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秋来秋去》 穿到火影 这都几点了?完了是要迟到节奏!咋身曱体动不了?闹呢! 小秋猛然睁开眼,看到天已经大亮。想起来穿衣服,身曱体却无法动。 “小秋醒啦。”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循声看去,一个陌生的老太婆向小秋走来。 这……这个婆婆是谁啊?她为毛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在我房间?关键是她咋进来的?入室抢曱劫?!拉倒吧,我抢她还差不多!还有她这身麻布片片裹一身的造型是几个意思? 小秋看着老太婆走到自己身边,一脸慈祥,丫的,我这被子啥时能盖这么紧了?动不了啊! 小秋想要说话,可一出声就被自己的声音惊的瞬间石化!为什么我发出的是咿咿呀呀婴儿一样的声音? “小秋是不是饿了?”老婆婆抱起石化的小秋。 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小秋盯着老太婆决定再试试,刚才一定是幻觉,对,幻觉! 咿咿呀呀…… 为什么还是这样?再试! 咿咿呀呀…… 怎么会这样?一觉曱醒来谁特么偷走了我的语言功能!面对这样的状况,小秋急了。 “小秋不闹!婆婆马上给你拿吃的。”老太婆以为小秋饿了才一个劲儿闹,把她轻轻放下又出去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 小秋很快平复情绪,然后艰难的转动头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房间布置的很简单,所能看见的东西都是木制的,所有的摆设让她感觉怪怪的。几圈看下来,小秋得出一个结论: 这根本不是我那乱七八糟的猪窝!并且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那这儿又是啥地方?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昨晚是躺在自己窝里睡觉的,怎么一觉曱醒来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然后是陌生的老婆婆,又是婴儿的声音。 终上所述,好吧据我大胆猜想,它就是发生了这么个情况:我穿了! 我穿了我穿了我穿了我穿了我竟然穿了!!!!小秋心中无限咆哮。 那么现在我是穿到哪儿了?是不是古代?哪个朝代?还是架空的?又或者是某个死亡率超高的世界?是不是某部动漫?我又是个什么生份?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小秋心头。但她希望是穿到了很安全的世界,不是什么火影啦猎人啦这种杀曱人跟捏死蚂蚁一样容易并且没有法曱律保证的世界! “小秋,有吃的了,我的乖孙女饿坏了吧?”老婆婆一边抱起小秋,一边用勺子往小秋嘴里喂东西,小秋配合地张嘴吞下。 原来是粥,不过完全没有味道,而我不喜欢吃没有味道的东西,于是老婆婆再喂小秋的时候,她闭着嘴把头扭开。 也许是做梦,所以感觉不出味道!好吧,小秋并没接受刚才的猜测! “小秋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了?”老婆婆见小秋这样,一脸奇怪地嘟囔着。 哎哟老婆婆你可别逗了,我自己都不造自己在说啥,你还能懂? 小秋看老婆婆拿勺子又想喂她,干脆两眼一闭装睡。只听她叹了口气,放下小秋出去了。 老天你在搞我是吧!当我失去亲人、难受的要死的时候,我特么做梦都想穿,您不知道哪儿泡妞去了恁是没让我穿!当我被学校逼得半死的时候,我烧香拜佛我都想穿,您还是没让我穿!好不容易有点儿人样儿了,也不抱着枕头白日做梦了,嘿,你偏让我穿了!搞我是吧你在搞我是吧?我真的已经不抱着任何类型的穿越小说yy了,但我还是痛苦地承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自欺欺人也得有个限度不是。 于是,小秋因为不习惯、不适应而吃不下、睡不着、还差点大小曱便失曱禁,三个月下来,整个人瘦的简直萌萌哒!谁说我该吃药了,掀桌。 小秋一直在思念原来的世界:思念她周围那几个爱好研究别人的长相、穿着以及八卦别人的丑事和桃色绯闻并且厌恶之、嘲讽之的女生,虽然都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思念她穿越前没写完的检曱查,思念她那个月刚充进饭卡里还没来得急刷的软妹币,思念她那比猪窝好点的三十平米小窝,甚至连那个每次打菜都把勺子抖三抖,活活把一勺抖成半勺的大妈都能勾起她心底的一丝伤感! 人说生活就像被人啪啪,反曱抗不了就只有享受。 可是我这种灵活的成曱人思想配了个笨拙的幼儿身曱体,那是怎样一个不协调的残次品啊!而且每天吃吃睡睡,只能想不能说更不能做的日子简直比被人啪啪还难受。 于是小秋再次在心里对那个不知道在干啥的老天呐喊:俺要讨个说法! “小秋,今天天气很好,婆婆带你出去晒晒太阳。”说着老婆婆把小秋抱了出去。 说来奇怪,半年来我只见过婆婆一个人,甚至都不知道我把我这残次品制曱造出来的是哪两位。而且这儿貌似很偏僻,也不见任何两条腿并且直立行走的生物出现过。小秋很想问问,可她暂时还没这功能。她只能急切地等待自己快点长到能说话的年龄,早点儿弄清楚情况。 不知不觉间小秋已经被生活糟蹋了两年多,从老婆婆那儿套到把他制曱造出来的人没多久他们自己先报废了,但她却没说是咋报废的,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后来小秋一提这事儿她就哭,小秋呢就干脆不问了,她已经够糟心的了,这老婆婆哭得她更糟心。 回正题:这个身曱体的名叫——羽幻秋,跟自己同名。现在这具身曱体黑发,瞳孔是几乎不可能出现在三次元的紫色,小曱脸蛋白曱皙水嫩。小秋对这具身曱体甚是满意,她终于摆脱以前那存在缺陷的基因了。 小秋和婆婆两人住在某森林里,婆婆不告诉她外面的事,而她又短胳膊短腿曱儿加小胆儿的不敢走远了,所以对外面的事完全没有概念。于是小秋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在这种地方住出抑郁症或者自闭症之类的心理疾病。她发誓绝对要离开这儿,不然摊上再好的基因都白搭! 在自己能看世界的日日祈祷中,秋五岁多了。 “婆婆,给小秋讲讲森林外的事吧!”这天,小秋坐在婆婆身上望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森林说。 遥望森林,那是小秋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之一。天知道她看这黑压压的一片的树一看就是几年是多么的闹心,她恨不得让手鞠的镰鼬把它们给割成水稻杆! 婆婆沉默了良久,小秋以为她又会像前几次一样不回答,继续发扬她那‘沉默是金’的优良作风。但小秋那老抛锚的直觉告诉她,婆婆不说是和她英年早逝的父母有关。 出乎意料的,这次婆婆没有沉默,缓缓道:“小秋想听些什么?”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小秋愣了一下才兴曱奋地问道。 “这个世界一共有五大国,分别是火之国、水之国、土之国、风之国、雷之国,而我们是火之国木叶村的人……” 听到这几个牛逼轰轰的大国名字,小秋瞬间当机了,后面的话也直接被她的大脑屏曱蔽了。 火影!火影!火影!我特么穿到火影来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我是该因为有可能见到可爱的佐殿以及各帅哥而高兴呢,还是该为我随时有可能被某位boss或某坏蛋给秒掉而悲哀呢?这是一个问题。 “小秋,怎么了?”婆婆见小秋有点不对,担心地问。 “没事!”小秋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婆婆,既然我们是木叶村的人为什么不住在那儿?” 婆婆望着天空叹了口气道:“你的父母都是木叶的上忍,你出生没多久木叶就被九尾袭曱击,他们为了保护村子而牺牲。婆婆不想小秋像你父母那样,于是才带着你离开木叶住到这儿来。” 合着我的父母还是英雄,还是烈士啊!虽然是炮灰,但好歹也是木叶的上忍,说出去还是倍儿有面子!而且现在还是剧情开始之前,各小强们还都是小屁孩儿。 小秋知道婆婆也是为她好,可是她不可能永远待在这儿当山林小猎人吧?但是又害怕被出去就被别人秒杀,挺纠结的。小秋想学点能保护自己的忍术,又不知道咋向婆婆开口,只好一直憋着。 我怎么就不像人家一穿越就有强大到变曱态的能力?关键是我先天缺陷,后天想要弥补都不知道要找谁?这叫什么事儿?!你个该死的老天到底是要我穿过来干啥的? 小秋琢磨着自强,很快她就败给了自己天真的想法,原来那不存在缺陷的基因压根儿没她的份儿,这具身曱体光是跑个步都负担不了。 我就是那披着漂亮外套的残次品!小秋不禁海带泪45°角仰望天空,火影这世界观扭曲地世界,长得好有毛用啊还不是分分钟炮灰的节奏。 在被生活糟蹋的这几年,小秋不由得想起曾经的那个荤段子:嫦娥为什么急着奔月?因为后羿一射就是九日,一个肉曱体凡胎怎么能受得了?! 而小秋之所以急着想要学会忍术,并不是因为想要反强曱奸生活,自知之明小秋还是有的,她没那能耐!就是在穿越前的十六年里,她也没能哪怕是挣脱被生活糟蹋下的一只手或者一只脚!可是,她现在换了具身曱体,来到了个小强满地爬,杀曱人犯一抓一大把且能把生活糟蹋的爽歪歪的疯狂世界,好歹让她能哪怕是站起来冲着生活的逼脸吐上几口粘曱稠的痰液吧! 这样的要求高么高么高么高么高么高么!!??? 离开森林 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悲剧其实可以避免,造成他们误死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没有cellphone,即世人所说的手机!只要一通电话,就不会有这俩山寨梁祝! 看着躺在床上的婆婆,我很无措,很希望这个世界有手机这种东西。不要求它在火影世界的普及率像忍术那样高,至少火影办公室或者木叶村第几人民医院该有一部吧!好歹我还能拨个电话,找人来急救。 要想富,先修路。这话真丨他妈太有水平了!我不想富,但是我像佐助想做掉鼬那样饥渴的需要一条能走出这破森林的路!我不是医生,不是护士,这里没有任何药品,我一个几岁的小屁孩怎么救一个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的老人? 仰天长叹,原来冲着生活的逼脸吐上几口粘稠痰液的要求就等同于让艾滋病患者去做成人用品广告的要求那么高。不,是不可能!好吧,那谁谁曰过: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人曰的实在太有才了,那拜托让我被生活强奸的舒服点吧!我还没从这鸟不生蛋、**不拉屎、神不降临、鬼不现身的破地出去看两眼这个世界呢,上帝你丨他妈就要让我死在这荒郊野林,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如果婆婆让阎王给收了,我又没有任何生存技能,那阎王不得收一赠一,顺带着我也要翘!?我不想死啊喂,就算死也要让我死的有那么一点价值吧? 以前婆婆没病的时候,隔三差五咱婆孙俩还能开点荤。嚯,原来婆婆是个忍者,从她可以轻易猎到豪猪之类的体型较大的野性生物可以断定!但是我知道也白搭,婆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我还能指望她教我忍术去捉动物!所以屋前种的菜是我们现在唯一的食物。可我吃了整整俩星期的蔬菜了,真的吃的我整个人都菜了! 我现在不禁为穿越前鄙视党并且有推翻共丨产党投靠国丨民党的幼稚想法和穿越后发现咱屋前有一块菜地,觉得是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而感到骄傲的想法在心里往死里抽自己!这菜再没有农药、上面的青虫再多、再绿色,它不还是菜不是,你还能吃出肉味儿来? 小朋友成长需要肉的滋润、病人要康复需要肉的滋润(好吧,这只是个不成熟的借口)。我不禁再一次为当时嘲笑《无极》里张东健那句‘跟着你有肉吃’而在心里狠狠踹自己!他妈一个奴隶都能实现自己吃肉的伟大理想,你他大爷的能吗?还好意思嘲笑人家,个不长进的东西,活该吃不上肉! “小妹妹是叫羽幻秋么?”我正忍着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吐出来的冲动,蹲在地里择菜并且把上面吃得很幸福的青虫活埋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身后。吓得我两根手指间的力道一重,把一条青虫体内绿绿的液体挤出来了! ***恶心死了啊!我当即把那虫一扔,手在土里蹭,所幸我他妈还能稳住没吐出来! “小妹妹……”蹭着蹭着,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的肩膀被轻轻的拍了拍。 可怜我这才反应过来,回头看到四个都戴着木叶的护额、猫面具和帽子的人。我激动了,蹭地站起身,一个健步冲上去,用那只仍然粘着绿绿液体的手拽着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手,异常响亮的叫道:“我要吃肉!” 这句话没有回音,没有受到任何阻挡地飘入了森林深处。被我拽着手的人呆立当场,后面那三个沉默了。一阵yīn凉的不知道哪儿来的风从我们身边穿过(导演的风安排的真应景啊),我囧了………… 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之后,我再次响亮地叫到:“肉待会儿再吃救命先!(我还是接着抽自己吧)”然后把刚回过神又被我前一句话雷呆的男人拖到了婆婆旁边。 “快看看她得了什么病?”仰望着这个人,也不管人家会不会看病,我急切地说。 话说这面具真没品,还不如整个猴哥戴,反正你们这帮暗部队员都他妈基本是废物,戴个猴哥弄不好还能镇镇诸如音忍四人众之类的小妖怪! “现在才来……小秋你先出去吧!”躺在床上的婆婆缓缓睁开眼睛,微微说道。 言下之意,敢情她早就知道这些人会来。出了小屋,坐在外面的楼梯上,看着前面的三个人才恍然大悟——他们是木叶暗部的。没记错的话,暗部是影的直属部队,是专门抓捕犯人或者执行秘密任务的。虽然在动画里他们从头到尾都他妈表现的很无能(除了少数几个),基本等于一群有个比炮灰要拉风的名号的炮灰,但是形式还是要走的,我们不是犯人,只是烈士的失踪家属,找我们应该也不是什么秘密任务,木叶为什么要派暗部来找我们? 话说回来,这看病的过程是有多血腥还是有多惊悚,干嘛不让我看啊? “小秋,真里婆婆有话跟你说。”正打算去看看,那个人从屋里出来对我说道。 “婆婆怎么样了?”我站起身问道。 这什么啊?不管检没检查出来什么,总得交代下吧,什么婆婆有话跟我说,遗言啊?啊呸,让丫嘴贱。在心里狠狠抽打之。 “进去吧,不要让真里婆婆等太久。” 停顿了几秒,我绕过他往屋里去。走到婆婆床前轻声道:“婆婆……” “唉,”婆婆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我,“小秋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也许不会再发生那样可怕的事了,也许外面的世界还是比这里好……那个孩子,真的对不起他啊……”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咱们不是该讨论讨论病情么?这儿噼里啪啦跟我瞎扯什么蛋呢这?病糊涂了?喂,那废物他妈给我滚进来,丫是兽医还是庸医啊? “把它拿好,这是你父母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也是羽幻家代代相传的,”婆婆从被子里拿出一个卷轴递给我,“以后在村子里和大家好好生活,即使没有了婆婆,小秋也不是一个人……” 隔了好一会儿,婆婆都没再出声,那只递给我卷轴的手就那样无力的垂在床边。 “婆婆……”我叫了,她却没有任何回应。走近,颤抖着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指尖却没有任何感觉,“婆婆,你的话我还没听明白啊,再说一遍嘛!”我第一次撒娇地摇了摇她的手,可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小秋,真里婆婆已经……跟我们回木叶吧!”那人轻轻地走到我身边。 我什么都没说,也说不出什么,该说什么呢?固执地一定要把婆婆叫醒?狠狠地抽面前这个人?对他吼‘你他大爷的还真是个废物,不会看病你还不会找个会看的?丫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呢?***你刚才在房里到底都干了些什么鸟事?’就算我都做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徒劳而已····他大爷的我只能更废物的抱着这个废物大哭起来(说实话,要是这会儿婆婆突然醒过来,我第一反应会吓得半死,他妈诈尸了我能不怕么?)………… 我说过,我的自知之明不多,就那么一两吨。一没体力、二没力量、三没勇气、四没毅力、五没外挂、六没智商(能跟人比划或者弄些计啊策之类的那种)、七还没运气,且rp值低的人见了秒闪十米嘲笑之,鬼见了摇摇头蹙眉之(俗称‘鬼见愁’),佛见了都要吓得哆嗦几下惊悚之! 是,我曾经想去看看立体且质地真实的火影各小强(仅限木叶范围内,好歹这里相较其他国家的村子民风淳朴的多)和佐助,那是我当时脑子让卷帘门夹了,就我这副怂的不能再怂、废的不能再废的样子,我真的到了那个真正的火影世界,能苟延残喘地活多久? 我脑子里突然有我深思熟虑出的生存方针,如下: 呆在森林里——睡一觉——突然回去了 呆在森里里——食物还没吃光——孤独死(闷死) 呆在森林里——食物吃光——饿死 离开森林——去木叶——某天突然回去了 离开森林——去木叶——见到了所有小强——安全老死 离开森林——去木叶——结婚——安全老死 离开森林——去木叶——住佐殿他家——宇智波族窝里反——被鼬秒杀 离开森林——去木叶——和某小强坠入爱河——被敌人秒杀 离开森林——去木叶——没见到小强——被穷凶极恶之徒秒杀 离开森林——去木叶——蛇叔来砸场子了——我死了 好吧,其实以我的rp值,‘突然回去’的几率几乎等于鸣人翘翘的几率。坠入爱河什么的,我有那运气,有那心情么?那剩下的好坏、横竖都是一死,我还不如苟延残喘、拼死拼活、绞尽脑汁、不择手段让自己死晚一点。至于看小强,看天吧,能见到我赚了,见不到不赔。最后结论就是:想来我只能选择去木叶,留在这里我连十天都活不过! 或许你会说我的想法很消极,我可以去学习忍术,让自己变得彪悍无比或者有能力保护自己。我之前有这样想过而且也付诸行动过,可事实是我身体差,没毅力,简直是残次品中的极品!丫们看看这里哪个不是以金刚钻为主要部件,辅之以不锈钢的零碎部件,外镀一层大理石表面的小强级产品!我就这情况还能想到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已然是心理素质上乘了! 看着他们在屋前捣鼓了一个坑,让婆婆入土为安了才和他们一起离开这个生活了几年的地方。我想我以后不会再回这里了,或许也没机会再回来了!呵,生活,我换个地方让你强奸;死亡,我来拥抱你了!(我他妈怎么就这么贱啊?!) 宇智波家 其实人生在世,很多时候别人给你的你不能不兜着,特别是当对方很权威,你绝对惹不起的时候。就像考试的时候做选择题,出题的人只给了你abcd四个选择,如果你不想和分分过不去的话,那么你的答案里决不可能出现e。 所以我既没选b也没选c,我选了a!这可是我颤抖着作出的选择啊。不管怎么样木叶的人好歹比砂忍村的人淳朴,自然环境更是比砂忍村好千百倍;砂忍的守鹤嗜好大碎活人,木叶的九尾还算老实;风之国有广袤无垠的黄沙和强劲有力的风,火之国有粗壮茂盛的树林和温和湿润的气候。既然横竖我都可能死在别人手上,我干嘛不择优?怎么想木叶都比砂忍好! “小秋可以叫您鼬哥哥吗?”人际关系是要搞好滴,尽管和这个人搞挺困难的。 “可以。” “鼬哥哥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一个弟弟,还有父母。” 把弟弟放前面,看来弟弟果然最重要。 “弟弟?”多套点,免得到时说漏嘴什么。 “恩,宇智波佐助。” 我说天才,您主动说句话会浪费您的查克拉啊?后面我没再问什么,也就一路无言。 人活着有时候需要阿q精神,就像我现在刚刚还为自己的小命担心发愁,但是一想到既然做出了选择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想在死亡真正找上我之前,我还是尽量轻松的活着。而且马上就能见到佐殿,我的心那个激动,那个颤抖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走进了宇智波家大门。穿过前院,来到了玄关,鼬刚刚打算开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门口的是一个一头黑发,皮肤白皙,长长睫毛的小男孩,佐殿真是太可爱了!我一冲动,就重重的扑了过去,居然把他扑倒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他身上狂蹭! “啊哈,佐殿真是太可爱了!” “你是谁?快放开!”佐殿躺在地上推着我。 “怎么了?呵呵,这是谁家的孩子啊?”一个很温柔的女声响起。 我抬头看见一个一头黑色长发的漂亮女人正微笑着看着我和佐殿,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是佐殿的妈妈——宇智波美琴。 “她是羽幻叔叔的女儿小秋,火影大人安排她住我们家。我现在去禀告父亲大人。”一边一直没说话的鼬说完就转身走了。 “小秋很喜欢佐助吗?”见我还趴在佐殿身上,她微笑着问。 “恩”,我也没犹豫的点头 听我这么说,佐殿的脸红红的,好可爱! “快起来吧!”她伸手将我扶起来。 我站起身,朝佐殿运作起我那仅有的良好基因,露出最可爱的笑容,道:“对不起啊佐助。还没自我介绍,我叫羽幻秋,请多指教。” “哼!”佐殿把脸蹩向一边,摆出拽拽的样子。 “佐助~~~~”美琴在一边提醒道。 “宇智波佐助。”他拽拽地说。 “我去给小秋收拾房间,佐助先陪小秋一会儿。”美琴说完就上楼去了。 好,现在是和佐殿独处的时间,要好好珍惜啊!哦嚯嚯嚯嚯~~~~~ “佐助~~~~~”我看向他眯着眼,一边笑一边搓着手,露出一副猥琐蜀黍的样子。 佐助被这我副样子shock到了,看着我表情已经不是刚才的拽样,现在倒有点像小绵羊,仍然可爱! “干……干什么?” 没想到一向拽不拉叽的佐殿也会被我这种,一看就没啥危险性的人给shock成小绵羊,我这种废柴总算找回些我穿越五年多来早已不知道被丢到哪儿的自信了! 我保持猥琐蜀黍状,向他靠近一步,“你说该干什么呢?” 我总觉得这种情况,我貌似应该对他说“你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退后一步,微蹙着眉看着我。 我扑过去抓着他的手,把猥琐蜀黍状切换成一脸无害的微笑,“阿姨不是让你陪我吗?带我到你家参观参观嘛!”宇智波宅应该很大吧。 估计是我表情换的太快,佐助楞是没反应过来。我看着他白皙嫩滑的脸,忍不住在佐殿右脸上叭叽了一口,这会儿他是彻底当机,脸刷的一下比刚才更红了。我咂吧咂吧嘴,口感真是一流的!难怪到后面跑不了卖肉的命运了! 佐殿在我的连拖带拉下,带我参观了宇智波宅。很快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见到了佐殿的父亲——宇智波富岳。看起来真是严肃啊,整张脸绷着,跟脸部肌肉僵化似的!美琴坐在鼬的旁边,我和佐殿坐在他们对面,这饭吃得那叫一个压抑啊!穿越前我经常都在饭馆吃饭,再不然也是厚着脸皮到熟人那儿蹭饭,大家在饭桌上是咂嘴吸汤、掏牙打嗝。总之是豪放、自在。后来和婆婆吃饭也是有说有笑的,现在吃饭环境变得这么安静,咱实在难受的想抽过去,他们家也实在把咱古代的“食不言”发挥的淋漓尽致啊! 我是想说点什么活跃下气氛,可是转头看看宇智波富岳,吞吞口水,还,还是算了吧,指不定他会不会一个碗焊到我头上!于是我埋头扒自己的饭。 吃完饭鼬和宇智波富岳就去暗部了,丫的,这俩冷气机一走,家里的温度马上开始急速攀生,我那差点消化不良的胃也舒服多了。最重要的是——佐殿,嘿嘿嘿嘿! 洗澡意外 “阿姨,小秋帮你洗碗吧!” 我这个人可是很礼貌的,才不像某个拽小孩吃完饭就事不关己拍拍屁股闪人了,况且我真的很喜欢这位美女。(平南文学网) 美琴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小秋真是乖巧,不过不用了。佐助,你带小秋去看看她的房间,在你隔壁!”美琴看着我和佐殿,露出温和的笑容,然后端着碗筷向厨房走去。 “佐助,麻烦你啦!”我对他眨着眼。 “哼,走吧!”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佐殿上楼。 在佐殿隔壁耶,啊,好兴奋!上帝您是否眷顾了我一次?搞不好晚上还可以去采采草,这得赶紧的,不然那破事儿来了的话,我可能就再也没机会吃佐殿的豆腐了,其实关键是不敢了,不然咱佐殿指不定会不会请我吃“千鸟”套餐! 唉,一想到那破事儿,它可是改变了佐助的命运。把他从那个仅仅想从父亲那儿得到认同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复仇者!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佐助要放弃幸福的机会走向痛苦?为什么在被石头绊了一跤后,不爬起来把石头踹开,而是拾起石头再往伤口上砸?虽然我没经历过这种痛苦,也没有资格去评价他的做法,但是我衷心希望他能幸福!或许我应该祈祷ab良心发现。(平南文学网) “喂,你发什么呆啊?”佐助看着我。 被佐助拉回思绪,我朝他笑道:“我是在想住在佐助隔壁很幸福呢!” 佐助的脸微红,尴尬道:“无聊!” 我凑近他,继续笑,“是真的,小秋喜欢佐助,所以住在佐助隔壁就觉得很幸福啊!” 下午的时候美琴出去买东西了,黄昏回来时,送了我几套新衣服,话说每套都很可爱!我想我穿过来唯一一件具有安全性的好事,就是我终于有资本扮可爱了。 晚饭的时候鼬和宇智波富岳都没回来,我是不知道佐助和美琴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是偷着乐,没他俩在,我的胃能更好的工作。 “小秋要不要去洗澡啊?”舒舒服服的吃了晚饭,美琴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问。 “好啊!”洗了澡睡得更香。 美琴停止收拾桌子,“那等一下哦。”然后就去浴室了。 “佐助,你要不要洗澡啊!”我突然一副色咪咪的样子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佐助。不知道佐殿的出浴图有多养眼! 很明显佐助察觉到了我的不怀好意,瞥了我一眼,“不要,” 没关系,反正咱们住在同一屋檐下,来日方长,还怕看不到你洗澡,啊不,那个会长针眼的,是出浴! “东西都准备好了,小秋可以去洗了。”美琴说。 “好!” 脱了衣服坐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唔唔,真是爽毙了! “喂,你洗完了没?” 感觉到水凉了,我正打算出浴缸,佐助就在外面催了。 “好了好了,就出来!” 敢情丫是掐着时间来的啊!? 我一边应着一边出浴缸擦干净身上的水,然后拿着美琴准备的新衣服往身上套。 “啊呀!”还没套上身,手一滑,衣服掉进水里了。 “怎么了?”佐助问道。 “没事!” “那你快点,磨蹭死了。”佐助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小少爷真是没有绅士风度。 我把衣服捞出来拧干,放到一边,拿起浴巾裹住身体,因为这是大人用的浴巾,所以裹在我这娇小的身体上拖拖拉拉的。 我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拉开浴室的门。 “好啦!”我往浴室门口一靠说道。 佐助看了我一眼走进浴室,同时我往浴室外走。我刚迈出两步,忽然感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浴巾掉了!! “啊!”听到我叫,佐助回过头看。 “啊!!!”我这一声叫得更是惊天地泣鬼神,我马上捂着胸蹲下(尽管我现在根本就没胸,但这是下意识的反应)。看到佐助的脚踩着浴巾,他石化了。我腾出一只手去扯他脚下的浴巾,扯了几下楞是没扯动。咱那劲儿卯上来了,干脆两只手一块儿扯,使劲使劲再使劲………… “砰”的一声,佐助摔到了地上坐着。我虽然扯出了浴巾,但由于力的相互作用,我也向后倒去,咱还顺便用浴巾盖住了身体。 丫的!拍言情剧啊这是!?ab大神啊!是不是到了您的地头上,甭管什么身份都得卖次肉啊? “怎么了,小秋?”美琴听到我的嚎叫跑了过来。 她看到这画面愣了一下,随即把佐助扶起,推进浴室,关上门。然后再转身扶起我。 “小秋怎么不穿阿姨准备的衣服?”美琴把我抱回房间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问道。 “掉进水里了,我才想自己回来拿衣服换。”结果走光了(虽然目前完全没什么看头),不过还好,人家佐助是纯洁滴乖小孩! “对……对不起!” 佐助在美琴的教育和开导下,很不好意思的来向我道歉。 我笑着摆摆手,“没什么啦!虽然佐助你要付主要责任,但是我也有责任。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我洗澡你别催就ok啦!那么晚安!”我向他做了一个飞吻,把门关上了。 你也是帅哥一枚不是,咱也没怎么吃亏啊!话说佐助为什么不对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不然我去对他说? 得,二皮脸也不带咱这么玩儿的! 不能赖床 “……喂!起来吃饭了!” 正在酣畅睡觉的我被佐助的声音吵醒了。 我连眼睛也没睁地说道:“还早啦!我再睡会儿!” “还早?!你以为现在几点了?”佐助在门外说道。 “管他几点了!我只想睡觉!”我有些不爽地说。 “白痴!你赶快给我起床!”佐助吼道。 靠!大清早的扰了老娘的清梦不算还骂人!是我喜欢的人也不可以! 于是我翻身下床,把门刷的拉开,对佐助吼道:“你闲的慌啊!?没事的话就去吃饭,要不然就去关心关心外面的花花草草!如果不屑这些小事,那就去把你那天才哥哥丢翻,然后再去把那些调戏良家妇女,败坏社会风气的人渣灭了!总之干什么都好,就是别来吵我睡觉!” 然后不理佐助吃惊的表情,刷的一下把门关上,钻到被子里继续睡。一连串动作那是一气呵成、浑然天成啊…… 好吧,我承认,我有轻微(?)的起床气,尤其是被人吵醒后。 估摸着佐助又被我shock到了,外面没声儿了,这下整个世界清静了…… 过了一会儿,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被人拎了起来。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妈呀! “鬼啊!”我被眼前宇智波富岳的死人脸吓得大叫一声。 “马上起床!”宇智波富岳命令的语气面无表情的说完,把我放回床上走出去了。 被宇智波富岳这么一吓,整个人完全清醒了,坐在床上缓过劲儿马上开始换衣服。 丫的,什么玩意儿!以前和婆婆住的时候,我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在这儿居然剥夺老娘睡觉的权利!不过话说回来,离开婆婆来木叶,住宇智波家都是我自个儿选得,能怪谁啊!?(但是,这两个选择都是给逼得啊,要是还有更好的选择,我他妈也不会在这这儿了。)而且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更何况我还是在这儿白吃白喝当米虫,根本无权抱怨!重点是我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忍了!! 洗漱完毕,穿好美琴送我的及膝宽吊带白色碎花裙,立刻以在学校食堂里抢饭的速度冲下楼。看到佐殿、美琴、鼬和宇智波富岳都端正的坐在餐桌前,面前的饭菜都没动。他们是在等我?!看这阵势也就这么回事儿吧!话说,这让我想到了下层官员等国家主席吃饭的场景,我是不是应该向他们挥挥手,说一句“同志们辛苦了!” 拉倒吧!咱是二皮不是三皮! 走到餐桌前,我看了看佐助,然后坐到他旁边。嘿,我怎么就觉得佐助他在幸灾乐祸,嘲笑我活该被他老子拎起来呢!再瞧瞧他的脸……好吧,我承认,这纯粹是我不识好歹吃亏后的心理影响。再说了,咱佐殿是多纯洁、善良的好孩子啊! “咳咳”宇智波富岳假咳了几声对我严肃地说:“小秋,以后每天早起,不准赖床!” “是,叔叔!”虽然我想对他说‘睡眠是一门艺术,谁也不能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但是我怕我说了以后,宇智波富岳跟我较上劲儿了,真把我拎出去练练!估摸着到时我的下场要么是跟上帝探讨艺术的真谛,要么是和我“爹妈”研究代沟的意义! 宇智波富岳听了我的话没有任何表情,拿起碗筷开始用餐,见佐殿、美琴和鼬也开始用餐,我也赶紧吃。 吃完饭,我想了一下,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确实没想到宇智波家还好这口——等一睡懒觉的小屁孩儿吃饭!所以,我忍痛下了一个决定,不就是早起嘛,老娘我拼了。于是我向美琴要了个闹钟,时间调到早上八点。 完了以后,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佐助道歉,人家不辞劳苦来温柔的叫我起床(这当然是和他老子比起来),而我却把人吼了一顿,我错了! “阿姨,佐助呢?” “应该是和鼬在院子里吧!” 当我走过走廊拐角时,看到鼬正在院子里练习掷手里剑和苦无,天才就是天才,根本看都不看靶子,轻而易举就百发百中,佐助则坐在走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想他现在一定在心里敬佩之余下决心要超越鼬,得到父亲的认同吧! 我看着鼬走到佐助的身边,“挺厉害的,不过我相信佐助会做的更出色!” 我的话成功的吸引了佐助的注意,他一脸惊讶地仰起头看着我。我在他身边坐下,闪着纯真的眼睛对他灿烂地笑道:“是真的哦!虽然佐助现在无法赶上鼬哥哥,但是小秋相信,只要佐助努力,总有一天会赶上甚至超越鼬哥哥的!” 我看到佐助的眼里染上了一抹快乐,大概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从一个外人嘴里说出来的缘故吧!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他眼里又蒙上了一层疑惑。 我继续笑,“因为你是小秋喜欢的佐助啊!” 我这么说,佐助的脸刷的红了,低下头尴尬地说:“白痴的理由!” 我立刻把头靠在佐助肩上,抓着他的手臂作撒娇状道:“佐助这么说小秋会很难过的。” 他想抽手,可是被我拽的紧紧的。 “对不起啊佐助!”突然想起我来的目的,于是靠在他肩头道。 “什么?”他停止抽手的动作,疑惑地看着我。 我放开他,坐直道:“我说刚才的事‘对不起’,我是因为被吵醒心里不舒服才吼你的,所以向你道歉!”我怎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妥呢? 其实我觉得我今天应该是可以早起的,但是我昨晚想看下那个卷轴,想试试我能不能召唤出魂兽。结果一打开卷轴,里面是白的,一个字,哪怕是一个符号都没有。于是我琢磨到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睡过去。 “没……没关……没关系!” 呵呵,虽然总是一副拽不拉叽的样子,但是孩子总归是孩子,还是会害羞的! 我再次扑到佐助身上,不客气地在他脸上“吧叽”了一口,“就知道佐助不会在意的,呵呵!” “快给我放开!”虽然佐助红着脸这么说,可他却没有推开我。我当然也不放开,笑着说:“不要!” “佐助,来试试。”鼬停下动作,对佐助说道。 诶,咱刚才是不是很不给咱天才面子啊,人在那儿做示范,咱在这边打岔,分佐助的心。这么一想,突然有种罪恶感啊!所以收到鼬的话,我自动放开了佐助。佐助立刻起身跑过去,拿起苦无开始练习。虽然动作很稚嫩,很难投中红心。可是鼬还是很耐心的纠正他的错误。 唉!对于鼬,我真的很不懂。明明是兄弟,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明明知道有些事不说清楚是会死人的,却还打算让它烂在肚子里,天才的思想就是让人费解!一个天才大帅哥就这样注定了在被自己疼爱的弟弟的误解中歇菜的命运,可惜了,可惜了! 我是忍者 早上八点,我的闹钟准时响了起来。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着把闹钟关掉,然后继续跟周公打听我“爹妈”的事迹。 忽然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我那还没开始工作的脑子闪过了昨天早上的事和宇智波富岳的死人脸,我“嗖”的一下坐起来,想起来这闹钟的用处。尽管还是很困,我还是强打起精神起床穿衣洗漱,实在不想再被宇智波富岳拎小**子似的拎起来! 我打着哈欠走下楼,看见美琴正在把早餐摆上桌,而宇智波富岳坐在餐桌前,一如既往的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佐助和鼬不在。 “阿姨,叔叔早!” “早!”美琴对我微笑。 “今天起得很早。”宇智波富岳道。 “是啊”,有您那充满提神作用的脸压场子,咱能不给面子么?估计就算是流川枫和芥川慈郎都会变得精神百倍,“那个鼬哥哥和佐助呢?” “他们在院子里,正好小秋去叫他们来吃饭吧!”美琴摸摸我的头。 “好!”我答应一声,朝院子走去。 这哥俩不会是在晨练吧? 到了院子,果然如此。这哥俩的精力真是旺盛啊!像我这种废柴,能早起已经够辛苦了,他们还在这儿宣泄精力!果然基因是很重要的。 “鼬哥哥,佐助,吃饭了!”我站在走廊上喊道。 鼬和佐助看了我一眼,才朝我走来。 “起这么早,你转性了?”佐助走到我面前停下,貌似疑问的口气。 靠,这个拽到不行的小孩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丫是以为天天看我睡懒觉啊,不就只有昨天么?不惩罚下是不行的,废柴也有自尊心的。 我扑过去抱着佐助的手臂,开始用脸在他脸上蹭,嘴里嗲道:“讨厌!人家起这么早也是为了佐助你啊,佐助怎么这么说人家呢?真是太让人家难过了!” 话说咱这么个装纯法,会不会被劈啊?真会的话,天堂的“爹妈”,您二老给拦着点儿! “喂,你胡说些什么?快放开我!” 佐助开始推攘起我来,我抬起头看他,意料之中地看到他白皙的脸染上两抹红晕。哇噻,那什么,我那份早饭美琴你可以不用准备了。 “不~~~~~要,佐助让小秋这么难过,难道不该安慰一下吗?” 话说我觉得我自己挺有腹黑潜质的。 “谁要安慰你!” “佐助这样可不是男子汉的作为哦!”我一脸可惜状。 呃,话说,貌似这话应该对鸣人说吧?佐助会在乎男不男子汉这种事吗?恩,有待考证。 “白痴!” 喂喂,佐殿呐,你骂人的词还真是匮乏呢!不如改天有空我帮你补补?呃,还是算了,实在难以想像咱佐殿变得满嘴粗口,而且佐殿的粉丝一定会把我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安全第一! “快走了!”已经走到前面的鼬回头对我们说道。 我看了看鼬,又看着佐助微笑道:“这次鼬哥哥帮你就算了,走,开饭啦!”然后拉着佐助向饭厅跑去。 “喂,不要拉我!” 一晃眼几天时间过去了,这几天我过得很无聊,就只能在佐助稍微有空的时候揩揩他的油,帮美琴做做家务什么的,无聊到吃嘛嘛不香,看嘛嘛不顺眼,心中总会莫名地泛起一股砍人的冲动!看看佐助吧,人家眼里只有苦无,鸟都不鸟我!话说这时候佐助还没入学呢都这么努力,恩恩,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叔叔和鼬哥哥是要去暗部了吗?”我对着打算出门的鼬和宇智波富岳道。 “恩,有什么事?”宇智波富岳道。 哎呀呀,不愧是火影地区两大当红小生的老子啊!这感觉就是敏锐! “恩,那个,可以让小秋一起去吗?”没办法,佐殿不鸟我,我又不想打扰他练习,只能自己一边儿玩儿去! 话说我很没把握啊,且不论他们单位上允不允许上班带孩子,就这俩工作狂来说,他俩会带孩子么? “不行!”宇智波富岳立马枪毙了我的要求。不过也太他妈干脆了点儿吧,一般大人拒绝小孩都会温柔地找一大堆理由诓骗,和着搁他这儿连诓都懒的诓下,真是个不可爱的大叔! 我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可是小秋只想去看看火影爷爷而已。” “不行!火影大人没那个时间!”宇智波富岳说完,也不给我再发言的机会就和鼬瞬间消失了。 靠!忍者了不起啊!端着暗部饭碗了不起啊!咱再怎么说也是个“忍者”嘛!(忍受一切我无法改变的人、事、物,比如早起和宇智波富岳的死人脸!) 什么,你说我为啥不自己出去?拜托您好好看看,我这小胳膊小腿儿小脚丫,小鼻子小眼睛小脑袋瓜的,还外加长得可爱,万一出去遇到人口贩子、怪蜀黍什么的,我怎么办?到时候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快,那不翘定了!就算遇不到人口贩子、怪蜀黍,可是我又不是木叶村土生土长的,对这里的地形啦,康庄大道啦,羊肠小道啦什么的又完全不熟,走丢了咋办?走丢了宇智波富岳又不找我咋办?那我不是要露宿街头,搞不好还有可能横尸街头呢!安全第一!不就是暂时呆在家里嘛,我可是一名“忍者”! 和谐日子(1)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佐助,丫们是一个不带我去工作单位见领导,天天往外跑,对咱不闻不问;一个恨不得化身狗皮膏药,天天粘着老哥,对咱不理不睬;还有一个宇智波鼬,一天到晚忙着cos《无间道》,咱不敢招惹!得,咱就不跟这些没情趣的大、小老爷们搀和。丫们以为宇智波一族就丫们啊?是,咱承认宇智波一族有能耐、露过脸的就丫们几个,但是我的世界不需要打打杀杀、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咱只需要和谐!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丫们不让我离开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但是托美琴的福了,我认识了宇智波聚居地一干龙套角色!比如卖菜大妈a、杀猪大叔b、杂货铺寡妇c、水果摊鳏夫d以及若干小孩,于是在这个血光世界我找回了和谐社会的感觉。 “阿姨,我回来了!”抱着一包水果,我满头大汗地冲进厨房。 “诶,小秋哪里来的这些水果?” 我把水果放到桌上,顺手抹了一把汗,“是水果摊老板送给我的。” “呵呵,看来大家都很喜欢小秋啊。”美琴笑着说。 除了你家的当家和俩儿子,基本我是很受欢迎的。 呃,现在是夏天,天气很热,咱佐殿可是有吃苦耐劳,坚韧不拔,掉血掉肉不掉队的精神的(佐殿压根儿没掉过队吧!天才是随便叫叫的吗!?)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虽然他对我是冷眼、冷淡以及冷漠,但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丫,给丫准备水果。诸位睁大眼瞧瞧咱人品多好,可为什么我的rp值那么低呢? “小秋说过喜欢佐助吧!?”美琴突然问道。 “是。” “为什么喜欢佐助呢?” “喜欢就喜欢啦!哪来什么为什么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好吧,我承认了,我是因为佐助的那张帅脸而喜欢上他的一切的,也许那不是真正的喜欢。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喜欢不是有很多种么?大不了我承认我是很肤浅的那种。 美琴看着我微笑,却什么也没说了。她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奇怪!我也没在意了,在美琴的帮助下很快做好了三碗水果冰,尝了一口,真是爽呆了! “水果还能这么做,小秋真是聪明呢!”美琴夸奖道。 “呵呵,一般一般!我这就端给佐助去!” 端着托盘来到院子边的走廊,看见佐助正顶着烈日艰苦奋斗。唉,这娃也不怕中暑啊!而且他怎么就晒不黑捏?回头看看我,一连和翔太他们玩儿了几天,整个人都快晒成非洲**了。这种人要是搁咱的世界,估摸着这防晒霜得滞销。 “佐助!”我站在走廊里叫他。 “干什么?”佐助头也不回地问。 “休息一下吧!小秋给你准备了倍儿好吃的东西哟!” “不要!”被枪毙了! “快休息一下啦!”我又喊了一句。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佐助都没鸟我,继续和他的苦无交流感情。这家伙打算跟苦无结婚吗?就算要把他哥从他爹心目中第一的位置踹下来,也范不着这样吧!?最可气的是,老娘我收到别人的礼物首先就想到你,你却无视我的关心! 我把托盘放在走廊上,然后朝他走过去。在他丢出苦无之前抓住他的手臂。 “别妨碍我!”抓的不够紧,被佐助甩开了。 咱百折不挠,再次抓着他的手臂,这次劲用得挺大。 “放开!”佐助甩了一下,差点甩开我的手,还好我抓的紧。丫的,个塑料身体,抓个小屁孩儿也得使全力,真tm废柴! 我有些不爽地说:“我让你给我休息,你就给我休息!”然后死命地把他拖到走廊前。 “我休不休息跟你有什么关系?”佐助同样不爽。 嘿!这小屁孩儿,真有够少爷脾气的,把老娘的好心当驴肝肺了!我有点冒火了,不行,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小孩子嘛(呃,我现在也是啊),咱是“忍者”! 和谐日子(2) 我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放开抓着他的手,退后了两步。(平南文学网)佐助疑惑的看着我的举动,不明所以。我朝他邪笑了一下,用力地扑到他身上。 只听“嘭”的一声,咱成功地把佐助扑倒了。 “佐助怎么可以对小秋说这种话,小秋只是关心你而已!”我一边用脸在他胸前蹭,一边故意带着哭腔说。 “喂,你……我……”佐助感到了我的哭腔,有些无所适从。 我猜佐助肯定又脸红了。那好,再入戏点儿。 “呜呜呜,佐助真是太过分了!” “我……对……对……对不起啦!”佐助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 “呜呜呜,佐助怎么可以凶人家?人家关心你有错吗?” 继续装…………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 好吧好吧,差不多就行了,咱佐殿主动道歉已经不错了,况且子曾经曰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立刻站起身微笑着说;“不怎么样啦!佐助你只要把水果冰吃完就行了!” 佐助也跟着起身,我轻轻帮他把衣服上的土拍掉,然后和他肩并肩坐到走廊上。 “看吧,你满头都是汗,还不肯休息,怎么这么固执?!”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佐助尴尬地瞥了瞥头,说:“不是要给我吃东西吗?拿来啊!” “哦呀,都有些化了。”我把水果冰递给他。 “这是什么?”佐助看了看好奇地问。 “我和阿姨一起做的水果冰,里面有不同的水果。夏天吃起来很过瘾,尝尝吧!” 佐助看了我一眼,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看他咽下去,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是不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还不错啦!” 就这样?!唉,得了,本来水果冰就只是又甜又凉的,能有啥特好的感觉?更何况能从这种拽的个二五八万的人嘴里听到这种话也不错啦! 于是我微笑道:“那小秋以后每天都做水果冰给你吃?” “随便你!” 嘴上说的这么无所谓,其实佐殿心里偷着乐吧!喂喂,你们至于用眼睛白色的部分看咱么?具有阿q精神那是不容易滴,你们就允许咱这种废柴q一下嘛! 上学提议 少年的时候,佐助他很帅;屁小孩的时候,佐助他很正太。 基本上这是家喻户晓、众所周知的,所以有很多宇智波族的女娃对他暗恋、明恋甚至穷追不舍。所以当她们知道他家多了一个外族女娃的时候,便看我不是那么顺眼。不知道是不是宇智波富岳的缘故,没有小孩来他家,好不容易赶上佐助外出,丫们又假正经地害羞,于是我的存在又让丫们高兴情书可以交到佐助手上了。我不敢在宇智波的地盘上不买宇智波娃们的帐,大家关系融洽最好,于是我当起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信鸽。 我把情书拿给佐助吧,他要么是瞥都懒得瞥一眼,做自己的事;要么就骂我无聊,还做自己的事。行,人家没兴趣的确没道理勉强,反正我信带到了,其他没我什么事。结果啊那些个屁小孩因为没得到回复,死活说我没带到,一副要将我群殴之的架势。 我本来就没打过架,跟她们打起来只有我吃亏。佐助我是指望不上,只能自己想法解决,我是很想自己写情书回复,但无奈我不会写这儿的字。于是我就说几句假话糊弄糊弄丫们,但是我太小看丫们了,一个个不吃这套。 最后我被搞的没意思、没心情、没胆量出门了。(平南文学网) 你说好歹我以前也是堂堂一名多少尺来着的高中生,现在却被一群屁都不知道的屁小孩搅和了我的和谐生活。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所幸不知道是哪路仙人可怜我,今儿咱鼬殿说要教咱佐殿钉苦无。诶别误会,不是那种站在院子里直接对着靶子钉的,那个实在太没有挑战性,更不具观赏性。相信大家都知道,鼬有一个升级版的,连在死角的靶子都能钉得到。没错,就是那个! 佐助当然开心啊,我也开心啊,不仅可以现场看到真人版的,还能在没有屁小孩的环境下出门,死皮赖脸也要跟去。 “鼬哥哥,小秋可以一起去吗?”我摆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其实我不摆都已经够可爱了),问正在玄关穿鞋的鼬。 佐助停下穿鞋的动作,回头看着我道:“你去干什么?” “当然是见识一下鼬哥哥的厉害,学点儿本事啊!”马屁是要拍的,虽然人家不吃这套。 “就你?”佐助从上到下扫了我一遍,一脸的不屑。 喂喂,我知道你是宇智波家的,我也知道你拽不拉叽的,但是对我的打击你为什么总是坚持不懈呢?唉算了,对于没有玩乐童年的娃,咱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微笑着看向鼬,继续说:“好不好啊鼬哥哥?小秋真的很想去呢!” 鼬看着我淡淡地点点头。 “哥哥!” “佐助,你要好好表现给我看啊!”我冲佐助笑道。 佐助赶忙埋下头继续穿鞋,嘴里小声道:“谁要表现给你看!” 于是,咱三人甜蜜蜜(?)地出门修炼去鸟。 可是,刚离开家没多远,就有一个黑影拦住了咱,这身行头,貌似是鼬他们单位上的! 哟嗬,没见过这个人,一定是路人甲、乙、丙、丁的角色。敢拦住我们的,好吧,是鼬的去路,耍长了他!鼬,不用给我面子,踩扁他! “请问你是羽幻秋小姐吗?”那人问我。 呃,找咱的? “是。有啥指教?” “火影大人要见你,请跟我走。”那人回答。(平南文学网) 三代老头子要见咱啊?有点儿想拒绝的说,现在可以看两大帅哥玩儿,谁还愿意去对着个糟老头子?!不过,像咱这种小角色哪能,啊不,是哪敢拒绝火影大人的话呀! 我转头对着鼬和佐助,一脸的可惜道:“真是可惜了!鼬哥哥、佐助,我去火影大人那儿喽!” 他们两个,一个面无表情地点头,一个继续拽拉吧唧的。哼,真是两个没良心的! 于是我乘坐着名为‘木叶暗部’的交通工具到了火影办公室。 “小秋来啦!”三代叼着他的烟斗,坐在沙发上说。 咱自动、自觉以及自然地坐到三代身边,笑着说:“恩,火影爷爷找小秋来有什么事吗?” “小秋在宇智波家住得好不好啊?” “很好,大家都对小秋很好呢!”除了你、你、你,还有丫们这些屁小孩! 三代摸摸我的头,和蔼地说:“小秋似乎还没召唤出魂兽啊!” 那个破烂玩意儿,不提还好,一提还真是让人火大。既然都把它给我了,就没人来教教我要结个什么印才能召唤出来?没人教就算了吧,我自己琢磨,我是用水浇、用火烤能想到的都做了,愣是连泡都没冒个! 我不爽地说:“我说火影爷爷,您确定那个卷轴有什么魂兽?” “当然了。” “那麻烦您告诉我怎么结印,结什么印才能把它召唤出来?” 三代笑着说:“不知道,羽幻家的魂兽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召唤出来了。” 你玩儿我呢吧?!妈的召唤不出来你不早说,害我这段时间头都抓烂了。丫们是给我当手纸用啊? “小秋想去忍者学校吗?”沉默了好久,三代问。 忍者学校?啊,该!虽然火影的学校跟咱的不一样,可是我一听到“学校”咱就难受!想当年那惨不忍睹,不堪回首的过去啊! “小秋不想成为父母那样的忍者吗?”三代似乎看出了我痛苦的表情,问道。 咱“爹妈”那种gameover了的英雄忍者,谁爱当谁当去,咱还想继续废柴着过我的和谐生活,顺便为火影世界的吊车尾们垫底呢! 我微笑着回答说:“老实说,小秋一点儿也不想呢!” “为什么?”三代继续笑着问。 呵呵,咱总不能说咱是因为怕死吧!?这话说出来简直就破坏了咱“爹妈”那高大的形象,而且他们不从坟里跳出来把咱给暴打一顿才怪! “也没什么啦!小秋对忍者也没什么兴趣,而且婆婆也一直不希望小秋成为忍者!” 但是忍校里有木叶众小强,而且小强都是很好相处的,至少跟宇智波那些屁小孩比起来。如果我去忍校的话,至少可以打发时间。可是我是学忍术、当忍者的料么?很明显啊,塑料体格和怕死给出了否定答案!我纠结…… “这样吧,等宇智波佐助入学的时候,小秋先暂时和他一起去,如果实在没有兴趣的话,以后可以不用去了。” 诶,这办法折中,还行!我点头应了。 在火影办公室呆了一会儿,我说我想出去玩儿,但是又怕走丢。三代就很大方的给了我一个卷轴,说想回家或者遇到危险的时候打开卷轴就行了。嘿嘿,火影就是牛逼呀,随便给个卷轴都那么神! 勾搭鸣仔(1) 我一个人在街上瞎晃悠,看看能不能偶遇木叶的小强们,然后揩揩他们的油,吃吃他们的豆腐,再然后就拍拍屁股闪人。呃,如果遇到那个时尚穿衣创意牛人就算了,你问我他是谁?不就是那个死胖子丁次嘛!你看他,非整个内裤倒穿在头上。 我就这么走走歇歇了个把小时,唉,没办法,谁要咱摊上个塑料身体呢!可是却没有看到一个我熟悉的人物。木叶的各小强们啊,你们都死哪儿去了?是不是都忙着跟苦无交流呢? 好吧,既然该死的老天(好像很久都没骂过他老人家了!)不给咱与小强们美丽的不期而遇,那咱就只有自己去找了,而且**也说‘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大叔,请问‘一乐拉面’怎么走?”咱随便拉了个路人甲问。 想了想,咱所知道的地方只有‘一乐拉面’,那儿还是咱鸣仔喜欢去的地方。去观摩一下咱的主角,指不定还能跟咱主角勾搭上呢。像我这种废柴在这个‘三高世界’,估计要想存活就得找个有官方权威保证的主儿罩着! 顺着那位大叔指点的路,我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可是,进去一看,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鸣人的身影。唉,看来扑空了呢!是谁他妈说去‘一乐拉面’就能看到鸣人的?谣言! “是那个家伙!” “离那个家伙远点儿!” “对,我才不想看到那种家伙呢!” “我也是,快走!” 咱正想着要不要回去,就有几个孩子一边厌恶地说着从我身边走过。根据他们说话的内容,不是鸣人的话,咱立马磕死在这儿! 我向四周扫描了一下,果然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看到了一个一头金发,落寞、悲伤的身影。唉,可怜的崽儿,刚刚出生就失去了父母,连亲情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而且村里经历了九尾毁村的大人们因为知道他是人柱力,所以厌恶、排斥他。结果大人的这种行为又影响了孩子,导致鸣人几乎被全村里的人憎恨!他只是个孩子,他没有做错什么,可为什么忍者间战争的恶果要他来承担?他本该像别的孩子一样,在父母的呵护下和朋友们一起快乐成长的。就因为该死的战争,他该有的一无所有,还要承受痛苦和寂寞! 四代的的确确是拯救了木叶的大英雄,是一个了不起的忍者,可他决不是一个好父亲。他把九尾封印在鸣人体内,然后拍拍屁股,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人了,没照顾过自己儿子,走了还要让自己儿子痛苦的人,算什么父亲!?可是话又说回来,好歹丫是主角,ab叔给丫开了不少小灶,《火影》里面就属丫旋涡鸣人最幸福、最无耻! 好吧,听着咱说主角鸣仔无耻,鸣饭们都得跟咱急。但是这不是咱信口雌黄啊,丫们想想,自从鸣人学会了多重影分身,丫哪次打架没用?那是逢打斗必用,次次跟人玩儿车轮战,以多欺少!还有跟丫玩儿绑定的小狐狸,逢高手打斗就开外挂,放狐狸咬人!好吧,其实最无耻的人是ab! “嗨,靓仔!怎么一个人在那儿不去玩儿呢?”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挥着手朝鸣人走过去。 勾搭鸣仔(2) 我的这一举动惊动了周围的群众,他们纷纷向我投来,对没错,就是看怪物的目光。不过,咱不在乎,因为但丁先生曾经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嘿,你你你,对,就是你,别东张西望的,我说的就是你!”我见鸣人一副不确定的表情东张西望,于是指着他大声说道。 “你是在叫我吗?”鸣人见我走到他面前,怀疑的小声地问我。 我双手插着腰,看着他暗淡的蓝色眼眸道:“废话!这大树底下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吗?我不是在叫你,难道是在叫我自己啊?” “可是……”鸣人看着我,话被几个长舌妇给打断了。 “那个丫头居然靠近那家伙!” “是啊,还敢和那种家伙说话!” “我看那丫头肯定是脑子不正常!” “就是就是!” 靠,这些人居然在精神上如此凌虐祖国的花朵。咱本想骂骂那几个人的,可是转念一想,毕竟他们也是亲眼过九尾破坏村子的,也是受害者。我是知道内幕的,当然不怕鸣人,如果换了我跟她们一样,我可能也会厌恶、憎恨鸣人! “走,我们去别的地方。”于是我不理会她们,拉起鸣人离开了大树。 我拉着鸣人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才停下来。 “终于听不见那些人的叽叽歪歪了。”我放开鸣人,呼出一口气说。 “你是谁?”鸣人看着我问。 “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羽幻秋,你可以叫我小秋!”我微笑着说,“那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必要的明知故问。 “我?你是问我吗?”鸣人有些欣喜地指着自己。 我点点头道:“是啊,你耳背啊?” “我,我叫旋涡鸣人!” “那我以后就叫你鸣人,咱们就是朋友啦!”我把手搭在他肩上。 真是,居然这么快就跟火影世界神一样的人物勾搭上了,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啊! “你愿意和我作朋友?”鸣人惊喜地看着我。 我微笑着点头。 据说跟着鸣仔混会发达的,什么,你们不信?好吧,咱就在这儿拾人牙慧给丫们举几个例子:纲手,信鸣人做火影;卡卡西,信鸣人原地满血满状态;我爱罗,信鸣人当风影外加原地满血满状态;佩恩这哥们儿信是信了,但是信晚了便当了;丫们再看看那些个不信鸣人,不肯归降或者跟鸣人抢人的角儿(这个咱首推蛇叔),哪一个没领便当?! 看看,这些可都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啊,咱到底有啥理由不跟鸣仔搞好关系? “那么鸣人,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好吧,咱承认这话很欠抽!居然对主角说出这么大逆不道、十恶不赦的话,咱先在这儿自抽十下。心里。 “啊?”鸣人被我的话给那什么了。 我摆摆手道:“呵呵,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哥们儿我开导开导你。” 说到这个,鸣人又很落寞地说:“村子里没人愿意接近我,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我……好寂寞!” “不会的啊,总会有人需要你的,而且你现在不是有我这个朋友了吗?”我安慰他。 “真的吗?我以后会被别人需要吗?”鸣人的眼眸变得亮亮的。 “当然会,而且没有人会再疏远你!不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小秋了,呵呵!”鸣人傻傻地笑起来。 最后分手的时候,鸣人问我什么时候还能一起玩儿,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了一下,还是叫他明天下午在‘一乐拉面’等我。而且作为他的第一个朋友,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别扭的关心 话说,昨天打算回家的时候,我满心好奇和充满期待地打开三代给的卷轴,想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牛逼的东东。结果我一展开卷轴,就从里面伴着烟雾爆出个大活人来,还是暗部的,问了下才知道他只是个分身。好家伙,这玩意儿要是搁咱的世界,那玩儿魔术的估摸着都得收工回家翻报纸! 回家后咱就琢磨,这玩意儿它好使啊,用起来方便、简单、快捷,那质量是绝对有保障的,绝对不用担心那卷轴是个“哑轴”,丢出去连屁都不放个,比我家那个所谓有魂兽的卷轴有料多了。笑话!光“三代”这俩字儿它就是金字招牌!所以改天有空得问三代多要几个,如果可以的话,咱就弄一麻袋,咱装他一麻袋回去!要是以后遇到对咱居心不良、图谋不轨的家伙,嘿嘿,甭跟他罗嗦,直接卷轴伺候!然后咱就在一边吃吃香蕉,看看热闹,要是发现情况不妙,咱就撒丫子先撤,总之这个安全有保障啊! 虽然已过正午,但现在毕竟是盛夏,所以天上那个金色的大球球几乎没有收敛它的炙热。因为宇智波家的院子里有一棵茂盛的大树,所以温度还好点。只是那树上不知道是不是也被称做“知了”的昆虫在不停地叫着,让人心里,呃,主要是我心里有点毛躁!走廊对面不远处小池里的竹管也在一下下地敲击着池边的石块,像院子里练习的那抹黑色一样,似乎不知道疲累! 话说因为昨晚琢磨卷轴那兴奋劲儿,所以很晚才睡,不知道为啥啊,只要咱一想睡懒觉,咱脑袋里不知道啥神经就会自动地描绘出宇智波富岳的脸(看来那天早上被宇智波富岳那么一吓,咱对他已经产生后遗症了),所以今儿早咱也只好起床了。再说一想到咱和佐助的约定,呃,应该算个约定吧?!咱就挺来劲儿的!所以今天咱又做了水果冰,不过这次多做了两份,是打算一会儿给鸣人吃的。他们日本不是兴送见面礼吗?可是咱呢就一在佐助他家吃白食的,再问人要钱咱是怎么都开不了口;你说咱去打工吧,人看咱这样估计也没人敢要!反正咱现在的赤贫程度就比乞丐好点,所以就只能做俩水果冰凑合凑合了! “佐助,吃水果冰喽!”我站在走廊上就开始吆喝。 诶?今儿他咋这么合作了?咱一吆喝他就过来了,还以为还得像那天一样要使用点暴力(?)呢!恩恩,咱佐殿就是好崽子啊! “今天这么配合,转性了?”突然想到我那天早起时,他对咱说的话,于是学着他那天的口气说道。 他愣了一下,瞪着我,“只是不想你老是妨碍我,白痴!” “我这哪叫妨碍你,叫你休息那是为你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没听过吗?要是你的身体都歇菜了,我看你拿什么丢翻你哥!”我不爽地对他说。 “哼!” 嘿,你还‘哼’我!你信不信我,我……算了,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咱不生气,没啥好气的,丫就这样。 我缓平了气,从托盘里拿出毛巾递给他,“满头汗的,擦擦吧!” “拿去啊!怎么,佐助还想要小秋帮你擦吗?”见佐助只是看着我,没有接毛巾,我又往他面前递了递,还装的纯纯地调侃他。 他闻言从我手里抢过毛巾,“谁要!”然后一边擦汗,一边坐到走廊上。 佐助擦完汗,我把毛巾放回托盘里,拿了水果冰给他。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那因为运动而白皙透红的脸,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话说还真困啊! “吃完了。”大概过了四、五分钟,佐助说着把空碗放进托盘里,然后起身向院子里走去。 吃完了?他是用倒的吧!?丫至于这么急着踹翻你哥么?我看着基本空了的碗,纳闷儿………… “喂,打呵欠的话回房间去,丑死了!”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撂下这句话练习去了。 “……喂你……” 刚从他以神速吃完水果冰的问题上回过神来,听到他说我丑,我正想吼他几句却突然打住了。佐助啊,你为什么就要这么别扭呢?明明是善意的,却偏偏要用不那么友好的方式表达!我看了看身边的碗,又看了看不远处那抹黑色,一阵微风吹来,吹动了周围的花草树叶,也吹平了我先前有些毛躁的心,我的嘴角弯起一个幸福的幅度! 偷窥未遂 看了一会儿佐助练习,还是决定回房间补个眠。回到房间,调好闹钟的时间,躺在床上忍不住回想起佐助刚才的话,虽然用了不怎么友好的方式表达,但总比不表达好吧!心里甜甜的,很快睡着了…… “叮叮叮” 闹钟响了,我起身重新梳好马尾辫,打算去找佐助,让他代为转告美琴一声我要出去。 诶,没在练习了,去哪儿了?我到院子里却没看到佐助的影子。 “佐助,是你在里面吗?”走到浴室门前,发现门关着,还隐约有水声,可能是佐助练习完了在洗澡。 “干什么?” 真的是佐助,话说第一次咱就没看到佐殿的出浴图,后来吧又因为每次都有人在,咱只好放弃了。貌似现在没人在诶…… 诶诶诶,丫们想啥呢?谁说我要破门而入啦!咱是那种狼一样的女人,啊不,女孩吗?虽然很想弄个小缝看看,可是咱又不是自来也那个老色狼,怎么能做这种不正人君子的事呢?可是咱是女的啊,本来就不是君子,可咱至少是个正人啊!丫的,好纠结啊!洗澡就算了吧,偷窥太龌龊了,要是天堂的“爹妈”知道了,一定会立刻下来把咱这个不肖女打得连他们自己都不认识的!可是,可是,机会难得啊,说不定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不如就看一小眼,开一个小小的缝儿,就瞄一眼……我想“爹妈”会原谅我这个“好奇”的孩子的,而且他还不是看过咱,还眼都不眨的全看了,我看他一下就算扯平了,大不了我负责,我“爹妈”还高兴咱给他们弄了个倍儿好的女婿呢。 在心里斗争了良久之后,我决定瞄一小眼。于是我确定了下四周没人,然后缓缓地颤抖地把手伸向关着的门,靠近点,再靠近点…… “刷” 当我离那门还有0。01厘米的距离,马上就要得手时,门突然被佐助拉开了…… “你在干什么?” 佐助穿好了衣服,脸蛋被水蒸气熏得粉红粉红的,湿漉漉的黑发正滴着水,正一手扶在浴室的门上,站在浴室里看着我。(平南文学网) 而我保持着右手抬起,打算开门的姿势。 “诶?怎么不见了呢?奇怪!”石化了几秒之后,我装作一副疑惑地找东西的样子,抱着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都怪你,我差点就抓到门上那个奇怪的虫子了,干嘛突然开门啊?”为了演的更逼真,我故意装做不高兴的样子对佐助道。 “白痴!”佐助绕过我往他房间走。 啊,刚才真是差点就把脸丢大了啊!幸亏我急中生智,聪明过人,演技过硬,“爹妈”啊,你们不用特地从遥远的天堂赶过来海扁我了,我丢的是自己那份儿脸,你们的那份我保住了! 我调整了下情绪,追上佐助。 “佐助,等一下!” 佐助停下,回头看着我,没说话。 “那个,佐助啊,我要出去,所以拜托你帮我跟阿姨说一声。” “出去?” “恩。”我点点头,“昨天不是告诉你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吗,我和他约好今天见面。” 我没有说那个人是鸣人,佐助也没问,他怎么就不关心下? “为什么不自己去和妈妈说?” “喂,我要是能说还用得着拜托你吗?” “那就不要出去。”佐助拽拽地说。 这这这,个小没良心的!干脆按到地上k一顿算了,唉,可是打不赢啊!就算打得赢,看看那张又白又嫩又滑溜溜的小脸,我也下不去手呀我! 老办法伺候吧。 首先我退后几步,然后看准目标,一个冲刺加个猛扑…… “嘭”,成功扑倒! “喂,你……” 我开始蹭,“佐助好过分,小秋为你做了那么多(好像也不是很多啊?),现在拜托你一点小事都不可以吗?” “放开我!”佐助推我。 “不要!除非佐助答应帮小秋的忙!”紧抓着继续蹭…… “你……” “你们怎么又在闹了?”佐助想说的话被美琴打断了。 丫的,被美琴看到了。我不是指扑倒佐助啊,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我从佐助身上爬起来,佐助也跟着站起身。 “怎么了?”美琴看着我们微笑着问。 我看了看佐助,希望他帮我说,结果他看向一边,完全不甩我。 果然,咱这种没爹没娘的小崽子只有靠自己啊!人只能自疼啊! “那个,阿姨,我,我昨天认识了个朋友,我们分手的时候约定今天下午再见面,所以……” 美琴看着我微笑,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原来是约定啊!呵呵,那小秋可不能失约啊,快去吧!” “阿姨!”我惊喜地盯着美琴。 瞧瞧,多通情达理啊,宇智波富岳丫学着点儿! “不过要早点回来哦!” 我重重地点了下头,说:“恩,天黑之前,小秋一定回来。” 我走之前,还特别向佐助眨了下眼,意思是:看看,你不帮,我照样摆平! “哼!”佐助只不屑地‘哼’一声。 我也没理他了,冲到厨房拿了冰箱的水果冰装到篮子里,潇潇洒洒、屁颠屁颠地走出了宇智波宅。 奇怪男孩(1) 提着食盒站在木叶尚未铺上柏油的街道上,我是寸步难行,步履维艰……有一种原来我真的很废的感觉!我不知道“一乐拉面”该往哪个方向走啊! 喂喂,不要用眼睛白色的部分看咱!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又没从宇智波家全程走到一乐拉面过。昨天回来的时候,坐的是“高级交通工具”,那速度,都赶上咱世界的汽车了!好玩儿啊,咱没让他减速记路,好吧,咱这是活该! 自抽一下先,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你说你干啥贪那会儿好玩儿?以后再问三代要到了卷轴,我就是坐着他们来来回回二三十趟都成嘛! 还是先问路,总不能指望天国的“爹妈”送我去吧!? 在路上随便拉了个路人甲问,结果他说的绕来绕去,我完全记不住该怎么走。这里离‘一乐拉面’到底是有多远啊?我没来得及再问一次,那人已经急匆匆地走远了。好吧,先跟着记得的路走着吧。 木叶的街道真挺热闹啊,人来人往,商店里有普通人,也有忍者。看看那个商店,那老板笑得一副奸相,估摸着是遇到冤大头了。大热天的,一群孩子还是满头大汗地在街边玩耍,还有三三两两提着菜篮的妇女……这样的景象,其实跟咱的世界也没什么区别,可是心里面却总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啊,难道就因为建筑不是高楼大厦么?! 话说,我这一路都没看到摆地摊儿的诶。是木叶的城管,啊不,是村管严格执法?呃,这儿有法律,有村管吗?木叶警卫队的话,呵呵,不可能吧?完全不能想像鼬顶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去赶摆地摊儿的摊贩!可是回头想想,好像从来没在火影里看过摆地摊儿的,这儿的经济发展的不错啊!就是咱那世界摆地摊儿的哪儿都能瞧见。呵呵,原来火影世界整天打打杀杀,腥风血雨,苦无、手里剑什么的满天飞的,是因为这些人小日子过太油了没事儿找事儿! 两个选项都够让人纠结了,这儿还是四个,十字路口啊。实在想不起该怎么走了,刚好这塑料身体觉得挺累,我干脆先到路边的树下乘乘凉,休息下。 “不认识路的话就该乖乖待在家里。” 我刚刚坐下就听到一个男孩的声音。 “在上面,笨蛋!”当我四处搜索声音来源时,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口气很是自大 我立马抬头往树上看,可是从树叶间透下的斑驳的太阳光刺得眼睛无法睁开,我看不清那个人。 “你丫才笨蛋,你丫还蠢货呢!给我滚下来!” 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人给骂,不带这么欺负咱废柴的,我不客气的骂回去。 其实我不认为他会乖乖下来的,但是他居然照做了,利索的从树上跳到了我跟前。我从他的脚慢慢往上移动视线。穿的是那种凉鞋不像凉鞋,短靴不像短靴,漏着脚趾,貌似偷工减料的鞋子;灰色的短裤;黑色身子,白色袖子的衬衫;五官很漂亮,鼻子很挺,明朗的金色眼睛,呃,还带着绿色,觉得比阳光的颜色还舒服、还好看啊!一头翠绿色的头发,充满了阳光的感觉,啧啧,是个帅哥胚子啊!年龄看起来在10岁左右。 “滚下来做不到,跳下来行么?”他嬉皮笑脸地说,“不过女孩子应该温柔点,特别是像你这种弱小的家伙不要那么嚣张。” 这小子没毛病吧?这到底是谁在嚣张啊?好吧,似乎我有那么一点不低调。不过他说‘像我这种弱小的家伙’,个兔崽子! 我瞪着眼睛,提高音调,“什么‘家伙’,丫还‘东西’呢!”这个‘弱小’咱就默认了,咱不能睁眼说瞎话,“嚯,你丫又有多不弱小,多咸蛋超人啊?有本事打个小怪兽、整个动感光波来让弱小的我见识见识!” 奇怪男孩(2) 他挠挠头,但柔顺的翠绿色头发没有被弄乱,“虽然不太明白你说的‘咸蛋超人’‘动感光波’是什么,不过我至少还没弱到连路都不认识。” 我白他一眼,“强不强跟认不认识路有屁的关系!响良……”我想举几个反例,但是突然意识到我穿之前加穿之后几年我都多大了,还跟一不认识的屁小孩扯蛋,无不无聊啊我?! 于是,我没再说下去,提起篮子走人。 “怎么突然不说了?”见我闭嘴走人,他疑惑地问。 我没理他…… “我可以给你带路哦。”他在我身后悠悠地说。 我和他熟么?不熟!我认识他么?不认识!我能随便相信一个莫名其妙、神经兮兮又无事献殷情的陌生人么!?不能!连一个小孩子都不能相信么?这里是火影世界! 我继续走,并且张望着打算拉个人问路。 “我又不会拐卖你,况且拐卖你这种弱的不能再弱的人也太没意思了!”见我没有要鸟他的意思,他继续自说自话,“唔……你到底是因为胆小而弱,还是因为太弱了而胆小?” 这也许是激将法,但对我没用。 “以你踩蚂蚁的速度至少还要一两个小时才能到一乐拉面,”一乐拉面!?他刚才说一乐拉面!?他怎么知道我要去那儿?我不记得我有跟他提过这四个字!“而只有我知道一条近道!”见我惊讶地回头盯着他,他不紧不慢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儿?”突然觉得这小子很yīn险! 他看着我戒备的眼神,一副‘我就是知道’的表情,“不是你自己拉着那个大叔问的么?” “你跟踪我!”我皱眉,提高音量。 他拨弄了下头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所以我才说你弱,不要因为自己没发现就说我跟踪你。” 这兔崽子果然yīn险啊,真不愧是火影世界,连炮灰路人甲似的的小孩子都不简单。 现在已经不是我弱不弱的问题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磕死我也想不出一个孩子跟踪我这种没钱、没权,要什么没什么的废柴的目的! “你这是向别人请教姓名的态度么?也太不礼貌了吧,哦对了,我有跟踪你么?” 装神!!!这兔崽子在跟我装神!!火影世界他大爷的根本就没有大人、小孩的区别,都他妈喜欢装神弄鬼、装模作样、装疯卖傻,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刚才他一定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才故意说出来的,可是目的是什么?唉,真想不到我一心理年龄成年的人居然被这个兔崽子堵的哑口无言! “道聿,你怎么在这儿?快回去上课!” 当我和兔崽子无言对视的时候,伴随着声音,一个女孩子穿过我身旁往兔崽子走去。 女孩站在他身旁,瞥了我一眼问,“她是谁啊?” 我把目光移到她身上,褐色的齐肩头发,穿着短裙,年龄和这男孩差不多,看得出来也是个美人胚子。 “需要保护的弱者。” 他的话一出,我倒没有注意到女孩微变的脸色。只是觉得虽然也是说我弱,不过口气与之前不同,没有戏谑,更没有嘲讽!怎么态度一下就变了? “像蚂蚁一样弱!”他又带着笑说道。 你们都听好了,刚才是我产幻了,我收回前言。你个死兔崽子! “哦,”我瞪着兔崽子,女孩看了我一眼,对兔崽子说:“道聿,快回去上课吧!” “无聊,我才不想上什么课,你自己回去吧。” “可是道聿,老师很生气了!你再不去的话……” “好了,走吧!”不知道是他怕老师,还是受不了女孩的唧唧歪歪,不耐烦地答应着。 “那个家伙,你最好离他远点!”走了几步,他转头很严肃地对我说。 我疑惑地瞅着他,“那个家伙?谁啊?” “你昨天认识的,那个叫旋涡鸣人的家伙,建议你最好不要跟他接触!”我再次惊讶地盯着他,可他还不等我发问就走了。 “喂,你到底是谁啊?”我在他身后吼道。 奇怪男孩(3) 这回换他不鸟我了。 连我昨天的事也知道,也就是说他昨天也跟踪我?在这个世界除了一些宇智波族人、三代和鸣人,其他人我并没有过接触。而这个男孩……这个跟踪狂! “等下!站住!”我立刻冲上前拉着他的衣服。 “喂,你干什么?”女孩抢先开口,口气不太爽啊。 他看了一眼我拉着他衣服的手,坏笑着,“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好吧,虽然我觉得他很yīn险,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他小孩子的外表,还是因为他老是一副戏谑的口吻、不正经的德性,还是其他什么理由,我就是无法觉得他会对我不利! 我剜他一眼,“屁!除非丫残忍缺德胜库爷,变态无聊赛索大!你叫道聿是吧?快说跟踪我有什么目的?” “道聿,别理她,我们快走吧。”女孩在一边拉他,对我一脸的不待介。 “说我跟踪你有什么证据?”他没理女孩,看着我说。 “没跟踪我你会知道我昨天见过谁?没跟踪我你会知道我要去哪儿?”我反问。 他浅浅地笑着,“我为什么要跟踪你?”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装逼王! “所以我才要问你!”我气结地大吼。 那女孩不耐烦地往前拽着他,“道聿,不要理她了!” “不准走!”差点被女孩把他拽走,我立马换成抱的姿势,抱着他的腰。 女孩显得更不高兴了,用力掰着我的手,“你快松手,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死命抱着不松手,“我松不松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你给我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兔崽子把她的手拿开,“奈素,你先走吧,我很快就回去。” 美人胚子叫‘奈素’啊。 “道聿!” “叫你走没听见啊?”我见她不走说到。 “你先走吧。” “哼!” 终于不甘心地走了她。 “放开。”他不紧不慢地说。 “不说清楚你甭想我放开!” 就算觉得丫没有恶意,我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跟踪了连个屁都不放! “你再不放开,别怪我动手哦。”他威胁我。 我就不信了,看你人模人样、衬衣短裤的,你会以大欺小,当街殴打女童?! “不说清楚就不放!”我继续死抱着。 我看到他的手伸到了身后的忍具包里,靠,你不止以大欺小啊你,你还不用赤手空拳,还打算掏家伙,好,算你小子狠,我不玩儿了我! “喂,你放开我,我不问了行了吧?!” 我看着他从忍具包里掏出苦无,放开他想离开,结果被他按住了。 “放开啊!” 见他抬起拿着苦无的手,我推他,没推动,然后他手臂一震就把苦无丢出去了。同时我也挣开了他,没伤到我,难道打歪了?这样也能歪?丫上课的时候睬蚂蚁去了?就算神游去了也不可能歪啊?! “你个混蛋兔崽子!上忍校了不起啊?居然真的动手,你信不信我把我家那天才叫出来灭了你丫!你……” “看看你身后。”他做出一副无力的样子,打断我的话。 我身后?我听了他的话,疑惑地转过头…… “妈呀!”我身后的树上一条蛇被苦无钉住了头,而且是三角形的头,有毒的啊。 看样子是打算对我下口,是他救了我。看看他离那树大概有四五米的距离,而那蛇比较小,能射的那么准,他还真厉害啊!可是,不记得在原著动画里有这么个人啊,估摸着不是炮灰就是路人甲、乙、丙、丁的角色!可惜喽,小帅哥! “那个,谢谢你啊!”我转头看着他,不好意思地道谢。 他一只手插在腰上,微笑道:“你只是说说而已吗?” “恩?”我不明所以地盯着他。 “道谢也应该有谢礼吧,只是说说的话很没有诚意,而且我不白帮人。”他一脸理所当然。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怎么会有这么斤斤计较的人,还他妈是个男的,丫是不是个投错胎的娘们儿啊?!况且我哪有财力买谢礼给他啊? 不对啊,差点因为这事儿被他给忽悠了。 我抬头挺胸,看他的眼神充满鄙视,“拉倒吧丫还谢礼!丫跟踪我、嘲讽我、威胁我,我还没问你要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以及等等等的费用你就该笑了!不过鉴于你救了我一次,我就吃点亏,咱们扯平了!” “呵呵,看你不止人傻里傻气的,连说话也总是莫名其妙!” 那双眼睛,中看不中用啊!我就算看起来不聪明,也不至于傻里傻气吧?! 于是我想着就垫起脚,凑到他眼前。他的眼睛和佐助的眼睛不仅仅是颜色的不同。佐助的眼是没有任何杂质,像黑珍珠一样的感觉,满是倔强、骄傲甚至傲慢;而他的眼睛像什么呢?想不出来,但是感觉温暖如春,又不止………… “哎哟!你丫干嘛拧我?很痛的诶!”他突然伸手拧了下我的脸,我吃痛地捂着脸退开。 他摸摸头发,笑道:“我看你傻呆呆的,确定你是不是真傻了。” “你丫才傻呆呆的,你丫还可以幻想自己比猪聪明!” “算了,谢礼下次再问你要吧!”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我很纳闷儿这个叫‘道聿’的跟踪狂到底是什么身份?又为什么跟踪我?(私以为‘跟踪狂’跟踪人不需要理由)诶对了,我好像在这儿浪费了很多时间了啊!我走回树下拿篮子,经过那条死蛇时,忍不住好奇凑近看了看。咦,蛇这种生物啊,果然在哪儿都贼恶心!呃,该不会是蛇叔放出来的吧? “那个,蛇崽啊,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得搞清楚了,灭你的是那兔崽子跟踪狂,可没我什么事儿啊!所以你托梦给你家蛇叔的时候,可千万得说清楚,啊不,千万别提起我啊!”念叨完,我立马冲到街上拉了个人问路。 开导鸣仔 时间已近黄昏,阳光的颜色逐渐由金黄变成橘黄。街道上的上的人少了,街旁的建筑上有正在休憩的,也有扑腾着翅膀飞向远处的小鸟。 原来那个兔崽子说的对啊,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我愣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不远处一乐拉面店的门口立着一抹小小的身影,最大限度地低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被大人惩罚的样子。每有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无论大人还是小孩,无一不厌恶地闪开。 旋涡鸣人,你丫傻蛋呀?!被那样伤害,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去个人少的地方或者干脆回家,偏傻拉巴叽站那儿!你到底在那儿站了多久啊? 对不起,我其实才是个傻蛋,而且还是个自私的傻蛋!怎么没考虑过你的处境?怎么可以因为自己只认得这个地方,就自私地让你在那儿等我?怎么可以不早点到?怎么可以不认识路? 我走到鸣人面前停下,看着他低着头的样子,觉得自己简直是欠抽!“爹妈”啊,我真不是有心的,请你们在上帝面前为你们这半个女儿求情啊,千万别让他收了我! 大概鸣人是看到地上的影子,也感觉到有人站在他面前。他缓缓地抬起头,蓝色的眸子和昨天第一次看到他一样,暗淡的,落寞的…… “小秋。”他缓缓地抬头看着我,轻唤我的名字。 我朝他笑笑,“对不起呀鸣人,来晚了,等很久了吧?” “我……我……还以为……以为……小秋你……不会来了!”鸣人哽咽着对我说。 “怎么会不来了呢!我还带了见面礼给你呢!”我提高篮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落日的余晖已洒满木叶的土地,我和鸣人坐在一条小河边,归巢的鸟儿越来越多,成群结队地从我们头顶掠过。 “小秋,这是什么啊?好好吃!”鸣人一口气吃完了一碗水果冰,很回味地问。 瞧瞧,多干脆、多诚实、多会说话一孩子!哪像我家那个,整天拽的个二五八万的,连一句夸奖的话都说不干脆!虽然我也承认这玩意儿不可能会“好好吃”,而且又化得差不多了,纯粹是鸣人第一次收到礼物的心理作用! “水果冰,鸣人喜欢的话,有机会我再做给你吃。”我拿出篮子里的另一碗递给他。 上帝又给了我一个巴结主角的机会。 “小秋不吃吗?” “我天天都在家里吃,不差这一碗。” 吃完东西,鸣人揉了揉肚子,闭着眼满足地躺在草地上。我和鸣人都沉默了,我抱着膝盖看着鸣人的脸,上面有明显的胡子印,觉得童年的他真的很痛苦啊!我想换了是我早就崩溃了,搞不好还成了变态,一个人在那边的世界时,我就告诉自己,虽然也是一个人生活,可是比起他们,我实在很幸运了,至少没人疏远我,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压在身上,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鸣人,你恨村子里的人吗?”我看着被夕阳染红的河水,缓缓地问他。 “我……”鸣人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对他笑笑,“我知道,你一定恨他们……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你那么冷漠,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恨你对吧?”我很认真地看着鸣人,“其实你没什么错,大家也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你以后也不会再寂寞了,因为你有我这个朋友。而且,我肯定你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伙伴,他们会珍视你,如同你珍视他们一样!” “小秋……” 哎呀,我什么时候这么深沉了?这不是我的范儿啊! 觉得不太对,我笑着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膀,“得了,在你们这个世界比你凄惨、比你倒霉催的人多得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哥们儿就别一天到晚跟谁都欠你似的!” “……恩……” 鸣人看着我,本来刚才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子全回去了,愣愣地点头。 负荆请罪 太阳已经回家开饭了。 看来我第一次答应美琴的事就没做到啊!怎么办?总觉得没脸回去啊!和鸣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就打着鼓。 咦喂,我没眼花吧?那不是道聿那兔崽子跟踪狂嘛!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在这儿站着? 我站着没动,鸣人也不明所以地跟着没动,我就琢磨这兔崽子跟踪狂他还想干啥? “怎么了小秋?”鸣人一头雾水。 “好像看到认识的人了。” 似乎是见我没动,兔崽子慢慢走了过来。 “你不是回去上课了么,怎么在这儿?”确定真的是他,我问。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看你又笨又弱,万一有什么事,”说着还故意眇了一眼鸣人,那眼神,分明带着讨厌甚至憎恨,“你就只有等死的份,你要是死了,我的谢礼也就没了,我不吃这亏!” 他说的“什么事”是指鸣人,这是光头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 由于这个海拔高度的差距,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劳你担心了啊,不过我不会做威胁自己小命儿的事,而且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他只是笑了笑,“我送你回去。” “哈?”我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 “我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他提高了点声音。 我说这兔崽子他是更年期到了,还是内分泌失调了?怎么一会儿跟踪、威胁、嘲讽我,一会儿又像没事人、老好人一样说送我回家?真是费解啊! “你确定要送我回家?”我不确定地盯着他问。 他微笑着点头。 也好,和鸣人的话总觉得不妥。或许我这么轻易相信陌生人很愚蠢,就算在我原来的世界,我也不会这样对一个有前科的人没有戒备心,更何况这里是火影世界。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面前这个跟踪狂戒备不起来! “鸣人,你回去吧!他送我就可以了。” 不知道为什么啊,总觉得兔崽子跟踪狂绝对不会伤害我。 鸣人看了我和他一眼,“恩,那小秋再见!” 我向鸣人摆摆手,“再见。” 没有遵守和美琴的约定,就这么回去的话总觉得不好,而且会给天国的“爹妈”丢脸的诶!干脆整个负荆请罪,这招挺经典的,而且貌似百试不爽,就是不知道用在我身上效果怎么样?上哪儿找条子去? “喂,你又发什么傻?” “帮我弄根树枝,粗点的。”这样显得我有诚意。 “你要干什么?” “让你帮我弄就帮我弄,废什么话呀!” 他看了看我,然后找了棵树就上去了。哟,还真这么听话啊! “这根行吗?”他在树上捣鼓了一会儿后,弄下来一根树枝。 我看了看,长度适中,好像太粗了点,夸张了吧! “换根细点的。” 然后他把手里这根扔了,又跳回树上捣鼓去了。 “这根呢?” “恩,粗细,长短还有这色泽都不错,就它了。”我摸着下巴说。 “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是……秘密!”我微笑道,“这个就麻烦你帮我拿下了。”然后转身往前面走。 他跟上我,把玩着手里的树枝,“开始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怎么现在相信我了?” “我开始是不相信你,因为你太莫名其妙,而且还是个跟踪狂,”说到这儿我朝他皱了皱眉,“我现在也不是相信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不会伤害我,而我似乎对你也提不起戒备心。”我很诚实地说。 他露齿一笑,似乎发自内心的开心,“你就不怕我真的是什么坏人或者坏人的帮手?” 我耸耸肩,“真像你说的,那你也太有当坏人的潜质了,”看他不解地样子,我解释,“因为你让你的目标——目前的我没有危机感……既然你都那样说了,你就干脆说明下我对你或者你的老板有什么价值?” 他有些认真的注视着我,“你一点也不像个小孩子!” 他的话让我有些不安,看来我太没有身为小孩的自觉了。不过我该庆幸说这句话的人不是三代、不是鼬,不是任何一个出现在火影剧情里的重要人物。 “呵呵,你也不像啊!”我努力装出纯真的样子,虽然我知道看起来很假、很纠结。 呼,看来往后我有必要收敛。 之后我没再说话,少说少错也就被人怀疑的越少,这个跟踪狂也没说话,我们一路都很沉默。走到离宇智波聚居地不远的桥上时,他把树枝交给我便离开了。 唉,真是个失败的人,好事不做到底,送人不送到家! 偷摸未遂(1)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当我离宇智波大门还有十几米距离的时候,我看到大门前有三个影子,仔细看的话,不难辨认出那三个人是美琴……鼬!!还有,佐助!!!难道美琴他们打算出来找我?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秋!”显然他们三个也都看到我们了,美琴叫着我的名字快步走过来。 如果他们真的是出来找我的,那我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这个时候我宁愿美琴骂我或者直接抽我,况且我连家伙都准备好了。我看了看手里的树枝,美琴真的会抽得我哭爹喊娘么?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忘了出门前的话了?”美琴走到我身边不悦地说。 “阿姨……对不起,我,我因为找不到路,所以回来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很诚心地低头道歉。 美琴轻叹了口气,“算了,是阿姨没想到小秋不熟悉村子。赶快回家吧。” 我抬头笑了下,跟着他们进宅子。美琴你人太好了,我要是个男人他妈一定娶你,省的让你无辜枉死。 “你拿着根树枝做什么?”佐助问。 他一说,美琴也好奇地看着我。这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不良后果。 “玩儿啊。”小孩什么都可以当玩具,有什么好希奇的。 佐助哼哼唧唧地说:“这有什么好玩儿的,白痴!” 我笑嘻嘻地凑到佐助耳边,“呵呵,佐助也很担心,所以打算出来找小秋吧!?”该我进攻了。 “白痴,谁担心你!我只是告诉哥哥早点回来。” “哦~~~~~~~”我盯着他有些窘迫的脸,故意拖长音调。 不过这小孩怎么说话就不招人带介呢?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坦诚地关心我!?唉,日子还长着,慢慢熬;爱情还远着,慢慢等!爱情???我暗暗吐舌,还真被这随意的想法吓了一跳,这种事会可能发生么?我都还不知道自己对佐助的喜欢到底是哪一种,出于什么原因! 吃饭的时候,不出意料地被宇智波富岳说了几句,心里倒没有不爽,毕竟这次错全在我。不过,大家的反应让我心里暖暖的,他们是真的关心我,把我当成家人。回家晚了,会被担心,做错了事会被责骂,这就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佐助所珍惜的日子,而我也已经快忘记这种滋味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很久,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难受的要命啊!不知道隔壁佐助睡着没,去找他唠唠?还是算了,跟他能唠些啥啊?难道和他研究怎么丢翻他的天才哥哥?呵拉倒,就我这脑子,解决自己的事情担怕都不够用的,能研究出个啥啊?人佐殿的脑子比我好使多了,就算要制定作战方案也该去咨询鹿丸,而且这种事大概会越研究越伤心吧!?退一步讲,他不鸟我的可能性很大啊! 得,反正睡不着,干脆出去晃晃。于是我翻身下床,披了件衣服,摸着黑离开房间,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站在佐助门前。我之前是有打主意某天晚上溜到佐助房间里揩油吧?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一直都没有付诸行动。一想到之前在浴室门口的出丑,我很犹豫,但是最终我没能敌得过自己那颗埋藏在骨子里的色心………… 偷摸未遂(2)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屋子里除了床那里都黑黑的,只有一些淡淡的月光照在床上,我能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形躺在床上。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缓缓来到佐助床前。他正安静地睡着,我尽量微小的呼吸。月光下他的睫毛看起来长长的,在他脸上映出yīn影,皮肤似乎在闪着银白的光,嘴唇感觉很柔软,我被诱惑了…… 我禁不住缓缓伸手,想要触摸他的皮肤以确定他是真实的。 “小秋。”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的rp值能低成这样?为什么我稍微想干点不怎么规矩的事,就一定会被“捉奸在床”? 当我听到鼬的声音在门外陡然响起时,我吓得愣住了。 我听到鼬走过来,“小秋,你在佐助房里做什么?” 我心跳的速度赶上机关枪扫射时的‘突突’感,这时佐助动了动,抬手揉了揉他的眼睛。 他醒了他醒了他醒了他醒了他醒了他醒了!!!!!! “哥哥……”佐助微微撑起上半身,声音软绵绵的。 哥哥的磁场就是那么大,我他妈也是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丫眼睛长歪了???好吧,此刻我希望他当我不存在! “小秋?”佐助很疑惑,很不明所以地看看我,再看看鼬,“为什么你在我房间里?” 鼬没有说话,我继续傻愣在这儿。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一个我曾经看过的关于西瓜的笑话。 于是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立刻闭上眼睛,凭着感觉伸手摸到佐助的头,我明显感觉到他愣了一下。 我装模作样地在佐助的头上摸着,再拍了几下,“这瓜,没熟!”轻轻地说完,我缓缓地转身离开。 刚一转身,由于没计算好距离,‘啪’地撞到了鼬身上,我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然后绕开继续往外走。 “哥哥,她怎么了?” “可能在梦游,佐助继续睡吧。” “恩,哥哥晚安。” “恩。” 妈的,这哥俩真是兄弟情深,一样的没心没肺,睁着眼睛看着一梦游患者还装没看见,在那儿你侬我侬地道晚安,什么世道!!!! 本来想睁开眼睛的,但是鼬很快走过来了,没办法,我只好闭着眼,战战兢兢地走。 ‘砰’,我撞到了门上。他大爷的痛死了,我的鼻子啊!我很想伸手摸摸,但是鉴于鼬,我咬着牙忍下了。我最后撞完我的房门后终于回到房间了,我该庆幸我和佐助的房间只隔一堵墙,不然我不知道我还会撞到什么。我趴在床上嘶嘶哈哈地揉着被撞了三次的鼻子,还想吃人家豆腐,妈的八嘎,又被抓个正着不说,还听着人哥俩温柔地道晚安!撞了三次鼻子,看来我有必要琢磨怎么才能提高我的rp值,或许我就是因为rp值太低了才会穿越? 清晨,我洗漱完毕,打着呵欠下楼吃早餐。一看到佐助和鼬坐在楼下,想起了昨晚的事,我心虚了,我站在楼梯上犹豫着要不要去吃早餐。 当美琴摆好早餐,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我,“小秋站在那儿做什么?赶快下来吃早餐啊。” “……哦哦。” 坐在餐桌上,我时不时地瞥瞥佐助和鼬,他们都安静地在吃早餐,跟往常没什么不同。难道我昨晚骗过了他们?佐助我还勉强相信,那样漏洞百出,鼬不会看不出来。亦或者哥俩是很有默契地为我保留面子? “小秋,你的鼻子怎么青了?”这时美琴疑惑地看着我。 我的手抖了一下,还好碗没掉下来。我又偷偷瞥了一眼这哥俩,都没反应! “呃……我的鼻子青了么?”我装作不知道,伸手摸了摸,有点疼,“呃,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诶?” “她昨晚梦游了。”佐助看都没看我,说道。 美琴面露疑惑,“小秋会梦游么?” 我知道我笑得很不自然,“我完全没有印象。”然后埋头扒饭。 虽然咱星爷曾经教育过我们,‘面子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凑上来丢的!’我用两次的亲身实践证实了后半句的正确性,刚才这哥俩推翻了前半句(我打心眼里认为鼬绝对知道)! 我突然想起来,鼬的房间跟佐助的房间隔得很远啊,怎么会出现在佐助房间门口?而且当时他好像是穿着衣服的,呃,我不是说鼬裸睡啊!我的意思是,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难道他吃过饭又出去了?这也很正常吧,人家是大忙人! 死角跑不了(1) 虽然我这个人的脸皮没有城墙倒拐那么厚,但是至少没有烙饼那么薄。这种糗事过个十天半个月我也就释然了,反正这哥俩也不会惦记着:小的没兴趣,大的没时间! 话说今天我又有机会看天才表演了,上次就因为三代老头要见我,这事儿告吹了,我还可惜了好久。这次美琴不知道是看出来我真的很无聊还是怎么的,让我跟着一起去。而这次佐助没像上次那样拒绝,什么都没说。 废柴就是废柴!我一路跟着佐助和鼬,刚开始还能跟他们并排走。可是越走我就越落后,都得一路小跑地跟上,他俩还要时不时地放慢脚步等我赶上去。看看这俩兄弟跟遛弯儿似的,而我脸上冒着细汗跟参加马拉松似的,还要时不时接到佐助抛来的白眼。 “哎哟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啦!” 我累得停下,用手撑着膝盖‘呼呼’地喘着气给狗似的! 佐助和鼬都停下来回头看着我。 佐助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你真是太弱了,走了这点路就成这样,简直碍手碍脚的。” “没办法,我就这破身体!我累死了,就是走不动了!”我赌气地说。 都怪自己运气背,莫名其妙穿了就罢了,还摊上这种塑料身体,除了不影响人家的视神经外就一无是处! “那你就该乖乖待在家里,要不是妈妈的话才不会让你跟来!” 我一听这话气就来了,我站直身体向他们走去,不服地说:“我还就偏要跟着,哼!” 于是我又坚持着走了一段,但是塑料哪赶得上人家哥俩的不锈钢啊,我渐渐地跟不上他们,再次落后。 丫的,老娘我走不动了,动画里面为什么没说那地方离宇智波宅那么远啊?害得我这塑料都快成软塑料了!这哥俩也真是,不会找个近点,吃撑了他们!可是转念一想,不能让佐助把我给看怂了(呃,貌似他就没觉得我不怂过)…… 正当我埋怨的时候,鼬退回到我面前,背对着我蹲下,“上来。” 呃,这个阵仗是要背我来的? “鼬哥哥……” 鼬头也没回,“实在走不动也不要勉强,你和佐助不同,上来吧。” 哈哈哈,我坐的“交通工具”真是一次比一次高级了啊! “谢谢鼬哥哥!”我笑着扑到鼬的背上。 笑话,有便宜不占那还是人么? “哥哥!”这边佐助不干了,一脸的不满。 鼬站起身往前走,“佐助,走了。” 佐殿啊,不好意思啊,占了你哥的背。不过咱这是你情我原,你不干也不行,没有上诉权!我倒是不介意你跟我换身体。 原来天才的背就是这种感觉,暖暖的,但是不够结实,毕竟年龄不大嘛。不过却给我一种父亲的感觉,记得小时候骑在父亲肩上,什么烦恼都没了,幸福、快乐,都不知道累。不过却每次都把父亲累得满头大汗。佐助啊,我也许能明白你的心情,曾经的温暖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消失了,真的很痛苦……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就是事实:没有我的龟速拖累,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鼬把我放下来,我和佐助一起站在一棵大树旁。这里还真和动画里的一样,一块较宽敞的空地被参天的古树包围着,空地中央有一个巨石,巨石后放着图了红心的靶子,周围的古树上也都被钉着相同的靶子。 “佐助,接着上次的练习,我再示范一次。”鼬对佐助说。 死角跑不了(2) 咳咳,观众朋友们下午好!你们正在收看的这档娱乐节目叫——死角跑不了。为我们倾情表演的是火影地区当红小生——宇智波鼬,还有我们的特邀嘉宾——宇智波佐助!请各位不要吝啬,巴巴掌拍起来! 呐,这哥俩牛逼了:大的那个拥有冰山的脸,温柔的心,天才的能力,悲惨的命运,小小年纪端着国家的铁饭碗和谐了全族,然后拍拍屁股投靠了火影界的本·拉登;小的那个也不甘落后奋起直追,早早地跳槽到了火影界名声响当当的养蛇专业户那里,积极寻求发家致富的本事,然后又和谐了老板,创立了自己的伟大事业。 咳咳,题外话就到此,请镜头转向宇智波鼬! 只见鼬先站在大石前,但并没什么动作,估计是在酝酿情绪。然后突然一个纵身便快速地到了半空,明明空着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拿着几把手里剑,然后我只听见金属相撞击的声音,隐约看到有东西从空中落下,最后是鼬帅气地落地。 我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在那几十秒的时间,就完了! 佐助特兴奋地跑出去,“好厉害啊,哥哥,连岩石后面死角处的靶子也能命中中心!” 我也走出来,一边仔细观察每个靶子一边说:“是啊鼬哥哥,你太厉害了,没有一个打歪了的!” “鼬哥哥啊,小秋都没看清呢,能不能再来一次啊!?”我转头对鼬说。 佐助满脸的鄙视,“笨蛋!” “佐助,你会了吗?”我转头问佐助。 说我笨,你要是现在会了的话,我立马磕死在这儿!我在丫面前是怂了那么一点,丫在鼬面前还不是一样的怂! “哼,关你什么事!” 哼啥啊!就知道你丫不会,不过咱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再说了,佐助不会完全正常,我记得鼬是使用了写轮眼的,而佐助这会儿根本还没开呢!话说佐助的写轮眼开的真的比鼬晚很多啊。 我拍了下佐助的肩膀,“要知道这‘井无压力不出油,人无压力轻飘飘’,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不会没关系,咱慢慢来,我看好你哟!” 我跑到鼬面前,抓着他的手晃啊晃的,作撒娇状,“鼬哥哥,再来一次嘛!拜托了!” 我眨巴着眼睛望着鼬,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摸摸我的头,“好吧。” 然后他又来了一次,我再一次确定了——我是人类!这叫什么啊,完全看不清他的动作,而且能那么轻而易举地跃那么高,吉尼斯世界纪录了都! 佐助拿出苦无,摆好阵势,没减丝毫兴奋劲,“好,我也要……” “佐助,差不多该回去了。”鼬泼了佐助的冷水。 这样就要回去了!?鼬啊,您到底是教佐助来的还是让我们看你个人表演来的?呵呵,走那么远的路,差点累得我歇菜,你这会儿就要回去了!开什么玩笑啊! 佐助立刻噘起嘴,露出不满的表情(真是好可爱),“你不是说要教我新的手里剑术吗?” “对啊鼬哥哥,你还没教佐助呢!而且才刚来啊!” “明天有个重要的任务,我必须要做些准备。”鼬满脸歉意地解释道。 佐助仍然不满地说:“哥哥骗人!” 咦!怎么觉得很熟悉呢? 鼬似乎也不希望这样,也很无奈的样子,他浅笑着摆手让佐助到他身边来。 真的好熟的场景啊…… 佐助一改不满的表情,笑着跑向鼬。 “原谅我,佐助,改日教你。”鼬在佐助跑过去时,伸手戳了下他的额头温柔地说。 呀!这是?难道是?不会吧,这么快!? 这招没派上用场,佐助继续噘着的嘴都能挂上一油壶了。 “哥哥,你等着瞧!”佐助倔强地说完,又转身跑向大石头那里。 “喂,别乱来……” 这话来不及了,佐助刚跃起来,还没丢出苦无呢,已经深受地心引力的影响,掉下来了,还惊走了一群小鸟。我貌似看到有一只鸟正在家清仓,被这么一震,裤子都没提就冲出来了,作孽啊! 看到佐助那样趴在地上,我赶忙跑过去扶他。 我一扶起他,“佐助,你没事吧!?” 扭到脚算不算有事啊?如果是我的话那就有事,可是像火影世界这样遍地的不锈钢身体,扭着脚那没什么吧!? “没事!”佐助试着站起来,“啊!”,不过脚很疼的缘故,佐助还是向我身上倒了下来。 我这身体哪撑的住啊,也跟着一个趔趄向后倒去。妈呀,塑料能撑得住不锈钢么?这回一定痛死我! “小心点!”原以为会摔的我鬼哭狼嚎呢,结果鼬接住了我和佐助。 果然啊,又近了一步了啊! 上学之前(1) 人来人往的木叶街道上,两个一模一样的黑发少年,各自背了个小孩,一男一女。 当他们走到一幢高大的正中挂着一个标志,标志的正中是宇智波家的家徽——团扇的建筑物前时停了下来。没错,就是我们啦!本来佐助脚受伤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怎么分配鼬的背,要我走回去绝对不可能!在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鼬抱一个背一个时,鼬弄出了个分身,我的自尊啊,被踩到土里了! 佐助望着那标志,“是这里吧?爸爸工作的地方。” “是木叶警务部队的本部。”鼬也抬头望着那标志。 “为什么木叶警务部队的队标里会有宇智波的家徽呢?”佐助问。(平南文学网) 我不能被无视啊,虽然这压根儿没我什么事。 “是啊,好奇怪!” 鼬抬头望着那标志说:“组织和成立这个警务部队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先主,所以这个标志才会融合了宇智波族的家徽。从以前开始,宇智波一族就维护着木叶的治安”,所以我说宇智波一族是公安来的,“宇智波的家徽就我们一族自豪的证明,虽然现在宇智波一族不如以前壮大,但是现在基本全都所属这里的第一部队,为维护村子的治安而尽心尽力,”说到这儿,鼬把头转向佐助,“能够阻止忍者所引发的犯罪,也就只有更优秀的忍者才行!” 鼬啊,我想你一定是用着自豪的心情说的,还有,对于佐助,你也同样自豪着并且对他抱着很大的期望!你的一切都是无可奈何…… 佐助露出小孩的天真表情,“等我长大了也要加入警务部队!明天的入学式爸爸也会来,这是对我梦想所迈出的第一步!” 看到这样的佐助,觉得心里酸酸的,这是他曾经的梦想啊,可是却因为鼬的灭族而变成了靠着仇恨支撑下去的人!只有仇恨,那就是他生活的全部!还有那个入学,我也要去啊,可是佐助如此期待却换来的是父亲的视而不见,我是不是也该为他做点什么呢!? “佐助明天要入学了啊,还真快呢!”我说。 其实我这段时间过得糊里糊涂的,要不是今天的场景在动画里看过,我真不知道入学时间到了。宇智波富岳都没跟我提起过,话说回来,宇智波富岳连佐助都没关心下,没道理来关心我啊! “什么快,是太慢了!呵呵,要入学了,这样离哥哥又近了!”佐助笑的很开心,可是我也注意到鼬的脸色不太对。 到大门口的时候,鼬把我放下来才背着佐助往里走。穿过院子,宇智波富岳如动画中一样飘了出来。 “这么晚回来,干什么去了?”宇智波富岳问。 “爸爸……” 佐殿啊,你老子不是出来迎接你的,你甭激动啊! 他那张脸还真是,鼬都会笑笑,你笑下会死啊!?要是纲手出场你还没死的话,我绝对会三跪九叩,哀求她给你治治,不然忒对不起这个家了! “我们去修炼了,因为小秋速度太慢,所以拖累了鼬哥哥和佐助。” 好吧,不是“我们”,是“他们”。我除了给他俩添麻烦,占了下鼬的背,根本啥正经事儿没做!这就是废柴的生活! “现在有话和你们说,快点跟我来。”宇智波富岳没再做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就走了。 “哥哥,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佐助对打算继续背着他走的鼬说。 鼬迟疑了下,还是把佐助放下来。可是佐助并不稳,一瘸一拐地跟着走。 “小秋,你去休息吧。”我赶上去想扶下佐助,宇智波富岳回头对我说。 啊?和着他刚才的话没捎上我呢?!也对,人父子三儿,呃不对,是父子俩(没佐助什么事儿)讨论将来的高收入就业问题,我一外人去干嘛!? 上学之前(2) “哦。”我应了一声便停下来。 哼,这事可是有关佐助顺便还有我的,关键时候我还是有必要出场秀下的。于是,他们进屋后,我就悄悄站在门外等着情况一不对我就杀进去。 “明天的特别任务我也会一起去,”哟,这句话对佐助的打击不小啊!“这次的任务要是顺利完成的话,鼬,你正式进入暗部就基本定下来了,你明白了吧?” 瞧瞧,这算啥父亲?他要是没发现佐助的叫受伤了,我立马冲到院子里那棵树上磕死,一点都不含糊我!同样都是自己造出来的,他就只一心关注他那哈佛、牛津毕业的天才儿子的就业问题。和着佐助在他眼里比不上鼬,他就不闻不问了,什么东西!?我在心里狠狠抽打之。 “不用紧张,没问题的!”宇智波富岳见鼬没说话,以为鼬是在紧张。 谁紧张了?和着他都不了解他自己儿子?他那天才儿子也会紧张!亏得他说的出口。 “比起这个……”鼬倒没有过多地在意宇智波富岳的话,反而朝佐助使着眼色。 来了来了,重点来了! “那个……爸爸,明天……是我的……”佐助羞羞答答(?)地说。 “明天的任务不是对你一个人,而是对宇智波一族来说的重要任务!” 唉,佐助又一次被打击到了,出口的话硬是被他那脑残的老子给堵回去了!丫笨的,我看了都急。 靠,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宇智波富岳谁都不关心,对于鼬,他也只是关心他的实力,佐助就更甭说了。在他眼里重要的、关心的只是他的家族、野心而已。 “叔叔!”我叫了一声,站在门口,他们三个都看着我。 士可忍孰不可忍,作为父亲,他怎么能这么伤害佐助?! “有什么事,小秋?”宇智波富岳问。 “请原谅小秋打断你们的话,”我先向他们鞠了一躬,“但是叔叔,难道您把佐助一起叫来就只是让他听您说鼬哥哥的事吗?还有您刚才为什么打断佐助的话?明天可是佐助入学的日子,可是您却只关心鼬哥哥,一点都不过问佐助的事。难道您觉得比佐助大的鼬哥哥还处理不好自己的事吗?” 宇智波富岳脸色不善地盯着我,我表面上表现的不卑不亢,其实我那心里怕得想跪地致歉啊,要是他抽我的话,不知道鼬会不会拦着点? “父亲,明天我要去参加佐助的入学式,任务,我退出!”鼬同样不卑不亢地说。 宇智波富岳一听鼬这话就激动了,“你在说什么废话!明天的……” 我居然敢打断宇智波富岳的话,“叔叔,按照惯例,入学式都要家长陪同,而且我想您也接到了佐助的入学通知了。还有上次火影爷爷让小秋和佐助一起入学,我想火影爷爷也应该通知过您了!如果叔叔真的不想去的话,小秋希望叔叔能让鼬哥哥去!” 对不住了啊鼬,抢了您的台词儿! 宇智波富岳沉默了一下,站起身,“我知道了,明天的入学式我去。”然后走出了屋子。 瞧我这双簧和鼬唱的,宇智波富岳肯定肝都气绿了。不过本来他就没理,他气也没什么好反驳的!老子当成他那德性,失败! 我再转头看着佐助,他的脸上充满了感激和惊讶。嘿嘿,看你还觉得我怂,这次让你见识到我稍微爆发了一点的小宇宙吧! “佐助,你的入学式摆平了哦!”我朝他笑着。 “……恩!” 我们也跟着出了屋子,在走廊上,鼬停下来摸摸我的头,“小秋,偷听的行为可不好,不过你很勇敢!” “呵呵!”我不太好意思地笑笑。 “佐助,明天你就入学了,”鼬转向佐助,看着他受伤的左脚,“扭伤的地方记得用冰袋敷一敷。”然后转身走了。 “哥哥……为什么那么遥远?”看着鼬渐员的背影,佐助喃喃道。 佐助,为什么你一定要活得这么累呢?即使仇恨你也在追着鼬的脚步,牛脾气一个啊!因为你的固执所以才被人利用。为什么不为自己而活,哪怕一次也好!好希望自己能把你这头犟牛拉着,就算只能拐一个弯儿。可是难度好大啊,就我这脑子转不快,手脚不利索的,别被你踩死都算我本事了!咱现在还是踏实点,从眼下做起。 “佐助!”看他还在发呆,我在他耳边叫了一声。 “干什么?”他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回过神对我叫到。 我露出貌似奸笑的表情,“这里不方便,咱们先~~回~~房~~间!”我抱着他的手臂把他往房间托。 上学之前(3) 虽然佐助脚受了伤,但是把他托到他房里我也没少花力气。毕竟人还是不情不愿,而我又顾忌着他的伤,所以也不敢使全力。 “你到底要干什么?”进了屋后,佐助冲我吼。 “到床上去!”我没回答他直接把他往床上托。 这种事情它不到床上去,它不好操作啊!要是直接就在地上,它很容易弄脏地板,而且姿势纠结还不卫生啊!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 佐助愣了一下,一边抽出手一边继续冲我吼。 靠,老娘我伺候你,你丫嚎什么嚎?搞得老娘霸王硬上弓似的,什么玩意儿!? “我过分?!我怎么你了?就算我要怎么你,这都还没开始呢!你给我闭嘴不准再吼了,不然,不然我就咬你,明白!?”为佐助的不领好意,我一点不含糊地回去。 他不说话了,嘿,就知道你丫欠吼! 我把他拖到床边,让他坐下,然后凑近他的脸,笑着小声说:“那个佐助,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万一弄疼你了得忍着点啊!虽然这也很简单,不过我会尽量小心点的。”我退开,“我忘了拿东西上来了,你坐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小秋,佐助呢?”当我跑到客厅的时候,美琴一边摆饭菜,一边问我。 “在房间里。”我回答着冲进厨房。 