个面容憔悴，头发有不少斑白，看起来差不多半百年纪的妇女。 妇女带着诧异地目光打量着两人问道：“你们是？” “阿姨，我是村上老殷家的，我叫殷俊，这是莫一凡，我们是许清雪同学，过来看看她的。”胖子对着憔悴妇女挥了挥手道。 毕竟是同一个村的，许清雪母亲还是认得胖子的，连招呼他俩进去。 房间里面暗暗的，有股阴嗖嗖的气息，许清雪她妈跟着拉开了灯。 没错，就是那种老式的拉线电灯。 由于没有断电保护功能，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这种电灯在城市里已经绝迹了，只有在农村偶尔能看到。 莫一凡目光扫视过去，屋里面甚至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只有一张掉漆的旧木桌以及四张条凳。 还有一个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的土灶台和斑驳的柜子，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看样子是真的很困难啊！ “小雪，你同学来看你来了。”许清雪的妈妈朝着里屋喊了一声。 “来了！” 许清雪匆忙从里屋跑了出来，她搞不明白究竟是谁会来看她？ 虽然许清雪的成绩非常优秀，但她在教室里属于比较没存在感的那种人，因为她只想好好读书，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其他地方。 所以许清雪在班上的人缘一般，大家并不讨厌她，但是大多都仅限于点头之交而已。 当许清雪看到居然是莫一凡后，一瞬间就愣住了。 他怎么来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出现在她家里。 随后许清雪脸上泛起了紧张不安的红晕。 说实话，她并不想让莫一凡看见她家如此贫苦落魄的样子。 41、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莫一凡见状，不由得略带几分揶揄道：“怎么了？我没那么可怕吧，你不会又要吓得晕过去了吧？” 许清雪脸色更红了，连耳朵都变得红扑扑的，但神色明显自如了很多。 “快坐快坐，我给你们倒杯水！” “呜呜嗯嗯！” 一阵低沉而又压抑的声音从内屋传来，莫一凡能听得出这个人应该很痛苦。 应该是许清雪的爸爸吧？ 莫一凡没有贸贸然直接进去，这是很没礼貌的行为。 “我能进去看看叔叔吗？”莫一凡询问道。 许清雪和妈妈相视一眼，最终两人还是点了点头。 里屋的设施也很简单，两张床，一个缝手套的机器，还有一些家常用的脸盆脚盆啥的。 除了这些，没了。 除了灯，其他一个电器都没有！ 一个肤色黝黑，头发凌乱，胡须拉渣，面容消瘦的中年人就这么躺在床上，满脸颓废地看着天花板，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上去就像一个对生活失去信心的废人一样。 “小雪，把烟给我，我要抽烟。”躺在床上的中年人说道。 许清雪当即从口袋中掏出一包廉价的大前门给父亲点上。 父亲深深吸了两口，吞云吐雾，似乎很是惬意，也不搭理自己女儿和同学，就这么继续躺在床上。 莫一凡，胖子，许清雪默默走出了里屋，许清雪的母亲这时不知去哪里去了。 见莫一凡神色有些冷淡，似乎有点误会了自己父亲，许清雪带着一丝哭腔说道：“我爸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爸对我特别好，每年过年回来，他都会给我买好吃的和衣服，跟我说话时，一直都会笑，他是一个好爸爸。” 眼眶微红的许清雪哽咽着说着：“可是……自从出事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经常发火，乱砸东西，我们都不敢在床边摆什么东西。” “但他其实还是爱我的，他从来没要我辍学打工，即使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他也没让我辍学，而是坚持让我读书……让我上学……让我……” 许清雪郁积好几年的心酸苦楚，此时终于一股脑地爆发了出来。 她就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痛哭着，双肩一抽一抽。 此情此景，让莫一凡不禁鼻子一酸。 “起来吧，别哭了。”莫一凡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 见许清雪还在抽泣，莫一凡不由得轻了轻拍了拍她后背：“许清雪，坚强点，你已经很努力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所以我读书很用功，因为我知道，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我要跨出农门，要让父母以后能过上好日子。” “嗯嗯，我知道，不哭不哭！”莫一凡拿出面纸，给许清雪擦了擦眼泪。 咯咯！咯咯！ 门口传来了鸡鸣声。 莫一凡转头一看，只见许妈正提着一只鸡走了过来。 “你们是小雪的同学，难得来一趟，今天中午就在这儿吃顿便饭吧。”许妈笑得很和蔼。 “阿姨，这只鸡这么美，被我们吃了就可惜喽。” 许清雪家本来就很困难，莫一凡不想给她家添麻烦。 “我和胖子来时看见了一家土菜馆，咱们就去那里吃吧，不瞒您说，阿姨，我这次过来可是特地感谢许清雪来的。”莫一凡话锋一转道。 “原本我的成绩只能在班上排名中等，因为我的数学是短板，后来我就请许清雪帮我辅导辅导，她绝对有当名师的潜力，就这么一提点，我这次一模就考了全班第一了，您女儿居功至伟啊！” 说着，莫一凡还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成绩单来证明所言非虚。 许妈见这个男孩子成绩这么好，原本就有的好感顿时再次翻倍！ 这一点和很多家长都一样，对其他同学印象好坏最大程度上取决于成绩。 “所以啥都不说了，这顿饭我请了，就当我表达对许清雪的感谢之情，你们可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啊。”莫一凡话说得很漂亮。 许妈见莫一凡成绩那么好，人也很有礼貌，也就不再客套，一行人推着轮椅，带着许爸去村里的土菜馆里痛痛快快吃了一顿。 “许清雪，你过来一下。” 分别时，莫一凡冲许清雪招了招手。 “这次一模我能考这么高的分，你的功劳特别大，这是我发给你的奖金。”莫一凡从口袋里点了十张红票子。 “这怎么行！” 许清雪下意识地想推脱，却被莫一凡强行塞进口袋里了。 “拿着拿着，有功就赏，这是我的原则，不拿以后我就不好意思找你辅导了！” 许清雪只得乖乖收下，充满感激地说道：“莫一凡，谢谢你。” “嗨，谢啥谢，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行了，走啦！” 挥挥手，莫一凡和胖子潇洒地离开了。 看着莫一凡的背影，许清雪攥紧口袋里的钱，咬了咬嘴唇，小声嘀咕着什么。 …… 刚走没几步，手机铃声响起，来电的是老俞。 “莫总莫总，好消息好消息，第三部视频已经放出去了，反响特别爆炸，现在网友们都在找里面的背景音乐呢！” “是吗？” 听到这话，莫一凡赶紧让胖子带路，去村头网吧看了下网上的评论，一片询问bgm的声讨声。 “哇塞，这首歌的旋律真好听，千千静听这帮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连歌曲原作者都找不到！” “唉，苦于找不到原作者，现在连下载都不能下载，想听歌只能从视频里听。” “我也不差这仨瓜俩枣的钱，我就想问问千千静听，啥时候能把这首歌的版权给搞定了？” 评论里都是疯狂求bgm的网民们。 他们被视频里老鼠和小米真挚的情感所感动，并且他们也觉得这首歌确实出现的恰到好处，完成了情感的升华。 千千静听采购部的人都要疯了，他们在网上签下了不少著名歌手的版权，可这横空出世的老鼠爱大米的原作者上哪找去？ 找不到啊！ 直接扒下来用，他们是万万不敢。 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原作者起诉，他们必输无疑！ 莫一凡顿时兴高采烈地说道：“老俞，给我继续炒热度，把热度炒大，炒的越大越好，过两天咱们要放音源上去了。” 42、你是个好人 眼下莫一凡手里其实也没有《老鼠爱大米》的音源，也只有视频而已。 主要是他没想到过这个视频竟然能这么火，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 按照他的预估，应该再发酵个半个月才差不多。 那时候张观李玳他们也过完年回来了，直接交给他们处理就行。 但现在看来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这也不是啥大问题，只要回录音室拿下音源就行。 作为录音室的老板，莫一凡自然是有钥匙的。 说干就干，反正下午也没事，跟胖子说了声拜拜，他包了个车，直奔金鹰广场而去。 今儿是年三十的前一天，大家伙都待在家里准备过年了，没谁这个时候还闲得蛋疼出去，所以街上挺冷清的。 兴冲冲地打开录音室的门，莫一凡刚一进门，陡然吓了一跳。 他赫然发现欧阳夏夕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里面，脸色也不太对劲！ 怎么了这是？ 欧阳夏夕似乎也没想到临近过年，莫一凡竟然会杀个回马枪回来，顿时就有点尴尬。 “夏夕，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莫一凡目光扫了扫录音室，没有被偷被抢的样子啊。 “没……没什么事儿！”欧阳夏夕有些局促地擦了擦眼角回道。 “我不是早就放假让你回去了吗？事业是很重要，可是亲情同样重要啊！都快年三十了你还在这儿工作，有这个必要吗？” 可让莫一凡未曾想到的是，听他这么一说，欧阳夏夕突然哭了起来。 这佳人落泪，格外让人怜惜啊！ 难道是……另有隐情？ 当初见欧阳夏夕的第一面，从她的衣着打扮气质来看，莫一凡就知道她很不简单。 这种气质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培养出来的。 按理来说，像欧阳夏夕这种家庭，钱是不会差的，毕竟她随便一件衣服都能上万块，怎么也不像是差钱的样子。 但莫一凡清楚记得，前世当在他考完高考后，这家录音室就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了。 原本莫一凡只是单纯的认为录音室只是因为经营不善倒闭，现在看来肯定不是这么回事。 先不说欧阳夏夕的家境了，就算是他老莫家的财力，都能轻轻松松在金鹰广场维持一家小录音室的运营。 倒闭，过年不回家，把录音室的股份轻易卖给自己，这些条件串联在一起的时候，莫一凡就知道，离事情的真相已经不远了。 应该是，家庭内部矛盾吧。 “赶紧擦擦，都快哭成花脸猫了！”莫一凡掏出面纸递了过去。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欧阳夏夕接过纸，擦了擦眼，然后转头痴痴地看着电脑，默不作声。 “夏夕，你说咱俩现在算不算朋友？” 等了片刻，莫一凡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说道。 扭过头，欧阳夏夕勉强挤出一丝笑颜道：“当然，我们当然是朋友。” “那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互帮互助呢？” “嗯。” “好，既然你把我莫一凡当朋友，那就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吗？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喽。” “咱们的音乐公司才起步，我可不想缺少你这个最优秀的助力啊！”莫一凡十分坦诚地说道。 他不想去过问欧阳夏夕的家事，这是她的隐私，她有保留她隐私权的权利。 “这个公司我也有股份的好不好！”欧阳夏夕一甩头说道。 “嗯，对对对，你也是股东呢！”莫一凡笑道。 “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欧阳夏夕总算想到这个问题。 “回来看看你啊！” “少来！说正事！” “咱们那个视频火了，歌也火了，暴火，你难道不知道吗？”莫一凡指了指电脑说道。 “啊！真的吗？”欧阳夏夕立即打开电脑，果然看到一片热议。 “看这个趋势，这首歌要成爆款拉！” 这个好消息显然冲淡了欧阳夏夕先前的忧伤，让她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是啊，辛苦你了，小米！”莫一凡笑嘻嘻地说道。 “也辛苦你了，老鼠！”欧阳夏夕俏皮一笑。 拿了音源，莫一凡指了指外面说道：“咱们出去走走吧，你天天待在录音室，可不好。” “嗯。”欧阳夏夕用力点头，穿上大衣，系上围巾跟着莫一凡走了出去。 冷风呼呼地吹着，仿佛钝刀子刮肉的疼痛感，虽不是很难受，但长时间持续下来，还是有点痛的。 欧阳夏夕披肩长发随风飘扬，偶尔会打在莫一凡脸上，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边走着，莫一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欧阳夏夕聊了起来。 “夏夕，你当初为什么要做录音室啊？” “因为……我有一个音乐梦啊！我喜欢音乐，所以我觉得如果自己的职业是自己热爱的东西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你的想法和俺一样，咱们有共鸣啊！” 莫一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欧阳夏夕吃吃地笑着，她是没想到莫一凡还会说出这番话来。 “可惜音乐这个圈子太难出头了，我做录音室那么长时间，一直处于亏损状态，根本看不到希望！”欧阳夏夕跟着叹了口气道。 莫一凡点点头，这个情况他是知道的，这也是他当时有底气和欧阳夏夕谈判的原因。 就是吃准了录音室会倒闭！ “你知道吗？在你来之前，我都准备放弃录音室的运营了，做了那么长时间，根本就没盈利过。” “我发的歌也是发一首扑一首，张观李玳他们两个要不是碍于情面，怕也是早就走了。” “那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我可是你的救世主哦！”莫一凡拍了拍胸口笑道。 “嗯，你是个好人，我会一直记着。” 莫一凡顿时不乐意了：“不准说我是个好人！” 欧阳夏夕听了这话愣住了，这么奇怪的要求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不过她还是满足了莫一凡的要求:“那好吧，你是个坏人。” 莫一凡：“……” “走，你还没吃饭吧，今天陪你先吃个年夜饭。”莫一凡指了指前面一家灯火辉煌的饭店提议道。 __________ 求收藏，求推荐，各位多多支持吧！ 43、真的，比真金还真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城里不少百姓也懒得忙活年夜饭了，直接去大饭店订一桌吃完就得了。 莫志勇以前也提议过，但是被莫建元拒绝了。 理由是大饭店做出来的饭没家里的味道，而且还贵，多浪费啊！ 但对不会做饭的莫一凡来说，去饭店是首选。 “年夜饭？”欧阳夏夕觉得有点诧异，还没到年三十呢。 “对啊，重点是仪式感，你孤零零一个人在临海过年，我怎么忍心啊？所以我先陪你过个年。”莫一凡笑道。 欧阳夏夕就这么怔怔地看着莫一凡，有点被感动到了。 前面那家临海大酒店是临海比较著名的饭店，就选他了。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见莫一凡走进来，前台客气地问道。 “我订个年夜饭。”莫一凡说道。 “先生，我们这儿的年夜饭很早就开始预订了，您今天才来订，太晚了，所有的桌子都被订光了。”前台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道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才想起来这儿订年夜饭，真逗。 “我不是订年三十的年夜饭，我要的年夜饭就在今晚。” 前台楞了，头一次见年夜饭订在今天的，真是奇葩！ “怎么样，能定吗？”莫一凡跟着问道。 “能定能定！”前台赶紧应道，有钱不赚是傻子。 “请问你们几个人？要什么档次的标准呢？” “就我们两个，最好的，给我来一桌。” 莫一凡是人狠话不多说，直接掏出了银行卡。 欧阳夏夕看着莫一凡的做派，不由得鼻子一酸。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是很温暖啊！ “还有，给我弄个包间，环境一定要，直接上菜！” “没问题，您放心，楼上666包厢！” 刷完了1666的最高标准，前台的态度那叫一个好！ “走吧。”莫一凡带着欧阳夏夕上了楼。 饭菜上得很快，什么小米辽参、葱煎银鳕鱼、烤羊排、雪花牛肉，摆了满满一桌，档次的确是不低。 当然，中国南方地区的年夜饭有两样菜不可少，一条头尾完整的红烧鱼，象征年年有余；二是丸子，南方俗称圆子，象征着团团圆圆。 这些基本元素，莫一凡老家样样都少不了，只不过饭店的样式做得更好看些。 “喝点什么？” “米甜酒吧！” “来来来，别等啊，趁热吃！” 给欧阳夏夕倒了杯米甜酒，莫一凡招呼道。 “谢谢！” 接过酒杯，欧阳夏夕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腾腾热气扑在脸上，和她眼眶里的晶莹混在了一起。 有人说饭店里的年夜饭不好吃，没有家的味道。 莫一凡觉得纯属一面之词，饭店大厨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有一说一，单纯味道来说，绝对比妈妈做得好吃。 在空调暖气和酒劲的烘托下，欧阳夏夕的脸红红的，看上去少了几分高冷，多了几分甜美。 擦了擦嘴，放下筷子，欧阳夏夕看着莫一凡，很真挚地说了一句：“谢谢。” “原本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实现我的音乐梦想，因为我没钱了。” “从小到大，我似乎从来没有为钱发愁过，我从来不知道没钱的生活竟然如此艰难，但自从开了录音室之后，我渐渐体会到了。” “我父母强烈反对我做音乐，他们更愿意让我辅佐我哥哥，继承他们的事业，但我坚决不愿意。” 欧阳夏夕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我自己，我凭什么要做他人的辅助？我是不信命的，我要自己在音乐里杀出来！” “原本在众人的吹嘘之下，我把自己想成了一个音乐天才，我认为凭借我的才华，只要用心创作音乐，没理由不火，没理由不能赚钱，为此，我还主动拒绝了父母的资助……” 莫一凡点点头，原来如此啊。 欧阳夏夕是典型的白富美，从小到大肯定不缺舔狗，这么一通舔下来，焉有不飘之理？ 比如古代不少皇帝，甚至以为鸡蛋是奢侈品，要好几两银子才能买一个。 那些皇帝真的笨吗？未必！ 只是那些大臣完全封锁了皇帝获悉外面消息的渠道而已。 欧阳夏夕应该就属于这种情况。 “我拿出了从小到大攒下来的钱，搬到了我表妹所在的城市，在这片地方开了一个录音室。” “两年，仅仅两年时间，就摧毁了我全部的信心。我陆陆续续写了二十几首歌，每次都是踌躇满志，信心满怀地发上去，可结果总是一盆冷水浇下来。” 说着说着，欧阳夏夕眼睛里闪烁出了泪花。 “钱用的很快，我从未想过钱竟然能用的这么快，以前我没钱了，和父母说一声，就有了，根本不必去犯愁。” “可自从我运营录音室之后，方方面面都需要花钱。商场负责人不会捧我，他们只会管我要租金；我的员工不会捧我，他们只会管我要工资；电力公司的人不会捧我，他们只会找我收电费。” “最重要的，音乐市场也不会捧我，他们只管歌好不好听。” 对此，莫一凡深表认同，欧阳夏夕之前就像在仙界的仙女，不知人间疾苦，也不知柴米油盐。 等到开办录音室之后，她才渐渐了解到创业的艰辛。 “我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卡里就只剩下一万多，就算再怎么节约，也撑不到年后交房租。” “你知道吗？就在你出现之前，我都准备老老实实收拾收拾回魔都了，向父母低头，向现实低头，继承家产，辅佐我哥哥，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被众星捧月。” “可是……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欧阳夏夕的情绪突然有些失控，放声大哭起来。 当一个人在极度孤单和极度不顺的时候，总会很脆弱。 尤其是喝了点酒，失控的情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爆发了出来！ “莫一凡，我是真的感谢你，你的到来给了我希望，特别是你的歌火了之后，录音室总算有了运营下去的可能。” “所以当你提出收购录音室之后，我反而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你确实比我有才华，也有想法，录音室放在你手里我更加放心。” 紧接着，欧阳夏夕的情绪又低落下来：“可是我没什么才华，你随手一写的歌就能火，我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你这个程度。” “我就是个花瓶，一个好看的花瓶罢了。”欧阳夏夕低头喃喃自语。 以前若是有人说欧阳夏夕是花瓶，她肯定会很生气，因为她很有自信，觉得自己很有才华。 但现在，她似乎默认了自己是个花瓶的事实。 莫一凡站了起来，轻轻托起对方的下巴，十分认真地说道：“夏夕，你其实很有能力，只是欠缺一个机会罢了。” “莫一凡，你说的是真的吗？”欧阳夏夕痴痴地说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莫一凡重重点了点头。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听了这话，欧阳夏夕忍不住露齿一笑，真是百媚生！ 44、烟火和你 biubiubiu…… 外面突然闪烁出了点点火光，临近过年，再加上此时并没有什么烟花爆竹禁令，家家户户都会忍不住提前放起烟花。 各式各样的烟花如同盛开的花骨朵一样，在空中展现出万千姿态。 一粒粒“金砂”喷射而出，在空中傲然绽放。 赤橙黄绿青蓝紫，样样俱全，姹紫嫣红，把夜空装点地照射得如同白昼。 欧阳夏夕将目光投向窗外，眼里闪烁着斑斓的色彩。 “人生就像烟花，虽然短暂，但仍要尽力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和色彩。” “没有人是所谓的花瓶，是不是花瓶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 “夏夕，一首《firework》，送给你。” 烟花映照下，莫一凡微笑着对欧阳夏夕说道。 doyoueeonletyourcolorsburst 来吧绽放你无与伦比的色彩 …… evenbrighterthanthemoon，moon，moon 比月亮还要耀眼 《firework》这首歌的原唱水果姐katyperry在后世也是欧美超级天后，毕竟敢和泰勒撕逼的，体量自然也差不了，不然连撕逼的资格都没呢。 莫一凡当初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也是惊为天人。 可以说很多人都是因为这首歌喜欢上的水果姐。 这首歌虽然不免有些口水歌的俗套，但是其节奏和所传达的信息却深有内涵，拥有鼓舞人心的励志之气。 当莫一凡充满煽情地唱完后，听得痴迷的欧阳夏夕忍不住说道：“这首歌是你新写的吗？” “嗯，这是我一直想创作的一首励志歌曲，但总是差了那么点灵感和感觉，今天晚上看见这璀璨的烟火和你，突然就从脑子里蹦了出来！” “所以这首歌曲的完成，也有你的功劳呢！” 莫一凡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真的吗？”欧阳夏夕又说了句傻话。 “当然，你看我像是骗子吗？”莫一凡很坦诚的说道。 两人目光对视一番，嗯，确认过眼神，是值得信任的人！ 忍不住突然给了面前这个大男孩一个热情的拥抱，欧阳夏夕神采飞扬，斗志满满地说道。 “谢谢你，我知道我以后要怎么做了，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呃，好饱满，好柔软！好有冲击力啊！ 还在回味刚刚那一抱的莫一凡打了个响指，充满肯定地说道：“不错，就是要这样的状态，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 离开了城里，回到老家的莫一凡面露红光，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嘿嘿，解开欧阳夏夕心结，并让她为之感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还没睡觉的张海瑛和莫志勇都觉得好奇怪，头一次见儿子那么得意。 儿子下午打了电话，说在市里面陪朋友吃晚饭，该不会是……夫妻俩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儿。 “儿子，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啊？”张海瑛旁敲侧击道。 莫一凡眨了眨眼：“很好啊，怎么了？” “没什么，你还小，可不能放纵自己啊！” “还有出去玩，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莫志勇又补了一句。 “哦，困了，爸妈，我先回去睡觉啦！” 莫一凡挥挥手，直接进了房间。 “老莫，你可要好好管管你儿子，我怕他年轻不懂事，会吃亏！”张海瑛带着几分担忧道。 “怕什么，儿子也这么大了，也该懂事了！”莫志勇心大地说道。 “那要是有个什么后果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呗！” “有你这么当爸的吗？”张海瑛气呼呼地回了房。 “不当爸，难道还当爷爷吗？”莫志勇咧嘴笑道。 …… 新年过得很开心，看春晚、放烟花、走亲戚等等，莫一凡以一个高中生的身份再次经历一遍这些往事，感觉特别有意思。 当然，有了后世的阅历，他明显能看出从前看不出的很多东西。 比如：各家亲戚都对自己家很是客气，高中时期他都以为是亲戚之间感情深，相处得好。 后来他长大了之后才知道，亲戚之所以对自己家客气，是因为自己家有点钱的缘故。 2008年金融危机，家里出了点变故，原本热络的那些亲戚立马就换了副颇为冷漠的嘴脸，等度过危机后，亲戚们又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这人情啊，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短暂的新年很快就过去了，父母这边的生意很挺忙，刚过初八又要匆匆走了。 “儿子啊，下半年就高考了，学习方面一定要抓紧点，连头带尾也就只剩下五个月多一点了，这种决定命运的考试还是要重视的。” “一凡，一模你考的非常好，说明你是有潜力的，所以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个更好的学校啊！” “还有啊，儿子，学习为重，要谈朋友，等上了大学再说，再忍一忍就好了！” 父母临行前反复叮嘱道。 “放心吧，爸妈，我都知道了！” 莫一凡自是满口应下。 谈什么女朋友，我要先创业好不好，没有事业的爱情，都是不太牢靠的！ 其实莫一凡很快也要开学了，毕竟快要高考了，国内大部分高中都会提前开学，这也算是教育体系的潜规则。 不过对于莫一凡而言，学习已经不是重点，只是为了给自己前世今生的十二年寒窗苦读一个交代而已。 要知道这阵子俞理群的电话都快打爆他了，据说千千静听开出了数百万的高价，只为了买他一首歌。 莫一凡告诉俞理群稍安勿躁，等他把手头的事先搞定了，就来好好谈合同。 他要去找班主任罗秋霜，让她兑现诺言。 之前俩人可是有约在先，如果莫一凡能考上班级前五，就允许他不再住校。 现在不单单是班级前五，都全班第一，全校第二，毫无悬念啊！ 45、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新年新气象，班级里的大多同学都穿上了新衣裳，个个满面红光，见面唠叨个不停，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一样。 看着同学们谈天说地的样子，莫一凡暗暗唏嘘：这就是青春啊！ 自从毕业走上岗位后，他很少会和同事们展开心扉。 因为不知道今天说的话，明天会传到谁的耳朵里，又会变成什么味道！ 啪啪啪！ 班主任罗秋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教室里，用力敲了敲手中的教案，大喝一声：“安静！” 教室瞬间鸦雀无声了，就像小鸡见到老鹰的感觉。 “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罗秋霜环顾了四周一圈之后说道。 台下无人敢应答。 “今天，是2004年1月31日，是正月初十。”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同学心中都有怨言，那么早就开学了，又要面对繁重的学习了，但是请各位瞪大眼睛仔细看看，距离高考，只有五个月多一点，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今天吃的苦，就是你未来走的路，多的话我就不多说了，都快高考了，如果你们心里还没数的，估计也没救了。” 说到这里，罗秋霜稍稍顿了顿，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后面，颇为激动地说道：“虽然你们只有五个月时间，但成绩差的也未必不能翻盘，具体可以参考莫一凡同学。” “他的成绩原本一直都是班级中流水平，但这次一模却非常亮眼，考了全班第一，全校第二的优异成绩！” “啊！” 同学们顿时都满脸惊讶地看向莫一凡，考试中有进步是常有的事，但幅度如此恐怖的进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且这是模考，全市统考的模考，虽说安全级别肯定不如高考，但是作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以莫一凡应该是凭借自己实力考上去，这就真心牛逼了。 “现在就有请莫一凡上来，和同学们交流一下学习进步的心得体会，大家欢迎。”罗秋霜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话。 蛤？ 让我讲体会…… 莫一凡是一脸茫然。 啪啪啪！ 胖子率先激动地鼓起掌，作为莫一凡的铁杆死党，他自然要会死挺凡哥。 在一浪又一浪的热情掌声中，莫一凡同学昂首挺胸，从容不迫地走上了讲台。 “想要提高学习成绩，我觉得同学们需要做到三个努力，一是努力……二是努力……三是努力，此外，还要做到四个坚持，一是坚持……二是坚持……三是坚持……四坚持……” 上台后，凭着后世写总结的经验，他发表了一番通用的学习经验。 爱学习的基本都做到了，不学习的说了等于没说。 节后第一节收心课，以莫一凡的精彩演讲宣告结束。 对于他的这番表态，罗秋霜很满意，觉得这个原本胸无大志的小子几乎可以说是浪子回头的典范，绝对是自己职业生涯的亮点。 下课后，莫一凡就直接冲到罗秋霜的办公室，迫不及待地问道：“罗老师，不知道您有没有忘记上次的约定啊？” “约定我自然不会忘记，可是莫一凡，你知道你回家的后果吗？”罗秋霜一脸严肃。 “你回家学习，很有可能就此懈怠变懒，成绩滑落的飞快，但是如果你在学校里，只要能保持住现在的学习状态，高考的成绩绝对不会差，北大清华都可以冲一冲的！”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住校比较好，这样就算遇到什么问题，也能及时跟老师交流，你说对不对？” 罗秋霜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以前她和莫一凡打赌，也是纯粹随口应付。 毕竟以她多年班主任的丰富经验，能进步这么大的学生可谓是凤毛麟角。 可莫一凡偏偏就能做到，而且还给了她个惊喜。 按照社会公德，罗秋霜是应该遵守约定，但是若是为了莫一凡的前途，还是让他留在学校为好。 所以罗秋霜很是纠结，到底是应该信守承诺，让他回家学习，还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硬要留他在学校呢？ 可是莫一凡哪肯继续待在学校虚度光阴呢，哥很忙的好不好！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说道：“罗老师，古人云：‘一诺千金’，当初您可是金口玉言答应我在先的。” “况且咱们不是说好了么？如果我回家学习的效果并不好，导致我的成绩下降了，我愿意主动回学校复习。” 罗秋霜被莫一凡逗乐了：“看把你急的，行了，你的心思我还不懂么？不就是想回家学习么？” “可以，但是只要你成绩跌出前五，就得乖乖的回学校读书！” 罗秋霜当即很是痛快的给莫一凡弄了张长期假条，拥有此假条就能合理合法的回家了。 “放心，罗老师，我一定在家好好复习，必不辜负您的期望。” “走吧走吧，希望我的决定是正确的。”罗秋霜挥挥手。 出了校门，意气风发的莫一凡立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老俞么？咱们今天就去魔都，把合同给谈了。” “好嘞，莫总，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俞理群最近也是春风得意，那个视频的推广他做的相当成功，总部现在也很是看重他，甚至还给他提了一级。 很多人都抱怨大公司压力大，规章制度无情，一旦榨干你的剩余价值了，说赶你走就赶你走。 但只要你能持续给大公司创造可观的收益，那你就永远都不会失业，而且还会特别重用你。 所以大公司确实是丛林法则的企业，弱肉强食的很。 …… 千千静听的总部位于鹏城特区，但是魔都作为国际化大都市，华夏的金融核心之都，自然是有其分公司，此行他们就是去魔都谈合同。 此时的千千静听可谓是如日中天，财大气粗。 在陆家嘴的一栋高楼内，莫一凡见到了千千静听版权部的总经理谢长生。 一个有着地中海风情的中年男人。 “谢总，这位就是《老鼠爱大米》的演唱者，莫一凡莫总！” “莫总，这位是千千静听版权部的谢长生，谢总！” 俞理群热情地给两位互相介绍道。 虽然对俞理群称呼莫一凡不是歌手，而是莫总有点奇怪，同时对面前这个大男孩的年轻感到惊叹，但谢长生还是很好的收起疑问，满脸堆笑道。 “莫总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个mv拍的好，这个歌曲更好啊！” “呵呵，谢总过赞了！” 握了握手，莫一凡是淡定从容，颇有大将风度。 “莫总，想必你也听俞总介绍过，关于你那首《老鼠爱大米》的歌曲，我们千千静听很有兴趣，想要收购你的版权，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46、一首歌换来八百万 既然对方开门见山，那莫一凡也就直奔主题了：“你们愿意花多少钱呢？” 谢长生微微一笑，伸出一个巴掌说道：“五百万，歌曲的所有版权！” 原本他以为自己说出的这个数字，会让眼前这个大男孩立即追问一遍，然后神情会从呆滞到狂喜发生惊人的变化。 可是等待了几秒之后，依然没有听到想要听的词，看到想要看的变化。 谢长生有点愕然了。 难道自己刚才说错了！ 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俞理群，对方那张得几乎可以塞下鹅蛋的嘴巴，充分证明自己的确说的是五百万。 “莫总，怎么样，你如果愿意的话，咱们马上就可以签合同！” 也许这个年轻人已经听傻了吧，谢长生跟着又说道。 “谢总，我觉得贵公司的诚意，似乎还缺了那么一点啊！” 莫一凡淡淡一笑，从容说道。 “呃……你的意思是？”谢长生瞪大双眼，这个年轻人心好大啊！ “我想俞经理这边应该可以将网上《老鼠爱大米》引发的效应情况告诉你们，这首歌一旦进入付费下载模式，我想一定可以得到丰厚的回报。” 莫一凡指了指旁边的俞理群说道，后者则连连点头。 “所以只是五百万买下全版权，是不是有点低了？可以来点诚意吗？” “那你的意思是？”谢长生以退为进，他发现有点低估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这绝对不是寻常年轻歌手的做派，看来俞理群叫他莫总，不无道理啊！ “这样，简单点，一千万，我给你们国内的所有版权，我保留歌曲的演唱权，如何？”莫一凡竖起一个手指头说道。 谢长生面露几分难色，对方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心理价位，而且版权方面，也不是全部拿下。 “莫总，这首歌曲虽然火，但想必你也知道，国内付费下载的价格并不高，所以你这个价格，是不是可以稍微降点啊，另外版权方面……”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最终莫一凡以莫凡的艺名，签下了八百万的歌曲版权转让合同。 以后在国内，听众们以后想要听到或者下载这首歌，就只能去千千静听上听，否则就视为违法了。 这个视频在网上火成什么样了，只要上过网的都懂，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重生后的莫一凡，就是前世的第一代网红。 凭千千静听目前音乐播放器霸主的地位，只要运作得当，一旦开始付费下载，赚回八百万绝对不是问题。 其实这首歌的长线收益绝不止八百万。 但莫一凡现在很需要钱，不是那种细水长流，而是要现金流！ 投资要钱，开公司要钱，租场地要钱，啥都要钱，至于贷款啥的，以莫一凡现在的身份，能贷个鸡儿的款？ 即使能贷款，也是小钱，没啥卵用。 能用一首歌立即换来八百万的纯现金，莫一凡认为不亏。 合同签完之后，谢长生满脸堆笑说道：“莫总，为了庆祝咱们的合作，晚上我做东，咱们去浦江边上刚开的法法式餐厅吃个便饭如何？” “哈哈，谢总这么客气，，我焉有不赴约之理？” 莫一凡前世也是职场老油子了，攀交情啥的自是驾轻就熟，就三言两句，就和谢长生熟络了起来。 大家表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心里则是各有算计。 成年人的逢场作戏，习惯了就好。 “莫总，以后要是有啥新歌了，别忘了第一时间发给我们千千静听啊，价格啥的好商量，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就是了。” 饭桌上，几番举杯之后，谢长生无比热情地说道。 “好说好说，相信我们一定还会有合作的！”莫一凡举起了红酒杯和谢长生、俞理群一起碰了碰，十分坚信地说道。 …… 第二天中午回临海。 刚上车，莫一凡就扔了个袋子给俞理群。 “莫总，这是？”俞理群有些疑惑。 “打开看看！”莫一凡笑了笑。 俞理群打开袋子，里面是如同板砖般捆得整整齐齐的两扎百元大钞！ 二十万现金！ “莫总……这钱？”俞理群有点愕然。 “这是给你的辛苦费，拿着！”莫一凡淡淡说道。 “不不不，莫总，这钱我可不能要啊！” 虽然很眼热，但是俞理群还是赶紧将袋子递了过去说道。 “行啦，老俞，没你的努力，我的视频也不可能这么火，我也不可能赚这么多钱，而且你拍视频的时候也出了不少力，我都看在眼里，如今赚钱了，有你一份也是理所当然。” “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以后就别合作了！”莫一凡脸色一沉说道。 “那……谢谢莫总，以后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俞理群犹豫了下，还是把钱收下了。 他已经三十多了，还没成家立业，确实是要为未来考虑一下了。 “嗯，这才对嘛。” 莫一凡笑了笑：“回去后好好休息休息，过阵子还有一个大合同要谈。” “哦，什么合同？”俞理群听见合同就双眼放光。 “哈哈，别急，等我这边准备好了自然会通知你。” 莫一凡跟着略带调侃地说道：“我说老俞啊，你过年是不是大保健去多了，咋看上去这么憔悴呢，按理说过年都是应该长膘才对啊。” 俞理群尴尬地笑道：“哎呀，最近有点失眠，熬夜熬得有点多，回家多睡睡觉就好了。” 他没和莫一凡说他新年没回老家，全力以赴搞这个视频推广的事，因为在他看来这本就是互相成全，你情我愿，互惠互利的事。 他只是得到了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然后希望能抓住它而已，事实证明他真的抓住了。 …… 资金到位了，接下来莫一凡的主要任务，就是买房开公司。 之前莫一凡过户到手里的公司只有欧阳夏夕开的录音室，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音乐公司。 因为一个真正的音乐公司，绝不是只会做歌录歌这么简单，还有宣发推广运营，甚至还有培养练习生这种项目，里面的门门道道可多着呢！ 之所以要注册公司，莫一凡只是为了提前布局而已。正所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虽然现在用不着，但是以后必然用得着。 至于办公场地，莫一凡决定先在西汇路那边买个地方，等以后搞大了，自然是要去魔都去开公司的。 西汇路这边是稳定升值，买了不亏！ 47、奇迹创造者 莫一凡直接拨通了那个售楼处妹纸李佳欣的电话。 当初买了房子后，一直是她帮着跑手续什么的，态度很热情，服务很到位，莫一凡很满意。 一看是大金主莫一凡打来的电话，李佳欣第一时间就接通了。 “莫先生您好，您有什么事？” “小李啊，你们这边有没有大的房子出售啊？”莫一凡直奔主题问道。 “有啊有啊，不知道您要多大的？”李佳欣赶紧应道。 “呃，五六百平米吧！”莫一凡轻描淡写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李佳欣顿时就呆住了。 这位小爷……也太壕了吧！ 因为帮莫一凡跑了手续，所以她很清楚莫一凡的真实年龄：19岁。 我的天啦，才十九岁就能有这等购买力，这是妥妥的豪门公子啊！ 李佳欣莫名有点小心酸了，她初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第一份工作就是厂里，一个月才八百，三班倒很辛苦。 如今虽然来了房产公司，一个月基本工资也就一千五而已。 可电话里，那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少年，轻轻松松就能买一套上百万的房子。 可能这就是人各有命吧，‘’ 李佳欣甩甩头，抛去杂乱的思绪，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全力服务好金主，拿下这一单。 “莫先生，你有什么具体要求呢？” 莫一凡直接说道：“首先面积不能少于五百平，大点没关系，然后地段一定是要在西汇路那边的，临街商铺吧。” “莫先生请稍等，我现在就帮您查下，有符合你需求的我立即打电话给你。” “等等，我还要在附近买套住房，有个两百平差不多吧，可以是大平层，或者是别墅，你也一并物色下。”莫一凡跟着说道。 李佳欣已经完全麻木了。 这位金主爸爸的壕总是超出她的预料，只是他为什么都要买在西汇路呢？地段有点偏啊。 “没问题，莫先生，我一定会尽快给您答复。”李佳欣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心跳不断加快。 大生意，这是一单大生意，要是能谈妥的话，恐怕光提成就够她买一套一室一厅的小窝了。 说起来还挺心酸的，卖房子的她还没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呢。 在莫一凡看来，这个李佳欣干事很清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这从上次给自己跑手续上就能看出来，绝对是个有能力的姑娘。 这不，上午打的电话，下午对方就来消息了。 “莫先生，您要的房子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了，您这会有空来看一下吗？” 电话那头，李佳欣的声音似乎都有些激动。 她有点怕，她怕莫一凡已经找到合适的房子了，又怕对方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行啊，在哪？我马上过来。”莫一凡爽快地应道。 “那我把地址发给您，我在那边等您！” 成了！ 挂了电话，李佳欣激动得恨不得跳起来，听莫一凡这么说，这事几乎就成了一半。 打了个车，莫一凡到了现场之后看了看，李佳欣挑选的这个房子确实不错。 六百平米的底楼毛坯商铺，外加二百多平米二楼的向阳毛坯住宅用房，地址西汇路，完全符合莫一凡的需求。 这种为他量身定做的房子肯定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估计李佳欣绝对是花了心思的。 “莫总，房子您满意吗？”李佳欣带着几分忐忑，几分期盼地说道。 不知不觉，她觉得用“先生”已经不能表达自己对莫一凡的尊重，所以直接换上了“总”字 “还成，什么价格？”莫一凡云淡风轻地问道。 “商铺房是是一百九十八万，住宅房是四十四万，加起来一共二百四十二万，可以给你打个折扣，二百三十五万，您看可以吗？”李佳欣报了个价。 这个价格其实还是高于李佳欣的底线价二百三十万，她也是给自己设个保险，万一莫一凡讨价还价，也能有点回旋空间。 “行，我要了。”莫一凡爽快地说道。 他知道这个价格肯定还能有个几万块的浮动空间，但看在李佳欣无比热诚的服务态度上，就不去计较了。 “手续还是你给我跑下，尽量快点，我还要装修呢。” “没问题，莫总，您放心，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给你办好！” 李佳欣跟打了鸡血般，挥舞着小粉拳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莫一凡之所以会多买个住房，其实是为欧阳夏夕考虑的。 他也是过年前的那天晚上，才知道眼下欧阳夏夕为了省钱，都是住在录音室里的。 好歹是自己音乐公司的股东之一，怎么能这么寒酸呢？ 况且还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都来给自己打工了，身为老板，自然要多多呵护关照才成。 …… 离开西汇路，莫一凡顺便就去了录音室，给众人带去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什么什么什么？老板，你能不能再说一遍，那首歌卖了多少钱？” 张观两眼瞪得跟牛卵一样，充满了不可置信。 “八……八……八八……” 李玳舌头跟打了结一样，一直八八，八八念叨个不停。 “莫一凡，你说的是真的吗？”欧阳夏夕同样是满脸激动，不是因为这么多钱，而是因为这首歌获得了巨大成功。 “那，我再郑重说一遍，《老鼠爱大米》这首歌，以八百万的转让价卖给了千千静听！” “我靠，老板，你太牛逼了！我张观对你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张观双手抱拳，就差纳头便拜了。 “八百万，那是八后面多少个零啊！”李玳扒拉着手指头。 “行了行了，别算了，那，这是给你们的奖金，一人二十万，原本准备转账的，想想没真实感，所以直接取了现金。” 说着，莫一凡将随手拎着的两个袋子丢了过去，里面都装着如板砖般的两捆钞票。 “老板万岁！您真是英明神武，霸气无双啊！” 拎着钱袋子，张观满脸涨红，一首歌拿了二十万奖金，这特么太刺激了！ “老板，您简直就是我人生的指路灯，让我看到了光明和希望，以后您让我向东我不会向西，您让我赶狗我不会抓鸡！” 李玳舌头陡然变得灵活起来，一番话说得跟饶舌般流畅。 “行了行了，别商业吹捧了，自己人，实在点，你们只要好好干，我绝对不会亏待大家的！” 莫一凡摆摆手，淡然说道。 欧阳夏夕则咬着红唇，眼里充满了崇拜：眼前这个大男孩真是太神奇了。 英文歌曲一炮而红，热销欧美海外，中文歌曲掀起网络热议，拿下百万买断。 他，简直就是奇迹创造者。 48、潜力股 “对了，还有个事跟大家说下，我已经买了个地方，咱们要正式成立音乐公司，而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录音室了。” 等众人消化好了《老鼠爱大米》的惊喜之后，莫一凡跟着说道。 “老板，咱们要换地方了？” “那咱们也算是职业音乐人喽？” 从录音室变成音乐公司，显然是个质的跨越。 对此，张观李玳自然是喜形于色，这刚一过完年，就是个开门红啊！ “成立音乐公司，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欧阳夏夕也是充满了欢喜，但还有些顾虑地说道，摊子铺大了容易，收起来就难了。 “条件已经成熟了，不能再拖了。” 莫一凡摆摆手，很自信地说道：“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新公司的名称就叫烟火璀璨，你们看怎么样？” “这个名字好！挺有味道的！” “没的说，老板起的名字没毛病！” 