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的悠闲生活 - xp1024.com
《海盗的悠闲生活》


第一部抢亲编第一章1-10

第一节

大日月皇朝天正十六年,据‘天遥子观天记’所载,天上有异星。从来人类观天,星星不是停在半空不动,就是从天际掉下来的流星。从没听说过星星会转弯的,可是当时天上不止有两颗飞来飞去的大星。还相互发出些小光朝另一颗星飞去,好像在战斗一样。最后两颗星都掉了下来,时人都说是天上众仙打架。不久伊罗巴诸国展开大规模航海活动,确认世界为圆的,且命名为天球,寓意浮在虚空中的星球之意,而距当时二百年之后……

“呼!今天的天气颇好的嘛!让人有想活动一下筋骨的冲动。华香,休息了那么久,应该是出去走走的时候了。这次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把老头子打得满地找牙。”

男人的语调中沧浪与感触之外,有着隐含内心的恨意。只是这恨意,却不是那么直接,仿佛有什么让他不能完全发泄出来。

说话的对象并非美女,而是两座土坟。仅只是两座土堆,墓碑也不过是用本头刻的。一座有着爱妻橘华香之墓五个字,另一座没有墓碑但却了一把锋利面比,散发着隆隆妖气的东夷曲身单刃刀;刀柄却是美的红毛设计,上面有一颗反着光华的黑宝石和雕工美的裸女,栩栩如生的裸女虽仅只有几寸高,可却绝不输世间美女。

“赚到钱的话,就替华香你做改建一座更好的坟墓。现在的我绝不是以前的我了,那时连你的遗体我都带不出来,只能带走你的一把遗发。今后我要过着自由的人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唉!……如果那时我私下和你逃出来的话,或许两个人过着平凡的生活也不错。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华香明年今日我再来看你。”

“春潮去做生意了!”

“遵命主人!”

一声命令,那柄在空坟之前的东夷刀,就瞬间飞到了男人的手上。从黑宝石中还传出回答。

“那些人常说什么妖刀魔剑的,连话都答不出来的刀剑,怎能算妖刀魔剑。”

“当然了主人,我可是爸爸一生的心血呀!”

“好黑白,出发了!”

“唉唉!连条丁字裤也没有,我还真是白手起家呢!”

男子是赤裸的,一年前那比女还要白净嫩滑的肌肤,现在变得黑黑的。身体壮而富于线条美的肌,使他就像一头黑豹。注满了力量,敏锐骠悍,特别是眼中叛逆的眼神,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像虹毛一样轻。散布在身上的刀疤,不只不碍眼,反而像勋章一样,足以挑衅起女人的情欲。

海边的杀人鲸却远远的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叫声。

“你就别抗议了,我又不是华香,谁记得她给你起的那些又长又难记的命字,反正你是黑白色的,叫黑白不就好了吗?”

面上轮廓分明,俊朗英挺的脸上闪着自嘲的神色。

在沙滩边沿奋力一跃,男人飞越数丈的距离,飞入海中,之后就像海豹一样飞速前进。爬上了杀人鲸的背上。

“好,这是我自己的第一天海盗生活,一定要发一笔大财。”

就像男人得意志满的大笑着时,因被称做黑白而愤愤不平的杀人鲸把他抛到了半空。

“噗!”

一声巨响过后,男人沉入了海中。

海上漂荡着杀人鲸尖锐的叫声,听起来就感到它的得意之情。

“哗呀……”

男人从水下游回到水面。

“你这条臭鱼,你一定是女的,这八婆泼妇贱女人,永远没有雄鱼会要你的。”

悠闲的海盗生活,却开始得不太成功。

三艘相同款式,有着二桅杆的神州式快速帆船,正朝着邪马台帝方向前进着。

而在船头上正上演着一幕,男人看来会觉得很香艳的场面。

一个清丽脱俗,脸上虽是幼气未脱,但已诱人万分的少女,被赤条条的剥光,吊在船首处。微微隆起的房、变得圆浑有致的臀瓣,已经极度吸引人了,想到数年之后的情形,足以让人大流口水,甚至为之发狂。白亮的胴体,向人炫耀着做物主的神奇。

“不要、住手,变态!”

少女娇羞得粉红的脸颊,以不依的神情叫道。

一身高贵的炎黄民族服早要被人剥了个一干二净。从衣服判断的话,她应该是炎黄人,而且这艘船是从杭州出港的,有炎黄人偷上了船也不出奇。

而施暴的人却身穿东夷衣服,而且说的也是东夷的共通语。不过奇怪的是全船上下,由船长到船夫,以至护卫的武士,全都是女人。

“这个小娘的亵裤还真香呢!上面不知搽了什么。”

一个大光头,在拿着一条火红色的亵裤在嗅嗦着。她虽然身穿尼装,体格郤长得像熊一样壮,说话毫。要不是脸颊和那硕大的巨,还真看不出她是女人。

“不要嗅呀!人家穿了十多天没洗过的呀!”

裸身被吊起来的少女悲叫道。

“什么?”

光头的女尼吓得把亵裤掉了下来。

“很浓的女儿香嘛!入道有什么感想。”

发话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成熟美女,她身上抱着一把六尺长的火绳枪。

“十兵卫你这家伙要死了。”

“别玩了入道,主公有令要我们小心搜查的。”

这次发话的是一位十多岁的年轻少女,但从体格来看应该十八、九岁了。身穿忍者装,腰间着武士刀。

“不要,住手!那是我唯一的一套衣服呀!”

“知道了,甚左卫门。”名叫入道的女尼对女忍者说道。

搜查得极为彻底,事实上包括那条亵裤在内,裸身少女的所有衣服,全被割成一吋一吋。用手指仔细检查,而且还用鼻子小心的嗅过。

“呜!人家以后没有衣服可穿了。”

小裸女泪眼汪汪的。

“说,你究竟潜进船上有什么目的。”

迫问的既不是女尼的三好清海入道、女忍者的望月甚左卫门,亦非手抱长枪的神手觅十兵卫。而是她们的主公,真田幸惠。

刚健且英气迫人的这位姑娘,虽然身着男装,但是她那尺吋丰满的房,仍然把宽松的武士服撑得高高的。

“我这把剑随时可以把你切成几块的。”

幸惠拿着刀身暗红色的赤影,以锋利得吹毛断发的刀口,在裸身少女的身上游走着。

看着那尖锐得发光的刀口。少女羞红的面上更加害怕了。

“不要呀!人家会吓得撒出来的。”

“撒尿吗?”

入道的大手捏着小裸女的小屁屁问道。

羞愧得面上像个柿子的小裸女,双眼欲哭的点头。

“幸惠,看起来她不像说假话。青雾你真的只是一般的偷盗者吗?”

青雾这名字,是刚才迫问得来的。

而发话的则是这艘船的主人,及真正的首领。一位貌美得吓人的少女,从颈项和手掌等少数的裸露出来的肌肤看,白得像半透明一样,就像用象牙雕成的一样,郤不失人类的生气。长长的秀发如黑色的丝绸一样,黑色的瞳孔就像晚上的穹苍一样。略为紧身的武士服,显出她身上必定醉人之极的曲线。

“薰大人,她绝不可能是一般偷盗者的。以我们的耳目居然没有发现她,这本不可能。若果不是从船上粮食和水的消耗速度推算出有潜入者,说不定我们到了邪马台帝国都还不知道她偷上了船。”

“但是你们在她身上可没搜出什么可疑的东西呀?”

“这女生本不懂武功,自称离家出走的偷盗客,郤穿着那么名贵的衣服,这还不够可疑吗?”

“偷盗客家中就不可以有钱吗?你们没发现我只是因为你们笨嘛!怎能反过来说人家可疑的。”

小裸女青雾生气的说。

“住嘴,我随时可以把你丢下海去的。”

幸惠恶狠狠的在青雾那圆浑小巧的粉臀上,重重的打了三记。把一个白亮的小屁屁打成了粉红色。

“呜哗,大姐姐你饶了我吧!我没有心的,只是看中了这艘船要远航出外,船上的人武功又不差,所以选中这艘船潜入。”

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青雾,睁着一对让人心生同情的大眼看着身份最高的薰。

“嘻嘻!”

入道掩着口偷笑出来,而十兵样也一样。

“你两个笑什么?”

幸惠严肃的责问。

“可是我们的幸惠大人,把一个十多岁的小女生剥光了打屁股,这不好笑吗?”

这样一说,幸惠虽在气中,却觉得自己做得有失身份。

“甚左卫门你继续用刑,不必留情,当作是敌人处理。”

幸惠眼中出深寒的杀气。

“不要!光头大姐姐、漂亮的大姐姐,你们救救青雾吧!”

“遵命!”

甚左卫门躬身行礼。

“幸惠别乱来,对方只是一个小女生而已。”

身为主君的薰连忙喝阻,忍者的酷刑,一个小女生怎生受得住。

“是呀!快些求求薰大人饶了你吧!”

入道的大手拍在青雾的小屁屁上说。

“薰大人请你饶了我吧!”

“不可以心软的薰大人。”

幸惠和青雾抢着说。

“不必说了幸惠,我……”

“薰大人,有人来了。”

“什么事,十兵卫。”

觅十兵卫以眼睛盯着海面作为回答,双手飞快的进行清洁枪管和填装火药的工作,两只手快到像有八只一样。

四个人停止了迫问的动作,注视着远方的海面上。有一个人影正逐渐接近这艘船。远看他像是行近这里的样子,可是这是海面上。即使听说神州的武林高手,把武功练到颠峰状态的话,可以赤足走过江面。但是行走在茫茫大海上,那则是听都没听过了。

“要攻击吗?”

十兵卫这时已把枪准备好,对准远方的人影,手上拿着火摺子准备点燃。

“请下令攻击,薰大人。让这种高手接近就太危险了。”

“十兵卫。”

听到幸惠的命令,而薰又没反对。十兵卫逐把火绳点燃了。双手握枪瞄准来人。

薰看着愈来愈近的人影。在敌我未明的时候创先攻击,肯定会把不是敌人的,也变成了敌人。可是万一对方是敌人,等到他靠近这艘船时就危险了。

薰听过神州的武林高手可以这样做,靠的全是一股真气。只要让对方真气一竭,人沉入海中。那就不怕被追上了。

为了船队的安危只好这样做了。

第二节

“砰!”

枪声过后,人影只晃动了一下就继续前进。

“没中吗?”

薰会这样问的原因是她虽然信任十兵卫,但却无法信任火枪。六尺滑膛火绳枪,无论在破坏力和程都非弓箭可比,可是在准确度方面就大有问题了。

“薰主公,我打中了。但是郤被对方挡了下来,可能是用刀劈开的。”

十兵卫在回答的同时一双巧手就即刻进行再填装的工作,一般人虽要六十秒完成的工作,她只需十秒。

“单独一人,而且有这等武功,恐怕是德川的刺客。”

幸惠看着迫近的人影。

“全舰队戒备,由本舰应付那人,舵转右,火枪手准备。”

整个甲板上忙乱一片,可是细看的话,每个人都对自己的职责极为熟悉,不足三十秒就已完成戒备的工作。

十兵卫属下的十二名火枪手,在站好岗位后马上开始清洁枪管的动作。

“从敌方距离和速度来看,只够时间一次,我会以目标腰部为中心,大家依时辰位置发。”

十三枝火枪发时成环形,中心的则为十兵卫,即使火枪对个人的命中律不高,但排的威力足以保证绝对命中。

“什么呀!”

“哗!好无耻。”

“恶心。”

船上一众女人为之大呼小叫,因为接近她们的人是个裸男,而且是骑在一条黑色的大鱼身上的。

男人……男人的那一?

薰看着虽成软垂状态的那一,面上热烘烘的,感到又羞又怕。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阳物。

“乱成什么体统,又不是没见过,紧守岗位。”

幸惠大声叱喝这些大惊小怪的属下们。

“呵!看来这里处女不少呢!薰主公、甚左卫门。”

光头女尼入道取笑完脸最红的这二人之后大笑起来。

“别无礼了入道,谁像你身为出家人好酒又好色!”十兵卫并无像手下一样讶异和震惊,不过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的关系,她把瞄准的目标由腰间移到阳物上面。

“哈哈!我是布施观音呀!酒能害人,我喝了酒,那酒就不能害人了;男人好色,我上了男人,他们就无时间再对良家妇女无礼。”

“受不了你,点火!”

十兵卫一声令下,十三枪同时点火。

“看来不是一般商船呀!用一整排火枪来招呼我。好黑白,你也不想在背上被穿几个洞吧!”

胆敢以一人之力,打劫这三船的正是坟前的裸男。他在黑白的背上拍了几下作暗号。杀人鲸就向下沉,让裸男只有头浮出水面,以高速从船尾方向接近。

“砰!砰!砰!”

裸男下沉加上速度和位置的改变,让所有火枪手都落空,唯有十兵卫命中。

可是裸男手上魔刀火仓一挥,以眼难以捕捉的快速斩开了子弹。

“又被挡开了呢。幸惠大人,看来要把工作交给别人了。”

“甚左卫门、入道你们两个带队收拾来人。”

“呵呵,想不到有裸男送上门,我正愁最近床上没男人呢!”虽然估计来者武功在自己之上,但是入道仍然毫不在乎的说笑。

“幸惠你也和她们两个一同上吧!”

薰命令。

十兵卫是负责远攻的,以来人的武功看来,让所有人一次过出动擒杀对方,应该是最好的选择。而薰自己则决定,等三人为她制造出机会时,就用爷爷留给她的名刀,粟田口藤四朗吉光收拾对方。

来人一跃就从鲸背跃到桅杆上,利用之作掩护,大声发话。

“本大爷名叫海盗,做的也是海盗生意。今天我看上了你们这三艘船,现在要打劫你们。我先说说自己的规矩,劫财不劫色,劫色不劫财,今天劫财!不过呢!和一般**犬不留的海盗比,老子我文明多了,我只劫你们的财物二成,为了公平起见,你们通通脱光衣服,以免你们私藏。我将所有财物计算过后保证只取二成,绝不多取一分一毫。”

“嘻!”

薰听见裸男的大话,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十兵卫再填装!”

“喂!上高这位名叫海盗的大爷,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光屁股去打劫的大爷。算了,我可怜你,我给你十两,你去买条亵裤才去抢劫吧!”

这样子裸身去打劫的傻子,让薰实在无法认真起来去对付。即使是身负重任,向来严紧的她也忍不住开起玩笑来。

至于在桅杆上的海盗,则审视着一船美女,其中最出色的自然要算薰与幸惠。而且为了工作需要,女船夫的打扒都是无袖上衣加一条短裤和头巾,在这个时代,能看到裸露出来的手臂和双腿,已是极为难得的春光无限好了。

“啊!船头那里怎么这么有趣,被吊着的那个裸女是谁?可以介绍一下吗?”

幸惠看着这武功应该极高,但脑袋似乎极蠢的对手,并不急于对付。利用对方废话的时间,已悄悄的向入道和十兵卫打手势,让各人抢占有利位置准备同时发动攻击。

“我说呀!那位穿武士装的美女,这你就不明白了。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才要出来做海盗嘛!呼,这艘船真是春色无边呢!”

“呜!被男人看到我光屁股的样子。”

听到男人的叫声,被吊起来的青雾大呼小叫,面上满是难过与委屈的神色。

“看起来你还真是个色鬼呢!怎样,让老娘我配你吧!”

入道双臂抱,把一对巨显得更加丰满。

“若是窈窕的小尼姑我还有兴趣,你的块头未免太大了。”

“可恶!你这不识挺举的鲁男子。”

入道表面上大怒,腾空而起上扑对方。其实一切都是幸惠以手势命令的。

“点火!”

另一边,薰也对十兵卫下令。

甚左卫门及手下的女忍者们,对着上方的海盗发出了过百发的十字镖。而以上扑之势把海盗钉在桅杆上的入道,在去到一半时重击桅杆,反往下坠。

一时之间,直和回旋而至的十字镖就要把海盗打成刺猬了,而且不只是他所在的位置,连四周可以回避的空间也有十字镖。

正是避也不是,挡也不是的时候,海盗挥刀,一刀斩掉桅杆的顶部,整个人抱着断掉的桅杆掉下来。迎面而来的十字标则全陷进木头之内。

“杀!”

幸惠一声令下,总数近三十名的女忍者、女剑士和女船夫纷纷展开围攻。

“呵!人多未必好办事的。”

海盗看准了人群之中,幸惠、入道和甚左卫门应该是高手。就决定来个逐个击破,先避着她们,解决掉那些卒仔们先。一来先易很难,其次多少可以打击到对方的士气。

“女船夫吗?不错不错。”

一落到地上,海盗就主动冲近两个女船夫。对方以木桨攻击他,完全无视于他手上的利剑。

“女孩子要爱惜生命呀!动刀动剑的,别人可不像我一样爱惜生命呀!”

海盗手上光茫一闪,己伐断了两枝木桨。左手一拳,右膝一下撞击,就让对方痛楚得瘫痪。

身形一闪,已把其中一人抱在怀里,左手顺势就抓在房上面。

“唔!形状也不啦!只是卒仔始终是卒仔,气质和美貌比起手领们差太远了。”

而这时已有五名忍者包围着他,二人出十字镖,三人举刀攻来。

海盗则无耻的拿怀中的船夫去挡。

“哗呀!哗哗哗。”

在惨叫声之中,十字镖和东夷刀紧贴海盗的肌肤而过,差点把他砍成数截。

因为海盗本以为自己的卑鄙手段一定会成功,谁知那些忍者冷酷得连同伴也下手。一点也在不意他手上有人质,向来重女轻男的海盗只好瞬即抛下女船夫,翻身逃走。

“可恶,你们想割了我的鸟不成。”海盗看着下身怒站而起,昂首吐舌的小弟骂道。

但是忍者就是忍者,比起剑士、船夫和火枪手强多了,一点也不为海盗贱的动作所动摇。五人持续围攻的态势。

“岂有此理。”

海盗挥动魔剑火仓,砍飞来的飞镖,而左手则接着其中的两枚,反以十倍的速度和更巧妙刁钻的角度回女忍者身上。

“呀……”

一时五声惨叫几乎没有间断,发飞镖的两个女忍者给海盗了个屁股开花。持刀的三人,手中刀全给震飞了。

“女人最应该做的是就是给男人抱,而不是动刀动剑伐我这种好男人。”

说话的同时,海盗以手刀劈在女忍者们的颈上,让她们昏迷丧失战斗力。

当解决了二人,准备收拾第三人时。

一只皮肤柔软,但肌厚实的大手接着了他的手刀。来人正是光头女尼三好清海入道。

“我很同意你的说法呢!小哥,这样吧!你到我的床上和我决斗,只要胜得过我,我们就乖乖的献出二成财宝,胜过这样打生打死。”

在入道挑衅的同时,甚左卫门已在海盗背后悄悄迫近。而更后方幸惠也以名刀赤影瞄准海盗的背部,准备突刺。

“入道退开!”

海盗正准备要如何以一敌三时,薰大声喊道。

就在光头女尼放开海盗的手,让他以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薰前面,以十兵卫为首,十三枪管已经指着他,火绳也快点完了。

“喝!”

一直以半轻松半认真状态应战的海盗现在不认真也不行了,右臂运劲,以狂猛的力道全力一伐。魔刀火仓发出真空波,卷起一股烈风直扑薰等人。

“哗呀!”

众火枪手不止枪上的火绳息了,更被括得东倒西歪的。几好个人的衣服也被割破了,露出了东夷女的白嫩肌肤。

“这……”作为领队的十兵卫也呆住了,这种功力足以比得上,不!是超越初代的真田十勇士。

“好了,大家停手。”

幸惠、入道和甚左卫门三人,本想乘机联手夹击的,可是听到主君这声命令只好停手了。

“这位海盗先生,你是来打劫我们还是来受虐的。你说要打劫我们,却一直不出手伤人,除了伤了我两个部下的屁股。”

“哈!是有点失礼了,本来只想随便劫艘商船的,谁知你们这里竟有如此雄厚的实力,你们该不会是我的同行吧!我不是不杀人,只是我劫财时尽量不想伤人命而已,当然那是我确定自己的命绝不会有危险的情形之故。”

“他不是被虐狂,是暴露狂吧!不过我三好清海入道,最欢迎光身的小伙子了。小子,你的鸟不错呢!”

这位开放的光头女尼,大胆的直视着海盗下身赤裸的阳物。

“色泽、阔度还有形状都不错。”

本想斥责入道的无礼的幸惠,对这种色色的话题也不好手。

而被这样子一提醒,薰也娇羞的把红透了的脸,转到别处。

“用来挑逗闺女倒无妨,可是被你这种大胆的婆娘看,还是免了。”

海盗老脸一红,在帆上割下一大块布,做成丁字裤,算是把那怒挺的阳物掩着。不过那鼓涨的地方,对在场已有经验的女人们反而更有诱惑力。至于薰这等处女,虽然还是会不好意思,但还算是可以接受啦。

“海盗先生,我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对你的胆识和能力也很佩服,我想邀你加入我们。你看起来很好色,而我们一船也是女人,只要是你情我愿,谁你都可以上的。”

薰言语诚恳,面上流露真挚和希祈的表情。

“我入道第一个欢迎。”

“主公,岂可随便招揽这种来历不名的人物,我看他必定是德川的奸细。”

“不!以他的实力若是大开杀戒的话,我们最少有一半人得要丢掉命。而且就算是魔君家康,我也不认为他能有这种手下。”

第三节

“呵!这位女着男装的美丽小姐,我们倒是志趣相投呢!我正常找人做我的手下,不如你和你的手下都跟随我做海盗吧!”

“你是故意调侃我的吗?”

“别那么生气嘛!我是认真的。至少这证明了我们大家都赏识对方的能力嘛!”

“我的海盗先生,请别怪我失礼。就算我和我的手下们肯跟随你,你怎样付薪水给我们。你连身上的那条丁字裤,也是刚从我的船帆上割下来的。”

“错了错了,作为一个领袖只需要识人的眼光和用人的能力就够了。只要你们跟随我,一个月之内作海贼的生活就足够付你们的人工了。当然如果要日薪制的话就没法了。”

“主公,我看这个人即使不是一个傻子,也只是个傻色狼或变态而已。我们就不用理采他了。”

进言的十兵卫已再次填装好弹药。

“不,请主公下令收拾这种危险份子。”幸惠说。

“噗……噗……噗……”

突然间,一个巨大的物体从船旁边的海面上浮起。

“李瞬臣的甲船!”

薰震惊的看着眼前型的巨舟。在丰臣秀吉入侵人参国时,李氏皇朝水军名将李瞬臣设计并大量建造了这种船,在历次海战之中,李将军从未败过。就是多得种船组成的舰队,切断了邪马台帝国一方的补给线。使得它成为质素较弱的神州、人参国陆军能打败邪马台帝国陆军的原凶。

“小心!”

幸惠和薰等首领人物大声叫道。

甲船的旁的口全部打开,一枚枚大从中露出来。

“轰轰轰!”

一连串巨响过后,硝烟弥漫,几乎目不能视。

至于海盗这家伙,则以极速割下把美丽裸身少女吊着的绳子,抱着对方用内力贴到另一边的船身外。

“老子究竟得罪了老天爷什么!明明想劫几艘商船,轻轻松松做成第一单生意的,怎知劫着这班比军队还难缠的家伙。现在还有人来黑吃黑,这过世界还有没有天理的。”

“呀!我被男人抱着了。”

偏偏这时候那裸身少女青雾还在挣扎,本想利用这时机好好吃吃对方豆腐的海盗。不止头发被扯着,嘴巴还被拉开,前更多了几道爪痕。

“好了我是来救你的,你先别挣扎了,都看光了啦。”

“呀!”