由于找不到袋子,我只好找了个盆子,把冰箱里用来做水果冰的冰块倒进去。 “小秋拿冰块干什么?”美琴站在厨房门口问。 我端起盆子,“佐助今天不小心扭到了脚,小秋拿冰块给他敷一下。” 美琴听了先露出担心的神色,随即又笑了,“敷完了快点来吃饭哦!” “恩。” 我端着盆子回到房间,直接蹲下身把盆子放到佐助脚下。 “你要做什么?”佐助见我伸手握他受伤的左脚,很不好意思地问。 感觉到他想把脚抽走,我加大了些力气把脚拖回来。抬起头笑着说:“给你敷脚啊!刚才鼬哥哥不是叫你用冰敷一下吗?要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明天就要入学了,要是脚没好的话看你不气得在地上翻跟斗!”我一边说着,一边从盆里拿出个冰块往他脚上敷。 “是这里疼吗?”我移动着冰块问。 看他的脚也没怎么肿,多半没什么问题。 “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了。”他仍想把脚抽走。 老娘我伺候你的脚,丫还给我装矜持啊!?难道脚还是丫第二胸?那放心,我准负责!天堂的“爹妈”给看清楚了啊,你们闺女我很女人的。 “问你就答,扭扭捏捏废话个什么劲儿……也许小秋也只能为你做这些,为什么不领好意?”后面的话我估计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小了许多,心里涌上一股失落。 大概佐助还是听到了,没再想抽开脚,轻轻的“恩”了一声。 敷了几分钟,我突然意识到件事儿。于是我把佐助的脚放下,把手凑到鼻子前,然后欣慰地抬起头对一脸疑惑的佐助说:“丫身体素质不错,没脚臭!” 佐助差点没稳住晕厥过去! 估计是盛夏的原因,手里拿着冰块也没怎么觉得冷。还好不是冬天,不然我该截肢了。其实是冬天的话,我压根儿就不会帮他敷脚了。 “明天你也要去?”沉默良久后,佐助问。 我把手里融化的冰块换掉,“恩,上次火影爷爷见我的时候就叫我不要在家闲着,干点有营养的事,我说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于是火影爷爷就干脆叫我跟你一起入学了。” “那你为什么同意入学,你也想成为忍者?” 哟!脚扭了一下牵动他哪根筋了?居然问起我的事来。 我头也没抬,“不想,我从没想过当忍者。” 笑话,当忍者?首先我这人没啥追求;第二,我还没活腻味,咱不急着找秒!要知道火影界的高死亡率基本都是靠着忍者们一路堆上去的!换句话说,当忍者的死亡率高啊,那就是在死神门口晃悠,哪天死神不高兴了就拎一个进去。 上学之前(4) 忍者这工作,根据咱的感性材料分析:首先,虽然是在为国家做事,为百姓某福,听起来很强,很牛逼,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一个月它有多少月钱;然后,貌似干这行是不签合同的,笑话,欺负俺不懂法?没有劳动合同,要是被木叶高层们给忽悠了,俺找谁讨说法去?话说回来,就算签了合同,到时工作中出了点什么事儿,木叶高层们弄个天照啥滴给整没了,俺不也只有盯着他们捶胸顿足的份儿! 再来,你说这边工作单位不给签劳动合同想逃避责任,这儿毕竟是木叶的地头,俺又是一外来人口(虽然这事儿目前就我一人儿知道,但是难保哪天不给人发现了),有啥资格废那么多话,所以咱就退一步海阔天空吧!咱就自己掏腰包买人寿保险、商业保险啥滴给自己作好准备,万一哪天工伤了这边还能拿点赔偿。要是殉职了,没有亲戚就分给朋友,没有朋友他们爱怎么弄怎么弄,反正到时我也管不着了!可是关键是这火影界它不兴保险行业啊! 再就是,这忍者吧说白了,就一苦力!你看,修修水管啦、通通下水道啦,什么**毛蒜皮的事儿你都得为百姓干(不信各位就看看当上下忍的佐助哥儿几个吧),要不然领导们随便丢个任务给你,指不定你就得玩儿命!难道咱摸爬滚打混成了个忍者就为了那些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和随时把命搭进去?而且当今流行的不是带头苦干,而是你坐在家里吹吹空调、喝喝下午茶、动动嘴就有一大票人为你干,甚至黑锅都有人为你背,木叶高层就是典例! 我抬起头笑着说:“怎么佐助关心起小秋的事了呢?” 佐助把头转向一边,“我……我……只是……问问而已。” 我看着他那副别扭的样子,“其实学忍术不一定就要当忍者啊,小秋学点本事以后也可以保护自己。再说了,佐助你每天都去上课了,我待在家里也挺无聊的不是?最重要的是,火影爷爷的话我能当耳旁风吗!?” 反正我就在学校混个几年,学点儿保命招儿,能不能变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变强的话就会有很多麻烦,比如被蛇叔盯上或者国家危难的时候就先把你拎到前线去。诶其实,我不想当忍者是一码事,当不当得上又是另一码事。人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吧就恰好有,你说就我这副怂样儿,这个破身体都能当上忍者了,那咱木叶离玩儿完也就不远了! “行了,这样你的脚就绝对没问题了……诶,忘记拿毛巾了,等下我。”我起身把盆子端出去。 拿了毛巾,我再回房间给佐助擦脚。怎么觉着佐助跟老太爷,我跟女仆似的,连我爸妈都没享受到这个待遇! “阿姨叫我们快点去吃饭,你是和我一起去呢,还是我一会儿给你端上来?”给他擦干脚,我问。 佐助凝视着我,也不回答,他脑子短路了他?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话啊,真把脑子扭出毛病了你!?” “为什么敢和爸爸说那些话?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你真的很奇怪!”佐助缓缓地说。 呵,不就是帮你说了几句公道话,又帮你护理了下脚吗?至于说这种话吗?其实能为丫这个被主角——鸣仔锲而不舍、深情追着的男配做些事,说出去咱也倍儿有面子不是!而且像丫这种能力超群、又有主角罩着的怎么也得勾搭上。 我笑着吸了口气,“这个需要理由吗?关心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吧?还有,小秋哪里奇怪了?难道小秋关心你就是奇怪吗?”看佐助还是凝视着我,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我继续笑着说,“好吧,真的要个理由的话也不是没有……就是因为小秋喜欢佐助!因为喜欢你所以关心你!” “哎呀,你不要再看着我啦!反正理由就是这个,只有这个。”到底哪个才是我的真正想法,我也很迷茫,“呃那个,我看你还是坐这儿吧,我一会儿给你端来,你就在儿自己琢磨吧!”呼,看来今儿是我脑子抽了!我这么解释他要能明白,他就神了!地球人都知道佐殿在这方面约等于白痴。老实说,这玩意儿我也搞不大明白,有机会得和丫一块儿学习研究一下!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猛然感到左手一片温暖,下意识去看,竟然是被佐助握着!我的大脑出现了我穿到火影的第二次严重当机(第一次是穿过来的时候),我的眼睛在佐助和他握着我的手上来回扫描了几次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你……我……只是……只是担……担心你的手冻……冻伤!”佐助没有直视我,吞吞吐吐地说。 知道吗?听到佐助这话,哎呀妈呀,真是乐死我了!原来比喜欢上佐助还乐的事就是被他关心啊! “所以佐助是在为小秋暖手吗?” “恩……恩。” “呵呵,现在可是盛夏,哪有那么容易冻伤啊!” 我也许是我“爹妈”的重大失误,但也不至于是个“豆腐渣工程”吧!? “你身体太弱了。” 我把右手也伸到佐助面前,“也对啊,所以这只手也要暖暖。” 佐助把我的手合在一起,再用自己的手包着。他的手和我的一样白皙,同样很光滑,不同的是,他的温度比我高,所以我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温度从我的手慢慢走遍全身,连心也变得温暖起来,要是能一直被这双手握住该多好啊!可是,这样温暖的双手,他怎么也想不到将来会用来复仇吧!? 再遇跟踪狂(1) 不敢说我完全厌恶上学,完全对忍校没兴趣,至少我对这个新奇的学校和将要见到的人抱有一丝好奇和兴奋。 站在这个在动画里晃过几个镜头的学校前,那个大大的“忍”字告诉我这是忍校。这是民办学校还是公办学校来的?说民办的吧,不大可能,再怎么说咱宇智波也是木叶牛逼一族,读民办的似乎不合身份!如果是公办的,怎么这么寒碜啊?瞧,这门面也该装修一下了吧,那柱子上的漆都脱的差不多了;还有这路,也该重新整整了吧,凹凸不平,坑坑洼洼,关键是还没铺柏油,一下雨同学们还是出来捏捏泥娃娃吧,上啥课!造成这种情况,我琢磨不是木叶出现财政赤字,就是木叶高层们贪污**,唉,世道黑暗啊! “发什么呆?走了。”佐助说着往学校里走。 “哦。” 跟着宇智波富岳和佐助进了学校,人还真不少啊,娃们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容。哪像当年咱世界读书的时候,哭的哭,嚎的嚎,打滚的打滚,死活不愿意进学校!现在所有家长、孩子都凑到貌似操场的空地上,家长一方队,我们一方队站好接受三代老头子的训话。 “恭喜大家入学,”不用恭喜俺,俺入学那是情势所逼,“你们从这里开始以作为忍者为目标,请好好努力,”让您失望了,俺从这里开始是以尽可能活的久为目标。 三代老头子讲话的时候,佐助回头看宇智波富岳,唉,佐助真的太在乎他了! “然后希望各位今后能为木叶多出一份力!”这个要看是什么事了,除草、通下水道、修水管、找小猫小狗之类屁点儿大又不体面的事就甭浪费俺时间了;国际局势不稳定,要打架、要保家卫国之类事关重大又危险性高的事就免了,俺去也是拖人后腿。 说以前吧,我就觉得那种领导级别的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那废话都特多。想当年,我在咱世界上学的时候,学校里举行了个什么会,我们总校的校长上台给大家伙儿训话,当时大家伙儿就不乐意了,都知道这老头子屁话特多,口水比太平洋海水还经喷。但是当我们看到他空手上抬时都松了口气,不过下一秒我们就开始冒冷汗了,走上去一个老师,手里抱了一本稿件站在他旁边,然后一张张铺到他面前的桌上让他念,妈的,差点把我们逼疯过去!看来三代老头子是个例外啊,几句话完事儿,干脆! “叔叔和佐助先回去吧,小秋想找火影爷爷说说话。” 散会以后,我给宇智波富岳知会了一句,也没管他同没同意就跑去找三代老头子了。 小样儿,好不容易有机会逮(dei)着三代老头子,怎么能放过?得赶紧问他要卷轴。 咦?这三代老头子年纪一大把了行动还那么利索啊,当火影的就是牛逼!要是把三代老头子弄到咱世界,那啥盖中盖啊、脑白金啊什么的,绝对一大票人来找他打广告,想想钱途是辉煌滴! “好久没见了,小秋!” 正在东张西望地找三代老头子的时候,跟踪狂——道聿挂着他那阳光的笑容迎面向我飘来。 再遇跟踪狂(2) 我表现的不冷不热,“是好久没见了。” 刚一回答完,我就觉得不对了。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我的名字?没有!绝对没有! 像之前一样,我对他露出不善的神色,“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名字,为什么你会知道?” 他作出一副犯错的表情,“哦呀,说漏嘴了,不要这副表情嘛。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你不是也知道我的名字吗?” “问题在于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我仍然瞪着他。 “……唉”许久,他叹了口气,露出失望的表情,“我叫道聿。” 你大爷的!我以为丫要说什么扑朔迷离的话呢? 我极其的不爽,“这我知道。” “可你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使命。”说到这里,他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使命?什么使命?这跟我有关么?当然跟我无关! 我稍微皱了下眉,“我是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他似乎很泄气,“是的,现在的你,没必要知道。” 现在的我?越说越离谱,敢情丫还能知道以后我什么德性? “你少跟我扯蛋,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他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觉得很不耐烦。 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他又恢复以前的笑容,“你真的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么?我怎么感觉像十几岁?” 呼,果然,我在他面前无法装出小孩子的样子。难道他知道我什么?说实在,我也觉得他不像孩子,但是有鼬这个极其老成的先例在,他的年龄应该不比鼬小多少,我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我为什么会被这种人盯上啊?我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他了? 正当我琢磨要怎么说话才妥当的时候,他摸着下巴,“你有必要入学么?” 他看着我,那种表情就是“丫一点儿没自知之明”! “我为什么没必要入学?”我反问。 他露出他的招牌坏笑,“‘吊车尾’只有给学校增加笑柄而已!” 即使我承认他说的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是99。99%,但是咱不扯远了,说个近的:丫牛得过鼬吗?伤咱自尊,哼,咱跟鼬住一个屋檐下那么长时间不都过得悠哉悠哉,换了丫能这么淡定? “你以为你很牛吗?丫牛得过宇智波鼬吗?哼,就知道丫牛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是‘吊车尾’怎么了?有本事来比比谁更吊啊!哼,就知道丫不敢!看你丫牛不上去吊不下来,个倒中间不两头的,乖乖闭嘴!”我叉腰训他。 “牛?”他疑惑地看着我,“宇智波鼬是天才,所以我一定会超越他!至于‘吊车尾’,不是不敢是不能!”估摸着他是见我要对他接着训了,转移话题,“对了,你不回家还在学校里做什么?” 哎呀,跟这跟踪狂扯蛋两句两句都忘正事儿了! “喂,你有看到火影爷爷吗?” “哦,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走了?我的卷轴,我的打手,我的交通工具,我的全方位一体化小工具啊! “都怪……” 我悲痛完想骂他两句的,但是一抬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兔崽子闪的真快啊!诶等下,我的问题他还没回答呢!我看我前十几年加上这几年算是白活了,被丫堵得跟哑巴似的不说,还被他忽悠!我怎么就掐不过他???想要知道的连个所以然都没问出来!! 正式上课 “刷” 教室门被人拉开了,进来一个黑发黑瞳穿着短袖衣的男孩和一个黑发紫瞳着米色长袖连衣裙的女孩。(平南文学网)也就是佐助和我。 这个忍校虽然从外面看不怎么滴,其实里面也还不错。看看咱的教室:地方宽敞,一共也就二十几个人。哪像以前在咱世界读书的时候啊,那教室是不怎么小,关键人多。夏天大伙儿挤到一块儿热不说,还要沐浴在某同学的脚臭、某同学的汗臭以及某同学的狐臭中,吃饭的时候总觉得饭都有怪味儿,都没食欲了! 你以为冬天就轻松了?错!一到冬天,大伙儿都怕冷不是,门窗关的缝儿都没留一条。那情况,几十个人抢那一盒子的氧气,亲娘咧,到后面就是70%的二氧化碳加30%的氧气循环重复利用,你呼出的二氧化碳他再吸进去,他呼出的二氧化碳你又吸进去。要是有一人感冒了,那是连锁反映,一票人跟着感冒,教室里擦鼻涕和咳嗽的声音那是此起彼伏、错落有致。在我的映像里其实被传染感冒不算什么,最惨的是有一次被同桌给传染了跳蚤……唉,不说了! 话说昨天入学式没看到鸣仔,不知道他在哪个班,反正估摸着目前不会跟我一个班。说他没入学吧不太可能,因为三代老头子一直对他很好。再说了,咱木叶的教育普及率还是相当高的,不然怎么保持在国际上的地位?!人鸣仔再背时也是个主角,目前又有伊鲁卡照顾,也没我什么事儿!扫视了一圈教室,搜索到了还没成为咱火影界时尚穿衣创意牛人的丁次(正吃着呢)和一直挺低调的鹿丸,其他的都是些龙套角色。 “嗨!你们好啊,我叫羽幻秋,请多指教!” 我笑着主动走过去给他俩打招呼。怎么说也是木叶小强,近乎先套着。 “羽幻?好耳熟……”鹿丸单手撑着头,貌似陷入沉思中,“麻烦死了!你好,我叫奈良鹿丸,请多指教。” 合着这家伙iq200还想不起来一人名儿?!你看,如鸣人那种“吊车尾”都成天抢着出风头、嚷嚷着当火影;如宁次那种天才也摆酷摆的来劲儿。他一高智商贼聪明一人,偏偏表现的那么没有存在感!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了上天赋予他挺直腰板儿活的资本啊! 丁次塞了一把署片到嘴里,含糊着说:“我叫秋道丁次……要吃署片吗?”完了还大方的请我吃署片。 “呵呵,不用了,”我担心丫自己还不够吃呢!“请问,坐位是自己随便坐吗?” “座次表在讲桌那里。”鹿丸慵懒地说。 我转身去讲桌那里看座次,发现佐助早就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了,还有几个女生一直看着他小声议论。够速度的他,都不招呼我一声。看到他朝我看来,我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立马就感到几道不善的目光。 走到讲桌前一看座次表——我和丁次、鹿丸坐第一排。我会不会堕落到和那胖子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还有,为什么我不是和佐助同桌?虽然这样会遭到某些女生对我的不善,可是我再废柴也不至于在她们面前认怂吧! 唉,算了,计较这种事忒幼稚了。我也得服从安排不是,毕竟这儿可是老师的地头。忍者,咱得罪不起! “看来我们很有缘啊,我的位置就在这儿。”我微笑着指了指丁次旁边的位置,然后走过去坐下。 鹿丸继续慵懒,“哦,欢迎。” 丁次又抠出袋零食吃起来,“请多指教。” 老师是个三十来岁看起来挺颓废一男人。弯腰缩头,双手插在兜里,把书夹在身侧,头发蓬乱,很久没洗似的,脸也不知道是没洗干净还是怎么的,黑的,脸上还有唏嘘滴胡渣子。他一进教室我就没忍住,笑喷了,引来大家不解的目光和颓废老师的一个憨笑,还露出他那一口不怎么洁白滴牙齿,我当时第一反应是:难道以前学校里给我们班送水的也赶时髦穿过来了? 这忍校的课跟咱世界的它就不是一个档次,跟搞人体解剖学似的。颓废老师以颓废的口吻以及颓废的姿势为我们讲解着人体的心肝脾肺肾、经经络络还有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就差用幻灯片了(恩,教学设施落后了啊)。更何况我还只能听,根本看不懂他在黑板上写了些什么。这种课实在让我这种立志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提不起兴趣啊,而且我越听他讲就越发觉得自己的内脏快要玩儿完了,浑身不舒服! 于是一不小心就给我混过去一天了,对于颓废男讲的内容,我也只记得那几个内脏。 便当祸便当福 今天又混过去了一个上午,我拿着便当跑到佐助面前。 “好饿啊,吃午饭去!”我拉着佐助在其他女生‘斩魂刀’般的目光中跑出了教室。 拉着佐助跑到一块树荫下的草地上我才停下来,我有点气喘,他呼吸平稳,差别啊这是! “你有那么饿么?身体不好跑什么?”佐助伸出一只手轻抚我的背给我顺气。 虽然只是个很小的动作,但是这是不是说明佐助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毕竟我已经在他家住了快一年了,想想日子过得真快啊。离灭族好像没多少时间了,到时除了佐助其他人都闭眼、蹬腿、嘎嘣了,那我怎么办??为什么我这么久一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果然我是一个极其没有危机感、一个不火烧屁股、不迫在眉睫、不千钧一发就不知道好歹的废物! 佐助推了推我,“喂!你发什么呆?” 我回过神,“没什么……呃吃饭吧!”然后拉着佐助坐下。 “在吃午餐啊?” 刚打开便当盖就听到跟踪狂的声音,抬头看到他悠哉悠哉地站在我面前。他真的是一个跟踪狂,连吃午餐他也跟着我! 佐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俩又不认识没啥好说的。 “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我白了他一眼。 我觉得他会识趣地一边儿呆着去,事实证明——我错了!他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我转头看见他笑嘻嘻地看着我。好吧,这儿是公共场所,不是我的地头,人要坐这儿休息我也管不着。于是我往佐助那儿挪了挪,开始吃饭。可他却一直看着我,搞的我浑身不爽,靠,坐在公共场所看着我就不行! 我侧头瞪着他,“你中午不去吃饭跑这儿来干嘛?” “我也想吃可是今天忘带便当了。”说完,他的肚子还配合地叫了一声。 总觉得丫色咪咪地盯着我的便当啊,我指着头上的树叶,“哦,那些随便吃。有老有嫩,自己挑。” 他抬头看了看树叶,又盯着我的便当,“比起树叶,便当更好吃啊!” 敢情这兔崽子就是晃这儿来蹭饭的他?不熟!我跟丫真的一点儿都不熟!丫能不能不要一副跟我很熟,熟到了解咱出生哭第一声的时候是美声哭法还是普通哭法? “那你就记得自己带。”管你怎么拐弯抹角地说,想蹭饭,没门儿! “快吃。” 大概是佐助不爽被我和跟踪狂忽略,说了句话。我看了看他,那个似乎他对跟踪狂不怎么友善啊? “那丫自己看着办吧!”我说完也不看他,埋头扒饭。 过了几秒,兔崽子叹口气,“你的记性果然不好啊!” 我抬头看着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事儿。 “上次我救了你,你还欠我一份谢礼?” 好吧,这茬儿早就不知道被我抛哪儿去了,但是我已经说了跟丫扯平了啊?但咱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咱可不跟这兔崽子一路货色,而且估摸着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真的很不想跟扯淡了。要吃给他好了。我小瞄眼佐助,要保住在他心里的形象啊!(话说那玩意儿在他心里有吗?估计我在他心里就是一副怂样儿) “我记性不差,但也不像某些人记性好得尽记些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吃过的请慢用!”我一边讽刺他,一边把便当递给他,还特地把“吃过的”说的很重。 “我不客气了,”他倒毫不在乎,笑着接过去,我那三个字也自动给他屏蔽了,“再见啊小秋。”然后潇洒地转身走了。 这大概就是我挖了坑自己跳吧!不过老娘跟你兔崽子彻底两清了,下次再拿蛇那事儿跟我提,别怪我放蛇叔! “拿去!”我正打算到梦里去吃家乡菜,佐助把他的便当递到我面前。 我有点受宠若惊,“是……给我吃吗?” “恩。”他点了点头。 我笑着把便当推过去,“谢谢,还是你吃吧!” 有佐殿这份儿心就足够了。 “叫你吃就吃,少罗嗦!”佐助不爽地说。 我想了想,坐的更靠近他,“那我们一起吃。” 我端起便当先吃了一口,在伸过去喂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下了。这饭吃的那叫一甜蜜蜜,兔崽子小心噎着啊!啊不,干脆丫还是吃完便当就便当得了,为我的生活造福! 【在远处一棵树上,道聿把便当握的很紧,看着远处树下的两个人。】 “道聿你没吃饭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奈素手里拿着便当,“诶?这是谁的便当?”看到道聿手里的便当,奈素满是疑惑。 道聿一直注视着远处的树下,并没有回答奈素的话。 当奈素也看到道聿看的人时,变得很不高兴,“你一直等的人就是她?”道聿继续沉默,“你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良久,道聿没有看奈素,口气很冷淡,“与你无关!” 道聿的话让奈素很是生气,似乎是为了解气,奈素冷笑着说:“你等到了她又怎么样?她根本就不认识你!”然后跳下树离开了。 奈素走后,道聿脸上也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说话的口气很失落,“她不认识我,为什么我看不见她?” 宇智波嘉(1) 这几天没上那老没劲的理论课了,颓废男让我们出来实践实践。全班站在操场上,每人一根木桩,拿着手里剑往上扔就行了,看起来贼拉子简单。 我一开始是一个都插不上去,要么力小了半中间就落地了,要么力够了方向偏了,有一次还差点破了一女生的相,即使她那样破相等于整容。那些不喜欢我的女生躲在远处对我嘲讽之。但我一开始就说过,咱不是那么怂的人,请教鹿丸、请教佐助,咱现在还是做的不错的。除此之外还要跑步,这就不是请教别人就能解决的事儿啊,把我给累的,到后来那颓废男都看不下去了叫我到一边休息,所以他们跑五圈,我只要跑一圈。但是在跑步的时候也有值得我乐的事,佐助知道我身体不好时不时地回头看我,我回给他一个笑容表示累是累,但是挂不了。 其他人还在进行在我看来很不是人的训练时,颓废男用夹杂着‘把丫整翻了懒得负责’的颓废眼神把成为一滩烂泥的我扫了一遍,然后用颓废的口气礼貌地让我滚回教室自我修复。原来颓废男的脾气一点儿不颓废啊!于是我犹如烂泥般、近乎爬着回了教室。 “你在做什么啊?” 刚刚拉开门发现班里另一个宇智波的孩子站在佐助的位置旁不知道在干嘛。这个女孩给我的映像是很安静,或者说是害羞,比起雏田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从没听她在班里说过一句话,似乎她根本就没有朋友。 她被突然出现的我给吓到了,惊慌地把什么东西藏在身后。头埋得很低,完全不敢看我。 她刚才没出去上课却没有人发现,她的存在感压根儿就没有吧?于是我先暗爽,然后又失望。我暗爽的是——终于有人的存在感比我还低了;我失望的是——没人替我分担其他女生的“斩魂刀”! 我微笑着走过去,“呵呵,对不起啊,吓到你了吧?”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我偷偷地看了下她藏在背后的东西,一个信封,十有**是情书。我有时无意中会看到她偷偷地看佐助,这点倒和雏田一样。 “你手里拿的是情书吧,”她怔了一下,仍然没说话,“为什么不直接交给佐助呢?” 好吧,我这是废话。且不提她害羞胆小的不敢交给佐助,就算她小宇宙爆发敢拿去也会被佐助无视。好歹放在佐助位置上还能保着点面子,毕竟女孩子家脸皮薄(我知道这不包括我)。 “那个,我能叫你小嘉么?” 她点点头。我说姑娘喂,说句话,啊不是吱一声儿有那么难么? 唉,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想帮她的冲动,“我帮你吧,”她被我的话吸引了,终于抬起头来了,“我帮你把情书拿给佐助。” 她看我的眼神有不相信,也有惊喜,“真……真的……可……可以……吗?”她说的很结巴,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像雏田。 我笑着郑重地点点头。虽然她是高兴,可还是扭捏了很久才把情书给我的。好吧,准确的说是我忍无可忍,从她手里硬抢过来的。我真是……这是我穿过来第一次毫不图利地做好事,怎么就遇到扭捏到我要硬来才让我帮她的人?太不给面子了! 晚上吃过晚饭,我拿了情书去找佐助。我要是在学校里明目张胆把情书给佐助,那我身上又得多背一层那些女生的不满。要是直接塞到佐助抽屉里,虽然宇智波嘉自己也可以搞定(只是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她才塞得进去),但是佐助要么会没看到,要么就算看到了也会装作没看到,所以还是回家拿给他最好,至少我这次一定要盯着他拆开看。 宇智波嘉(2) 唉,我就闹不明白了,像佐助这种双手插兜谁都不爱的人,给他写情书有什么意义。什么都得不到不说,还只会落得白白伤心,都是些无知小女生! ‘咚咚咚’ “佐助我能进来么?” “进来。” 我进屋看到佐助正在看书,丫太爱学习了,像咱这种明知无意义的事还去做的人,只有在丫面前自形惭秽。在心里叹了口气,我走到他身旁,直截了当地把宇智波嘉的情书放到他面前。 “又是这种无聊的东西。”他没抬头,口气很厌恶。 “我也觉得这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事。”我淡淡地说。 佐助哼了一声,和往常一样,他毫不犹豫地将情书扔进了垃圾桶。这是我答应宇智波嘉的事,所以我没像往常一样干脆地离开。 我把情书捡出来,重新放到佐助面前,“怎么说也是人家一字一句斟酌了很久的成果,就这样扔掉也太过分了。” 佐助没有搭理我的话,再次把情书扔进了垃圾桶。不就是看封情书么,丫至于憋屈得跟丫便秘十天半个月似的么?我再次把情书捡出来给佐助,他再次扔进垃圾桶。 于是他扔我捡他扔我捡他扔我捡……如此不知重复了多少回,估计这情景让人看到了:知道的明白我们在纠结一封情书,不知道还以为佐助在跟我玩儿扔骨头!【大伙儿都知道一人把某物扔出去,一狗去捡回来的游戏吧】 “你够了!这种东西我是不会看的!”佐助终于拍案而起,很生气地冲我吼道。 我承认我被佐助吓得愣了一下,我舔了下嘴唇,“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拿这种东西来烦你了!我发誓!所以,你就看看吧。”这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为了别人的事那么诚恳。 “为什么这次你这么坚持?” “因为这次是我主动提出要帮人家的,而且我就是想帮她。” 听我说完,佐助从我手里扯过信封,很粗暴地拆开读起来。我没有去看里面那种爱慕是怎样用文字表达的,好吧,我承认我在这个世界只能进行语言上的交流。看着佐助不耐烦地读着那些文字的样子,我不禁想我是第一个让他做他不喜欢的事的人,可是我却不觉得得意或者高兴! 佐助最后把情书揉成了一团,再次扔进垃圾桶,“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然后看也不看我,继续埋首书堆。 我开始还打算让他随便写两句回复宇智波嘉的,但是现在我已经把他搞的很不爽了。算了,我还是别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 第二天去学校后,我告诉宇智波嘉佐助在我的“监督”下看了她的情书,她开心地笑了,笑得很满足。本来我还打算以佐助的名义自己编两句话回复她,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她说她的内脏都有严重的先天缺陷,随时都会死,是不能来上课的。然而只为了能把情书交给佐助,把自己的那份爱慕传达给他,她坚持让父母送自己来上学。当她发现自己和佐助同班的时候觉得很幸福,但是她却不敢面对佐助,又担心情书会被佐助扔掉,所以迟迟不敢交给他。她很感谢我,她说如果不是我,可能到死她都做不到。后来她办了退学手续,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我想她是真正、真心爱着佐助的,就因为她那简单纯洁的愿望,她没有强占、没有做作,也许这样的女孩才适合佐助,即使她没有能帮助佐助的力量! 我很庆幸那天我帮了她,否则她会很遗憾地离开这个世界,只是一想到佐助拆开信封的粗暴动作、读信时不耐烦的样子和最后把它揉成团随手扔进垃圾桶时,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不过幸好宇智波嘉不知道,不然会伤心的吧……果然啊,再渺小、再平常的事,只要和生命联系在一起就会变得很神圣,很令人感动! 努力的佐助 又是一个周末,终于不用再被众女生用“斩魂刀”狂砍了!不过我琢磨了下,以后在学校还是尽量和佐助保持距离,不然把那些疯狂的没女惹毛了,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儿来。毕竟真要打起来,她们人多势众,咱太吃亏了不是!! 话说佐助真是执着,为了赶上鼬的进度,被他爸认同。人大周末的也不休息,偏跑山上去练鼬的那招“死角跑不了”。人有这种‘掉血掉肉不掉队’的精神,是绝对可以进军‘三好学生’行列的。要是当年咱在学业上能有佐殿一半这种精神,哼,什么哈佛、牛津、复旦之类的世界名校,咱都可以一三五、二四六的换着读了,随随便便也能走出条星光大道、康庄大道了。还用的着一天到晚起早贪黑地在社会的底层摸爬滚打,为了省下钱多吃一碗阳春面天天厚颜无耻地和大妈们挤公车,赖着那五星级酒店对面的廉价出租房么?! 但是,我们都知道,事物都有两面性,我们看事情都要坚持两分法、两点论。抱着这种执着的精神追着别人跑的事多累啊,关键是你前面那个人还不是点儿巴点儿的优秀,人简直是优秀的比几百瓦的灯泡还耀眼不知道几百倍啊!搞的自己的视线都出现了严重的盲点,甚至看不清其他的事物了!同时还让周围的人只能看见那一坨噌亮噌亮的东东,无论你在后面怎么努力,怎么拼命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真是老凄惨了! 唉,说到底,咱也只是个旁观者。人嘛,各自有各自的追求和目标,最后的果是苦是甜都得自己兜着不是! 呼,今天就跑到这儿了,累死我了!呵呵,所以我说,咱也许是最废柴的,但绝不是最怂的。咱在家也没闲着,围着院子跑了好几圈儿。目前这小日子是过得舒服,可是温爷爷早前就教育过我们要有忧患意识,所谓‘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 这个‘兴国’嘛,咱一不是匹夫,二不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人,咱就不操这个心了;但‘亡身’这问题可大可小,搁到火影世界,尤其是主演之一的身边,它的取值范围为正无穷大,说不准自己哪天就没了!所以咱就算没人教,也不能自甘堕落不是! “佐助,站住!” 跑完步一身的汗,打算先去浴室洗个澡,却在走廊上碰到了挂了彩的佐助,于是赶忙叫住。 “干什么?” “在这儿等一下,不准走啊!”我一边叮嘱着一边跑进屋里。 小样儿,早知道丫会带点“纪念品”回来,所以才在院子里堵丫。 “过去坐下。”我拿了药拉着他坐下。 他什么都没说,静静地坐着。 唉,多好一张脸啊,让丫给折腾的,丫摊上这么好的dna怎么不知道宝贝点呢?! “我说你练习就练习吧,你老在地上蹭什么?弄得一身伤一身脏的!”我一边涂药一边不满地说。 “哼!”他瞥了我一眼。 又‘哼’我! “嘶。”我不爽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引来他的抽气声。 他立马侧头瞪着我,我也没含糊,睁大眼睛瞪回去。开火影玩笑,丫现在翅膀还没硬呢,咱至于在丫面前怂么!? 僵持了半分钟,他低下头喃喃道:“哥哥,只用了一年就从忍校毕业了……” 你说是不是雄性动物都那么在意强弱?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物竞天择?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呵,哪儿都是这些个规则,尤其是这种实力至上的世界,而‘宇智波’这个姓,也由不得佐助弱! 可是佐助要追的人是被大家伙儿一个劲儿赞扬为‘天才’,然后就挂了的鼬啊。且不提他能不能超越鼬,他也没这个时间了啊!我是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而他又如此执着地追逐鼬,你说我该怎么做? a:使劲儿挺他 b:劝他放弃 我选c,好吧,咱承认咱变态。可是选a,我使劲儿挺他吧,他可能就越来越来劲儿了,到最后发现那个人做掉了全族,结果可想而知(其实咱挺不挺都一样吧),pk掉;选b吧,佐助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执着性格,咱一没那么大魅力,二没诸如鸣人那种主角感召力,三也没诸如月岛唯和诸葛孔明那说死人不偿命的三寸不烂之舌,咱更不是语言中的战斗机,一句话不到位搞不好佐殿会抽我一大嘴巴子,pk掉!所以咱就做佐殿的忠实追随者,但愿他能在我面前暂时放开一切! “你是你,鼬哥哥是鼬哥哥,即使是兄弟,你们也是不同的……管它的,一切跟着感觉走吧!要知道,你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个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呃,明白我在说什么?” 这思维逻辑,我到底是在扯什么蛋,废他妈什么话?! 佐助疑惑地看着我,又貌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可千万别悟出个啥来啊! “呵呵,其实,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咱只要坚持“三个代表”思想不动摇,即代表自己,代表自己和代表自己就o拉! 不要再说咱变态了,不然全世界的变态都会暴走的! 貌似约会 “我说佐助啊,都已经出来了,别再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嘛!” 和佐助并排走在街上,我不太高兴地说。 昨天我就琢磨了,人要变强,咱没理由拦着,咱废柴更没理由硬逼着人跟咱一块儿废柴!但是休息也是必要的嘛,而且某子曾经曰过:凡是要坚持适度原则,不要猴儿急,不然人很容易变得干燥的!(不要问咱是哪个子曰的,好吧,告诉丫吧,就是咱秋子曰的)人鼬也参加工作了,上班族一只,又是人单位上的骨干精英分子,还要打入敌人内部,cos火影版的《无间道》。忙的没有时间陪佐助,于是咱决定一马当先,让佐助咱的英明领导下放松一下。 但这事儿跟他一说,立马就被枪毙了!你说为嘛咱每次的好心搁他那儿就通通变成了驴肝肺了呢?咱以后还是老老实实扶老太太过马路吧,再不济也还能捞着句“谢谢”!后来还是美琴来开导他,他才同意和咱出来玩儿的,这不,还一副咱剥夺了他啥宝贝似的脸色! 他没说话,我快几步到他面前停下,双手插着腰,“这可是小秋和佐助第一次约、会哟!佐助这么不高兴,小秋可是会很难过的啊!” “约……约会!?”佐助瞪着眼睛。 我扑过去抓着他的手臂,“恩,是啊是啊!所以今天要开心嘛!” “谁,谁要跟你约会?白痴!” “行了,别嘴硬了!约会开始了!”我拽着他继续奋勇前进,笑得那叫一灿烂。 在街上逛的时候,遇到了小樱,从客观上来说,她长的真的很可爱。我们擦肩而过,她看到我和佐助露出惊讶的表情,可是佐助并没有注意到她。没想到我和她的第一次照面就只是这样而已。 咱在街上逛了一会儿,还是看到了一些新鲜玩意儿,也有那种想买的冲动。可是,钱啊,咱虽然背井离乡,但是犹记得党对咱的教育: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咱一直很争气地把它发扬光大,曾经,我朋友还特欣慰地拍着咱肩膀说,丫抠门儿的都可以上福布斯排行榜了!估计对丫来说,不要钱的才算便宜!个人认为这话说的太在理了。 不过,这可是和咱佐殿约会啊(其实咱一开始的想法是纯洁的,绝没想到约会这事儿),还是美琴的独家赞助。这事儿要搁以前,那是咱对着流星都没敢许的愿望啊!所以说什么咱今天也得挥霍一次!你说以前吧,咱一直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省钱、存钱,楞是半毛钱都没敢乱花!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地存了一笔钱了吧,居然莫名其妙地穿了!个该死的老天,你说你让咱穿就穿吧,你咋不事先给咱托个梦打个招呼,等咱先把钱花了再穿嘛!这下可好了,现在咱的钱要么充公了,要么就还在银行里挣利息!话说有利息的话,等咱哪天见到让咱穿了的家伙,先让他把咱送回去把钱花光!唉,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钱还没花出去,人先没了啊! “佐助,是烤肉店诶!” 在火影世界,除了一乐拉面,就属烤肉店的现身率最高了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丁次几哥们儿常光顾的那家。 “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虽然一开始不爽,但是他现在还不是一样乐。 “进去啊,小秋还没吃过烤肉呢!”我笑了笑,拉着佐助进去。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叫了几盘先尝尝味道。 “诶……嘶哈哈……佐助,来弄点这个辣椒啊……嘻哈哈……超过瘾的诶!” 我一边张着嘴哈着气,一只手不挺的扇着,另一只手指着面前的大半碗辣椒。多半这个辣椒是变异了的,好辣啊,从没吃过这么辣的辣椒! 佐助把碗拿开,皱眉看着我那表情,“白痴!小心辣掉舌头!” “哦,呜呜呜,不行了,真的好辣啊,水啊!” “喂,那个……” 佐助见我飙着眼泪把他面前的水抢过来,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猛罐进嘴了。 “噗……” 下一秒,我又全部喷出来了,佐助似乎早知道我会喷出来,快速地闪开了。 “啊!呜呜呜,烫……烫啊!” 这次又烫又辣,我坐在位置上又是跺脚又是拍桌子的。 话说,除了咱自作孽的被辣的半死,基本上这烤肉还是很好吃的,难怪丁次那么爱啊!不过因为给辣的半死和咱穷改不了抠的原因,咱没能甩开腮帮子吃。但是,咱刚才的那副吃相可真是让周围的客人瞠目啊! 最后一份礼物(1) 都说女人喜欢购物,丫肯定不是女人! 吃完烤肉,缓过那股劲儿,我和佐助手里拿着零食继续逛街。咱是一如既往地在各老板热情的目光中东摸摸、西看看,然后又在各老板“丫到底买不买,不买就闪开的”不爽表情下,拉着佐助挺胸提臀、大摇大摆地闪人。 “你到底买不买东西?!” 刚摸完了一家,估计是佐助脸皮薄,受不了了,不耐烦地问。 是啊是啊,人是个少爷,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哪像咱这种被生活磨成了二皮脸的人啊。 “理论上来讲……不会!”我摸着下巴严肃地说。 咱看到了佐助汗颜啊! “那你还摸摸看看弄半天!?” 我不以为然,“什么逻辑!?不买就不能看,不能摸了么?” 除非急需,不然咱逛街一向都是坚持只看不买、只试不买和只过干瘾的指导方针。毕竟,钱钱钱,命相连啊!何况咱当年离小康水平都还差了一大截儿! “哼!” “诶诶诶,去哪儿啊你?” 佐助哼了我一声就自己走了,我赶忙拉着他。 他转头看着我,“回去。”那眼神就是在说“懒得陪丫浪费时间,到处丢人现眼”! 我想了想,回去也好,咱也不用再纠结于钱的问题了,而且咱这塑料身体还真觉得累了。 “恩,那咱们就回去了吧!” 于是我和佐助继续肩并肩一块儿回家。 “喂,没事了吧?”路上,一直沉默的佐助问。 “诶?”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看着我,“刚才吃了那么多辣椒,身体不难受么?” 我恍然大悟,笑着说:“你看刚才咱那副**飞狗跳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很难受啦!不过,不是咱自吹,咱可是号称‘辣椒杀手’的人物!所以这会儿已经没事了。” 佐助看着我轻笑了下,没再说什么,看来咱被辣的个半死也值了啊。 “诶,佐助,到那家店里去看看。” 路过一家卖小饰品的小店,咱再怎么抠也是个女人不是,所以还是想进去瞧瞧。 佐助看都不看那家店,“不去!” “看看啦,我也没说不买啊!”我一边说,一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拽进去。 一进小店,咱就看见了呼呼大睡的,应该是老板吧!瞧这店啊,生意罨(yan)成这样。我和佐助都没叫醒他,佐助站在门口,我挨着看摆放在橱柜里的饰品,有戒指、耳环、手链什么的。 “你看完没有?” “等一下啦,急什么?买东西也要看清楚嘛!”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个小木盒。诶,是副镶着蓝钻的耳钉,蓝钻?应该是吧,咱也不太确定火影世界有没这种东东。这副耳钉的造型很简约,几乎没有任何花纹,但是咱一见钟情啊,而且咱下意识地转头看着门边的佐助,恩,他戴上一定很好看! 我拿耳钉对着他问:“佐助,这副耳钉好看么?”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恩”。 “那小秋把它买下来送给你!”我笑着说。 “送……送给我?”佐助盯着我。 我点头不语。 “不……不要……难看死了!” 佐助的脸有些发红,转头看着门外。 “喂,老板!” 我走到酣睡的老板面前叫他,因为咱太娇小,又被柜台遮住了的原因,那老板迷迷糊糊睁了下眼,没瞧见人又继续睡过去了。 咱的脾气其实挺干燥的,一脚踹到柜台上,叫道:“还做不做生意了?起来!” 那老板被吓了一跳,蹭地跳起来东张西望,“生意?生意在哪里?”当他看到门口的佐助是,激动地直接从柜台都翻了出来,蹦到佐助面前,“哦,在这儿呢啊!小朋友要买什么啊?我这儿的饰品都是质量上乘,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佐助估计被他犹如野狗见到肉包子的阵仗惊到了,(啊呸,什么鸟比喻,各位甭抽咱啊)搭不上话,而咱是被那老板全程无视! 最后一份礼物(2) 靠!我站在那老板后面,环顾周围有没经得起咱扔的东西,啊,没有啊,都是些容易坏的,咱可不想赔钱。好吧,扔自己的,咱弯下腰脱了一只鞋,然后举起来。正打算赏那老板一鞋底板儿,恰好看到佐助用余光看着咱,好吧,注意形象。于是咱把鞋穿上。爷爷的,让丫抽!咱抬起脚就往丫腿上踹。 然后淡淡地说:“上帝在这儿呢。” 他终于停止了对佐助地碎碎念,转头看着我。我什么都没说,直接举起手上的耳钉。 “哦,小妹妹眼光真好啊,这可是本店最好的一件饰品……” “所以,麻烦大叔掐头去尾说重点,多少钱?”我打断他的话。 靠,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商人那张破嘴,所谓商人就是操着狼牙棒和榔头,高举着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宰一双的无耻旗帜的人!所以丫不狠很宰咱一笔,咱就跪下叫丫三声“爷爷”! 老板:6w(万) 我:5w 老板:5w5 我:4w 老板:5w 我:3w “1w,爱卖不卖!”最后咱抢了他的话,省的他老跟老娘这儿讨价还价。 “这个……”他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把耳钉往旁边桌子一放,打算走人。 “好好好!”他赶忙拉着我。 出了小店,我拿出一只耳钉递给佐助,“快戴上吧!一定很好看!” 佐助看了看,瞥过头,“不要!” “诶!?”我失望地看着佐助,侧脸都那么好看,诶,这个,没有耳洞啊佐助。 我笑了笑,“不想戴就算了!但是,”我伸手把佐助的手扯到面前,把耳钉放在他的手心里,“还是请你把这个耳钉收下,带在身上,不准说‘不’!因为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也是最后一份!” 他看了看我,又盯着手心里的耳钉,缓缓地问:“为什么是最后一份?” “因为只有少才显得珍贵,所以我只送这一份礼物给你。耳钉,我们一人一个。” 好吧,咱承认,咱就是把耳钉当成和佐助的定情信物了。不过反正以佐助在这方面的战绩来看,他肯定不知道。这样也好啊,免得被拒绝!就算不会被拒绝,咱也没打算让他知道,因为没这个必要。好吧,以上都是我他妈扯蛋! 我一边说,一边把装着另一只耳钉的盒子关上,放进衣服兜里。 “你为什么不戴上?” 我吐了吐舌,“这个啊,小秋没有耳洞没办法戴啊!而且小秋是最怕疼的了,要是把耳朵穿个洞,一定疼死了!” “切!”佐助露出鄙视的目光。 啊呀,咱见丫没有耳洞,将心比心没逼着丫穿,丫还好意思鄙视咱! “切什么切啊你!?你不怕疼,立马给戴上啊!”我不爽地说。 佐助径自往前走,“不要!” “什么不要啊,我看你就是没胆量,就是怕疼!戴啊,戴啊你!”我碎碎念着跟上佐助。 “不怕疼的话就马上戴上啊!”我扑到佐助背上,两手圈着佐助的脖子,不依不饶。 佐助掰着我的手,“不要!你快放手!” “我也不要!不戴就不放开,呵呵呵……”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闹下去啊! 麻烦来了 子曾经曰过:清一次仓比吃十个蛇胆都美容! 听子的话,不会有错!清完仓的感觉真是没得说,一个字——爽! 咦喂,这是个嘛情况?各位“没女”(没品没貌加没才),咱的便便是不怎么芳香,但是摸着良心说,咱的便便至少没异味儿啊,各位至于凶神恶煞的么?换了丫们能保证自己的便便芳香扑鼻?! 不是咱便完发神经啊,实在是,咱上完w。c就看到一群女生围着门口。那阵仗——杀气腾腾啊!好吧,咱承认,就凭咱那几坨不华丽的便便不能吸引这些个“矜持”的“没女”兴师动众来w。c列队欢迎咱!这个原因是不言而喻的——宇智波佐助,丫个蓝颜祸水!所以伟大的亲们,请收起那些个‘红颜祸水’的过时言论吧,火影的世界里,蓝颜祸水才是王道! 咱听老师的话,充分发挥咱的预见性,早前就猜到她们会发毛!但是……咱只猜中了前头,却猜不着这结局。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 人在无奈的时候,除了微笑也只能微笑了,“呃,呵呵,这个,各位,各位自便啊!”我摆出五星级大酒店门口的迎宾小姐般的笑容,一边做着请的姿势,一边往门外挪。 “想逃跑么?”一个长发女生站出来挡着我的路,轻蔑地说。 仔细认了下这些“没女”,有本班的也有外班的,有同龄的也有学姐。这不,说话的这位就是外班的学姐。这就是魅力啊佐助,咱怎么就没丫那魅力吸引一大批追随者?唉,毕竟不是ab生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在这儿行的通不? “呵呵,学姐这是什么意思啊?上完厕所当然要走了啊,难道还呆在这儿等开饭啊?!” “你和佐助君走的很近嘛!”另外一个女生轻蔑地说。 “我和佐助、君”看她们瞪着我,我赶忙改口,“在一个班嘛,所以,呵呵……” 又几个女生跳出来(咱班的啊),“羽幻秋,我们也和佐助君一个班,可没像你和佐助君走的那么近!” 切,这能赖谁啊?要赖就赖丫们身世没咱牛! “说,你和佐助君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天天一起来学校,一起离开?”那几个女生质问。(平南文学网) 说咱就住在佐助家里,估计立马就会遭到群殴啊,可是不说的话也不见得不会立马被群殴啊!咋整啊这是? “快说啊!” “呵呵,这个,是因为……诶,其实我知道一个佐助君的秘密哦……” 长发女生双手抱胸,“什么秘密?” “什么秘密?快说!”其他女生跟着说。 “我就只告诉你一个人!”我指着长发女生说。 她怀疑地看着我,我微笑着露出纯真的样子,走到她面前,把她托到走廊,然后凑近她耳边假装在说悄悄话。最后,我抬起头大声说:“就是这样啦!” 结果,其他女生一窝蜂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长发女生是什么秘密。然后咱趁她们不注意,撒丫子往教室跑。 “呼呼……呼呼……” 跑回教室,我趴在桌子上死喘气。金庸爷爷啊,您救了咱一次,您比ab牛! “喂,小秋,你怎么了?”丁次空出吃零食的嘴问我。 我朝他摆摆手,“没事!”然后坐直拍拍丁次的肩膀,“丫继续吃着,丫很有前途!”丁次疑惑地看了看我,继续吃零食。 “还有鹿丸啊,丫要继续保持低调的行事作风啊!”我把丁次往后一拨,对着鹿丸说。 以我以前在网上蹲的言请小说来看,这事儿没完,尤其是我耍了那个貌似是大姐头的女生之后,只要我落单,就随时有可能被她们围堵! 可是该咋整啊我?在忍校里我一个女生朋友都没有(咱已经基本成她们的公敌了),我真的是势单力薄啊,而且咱上w。c的时候也不可能把丁次、鹿丸和佐助拉去啊! 唉!暂时没想到行之有效的办法,我就只好一直窝在教室里。而那些个女生(还只是冰山一脚)不管上课下课,除了花痴地盯着佐助外,还得腾个空赏咱几记“斩魂刀”,我是不怕的,只是辛苦了她们了! 佐助主动了(1) 鉴于我还处在随时有可能被众女生暴扁的危险中,咱还是识时务一点,不要再去主动和佐助说话了,顶多就眺望他一下,虽然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至少不会发展的更严重。得,咱就认个怂怎么了?你说是谁当初说的不在她们面前怂的?此一时彼一时嘛,喂喂,甭鄙视咱啊,咱这叫现实。你瞧瞧我,要武力没武力,要兄弟没兄弟,要后援团没后援团的,整个一单枪匹马、孤军奋战,拿什么跟这一大票被嫉妒心淹没了的花痴女斗啊?人就算没有武力,没有后援团,但人不缺人手啊!况且咱现在连查克拉都不知道怎么提取,好吧,先自抽十下——个不长进的东西,让丫懒,让丫废!一群小屁孩都能骑到丫头上拉屎拉尿了,丫简直对不起天国的“爹妈”树立的光辉形象! 抽完之后,咱继续废! 算着算着,咱就在教室里窝过去了一上午。以前被咱称做“美好的”,但现在一点儿美好不起来的午餐时光到了。大家伙儿有的出去吃饭了,有的则在教室里,比如,丁次、鹿丸、佐助和我以及女同学们! 之前都是一到中午,我都是像家养小狗一样蹭到佐助面前,和佐助一起出去出午餐。可是今天我没有,估摸着佐助该不会是在等我吧?不然也找不出个合理的理由解释他为什么既没拿着便当出去,也没在位置上把便当便当掉。于是,咱纠结了,到底还照不照常呢? 咱先用时态原理来分析一下: a。现在进行时 我的安全是有保障的,因为绝对不会有哪个女生脑残到当着佐助的面冲上来暴扁我 b。过去完成时 我的安全绝对没有保障,那么多花痴女一人上来踹咱一脚,估计我也得上医院挂个病号儿 “佐助君,我能坐你旁边么?” 哎哟喂!我的**皮疙瘩啊!那啥,谁有空给拿个笤帚帮咱扫扫,都掉一地了! 一个花痴女拿着便当指着佐助旁边的位置问,佐助坐在位置上看书,鸟都没鸟她。 “呵呵,那我就坐喽!” 那花痴女生自问自答,拿着屁股就想往上放。 “滚开,佐助君旁边的位置应该我坐才对!” 另一个花痴女冲过来把她推开。 “你算哪根葱!应该是我坐才对!” 又一花痴女冲过来。 于是,她们就为了一老没劲的坐位掐上了。 “哎呀,那些女生真是!”鹿丸看着掐做一团的女生,一脸的闹不明白,然后看着我,“你今天怎么没放学就拉着那家伙出去吃饭?” “是啊,小秋怎么不去吃饭?”丁次附和。 “啊?呃,这个……呵呵……我……我其实还不饿啦!” 鹿丸瞥了一眼佐助,“那家伙好像在等你吧!不知道他饿不饿!?” 奈良鹿丸,你丫是存心的吧,啊!!?? 我不自觉地朝佐助看去,目光刚好和他的碰在一起,他的眸子里似乎盈着不悦,我立刻收了回来,趴在桌上继续纠结。 “喂,你想饿死吗?”头顶上突然传来佐助的声音。 “佐助……”我马上坐起来,看见他拿着便当站在我面前。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便当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撑着桌子一个漂亮地翻身站在我旁边。接着又从我抽屉里拿出便当,再拿起自己的,一把把我拖起来拽出了教室。 和着他真的是在等我!等我笑着走到他面前说‘好饿啊!一起去吃饭吧!’,然后拉着他的手离开教室。可我却没想到他会主动来到我面前,主动拉着我的手。是不是时间让他习惯了我们一起吃午餐了呢?! 亲们对不住,我又在妄想了! 佐助主动了(2) “你怎么了?!” 到了我们平时吃午餐的地方,他放开我的手质问。 “没怎么啊!”我扯出一个微笑。 他的眼神,是不悦的,连口气也一样,“那为什么上午你从外面回来就没有……”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是我明白他要说什么。 好像他那几个动作和简单的话,已经让我的纠结都消失了。没有主动和他说话,没有主动走到他面前,没有主动拉他出来吃饭,这些,他都在意!也许我在他心里再也不是一个突然闯入他生活的陌生人了……这也许只是我个人的臆想,但咱还是坚持阿q精神,心里偷着乐! 不过,我也许应该改变一些细节…… “小秋是在生佐助的气!”我摆出生气的样子说。 我的话让他不知所措了,他反问,“生……生我的气?!” 我煞有介事地看着他说:“那天小秋送耳钉给你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佐助你却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对小秋说过,难道小秋不该生气吗?” 好吧,咱承认,咱这纯粹就是‘人来疯’!当时不把这些皮扯平,搁了好几天才来扯,佐助要是抽我我也认了! “对,对不起!” “只有这一句么?” “谢,谢谢!” 咱‘人来疯’还没完呢,于是继续…… “难道佐助对于小秋送你的礼物就只有这两句话么?” 不知道咱这算不算是蹬鼻子上脸?话说耳钉也是咱自己买下送给人的,还对人提要求。人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耳钉还给咱,到时可是偷**不成蚀把米。 “那你还想怎么样?!” 哟!咱就是喜欢听这句。他这是单纯的不知道才往咱这坑里跳的,还是装傻故意跳的?不过,既然咱挖了坑,丫也不负众望地跳了,咱就顺竿儿爬了,不然对不起观众!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这段经典台词就这么从咱的嘴里飙出来了,那边大骂咱低俗、烂俗的亲,请把板儿砖收起来,我错了!爷爷的,脑袋进大米粥了咱!自抽二十下先,个nc,丫以为丫多大啊,小屁孩一个嘛!丫以为在拍爆米花儿剧呢,拍也不会找丫这种sb!个恶俗的东西! 至于佐助,还用看么,肯定又被咱shock到了!这不,都愣这儿半天没吱一声儿了。 我赶紧补救,干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呵呵,开玩笑的刚才,你一定什么都没听明白吧,所以忘了忘了,赶紧忘了!”我伸手在他眼前挥舞着,“一切都是幻听!” “恩,那么现在认真的了,”我收回手,“喂,有在听么?”怕他还没从刚才的shock中缓过劲儿来,我凑近他看着他黑珍珠般的眸子问。 “恩……恩……”他稍稍往后仰。 我退回来,接着说:“其实很简单,以后,啊不,是从现在开始到以后,佐助不准再‘喂’呀‘喂’的叫我,要叫我的名字——小秋!”停顿了一下,我再次凑近他,“明白?!” 自从住进宇智波家,佐助对我的称呼最多的就是‘喂’,真是受不了! “……恩。” “好吧,那么叫一声来听听先。” 这个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听马大爷的话,不会错!虽然咱这也不是什么真理,但是咱也要实践,这叫做知识的迁移能力! “啊?” 我皱眉,“啊什么啊?既然明白了就叫呀,反正这是迟早的事儿。”我怎么瞅着这像霸王硬上弓? “……小秋。” 这么不干脆,还那么不响亮,咱还没给丫整个洋文版的呢! 我双手叉腰,“佐助,你是男……”我斟酌了下,“生诶!不要那么扭捏嘛!再来一次,大点儿声儿!” “小秋!” “恩恩,不错,够劲儿了,以后继续保持!”我满意地点着头。 “啊对了,送你的耳钉呢?”咱得抽查下。 “在这儿。”他说着从兜里掏出给我看。 我很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膀,“呵呵,带着就好!以后都得带着啊!”然后出其不意地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 话说,咱真有一段时间没‘吧唧’他了,但是他的反应却没开始那么大,难道丫正在建立‘羽幻秋吧唧免疫系统’? 麻烦没完 有佐助的在意,咱牺牲一点儿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这尿我再憋下去,还真怕自己以后得膀胱癌什么的! 于是,稍趁那些“没女”不注意,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厕所。可是当我奔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咱蒙了!这些“没女”真有病啊?为了收拾我,至于在厕所里守株待兔,堵我么? “哼,羽幻秋,终于来了啊!”上午那个长发学姐冷笑道。 “啊?呵呵……”我干笑。 “啪”,她不是拍死了一只蚊子,而是冲过来抽了我一耳光。 她冲我大叫,“臭丫头,竟然敢骗我!” 好吧,咱承认,咱被他一耳光抽蒙了。 “中午居然还敢亲佐助君,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她一说,后面的几个女生也靠了过来。 我立马从被人抽了一耳光的不幸中回过神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以后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练好了级,出息了,看我不把丫们灭了再灭!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遛,可是当我转身准备杀回佐助所在的那个既安全又不安全的教室时,看到那边教室里的女生正杀气腾腾地跑过来。那阵仗,不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她们就眠不闭目!咱赶紧往反方向跑,这下子,厕所里的女生也加入到了对咱围追堵截的大军中,被她们践踏过的土地立马就荒漠化了,咱要是给她们逮着了,那还指不定是脑袋荒漠化还是东非大裂谷! “羽幻秋,站住!”“叫你站住!”“快站住!” 你说这些“没女”,没品没貌就得了吧,还他妈没脑子!换了丫会站住么?靠,你叫我站住就站住啊,丢了面子不说,还得上医院挂病号儿。 她们明知道咱抵死不会停,偏还在后面一边“嘿咻嘿咻”地追,一边扯着嗓门儿干嚎。某高人就指点过了:这是在变相提醒你,“别停哦,我还在后面追你呢”! 于是,咱卯足了马力在走廊上横冲直撞、急速漂移、神龙摆尾。(平南文学网)跑了大概几分钟,我觉得体力有些不支了,这破塑料身体啊,在这节骨眼儿上发软。我又不敢停,只能死撑着晕晕乎乎闷头跑。 靠,前面没路了。 快速地扫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我有如下选择: a穿墙过去,看能不能给撞条隧道 b翻窗出去,看能不能跳出条羊肠小道 c倒回去,看能不能杀出一条彪悍的血路 我选d!被观众们骂变态也比落那些母狼手里变形强!这木叶的忍校再老化、再不济,它也不是一塑料窝棚、稻草茅房、豆腐渣工程啊。咱一没超强体术,二没超强忍术,三还没丁次的“肥肉炸弹”,穿个屁的墙;看看那窗台,比我还高半个头,要是搁咱以前的身体,翻不出去咱都不好意思混了。可是咱现在摊上的“林妹妹”身体,没有个把小时,怕是连上都上不去。咱要是有让时间停止的外挂,我还翻屁的窗,我就直接大摇大摆走人了;虽然佛家有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唬谁呢?咱要是回头就是一顿暴扁,扁死了搞不好咱还魂穿回去了,就当是来火影旅了次游,要是她们扁的不到位,把我整成了个半身不遂、终身残废,我下半辈子赖谁啊!? 于是,我灵机一动,斩钉截铁,当机立断,一侧身冲进了旁边的男厕(咱和男厕还真是缘分呐)。冲进去后看到里面半个人都没有,我是该庆幸没有失态呢,还是该悲哀没有目击者?我真就指望“没女”们还有廉耻心,不会跟着进来,在外面死等都成!好吧,咱承认,咱这样招呼都不打声就闯进来了,有点没有廉耻心,但天地良心啊,虽然咱有前科,但都是无心之过,好歹咱也是给逼急了不是! 另一个麻烦 呼呼~~~~~一口气说了一长串,恩,肺活量估计可观!不过他还是该死地笑着,我说的话真的就那么不存在杀伤力? “人海战术?哈哈,我至少不会让对手打一耳光。” 嘿,丫不提这碴儿咱还给忘了,觉得脸上有点烫,伸手摸了一下,不知道有没五指印啊?咱刚才还在人前跑了那么久,影响校容事小,丢了面子事大啊!话说这兔崽子还真会戳人痛处,也亏得咱被人甩了一大嘴巴子,还好意思在“救命恩人”面前装逼! 我吸口气指着被打的脸问他:“有痕迹吗?” “一点儿,很模糊。”他看着我的脸没再笑了,低声说,可是随即又笑道,“你丢脸已经丢到家了,还在乎什么有没有痕迹。” 我指着他大声道:“警告你,这事儿……” “呀!在那儿!”“啊!找到了!” 我的话还没出口又被那有上至大气层,下到地心的穿透力的尖叫声给吓回去了。寻声望过去,我的亲娘咧,那一团向我们这边以加速运动靠拢的烟雾是嘛玩意儿?! 道聿头都没回,拍了下脑门儿,叹口气,“唉!又被发现了!” 又被发现了?躲猫猫呢他在?玩儿游戏需要这种媲美佐助后援团的阵仗么?后……后援团?不……不会吧! “啊喂!” 他叹完气,二话不说,拽起我就跑。 “道聿同学!”“学长请等一等!” 我们身后的叫声此起彼伏,咱抽了个空转头看了下:追星!绝对是追星!粉丝!绝对是粉丝!那阵仗,那追着要灭了咱的队伍根本不能比嘛,太震撼! “喂,你能不能跑快点?” 跑了一阵,貌似,好吧,不是貌似!我们和粉丝队伍的距离拉近了,道聿回头说。 “不……不能!”我稍微腾出个喘气的时间说。 “要是被她们追上就麻烦了!” “你……她……她们……追的……是你,你……你拉着……拉着我……跑……跑个鸟啊!” 臭小子,兔崽子!自己跑不就结了,还他妈多此一举拽着我一起跑,产生误会了咋整啊?咱连佐助那边的都没摆平! 咦,怎么没什么动静儿了?我回过头看,后援团都静止了,身后的烟雾没了,这个世界清明了。可是,那个挡在我们和后援团之间褐色齐肩头发的女壮士似乎眼熟啊! “哟!真是太幸运了!” 这时道聿拉着我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女壮士微笑着说。 “奈素,谢谢你啦!” “喂,道聿!” 他对着那女壮士大叫一句,不等人说话又拉着我跑了。 对了,想起来了,是叫“奈素”,和道聿是同学。不过,她怎么那么牛逼轰轰的啊?往那儿一站,比一百个那啥啥还镇的住场面! 恩,不管怎样,是值得咱这种废柴学习的榜样! “呼,还好有奈素,不然以你的速度和体力,肯定要出大麻烦!” 他一直拉着我跑出了学校,到了某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才停下来。不过他完全无视咱累的给狗似的半死状态,忽略他把咱这种无辜良民加废柴拖下水的事实,站在一边说咱的不是! “个兔崽子!丫搞搞清楚,我有叫丫拖上我么?丫自己被后援团追的撒丫子裸奔,啊呸,狂奔,丫还好意思说那种话,丫良心给狗吃了!?”我喘匀了气叫道,停了下,觉得不对,“哈哈哈,丫省省吧,还好意思说我,不看看丫自己那怂样儿,就知道跑,还得一女孩子给丫顶着!” 不过,咱收回咱之前说丫嫉妒佐助的话,咱对丫怜悯之! 他一脸无奈地摸着头,“没办法,我实在不会处理这种事,只有奈素能应付她们。” “她怎么应付她们的啊?”这咱得学着。 “你学不了的。” 咦喂,还有天理没有啊?这丫也能看出来? “我怎么就学不了了啊?给个理由给我先,不然告丫诽谤!” 他没说话,悠哉地坐到地上,把咱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就像当初咱扫描他一样。然后笑着说:“太弱了。” 这个,即使是事实,丫也犯不着说的这么直白吧!? “弱又怎么招了啊?弱就学不了奈素了?” “是。”这个字,真是深深刺痛了咱的心,“奈素的能力和性格她们都知道,所以奈素在的时候,她们很老实。” 我立马反驳,“不可能!你们要真那么厉害,早就毕业了,怎么会还在这儿?”“我没说我和奈素很厉害啊。”他耸耸肩。 我嗤鼻,“得了,丫留级,不是,没资格毕业就承认了吧!我又不会瞧不起你!”最多就是嘲笑你、讽刺你。我在心里补充。 “没资格毕业?那是你吧?。” 看看看,又是鄙视的眼神,信不信我他妈把丫那俩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 “你昨天下午大半天跑哪儿去了?” 哟,鹿丸大人,想不到您一副有气无力到粘到桌子上的样子,还要腾出口气来关心咱,真是太辛苦您了喂!您放心,等咱“爹妈”晚上来探望咱的时候,咱一定托他们二老向上帝汇报您的殷切愿望! “那个啊,呵呵,是秘~~~密~~~”我微笑着说。 说起来,对于佐助爷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啊不,似乎爷应该面对现实——爷对他就一直没看懂过! 昨天和道聿摸回学校的时候,(为啥要用“摸”呢?这主要是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咱的“敌人”他可以摆平,但是他自己的“敌人”咱俩都摆不平!)学校已经放学了。(这还真让咱俩郁闷,亏得咱还鬼鬼祟祟的,人“敌人们”早撤了!)我和道聿一致认为佐助一定已经先回去了,于是道聿说送我回去,我也没拒绝。可当我回教室拿书包的时候,发现佐助居然没走。 我问他为什么没走,他说他不想太早回去。切,丫忽悠谁呢?平常也是这个时候放学,丫是二话不说,操了书包就闪人,都没绅士地跟众粉丝们话别。(好吧,这话似乎有那么点找抽的成分,于是咱收回。)咱还得顶着“斩魂刀”屁颠屁颠追着丫屁股后面,丫这回答真是太没有说服力了! 你说他要是在等咱吧,又似乎不对,因为从那一刻到现在,他都没问过我什么。理论上来讲,这是不符合理论的。连鹿丸都不辞劳苦,动了金口关心了咱一下,他却没啥表示,这和他昨天上午对咱的态度差别很大啊! 唉,以咱的智慧,还真是整不通态啊! 半夜遇贼(1) 现在宇智波宅静静的,周围仅能听见悉悉簌簌的虫鸣。因为有淡淡的月光,所以外面倒不是很黑。深吸一口气,感觉凉凉的,湿湿的。 鼬和宇智波富岳爷俩没回来,美琴和佐助在各自房间酣睡,我走到院子前的走廊坐下,两手撑着下巴,望着一望无际黑幕似的天空,一轮弯弯的月牙,身边伴着的是点点星光。记得在那边的世界,晚上我睡不着的时候,也会抬头看天空,只是每次都觉得失落和寂寞。可现在不一样了,黑黝黝的天空不再可怕,因为,有家了…… 坐了一会儿觉得冷飕飕的,我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衣服,起身摸到厨房去热杯牛奶。丫的,平时没注意,灯的开关在哪儿啊?我扶着墙摸索着灯的开关。摸索了一会儿都没找到,我放弃了,借着淡淡的月光,找到了冰箱,在厨房里捣鼓一阵后我端着热牛奶一边喝一边往房间走。 “唔” 我刚刚迈进房间突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口鼻,手里装着牛奶的杯子掉了下去,却被迅速接住了,然后我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唔唔唔唔”我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看到另一个人在我的房间里翻翻找找。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黑帮分子?那应该举着家伙不管是白天黑夜,直接大声嚷嚷着破门而入,哪会在那儿东翻西找的;那是寻仇的?那也不应该冲我房间来啊;小偷,这也……整个木叶说到宇智波一族,就算是农民土包子也该听过吧?!这地位相当于咱世界的公安、警察了,你说犯案都犯到对头家里了,他俩上工前到底有没踩过点,有没打听清楚啊?还是翻错墙了?靠,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一会儿后翻东西的人走过来向抓着我的人摇了摇头。妈的,这家伙捂得太紧了,我快不能呼吸了,我开始用力想掰开捂着我的手。 “小丫头晚上就应该好好睡觉哦,”这时翻东西的那个人yīn阳怪气地说,“卷轴在哪里?”他问我。 卷轴?什么卷轴?难道是指封印魂兽的卷轴?难道我家的魂兽是什么高级货?可是三代不是说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召唤出魂兽了么,这样的话他们找到卷轴有什么用?难道他们知道解开封印的方法? 这时他拿出一个锋利又冰冷的东西抵着我的脖子,声音很yīn森,“不说或者骗我的话……可是会没命的哦!”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在吓唬我,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害怕,我才不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但是……他大爷的我不记得我把卷轴放哪里去了?因为上次三代说的话,我就再也没去琢磨过卷轴,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这下我该怎么办啊?不过我现在最急的是呼吸啊,不然不等他们杀我我就已经窒息而死了。 于是我努力把被圈住的手抬起来指指我的脸,那个人明白了我的意思,“要是大叫的话,我就立刻杀了你!”然后捂着我的手便松开了,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半夜遇贼(2) 我现在要怎么办啊?操家伙把这俩家伙焊翻?滚,我现在被抱着抄屁的家伙;扯开嗓子嚎‘抓贼’?滚,人都说了敢大叫就死。就算我不怕死,最多我嚎一声就英勇就义了,况且宇智波富岳和鼬都不在,就剩下三个妇孺。 他大爷的,这俩家伙一定就是掐着这时机来的!而且先不说那俩家伙强不强,就是再弱两个人加起来要杀我的话,还不跟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再说了,要没两把刷子,敢来宇智波家犯事儿?所以掂量了下轻重、利弊,充分分析了敌我差距(这还用的着分析吗?)我还是…… “快说!” 我吞了吞口水,声音止不住有些颤抖,“我……我不知道你要找什么卷轴。” “羽幻家封印着魂兽的卷轴。” 果然是这个,“不……不在这里。”既然他都没找到,我只能把他往别的地方引。最好到宽敞的地方我才有机会逃跑,反正我要是不自己逃跑的话,我看到了他们的样子,他们还是会杀我。 “在哪里?” “在……在客……厅的柜子里。” “你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那种地方?”那个人怀疑地问。 我现在真的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啊,“因……因为……鼬哥哥说……放在那里比较好。”天才说的话可信度、权威性够高了吧。 然后他没再问什么,手里的东西更抵近我的脖子,和抱着我的人往楼下客厅去。他们走路都没有声音,一定是忍者。 “哪个柜子?” 我随便指了一个放在离我们最远地方的柜子,那个人便走过去捣鼓了。估计是他激动了,他把抵着我脖子的东西一起拿了过去,这样我能逃跑的几率增大了一点。可惜只有一点啊! 于是接下来我努力把所有的力气都积聚在脚上,然后凭着感觉,用尽力气往抓住我的那个人的下体踢去。妈的,老娘让你断子绝孙,当不成男人! “啊!”随着那家伙的惨叫,我被扔在了地上。 顾不得太多,我立马爬起来,一边跑一边就扯开嗓子嚎,“鼬哥哥,叔叔,佐助,阿姨,有贼啊!别睡了,起来抓贼!” “鼬哥……” 大爷的,我忘了他们不在!倒霉催的,偏赶上这俩战斗力不在!!!! “把这小鬼杀了!”翻东西的家伙低吼道。 我一听这话,跑得更快了,手边能抓到什么就直接焊过去,嘴也没歇着,“快来人啊!救命,抓贼,要死人了!”。于是,我一边逃还一边砸,一边砸还一边嚎。 “抓到你了,臭小鬼!”忍者毕竟是忍者,跑不赢啊,我被抓住了肩膀。 “啊!”“啊!” 我正打算给我肩膀上的那只手来上一口就听到两声惨叫,同时肩膀上的力量也不见了。我这还没下口呢,嚎啥啊!? 我侧身,看见那俩家伙倒在地上,抬头望着二楼,看不见他们的表情。我顺着看过去——是鼬!他正站在二楼的扶手上,后面还站着佐助。 鼬你确定你不是宋江??? 鼬的温柔 “宇……宇……宇智……波……鼬!” 我听出那俩家伙的声音极其颤抖,丫们见到我家天才至于那么激动么?要激动也该是我激动吧?好歹咱的命是保住了。 好吧,其实丫们是吓得颤抖,甚至可以说是惊悚!哼,刚才不还一副“我很牛逼”的样子吗?现在看到咱家天才跟小强见了鞋底板儿似的! 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从眼前飞过,紧接着又是杀猪般的叫声。之后,那俩家伙就连滚带爬,最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了。 此时,客厅里的灯突然亮了。我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力气跌到地上坐着,而客厅里一片狼藉。 “小秋,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美琴一脸担心地跑到我身边,蹲下检查我的身体。 “阿姨,小秋没事!”虽然这么说,但是心跳仍然很快。 “没事就好!”美琴把我轻轻搂进怀里,温柔地抚着我的背,“鼬,送小秋回房间去。”然后回头对楼上的鼬说了一句,就去收拾客厅的残局了。 鼬走过来抱起我往我的房间走,到了房间,鼬把我轻轻放到床上,然后蹲下身,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已经没事了,小秋。” 我怔了一下,睁大眼睛盯着鼬,他一直面瘫的脸……哎呀妈呀,那是……温柔吗? “鼬哥哥……”大脑处于当机中,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鼬站起身说,“好好休息!”然后就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除了对佐助,原来鼬也会对我温柔啊!哦嚯嚯嚯,咱家的好哥哥!但是ab那家伙,个不折不扣的后爸,虐自己的亲儿子,还一次比一次狠! 人说‘打个巴掌给个枣吃’,ab把人家好好一帅哥从头虐到尾,完了就收尸!别说枣了,他妈连枣核都没瞧见个,杯具啊! “喂,你睡了吗?”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佐助的声音。 “没有,怎么了?”话说从刚才看到佐助开始他就一直没说话,难道他也被吓着了? “妈妈让你喝杯牛奶再睡。” 敢情佐殿是专程跑腿给我送牛奶上来的! “进来吧!” “刷”,佐助拉开门,端着牛奶进来了。 他走到我面前把牛奶递给我,表情有些不对,“快喝吧。” 我笑着接过牛奶。 “晚上你不好好睡觉,跑到外面去干什么?”总觉得佐助的口气带着点怒意。 “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所以就出去逛逛喽!”接着把牛奶一饮而尽,“谢谢。” “不用谢,”佐助接过杯子转身往门口走,“你真的没受伤吗?”走了几步,他回头问。 我微笑着摇摇头,“刚才有摔了一下,不过没受伤。” “……那个,哪里不舒服的话,我在隔壁。”佐助想了下,说完就出去了。 废话,我他妈能不知道你在隔壁么!?不过换个角度,还以为佐助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回屋睡觉呢! 这次他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没有任何掩饰的关心啊,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近了一点呢? 道聿的身份(1) 距离那天晚上的事,一晃就过了几天,似乎是不了了之了。 我就纳闷儿了,虽然丫们要的是羽幻家的东西,可怎么说咱宇智波家也是干警察的,那俩不长眼的东西都骑到宇智波家头上来撒野了,就那天晚上鼬抽了他俩几下,然后宇智波富岳和鼬怎么连屁都没放个了?至少也得抓进去吃个几年牢饭吧?呃,火影里面有监狱这玩意儿吗? 还有件事我也挺纳闷儿的,当时那男的把我摔到地上,我似乎是没觉得疼诶,这可以用我都顾着逃了所以没注意来解释,可是后来我怎么也没在身上找到淤青之类的痕迹,这个怎么解释啊? 唉,算了算了,懒得浪费脑细胞了,咱的脑细胞是很珍贵的!不过之后我又想,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人冲着我家卷轴来。思来想去,有卷轴的话再试试能不能召唤出魂兽,就算召唤不出来,以后再遇上想要卷轴的穷凶极恶的人,我想保命还有卷轴这个筹码。 于是我是翻箱倒柜的找卷轴,连佐助的房间我都没放过,厚颜无耻地去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最后在我自己的床底下找到了,但是以我的智慧,卷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今天三代老头子又召见我了,穿越来的孩子是比较幸运啊。 “火影爷爷是不是想小秋啦?” 我真的不介意在和蔼可亲的领导面前装纯卖乖。 三代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小秋越来越可爱了。” 我小跑到他身边,露齿一笑。 “听说有贼闯进宇智波家,小秋有没有受伤啊?”三代的口气充满关切。 我摇摇头,“没有,幸好鼬哥哥把他们赶跑了,不然小秋可能会被杀掉。” 这时三代很郑重严肃地看着我,“小秋,你要记住:魂兽不止对羽幻家,就是对于整个忍者世界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它,不能让它落到坏人手中!” 三代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话,让我有不好的预感。难道像那天晚上的事还会发生?如果是的话,那魂兽对于我来说就是烫手山芋,甚至是催命符! “记住了吗小秋?”见我没回答,三代提醒道。 “……恩。”我轻点了下头。 火影大人,欺骗你实在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我不想死。所以如果有一天要用魂兽/交换性命的话,我一定会交换的。 我就是很自私,火影是小强的世界,再糟糕的局面也该由小强去收拾,我不想搀和,也没有这个能力! “火影大人!”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人闯了进来。 跟……跟踪狂?道……道聿?他怎么会在这里? “跟我走!” 我还没回过神,道聿一句话就拖着我往外走。 “喂喂……走去哪儿啊?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小子也未免太嚣张了吧,突然闯进火影办公室不说,还无视领导直接拖走领导的客人,连招呼都没打个。嚣张!太嚣张了!一小屁孩,居然不把堂堂木叶村支书放在眼里! 一路上我问他什么他都跟没听见似的,完全不理睬。直到他背着我(出了火影办公室他就直接把我甩到他背上了)到了一个,这个地方好眼熟,有很多木叶标志的石碑,想起来了,是墓地! 这家伙也忒不吉利、忒不阳光了吧?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从他背上下来,我问。 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冒出的一点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瞪着他,“废话!这里都是死人!” 他看了我一眼,往墓地深处走,我跟着他。走了几米,他在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由于我不认识字,所以并不知道那是谁的墓。 “回木叶这么久,你不觉得应该来看看自己的父母么?”他看着墓碑幽幽地说 。 道聿的身份(2) 父母?他的意思是,难道这是我父母,啊不对,是羽幻秋父母的墓?不过就算是,来不来看他们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一个外人来多管什么闲事? “所以你就是带我来看我父母的?” “你现在必须要知道了?”他没回答我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起来。 妈的,我现在真的被他搞得很莫名其妙,不,我一直都被他搞得很莫名其妙!这臭小子真的很让人火大,总是神神叨叨的! “我说你不要再这样奇奇怪怪、莫名其妙了好不好?我真的已经快被你搞得烦死了!最后这一次,给我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以后绝不会再搭理你这个疯子!”我很生气地冲他吼。 他侧头看着我,“所以你要仔细听清楚,”然后他又转回去盯着前方,似乎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一木家世世代代都肩负着保护羽幻家继承人的使命,所以我的使命便是保护已故羽幻家当家羽幻博介的女儿,”他再次看着我,“也就是你——羽幻秋。” 一木?保护我?道聿?难怪道聿会跟踪我,原来是为了自己的使命。好吧,这些我都可以接受,毕竟连魂兽都存在了,羽幻家有保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 “还有呢?”我很平静地问。 他看着我笑了笑,“我要保护的人真不是个简单的小孩子。”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来了!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他纠结这些事。于是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收敛了笑容,“魂兽拥有匹敌所有尾兽的力量,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得到……像上次袭击你的事还会发生!” 果然我猜想的没错啊,他大爷的,我那绝低rp值,真是什么坏来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决定了,老娘我回去就把那倒霉催的玩意儿扔了,大爷的谁爱要谁拿去,老娘还想和谐着过日子! 可是道聿接下来的话,狠狠地抽了我一大嘴巴子,“能够召唤出魂兽的只有羽幻家的人,所以不只是魂兽,连你也是他们想要得到的!” 上帝老天你大爷的!他妈随随便便让我穿就算了,他妈把我丢到堪比伊拉克危险的火影我就忍了,他妈给了我个废柴塑料身体我就认了…… 你大爷的还蹬鼻子上脸让我被一沓恐怖分子盯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真的,真的我向你以及你的家人亲切地问候一句“草丄泥马”! “这就是你所不知道……” “帮我!” 我打断了道聿的话,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不想知道。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把自己变强,哪怕是一点,也不能让想对我不利的人得逞,我必须要有能力保护自己! “什么?”他似乎没有听清我的话。 我坚定地看着他,“你帮我,让我不那么弱,让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老师不是每天都在教你这些吗?” 我挠挠头,“这个……喂,丫到底帮还是不帮啊?一句话的事。” “可以啊。” 丫这话一出,咱立马扑过去按着丫,“就知道丫耿直,快点开始吧!” “可……可是……”他大概被咱突然地举动惊到了,结巴地说。 “可是什么啊?太阳都落山了,时间是不等人滴!”我激动地再次用力把他按到栽倒在地上,他尴尬地不知道手往哪里摆。 我的劲儿有那么大? “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且还要上课,你忙的过来吗?” 我犹都没犹豫,“上屁的课!咱把忍校的档期全部取消了,咱就专心跟着丫学了!” 反正那些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没有用处,而且老师不可能不管其他学生,放慢进度等我体质赶上去,所以我只有找人进行一对一教学。既然道聿的责任是保护我,那他的能力不会弱! 道聿还告诉了我一件事,令我感到很过意不去。原来婆婆根本就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是一木家的人,是道聿的婆婆。 九尾破坏村子的时候,有恶徒想趁火打劫,夺取魂兽和刚出生的我,于是婆婆丢下五岁的道聿,带着我和魂兽躲到了那个森林里。而道聿也失去了父母,独自留在村子里等待。难怪那时婆婆说什么‘对不起那孩子’。 我抢走了道聿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让他连婆婆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欠他的! 上勒个山 “早啊!” 我走到坐位旁一边放下书包,一边给鹿丸、丁次打招呼。 “早。”丁次一边吃零食一边说。 我说这厮大清早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也不怕减短丫消化工具的使用寿命啊?不过,也得亏丫千锤百炼出来的金刚胃啊。要是换了咱,啧啧,估计隔夜饭都得吐出来。 “呐,鹿丸啊,拜托你帮个忙行吗?”我凑到鹿丸面前小声请求。 “什么?” “我现在要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要是老师问起来,你就帮我隐瞒一下,拜托了!” 就智商来看,鹿丸绝对比咱会撒谎,至少比咱会把谎扯圆。 “小秋要去哪里啊?”丁次问。 “呵呵,这个是~~~秘~~~~密~~~~~”我眨巴着眼睛,然后又可怜兮兮地对鹿丸说,“怎么样?拜托了!” 鹿丸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真是麻烦死了!” 我知道这意味着他同意了,“那么先谢谢你了!”于是,我拿了便当往教室外走。 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和佐助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我只是对他笑了笑。 话说,咱也琢磨过要不要跟佐助知会一声,可是转念又觉得他八成儿没兴趣。所以他没问,咱也没说,省的自找没趣。 咱虽然是二皮,可客观上来说咱也是女人不是!而且就算跟他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咱还是在沉默中等待爆发的那一天吧! 这样一来,咱就得天天翘课了。道聿那丫一看就知道是惯犯一枚,想当年咱虽然没轮上“三好学生”,但好歹也是个非著名“十佳少年”吧!(群众们,这是事实,骂咱变态也白搭!) 咱现在可是新手、初犯(虽然咱会毫无意外地发展成为一名惯犯),万一那颓废男突然要整顿全班秩序,以维护他在众老师眼里的园丁形象,以及向咱们展示他的威严,把情况报告给咱目前的监护人,指不定咱会有啥彪悍的下场。 虽然咱已经拜托鹿丸给咱打掩护了,但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要求我们要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正确地把握事物的因果联系,提高活动的自觉性和预见性。所以,咱得着眼与长远,那就是…… 呃,其实也不用担心那么多,想想宇智波富岳连自家小儿子都基本不闻不问,还会关心咱么?答案是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的。话说回来,咱还真不得不怀疑,开始三代老头说我爹和宇智波富岳是不是在口糊、乱喷?否则宇智波富岳也太他妈不耿直,不够朋友了! 至于美琴,靠,等哪天东窗事发了咱再临场发挥吧!引用句叶的著名言论加咱自己的补充性著名言论——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途中不翻船! “嗨,早啊!” 出了校门,我正在搜索道聿的时候,他突然从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嘿,敢情丫是没进化完全还是怎么的?没事儿老往树上钻个什么劲儿啊? “早。”我笑着说,然后想起那天的事,“那天……真是不好意思啊!” 话说那天咱不是回教室拿书包,却发现佐助没走么?于是,咱一激动,这脑容量就急剧减小,把丫还矗立在校门口那碴儿给忘了。 当咱和佐助在走廊上看到他时,咱是恍然大悟;再瞄到他旁边的那位救他于危难中的女壮士——奈素时,咱惊了!敢情咱还那么有人格魅力,人奈素都亲自/慰问咱来了? 哪知咱是如此的一个自作多情,自不量力,自我看好的人,人愣是都没正眼瞧咱一眼就叫道聿走了!他走了也好,省得咱觉得尴尬,虽然那时道聿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但是咱总觉得心里不通态! 微风拂起他淡绿色的头发,他微笑着说:“没什么。” 瞧,丫真是个让人省心的崽子。呃,翘课这事儿咱就忽略不计了吧。 “走吧。”他转身往前走,我赶忙跟上。 “为什么你要拜托我?”走在路上,道聿突然问。 我笑着说:“因为我似乎只能找你了,”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说,“虽然我已经在木叶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却没什么认识的人。叔叔和鼬哥哥都很忙,阿姨每天做家务也很累,佐助的话……总之你的任务不也是保护我么?你让我自己不那么弱,你也可以省心一点啊。” 对于佐助的原因,我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还是跳过吧。 他突然转头对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然后撒丫子往前跑。 “喂,你干什么啊?”我问了一句,也小跑着跟上他。 我在他后面边跑边叫,可他完全无视我,一个人在前面跑的老来劲儿了。后来我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来了,只好闭嘴,省着力气跟上他。虽然他一直保持匀速前进,但我还是落后了,并且离他越来越远。 “呼……呼……” 丫的,实在跑不动了,我停下来如前几次累的给狗似的喘着粗气儿。妈的,老娘不跑了!什么玩意儿他,鲍威尔上身了他?怎么就不上上咱的身,歧视咱啊? “体力太差了。”道聿倒回我面前说。 我抬头看着他,好,很好,跟佐助一样——脸不红,气不喘,跟遛弯儿似的。 “真……真是……对……对不住你啊!我没……没先跟你说……说清楚!”我上气不接下气,不满地说。 和着这就算是咱的不是吧,废成这样儿了就甭跟人面前装逼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体情况,现在看来:你的体力很差。”他接过我手里的便当,把手放在我背上给我顺气。 一会儿后,我仍然有些微喘气地说:“是啊,相当的差,所以我知道需要锻炼,不然学什么都白搭。” 他单手摸着下巴,打量着我,“看来你也不是傻里傻气的嘛!” 我白他一眼,“我本来就不傻里傻气,是你眼不正!”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了。 “好了,看你差不多休息够了,继续跑吧。”沉默良久后,他呼出口气说。 我睁大眼睛盯着他,“还跑啊!?” 他轻轻点头,“跑步能锻炼你的体力和耐力,所以你必须跑!”说完,他又开始往前跑,“快点。”跑了几步后,他回头催促我跟上。 “唉!” 叹口气,我也只好认命地跑起来。这次他的速度减慢了许多,我基本能和他并排跑。 穿越不是为了成为炮灰 四个小时后 “到……到了?” 我扶着一棵大树,望着眼前的一座山,喘气儿声大过说话声地问。 道聿望了望那山,再转头看着我说:“如果是平常的话已经到了,但是现在以你的速度……” 好吧,咱知道丫什么意思。靠,敢情丫没赶上摊上咱这种转基因的残次品!敢情丫一路上时不时停下来悠哉地等咱进行调息并且能量转化,一共被咱拖拖拉拉几小时,丫现在就该跟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么? 好歹咱也咬着牙,为了自己,为了党国,为了羽幻家的列祖列宗,为了已故的婆婆,为了天堂的“爹妈”,为了咱的佐殿以及为了等等等等(好吧,咱唐僧了)。咱愣是死扛了几个小时,扛到了这儿,没有鲜血也有汗水,没有贡献那也有业绩啊! 于是,我不大爽了,“知道知道,咱蜗速嘛!大不了以后一定尽量龟速!” “走,上山。”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迈步上山。 靠,又爬山!为什么这儿就没有健身房之类的地方啊?ab个死抠门儿的,丫出资建个健身房会亏死啊!?而且这山丫打算爬多久啊?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者根本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地点和咱速度的问题?不要啊,要爬明天咱赶早嘛,会死人的诶,上吊还要喘口气儿呢! “好累啊,明天再来爬山吧啊!?”我继续扶着大树哀求。 “不行。”他倒回来,牵起我的手就拽着我上山。 我连声儿都懒得发了,被他拽着有气无力地拖着步子前进。我怎么越发的有种,丫是在牵驴的感觉?呸,自抽下先!谦虚也不带咱这么自贬的! 三个小时后 “到了。”道聿说着放开我的手。 伴随着这对咱来说相当天籁的声音,咱直接往脚下那片贼绿贼绿,还点缀着星星点点各色小花的草地上仰倒。丫的真累啊!这上山的一路上,咱被这厮死拽着。咱这一路上是看到大点儿的石头,那屁股就情不自禁地想往上放。可是人不松手啊,一个劲儿往前拽! “喝点水吧。” 我正在闭目休息的时候,听见道聿的声音。 懒懒地睁开眼,看见他手里捧着一大片绿叶蹲在我旁边。一会儿后,我坐起身接过他手里的水,一口喝光。 丫还真是有良心啊,咱没白被丫拽着累死累活几小时,咱心里顿时通态了。 “谢谢。”喝完水,我一边道谢一边把叶子递给他。 “能坚持下去吗?”接过叶子放到旁边,他问。 我用手抹了抹头上的汗,“说不准啊,不过我会尽量坚持的,不然之前我被累的半死都白搭了!” 虽然有道是‘天不弃人人自弃’!但是以咱这情况看:咱八成是被天给抛弃了,要是再不为自己合计合计,那咱的前途,啧啧,跟炮灰没差啊! 再说了,各位观众想想: 无论你是前期作好一切准备工作,和那啥穿越大神啦,上帝啦,上帝的直属亲戚啦、远房亲戚啦,还有阎王啦,阎王的直属亲戚啦、远房亲戚啦,以及等等等等(好吧,咱又唐僧了)……谈判的谈判好,洽谈的洽谈妥,协商的协商完,交代好一切身后事和穿后事,然后有预见性,有主动性以及有牛逼资本的“三有”公费长途自驾游或者直接移民;还是如咱这种:前期没征召,没准备更没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跟你合计合计,给你福利;后期无补偿、无低保、无商量的“三无”纯被动性的赤/裸/裸的找茬儿式流放(似乎有点拗口啊)! 于是总结一下,咱就只想说:无论是打抱不平、顽石点头、愤世嫉俗、悲天悯人、独占鳌头的博爱、伟大以及所向披靡型穿越人士;还是惨绝人寰、顾影自怜、看破生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助纣为虐的冷血、残忍以及杀人不眨眼型穿越人士;或是如咱这种两袖清风、独善其身、弱不禁风、岌岌可危、**零狗碎的废物、废柴以及苟延残喘型穿越人士,都不会想成为给人练级的炮灰。 于是为了不成为给人练级的炮灰,坚持吧! 不要怀疑这是不是总结,谁规定总结不让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咱这就是总结!唐僧式总结!不爱看自个儿总结去! 惊现山洞 “已经过中午了,先吃饭补充体力。”道聿说着把便当递给我。 丫真贴心,咱正饿着呢!刚才消耗的体力都赶上咱过去几天的分量了,那是一坨能量啊,我要吃! “还真饿了我,”我笑着接过便当,“诶?你没带便当?”打开便当,正准备补充体力的我,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注意道聿没带饭来啊。 “恩。”他点点头。 呃,这个…… “你吃吧!”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我还是忍痛、忍饥,良心地把便当让给他吃,“那啥,给留点儿!”没等他接过便当,我又补充了一句。 喂,丫们干啥用眼睛白色的部分看我!?敢情丫们没遇到这种自己饿着肚子把饭让给别人的事啊?咱是人,而且是很废的那种,能做到这份上不容易了! 他并没接过便当,笑了笑,“你身体不好,又做了那么多运动,还是你自己吃吧!不然待会儿你可能连下山的力气都没了!”然后他用手枕着头在我身边躺下。 丫这话说的真在理,充满了人情味儿。恩,好感值加5%。 “拿去,”吃了将近一半,咱愣是忍痛、忍饥把便当递到他面前,“你帮我的忙,呃,帮我拿便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能有饭一个人吃,让你饿着肚子?”停顿了一下,我又有些心有不甘地补充道,“我说你也是,怎么出来也不带便当啊?人生四要——吃、喝、拉、撒,你怎么就不惦记着点儿吃的?哎呀算了,你赶紧吃,我到附近转转!“越说越发现自己舍不得那饭,心里还有些上火,还是眼不见为净。 我把便当放到他手边,然后起身离开。不知道现在佐助吃饭没有,是不是一群女生又为了争他旁边的位置在掐架!? 话说,咱觉着吧,这火影世界除了人,就属这山啊树啊的最多了。咱敢以马克思、列宁、**、苏珊大妈以及等等等等的名义发表以下言论:就木叶来看,这森林覆盖率起码达到75%!木叶的相关部门的工作在这方面做的相当到位,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了上级下达的任务! 瞧那一棵棵树啊,茂盛粗壮的不正常,不,应该说是诡异! 跟打了三鹿奶粉似的疯长,关键是,还长得如此浑然天成、鬼斧神工!虽然以前在动画里看过,但是那会儿都看帅哥们互掐了,那树就没那么在意。 想咱刚穿来那会儿,看着这些树真是相当咋舌,愣是惊得差点把落在那边的隐形眼镜掉出来,可经过几年的熏陶,咱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说要是能知道这些树疯长的原因,再把这项惊世骇俗的技术弄到咱那世界。咱再去申请个专利,啧啧,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吃香的喝辣的啊!呃不对,万一这玩意儿过去了跟上了天堂似的,长得一发不可收拾,搞成了生物入侵。弄不好全人类都得回归原始,那咱就成历史滴罪人了。 那会儿宋丹丹不给安的罪名是‘薅**羊毛’么?咱这事儿的性质比她那薅羊毛恶劣多了。到时咱可能被吊在联合国总部大楼的楼顶上,脖子上挂上写着‘破坏世界主义文明’的牌子,遭到全世界人民地集体批斗。 啧啧,光是口水就能淹死咱啊!于是,那么有追求,有理想的事,咱还是让给那不怕死的做! “咦喂,这里有个山洞诶!” 我一边走一边狂想的时候,一个山洞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看到这个山洞,咱猛然回忆起了当年王安石那篇文章里的话‘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别问我啥意思,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工具叫‘百度’么?——百度一下,你就知道!)人这个名气响当当的人物说的话,可谓是著名性言论,那是相当有道理的。 但是,马大爷告诉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不能照搬人家的东西,我们要有具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思维方式。 好吧,于是咱就想表达: 谁知道那洞里有没有危险系数偏高的生物啊!王安石他知道么?他知道个屁!虽然火影世界不像猎人世界那样,危险系数普遍偏高的奇珍异兽满世界乱窜,但是那并不代表没有啊!咱有例为证,比如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尾以及那指不定啥时震憾登场的十尾,那都是些“威猛先生”啊,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威猛! “不敢进去吗?” 这洞,灵异(1) 正当我思考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道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去,他双手枕着头,悠闲地站在我后面。敢情丫是一边吃饭一边盯着咱么?还是丫趁咱不注意的时候在咱身上安装了gps卫星定位系统? “废话,谁知道这是个什么洞!万一里面有一窝熊或者一窝野狼什么的,到时跑都来不及了!” “小秋放心,洞里没有猛兽,不过……”故意停顿了一下,他一脸神秘地说,“倒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凑上去问:“是什么啊??” 搞不好是月光宝盒、葵花宝典、上帝宣传册、耶稣裹尸布什么的,不过咱以上帝以及咱那英勇伟大的“爹妈”的名义祈祷,咱殷切的希望那东西是: 总是模仿咱们毛爷爷,梳着牛逼大坝头,穿着缝了条大白毛儿仿佛升级版黑客帝国大风衣,并且额头上有着藐视耶稣神圣嫌疑的逆十字符号的库同学的作恶工具——盗贼秘籍! 库同学各位亲知道么?就是那个带领十三个男女兼具的高级流氓团伙,到处杀人放火抢粮食的流氓中神一般存在的极品流氓。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极其没品的蜘蛛头子啊! 咱要是能在火影世界拥有他的作案工具,咱真的可以挺直腰板儿很牛叉的活下去了!咱就是当着斑爷的面,叉腰,挺胸,抬腿,然后指着他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呃,话说,从斑爷往上推,能推出十八代来么?)他丫的又能耐我何? 他笑笑说:“小秋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哼,丫就想把咱诓进去。 “干嘛?”看着他伸到我面前的手,我不解地问。 “带你进去啊!” 我嗤鼻,“丫想占我便宜啊?就算想占也别那么恶俗、没创意嘛!” 他撇撇嘴,收回手,“那你自己小心喽!”然后一个人进了山洞。 丫以为老娘是吓大的啊?!我还就不信了,我的运气会给狗吃了?!于是,我也跟着进了山洞。 刚一踏进山洞,就感觉到一股凉意,刚才还有些灼热的皮肤一下子就感觉舒适了。嗯,在这儿避暑不错。再往里走,光线暗了许多,我睁大眼睛努力向四周看了看,却没看到道聿那厮的人影。 “喂,道聿!”我站在原小小地叫了一声,没人回答。 靠,这兔崽子死哪儿去了? 我继续往里走,越走光线越暗,走了几分钟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瞧咱这猪脑子啊,咋不弄个照明工具再进来啊?还有道聿那兔崽子也是个猪脑子,他自己不用也给咱弄个照明的玩意儿嘛,没有手电也弄根蜡烛啊! 关键是他现在人在哪里,人没出现,连声儿都没有。敢情丫是欺负咱没有先见之明地在丫身上安装gps卫星定位系统? “哎哟,”走着走着,我被石头绊倒,摔在地上,“妈呀,好痛啊!”我一边抱怨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啊!”刚刚爬起来走了一段,又是无情地一摔。 丫的,难道我的运气真给狗吃了? 我趴在地上没立刻起来,大叫道:“一木道聿,丫个兔崽子,快给老娘我死出来!” 没动静,什么动静都没有!?没人回答,连……连回声都没有啊!灵异,灵异了! 我趴在地上半天没敢动,心里愣是拔凉拔凉的。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爬起来,丫的,这洞太诡异了,老娘我不跟那兔崽子玩儿了,玩儿死了谁给咱收尸啊?而且还指不定有没有人敢进来收尸,就算有人敢进来,找不找的到尸体还不一定呢,这里又没有gps卫星定位系统! 不过,要是有哪位好心人为了找到咱的尸体,有毅力、有耐力、不嫌麻烦以及不收取任何形式费用的把gps卫星定位系统手工做出来,咱一定代表社会主义、资本主义,还有无产阶级、资产阶级以及地主阶级,把诺贝尔物理学奖颁发给他(她)!不过,只怕到时那人会被咱吓死吧!? “该死的兔崽子!不就是开个玩笑么?丫至于那么小气报复咱么?好吧,丫的你不仁我不义!等咱出去了,咱一定天天怂恿那群花痴女追的丫屁滚尿流,丫给咱等着!”为了缓解紧张的心情,我一边凭着感觉往回走,一边在嘴里碎碎念。 亲娘咧,怎么会有这么黑的洞啊?难道这也是火影世界的特产?洞里太黑了,即使我待了这么久也无法适应这黑暗,仍然什么都看不到。以后要是咱再看到有哪个家伙对盲人不尊重,咱一定废了他。 话说道聿那厮到底在哪儿,就算报复也该适可而止啊!他要是还在洞里,他也没带照明工具,他怎么处理的,还是他留了一手:他前脚进来,咱后脚跟着进来,他再后后脚从另一个洞口出去!? “啊!” 我基本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了:看来我的运气确实给狗吃了,还不是一般的狗。一定是传说中的哮——天——犬! 这洞,灵异(2) “靠,丫不就是沾点仙气的杂种狗么?等哪天咱牛逼了,咱一定借卡卡西的忍犬和谐了丫!还有丫兔崽子,你丫的也甭想好过,咱一定整条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藏獒陪丫玩儿!”我又爬起来碎碎念着,然后继续摸索着前进,啊不,撤退! 咦,前面有光,哦也,看来是到出口了! 摸索着走了二十多分钟,咱终于看到了不远处那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胜利曙光!于是,咱激动地加快了速度。兔崽子,丫最好祈祷自己在洞外别让咱发现,否则……关门!放藏獒! “啊呀!”额滴神咧,“二郎神丫个王八蛋,把丫的杂种狗给咱牵好了!再放出来,老娘一定准备好家伙和谐了它,然后煮一锅涮狗肉送到海地赈灾去!” 他爷爷的,老娘我今天摔的都赶上过去半个月摔的了。咱还真怕摔出个后遗症,以后走在路上,看见石头二话不说,直接卧倒! 我再次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朝光亮处走去。 不对呀,这不像是刚才进来的地方啊!?我在心里打鼓。 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可是我的脚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擅自继续往前。此时我的心里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到达光亮处,看到那相当抢镜的景物时,咱先惊了,然后又郁闷了! 咱惊的是:王安石您说得太对了,这的确是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啊!您不止知道个屁,您还知道什么样的景物出现在什么样的地方。老实说,您来过这儿吧啊?照相机没有,手机没有,纸和笔也没有,但是咱有那容量不怎么大的脑子,于是,记着这景观吧! 咱郁闷的是:这为什么不是出口?王安石您不来过么(人家没承认吧),您老能告诉咱为什么咱往回走却没找到出口么?咱知道您一定回答不了,想当年您老愣是怂的连褒禅山那小山丘都没走完,就撤出来了!(不知道‘褒禅山’的自己去百度一下) 于是咱只能先接受了这不是出口的事实。这是一个洞穴,但不是那种黑漆漆、yīn森森、臭烘烘的洞穴。我站在洞口往里乍一看,觉得它像一大型蜂窝煤。我再走进去仔细一瞧,我靠,妈的这就是一大型蜂窝煤!看看洞穴顶部那些大大小小、浑然天成,非常像蜂窝煤上的洞洞的洞洞,它怎么会不像蜂窝煤?还有那从洞洞里射下来的强强弱弱的光束,嗯,有点低级舞厅的范儿,要能再来点摇滚点缀,这味儿就正多了! 有那些光束,所以能隐隐约约看到周围的东西,只是可视范围不大。这样不错,留点神秘感,不用看到那些个让人渗的慌的东西:也减少点安全感,绷紧点自己的神经,省的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洞的正中有一束最亮的光束照着一个凸起的石墩,石墩周围被水环绕着,时不时发出水滴到水池里的滴答声。 石墩上放着……我靠,丫要是真以为那上面有葵花宝典、九yīn真经、盗贼秘籍,那丫不是读书读傻了就是让金庸给荼毒了!咱两者皆非,于是与其相信石墩上有牛叉秘籍,我还不如相信那上面摆着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好歹咱还能拿着去当个神棍,糊弄糊弄这儿的无知群众。再不济也还能拿来缅怀一下咱那早已逝去的祖国妈妈的怀抱,找到点儿心灵的慰藉! 奇怪的花 可是现实有时就是那么残酷,就如一只饥渴的苍蝇飞到了冰柜里,但是却只在里面找到了一粒还不够它塞牙缝的肉渣,当它失望地吃完离开的时候发现出口关上了,好不容易在死撑十几分钟之后找到了一个出口,却发现那里安着玻璃。于是,咱正视这个对于咱来说比不上那只苍蝇残酷的事实:石墩上就他大爷的摆着一簇花!给咱最后一丝惊喜吧,至少告诉咱那是咱家乡的特产,油菜花、胡豆花也成啊!! 呃,其实仔细看看,这花挺漂亮的诶!看得咱觉得浑身轻飘飘,脑子里面啥都没有了,估计吸了那大什么麻、冰什么毒、鸦什么片就这feel吧!! “小秋,小秋……” 诶诶诶,貌似是道聿那兔崽子的声音。话说丫还真有胆量敢出现啊,丫对咱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藏獒似乎没恐惧感啊!? “小秋,小秋……” 爷爷的,听见了啦,喊魂啊丫! “招魂啊你!”我对他大叫。 “总算醒了。”他看着我像是松了一口气。 什么总算醒了?还有,丫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 “诶诶诶,这怎么回事啊!?”正打算问明情况的时候,居然发现我躺在地上,“喂喂,我为什么会躺在地上?”刚刚问完这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居然又发现自己手边放着那簇花,“咦喂,这玩意儿怎么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呢,我来的时候就看你躺在这里,手边放着这个?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他抱着我问。 喂喂,不是吧!?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在搞清楚这些灵异事件之前,先做一件我从进这个洞就想做的事! “丫个死兔崽子!不就是跟丫开个玩笑么?”我在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一个利索的翻身骑到了他身上,然后状似彪悍地摇着他,大叫,“丫吃了多大的亏啊?啊?居然敢玩儿我,还玩儿的这么过分!把我一个人丢在黑漆麻乌的洞里面!” “喂,不……不是……”他抓着我的手。(平南文学网) “不是丫个头!敢做不敢认啊!”我打断他的话,继续用力摇他。 “真的……真的……不是……你……你听……听我说!” “要听也要等收拾完你!你,啊……” 小样儿,连丫都不敢收拾,咱以后还怎么在道儿上混?还不如找个凉快点的地方自我了结了,貌似这儿不错?呃,呸,爷爷的,想什么啊我在!? “听我说!” 傻了,我傻了!他居然抓着我的手腕,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了!原来道聿这厮也是状似彪悍的家伙啊! “我靠,丫真占我便宜啊!” 我傻呆呆地和他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对视十几秒后,猛然反应过来,使劲推他。他倒也配合,坐到了旁边。 “不……不是……你听……听我说!”他没看我,眼睛到处飘,脸还红红的。 哟哟哟,丫也会脸红,咱还以为丫脸皮多厚呢!?敢情还赶不上咱啊? 我就傻了那么一下,倒也没什么,看着他红红的侧脸,“我听着呢,快说!” “我进洞之后一直在洞口附近等你,后来好像看到你进来,但是一下子又不见了。这个山洞有很多岔路,于是我在洞里到处找你,直到我找到这儿,才看到你昏倒在地上。” 我仔细地瞅着他,想从他脸上瞅出晃点我的表情。虽然咱不喜欢被人晃点,但是这会儿咱真的,犹如海地灾后迫切需要救灾物资那样的希望丫是在晃点咱!否则,咱这心里是拔凉拔凉,连鞋子里都盈满了冷汗! “小秋,说话啊,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道聿见我看着他没说话,口气急切地问。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看着他缓缓地问:“你、没、骗、我?” 猫眼道聿 看着他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又猛然想到,开始叫他的时候洞里没有回声,于是我相信他不是在晃点我了。 “知道么?”我又吞了口口水,“我进洞叫了的啊,你没听到么?”看他一脸茫然地摇头,我激动了,“我叫了,我真叫了啊!叫了你,摔到地上,我又叫了!你确定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他继续摇头。 神啊!不管是谁啊,就算是给上帝端夜壶的也好,出来解释一下吧!为什么会发生此等藐视科学的事?啥?你说穿越也是藐视科学的事。靠,好歹这茬儿也是案例累累,就算还没有科学的解释,咱也在网上把它蹲烂了嘛,实在不行还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可以搬出来糊弄一下!可是,现在这茬儿案例没有,网上没记载,牛顿第一、第二、第三定律无法解释,阿基米德原理也无法解释,帕斯卡原理更无法解释! 天啊,子啊,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小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次道聿更急了,抓着我的肩膀问。 好吧,至少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尽管他是给我制造了恐慌,但好歹他是出现了!就算真的会死翘翘,咱上路的时候还能拽着丫一块儿。否则我这么糊里糊涂在这里,只怕见了上帝、阎王什么的,人家问我是怎么翘翘的,我还得反问丫有没有死亡记录或者指着丫大吼“靠,丫把老娘收了,还问老娘怎么来的!” 冷静,我需要冷静!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看你进了山洞就跟进来了,可是我没看到你,叫了你几次你也没回答。我就自己摸着走了一段,后来我又大叫了一声,发现没有回声,就凭感觉往回走。然后就莫名其妙到了这个洞穴,再然后就莫名其妙看到你了。”我冷静下来说。 “你怎么找到这个洞穴的?”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凭着感觉摸过来的。” 他露出壮似看到中国男足以文明的姿态得到名次的表情,“凭感觉?我第一次进来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才找到这里,你居然能这么快找到,真是奇怪!” 靠,一木道聿你丫的蛋!刚才制造了恐慌不说,现在还来给咱添堵! “对了,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的?”他又指了指已经被我遗忘的这簇花,“连我都拿不到!” 丫去死!添一回不够丫还来添二回! “不知道,我完全没有映像!”现在回想,对于这一段我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我进了洞看到这花就不知道怎么了,直到听到你叫我,我才反应过来,但是完全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拿到它的。” 我不自觉地看着那簇花,整簇看起来比篮球还大一些,花的颜色全是紫色的,不过全是花苞。我貌似就是对它产生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来,虽然是这个令我冒冷汗的诡异洞里的东西,但是我却不觉得它可怕。靠,敢情连我自己也诡异了!? “……真是奇怪”,沉默了良久后,他抬起头说,“先出去吧!” 他起身之后也把我扶起来,爷爷的,这么诡异的地方早该撤了!再待下去,怕是这火影世界要诞生第一个患上精神性疾病的残障人士!嗯嗯,话说木叶没有精神病院吧?敢情咱还有可能开了先河了?指不定还能为火影世界的医疗忍者们创造一个热门职业——当精神病医师!这个职业的安全系数可比跟着忍者们出危险任务高多了,虽然有可能被精神病人殴打,但是最多也就是个淤青嘛! “你不带上那个么?”走了两步,道聿回头提醒我。 我看着地上的花,“话说,这就是你说的‘奇怪的东西’吧?” “是啊,”他点点头道,“你不把它拿走吗?” 我看着那簇花,怎么感觉它想让我带上它?靠,我真诡异了!我又不是玛琳公主,还能跟植物交流! “算了,不拿。”我转身拉着道聿离开。 乱拣来历不明的东西是相当危险的,想在咱的世界,丫以为自己眼尖、运气好拣了个钱包,其实是遇到故意丢包,让你丫倒给人钱的!还有丫看看那个夜神月,拣了个牛叉的笔记本,写谁谁挂,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不记得是怎么拿到它的,如果带回去,可能会找到点记忆!”道聿又说。 我没理会,继续走,道聿也没再说什么了,跟上我。 “改主意了?”他看我又停下来,问到。 我没说话,转身回去爽快地抱起这簇花。爷爷的,豁出去了我!反正咱也够倒霉的了,穿越这事儿咱都轮上了,接受一簇花算什么!别跟我说夜神月,好歹人家也是牛逼了一阵子!要是这花真有啥副作用,兔崽子丫别怪咱不讲道义! “我说你能看得见!?” 我一只手抱着花一只手被他牵着,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禁不住问。这会儿跟着他走,咱的摸索式速度简直和他这个不能比嘛! “是啊!我的眼睛天生具有很好的夜视能力,尽管这里这么黑,但是我可以看得很清楚。”他一边走一边说。 哟,猫眼啊这是!不过,咱见过火影世界的那状似红眼病的写轮眼、状似白内障的白眼以及状似让仇家猛焊了脑袋,一辈子眩晕着没缓过劲儿来的史诗级装备——轮回眼(话说,能焊到一个人一辈子处于眩晕状态,但又没死的程度,真是相当不好操作。ab啊ab,所以咱说丫牛逼呢!),咱还是第一次见到状似普通眼的夜视眼。这样的眼睛在火影世界八成儿不稀奇,和前面三种比起来顶多就算个低级装备,可丫们想想,要是搁咱的世界: a。勾起世界各国科学家、医学家的高度好奇,抢着把丫拖回去做实验。然后大家伙儿凑在一块儿开个名为“第一届亚欧非联合论眼研讨大会”,讨论的主题是“人类的基因突变是否会导致眼部变异”。靠,丫别跟我说写轮眼、白眼、轮回眼更有研究价值,随便抓一个出来都能在丫研究他之前,他把丫反过来当成研究对象,呃,关于这个有个学术用语,叫做‘反研究’!其实关于这个学术用语,观众们可以无视咱这种业外人士! b。激发起各大知名导演、编剧的创作灵感,再加上道聿这厮的脸蛋,啧啧啧,说他是演技派简直就是对他莫大的侮辱。那啥吴宇森、张艺谋想找丫拍戏,那斯皮尔、卡梅隆都得跟他们玩儿命!到时拍个《猫眼本色》《满城尽带黄金眼》《大白眼》,呃,这个宁次去演更合适,换个《拯救猫眼道聿》《变眼金刚》。实在不行的话,还有《谁动了我的基因》《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基因》《猫眼基因传》《超级基因》《快乐猫眼》以及等等等等,就算赚不了也不会亏!靠,丫们见过卖肉卖亏的么!? “你在傻笑什么?刚刚还一副害怕的样子。”道聿突然在前面说。 呃,狂想的太来劲儿了,笑出声都不知道。不过现在想想其实也不害怕了,貌似也没啥好怕的。唉,要不怎么说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羡慕你那眼睛的,难怪开始进山洞的时候你连照明工具都不准备。” 丫这是制造的时候就给弄的原装配备,虽然不高级,但好歹也是个装备。哪像咱这种转基因的残次品,偷工减料,首先质量就不过关。丫就好比是全方位立体化的液晶大坝头,咱就是少了几个零件还在坚强运作的黑白无声电视机,还是十个频道九个在飘雪花,最后一个只有周六不飘的那种。 从洞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唉,一破洞就把咱宝贵的下午给糟蹋了! “小秋,对不起。”道聿突然一脸歉意地说。 “嗯?”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我立马埋头看自己,靠,衣服脏了,膝盖、手臂还有擦伤,整个跟狗掐了一架似的。 “好痛啊!”刚刚没感觉,现在觉得受伤的地方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 道聿摆出“不就是擦伤,丫至于跟折了腿似的么”的表情,“小秋很怕疼么?” 我嘶嘶呀呀地说:“是啊,从小就怕……” “从小?”他奇怪地重复我的话。 “呃……呵呵,我,我是说从以前就很怕疼”,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打着哈哈解释,“走吧,回去了,”然后把花直接丢到他怀里,自己先走了。 话说,咱走在回去的路上,脑子里一个劲儿盘旋那簇花和那个山洞。那花奇怪,它是长在石头上的,而且很密,除了石头底部,这紫色的花苞已经把其他地方都包住了。 然后就是那个诡异的山洞,根据咱现在除了脏兮兮和一些擦伤并无其他不良反应的情况看,那洞似乎没有危险性,至少不会要人小命。嗯嗯,等改天再让道聿进去确定里面没有安全隐患,咱就去找三代老头子合计合计,给弄个旅游景点啥的,反正那个洞穴也挺壮观的。搞不好比那啥伊鲁卡托儿所、自来也《亲热天堂》、犬冢宠物医院、奈良本草堂以及等等等等木叶私营经济还来钱! 万一要是有安全隐患的话,靠,咱也照开不误!反正火影世界炮灰多,不怕死的也不在少数。大不了玩儿死了,咱送丫俩大花圈,上面还专门让三代老头子亲笔给丫写副挽联,丫也不算亏!啧啧啧,真是太有经济头脑了我! 此处必看!!!! 那个怕有些亲不明白,这里做下说明,上面那一章的电影名依次是: 《英雄本色》《满城尽带黄金甲》《大白鲨》《拯救大兵瑞恩》《变形金刚》 《谁动了我的奶酪》(这个似乎是书) 电视剧:《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仙剑奇侠传》(亲们别抽我) 那什么选秀节目:《超级女生》《快乐男生》 就酱紫!我知道这很无聊,于是不喜欢就当没看过吧! ············································ 不想瞒着他 “小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在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 美琴一看到我一副跟刚从海地回来的德性,又吃惊又担心地问。 “呵呵,没什么啦阿姨,小秋在学校里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东西”,我说着把那簇花拿到美琴眼前晃晃,“小秋想要,可是那地方有点危险,所以就受了点伤。” “佐助,是这样的么?”美琴半信半疑地问站在一边的佐助。 听美琴问佐助,咱的心紧了。老实说,咱没跟佐助对过口供呢。刚才一起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一直沉默,我也什么都没跟他说。他现在要‘哼’一声,咱还可以自说自话糊弄过去。他要不给面子的来一句‘不是’,那我就玩儿完了。 于是,我盯着佐助,心里祈祷他帮我一次。 “是。” 啊,听了这个字,我真是松口气了。佐助,我爱你!话说佐助撒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很镇定啊!啧啧,丫要不是有前科那就是天才! “佐助,你怎么能让小秋做危险的事?以后要多照顾小秋,知道么?”美琴不高兴地说。 佐助点了点头就自己上楼了,美琴也让我回房间把自己收拾干净。话说真对不住人佐助,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愣是帮着外人骗了自己妈妈不说,还被教育几句。这都赶上窦娥了他! “佐助,你中午怎么没吃饭?便当动都没动,是不是生病了?” 刚把花放到房间里,美琴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 “没有,只是不觉得饿。”佐助在房间里回答。 佐助没吃午餐,整整饿了半天?是,因为我不在,没有和他一起吃么?他是在等我?回想起我那时回教室又一次惊奇地看到佐助,心里觉得很甜。他是在关心我吧,只是用了沉默的方式。可是再沉默也该问问吧,哪怕只是问问到哪儿去了。还是,又只是我自作多情了? “佐助,有什么事么?”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洗完澡,穿上美琴给我买的咖啡色长袖及膝上面还印有很多小熊图案的睡衣,发现佐助站在浴室门口。 “……妈妈让我……让我帮你擦药。”沉默了一阵,佐助有点尴尬地说。 连自己宝贝儿子都舍得,美琴你真是客气啊。话说,丫干这个行不行、有没有经验啊?一会儿把给咱弄得鬼哭狼嚎似的,咱不好受,丫们的耳朵根子也不清静!啥?丫们说小的不行就给换个大的?这宇智波族的王牌——鼬就算了,此等待遇,人家的宝贝弟弟都没享受过,咱让人伺候了不是找劈么? “好,去我房间。” 我特爽快地答应着,抱着佐助的手臂把他往我房里拖。注意注意,丫们不要在脑子里给咱盖上“饥渴”二字。咱不饥渴,真的一点儿都不饥渴,就是有点激动。 在床上坐好,佐助拿着药一直在我面前站着,扭捏呀扭捏,就是不动手,一副心里特挣扎的样子。而我双臂放在背后,撑在床上,上身微微向后倾,歪着头盯着佐助……亲们,知道么,丫们知道么?知道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咱脑子里蹭蹭地冒出了一个什么yd的想法么?! 这个yd的想法真是颠覆了咱这种纯良少女的形象啊!咱说出来希望:上帝不要劈我,“爹妈”不要抽我,鼬殿不要放火烧我,佐殿的死忠们不要扎草人给我做一次全方位的针灸! ——咱觉得这情况像一个没有前科,初次背着老婆,拿着自己十年八载不抽烟、不喝酒、不请客攒下的零用钱上红灯区“叫**”的普通男人和一个在红灯区熏陶了数年,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那什么圈圈叉叉的经验丰富,对那什么圈圈叉叉的事完全坦然,每次只想快点完事的堕落女人,初次在包房里见面的情景! 那啥,咱现在该说什么?是很yd地说“来嘛!你要让人家等多久啊!?”,妈的,我自己都想捅死我自己!还是很豪放地说“你他妈快点!老娘还要做生意呢!”,靠,上帝您还是赶紧劈死我吧! 你说你丫的也是,yd就yd了吧,丫大义灭亲地说自个儿是只**就得了呗!他大爷的,丫还厚颜无耻地说人家是嫖客,真***是嫌命长!那什么鼬啊,咱保证,这是咱最后一次了真的,要是再有下次您就直接冲咱放火吧! “那什么,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一边坐直一边说。 得,咱也不想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心里挣扎至少也说明他想帮我。 “诶!”我正要从他手里拿过药的时候,他突然蹲下开始给我的膝盖上药。 我吃惊了一下,然后静静的让他帮我擦药。咱不是那么做作的人,没必要推三推四的客气,大不了以后咱再帮他擦药。就这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这是我所希望的以后能和佐助一起生活的样子。不需要奢求太多,也不需要他一定要喜欢我或是爱我(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爱不爱他),只要他能在我面前放松、安心就够了! “那个,佐助!” 还是想要告诉他,不管他有没有兴趣知道。 “干嘛?” “啊呀!” 真不是咱大惊小怪啊,其实咱是坚信这些擦伤不会很痛的。但是我为什么要叫呢?估计是佐殿第一次做,所以力道没控制好! 佐助听到我叫,停下来歉意地说:“对……对不起!” 我微张着嘴,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轻点就行!我怕疼!” 略微停顿了一下,佐助才又继续给我擦药。 “我拜托道聿,呃,道聿就是那个淡绿头发,那天和我们在走廊上碰到的那个,一定记得吧?我拜托他帮我修炼……” 好吧,其实真的不疼,这种程度咱还挺的住。 “修炼?”佐助抬起头说。 “是,修炼,”我点点头,“佐助也知道吧,我的身体很差,老实说,忍校的课我根本就跟不上。但是我也不能一直那么差劲啊,所以就拜托道聿帮忙!”看着他埋头给我涂药,我继续说,“今天,我就是和道聿去修炼了,所以没上课。”至于那个深层次的原因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他。 “佐助有在听么?”见他听完了什么话都没说,我问。 他站起身,一边给我的手臂上药一边淡淡地说:“知道了。” “佐助,以后忍校的课我也不会上了,但是请你不要告诉阿姨他们。” “我才没那么无聊。”他的口气让我觉得冷淡。 上完药,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果然他是没有兴趣知道啊,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好歹是告诉他了,省的他傻兮兮地等我吃饭!(呃,这话怎么感觉别扭啊!?) 我一定是给累的,吃完了饭倒头就呼呼大睡了。 偶遇鸣仔 一大早换了一件灰色宽吊带下摆宽松的上衣和一条超短牛仔裤,拖着很是酸痛的双腿到了教室,像昨天一样拜托完鹿丸帮忙打掩护,然后就去找道聿。 “走吧。” 刚在校门口见到他,相互问候了一下,他二话不说就作势要跑。 我说您真把咱当成是您啊? “等等”,我叫住他,“今天能用走的么? “为什么?” “昨天折腾了一天,我现在双腿酸痛啊!” 丫的,现在走路都觉得双腿跟n久没打油的生锈机器一样。 他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还是先跑吧。”然后也不等我再说话,拽着我就开始跑。 “啊喂!” 一木道聿你妈的蛋!刚才看他点头,还以为他会说‘好’,结果这混蛋晃点我!还有我的腿啊,那什么谁有盖中盖啊,我买20盒! 一路上咱时而哭爹喊娘,时而默不作声。(拜托,咱要是能一直都哭爹喊娘地跑,咱就不用哭爹喊娘地跑了啊喂!)咱愣是被丫生拉硬拽大半天给拖上了山,丫还很负责人地给予咱“鼓励和动力”:什么时候体力、耐力上去了,什么时候不用跑,否则甭想在跑步这块上完! 咱真是累啊,给丫商量能少个几圈不?可人说了:不给跑完10圈午饭没收!那态度就像翻身农奴把歌唱似的拽。一来嘛人现在也算是我的老师,二来嘛10圈真的不算什么,人跑20圈、30圈都属一般范围,三来嘛我打不赢他,好吧最后这个是废话,能打赢了我跟他商量个鸟啊!于是咱只能认命地以平均每分钟6——7米的速度执行任务。也许观众们不信,但事实胜于雄辩:今儿一天的时间咱都砸跑步上了。上帝,您还能让咱再废点么? 回家后强装作很精神、很活力的样子在美琴眼前晃了晃,然后在自己告诉自己‘床就在楼上’的激励下,我拿出本来应该用来脱衣服的力气冲回了房间。往床上一躺就觉得特美好了,咱昨天那能叫累么?好歹昨天咱还有吃饭的力气,今天可是连看饭一眼的力气都没了啊! 将近一个星期的每天持续跑步,我的身体负荷量已经比以前好多了。想当初我是跑个一百米都累啊,现在好歹能撑个四、五百米了。这喜感就好比是满分一百的考试,嘿嘿,不错不错,丫第一次刚刚及格,下一次居然就考了一百二的喜感度啊! 眼睛瞟到阳台的花,惊奇的发现居然有几朵开了,于是喜悦地走过去看。话说这么长时间我都没给它浇过水,居然还开了,这山野地方的花就是生命力强啊!凑过去闻了闻,还挺香的。说起来,自从这花摆进了我房里,这蚊子就销声匿迹了,敢情这花比彩虹蚊香、六神花露水还有驱蚊功效啊!?这玩意儿真该推荐给全中国,啊不,是全非洲的人民使用! 不过这个想法太遥远了,咱还是想个近的,咱现在身体能有这么大进步,人兔崽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在此期间以及在以后的日子里被我问候他八辈儿祖宗的重大牺牲。咱身体虽然是废,但是人品不能也跟着废不是!于是,我挑了一朵开得最开的花摘下来。 “喏,送给你。”在校门口,我把花递给他。 看了一眼花,他看着我,“是山洞里的花?” 我点点头,“今天发现它开了,于是就摘了一朵送给你。” 他没接过去,反而摆出不屑的样子说:“别想用这个当谢礼,我没那么容易打发。” 丫还能在计较点么?丫到底有没有斤斤计较的底线啊喂?还是丫自己都不知道自个儿斤斤计较的底线在哪儿啊喂?!那什么,葛朗台您输了,您真的输了,他怎么不是您儿子啊喂!?估计他要是您儿子,您准会被他给给活活计较死!丫要是生在咱新中国,赶上咱也没穿越,咱就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绞尽脑汁也要把丫顶上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长的位子!到时丫能多造福人民啊! 丫生在这儿真是屈才了啊!人葛大爷不说了么“21世纪最需要的是什么?——是人才!”听听,多么掷地有声的几个字啊,可惜了上帝他老人家愣是没听进去,不然丫不会生错地方了不是! “其实你不这么说,我还真没这么想过,”我晃着手里的花,忍着想要抽丫的冲动笑着说,“不过你这么说真是提醒我了,”我扯过他一只手,把花塞给他,“谢礼就是这个了,丫爱要不要!”然后自己往去山上的路跑了。 瞧咱让这兔崽子带的,都条件反射了。看着那个方向咱就有想跑的冲动,啊不,已经跑了。 虽然咱和这条路对付了一个多星期,体力和耐力有所提高。但是身体本身的限制摆在那里,咱还是没撑住中途挺下来休息。 “虽然还差的远,但是你已经有进步了。” 道聿把玩着花,悠哉悠哉如阿叶的样子站在我旁边说。呵,没丢啊,敢情丫就是不吃亏啊!? “哈哈,你们抓不到我!” 正想洗刷一下这兔崽子以解我心头之恨,就听到一个阔别一段时间的声音。循声望去,啧啧啧,果然是鸣仔啊! “是那家伙。”道聿虽然淡淡地说,但是依然让我觉得口气中透着和其他村民一样的厌恶。 鸣人一定也看到我了,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就冲着我激动地叫:“哈哈,小秋!” 我也笑着冲他挥手。有一段时间没见,觉得鸣人比之前快乐很多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可是伪装是很痛苦的事 鸣人跑到我面前高兴地说:“哈哈,好久不见啦小秋!”从鸣人亮亮的海蓝色眸子里,我觉得他看到我是真的开心。 “是啊,很久不见了!鸣人过得还好吗?” 前面那句话还行,可后面这句话,咱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还是抽一下就口吐十几两血的那种! “……很好,”迟疑了一下鸣人才回答,“小秋怎么会在这里?现在是在上课啊!”我没来得及回答,他又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哈哈,小秋也是逃课吧!” 看到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道聿,(我看他是插不上话),鸣人说:“诶,连一木学长也一样啊!” 哦,原来鸣人认识道聿啊。 他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谁要跟你这家伙一样!” 鸣人一听这话,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悲伤,愣愣的站在哪儿。一木道聿你妈的蛋!丫好好跟人说句话丫会蛋疼还是会折寿啊!?咱真他大爷的想抽得丫口吐几十斤血,完了也甭指望咱给丫买乌**白凤丸!个缺心眼儿的,丫最该补的不是血,等改天给丫整个下蛋公**炖了给丫补补心眼儿! “呵呵,鸣人啊,他开玩笑的,”我一边干笑着一边假装用右手拍兔崽子的背,“是不是啊?恩?”我假笑着看着道聿,然后右手捻起他背上的一块肉,向左右分别进行一百八十度旋转。 我就是这样啊,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就是见不得别人难过。 “啊!” 听他轻叫了一声,我手上的力道小了些,可是他却并没有要配合的意思。于是我只好又继续拧他,用眼神告诉他“丫今天不乖乖配合,咱就豁出去废了丫那块肉”。 “旋涡鸣人!” 这时,远处响起了几个男人的吼叫。原来是三个忍者,铁定是来抓鸣人的了。 “啊!他们来了,小秋我先走了!”鸣人又一副活力四射的样子,飞快地跑了。 “还不快放手!”道聿不爽地动了动。 我放下手,一副丫自找的样子,“谁让你缺心眼儿啊!好好跟鸣人说句话你能疯过去么?!” “旋涡鸣人,站住!”那三个忍者很快飞檐走壁地过来了。 唉,又是三脑残,能叫叫就停了,丫还追个鸟啊! “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两个赶快回去上课!” 正在腹诽他们三个的时候,其中一个人气急败坏地跑过来对我们大吼。看来是把鸣人弄出来的火气转移到了我和道聿身上。根据这个人的口里传出的分辨率极高的气体判断,他火气不止大而且还积压了一段时间。鸣仔啊,丫真是作孽啊! 话说咱也真够有种的,明明都是逃课,咱们,好吧,道聿这厮就算了,咱居然大摇大摆站在这儿。 “是!”我利索地回答一声,然后拽着道聿往回跑。 拐进一个角落,我探出脑袋看着那个忍者离开,才又拉着道聿出来。话说咱就纳闷儿了:这火影世界的忍者级别到底是怎么排的? 要说按实力排吧,亲们睁大眼睛瞧瞧,那三个忍者就算轮不上上忍,也该是中忍级别吧?可他们三个居然连下忍都不是的鸣人都要花好大的劲儿摆平。无独有偶,暗部的忍者该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吧?可是根据火影这几百集的内容看,除了卡卡西、鼬几个有名字的,其他的根本是垃圾啊饭桶!出来一个死一个,出来两个死一双,都他大爷的是让人秒杀的主儿!我说ab啊ab,丫的脑细胞是不是都拿去琢磨怎么虐鼬、怎么黑佐助了?! 嘿咻嘿咻地和道聿到了我们的练习场地,真好啊,这么大的场地不用给租金。想咱的世界,真是干啥都要给钱啊! 你说在大街上走不给钱,放屁,丫穿衣服鞋子不用给钱啊?就算丫用报纸、塑料袋什么的代替,也要花几毛钱吧?你说用拣的,你没拣之前呢?当然,丫要是不怕给警察蜀黍逮捕,有胆量在群众面前表演行为艺术,那咱无话可说! 笑笑笑死你 “明天不用跑步了,可以进行下一项修行。” 在我嘿咻嘿咻近乎于走的跑完了第25圈后,道聿靠在一棵树上一边继续把玩着花一边说。 我坐在地上一个劲儿喘气,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终于跑完了啊,有好几次丫嫌咱跑得没丫走得快,咱都想直接建议丫去把蛇叔弄来,咱一定跑得比飞坦还快! 可是咱可没那么缺心眼儿啊,蛇叔他是肯定弄不来,但是不定丫会不会弄个什么具有相似效果的东东来!你说咱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不是! “我今天提前跑完了啊!”喘匀了气我颇自豪地说。 道聿点点头,“嗯,你的身体好一点了。” 丫终于说了回人话了! 他走到我面前,“今天提前完成修炼就早点回去吧。” 话说现在学校还在上课吧?现在回去不大合适吧?万一给老师逮着了,以咱一干坏事就心虚的习惯,要是被发现,不用拷问了咱就指不定全抖出来了! “还早嘛,不用那么早回去吧!?” 他捂着下巴作思考状,“那小秋说在这儿干什么?”不等我回答,又把捂着下巴的手捏成拳头继续说,“那继续修炼吧,是跑步,还是……” 我赶忙说:“诶诶,修炼就不用了,老提修炼多俗气!” “那你说做什么?” 我想了想,竖起食指说:“有了,”然后抬头望着他,用手肘指了指旁边的位子,“你先坐下来,你站着腿不累,我仰视你脖子酸。” “什么?”在我旁边坐下问道。 “我给你讲个很有趣的故事。” “你会讲故事?” 我点点头,咱最擅长讲笑话。虽然基本是我一个人在笑,别人都是看我笑。 他不屑地说:“一定很无聊,不要!” 我用手肘撞了撞他,不爽地说:“喂,你不听怎么知道无聊?无不无聊听了再下结论。” “你这种笨头笨脑、傻里傻气的人,能讲出什么有趣的故事?” 嘿,这兔崽子,居然敢公然挑衅咱,咱可是“自笑派”的掌门人! 我怒地一把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大吼,“我今天还就一定要讲了,丫给我闭嘴乖乖听,否则别想我给你谢礼!” 瞧,就知道丫那点出息,一提谢礼丫就老实了,哼,鄙视之! 我放开他的衣服,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说森林里突然被大水淹没了……” “哪儿来的水?”他打断我。 “……呃,下大雨来的。” “有那么大的雨能淹没森林?” 我压了压心里的某种气体,点了点头。他‘哦’了一声,我继续讲:“动物们都逃到了木筏上……” “木筏能装下那么多动物?”我又被他打断。 “当然只是一部分,大部分运气不好的给淹死了。”我再次压下心里那种气体说。 “那有哪些动物?” “猪、兔子、羊……” “只有一个木筏?”还没说完,又给他打断了。 一木道聿,你妈的蛋!丫存心找茬啊!? 我迸发出心里那气体,一把抓过他胸前的衣服,怒吼:“丫给我闭嘴,再出声打断,我就,我就不给你谢礼!” 他冲我笑了笑,那笑扎的我心里直想抽丫!我忍了,放开他继续讲:“但是动物太多,木筏要沉了。于是动物们决定轮流讲笑话,要是谁讲的笑话不能让大家都笑,谁就自己跳下去,反之就继续待在木筏上。于是,兔……” “噗哈哈哈哈……” 一木道聿你大爷的! 我正讲着,他突然爆发的大笑吓得我全身一颤。我捂着心口侧过身瞪他,本来我打算‘就算不抽丫也要把丫骂得哭天抢地’的想法也没了。亲们看看丫捂着肚子猛笑的德性,骂了他也没空听不是! “喂!”我捂着心口冲他叫了一声。 “哈哈哈哈……”他坐在地上左摇右摆。 “你在笑什么啊?” 我郁闷了。 “哈哈哈……” 这兔崽子到底在笑什么啊?我刚才讲的有那么好笑么?咱摸着良心说,又没讲到好笑的地方,真的不好笑啊! 装的,丫铁定是装的!不过为什么要装啊他?玩儿我,肯定是玩儿我,反正丫有前科。 想到这儿,我鄙视地看着他,“行了别装了,没劲啊。” “哈哈哈哈……”他躺倒在地上了。 我冷眼看了几十秒,要说丫是装的,那这演技搁咱世界估计都超越影帝了;要说不是装的,丫到底在为什么献笑啊? 我那故事好笑的部分还没讲啊喂,就算讲完了也不至于能笑得像丫那种一早醒来发现自己从市井小民一下飙到福布斯排行榜榜首一样啊喂! 我在几秒内环视了周围两遍,真没发现有什么值得笑,值得拿来作为笑点的!好吧,如果一只幼鸟不小心从窝里掉出来又被它妈叼进去算的话…… 难道这家伙有这方面的不为人知的疾病?是犯病了?会不会翘翘啊? 我这么一想,心里不免有点不安。亲们这是有事实依据的:笑是会传染的。 我现在心里明明有点不安,又根本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看他笑得那么带劲儿,我真忍不住想笑啊喂! “哈哈……你……哈哈……到底……怎……哈哈……么了?哈哈……别……别吓我……哈哈……” 我摇着躺在地上捂肚狂笑,已经接近不省人事的道聿。 “哈哈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捶地还不时地指指刚才被他掉在旁边的花。 “花,哈哈……什么意思?”我禁不住笑着问。 我知道咱俩现在这鸟样要是给人瞧见了,准会给打包送到医院挂急诊。 我问他没回答,还是不停地指那花。 我在脑袋里迅速地琢磨了一下,得出了一个让我自己特闹心的猜测:在他尽心尽力帮助我的这些个日日夜夜,他无数次地在夜晚仰望星空,脑子里对我还没送给他的谢礼浮想联翩充满期待,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希望会落空——居然只得到了一朵花! 他越想越觉得蛋疼,于是‘嘎’一下抽过去了! 他仍然在笑,只是感觉没刚才笑得那么厉害了,估计这病是要犯完了吧?看他似乎有抽完的趋势,我觉得还是等一下比较妥当。 于是我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腾个大点的地方抽。因为给他传染的,我还是忍不住咧着嘴在一边笑,感觉真是蠢毙了,尤其是道聿这厮! 过了大约一分钟,他果然渐渐平息了,慢慢地停下了笑。 吧唧绝招 “喂,你没事吧?”看着他躺在那儿喘气,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回答。 看来是真的抽完了,我问道:“你到底怎么了?笑什么啊笑成那样儿?” 他看了我一眼,翻个身把那花拿起来对着我说:“似乎是因为它。” 我吃惊地盯着他,“这花,让你笑?!” 他点点头,“我刚才似乎是因为闻了它,突然感觉很想笑。” “不可能,我摘它之前也闻了,我怎么没事?”我立刻反驳道。 “这个……”他看着那花沉默了,“那你现在再闻闻。”一会儿后,他把花拿起来对我晃晃说。 我瞪着眼,撇着嘴说:“凭什么呀?” 小样儿,丫自己中了招还想拖咱一块儿!咱闻了没什么反应也就罢了,要是反应过激直接翘翘了也太不值了! “你不是认为问题出在我身上么?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拿给我的时候花心的部分还没展开,可现在它已经完全开了。只要你再闻一次还没事的话,就证明不是花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他把花伸到我面前,脸上挂着坏笑。 “切,不管是谁的问题,我都不会拿自己来做实验!”我说着把头撇开。 回学校的路上,他都很沉默,一直“深情”的瞅着那花。我知道他是在琢磨这花到底有什么猫腻,我也就让他自己琢磨了。 分手的时候他才突然说明天不用修行,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得,不说拉倒,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再说了,明天是周末,咱又可以陪着佐助了。 “佐助,明天我不去修炼哦!”回家路上,我笑着说。 “恩。”目不斜视地走路…… “这段时间的修炼有效了,我的身体已经比之前好了。” “恩。”继续目不斜视地走路…… 搞什么啊?怎么总觉得这段时间佐助对我比以前还爱搭不理啊?是因为这段时间相处少了,感情更淡了? 诶,嘿嘿…… “佐助!”我突然拉着他的手,迫使他和我一起停下来。 他只是看着我,什么都没说,脸上的表情真的让我觉得冷淡。我也看着他,也不说话。一会儿后,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猛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你干什么啊?!”佐助马上一改刚才冷淡的样子,看着我提高音量道。 我歪着头,微笑着说:“亲你啊!” “不要在这种地方……” “好啦,回家啦!” 我不管佐助气结的样子,打断他的话,抱着他的手臂继续走。 唉,果然还是这个办法有用,百试不爽!不过咱也是仗着佐助现在性格还好,要是换了以后,咱肯定只有边上抱怨的份。 不管怎么样,咱都会像个牛皮糖一样贴着他的,即使滑落了也要再爬上去!如果佐助要用千鸟套餐招呼我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怎么着也不能蛮干不是!而且就算想蛮干,咱也没那资本。 我才没关心他爸 到了家吃过晚饭,佐助回房间忙了。鼬也是吃完饭就拍拍屁股闪人了,估摸着也回房间了。 为什么咱说是‘估摸’呢?因为他每天干些什么根本不在咱的关心范围之内,首先,他不可能让咱知道;第二,咱虽然不怕他,但也不会嫌命长地跑去打探他这个终极间谍的**。 早前就有哲人发表过这样的著名言论: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大,死亡的几率也越高。虽然我已经知道的够多了,但是咱可以装傻充愣不是! 我还有点感激之情,留下帮美琴收拾桌子。 至于宇智波富岳,照常饭后规规矩矩地喝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其实他这点跟我爸爸一样,不过我每次都会阻止我爸爸饭后立刻喝茶,但是都以被无视而结束。 于是我一气之下决定不管他了,等他以后喝出个什么毛病就知道好歹了。只是还没有到那一天,他和妈妈就不在了! “叔叔!” 想到过去的事,我忍不住开口叫他。 “嗯。”他的表情很扑克,他的声音很浑厚。 “那个,刚刚用完餐又喝茶对身体不好,所以请叔叔以后用完餐休息一会儿再喝茶!” 这是咱这个非专业人士听专业人士说的:用完餐立刻喝茶对肠胃不好。但是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个在咱的世界,咱这种正常人身上成立的常识并不代表在这个世界,这种非正常人身上成立啊! 要知道在忍者的世界,他们是动不动就折两匹肋骨,弄个粉碎性骨折什么的,他们的内脏恐怕也是内脏中的战斗机!而且看看宇智波富岳,他这习惯得有几年了吧?要出问题早出了,可人家现在是每餐白米饭两碗吃着,肉汤一碗喝着,是吃嘛嘛香! 想着,我注意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我小看他的身体而把我逮过去抽一顿。可他偏偏既没动手也没说话。 “父亲大人!” 我正寻思宇智波富岳会干嘛的时候,鼬站在门口叫他。宇智波富岳看了我一眼,起身出去,然后和鼬一起离开了。 “小秋很关心叔叔啊!”美琴笑意盈盈地走过来。 “因为叔叔和小秋的父亲是朋友嘛,而且叔叔又收留小秋,小秋关心一下叔叔是应该的!” 怎么总觉得这话有点昧良心?!似乎我是是因为想起自己的爸爸了才说那句话的,只是在重复过去的回忆而已。 话说,目前除了宇智波富岳收养我的事儿,我还真想不出他做过其他什么有贡献的事值得我关心。 好吧,他为鼬和佐助这俩让众多女饭吵得不可开交,争得头破血流的火影地区当红小生提供了两颗精子是可以提名最佳贡献奖的! “阿姨,小秋上楼去了。” 说完我就蹭蹭地往楼上窜,听到身后美琴温柔的笑声。 崩坏的佐助 早上起床,看到昨天开了一些的几朵花的花瓣已经基本都展开了,其余的也有开放的迹象。我盘腿坐在地上,抱着花瞅来瞅去。下午的事还是让我很好奇,闻了这花真的会忍不住笑?不如我自己试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反正除了笑,呃,笑得比较猛之外,应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于是想着,我慢慢凑过去…… “你在做什么?” 还没闻到,佐助走了进来。 我侧脸,抬头看了他一眼,“哦,没什么,就是研究下这花。” 他站在我旁边,不屑的说:“有什么好研究的?这种奇怪的东西最好扔掉。” “坐下坐下。”我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我旁边。 “你不要拉我!” 他不爽地说着,也盘腿坐了下来。 “你也觉得这花很奇怪?” “恩。” 我摸了摸下巴,“佐助你看过那么多书,知不知道有什么花闻了会忍不住想笑?” 佐助略微沉思了一下,“不知道。”他看了看花,又看着我,“闻了这种花会笑?” 我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佐助颇为怀疑地看着我。 “今天我摘了一朵给道聿,他不小心闻到了,笑了。”我眨巴着眼睛盯着他。 佐助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花,估计他对这花来了兴趣了吧。我也没说话了,支着下巴继续盯着花。我知道,这幅情景看在别人眼里很神,充满了‘重光精神病院’的风味!其实在我心里有一瞬间想过让佐助闻闻,且不提有没有可能,至少咱不能干这缺德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我站起身,因为坐得太久又站起的太快,所以头一晕、眼睛一花,我一个趔趄向佐助栽去,手里的花刚好碰到佐助的脸上。(平南文学网) “噗哈哈哈哈哈哈!”几乎同时,佐助开始爆笑。 等我头不晕了、眼不花了,我站在佐助面前呆滞地看着趴在地上捂肚狂笑,比起下午中招的道聿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佐助。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佐助在地板上捂着肚子,像吃坏了肚子似的猛烈地翻滚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我在笑,跟下午被道聿笑传染的情况不同,我是看着笑得死去活来,如此失态的佐助觉得相当搞笑。曾几何时,谁会想到佐助会没有傲慢、没有拽样,在地上打着滚,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地张着嘴疯狂地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和佐助的笑声已经达到和谐了,合奏着的笑声异常响亮。看着从佐助眼角和嘴角滑落的晶莹的液体,我知道佐迷们非常想把我乱刀砍死、暴尸荒野。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是怎么了?” 美琴慌慌张张地冲进我的房间,看见已经笑得几乎不省人事的佐助和努力想止住笑的我,一脸的焦急和疑惑。 “哈哈哈哈哈哈哈!”佐助旁若无人的笑着。 “哈哈哈……没……没事……哈哈……我……”当看到宇智波富岳顶着他的扑克脸站在门口的时候,我想笑的冲动很顺利的嘎一下就收住了。 “没……没事啊阿姨、叔……叔,我正在跟佐助讲很有趣的事情!呵呵。”我一边说一边扶起佐助帮他拍着背顺气,此时鼬也站在了门口。 可是佐助还是没完没了的笑着,我的妈啊,刚才那下到底有多大威力啊?没想到我和佐助的猛笑合奏具有这么大的轰动性,连宇智波富岳和鼬都吸引过来了。 “小秋,你到底跟佐助说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佐助笑成这样?” 美琴看不下去了,也赶紧过来帮着给佐助顺气,拉起衣角把佐助嘴边的晶莹液体擦掉。 我没回答,保持着沉默。 在我担心佐助会不会活活被笑死的时候,他的笑声终于小了,趋向于停止。 这件事之后,佐助逢见我必会两眼陡然睁大,仿佛要用那俩眼珠子射杀我,他就差没冲到我房里一把火烧了那花!虽然我心里有那么点愧疚,但是说实话,佐助失态的样子着实很喜感! 我有没有腹黑潜质我不清楚,我只是很自然而然地想到鼬闻了这花会笑成啥样?是跟道聿、佐助一样满地滚;还是眼泪、哈喇子湿润了衣襟;亦或是咬紧牙关、拽紧拳头、勒紧裤腰带、抓紧脚心,宁可憋出内伤死活就是不笑…… 好吧,无论是以上哪一个都会如十级地震般崩坏鼬殿。到时不止佐迷,连柚子们也会将我废了再废,更何况详细步骤我还得咨询下鹿丸! 所以说咱要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要么就是狗胆包天。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向鼬殿伸出了罪恶之手。 摘了一朵完全开了的花,挑了个佐助不在的时间,我用小女孩甜甜的声音让鼬闻闻。鼬的眼神真的让我觉得相当心虚,他是个弟控可不是个妹控,要是他发现我yīn他,让我免费体验体验卡卡西、红和佐助这等有头有脸的人物才有资格享用的月读怎么办? 可是还没等我纠结完,佐助就把鼬叫走了。我担心佐助告诉鼬这花的“功效”,于是屁颠屁颠跟上去,哪知道鼬突然停下来,我踩刹车不急,跟花一起撞到了鼬背上。我终于尝到了爆笑的滋味,我的肠子都快笑得打结了。 咱还没犯错呢报应就来了! 道聿你大爷的 崩坏鼬殿的邪恶想法我是抛弃了,继续跟着道聿好好锻炼我这塑料身体。因为我的体力和耐力有所提高,道聿决定接着稍微对我进行灵敏训练。他训练我的方法很简单,是我们小时候的一种游戏——打沙包。 他很悠然地坐在树下乘凉,我站在离他3、4米远的地方,等待着他拿沙袋砸我。其实我的灵敏度真的很一般,在原来的世界玩儿游戏的时候也常被打中,那时的对象还是像我一样的普通人。而现在,道聿可不是像以前一样的普通人,再加上这厮摆明耍我,老是做些假动作。他扔十次,我起码有九次被打中,还有一次估计是他故意不砸到我。 有时我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借着训练故意整我。在被道聿活活砸了一个星期后(没办法,我真的躲不过去),他说在进行灵敏训练的同时,我还要锻炼自己的力量(大爷的,这破身体没一样不用锻炼的!)。我当时想要锻炼力量多半就是举举重什么的…… 时间回溯到那天: “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道聿那厮神神秘秘把我带到某条河水流湍急的地方,我奇怪的问他。 “锻炼你的臂力啊。” 我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锻炼我的臂力,你带我到这儿来拿什么锻炼?” 他眼中带着邪恶的笑意,“这里是这条河水流最湍急的地方,你到水里抱着岸边的石头……”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踢了他几脚、锤了他几拳。大爷的,丫想拿我祭河伯啊? 反正这种危险的事我才不干,“我们还是接着我玩儿沙包吧?你接着砸我吧!”我很郑重地向他提议。 他很欠揍的说:“这两样训练都不会落下。” 于是我先狠狠地抽了他。 由于我死活不下去,道聿只好把我按在地上,硬把一根绳子绑在我腰上,然后无视我的挣扎以及哀嚎直接把我扔进了河里。 我在水里沉浮几次,口鼻里灌进了一些水之后,道聿扯着绳子把我拉起来。我顺势死命地抱着岸边的一块石头,叫他拉我上去,他躺在旁边闭着眼说‘要是不想被水冲走就牢牢抱住石头,虽然绳子是个安全保障,不过要是你不抱住石头,绳子迟早会断’。 没办法,我只好死死抱住石头,嘴里不停咒骂他,不过他完全没听到似的在一边睡觉。为了节省力气我开始安静下来,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渐渐的没了力气,抱着石头的手开始松开,到最后完全放开了,就在我快被河水带走的一瞬间,道聿突然抓住了我,把我拉上了岸。 我是很想扒了他的皮,可是我真的没有丝毫的力气了。 “你喜欢宇智波佐助。” 我正躺在太阳底下一边休息一边把衣服晒干的时候,道聿也在我身边躺下,再次把陈述句当疑问句用。 不过说实话,这还真值得我思考。我现在对佐助的喜欢到底是出于什么?是因为他的长相?还是因为同情他的命运?亦或是我单纯的因为喜欢而喜欢?这样的喜欢能等同于爱么? “不知道。”我淡淡地说。 “至少你对他有好感吧。” 奇怪了,我对佐助什么感觉管他屁事。 “喂,”我侧头看着他,“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真是**婆!” 他看着我笑了笑,“从你出生到婆婆带你离开,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你出生的时候我才五岁,我永远都记得你睁开眼看着我时的笑容……” 说这些的时候,道聿的眼神很温柔,金绿色的眼睛越发的温暖。他不会是……想到这儿让我觉得不安,于是我只好用后脑勺对着他。他也没再说话,我们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沉默…… 因为疲惫,所以晒着太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我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在道聿背上,我们已经不在山上了。当我看到对面站着的佐助时,我完全清醒了。 学校的人已经走光了,佐助站在校门口,道聿背着我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们一直盯着对方,貌似已经在眼神上开始厮杀了。而奈素站在我和道聿旁边,那眼神放着寒光。我们四个人谁都没说话,谁都没动。 天,这气氛真是太尴尬、太不和谐了,我怎么感觉是我和道聿劈腿被逮个正着啊?? “你睡得还真久啊!我的背有那么舒服么?” 感觉到我醒了,道聿调侃道。 妈呀,看佐助那眼神,明摆了他现在很不爽,道聿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不过,佐助是因为看到我和道聿这样而不爽么?那道聿这岂不是在向佐助挑衅?无论如何,我还是赶紧从道聿背上下来。 “啊,呵呵,已经放学了啊,”我极不自然地笑着,指了指天空。 我是想缓和下气氛,可是那三儿没人鸟我。拜托,给点面子好不? 我跑到佐助面前,“很晚了,赶紧回家吧!”然后拉着他用跑的离开。 跑到道聿和奈素面前还不忘叮嘱,“你们也赶紧回家吧,再见!” “小秋不让他背你回去么?” 拉着佐助跑了没几步,道聿含着笑意的话在背后响起。 “背你个头!”我回头冲他吼道。 他还一点都不识趣,“你是只想让我背你吧!” 我怎么觉得他这几句话都是在说给佐助听,像是在故意针对佐助?他到底什么意思? “一木……诶……” 我停下来正想威胁道聿两句,可是话还没出口,佐助突然背过身在我脚下蹲下,伸出手分别圈住我的腿,把我往他背上拉。 “佐助!”我很惊讶地趴在他的背上。 佐助并没说话,背着我径直往前走。 “走吧道聿。”奈素终于说了一句话和道聿一起离开了。 果然道聿是在针对佐助,不过他是为了什么啊,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有佐助,他又干嘛要理会道聿说什么?他可是一向不理会这种无聊的事的?还是说,佐助他真的很在意我和道聿走的那么近?可是佐助会么?也许会吧…… 离开宇智波家(1) “成……成绩表?我的?” 看着佐助递过来的用繁体写着‘成绩表’三个字的纸,我有点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问。 “嗯。” 其实看着这张纸,‘灭族已经很近了’这几个字一下子出现在我那一直沉浸在修炼的脑子里。接着我才考虑到关于我成绩的事——我简直不敢看啊,那得烂成什么样? 我慢慢地伸手,慢慢地接过成绩表,“你……你没看吧?” “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退后几步把成绩表打开看……嚯嚯,格式相当整齐,非常好!虽然我不认识字,但我还认识阿拉伯数字!全班第一,倒数的!全校第一,白日梦! 我看我这成绩表唯一能跟佐助比的就是格式整齐,我每个数字都一样!人家佐助是全班第一、全校第一!他正数第一我倒数第一,这成绩已经被一个天才和一个废柴前后包抄了!想一想真是喜感啊! “别难过。” 回家路上我正为了灭族日而闹心的时候,佐助突然说。 “哈?” 见我一脸迷糊,他解释,“你的成绩。” 呵,敢情他是以为我为我那吊车尾的成绩不高兴,安慰我来着。拽不拉叽佐殿似乎常常关心我呢……诶不对! “你不是说你没看过我的成绩么?那你怎么知道的?” 他冲我翻了个白眼,“平时没上课,考试没参加,你的成绩会好么?” 呃也对啊,可是什么时候考的试?佐助你个没良心的居然都不吱一声! 刚走进大门,佐助把书包直接扔给我,拿着成绩表就跑了。他那哪是去向老爸炫耀成绩,根本就是去找不自在!我这吊车尾的成绩也没敢拿出来,宇智波富岳完全没过问,就美琴说想看看,我愣是藏着掖着死活不给她看。人美琴看我那德性就知道很烂,也没再问了。 像剧情一样,鼬和宇智波富岳因为参加聚会的事情发生了不愉快。宇智波富岳的声音很大,我在房间里听的很清楚,佐助被吵醒从房间里出去查看。而我,本来就没有睡,因为即将到来的屠杀让我感到……或许是害怕、或许是担心,总之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难受! 在这之后是夕阳下兄弟之间的谈话,是鼬向佐助表达的疼爱,然后是鼬与族人之间的争吵和宇智波止水的死因调查! 鼬和宇智波富岳这两父子已经闹翻了,我想佐助多少有点察觉了,而我该怎么办?到时候鼬一定会连我一起杀了,对于这件事我没有能力阻止,更没有能力改变!我唯一能做的只是保住自己的命,而要保住自己的命,我只能离开宇智波家,而且要尽快! 在宅子里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佐助,我想到了宅子后面的那个湖。到了那里,果然看见宇智波富岳在教佐助‘烧死你丫’。妈的火势真大啊,我说宇智波富岳啊,儿子跟你杠上了你至于火气那么大么?我看那湖水都快让你烧开了。 宇智波富岳演示完,跟着就让佐助上。他们站在桥头,我站在离他们不远的桥尾看着。只见佐助开始结印,为即将发动的忍术憋着劲儿。我记得当时看动画看到这儿的时候让我觉得相当搞笑。当看到佐助憋足了劲儿,吐出的一团小火焰的时候我使劲憋着想笑的冲动。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在嘲笑佐助! 看到佐助的小火球,宇智波富岳离开了,剩下失落的佐助。 “叔叔。” 我像宇智波富岳打了个招呼,他向我点点头,没说话。 佐助转身看到了我,但是随即又转回去继续练习喷火了。我向前走了几步,离得他更近。 看着他不停练习着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宇智波佐助他根本不是天才!一切都是他那不服输的性格和拼命努力的结果,他付出的比别人多很多,他几乎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玩过,一直都在不停的学习、练习!第一的成绩,还有被人家称作“天才”都是用他那为了追赶哥哥的执念和满身的伤痕换来的!如果硬要说的话,宇智波佐助他是一个努力的天才、玩儿命的天才! 失败了,重新提取查克拉,再次发动忍术……佐助就这样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停地练习着,直到步入黄昏也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看着这样的佐助,我觉得心里酸酸的,除了父亲,他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同,可是父亲却只纠结于家族的复兴! “佐助,不要再练习了,”我忍不住开口,“停下吧,别再练习了!” 我似乎总是在做没有意义的事,明知道他不会理我还浪费我的哈喇子! 看着他拼命练习的样子,又想到灭族的事,还有我自己到时该怎么办的问题,整个人都很烦,非常的不安。 “不要再练习了!停下!”我冲过去抓住他正在结印的手,吼道。 佐助一把甩开我的手,“让开!不要妨碍我!” “被叔叔称赞,被叔叔认同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与你无关!” 是,是与我无关!他的事,这个世界任何人的事都与我无关! “不管如何追逐,你都超越不了鼬哥哥!” 我没有再冲他大吼,没有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开了。 结果到晚饭时间佐助也没有回来。等心情稍微平静一些,我觉得自己当时说的话一定伤了佐助。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一直以来我都在鼓励他的,可是为什么我还要说出那种话?看来我不是喜欢他,否则也不会因为烦恼自己的生死问题而冲他发火! 离开宇智波家(2) “阿姨,佐助还没回来吗?” 从我起床到吃完早饭,一直都没看到佐助。 美琴的表情有些无奈,“他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很早就出去了,连早餐都没吃。” 记得动画里,佐助学会这招差不多花了三天。 “阿姨还有饭菜吗?小秋给佐助送过去!” 美琴笑了笑,“好啊!幸苦小秋了!” 正好去给佐助道歉! 正在厨房门口等美琴装好饭菜的时候,鼬把我叫到了走廊上。 “小秋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我疑惑得看着鼬。 “你以后不住在这儿了。” 难道是要把我扫地出门,“为什么啊?”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宇智波富岳迎面走了过来。 “快去收拾东西吧。”鼬说到。 嘿,这爷俩不是感情崩盘了么?怎么今儿一个鼻孔出气了?不过现在对我来说,要我离开宇智波家简直就等同于我在原来的世界捡了一比尔盖茨!真是天助我也,我还正愁怎么平安渡过即将发生的一场与我无关的屠杀!果然“爹妈”是疼我的! “不住这儿,那小秋住哪里?” 我总能知道自己下一个饭票是谁吧? “日向家。”鼬回答。 日向家?木叶的另一个名门啊!果然穿越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饭票都是名门!这回这个可比宇智波家安全百倍啊,虽然宗家和分家,那还只是和某些人的关系不和谐,但至少人家没有动刀动枪,杀你全家啊! “那什么时候走啊?” “现在。”这回回答我的是宇智波富岳。 至于这么急么?好歹我是想逃命也没想现在就走啊,况且佐助那边…… “可不可以等小秋把早餐送给佐助再走?” 宇智波富岳没有说话,只有鼬点了点头。 我也知道自己很废,如果换了其他人,一定会留下来陪着佐助的。可是没有办法啊,我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是很胆小,不敢面对! “佐助,”拿着早餐站在佐助身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叫他,“吃了饭再练习吧!” 他没有理会我。 “昨天……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种话!我不是有心的,希望你别生我的气!” 他依然没理会我。 看来他是完全不想鸟我,完全当我不存在了,叹了口气,我声音小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要走了!要离开你家了!” 这时他突然停下来,转头看着我,“走?” 原来他有在听我说话啊,他很在意我要离开。果然啊,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怎么说也会有点感情了嘛! “恩,刚才叔叔和鼬哥哥让我收拾东西,搬到日向家去住!” “为什么是日向家?” 我摇摇头,“不知道……”突然觉得好难过,我扑过去抱着佐助,“佐助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佐助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他扶着我的腰,想要看着我的脸,“喂,你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将他抱得更紧,眼泪夺眶而出,不停地向他说着‘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还能跟他说什么,我没有勇气陪着他面对,我选择了逃避,所以我只能说‘对不起’! 悲伤逃走 佐助没有再想要推开我,静静地任由我抱着他。过了许久,我也终于止住了眼泪。 我放开佐助,胡乱抹了把脸,“佐助,你是潜力股哦!”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什么是潜力股么?潜力股就是一定会‘蹭蹭蹭’往上涨的!” 我笑着看到他因为不停练习喷火,而有些灼伤的嘴唇,一个没忍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嘴上轻啄了一口,然后把饭盒一把塞给他,一溜烟跑掉了,甚至连他什么表情都没看到!虽然是速度很快的一碰,但是我也感觉到他嘴唇有些烫,他真的就那么不怕疼么? 回到房间,我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了卷轴和那只耳钉就下楼了。那花我实在懒得搬,放在那儿也不会有人拿走。 来接我的人……原谅我,我实在分不清这人是日向日足还是日向日差!不过不管是谁,我还是很有面子啊,明明派个人来就行了的,居然亲自前来!话说我觉得日足和日差这俩兄弟长得比宇智波富岳帅,虽然都是扑克脸! 站在门口的除了我和日向日x(我真的不知道是哪个),还有美琴和鼬,说实话宇智波富岳不来送送我,我相当淡定。可是鼬居然会送我,我就有点淡定不能了,我深深的觉得鼬的心很温柔。 走不动了,他主动背我;被坏人袭击了,他安慰我;现在我要走了,他来送我。虽然都是些芝麻大点儿的事,但是很久以后我还活着的话,这些都是我值得珍藏的温馨回忆。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冰山的样子?这我还真的想不透! “小秋去了那边要乖哦!”美琴蹲下身,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温柔地说。 我点了点头,“嗯,小秋一定会乖的。” “走吧。”日向日x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美琴和鼬,“阿姨,鼬哥哥,再见!” 虽然鼬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已经很满足很感动了。我忍不住向门内看去,佐助到底没有来,看来我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我转身离开了。 “喂,”刚走了几步,身后意外的传来佐助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回头看着站在美琴和鼬之间的佐助,眼泪真的像不要钱似的流,喉咙像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我只能像木头一样站在那儿看着他。他来了,他来了,他来送我了,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在他心里并不是什么都不是! 无论以后怎样,发生什么事,我再也不会怀疑这一点了…… “喂,不要像白痴一样哭!” 佐助走到我面前,伸手很轻地擦掉脸上的眼泪,说话的口气变得很温柔。 我心里真的很开心,所以我忍不住笑了。 “你真是白痴,又哭又笑。”他的口气有点无奈,又有点宠溺似的。 似乎从他刚才出现,我的身体就不被我控制了。于是在光天化日,尤其是弟控鼬的眼皮子底下,我又扑过去抱着佐助(其实事后我觉得很丢人)。 “你忘了你答应过不会再用‘喂’,只叫我‘小秋’了吗?”我哭着说。 他的手轻轻环上我的背,我一下子就不哭了(惊得),“对不起,小秋!” “你干什么跟我说‘对不起’?你不准跟我说‘对不起’!只能我跟你说‘对不起’!”我靠在他肩上叫道。 他绝对是被我的反应吓到了,抱着我没再说话。其他三个也没人吱声,好像是很有默契地在为俩屁小孩提供空间和时间。 “好了小秋,该走了。” 良久,是鼬打破沉默。我说丫个弟控看不下去了吧?受不了爱弟给废柴臭丫头占了便宜吧? 最后我腻腻歪歪、磨磨蹭蹭了好久才硬被日向日x给拖走了。 最后的最后,我一边走一边回头冲佐助喊,“佐助,我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发生什么事,请一定想起我!” 喊完之后我又郁闷了,灭族了他想我有屁用啊????? 日向家的开始 原来接我的人是日向日足啊,因为我被他带回家的时候看到了雏田,长的倒是可爱,就那白眼我瞅着闹心,要是晚上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铁定会被吓晕过去。日向花火没看到,话说花火现在应该很小吧。 “雏田小……姐,”本来是想叫‘小妹妹’来的,可是突然意识到我现在跟她一样大,“你真的好可爱啊!”我摸摸她的头发,揉揉她的脸。 她脸红了,低着头,显得更加可爱,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教室里碰到宇智波嘉的情景,心里泛起一股难过的情绪。 快速调整下情绪,我开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羽幻秋,你可以叫我小秋,请多关照!” “小……小秋,不用叫我‘小姐’,叫我雏田就好了。”她害羞地说。 “好!”我扑过去抱着她。 雏田把我带到我的房间帮我放好东西,才带我去和大家一起吃午饭。啊,又是和新的一家人吃饭啊,心里小小的紧张。 佐助,还在练习吧? “小秋以后都不用去学校了。”吃过午饭,日向日足把我叫到他面前说。 我很惊讶,“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总之以后都不用去学校了。”不再等我追问,日向日足就走了。 晚上,我突然想,为什么会突然把我从宇智波家赶到日向家?这个决定是宇智波富岳私自决定的,还是三代授意的?为什么又不准我去学校?这又是谁的意思? 啊,总觉得事情不简单,难道这一切跟宇智波族和木叶的争斗有关?他们是不想把无辜的我牵扯进去才会让我离开?可是既然如此,那一开始就不应该让我住宇智波家啊? 果然,就我这脑子是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的,我那脑子就不跟他们在一条线上! 一大早闹钟没像往常一样的叫,可我已经养成习惯,到点就起床了。真是的,闹钟居然坏了,也太不禁用了吧! 咦?楼梯哪儿去了?什么时候我房间前面是院子了?怎么回事啊? 啊!我居然给忘了,这里是日向家不是宇智波家,啊,难怪闹钟没响了! 反应过来我身在日向家,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不适应,于是一个人坐在屋前的走廊上发起呆来。 佐助现在是不是跟鼬在晨练呢?现在我不在,应该又是美琴去叫他们吃早餐吧?佐助现在是不是也在想我正在做什么呢?他有那个闲工夫么? 好想见他啊……真是的,我现在怎么跟怨妇似的!? 吃早餐的时候仍然没看到花火,我肯定是不能问的,问了我就死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兴趣。 吃过早餐,雏田在我羡慕和哀怨的眼神中去学校了。日向日足虽然没出门,可是吃过早饭他就不知道遁哪儿去了,就剩我一个人坐在走廊上对着空气无聊。 “很无聊吧!” “是啊,无聊的想杀人啊!”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我很自然的回答。完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这声音耳熟。 道聿=阴魂 “啊!”当我转头看到一脸招牌笑容的道聿时,很吃惊,“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说这兔崽子是yīn魂吧啊?绝对是吧啊?真的是yīn魂不散的跟着我啊!(不得不承认,我并不讨厌这样) 他笑得很阳光,“因为你在这儿啊。” 这个回答是在拿我开涮么? “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你为什么也在日向家?”我提高音量,一字一字地说。 “我也是很认真的回答你,因为你在这儿。” 仿佛他不是在开玩喜。(我说这事儿他有必要开玩喜么?)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继续认真的问,“那为什么我在这儿你就在这儿?” “保护你啊!”他微笑着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这句话让我心中觉得怪怪的。 我白他一眼,“这里可是木叶名门——日向家,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活腻味了跑来找死啊?而且你不也是个小孩子,能保护我什么啊?!” 道聿走到我身边坐下,依然微笑着看着我,“说的很对啊!那你就当作是我想天天见到你吧!” 着实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我愣了一下,“行了,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很没劲!”我尴尬地把头瞥向一边。 道聿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心虚,很不安。因为我知道那样温柔的眼神意味着什么,我很肯定他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我很不希望他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希望他能一直都用第一次见面时的眼神看我,那样我才不会心虚,不会不安! “对了,你刚才说‘天天’,什么意思啊?” 被这种话题影响了气氛,我转移话题。 “你还真的傻乎乎的,连这都不明白,”他向我撇着嘴,“我也住日向家了,而且你住多久我就住多久!” “什么?为什么?” 他鄙视地看着我,“你的‘为什么’总是那么没意义,我刚才已经给了你两个答案了。” 比起第二个,我更愿意相信第一个。 “那我住宇智波家的时候你怎么也不住进去啊?” “我是很想啊,可是既没有主人的允许,也没有火影大人的命令没办法住啊!”他的口气很是无奈。 “那现在你是得到了主人的允许还是火影大人的命令?” “都有。” 火影大人的命令,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不知道的?这段时间我越发的有种身边的人什么都明白,唯独自己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脑子里也有一些疑问,很想找个人帮我解答解答。 “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从宇智波家搬到日向家吗?”我抱着试试的心态问。 “火影大人的命令,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向提出的。” 这小子还真知道啊,不简单!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小秋,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问你过去的事?”道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起我来。 我怔了怔,“是我在问你诶!” “即使你觉得那些过去与你无关,但既然是‘羽幻秋’就应该去了解。”他无视了我。 哎呀,这兔崽子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神神叨叨的? 咬了咬嘴唇,我不爽地看着他,“我有什么过去可问的啊?从我会说话、会认人时起我就住在森林里,现在我也只是个几岁的屁小孩,羽幻家的事你不都告诉我了么!我还能问什么啊?” 我说完他又露出奸诈的笑容,“你还知道自己是几岁的屁小孩啊?为什么说话做事跟你的年龄差那么多呢?” 算计!我又被这死小子算计了!露马脚了,我这是第几次在他面前露马脚了? 他这是第几次说我不像个小孩子,第几次对我的小孩身份产生怀疑了?既然他都发现到这份儿上了,说明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孩子,这丫的至少观察力很强。 干脆我就跟他摊牌了吧,跟他明说我不是羽幻秋,我是从三次元穿来的。 他不信的话我就当我自己说了个冷笑话,他就当他听错了。可是他要是信了,会发生什么? a。大笑三声后得意地告诉我他也是穿来的 b。马上报告三代,说他发现了“奇特生物” c。马上离开,从此不再保护我 b和c显然对我不利,至于a的话,说不准啊!那我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依旧被欺负 “呵呵,对了,你怎么没去学校?”我这算是脑子转得快么? “不是说了要保护你吗,你又不能去学校,我怎么保护你?” 说到这个…… “那你知不知道日向日……叔叔为什么不让我去学校?”差点就‘日向日足’了。 道聿摇了摇头,“不知道。” “小姐,慢慢来!” 这时,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循声看去,一个女仆正牵着一个黑发白眼的小女娃走过来。 不用说,一定是日向花火,算算的话,她现在应该是两岁。我本来就挺喜欢小孩的,所以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就忍不住想摸摸她、逗逗她。 “你好啊,”我笑着小跑过去,“好可爱哦。” 我伸手捏她的脸,可她不像别的孩子笑或哭,居然用力拉下我的手。嗯嗯,这一点的确比雏田有脾气,果然是个倔强强硬的主儿。 “她好像不喜欢你。”道聿站在一边说。 我转头朝他吐了吐舌头,“她也未必喜欢你。” “我不喜欢她,所以也不需要她喜欢我。”道聿淡淡地说了一句又回走廊上坐着去了。 敢情要是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你还要逼着她喜欢你?什么东西! 虽然我已经被道聿说我不像小孩子好几次了,不过每次他都没一直追问。我猜他要么只是开玩笑,也不是真正的察觉到什么;要么就是他真的知道,但是出于某些原因而装作不知道。 如果是后者,那他是不是也怀疑我不是真正的羽幻秋?会不会认为是我把羽幻秋怎么了?唉,好烦啊!! “你还在那儿发什么呆?” 听到道聿的声音才发现花火和女仆已经走了。 道聿的家族是保护羽幻家的,道聿要保护的是羽幻秋,不是我!而我只是个占用了羽幻秋身体的灵魂,这样算不算是欺骗?可是我也不想要羽幻秋的身体啊,尽是麻烦! “你干什么啊?” 我再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时,突然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看看地上,是沙包! 道聿起身走过来,“哦,还没傻啊!不过反应还是依旧差的可怕啊!”他捡起我脚下的沙包,“既然这样,那就继续练习的反应能力吧。” 他就不能哪一天不欺负我么?? “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他走回走廊坐下,完全无视了我的话,手里颠着沙包,“准备好了吗?” “我说了没心情啦!”我提高音量。 “那开始了。”说完,他就把沙包扔了过来。 “喂……”没反应过来,被沙包砸到了额头。 一木道聿,你丫故意的。我捡起沙包,狠狠地扔回去,结果他头轻轻一偏就躲了过去。 “躲也躲不过,打又打不到,没用!” 他又把沙包扔了回来,还是正中我的额头,气死我了! “我发起疯来可是连自己都怕的啊!” 我再次捡起沙包打他,他又轻松躲过,然后他再扔过来打我,我又被打。就这样他扔我挨,我扔他接,丢来丢去挨打的都是我! 最后我忍无可忍,捡起沙包直接冲到他面前,正准备打他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宁次也来了 “这是耍赖哦。” “耍赖又怎么样?我就是耍赖!凭什么每次被打的都是我?凭什么你一次都没被打过?你一个男的,你就假装被我打一次,你让我一次会死啊?!”我不爽地吼道。 他笑着用力的拉了我一下,我没站稳倒在了他身上。我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我被他这个举动惊得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耍赖的惩罚。”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混蛋,色狼!上次在山洞里的时候丫还脸红,现在就这么占我便宜,臭小子! 我掰下他搂着我腰的手,重新站好,可是手腕还是被他抓着。 “惩罚你个头啊,这是赤~裸~裸吃豆腐!赶紧放开!”我甩着他的手。 他先站起身,然后才放开抓着我的手。说心里话,我并没有生他的气,事实上我从没生过他的气。 “我就是不想被你打到,你想打到我就继续努力吧!”他说完捏了下我的脸就跑了。 你丫的还占我便宜,真当我我是软柿子啊!不打你我连废柴都没法儿当了! “你死定了!”我追过去。 我跟着道聿屁股后面追,“你还背对着我,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就算背对着你,你也一样打不到我!”他头也不回地说。 我还就不信了,于是我加把劲追着他,一直追到大门口,稍微离他近了点。我使劲地丢出沙包,就在沙包要砸到他的头那一刻,他往左一拐弯,沙包没砸到他就往门外飞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刚好从外面进来,飞到他眼前的沙包被他一把抓进了手里。 这个人是——日向宁次!他的额头上缠着绷带,白色的眼睛,高傲的神情。 “哦,宁次你来啦。” 我愣在那儿的时候,道聿一脸‘我和他很熟’的样子走过去。 宁次看了看手里的沙包,一脸‘我和他不是很熟’的样子,“你怎么在这儿?” 这俩认识? “怕被你抢了我的人,所以也来了。”道聿嬉皮笑脸地把我拉到他身边。 我直接甩开他,想踩他一脚的,结果被他闪开了,“瞎嘚波些什么啊你?” 宁次没理他,倒看着我,“弱。”看了几秒甩出这个字后,他从我和道聿中间穿过,扔到他背后的沙包被道聿轻易地接住。 弱?!什么人啊这是?日向宁次,你丫去死! “要好好变强啊小秋。”道聿凑到我耳边调侃。 我狠狠瞪着他,“要你管!”想踩他的脚,又被他躲过了。 宁次不上课跑到宗家来做什么?雏田又不在。 “你认识宁次?”思考之际,道聿问我。 “不……不认识啊!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我想起我根本没见过宁次,于是慌忙否认,“原来他叫宁次啊,看他的眼睛跟雏田一样是白色的,他也是日向家的人吧?” 道聿点点头,“他是分家的。” “那他来宗家干什么?”我顺着问。 “分家的人当然不会没事来宗家,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事,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道聿卖起了关子,“好了,还要玩儿么?”停顿了一下,道聿冲我晃了晃手里的沙包。 我才想起自己挨了那么多下还没报仇呢,“废话!怎么样也得打中你一次!” “噢!” 刚刚说完,道聿退后几步把沙包扔过来了,刚好又打到额头。 “来啊!”他朝我勾勾手指转身跑了。 我捡起沙包追过去,“一木道聿,我还没说开始呢!你丫的还尽打一个地方,去死!” 尽管我不信这个邪,可事实就是那么邪门儿,我给狗似的追了道聿那厮一下午,死活就是打不着他!也由此我确认了一件事——让我一次他真的会死! 不过托他的福,晚饭的时候我可以无视日向日足、日向雏田、日向宁次还有他,一个人往死里扒饭,吃的愣是吧唧吧唧像头猪! 嗯,佐助有没有好好吃饭呢?有没有也在想我呢?他一定学会了‘烧死你丫’吧! 宁次,丫找茬 又是周末啊,雏田自然没去上学,宁次昨天来了就没回去。现在这家里四个孩子,按理说应该挺热闹的,可是偏偏我的无聊程度没比昨天好多少。 宁次和雏田在院子里切磋,那种跟武术似的拳脚练习我肯定没资格参与,所以只好闷在一边,道聿也乖乖闷在一边。 看看那俩人啊,除了眼睛一样之外,哪里都不一样,就跟一个大小姐和一个陪练似的,一点看不出什么兄妹感情!大家族里面就是矛盾多,那给孩子造成多不好的影响啊。 虽然是为了保护家族,可是干嘛得搭上孩子呢?还是我的世界好啊,关爱儿童的口号吼的多响亮啊,就算没有实际行动总还能自欺欺人。 雏田的实力真的跟宁次差好多啊,完全被宁次打得节节败退,只能勉强防御,难怪宁次这小子心里不平衡了!谁愿意老是被比自己差劲那么多的人压着啊,而且还是极其被迫的,换了谁都会弄出点心理问题、思想早熟什么的。 诶对了,反正又没什么事可做,不如就去看看佐助吧,我还真挺想他的。 “你去哪里?”见我起身要走,道聿问。 “反正也是闲着,去看看佐助。” 道聿没说话,我也就没理他。 “诶,你不是在院子里吗?”刚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宁次站在大门正中央。 搞什么啊?神出鬼没的,明明刚才还在院子里,怎么就跑到大门口了? “你不能离开宗家。”他没回答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疑惑了,“为什么?我怎么就不能离开这里了?” “总之你不能离开。” 这人…… “理由。给我个我不能离开的理由。” “赶快回去。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不论是口气还是表情,宁次始终都很冷漠。 这个死白内障!什么不要浪费他的时间,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跑来拦着我的。这会儿倒像是我做错了似的! 我哼他一声,“我偏要出去,你能怎么着啊?”我大跨步地向门外走。 “喂!”刚走到他旁边就被他抓着手臂,“你给我放开!”我甩他的手却没甩开。 他不理我,直接把我往回拖,那叫一个粗暴。 “喂喂,你放开,信不信我告你非礼啊!”我一边被宁次拖着倒着走一边叫到。 他根本就没听我说什么,我从哪儿来他直接把我拖回哪儿去。 “喂喂,宁次哥哥啊,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我装出笑脸。 他依旧冷漠,不理我。 “你丫的就是存心找茬!”大吼一句,我直奔大门。 可是刚走到大门口,又看到宁次站那儿了,于是我又被他硬拖回去。我继续跑,他继续拖,整个过程他不说一句话。最后我认输了,我的体力和力气实在没法儿和他比。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昨天道聿的话,原来宁次就是来不让我离开日向宗家的。这丫的是不是吃多了,找不到地方消化啊? “你早就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说?” 躺在道聿旁边,看着他一脸奸诈的模样,我问。 他一副好戏没看过瘾的德性,“就是想看你丢脸啊!” ***这兔崽子就是欠抽,我一怒之下起身扑到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无聊!你干嘛有事没事老跟我过不去啊?兔崽子兔崽子!” 雏田是个好妹子 耗了一下午,跟道聿和宁次闹也闹了,还是走不出日向家一步,心里面无限怨念,有种被联合起来欺负的感觉。于是闷闷地吃完晚饭,闷闷地回房间闷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觉得最近什么事都不对劲?连身边的人都不对劲!想想,他们似乎想断了我和外界,和宇智波家的联系,可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灭族,很有可能啊,他们一定怕我被牵扯到宇智波一族与木叶高层之间的争斗,所以才会这样。可是问题又回来了——干嘛一开始还要我住宇智波家? 诶不对哦,当时并没有让我一定要住宇智波家,我还可以去砂忍村的,结果是我自己选的啊。那到底是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秋,我可以进来么?” 正在房间里杀死自己的脑细胞时,雏田来了。 “请进。” 雏田进来,再关好门走到我旁边坐下,“小秋,你好像不开心。” 看来雏田害羞是分场合和对象的,这会儿点不害羞地主动关心我。 我撇撇嘴,“也不是不开心……就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心里很烦。” “是什么?也许我可以帮你。” “谢谢你啊雏田,不过我的问题你帮不了我。” 雏田点点头,“哦。” “诶对了雏田,问你几个问题,”我忽然笑着拍拍她的肩膀,看她点头,我问,“你怎么看你哥哥的啊?” 我的问题让雏田沉默了,不过我没说话,等待着她的回答。 “宁次哥哥……他……他很厉害。”雏田结巴地说。 “就只有这个么?”我歪着头盯着雏田,“你怕他吧?” “没有,不是的,”雏田否认的很快、很干脆。“只是……只是觉得……宁次哥哥他……他不喜欢我,所以……所以不敢跟他说话。” 也是,雏田似乎是不怕宁次。雏田那么善良、那么可爱,就像宁次一样,出生在宗家还是分家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宁次干嘛老是对雏田冷冰冰的?他为人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客观啊。 “那你讨厌宁次么?” 雏田摇摇头。 我叹口气,“雏田你可真是个好妹妹啊!虽然你不讨厌他,可是说实话,现在的宁次真的很讨厌!老是板着一张脸,一副看破世事的样子,讨厌极了!”我一边说一边回忆下午的事,“不过以后就不讨厌了,毕竟是被主角感化了嘛。你也得小心了,当心喜欢的人被他抢了!” “小秋你在说什么啊?” “啊!呵呵,没什么没什么。你在学校里有看到佐助吗?”我赶紧转移话题。 她点点头,“我现在和佐助一个班。” “重新分班了?” 这样的话,那鸣仔、小樱、井野……基本木叶的主角都在了,为什么我就偏偏错过了? “恩,昨天分的。” “他怎么样啊?” “一直很用心上课。”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他除了上课、看书能干什么啊? “小秋,希望你不要生宁次哥哥的气。”沉默了一阵,雏田很真诚的说,“虽然我不知道宁次哥哥为什么拦着你,可是既然是宁次哥哥,那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请你不要生他的气。” 这个雏田啊,我说她是个好妹妹,她还真是个好妹妹,那她到底是来关心我的,还是来关心宁次的? “管他是什么原因,反正他又不说清楚,那我就当他是存心找茬了!而且下午我真的很火大,他明摆了就是欺负我、看不起我,下手那么重!”我赌气地说。 “我替宁次哥哥道歉,可是宁次哥哥一定也是为了小秋好啊!” 天啊,雏田你还真是个圣母,我败给你了,弄得好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 “啊啊啊,好了我尽量。”我敷衍地答应了雏田。 我真不是雏田大小姐您那种圣母的人,我也不大度,不要怪我现在不待介那个死宁次、死白内障、死问题孩子! 我是不是骂得恶毒了点? 真正的羽幻秋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似乎是个雪白的房间,因为我不确定四周是不是墙,周围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却不让人感到恐惧。 ‘时间快到了么?’此时传来了女孩的声音。 “谁?是谁在说话?”我向四周看去寻找说话的人。 这时在我正前方由透明到清晰,出现了一个黑发紫眼裸着身体的女孩。仔细看看,我吃了一惊—— “你是谁?为什么长得跟我一摸一样?” 她站在我面前,简直像是我在照镜子一样。 她微微一笑,“我是羽幻秋啊,” 羽幻秋? “这儿是哪儿?为什么你在这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略微有点蛋定啊! “这是我的身体,我当然在这儿啊。”她歪着头。 也是啊,这么说的话,不是她长得跟我一样,而是我长得跟她一样,我才是那个盗版的! “呵呵,到底是谁长得跟谁一样都没关系哦,因为你就是我!” “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惊讶地问。 她随意地坐下,“因为你就是我啊!” 什么啊?我明明就是从异界来的灵魂,只是恰好进了这个身体而已。 不用我开口,她已经知道我要说的了,“为什么是恰好呢,那不正是命运么?否则你就不是‘恰好’进入我的身体了!” 想想,似乎也有点道理。 她盘着腿拖着下巴,“对吧!” 其实命运之类的说辞,我还真不想去纠结,“那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呃,我是说为什么我能看到你,而过去却不能?”觉得自己似乎说的不对,于是补充道。 “因为过去我都静静地呆在你内心深处属于我的地方,并不想让你看到我。” “我心里属于你的地方?”我不解得重复这句话。 “就是你觉得自己不是真正的你啊,那样的想法就是我的地方!” 她是说我心里一直认为自己不是真正的羽幻秋,只是个异界灵魂而已吧,那这么说这里就是我的想法? “没错哦,你看这里这么宽敞是因为你这种想法很强烈哦!”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现在要我看见你了?” 总感觉这是很重要的事。 “我想离开了。”她垂下眼睑。 哈? “我讨厌这个世界,贪婪、战争、鲜血……都很讨厌!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值得我留恋的,而且也不想背负魂兽的契约。我只想跟爸爸、妈妈一起,所以不得不跟你谈谈。” 我真是无力了,敢情这小妮子是在逃避责任呐! “你要离开就自便呗,跟我谈什么?”我不痛快地说。 原来我这是在给人家当替死鬼呢!这么一想,我以前因为占用这废柴身体的不满顿时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因为你没有召唤出魂兽,我没有办法离开。” 嘿,说的倒好像是我的不是了!我才是受害者吧?而且又不是我不想召唤魂兽,关键是我无能为力嘛! “召唤魂兽的条件你只缺一个,那也是我不能离开的原因。” “是什么?” “你不能与魂兽灵魂相通。你不承认这个身体是你的,不承认自己就是羽幻秋!之前也说过了,我能有这么宽的地方是因为你这样的想法强烈,所以你才没办法召唤魂兽。” 可我就是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啊,再怎么样我也不能想象自己是火影世界一个非原著人物啊!否则我会感觉自己有妄想症的! “虽然不理解你说的,可是只有这样才能召唤出魂兽,我才能离开!”她有些急切地说着。 “先不说这个,你那可是抛弃自己的责任啊!我才不要让你离开,我留下摊着这破身体这世界杯具的活着!” 怎么想我都很吃亏啊! “不是的,身体弱是因为同时有两个灵魂,负担太大,只要我走了身体就会好起来,”她慌忙解释。 “那我走你留下!”听了她的解释我不假思索地说。 “不是说了么,我不想待在这个世界……而且,你舍得离开那个叫佐助的男孩么?要是你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提到佐助我的心就像被揪了似的,我似乎都把佐助忘了,现在想起……我舍得离开佐助么? 见我沉默了她接着说,“而且你没发现么?虽然身体有点不好,可是你不会受伤,还记得在宇智波家被袭击的事吧,那个时候你没有受伤!” 说到这个,我当时还纳闷儿了好久。 “那是怎么回事?” “盾,是一道看不见的查克拉盾,它保护着你。” 听起来仿佛有点牛b啊!那不等于金钟罩铁布衫么? “诶不对,虽然那时是没有受伤,可我之后也受过伤啊!” 还记得在山洞的时候,摔得身上不少伤呢!丫想忽悠我啊? “那个卵吸收了用于做盾的查克拉,所以你才会受伤。” “诶?” “其实那个山同本就是羽幻家的,魂兽会从山洞中的卵里被召唤出来,正因为你是羽幻秋,在进入山洞时才会被吸走查克拉。” “那花就是卵?” 她点点头。 “那岂不是我现在已经没有查克拉盾了?” “你应该不记得你是怎么拿到卵的吧?其实那时候就是我拿的,之后我代替你被卵吸走了查克拉。” 听她这么说,我大大松了口气,查克拉盾啊,暗爽! “那……” 刚张嘴蹦出了一个字,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 “你该起床了!” 她微笑着说着消失了,我眼前的景物也变了。 赏他丫一口 虽然已经看不见她了,可是脸上的瘙痒感并没消失,我不情愿地伸手挠了下脸,可是并没什么作用。以为是什么蚊虫,在我多次驱赶无果后,终于充满着怒意地睁开眼睛,准备把那该死的蚊虫碎尸万段! “啊!” 一睁开眼居然看到的是道聿那张在我眼前放大的脸,我下意识伸手把他往后推。 他看着我被吓着的样子,似乎很满意,“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长得有那么恐怖么?” “喂喂,一大早睁开眼就看到一张脸在眼前,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吓到吧!?”我不爽地说着坐起来,他也乖乖地退开,“诶不对!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我瞪着眼指着他。 他盘着腿坐在离我半臂长距离的地方,双手撑在身后,一副悠哉悠哉、理所当然,整个一这就是他的房间的表情! “想看看你,所以就来喽!” 这死兔崽子不在身体上折磨我,就在心灵上凌虐我,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吃早饭了?我到底是欠他多少啊? 我无力地白他一眼,“你丫少来!自从你跟着我到这儿白吃白住,你丫哪天没见着我!切!” “可是总觉得不够啊,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总感觉道聿的语气里带着苦涩。 我皱眉,“什么没机会了?怎么说的我们俩谁要怎么似的!我警告你啊,大清早的别蹬鼻子上脸给我找不吉利!” “哈哈,你说话总是那么可爱啊!”他笑着伸手粗鲁地揉着我的头发。 我打下他的手,“赶紧出去,别妨碍我睡觉!”说着我往后一倒,用被子蒙着头打算继续睡。 蒙在被子里,又想起了刚才见到羽幻秋还有她告诉我的事。其实在被道聿弄醒之前,我是想问她知不知道道聿对她的心意,只可惜还没来得及问就被这兔崽子给搅和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不是羽幻秋,兔崽子喜欢的也不是我!如果继续让兔崽子这么误会下去,我心里一点也不好受。 可是,如果真正的羽幻秋愿意留下来,那我就见不到佐助了……该怎么办? 心里正纠结的时候,道聿突然一把扯开我的被子,“喂!你干嘛啊?!”我一边吼一边想扯回被子。 “睡懒觉可不是个好习惯。”他坏笑着把被子往他那儿扯。 被子被他扯过去了一截,我用力扯回来,“睡懒觉?!你开玩喜呢!天才刚亮!” 而且自从我住了日向家,我爱睡多久也没人管! “是么?可是我觉得该起床了。” 明明不觉得他在用力,但是我就是扯不回来。 “起你个头啊!把被子还给我!”用力扯。 总感觉他的坏笑比刚才更坏了,只见他扯着被子的手一收,我就感到一股力量把我拉过去了。没有任何阻力的,我扑到了他身上。 “这里比被子里暖和吧?”他说着伸手抱着我。 这混蛋就是来涮我,占我便宜的——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我想退开,可他并不放手。 “放开。”我很蛋定、很平静地说。 “你抱起来真舒服。”他自顾自地说。 “放开。”我重复。 他没搭理我。 在我说了几遍他仍装作没听见的情况下,我双手扶上他的腰,尽量撑起身体靠近他的肩膀,然后很凶残地咬住他的肩膀。 是你丫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丫占我便宜,让你丫老欺负我。 尽管他被我咬着肩膀,但是他也并没放开我,我又再用力咬。我说这混蛋是不是没有痛觉啊?我都感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可是他既没有喊痛,也没有放开我。 “你们在做什么?” 嘴里血的味道弄得我难受,我想放开道聿的时候,听到了宁次的声音。 我立马松口,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宁次,再次用力挣开道聿。这次道聿乖乖地松了手起身出去了,我赶忙拖着被子坐回床上。 “你来干嘛?”我抱着被子问宁次。 去,我现在绝对脸红了,绝对脸红了!虽然被小孩子看到这种这种……你们懂的!但是我可不是小孩子啊,总感觉很丢脸啊! 宁次理都没理我的问话,转身就离开了。嘿,这家伙!什么意思啊他? 奈素来访 我真的觉得我快在日向家发霉腐烂了,我每天就只能靠问雏田佐助的状况过日子。就算是想要保护我,避免我被觊觎魂兽的家伙袭击,也没有必要禁止我离开日向家一步啊! 还有魂兽,就算我真的做到了与它心灵相通,难道魂兽就真的会跟悟空似的直接从那石头里蹦出来?那么卷轴又拿来有什么用? 如果“羽幻秋”消失了,那道聿的心意又算什么?难道她就没在意过道聿么?关于道聿我真的很想问问她,于是吃过早饭,我又躺到床上拼命想着她出来,但是却并没什么用。 “你快出来吧,你一定知道我的问题,出来回答我!” 无奈,我只好这么对她说。 “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道聿站在了我面前。 我睁开眼睛,有点慌乱地看着他,“没……没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我看他也没有要说话的样子。 “你又来我房间里干嘛?”我问。 “吃了早饭就躲在房间里,来看看你而已。” “什么‘躲’啊?我是正大光明地回房间睡回笼觉。”我有些不满地说。 接着,又是沉默…… “想召唤出魂兽吗?”当我准备轰他出去的时候,他出乎意料地开口。 “诶……”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想就算了。”他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提起魂兽,又不等我回答,你丫耍猴猴呢!? “等一下!” 我叫住他,他停下看着我。 “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比起召唤魂兽,我更在意他的态度。明明之前除了说要保护我就没提过魂兽,现在却又突然提起。难道这跟我之前见到“羽幻秋”有关系? “意思还不够清楚么?要召唤魂兽,你需要我的帮助。”总感觉他的口气不是那么情愿啊。 虽然不知道我需要他什么样的帮助,可是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没办法当自己是‘羽幻秋’,即使我想也没用。 我撇嘴,“不想。” 我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说谎,说想吧,我又不能当自己是‘羽幻秋’,而且也不想让道聿错误的喜欢着我;说不想吧,我又想要魂兽当保镖,不说牛b,也不要跟傻b似的。 道聿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剩我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来日向家也有三周了吧,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羽幻秋。每天除了跟道聿打闹、被宁次找茬,根本就是无所事事啊。很想见佐助,想跟他一起上学、一起回家、看他努力的样子……也想跟鼬、美琴、扑克脸一起吃饭! 可是,我却弱小废柴到连日向家大门都迈不出去! “小秋。” “诶?”坐在院子里听到雏田叫我,我抬头看她,“回来啦!” 各种各样的羡慕雏田啊,可以每天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人?我是喜欢佐助吧? “小秋!”雏田走进我,“你怎么了?叫了你好几次都像没听见一样。” 我微微一笑,“呃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对了,你有什么事么?” “一木哥哥呢?” “他?”我稍微想了一下,“从早上起就没看到他诶,你找他干嘛?” 雏田跟道聿可是没怎么说过话的,怎么雏田主动找起他了? “有位学姐说要找一木哥哥,让我帮忙叫一下。” 学姐?找道聿? “让她自己进来不就好了,那学姐是谁啊?找道聿干什么?” 我是不是有点**婆八卦啊? “没有邀请是不能随便进宗家的,那位学姐说她叫奈素……” “奈素!”我打断了雏田的话。 话说,我都把这美人胚子给忘了。看样子她以前是常常跟着道聿的,现在道聿跑到日向家的混吃混喝,就一直没出去过。看来,奈素是耐不住寂寞了吧! “我认识她,我去跟她说。”没等雏田回应,我就往大门飞奔。 隔着一段距离,我已经看到那个褐色短发的女孩子。 “嗨!奈素……学姐!” 我向她挥着手,大大的笑着。 不过,她仿佛始终不待介我啊,完全的拉长了脸。 “怎么是你?” 因为我知道她不待介我的原因,于是不跟她计较,“道聿不在哦。”我微笑着说。 “他去哪儿了?他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哎哟喂,酸酸的啊。 我耸耸肩,“谁知道,一大早就不见人影!” 诶,我看了看四周,话说现在宁次不在这儿啊,赶紧趁这个机会溜出去才是王道啊! “你在干嘛?”奈素看我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地样子问。 我小声地说:“没什么,你要不介意的话就在这儿等吧,我有事走先了。” 奈素的泪 说完我小跑着出门,可是还没跑几步,就感觉后脑被东西砸了一下,并不痛。 我下意识地摸着后脑回头看,“想偷跑出去!”道聿站在门后,金绿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我。低头看看脚下,原来是沙包。 “道聿……” “你不是出去了吗?”我打断奈素的话,惊讶地问。 他手插进裤兜里,“是啊。” “那你怎么在这儿?”他现在可是站在日向家的大门里的啊,“你从哪儿回来的啊你?” “后院。” 我去,这小子绝对是属猴儿的,有门不走跑去翻墙,还喜欢爬树! “道聿。” 在我郁闷的时候,奈素再次出声叫道聿,仿佛我和道聿都当她不存在了。 “你来这儿干什么?”道聿看向她。 “我……你已经有两周没去上课了。” 奈素还真是不坦率啊。 “我不会去上课了。”道聿说话的口气有些冷淡。 “为什么?”奈素吃惊地问。 我也很疑惑,难道这意味着我要在日向家待很久吗?我疑惑地看着道聿,跟奈素一样希望他作出回答。 他没有看奈素,向我走来,“你没有必要知道。”道聿捡起我脚下的沙包,转向奈素,“快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奈素对道聿的心意,道聿应该清楚吧,可是却总感觉他在伤害奈素,是因为他自己喜欢着羽幻秋么? 听到道聿的话,奈素低下头,“她对你来说,无论如何都是最重要的吗?”奈素的肩膀在颤抖。 道聿并没有回答,奈素抬起头,眼眶里闪着泪光,“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保护她;不论在什么地方你都要守着她?”奈素哽咽着,眼泪滑落,“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你都不会看我一眼吗?” 这么哭诉完,奈素捂着脸跑开了。 一直都觉得奈素是个坚强美丽的女孩,现在才发现她很脆弱。我知道奈素口中的‘她’是指羽幻秋,看来,伤害奈素的人,不是道聿,而是羽幻秋! 道聿并没有去追奈素,只是叹了口气,“回去吧。” “我想见佐助。”没有理会道聿的话,我缓缓地说,“拜托,让我去见见佐助吧!”我皱着眉,诚恳地望着道聿。 不想理会魂兽,不想在意道聿的心意,不想去想奈素的悲伤,不想害怕宇智波的屠杀……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只想见佐助! 道聿沉默地看着我,我等待着他的同意,可是却并没有看到他点头。不知过了多久,我打算放弃了。失落地低下头,往大门走去。 “走吧。”当我走到道聿身后,与他背对背时,听他这么说着。 “道聿!”我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他。 他转身微笑着伸手揉着我的头发,但是他那金绿的眸子却有些黯淡。 “真拿你没办法,”他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翠绿的头发,“不想看到你没精神的样子。” 尽管看着道聿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但是一想到能见佐助,我还是努力忽略那些许的难受。 “谢谢你,道聿!”我朝他笑着。 “但是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我必须跟着你。” 跟就跟吧,反正又不是去约会,我干脆地点点头。 想着佐助,我的脚步不断加快着,道聿一直默默地走在我旁边。总觉得气氛不太好,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又找不到话题。关于他和奈素的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那个资格说什么。 偷见佐助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希望,将来有一天,道聿能接受奈素。( 平南文学网) “你的……肩膀……还痛不?” 仿佛记得他被我咬了一口,虽然那是他活该,但我实在不知道说啥。 “你被咬一口试试。”他侧头看着我,一副要咬我的样子。 我瞪着眼,嘟着嘴表示不满,“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谁让你老是不老实啊!” “如果换了是宇智波佐助,你也会咬他么?”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失落。 我被她的问题弄得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换了是宇智波佐助,你会很开心吧。”这么陈述着,显得他越发的失落。 我皱着眉,“你以为佐助会像你一样,隔三差五耍着我玩儿啊!” 他笑笑,“那的确很有趣啊!” 看吧这家伙,真想让这家伙玩儿蛋去!我瞪着他,正想骂他,却意外地看到前面不远处,佐助从一条小巷里走出来。 “佐助!”我丝毫没有犹豫地大声叫他。 他又一个人独自留在学校里练习到很晚回家,那条小巷,之前为了快点回家,我和佐助也走过。 他听到了我的声音,似乎不太敢相信,迟疑了一下才停下来,回头看向我。 “佐助!”我又叫了他一声,起步朝他跑去。 看到一段时间没见的佐助,觉得鼻子酸酸的。( 平南文学网) “小秋……” “好久不见了佐助。”我挤出一个微笑。 “白痴,笑得难看死了。” 似乎佐助是反应过来了,露出拽拽的样子。但是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没有直视我。 见到佐助,心里涌起一股甜甜的感觉,“真是的,一见面就骂人。人家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招招都用了才争取到出来找你的机会。你这态度也太过分了。” 佐助‘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我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黑黑的珍珠,没变! “盯着我干什么?”他有些不自然地说。 “佐助越来越帅啦!” “白痴!” 别扭的佐助就是招人爱啊。 “喂·……”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出声。 “恩?”我眯着眼看向他,“佐助,忘了该怎么叫我了吗?” 他的眼睛还是没看到我身上,“小秋!” “这才对嘛!”我露出笑容。 “小秋,你……为什么……没去学校?” 我可以理解为佐助是在关心我吧,还是不坦率呢! “日向叔叔不让我去啊。” “为什么?” 我摇摇头,有些事没理由告诉佐助,“小秋可是很想去学校的,这样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我抱着佐助的手臂。 意外的,佐助并没有想甩开我,“你……”,我看着他,“你……还会回来吗?” 我愣了愣,随即抿嘴一笑,“会啊,小秋舍不得佐助,所以一定会回来,赖着你家不走!” 我去,知道的太多了,就不得不撒谎。等到我能回佐助身边的时候,家,还会在吗? 佐助微红了脸,时不时地偷瞄着我,而我直直地看着他。就是这样,只要能见到他就会觉得很满足,这样简单的喜欢……可是,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该走了小秋。” 听到道聿带着不快的声音,我才想起他还在这儿呢。我回头看他,他还站在原地没动。没有跟着我跑过来,算他懂音乐! “不快点回去,宁次就麻烦了!”见我没动,道聿催促着。 “你要走了。”佐助问。 我咬着唇点头,“我是溜出来的,所以要赶快回去了。” 佐助沉默了,我知道不该让道聿为难,可是我的脚就向粘在地上一样,动不了;手也不听使唤的抓住佐助的手臂不放;嘴上想对佐助说的‘再见’也迟迟出不了口。 见到这样的状况,道聿抓住我的手腕,一把把我的手从佐助手臂上扯了下来。 “想留住重要的东西,就应该让自己变得更强。”道聿见佐助瞪着他,一边把我拖走,一边这么说。 佐助站在那里,没有动。而我,被道聿拖着走,回头看着佐助,那句‘再见’,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宇智波的袭击(1) “你就这么喜欢他!” 已经看不到佐助的身影了,道聿拉着我的手还没放开。 虽然我喜欢佐助明显得我身边的人都知道,但是从道聿嘴里说出来就是感觉怪怪的。 “有的事情不要总是说出来,”我想抽出手,“你可以放手了!” “反正你又不会害羞。”他继续拉着我的手。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这样说的,这句话还真是当我刚才说的两句话,不过他怎么说的我跟二皮脸似的?(我知道我就是) 我继续想抽出手,“这又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 “那你讨厌我碰你?” 道聿突然这么问,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怔怔地看着他。风,轻轻吹动他那暖暖的翠绿色头发。金绿色的眼睛里看不到戏谑,满是严肃认真…… 这样认真的样子,我反而不敢看他,“不……没有……” “那为什么每次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他有些受伤地说着,抬手慢慢抚上左肩。 那是被我咬伤的地方,那时流血了,应该留下消不掉的伤痕了吧?那是不是也在他心里留下伤痕了呢? “那……那是……因……因为……”因为我不是你喜欢的‘羽幻秋’——我想这么回答他,但是却不敢说。我怕,怕他更加受伤,更怕他不再保护我! “总之……并不是讨厌!”理由虽然不能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他结果,“我……从没讨厌过你……虽然有时你真的很讨厌!” 他放下摸着左肩的手,两手轻轻抓着我的肩膀,认真的表情丝毫没变,“不管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都不会讨厌我?” 总有一种他问这问题,是各种不安好心的感觉。真不是我虚荣自恋啊,敢情他还想对我霸王硬上弓?可是不能吧,虽然这小子各种涮我,但是也不像是会做这等下流无耻龌龊的事的人。 于是斟酌一二,“嗯……不会……” “太好了!”我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他就突然笑着把我搂进怀里——前提是,你没做下流无耻龌龊的事啊我想说。 而且我说这家伙,还真是,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给他点阳光就灿烂!我真想补一句——丫虽然不让咱讨厌,但是也不见得招人待介! “喂我……” 我话还没说完,道聿突然放开我,迅速地转身。接着就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十几把苦无和手里剑落在了离我们不到一米的地方。 这什么状况?我rp差到出门都会被苦无、手里剑袭击?好歹也是穿越来的啊,耶稣你大爷的基督就不能稍微给我点幸运光环!? 道聿一只手拿着苦无,一面警戒地看着四周,一面把我藏在他身后。 “对付一个孩子还需要躲躲藏藏的吗?”他很镇定地说道。 话音刚落,我都没看清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有好几名忍者出现在我们面前。 看护额,都是木叶的,难道又是冲着魂兽来的? 宇智波的袭击(2) “可恶,这里还是宇智波的地界!”我听到道聿小声地咒骂。 宇智波的地界,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是…… “乖乖把那女孩交出来,我们可以不杀你。”一个男人说。 比起我害怕的躲在道聿身后的样子,他倒是很镇定自若,“比起我自己的命,还是这个傻丫头比较重要。” 去死,这都什么时候了,丫还不忘损我。不过,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孩子。虽然他跟鼬年纪差不多,但是处事行为却八竿子打不着,这种要命的时候,他说话还能那么吊儿郎当!我是不是该膜拜他?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羽幻秋’真的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么? “你真的不怕他们杀了你吗?” 看着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心里很感动,却也不太敢相信,又有点嫉妒‘羽幻秋’,因为会有人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怕啊,”他把握着我的手放到胸前,“可是我必须要保护你,这不仅是我的使命!” 我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了,为了得到道聿的保护……我太自私了! “你以为凭你就能保护他,不自量力!”又一个人说完就朝我们发起了进攻。( 平南文学网)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道聿已经挡下了飞来的苦无,无论在哪个方向,他都尽量用身体挡住我。 不行的,本来这些忍者就是以多欺少,道聿就不占优势。现在道聿更是带着我这个累赘,局势根本对道聿丝毫不利。我是不是该自己跟他们走?这样就能保证道聿的安全。 这时一把手里剑没被道聿挡住,朝我射来,道聿猛地把我往后一拖,我才顺利躲过了。我去,都说打人不打脸,这些王八蛋也太不厚道了!要是那把手里剑我没躲过,就算没弄死我,我也得破相了! 诶等下,破相?我怎么忘了我还有那个!? 这么想着的时候,道聿已经跟他们拳脚交锋起来,到现在都没使用任何忍术,看来他们觉得对付一个小孩完全没必要! 可是道聿却不如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他放开我的手,开始快速的结印。 “土遁·土隆枪” 一时间很多土枪从地底冒出,向我们前方的敌人进攻。让丫们差点儿破了我的相,这下把丫们扎成蜂窝煤! “道聿!” 本以为已经成功秒翻了那些人的道聿转身想带我离开,却没想到还有苦无飞过来。这次,我为了保护道聿,果断推开他,挺身挡在了他面前。记得‘羽幻秋’说过我有查克拉盾,所以我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眼看苦无就要扎到我身上了,却在那0。01秒之间被几把从我左边飞来的苦无挡开了。 “奈素。”看到出现在我左边的奈素,我很惊讶。 明明已经被道聿的话伤的那么伤心,明明已经离开了,却在这个时候出现。 “道聿,你没事吧?”看也没看我,她关心起被我推开的道聿。 但是道聿却显得不领奈素的情,“你来干什么?” 奈素被道聿惹得生气了,赌气地说:“这是我的自由。” 再看看那些忍者,虽然有的受伤了,但是看起来并没什么大碍。他们已经准备开始再次攻击我们了。 “可恶,要想办法离开宇智波的地界。”道聿又开始低声咒骂。 宇智波?真的是宇智波的人吗?虽然刚才我很快的一眼扫到了其中一个人衣服背后的图案——团扇。但是我不敢相信,也许是我看错了…… “奈素,你赶快走,这件事与你无关!”道聿一边注视着前方的敌人,一边对奈素说。 奈素没有看道聿,看似赌气,实则不愿意喜欢的人独自面对危险,“我走不走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说完,奈素迅速冲了出去,想正面攻击敌人。奈素的行为真是吓了我一跳,她也太疯狂了吧! “奈素!”道聿大叫了一声。 他想过去帮奈素,可是还没迈出一步,却又回头看着我。道聿在我和奈素之间矛盾着,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留在我身边。他牵起我的手,想趁着奈素引开多数人的时候带我离开。 但是这一刻我却犹豫了,道聿也就罢了,怎么能让奈素犯险?我已经够自私了,不能再连累无辜的奈素了。 于是我稍微用力,回握道聿的手,他回头看着我,“不能丢下奈素,她刚才救了我。” “小秋。”道聿看我的眼神有些疑惑。 我微微一笑,“快去把奈素拉回来,我在这儿等你,”我用力从道聿手中抽出手,“放心,我绝不会有事的,快去!”我推了推他。 羽幻秋啊,你千万不要是晃点我的;查克拉盾啊,你可一定要派上用场啊!推开保护我的道聿,这得需要吃几十斤的熊心豹子胆才做的出的事,耶稣你大爷的基督保佑我啊! “快啊!” 我又推了推道聿,他才下定决心转身飞快朝奈素那里奔去。其实我心里是多么想死抱着道聿不放,顶着锅盖逃了啊! “喂,我在这儿呢,来啊来啊!”看着道聿和奈素跟他们打得热火朝天(这小词儿用的~),我大叫着想引那些个忍者的注意。 