张观李玳是点头如捣蒜地附和着。 至于欧阳夏夕，则眨了眨美目，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感动。 “夏夕，后天把我的第二首英文歌发上去吧，我看了看评论区，都快爆了，那帮老外天天搁那催呢。”莫一凡跟着交代道。 “行！”欧阳夏夕点点头，对于他的安排，可谓是言听计从。 “哦，对了，还得设计一个‘烟火璀璨’的logo，发歌的时候一并跟上，这样才能将咱们公司的知名度打出去。”莫一凡特别交代道。 这是打开公司知名度的一个重要环节，这样会让歌迷们知道，有一家叫烟火璀璨的音乐公司，能做出许多爆火的好歌来。 “明白明白，老板，这个活儿交给我好了，保证让您满意！”李玳拍着胸脯说道。 “夏夕，公司装潢的事就交给你，预算的话，一百万左右，没问题吧？”莫一凡继续分派任务。 “嗯！”欧阳夏夕重重点了点头。 跟着，莫一凡登录账号，在雅虎音乐上发了一个动态。 newalbuingsoon（新歌即将发行）。 动态刚一发布，就引来了如潮水般的关注。 短短十分钟后，动态底下的评论就已经破千。 莫一凡也花了一些时间对歌迷的评论作出了回复，按前世追星圈子的说法，这叫翻牌子。 这样可以保持和粉丝之间的黏度，同时也可以通过评论透露点新歌的讯息。 比如有不少粉丝询问他新歌是什么风格的，莫一凡就回复道。 “还是摇滚，风格和第一首歌近似，但在主旨上是有所变化，听了之后你们就懂了。” 剧透，就是要剧透出一点，但绝不能全部剧透。 就是要保持粉丝的期待感和新鲜感，不然全部透露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当然，莫一凡也顺便给自己的公司打了个广告。 以后每发一次歌，都提一提公司名字，提多了，大家自然会潜移默化的记住烟火璀璨这四个字。 翻了半个小时的牌子后，莫一凡关掉了雅虎音乐，然后……到千千静听上继续翻牌子。 现在莫凡这个艺名在网络上已经出名了。 在千千静听取得版权之后，网站立马在第一时间内安排了最好的推荐渠道。 事实证明网民确实愿意买账，这首歌在千千静听上的销量确实不错，莫一凡看了一下，已经是畅销榜前三的存在了。 虽线上收益与他无瓜，但是该维持的粉丝关系还是要维持，对艺人来说最重要的还是热度和粉丝的黏度。 当然，莫一凡也给千千静听的他的认证账户弄了个头像，用的就是老鼠爱大米mv里的样子。 其实莫一凡化妆前后的差距很大，原本是酷，化妆后是帅，除非有熟人仔细的看，不然真认不出来。 《老鼠爱大米》如今可谓是一首红遍全国的歌，班上也有不少人提起这首歌和视频，却没有一个人发现那个“老鼠”其实就在他们班上。 这就是化妆的神奇之处吧…… 将音乐公司这一波事忙好之后，莫一凡准备进行下一个重要项目。 为什么他要囤积大量的现金，难道不知道细水长流能获得更高的收益吗？ 因为他要有充足的现金流来收购起点。 莫一凡现在手里也就一千多百万现金流，对个人来说固然不错，但想真正做什么大事业，属实有点想太多了。 比如他想做一个堪比后世网易云音乐和qq音乐影响力的软件，起码要五个亿的现金流，不然真做不起来！ 毕竟这俩音乐软件的重点不是在于软件，软件好做，关键是音乐版权！ 没有大量的版权，别人一进去看见的歌都特么是灰的，还听个锤子！ 就拿前世来说，截至2018年7月，腾讯音乐旗下的酷狗、qq音乐和酷我的月活跃用户为35亿、29亿与13亿，第四名的网易云音乐为12亿，第五名的虾米音乐则仅有2277万。 前三名都是企鹅家的，可以说企鹅垄断了华夏听众的半壁江山！ 就风评来说，确实是网易云好一点。但企鹅有钱，并且舍得花钱买版权，甭管你喜不喜欢，想听喜欢的歌，就得乖乖到我那消费，除此之外别无分家！ 因此就音乐软件而言，版权越多，竞争力就越大！ 所以现在想想，莫一凡手中的一千五百万真不是什么大钱，想达成腾讯音乐这等类似于垄断的统治力，这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 这也是莫一凡提前那么多步布局的缘故，他本身就没什么金钱实力，不凭借信息差好好布局，后面拿什么和资本大鳄对拼？ 现在的莫一凡要做的就是：拥有稳定的，巨额的收入来源。 要是在前世，这等事情莫一凡想都不敢想。 因为对于莫一凡这种没什么资本的人来说，想拥有一棵稳定的巨额摇钱树，只有一条路：投资潜力股。 但潜力股岂是那么好找的，大部分投资人认为的潜力股，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潜力股。 可莫一凡恰好知道这么一支潜力股，且这支潜力股目前过得有点惨…… 这支潜力股就是网。 49、莫总很年轻 2004年的网文，属于刚刚兴起的边缘文学，根本没多少人关注的那种。 甚至如果说爱看网文的话，还会被某些优越感爆棚的人无情嘲讽。 当初的莫一凡也算是起点的老用户了，从蛤蟆那本《天鹏纵横》看起的那种。 登入这个网址，一股浓浓的历史感就扑面而来。 “好怀念这种感觉啊。”莫一凡轻声感叹道。 作为网文的老读者了，看见这古老的界面，不免有些怀旧之情。 那时候起点还不像现在那样百花齐放，只有几种最基本的分类。 比如玄幻、比如都市、比如网游、比如仙侠…… 等等！莫一凡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个网……似乎发展有点滞后啊！ 网的前身是中国玄幻文学协会，这也是为什么起点一开始的域名叫cmfu的缘故。 但问题是，莫一凡看小说那会，大概是2004年，网站名字已经改成起点了。 可现在，网站的名字却还是中国玄幻文学协会。 难道说？ 莫一凡心中有了猜测，便连忙浏览了一遍网站，这才发现出了端倪。 也许是平行世界的缘故，这个世界的网发展的速度甚至比前世慢了几分。 2004年的起点，也就差不多处于前世2003年初的发展水平罢了。 它甚至还没有开始收费，纯免费，就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在一起交流写小说而已。 这时候的网站，其实是偏论坛性质多一点，以聊天打屁的功能为主。 小说的作者大多是为了兴趣爱好而写作而非赚钱，纯粹就是“老子怎么开心怎么来。” 有不少书的更新是看作者心情，很不稳定。 还还有不少书是写着写着，作者就突然没了！ 还有些作者几乎是纯粹看心情和自己有没有空，更新极度不稳定。 这些其实都可以理解，但也可以看出一个问题，此时的起点，并不是一个成熟的网络小说网站，还处于摸索阶段。 这对于莫一凡而言，是个大好消息，眼下还是网络文学原生态自然发展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意识到网文的强大潜力。 如果自己作为金主强势入驻网文市场投资起点，几乎是十拿九稳！ 嗨，早知道就不那么急着卖《老鼠爱大米》的版权了！ 因为起点的发展轨迹，他是大致知晓的，这个网站2004年下半年就被盛大以2000万价格给收购了。 所以他才那么急的筹钱，就是为了赶在盛大入场前把这块肥肉给拿下。 现在看来，根本不必那么着急，以当下起点的发展程度，还不会引来大鳄的关注！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和站长接触呢？ 莫一凡很快就发现，这个问题很简单，站长宝剑锋就把联系方式留在论坛里面呢，方便与大家交流。 这位可是后世起点五巨头之一，网文界谁人不知的宝爷！ 宝爷啊宝爷，眼下你也很年轻啊！ 第二天一早，莫一凡就打了个电话给宝剑锋。 “喂，是宝……宝剑锋么？”莫一凡差点就将宝爷二字说出来了。 “内吼，我系bou-gim-fung，内一定系志同道合的朋友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很明显的粤普，莫一凡仔细听了之后才听清楚是啥意思。 网文刚开始阶段，活跃在论坛的作者并不多，所以作者间都很热情，颇有一种报团取暖的感觉。 当下的宝爷还只是广东车管所的一个公务员，白天上班，晚上创作，写完就发，还要负责网站的运营。 那时候谁知道干这个能赚大钱啊，宝剑锋的坚持，除了因为热爱这个行业以外，找不到其他理由解释了。 “您好，宝剑锋，我是烟火璀璨公司的老板，我姓莫，想和您谈一下网站合作事宜。” “合作？内的意思系？”宝剑锋有点愕然。 这还是他接到的第一个要谈合作的电话，有点惊喜，也有点怀疑。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人在广东是吧，这样，你将地址告诉我，我过去找你当面聊聊吧！”莫一凡直接了当的说道。 “我这边的地址系……” “行，这样三天后我过去。”莫一凡算了算时间道 “好耶，那我就恭候莫总大驾光临了！” 对方都说要来了，那可信度自然高了不少，宝剑锋不免多了几分期待。 跟着，莫一凡又打了电话给俞理群，出去办事自然要有个人跟着比较方便，录音室那三个就不指望了，老俞还是不错的。 “老俞，活来了！” “莫总，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过两天有空吗？跟我去一趟广东，谈个事儿！” “好嘞，没问题。”俞理群满口应下。 “老俞，你跟我后面跑，对你工作没影响吧？”莫一凡跟着又问了一句。 “嗨，莫总，跟着你就是跟着业务，再说不是有莫总您吗？如果我失业了，你可要赏口饭吃。”俞理群半真半假地笑道。 莫一凡直接说道：“那是必须的。” 俞理群是百度里负责推广的，经验丰富，也挺能吃苦，以后自己公司做大了，肯定需要公关部神马的，俞理群正是合适的人选。 二月临海，还处在倒春寒阶段，但在粤省，那真是一点都不冷。 下了飞机，看着外面穿了个西装，冲自己挥手的俞理群，莫一凡就感觉浑身热得慌，赶紧脱下了臃肿羽绒服。 不得不说，俞理群真是会来事。 原本是约好两人一起过来的，但他愣是提前一天过来，将住宿车辆什么的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这让莫一凡的印象分又加了不少。 宝爷是粤省阳江人，这地儿靠海，所以海鲜比较多，恰好莫一凡也比较喜欢吃海鲜，双方便欣然约定在一家海鲜馆碰面。 海鲜馆门面并不大，就是偏大众消费的那种馆子，但是生意很不错。 刚下车，莫一凡一眼就认出站在外面的宝爷，实在是他的发际线太过显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难怪后世宝爷都是以光头的形象示人的，现在可算被他逮到原因了。 “宝剑锋！”莫一凡挥了挥手。 “哦，莫总，内好内好。”宝爷快步迎了上来，将手递向了俞理群。 莫一凡：“？？？” 什么鬼？宝爷你是闹哪出呢？ 俞理群则赶紧让到旁边指着莫一凡道：“这位才是莫总！” 这下轮到宝爷惊讶了。 这位莫总竟然如此年轻？ 50、给我一个承诺 毕竟人都是有第一印象的。 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岁的莫一凡，看上去依然带着几分稚嫩，确实不像老板。 “不好意思，我真想到莫总您竟然这么年轻。” 您、莫总！ 这两个字眼听着就非常舒服。 “没关系没关系。”莫一凡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 “莫总里边请，您远道而来，先尝尝我们这里的海鲜吧。”林总客气说道。 谦虚，有礼，儒雅随和。这是莫一凡对林总最直观的印象。 林总在饭馆里订了个小包间，三人坐定之后，海鲜就一个接一个上来了，什么皮皮虾、梭子蟹、血蛤、鲳鱼…… 三人都没急着谈合作的事儿，先是吃吃喝喝，吃饱后才有力气合作啊！ 莫一凡对酒桌文化可谓是熟门熟路，有一说一，华夏的文化就是这样，可以不抽烟，但要是不会喝酒，在社会上还真挺难混的。 “莫总，我敬你！”林总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此刻他是满脸通红，连无限接近光头的头顶都红通通的。 莫一凡明显能看出林总不是很会喝酒，才两瓶下肚脸就红成这样，再喝下去绝对会醉。 “别喝了，你不能再喝酒了。”莫一凡制止道。 “没问题，莫总，我还能喝。”林总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啪！ 莫一凡直接一把夺过林总手中的酒杯，将其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酒杯内的酒都溅了不少出来。 “行了，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再喝你就要吐了！” 林总现在连头都在不停的摇晃，跟个念经的老和尚一样，明显是快撑不住了。 “老俞你扶他去卫生间放松下。”莫一凡吩咐道。 “好的，莫总。”老俞点点头。 果不其然，林总当真是强撑着，刚被俞理群扶到厕所就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吐过一次后，林总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行了，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咱们找个地方谈谈正事吧！”莫一凡正色说道。 三人来到旁边一个茶楼，坐下来后，林天锋忍不住问道：“莫总，你说的合作是指什么？” “我想注资你们的网站，让网站做大做强！”莫一凡淡淡说道。 “注资？”林天锋有些诧异，忍不住多打量了对方两眼。 “不错，或者说收购也成。”莫一凡咧嘴一笑，这可是后世的一块香馍馍啊。 “您就这么看好我们的网站？”林天锋眯了眯眼。 眼下的玄点，还处于一个摸索期。 玄点得以成型的核心业务是什么？说出来很多人可能会不太信，但事实就是，玄点的核心制度就是收费。 前世的2004年的玄点，可不是现在网文界扛把子的地位，相反，还有几家网站的实力比玄点更强一些。 比如已经销声匿迹的幻剑书盟，比如沦为论坛的龙空，比如因为一个举报直接被封杀的天鹰…… 那些网站当年的体量，都不逊色于玄点，甚至更大。 玄点能实现弯道超越，就是因为它率先提出了付费阅读的概念。 当初那些网文网站也有过做付费的想法，但他们都不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在他们看来，在网上花钱看书，这实在是一件仿若天方夜谭般的事，根本没有市场。 但事实证明付费阅读确实是网文的唯一出路。网文免费的时候，发展速度跟蜗牛爬似的，但一做收费，立马就蓬勃发展起来了。 现在林总还处于事业的迷茫期，目前还没有摸索出网文的出路。 这在创业过程中属于再正常不过的现象，哪个创业者一开始不摔俩跟头？ “嗯，我很看好，所以愿意投资你的网站，扩大运营推广力度。” “林先生，莫总是音乐公司老总，也是我们百度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前一阵子网上热火的《老鼠爱大米》这首mv，就是他全力打造的。” 俞理群适时在旁边补充了两句，充分证明了莫一凡不是那种嘴上没毛，说话不牢的小年轻。 眼下玄点还未形成大势，还是一帮热心人自讨腰包努力维持经营，所以突然冒出个投资者，对林天锋而言，自然是好事。 “怎么？不给这个机会吗？”莫一凡看林天锋迟迟没有表态，不由得笑道。 “莫总说笑了，相信莫总能亲自来跟我面谈，是真心为了网文发展，要投资我们这个论坛，也是求之不得，但我有一个条件。”林总十分诚恳地说道。 “啥条件？钱的问题好说！”莫一凡十分好爽地说道。 “不是钱的问题，我只是希望莫总给我一个承诺。” “啥承诺？” “或许网络小说在很多人看来是歪门邪道，是洪水猛兽，但在我眼里，它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 “或许莫总是看中了网络小说的商机，但我希望如果网络小说并不能给您取得经济收益，也请您给它一隅之地维持下去，可以吗？” 莫一凡看着林总执著的眼神，不由得想起鲁迅先生说过的一句话：“其实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林总就是那个敢于走出一条路的人之一吧。 “那是一定。”莫一凡承诺道。 “莫总，还有件事我要说明下，这个个人网站其实不是我一个人的，如果您要投资的话，还要经过其他几个合伙人的同意。” “行，这样吧，再过一周，咱们在魔都碰下面，具体洽谈下如何投资运作网站的事宜，你看如何？” “可以，木问题。”林总激动地说道。 “老俞，地方什么的你来安排，费用我这边出，回头跟林总这边对接好。”莫一凡扭头跟俞理群说道。 “行，莫总。”俞理群自然是没得二话，刚刚来的路上，莫一凡可是给他转了十万活动经费呢。 谈完事后，莫一凡就和老俞谢绝了林天锋的游玩邀请，又匆匆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这一次谈判很顺利，准确来说，甚至不算谈判。 更像是一群为了梦想不懈奋斗的追梦者相逢，是一件神奇而又梦幻的事。 51、相信你的能力！ 回到家后，是新歌发布后的第一天，莫一凡自然是先去了录音室。 “一凡，你看看，这是新歌的下载数据。” 不知不觉，欧阳夏夕也改变了对莫一凡的称呼。 莫一凡接过单子扫了扫：“嗯，虽然没有上一首歌那么火爆，但成绩也算可以了。” 这首《wearethechampion》一发出去，位列雅虎音乐畅销榜总榜第九名，畅销分榜摇滚榜第一名，算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毕竟就算再火的歌曲，也不能保证次次拿第一啊！ “你的要求好高啊！”欧阳夏夕翻了个白眼道。 “嘿嘿，不然怎么是咱们的老板呢！”张观在一旁笑道。 “就是，老板可是拿过总榜第一的人！”李玳也跟着附和道。 莫一凡笑了笑，跟着在动态平台上发表了一条动态：畅销榜总榜第九，畅销分榜摇滚榜第一，谢谢大家能喜欢这首歌！ “亲爱的尼奥，你高兴就好啦【吐舌】。” 这明显是个女粉的评论，当然也不排除女装大佬的嫌疑。 看完自己的歌曲后，莫一凡想了想说道：“夏夕，我想你也可以考虑冲击欧美榜单了！” “真的？我可以吗？” 欧阳夏夕眼神中顿时爆发出明亮的色彩。 “当然可以，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给你录一首歌，放在雅虎音乐上发布，因为我国内和千千静听签的是买断合同。” “所以网站对我个人没有什么包装，现在国内面临的问题就是：歌的名气比我人的名气都要大，而且还大很多，如果通过中文歌引流的话，效果不会很好。” 互联网时代的弊端就在这里，一切来得快去得快，前阵子他拍的视频还是百度点击榜最火爆的呢，这才过去多久，热度就狂跌了。 所以很多经纪公司都喜欢经营旗下艺人的人设，因为这样很能黏住粉丝，维持热度。 另一种黏住粉丝的方法就是靠才华，粉丝们不图你长相性格，就是冲着你歌好听去的！ 莫一凡海外的那个身份neo显然就是属于第二种情况，到现在大家连neo长啥样都不知道呢，但依然不妨碍大家对他的喜爱。 这种粉丝的凝聚力是很强的。 简单来说，neo就是一个自带流量的巨星，莫一凡也从中看出了自己的商业价值有多重要。 比如他的后台私信中经常会冒出不少求合作的信息，各种各样的广告商是层出不穷。 好一点的就是让他代言代言饮料饼干服装啥的，有些过分的广告商还让他代言tt，简直太邪恶了！ 当然，还有一些是谈演唱会合作，给出的出场费也很丰厚，但是都被莫一凡拒绝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举办个热狗节也请我去唱歌！ “可是，可雅虎是国外的网站，你为我准备的歌不是那首《红昭愿》吗？发到国外会有成绩吗？” 莫一凡嘴角一翘：“什么记性，难道忘了那天晚上我送你的歌了么？” “你是说……firework？”欧阳夏夕不确定的说道。 “对呀，这首歌发上去……它不香么？” 要知道这首歌原本就是为女声设计的，莫一凡那天晚上唱的虽然不错，但根本没体现出这首歌真正的潜力。 欧阳夏夕的音域挺宽广，而且英文发音也不错，正适合这首歌。 这首歌的成绩也很能打，后世在老美公告牌百强单曲榜拿下四周冠军，还凭借千万销量而被老美唱片业协会认证评为“钻石单曲”。 所以不论是从歌曲本身还是市场性来考虑，这首歌都再适合欧阳夏夕不过。 “我可以吗？” 或许是扑多了，欧阳夏夕显得有点不太自信，尤其还是冲击国外音乐榜。 “当然，相信我的眼光，相信你的能力！” 莫一凡怕了拍她的肩膀，给她打气道。 三个小时后…… “我和你说的要点你记住没？” “记住了，要层次分明，能让听者体会其结构所带来的举重若轻，同时又让主歌的轻松和副歌的气魄搭配的十分融洽。” “副歌部分伴随着强劲的舞曲节拍，要完美的展现出充满振奋性的女强音，歌曲音调为降a大调，拥有每分钟124项的音乐节拍，所以音域必须位于g3和e5之间。”欧阳夏夕点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做不到呢，重来！”莫一凡喝道。 这三个小时欧阳夏夕一直在录歌，虽说唱的还不错，但始终达不到莫一凡的要求。 不得不说水果姐确实无愧于天后级歌手之称，听过水果姐版本的莫一凡，还是觉得欧阳夏夕有所欠缺。 想要出成绩，自然要求要更加严格。 而且莫一凡知道欧阳夏夕有潜力做到更好，所以他才会不断要求重来。 如果欧阳夏夕只有半吊子的水平，他也不会多此一举。 做歌曲，就是要精益求精，能做好一点就好一点。 欧阳夏夕也是个骨子里很要强的人，再加上莫一凡说的确实切中要害，这让她也是默默接受。 莫一凡见欧阳夏夕唱的嗓子都沙哑了，倒了杯水递过去道：“没事，今天不行就明天再来，反正还有一周时间，绰绰有余。” “不行！我就是要唱好。”欧阳夏夕的眼神十分坚定。 经过几个小时的苦练之后，欧阳夏夕的歌终于达到了莫一凡所满意的程度。 于是他点头拍板：“嗯，这个版本很不错，就这个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欧阳夏夕带着几分喜悦道：“嗯，我也觉得不错。” 张观李玳在一旁都有些羡慕，欧阳夏夕即将冲击欧美乐坛也算是公司的一件大事了。 就是不知何时才轮到他们呢？ 现在，莫一凡每个月都给他们开四千的工资，不说在临海了，就算放眼全国，也是很高的薪资水平。 所以他们也很满意，但是也渴望出名，能够扬名立万。 莫一凡看着他们充满羡慕的眼神，笑了笑道：“怎么，羡慕啊？” “嗯，老板，咱们录的歌什么时候能上啊！”张观搓了搓手道。 大家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关系也挺熟了，张观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别急，现在咱们公司的名气还不响，等我和夏夕把名气打出来了，你们不就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如果你们现在忙着发，可能一发就凉了，我想你们也不想一发上去就直接扑街吧？” 52、合作伙伴Trinity 莫一凡也算是对音乐这个市场有所了解，要说《挪威的森林》这部作品不好，鬼都不信，可发上去了就是不火，而且凉的很彻底。 这就说明了当前华夏的音乐市场并不是仅凭作品质量就能火的。 张观李玳纷纷点头，他们之前也不是没发过歌，扑街扑得有多惨他们也有数。 用心准备之后一战成名和草草发上去后无人问津，傻子都知道选择前者。 他们现在既没有生存的压力，也不差这一点时间，自然是一切听从老板的安排咯。 由于中文歌签了买断的缘故，目前莫一凡的收入来源只有两首英文歌：《wewillrockyou》以及新歌《wearethechampions》。 《wewillrockyou》的收入持续降低，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每个月也就十万左右的软妹币罢了。 至于新歌，收入还行，预计这周末的收入在20w美刀左右。 现在雅虎音乐已经见识到了neo的实力和潜力，给的推荐位都是最高级别。 毕竟莫一凡先前积攒下的人气很高，加上没有盗版，有这个收入很正常。 但这种井喷式的收入充其量只能有一个月这样子，之后收入就掉得厉害了。 所以很多歌手会接广告，开演唱会，卖实体专辑，上综艺节目，作为他们拓宽收入的几个渠道，而且还能顺带着维持人气，何乐而不为？ 毕竟就算是再天才的歌手，也不能频频发歌吧？谁能有这么逆天的灵感？ 所以莫一凡这个出道就是巅峰的存在，应该算是圈内比较奇葩的歌手了，除了发歌之外啥都不干，格外神秘。 可他居然还这么火，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你们平日里没事就好好练练歌啥的，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打铁还需自身硬，别到时候歌火了，自己没实力，稳不住人气！”莫一凡叮嘱道。 张观李玳自然是点头如捣蒜：“老板，我们早就过了自以为天下无敌的阶段了，每天都会努力练习的。” “嗯，这就好。”莫一凡点头。 跟着，他又在自己的账号上发了一条新动态： 各位歌迷，下周一，我的合作伙伴trinity也会在这个平台上发歌，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当初他给自己取名为neo，就是为了致敬黑客帝国，如今欧阳夏夕也要去海外拼杀，自然得给她取名为trinity，挺带感呢！ 这个世界并没有《黑客帝国》系列的电影，莫一凡有时也琢磨，等自己真正有钱后，一定要把这部电影给拍出来！ “我的天，neo的合作伙伴是个女的，是女友吗？” “主啊，我可以预见，今夜是很多少女的不眠之夜，不过我无所谓，因为我是男的。” “我也是男的，但是我喜欢女装，更喜欢neo，我也想要成为他最亲密的好伙伴，为了他，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去，莫一凡看见这条评论顿时五脏翻滚，女装大佬惹不起啊！ 不过很多粉丝都是比较买账的，欧阳夏夕这个新注册的账号，粉丝量蹭蹭蹭的往上涨，关注人数直接破了三万。 这可是实打实的三万人，可不像后世的微博，一个套餐就能轻易涨一堆僵尸粉和点赞转发。 不一会，欧阳夏夕的后台私信就爆炸了，秒变99＋。 粉丝们的私信也是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嗨喽，trinity，能发个照片给我看看吗？” “我郑重的告诉你，neo是我的！” “你和neo是恋人吗？” “你也是华夏人吗？” 欧阳夏夕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被那么多粉丝包围的感觉呢！ 当然，看向莫一凡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崇拜。 …… 第二天起来，莫一凡看了看时间，距离与玄点五巨头会晤的日子还有几天呢。 想想这几天也没啥事，干脆去学校转一转。 温故而知新嘛，保持一定的学习状态还是有必要的！ 否则下次考试要是跌出前五，那就别想这么安逸在家了！ 当莫一凡一摇二晃走进教室，发现同学们都齐刷刷地用无比艳羡的眼神看着自己。 “同学们好啊！” 莫一凡挥了挥手，坦然走到自己座位上。 “凡哥，你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胖子立即热情地凑了上来看。 “嗨嗨，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啊。” 看着胖子搂着自己胳膊，莫一凡忽然觉得有点腻歪。 “唉，你可以在家复习，不用上学，大家都羡慕死了！”胖子跟着说道。 莫一凡摇摇头，真是一群可爱的孩子啊，其实上学的时候才是人生最开心的时光。 “对了，周六是放一天吧，到时候你跟我去一趟魔都。”莫一凡拍了拍胖子肩膀说道。 “我？去魔都干啥呢？”胖子有点摸不着头脑。 “去了你就知道了。” “行吧。”胖子和莫一凡本就是死党，他可是无条件的信任莫一凡。 第一节课下了，莫一凡就拿着个题库，走到许清雪身边问题目。 “许清雪，这条题目我不太会做，你帮我讲讲撒。” 这两天他虽然也会抽点时间出来做题目保持状态，但也积压了些有点小疑问的题目。 许清雪看见莫一凡一来就问她题目，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自从莫一凡不来上学后，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他。 想着想着，就莫名有点心酸……以及自卑。 莫一凡发现许清雪好像有点不对劲，以前她教自己题目可是很条理清晰的，但现在……声音却细得跟蚊子一样，还时不时卡壳。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莫一凡下意识就想起了上次的“晕倒”事件，瞧许清雪这中气不足的样子，该不会又营养不良了吧？ “没……没有。”许清雪似乎也想起了上次晕倒的囧事，不禁更加害羞了，脸红得跟红富士一样。 “给，如果头晕了就吃点这个。”莫一凡转身从书包里拿了两块德芙巧克力出来递了过去。 我根本不是你想象的营养不良好哇？ 许清雪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但她看着莫一凡一脸诚恳的样子，还是收下了巧克力。 “谢谢！” “别客气，快高考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没事弄点泡腾片喝一喝，可以增加抵抗力。” 教完题目后，莫一凡还特地关切地叮嘱道。 “嗯嗯。”许清雪拿着巧克力，低着头飞快地走了。 53、一出闹剧 “啪。” 书本略带力度地拍在桌子上，寻声看去，正是白梦颜那儿。 这丫头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太好看，也不知道她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小白，你怎么了？” 觉得最近和白梦颜关系有些疏远了，莫一凡不由得招呼了一句。 却见白梦颜翻了个白眼，理都不理他，埋头做起了题目来。 呃，莫一凡捏了捏鼻子，摇摇头回到位置上。 周围的一些女生忍不住暗暗窃笑。 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指不定白梦颜来亲戚了呢，脾气暴躁些也很正常。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莫一凡竟然来上学啦？” 第二节课，金毛狮王谢芳抱着教案走进教室，看见莫一凡坐在位置上不由打趣地说道。 谢芳其实是比较喜欢莫一凡的，这孩子性格似乎真的转变过来了，以前就像个自闭症患者，半天放不出个屁来，而且还懒。 自从freestyle事件后，这小子好像真的变勤奋了不少，期末考试还考那么高的分数。 对这种能以一己之力拉高班级平均分的尖子生，哪个老师不喜欢呢？ 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莫一凡似乎有些飘了，竟然要求在家里自习。 以前学校也批准过几个学生回家自习，效果都不咋地。在学校还有人管管你，在家自习真的是全凭自觉性了。 这种年纪的学生都比较贪玩，根本没什么自制力，特别容易被诱惑。 …… 晚自习刚下课，莫一凡就往家里赶去，一天课上完，觉得还是在家里舒服点。 走到楼下，却见前面乱哄哄，似乎有不少人在那围观。 不会是打架了吧？莫一凡决定去看看热闹。 年轻人火气比较大，经常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大打出手。 可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并不是打架，而是……表白。 表白的对象正是白梦颜，却见她正被一堆人围在中间，当然这些人都是看戏的而已。 真正的核心玩家是袁华，这小子还挺骚气的，居然换了一身白色西装，跟个白雪公主似的。 不过也能看出来这小子是早有预谋，准备的很充分，只见他单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眼力毒辣的莫一凡瞄了眼，就能看出这里面差不多有99朵红玫瑰。 啧啧，大手笔啊！莫一凡双手环绕着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袁华， 他是纯粹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周围的同学都在那拍手鼓掌，高考前的复习压力又大还枯燥，大家都想找点乐子调剂一下，这不，乐子就来了！ 白梦颜冷着脸站在那，似乎有点生气。 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结果还被那么多人围在中间，像游街一样被表白，心情能好才怪。 袁华似乎没有察觉到白晶晶心情不好，今天的表白是他早有预谋的。 寒假期间他经常找机会和白晶晶聊天，两人也聊得似乎挺愉快，这给了他一剂强心剂：很有希望掳获芳心！ 眼看就快要高考了，再不抓紧机会，就真的来不及了！ 所以袁华特地弄来了红玫瑰，并且还指示他的一帮狐朋狗友将白晶晶围住。 再加上从众心理和看客心理作祟，导致白晶晶根本脱不开身，只能被动地听袁华表白。 气氛，时机都朝着袁华这边倾斜，可以说此时的他占了天时地利人和。 而且他听他哥哥说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白，会给女孩无形之中增加压力，有些脸皮薄的女孩没准就直接答应了。 袁华无意间瞥见了莫一凡也在旁边围观着，心里暗暗冷笑：怎么样，跟我比场面，你还差得远呢，你也只能做一个围观者了。 接下来就是宣读情书环节了，这些他早就准备好了。 只见他单膝跪地，眼神炽热的直盯着白梦颜，却看见了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眸子深处，竟然有着怒火！ 袁华突然被这眼神吓到了，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于是大家就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众人包围着白晶晶和袁华，袁华像是发条转尽的木偶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膝盖上传来冷冷的感觉，开春的通城还是很冷，偏偏这小子为了装逼根本没穿秋裤，他的膝盖和冷冷的水泥地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西裤。 冷风哗哗的吹来，两条鼻涕调皮地从袁华的鼻孔中钻了出来。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袁华此刻仿若身处凛冽寒冬。 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成功率更低！ 袁华脑子不笨，他知道此时不能再犹豫了。 于是他梗着脖子，咬牙说道：“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被你的眼神所征服，那时候我已知道，我已经是你一生的俘虏！” “与你相识是一种缘，与你相恋是一种美，与你相伴是一种福，我愿和你相伴到永远。我不要短暂的温存，只要你一世的陪伴。” “我喜欢你，白梦颜，做我的女朋友吧！” 说到这里，袁华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之前彩排多次，没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忘词。 莫一凡在旁边看得尴尬癌都快犯了。 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 围观的吃瓜同学自然是怎么热闹怎么来，都纷纷鼓起掌，还在那疯狂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袁华可是不折不扣的高富帅，成绩也好，正好和白富美白梦颜郎才女貌。 白富美和高富帅在一起，门当户对，正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剧情啊！ 被这帮同学闹腾，白梦颜脸色涨得一片通红，是又羞又恼。 “你……你干什么，快点起来！” “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袁华昂着头，用颤抖的声音坚毅地说道。 “大家都听到的啊，袁华说的，小白不答应，他就不起来哦！” 就在这时，莫一凡走了出去开口道：“袁华，你是男人可一定要说话算话，不然你就不算男人了！” “莫一凡，你……”袁华怒目瞪过去。 白梦颜也仿佛突然看到了救星，快步走到他旁边。 “那，各位同学，咱们来打个赌，袁华坚持不了三个小时，谁敢跟我赌，压多少我赔多少！”莫一发拍了怕手笑道。 “这么冷的天，还坚持三个小时，能跪一个小时就不错了，没看他鼻涕都下来了！” “得了吧，我看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住！” “当我们傻啊，赌三分钟还差不多，袁华肯定能坚持到！” 随着莫一凡带歪楼的话题，顿时让同学们议论纷纷。 莫一凡见没人敢应自己这个赌局，便挥挥手道：“行了行了，都赶紧散了吧，围在这里像什么，罗老师还在办公室加班呢！小白，走啦！” “嗯！”白梦颜嘴角甜甜一笑，就差搂着莫一凡胳膊了。 一听班主任还在，原本凑热闹的同学，顿时一哄而散。 莫一凡，你这个混蛋！ 果然，一分钟还没到，袁华就不行了。 他站起身来，将玫瑰花狠狠扔在地上，气得咬牙切齿，却拿对方无计可施。 精心设计的一个场面，就被他給搅和了！ 54、超级碗？ 当天下午，欧阳夏夕正在录音室忙碌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这个电话的所在地一看就不是华夏。 她略带疑惑地接通了。 “嗨喽，您好，请问您这边是烟火璀璨音乐公司吗？” “没错，是的！” “哦，先自我介绍下，我是老米超级碗举办方的负责人理查德，现诚挚邀请neo先生去参加超级碗的中场秀。” 欧阳夏夕自然知道超级碗是什么，这是老米国家橄榄球联盟的年度冠军赛。 它是老米多年来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没有之一。 在老米，你可以不知道nba，但绝对不能不知道超级碗，不然你会被视为山顶洞人！ 据有关专业人士统计，2008年有13亿老米人观看了超级碗，而当年只有12亿人参加总统选举投票。 这个数据足以可见超级碗恐怖的影响力，用后世的话来说便是顶级流量！ 所以纯论商业价值而言，超级碗比nba和世界杯加起来还高！ 至于超级碗为什么会邀请一些明星去表演，那是因为在橄榄球比赛中场休息的时候，观众往往会因为无聊而换台。 为了维持收视率，项目举办方便会邀请一些明星表演，效果往往很好。 虽然超级碗中场秀仅仅12分钟的时间，而且几乎是零酬劳，但是所有欧美一线巨星都挤破头想抓住这十二分钟。 一代天后麦当娜出道30年才登上这个舞台，当年ladygaga在表演完后，老米itunes几乎被gaga霸屏，其歌曲一度包揽itunes下载排行榜前五名。 而现在，超级碗竟然会带来越洋电话，邀请上了莫一凡？ 欧阳夏夕第一时间就感觉是不是遇见骗子了？ 因为这个电话实在是太诡异了，凭什么不打给莫一凡打给她啊？ 在欧阳夏夕表达了疑惑之后，负责人那边无奈地笑道：“我们前几天就通过雅虎音乐的官方账号发私信给neo先生了，可是他好像没看见。” “因为要尽快确定档期，我们没办法，只得通过neo先生签约的音乐公司找到了你们的联系方式。” 欧阳夏夕这才恍然，原来如此，莫一凡很少看官方账户的私信，这次应该也没看。 毕竟在欧美有头有脸的明星都有经纪公司可以联系，哪怕是自己单干的也很好找联系方式。 但莫一凡显然是个异类，他连脸都没露过，粉丝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长啥样。 绝对够神秘！ 见多识广的欧阳夏夕深知超级碗的知名度和商业价值，也深知如果莫一凡能参加超级碗的话，对他今后的发展帮助很大。 但不管怎么说，选择权还是在莫一凡的手里的，她无权干涉。 于是欧阳夏夕按下激动的心情说道：“谢谢你们的盛情邀请，等neo先生做出选择后，无论去或不去，我们会第一时间给您个明确答复。” 挂断电话后，一旁的张观李玳激动的大叫道：“卧槽！老板被邀请去超级碗了？这也太他么牛逼了！” 欧阳夏夕明显要稍显淡定一些：“急什么？老板还没说去不去呢，等他回来了再说。” “不去，不可能吧，肯定要去啊，这可是咱们华夏人第一次在超级碗亮相啊！”张观嚷嚷道。 “就是就是，夏夕，一定要让老板去啊！”李玳也连连点头，只恨不是邀请的自己。 …… 晚上回到家后，莫一凡才发现手机上有十几通未接电话，号码是欧阳夏夕的。 在学校的时候，他手机是静音，所以也没注意到。 欧阳夏夕居然连续打了自己这么多电话，说明肯定是有很要紧的事，不然不会打得那么频繁。 “夏夕，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啊？”莫一凡回了个电话过去。 “啊呀，总算回电话了，的确有个大事，米国的超级碗邀请你去表演，你去不去啊？”欧阳夏夕一口气说道。 超级碗？ 这三个字仿佛平地惊雷一般在他的耳边炸响。 “真的假的，那他们为什么联系我，怎么找你那呢？”莫一凡疑惑道。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留个联系方式，雅虎官方发你私信你也不看，人家没办法了才通过音乐公司找到我。”欧阳夏夕没好气的说道。 “额……是吗，我看看。” 一边说着，莫一凡一边打开电脑看了一下，果然有雅虎音乐发来的私信，他们五天前就发了，连续发了几封，提的都是超级碗的邀请。 “嗯，看来的确是有这回事了。”莫一凡点了点头。 “你到底去不去啊，人家还等着回复呢？”欧阳夏夕急切地问道。 “去，肯定要去啊！这可是一波涨粉的好机会，凭什么不去？” 莫一凡说的是实话，超级碗的影响力太大了，对他的好处自然不言而喻。 “那我就替你答应拉？” 说完，欧阳夏夕就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莫一凡暗暗琢磨起来。 但要不要继续保持神秘感呢？ 呃，这行业流行人设，所谓人设，准确来说就是能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和其他艺人不一样的地方。 在圈内，人设是星路能不能走远的一个重要条件！ 所以还是要继续保持！ 怎么做呢？ 画个脸谱？戴个面具？穿个帝王铠甲？ 正当莫一凡开脑洞时，突然瞥见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这是他小学时拍的毕业照。 照片中的他，戴着红领巾，英气勃发，真是年少有为哇！ 有了！ 莫一凡一拍脑袋，翻箱倒柜找出学生时代的红领巾。 他记得后世gucci出过一条红领巾，售价7800美元，却还有无数人追捧，这就是品牌效应。 gucci联名红领巾算个鸡儿？我这可是neo独家联名款，全世界仅有这一条！ 然后莫一凡便在动态上发了一张自拍照，照片里正是蒙面的自己，只露出了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睛。 “收到超级碗官方的邀约，我将于2月20日参加超级碗的中场演出。” 动态一出，立刻引爆了欧美粉丝的热情！ “哦！我的天！我要去现场看neo！” “即使黑市的票价已经涨到了7000美元，为了neo我也愿意买！” “作为宅男的我决定要出门，仅仅为了neo！” 莫一凡的一帮死忠粉得到消息后激动得不能自已！ neo在国外很火，但他从没露过脸，国外粉丝都好奇他们的偶像长啥样？ 如今，终于有机会一睹真容了！ 55、绝对的金主啊！ 莫一凡看着激动的网友们，不禁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哈哈，等到超级碗那一天，你们就知道我动态上发的图是什么用心了！ 雅虎的私信回得很快，表示已经将邀请函寄出去了。 当然，莫一凡填的地址并非是他家的住址，而是魔都的希尔顿酒店。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家庭住址曝光出去…… 这两天莫一凡又连着上了两天学，主要是最近也没啥事儿干，不如去上学呢。 经过那天晚上风波，白梦颜跟他态度明显好了不少，见面都会露个笑脸。 “今天晚上你来我家，明天就要去魔都了，咱们准备下。”下课时，莫一凡对胖子说道。 “凡哥，咱们到底去魔都干啥啊？”胖子好奇道。 这两天他一直旁敲侧击，可凡哥就是很神秘，啥都不和他说。 “你不是一直想找个师傅教你程序么？我给你找个！”莫一凡笑道。 胖子在计算机上的天赋是毋庸置疑的，唯一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了。 毕竟他现在还在上学，家里又没电脑，即使有了，也轮不到他用。 “卧槽！是真的吗？”胖子顿时激动起来。 计算机是他最热爱的东西，他做梦都想提升水平，可碍于各方面条件的限制，进步速度很慢很慢。 如果有一个高手能教教他的话，他的进步速度绝对是突飞猛进！ “当然，你凡哥啥时候和你开过玩笑？”莫一凡拍了拍胖子圆滚滚的肚皮， “邦邦”的清脆声响起。 “如果真的是高手，那代价应该不小吧？”胖子有点担心了。 “放心，是免费的。”莫一凡笑道。 胖子更加好奇了，谁会愿意打白工呢？ 只是任凭他怎么问，莫一凡都不肯透露更多的讯息了。 “行了，别唠叨了，等到了魔都，你就知道了。”莫一凡摆摆手道。 晚上，胖子吃过晚饭后就到了莫一凡家，他已经和家人说好了到莫一凡家里住一天。 两家人都认识且知根知底，胖子的父母自然没什么疑虑。 莫一凡还专门带着胖子到商场置办了一身行头，好歹是跟着自己去见大场面，怎么着也得有点牌面才成。 …… 第二天早上。 “走吧，车子已经停在楼下了。”莫一凡拿着手机说道。 “什么车？大巴车现在服务这么好吗？”殷俊诧异道。 “啥玩意，我包的小车，帕萨特好不好！”莫一凡没好气地说道。 “凡哥，还是你牛逼，我还以为咱们要坐大巴去呢。”殷俊毕竟还是个学生，没见过世面，一听见他们竟然有专车接送也是满脸惊讶。 “包辆车还不是小意思！”莫一凡不以为然道。 “走了，咱们出发。”莫一凡带着胖子上了车。 “张师傅，魔都浦东的希尔顿酒店。” “好嘞。”张师傅发动汽车，呼啸而去。 三个小时后…… “莫总，您忙您的，我就在车上等你好了。” 目送莫一凡进了宾馆，张师傅喜滋滋的数着二十张红票子，去魔都跑一趟来回就有那么多钱，这差事实在是太美了！ 根据俞理群的安排，玄点的几位合伙人都被安排在了希尔顿酒店，昨天都已经到了。 这会他们应该在酒店的咖啡厅等着自己呢。 走进咖啡厅，莫一凡一眼就看到了玄点的几个巨头。 “呦，是莫总来啦。”林总快步迎了上来。 此时他已经将头上仅存的几根毛给剃了，现在的他和后世的光头形象几乎如出一辙，只是多了几分青涩和拘谨，少了几分油腻和成熟。 至于其他几个……也和印象中的差不多。 “你们好，我是莫一凡，我旁边这位是我的助理殷俊。” “莫总好。”几人很客气地对着莫一凡打了个招呼。 虽然惊讶莫一凡的年轻，但考虑到眼前的人极有可能是他们未来投资人，所以还是要客气一点。 而且这位莫总财大气粗，过来吃住全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绝对的金主啊！ “各位，这次咱们聚首在这，相信你们也知道我是什么目的了，我要收购你们的网站！”莫一凡直接开门见山。 “这个我们早就从林天锋那儿知道了，我们也知道莫总财大气粗，但是斗胆问一句，莫总收购我们的网站后，能给网站带来什么？”有点书生气的赵立问道。 “好问题。” 莫一凡夸奖了一句，“相信诸位身为网站的创始者，应该对网站目前面临的问题再清楚不过了吧？” “而我，收购了你们的网站后，有什么问题，就能给你们解决什么问题。”莫一凡充满自信说道。 “请问我们的网站有什么问题？”赵立继续说道。 “1，资金短缺，你们没有项目书、没有投资人，你们只是一群素未谋面的合伙人，仅凭一腔热血就干了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吧？” “2，没有合理的运营模式，网站到现在其实仍旧没有找到一条可持续发展之路，要不是有几个台湾出版社给你们的小说回血，恐怕网站运营都很艰难吧？” “3，因为前两点，你们留不住作者。作者流失。多数人靠兴趣写作，想从中赚钱，只能靠被台湾出版商看中一条路，从而卖出实体书版权。” “但卖了版权，网上就得停更——这是协议。因此你们陷入了尴尬的死循环。就算引来高人气作家，照样会被出版商挖走。再请，再挖走。结果就是，你们成了出版商的免费人才库。” 几人面面相觑，莫总竟然一针见血的将他们的尴尬境地给指了出来！ “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们这个网站模式没有盈利，不赚钱，有了钱啥都能有！”莫一凡直接道出本质。 众人暗暗赞同，他们几个人都是普通的上班族，虽然收入也不错，但想凭这点家底运营好网站，还是有点想多了。 “敢问莫总如何运营好网站呢？就算莫总您有钱，如果不能找到合理的运营模式，那也只是不断的亏钱罢了。” 赵立这个人很有想法，莫一凡暗暗赞许。 “哈哈，我姓莫的虽然有钱，但还没有钱到随便乱亏钱的地步吧？所以我既然敢收购网站，说明我肯定有回血的办法。” 众人想想也是，谁会傻到干赔本买卖呢？ “那么莫总准备花多少钱收购我们网站呢？”五人问道，同时也要看看莫一凡的态度。 莫一凡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万？”五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56、重磅炸弹 这年头，一百万虽然不算少，但想收购他们的心血，还不够！ 