别这样一说少女才算静下来,双手连忙掩着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

“你不是来打劫的吗?海盗先生。”

“打劫就不可以顺便救人的吗?”心怀不轨的他答道。

“那可以请你给我衣服穿吗?我现在光光的好丑呀!”

自己还没收到好处,现在倒被人算计起来了。

“我身上只得一条丁字裤,你要我就脱给你好了。”

海盗故意这样说。不过事实上他也没有别的衣服。

“不用了啦!”

少女羞红了脸说。

“杀,不用刻意留俘虏的!杀剩几个重伤的再审问清谁是丰臣余孽的主脑。”

在甲船顶部的出口,有大群男忍者杀了出来。而领头的则是两名女忍者,分别是手持七节枪的成熟大姐和一个刚有点部,一脸冷傲的小女生。

“是德川家吗?”

发话的不止海盗,船上的一众女人也是。其实不用说也肯定是的了,因为对方在身上就绣有德川的家纹。

“做忍着还要打着旗号,是自信过利呢!还是愚蠢的白痴。”

受袭的这一方,另外两艘船都要调回头来。从另一个方向与甲船展开战。

声降降,铁弹乱飞。

海盗看到这种情形,是可以带走怀中裸女作猎物。可是首次自己一个人作海盗,钱没劫成,反倒要了个饭来张口的,这未免太失败了吧!只少都要拿点生活费,不然再每天在海边捉鱼吃会死人的,厌死!

“好了我的光屁股小姐!我在船上开个洞让你躲进去,若果你没有给人看自己裸体的癖好,就别随处乱走。”

“人家又不是自愿这样子的。”

一对小手在他身上乱打,二人肌肤相贴,虽看不清也不知道贴到的是什么地方。但是总之是女生身上,又香又软又嫩滑的地方就是了。

海盗快手的用火仓在人家的船上开了个洞。

“进去吧!”

“唔!”

暂别之前,海盗用手在那微微鼓起,虽不够份量,但白如雪软如棉的部上掏了一把。

“讨厌啦!啪。”

“好,上去找点油水吧!”

脸上多了一个红掌印的海盗跳到了船面。

德川忍者的数目最少上百,而女军团的人数则在五十以下,但是仗着船身狭少,对方施展不开。加上作武士服打扒的幸惠与薰明显超出对方甚多的武功。一时倒是不分胜负!

只是海盗远看到自北方和南方水平面上,分别各有五艘邪马台帝国的战船出现,看来多半也是德川那一方的人。等到他们也到达战场,那女军团这一方就输定了。

挫男扶女,是海盗自己也是人的本。不过事后能索取利益就算了,平白帮人的话,不只白做,加上自己是来打劫的,事后吃不完兜着走的可能极大。总得先谈好条件才行的。

“喂!大山婆女尼,我想找你们首领谈谈,我帮你们一把,你们分一半的财宝给我如何。”

跳下战场中的海盗,手上火仓魔刀一闪,就有一个德川忍着被伐成二半,而尸体也因刀上产生的烈火而燃烧起来。

“你的刀倒很有趣。”

光头女尼入道,正一个人与五个忍者对战,保护十兵卫等火枪手,让她们有时间填装弹药。

“我是想应承你,不过你也看到我走不开的了,你自己去找主公谈吧!”

“喝!”

入道一声暴喝,铁拳击出。但是目标的两个对手,一个给逃了,另一个只打断了对方一只手臂。看来德川忍者的水准相当高。

海盗为免做白工,尽量少伤人的接近身为首领的薰,不然自己杀得太多德川忍者,那胜负己定的话,还有什么条件好谈的。

不过对一些太过纠缠自己的忍者,海盗毫不客气的就伐下他们的道级,顺手也把尸体伐成十多块,震慑一下对方。

而薰则正被持七节枪的艳女和十多名忍者围攻。

“刚才已自我介绍过了。小姐贵姓?”

作为见面礼,海盗伐了一只人手下来。

“我叫杜薰,怎样能帮我们吗?海盗先生。”

薰手上也同时在一个忍者身上穿了五剑,血迹正好是梅花的形状。

呵呵!有求于我的话条件就好谈了。海盗心想!

“可以,我要你们一半的财宝,二成是我打劫所得,三成是人工。”

“钱不是问题,我想到仙台,在今后的旅程上我想招请你当我的保镖,全船的财宝我都可以给你,不过我要从中取回十件。”

“不用说那十件一定是最名贵的了。”

“做生意总要谈谈条件的。而且我看你对女色比钱财重视多了!”

“但我也没道理,一口就答应你的吧!杜小姐。”

“可是打得愈耐,我们的死伤就愈多,你能下手的对象就更少了。”

“成……”交字还未说出口,那艳丽的七节枪对手却发话了。

“这位穿丁字裤的兄弟,看来你不是丰臣一党的。只要你肯帮我们,钱方面我一定比这女人多出一百两,而且说到女人,掌握着天下的我们不知有多少。再不然我就是其中一个。”

嘴上在谈判,可是手上大家一直没停过手,不过海盗总是留力在打就是了。

有时大量的飞镖来,或者明晃晃的利刀攻至,海盗反而主动闪开。让攻击落在杜薰身上。

而这位姑娘的功夫也真不能小看,在对付这位枪法飘渺虚幻难测的对手时,还能抵挡不断暗算而来的忍者,更加可以分神和海盗谈判。手中宝刀一出,每次必有人见血。

海盗看着这位前突后翘,臀波浪的艳女。打扒得还真开放,手脚全露,大大撇开的领口下半露的雪肤还真诱人。不过相比起杜薰就显得太佣俗了。单是一头黑漆的长发,充满光泽水嫩嫩的肌肤,加上美丽秀气的五官薰就优胜多了。而且男人就是愈难得到的就愈显得珍贵。

“抱歉了,这位艳得发烂的大姐,你们二个比起人家一船差多了。何况德川家一向没有信义,我可不想之后给你用绝对优势的人数宰了。”

“杜小姐我们成交。”

“那你就死吧!”

正攻向薰的七节枪这时从中分离,变成一把七节枪剑,在每一节之间有着小剑和铁链连接着,像一鞭子绕了一个圈从出人意表的方向攻向海盗。

但是这难以抵挡的一枪,却偏偏给海盗挡个正着。而且在双方硬拚时,火仓还带起一股烈火直扑艳女。迫得她向后撒退!

至于海盗则一直留意着战局,小心的计算着德川援军抵达的时间,得要杀多少人才可以让丰臣这一方占优。在这中间他需要一段时间做爱!这之后还得放弃这艘严重受损的船,撒退到另外两艘船上。最后计算有了结果。

海盗把艳女留给薰对付,自己迎空跳起,落到还未断的那一桅杆之上。虽然身后接连有飞镖至,可是海盗的速度还在飞镖之上。

之后海盗以散发着强烈杀气的眼光审视着战场,一方面要避免伤到丰臣的人马,一方面要尽可能杀伤德川。

火仓剑迎空而挥,带起连串火焰。之后以海盗自己为中心,形成了一条火龙。

一时打斗声也为之减弱,因为看到这情形的人,都不由得手势一慢。

火龙从天而降,所至之处,德川忍者发出凄厉的惨叫,全身被火焰所包围。一击最少解决了三十人,带着悲呜与狂哮,不少着火的忍者跳下了海中。而在甲板上的一部份人在挣扎一阵之后就不动了。

这不止灭少了对方四份之一的人,也做成德川方面士气大挫和丰臣方面士气大震。

“好,赶时间赶时间。”

“薰小姐,那女人就交给我了吧!”

海盗抢入正在交手的二人之间。

“岂有此理,宰了你。”

极之生气的艳丽女忍者恨得交,已经顾虑不到相方功力之间的差异了。

“杀了你!”

“唉!别老是说这种话,一会儿说点别的。”

海盗跳起迎空下扑攻击,手上魔刀连闪,真空剑气波呼啸而出。

但是却给艳女堪堪闪过。

海盗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一笑。

感到极大压力的艳女,把七节枪剑变为七节枪的状态,准备硬接海盗的猛攻。

刀枪交击发出‘铿’的一声巨响。巨响过后海盗和艳女都从甲板的战场上消失不见了。

“呼!上面有上面在打,我们有我们在下面亲热好了。”

事实上海盗之前用真空剑波在甲板上伐了一个三角形,说是艳女避开他的攻击,不如说他引诱对方至三角形之中。

迎空下扑的冲力,让两人从这个三角洞中掉到船舱内。海盗正位于上方把艳女紧紧的压着。空出来的左手在鼓涨的房上搓揉着。

“唔!虽然不够滑,但也饱满结实。”

“杀了你!”

七节枪剑回转刺向海盗的背上,他连忙几个翻滚躲了开去。

“别老是说杀,一会儿我要让你喊我要死了才真。我叫海盗报上名来吧!我海盗不喜欢干无名的对手。”

“德川家菊之忍军真柴沙也加。”

沙也加手中一抖,枪剑又变回枪的状态,遥指着海盗。双目气势迫人而至。

至于海盗则以色色的眼光注视着对方,那一对毫,由于衣服在战斗中变得更加凌乱,加上沙也加连缠布也没缠,大半都露出来了。在幽暗的船舱内份外眩白得诱人。两颗明显突出的头,好像随时会野出来似的。

“除了我真爱的女人和妓女之外,你是第一个能被我所抱的女人。应该感到荣幸吧!”

“除了以往所杀的人渣垃圾之外,你是不知第几个死在我枪下的色狼傻子。你真是三生有幸了!”

总算听明白了海盗话中另有所指的沙也加怒喊。

“我不管你以前杀过些什么人。他们又岂能与我比,论武功论心智还有就是我连在床上功夫我都一定比他们强。”

沙也加手中枪似幻实虚的攻来,攻到半途又分成七节状态,本难以估计其攻击位置所在。眼中杀气直迫海盗。

第四节

海盗将火仓在地板上,利用其阻碍减慢前伐的速度,火仓本身的特,再加上摩擦力。当其伐开地板直劈沙也加时,刀身就带着一股烘烘的火焰之箭。

“铿!”

刀枪交击之下,海盗的力量不至压倒了沙也加,而且随刀而至的火焰更直卷她身上的衣服。

被火烧伤的皮肤,比起刀伤更加难看,再加上这枝火箭本身已是足以致命。仅仅闪开的沙也加,一个后翻,让烧着了的衣服自然掉下来。

海盗当然不放过这机会,发出了两股真空剑气,分指沙也加前缠布,和腰间地带的丁字裤。双脚一蹬,人如狂龙一样冲天而起,追袭而至。

“呀!”

生死一线的沙也加,感到死亡直迫而至,但是她已没有时间再变招了。只能闭目待死。

身上感到一阵劲风括至凉凉的有点冷,手上的七节枪剑被人用强猛的力量一拉,脱手而去。

等了一阵也没有反应的沙也加,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气,才敢再张开眼睛。

海盗正以魔刀火仓直指自己的酥,刀身上的杀气迫人而来让人感到冷冷的。到这地步沙也加才发现自己给海盗伐了个光光净净,身上再无一吋庶掩。

看着海盗的笑,沙也加自然猜到他想什么,不过是男人而已,被上一次也不会死人的。

嘴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我输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不只如此前双,反而贴到了峰利无比的刀身上。那种寒气,加上海盗丁字裤下怒立而起,形状再清楚不过的小弟。她体内开始烧起了一股让人浑身发热的欲火。

“你想要人家的话就出声嘛!你这么英俊人家当然愿意了,本不用白打一场,还让我损失众多少下,任务很可能失败。”这种虚情假意,海盗自然看得出来,不过美色当前,就假作不知而已。

“呵!你别搞错了。凡是可上的女人我永不会错过的,现在是我打劫这艘船,你们来捣乱就是黑吃黑。再加上对我刀剑相向,那就是意图加害于我。对这种女人,不要说奸,就是收下来做女奴也是应份的。我不过是索取自己理所当然应有的权利。”

“你好坏,说到人家送人门让你一样。”

沙也加媚眼如丝的瞪着海盗,手掌悄悄伸向自己的破衣。

“是想不要这个头了吗?”

火仓就抵在头上,魔刀因为嗜血的本而自然的抖动着。

“呀呀,人家不是故意要取飞镖的,只是看到你那么壮,身子一软,手就伸到了那里。”

沙也加发出诱人的娇喘,饱满结实像个小西柚的房感到刀身的冷气透体而入。

命悬一丝的危机感,加上如此赤裸直接的挑衅,让沙也加体内热火朝天,下身不由得也湿了。手把飞镖掷得远远的以示自己并无敌意。

“好了啦!请你别再欺负我好吗?海盗先生。”

“好,你替我解开丁宇裤,替我吹一吹。上妓女的话,还要额外收钱。不过女忍者的话不止免费,技术应该很好吧!”

看着海盗那不羁且带着欲的笑容,沙也加感到下身蜜抽搐得更厉害,花园早濡湿了。

“这,拿开好吗?一副随时要杀了人家的样子。”

身体前倾前的沙也加,郤发现海盗的刀就架在她脖子上。

“不,我看你给刀指着会更浪,正好增加情趣。”

“那有……”

海盗脸上挂着一副坏坏的笑容,左手直接掏掘到沙也加的黑森林地带。

“呀啊……”

沙也加浪叫出来,海盗的手像女孩子一样柔嫩,可是雄浑有力,而且火烧一样烫。

那期待已久的方吋之地,可说正被搔着了痒处。手指轻巧的分开她的花唇,在那里温热湿润的地方抚着。为沙也加带来兴奋得全身抖震的快感。

“呀……”

在沙也加失落的一声低呼之后,海盗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沾满她蜜的证据展现在她眼前。

“怎样?比起我那一,说不定你更想我用刀你。”

“你好坏,明摆着欺负人的!”

沙也加面色粉红,一脸不依且羞涩的样子,呼吸也变得更急促了。

“人家不要替你吹,我要你的那一,进人家的小妹妹那里。”

也不管刀身就在自己颈边,沙也加身体前倾,也不花时间去解,直接就扯断丁字裤。

“请你进来吧!”

沙也加双腿分开,露出玉门洞,虽然使用得也频多的,但是作为女忍者她可小心的保养着。所以外门丰厚润泽,内门粉红鲜嫩,正等着那位既长且壮的人客进去参观,而且还十分欢迎和期待它在里面大举破坏和捣乱。只是这两道门,好像刚被雨打过,到处都湿湿的。

“这样就不能算强奸了!”

海盗失望的说。

“你情我愿不好吗?请我、狠狠的我这个无法完成任务的失败忍者。”

沙也加的嘴巴和眼睛都在诱惑他,而更诱惑的则是下身那张嘴。

现在的海盗早和一年前不同,现今的他已是欲火朝天。而且也没有了长伴在她身边的少女。

“喝!”

刀在沙也加的头旁边,直捣进花的尽头。一时,水四溅。

“呀!你好壮……”

在沙也加的浪叫之中,海盗直捣尽头深处。之后力量壮比黑熊的腰肢努力运作,一而再再而三的凶猛突入。

狂猛的力度,壮温热的,捣得沙也加大呼快慰,快感的浪潮由户传遍全身。把她的脑袋像烧掉了一样,随了欲望再也没有余下的。

“唔呀呀……”

一下又一下的狂劲抽,让沙也加发出上天赐给她,女远比男能够享受到的欢愉境界。那是一个空白一片,只有快乐二字的世界。

但是忍者就是忍者,即使脑子的思考力没有运作,千万次地进行着的训练,己足以让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沙也加前倾紧抱着海盗,前双丸,就在他平厚结实的膛上摩擦,自行获得快感。

可是手中仍然从头发之中拔出隐藏的发簪,上面涂着足以致人于死地的毒物。手本能的就要将之反向在海盗的背脊上。

“好爽!不愧是受过训练的。”

沙也加的女就像一个活的壶一样,不但把分身小弟包里得紧紧的,而且前前后后四方八面的挤压着它,温润的暖意,再加上爱充足的润滑。那快感让海盗感到无比满足。

“呀呀……”

这惨叫不是爽过了头的海盗发出的,而是沙也加发出愉悦至极的娇呼。

“想杀我吗?”

海盗双眼闪着寒光与欲火的问道。既然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腰下的女人身上,他就不可能没发觉她手持致命武器。

没有回答,有的只是本能反应。

沙也加手上自然的再次想将发簪下去,这一刻海盗应该爽到想动都不能动的。

“呀呀……”

腰间一挺的海盗,直捣的尽头。官能的快感直冲沙也加的脑髓,全身软酸的她只感到一种甜蜜蜜的感觉。

“你要杀即管杀!”

海盗大喊。

“我若是得你不够爽,让你可以分神杀了我,那是我活该!”

“啊啊啊……”

沙也加叫得更浪,腰间配合着海盗活动。

有点强奸,又有点色诱,又有点两欲相悦。但是这一刻沙也加感到自己的心被这个男子俘虏了,那种自信与野蛮,瓦解了她的任务本能。只能作为一个女人单纯的享受。

手上的发簪虽然握得紧紧的,但那也只反映了她的快乐,几乎要把人融化了的快乐。

像奔流洪水一样的抽,贯满了沙也加的花,快慰美满的感觉,让她爽到了高氵朝。

最后一刻,沙也加狂野的反过来骑在海盗身上,尽情的在他身上泄出。同时发进她体内的,让她感到美满极了。手上的发簪也掉了下来。

面上红卜卜的沙也加,不知为何感到一股羞意。不是刻意做作出来诱惑男人的手段,而是身体和心情自然的反应。

在这至乐之后,海盗感到一种生命的充实,失去的东西是找不回来的。杀人夺货,虐美女,去享受生命的美满。唯有这样的快乐,才足以满足他那曾经受伤的心。

“起身!”

听到海盗的吩咐,沙也加自然的站了起来。

正当她想拾起地上的破衣时,魔刀火仓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你要杀我,……”刚才的欢愉让沙也加不能相信这是事实。

“美女,我今后都会只奸不杀的。不过衣服这种东西是不需要的,就这样子就行了。”

“你……”沙也加既羞又气看着已系好丁字裤的海盗。

“好,你要我光着走就光着走吧!”

面上羞意甚浓的沙也加答道。

作为一个女忍者,也是她对付敌人的一种武器,和所受过的严格训练比起来,现在这真的不算是什么。可是她就是会害羞,连沙也加自己也想不出原因。是海盗能作弄人的态度,还是被刚才感到的的快乐迷醉之故呢!

沙也加现在真的感到有点迷惘,忍者在执行任务时,不止敌我分明,本上说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即使有相互利用的地方,但却绝无共存之道。一旦被敌人俘虏,必然是酷刑加身死路一条,而自己也应该不顾一切的逃走和反击,充其量是耐心的等待机会。

但是现在,沙也加唯一清楚的,是海盗绝不会对她用刑。而且也似乎不打算迫问口供。更加不像要引诱她背叛。虽然脑内一片混乱,但是沙也加却本能的跟着他走。

“先去找回之前的那个裸女吧!”

海盗想着小裸女青雾,耳边听出甲板上的战斗快结束了,而且从音原位置看来,德川方面已败象毕呈。

“呀!”

海盗失望的发现已穿回衣服的青雾。她身上穿着的是德川的忍者服,从衣衫上的血迹看来,应该是从尸体上剥下来的。

“啊!怎么有个光屁的姐姐。”

“你自己刚才不也是光屁股吗?”

被小女孩这样一说,沙也加的脸色变得红上加红。羞惭得不敢看对方。

“你笑人家!”

小脸蛋上满是生气的神情。

“你的衣服那里来的?”

“刚才掉了几个死人下来,我便剥了他们的衣服。”

“死人的衣衫有什么好穿的,剥了吧!”

“变态、别乱来……”

看着对小女生施袭的海盗,沙也加感到那种一看到海盗就会脸红心跳的感觉,应该是错觉,绝对是错觉来的!

最后海盗的两边面各吃上了一个巴掌,十指清晰的刻在他脸上。衣服自然没脱成了。

“为什么不用强呢!”

沙也加小声的问。

“不是用了吗?”

“你那会打不赢一个小女生。”

“盗亦有道,我海盗也有自己的规举,你这女奴别再多言。”

“我是女奴?”

“你是我捉回来的自然是女奴,怎么感有不满吗?”

海盗的大手,一下就握着沙也加高耸而富有质感的房,手指更加大胆的在头上挑逗。

“变态!你对人家大姐做什么。”

青雾一下就拍在海盗的手掌上。

“什么?我对我的女奴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这是欺负女。”

“她还恨不得我多多欺负她呢!”

沙也加看着这种小孩程度的低级吵嘴,实在不明白海盗这个人的质。

三个人走上甲板,刚刚看到年纪很轻的小忍者,率领残部退回甲船内下沉退走。

“呼!打完了吗?”

“你跑到那里去了。”薰说。

甲板上仍然存活的人纷纷用武器指着沙也加。使她感到强烈的危机感。

幸惠的赤影更一剑就挥向她。

眼看沙也加就要身首异处,海盗郤用火仓挡了下来。

“你想对我的私人女奴做什么,就是你用自己来做补偿,我也绝不容许他人杀我的女奴。”

沙也加用怨毒的表情瞪着幸惠,要不是她女忍者的服从加上忠诚心,真想就这样和她拚命。

“我要杀了德川的家伙。”

“不许杀!”

海盗和幸惠以火仓和赤影对峙着。

“幸惠,你先停手吧!”

“可是……”

“不用可是了!”

第五节

“海盗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捉到这个女奴。这个女人不过是我的私人财产之一,是了!她叫沙也加。”

海盗用火仓在沙也加那白嫩可口的屁股上一拍,让她就这样光着走到杜薰之前。

杜薰把裸体的沙也加由上到下,由下到上的看了一遍。虽说是同,她也没有这样看过女人。不由得有点感到尴尬,面上微微泛红的她,让海盗更加想得到了。

至于沙也加,本来以女忍者所受的训练,不止体上的侮辱,神上的侮辱;应该都不能动摇她的。可是从没试过这种作弄的沙也加,郤感到一阵羞涩,而且以蜜为中心,有一股热流流向全身。

丰臣一党的憎恨视线,对她本毫无伤害。但是当中轻视和卑视的目光,郤让她微感紧张,心跳加速。体内火烧的她,最后双手分别掩上房和秘密花园,掩盖着女最秘密的三点。

“好吧!随便你,但是德川的忍者在我们船上活着是极危险的事。万一她有任何不轨,我们随时会将之格杀的。而且你也得负起管束她一切活动的责任。至于那个叫青雾的女生,她也的是德川的奸细吗?”

“她不是你们的人吗?”

薰与海盗分别怀疑的看着青雾。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只是离家出走的普通人。”

青雾战战兢兢的躲到了海盗背后,一脸害怕的神色。她从没给人裸身吊起来打屁股过的,这使得比起海盗,她更加害怕薰一伙人。

“主公让我继续审问她吧!”

幸惠迫近青雾。

“不要!”

在尖叫声之中,海盗挡了在她身前。

“薰小姐,这小女生可以交给我吗?我多看管一个人吧了!绝不会让她们危害到你们的,顺便审问的工作也交给我吧!”

薰细思了一会,审视着这三个人。但她郤觉得海盗是值得相信的人。

“好吧!”

“主公,这三个人明明是德川的奸细,我们不能放过他们的。”

幸惠激动进言,双眼迫视着可疑的三人组。

“我觉得小伙子不是德川的,至于另外两个,他不是保证了自己会负责吗?幸惠大人。”

“收声入道。”

“好了幸惠!他们若是德川的,刚才只要联手,我们早已全部被消灭了。不要再作多余的怀疑。”

“或许他们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呢?”