结果刚嚷嚷完,还没来得及想下一步干嘛,就被一个人从后面用布捂住了口鼻。我闻到一股香味,双手想掰开那个人的手,可是还没挣扎几下就浑身无力、眼皮沉重地昏了过去。 在彻底昏过去之前,我看到道聿朝我跑过来。完了,我仿佛干了件蠢事儿。我后悔了,导演,咱们ng一次行不行…… 道聿的心意 又是这个白白的房间…… “好久不见了。” 像上次一样的出现方式,跟上次一样的裸着,和上次一样的微笑着——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 “你丫终于出来了!”我不满得冲她吼。 “呵呵,我觉得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见比较好。” 她应该是在解释之前我想见她,却没有把叫出来的事。 “那你现在又干嘛出来?” “为了给那些忍者带路。” “你什么意思?” “他们似乎想要帮你召唤魂兽,可又进不了这个山洞,这是我离开的好机会,所以我就擅自把他们带进了山洞。” “山洞?”我总有一种被自己出卖了的感觉啊! 她点点头,“就是上次你和道聿进来的山洞啊。” 这个只顾自己解脱,自私的不负责任的家伙啊!!!为神马我就摊上这种身体,这种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所以我才不想跟你见面。” 她低下头,声音显得愧疚。 呼……好吧,仿佛这已经不是重点了。 “你有查克拉盾,他们杀不了你……而且我看他们除了想要魂兽,也没有想杀你的样子。”她这么说似乎在安慰我。 反正我除了死不了之外,也没法儿反抗,是任那些人摆布。 “你真的想离开到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我打算问道聿的事,“我想你也知道道聿……他喜欢你吧?就算我召唤出魂兽,你走了,道聿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意义?为了佐助,明明我自己也想继续待在火影世界,却还问这种想要她留下来的问题。我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你好笨!”沉默了好久,她忽然说。 “哈?” 我在这个世界的存在价值是不是就是到处被人骂的? 她飘到我面前(真的是用飘的啊~~),戳戳我的头,“你真的很笨!既然都已经发现道聿的心意,为什么就没有发现道聿早就知道你不是最初的你?” “诶?”虽然被她的话给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听到她说的,心里不由得一紧。 她叹口气,“道聿喜欢的人已经不是最初的我,而是现在的你了。所以我是去是留,对道聿来说根本没什么两样!” 我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意思了,但是却完全不敢相信,“你是说……道聿已经知道我不是你?” 她点头。 “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我?” 她点头。 怎么会这样? “他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后面的话,我没勇气再说。 “就是你和他进山洞的时候知道的,那时我用了身体去拿卵恰巧被他看到。他说他难怪一直都觉得不对,我就告诉了他所有的事……至于那个,还是你自己去问他吧!” “那之后,为什么他没有拆穿我?” 我现在觉得心里好乱。 “他说他等待你自己跟他说……本来这件事,他拜托我不要告诉你的,可是我现在却没有守承诺,他会觉得很困扰吧?” 在我心里乱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消失了,我眼前的景物慢慢地变成了被无数道亮光照着的山洞。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以前放那个卵的石墩上,胸部以下都浸在水里。离我不远的地方站着三个忍者,背后的团扇图案,我看得很清楚——真的是宇智波。为什么他们要抓我?也是想得到魂兽? 不过这些问题,我都没心思想了。现在装满我整个心、整个脑的是道聿! 现在想想,他有好几次说我不像小孩子,看来的确实早就知道了,只是他没有明说而已,而我却一直担心他知道后不会再保护我。 他早就知道我不是羽幻秋,却没有拆穿我,继续保护我。他喜欢的人是我?怎么会是我?他为什么要喜欢一个一直欺骗他的人?为什么要保护一个一直欺骗他的人?他刚才还在为了一个自私的骗子拼命,而那个骗子却只想着利用他! 越是想,心里就越是愧疚、越是难过,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小丫头,害怕了?!” 听到我的哭声,一个人转过身看着我。诶我去,这yīn阳怪气的声音各种耳熟啊。 管它呢,我现在就是想哭,憋着会死人的。 “刚才还帮我们带路,现在又怕的哭,真是个奇怪的丫头啊。”另外一个长着胡渣子的人说。 给你们带路那个不是我,一群傻b。我大吼。心里。 “小丫头,上次也没见你害怕的哭啊。”又是那个yīn阳怪气的声音。 上次?我抽噎着盯着那个人。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不记得了,那天晚上在宇智波宅。” “原来是你这傻b!”一想起来他就是那晚抓我的其中一个人,我冲口而出。 “想起来了。” 最后一个人说,说起来这个人的声音,一定就是那晚的另一个人。tnd开玩喜呢,这俩傻b居然还没死。还又卷土重来了! 我继续因道聿大哭。 “我说你到底在哭啥呢?”那一脸胡渣子的男人面对我蹲下说。 没搭理他,我自个儿哭。 “小丫头,放心,我们是不会杀你的,”那个yīn阳怪气男也蹲下。 另一个跟着蹲下,“我们可都欢迎你加入宇智波族,跟我们一起干大事。” “丫们能不能都***给我闭嘴,属**的啊,一直‘咯咯咯’个没完!麻烦丫们凶神恶煞一点,坏蛋就该有个坏蛋的草泥马样!都已经落在你们手上了,还想怎么着啊?丫们该打恐吓电话的就他妈赶紧去打,该写恐吓信的就他妈赶紧去写,该撕票的就他妈赶紧准备好家伙!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哭会儿会死啊(瞧这语无伦次的~~)?” 这叫神马人品啊我去,遇到绑架的都他大爷的是业余的。老虎不发威,你不知道我是小虎队出来的? 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不知道道聿跟奈素脱险了没?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丫们有没有去搬救兵啊?不管是木叶警卫队、暗部还是上忍中忍下忍见习忍者,都他大爷的通通给我叫来!!当然,三代老头子要是能亲自上阵就更好了! 等我离开这里,见到道聿,一定要跟他说实话,还要好好跟他道歉。这是我唯一能回报他的心意的。 话说,yīn阳怪气男跟另外一个人都是废物啊饭桶,那晚轻易的就让鼬殿给摆平了,然后夹着尾巴跑的比兔子还快。而那个满脸胡渣的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啊,各种觉得只有这三个人也太没说服力了。 道聿之死(1) 曾经有一个美好的逃跑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蛋疼的事莫过于此。丫们赶紧再把我弄昏过去吧!不用再犹豫了!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机会说三个字:我不放。如果非要在这个机会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当看到道聿手里抱着卵,不是单枪匹马,身后只跟着五名忍者的时候,我不由得感叹,并且嘴角不可抑止的抽搐了! 然而,如果丫们觉得这很杯具,那么丫们就太高估咱的人品了…… 当我发现那五名忍者跟这边三个也是一伙的,同是宇智波族人的时候,我禁不住大吼‘导演!!!赶紧喊卡!!!’。心里。 要不是我被绑在石墩上,要不是我浑身无力,我真恨不得内牛满面地冲过去,拍着丫的肩膀,露出一丝棺材见了都翻盖的笑容冲丫说——道聿,乃太牛x了! “他们不是你带来救我的?”我仿佛很蛋定地向他求证。 “我一个人进来的,他们跟那三人一伙的。”道聿真的很蛋定地用语言猛抽了我一大嘴巴子。 我要是有蛋,现在一定很疼很疼。 你丫的开玩喜呢???我是想让你去搬救兵啊搬救兵!!!!不然我这么傻乎乎地让人给抓到这儿来泡着是为了什么啊???? 我真的很想冲过去抽得丫哭爹喊娘,“你不搬救兵,一个人跑这儿来看戏啊混蛋!” “那个我已经拜托给奈素了……”他还笑得没心没肺的,“你应该感激我不怕危险来救你啊!” “感激你个毛线啊混蛋!” 他装的一脸受伤,“早知道小秋你态度这么过分,我就不来救你了。” “你丫少跟我这儿装b!我要你来救我干嘛……” “小丫头,你能不能安静点?我的耳朵快聋了!”蹲在我面前的yīn阳怪气男揉着耳朵打断我的话。 我冲着他吼,“给我闭嘴你个废物,”然后继续吼道聿,“我秀逗啦!我要的是你带着一大帮子忍者来救我!” “赶快开始吧。” 这时跟道聿一起进来的五个忍者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开口了。 “先让她过来。”道聿看着我说。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才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解开绑着我的绳子。但是他们只是放我离开了石墩,并没有完全解开绳子,而是用绳子反绑住我的双手。 “你们是让他来帮我召唤魂兽的?”离开石墩,我看向那五个人。 “既然你自己迟迟没有召唤出魂兽,那我们只好帮你一把。”一个小眼睛的忍者说,“顺便再借用魂兽的力量。” “你们想干什么?” 能跟这些个宇智波族人绑架我……和我的魂兽联系起来的,我只能想到他们推翻木叶的野心。 “反正召唤出魂兽后,你必须加入我们,而这个小子要么加入我们,要么死,所以告诉你也没关系,”回答我的是那个年长的忍者,“木叶高层的那些家伙们……” “你们跟木叶高层有什么恩怨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的目的!”我果断地打断他的话。 他冷哼了一声,“真不是个不一般的小丫头啊……有了魂兽,我们可以以最短的时间和最少的牺牲夺取木叶,甚至更多!” 果然是这样,可是如果真的如他们想的那样,那么得到魂兽的宇智波一族也许就不会被灭了。那么鼬也许不用叛逃,佐助也许不用承受失去一切,憎恨哥哥的痛苦。 但是我真能如他们所愿召唤出魂兽吗? 要是真的召唤出魂兽,不先废了这几个王八蛋,那简直不符合我有仇必报,借米还糠的社会主义作风! “可要是这小子不能让你召唤出魂兽,那你们俩都得死!”补上这句让我娇躯一震、菊花一紧的话的是那个yīn阳怪气男。 所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啊!我要是能召唤出来,还轮得到你们几个乌龟王八龟儿子对我连绑带泡外加威胁优惠的,还不早就把丫们一个个剁了喂卡卡西的狗狗们!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不然他们会立马剁了我。于是我只能望着道聿泪目…… 道聿之死(2) 道聿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一丝惊慌,让我觉得安心许多。 “我们俩的命可都在你手里,所以小秋一定要做到哦。” 他冲我微微一笑,随即把卵放到地上,然后摸出一个卷轴展开,铺在卵的前面。啊这家伙,那是我的卷轴啊,居然私自跑到我房间里。 “啊!道聿你个混蛋,谁让你随便进我房间拿我东西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把卷轴放哪儿的?”我朝他叫道,要不是我被反绑着手,又被人拉着,我早就冲上去掐着丫脖子前后摇晃了。 他丝毫没有羞耻甚至愧疚感,“我不拿卷轴怎么救你?而且你的房间连猪窝都不如,我把那些东西一件件扔出去,好不容易才找出来的。”他一副‘我才是受害者’的德性。 啊这小子还扔我的东西!!!!!!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对了,那个卷轴是我的,你的在这儿。”他说着又摸出了一个一摸一样的卷轴,展开之后与刚才那个卷轴并排铺着。 他有一个跟我一样的卷轴?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人告诉我?他那个卷轴又是干什么用的?话说这小子还真瞒得住啊,揣着个卷轴连泡都没冒个! “你干嘛?” 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他突然把我的身体转向被对他,也就是背对他铺好的卷轴。( 平南文学网) “召唤魂兽也是通灵术的一种,虽然与一般的通灵术有所不同,但同样需要召唤者的血。”道聿解释道。 血?记得看人家都是咬破手指的啊,我去,我最怕疼了好吧! “你又干嘛?”我正想着,感觉有热气喷在手上,转头一看,道聿把嘴凑近了我被反绑着的手。 道聿很是无奈地抬头看着我,“你被绑着,又不能自己做,我只能帮你做。” 总有一种这话很邪恶的感觉啊! “可……我……怕疼啊,而且也不想被别人咬!” “你还不是咬了我一口。”他挑眉。 “那是你活该!总之我才不要被你咬” 道聿叹口气,拔出一把苦无,“那用这个总行了吧?” “好……好啦!”我转过头,实在是没勇气看。 以前学校体检,抽血的时候我也没哪次敢看。 可是我感觉到的不是被锋利冰凉的苦无刺到的疼痛,而是比较钝的温暖的——牙齿!等我转头看的时候,道聿已经离开了我的手指。这个奸诈yīn险的家伙,竟然还是公报私仇地咬了我! 我已经骂他无能了,只是咬着牙瞪着他。他看都没看我,直接把我手指上的血挤出来,滴到他的那个卷轴上,然后咬破他的手指,把他的血与我的混合在一起,我的那个卷轴做法也是一样的。 然后,他把我拉到地上坐着,把我刚才被咬的手指放到我那个卷轴上。都完成之后,道聿开始结印,速度是各种各样的快啊! 谁都知道,当结完印把手放到地上的同时,想要通灵的东西就该出现了。可是当道聿结完印,把手放到卷轴上之后的一分钟,这个山洞都分外的清静…… 死定了——这是我此刻的唯一想法! 我咬着唇,低着头,完全不敢看这些人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冻表情。 道聿之死(3) “小丫头,是你自己不能救自己,别怪我们了。” 小眼睛的忍者说。 去死,不怪你们我就白来火影世界废柴一次了! “喂,你们,难道忘了还有我。”道聿拽拽的说。 我热内盈眶了,道聿,认识你这么久,你最帅的就这次了! “怕我们忘了杀你?别急,下一个就是你!”我完全没心情关心这忍者长他妈什么草泥马样了。 我不急的,真的,一点儿都不急,我还想跟丫们几个唠唠。他要是着急,我不介意让他插个队,真的! 我说奈素是不是跑去无人岛搬救兵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就先杀了我再说!” 说话的同时,道聿已经向我的方向掷出了几把苦无。估计是因为没想到道聿会突然发动攻击,站在我身后抓住绑着我手的两个人中招倒地。 我觉得我这辈子反应最快的就这次了,我立马往一边跑,就算跑不出去,也要尽量跑到离他们远的地方。 可是就算我反应再快,我也还是个废柴不是,人家好歹是忍者,好歹还是宇智波族人。于是绑着我的绳子被另一个人给抓住,那人狠狠往后一拖,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啊!” 好痛啊!屁股痛!头痛,磕到地上的石头了;还有手腕也被绳子勒的痛! 我努力想站起来,可是绳子被拉得很紧,我根本动弹不得。可是拉着绳子的yīn阳怪气男已经拿出苦无准备杀我了。 “土遁·土隆枪” 道聿趁着那几个忍者应付石柱的时候,瞬移到我面前割断了绑着我的绳子。 “你以为这招还能奏效吗?”那几个忍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脱了石柱。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个就已经很恐怖了,这次还是四个(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最年长的没有动手),而且还要应付那个yīn阳怪气男,那五个人还真不顾同伴死活。这下不被烧成灰,也会被烧成焦炭。 “道聿!” “水遁·铁弹炮” 没想到道聿为了保护我,用身体当住了yīn阳怪气男的苦无,然后使用水遁忍术,吐出四个大型水弹阻挡了火球。随即,道聿迅速向后掷出苦无,为了躲避攻击,yīn阳怪气男跳开了。 “道聿,你没事吧?” 道聿喘着气,差点软倒下来,我连忙扶住他。 “可恶!” “真是个让人惊讶的小子,居然能使出这种忍术。不过小孩就是小孩,到此为止了。” 年长的那个话音一落,那四个一起发起攻击。不同的是,他们都没有使用忍术,用的仍然是苦无、手里剑。 我感觉的出道聿已经很吃力了,但他还是拼命阻挡住了攻击。当我注意力全在眼前的敌人上时,道聿忽然一只手臂挡住我,把我弄到他身后。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几把苦无插进了他的身体。 “道聿!” 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间,我接住了他。 “道聿·····道聿·····道聿····”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紧紧抱着他,不停叫着他的名字。 “居然能被你这样抱着。”他微笑着看着我说,跟以往的微笑不同,这个微笑好虚弱。 “对不起···小秋····没能····没能保护你。” 这样的话使我的眼泪决堤般倾泻而出,“不是的····不是的,”我拼命摇着头,“你已经保护我够多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是我没用·····” 道聿缓缓地伸出手,用手背轻轻擦去我脸颊上的眼泪。 他还是那样温柔地笑着,“一直·····一直很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我哭得更是厉害,把他抱得更紧,“我知道!我都知道···知道你喜欢着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现在的我···而不是过去的我!” “可以···亲我一次吗?” 如果这样,你能答应我活着的话。想这样说,可我只是点了点头。 “很快你就能陪这小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为了自己的**把别人的生命当蝼蚁一般踩在脚下?为什么有的人宁可冒着总有一天被别人杀死的危险追求名追求利,也不愿意跟爱自己的人过平平安安的生活?为什么有的人要那么随便的夺走别人重要的人? 这样的人才不应该活着,这样的人才应该去死!! 这时,周围忽然都被照亮了,很强的光,射的人睁不开眼。当光亮渐渐消失的时候,我也失去了意识,但隐约看见什么巨大的东西······ 【表示道聿你终于挂了~~~~~(某猫**冻吐槽 我害死了他 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又来到了这个白白的房间。羽幻秋,仍然在这儿。 “谢谢你。”她拉起我的手。 为什么要谢谢我?我不解地看着她。 “我可以离开了,能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了。” 我并没有召唤出魂兽啊!啊!对了,道聿呢?道聿怎么样了? “你已经做到了,以后你就是完全的羽幻秋了。你比我坚强,比我能承担,最重要的是你有喜欢着的人,也同时被喜欢着……所以,我想你比我更能在这个世界生存!” 不是,我一点也不坚强,也不想承担什么! “我要走了,祝你幸福!” 她双手交握于胸前,慢慢地变得透明,直至消失。 我想阻止她离开,我不想被丢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我没有力量、没有勇气,什么都没有,我才不适合这里!可是我却动也没动,因为我舍不得佐助,因为……我想知道道聿怎么样了! 景物似乎在变化,我感觉有阳光洒在脸上,逐渐看清了周围。淡绿的屋顶和墙,还有白色的帘子…… “醒了小丫头。” 说话的是一个有着一头长到大腿的米黄色秀发,灰黑色的瞳孔,长得十分诱惑的女孩。看身高,年龄大概十几岁吧。而且,这女的有啥资格叫我‘小丫头’?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想起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软绵绵的。 明明之前还在山洞的,这个人该不会也是想杀我的吧?道聿,道聿在哪儿? 她轻笑了一声,“一醒来就问这么多问题……好好躺着,这里是医院。” 医院?是怎么回事? “有人来了,我还是先回避一下比较好。”正打算问她,可她已经走了。 接着我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随着脚步声的靠进…… “阿姨。”进来的人是美琴。 美琴对我温柔的笑笑,“小秋昏睡了两天,终于醒了。”美琴把水果放到旁边的柜子上。 “两天?”这么久? “是啊,”美琴摸摸我的头,“这两天佐助也有来看你哦。” 佐助……这个名字让我鼻子一酸。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小秋?” “火影爷爷。” 接着三代也来了,美琴便默默离开了。 三代拿着烟斗,一边和蔼地关心我,一边走到我床边的椅子边坐下。 “我没事,只是有些乏力。” “那就好。” “火影爷爷,道聿呢?道聿怎么样了?” 我记得那时道聿还有呼吸,如果在我失去意识时被救了,那么道聿应该也在医院里。 “呃……他正在接受治疗,应该不会有事。” 停顿了一会儿,三代才有些不自然地回答我。 我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事情并不是三代说的那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试着想起身,“我要去看看他。”可是手臂却无法撑起身体。 “等你身体恢复了再去看那孩子吧。”三代让我躺好。 我仍然努力起身,“没有亲眼看到道聿没事,我没办法安心。” “他不在医院里。” 三代这句话,更加使我不安。 “火影爷爷,请不要对小秋说谎,无论如何,小秋也想知道真相。”我坚定地看着三代,与其被善意的欺骗着,我宁可知道真相,因为那是道聿的事啊。 “小秋还记得什么吗?” 我努力回忆那个时候的情景,“小秋只记得道聿为了保护小秋,受了伤,他们想要杀小秋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很强的光,之后小秋就失去意识了。” 沉默了好久,三代叹口气,说,“那时我接到消息,派了暗部的人,可是他们都无法进入山洞,只好在外面等待。后来山洞发出亮光,然后开始爆炸坍塌,你是被魂兽救出来的,其他的人全都被埋在山洞的碎石里。” 魂兽,我召唤出了魂兽?对了,羽幻秋也说过我召唤出了魂兽。只有我……其他人都…… “您是说……道聿他……”眼泪已经漫到了眼眶边缘,我不敢说下去。 三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尸体!就算您说道聿死了,那总还有尸体吧!?”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人无真相,无尸无真相! “我们只在废墟里找到这个。” 三代拿出一个被缝补过的东西。 我接过,这是沙包,是道聿的,我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 “因为找到的时候已经破了,所以我让美琴重新缝好了。” 我紧紧捏着沙包,用力地按在胸口上。那个时候道聿虚弱的微笑浮现在脑海里,明明已经受伤了,明明应该很痛,为什么他还要笑?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除了道聿虚弱的微笑,除了他那时的话,我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觉得好难过,眼泪不停的流,心里是自责,是愧疚! 不知道三代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窗外的阳光消失了,已经到黄昏了吗?不行,即使三代那样说,可是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我怎么也不会接受道聿的死。 想着,我再次试着起身,似乎要比刚才恢复了些力气。我勉强下了床,可是腿使不上力,我扶着床沿拼命站起来。一会儿后,我以为自己能走了,于是放开床沿,结果刚迈出一步就摔到了。 我怎么会没有力气?趴在地上,想起道聿为了保护我用身体挡下苦无,而我却如此没用。眼泪又流了出来,就算是用爬的,我也要亲自去确认。 这么想着,我开始往门那里爬。离门还有几步远的距离时,门突然被人打开了,是佐助。 “小秋。”佐助惊讶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地上,“你想干什么?” 看到佐助,看到他担心的样子,我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佐助微微一愣,也伸手抱着我。 “佐助,火影爷爷说……道聿死了,”眼泪浸进了佐助胸前的衣服,“可是我不信!我要去亲自确认。” “小秋。” “我才不信呢!那个臭小子那么讨厌,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了?他老是欺负我,占我便宜,这样的坏蛋怎么会那么容易死?”我靠在佐助胸口哭着说。 “不要哭。” 佐助退开一点,看着我,黑珍珠般的眼睛里没有别扭、没有傲慢,有的只是关心,他伸手替我擦去眼泪。 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那时用手背帮我擦眼泪的道聿,所以,眼泪并没有止住。 “我带你去。” 我不敢相信地盯着佐助。 “你这样一直哭,烦死了,”他避开我的眼睛,“而且你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自己去。” 他蹲到我面前把我托到他背上,然后双手圈着我的腿站起身开门出去。 我紧了紧放在他肩上的双臂,“谢谢你佐助。” 鬼鬼祟祟、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才避开了被护士看到,离开了医院。在我的指路下,佐助背着我去那个山上。 “佐助,你累不累?要是累的话就休息一下。” 上山路上,我感到佐助喘着粗气,背上的衣服也被汗水弄得有点湿。 佐助把我往上托了托,“我不像你那么弱。” 我知道佐助是在逞强,但是他的话也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悲伤。 我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我是很弱,所以才连累道聿。” “对……对不起小秋,我……不是那个意思。” 察觉到我被他的话伤害了,佐助连忙道歉。 “没关系。”我幽幽地说。 我和佐助都没再说话,趴在他身上,我只听的见他的喘息和心跳声。这个时候,佐助能在我身边,真好。 “是那里吗?”听见佐助的声音,我抬头看去。 借着天空最后一抹夕阳的光辉,不远处的情景让我咋舌。也许是明白我的心情,佐助背着我靠近那里。 看得更明了了,眼前是一堆碎石,应该说,除了一堆碎石什么都没有。如果不说的话,根本就没人会想到,堆着碎石的地方以前是个山洞。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山洞为什么会爆炸? 佐助将我放到一块石头上坐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我身旁。 这样的爆炸威力,人的话早就被炸的粉碎了!我能活着还真是人品爆发了,说不定也是用上了以后所有的好运。说起来,那个沙包还能找到已经是奇迹了吧?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我挪动身体,想靠过去搬开那些碎石。 “你想做什么?”佐助抓住我的肩膀。 “我要搬开那些石头。”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佐助按着我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要是被炸的粉身碎骨,难道我还要找出残肢断臂吗?找出那些东西去证明道聿真的死了吗?可要是什么都找不到,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也绝对跑不远,那样早就被暗部的人发现了。 我挣扎着肩膀想离开佐助的手。 “你够了!”佐助冲我大吼,“他已经死了!” 被佐助一吼,我停下挣扎的动作,呆呆地看着他,他把我搂进怀里。 静静地,任由佐助抱着我,没有力气推开他,也根本不想推开他。我埋进他的胸口,双臂环着他的背。 “是我……是我害死道聿的,”流着泪,我轻轻地说,“如果那天我没有求他让我去见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小秋……”佐助轻抚我的头发。 “如果我能早点召唤出魂兽,他也不会死!对不起……道聿!” 在佐助的怀里,我尽情的宣泄着,像要把眼泪哭干一样。心里不停地对道聿说着对不起。 有佐助在,真的好幸运,否则我一个人一定受不了,谢谢你,佐助! 佐助的承诺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医院的病床上。一定是那时我哭得累得睡着了,所以佐助又把我背回来了。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跟道聿所有的事都清晰的浮现。第一次见面、从花痴群里帮我解围、带着我跑步、把我丢到河里,还有那时被花弄得疯笑……一切都还犹如刚刚发生一样,可现实确是——这些都已经成了回忆! 以前看火影的时候,谁谁的亲人朋友死了,谁谁就伤心得跟自己被斩魂刀爆了菊似的。我还哧鼻这些个在火影世界见惯打打杀杀、腥风血雨的人做作。 现在到我自己遇到这种事了,我才明白有多么的痛苦。要说我看火影的时候也见多了打打杀杀、腥风血雨,结果还是那么的难过。原来不知不觉间,道聿对我来说已经很重要了。 还有话没跟他说,还没有亲口跟他说我来自另一个时空,还没亲口向他道歉……但是他永远都听不到了。还有那时,虽然我点头同意了,但是却并没有亲他,他会觉得遗憾吗? “好讨厌你……”,看着手中的沙包,我湿了眼眶,“就这样死掉,我讨厌死你了!让我这么愧疚,讨厌死你了!”我翻个身,面对着窗户,“道聿……你这个不负责的家伙,你死了谁来保护我啊?” “我来保护你。” 听到佐助的声音,翻过身看见他站在床边,我艰难地坐起身。 “你刚才说什么?”我盯着他。 我各种的怀疑自己听错了,佐助怎么会说保护我的话!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那是——我送给他的蓝色耳钉。他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那枚耳钉。突然拿这个出来做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取出耳钉,“以后……我来保护你”,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将耳钉按进了左边耳垂。 妈呀我去,他没耳洞的,居然就这样直接扎耳朵上,真是有够凶残的。 看着他左耳垂上闪着湛蓝光彩的耳钉和渗出的鲜红的血,我万分确定我没听错。他说以后他来保护我,他竟然愿意保护我。 “佐助!” 我猛地扑上他的胸口,流下的是感动的眼泪。 就算以后背负着仇恨,就算觉得自己弱小,你还是会保护我吗?其实,你不用保护我的,只要能让我陪在你身边,只要你会一直抱着我就可以了………… “啊啊……哎呀!” 这时突然传来了惨叫,我和佐助吓了一跳,同时看向声音的来源——门口。 鸣人、丁次、鹿丸,连雏田都来了,他们四个趴在地上,偷听啊! “你们怎么来了?” 我放开佐助,佐助坐上床边的椅子,不怎么高兴。 鸣人站起来,“因为发现佐助这几天很反常,上课老是走神,于是就好奇跟踪他,发现他都来这医院,然后听雏田说你受伤了,所以来看你。” 鸣人跑到我床边,“他们都很担心你,所以就跟我一起来了。怎么样小秋?身体还好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没事的,谢谢你鸣人,丁次、鹿丸好久不见啦!还有雏田,谢谢你。” “吊车尾来这里做什么?”佐助不屑地看着鸣人。 鸣人立马不满地说,“小秋可是我的朋友,我当然要来看她啦!是不是小秋?” “呵呵,是啊,我和鸣人可是朋友呢!” “哼”佐助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真不想不到还有他们关心着我,除了鸣仔,他们可都是火影世界的小强啊!鸣仔不是小强,是究级小强!有他们关心,总感觉自己以后的日子各种混得好啊! 【某猫求留言~~求冒泡~求发文的奖励 (打滚 **女初拐带 一木道聿,算我欠你的,本来我这人就不喜欢欠人家,偏偏这次没法还你。能让我愧疚,你丫也算能耐了。要是你能活过来,我一定还你人情! 现在我必须打起精神,不知道什么时候,佐助还需要我的安慰,所以必须要快点恢复! 这几天除了佐助每天放学之后准时来看我,鸣仔也一样,不过他还外加时不时的逃课来看我。当然这家伙逃课是为了恶作剧,看我只是顺便。丁次、鹿丸还有雏田也会偶尔来看看我。啊对了,忘记美琴了,她可是天天带好吃的给我。 至于其他的人嘛,各种不敢妄想他们来看望我这个废柴。宁次、鼬殿神马的都是浮云! 悲伤的情绪稍微缓和了,我才想起魂兽的事,既然我已经召唤出魂兽了,那魂兽去哪儿了?这些天我是连个动物的影子都没瞧见。但是转念一想,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根本就是烫手山芋,要是没有魂兽,我也不会被盯上,道聿更不会为了保护我而死! “嗨小丫头。” 随着轻柔的声音,那天我醒来时看见的那个诱惑女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又是你?”我皱眉盯着她,“你到底谁啊?还有,你似乎没资格叫我‘小丫头’吧!?” 我从上到下打量着她,虽然她的年龄无疑比我大,但是也没大到叫我‘小丫头’的境界啊。 她对我露齿一笑,“说话这么嚣张,你不怕我是来杀你的?” 我嚣张吗? “你不是吧!?要杀我还那么大摇大摆跟我打招呼,见面跟我‘嗨’?”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这是bt的火影世界啊,连斑爷都能怀着征服世界、毁灭地球的雄心壮志,装得跟个周伯通似的。她杀我之前让我看清她的脸,免得以后我找不到她,也不是没可能啊。 于是,我又警戒地看着她,稍稍往床里面靠。 她更乐了,“害怕啦?”她向我探出身体。 害怕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那什么……咱俩近日无冤往日无仇……”我突然想起她是不是也在打魂兽的注意,“对了,魂兽不在我这儿,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笑出声,一屁股坐在我床上,“放心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 听她这么说,我松了口气,“那你到底是谁?来干嘛的?” “上次没时间自我介绍,我叫夕惠,来自风之国,对啦,你可以叫我‘奶奶’哦!” “诶?奶……奶奶?”虽然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不过叫她奶奶,“你似乎还没到那个年纪。” 她显得很自豪,“那是我驻颜有术啊。” 似乎也没那么难以置信,纲手都可以让自己保持年轻,别人会也没什么。 “你都不好奇你的魂兽在哪儿吗?”她接着说。 听她这话的意思,难道她知道在哪儿? “魂兽到……算了,我不想知道。” 谁想要就拿去,杀人放火也好,偷**摸狗也好,跟我没半点关系。反正我有查克拉盾,别人也杀不了我,我也不想去杀谁,所以魂兽对我来说没用。 “你真的不想知道?”她不相信地看着我,“这可是赔上那个男孩的性命得来的,就这样让给别人,你就对不起那个男孩的死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从那个男孩带你去见宇智波佐助,我都跟着你们。” 我感到事情不简单,“好吧,阁下不坐飞机,不乘汽车,烧着骨油来木叶有什么指教啊?” “我是来带你去沙隐村的。”她直率地回答。 “什么?你说什么?” 她想把我弄到那个**不生蛋、鸟不拉屎,遍地黄沙,连非洲都不如的沙隐去? “我说,带你去风之国,砂隐村,听清楚了吗?” 她一字一字地重复。 “喂喂喂,我们又不认识,你莫名其妙把我带去你那……国家干嘛?”我顿了下,吞回了那几个形容词,“而且你觉得我会随便跟着一陌生人走吗?” 这女的开什么玩喜呢?就算想拐卖儿童,多少还得准备大白兔吧? 她凑近我,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泪目表情,“小丫头,你就当是去玩儿嘛。” 玩儿?我去哪儿玩儿不好啊?跑去那破地玩儿,犯贱啊我?! 我假笑着,“呵呵,我爱我的祖国,所以我哪儿~也~不~去!” 其实说完这句话,我心里真拔凉拔凉的,真担心晚上毛爷爷带领一众革命烈士来批斗我。他妈连自己妈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是一定要把你带回去的,所以你只有两条路,要么自己跟我走,要么……” 要么就被你硬带走嘛,我懂得! 不过呢,“话说,你明明是风之国的,却跑到火之国来,还想带走这儿的十佳居民。这就暂且不说了吧,你有入境许可么?你是不是非法入境啊?” 开玩喜呢,爷我是懂法的。得瑟。 “我可是正大光明进来的,”她得意地笑着,“想威胁我,小丫头,你还嫩着呢!” 我死扛,“就算你合法进来的,那也并不代表你能随便带走我!”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合法带你走。” 好吧,现在这间病房里只有我和她,她要绑架我很轻松。反正她又不是要杀我,我有查克拉盾也是枉然。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去沙隐?”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赶紧来人啊。 听我这么问,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灰黑的瞳孔中爬上了忧伤。 她看向窗外,缓缓地说:“因为……你或许能帮助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谁啊?”我疑惑的问。 她转头看向我,“跟我去了沙隐你就知道啦。” “呵呵,抱歉啊,我不是那么想知道诶。”我摇着头。 她忽然摸摸我的头,“长得跟你母亲很像,性格就天差地别了。” 我盯着她,“你认识羽……我母亲?” “是啊,很早之前在沙隐认识的!”她笑笑,似乎对那段记忆很珍惜。 “在沙隐?”羽幻秋的母亲去过那儿? 她点点头,“你不知道么?”见我茫然地看着她,她接着说,“看来没人跟你说过呢,你母亲一木沙雾曾是沙隐的人。” 我震精了!!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没人跟我说过我母亲曾是沙隐的人。甚至连母亲的名字,我也现在才知道。诶?她姓‘一木’? “那为什么她会来木叶?还有,她也姓‘一木’,那道聿跟她是什么关系?” 诱惑女站起身,“想知道的话就乖乖跟我去砂隐村,”她走的窗前,“不过呢,我也不急这几天,就让你再好好地恢复身体,顺便再想想选哪条路,再见。”说完就消失在窗口了。 一木,一木沙雾,一木道聿,砂隐村。为什么以前婆婆不跟我说这些?啊对了,记得在离开森林那天,在火影办公室见到了海老藏。回忆起那天的情景,难道沙隐也很想得到魂兽?可是,他们不是已经有一尾了么?一个一尾就已经搞的他们**飞狗跳、寝食难安了,再来个魂兽他们还顶的住么?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诶不对不对,好像忘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呢? 表白失败 结果这几天诱惑女真的没再出现,我因为想不出个什么,于是就干脆不想了。在医院里呆了近十天,别说体力早恢复了,连人都肥了几斤。明明已经没事了,但是却不让我出院,偏让我呆在这里多观察几天。 要说在医院这段时间,还真的是跟悟空进了蟠桃园那么舒坦,最重要的是——佐助对我关心的……暗爽啊! “你一个人在傻笑什么?”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佐助已经从每天下午放学来看我一次,变更为每天中午再来看我一次了。各种觉得像在做梦啊我。 我坐在床上冲他笑着,“当然是在想佐助你啦!” 他愣了一下,走到我床边坐下,“白痴,这有什么好笑的?” 越发的觉得,他每次来看我都会被我语言调戏加行动调戏,我这是不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那边心说‘是’的同志,我只想说,是又怎样?反正他又没拒绝!得瑟。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用食指轻抚着他左耳耳垂,“这个耳钉你戴着太帅了。” 他白了我一眼,“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我傻笑着。 没办法啊,每次看到都会被震憾到,真的,很好看啊。 “对了,拿去。” 佐助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打开一看,跟我想的一样——是我的那个耳钉。 “怎么会在你这儿?”我记得是放在日向家的。 “是雏田拜托我给你的。” 雏田真是细心啊,居然还能发现我的东西,更是拜托佐助带给我。 我突然贼贼地瞄着佐助,“你该不会……要我像你那样戴吧?” 那么凶残的事不适合我做,我也凶残不起来。 “那是你自己的事。” “哦,那就好。”我放心的把耳钉收起来。 “佐助,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看佐助有些心不在焉的。 “没事。” 我抿了抿嘴,“虽然小秋也许并不能帮你解决问题,但是能有一个人听你诉苦,陪你承担不快也不错啊!” 佐助垂下头,“父亲和哥哥的关系似乎越来越不好了,虽然最近父亲突然很关心我,我也很高兴,可是哥哥却……” 我探出身体,抱着佐助的脖子,他没继续说下去,“佐助,人凑在一起总会变,总会有不愉快的时候。但是一家人能在一起才是最重要、也是最幸福的,所以有的事情不用那么在意,总会好的。” 我当然知道鼬和宇智波富岳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他,关于这一点,我觉得鼬的做法是对的,不应该让佐助知道,至少现在不能让他知道。 “谢谢你,小秋。”佐助小声地说。 能听到他这么真诚的说话,按理说我应该很高兴。可是这一句‘谢谢’却让我那么难受,因为我在骗他。 我放开他,“谢什么,明知道没有意义,你还是背着我去山上。而且每天来看我、还……”我看着他的左耳,“是我该烧高香谢你。” “佐助,可以问你个问题么?”我认真的看着他。 “什么?” 虽然我看着他的脸,但重点还是在他的左耳上,“为什么……想要保护我?” 明明除了哥哥,除了父亲,除了努力变强,他什么都不会在乎的。可是那天却那样郑重地戴上耳钉说要保护我,我想不透,也不敢仔细去想。 听我这么问,他的脸久违地有了红晕,还避开我的眼睛。 “那是因为……因为那天看你又在哭,没办法才那么说的。” 虽然还不确定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但是他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这不是他的真话。 我还是很开心的笑笑,“那小秋喜欢你,你……喜欢小秋吗?” 我这是在向你表白啊,虽然我很二皮,但是好歹我也是个女的不是,不要这么不给面子,不要粉碎我人生第一次表白。你就是沉默都行,不要红通通地回击! “谁……谁会喜欢你这种又弱又爱哭的家伙啊!” 好吧,这到底是我的人品问题呢?还是我的rp问题呢?泪。 它的名字叫丑比 又是一个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但是,我睁开眼的瞬间就泪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诶? 无意中瞄到床旁的椅子,发现上面有一坨很陌生的玩意儿。于是我移过去,凑近看。 此坨东西盘成一团,只能看到它浑身都是漆黑、黑得发亮的毛。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介似嘛玩意儿啊? 它忽然动了动,我立马收回手,一动不动地盯着它。它抬起了头,我看到它头上有一撮灰色的毛,长得……哎呀我去,这到底是个什么动物啊? 耳朵像兔子,脸又像狐狸,最亮的还是它那眼睛——好大啊,还凸出来,而且还是紫色的!大小跟吉娃娃差不多,啊,说起吉娃娃,它那眼睛还真跟吉娃娃的眼睛差不多大。 我正在研究它长相的时候,它又卷成一坨,一动不动了。 喂,这东西是谁家的啊?是走丢了还是流浪的啊?长得也忒丑了吧。不过不管是走丢的还是流浪的,我都想说它绝对很安全,因为绝对不会有人有煮了它吃的想法。真是,丑的来简直引不起食欲! “小秋。” 三代开门走了进来。 “火影爷爷。” 三代慈祥地笑着走过来,他抱起椅子上的那个小丑放到我腿上。 看着三代的举动,我不解地指着小丑,“火影爷爷这是……”好吧,我承认还有点嫌恶。 “这就是你的魂兽。” “诶?” 开玩喜呢?!传说中的魂兽,宇智波那几个王八蛋想得到的魂兽,就这副德性?! “这~就是魂兽么?不给力呀!”我小声嘀咕。 三代看了看魂兽,又看着我,“因为之前魂兽把你从山洞里救出来之后,就跟你一样睡着了。所以我就把魂兽送去犬冢家检查,也顺便暂时帮你照顾。直到你醒来,它才苏醒。” “可是小秋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为什么现在才把它交给我?” “一直都没检查出它有什么问题,而且这毕竟是羽幻家的东西,还是交还给你比较好。” 我叹口气,“火影爷爷,魂兽还是拜托您帮小秋收着吧!” 既然我不想要这招祸的玩意儿,还是放在火影那儿安全,居心不良的人想偷或者抢也没那么容易。而且我怎么看,也不觉得它有传说的那么神,果然传说都是骗人的。 “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应该自己保管,而且,我相信小秋能善用它的力量。”三代语重心长地说。 看看三代,再看看魂兽,我还在想怎么让三代把魂兽带走的时候,他已经起身离开了。我一时也没想到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拍拍屁股闪人。 看来我是非得要留着这只会招祸,看起来又分外不咋地的魂兽了。好吧,留着就留着,到时有人来抢,不用人家动手,我自己主动奉上。 “喂,你叫什么名字?” 以后天天在一起,总得知道它的名字好叫啊。于是我边戳边问它。 等了半天,没反应。 “喂,问你名字呢?” 我又戳它,这次等了等,它抬头瞄我一眼,又缩起来了。 我去,它不会说话么?不能吧,且不说人家尾兽都会说话,就连卡卡西的狗都会啊!它还是魂兽啊,好歹连宇智波的人都想要的啊,居然不会说话。 我不信,开始摇它,“喂喂,你会说话不?” 刚摇几下,它就抬起头来瞪着我,没错,那绝对是瞪,瞧它眼珠子多大啊!好吧,赤丸跟豚豚还不会说话呢!谁他妈说我被它吓到了!?玩儿蛋去! “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取个名字。” 叫什么呢?小黑?低俗!一撮毛?恶俗!吉娃娃?庸俗!灯泡眼?媚俗! 这东西除了丑就是丑,奇丑无比!啊对了,就叫奇比或者丑比得了!那到底叫哪个啊?这名字也得符合客观事实,决定了,就叫——丑比! 我邪恶地笑着看着它,“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丑比!” 到底是我跟火影世界的人欣赏水平不同,还是他们见怪不怪了。佐助他们都不觉得丑比丑啊,难以理解! 这些都算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丑比它根本不爱搭理我!像美琴啦雏田啊,叫它它都会看看她们,可是我一叫它,它完全不做反应。这还不止,它还会常常用眼睛白我。虽然它眼睛没白色的部分,但我绝不是有妄想症,它真的经常性白我一眼。 诶诶诶,你看你看,它刚才又白我了! 宇智波灭族章 某猫有话要说: 于是下一章就是宇智波灭族的戏码,虽然早就应该写到那儿的 可是某猫实在很拖拉,废话超多,于是托了这么久 在这里先为下章做个预告: 关于灭族章,某猫写的不严肃不血腥,仿佛还有那么点欢乐 而女主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畏畏缩缩,明明该正经的时候,女主却还在东拉西扯 某猫没看过其他作者是怎么写的灭族,要是写的很渣,很崩坏,不合某些读者的胃口,还请见谅! (这里弱弱地蹦一句:写这章的时候,某猫一直在笑 最后,读者们,你们敢不潜水了么??????? 于是,留言吧留言吧留言吧,留言看下章,某猫看留言发文 那边骂某猫无耻的读者,某猫只想说——无耻的作者都是让【哗……】的读者逼出来的! 灭族 肚子好饿啊,在医院里过了段饭来张口的日子,我肚子到点就饿了。可是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啊? 我望着窗外。 天都黑了,连月亮都出来了,话说今晚的月亮分外的圆,感觉圆得很诡异啊。管呢,我现在肚子饿啊,美琴今天干嘛啦?以往她黄昏的时候就送吃的来了,可是今天天都黑了她都没来。 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可是美琴一向既体贴又细心的,就算有事不能来也应该会找人带话吧! 我又望了望窗外,圆月………… 心里实在闹腾的慌,于是趁着护士没注意我偷偷溜出了医院。去宇智波宅的路上,我心里隐隐有些害怕。月圆的晚上,那件事,我一直担心的事。现在我已经心跳加速,手心发凉了。 我很害怕,怕是我想的那样,更怕我亲眼看到那些。你说要是我去的晚点,只是赶上看尸体跟鲜血,说不定我勉强还能顶得住。要是我就那么赶凑巧了,看到现场版的砍人活动,别说我顶不住,搞不好会被一块儿砍。 可是,之前是不知道我有查克拉盾啊,反正我又不会被杀,而且我即使无力阻止,也不该让佐助独自面对。 坚定了想法,我加快脚步。可是害怕到底是害怕。越接近宇智波地界,我心跳越快,手心直冒冷汗。 很快进了宇智波地界,到处都没有点灯,也没有任何人在外面,透着股死寂。我不由得放慢脚步,十有八九是灭族了。 我一边忍受着咚咚的心跳,一边吞着口水,东张西望着举步前行。走完一条街道,在拐弯的地方,我停下了脚步。还记得当时看到这集的时候,在拐弯的地方,佐助看到的………… 不行,不能害怕,佐助还在一个人面对恐惧,我不能退缩。这么提醒着自己,我深吸口气,一下子拐过了这个弯。闯进眼睛的是被破坏的宇智波族徽、零散的插在墙上的苦无和手里剑,而地上还有一滩一滩刺眼的鲜血。 此刻我脑子里只有‘灭族’这两个字。 我一个人颤抖着走在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甚至看不到尸体。我不由得看了看街边房屋紧闭的大门,说不定尸体都在里面,躺在血泊里,双眼圆睁、面露恐惧……我不敢想了,拼命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我使劲捏着拳头来缓解心中的恐惧,因为除了尸横遍野,我发现明明死了人的地方,却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也很恐怖。 我真的好想一路尖叫着跑回医院啊! 我现在前进的速度极慢,以我这速度,估计等我找到宇智波宅天都亮了。干脆我就在这儿等天亮算了,啊去死,没出息,还不如赶紧回去呢! 等等,似乎有声音。我停下仔细听。悄无声息的环境,我努力忽略自己跳的比打鼓还想的心跳声。 好像是说话的声音。 我仗着自己有查克拉盾,鼓足勇气走向声源处。越近越确信那是说话声,而且声音还怪耳熟的。不会吧,我速度那么慢,拖拖拉拉的,都已经到这儿了? 一边想着,我踮着脚尖贴着一栋房子的墙,往外移。一直移到边缘,我一点一点地向外面的街道探出头。 是鼬和佐助,我去,这都已经扫尾了。 我站的这个位置,是在离鼬背后十几米远的房子下。此时以我正常的视力,清楚地看到佐助充满着恐惧,圆睁的双眼,急促的喘息使得整个胸膛剧烈起伏着。 鼬,你果然不是人么?全族人死的就剩你俩,你还能蛋定地在那儿恐吓你弟。你看看你把人家吓得,我说你闹心不闹心啊!? 我这边躲在角落里东想西想,那边鼬就说那些话,我一句没心情听,就指望着——鼬殿,你赶紧走啊,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别再对你弟依依不舍了,你要再不走他都得精神分裂了。 想着,就听到‘砰’的一声,我又探头往外看,佐助倒了,看来鼬要走了。于是我就在那儿做好弓步,等鼬一走我就冲出去。可是鼬没走,就站那儿看着佐助。舍不得了吧舍不得了吧,我说你走不走啊你,我腿都快麻了。 啊。鼬忽然回头看向我这边,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来,紧贴着面前的墙。完了,他该不会是发现了我吧。我不止手心冒汗,连脚心都在冒汗。我战战兢兢地等了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我鼓起勇气,往外看,他不见了! 我稍松了口气,更大胆地探出头,真的不见了,看来已经走了吧。呼出一口气,我才朝倒下的佐助跑去。 “佐助。” 我跑过去扶起他,让他靠在我身上。我叫他,他也丝毫没有反应。只是他一直紧皱着眉头,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真的很害怕。 “你该呆在医院里。” 这个声音,是……鼬。 我僵硬地转过头,“鼬……鼬哥哥!” 我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总觉得现在的鼬看起来分外恐怖。 看着他的眼睛,我看到了他那不同一般的写轮眼,昏了! 这个事实,他的痛苦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我那张病床上了。想起佐助,我立马下床准备去找他。可是忽然发现床旁一直拉开的帘子关上了,是有新的病人住进来么? 我靠过去,轻轻拉开帘子。 “佐助。” 我轻叫了一声,立马捂住嘴。他还在昏睡中,跟昨晚一样,紧皱着眉,额上还渗出细汗。 我轻轻把椅子抬到他床边,坐下,然后找了块手帕帮他擦汗。 看到这样的佐助,觉得心里很难受。左耳的耳钉,让我想起了他保护我的承诺。不知道发生这件事后,他会怎么想。 这时,他忽然猛地睁开眼睛,激烈地喘息着,像是从一个很可怕的梦里醒来。 “佐助。”我很担心地看着他。 可他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一样,直接翻身拉起他左边的衣袖。手臂上缠绕的绷带和那里传来的疼痛,都在告诉他昨晚的事不是梦! “佐助。” 看着他从床上坐起身,目光呆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下床,我知道他要去宇智波宅,于是跟着他。 在医院走廊上,我们听到了两个护士谈论宇智波一族被灭的事,佐助咬着牙飞奔出了医院。我也赶忙跟上,似乎我的身体真的比以前好了很多,居然可以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跑到宇智波宅的时候,我们都气喘嘘嘘嘘,看到了大门口围着‘禁止进入’的封条。我默默的跟着他跨过封条进去。 我不知道该对佐助说什么,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要静静地跟着他就好了。至少让他知道,还有人陪着他。 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以往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天,忽然下起雨来,似乎想洗涮这里的罪孽和鲜血。 陪着他穿过一条条街道,一直到了宇智波宅门口。他接受不了父母都被杀的事实,看着每间屋子,连厨房都不放过,就是想找出父母的身影来。 到最后,他重重拉开曾经躺着父母尸体房间的门。屋子中间用石灰画出了尸体的位置,地板上还有已经干涸的血。 终于,像接受事实般,佐助跪在地板上。他埋着头,肩膀在颤抖。 我绕到他前面,在他面前跪下,“佐助,大声哭出来吧。”我伸手替他擦去脸上的雨水,然后轻轻抱着他。 没有忍耐的,他紧紧抱着我,放声大哭。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陪着你,无论你需要与否。 某猫:【这章不止少,而且写得某猫很蛋疼,私怎么能写出这种东西来(远目……一点都没有女主的风范啊 再一次的承诺 佐助人呢? 热好了饭菜端到他房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了。一定是我和诱惑女在厨房里说话的时候,佐助跑出去了。 虽然不担心他会跑去自杀,但还是想出去找他,总觉得这种时候,我没看着他我自己心里闹腾的慌。 出了门,我直奔宇智波的地盘。宇智波宅门口犹豫了好久才进去的,毕竟是死过人的地方,心里怕怕的。战战兢兢看了看那些房间,不时小声叫着佐助的名字,可是都没人应。 好容易出来了,我大大呼了口气。没在这儿,那他去哪儿了呢? 仔细想想,对了那个神社,他一定是去鼬告诉他的那个宇智波秘密集会的神社,可是我不知道那神社在哪儿啊。话说那神社的墙上,好像写的是关于写轮眼跟尾兽的事,我记不太清了。 “佐助!” 我是抱着侥幸心里跑到以前佐助学‘烧死你丫’的那个桥那儿,没想到真的看着佐助坐在桥头。 “佐助,你突然就不见了,真是的。” 明知道他根本没在听,我还站在他后面抱怨。 “喂!啊!” 本想陪着他在这儿坐会儿,可是他却突然站起身往湖里跳。我下意识的伸手想拉住他,却没他力气大跟他一起掉进了湖里。 身体腾空的一瞬间,我泪了——我是旱鸭子,不会游泳啊! 落进湖里我就开始挣扎了,“救命!”我拼命拍打着双手,“救命!我不会游泳!” 完了,佐助压根儿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会儿都不知道游到哪儿去了。救命啊! 一边喝着湖水,我一边挣扎。脚在水里乱踢,手在水里乱划,可是我还是在下沉,这时我已经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 终于,我没能被佐助救,也没能挣扎到湖边,身体完全沉入了水中。呼吸好困难,心脏被什么东西用力压着,眼睛也睁不开。 真的要被淹死了……… 这时,突然感觉被人抱住了,一只手臂圈着我的身体。我在上升,很快就感到呼吸顺畅了许多,胸口的压迫感也消失了。 我被拖到了桥上,拼命咳嗽着,断断续续吐了些水出来。 “小秋,你没事吧?”佐助拍着我的背,担心地看着我。 不知道是听到他突然说话激动的,还是掉进水里吓得,我身体开始颤抖。 流着眼泪,我冲他大吼,“怎么可能没事?因为你我掉进水里,差点淹死!怎么可能会没事?” 也许是没想到我一被他救起,就冲他大吼,他愣在那儿。 “我不会游泳的!明明你也在,却让我觉得快要被淹死了!”我用手背粗鲁地擦着脸上的泪水和湖水,“明明说过要保护我,却让我觉得那么害怕!” 他垂下头,“对不起……我没有力量保……” 惊觉他要说的话,我吓得一把抱住他,“你是该说‘对不起’,不吃不喝不睡觉不说话,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心里多难受?我知道你很痛苦,所以静静地陪着你!但是你还想继续这样多久,你还想让我难受多久?给个时间,我好做好心理准备!” “对不起小秋……让你担心了!”佐助轻轻环上我的背,缓缓地说。 哭了好一会儿,我才收住。放开佐助,我抹了抹脸。 “佐助,你已经决定要找鼬哥哥报仇了吧?” 听我这么问,他的眼神充满着决绝的恨意,“从今以后,我是个复仇者!那个男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他的回答,他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左耳的本来湛蓝的耳钉都失去光泽了,那个承诺,他已经抛弃了么? 忍不住泪水,我哭着说,“佐助,无论你如何的憎恨。请你答应我,让我陪着你!请你无论如何……在心里留着我的位置!好吗?” 不想他的心都是仇恨,自私的想在他心里留一点我的位置。 我不敢看他的脸,不敢看着他被拒绝,于是再次抱紧他。 他沉默了,我忐忑地等着他的答案,过了好久,他都没有回答。我真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我知道导演不会让我ng的,于是还是自己来吧,就算不能粘好自己的心,好歹也要挽回自己脸面! 我放开他,擦干眼泪,强装出一副笑脸,“我是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哈哈!” 我知道我现在笑得不止比哭还难看,而且很惊悚。不过现在能挽回脸面已经烧高香了,笑得什么样都是浮云。 “肚子饿了,我先回家吃饭了。” 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于是准备赶紧撤。我站起身,在转身的一瞬间,眼泪倾泻而出。我咬着嘴唇,打算用跑的离开。 可是才刚抬起一只脚,手就被拉住了。我怔住,并没有勇气回头,因为不想让佐助看到我哭了。既然被他拒绝了,那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哭。这是我除了破碎的心,仅剩的尊严! “小秋,即使永远背负着仇恨,这一刻没有力量保护你,你也会陪着这样的我?” “佐助。”我仍然没有回头看他。 他站起身,从背后抱着我,“小秋,希望你能在这样弱小的我身边。” 我终于忍不住,转身回抱佐助,“我没想过要你保护,只是想在你身边,从一开始就只想陪着你!现在也只想你的心里能有我在。” “好。” “那么,永远戴着这枚耳钉,好吗?这样,我就能随时确定我的位置还在。” “好。”他轻轻的点头。 谢谢你佐助。 我忍不住笑了,妈的,这会儿的时间情绪起伏真是太大了。必须得稳定情绪,不然我那小心肝儿受不了啊! 【于是某猫诈尸过来更文了 【呀呀~这一章的团扇同学是不是又再一次被崩坏了呢 反正就是厚脸皮 接下来两天,佐助都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吃不喝不睡觉不说话了,真是谢天谢地谢耶稣啊!但是,我还是感觉整间房子就我一个人。( 平南文学网)因为他每天去上课,傍晚才回来,每天努力的练习忍术已经到了如痴如醉、废寝忘食的境界了。 结果他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于是今天佐助去上课了,我就去找三代,必须要跟他说说诱惑女的事。 当我好不容易见到三代,跟他说了诱惑女意图绑架我去沙隐,想象着三代立刻派人把那诱惑女赶出木叶的情景,心下得意的时候。却没想到三代说,这事要我自己解决。 因为木叶跟沙隐是盟国,沙隐有些困难,派人来请求帮助。羽幻家本质并不属于木叶,所以木叶也无权强迫我去。但是沙隐却势必要带我走,于是只能由我自己决定。 追问下才知道,羽幻和一木这两家一直都生活在沙隐的边界,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因为羽幻家的代代继承人无法召唤魂兽,又不停的被觊觎魂兽的忍者袭击。两家活下的人就只剩下尚年幼的我父母和道聿的父母、还有婆婆。他们被三代风影允许住在沙隐村,才避过了被继续追杀。可是长大并结婚的他们和婆婆,看不过四代风影的做法,就来到了木叶并被允许定居。 虽然现在知道了这些,但是都不重要了啊。 重要的是三代根本不打算管,还我自己决定?开玩喜呢,你都不管了,我还能自己决定么? 火影啊,就是个你死我死大家死,要么你看他死,要么他看你死,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要么你闭着眼看他死,要么他睁着眼看你死的世界! 连三代都不帮我,那我是没指望了。 “佐助。” 晚上我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笑嘻嘻地冲进了佐助的房间。(他那锁还没装上呢) 他已经上床睡觉了,看到我进来他坐起身。 “你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干什么?” 我直接把枕头被子扔他床上,挂着一脸无害的笑容,“来跟你说说话。” 他盯着我的枕头和被子,“你拿这些来干嘛?” 我把枕头摆到他旁边,铺好被子,“总不能我坐在一边,而你窝在被子里啊?而且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要是我半途撑不住就干脆睡这儿啊!”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要睡觉。” 听完我的话他红了脸。他嘴上是那么说着,可是却没有动。 我双手叉腰,“丫拉倒吧!白天你要上课,你要我拿着扩音器上学校吼去啊!?” “总之你回你的房间去睡。” 我跪在床上,身子靠近他,“害什么羞嘛?难道还怕我吃了你?呵呵,我这不是带了自己的被子来么?别拘束别拘束!”我眨着眼拍着他的肩膀。 他被我弄得说不出话,而我利索地钻进了被子里。可是我躺在床上好一会儿他都坐在旁边。 “哎呀,赶紧躺下来吧。” 我不耐烦的坐起身,两只手臂抱着他,用力把他按下去躺着。 好不容易把他按下躺着,怕他又起来,我没收回手臂,还是用一只手臂绕过他的胸口,抓住他的肩膀。 “喂……把……手……拿开。” 佐助躺在床上尴尬地说着,身体却有些僵硬,一动不动。 “好啊,只要你乖乖躺着。” 其实我知道,这几天佐助每晚都被噩梦,不,应该是梦到那一晚的事被惊醒。而我,晚上也不时会梦到道聿,还有跟他一起的那些事。 无论是我想陪佐助也好,还是想他陪我也好。我都想在被诱惑女强行带走之前,用每一点可能的时间跟佐助在一起。 “佐助,小秋真的只是想尽量时时跟你在一起。” 他一直都没做反应,我真诚地说。 过了一会儿,他才不自然的‘嗯’了一声。我收回手臂放到被子里,然后躺平。 “佐助这几天晚上睡得好吗?”我说了句很欠抽的话。 不等他回答(我也没想过他会回答),我又接着说:“我呢,有时晚上会梦到道聿。梦到他的笑容,梦到他对我的帮助,还梦到他的死……”我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从没想过他会死,所以当他不在了才发现……佐助并不是小秋唯一在乎的人!”说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以前一直觉得他很yīn险奸诈,可是直到他不在了发现……他其实脑子秀逗了。明明知道有危险,却还仅仅因为我的一句想见你,而冒着危险带我出去!” 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我很愧疚,因为是我害死他的。” 也许是察觉到我哭了,佐助翻过身,轻轻地把我搂过去。 我靠着佐助,“现在道聿不在了,佐助就是小秋在这个世界唯一在乎的人,也是最在乎的人。所以,你也一定要在乎小秋哦!” 哪怕只有一点点。我在心里补充。 真是的,明明是来听听佐助诉苦的,居然自己一个劲儿哭上了。不过,现在就当那是个借口吧,这么被佐助抱着睡,各种的幸福啊!! 话说那啥,我忽然想起来,宇智波这一族算什么啊? 工伤?没人受伤啊,全都直接领便当了。 殉职?在家洗澡吃饭喝茶看报纸什么的,就被人给便当了,这算哪门子殉职啊? 所以我才说火影应该考虑适时发展保险行业啊! 都是佐助的错 啊啊啊!!我要用什么办法让佐助说啊,跟上次那样直接问肯定不行,可是不直接问,我怎么搞啊?? 结果从佐助回来到吃完晚饭再到快要睡觉了,我都想不到好办法,开不了口啊!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打算上床睡觉的佐助看着我问。 “哈?呃没什么没什么。”我尴尬地笑着摇头。 怎么办啊?不想办法让佐助说‘我喜欢你’,我就要被绑去边远地区了啊!我一边想一边默默地爬上床。 “诶佐助先不要睡。”我拉住打算躺下的他,他疑惑地看着我,“呃……呵呵。”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着他傻笑。 “你傻笑什么?有什么事?”他一脸的无奈。 我张了张嘴,但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见我这样,他躺了下去。 我一个人坐在旁边,揉着头发,默默地抓狂。 过了好一会儿,我鼓起勇气摇了摇他,“佐助,你睡没?” “没有。” ………… 然后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捏了捏拳头,“那个佐助……” “恩。” “那个……你……你在学校还好吧?” 嘴太快了,我在说什么啊???? “恩。” 于是,这之后我又一个人揉着头发默默地抓狂! 再一次,我摇了摇他,“佐助你还没睡吧?” “恩。” “那个,你……喜欢……你喜欢今晚的晚饭吧啊?” 我泪了。( 平南文学网) “恩。” 我求你了佐助,别再‘恩’了!我求你了,问我一句‘到底有什么事’行么行么行么??? “佐助,问你个问题。”深吸口气,准备再战。 “什么?” “你……”,爆发吧二皮脸,“你喜欢小秋我吗?” 出来了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可是在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的长达一分钟的时间里,佐助都没有吱一声儿。拜托,以前你怎么拒绝我都行,以后你也怎么拒绝我都行。但是现在不要拒绝啊! 反正都问出第一遍了,也不怕多来几遍,“你喜欢我吗喜欢我吗?” 噗,他要来句,我喜欢你爸,我铁定会阉了他! 过了n久,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别妨碍我睡觉。” 很好,不是我喜欢你爸。 我摇着他,“拜托,说句‘你喜欢我’吧佐助。” 他不理我,我继续,“说吧,就说一句,说吧说吧。” 能这么厚颜无耻地向佐助讨要‘我喜欢你’这句话,看来我的小宇宙已经爆发了。 “就说一次,真的,快……” “你吵够没有?”他忽然起身冲我吼,“你今天脑子有问题吗?” 被佐助吓了一跳,我愣住了。 可是一想到他不肯说喜欢我,明天我就会被带走了,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很难过,而他这么吼我让我感到很生气。 我哭了,“我才不是想吵你!你才脑子有问题呢!我那么喜欢你,你说一句喜欢我会死啊?就算不是真心的,就算很勉强,你就随便敷衍一句会死啊?”我跳下床。 “宇智波佐助你这个混蛋!” 大骂一句,我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我靠着门滑到地板上坐着,抱着自己的膝盖大哭起来。 难道佐助就真的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随便说句我喜欢你,对他来说有那么难么?既然不喜欢我,干嘛还说要保护我?既然不喜欢我,干嘛还要答应在心里留着我的位置?既然不喜欢我,干嘛还答应我一直戴着耳钉? 我看他才是脑子有问题! “小秋。”佐助站在门外。 我没有回答他。 “对不起小秋。” 我现在真的很生气,各种不想理他。 “睡你的觉去,不要来烦我!”我赌气地吼道。 沉默了一会儿,佐助默默地离开了。 叫你走你就走,你丫再实诚点儿吧! “看什么看?再敢白我就戳爆你的眼珠子!” 我冲着趴在我床上的丑比吼。 “不用等明天了,你输了小丫头。” 诱惑女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 完了,这家伙压根儿没走啊,一直守着呢。我看着她,无话可说。 她靠近我,我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那你就从那小子面前消失一段时间吧。” 听着她轻柔的声音,我感觉眼皮很沉,困意袭来。 沙隐的姐弟俩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外面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我打量了房间,墙壁都是黄土,虽然还宽敞,但是总给我一种家徒四壁的感觉。 渴死我了,看到房间的桌上有水,我下床倒了杯水喝。真是分外滋润啊。 如果我的人品还是那么烂的话,这儿一定就是沙隐村了。这里给我的感觉:一是干燥,二是荒凉,三就是穷! 不知道佐助现在怎么样了?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这样不声不响地不见了。他会不会着急呢?会不会生我的气呢?还是根本就无所谓呢? 哎哟,肚子好饿啊。怎么没人啊?马基那几个混蛋,把我扔在房间里就不管了,连饭都不给吃啊? “丑比,你饿不饿啊?”我对在床下趴着的丑比说,可它一如既往的不鸟我,“我去,我到底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啊?你说啊,说了我改还不成么?现在咱俩被人绑架,背井离乡,咱俩要相依为命你懂么?” 它转头,又大又凸的紫色眼睛看着我,不,应该说是蔑视着我。你***,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不理丑比了,自己出去找吃的。 “诶。” 刚出门就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这不是手鞠么? “你睡醒了。”手鞠看着我,不冷不热地说。 我笑着点点头,“这里是你家?”我问。 “是啊。” “我以后都住这儿吗?” 手鞠要走,我又问。 “不知道。” “诶,等一下,”我拉住她,她回头看着我,“请问有吃的吗?我肚子饿了。” “跟我来吧。” 我赶忙跟着手鞠,她把我带到了貌似饭厅的地方。给我端来了饭菜放在桌上,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虽然态度是冷淡了点,不过脾气倒不坏。她走了,我一个人在饭厅里狼吞虎咽起来。 “你是谁?” 吃完了,正靠在椅子上揉肚子,听到这个声音我回头看。 那个一身黑,脸上画着花纹,背上还背着傀儡的不就是堪九郎么。 他走到我面前,打量着我。 “羽幻秋。”我看着他。 “你怎么在我家?” “我也想知道。” 他没说话看了看我,走了。 到底马基把我丢到这儿来干嘛?寄人篱下!气死我了。好歹我也算是客人啊,这两姐弟的态度一个比一个过分。我咬牙切齿地捏着拳头,回房间睡觉了。 初遇我爱罗(1) 昨天睡得太多,今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又不好意思去打扰手鞠,我就一个人出去逛逛,参观参观这个跟敦煌似的村子。 除了感到吹打在脸上的风和其中夹杂的沙子,借着不亮的天色,我看到的都是土式建筑。虽然天不怎么亮,但是我还是清楚的看到建筑那屎黄屎黄的颜色。 眼睛所到之处,除了沙就是土建筑。别说是树了,连棵草都见不到。 仰天泪目,好~荒~凉~啊~~~~~~~ 这土地荒漠化的太严重了,他们砂忍不好好整治也就罢了,还放任着手鞠带着镰鼬到处乱砍。自己国家的败光了,还厚颜无耻地跑到别的国家去糟蹋。一个个都是什么东西啊?! 没过一会儿天就大亮了,这时的村子跟刚才不同,多了些人气,但是始终掩不住它在我心里无比荒凉的印象。我不禁在心里反问一句——这种地方真的能住人么? 我是大胃王么?吃了那么多风沙居然肚子还叫。果然不是沙隐的光吃风沙是吃不饱的,木叶的就是该吃饭。 到处瞅,终于让我给瞅到了一家卖食物的店。走进去随便叫了几个看得顺眼的东东,然后找个位置坐下等吃。 恩,虽然不知道名字,不过味道还不错,就是少了点儿家乡的味道。不要问我是指哪个家乡,我自己都迷茫了。 那什么,不知道各位有没试过,吃完东西没钱付账啊。 “呵呵,老板我可不可以下次再付账啊?” 我双手放在胸前,眨巴着眼睛笑着跟面前让我付钱的老板说。 老板丝毫没被我纯真的表情感染,简直就是一心栽到钱眼里,“对不起,本店概不赊账!” “可是我真的忘了带钱啊。” 哪是忘了带钱啊,我压根儿就没钱。 “没钱的话就做工抵账。” 喂喂,你一几十岁的人了,还硬要欺负我个小女孩么?都说沙隐人情淡漠,我看是千真万确。难怪这儿这么荒凉,该! 我收回笑脸,瞪着老板,“好啊,做就做。” “跟我到厨房去。” 老板无视我的表情,转过身。趁着老板转身没注意的时候,我一脚把油门儿踩到底,冲出了店外。 “我最讨厌吃霸王餐的家伙,给我站住!”我听到老板在我身后喊。 我没回头,大喊,“我也很讨厌的,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啊。” “你给我站住,做工抵债!”老板继续冲我喊。 我使劲跑,“不要!” 自从羽幻秋走了,我的身体就变得跟穿越前一样,虽不是小强之躯,但跑个步还能应付。这老板太没人情味了,不就是那点饭钱么,至于追得我跑那么远么?还边跑边喊,一路上的人都听到了,我初来乍到,还让不让人混了?? “啊啊啊……” 我正拼命向前冲着,忽然听到对面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然后就看到一拨人往我这儿跑来。 这这这神马状况?难道沙隐还有这么多一不小心吃了霸王餐的人?不过跑就跑吧,用不着跟逃命似的尖叫吧?难道那个追债的扛着核武器? “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被冲过来的人撞到了。可是没人停下来扶起我或是道个歉,全都自顾自地跑,他们经过我的时候,掀起了一片沙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啊,一群秀逗的人。 “咳咳,”被沙子围着的我看不见前面,正打算自己站起来就听到了老板的声音,“终于让我追到你了,”不是吧,“我……啊!怪物!” 本以为会被那老板拖回去干活抵债,却听见老板犹如看到死神的惊恐声,然后拔腿跑得无影无踪了。 怪物?到底什么事啊?一个个跑什么跑啊?我一头雾水。 当沙子散的我能看见前面的时候,我好想就这么被那群人掀得沙子给埋了。 那个一步步,慢慢地向我走过来的人,那个跟我差不多大的,有着一头红褐色短发的孩子……他离得我更近了,背着个画着视力表的葫芦,除了红褐色短发,他还有碧绿的眼睛、孤独痛苦又充满杀意的眼神。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眶周围有很深的黑眼圈;更可怕的是,他的左边额上有个红红的、大大的——‘爱’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爱罗!!!!!!!!!! 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身体僵硬,根本动不了,只能惊恐地坐在地上。老板大叔,我错了,你来抓我吧,我一定乖乖做工还债,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啊! 初遇我爱罗(2) 风,在吹;沙,在飞;人,跑光了;心,在跳;他,站在了我面前。 我没敢看他腿以上的部位,我不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停在我面前!不要告诉我他想杀我祭沙! 想逃跑啊,可是已经吓得腿软,动不了啊,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我又给忘了,我有查克拉盾,没事的没事的,死不了的死不了的! 我正安慰自己的时候,感觉的身下的沙子在动。我看着沙子像有生命一样,聚成蛇的样子,然后慢慢的缠上我的脚,跟着缠上我的身体。 我爱罗要杀我! 意识到这一点,我拼命扭动着身体,明明刚才还动不了的身体,开始跟着我的思想动了起来。我想逃跑,于是身体就猛烈地挣扎。 可是缠着我的沙子越来越紧,我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沙子的束缚。 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得已抬头看着我爱罗,他没有丝毫表情,我只能从他的眼睛里感到这个年龄的孩子不应该有的杀意。即使我有查克拉盾,可是却并没有真正使用过,再加上那种冰冷死亡的感觉,只是觉得很害怕。 “啊啊,放开我,求你别杀我!”没经过大脑的因为恐惧而说出的话,我自己都想不到,我会如此恐惧。 “所有……所有的人……”我爱罗痛苦的说着,“怕我的……逃跑的……都杀掉!” 我颤抖着往后退,不止冷汗冒了一身,连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爱罗,好可怕! 我摇着头,看着他开始似乎是因为要杀我而兴奋的颤抖的身体,还有如修罗般令人颤栗的嗜血表情。 “不是,”我停下往后移动的身体,“我没有逃跑,”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迫自己看着他,“我……呵……呵呵……”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我只能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让人受不了的笑。发出的那个笑声,真是,我看还不如直接哭出来呢。 没人敢来救我,自己又逃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不管是砂缚柩还是砂瀑送葬都他妈尽管来好了!弄不死我的话,我,我,我就再也不会让你看见! 这么想着的时候,感觉缠着自己的沙子变松了。我傻傻地看着我爱罗,他的表情似乎有一丝疑惑,我不确定,更不敢去确定。沙子慢慢地从我的身上退开,从他的眼神里我感到杀意不那么浓了。 他,冷静下来了?我,得救了? 我完全不确定现在的状况,不敢轻举妄动,怕我自己万一不小心动了下,又刺激到他。所以我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的笑僵着,收不回来。我爱罗看都没看我,直接擦过我身边走了。 我不敢回头看,怕一回头就看着他那恐怖的表情,怕我一回头他直接砂缚柩了我。 “天哪,那个怪物居然没有杀死她。” “是啊,她居然能从怪物那里活下来。” “她真是太幸运了。” 保持着那个姿势,那个表情,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周围响起小声的议论声。 “喂,孩子没事吧?”一个大婶跑到我身边询问我。 见我还一动不动,她替我拍掉身上的沙子,“那个怪物已经走了,没事了。” 听到这句话,我战战兢兢地回头查看,“他终于走了。” 然后身体一软,两眼一黑。 才不要跟他住 不知道哪个子曾经曰过,倒霉是一种永远不会错过的运气。我看我的运气就只限于倒霉吧啊喂? 我以为在沙隐撞到我爱罗手上是很恐怖的事,今天我才知道我错了,而且错的还很离谱。比撞到我爱罗手上还惊悚的事,就是——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啊! 大中午的,我正跟手鞠、堪九郎吃着午饭呢,马基一进来直接把我拎到了一所完全陌生的房子前。然后在不回答我任何问题的情况下,开门把我丢了进去。真的是用丢的,他的脚就站在离门口一步距离的地方,似乎绝对不想再靠近这门一点就把我丢进去了。 “以后你就住这儿了,做你该做的事。” 站在门口完全不理会摔得龇牙咧嘴的我,他说完就把门关上离开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又招你惹你了马基?? “马基你个死光棍儿!死狗腿!” 我站起身打开门,冲着外面吼。 吼完我环视了周围,搞什么飞机啊?莫名其妙把我丢进来,感觉跟被人丢班房一样。因为好奇,我开始查看这房子的各处。很普通的屋子,可是总觉得有点不舒服,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 “喂,有人吗?” 我小声叫到,可是完全没有回应。这里没人住么? 上了二楼,我看到有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于是走过去查看。我透过门缝往里看。是有个人,是个男孩,背对着我,只能看到他褐色的短发。话说,感觉那孩子好熟悉啊,还有他那气场,冰冷杀意…… 不管那人是谁,是不是我猜测的人,我都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啊!” 我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的身体被房间里冲出的沙子抓住,接着我便被沙子拖入了房中。 这个人,正是我爱罗!耶稣你大爷的基督,丫们敢不这么欺负人么?! “你。” 他认出我了(废话,忘了才怪),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但我没有感觉到他昨天那种杀人的冲动。他的脸上似乎有讶异,还有昨天那样的疑惑,或者比昨天更深。 他没有昨天那么可怕,又想着自己有查克拉盾,我也没有昨天的那种恐惧。 “是……是啊,”我趴在地上朝他笑笑,可是仍有些僵硬,“又见面了,你好!”我挥挥手。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那表情的确是讶异。 “我呢,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最好把话说清楚,“你……你一定要冷静啊!”他虽然没说话,我还是小心翼翼的解释,“我是被人莫名其妙丢进来的,我没有恶意的!” “谁?”我爱罗还算冷静的看着我。 “哈?”意识到他指的是谁丢我进来的,我接着说,“哦,是马基。” 我脱口而出,完了,根本就没人告诉过我他的名字,不知道会不会被怀疑。万一我爱罗跟马基一提,我吃不了兜着走,可是,我爱罗不会管这个吧! 我保持着镇定,根据当初看火影的观察,对他要就算不能做到关怀备至、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但至少要像对待普通人一样。一般情况下,看到他绝对不要张口‘怪物’,闭口‘怪物’,面露明显的惊恐以及拔腿就跑,应该是不会让他想杀你的。 但是,现在都已经是他杀了最信任最珍视的夜叉丸之后了,这还能管用么? “那个……你可以先放开我么?”我谨慎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会儿后,他便收回了缠着我的沙子。 我一边继续朝他僵硬的微笑,一边小心地站起身,“谢谢啊!” 我想走了,可是不敢动,怕刺激他啊。大爷的,我有查克拉盾啊,我到底怕啥啊?可是谁知道我这个废柴的查克顿能不能挡得住我爱罗的砂瀑送葬啊? 于是我只能维持僵硬的笑容,杵在原地。 “你要一直站在这儿?” 我爱罗冰冷的说。 “哦不是,”像是得到了可以离开的命令,我整个人都激动了,“那我这就走了,呵呵,再见啊!” 是再也不见!我强装着蛋定不着急的样子,慢慢的走出房间,然后轻轻地关上门,走下楼梯。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出那个房子,一直往前跑。 一直跑到我跑不动了,觉得心稍微平静了,我才停下来。 我刺激他了? “回去。” 马基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把丑比丢给我。 我接住丑比,抱在怀里,“什么?” “马上回我爱罗那儿去。” 听这话我就来气了,“去你个头!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奉陪!”我绕过马基,往前走。 “如果你不回去,就会被赶出村子,你觉得到时你还能活着?” 马基在我背后说。 这是威胁啊!不,这不是威胁,这是威逼!我根本没有选择,再怎么害怕我爱罗也必须跟他住一个屋檐下。 “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爱罗一起?” “你只需要做你的事。天黑之前你没回去,我就把你丢出村子。” 我狠狠地瞪了马基一眼,然后转身往回走,他并没有跟来。看来是笃定我会乖乖地回去,我也不认为马基仅仅是在吓唬我。 抱着丑比,我不甘心的走在路上。回头看看,已经看不到马基的影子了。我找了个挡风沙的地方坐了下来,掏出一直放在兜里的耳钉。 还好这个我一直都带在身上,不然那么突然被带来这里,我就要跟它分开了。佐助,好想回你身边。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现在你有在生我的气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木叶,佐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站在我爱罗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着紧闭的大门,我迟迟不敢敲门。害怕就是害怕啊! 其实我一直都很可怜我爱罗的,作为人柱力,不仅杀死了母亲而出生,还被人人惧怕、疏远、躲避。他只是个孩子,本性是善良的,父亲不停地暗杀,到最后连最爱最信任的舅舅都要杀自己,最终使他丧失了心中模糊的痛与爱。 因为被周围的人狠狠地伤害了,所以才学会了伤害别人。他只是个孩子,一切都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是善良的。 抛开对他的恐惧,想到他的痛,我有了敲门的勇气。 敲了几次,我反应过来,笨,他怎么可能会来开门,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敲这扇门!于是我直接推门进去。 “我爱罗,你在吗?” 屋里没有点灯,黑黢黢的,我站在屋里鼓起勇气喊出他的名字。 没人回应,我继续说,“从今天开始,我要打扰你咯!” 我现在的心里还是嘭嘭直跳啊。 “你不怕我?” 屋子里传来我爱罗的声音,冰冷的,黑暗的,没有任何希望的语调。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怕万一我一说害怕,他立马就发狂。可要说我不怕,我的语气就出卖我了,睁眼说瞎话岂不是更伤人? “你……你想要朋友吧?”思量了好久,我不答反问。 “朋友。”他喃喃重复。 “诶!” 正在等待他的反应时,腰上忽然被缠住,然后身体被拖动。我手臂一松,丑比便掉到了地板上。 我去,你丫又用沙子缠我,这什么习惯啊?见你丫三次就被你丫这么整三次,我欠你的啊? 我被沙子拖上了楼梯,当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我爱罗面前,而他坐在楼梯上。 “你愿意做我的朋友?”他碧绿的眼眸盯着我,虽然是在询问,但是他身上的杀意似乎在告诉我,如果我说不会立刻被杀。 如果不会被他杀死,如果我能不怕他,我真的想跟他做朋友,我想帮助这个寂寞痛苦的灵魂。 我咬着唇,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点了下头,“嗯。” “啊!” 出乎意料的,我爱罗突然把我甩开,我的身体撞到了墙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查克拉盾,我并没有疼痛感,但是被这么突然丢开,我还是吓得叫了一声。 “谁会需要那种东西?我只要杀人,一直杀人,证明自己的存在就够了!”我爱罗的语气陡然变得很可怕,他已经想要杀人了,我到底哪里说错了啊? 我靠在墙上一动不动,我不敢再有任何举动了,相信不管我现在再做什么、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冷静下来。 “丑比!” 没想到我爱罗会发现一直没出过声的丑比,看着丑比被我爱罗的沙子完全包住,我慌了起来。看来我爱罗是想先杀丑比再灭我,虽然丑比一直都不搭理我,但是毕竟那是道聿用命换来的,毕竟那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我爱罗你冷静一点!请你不要伤害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我站起来跑向我爱罗。 可是他并没有听我的话,他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气让我禁不住颤抖。 必须要阻止他,我顶住恐惧冲过去抓着他的衣服,“我是为了你才来这儿的!”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虽然我并不是自愿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找上我,把我送到你身边,但是我觉得一定有人很在乎你,关心你才这么做的。虽然我不知道要做什么,但你是我来这儿的目的,如果你想要杀人,想要靠杀人证明自己的存在,那么也许这就是我要做的……你可以杀我!” 我不知道我都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我在找死。查克拉盾啊,看在我这么积极找死的份上,你一定要顶住啊! 因为紧张,我的气息很急促,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我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于是,我没有移开视线,继续看着我爱罗的眼睛。 他身上的杀意似乎淡了,静了下来,他的眼睛让我感受到了那个一直很悲伤的孩子,那个在舅舅背叛他之前仅仅很寂寞的孩子。这时包着丑比的沙子松开了,我大大的松了口气,放开抓着我爱罗衣服的手。 “我爱罗大人。”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惧怕。“我爱罗大人,风影大人有暗杀命令交给您。”男人继续说。 我爱罗起身出去,一瞬间那股我以为消失的杀气回来了。之后,我听到门外传来那个男人的惨叫,然后一切都平静了,犹如那个惨叫是我的幻觉一样。 丑比你会说话!? 我怎么就这么悲催啊?好不容易跟佐助的关系有了点进展,却偏偏被绑架到沙隐。沙隐就算了,偏偏还被迫跟我爱罗一起。我爱罗也就罢了,凭什么人家遇到我爱罗的时候都赶上他还没彻底暴虐的阶段?给点糖、关心关心、叫几句‘小爱’之类的就搞定了! 嘿,不情不愿地轮上我了吧,居然好死不死赶上我来罗性格最暴虐凶残的阶段!应付不来,想闪人还不让,我看我该弄点柚子叶去去晦气了! “胆小鬼!” “谁?谁在说话?” 突然听到这个充满轻蔑的声音,我紧张地环视房间。除了我和丑比,没有别人了啊! “真是的,竟然偏偏是你这种胆小的家伙!” “到底是谁?” 这时丑比跳到我面前,紫色的眼睛对我充满了瞧不起。( 平南文学网) “丑比,”我不可思议地盯着它,“不会是你在说话吧?” “笨蛋,不是我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你,会说话!?”我指着它。 它哼了一声。 我就说嘛,堂堂魂兽怎么会不会说话。刚刚开口就骂我‘胆小鬼’,我有那么不招你待介么? 丑比没有之前的慵懒,很高傲的站在我面前,“本来刚才对你有些改观了,”它转头看了看被我堵住的门,“没想到还是老样子,你那个世界的人都像你这么胆小如鼠么?” 我不爽地看着丑比,“好歹我这个胆小鬼刚才也救了你,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诶,它刚才说‘我那个世界’,“你……你知道我的事?”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否则你根本就不能召唤出我,与你灵魂相通,自然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话说回来,哼,如果你不是有查克拉盾,你还会救我吗?” 它这句话还真的堵住我了,的确,要是没有查克拉盾,我未必敢阻止我爱罗。但是我骨子里就是个普通人,碰到现在的我爱罗没吓得尿裤子就算不错了,能拿出勇气救个老是蔑视我的家伙,这是何等的不容易啊? 而且我现在的处境,没得到安慰就算了,这个丑八怪还净说风凉话,“没错,我是胆小,可我胆小是因为珍惜自己的小命!在这种遍地都是杀人狂的世界,胆小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大声反驳丑比。 “明明没什么力量的家伙,说话还这么嚣张。” 嗨呀呀,又一个说我嚣张的,说话声音大点,维护自己的尊严,这叫嚣张?嚯,我终于顿悟了,没有力量的弱势群体就应该默默地被践踏被鄙视,要是说一句反驳的话,这就叫嚣张! 但是现在,面对属于我的通灵兽,我还不能稍微嚣张点? “我是没什么力量,所以才会被强迫带到这里!你要是有本事的话,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刚才还差点被我爱罗杀掉!” 我开始蔑视着丑比。 “还不都是因为你把查克拉用来加强你身上的盾!你要是不把查克拉拿出来,我根本没有战斗的能力!” 怎么又是因为我?说的我好像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外加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无耻之徒似的! “既然你有查克拉盾,就不要那么胆小,否则乖乖把查克拉交出来。” “我怎么知道这个查克拉盾能承受多大的攻击,万一很容易被打破我就要归西了!”我还挺理直气壮的。 丑比一跃跳到我的膝盖上,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个查克拉盾是可以承受一切物理攻击的,况且我们俩不止查克拉共用,连命都是关联的,我们之中任何一个死了,对方都活不成!你以为我不想活了!?” 不知道它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好歹它也是羽幻家的东西,没理由说谎骗我,而且我死了对它也没什么好处。 “不对啊,之前在木叶的时候我还在山洞里弄了一身的伤。” “因为当时你的查克拉盾还不稳定,所以会时强时弱、时有时无,只是你自己并没有感觉。你在这世界呆的越久,查克拉盾就会越稳定。” “不对啊,”我想点头,可又发现问题,“之前也应该有人将你召唤出来过,而现在那个人已经死了,但是你却还在这里啊。” “那是因为将我召唤出来的人在死前将我重新封印,我和他脱离了灵魂关系。”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话说,为什么之前你都不理我,现在又突然跟我说话了?” 总觉得它跟羽幻秋一个调调,开始的时候不声不响,屁都不放个,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突然吱声儿。我说这羽幻家的生物是不是都好这口啊? 丑比一屁股坐在我的膝盖上,前肢交叉在胸前,“因为觉得你实在是没用的没救了,现在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我实在受不了你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 看来丑比也不是那么讨厌我嘛,不过现在终于有个说话的伴了,总能缓解下恐惧的压迫感。 生活,从恐惧开始(1) ‘你或许能帮助那个孩子’。半梦半醒之间,脑中忽然浮现了跟诱惑女在医院里说话的情景。其他的话都没有映像了,唯独这句话回想起来。 我醒来,看看圆形玻璃的窗子,现在大概是深夜吧。完全没办法安心入睡啊,好不容易顶不住困意闭上眼睛,但是却不能放心大胆的睡。而且,沙隐的夜晚好冷啊,我摩擦着自己的手臂。 你或许能帮助那个孩子——脑中再次听到这句话。 那个孩子,难道诱惑女指的是我爱罗?十有八九就是了吧,不然我醒来就不会跟马基一起,他也不会把我丢到这儿来了。可是,为什么是我?他们凭什么觉得我能帮助我爱罗?而且他们又到底要我帮我爱罗什么? 帮助我爱罗,我是想啊,一直都很同情他,每次看到他对小时候的回忆,我都忍不住流泪。可是这时的他,我根本无能为力、毫无办法,恐怕只有主角才行了。 话说他老子叫他出去杀人,应该早就搞定回来了吧?他又不能睡觉,现在大晚上的,不会是呆在房顶上吧?我禁不住抬头看看了天花板,总觉得不踏实啊。再看看丑比,趴在地上睡得很安稳。好歹也差点被杀,它还真能放松,果然心理素质比我好么? 在不安影响下的失眠中,天渐渐亮了。 丑比醒了,四肢着地伸了个懒腰。 “你睡得还真好啊。”我很嫉妒地说。 “睡不好的只有胆小的家伙。”丑比似乎知道我没怎么睡,“赶快把那些东西搬开,我要出去找东西吃。” 说起来,从昨天中午被马基从饭桌上提走之后就一直没吃东西,连水都没沾一滴。在这种干燥的地方,一天不吃饭也许死不了,但是一天不沾水,绝对会半死不活的。我舔了舔嘴唇,好干啊。 “叫你把那些东西搬开,没听到啊!”丑比不耐烦地吼道。 我看着被我堆得乱七八糟的房门,唉,一直把自己关在这房间里也不是个办法,这跟自杀没两样。况且要是我爱罗要杀我,这些东西根本挡不住他。就算我帮不了他,但是我自己总得生存,我必须要活着,这样才有机会再见到佐助。 “知道啦知道啦,吼什么吼!” 下定决心,我起身去把那些桌子板凳的一件件摆回原来的地方。 “快把门打开。” 在丑比的催促下,我缓缓把门打开一条缝,偷偷朝外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 丑比用爪子重重地打了下我的腿,“你有完没完,你有查克拉盾,我没有查克拉盾,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完它硬挤开门缝出去了。 你是不用怕,就算我不怕自己被杀,也还要担心你被杀。说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最愁的一个! 生活,从恐惧开始(2) 我打开门走出去,还是紧张地张望了一下周围,安安静静的。我这间房对门儿的就是昨天见到我爱罗的房间,门紧闭着,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 我很小心的走动,怕弄出太大声响。去,结果我还是怕的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下了楼梯,我找到了厨房,进去一看。你大爷的到处都是灰尘,到底有多久没动过火了? 话说以前一直都是夜叉丸在照顾我爱罗,夜叉丸死了,相信也没人敢来。所以我爱罗你丫跟着当神仙了?我真的好奇他是怎么解决自己的一日三餐的,不要告诉我是吃沙子喝人血! “什么啊,这里居然一点吃的都没有!”丑比抱怨着走到我脚边。 “有没有水啊?” “客厅里的桌子上有。” 有水就好,我转身去客厅里,桌子上放了一个小水瓶,我倒了一大杯喝下。 “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听到手鞠那难以置信地声音,我惊奇地看着她。她怎么会来这里?不过能在这儿看到她,我真的深感激动啊。 “还不是被马……被昨天带走我的那个男的丢进来的,”差点又说他名字了。 “马基,”手鞠嘀咕,“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她一脸佩服又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抽搐地笑了笑。要是我没有查克拉盾我就是肉酱了。 她笑着打量着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羽幻秋。( 平南文学网)” 住你家的时候,你不问我叫什么,不住你家了,你倒主动问我叫什么。 “我叫手鞠,你还真是很了不起呢,居然敢呆在这儿。”手鞠凑近我小声地说,似乎怕我爱罗听到。 我又抽搐了,“呵呵,一般般。你怎么在这儿?” “来给我爱罗送饭啊。” 手鞠说着把手里的篮子放在桌子上。 该不会我爱罗就是这么解决一日三餐的吧,“他的每顿饭,一直都是你送的?” “也不是,以前我爱罗有人照顾的,现在照顾他的人不在了,又没人愿意来,所以我这个姐姐就负责给他送吃的。” 其实手鞠一直都很关心我爱罗吧,但是她跟那些人一样对我爱罗的力量感到恐惧。 “不过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所以没准备你那份。”合着我还得饿肚子?“这样吧,你到我家去吃吧。”手鞠补充道。 这句话真是感动得我涕泗横流啊,手鞠你果然是个好女人,鹿丸你好福气啊! 我抓着手鞠的手臂,“好啊好啊!” “那我就先走了,一会儿我爱罗吃完了,你帮我把餐具带过来。” 喂喂,不是吧,还得等我爱罗吃完。手鞠你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才请我到你家吃饭的吧?话说,仿佛手鞠你也懂餐具啊,可是他的餐具不是应该他自己收拾么? “胆小鬼一会儿把我也带去,饿死了。” 手鞠一走,丑比就冒出来说话。 “能不叫我胆小鬼么?”我俯视着它。 “你本来就是。哈,他来了,” 听着丑比稍显幸灾乐祸的声音,我看到我爱罗从楼梯上下来,刚才平静的心情一看到他就绷紧了。 他只是缺少关爱,被伤害的太多了而已,想想以后的我爱罗,那可是个好媳妇啊!【喂……yy自重 “早啊我爱罗。” 我暗暗吸一口气,然后朝我爱罗挥挥手,尽量露出自然点的笑容。 他微一愣,青绿的眼睛还是看不出一丝情绪,“还在。” 冰冷的我爱罗也比充满杀气的他令我好受,我保持着微笑,“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本来我就是为你而来,要是不待在这里我就准备暴尸荒漠了。” 他看了看我,没说话。呼,看来他现在的情绪还很稳定。 “对了你赶快吃早餐。” 我指了指桌上的篮子,然后默默地回房间了。他现在情绪稳定并不代表他一直情绪稳定,我还是能躲则躲吧。 我回房间一关上门,就只感觉到跳得很快的心脏。还好我没有心脏病,不然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着高度警惕,还担心突然袭击,迟早两眼一股,两腿一伸上去了。 风影的如意算盘 估计着我爱罗吃完了,我准备去收餐具(我的餐具谁来收啊?)。 “呵呵,都吃完啦!”我笑着看着他。 他没说话,“那我就收拾东西了?”我对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在回避我的眼睛,他没看我,起身走开。 我一到手鞠家就受到了她跟堪九郎的热情欢迎,他俩跟前天的态度还真是天差地别。不用说,一定是对我没死在我爱罗手上感到好奇。 “你还是除了夜叉丸第一个敢接近我爱罗的人,”一自我介绍完,堪九郎就露出跟之前手鞠一样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居然能活着,我爱罗为什么没杀你?” 我看往后要是沙隐的人都知道我跟我爱罗住一起并且还能存活,我估摸着我是个比他们眼中的怪物还怪物的存在。( 平南文学网) 我耸了耸肩,“呵,谁知道,可能我爱罗心情好吧。” “怎么可能,我爱罗杀人才不会是因为心情。”手鞠插嘴。 废话,这家伙杀人不看心情,看得是兴趣。 我说我刀枪不入、神光护体丫们信不信? “你这种一看就很弱,轻易就会被杀的人,怎么会没被我爱罗杀死?!”堪九郎说,手鞠点头附和。 好吧,看来丫们是不会信的。 我翻了个白眼,“手鞠、堪九郎,我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不如你们帮我去问问我爱罗。” 这话一说,他俩同时一颤。 “小秋以后都可以来找我们哦。”手鞠说。 “啊,我的傀儡该检查检查了。”堪九郎说着回房间。 为什么我每次正自在的时候,马基总会出现,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gprs卫星定位系统?还是他能闻到我身上强烈的某种气味? 于是他装聋作哑,直接把我提到了风影办公室。 于是我终于(为什么要说终于?)在毫无准备之下荣幸地见到了这位明显遭了现世报的我爱罗他爹!丫们敢否认这货后来让蛇叔带着小吕跟小兜俩基友,给送上了上帝的脚边不是现世报么?为什么说是‘上帝的脚边’呢,因为~~这样这货才能被上帝一脚踹进地狱。yīn沉。 脸遮得只剩双眼睛在外面,连长啥样子都不知道,你说你死的是不是忒没存在感? “在沙隐住的还习惯吗,小秋?”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发誓他现在一定是一副拐带妇女儿童的虚伪笑容。 “这里可完全比不上木叶环境优雅、气候宜人、人杰地灵。”我回以虚假笑容,附带虚假纯真样,“小秋永远不可能在这里住的习惯的。” 听了我的回答,他一愣,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么不给他面子。反正也看不到脸,给你也是浪费。 我继续做作地眨着眼睛假笑,相信他不会混蛋到跟一个小女孩计较。 他假咳了几声,“知道我把你带来沙隐,安排在我爱罗身边的目的吗?” 这儿的人地位越高越他妈喜欢装b,老问我你为什么这样做?丫们一个个是想显摆自己有多聪明,多奸诈咋滴? 顺便我还想嚎一句——我特么是个小p孩啊!!! “是什么目的呢?”我用求知的眼神看着他。 “你已经跟他接触过,我也不用再告诉你什么。你应该明白我爱罗的力量,如果不想被他杀就只有杀了他。” 我现在只想送他两个拟声词——咳,呸!我说你这货还能再狠再卑鄙无耻一点么?先牺牲自己的妻子跟儿子,然后又为了杀儿子牺牲更多的人。 我没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 “你现在还活着就说明我没找错人,以后你在他身边就要做好要么他死要么你死的准备,明白吗?” 现在我的笑里带着嘲讽,“明白。” 我爱罗有你这样的父亲就是最大的不幸,懒得跟你废话,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放心,我会在你有生之年让你看到我跟我爱罗都还活着。顺便衷心期待你下地狱。 他摸摸我的头,“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离开风影办公室后,我带着丑比回我爱罗家。 我的前景堪忧 “发生什么事了?”丑比问。 “哈?” “你回来之后就显得很不爽啊,那个家伙带你干什么去了?” “去见风影了。” “风影,”丑比若有所思地重复,“是什么事?” 说起来都是这家伙惹的祸啊,“还不就是因为你啊,风影故意把我跟我爱罗弄到一起,他想借我,啊不,是借你杀了我爱罗。” “哼,他还真是打错算盘了,我自己都差点被没命。”丑比停下来望着我,“不过,这个孩子是有股不好的力量,我觉得有点熟悉。” “他是守鹤的人柱力,被风影弄进去的。” “哦,原来如此,”丑比作恍然大悟状,“难怪我觉得有些熟悉,原来是一尾。你放心,你的查克拉遁就算是一尾也伤不了你。” 比起听到一尾伤不了我这样的好消息,我现在比较好奇丑比知道尾兽的事。 我蹲下身看着丑比,“你知道一尾守鹤?” “恩,我的存在、羽幻家还有一木家的存在就是为了制衡尾兽。”丑比叹了口气,“毕竟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战争,也有忍者想利用尾兽发起战争。” “可是现在的你……根本做不到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明明就没有那个力量,却还招惹那么多麻烦。 丑比叹口气,“那是因为一来你占用了绝大部分查克拉,二来……”丑比欲言又止。 “二来什么?” “二来……我不完整。” “不完整?什么意思?” “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丑比往前走。 这是在故意吊我胃口吧? 我和丑比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抖掉身上的沙子,下次出门一定要戴口罩,长期这么下去真担心我会得肺结石。 大白天的,屋子里安静的让人觉得冷冰冰的,眼睛所见之处,除了简单的家具,连本应该在屋里活动的人都没有。这样的房子,哪像家啊,根本就是监狱。困住一个人,然后把人逼疯。 但是在我看来是如此,在那个人看来或许不是这样——这里是他仅有的美好回忆的地方,仅仅是不会让他再受伤的地方。 “既然那么怜悯他,干嘛不像对佐助一样对他。” 丑比那听似随意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让我一怔。 回过神,我俯视着在舔爪子的丑比,“你怎么知道我怜悯我爱罗啊?” “全都摆在脸上,不是瞎子都知道。” 我摸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么?” “你看见他的时候就不明显。” “为什么?” “因为脸上全是害怕。” 丑比的话里充满了讽刺跟嘲笑,不过也许不能否认这是事实。 我之所以现在还对我爱罗有怜悯之心,那是因为我把这种心情从原来的世界带过来。是我作为旁观者,没切身体会到这种杀气时产生的。现在不同了,我就在他身边,换了任何一个像我这种小半辈子都活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之下的人都会害怕吧。 “他跟佐助不一样,”我自言自语,“至少现在觉得不一样。” 我敢扑倒佐助,但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扑倒我爱罗! “不过这个孩子还真是很不幸,人人都怕他。”丑比说着就上楼了。 怕他不是错,但是骂他就该死了。看着丑比那扭起来不怎么有爱的屁屁,我心说。 刚回来手鞠就送午饭来了,她把篮子递给我就走了。结果她把她的餐具塞给我了,手鞠你还真会捡便宜。 走到我爱罗房前,看到门没关,我探头看了看,他低着头坐在床上。跟他爸的yīn险恶毒比起来,他倒显得没那么可怕。 “我爱罗,我回来了。”我端着我那份午餐站在他门口。 有人跟他说‘我回来了’,他会不会感觉到像家呢。他并没有回应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早就想到会是这样。 “手鞠刚刚送了午餐过来,你快去吃吧。” 恩,不理我拉倒,反正我是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 回到房里,我跟丑比很快解决完午餐,继续刚才的话题。 丑比说它从存在于一木家开始,两家的先祖就为了防止后代心怀不轨,于是将它的力量分成了两份,分别交予羽幻和一木两家继承。这也就能解释道聿为什么有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卷轴了。 之后为了这个秘密不让外人知道,最大程度的保全它的力量,羽幻家的先祖便谎称魂兽是属于他们的。羽幻家的先祖是伟大了,但是却苦了我。 “并且羽幻家与一木家世代通婚,相互守住这个秘密……” “通婚?”我似乎只关心这个词,“意思是……我跟道聿……恩……” “没错,道聿是你的表哥,也同样是你的未婚夫。” 丑比说出的这个事实让我很震精,也使我埋藏着对道聿愧疚的心开始发痛。 可是,“以前道聿不是跟我说一木家是世世代代保护羽幻家的,他说保护我是他的使命!除了这些,道聿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什么表哥,什么未婚夫?!话说近亲结婚是不受法律保障的! “虽然羽幻家承担了最大的危险,但要召唤我,两家的力量都不能少。所以一木家在本身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尽量保护羽幻家也很正常。” “可是这一次……道聿却因为保护我而死。”道聿死时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还是那么的清晰。 丑比说那个山洞爆炸崩塌之时,道聿不知什么原因没召唤出属于他的那份力量。因为我成功了,所以才被它救离了山洞,原来那个时候我看到的那个巨大的东西是丑比。 道聿什么都没跟我说过,还是因为我没问过他,所以他才没说的? “说起来,当时你为什么没有救道聿?”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那时我的力量没办法带上两个人,而且当时他已经死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冒险带他出去。” 