况且他们几个人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仅仅为了一百万就把心血卖了，还真办不到！ “不不不，我的目标，是要把网站做成华夏第一网文网站，区区一百万怎么够？要干，就干一票大的，我出一千万，收购网站！”莫一凡说得掷地有声。 一千万！ 五个人都愣住了，他们原本的目标是谈个五百万就觉得能接受了。 可现在……莫总直接抛出一千万？！ “这还远远不够！”莫一凡又一次语出惊人。 “我不光要出一千万，还要给你们每人8%的股份，也就是说，一千万，只是买下网站60%的股份，剩下的40%，仍然归你们所有！” 五人这回可是完全被镇住了。 这手笔，的确够惊人！ “莫总，其实我们并不是要多高的收购价，平心而论，开这个网站也花不了几个钱。” 莫一凡微微点头，这倒也是，单纯只是开一个网站，而且是小说网站，对服务器几乎没什么负担，确实没什么大成本。 “我们真正的想法，还是想让网文能发展起来，如果莫总真的能做到，我们也就心安了？”林总说道。 “呵呵，林总言重了，我花那么多钱，也不是奔着丢水里的，对于网站发展也是充满信心，所以你大可放心。”莫一凡笑道。 众人想想也是……放眼华夏，当下有多少人可以做到不在乎一千万的得失？ 莫总肯花这么多钱，肯定是为了大展宏图的。 “诸位，如果没有其他疑问的话，咱们就草拟合同吧？”莫一凡笑道。 最后，网站以一千万的价格被收购了60%的股份，其他几个创办者每人留下8%的股份。 合约签署完毕之后，莫一凡很痛快，当场就将钱转到对方账户上去了。 末了，莫一凡笑了笑道：“各位，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殷俊坐在旁边就像个孤独的孩子一样，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莫一凡做的一切事他都不懂，也插不上嘴，只能傻傻地看着。 终于，莫一凡意识到胖子的尴尬了，连忙把胖子拉到五人面前：“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殷俊。” “他对计算机编程很感兴趣而且确实有天赋，所以我希望周哥和秦哥能带带他学学编程。” 莫一凡前世也分析过玄点能成功的原因，相较于同时期其他网站，“‘玄点’创始团队”能力相当全面：周辉和秦松是专业程序员，负责网站搭建和运营。 林天锋、宋晨和赵立则凭借他们在网文圈的名气，发掘更多优秀作者投奔网站。 特别是周辉，他是北大计算机专业的毕业生，就算他不干网文，在计算机行业也能干出不小的成就，至不济也是个金领。 所以让殷俊跟在吴哥和商哥后面学习，那绝对错不了！ 莫一凡为什么那么钟情于收购玄点？ 他图的可不是这网站，建个小说网站多简单啊，关键是人才！ 这么牛逼的人才团队，哪怕开的不是玄点，开的是奇点异点，照样能起来！ “殷俊现在在上大学吧，学的是什么专业？”周辉问道。 他下意识的认为殷俊应该是个大学生，想发展计算机作为业余爱好。 毕竟这种学生，他在北大见过不少。 殷俊尴尬的连脸上的痘痘都熟透了：“额，吴哥，我还在上高中呢，高三。” 这下轮到五人惊讶了，莫总的兄弟，才是个高三学生？ “那莫总……” 莫一凡笑道：“各位，其实我也是个高中生。” 五人是面面相觑，有些不可思议，区区一个高中生，随随便便就能拿一千万出来？ “我知道你们很惊讶，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志不在年高！” “小小年纪成就斐然的多得是，一大把年纪还在蹉跎岁月的也不在少数。这个社会终究还是能力说话。” 莫一凡笑着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步入社会几年了，阅历也算丰富了，这话确实说的在理。 “所以，殷俊其实也是个有志气的精神小伙子，还望吴哥多带带他。”莫一凡拍拍殷俊肩膀说道。 “带是可以的，不过他还是个高中生，我怎么带他啊？”周辉面露难色。 “怎么说呢？先让殷俊从简单的小程序做起，周哥就负责审查一下，指出不对的地方，剩下的让他自己摸索就行了。” “成，这样也行。”周辉寻思着这样对他来说几乎没什么负担，就一口应下。 “还不谢谢吴哥周哥他们。”莫一凡说道。 “谢谢吴哥和商哥。”胖子可是从莫一凡那儿知道，吴哥是正儿八经的北大出身，有这样的师傅确实是他的福气了。 “莫总，咱们这个合同都签了，可否和我们说说怎么把网站盘活？”赵立迫不及待的说道。 “第一，改名字，现在网站的名字？你们读读看，这名字拗口不？网站盘活的第一步，就是改名字！” 名字为什么重要？就和你出去，别人第一眼是看你颜值一样的道理。 神仙姐姐和乔碧萝出门……得到的待遇能一样么？ “那莫总觉得咱们网站叫啥名比较好呢？”五人想想，还真有点道理。 确实拗口，甚至乍一眼看上去，有点yellowcolourwebsite的味道（为了避免河蟹）。 “我觉得就叫玄点怎么样？网文是一个玄之又玄的东西，也是一条从无到有的道路，诸位就是开拓者，从最初的这个点开始，咱们这个名字，就代表了网文的玄点！”莫一凡提议道。 这名字不错！” “确实，好记，也有寓意。” “嗯，就叫玄点，网文的玄点，好名字。” 得，刚把网站收购，就热络起来了！ 众人对此都没有异议，这名字确实起的还成。 “当然，名字什么的只是起辅助作用，真正关键的是，咱们要让玄点赚到钱。” “只有赚到钱了，网站才有竞争力，也才有发展空间，各方面才能升级，乃至扩大网文的影响力。” 众人尽皆紧张而带着期待的看着莫一凡，他们之所以愿意让他来投资，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所以，我们搞付费阅读！”莫一凡终于扔出了重磅炸弹！ 57、最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付费阅读？莫总你疯了吧？ 众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莫一凡，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莫总出的竟然是这个馊主意！ “莫总，现在华夏所有的网文网站，都是免费的，我们cm……我们玄点充其量只能说是中等体量的网站，现在还算有几百个读者看看，一旦做付费了，我估计网站要塌了。” 圆圆脸的宋晨忍不住说道。 “对啊，莫总，我们现在还不能做付费啊，一旦同行挤兑下来，可能真的就直接塌了。” …… 眼看着五人开始争论起来，莫一凡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停一下。”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的想法，无非就是：别人都免费，就你收费，不是找死吗？” “但是你们按照最坏的情况想一想：“不收费是等死，收费是找死。” 五人默默点头，莫一凡说的是对的，不收费，那永远在亏钱，哪怕有金山银山都早晚要造没，因为只出不进。 收费看似是找死，但未尝不是一条出路，一旦做成了，是有希望做到盈利的。 “那应该怎么做呢？如果收费的话，应该怎么定价呢？定的太高肯定不行，这玩意毕竟不是歌曲，花个块儿八毛的就能永久听，网文动辄上百万字，不好定价……”周辉问道。 这也是他们不敢做付费的原因，怎么定价就是一个问题，定的高了又怕读者接受不了。 “你们犹豫的地方我也懂，所以让我来和你们讲一下我认为的合理的定价。”莫一凡说道。 “首先我认为，网文也是一个比拼能力的行业，肯定有写得好和写的不好的人。” 对此五人表示赞同，他们就是干这行的，当然知道写的好和写的差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简直比人和牲口之间的差距都大！ “所以，如果一开始看书，就让读者掏钱，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的，单纯看一个简介根本看不出来书到底好不好看，就凭一个简介让读者掏整本书的钱，那是绝对不科学的！” “就像你找小姐只看身材不看脸一样，否则大家都别写故事，专心写简介得了！”莫一凡咧嘴一笑，开了个玩笑。 说到这里莫一凡突然想起了一个前世的梗：不露脸的一律按乔碧萝处理。 众人不由得轰笑起来，莫总说的确实在理。 “所以我们为何不这样：先设定一个免费字数，比如十五万，比如二十万，先让读者看，过了免费字数再让读者自己选择，我给你尝鲜，如果你觉得不好看，那就可以放弃了，读者也不损失什么。” “如果觉得好看，那就花钱继续看下去，你们觉得这想法怎么样？” “对啊，我咋没想到这点呢？”赵立有点懊恼的摸摸头。 “这想法可以，既能给网站带来盈利，又不会给读者带来太过大的负担。” “那么问题来了？定价怎么定呢？”林总问道，这也是众人最关心的问题。 “定价是绝对不能太高的，依我看，就千字五分钱怎么样，我觉得这个价格还是比较合理的，不过还可以搞搞充值的vip会员，会员有优惠，千字三分。”莫一凡说道。 “嗯，这个挺不错!” “千字五分，似乎不算贵！” “如果搞会员制，就可以提前获得收益，也能留住读者。” 众人纷纷点头。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改变收费模式，将整本付费改为按章节付费，千字收五分钱。每天花几毛看几千字，大家不会觉得是个负担。” “推行上则循序渐进，前期咱们为了笼络住作者，初期收费全部返给他们，之后把作者稳定住了，再和作者五五分成，五成用于维持网站运营和盈利。” 莫一凡最后做了个总结。 众人顿时觉得这个决策相当不错，很符合现下的形势。 “莫总的想法确实很不错，我觉得可行。” “我也是。” …… 五人纷纷附和，其实他们只是眼下陷入了思维定式罢了，因为之前在华夏看书，都是整本整本买，哪有拆开看的？ 所以读者会下意识的认为，网络付费不靠谱，因为网上看书和线下一个价，为什么不买实体书？又方便又看的舒服！ “付费阅读的决策算是定下来了，现在我要讲咱们玄点现阶段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了。”莫一凡用指关节扣了扣桌面说道。 “是什么？” “挖人！网文要怎么才能让读者心甘情愿的买单？当然是故事写得好看，写得跟坨屎一样谁愿意花钱？花钱买坨屎看么？”莫一凡强调道。 “所以，咱们必须要把其他网站上厉害的作者全部挖过来，只要有了这些能写出好故事的作者，读者们为了看故事，自然会心甘情愿的花钱。” “咱们要怎么挖作者？他们和原站也是有感情的吧？” “毛！那些网站又不是生他们养他们，对他们有养育之恩的那种感情。在那边苦哈哈写一年，毛都赚不到两根，还得碰运气找台湾那边出版才能赚点钱。” “我这边待遇好，而且只要连载就有钱赚，还可以直接买断，前途大大滴有，换做是你，你会选哪个？只要钱到位，绝对能挖过来。”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钞能力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那还是钞票没到位！ 前世的玄点是在盈利后，有了钱才挖外站作者的，但是因为莫一凡眼下有钱，资金链充沛，所以他直接将这一步提前了。 更何况，那些后世赫赫有名的网文作者，现在恐怕花个千字百八十块的买断就能挖过来了吧？ 这么好的买卖，稳赚不亏，出十倍都赚啊！ “我觉得莫总说的有道理，人才确实是关键，现如今很多读者都是跟着他们喜欢的作者走的，如果能把作者挖来，那读者自然愿意跟过来。”林总点头说道。 “对的，确实是这样，其实我们玄点的团队能力都不错的，但就是因为没有什么有名气的作者，所以导致我们网站现阶段名气不如其他几个书站。” “如果能挖几个有质量的作者，的确能够提升网站的人气！” 众人纷纷各抒己见。 “那，我这边有一份名单，这上面有我看好的一些外站作者，这些作者你们务必要挖过来，我给你们一百万的预算，另外，我还额外准备了一百万，用来挖你们看好的作者。” 莫一凡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看好的外站作者名单。 58、你没开玩笑吧？ 林总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三少，蛤蟆，血红，老猪，萧鼎…… 这些人放在后世，都是网文界赫赫有名的作家，但现在其实大多都流落在外站，莫一凡知道他们的潜力，自然是把他们全部挖过来了。 “这些人，必须要挖下来，不够可以酌情加钱，再不够打电话给我，额外增加预算，尽管放手去干！” 莫一凡拍了拍手说道，他就怕五人舍不得钱挖人，所以特别强调了一番。 “老板好眼光，不瞒你说，这里面有不少都是我们很喜欢的作者，只是之前资金有限，根本就没有过花钱挖人的想法啊！”宋晨点头说道。 他们五人也是老读者了，哪些作者写得好自然能看出来，一听见老板愿意花重金挖角，自然是满脸欢喜！ 差不多二十万一个人，这个价格不低了，这收入放眼全国都算高收入了。 要知道后世玄点的第一笔稿费就是蛤蟆的天鹏纵横，才1290元。 莫一凡这么做，一个是为了挖人，另一个是为了提高网文的声誉和影响力。 为什么后世有那么多人写网文？因为能赚钱！大部分网文作者都是奔着赚钱去的。 如果不赚钱，谁能有毅力每天坐在电脑前写七八，甚至十几个小时？ 仅仅是为了虚无缥缈的所谓梦想？ 看看这时候的网文啥样子就知道了，没钱赚，这个行业就没活力和影响力！ “我来说一下后面可以着手做的事，改名字啥的可以立刻着手进行，但先别宣布收费，因为咱们玄点目前没有人气作者，也没有资本收费！” 一旁的周辉不由得调侃道：“就跟去了夜总会没带钱一样，哪个妞会鸟你！” “哈哈……”全场爆笑了起来，气氛相当的融洽。 莫一凡在心中暗暗感慨，难怪后世作者们总说玄点的几个巨头不像是商人，反而有一股子江湖气呢！ 现在看来，果然是性情中人！ 不过这样也好，莫一凡其实是不喜欢冷冰冰的企业的，大家都有点活力才有意思嘛。 “莫总，那咱们就先改名字，同时挖人，等人全部挖过来了，书开始连载，有一定人气后，咱们就可以宣布收费的消息了。”林总摸了摸锃亮的光头。 “嗯，具体运营你们负责，我不管，我只是提提建议，然后负责投资，反正这是咱们玄点打响名气的第一步，手笔一定要大！”莫一凡肯定道。 众人纷纷被莫一凡的鼓舞，对网文可谓是充满信心。 由于玄点此时只是个人网站的缘故，所以转让的手续办的很顺利，最终，莫一凡在法律上确立了玄点最大股东身份。 此时的华夏人民尚不知道，一场轰轰烈烈的，席卷整个全国的网文风暴，即将展开。 另外成立公司，选址这些事，都交给林总他们去负责了，毫无悬念，依然是在上海，而且根据莫一凡的提议，直接分期将那栋楼给买了下来。 这也算变相地又鼓舞了士气！ 在上海住了一天，顺便将寄到酒店的超级碗邀请函拿了后，莫一凡和胖子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回家的路上，算是见了大世面的殷俊百思不得其解道：“凡哥，你这也心也太大了吧！直接就一千万出手，买一个小网站？还给他们几百万挖人，你就不怕他们跑路？” 他知道莫一凡有钱，但再有钱，也没必要花一千万收购一个网站吧？ 更别说随随便便丢几百万给他们挖人了。 莫一凡心中暗笑，要是换做其他投资，他肯定是要再三斟酌，毕竟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但对玄点这几个大佬，他是绝对信任，谁让他是重生者呢？ “怎么说呢，你凡哥我慧眼识才，一眼就能看出他们这个网站以后能大有作为，能给我带来上百亿的收益，这区区一千万就当是前期投资吧。”莫一凡信口胡诌道。 他总不能和胖子说自己是重生者吧？说出去谁信啊？ 而且他说的也不算假话，后世玄点的母公司在香港上市，不到半小时，股价就从55港元飚至110港元，涨幅100%。 当天公司总市值一度逼近千亿港元，到2019年经历了那么多次404震荡的情况下，市值仍超过800亿港币，绝对的行业顶级扛把子，没有之一。 “行吧，不过凡哥你还是要长个心眼，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呐。”殷俊总感觉莫一凡的理由太过牵强，还是不禁提醒道。 就因为一个慧眼识才，就扔出去一千多万？这也太扯了吧？ “这是肯定的，你凡哥也不是傻子，肯定会留意的。”莫一凡笑道。 小汽车很快就驶回了临海，分别时，莫一凡叮嘱道：“每周和跟你武哥学学编程，实在不行也可以拿玄点的先程序练练手，但不管怎么样，学习不能落下。” “知道了，自从凡哥你帮我补习英语后，我就进步了不少，努力一把甚至能冲一本呢！”胖子也是颇为自信道。 自从跟着莫一凡学英语之后，胖子的成绩可以说是突飞猛进，毕竟他英语底子弱，所以进步空间也大，现在已经能稳定在及格线以上了。 进步速度之快，让金毛狮王谢芳也为之咂舌！ “那就行。”莫一凡就怕胖子头脑发热，只干编程不顾学习属实不可取。 莫一凡回来后并没有急着休息，而是径直去在原有基础上，简单翻新后的那个音乐公司。 “夏夕，后天就要发歌了，紧不紧张？”莫一凡进去后招手笑道。 欧阳夏夕此时正和她的表弟李玳坐在电脑前做最后的修音呢，至于张观则在一旁的录音隔间里戴着个耳机在那鬼哭狼嚎。 毕竟公司搬迁后，可是全方位的升级了，甚至建了好几个单独的录音隔间。 一见莫一凡推门而入，欧阳夏夕不由得欣然一笑：“莫总收购事宜谈的如何啊？” “莫总出征，寸草不生，一个小网站自然是轻易拿下来咯。”莫一凡比了个胜利的姿势，显然对这次收购玄点的决策很满意。 “老板，花了多少钱啊？”李玳关心地问道。 “不多，一千万。”莫一凡轻描淡写道。 “一千块就能买个网站？”李玳有些诧异。 “你说啥，搞音乐的耳朵不好吗？是一千万！”莫一凡竖起一个手指道。 “啊！一……一千万？一凡（莫总），你没开玩笑吧？”欧阳夏夕和李玳都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59、有这么一个顶梁柱，真好！ “不是，莫总，虽说您是挣了一点钱，但也经不起这么造吧？当然，这是属于你的钱，我管不着，可是这毕竟是真金白银的一千万啊，就这么买个小破站，值吗？” 李玳现在只有一个感觉，莫总被骗了。 从莫一凡表达出有收购意向的时候，他们也顺带着关注了一波cmfu，他们的第一观感就是……简陋！相当的简陋！ 这种网站一看就是那种个人搭建的小网站，并不算多出色。 老板一开始要投资这网站的时候，他们都觉得好奇怪！ 一个小说网站有啥好投资的，更别说这种私人性质的网站呢？ 行吧，投资就投资呗，没准莫总独具慧眼，这网站真是个潜力股呢？ 花个百十万权当试水喽，反正莫总有钱，亏了也就亏了。 这是张观李玳包括欧阳夏夕的想法，他们认为莫一凡花个一百万投资网站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万万没想到……一千万就这么扔出去了。 “不行不行，莫总，我要报警了，我感觉你是不是被他们洗脑了啊？” “你告诉我这小破站何德何能值一千万，这种网站你给我一千万，我分分钟能建一百个出来，而且比他更好看！” “莫总，你肯定是被骗了！”李玳气的不行，甚至掏出了手机要报警！ “嗨嗨，你干嘛啊你！”莫一凡连忙摁住了李玳的手，有点哭笑不得。 “一凡，我也觉得有问题，那网站我也看过，怎么也不像是值一千万的样子啊？”欧阳夏夕皱了皱眉头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怕我被骗，但我是真看好这个网站的前途，才敢这么投资的，相信我，没错的。” “你看，我之前发歌的时候，你们不也不看好我，我这不是照样火了吗？”莫一凡扬了扬手中的超级碗邀请函，自信满满地说道。 众人这才勉强平静下来，李玳还是有些不放心：“莫总，一旦这网站不对头，一定要立马抽身保本啊！” “放心好了，我可没那么人傻钱多哦！”莫一凡笑道。 “行了，网站的事就这么着，后续的发展自会彰显出我的投资眼光。”莫一凡挥挥手道。 还是那句话，莫一凡图的从来不是玄点这个网站，而是那个创业团队。 不然他凭什么放着目前发展更好的幻剑书盟不收购，反而收购一个刚刚出道的新书站呢？ “现在还是谈谈咱们音乐公司的发展计划吧。” 莫一凡从桌子上拿来纸笔，同时把在录音隔间里自我陶醉的张观也给叫了出来。 “那，我现在给大伙分析一下现状，目前就是我在国外的人气很惊人，在国内的人气很一般，哪怕我在国内凭借一首老鼠爱大米大红大紫，可我这个人依旧不火。” 莫一凡说的话语有些难以理解，可这就是其实客观存在着的。 举个例子就能一目了然了，就像家有儿女的刘星一样，张小山他为人所熟知的永远都是刘星这个形象，直到余罪火了之后他才将观众对他的固有印象给扭转了过来。 简单来说，莫一凡在国内歌坛的窘境就是歌红人不红。 提起老鼠爱大米，大家都知道有这首歌，听着还挺好听。 但是莫凡这个歌手……这是个啥玩意？从哪蹦出来的十八线歌手？ 其实莫凡的艺名下有两首歌，那首挪威的森林之前是果奔的，莫一凡还指望着老鼠爱大米火了之后，能把挪威的森林也带飞呢！结果这首歌根本就没涨几个付费下载。 换言之，莫凡这个歌手除了一首老鼠爱大米之外，根本没什么名气。 这对莫一凡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原本他想着凭借俞理群的一通运作，怎么着也能在华语乐坛整出点名气来吧？ 到时候发歌包括带飞张观李玳夏夕他们，都会方便很多。 但现在看来，计划不如变化。 这实在是太伤了，老鼠爱大米能火，莫一凡前前后后花了一百多万，而且有一说一，这首歌能火确实是带了一点运气成分。 但总不能每次发歌都花上百万宣传吧？能火了还好，不能火就是血亏！ 投资了玄点之后，莫一凡也就仅仅剩下百十万，公司账面上也不多了，能造几次啊！ 这也是莫一凡为什么让欧阳夏夕先用firework在国外出道的原因，先回波血再说。 起码在国外，歌迷们都会给他三分薄面，再怎么着也不会扑街啊！ “那我就先发歌，也算给大家探探路了。”探讨完后续运营的思路之后，欧阳夏夕笑着说道。 “对了，你的新歌就设置一个定时发布吧，别忘了咱们还要去参加超级碗呢！”莫一凡手里拿着一支圆珠笔，在纸上记好这几天要做的事。 “咱们？你是说我也要去吗？”欧阳夏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充满诧异道。 “对啊，不单单你，张观李玳也要去！”莫一凡理所当然地说道。 “啊，真的吗？老板，我们也能去？”张观顿时激动得嗷嗷叫道。 “废话，难道让我单枪匹马过去吗？一点排面都不要吗？”莫一凡翻了个白眼道。 “飞老米的机票可不便宜，看来刚刚拿的奖金，还没焐热就要砸出去了。”李玳撇撇嘴道。 “要你们出什么钱，作为乐队成员，当然是公司福利了，你们也可以和我一起上台演出啊，还能混个眼熟，多好。” 写完之后，莫一凡把笔搁在一边后说道。 “老板，真的吗？”李玳顿时满脸喜色，省下的钱，可以去那边好好哈皮哈皮了，据说那边的夜生活，很丰富哦！ “废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给我好好练练，千万别上台出洋相啊！”莫一凡叮嘱道。 超级碗这么大的舞台，自带这么恐怖的流量体量，谁不利用谁傻子！ 况且他消耗的是老美的流量资源，用起来那叫一个问心无愧啊！ “放心吧，老板，咱们一定玩命练！” 张观李玳拍着胸脯说道。 至于欧阳夏夕，也是美目连眨，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容。 公司有这么一个顶梁柱，真好！ 60、尽管放手去做吧！ 第二天下午，莫一凡接到了林天锋打来的电话。 “喂，莫总，告诉你个好消息，你上次清单上的大部分作者，已经都被我挖过来了！” 莫一凡对此一点都不意外，自己可是直接提出了保底分成或者买断的思路，其他网站谁敢这么烧钱？ “可以啊！你们是怎么谈的？”莫一凡笑道。 “基本上都是保底分成，也有个别是买断的，价格高了点，不过按照你说的，是全版权买断。”林天锋跟着说道。 “好，很好。”莫一凡满脸喜色，以后可是ip时代，现在拿下的版权，以后绝对不亏。 嗯，等以后资金充裕了，先买一波全版权再说。 “那些作者都觉得咱们这么做，有点太冒险了，还愿意接受直接分成。”林天锋也是颇为感叹。 莫一凡在心里暗笑，其实男频很多能成功的作者，都有隐藏属性：纯直男。 早期的玄点，甚至包括后世的玄点，大多数在畅销榜名列前茅的作品，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直男气味。 “嗯，那预算花了多少？”莫一凡随口问道。 不管怎么说，支出是肯定要过问一下的。 “花了一百多万，挖了十八个作者，有些是名单上的，有些是我们一致认为比较不错的作者。”林天锋在电话那头说道。 莫一凡点头，自己给的预算很宽裕，一般来说是绝对花不了两百万的。 花这点钱，就能把那些日后有名的作者全挖来，绝对血赚不亏。 “那现在网文圈内有什么声音吗？” 莫一凡可是知道，当下网文虽然发展的一般般，但还是有一个小圈子。 “作者圈那边都沸腾了，有不少作者都想和我们签约，但那些作者的潜力我们并不是很确定，所以也就没签，毕竟就算保底分成的话，一个人也要投资好几万，积少成多下来可不是小数目。”林天锋显得很谨慎。 “但是在其他网站管理者眼里，他们都不是很看好我们的这波操作。” “哦？为什么？”莫一凡扬眉道。 “因为现在的网文都是免费的，除了走出版的路子，基本没有盈利的方式。我们这么大把大把地花钱挖人，他们觉得我们根本没有回本的可能。”林天锋跟着解释道。 “而且我们把其他网站的牌面作者都给挖了，其他网站都对我们有些敌意，都等着我们运营不下去，看笑话呢。” “别管他们，现在网上有点名气的网文作者都在咱们手里，那些读者都会跟着过来，就凭这个，网文的基础阅读群体就已经有了。”莫一凡不以为然道。 “那莫总，咱们什么时候开展付费阅读呢？”林天锋跟着问道。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莫一凡笑道。 “现在？”林天锋疑惑了，他还以为莫总要开展一下宣传神马的呢。 结果……就直接付费了？ “不然嘞，现在网文的蛋糕就这么点大，读者大多数都是死忠粉，骨灰级爱好者，根本用不着宣传，他们自然会跟过来的。” 蛋糕小有蛋糕小的好处，小众爱好的特点就是，要么大家对此完全无感，甚至听都没听说过；要么就是极为热爱，死心塌地的那种。 “行，那我这就和老周还有老赵说一下，马上就准备，估计两周之内绝对能搞定付费阅读了。” “ok，别忘了收费便宜点，千字五分钱就行了，一定要让大家都看得起哦。”莫一凡叮嘱道。 “没问题，莫总，说真的，我们都想把收费设置的更低一点，就怕读者不买账啊！”林天锋对付费阅读的信心还是不是很足。 “这倒不必，不管怎么说，千字五分还是不能动摇的，如果一开始把价格压得更低，那就没有利润空间了。”莫一凡解释道。 事实上莫一凡也有想过，这个世界没有盗版，这就意味着正版阅读的群体会远远高于前世。 如果价格更低一些，应该是无伤大雅的，甚至能赚得更多。 网文的定价一直是莫一凡捏不准的东西，如果太低，在网文读者这么少的情况下，是不是连本都回不来？ 所以还是先定个千字五分稳妥，先看看效果再说。效果好，就继续这个价格，效果不好，还有压价的余地。 “对了，莫总，我们几个经过讨论，决定正式成立公司，地址就设在上海浦东，你看怎么样？”林天峰跟着问道， “好啊，没问题，我说过，运营这一块你们做主好了，我不干涉，只会提点意见而已。”莫一凡充分肯定道。 “行，感谢莫总支持，我们一定会将网站做好的！”林天峰充满感激道。 “嗯，我相信你们一定没问题，尽管放手去做吧！”莫一凡也鼓励道。 五天后，玄点在业内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付费阅读！ 消息出来的一瞬间，网文圈内就沸腾了，大家怎么也想不到，玄点居然会搞这一出！ 原先的玄点，不过是网文界内稍有影响力的网站罢了，但自从前阵子他们改名，大肆从其他网站挖牌面作者后，玄点已经成为网文圈内赫赫有名的大站了。 主要是他们的手笔实在是太大了，毫不吝啬的挖作者，就像家里开了印钞厂似的。 冲击力很到位！ 但是大多数同行依旧不看好这种盈利方式，甚至连玄点的签约作者在内心都不看好。 但是作者们看好归不看好，倒是没什么离开的意思，毕竟合同都签了，待遇还给那么优渥，傻子才离开呢！ 就算要离开，也是要等合同到期，网站倒闭了再说，反正玄点也不会赖着他们一分钱，这笔买卖血赚。 当然如果网站能盈利，更是最好不过，正好能长久的留在网站赚钱了。 莫一凡打开了玄点的评论区，看看用户们的反响如何。 “啥，我上个网看个小说都要给钱？以前可是免费来着，现在怎么收费了？” “有一说一，千字五分也不算太贵吧？假设作者一天更新四千字，一天就两毛钱，一个月算下来也就6块钱，确实不贵。” “版权世界为知识产权付费本就是正常，而且作为一个老书虫，以前等更新是我最煎熬的事，很多作者都是几天更新一次，有些作者写着写着人都没了。” “不过我也能理解，他们写小说本来就是免费的，业余时间能写写就不错了。毕竟谁都要为生计发愁不是？” “现在玄点花那么多钱挖那么多作者，说明它是想把网文做好的，谁投资那么多钱不指望回本呢？” 61 、起码值上亿了！ “所以我觉得玄点做的非常英明，现在搞付费阅读，作者有了收入，就不必为生计发愁，就能安心坐在电脑面前稳定更新，咱们每个月花两瓶饮料钱，就能享受一个月的好故事，讲句实话，还真挺划算的。” 这是一篇长评，是个自称为老书虫的用户发的，长评一发，就得到了众多用户的一致认可。 “兄弟，你这话可算说我心坎里去了，讲真的，咱也不算有钱人，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在网上看看书啥的。大钱咱也给不起，但是每天花个块儿八毛的钱看看书，还是能做到的。” “如果每天能稳定更新，这钱出了又何妨？” “价格确实不贵，可以接受，只是希望故事要精彩，别瞎写。” 评论总体来说，大部分读者都能接受这个定价，毕竟这价格确实不算贵。 不过只有一个诉求：一定要稳定更新。 莫一凡看着看着就颇为无语了。 一开始评论区都是讨论付费阅读是否合理的的文体，结果讨论着讨论着，就变成了太监交流大会！ 大家都在评论区里分享自己见过的太监们。 “你们是不知道，当初我看奥斯卡的小说正在兴头上呢，结果给老子太监了，然后又开书，又太监，我就没见他正经完本过一本小说，气死我了！” “就是啊，每次我都发誓不看奥公公的新书，毕竟这家伙人品都败尽了，可是就是架不住太好看了啊！” “奥公公不算啥，你们是没见过小雨公公，他的作品很烧脑但确实好看，文章的逻辑也比较严谨，但就是喜欢太监！可真是气死我了！” “其实我觉得太监了还好，最恨的就是烂尾，比如那个叫蛤蟆的，开头前五十章无敌，结果后面越写越烂，真的是气死了，那么好的设定就这么被糟蹋了！” 莫一凡看的暗自好笑，你们这些读者还是太年轻了，真以为给钱了他们就不太监了吗？ 不过总体来说网友们还是比较包容的，都愿意为网文付费。 就评论而言，网文商业化似乎是可行的，但还是要看实际行动。莫一凡可是知道，有太多叫好不叫座的商业案例了。 就拿后世的网文来说，斗破就是一个很有争议的话题。 有不少人觉得它太小白，太无脑，根本比不上某某某作品。但事实就是，纯论销量，斗破就是无敌的。 被人们狂喷的斗破，销量创造了那时候的网文记录，而被人看好的某些作品，销量则是不尽如人意。 所以别看现在玄点的口碑很好，最终还是要看观众们愿不愿意买账。 “林总啊，虽说网友们目前普遍反响很好，但是仍然不可掉以轻心啊，还是要关注一下订阅。”莫一凡还特地打电话叮嘱了林天锋一番。 “那是当然的，真金白银的支持才是硬道理嘛，要是口碑好赚不着钱，那岂不是更丢人？”林天锋说道。 “嗯，所以下周网站收入出来，你就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莫一凡笑道。 “没问题莫总，我也想看看咱们网站的潜力到底如何来着。”林天锋回应道。 据莫一凡所知，前世的玄点在2004年的时候，网站每月的净利润在三十万左右。 而这一世的世界没有盗版问题，且自己网站上挖的都是其他网站的王牌作者，收入只会更高才是。 要知道前世的玄点可不像现在发展那么顺，一开始就有那么多牛逼的作者和大批量的书。 像三少，蛤蟆，老猪等作者，一开始都是在幻剑书盟里来着的。 玄点的投资是一波押宝，如果成功了，他将拥有一道源源不断的现金流来源，可以提前布局ip孵化了。 要知道未来的网文并不仅仅局限于文字方面，相反在影视，动漫，游戏的运作能给用户带来更深的印象。 原因无他，文字写得再好，都没有以上几种方式更具画面感，而且网文的生命力是跟网速息息相关的。 2g和3g时代的网速较慢，出门在外就这破网速根本带不动视频，因此看小说就成了众多人的首选消遣方式。 4g时代，网速变快了，人们有了更多的选择，网文面临的竞争对手也多了起来。 还好后世玄点的运营团队也很有心思，选择用本章说的方式笼络用户，更是有专业的版权团队全方位运作版权，这才把网文给盘活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总的来说，先把版权给拿下是血赚的事，后世那些著名的作品，版权都是千万级别保底的。 当下那些作者听说玄点要花钱拿版权，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莫一凡就是打的一个信息差，那些作者大部分都是普通出身，见过啥世面？ 他们的作品能有机会改编成影视动画游戏？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能赚点稿费养家糊口就不错了！ 看着林天锋不断传来的版权收购的好消息，莫一凡咧嘴笑了。 那么多版权，起码值上亿了！有了这些东西，未来的资金链总算有了长远的保证了。 据林天锋所说，那帮作者就像占了天大的便宜般，毫不犹豫地选择签了合同，只为了换几万块版权费。 从他们的视角而言，林总似乎有点天真，竟然花钱买断他们所谓的改编权？ 甚至圈内有不少作者放言，要是他们的作品能改编成所谓的电视剧和漫画，他们当场……就把电脑屏幕给吃了！ 还有一周不到，就是超级碗的演唱会了，也是莫一凡线下的首秀，可以说这是他正式走上娱乐圈的重要一步。 不容有失！莫一凡暗道。 护照已经搞定，而且凭着邀请函，他们直接过了签证审核。 莫一凡也没闲着，直接带着音乐室的一帮人去魔都最大的商场，环球港汇，砸了二十来万，给大伙置办了几套像模像样的行头。 哥们好歹是走向国际舞台了，可不能上台丢人。 与此同时，超级碗的负责人理查德打电话过来询问，莫一凡这边能不能提前过来，到他们那彩排一下。 毕竟超级碗是个大舞台，肯定是要追求最好的舞台效果的。 对于这个要求，莫一凡觉得也很合理。 谁不想把自己最精彩的一面展现出来呢？况且就算是个乡村演出也会事先彩排一下，更不用说超级碗这种大场面了。 62 拱火 于是莫一凡欣然应允，四人订了第二天飞往老美的机票。 原本他是要订头等舱，但欧阳夏夕坚持要订个经济舱，说什么现在公司才刚有了起色，要节约点！ 否则等到真用得着的时候没钱了才叫难受呢！ 对于莫一凡无言以对：订个头等舱也叫浪费？我还没包机呢！ 唉，原本是个千金女，吃过一次创业的苦头，就懂得了生活的不易，学会了勤俭节约啊！ 第二天下午六点钟，四人登上了飞往休斯敦霍比机场的飞机。 行程共计十六小时，中间会在达拉斯停留一个小时，再飞往霍比机场。 也就是说，光第一段行程就有十三个小时！ “哎哟，这位置真特么小，坐着真难受！”张观坐在狭小的经济舱里被挤得很是吃力。 他体格子本来就大，经济舱的座位又非常紧凑，再加上此行飞往的是美国，路途遥远，才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忍着点，我说你声音能不能小点？丢不丢人？”李玳小声说道。 张观这厮本就是粗神经的人，平时声音大点就算了，飞机内也算公共场合了，这么吼一嗓子，顿时整个经济舱内的乘客都寻声看来，这浑人还丝毫不知。 莫一凡他们顿时成了经济舱内的焦点，连他这种厚脸皮之人都有点觉得丢人了。 于是众人纷纷撇过头去，装作一副我不认识这小子的样子。 其实坐飞机并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尤其是国际航班，过了三四个小时后，连莫一凡都有点不舒服了，往下一看，依旧是蓝蓝的一片海。 “睡觉睡觉。”莫一凡说道，随后便闭目养神了起来。 当听见飞机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刺耳声之后，众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总算降落了。 下机的时候，莫一凡明显能听见有几个老美在那骂骂咧咧的抱怨，他伸展了一下身体，赶紧招呼着众人下机。 公务舱和头等舱的乘客可以直接去机场的贵宾室等飞机，还能享受到各种服务，而经济舱的乘客就比较苦逼了，只能在大厅内等着。 张观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随后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大腿。 “羡慕么？”莫一凡这时带着几个汉堡和一些饮料走了回来，毕竟他们在天上待了十三个小时，肚子不饿是不可能的。 飞机上提供的食物很一般，再加上高空飞行对味觉的限制，大家都不太想吃东西。 “当然羡慕了，你看人家什么待遇，咱们什么待遇，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啊！”张观拿了一个汉堡愤愤不平的啃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羡慕就给老子好好表演，把节目效果给老子整好，这是一波扬名立万的机会，一旦弄好了，钱大把大把的有，到时候还差一个头等舱的钱？”莫一凡挥舞拳头说道。 “老板，你是说？” “只要好好表演，回来咱们就坐头等舱，让你也好好享受享受。”莫一凡直接允诺道。 “老板英明！”张观李玳异口同声道。 至于欧阳夏夕倒是比较矜持，就坐在旁边小口吃着汉堡，看上去还挺优雅。 不得不说，一个人的气质真的很重要。比如同样是吃汉堡，张观就跟吃猪食似的，而欧阳夏夕就有一种吃大餐的既视感 四人之间没有多说话，坐了十三个小时的经济舱，谁还有力气活蹦乱跳的？ 吃过汉堡之后，四人安静的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待会还要转机到休斯敦呢。 于此同时，机场贵宾室内。 一个金发碧眼，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年轻人正坐在里面惬意的喝着咖啡，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翻着杂志，和大厅内苦苦等机经济舱群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亲爱的查尔斯，我发现一个尤物。”一个和年轻人年龄相仿的红发青年人兴奋的走了过来。 “哦？”查尔斯喝了口咖啡，将注意力从杂志转移向了红发年轻人。 很明显，查尔斯来了兴趣，当然此兴应是此性。 “是个东方美女，哦，我的上帝啊，她简直就是颗东方明珠！”红发年轻人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真有那么漂亮么？”查尔斯用汤匙轻轻搅拌着精致杯子里浓郁的咖啡。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反正还有半个小时才起飞，查尔斯对此也是来了兴趣起身，红发年轻人也随之跟上。 “看，就是她！”红发年轻人指着欧阳夏夕说道。 查尔斯见到欧阳夏夕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自己这小弟说的果然是真的，这是一个veryfantastic的东方美女！ 查尔斯当即走上前去，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姿态搭话道：“哈喽，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可以邀请您共进晚餐吗？” “虽然咱们的飞机只有半个小时就要起飞了，但我相信我们还是能度过非常美好的半个小时。” 老外一般都比较浪，要撩妹子就直接上，查尔斯也是个老手了，他深谙“交流是一切缘分的起点”的道理，只有出手了才有机会！ 莫一凡看见两个素不相识的老外朝夏夕走来，同时发现欧阳夏夕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这洋鬼子是来干啥的了。 最气的是张观，他之前加入录音室，有很大目的就是奔着欧阳夏夕来的，老板这么牛逼也就算了，他怎么能容忍欧阳夏夕被一个洋鬼子觊觎？ “喂，你干啥呢？”张观直接站了出来，硕大的块头拦在欧阳夏夕前面，虎视眈眈的盯着查尔斯。 还真有一股子气势在里面！ “哦，这位先生，请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您身旁这位美丽的小姐共进晚餐而已。” 查尔斯瞧见张观凶狠的眼神后并没有生气，反而很优雅的解释了一通。 “不是，老板，这小子在说啥呢？”张观竖着耳朵很认真的听了一遍，结果还是听不懂！ 虽然张观也是正经的中央音乐学院毕业，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英语水平很差的事实！ 毕竟他可是大学英语四级都考了五遍才过的男人啊！ “他说你这个丑比还敢在我面前咋咋呼呼的，你算个鸡儿？识相的赶紧给老子让开。” 莫一凡当然能轻松听懂这洋鬼子在说什么，但就是因为听懂了才更不爽！ 你个洋鬼子还想撩中国美女？做梦吧你！ 所以莫一凡便趁机拱了把火，就是要让查尔斯难堪。 63、哥的眼里有杀气！ 卧槽！这洋鬼子敢和老子咋咋呼呼的？张观当时心里就火了！ 张观在内心是有点看不起老美的，这得益于他的爷爷从小对他的教导。 “老美就是个纸老虎，看着吓人，其实就那两下子，老子当年抗美援朝那会，这帮洋鬼子有家伙什的时候是挺凶，一旦子弹打光了立马就怂了投降了。” 在这般潜移默化之下，张观，以及和他一起在大院长大的小伙伴们便都在内心养成了鄙视美国佬的习惯。 甚至在一起做游戏时，给扮演反派的小伙伴冠上美国佬的称呼。 “洋鬼子，你给老子再说一遍？”张观眼睛瞪大，圆得跟个鸡蛋似的，死死盯着查尔斯。 查尔斯当时就被张观吓到了，此时他心里也是大大的不解，我这话说得好像并无不妥吧？就算中美有文化差异，可也没差到这等地步啊？ 于是查尔斯转头看向莫一凡，他想知道为什么张观会突然这么生气，莫一凡此时也正微笑的看着他。 不知怎么的，查尔斯总觉得这个笑容怪怪的，看着挺亲切，实则暗藏杀机 “先生，我想我和你的朋友可能存在着一些误会。”查尔斯当然不甘心就此走人，这么一个大美女还坐那呢？ 于是他想到了通过莫一凡来解除误会，毕竟他刚刚和张观说的话，就是莫一凡翻译的。 “误会？没啥误会的啊，我只是把你对那位小姐说的话重新复述一遍罢了。”莫一凡说道。 “那为何那位先生这么激动？甚至想要对我动手？”见莫一凡果然会英文，查尔斯迫不及待地表达了他的不解。 “哦，我这朋友他有间歇性的精神病，一旦发作了就会六亲不认，很不幸，你赶上了他的发作期。”莫一凡就在那边瞎几把扯淡。 反正查尔斯不懂中文，张观不懂英文，就自己懂双语，怎么翻译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瓦特？这么严重的病吗？那飞机为什么会纵容如此危险的人登机？”查尔斯被吓到了。 “不是和你说了么？间歇性！间歇性懂不？我这朋友登机的时候正好处于他的平稳期，机场的仪器总不能检测到他的脑袋有没有问题吧？” 莫一凡已经彻底代入了瞎几把扯淡的人设中，不光扯得离谱，还能做到逻辑自洽。 张观此时还是很气愤的盯着查尔斯，就像一头看见红布的西班牙野牛。 查尔斯被看得有些发憷，再加上刚刚莫一凡说的话，不由得有点忐忑了。 两者实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而且据说华夏人都会一种神奇的本领：武功！ “先……先生，他这样一直看着我，不会有事吧？”查尔斯表达了他的担忧。 “不许动！”莫一凡突然大喝一声，把查尔斯吓得浑身一激灵。 “怎么回事？”查尔斯整个人都懵逼了，我不就过来撩个妹子么？我特么到底碰到了什么神仙啊？ “我这朋友已经陷入了无边的精神错乱之中了，你看他的眼睛。” 查尔斯转头看去，张观仍旧愤怒的盯着他。 “有没有发现，他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愤怒？” 查尔斯疯狂点头，废话，他作为当事人再清楚不过。 “现在，我朋友已经彻底的丧失了理智，他现在只想杀人！”莫一凡见查尔斯已经信了他的话，忙添上一把火。 杀人！杀人！杀人！ 这个词语像充满魔力的魔咒般在查尔斯的耳边无限炸响，这个神经病，不会真敢杀他吧？ 查尔斯不禁又回头看了看张观，又是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表情，盯着的人，仍然是他。 查尔斯吓坏了，赶紧转过头去，不敢直面张观。 “我该怎么办，先生？”查尔斯颤抖着说道。 他不想死！他家里这么有钱，还有无边的幸福生活等着他享受，他怎么舍得死？ “很抱歉，没有办法，哪怕是他的好朋友，我也无法和一个精神病交流，你说对不？”莫一凡耸了耸肩，用一种很无奈的口气说着。 “求求你了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我，please！如果你能救我，我可以给你超级碗的门票！”查尔斯哀求着。 哟，这小子家里不简单啊！莫一凡此次是去超级碗表演的，自然知道全美国对此次比赛的热情。 要是一个男生能搞到超级碗的门票，估计会有无数热情的女生投怀送抱！ “但我真没办法，我唯一能帮助你的，就是告诉你，你现在不能动，千万，千万不能动！” 莫一凡可不在乎什么门票，他现在只想拿这个洋鬼子寻开心。 当然，他是用计谋，走的是腹黑坑人路线，而不是像张观一样，走的暴力威吓路线。 “为什么？”查尔斯问道。 “他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就像一头野兽一样，人见到野兽，你越是想跑，野兽就越是对你有兴趣。”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莫一凡感觉自己很有做神棍的潜质，就这么一通忽悠，居然把这个富家公子给唬住了。 欧阳夏夕在一旁是掩面偷笑，她的英文很好，他们说的什么都听得懂。 她只觉得莫一凡这家伙可真是太坏了，但看着这个想撩她的美国人吓得脸都白了，心头怎么就这么爽呢？ 至于查尔斯则是疯狂点头，他的精神都快崩溃了，根本没有余力分析莫一凡在他耳边的话语，就算莫一凡此时说他是个畜生，估计他都能点头。 况且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哪里遇见过这等状况，直接懵了都！ 至于一旁的红发男，早就趁着查尔斯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了，这小子虽然是查尔斯的狗腿子，但并不代表他愿意和查尔斯共患难。 此时场内最懵逼的就是张观李玳以及这个美国小伙了，三人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不过李玳还好，虽然听不懂语言，但看这美国佬慌慌张张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被老板给忽悠了！ “所以我替你想了个办法，你先站着别动，起码暂时你是没事的，没准站着站着我朋友的精神病就恢复过来了呢？”莫一凡很坦诚地建议道。 查尔斯连连点头应道：“okok！thankyouverymuch！” 随后就真的站那一动不动了。 “张观，你给我盯死这个洋鬼子，你先别管为什么，等登上飞机了告诉你。”莫一凡跟着扭头对着张观说道。 张观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这个洋鬼子见了他瑟瑟发抖的样子，内心就多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哥的眼里有杀气！ 64、老板你这招绝了 于是达拉斯的机场就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 一个亚裔男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另一个白人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就是两者的表情。 亚裔男子明显要凶一些，一副我要生吞你的模样。而白人则是怂一些，瑟瑟发抖的躲在一旁。 十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时机场的广播内已经响起了提示登机的温柔话语。 查尔斯依旧动都不敢动一下，他的神经时刻紧绷着，就怕前面那个亚裔突然暴起发难。 张观虽然也是站着，却一点都不感觉到累，毕竟他是猎人，猎物越是瑟瑟发抖，他内心的满足感就越是强烈！ “先生，马上就要登机了，我该怎么办？” “兄弟，命都快保不住了，还管啥登机不登机的问题呢？”莫一凡说道。 “先生你可以为我报个警吗？我觉得警察能够比较好的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或者叫个保安也行！”查尔斯提了个要求。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如果有警察过来，那他起码能安心一些。 查尔斯觉得眼前这位先生应该会答应他的请求，这要求并不过分，举手之劳罢了。 “那可不行。”莫一凡摇头。 查尔斯：“？？？” 卧槽！人与人之间难道连这么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么？ “为什么？”查尔斯问道。 “我的话费余额不足了。”莫一凡解释道。 查尔斯：“” 兄弟，你这个理由，我竟无语反驳！ 求人不如求己！