“说实在的,现在的丰臣家不过是一条小鱼,魔君家康乏得着这样麻烦吗?”

薰自嘲的神色,有着无奈与悲哀。丰臣若非弱到这地步,她也不用……

“那请给我一个房间好吗?”

海盗以污猥的眼光看着忍者服下应该什么也没有的青雾。

“这艘船受损严重,我们得要炸毁她,转移到另外两艘上去。房间的事让甚助卫门替你们解决好了。”

“多谢了!真田十勇士加上丰臣家?杜薰是假名吧?”

“你喜欢就自己猜吧!”

“别那么神秘吧!我不过想称呼你真正的名字,因为我对你颇有好感的。”

脸上不羁笑着的海盗,就像阳光一样灿烂。

“薰是真的。”

很自然的薰就这样回答。

“好,暂时告退了。”

“喂!给你的女奴穿上衣服呀!这成什么样子。”

“又不是男人在裸奔,女人光屁股到那里都受欢迎的。”

“这里就不欢迎!”

薰又羞又气的骂。海盗该不会要那个女人一直光光的在自己船上走来走去吧!

“小子,你刚才不就是裸体来打劫的吗?还好意思说。我入道对英俊的裸男可时都欢迎的,裸女就不必了。”

“大山婆女尼,你的格蛮讨我喜欢的。不过我对你没兴趣!”

海盗温柔的笑着,让入道看得一呆。

“我叫三好青海入道,别叫我大山婆。你对我没意思不要紧,我对你有就行了。”

说毕。竟在只穿丁字裤,海盗裸露出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喂!我只习惯强奸人,不习惯被人奸的。”

“偶尔调转一下身份,不也更有情趣吗?”

入道发出爽朗的大笑和海盗等人消失在僚舰的船舱内。

“好了!十兵卫炸船的事交给你,幸惠请你安排一下调动物资和食水的事。还有我们航线也得要更改一下。”

“给她们逃了吗?”

在追击的德川水军之中,作为首领的人问道。

“是。”

“沙也加呢?”

“生死不明。”

作为首领的女子,脸上挂上忧心的神色。最为让人意外的,是她的外表竟然有八分像薰。只是多了一股忧伤和险。

“不用担心的茧大人,沙也加她一定没事的。”

劝她的是一个身裁高佻,手持巨大斩马刀的女忍者。

“乱,无实质证据的安慰就别多说了。”

“成美你先退下吧!”

茧对刚刚由女孩锐变成少女,和沙也加一同施袭的成美吩咐。

“我们的人数和资金都比半藏少,这样一来丰臣一党可能就会落了在他们那边的手上了。”

“还有机会的!”

乱一脸关切。

“我的菊之忍军,只有你们三人,而且还折损了一人。半藏的寒云组则有七个人,一般下忍(卒仔忍者)更比我们多数倍。接近邪马台帝国之后未必就能抢到先机的。”

茧的语气中有点幽怨和不甘。

“柳生君,可以拜托你调查一下沙也加情况如何吗?”

“魔君家康,最善长假装善待部下,利用人心,让手下自愿为之效死,不过茧你看来不像呢!还有叫我十兵卫就可以了。”

“请你不要用魔君这称呼,那是德川的敌人所用的蔑称。要用神君!”

茧虽然语气严肃,郤并没生气,事实上她也像十兵卫一样憎恨家康。只是作为德川庞大密探及忍者组织的一员,她不能不这样说。

和真田十勇士中的觅十兵卫比起来,她可是名声大得多了。柳生十兵卫,德川家剑法师范,柳生但马守宗矩的长女。左眼已瞎;这得从她十岁时在和当代将军交手的练习中,把他打昏说起。之后的第二天,在和父亲练习时意外的被戳瞎了左眼。有一说这是神君德川家康认为她侮辱了德川家,而下令她父亲这样做的。另一个说法则是她年纪虽少,已迫得父亲在练习时得要全力对付她,结果误伤左眼。

这位毫迈不输男人,剑法深不可测,格叛逆散漫的人,郤正是茧崇拜的对象。唯一让她有点怕的就是,身为女子郤喜好女色。这还不紧要,最大的问题是她也喜好男色。

“老爹硬推给我的任务是保护你,要去敌人那里走一转是没有问题。可是总要先追上对方才行的呀!我游水可比不上船快呀!”

“你肯答应就行了。”

刚才远观战斗,让十兵卫体内作为剑士的热血搔动起来,那招像火龙一样的剑招。

“你……你不会要我一直光着身子的吧!”

一进入甚助卫门安排给他们的房间。沙也加就脸色不安和害怕,紧张的追问。

“放心!女人不方便的那几天会让你穿衣服的。”

海盗不怀好的笑。他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女尼入道呀!

“你太过份了,把我当成什么呀!”

海盗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伸起一只赤足,直接就按押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带上。

“奴?还有什么。”

“你好过份呀!海盗先生。这样欺负女孩子,至少,至少也给块布沙也加小姐吧!”

“我才穿一条丁字裤,女奴穿得比我还多成什么体统!”

“呀……唔……”

刚才被人看光光的沙也加,在那些视线的折腾之下,之内早就湿濡沸腾。而在给海盗的脚指一碰之下,更加如山洪暴发,面色朝红!

“那你有了衣服穿,就会让姐姐穿衣服吗?”

“废话,美女的身上有衣服是多余的,应该通通烧了。”

“过份你还是男人来吗?”

青雾面色通红的看着眼前秽的,男挑逗女发浪的情境。她可还是未懂人事的处女呀!虽然有时会偷偷私下的自我安慰一下。

“火仓,为了惩罚这女奴刚才胆敢责备这主人我,就交给你好好的惩罚她。”

“哗呀……呀呀……”

两个一大一少的女人,讶异的看着魔刀火仓。只见这柄魔刀,眨眼之间已澎涨变形成一个女人的形状。从外形看来实在是相当出色的美女,耐何她连眼睛都没有,全身上下的肌肤就是由魔刀的金属物质组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铁女。

“比起女人的蜜,我更加喜欢主人用我。”

铁美女诱惑的发言。

“反正你对不是可有可无的吗?”

“主人说的是。我最喜欢的还是俊男的鲜血,主人今后得要多杀几个呀!”

“知道了!我对男人手下从不留情的。”

“呀呀……”

沙也加瞪视着眼前怪异的情形,犹其是铁美女的跨间,慢慢突出了一截像男的铁块。

“沙也加她那支可是真的铁枪不倒呀!你就好好享受吧!”

火仓一手捉着沙也加,那力量绝非人类可比,本无从抵抗。

至于青雾则是看得脸红心跳的,这活春她可从没看过,真是新奇刺激。

“是了青雾!现在我要审问你了,你要好好的回答呀!”

面上像恶狼一样奸笑的海盗,让人感到背脊生出恶寒。

“你要问什么?”

弱质纤纤的小女孩羞怯的样子,让海盗这种饿色狼食指大动。

“什么地方全都要问清楚?”

“首先你的全名?”

“龙青雾。”

青雾怯懦的回答。不详的预感,愈来愈强了。

“是炎黄人吗?”

“是的。”

“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不想说。”

虽然语音颤抖,但郤相当强硬。

“啊呀……”

在一旁,火仓已经进了沙也加体内,巨大、金属、刚硬和寒冷的阳具,对沙也加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像火烧一样的蜜,像被一支冰柱进去一样。可是火不但不息,反而烧得更旺。犹其是火仓的体质像一种软金属,软中有硬,硬中有软,不被它过,或者过它,是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呀呵……啊啊啊……”

就在身旁这场乱的活春做背境之下,海盗要继续他乱的审问了。

6-10

第六节

海盗的大手大刺刺的伸向青雾,动作缓慢,而嘴角则露流浅浅的笑容。

“你……你想怎样……”

“不乖乖回答的话,就要用刑!”

青雾一下退缩到墙角,脸上以畏怯和尴尬的神色看着海盗。

“为什么要隐瞒!”

“不想答……”

海盗温热得发烫的手,直接就握紧青雾的小手和她的腰肢。青雾害怕的就想挣脱出来,可是海盗的手虽然没有大力到握痛她,郤像包裹住棉被的铁锁一样,外软内硬;一动也不能动。

“不要……”

“不要什么啦!”

“总之我不想这样啦!”

海盗让两人额头相贴,迫视着青雾的一对美目,脸上柔和亲切的笑着。把色狼的本相强行压下去。

“两个人这样亲密的接触,会害怕吗?”

“好……好奇怪。”

青雾脸上羞赧的红透了。

一条柔软湿润的大舌,大力的就舔在青雾的面上。

“不要啦!你停手……”

话中虽有恐惧,郤已无刚才的硬。

“我又没用手。”

之后海盗大胆的舔在青雾的耳轮之上,更轻轻咬她的耳珠,和对之吹气。

耳朵感到阵阵暖风,一阵又湿又滑的接触,让青雾感到耳括子,一阵舒畅爽快的感觉。

“呵……呵……停手……不是停止……”

青雾紧张和害怕的神色放缓下来,双目无神混乱的盯着海盗。耳边满是沙也加乱的叫声作为伴奏。

而海盗接下来则沿着下巴,一直舔到雪白诱人,幼细可爱的颈项上。

火一样热,狂妄大胆的动作。一吻又一吻,海盗毫不客气的吻在上面,大舌更在上面舔弄挑衅。

“不要啦!真的不要,我很多天没有洗澡了。”

青雾一脸羞红,不安的摇头。

看到时机成熟,海盗就这样包着青雾,自己在下她在上的倒在床上。之后他迅速绕到她的背后,从背后环抱着这道美味可口的大餐。

“再问一次,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不安、害怕、又有一点快慰、对身体未知的反应应到迷惘。让青雾不由得想要逃避海盗的进袭。

“因为我做不到家主,我努力了那么久郤什么都得不到。我好恨!为什么是她做家主。因为我是小妾生的女儿吗?还是我的能力真的比不上她。总之我不想再留下去了。”

说到后尾呜咽呜咽的流着泪珠。

感到青雾心中忧伤的海盗,侧过她的脸,舌头直接就把她的泪珠吻掉。

“家主是指大当家或者一族之主吗?让年轻女孩做的吗?”

“是的。我们龙家代代都是由女孩子继承的。”

海盗脑中在记忆内搜索着。老头子在神州地区就有向龙家收买情报,那不只是秘密售卖情报的一个巨大组织,她作为掩护的巨大商业组织,本身就每日不断的赚取巨额金钱。而且除了情报,她也有出售军师的服务,凡是龙家派出来为顾客服务的人据都说绝对忠心,能力赛比藷蔼。

海盗并不认为龙家是一个仅只营商、出售情报和军师的组织。事实上她的业务遍及神州国和南洋等地。其实际围范肯定比他所知的还大。这样的一个组织本身已具备金钱、人手和资讯去在背后纵江湖帮会、洋上各海盗组织以至国家政府的能力。要说龙家在背后影响历史的走向也不为过。

但是这样一个傻乎乎的小女生会是有能力竟争当主的人吗?今时不同往日,海盗虽然想知多一点龙家的秘密,但更想知道的是小青雾体上的秘密。

“看看我的女奴沙也加。”

青雾抬头注意着沙也加,她正被铁美女火仓从后呼入,双手抵在墙上。口中声浪语娇喘不着。因为沙也加和她同是女生,而火仓那人的铁棍,外观上又不比真人的难看。所以虽则有点羞耻,但青雾还是大胆的注视着在一直捣桃花园尽头的铁与的交接之处。

“怎会……把那样的东西进那里?”

红中透白,白中透红,水嫩可口的少女脸蛋儿。让恨不得咬下去的海盗,大力的吸吮在其上。

“你不懂女生如何生小孩的吗?”

“有看过书。”

青雾发抖的声音几低不可闻。

“家里有没有说不可以随便做可以生孩子的事,或者那些男女授授不亲的废话?”

“都有……”

在审问的同时,海盗进犯的目标进而扩及至平坦动人的腰肢和结实纤美的大腿上。美少女即是美少女,正值青春可人年龄的身体,身上绝没有一丝赘。

而没有注意到的青雾,则发出更加混乱和诱人的喘息了。

“说男女授授不亲,可是不做。什至不时常做这种事,如何能生孩子。婚前什么也不许,一结婚了就碰命和丈夫做。连公公婆婆,家中父母都催你们女生做。你理解吗?”

“懂一点点,那些长辈催迫婚后的女姓生小孩,原来就是要她们拚命做这档事。”

海盗的手已开始在那小巧可爱,虽不大,但郤引得他心痒痒的小外侧旁徘徊。感到怀中少女胴体的害怕与颤抖,让他兴奋不已。

“说来说去,那无非是封建男人们的自大与自私心理。女人可以做这档事,做也只能在婚后与她丈夫做。为的也只是生孩子!而男人自己呢!从婚前到婚后由青楼女子到家中丫环仆妇,有那一个不下手的。他们本是把女人当成了专生孩子的母猪。”

“看看沙也加的表情。”

起初虽不是自愿,但在那无限循环的铁狂捣猛抽之下,沙也加的欲火已完全燃烧了,现在正是烧得最旺的当时。

“好……呀……啊啊……唔……”

嘴上发出的是女娇媚秽的浪叫,脸上是神色愉快欢悦的表情,一抹酡红的脸色,醉人心神。

“沙也加大姐很开心吧!”

“这是一件快乐的事呀!你不认为吗?”

“唔呀!”

海盗的双手终于到了青雾的上。因为少女的房特别敏感,容易受痛。所以他的手只停在上面,很轻很轻很巧很巧的慢慢细笼漫延的在揉搓着。

“啊呀!……”

青雾乱的喘息着。

“说!”

“好像很快乐……”

“什么好像。本就很快乐,你自己不知道的吗?问问你自己的身体。”

绯红满面的青雾本答不出来,也不知如何答。她的人现在就酥软在海盗怀里,心神迷迷糊糊的,一片茫然。

“看沙也加的腰肢,在摆动着嘛!为了追求快乐,她大胆的扭动腰肢呢!看她的屁股是否圆得很诱人呢?上面还有着点点汗珠。还有她紧捏的双手,加上那摇摆不绝的房。那是非常快乐的事呀!为什么要女生们像犯罪一样拒绝呢!而结了婚,做了男人的工具郤要拚命的去做。只是单纯的为了满足男人,难道你不想去追求这种快乐。”

“可是我会怕……”

语音害怕得颤抖的青雾,让海盗这色狼兼贼大动。

“有那里可怕的。”

“听说最初会痛!”

“那是一开始,你看沙也加她现在多开心。”

“可是听说生孩子会痛死人的!”

青雾抗拒之意甚浓,虽然她眼中已春心动了。

“那你母亲痛死了吗?天下的女人一生完孩子就会痛死了吗?如果是我和你的孩子一定很可爱的,生出来看看不好吗?”

“不要!我不想那么年轻就生孩子。”

面对青雾的急叫。海盗的反应是对已经习惯爱抚的房全力施为,而嘴上吻像雨点一样落在青雾的面上。

“男欢女爱,生儿育女,本是世所必然的!听天命,尽人事!才是人生世上所必须做的事。”

“还是你讨厌我吗?”

“你好可怕……又有点……”

“有点什么?”

“有点可爱。”

“呀呀……”

听到青雾这一句,海盗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德川忍者服,露出一对白如玉内中透红的笋。看着她粉嫩光滑如丝绸的裸背,纤细骨感的瘦弱身体,海盗就想彻底的征服她,让小女生初尝爱滋味。

“火仓给我大力一点,狠一点!”

海盗大声命令,而魔刀火仓立即遵命而行,作为一柄魔刀,她本身就拥有非人类的速度。回旋狂捣进花之内的铁,使沙也加如海盗所意料的发出了更加高涨荡的声音来伴奏助庆。

“住手!”

青雾虽然心神意乱,但是仍然基于害羞的本能想拉好衣服。

可海盗的双手郤紧紧的捉着她,耳边柔声细语的问道。

“为什么?”

“好羞耻呀!”

“所谓的羞耻是指你做了错事觉得惭愧吗?”

“怎会……”

“被你看到我的身体,我感到很羞耻和害怕呀!”

“你很美真的很美,就如夜空的明月一样让我淘醉。把自己的美展露出来,让看的人欢喜有什么错。”

“不要!我不要像沙也加那样不知羞耻。”

面对挣扎过不停的她。海盗直接将她翻转过来,二人面对面,头一低就吻在尖上。

“呀!你不能,你在吃那里呀!不要,我好多天没有洗澡了。”

在浓郁的女儿香之中,亲吻舔吮着一颗小巧可爱的头。让海盗大呼爽快。单单是那个鲜粉红色,像朵柔弱小花的头,就把他引死了。

一股电激一样的快感,从前尖端直冲脑髓。如果说之前青雾体内是慢火烧烤的话,现在就是烘烘大火。

波涛凶涌的快乐,冲激着青雾全身。电激一样的快慰感觉,让她的体软软的无从反抗。脑中面对前所未有的快乐,抗拒的意识虽没消失,可也无法行动了。

“感觉美吗?”

万分羞涩,想否认又不知从何说起;想承认,又不敢说。青雾低低的颔首。

“好!”

海盗飞快的趴光了那套德川忍者服,让青雾光赤在自已眼前。

“不要……”

本能的青雾仍在低呜不依。

“呼呀……”

心神大震的海盗,看着羞得闭目不敢看的青雾。少女初熟的胴体,的确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纤巧修长的双腿,轮感当然不可与沙也加等大人比。可是就因为它纤巧秀美才份外打动人心,想到这两条腿在自己跨间壮阳折腾下挣扎摆动,海盗就会为之大流口水。

而在双腿尽头处的两片花唇,上面连一条杂毛都没有,雪白一片,光光滑滑,上面流满透明且香气四溢的爱之蜜。微微浮起的两片花唇,略为向外张开,内里粉红色的嫩隐若可见。

犹其是挂在这未有人到过的圣境处的蜜,将海盗脑中的欲火,火上加油,再烧旺多数尺。

海盗飞快的窜下床,把青雾拉近自己,让她那少女最宝贵的地方,近距距的面对自己。

“不要呀!海盗先生,你这样看会羞死我的。”

身体被摆弄,让青雾从新张开眼。眼光如火矩,灼人的视线直视方寸之地的花之房门外。真叫青雾这小女生大为紧张,那种难以形容的快乐,更是水涨船高。

“我就是要活活羞死你!”

海盗邪的笑着。

“不要啦!”

腰肢乱动挣扎个不停,让青雾的花唇左摇右摆的,而海盗的视线一直紧追不舍。犹其是被他看个正着,花之内为之水浸,爱如小溪一样,潺潺流出。

“呼!呼!呼!”

海盗气聚丹田,运气内力,一股充满力量,聚而不散的暖气,从他口中直吹青雾的花。

“呀啊……”急叫一声的青雾停止了挣扎。那股暖气如实如虚,扫在花之上让她快慰不已,内心一阵甜蜜。身体自然停止下来,享受海盗赐给她的至福。

第七节

青雾的整个身体酸酸软软的,花唇之内阵阵骚痒不绝,甜美醉人的快感在体内流窜不已。

“不要!”

本能的这个最最不能让人看的地方,让青雾羞急的双手掩着,双腿就拼拢起来。

海盗快手的一把就捉着青雾的双腿,让她无法闭合。看到那小脸蛋儿,青涩未熟的样子。郤泛起阵阵情欲的红晕,媚眼如丝,鼻翼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小巧玲珑的双随之而一扬一降。实实在在的说明,这小女娃儿因为自己而动情的事实。

接下来他眼中闪着得意的神色,向着荀尖端处的两颗微微突出来的菩蕾吹气。

一股似实还虚的暖流拂在前最敏感的头上,让青雾好像被快感的落雷劈到一样,全身大震。身体好像融入了一个名为快感的大湖之中,而且是一个湖面有着情欲之火在熊熊烧燃着的湖。

毫发俱无的玉丘,被双手保护着,让海盗为不能欣赏青雾的最神秘之处而不快。而他不快的反应不是强行拉开双手,而是隔着双手来进攻。

头直接就贴到手掌前面近寸之地,将自己暖暖的呼吸气息喷在上面。两面热得灼人的嘴唇,吻在手指之上,湿润柔软的大舌舔弄其上。

“呵呀……呵呵……这这种感觉……”

“怎样很舒服是不是?”

青雾扭头不看他,郤又欲言又止的转回来。之后缓缓的点了一下头!海盗看着被他灌下辛辣已极的之烈酒,面上醉醺醺,迷糊迷醉;只有那极为动人,快慰的官能刺激,让欣悦的表情最是最清楚不过的。

为之大动的海盗,差点就忍耐不着要挥而上了。可是从反应来看他就绝对肯定青雾是处女,海盗不欲强行采摘这朵尚未成熟的小花;要逗得这朵小花自行向他张开花瓣,以那未熟的花蕾迎接自己。

舌头先行在手指盖不着的地方游走,给青雾以大量快感。慢慢地从指缝之间,有着半湿明的浓郁爱缓缓流出。手指也一松一紧的配合着海盗在安慰自己。

“嘻嘻……很害羞吗?”

海盗作弄的发问,让青雾羞惭得坚咬下唇,不敢作答。

但是她那愈来愈重乱的呼吸声和“啊……啊啊……呀!”的快美呻吟已经代为回答了。

海盗停止下来,先静心欣赏眼前半熟未熟之间的小美人儿,在眼前索着自慰的羞态。

羞死人了!呀!好丢脸。在内心大叫的青雾全身剧震。其实她早己初识自慰,而且做过的次数还不少。

可是长辈们一直告诫这是不可以随便碰触的地方,除了洗澡连碰也不能碰。虽然她连自我安慰这个名词也不懂得,可是郤很清楚手指在这个禁地里,就能为自己带来无限的快乐。

现在这个罪行和丑事就这样曝露在海盗的目下,她又岂能不羞急。青雾手指之所以缓慢,不是因为不懂,而是因为怕海盗知道自己早已是个中能手之故。

“你!你……别看了……”

“呀!啊。”

嘴上不愿的这样说,可是身体走到了这个地步已是欲摆不能。什么理智和尊严等等,早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来帮你吧!”

海盗兴奋的拨开青雾的手,让手指退到两片花瓣之旁去揉搓。亲眼直视着倾吐着花蜜的女。位于上方的小花瓣,早已褪下,把鲜粉红色亮丽泛着光泽,的圆形小花蕊展露出来。

“呀呀啊啊啊……”

愉悦的呼声直冲云霄,快感的电流几乎要让青雾为之昏厥。海盗重的大舌,就这样直接舔弄在小花蕊之上,无情的挞伐在这最敏感之处。

“唔呀!啊啊啊……”

虽想忍耐,郤是再也忍耐不了。快美妩媚的呻吟,从一张樱桃小嘴内发出,形成一支醉人的甘美旋律。

青雾的手指尽情的抚慰着自己;海盗的舌头尽情的满足她。青雾第一次将自己所有的神秘都展露出来,以花蕊为发端的浪潮由下向上狂涌而至,发展为最猛烈的高氵朝,冲跨了她一切的矜持与自制。

小嘴发出最愉悦的浪叫,双脚不能自制的把海盗的头夹紧在花间尽头之处,全身享受着那种自花而扩及全身的抽搐。远处看去,一个象牙美人全身流动着阵阵足以使人发狂的红晕。

这是一次无与论比的高氵朝。汹涌而出,喷洒在海盗的面上。

“啊啊啊啊呀啊啊……”

美妙的吟唱在空气中持续了好一阵了。之后青雾酸软无力的向后抑,拚命的吸气的鼻子和浑身浮着的香汗,都像在向海盗招手。最富于诱惑的是那半张半合,满布着透明体的花。

“好!”