已经死了?可是在我失去意识之前,道聿明明还活着的啊!哎呀,头好晕啊,对于倒下之后那短短时间里发生的事,越想越混乱。 丑比前肢交叉在胸前,“总之,对于我没有完全的力量这件事,你必须保密。” “为什么?如果说出实情的话,我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因为道聿那份卷轴还没找到,既然连那个沙包都还在,卷轴也很可能还存在,而且……我隐约能感到它的存在。”丑比很严肃的看着我,“就算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比起流传了那么久的话,你以为有人会相信你一个小孩子说的?!” 说的也是,我的话在别人看来根本没有可信度。而且,风影根本就没有办法杀了我爱罗,他之前派去的人无论是谁全都领了便当。现在我能活着,即便他信了我的话也不可能放了我,以他卑鄙无耻的程度也会留着我当挡箭牌。 唉,越想越觉得我的日子过得很凄惨,前景堪忧啊! 迷路遇我爱罗 于是,‘嗖’的一下半年过去了。 一大早我决定先把我的房间跟客厅之类常用的地方打扫一下,灰尘还挺多的,床单什么的也该换换。于是我先问手鞠要了干净的床单被套回来换上。 话说在沙隐在家里做个大扫除似乎都很奢侈,做清洁尤其是在这种风沙包围了的土式建筑里做,不能光用**毛掸子跟画符咒似的草草了事,那必须得用水啊。可这里的水不好弄,我走了几公里远的地方才找到水,这种时候我真的好羡慕忍者,嗖嗖地就搞定了。 一会儿回去能不打扫的地方就不打扫了,把放屁股睡人的地方弄干净就算了,不然光是提水都得提掉我半条命。 不过……这是哪里啊?我越走越不对,张望了下四周,不像是我来时的路啊?啊完了,我不会是迷路了吧?不会的不会的,再往前走走看。 在我走了约十分钟后不得不承认——我迷路了。放下水桶,我站在风沙中抚额后悔。早知道不打扫卫生,早知道我应该带着丑比一块儿出来的。 脑子不好用,就靠嘴了。 我拉了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哥哥,请问你知道我爱罗家怎……” “啊,那个怪物!”我话还没说完,那男的大叫了一声跑了。 这这这……什么跟什么啊?看着害怕,连提一下都吓得逃跑,比我的胆子都小,我看丫别活了。 我再找一人问问,“请问你知道我爱罗家怎么……” “啊!”此人尖叫、逃跑。( 平南文学网) “你知道我爱罗……” “啊!”此人尖叫、逃跑。 “呵呵,这位姐姐你的衣服好漂亮啊,”我看我还是迂回一点吧,她高兴地笑了笑,“请问我爱罗……” 她脸色大变,“啊我不知道!” 你跑慢点,他没来。 “请问我爱罗……” “……” 跑了。 “我爱罗……”人跑了,“的家怎么走?” 如此拉了十几二十个人,全都在听到‘我爱罗’三个字后尖叫着跑地无影无踪。丑比,我不是胆小鬼真的不是胆小鬼!呵呵,跟这群人一比我有了前所未有的优越感。 “有没有人知道我爱罗家怎么走啊?”我最后无可奈何地大吼。 在我吼完后周围的路人都停了下来,目光投注在我的身上,“有人知道吗?我爱罗住的地方怎么走?”我看着他们再次放低音量问。 这次没人尖叫也没人逃跑,在我眼巴巴地看了他们十几秒后,所有的人该干嘛干嘛,完全当作没听到。 自己找不到路,问路又没人甩,我只好自己提着水桶瞎走,希望我能走回去。 啊,那个……是我爱罗?! 黄昏时我突然看到不远处那个风沙中朝我走来的褐色头发的男孩。虽然他所经之处已经袅无人烟,但是此刻对我来说他是希望啊! “我爱罗!”我挥着手喊他的名字。 这么激动的一喊,我似乎看到我爱罗顿了顿,然后才继续朝我这边走。 想着能不用在风沙中到处乱走了,我高兴地等着我爱罗走过来。我出门的时候他还在家里,现在我这么久没回去他又出来了,但我绝不会认为他是出来找我的! 能在这里看见你真是太幸运了。我本来想这么跟他说的,可是他完全当我不存在,擦过我旁边走他的路,于是我还是识趣的闭上嘴跟着他走。 跟我爱罗一前一后走在路上,看到他的大人小孩全都露出很惊恐的样子躲得远远的。偶尔有太小,还不懂事的孩子没有躲开都被父母赶紧抱开了,他们还不忘向我这个跟怪物一起走的人投来复杂的眼光。有惊讶、有不解、有怜悯还有跟看我爱罗一样的恐惧、厌恶。 这一路我感觉好长好长,心里的不快已经堆得很深了。我光是沾着我爱罗的光享受这种待遇都已经很想扁人了,可见我爱罗想杀人也不过分。 “都想逃跑……”我爱罗停下,杀气开始蔓延。 还是阻止了熊猫 看这阵仗又有人要发挥他存在的价值——证明我爱罗的存在了。这次惹火他的可不是我,跟我没关系啊。于是我站在我爱罗身后两米远的地方,我之所以没果断甩手走人: 一是觉得没必要,那些家伙都在他前面,殃及不到我。 二是想万一我一走,他又不管谁是谁,见到想跑的就直接揉成肉酱,连我一块儿揉了我多冤啊!虽然我有金钟罩不怕揉经得整,但是没必要遭的罪还是免了。 伴随着那些人的尖叫,我爱罗的沙子已经开始挨个的包住他们。哎呀大舅的,我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开着他们死,这简直是折磨我的心灵,我还是…………闭着眼睛算了! “你们……让我觉得……我还存在。” 那些人的尖叫声中,我爱罗那yīn沉杀意的话格外清晰,让我禁不住蹲下身,紧紧捂着耳朵。 “啊!不要!啊!”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可是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我,真的不想见死不救,不管这些人对我爱罗的态度再过分,我都没办法让他们被我爱罗杀了。听着他们的惨叫声和哭声,我的心开始动摇。 可是,这是沙隐自己的事,是火影里本就会发生的事,跟我没有关系。这不是我的世界,这这里没规定不准杀人,这就是个满地炮灰的世界。 “呜呜呜呜……妈妈!爸爸!……呜呜呜……”我听到一个小孩子稚嫩,充满恐惧的声音,“姐姐救救我!” 随着这个稚嫩的求救声我感觉到有人跑到了我身边,我忍不住睁开眼,看到一个比我小的女孩倒在我面前,水桶被她撞倒了。 “救救我。”她乞求地看着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我身上。 要是现在见死不救,也许我以后都会良心不安,既然能帮助别人就不该逃避。道聿死的时候我没有办法,但是现在也许我能救他们。 在沙子要伤害这个孩子的一瞬,我用身体为她挡下了,就如当初夜叉丸那样做的一样。 “我爱罗,请你冷静下来!”但是我却没有夜叉丸在我爱罗心中的信赖地位。 他停下,青绿的瞳孔中布满了乌云,肩膀耸拉下来,“夜叉丸。”他的肩膀颤抖着,眼泪滑过他的脸颊。 完全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慢慢地靠近他,心很酸,即使他刚才还杀了人,我也丝毫不厌恶他。 “不要再杀人了,你的存在不需要靠杀了别人去证明。”我站在他的面前,“杀再多人,你的心也照样会痛。” “啊!”我爱罗抱着头脸皱成一团,痛苦地蹲下,“啊……夜叉丸为什么要杀我?”他的眼泪落进了脚下的沙子中,“我……我要杀掉……他们!” 刚刚停下的沙子,随着我爱罗的情绪再次变得焦躁,我眼看着那个被包在沙子里的人被杀。但是值得庆幸的是,趁着我爱罗刚才冷静下的一小会儿,没被沙子抓住的人都跑了。 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让我爱罗的冷静下来。关于夜叉丸的事我并不了解,我不清楚夜叉丸是不是真的爱我爱罗。 沙子再次攻击那个女孩,我冲过去挡在她前面,结果我自己被沙子包住了。 “啊……呜呜呜呜呜!”她吓得大哭。 我说这女娃,人家都知道跑,你还趴在那儿干嘛啊? “你赶快跑啊!个熊孩子!”我冲着她吼。 被我这么一吼,这孩子似乎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拔腿就跑。 现在我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被沙暴送葬?!话说我这会儿没有被沙子包住的任何一点不适感,果真是金钟罩在起作用么? 但是就这么等着被沙暴送葬也未免太sb了,“我爱罗,其实夜叉丸是最关心你的人。”管它呢,反正死无对证,瞎掰吧。 “才不是!夜叉丸说他恨我,因为我夺走了母亲的生命!”我爱罗哭着说。 “啊!” 尖叫的是我,我爱罗这熊孩子居然真的沙暴送葬了我。可是在那一瞬间我没有任何感觉,就这样随着沙子落到了地上。 这下我都没事,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利落的爬起来冲向我爱罗。他愣住了,绝对是因为没想到有人居然能在他的攻击下还生龙活虎。 “你有完没完!?就算你要杀人,那你第一个该杀的就是造成这一切的人!”我站在呆愣的他面前,“你怎么不去杀了害了你、害死你母亲的风影——你的父亲!?” 我爱罗默不作声,只是哭着。 大舅的,我在说什么啊?这里可是风影的地盘,我居然在鼓动他儿子弑父!! 我果然很嚣张么? 不过这不是眼下的问题。 我蹲下身平行地看着我爱罗,伸出右手轻轻放在他肩上,“刚才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万一他真的去做掉他老子指不定我会有什么下场,而且说不定风影一死沙隐就彻底乱套了。 “呐我爱罗,现在冷静下来了吗?”我尽量很柔声地问他。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抬起头看着我,是一个脸颊上沾满泪水的受了委屈的男孩。此刻沙子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有夹在干燥寒冷的风中的黄沙还不依不饶地围着我们。 我冲他笑笑,“那我们回家吧。”然后拉起他继续往前走。 这到底是我情绪转化的有点儿微快,还是他情绪转化的有点儿微快啊? 我爱罗送药 回去的时候手鞠已经把晚餐送来了,丑比一个人在那儿吃独食。我匆匆吃完回房间了,我爱罗虽然没杀了我,但是他成功地杀了我唯一一身衣服。看看现在我的唯一家当,已经很褴褛了。 啊对了,耳钉呢?衣服都成这乞丐德性了,我赶紧摸了摸裤兜。谢天谢地谢瘟神,耳钉还在!怕被这破衣服弄丢,我把耳钉放进床头的柜子里。 “胆小鬼今天出去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丑比拽进屋,语带嘲讽地打量着我褴褛的一身,“弄成这副样子!” “我要不多管闲事才不会弄成这样!”我不爽地牵起破衣服一角,“说起来全靠了我身上的金钟罩,不然我已经上西天了。” 丑比理理自己的黑毛,“你虽然胆小,但是不乏善良。不过在这个世界没有力量的话再善良也没用,帮不了任何人。”丑比跳上床,“困死了。”然后就趴着睡了。 所以你这话到底是不是在夸我?还有说什么‘困死了’,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么? 结果我累得半死提的一桶水啊,别说水了,我连桶都没提回来。啊呀,我看我到这火影世界真的注定要邪门儿到挂为止! 我就想打扫个卫生而已,没招谁惹谁啊!看我来了沙隐这几天,啊,没一天安稳过!耶稣你大爷的基督,你敢让我消停几天么? 躺在床上,想到不安稳的这几天,我的大脑、我的心情都很“激动”。再加上回忆起给我爱罗沙蹂躏的那会儿,心里莫名的后怕,于是过了一个更加失眠的夜晚。 在床上翻来覆去估计着手鞠快来了我才起身裹着被单出去,实在不想一大早就顶着这么潮的造型出现在别人面前。 诶,这是什么?打开门看到门口放着一个小袋子,捡起来打开,里面有绷带跟几个瓶子。我打开一个瓶子闻了闻,像是药。 怎么想……这东西都是我爱罗放的吧,毕竟这屋子除了两个人一个兽,也没别人了。看来我爱罗是想表示歉意,但是又怕被拒绝好意所以才没直接给我,怎么说在夜叉丸死那晚,他也被拒绝过一次。 他还能有勇气给被他伤害的人药,他还有歉意,说明他现在即使额上有那个字,也还没完全成为12岁时的样子。 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更加觉得昨天阻止他是对的。 听到楼下有动静,我抱着袋子跑下楼。来送早餐的手鞠看我裹着床单,问我怎么回事。 我无奈地笑笑,“因为没衣服穿啊。” 手鞠以为我是没有替换的衣服,我也就顺着她说了,反正昨天的事我也不想拿出来说。于是她很爽快地说,有空拿点衣服给我。 “哦对了,”手鞠把我拉进她,放低音量,“听说昨天我爱罗又……但是好在有个女孩阻止了他,不会是你吧?!” 这事儿还传,有什么好传的!要不要开个表彰大会啊?要是我昨天说的话传到风影耳朵里,估计我会被放逐吧! “到底是不是你啊?”手鞠捅了捅我。 “呃,算是吧。”我不情愿地说。 手鞠一只手臂勾住我的脖子,“你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让你在我爱罗身边是对的。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伤倒不是很严重,就是……衣服没法穿了。”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才裹床单的啊,哈哈。”她爽朗地笑起来。 我现在除了无语,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洗漱完看到我爱罗和丑比已经在吃早餐了,这丑比,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兽类么?老跟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关键还是跟我爱罗挤。 “我爱罗早啊,”我主动跟他打招呼,“谢谢你的药啊。” 不管他在不在乎这句谢谢,反正跟他说一句总不会错。我看到他吃饭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 或许他还是在乎的。 我跟我爱罗也还是住在一个屋子的陌生人,我每天一看到都会努力给他打招呼,但是他从来都没回应过。明知道是自讨没趣,明知道是浪费表情、浪费唾沫,可是一看到这个跟我差不多大,想到他作为人柱力被人厌恶排斥,命运与我完全不同的孩子,我就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到底我是怜悯他多点,还是怕他多点? 我跟他们真不熟 “堪九郎,拜托了,让我在这里睡一晚吧!” 在手鞠跟堪九郎家里,我抓着堪九郎第n遍乞求。 “不可以,这是老师的命令,我们绝对不能让你留在这儿。” 堪九郎第n遍拒绝我。 我觉得我要想安安稳稳睡个觉,必须要远离我爱罗,所以想到了手鞠家,结果这俩姐弟死都不答应。 “手鞠,真的就一晚!”我再次转而求手鞠。 手鞠歉意地看着我,“我和堪九郎不能违抗命令。” “你为什么一定要到我们这儿来啊?你不是跟我爱罗住的好好的吗?”堪九郎问。 好?!好个屁啊!我爱罗除了不理我就是拿沙子朝我发飙,要是没有金钟罩我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用手指戳着堪九郎的胸口,“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看我全身上下哪个地方好了?” 堪九郎从上到下看了我一遍,“你没死没受伤还不好吗?” 这倒是,也不能说我不好。 “可是……我不管,我就是要在这里睡一晚!” 身上是没伤,可是心里很受伤啊。明明知道就算我爱罗真的半夜三更来杀我,我也死不了,但是就是担心地不能好好睡觉。 “真是不明白你想什么,快点回去,我要去睡觉了。”堪九郎一边把我推出去一边说。 我使劲往后蹭,“不要,我不要!” 手鞠也来帮着把我拖出去,“我也要睡觉了,小秋你还是回我爱罗那里去吧。” 我蹲下身抱着堪九郎的腿,“不要,我要留在这里!” “喂,小秋你放开我,”堪九郎使劲想把我扒下来,“手鞠快来帮忙啊。” “小秋啊,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过夜,”手鞠掰开我抱着堪九郎的手,“但是让你留下来的话,我和堪九郎就惨了,所以你不要为难我们啊!” “不要不要不要!” 刚被手鞠从堪九郎身上扒下来,我又赶紧抱着手鞠的腿。 “堪九郎快来帮我。”手鞠喊到。 好容易把我从手鞠身上扒下来,我又抱住了堪九郎。 “啊,你真是难缠死了!”堪九郎大吼,“手鞠赶紧把她给我弄出去。” “不行,她一定会抱着我不放的。”手鞠站在一边。 堪九郎扒着我,“那就用你的扇子把她扇出去。” 我勒个去,堪九郎你丫的也忒狠了吧!? “不行,会把你一块儿扇走的。” 我暗爽,“是啊,搞不好你会跟我一起飞出沙隐村的。” “可恶,”堪九郎咬牙切齿,“那只好我自己来了。” 说着他亮出傀儡,然后操纵着傀儡把我给扒了下来,傀儡想把我丢出去。我急了,干脆抱着傀儡不放。 “喂,你赶快开乌鸦!” 妈的,这傀儡丑的跟丑比有得一拼,“不放不放!” “喂,堪九郎,她不放怎么办啊?”手鞠在一边事不关己、轻松自在地问。 堪九郎一副下狠心的样子,“那就连乌鸦一起丢出去。” “啊!?”这是我和手鞠同时发出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堪九郎就把我和这傀儡一起丢出门外,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堪九郎你太狠了太狠了,宁愿丢了乌鸦也不让我留一晚,我站起身,狠狠地踹着地上傀儡。堪九郎,你不仁我不义! 结果我踹傀儡踹得腿都酸了,那恶心玩意儿也没怎么坏,堪九郎和手鞠更没开门让我进去。最后受不了沙隐夜晚寒冷的风,我瑟缩着身子回了我爱罗家。 自从那晚被手鞠跟堪九郎无情地丢弃在寒风中之后,我还是有事儿没事儿跑去找他们。要是换了我那个世界,敢这样对我的人一定跟他们绝交,但是现在我在沙隐,除了有事能拜托他俩,我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绝对不能绝交! 他会伸手么 这天中午手鞠照常送了午饭来,我上楼去叫我爱罗吃饭。 直接打开关着的门,“我爱罗吃饭了。” 他坐在床上,低着头,一动不动,更不可能回应我。 看着那样寂寞痛苦的背影,我软下心走过去。 我看到他手里捧着加流罗的照片,好像已经看了很久了。这是个对他来说只有照片,连记忆都没有的母亲。 “她很漂亮。”老实说,我爱罗能长得如此出众,全靠***基因吧,绝对跟他爸没关系,绝对!跑题了。 “一直都在对你笑呢,好温柔。”看着加流罗的微笑,我开始发散思维,“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小秋觉得,她一定想把最美的微笑留给你,因为这个人是一直爱着你的。” 这话一说,他终于有了反应,“……爱……”我爱罗喃喃着这个字眼。 “嗯。”我点点头。 “夜叉丸爱我吗?”他有些颤抖的说,“连夜叉丸也要杀我,他只爱妈妈,”我爱罗站起身,照片被丢到地上打碎了,他又躁动了,“没有人会爱我,所有的人都只想杀我,父亲大人……还有夜叉丸!” 看来我又他妈说错话了,每回我爱罗颤抖的时候,我就会更颤抖。找死的东西,明明他妈就不会说话,还想学人家鸣人言语感化! 还有夜叉丸这混蛋,死了还要害我遭殃,你看我爱罗对你念念不忘、情深意重的,一提起你就激动。 沙子已经开始在我爱罗周围躁动,显示着我爱罗的痛苦和愤怒。 眼泪涌出他的眼眶,滑过他深黑的眼圈,却也洗不掉上面的颜色,更洗不掉眼中的痛。 比起想要逃跑的冲动,我现在更多的是对这样的我爱罗的不忍。 “我不知道夜叉丸爱不爱你,我只知道我是真的想帮你,想跟你做朋友。我是跟其他人一样怕你,但是……我可以选择不逃走,不避开你。”说着,我还大胆的往前迈了一步,“虽然我没有尝过你的痛苦,但是我明白,我知道你很孤独,知道你的心很痛……所以才想要成为你的朋友。” 沙子开始安静下来,有收回去的趋势,看来我的诚意多少还有点效果。 “你……做我的……朋友”我爱罗哽咽地说,“真的吗?” 该不会我点了头他又一沙子把我甩开吧? 即使这样想,我还是战战兢兢地点了个头,“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为了你才来这个村子的。能跟你做朋友,我才找到了我来这儿能做的事,所以你要是愿意跟我做朋友那就帮了我大忙了!” 我伸出一只手,朝他摊开手掌,“我爱罗,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他看着我的手,犹豫着,我只是微笑着等待他向我伸出手。 团扇乱入 把香奈儿香水当洗脚水;把阿玛尼当擦脚布;把爱疯4当板儿砖;把lv当夜壶;要是有人让我不爽,我就让那人给我数一辈子钱,我判他一无期…… 这是咱曾经的愿望,现在丫们要是觉得这些愿望很鸿伟。对不起,丫们的前途就灰暗了。 这些愿望跟咱现在想睡个踏实觉的的企望比起来,实在是太渺小、太可笑、太不值一提了! 唉,佐助估计睡得都梦到杀兄得胜,大仇得报了吧?!呼,我真的要好好睡个觉了啊,再这么失眠下去我真会成第二个熊猫的。这种睡不了踏实觉的日子岂止是蛋疼啊,就是没蛋也得活活疼出俩来! 似乎有人好奇那天晚上我到底搭没搭上我爱罗。 实话跟丫们说了吧,人品差没办法,人熊猫小哥愣是没看上我!不过没被他用沙子甩开,已经算是在跟熊猫小哥感情上前进了一大步了! 熊猫小哥本来就半开半掩的心门,在被信赖的人伤害后已经完全关上了。要打开这扇门,钥匙果然还是主角的光环啊! 算啦算啦,当务之急是解决我的睡眠问题。手鞠跟堪九郎不肯收留我,更指望不上沙隐的其他家伙了。 我必须要想出一个能死睡如猪的办法,一般失眠的话都是吃安眠药,可且不说上哪儿找,有没有都是个问题!啊不知道上哪儿去弄诱惑女把我迷晕的那药,不然我闻闻就能死睡如猪了。那把自己打晕?我去,杀都杀不死还能指望打得晕么? 在我抓耳挠腮走在路上的时候,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我看他满脸通红,手里还提着一个瓶子,还不时地打着嗝。( 平南文学网)这阵仗,十有八九是喝多了。啊对了,我可以整二两酒弄晕自己嘛! 呃可是,人家不会卖酒给未成年吧?还是先去试试,不卖给我的话再想办法偷。这么想着我乐颠颠地去找卖酒的地方。 在我的十二点方向上站的那个人,那个背影,似乎是佐助?!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我被前方浸在夜色和黄沙中那个背影吸引了注意力。 为了确定我一步步地靠近那个酷似佐助的背影,真的是他吗? “佐助,是你吗?”我有些颤抖地问,心里百味陈杂。 站在他背后一米远的地方,我停了下来,跟佐助一模一样的背影,真的是他吗? 他缓缓转过身,我看清了他乌黑的眼睛,还有那张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的帅气白皙的脸。 “分开了半年就不记得我了?” “佐助……” 我想扑过去抱着他,可是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仔细打量着他的脸,没错,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会在沙隐,为什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怎么了?果然忘记我了吗?”他见我没动也没说话,问到。 我仍然沉默地盯着他,他走近我。 他的耳朵,“你不是佐助!”我退后一步警戒地看着他。 他一愣,“小秋,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是佐助!?” “佐助的耳钉根本不是戴在右耳上的,你到底是谁?”我继续往后退。 我爱罗的自白 深夜的风沙中已经看不到路人了,可是却还有两个女孩在夜路上摇摇晃晃地走着。 与其说是两个,还不如说是那个黑发紫眼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被披着一头飘逸柔长的米黄发色貌似少女的美女搀扶着。 “真是的,才喝了半瓶就醉成这样!”夕惠一边搀着秋一边抱怨。 秋摇摇晃晃地,“啊,浑身都暖和了!回家……回家……睡……觉!” “你是在故意报复我吧?”夕惠不满地看着秋。 可是秋怎么会理她呢,“我……什……什么……都不怕!”秋挥了挥手,“妹妹你大胆滴往前走!”这么唱着,秋不稳地往前跨了一大步。 “喂,”夕惠赶忙扶牢她,“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秋打了个嗝,“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妹妹你大胆滴往前走,左手一只**,右手一只鸭……” 夕惠受不了地松开手,秋噔地一下倒在地上。 “唱的难听死了……真是的闭嘴!”夕惠冲秋大喊。 “啊啊!抱着敌人滴老婆,前进,前进,抱着敌人的老婆,前进进!”秋果然是醉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东倒西歪地自己爬起来。 夕惠不甘愿地跺了跺脚,咬了咬牙继续搀着秋往我爱罗家走。一路慢悠悠、摇晃晃的,终于要到我爱罗家了。 正当夕惠犹豫着要不要把秋送到时,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人正在往这边靠近。为了不被人看见,夕惠果断地把醉醺醺的秋扔在地上,隐藏到了稍远的地方。 “啊,”秋倒在地上有些生气,“大爷的,怎么就屁股着地了!?” 此时,在风沙中隐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当人影再靠近时夕惠才清楚地看到来人是我爱罗。 真是幸运啊,是我爱罗君的话我就可以先撤了! 这么暗自庆幸着,夕惠笑着消失在隐藏的地方。 秋试着站起身,“佐助……你个小没良心的!”可是却四肢发软,“都……不出来找我……”秋晃了半天屁股也还是贴着沙子的。 我爱罗已经走到了秋的面前,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孩童该有的纯真。 本来我爱罗应该冷漠地继续走他的路,可大概因为面前这个醉鬼跟村子里的人有些不同的缘故,他还是止步看着秋。 她,是喝醉了吗,像那些大人一样喝了很多酒?可是,她为什么要喝酒?虽然心里有这种疑惑,可是我爱罗脸上也没有表情。 “讨厌……”秋含糊地说着,手摸到了我爱罗的脚,“嗝……这是什么?”秋迷迷糊糊地凑过去看。 我爱罗看着秋对他的脚又摸有看,不禁疑惑,为什么就算喝醉酒的大人看到他都会马上逃跑,而这个女孩子却不。 秋顺着我爱罗的脚摸到了他的腿,“呵呵……嗝……电线杆子。”说着胡话,秋抱着这根突然出现的‘电线杆子’站了起来。 她看到是我,会逃跑吗?我爱罗心想。 “诶?电线杆子怎么像个人?”秋揉着我爱罗的脸,“啊!哈哈……佐助……”秋忽然高兴地叫道。 正在等待结果的我爱罗突然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愣住了。 “诶,你丫的不学好啊,”秋努力盯着我爱罗,“跟风整容染头发!” “不过……嗝……整的好看,哈哈,我……嗝……就知道……你会出来找我,”秋笑着,双手都搭在我爱罗肩上,“最喜欢你了!”然后又扑过去抱着他。 我爱罗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再次惊得愣住了,他很茫然,佐助是谁?她没有逃跑,反而抱着我,可却是因为把我当成了‘佐助’! 就算知道秋把他当成另一个人,想要拥抱的不是他,更不是在说最喜欢他。可是这毕竟也是他第一次被拥抱,第一次听到‘最喜欢你了’这样的话,我爱罗还是产生了一丝的喜悦。 “你没生我的气是吗?”秋有些哽咽,“你不说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行了。” 对于秋哭着说的这句话,我爱罗一点都没懂,只是让她抱着。 这个女孩,很奇怪。记得那天第一次遇到她,所有人都逃得远远的,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即使她埋着头,从她颤抖的身体也看得出她的恐惧。明明应该毫不犹豫地像杀那些家伙一样杀了她的,可她那种强逼自己微笑的样子却让我收了手。 明明她是恐惧的,可为什么还要强笑? 很想知道,所以没有杀她。 “走,回家!” 秋拉起我爱罗的手,刚一转身就一个趔趄,还好我爱罗反应快抱住了她。 秋抓着我爱罗的手臂,站稳,“嗝……佐助,我们……回家!” 其实我爱罗可劲儿聪明了,丫们要以为他会公主抱啦背啦的把秋弄回去,那就小看沙暴我爱罗了。无视秋口中的‘佐助’,他直接操控着沙子把秋卷起来,毫不费力地把她拖回了房间。 “大晚上……不睡觉哪儿去?!” 把秋放回床上,想要离开的我爱罗却被她八爪鱼似的缠的紧紧的。 看着枕在他胸口睡着的秋,不知为什么,我爱罗觉得胸口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不想让它消失,那样让胸口如此舒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秋睡得很熟,我爱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不清楚这个女孩的来历,她就是这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只记得她说过她是为我而来的。她从不让我觉得讨厌、觉得憎恨,从她对我露出勉强的笑容时就这样了。 我知道,她和村子里的人一样怕我,可是她的眼神却跟村子里的人不一样,那不是看怪物的眼神。明明大家当我是怪物才会害怕的,可是为什么她怕我却不把我当怪物;或者说她不把我当怪物,又为什么要怕我? 很想知道,所以不想杀她。 她做着很奇怪的事: 怕我,却还住在这里;怕我,却还露出笑容;怕我,却还阻止我杀那些家伙;怕我,却还想做我的朋友…… 一边惧怕着我,一边却还在靠近我。这不奇怪么? 那个黄昏,没想到会遇到她。更没有想到在大家都逃光的时候,她竟然挥着手大声地叫着我的名字,就像我以前看到的伙伴之间一样的自然。 我不知道是太不可思议了还是被她吓到了,一瞬间我愣住了。她是笨蛋么?明明第一次差点被我杀掉,却还不吸取教训躲得远远的。 她说过愿意做我的朋友,她说过不会避开我。我真的好想握住她的手,这样也许胸口再也不会痛了,但是我怕她像夜叉丸一样背叛我。 不是不想靠近这个愿意靠近我的人,只是不敢…… 她,还会再次向我伸出手吗? 我忐忑了 第二天某秋睡醒了,但是叫醒她的绝对不是温馨浪漫的清晨第一缕阳光(这货骨子里就没那股浪漫气质)。 嘶~呀~头真痛啊! 一边因为头疼皱着眉,一边睁开眼睛,可出现在眼前的不是黄土房顶,而是一片布,好眼熟的布。 我顺着往上看,额……白白嫩嫩的下巴,是个人!? 再接着往上看,额……黑眼圈!?额……青绿的眼睛!?额……红头发!? 翻着还很沉重的眼皮,盯着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半天后,我艰难地离开他的身上,默默地爬回床上躺好。 我去,这货不是熊猫小哥这货不是熊猫小哥这货绝对不是熊猫小哥……我紧紧地闭着眼睛。 我想说自己是在做梦,可是脑袋传来的阵阵疼痛却提醒着自己是醒着的。 就这么死闭着眼自我催着眠,房间里那个静的哦,以至于熊猫小哥离开了我都知道。 他一走我才敢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是晚上!? “明明就不是喝酒的年龄还喝酒,酒品又烂!” 丑比趴在床尾,略带嘲讽地说。 “我睡了多久啊?”头痛死了。 “一天一夜。” “哈?” 简直是难以置信,我到底是喝了多少啊?还是这里的酒度数高? 揉着头突然想到自己是抱着熊猫小哥醒来的,“对了,为什么我会抱着熊猫……额我爱罗,他又为什么抱着我刚才?” “是你死抱着他不放,”丑比表现出‘你很无耻’的样子,“而且不是刚才,从昨晚他把你弄回来就一直被你抱到现在。” 哈?熊猫小哥把喝醉的我弄回来?可是昨晚明明我跟诱惑女在一起啊?她跑哪儿去了?再说熊猫小哥又老老实实地被我抱了一天一夜?不能吧!?转性了他?还是吃错药吃多药了?不然早就沙暴送葬了我了! 借酒消愁这种事真是笨人想的笨办法,喝高了容易犯错,酒醒了不止要面对原来的问题,还多了烦恼。我就喝高了那么一次,结果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我说这两天是熊猫小哥在照顾我,你们信么? 别说你们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人每顿定点把饭端到我面前,还外加定时送水给喝。神啊,咱几度怀疑到底是我喝高了还是他喝高了,这忒让人难以接受了。 虽说是难以接受,可咱不敢不接受啊。不管他是送饭还是送水,咱都只能扯着极度心虚、不自然的笑脸,伸出颤抖的手接过来。真是大气没敢喘下,手心都是冷汗啊。每当这时候,咱都暗自庆幸,还好熊猫小哥保持着面无表情,他要一天三顿伴着阳光、童真的微笑来,咱就是有俩雄**般的心脏也闹不住啊! “喂丑比,你不觉得我爱罗这两天不对劲啊?”实在心虚,我问丑比。 “没什么不对啊。”丑比坐在枕头上懒洋洋地说。 我有些激动,心跳有点快,“他居然给我送饭啊!”(这两天只要一提到这事儿我就心跳加速) 丑比轻哼一声,“被你抱了一天一夜,给你送饭有什么稀奇的?” 这也是个让我无比闹心的事儿,“所以他为什么会这样被我抱一天一夜啊?!” “他想什么我哪会知道!”丑比不耐烦地说。 风影准备杀我? 从那晚过后,诱惑女再没有出现。她到底跟熊猫小哥是什么关系,难道她跟风影是一伙的?可是如果是的话,那她不是应该杀了熊猫小哥,而不是费那么大劲把我弄来,说什么帮助熊猫小哥。可如果不是的话,她又为什么要跟马基合作呢? “啊!” 正在客厅里独自想事情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风影大人召见你。” “你大爷的吓死我了!”对这种没有礼貌之人没有礼貌的行为,我很生气,“你对事物的认知里没有门这东西啊?你爸妈没教你敲门啊?” “风影大人召见你。”这人完全无视我的怒骂。 我一边鄙夷着他一边站起身,“要是熊猫小哥在早就爆了你丫了!” 话说他就是专门掐着熊猫小哥不在的时候才来的吧喂。 骂归骂,风影召见我还是不敢不去的。毕竟我在这里是孤身一人,除了自己,不能指望谁会保护我,所以任性嚣张神马的是大忌啊!而且就算我敢不去,也会被强迫带去。 风影会召见我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听了他的话,我很清楚,他只是想确认我为什么还没有杀了我爱罗,我们俩为什么都还活得不错。 问我怕不怕我爱罗,问我是不是讨厌我爱罗,问我是不是想回木叶…… 哼,除了在风影面前装傻以外,我只有在心里冷笑。 和风影身边的忍者走在并不热闹的黄沙小街道上,我想的很通透,反正佐助在中忍考试之前都乖乖呆在木叶,他跑不了。只要我还活着,即使他把关于我的记忆都抹光了,我也会让他再想起我! 无论如何烦恼、如何焦急,只要陪伴佐助、喜欢佐助的心意没有变,那就还能坚持! 中忍考试,那个时候,不管怎样,我都要回去! “小姐姐。” 忽然,一个耳熟的稚嫩声音飘进我的耳中。我回过神停下脚步,循着声音往后看,一个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小萝莉向我跑来。 她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认出她是之前我从熊猫小哥沙底下救下的孩子。 “是你啊,”认出她来,我冲她微笑,“有什么事么?” 她怀里抱着一盆巴掌大的仙人掌,同样微笑着看着我。 “谢谢小姐姐上次从怪物那里救了我,”她把怀里的仙人掌递给我,“这是我自己中的仙人掌,送给小姐姐。” 我接过仙人掌,“你的礼物我就收下了,”然后摸了摸她的头,“为什么说我爱罗是‘怪物’呢?” “因为他会伤害大家。”小女孩很认真地说。 我盯着她,“那么你也是‘怪物’!” 听了我的话,她惊讶又疑惑地盯着我。 “你说他是‘怪物’也同样伤害了他,所以以后不可以叫他‘怪物’,知道么?” 不管小女孩是否明白我的话,我继续往前走。 看看手里的仙人掌,浑身的刺,大概我爱罗就跟仙人掌一样吧,内心太多的泪、太脆弱,所以只有在外面包上尖利的刺保护自己。 诶,记得以前在哪里看到说熊猫小哥的兴趣是种仙人掌来着。反正我又不喜欢仙人掌,干脆借花献佛送给熊猫小哥得了。搞不好还能博得一点两点的好感,这对以后他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拜托他把我顺去木叶有好处啊! “小姐您似乎一点也不害怕我爱罗呢。”路上,风影身边的忍者忽然说。 虽然是极平淡的一句话,可总让我觉得他不怀好意。 “我当然怕他,不过跟你们不同的是,我有不怕他的资本。”我很骄傲的说。 说真的我感到很骄傲,跟其他人很不同,因为现在只有我可以和我爱罗走的这么近。 那忍者也没啥反应,继续说:“也就是说,小姐完全不担心我爱罗会威胁到您的性命?” 我睨他一眼,“大概我爱罗只会威胁到想要他命的家伙吧。” 说完这句话,那人也没在说什么了。虽然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些有什么目的,不过可以肯定跟风影脱不了干系。 离我爱罗家不远的时候,我看到丑比站在门口。继续往前走,等我走进丑比再回头的时候,才发现那忍者早已不见了。 “看来你以后有麻烦了。”丑比开口。 我不解地盯着它。 “刚刚跟你一起的那个忍者,我感到他身上的杀气。” “杀气?”我不安到重复,“那刚刚我跟他一起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向我下手?” 抱着一点自我安慰的心理,我问。 “也许他是顾虑什么,或者等待合适的时机。”丑比看向远处,语气有些担忧。 该不会是我到沙隐以来的所作所为所言,成功地惹恼风影,让他觉得我不受他控制,或者丝毫没有派上他所想的用场,所以准备清除我?这么一想,我觉得风影要解决我的可能性妥妥儿的啊。 打了个寒颤,我抱着仙人掌进屋了。 我爱罗,我需要你(1) 抱着仙人掌独自坐在楼梯上,脑子里想着风影要做掉我的事。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动手。不过我想风影是不会把我大卸八块的,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他还得先琢磨怎么戳破我的“金钟罩”。啊~戳破这个词,似乎略显猥琐了! “啊~回来啦我爱罗!”正想着的时候,我爱罗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 只是在最初的时候有些害怕,但是慢慢的我也放开了。每当他从外面回来,我都会这么说,而他似乎总是那样当作没听到,理也不理我地走掉。其实有的时候如果他不是那样冷漠,我都快把之前跟佐助住在那房子里的情景重合在一起。 对于我爱罗常常出去与其说是任务不如说是杀人,我都已经习惯了。无论他杀多少人,也不会沾上一滴血,回来的时候都是同样冷漠的表情。 “那个……介不介意等一下先?” 我叫住往楼上走的我爱罗,他停住,却没有回头看我。 我走到他面前,把仙人掌递给他,“送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他微侧头盯着仙人掌,没有动。 我想他也许是在犹豫要不要收下,或者想收下,只是因为心理原因,手不听他使唤。我总觉得如果他没有兴趣,不想要的话,绝对会立刻走人。 于是我默默地把仙人掌放在他脚下,然后回房间去了。 等到晚上我再出来的时候,仙人掌已经不见了。虽然我笃定我爱罗收下了,可是还是不由得想去我爱罗房间确认一下。 我爱罗房间的门从来都不锁的,我虽说不上蹑手蹑脚,但也是轻手轻脚地打开他的房门。我看到他站在窗前,窗檐上放着那盆仙人掌。确认他收下了仙人掌,我抿嘴一笑。 “啊!”正打算悄悄地离开,突然窜出沙子缠住我的腰,把我拖到了我爱罗床上,还好不是地板。【yy者自重 被摔在床上虽然不疼,也没有那次摔到地上那么怂。可好歹这种做法也太他妈粗鲁了吧,看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也不能“偷窥”啊!就算对我爱罗有再大的不满,我也不敢当他面吐槽,只能拧着脸爬起来。 “为什么?”他突然发问。 “哈?”我没反应过来。 他依然背对着我,我只能从窗子上看到他模糊的脸,“送我……为什么?”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不过很奇怪,他居然会问我‘为什么’。而且,我似乎觉得他的口气,没有以前那么冰冷。 “恩……住在你家,又白吃白喝,送点礼物表示下谢意。” 老实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借花献佛,对着他也说不出口,说不定他还会觉得我没诚意。 “为什么?”他又发问。 “哈。” 这次我是没想到他又是为什么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是仙人掌?” 擦,要问问题就不能一次性问完么?一会儿一个‘为什么’,平常声儿都不吱一声,这会儿问点问题还问不清楚! 虽然有点让我不爽,不过他肯跟我交流,也总好过我每天跟对着空气说话似的强。 我爱罗,我需要你(2) “听人家说,很多旅人在穿越沙漠时,如果水尽粮绝仙人掌就是他们生的希望。他们可以吃仙人掌的肉果腹,吸仙人掌的汁解渴。”我盯着那个映出他脸的窗户,“或许这么说有点过分,但我真的觉得我爱罗就像仙人掌一样,是沙隐的希望,可以救很多濒临死亡的人。我爱罗一定会成为大家所爱戴,所需要的、不可缺少的存在!” “我只不过是个杀人工具,是个被人恐惧着厌恶着的怪物,”我爱罗转过身吼道,眼中满是伤痛和愤怒,“什么希望,什么被人需要,永远都不可能!杀戮,只有杀戮才能证明我的存在!” 随着他的情绪,沙子从四周冒出,打碎了仙人掌的盆子。也许我每次跟他交谈都会刺激到他,每次我都会遭殃。 但是真的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所以不想再逃避了。多管闲事也好,自不量力也好,我都想为他做点什么。 想着,我再次拿出勇气,反正他也伤不了我。 “你不是只爱自己的修罗,我知道你很想被大家需要。”我迎着他的沙子走向他。 “不要过来!” 第一次,第一次这么真实的从他脸上看到了恐惧。他不是恐惧我,他只是恐惧自己的内心,他无法正视的内心。 我被他的沙子撞倒了好几次,但是都爬起来继续走向他。在他沙子的阻挡下,我行动艰难。虽然距离很近,但我却花了很多时间。 “不要过来!” “不要靠近我!” 为嘛我现在有种强抢良家妇女的感觉,我不是怪蜀黍怪阿姨啊! “啊!” 在我跑题的时候,我爱罗果断地再次把我甩了出去。( 平南文学网)我果断地撞到墙上,然后弹到了地上。 这年头好人难当,好人苦逼不解释啊!我不禁捶地。 摔吧摔吧摔就摔吧,我皮厚我怕谁!当年玩儿游戏爷皮就脆,现在好容易皮厚了,没魔也要把boss磨死!超人蜘蛛侠蝙蝠侠奥特曼也是这么边挨打边磨boss的,看今天谁先闹不住谁! 我爬起来,冲向我爱罗,被他甩开。 “今天你弄不死我就得好好听我说话!” 喊着口号再冲再被甩,再冲再被甩。 我不得不yy出此时的背景音乐是义勇军进行曲!otl “大半夜不睡觉,你们俩想拆楼啊!?” 当我再一次冲向‘**冻哥’(他已经再次被我取外号了)的时候,丑比用身体顶开门不满地冲我们吼。 “啊……啊!”这两声嚎叫是我和丑比的。 我再次被‘**冻哥’甩开,撞到丑比,于是咱俩一起飞出了门外。 我爬起来,“人办事兽闪边!” 丑比咬着我的裤脚制止我,“你们要打也不能等白天么?噪音这么大,怎么睡得着啊?” “我管,他那么喜欢用沙子绑人甩人杀人,今晚我就让他用到想吐!你给我躲开点!” 说完我呼哧呼哧地冲进‘**冻哥’的房间,把门锁上,准备再战! 我爱罗,我需要你(3) “既然你坚持认为杀人才能证明的存在,我阻止不了你也说不通你。那好,你杀我吧,普通攻击就别用了,直接放技能吧。砂缚柩砂瀑送葬砂瀑枪葬哪个狠来哪个!” 面对着他没有收起迹象的沙子,我眼都不带眨的放狠话。如果这样发泄羱出来他能好过一点,给他当当沙包也没啥!反正爷我现在比啥都抗打,不过我估计这房子得报销了! “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程度?”泪水布满了他的脸颊,他抱着头哽咽着。 我反而有些愣住了,“我……,”顿了顿我才开口,“只是不能对你无动于衷,我只是吃多了没地方消化,多管闲事。” “明明跟别人一样害怕着我,为什么还要做到这种程度?” “是啊,可是我对我爱罗不仅是害怕,也同样喜欢着你,从知道你孤独着的时候开始……”我脑中浮现出我爱罗独自哭泣,还有被大家排挤的场景。 看他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愤怒暴躁了,我缓缓走近抱头缩在一起的他。 “我知道你只是想被别人需要。( 平南文学网)” 我爱罗的背颤抖着,“怪物是不会被需要的,没有人会需要我,连夜叉丸也憎恨我的存在!” 这样的我爱罗,真的很让人难过,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马基也像伊鲁卡一样就好了,如果手鞠堪九郎就像小樱佐助就好了,可是主羱宰着这个世界的是死ab! 轻轻搂着我爱罗,“未来……会有很多人需要你,而我,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需要你。” 我始终坚持我来沙隐的目的不是成为杀你的工具,有你,我才能再回木叶! “……你……” 他印有两条清晰泪痕的脸,微蹙着眉,琥珀一样的眼中有疑惑、有不安,似乎还有些什么。 “恩。”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或许我需要你的理由很自私,可是当沙隐需要你的时候,在我看来也很自私。 不过我想,你不会在意吧,只要有人需要你就好了! 昨晚,我爱罗真的有好好地听我说话。之后他冷静了下来,收拾好了他的沙子,然后我们一起把摔在地上的仙人掌重新移到了另一个花盆里。 他很小心的把仙人掌埋进沙子里,然后放回窗台上。他的眼神,是我第一次看到的温柔,也是我第一次觉得他只是个普通的孩子。 “我……真的像仙人掌一样?会被人需要……”他轻轻的拨羱弄着仙人掌的刺,语气有些天真的问。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户上印出的他额上的爱和旁边的仙人掌,“嗯,真的。” 可是你与仙人掌并不完全一样,仙人掌可以孤零零地立在恶劣的环境里,没有人照顾也没有人会在需要时想起,但它们不懂得孤独和憎恨。而你,需要人照顾、不能没有人陪伴,因为你懂得孤独的痛和憎恨。 然而这些对于你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正在被需要着被陪伴着。以后,也不会改变! 个坑爹的丑比 “经过那晚近乎拆房的挨打后,你跟我爱罗的关系似乎又好了些啊!”在街上闲逛着,丑比说。 在家里闲着实在没事做,还是想出来逛逛,吸吸人气,又怕像上次一样迷路,于是就带着丑比。 “你能不提挨打那茬子么?” 虽然是事实,不过从这种老是说我胆小鬼的家伙嘴里说出来,就觉得不是味儿。但是话说回来,我三天两头的给熊猫小哥当沙包出气筒,也不白费,好歹跟他打招呼不会直接无视,就算嘴上没回答但至少眼神还是到位了的。而且,这些天他几乎没发过飚。 “你也就只有挨打那点用处,这都不让提的话,你身上也没什么好值得提的。”丑比睨我一眼。 “你是把我当治便秘的药,一天不羞辱我你就拉不出来是吧?”我不爽地回击。 “哈哈,”丑比笑起来,“自从被羽幻家和一木家的先祖封印以来,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你也算是个有趣的搭档吧。” 我撇嘴,“再无聊也不用拿我寻开心吧,好歹也是我解开你的……” “小姐姐!” 随着这个稚嫩的声音出现的是那个小女孩,没想到又见到她了,我和她还真有缘啊。 “你好啊!”我笑着向她打招呼,“又遇到你了呢。” “嗯嗯,”她眨着天真的眼睛,“上次说我爱罗是怪物的事,对不起!” 呵,这小家伙理解了我说的话么?真是聪明啊。 我摸摸她的头,“没关系。” 她笑笑,“对了,小姐姐去我家做客吧,爸爸妈妈一定会很欢迎你的。” “诶?这个……” “去嘛去嘛,我妈妈做的菜很好吃哦!”她摇着我的手。 恩,难得可以认识手鞠、堪九郎以外的人,去就去吧。 于是我和丑比在这小家伙的带领下往她家去,可是走了好久都还没到。 我有些纳闷儿了,“你家到底在哪儿啊,怎么走了这么久都还没到啊?” “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了。”她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是么,”我举目远望,“可是前面什么都没有啊。” 这小女孩家住的也太偏僻了,从人来人往都街道走到这种荒芜人烟,入眼尽是黄沙残垣的地方。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我不得不质疑啊,再怎么往前看也都是黄沙残垣。 “没有哦,”小女孩的声音变得怪怪的,“你很快就会葬身此地了。” 她说的话吓了我一跳,“你……你在说什么啊?” 话音刚落,眼前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忍者,带着沙隐的护额,脸被白布挡住。( 平南文学网) 变……变身术!是冲着我来的?风影终于开始行动了么? “哼,果然如此!”丑比冷哼一声,语气还很蛋定。 “少装的这么镇静!” 那忍者一说完,从残垣后又跳出了三名同样打扮的忍者。 我不蛋定了,“你早就发现了?”我压着怒火问丑比。 “哼,他变得小女孩一走近我就察觉了,竟然不知道隐藏自己的查克拉。” 我爆发了,“你脑子秀逗啦?早就发现了还不提醒我!就这么跟着往人家套里钻,你这是闹球肾呐!?” 丑比掏掏耳朵,“难得有训练你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放屁,我有什么好训练的?” “这个光给你说了也没用!” “你以为我是狗啊,听不懂你说的话?” “狗也没你胆小,比你有训练价值。” “那你怎么不干脆带条狗……呀,干嘛啊混蛋!?” 正和丑比吵着听到有金属落到脚边的声音,于是低头看见几把苦无落在地上。 “你们死到临头了还逞强。”大概是不爽被我们无视,一个忍者说道。 这货从哪个角度看出来我们逞强的啊,只不过某只兽在装逼,某个无辜的萝莉【欧】很怕很怒。 我顿了下猛然反应过来,“我擦!” 我刚刚是被偷袭了啊,还好有‘金钟罩’不然我就见阎王了。 “好好干吧胆小鬼。” 丑比丝毫不担心我,一副我只是跟对方耍嘴皮子的样子。 “你给我死边儿去!”我咬牙切齿道。 “哼,类似于绝对防御么?”一个忍者淡淡地说。 就是绝对防御,丫们就是打不死我,怎样啊?我心里得意着。 “不要浪费时间了,赶快杀了她。”另一个忍者催促道。 就算他们对我的攻击无效,我也不能傻站这儿挨打啊。毕竟他们是忍者,总会很快想到对策的,谁知道他们会怎么招呼我跟这个混蛋丑比。更何况丑比现在连我都不如,别说还击了,连像我一样当沙包都没资格。 总之, 逃跑才是上策啊! 濒死 “哼,你们不知道我是哪位大神么?说杀就杀!”该装逼的时候就得装,“刚才敢偷袭我,看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看不到他们的脸,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没办法判断唬没唬住他们。但是这根竹子,也只有靠看起来壮实的外表了。 “哦,那就让我们瞧瞧。”对方倒还饶有兴趣。 “喂,不快点完成任务可以吗?”一人提醒道。 “只要这丫头死就行了,至于中间的过程有什么关系。” 喂喂不是吧,对面那个混蛋忍者,你丫是猫啊?还想把抓到的老鼠玩儿够了再杀!切,奇怪,我干嘛要说自己是老鼠啊?! “啊!” 突然又有苦无向我和丑比飞来,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所以全“接下”了。至于丑比,还好,这货反应快,跳到我身后躲过了。 “喂,你想这么一直被他们攻击吗?”丑比吼道。 “我喜欢我愿意,你慢慢躲吧!”我赌气地喊回去。 接下来是比刚才更多的苦无和手里剑,而且不光是从前面,背后也有。丑比敏捷地全部躲过,我一来知道自己躲也白躲,而且我一走开的话,恐怕丑比受伤的危险会加重一分。 可恶,我随手捡起脚边的苦无和手里剑向他们丢去,但是根本就像随手扔石头一样,完全起不了任何攻击作用。 “哈哈,连忍具都不会用。”他们嘲笑道。 “真是的,你太没用了!”丑比叹道。 “哼,不是说要给我们点颜色瞧瞧吗?怎么一直在被我们攻击。”一个忍者说。 讲大话也不是每次都有用的啊,要怎么逃? 我继续捡着脚边的家伙扔出去,对面只是传来他们看猴戏般的笑声,我这个样子还真是丢死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开始大笑,几个忍者被我突如其来地大笑给震住了,安静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继续笑着。 “喂,这丫头疯了吗?”一个忍者很是疑惑。 我捂着肚子笑。 “臭丫头,耍什么花样?” 不理会对方地大吼,我继续笑,笑得在地上打滚。 “胆小鬼,你搞什么?”丑比走近我。 “哈哈哈哈……”又在地上滚了一会儿,我慢慢爬起来。 在面前的忍者看着我的行动时,我用力地向他们洒出手里的两把沙子,然后捞起丑比撒腿就跑。 “啊,我的眼睛!” 听着他们的叫声,我知道我成功了。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居然都成了,我想托我是穿越来的福!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发着神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慢慢靠近他们,只有这样沙子才能洒得到他们脸上。 “你就只会逃跑吗?”丑比吼道。 “连忍具都用不好,不跑等着被人送去见……啊!” 忽然脚下的沙子像跑步机一样动起来,而我就像是倒着站在跑步机上一样。沙子往后倒的速度太快,我站不稳一下子整个人趴到了地上。 “以为这种雕虫小技就能逃跑吗?” “沙重弹” 随着这一声,沙子化成十几个排球大的沙球向我和丑比飞来,由于身下的沙子不停快速倒退着,没办法自由行动的我们只能硬生生挨黑打。 我有查克拉盾没什么问题,可是丑比就这么被沙球攻击。红色的液体从丑比口中流出,身上也有很明显的伤痕。 “丑比!” 怎么办?丑比不可以死,否则我也活不了!这种时候,光有查克拉盾又有什么用! “哼,传说中的魂兽居然这么没用。果然都是骗人的吧!” 糟了,似乎感到身体没有力气了,难道是因为丑比受伤的关系? “先处理了你的主人再来处理你。”一个忍者说完,一脚踹开受伤的丑比。 沙子已经停止了运动,几个忍者走到我面前将我围住。 “我们还真是太谨慎了,就算只有一个人也能轻松解决这丫头。” 我正前方的忍者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黄色的液体。 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怎样,我挣扎着想起身逃跑。 “真是垂死挣扎啊。”我的手脚都被按住,怎么用力都挣不开。 “就算有绝对防御,如果被抓住再喝点毒药,还是会死。” 拿着玻璃瓶地忍者一边说着一边掰开我的嘴,然后将瓶里的液体强行灌进我嘴里。 毒药!风影一早就想到这招了。 我本能地咬紧牙关,舌尖死死顶住牙齿,不让自己喝进毒药。那忍者见状,没急着继续灌药,而是用更大力气想弄开我的嘴。 就这么挣扎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到体力一点点的消失,手脚都没有挣扎的力气。 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活着等回木叶回佐助身边的那一天。佐助,好想你,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 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佐助也好,诱惑女也好,就算是我爱罗……好吧,我还是祈祷是鸣仔!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 就这样死了么? 已经连紧咬牙关的力气都没了,都不知道牙齿是什么时候松开的,只感到有液体流进嘴里,滑进喉咙。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样,好难受,然后是肚子里面,真的好难受。 难道我这样的废柴,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光有查克拉盾又有什么用,连攻击都不会的话,还是等于待宰羔羊。 “胆小鬼,要学会攻击啊!”不远的地方传来丑比虚弱的声音,“仅仅只是身体表面的防御,是不能在忍者的世界生存的,所以……” 感觉身体里都被烧着了似的,真的要死了……脑中突然浮现出道聿的脸,道聿,为了我而拼上性命;还有佐助,约定好要一直陪着他的;还有……我爱罗,他是不能独自生长的仙人掌…… 想要杀我,就算要死,也要先做掉他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剁之! “什么?!” 随着一阵惊呼,周围被卷起巨大的风沙。凭着还保有的一点意识,我看到受伤的丑比身体变大,直到差不多有赤丸变大时的体型才停止。 “渺小的家伙。”丑比不屑地说着。 此时原本在空气中飞扬的沙子,开始迅速地包裹住几个忍者,很像是我爱罗的砂缚柩。 我到底是安全了呢,还是就这样挂掉了呢?意识渐渐消失,渐渐合上的双眼遮住了所有的光,我就这样陷入了黑暗。 到处都是冷冰冰、黑漆漆的,周围黑的好可怕,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这里有人在吗?” 是怎么回事?是我没有发出声音,还是我听不见声音了?为什么周围还是那么寂静?这个地方就像死了一样。就算那么紧地抱着自己,但是却连自己的体温都感觉不到,难道这就是死亡么? 道聿死了是不是也来这里了?他会像我这么害怕吗? “道聿要是真的在这儿就好了。” 无论是谁都好,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儿。为什么我就这么点儿背啊?连死都死不到好地方!就算是没保障没商量没预兆的三没穿越,也不代表老娘可以这么欺负! 虽然我知道自己rp废,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我就这么挂掉了!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鸟地方, “我怎么在这儿?” “因为你死了。” “我死了?” “嗯。” “我死了??” “是的。”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妥儿妥儿的!” ——连个进行以上对话的人都没有,程序上来讲这是完全不符合程序的啊!尼玛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承认自己蹬腿儿了?我是多么声嘶力竭地活着啊,我才不要这么筋疲力尽地挂掉! 当我的内心和思想开始激情起来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光。看起来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不过我不能因为嫌它远就坐在这儿傻望着。于是我起身果断地奔向那道光,就算光那头站的是鬼蛟我也扑过去! 魂回木叶 我呼哧呼哧地跑啊,跑了好久,可是自己和那光的距离似乎也没变啊。 是我一直都在原地跑?活在一个没有参照物的世界,不是被吓死就是被累死! 还是我跑光也在跑啊?这不跟夸父追日似的么,太他大爷的傻逼了! 大爷的,能傻逼至少还意味着自己活着。这么想着,我继续奔着光去了。 “啊!” 跑着跑着忽然一脚踩空了,我就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直线下落。 天哪,我这是要落到哪儿去啊?难道是十八层地狱么?可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可是被伤天害理的忍者弄到这让我伤心欲绝的地方的啊。 心里正想着快着陆吧快着陆吧的时候,我身处在离我而去的阳光中了,然后没有‘砰’的一声落到地上。 站起来四处瞅,不会吧,我的上帝基督耶稣啊!这不是木叶忍者学校的大门么?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真的是那个门面不怎么样的忍校!我怎么回木叶来了?我已经完全混乱了。 揉着头,想到一直想念着的佐助,我走向曾经呆过的那间教室。站在教室门口,听到里面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想悄悄拉开点门缝偷看,可是手却穿过了门。 我真成阿飘了阿飘了阿飘了阿飘了阿飘了么? 没想到我的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好歹也是穿来的,老天啊你怎么不干脆让我丢脸丢死算了啊!?似乎我这就是丢脸丢死的啊? 我直接穿门进了教室,一眼望向佐助坐的那个位置,虽然不是以前那个班了,可他的位置没变。又看了看,鹿丸、丁次、井野、雏田、小樱、志乃、牙都在,鸣仔也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没逃课。 不过这教室里的关系真微妙啊,雏田妹妹偷瞄着鸣仔,鸣仔看着小樱,小樱盯着佐助,而佐助却看着窗外。 我缓缓从后门走到佐助面前,看到的是他凝重的眼神,这样的表情跟动画里一模一样。我还没去沙隐之前,佐助在教室里也是这样的吗? 那个时候就是不想看到佐助这样,所以才留在他身边的。还以为能改变点什么,但大概是什么都没变吧。 忽然他左耳的一点光亮让我的心几乎漏跳了一拍,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耳钉他还戴着,即使我离开了那么久他也没有取下来。谢谢你佐助,谢谢你还记得我,谢谢你还留着我的位置,即使你仍然仇恨着。 一滴眼泪落在了佐助面前,下一刻,他低下头去看。看着眼前的眼泪,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抬头看着我站的位置,我动都没敢动下,难道他看得到我?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他又转向窗外了。 我很奇怪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也太敏锐了吧,一滴眼泪落在桌上他也能发现。不过,也没想到我的眼泪可以落下来,应该说,死了也会流眼泪吗? 虽然佐助看不到我,有些失望,但是在没想到的情况下见到他,我很开心。我靠在桌上,盯着他的脸。真希望能像以前一样,跟他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吃饭,然后调戏他占他便宜,然后被众女生找麻烦…… 佐助,真的好想回到你身边,陪着你守着你看着你。呵,不过我想我现在已经回到你身边了,只是你看不见我,不知道而已!可要是以后真的阿飘状在你身边,那我想感觉会比以前更加无力无奈。因为就连安慰你,在你受伤的时候帮你上药都做不到了! 那么这样在你身边还有什么意义呢? “啊!” 桌子好像忽然变空了一样,我又摔进了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里,跟刚才一样的直线降落。我的神呐,这又是要摔到哪儿去啊?该不会这次要把我摔回原来的世界吧??? 房顶上的谈话(1) 我以为慢慢把体内的毒排干净就没事了,可千代婆婆却说因为没有及时注射解毒剂。毒药已经渗透了我的内脏,我必须忍受各个内脏每隔一段时间的疼痛。每一次我都痛地满地打滚,恨不得把肚子都掏空。千代婆婆给我的药也只能在我疼痛的时候,起到止痛的作用。 以前连耳洞都不敢穿,现在却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我会不会太杯具了点!? 晚上披着床单一个人坐在我爱罗家的房顶上,这儿住了快两年了,还是第一次上来房顶。丑比现在能变大体形,能力似乎也很强,还能带我上房顶。这里是比房间里呆着舒服多了,特别是犯愁的时候,被风吹着清爽了许多,只是不知道我爱罗老在房顶上呆着是不是因为这个。 “你那么长时间没回去,我爱罗君都变得暴躁异常了。” 想起我回来之前诱惑女半开玩笑说的话,如果诱惑女说的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我爱罗找回了关心别人的那份心情?曾经他为被他伤到的孩子送药,但是他那份想要关心他人的心情,就这样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于是他选择了不再关心任何人,最后成为了只爱自己的修罗。 等见到我爱罗的时候,我应该像平常那样给他打招呼吗?还是稍微地向他解释一下,我失踪一个月都干嘛去了?他会有兴趣听解释吗? 唔……还是见到了再说吧。 “啊。” 刚伸个懒腰,仰头的时候居然看见我爱罗背着葫芦,双手抱胸站在我背后。他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大晚上的不声不响出现在人背后,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呵呵,嗨,晚上好。” 虽然心里那么不满,但是看到我爱罗面无表情的样子,想到他说不定刚杀完人回来。还是不由自主地笑着向他问好,表现出一副轻松的心情。 他并没有应我,我也习惯了。只是保持那样的姿势看着我,我想也许是我占了他的地方。 “不是故意占着你的地盘的,我这就消失。”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也许这口气有些谄媚,不过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别这样成么?就在我站起来转身那一刹那,脚下一滑往下面栽去。当我闭眼等待落地的时候,感到两只脚踝被东西缠住了。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我爱罗的沙子缠住了我。我没有再往下掉,就这么倒挂着悬在半空。 我谄媚地冲双手抱胸,站在上面的我爱罗笑笑,“真是受宠若惊啊,你居然救了我……不过,可不可以拉我上去先?” 再这么倒掉着,我真的会脑充血的。 他没说话,沙子动了起来,我缓缓被拉上去。 我躺在房顶上舒了一口气,再站起身,“晚安!”然后打算离开。 “留下。” 听到我爱罗仿佛带着渴求的声音,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此时他已经曲起左腿坐下了,他左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看着前方。感觉他能从黑暗里看到些什么,也许是他和夜叉丸仅有的温馨回忆。 房顶上的谈话(2) 沙子已经被我爱罗收回去,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是他却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夜色中的前方。我实在不知道前面黑漆漆一片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不禁转头看着我爱罗。 眼眶周围深的让人越看越心疼的黑眼圈,圆润的透着寒意与孤独交织着的青绿色瞳孔,白皙的让人觉得有些虚弱的皮肤,还有额头左边那深红的如同刻进心里的爱字。 一直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即使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一边被伤害着,又一边伤害着别人去感受还活着的真实。为什么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着被伤害的孩子?而看着喜欢的人被伤害,却无能为力,对每个人来说也是种莫大的伤害。 其实我爱罗跟佐助真的很像,都是不怎么说话的人,即使跟他打招呼也不会理睬。所以好多次,我都有那么一下把我爱罗当成了佐助。只不过我敢扑倒佐助,但没胆儿肥的敢扑倒我爱罗。 “你应该回木叶。”在我走神的时候,我爱罗忽然开口,“不该来这里。” 这是在替我担心吧,我微微一笑,“一开始我并不想来这里,也不是没想过回木叶。可是这些不由我选择,因为我太弱小了。” “是因为我。”我爱罗的语气很平静。 我点点头,“可我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你,很好!” 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心里觉得不安,可我爱罗是个很温柔的人,所以我忍不住这样解释。 我爱罗嘴角微一上浮,但很快便恢复了。他,刚才笑了吗?还是我一时眼花了?他怎么可能会笑。 之后便又是沉默,我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好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感受不到一丝杀气,一丝冰冷,也许是我也不觉间融入了我爱罗的孤独,所以我觉得他不孤独了。 刚才差点摔下去的时候,被单被风吹走了。在房顶上坐了那么久,我觉得冷了,双手不停地摩擦着手臂。熊猫小哥啊,你该不会要我陪你在风中坐一晚上吧?我可是病号,比不得你这个从小迎风坐通宵的人呐! 察觉到我的动作,我爱罗转头看着我,我傻兮兮地笑着。这时沙子从葫芦里出来,慢慢的围着我,只留头在外面。刚开始还摸不着头脑,当我完全感觉不到被风吹着的时候,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帮我保暖啊。 “谢谢你,很暖和了。”我笑着说。 没想到我爱罗的沙子还有这用处,这算不算造福人类的发明?熊猫小哥你真聪明。【拍肩。心里。 一暖和了,我的困意袭来。咬牙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往我爱罗身上一靠睡过去了。 那之后的晚上,我常常陪着我爱罗坐在房顶上,只不过我总是忍不住睡意,醒来的时候都是在床上。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被袭击的事,我爱罗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带上我,即使是去执行暗杀任务也没有留我独自在家过。 记得第一次我爱罗带着我跟手鞠、堪九郎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见到我吃惊得执行任务中都没怎么在状态。虽然他们有偷偷地问过我怎么回事,不过我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笑而不语了。 我一直以为想杀我的人是风影,其实不是。风影从来都没想过杀我,他只是纯粹笃定我不会让我爱罗杀无辜的人或者暗杀任务以外的人。想杀我的人是风之国的大名,他们天真的以为杀了我就可以占有魂兽为风之国所有。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风影不是个东西,却没想到风之国的大名也不是东西。我琢磨风之国的省长市长秘书长什么的,也没几个是个东西的,悲哀! 和我爱罗…… 于是‘嗖’的一下,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我已经习惯我爱罗到哪儿都带着我这个看白戏的,事实上赶路的时候我从没拖过他的后腿。好吧,是丑比没拖过他的后腿。因为自我遇袭之后,丑比从我这里得了一些力量,我可以骑着它当交通工具。就算遇到敌人,我爱罗解决掉一大半,剩下一些小喽啰丑比都能应付。 每次执行暗杀任务的时候,我爱罗的杀气都很重。可除此之外,特别是在家,只有我和他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杀气。只是有时,他还是忍不住杀人,我阻止过他,甚至有一次从他暗杀对象的家里救过一个小男孩。也许那个男孩将来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爱罗报仇,可是我爱罗放过了他。 那以后,每逢暗杀任务我都会躲得远远的,什么也不看不听,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而妨碍他。 我以为这一年多风之国的大名都没再找人杀我,可是丑比跟我说,风之国的大名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暗杀。只是每次都被我爱罗察觉,然后在暗杀我的人动手之前被我爱罗做掉了。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保护我,他是不是正在改变?我从来没想过我爱罗会做这些,如果他真的完全改变了,那么以后的剧情怎么办? 这么长的时间,我和我爱罗已经走得很近了。虽然我开始习惯跟他一起,可是每当想起佐助,我都努力想要改变这种习惯。我很清楚我不能把对我爱罗的好感、同情,变成对他的爱,或者说我可以喜欢他、爱他,但绝不能跟对佐助的爱一样。 “好痛!” 在执行完任务回去的路上我的后遗症发作了,我疼得从丑比背上摔了下去,还好我爱罗及时接住了我。 “好痛!”我紧紧地抓住我爱罗的衣服。 “你的药在哪里?” “包里……衣服的。”我身上已疼出了汗水。 我爱罗抱着我,一只手伸进包里帮我拿药。 他皱了皱额头,“没有。” 我已经疼的无法思考药哪里去了,他横抱起我飞速往回赶。难道他要回去暗杀任务的地方?现在回去太危险了,说不定会遇到赶来支援的忍者。至少都是中忍以上的,我爱罗再怎么厉害,可也连下忍都不是,怎么说也不安全。 我依然紧抓着他的衣服,“别……别回去,”我努力忍着疼痛说话,“你的……任务……已经……已经……完成了。” 可他并没有听我的话,还是在往回赶。此刻我已经疼得连喘气都快顾不上了,在到达任务地点之前我就痛晕了。 我再醒来已身在千代婆婆家里,但他并不在。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诱惑女他们也什么都没说。四天之后他才出现,我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疲惫,他一向一尘不沾的衣服都有了些污渍。我总觉得他这四天做了特别多的事,但是我没问他,因为就算问了他也什么都不会说。 还记得以前看资料说我爱罗的兴趣是仙人掌,所以我才借花献佛、动机不纯地送了他仙人掌。可我没想到,他的这一兴趣是因为而起的。自从他收到第一盆仙人掌之后,又陆陆续续弄了好些仙人掌回来种。 现在除了跟他执行任务,就是跟他在家里种仙人掌。有时我都yy出了,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的田园景象。不过好在我知道这是可耻的,就这么跳过吧!我在想,要是能动员他把仙人掌种到沙隐的大街小巷去,那也是一大贡献啊。不过我也实在想象不出他做这种事的画面,而且就算他真的做了,估计也会被厌恶他的人毁掉吧,还是拉倒! 变了就是变了 “小秋,上次我爱罗带着你做任务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躲在一棵茂密的树上,手鞠很小声地问。( 平南文学网) 这次的任务是搜集情报,带着我很不方便。手鞠很懂我爱罗的意思,所以就自愿和我留在这儿等他和堪九郎回来。 “嗯?哪次?”我不大明白的反问。 “就是暗杀任务那次,之后我爱罗不是消失了四天么?” 真没看出来手鞠也会这么八卦,不过在沙隐能有个厉害的八卦女人,总算让我觉得正常点。 “那次啊,”我回忆着那天的事,“当时我和我爱罗在回去的路上,我后遗症复发但是找不到药,于是……”我把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手鞠。 “我就知道,我爱罗那么反常的行为肯定跟你有关!”手鞠听完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手鞠的话让我多少有些不知所措,我爱罗的变化连手鞠都看出来了,而且还很清楚是跟我有关。我明明从没有想要改变我爱罗什么,可是因为自己太多事而让他变了。 “他做任务带着你,我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他还因为你惹了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 我抓着手鞠的手,“什么多余的事?那四天他到底做什么去了?” “完事了还折回去,正常情况下哪个白痴会这么干啊!因为你我爱罗折回去让暗杀任务节外生枝,风影大人当然要他去收拾干净啊。”手鞠有些责怪地看着我。 果然会出事,所以我爱罗才把我送到千代婆婆那里,一个人花了几天时间去收拾我造成的烂摊子。变了就是变了,曾经我为了回佐助身边,努力压着害怕接近他。( 平南文学网)现在,我想我是成功接近了他,可我却因为他做的事而感到不安、愧疚。 晚上呆在房间里,手鞠说过的话像复读机一样,不停响着。 “丑比,你说……我爱罗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特别对你的时候。”丑比淡淡的说,一点也不惊讶。 “你觉得以前的他好,还是现在的他好啊?” “废话,当然是现在啦……不说了,我困了!”丑比跳上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闭眼睡过去了。 我也觉得现在好,可事实上现在他也该是过去的样子,现在的他应该是被鸣仔k一顿才该出现的。完了,我藐视了主角光环,未来总有一天会出事儿的! 想来想去我睡不着,决定出去透口气,吸点风沙。 出了门口我不禁抬头看房顶,看见我爱罗正一个人坐在上面,他似乎没看到我。看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打扰他的个人时间了,于是转身离开了。 独自走在黑夜的风沙中,我反省了来沙隐所做的每一件事。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可是心里却觉得难受,就因为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结果。 佐助啊,你看我为了回去木叶我容易么我?你是不是也想念着我,希望我快点滚到你面前?还有鸣仔,虽然我涉嫌藐视你的主角光环,但是你本人是不会介意的。就你个人来说,咱俩还是哥们儿的吧? 看着突然间‘嗖嗖’的出现在我面前的忍者,我感到很郁闷。 “你们是来杀我的?” “上次那几个笨蛋失败了,这次,一定要你的小命!” 丑比不在,这次死定了!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我说你们累不累啊?这都过多久了,你们还惦记着杀我!?就算你们一天到晚惦记着我不嫌累,我被你们一天到晚惦记着还闲膈应!拜托你们了,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去光顾下盲人按摩,至少还能为社会做点贡献!” 这次杀我的忍者没搭理我,直接就放招了。他们已经深知外部的攻击对我没用,上来就直接抓住了我。 “啊!” 可在一个忍者要对我动手之前,惨叫传来,想要下手的忍者后退几步,眼露恐惧。我回头,是我爱罗!他缓缓朝我这边走来,上方是两个被沙子包的严严实实的忍者。 “这个怪物,可恶!” 在那个忍者说完这句话后,另外两个同伴都变成了肉酱。虽然那个忍者惧怕我爱罗,可他还是坚持想完成自己的任务。但最终敌不过我爱罗,变得跟他两个同伴一样的下场。 我爱罗,他又救了我一次。看来我出门的时候他都看到了,甚至还跟过来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就像他没有救过我一样。 也许这几年跟着我爱罗见过不少的死亡,我已经对某些死亡变得不再害怕、不再怜悯,比如想要杀我的人。 没有往地上看一眼,我是不想看到不该看的反胃,我小跑着追上我爱罗。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我跑到他前面,面对着他倒退着走,“我知道,我爱罗是个温柔的人!”我笑着指了指他额上的‘爱’字。 然后伸出手,一把拉出他交叉在胸前的左手,“跟你做朋友真是赚到了!” 我拉着他的手往前跑,却丝毫不知道身后那个人脸上不一样的表情和眼中浮现的从未有过的温暖。 挣扎于剧情 诱惑女觉得我爱罗会在乎我吗?理智上来说,我不想跟我爱罗之间有任何感情,自然更不想他在乎我什么的。对于我爱罗的问题,我不想去多想,越想越烦。 “你可别觉得我跟他有什么啊?”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诱惑女很八卦的笑容露出来了,“东西送到了,剩下的事你自己跟我爱罗君说吧,我走了!” “什么剩下的事?” “他还不知道你也会去,你不跟他说让他带上你吗?” 诱惑女说完,打开门出去了。 恩,看来当初我有先见之明的讨好我爱罗是对的。不过诱惑女干嘛不直接跟他说了,还要我自己来? “丑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直到吃完饭的时候我才看到丑比,于是吃过饭我抱着它回房间,决定先告诉它。 “很久没看你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能回木叶了?” 丑比看着我的样子,一副‘你的好消息,我开心个屁’的表情猜到。 不是吧?这样也能猜到,神棍附体了? “你怎么猜到的?” 丑比一个白眼,“这还用猜吗?晚上听你说回木叶的梦话,我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在这么开心,不是做梦都想的事成真了还能是什么?” 呀,丑比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晚上睡觉会说梦话。 “那你就一点没觉得高兴?怎么说你也是从木叶被绑来这里的。” “我又不像你,木叶对我来说又没什么留恋的,”丑比冷哼一声,“我也不像你那么丢脸又没用,我可是自己跟来的。” 也是,它又不喜欢佐助。 “不过,”丑比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依我看,这次沙隐参加中忍考试可能没那么单纯。” 光是看到中忍考试,我居然忘记了更重要的事。风之国和火之国明明是同盟国,可这次风之国去勾结蛇叔搞什么木叶崩溃计划。啊说到蛇叔,佐助会离开木叶的……天呐,回到木叶我该怎么办?一大堆蛋疼胃疼头疼的剧情! “喂,你发什么呆啊?”丑比用爪子推着我。 “呃,没什么,”顿时所有的高兴都没了,“说起来,你为什么觉得事情不简单?” 没理由丑比也跟我一样知道剧情啊! 丑比用后爪挠了挠耳朵,“我可不像你整天闲着,最近我看到有其他村子的人与风影来往,似乎在谋划什么。因为目前我力量很弱,所以不敢继续调查。” 如果是关于这次中忍考试的,那么肯定是蛇叔的人了。反正计划最后失败了,我倒不担心,只是佐助…… “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 “阻止尾兽以外的事我才没兴趣。” 才怪! 看着这枚蓝色耳钉,想起记忆中的剧情,我开始犹豫了。我想见佐助,也不想待在沙隐这种鸟不拉屎**不生蛋,还被暗杀忍者惦记着的人间地狱。可是,一旦回去了就不得不面对蛇叔诱拐佐助的事。 我到底是跟着剧情走,面对往后未知的事情,还是努力去改变剧情。可要是我真的改变了剧情,往后的事就更是未知了。话又说回来,就凭我真的有能力改变剧情吗?就连宇智波的杯具,我都没本事没胆量阻止它摔坏。 再说我还担心惹毛了蛇叔被他做掉呢,更何况我无法应付诸如养蛇专业户啊养虫专业户什么的……光是想想都**皮疙瘩掉满地! 小子,你为何心情不好?(1) “啊!” “啊!” …… 和手鞠隐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哀嚎声却冲进了耳朵,真可谓是此起彼伏啊。 “真是的,我爱罗那家伙在做什么啊?暗杀任务搞的动静这么大!疯了吗?”手鞠又气又无奈地抱怨道。 我说也是,这可是暗杀任务啊,暗杀啊!他整的哀嚎连天不是明摆着在告诉人家,‘嘿,快来看啊,这里在搞把人变肉酱party哦’!他是想把方圆一公里内的敌人都引过来吗? “说起来,他这两天好像心情极差的样子。” 就是我从诱惑女那里拿到通行证那天开始,我就感觉他很烦躁,心情不好,杀气侧漏!这不,今天来通知他暗杀任务的忍者都被他以折磨的方式结束了下半辈子。我已经几年没看到他像这两天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了。 “你天天跟他在一起也不知道原因吗?” “我没做什么得罪他的事啊,吃饭、睡觉、洗澡甚至连上厕所,我都坚定不移地贯彻着让他优先的安全会议提出的安全方针!”我掰着手指头义正言辞地说。 总不可能是因为我拿到去木叶的通行证没告诉他吧?! 手鞠顿时汗了,“谁都知道我爱罗是不睡觉的。” “我是说每次他……吹夜风去了,我才洗洗睡了。” 手鞠正想说什么,可脸色一变,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猛地推倒了。下一秒,数个黑色的东西嗖的射进我们旁边地灌木丛里。 “没想到这里还躲着沙忍。” 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我看得眼睛都酸了也没看到人,难道用了隐身术? 手鞠站起身,摆好迎战的姿态,“一定是因为我爱罗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把附近的敌人都吸引来了。” “只有一个是忍者吗?哼,沙忍也太瞧不起人了。” 手鞠拿出背在背上的扇子,展开就扔了出去。紧接着随着惨叫,我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掉了四个人下来。真不愧是手鞠,已经知道敌人的位置了。 手鞠冷哼一声,扇子回到她手里,“躲躲藏藏,被瞧不起也是活该。” 哇哦,铁扇大姐就是帅气!顶你! “只会看戏。”这时一边的丑比说。 我撇嘴,“那是,别的我也不会。” 最后手鞠跟这四个人干架干到一半我爱罗就杀出来了,一葫芦沙子迅速做掉了四个人。我从头到尾躲一旁观战,感受着我爱罗释放的杀气。尽管咱们铁扇大姐很不乐意我爱罗抢先她杀了那四个人,可由于我爱罗那身杀气也没敢说什么。 还没回村子铁扇大姐就以回去报告为借口闪人了,只剩我坐在丑比背上战战兢兢地跟在我爱罗屁股后面。我打赌手鞠那女的绝对是受不了我爱罗那能杀死,以一臂为半径范围内生物的杀气所以溜之大吉。 于是我越发的确定我爱罗是心情不好,跟熊猫小哥一起,我都觉得我不是一般人儿了。人家看谁心情好不好都是看脸色看表情,我他妈看我爱罗心情好不好是看他杀气多重,杀人用什么手法以及杀多少人。 亲娘啊,我真不想变成变态啊!不然这让蛇叔,让晓众情何以堪啊! “呃,那个……” 我看我爱罗这样子,要是回到村子走在路上,那群不识相的家伙又是骂又是跑的根本就是火上浇油,保不定他会不会大开杀戒。所以我想是不是先想办法拖住他,等夜深人静回家路上没啥人了再回去。 不知道他是没听到我小声的吱声儿,还是没心情搭理我,他继续跑在前面。 “丑比追上去。” 丑比加速,我立马就跟他并排了。 小子,你为何心情不好?(2) “那个……我爱罗……我突然……有个想法。” 他没搭理我。 “我想……我们可以换换心情。” 不搭理我。 “今天我们……不回村子了……吧?” 鉴于他格外强烈的杀气,我活活的把陈述句给改成了疑问句,可他依然没搭理我。 “你总是做这样那样的任务,上班族还要给自己放放假呢,你也不能亏待自己啊。” 吱一声儿会死啊你!? 我干脆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可是不料他没立即停下,我也没想到力气会这么大。所以一个没坐稳,被他从丑比背上拉了下来。( 平南文学网)但我还没尖叫出声就被我爱罗接住了,他抱着我落在了一根很粗的树枝上。 “活腻了吗?”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可怕,有生气还有……紧张。 他青绿的眼睛里透着复杂的色彩,并不仅是杀气。我被他的反应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歉意地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让你留在这里休息一下,谁让你不吱声儿。”整句话我都说的很小声,后半句几乎都没声儿了。 “累了?”听他的口气已经没生气了。 我咬了咬嘴唇,“不是,我是觉得你好像心情不好,所以想让你休息下。不然你这么一路放杀气,我……” 我想说我实在受不了,但是考虑到他心情不好没敢说完。 听我这么说他一怔,然后一语不发坐到我旁边。看情况,他是同意我休息一下的提议了。丑比见此状况,另外找了一根树干趴着闭目养神。 一直这么坐着,我感到他的杀气减少了。不过,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让我爱罗心情不好。要知道他从前只知道愤怒、难过的,心情不好这种情绪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啊? “这两天杀的人都赶上过去一个月的量了。” 沉默啊沉默,我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啊。我一个人哼哼唧唧,我怎么感觉我像在说我爱罗宰了多少猪一样啊? “你是不是憋太久了,这两天爆发了,越杀越顺手了?”我侧头看着他试着问道。 我觉得我说杀人的话题,说得已经越发的云淡风轻了,真的是什么样的环境养出什么样的人。几年时间,我已经从木叶特色的人转型为具有沙隐特色的人了,真是愧对乡亲父老啊! “两天后我要去木叶。”沉默了一会儿他没理会我的问题说。 去木叶就杀人越杀越顺手吗?不明白。 “这个我知道,不过去木叶为什么要赶着做掉那么多人?” “谁告诉你的?”我爱罗不答反问。 我又不是瞎子,你杀人还用谁告诉我吗,“我看见啦,你这两天除了杀了传达任务的忍者、沙隐的村民、暗杀对象,还有暗杀你的人,还有……” 我爱罗脸色一沉,“谁告诉你我要去木叶的?” 真是,自己老是说话不是缺少主语就是缺宾语,还摆出那种要杀人的表情,我真是被你吓大的! 我低头看着树下,“那个把我从木叶带来沙隐的人,她还告诉我回木叶,我的身体才可能完全治好。” “你要回去。” 他不是在问我,而是说出了我的决定。 我笑着重重地点头,“嗯,不仅是想治好身体,而且那里有我很想见的人。” “我爱罗,你不会介意带上我吧?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他没拒绝我的请求,通常这种情况下我都当他默认了。 所以两天之后,我将跟他们一起离开沙隐。 “木叶对你很重要?” 夜晚,和我爱罗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忽然问。 “也不是,只是木叶有对我很重要的人。” 真是奇怪啊,先是行为奇怪,现在还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过既然是我爱罗问的,我还是很老实地回答了。 这之后他就再没说一句话了,只是杀气几乎都没了,我也放心了。但最终我爱罗还是没说心情不好的具体原因,根据非官方非权威猜测,是不是因为去了木叶,人家的地盘儿,就意味着他不能随心所欲的杀人,所以想在去之前过过瘾? 木叶,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想到要回木叶了,我天不亮就醒了,其实也没怎么睡。 于是干脆起来做准备,穿上诱惑女送给我的米黄色背心和一条深蓝色短裙,把平时散开的头发高高地扎一个马尾,整体看起来精神十足。 本来我想扎双马尾的,可是考虑到自己的实际年龄,卖萌可耻啊! 最后把耳钉戴在脖子上。前几天我拜托堪九郎给耳钉镶一条链子,没想到他这做傀儡的干这个手艺还不错。 我建议他以后退休不干忍者了,不仅可以开家傀儡店,还能开个定制首饰的店,双管齐下,保证生意兴隆,下半生无忧! 等待着,天终于亮了。穿好诱惑女送给我的斗篷,带着丑比和我爱罗、手鞠、堪九郎动身前往木叶。 “你们这次去木叶参加中忍考试,一定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吧!” 路上那哥儿三儿都没说话,我找点话题想活跃下气氛。 实际上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以前跟他们出去任务,一个个跟吃了哑巴药似的。( 平南文学网)不过也不能怪手鞠和堪九郎,人家惹不起我爱罗啊。 当然这也不是我爱罗的错,人家就是不想说话,也不让别人说话怎么着了! 其实有那么一刹那,我想冲过去抓着我爱罗的手臂说,哥们儿,等到了木叶我介绍我家帅哥给你认识。 但是根据剧情,不用我介绍我爱罗跟佐助就已经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儿了!退一步说,我爱罗的反应绝对是无视之! 所以,我自己在心里想想就算了。 唉,他们甩他们的火腿,我还是趴丑比身上睡会儿。 “啊!终于到了!”远远的就看到木叶的大门,我兴奋地大叫。 手鞠单手叉腰,“要不是你不舒服耽误了半天,我们上午就到了。” 我从丑比背上下来,抱起缩小的丑比。 “你以为我愿意啊,反正耽误半天又不怎么样。” 中途的时候我的后遗症又犯了,所以耽误了时间,不过还是顺利到达了木叶。 “木叶村,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抱着丑比,我迫不及待地跑向木叶的大门,把我爱罗他们甩在身后。 跑到门口,我正要出示通行证,突然想起要跟着我爱罗他们才能遇到佐助。 可是下一秒我就蛋疼菊紧了,我因为犯病耽误了时间,现在是下午,也就是说本应该是在上午到达木叶的。 现在被我拖成了下午,那么就不可能像剧情一样堪九郎欺负木叶丸,然后佐助跟我爱罗碰面。 唔……佐助跟我爱罗没能按剧情碰面,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不进去发什么呆啊?”手鞠拍拍我的肩。 我反应过来,出示了通行证跟着他们进了村子。 暂时告别我爱罗 “接下来要去哪里啊?”总之还是先看看他们的安排吧。 “去住的地方。”堪九郎回答。 他们要去住的地方,我要不要跟着去呢?还是直接去宇智波宅看看佐助在不在?还是先跟去看看我爱罗他们住哪儿,以后方便找他们。 于是我跟着他们到了住的地方,在那里看到了混蛋马基。他先来了一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只有三个房间,小秋跟我住一间吧。”马基说只订了三个房间,手鞠提议道。 废话,我不跟你一间难道还让堪九郎跟我爱罗一间,腾一间给我吗?不过,明摆着马基是不欢迎我,没想让我跟他们一起。 马基你以为这是在你们沙隐啊?在木叶老娘有人! 我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要去找人,会住他那里。” “诶?小秋你是木叶的么?”手鞠有些惊讶。 喂喂,好歹也跟你混了几年了,你连我打哪儿来都不知道!算了,她没问过我,我也没跟她提起过,马基更不可能告诉她。 “是啊,这次就是因为你们参加中忍考试,我跟着回来了嘛。” 跟他们一起吃过饭,填饱肚子。我准备去宇智波宅,手鞠说她刚好想逛逛木叶,于是提议我们一起去。 “我爱罗,我可以进来吗?” 饭都没吃他就回房间了,我想要走了给他打声招呼,毕竟相处了5年。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传出我爱罗的声音,想想他的改变都是因为我,似乎是因为我要回木叶他才变得怪怪的。 难道他不想我回来么?可是之前他明明说希望我回木叶的啊? 犹豫了一下,我自己开门进去,看到我爱罗靠在墙边望着窗外。 “那个,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 他看着窗外,没有做声。一般情况下对方总会说点什么,或者给点什么反应,可是我爱罗这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啊。 我只能站在门口看着他,我忽然感觉他好孤独。奇怪,明明已经很久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孤独了。 “这就是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他用一向低沉的声调说道,“你一直想要回来的地方。” 我生活的木叶,在我眼里比沙隐好一万倍。但木叶在我心中的重要性,远比不上沙隐在你心里的重要性。 叹口气,“现在,我终于回来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你不会再回沙隐了。” 感觉他不是在向我求证,而是又一次地说出了我的决定。 奇怪,不是以前那种可怕嗜血的眼神,我却不敢看他。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死也不回沙隐那破地儿了!’。可是现在面对着我爱罗,我的心却动摇了。 难道,改变了他的同时也改变了我自己吗? 沉默中,我完全没有察觉的,我爱罗站在了我面前。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冰冷和仇恨,有的只是闪烁的温柔。 我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这眼神,因为真的很吸引人。 “你说过,你是为了我而到沙隐的,”他低沉的声音里混杂着对过去的回忆,“为什么?” gt;gt;gt;gt;gt;gt;gt;gt;gt;gt;gt; 呐呐,某猫打算票票到320就更的,刚刚一看321,即使只比预想的多了一个,某猫也乐得很啊。 这章某猫想了好久都没想到合适的题目,好纠结,如果有看官有好的名字的话一定要告诉某猫啊 不知道民那看了这章会有什么想法,囧秋明明一直抱着回木叶的心情,可是真到那一刻,她却有了不舍…… 某猫想,民那一定能从文字中读出我爱罗的心情吧 暂时告别我爱罗(2) “因为,有个关心着你的人希望你能不再孤独,不再被伤害。” “你呢?”他稍稍凑近我的脸,眼神中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回应他眼中的祈求,“我不是自愿到你身边的,也从没想过能为你做什么。只是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想要帮你……想要帮你治疗心里的伤,用我的真诚和努力去治疗这里的伤。”我将手放在自己心口。 我爱罗放开我,转身面对着窗外。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我真的离开他也许就没有人敢跟他说话,愿意跟他说话了。因为他还不懂得如何和别人相处,还不会让别人信赖他而不是惧怕他。 他还没有让鸣人去打醒他。 我做了个深呼吸,“那么……我走了,有空再来看你。”说完迅速地离开。 那样孤独虚弱的背影,我真不忍心再看下去,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就越下不了决心走。 走在街上,刚才和我爱罗说的话,还有他的一举一动在脑中挥之不去。 丑比也真是,我才上去跟我爱罗说一声,下来的时候它却不见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本来之前在木叶的时候就对这里不熟,阔别了5年回来,我对木叶就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还指望丑比会记得怎么去宇智波宅,现在连它根儿毛都看不到。 咦喂,那个不是宁次么?没想到刚回村子,见到的第一个认识的人会是他。 依旧的白内障,依旧的目中无人,只是个子高了,似乎也长壮了。记得那个时候在道聿的放纵下离开日向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他似乎察觉了我一直看着他,向我投来了目光,不过只是一眼他就收回去了。 “日向宁次,别来无恙啊。”我微笑着迎上去。 既然他都看到我了,我怎么能不上去招呼一声? 被我挡住了去路,他停下来看着我。他微皱着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一定在想,我是哪个找死的。 “羽幻秋。”他淡淡地吐出了我的名字。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而且这么快就认出来了。我还以为我这样的废柴小辈,在他眼里就是路人甲,连见没见过都没印象了。 “哟呵,没想到咱们的天才居然还记得我这种小猫小狗。不仅记得名字,而且还没记错。” “你还活着。” 在我正开心的时候,他依旧淡淡冒出的这句话,听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这什么人呐,敢情他以为我已经魂归天际了? 我没了笑脸,“如你所见,尚在人间!” 他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绕开我继续走他的路。丫的,这货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讨厌。没事摆什么臭高傲啊? “混蛋宁次!”在他身后骂了一句,我也继续走我的路。 实在找不到宇智波宅,我只好问路了。只是我每问一个人,人家总会打量我一遍。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就问了,那路人说全村都知道宇智波一族就剩一个了,我一个小孩子还问怎么去。肯定不是木叶的,可外面来的孩子去宇智波的地方干嘛,所以觉得很奇怪。 那么这几年来佐助不止一个人住在宇智波宅里,而且也没有人会去那里,他会多寂寞啊。只因为是骄傲的宇智波,所以再怎么寂寞也要一个人挺住,绝不向任何人服软。 走出一条巷尾,我傻眼了。 》》》》》 下章佐助就正式登场了,有期待的孩子么 与囧秋阔别五年的再会,不知道佐助会做什么呢 佐助,我回来了 天,那三个不是我爱罗、手鞠、堪九郎吗?我离开的时候他们都在旅店的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有还有……他们对面那一拨儿,正是佐助、鸣人、樱哥、木叶丸以及那俩不认识的小孩。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一点——这是剧情。 我爱罗注意到了我,我吓得赶紧躲回了巷子后。佐助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爱罗眼神移动了一下,他回头看过来,不过还好我躲得快,他没看到我。 我也不知道我干嘛要躲,也不知道我心虚什么,我只是恰好撞见了剧情又没做什么。 反正我爱罗跟佐助看对眼儿了,也没我说话的余地。 等我探头看的时候,我爱罗他们已经走了。现在剩我还躲在这里,完了,突然之间我不知道该不该出去叫住佐助。 见了他,我又应该先跟他说什么呢?可是就算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能傻兮兮的蹲在这儿,明明见到了一直想念的人却因为一些奇怪的想法而不敢见他。 不行,我这在发什么神经啊?想那么多干嘛,先冲到他面前再说。我埋头就窜了出去,可是撞到了什么人,我一屁股跌倒在地。 “痛。” 我捂着被撞的头,还有被摔疼的屁股,同时听到了被我撞的人闷哼了一声。 “佐助,你没事吧?” 我抬眼,同样跌坐在地的正是佐助。小樱看到佐助被撞倒很紧张地跑过来关心他。我敢打赌里樱正在张牙舞爪地诅咒我撞倒了他的佐助。 我看着他们,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但是心里确实有好多话想对佐助说,而现在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这时佐助看向我,他一愣,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秋。”他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想到他一眼就认出了我,和宁次认出我时的感觉不同,欣喜,感动,我想要紧紧抱着他。 “佐助,”我猛地扑到了他身上,“终于见到你了!” 他已不像以前那样容易被我扑倒了,只是因为我突然地一扑,他的身体还是往后仰了一下。 “诶!”小樱被这样的场面惊得尖叫一声。 不过我现在可没空想里樱正在对我做什么。 “哇哇,这是怎么回事啊?”鸣人也在一边大叫。 “鸣人大哥,没有女孩子抱你,你好逊!”木叶丸在旁边羞辱鸣人。 我抱着佐助,眼睛已经湿润了,“好高兴,佐助一眼就认出了小秋。” “真的是……小秋……”佐助的语气里还带着怀疑。 “小……秋!”鸣人疑惑地大叫,“你真的是小秋!?” 我退开,看了看鸣人,再看着有些呆愣的佐助。 “如假包换、童叟无欺,我回来了!”我笑着说道。 佐助和鸣人扶起我,从上到下地打量着我。 》》》》 那个,关于囧秋和佐助再会的这一段太多了 于是某猫无耻地把它分成3次发 佐助,我回来了(2) 鸣人确认了我是小秋,露出兴奋的表情,“小秋,你长高了,越来越漂亮了。” 我咧嘴,“鸣人你也是啊,现在都混上忍者了,争气啊!” “鸣人,你也认识她啊?”小樱戳了戳鸣人。 “是啊,鸣人大哥也认识这个可爱的姐姐啊。”木叶丸和那俩孩子附和。 鸣人摸摸头,“是啊,我跟小秋小时候就认识。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小樱你呢。” “你好啊小樱,我叫羽幻秋,你可以叫我小秋。” 虽然不怎么喜欢樱哥,可毕竟都是7班的,以后会常常见到。 小樱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以前那个常常跟佐助一起的女孩。” 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曾经有跟樱哥擦肩而过,那时我跟佐助一起,她看着我们的眼神还有些失落。 我点头,“嗯。” 最后小樱看了看佐助才装作很高兴地跟我打招呼,不过她怎么样对我来说是无所谓了。没有再跟他们多聊,我拉着佐助回宇智波宅。 一路上他都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进了本应该是很热闹的宇智波的街,可现在这里除了两旁的房屋什么都没有,就像是被遗忘的地方一样。 “你哑巴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我停下来。 他也停下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背过身。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不说话也不动。 “喂,我回来了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什么都不说,甚至连问个好都没有。” 明明一眼就认出了我,明明还带着耳钉,可是却连笑也不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离开?”背对着我,佐助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意。 他突然的态度转变让我一怔,“那不是我愿意的。”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强迫你,谁会强迫你?”佐助转过身,连眼中也有了怒意,“因为生气,所以就任性地一走了之,现在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突然出现。” 记忆中,这是佐助第一次这么生气,这么大声地吼我。 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没错,那个时候我是生气,因为只要你说一句喜欢我,哪怕不是真心的,我也可以不用被带走!”我也冲他吼,“我也气我自己太弱小,太没用,不能赶走那个无论如何也要带我去风之国的人。天知道我有多不想去,我有多想留在木叶留在你身边。可是我自己帮不了自己,也没有人帮我,我一个人面对一个比我不知道强大多少倍的人,我能怎么办?我有选择吗?” 任由泪水大颗滑落,我一点都不想去擦掉,“在风之国,我没有一天不想回来。可我惹不起风影,惹不起风之国的大名,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只是靠着对你的思念撑下去。” 我伸手握住挂在脖子上的耳钉,“风之国的日子,它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陪着我。即使再怎么生气,我也没想过离开你……反而我一直担心你是不是在生气。”低着头,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 倏的,佐助轻轻地抱着我,“为什么你要让我担心,让我觉得害怕?” 他的声音变得很温柔,语气中充满无奈。 》》》》》 这么写佐助真的大丈夫? 不知道民那有啥看法,吾辈倒是觉得小秋很幸福呢 【笑 佐助,我回来了(3) 我让他觉得害怕?虽然不明白,可是他已不再生气。被他这么抱着,以前的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让你觉得害怕;对不起,从你生活中消失了5年…… 佐助沉默着摇摇头,我退开,抚上他左耳湛蓝的耳钉,“看到你还戴着它,我很高兴,回家吧!”我拉着他的手。 “小秋。”佐助叫住我。 “恩?”我回头看着他。 “我……”他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什么。” 他还是没有说,不过我也没在意他到底想说什么。我想如果是很重要的事,他总有一天会说的。 宇智波宅还是跟记忆里的一样,只是比以前还安静,空空荡荡的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 独居在这种方圆几里都没人的地方,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太坚强了还是太软弱了好。 我和佐助才刚回来没多久,丑比就屁颠颠地出现了。问它干嘛去了,它说什么感觉到有消失已久的另一半魂兽的气息。 自从那次之后,卷轴就下落不明,反正我当它跟道聿一样葬身山洞了。虽然这次丑比说忽然感觉到了,不过它也不确定,因为很弱又消失的很快,它也说可能是它的错觉。 至于佐助,回去之后虽然他没追问我在风之国的事,不过我还是大略地讲了一下。关于我爱罗的事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我要说我三天两头被他沙暴送葬么?于是就跳过他没讲。 手鞠和堪九郎我也只是说是在沙隐交的朋友,对我很照顾,其实我心里完全不觉得。 佐助问我是怎么回来的,我说是跟着参加中忍考试的沙忍回来的。这就谈到了考试上,我知道他很在意我爱罗,有这样强劲的对手他一定会参加。虽然担心蛇叔找上他,可现在我也没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做,也就什么都没说。 最后,佐助问我当初为什么被带去风之国,顿时我就死机了。我是为了什么跳过我爱罗没讲的啊? 结果他一问就一针见血,直戳要害。还是说他真的很聪明,猜到我跳过了一点内容,并且还跟被绑去风之国有关? “呃……这个……”我支支吾吾,“那个……呃……就是去帮帮人,一个跟你很像的人,嗯……就是这样。” 虽然佐助没再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他知道我有意避过这点内容。我很感谢他没有追问,不然我想我会抓狂的。 翻来覆去翻来覆去……我睡不着啊!当初刚到沙隐那会儿就失眠,现在回木叶了还失眠! 为什么我就这么没完没了的失眠啊!? 接二连三的倒霉(1) “你是那时候背我的那个忍者?” “答对了,”卡卡西摸摸我的头,想起当时吓得把他夹的老紧,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都长这么大了,在风之国过的还好吗?” 恐惧伴随着眼泪,眼泪伴随着忧郁,忧郁伴随着血腥,血腥伴随着照顾…… “还行。” 我已经处于无地自容不可自拔了,混蛋,为嘛偏偏是他啊。 然后卡卡西宣布了推荐佐助他们三个参加中忍考试的事,把申请表给了他们,告诉他们自己决定,5天后下午3点送到学校的301室。 我因为要找三代老头子跟他说治病的事,于是顶着巨大压力,厚着脸皮拜托卡卡西带我去火影办公室。 见到三代老头子一阵寒暄后,我直奔主题,三代听了一阵严肃的沉默,先开口跟我道歉。我也理解我并非木叶的人,诱惑女要带走我三代也没有足够的理由阻止,更何况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然后三代带我到了医院检查,我以为医治身体会很顺利,可医生却束手无策。三代又找了几个医疗忍者来,他们经过一阵商讨,得出的结论是能治好我的可能只有——纲手。 一听这名字我傻了,居然是那个嗜赌如命、逢赌必输,不知道在哪儿纲手老太婆,你妹啊,坑爹啊!这种感受就是你命在旦夕急需手术,可在的医生动不了手术,动的了的医生环游世界去了! 三代说他也不知道纲手在哪儿,但是他会派人去找,让我放心。我要是不发起病来疼痛难忍,我一点都不担心。 跟丑比走在路上,看到有好些别国的忍者,看来参加考试的下忍们都纷纷前来了。佐助和其他小强们都考试去了,我一个人在村子里干些啥呢?还有以后的剧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穿的时候偏偏还没到揭开黄鼠狼的秘密。 正当我为剧情抑郁的时候,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奇怪的吸引力,感觉很像丑比。 “你也感觉到了?”丑比看着我很严肃。 我四处观察着,细细的感觉,“前面。”我和丑比异口同声地说道。 于是我和丑比向着前方追去,可是追了没多久这种感觉就变得很稀薄,渐渐地消失了。我停下来四处张望,又觉得被什么人看着一样。 就在我以为是错觉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朝我走来。 那人走在人群中给我一种绝非路人甲的感觉,他一抬头,看到他的脸我完全搞不清性别。明明是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可却给我一种很扭曲很惊悚的感觉。 丑比在我身边立马像猫一样警惕地嘶叫,竖起了身上的毛。 那人显然注意到我了,他在我面前停下了…… 接二连三的倒霉(2) 他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yīn恻恻的,“为什么看着我啊?” 他一张嘴说话我就颤栗了,这声调,这扮相,纵观火影除了蛇叔还会有谁啊? 我整个人动也不敢动,跟第一次见到我爱罗一样,可蛇叔现在让我感受到了变态气息。丑比似乎不像我那么怕,他依然竖着毛,做起了攻击的姿势。 蛇叔看向丑比,yīn恻恻的笑出声,“真是可爱的宠物呢。” 尼玛人变态就不一样,连对可爱的标准都变态。那出来个异形在您面前,您不是要双手握拳放于脸侧,眼冒红心,扭动身躯,娇嗔道,我被它萌翻了! 我仍处于吓得说不出话地状态,他看向我。我心里疯狂呐喊,别看我别看我,你继续看着‘可爱’的‘宠物’,您看得我膈应! “你也很可爱哦。” 这话说的我禁不住一抖,蛇叔您判别可爱的标准到底是怎样啊? 丑比可爱,我也可爱,这种一人一兽,一四不像一小萝莉(别打我)地跨越太诡异了。而且您要是看中丑比您别客气,您打包带走,但是求您别再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了,别再让我听见您的声音了。 “看好你的宠物哦,不然我会忍不住吃掉它哦。”蛇叔伸出舌头舔了下我的脸,我整张脸都快皱成一坨了,“恩呵呵……味道真是不错,真想一口吃掉。” 蛇叔收回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回味的表情说完就走了。 我的意识完全葬身在蛇叔那bt一舔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蛇叔舔了,我被那恶心的舌头舔了!我心中再次疯狂呐喊着,疯狂地边跑边找水。 尼玛太恶心了!我要洗脸我要洗脸,用洗洁精洗衣粉,不,用消毒水洗!我要洗五十遍!五十遍!水水水水……我要水!!!水啊,有木有!!!! 一向路痴的我这次不知道是rp爆发还是怎样,居然找到了一条小河,于是我加速冲过去。我似乎从一个眼熟的人身边跑过了,不过我可没空管,就是斑爷站在那儿也照样无视! 我赶快捧起水洗脸,可是这清水我怎么洗都觉得不行。没有消毒水有块肥皂也不错啊,我一边想一边使劲搓着脸。蛇叔那一舔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yīn影。 我正死命搓着脸的时候,看到水中倒映出一个人来。