查尔斯决定自救，可他刚准备从裤兜里掏手机，张观就大吼一声，把他的动作硬生生的遏制住了。 又过去了五分钟 这时贵宾室里的人都已经纷纷登上了飞机，毕竟他们相较于经济舱有优先登机的特权。 查尔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上了飞机，人群中还有他的红发狗腿子。 该死的威廉！这家伙卖他竟然卖的这么果断，最气的是，这家伙竟然连警都不给报一个，就这么直接走了？ 在登机前的最后五分钟，莫一凡对着张观吹了个口哨，张观立马收回了凶神恶煞的表情，反而对着查尔斯猥琐一笑，随后便利索的抄起背包，跟着莫一凡他们飞快地冲向了登机口。 wtf！查尔斯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连忙飞奔去贵宾室，他机票还放那呢，就算他是头等舱，也得凭票登机啊，更何况还有包包在楼上呢！ 等到查尔斯拿着机票和行李要登机时，却见他所乘坐的飞机已经腾空而起，随后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内。 holyshit！查尔斯把手中的机票撕成了碎片，随后疯狂用双手狠抓自己的头。 他恨啊！他怎么这么傻？连这种骗小孩的鬼话都特么的信了。就算是万圣节，小孩们也不会用这么拙劣的谎言骗人吧？ 随后查尔斯沮丧的掏出手机：“爸爸，我的机票突然失踪了，我没赶上飞机，可能会晚一点去休斯敦，我可能见不到我的偶像neo了。” 他没好意思说自己被人耍了，而是编了个相对合理一些的理由。 “那没办法了，本来我为neo设了接风宴，你也可以顺带着一起接触接触的。”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无奈的声音。 查尔斯咬牙切齿，这奸诈的小子，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有威廉，竟这般果断的卖了自己！ “哈哈哈。”张观忍不住笑了，在莫一凡向他解释清楚后，他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舒服，这洋鬼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东西，老板你这招绝了，让他登不了机，哎呀，想想就舒服呀！”张观喝了口飞机上提供的饮料，感到神清气爽的很。 “想想这小子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开心的不行。”李玳说道，他自然对这个洋鬼子没什么好印象。 欧阳夏夕则是坐在一旁偷笑，莫一凡可真是太坏了，这么一通设计，让这小子吃了个大亏！ 达拉斯飞往休斯敦的航班非常快，仅仅一个小时出头，飞机就降落了下来。 按照先前和理查德的约定，他应该在霍比机场的希尔顿酒店等着自己呢。 一下飞机，莫一凡就挥手叫了辆出租车，一行人直接赶往希尔顿酒店。 “哈喽，理查德，我是neo。”一到酒店楼下，莫一凡就凭借先前理查德给他的照片轻易认出了他。 “哦，neo，我的朋友，十几个小时下来肯定很疲惫吧？我这边可是专门设置了接风宴哦。”理查德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精干老头。 作为超级碗举办方的负责人，理查德的身份也算勉强挤入了美国上层社会之中了，莫一凡明显能看出这老头身上的气质确实很不一般。 而理查德也是默默的打量着这位凭借一首单曲就在欧美乐坛掀起风暴的neo。 沉稳，礼貌，不浮躁。这是理查德对莫一凡的第一印象，由于身份的原因，他也见过不少一炮而红的年轻人，但这些年轻人都很膨胀，很自大！身边环绕着一堆保镖，买几辆跑车，再左拥右抱几个美女都不算什么。 其实这很正常，你一个十几二十来岁的小年轻，突然获得如此大的关注度和金钱，有点飘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 但是能做到不飘，那就比较难了。 原本理查德在酒店门口，眼睛里面注视的都是道路上比较好的车，他想即便neo来自异国他乡，但也会弄辆好车接送吧？ 结果并不是，neo就是坐了辆很普通的出租车来的。 “这几位是？” “我们是一个乐队里出来的，我们当初约定过，谁火了就要拉其他人一把，结果幸运女神降临在了我的头上，我觉得我应该履行自己的诺言。”莫一凡说道，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一套说辞。 理查德对莫一凡的印象又好了一些，够义气！他接触过不少圈内明星，表面和和气气，背地疯狂撕逼的多了去了。 相比之下，这个neo简直纯洁的像个天使！ “咱们先去吃饭。”理查德直接带着他们走向了停车场，那儿停着辆加长劳斯莱斯。 65、她凭什么上去？ 此次饭局是在一家高档牛排餐厅举行的。 理查德好歹在老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一进去就受到了服务员和经理的欢迎。 看理查德和美女经理熟络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老头子是这儿的常客了，也不知道他俩背地里有没有一腿。 看他俩眉来眼去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之间应该是有点故事了…… 不过这也正常，哪个男人有俩钱了不浪一浪啊？ 莫一凡砸吧砸吧嘴巴，这年头像自己这种老实人已经成了大熊猫了。 理查德和美女经理寒暄了一会之后，连忙微笑着带着莫一凡一行走入了早已预订好的房间。 餐厅内的装饰很有格调，没有那种明显的暴发户气息，却又在无形之中彰显了内敛的奢华。 莫一凡知道不少有钱人都喜欢这调调，所以这餐厅的生意才会那么好。 而且莫一凡发现理查德还真挺够意思的，请他们吃的是澳洲和牛牛排，m12级的！ 莫一凡前世也就吃过几次，因为这玩意真心比较贵，一斤生肉就八百块，谁能一直吃得起啊？ “先生要几分熟的牛排？”很快就有穿着得体的服务员进了房间询问道。 “给我来个七分熟的吧。”莫一凡大大咧咧的说道。 牛排选几分熟根本和一个人的品味没有什么关系，你觉得几分熟好吃就选几分熟。 张观李玳夏夕也各自选了自己喜欢的熟度。 当然，虽然这餐厅是牛排餐厅，但是还是有其他菜品的，理查德陆陆续续点了满满一大桌，多的都摆放在一旁的餐车上。 哪个狗日的说老外从不浪费的？给老子出来！ 很快牛排就上来了，像这种顶级的牛排都是肥瘦相间，脂肪和瘦肉的比例趋近于五五开。 莫一凡迫不及待的切了一块放在嘴里，很软很嫩，很轻易的就在嘴里化开了，宛如一朵菊花在口内绽放！ 舒服！ “等着。”理查德打了个响指。 很快就有服务员走了进来，带来了一瓶罗曼尼康帝的葡萄酒，“这可是我的藏货，只有贵宾才能享用哦。” 卧槽！这瓶葡萄酒一出，就有点上档次了啊！ 莫一凡可是知道，罗曼尼康帝的葡萄酒，可是出了名的贵，便宜的都得靠十万，哪怕以理查德的身价，在第一次见面就请自己喝这么好的酒，真的很够意思了。 “来，尝尝这个，其实我儿子也是你的粉丝，他本来也应该该过来的，结果他在达拉斯的机票竟然找不到了，可惜了。”理查德给莫一凡倒了杯酒。 莫一凡：“？？？” 达拉斯，机票，赶不上飞机，这些要素结合在一起…… 难道说……那个被自己戏耍的小子，就是理查德的儿子？ 这个世界真奇妙。莫一凡感叹。 当然莫一凡也没有把幸灾乐祸表现出来，毕竟理查德对自己确实挺好，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坑了他儿子，难免会有些不妥…… 莫一凡喝了一口葡萄酒，感觉虽然有种浓郁的香味，但就是不好喝。 酒是好酒，可惜不会喝啊！ 但莫一凡依旧装作细细品尝的样子，一小口一小口的轻轻抿着，还时不时晃两下酒杯，让清香馥郁的浓稠酒液充分挥发。 乍一看还真挺有逼格的。 不管酒好喝不好喝，别人这态度放在那，再怎么说也得点面子。 当然，所谓的设宴款待都是场面而已，莫一凡相信理查德的根本目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neo先生此次来超级碗准备如何表演？”理查德问道。 “我准备表演两首曲目，一首歌就是wearethechampions，准备以乐队的形式表演，另一首歌则是firework，由我的伙伴单独triffny表演。”莫一凡看见欧阳夏夕似乎在对他使眼色让他不要说，但他还是坚持把自己的说了出来。 他知道欧阳夏夕是不想给他添麻烦，但是机会总是要争取才会有不是吗？ 果然理查德面露难色了起来，超级碗中场秀的时间极为短暂，哪个大牌不挤破头想去混个脸熟，争取一点曝光率？ “很抱歉这个我无能为力。”理查德摊手。 虽然他是超级碗的负责人，看着来头很大，事实上他也不过是给公司打工的高级打工仔而已。 那些大牌明星哪个是善茬？背后的经纪公司都是大有来头！ 他理查德可得罪不起他们。 事实上理查德之所以对莫一凡这么客气，无非就是图的莫一凡在橄榄球界的名气。 他作为高管自是做过一番调查，发现很多橄榄球球迷不论喜欢什么队伍，对neo的歌都是推崇至极！ 甚至，称得上是…狂热！ 其实这很正常，wearethechampions在前世本就是足球界经久不衰的神曲。 竞技类体育的内核精神都是相通的，橄榄球迷能引起共鸣一点也不奇怪。 更何况，橄榄球可是称为美式足球来着…… 如果能和一个在橄榄球球迷界拥有莫大声誉的歌手拥有不错的友谊，理查德自是愿意的。 超级碗那么牛逼，不就是靠的那么多热情的观众么？ 没有那么多死忠粉，他们举办方就是终极弟中弟！ 所以他才好酒好菜招待着，就这一顿就花了他三万美刀。 三万美刀啊！就算他有钱，也不可能不皱一下眉头的把这么多钱花出去吧？ 本以为能收获neo的友谊，结果这小子还蹬鼻子上脸，想要更多了！ 你说一个乐队同台演出也就算了，反正你一个人唱歌是那么多时间，一个乐队唱歌也是那么多时间，这个是无所谓的。 可你特么的竟然还要我给你的伙伴另外安排一场单独的演出，这就太过分了吧？ 她很有名气么？她有啥耳熟能详的作品么？ 她没有！ 那她凭什么上去？ “neo先生，第一点要求我可以办到，第二点很抱歉我做不到。”理查德耸肩说道。 有一说一，他已经说的很客气了。 “我知道你的心情，也能理解你的难处，理查德。我觉得咱们可以折中一下。”莫一凡依旧不放弃的说道。 66、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折中？理查德纳闷了，怎么个折中法？ “你可以让triffny参加彩排，上不上正场其实并不重要，关键就是想积累一些经验。”莫一凡笑着说道。 其实莫一凡真正的目的是让欧阳夏夕锻炼一下，积累一下经验，超级碗作为美国乃至世界上享有盛名的表演，这等难得的练兵机会自然要最大化的利用。 一开始莫一凡也有想过让欧阳夏夕和他们一起上台表演，可他的歌都是偏阳刚激昂的，实在不适合一个女孩子。 如果自己执意要求，理查德或许也会同意他们同台演出，可最后大概率就是演出搞砸，不光毁了欧阳夏夕，也毁了他们。 得不偿失。 莫一凡内心也知道让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直接上超级碗是不切实际的事情，所以就退而求其次，参加个彩排问题不大吧？ 理查德这才笑了起来，“noproblem” 安排一个彩排，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不让她上正场，什么都好说！ “为我们的友谊干杯。”莫一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举杯说道。 “干杯。” 总体而言，双方的这次会面还是很愉快的。 理查德和neo混了个眼熟，若是以后莫一凡能成长为一代巨星，那今天的这次会面就很有价值了。 而莫一凡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带张观李玳上台，一起表演。 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没能把欧阳夏夕给拉上去，不过莫一凡也未曾抱过这等幻想。 “neo先生，我已经帮你们订了一周的总统套房，就在希尔顿酒店。”理查德笑道。 既然要结善缘，就要一条龙服务好。 莫一凡点头，这老头确实考虑的相当周全，难怪他能混的风生水起，果然是有原因的。 “对了，明天下午来reliant体育场，咱们要进行彩排了。”理查德临行前嘱咐道。 “noproblem！”莫一凡学着理查德比划了一个手势。 理查德确实很够意思，给每人开了个总统套房，面积超大，床睡起来也超级舒服。 当然，莫一凡也没空享受什么，而是打了个越洋电话给林总，一周时间过去了，玄点的盈利情况应该已经出来了。 说实话莫一凡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要是特么的投资亏了，真的会很心疼，这可是一千万呐！ “喂？”林总显然不知道这是莫一凡，甚至还很疑惑为什么老美那边会打电话给他，他也不认识啥美国人啊！ “是我。” 一听声音，林总立马眉开眼笑了起来，“原来是莫总啊，我说最近为啥怎么都联系不到你呢，莫总好兴致，竟然去美国玩了，有没有约几个大洋马啊？” 林天锋知道莫总的性格，就是那种非常儒雅随和的人，更何况莫总本身就是高中生的年纪，开两句玩笑其实根本没关系。 “去你的，”莫一凡笑骂道：“玄点的盈利情况如何？” 说到盈利情况，林天锋瞬间就激动了起来，“很好很好。” “有多好？” “第一周，净利润就是二十五万！而且涨势非常的猛，之后的利润只会越来越多。”林天锋兴奋的说道。 林天锋怎么能不激动呢？ 他本身是个公务员，虽说工资还行，生活质量也不错，但也不可能赚这么多钱，钱这东西，只要来路合法，谁不想多赚？ “辞职了没？”莫一凡冷不丁说了句。 “辞了辞了，我们五个都辞职了，准备按照你说的，在上海开公司！”林天锋说道。 其实之前莫总投资那么多钱的时候，他们就打算辞职好好干网文，但却被莫总劝住了。 “虽然我对网文的商业化很有信心，但毕竟没见过结果，谁知道网文能不能做成呢，所以还是先别辞职，给自己留个保障再说嘛。” 但现在还上个毛的班，直接辞职不干了！ 他们五位每人都有8%的分成，就算按照一周二十五万，一个月一百万的净利润，他们每人每月都能分成八万块！ 2004年一个月赚八万是什么概念？绝对的土豪了！ 更何况这只是开头啊！初期就有这么高的收益，之后的收入只会水涨船高！ 莫一凡也是很激动，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每个月他能拿保底六十万的现金流，按照玄点不断成长的经验来看，估计一年之内他就能回本了！ 而且，他知道如何把玄点给运营好，这有多bug？就好比高考生提前知道了试卷的答案，不用摸着石头过河了。 “可以啊！再接再厉，好好干活。”莫一凡鼓励道。 他也不会说啥漂亮话，反正你们也有玄点的股份，干的越好，玄点就赚的越多，玄点赚的越多，你们分的就越多。 再漂亮的话比得上真金白银的钱更有说服力么？ “这是肯定的，只是玄点最近还是有一些小问题的。” “哦？” “关于提款到账问题，我们玄点有几个作者，只要一有一点稿费，就立马迫不及待的提现，为了这十块几十块的钱，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奔波于银行之中汇款，现在咱们玄点规模还不算特别大，我们还应付的过来，等玄点规模更大些，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提现，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一定要得到解决的。”林天锋说道。 “你的意思是？” “咱们需要雇人汇款了。”林天锋说道。 他想了又想，发现只能这么做。 “不对。” “莫总你是不知道汇款单子有多少，我这一天天的难道光骑着辆电瓶车往返银行给人打钱？”林天锋无奈的说道。 “我没说雇人不对，我的意思是，你这思路不对。”莫一凡笑道。 “你想想看，你往返奔波的根本问题在哪？在提现的人多么？其实并不是。” “莫总你是说，咱们的提现制度不对？”林天锋前世作为网文界的资本大佬，自然不可能是庸才，莫一凡这么一提示，他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对，如果你不把随时随地提现的制度改了，那么随着玄点的发展，每天提现的人会越来越多，为了汇款，你只能雇越来越多的人。”莫一凡说道。 67、还真的不错啊 “我并不是说雇人不好，随着玄点的发展，肯定是需要更多的人手的，但是没有意义的雇人是没有必要的。”莫一凡说道。 他说的很中肯，雇人意味着更多的成本，很多大公司为什么会裁员？是他们真的缺这一时的工资么？ 并不是，只是没必要浪费钱而已。明明能一个人干好的活，为什么要雇三个人去干？ 人员臃肿的毛病一定不能养成，很多大公司后来不堪重负，就是因为之前养的闲人太多了！ “其实要改变这个困境非常简单，咱们可以设定一个提款日期，就定在每个月的一号就行了。”莫一凡说道。 后世的玄点就是这样做的，隔月发稿费。 其实莫一凡甚至可以做的更狠一点，设置一个门槛，满三百稿费才能提现，估计这么一来能给玄点减轻不少负担。 但此时的玄点还处于初步发展阶段，最多也就比同行稍微领先一点，做事不能太过霸道，引起众怒。 等之后玄点正式确定网文霸主的地位之后，这些规定就可以施行了。 “好主意，可是这样作者们会不会有抵触情绪？”林天锋似乎有些为难了。 “并不会，你想想看，纵观整个华夏的网文业，谁有玄点这般好？光靠网络连载这方面就能赚钱，就凭这一点，咱们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莫一凡自信说道。 至于抵触情绪，那些作者肯定会多多少少有一些，这是正常现象。可是就算你抵触了又怎样，你敢离开玄点么？你舍得离开玄点么？ 对于新人作者来说，在玄点起码还能赚点钱，在外站只能喝西北风，只要不是脑子坏了都知道该怎么选。 对于有名气的作者来说，在玄点能赚比外站更多的钱，外站充其量帮你联络一下出版啥的，至于网络连载则是分文不给。 而在玄点，不光有出版的钱，网络连载也能拿一份，并且还能养一些固定粉丝。 一份钱和两份钱，懂得都懂。 “嗯，我这就去颁发新规定。”林天锋说道。 “以后有什么问题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好第一时间解决，万不可拖沓。”莫一凡叮嘱道。 “没问题。”林天锋说道。 “咚咚咚。”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是谁来找我？莫一凡一边疑惑一边开了门。 门外是欧阳夏夕。 深夜，敲门，找自己，这些要素集合在一起的时候，莫一凡不由自主的就想歪了。 “怎么了？”莫一凡收回遐想问道。 “我的歌，爆了！”欧阳夏夕笑道，她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喜悦，但这等压抑住的兴奋之情谁都能看得出来。 “哎哟，这几天事情有点多，我都快忘了你昨天发歌的事情了。”莫一凡拍拍脑袋自责道。 由于他们要参加超级碗的缘故，莫一凡让欧阳夏夕给歌曲设置了一个定时发布之后就没怎么关心。 掰掰手指算算，歌曲应该是昨天准时发布的，一天时间下来，歌曲的成绩大概已经出来了。 “看你这样子，应该对你的成绩很有自信啊！”莫一凡心中其实已经有数。 欧阳夏夕平日里那么矜持的一个人，大半夜的跑自己房间里来分享喜讯，那成绩肯定是差不了的了！ 就在莫一凡房间内的电脑上，欧阳夏夕登录上了雅虎音乐。 fireworks，新歌榜第三！畅销榜第十二！ 这成绩…还真的不错啊！ 莫一凡目瞪狗呆，虽说这首歌有自己引了一波流量，但对欧阳夏夕这种纯新人来说，已经是非常逆天的成绩了！ “看看评论区咋说的。”莫一凡点开了评论区。 “原本我是因为neo才关注triffny的，没想到还顺带着发现了一个宝藏。” 这条评论下面都是诸如“我也是”，“我也没想到triffny的歌会这么好听。”的评论。 这也从侧面看出莫一凡在有多火了，仅仅凭借两首歌就能有这般恐怖的人气！也难怪理查德会对他这么客气了。 当然就算莫一凡的人气再高，也不可能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毕竟地球没了他照样可以转。 评论区还是有不少听众只是循着新歌推荐位点进来的路人的。 也许是个人形象比较吸粉，也许是欧阳夏夕的歌好听，莫一凡翻了一圈评论，很少有见喷她的。 要知道他当初的那两首歌虽然很火，但是怼着某些奇怪的点瞎几把乱喷的人也不在少数！ 而欧阳夏夕的路人缘竟然这么好！这太特么少见了！ 其实一个明星的路人缘才是决定他能否走远的根本保证。 在明星的商业价值中，路人粉远比铁粉更重要。 路人好感度高的明星，远比那些只有一小撮铁粉的明星要更贵，贵得多！ 因为无论是票房，收视率还是播放量，或者是购买代言产品的购买力，路人都远远要比铁粉贡献的多得多！不可同日而语。 陆韩铁粉够多吧？可魔都堡垒扑街成啥样，懂得都懂，不是光铁粉就是制造奇迹的！ 甚至有些疯狂的男粉丝已经开始在脑海里yy了，竟然把欧阳夏夕臆想为自己的女朋友神马的。 卧槽！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啊！莫一凡无语。 “嗯，不错，你这首歌很火啊！这样看来，你和我都比较适合走海外路线嘛。”莫一凡笑道，只是笑容之中多了一抹无奈。 虽说能在国外火也不是一件坏事，但是在国内火能干的事情绝对比国外多多了，而且国内的市场，那真是大啊！ 不行，等这次回国后一定要想个办法火起来了，莫一凡在心底暗想道。 欧阳夏夕分享完喜悦后就离开他的房间了，这让莫一凡有点小遗憾，本来还想发生点啥呢，结果这就没了？ 算了算了，自己还在长身体呢，还是别想太多了! 随后莫一凡随便洗洗，便躺床上睡了过去，第二天下午还要彩排呢，必须得养足精神才行啊！ —————————— 各位书友，喜欢请收藏支持下，求推荐！ 68、我是你的粉丝 莫一凡一行人在总统套房内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晚上后，带着饱满的精气神去了彩排的地点：reliant体育场。 reliant体育场翻译成中文就是瑞兰特体育场，这座体育场建成于2002年，耗资高达45亿美元。瑞兰特体育馆位于一个占地325英亩的公园内，拥有坐席719万个。 瑞兰特体育场的可开启屋顶设计独特先进，可以在10分钟内打开或者关闭。更为奇特的是，瑞兰特体育场的可开启屋顶是由高透明的玻璃纤维材料制成，即使关闭后也让人感觉是一个全开放的体育场。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这个体育场很高端大气上档次！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橄榄球作为全美国受众最广的体育运动，要是连个决赛场地都弄得寒酸无比，才叫天大的笑话！ 到门口一看，莫一凡这才发现此处已经被训练有素的保安给保护的严严实实，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一方面，这儿彩排的都是大牌明星，一旦遭受到某些疯狂粉丝的围攻，会招致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另一方面，再过几天这儿就将聚集七八万的观众，人员十分密集，要是有一些心理变态的歹徒搁这儿偷偷放啥炸弹什么的，岂不是分分钟将这儿化为人间炼狱？ 所以除非是有通行证的人，不然都不允许进入。 当然，像莫一凡一行人，有理查德先前打的招呼在，进入起来自然是畅通无阻。 舞台很大，很华丽。莫一凡很想用优美的辞藻来形容这个舞台，可却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了。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牛逼走天下。 太大了，以前莫一凡见过的最大的舞台，就是大学时期的那个，但和眼前的比起来，就好像乡下的草班台子一样粗糙，拙劣。 理查德刚刚还在和朋友交谈着，一见莫一凡一行来了，对交谈之人说了个抱歉，便向莫一凡走了过来。 “你来了，neo。”理查德很高兴。 “我来了，我的朋友。”莫一凡说道。 “再过半个小时，就要开始第一次彩排了，此次中场秀表演，你还有两个伙伴呢。”理查德笑道。 随后，理查德身后便出现了两个人，一个黑人女子，一个白人男子。 “这位是珍妮杰克逊，迈克尔杰克逊的亲妹妹。这位是贾斯汀汀布莱克，著名歌手。”理查德向莫一凡简单介绍道。 莫一凡很有礼貌的和他们一一握手，旋即似乎想到了什么。 珍妮，贾斯汀，超级碗！ 这两位不就是当初超级碗**门的主角么？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就是两人在表演的时候，贾斯汀一不小心，扯下了珍妮并不牢固的罩罩。 这件事情一出，就在美国引起了轩然大波。 美国虽然一直以开放自由而闻名，但其实它对这方面的管制一直很严格。 因为美国用的是分级制度，涉及到暴力色情的内容，都是严格分级的，小孩子一般情况下根本看不到的。 而超级碗作为老少咸宜的国民性节目，自然不会分级。 事情就坏在这上面，由于这一出意外，约莫有八九千万坐在电视机前的儿童看见了珍妮的咳咳。 这特么还得了？很多家长当即就怒了，纷纷上书谴责珍妮和贾斯汀的行为。 贾斯汀还好，珍妮才是真的惨，原本是美国四大天后的她，因为这一事件，人气直接一落千丈，事业也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般来说超级碗都能涨粉，只有珍妮是掉粉。 莫一凡看着珍妮热情的黑脸有点同情了，其实珍妮是最大的受害者啊，她的胸在大庭广众之下曝光，她心里会开心的起来么？ 但这能怪贾斯汀么？这个动作本就是预先彩排好的，谁会想到出这种事情？ 要怪，就怪你穿的不紧吧。莫一凡在内心叹气道。 而且他也不好帮她，难不成他对珍妮说，你表演的时候穿个紧一点的bra？ 要是他这么说，估计能被珍妮一巴掌扇懵，没准她哥哥，那位真正的摇滚天王，会把自己给嫩死！ 自求多福吧！莫一凡暗叹，也只能期望这个平行世界的历史轨迹有所不同了。 “neo，我是你的粉丝，而且我哥哥也很欣赏你的作品，他也一直听你的歌来着。”珍妮笑着说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卧槽！莫一凡只感觉有一股热流从他的脚底往脑门上直冲！世界舞王，流行音乐之王，竟然欣赏我的歌？！ “我我是你哥哥的死忠粉，贼喜欢的那种。”莫一凡赶紧顺杆子往上爬。 这特么可是迈克尔杰克逊啊！ “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吃饭。”珍妮笑道，她对这种表情已经见怪不怪了，纵观这个世界，有几个人会不喜欢她的哥哥呢？ “neo，很高兴认识你。”贾斯汀汀布莱克微笑着和莫一凡打了个招呼。 莫一凡看着这个后世被称为贾老板的传奇巨星，也是很郑重的和他握了个手。 一行人交谈的很开心，莫一凡发现贾斯汀非常幽默，总是能仅凭几句话就将气氛带动的非常热烈。 不愧是贾老板，个人魅力简直是杠杠的！至于珍妮，则是带着黑人天生的热情来交流，气氛一度很融洽。 当然，他俩也对莫一凡很感兴趣，没有任何签约和曝光手段，仅凭一个雅虎音乐的新人推荐位，就能取得如今在欧美乐坛地位的歌手，简直就是逆天般的存在。 天才与天才之间，总是有着惺惺相惜的情绪的。 一番交谈之后贾斯汀就发现，眼前这位neo先生，在乐理方面的知识不甚牢靠，但对于流行音乐趋势的把握和见解，却是他闻所未闻的。 贾斯汀自恃也算是欧美乐坛内举足轻重的人物了，可neo先生的想法和灵感，竟像爆米花机内的爆米花一样，源源不断的爆出来，而且都是好点子。 “其实我觉得，简单化是流行音乐的大趋势所在，你看我的这两首歌是不是很简单？但就是能火，歌词的繁简其实并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能否引起共鸣。” 69、先富带动后富！ 贾斯汀背靠在一根柱子上细细思索着莫一凡的话，好像是有这么点道理。 “谢谢，尽管我现在还有些一知半解，但不得不说，您为我思路的拓展起了很大的作用。”贾斯汀感谢道。 莫一凡笑了，他之所以愿意和贾斯汀说这么多话，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的人品确实不错，在糜烂的欧美娱乐圈内那么多年都没什么不好的名声传出来。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在于，贾斯汀是个很有商业才华的人，这也是他得名贾老板的缘故，因为他会做生意啊！ “开始彩排了。”理查德在不远处吆喝道。 珍妮和贾斯汀连忙打了个招呼后就去彩排去了。 “走，咱们去康康去。”莫一凡说道。 反正他们现在也没啥事情，还不如看看欧美一线的明星是怎么在舞台上呈现表演的，正好可以学习下。 莫一凡看了才知道，珍妮和贾斯汀对这个节目可谓是相当用心，陪舞团都请了五六十个人来着。 开局就是五颜六色的灯光交相辉映，将舞台的热烈气氛激发的淋漓尽致，紧接着便是珍妮从一块透明的白色幕布中缓缓走出，这份场景简直是导演的神来之笔！ 珍妮拿起话筒，轻柔而又婉转的歌声在专业的音响之中喷薄而出！ 之音！ 不愧是舞台上的老手，不愧是四大天后！实至名归！ 随着舞蹈和歌声的渐入佳境，贾斯汀不知怎么的突然出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更神奇的是，这种出场方式并不违和，也不突兀，反而很适时。 贾斯汀上身穿着黑的发亮的皮衣，下身穿着条米黄色的裤子，拿着麦克风深情的开唱着，时不时和珍妮互动着。 互动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一起共舞，比如你唱一句我接一句，但牛逼的点在于两人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 往往一个细微的眼神的交流，对方就知道要干什么并且给予配合。 表演结束后，现场的工作人员纷纷给予他们最热烈的掌声。 这表演确实无可比拟。 莫一凡一行自是不吝于鼓掌的，更何况别人确实很有表现力。 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张观也有点担心了起来：“老板，他们表演的那么牛逼，我们” 莫一凡摆摆手，“怕毛啊？他们是牛逼，可咱们也不差，就听我的，把咱们的特色发挥好，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再说了你就是再烂，也得硬着头皮上去啊！丑媳妇也得见公婆来着。” 末了，莫一凡又补充了一句，把张观怼的哑口无言。 “neo，该你们了。”理查德微笑招手道。 刚刚结束表演的珍妮和贾斯汀稍作休息后便在台下的观众席寻了一处好地方坐下，反正此时还没开赛，那些动辄几千上万甚至十几万美元的门票的座位任他们挑选，当然他们最好奇的便是这位来自东方的朋友有什么样的能力？ 录音室里唱的好听，不代表现场表现力牛逼！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在录音室唱歌，有专门的录音室，还能容许无限次试错，甚至退一万步来说，你唱的再难听，修一下不就行了么？实在不行就全套换，把干音变成电音不就听不出来了么？ skr~ 在现场考验的可都是真功夫，还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意外状况，能不能随机应变，灵活变通，才是一个歌手能力的体现。 莫一凡对着音响师和灯光师打了个手势，他们先前有过短暂的交流。事实上莫一凡并没有打算靠灯光的变换来实现所谓的舞台效果，因此灯光师的压力并不大，只要在几个关键的节点变换灯光即可。 难度可比珍妮他们简单太多太多了。 至于音响师的负担更小，莫一凡只是交代他小改了一下，将节奏调整的更适合现场而已。 “啪嗒。”所有的灯光全部关闭，现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是莫一凡的授意，还好此时尚有一丝阳光的余晖，因此三人还是比较轻松的就登上了硕大的舞台。 三人并没有什么乐器，只有一把吉他。没错，就只有一把吉他。 莫一凡的音乐理念就是简单，用最简单的歌词表现最浓烈的情感。 当时理查德还问他要不要给他安排一些乐器手，都被莫一凡拒绝了。 只需一把吉他足矣。 这也是李玳的要求，因为他声音比较尖细的缘故，并不适合在这大开大合的场合表演，索性就让他弹奏吉他就行了。 “wearethechampions-myfriends andwe‘llkeeponfighting tilltheend” 把这首歌的高潮部分放在开头直接引爆，这是莫一凡早就有的想法。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因为在他的想法里，超级碗中场秀的时候，正是两队比赛达到白热化的时候，当时现场观众的热情肯定已经被引爆到了极致，甚至会声嘶力竭的为自己喜欢的队伍加油助威。 如果自己再重头唱起，效果反而不好。 这首歌开头比较低沉，就是为之后的高潮作铺垫。 就像很多小学生学写作文那样，欲扬先抑。 毕竟这首歌的大部分听众，都不会在橄榄球比赛正热的情况下听歌，而是在家里，在上班的路上，在生活的各种片段里。 莫一凡这开头就王炸的唱法，立刻就点燃了在场的工作人员的热情！ 工作人员也是人，也会有热情，会为某些精彩的片段叫好，鼓掌。 其实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听过这首歌，虽说他们谈不上死忠粉，但是路人粉还是算得上的。 莫一凡现实唱了几句，随后便用眼神示意张观。 老张，你渴望许久的表现的机会来了！ 李玳和张观作为多年的好友，自是极为配合的将吉他的弹奏速度拉到最满。 气氛，也在此时拉到了最高点。 这也是莫一凡的想法，多给张观一些表现的机会，他本身已经有很高的名气了，超级碗对他来说是锦上添花。 对张观这种毫无知名度的人来说，这一次表演的机会，无异于雪中送炭。 这就叫先富带动后富！ 70、这特么的，川剧变脸啊！ 张观虽然平日里人浑了点，但是也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见老板这幅眼神，自是明白了老板的深意。 感动之余，他连忙用他高亢的嗓音将歌词接了上去。 气势宛若海浪一样一层一层的叠加了起来。 “wearethechampions wearethechampions notimeforlosers causewearethechampionsoftheworld” 张观的声音雄浑而又激昂，正适合在歌曲达到最高潮的时候发声。 现场的灯光不断闪烁着，交相辉映的样子正好和张观的气势接轨，气势在此刻达到了最顶点。 在场的观众都屏息着，仿佛这首歌是他们唱的一般。 就像大病初愈，枯木逢春一样的酣畅淋漓般的爽感。 吉他的声音突然压抑了下去，宛若过山车到达顶点之后的俯冲，李玳将斜挎在身上的吉他取下，就这么拿在手里尽情的演奏着。 这时人们才意识到，原来站在一旁静静摆弄着吉他的小个子，那个似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小个子，身躯之内竟然蕴含着如此强大而又磅礴的能量！ 一曲演奏毕，三人的身上都流着汗，耀眼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连缓缓流下的汗水都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三人并未拖泥带水，就这么干脆利落的下了舞台，灯光就像热恋之中的恋人一般紧紧跟着他们三人，直到舞台的尽头。 表演结束后。 “啪啪啪” 理查德率先鼓起了掌，随后便是珍妮和贾斯汀，紧接着便是在场的工作人员，甚至包括保安。 “这简直就是天才般的想法。”理查德赞叹道。 贾斯汀和珍妮也兴奋的跑来，neo他们的表演很朴实无华，但就是很精彩！ 莫一凡吃准了他们的阵容怎么也不可能比珍妮和贾斯汀更豪华，与其比排场不如另辟蹊径，走大巧不工的路线。 现在看来，效果还真不错。 “哈哈，有你们在，这次超级碗应该是要创造收拾记录了。”理查德高兴的很，他在圈内就是一个老好人的形象，左右逢源。 此时见neo和珍妮两方的表演都那么精彩，和他们交好的他自然高兴了。 把超级碗收视率做的越高，公司就能赚更多的钱，他的位置就能坐的更稳！ 要知道理查德虽然在美国属于上层社会，可也只是摸到了基本门槛罢了，本质上的他不过是国家橄榄球联盟的一个高级打工仔而已。 如果事情办得不好，或者不能给联盟带来足够的利益，那么等待他的就是辞退。 就是这么惨！ “咱们收工吧。”珍妮率先叫道，她有点想休息，想嗨皮。 “慢着，还有triffny的彩排呢。”理查德微笑道。 “what？”珍妮和贾斯汀都愣住了。先前也没听说有这码节目啊？ 还有，triffny是谁来着？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这老东西确实会做人，莫一凡暗中赞叹。 “triffny是我的伙伴，她是新手，我想让她在超级碗的舞台上得到锻炼，所以就让她在彩排上练练手。”莫一凡解释道。 珍妮和贾斯汀点头，neo确实对朋友可以啊！ 看着有些紧张的欧阳夏夕，莫一凡安慰道：“这儿又没几个人，全力表演就行，反正今天也是为了积累经验来着。” 欧阳夏夕紧张的心略微得到一丝放松，紧接着她便强作镇定的慢慢上了舞台。 贾斯汀和理查德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位triffny女士，好像天生就和舞台极为契合一样，往那一站就有那味道了。 啧啧啧，neo团队里都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啊，除了没名气之外，该有的实力都有。 贾斯汀又不禁将莫一凡在他心目中的优先级调高了一点，对这种人，他是愿意交好的。 其实娱乐圈也有派别之称，私下的勾心斗角甚至可以拍成一部宫斗大剧了，他贾斯汀虽然无心争斗，但却不得不报团取暖，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又没有珍妮这么硬的后台，凡事都有迈克尔杰克逊兜着。所以他只能尽量多拉拢一点伙伴。 neo就是很不错的人选，来自东方，在这儿完全没有人脉，可以放心的拉拢他。 “doyoueverfeellikeapsticbag driftingthroughthewind，wantingtostartagain doyoueverfeel，feelsopaperthin likeahouseofcards，oneblowfrcavingin” 欧阳夏夕缓缓的唱着，她的唱功本来就很好，再加上有莫一凡的帮助，更是变得更加稳健又不失热烈。 在场的观众都被这歌声给震撼住了，如果说莫一凡的歌声是热情似火，点燃了整首歌的意境;欧阳夏夕的声音则像纯氧，干净柔和，却有很强的助燃性。 这首歌的歌词很简单，却能给人以温暖、力量，触动人心里最干净最纯粹的角落，很励志。 贾斯汀沉思着，这首歌不就是neo说的流行音乐简单化的实证？ 看样子这首歌应该也是出自neo的手笔吧？贾斯汀很敏锐的感知到了这一点。 贾斯汀的目光有些火热了，之前他只是把neo当成朋友，或是报团取暖的战友，却从未真正重视过他。 因为他玩的是民谣，neo玩的是摇滚，似乎八竿子打不着一起去，即使neo很天才，他也未必懂民谣那一套。 隔行如隔山这句话还真不是说着玩的，即便他们玩的都是流行音乐，但却隶属于不同的类别。 但现在贾斯汀有点想交好neo，交流一下写词心得了。 就冲着这首firework，就能看出neo是属于全才型的歌手了。 这种金牌作词人在圈内可是香饽饽一般的存在，有无数歌手把他们当大爷一样伺候着，就盼着他们能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好歌来呢！ 那些作词人当然不会轻易给词，谁的灵感都是有限的，每一首好歌都是心血，怎能说给就给？ 如果能交好neo，不就相当于得到一个金牌作词人的朋友？ 贾斯汀的心头火热火热的，不说能从他手里得词，哪怕就是让他指点指点，自己的歌词也会好上不少啊！ “neo，等triffny小姐彩排完，我就请你们一起吃饭吧。”贾斯汀热情的说道，这眼神把莫一凡吓了一跳！ 这特么的，川剧变脸啊！ 71、无以复加的震撼 之前贾斯汀虽然对自己也很客气来着，但也没客气到这地步吧？ 但莫一凡还是笑着答应了贾斯汀，华夏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那么热情的请你吃饭，难不成还推了？ 欧阳夏夕唱的很认真，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圣洁无比。 一曲唱毕，全场安静。 “你这伙伴唱的非常好听啊！”贾斯汀笑着说道。 “那当然，她这首歌可是雅虎音乐新歌榜第三，畅销榜第十二。” 这么逆天的吗？这下轮到理查德和贾斯汀惊讶了。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背后有没有经纪公司？”理查德发问道。 就neo和triffny取得的成绩，虽说硬实力肯定是占大头的，但要说他们背后没有经纪公司暗中运作一下，未免太耸人听闻了吧。 “有。”莫一凡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理查德笑了，这才对嘛。 “我的经纪公司就是我开的，目前还没有一个正式员工。” “咕噜，”理查德咽了口口水，这neo有点厉害啊！ 一般来说，明星在刚出道的时候都会找一个经纪公司作依靠，等自己翅膀硬了后才会脱离公司单飞，但像neo这种一出道就敢单干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关键是还真被他混出来了！不得不说这就是满满的真功夫啊！ “neo，其实我觉得triffny小姐是完全有能力上超级碗的。” 莫一凡的眼睛亮了起来，难道理查德能帮欧阳夏夕运作一下？ “咳咳，但是，”理查德无奈说道:“我是真的没有能力帮triffny弄进去。” 莫一凡在心里对理查德默默竖了根中指，那你特么的说个鸡儿？吊胃口也就算了，搞不好读者会认为作者在水字数呢！ “虽然我没能力帮助triffny搞定中场秀，但是超级碗的预热音乐节我还是能安排进一两个人的。”理查德自信道。 他在联盟混迹了这么多年，自是积累了不少人脉，虽说最顶级的表演他仍无能插手，但是区区一个预热音乐节还是能轻轻松松安排下来的。 预热音乐节顾名思义，就是在超级碗举办前十天左右举办的音乐节，对超级碗起的一个预热作用。 流量和曝光度和超级碗中场秀肯定是没法比，但也算是不错的机会了。 莫一凡猛然想起，前世那个著名的加拿大华人说唱歌手krisskr，不就是参加的超级碗预热音乐节么？ krisskr虽然在华夏享有盛名，但是在美国的人气还是差了点，所以他能参加个预热音乐节已经很不错了。 “我觉得可以。”莫一凡笑道。 这种捡来的机会不用白不用啊！ “行，那我就把triffny小姐安排在明天的超级碗预热音乐节上去了。”理查德说道。 其实做到这个也不简单，很多名额都是预定好的，但以理查德的实力，挤掉明天的那个明星还是比较轻松的。 毕竟预热音乐节上出现的都是二三线小咖，一线大咖和超人气明星压根看不上这个。 “谢谢了。”莫一凡道谢道。 虽然理查德说的很轻松，但真要办成估计也得费一番周折，感谢的话还是要说的。 “小事小事儿，”理查德不在意的摆摆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后天的表演要出彩！” 后天就是超级碗的决赛了，这才是重中之重！ “那是肯定的。”莫一凡说道。 一旁的贾斯汀见他们交谈完毕，连忙要求请他们吃饭。 理查德说了声抱歉，临近超级碗，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超级碗结束后再说吧。 他毕竟是超级碗的负责人，凡事都得亲自到场监督方才放心。 至于珍妮也是表示最近比较劳累就不去吃饭了。 似乎只剩下了莫一凡。 莫一凡一眼就能看出贾斯汀是有求于自己，便欣然答应了他的请求。 “实不相瞒，我其实是想向您讨教歌词的问题，前阵子我写了首歌，还没发布，总觉得差了点味道”贾斯汀很客气的说道。 “拿来给我看看吧。”莫一凡说道。 前世他算是贾斯汀的路人粉，他的知名一点的歌曲他都听过。 贾斯汀里面从衣服里面的口袋中掏出了歌词纸，上面的笔迹很缭乱，可以看出有不少都是临时或者匆匆记下想，这倒让莫一凡高看了他一眼。 在遍地浮华的娱乐圈，贾斯汀竟然还能保持随时随地记录灵感的习惯，难怪后面他能越来越火，能保持初心真的不容易啊！ “就是这一首，我个人觉得这首歌的立意其实没什么毛病，但就是歌词有问题。”贾斯汀摊开歌词纸，指着正中央稍显整齐的歌词很是认真的说道。 莫一凡定睛一看，这首歌不正是他的成名曲crymeariver么？ 贾斯汀就是凭借这首歌获得了2004年的格莱美奖，并且凭此稳固了自己因超级碗事件而流失的人气。 作为贾斯汀最有名的歌曲之一，莫一凡自然对这首歌极为熟悉，他略微审视了一番，就发现这首歌和他放出来的版本有比较大的出入了。 稳定心神后，莫一凡便开始了他的指点。 “你看这首歌的开头，你第一句写的很好，youaremysun，可是下一句你很快就变成butididntknow，我知道你急于表达失恋的痛苦，但是如果你在两句之间加一句youaremyearth会不会更好一些，能够更热烈的表达情感同时又不显突兀。” 其实莫一凡也不懂，他就是完完全全的照着前世的版本来说的，就像对着标准答案评讲题目一样。 但在贾斯汀的眼里，neo简直就是个天才，以往困惑了他许久的问题，就被他轻易解决了，而且他在心里默唱一遍后便能证明neo的说法是完全正确的。 “还有，别太复杂了，一共就五分钟的歌，能容得下多少歌词？还不如精简一下，你看”莫一凡说道。 经历了一个小时的改动，莫一凡终于将这首歌改成了后世的那个版本。 而贾斯汀内心的震撼，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困惑了他这么久的问题，就被neo这么轻松的随手解决了？ 72、无心插柳，插出来了！ 贾斯汀拿着修改好的歌词纸对着莫一凡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 这歌词，价值连城！ 在圈内想请一个金牌作词人搞一首歌，没有个几十万美刀根本搞不定，而且如果扑街了也只能自己承担后果。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打包票的，即便是金牌作词人，也不能包你大红大紫。 莫一凡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小事小事，这算什么呀。” 顿时莫一凡在贾斯汀的眼里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了。 “neo，以后若是用得着我的，我一定不会推辞。”贾斯汀很认真的说道。 “ok”莫一凡比了个手势说道。 “对了，”莫一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贾斯汀说道:“后天的超级碗，跳舞的时候你记着站在珍妮前面，我觉得这样的舞台效果会更好一些。” 这句话纯粹是瞎几把扯犊子，主要是莫一凡觉得**影响确实不好，再加上珍妮人不错，因此就想着帮衬一下她。 至于能不能真的帮到，那就全看运气了，谁能完美预测历史走向呢？ 而且根据莫一凡重生以来的观察发现，这个平行宇宙虽然大致发展轨迹和他前世大差不差，但在一些事情上还是有所差别的。 所以他已经尽力而为，至于珍妮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就看老天爷够不够奥利给了。 贾斯汀一口应下，如果现在有一个信任度检测仪的话，就能看出，贾斯汀对莫一凡的信任度极高！区区一个跳舞站前面的要求算个鸡掰？ 两人吃了一顿很愉快的晚餐，期间贾斯汀又问了莫一凡不少细节，莫一凡有些说了，有些则是没说。 没说不是他想藏私，而是他也不懂 有一说一，莫一凡前世的音乐素养虽然还可以，但他毕竟是半路出家，充其量只能说是半壶水，前世现成的音乐他当然可以信手拈来拿来用，甚至还能在别人面前装个逼。 但是那些细节，乐理，他是真的没办法和那些专业的人比。 毕竟言多必失，他怕自己装逼装过头了反而穿帮，索性就挑自己擅长熟悉的来说。 “嗯，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吧。”莫一凡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后边跟贾斯汀告别。 贾斯汀连忙跟上，却发现neo竟然只是在路边叫了辆出租车！ 什么！neo竟然没车？贾斯汀愣住了，在圈内，只要是有点名气的同行，谁特么不是豪车美女环绕？ neo这种体量的明星，竟然连辆代步车都没有？虽然他来自华夏，可来美国雇个司机租个好车怕也不难吧？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天才么？只为了把音乐做好而不贪恋物质享受？贾斯汀甚至有点自惭形秽了。 相比neo，他过得确实太奢侈了。 要是莫一凡知道贾斯汀的想法，怕是要笑掉大牙，他其实也想过买车可特么的还没有驾照，无证驾驶不光要拘留，还特么要404啊！ 时间过得很快，最后的两天莫一凡并没有太关心国内的事情，只是一门心思在酒店里和张观李玳一遍又一遍的排练着。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要把一件事做到不难，但要做好，确实是需要苦功夫。 至于欧阳夏夕，则是参加理查德为她安排的超级碗预热音乐节去了。