海盗决定是挥戈而入的时候了。

这一刻青雾的身体微微抬起,双目之中流光闪动,身体虽然是乱不堪。可是眼神郤清彻而富有一种智慧的狡黠神色。

对此海盗只感到这眼神与现在的情形的不配合,但是他郤毫不在意。直指无人到过的关门之外的戈,郤遭到青雾的双手迎接。

正以为这十只手指组成的叛徒,要恭迎大军入城之际,郤惨遭伏击。

青雾柔软小巧的葇荑,巧妙有致的握着男,从好几个地方都有一股力量冲击而至。

“封龙印!”

快要力竭的青雾开声吐气的喊道。之后半昏迷的再次倒下去。

“咦!这……”

海盗感到下身小弟像被一个无形的气环箍住一样,之后这种感觉就转瞬即逝。

没再在意的他继续挥戈而进,可是这支大军郤在玉门外不战自溃。

“咦!咦!喂……不是这样吧!”

变软的阳具本顶不开青雾的玉门,接下来短短的一瞬。原本硬如金刚的小弟,己缩回至毫无神气的状态。

“这是怎么一回事!”

脑中欲火狂烧,念大作;眼前美色当前,随意享用之际。海盗这正值盛年的人竟然阳痿了!

“不会这样的,我不信,不会这样的!啊啊……究竟出了什么事。”

不管他如何搓捏抚握,小鸟儿就是毫无反应。

“火仓,你用嘴巴让我站起来。”

没有办法之下,海盗大声的命令。

魔刀火仓将水银一样的金属体在沙也加体内之后,就丢下这个已被她干至虚脱的胴体,改为主人服务。

小鸟虽然被强行放进火仓的口中,但不管她那冰凉的金属舌再怎么挑逗都是毫无反应。

“这……这怎么会事?”

海盗以往从来没有试过不举的,只有他需索得太紧,而让已逝的爱妻苦恼不已的。

这位面对众多的敌人可以夷然不惧的勇士,现在郤像一只斗败的公**一样坐在椅子上。

“不行了吗?”

发问的是床上已振作起来的青雾。

“是你刚才做了什么吗?我听到你喊什么封龙印的。”

“没有呀!我喊的是像龙一样猛,不过现在郤是像虫一样猛了。”

等等!脑中大感不觅的海盗心神一震,重新分折刚才不举的经过。再次审视着青雾。

不止刚才的语气和之前完全不同。青雾虽然仍是赤裸的坐在床上,也无意取回衣服。郤不像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害羞,反而把一条腿收回床上,双腿一伸一屈,神秘的方寸之地半庶半掩。身上流动着的点点汗珠,反着光线更为醉人。

最意外的是眼神。那是一对郁郁有神的眼睛,流露着自信与智慧,虽有点羞涩,但郤绝无一点畏缩恐惧。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不过这时候女孩子的自然反应,应该是即时找条被棉盖住身体。而不是这样自然大方的把裸体展现在男人眼前。

“你是谁?”

身体虽然一样,气质看起来郤像另一个人,像是长了两三岁,也没有了那种傻乎乎的小女儿家气息。让海盗不自觉的问了这一句蠢话。

“龙青霭。”

“不是青雾吗?”

“那是另一个我。”

说到这样海盗的头就更大了,犹其是他现在最烦恼的是如何让小弟能再次站起来。

“不是说错了名字吗?”

“除非是故意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否则世上任何人说自己的名字都是一口而出的。那会有搞错之理!”

青霭还是青雾呢?她现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愚昧的蠢猪一样。

“那你怎会有两个名字?”

“这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慢慢说吧!好了火仓不用舔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先变回剑吧!”

“是!”

青霭用满有趣和好奇的眼光看着这把魔刀。

而海盗则丧气的重新系上丁字裤,任由女奴沙也加光赤的倒在地板上。

“我自已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当我发现时身体内就己好像有两个灵魂住在一起。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和有着共通的记忆。”

“一个人那会有两个灵魂,胡说八道!”

海盗一面随口骂道,一面隔着布在逗自已的小鸟,想让他重新震作。

“喂!你不可以专心人家说话的吗?”

“我现在是比生死犹关更严重的情形,你继续说就行了,反正我有听!”

“真是岂有此理!”

青霭低骂了一句,手上的手指哒哒哒的弹了三下。

听到这声音的海盗感到下身一热,小鸟再次像是被无形的气环包着一样。

不!这不是什么气环,而是小鸟的皮肤突然变得敏感之故,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

“果然是你做的手脚!”

青霭嘴角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只是沉默什么也没说。

海盗下身的小弟,终于能再次吐气扬眉了。这样才让他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

“请你先好好听我说吧!这件事我从没对人说过,因为它太不正常。我虽然想找人一吐心事,郤怕别人以为我发疯,不然就是故意欺弄他们。”

“哦!是什么事。”

感到小弟正缓媛从新站起的海盗心下大定,正盘算着一会儿如何对付她。

“就是人的身体内有两个灵魂的事。”

“胡说八道!”

“你信有投胎吗?”

“存疑吧!”

在东方认为人死后会投胎是很普遍的观念,不过海盗又没有见过投胎怎么进行的,自然不会就这样别人说说就信了。

“那至少你可以理解投胎吧!”

“唔!”

“如果投胎时不是一个灵魂走进一个身体,而是错误的两个灵魂走进了一个身体。那么一个人有两个思想和格都不同的灵魂就不出奇了,虽然他们只能共用一个身体。”

“青霭是母亲依族谱替我改的名字,也是智慧得多的我的名字。至于那个蠢蠢的青雾,是另一个灵魂自己改的名字。”

“那即是你一个人内有两个灵魂,就像那些神棍们说的鬼上身一样吧!”

“很贴切了!”

若果是做假的话,海盗实在配服这个叫青霭的人。真的像两个不同的人一样,特别是在他们谈话之间。

青霭虽然面上有一点在意,可是一直大方自然的展露着自己的身体,而且不时变更自己的姿势,让海盗看得更清楚。犹其是嘴上那别有深意的笑容和眼中偶尔露出的欲念。

“通常没有女人这样不在乎人看的?除非是做到好烂的妓女。”

“你觉得我是吗?”

问话的一方有着极度自信。

“一点也不像!”

“多谢了!”

海盗的双眼游走在青霭的身上,下身欲火狂烧,早已变成一只随时会扑出去的饿狼了。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女孩子生在一个极度严格保守的环境,而且是连都没有的环境。就是所谓的大家闺秀,往往对也是一知半解的,因为有做仆人的老妇或亲近的手帕交们在。”

“但如果连这也没有呢!男女有所不同,女生在这方面总是迟钝一点的,若是一点也不对她们说,就有可能在她们长大之后脑中对此一片空白。那么即然要她赤身面对他人,也有可能像一张白纸一样连害羞也不懂。”

“海盗你的理论好奇怪,不过我的生活环境就很类似。要不是龙家的继承人之一,可以博览各种书籍。我本不会懂得男女之事,因为没有命令,龙家的下人是绝不会私自说一言半语的,而且也没有人教我这方面的事。在男人面前裸身,今天我是第一次。”

第八节

自信且自傲的眼神略显震动,表情稍为带一丁点羞意和不自在。

“你不怕我吗?”

“不怕!”

回答的声音有着极端的自信。这使得海盗大感不快,这未免太看不起他了,要知道他下身的小弟,从来都不吃素的,只吃;女人的美妙之。

“那你现在不穿衣服,是为什么呢?”

“其实呢!你别看青雾好像小女生一样,其实她很好色的。自慰也是她自己学来的……”

话说至此处,面上的羞意明显变得更加浓了。因为虽说是青雾在自慰,可是一样是用这个身体自慰呀!

“呀啊……真的是青雾吗?”

海盗刻意用怀疑的吃吻说。眼睛用狐疑的眼神紧盯青霭的裸身不放。

“是真的!”

“我说过我们有着相同的记忆,虽然格不同,想法也不同。但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是一致的,因为我们面对的就是同一件事。”

“青雾很怕得要承担龙家当家的责任,所以特别野。很多时都拚命的去玩!什么新奇的事也去尝试。”

“她还偷窥过别人行那周公之礼。”

“什么周公之礼?”

“就是夫妇才能做的事。”

“虽然我也有她的记忆,但对我来说就像梦境一样。虽然知道内容,但总是糊糊的。刚才你不是称赞了这个身体吗?所以嘛!我想看看自己的魅力到何种程度。”

青霭的身体微微向后扬,一只小巧软柔的小手,在赤裸的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游走着,意之极。

海盗看着她大动的同时,心想;她要不是方面的天才,就是可以先用谎话骗过自己,再用来骗人的高手。因为人在讲大话时,即使经过很严密的训练,还是可以从眼神、语调和小动作看出来。一般人虽然不容易擦觉,但在受过严密的这方面技巧指导的人面前,是绝对瞒不住的。因为说谎就是用心计将事实改动,当心神一分在这方面运作时,一定会影响到身体的。但是如果是一个自己先相信了的谎言便不同了,本不会有身体反应可以捉。

不过青霭现在说的是不是谎言对海盗来说本不重要。

“你是想试试自己有没有魅力,还是想试试我的小弟!”

海盗的,现在又变回金刚了。

“胡说!”

青霭激动和气愤的神色,让海盗再也忍不着了。决定立时提枪上青霭这只风流马。

一个箭步,手法之快妙到颠毫。还在生气的青霭,这才发现自己经落到了海盗的怀中,给他拦腰抱个正着。

“这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做了!”

海盗刻意露出了一个不羁的笑容,以诱惑青霭。

“你要试即管试,我就配合你。被男人抱着我也是第一次呢!你的手掌好热嘛!”

呼吸除了稍显紊乱之外,青霭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你当我是太监呀!”

“也没有什么分别呀!”

“岂有此理!咦……咦……咦……”

正想把青霭的裸背放到自己那一上面,好挑衅她时。郤发现自己下身什么也没有。

海盗大急的举起青霭,盯着自己的下身。

死蛇、软皮蛇、烂鳝、阳痿,这些都是再恰当不过用来形容海盗那分身小弟的形容词了。

“你、你、你……”

“嘻嘻嘻!我早说嘛。我本一点也不怕你,所以才敢在你面前这么大胆的。你对我来说就像太监一样全无威胁,正好让我试试和学习一下诱惑男人的技巧。”

海盗气得额现青筋,而青霭则笑得花枝招展。

海盗默默的放下他。跟着的一瞬间,双手快如闪电的已制出了火仓,刀口直抵青霭身上。

“快给我解除你那招封龙印。”

“世上有没有这样蠢的女人,把武器给回一个大色狼,让他强奸自己!”

毫不在乎刀身上寒气的青霭以不俏的神色看着海盗,更该死的是她往把颈项靠在刀身上,让海盗不由得自行后退了一吋。

“哈哈!龙家代代都由女人当家,靠的就是这招封龙印,龙家每一代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一招的控制,不管他们用尽任何技法和药物。还有美色就是我们的武器嘛!愈难得到的女人,男人们愈想要。每当龙家要和别人做大生意时,少不免了要在床上做这种交流亲热的事,那些蠢男人以为平白可以一亲香泽。可是这招封龙印一出。龙家还没有做不成的生意与说不成的谈判。”

得意的大笑着的青霭,傲视着海盗。

“我也是时候掌握这种技巧了,所以正好就找你当练习的对手。”

究竟是谁在玩弄谁?谁是猎人?谁是美食?

海盗在心中对着苍天大喊,面上硬装着神色自若的样子。

“好了!那我配你练玩弄男人于掌上的技巧,现在可以把这一招解除了吗?”海盗的嘴角浅浅一笑。

“当狼对着棉羊笑的时候,你想棉羊会有什么感觉?”

青霭朝他缓缓吹了一口气,手指在海盗赤裸的海膛上打转。

“什么狼呀!狼呀的。说到我好像一个强奸犯一样,我对你岂会有敌意。”海盗作了一个不在乎的手势,收起魔刀火仓。乖乖的座回到椅子上。

虽然如此他的视线仍然巧妙的在青霭身上游走着。

“我和青雾小姐,是你情我愿的。而青霭你不愿意的话,我又岂会强迫于你呢!”

在内心里,海盗早已骂了这贱女人、坏女人、奸狡的女人不下千次万次,更发誓一定要死她。

“我倒算了。你和青雾也能算是你情我愿吗?先以魔刀和这女人的活春引诱人家闺女春心动,再加之以半哄半强迫,就算不说是强奸,至少也是和奸。少女落血虽非无价,可也价值千金,而以我的质素来说,则是万金尚且未必能买。”

青霭的手指停在光滑如玉的花唇上轻轻抚弄着,眼中向海盗抛着妩媚的秋波。

可恶!我一定要上你,我海盗发誓,不到你我不做海盗,改做大洋之贼。在内心发着毫无诚意的誓言,但他郤早被青霭吊上了。

“封龙印共有三个效果。一,让你永远都站不起来;二,让你只能面对施术的我站得起来;三,让你只在我面前站不起来。”

随着青霭的解说,海盗发觉下身有再次有了反应,看来只要不接近青霭就可以站得起来了。

呜!可恶。这女人太恶毒了,这不是找着我的小弟做人质吗?

“海盗先生,刚才我说过美色是我们龙家女人的武器。现在我除了拿你作为训练的对象之外,也正好想和你做一单买卖。不过我想先问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这一刻青霭的表情又变得友善情切,当然这对喜在头上的海盗是全无作用的了。

“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海盗!”

“海盗先生,你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封龙印我是第一次使用的,老实说这个技术的效果心与我的心情很有关系……”

青霭虽语重心长的说着,但很自然的这是大话了。

“所以万一我被不一些不友善的态度激怒了的话,可能就会使封龙印发生错误。一个不小心让你‘终身’不举,小女子的罪就大了。要知道,海盗先生正值年少痴迷女子身体的时代,要一生不举,那件宝贝只能在小解时用得上的话,那不是太可怜了吗?”

青霭用为难、担心,且同情的眼神看着海盗。之后神色一冷:“请你好好回答我的问话。好吗?”话到尽后又语音一软,态度一软一硬的进迫。

“岂敢岂敢!龙小姐言重了。”

“我海盗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连自己是那一国的人也不知道!哈哈。”

要龙青霭不是女子,海盗早就将之伐死兼碎尸万段了。

而名字,这正是海盗最痛之处。自少他得老头子收养,以作为他事业的继承人。当然这老混蛋有给他改名字,但是他决不再用这老混蛋给他的名字。

对青霭说出的话,虽有反讽之意。郤全是真的,而且带点自嘲的意味。照老头子所说,他是在谋次出海作买卖时拾回来的。说是拾,那是在把打劫对象全都杀了之后,才刚巧拾到的。

老头子也不知海盗有没有父母,还是给自己的手下顺手宰了。而海盗的国籍,也无法知道。因为那艘船上有着东夷人、炎黄人和人参国人,除了因他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这个外表,而推断总离不开以上几个国家的人之外,其他什么也不知。

最后的两声哈哈!是海盗自嘲也是自伤的声音,以往总有爱妻华香在她身边安慰她,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

到了这地步,海盗是更想青霭了。不止发泄他的欲火,更加是发泄她胆敢挑起自己的伤心之处的报复,要到她叫救命叫我受不了为止。

“那你想找你父母吗?”

“那里还会找得到。”

海盗极凶的大声驳回去。这真是讨厌,本想快快乐桨的强奸、杀人和放火的。可是开业第一单买卖就出师不利,想找个女人干,才干了一个沙也加,第二个人?不管她是青雾还是青霭;郤已落得被这审问的这种下场,而且问的正是海盗最想忘记的事,小弟还成了人质。

至于青霭倒不是傻得随便去关心人。而是想借此看看海盗的反应,以确定他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总之海盗不是一个好名字,太没有文化素养了。就像养猫给它起名叫猫猫,养狗给它起名叫狗狗一样。”

“我记得玉照应神真经有提及过。戌亥为天空,壬癸为盗贼。叫壬癸吗?不过壬不是好姓。跟我姓龙好了,以后你就叫龙癸。”

“你以为现在是跟猫狗改名吗?”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海盗拍桌大骂。

“对不起我没有心的。”

嘴上那样说着,眼中流露出委屈难过的神色。可是海盗的郤在一秒之内就垂软了下来,不用说也知道是封龙印作怪。

这……这贱人……

“对不起,我也没有心的。只是……只是这实在是我的伤心之处,龙癸的确是个好名字,今后我就要用这个名作打出一片制霸七海的海盗组织。哈哈!”

皮笑不笑硬着头皮说的海盗,虽非虚情假意,本来郤绝不会说得这样温声软语的。

“你喜欢就好了!癸。”

青霭破颜而笑。至于海盗,不!今后硬被人硬改名成了癸的他。则是气在心头,这女人现在明摆着用自己来磨练诱惑男人的技巧。龙家最出色的不是培养军师,而是培训戏子和骗子。

“好了!癸。我想先问问你有什么打算。我是说人生!”

“人生吗?”

癸看着下身软软的那一已成了人质的东西,只好照直答了,反正那也不是什么非要隐瞒不可的秘密。

“杀人、放火、强奸,总之就是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可能的话,我还要打得老头子满地找牙。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强迫我的,所以你最好识趣一点。”

癸的手逗着丁字裤下,那可怜得毫无火气的小弟。

看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青霭在内心计算着,自从竞争当家之位输给姐姐之后,她就离家出走。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已从巨大的失落之中站了起来。那时她觉得没有当家做就一切都没有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事物都化作虚无。可是现在龙青霭的想法就是要和姐姐比个高低,说到底龙家也是继承上一代而来的。若果自己能建立超越龙家的庞大组织,不只在姐姐面前板回一成,而且白手起家的自己,比起姐姐就显得强多了。

眼前的海盗,就是她第一个想要利用的对象。

“这样的人生不是太随便了吗?癸。我有一个提意,你当我的手下如何。这样比起你一个人乱闯不是好多了吗?我的智谋加上你的武功,我们成立一个超越龙家的组织,二人联手的话要教训你的那个老头子也不是问题。至于我的身体,也不是没有让你一亲香泽的机会。”

“你未免热心过头了吧!我可不是一脑袋草的笨蛋。只是受够了互斗心计,大耍谋的日子,才想过现在依本能而活的人生。离家出走的你也敢向我提这种话,之前薰向我提议也被我拒绝了。要合作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搞清楚一件事,是我要你做我的手下,我才是主。”

“你别这样说嘛!癸,我们都是孤身一人的人,正好配合在一起。但是你既然想自由自在,那出谋定计的事就让我来吧!但既然我负责脑袋的工作,你负责体的工作,自不然应该由我做主了是不是。”

“合作是可以!但绝对没有人可以骑在我头上的。”

癸冷淡且坚决的说道。

青霭知道谈判的大门是暂时关上了,除非接受癸的条件,不然即使自己勉强降低条件也还是谈不拢的。

我要你知道龙家的女人的厉害。

“唔!我明白了,那癸请你再考虑一下好吗?我们迟些再说。”

“那你先替我解开那劳什子的封龙印。”

“对不起!我也是初次使用的,技巧还很差。所以请你多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替你解开的。”

青霭带着深深的歉意说。

什么嘛!这分明是大话。软的不成来硬的威胁吗?癸脑中现在想像着自己终生不举的样子,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第九节

“呀!还有我光着身子不便四处走动,可以请你替我找套新的衣服吗?这个……能不能不要找些太下作或露出太多肌肤的呢!”

温柔委婉的说着,手边已拿起刚才穿过的忍者服,在擦拭身体的汗和爱。

“你……”

癸实在气得七窍生烟。

“你有衣服不穿,还要我替你找。你当我是仆人吗?”

“癸你不要这样说嘛!死人身上的衣服能穿吗?何况又不合我的体形,总之我讨厌就够了。难道你不认为少女都是任一点的吗?你就迁就一下哦嘛!我又不是青雾。”

“那你正好和沙也加配成一对不就行了吗?”

青霭神色微变幽幽的说:“好!你要我这个将来的同伴像那个女奴一样就一样吧!反正我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可怜弱女子,被人怎样欺负都是活该的,谁叫我爹不疼娘不爱啦。不管如何,无论花上多少时间,我都会替你破解封龙印的。你即管等就是了……”

“我去找,我现在即刻去找。”

可恶!下身小弟成了人质,癸才真的是任人鱼。

最后的结果是癸替青霭找了件和服来穿。本想让她哏沙也加同样做裸身奴隶打扮,报复她封龙印的想法,只好留待解除之日后才施行。

而为了清楚薰一行人的行程和质,他决定找薰谈谈。而青霭也跟着他一起来了。当然作为女奴的沙也加也跟在背后。

回头细心审视着背后赤裸裸的女奴沙也加,青霭略有所思。

“让女孩子一直光屁股,癸你真是好不知羞耻呢!”

“这是我的个人兴趣,你管得着吗?”

“你不要这样啦!人家好言相询,你郤冷言冷语的。”

手臂一下子就缠上癸的手,身体挨贴而至。温暖而软绵绵的女胴紧贴身旁,自然的这又是一招勾引男人的手段。

青霭自己不知,如果以吸引癸来说,目前她可说是大成功。癸已下定决心一定要收下这个女人在身旁,但是问题是谁骑在谁头上,谁在指挥谁?这不止斗二人的心智,还斗二人谁能多吸引对方。更加牵涉到将利来益分配和组织质的问题。

“呼!你的粉颈很香呢!东夷人的衣服真讨厌,只在领口处才露一点肌肤。”

“哈呀!癸你很坏的。”

青霭擂起粉拳就在他口一顿乱打。

背后跟着的沙也加,不明内里二人心计与欲望的较量,只以为是一般的打情骂悄。内心不知为何有一种涨满和不适的感觉,感到一种怒意的情绪波动。

“唔!沙也加你光光的全让人看了不知有没有什么感想呢?”

青霭好奇的这一问,让沙也加内心一震。压迫自己裸身示众,这是敌人的一种侮辱,虽然以往的训练中没试过。但是她应该能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毫无反应的才是。

但是她竟然会羞耻、会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会感到为难和在意。而且最让人难过的就是敌人那些鄙视和看不起的神色,沙也加境然会觉得难堪和尴尬,而不能坦然处之。这不是一个忍者该有的反应呀!

同时这股心灵的波动便是缘于癸。那一场交欢,就算不算是一夜风流,也只能算是诱敌不成而已。可是自己现在竟然那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和一谈一笑,眼睛时常就追逐着他,祈待癸的眼光巡览在自己无庶无掩,坦然裸裎在他面前的身体上。

“……”

心神一乱的沙也加本无从答起。

“我看她虽然一副为难在意的样子,其实暗喜在心里呢!真变态。”

沙也加被青霭说到羞红满面,再也顾不了什么忍者必须控制情绪,绝对冷静的戒律了。

“你也想试试吗?”

“癸你坏死了!”

“请坐海盗先生,还有那一位。至于那个德川忍者,入道你去看守着她。”

进入船长室,薰与幸惠这主公与副手已等候在那里。

“抱歉,我叫青霭,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的。还有海盗的本名叫做癸,以后请你这样叫他。”

“你敢以这种态度对薰主公!”

抢先发作的不是薰,而是幸惠。

“好了,不用为无意义的事争吵!”

薰等入道带沙也加出去之后,注视着海盗身旁这个改穿了衣装,格大变的小女子。薰想她之前的态度一定是假装的,郤做得那么迫真,看来她年纪轻轻,心计一定不少。

“青霭?不是清雾吗?”