定睛仔细辨别,没品的小墨镜儿,衣领高的遮住了半张脸。 这个扮相,难道是? 》》》》 先是蛇叔,接下来这个又会是谁呢? 各位看官心里在猜测是谁呢? 猜对了加更哦-0- 接二连三的倒霉(3) 我转头一看,这个疑似爆炸头、双手插在兜里的正是——油女志乃。 刚才那个眼熟的人就是他吧,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也不怕大夏天的捂出蛆! “你踩死了五只虫。” “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这家伙可是专业养虫的,虫控啊,我当他面踩死虫子,他会不会放虫子出来把我吃得干干净净? 我害怕地看着他,“我……我没看到,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看他什么反应,好根据他的表情说话,可只能看到他露出的一点点皮肤。 “多注意脚下,不然会踩死很多虫子,”他用基本在一个水平波动的语调说,“你刚才踩死的是我正在观察的。”我看见从他领口爬出了十几只虫子。 他真的要为虫报仇么,“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 很快虫子们爬到了地上,一部分朝我跑过的地方爬去,一部分则向我爬来。我吓得往后退,一屁股就栽进了小河里。 虫子已经爬上了我的脚,“你不至于吧?不小心踩死几只虫子,你就要杀人!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我颤抖着吼道,“世上虫子何止千千万万,你以博爱的胸怀爱护虫子我没意见,可你也不能因为我踩死几只虫子就要我抵命啊!” 在我一边吼一边注意虫子动向的时候,我发现爬到我脚上的虫子并没有往我身上爬,而是爬向了我的脚底。 很快虫子从我的脚上离开爬回志乃身上,可在它们在我脚边留下了两具被压扁的虫子尸体。另一边的虫子也爬了过来,离开时留下了三具被压扁的虫子尸体。 看这数量,估计是在我脚下惨遭不测的那五只。 “把它们埋了。”志乃用没有起伏地声调说道。 原来他不是要杀我啊,尼玛还以为要成虫餐了,吓死我了!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一定将它们风光大葬,”松了口气我点头哈腰地说,“我一定给它们每个准备一副上好的滑盖儿棺材,八星八键,黄金镶边!” 志乃什么都没说,不紧不慢地走了。我看着五具虫尸,找了个土质松软的地方,随便挖了一小坑,用草叶挨个把它们扔进去,填平后我飞速离开了案发现场。 尼玛今天我是不是犯太岁了?先是遇到那个bt养蛇的,脸还没洗够又让养虫的吓个半死。 老娘才刚回木叶啊,你让我消停消停吧!拜托别让我再遇到要么把自己蛇化,要么把自己当虫窝的达人了。他们牛叉剽悍伤不起,老娘胆小脆弱更伤不起啊! 回去之后丑比过来就是一顿羞辱,随它怎么说,我继续洗脸。佐助看我把脸都搓红了,实在看不下去硬是把我拉出了盥洗室,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走在路上一条蛇飞出来刚好撞到我脸上,觉得太恶心了就不停地洗。他听后一阵无语,被我囧到了。 》》》》》 民那桑~端午节快乐哦~~都来收藏吧啊 一边吃粽子一边看吾辈写的坑爹版中忍考试肿么样啊 所以收勒个藏吧~推勒个荐吧~评勒个论吧啊啊啊 中忍考试,我躺枪了 鉴于我可能冲撞了太岁,于是今天我决定留在家里,我就不信我倒霉地飞机还能冲进来!而且从沙隐回来,我跟佐助还没时间黏在一起,也许以后再没有时间了。 “嗯嗯……佐助你的手艺真不错。”我再次陶醉在佐助的番茄料理中。 几年没见,这家伙已经成长到有了一手好厨艺,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目测佐助这个家庭煮夫真是杠杠滴呀! 本来还想要是今天佐助要出门,我怎么样也要拦着的,可是看他的样子并没有出门的打算。 “你怎么不吃啊?” 佐助端着碗一直盯着我,还没动过筷子。 他很快移开视线,我不解地看着他别扭的样子。 “小秋。”他依然看着别处。 “恩?” “很高兴你能回来。”沉默了一下,他说完就埋头吃饭。 我一愣,随即露出微笑,佐助他似乎还在害羞啊。不过会害羞也恰恰说明这是他的心里话。 吃完饭,跟佐助一起洗完碗盘,我们像过去一样坐在院子前的走廊上。还是木叶像人呆的地方,样样比沙隐好。 “佐助,”他转头看着我,因为怕他又会避开视线,我伸手覆上他的脸颊,“刚才吃饭时说的话,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小秋不希望佐助关心小秋的时候总是避开视线。” 这是比刚才更长的沉默…… “小秋,欢迎你回来!” 我从佐助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我咧嘴笑着,“嗯,”倚靠着他,“要是佐助以后走了,小秋一定会等你回来。要是不能等你就去找你,无能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佐助轻轻搂上我的腰,“谢谢你,以后会一直看着你!” 很高兴你听到你这么说,可是我知道你没办法做到,因为你的心中还有仇恨,还有对力量的执着。但是没关系,只要我努力在你身边就好了。 下午卡卡西来了,说是三代老头儿有重要的事找我,跟卡卡西一起飞机也不会撞到我吧? 一进火影办公室,我居然看见丑比悠哉悠哉坐在沙发上。 本来还想骑着它来的,也不至于跟卡卡西甩火腿儿来。可也不知道它啥时出的门,在宅子里到处都找不到它。 “你怎么在这儿?”我冲到它面前。 “你太慢了!”不理会我的问题,它说道。 我双手叉腰,“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长了四条腿啊。” “我也没见你比长着两条腿的快。” “你再这么目中无主人,信不信我把你拉去人道毁灭啊!?” “你活够了的话请便。” 尼玛我就没吵赢过它,我是不是太丢人类的脸了? “你们感情还真好。”三代在一边笑着说。 》》》》》 漫同群——羽幻家族(245861537) 欢迎民那桑入住,本群支持拖家带口,偕同基友来嗷 另一半卷轴出现 “我才不喜欢这个没用的家伙。”丑比抢先我不屑地说。 我瞪着它,不过被它无视了。 “小秋,这次找你来是关于中忍考试的,”三代刚才还很轻松的脸变得很严肃,“我们商量,决定让你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 我们?尼玛我怎么能想象地出一人一兽坐在一起研究一件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事?尼玛我怎么能接受我的魂兽居然连同外人把我丢进会死人的考试,我可是它的主人啊!! 我果断、坚决地拒绝了! “这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告诉你你必须要做的事!”丑比非常严肃,我不得不承认,它有气势! “作为羽幻家的后人,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挑战。”三代语重心长的说。 “三代说的没错,你必须参加!” 他不是没错,只是错的不大而已,“如果我抵死不参加呢?”我淡淡地问。 我不觉得我能拗的过木叶最高领导人,我想过了,要是非被逼着参加,第一场很好过,预选啊正式考试对打神马的我可以弃权,到时我人在考场上你们管得着我么? 最痛苦最忧伤的就是死亡森林那场,尼玛我哪懂野外生存啊,而且要是又被蛇叔撞见怎么办?于是我抱着一线希望这么问。 “没有‘如果不’,只有‘必须要’!”丑比斩钉截铁地说。 就是我不参加不会怎么样,只不过就是用绑的架的也要把我弄去。 我不会怀疑现在跟丑比一个鼻孔出气的三代,已做好了弄几个中忍上忍的强行把我弄去参加考试的二手准备。 没关系,我不跟你们浪费唾沫挣扎了,反正我知道剧情。比如我可以在第一场考试就让自己被淘汰,你们奈我何? “昨天那种感觉今天又出现了,你也感觉到了吧。”回到宅子后丑比突然说。 我想起来跟佐助在一起时的确又有那种感觉,但我没追去看。 “那是另一半卷轴,不会错的。自从山上那件事之后它就消失了,可五年之后它又为什么出现了?”丑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随着道聿的死,那个卷轴也下落不明,现在又出现,到底是谁得到了它? 三代说过,当时一切都毁了,只找到那个沙包。难道三代撒谎?或者是三代也被暗部的人骗了?那么持有卷轴的人是暗部的某人吗?越想越觉得那时候的事有蹊跷。 “也许,道聿还活着。” 丑比幽幽一句话让我很震惊,以致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看着它,希望它能说得详细点。 “能让你我都有所感应,说明有人在木叶使用卷轴,”丑比认真的推测着,“而能使用那半个卷轴的人只有一木家。我问过三代,据他所知一木家只剩道聿和真里,所以我想他们其中一个还活着。” 真里婆婆已经死了,是我亲眼看着她入土的。而且就算她是装死,也不可能轻易瞒得过卡卡西,除非卡卡西有心帮她。 那么剩下最有可能的就是道聿了,因为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先不管这事,这跟你们逼着我参加中忍考试有什么关系?” 既然卷轴出现,并且怀疑道聿没死,那么我们不是应该去查证这件事,或者找到道聿的卷轴吗?为什么还要去参加中忍考试? “在沙隐吃的苦还不能让你就有所觉悟吗?”丑比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喝道,“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对我们虎视眈眈,退缩不如勇敢向前。如果道聿还活着,你才不会成为他的累赘。” 道聿道聿道聿道聿…… 看着手里的沙包,我脑子里不停回荡着这个名字。 我当然希望他还活着,这样我就不用再内疚了。可如果他真的活着,那么当初为什么不来找我,而现在又突然出现?这五年他又去哪儿了? “你在想什么?” 佐助的声音陡然想起,我才意识到佐助已站在我面前。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刚刚。” 佐助看了看我手里的沙包,“又在想他。” 他的语气带着不高兴,是因为他不怎么喜欢道聿么? 我转了转眼睛,笑道:“是在想你。” 他一怔,白了我一眼,“说什么傻话。” “是真的,当初我离开的时候没带这沙包,本来以为已经找不到了。没想到你回来住这里的时候,帮我把它带过来了。” 我望着他,“所以,我在谢谢佐助这么关心我。” “我只是不想丢下任何一件你的东西。” 佐助的眼中尽是温柔,这样一句体现了我在他心中重要性的话更让我的心猛地收紧。 我本来只是不想在他面前提起道聿,所以才那么说的,但没想到会听到他这样的话。 佐助在我旁边坐下,“那天早上,不管我怎么叫你的名字也听不到你的回答。到处找你,可是哪里也没有你的踪影,那时我很失落。火影大人说你去了风之国,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却忍不住等待你回来……” 佐助是个不会表露自己感受的人,可如今,他却又一次在我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 我觉得拥抱是最好的安慰,于是紧紧抱着他。 “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害怕了。” “小秋,你好温暖。” 佐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NC么 我参加中忍考试已是铁板上定钉——改不了的事了。 因为考试规则必须是三人一组,那么不得不考虑我跟谁一组的问题了。 好吧,其实应该说是哪一组那么bh,敢让我跟他们一组! 有如下几个安全选项可供选择: a。主角光环笼罩,关键时刻可开挂的鸣人 b。传说的木叶最强下忍,讨人厌白内障的宁次 c。智商超高,行为懒散的鹿丸 d。(志乃在的那一组pass不解释) 以上三个,无论跟谁,死亡森林那一场我都会很舒坦。 可是你自己打好的如意算盘,别人不一定要买账。 丫们要以为三代和丑比会给我这种选项,丫们看故事就白看到这里了有木有!!况且我想三代也还不知道这三组的人是不是都要参加。 于是有了e: “考试规则是三人一组,虽然现在参加考试的组还没确定,但是无论怎样我都会对你另行安排。”三代如此说。 也就是说我势必会跟不认识的炮灰组队了,这下子忧伤了,我的考试之路变成九死一生了。 此外为了我能顺利进入考场,三代特别破例给了我一个护额,考完试还得归还。 我把参加中忍考试的事告诉了佐助,他很震惊,很生气地阻止我,说这不是好玩的事情。 虽然明白佐助的担心,可是在你心目中我是那种跑去那个要命的考试就为了好玩的nc么?而且我又不是忍者,就算我nc的想去玩儿也混不进去啊! 我很无奈地告诉他这是三代逼的,本来不信的他在看了三代给的护额后也不得不信了。只是他不明白三代为什么要让连忍校都没毕业的我去那种危险的考试。 我告诉他因为我是羽幻家的后人,肩负历史的重任,所以必须要变强。天知道这话我说的是怎样的一个颤抖。 结果佐助听完,就用那种‘你唬谁呢,历史的重任会交给你这种废物!’的眼神瞅着我。 “我知道我很没用,可是一旦跟忍者沾上关系就会有很多事身不由己,尤其像我这样弱小如蝼蚁一样的人。” 望着平静的天空,心也莫名地变得平静了。 “我不愿意,可却成为了‘羽幻秋’;我不愿意,可却改变不了宇智波一族的毁灭;我不愿意,可也只能看着佐助悲伤、憎恨;我不愿意,可却被人带去了沙隐五年;我不……” 佐助的嘴唇轻轻覆上了我倾吐着无奈的唇,阻止了我再继续说下去。 被佐助这一举动惊呆了,我只能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尽在咫尺的脸,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他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可是我的心跳却禁不住加快。 他的唇很软,唇上的温度似乎已经爬上了我的脸颊。 记忆中,佐助的嘴唇是烫的,有着火焰的味道。可这次他的唇并不烫,只是很舒服的温热,却烧烫了我的脸颊和耳朵。 他缓缓离开我的唇,渐渐地我看到他的脸颊也晕着淡淡的粉色。可他并没有因为脸上的红晕而逃走,而是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的注视着我的眼睛。 “是‘羽幻秋’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是‘羽幻秋’在我害怕的时候出现,是‘羽幻秋’陪伴着悲伤、憎恨的我;是‘羽幻秋’的离开让我意识到……你对我的意义。” 佐助的话就像催泪弹一样,让我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真是奇怪,佐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煽情了?还是说,我的泪腺变得太过发达了? 一如当时我离开宇智波家他所做的,他为我擦去眼泪,“小秋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什么都不需要做,所以不必再觉得自己没用了。” 就是说没用的羽幻秋他也很在乎吧?可是他的话我却没有办法回应,我真的可以做到在他身边吗?我真的能什么都不做吗? 我没有选择…… 但就算作为‘羽幻秋’有万般不好,可正因为是这样我才有机会走进佐助的生活。跟他发生了很多事,快乐的、悲伤的、无奈的,都是属于跟他的记忆。谁也没有,唯有我们之间。 》》》》》 吾辈把前面两章给合并了,于是这一章就填补了上一章的空缺恩 我们只是房主和房客的关系(1) “再来一碗!”佐助和鸣人同时喊道。 看着他们两人旁边叠着的几个小碗和几个大碗,再默默地看一眼我和樱哥面前还没吃完的一小碗,以及一大碗还没吃完的伊鲁卡,我不知道自己拉着佐助出来吃拉面是不是对的。 之前和佐助说的话似乎把心情搞的有些沉重,于是我才拉着他出来逛逛,吃吃拉面,想调节下心情。 结果恰好碰到了正在店里的伊鲁卡和鸣人,后来樱哥看到我们在也进来了。她一进来就要了一碗拉面,往佐助身旁一坐对佐助大献殷情。 本来开始佐助和鸣人只是闹着别扭谁也不理谁,但是没几分钟就开始掐上了。 “真是……他们怎么又是这样啊?” 樱哥嫉妒地说,其实我觉得不只是嫉妒,还有恨,因为佐助宁愿跟鸣人搅基也不搭理她。 “喂,都说过了不要浪费粮食了,”樱哥大吼,然后又转向我,“之前和他们去波之国的时候也是这样,两个人斗个没完,吃了洒了一堆。还好当时小秋你不在,不然也会不爽的。” 我不知道樱哥这后半句是不是在炫耀,是不是在说我跟他们也有着羁绊。但是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你有属于你的羁绊,我也有属于我的羁绊。 我对着樱哥笑而不语,然后转向已经抽搐的伊鲁卡,“伊鲁卡老师,我觉得这顿还是aa制最好,您没必要为那两个家伙填饱肚子以外的东西埋单。” 听了我这话伊鲁卡如释重负,尴尬地笑着,“没……没关系,已经说过我请客了。” 如果你是暴发户我当然不会心软,可是你只是个淳朴的教师,一个易扑倒的温顺男人,我怎么忍心让这俩白眼儿狼如此对你! “下次再请也可以,谢谢您了。” 付完帐,我强行拉着还想与鸣人大战三百回合的佐助离开了一乐拉面。 虽然佐助心有不甘,但是我看得出他很开心。 这种跟基友之间互相不服气的心情,正是督促他不断变强的一种动力。不同于为了复仇而想变强的动力,那是一种清新快乐的感觉。 鸣仔啊鸣仔,你真不愧是主角,真不愧是基佬,真不愧是火影界各爷们儿的大众好基友! “你一个人傻笑什么?”佐助问道。 “不告诉你。” 我在笑你搅基搅得好欢乐我会告诉你吗? 我觉得我似乎看到手鞠和堪九郎了…… 不远处非路人甲气息的两人让我不能忽视。可是要是跟他们打招呼,难保不会说到“敏感”话题,于是我决定还是装作没看见,闪先。 “小秋!” 噢,no!!铁扇公主你也不是个怕到了别的村子人生地不熟的人,你就不能如你那身御姐扮相一样,御姐式地无视我么?【这中间有必然的关系么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跟她打招呼。 于是我装作没听见,拉着佐助转个身,闪。 “我听到有人在叫你。”佐助善意地提醒我。 “你听错了。” 可是我还没走几米就看到对面一个更让我心虚的人走来。 》》》》 不好意思啊~这两天参加漫展~然后电脑又出问题了,所以现在才来更文 我们只是房主和房客的关系(2) 红头发、背葫芦、黑眼圈,让佐助一见就两眼发直的除了我爱罗还有谁啊!?我居然在种时候腐!?跪。 完了,前一个后两个,无路可逃了。尼玛我没事拉着他出来吃毛的拉面啊?这下好了,把自己吃进去了! “喂,你搞什么啊?怎么我越叫你越跑啊?”手鞠追上我不满地说。 “hi,又见面了!” 她以少女般羞涩的表情向佐助打招呼。(什么叫‘少女般’?尼玛人家虽然御姐形象,但不可否认的确是少女) “是你这小子!”堪九郎一见是佐助恨得牙痒痒,作势欲放乌鸦。 佐助并没有搭理这两人,一直直勾勾、红果果地盯着我爱罗,连牵着我的手都加了把力。 喂,我说佐助你要忍不住就别忍了,你想扑倒我爱罗就尽管上。我想我大概不会有任何意见,毕竟你的眼神是那么的炙热!【她也许已经疯了…… “淡……” “堪九郎!” 我‘定’还没出口就听到了我爱罗冷峻的声音。 他已经站了我面前,堪九郎恨得牙痒痒的表情瞬间消失,堪九郎你个弱受!简直弱爆了! 我发觉到他看着我和佐助牵在一起的手,我立刻从佐助手中抽了出来。我也说不清我为什么这么做,只是身体超越脑子行动了。 “小秋你说在木叶认识的人就是他啊?” “我爱罗你好啊,吃了没啊?”无视手鞠地问题,我讪笑着对我爱罗说。 我这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佐助对我爱罗炙热的眼神转向我(我觉得我好像说错了什么),我爱罗也没盯着佐助而是看着我,还有手鞠跟堪九郎…… 喂喂,你们都盯着我干嘛啊?你们这样我鸭梨真的很大的! “呵呵,”除了干笑我还能干什么,“看,灰机!!”我抬头指着天空大叫。 用余光瞟了瞟他们,几个人依然盯着我,“真的没骗你们,刚才好大一个棉花糖飞过。” 几个人依然沉默着,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我身上。你们能别让我有这种万众瞩目的鸭梨感成么? “啊,好啦!”我受不了地大叫一声。 我指着佐助对手鞠说,“没错,我说的就是他!” 我指着我爱罗对佐助说,“他是谁你知道,我曾经是他的房客!” 我指着佐助对我爱罗说,“他是谁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他的房客!” “你,至于你……诶!” 对堪九郎的话还没说完,佐助再次牵起我的手,拉着我绕过我爱罗走开。我回头看我爱罗,那种孤独感在缠绕着他。 如我所想,佐助追问了我为什么会认识我爱罗他们。 看到佐助‘势必要知道,休想蒙混过关’的架势,我只好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只是当我弱弱地说到我爱罗那部分的时候,佐助的脸一下子yīn沉下来了。 “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可没想到居然是你认识我爱罗,还跟他一起五年!”佐助听完瞪着我,很是生气。 我想笑笑就过去了,可佐助的样子让我笑不出来,我只是扯动了嘴角。 “对不起喽,反正我也没怎样,还不是四肢健全、活蹦乱跳地站在你面前,这事儿就别再提了!” 比起他的怒气,我现在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更让他气结。 我很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我已经下了封口令了,这事儿就不提了,睡觉!” 我笑着说完,使劲把佐助往床上一推,随着他倒在床上,我顺势枕在他的胸口上。 尼玛我肿么可以变得这么少女?!难道是因为我跟这些人混得太久了?那我岂不是该跟乌龟凯、夕日红什么的多混混?可是我跟他们连面都没见过! 丑比被绑票(1) 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该是考试的日子了。 虽然丑比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那样残酷的考试,凭我怎么可能通过!而且还不知道跟谁一组,也不知道三代老头子怎么安排的,现在都没个通知。 我坐在院子里琢磨着明天的考试,还有今天7班会遇到的伊鲁卡的测验。 老实说,我觉得伊鲁卡跟卡卡西有、奸、情!而且这俩家伙别说还真挺登对,伊鲁卡是温柔护犊子的妈妈,而卡卡西是严厉望子成龙的爸爸,他们很般配有木有!! 正当我yy伊鲁卡和卡卡西yy地很欢乐的时候,那种感觉第三次出现,而且就在宅子附近。 “去看看!” 丑比一边说一边冲出了宅子,我也没想那么多,赶紧跟着丑比。 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谁?跟着那种感觉我和丑比闷头直追,一直追到了一片陌生地树林中。 “消失了。”我气喘吁吁地张望着树林,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为什么我回木叶这几天,这种感觉就在不停出现?如果真的是道聿,为什么要躲着我?如果不是他,那又到底是谁? “回去吧。” 这种林子让我不禁想到了死亡森林,呆在这里可不安全,谁知道会出来什么。 丑比没说什么,转身往回走,我跟着它,这种林子我是绝对找不到出去的路的。 刚走几步,丑比就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 “有人。”丑比回答。 我一听立刻紧张地看着周围,可除了把天空遮得严实的树木,就是各种低矮植物,实在看不出哪里有人。但是丑比说的绝对不会错,能让我想到隐蔽的理由,那就是想对我不利。 “传说中的魂兽也不简单呐。” 随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的是三个忍者,一个个子高高,两个矮矮胖胖,都背着大雨伞。他们看起来好眼熟,可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也不记得护额上几条竖线是哪国忍者的标志,在火影世界呆了这么久连护额标志都搞不清,想想真是又囧又悲剧。 “你们也是冲着魂兽来的?”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魂兽,把它带回村子我们都是大功一件,哈哈哈哈!” 一股抑郁压上我心头,别说是三个了,一个我都扛不住。早知道管那种感觉在哪儿,我不跟着追出来就好了。 我蹲下身贴到丑比耳边,“你变大,我们逃吧!” 丑比这次没骂我胆小,轻轻地‘嗯’了一声。 “在说什么悄悄话啊小女孩?”高个子忍者警惕地问我。 我故作轻松,“当然是在说怎么把你们打得爬不起来!” 在我说话的时候丑比已经变大了,三个人见这状况,以为我们真的打算动手,纷纷做好防御的姿态。 丑比被绑票(2) 我装作不慌不忙地骑上丑比,然后丑比飞速转身逃跑。三人反应过来后,紧追其后。 “乖乖的把魂兽交出来,我们会放你一条生路。”他们在后面喊道。 我和丑比无视他们继续逃跑,真有本事就动手抓啊,废那么多话!之后就没声了,我回头看见高个子的拔出了伞,五把伞在空中对着我。 “那就看看你在针雨中你是不是还能活着了。” 我猛地想起来这三个人,他们正是参加中忍考试的雨忍,在死亡森林那场被我爱罗灭了。 那些针雨我是没问题,可丑比就…… “丑比快变回去。” 听了我的话丑比马上变小了,而我抱着丑比直线下落,尽量用身体遮住它。 见我们掉了下去,高个子的雨忍没有出招,三个人迅速跟了下来。还没落地他们就赶上了我们,三个人围上来一把拽走了丑比,然后落到了一根树干上。而我则重重落到了地上。 “哼,碍事的臭丫头!”高个的忍者恶狠狠地说,“忍法·如雨露千本。” 我抬头看着空中的伞开始快速旋转,虽然我确信这些针伤不到我,可那并不代表我会趴在那儿挨着。 “八卦掌回天。” 正试图站起身,一个人‘咻’地出现在我面前。 随着那一句‘八卦掌回天’,周围被查克拉围绕着,所有的东西都被弹飞出去,从天而降的针雨也不例外。 “什么,居然挡下了……”我听见高个雨忍惊愕的声音。 “你们,竟敢在我练习的地方撒野。”宁次很高傲地冷冷地说。 日向宁次居然在这里,还出手救我???而且,第一次觉得这家伙高傲的好帅气,一点都不讨厌! 三个雨忍见势不妙迅速溜了,完了,丑比还在他们手上! “快,把他们追回来,别让他们跑了!”我慌张地扯着宁次的衣袖,“丑比被他们抓走了!” “那跟我无关。”宁次漠然地说完,打算离开。 虽然这是他的自由,但我收回刚才的话,这家伙还是那么的讨厌! 我拦着他,“可是你刚才不是救了我吗?你就行行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哼!” “你‘哼’什么啊‘哼’!?” “发生什么事了?”天天跟小李跟着出现了。 “救了个麻烦的家伙!”宁次看都不看我,答道。 “宁次,你不是一向不会多管闲事的吗?”天天看了看我问道。 丑比被绑票(3) “宁次救了个很可爱的小姐啊。”小李打量着我,露齿大笑。 见宁次没指望,刚好热血的小李来了,我转而求小李,“小李,大帅哥,我知道你人很好,很热心,所以请帮帮我!宁次赶走的人抓了我的魂兽,拜托你帮我追回来!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小李摸摸他的西瓜皮头,“诶?小姐你认识我?” 我现在真的很急啊,“哎呀这不重要啊,快帮我把人追回来啊!” “你怎么会知道小李?”宁次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审问。 我撇他一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沉默着盯着我,我总觉得他好像要看穿我一样,“盯着我干嘛?我暗恋他不行吗!?”我不爽地吼道,不看宁次的眼睛。 一边的小李一听,脸‘刷’一下红了。 “既然是可爱的小姐的拜托,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小李兴奋地竖起大拇指,露出一口整齐大白牙,最后还‘叮’的一个闪光。 “小姐你等着。” “喂小李,明天就是考试了别做多余的事啊!”天天出口阻拦。 可小李并没理会,看着小李迅速消失的背影,虽然西瓜皮头型配上那种动作很让人受不了,可看在他热血帮我的份上,我姑姐说一句——有型! 结果最后小李也没找到那些人,丑比也没找回来,想想也是,跟他们废话那么久,人家早跑不知道哪儿去了。 小李把我送出林子后,拒绝了他送我回家的好意,一个人回宇智波宅。 没有丑比我该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把丑比找回来?那三个人本来是参加中忍考试的,那我参加中忍考试一定可以遇上他们,到时就能把丑比救回来。 可是,得到丑比应该是他们意料之外的事,听他们说交回村子是大功一件,那他们会不会放弃考试直接回村了? 路上遇到了佐助,他见我太阳落山了还没回家所以出来找我。 “丑比被抓走了!”见到佐助我忍不住哭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告诉了佐助,“那些是什么人?”他问。 “我只知道是雨忍。” 经过跟佐助的商量,我们决定先告诉三代老头子。可他却说这件事没有证据,而且木叶的忍者也不便出手,毕竟我不是木叶的人。 佐助对三代的回答非常不满,可也无可奈何,最后我还是只能参加中忍考试,看看那三人会不会出现。 中忍考试—被施了幻术的二楼 “唉!” 这是自从早上见到我的两个队员时的第n次叹气,倒不是因为他们散发着炮灰气质。 今天早上卡卡西就来接我,说是带我去跟三代老头安排的人集合。 我是一路心情忐忑,当我见到这两人时,我就觉得很厉害,卡卡西更肯定了我的想法。 可是杯具的在后面,下午在去忍校的路上他们善意提醒我,别对他们抱任何希望,因为他们只是奉三代老头的命令,跟我凑个人头。 他们不会帮我,所有的考试我只能靠自己过关。往后我姑且就称他们a和b,名字我也懒得问了。 可恶的三代老头子,不要脸的三代老头子,你干嘛要做的这么绝啊!我扪心自问,一直以来是很尊敬你的,可是你怎么可以虐待我!? “小秋你怎么在这儿?”在忍校门口碰到了佐助他们,鸣人一见我惊讶地问。 我自嘲的笑笑,“来参加中忍考试,不然来给你加油的么?” “小秋要是给我加油,我当然很高兴!”我说这家伙还真是没心没肺,“可是小秋你什么时候当上忍者的,我怎么不知道?”鸣人又问。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小子!”跟我组队的a君对鸣人说。 “他们是我的队员。”见佐助盯着他们,我赶忙解释道。 “他们看起来不弱,考试的时候跟紧他们。”佐助小声在我耳边说。 他们是不弱,但是跟我没关系,他们才真的只是浮云。但为了不让佐助担心,我还是装作捡到大便宜似的点头。 和他们到了被施了幻术的二楼,看到被打倒在地的小李和天天,两个考官还在一边唧唧歪歪。 虽然我知道这里是二楼,可是我才不打算像以前看的同人写的那样女主很得意的抢佐助的话,因为毕竟只有我一个人,最好别引起别人注意。 宁次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但是什么也没说。 “赶快把这幻术做成的结界解开吧,我们还有事要到三楼去。” 佐助很帅气的揭穿了两名考官的幻术,接着小李则很帅气地拦下了准备动手的佐助和一个考官。 小李被宁次说了几句后向我走来,“嗨小姐,你也是忍者吗?你也来参加中忍考试?” 尼玛不要老是问我这种很讽刺的问题成吗? “是啊。”我压着想揍他一拳的冲动回答。 宁次立马就盯着我,我怎么觉得宁次不把当纯良妹子看? “虽然小姐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李洛克,爷真的好想抽你,念些什么弯弯儿绕啊! “羽幻秋,你可以叫我小秋。”我笑着说。 “请跟我交往吧小秋!我会誓死保护你!”小李大声地说完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他牙齿的那一闪光,这次真是闪死了我的脑细胞。 我真是被小李吓了一跳,这话他不是该对樱哥说的吗,怎么变成我了?我瞥了瞥一旁的佐助,脸色有点不好,正不爽地盯着小李。 我干笑,“对不起,不可以!” “可是,小秋你昨天不是说你暗恋我吗?” 小李这话一出口,佐助整张脸都yīn沉了,他眼中满是醋意地瞪着我。 “噗哈哈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小秋怎么可能暗恋你这粗眉毛的家伙。”鸣人大笑道。 我低下头,扶额,尼玛早知道当初我就不信口胡说了。这下小李当真了,我要说不是岂不是很伤他的心,可我又不能说是。 “对不起啊小李,你误会了,我只是很佩服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了不让小李再当真,我只好这么说。 然后就是宁次想勾搭佐助,结果因为佐助的傲娇失败了,无视掉那边扶墙的鸣人和小李吧。 我和a、b君还有佐助三人一起前往三楼,按照剧情佐助遇到小李挑战。 我担心小李会像剧情中对小樱一样对我,我可没樱哥那个矫捷的身手,于是没管他们和a、b君走了。 再说我也不想看到佐助被小李打,闹心啊!虽然我好想看看那只红乌龟跟乌龟凯。 》》》》》》 好吧……终于开始发中忍考试的内容了…… 301报道 再说我也不想看到佐助被小李打,闹心啊!虽然我好想看看那只红乌龟跟乌龟凯。 顺利进入了宽敞的301,我想说我一进去就像进了流氓聚集地一样。 如果那些人不是那么的凶神恶煞,散发出‘敢惹我就死’的气息的话,我甚至会以为自己来到了人才市场。 可看看那一教室的人,男男女女都是那么又凶又恶不吃豆芽角角的。 我一进来多少还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不少人纷纷看向我,我在想我看起来就很弱,会不会被他们欺负的很惨。 “小姑娘,你可别吓得大哭啊。”b君幸灾乐祸地说。 担心丑比我开始在人群中找那三个雨忍,可却先看到了我爱罗一组,不过似乎是他们先看到我的。 我爱罗看见我也有些惊讶,眼中充满着疑惑。在我犹豫要不要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已经朝我走来了。 “没想到会在这儿见面吧。”既然他都过来了,我也就自然地跟他打招呼。 他双手抱胸,“你怎么会来?” 我笑笑,“一时说不清楚,不过我可一点都不想来。” “你的魂兽怎么没一起?”我爱罗注意到丑比不在。 我把他拉到一旁,避开a、b君把昨天的事跟他说了。然后继续在人群中找着,终于找到了,那三个人也看见了我,但并不惊讶。 佐助他们进来了,忍者们又都看向他们。想起佐助不喜欢我跟我爱罗走太近,于是趁他没注意,我冲我爱罗笑了笑,往前走了三步。 佐助很快就看到了我,他看着我皱了皱眉,估计还是让他看出来我跟我爱罗在一起了。 我正不知怎么说的时候,井野适时地扑到了佐助身上,然后井野跟樱哥就吵起来了。我当然还是不爽佐助这样被井野抱着,于是走过去把佐助从井野手下拖了过来。 “你是谁啊?”井野看着我不爽地问。 我微笑,“羽幻秋。” 鹿丸和丁次走了过来,“丁次、鹿丸,好久不见!” 不过他们都没认出我来,我说我是小秋,还说了以前跟他们在忍校的事,两人才想起来。 接着雏田他们,看见志乃我还是自动离他两米远。我一见雏田那绵羊的萌样就忍不住抱着她。被我这么一抱,她倒是认出我来了。 “我叫羽幻秋,你好!”我主动搭讪第一次见面的牙。 他挠挠脸,有点不好意思,“我叫犬冢牙,你好!” 他说完,头上的赤丸叫了一声。 “我可以抱它一下么?” 我可是很喜欢狗的,从以前就很喜欢赤丸,这回终于有机会摸一摸了。 “可以,赤丸也很喜欢你。”牙说着把赤丸递给我。 赤丸的毛好软好滑,简直就是极品狗啊!而且长相更是可爱,比丑比可爱百倍。 又想到丑比,不知道它在哪里啊? 中忍考试第一场(1) 就在他们几个人吵吵闹闹的时候药师兜出来了,老实说我对这个人一直就不抱好感。倒不是因为他是间谍什么的,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有点猥~~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然后对他后面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心中冷哼,明明就不是个好东西,装什么亲切啊,套什么近乎啊! 不过我还是默默地站在佐助身边,听他嘚啵嘚啵,毕竟是蛇叔的人,还是别引起他注意。 “这位小姑娘应该不是今年的新人,而且之前几次考试我也没见过你,看来是我没有搜集到的人啊。” 好吧,我怎么能奢望不会被注意【海带泪。 兜看着我,眼镜后那双眼睛让我觉得不自在。 我不禁往佐助身后躲了躲,佐助也感觉到我的异样,握了握我的手。 “这么说你的卡片上记录了个人详细资料?”佐助上前挡在我和兜之间询问。 “有啊,你有什么很在意的人吗?” 然后兜就没再盯着我,几个人把他围着开始看他的卡片,分析国情啦什么的。 接着音忍的三个听不过兜的话,于是那个毛发暴茂盛的家伙攻击了兜。很明显这个人根本不是兜的对手,但兜偏偏喜欢装弱喜欢被虐,有什么办法呢。 “给我安静!你们这些混蛋!” 因雾中中气十足的吼声,森乃伊比喜带领一众中忍登场了。 看看他站在一众中忍前面,那身疑似cos黑客帝国的扮相是多么的有boss派头。我总觉得他跟x爸好像,那家伙动不动就是‘你们这群垃圾’!其实我挺喜欢伊比喜的,有爱的大叔一枚! 伊比喜警告过考生们就是交申请书领取号牌,我和a、b君的位置都被打散了。根据号牌,我居然跟宁次一起坐。虽然这场考试我舒舒服服睡个觉就可以过了,可是我宁可旁边的是我爱罗也不想是他。 “佐助,加油哦!”入座前我给他打气。 “你行么?”佐助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你几乎没有上过课。” 不过他绝对不是瞎怀疑我,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放心,我罩得住!” 避免跟佐助扯太久而把这场考试的内幕说出来,我先走为上。 经过我爱罗位置旁,我只是冲他微笑了一下,反正他又不是真的来参加考试的,加油就不用了。 他温柔的看了我一眼。 坐到宁次身边,他并没有看我。我看了看桌上的试卷,又看了看他。 “其实这场笔试很简单,不如你叫我一声‘女王’,我告诉你怎么轻松通过!”我转着手里的铅笔得意地说。 宁次并没有理会我,这时伊比喜开始宣布规则,看着他在黑板上边写边说,我觉得这大叔真的好霸气! 我再次看向宁次,“我可是看在你救过我一次的份上才给你占这个便宜的,怎样?只要叫一声‘女王’就能轻松通过这场考试!” 中忍考试第一场(2) “女王!” 放心这绝对不是宁次叫的,要是他叫的我一定会拍桌狂笑的。 我看着坐在我周围的几个忍者,他们正猥琐的看着我。 “关你们屁事啊!?想过关靠自己!” 之后便开始了考试,我看了看那些中忍,虽然基本都是龙套,但是也不乏帅气的。再看看这试卷,字嘛一个都不认识,图也看不懂。想想还是把名字写上,可是我发现不会写啊,管他呢,汉字就汉字吧! 然后看看宁次,如我所料下不了笔。糗了吧糗了吧,混蛋宁次! 没过多久,一部分人已经发现这就是要他们作弊的考试,宁次当然也不例外。看看那些花里胡哨、层出不穷的作弊手段,尼玛让咱这种数学总是2、30分的人情何以堪啊! 算了,真没啥意思,还是睡觉吧。 当所有人忙于作弊,而自己却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是多么幸福啊! 可是这种事发生在火影世界,尤其被十几个忍者外加一个霸气大叔盯着,这样都能睡的着的真不是人! 我只能趴在桌上拿着笔假装在写,期间已经有数人被赶出去了。我瞅瞅宁次,他的试卷基本写了一半了,作弊还在进行中。 “你说,要是我向考官举报你作弊……会怎么样啊?”我面朝他趴在桌上笑眯眯地说。 一直不搭理我的宁次这次终于有了反应,他停下动作转头看着我。不,应该是瞪着,我觉得他正在向我放杀气。 “放心吧,这次先放过你,当是还你上次救我的情。” 这场考试最后在我的煎熬中,终于结束了,伊比喜宣布剩下的人都合格。 说真的伊比喜大叔,你要是心理医生,你丫绝对是这行里的败类。即使我知道结果,期间听他的各种施压都觉得很紧张。你说他要是专门干这行,那得为精神病院和丧葬这俩行业创多少收啊!? 此时,‘砰’的一声御姐红豆破窗而入,我还真被她吓了一跳,这女人太不爱护公物了。 在她豪迈大吼一番后,所有人沉默,伊比喜默默从帘子后面探出头,默默地一句‘没人理你’。 我当时就被这大叔萌倒了,不可抑止地大笑出来,不停地抓着桌子。顿时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连宁次都难得的露出囧囧的神情。他默默向外挪了挪,不想跟我沾上任何关系。 “那边的丫头,有什么好笑的!?”御姐红豆指着我怒吼。 “我只是被那边的霸气大叔萌倒了!”我指着伊比喜大吼。 我这一吼,所有人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伊比喜愣住了。红豆看了看伊比喜,再看了看还在笑的我,语塞。 死亡森林前的小风波 跟着a、b君来到第二场考试的地点,看到考生们都聚集在那里,似乎我是最后到的。 “又是你这丫头,为什么现在才来?” 红豆一见我就大声质问,引得本来都没注意到我的人全都看了过来。现在洗礼着我的目光的主人们,可以说基本不是火影的小角色,我怎么可以没压力?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红豆,“我的确是比大家晚到,可我没迟到啊!”我据理回答,“至于那么大声质……”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平南文学网) 现在慢镜头回放刚才发生了什么: 首先御姐红豆向我掷来了苦无,速度快的我完全来不及反应。可是苦无并没有击中我,而是被小李接住了。 同时佐助也瞬身来到我面前,连我爱罗的沙子都挡到了我前面。看着手中抓着苦无站在我前面的小李,我还处于呆愣中。 红豆瞬身过来拿回小李手中的苦无,笑眯眯地说:“真是不错啊粗眉毛。”然后转而看着我,“你还真有人缘。” “小秋,我说过我会誓死保护你的!” 红豆回到原处后小李向我爆发了他的‘红星眼’,真的是远比他的体术有杀伤力。 “小李,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我还来不及感谢他,天天便生气地把小李拖走了,我注意到宁次不爽地盯着我。 要不是身后a、b君说红豆总是这样,我都已经遗忘他们的存在了,尼玛这俩混蛋,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佐助瞪了我身后的a、b君一眼,拉着我和他站在一起。鸣人则抱不平地冲a、b君大吼,他们算是什么队员,队友有危险也视而不见,当然结果是被那俩凑人头的无视了。 我看着被铁网围起来的死亡森林,只看到最外面硕大无比的参天大树,再往里黑黢黢什么都看不到,只偶尔听到奇诡地声音传出。 前面让我害怕,后面也没闲着。我总感到背后一股让我菊紧的视线,我也不敢回头确认是谁在看着我。这还不止,连站在附近的四眼兜也总在有意无意地瞄着我。 天哪,这场考试我哪儿闹得住啊,还是撤吧。 想着,我悄悄地往左边移动,为什么不是右边呢,因为右边就是四眼兜! 就在我刚移到离鸣人两步远距离的时候,他中了红豆的招,吓得我停了下来。可下一秒蛇叔就伸着他恶心的舌头出现了,把苦无交给红豆后他看我一眼,看得我汗毛蹭地立起来了。 尼玛我怎么没注意到后面站着的就是蛇叔啊!!! 佐助很快又到我身旁,握住我的手,虽然是个小动作但多少让我觉得踏实点。 为了伙伴和重要的人 此时红豆发同意书让我们签字,并且说明这场考试会有人死以及讲了考试的一切相关事项。(平南文学网) 我一早就知道,所以没什么,可佐助却听得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马上放弃考试,这不是你能承受的!” 解散后佐助阻止我,我听出他的紧张和担心。 我怎么不想放弃考试?不然我刚才也不会先开溜了,但是…… “丑比还在那些雨忍手里,这场考试是夺回丑比地最好机会。” 佐助咬了咬牙,决定帮我在交同意书前夺回丑比,可是我怎么可能答应。 且不说他能不能对付那个针雨,而且私斗是会被取消考试资格的。更何况还有一点,要是因为这样佐助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对他是百害而无一利。 “那两个家伙根本就不打算帮你,他们根本不当你是队友,这样去考试你……”佐助咬牙切齿怒气很大了,他都不敢说出我死定了这样的话。 看来刚才红豆对我动手,佐助已经看出来a、b君没打算帮我的事实。 我真的很想放弃,可我又不能丢下丑比不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三个雨忍还留下参加考试,可这是机会。 我想过拜托佐助,可考试时他也自顾不暇了,何况,佐助被蛇叔下咒印的事我也很在意。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的!”我坚定地对他说。 看他以为我只是在让他放心,还紧皱着眉头,我问他要一把苦无。 “你干什么!?”他看我用苦无刺向自己的手臂,惊呼着抓住我的手。 “我只是向你证明我不会有事,”我向他展示着完好的手臂,“你看!” 他仔细观察着我的手臂,轻轻抚摸着明明被刺却完好的地方,完全不敢相信我竟然一点都没事。 我把我有查克拉盾的事情告诉了他,虽然他还有些不相信,不过比刚才要放心了许多。 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听他说什么,我跑到一边去。因为我本就在动摇,要是佐助再阻止的话,我真的会听他的话放弃。 “既不是今年的新人,也不是往年的下忍,”四眼兜缓缓走到我面前,看似无意地说着,“来参加考试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试试自己的力量?”四眼兜扶了扶眼镜,眼神中对我充满探究。 听他话中的意思,显然他知道魂兽的事,可他似乎的确不知道我来考试的目的。他这种探究我的眼神,真让我浑身不舒服。 “想知道问百度去吧!”我随口丢下一句就走开了。 这个猥琐四眼兜,我怎么总觉得被他盯上了?可我没做什么能引起他注意的事啊,好吧如果昨天咆哮考场算的话! 进入死亡森林 “小秋,你已经签好字了吗?”这时鸣人叫嚷着跑过来。 看着鸣人总是这么活力的样子,我也不禁笑了,“还没,正准备写。” “我是绝对会通过考试的,小秋你也要加油哦,要是能帮你我一定会帮你的!”鸣人笑得非常自信,还大声地鼓励我。 鸣人总是这样,虽然总是大大咧咧,做事说话都不经大脑。可正因为他那不考虑后果的性格,所以才能一直勇敢地往前走。正因为他总是说大话,所以在同伴迷茫、害怕的时候才鼓励了大家,就像现在鼓励了我一样。 到了换卷轴的时间,各组纷纷前往考官所在的帘子后。到我的时候,考官居然告诉我没有卷轴! 他们只说是按照命令办事,其他一概不知。尼玛这恶心死不要脸杀千刀的命令是谁下的?三代老头子?还是御姐红豆?? 敢情人家三个人只要抢一个卷轴就够了,我一个人单干还要去抢俩??坑爹呐这是!开玩喜呐这是!放黑哨呐这是!暗箱操作呐这是!我要投诉!我要检举!我要…… 我就这么被a、b君捂着嘴从帘子后面架了出来! “现在各组都拿到了卷轴,在你们跟着负责人到大门那里之前,我要额外说一件事,”御姐红豆环视着所有考生大声说道,“你们之中有一组拿到了天、地两个卷轴!” 此话一出所有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有的考生开始大声质问是什么意思,有的质问是哪一组,有的则大吼不公平。 我只想问为什么本该给我的卷轴却给了已有卷轴的一组?尼玛也不带这样暗箱操作的!可是干嘛还要公布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红豆邪笑着看着我,“就是那个穿斗篷的丫头,她所在的组同时有天、地卷轴!” 随着红豆指着我的手和她的话,顿时我又成了所有人目光的落点。有担心的目光,有不知所措的目光,有充满杀气的目光…… 而我,红豆的话简直犹如晴天霹雳,彻底劈傻了我。不容我有解释的机会,红豆便下达了去大门的命令,我则被a、b君驾着飞速离开了。 各位亲爱的考生们啊,你们被红豆那娘们儿涮了,我不但没有天、地卷轴,我一个卷轴都没有。我只是个废柴,这场考试我不能参加,绝对不能,红豆摆明了就是让所有组都跟我为敌! 可是我已经不能反悔了,因为提交了同意书不能退出考试!就这样到了考试时间,我被负责的中忍强行扔进了死亡森林,随后我在挣扎中被a、b君拖进了森林里。 “接下来就是你一个人了,你只要在5天之内到达塔里就算合格。我们先去塔里等你了,希望你不会死在森林里。”a、b君云淡风轻地说完就消失了。 不要啊,你们回来啊! 进去就被抓住了 我不需要集齐卷轴,只要在同样时限内到塔里,这个算不算个好消息?也就是说,我只要躲避其他考生的追杀,尽量不被他们发现就行了。 可是想起来简单,我要怎么才不被他们发现? 摸了摸斗篷里的一个袋子,那里面是我提前备好的一些食物,总算暂时不用操心食物的问题。 可我明明没有卷轴还要被人追杀,尼玛现在真的是,再牛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娘的忧伤! 我站在森林里,退不出去也不敢往前走。这里又yīn暗又潮湿,各种蛇虫鼠蚁都有。 大概现在大部分考生都在寻找我,因为他们都以为我真的有两个卷轴,而且我明显是最弱的。我现在真的求爷爷告奶奶希望木叶的任何一组先找到我,或者是我爱罗他们。 就这么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虽然是一个人很无助,可是好歹我有查克拉盾。这里除了我爱罗和佐助,没有人知道,至少可以保证我没有生命危险。 想着,我有了往前走的勇气。唉,人家都可以咻咻地在树上跳来跳去,而我只能跟老鼠似的东躲西藏地前进。 我忽然感到被什么砸到了,然后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回头查看,地上赫然是一把苦无。 糟了,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紧张缓慢地观察着四周,虽然我很清楚即使有人藏在附近我也完全找不出来。 这时又有三把苦无飞来,我勉强躲过了一把,另外两把划破了斗篷便落在了脚下。 “别躲着放暗箭了,只是在浪费苦无而已!” 话音一落,三个忍者出现在附近的树上。 “看起来轻易就能杀掉却又伤不到你,真是个奇怪地丫头啊。”三人中的女忍者说道。 “跟队友分开,落单了呢,”一个男忍者像是捡到大便宜似的说,“把地之卷轴交出来。” 你丫肿么不对着摄像机说,我抓到了一只落单的小女孩,咬掉头,其他部分都可以吃,蛋白质是牛肉的六倍,**肉味儿,嘎崩儿脆。好吧我该为我遇到的是个抢卷轴的忍者,而不是贝爷而欢欣鼓舞。 “我没有卷轴。” 虽然我说的是实话,可他们却一点都不信。在他们对我进行一番搜身之后才相信我没骗他们。 尼玛那俩男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揩我的油,明明那女的搜过之后说没有了,他们还要跑来摸一遍。 “是在你两个队友手里吗?”他们开始往下一步打算,“拿你交换卷轴虽然麻烦,不过也比去跟其他组硬抢轻松。” 三个人决定好后,为了避免带着我行动被其他组发现引来不必要的战斗。于是由两个男忍者看着我,女忍者带着我的斗篷去找我那两个早跑到塔里的“队友”。 那白痴女人就去找吧,竟然认为我身上有戏,丫们几个已经等同于出局了。out!!! 我被他们五花大绑着,还眼睁睁看着他们无耻地吃我的食物。 死炮灰,真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死的! 然而我没想到上帝今天没喝酒,他不小心听到了我的想法,于是我如愿以偿地知道了那俩炮灰是怎么死的。 原来是——被蛇叔的手下,俩喽啰像剁砧板上的猪肉一样剁了他们。 葬身蛇腹? 本来这俩炮灰死了我该很泪眼汪汪地感谢耶稣感谢基督,但是尼玛为什么偏偏是蛇叔、的孩儿啊?当看到蛇叔披着某个女人的皮一扭一扭地出现时,我是内牛满面地怒吼耶稣你的大爷的基督。心里。 “又见面了呢,丫头。”蛇叔走到我面前,看似那么平常的话都让我觉得害怕。 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跟您打照面的呢!蛇叔不是该在跟佐助他们玩儿你跑我追求你打我的吗?为什么在这儿? 我在蛇叔面前能说什么?又能说的出来什么?所以我只能恐惧着沉默着。 他蹲下,斗笠上那三个很搞的‘恶恶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收回之前说这张脸清秀的话,尼玛这张脸简直比凤姐还让人倒胃口! 事实上在我心里蛇叔本身是个美男,只是充满妖邪之气。可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他可以不停转生使用他人的身体后变得越来越恶心,反正我是发现了! “看到你参加中忍考试,让我觉得很兴奋。”听听,连声音都比凤姐还让人倒胃口。 话说我参加考试您兴奋个屁啊,荷尔蒙分泌过多了么?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这女人的手还真光滑,“可是你让我感到很失望。” 如果我还在怀疑蛇叔除了变态气息外还在放杀气,那么当我看到一条奇大无比的蛇盘在我身旁的树上慢慢爬过来的时候,我确信蛇叔要做掉我。 我整个人都还没这蛇的头大,它正吐着芯子用‘我想吃了你’的纯真眼神注视着我。 “哼哼哼……你真有传说的那么强就好了。”蛇叔yīn恻恻地笑着,表现地很失望地起身走开。 巨蛇从树上爬下来,尾巴向我伸来…… “啊!!!!!!!!”终于,我怕的尖叫了,“不要啊,别拿我喂蛇!”我想逃跑,可是却被绳子绑着。 蛇叔看也不看我一眼。 “啊!!!!!!!!!!”我除了不停尖叫外什么都做不了。 巨蛇用尾巴紧紧缠住我,然后向我张开了血盆大口,“啊!!!!!!救命啊!!” 我就这么尖叫着被巨蛇吞进了肚子里,然后顺着它粘粘糊糊的食道向深处滑去。这里面好臭、好黏、好挤,我不停地叫着想阻止自己往下滑,可是别说现在我被绑着,就算没有,我也敌不过这条巨蛇食道上肌肉的蠕动力量。 没多久绑着我的绳子已经被巨蛇的胃液腐蚀掉了,我相信我有查克拉盾是绝不会被巨蛇消化掉的。 可是就算没被消化掉,在这里面不是被熏死就是被闷死,再不然就是被饿死。我已经停止下滑了,也已经喊不出来了。 幸好是剧情 我想要往上爬出去,可是这太浪费体力,于是我决定作为巨蛇的‘便便’被它拉出去,前提是我能撑到那时候。 为什么我总是那么点儿背?被迫参加中忍考试,一个人进入森林,然后成了蛇的食物。为什么要是我一个人?恐惧和无助的眼泪被巨蛇的胃液融掉,我觉得越来越不能呼吸。 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尖叫声。我振作起来,仔细听着,的确是尖叫声,而且好耳熟,好像是鸣人。记得剧情鸣人是被巨蛇吞了,难道这里是蛇叔找上佐助了? “鸣人!”不管那么多,我叫着鸣人。 “是谁?还有谁在这里面?” “是我,小秋。”真的是鸣人,这下有救了。 “啊!!!” 这时巨蛇食道的肌肉再次蠕动,鸣人滑到了我能看见他脚的地方。 “小秋……你怎么会在蛇肚子里?”鸣人惊讶地问。 鸣人你问这个问题是为了搞笑么? “当然跟你一样是被它吃了啊,难道是我自己爬进来的啊?”我有气无力地说。 鸣人用苦无使劲戳着巨蛇的肉,“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我比鸣人进来的早,再不出去就真的脑死亡了。 “你别戳了,”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直接用多重影分身,撑爆这臭蛇!” “对啊,小秋你真聪明!” “别废话了,速度!” “多重影分身。” 鸣人迅速增加,最终‘嘭’的一声,我们黏糊糊的出来了。 “小秋,你怎么样?”鸣人扶起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的我。 我伸手抹掉脸上恶心的液体,“再不出来我就死定了,这次多亏你了鸣人。” 没时间跟鸣人说太多,他背着还不能行动的我去找佐助跟樱哥。趴在鸣人背上,我身体的行动力在渐渐恢复。 不久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个半人,蛇叔正化身蛇绕着树干快速的袭向佐助,鸣人迅速向那边掷出苦无和手里剑,成功阻止了蛇叔的前进。 “抱歉啊,佐助!”鸣人帅气地说道,佐助、樱哥和蛇叔全都看了过来。 “鸣人!”樱哥如见到上帝般兴奋,“诶,小秋!”然后惊讶地盯着我。 鸣人将我放下,“暗号我可一点都不记得了!” 佐助看到了我,隔得太远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鸣人,别想耍帅来救人了!赶快带着小秋逃跑!我们跟他的实力相差太多!”佐助急迫地吼道。 除了灭族那次佐助面对鼬,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的恐惧。 “看来你已经把那条蛇消灭了,还带着小丫头逃出来了,鸣人。”蛇叔悠哉地趴在树干上,“小丫头,你的运气还不错。”蛇叔的声音让我又颤抖起来。 ================ 孩纸们请好好的看下去吧 与蛇叔的战斗 接下来佐助为了保全大家的性命,决定交出卷轴。正因为鸣人不知恐惧,所以才最能保持清醒,他狠狠揍了佐助一拳。蛇叔更不是为了参加考试而来,又怎么会因为他们交出卷轴而放过他们。 佐助的恐惧我能理解,因为他太过了解自己和大蛇丸实力的差距,太过理性。鸣人努力与大蛇丸战斗着,甚至动用了九尾的力量。直到最后,还救了已经恐惧的不能动弹的佐助。 “鸣人也许是不如佐助,爱犯傻还总碍手碍脚……” “佐助,你想输给鸣人吗?”我打断樱哥的话冲佐助大吼,“为什么鸣人能面对的敌人你不能面对,却要选择逃避!?” 我说樱哥,你丫的好歹也是个忍者,瞎嚷嚷这种废柴做的事你好意思跟我抢吗?不去帮忙站在一边看什么白戏啊? 最终佐助燃起了斗志,而蛇叔也想看看佐助的实力到底是怎样的程度。他收起通灵出来的大蛇,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很快佐助便向蛇叔进攻,动作敏捷流畅。之前的恐惧已经都消失了,只有他现在的拼死战斗。看着这样的佐助,即使我知道他不可能赢过蛇叔,我也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充满信心。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行动了,于是我站起身想要过去。可是站在树干上,看着斜下方更靠近他们的树干我却不敢跳。我抬眼看了看战斗着的佐助,咬咬牙纵身往下一跳,然后“嘭”的摔到了那根树干上。 “你在干什么?” 佐助听到声音,稍一分神看了我一眼吼道。可就在这一瞬蛇叔一拳向他挥去,还好佐助反应快躲过了。 我爬起身做好跳向下一根树干的准备,“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躲在远处!”就算还是只能看着你战斗,我也宁愿在更靠近你的地方。 这时佐助抱着蛇叔的替身狠狠撞向了树干,佐助刚一离开替身,蛇叔就发起了攻击。刚刚躲过蛇叔苦无地攻击,佐助立马又遭到了蛇叔拳脚地攻击,最后被蛇叔一拳打倒。看得我脚不小心一滑摔了下去,撞到树干又被弹到了别的树干上,连撞几次,我最后落在了离佐助不远的位置。幸好我有查克拉盾,不然这么个摔法不是肉酱也是粉碎性骨折了。 就在蛇叔以为佐助被打倒准备折磨完了再杀他的时候,佐助贴在他衣服上的起爆符爆炸了,佐助抓紧时间开始反击。他灵活的运用钢丝将蛇叔固定在树上,最后一招龙火之术差点把蛇叔烧成蛇肉串儿了! 佐助,尼玛你太帅气了,你怎么可以帅成这样?! 经过这么奋力一战,佐助已经气喘吁吁。 “佐助。”我跑到他身边扶着他。 “佐助,你没事吧!”樱哥终于从远处跑过来了。 为嘛我觉得樱哥的表现比我还怂?我真想抓着她的衣服使劲摇,然后大吼你是忍者啊忍者啊少年! 这时我看被钢丝绑着的蛇叔动了,我知道蛇叔牙痒痒准备磨牙了。 我扶着佐助的肩膀,“快闪!” 可是就这么几秒的时间怎么可能来得及,更何况我旁边这两个都还不明情况,佐助又还处于体力透支阶段。我们三儿均被蛇叔定住,身体几乎不能行动。 “小小年纪就能把写轮眼的威力发挥到这种程度,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我还真是想要得到你。”蛇叔的声音有女生转变为他本来的声音,听着很苍老,我想也许该叫他‘蛇爷爷’。 佐助努力想动起来,我也拼命想移动身体。 磕掉了蛇叔的牙 蛇叔还在称赞着佐助,可在我听来却是佐助被他夺走的宣言。我一点也不想佐助得到他的咒印,因为从那一刻起,他就落到了更加黑暗的地方。 “我叫大蛇丸,如果你还想见到我的话就必须拼命通过这场考试,”蛇叔烧掉了佐助他们的天之卷轴,“打败我的手下,三名音之忍者。” 管不了蛇叔唧唧歪歪一大堆笃定佐助会去找他,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让自己动起来。这时我看见蛇叔的脖子变长了,糟了,快动起来啊,动啊!看着蛇叔越来越近,我心急如焚。 就在蛇叔要咬到佐助的紧急一刻,我的身体奇迹般的动了起来,我猛地扑到了佐助身上。下一秒,蛇叔便咬上了我的脖子。 “小秋!”佐助惊呼。 我听到蛇叔闷哼了一声,然后仿佛听见什么东西落到树干上的声音。 蛇叔飞速地缩回脖子,“你这死丫头,竟然……” “小秋你……”佐助和樱哥讶异地盯着我。 我摸了摸完好无事的脖子,居然看到脚下有两颗尖长的牙齿。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瞬间我狂笑出声,“牙齿掉了……哈哈哈哈哈,佐助看呐,蛇叔牙齿掉了。”我指着脚边的两颗蛇牙。 蛇叔你怎么会想到你的牙齿会掉,不过掉了就掉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可是给您创造了换牙的机会,您可以回去让四眼兜给您镶俩金牙,看起来一定会特别……搞!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我觉得旁边这两人都跟我不在同一个状态,蛇叔牙都没了你们还那么紧张干嘛啊? 啊!!可是他俩仍然不能动。(平南文学网)还有我居然不小心把蛇叔的牙硌没了,蛇叔会把我怎么样? “小秋快逃!” 听到佐助大喊,我惊悚地回头,再次看到了惊悚的大蛇。不是吧蛇叔您又吞我?! “啊!!!!” 我跑了,但是没跑赢大蛇,于是我华丽丽地第二次进了大蛇肚。只听到樱哥的尖叫,还有佐助叫着我的名字。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上次运气好赶上剧情,鸣人也被同一条蛇吞了。这次我剧情以外的被吞,还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赶上鸣人又被吞了么? 我爬我爬,我在蛇肚里挣扎着不想往下滑。不是第一次进来了,就算不能说对这里轻车熟路,但好歹是有底了。虽然很恶心,但我还是咬咬牙用手用力抓住这里的肉肉。这时候我真希望我是一条蛔虫,这样我就可以吸在这里停止往下滑了。 救命啊!!!!谁看到这条大蛇了?谁想开荤了?拜托赶快宰了它吧,这里没有动物保护协会。 找回丑比 即使我那么用力地抠住蛇肉,可是大蛇肉一蠕动,那种力量还是强的把我推向了更深处。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h? 当我为了不让自己别失去意识在脑里不停描绘自己的死状的时候(她脑子到底什么构造?),突然大蛇就……炸开了!?反正它怎么开的咱是没空确认,只知道自己一瞬间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从空中落到地上,我尽情地呼吸新鲜空气,动也不想动一下。只是看见一地的粘液、血肉,我分外反胃。 “小秋!” 好像听到了手鞠的声音,我正想确认下,却先看到了一双朝我走过来的脚。顺着那双脚仰视上去,居然是我爱罗! 躺在地上看着我爱罗俯视着我,他蹲下替我抹去脸上恶心的粘液。原来是被我爱罗救了,他已经救过我好多次了。 现在已是黄昏时候,这半天已经快过完了。诶,我记得我爱罗是在考试后1个半小时左右到达塔里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找到你了。”我爱罗温柔地看着我,缓缓地说着,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我疑惑地盯着他的时候,他打横抱起我,将我放到干净的地方休息。 “你说……找到我了,是什么意思?” “你一个人在这里面太危险。” 难道我爱罗是因为怕我有危险,所以才没有到塔里去的吗?一个人?难道他也发现“队友”不会帮我的事了? “我找到了你的魂兽。” 我爱罗说话的同时,手鞠将一个黑色的布袋递给我,看起来沉甸甸的。我接过打开,看见丑比正缩在里面,似乎是昏过去了。 手鞠告诉我,他们遇到三个雨忍,发现他们带着奇怪的袋子,杀了他们抢过来才发现是丑比。 我爱罗本来就担心我会被大家追杀,再加上捡到了丑比,于是他们就在森林里到处找我。没想到杀了一条想攻击他们的巨蛇,我掉了出来。 “我爱罗谢谢你,不但救了丑比,而且又救了我一次。”我很感激地看着他。 夜晚降临,我和我爱罗无言地走在森林里。 我爱罗要我跟他们一起走,可我放心不下佐助。最后,我爱罗让手鞠和堪九郎先到塔里,这就变成了我和他俩人了。 “是水声!”我隐约听到了水声,兴奋地大叫。 一天之内被蛇吞两次,身上沾满了恶心的粘液,不洗洗我真的受不了。于是才拜托我爱罗帮我找水,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我冲着水声开始跑起来,可是没跑多远就被露出地面的树根绊倒了。 这时我爱罗轻轻抱起我,快速地往有水的地方移动。我靠在他胸口上,听到他的心有节奏地跳动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总是这么温柔的对我,虽然没什么语言交流,可我总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世界末日喽~~某猫来更文了~ 河边偶遇? 出了林子,很快我便看到了在月光下水光粼粼的小河。 他将我放在河边,“我去附近看看。” “嗯。” 我爱罗向林子里走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我抿嘴笑了笑。 把丑比放在旁边,麻利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慢慢顺着河岸下水。可是脚尖刚一沾到河水我就缩了回来,好冷啊!这样洗绝壁会感冒吧。 可这一身黏糊糊的不洗不行,再冷也得兜着啊。深吸口气,我一脚伸进水里冷的一个哆嗦。我是不是该等白天来洗比较暖和一点,可是大白天的在随时有可能出现别人的公共场合洗澡,我觉得我不适合这种活春宫。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对岸。他显然看到了我,我更是吓了一跳,赶忙想起身躲起来。要知道我现在可没穿衣服啊,这种时候遇到敌人我要裸奔么喂? 由于我太过慌张,手没抓牢岸边的岩石,‘咚’的一声掉进了河里。 真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在河里扑腾了几下,一只脚好不容易落着地,另一只脚却刚好陷进了河底的石缝里。 这下我的头露不到水面,我只能拼命挣扎想把脚扯出来。 河岸上那个人察觉到我的异样,一下子跳进水里。挣扎中我看到他向我游了过来,他发现我的脚卡在石缝之间后便埋进水里帮我把脚拿出来。 很快的,在我憋不住气的同时我的脚被他拿了出来。 呛了一口水后,我浮出了水面站稳,而那个人也冒出了水面。 “是你!” “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宁次讽刺地说。 “我……”突然发现这水的深度刚好只到胸部以下,我连忙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 “谁会看!”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宁次的脸微红。 哼,这臭屁的家伙也会害臊?不过居然被他看到了,可恶啊! “你大晚上跑来河边干嘛啊?” “与你无关。”宁次依然傲慢。 “你干嘛要救你的敌人?” 一旦进了这死亡森林各组就是敌人了,可这家伙居然救了他的敌人,这可不像日向宁次的作风。 “哦~~你该不会也是冲着卷轴来的吧?”他没说话,我鄙视地看着他接着说。虽然他看不到我鄙视地看着他。 “从你这种又弱又胆小的家伙手里抢卷轴简直是耻辱。”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跟自傲。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虽然他不欺负弱者,可是他这话说的就不能带点儿人样儿么喂!? 我一把掐着他的脖子前后摇晃。 “喂,你放手!”宁次扯着我的手。 “嚯,你这么正人君子,看来要让木叶各大新闻媒体报社给……唔……”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猛地按到了水里,我在水里打个滚站了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正想大骂宁次下手也忒重了,却看到宁次已经跳上了他刚才来的河岸。 我转身看向身后,缓缓从林子里走过来的……正是我爱罗。 ===============为毛一直都没人留言什么的,太过分了啊========= 不带这么丢人的 现在的格局是,我爱罗站在岸上,我站在水里,宁次站在对面的河岸上。(平南文学网) 这时我爱罗的沙子再次攻向宁次,我也没多想替宁次挡了下来。虽然是伤不到我,可我还是被沙子撞的摔进了水里。 “我爱罗你别上来就动粗啊,”我一边试图重新站起来,一边对我爱罗说,“咱大晚上的能不杀人么,尤其别在我洗澡的时候成么?” 我爱罗没再动手,宁次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我怎么觉得他俩会掐上呢? “谁让你多管闲事!”宁次不爽。 “我这不叫多管闲事,叫知恩图报。”我回头冲他说,“何况我就是犯贱喜欢给别人当挡箭牌,不乐意就走啊!”我真不想看到他俩在我面前互掐,尤其是我洗澡的时候! 宁次瞪我一眼,再看向我爱罗,“真是个不错的对手,你叫什么名字?” “沙暴·我爱罗,你呢?” 我爱罗用沙子把我从水里卷起来放在一块大岩石后。 这时候还顾着我,我爱罗你真是太贴心,太妈妈桑了! 这时宁次摆出战斗的架势,“日向宁次。” “现在,我不想与你战斗。”我爱罗冷冷地说。 可我却看见我爱罗交叉在胸前的手,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臂,这表明他很兴奋。其实他是很想与宁次一战,只是在忍耐而已。 可是宁次并不想理会我爱罗的话,直接向他扔出了苦无,只是悉数被我爱罗挡了下来。 “绝对防御么?”宁次饶有兴趣地说着似乎是要上大招了。 我怕我爱罗真的忍不住与宁次动起手来,我不能想象他们打起来会怎样。没想太多,我一股劲冲了出去。 “日向宁次,想干架找你家鸣人去,别缠着我爱罗!” 我吼完后就是一阵沉默,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我看了看一脸尴尬,把头转开的宁次,再回头看了看我爱罗。他的表情也很怪异,虽然动作没有宁次那么大,可他也明显是在避免看我。 一激动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立马捂着自己蹲下…… 啊!!!!!!!!!!!!! 一声尖叫冲上夜空,响彻整个死亡森林。惊起一滩鸥鹭(喂 音忍,佐助咒印发动(1) 昨天半天的经历真是紧张刺激,有我爱罗的时候我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所以直到今早我是被硬生生饿醒的。 更确切的说是被香味弄醒的,睁眼的时候看我爱罗和丑比正吃着烤鱼。虽然不知道丑比是什么时候醒的,不过醒了就好。 吃完烤鱼我决定去找佐助,现在可能那边已经打起来了,只是不知道小李还会不会出手帮助樱哥。 趴在丑比背上,我一边担心着佐助的情况,一边想着要不要让我爱罗去跟手鞠他们汇合,毕竟剧情里我爱罗是没有出现的。 而且我昨晚丢脸成那样才打发走了宁次,今天再让他们见面搞不好真的会打起来。啊,说起来到现在我看着我爱罗都觉着不好意思。 “我爱罗,你不用再陪着我了,去跟手鞠他们会和吧。”打好注意,我没看他,说道。 我爱罗表现倒不像我这样,估计在他的认知里可能这不是什么值得记那么久的事儿吧。 他开始并没有理会我的话,可是我一定不能让他跟着,虽然我知道这样拼命想让他走也许会伤到他。 我还是打着哈哈,找各种的理由支开他。我一直都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也很能了解别人的心事。所以最后他也没说什么,温柔地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 “有他在不是更好吗?可以避免很多危险。”我爱罗走后,丑比说。 “我当然知道有他在可以少很多危险,可是我找佐助就是不能让他在。”要是昨晚没碰到宁次就好了,不然我也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丑比飞速地穿梭在森林中,我心里忐忑不安。 小李是因为喜欢樱哥所以才拼死保护,但是因为我一句不负责的话让小李转而喜欢上我。 这下子,按理说小李没有再保护樱哥的理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附近有人在打斗。”丑比忽然说。 我看了周围,除了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看不到啊。” “你看到了才怪,我可以隐约听到打斗的声音。” 循着声音找去,不久我便看到了躲在草丛后的井野他们。再看看前方,是三个音忍。 小李正在与那个一身绷带,白毛多的可怕的音忍战斗。没想到小李还是按剧情一样帮了忙,真是松了口气。 话说看着那白毛我真难以忍受,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的头发能长成他那样,即使我看见了我也无法相信那不是假毛! 你看那白毛那背在背上充满着蓬松感的毛,他是不是用了霸王或者棒子国产的什么魔法梳?他这样暴长的毛让全世界饱受脱发困扰的地中海同志们情何以堪啊! “那个粗眉毛的小子看来快顶不住了。”丑比悠哉地说。 “喂,你们三个快去帮忙啊,”我跑过去小声的说。 三人被我吓了一跳,“小秋!你怎么在这里?” 音忍,佐助咒印发动(2) “别管这个了,你们这样袖手旁观真的可以么?”看着被白毛用声音打倒在地的小李,我有些着急。 现在只剩下小樱一个人了,她本来开始可以逃跑的,可她选择了为重要的人留下。此时那个叫金的女音忍拽着小樱的头发,还出口侮辱她。 其实我觉得金长得很可爱,只是这么可爱的女孩让蛇叔给荼毒了,可惜啊可惜! 这时小樱也果断地割断了为佐助而留的长发,护额滑落到地上。然后小樱开始了攻击,你终于派上用场了。(平南文学网)【抹泪 “你们在这儿看白戏真的可以吗?”我再次暗示他们出去帮忙。 鹿丸转头略带鄙视地看着我,“你不也在这儿看白戏。” “喂,你们好意思跟我比。”你们可都是忍者啊,咱废物一个,有咱没咱都一样的。 “要想别人行动自己却躲起来怎么行!” 一边的丑比说完叼着我,一个甩头就把我扔了出去,我就这么尖叫着刚好落到了樱哥和萨克之间。 我恰巧地撞开了樱哥,萨克扔出的苦无全被我挡了下来。 丑比你个混蛋! “恩?又出来个送死的丫头。”白毛看着压在萨克身上的我说。 “臭丫头!”萨克骂着,揪着我的衣服一把就把我甩开了。 我被甩开后井野三人终于站出来了,如果丫们是看着我被甩出来才跟着出来的,我尚且觉得我这脸丢的有意义,可是我觉得不是啊!! 不过他们出来了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于是坐在一边观战,看看刚被撞开的小樱,她晕了。 樱哥难道你是被我撞晕的?我这种莫名的优越感是怎样啊? 在萨克连续两次大骂丁次大肥猪后,被惹恼的丁次率先发起进攻,他们的战斗也正式开始了。可是现在的他们要赢过音忍的几率实在不大,很快他们便处于不利地位。 “真是看不下去了,”在鹿丸他们束手无策的时候宁次登场了,“二流音忍,欺负这种二线小角色就想充胜利者吗?”在关键时刻登场的总是帅的不行,讨厌宁次也不例外! 宁次登场就意味着佐助快要醒来了,我专注的盯着佐助。就在宁次准备动手的时候,佐助浑身散发的强大查克拉让他打消了主意。 “小秋,你没事。” 佐助看到了我,他蹲下身,用他那布满咒印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呆呆地看着他开着写轮眼的双眼,还有布满着咒印的半张脸。没有了以前的温暖,只有被黑暗包围的冰冷。 “你还是被他咬了。”现在我已经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佐助一定会离开的。 “别担心,我现在觉得很好,力量在渐渐涌出,”他的眼神让我好难过,“我已经很了解了,我是个复仇者,即使把自己出卖给恶魔也要得到力量。” 佐助站起身,冷酷地盯着白毛和萨克,“谁先?还是,一起。” 与音忍的战斗结束 “这种要死的家伙没什么可怕的!”萨克还一副得意的表情,却不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没命。 白毛阻止他,可他完全不在意,萨克发动斩空波直接向我们攻击过来。在我还没回过神的一瞬,我和鸣人已经被佐助挪到了萨克旁边。 萨克以为我们被他的斩空波吹的四分五裂,却不知佐助就在他身后,一击将他打的滚到10米外的地方。 直到最后佐助抓住萨克的手臂,都像在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看到佐助脸上那种冰冷、残忍地笑容,我觉得心都凉了半截。 “佐助,”看着他走向白毛,我忍不住起身阻止他,“我……小秋不喜欢这样的你!”牵住他的手,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看着这样的佐助,我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因为我害怕多过难过,一旦沾染上这样的力量,他便不会罢手,然后把自己关入更黑暗的地方。 我抚上他布满咒印的脸,“请你不要这么冰冷,那样小秋也会觉得冷。”搂着他的腰,缓缓抱着他。 半分钟的安静,佐助身上的咒印开始消失。白毛见状,留下地之卷轴就带着两个同伴离开了。而鸣人好运气的等事情都结束了才醒过来,只是他没跟上剧情,所以搞不清状况。 暂时克制咒印出现的佐助左手却在不停地颤抖着,他整个人也喘着粗气。我不知道他现在对咒印是什么样的心情,他的眼神是难以置信还是别的…… “佐助,”我握住他颤抖着的左手,“这样的你才温暖。”然后冲他抿嘴微笑。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怎么会在这儿?”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自责。 我告诉他是我爱罗救了我,之后因为担心他所以就独自来找他了。虽然佐助听到我说我爱罗微有不满,不过也没说什么。 樱哥被井野弄醒后跑来关心佐助,而鸣人发现她头发没了也跑过来关心她。他们聊着,我看小李却在被天天数落,这次的事功劳最大的还是他。 “小李,真的很谢谢你。”我郑重地向他道谢。 “我只是不想小秋难过!”小李摸着头坚定地说。 我却不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似乎对小秋你很重要,如果他死了,我想你一定会很难过。”小李摸着头憨憨地说。 原来他只是不希望我难过,他还真是单纯的让人愧疚!真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一根筋,都说了不喜欢他却还不放弃。 小李说,木叶的莲华会再度开放,他一定会变得更强!听了他这样的话,想要明白告诉他我不喜欢他的话只好咽了回去。 当我回头才发现旁边的佐助yīn沉着脸,佐助,小李这件事真的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抱大腿。心里。 之后我就很顺理成章地跟佐助他们一起行动了,我花了些时间跟他们解释了下我为什么没跟队友一起,顺便还强调了下红豆说我们有两个卷轴的话是骗人的。 樱哥问我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一被蛇叔带出来的变态御姐,作为萝莉的我是完全不会明白她的想法的。【殴 ======================= 在这里感谢小静、樱墨还有小魔,谢谢你们的支持,爱你们! 兜的袭击 找了一上午的卷轴,大家都需要休息以补充体力。 佐助递水给我的时候,我再次看到他脖子上那个在白皙皮肤上尤其显眼的咒印。担忧再次涌上心头,意外磕掉了蛇叔的牙,没想到他还是被蛇叔种了三个豆豆。 佐助啊,你投奔蛇叔的那一天我又该怎么办? 休息够了大家继续找卷轴,行进路上我感觉到体内一股渐强的疼痛感,来势汹汹的疼痛感让我难受地趴在丑比背上。 “又发作了?”虽然丑比没动嘴,但我感觉到它在对我说话。 “你怎么了?”佐助也注意到我的异样。 我咬了咬牙,“好像有东西落在刚才休息的地方了,我回去拿。(平南文学网)” 没想让佐助知道,于是我撒了个谎,想离开他的视线嗑药去。 “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佐助说。 “是啊小秋,我陪你回去吧。”鸣人认真接道。 我努力稍微抬起身体,“不用了,我自己没问题,而且也不能耽误你们找卷轴的时间。”不等他们再说话,我便示意丑比往回跑。 直到已经完全看不见佐助他们了,丑比才停下来让我嗑药。用手背抹去额上疼出的细汗,我靠在丑比身上休息,怎么也要等脸色好些了再追上他们。 “中了蚀腑的毒,余毒未清。” 闭目休息时,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有些耳熟的声音,我和丑比立刻提高了警觉。还没力气站起,我只能坐在地上张望着四周。 心里很是紧张,“是谁?”到底是谁知道我中了毒,而且还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中的毒的名字? 正想着,忽感觉有人出现在身后,迅速地转头,才发现来人是四眼兜!此刻他正侧身站在我背后,看不完他的脸也不知道这家伙想闹哪样。 四眼兜侧过身,低头看着我,“你中毒应该很长时间了,现在还活着算是运气好。” 他怎么对我中毒的事情这么清楚,简直就像他参与的一样。 “敢情这毒还是你给我灌的?”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如果不是有人已经代劳了,我也很可能会选择下毒……也许会更毒。”微一停顿,他yīn险的扯动嘴角补充道。 擦,这货还真的有给我下毒的意向,“喂,我跟你既不认识更没仇,你想药死我不符合道上的规矩。” 你们问我道上的规矩是啥,哼,这种东西存在么? “要不要你死得看你有没有利用价值,”他扶了扶眼镜,“如果你能让我觉得有利用价值,或许我会治好你。” 他这是在跟我做交易啊,利用价值?我瞥了一眼旁边的丑比,又是冲着魂兽来的。这货虽然一直隐匿于蛇叔跟蝎子之下,但是野心跟蛇叔相比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当然啦,蛇叔是bt死在傲娇上。 我说这丑比是怎么了…… “啊!” 正想腹诽坏人都贴过来了丑比还那么镇定自若,我就被丑比猛地撞开了。由于丑比撞击的力度很大,我又完全处于无意识状态,于是我整个人向旁边滚了几圈。 “哼,魂兽……”听到兜表面很平常,实则很yīn险的声音,我才注意到他的右手被查克拉包围着。 这家伙果然够yīn险,连说都不说就动手了!(好吧,这句话纯属废话!会说的那叫过家家!)还好丑比反应快,不过它也用不着那么大力吧,撞得我头都晕了! 别犯傻了白痴,要是被这家伙碰到就是九死一生!丑比一边警戒地与兜对峙,一边严厉驳回我刚才所想的。 怎么会?有查克拉盾的保护,兜应该伤不了我才对,怎么会九死一生!? ====================== 嘤嘤~~~为了感谢樱墨的长评,于是瓦来更文了~~~樱墨,么么 神秘人 “那么,让我看看你会怎么做吧。” 兜再次向我攻了过来,我立刻使力避开。而后,我后面的那棵两个成年人才抱得住的大树,被拦腰斩断了。 妈……妈呀,兜的查克拉刀真是……什么倚天剑、屠龙刀都弱爆了啊!! “喂喂,有事好商量嘛,别这么暴力啊兜哥哥!” 兜并没有放弃攻击,我刚勉强地躲过他的一次攻击,可下一秒又来了。虽然丑比再一次把我撞开了,但是我并没有完全躲过,腰上被兜划出了很深的伤口。 “拥有魂兽的竟然是如此不堪一击的人。” 我用手捂住伤口,可是血却不停地从指缝间渗出。怎么会这样?明明有查克拉盾的我为什么会被兜伤到? “你没有遵守约定啊,兜。”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阻止了兜继续对我的攻击,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声音的源头。 不远处的树枝上站着两个人。 我首先注意到的是一个被斗篷遮住脸的人,那……那个斗篷不是我之前被抢去的那件吗? 另一个是褐色齐肩头发的美女,穿着甚是性感。 兜收回查克拉刀,“我只是太好奇了而已。” “再不收敛你的好奇心,会让事情往糟糕的方向发展的哦。”斗篷下那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但话中却让我觉得他在兜面前很占优势。 “抱歉抱歉,”兜有些不自然地扶了扶眼镜,“我先告辞了。”话一说完,人就不见了。 接着,穿着斗篷的人来到我面前,褐发美女也跟着过来。虽然他刚才似乎是救了我,可是跟兜搭上边儿的人都不是善茬。我一只手捂着伤口,一只手使力把身体向丑比那里挪动。 “哼,要杀你早就动手了。” 褐发美女看着我冷哼,这个女人我并没有见过,但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待见,好熟悉。 穿着斗篷的人靠近我,抓住我捂着伤口的手,我立刻紧张地想要抽出手。 “再乱动会流更多血,”他用力把我的手从伤口上拿开,“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诶?他说这话,感觉像是认识我。 “拜托你了,奈素。” 他对褐发美女说的话让我一震。奈素?这个女人是奈素,难怪我觉得那么眼熟。 奈素明白男人的意思,蹲下身将手覆在我的伤口上。就像成为医疗忍者的小樱一样,她的手附着着查克拉,我的伤口慢慢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很快便完全愈合了。 “你,真的是奈素?” 自从道聿死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中忍考试的考场,而且还和一个神秘人。 奈素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不屑地瞟了我一眼之后站到了一边。我认识的女忍里,除了奈素一直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也没有别人了。 “喂,你到底是谁?”我撞着胆子问穿着我斗篷的人,“你为什么会穿着我的斗篷?” 那个家伙还活着 正在等待那人的回答,没想到他忽然抱起我藏到了远处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丑比和奈素也跟着躲了过来。 “喂你……” 我想质问他,可是被他捂住了嘴。 这时,我看到佐助、鸣人和小樱出现在视野中,他们是回来找我的? “这里也没有。”鸣人说道。 “佐助、鸣人,这里有血迹。”小樱发现了我遗留在草上的血。 “唔唔唔……” 我想叫他们,可实在说不了话。 “小秋不会出事了吧?”鸣人不安地猜测。 “可恶,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佐助检查了血迹,又急又气,一拳砸在地上。 “唔唔唔……” 佐助我没事,我在这里。 “想知道道聿的下落就跟我走,”那人轻声在我耳边说,“不想知道的话我现在就放你过去。” 道聿的下落?这么说道聿真的没死?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那人便带着我离开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跟道聿有关的线索。 对不起,佐助。 我们在树丛间穿梭了二十几分钟,这个人一直抱着我,为什么他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气息?还有丑比,为什么它一言不发,表现的那么自然?刚刚它明明可以去告诉佐助我在哪里的,可它却没有。 “现在可以告诉我道聿的下落了吧?” 我们到了一个很yīn暗的地方,一被放下我就直奔主题。 他没有回答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慢慢地取下斗篷上的帽子。 翠绿色的头发,金绿混杂的眼睛,俊逸的面容……这个人…… “……道……聿。”说出这个名字的我,声音完全在颤抖。 为什么会觉得是他呢?只是这么认为的而已。 就在我呆愣愣地盯着他时,他忽然笑了起来,那个笑容跟以前的道聿很像,只是少了几分温暖。 他蹲下身将我抱住,“一直没有忘记我呀,小秋。” 跟之前与兜说话的方式不同,少了防备冷漠。 “你真的是道聿?你还活着?” “怎么,你没有感觉到我的体温吗?”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体温,是啊,感受到了。 “你这个混蛋,”我一把推开他,没防备的道聿跌坐到了地上,“既然没死,既然活着,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我跪坐到他面前,握着拳头打他,“为什么要五年后才出现?五年啊,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有多愧疚、多难过?”我也不知道现在的眼泪是高兴的、是愧疚的还是愤怒的。 道聿并没有阻止我打他的动作,而是温柔地为我拭去泪水。 “对不起,小秋。” “大哭大闹的再会也差不多了吧。”奈素冷冷地插话,“别忘了你该做的事,道聿。” ================================== 于是道聿就这么诈尸了-窝才不是要继续虐他呢 我被利用了? 该做的事?道聿有什么事么?而且这家伙明明没死还骗了我那么多眼泪,对他真是满脑子的问题。 我吸着鼻子看着道聿,“五年前的事,你说吧。”这件事必须要有个交代! 等了好久都不见他有开口的迹象,他一直看着我,眼睛里有复杂的色彩。 “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吻?” 沉默着的道聿忽然开口,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现在的道聿已经更加帅气了,不止长高了,而且也比以前强壮了。 在我眼里,道聿已俨然是大人了。 “啊?”这种乱入的话题让我一头雾水。 “忘了吗?”,他稍稍凑近我,一双迷人的金绿色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五年前在山洞里,你答应过会吻我的。” 五年前的那件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忘,道聿拼尽全力保护我,直到最后虚弱地躺在我怀里……可是我答应他亲他一下,什么时候说‘吻’了? “现在我要要回来。” 说着他的嘴唇就靠了过来,可他还没碰到我就被我果断推开了。 我站起身俯视着他,“那个时候我只答应亲你一下,可不是吻!亲和吻是有很大区别的,你别想浑水摸鱼!” 他双手撑在身后,“还是那么小气。” 明明都是大人了性格还是那么的讨厌! “这叫小气么?” 虽然是我答应的没错,可是当着奈素的面那不是找死吗?这家伙也真是的,踹死我也不相信他不知道奈素喜欢他。 我瞄了瞄奈素,她的脸色很不好。他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丝毫不考虑奈素的感受,真是个混蛋! “道聿!” 奈素严肃地叫了声,像是在不满被我们无视,更像是在提醒道聿什么。 “算了,”道聿双腿稍一用力,帅气地站起来,“本来想温柔点拿回来的,不过你对我还真是完全不领情。” 什么?温柔点拿回来?难道他现在想来硬的?霸王硬上弓?这里?众目睽睽之下?好吧,除了丑比也就一双眼睛。可是奈素那一双起码也得顶个两位数吧,诶等一下,现在的重点是道聿要耍流氓了吧!? 思想激烈交战的我,下一刻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不了解道聿,才知道他从来都不是我想的那样…… “如果不求我带你去见宇智波佐助,我就不会死了,”道聿看着我,刚才的温柔已经不见了,也完全不是说笑的口吻,“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吧,小秋?” 态度大反转的道聿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他说的没错,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责怪自己的。 “不让你去找宇智波佐助,他的族人怎么会有机会下手,我又怎么能有机会全身而退?”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会有害怕的感觉,“你在说什么?” 道聿扯动了一下嘴角,充满着嘲讽意味,“我只是在利用你而已,利用你让我消失在世人面前,然后让你完完全全成为众矢之的。” “利用我?” 道聿说的每一字都像利器一样,重重地刺进我心里,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冷血的话? 道聿的背叛 “魂兽永远都是被觊觎的,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保护你上,”从他身上表现出来的只有冰冷和算计,“我得到魂兽,而你成为所有人的目标不是个好主意吗?” 觉得好冷却还强迫自己笑,“开什么黑色玩笑啊,我认输还不行么?” 他挑起我的下巴,直直地盯着我,“玩笑?”一声冷哼,“你只不过是我召唤魂兽的一个工具而已,会跟你开玩笑也只是过去。” 看着道聿的眼睛,哪里有一点玩笑的迹象,之前的温柔都不复存在,像是我的幻觉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一开始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那么关心……” “我只是在好好扮演那个应该保护你的一木道聿,看,我扮演的很好,所以你才能召唤出魂兽。” “为什么五年前不带走魂兽?” “只是在等待魂兽能拿走你身上的力量而已。” “丑比……是我的。” “它从不属于你,待在你身边也只是服从我的命令。” 我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丑比,“真的……都是在利用我?” “我只是帮我认同的主人得到力量。” 如果说道聿的话重重地伤害了我,那么丑比的话我的就是致命一击。一切都是谎言,原来我一直都生活在欺骗中,却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错了。 呵呵,谁敢比我蠢、比我还驴? 现在的道聿只有冷漠,“现在是不是一点愧疚感都没了,作为感谢把剩下的力量都给我吧。” 道聿说着拿出卷轴,我认得这个卷轴,那是当初召唤魂兽所用的。他将卷轴铺在地上,咬破手指把血滴在上面。 “跟五年前还真像呢,这次你是想自己来,还是……”道聿看着我的手,故意停顿下来。 就算是为了魂兽,我还是不明白道聿这么做的理由。 “绕了那么大一圈,你想用这力量做什么?”如果如他所说一切都是骗局,费那么多功夫得到的力量,用途也不会单纯吧。 “你也算是家族一员,告诉你也没有关系,”道聿露出充满野心的笑容,“不过,还要先做完正事……” 说话间,道聿已拉起我的手,我立刻做出反应,抽回手连连退了好几步。 道聿看了看空着的手,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反应变快了嘛,不过我劝你最好乖乖配合,奈素可没有我这样的耐心。” 听了道聿的话,我不禁看了看站在他后面的奈素。奈素并没什么表情,我也不清楚她会做什么,我只知道现在这里的都是跟我撕破脸皮的。 啊! 想逃跑,左腿却被苦无击中,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我知道我不可能从他们手里跑掉,可我却不能让自己什么都不做。 查克拉盾为什么会失效? 咬牙拔出插在腿上的苦无,我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想继续逃跑,可是又一把苦无击中了右腿,我再次摔倒。 尽管很疼,我还是拔出了右腿上的苦无,艰难地站起身。 还没挪动几步,两把苦无同时刺中了双腿,又是重重地摔在地上。浑身的汗水和传到头皮的疼痛不仅没让我放弃,我反而依旧狠狠地拔出苦无。 好奇怪啊,明明遇到过危险好多次,可我都没有哪一次有像现在这样的坚持。明明哪一次都比这次危险,可是我却都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强烈地不想倒下、不想让对方得逞的执着! 是因为他们是我曾经所信任的人吗?所以绝对不要什么都输给他们,什么都被他们夺走! “已经警告过你乖乖配合了,我说过奈素可不会手软。”道聿缓缓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将卷轴放下。 我还在试图站起来,可他用力抓着我的手,我怎么都甩不开。 “你再浪费我们的时间,奈素会不耐烦的哦。” 他这么云淡风轻地说着划破了我的手指,血滴到了卷轴上,道聿开始结印。当他的手放在卷轴上时,立刻有无数条查克拉线从卷轴中伸出,连到了我身上。 此时,我感到身上像被无数的刀划着似的,痛得想要尖叫,可是我拼命忍耐着,绝不能在他们面前…… 一直撑着,直到我撑不下去,整个人完全无力地趴在地上,意识开始远去。 “我可不喜欢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道聿像是在跟什么人说话。 “我只是很好奇你能不能下得了手。” 这个声音……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穿着黑底红云袍子的人出现。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这衣服所揭示的人的身份再明显不过了。 “你太小看我了,斑。” 真的是宇智波斑,为什么道聿会认识他? ==================== 貌似有一个月没更了……这文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人看啊【望天 嘛~存稿快没了,民那不要大意的催文吧【泥垢 道聿啊……他对囧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囧秋‘而死’,为囧秋做了那么多,他真的就这样轻易否定自己为囧秋付出的一切么【你在文艺个什么劲儿啊魂断 四眼兜你个贱人 醒来,已是夜晚。 周围好静,一个人都没有,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在沙隐被灌下毒药之后的情景。那个时候还在想道聿会不会也在那里,现在想来自己真是个傻帽! 抹去脸上那充满着傻b气息的眼泪,脑中就回荡着四个字——马勒戈壁! 我爬起来离开这里。 心很痛,脑子里也是一团糟,就这么一个人在死亡森林里游荡。 无意中走到了很少树木遮挡的地方,看到远处与巨大的月亮一起在夜幕下的高塔。(平南文学网) 伤口很疼,可身体似乎已经不受大脑的指挥了。只是觉得不能停下来,也不想停下来……我就这么无意识的以高塔为目标前进着。 好冷啊,我不禁捏了捏冰凉的双手,头也犯晕,眼睛看到的东西都有了重影。 一直走一直走,好累,好痛,可是却停不下来。 天开始蒙蒙亮。 那什么,咸蛋超人快来打怪兽啊! 好像听到身后有什么声音,回头一看,吓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一只黑色蜈蚣已经离我仅有半米距离了,那体型,两个我都没它壮硕啊!仔细看看,它是循着我留下的血迹来的。 这个体格圆润的变种巨型蜈蚣好像对血很有兴趣,它两根长长的触须冲着我摆动着,我琢磨我再晚点发现就已经被它扑倒了。 趁它还被地上的血吸引着,我撒腿就跑,跑了几步回头看看,它密密麻麻的腿波浪状的运动着,正赶在我身后。 妈呀,太惊悚了!为啥遇到这种要命的事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难道我不该总是有人在身边保护的么? 保护?我在妄想些什么啊?明明被坑了,被上帝坑了,被人坑了,被兽坑了,一直在被坑,从未被超越。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人人都自顾不暇,还有谁会在乎我?佐助么?呵呵,连道聿都…… 虽然面对危险的时候,爆发力让我撒腿就跑,貌似很健气。我会告诉你们我现在被那蜈蚣追得,嘿,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那边还想接着说头不晕了,眼也不花了的同志,你丫倒是来试试啊广告看多了吧你!? 也许是为了回应我那句‘一直在被坑,从未被超越’,当我为了躲避巨蜈蚣窜进茂密的草丛时,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下意识捂住胸口,大爷的!尼玛哪儿来的苦无!? 血从手中不停渗出,这么流个法不被蜈蚣吃了,我觉得我也挺不住啊! “埋伏在那里的家伙,太大意了。”从草丛外传来了声音。 光是听到这个声音我就觉得有救了,至少不会变成蜈蚣的便便,不管那么多我用最后的力气摔出了草丛。 “小秋!” 侧躺在地上,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才注意到这里的状况。 不远处,佐助、鸣人、小樱警惕地站在一起,跟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四眼兜。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现在脑子里浮现这首歌的孩子,我只能说,好巧啊,我也是。 这场面就像当年大明湖畔,啊不,皇家狩猎场赵燕子被苏阿哥一箭误伤一样,有木有!? 死亡森林之末 现在赵燕子有了——我,苏阿哥还不确定是谁,皇阿玛呢,啊皇阿玛没看见,看见容嬷嬷了——四眼兜。 好吧,在这我受伤的时刻,我够了。 “小秋?怎么是小秋?”鸣人很是惊讶。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你在那里做什么啊白痴?”佐助看我如此狼狈,皱着眉吼道。 佐助、鸣人,都是熟悉的人,看到他们觉得可以休息了,可以停下来了,已经安全了…… 不过在休息之前,我想知道,是谁特么丢的苦无!? 佐助想要过来,可是被四眼兜拦住了,“不要大意,这可能是敌人的陷阱。” 听了兜的话,佐助有些犹豫了。 “可那的确是小秋啊,敌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兜学长打中?”鸣人反驳着也想过来。 小樱抓着鸣人,“兜前辈说的有道理,那可能只是敌人的障眼法。” 耶稣妈个基督,为毛容嬷嬷变成了苏阿哥?难道苏阿哥不该是佐助或者鸣仔么喂?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樱哥窝也忍了啊! 四眼兜这贱人,拿苦无戳我就算了,还在那里散布谣言妨碍救援! 受伤加上我怨念攻心,一口大姨妈就吐了出来。四眼兜这家伙是怕我把他之前想杀我的事抖出来,所以故意想我死吧啊? “小秋!”见这情况,佐助不再犹豫跑了过来。 我现在的确是想把那事儿抖出来,但我没那力气了。 他将我扶进怀里,“怎么受这么多伤?”抚摸着我的脸,佐助紧紧抱着我,“跑到哪里去了,你这个白痴?” “小秋,我们找了你一天一夜了。”鸣人蹲下身看着我。 见佐助和鸣人都没事,小樱跟四眼兜才过来。 一天一夜?那今天岂不是最后期限,他们的卷轴都集齐了么? 为我解惑的是四周冒出的大量黑衣人,他们从地面、树木中钻了出来。 “哼,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敌人。”佐助将我往怀里搂了搂,勾起嘴角。 “要好好收拾这群害我们原地打转的混蛋!”鸣人跃跃欲试。 “这是什么啊?”小樱倒不像佐助和鸣人那么自信。 四眼兜扶了扶眼镜,看着四周的敌人,“人数挺多的,而且还是分身。”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一声,“简直是瓮中捉鳖嘛,虽然多了个计算以外的人,不过已经快死了倒也无所谓。” 这里好像是佐助他们拿到卷轴的最后机会,不过按剧情,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抢到这拨人的卷轴了,怎么现在才开打? “少啰嗦。”鸣人直接就冲上去揍那个黑衣人。 “啊!” 佐助想拔出我胸口的苦无,可我疼得受不了。 “最好不要拔出来,她会流更多血。”四眼兜阻止佐助,“不过她胸口的伤还是要尽快进行治疗,不能拖太久。” 四眼兜你还有脸说,丢苦无的时候怎么不看清楚了再动手,该换副眼镜了混蛋! 而鸣人那里,大家也发现敌人并不是那么弱。 “小樱,你看着小秋。”佐助咬了咬牙,将我交给小樱。 “写轮眼。” 他想用写轮眼识破敌人,可是蛇叔的咒印对佐助的查克拉起了反应,让他差点被敌人打伤,幸亏四眼兜把他扑倒。 佐助阻止想继续攻击的鸣人,“没用的鸣人,这些家伙都是幻影,是敌人的幻术。” “敌人恐怕就藏在附近,配合幻影的动作发起攻击,让我们误以为是幻影本身在攻击。”四眼兜捂着救佐助被划伤的手臂。 即使他们发现了敌人招数的秘密,但苦于不知道敌人藏匿的位置,而无法展开攻击,处于下风。 佐助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被动的抵挡敌人的攻击。 苦无不停地向我们飞过来,小樱照顾着我,行动很大程度上受到限制。眼看苦无要刺中我了,佐助和鸣人同时冲了过来,将我和小樱围在中间。 虽然佐助和鸣人什么都没说,但他们很有默契的选择在我身边,好几次,他们都是用身体为我挡下攻击的。 真的想要被保护,在这个世界,可是这样的保护,我好难过…… 咳咳,我又咳出了一口大姨妈,真的挺不住了。 “小秋的状况越来越糟,血越流越多了。”小樱冲佐助和鸣人说道。 佐助转头看了我一眼,“可恶。”他烦躁地咒骂,捏紧了拳头。 佐助,不要使用写轮眼,不想看到那咒印让你痛苦的样子。 想要这么说,可我却失去了知觉…… 中忍考试之预选赛(1) 好暖和啊,胸口的疼痛也越来越小了。 睁开眼,小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在陌生的房间,看来我是得救了。 “觉得怎么样?”听到声音小秋才注意到卡卡西坐在她旁边。 卡卡西正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拿着他的小黄书看。而他另一只手上插着针头,针头后面连着的管子里都是血,另一头则连在小秋手上。 “这是?” “你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失血过多”,看小秋盯着管子,卡卡西为她解释,“刚才手术的时候阿斯玛已经给你输过血了,手术完了我再输点给你。” 血还能这样输?我书读的少你们别驴我啊。 不过想不到我跟卡卡西是同血型啊,等等,输了他的血我会不会传染上他的不良嗜好啊?还有阿斯玛,印象里他好像是个大烟鬼。我可不想被卡卡西传染的爱看小黄书,被阿斯玛传染成烟鬼。 小秋在乱想的时候,卡卡西摸了摸她的脸和手,“恩,体温稳定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秋摇摇头。 “那没我什么事了。”卡卡西扯下插在手上的针头,起身打算离开。 “佐助他们呢?” “他们已经通过第二场考试,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卡卡西就出去了。 房外,佐助靠着墙坐在地上,整个人几乎虚脱无力,听到小秋醒来总算放心了。 看到卡卡西出来,俩人什么话都没说,佐助乖乖地跟着卡卡西离开了。 本来他在自己的预选赛结束之后就该跟着卡卡西去封印脖子上的咒印,可他想着小秋一向体弱,这次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佐助怎么也要亲自确认她没事。只是自己也是伤痕累累,再加上刚才的比赛让他状况更不好,为了不让醒来的小秋担心,佐助只能在屋外等着,即使只听到小秋的声音也能安心。 至于小秋受伤的原因,也只有等他自己的事解决了再问她了。 太好了,没有因为我错过考试时间,不过错没错过也一样吧,反正最后考试也让蛇叔搅黄了。 小秋躺在床上不由地舒了口气。 ‘我只是在利用你而已,利用你让我消失在世人面前,然后让你完完全全成为众矢之的。’ ‘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保护你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太安静了,道聿的话忽然回响在房间里。 小秋的心又开始痛了。 从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难道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刻意制造的?我做人真的有那么失败吗?道聿和丑比真的就一点都没真心对过我?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转移了小秋的注意力,进来的是三代。 “小秋,现在可以跟你聊聊吗?”三代拿着烟斗走过来。 小秋轻轻应了一声。 三代在她旁边坐下,“你在死亡森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魂兽呢?” 对哦,这件事,被欺骗的不止我,还有三代,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小秋。”见小秋没有回答,三代出声提醒。 “道聿没死。”盯着天花板,小秋幽幽地说。 “什么?” “道聿……还活着,他回来了,带走了魂兽。” 除了心痛,小秋现在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三代觉得小秋说的话难以置信,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就算不想去回忆,还是把事情从头到尾跟三代说清楚。 我不知道魂兽到底是属于谁的了,也许现在三代也搞不清楚了。曾经觉得魂兽是烫手山芋,只会招祸的东西,现在被人带走了不是随了我的愿? 难怪丑比一直看不起我,谁会看得起一个被自己耍弄的家伙,从头到尾我都是个没有价值的人。如果我是丑比,我也不会选这样的主人。 三代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道聿和斑爷在一起的事情小秋没告诉三代,说了只会让三代觉得她有问题。可是如果道聿真的跟斑爷同流合污,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最要紧的是这跟剧情不一样啊,让斑爷洗脑的什么时候多了道聿这号人物?传说中的魂兽加上晓众再加个**oss,事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啊?而且以当时道聿和四眼兜的对话看,他俩也绝壁有关系吧。 这个烂人道聿,五年时间尽去跟不善之徒打交道了吗? “让你留下这些不好的回忆,真是对不起,”三代摸摸小秋的头,“道聿的事我会好好调查的。” “没关系火影爷爷,”三代又能怎么样呢,命运也不是掌握在他手里,“对了,我……第三场考试开始了么?” 不想再说这件事,小秋转移话题。 不过差点就说我想去看预选赛了,我又不在场,怎么可能知道接下来是预选赛。 三代知道小秋不想再谈这个,也就顺着她的话,“第三场考试前还有一场预选赛,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 佐助的比赛不用想肯定是错过了,诶等等,刚刚卡卡西还在我这儿啊,那…… “佐助他怎么样了?”刚刚我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上场考试佐助的脖子被一个叫大蛇丸的人弄伤了,之后佐助看起来就非常奇怪。” “小秋放心,有卡卡西照顾他。” 跟剧情一样小秋就放心了,她觉得也不好跟三代要求去看佐助,而且封印的事三代多半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吧,于是小秋愉快地决定去看之后的比赛,不过看不到佐助的帅逼战斗可惜哭了。 “能带我去看看预选赛吗?” “可是你还需要去村子的医院静养。” “诶,可我想去看看预选赛,就看一会儿,行么火影爷爷?” 要说这里的医疗忍者还真不错,腿上的伤基本都好了。虽然还有点觉得血气供应不上来,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好吧,一会儿我会派人去赛场接你。“ 三代爽快地答应带她去预选赛的场地。 中忍考试之预选赛(2) 途中,秋看到医疗忍者担架上抬着人过来,走近了才知道是牙。 “牙,你还好吧?”秋上去关心两句,“还有赤丸,伤的重么?”看到旁边被医疗忍者抱着的赤丸,秋伸手摸了摸。 赤丸弱弱地叫了两声,伸出舌头舔了舔秋的手。 “小秋你怎么在这里?”牙疑惑地看着和三代在一起的秋,“我和赤丸都没事,只是……” “只是输的不甘心吧。”秋接过牙的话。 “要不是意外……”牙咕噜着被抬走了。 没记错的话,牙的对手是鸣人,他怎么会甘心输给他眼里的吊车尾,而且是输在自己引以为豪的能力上。 “看来我错过了不少精彩比赛。”三代笑了笑。 不记得这是第几场了,下一场是谁呢? “混蛋,你凭什么擅自替别人做决定,”刚刚走出暗暗的走廊就听到鸣人的声音,“雏田,干掉他!” 一进考场,小秋看到鸣人站在楼上冲着下面吼。 考试场地中,宁次和雏田正对面站着。雏田抬头望着替她抱不平的鸣人,场上所有的人都没说话。 “雏田,你好歹说几句啊,我都看不下去了!” 鸣人扶着栏杆探出身体,一副恨不得跳到雏田面前的样子。 要说鸣人是主角呢,口遁功力无人能敌,雏田妹子活了十几年都拿不出的勇气,这会儿让鸣人一两句话弄出来了。( 平南文学网) 秋忽然感觉到有视线在自己这里,抬头一望,看到我爱罗站在左侧的楼上,双手抱胸,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与他对视着,秋扯出一个笑容,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啊小秋!” “小秋!” 鸣人和小李看到秋站在下面,冲她招手,示意她上去。 场上雏田开始全力和宁次一战,其实这一战对雏田来说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会再逃避了。 一上去鸣人就迎了过来,“小秋你怎么样了?不好好休息跑到这儿来干嘛?” “没问题了,知道你们还有预选赛所以来看看。” “小秋出什么事了吗?”小李走过来问。 “在森林里受了伤,幸好及时送到这里来,”鸣人回答小李,“不过好险,我们差点就……” “鸣人,你给我好好看比赛!”小樱一拳砸在鸣人头上,打断了他的话。 被小樱揍了,鸣人乖乖地蹲在一边。 小樱看向秋,“小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秋笑着点点头,回应小樱的关心。 “小秋,如果你跟我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伤的!”小李又开始他的豪言表白了。 不过他的直白秋却有些受不了,“谢谢,现在还是不要闲聊比较好哦。” 转身看着下面还在比赛的雏田和宁次,不过秋的注意力却不在他们那里。 秋不自觉地很在意刚才小樱打断鸣人的话,总觉得她是怕鸣人会说出什么,想问问鸣人,可看他那么专注的看比赛,还是忍住了。 也许是我多心了也说不定,秋这么告诉自己。 当秋的注意力再回到下面的比赛时,雏田已经输了。即使她很努力地再站了起来,可是如宁次说的,她连站着都很吃力,根本不可能再比赛了。 “宁次哥哥,比起我,你更加痛苦,宗家和分家的命运让你更痛苦、更迷茫……” 对于日向宗家和分家的事和他们两人的心情,秋不太理解,但是显然雏田的话戳中了宁次的要害。因为不愿意承认,不甘心被雏田看穿,他恼怒地想继续攻击雏田,不过被拦了下来。 