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要是给每个人弄一个超级碗中场秀的名额，莫一凡确实没能力，总之对欧阳夏夕这种新人来说，这也算是一次不错的锻炼机会了。 超级碗前一天的下午，莫一凡三人又去了彩排地点参与了一次彩排，相比第一次彩排，他们磨合的确实更好，舞台效果确实也更爆炸了。 唯一有变动的便是贾斯汀的舞蹈环节，他严格遵守了莫一凡的劝告，经常有意无意的挡在珍妮的面前，搞得众人一阵奇怪。 贾斯汀肯定是知道原先的效果更好，可他就是铁了心的挡在珍妮的面前，头铁的嘛不谈！ 珍妮更是抱怨连连，怪贾斯汀挡了她的露脸机会，毕竟哪个明星，不希望自己能在超级碗上多露两眼呢？ 莫一凡只能在心中暗道:“黑妞啊，我也知道这样舞台效果不好，也挡了你的露脸机会，可是再怎么样，也比**好吧？” 总之，今天的彩排总体来说还是可以的，唯一的不愉快就是贾斯汀的舞蹈了。 大家都不太明白，第一次明明排的挺好，怎么现在反而不行了呢？ 借用某位残疾人说的话:“怎么大伙都挺猛，到你这儿就突然拉了胯了呢？” 但贾斯汀依旧我行我素，让彩排的众人很是头疼 结束了疲惫的彩排后，莫一凡一行打了辆车回到了酒店，他还顺便买了份报纸。 这是他重生来养成的习惯，多看看时事新闻，才能对这个平行世界有更多的了解。 莫一凡的英文很好，看美国的报纸简直毫无压力。 今天报纸的封面头条是:华夏女歌手引爆超级碗预热音乐节。 莫一凡见到这条新闻赶紧看向配图，正是欧阳夏夕穿着华美的衣服，拿着话筒忘情歌唱的样子。 美得不可方物！ 莫一凡默默攥紧了拳头，这波无心插柳，竟然还真特么给他插出来了！ 看样子欧阳夏夕这次音乐节的效果很爆炸啊！再加上她身为华夏人，本身就是比欧美人有更多的话题度的。 哪怕在华夏也是这样，一个白人和华夏人在华夏火了所受到的关注度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 莫一凡仔细浏览了一下这条新闻，无非就是介绍欧阳夏夕的来历，她的歌，已经她的伙伴:neo。 莫一凡在欧美虽然说不是现象级别的明星，但也绝对是超一线了，本身就是自带流量的人，当他和欧阳夏夕放在一起炒作的时候，引来的讨论往往会更多。 这条新闻后面还特别说了一句:明天，neo将参加超级碗中场秀的表演，请大家拭目以待。 得亏是没有弹幕和本章说，不然这条新闻下面绝对是一堆999。 莫一凡看了稍微有点紧张，压力来到这边了呀，兄弟！ 73、哪来的螃蟹啊？ 夜晚的休斯顿灯火璀璨，抬眼望去尽是繁华的景象。 当然这只是美国富人区的光景罢了。 也许是举办超级碗的缘故，这几天休斯顿的人流量呈几何倍数的增长，这儿的酒店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连莫一凡所在的希尔顿酒店都塞满了人，一般来说，这种级别的酒店不可能人满为患的，因为价格确实不便宜。 但不得不承认超级碗的魅力就在于此，能够吸引成千上万的美国人汇聚于休斯顿。 观众越多，这份压力就越大。 “咚咚咚。”房门再次响起。 莫一凡开门，来人正是欧阳夏夕，此时的她美目中满是兴奋，却也能看出她遮掩不住的疲惫。 “让我猜猜你来干啥，你是不是想我了？”莫一凡笑道。 他当然知道欧阳夏夕是来干嘛的，无非就是来报喜呗。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呸。”欧阳夏夕啐了一口，她的脸突然红了一下，甚至红到了脖子。 “我今天的表演很成功，观众们都很喜欢。”欧阳夏夕还是说明了一下来意。 “那么厉害？”莫一凡装作很惊喜的样子说道。 “那是。”欧阳夏夕挑了挑眉毛，略有得意的笑着。 莫一凡明显能看见她的眼中多了一个东西:自信。 以前的欧阳夏夕虽然又漂亮又有气质，但莫一凡总是感觉她不太自信，不太能放的开。 莫一凡其实也能理解，你要是一直考不及格，也不会有自信的。 自信心的来源是什么？是成功。 欧阳夏夕歌曲大火，音乐节的大获全胜，无疑是在无形之中帮她树立了自信心。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欧阳夏夕表情很轻松，这次美国之行，她的任务已经圆满了，她自然神情轻松。 “那是肯定的。”莫一凡回应道。 这次中场秀，不光是图名利，更是要享受这个舞台。 能在这种级别的盛事上尽情的表演，也是人生的一大成就啊！ “我睡觉去啦。”欧阳夏夕人明显活泼了许多，竟然还有点小俏皮的赶脚 “去吧去吧，”莫一凡摆摆手，“再不走我都忍不住吃螃蟹了。” “螃蟹？”欧阳夏夕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哪来的螃蟹啊？ “你的脸红红的，不就像只蒸熟的螃蟹么？”莫一凡揶揄道。 “讨厌！”欧阳夏夕这才反应过来，小拳拳捶了莫一凡几下之后才离开了他的房间。 “要不是怕404，老子还没准真会把你给吃了呢！”等欧阳夏夕走后，莫一凡轻声说道。 第二天早上，莫一凡三人加上贾斯汀珍妮，就被装在一辆改装过的奔驰房车里往reliant体育场赶过去了。 莫一凡他们坐在车内往外看去，说是人山人海也是毫不为过。 无数高矮胖瘦的美国人从四面八方赶来，他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地方，就是体育场。 莫一凡看的暗自咂舌，他总算明白理查德为什么要特地给他们安排一辆车了。 要是单独行动，那就别想进去了，此时有房车开路，效果还稍微好点。 由于房车上贴了超级碗的标志，所以路人都知道这是超级碗的节目用车，他们纷纷用手拍打着车身。 倒不是说他们有什么恶意，其实他们就是纯粹的想凑凑热闹摸两把而已。毕竟车上贴的膜是单向的，里面的人看得见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 莫一凡看着窗外密集的手，心里在想如果这是丧尸的手，那该是多么恐怖的景象啊！ 看样子美国人追星的热情一点不必华夏的追星女孩差啊！骨子里都有一股子疯狂！ 房车缓慢而又坚定的行驶着，短短几十公里的路，竟是开了四五个小时才到。 莫一凡终于明白理查德的良苦用心，这辆房车就配的相当精髓，吃喝拉撒睡都可以在里面轻松搞定。 reliant体育场门口的人，只能用夸张二字来形容，检票口已经排满了长龙，无数美国人在那边焦急的等待着进场。 就算是华夏的春运，也不过如此吧。 毕竟这个体育场可以容纳七万多人，都抵得上华夏一个小县城的人数了。 这儿不光有排队的人，还有很多凑热闹的人。 毕竟超级碗的门票可不是一般的贵，便宜点的就要几千美刀，中等档次的就要上万美刀，好座位更是值十几万美刀。 这特么可是美刀啊！ 有一说一，没一点家底的人，真看不起超级碗，即便美国人有钱，也不是人人都能拿的出那么多钱，只为了看一场橄榄球赛的。 当然，莫一凡他们的房车自是畅通无阻，极为轻松的就驶入了体育场，搞得门外辛辛苦苦排队的美国佬们一阵羡慕。 接下来就是化妆环节，莫一凡他们坐在幕后，由专业的化妆师给他们化妆。 他们有多专业？光一个造型就得给你整上一小时，搞得莫一凡的心态都有点崩了 咋的，我脸特么的是美元做的啊？这么小心的？ 至于张观这个浑人，更是几乎把不耐烦三字写脸上了，时不时扭动两下，很显然是坐不住。 “行了，忍着点，到人家场地上表演，就得遵守人家的规矩，别给咱华夏人丢脸！再说了，人家也不是害你，那是为咱们的形象好！”莫一凡还是劝了劝张观。 张观还是比较听莫一凡的话的，虽然心里还是很不耐烦，但起码不会乱动了。 化妆好之后，莫一凡似乎听见了贾斯汀和珍妮在争吵些什么。 “我不太理解你，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三岁小孩都会的动作，你总是不好好配合？”珍妮的脸上写满了不解，那么多高难度动作，贾斯汀都能轻易完成，他为什么要一直在最后一刻一个劲的站她前面呢？ 珍妮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眼睛里自然容不得这点瑕疵，关键是下午两点钟就要上场了，贾斯汀还是这吊样子，等实况直播了岂不是丢死人了？ 珍妮都快抓狂了，她的内心很无奈。 74、终于要开始了 贾斯汀还是坚持着他的见解:“我觉得我的想法更好。” 其实他心里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但无奈neo让他这么做，他只能照做。 他不可能靠一首歌吃一辈子，以后肯定有求得着neo的地方，而珍妮反而在超级碗后和他没什么交集了。 虽说贾斯汀在圈内名声不错，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小男生，他也有小心思存在，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再说了，娱乐圈内有完全干净的人么？ 反正在贾斯汀的心目中，neo的优先级是放的很高很高的，只要不是损害到他切身利益的事情，他都可以为了交好neo妥协。 超级碗是很重要，但他只是节目效果稍微差了点而已，于大局无关紧要。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neo一定要他故意捣乱一下，难道是看珍妮不顺眼？ 管他呢！贾斯汀不再多想，想那么多干啥？照做就完事了！ 体育场内陆陆续续不断涌入着人流，虽然过程很累人，但他们的脸上全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不少人身上都有他们支持队伍的小旗，挥舞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气势。 现场人声鼎沸，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莫一凡他们还是能听见观众们发自内心的呼喊。 莫一凡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比普通座位更高级的vip室，此时他们便正对着厚厚的玻璃，玻璃外面就是赛场。 “怎么样？体验如何？”理查德坐在一旁说道。 “是不错。”莫一凡喝了口饮料惬意的说着。 如果说普通座位是家里有点钱的人才能坐的起的，那么这儿的vip室则是美国真正的上流阶层才有资格坐的。 即使是理查德，身为超级碗的负责人，最多只能给儿子弄一张最好的场外普通票，至于vip室，真的搞不定。 毕竟橄榄球是在美国全国各阶层都极受欢迎的运动，今儿又是总决赛，哪个得闲的权贵不想来看一眼呢？ 据理查德所说，他们这些权贵也非常会玩，往往一掷千金，就是为了赌球。 几比几，谁先进球，甚至哪队先犯规，都能作为赌注，哪件事情发生的概率越离奇，赔率就越高！ 几十万美元就别拿出来赌了，丢人！百万美金那是起步价，光这总决赛一天产生的赌资就得十亿美金起步。 莫一凡听了暗自咂舌，这特么的，太疯狂了！ “所以说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幕后大佬啊，你信不信，就今天vip室里的人加起来的力量，就能让美国抖上三抖。”理查德感叹道。 莫一凡点头，相比他们，自己还是太弱了点，要不是沾了表演的光，恐怕这vip室，还轮不着他们去坐呢。 他们辛辛苦苦筹备的表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过是供这些大人物们消遣玩乐而已。 想到这里，莫一凡就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斗志！这一世机遇如此之多，怎么着也得干出一番事业出来！ 加油！干就完了，奥利给！ 很快，两个在今日比赛的队伍就出场了，分别是老牌强队新英格兰爱国者和初入超级碗的卡罗莱娜黑豹队。 他们一出场，就引来了地动山摇的欢呼声，无数观众都兴奋的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呐喊着。 主持人一通介绍后，两队便开始了他们的比赛。 口哨声一响，双方就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贾斯汀珍妮理查德三人看的津津有味，莫一凡三人却一脸懵逼。 华夏很少有人喜欢橄榄球，他们连规则都看不懂，自然只能在一旁边缘ob了。 不过有一说一，虽说莫一凡看不懂比赛，但竞争的激烈性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的，双方你来我往，就是想突破对方的防线进球。 虽然看不懂，但还真特么好看！莫一凡感叹道。 至于场下的观众更是看的热血澎湃，只要他们支持的那一方进了球，立马就会引来观众们如海啸般的大吼。 这就是竞技类体育的魅力啊！ 张观伏在玻璃上看的特别过瘾，他本就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就对这种肢体碰撞的运动有着别样的兴趣。 至于李玳则是意兴阑珊，只能说个人有个人的口味罢了。 中场时间很快就到了，比分很焦灼，22:21 卡罗莱娜黑豹队竟然领先一分！ 在场的观众纷纷大喊大叫，新英格兰爱国者作为老牌强队，粉丝量自是远远超过卡罗莱娜，他们无法容忍他们热爱的队伍处于劣势。 “哔。”口哨声响起，进入中场休息时间。 主持人适时的站了出来，告诉观众们稳定情绪，不要上头，请大家欣赏中场秀，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现场观众这才稍稍安静了一些，但仍然很吵闹。毕竟在场的可是有七万多个人，谁能完全指挥他们呢？ 至于莫一凡他们，则是早在中场结束十五分钟前，就被叫到了后场等待。 不过率先上场的是珍妮和贾斯汀，他们仨还能有一波缓冲时间。 但时间也不多来着，也就五六分钟吧，毕竟整个中场秀也就十二分钟的时间罢了。 莫一凡在后场是看不见场外发生的情况的，只能在心里默默对珍妮说道：“祝你好运。” “哦哦哦哦哦哦！” 莫一凡在后台突然听见了如山呼海啸般的惊叹声，心里不禁想到了些什么，看样子自己竭尽全力，还是没能阻止事情发生啊！ “谢谢你，贾斯汀。”珍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看来他俩已经完成了表演，到后台休息去了。 莫一凡转头看去，却见珍妮满脸感激的看着贾斯汀，她的一只手还捂着胸口。 贾斯汀也是一脸懵逼，他没想到neo让他这么做竟然还真的在无形之中帮到了珍妮！ 莫一凡微笑着，看样子虽然这件事还是发生了，但贾斯汀处理的很好，这场危机也算化解了吧。 来不及细问贾斯汀到底发生了什么，三人的耳麦里传来了理查德的催促声，你们三个要上台了。 莫一凡不敢拖沓，连忙带着两人登上了舞台，当然，他也不忘戴上了他的红领巾。 他的美国首秀，终于要开始了呀！ 75 、一曲肝肠断 三人站在广阔的舞台上朝下方看去，密密麻麻的人头看的莫一凡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不得不说，彩排和实际表演还是有比较大的偏差的。 台下七万多个人聚在一起，那股冲击力和震撼力是彩排怎么也给予不了的。 其实台下的观众也是一脸懵逼，这咋出来个蒙面人呢？这难道就是neo？ 超级碗中场秀的消息是提前放出来的，所以很多观众都知道是neo表演，因此内心早就充满了一份期待。 neo的歌那是没话说的好听，不知他人长啥样呢？有些粉丝其实对超级碗并不感冒，但他们对neo却是情有独钟，他们此行就是来看neo的庐山真面目的。 可现在看来，他们好像上当了！这特么的把脸蒙住，能看到个屁的人啊！ 不过说句实话，遮住脸的neo，其实也别有一番气质，特别是那犀利的眼神，简直就是男神啊！ 深吸一口气，莫一凡小小的打了个手势。 灯光师马上会意，灯光旋即暗淡了下来。台下人声嘈杂，似是有些不适应这突然的灯光变换。 “wearethechampions-myfriends andwe‘llkeeponfighting tilltheend” 莫一凡喊得很大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这就叫人声合一，动作随着音乐变换！ 台下观众顿时就欢呼了起来，这首歌正好完美符合现在的情景：两队正全力以赴的比赛，为了那个最重要的奖杯而奋斗拼搏。 这首歌，就像是赢家的凯旋曲一样激昂，振奋人心。 “wearethechampions wearethechampions notimeforlosers ‘causewearethechampionsoftheworld，i‘vetakenmybows andmycurtaincalls youbroughtmefameandfortune” 我们是冠军，我们是冠军！ 赢家通吃，弱者退散，只有冠军才能享受名利，享受欢呼！ 这两句歌词是整首歌最高潮的地方，也是这首歌的精华所在，由张观唱出。 因为他嗓门大而浑厚，最适合唱这个片段，再加上莫一凡有意让张观露露脸，这一切，造就了张观的超神表现。 台下的观众似乎被这热烈激昂的情绪感染到了，甚至全都站了起来，挥舞着他们手中的旗帜，随着莫一凡他们的歌声而动作。 李玳人虽瘦弱，拨弄吉他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他虽一直郁郁不得志，但却从未自暴自弃，一直未曾松懈乐器的练习。 他那清瘦的手指越拨越快，似乎是要将这几年遇到的一切不得志的郁闷，尽数发泄到吉他上去！ 此时的他满脸通红，连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因他的动作变得乱了起来。 但他浑不在意，今日我李玳，就是要在这舞台上证明自己，打破心魔！ 过往的懦弱，失败，心酸，全都滚他妈的吧！ 观众们更是看的大呼过瘾，他们没想到，仅仅是三人的表演，竟能给他们带来一种似乎是排山倒海的震撼感！ 吉他拨弄的速度突然变慢了，犹如十面埋伏里戛然而止的琵琶声一样。 观众们被激昂音乐吊到嗓子眼里的心犹如高空坠物一般“扑通”一下掉了下来。 三人就这么站在舞台的最前方，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宛若木头人。 观众们的心情此时已经从激动变为了平复，但他们心头依旧有着疑惑，neo三人是要干嘛？ 很快莫一凡就给了他们答案。 莫一凡拿起了话筒：“我认为，冠军不仅仅属于第一名，而是属于每一个为了胜利，勇于向更高处攀登的勇士。今天的比赛很精彩，无论谁输谁赢，他们的精神，都值得赞扬。今天不存在输家，在精神层面来讲，谁都是冠军！” “啪啪啪”莫一凡讲完后，现场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本次超级碗之旅，圆满结束。 莫一凡他们并没有离开，按照理查德的说法，现在确实不方便离开，还不如在vip室里面安安静静的看会比赛的好。 对此贾斯汀和珍妮表示一万个赞同，他们本就喜欢看橄榄球比赛，自然是极为乐意待在这里看下去的。 莫一凡他们则是有些意兴阑珊，毕竟他们连比赛规则都不太懂，看比赛也就纯粹图一乐而已。 好在vip室里面有电脑在，莫一凡果断放弃了和他们一起看比赛，转头玩起了电脑。 一打开浏览器，上面的新闻就是有关超级碗的，看样子超级碗的影响力确实大，已经辐射到了美国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里了。 至于赛事分析什么的，更是铺天盖地，数不胜数。 莫一凡试着刷新了一下，发现有关自己的新闻通稿已经写了出来了。 卧槽！美国人的速度好快啊！ “歌手neo超级碗表现完美，一番发言更是动人肺腑。”这是这个通稿的标题。 莫一凡压根就懒得点进去，里面写的内容用脚趾头猜猜都能猜的出来。 无非就是将今天的表演内容讲一遍，然后再给自己来个介绍呗 倒是一篇名为“珍妮不慎走光！贾斯汀机智救场。”的通稿更让莫一凡感兴趣一些。 封面正是贾斯汀挡在珍妮面前，替珍妮圆场的照片。 啧啧啧，看样子自己还真做了一件好事啊！莫一凡不由得在心里夸奖了一下自己。 贾斯汀这家伙也很来事，中途还找到莫一凡问他是不是早有预料？ “怎么可能？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站在她面前的舞台效果更好而已。”莫一凡给自己倒了杯昂贵的葡萄酒喝了口说道。 装傻充愣，这是莫一凡的方针。 贾斯汀见neo坚持这么说，他又找不出什么证据来，只得无奈的带着疑惑继续看比赛去了。 最终的比赛结果出来了，新英格兰爱国者以32-29分的微弱优势战胜了卡罗莱娜黑豹队。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双方向全球展示了什么叫最高水准的橄榄球比赛。 球迷们看的也是很过瘾，其实碾压式的胜利反而没什么意思，就是要看双方势均力敌，这样看的才紧张刺激嘛。 “neo，过来一下。”待莫一凡准备回酒店收拾收拾行李直接回家时，理查德突然来到了他的背后说道。 76、是不是该变一变了？ 怎么回事？莫一凡满心疑惑，表演也表演完了，观众也退场了，正常流程应该是他收拾收拾回华夏才对。 怎么看理查德的意思，似乎还有保留节目？ 似是看出了莫一凡眼中的疑惑，理查德微笑着解释道：“不是坏事，是天大的好事！联盟的大人物要见你。” 莫一凡受邀参加超级碗，自然知道超级碗的举办方是职业橄榄球大联盟。 像理查德这样的，也无非是联盟的一根代言人而已，只要上头愿意，把他换下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联盟大人物要见我？莫一凡满心疑惑，像这种幕后的超级金主，竟然要指明见我？ 莫一凡可是知道，在那些真正的超级富豪面前，自己也不过是个戏子，凭他们的能量，想在美国封杀自己也是等闲。 这种层次的人，为什么会见自己？ 犯不着啊！奇怪奇怪！ 难道说？莫一凡心中顿时有了一个颇为可怕的猜想，早就听闻上流社会很乱。 女同男同，恋童癖甚至近亲那啥的事情也不少，经常能从各大媒体渠道传来爆出去的猛料。 比如ladygaga，在刚成名根基尚未稳定那会就经常被她的经纪人那啥那啥 但她也不敢反抗，各渠道的资源都握在经纪人手上呢，不好好配合我，直接把你雪藏了，你又能怎样？ 所以莫一凡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万一那个金主是特么一个变态，要强人所男自己该咋办？ 妈的，要是他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老子就是死，就是被你封杀，都得捏爆你的卵蛋！莫一凡暗道。 自从重生后，莫一凡心中就少了一份枷锁，多了一份果敢。 跟着理查德往楼上走去，莫一凡这才发现其实他们所谓的ein” 理查德这才敢开门，带着莫一凡走了进去。 和莫一凡意料之中的不一样，这房间里面，只坐着一个光头。 四十来岁的光头中年人。这是莫一凡对他的第一印象。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爱德华。”爱德华微笑说道，他的话很短，说是自我介绍，实际上却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气场很强大。莫一凡又在心里默默做了个评价。一般来说，身居高位或是极为有钱的那些人，确实是比普通人多几分气场的。 莫一凡觉得能力强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他们有所依仗。权钱壮人胆这句话可不是瞎说说的。 就像一个学生提前知道高考答案一样，就算他成绩太差，他都会比那些学霸有底气的多！ “我是neo，来自华夏的歌手。”莫一凡态度很尊敬。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能上超级碗涨人气，还是占了爱德华的便宜，再加上人家又没针对自己，当然得客气点说话。 “你今天中场秀的表演很惊艳，我的女儿看了非常喜欢。”爱德华笑了起来，连额头上的皱纹都拧成了川字型，再配上他圆圆的脸型和寸头，简直就是西方的小阿giao。 一旁的理查德心中略微有一丝震惊，大老板竟是这么赏识neo，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莫一凡憋着笑回应道：“那可真是荣幸之至。” “我问了一下其他高层和球员的意见，他们一致反响很喜欢这首歌，我也仔细思索了一下，咱们橄榄球联赛的主题曲那么多年没变过了，是不是该变一变了？” 扑通，扑通，扑通。 莫一凡的心儿从未跳的如此剧烈，爱德华这话的意思就是个纯种弱智都能听得懂，难道说？ 至于一旁的理查德更是惊讶无比，刚才他还纳闷大老板为什么要特别召见neo呢？难道仅仅和他说一句：我的女儿很喜欢听你的歌？ 现在，谜题似乎解开了，大老板竟是点名要换歌！ 如果真能成，neo不是大发特发？ 首先联盟一向财大气粗，买歌的钱肯定会给足。 其次，如果neo的歌真的成为主题曲，那么每举办一次比赛，都会播放一遍他的歌，而主题曲这玩意又不经常换，一放就是十几二十年。 这是什么概念？ 意味着仅凭这首歌，neo就过气不了！哪怕neo之后的歌首首扑街，neo的名字都不会被淡忘。 因为橄榄球是美国最受欢迎的运动，每个热爱橄榄球的人，都会有意无意听起他的歌！ 莫一凡更是知晓其中的利弊关系，别的不谈，光这笔钱，就能赚的他盆满钵满！ 似乎见莫一凡极为意动，爱德华也及时的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你知道的，换歌意味着风险，谁都不清楚换歌后观众会不会买账，虽说大部分观众是奔着比赛去的，可在看比赛之前听到一首并不是很好听的歌，想必也是会有一些负面影响在的。” 莫一凡点头，这就好比你吃正餐前不小心吃了口苍蝇一样，虽说正餐还是那个正餐，但想必胃口一定会大打折扣。 不过爱德华还是宽慰道：“因此我们商讨了一下后决定，先把你的歌买下个一年试试水，如果效果好，之后就继续用你的歌，若是效果不好，那么。” 说到这里爱德华就不再说了，他相信neo也懂。 莫一凡：“可以。” 无论是一年还是长期，于他而言都不算亏，反正这是意外收入，哪怕只赚一年都血赚。 其实超级碗中场秀的效果更多的是在增加曝光度上，对歌曲的销量的增益是有，但不会太大。 “那敢问您要出多少钱购买我的歌呢？”虽然知道爱德华他们开的价格肯定不低，但还是要问一下的，没准就能讨价还价一下呢。 “一千万美元。”爱德华很轻松的比了一个一的手势。 77、还有这等好事？ 嘶~莫一凡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钞能力，竟恐怖如斯！ “ok”莫一凡当即一口应下，生怕爱德华反悔了一样。至于讨价还价的念头，那是根本不敢再有。 原本他打算弄个两百万美元就算成功了，可没想到爱德华这光头佬这么阔，随随便便就拿出了千万美元。 理查德更是惊骇莫名，neo这小子运气可真好，连改bgm这等好事都能落到他头上。 “行了，理查德，你带neo去签合同领钱去吧。”爱德华摆了摆手。 “我去，爱德华老板好大方啊，随随便便就是一千万美元。”走出爱德华的办公室，莫一凡惊讶的和理查德说道。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超级碗在播出期间一个三十秒的广告，费用就要三百万美元，可即使这样，还是有数不尽的广告商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 你再看看球员球衣上的赞助商，都是微软、达能、耐克、百事可乐等在美国大有名气的牌子，老弟啊，你太低估橄榄球在美国的影响力了。”理查德说完还拍拍莫一凡的肩膀。 理查德对莫一凡比之前更加客气了，毕竟莫一凡的歌曲很有可能成为橄榄球比赛的主题曲，和他交好肯定错不了。 很快理查德就带着莫一凡签了合同领了钱，看着这张白花花的支票，莫一凡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重生以来辛辛苦苦赚的钱，还比不上爱德华手指缝里随便漏出来的，不得不说各人有各人的机遇啊！ “我请您吃顿饭吧。”莫一凡很诚恳的对理查德说道。 不管理查德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交好自己的，他对自己确实好的没话说，此时领了钱还不请他搓一顿？ “不了不了，今天是真没空，超级碗刚刚举办完，后续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理查德摆摆手，面露难为之色。 他是真想去吃neo的饭，这样两人的友谊肯定能更进一步，但是他是真没办法，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呢，不办好肯定被上头批评。 不管怎么说，本职工作是肯定要放在第一位的。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莫一凡无奈摊手。 “没事，你们华夏不是有句俗语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吗？相信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你歌曲长期使用的时候。”理查德不愧是人精，说话就是好听。 “哈哈，那就承你吉言了。”莫一凡笑着和理查德握手告别，顺便互留了一波联系方式。 回到酒店，这才发现张观李玳欧阳夏夕他们早已经把行李给收拾好了，看样子他们也是思乡心切啊！ “老板你可算回来了，你要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被美国人贩子拐去夜总会当嘎嘎了呢！”张观笑的很开心，甚至和老板开了玩笑、 此次超级碗他表现神勇，狠狠地在全世界观众面前曝光了一波，他当然是志得意满。 至于李玳和欧阳夏夕则是在一旁偷笑。 莫一凡当时就不乐意了，“咳咳，这次咱们回家，就坐最好的头等舱，那啥，张观你就继续坐经济舱吧。” 嘎嘎？我让你被经济舱椅子挤得嘎嘎叫！ 张观顿时苦了脸，让他坐经济舱被挤十几小时那是真难受啊！ “怎么又坐头等舱了？我觉得坐经济舱挺好的，不是一样回华夏吗？”欧阳夏夕说道。 “我有言在先，这次表演的好的，就坐头等舱。”莫一凡说道。 见莫一凡这么说，欧阳夏夕也不再多言。 晚上八点，一架飞机腾空而起，也宣告了莫一凡一行此次的超级碗之旅的圆满结束。 四人回到临海后就各回各家了，这一周时间可把他们累坏了，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累，估计得休息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至于莫一凡？则是决定先把这一千万美金存起来再说。 毕竟一千万美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关键是这么多钱竟然是放在一张支票里的，就好比你中了一千万的彩票，恨不得快速兑现，生怕丢了一样。 莫一凡一进银行，就看见银行职员全员司马脸，一副你爱办不办的样子。 其实在支付宝和微信出来以前，银行真的很傲慢，就算银行态度再不好，你也得捏着鼻子认怂，然后乖乖办理业务。 “我想把美元换成软妹币。”莫一凡在排了很长时间之后，终于轮到了他。 一开始工作人员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可一见到这张来自fleet银行的一千万的美元支票后，她的脸色都变了。 赶紧说道：“这个我要请示一下我们行长。” 面对巨额存款，是一定要上报的，这个道理莫一凡懂。 不一会行长就来了，是一个略显发福的中年人。 行长办公室。 “哎哟，我是没想到，莫总竟然是我们银行的老客户了。”搞清楚莫一凡的身份后，行长沙建飞连忙笑着扯关系。 之前莫一凡也在建行存过几百万，最多时甚至存过上千万，但是很快就被他划走了。 毕竟玄点可是个吞金兽，光这个投资就花了他一千多万。 所以莫一凡银行卡里长存的只有百来万而已，在普通老百姓里当然算是个阔佬了，但还轮不着行长亲自迎接呢。 “我们这有很多理财项目，都是很稳定的，几乎没什么风险。”见莫一凡先前就是建行的用户，而且这张美国的支票来路正当，fleet可是全球有名的大银行！沙建飞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连忙推荐起了理财产品。 见沙建飞谄笑的模样，莫一凡只觉得有钱真好！ 为什么行长对他那么热情？因为他有钱啊！这么多钱要是存在银行里用作周转，至少可以为银行带来几百万的收益。 “我不要啥理财，我只存活期。”莫一凡说道。 开玩笑，虽然我知道这么干能保本，甚至也能赚不少钱，但对他这种重生者来说，吃理财钱还是太不划算了。 还有这等好事？沙建飞眼睛都瞪直了。 还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人呢，二话不说就把钱存了，也不要啥理财？ 78、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别看他是银行行长，看着风光，可面对那些真正有钱的大佬，他就是一孙子！ 得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还得做出种种保证，一年保底赚多少多少，人家才有可能把钱存你那！ 这位莫总，也太特么好说话了吧！二话不说，就把钱给存了？ 沙建飞却是不知，莫一凡压根就没想过吃利息吃理财云云，就想着拿钱来投资呢！要是放在前世，他要是有那么多钱，肯定也会和大多数人一样，关心那么点利息和理财。 可现在？毛毛雨啦。 “我这边没啥要求，尽快把支票里的钱换成软妹币就行了。”莫一凡说道。 毕竟美元这玩意虽然是全球硬通货，但在华夏境内肯定是软妹币更好使一些。 “好的好的。”沙建飞大喜过望，难得遇见这么不挑刺的大客户，这种事情根本是小事一桩。 “只是将美元兑换成软妹币需要一定的时间。”沙建飞面露难色。 “这是你要解决的事情，我要的就是三天内见到兑换好的软妹币出现在我的账户内，如果办不到，我相信有很多家银行能办到。”莫一凡笑着说道，只是这微笑之中，分明带了点刺。 妈的，老子存那么多钱，也算是大客户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到？你特么糊弄谁呢？ “放心，包在我身上。”沙建飞见莫一凡并不好糊弄，瞬间就断绝了敷衍的念头。 回到家后，莫一凡才发现第二次模拟考试已经近在咫尺，就是后天！ 奶奶的，这件事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倒不是说模拟考试是什么大事，关键是这要是考不到全班前五，就被罗秋霜关禁闭了。 莫一凡觉得凡事还是亲力亲为的比较好，所有的事情都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掌心里自是最好。 “叮叮叮～”手机突然响起，这是一个来自金陵的电话号码。 啥玩意？莫一凡愣住了，他好像和金陵没什么渊源吧？ 但出于好奇，莫一凡还是接通了电话。 “您好，您是？”莫一凡开门见山，要是你打错了或者是诈骗电话啥的直接给你挂了! “莫一凡先生。”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好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您是？”莫一凡更好奇了。 “哦，我是周平，金陵梦马娱乐公司的老板。”电话那头礼貌说道。 “梦马，以梦为马，不负韶华。好名字啊！不知您来找我所为何事啊？”莫一凡先是很客气的称赞了一下周平公司的名字，随后便直指主题。 其实莫一凡心里已经有了点数了，指明要找自己，又是娱乐公司，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 “哦，你们团队在超级碗的表演惊艳到了我们，我们公司实力雄厚，很想邀请您和您的伙伴加入我们，我们有最成熟的报装和” “等等!”莫一凡喊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现在最关心的反而是这个问题，自己的隐私，好像泄露了啊! 周平尴尬的说道:“这个嘛，我们运用了一些小手段，但是你放心，我们的实力很强，而且待遇很好，我们很有信心将你们培养成国内乃至世界一线的明星。”周平诱惑道。 “这样吧，这几天我有点事情，你给个地址，我亲自来你们公司面议。”莫一凡想了想后说道。 见莫一凡已经答应了一半，周平心中不禁狂喜，连忙给了地址。 隐私如何泄露的莫一凡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哪个地方出了纰漏。 为了保护隐私，他甚至在中场秀上蒙面上场，可没成想还是泄露出去了。 再过两天就是二模了，是该费点心了，再加上沙建飞还没把美元转换为软妹币，他银行卡上就一百来万，也不好折腾啥，还是好好复习吧。 回到学校，莫一凡惊讶的发现他的桌子竟然被整理的井井有条，甚至一尘不染。 要知道临近高考，正常高中生每天做的卷子都有十来张，他都十多天没来学校了，按理来说他的桌子早就该堆卷如山了。可现实就是，那些卷子都按科目分类的很好，简直比他在校期间更整齐，毕竟男生很多都是粗神经，很难像女生一样。 不会是胖子干的吧？莫一凡心里很感动，可转头看见胖子桌上乱糟糟的样子，瞬间就掐灭了这个可能性。 连自己都桌子都弄不好，老子不信你小子有闲工夫帮我弄! “凡哥，我发现许清雪人真好，你不在学校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帮你整理好卷子，昨天还给你擦了擦桌凳呢！”胖子挤眉弄眼，笑的非常猥琐。 莫一凡心里感动莫名，往前面看去，却见许清雪正伏在桌子上专心的攻克题目，那认真的神情不免让人动容。 许清雪的同桌王珊用肘子捅了捅她，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许清雪立马停笔，转头看向莫一凡，不禁轻轻一笑。 “谢谢你。”莫一凡认真对许清雪说道，两世为人，他第一次见过有女孩对他这么好。 虽说前世也有些长相还不错的女人对他挺好，可她们多多少少带了点不纯的目的，唯有许清雪，对她的好是不掺杂质的。 这种好才是最弥足珍贵的啊！ “给。”许清雪从桌肚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泛黄的纸表明这本笔记本的质量不咋样，但是上面整齐的字迹却让人为之动容。 “这是这段时间我们做到的题目，我把我认为你可能会犯错误的题目抄下来，还做了详细的注解。”许清雪笑道，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莫一凡这才发现许清雪的脸红润了许多，脸型也变圆了一些，不过她的皮肤并不是很白，而是小麦色，所以看起来麦红麦红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莫一凡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许清雪倒是没回答，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走回了座位。 不远处的白梦颜刚准备掏出笔记本，她也记了不少要点，见到此情此景，不由用力的将笔记本塞回书包。随后拿起笔做起了题目，只是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泪花在打转。 79、秀一下肌肉 “啧啧啧。”莫一凡翻看着许清雪的笔记本复习着，不由感叹她的基本功之扎实。 而且这丫头真的很有心，把很多细节都特别标记好，给莫一凡节约了许多时间。 莫一凡的弱项一直是数学，其他科目倒是没什么压力，因此哪怕就剩下一天他也不是很慌。 “许清雪，”莫一凡喊道：“这题我咋看不懂呢？” 许清雪闻讯而来，细心的给他讲解着要点。 “哦，对了，这是你的工资。”讲完后，莫一凡从包里掏了两千大洋，“我高考前可能会经常不在学校，所以我干脆就把这几个月的工资先全给你好了。” 不等许清雪反应过来，莫一凡就直接把红票子塞到了许清雪的手里。 许清雪刚想把钱塞回去，却见莫一凡板着一副脸：“你教我知识，我给你报酬，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允许不拿啊！” 许清雪只得默默收下了钱，莫一凡这才笑了：“行了，赶紧学习去吧，快高考了一定要加油啊！” “胖子，你最近的编程学习的怎么样了？”莫一凡转过头问道。 他知道胖子是有天赋的，他就怕这小子这一世懒了不肯钻研。 “凡哥，我最近的编程做的可好了，周哥看了一直夸我。”殷俊得意的说道，他早就想和凡哥炫耀一番了，可惜凡哥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联系都联系不上。 如今莫一凡回学校了，自然是要炫耀一下。 “这么厉害啊？” “那是，一开始周哥教我的时候还不太乐意，自从他发现了我的天赋后，教我的时候就很积极了。”胖子得意的说道。 “再接再厉，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努力，高考完了我给你买台好电脑。”莫一凡鼓励道。 “对了，你现在能不能做游戏？”莫一凡问道。 “设计几个小游戏没问题，更难的我做不到。”胖子老老实实说道。 “已经很不错了。”莫一凡拍拍殷俊肉乎乎的大肚皮。 毕竟现在的胖子只是个菜鸟而已，能设计几个小游戏已经算挺好的了。 按照莫一凡的布局，他是希望胖子以后走设计游戏的路线的，原因无他，做游戏赚钱啊！ 但是莫一凡并没有强迫胖子做什么，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二模的时间非常短，一天就考完了，莫一凡觉得自己发挥的还不错，不过能不能考班级前五还是要听天由命的。 二模一考完。 “老沙啊，钱到账了没？不是说好的今天到账么？”莫一凡打了个电话给沙建飞，眼看着就要去金陵办事去了，钱还特么的没到位！ “已经办好了，估计晚上就到了，现在美元对软妹币的汇率是1:827，也就是说您这么一换能换来8270多万软妹币。”沙建飞谄媚的陪笑着。 为了快速兑换，他可是动用了不少关系，如果按照正常流程处理，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快。 到账的短信一来，莫一凡就带着俞理群马不停蹄的奔向了金陵的jn区。 也就是周平梦马公司的所在地。 还真别说，周平这小子真没骗人，他的公司还真的挺大，而且就坐落在江宁的闹市区处。 就凭这个，就能看出这个周平有点财力了。 “您好，我是你们老板周平的朋友，麻烦通报一下。”公司前台处，莫一凡很有礼貌的说道。 “好的，稍等一下。”前台是个肤白貌美的小姐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腿有点短…… “莫先生果然一诺千金，这么快就来了。” 和莫一凡想象中的不一样，周平并不是四五十岁的油腻中年人，反而给人一种精神瞿烁的感觉。 “哎呀，我没想到莫先生这么早就来了，没能准备好酒席。”周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我不好，来了也没和你打声招呼。”莫一凡笑道。 周平细细的打量着莫一凡，他发现莫一凡这个人和他手下的那些艺人不一样。 很有气场，不卑不亢。有那种大人物的气质。 虽然心中的想法非常多，但是周平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洋溢着热情的微笑介绍道：“给你看看我们的公司。” 要想让莫一凡加入他们，自然是要秀一下肌肉，展现一下他们的实力。 “这是公关部，主要负责公关的事宜。”周平指着一个房间说道，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忙碌身影。 “这是名人堂，墙上贴的都是我们公司培养出来的明星。”周平得意的笑道。 莫一凡看了一下，还真有几个眼熟的明星，不过都是二线明星，至于墙上的大多数明星，都是一些没见过的，看样子也不会很有名气。 不过这行哪怕名气不响也能赚不少，前世莫一凡有个亲戚是五六线小演员，一年收入都有小几十万，比他一个国企打工仔多多了。 别看墙上没有一线明星，数量到位了照样能赚不少钱。 “这是我们公司的练习生，男女都有。”练习室前，周平热情介绍道。 莫一凡往里面看去，男女都有，都是些十几岁的小青年，在那练唱歌跳舞。 感情周平这小子还挺有头脑，后世那么多年轻的偶像团队，比如tf，ninepercent，火箭101什么的，就说明这么运营是绝对有市场的。 可惜周平走的太超前也不好，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法接受这么前卫的东西。 “莫先生，公司也给你参观过了，我只想说我们公司绝对有实力把你包装起来推向更高，只要你肯签约。”周平诱惑道。 周平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把公司打造成一流明星的星工场。 之前公司确实培养过几个二线明星，但从未培养过一线明星。 并不是他周平无能，而是手下艺人的底子太差，捧他们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吹！ 虽说娱乐圈有包装就能火，可要长时间保持在一线，没点硬实力还真的不行！ 之前他也想过挖一线明星过来，无奈价钱实在是太贵了！ 他周平虽然在金陵经营着一家规模尚可的娱乐公司，可和业内真正的巨擘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一线明星一般不会看得上他们公司的。 80、我想要...你！ 其实周平的小日子过得真的很不错了。 三十多岁的年纪，年入百万，在华夏已经算是妥妥的上流社会的人了。 可他还是想将公司扩展的更大。 他为了什么？ 首先赚钱是肯定的，但其实到他那种级别，钱多钱少已经没什么太大差别了，反正也用不完。 关键则是在于……他有一份事业心，他想把这份事业做大做强。 “怎么样？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公司，只要你加入了，我给你一年两百万。”周平想了想诱惑道。 他一年也就赚几百万，肯分润这么多钱已经是很大的诚意了，就是吃准了莫一凡在国内不温不火这一点！ 莫一凡被周平逗乐了，才两百万，瞧不起谁呢？ 不过他也能理解周平的报价，毕竟他在国内确实没什么大名气，而且虽然周平调查到了自己的不少信息，但是玄点和一千万美金的事情他肯定不知道。 所以就周平知道的信息而言，给莫一凡开两百万是比较合理的。 见莫一凡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周平略有些着急：“是不是嫌少？其实钱并不少了，我知道你先前写了两首很火的歌，但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一直火对不？ 这两百万只是一个工资，如果你能给公司带来更多的收益，我当然会分你更多的钱。” 莫一凡转过身来笑道：“其实我并不关心待遇问题，我只想问，你们公司能给我带来什么？” “更好的星途，更多的财富，和更大的名气。” “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太过于假大空了吗？”莫一凡前世开会的时候经常听见领导这么说。 “那你到底要什么？”这下轮到周平疑惑了。 “我想要你！” 周平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在001秒之内就扩散至了全身，这个莫一凡，竟然他妈的是个gay？ 见周平眼神有些不太对劲，莫一凡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措辞有些不当了：“想什么呢，我要的是你的公司。” 莫一凡自己名下也有个娱乐公司，但只是空壳，里面啥都没有。欧阳夏夕张观李玳他们又没有运营的经验和人脉，所以烟火璀璨公司虽然规模大了不少，但实际经营的一直只是个录音室罢了。 莫一凡也想过做娱乐公司，奈何手下能人太少，一直没能组建一个团队起来。 今日见了周平，倒是让莫一凡有了一点想法。 他的公司开了很久还盈利不错，这说明周平在这个行业有能力有经验，而且周平的年纪很轻，说明他还处于事业的上升期，从他拼命挖自己就能看出这小子是有野心有冲劲的。 最关键的是，周平看好的那些项目，正与后世大众的口味相符合！ 有这么一套现成的体系，可以拿来即用，莫一凡焉能不眼馋？ “买我们公司？你知道我们公司值多少钱吗？”周平给莫一凡逗乐了，这小子口气倒是不小！ 周平知道莫一凡肯定很有钱，按照那两首歌的销量，赚个一千万都不为过。 但是，娱乐圈就是来得快去得快，赚得多用的也多，照周平的估计，莫一凡现在卡里可能就只有几百万了。 几百万就要收购他们公司？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周平对莫一凡的印象瞬间就变得不好了起来，他混迹娱乐圈也有好几年了，这类明星见多了。 简单来说就是：成名的太快，钱来的太快，飘了，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莫先生说笑了，我们公司虽然不算大公司，但好歹也值一两千万呢。”周平笑道。 言下之意，你买不起。 “行，这可是你说的，两千万够不？”莫一凡欣喜若狂，两千万就能拿下？ 绝对不亏啊！反正自己卡上还有八千万来着呢！ 周平愣住了：“你等等，让我捋一捋” 明明是我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来着，怎么画风一转就变成了你要收购我们公司了？ 周平想出言反驳，却见莫一凡的眼中有着一股莫名的自信，于是他说道：“要想买我们公司可以，但不可能给你全资收购。” “有事好商量嘛，两千万买你60%的股份怎么样？平日里公司依旧交给你运营，我只在大方向上做决策。