“是青霭不是青雾。”

照下来青霭又再解说她一个人有两个灵魂的事。不过听完之后薰是半信半疑,幸惠真是嘴角冷笑。

“好了,薰小姐关于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面是没有问题了。但是你雇用我作保镖之事,双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了解一下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此行的质与目标,我最需要保护的是什么。”

“请容我问一句,你们两个是东夷人吗?”薰反问。

“不是!”

“好!那请容我简略说一下现在的邪马台帝国的情形。”

“现在的邪马台帝国是当初须佐之男与卑弥呼女皇联姻结合而成的,虽说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统相传。实权之位至从平维盛剿灭叛贼原义经及其一党之后,邪马台帝国的实权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诞生出来的大名和其下武士们手上。由他们建立幕府以摄政的名义进行实质统治,以其下则是众多分封的大名。相对起大陆上神州帝国皇朝兴替,邪马台帝国的情形就是幕府兴替。自从应仁之乱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后由丰臣秀吉夺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长。发兵侵略人参国的丰臣秀吉,在与人参国和神州帝国的交战之中虚耗实力。而且更让渴望和平已久的人们大失所望。”

“而这就给了魔君德川家康机会,他以辅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异已召兵买马。之后先在关之原一战除掉忠于丰臣的大名们,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阵之中,杀害丰臣秀吉的妻子淀君和初成年的独子秀赖。”

“我们就是这个丰臣家的余党,现在正要到东北女霸主独眼龙政宗处进行一宗倾覆天下的谋。”

在客观到异常的用词之外,夹杂着的一种幽怨和丝毫的不满。

“薰主公请你不要这样说。对太阁大人不用敬称(指丰臣秀吉),对淀君和秀赖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来看不就是这样吗?只要问天下任可一个非丰臣一党的人不都会这样说吗?只怕说得会更难听。虽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长的战国时代的最后胜利者。对人民来说是好不容易带来和平的人,而我们不就是为了贪图一已的权力欲而作乱的人吗?”

“天下本来就是属于丰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么错!”

薰激动的语调和起伏不定的情绪与幸惠眼中泪光掩映,神色悲伤的状况;做成实在太强烈的对比了。

癸看在眼里,对薰不认同自己一党的目标这态度之中,感到有明显的隐衷。至于那个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的幸惠,现在才有一点儿像女人的地方,让癸第一次又上她的冲动。

“其实听了那么多也猜到不少了,阁下是丰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话,可以告知我们吗?”

这样发问的是青霭。至于癸则忙着欣赏薰与幸惠二人的表情!

“再瞒下去,只会显得太难看而已。我就是丰臣秀赖的独女,丰臣薰。”

“主公……”

“别说了幸惠,反正我不说。人家猜出来也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艘船要直驶到伊达家的领地吗?”

青霭代癸谈下去。至于癸,他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只要知道就够了。现在有人代谈,他也就落得清闲,双眼朝着三个美女乱。

幸惠看着癸一副爱理不理,而青霭又如此主动。只好假设癸把一切都给交青霭设理。同时在内心怀疑青霭是癸事先派进来的奸世吗?那他们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并无敌意。暂时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师已封锁了伊达家的海港,我们先到九州,再循陆路潜入伊达家的领地。”

“你们想通过由德川严密控制的地区呀?”m.hebao.net

“我先问一件事,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为薰你的话已不止是客观了,事实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的偏见。郤有为何单单那样说德川家康!”

薰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疑重,似乎有一股恐惧压在她们的心头。最后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丰臣家败亡之前的一员猛将,他凭着手上名动天下的红甲铁骑和由能人义士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仅余一座孤城大板的丰臣家对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败德川军,更曾杀入敌军本阵,单挑当时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而先父对德川家康的评价就是魔人,据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变成了一团大球似的体形,不止胖和大,更拥有敏若虎豹动作。先父斩了他不下十多剑,十勇士更围攻至他体无完肤,只差没把他的头斩下来,可就就是杀不死他。”

“而照我们潜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线所报,他虽然伪称过世,将幕府统治者大将军之位三传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着,在背后纵一切。已算来,他今年已一百三十岁了,一个人又岂能不死,活这么久,何况体形突变。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为他每天供养数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们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户城,都会弃置大量女尸,死状惨至无法形容。”

说毕的幸惠犹有余悸的面色可布。

“那家伙该不会是吃女人的罢?”

“尸体上也有牙齿咬过的伤痕。从形状来说必定是人齿,但是从大小来看则不像。”

第十节

癸听在心里,呕心和反胃不己。让这种物体,抑或说是魔人之类东西统治天下;单是残害美女这一点己经够违犯他的美学,若果可能还是将这种东西宰掉好了。麻烦的是对方是隐伏在暗中秘密纵德川家的魔君,对不是基于正义,而是基于反感的癸来说,特意花费力去消灭魔君家康实在是让他懒得提不起劲。就像出现在眼前的蟑螂,一脚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话,那也没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听了这种事,真让我心情大坏。好了,你们继续说你们的,我继续做我的。”

癸心情烦烦的,就用火仓在青霭背后和大腿处悄悄的割了两下,反正衣服是薰给的,烂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审美眼光看来,美女身上的衣服永远是多余的;最爱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块的那些脱下来,足可形成一个小山的衣服。

至于青霭,虽然面上神色不变,镇定自若得毫无破绽可寻。可是郤内心大震,不会吧!癸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本一点羞耻观念也没有,不!或许应该这样说,他的羞耻观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耻他就愈兴奋。

“魔君家康的事,还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完成。何况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薰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内心一阵不愉快。还有的就是勉强自己去做一件并非自己本愿的事,难度郤又高度让人连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说是郁卒到不得了。

“那薰阁下,你真的打算在九州登陆,再冒险越过德川家的广大领域吗?”

青霭呼吸略显急促,看起来非常在意这件事。其实则是癸的大手,尽情的在伸进她和服内,在背上大把大把的着,享受青霭这美女柔嫩和冰凉的美妙肌肤触感。

更过份的是癸的手已潜进那纤美姣好的大腿上。东夷的和服和炎黄民族的服饰不一样,它没有亵裤这种东西。有的就只是癸自制的丁字裤那种东西,而女人除了每月例必不方便的日子外外,是不穿的。而所谓内衣,则是为于最内层,仅包裹着下半身的一块贴身簿裙。癸一开始便把这件也割破了,所以他的手是直接在肌肤上的。

“青霭你如果不想这样的话,就给我解除封龙印。被人知道了这种事丢脸的是你。”

以很自然的姿势挨到青霭旁边,癸在她耳边低语。

“癸你这白痴给我收手!要做这种事也不是在这里的。何况谁会丢脸呀!我是被害者,丢脸的是你这色鬼才真,你想我永远不解开封龙印吗?一生阳痿呀!一生阳痿。”

癸听到这就气在心里,放在青霭大腿上的手更加朝中心的三角地带前进。

“你一时说封龙印不好掌握不能给我解除,一时又说要永远封印我的狂龙?那个才是真的。”

虽然看着他们二人在窃窃私语个不停,不过薰只好继续谈下去了。

“除此之外也没有方法了!”

“呀!啊……”

青霭惊讶的娇呼一声,手指已经碰在那里了。至于薰和幸惠则满脸是?有必要惊讶成这种样子的詑异之色。

“抱歉!因为想不到你们如此疏忽大意,所以一时控制不着自己。”

青霭面色略红,一片尴尬。

“你放手!”

“不!我要榨出你的蜜汁出来喝!”

两人放低声线暗吵在一起。癸原本放在青霭背上的手,这次则在臀部上开了一个洞,准备来场前后夹攻。

“青霭小姐,我们现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有了内奸吗?”

“内奸吗?要有谁敢做内奸,一定得要好好的收拾她。奸足她十天十夜。”手抚到股沟外的癸,停下来生气的骂道。不过想到万一是大山婆女尼的话,恶!要真的就放她一马。他可是对待美女的超级差别主义者!

“最可疑的内奸人选不就是你们两个吗?如此挑衅我们丰臣家的人,是想让我们相互之间产生不信任和内哄吗?”

幸惠杏眼圆睁的迫视他们,全身散发着怒气。

“哈呀!”

青霭叫了一声。

“你……你算什么意思,是取笑我吗?”

“不!幸惠小姐我并无此意。”

青霭带着深深的歉意低头。接下来生气的盯着癸,而他则是嘻皮笑脸全不在乎的样子。

“你快给我停手!”

“现在我还不有仇报仇吗?”

手指已贴到了小菊花之外的癸一阵得意,同时前方的手在光滑如玊的壑处,轻轻逗弄个不停,想尽法子要让青霭松开紧闭的双腿,意图直入处女地。

眼中羞意益浓,脸上像喝了酒一样的青霭,狠狠的在侵入而来的手背上捏了一把。

“啊呀……”

这次换癸怪叫了。

“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好了,幸惠别再无理取闹。他们虽然有可疑之处,但我不认为会是奸细。不然我早就下令消灭他们。”

劝阻幸惠的薰其神色是认真的。内奸之事,她也有想过,只是不敢想而已。

“突然出现在海中的甲船,虽然可说是偶然遇上德川水军的巡逻部队。但当是意图从南北夹攻的十艘邪马台帝国战船,绝对是有计划的配合行动。而要在茫茫大海之上事先计划好而作出这种行动,唯一的可能是有人事先将你们的情报泄露出去。”青霭万分为难的勉强说话。

“本没这种事!”

幸惠生气得怒立,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不!有这种可能。”

“主公。我手下的真田十勇士绝不会背叛你的。”

诚信被人质疑,让幸惠的身体激动得发抖,内心难过得想要哭起来。

“幸惠,我当然相信你和十勇士。真田鬼幻将军和初代真田十勇士,为了我丰臣家一直奋战到最后,他们之中的多位更壮烈成仁,一直让我心中感动不已。现在的二代真田十勇士,虽是由丰臣家的遗臣中的妻妾女儿所组成,但是经过侥幸生还的雾隐才藏等人训练。无论忠诚和能力都是不可质疑的。”

“可是情报虽然泄漏了出去。但不代表就一定有内奸的,虽然是有这个可能。或许德川有了新的侦察之术,忍者的忍术千变万化谁说得准。何况我们的敌人是魔君家康,他若拥有超人类的侦察力量,本不足为奇。在我们出发之前有事先派人潜进九州调查过,可能他们暴露了身份。又或许在杭州城内有敌人的奸细潜伏。现在就随便怀疑有内奸,只会做成一种不信任的气氛,破坏我们的团结和组织。目前只要存疑就够了!”

“多谢主公。”

另一边的癸,后攻的手已分开了青霭的臂瓣,手指就抚在小菊花上细数着青霭的皱揆共有多少条。而前方的手也已得玉丘细水长流,把手指都弄湿透了,而癸更在追寻小花蕊之中,待一会儿就要捉着青霭的核。

喘息得愈来愈急,面上红润异常,郤在极为难的想要压下身体内快感的青霭。更加吸引癸了。

“怎样?想要吗?想要就解开封龙印。那我马上给你!”

“休想!你敢这样对我,最少得要让你再不举十天。”

“那我就要逗出你所有的浪劲。可我不会让你达到高氵朝的,想要的话就给我解开封龙印!不然真的会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呀!”

一个以不举来胁迫,战略上在进攻;一个以抚弄来反击,战术上在反击。二人务要对方屈服在自己所定的条件之下。

“这个……我想登陆九州是没有问题的……呀呀!但是问题是德川应该已动员当地的地方大名,全力搜捕你们……啊啊……所以,最好还是想一个可以让我们自由穿越德川领域的……方法……唔!”

面上抹上一面嫣红,额上浸着汗珠,发丝略显零乱。

薰看在眼里,才意外的发现青霭也这么有吸引力。

“你究竟在做什么!”

幸惠以极之怀疑的神色追问。

“我!呀呀呀……”

“不是吧!你们……”幸惠的声音本难以置信。

“啊啊啊……你滚开……”

青霭大大的推了癸一把,让他远离自己。至于癸这混蛋,则把手指放到嘴边在舔。手指间满是透明黏稠的体,他的样子则吃得津津有味似的。

至于青霭终于维持不着她的形象,全身火烫的她,别转脸不敢看幸惠和薰。

“你们这对男狗女真是无耻!”

“哈哈……我做海盗的还管什么廉耻不廉耻的!”

“癸先生是在吃蜜糖吗?但为何不是黄色的。”

青霭终于羞愧得逃跑了,至于癸则舔得更起劲。

“主公呀!那不是啦……那是……”

“薰小姐,我吃的真的是蜜糖,不过不是蜂蜜,而是女人之蜜。呵呵!”

而总算听完幸惠的解释之后,薰实在无法理解癸的做法。只是多少也会让她这处女不安和尴尬。这色狼,还真不能让人少看他色的程度。

“半藏大人,据探子回报。茧小姐率领的菊之忍军伏击丰臣残党失败,己经被对方逃走了。”

“唔!”

听到这样的禀报,半藏内心轻舒了一口气。现在的服部半藏也不是当年跟随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初代了。就像真田十勇士一样,是二代。但说到武功他并不比初代差,论到心计的险恶歹毒则犹在初代之上。只是缺少实战经验,还有那种自然流露的霸气。

潜伏在伊达家的内奸和布署在东北一带的密探们,都确定了号称战国最强女将的独眼龙政宗,伊达政宗有所异动。而负责海外追查和剿灭丰臣余党的忍者也查到他们有异动。

对此半藏派请出了朝中一个身份特别的人做说客,成功说服丰臣一党之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反叛。以此为内应,半藏本想藉此立一个大功,尽歼丰臣残党的。可是中途郤遭到干涉。

魔君家康亲自出面,要半藏把与内奸的联络,交给德川茧。让她的菊之忍军与自己竞争。

德川茧是魔君家康最疼爱的小女儿,半藏对此;虽然自己身为各路忍军和密探部队的总管,还是只有遵命的而行。这次家康虽然有让小女儿从半藏手下抢功之意。可是,半藏本身也想拉拢和利用茧。要是得到了茧,不只自己在德川家黑暗一面的势力得以更加稳固,甚至公开出任老中和大老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说不定还能获得一个数十万石的封地!

只是要如何得到茧郤毫无头绪,半藏只能过一日得一日。因为不能用强的,他知道绝对没可能骗得过魔君加康的,可是半藏只会征服和占有女人,本不懂如何让女人爱上自己,除了用调教的手段之外。

“通报各水军的头目,叫他们加紧搜索。还有在九州布下拦截网,还得动员当地大名的协助。我要丰臣的残党一上岸就收网捕鱼,嘿嘿!”

半藏并不认为收拾丰臣一党有何难的,问题是如何用来帮助自己得到茧。是收拾丰臣之后再将功劳转送给茧、让她看自己作战的勇姿、还是转而协助茧成功,抑或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丰臣让茧见识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茧拐来调教算了。

只余下两艘的船队,继续朝邪马台帝国紧紧相邻的四大岛中,最南端的九州岛前进。癸躺在床上真是屈闷极了,封龙印让他气得牙痒痒的。连看着沙也加这碟随身小食都下不了手,更諻论薰了。这几天来他即管一再挑逗青霭,让她气喘连连心神大震,郤又不让她得到高氵朝。可这小妮子就是忍得着,怎也不肯屈服。

而他也万无理由得妥协的,绝不能再有人骑在他上面控制自己的,谁都不行。

这样子烦躁的心情之下,只好日夜不停的调教沙也加这奴来解闷。可郤又只能看能,偏不能。脑中全是青霭的影像,那种像个小女皇一样的气质,富于心计看轻男人的态度,还有就是她那初熟而又未熟,极为让人祈待将来的身体。可以说连薰对他的诱惑力也因此而减弱了几分。

一定要迫青霭解开封龙印,狠狠的到她大呼饶命,要让小妮子认识到他才是可以跟随一生的坏男人。

11-15

第十一节

不过脑袋中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计谋,只是癸虽然欲火焚身,青霭也被逗得心猿意马的。连日来癸在他面前使尽了混身解数,已把她这处女逗得心痒痒的,若是癸肯屈服,她亦愿意布施身。

“青霭你是聪明的话,就给我解开封龙印,只要你肯做我的手下。马上就可以尝试到我真正货真价实的的滋味。”

这场色与欲的攻防一直持续着。

今天癸在青霭房中,用绳把她双手捆着,让她被动的看自己调教沙也加的场面。魔刀火仓也化成人形作助手帮忙。

“同样的话小女子完完本本的奉还给你,怎样屈服在我裙下是那么丢面子的事吗?我现在正是对一知半解的年龄,虽然怕但看癸你玩了沙也加这么久,我也想试试真正男欢女爱的滋味。难道你不想碰我吗?”

这小妮子反以把因被癸撕掉下半截和服,而露出的粉腿向上抬,媚眼如丝的向癸进行挑逗引诱。

“来吧!癸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积了很久的了,不想发泄在我身上吗?”

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软弱的,现在若果输了那举与不举不是一生纵在青霭身上吗?那女小生是恶鬼,被她征服的话,那自己永远都只能做个奴才了。

这几天更惨的是,青霭把封龙印设定成只对她有效,换言之只有面对青霭癸的鸟才可以站起,可每当他真的有行动时又马上会被封印。结果是连女奴沙也加和魔刀火仓癸都不能干到,再怎么用舌头去舔用手指去,就像把美食放到唇边但只能轻舔郤不能吃一样。难受死了!

“青霭,你再不把封龙印解开,我就要硬上了你。”

“呀!要用木棍来代替吗?不要。”

身体在发抖,面上是羞急的表情,可眼中郤在蔑视的盯着缓缓变软中的那一。

岂有此理!癸恨得咬牙切似,这小女人太过份了。又一次把他那雄伟的分身小弟变成完全封锁状态。

多日来的较量,让癸掌握到封龙印的封印转变是以声音控制的,隐藏在说话和弹手指中的节拍,透过听觉控他的身体。

“我现在不是说笑的!你再敢玩弄我的小弟,我就剥光了你,当众在船上公然调教,还要让火仓上你,她不是人类,你的封龙印对她无效的。”

这下子青霭总算有点神色微变,眼中闪过畏惧的眼神。

“你要这样子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支配人的手段就仅指如此吗?要让我自愿求你上我都做不到。这样的人也配成为我的主公吗?嘿嘿。”

青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我就要让你主动喊出请上我吧!癸大人。”

“嘻嘻!要做得到的就即管试试。”

“其实你也忍很久了嘛!何必勉强自己呢!只要你应承做我的手下就可以碰我了。”

“那我问你凡是男人都可以上你吗?”

“你别胡说。我可不是低三下四下贱到凡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只有癸你这种实力和体形相貌才可以到。”

“换言之你还是有选择男人的自由了?”

“这当然了。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

“混帐,你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我戴绿帽吗?凡是我癸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这分明是迫我给你红本出墙的大权。别发梦了!”

“所谓我是你女人的说话,等你能上到我才再说吧!”

青雾抬起脚把脚掌按向癸的下身,在那里的小弟现在已是完全垂软无力的状态。

“好!我就看你能忍到可时。”

“火仓给我好好玩弄她,不要让她高氵朝了!我就要她哀求着我上她。”

“是!”

火仓的手变成刀形,接连闪动之下,已把青霭的衣服伐成了碎片,漂散在空中。

“呀呀!”

“怎样想要了吗?青雾想要的话就求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嘿!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时。”

“癸主人吗?”

非常可惜的是,这句话不是青霭说的,而是女奴沙也加说的。这几天因癸心情太差也让她遭到了池鱼之殃。

“好,沙也加我们到甲板上吹吹风,顺道也让人看看你无耻的本来面目好吗?”

“等等癸主人不要啦!你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要在那些人面前。”

双脚给捆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沙也加急叫道。

要让那些可恨的敌人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她实在感到尊严扫地,面目无光呀!

“我就是偏要看你那种样子。”

“火仓带着青雾跟着来吧!变成衣服的形式。”

“呀啊……”

青雾低叫了一声,这一招可相当厉害呀!

火仓马上再次变形,缠绕在青雾身上,聚集在腰间部份,再慢慢缩小。看起来似乎像伊罗巴民族妇女现在正在流行的鲸骨内衣,不过她更小更窄。下面是倒三角形的紧紧盖着少女的神秘地带和屁股沟,上面那小巧可爱的微也只能掩着一半。是东西诸国从没有过的暴露款式。

可是火仓并不是衣服,而是一把有着人智的魔刀。包住青雾的头和户的地方一直在蠕动着,给与她无限制的刺激,特别是在花惢处直接接触,让青雾兴奋得全身带电似的,快感的旋风由此处直冲全身。

“好!起身。”

癸把沙也加的脚松绑,把她拉起就往门外推。

“不要!癸主人,我不要出去。在这里调教就好了。”

“那有这么多嘴的女奴。”

癸生气的一把掌又一把掌的括在浑圆结实的厚臀上。

“呀呀啊……啊……”在沙也加的惨叫声之中郤夹杂着快慰的吟叫。在这之下中也隐有青霭的呻吟声在其中。

“走!”

癸推开门,就把沙也加往门外推。

“不要!”跌倒在地上的沙也加感到混身欲火朝天,但是一出来她就不再挣扎了。她才不要让那些丰臣的人看到她在哀求叫的样子。

癸本身就喜欢公然做这种事,而沙也加在青雾和火仓面前没有什么,可在敌人眼前调教她就浪得多了。

“怎样?青霭有感觉了吧!”

“是呀!我也让你有如何?”

青霭面色潮红,额上微微浸着香汗,双脚微抖的说道。而在她说毕之后,封龙印的形式又再改变,让癸的下身跃跃欲试的急速变大。虽然如此,可当癸真的想提枪跃马在沙也加身上时,青霭又会可恶的让癸那里软下来。

看你忍到何时。青霭和癸的眼光之中交换着相同的神色。谁忍不着谁就输,今后只能被对方支配了。

“走!上甲板。”

出来之后沙也加平静多了,不再极力挣扎。但癸的兴致反而更高,他知道沙也加是强忍的吧了!不想让船上的敌人看到自己荡的反应,可是愈是忍耐,当忍不着时,她看起来就愈发妖艳动人。而这只会让癸更加爱折磨她。

“好!先停在这里。”

“火仓给我在那里开一个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雾双腿间的三角地带处,而作为衣服的火仓则瞬速变出一个洞来,把纤毫俱无的秘花展露在癸的面前。

“呵呵!早湿了嘛!”

青霭尴尬的红着面,体内快感流动,其实她和沙也加一样会极端害怕癸当众做的变态行为。只是她全力刻意隐瞒而已,要被癸看出来了,很可能就此让他从这个弱点击败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你让人看得光光的。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话,他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你是有穿还是没穿了。

“想进来就求我吧!”

说这句话的是青霭。

“你别把主客的地位颠倒了。”

癸的手指直花唇,在己盈满亮丽的那里掏了一把。一时间一手都是黏稠的爱。

“好,上甲板。”

一面细仔的舔吮着手指,癸一面赶着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至女火枪手。虽然没去过另外的一艘船,不过似乎在这里的全都是女人。

薰虽说只要你情我愿,癸谁都可以上,但是现在小弟的命运全之他人手上,又那里有心情去胡搞。单是对付青霭已叫他耗尽力。

每当遇上有人时,癸就从腰间拿出包着厚布的皮鞭,那是与他颇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给他的。听说要对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种刑具给他。本来还费尽唇舌的要现场参观的,还乘机对癸毛手毛脚。不过做朋友没所谓,有入道在癸的趣可会大减至无,所以硬是把她给赶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时,刚好遇上了幸惠。

“你这变态究竟想怎样?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

“我调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说得很自然,这是丰臣家的船呀!”