宁次这次是太过分了,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四个上忍拦着他。 然后就是宁次和鸣人的冲突,让主角不爽的罪可是很重的哦,宁次。 接下来的比赛秋也不记得是谁和谁了,因为要收拾下场地,所以大家也稍微能喘口气了。但丁次被鹿丸分析的形势吓得腿软,幸好阿斯玛大叔拿食物诱惑他才让他打起精神来。 对面我爱罗的状态好像不太好,额,应该说是对跟他比赛的小李来说不太好,他状态可是好过头了。 “小秋,你去哪里?” 秋想过去看看我爱罗,小樱问她,小李和鸣人,还有卡卡西也都看着她。 “额,我……去对面看看。” “对面?”小李看过去,“那边的沙忍看起来有些危险,小秋最好别过去。” “没关系,他们都是我认识的人,去打个招呼而已。” 这么说着也没再管其他人的反应,秋便朝我爱罗那边走去。 马基隔着老远就一副不带介秋的神情,不想我接近我爱罗咋地,我还就凑过来了,这是木叶的地盘,你咬我? 我爱罗努力压抑他想要战斗的冲动,可是交握在他胸前的手还是不住地在颤抖。 “嗨。”秋咧嘴笑笑。 “在森林里出什么事了?” “受了点伤,不过现在没事了。” 秋轻轻将手覆在我爱罗颤抖的手上,“考试而已,你这个样子夸张了点吧。” 我爱罗低着头,没说话。 此时月光疾风咳嗽了一声,场地已收拾好,墙上的题字板开始转动名字。 看着题字板,秋还没反应过来,我爱罗已经下到了场地里。 这场是我爱罗对小李,想着小李被我爱罗打成重伤,差点连忍者都当不成。秋真想拜托我爱罗手下留情,可她觉得我没那么大面子,更何况一旦我爱罗到了高潮(喂!),连他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看看对面的,除了那对耍宝师徒,所有人都觉得小李很危险。我说那俩货稍微有点危机意识行不行啊? 比赛开始,小李率先对我爱罗进行一顿猛攻,可是我爱罗光是站着,沙子已经挡住了小李所有的攻击,大家都纷纷开始惊异于我爱罗的能力。 “只有这么点能耐吗,”小李感到苦恼的时候,我爱罗说道,“让我再兴奋点吧,我要的血……还不够。” 这次换我爱罗开始攻击,沙子快速飞向小李,躲闪不及的小李被沙子缠住脚,重重地摔在了墙上。没给小李喘息的机会,沙子再次攻向他。还好小李反应快躲过了,然后他再开始反攻,结果依然连我爱罗头发都没碰到下。 沙子也在不停攻击小李,面对向他冲去的沙子,小李连番后退。最后因为踩到滑动的沙子,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同时沙子也向他扑过去。 本来以为他被沙子埋了,可是他却在空中,最后落在了石像的手上。 我的天呐,现场看这种比赛真的赶上坐过山车了,心脏不好的真心hold不住! 之后凯让小李拿掉了双腿绑的铅块,本来还不以为然的大家,在看到小李的铅块落地时所产生的震动和激起的烟尘都惊讶了。但是更惊讶更斯巴达是这之后小李的速度,已经快得我爱罗的沙子完全跟不上的程度,我爱罗最终还是被小李伤到了。 “把青春爆发出来吧!” 看着那么热血沸腾的凯老湿,秋真想冲丫吼一句,丫得意的太早了。 就算之后小李还是被我爱罗打成重伤,输了,但不得不承认,这样即使不会忍术和幻术,把所有精力都用来磨练体术的小李,认真比赛着的身姿真是帅气十足! 吃了点亏的我爱罗淡定不能了,终于对小李的攻击开始动手操纵沙子,不过最后还是被小李一拳打倒,看到这里,秋心里觉得挺难受的。 与木叶这边的兴奋不同的是手鞠他们的紧张,我爱罗用来覆盖自己的沙子脱落了,露出的表情甚是恐怖。 说真的,秋跟他相处这几年他发的飙都没现在让她慎得慌。秋不禁咽了咽口水,手心都开始变凉冒汗。身边的手鞠看起来也不自在,就连一直死人脸无表情的马基都开始不安了。 仔细想想,预选赛最血淋淋地就是这场了吧,最惨的也是小李。大概是这场比赛太刺激了,秋觉得心跳都有些快,头也开始犯晕。”喂丫头,该去医院了,“秋快站不稳的时候被人拎住了衣服,这声音是御姐红豆,”伤没好跑来凑什么热闹。“ 我绝壁是被这姐们儿讨厌了吧,从笔试的时候咆哮考场开始! 引起混乱的探病者 我现在又不是奄奄一息,至于把我拎到医院来么? 坐在床上,对着空荡荡的的病房,秋心里总觉得难受,这种时候没心情说什么,但是她也绝对不想一个人呆着。 而且,这种老感觉浑身凉飕飕的是为什么啊?秋不禁抱着自己,双手摩擦着手臂,身体缩在一起。 外面,好像很暖和的样子,秋听着窗外知了的鸣叫,外面的酷热与病房里的yīn冷对比鲜明。 下床,秋拉开门想要出去,却发现门外站着两名暗部的忍者。 “想要去什么地方?”其中一人主动问道。 秋只是看着他们,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出去晒太阳。”放任脑子空白着,单纯的意图脱口而出。 两人愣了愣,随即互相点头示意,“从现在起,我们会一……” 既然没听到他们阻止的话,秋径直往外走去。显然她的动作打断了他们的话,随即两人便跟了上去。 虽然是陌生人,但是有人在身边真好。 靠坐在没有树荫遮挡的长椅上,秋闭上眼睛好好的晒太阳,等待着身体暖和起来。 真想就这样睡着,不用醒来,亦或是就这样灵魂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好了。 背叛……伤害,想要远离这些,可是……那边的世界也同样……甚至那边的世界连自己在乎的人都没有。 秋脑中浮现出死亡森林里,佐助和鸣人为了保护她这个包袱不惜用身体为她挡住所有攻击的情景。 没有人会像那样在意我,保护我,在那边的世界…… “快回房间吧。” “可是……身体还没暖和起来。”小秋喃喃道。 “会中暑的小姑娘……” “我想呆在这儿。”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呢,嘛,没听清楚。 不知为什么,明明之前一直想要睡都睡不着的秋,却渐渐感到眼皮很沉重,不是呢,不是我想要睡觉,只是眼皮不听使唤的合上了。 秋仍然听得到知了的鸣叫,可是眼睛却睁不开,也听得到门外有人在说话…… “不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就算是赌上性命的任务也没这麻烦。” “嘛,反正催眠香暂时让她睡着了。” “总不能一直对她用催眠香吧。” 催眠香吗,可是为什么我的意识还在? 诶,是谁?是谁在抚摸我的头发、脸颊?是谁在抱着我?好温柔,好温暖,佐助吗?不可能。 睡梦中,秋真切地感觉到有人在她身边。 到底是谁,好想睁开眼睛看看,鼻子和嘴唇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很平缓,很小,很熟悉…… 等等,别走!那个人忽然消失了,好冷,别走! 秋猛地睁开了眼睛,病房里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在。 坐起身,窗户半开着,风吹的纯白的窗帘飞动着,真的没有人在吗? “我可是小秋的朋友,我不会弄出声音打扰小秋休息的。” 门外传来鸣人的声音,看来预选赛已经结束了。 “你现在的声音已经很大了,鸣人。”是卡卡西。 “啊,对不起卡卡西老师,”鸣人放小了音量,“我只是想看看小秋。” “算了,好不容易让她睡着,别吵……”伴随着这句话,门被打开了,可是说话的暗部忍者却忽然顿住了。 “啊什么嘛,小秋明明就醒着啊,”鸣人提高了音量,“你们没事撒什么慌啊?” “不……她不可能这么快醒的。”暗部的人感到很奇怪。 视线离开窗户,秋看向鸣人,却什么都不想说。 “小秋你还好吧?”鸣人走过来,“预选赛结束的时候才注意到你不见了,当时还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你来医院了。你知道吗,他们都不让我见佐助,真是的,太没道理了。” 看着鸣人不停地说着,他还真是精力旺盛,我应该对他说‘我没事’的,可是秋却没办法,只能这样呆呆地看着鸣人。 “小秋……”鸣人注意到了秋呆滞的样子,“呐,卡卡西老师,小秋有些不对劲啊。” “让小秋好好休息吧。”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可是,小秋她……” 卡卡西直接将鸣人往门外推,自己也跟着出去,“好了,你不是还要为一个月之后的考试准备吗?” “啊对了,差点忘了我是来拜托卡卡西老师……”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找了一个能帮你修炼的人。”卡卡西早已知道鸣人的心思,打断鸣人的话。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让他们带你去看看佐助。” 把鸣人推出去后,卡卡西又站在病房门口对秋说了这么一句才关上门离开。 不是说好了佐助现在谢绝探视吗,卡卡西这么对我开后门是几个意思?秋不禁琢磨起来,难道我和佐助的关系已经能让他动容了吗,闹呢我一定是想太多。不过既然卡卡西这么说了,那果断应该去。 到了佐助的病房,秋看到佐助戴着氧气罩,头上缠着绷带,一如重症病人的样子。虽然秋知道现在佐助没有什么大碍,但看到佐助那样也还是觉得心痛。 看着病床上这么拼命呼吸着的佐助,秋觉得现在他真的好脆弱,以后他却会成长到那么强,佐助会离自己越来越远吧。 夜。 秋根本无法安然入睡,索性坐在窗口看月亮。 阿嚏。 夜晚还真是凉飕飕的啊,秋揉了揉鼻子。明明已经冻得打喷嚏了,她却完全没有回床上去躺着的打算。 “诶!”忽然,秋感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腰,吓了一跳。 埋头一看,是沙子! “我爱罗!” 这时秋才发现我爱罗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 秋还没从我爱罗的忽然出现中回过神,守在门外的暗部忍者就冲了进来。 暗部忍者看到我爱罗的沙子正缠着秋,二话不说就朝他发起了攻击,不过都被我爱罗的沙子挡了下来。 诶诶诶,咋就打起来了呢! “参加中忍考试的沙忍来这里做什么?”停下攻击,其中一个暗部忍者问道。 我爱罗并没有回答,只是与他们对视着。 “他是我朋友,只是来看我的。”秋坐在窗口解释道。 “既是朋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来?”我爱罗给他们的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暗部忍者并不相信,“而且,还是这么晚。” 秋愣了下,她在脑补我爱罗正儿八经从门口进来的情景,怎么都觉得完全不符合他这个阶段的人设啊! “小子,快放开她。”暗部忍者对我爱罗道。 会乖乖听他们的话就不是我爱罗了,于是我爱罗操控着沙子将秋拖离了窗口。 这一举动使暗部忍者再次攻击我爱罗,其中一个瞬移到我爱罗身后,想来个前后夹攻,只是这一切在我爱罗的沙子防御面前都是徒劳的。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看着我,但是现在只是有个表情不讨喜的家伙大晚上没从门口进我房间,你们俩要不要这么拼啊。 这会儿秋被沙子缠着腰,悬空着,看着他们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打来打去。 “喂,你们住手啦,我爱罗真的只是来看我的!”秋只能这么喊。 可是根本没人理秋,卧槽,我只是想安静地看看月亮啊。 病房狭小的空间根本不够让他们活动,很快他们就推墙而出,从房间扩展到了走廊。 这儿是医院啊你们到底有没有自觉?你们想拆了医院啊大晚上的! “一天到晚打打打,你们就不能消停消……啊……” 打斗中,秋被弹飞的手里剑误伤了肩膀。 三人终于停了下来。 “日啊!你们这群傻逼!” 肩膀的疼痛,从伤口流出的血,让秋顿时从刚才不知所措的无奈,变成了想要把那俩暗部忍者打得性生活不能自理的愤怒。 可是秋的愤怒根本不可怕。 血,顺着秋的肩膀落到了我爱罗的缠着她的沙子上,我爱罗的情绪立刻变得躁动了,露出的可怕表情让暗部忍者都不禁一激灵。 遭,要出人命了!自己的血挑起了我爱罗的杀意,秋顿觉要出事儿。 果不其然,我爱罗的战斗力一下子就变得比刚才还强了,比起之前的防御,攻击也多了起来,两个暗部忍者应付起来显得吃力许多。 此时其中一个暗部忍者在另一人的掩护下,冲到秋面前,一刀斩断了缠着秋的沙子,同时他也被我爱罗的沙子打飞出去。 痛痛痛。 虽然秋离地面的距离并不高,但是落下去怎么着也能摔痛骨头。另一个忍者想接近秋,却被沙子挡了回去。 “我爱罗,停下!”秋想阻止我爱罗,她不想无辜的人死。 我爱罗对秋的阻止充耳不闻,打斗的动静吸引来了值班的护士和医生,他们全都被我爱罗的沙子抓住。 艹艹艹要变屠宰场了。 “住手啊我爱罗。” 因为三人的打斗,秋没办法冲上去阻止,只能靠喊的。 两名暗部忍者见状想救医生和护士,却也被我爱罗的沙子抓住了。 “血……” 我爱罗基本已不能自持,眼看着我爱罗抬起手,分分钟就是要沙暴送葬这几个人的节奏。 “我爱罗!” 抓住机会,秋冲上去抓住我爱罗抬起的手,直直地盯着我爱罗的眼睛。 看着秋的眼睛,我爱罗缓缓放下手,情绪恢复了正常,抓住那几人的沙子也松开了。 “诶!” 秋刚刚松了口气,我爱罗就抱起她跳出了窗外。 才不要跟他住 我现在又不是奄奄一息,至于把我拎到医院来么? 坐在床上,对着空荡荡的的病房,秋心里总觉得难受,这种时候没心情说什么,但是她也绝对不想一个人呆着。 而且,这种老感觉浑身凉飕飕的是为什么啊?秋不禁抱着自己,双手摩擦着手臂,身体缩在一起。 外面,好像很暖和的样子,秋听着窗外知了的鸣叫,外面的酷热与病房里的yīn冷对比鲜明。 下床,秋拉开门想要出去,却发现门外站着两名暗部的忍者。 “想要去什么地方?”其中一人主动问道。 秋只是看着他们,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出去晒太阳。”放任脑子空白着,单纯的意图脱口而出。 两人愣了愣,随即互相点头示意,“从现在起,我们会一……” 既然没听到他们阻止的话,秋径直往外走去。显然她的动作打断了他们的话,随即两人便跟了上去。 虽然是陌生人,但是有人在身边真好。 靠坐在没有树荫遮挡的长椅上,秋闭上眼睛好好的晒太阳,等待着身体暖和起来。 真想就这样睡着,不用醒来,亦或是就这样灵魂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好了。 背叛……伤害,想要远离这些,可是……那边的世界也同样……甚至那边的世界连自己在乎的人都没有。 秋脑中浮现出死亡森林里,佐助和鸣人为了保护她这个包袱不惜用身体为她挡住所有攻击的情景。 没有人会像那样在意我,保护我,在那边的世界…… “快回房间吧。” “可是……身体还没暖和起来。”小秋喃喃道。 “会中暑的小姑娘……” “我想呆在这儿。”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呢,嘛,没听清楚。 不知为什么,明明之前一直想要睡都睡不着的秋,却渐渐感到眼皮很沉重,不是呢,不是我想要睡觉,只是眼皮不听使唤的合上了。 秋仍然听得到知了的鸣叫,可是眼睛却睁不开,也听得到门外有人在说话…… “不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就算是赌上性命的任务也没这麻烦。” “嘛,反正催眠香暂时让她睡着了。” “总不能一直对她用催眠香吧。” 催眠香吗,可是为什么我的意识还在? 诶,是谁?是谁在抚摸我的头发、脸颊?是谁在抱着我?好温柔,好温暖,佐助吗?不可能。 睡梦中,秋真切地感觉到有人在她身边。 到底是谁,好想睁开眼睛看看,鼻子和嘴唇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很平缓,很小,很熟悉…… 等等,别走!那个人忽然消失了,好冷,别走! 秋猛地睁开了眼睛,病房里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在。 坐起身,窗户半开着,风吹的纯白的窗帘飞动着,真的没有人在吗? “我可是小秋的朋友,我不会弄出声音打扰小秋休息的。” 门外传来鸣人的声音,看来预选赛已经结束了。 “你现在的声音已经很大了,鸣人。”是卡卡西。 “啊,对不起卡卡西老师,”鸣人放小了音量,“我只是想看看小秋。” “算了,好不容易让她睡着,别吵……”伴随着这句话,门被打开了,可是说话的暗部忍者却忽然顿住了。 “啊什么嘛,小秋明明就醒着啊,”鸣人提高了音量,“你们没事撒什么慌啊?” “不……她不可能这么快醒的。”暗部的人感到很奇怪。 视线离开窗户,秋看向鸣人,却什么都不想说。 “小秋你还好吧?”鸣人走过来,“预选赛结束的时候才注意到你不见了,当时还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你来医院了。你知道吗,他们都不让我见佐助,真是的,太没道理了。” 看着鸣人不停地说着,他还真是精力旺盛,我应该对他说‘我没事’的,可是秋却没办法,只能这样呆呆地看着鸣人。 “小秋……”鸣人注意到了秋呆滞的样子,“呐,卡卡西老师,小秋有些不对劲啊。” “让小秋好好休息吧。”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可是,小秋她……” 卡卡西直接将鸣人往门外推,自己也跟着出去,“好了,你不是还要为一个月之后的考试准备吗?” “啊对了,差点忘了我是来拜托卡卡西老师……”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找了一个能帮你修炼的人。”卡卡西早已知道鸣人的心思,打断鸣人的话。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让他们带你去看看佐助。” 把鸣人推出去后,卡卡西又站在病房门口对秋说了这么一句才关上门离开。 不是说好了佐助现在谢绝探视吗,卡卡西这么对我开后门是几个意思?秋不禁琢磨起来,难道我和佐助的关系已经能让他动容了吗,闹呢我一定是想太多。不过既然卡卡西这么说了,那果断应该去。 到了佐助的病房,秋看到佐助戴着氧气罩,头上缠着绷带,一如重症病人的样子。虽然秋知道现在佐助没有什么大碍,但看到佐助那样也还是觉得心痛。 看着病床上这么拼命呼吸着的佐助,秋觉得现在他真的好脆弱,以后他却会成长到那么强,佐助会离自己越来越远吧。 夜。 秋根本无法安然入睡,索性坐在窗口看月亮。 阿嚏。 夜晚还真是凉飕飕的啊,秋揉了揉鼻子。明明已经冻得打喷嚏了,她却完全没有回床上去躺着的打算。 “诶!”忽然,秋感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腰,吓了一跳。 埋头一看,是沙子! “我爱罗!” 这时秋才发现我爱罗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 秋还没从我爱罗的忽然出现中回过神,守在门外的暗部忍者就冲了进来。 暗部忍者看到我爱罗的沙子正缠着秋,二话不说就朝他发起了攻击,不过都被我爱罗的沙子挡了下来。 诶诶诶,咋就打起来了呢! “参加中忍考试的沙忍来这里做什么?”停下攻击,其中一个暗部忍者问道。 我爱罗并没有回答,只是与他们对视着。 “他是我朋友,只是来看我的。”秋坐在窗口解释道。 “既是朋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来?”我爱罗给他们的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暗部忍者并不相信,“而且,还是这么晚。” 秋愣了下,她在脑补我爱罗正儿八经从门口进来的情景,怎么都觉得完全不符合他这个阶段的人设啊! “小子,快放开她。”暗部忍者对我爱罗道。 会乖乖听他们的话就不是我爱罗了,于是我爱罗操控着沙子将秋拖离了窗口。 这一举动使暗部忍者再次攻击我爱罗,其中一个瞬移到我爱罗身后,想来个前后夹攻,只是这一切在我爱罗的沙子防御面前都是徒劳的。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看着我,但是现在只是有个表情不讨喜的家伙大晚上没从门口进我房间,你们俩要不要这么拼啊。 这会儿秋被沙子缠着腰,悬空着,看着他们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打来打去。 “喂,你们住手啦,我爱罗真的只是来看我的!”秋只能这么喊。 可是根本没人理秋,卧槽,我只是想安静地看看月亮啊。 病房狭小的空间根本不够让他们活动,很快他们就推墙而出,从房间扩展到了走廊。 这儿是医院啊你们到底有没有自觉?你们想拆了医院啊大晚上的! “一天到晚打打打,你们就不能消停消……啊……” 打斗中,秋被弹飞的手里剑误伤了肩膀。 三人终于停了下来。 “日啊!你们这群傻逼!” 肩膀的疼痛,从伤口流出的血,让秋顿时从刚才不知所措的无奈,变成了想要把那俩暗部忍者打得性生活不能自理的愤怒。 可是秋的愤怒根本不可怕。 血,顺着秋的肩膀落到了我爱罗的缠着她的沙子上,我爱罗的情绪立刻变得躁动了,露出的可怕表情让暗部忍者都不禁一激灵。 遭,要出人命了!自己的血挑起了我爱罗的杀意,秋顿觉要出事儿。 果不其然,我爱罗的战斗力一下子就变得比刚才还强了,比起之前的防御,攻击也多了起来,两个暗部忍者应付起来显得吃力许多。 此时其中一个暗部忍者在另一人的掩护下,冲到秋面前,一刀斩断了缠着秋的沙子,同时他也被我爱罗的沙子打飞出去。 痛痛痛。 虽然秋离地面的距离并不高,但是落下去怎么着也能摔痛骨头。另一个忍者想接近秋,却被沙子挡了回去。 “我爱罗,停下!”秋想阻止我爱罗,她不想无辜的人死。 我爱罗对秋的阻止充耳不闻,打斗的动静吸引来了值班的护士和医生,他们全都被我爱罗的沙子抓住。 艹艹艹要变屠宰场了。 “住手啊我爱罗。” 因为三人的打斗,秋没办法冲上去阻止,只能靠喊的。 两名暗部忍者见状想救医生和护士,却也被我爱罗的沙子抓住了。 “血……” 我爱罗基本已不能自持,眼看着我爱罗抬起手,分分钟就是要沙暴送葬这几个人的节奏。 “我爱罗!” 抓住机会,秋冲上去抓住我爱罗抬起的手,直直地盯着我爱罗的眼睛。 看着秋的眼睛,我爱罗缓缓放下手,情绪恢复了正常,抓住那几人的沙子也松开了。 “诶!” 秋刚刚松了口气,我爱罗就抱起她跳出了窗外。 我刺激他了? “回去。” 马基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把丑比丢给我。 我接住丑比,抱在怀里,“什么?” “马上回我爱罗那儿去。” 听这话我就来气了,“去你个头!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奉陪!”我绕过马基,往前走。 “如果你不回去,就会被赶出村子,你觉得到时你还能活着?” 马基在我背后说。 这是威胁啊!不,这不是威胁,这是威逼!我根本没有选择,再怎么害怕我爱罗也必须跟他住一个屋檐下。 “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爱罗一起?” “你只需要做你的事。天黑之前你没回去,我就把你丢出村子。” 我狠狠地瞪了马基一眼,然后转身往回走,他并没有跟来。看来是笃定我会乖乖地回去,我也不认为马基仅仅是在吓唬我。 抱着丑比,我不甘心的走在路上。回头看看,已经看不到马基的影子了。我找了个挡风沙的地方坐了下来,掏出一直放在兜里的耳钉。 还好这个我一直都带在身上,不然那么突然被带来这里,我就要跟它分开了。佐助,好想回你身边。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现在你有在生我的气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木叶,佐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站在我爱罗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着紧闭的大门,我迟迟不敢敲门。害怕就是害怕啊! 其实我一直都很可怜我爱罗的,作为人柱力,不仅杀死了母亲而出生,还被人人惧怕、疏远、躲避。他只是个孩子,本性是善良的,父亲不停地暗杀,到最后连最爱最信任的舅舅都要杀自己,最终使他丧失了心中模糊的痛与爱。 因为被周围的人狠狠地伤害了,所以才学会了伤害别人。他只是个孩子,一切都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是善良的。 抛开对他的恐惧,想到他的痛,我有了敲门的勇气。 敲了几次,我反应过来,笨,他怎么可能会来开门,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敲这扇门!于是我直接推门进去。 “我爱罗,你在吗?” 屋里没有点灯,黑黢黢的,我站在屋里鼓起勇气喊出他的名字。 没人回应,我继续说,“从今天开始,我要打扰你咯!” 我现在的心里还是嘭嘭直跳啊。 “你不怕我?” 屋子里传来我爱罗的声音,冰冷的,黑暗的,没有任何希望的语调。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怕万一我一说害怕,他立马就发狂。可要说我不怕,我的语气就出卖我了,睁眼说瞎话岂不是更伤人? “你……你想要朋友吧?”思量了好久,我不答反问。 “朋友。”他喃喃重复。 “诶!” 正在等待他的反应时,腰上忽然被缠住,然后身体被拖动。我手臂一松,丑比便掉到了地板上。 我去,你丫又用沙子缠我,这什么习惯啊?见你丫三次就被你丫这么整三次,我欠你的啊? 我被沙子拖上了楼梯,当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我爱罗面前,而他坐在楼梯上。 “你愿意做我的朋友?”他碧绿的眼眸盯着我,虽然是在询问,但是他身上的杀意似乎在告诉我,如果我说不会立刻被杀。 如果不会被他杀死,如果我能不怕他,我真的想跟他做朋友,我想帮助这个寂寞痛苦的灵魂。 我咬着唇,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点了下头,“嗯。” “啊!” 出乎意料的,我爱罗突然把我甩开,我的身体撞到了墙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查克拉盾,我并没有疼痛感,但是被这么突然丢开,我还是吓得叫了一声。 “谁会需要那种东西?我只要杀人,一直杀人,证明自己的存在就够了!”我爱罗的语气陡然变得很可怕,他已经想要杀人了,我到底哪里说错了啊? 我靠在墙上一动不动,我不敢再有任何举动了,相信不管我现在再做什么、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冷静下来。 “丑比!” 没想到我爱罗会发现一直没出过声的丑比,看着丑比被我爱罗的沙子完全包住,我慌了起来。看来我爱罗是想先杀丑比再灭我,虽然丑比一直都不搭理我,但是毕竟那是道聿用命换来的,毕竟那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我爱罗你冷静一点!请你不要伤害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我站起来跑向我爱罗。 可是他并没有听我的话,他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气让我禁不住颤抖。 必须要阻止他,我顶住恐惧冲过去抓着他的衣服,“我是为了你才来这儿的!”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虽然我并不是自愿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找上我,把我送到你身边,但是我觉得一定有人很在乎你,关心你才这么做的。虽然我不知道要做什么,但你是我来这儿的目的,如果你想要杀人,想要靠杀人证明自己的存在,那么也许这就是我要做的……你可以杀我!” 我不知道我都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我在找死。查克拉盾啊,看在我这么积极找死的份上,你一定要顶住啊! 因为紧张,我的气息很急促,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我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于是,我没有移开视线,继续看着我爱罗的眼睛。 他身上的杀意似乎淡了,静了下来,他的眼睛让我感受到了那个一直很悲伤的孩子,那个在舅舅背叛他之前仅仅很寂寞的孩子。这时包着丑比的沙子松开了,我大大的松了口气,放开抓着我爱罗衣服的手。 “我爱罗大人。”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惧怕。“我爱罗大人,风影大人有暗杀命令交给您。”男人继续说。 我爱罗起身出去,一瞬间那股我以为消失的杀气回来了。之后,我听到门外传来那个男人的惨叫,然后一切都平静了,犹如那个惨叫是我的幻觉一样。 丑比你会说话!? 杀人,真的可以证明自己的存在吗?我一直都不懂,这样的话怎么可能成立?杀人,只会让灵魂更加黑暗,更加堕落,却得不到丝毫救赎。 可是砂隐,只有等到我爱罗去改变!也许,守护砂隐才是我爱罗的救赎。 秋现在待在房间里,把门反锁,然后把能搬动的东西全都搬去把门堵住,一个人默默地缩在离门最远的墙角。 虽然不知道这个房间是不是属于自己的,但是秋没别的地方可以去,甚至连那个大门都不敢迈出去。 我怕,我怕一开门就看到外面的血,更不敢去想门口血肉四溅的样子。既然我爱罗想满足自己的杀欲,为什么还要放过我跟丑比?或者应该说是我跟丑比运气好,如果那个男人没来的话………… 我怎么就这么悲催啊?好不容易跟佐助的关系有了点进展,却偏偏被绑架到砂隐。砂隐就算了,偏偏还被迫跟我爱罗一起。我爱罗也就罢了,凭什么人家遇到我爱罗的时候都赶上他还没彻底暴虐的阶段?给点糖、关心关心、叫几句‘小爱’之类的就搞定了! 嘿,不情不愿地轮上我了吧,居然好死不死赶上我来罗性格最暴虐凶残的阶段!应付不来,想闪人还不让,我看我该弄点柚子叶去去晦气了! “胆小鬼!” “谁?谁在说话?” 突然听到这个充满轻蔑的声音,秋紧张地环视房间。除了她和丑比,没有别人了啊! “真是的,竟然偏偏是你这种胆小的家伙!” “到底是谁?” 这时丑比跳到秋面前,紫色的眼睛对秋充满了瞧不起。 “丑比,”秋不可思议地盯着它,“不会是你在说话吧?” “笨蛋,不是我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你,会说话!?”秋指着它。 丑比哼了一声。 我就说嘛,堂堂魂兽怎么会不会说话。刚刚开口就骂我‘胆小鬼’,我有那么不招你待介么? 丑比没有之前的慵懒,很高傲的站在秋面前,“本来刚才对你有些改观了,”它转头看了看被秋堵住的门,“没想到还是老样子,你那个世界的人都像你这么胆小如鼠么?” 秋不爽地看着丑比,“好歹我这个胆小鬼刚才也救了你,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诶,它刚才说‘我那个世界’,“你……你知道我的事?”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否则你根本就不能召唤出我,与你灵魂相通,自然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话说回来,哼,如果你不是有查克拉盾,你还会救我吗?” 丑比这句话还真的堵住秋了,的确,要是没有查克拉盾,我未必敢阻止我爱罗。但是我骨子里就是个普通人,碰到现在的我爱罗没吓得尿裤子就算不错了,能拿出勇气救个老是蔑视我的家伙,这是何等的不容易啊? 而且我现在的处境,没得到安慰就算了,这个丑八怪还净说风凉话,“没错,我是胆小,可我胆小是因为珍惜自己的小命!在这种遍地都是杀人狂的世界,胆小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秋大声反驳丑比。 “明明没什么力量的家伙,说话还这么嚣张。” 嗨呀呀,又一个说我嚣张的,说话声音大点,维护自己的尊严,这叫嚣张?嚯,我终于顿悟了,没有力量的弱势群体就应该默默地被践踏被鄙视,要是说一句反驳的话,这就叫嚣张。 但是现在,面对属于我的通灵兽,我还不能稍微嚣张点? “我是没什么力量,所以才会被强迫带到这里!你要是有本事的话,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刚才还差点被我爱罗杀掉!”秋开始蔑视着丑比。 “还不都是因为你把查克拉用来加强你身上的盾,你要是不把查克拉拿出来,我根本没有战斗的能力。” 怎么又是因为我?说的我好像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外加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无耻之徒似的! “既然你有查克拉盾,就不要那么胆小,否则乖乖把查克拉交出来。” “我怎么知道这个查克拉盾能承受多大的攻击,万一很容易被打破我就要归西了!”秋还挺理直气壮的。 丑比一跃跳到秋的膝盖上,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个查克拉盾是可以承受一切物理攻击的,况且我们俩不止查克拉共用,连命都是关联的,我们之中任何一个死了,对方都活不成!你以为我不想活了?” 不知道丑比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好歹它也是羽幻家的东西,没理由说谎骗我,而且我死了对它也没什么好处。 “不对啊,之前在木叶的时候我还在山洞里弄了一身的伤。” “因为当时你的查克拉盾还不稳定,所以会时强时弱、时有时无,只是你自己并没有感觉。你在这世界呆的越久,查克拉盾就会越稳定。” “不对啊,”秋想点头,可又发现问题,“之前也应该有人将你召唤出来过,而现在那个人已经死了,但是你却还在这里啊。” “那是因为将我召唤出来的人在死前将我重新封印,我和他脱离了灵魂关系。” 原来如此,秋点点头。 “话说,为什么之前你都不理我,现在又突然跟我说话了?” 总觉得它跟羽幻秋一个调调,开始的时候不声不响,屁都不放个,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突然吱声儿。我说这羽幻家的生物是不是都好这口啊? 丑比一屁股坐在秋的膝盖上,前肢交叉在胸前,“因为觉得你实在是没用的没救了,现在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我实在受不了你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 看来丑比也不是那么讨厌我嘛,不过现在终于有个说话的伴了,总能缓解下恐惧的压迫感。 生活,从恐惧开始(1) ‘你或许能帮助那个孩子’ 半梦半醒之间,秋脑中忽然浮现了跟夕惠在医院里说话的情景。其他的话都没有映像了,唯独这句话回想起来。 秋醒来,看看圆形玻璃的窗子,现在大概是深夜吧。完全没办法安心入睡啊,好不容易顶不住困意闭上眼睛,但是却不能放心大胆的睡。而且,砂隐的夜晚好冷啊,秋摩擦着自己的手臂。 你或许能帮助那个孩子——秋脑中再次听到这句话。 那个孩子,难道女神经病指的是我爱罗?十有**就是了吧,不然我醒来就不会跟马基一起,他也不会把我丢到这儿来了。可是,为什么是我?他们凭什么觉得我能帮助我爱罗?而且他们又到底要我帮我爱罗什么? 帮助我爱罗,我是想啊,一直都很同情他,每次看到他对小时候的回忆,我都忍不住流泪。可是这时的他,我根本无能为力、毫无办法,恐怕只有主角才行了。 话说他老子叫他出去杀人,应该早就搞定回来了吧?他又不能睡觉,现在大晚上的,不会是呆在房顶上吧?秋禁不住抬头看看了天花板,总觉得不踏实啊。再看看丑比,趴在地上睡得很安稳。好歹也差点被杀,它还真能放松,果然心理素质比我好么? 在不安影响下的失眠中,天渐渐亮了。 丑比醒了,四肢着地伸了个懒腰。 “你睡得还真好啊。”秋很嫉妒地说。 “睡不好的只有胆小的家伙。”丑比似乎知道秋没怎么睡,“赶快把那些东西搬开,我要出去找东西吃。” 说起来,秋从昨天中午被马基从饭桌上提走之后就一直没吃东西,连水都没沾一滴。在这种干燥的地方,一天不吃饭也许死不了,但是一天不沾水,绝对会半死不活的。 秋舔了舔嘴唇,好干啊。 “叫你把那些东西搬开,没听到啊!”丑比不耐烦地吼道。 秋看着被自己堆得乱七八糟的房门,唉,一直把自己关在这房间里也不是个办法,这跟自杀没两样。况且要是我爱罗要杀我,这些东西根本挡不住他。就算我帮不了他,但是我自己总得生存,我必须要活着,这样才有机会再见到佐助。 “知道啦知道啦,吼什么吼!” 下定决心,秋起身去把那些桌子板凳的一件件摆回原来的地方。 “快把门打开。” 在丑比的催促下,秋缓缓把门打开一条缝,偷偷朝外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 丑比用爪子重重地打了下秋的腿,“你有完没完,你有查克拉盾,我没有查克拉盾,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完它硬挤开门缝出去了。 你是不用怕,就算我不怕自己被杀,也还要担心你被杀。说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最愁的一个! 秋打开门走出去,还是紧张地张望了一下周围,安安静静的。秋这间房对门儿的就是昨天见到我爱罗的房间,门紧闭着,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 秋很小心的走动,怕弄出太大声响,结果她还是怕的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下了楼梯,秋找到了厨房,进去一看。你大爷的到处都是灰尘,到底有多久没动过火了? 话说以前一直都是夜叉丸在照顾我爱罗,夜叉丸死了,相信也没人敢来。所以我爱罗你丫跟着当神仙了?秋真的好奇他是怎么解决自己的一日三餐的,不要告诉我是吃沙子喝人血! “什么啊,这里居然一点吃的都没有!”丑比抱怨着走到秋脚边。 “有没有水啊?” “客厅里的桌子上有。” 有水就好,秋转身去客厅里,桌子上放了一个小水瓶,秋倒了一大杯喝下。 “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听到手鞠那难以置信地声音,秋惊奇地看着她。她怎么会来这里?不过能在这儿看到她,我真的深感激动啊。 “还不是被马……被昨天带走我的那个男的丢进来的,”差点又说他名字了。 “马基,”手鞠嘀咕,“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她一脸佩服又不可思议地看着秋。 秋抽搐地笑了笑,要是我没有查克拉盾我就是肉酱了。 手鞠笑着打量着秋,“你叫什么名字啊?” “羽幻秋。” 住你家的时候,你不问我叫什么,不住你家了,你倒主动问我叫什么。 “我叫手鞠,你还真是很了不起呢,居然敢呆在这儿。”手鞠凑近秋小声地说,似乎怕我爱罗听到。 秋又抽搐了,“呵呵,一般般。你怎么在这儿?” “来给我爱罗送饭啊。” 手鞠说着把手里的篮子放在桌子上。 该不会我爱罗就是这么解决一日三餐的吧,“他的每顿饭,一直都是你送的?” “也不是,以前我爱罗有人照顾的,现在照顾他的人不在了,又没人愿意来,所以我这个姐姐就负责给他送吃的。” 其实手鞠一直都很关心我爱罗吧,但是她跟那些人一样对我爱罗的力量感到恐惧。 “不过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所以没准备你那份。”合着我还得饿肚子?“这样吧,你到我家去吃吧。”手鞠补充道。 这句话真是感动得秋涕泗横流啊,手鞠你果然是个好女人,鹿丸你好福气啊! 秋抓着手鞠的手臂,“好啊好啊!” “那我就先走了,一会儿我爱罗吃完了,你帮我把餐具带过来。” 喂喂,不是吧,还得等我爱罗吃完。手鞠你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才请我到你家吃饭的吧?话说,仿佛手鞠你也懂餐具啊,可是他的餐具不是应该他自己收拾么? “胆小鬼一会儿把我也带去,饿死了。” 手鞠一走,丑比就冒出来说话。 “能不叫我胆小鬼么?”秋俯视着丑比。 “你本来就是。哈,他来了,” 听着丑比稍显幸灾乐祸的声音,秋看到我爱罗从楼梯上下来,刚才平静的心情一看到他就绷紧了。 他只是缺少关爱,被伤害的太多了而已,想想以后的我爱罗,那可是个好媳妇啊!【喂…… “早啊我爱罗。” 秋暗暗吸一口气,然后朝我爱罗挥挥手,尽量露出自然点的笑容。 我爱罗微一愣,青绿的眼睛还是看不出一丝情绪,“还在。” 冰冷的我爱罗也比充满杀气的他令秋好受,“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本来我就是为你而来,要是不待在这里我就准备暴尸荒漠了。” ,秋保持着微笑 。 我爱罗看了看秋,没说话。呼,看来他现在的情绪还很稳定。 “对了你赶快吃早餐。” 秋指了指桌上的篮子,然后默默地回房间了。他现在情绪稳定并不代表他一直情绪稳定,我还是能躲则躲吧。 秋回房间一关上门,就只感觉到跳得很快的心脏。还好我没有心脏病,不然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着高度警惕,还担心突然袭击,迟早两眼一股,两腿一伸上去了。 生活,从恐惧开始(2) 估计着我爱罗吃完了,我准备去收餐具(我的餐具谁来收啊?)。 “呵呵,都吃完啦!”我笑着看着他。 他没说话,“那我就收拾东西了?”我对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在回避我的眼睛,他没看我,起身走开。 我一到手鞠家就受到了她跟堪九郎的热情欢迎,他俩跟前天的态度还真是天差地别。不用说,一定是对我没死在我爱罗手上感到好奇。 “你还是除了夜叉丸第一个敢接近我爱罗的人,”一自我介绍完,堪九郎就露出跟之前手鞠一样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居然能活着,我爱罗为什么没杀你?” 我看往后要是沙隐的人都知道我跟我爱罗住一起并且还能存活,我估摸着我是个比他们眼中的怪物还怪物的存在。 我耸了耸肩,“呵,谁知道,可能我爱罗心情好吧。” “怎么可能,我爱罗杀人才不会是因为心情。”手鞠插嘴。 废话,这家伙杀人不看心情,看得是兴趣。 我说我刀枪不入、神光护体丫们信不信? “你这种一看就很弱,轻易就会被杀的人,怎么会没被我爱罗杀死?!”堪九郎说,手鞠点头附和。 好吧,看来丫们是不会信的。 我翻了个白眼,“手鞠、堪九郎,我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不如你们帮我去问问我爱罗。” 这话一说,他俩同时一颤。 “小秋以后都可以来找我们哦。”手鞠说。 “啊,我的傀儡该检查检查了。”堪九郎说着回房间。 为什么我每次正自在的时候,马基总会出现,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gprs卫星定位系统?还是他能闻到我身上强烈的某种气味? 于是他装聋作哑,直接把我提到了风影办公室。 于是我终于(为什么要说终于?)在毫无准备之下荣幸地见到了这位明显遭了现世报的我爱罗他爹!丫们敢否认这货后来让蛇叔带着小吕跟小兜俩基友,给送上了上帝的脚边不是现世报么?为什么说是‘上帝的脚边’呢,因为~~这样这货才能被上帝一脚踹进地狱。yīn沉。 脸遮得只剩双眼睛在外面,连长啥样子都不知道,你说你死的是不是忒没存在感? “在沙隐住的还习惯吗,小秋?”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发誓他现在一定是一副拐带妇女儿童的虚伪笑容。 “这里可完全比不上木叶环境优雅、气候宜人、人杰地灵。”我回以虚假笑容,附带虚假纯真样,“小秋永远不可能在这里住的习惯的。” 听了我的回答,他一愣,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么不给他面子。反正也看不到脸,给你也是浪费。 我继续做作地眨着眼睛假笑,相信他不会混蛋到跟一个小女孩计较。 他假咳了几声,“知道我把你带来沙隐,安排在我爱罗身边的目的吗?” 这儿的人地位越高越他妈喜欢装b,老问我你为什么这样做?丫们一个个是想显摆自己有多聪明,多奸诈咋滴? 顺便我还想嚎一句——我特么是个小p孩啊!!! “是什么目的呢?”我用求知的眼神看着他。 “你已经跟他接触过,我也不用再告诉你什么。你应该明白我爱罗的力量,如果不想被他杀就只有杀了他。” 我现在只想送他两个拟声词——咳,呸!我说你这货还能再狠再卑鄙无耻一点么?先牺牲自己的妻子跟儿子,然后又为了杀儿子牺牲更多的人。 我没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 “你现在还活着就说明我没找错人,以后你在他身边就要做好要么他死要么你死的准备,明白吗?” 现在我的笑里带着嘲讽,“明白。” 我爱罗有你这样的父亲就是最大的不幸,懒得跟你废话,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放心,我会在你有生之年让你看到我跟我爱罗都还活着。顺便衷心期待你下地狱。 他摸摸我的头,“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离开风影办公室后,我带着丑比回我爱罗家。 风影的如意算盘 “发生什么事了?”丑比问。 “哈?” “你回来之后就显得很不爽啊,那个家伙带你干什么去了?” “去见风影了。” “风影,”丑比若有所思地重复,“是什么事?” 说起来都是这家伙惹的祸啊,“还不就是因为你啊,风影故意把我跟我爱罗弄到一起,他想借我,啊不,是借你杀了我爱罗。” “哼,他还真是打错算盘了,我自己都差点被没命。”丑比停下来望着我,“不过,这个孩子是有股不好的力量,我觉得有点熟悉。” “他是守鹤的人柱力,被风影弄进去的。” “哦,原来如此,”丑比作恍然大悟状,“难怪我觉得有些熟悉,原来是一尾。你放心,你的查克拉遁就算是一尾也伤不了你。” 比起听到一尾伤不了我这样的好消息,我现在比较好奇丑比知道尾兽的事。 我蹲下身看着丑比,“你知道一尾守鹤?” “恩,我的存在、羽幻家还有一木家的存在就是为了制衡尾兽。”丑比叹了口气,“毕竟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战争,也有忍者想利用尾兽发起战争。” “可是现在的你……根本做不到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明明就没有那个力量,却还招惹那么多麻烦。 丑比叹口气,“那是因为一来你占用了绝大部分查克拉,二来……”丑比欲言又止。 “二来什么?” “二来……我不完整。” “不完整?什么意思?” “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丑比往前走。 这是在故意吊我胃口吧? 我和丑比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抖掉身上的沙子,下次出门一定要戴口罩,长期这么下去真担心我会得肺结石。 大白天的,屋子里安静的让人觉得冷冰冰的,眼睛所见之处,除了简单的家具,连本应该在屋里活动的人都没有。这样的房子,哪像家啊,根本就是监狱。困住一个人,然后把人逼疯。 但是在我看来是如此,在那个人看来或许不是这样——这里是他仅有的美好回忆的地方,仅仅是不会让他再受伤的地方。 “既然那么怜悯他,干嘛不像对佐助一样对他。” 丑比那听似随意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让我一怔。 回过神,我俯视着在舔爪子的丑比,“你怎么知道我怜悯我爱罗啊?” “全都摆在脸上,不是瞎子都知道。” 我摸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么?” “你看见他的时候就不明显。” “为什么?” “因为脸上全是害怕。” 丑比的话里充满了讽刺跟嘲笑,不过也许不能否认这是事实。 我之所以现在还对我爱罗有怜悯之心,那是因为我把这种心情从原来的世界带过来。是我作为旁观者,没切身体会到这种杀气时产生的。现在不同了,我就在他身边,换了任何一个像我这种小半辈子都活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之下的人都会害怕吧。 “他跟佐助不一样,”我自言自语,“至少现在觉得不一样。” 我敢扑倒佐助,但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扑倒我爱罗! “不过这个孩子还真是很不幸,人人都怕他。”丑比说着就上楼了。 怕他不是错,但是骂他就该死了。看着丑比那扭起来不怎么有爱的屁屁,我心说。 刚回来手鞠就送午饭来了,她把篮子递给我就走了。结果她把她的餐具塞给我了,手鞠你还真会捡便宜。 走到我爱罗房前,看到门没关,我探头看了看,他低着头坐在床上。跟他爸的yīn险恶毒比起来,他倒显得没那么可怕。 “我爱罗,我回来了。”我端着我那份午餐站在他门口。 有人跟他说‘我回来了’,他会不会感觉到像家呢。他并没有回应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早就想到会是这样。 “手鞠刚刚送了午餐过来,你快去吃吧。” 恩,不理我拉倒,反正我是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 回到房里,我跟丑比很快解决完午餐,继续刚才的话题。 丑比说它从存在于一木家开始,两家的先祖就为了防止后代心怀不轨,于是将它的力量分成了两份,分别交予羽幻和一木两家继承。这也就能解释道聿为什么有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卷轴了。 之后为了这个秘密不让外人知道,最大程度的保全它的力量,羽幻家的先祖便谎称魂兽是属于他们的。羽幻家的先祖是伟大了,但是却苦了我。 “并且羽幻家与一木家世代通婚,相互守住这个秘密……” “通婚?”我似乎只关心这个词,“意思是……我跟道聿……恩……” “没错,道聿是你的表哥,也同样是你的未婚夫。” 丑比说出的这个事实让我很震精,也使我埋藏着对道聿愧疚的心开始发痛。 可是,“以前道聿不是跟我说一木家是世世代代保护羽幻家的,他说保护我是他的使命!除了这些,道聿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什么表哥,什么未婚夫?!话说近亲结婚是不受法律保障的! “虽然羽幻家承担了最大的危险,但要召唤我,两家的力量都不能少。所以一木家在本身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尽量保护羽幻家也很正常。” “可是这一次……道聿却因为保护我而死。”道聿死时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还是那么的清晰。 丑比说那个山洞爆炸崩塌之时,道聿不知什么原因没召唤出属于他的那份力量。因为我成功了,所以才被它救离了山洞,原来那个时候我看到的那个巨大的东西是丑比。 道聿什么都没跟我说过,还是因为我没问过他,所以他才没说的? “说起来,当时你为什么没有救道聿?”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那时我的力量没办法带上两个人,而且当时他已经死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冒险带他出去。” 已经死了?可是在我失去意识之前,道聿明明还活着的啊!哎呀,头好晕啊,对于倒下之后那短短时间里发生的事,越想越混乱。 丑比前肢交叉在胸前,“总之,对于我没有完全的力量这件事,你必须保密。” “为什么?如果说出实情的话,我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因为道聿那份卷轴还没找到,既然连那个沙包都还在,卷轴也很可能还存在,而且……我隐约能感到它的存在。”丑比很严肃的看着我,“就算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比起流传了那么久的话,你以为有人会相信你一个小孩子说的?!” 说的也是,我的话在别人看来根本没有可信度。而且,风影根本就没有办法杀了我爱罗,他之前派去的人无论是谁全都领了便当。现在我能活着,即便他信了我的话也不可能放了我,以他卑鄙无耻的程度也会留着我当挡箭牌。 唉,越想越觉得我的日子过得很凄惨,前景堪忧啊! 我的前景堪忧 “发生什么事了?”丑比问。 “哈?” “你回来之后就显得很不爽啊,那个家伙带你干什么去了?” “去见风影了。” “风影,”丑比若有所思地重复,“是什么事?” 说起来都是这家伙惹的祸啊,“还不就是因为你啊,风影故意把我跟我爱罗弄到一起,他想借我,啊不,是借你杀了我爱罗。” “哼,他还真是打错算盘了,我自己都差点被没命。”丑比停下来望着我,“不过,这个孩子是有股不好的力量,我觉得有点熟悉。” “他是守鹤的人柱力,被风影弄进去的。” “哦,原来如此,”丑比作恍然大悟状,“难怪我觉得有些熟悉,原来是一尾。你放心,你的查克拉遁就算是一尾也伤不了你。” 比起听到一尾伤不了我这样的好消息,我现在比较好奇丑比知道尾兽的事。 我蹲下身看着丑比,“你知道一尾守鹤?” “恩,我的存在、羽幻家还有一木家的存在就是为了制衡尾兽。”丑比叹了口气,“毕竟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战争,也有忍者想利用尾兽发起战争。” “可是现在的你……根本做不到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明明就没有那个力量,却还招惹那么多麻烦。 丑比叹口气,“那是因为一来你占用了绝大部分查克拉,二来……”丑比欲言又止。 “二来什么?” “二来……我不完整。” “不完整?什么意思?” “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丑比往前走。 这是在故意吊我胃口吧? 我和丑比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抖掉身上的沙子,下次出门一定要戴口罩,长期这么下去真担心我会得肺结石。 大白天的,屋子里安静的让人觉得冷冰冰的,眼睛所见之处,除了简单的家具,连本应该在屋里活动的人都没有。这样的房子,哪像家啊,根本就是监狱。困住一个人,然后把人逼疯。 但是在我看来是如此,在那个人看来或许不是这样——这里是他仅有的美好回忆的地方,仅仅是不会让他再受伤的地方。 “既然那么怜悯他,干嘛不像对佐助一样对他。” 丑比那听似随意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让我一怔。 回过神,我俯视着在舔爪子的丑比,“你怎么知道我怜悯我爱罗啊?” “全都摆在脸上,不是瞎子都知道。” 我摸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么?” “你看见他的时候就不明显。” “为什么?” “因为脸上全是害怕。” 丑比的话里充满了讽刺跟嘲笑,不过也许不能否认这是事实。 我之所以现在还对我爱罗有怜悯之心,那是因为我把这种心情从原来的世界带过来。是我作为旁观者,没切身体会到这种杀气时产生的。现在不同了,我就在他身边,换了任何一个像我这种小半辈子都活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之下的人都会害怕吧。 “他跟佐助不一样,”我自言自语,“至少现在觉得不一样。” 我敢扑倒佐助,但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扑倒我爱罗! “不过这个孩子还真是很不幸,人人都怕他。”丑比说着就上楼了。 怕他不是错,但是骂他就该死了。看着丑比那扭起来不怎么有爱的屁屁,我心说。 刚回来手鞠就送午饭来了,她把篮子递给我就走了。结果她把她的餐具塞给我了,手鞠你还真会捡便宜。 走到我爱罗房前,看到门没关,我探头看了看,他低着头坐在床上。跟他爸的yīn险恶毒比起来,他倒显得没那么可怕。 “我爱罗,我回来了。”我端着我那份午餐站在他门口。 有人跟他说‘我回来了’,他会不会感觉到像家呢。他并没有回应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早就想到会是这样。 “手鞠刚刚送了午餐过来,你快去吃吧。” 恩,不理我拉倒,反正我是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 回到房里,我跟丑比很快解决完午餐,继续刚才的话题。 丑比说它从存在于一木家开始,两家的先祖就为了防止后代心怀不轨,于是将它的力量分成了两份,分别交予羽幻和一木两家继承。这也就能解释道聿为什么有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卷轴了。 之后为了这个秘密不让外人知道,最大程度的保全它的力量,羽幻家的先祖便谎称魂兽是属于他们的。羽幻家的先祖是伟大了,但是却苦了我。 “并且羽幻家与一木家世代通婚,相互守住这个秘密……” “通婚?”我似乎只关心这个词,“意思是……我跟道聿……恩……” “没错,道聿是你的表哥,也同样是你的未婚夫。” 丑比说出的这个事实让我很震精,也使我埋藏着对道聿愧疚的心开始发痛。 可是,“以前道聿不是跟我说一木家是世世代代保护羽幻家的,他说保护我是他的使命!除了这些,道聿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什么表哥,什么未婚夫?!话说近亲结婚是不受法律保障的! “虽然羽幻家承担了最大的危险,但要召唤我,两家的力量都不能少。所以一木家在本身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尽量保护羽幻家也很正常。” “可是这一次……道聿却因为保护我而死。”道聿死时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还是那么的清晰。 丑比说那个山洞爆炸崩塌之时,道聿不知什么原因没召唤出属于他的那份力量。因为我成功了,所以才被它救离了山洞,原来那个时候我看到的那个巨大的东西是丑比。 道聿什么都没跟我说过,还是因为我没问过他,所以他才没说的? “说起来,当时你为什么没有救道聿?”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那时我的力量没办法带上两个人,而且当时他已经死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冒险带他出去。” 已经死了?可是在我失去意识之前,道聿明明还活着的啊!哎呀,头好晕啊,对于倒下之后那短短时间里发生的事,越想越混乱。 丑比前肢交叉在胸前,“总之,对于我没有完全的力量这件事,你必须保密。” “为什么?如果说出实情的话,我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因为道聿那份卷轴还没找到,既然连那个沙包都还在,卷轴也很可能还存在,而且……我隐约能感到它的存在。”丑比很严肃的看着我,“就算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比起流传了那么久的话,你以为有人会相信你一个小孩子说的?!” 说的也是,我的话在别人看来根本没有可信度。而且,风影根本就没有办法杀了我爱罗,他之前派去的人无论是谁全都领了便当。现在我能活着,即便他信了我的话也不可能放了我,以他卑鄙无耻的程度也会留着我当挡箭牌。 唉,越想越觉得我的日子过得很凄惨,前景堪忧啊! 迷路遇我爱罗 于是,‘嗖’的一下半年过去了。 一大早我决定先把我的房间跟客厅之类常用的地方打扫一下,灰尘还挺多的,床单什么的也该换换。于是我先问手鞠要了干净的床单被套回来换上。 话说在沙隐在家里做个大扫除似乎都很奢侈,做清洁尤其是在这种风沙包围了的土式建筑里做,不能光用**毛掸子跟画符咒似的草草了事,那必须得用水啊。可这里的水不好弄,我走了几公里远的地方才找到水,这种时候我真的好羡慕忍者,嗖嗖地就搞定了。 一会儿回去能不打扫的地方就不打扫了,把放屁股睡人的地方弄干净就算了,不然光是提水都得提掉我半条命。 不过……这是哪里啊?我越走越不对,张望了下四周,不像是我来时的路啊?啊完了,我不会是迷路了吧?不会的不会的,再往前走走看。 在我走了约十分钟后不得不承认——我迷路了。放下水桶,我站在风沙中抚额后悔。早知道不打扫卫生,早知道我应该带着丑比一块儿出来的。 脑子不好用,就靠嘴了。 我拉了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哥哥,请问你知道我爱罗家怎……” “啊,那个怪物!”我话还没说完,那男的大叫了一声跑了。 这这这……什么跟什么啊?看着害怕,连提一下都吓得逃跑,比我的胆子都小,我看丫别活了。 我再找一人问问,“请问你知道我爱罗家怎么……” “啊!”此人尖叫、逃跑。 “你知道我爱罗……” “啊!”此人尖叫、逃跑。 “呵呵,这位姐姐你的衣服好漂亮啊,”我看我还是迂回一点吧,她高兴地笑了笑,“请问我爱罗……” 她脸色大变,“啊我不知道!” 你跑慢点,他没来。 “请问我爱罗……” “……” 跑了。 “我爱罗……”人跑了,“的家怎么走?” 如此拉了十几二十个人,全都在听到‘我爱罗’三个字后尖叫着跑地无影无踪。丑比,我不是胆小鬼真的不是胆小鬼!呵呵,跟这群人一比我有了前所未有的优越感。 “有没有人知道我爱罗家怎么走啊?”我最后无可奈何地大吼。 在我吼完后周围的路人都停了下来,目光投注在我的身上,“有人知道吗?我爱罗住的地方怎么走?”我看着他们再次放低音量问。 这次没人尖叫也没人逃跑,在我眼巴巴地看了他们十几秒后,所有的人该干嘛干嘛,完全当作没听到。 自己找不到路,问路又没人甩,我只好自己提着水桶瞎走,希望我能走回去。 啊,那个……是我爱罗?! 黄昏时我突然看到不远处那个风沙中朝我走来的褐色头发的男孩。虽然他所经之处已经袅无人烟,但是此刻对我来说他是希望啊! “我爱罗!”我挥着手喊他的名字。 这么激动的一喊,我似乎看到我爱罗顿了顿,然后才继续朝我这边走。 想着能不用在风沙中到处乱走了,我高兴地等着我爱罗走过来。我出门的时候他还在家里,现在我这么久没回去他又出来了,但我绝不会认为他是出来找我的! 能在这里看见你真是太幸运了。我本来想这么跟他说的,可是他完全当我不存在,擦过我旁边走他的路,于是我还是识趣的闭上嘴跟着他走。 跟我爱罗一前一后走在路上,看到他的大人小孩全都露出很惊恐的样子躲得远远的。偶尔有太小,还不懂事的孩子没有躲开都被父母赶紧抱开了,他们还不忘向我这个跟怪物一起走的人投来复杂的眼光。有惊讶、有不解、有怜悯还有跟看我爱罗一样的恐惧、厌恶。 这一路我感觉好长好长,心里的不快已经堆得很深了。我光是沾着我爱罗的光享受这种待遇都已经很想扁人了,可见我爱罗想杀人也不过分。 “都想逃跑……”我爱罗停下,杀气开始蔓延。 还是阻止了熊猫 看这阵仗又有人要发挥他存在的价值——证明我爱罗的存在了。这次惹火他的可不是我,跟我没关系啊。于是我站在我爱罗身后两米远的地方,我之所以没果断甩手走人: 一是觉得没必要,那些家伙都在他前面,殃及不到我。 二是想万一我一走,他又不管谁是谁,见到想跑的就直接揉成肉酱,连我一块儿揉了我多冤啊!虽然我有金钟罩不怕揉经得整,但是没必要遭的罪还是免了。 伴随着那些人的尖叫,我爱罗的沙子已经开始挨个的包住他们。哎呀大舅的,我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开着他们死,这简直是折磨我的心灵,我还是…………闭着眼睛算了! “你们……让我觉得……我还存在。” 那些人的尖叫声中,我爱罗那yīn沉杀意的话格外清晰,让我禁不住蹲下身,紧紧捂着耳朵。 “啊!不要!啊!”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可是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我,真的不想见死不救,不管这些人对我爱罗的态度再过分,我都没办法让他们被我爱罗杀了。听着他们的惨叫声和哭声,我的心开始动摇。 可是,这是沙隐自己的事,是火影里本就会发生的事,跟我没有关系。这不是我的世界,这这里没规定不准杀人,这就是个满地炮灰的世界。 “呜呜呜呜……妈妈!爸爸!……呜呜呜……”我听到一个小孩子稚嫩,充满恐惧的声音,“姐姐救救我!” 随着这个稚嫩的求救声我感觉到有人跑到了我身边,我忍不住睁开眼,看到一个比我小的女孩倒在我面前,水桶被她撞倒了。 “救救我。”她乞求地看着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我身上。 要是现在见死不救,也许我以后都会良心不安,既然能帮助别人就不该逃避。道聿死的时候我没有办法,但是现在也许我能救他们。 在沙子要伤害这个孩子的一瞬,我用身体为她挡下了,就如当初夜叉丸那样做的一样。 “我爱罗,请你冷静下来!”但是我却没有夜叉丸在我爱罗心中的信赖地位。 他停下,青绿的瞳孔中布满了乌云,肩膀耸拉下来,“夜叉丸。”他的肩膀颤抖着,眼泪滑过他的脸颊。 完全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慢慢地靠近他,心很酸,即使他刚才还杀了人,我也丝毫不厌恶他。 “不要再杀人了,你的存在不需要靠杀了别人去证明。”我站在他的面前,“杀再多人,你的心也照样会痛。” “啊!”我爱罗抱着头脸皱成一团,痛苦地蹲下,“啊……夜叉丸为什么要杀我?”他的眼泪落进了脚下的沙子中,“我……我要杀掉……他们!” 刚刚停下的沙子,随着我爱罗的情绪再次变得焦躁,我眼看着那个被包在沙子里的人被杀。但是值得庆幸的是,趁着我爱罗刚才冷静下的一小会儿,没被沙子抓住的人都跑了。 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让我爱罗的冷静下来。关于夜叉丸的事我并不了解,我不清楚夜叉丸是不是真的爱我爱罗。 沙子再次攻击那个女孩,我冲过去挡在她前面,结果我自己被沙子包住了。 “啊……呜呜呜呜呜!”她吓得大哭。 我说这女娃,人家都知道跑,你还趴在那儿干嘛啊? “你赶快跑啊!个熊孩子!”我冲着她吼。 被我这么一吼,这孩子似乎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拔腿就跑。 现在我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被沙暴送葬?!话说我这会儿没有被沙子包住的任何一点不适感,果真是金钟罩在起作用么? 但是就这么等着被沙暴送葬也未免太sb了,“我爱罗,其实夜叉丸是最关心你的人。”管它呢,反正死无对证,瞎掰吧。 “才不是!夜叉丸说他恨我,因为我夺走了母亲的生命!”我爱罗哭着说。 “啊!” 尖叫的是我,我爱罗这熊孩子居然真的沙暴送葬了我。可是在那一瞬间我没有任何感觉,就这样随着沙子落到了地上。 这下我都没事,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利落的爬起来冲向我爱罗。他愣住了,绝对是因为没想到有人居然能在他的攻击下还生龙活虎。 “你有完没完!?就算你要杀人,那你第一个该杀的就是造成这一切的人!”我站在呆愣的他面前,“你怎么不去杀了害了你、害死你母亲的风影——你的父亲!?” 我爱罗默不作声,只是哭着。 大舅的,我在说什么啊?这里可是风影的地盘,我居然在鼓动他儿子弑父!! 我果然很嚣张么? 不过这不是眼下的问题。 我蹲下身平行地看着我爱罗,伸出右手轻轻放在他肩上,“刚才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万一他真的去做掉他老子指不定我会有什么下场,而且说不定风影一死沙隐就彻底乱套了。 “呐我爱罗,现在冷静下来了吗?”我尽量很柔声地问他。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抬起头看着我,是一个脸颊上沾满泪水的受了委屈的男孩。此刻沙子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有夹在干燥寒冷的风中的黄沙还不依不饶地围着我们。 我冲他笑笑,“那我们回家吧。”然后拉起他继续往前走。 这到底是我情绪转化的有点儿微快,还是他情绪转化的有点儿微快啊? 我爱罗送药 回去的时候手鞠已经把晚餐送来了,丑比一个人在那儿吃独食。我匆匆吃完回房间了,我爱罗虽然没杀了我,但是他成功地杀了我唯一一身衣服。看看现在我的唯一家当,已经很褴褛了。 啊对了,耳钉呢?衣服都成这乞丐德性了,我赶紧摸了摸裤兜。谢天谢地谢瘟神,耳钉还在!怕被这破衣服弄丢,我把耳钉放进床头的柜子里。 “胆小鬼今天出去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丑比拽进屋,语带嘲讽地打量着我褴褛的一身,“弄成这副样子!” “我要不多管闲事才不会弄成这样!”我不爽地牵起破衣服一角,“说起来全靠了我身上的金钟罩,不然我已经上西天了。” 丑比理理自己的黑毛,“你虽然胆小,但是不乏善良。不过在这个世界没有力量的话再善良也没用,帮不了任何人。”丑比跳上床,“困死了。”然后就趴着睡了。 所以你这话到底是不是在夸我?还有说什么‘困死了’,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么? 结果我累得半死提的一桶水啊,别说水了,我连桶都没提回来。啊呀,我看我到这火影世界真的注定要邪门儿到挂为止! 我就想打扫个卫生而已,没招谁惹谁啊!看我来了沙隐这几天,啊,没一天安稳过!耶稣你大爷的基督,你敢让我消停几天么? 躺在床上,想到不安稳的这几天,我的大脑、我的心情都很“激动”。再加上回忆起给我爱罗沙蹂躏的那会儿,心里莫名的后怕,于是过了一个更加失眠的夜晚。 在床上翻来覆去估计着手鞠快来了我才起身裹着被单出去,实在不想一大早就顶着这么潮的造型出现在别人面前。 诶,这是什么?打开门看到门口放着一个小袋子,捡起来打开,里面有绷带跟几个瓶子。我打开一个瓶子闻了闻,像是药。 怎么想……这东西都是我爱罗放的吧,毕竟这屋子除了两个人一个兽,也没别人了。看来我爱罗是想表示歉意,但是又怕被拒绝好意所以才没直接给我,怎么说在夜叉丸死那晚,他也被拒绝过一次。 他还能有勇气给被他伤害的人药,他还有歉意,说明他现在即使额上有那个字,也还没完全成为12岁时的样子。 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更加觉得昨天阻止他是对的。 听到楼下有动静,我抱着袋子跑下楼。来送早餐的手鞠看我裹着床单,问我怎么回事。 我无奈地笑笑,“因为没衣服穿啊。” 手鞠以为我是没有替换的衣服,我也就顺着她说了,反正昨天的事我也不想拿出来说。于是她很爽快地说,有空拿点衣服给我。 “哦对了,”手鞠把我拉进她,放低音量,“听说昨天我爱罗又……但是好在有个女孩阻止了他,不会是你吧?!” 这事儿还传,有什么好传的!要不要开个表彰大会啊?要是我昨天说的话传到风影耳朵里,估计我会被放逐吧! “到底是不是你啊?”手鞠捅了捅我。 “呃,算是吧。”我不情愿地说。 手鞠一只手臂勾住我的脖子,“你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让你在我爱罗身边是对的。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伤倒不是很严重,就是……衣服没法穿了。”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才裹床单的啊,哈哈。”她爽朗地笑起来。 我现在除了无语,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洗漱完看到我爱罗和丑比已经在吃早餐了,这丑比,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兽类么?老跟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关键还是跟我爱罗挤。 “我爱罗早啊,”我主动跟他打招呼,“谢谢你的药啊。” 不管他在不在乎这句谢谢,反正跟他说一句总不会错。我看到他吃饭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 或许他还是在乎的。 我跟我爱罗也还是住在一个屋子的陌生人,我每天一看到都会努力给他打招呼,但是他从来都没回应过。明知道是自讨没趣,明知道是浪费表情、浪费唾沫,可是一看到这个跟我差不多大,想到他作为人柱力被人厌恶排斥,命运与我完全不同的孩子,我就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到底我是怜悯他多点,还是怕他多点? 我跟他们真不熟 “堪九郎,拜托了,让我在这里睡一晚吧!” 在手鞠跟堪九郎家里,我抓着堪九郎第n遍乞求。 “不可以,这是老师的命令,我们绝对不能让你留在这儿。” 堪九郎第n遍拒绝我。 我觉得我要想安安稳稳睡个觉,必须要远离我爱罗,所以想到了手鞠家,结果这俩姐弟死都不答应。 “手鞠,真的就一晚!”我再次转而求手鞠。 手鞠歉意地看着我,“我和堪九郎不能违抗命令。” “你为什么一定要到我们这儿来啊?你不是跟我爱罗住的好好的吗?”堪九郎问。 好?!好个屁啊!我爱罗除了不理我就是拿沙子朝我发飙,要是没有金钟罩我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用手指戳着堪九郎的胸口,“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看我全身上下哪个地方好了?” 堪九郎从上到下看了我一遍,“你没死没受伤还不好吗?” 这倒是,也不能说我不好。 “可是……我不管,我就是要在这里睡一晚!” 身上是没伤,可是心里很受伤啊。明明知道就算我爱罗真的半夜三更来杀我,我也死不了,但是就是担心地不能好好睡觉。 “真是不明白你想什么,快点回去,我要去睡觉了。”堪九郎一边把我推出去一边说。 我使劲往后蹭,“不要,我不要!” 手鞠也来帮着把我拖出去,“我也要睡觉了,小秋你还是回我爱罗那里去吧。” 我蹲下身抱着堪九郎的腿,“不要,我要留在这里!” “喂,小秋你放开我,”堪九郎使劲想把我扒下来,“手鞠快来帮忙啊。” “小秋啊,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过夜,”手鞠掰开我抱着堪九郎的手,“但是让你留下来的话,我和堪九郎就惨了,所以你不要为难我们啊!” “不要不要不要!” 刚被手鞠从堪九郎身上扒下来,我又赶紧抱着手鞠的腿。 “堪九郎快来帮我。”手鞠喊到。 好容易把我从手鞠身上扒下来,我又抱住了堪九郎。 “啊,你真是难缠死了!”堪九郎大吼,“手鞠赶紧把她给我弄出去。” “不行,她一定会抱着我不放的。”手鞠站在一边。 堪九郎扒着我,“那就用你的扇子把她扇出去。” 我勒个去,堪九郎你丫的也忒狠了吧!? “不行,会把你一块儿扇走的。” 我暗爽,“是啊,搞不好你会跟我一起飞出沙隐村的。” “可恶,”堪九郎咬牙切齿,“那只好我自己来了。” 说着他亮出傀儡,然后操纵着傀儡把我给扒了下来,傀儡想把我丢出去。我急了,干脆抱着傀儡不放。 “喂,你赶快开乌鸦!” 妈的,这傀儡丑的跟丑比有得一拼,“不放不放!” “喂,堪九郎,她不放怎么办啊?”手鞠在一边事不关己、轻松自在地问。 堪九郎一副下狠心的样子,“那就连乌鸦一起丢出去。” “啊!?”这是我和手鞠同时发出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堪九郎就把我和这傀儡一起丢出门外,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堪九郎你太狠了太狠了,宁愿丢了乌鸦也不让我留一晚,我站起身,狠狠地踹着地上傀儡。堪九郎,你不仁我不义! 结果我踹傀儡踹得腿都酸了,那恶心玩意儿也没怎么坏,堪九郎和手鞠更没开门让我进去。最后受不了沙隐夜晚寒冷的风,我瑟缩着身子回了我爱罗家。 自从那晚被手鞠跟堪九郎无情地丢弃在寒风中之后,我还是有事儿没事儿跑去找他们。要是换了我那个世界,敢这样对我的人一定跟他们绝交,但是现在我在沙隐,除了有事能拜托他俩,我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绝对不能绝交! 他会伸手么 这天中午手鞠照常送了午饭来,我上楼去叫我爱罗吃饭。 直接打开关着的门,“我爱罗吃饭了。” 他坐在床上,低着头,一动不动,更不可能回应我。 看着那样寂寞痛苦的背影,我软下心走过去。 我看到他手里捧着加流罗的照片,好像已经看了很久了。这是个对他来说只有照片,连记忆都没有的母亲。 “她很漂亮。”老实说,我爱罗能长得如此出众,全靠***基因吧,绝对跟他爸没关系,绝对!跑题了。 “一直都在对你笑呢,好温柔。”看着加流罗的微笑,我开始发散思维,“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小秋觉得,她一定想把最美的微笑留给你,因为这个人是一直爱着你的。” 这话一说,他终于有了反应,“……爱……”我爱罗喃喃着这个字眼。 “嗯。”我点点头。 “夜叉丸爱我吗?”他有些颤抖的说,“连夜叉丸也要杀我,他只爱妈妈,”我爱罗站起身,照片被丢到地上打碎了,他又躁动了,“没有人会爱我,所有的人都只想杀我,父亲大人……还有夜叉丸!” 看来我又他妈说错话了,每回我爱罗颤抖的时候,我就会更颤抖。找死的东西,明明他妈就不会说话,还想学人家鸣人言语感化! 还有夜叉丸这混蛋,死了还要害我遭殃,你看我爱罗对你念念不忘、情深意重的,一提起你就激动。 沙子已经开始在我爱罗周围躁动,显示着我爱罗的痛苦和愤怒。 眼泪涌出他的眼眶,滑过他深黑的眼圈,却也洗不掉上面的颜色,更洗不掉眼中的痛。 比起想要逃跑的冲动,我现在更多的是对这样的我爱罗的不忍。 “我不知道夜叉丸爱不爱你,我只知道我是真的想帮你,想跟你做朋友。我是跟其他人一样怕你,但是……我可以选择不逃走,不避开你。”说着,我还大胆的往前迈了一步,“虽然我没有尝过你的痛苦,但是我明白,我知道你很孤独,知道你的心很痛……所以才想要成为你的朋友。” 沙子开始安静下来,有收回去的趋势,看来我的诚意多少还有点效果。 “你……做我的……朋友”我爱罗哽咽地说,“真的吗?” 该不会我点了头他又一沙子把我甩开吧? 即使这样想,我还是战战兢兢地点了个头,“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为了你才来这个村子的。能跟你做朋友,我才找到了我来这儿能做的事,所以你要是愿意跟我做朋友那就帮了我大忙了!” 我伸出一只手,朝他摊开手掌,“我爱罗,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他看着我的手,犹豫着,我只是微笑着等待他向我伸出手。 团扇乱入 把香奈儿香水当洗脚水;把阿玛尼当擦脚布;把爱疯4当板儿砖;把lv当夜壶;要是有人让我不爽,我就让那人给我数一辈子钱,我判他一无期…… 这是咱曾经的愿望,现在丫们要是觉得这些愿望很鸿伟。对不起,丫们的前途就灰暗了。 这些愿望跟咱现在想睡个踏实觉的的企望比起来,实在是太渺小、太可笑、太不值一提了! 唉,佐助估计睡得都梦到杀兄得胜,大仇得报了吧?!呼,我真的要好好睡个觉了啊,再这么失眠下去我真会成第二个熊猫的。这种睡不了踏实觉的日子岂止是蛋疼啊,就是没蛋也得活活疼出俩来! 似乎有人好奇那天晚上我到底搭没搭上我爱罗。 实话跟丫们说了吧,人品差没办法,人熊猫小哥愣是没看上我!不过没被他用沙子甩开,已经算是在跟熊猫小哥感情上前进了一大步了! 熊猫小哥本来就半开半掩的心门,在被信赖的人伤害后已经完全关上了。要打开这扇门,钥匙果然还是主角的光环啊! 算啦算啦,当务之急是解决我的睡眠问题。手鞠跟堪九郎不肯收留我,更指望不上沙隐的其他家伙了。 我必须要想出一个能死睡如猪的办法,一般失眠的话都是吃安眠药,可且不说上哪儿找,有没有都是个问题!啊不知道上哪儿去弄诱惑女把我迷晕的那药,不然我闻闻就能死睡如猪了。那把自己打晕?我去,杀都杀不死还能指望打得晕么? 在我抓耳挠腮走在路上的时候,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我看他满脸通红,手里还提着一个瓶子,还不时地打着嗝。这阵仗,十有**是喝多了。啊对了,我可以整二两酒弄晕自己嘛! 呃可是,人家不会卖酒给未成年吧?还是先去试试,不卖给我的话再想办法偷。这么想着我乐颠颠地去找卖酒的地方。 在我的十二点方向上站的那个人,那个背影,似乎是佐助?!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我被前方浸在夜色和黄沙中那个背影吸引了注意力。 为了确定我一步步地靠近那个酷似佐助的背影,真的是他吗? “佐助,是你吗?”我有些颤抖地问,心里百味陈杂。 站在他背后一米远的地方,我停了下来,跟佐助一模一样的背影,真的是他吗? 他缓缓转过身,我看清了他乌黑的眼睛,还有那张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的帅气白皙的脸。 “分开了半年就不记得我了?” “佐助……” 我想扑过去抱着他,可是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仔细打量着他的脸,没错,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会在沙隐,为什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怎么了?果然忘记我了吗?”他见我没动也没说话,问到。 我仍然沉默地盯着他,他走近我。 他的耳朵,“你不是佐助!”我退后一步警戒地看着他。 他一愣,“小秋,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是佐助!?” “佐助的耳钉根本不是戴在右耳上的,你到底是谁?”我继续往后退。 我爱罗的自白 深夜的风沙中已经看不到路人了,可是却还有两个女孩在夜路上摇摇晃晃地走着。 与其说是两个,还不如说是那个黑发紫眼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被披着一头飘逸柔长的米黄发色貌似少女的美女搀扶着。 “真是的,才喝了半瓶就醉成这样!”夕惠一边搀着秋一边抱怨。 秋摇摇晃晃地,“啊,浑身都暖和了!回家……回家……睡……觉!” “你是在故意报复我吧?”夕惠不满地看着秋。 可是秋怎么会理她呢,“我……什……什么……都不怕!”秋挥了挥手,“妹妹你大胆滴往前走!”这么唱着,秋不稳地往前跨了一大步。 “喂,”夕惠赶忙扶牢她,“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秋打了个嗝,“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妹妹你大胆滴往前走,左手一只**,右手一只鸭……” 夕惠受不了地松开手,秋噔地一下倒在地上。 “唱的难听死了……真是的闭嘴!”夕惠冲秋大喊。 “啊啊!抱着敌人滴老婆,前进,前进,抱着敌人的老婆,前进进!”秋果然是醉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东倒西歪地自己爬起来。 夕惠不甘愿地跺了跺脚,咬了咬牙继续搀着秋往我爱罗家走。一路慢悠悠、摇晃晃的,终于要到我爱罗家了。 正当夕惠犹豫着要不要把秋送到时,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人正在往这边靠近。为了不被人看见,夕惠果断地把醉醺醺的秋扔在地上,隐藏到了稍远的地方。 “啊,”秋倒在地上有些生气,“大爷的,怎么就屁股着地了!?” 此时,在风沙中隐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当人影再靠近时夕惠才清楚地看到来人是我爱罗。 真是幸运啊,是我爱罗君的话我就可以先撤了! 这么暗自庆幸着,夕惠笑着消失在隐藏的地方。 秋试着站起身,“佐助……你个小没良心的!”可是却四肢发软,“都……不出来找我……”秋晃了半天屁股也还是贴着沙子的。 我爱罗已经走到了秋的面前,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孩童该有的纯真。 本来我爱罗应该冷漠地继续走他的路,可大概因为面前这个醉鬼跟村子里的人有些不同的缘故,他还是止步看着秋。 她,是喝醉了吗,像那些大人一样喝了很多酒?可是,她为什么要喝酒?虽然心里有这种疑惑,可是我爱罗脸上也没有表情。 “讨厌……”秋含糊地说着,手摸到了我爱罗的脚,“嗝……这是什么?”秋迷迷糊糊地凑过去看。 我爱罗看着秋对他的脚又摸有看,不禁疑惑,为什么就算喝醉酒的大人看到他都会马上逃跑,而这个女孩子却不。 秋顺着我爱罗的脚摸到了他的腿,“呵呵……嗝……电线杆子。”说着胡话,秋抱着这根突然出现的‘电线杆子’站了起来。 她看到是我,会逃跑吗?我爱罗心想。 “诶?电线杆子怎么像个人?”秋揉着我爱罗的脸,“啊!哈哈……佐助……”秋忽然高兴地叫道。 正在等待结果的我爱罗突然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愣住了。 “诶,你丫的不学好啊,”秋努力盯着我爱罗,“跟风整容染头发!” “不过……嗝……整的好看,哈哈,我……嗝……就知道……你会出来找我,”秋笑着,双手都搭在我爱罗肩上,“最喜欢你了!”然后又扑过去抱着他。 我爱罗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再次惊得愣住了,他很茫然,佐助是谁?她没有逃跑,反而抱着我,可却是因为把我当成了‘佐助’! 就算知道秋把他当成另一个人,想要拥抱的不是他,更不是在说最喜欢他。可是这毕竟也是他第一次被拥抱,第一次听到‘最喜欢你了’这样的话,我爱罗还是产生了一丝的喜悦。 “你没生我的气是吗?”秋有些哽咽,“你不说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行了。” 对于秋哭着说的这句话,我爱罗一点都没懂,只是让她抱着。 这个女孩,很奇怪。记得那天第一次遇到她,所有人都逃得远远的,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即使她埋着头,从她颤抖的身体也看得出她的恐惧。明明应该毫不犹豫地像杀那些家伙一样杀了她的,可她那种强逼自己微笑的样子却让我收了手。 明明她是恐惧的,可为什么还要强笑? 很想知道,所以没有杀她。 “走,回家!” 秋拉起我爱罗的手,刚一转身就一个趔趄,还好我爱罗反应快抱住了她。 秋抓着我爱罗的手臂,站稳,“嗝……佐助,我们……回家!” 其实我爱罗可劲儿聪明了,丫们要以为他会公主抱啦背啦的把秋弄回去,那就小看沙暴我爱罗了。无视秋口中的‘佐助’,他直接操控着沙子把秋卷起来,毫不费力地把她拖回了房间。 “大晚上……不睡觉哪儿去?!” 把秋放回床上,想要离开的我爱罗却被她八爪鱼似的缠的紧紧的。 看着枕在他胸口睡着的秋,不知为什么,我爱罗觉得胸口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不想让它消失,那样让胸口如此舒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秋睡得很熟,我爱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不清楚这个女孩的来历,她就是这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只记得她说过她是为我而来的。她从不让我觉得讨厌、觉得憎恨,从她对我露出勉强的笑容时就这样了。 我知道,她和村子里的人一样怕我,可是她的眼神却跟村子里的人不一样,那不是看怪物的眼神。明明大家当我是怪物才会害怕的,可是为什么她怕我却不把我当怪物;或者说她不把我当怪物,又为什么要怕我? 很想知道,所以不想杀她。 她做着很奇怪的事: 怕我,却还住在这里;怕我,却还露出笑容;怕我,却还阻止我杀那些家伙;怕我,却还想做我的朋友…… 一边惧怕着我,一边却还在靠近我。这不奇怪么? 那个黄昏,没想到会遇到她。更没有想到在大家都逃光的时候,她竟然挥着手大声地叫着我的名字,就像我以前看到的伙伴之间一样的自然。 我不知道是太不可思议了还是被她吓到了,一瞬间我愣住了。她是笨蛋么?明明第一次差点被我杀掉,却还不吸取教训躲得远远的。 她说过愿意做我的朋友,她说过不会避开我。我真的好想握住她的手,这样也许胸口再也不会痛了,但是我怕她像夜叉丸一样背叛我。 不是不想靠近这个愿意靠近我的人,只是不敢…… 她,还会再次向我伸出手吗? 我忐忑了 第二天某秋睡醒了,但是叫醒她的绝对不是温馨浪漫的清晨第一缕阳光(这货骨子里就没那股浪漫气质)。 嘶~呀~头真痛啊! 一边因为头疼皱着眉,一边睁开眼睛,可出现在眼前的不是黄土房顶,而是一片布,好眼熟的布。 我顺着往上看,额……白白嫩嫩的下巴,是个人!? 再接着往上看,额……黑眼圈!?额……青绿的眼睛!?额……红头发!? 翻着还很沉重的眼皮,盯着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半天后,我艰难地离开他的身上,默默地爬回床上躺好。 我去,这货不是熊猫小哥这货不是熊猫小哥这货绝对不是熊猫小哥……我紧紧地闭着眼睛。 我想说自己是在做梦,可是脑袋传来的阵阵疼痛却提醒着自己是醒着的。 就这么死闭着眼自我催着眠,房间里那个静的哦,以至于熊猫小哥离开了我都知道。 他一走我才敢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是晚上!? “明明就不是喝酒的年龄还喝酒,酒品又烂!” 丑比趴在床尾,略带嘲讽地说。 “我睡了多久啊?”头痛死了。 “一天一夜。” “哈?” 简直是难以置信,我到底是喝了多少啊?还是这里的酒度数高? 揉着头突然想到自己是抱着熊猫小哥醒来的,“对了,为什么我会抱着熊猫……额我爱罗,他又为什么抱着我刚才?” “是你死抱着他不放,”丑比表现出‘你很无耻’的样子,“而且不是刚才,从昨晚他把你弄回来就一直被你抱到现在。” 哈?熊猫小哥把喝醉的我弄回来?可是昨晚明明我跟诱惑女在一起啊?她跑哪儿去了?再说熊猫小哥又老老实实地被我抱了一天一夜?不能吧!?转性了他?还是吃错药吃多药了?不然早就沙暴送葬了我了! 借酒消愁这种事真是笨人想的笨办法,喝高了容易犯错,酒醒了不止要面对原来的问题,还多了烦恼。我就喝高了那么一次,结果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我说这两天是熊猫小哥在照顾我,你们信么? 别说你们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人每顿定点把饭端到我面前,还外加定时送水给喝。神啊,咱几度怀疑到底是我喝高了还是他喝高了,这忒让人难以接受了。 虽说是难以接受,可咱不敢不接受啊。不管他是送饭还是送水,咱都只能扯着极度心虚、不自然的笑脸,伸出颤抖的手接过来。真是大气没敢喘下,手心都是冷汗啊。每当这时候,咱都暗自庆幸,还好熊猫小哥保持着面无表情,他要一天三顿伴着阳光、童真的微笑来,咱就是有俩雄**般的心脏也闹不住啊! “喂丑比,你不觉得我爱罗这两天不对劲啊?”实在心虚,我问丑比。 “没什么不对啊。”丑比坐在枕头上懒洋洋地说。 我有些激动,心跳有点快,“他居然给我送饭啊!”(这两天只要一提到这事儿我就心跳加速) 丑比轻哼一声,“被你抱了一天一夜,给你送饭有什么稀奇的?” 这也是个让我无比闹心的事儿,“所以他为什么会这样被我抱一天一夜啊?!” “他想什么我哪会知道!”丑比不耐烦地说。 风影准备杀我? 从那晚过后,诱惑女再没有出现。她到底跟熊猫小哥是什么关系,难道她跟风影是一伙的?可是如果是的话,那她不是应该杀了熊猫小哥,而不是费那么大劲把我弄来,说什么帮助熊猫小哥。可如果不是的话,她又为什么要跟马基合作呢? “啊!” 正在客厅里独自想事情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风影大人召见你。” “你大爷的吓死我了!”对这种没有礼貌之人没有礼貌的行为,我很生气,“你对事物的认知里没有门这东西啊?你爸妈没教你敲门啊?” “风影大人召见你。”这人完全无视我的怒骂。 我一边鄙夷着他一边站起身,“要是熊猫小哥在早就爆了你丫了!” 话说他就是专门掐着熊猫小哥不在的时候才来的吧喂。 骂归骂,风影召见我还是不敢不去的。毕竟我在这里是孤身一人,除了自己,不能指望谁会保护我,所以任性嚣张神马的是大忌啊!而且就算我敢不去,也会被强迫带去。 风影会召见我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听了他的话,我很清楚,他只是想确认我为什么还没有杀了我爱罗,我们俩为什么都还活得不错。 问我怕不怕我爱罗,问我是不是讨厌我爱罗,问我是不是想回木叶…… 哼,除了在风影面前装傻以外,我只有在心里冷笑。 和风影身边的忍者走在并不热闹的黄沙小街道上,我想的很通透,反正佐助在中忍考试之前都乖乖呆在木叶,他跑不了。只要我还活着,即使他把关于我的记忆都抹光了,我也会让他再想起我! 无论如何烦恼、如何焦急,只要陪伴佐助、喜欢佐助的心意没有变,那就还能坚持! 中忍考试,那个时候,不管怎样,我都要回去! “小姐姐。” 忽然,一个耳熟的稚嫩声音飘进我的耳中。我回过神停下脚步,循着声音往后看,一个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小萝莉向我跑来。 她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认出她是之前我从熊猫小哥沙底下救下的孩子。 “是你啊,”认出她来,我冲她微笑,“有什么事么?” 她怀里抱着一盆巴掌大的仙人掌,同样微笑着看着我。 “谢谢小姐姐上次从怪物那里救了我,”她把怀里的仙人掌递给我,“这是我自己中的仙人掌,送给小姐姐。” 我接过仙人掌,“你的礼物我就收下了,”然后摸了摸她的头,“为什么说我爱罗是‘怪物’呢?” “因为他会伤害大家。”小女孩很认真地说。 我盯着她,“那么你也是‘怪物’!” 听了我的话,她惊讶又疑惑地盯着我。 “你说他是‘怪物’也同样伤害了他,所以以后不可以叫他‘怪物’,知道么?” 不管小女孩是否明白我的话,我继续往前走。 看看手里的仙人掌,浑身的刺,大概我爱罗就跟仙人掌一样吧,内心太多的泪、太脆弱,所以只有在外面包上尖利的刺保护自己。 诶,记得以前在哪里看到说熊猫小哥的兴趣是种仙人掌来着。反正我又不喜欢仙人掌,干脆借花献佛送给熊猫小哥得了。搞不好还能博得一点两点的好感,这对以后他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拜托他把我顺去木叶有好处啊! “小姐您似乎一点也不害怕我爱罗呢。”路上,风影身边的忍者忽然说。 虽然是极平淡的一句话,可总让我觉得他不怀好意。 “我当然怕他,不过跟你们不同的是,我有不怕他的资本。”我很骄傲的说。 说真的我感到很骄傲,跟其他人很不同,因为现在只有我可以和我爱罗走的这么近。 那忍者也没啥反应,继续说:“也就是说,小姐完全不担心我爱罗会威胁到您的性命?” 我睨他一眼,“大概我爱罗只会威胁到想要他命的家伙吧。” 说完这句话,那人也没在说什么了。虽然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些有什么目的,不过可以肯定跟风影脱不了干系。 离我爱罗家不远的时候,我看到丑比站在门口。继续往前走,等我走进丑比再回头的时候,才发现那忍者早已不见了。 “看来你以后有麻烦了。”丑比开口。 我不解地盯着它。 “刚刚跟你一起的那个忍者,我感到他身上的杀气。” “杀气?”我不安到重复,“那刚刚我跟他一起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向我下手?” 抱着一点自我安慰的心理,我问。 “也许他是顾虑什么,或者等待合适的时机。”丑比看向远处,语气有些担忧。 该不会是我到沙隐以来的所作所为所言,成功地惹恼风影,让他觉得我不受他控制,或者丝毫没有派上他所想的用场,所以准备清除我?这么一想,我觉得风影要解决我的可能性妥妥儿的啊。 打了个寒颤,我抱着仙人掌进屋了。 我爱罗,我需要你(1) 抱着仙人掌独自坐在楼梯上,脑子里想着风影要做掉我的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动手。不过我想风影是不会把我大卸八块的,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他还得先琢磨怎么戳破我的“金钟罩”。啊~戳破这个词,似乎略显猥琐了! “啊~回来啦我爱罗!”正想着的时候,我爱罗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 只是在最初的时候有些害怕,但是慢慢的我也放开了。每当他从外面回来,我都会这么说,而他似乎总是那样当作没听到,理也不理我地走掉。其实有的时候如果他不是那样冷漠,我都快把之前跟佐助住在那房子里的情景重合在一起。 对于我爱罗常常出去与其说是任务不如说是杀人,我都已经习惯了。无论他杀多少人,也不会沾上一滴血,回来的时候都是同样冷漠的表情。 “那个……介不介意等一下先?” 我叫住往楼上走的我爱罗,他停住,却没有回头看我。 我走到他面前,把仙人掌递给他,“送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他微侧头盯着仙人掌,没有动。 我想他也许是在犹豫要不要收下,或者想收下,只是因为心理原因,手不听他使唤。我总觉得如果他没有兴趣,不想要的话,绝对会立刻走人。 于是我默默地把仙人掌放在他脚下,然后回房间去了。 等到晚上我再出来的时候,仙人掌已经不见了。虽然我笃定我爱罗收下了,可是还是不由得想去我爱罗房间确认一下。 我爱罗房间的门从来都不锁的,我虽说不上蹑手蹑脚,但也是轻手轻脚地打开他的房门。我看到他站在窗前,窗檐上放着那盆仙人掌。确认他收下了仙人掌,我抿嘴一笑。 “啊!”正打算悄悄地离开,突然窜出沙子缠住我的腰,把我拖到了我爱罗床上,还好不是地板。【yy者自重 被摔在床上虽然不疼,也没有那次摔到地上那么怂。可好歹这种做法也太他妈粗鲁了吧,看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也不能“偷窥”啊!就算对我爱罗有再大的不满,我也不敢当他面吐槽,只能拧着脸爬起来。 “为什么?”他突然发问。 “哈?”我没反应过来。 他依然背对着我,我只能从窗子上看到他模糊的脸,“送我……为什么?”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不过很奇怪,他居然会问我‘为什么’。而且,我似乎觉得他的口气,没有以前那么冰冷。 “恩……住在你家,又白吃白喝,送点礼物表示下谢意。” 老实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借花献佛,对着他也说不出口,说不定他还会觉得我没诚意。 “为什么?”他又发问。 “哈。” 这次我是没想到他又是为什么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是仙人掌?” 擦,要问问题就不能一次性问完么?一会儿一个‘为什么’,平常声儿都不吱一声,这会儿问点问题还问不清楚! 虽然有点让我不爽,不过他肯跟我交流,也总好过我每天跟对着空气说话似的强。 我爱罗,我需要你(2) “听人家说,很多旅人在穿越沙漠时,如果水尽粮绝仙人掌就是他们生的希望。他们可以吃仙人掌的肉果腹,吸仙人掌的汁解渴。”我盯着那个映出他脸的窗户,“或许这么说有点过分,但我真的觉得我爱罗就像仙人掌一样,是沙隐的希望,可以救很多濒临死亡的人。我爱罗一定会成为大家所爱戴,所需要的、不可缺少的存在!” “我只不过是个杀人工具,是个被人恐惧着厌恶着的怪物,”我爱罗转过身吼道,眼中满是伤痛和愤怒,“什么希望,什么被人需要,永远都不可能!杀戮,只有杀戮才能证明我的存在!” 随着他的情绪,沙子从四周冒出,打碎了仙人掌的盆子。也许我每次跟他交谈都会刺激到他,每次我都会遭殃。 但是真的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所以不想再逃避了。多管闲事也好,自不量力也好,我都想为他做点什么。 想着,我再次拿出勇气,反正他也伤不了我。 “你不是只爱自己的修罗,我知道你很想被大家需要。”我迎着他的沙子走向他。 “不要过来!” 第一次,第一次这么真实的从他脸上看到了恐惧。他不是恐惧我,他只是恐惧自己的内心,他无法正视的内心。 我被他的沙子撞倒了好几次,但是都爬起来继续走向他。在他沙子的阻挡下,我行动艰难。虽然距离很近,但我却花了很多时间。 “不要过来!” “不要靠近我!” 为嘛我现在有种强抢良家妇女的感觉,我不是怪蜀黍怪阿姨啊! “啊!” 在我跑题的时候,我爱罗果断地再次把我甩了出去。我果断地撞到墙上,然后弹到了地上。 这年头好人难当,好人苦逼不解释啊!我不禁捶地。 摔吧摔吧摔就摔吧,我皮厚我怕谁!当年玩儿游戏爷皮就脆,现在好容易皮厚了,没魔也要把boss磨死!超人蜘蛛侠蝙蝠侠奥特曼也是这么边挨打边磨boss的,看今天谁先闹不住谁! 我爬起来,冲向我爱罗,被他甩开。 “今天你弄不死我就得好好听我说话!” 喊着口号再冲再被甩,再冲再被甩。 我不得不yy出此时的背景音乐是义勇军进行曲!otl “大半夜不睡觉,你们俩想拆楼啊!?” 当我再一次冲向‘**冻哥’(他已经再次被我取外号了)的时候,丑比用身体顶开门不满地冲我们吼。 “啊……啊!”这两声嚎叫是我和丑比的。 我再次被‘**冻哥’甩开,撞到丑比,于是咱俩一起飞出了门外。 我爬起来,“人办事兽闪边!” 丑比咬着我的裤脚制止我,“你们要打也不能等白天么?噪音这么大,怎么睡得着啊?” “我管,他那么喜欢用沙子绑人甩人杀人,今晚我就让他用到想吐!你给我躲开点!” 说完我呼哧呼哧地冲进‘**冻哥’的房间,把门锁上,准备再战! 我爱罗,我需要你(3) “既然你坚持认为杀人才能证明的存在,我阻止不了你也说不通你。那好,你杀我吧,普通攻击就别用了,直接放技能吧。砂缚柩砂瀑送葬砂瀑枪葬哪个狠来哪个!” 面对着他没有收起迹象的沙子,我眼都不带眨的放狠话。如果这样发泄羱出来他能好过一点,给他当当沙包也没啥!反正爷我现在比啥都抗打,不过我估计这房子得报销了! “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程度?”泪水布满了他的脸颊,他抱着头哽咽着。 我反而有些愣住了,“我……,”顿了顿我才开口,“只是不能对你无动于衷,我只是吃多了没地方消化,多管闲事。” “明明跟别人一样害怕着我,为什么还要做到这种程度?” “是啊,可是我对我爱罗不仅是害怕,也同样喜欢着你,从知道你孤独着的时候开始……”我脑中浮现出我爱罗独自哭泣,还有被大家排挤的场景。 看他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愤怒暴躁了,我缓缓走近抱头缩在一起的他。 “我知道你只是想被别人需要。” 我爱罗的背颤抖着,“怪物是不会被需要的,没有人会需要我,连夜叉丸也憎恨我的存在!” 这样的我爱罗,真的很让人难过,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马基也像伊鲁卡一样就好了,如果手鞠堪九郎就像小樱佐助就好了,可是主羱宰着这个世界的是死ab! 轻轻搂着我爱罗,“未来……会有很多人需要你,而我,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需要你。” 我始终坚持我来沙隐的目的不是成为杀你的工具,有你,我才能再回木叶! “……你……” 他印有两条清晰泪痕的脸,微蹙着眉,琥珀一样的眼中有疑惑、有不安,似乎还有些什么。 “恩。”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或许我需要你的理由很自私,可是当沙隐需要你的时候,在我看来也很自私。 不过我想,你不会在意吧,只要有人需要你就好了! 昨晚,我爱罗真的有好好地听我说话。之后他冷静了下来,收拾好了他的沙子,然后我们一起把摔在地上的仙人掌重新移到了另一个花盆里。 他很小心的把仙人掌埋进沙子里,然后放回窗台上。他的眼神,是我第一次看到的温柔,也是我第一次觉得他只是个普通的孩子。 “我……真的像仙人掌一样?会被人需要……”他轻轻的拨羱弄着仙人掌的刺,语气有些天真的问。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户上印出的他额上的爱和旁边的仙人掌,“嗯,真的。” 可是你与仙人掌并不完全一样,仙人掌可以孤零零地立在恶劣的环境里,没有人照顾也没有人会在需要时想起,但它们不懂得孤独和憎恨。而你,需要人照顾、不能没有人陪伴,因为你懂得孤独的痛和憎恨。 然而这些对于你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正在被需要着被陪伴着。以后,也不会改变! 个坑爹的丑比 “哼,你们不知道我是哪位大神么?说杀就杀!”该装逼的时候就得装,“刚才敢偷袭我,看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看不到他们的脸,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没办法判断唬没唬住他们。但是这根竹子,也只有靠看起来壮实的外表了。 “哦,那就让我们瞧瞧。”对方倒还饶有兴趣。 “喂,不快点完成任务可以吗?”一人提醒道。 “只要这丫头死就行了,至于中间的过程有什么关系。” 喂喂不是吧,对面那个混蛋忍者,你丫是猫啊?还想把抓到的老鼠玩儿够了再杀!切,奇怪,我干嘛要说自己是老鼠啊?! “啊!” 突然又有苦无向我和丑比飞来,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所以全“接下”了。至于丑比,还好,这货反应快,跳到我身后躲过了。 “喂,你想这么一直被他们攻击吗?”丑比吼道。 “我喜欢我愿意,你慢慢躲吧!”我赌气地喊回去。 接下来是比刚才更多的苦无和手里剑,而且不光是从前面,背后也有。丑比敏捷地全部躲过,我一来知道自己躲也白躲,而且我一走开的话,恐怕丑比受伤的危险会加重一分。 可恶,我随手捡起脚边的苦无和手里剑向他们丢去,但是根本就像随手扔石头一样,完全起不了任何攻击作用。 “哈哈,连忍具都不会用。”他们嘲笑道。 “真是的,你太没用了!”丑比叹道。 “哼,不是说要给我们点颜色瞧瞧吗?怎么一直在被我们攻击。”一个忍者说。 讲大话也不是每次都有用的啊,要怎么逃? 我继续捡着脚边的家伙扔出去,对面只是传来他们看猴戏般的笑声,我这个样子还真是丢死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开始大笑,几个忍者被我突如其来地大笑给震住了,安静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继续笑着。 “喂,这丫头疯了吗?”一个忍者很是疑惑。 我捂着肚子笑。 “臭丫头,耍什么花样?” 不理会对方地大吼,我继续笑,笑得在地上打滚。 “胆小鬼,你搞什么?”丑比走近我。 “哈哈哈哈……”又在地上滚了一会儿,我慢慢爬起来。 在面前的忍者看着我的行动时,我用力地向他们洒出手里的两把沙子,然后捞起丑比撒腿就跑。 “啊,我的眼睛!” 听着他们的叫声,我知道我成功了。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居然都成了,我想托我是穿越来的福!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发着神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慢慢靠近他们,只有这样沙子才能洒得到他们脸上。 “你就只会逃跑吗?”丑比吼道。 “连忍具都用不好,不跑等着被人送去见……啊!” 忽然脚下的沙子像跑步机一样动起来,而我就像是倒着站在跑步机上一样。沙子往后倒的速度太快,我站不稳一下子整个人趴到了地上。 “以为这种雕虫小技就能逃跑吗?” “沙重弹” 随着这一声,沙子化成十几个排球大的沙球向我和丑比飞来,由于身下的沙子不停快速倒退着,没办法自由行动的我们只能硬生生挨黑打。 我有查克拉盾没什么问题,可是丑比就这么被沙球攻击。红色的液体从丑比口中流出,身上也有很明显的伤痕。 “丑比!” 怎么办?丑比不可以死,否则我也活不了!这种时候,光有查克拉盾又有什么用! “哼,传说中的魂兽居然这么没用。果然都是骗人的吧!” 糟了,似乎感到身体没有力气了,难道是因为丑比受伤的关系? “先处理了你的主人再来处理你。”一个忍者说完,一脚踹开受伤的丑比。 沙子已经停止了运动,几个忍者走到我面前将我围住。 “我们还真是太谨慎了,就算只有一个人也能轻松解决这丫头。” 我正前方的忍者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黄色的液体。 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怎样,我挣扎着想起身逃跑。 “真是垂死挣扎啊。”我的手脚都被按住,怎么用力都挣不开。 “就算有绝对防御,如果被抓住再喝点毒药,还是会死。” 拿着玻璃瓶地忍者一边说着一边掰开我的嘴,然后将瓶里的液体强行灌进我嘴里。 毒药!风影一早就想到这招了。 我本能地咬紧牙关,舌尖死死顶住牙齿,不让自己喝进毒药。那忍者见状,没急着继续灌药,而是用更大力气想弄开我的嘴。 就这么挣扎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到体力一点点的消失,手脚都没有挣扎的力气。 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活着等回木叶回佐助身边的那一天。佐助,好想你,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 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佐助也好,诱惑女也好,就算是我爱罗……好吧,我还是祈祷是鸣仔!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 濒死 已经连紧咬牙关的力气都没了,都不知道牙齿是什么时候松开的,只感到有液体流进嘴里,滑进喉咙。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样,好难受,然后是肚子里面,真的好难受。 难道我这样的废柴,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光有查克拉盾又有什么用,连攻击都不会的话,还是等于待宰羔羊。 “胆小鬼,要学会攻击啊!”不远的地方传来丑比虚弱的声音,“仅仅只是身体表面的防御,是不能在忍者的世界生存的,所以……” 感觉身体里都被烧着了似的,真的要死了……脑中突然浮现出道聿的脸,道聿,为了我而拼上性命;还有佐助,约定好要一直陪着他的;还有……我爱罗,他是不能独自生长的仙人掌…… 想要杀我,就算要死,也要先做掉他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剁之! “什么?!” 随着一阵惊呼,周围被卷起巨大的风沙。凭着还保有的一点意识,我看到受伤的丑比身体变大,直到差不多有赤丸变大时的体型才停止。 “渺小的家伙。”丑比不屑地说着。 此时原本在空气中飞扬的沙子,开始迅速地包裹住几个忍者,很像是我爱罗的砂缚柩。 我到底是安全了呢,还是就这样挂掉了呢?意识渐渐消失,渐渐合上的双眼遮住了所有的光,我就这样陷入了黑暗。 到处都是冷冰冰、黑漆漆的,周围黑的好可怕,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这里有人在吗?” 是怎么回事?是我没有发出声音,还是我听不见声音了?为什么周围还是那么寂静?这个地方就像死了一样。就算那么紧地抱着自己,但是却连自己的体温都感觉不到,难道这就是死亡么? 道聿死了是不是也来这里了?他会像我这么害怕吗? “道聿要是真的在这儿就好了。” 无论是谁都好,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儿。为什么我就这么点儿背啊?连死都死不到好地方!就算是没保障没商量没预兆的三没穿越,也不代表老娘可以这么欺负! 虽然我知道自己rp废,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我就这么挂掉了!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鸟地方, “我怎么在这儿?” “因为你死了。” “我死了?” “嗯。” “我死了??” “是的。”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妥儿妥儿的!” ——连个进行以上对话的人都没有,程序上来讲这是完全不符合程序的啊!尼玛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承认自己蹬腿儿了?我是多么声嘶力竭地活着啊,我才不要这么筋疲力尽地挂掉! 当我的内心和思想开始激情起来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光。看起来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不过我不能因为嫌它远就坐在这儿傻望着。于是我起身果断地奔向那道光,就算光那头站的是鬼蛟我也扑过去! 就这样死了么? 我呼哧呼哧地跑啊,跑了好久,可是自己和那光的距离似乎也没变啊。 是我一直都在原地跑?活在一个没有参照物的世界,不是被吓死就是被累死! 还是我跑光也在跑啊?这不跟夸父追日似的么,太他大爷的傻逼了! 大爷的,能傻逼至少还意味着自己活着。这么想着,我继续奔着光去了。 “啊!” 跑着跑着忽然一脚踩空了,我就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直线下落。 天哪,我这是要落到哪儿去啊?难道是十八层地狱么?可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可是被伤天害理的忍者弄到这让我伤心欲绝的地方的啊。 心里正想着快着陆吧快着陆吧的时候,我身处在离我而去的阳光中了,然后没有‘砰’的一声落到地上。 站起来四处瞅,不会吧,我的上帝基督耶稣啊!这不是木叶忍者学校的大门么?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真的是那个门面不怎么样的忍校!我怎么回木叶来了?我已经完全混乱了。 揉着头,想到一直想念着的佐助,我走向曾经呆过的那间教室。站在教室门口,听到里面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想悄悄拉开点门缝偷看,可是手却穿过了门。 我真成阿飘了阿飘了阿飘了阿飘了阿飘了么? 没想到我的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好歹也是穿来的,老天啊你怎么不干脆让我丢脸丢死算了啊!?似乎我这就是丢脸丢死的啊? 我直接穿门进了教室,一眼望向佐助坐的那个位置,虽然不是以前那个班了,可他的位置没变。又看了看,鹿丸、丁次、井野、雏田、小樱、志乃、牙都在,鸣仔也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没逃课。 不过这教室里的关系真微妙啊,雏田妹妹偷瞄着鸣仔,鸣仔看着小樱,小樱盯着佐助,而佐助却看着窗外。 我缓缓从后门走到佐助面前,看到的是他凝重的眼神,这样的表情跟动画里一模一样。我还没去沙隐之前,佐助在教室里也是这样的吗? 那个时候就是不想看到佐助这样,所以才留在他身边的。还以为能改变点什么,但大概是什么都没变吧。 忽然他左耳的一点光亮让我的心几乎漏跳了一拍,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耳钉他还戴着,即使我离开了那么久他也没有取下来。谢谢你佐助,谢谢你还记得我,谢谢你还留着我的位置,即使你仍然仇恨着。 一滴眼泪落在了佐助面前,下一刻,他低下头去看。看着眼前的眼泪,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抬头看着我站的位置,我动都没敢动下,难道他看得到我?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他又转向窗外了。 我很奇怪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也太敏锐了吧,一滴眼泪落在桌上他也能发现。不过,也没想到我的眼泪可以落下来,应该说,死了也会流眼泪吗? 虽然佐助看不到我,有些失望,但是在没想到的情况下见到他,我很开心。我靠在桌上,盯着他的脸。真希望能像以前一样,跟他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吃饭,然后调戏他占他便宜,然后被众女生找麻烦…… 佐助,真的好想回到你身边,陪着你守着你看着你。呵,不过我想我现在已经回到你身边了,只是你看不见我,不知道而已!可要是以后真的阿飘状在你身边,那我想感觉会比以前更加无力无奈。因为就连安慰你,在你受伤的时候帮你上药都做不到了! 那么这样在你身边还有什么意义呢? “啊!” 桌子好像忽然变空了一样,我又摔进了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里,跟刚才一样的直线降落。我的神呐,这又是要摔到哪儿去啊?该不会这次要把我摔回原来的世界吧??? 