2000万软妹币，买你公司60%的股份，怎么着你都亏不了！”莫一凡诱惑道。 周平有些心动了，他也是懂行的人，知道这个价格确实很公道。 2000万软妹币买他那个规模的公司，的确够意思了。 “钱呢？”话说的再好听，拿不出钱都是放屁。 周平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莫一凡能拿两千万现金出来，这已经不是一线明星能拿得出来的钱了，而是超一线明星了！ 毕竟现金和资产是两码事，全华夏能有两千万现金的明星，怕也是不多。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骗你么？等你和我签约，你就知道我的财力了。”莫一凡笑道。 很快，两人就签订了股份转让合同，梦马公司以2000万软妹币的价格将60%的股份转让给莫一凡。 收到到账的消息后，周平仿佛像置身梦境一般。2000万说给就给？莫一凡这人一定有他不为人知的经济来源。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neo的？”莫一凡对这一点尤为感兴趣。 “莫总，其实这倒没有什么难度，只要心细一点就能做到。 我平时就喜欢看国外娱乐圈的新闻，在我看来，他们在这个行业是比我们发展的更快更好的，我看新闻也是为了学习他们。当我看见超级碗中场秀的表演者是个华夏人后，我就来了兴趣。 之后我便特别查找了一下希尔顿酒店的记录还有你们的航班信息，再通过排除法就能找出你们了。 这活在圈内被称为狗仔。”周平轻松的笑道，看样子诸如此类的活他应该没少参与。 原来如此！尽管莫一凡做的已经很谨慎了，但毕竟比不上人家专业的人。 “有几个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莫一凡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81、搬到魔都去 要是很多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他之前为了隐瞒身份的所作所为不就是掩耳盗铃？ “放心，就我一个人知道。”周平说道。 “我给狗仔的任务就是给我弄来希尔顿酒店的入住名单，超级碗期间有这么多人入住，谁会知道我要找的是谁？至于航班信息，除了你的我还让他们找了另外十几个完全不同的航班来混淆视听。”想到这里，周平就很是得意的掏了根雪茄给自己点上。 “行啊你，鬼点子多得很嘛。”莫一凡也毫不客气的抢了跟雪茄抽着尝尝。 “也不是我鬼点子多吧，这狗仔就是把双刃剑，他能把你的航班信息和酒店信息卖给我，保不齐就会将我的需求卖给更牛逼的娱乐公司。 同行之间是冤家嘛，我这公司又不是业内顶尖，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的目的，捷足先登了可就不好了。” 莫一凡听了更有赞赏之心，周平的心很细，有脑子，而且很谨慎不给别人一点机会，确实是个人才。 “和你说件事，你愿不愿意把公司搬到魔都？”莫一凡问道。 这也是他的布局，魔都是国际化的大都市，各种各样的机遇层出不穷，再加上离临海近便于他管理，确实很适合把公司放在那儿发展。 相比之下，金陵虽然也不错，但是和魔都比起来还是太弟弟了。 毕竟抛开政治因素，纯论经济实力，苏省真正的老大哥票姑苏而非金陵。 把公司放在魔都，确实会更好一些。 莫一凡甚至想过考一个魔都的大学，这样就学业事业两不误了。 最关键的是，魔都的地价在2008年之后会迎来一轮不!好几**涨。 和魔都比起来，临海房价的暴涨简直是弟中弟! 如果在2004年就能拿下魔都大量的地的话，即使他之后做生意失败，也能过上体面的生活。 莫一凡记得一件真事，一家粤省的洗衣粉公司开了二十几年的利润还不如搬迁厂房时的卖地钱! 所以他这八千万软妹币千万不能乱花，毕竟他不可能经常碰见爱德华这种不怎么在乎钱的大财主。 因此投资魔都房产就是一条很稳妥的路子，十年之后保底翻五倍。 这种投资回报率，就算是搞传销的都不敢这么吹啊！ “可以的，我绝对没问题的。”周平一口应下。 “其实我并不是金陵本地人，再加上我们这儿房租马上要到期了，我觉得去魔都也好，更大，更有利于我们发展。”周平说道。 “行，那就这么办了，我先去魔都买房子，你这儿房租到期了我就搬过去吧。“莫一凡笑道。 “老俞。” “嗯？”俞理群有些疑惑，老板喊他干嘛？ “该是你离开百度的时候了，怎么样？舍得不舍得离开？”莫一凡打趣道。 “舍得，怎么不舍得，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俞理群恶狠狠的说着。 作为早早站在莫总那边的俞理群，总有一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感觉。 如今总算能脱身了。 “行，你明天就辞职，然后直接去梦马公司的公关部，额，先从经理干起吧。”莫一凡本想说部长，但想到俞理群一上任就坐那么高的位置，难免会难以服众。 更何况莫一凡虽然很欣赏俞理群，可人家确实没有在公关部做出一番大成绩。 所以说还是先让他从经理做起，再考核考核他，如果他确实有能力，让他做个部长算啥啊! “明天你去辞职顺便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再陪我跑一趟魔都。”莫一凡吩咐道。 “好嘞。”俞理群很是高兴，给莫总干活他是开心的，因为莫总确实够仗义。 金陵这边把事情搞定之后，莫一凡直接拨通了林天锋的电话。 “最近玄点怎么样了？” “好的很啊!莫总猜猜看我们现在的利润是多少？” “一个月两百万？” “这都能猜中？”林天锋有些咂舌。 “我瞎猜的” “公司有没有选定地址啊？” “选是选好了，但是价格太贵，毕竟是魔都，所以我们商量一下后决定还是稍微等等，等我们钱多了再买也不迟。毕竟咱们是网文公司嘛，又不像那些实体公司，需要高楼大厦撑场面啥的。” 钱多？你信不信，魔都房价的涨速比网文的发展速度还快! 等你们下定决心的时候，魔都的房价估计得翻一番! “不行，我有钱，我认为早日将公司搬到魔都是非常有必要的一件事情，过几天等我和老俞有空了，咱们一起去魔都把地给买了。”莫一凡说道。 “莫总，魔都的房价很贵的，咱们虽然是网文公司，但怎么着也得弄个大几百平米，再加上装修费用，没个大几百万根本下不来，咱们网文才刚刚盈利了一个月不到，真没必要那么急的。”林天锋很是无奈的说道。 他就怕老板太过于急于求成，因为莫一凡是个年轻人，有迫切做事业的想法，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会显得更加冲动一些。 在他看来，真的没必要。 按照网文的盈利速度，只需要一年时间，就能赚来魔都的房子钱。 “实在不行咱们可以租房子嘛，等有钱了咱们再买下来!”林天锋试图提出一个折中一些的方案。 “林总你就别操心了，我不用玄点的钱，买房的所有消费由我一个人搞定，你们只管搬过来就行了。”莫一凡说道。 他知道林总也是为了他，为了公司的长远发展考虑，因此特地解释了一下。 “公司还有啥问题不？”莫一凡问道。 “还是提现的问题，虽然咱们颁发了规定，隔月发稿费。集中力量在一两天之内转账，可现在写网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据后台统计已经有了五六千的人写网文了。让我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完成转账的工作，简直比登天还难!”林天锋叫苦道。 “我想过多雇几个员工，但是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林天锋无奈的说着。 就一直雇人转账？ 太傻了! 82、不谋而合！ “慢着，让我梳理一下。”莫一凡说道。 “先前的问题是，作者可以在任意时间提现。 现在的问题是，虽然咱们把提现的时间限定在一个固定日期里面，但是由于作者数量的暴涨，导致了你一个人还是独木难支？” 林天锋当即附和：“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而且我感觉雇人也不是很靠谱，以后的作者只会越来越多，难道咱们就专门雇一堆人来转账？” 莫一凡点头：“这是肯定不行的，且不说人工成本，光这做法就很傻逼。” 为了解决一个问题专门雇大量的人，简直是蠢到姥姥家了。 “要是能自动转账就好了。”林天锋感叹了一句。 自动转账？ 莫一凡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林总，你特么真是一个天才！”莫一凡赞叹道。 其实刚刚莫一凡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前世的起点一定也遇见过，但他们是怎么解决的呢？ 答案就在点卡上。 按照前世的发展轨迹，起点是被盛大所收购的，因此起点也算是盛大旗下的一个分部门。 盛大的老板桥爷为了快速打响起点的名气，便将盛大得天独厚的优势分润给了起点。 那就是点卡。 彼时的盛大，算得上是华夏游戏公司的扛把子了，就算是之后风头无二的企鹅和这时如日中天盛大比起来都是弟弟。 盛大，拥有全华夏最广泛的游戏渠道。盛大点卡，当然是游戏充值界的硬通货，堪比后世的q币。 盛大收购起点后，导入了大量的盛大游戏用户！而这些游戏用户，被网文抢了过来，变成了网文读者的最初的核心基本盘！ 所以早期网文有很多都是网游类的，就是因为读者都好这一口啊！ 而现在，历史的轨迹已经被莫一凡所改变，原本应该被盛大收购的起点，变成了他手中的玄点。 因此玄点不可能借用盛大的渠道，盛大也不会好心到，把自家辛苦经营的宝贵渠道借用给玄点一个外人。 “我们办点卡吧，玄点点卡。”莫一凡提议道。 “点卡？这玩意有人买账么？”林天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他也玩过不少游戏，知道点卡，但问题在于渠道。 盛大的点卡，能充值进他们旗下的任意一个游戏里，而玄点的点卡，只能充值进玄点，只能用于看书。 更何况盛大这个公司，全华夏都知道，哪怕不玩游戏的也知道。而玄点才刚刚推出付费阅读一个月不到，就算成长的再快，和盛大这种巨无霸比起来仍然是小蚂蚁。 “莫总，其实点卡这个想法我也有过，既方便我们回笼资金，又方便作者提现，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在于推广问题了，你说读者会不会买账啊？”林天锋心思活络，自然考虑过弄点卡的事情，可是玄点规模还小，业务的涵盖范围也不广，要是点卡出来了大伙不买账，岂不是亏到姥姥家？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莫一凡胸有成竹的说道。 “我的计划分三步走，首先是要和银行建立合作关系，不然点卡换不成红票子岂不是闹笑话？” 林天锋笑着回应：“那是肯定的，这个交给我来搞定，我有亲戚在银行工作，正好可以让他帮忙。” “第二步，精准投放。咱们做的是什么？网文！网文的全称是网络文学！大部分网文的受众都是网虫，而以现在华夏的经济水平，大部分网民家里都没有电脑。他们要上网，只能去网吧。” “你的意思是说？” “把玄点的点卡，投放到网吧里，这样网民们上网的时候看见点卡，就能顺便买下了。” “好主意，可是如何让网民们心甘情愿的买下点卡呢？”圈圈绕绕之后，林天锋还是回到了这个话题。 “这是我的第三步：便宜。要想让他们消费点卡，自然是要突出点卡的优势：便宜。只要充值点券的看书就给八折，这样一来读者们不就有积极性了么？” 林天锋说道：“有道理，老实说大家都爱贪点小便宜，再加上只是在网吧动动手就能搞定的事情，网民们没理由不买点卡啊！” “嗯，你先在玄点上发公告，就说咱们要运营点卡了，起一个有噱头一点的标题，就叫：‘巨优惠！玄点现推出玄点点卡啦！用玄点点卡看书只需八折！’” “这标题真的好吗？”林天锋在电话那头嘴角抽搐，这标题咋听着这么不靠谱呢？ “咋不好了？广告要的就是一下子就能让受众知道我们能给他们什么，这广告多好，简单粗暴！”莫一凡得意的说道。 “行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林天锋笑道。 “过两天咱们就去魔都买地去，你这几天赶紧把手头的琐事全都给处理了，省的两头都是麻烦事。” “好嘞。” 三天后 莫一凡带着林天锋和俞理群又一次来到了魔都。 “辞职了没？”莫一凡问的是俞理群。 “辞职了，他奶奶的，以前在百度的时候一个月才三千多，现在周总直接给了我一万一个月。”俞理群喜滋滋的说着。 且不论工资待遇，就说未来发展的前途，俞理群就充满了美好的憧憬，更别说工资还高呢。 “林总你准备在魔都哪儿买地啊？”莫一凡问道。 莫一凡是个很尊重下属想法的领导，关键是他知道林天锋是个有能力的人，而非庸才，所以他的想法还是有一定参考价值的。 “我准备在浦东买地，因为我觉得这块地方的发展机遇相对大一些。”林天锋表达了他的看法。 这一点和莫一凡的想法不谋而合！ 很多人知道魔都房价高，但具体哪个区域或哪个版块的房价涨幅高，可能多数人都不太清楚。 莫一凡记得前世和一些老板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说起过，浦东张江板块基本是近几年魔都房价涨幅的领头羊。 造成这样的因素是张江板块的产业定位，这里汇聚着华夏大量的高精尖科技公司，被誉为“华夏的硅谷”，有着大量高学历、高智商、高收入的人才。 83、儿子干了件大事啊！ 这块地方，并不是魔都房价最高的，但却是涨幅最高的。 对于将地产视作投资品的人来说，当然是买涨幅最高的地产划算一些。 而且这块地方将来更是魔都高新技术产业的开发区，房价跌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三人来到浦东的张江板块，这才发现这地儿确实有些凋零。 毕竟这时候才04年初，所谓的高新技术产业还没有在这儿兴起呢。 看着这满地的荒凉，林天锋和俞理群不由得一阵无语。 林天锋更是说道：“老板，虽然我觉得网文公司要多大排场没啥用，但这地儿这么荒凉，感觉你买地会亏啊！” 俞理群也随即附和：“是啊老板，林总说得对，魔都那么多繁华的好地方，咱们干啥买在这儿啊！” 莫一凡却是不惊反喜，这地方荒凉的好啊！ 荒凉，说明这地方不受欢迎，就代表了这块地方的房价很低，以后涨起来岂不是血赚？ 于是莫一凡正色：“这你们就不懂了，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别看现在这地方荒凉，以后没准就摇身一变，成为魔都的繁华地带了呢！” 林天锋和俞理群还是有点不信，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潜力股的样子啊！ 都4002年了，要是这地儿有潜力，还轮得着您莫总开发吗？ 不过两人见莫一凡这么执着，也就作罢了。 反正钱是您出，您高兴就好。 最终，莫一凡以2000万的价格买下了这儿3000平米的地。 “瞧瞧，这地多好，搬到这儿来准能干出一番大事业。”莫一凡见两人有点提不起精神，连忙出声鼓励道。 林天锋和俞理群顿时一阵无语，刚刚买地的时候，那边的销售人员竟然在那打呵欠，一看就是没什么生意。 当他们看见莫总花两千万买地的时候，他们全都惊呆了！ 虽然销售人员很开心，但他们看莫一凡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智障一样。 看这傻子，竟然在这买地。 “那啥，准备搬迁了哦！开心点，反正亏也是亏在我身上的。”莫一凡见林天锋还是不太开心，出言开导道。 “周总，地我已经买好了，装修就全权交由你负责了，毕竟你是玩艺术的，你装修起来肯定更有品位一些。”莫一凡给周平打了个电话说道。 但是莫一凡不知道的是，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到他的头上。 “退步了这么多。”办公室内，罗秋霜手里拿着莫一凡的成绩单皱眉头。 “退步了多少？第十名，感觉还挺好的啊。”罗秋霜旁边一个胖胖的女老师拿过成绩单看了看后说道。 “莫一凡上次一模考了全校第二呢。”罗秋霜说道。 胖老师：“这我知道，但是全校前几一直是有变化的嘛，没必要这么着急。不过有一说一，从全校第二跌到班级第十，这跌幅是挺离谱的。” 罗秋霜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枸杞茶：“这事其实怪我，那小子当初一模前和我打了个赌，说是考全班前五，就得放他回家自己学习。 我当时哪想得到那么多啊！我只觉得他怎么可能一下子进步那么多？后来没想到还真被他考到了，所以我就答应他的要求了。没想到这才回家一个月，成绩就跌下去这么多。” “要我看这小子脑子是有的，就是太贪玩。你以为他回家想干嘛？不就是为了玩呗，你也不好，还放他回家，这岂不是放虎归山么？”胖老师说道。 “对啊，所以接下来是怎么也不能放他回家了，现在已经三月了，满打满算也就五十多天了。这时候悬崖勒马，勉强还来得及，要是再不让这姓莫的收收心，他这辈子就废了。”罗秋霜感叹道。 “你要不打个电话和他父母反映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个人认为和父母说一声是很有必要的，毕竟这是高考，人生最重要的考试。”胖老师建议道。 “这不太好吧，莫一凡会不会记恨我？”罗秋霜有些踟蹰。 “有啥好记恨的呀，小孩子现在小不懂事，等过个十年八年的，没准人家还特地过来感谢你当时管得严呢！”胖老师劝道。 罗秋霜想想也是，如果莫一凡是个明事理的人，那么他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嗯，那我打个电话和他爸说一下。”罗秋霜说道。 其实莫志勇虽然常年在外做生意，但老师方面都打点的非常到位。 每年他都会请所有老师吃饭，询问儿子的学习情况，再拜托他们对儿子多多关照。 “喂？是莫一凡的爸爸吗？你儿子最近啊”罗秋霜客观公正的把最近莫一凡身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总的来说，我觉得莫一凡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从他进步如此神速就能看出来。 只是他还是贪玩了一些，我感觉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约束一下就行了。毕竟这是高考，我认为还是要和你说一下的。” 莫志勇:“谢谢罗老师，我是真没想到他会这样，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张海瑛在一旁关切的问道:“一凡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里面闯祸了？” 莫志勇轻轻叹了口气:“咱们的儿子，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啊！竟然瞒着我们，他妈的连学都不上了!” 张海瑛惊讶的说道:“啊？这还得了!眼看着就要高考了，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最关键的是我们在外地做生意，还不好管他。” “咱们回家吧，生意暂时托黄叔照看一下，少赚点钱无所谓的，一凡的前途要紧，最后的几十天咱们就盯着他学习，顺便我要问一问，他这么多天在家，到底是在干什么？”莫志勇犹豫了一下，随即就下了决定。 “嗯，我也觉得应该回家看住一凡，而且临近高考，我也不放心他在外面吃饭，万一吃坏肚子了可不好。” “嗯，咱们现在就收拾收拾行李。”莫志勇是个做事果决的人，丝毫不带拖沓的。 84、爸，我回来了 远在魔都的莫一凡并不知道父母的事情，相反，由于今天买地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天色已晚，所以莫一凡干脆决定：晚上不回家了，就在魔都的酒店睡一晚。 全场消费由莫公子一人买单！ 夜深的临海。 “吱呀。”莫志勇和张海瑛轻轻打开了家门。他们两个做事果决，连夜开车赶回了临海。 “一凡？” 连续喊了好几声后，两人才发现莫一凡好像不在家。 “志勇，你马上打他电话叫他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张海瑛怒气冲冲。 高考前的时光如此宝贵，儿子竟然还在外面鬼混？ “别急。”莫志勇拿起了桌面上的一沓纸，这正是收购梦马公司的合同，被莫一凡随手扔在桌面上了。 毕竟莫一凡也想不到会有这一茬，老爸老妈竟然这么生猛直接连夜赶了回来。 “这是啥？”张海瑛也被这沓纸给吸引住了。 “好像是公司的收购合同。”莫志勇翻看了一下诧异的说道。 “不可能吧，咱们也没收购啥公司啊。”张海瑛下意识的就觉得不太可能。 “不是咱们收购的，是一凡。”莫志勇说道。 “梦马公司，性质是娱乐公司，收购金额两千万？！！”张海瑛不禁惊呼出声。 “这真是咱们儿子的公司？他哪来的那么多钱？”张海瑛仔细翻看了一下合同后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莫志勇翻了个白眼。“看来咱儿子不简单呐。”莫志勇合上合同感慨道。 夫妻俩这才稍微心安了一些，起码儿子并没有在外面瞎玩，虽然他们还是想让儿子好好学习。 “现在咋办？”张海瑛之前强势的很，也是因为关心则乱，怕儿子在外面学坏了。 现在莫一凡能做出这么不得了的成就，她这个当妈的心里也稍微宽慰了一些。 “还能怎么办？在家等着呗，我估计咱们儿子应该是在外谈生意啥的，这个时候千万别打扰他，生意人最好面子。”莫志勇想了想之后说道。 他也是做生意的人，自然是能将心比心的，要是出门在外应酬的时候突然被老婆叫回去，那特么的多丢人啊！ “也行，咱们就等他回来了好好问问他。”虽说心里放心了一些，但张海瑛还是对儿子不学习这件事情有些耿耿于怀。 “那是肯定的，我也想知道他啥时候做生意的，还能做这么大。”莫志勇也是满脸疑惑。 像他打拼了那么多年，全身家当翻几倍也不值两千万，儿子随随便便一个收购公司，就有这个数了，他怎能不好奇。 “你说，咱儿子是不是还有东西瞒着我们啊？”被这么一说，张海瑛特属于女人的八卦之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要不，咱们去他房间里看看？”张海瑛提议。 “这不太好吧？”莫志勇有些为难。 五分钟后 五本红彤彤的房产证摆在了桌上。 “四套住宅用房，还有一套特大面积的，以临海现在的房价，买这些房子也要几百万。”张海瑛说道。 “可以啊臭小子，老婆啊，我觉得咱们可以退休了，咱儿子一个人就把老婆本全赚了，咱们还做啥生意呢？不愧是我儿子，有我的风范。”莫志勇调侃道。 “把你美得。”张海瑛翻了个白眼。 “莫总，之前我是有方案把你们捧火的，但现在你既然做了老板，那肯定不能用之前的方案了。”周平打了个电话给莫一凡。 之前他是想把莫一凡拉进来做他的打工仔，但现在莫一凡已经成了他的金主爸爸，他怎么敢对莫一凡用打工仔的方式？ “这个我心里其实早就有想法了，过两天会和你说，你先和老俞磨合一下。” “好的。”见老板心中自有打算，也就不再多言。 回到小区，莫一凡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老爸的车，就停在楼下！ 也就是说，他们回家了！ 莫一凡在楼下稍稍站了会，最终还是决定硬着头皮上楼。该来的总会来，大不了挨顿骂呗。 “哟，莫总回来啦。”莫志勇见莫一凡回来，连忙‘恭维’道。 莫一凡见桌上整整齐齐的摆了五本房本和收购合同，就知道啥都瞒不住了。 “额，爸，我回来了。”莫一凡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时张海瑛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两人全都站在那边看着莫一凡：“全都交代出来吧。”莫志勇说道。 莫一凡苦笑着将事情娓娓道来：“那天，我在金鹰，无意间进了一家录音室” 整个过程都是由莫一凡一个人说了出来，中途父母还问了不少细节。 这次莫一凡倒是交代的清清楚楚，主要是瞒也瞒不住了，还不如将事情抖抖干净。 当听完莫一凡的叙述后，莫志勇和张海瑛都惊呆了。 这发家致富史属实令人咂舌，就跟小说似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随便写了首歌，发上去，火了？然后用这笔钱投资，结果投资啥赚啥？”莫志勇有些难以置信。 就像看妖怪一样看着自己的儿子。 “也不能这么说吧，玄点确实是有得赚的，一个月两百万左右的利润，关键是这玩意在互联网上运营，成本小，而且网民素质很高，都看的正版所以钱才多。至于梦马公司，才刚刚买下来，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赚钱。”莫一凡老老实实交代道。 “所以，这就是你和罗老师说你不去上学的理由？”张海瑛问道。 “是啊，不然呢？” 夫妻俩看着莫一凡做出的一番事业不禁有点置身梦境的感觉。 其实先前他俩想的是，哪怕儿子确实赚到钱了，他俩也要批评一下，然后告知他读书的重要性。 可现在儿子这么牛逼，赚的钱甚至比老子都多，还说啥呢。 夫妻俩顿时有些难以开口了。 怎么骂？儿子都做的这么棒了，夫妻俩也不好意思开口骂啊！ “一凡，虽然你做出了让爸妈惊讶的事业，但是有些话你还是要听爸妈和你说一说。” 85、为国争光啊！ “嗯，您说。”莫一凡说道，同时还将双手放在膝盖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坦白说，我们并不是很无私的那种家长，让你读书也不是奔着你为国家做贡献啥的，我们只是希望你通过读书，获得更好的生活。”莫志勇说道。 莫一凡点头，这些他都懂。 家长，供孩子读书，都是为了孩子将来有更好的前途，有更好的生活。 最起码大部分家长的心都是这样的。 “在生活方面，我知道你赚的钱已经够一辈子用了，只要你没什么恶习。”莫志勇说道。 莫一凡点头，要不是为了做一番事业出来，他做一个包租公又有何不可呢？ “但是，我们夫妻俩，还是希望你去读书，去上大学。”莫志勇很认真的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啥？” “因为…眼界！” 说到这里，莫志勇似乎有些感慨：“你别看你老爸做生意赚了点钱，其实我和你妈都很自卑的！” “自卑？”莫一凡是真有些不解了。 “有一次我和你妈去大学城玩，结果发现那些大学生说的话，我和你妈都听不懂，时代在变化，变化的太快！”莫志勇喝了口茶感叹道。 “如果你不上大学，你就开阔不了眼界，或者说，你开阔眼界的代价，比你上大学的代价大很多！” “我和你爸年轻时候成绩其实都还可以，无奈家里很穷，早早就出来打工挣钱了，还好运气好碰到了机遇赚了点钱。就想着把你培养到大学，让你经历我们无缘经历的东西。”张海瑛也说道。 莫一凡是真的震惊了，这些话，前世的父母都没有和他讲过。 没想到，父母还有这样的良苦用心。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的到你竟然能做出如从大的事业，所以我个人认为，事业可以做，但是学业还是要稍微兼顾一下，以你的实力靠个一本还是没问题的。”莫志勇想了想之后说道。 他是比较喜欢有事业心的人的，之前不支持莫一凡，也不过是因为他觉得儿子没本事，还不如老老实实上大学，出来捧个铁饭碗来的靠谱呢。 但既然儿子有本事，并且用事实证明了自己，那么就要灵活变通了。 “罗老师那边我帮你搞定，你可以做事业，但是你每天必须保持一定的学习时间，这点由我和你妈来监督，这段时间我们就不回北平做生意了，就陪到你高考结束。”莫志勇说道。 “ok。”其实现在的莫一凡也是处于一个比较轻松的状态。 瞒着爸妈做事情，终究是会有一点心虚的，此时全都抖出来，反而舒服了许多。 就像很多畏罪潜逃在外的犯罪分子，你以为他们过得很逍遥吗？ 出门在外一直要躲着警察，找工作不能拿正规证件，就算老板扣你工资你又能如何？ 至于老爸莫志勇的观点，其实他是同意的。 因为上大学，确实能开阔一个人的眼界，见到许多不一样的风景。 但是！大学里的悲欢离合，该经历的他已经经历过了，再经历第二次根本没什么卵用…… 可他又不好直接和爸妈说，难道他说：“老爸老妈，我是一个重生者，其实我已经上过大学了？” 所以，能争取到这个条件，莫一凡已经相当满足了。 至于上大学云云，就把他当成一个支线任务，满足一下老一辈的虚荣心吧。 …… “老周啊，我现在想到了一个把我们捧红的好办法。”莫一凡打了个电话给周平。 “莫总您说。”周平态度很恭敬。 “做一个采访。” “蛤？”周平有些纳闷，采访？采访能把人捧红，没那么夸张吧？ “超级碗余热未消，你可以安排公司给咱们拍一个专访，就是具体采访我们在超级碗的细节。” “能行吗？这超级碗在华夏可不好使。”周平略有忧虑的说道。 他说的也是实话，超级碗的热度在华夏确实很低，周平也是怕炒作不起来。 “你傻啊，这只是第一步，后续还有很多步骤要搞呢。”莫一凡没好气的说道。 仅凭一个采访怎么够呢，这玩意只是个开胃菜罢了。 至于采访能不能在娱乐圈引起风波，莫一凡倒是很有自信。 记得后世抖音，b站有很多外国人夸华夏怎么怎么好的，基本上都能获得很高的播放量和点赞量。 这些外国人真的觉得华夏好吗？可能有些是真的，但是莫一凡觉得大部分外国人还是奔着钱去的。 说你两句好话就能拿大量的money，傻子才不干！ b站不就有个叫拂菻坊的洋鬼子干着吃里扒外的事儿么？ 所以这次莫一凡反其道而行之，我华夏人在美国大红大紫，是不是更长脸？ 这事就像一个华夏小青年泡了个正点的大洋马回来，倍儿有面子。 为国争光啊！ 只要运作的好，确实是能火的。 “叮铃铃……”手机铃声又响了。 是理查德。 “哈喽，我的朋友。怎么了，想我了？”莫一凡最近心情很好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点飘，跟喝了假酒似的，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确实有道理。 “neo，你脸上蒙的那块布，是什么东西？”理查德有些好奇的问道。 声音之中，还带着一丝焦急。 “红领巾布啊，再在上面简单画点东西就行了。”莫一凡老老实实回答道。 他拿这玩意也就是为了遮脸，其他的心思倒是没有，因此设计起来并不走心。 “你这蒙脸的东西，在美国非常热销，光是仿制品就不知凡几。”理查德兴奋的说道。 这得亏是在电话里，要是他真人站在莫一凡面前，估计理查德眼睛都得窜绿光出来。 那是贪婪的颜色。 “你的意思是，想寻求一波合作，卖布？”又交谈了一会之后，莫一凡总算是搞清了理查德的目的。 “是啊，光是仿制品就这么热销了，要是来个你亲自授权的，岂不是要卖到脱销？”理查德激动的说道。 86、能捞一笔是一笔 经过一番交谈之后莫一凡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在美国引起了轩然大波。 无数年轻人纷纷效仿他，拿着一块三角形的红布蒙面。甚至有不少不关心橄榄球的年轻人也随之跟风效仿。 红布的市场，非常的大。 而且据理查德所说，这红布的价格还挺高，足足20美刀一条，要知道，这只是一块红布啊！ “如果能得到你的正版授权，再加工一下，岂不是能垄断销售权？” 莫一凡心中了然，所谓的授权，本质上就是专利权嘛。 现在红布没有得到他的授权，所以那些美国商人可以尽情出售。 在理查德看来，那都是香喷喷金灿灿的美元啊！ “这个没问题。”莫一凡当场就同意了，能赚钱的买卖干啥不做呢？ “neo，你觉得咱俩是什么交情？”理查德说道。 莫一凡被他诧异到了，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奇怪的问题？ “朋友的交情啊。”莫一凡说道。 这句话是真的，他去美国的那段时间里，如果没有理查德帮忙，光那些琐事就足以让他头疼。 “我们联盟那边是同意做红布的生意的，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唯一的要求是要打上联盟的标签。”理查德说道。 “可以。”莫一凡点头，就算联盟不提，他也会舔着脸求联盟打上标签。 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咳咳，但是就红布的生产方面，联盟并未提出任何要求。”理查德略有兴奋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 “我们可以做特别经销商，专门供应红布。”理查德终于抖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莫一凡终于了然，难怪这老小子刚才那么热情的跟自己套近乎呢，原来是为了这茬！ “这个靠谱么？再说了，为了块红布，还得特地开个工厂，你们美国的税那么高，不一定赚钱呐。”莫一凡提出了他的疑问。 “我有个亲戚就是开纺织厂的，让他生产个红布不值一提。”理查德浑不在意的说道。 原来如此，莫一凡恍然，这老小子精的哟，啥都算好了。 “我说你在联盟的工资也不低了，干嘛还要发展副业啊！你也年纪不小了，还不享受享受？还为了赚钱奔波？”莫一凡问道。 “neo，你说的没错，正因为我的年纪不小了，所以上面随时可能解雇我，我要是不发展点副业，怎么安享晚年呢？”理查德无奈说道。 这倒也是，很多大公司经常干卸磨杀驴的事情，榨干员工的价值之后就找个理由让你滚蛋了。 这点全世界的公司都是差不多的。 不然华夏的公务员事业单位啥的凭什么那么吃香呢？不就是图一个稳定么？ “我能拿多少钱？” “我从联盟内部得知，如果谈成了，红布的售价是五十美元。联盟会抽取二十美元。但是我纺织厂的亲戚告诉我，如果批量生产的话，一块红布的成本差不多可以控制在五美分左右。” 莫一凡点头，如果流水线生产的话，确实能把成本压榨的很低。比如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十几年来售价一直是三块钱，就是把流水线生产做到了极致， 走的就是一个薄利多销的路线。 “五美分卖出五十美元的价格，这中间的利润你想想有多吓人。”理查德说道。 “去掉联盟的提成以及运费啥的成本，保守估计是有二十美元的利润。”莫一凡说道。 他不是纺织那行的，这中间的门门道道他也不懂，但是二十美元的利润肯定是有的。 “我们算过，每卖出一块红布，刨去联盟的抽成，能赚二十四美元。”理查德笑道。 “这么厉害!”莫一凡咂舌。 “是啊，如果你肯做，我们可以每件分八美元的利润给你另外联盟大概也会给你每件两美元的利润，算下来每块红布能赚十美元。”理查德诱惑道。 “这玩意早晚会过气，也别想的太好。”莫一凡可是知道，人都是会喜新厌旧的，这玩意肯定火不了太久。 “哦，我的上帝啊！”理查德有些无语，“neo，我的朋友，难道每件十美元还不够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玩意会过气么？但是!” 理查德说到这里突然间提高了音量，“哪怕只能火一年，咱们就能赚的盆满钵满!毕竟，这玩意是几乎零成本的啊！” 莫一凡想想也是，这玩意就是卖的一个品牌效应。 就跟奢侈品一样的道理，成本其实都不高，东西说实话也不好看，但就是血妈贵。 不然lv的老总凭什么超越亚马逊老总成为新的世界首富嘛。 “也对，咱赚的是快钱，干的是一锤子买卖，能捞一笔是一笔。”莫一凡想开了。 “对的，怎么样，干不干？”理查德说道。 他年纪大了，很想给自己赚最后一笔钱养老。 “干啊，但我只负责授权和收钱哦。”莫一凡提醒道。 他还是有点怕理查德坑他，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这个没问题。”理查德就怕莫一凡不答应，其他都好说。 “行，那我把我的签名发你邮箱，你就照着这个做就行，授权合同你待会发我。” “noproblem”理查德爽快答应。 玄点点卡推出后的第二天 一个小镇里，小青年小黄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去网吧上网，打游戏看小说，能让他暂时忘记现实的烦恼。 “玄点点卡？打八折？”小黄看见玄点官网上醒目的宣传后不禁有些心动。 用啥方式充钱不是充钱呢？玄点点卡又方便又划算，对他这种经济拮据的小青年来说真的很诱人! “老板，你这有没有玄点点卡？”小黄问着胖胖的网吧老板。 像小镇上的网吧，大多数都是小网吧，老板就是网管。 “没有。”胖老板说道，“盛大点卡倒是有不少，要不来两张？” “什么？不是说好的玄点点卡全国网吧都有吗？”小黄有点小难受。 “这两天都有十来个人问我有没有玄点点卡了看样子这玩意还是挺吃香的，下次进一批吧。”等小黄失望的走远后，胖老板暗道。 这样的一幕，在全国千千万万的网吧上演着。 87、热度说没就没了 玄点点卡在推出的时候，很多老板在进货的时候都不太欢迎这东西。 什么东西？你说进就进？卖不出去还不是赔在手里？又不是盛大点卡那么好卖。 结果他们发现，问他买玄点点卡的网民还真有不少。 很多网吧老板都暗下决心，下次进货的时候一定要买点玄点点卡。 毕竟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 “夏夕，待会采访的时候要淡定不失风度，就要表现出一股宠辱不惊的气质。”莫一凡说道。 “你都说了千百遍了……”欧阳夏夕有些无语，自打和莫一凡熟悉了之后，她就发现这家伙特别能聊。 “您好，欧阳夏夕小姐，我们是梦马公司的，请问您创作firework的灵感来源是什么？？” “我在孤单的时候看见了璀璨的烟火，有感而发所作。”欧阳夏夕说道。 “莫凡先生，请问您既然已经在国内凭借老鼠爱大米那么火了，为什么还要发英文歌呢？” 莫一凡戴着一个鸭舌帽，使得他的相貌看出来有些含糊不清，“其实那英文歌在我中文歌创作出来之前就已经发了，我也没想过能在国外火得那么快。”莫一凡有些无奈的笑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就火了啊！ “至于为什么走国外路线，因为…我在国外更火一点，国内老鼠爱大米的热度没维持多久，我就过气了，我的那首挪威的森林下载量只有几十个……”莫一凡有些无奈的说道。 至于张观李玳，也是分别表达了他们的观点和上超级碗的理由。 翌日，一道标题为“四华夏青年国内怀才不遇，国外却人气爆炸”的娱乐咨询便横空出世。 这条新闻一出来，就引起了全国追星仔的关注。 什么？超级碗？好吧，虽然不知道这是啥东西，但看上去好牛逼的样子。 特别是欧阳夏夕，也太好看了吧，妥妥的女神范！ 还有那个叫neo的鸭舌帽男，虽然看不清他的正脸，但是莫名感觉有一股子帅气有木有？ 什么？他的另一个身份是老鼠爱大米的主唱莫凡？ 直到此刻，普罗大众才对莫一凡有了一个比较深刻的印象。 “据说他们四个都会发新的中文歌，我有点期待了。” “切，谁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没准是一堆垃圾货呢。” “我无所谓的呀，看他们能不能拿出真实力出来，如果能拿出来，我愿意为他们买单，拿不出，滚蛋！” 来自天南海北的网友们纷纷评论道。 “莫总，总体来说，网友们还是对这个采访很上心的。”周平恭敬的说道。 “毕竟咱们可是花了好几十万的宣传费用，公关部连轴转做出来的采访呢！”莫一凡笑道。 “现在咱们是等舆论发酵一下还是直接发歌？”周平小心翼翼的说道。 “后天，欧阳夏夕的歌直接发上去。”莫一凡当机立断的说道。 娱乐圈不比其他圈，热度说没就没了。 …… “老板，玄点点卡来了没？”小镇青年小黄嘴里叼了根烟对着胖老板说道。 “有，上次你和我说了，我特地留心了一下，现在已经进货了。”胖老板拉开抽屉，拿出一沓面值不等的点卡。 胖老板当然不可能因为小黄一个人就进那么多卡，而是因为这点卡确实有很多需求量。 “什么？你这儿有玄点点卡？给我来一张五十块钱的，我看网游小说看的正爽呢。” “我也买一张一百块的，反正充着也不亏。” “我也要……” “我也……” 胖老板笑的简直合不拢嘴，这玄点点卡的生意也太好了，都不下于盛大点卡了。 其实2004年的网民的娱乐项目真的没多少。 视频都是艾薇画质，只能打打游戏啥的，因此网文在网民的娱乐生活中占有很大的比重。 网速对网文的发展影响很大，2g3g时代，受限于网速，大家在外都只能看看小说听听歌啥的。 但是到了4g时代，网文其实是受到不少冲击的。 网速快了，出门能刷抖音看视频，大家不一定喜欢看小说。 就像看yellow书还是yellow片，呈现出来的表现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在这个年代，愿意为网文花钱的人还是有不少的，因为确实没什么娱乐项目。 …… 三月二十一号，欧阳夏夕的新歌红昭愿正式发布。 发布后…… “还不错啊！” “很好，很有华夏的风格以及意境。” “小姐姐的声音真好听，再配上这节奏，很有那种爆炸的节奏感。” “只有我关心欧阳夏夕的颜值吗？这也太漂亮了吧！” “＋1。” “欧阳夏夕的歌都很好听了，相信莫凡的肯定更牛逼。” “你没听他的挪威的森林吗？这是一首被埋没的歌，贼好听。” “是啊，打死我都想不到，这首挪威的森林，竟然只有数十个下载量。”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下载了，确实好听。” 莫一凡没想到的是，原先那首已经被他视为凉凉的挪威的森林，竟然因为这次采访而起死回生了。 万事开头难，当这首歌的下载量在短时间内起飞的时候，网站自会安排好相应的推荐位。 道理很简单，世界上没人会不喜欢钞票。 “莫老弟啊，你要发新歌怎么不找我呢？”千千静听的赵长生惋惜的说道。 这人，正是当初给自己八百万买断费的赵长生。 莫一凡心中冷笑，当初签约的时候，你小子可是拍着胸脯跟我说以后有歌就卖你的。 结果老鼠爱大米的风头一过去，这老小子鸟都不鸟莫一凡。 这一点就充分说明了娱乐圈的人大多数都是墙头草，在你火得时候拼命吹捧你，凉的时候巴不得离你远远的。 这不，莫一凡的人气刚刚有一点起色，这小子就又舔着脸过来了。 莫一凡心中清楚这就是社会现状，赵长生的行为能理解。 但是能理解，并不代表莫一凡就看他很爽。 “我这十八线小歌手，哪里配找赵总您啊！”莫一凡有意要阴阳怪气他一下。 88 、找我们干啥？ “莫总说笑了！” 赵长生赶紧打了个圆场：“上次呢，确实是我个人疏忽，所以这次我是带着满满的诚意过来找你签约的。” “说来听听。”莫一凡平静的说道。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把赵长生给打发走。 毕竟这是现实世界而不是网文世界，网文里可以龙傲天，现实里真不能，太过张狂四处树敌不好。 况且他和赵长生没什么不共戴天的仇，说到底就是一丢丢小矛盾而已。 人家都放低姿态服软了，没必要为了这么点事儿和他计较。 赵长生见莫一凡问起签约事宜，当即就激动的回应道：“只要你愿意，价格啥的都不是问题。” “哦？我要一个亿你都给吗？”莫一凡笑道。 “莫总说笑了，我们千千静听签约过最贵的歌手都没有一个亿呢。” 赵长生说的确实如此，收入破亿的明星可能全国还有几个，但是仅凭歌曲就赚上亿的，一个都没有。 毕竟明星除了主业以外，大部分都会弄点副业干干…… 莫一凡点头，“行了，我这几天比较忙，要不你们专门派人过来和我们签一下合同？” “没问题。”赵长生一口应下，莫一凡能和他们签约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 不就是跑一趟么？随便派个小弟去就行了。 至于莫一凡，心里自然是很开心的，毕竟现在的千千静听在国内的音乐软件里面还是非常有影响力的。 他虽然现在挺有钱的，但和千千静听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背靠大树好乘凉，凡事有千千静听兜着也能省不少事情。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五月底。 期间莫一凡还经历了一次三模，这次的他稍微用心了些，成绩很快就窜到了全班第四，引得罗秋霜连连赞叹。 至于梦马公司对张观李玳和欧阳夏夕还有他的力捧，很快就得到了众多的关注。 特别是莫一凡和欧阳夏夕，他俩的人气最高，已经达到了一线明星的程度。 至于李玳和张观的人气却是稍逊一筹，毕竟包装啥的虽然有用，但能不能真正起来还是要看缘法的。 但是俩人却是已经心满意足了，他们的人气已经算是两线明星了，在娱乐圈已经算不错了。 任何行业都是金字塔，两线明星虽然算不上塔顶，但绝对是塔尖的人物了。 大家签约的都是千千静听公司，原因有很多。 首先千千静听有钱，给钱也爽快。 其次千千静听有影响力，圈内谁都会给三分薄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别看千千静听现在风光，再过两年就凉的透透的，到时候他们解约起来也方便许多。 得益于本次签约，莫一凡得到了三千万的签约费，欧阳夏夕次之，得到了一千万，至于张观李玳则是几百万。 “莫总，你啥时候发新歌啊？张观李玳他们都发新歌了，就你没发了。”俞理群有些焦急的问道。 经过了近两个月的历练，俞理群成功的从经理转正到了部长的职位，此时的他巴不得干出一番业绩让莫总刮目相看呢。 “额，最近先不发了，等我高考考完了再说吧。”还有一周的时间就要高考了，莫一凡决定全力备战，给青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好吧，这是老爸老妈要求的 对莫一凡这种将前世高考题记住大半的人来说，高考考个高分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老爸老妈并不知情。 “就剩下七天了，好好复习，之后你要干啥我们也不拦你。”莫志勇说道。 “行吧行吧” “复习的怎么样了胖子？” “我三模的时候英语就100多分了，就现在的水平考个一本问题不大，发挥得好能考211呢。”殷俊自信的说道。 “最近程序学的怎么样了？” “武哥太给力了，甚至把玄点的网站让给我练手，目前来说，我应该有武哥一半水平吧。” “一半水平是啥意思？” “就相当于程序员的平均水平。” “那还可以啊！” “那是当然。”殷俊得意道。 2004年6月4日。 “待会下课你们出来，到顶楼来。”莫一凡对着许清雪和胖子说道。 这俩人自然是对莫一凡言听计从。 莫一凡看向埋头刷题的白梦颜，不由得叹气，自从上次袁华表白风波之后，她就再也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了。 想了想后，莫一凡还是写了个小纸条给她，“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待会下课就到顶楼来。” 学校的顶楼就是一个天台，平时根本没人来。 此时天台上正站着四个人：莫一凡，殷俊，许清雪，以及白梦颜。 “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找我们干啥？”白梦颜率先开口，口气有些不开心。 莫一凡拉开外套的拉链，从里面一张张的将纸拿了出来，拿出来的时候看上去还皱巴巴的。 这正是前世他考过的高考题。 为了避免泄露题目，这些都是他纯手工写下来的，并没有去复印店复印。 毕竟，如果高考出现泄题，考试院会立马更换为另一套备用卷。 “给。”莫一凡挨个把卷子递给了他们，“这是我搞到的内部题目，我和你们说，千万千万不能给任何一个人看见！” 莫一凡面露凝重之色，“你们要看，就躲在厕所里把门关上了看，或者晚上躲在被窝里打手电看，万万不可给其他人！” 殷俊和许清雪尽皆点头将卷子贴身藏好，只有白梦颜不为所动。 “莫一凡，你不觉得你很幼稚么？”白梦颜昂头看着莫一凡。 幼稚？莫一凡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咋幼稚了？我好心好意把题目分享给你们，这还叫幼稚？ “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但现在看来，你简直愚蠢至极！”白梦颜说道：“每年高考前期都会有不少所谓的真题出来，可大多数最多都是题型相似，你见有百分百的真题泄露出来吗？” “不是，我发现你这人咋这么轴呢？”莫一凡顿时就有些不开心了，“你甭管这是真是假，你瞅一眼总错不了，但我发现你现在脾气就很不好，咋了？我给你题目不是为你好？能不能态度好点说话？” 89、真谈不上啥负担 莫一凡心中其实也憋了一肚子火，自打重生以来，他自认为没干过啥对不起白梦颜的事情，可她却像吃了火药一样脾气很暴躁。 今天算是个导火索，他好心好意把考题告诉白梦颜，不就是把你当好朋友吗？ 你看老子给过严肃和朱佩奇不？ 退一万步讲，就算莫一凡的题并不是真的，作为朋友你就不能领领情么？ 可现在你这态度算是什么意思？ 居然还冷嘲热讽！ 白梦颜似乎也被吓住了，在她的印象中，莫一凡一直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对谁的态度都很和善。 她头一次见莫一凡这么火大的样子，一时间她甚至只能愣在原地不动，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莫一凡。 “我”白梦颜刚想说话。 “我什么我？我觉得我平时就是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得，像你这样的，就不能好声好气和你说话！”莫一凡正在气头上，说的话也变得不理智了起来。 见白梦颜长久不发一语，莫一凡不禁转头看过去，却见白梦颜的脸上流下了两道泪痕。 “你们先走吧。”莫一凡摆摆手对着胖子和许清雪说道。 待两人走后，莫一凡才对着白梦颜说道：“不好意思，刚刚我说话确实不对，你最近怎么了？坐下来咱们好好说行吧。” 白梦颜还是不说话，但她的眼睛里流的泪却是越流越多。 “我家里出了点变故” 随着白梦颜的叙述，莫一凡才知道，白梦颜家里的经济状况出了点问题。 准确来说，就是资金链断了，周转不过来。 以前白梦颜家里都是事事顺着她的，现在父母整天愁眉苦脸的，吵架那是家常便饭。 正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整个家庭。 