“有什么所谓的,反正薰给了我行动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终不明白,为何薰如此放任癸这无耻之徒。这样看来,丰臣家败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违。

“啪!啪!啪!”

癸接连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着牙叫都没叫出来。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着幸惠。

这一点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敌人,为何她特别会敌视幸惠的呢!看样子又不像认识的。

“怎样!不想在恨憎的敌人前出丑吗?”

“我……求你回房去干好吗?不要在这里……”

沙也加的声音非常低,连主人都不敢说了。看来她真的非常不愿意在这里公开出丑。

而癸则悄悄用眼角往青霭一扫,只见她倚在墙角深呼吸的喘息着,虽然面色通红,双眉似喜似怨的时舒时展,可郤还在死命的忍耐。

这样的一幕固然让癸欲炎大盛,可是对付青霭就像在对犯人迫供一样。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连天。可是犯人怎样被拷打都就是不说。明明眼看对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给她忍着了。

这真是叫癸欲火烧心,恨得牙痒痒的。不让青雾叫出‘请癸大人我吧!’,他心中的石头就无法放下来。

忍者的受痛能力是很强的,对伤害的承受力和痊愈所需的时间都比一般人强多了。对癸来说就正是上佳的施虐材料。

沙也加虽不像那种难驯的悍马一样有滋味,可是看她以那不凡的忍耐力,硬是忍藏在敌人面前不表露自己受辱和兴奋的反应;再将之彻底在人前揭露出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怎样?弄痛了吗?”

癸的大手在被打得微微变红的屁股上来回的抚着。

“唔唔……”

那种刻意忍耐不叫出来的低呼声,让癸真是火上加油。特别是沙也加还在以憎恨的视线和戒备的神色,看着幸惠的时候。

“你小心些看好你的女奴,没锁没扣的四处走,要是做成了我们的人伤亡,绝对要你死无全尸。”

“好凶的大姐呢!”

癸看着幸感微感不好意思的表情,内心大呼爽快。

“她要我锁着你才准四处去呢!”

“癸……癸大人……”

沙也加娇呼而出,连日来的调教,让她自己都为自己的乱程度而吃惊。

癸的手穿过双腿间,由臀的方向入,在户的地方出,侵入雨后的黑森林地带,手指由那红色嫩组成的峡谷间潜了去。

“呀啊!……”

沙也加娇喘连连,自已竟然在幸惠这种无耻之徒前有反应。可恶呀!双脚不禁的夹紧了癸的手。

但是癸的手就像有魔法的一样,只是几下巧妙的拨弄,已让沙也加的身体像给快感的落雷击中一样。澎湃的快感浪朝,几乎要掩盖她那坚强的意志了。

“呀!愈来愈湿了。给幸惠小姐看着你很有快感嘛!沙也加。”

“不要!”

沙也加悲屈的娇呼,为什么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呢!自己竟然在这种人面前,这种人面前……

滴滴答答的,女之蜜洒落在癸的手指上,让他得意的大笑。

“为了怕你伤人,我先替你带起颈圈好了。”

“不要!”沙也加尖叫着奋力抵抗,强到癸虽然用上内力才能压制得着她。自己竟然因幸惠而被迫带上颈圈,这份屈辱让她难过得快哭了。

第十二节

“哼!变态。”

冷漠的丢下这一句话,幸惠厌恶的看了这贱男狗女一眼,掉头反回甲板船尾的舵处。

“好!给我四肢着地好好的爬。”

癸花了九牛二虎之劲,总算迫沙也加变成四肢着地。

“好了!青霭有没有想像沙也加发情一下的打算。”

虽然面上热火潮天,可青霭仍故作姿态。

“本姑娘的级数跟这种女奴是不一样的。怎样我知道你自己其实好想要的了,若是你肯跪下来舔我的话,那我就解开封龙印!”

青霭的手大胆的抚在三角地带外挑衅。虽然嘴上如此说,不过她也只是虚张声势已极;现在癸在攻,她在守,若是被癸小看了只会使她更加不利。

欲火正在头上的癸,看她这样就愈发生气了。

“我看你忍到何时!”

接着又转过来调教沙也加。

“好走!我们到船尾的船舵处看看薰小姐还有幸惠。”

“不要!主人……我……我……”

“走!这么多说话。啊得要吠几声呢!不过美人犬的叫声是这样。”

癸抽出厚布皮鞭在圆浑丰厚的肥臀上大力的抽了二下。

“呀呀……”

强行压抑之下泄出来的叫声,就更加让人兴致高扬了。

“对付美人犬不是用绳拖的,要这样。”

癸的手伸到屁股沟处,分开二片屁股蛋,直入当中的小菊花。

“等等!主人,只有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呀!”

刚巧这时有一名女船夫走过。

“癸先生又在调教女奴吗?很有神嘛!”

“没什么!天气好,所以带条美人犬出来走走。”

女船夫和癸就像邻人互打招呼的一样客套,不过女船夫郤有趣的站定盯着沙也加看。

不行!我不能在敌人面前。差点尖叫出来的沙也加,又再发挥她忍者的顽强忍耐力,硬是把声音压了下去。

可是在肛门之外,癸结实丰厚的大手,正在摺纹处,来回徘徊,甚至轻轻试着想要进入菊花之中。触电一样的快感在臀部乱窜,再扩及全身。

甘美的快感好几次差点让她难看的叫了出来,眉头只有皱得更紧,面上的闷骚的神情愈发明显。

“好!不打扰了。”

“呼呀呼呀……”

待女船夫远去之后,沙也加才能稍稍放松的娇喘连声。靡的声音也引发了青雾的连锁反应。二人叫得愈法响亮了。

薰的手下都是受过相当程度训练的锐部队,对酷刑的忍耐就是其中一项,床上功夫自然也少不了。所以虽然仍有不少人是处女,郤绝不会为一两名裸女大呼小叫的。

“好!这边这边。”

癸控沙也加的手现在向下侵入花之处,单手在花唇外轻挑慢延,花峡之内细水长流,洒落在手指之上。

想沙也加向左行则逗弄左边的花唇,向右则相反,向前则手前伸到花蕊之处,逗弄着花交汇处的小红豆。每当碰到这女身上最敏感之处,沙也加就兴奋得浪叫连连,全身虫行蚁咬似的。身体也自然酸软无力,所以由船身行到船尾处的短短距离,郤花了颇长时间。

而这期间愈来愈站不稳的青霭也一直在背后跟着,由魔刀火仓变成的衣服,现在是变得更大胆且无耻了。腰间和背上,以致臀瓣之上,都开出了多个洞出来。使得幼气尚未脱尽,郤拥有高贵气质的青霭,看起来比一个妓女还要贱无耻。

犹其是当青霭因体内快感乱窜而停下来时,一直在挤压头和核的金属衣服就停下来,反而在屁股方位形成一些尖刺,刺在肾上。迫得她娇呼着再次前进。

好不容易来到薰和幸惠所处的船尾处时,沙也加和青雾已经是香汗淋漓,口中声乱语过不停。特别是白中泛红的肌肤更是醉人。

对癸来说,真想在这里了她们,耐何小弟受制于人,虽然现在举得老高,把向薰要来的武士服股间处,撑起了一个小帐棚。但是一旦她真的要来的话,青霭就会转变封龙印的形式,让他再一次人工的阳痿。

不服气的癸,内心生气,脑中欲火狂烧。就看青霭和自己谁能在这次较量之中忍到胜出。他可不能输给女人。

“主公,你看他们三个成什么样子。请你让我宰了他们;这本是在嘲弄我们丰臣家。”

相对起大怒的幸惠,薰只是微感尴尬和不好意思而已。为了对敌人时能用得上场,虽然自己仍然是处女之身,郤受过方面的训练,男女之事也现场见习过不少。

这种场面虽然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和羞耻,郤还未至于到厌恶的程度。

癸这个人对羞耻的观念是完全错乱的,愈是让女人被人看他就愈高兴。好像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女人是如何高级似的。而且似乎也没有任何人和法规可以束缚他。可以说是自由自在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对不是出于自愿,但郤被迫肩负起重振丰臣家重任的薰来说。她真希望可以像癸一样自由。所以才放任癸在自己船上胡作非为,她不想束缚人,就像自己不想被束缚一样。犹其是去到伊达的领地时,她可说是等同被永久监禁在那里。就因这种自伤的情绪,所以才会如此纵容癸这在他人眼中绝对是无耻之徒的人。

“癸先生,你老是这样真的会给我们困扰的。”

“哈哈!可是不把狗带出来溜溜,让它们屈着会不输服的。”

“癸大人……”

双颊绯红,春潮满面的沙也加不甘的反驳。

“你这只雌犬在吠什么?”

“美人犬是不会说话的,只会啊啊啊啊的叫。”

“呀……啊……啊……啊……”

癸的手在沙也加的花之处,快如闪电的在飞快移动,使用上内力的他,手上的速度不会比魔刀火仓慢。

不甘不愿,满是反抗和拚命在忍耐的神情,但最后还是无奈的屈从身体的欲望。

沙也加无耻的当着众多敌人面前大声叫出来,面上兴奋和愉悦的神色再也隐藏不住。

“嘻嘻!丢脸死了!”

“德川的忍者还真无耻呢!”

“魔君家康本来就是不守信义的棍,自然会出这种手下了。”

四周围观着的女部下们,满有趣的看着眼前的虐场面。只是不少人也面红红的了,有欲火被点燃的,又因羞意而成的。

“癸先生!我有事先返回船舱内,失礼了!”

有那么乐吗?怀着这种疑问,薰盯了沙也加一下,羞愧不已的转身而去。

“呵呵……”

癸满有趣的看着转身而逃的薰,要用强的话实在没什么可能让她屈服的,反而用沙也加这雌犬和青霭做饵,说不定可以把她自动吊到自己的床上呢!

至于青霭则缩在一角,低吟不绝。以免自己成为癸的主要目标,可是双眼仍然羞意甚浓的紧盯着癸下身的那一,当他受不了想使用它时,就是自己获胜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羞还羞、怕还怕,郤浪叫得更加开心了。

“你这变态,给我滚回船舱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没所谓。可是看薰小姐在避开我似的,虽然我这人面皮甚厚,不怕人家给我面色看,可是让薰小姐受困扰就不好了。”

“你……”

“哈哈哈!”

癸面对幸惠不服的神情得意的大笑。眼睛小心的观察着她面上的每一个表情和神色变化。

当你不在意一件时事,只会不理它。虽然幸惠外表看来,严肃得不可侵犯,事事规行举步,但是真的如此吗?谁能保证她下身不是已经弄得湿透了。

“好!美女犬沙也加你想要了吗?”

“我……哦……啊……”

“不想要的话就反回船舱去了,已经溜够了。”

“我要!我要。”

“嘻嘻!”

沙也加这焦急的神色,又再引来四周的人嘲笑她无耻贱的叫声。

“笑什么笑!做好自己的工作,不准理这三个疯子。”

幸惠大声对部下们骂道。

癸看着她烦燥不安的样子,那真的单纯只是为对他们感到厌恶吗?对此他并不认同。

身边的嘲笑声好像无尽的在回响着,那些看不起人和耻笑她的表情,让沙也加全身剧震,让敌人看轻实在太丢脸了。

现在她真的情愿自己是头狗,那样就不会再在付她人了。

“好雌犬沙也加,你想要的话就……”

下身已经涨痛得难受,早就想好好的打一的癸,这时不怀好意的瞪视着青霭。

“你也知道主人我惨遭那边那个女人禁制的,我要你是不紧要,可是我一有所行动,她就会把我封得紧紧的。难道你不认为自己该为我尽点心意吗?”

“知道了!主人。”

沙也加满是欲的视线也转到了青霭身上。

“想爽的话就解开封龙印!别硬撑下去了。”

“只要你……应承做我的手下不就可以了吗?呼呼……何必勉强自己。”虽然脸上红暇满布,身体兴奋得在颤抖,可青霭郤仍然在嘴硬。她若是到了极限的话,癸也不会好到那里的。她才不会傻得在这种时候认输。

“好!母犬沙也加你听好,只要你成功的迫到这女人屈服,主人就让你尝我的大。即使她忍得着,若你没有失手让她高氵朝了的话。我就让火仓满足你,她的铁棍虽及不上主人我,可也不错!本来主人没爽得到,奴隶是没有资格爽的,可见我对你的宽大为怀。”

事实上这几天内,沙也加在这场互斗之中也惨遭牵连,至今为止才被火仓满足过二次。

“我……我一定尽力的!”

“那你要怎样才肯屈服呢?”

“你即管试好了。我就不信你现在比我好得了多少。”青霭娇喘连连之中,仍然得意的对他作了一个笑。

而癸其实也恨得咬牙不已。这女人怎地如此难对付的。

“好!我就让你当众尿出来,享受一次拟的潮吹好了。”

这下子青霭的神色虽只微变,内心郤剧震不已,这未免太变态了吧!

“喂!你敢弄脏甲板的话,我就把你们三个都抛下海去!”

幸惠这次终于羞红满面的怒骂。四周的部下们也有忍不着对沙也加发出讥笑和耻笑。

“听到没有美女犬沙也加,一会儿你得一滴不留的喝个清光。不然我们便要被人丢下海了。怎样?我们这样不会弄污甲板了吧!”

“变态!好。给我看到有一滴落了在甲板上我就不放过你们。”

“嘻嘻!青霭我看你就别硬忍下去了,连变态的幸惠小姐也要一直看着你尿,看看有没有尿到甲板上。变态真的变态!”

最后的一句自然是说幸惠的了。

“你……”

红影一闪,真田幸惠手中刀出鞘,名刀赤影闪着红光就往癸身上伐去。

“火仓。”

癸一声令下魔刀火仓春潮就脱离开青霭身上,转化成刀形,回到主人的手上。

铿锵的交击声之后,癸和幸惠二人持刀对峙着。

“呀啊……”

青霭这下变得赤裸裸了。害她吓得连忙掩着身上的要害之处,虽然不像沙也加会被人敌视和嘲弄,可那些看有趣似的在身上转来转去的眼光一点也不好受。

“呼!幸惠你好变态,是故意让青霭她裸身人前的吗?”

“你……你……”

幸惠雪白严肃的脸颊涨得通红。

“叫甚助卫门来这里负责,我要回船舱。”

气得头顶都可以冒烟的幸惠收刀回鞘,飞奔回船舱内。

“怎样害怕吗?我的小青霭。是的话就解开封龙印,你不想再丢脸吧!”

虽然她强作镇定,可是微微颤抖的身体,是骗不了他的。她在恐惧!

“裸身当众尿出来!你也不想这样吧!”

“不要!”

一直怒立着的迅速软垂下来。青霭刚才的一声不要又再转变了封龙印的形式,这下癸对着谁都是站不起来了。

“你……你好胆……就看谁励害!”

癸与青霭二人欲火焚身的互相敌视着,唯一不同的是青霭情欲高涨的同时也在害怕就是了。到底是出身于高贵的龙家,不要说当众撒尿了,除了潜上船上被捉的那一次之外。除了待服身旁的仆人与癸,从没有人看过她露出整条手或腿,更何况全裸了。

“好!沙也加你给我榨出青霭的尿来喝个干干净净,千万别让她高氵朝了不然重重有罚。可是若让她成功屈服了,主人重重有赏!”

第十三节

“不!你们不可以看。停手,沙也加、癸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虚张声势的恐吓着!可青霭除了情欲高涨之外,面上羞急的神色,更多是因为出于恐惧。

“不想的话就解开封龙印,发誓今后做我癸的仆人。”

“你别妄想。你敢这样做的话,我要你一生不举!”

“好!那我不只要你在这里尿出来,还要让你一生都得不到高氵朝。”

这场以双方的体和情欲为赌注与较量技巧的对决,已经转入了双方斗耍贱招的死路之中。

“火仓,给我到青霭背后,变做椅子托着她,别让她掉到海里去呀!”

“住手……住手……饶……救命呀!”

到了这个地步,青霭口中虽冲口而出说了一个弱势的饶字,可又马上改成了救命。可见她外表之下的格是多好强和自我中心。

“啊……”

忍耐着羞怯的青霭小口微张,乱和不服的叫着,面上流动着一股醉人心神的红润之色,长长的秀发被海风吹拂着披散于空中。她的吸引力,若是用钱来算,就是价值万金,癸也会一口应承的!

犯贱可能真的是男人的天,虽然明知最坏的情况是终身不举,可是比起青霭全面驯服。现在挣扎个不停,特别是眼中熊熊欲火之中的不甘心和憎恨,郤反而最能吸引他。

青霭的身体就这样裸体的被放到船尾最高的栏杆之处,身体背向大海,由火仓变的椅子承托着她,因此怎样动怎样挣扎也不会掉下来的。让沙也加可以放心的行动。

“青霭,你就别嘴硬了!看你下身早就湿得一塌胡涂了。让我忍了这好几天,你就好好的给我解开封龙印。不然受苦的不止是你,连我也惨被你连累。”

沙也加在水缓缓垂落,挂在仙人洞外的花唇处了一把!

手掌上满是透明的粘稠体。接下来她秽的将之伸到了青霭的面前。

“沙也加注意你的口气!你只是女奴罢了。搞清楚自已的地位。”

神色微变的沙也加不甘心的改变了态度。

这可不是癸仁心大发,只是在他心中一个随便捉来的女忍者和龙家千金的身份差别太大了。他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可以在未来帮助自己而富有能力的女人们。还有的就是身体,青霭的潜质太让人欣赏了,想到几年之后她的样子。最后的一点则是,青霭并不是受虐型的本质,暴虐的态度反而及不上让低三下四的人侮辱她来的刺激和有趣。

“啊啊……”

又羞又怕的青霭左右四处张看,这时刻自然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了。而船尾处现在还有七八名薰的手下们。她们以满有趣和讶异的表情注视着全身赤裸的自己,实在使她受不了。

可是……她不甘心!与癸斗了这么久,她才不肯忍输,癸是愈用强迫和凌虐系的路线对她硬来,青霭就愈是不服。青秀可怜的身体内,郤有一颗心志坚定且刚硬不移的灵魂。

“注意!别忘记成功了主人我重重有赏。”

“是!”

虽然对自己的地位比青霭来得低让沙也加心里很不舒服。可是想到主人的大,或者退而求其次的火仓那可柔可刚,只是略嫌太冷的铁棍也好。

“青霭小姐,就请你别再强忍了。几天来你一直没有过高氵朝,屡次被主人撩拨起来,都只能等身体的欲火缓缓自熄。难道你不想尽情爽一次的吗?说来惭愧,你也看到我在火仓之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其实你也很想试一次的吧!”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身体内的快感如电流窜动的青霭缓缓抬头。看着面色得意的癸。

“怎样?我这个样子让你也很受不了吧!想上我的话,就应承我的条件,其他的呢……癸你想也别想。”

言语之间封龙印在次转形,癸有再能站起来了。

现在的情况是癸在玩弄青霭的身体,而青霭则以癸的小弟为人质反过来玩弄他!

“好!青霭,我就看你嘴硬到何时。”

“沙也加不用客气,大口的喝吧!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主人的奖赏。”

蛋蛋涨得发痛的癸,脑中欲炎狂燃,不爽的命令道。不服之后的屈从才是最彩的,可是若是对手不服之后还是不服,那不只令人不快,而且干着急的让人难受死了!他就偏要硬来,看青霭受不受得着。

“是的癸主人。”

沙也加伸出深红色的舌头在雪白犹如一颗白玉雕成的蜜桃上舔吮着。喝尿的事,沙也加可不是甘愿的,可是对身为忍者的她来说,这种程度的屈辱还算可以忍受。只要能换取到主人的大就行了。最难受的反而是丰臣家手下的面色,想到她们在耻笑自己,她内心剧震的同时。下身反而秽的在濡动,湿得更厉害。

“呀!别乱来……呀呀?”

青霭发出一声悠扬的唱,在舒服与愉悦之中,又暗含着不服与不甘。这种压抑与爽快同时出现的声音才最让癸受用。

“想爽想泄出来的话你就别抗拒,屈从在我手下真的让你那么不甘吗?”

“你—别—妄—想!”

脸上白中带红,如酒醉之下的神态,让癸更加想得到她了。

而沙也加现在正用她那经过训练的舌头,啪嗒啪嗒的猛舔在青霭的花唇之上,一时爱之蜜与唾到处飞溅。这种是水亦非水的水花四溅的情形,让癸的下身挺得老高,身体更加难受,恨不得进青霭体内尽情发泄。

“呀啊啊……啊啊……”

又一声响彻云霄的浪叫,青霭全身大震。快感的电流从下身传至四肢百骸,意识酥酥麻麻的,花之内阵阵收缩,将更多的甘露喂给了沙也加。

“好!沙也加先停下来。”

“怎样?青霭这是最后机会了,想必你体内正是欲火焚身吧!要是再不顺从的话,不止没有得泄出来,还得当众尿出来。看!四周的女人们都在偷看你呢!”

“受……受不住的是你吧!你就别再逞强了。”

深深的一呼一吸喘息着,且面上带着羞人的红暇。青霭真让癸既恨又爱,真恨不得即时挥戈把她就地正发。可是欲火高升还欲火高升,癸是绝不会屈服的,不只是他那坚强不屈的斗志,还有当青霭真正屈从在自己之下的时候才是最值得期待的时刻。

“沙也加。”

“是!”

沙也加从自己的一把长发之中青脆的拔出了一头发出来。接下来用嘴巴唅着头发的一角,集中心神,由一端拉到另一端。

“忍法!黑虫灵动之术。”

接下来拔出口中的头发,像蛇又像虫似的蠕动不绝。

“你……你要做什么?”

背脊感到一阵恶寒的青霭看着沙也加。

“一会儿你不就可以自已感受到了吗?青霭小姐。”

“停手……停手呀!啊啊啊……”

在青霭的狂喊之中,沙也加把蠕动不已的头发抵在花唇上。然后它就凶猛的在上面大力磨擦和窜动着。

“啊啊……啊啊……”

不管内心如何想法,青霭的身体以更加庞大的水洪流回应这条黑色小蛇是事实。

“真变态呢!德川的忍者,为了喝尿那么努力。”

“她们果然是不知一个羞字怎写的?”

屈辱的言词听在沙也加脑中是那么的难堪,可是在下身处,花蜜已浸透出花之外,流满了大腿之中。愈是被嘲弄取笑,身体似乎愈有快感。

“嘻!青霭小姐,就请你好好享受吧!然之后让我获得主人的重赏。”

女儿家的身上有三个宝洞,生孩子的仙人洞、那个让谋些人别有所好的菊花洞、还有会洒下甘霖的迷理洞。后者虽然在爱时似乎不可能用到,但是其实不是如此……沙也加现在就以行动来证明了。

“呀呀……”

在青霭抑制之下的悲叫声之中,黑色小蛇深入了花蕊之下,那个专门排放甘霖或难听一点叫尿的小洞之内。

那地方、那种地方怎可以碰的!青霭全身大震,心生恐惧的看着癸,面上满是求饶的神色。

“怎样?想屈服了吗?”

癸欣赏着青霭诱人的表情,一张恐惧和厌恶的面孔,郤让他兴奋得都快了。

“别忍了!只有一句话吧了!何必同自己过不去呢。”

天呀!天呀!在做什么呀!竟然竟然在小便的那种地方,黑色小蛇曲成螺旋形,转进了小小洞之内。

“呀啊……”

恐惧和抑制下发出的叫,最是让人受用。

屈辱!