魂回木叶 我以为慢慢把体内的毒排干净就没事了,可千代婆婆却说因为没有及时注射解毒剂。毒药已经渗透了我的内脏,我必须忍受各个内脏每隔一段时间的疼痛。每一次我都痛地满地打滚,恨不得把肚子都掏空。千代婆婆给我的药也只能在我疼痛的时候,起到止痛的作用。 以前连耳洞都不敢穿,现在却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我会不会太杯具了点!? 晚上披着床单一个人坐在我爱罗家的房顶上,这儿住了快两年了,还是第一次上来房顶。丑比现在能变大体形,能力似乎也很强,还能带我上房顶。这里是比房间里呆着舒服多了,特别是犯愁的时候,被风吹着清爽了许多,只是不知道我爱罗老在房顶上呆着是不是因为这个。 “你那么长时间没回去,我爱罗君都变得暴躁异常了。” 想起我回来之前诱惑女半开玩笑说的话,如果诱惑女说的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我爱罗找回了关心别人的那份心情?曾经他为被他伤到的孩子送药,但是他那份想要关心他人的心情,就这样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于是他选择了不再关心任何人,最后成为了只爱自己的修罗。 等见到我爱罗的时候,我应该像平常那样给他打招呼吗?还是稍微地向他解释一下,我失踪一个月都干嘛去了?他会有兴趣听解释吗? 唔……还是见到了再说吧。 “啊。” 刚伸个懒腰,仰头的时候居然看见我爱罗背着葫芦,双手抱胸站在我背后。他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大晚上的不声不响出现在人背后,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呵呵,嗨,晚上好。” 虽然心里那么不满,但是看到我爱罗面无表情的样子,想到他说不定刚杀完人回来。还是不由自主地笑着向他问好,表现出一副轻松的心情。 他并没有应我,我也习惯了。只是保持那样的姿势看着我,我想也许是我占了他的地方。 “不是故意占着你的地盘的,我这就消失。”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也许这口气有些谄媚,不过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别这样成么?就在我站起来转身那一刹那,脚下一滑往下面栽去。当我闭眼等待落地的时候,感到两只脚踝被东西缠住了。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我爱罗的沙子缠住了我。我没有再往下掉,就这么倒挂着悬在半空。 我谄媚地冲双手抱胸,站在上面的我爱罗笑笑,“真是受宠若惊啊,你居然救了我……不过,可不可以拉我上去先?” 再这么倒掉着,我真的会脑充血的。 他没说话,沙子动了起来,我缓缓被拉上去。 我躺在房顶上舒了一口气,再站起身,“晚安!”然后打算离开。 “留下。” 听到我爱罗仿佛带着渴求的声音,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此时他已经曲起左腿坐下了,他左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看着前方。感觉他能从黑暗里看到些什么,也许是他和夜叉丸仅有的温馨回忆。 房顶上的谈话(1) 沙子已经被我爱罗收回去,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是他却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夜色中的前方。我实在不知道前面黑漆漆一片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不禁转头看着我爱罗。 眼眶周围深的让人越看越心疼的黑眼圈,圆润的透着寒意与孤独交织着的青绿色瞳孔,白皙的让人觉得有些虚弱的皮肤,还有额头左边那深红的如同刻进心里的爱字。 一直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即使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一边被伤害着,又一边伤害着别人去感受还活着的真实。为什么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着被伤害的孩子?而看着喜欢的人被伤害,却无能为力,对每个人来说也是种莫大的伤害。 其实我爱罗跟佐助真的很像,都是不怎么说话的人,即使跟他打招呼也不会理睬。所以好多次,我都有那么一下把我爱罗当成了佐助。只不过我敢扑倒佐助,但没胆儿肥的敢扑倒我爱罗。 “你应该回木叶。”在我走神的时候,我爱罗忽然开口,“不该来这里。” 这是在替我担心吧,我微微一笑,“一开始我并不想来这里,也不是没想过回木叶。可是这些不由我选择,因为我太弱小了。” “是因为我。”我爱罗的语气很平静。 我点点头,“可我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你,很好!” 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心里觉得不安,可我爱罗是个很温柔的人,所以我忍不住这样解释。 我爱罗嘴角微一上浮,但很快便恢复了。他,刚才笑了吗?还是我一时眼花了?他怎么可能会笑。 之后便又是沉默,我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好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感受不到一丝杀气,一丝冰冷,也许是我也不觉间融入了我爱罗的孤独,所以我觉得他不孤独了。 刚才差点摔下去的时候,被单被风吹走了。在房顶上坐了那么久,我觉得冷了,双手不停地摩擦着手臂。熊猫小哥啊,你该不会要我陪你在风中坐一晚上吧?我可是病号,比不得你这个从小迎风坐通宵的人呐! 察觉到我的动作,我爱罗转头看着我,我傻兮兮地笑着。这时沙子从葫芦里出来,慢慢的围着我,只留头在外面。刚开始还摸不着头脑,当我完全感觉不到被风吹着的时候,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帮我保暖啊。 “谢谢你,很暖和了。”我笑着说。 没想到我爱罗的沙子还有这用处,这算不算造福人类的发明?熊猫小哥你真聪明。【拍肩。心里。 一暖和了,我的困意袭来。咬牙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往我爱罗身上一靠睡过去了。 那之后的晚上,我常常陪着我爱罗坐在房顶上,只不过我总是忍不住睡意,醒来的时候都是在床上。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被袭击的事,我爱罗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带上我,即使是去执行暗杀任务也没有留我独自在家过。 记得第一次我爱罗带着我跟手鞠、堪九郎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见到我吃惊得执行任务中都没怎么在状态。虽然他们有偷偷地问过我怎么回事,不过我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笑而不语了。 我一直以为想杀我的人是风影,其实不是。风影从来都没想过杀我,他只是纯粹笃定我不会让我爱罗杀无辜的人或者暗杀任务以外的人。想杀我的人是风之国的大名,他们天真的以为杀了我就可以占有魂兽为风之国所有。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风影不是个东西,却没想到风之国的大名也不是东西。我琢磨风之国的省长市长秘书长什么的,也没几个是个东西的,悲哀! 房顶上的谈话(2) 于是‘嗖’的一下,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我已经习惯我爱罗到哪儿都带着我这个看白戏的,事实上赶路的时候我从没拖过他的后腿。好吧,是丑比没拖过他的后腿。因为自我遇袭之后,丑比从我这里得了一些力量,我可以骑着它当交通工具。就算遇到敌人,我爱罗解决掉一大半,剩下一些小喽啰丑比都能应付。 每次执行暗杀任务的时候,我爱罗的杀气都很重。可除此之外,特别是在家,只有我和他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杀气。只是有时,他还是忍不住杀人,我阻止过他,甚至有一次从他暗杀对象的家里救过一个小男孩。也许那个男孩将来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爱罗报仇,可是我爱罗放过了他。 那以后,每逢暗杀任务我都会躲得远远的,什么也不看不听,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而妨碍他。 我以为这一年多风之国的大名都没再找人杀我,可是丑比跟我说,风之国的大名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暗杀。只是每次都被我爱罗察觉,然后在暗杀我的人动手之前被我爱罗做掉了。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保护我,他是不是正在改变?我从来没想过我爱罗会做这些,如果他真的完全改变了,那么以后的剧情怎么办? 这么长的时间,我和我爱罗已经走得很近了。虽然我开始习惯跟他一起,可是每当想起佐助,我都努力想要改变这种习惯。我很清楚我不能把对我爱罗的好感、同情,变成对他的爱,或者说我可以喜欢他、爱他,但绝不能跟对佐助的爱一样。 “好痛!” 在执行完任务回去的路上我的后遗症发作了,我疼得从丑比背上摔了下去,还好我爱罗及时接住了我。 “好痛!”我紧紧地抓住我爱罗的衣服。 “你的药在哪里?” “包里……衣服的。”我身上已疼出了汗水。 我爱罗抱着我,一只手伸进包里帮我拿药。 他皱了皱额头,“没有。” 我已经疼的无法思考药哪里去了,他横抱起我飞速往回赶。难道他要回去暗杀任务的地方?现在回去太危险了,说不定会遇到赶来支援的忍者。至少都是中忍以上的,我爱罗再怎么厉害,可也连下忍都不是,怎么说也不安全。 我依然紧抓着他的衣服,“别……别回去,”我努力忍着疼痛说话,“你的……任务……已经……已经……完成了。” 可他并没有听我的话,还是在往回赶。此刻我已经疼得连喘气都快顾不上了,在到达任务地点之前我就痛晕了。 我再醒来已身在千代婆婆家里,但他并不在。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诱惑女他们也什么都没说。四天之后他才出现,我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疲惫,他一向一尘不沾的衣服都有了些污渍。我总觉得他这四天做了特别多的事,但是我没问他,因为就算问了他也什么都不会说。 还记得以前看资料说我爱罗的兴趣是仙人掌,所以我才借花献佛、动机不纯地送了他仙人掌。可我没想到,他的这一兴趣是因为而起的。自从他收到第一盆仙人掌之后,又陆陆续续弄了好些仙人掌回来种。 现在除了跟他执行任务,就是跟他在家里种仙人掌。有时我都yy出了,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的田园景象。不过好在我知道这是可耻的,就这么跳过吧!我在想,要是能动员他把仙人掌种到沙隐的大街小巷去,那也是一大贡献啊。不过我也实在想象不出他做这种事的画面,而且就算他真的做了,估计也会被厌恶他的人毁掉吧,还是拉倒! 和我爱罗…… “小秋,上次我爱罗带着你做任务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躲在一棵茂密的树上,手鞠很小声地问。 这次的任务是搜集情报,带着我很不方便。手鞠很懂我爱罗的意思,所以就自愿和我留在这儿等他和堪九郎回来。 “嗯?哪次?”我不大明白的反问。 “就是暗杀任务那次,之后我爱罗不是消失了四天么?” 真没看出来手鞠也会这么八卦,不过在沙隐能有个厉害的八卦女人,总算让我觉得正常点。 “那次啊,”我回忆着那天的事,“当时我和我爱罗在回去的路上,我后遗症复发但是找不到药,于是……”我把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手鞠。 “我就知道,我爱罗那么反常的行为肯定跟你有关!”手鞠听完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手鞠的话让我多少有些不知所措,我爱罗的变化连手鞠都看出来了,而且还很清楚是跟我有关。我明明从没有想要改变我爱罗什么,可是因为自己太多事而让他变了。 “他做任务带着你,我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他还因为你惹了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 我抓着手鞠的手,“什么多余的事?那四天他到底做什么去了?” “完事了还折回去,正常情况下哪个白痴会这么干啊!因为你我爱罗折回去让暗杀任务节外生枝,风影大人当然要他去收拾干净啊。”手鞠有些责怪地看着我。 果然会出事,所以我爱罗才把我送到千代婆婆那里,一个人花了几天时间去收拾我造成的烂摊子。变了就是变了,曾经我为了回佐助身边,努力压着害怕接近他。现在,我想我是成功接近了他,可我却因为他做的事而感到不安、愧疚。 晚上呆在房间里,手鞠说过的话像复读机一样,不停响着。 “丑比,你说……我爱罗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特别对你的时候。”丑比淡淡的说,一点也不惊讶。 “你觉得以前的他好,还是现在的他好啊?” “废话,当然是现在啦……不说了,我困了!”丑比跳上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闭眼睡过去了。 我也觉得现在好,可事实上现在他也该是过去的样子,现在的他应该是被鸣仔k一顿才该出现的。完了,我藐视了主角光环,未来总有一天会出事儿的! 想来想去我睡不着,决定出去透口气,吸点风沙。 出了门口我不禁抬头看房顶,看见我爱罗正一个人坐在上面,他似乎没看到我。看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打扰他的个人时间了,于是转身离开了。 独自走在黑夜的风沙中,我反省了来沙隐所做的每一件事。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可是心里却觉得难受,就因为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结果。 佐助啊,你看我为了回去木叶我容易么我?你是不是也想念着我,希望我快点滚到你面前?还有鸣仔,虽然我涉嫌藐视你的主角光环,但是你本人是不会介意的。就你个人来说,咱俩还是哥们儿的吧? 看着突然间‘嗖嗖’的出现在我面前的忍者,我感到很郁闷。 “你们是来杀我的?” “上次那几个笨蛋失败了,这次,一定要你的小命!” 丑比不在,这次死定了!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我说你们累不累啊?这都过多久了,你们还惦记着杀我!?就算你们一天到晚惦记着我不嫌累,我被你们一天到晚惦记着还闲膈应!拜托你们了,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去光顾下盲人按摩,至少还能为社会做点贡献!” 这次杀我的忍者没搭理我,直接就放招了。他们已经深知外部的攻击对我没用,上来就直接抓住了我。 “啊!” 可在一个忍者要对我动手之前,惨叫传来,想要下手的忍者后退几步,眼露恐惧。我回头,是我爱罗!他缓缓朝我这边走来,上方是两个被沙子包的严严实实的忍者。 “这个怪物,可恶!” 在那个忍者说完这句话后,另外两个同伴都变成了肉酱。虽然那个忍者惧怕我爱罗,可他还是坚持想完成自己的任务。但最终敌不过我爱罗,变得跟他两个同伴一样的下场。 我爱罗,他又救了我一次。看来我出门的时候他都看到了,甚至还跟过来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就像他没有救过我一样。 也许这几年跟着我爱罗见过不少的死亡,我已经对某些死亡变得不再害怕、不再怜悯,比如想要杀我的人。 没有往地上看一眼,我是不想看到不该看的反胃,我小跑着追上我爱罗。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我跑到他前面,面对着他倒退着走,“我知道,我爱罗是个温柔的人!”我笑着指了指他额上的‘爱’字。 然后伸出手,一把拉出他交叉在胸前的左手,“跟你做朋友真是赚到了!” 我拉着他的手往前跑,却丝毫不知道身后那个人脸上不一样的表情和眼中浮现的从未有过的温暖。 变了就是变了 诱惑女觉得我爱罗会在乎我吗?理智上来说,我不想跟我爱罗之间有任何感情,自然更不想他在乎我什么的。对于我爱罗的问题,我不想去多想,越想越烦。 “你可别觉得我跟他有什么啊?”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诱惑女很八卦的笑容露出来了,“东西送到了,剩下的事你自己跟我爱罗君说吧,我走了!” “什么剩下的事?” “他还不知道你也会去,你不跟他说让他带上你吗?” 诱惑女说完,打开门出去了。 恩,看来当初我有先见之明的讨好我爱罗是对的。不过诱惑女干嘛不直接跟他说了,还要我自己来? “丑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直到吃完饭的时候我才看到丑比,于是吃过饭我抱着它回房间,决定先告诉它。 “很久没看你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能回木叶了?” 丑比看着我的样子,一副‘你的好消息,我开心个屁’的表情猜到。 不是吧?这样也能猜到,神棍附体了? “你怎么猜到的?” 丑比一个白眼,“这还用猜吗?晚上听你说回木叶的梦话,我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在这么开心,不是做梦都想的事成真了还能是什么?” 呀,丑比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晚上睡觉会说梦话。 “那你就一点没觉得高兴?怎么说你也是从木叶被绑来这里的。” “我又不像你,木叶对我来说又没什么留恋的,”丑比冷哼一声,“我也不像你那么丢脸又没用,我可是自己跟来的。” 也是,它又不喜欢佐助。 “不过,”丑比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依我看,这次沙隐参加中忍考试可能没那么单纯。” 光是看到中忍考试,我居然忘记了更重要的事。风之国和火之国明明是同盟国,可这次风之国去勾结蛇叔搞什么木叶崩溃计划。啊说到蛇叔,佐助会离开木叶的……天呐,回到木叶我该怎么办?一大堆蛋疼胃疼头疼的剧情! “喂,你发什么呆啊?”丑比用爪子推着我。 “呃,没什么,”顿时所有的高兴都没了,“说起来,你为什么觉得事情不简单?” 没理由丑比也跟我一样知道剧情啊! 丑比用后爪挠了挠耳朵,“我可不像你整天闲着,最近我看到有其他村子的人与风影来往,似乎在谋划什么。因为目前我力量很弱,所以不敢继续调查。” 如果是关于这次中忍考试的,那么肯定是蛇叔的人了。反正计划最后失败了,我倒不担心,只是佐助…… “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 “阻止尾兽以外的事我才没兴趣。” 才怪! 看着这枚蓝色耳钉,想起记忆中的剧情,我开始犹豫了。我想见佐助,也不想待在沙隐这种鸟不拉屎**不生蛋,还被暗杀忍者惦记着的人间地狱。可是,一旦回去了就不得不面对蛇叔诱拐佐助的事。 我到底是跟着剧情走,面对往后未知的事情,还是努力去改变剧情。可要是我真的改变了剧情,往后的事就更是未知了。话又说回来,就凭我真的有能力改变剧情吗?就连宇智波的杯具,我都没本事没胆量阻止它摔坏。 再说我还担心惹毛了蛇叔被他做掉呢,更何况我无法应付诸如养蛇专业户啊养虫专业户什么的……光是想想都**皮疙瘩掉满地! 挣扎于剧情 “啊!” “啊!” …… 和手鞠隐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哀嚎声却冲进了耳朵,真可谓是此起彼伏啊。 “真是的,我爱罗那家伙在做什么啊?暗杀任务搞的动静这么大!疯了吗?”手鞠又气又无奈地抱怨道。 我说也是,这可是暗杀任务啊,暗杀啊!他整的哀嚎连天不是明摆着在告诉人家,‘嘿,快来看啊,这里在搞把人变肉酱party哦’!他是想把方圆一公里内的敌人都引过来吗? “说起来,他这两天好像心情极差的样子。” 就是我从诱惑女那里拿到通行证那天开始,我就感觉他很烦躁,心情不好,杀气侧漏!这不,今天来通知他暗杀任务的忍者都被他以折磨的方式结束了下半辈子。我已经几年没看到他像这两天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了。 “你天天跟他在一起也不知道原因吗?” “我没做什么得罪他的事啊,吃饭、睡觉、洗澡甚至连上厕所,我都坚定不移地贯彻着让他优先的安全会议提出的安全方针!”我掰着手指头义正言辞地说。 总不可能是因为我拿到去木叶的通行证没告诉他吧?! 手鞠顿时汗了,“谁都知道我爱罗是不睡觉的。” “我是说每次他……吹夜风去了,我才洗洗睡了。” 手鞠正想说什么,可脸色一变,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猛地推倒了。下一秒,数个黑色的东西嗖的射进我们旁边地灌木丛里。 “没想到这里还躲着沙忍。” 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我看得眼睛都酸了也没看到人,难道用了隐身术? 手鞠站起身,摆好迎战的姿态,“一定是因为我爱罗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把附近的敌人都吸引来了。” “只有一个是忍者吗?哼,沙忍也太瞧不起人了。” 手鞠拿出背在背上的扇子,展开就扔了出去。紧接着随着惨叫,我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掉了四个人下来。真不愧是手鞠,已经知道敌人的位置了。 手鞠冷哼一声,扇子回到她手里,“躲躲藏藏,被瞧不起也是活该。” 哇哦,铁扇大姐就是帅气!顶你! “只会看戏。”这时一边的丑比说。 我撇嘴,“那是,别的我也不会。” 最后手鞠跟这四个人干架干到一半我爱罗就杀出来了,一葫芦沙子迅速做掉了四个人。我从头到尾躲一旁观战,感受着我爱罗释放的杀气。尽管咱们铁扇大姐很不乐意我爱罗抢先她杀了那四个人,可由于我爱罗那身杀气也没敢说什么。 还没回村子铁扇大姐就以回去报告为借口闪人了,只剩我坐在丑比背上战战兢兢地跟在我爱罗屁股后面。我打赌手鞠那女的绝对是受不了我爱罗那能杀死,以一臂为半径范围内生物的杀气所以溜之大吉。 于是我越发的确定我爱罗是心情不好,跟熊猫小哥一起,我都觉得我不是一般人儿了。人家看谁心情好不好都是看脸色看表情,我他妈看我爱罗心情好不好是看他杀气多重,杀人用什么手法以及杀多少人。 亲娘啊,我真不想变成变态啊!不然这让蛇叔,让晓众情何以堪啊! “呃,那个……” 我看我爱罗这样子,要是回到村子走在路上,那群不识相的家伙又是骂又是跑的根本就是火上浇油,保不定他会不会大开杀戒。所以我想是不是先想办法拖住他,等夜深人静回家路上没啥人了再回去。 不知道他是没听到我小声的吱声儿,还是没心情搭理我,他继续跑在前面。 “丑比追上去。” 丑比加速,我立马就跟他并排了。 小子,你为何心情不好?(1) “那个……我爱罗……我突然……有个想法。” 他没搭理我。 “我想……我们可以换换心情。” 不搭理我。 “今天我们……不回村子了……吧?” 鉴于他格外强烈的杀气,我活活的把陈述句给改成了疑问句,可他依然没搭理我。 “你总是做这样那样的任务,上班族还要给自己放放假呢,你也不能亏待自己啊。” 吱一声儿会死啊你!? 我干脆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可是不料他没立即停下,我也没想到力气会这么大。所以一个没坐稳,被他从丑比背上拉了下来。但我还没尖叫出声就被我爱罗接住了,他抱着我落在了一根很粗的树枝上。 “活腻了吗?”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可怕,有生气还有……紧张。 他青绿的眼睛里透着复杂的色彩,并不仅是杀气。我被他的反应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歉意地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让你留在这里休息一下,谁让你不吱声儿。”整句话我都说的很小声,后半句几乎都没声儿了。 “累了?”听他的口气已经没生气了。 我咬了咬嘴唇,“不是,我是觉得你好像心情不好,所以想让你休息下。不然你这么一路放杀气,我……” 我想说我实在受不了,但是考虑到他心情不好没敢说完。 听我这么说他一怔,然后一语不发坐到我旁边。看情况,他是同意我休息一下的提议了。丑比见此状况,另外找了一根树干趴着闭目养神。 一直这么坐着,我感到他的杀气减少了。不过,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让我爱罗心情不好。要知道他从前只知道愤怒、难过的,心情不好这种情绪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啊? “这两天杀的人都赶上过去一个月的量了。” 沉默啊沉默,我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啊。我一个人哼哼唧唧,我怎么感觉我像在说我爱罗宰了多少猪一样啊? “你是不是憋太久了,这两天爆发了,越杀越顺手了?”我侧头看着他试着问道。 我觉得我说杀人的话题,说得已经越发的云淡风轻了,真的是什么样的环境养出什么样的人。几年时间,我已经从木叶特色的人转型为具有沙隐特色的人了,真是愧对乡亲父老啊! “两天后我要去木叶。”沉默了一会儿他没理会我的问题说。 去木叶就杀人越杀越顺手吗?不明白。 “这个我知道,不过去木叶为什么要赶着做掉那么多人?” “谁告诉你的?”我爱罗不答反问。 我又不是瞎子,你杀人还用谁告诉我吗,“我看见啦,你这两天除了杀了传达任务的忍者、沙隐的村民、暗杀对象,还有暗杀你的人,还有……” 我爱罗脸色一沉,“谁告诉你我要去木叶的?” 真是,自己老是说话不是缺少主语就是缺宾语,还摆出那种要杀人的表情,我真是被你吓大的! 我低头看着树下,“那个把我从木叶带来沙隐的人,她还告诉我回木叶,我的身体才可能完全治好。” “你要回去。” 他不是在问我,而是说出了我的决定。 我笑着重重地点头,“嗯,不仅是想治好身体,而且那里有我很想见的人。” “我爱罗,你不会介意带上我吧?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他没拒绝我的请求,通常这种情况下我都当他默认了。 所以两天之后,我将跟他们一起离开沙隐。 “木叶对你很重要?” 夜晚,和我爱罗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忽然问。 “也不是,只是木叶有对我很重要的人。” 真是奇怪啊,先是行为奇怪,现在还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过既然是我爱罗问的,我还是很老实地回答了。 这之后他就再没说一句话了,只是杀气几乎都没了,我也放心了。但最终我爱罗还是没说心情不好的具体原因,根据非官方非权威猜测,是不是因为去了木叶,人家的地盘儿,就意味着他不能随心所欲的杀人,所以想在去之前过过瘾? 小子,你为何心情不好?(2) 想到要回木叶了,我天不亮就醒了,其实也没怎么睡。 于是干脆起来做准备,穿上诱惑女送给我的米黄色背心和一条深蓝色短裙,把平时散开的头发高高地扎一个马尾,整体看起来精神十足。 本来我想扎双马尾的,可是考虑到自己的实际年龄,卖萌可耻啊! 最后把耳钉戴在脖子上。前几天我拜托堪九郎给耳钉镶一条链子,没想到他这做傀儡的干这个手艺还不错。 我建议他以后退休不干忍者了,不仅可以开家傀儡店,还能开个定制首饰的店,双管齐下,保证生意兴隆,下半生无忧! 等待着,天终于亮了。穿好诱惑女送给我的斗篷,带着丑比和我爱罗、手鞠、堪九郎动身前往木叶。 “你们这次去木叶参加中忍考试,一定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吧!” 路上那哥儿三儿都没说话,我找点话题想活跃下气氛。 实际上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以前跟他们出去任务,一个个跟吃了哑巴药似的。不过也不能怪手鞠和堪九郎,人家惹不起我爱罗啊。 当然这也不是我爱罗的错,人家就是不想说话,也不让别人说话怎么着了! 其实有那么一刹那,我想冲过去抓着我爱罗的手臂说,哥们儿,等到了木叶我介绍我家帅哥给你认识。 但是根据剧情,不用我介绍我爱罗跟佐助就已经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儿了!退一步说,我爱罗的反应绝对是无视之! 所以,我自己在心里想想就算了。 唉,他们甩他们的火腿,我还是趴丑比身上睡会儿。 “啊!终于到了!”远远的就看到木叶的大门,我兴奋地大叫。 手鞠单手叉腰,“要不是你不舒服耽误了半天,我们上午就到了。” 我从丑比背上下来,抱起缩小的丑比。 “你以为我愿意啊,反正耽误半天又不怎么样。” 中途的时候我的后遗症又犯了,所以耽误了时间,不过还是顺利到达了木叶。 “木叶村,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抱着丑比,我迫不及待地跑向木叶的大门,把我爱罗他们甩在身后。 跑到门口,我正要出示通行证,突然想起要跟着我爱罗他们才能遇到佐助。 可是下一秒我就蛋疼菊紧了,我因为犯病耽误了时间,现在是下午,也就是说本应该是在上午到达木叶的。 现在被我拖成了下午,那么就不可能像剧情一样堪九郎欺负木叶丸,然后佐助跟我爱罗碰面。 唔……佐助跟我爱罗没能按剧情碰面,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不进去发什么呆啊?”手鞠拍拍我的肩。 我反应过来,出示了通行证跟着他们进了村子。 木叶,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想到要回木叶了,我天不亮就醒了,其实也没怎么睡。 于是干脆起来做准备,穿上诱惑女送给我的米黄色背心和一条深蓝色短裙,把平时散开的头发高高地扎一个马尾,整体看起来精神十足。 本来我想扎双马尾的,可是考虑到自己的实际年龄,卖萌可耻啊! 最后把耳钉戴在脖子上。前几天我拜托堪九郎给耳钉镶一条链子,没想到他这做傀儡的干这个手艺还不错。 我建议他以后退休不干忍者了,不仅可以开家傀儡店,还能开个定制首饰的店,双管齐下,保证生意兴隆,下半生无忧! 等待着,天终于亮了。穿好诱惑女送给我的斗篷,带着丑比和我爱罗、手鞠、堪九郎动身前往木叶。 “你们这次去木叶参加中忍考试,一定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吧!” 路上那哥儿三儿都没说话,我找点话题想活跃下气氛。 实际上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以前跟他们出去任务,一个个跟吃了哑巴药似的。不过也不能怪手鞠和堪九郎,人家惹不起我爱罗啊。 当然这也不是我爱罗的错,人家就是不想说话,也不让别人说话怎么着了! 其实有那么一刹那,我想冲过去抓着我爱罗的手臂说,哥们儿,等到了木叶我介绍我家帅哥给你认识。 但是根据剧情,不用我介绍我爱罗跟佐助就已经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儿了!退一步说,我爱罗的反应绝对是无视之! 所以,我自己在心里想想就算了。 唉,他们甩他们的火腿,我还是趴丑比身上睡会儿。 “啊!终于到了!”远远的就看到木叶的大门,我兴奋地大叫。 手鞠单手叉腰,“要不是你不舒服耽误了半天,我们上午就到了。” 我从丑比背上下来,抱起缩小的丑比。 “你以为我愿意啊,反正耽误半天又不怎么样。” 中途的时候我的后遗症又犯了,所以耽误了时间,不过还是顺利到达了木叶。 “木叶村,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抱着丑比,我迫不及待地跑向木叶的大门,把我爱罗他们甩在身后。 跑到门口,我正要出示通行证,突然想起要跟着我爱罗他们才能遇到佐助。 可是下一秒我就蛋疼菊紧了,我因为犯病耽误了时间,现在是下午,也就是说本应该是在上午到达木叶的。 现在被我拖成了下午,那么就不可能像剧情一样堪九郎欺负木叶丸,然后佐助跟我爱罗碰面。 唔……佐助跟我爱罗没能按剧情碰面,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不进去发什么呆啊?”手鞠拍拍我的肩。 我反应过来,出示了通行证跟着他们进了村子。 暂时告别我爱罗 “接下来要去哪里啊?”总之还是先看看他们的安排吧。 “去住的地方。”堪九郎回答。 他们要去住的地方,我要不要跟着去呢?还是直接去宇智波宅看看佐助在不在?还是先跟去看看我爱罗他们住哪儿,以后方便找他们。 于是我跟着他们到了住的地方,在那里看到了混蛋马基。他先来了一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只有三个房间,小秋跟我住一间吧。”马基说只订了三个房间,手鞠提议道。 废话,我不跟你一间难道还让堪九郎跟我爱罗一间,腾一间给我吗?不过,明摆着马基是不欢迎我,没想让我跟他们一起。 马基你以为这是在你们沙隐啊?在木叶老娘有人! 我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要去找人,会住他那里。” “诶?小秋你是木叶的么?”手鞠有些惊讶。 喂喂,好歹也跟你混了几年了,你连我打哪儿来都不知道!算了,她没问过我,我也没跟她提起过,马基更不可能告诉她。 “是啊,这次就是因为你们参加中忍考试,我跟着回来了嘛。” 跟他们一起吃过饭,填饱肚子。我准备去宇智波宅,手鞠说她刚好想逛逛木叶,于是提议我们一起去。 “我爱罗,我可以进来吗?” 饭都没吃他就回房间了,我想要走了给他打声招呼,毕竟相处了5年。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传出我爱罗的声音,想想他的改变都是因为我,似乎是因为我要回木叶他才变得怪怪的。 难道他不想我回来么?可是之前他明明说希望我回木叶的啊? 犹豫了一下,我自己开门进去,看到我爱罗靠在墙边望着窗外。 “那个,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 他看着窗外,没有做声。一般情况下对方总会说点什么,或者给点什么反应,可是我爱罗这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啊。 我只能站在门口看着他,我忽然感觉他好孤独。奇怪,明明已经很久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孤独了。 “这就是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他用一向低沉的声调说道,“你一直想要回来的地方。” 我生活的木叶,在我眼里比沙隐好一万倍。但木叶在我心中的重要性,远比不上沙隐在你心里的重要性。 叹口气,“现在,我终于回来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你不会再回沙隐了。” 感觉他不是在向我求证,而是又一次地说出了我的决定。 奇怪,不是以前那种可怕嗜血的眼神,我却不敢看他。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死也不回沙隐那破地儿了!’。可是现在面对着我爱罗,我的心却动摇了。 难道,改变了他的同时也改变了我自己吗? 沉默中,我完全没有察觉的,我爱罗站在了我面前。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冰冷和仇恨,有的只是闪烁的温柔。 我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这眼神,因为真的很吸引人。 “你说过,你是为了我而到沙隐的,”他低沉的声音里混杂着对过去的回忆,“为什么?” amp;gt;amp;gt;amp;gt;amp;gt;amp;gt;amp;gt;amp;gt;amp;gt;amp;gt;amp;gt;amp;gt; 呐呐,某猫打算票票到320就更的,刚刚一看321,即使只比预想的多了一个,某猫也乐得很啊。 这章某猫想了好久都没想到合适的题目,好纠结,如果有看官有好的名字的话一定要告诉某猫啊 不知道民那看了这章会有什么想法,囧秋明明一直抱着回木叶的心情,可是真到那一刻,她却有了不舍…… 某猫想,民那一定能从文字中读出我爱罗的心情吧 暂时告别我爱罗(2) “因为,有个关心着你的人希望你能不再孤独,不再被伤害。” “你呢?”他稍稍凑近我的脸,眼神中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回应他眼中的祈求,“我不是自愿到你身边的,也从没想过能为你做什么。只是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想要帮你……想要帮你治疗心里的伤,用我的真诚和努力去治疗这里的伤。”我将手放在自己心口。 我爱罗放开我,转身面对着窗外。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我真的离开他也许就没有人敢跟他说话,愿意跟他说话了。因为他还不懂得如何和别人相处,还不会让别人信赖他而不是惧怕他。 他还没有让鸣人去打醒他。 我做了个深呼吸,“那么……我走了,有空再来看你。”说完迅速地离开。 那样孤独虚弱的背影,我真不忍心再看下去,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就越下不了决心走。 走在街上,刚才和我爱罗说的话,还有他的一举一动在脑中挥之不去。 丑比也真是,我才上去跟我爱罗说一声,下来的时候它却不见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本来之前在木叶的时候就对这里不熟,阔别了5年回来,我对木叶就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还指望丑比会记得怎么去宇智波宅,现在连它根儿毛都看不到。 咦喂,那个不是宁次么?没想到刚回村子,见到的第一个认识的人会是他。 依旧的白内障,依旧的目中无人,只是个子高了,似乎也长壮了。记得那个时候在道聿的放纵下离开日向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他似乎察觉了我一直看着他,向我投来了目光,不过只是一眼他就收回去了。 “日向宁次,别来无恙啊。”我微笑着迎上去。 既然他都看到我了,我怎么能不上去招呼一声? 被我挡住了去路,他停下来看着我。他微皱着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一定在想,我是哪个找死的。 “羽幻秋。”他淡淡地吐出了我的名字。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而且这么快就认出来了。我还以为我这样的废柴小辈,在他眼里就是路人甲,连见没见过都没印象了。 “哟呵,没想到咱们的天才居然还记得我这种小猫小狗。不仅记得名字,而且还没记错。” “你还活着。” 在我正开心的时候,他依旧淡淡冒出的这句话,听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这什么人呐,敢情他以为我已经魂归天际了? 我没了笑脸,“如你所见,尚在人间!” 他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绕开我继续走他的路。丫的,这货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讨厌。没事摆什么臭高傲啊? “混蛋宁次!”在他身后骂了一句,我也继续走我的路。 实在找不到宇智波宅,我只好问路了。只是我每问一个人,人家总会打量我一遍。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就问了,那路人说全村都知道宇智波一族就剩一个了,我一个小孩子还问怎么去。肯定不是木叶的,可外面来的孩子去宇智波的地方干嘛,所以觉得很奇怪。 那么这几年来佐助不止一个人住在宇智波宅里,而且也没有人会去那里,他会多寂寞啊。只因为是骄傲的宇智波,所以再怎么寂寞也要一个人挺住,绝不向任何人服软。 走出一条巷尾,我傻眼了。 》》》》》 下章佐助就正式登场了,有期待的孩子么 与囧秋阔别五年的再会,不知道佐助会做什么呢 佐助,我回来了 天,那三个不是我爱罗、手鞠、堪九郎吗?我离开的时候他们都在旅店的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有还有……他们对面那一拨儿,正是佐助、鸣人、樱哥、木叶丸以及那俩不认识的小孩。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一点——这是剧情。 我爱罗注意到了我,我吓得赶紧躲回了巷子后。佐助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爱罗眼神移动了一下,他回头看过来,不过还好我躲得快,他没看到我。 我也不知道我干嘛要躲,也不知道我心虚什么,我只是恰好撞见了剧情又没做什么。 反正我爱罗跟佐助看对眼儿了,也没我说话的余地。 等我探头看的时候,我爱罗他们已经走了。现在剩我还躲在这里,完了,突然之间我不知道该不该出去叫住佐助。 见了他,我又应该先跟他说什么呢?可是就算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能傻兮兮的蹲在这儿,明明见到了一直想念的人却因为一些奇怪的想法而不敢见他。 不行,我这在发什么神经啊?想那么多干嘛,先冲到他面前再说。我埋头就窜了出去,可是撞到了什么人,我一屁股跌倒在地。 “痛。” 我捂着被撞的头,还有被摔疼的屁股,同时听到了被我撞的人闷哼了一声。 “佐助,你没事吧?” 我抬眼,同样跌坐在地的正是佐助。小樱看到佐助被撞倒很紧张地跑过来关心他。我敢打赌里樱正在张牙舞爪地诅咒我撞倒了他的佐助。 我看着他们,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但是心里确实有好多话想对佐助说,而现在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这时佐助看向我,他一愣,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秋。”他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想到他一眼就认出了我,和宁次认出我时的感觉不同,欣喜,感动,我想要紧紧抱着他。 “佐助,”我猛地扑到了他身上,“终于见到你了!” 他已不像以前那样容易被我扑倒了,只是因为我突然地一扑,他的身体还是往后仰了一下。 “诶!”小樱被这样的场面惊得尖叫一声。 不过我现在可没空想里樱正在对我做什么。 “哇哇,这是怎么回事啊?”鸣人也在一边大叫。 “鸣人大哥,没有女孩子抱你,你好逊!”木叶丸在旁边羞辱鸣人。 我抱着佐助,眼睛已经湿润了,“好高兴,佐助一眼就认出了小秋。” “真的是……小秋……”佐助的语气里还带着怀疑。 “小……秋!”鸣人疑惑地大叫,“你真的是小秋!?” 我退开,看了看鸣人,再看着有些呆愣的佐助。 “如假包换、童叟无欺,我回来了!”我笑着说道。 佐助和鸣人扶起我,从上到下地打量着我。 》》》》 那个,关于囧秋和佐助再会的这一段太多了 于是某猫无耻地把它分成3次发 佐助,我回来了(2) 鸣人确认了我是小秋,露出兴奋的表情,“小秋,你长高了,越来越漂亮了。” 我咧嘴,“鸣人你也是啊,现在都混上忍者了,争气啊!” “鸣人,你也认识她啊?”小樱戳了戳鸣人。 “是啊,鸣人大哥也认识这个可爱的姐姐啊。”木叶丸和那俩孩子附和。 鸣人摸摸头,“是啊,我跟小秋小时候就认识。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小樱你呢。” “你好啊小樱,我叫羽幻秋,你可以叫我小秋。” 虽然不怎么喜欢樱哥,可毕竟都是7班的,以后会常常见到。 小樱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以前那个常常跟佐助一起的女孩。” 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曾经有跟樱哥擦肩而过,那时我跟佐助一起,她看着我们的眼神还有些失落。 我点头,“嗯。” 最后小樱看了看佐助才装作很高兴地跟我打招呼,不过她怎么样对我来说是无所谓了。没有再跟他们多聊,我拉着佐助回宇智波宅。 一路上他都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进了本应该是很热闹的宇智波的街,可现在这里除了两旁的房屋什么都没有,就像是被遗忘的地方一样。 “你哑巴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我停下来。 他也停下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背过身。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不说话也不动。 “喂,我回来了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什么都不说,甚至连问个好都没有。” 明明一眼就认出了我,明明还带着耳钉,可是却连笑也不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离开?”背对着我,佐助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意。 他突然的态度转变让我一怔,“那不是我愿意的。”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强迫你,谁会强迫你?”佐助转过身,连眼中也有了怒意,“因为生气,所以就任性地一走了之,现在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突然出现。” 记忆中,这是佐助第一次这么生气,这么大声地吼我。 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没错,那个时候我是生气,因为只要你说一句喜欢我,哪怕不是真心的,我也可以不用被带走!”我也冲他吼,“我也气我自己太弱小,太没用,不能赶走那个无论如何也要带我去风之国的人。天知道我有多不想去,我有多想留在木叶留在你身边。可是我自己帮不了自己,也没有人帮我,我一个人面对一个比我不知道强大多少倍的人,我能怎么办?我有选择吗?” 任由泪水大颗滑落,我一点都不想去擦掉,“在风之国,我没有一天不想回来。可我惹不起风影,惹不起风之国的大名,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只是靠着对你的思念撑下去。” 我伸手握住挂在脖子上的耳钉,“风之国的日子,它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陪着我。即使再怎么生气,我也没想过离开你……反而我一直担心你是不是在生气。”低着头,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 倏的,佐助轻轻地抱着我,“为什么你要让我担心,让我觉得害怕?” 他的声音变得很温柔,语气中充满无奈。 》》》》》 这么写佐助真的大丈夫? 不知道民那有啥看法,吾辈倒是觉得小秋很幸福呢 【笑 佐助,我回来了(3) 我让他觉得害怕?虽然不明白,可是他已不再生气。被他这么抱着,以前的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让你觉得害怕;对不起,从你生活中消失了5年…… 佐助沉默着摇摇头,我退开,抚上他左耳湛蓝的耳钉,“看到你还戴着它,我很高兴,回家吧!”我拉着他的手。 “小秋。”佐助叫住我。 “恩?”我回头看着他。 “我……”他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什么。” 他还是没有说,不过我也没在意他到底想说什么。我想如果是很重要的事,他总有一天会说的。 宇智波宅还是跟记忆里的一样,只是比以前还安静,空空荡荡的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 独居在这种方圆几里都没人的地方,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太坚强了还是太软弱了好。 我和佐助才刚回来没多久,丑比就屁颠颠地出现了。问它干嘛去了,它说什么感觉到有消失已久的另一半魂兽的气息。 自从那次之后,卷轴就下落不明,反正我当它跟道聿一样葬身山洞了。虽然这次丑比说忽然感觉到了,不过它也不确定,因为很弱又消失的很快,它也说可能是它的错觉。 至于佐助,回去之后虽然他没追问我在风之国的事,不过我还是大略地讲了一下。关于我爱罗的事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我要说我三天两头被他沙暴送葬么?于是就跳过他没讲。 手鞠和堪九郎我也只是说是在沙隐交的朋友,对我很照顾,其实我心里完全不觉得。 佐助问我是怎么回来的,我说是跟着参加中忍考试的沙忍回来的。这就谈到了考试上,我知道他很在意我爱罗,有这样强劲的对手他一定会参加。虽然担心蛇叔找上他,可现在我也没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做,也就什么都没说。 最后,佐助问我当初为什么被带去风之国,顿时我就死机了。我是为了什么跳过我爱罗没讲的啊? 结果他一问就一针见血,直戳要害。还是说他真的很聪明,猜到我跳过了一点内容,并且还跟被绑去风之国有关? “呃……这个……”我支支吾吾,“那个……呃……就是去帮帮人,一个跟你很像的人,嗯……就是这样。” 虽然佐助没再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他知道我有意避过这点内容。我很感谢他没有追问,不然我想我会抓狂的。 翻来覆去翻来覆去……我睡不着啊!当初刚到沙隐那会儿就失眠,现在回木叶了还失眠! 为什么我就这么没完没了的失眠啊!? 接二连三的倒霉(1) “你是那时候背我的那个忍者?” “答对了,”卡卡西摸摸我的头,想起当时吓得把他夹的老紧,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都长这么大了,在风之国过的还好吗?” 恐惧伴随着眼泪,眼泪伴随着忧郁,忧郁伴随着血腥,血腥伴随着照顾…… “还行。” 我已经处于无地自容不可自拔了,混蛋,为嘛偏偏是他啊。 然后卡卡西宣布了推荐佐助他们三个参加中忍考试的事,把申请表给了他们,告诉他们自己决定,5天后下午3点送到学校的301室。 我因为要找三代老头子跟他说治病的事,于是顶着巨大压力,厚着脸皮拜托卡卡西带我去火影办公室。 见到三代老头子一阵寒暄后,我直奔主题,三代听了一阵严肃的沉默,先开口跟我道歉。我也理解我并非木叶的人,诱惑女要带走我三代也没有足够的理由阻止,更何况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然后三代带我到了医院检查,我以为医治身体会很顺利,可医生却束手无策。三代又找了几个医疗忍者来,他们经过一阵商讨,得出的结论是能治好我的可能只有——纲手。 一听这名字我傻了,居然是那个嗜赌如命、逢赌必输,不知道在哪儿纲手老太婆,你妹啊,坑爹啊!这种感受就是你命在旦夕急需手术,可在的医生动不了手术,动的了的医生环游世界去了! 三代说他也不知道纲手在哪儿,但是他会派人去找,让我放心。我要是不发起病来疼痛难忍,我一点都不担心。 跟丑比走在路上,看到有好些别国的忍者,看来参加考试的下忍们都纷纷前来了。佐助和其他小强们都考试去了,我一个人在村子里干些啥呢?还有以后的剧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穿的时候偏偏还没到揭开黄鼠狼的秘密。 正当我为剧情抑郁的时候,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奇怪的吸引力,感觉很像丑比。 “你也感觉到了?”丑比看着我很严肃。 我四处观察着,细细的感觉,“前面。”我和丑比异口同声地说道。 于是我和丑比向着前方追去,可是追了没多久这种感觉就变得很稀薄,渐渐地消失了。我停下来四处张望,又觉得被什么人看着一样。 就在我以为是错觉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朝我走来。 那人走在人群中给我一种绝非路人甲的感觉,他一抬头,看到他的脸我完全搞不清性别。明明是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可却给我一种很扭曲很惊悚的感觉。 丑比在我身边立马像猫一样警惕地嘶叫,竖起了身上的毛。 那人显然注意到我了,他在我面前停下了…… 接二连三的倒霉(2) 他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yīn恻恻的,“为什么看着我啊?” 他一张嘴说话我就颤栗了,这声调,这扮相,纵观火影除了蛇叔还会有谁啊? 我整个人动也不敢动,跟第一次见到我爱罗一样,可蛇叔现在让我感受到了变态气息。丑比似乎不像我那么怕,他依然竖着毛,做起了攻击的姿势。 蛇叔看向丑比,yīn恻恻的笑出声,“真是可爱的宠物呢。” 尼玛人变态就不一样,连对可爱的标准都变态。那出来个异形在您面前,您不是要双手握拳放于脸侧,眼冒红心,扭动身躯,娇嗔道,我被它萌翻了! 我仍处于吓得说不出话地状态,他看向我。我心里疯狂呐喊,别看我别看我,你继续看着‘可爱’的‘宠物’,您看得我膈应! “你也很可爱哦。” 这话说的我禁不住一抖,蛇叔您判别可爱的标准到底是怎样啊? 丑比可爱,我也可爱,这种一人一兽,一四不像一小萝莉(别打我)地跨越太诡异了。而且您要是看中丑比您别客气,您打包带走,但是求您别再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了,别再让我听见您的声音了。 “看好你的宠物哦,不然我会忍不住吃掉它哦。”蛇叔伸出舌头舔了下我的脸,我整张脸都快皱成一坨了,“恩呵呵……味道真是不错,真想一口吃掉。” 蛇叔收回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回味的表情说完就走了。 我的意识完全葬身在蛇叔那bt一舔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蛇叔舔了,我被那恶心的舌头舔了!我心中再次疯狂呐喊着,疯狂地边跑边找水。 尼玛太恶心了!我要洗脸我要洗脸,用洗洁精洗衣粉,不,用消毒水洗!我要洗五十遍!五十遍!水水水水……我要水!!!水啊,有木有!!!! 一向路痴的我这次不知道是rp爆发还是怎样,居然找到了一条小河,于是我加速冲过去。我似乎从一个眼熟的人身边跑过了,不过我可没空管,就是斑爷站在那儿也照样无视! 我赶快捧起水洗脸,可是这清水我怎么洗都觉得不行。没有消毒水有块肥皂也不错啊,我一边想一边使劲搓着脸。蛇叔那一舔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yīn影。 我正死命搓着脸的时候,看到水中倒映出一个人来。定睛仔细辨别,没品的小墨镜儿,衣领高的遮住了半张脸。 这个扮相,难道是? 》》》》 先是蛇叔,接下来这个又会是谁呢? 各位看官心里在猜测是谁呢? 猜对了加更哦 -0- 接二连三的倒霉(3) 我转头一看,这个疑似爆炸头、双手插在兜里的正是——油女志乃。 刚才那个眼熟的人就是他吧,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也不怕大夏天的捂出蛆! “你踩死了五只虫。” “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这家伙可是专业养虫的,虫控啊,我当他面踩死虫子,他会不会放虫子出来把我吃得干干净净? 我害怕地看着他,“我……我没看到,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看他什么反应,好根据他的表情说话,可只能看到他露出的一点点皮肤。 “多注意脚下,不然会踩死很多虫子,”他用基本在一个水平波动的语调说,“你刚才踩死的是我正在观察的。”我看见从他领口爬出了十几只虫子。 他真的要为虫报仇么,“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 很快虫子们爬到了地上,一部分朝我跑过的地方爬去,一部分则向我爬来。我吓得往后退,一屁股就栽进了小河里。 虫子已经爬上了我的脚,“你不至于吧?不小心踩死几只虫子,你就要杀人!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我颤抖着吼道,“世上虫子何止千千万万,你以博爱的胸怀爱护虫子我没意见,可你也不能因为我踩死几只虫子就要我抵命啊!” 在我一边吼一边注意虫子动向的时候,我发现爬到我脚上的虫子并没有往我身上爬,而是爬向了我的脚底。 很快虫子从我的脚上离开爬回志乃身上,可在它们在我脚边留下了两具被压扁的虫子尸体。另一边的虫子也爬了过来,离开时留下了三具被压扁的虫子尸体。 看这数量,估计是在我脚下惨遭不测的那五只。 “把它们埋了。”志乃用没有起伏地声调说道。 原来他不是要杀我啊,尼玛还以为要成虫餐了,吓死我了!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一定将它们风光大葬,”松了口气我点头哈腰地说,“我一定给它们每个准备一副上好的滑盖儿棺材,八星八键,黄金镶边!” 志乃什么都没说,不紧不慢地走了。我看着五具虫尸,找了个土质松软的地方,随便挖了一小坑,用草叶挨个把它们扔进去,填平后我飞速离开了案发现场。 尼玛今天我是不是犯太岁了?先是遇到那个bt养蛇的,脸还没洗够又让养虫的吓个半死。 老娘才刚回木叶啊,你让我消停消停吧!拜托别让我再遇到要么把自己蛇化,要么把自己当虫窝的达人了。他们牛叉剽悍伤不起,老娘胆小脆弱更伤不起啊! 回去之后丑比过来就是一顿羞辱,随它怎么说,我继续洗脸。佐助看我把脸都搓红了,实在看不下去硬是把我拉出了盥洗室,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走在路上一条蛇飞出来刚好撞到我脸上,觉得太恶心了就不停地洗。他听后一阵无语,被我囧到了。 》》》》》 民那桑~端午节快乐哦~~都来收藏吧啊 一边吃粽子一边看吾辈写的坑爹版中忍考试肿么样啊 所以收勒个藏吧~推勒个荐吧~评勒个论吧啊啊啊 中忍考试,我躺枪了 鉴于我可能冲撞了太岁,于是今天我决定留在家里,我就不信我倒霉地飞机还能冲进来!而且从沙隐回来,我跟佐助还没时间黏在一起,也许以后再没有时间了。 “嗯嗯……佐助你的手艺真不错。”我再次陶醉在佐助的番茄料理中。 几年没见,这家伙已经成长到有了一手好厨艺,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目测佐助这个家庭煮夫真是杠杠滴呀! 本来还想要是今天佐助要出门,我怎么样也要拦着的,可是看他的样子并没有出门的打算。 “你怎么不吃啊?” 佐助端着碗一直盯着我,还没动过筷子。 他很快移开视线,我不解地看着他别扭的样子。 “小秋。”他依然看着别处。 “恩?” “很高兴你能回来。”沉默了一下,他说完就埋头吃饭。 我一愣,随即露出微笑,佐助他似乎还在害羞啊。不过会害羞也恰恰说明这是他的心里话。 吃完饭,跟佐助一起洗完碗盘,我们像过去一样坐在院子前的走廊上。还是木叶像人呆的地方,样样比沙隐好。 “佐助,”他转头看着我,因为怕他又会避开视线,我伸手覆上他的脸颊,“刚才吃饭时说的话,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小秋不希望佐助关心小秋的时候总是避开视线。” 这是比刚才更长的沉默…… “小秋,欢迎你回来!” 我从佐助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我咧嘴笑着,“嗯,”倚靠着他,“要是佐助以后走了,小秋一定会等你回来。要是不能等你就去找你,无能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佐助轻轻搂上我的腰,“谢谢你,以后会一直看着你!” 很高兴你听到你这么说,可是我知道你没办法做到,因为你的心中还有仇恨,还有对力量的执着。但是没关系,只要我努力在你身边就好了。 下午卡卡西来了,说是三代老头儿有重要的事找我,跟卡卡西一起飞机也不会撞到我吧? 一进火影办公室,我居然看见丑比悠哉悠哉坐在沙发上。 本来还想骑着它来的,也不至于跟卡卡西甩火腿儿来。可也不知道它啥时出的门,在宅子里到处都找不到它。 “你怎么在这儿?”我冲到它面前。 “你太慢了!”不理会我的问题,它说道。 我双手叉腰,“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长了四条腿啊。” “我也没见你比长着两条腿的快。” “你再这么目中无主人,信不信我把你拉去人道毁灭啊!?” “你活够了的话请便。” 尼玛我就没吵赢过它,我是不是太丢人类的脸了? “你们感情还真好。”三代在一边笑着说。 》》》》》 漫同群——羽幻家族(245861537) 欢迎民那桑入住,本群支持拖家带口,偕同基友来嗷 另一半卷轴出现 “我才不喜欢这个没用的家伙。”丑比抢先我不屑地说。 我瞪着它,不过被它无视了。 “小秋,这次找你来是关于中忍考试的,”三代刚才还很轻松的脸变得很严肃,“我们商量,决定让你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 我们?尼玛我怎么能想象地出一人一兽坐在一起研究一件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事?尼玛我怎么能接受我的魂兽居然连同外人把我丢进会死人的考试,我可是它的主人啊!! 我果断、坚决地拒绝了! “这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告诉你你必须要做的事!”丑比非常严肃,我不得不承认,它有气势! “作为羽幻家的后人,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挑战。”三代语重心长的说。 “三代说的没错,你必须参加!” 他不是没错,只是错的不大而已,“如果我抵死不参加呢?”我淡淡地问。 我不觉得我能拗的过木叶最高领导人,我想过了,要是非被逼着参加,第一场很好过,预选啊正式考试对打神马的我可以弃权,到时我人在考场上你们管得着我么? 最痛苦最忧伤的就是死亡森林那场,尼玛我哪懂野外生存啊,而且要是又被蛇叔撞见怎么办?于是我抱着一线希望这么问。 “没有‘如果不’,只有‘必须要’!”丑比斩钉截铁地说。 就是我不参加不会怎么样,只不过就是用绑的架的也要把我弄去。 我不会怀疑现在跟丑比一个鼻孔出气的三代,已做好了弄几个中忍上忍的强行把我弄去参加考试的二手准备。 没关系,我不跟你们浪费唾沫挣扎了,反正我知道剧情。比如我可以在第一场考试就让自己被淘汰,你们奈我何? “昨天那种感觉今天又出现了,你也感觉到了吧。”回到宅子后丑比突然说。 我想起来跟佐助在一起时的确又有那种感觉,但我没追去看。 “那是另一半卷轴,不会错的。自从山上那件事之后它就消失了,可五年之后它又为什么出现了?”丑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随着道聿的死,那个卷轴也下落不明,现在又出现,到底是谁得到了它? 三代说过,当时一切都毁了,只找到那个沙包。难道三代撒谎?或者是三代也被暗部的人骗了?那么持有卷轴的人是暗部的某人吗?越想越觉得那时候的事有蹊跷。 “也许,道聿还活着。” 丑比幽幽一句话让我很震惊,以致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看着它,希望它能说得详细点。 “能让你我都有所感应,说明有人在木叶使用卷轴,”丑比认真的推测着,“而能使用那半个卷轴的人只有一木家。我问过三代,据他所知一木家只剩道聿和真里,所以我想他们其中一个还活着。” 真里婆婆已经死了,是我亲眼看着她入土的。而且就算她是装死,也不可能轻易瞒得过卡卡西,除非卡卡西有心帮她。 那么剩下最有可能的就是道聿了,因为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先不管这事,这跟你们逼着我参加中忍考试有什么关系?” 既然卷轴出现,并且怀疑道聿没死,那么我们不是应该去查证这件事,或者找到道聿的卷轴吗?为什么还要去参加中忍考试? “在沙隐吃的苦还不能让你就有所觉悟吗?”丑比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喝道,“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对我们虎视眈眈,退缩不如勇敢向前。如果道聿还活着,你才不会成为他的累赘。” 道聿道聿道聿道聿…… 看着手里的沙包,我脑子里不停回荡着这个名字。 我当然希望他还活着,这样我就不用再内疚了。可如果他真的活着,那么当初为什么不来找我,而现在又突然出现?这五年他又去哪儿了? “你在想什么?” 佐助的声音陡然想起,我才意识到佐助已站在我面前。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刚刚。” 佐助看了看我手里的沙包,“又在想他。” 他的语气带着不高兴,是因为他不怎么喜欢道聿么? 我转了转眼睛,笑道:“是在想你。” 他一怔,白了我一眼,“说什么傻话。” “是真的,当初我离开的时候没带这沙包,本来以为已经找不到了。没想到你回来住这里的时候,帮我把它带过来了。” 我望着他,“所以,我在谢谢佐助这么关心我。” “我只是不想丢下任何一件你的东西。” 佐助的眼中尽是温柔,这样一句体现了我在他心中重要性的话更让我的心猛地收紧。 我本来只是不想在他面前提起道聿,所以才那么说的,但没想到会听到他这样的话。 佐助在我旁边坐下,“那天早上,不管我怎么叫你的名字也听不到你的回答。到处找你,可是哪里也没有你的踪影,那时我很失落。火影大人说你去了风之国,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却忍不住等待你回来……” 佐助是个不会表露自己感受的人,可如今,他却又一次在我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 我觉得拥抱是最好的安慰,于是紧紧抱着他。 “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害怕了。” “小秋,你好温暖。” 佐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NC么 我参加中忍考试已是铁板上定钉——改不了的事了。 因为考试规则必须是三人一组,那么不得不考虑我跟谁一组的问题了。 好吧,其实应该说是哪一组那么bh,敢让我跟他们一组! 有如下几个安全选项可供选择: a。主角光环笼罩,关键时刻可开挂的鸣人 b。传说的木叶最强下忍,讨人厌白内障的宁次 c。智商超高,行为懒散的鹿丸 d。(志乃在的那一组pass不解释) 以上三个,无论跟谁,死亡森林那一场我都会很舒坦。 可是你自己打好的如意算盘,别人不一定要买账。 丫们要以为三代和丑比会给我这种选项,丫们看故事就白看到这里了有木有!!况且我想三代也还不知道这三组的人是不是都要参加。 于是有了e: “考试规则是三人一组,虽然现在参加考试的组还没确定,但是无论怎样我都会对你另行安排。”三代如此说。 也就是说我势必会跟不认识的炮灰组队了,这下子忧伤了,我的考试之路变成九死一生了。 此外为了我能顺利进入考场,三代特别破例给了我一个护额,考完试还得归还。 我把参加中忍考试的事告诉了佐助,他很震惊,很生气地阻止我,说这不是好玩的事情。 虽然明白佐助的担心,可是在你心目中我是那种跑去那个要命的考试就为了好玩的nc么?而且我又不是忍者,就算我nc的想去玩儿也混不进去啊! 我很无奈地告诉他这是三代逼的,本来不信的他在看了三代给的护额后也不得不信了。只是他不明白三代为什么要让连忍校都没毕业的我去那种危险的考试。 我告诉他因为我是羽幻家的后人,肩负历史的重任,所以必须要变强。天知道这话我说的是怎样的一个颤抖。 结果佐助听完,就用那种‘你唬谁呢,历史的重任会交给你这种废物!’的眼神瞅着我。 “我知道我很没用,可是一旦跟忍者沾上关系就会有很多事身不由己,尤其像我这样弱小如蝼蚁一样的人。” 望着平静的天空,心也莫名地变得平静了。 “我不愿意,可却成为了‘羽幻秋’;我不愿意,可却改变不了宇智波一族的毁灭;我不愿意,可也只能看着佐助悲伤、憎恨;我不愿意,可却被人带去了沙隐五年;我不……” 佐助的嘴唇轻轻覆上了我倾吐着无奈的唇,阻止了我再继续说下去。 被佐助这一举动惊呆了,我只能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尽在咫尺的脸,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他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可是我的心跳却禁不住加快。 他的唇很软,唇上的温度似乎已经爬上了我的脸颊。 记忆中,佐助的嘴唇是烫的,有着火焰的味道。可这次他的唇并不烫,只是很舒服的温热,却烧烫了我的脸颊和耳朵。 他缓缓离开我的唇,渐渐地我看到他的脸颊也晕着淡淡的粉色。可他并没有因为脸上的红晕而逃走,而是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的注视着我的眼睛。 “是‘羽幻秋’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是‘羽幻秋’在我害怕的时候出现,是‘羽幻秋’陪伴着悲伤、憎恨的我;是‘羽幻秋’的离开让我意识到……你对我的意义。” 佐助的话就像催泪弹一样,让我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真是奇怪,佐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煽情了?还是说,我的泪腺变得太过发达了? 一如当时我离开宇智波家他所做的,他为我擦去眼泪,“小秋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什么都不需要做,所以不必再觉得自己没用了。” 就是说没用的羽幻秋他也很在乎吧?可是他的话我却没有办法回应,我真的可以做到在他身边吗?我真的能什么都不做吗? 我没有选择…… 但就算作为‘羽幻秋’有万般不好,可正因为是这样我才有机会走进佐助的生活。跟他发生了很多事,快乐的、悲伤的、无奈的,都是属于跟他的记忆。谁也没有,唯有我们之间。 》》》》》 吾辈把前面两章给合并了,于是这一章就填补了上一章的空缺 恩 我们只是房主和房客的关系(1) “再来一碗!”佐助和鸣人同时喊道。 看着他们两人旁边叠着的几个小碗和几个大碗,再默默地看一眼我和樱哥面前还没吃完的一小碗,以及一大碗还没吃完的伊鲁卡,我不知道自己拉着佐助出来吃拉面是不是对的。 之前和佐助说的话似乎把心情搞的有些沉重,于是我才拉着他出来逛逛,吃吃拉面,想调节下心情。 结果恰好碰到了正在店里的伊鲁卡和鸣人,后来樱哥看到我们在也进来了。她一进来就要了一碗拉面,往佐助身旁一坐对佐助大献殷情。 本来开始佐助和鸣人只是闹着别扭谁也不理谁,但是没几分钟就开始掐上了。 “真是……他们怎么又是这样啊?” 樱哥嫉妒地说,其实我觉得不只是嫉妒,还有恨,因为佐助宁愿跟鸣人搅基也不搭理她。 “喂,都说过了不要浪费粮食了,”樱哥大吼,然后又转向我,“之前和他们去波之国的时候也是这样,两个人斗个没完,吃了洒了一堆。还好当时小秋你不在,不然也会不爽的。” 我不知道樱哥这后半句是不是在炫耀,是不是在说我跟他们也有着羁绊。但是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你有属于你的羁绊,我也有属于我的羁绊。 我对着樱哥笑而不语,然后转向已经抽搐的伊鲁卡,“伊鲁卡老师,我觉得这顿还是aa制最好,您没必要为那两个家伙填饱肚子以外的东西埋单。” 听了我这话伊鲁卡如释重负,尴尬地笑着,“没……没关系,已经说过我请客了。” 如果你是暴发户我当然不会心软,可是你只是个淳朴的教师,一个易扑倒的温顺男人,我怎么忍心让这俩白眼儿狼如此对你! “下次再请也可以,谢谢您了。” 付完帐,我强行拉着还想与鸣人大战三百回合的佐助离开了一乐拉面。 虽然佐助心有不甘,但是我看得出他很开心。 这种跟基友之间互相不服气的心情,正是督促他不断变强的一种动力。不同于为了复仇而想变强的动力,那是一种清新快乐的感觉。 鸣仔啊鸣仔,你真不愧是主角,真不愧是基佬,真不愧是火影界各爷们儿的大众好基友! “你一个人傻笑什么?”佐助问道。 “不告诉你。” 我在笑你搅基搅得好欢乐我会告诉你吗? 我觉得我似乎看到手鞠和堪九郎了…… 不远处非路人甲气息的两人让我不能忽视。可是要是跟他们打招呼,难保不会说到“敏感”话题,于是我决定还是装作没看见,闪先。 “小秋!” 噢,no!!铁扇公主你也不是个怕到了别的村子人生地不熟的人,你就不能如你那身御姐扮相一样,御姐式地无视我么?【这中间有必然的关系么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跟她打招呼。 于是我装作没听见,拉着佐助转个身,闪。 “我听到有人在叫你。”佐助善意地提醒我。 “你听错了。” 可是我还没走几米就看到对面一个更让我心虚的人走来。 》》》》 不好意思啊~这两天参加漫展~然后电脑又出问题了,所以现在才来更文 我们只是房主和房客的关系(2) 红头发、背葫芦、黑眼圈,让佐助一见就两眼发直的除了我爱罗还有谁啊!?我居然在种时候腐!?跪。 完了,前一个后两个,无路可逃了。尼玛我没事拉着他出来吃毛的拉面啊?这下好了,把自己吃进去了! “喂,你搞什么啊?怎么我越叫你越跑啊?”手鞠追上我不满地说。 “hi,又见面了!” 她以少女般羞涩的表情向佐助打招呼。(什么叫‘少女般’?尼玛人家虽然御姐形象,但不可否认的确是少女) “是你这小子!”堪九郎一见是佐助恨得牙痒痒,作势欲放乌鸦。 佐助并没有搭理这两人,一直直勾勾、红果果地盯着我爱罗,连牵着我的手都加了把力。 喂,我说佐助你要忍不住就别忍了,你想扑倒我爱罗就尽管上。我想我大概不会有任何意见,毕竟你的眼神是那么的炙热!【她也许已经疯了…… “淡……” “堪九郎!” 我‘定’还没出口就听到了我爱罗冷峻的声音。 他已经站了我面前,堪九郎恨得牙痒痒的表情瞬间消失,堪九郎你个弱受!简直弱爆了! 我发觉到他看着我和佐助牵在一起的手,我立刻从佐助手中抽了出来。我也说不清我为什么这么做,只是身体超越脑子行动了。 “小秋你说在木叶认识的人就是他啊?” “我爱罗你好啊,吃了没啊?”无视手鞠地问题,我讪笑着对我爱罗说。 我这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佐助对我爱罗炙热的眼神转向我(我觉得我好像说错了什么),我爱罗也没盯着佐助而是看着我,还有手鞠跟堪九郎…… 喂喂,你们都盯着我干嘛啊?你们这样我鸭梨真的很大的! “呵呵,”除了干笑我还能干什么,“看,灰机!!”我抬头指着天空大叫。 用余光瞟了瞟他们,几个人依然盯着我,“真的没骗你们,刚才好大一个棉花糖飞过。” 几个人依然沉默着,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我身上。你们能别让我有这种万众瞩目的鸭梨感成么? “啊,好啦!”我受不了地大叫一声。 我指着佐助对手鞠说,“没错,我说的就是他!” 我指着我爱罗对佐助说,“他是谁你知道,我曾经是他的房客!” 我指着佐助对我爱罗说,“他是谁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他的房客!” “你,至于你……诶!” 对堪九郎的话还没说完,佐助再次牵起我的手,拉着我绕过我爱罗走开。我回头看我爱罗,那种孤独感在缠绕着他。 如我所想,佐助追问了我为什么会认识我爱罗他们。 看到佐助‘势必要知道,休想蒙混过关’的架势,我只好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只是当我弱弱地说到我爱罗那部分的时候,佐助的脸一下子yīn沉下来了。 “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可没想到居然是你认识我爱罗,还跟他一起五年!”佐助听完瞪着我,很是生气。 我想笑笑就过去了,可佐助的样子让我笑不出来,我只是扯动了嘴角。 “对不起喽,反正我也没怎样,还不是四肢健全、活蹦乱跳地站在你面前,这事儿就别再提了!” 比起他的怒气,我现在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更让他气结。 我很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我已经下了封口令了,这事儿就不提了,睡觉!” 我笑着说完,使劲把佐助往床上一推,随着他倒在床上,我顺势枕在他的胸口上。 尼玛我肿么可以变得这么少女?!难道是因为我跟这些人混得太久了?那我岂不是该跟乌龟凯、夕日红什么的多混混?可是我跟他们连面都没见过! 丑比被绑票(1) 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该是考试的日子了。 虽然丑比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那样残酷的考试,凭我怎么可能通过!而且还不知道跟谁一组,也不知道三代老头子怎么安排的,现在都没个通知。 我坐在院子里琢磨着明天的考试,还有今天7班会遇到的伊鲁卡的测验。 老实说,我觉得伊鲁卡跟卡卡西有、奸、情!而且这俩家伙别说还真挺登对,伊鲁卡是温柔护犊子的妈妈,而卡卡西是严厉望子成龙的爸爸,他们很般配有木有!! 正当我yy伊鲁卡和卡卡西yy地很欢乐的时候,那种感觉第三次出现,而且就在宅子附近。 “去看看!” 丑比一边说一边冲出了宅子,我也没想那么多,赶紧跟着丑比。 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谁?跟着那种感觉我和丑比闷头直追,一直追到了一片陌生地树林中。 “消失了。”我气喘吁吁地张望着树林,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为什么我回木叶这几天,这种感觉就在不停出现?如果真的是道聿,为什么要躲着我?如果不是他,那又到底是谁? “回去吧。” 这种林子让我不禁想到了死亡森林,呆在这里可不安全,谁知道会出来什么。 丑比没说什么,转身往回走,我跟着它,这种林子我是绝对找不到出去的路的。 刚走几步,丑比就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 “有人。”丑比回答。 我一听立刻紧张地看着周围,可除了把天空遮得严实的树木,就是各种低矮植物,实在看不出哪里有人。但是丑比说的绝对不会错,能让我想到隐蔽的理由,那就是想对我不利。 “传说中的魂兽也不简单呐。” 随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的是三个忍者,一个个子高高,两个矮矮胖胖,都背着大雨伞。他们看起来好眼熟,可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也不记得护额上几条竖线是哪国忍者的标志,在火影世界呆了这么久连护额标志都搞不清,想想真是又囧又悲剧。 “你们也是冲着魂兽来的?”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魂兽,把它带回村子我们都是大功一件,哈哈哈哈!” 一股抑郁压上我心头,别说是三个了,一个我都扛不住。早知道管那种感觉在哪儿,我不跟着追出来就好了。 我蹲下身贴到丑比耳边,“你变大,我们逃吧!” 丑比这次没骂我胆小,轻轻地‘嗯’了一声。 “在说什么悄悄话啊小女孩?”高个子忍者警惕地问我。 我故作轻松,“当然是在说怎么把你们打得爬不起来!” 在我说话的时候丑比已经变大了,三个人见这状况,以为我们真的打算动手,纷纷做好防御的姿态。 丑比被绑票(2) 我装作不慌不忙地骑上丑比,然后丑比飞速转身逃跑。三人反应过来后,紧追其后。 “乖乖的把魂兽 交出来,我们会放你一条生路。”他们在后面喊道。 我和丑比无视他们继续逃跑,真有本事就动手抓啊,废那么多话!之后就没声了,我回头看见高个子的拔出了伞,五把伞在空中对着我。 “那就看看你在针雨中你是不是还能活着了。” 我猛地想起来这三个人,他们正是参加中忍考试的雨忍,在死亡森林那场被我爱罗灭了。 那些针雨我是没问题,可丑比就…… “丑比快变回去。” 听了我的话丑比马上变小了,而我抱着丑比直线下落,尽量用身体遮住它。 见我们掉了下去,高个子的雨忍没有出招,三个人迅速跟了下来。还没落地他们就赶上了我们,三个人围上来一把拽走了丑比,然后落到了一根树干上。而我则重重落到了地上。 “哼,碍事的臭丫头!”高个的忍者恶狠狠地说,“忍法·如雨露千本。” 我抬头看着空中的伞开始快速旋转,虽然我确信这些针伤不到我,可那并不代表我会趴在那儿挨着。 “八卦掌回天。” 正试图站起身,一个人‘咻’地出现在我面前。 随着那一句‘八卦掌回天’,周围被查克拉围绕着,所有的东西都被弹飞出去,从天而降的针雨也不例外。 “什么,居然挡下了……”我听见高个雨忍惊愕的声音。 “你们,竟敢在我练习的地方撒野。”宁次很高傲地冷冷地说。 日向宁次居然在这里,还出手救我???而且,第一次觉得这家伙高傲的好帅气,一点都不讨厌! 三个雨忍见势不妙迅速溜了,完了,丑比还在他们手上! “快,把他们追回来,别让他们跑了!”我慌张地扯着宁次的衣袖,“丑比被他们抓走了!” “那跟我无关。”宁次漠然地说完,打算离开。 虽然这是他的自由,但我收回刚才的话,这家伙还是那么的讨厌! 我拦着他,“可是你刚才不是救了我吗?你就行行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哼!” “你‘哼’什么啊‘哼’!?” “发生什么事了?”天天跟小李跟着出现了。 “救了个麻烦的家伙!”宁次看都不看我,答道。 “宁次,你不是一向不会多管闲事的吗?”天天看了看我问道。 丑比被绑票(3) “宁次救了个很可爱的小姐啊。”小李打量着我,露齿大笑。 见宁次没指望,刚好热血的小李来了,我转而求小李,“小李,大帅哥,我知道你人很好,很热心,所以请帮帮我!宁次赶走的人抓了我的魂兽,拜托你帮我追回来!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小李摸摸他的西瓜皮头,“诶?小姐你认识我?” 我现在真的很急啊,“哎呀这不重要啊,快帮我把人追回来啊!” “你怎么会知道小李?”宁次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审问。 我撇他一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沉默着盯着我,我总觉得他好像要看穿我一样,“盯着我干嘛?我暗恋他不行吗!?”我不爽地吼道,不看宁次的眼睛。 一边的小李一听,脸‘刷’一下红了。 “既然是可爱的小姐的拜托,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小李兴奋地竖起大拇指,露出一口整齐大白牙,最后还‘叮’的一个闪光。 “小姐你等着。” “喂小李,明天就是考试了别做多余的事啊!”天天出口阻拦。 可小李并没理会,看着小李迅速消失的背影,虽然西瓜皮头型配上那种动作很让人受不了,可看在他热血帮我的份上,我姑姐说一句——有型! 结果最后小李也没找到那些人,丑比也没找回来,想想也是,跟他们废话那么久,人家早跑不知道哪儿去了。 小李把我送出林子后,拒绝了他送我回家的好意,一个人回宇智波宅。 没有丑比我该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把丑比找回来?那三个人本来是参加中忍考试的,那我参加中忍考试一定可以遇上他们,到时就能把丑比救回来。 可是,得到丑比应该是他们意料之外的事,听他们说交回村子是大功一件,那他们会不会放弃考试直接回村了? 路上遇到了佐助,他见我太阳落山了还没回家所以出来找我。 “丑比被抓走了!”见到佐助我忍不住哭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告诉了佐助,“那些是什么人?”他问。 “我只知道是雨忍。” 经过跟佐助的商量,我们决定先告诉三代老头子。可他却说这件事没有证据,而且木叶的忍者也不便出手,毕竟我不是木叶的人。 佐助对三代的回答非常不满,可也无可奈何,最后我还是只能参加中忍考试,看看那三人会不会出现。 中忍考试—被施了幻术的二楼 “唉!” 这是自从早上见到我的两个队员时的第n次叹气,倒不是因为他们散发着炮灰气质。 今天早上卡卡西就来接我,说是带我去跟三代老头安排的人集合。 我是一路心情忐忑,当我见到这两人时,我就觉得很厉害,卡卡西更肯定了我的想法。 可是杯具的在后面,下午在去忍校的路上他们善意提醒我,别对他们抱任何希望,因为他们只是奉三代老头的命令,跟我凑个人头。 他们不会帮我,所有的考试我只能靠自己过关。往后我姑且就称他们a和b,名字我也懒得问了。 可恶的三代老头子,不要脸的三代老头子,你干嘛要做的这么绝啊!我扪心自问,一直以来是很尊敬你的,可是你怎么可以虐待我!? “小秋你怎么在这儿?”在忍校门口碰到了佐助他们,鸣人一见我惊讶地问。 我自嘲的笑笑,“来参加中忍考试,不然来给你加油的么?” “小秋要是给我加油,我当然很高兴!”我说这家伙还真是没心没肺,“可是小秋你什么时候当上忍者的,我怎么不知道?”鸣人又问。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小子!”跟我组队的a君对鸣人说。 “他们是我的队员。”见佐助盯着他们,我赶忙解释道。 “他们看起来不弱,考试的时候跟紧他们。”佐助小声在我耳边说。 他们是不弱,但是跟我没关系,他们才真的只是浮云。但为了不让佐助担心,我还是装作捡到大便宜似的点头。 和他们到了被施了幻术的二楼,看到被打倒在地的小李和天天,两个考官还在一边唧唧歪歪。 虽然我知道这里是二楼,可是我才不打算像以前看的同人写的那样女主很得意的抢佐助的话,因为毕竟只有我一个人,最好别引起别人注意。 宁次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但是什么也没说。 “赶快把这幻术做成的结界解开吧,我们还有事要到三楼去。” 佐助很帅气的揭穿了两名考官的幻术,接着小李则很帅气地拦下了准备动手的佐助和一个考官。 小李被宁次说了几句后向我走来,“嗨小姐,你也是忍者吗?你也来参加中忍考试?” 尼玛不要老是问我这种很讽刺的问题成吗? “是啊。”我压着想揍他一拳的冲动回答。 宁次立马就盯着我,我怎么觉得宁次不把当纯良妹子看? “虽然小姐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李洛克,爷真的好想抽你,念些什么弯弯儿绕啊! “羽幻秋,你可以叫我小秋。”我笑着说。 “请跟我交往吧小秋!我会誓死保护你!”小李大声地说完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他牙齿的那一闪光,这次真是闪死了我的脑细胞。 我真是被小李吓了一跳,这话他不是该对樱哥说的吗,怎么变成我了?我瞥了瞥一旁的佐助,脸色有点不好,正不爽地盯着小李。 我干笑,“对不起,不可以!” “可是,小秋你昨天不是说你暗恋我吗?” 小李这话一出口,佐助整张脸都yīn沉了,他眼中满是醋意地瞪着我。 “噗哈哈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小秋怎么可能暗恋你这粗眉毛的家伙。”鸣人大笑道。 我低下头,扶额,尼玛早知道当初我就不信口胡说了。这下小李当真了,我要说不是岂不是很伤他的心,可我又不能说是。 “对不起啊小李,你误会了,我只是很佩服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了不让小李再当真,我只好这么说。 然后就是宁次想勾搭佐助,结果因为佐助的傲娇失败了,无视掉那边扶墙的鸣人和小李吧。 我和a、b君还有佐助三人一起前往三楼,按照剧情佐助遇到小李挑战。 我担心小李会像剧情中对小樱一样对我,我可没樱哥那个矫捷的身手,于是没管他们和a、b君走了。 再说我也不想看到佐助被小李打,闹心啊!虽然我好想看看那只红乌龟跟乌龟凯。 》》》》》》 好吧……终于开始发中忍考试的内容了…… 301报道 再说我也不想看到佐助被小李打,闹心啊!虽然我好想看看那只红乌龟跟乌龟凯。 顺利进入了宽敞的301,我想说我一进去就像进了流氓聚集地一样。 如果那些人不是那么的凶神恶煞,散发出‘敢惹我就死’的气息的话,我甚至会以为自己来到了人才市场。 可看看那一教室的人,男男女女都是那么又凶又恶不吃豆芽角角的。 我一进来多少还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不少人纷纷看向我,我在想我看起来就很弱,会不会被他们欺负的很惨。 “小姑娘,你可别吓得大哭啊。”b君幸灾乐祸地说。 担心丑比我开始在人群中找那三个雨忍,可却先看到了我爱罗一组,不过似乎是他们先看到我的。 我爱罗看见我也有些惊讶,眼中充满着疑惑。在我犹豫要不要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已经朝我走来了。 “没想到会在这儿见面吧。”既然他都过来了,我也就自然地跟他打招呼。 他双手抱胸,“你怎么会来?” 我笑笑,“一时说不清楚,不过我可一点都不想来。” “你的魂兽怎么没一起?”我爱罗注意到丑比不在。 我把他拉到一旁,避开a、b君把昨天的事跟他说了。然后继续在人群中找着,终于找到了,那三个人也看见了我,但并不惊讶。 佐助他们进来了,忍者们又都看向他们。想起佐助不喜欢我跟我爱罗走太近,于是趁他没注意,我冲我爱罗笑了笑,往前走了三步。 佐助很快就看到了我,他看着我皱了皱眉,估计还是让他看出来我跟我爱罗在一起了。 我正不知怎么说的时候,井野适时地扑到了佐助身上,然后井野跟樱哥就吵起来了。我当然还是不爽佐助这样被井野抱着,于是走过去把佐助从井野手下拖了过来。 “你是谁啊?”井野看着我不爽地问。 我微笑,“羽幻秋。” 鹿丸和丁次走了过来,“丁次、鹿丸,好久不见!” 不过他们都没认出我来,我说我是小秋,还说了以前跟他们在忍校的事,两人才想起来。 接着雏田他们,看见志乃我还是自动离他两米远。我一见雏田那绵羊的萌样就忍不住抱着她。被我这么一抱,她倒是认出我来了。 “我叫羽幻秋,你好!”我主动搭讪第一次见面的牙。 他挠挠脸,有点不好意思,“我叫犬冢牙,你好!” 他说完,头上的赤丸叫了一声。 “我可以抱它一下么?” 我可是很喜欢狗的,从以前就很喜欢赤丸,这回终于有机会摸一摸了。 “可以,赤丸也很喜欢你。”牙说着把赤丸递给我。 赤丸的毛好软好滑,简直就是极品狗啊!而且长相更是可爱,比丑比可爱百倍。 又想到丑比,不知道它在哪里啊? 中忍考试第一场(1) 就在他们几个人吵吵闹闹的时候药师兜出来了,老实说我对这个人一直就不抱好感。倒不是因为他是间谍什么的,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有点猥~~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然后对他后面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心中冷哼,明明就不是个好东西,装什么亲切啊,套什么近乎啊! 不过我还是默默地站在佐助身边,听他嘚啵嘚啵,毕竟是蛇叔的人,还是别引起他注意。 “这位小姑娘应该不是今年的新人,而且之前几次考试我也没见过你,看来是我没有搜集到的人啊。” 好吧,我怎么能奢望不会被注意【海带泪。 兜看着我,眼镜后那双眼睛让我觉得不自在。 我不禁往佐助身后躲了躲,佐助也感觉到我的异样,握了握我的手。 “这么说你的卡片上记录了个人详细资料?”佐助上前挡在我和兜之间询问。 “有啊,你有什么很在意的人吗?” 然后兜就没再盯着我,几个人把他围着开始看他的卡片,分析国情啦什么的。 接着音忍的三个听不过兜的话,于是那个毛发暴茂盛的家伙攻击了兜。很明显这个人根本不是兜的对手,但兜偏偏喜欢装弱喜欢被虐,有什么办法呢。 “给我安静!你们这些混蛋!” 因雾中中气十足的吼声,森乃伊比喜带领一众中忍登场了。 看看他站在一众中忍前面,那身疑似cos黑客帝国的扮相是多么的有boss派头。我总觉得他跟x爸好像,那家伙动不动就是‘你们这群垃圾’!其实我挺喜欢伊比喜的,有爱的大叔一枚! 伊比喜警告过考生们就是交申请书领取号牌,我和a、b君的位置都被打散了。根据号牌,我居然跟宁次一起坐。虽然这场考试我舒舒服服睡个觉就可以过了,可是我宁可旁边的是我爱罗也不想是他。 “佐助,加油哦!”入座前我给他打气。 “你行么?”佐助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你几乎没有上过课。” 不过他绝对不是瞎怀疑我,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放心,我罩得住!” 避免跟佐助扯太久而把这场考试的内幕说出来,我先走为上。 经过我爱罗位置旁,我只是冲他微笑了一下,反正他又不是真的来参加考试的,加油就不用了。 他温柔的看了我一眼。 坐到宁次身边,他并没有看我。我看了看桌上的试卷,又看了看他。 “其实这场笔试很简单,不如你叫我一声‘女王’,我告诉你怎么轻松通过!”我转着手里的铅笔得意地说。 宁次并没有理会我,这时伊比喜开始宣布规则,看着他在黑板上边写边说,我觉得这大叔真的好霸气! 我再次看向宁次,“我可是看在你救过我一次的份上才给你占这个便宜的,怎样?只要叫一声‘女王’就能轻松通过这场考试!” 中忍考试第一场(2) “女王!” 放心这绝对不是宁次叫的,要是他叫的我一定会拍桌狂笑的。 我看着坐在我周围的几个忍者,他们正猥琐的看着我。 “关你们屁事啊!?想过关靠自己!” 之后便开始了考试,我看了看那些中忍,虽然基本都是龙套,但是也不乏帅气的。再看看这试卷,字嘛一个都不认识,图也看不懂。想想还是把名字写上,可是我发现不会写啊,管他呢,汉字就汉字吧! 然后看看宁次,如我所料下不了笔。糗了吧糗了吧,混蛋宁次! 没过多久,一部分人已经发现这就是要他们作弊的考试,宁次当然也不例外。看看那些花里胡哨、层出不穷的作弊手段,尼玛让咱这种数学总是2、30分的人情何以堪啊! 算了,真没啥意思,还是睡觉吧。 当所有人忙于作弊,而自己却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是多么幸福啊! 可是这种事发生在火影世界,尤其被十几个忍者外加一个霸气大叔盯着,这样都能睡的着的真不是人! 我只能趴在桌上拿着笔假装在写,期间已经有数人被赶出去了。我瞅瞅宁次,他的试卷基本写了一半了,作弊还在进行中。 “你说,要是我向考官举报你作弊……会怎么样啊?”我面朝他趴在桌上笑眯眯地说。 一直不搭理我的宁次这次终于有了反应,他停下动作转头看着我。不,应该是瞪着,我觉得他正在向我放杀气。 “放心吧,这次先放过你,当是还你上次救我的情。” 这场考试最后在我的煎熬中,终于结束了,伊比喜宣布剩下的人都合格。 说真的伊比喜大叔,你要是心理医生,你丫绝对是这行里的败类。即使我知道结果,期间听他的各种施压都觉得很紧张。你说他要是专门干这行,那得为精神病院和丧葬这俩行业创多少收啊!? 此时,‘砰’的一声御姐红豆破窗而入,我还真被她吓了一跳,这女人太不爱护公物了。 在她豪迈大吼一番后,所有人沉默,伊比喜默默从帘子后面探出头,默默地一句‘没人理你’。 我当时就被这大叔萌倒了,不可抑止地大笑出来,不停地抓着桌子。顿时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连宁次都难得的露出囧囧的神情。他默默向外挪了挪,不想跟我沾上任何关系。 “那边的丫头,有什么好笑的!?”御姐红豆指着我怒吼。 “我只是被那边的霸气大叔萌倒了!”我指着伊比喜大吼。 我这一吼,所有人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伊比喜愣住了。红豆看了看伊比喜,再看了看还在笑的我,语塞。 死亡森林前的小风波 跟着a、b君来到第二场考试的地点,看到考生们都聚集在那里,似乎我是最后到的。 “又是你这丫头,为什么现在才来?” 红豆一见我就大声质问,引得本来都没注意到我的人全都看了过来。现在洗礼着我的目光的主人们,可以说基本不是火影的小角色,我怎么可以没压力?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红豆,“我的确是比大家晚到,可我没迟到啊!”我据理回答,“至于那么大声质……”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现在慢镜头回放刚才发生了什么: 首先御姐红豆向我掷来了苦无,速度快的我完全来不及反应。可是苦无并没有击中我,而是被小李接住了。 同时佐助也瞬身来到我面前,连我爱罗的沙子都挡到了我前面。看着手中抓着苦无站在我前面的小李,我还处于呆愣中。 红豆瞬身过来拿回小李手中的苦无,笑眯眯地说:“真是不错啊粗眉毛。”然后转而看着我,“你还真有人缘。” “小秋,我说过我会誓死保护你的!” 红豆回到原处后小李向我爆发了他的‘红星眼’,真的是远比他的体术有杀伤力。 “小李,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我还来不及感谢他,天天便生气地把小李拖走了,我注意到宁次不爽地盯着我。 要不是身后a、b君说红豆总是这样,我都已经遗忘他们的存在了,尼玛这俩混蛋,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佐助瞪了我身后的a、b君一眼,拉着我和他站在一起。鸣人则抱不平地冲a、b君大吼,他们算是什么队员,队友有危险也视而不见,当然结果是被那俩凑人头的无视了。 我看着被铁网围起来的死亡森林,只看到最外面硕大无比的参天大树,再往里黑黢黢什么都看不到,只偶尔听到奇诡地声音传出。 前面让我害怕,后面也没闲着。我总感到背后一股让我菊紧的视线,我也不敢回头确认是谁在看着我。这还不止,连站在附近的四眼兜也总在有意无意地瞄着我。 天哪,这场考试我哪儿闹得住啊,还是撤吧。 想着,我悄悄地往左边移动,为什么不是右边呢,因为右边就是四眼兜! 就在我刚移到离鸣人两步远距离的时候,他中了红豆的招,吓得我停了下来。可下一秒蛇叔就伸着他恶心的舌头出现了,把苦无交给红豆后他看我一眼,看得我汗毛蹭地立起来了。 尼玛我怎么没注意到后面站着的就是蛇叔啊!!! 佐助很快又到我身旁,握住我的手,虽然是个小动作但多少让我觉得踏实点。 为了伙伴和重要的人 此时红豆发同意书让我们签字,并且说明这场考试会有人死以及讲了考试的一切相关事项。 我一早就知道,所以没什么,可佐助却听得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马上放弃考试,这不是你能承受的!” 解散后佐助阻止我,我听出他的紧张和担心。 我怎么不想放弃考试?不然我刚才也不会先开溜了,但是…… “丑比还在那些雨忍手里,这场考试是夺回丑比地最好机会。” 佐助咬了咬牙,决定帮我在交同意书前夺回丑比,可是我怎么可能答应。 且不说他能不能对付那个针雨,而且私斗是会被取消考试资格的。更何况还有一点,要是因为这样佐助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对他是百害而无一利。 “那两个家伙根本就不打算帮你,他们根本不当你是队友,这样去考试你……”佐助咬牙切齿怒气很大了,他都不敢说出我死定了这样的话。 看来刚才红豆对我动手,佐助已经看出来a、b君没打算帮我的事实。 我真的很想放弃,可我又不能丢下丑比不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三个雨忍还留下参加考试,可这是机会。 我想过拜托佐助,可考试时他也自顾不暇了,何况,佐助被蛇叔下咒印的事我也很在意。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的!”我坚定地对他说。 看他以为我只是在让他放心,还紧皱着眉头,我问他要一把苦无。 “你干什么!?”他看我用苦无刺向自己的手臂,惊呼着抓住我的手。 “我只是向你证明我不会有事,”我向他展示着完好的手臂,“你看!” 他仔细观察着我的手臂,轻轻抚摸着明明被刺却完好的地方,完全不敢相信我竟然一点都没事。 我把我有查克拉盾的事情告诉了他,虽然他还有些不相信,不过比刚才要放心了许多。 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听他说什么,我跑到一边去。因为我本就在动摇,要是佐助再阻止的话,我真的会听他的话放弃。 “既不是今年的新人,也不是往年的下忍,”四眼兜缓缓走到我面前,看似无意地说着,“来参加考试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试试自己的力量?”四眼兜扶了扶眼镜,眼神中对我充满探究。 听他话中的意思,显然他知道魂兽的事,可他似乎的确不知道我来考试的目的。他这种探究我的眼神,真让我浑身不舒服。 “想知道问百度去吧!”我随口丢下一句就走开了。 这个猥琐四眼兜,我怎么总觉得被他盯上了?可我没做什么能引起他注意的事啊,好吧如果昨天咆哮考场算的话! 进入死亡森林 “小秋,你已经签好字了吗?”这时鸣人叫嚷着跑过来。 看着鸣人总是这么活力的样子,我也不禁笑了,“还没,正准备写。” “我是绝对会通过考试的,小秋你也要加油哦,要是能帮你我一定会帮你的!”鸣人笑得非常自信,还大声地鼓励我。 鸣人总是这样,虽然总是大大咧咧,做事说话都不经大脑。可正因为他那不考虑后果的性格,所以才能一直勇敢地往前走。正因为他总是说大话,所以在同伴迷茫、害怕的时候才鼓励了大家,就像现在鼓励了我一样。 到了换卷轴的时间,各组纷纷前往考官所在的帘子后。到我的时候,考官居然告诉我没有卷轴! 他们只说是按照命令办事,其他一概不知。尼玛这恶心死不要脸杀千刀的命令是谁下的?三代老头子?还是御姐红豆?? 敢情人家三个人只要抢一个卷轴就够了,我一个人单干还要去抢俩??坑爹呐这是!开玩喜呐这是!放黑哨呐这是!暗箱操作呐这是!我要投诉!我要检举!我要…… 我就这么被a、b君捂着嘴从帘子后面架了出来! “现在各组都拿到了卷轴,在你们跟着负责人到大门那里之前,我要额外说一件事,”御姐红豆环视着所有考生大声说道,“你们之中有一组拿到了天、地两个卷轴!” 此话一出所有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有的考生开始大声质问是什么意思,有的质问是哪一组,有的则大吼不公平。 我只想问为什么本该给我的卷轴却给了已有卷轴的一组?尼玛也不带这样暗箱操作的!可是干嘛还要公布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红豆邪笑着看着我,“就是那个穿斗篷的丫头,她所在的组同时有天、地卷轴!” 随着红豆指着我的手和她的话,顿时我又成了所有人目光的落点。有担心的目光,有不知所措的目光,有充满杀气的目光…… 而我,红豆的话简直犹如晴天霹雳,彻底劈傻了我。不容我有解释的机会,红豆便下达了去大门的命令,我则被a、b君驾着飞速离开了。 各位亲爱的考生们啊,你们被红豆那娘们儿涮了,我不但没有天、地卷轴,我一个卷轴都没有。我只是个废柴,这场考试我不能参加,绝对不能,红豆摆明了就是让所有组都跟我为敌! 可是我已经不能反悔了,因为提交了同意书不能退出考试!就这样到了考试时间,我被负责的中忍强行扔进了死亡森林,随后我在挣扎中被a、b君拖进了森林里。 “接下来就是你一个人了,你只要在5天之内到达塔里就算合格。我们先去塔里等你了,希望你不会死在森林里。”a、b君云淡风轻地说完就消失了。 不要啊,你们回来啊! 进去就被抓住了 我不需要集齐卷轴,只要在同样时限内到塔里,这个算不算个好消息?也就是说,我只要躲避其他考生的追杀,尽量不被他们发现就行了。 可是想起来简单,我要怎么才不被他们发现? 摸了摸斗篷里的一个袋子,那里面是我提前备好的一些食物,总算暂时不用操心食物的问题。 可我明明没有卷轴还要被人追杀,尼玛现在真的是,再牛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娘的忧伤! 我站在森林里,退不出去也不敢往前走。这里又yīn暗又潮湿,各种蛇虫鼠蚁都有。 大概现在大部分考生都在寻找我,因为他们都以为我真的有两个卷轴,而且我明显是最弱的。我现在真的求爷爷告奶奶希望木叶的任何一组先找到我,或者是我爱罗他们。 就这么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虽然是一个人很无助,可是好歹我有查克拉盾。这里除了我爱罗和佐助,没有人知道,至少可以保证我没有生命危险。 想着,我有了往前走的勇气。唉,人家都可以咻咻地在树上跳来跳去,而我只能跟老鼠似的东躲西藏地前进。 我忽然感到被什么砸到了,然后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回头查看,地上赫然是一把苦无。 糟了,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紧张缓慢地观察着四周,虽然我很清楚即使有人藏在附近我也完全找不出来。 这时又有三把苦无飞来,我勉强躲过了一把,另外两把划破了斗篷便落在了脚下。 “别躲着放暗箭了,只是在浪费苦无而已!” 话音一落,三个忍者出现在附近的树上。 “看起来轻易就能杀掉却又伤不到你,真是个奇怪地丫头啊。”三人中的女忍者说道。 “跟队友分开,落单了呢,”一个男忍者像是捡到大便宜似的说,“把地之卷轴交出来。” 你丫肿么不对着摄像机说,我抓到了一只落单的小女孩,咬掉头,其他部分都可以吃,蛋白质是牛肉的六倍,**肉味儿,嘎崩儿脆。好吧我该为我遇到的是个抢卷轴的忍者,而不是贝爷而欢欣鼓舞。 “我没有卷轴。” 虽然我说的是实话,可他们却一点都不信。在他们对我进行一番搜身之后才相信我没骗他们。 尼玛那俩男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揩我的油,明明那女的搜过之后说没有了,他们还要跑来摸一遍。 “是在你两个队友手里吗?”他们开始往下一步打算,“拿你交换卷轴虽然麻烦,不过也比去跟其他组硬抢轻松。” 三个人决定好后,为了避免带着我行动被其他组发现引来不必要的战斗。于是由两个男忍者看着我,女忍者带着我的斗篷去找我那两个早跑到塔里的“队友”。 那白痴女人就去找吧,竟然认为我身上有戏,丫们几个已经等同于出局了。out!!! 我被他们五花大绑着,还眼睁睁看着他们无耻地吃我的食物。 死炮灰,真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死的! 然而我没想到上帝今天没喝酒,他不小心听到了我的想法,于是我如愿以偿地知道了那俩炮灰是怎么死的。 原来是——被蛇叔的手下,俩喽啰像剁砧板上的猪肉一样剁了他们。 葬身蛇腹? 本来这俩炮灰死了我该很泪眼汪汪地感谢耶稣感谢基督,但是尼玛为什么偏偏是蛇叔、的孩儿啊?当看到蛇叔披着某个女人的皮一扭一扭地出现时,我是内牛满面地怒吼耶稣你的大爷的基督。心里。 “又见面了呢,丫头。”蛇叔走到我面前,看似那么平常的话都让我觉得害怕。 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跟您打照面的呢!蛇叔不是该在跟佐助他们玩儿你跑我追求你打我的吗?为什么在这儿? 我在蛇叔面前能说什么?又能说的出来什么?所以我只能恐惧着沉默着。 他蹲下,斗笠上那三个很搞的‘恶恶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收回之前说这张脸清秀的话,尼玛这张脸简直比凤姐还让人倒胃口! 事实上在我心里蛇叔本身是个美男,只是充满妖邪之气。可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他可以不停转生使用他人的身体后变得越来越恶心,反正我是发现了! “看到你参加中忍考试,让我觉得很兴奋。”听听,连声音都比凤姐还让人倒胃口。 话说我参加考试您兴奋个屁啊,荷尔蒙分泌过多了么?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这女人的手还真光滑,“可是你让我感到很失望。” 如果我还在怀疑蛇叔除了变态气息外还在放杀气,那么当我看到一条奇大无比的蛇盘在我身旁的树上慢慢爬过来的时候,我确信蛇叔要做掉我。 我整个人都还没这蛇的头大,它正吐着芯子用‘我想吃了你’的纯真眼神注视着我。 “哼哼哼……你真有传说的那么强就好了。”蛇叔yīn恻恻地笑着,表现地很失望地起身走开。 巨蛇从树上爬下来,尾巴向我伸来…… “啊!!!!!!!!”终于,我怕的尖叫了,“不要啊,别拿我喂蛇!”我想逃跑,可是却被绳子绑着。 蛇叔看也不看我一眼。 “啊!!!!!!!!!!”我除了不停尖叫外什么都做不了。 巨蛇用尾巴紧紧缠住我,然后向我张开了血盆大口,“啊!!!!!!救命啊!!” 我就这么尖叫着被巨蛇吞进了肚子里,然后顺着它粘粘糊糊的食道向深处滑去。这里面好臭、好黏、好挤,我不停地叫着想阻止自己往下滑,可是别说现在我被绑着,就算没有,我也敌不过这条巨蛇食道上肌肉的蠕动力量。 没多久绑着我的绳子已经被巨蛇的胃液腐蚀掉了,我相信我有查克拉盾是绝不会被巨蛇消化掉的。 可是就算没被消化掉,在这里面不是被熏死就是被闷死,再不然就是被饿死。我已经停止下滑了,也已经喊不出来了。 幸好是剧情 我想要往上爬出去,可是这太浪费体力,于是我决定作为巨蛇的‘便便’被它拉出去,前提是我能撑到那时候。 为什么我总是那么点儿背?被迫参加中忍考试,一个人进入森林,然后成了蛇的食物。为什么要是我一个人?恐惧和无助的眼泪被巨蛇的胃液融掉,我觉得越来越不能呼吸。 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尖叫声。我振作起来,仔细听着,的确是尖叫声,而且好耳熟,好像是鸣人。记得剧情鸣人是被巨蛇吞了,难道这里是蛇叔找上佐助了? “鸣人!”不管那么多,我叫着鸣人。 “是谁?还有谁在这里面?” “是我,小秋。”真的是鸣人,这下有救了。 “啊!!!” 这时巨蛇食道的肌肉再次蠕动,鸣人滑到了我能看见他脚的地方。 “小秋……你怎么会在蛇肚子里?”鸣人惊讶地问。 鸣人你问这个问题是为了搞笑么? “当然跟你一样是被它吃了啊,难道是我自己爬进来的啊?”我有气无力地说。 鸣人用苦无使劲戳着巨蛇的肉,“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我比鸣人进来的早,再不出去就真的脑死亡了。 “你别戳了,”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直接用多重影分身,撑爆这臭蛇!” “对啊,小秋你真聪明!” “别废话了,速度!” “多重影分身。” 鸣人迅速增加,最终‘嘭’的一声,我们黏糊糊的出来了。 “小秋,你怎么样?”鸣人扶起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的我。 我伸手抹掉脸上恶心的液体,“再不出来我就死定了,这次多亏你了鸣人。” 没时间跟鸣人说太多,他背着还不能行动的我去找佐助跟樱哥。趴在鸣人背上,我身体的行动力在渐渐恢复。 不久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个半人,蛇叔正化身蛇绕着树干快速的袭向佐助,鸣人迅速向那边掷出苦无和手里剑,成功阻止了蛇叔的前进。 “抱歉啊,佐助!”鸣人帅气地说道,佐助、樱哥和蛇叔全都看了过来。 “鸣人!”樱哥如见到上帝般兴奋,“诶,小秋!”然后惊讶地盯着我。 鸣人将我放下,“暗号我可一点都不记得了!” 佐助看到了我,隔得太远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鸣人,别想耍帅来救人了!赶快带着小秋逃跑!我们跟他的实力相差太多!”佐助急迫地吼道。 除了灭族那次佐助面对鼬,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的恐惧。 “看来你已经把那条蛇消灭了,还带着小丫头逃出来了,鸣人。”蛇叔悠哉地趴在树干上,“小丫头,你的运气还不错。”蛇叔的声音让我又颤抖起来。 ================ 孩纸们请好好的看下去吧 与叔蛇叔的战斗 接下来佐助为了保全大家的性命,决定交出卷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正因为鸣人不知恐惧,所以才最能保持清醒,他狠狠揍了佐助一拳。蛇叔更不是为了参加考试而来,又怎么会因为他们交出卷轴而放过他们。 佐助的恐惧我能理解,因为他太过了解自己和大蛇丸实力的差距,太过理性。鸣人努力与大蛇丸战斗着,甚至动用了九尾的力量。直到最后,还救了已经恐惧的不能动弹的佐助。 “鸣人也许是不如佐助,爱犯傻还总碍手碍脚……” “佐助,你想输给鸣人吗?”我打断樱哥的话冲佐助大吼,“为什么鸣人能面对的敌人你不能面对,却要选择逃避!?” 我说樱哥,你丫的好歹也是个忍者,瞎嚷嚷这种废柴做的事你好意思跟我抢吗?不去帮忙站在一边看什么白戏啊? 最终佐助燃起了斗志,而蛇叔也想看看佐助的实力到底是怎样的程度。他收起通灵出来的大蛇,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很快佐助便向蛇叔进攻,动作敏捷流畅。之前的恐惧已经都消失了,只有他现在的拼死战斗。看着这样的佐助,即使我知道他不可能赢过蛇叔,我也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充满信心。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行动了,于是我站起身想要过去。可是站在树干上,看着斜下方更靠近他们的树干我却不敢跳。我抬眼看了看战斗着的佐助,咬咬牙纵身往下一跳,然后“嘭”的摔到了那根树干上。 “你在干什么?” 佐助听到声音,稍一分神看了我一眼吼道。可就在这一瞬蛇叔一拳向他挥去,还好佐助反应快躲过了。 我爬起身做好跳向下一根树干的准备,“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躲在远处!”就算还是只能看着你战斗,我也宁愿在更靠近你的地方。 这时佐助抱着蛇叔的替身狠狠撞向了树干,佐助刚一离开替身,蛇叔就发起了攻击。刚刚躲过蛇叔苦无地攻击,佐助立马又遭到了蛇叔拳脚地攻击,最后被蛇叔一拳打倒。看得我脚不小心一滑摔了下去,撞到树干又被弹到了别的树干上,连撞几次,我最后落在了离佐助不远的位置。幸好我有查克拉盾,不然这么个摔法不是肉酱也是粉碎性骨折了。 就在蛇叔以为佐助被打倒准备折磨完了再杀他的时候,佐助贴在他衣服上的起爆符爆炸了,佐助抓紧时间开始反击。他灵活的运用钢丝将蛇叔固定在树上,最后一招龙火之术差点把蛇叔烧成蛇肉串儿了! 佐助,尼玛你太帅气了,你怎么可以帅成这样?! 经过这么奋力一战,佐助已经气喘吁吁。 “佐助。”我跑到他身边扶着他。 “佐助,你没事吧!”樱哥终于从远处跑过来了。 为嘛我觉得樱哥的表现比我还怂?我真想抓着她的衣服使劲摇,然后大吼你是忍者啊忍者啊少年! 这时我看被钢丝绑着的蛇叔动了,我知道蛇叔牙痒痒准备磨牙了。 我扶着佐助的肩膀,“快闪!” 可是就这么几秒的时间怎么可能来得及,更何况我旁边这两个都还不明情况,佐助又还处于体力透支阶段。我们三儿均被蛇叔定住,身体几乎不能行动。 “小小年纪就能把写轮眼的威力发挥到这种程度,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我还真是想要得到你。”蛇叔的声音有女生转变为他本来的声音,听着很苍老,我想也许该叫他‘蛇爷爷’。 佐助努力想动起来,我也拼命想移动身体。 |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