莫一凡记得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家里的生意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那段时间正是莫一凡毕业实习的时候，又碰上家里的变故，当时的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难怪白梦颜最近心情那么不好呢，原因找到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感觉我家随时会垮掉。”白梦颜抱膝啜泣着。 其实白梦颜并没有和莫一凡说起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他。 白梦颜对莫一凡是有好感的，但眼下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她还哪有心思谈风花雪月？ 更何况，莫一凡对她好像也没意思呢 莫一凡有些诧异，生意出现差错很正常，但说家里垮了，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了吧？ 一般来说，做生意时间久的人，家里都是有一点底蕴的，都会置办一些产业以防万一的。 比如莫一凡家里就买了好几套房子商铺，哪怕生意不行，也不至于一无所有吧？ “我爸从银行贷了很多款买货，但送货方拉货跑了，找都找不到。”白梦颜哭着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爸给人坑了？”莫一凡问道。 “是啊，他们倒好，卷货出逃，我家可咋办呐！”白梦颜有些绝望。 莫一凡点头，有时候世事难料这句话说的真没错。 白梦颜老爸其实做的也没错，在货物能卖的出去的情况下，货物肯定是越多越好，这样才能赚更多的利润。 毕竟一百块的买卖肯定比一块钱的赚得多。 她爸也不傻，为了更多的利润，从银行贷款是很合理的。 毕竟谁能料到货物半路被截了呢？ 碰到这种情况，连莫一凡都只能用一句世事难料来感叹一下。 “让我想想，你爸之前应该是收了不少预约订金的，所以你爸才有底气从银行贷款买货，可现在你爸拿不出货物，所以只能退订金，然后还特么还不上银行的贷款，现在只能两头着急，是不？” 白梦颜哭泣着点了点头，她从小就锦衣玉食，哪里遇见过这种情况啊？ 眼看着爸妈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她却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学习。 这种无力感和高考的压力，简直压迫的她无法呼吸。 “难怪，这种情况就比较无解了，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两个办法。一，追回货物，一切都好说，可短时间内并不现实，华夏那么大，一时半会真找不到，而且没准人家现在都已经销赃了呢，毕竟人家敢截胡，应该是有路子销赃的。” “二，就是拿出一大笔钱来，直接缓解你爸的燃眉之急。”莫一凡分析道。 白梦颜听后不免更加无力了，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可问题是，货物呢？钱呢？ “方便透露一下，你爸欠了银行多少钱？”莫一凡问道。 “八百来万，我家能拿出的现金只有两百万。”白梦颜无力说道。 莫一凡听的倒吸一口凉气，卧槽，八百多万!怪不得你说你家要垮了呢。 这钱甭说2004年，就是搁在2014年，都是大钱呐。 普通家庭工薪阶层一辈子别想赚到那么多钱。 “这样，你呢安心学习，好好备战高考，你爸的事情交给我就行。”莫一凡想了想说道。 毕竟朋友一场，而且前世他也喜欢过白梦颜，最关键的是他也信任她，所以才敢拿钱给她垫上。 “这是八百万，不是八十万!”白梦颜忍不住说道。 她从姐姐哪里零星得来一些消息，知道莫一凡在国外挺火。 但莫一凡之后的事迹，她还真不了解，毕竟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哪还有闲工夫管这个？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事还是靠我爸吧，凭着之前的人脉，总能借点钱，还有我家的房子车子啥的卖了，应该能凑够。”白梦颜苦笑道。 其实她知道借钱根本不现实，以往那些亲戚朋友见了她家都是笑脸相迎的，现在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们，生怕他们借钱。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不过如此罢了。 “你放心，我既然给你打了包票，我就一定能给你办到，接下来你就好好复习，那些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了。”莫一凡安慰道。 八百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对他来说，还真谈不上啥负担。 90、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喂，老沙，你在吗？”莫一凡打了个电话给沙建飞。 “哟，是莫总，什么风把您吹过来啦？”沙建飞谄媚道。 最近莫一凡又赚了不少钱，赚来的钱全都存进了建行，沙建飞自此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伺候好这一尊财神爷。 自从有了莫一凡，以往让他头大的业绩，都不算啥了。 “你是银行系统的人吧？” “莫总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沙建飞哭笑不得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查个人？”莫一凡问道。 “莫总您要干啥？” “就问你能不能办到？” “可以办到。”沙建飞有些不解，莫总干嘛要他查人？ “行，你帮我发动一下你认识的同属银行系统的人找一下，有没有一个叫白宏峻的人，他的特征特别明显，贷款贷了八百万” 莫一凡觉着，就冲这个特征，应该就特别容易排查了，放眼整个临海，有几个人敢贷八百万的？ 就算你敢，也得银行肯放贷才行啊！ “哦，你说的是他啊，他就是我们银行的客户啊，早说嘛，说起这事我就来气，这小子平常蛮讲信用的，我们也认为他有那个经济能力，所以就把钱给他贷过去了，可没想到啊！”沙建飞有些生气的说道。 他作为银行的行长，放贷的权力自然在他手里，但如果收不回钱，那么后果也要他来承担。 本来他正焦头烂额呢，还好他认识一个莫总，在他那存了不少钱，这才堪堪平息了上面的怒火。 “莫总他也欠你钱了？”沙建飞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下意识的就把莫一凡也当成了白宏峻的债主之一。 沙建飞也想让白宏峻还钱，可人家是真拿不出啥钱来，就算是要卖房子卖车子，也要时间对吧？ “白宏峻现在的经济状况怎么样？”莫一凡觉得既然沙建飞认识白宏峻，那就不妨问一下。 “不咋地，前几个月他还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呢，现在我看他的样子就跟个糟老头子一样。我都不好意思问他要债，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拿不出。”沙建飞说道。 白宏峻也不是啥老赖，甚至人家也是被人坑了，现在拿不出钱，还能让他咋办呢？ 沙建飞这么说也是想劝劝莫一凡，毕竟他和白宏峻也认识了那么多年了，知道他是啥品性，你莫总财大气粗的，人家又在难处上，就先别为难人家了，等别人度过难关了，再问他要钱也不迟。 “他还欠了多少钱？” 沙建飞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说道：“他从银行贷了八百万，但他的流动资金只有两百来万，可他手底下还有不少工人呢，那些工人的工资就是养家糊口的钱呐！所以他先花了一百来万把工资结清，剩下的百来万还了银行的债，现在还欠我们七百万左右。” “那我估计是还不清了。” “是啊，你说全华夏，仅凭个人能拿出七百万现金的有多少？我是干银行的我知道，你别看那些资产上亿的很风光，你试试让他们拿五百万现金？大多数都拿不出，他们的大半身价都在货物上呢。”沙建飞说道。 “嗯，那我就拿八百万给白宏峻吧，祝他早日东山再起。”莫一凡说道。 “啊？”沙建飞那是真的惊呆了，莫总问他那么多信息，竟然只是为了给白宏峻还债？ “怎么，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不过莫总你图的是啥啊，这可是八百万啊！” “也不是图啥，主要是有钱任性。” 沙建飞：“” 土豪的世界我不懂！ “对了，别忘了让他给我打借条，虽然我肯出钱，但是借条还是要打的。”莫一凡想了想说道。 “限期多久还清呢？” “等他什么时候赚够了就还钱吧。” “那要是赚不够呢？” “那就不用还了。” “因为有钱任性？”沙建飞抽搐着嘴角问道。 “真聪明。” 沙建飞欲哭无泪，其实我也欠了八百万来着，莫总您要不也给我八百万吧？ 2004年6月6号的晚上，白梦颜背着书包回到了家中。 在推开家门前，她心里一直在想，父母会不会又为了钱的事情吵架？ 可当她推开家门的时候，却见到父母喜笑颜开的样子。 桌上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菜，正中央还有一个蛋糕。 “生日快乐，梦颜。”妈妈笑着给她点亮了蜡烛。 白梦颜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放在平常，她的生日宴不知会比现在高档多少倍，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家人依旧没有忘记给她过生日，这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妈，买这干啥啊，多费钱。”她也知道家里现在的情况不比以前。 白宏峻和老婆点头，丫头长大了啊，知道给家里省钱了。 “唉，本来家里有这变故，我和你妈也是一阵绝望，但昨天有一个贵人替我们把钱给还了。”白宏峻感叹道。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句俗语用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 平日里对他笑脸相迎的那些人，在他危难之际，一个肯出手帮的都没有，倒是那个素不相识的莫总，不知怎么的就给他还了钱。 当时听到消息后的白宏峻整个人都惊呆了，八百万可不是小数目，那个莫总和他都没见过面，就把钱给还了？ 倒是他的朋友沙建飞向他透露：“莫总财大气粗，每个月银行卡的进账都有好几百万，八百万对他来说也不算啥大事。” “他是干啥的啊？” “应该是明星，因为我查过给他打钱的户名，有不少是娱乐公司，还是国外的大公司。他还有副业，那个最近风头正盛的玄点公司，好像也有他的参股。”沙建飞说道，对他这种银行系统的人来说，查到这些真的不算什么难事。 他查这些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好奇心，另一个原因也是在调查这些钱的来路正不正当。 白梦颜愣住了，不由得想起前几天莫一凡对她说的话，“你就管你自己的学习就行，其他事情交给我来解决。” 白梦颜的眼眶有些湿润，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 “梦颜，愣着干嘛啊，赶紧吹蜡烛许愿啊！”白宏峻说着还把灯给关了，蜡烛的火光照映着白梦颜的脸庞。 白梦颜闭上眼睛，许下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愿望，随后便轻轻吹灭了蜡烛。 91、你来打啥工？ 91 高考的三天是在紧张的氛围下度过的，对莫一凡这种记住大半题目的人来说自然是做题如切瓜。 殷俊许清雪白梦颜也跟着沾了光，做题的时候更是如鱼得水。 “卧槽，凡哥，你真是太特么牛逼了，这些题目你特么都能搞到，你不会是第一首长的私生子吧？”考完后殷俊小声对着莫一凡说道。 莫一凡当场就给了殷俊一个暴扣：“私生子你妹，记住，这件事情你要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懂么？不然咱们几个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殷俊自是点头，他又不傻，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怎么样，考个985没问题吧？”莫一凡问道。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殷俊自信的说道。 要是你开了挂都特么过不了关，还不如找块豆腐拍死自己呢！ “记得报考魔都的大学，在那边我置办了不少产业，咱们创业的路就会从那儿开始。”莫一凡叮嘱道。 “ok”胖子比了个手势。 说到底他还是沾了莫一凡的光，所以莫一凡说啥，他自然是听啥。 “考完了先玩几天，之后有任务指派给你，从高考考完的第一天起，你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而是一个即将踏入社会的人。” “没问题，我学了那么久的编程，就等着大展手脚呢。” “还记得我之前给你的承诺不？” “你是说高考考完送我台电脑？”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下午应该就直接送到你家了。”莫一凡虽然前世也没少玩游戏，但配置啥的他还真不是太懂，就把电脑城里售价最贵的电脑买下了 “凡哥牛逼！”胖子狠狠抱紧了莫一凡，胸口的两坨大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行了行了。”莫一凡一脸嫌弃的把胖子推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八月。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众多高考考生的志愿基本上都已经填报完毕，该录取的录取，该落榜的落榜，该复读的复读。 当然，对于莫一凡来说，这都不是事儿，他果断选择了魔都交通大学的英语专业。 主要原因是英语专业比较好混，毕竟他的英语功底很好，在魔都交大这种学校不说水平有多高，混个毕业是没问题的，也算遂了父母的心愿吧。 而且魔都交大的工学理学都不错，很适合胖子在里面学习计算机。 至于许清雪和白梦颜，在听说莫一凡选了魔都交大后，两人尽皆果断选择了魔都交大。 八月中旬 “胖子，最近有个大项目要交给你，你有没有信心能做到？” “能，只要我能办到的话。” “帮我设计一个游戏，网游类的游戏。”莫一凡说道。 “凡哥你也忒看得起我了吧？我虽然自认编程学的不错，但还没牛逼到以一己之力，做游戏的地步啊！ 更何况做游戏不光要会编程，还要有策划，美工啥的” “笨！你特么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为什么你听了我这句话，会下意识的认为我会把这活交给你一个人来做？”莫一凡无语道。 胖子讪讪一笑：“哈哈，是我想太多。” “你呢，反正是要去魔都上大学的，我寻思着你不如先去魔都跟着武哥搞游戏吧，武哥是你们的头，你就给他打下手，那些策划美工啥的武哥也都给找好了，你只要积累经验就行了。” “这么牛逼？” “是啊，只要你干好了，我一个月给你发一万块的工资都行，想想吧，这可是一万块哦！”莫一凡诱惑道。 “行，我这就和我爸妈说一下，反正他们知道我是去你家的公司打工，他们也放心。”殷俊说道。 自打莫一凡考上魔都交大后，爸妈也算彻底松手了，任由莫一凡一人折腾。 当然，他俩也是莫一凡的挡箭牌，比如胖子去魔都，就是打着去莫一凡爸妈公司打工的旗号去的。 至于许清雪和白梦颜，则是去莫一凡临海的录音室打工。 莫一凡确实是有搬走录音室的想法，但他想到以后寒暑假也会回临海，保不齐什么时候录音室就有用，而且开这录音室也花不了几个钱，索性就把它当做一个分部算了。 当他听见白梦颜要去打工的时候可是十分意外，“你来打啥工？” “我欠了你八百万，只能打工还债了。”白梦颜可怜兮兮的说道。 “就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打工？没倒添乱就算不错了，要不你以身相许吧，这八百万我就不要了。”莫一凡笑嘻嘻的说着。 “也行。”白梦颜很认真的点头。 莫一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开玩笑的” 莫一凡对她俩的打工还是很满意的，许清雪自不用多提，干活手脚勤快的很，给人一种干净利索的感觉，看了很是神清气爽。 至于白梦颜，则是给莫一凡比较大的意外的一个人，一开始由于没有经验的缘故，她干活总是笨手笨脚的，跟许清雪根本没法比。 可干活时间长了，看着倒也挺顺眼，而且也没有什么偷工减料的行为，是确确实实的在干活。 都说苦难是人生的一笔财富，从这个角度来看白梦颜，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莫总，我其实一直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做游戏呢？我觉得我们的网文搞得很成功，没必要节外生枝啊。”周辉疑惑的问道。 “我前阵子看了网站统计的数据，有30%以上的读者都比较偏爱网游类的网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网游很有市场？” “是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把网游类的小说改编成真正的网游，读者会不会也会玩网游？”莫一凡提醒道。 实际上，这就是网文商业ip的雏形。 早期的网文改编，都是以游戏为主的，到后来则是游戏，电影，电视剧，漫画全面开花。 为什么唐家三少是网文之王，不是肘子乌贼这种摸到网文订阅天花板的作者？因为斗罗的漫画单册销量在国漫里是神话…… 准确来说，肘子和乌贼主要还是在网文一个行业里混，三少却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所以ip的改编，很有必要，一旦机会成熟，就一定要果断下手去做，万不可错失良机。 92、网游正式公测 莫一凡挑中的改编网文是那本《网游之天地》，主要是这小说的篇幅够长，人气也挺高，改编起来没难度。 最重要的是，它的设定很完善，起码这就能保证游戏的寿命足够长。 一言以蔽之：韭菜能割好几茬！ “绝无可能！我们怎么能做这么荒唐的游戏！”大学刚毕业的游戏策划师张凯看着上头下发的要求愤慨的说道。 “周大，这游戏不是摆明了没用心做嘛？”另一个大学刚毕业的程序员说道。 周辉最近是真的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莫总的游戏设计要求一下发，就引来了团队的抵制。 因为莫总做的确实过分，这个游戏，除了注册登录是免费的以外，其他的全要收钱。 就连换条内裤都要花钱的那种 “怎么了，这儿闹哄哄的？”莫一凡推开办公室的门，这个暑假他基本上三天两头就往魔都赶，可以说魔都成了他第二个家。 他都想过买辆车代驾，但他还没有驾照。 其实现在苏省对驾照的管控不严，只要托关系就能弄来一张。 但是远在欧洲旅行的老爸老妈表示，买车是大事，还是等他们回来了再说 对此莫一凡很无奈，买车怎么是大事了？除了一些特别稀有的车，什么我没本事买下来？ “莫总，你这游戏这么做，有些不恰当吧？”张凯很委婉的说道。 “哦？有什么不恰当的，你说出来听听？”莫一凡双手环绕着，很好奇的看着张凯。 “收费收的太厉害了”张凯低着头说道。 “你们呢？”莫一凡抬头看向另外一些义愤填膺的人。 “我们也觉得这么收费不好”剩下的人说道。 “周总，把保险箱里的钱全给拿来。”莫一凡吩咐道。 “莫总你这是？” “拿来你就知道了。” “好的。” 过了十分钟，周辉和两个保安一人背着一个大袋子走进了办公室。 莫一凡接过三个大袋子，直接将里面的钱全都倒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红光闪闪的，那是软妹币的气息。 众多程序员，美工，策划全都惊呆了，他们都不知道莫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早有传闻这个莫总财力雄厚，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一千万个读者心里有一千万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姓莫无能改变。觉得这地儿不符合自己心意的，现在就可以结清工资离开。”莫一凡指着地上的钞票说道：“当场结清，绝不拖欠。” “当然，对愿意留在这儿并且听我命令的，我姓莫的自然是欢迎至极，毕竟，你们中的每一个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都是不可或缺的人才。 留下的人，我当场给发两万块钱软妹币，后面做游戏做的好的，视贡献给奖金，贡献最高的单独发一百万奖金，说到做到，这里面一共有五百万现金，我有能力做到而非一张空头支票。” 说罢，莫一凡就走出了办公室：“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考虑。” 五分钟后 “你们都决定好了，留下来？”莫一凡看着他们。 “是的，我们自愿留下做游戏，谨遵莫总指令。” “这可是你们说的哦，可别再说我不民主了。”莫一凡挑眉看着他们。 “是我们说的，我们绝对听从莫总指示。” “行了，分钱，一人两万。”莫一凡直接说道。 “这里面还有四百多万，都是你们的奖金池，只要做得好，能拿到的奖金就越多。”莫一凡继续诱惑道。 “我们一定竭尽全力！”众人喊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一场暴乱，就被莫一凡这么简单粗暴的用钞能力给击败了。 “还是太年轻啊！”莫一凡看着他们瞬间倒戈的样子感叹道。 他当年刚刚毕业的时候也是这样，血气方刚，雄心勃勃的想要开辟出一片新世界。 可工作了两年后，就变得油腻了起来。所谓油腻，并不是指身上不干净，而是灵魂。 就像这群小孩，稍微给点钱，就老实了。 程序员工资虽然高，但和人均水平比，不过是几千和一千的区别而已。 莫一凡一下子一人给两万，这冲击力对他们这群初入社会的小青年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莫总，其实我觉得他们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你这游戏的收费”周辉皱着眉头说道。 “你就只管做就行，我为什么这样做，你之后就懂了。”莫一凡似乎懒得和周辉解释太多。 “行吧。”周辉有些无语。 莫一凡摇头，我也想做好游戏啊，但现在就是不能做，做了就亏本啊！ 这一切，都是源于前世的市场：劣币驱逐良币。 简单来说，就是烂的比好的卖的好，这一现象几乎涵盖了当时华夏几乎所有的文娱行业。 我做烂游戏都能赚的比好游戏多，那我凭什么用心做好游戏？费力还不讨好。 我请俩流量巨星随便拍点烂片票房就能碾压一众良心之作，那我凭什么拍好片？ 最著名的例子就是魁拔，这动画电影多叫好啊！可有用吗？拍一部扑街一部，越拍越亏！ 莫一凡是有梦想，但他还是个商人，商人以利益为第一目标。首先得保证赚钱，才能谈其他。 这些道理，他和周辉讲不通，和手下也讲不通，所以干脆不讲，用钱解决就完事了！ 又过了半个月，网游天地制作正式完成。 莫一凡在内测版本里玩了一遍之后感叹，虽然处处要收钱，但那美工质量真不是盖的，抛开花钱的因素，这部游戏绝对是网游中的精品了。 “嗯，做的很好，下周一直接公测吧，你们也辛苦了，奖金论功行赏该分分。”莫一凡测试了一遍之后大感欣喜，摆摆手就把剩下的四百来万分了出去。 如果这部网游成功的话，将是一个摇钱树！ 2004年8月16日，网游天地正式公测！ 打的旗号是：我们是免费游戏！ 据说当时的策划和美工在制作标题的时候，都觉得脸滚烫无比。 93、高到吓人啊！ 学习经济学的人，经常会听到一句黑话，叫“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游戏行业。 什么？你这个游戏要付费了才能玩，不然只能玩最开始的前几关？ 什么？你这个游戏竟然是计算游戏时长来收费的？ 你们这些游戏，都是垃圾！都是坑钱货！ 来玩网游天地吧！原作者正版授权，不收一分钱，只要拥有玄点的账号，就能直接登录！ 没有的话也可以快速注册一个 这也是莫一凡的妙笔之一，将玄点这个网文网站和游戏的账号互通！ 这样喜欢看小说的人顺便玩游戏就方便了，直接用玄点账号就完事了。 如果只是奔着玩游戏的人，他也不得不注册一个玄点账号，保不齐在未来的某天，闲得蛋疼的时候就会看看小说呢？ 这招叫做渠道互通，在后世的4g时代，谁掌握了渠道的主动权，就等于掌握了流量。 而掌握了流量意味着什么，懂得都懂 打个比方，企鹅系的渠道，就是全网最广的。基本上你登录什么app，都可以用你的企鹅号登录。 这就能在无形之中增加用户的黏性，关键是这么做不会引起用户的反感。 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懒人，能省事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 莫一凡深知布局要趁早的道理，就像种树一样，越早种，根系就越深，就越难撼动。 阿里系够牛吧？它旗下的支付宝其实也是有社交属性的，但大多数用户只是把它当做付钱借钱的工具而已，最多就用它偷偷能量啥的。 很少有人在支付宝上和朋友聊天。 是支付宝这款app做的不好吗？并不是，原因就是在于企鹅的布局太早了。 qq和微信早就成为了用户们习以为常的社交工具，大家都用惯了，除非这俩真的烂到骨子里去了，否则大多数用户都不会换的。 “什么？网游之天地的同款游戏正式公测了，还纯免费？而且用玄点账号就能直接登录，玄点公司真是个好人呐！” “看这游戏cg，挺霸气的，比类似的游戏要好看的多，且先试着玩玩。” “反正免费，不如试着玩玩。”大多数网民都是抱着这种心态。 很快大伙儿就发现，在打过第七关之后，游戏的难度，瞬间提高了无数倍。 七关前还是砍怪如切菜的模式，可到了第八关，真是人间到地狱的区别，很多玩家都好奇这前后是不是玩的同一款游戏呢！ “首充六元就送s级宠物，还另外附赠六百玄点币哦！”在很多玩家失败了好几次之后，网页页面上弹出了这么一串文字。 充六块钱，还返还六百玄点币，这么算下来，就等于充六百玄点币，还白嫖一个s级宠物啊！ 不少天地玩家都是追着网络小说进坑的，这么一算，好像也不亏啊！ 边玩游戏边追书，六块钱不亏！而且六块钱也不贵，又不是六百块，两瓶阔落钱而已，充吧！很多玩家果断选择了充值。 还有一些是循着网页推广点进去的纯路人，觉得这宣传图听不错的，画质很高。 关键是宣传图里的妹子，个个前凸后翘，身材火辣无比，正是lg必备素材啊！ “首充六块送六百玄点币？玄点币是啥玩意？看书用的啊，这部网游还有同款小说？六块钱” 很多路人见要充钱就果断点下了关闭键，还是一点犹豫都不带的那种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留下了不少花钱的玩家。 “莫总，这是这周的财务报表以及你让我特别拎出来的数据。”周辉和林天锋恭敬的看着莫一凡。 莫一凡接过报表，现在的玄点的盈利已经相当稳定了，一个月有四百万的纯利润。 但现在玄点的利润增长速度却很慢，说明玄点已经达到了瓶颈阶段，短时间内很难有飞速的上升，除非另外开拓渠道。 比如在莫一凡的前世，起点的小说能在qq阅读，微信阅读等等网站上看见，这就是渠道的作用。 不过莫一凡已经很满足于目前的成就了，玄点的年利润差不多是五千万。 这特么是纯利润啊！ 很多估值过亿的公司，一年也未必有千万的纯利润。 再看一下天地，这是莫一凡非常看好的一部游戏，他对它寄予厚望。 第一周的纯利润：一百二十五万！ 莫一凡很激动，这个游戏的利润，高到吓人啊！ 接着看周辉单独拎出来的那张数据报表，莫一凡之所以让周辉单独弄出来，就是要看一下用户黏性。 从这张报表上显示，本身看过网游之天地这本小说，然后在游戏里充钱的，占读者量的80%之多，毕竟对他们这些看书的人来说，充个六块钱也不亏。 但路人愿意充钱的，就很少了，充钱量只占总路人数量的10%多一点。 简单来说，就是老用户大多愿意花钱，新用户大多不愿意花钱。 “来，周总，你看看这份报表，来分析一下，你从中看出了什么？”莫一凡又把这份报表转交给了周辉。 周辉皱着眉头看着，事实上他早在之前就看过这份表格了，但在老板面前总不好太“跳”。 “额，我觉得这份表格说明了，咱们的游戏很成功。”周辉分析道，刚公测一周，就有一百多万的利润，这都比做小说还夸张了。 “还有呢？”莫一凡笑着问道。 “还有，额，”周辉摸了摸脑袋，“我说不出来了。” “你看，老用户大多愿意充钱，新用户反而不愿意，这说明了什么？”莫一凡试着提点道。 “说明了我们的小说质量很高，很受欢迎，所以读者们相信我们，他们才愿意花钱。”周辉也不是笨蛋，莫总这么一提点，他就完全懂了。 “是的，信誉这点其实很重要，咱们游戏做的那么成功，是沾了玄点做的好的光的。”莫一凡说道。 “莫总您的意思是说，让我们好好做玄点，这样哪怕我们搞其他行业的时候，先前的老用户也会愿意买账？” “bingo！” 94、这是朕的江山! 94 “行了，最近的事业干的不错，这一点值得褒奖，但切不可膨胀从而止步不前。商场如战场，不进则退，未来咱们还要齐头并进，再攀高峰呢！”莫一凡先是夸奖了他们一番，毕竟没有他们的努力，公司也不可能赚这么多钱。 但公司如今盈利情况如此可观，莫一凡也怕手下被这点“小钱”蒙蔽了双眼，所以还是提醒一下。 “爸妈，欧洲旅行玩的开心不？”莫一凡倚在门口问道。 高考刚考完那会，莫一凡就大手一挥，给两口子报了个最贵的旅行团，还给他们划了五百万，要买啥就买啥，别给我省钱！ “开心是挺开心的，就是你死活不愿意去。”张海瑛责怪道。 “嗨，我这不是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嘛，现在我还在事业上升期呢，不能懈怠，您们俩年纪都不小了，确实应该享享清福了。”莫一凡笑着说道。 “你小子，说话倒是说的挺好听。”莫志勇笑道。 “现在你也有钱了，但钱这东西呢，要看人怎么用，你用的好，是能造福社会的，用不好，这玩意就是祸害。”莫志勇叮嘱道。 他之前为什么不支持莫一凡创业？ 一个原因是因为创业确实不容易，这东西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失败了可是真的要倾家荡产的! 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儿子还小。 确确实实存在着一些年轻人，因为特殊的机遇而暴富，但由于他们年龄还小，钱又来的太快，这样对他们的成长反而不好。 这也是他会尽量满足孩子的吃穿用度，给的钱却只比一般小孩多一点的缘故。 就是怕给的钱太多，反而会起反作用。 “放心，我肯定会注意的，爸，你说咱们是不是该买车去了？”莫一凡挑了挑眉明示道。 男人，都有一个梦想: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并且车越贵越好。 前世他买的不过是一辆宝马三系，还被老爸怒斥虚荣，非要硬着头皮买宝马撑面子。 但是莫一凡也很无奈啊，老爸骂他他也只能乖乖受着，谁让他赚的少，买车都要父母贴钱呢？ 这一世莫一凡自己赚钱了，您老总不好说啥吧？ “行，买车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你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确实需要代步车，再加上你花的是自己的钱。” “那你还说什么等你们回来了再说啥的”莫一凡有些不忿。 要不是父母这么说，他早在高考考完之后就把车的事情给搞定了。 “要我猜以你的性格，肯定会买豪车的是吧？”莫志勇猜测道，小年轻嘛，都喜欢讲排场，越是花的东西就越喜欢。 毕竟豪车界一半以上的销量都是富二代带动的，富一代年纪大了又忙又抠搜，很少有人舍得买豪车。 “老爸，我好歹也是上亿身价的人了，手中的现金流又那么充沛，我觉得买辆豪车不过分。”莫一凡说道。 我手头那么多钱，不买豪车真的太可惜了。 “你别急啊，说得好像爸不给你买似的。钱在你自己手里你就是买了又怎样？完全合理合法。你买豪车呢，爸不反对，说到底赚钱还是为了花。但是，你要听爸一句劝。” “爸，您说。”莫一凡两世为人最大的转变就是很愿意听爸妈的话。 “豪车，不要开到大学里去。”莫志勇说道。 “为啥？”莫一凡心中有些不乐意了。 开豪车出门，不就是为了装逼，享受他人赞叹的目光么？ 如果开豪车不能装逼，那要豪车有个鸡儿用？ “我晓得你心里在想啥？不就是喜欢显摆显摆嘛，这一点其实可以理解。不瞒你说，你爸刚刚赚到钱的时候，回老家前特地整了件貂皮大衣。爱显摆的心人人都有，这很正常。但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啥？”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如果你开学第一天就开了辆豪车进学校，别人会把你当成啥？” “当成有钱人？”莫一凡试探性的问道。 来自莫志勇的负面情绪值，＋996 “我以我闯荡社会那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你，如果你开学第一天就这么招摇的话，用不了多久，你身边就全是一帮马屁精，没一个是真心对你的。马屁拍是肯定拍的舒服的咯，可时间一久了，哪怕你之前再有雄心壮志，意志都会被腐蚀。”莫志勇说道。 莫一凡想了想，这句话还真的挺有道理的。 身边被一群前倨后恭的人围住，他们和你交好只是为了你的钱，没一个真心对你好的。 这样的生活，时间长了真的会开心吗？ “所以我的建议是，豪车可以开来玩玩，但别开到学校里。至于大学里，你也可以买辆普通一些的车，同学们至多会把你当成家庭条件不错的人。”莫志勇说道。 莫一凡点头，老爸说的确实有道理，在大学里还是不要太招摇的好。 “行，那我就听你的，买辆豪车，再买一辆代步车。”莫一凡说道。 父子俩去得是魔都的4s店，毕竟魔都是大城市，可选性肯定更大。 最终莫一凡买了两辆车，一辆是宾利gt，价格是350万，另一辆则是大众辉腾v8，125万。 再加上前前后后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开销，一共花了他五百多万。 其实大众辉腾也算得上是豪车了，毕竟它的竞争对手是宝马七系和奥迪a8了。 但是辉腾长得太丑，看上去和帕萨特差不多，所以除非是懂车的，不然根本看不出来。 后世经常有一句话，开辉腾的都是走低调路线的人。 本来莫志勇还想劝劝莫一凡，买个普通点的车可远看辉腾确实非常普通，也就作罢了。 至于两家4s店的销售则是心里乐开了花，好久没见这么阔绰的人了。 在检查完车子没什么问题之后，就很爽快的刷卡了。 莫一凡坐进他的宾利，看着方向盘上那银光闪闪的一对小翅膀，不由得一阵满足。 “这是朕的江山!”莫一凡坐在车内，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这句话。 95、这就叫做底蕴！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九月中旬。 这段时间里莫一凡也没干啥，换了个新家，录了首新歌：手牵手。 这首歌在前世属于公益用途，是华夏众多一线明星为了抗击非典而一起唱的一首歌。 莫一凡之所以发这首歌，就是为了给自己营造正面一些的形象。 有时候艺人的形象真的相当重要，有一个好形象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那啥，周平，别催了，刚录好，过两天发吧。”莫一凡有些无语。 这阵子比较忙，一直没时间录歌，周平这小子倒好，铆足了劲要催自己。 “好嘞老板，我肯定给您做一个狂拽酷炫的包装，让你风风光光的在华语乐坛名声大噪。”周平接到音源之后那叫一个高兴，他就等着这一天呢。 如今梦马公司在华夏娱乐圈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周平在出席各种活动的时候都感觉底气足了不少。 至于欧阳夏夕，已经是妥妥的一线明星了，据说光找她拍广告的公司，都有不下三十家。 “接广告的时候看着点，别啥广告都接，尽量找靠谱的，不要哪家钱多找哪家。”莫一凡也是对欧阳夏夕叮嘱道。 一般来说，和经纪公司签约的艺人接什么广告，都是公司说了算的，你一个艺人，充其量就是个高级打工仔，没什么话语权的。 但周平很敏锐的发现老板和欧阳夏夕的关系不简单，甚至有些小暧昧。 因此他在选广告的时候格外小心，就怕接了不该接的广告惹得上头不开心。 因此欧阳夏夕接的广告都是根正苗红的，比如巧克力，比如手机，比如化妆品。 而不是卫生巾洗衣粉妇炎洁…… 其实后者论牌子的影响力也不比前者小，甚至后者的盈利能力要优于前者。 但接广告并不是只看牌子大不大的，还要看对艺人有没有负面影响。 但大多经纪公司并不会考虑到这一点，艺人说白了就是公司赚钱的工具罢了。 对星路影不影响？他们并不care，因为他们干这行的深知，不管一个艺人在当时有多么的火，后续他们的人气能维持个五年就很不错了，作为公司他们自然是要在艺人的巅峰期多多榨干他们的利用价值了。 但欧阳夏夕显然不在此列，周平甚至觉得他给欧阳夏夕未来的规划，比亲爹都要尽心尽力。 至于张观李玳，周平只能说尽量给他们安排的好一点。 一开始张观李玳欧阳夏夕三人得到的资源都是一样的。 但过了一段时间，经历了市场的检验之后…… 张观李玳的热度只能说是二线，唯有欧阳夏夕是真正的一线。 有时候不得不说市场是真正的试金石…… 之后周平就做出了决策，重点力捧欧阳夏夕，张观李玳给的资源可以少点了。 莫一凡听说后也不反对，毕竟张观李玳能给公司带来的收益就是二线明星的收益，如果强行给他们一线明星的资源，既没效果还要倒贴钱。 其实钱不钱的也无所谓，关键是不能开这个头。 私底下大家称兄道弟的莫一凡绝对没问题，但在公司里就得按规章制度办事，不能开后门。 “以后我发的歌可能会少一点。”莫一凡想了想之后对周平说道。 之前他唱歌，纯粹是为了赚钱，现在他赚的钱，已经超过了华夏九成九的明星了。 再花费大量时间在唱歌上，真的不适合。 其实适合不适合的也无所谓，关键是性价比不高。 我花同样的精力做生意一个月能赚上千万，唱歌却只能一个月赚上百万，而且还不稳定…… 当然，出歌还是会出的，只是不会像全职歌手那样那么频繁而已。 …… “到了学校里呢，不要摆架子，不要觉得自己赚了点钱就了不起了，不要和同学显摆。”去学校的那天，莫志勇不断的和儿子叮嘱着。 “知道了爸，我也不傻，放心吧。”莫一凡系着安全带打着方向盘说道。 他毕竟是两世为人，而且重生前都已经三十出头了，并不是很有年轻人争强好胜爱炫耀的品性。 不得不说魔都交通大学不愧是魔都最出名的两所高校之一，就这气派的大门就是很多普通一本学校没法比的。 这就叫做底蕴！ 校门口人数众多，远远看去，就像无数根火柴一样慢慢攒动着。 不得不说魔都交大是一锅大杂烩，来自天南海北的高中毕业生全都聚集到这儿来展开他们大学四年的新篇章。 莫一凡通过挡风玻璃往外看去，还真发现了不少好车。 看样子这学校的富二代也不少，莫一凡心中暗道。 毕竟魔都交大每年招收那么多学生，有两个富二代再正常不过。 莫一凡看着门口的一众穿着橙黄色短袖的志愿者，就明白他们都是所谓的“学长学姐”了。 其实他前世也做过志愿者，这倒不是他多有爱心，而是受了朋友的教唆。 “那帮新来的都是纯洁如白纸的高中生，贼好骗，你说两句好话，献两下殷勤，没准就上手了。” 后来莫一凡试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大部分抱着泡妞为目的的学长都是男屌丝，在自己的年级里没本事找对象，只好吃准人家小姑娘没什么社会阅历这一点去泡学妹…… 根据莫一凡的观察发现，这些学长在初期都能上手，但他们很快就会被甩了。 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除了年纪大一点以外，没一样能拿得出手的。 没钱也就算了，还没上进心，这样的男朋友，没人会要的。 莫一凡刚刚下车，就发现他们英语系的学长根本鸟都不鸟他一眼，他们的眼睛都贼溜溜的盯着妹子呢！ 还是有个长相一般的女生主动问起了莫一凡：“你是2004届英语专业的新生吗？” “我是。”莫一凡点头。 “好的，来这张表格上登记一下姓名。” “ok。”莫一凡乖乖配合。 “这位同学是英语专业的吧，我是2003届的学长。”莫一凡瞥向一旁，却见那个皮肤黝黑的“学长”朝着白梦颜走去。 96、学长辛苦了 莫一凡直接站到了黝黑学长的面前，道：“学长，我这边东西比较多，能不能帮帮忙？” 黝黑学长眉头微皱，这学弟也太不上道了，没见学长我在这泡妞么？ 但面对学弟的请求，他还不得不上去帮忙。 原因很简单，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别人都求到你头上来了，你还好意思不帮忙了？是不是男人？ “没问题，”黝黑学长豪爽一笑，“有什么东西要我搬的吗？” “你看，这些都是。”莫一凡直接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指着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说道。 “你不是有车吗？”黝黑学长一脸纳闷，有车还让我给你搬东西？ “我宿舍楼在六楼，我爸腰又不好，所以还是要劳烦一下学长帮忙了。”说着，莫一凡还从后备箱里的饮料箱里拿了几瓶饮料出来，先给了黝黑学长一瓶，又给了几位学姐各一瓶。 黝黑学长接过一看，这不是最近风靡的那个棒子国的饮料吗？听说六七块钱一瓶呢，他还从来没买来喝过呢。 “学长学姐们，天热了，你们这么辛苦的站在那里接我们，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我也没啥拿得出手的，喝点饮料润润嗓子。”莫一凡看似很内疚的说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莫一凡好话这么一说，黝黑学长也不好说啥了。 而且在他看来这学弟还挺懂事的，知道照顾父亲的腰伤…… 于是黝黑学长赶紧摆摆手示意：“没事的，我们志愿者就是要为你们学弟学妹服务的嘛。”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很有男子气概。 就在这时，白梦颜径直走到了莫一凡面前伸手道：“我的呢？” 黝黑学长：？？？ 怎么回事？你们俩，难道有一腿？ 刹那间，黝黑学长的世界观就崩塌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看上的小学妹，竟然早就和学弟认识！ “你的啥？”莫一凡装傻充愣。 “我也要饮料，我也渴了。”白梦颜像撒娇似的对着莫一凡说道。 “咳…”，莫一凡只得到后备箱拿了三瓶饮料递给白梦颜，“别忘了给叔叔阿姨各一瓶。” “走吧学长。”莫一凡将后备箱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毫不客气的将里面比较重的行李交给了黝黑学长。 “一凡。”莫志勇开腔了，声音之中略微有点不满。 “爸，您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您的身体情况我知道，这位学长这么乐于助人，肯定愿意帮我们的，是吧？”莫一凡说完转头看向黝黑学长。 黝黑学长此时已经算是被莫一凡架在火上烤了，连忙笑道：“叔叔您放心，我这身体结实着呢，抗点东西压根就不在话下。” 二十分钟后…… “呼呼～”黝黑学长站在楼道口，单手撑着楼道口的门，另一只手还不住地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学长辛苦了。”莫一凡又很是体贴的送来了一瓶饮料。 “没事，呼呼，举手之劳而已。”黝黑学长接过饮料“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他是真的渴的不行，此时又是在男生宿舍，旁边没有妹子，也就不在乎啥吃相了。 一番交谈后，莫一凡也算是对这位黝黑学长有了初步的了解了。 黝黑学长的真名叫赵志强，一个很朴素的名字。 赵志强是上一届的英语专业的学生，成绩还不错，在魔都交大这种人才荟萃的地方都能保持前十的成绩，也算很不错了。 当然，莫一凡也一眼就能看出，赵志强的家庭条件不咋地。 这些东西都不用莫一凡主动去问，聊一会天，通过赵志强的回答，莫一凡心里就大概有点数了。 这应该是一个家庭条件比较差，但是学习比较认真，却又不甘寂寞，想到新生群里泡妞的人。 莫一凡对赵志强的形象瞬间就勾勒了出来。 “学长抽烟不？”莫一凡从包里掏了包软中华。 “不不不，我不抽烟……”赵志强连连摆手，眼睛中却有着羡慕。 家里有车，随随便便出手就是进口饮料软中华，这位学弟家里应该挺有钱的吧…… “楼上太闷了，咱们到楼下走走吧。”莫一凡今天来的最早，宿舍里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 爸妈倒是在帮他铺床啥的，可这些事情他又不会，上去反而会帮倒忙，不如下去走走。 “学长成绩真好，在大学还能经受得住诱惑坚持学习，了不起。”又是一番交谈，莫一凡才知道赵志强一直保持着规律的学习习惯，因此成绩才会那么名列前茅。 “没办法啊，我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往后家庭的重担全都在我身上，我必须努力才行啊。”赵志强感叹道。 他又何尝不想玩？谁不喜欢玩？可他不是富二代，他们有父母罩着，出来找不到工作也能会所嫩模。 他找不到工作，就只能喝西北风。 莫一凡点头，这或许就是朱佩奇和赵志强的不同吧。 朱佩奇是既没钱成绩又不好还不肯努力，在大学里浪荡个几年后就一直是无业游民。 而赵志强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他好歹肯通过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也是莫一凡不肯把高考题目漏给朱佩奇的原因之一。 就他这懒样，就算考上了清华北大又怎样？还不是烂泥扶不上墙！ “学长难道就没有想过干干兼职啥的吗？” “唉，怎么没有啊！可我在上大学，适合学生的兼职无非就那么几样，发传单，做家教，到店里打工几样。” “做家教和打工虽然赚的钱多，可耗费的时间太多了，我怕这些东西占用我太多时间，反而会导致我成绩的下滑，我可不能因小失大，所以我一直在干发传单，虽然苦了点钱也少，可好歹时间能自由分配，只要在一天内发出去就行。”赵志强笑道。 莫一凡心中了然，这赵志强，不简单呐！ 他前世上大学那会也有人干兼职，学生都穷，兼职的几百块钱对他们的诱惑力太大了，甚至有不少人因此耽误了学习。 但赵志强却有这份定力。 —————————— 感谢书友爱看书的大魔鬼的鞭策，虽然这本书的成绩注定不好，但我会好好写下去的，谢谢! 疫情严重时期还请各位书友注意安全。 97、有什么困难跟我说 两人在校园里散着步，赵志强和莫一凡聊开了后，也很是热情的向他介绍着学校。 “咱们学校的优势在于工科，英语反而属于比较边缘化的学科，在学校的存在感并不是很高。”赵志强说道。 莫一凡点头，其实这并不是说魔都交大的英语专业就差，而是其他学科的光芒太耀眼，把英语学科的光芒给遮盖住了而已。 就好比有个人考试考了九十分，成绩肯定不能算差，但班上其他人全是九十五分起步的，这么一比下来自然是相对弱了些。 “学弟是哪里人？考了几分啊？” “苏省通城人，高考考了六百九十六分吧。” “六百九十六？！”赵志强人直接傻了，“你说你考了六百九十六分？” “是啊。”事实上，莫一凡还略微放了点水呢，如果真的考的太过妖孽，难免会活在聚光灯下。 而六百九十六分，刚好属于很优秀但并不是妖孽的范畴内。 “不是，你这图的啥呀？你这分数去清北不是稳稳当当？专业也随便你挑，干啥来魔都交大？而且你要是选魔都交大的王牌专业也就算了，情有可原，但你竟然选了个英语专业，这是暴殄天物啊！”赵志强激动的脖子都粗了一分。 清北，是多少挑灯苦战三年的高中学子的梦想啊！他赵志强同样有个清北梦，但高考的成绩告诉他：有时候并不仅仅是努力了，就能取到想要的结果的。 但莫一凡竟然直接放弃了稳选清北王牌专业的机会，然后选了魔都交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专业…… 这操作说句实话，赵志强看不懂…… 莫一凡倒是无动于衷，他之所以不选清北，是因为他的家底可都在魔都呢，不依托于魔都发展，难道要去北平从头开始？ 再说了，北平虽然经济也很发达，但那地方最显著的特色是政治，经济地位永远得排在后面。 而且魔都是沿海城市，相比内陆城市的北平，肯定是更有经济活力的，国家政策对这片地方也相当照顾。 对于想把生意做大做强的莫一凡来说，肯定是要在魔都发展的。 至于学业？这是个啥？ “走，学长带你去泡妹子。”赵志强还是心痒痒，妹子们单纯如白纸的时期就这么短，一旦在大学里待上个几个月，她们可就没那么好骗了。 “……”莫一凡一阵无语，赵志强还是色性不改啊！ 不过也可以理解，估计这小子那么多年一直都是条单身狗……饥渴难耐了。 “来，戴上这橙色的帽子，这是咱们志愿者的衣服，有了这身行头，就好借着接学妹的名义泡妞了。”赵志强对着莫一凡猥琐的挑了挑眉。 