这一刻在青霭脑中除了这两个字,还有另二种感觉。

惨了!遭透了。

在癸的玩弄之下,她已六个时辰没有小解过了,难道真的会悲污得在沙也加口中。不要……这种事……这种事怎可以做得出来的!

爽,愉快!

小小洞虽然不是什么会带来快感的器官,可它上方是花蕊下身是仙人洞,俗之人则喜欢叫核、核或户、。钻进了小小洞内的黑色灵蛇濡动和挣扎不绝的同时,也连带的让这两个大方抽动不已。而它除了带来毫无杂质的纯粹快乐之外,就是屈辱。竟然因用来小解的肮脏地方而有快感,青霭再也逞强不起来了。

“来了!来了!来了呀!”

“不要!不要!不要呀!”

兴奋的在叫着的沙也加,悲屈的在叫着的青霭;迎接了这耻辱的一刻。

金黄色的甘霖像喷泉一样喷出,画过一条曲线,给沙也加巧妙的接着。身为忍者的沙也加,随即使出了闭气之术,喉咙大张,鲸饮着这股甘霖;温热得烫人,咸咸的味道。

但是尿即是尿,深深感到自己是一个沉醉在欲之中的变能的沙也加。花之内蠕动不已,蜜从中大滴大滴的掉落到甲板之上。唯一将她从丰臣一党的耻辱和蔑视之中拯救出来的,就只有主人的大了。只有想到能被癸主人狠狠的狂不已,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呜……啊啊!呀呀……”

难过的在低哭的同时,青霭郤感到快感的情绪高涨到前所未有的顶点,癸竟然真的可以变态至此。而在这变态的玩弄之下,爽快至这种程度的自己又是什么。

“呼呀!呼呀!”

流动着的黄金水是那么漂亮,特别是衬托起沙也加无奈之下甘心承受和青霭悲污的表情。癸的欲火简直是烈炎冲天的状态了。

“怎样?还不想屈服吗?”

衬托起四周女人们的惊呼!癸速意悠闲的声音问道。

“真的撒了呢!”

“变态!当众撒尿。”

“恶!可是你们看她们两个的表情……”

“呜呜!好。癸,算你狠。这次我们打成平手,我暂时将封龙印转换成让你对所有人都有反应的状态。……封龙印一经施行,就永远不可能解除的,所以……我让你在这里跟沙也加干一次,你……你也让火仓满足我一次吧!暂时就这样。”

“什么?这才打和。你受不了就别硬撑!”

“不要就拉倒!我就是活活撇死,也要让你终不举……我……我是说真的呀!”

青霭浑身颤抖不已,花唇一张一开,粉红色的嫩若隐若现,大量的花蜜倾泻而下。白玉般的肌肤,现在染上阵阵红晕,仿如一块白中带红的巨形人形美玉。

面上是委屈、不安、难过、羞急、情欲和悲污的神绪。现在她的身体早已是完全燃烧状态,无论是花唇和小花惢,只要稍加挑逗,马上就可以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可是她不屈服的话,癸永远都不肯给他的。

若是说青霭去到了临界点的话,癸也好不了她多少。武士服内的,已经如昂首吐舌的灵蛇一样好久了。下面的双蛋,则是因长期不能发泄而涨痛着。要不肯打成平手的话,再给青霭封印多一次的话,他可会活活屈死的。

两个都是好强之人,癸花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迫得青霭肯退让一步。至于癸……他虽不想退让。但是看着满是情欲在燃烧的青霭的面上,有着悲伤和委屈的神情,不禁心生怜意。

若是硬是不愿的话,强来也未必好。或许改用挑逗的形式,先把青霭的心征服了才是上策。内心暗中有了定计,转眼看着下面的小弟,这次玩完之后,下次不知要何时才可以让你好好享受到了。

“那就成交!暂时休战。可是你不可以半途再改变封龙印让我软下来的。”

“唔……唔!但是你也要给我火仓的呀!我实在再也受不了啦!”

青霭眼有泪光的拚命点头。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癸几乎无法呼吸。这名小女生今后一定要留在自己的身边,绝对不放她走的。

“火仓!你就让青霭尽情的愉快一次吧!”

“等等!主人。”

发声的不是沙也加,而是火仓上面的黑宝石。

“最近你都没杀人!我一滴血也喝不到真的很渴呀。这次虽没有人血,可是你得用你那热腾腾的浆喂饱我的呀!”

“好……不这样的话!”

本来就想马上答应的癸,这时又再生了一计。

“我和青霭暂时休战才可以用一次,你也知道那封龙印把主人我害得多惨的了。这件事儿火仓春潮你还是找正主儿的青霭谈吧!”

嘻嘻!癸得意万分的在内心暗笑,这样又白赚了一次。要不了多久他一定可以得到青霭的。

第十四节

“黑白!你这条臭鱼还在吧!在就出来。”

而在船身不远处,杀人鲸黑白浮出水面,用那高尖的声音回应他。

“你这条臭鱼唯一的好处,就是随传随到兼不用花钱养。”

数年前,当时在老头子的大本营,自己和华香看到还没现在四分一大的黑白冲到了岸上。原本以为是一条死鱼来的,可是华香过之后知道它还活的就想尽办法试图把它推回海里。

当时冷漠的自己不止不帮手,还站在一旁劝她不要。

“华香你住手吧!生死自有天定,何必多事呢!”

“虽然它只是一条鲸,可是生命就是生命,我一定要救它,何况这只是举手之劳。”

当时华香面上无奈和担忧的神色还历历在目。

但是癸也有自己的原则,对华香来说要弱质纤纤的她推一条等同她体重的鱼回海里,岂是举手之劳,真可说要了她的命。

可是生死无常,世上那么多不平事,又岂能管得那么多。自己作为老头子的继任者,一名海盗;天天在杀人放火的同时,这种拯救弱者于困境的事岂不是多余。

冷血的他只是站在一旁看,一个又一个时辰。他在等,等华香认识世间险恶和人力的无奈,自行放弃。

可是尽管累得香汗淋漓,气喘连连,她就是不肯放弃。即使无法将黑白推回海去,她也不断从海中舀水泼在黑白的身上,让它的皮肤保持湿润。

直到最后想等待潮涨的她,绝望的伏在鱼身上黯然垂泪。

只要华香开口,癸就会帮她的,但是她就是不开口。不是斗气,而是因为她理解癸也有自己的理念,华香说过不想自己的爱人因为自己而放弃所信仰的原则。

但是癸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感情,他还是运气内力,把鱼送回海里。

当时……当时华香喜极而泣的激动神色还历历在目,可是而今早就香消玉殒了。

那时让癸觉得做对了的,是养了这条鱼之后,保守的华香有了非常重大的改变。野合之事癸之前说破了嘴皮,她都是不愿意,坚持要做就一定得在房间里的床上。

但是因为喜欢和这条鱼玩,她爱上了在海中游泳,那自不然得要裸身了。不止让癸达成了他野合的梦想,连水中水下做爱,甚至在鱼背上做爱都试过了。

还记得那时尝过这种新鲜刺激后,夜空之下她就这样赤裸裸温驯的躺在自己旁边,面对黑漆天空上闪亮的星星和月光,身下是柔软的细沙,眼前是茫茫大海。微弱的波浪一直打到二人身上,耳边尽是黑白的叫声和波涛声。

“我很傻呢!卡尔。”

“什么事?”

“就是之前我老是只肯在床上做这事。”

“怎么尝过滋味之后爱上了吗?小色女。”

“你……你好坏,这样糗人家。”

华香擂起那柔弱无力的拳击,就拚命打在她身上,而自己则是得意的呵呵大笑。

卡尔,讨厌的老头子替自己起的名字。一个今后永远都不会再用上的名字。

“不是这样啦!我是说……原来换一换地方,这件事做起来会变得这么美满的。如果我肯早点答应的话,那除了我开心之外,还可以取悦卡尔了。想起我来真傻呢!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每次见面,身体与强壮两字一点也无缘的华香,总是要自己亲手挽一桶鱼来喂黑白这家伙。

“你何必这样呢?那条黑白自己反正也回找东西吃。它不过是条宠物吧了!”

“不!它不是宠物,是我的朋友。这是我给朋友的礼物,不是给宠物的饲料。”

“朋友?它又不懂说话。”

“爸爸手下的女又没多少个!她们都怕了爸爸不敢与我交往,而男朋友的话,你不妒忌到宰了人家才是怪事,我只能和鲸鱼做朋友还不是怪你和爸爸!”

亲如兄妹,既是真爱亦是红颜知已,为了她癸以往从不对第二个女人抱有意思。

那一天,在老头子手下的围攻之中,华香就是死在自己的怀中。

“我真想……真想以往答应了你离开这里,可是我放心不下爸爸。可是……可……是……”

“别说了!”

即使耗尽自己的内力,只要能让她多活一分一秒他也愿意。可是相信命运的自己,还是敌不过命运的作弄。

“你一定要活下去,不可以……不可以死在这里的。出去过你早就想过的自由生活,但是爸爸!虽然他这样对我,但还是请不要杀他,更加不要想报仇的,不然我死了也会恨你的。我……我……爱你……一生……一世……”

华香虽然不许自己杀老头子,可是癸下定决心要超越他,要建立自己的海盗王国,将老头子比生命还重要的海盗舰队瓦解消灭。要让他为自己的愚蠢悔恨一生。

一年来,拚命的喝酒,饿了就捉鱼吃,下身小弟不听话时,就捉鱼去卖换钱嫖妓。这样混了一年,时间并不能使他内心的伤口愈合,仅仅能暂时止血而已。

虽然自己本身的欲就很强,而以往因华香才会极端刻意的去抑制。可是现在凡是女人,不……凡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上。随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就是因为就算一千一万个女人在他心中,都不能与一个橘华香相比之故。

为了安全起见,免得青霭半途又封着自己,还是躲远一点做的好。

很久没有和主人玩的黑白这时游了过来,对它来说或许就如华香所言,这条鱼并不承认自己是什么主人?它肯听话只是因为它认定自己与华香是它最好的朋友。

“好!”

癸一手抄起女奴沙也加,就跳到了黑白的背上。

黑白这东西马上发出尖声的抗议。

“还不是两个人罢了,有多重呀?吵什么吵。”

而这臭鱼的反应是打横滚了一圈。癸虽用内力贴在它身上没有给甩出去,可在水底转了一圈,全身都是水。

“咳……咳……”

没有准备的沙也加什至喝了几口水。至于这条鱼则得意的叫着。

如果自己手上抱的是华香,黑白这东西又岂敢如此乱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会失去华香就是因为自己不够恶不够毒,今后普天之下他绝不可以再让人纵自己爬在自己头上,老头子你等着瞧,即使不能杀你也一定让你痛不欲生的。

“你这条臭鱼,一点不敢念当初是谁救你的。”

换来的只是刺耳的反驳声,大概是说救自己的不是他癸吧!

“算了!所以我说你一定是雌的,所以才那么难缠。”

癸运力震碎了自己身上的武士服,再次露出那古铜色上面带着历战疤痕的结实胴体。

“好!沙也加你躺到上面去做主动,捉着我的手做支撑。”

癸就这样躺到鲸背上,用内力把自己粘贴在上面。

做些愉快的事,是治疗伤痛回忆的最好方法。

蓝天、白云、鲸背之上、女人之下。人生至此恢复何求?

“可以进去了吗?”

沙也加兴奋的问道?

事实上她的之中而在已如大江滚滚,水长流了。双腿上全都是,看在眼里让癸下身的毒蛇挺得更高更举。

被人折磨了好半天才获得这种赏赐,让沙也加感到一齐都是值得的。怀着兴奋的心情,事实上她的蜜之内早已骚动不已,阵阵抽搐,在期待着主人的进入了。

“啊……啊啊呀……!”

坚硬发热的,把秽饥渴的填得满满的。从洞中挤出的汁,溅得癸一身都是。

天空上太阳高挂,蓝天白云日照当空,白云零碎的点缀其上。海上强风吹拂着身体,让部酥酥麻麻的,好像被全身按摩一样。海浪虽不太高,但也不太平静,时高时低的浪,纵然身体不动,单单是稍为抛上抛下的动作,已从交接之处传来极为舒适的快感。

德川家、忍者的责职以至癸把自己以奴隶对待的态度,全都在她内心消失了,自己单纯只是作为一个女人,骑在喜欢的男人身上。

与华香也曾试过这样女上男下的在鲸背上做,而眼前的人已换了一个。

只是癸内心的饥渴可以满足到吗?沙也加本是不能够与华香对比的,不是说美邈,要比起来至少华香的部香屁股就差人家太多了。

当人失去一样至爱时,不是给同样的东西就可以取代的。犹其是癸本不爱眼前的女人,有的只是单纯的占有欲而已。相比之下,与华香是灵欲一致,心与心相连。但是一个女人不能取代华香,天下还有无数女人,世上真的还有人可以取代她吗?不!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另一个人的。但是世上还有另一个女人可以让癸像爱华香一样爱她吗?一个人做不到的话,那就试十个一百个吧!

“哈呀!啊啊啊……”

“很爽吗?沙也加。”

“唔!是的主人……”

在这满舒适的环境内尽情的去发泄,尽情的去被,让沙也加爽毙了。内所产生的快感愈益高涨。

爱源源不绝自张得大开的唇来倾泻而下,而在里面,沙也加使出了她作为女忍者的技术,把包裹得紧紧的,吸力和压力四方八面的拥来,再加上女内的湿度和热度。让癸自身也感到相当高程度的快感。

“沙也加也是一个变态嘛!”

“不……不是!啊啊……啊……”

嘴上虽然这样抗议着,但是她的声浪语可不低呀!

“好!一会儿你尽情叫出来,有那么大声要那么大声。”

之后手在黑白的背上拍下几下暗号。

这条宠物或是朋友得令,马上就展开行动。稍稍潜入水中积蓄力量之后,就全力在水面一跃。

劲风括在沙也加的裸体上,就像给她重重的用力爱抚一样,跃上高空的力量,使与女交接之处,传来冲击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毫无压抑的尽情呼叫,加上癸事先叫她运气,真的可以用响彻云霄来形容。如果再有怀疑的话,只要看两艘船上的女人们都涌到了甲板上看就再清楚不过了。

而当黑白落下时的冲击力,所带起的快感真的是无与论比的。沙也加几乎爽昏了。黑白不是跳一次就结束,它再海面上接连飞跃了七八次才结束。

“呀呀啊啊啊……”

如此甜美愉悦的快感,沙也加从来没感受过。那真正的是妙不可言。

“愈是被人看到你似乎愈爽呢!”

呼吸声也变得急速的癸得意的说着。

“才不是呢!我才不要被丰臣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你好像特别讨厌幸惠呢!怎么?曾经交过手吗?”

“这……这……”

“没有!只是看着就讨厌而已。”

因快感而思考缓慢的沙也加,使癸肯定她和幸惠之间一定有些什么的。不过现在不必深究,事实上也无心在这时候深究。

“你是女奴,女奴在主人面前是没有秘密的,现在就要证明一下你有没有讲大话。我看得出一有丰臣的人在场,你就叫得特别爽特别有反应的。”

“啊啊……不要……癸主人!”

“我偏要!”

癸在黑白背上再一次拍上几下,随即它往两艘船上驶过去。

“不行!会看到的,会被丰臣的人看到的?”

惊叫着的沙也加,上下起落的姿势放缓,声音也变得压抑了。

“真的怕吗?主人我好怀疑呀?因为你的里面动得更厉害了。”

身体是不可能说谎的,沙也加的女在愈是迫近船上时,愈是抽搐得频密,简直是把癸的勒着了。而且流出的爱之多,真可以用洪水暴发来形容了。

“嘻嘻!让敌人看到自己无耻在发浪的姿势真的那么兴奋吗?”

“不……不是!”

“呀!怎会……”

现在的快感程度真可以超越洪水用海啸来形容了,强猛的快感电流在她全身游走过不停,体内像火烧一样热。

第十五节

极力压抑的身体就像海啸之前的退潮一样,身体的动作虽然放缓了,牙关紧咬挽力把叫春的声音忍着。可是事实上蜜内收缩的次数不断加剧,那熊熊燃烧的情欲快要突破沙也加体内忍耐的界限线了。

“呀……呀……呀……”

甲板上面人潮闪动,丰臣的残党们都在注视她,所有的目光都扫在她身上。那些讥笑、讽刺和看不起人的视线。

“癸先生还真是每日新鲜呢!其实可以聘请他当我们技方面的导师?”

“不是审问方面的导师吗?”

“德川的女人真会浪?”

“当然。魔君的手下呀!听说她们还会用狗来训练呢?”

“天呀!那不是成了兽交吗!”

“我们眼前的这只不就是一只雌兽吗!”

“呵呵……”

有趣、边看边取笑的鄙视的态度,女人们的调笑让沙也加感到屈辱极了。

“呀……癸……癸主人!”

沙也加惊叫到,因为癸的大手抚到了她那骚痒不已,期待暴接触好久的双上。已且腰间挺身运力向上突刺,由男方主动恢复了活塞运动。

“怎么不动呀!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在你体内的主人我。愈接近船你就勒得愈紧,简直像一个活的吸盘一样。”

“哈呀呀呀!不行……不行了……”

超越了界限的沙也加再也支持不着,高扬秽的浪叫声响彻天际,尽收每一个人的耳底。

“叫得很大声呢!”

“德川的女忍者还真是贱。”

面对船上闹哄哄一片,沙也加已顾不了许多,一旦张开的口,就再也闭不起来。荡而且叫人听得骚媚入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扬,一声比一声来得姣来得浪。

下体也再也无法自制了,双手撑在鲸背上,腰间不断活动,上扬之后是下压,飞快的在进行着。快感的升高快愈奔马,水像瀑布一样喷洒而出。

“哈呀!好……好……啊啊啊……”

爽!被这些可恨的敌人看着自己做,竟然会这么爽,快感的电流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

主人的大连续不断的狂捣进花之内,秽的出入之声让船上的人隐若可闻。

“哈呀呀啊啊啊……”

沙也加高氵朝降临。

船身之内,有一间挂有布帘的房间,微微掀起,下面有一双好奇与害羞,还有一丁点羡慕的眼光。虽然别的人看不清,但以癸的目力可以看到那是丰臣薰的面孔。

癸对之挑逗的一笑,加速了腰间的运动,不再刻意想持久;在新一波的快感之中,配合着沙也加将滚烫的全进了她体内。

多天来的忍耐,让这持续很久,愉悦的快感让人浑身舒畅。

“啊啊啊……”

在高氵朝之中的沙也加感到花的超频密抽搐,体内的热流,化成了被倾吐出去。

“主人!主人!主人!”

沙也加没试过这么美满的高氵朝的,整个人爽得像在天际的云暇之间游荡。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迎接了努力让青霭泄尿所得来的至福时刻。

经过了鲸背上美满的交之后,让癸既紧张又失望的是,青霭又变回了青雾。据青雾所说,她们两个灵魂对身体的控权有多个交换条件,其中一个就是高氵朝。

不过癸即是癸,他随了即席了一次,把魔刀火仓春潮轰得爽毙了。接下来就是尽情玩乐,因为现在的封龙印是对所有人都可以举起来的状态,他自然能做那么多就做那么多了。

顺道也试了和沙也加与火仓的二人一刀爱行,同时和两个女体做这还是第一次。其他捆绑之类的就更加少不了。

在和青霭硬碰硬的战之中,癸可说是受尽了苦头,而要让她屈服,则必须把条件变得有利自己。但现在智慧美女青霭又变回了傻少女青雾,癸也修正了他刚想好的计划。

首先就是拚命去做,做到自己即使不厌,也要对有种过饱的感觉,以为接下来的长期战做准备。乘着这个机会也对薰、幸惠和十勇士中的女忍者女队长望月甚助卫门和女火枪队女队长觅十兵卫,展开挑逗攻势;至于大山婆女尼三好青海入道就免了。

薰对他是若即若离,让癸被逗得心猿意马的。幸惠则是不假词色,甚至多次拔刀相向,二人打大出手。甚助卫门则是理也不理他。不过还是成功把觅十兵卫给吊上了。之后才在言谈之间知道这位女版真田十勇士之中,格像大姐一样的人,是一位丈夫十年前就战死了的未亡人。对着一个久寡之妇,癸自然使尽全力,替他的亡夫做足了十年份的代工。

而对青霭的调教计划则已悄然展开。虽说灵魂有两个,可身体只有一个,要先让她的身体变得渴求自己,再让她的心承认自己有足以位在她之上的实力。对癸最为有利的就是,身体现在是傻少女青雾的,癸本不用怕聪慧的青霭用封龙印或其他毒招反击。

还有则是,封龙印现在是有等于无的全面开放状态,他不在床上旦旦而砍过不停,还待何时。

至于这个傻少女青雾少不了就得牺牲她一点了。每天用绳捆着她不让她自慰,免得聪慧的青霭跑出来。但是郤每天让她看自己的活春表演,让她的身体变得非常之饥渴和渴望慰藉。

等到时机一至,就用技巧和时间都非常差劣的高氵朝先让她们二人灵魂交换,再对拥有极度饥渴身体的青霭威迫,癸就不信她那时还不屈服。当然他也在计算自己的身体,到时正时做得太多过饱后的自己,开始重新恢复趣的时候。足可大战三日三夜。

要以有备攻无备,以万全攻不全。只要想到那时他就每天大留口水。二人一刀也由此变成了三人一刀,因为加上了觅十兵卫。就这样每日春宵不断的朝着九州岛进发。

“呼!游得好。”

“是吗?癸大人好多谢你的指导呢!”

癸和青雾二人正于夜空之下,在冰凉的海水中畅泳,一说到游泳自然得要裸体了。二人现在都是仅穿着造物主所造的天然装;皮肤。

对欲火难熄的青雾来说。在冰凉的海水之中尽情畅泳,就是目下她唯一消除那缠身欲火的方法,不然被癸引起来的情欲足以让她整晚失眠。

这也是癸的密调教计划的一部份,一方面先攻陷青雾的心房,同时嘛!像这种靠运动消除情欲的方法,就像寡妇晚上不睡把零钱碎银全倒在地上黑拾回一样,治标不治本。

可以压制欲火于一时,但那份心思思的趣,反以会在体内愈益强化。

“怎样?想上黑白上坐坐吗?”

“好呀!我……我也可以吗?”

“当然了。”

在月夜之下赤身同泳;在海风荡漾之中、黑漆的夜空明月高照、水冰凉凉的好不醉人,不只浪漫,还让人心畅神宜。而且癸发觉黑白对女生们好有吸引力,虽然他没时间把船上一般下忍、船夫和火枪队都上了;但单靠这条臭鱼便引得她们开了几次碧海裸泳大会,让他眼睛尽览春光,臀波浪的大饱眼福。

“黑白!”

虽然这浑鱼是不太高兴被作为癸吊女孩子的手段,但是在华香死后,一年来是第一次能有癸之外的人陪她玩的。

“黑白近看好大条呢!”

青雾既兴奋又有小小怕的伸着小手,在鲸身上抚着。

华香……华香……

看着眼前赤身的小人儿,癸忽然心生感触,自从养了这条浑鱼之后,是两人之间最幸福的日子。自己第二喜欢的深夜之中,在水中裸身畅泳的日子,还有更喜欢的白天畅泳。

“卡尔好色的!”

每当他有这种要求时,华香总是这样尴尬的拒绝。可是每次总是扭不过他的野蛮,只好羞愧着答应。

情境依旧,可是伊人而不在了。

这样子悲从中来的时刻,以后还会更多吧!即然以后自己再有千百个女人,她们就能取代心中的自爱吗?