莫一凡：“……” “你看，那边有一个妹子竟然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行李也有很多，最关键的是，这个妹子的身材好人也漂亮，正好适合咱们英雄救美！”赵志强激动的说道。 顺着赵志强手指过去的方向，莫一凡发现那个妹子居然是许清雪。 “咳，这个妹子我认识，是我的高中同学。”莫一凡尴尬的说道。 赵志强也不傻，直接听出了莫一凡的弦外之音：你还是另外找一个吧。 “你不是已经有了白梦颜了吗？”赵志强小声说道。 “啊？她不是我女朋友啊。”莫一凡说道。 “那你当时还阻拦我？”赵志强提高了一个音调。 “我当时真的就只是想找个帮手帮我搬东西啊！”莫一凡解释道。 一番交谈之后，莫一凡对赵志强的印象还算可以。 所以此时他当然不能说他当时的心路历程了，只能将善意的谎言进行到底了…… 这么说谎，总比把真相告诉赵志强来的美好一些吧！ “那这个妹子，你看上了？”赵志强小声bb。 “不是，那是我的高中同学，她家里情况不是很好。”莫一凡很隐晦的和赵志强说道。 这也是莫一凡的一番实话，许清雪本就是个命途多舛的女孩，他是真不忍心看她被赵志强骗了。 “行吧，那我另外找个目标吧。”赵志强仔细端详了一下许清雪，发现这姑娘应该真和莫一凡所说的那样，家里情况不是很好。 这姑娘的衣着很整齐很干净，一看就是个清爽的女孩，可还是不难看出这姑娘的衣服很旧，甚至洗的发白。 一般来说，开学第一天，新生们都会给自己打扮打扮。 这也是为了给同学辅导员一个好印象，但许清雪在开学第一天就只能穿这身，无形之中就折射出了她的家境确实不怎么好。 “我先帮她去了，学长加油，争取撩到一个妹子。”莫一凡对着赵志强说道。 此时许清雪正拎着厚厚的行李在一旁左顾右盼呢，大多数大学生都有父母陪同着搭把手啥的，而且现在大学生都购置了拉杆箱，就是为了出门方便一些。但这姑娘的肩膀上还是那种老旧的红蓝格子的塑料袋。 “来。”莫一凡直接走到许清雪的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将她肩膀上的蛇皮袋卸下，然后背在自己的肩膀上。 还真特么挺重！莫一凡身为一个身强体壮的精神小伙，都感到有些吃力，她无法想象许清雪这么个女孩子是如何一路背过来的。 从汽车上下来走到这，也要有好一段路程呢。 “我不是给你发了三千块钱工资吗？你为啥不买个拉杆箱？”莫一凡问道。 “我…我钱都给爸妈留着了，我爸最近身体不太好。”许清雪嗫嚅半晌终于说道。 “你今天就一个人来？” “嗯，本来我妈妈也是要一起来的，但被我劝住了，我不放心把爸爸交给其他人照顾。”许清雪低着头说道。 “走，我先帮你把东西搬到宿舍了再说。”莫一凡顺手又夺过了许清雪手中最大的一个袋子，那袋子甚至把她的手指都勒白了。 许清雪就这么低着头跟在莫一凡的后面……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家里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就行了。” 莫一凡信奉的原则是救急不救穷，要是家里确实有火烧眉毛的事情，他肯定愿意慷慨解囊。 98、用一句话来概括 “我不想劳烦你。”许清雪弱弱的说道。 她也不傻，从很多细节上就能看出莫一凡对自己已经算是特别照顾了，她不想再让莫一凡为她做什么。 这傻姑娘！莫一凡心头暗叹，许清雪这姑娘看似娇弱，实际上比谁都要强。 前世，她在条件这么差的情况下，依旧靠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完成了阶层的跃升，没有强大的意志力是根本做不到的。 “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还谈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呀。”莫一凡安慰道。 “可我已经欠你够多了，我怕我这辈子还不清。”许清雪低声说道。 晕倒后送她到医院，新年特地来家里看她，借着补课的名义给她塞钱，高考结束后还让她打工还给工资 这些场景全都像刻画一般深深的刻在许清雪的心头，让她无法忘怀。 莫一凡出声：“没什么欠不欠的，我实话和你说吧，大学四年，我大部分时间都会扑在创业上，我之所以帮你这么多，就是指望着你给我帮忙呢！” “我知道，以后你让我干啥就干啥。”许清雪直接说道。 莫一凡歪了歪嘴，额，虽然许清雪很聪明，但是心思还是单纯了些啊！ “真的假的？”莫一凡坏笑着问道。 “真的呀。”许清雪很奇怪的说道。 “那就好。”莫一凡没有再逗她，再逗下去就要404了，很恐怖的。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我不能再送你上去了，接下来你就一点一点往上面搬东西吧，一次性别搬太多。”莫一凡说道。 “嗯。” 将许清雪安置好之后，莫一凡回到了宿舍，老爸老妈果然给力，已经将宿舍搞得井井有条了。 随着时间的推进，宿舍里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他未来大学四年的舍友。 最先来的是一个叫陈俊林的小伙，这小伙一进来就带着一股香水味儿，有一说一，这味道还挺好闻的。 和莫一凡一样，陈俊林也是父母替他铺床，于是莫一凡就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陈俊林是北平人，说的普通话都带着一股子京腔，莫一凡从他的衣着谈吐就能看出这小子家里应该条件不错。 不是当官的就是做生意的！ 他爸看上去很随和，但莫一凡明显能察觉出陈俊林他爸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体制内的气息。 而且看他爸的气势，应该是当官的，而且官位还不小呢！ 有句话说的好，到了北平别说你官大，到了粤省别说你有钱，听陈俊林他爸的谈吐就不像居于人下的样子莫一凡心里有了点猜测，他爸，恐怕是条大鱼呐！ 而且是手握实权的人物咧！ 有时候并不是官位大权就大的，打个比方，同样是处级干部，在临海就能做市长，但在北平就可能一点实权都没有了。 至于陈俊林妈妈，倒是看不出什么 “你们之后就是同学了，以后要多多帮衬啊。”陈俊林的爸爸和蔼的笑道。 “是啊，同学之间的感情是最美好的，你们要珍惜友谊。”莫志勇同样笑着说道。 “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多做停留了，俊林，大学里可以适当放松一点，但还是要好好学习啊！”陈俊林的爸爸说了两句话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陈俊林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还是很快的笑了起来，“好了，你快走吧。” 很快剩下的两个舍友也来了，一个叫张天龙，山城人，他的嘴唇上还有一层绒毛，再配上他那比啤酒瓶还厚的眼镜片，可以看出他是一个不修边幅，只注重学习的学霸。 另一个人叫王文杰，粤省人，他爸妈过来的时候说的都是粤语，好听是好听，就是听不懂，总之，这就是他们6605宿舍的全部成员了。 待家长走后 “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能相聚一场也是缘分，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吃顿饭，不知你们赏不赏脸啊？”陈俊林很是豪爽，在相逢的第一天就提议请大家吃饭。 莫一凡和王文杰答应的很爽快，张天龙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后见另外俩人都答应了，便也点了点头。 陈俊林这人果然够大气，直接选了学校边一家比较高大上的酒店，要了个包间慢慢吃。 “来，咱们先为大学四年的友谊干杯。”陈俊林先给三人满上，随后再给自己满上。 四人就这么碰了一下，张天龙明显没怎么喝过酒，才喝了一杯啤酒，脸就红了。 不过酒还真是个好东西，喝过酒后，四人的关系瞬间就融洽了不少，话也多了起来。 “不是，陈俊林，你是理科生，选啥英语专业啊？”莫一凡不解，他选英语专业是为了混日子，但陈俊林作为一个理科生，没道理选英语专业呀！ “嗨，你是不懂我们理科生的苦，我当时上高中的时候，班上特么的只有三个女生，最好看的也不过中等偏上的相貌而已，就这种人都是抢手货，大概几十个人追一个的那种。从此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找一个妹子多的专业，来一解我这三年的苦楚。”说到这里，陈俊林又给自己倒了杯啤酒，一饮而尽。 莫一凡了然，陈俊林说了那么多，其实就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这小子想泡妞! 不过以陈俊林的条件和谈吐，大学里找个女朋友不要太容易，尤其是在英语专业这种遍地都是妹子的地方，就更容易了。 酒后三巡，陈俊林对着大家拱了拱手说道:“我有一个请求。” 看样子这顿酒是有代价的啊！不过莫一凡也能理解，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他。 “我想当班长。”陈俊林说道。 “班长？你当班长图个啥啊？”莫一凡无语了，还以为陈俊林想干啥呢，结果就只是想当个班长而已。 大学里的班长用处并不是很大，无非就是入党和申请奖学金的时候方便一点而已。 但是以陈俊林的条件，入个党不是轻轻松松？至于奖学金，人家也看不上啊。 “这你们就不懂了，有个身份好泡妞啊！”陈俊林挑了挑眉。 莫一凡:“” 99、一盘大棋，即将展开 99 “没问题。”莫一凡一口应下，他对班长这位置压根就没一丁点兴趣，而且让自己人当班长，一些狗屁倒灶但是又烦人的事情就可以让陈俊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自己蒙混过关了。 而且女生当班长有一点特别不好，那就是杂七杂八的事情特别多，相比之下男生就省事儿多了。 王文杰和张天龙也对当班长意兴阑珊，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陈俊林。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咱们是英语专业，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咱们男生这四票绝对能投给你，但你要想想，女生有多少人？”莫一凡对陈俊林能否当班长保持悲观态度。 前世他那个大学就是这样，男生就那么俩人，就算全投给一个人又怎样？ 人女生随便拉个小团体，票数就分分钟碾压你了。 陈俊林沉默半晌，不由觉得莫一凡说的很有道理…… “那咋办？”陈俊林感觉自己的泡妞大计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有一个办法。” “啥？说来听听？”陈俊林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树立威信，要让女生们摒弃小团体，发自内心的投票给你。”莫一凡说道。 记得前世上大学的时候，所有外语班的班长之位都被女生把持了，但唯有一个班是例外。 因为那个班有个当兵回来继续上大学的，他确实有个人魅力和能力，同学们也发自内心的把票投给了他。 “军训，是你展示人格魅力的好机会，你试想一下，当大家的军姿都站不稳的时候，你能站的稳稳当当，别人会不会崇拜你？当别人踢正步姿势不到位的时候，你踢得有板有眼，人家会不会钦佩你？当大家都疲惫不堪的时候，你身先士卒给大家送来饮料的时候，大家会不会感激你？”莫一凡说道。 “一般来说，班长不会立刻设置，因为来的都是生面孔，辅导员也不知道谁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所以军训就是辅导员的观察期，如果你干的漂亮，即便女生搞小团体导致你的票数不高，辅导员也有可能把班长交给你。”莫一凡依照着前世的经验和陈俊林说着。 “有道理！”陈俊林摩挲着下巴，这么一想就觉得莫一凡说的特别有道理了。 第二天，辅导员就通知大伙来教室集中。 辅导员叫李兰，是个三十几岁的少妇，脸上还有不少雀斑。 自我介绍了一番之后，李兰也开始邀请同学们上台介绍自己。 “我叫陈俊林，来自北平，我”陈俊林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推销自己的机会，洋洋洒洒讲了好多。 “我叫莫一凡，来自苏省通城。”相比之下，莫一凡的介绍就简单明了多了。 令莫一凡惊讶的是，许清雪和白梦颜竟然和他同班，不得不说这就叫缘分 而白梦颜也讲了很多很多，让莫一凡嗅到了一丝味道：她想做班长！ “明天开始，就要正式军训了，我暂时不任命班长和班委，一切看军训后的投票。”看来李兰也是老辅导员了，知道通过军训观察他们的表现再做决定。 “这世界，乍看之下有点灰。 你微笑的脸有些疲惫， 抬起头，天空就要亮起来。 不要放弃你的希望和期待。 沙漠中的一滴泪，化成绿洲的湖水。 真心若能被看见，梦会实现。 手牵手，我的朋友。” 2004年9月20号，万众瞩目的歌手莫凡终于在今天交出了他真正名声大躁后的第一首歌曲：手牵手。 “这首歌好温暖，就好像冬日里的暖阳一般。” “好治愈的一首歌，没想到摇滚天王莫凡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他才发了几首歌，就叫天王了？” “你个哈麻皮，没见他在国外火成啥样了？” “同意，所有外国网友都公认莫凡是摇滚天王是莫凡，可莫凡却堵不住国内几个喷子的嘴，对，说的就是你！” “你们看专辑右下角的一行小字。” “谨以此致敬2003年奋斗在一线抗击非典的白衣天使！”专辑封面右下角写着这一行字。 “我的天，莫凡有心了。” “莫凡好善良好暖好治愈啊，我决定路转粉了！” “同意，以后莫凡就是我的男神了。” “老板，你这首歌相当成功，下载量在一天内就突破了一千万，这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电话那头，周平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 自从加入了莫凡的公司后，他的梦马公司真的像坐火箭一样飞速发展了起来。 “哈哈，这是基本操作，不要那么激动嘛。对了，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做了没有？” “做了，你让我收那么多音乐学院的毕业生干啥？就这么养着他们吃闲饭？”周平有些不解。 前阵子老板让他广收音乐学院的毕业生，还让他每个月发点工资养着，虽然单个人工资并不是很高，但那么多人加在一起每个月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关键是老板也不说让他干嘛，就这么养着吃闲饭也不是回事啊，每个月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出去，还收不到任何回报。 那帮音乐学院的当然很舒服，本来没关系或者没能力的音乐学院毕业生，一毕业就意味着失业，可现在竟然有公司把他们给全收了，而且也不让他们干啥，就这么每个月领着工资，简直美得不行啊！ “周平，你见过老板我干过亏本买卖么？”莫一凡突然问道。 周平摇摇头，莫总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很懒散很浪，可眼光却极准，基本上投啥赚啥。 对此周平也很困惑，他作为外地人到金陵打拼，中间经历的心酸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这才取得了一点成就。 但莫总，好像是个扫地的环卫工一般，当然，他扫的是钱。 “我知道你最近很闲，但我向你保证，很快你就会忙的不可开交，当然，收钱也会收的你手软的不行。”莫一凡笑着说道。 此时他正在宿舍内，而在他的桌子上，有一张纸。 上面写着：华夏好声音。 一盘大棋，即将展开 100、一箭三雕 自从收购了梦马公司之后，莫一凡就一直在思索，该怎么利用好这公司。 虽说按照周平之前的运营模式，一年也有个几百万的利润，可对莫一凡来说，这点钱还是少了点。 在仔细检查了梦马公司之前的经营模式之后，莫一凡发现了如下的细节。 梦马公司的运营模式和那些老牌的娱乐公司如出一辙！ 这模式本质上来说是没什么毛病的，因为它已经被无数娱乐公司用实践证明了，这种模式是可行而且能赚钱的。 但是正因为如此，用这种模式的娱乐公司太多太多了，几乎占了整个娱乐行业的九成九！ 如果是大娱乐公司，凭借资本，人脉等条件，用这种模式依然能赚得盆满钵满。 但是像梦马公司这种中小型娱乐公司，使用这种模式未免有烂大街的感觉。 因为这种中小型公司太多了，一共就这么大块肉，本来就要被那些大公司分去大半，中小型公司能分到的就太少了。 以梦马公司的条件，想要完成逆袭，成为娱乐圈生态链的上层公司，就必须弯道超越。 如果把大公司比作超跑，那么小公司就只是一辆桑塔纳轿车而已。 两者如果在同一直线上奔跑，桑塔纳这辈子不可能超越超跑，相反只会被超跑甩的越来越远。 所以唯一的机会只能是弯道超越。 比如达人秀，好声音，有嘻哈，创造101，爸爸去哪儿，跑男这些，都是未来引领收视率的王牌ip节目。 当然，再精彩的节目，观众们看多了都会审美疲劳，这是正常现象，但那又怎么样呢？ 好声音火了三四季呢，等好声音热度没了，再换个ip就是，莫一凡啥都缺，就是不缺钱和ip。 至于为什么选择好声音…… 那是因为梦马公司目前的条件还是比较差的，其他ip节目目前还没本事做，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做最好做的好声音。 毕竟相比其他ip而言，好声音所需的东西确实少，无非就是歌手而已。 不少人一直有个误区，认为歌手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其实不然，歌手是娱乐圈比较烂大街的存在，就和演艺圈跑龙套的那种差不多的地位。 因为唱歌唱的好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比如欧阳夏夕张观李玳他们，论音色其实比莫一凡好多了可却一直郁郁不得志。 除了运气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并没有原创能力，或者说，没有好的原创能力。 比如周董，纯论唱功和颜值，在娱乐圈真的属于很平庸的那种了，这一点有一说一确实是这样的。 周董的歌迷也不是冲着他的唱功和颜值去得，而是才华。 一般的歌手，能有一两首周董水平的歌曲就能在圈内站稳脚跟，甚至还能获得一点小名气。 可周董，却能保持在高产的情况下，出一堆高质量的歌曲。 别看后世周董沉溺于喝奶茶无法自拔，好像不怎么出专辑。 在年轻时，周董的专辑可是高产似那啥的存在呢！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表达一个意思：好声音相对好做，最适合起步转型阶段的梦马公司。 而且类似于好声音的音乐选秀节目，大多数都是有剧本的，这个网上早有人扒出来了，王校长先前也在微博上证实过这一点。 像莫一凡先前之所以招收那么多音乐学院的毕业生，就是为了华夏好声音的展开埋下伏笔。 等华夏好声音开播的时候，就把手下那些毕业生送到节目里去参加。 既能增加曝光度，也能帮助他们出道，同时还能给自家公司赚钱。 实在是一箭三雕的好想法啊！ 当然，莫一凡还是有底线的，在策划书上，他特地留了一些名额给那些真正怀揣梦想来参加节目的人。 莫一凡相信一个道理：水至清则无鱼，水至浑也无鱼。 节目太干净了真不好，这年头观众口味就是这样的，不给那些选手弄点悲惨经历骗骗眼泪，收视率都上不去。 事实上，哪有那么多人那么惨啊，是个歌手就惨，谁信啊！ 当然，节目太黑暗了也不好，选秀者全是内定的，节目就一点活力都没有了。 “好了。” 莫一凡将笔一搁，一张蓝图已经绘出。 前世华夏好声音这个节目其实并非原创，而是浙省卫视花大价钱从荷兰引进的节目。 毕竟荷兰好声音在本土的收视率可是达到了182%，这个收视率太恐怖了，是个卫视就眼馋呐！ 但是在这一世，版权方面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且有一说一，好声音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无非就是几张旋转椅而已。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一家靠谱的卫视谈合作。 目前在莫一凡名单上的卫视并不多，就这么几家：浙省卫视，魔都卫视，苏省卫视，湘南卫视以及北平卫视。 这几家卫视，都是国内流量比较大的卫视，也是莫一凡渴望合作的。 其他卫视，诸如齐鲁卫视，那能合作吗？整天放些老年节目和蓝翔挖掘机广告，这种卫视根本没有小年轻看的，甚至中年人对此都不屑一顾。 想了想，莫一凡又将北平卫视给划掉，因为北平是政治中心，北平卫视不一定会买他的账。 最后莫一凡将目标定在了苏省卫视，魔都卫视和湘南卫视上。 “等军训结束后，就到各家卫视那谈合作。”莫一凡把纸收起暗道。 此时大方向已定，后续只需完善细节即可。 现在莫一凡最担心的反而是那些卫视不理睬他，不肯和他合作，那就头大了，这才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莫一凡，你看我这身军装怎么样，够不够气派。”陈俊林拍了拍莫一凡的肩膀说道。 莫一凡转头过去，一片绿色映入眼帘，原来是陈俊林把军训的军装穿了起来。 “一二一……”陈俊林像模像样的摆了几个姿势，看上去还真的挺有气势的。 “不错不错，军训好好表现，争取给辅导员留一个好印象。”莫一凡勉励道。 101、不多不多，一个亿而已 第二天，军训正式开始了。 不知怎么的，这几天的天气异常炎热，阳光特别强烈。 莫一凡并不想做啥班干部，自然不会在辅导员面前表现自己，因此他早早的涂了防晒霜。 这倒不是他有多做作，而是这么热的天，如果就这么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的话，连脸上的皮肤都会裂开的。 “我是你们的教官，你们可以教我祝教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会对你们展开军训。” …… “给，这是防晒霜，涂一点在脸上，脖子上和耳朵上也涂一下，不然皮肤裂开了淌进汗水，再被太阳一晒，绝对会疼的你龇牙咧嘴。”莫一凡将防晒霜递给许清雪，后者红着脸收下了。 陈俊林这小子虽然浪荡了一些，但是先前立下的鸿鹄之志倒是实现的有板有眼，才军训了一会会，他就得到了祝教官的赏识，成了标兵。 “为了之后四年的泡妞生活，老子拼了。”陈俊林咬牙切齿的说道。 让莫一凡比较诧异的还是白梦颜，这姑娘不知怎么的，好像和陈俊林干上了，似乎也在很拼命的去表现自己…… 不就是个破班长么……莫一凡暗叹。 时间过得很快，军训充其量也就是两三个礼拜而已。 饶是涂了不少防晒霜，大家的脸上还是黑黑的，就像是刚刚从黑心煤矿里逃难出来的一样。 特别是白梦颜和陈俊林，两人相比其他人，更加像是煤矿工一样。 最终辅导员陈兰倒是做了一个很折中的决定，陈俊林当班长，然后白梦颜做团支书。 其实班长和团支书是平级的存在，只是分管的事情不同而已。班长更多的是处理班级内部的琐事和学习方面的事情。 团支书主要管的就是团员的事务。 对此陈俊林和白梦颜还是相当满意的，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莫一凡自然也是很舒服的，班上最大的官自己都认识，以后很多鸡毛蒜皮的事都不用他烦了。 …… 军训结束后，莫一凡基本上就没怎么去上过课了。 名牌大学有一点好处就是对学生管的松，任其自由发展。 至于上课签到，让王文杰给自己点个到就行了。 反正上课的教室那么大，大学里的讲师都是上完课直接就走了，根本就不会认识你。 此次莫一凡最先谈的就是魔都卫视，因为他人在魔都，按照就近原则，自然是去魔都卫视了。 以莫一凡现在的级别，已经有资格和魔都卫视谈合作了。 让周平以梦马公司的名义给魔都卫视发个邮件就行了。 莫一凡此行带了周平和俞理群两人，魔都卫视实际上是隶属于魔都广播电视台的，但这个卫视是魔都广播电视台的王牌卫视。 就像火箭军之于解放军的地位一样。 莫一凡现在的身价已经过亿了，但和魔都卫视以及它背后的公司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 人家价值百亿，拥有国资背景，吃的是公家饭，按照莫一凡前世在国企工作的经验来看，想要和他们谈合作，还是要有点水平才行。 此次魔都卫视派出和他们谈合作的是他们卫视的一个经理，也算够可以了。 “王总，这是我的计划书和创意。”莫一凡将手中的文件夹递上。 虽然好声音本质上也没什么复杂的，无非就是一个比较新奇的脑洞创意而已，但是毕竟是和人家大公司合作，诚意还是要拿出一些的。 当然，这个文件夹并不是莫一凡创作的，而是将草稿给周平，然后让手下来扩写句子…… 王经理是个三十几岁的大叔，嘴唇上还有两撇小胡子，他接过文件夹查看了一番后说道：“莫总，你这个我大概看了一下，说句实话，很不错，很有创意，策划也很到位和仔细。” 莫一凡知道王经理肯定是有一句“但是”的。 “但是，容错率太低太低了。”王经理扶了扶眼镜，“我也不是自夸，咱们魔都卫视的收视率，在全国同行卫视里，已经是很高很高的存在了。” 莫一凡点头，他愿意找魔都卫视合作，就是冲着魔都卫视的收视率和强大的实力去得。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愿意冒险。”王经理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们旗下有几个王牌节目，拍了好多年，虽然收视率不如一开始出来那段时间，但是也算是不错了。而你这个节目模式，目前在国内，还没有过先例，我无法确定这个能不能取的足够的收视率。” 莫一凡表示赞同，既然走老路都能赚不少钱，为什么还要冒着扑街的风险？ “你知道的，像这种节目，一定是要放在黄金时间才最好。而黄金时间对各大卫视来说都是很珍贵，曾经有一家魔都本地的大公司，愿意以三千万的价格买二十秒的黄金时间段的广告。”王经理提醒莫一凡道。 莫一凡赶紧说道：“钱，不是问题。” “我知道贵公司财力雄厚，但我们卫视并不是仅仅冲着钱去的。” “哦？王总不妨说来听听？” “实不相瞒，我们卫视最近一直在谋求转型，我们也知道，仅靠之前几个节目，确实有坐吃山空的节奏。”王经理透了点底。 莫一凡心中暗道：看来这魔都卫视还是有野心的，他们不甘于因循守旧，渴望创新。 那这次好声音的合作就很有希望谈成的。 “所以莫总要是真有魄力的话，可以和我们来一个对赌协议。”王经理笑道：“我们卫视保证把好声音放在黄金时段播出，而莫总你则是要签一个合同，若是收视率达不到约定数值，就要赔钱给我们。若是达到了，那咱们双方就可以愉快的分蛋糕了。” 莫一凡觉得可以理解。 虽然人家卫视怎么着都不可能亏，可播放权就在人家卫视手里呢，人家就是有谈判的筹码，能和你谈这个条件，已经算不错了。 “敢问如果达不到收视率，要赔多少？”俞理群问道。 “不多不多，一个亿而已。” 102 、简单粗暴 “什么？”一旁的周平和俞理群都被这个天文数字吓了一大跳。 对赌协议的金额，竟然达到了一个亿！ 一个亿是什么概念？ 2003年的华夏，城镇居民人均收入8678元，农村2675元。 一个亿，可以顶的上几万个普通老百姓一年的收入了！ 而且魔都卫视要求的是现金，是特么的现金啊！ “莫总”俞理群不动声色的用肘子碰了碰莫一凡，一个亿非同小可，莫总您一定要慎重考虑啊！ 周平也是忧心忡忡，换做是他，有一个亿现金的话，还真舍不得拿来赌！ 是的，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还好，赌输了，一个亿的现金就直接没了！ 而王经理则是老神在在的喝着茶，仿佛这件事和他无关似的。 “行，一个亿就一个亿，这钱我出了，若是达不到约定的收视率，自当双手奉上。”莫一凡坐在位置上思索片刻后，便答应了王经理的要求。 还是那句话，主动权在人家手上，不答应，好声音的计划就直接泡汤了！ 至于一个亿，虽然多，但对坐拥那么多摇钱树的莫一凡来说，也不算啥。 尤其是在玄点已经步入正轨，玄点游戏也蒸蒸日上的情况之下，再加上美国的红布以及他旗下的娱乐公司，这些加起来的月利润，每个月就有上千万之多。 因此他有底气来赌这么一把，钱包是人的胆，他每个月的进项就是他的胆子！ 当然，这场对赌也有一定的可能性赌输，因为好声音大火的时间是2012年，而现在才2004年。 中间间隔的时间有八年之久！ 八年的时间，足以颠覆观众的口味！因此现在观众喜欢的，未必是2012年观众喜欢的东西。 这一点莫一凡也有考虑过，但他觉得这些是可以调整的。 因为好声音这种综艺性质的选秀节目，模式和框架一直是不变的，变化的只是节目内容罢了。 只要对娱乐市场的敏感度有足够的把握，是能够处理好中间的度的。 “好，莫总果然爽快，不过在签合同之前，你还需要上交一份财力证明，证明你有和我们合作的实力。”王经理见莫一凡不一会就拍板下来，不禁在心中对这个年轻的老板有所钦佩，够果断！ 莫一凡表示理解，这并不是魔都卫视瞧不起他，而是走必要的流程。 后世有不少事情也是要提交财力证明的，比如房贷和申办信用卡，就是要上交财力证明，看看你有没有能力稳定还贷。像牵扯这么大数额的合同，当然也是需要莫一凡提交财力证明的。 “行，那我就回去打一份证明来。”莫一凡说道。 目送莫一凡走远后，王经理暗叹：“好大的胆子！” “莫总，我觉得这件好声音的事情，还是暂且不要签合同的好，咱们公司即便没有好声音，依旧能发展的很好，何必要铤而走险，走那最危险的道路呢？”一出魔都广播电视台的大厦，周平就开始劝解莫一凡打消这一疯狂的念头。 “是啊莫总，您也知道我从帮你做歌曲推广开始就跟着你干了，您是怎么发家的我都历历在目，其实您现在做的几个都在上升期，并且都能给您取得很不错的收入，您又何必执着于做好声音呢？一个亿的保证金数额太大了，会导致您的资金短缺，要是这段时间您的资金链断了，没准您就完了！”俞理群很是激动的说道。 莫总真的是太疯狂了，以前没钱的时候就勇于冒险，现在有钱了还是敢作出一场价值亿元的豪赌！ “我知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懂，但商场如战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连冒险精神都没有，只满足于偏安一隅，那还怎么做出一番大事业？”莫一凡浑不在意的说道。 他不是没考虑过失败，但是失败了又怎样呢？不就是少了一个亿吗？充其量也就是日子稍微难过一段时间，等资金回笼起来就没事了。 反正有那几棵固定摇钱树在，怎么着都饿不死他的。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这是莫一凡信奉的法则。 既然重活一世，就不要再像前世那样束手束脚，戴着镣铐跳舞了。 周平和俞理群见莫一凡立场坚定，也就不再多言。 2004年10月12日，莫一凡正式和魔都卫视签订了关于华夏好声音的合同。 华夏好声音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制播分离”，单纯制播分离是播出平台跟制作方买片，中间制作过程播出平台完全不管。 而魔都卫视则是从头到尾参与了华夏好声音，无论节目策划、编排，还是节目宣传，以及政府、上级部门的报批，到找选手、制作、后期处理，整个一条线魔都卫视都参与投入。魔都卫视对节目进行整体操盘。 对此莫一凡没有任何意见，人家毕竟是华夏排的上号的电视台，背后的团队的专业性是毋庸置疑的，专业的事情，当然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妥当。 至于利益分配，七三开，魔都卫视占七，莫一凡占三。不过通过节目大火后的艺人如果和莫一凡的公司签约，那么后续获得的收入则为莫一凡一人所有。 对利润分配上，莫一凡相当满意。魔都卫视体量庞大，背后还有多少张嘴要养呢，拿的多些也正常。而莫一凡虽然只能拿三成，可那三成都是进自己口袋，为他一人所有。 而最刺激的就是对赌协议了，这一点魔都卫视做的光明磊落，采用比较权威的csm数据统计。 所谓的csm，是央视—索福瑞媒介研究的英文缩写。 csm是华夏最大的市场研究机构-ctr市场研究与世界领先的市场研究集团tns共同建立的合资公司，公司致力于专业的电视收视市场研究，为华夏大陆地区和香江传媒行业提供可信的、不间断的电视观众调查服务。 总之就是一句话，这个公司很牛逼很权威！ 魔都卫视定的收视率是4%，若是华夏好声音的收视率比这个高，那么后续的利益分配就按照合同里的进行。 若是达不到，那就简单粗暴的赔一个亿。 103、就凭这两点，足矣！ 自此，莫一凡和魔都卫视就华夏好声音这一节目而言，达成了利益共同体，双方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别看魔都卫视签了对赌协议占尽优势，看似怎么都亏不了的样子，实际上魔都卫视也是希望好声音大红大紫的。 像好声音这种体量的节目，一定是要放在黄金档播出才会有效果的。 这就意味着，魔都卫视要放弃原来黄金档的王牌节目，虽说原来的节目因为播出时间太长而导致新鲜感降低，但总体的收视率还是保持的不错的。 而魔都卫视敢于跳出舒适区，其实又何尝不是一场豪赌呢？ 毕竟如果华夏好声音扑街了，那么魔都卫视也会有很大的压力。 “下周开始，我们公司内部的选拔就要开始了。”周平在梦马公司内部会议上重点强调：“据内部的可靠消息，华夏好声音即将在两个月后正式于魔都卫视黄金档播出，而华夏好声音，正是我们公司与魔都卫视合作的节目。”周平用指甲敲了敲演讲台说道。 这中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会议底下听着的大学毕业生很激动，周总是什么意思他们全明白了。 这不就是暗示他们内部消化么？ “但是！”周平适时调高了音量，“尽管是有内部名额，但这些名额依旧满足不了你们这么庞大的数量，所以相信你们也明白了，这些名额，是要争的！怎么争？全凭实力说话！” 虽然梦马在华夏好声音是有名额的，但莫一凡还是认为尽管被选上来的歌手是内定的，但该有的实力还是要有。 虽然你是内定的，但你确实是有实力。 因此莫一凡和周平说：先在公司内部开展一个选拔，区分出三六九等。 然后再根据实力的高低决定名次。 比如最强的就内定冠军，稍微弱一点的给个四强八强啥的。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选个菜的没边的当冠军，那么观众肯定会大骂黑幕，节目的长久性就得不到保证了。 像好声音这种节目，一旦真的做出名气了，肯定会有好几年的鼎盛期。 光广告费就能吃的饱饱哒！ 为什么那么多卫视那么在乎收视率？因为收视率意味着你这个卫视受不受欢迎。 众多卫视的标王是什么？是新闻联播前三十秒的那段时间，价值千金。 因为那段时间确实是收视率最高的时间，而且大多数其他卫视也会播新闻联播，等于买一个在各卫视全都播出的广告！ 这种广告不贵才怪！ 同理，若是把好声音的收视率给做起来了，那么广告自然就值钱了。 最终，通过激烈的角逐，最终的冠军是一个叫王雪儿的女歌手。 莫一凡甚至带着欧阳夏夕亲自检验了一下王雪儿的实力，确实很强，起码比他厉害。 而且王雪儿的形象也很不错，属于颜值才艺都有的那种艺人，也没什么黑历史黑点啥的。 “嗯，她就是咱们内定的冠军了，记得带她签合同，还要另签一份保密协议。”莫一凡看后觉得相当满意，当场就拍板了下来。 王雪儿见到莫一凡之后相当激动，公司内部早有传言，莫凡表面上是公司旗下的艺人，实际上他才是公司内部真正的大boss！ 今日一见，莫总的气质果然不一般！ 之前网上还有传闻，说莫凡之所以不露脸其实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了。 王雪儿此时真想把莫总的照片拍下来甩在那些不良媒体的脸上看看啥叫颜值！ “五十万？”王雪儿看见这张价值五十万的合同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仅仅是毕业后和那些同学做了不一样的选择，转瞬之间就得到了一份别人远远得不到的报酬。 莫一凡撇嘴一笑，这小姑娘还是太纯洁了，仅仅五十万就把她给吓住了。 开玩笑，她可是华夏好声音的第一届冠军啊！以后梦马公司可是要花大量资源力捧她的，五十万相对于她日后给公司带来的收益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当然，那些实力比王雪儿略低一点的歌手也并不是一无是处，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名次。 虽说冠军确实有更大的名气，但是日后能走多远，还是要看自己的造化，甚至是运气。 比如前世的华夏好声音的第一季，那个名次一般的男人，反而更火。 可惜他干了华夏法律体系最不可饶恕的罪行，不然他还真有成为一线明星的可能性。 莫一凡吩咐周平给那些毕业生按照他们的名次给予相应的合同。 至于那些末流名次的毕业生，莫一凡全部辞退。 还是那句话，他们公司不需要吃闲饭的臭鱼烂虾。 也许他们很努力，但是音乐这行并不是仅仅靠努力二字就能登顶的。 不过莫一凡也很够意思，尽管辞退了他们，但是工资还是给他们结清了，还另外给了他们回家的路费。 “老板，你难道就不怕节目火了之后曝光我们有黑幕么？”周平有些担忧的说道，他在这行混了太久，深知有些人是没有底线的。 “所以我才规定不许带任何电子产品进来啊，没有证据谁能说明我们有黑幕了？”莫一凡笑道。 他选的都是有实力的人，就算有人曝光了又怎么样？ 一来你们没实际证据，二来那些歌手都是有硬实力的。 就凭这两点，足矣！ 周平一听莫总这么一说，也觉得挺有道理。 “叮铃铃……”莫一凡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殷俊。 这小子考到魔都交大后也是狠狠给他父母长了波脸，但由于他是文科的原因，还不好进入计算机专业，只能等这学期结束后想办法转个专业了。 平日里，莫一凡就将运营玄点网文网站的部分任务交给胖子打理，顺便让他练练手，有了实际练手的东西，胖子的进步可谓是突飞猛进。 转个计算机专业简直是轻轻松松！ “怎么了？找我干嘛？” “凡哥，大事不好了，周哥被公安局叫去谈话了！” 之104、404之殇 “什么？”莫一凡听见这一消息当场就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周辉是老牌程序员出身，平时没什么不良嗜好，哪怕是有钱之后依然和从前一样，默默的做着编程。 这一点在老板里算是比较少见的了。 别的不说，就说玄点的众多合伙人里，其他四个在有钱之后虽然还能保持勤恳，但也不免有些浪荡之举。 比如宝爷林天锋，自打有钱后就经常出入各种高档娱乐会所，至于他在里面干了啥，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反正从林天锋的发际线就能看出一点端倪出来，他原本就稀薄的头发变得更少了。 相比之下，周辉已经算特别不错的了。 要是其他人被叫进公安局谈话，莫一凡还能接受，毕竟他们本身就比较浪，一不小心翻车了也可以理解。 但是……这事发生在周辉身上，就比较难以理解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去一趟公安局把周辉弄出来再说。 结果莫一凡前脚刚到公安局门口，后脚周辉就拿着张纸从里面出来了。 “你怎么会被逮进去？什么情况？”莫一凡直接问道。 “我是没什么事情的喽，只是咱们的公司遇见了一些小问题。”周辉挥了挥手中的罚单。 莫一凡将罚单接过去，发现这正是网警给的警告，因为玄点旗下的某些作者乱开车，而导致玄点得到了网警的重视，核查之后发现情况属实，于是就得到了罚单。 “得到罚单后怎么处置？”莫一凡问道。 “其实罚单还好，无非就是罚个千把块，对那些作者来说，书是不会有问题的。”周辉毫不在意，接着说道：“就是麻烦了点，其实咱们网站已经吃了十几张罚单了，无非就是罚点钱呗，咱们赔得起。” 莫一凡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的，不就是后世特别恐怖的404警告么？ 这个河蟹神兽，不知将多少作者的心血给毁灭的干干净净，甚至有很多作者因此一蹶不振。 按照周辉的说法，现在的网文应该还处于野蛮生长的时期，体量也不算巨大。 网文界的扛把子玄点一个月才几百万收入，对个体而言当然是很高的收入了，但相对于庞大的国家机器而言，简直不值一提，毛毛雨而已。 所以国家现在对网文的管控力度并不是太大，换句话说，国家还未正式重视起网文的影响。 因此哪怕网文中出现一些不符合条规的内容，大多就是罚款了事，并不会对其深究。 但是莫一凡作为穿越者深知，正是因为前期网站管理者不重视，才会导致后期大量的书直接被封的一干二净，连捞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原因很简单，你有前科！你之前就收到了数不清的罚单和警告，可你却并不当回事，这就说明了你是一个惯犯！ 不查你，查谁？ 不行，必须得开一个特别会议，特别强调一下此事的重要性！莫一凡暗道。 会议里玄点五巨头全都被莫一凡集中到了一起。 “相信几位也知道，我将各位召集过来是为了什么。”莫一凡说道。 “莫总，您叫我们过来干啥我们都懂，我们知道这事儿犯法，可咱们吃了那么多张罚单，也就是赔钱了事么”林天锋最先说道。 在他看来，这件事虽然不对，可花点小钱就能摆平了，没必要这么重视吧 “是啊莫总，您要知道，现在很多读者都爱看这调调，要是将那些火书删了，对我们的损失会特别特别大！”秦松也跟着说道。 玄点是商业公司，旗下的网文也是商业化产品，哪种类型的文火，自然就会力捧哪种类型喽。 部分火书的问题，他们不是不知道。但那些书卖的太火了！封一本两本就算了，按莫总的意思，是要全部封杀！ 那玄点的收入不就锐减了吗？这特么的可是踏踏实实的断财路啊！ 更何况，贸然将那些读者喜欢的书给封了，读者们不闹脾气才怪，玄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用户黏度没准就没了。 再说了，网文这一行业除了硬实力之外，确实存在运气一说，很多作者写了一辈子，没准能大火的就是这么一本，一旦被404，那对作者的打击是非常强大的。 这么封书，不但会断了网站的财路，还会消磨读者的黏度，乃至作者对网站的信任，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莫一凡将之前玄点收到的罚单一并拿出，“告诉我，这些罚单的内容是什么？给我念出来！”莫一凡将罚单分发给五巨头。 “涉及色*情，政*治，军*事，赌*博，甚至毒*品。”赵立和宋晨硬着头皮将罚单的内容说了出来。 “我记得我还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教育我们，千万千万，不能碰黄赌毒。”莫一凡斜倚在讲台上这么说着：“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会议里无人敢发声，房间内一片静谧。 “都不知道是吧？好，我来说给你们听听。”莫一凡笑的有些狰狞。 “黄赌毒不能碰的意识观念，早就渗透进了最基础的教育。连一年级的小朋友，在老师的教育之下，连他们都知道这不是好东西，绝对不能碰，更不能经营这些！”莫一凡喝道。 “你看看你们，好歹五个人都是大学生毕业的，甚至周辉你，是北大毕业的。 五个社会精英，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竟然连小孩子都不如。你们，不感到羞愧吗？？！”莫一凡怒骂道。 “你们知道现在国家为什么不管吗？ 因为网文这块盘子还太小！相对于国家的体量来说，小的跟个蚂蚁一样，国家还没重视起来。 但网文的潜力你们已经看见了。网文飞速发展，那是注定的事情，等网文发展起来了，国家肯定会出手管，到时候玄点作为全国最大的网文网站，一旦不规范，一定会遭重！”莫一凡喝了口水接着说道：“一旦国家严打，你们自己有信心，凭着玄点里面的内容，挺过审查么？” 五人尽皆摇头，自家孩子什么情况，当家长的最清楚，玄点里面是啥内容，他们当然知道。 “莫总，您这么一说，我们都能理解了，是该改，而且是该大力改。”周辉和林天锋率先表态道。 五人经莫一凡这么一说也是一阵后怕，莫总说的确实有道理啊！ 国家从娃娃起就灌输的那些观念，其实就是代表了国家在某些事情上的态度。 而他们小小一个玄点，竟然敢和庞大的国家机器唱反调，简直是猪油蒙了心，找死！ 莫一凡见五人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当初起点就被举报过，直接被封杀网站，上头谁耐烦封你们的书？能被解封真是很不容易。天鹰也被举报过，直接封杀网站，几乎不逊色当初起点的网站，直接挂没了。 新浪读书当年，多么纵容小黄文，多么赚钱，然后呢……一队一队的被抓了，网站也完蛋了。有个新浪读书的入职网易，以为事情都过去了，但还是在入职几个月后被抓了…… 前世的倒霉蛋是天鹰和新浪读书，可这一世的倒霉蛋，没准就是玄点！ 网文这盘子其实从来都没太大过，哪怕是后世巅峰时期，也就千亿的规模，一个行业才千亿规模，在华夏这种体量的国家免签确实不值一提。 “那咱们该怎么办呢？”赵立说道。 书库里那么多书，要审查下来，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 “对待这件事情，绝对不能马虎，我准备拨款一千万，专门建立一个智能筛选系统，将那些违禁词集合起来做一个数据库，对书库里的每一本书都来一次扫描！”莫一凡想了想说道。 前世的起点就是这么做的，莫一凡也只是依葫芦画瓢，顺便将时间提前了。 “好主意！” “这个办法好，可以一劳永逸。” “我也觉得是。” 众人纷纷附和莫一凡的观点，这办法确实到位。 “这还不够！”莫一凡说道。 五人都有些傻眼了，这还不够？ “我还会另外雇佣一批人人工识别。”莫一凡说道。 其实后世起点也是这么做的，因为系统再先进，还是死的，人工仍然拥有不可比拟的优势。 先让系统粗粗筛选一遍，再把那些疑似有问题的拎出来人工识别一遍，基本上就没毛病了。 将系统和人工识别结合起来，既能实现快速筛选，也能达到精准判定的目的。 五人有些咂舌，老板也太舍得下本了，这么一来，玄点每个月的运营成本起码增加了二十万！ 而且先期就要投入一千万呢！ 莫一凡倒是不以为然，该用的地方绝对不能扣扣搜搜的。 别总觉得网文里那么多龙傲天，网文就真的能通天了！ 后世的嘻哈就是例子，就因为一个傻汪，整个嘻哈都被封杀了，最近两年才稍微缓过点气来，但现在也是小心翼翼，求生欲极强。 王校长的熊猫被网监整改的时候，你看到首富公子手眼通天了吗？大家只看到王校长认真整改，全力配合，现在的玄点有后世万达那么牛逼么？ “那对于那些已经走歪的书呢？”五人问道，正因为这种书再玄点那么火，所以最近有很多作者跟风写类似的题材。 莫一凡摆摆手说道：“对于那些前期就走歪的书，勒令他们三个月之内完结，最近新开的书，不允许再出现违规言论了。” “这点我意已决，必须改，大不了给那些作者一些补偿吧，反正整改，是一定要整改的，从现在起，玄点正式开始内部整改，谁敢偷偷摸摸不改的，直接把书给我封了！”莫一凡当场就拍板下来。 他知道作者，读者心中肯定会有怨言，甚至会有一些作者读者因此离开，但他这么做，还是正确的。 自家孩子犯了错，由父母管教，最多就是扇一巴掌啥的，疼一疼就过去了，要是由国家接手，可就不会这么心慈手软了，直接一刀给你切了，你又能怎样？跟国家叫板吗？ 而且有一说一，莫一凡确实对玄点上的某些书很厌恶。偶尔开开车就算了，有些书是真的不像话！ 试想，玄点唉，业内第一的网站唉，你打开这个网站，发现推荐位和榜单上的书，居然是什么同收母女的床戏，是什么黑熊怪h观音这种内容。 如果你是一个玄点作者，你会好意思和身边人说，我是网络作家，我在玄点写书这种话么？ 总之，在莫一凡的强烈要求下，玄点内部的整改活动，终究是如火如荼的发展了起来。 数据库和系统也在周辉的牵头下做了起来，殷俊也是应莫一凡的要求，加入了计算机团队中练手。 至于怎么平息读者怨火，莫一凡也很聪明，直接将过往的罚单以图片的形式贴在了玄点最显眼的公告栏位置上。 看，这是上头要求的，我们玄点家小业小的，折腾不起啊！只能配合上头了。 本来读者是很生气的，但是看见那一张张醒目的网警罚单的时候，火气也消了不少了。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做生意的根本得罪不起上面，看样子玄点也是被逼无奈，谁会故意封大火的书呢？谁会和钱过不去是不？ 而且玄点也没做事做绝，对那些老书，给了他们三个月的时间完本，也算给老粉丝一个交代了，至少你们也看到了大结局呢！ 很多作者都通过编辑和玄点的管理层求情，问能不能保住他们的书，写小说的都不容易，好不容易写火一本，就指望靠它们吃饭呢，咋说封就封呢？ 但莫一凡勒令五人不得心慈手软，坚决不接受求情，补偿可以发，书不能不封！ “以后你们就明白了，我都是为你们好啊！”莫一凡暗叹道。 “莫总，自从通知发出去之后，有很多作者都跳槽了。”林天锋无奈的说道。 自从玄点靠着付费阅读赚的盆满钵满之后，就有很多家公司效仿，他们做的虽然没有玄点那么大，但好歹也实现了盈利！有几家甚至还活的挺滋润。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他们走吧。对了有些人是不是在合同期内跳槽了？”莫一凡说道。 “是的。” “合同到期走的好聚好散，该发的补偿都给发上去。违约跳槽的准备上诉他们。”莫一凡恶狠狠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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