最让癸难过的是,那些与华香共同做过的美好的事。再也不能做了!只能变成回忆。

怜惜眼前人,或许就是癸唯一能积极一点的事了。

生死无常,世事变幻。在这一年心灵在消沉的日子,他没有一天放下过武功,现在的自己比起以前,岂止强了一倍。虽然他发誓绝不屈于人下,也绝不让人再次让他和自己的女人死别。可是他还是会害怕,在那好色的心灵之中,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愁伤情绪。

因为害怕,就更应该珍惜眼前的人了!因为……因为……若果在失去时才悔恨就太迟了。

癸游近青雾,在背后抱着她。让她静止在怀中。

“呀!”

“癸先生。”

“害怕吗?”

“唔!”

少女羞耻的低下头,癸对她就像有无限的吸引力,把她紧紧吸着。不只是新奇的刺激,还有他待自己的态度,那是对女人的态度而不是小孩的态度。这对比较孩子气的她来说实在是很高兴的事。因为对被人看轻的人来说,尊重无疑就是最好的礼物。

“害怕我这男人吗?”

“唔!”

这一声应得更细,头垂得更低,面色也变得更红了。

癸双脚踩水支撑着二人,一只手抱着青雾,一只手轻抚在青雾的秀发之上。

“对不起!”

癸默默低语。

“为什么道歉呢!癸先生。”

青雾回过头内满脸讶异。

“或许你会觉得我利用了你。但是既然认识了青雾和青霭你们两个,少不免的我将来得要利用你们从龙家得到些好处。而且我也在利用你在对付青霭!”

“你是为这些事而道歉吗?”

青雾的神色略显忧伤。

“不!我是立志做个心狠手辣大坏蛋的人。我才不会为这种事道歉呢!我也讨厌道歉,因为那显得我软弱。”

“那?癸先生为何说对不起呢!”

“因为我让你误解了。”

“误解?”

“没错。”

“就是没有龙家,没有龙青霭的存在。我都要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龙青雾有这种价值。”

“癸!癸先生!”

怀中颤抖的胴体大为感动。

“还有一件事,因为你们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体,所以你的处女无法给我了。我只能要青霭的,我要狠狠她、到她服为止。”

“不要紧的!反正都是同一个身体,而且青雾对那件事是又喜又怕呀!因为看别人好像好开心的样子,可是听说第一次都好痛。不只青雾,连青霭也很怕痛呢!只是你……你会觉得青雾好色吗?”

“怎会呢?色欲乃人之天。存天理去人欲,本就是找苦自受的傻子,要这些傻子的父母都存天理去掉人欲;世间那还有那么多爱说大道理的圣人。伪君子!”

“只要在癸先生身边,我自然就会好开心的。”

“啊?还有在体内的青霭有一句事要告诉你。”

“你正混蛋、烂人、无耻还有卑鄙下流贱格。”

“哈哈哈!”

癸开心的大笑着,青霭会这样骂就显示她已存于弱势之中了。

“我若要她心服不这么做就怎行?青雾你代我问青霭,她服是不服。”

“她没有答呢!”

青雾轻笑着,而这笑容在明月之下看起来是多么的诱人。

癸不自觉的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

“要坐到黑白上去吗?”

“可以吗?”

“你自己问问她。”

“黑白我可以坐到你背上吗?我求你。”

青雾有点怕又担忧、期待的用手在鲸身上。

而回答的是愉快的叫声。

“好!”

由于鲸身湿滑难以爬上,所以癸用内力在青雾臀上轻轻一托,把她送了上去。

“你双腿拼拢,夹紧鲸鳍。”

“唔!”

月色之下全身暴露在癸的视线之下让她好不羞愧。

柔和的月色洒在眼前白嫩得醉人,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和肾臀虽然尚待发育,可是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实在看得人心醉神迷。

癸一下翻身自己也上了去,温暖厚实的膛就紧贴到青雾的背上。

“去了!黑白。尽情的游吧!”

癸不记得华香给黑白起的名字,但是就如同他舍弃卡尔这个名字一样。或许华香起给她的名字,永远只有华香配使用吧!

“青雾有件事我要问清楚你的。”

“唔!”

男女那样亲密的接触,让她十分之紧张,连身体也变得僵硬。

“不管青霭愿不愿意,龙青雾愿意永远都待在我身边吗?我是一个坏蛋,我已有了不少女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女人,这样的人你也愿意把一生给我吗?”

“愿意!”

青雾几乎是即刻的答道。

“可是请你不要拒绝我,即使你身边将来还会有多更美更成熟的女人,也请你不要拒绝我接近你。”

“我永远都欢迎龙青雾的,而且你将来也会变成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呀!”

“好了!放松身体,自然的挨在我身上好了。珍惜生命,珍惜这一刻的时光。尽情的享受,创造我们愉快的回忆。”

16-18

第十六节

癸在船上,除了做爱之外,就是闲来找人聊聊天,偶尔也练一下武。

“癸这家伙差别待遇嘛!只肯陪其他人练。”

“入道!你就别叹气了!上了岸不是到处都是男人吗?”

一边填装子弹,十兵卫一边说。

在癸的煽动之下,已经和他有了一手的十兵卫,说动了甚助卫门和他一起练。

不过说是练,不如说是玩弄。

十兵卫身边十名女火枪手,加上甚助卫门和十余名女忍者都没能对付得了癸,反而他在包围之下。左掏一把别人的房、右一下别人的屁股、间中还砍得她们裙拉裤甩。

甚助卫门追斩得自己香汗淋漓,郤还是没能动得了癸分毫,好几次还差点给癸大吃了豆腐。

“砰!”

以三份一火药量,加上木制子弹,十兵卫打了二十多枪一枪也没能击中癸一发。

“停手吧!”

“你们要和他玩到何时,这艘是战船。不是青楼船!”

船尾的舵区中,幸惠大声喊道。一时所有的女人都停了手。

至于站在一旁的薰则是细心在评估着癸的战斗力,若是能借用他的能力固然是好,但是让组织内长期有一个这样的人,实在是不敢想像。

“船还有多久才到岸呢?”

看到所有人停手了。癸一个箭步抄起十兵卫,也不管全船人的眼光,就这样抱着她去到薰和幸惠身旁。

“明天。”

薰柔声答道,只是双颊上染上一股红晕。像大姐一样的十兵卫竟然也和癸……

“十兵卫下来!”

气得额现青筋的幸惠怒声喝令。

“啊!是。”

面上又是尴尬又是幸福的十兵卫这才由癸怀中挣脱了出来。

“你太过份了吧!薰说过只要你情我愿,谁我都可以上的。”

“我命令自己的部下吧了!谁管你。”

幸惠得意的冷笑,癸则是气得头顶冒烟。

“怎样了?薰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亲近一下。”

“你好大的狗胆?”

“那样子舒服吗?”

“主公!”

这下不只大叫的幸惠,连十兵卫也微感意外。

“做爱那有不舒服的。”

双手反抱在头后,癸挨在栏杆处,自然轻松,带点叛逆且挑逗的语气说话。

“我不是说这个。”

薰低下头神色羞惭。

要不是有幸惠这麻烦在,癸至少都可以吃到薰一点豆腐嘛!

“我是说你那自由随便的生活态度。”

“只要你放弃丰臣家,跟我一起去做海盗,那不就行了吗?你也可以过一样的生活呀!”

“我身上背负的责任太重了。”

摇头苦笑的薰,份外有一股让人陶醉的韵味。

“倒是登陆之后你们真的打算那样做吗?”

“唔!照幸惠的计划,我们登陆之后就分成三批,伪装之后互相照应着前进。”

“怎想这都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计划,是想故意送死吗?”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不想怎会有!”

“若依你们的计划做,我看登陆不足三天,所有人都得到阎罗王处报到了。”

“那你有什么好提议。”

“是青霭想出来的。我懒,所以没想。处在德川家的地位,知道被自己推翻的旧敌打算潜入。必然动员手上的忍者和密探,再调动九州各藩的兵马,布下一个大网等我们上勾。我们岂有自投罗网之理。”

“可是我郤非去伊达领不可。”

“德川的手下再多,不要说搜遍全岛,即使所有村镇也有问题。所以我们要在夜间登陆,将船上的物资搬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再把船自沉或收藏。先建立一个隐秘的临时据点。再搜集敌人的情报才好作行动。”

“唔!”

“然后就在那里等德川家的人来捉我们吗?有你们三个内奸在我们是死定了。”

面对此等挑衅,癸是颇生气的,可是他郤不和幸惠对骂。只是嘴角挂上一副鄙视的冷笑,理也不理她继续说。而薰也没理会幸惠,一直专心的旁听。

“藏起来的人和目标是不易找出来的,可是你们总有一、二百人吧!一旦行动起来,必然难以逃脱的。因为正在旅行和运货等需要长距离移动的人,对方一定会以之为搜查的重点。所以我们要在上岸之后搜集充足的情报,让我们能大方的公然在敌区内活动。”

“废话。要是到时想不出方法来呢!”

幸惠真是比野狗还难缠。

“这总比瞎撞进去自杀的好。何况搜集情报是行动之前的基本,因为怕搜集之后想不出方法,而反过来质疑搜集情报是多余的行动。怪不得薰想我做她的手下了,要是我下面有这等蠢人,我也想换。”

“烂人!”

又一次的幸惠的赤影和癸的火仓春潮得以再次交峰了。

“哦!打起来了。癸兄努力点呀!”

入道这家伙在下面大声叫好。

“入道你想死了吗?”

幸惠手上红影千变万化,一刀比一刀凌厉的迫向癸。

“唉!”

薰深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两个人好像前世有仇似的呢!

“癸先生,我觉得你这方法比较好。我会采用它的。”

“主公!”

一听之下神色大惊,让不满的幸惠一时分了心。

癸则把握时机手上弹出一股指风,直指武士服的腰带。

微弱且不致命的攻击,成功的没有让幸惠擦觉。于是裤子被割破,露出下面雪一样白,线条健康且流满力量的一对美腿。

幸惠也会面红耳赤,又羞又急的样子,让癸感到真是爽死了。

“你……你这贱人……变态……住手……”

正当幸惠又怒又羞想从新系好裤子时,该死的癸反而在这时反手为攻,步步进迫。想把幸惠砍成个一丝不挂。

“好!干得好!癸兄上。”

“入道你这个叛徒,我一定要你好看的。”

面上满是羞急的神色,眼中流露一丝惧意的幸惠变得可爱多了。

但这时薰郤抢身而入。

让癸丧气的被迫得停止了进攻,脸上还捱上了一个大巴掌,打得他一时金星乱冒。

“癸先生没忘了我说过得要你情我愿,才可以和我船上的女孩子们胡来的吧。幸惠怎也不是自愿的!”

“主公,砍了这个贼吧!”

终于系好了裤子的幸惠又再从新迫上来,气势凶凶的好像……不!是真的想将癸宰了。

“你也是!动不动拔刀成什么体统,而且招招致命。”

结果癸和幸惠像小孩子一样被薰结结实实的训了一顿。

‘我又不是她部下为什么要听训呀!’

‘可恶!因为这种人被主公骂。’

虽然嘴不能语,两人郤以这种会说话的眼神相互瞪视着。

唯一让癸高兴的就是,薰生气起来也很美。看得他有点失晕了。

“薰姐请随便起筷吧!”

“可是……这叫人家怎么起筷呀!”

对桌同坐,青雾在开怀的大嚼,而薰不只不敢动筷子,连面对的鱼生也差点不敢看呢!

“可是很好味呀!”

“不会有很怪的味道吗?”

“放心!癸哥哥在走之前已把沙也加姐姐里里外外全都洗过几遍了。保证清洁得不能再清洁。”

“来!”

青雾挟起一片鱼生伸到薰的眼前。

由这种地方挟起的鱼生能吃吗?薰的面色现在真像旭日一样。因为这块鱼生是从沙也加的部上方挟起来的。

照癸所言,青雾现在控制了身体,青霭则藏进了内部。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可以思考,故想好了办法之后,才再由青雾口中代言。

考虑到跟随薰执行这次任务的丰臣一党,全是女这一点。敌人必然重点搜查所有女子,女子远行致为显眼极易发现。即使女扮男装,对方也必然预想到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在登陆之前有必要由唯一的男人癸上岸侦察。先找出一个隐蔽的所在地。

可是先不说青雾,沙也加单独留在船上很危险的。而要同时带青雾和沙也加同行,既不可能也不安全。所以只好拜托在癸离开时,让薰看顾着她们二人。

“癸真是超级无敌的天下第一虫加浑蛋。”

压下心中的厌恶,薰把鱼生吃下口中了。味道真的不错,只是那未免太色了吧!癸一定是故意挑逗自己的。

“再来一件。”

癸虽然得单独出外行动,郤借助这方法,好好的诱惑了高不可攀且高雅有气质的薰一次。

他先把沙也加尽情辱了多次,再用内功把青水灌进她肠内,好好的给她浣了几次肠。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份都洗个干干净净,之后到海里捉了条大鱼砍成鱼生。而这些鱼生现在就放在手脚被捆起来,全身赤裸作为器皿的沙也加身上。

薰看着沙也加,而她则羞急的别过头不敢看薰。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面色潮红,身体紧张得微微发抖,身上缓缓流着香汗。薰第一次感到女的身体可以如此有诱惑力。

“青雾,我说……癸真的是世上第一大虫。把女人剥光光,裸体来作器皿,请作为女的我来品赏。真的……是……”

面庞红透了的薰,真不敢说下去了。等她们吃完时不就……为什么会这样的呢!与部下们同浴共泳,也不知看过女人的裸体多少次了,但为何只有这次让自己心跳这么快的。

“我也有帮忙癸哥哥替沙也加姐姐洗澡的。”

“他真是变态得可以,居然让小女孩做这种事。”

“我可不少了。”

青雾急忙抢着说。

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进来吧!幸惠。”

青雾紧张的盯着房门口,因为这个大姐可有点可怕呀!

“主公怎会在这里的。”

幸惠满脸都是讶异之色,不用说她是想乘这个时机杀了青雾与沙也加吧!

“还用说。癸先生拜托我来监视你,顺道请我吃了这一顿活色生香得羞死人的大餐。这全都该怪你,总之你留下来帮手吃。这是命令!”

“那个贱男人、变态!”

沙也加用又惊又恨的神色看着幸惠,总算逃过了一劫。可是主人也未免太会作弄人了。一想到她们吃完时,沙也加就下体发热,下身的蜜也自动加进了鱼生上面作为调味料。

至于幸惠咬牙切齿之余,不禁为丧失了一个机会而叹气。看来癸并不像表面那么愚蠢。

“来!这位姐姐别时常苦着一张脸嘛!”

青雾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带挟起了一片用爱充分调味过的鱼生,伸到了幸惠的眼前。而薰这次则半掩着嘴在偷笑!

不是吧!要我吃那里的……癸你这头畜生。

“嘻嘻!”

正在鲸背上想像着薰的表情,癸就不自禁想要大笑。同时可以想像,薰必然对的事愈来愈有兴趣,而这对要攻占她心房的癸来说,可是相当有意义的呀!

癸上岸之后,让魔刀火仓变成腰带的形状缠在腰间。大大方方的在村镇内走动,四处找人闲聊从中探问讯息。

从中调查出,德川方面以搜捕女海贼的名义,调动各藩官兵大举四出搜索。而癸细心的在村镇周围调查过,也发现不少密探和忍者出动调查过的痕迹。

一般来说消除自己的行踪,乃是密探和忍者的必然之事。可是以癸的心思和从前所受的训练来说,又怎会看不出来。刻意经过掩饰的痕迹,自然不是普通人会做和能做的。这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想必敌人也料想不到吧。

由调查的规可以看出,德川绝没有少看薰这一家人。

癸不禁幸庆薰最后用了青霭所想的方法。不然一等她们大举上岸,不用二天即便有大军掩至。到时所有人都死定了!

自然癸不会用,‘你们那里有危险、人迹罕至且隐蔽的地方?’来问人的。那样子如果德川还追查不出来,那就未免太少看人了。

癸是以边流浪边观光的旅客身份,在与当地人闲聊时。先自夸家乡的景色中有如何险峻和人迹难至,郤有美如仙境的地方。再把这里扁得一文不值,引得当地人自行大夸这里那处地方不输过癸的家乡。

因为当官兵查问时,有陌生人查问奇怪的问题,自然会引起居民的回忆,把问话的癸追查出来。但是若是聊天的话,居民怎也想不起自己在闲聊中偶尔提及的话吧!

就这样癸找到一处适合的地方,决定先去那里看一看地形是否适合。

第十七节

那个地方名叫蛇之,远看像一个巨型的蛇头,四周都是大小不等形状怪异的石头,满难接近的一个地方。

癸快如电光的身影在四周视察着,不止地形难行,还真的名副其实人迹罕至。

“唉呀!原来还有人的呀。”

癸不快的看着出现在地上的脚形。内心希望对方是美女,不!一般少女都行了,拐回船上大奸特奸封着她的嘴;不然就是男人、或黑道的人物,那就一刀砍了他们。

“恶!真的是男人呀!”

癸发现对方是五名男子,只好隐藏起身形,悄悄接近。

“人生二十年,有如落叶,有如飘雪。世事变幻无常,唯有心中至爱恒久不变。”

“你这小子要浑到何时,该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

“不!岂敢,这世上也没有人会救我的。这里虽是穷生恶水,但是人死归黄土,作为穷生恶水的一部份,遥望公主,不也人生一快事。”

四名武士装扮的男子包围着中间一名典型小白脸的少年。后者正跪在地上,好像不断在吟些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说话。

听得人昏昏沉沉的。

“……呀……啊……”

“臭小子你要唅到何时,等你说完我们都死了,我听都没听过遗言可以说上几个时辰的。”

大骂完的男人,狠狠的一脚蹬在少年身上。

少年痛楚的默默承受着。

“啊!睡着了。”

癸被这一吵,才发觉自己被少年那些和尚唅经似的声音烦得睡着了。

“该不会是催眠术吧!”

“这个……”

注意着地上影子的变化,癸才发觉自己足足睡了二十多分钟……天!那不是足够在床上打上一了吗?

“混帐浪费老子的时间。”

“怎样?在以多欺少吗?”

“有人来了!”

四个男人发现癸接近连忙本能的抽出武士刀。

“这位先生,我是将死之人,请你不要轻易浪费宝贵的生命。此事,还请你不要干涉了。”

少年诚恳但悲伤之意甚浓的劝解。

“我劝你们不想死的就别拔刀。”

癸本无视这四个人,因为从持刀姿势、杀气、呼吸的快慢还有体格;就可以肯定是一班废物而已。

“好!只是个闲人而已,大家收刀,我们用铁拳教训他。”

“还真的收呀!”

癸不禁有点佩服他们,通常这等角色都是大叫着砍过来。然后一刀死在自己手下的,现在或许不太好用刀砍了他们了;难得他们傻得可爱。

“人死如灯灭,纵能生存,亦不过风中残烛而已。”

“烦!烦!烦!我早该打扁了你们的,害我浪费那么多时间。”

听着少年的说话,癸就觉得烦。一感到烦躁,手上虽只是出拳,可郤又重又狠。

“呀!”

第一声惨叫,被害者被打到呕出来。

“哗呀!”

第二声惨叫,下一个碍事的发出了骨头断裂的碎音。

“啊啊!”

第三声惨叫,对方痛到失禁。

“唔……”

最后一声惨叫,那家伙足足被打飞到数十尺外。

“爽得多了!”

“人生……多谢大侠相救……我……”

“去死吧!”

第五声惨叫,少年被打到气喘咳嗽。

“啊!大侠我和他们不是一党的。”

“混帐!浪费大爷我的时间,去死吧!去死吧!”

打完少年之后,余怒未消的癸,又再折磨地上的敌人。

“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少年看得大感恐惧,但仍缓组张开口回话:“我叫草太,是御影藩的一个见习待卫。事实上我和城中的公主相恋了,只是……最近公主得要出嫁给本多藩的少主,可是……对城中的大老们来说,我就成了一个障碍。为了要让公主死心,他们派了这几个人要来杀我,陷入绝路的我,再无逃生的可能。只待留下辞世遗言之后,就切腹自尽,再由他们执行介错之责。(介错:意指替切腹的人砍下他们首级的仪式)公主虽曾劝我带她私逃,但我乃忠义之人,为了男女私情……”

“你不是女扮男装吧!”

愈听愈感到气愤的癸一手就伸到少年的膛之上。那里平坦得什么都没有,绝非女人。

“少侠所言……”

“混帐!去死!废物。没见过这么没出死的东西,敢爱不敢偷,被人追杀不敢反抗还想自杀。垃圾!”

真是拳出如风,脚如雨下。癸的攻击比刚才还凶猛了四五倍以上,打得少年像个皮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呼!”

“总算舒了一口气!”

“废物!我教你一件事,做男人就要有种,没种的人还不如自阉了算了。”癸用脚在打成猪头似的少年面上磨擦,再啐了一口口水。

“好,要宰了这四个家伙吗?”

刚作完世上最凶残的行侠扙义之后,癸看着东倒西歪的四人。

男人的命在癸眼中虽然一钱不值,但杀这种人,连自己都感到窝囊了。

“也好!便宜了入道这家伙。”

“大侠好酷!”

“臭小子总算说了一句好听的。”

地上软弱少年终算因癸这侠非侠的人而捡回了一条命。

买了一条船的癸正骑在黑白的背上,由它拖行着船上的五名重伤者。朝着薰的二艘船驶回去。

“回来了!回来了!”

人未到,距离还足有半里,癸就已大声喊着。

“虫回来了吗?”

船尾处的幸惠一看到癸就大为不快。

“你别这样说他吧!”

幸惠的话引得薰差点要发笑。

“可是呀!这东西敢用裸女盛鱼生给我们吃,迟早我要把他砍成碎的。”

“好了!玩笑还玩笑,幸惠你不可以真的乱来的。”

“知道了!主公。”

“和尚,我带了好东西给你。”

“你要死了!我是尼姑,可不是和尚,还有你用的什么你,我是女人,用你!”

“哈哈!一样的一样的。”

癸和大山婆女尼入道笑骂着。之后一下就跃到了薰身旁。

“鱼生好味吗?”

“你要死了!”

幸惠已气得手按剑柄。但是郤给薰一个手势压下去了。

“好味!”

发话的薰面上微感尴尬的脸红起来,对比起一直男装打扮的她来说,份外有一股难得的韵味。

“你相当大胆嘛!连我也想引到你的床上去吗?”

“没错!对着美少女而不追求的,又岂能算是男人!”

“嘻嘻!”

“这可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薰只所以能那么有雅量去对待癸,首先是从没有人敢打破身份关系追求自己的。其次,她本不认为自己会有接受癸的一天,所以空谈的话,就不会太在意了。

“有什么不容易的,就这么简单而己!”

毫无预警的,癸拦腰一抱,就要吻在薰嘴上了。而只来得及别过头的薰,则被吻中了面颊。

“可以砍下去吗?主公。”

一时大意的癸,颈上正抵着幸惠明晃晃的赤影。

羞耻得脸全红了的薰挣脱出来,看着眼前毫不在意刀上杀气迫人的鲁男子。

“你是开玩笑的吗?”

“不!我是认真的。”

癸不羁的笑容,郤有着真心情意。

要说不害怕幸惠的刀是假的,不过癸有自信薰是不会杀他的。

“你好大胆!”

丢下这一句话,薰就转回走回船舱内。内心犹如小鹿乱撞,自己竟然会被男人吻了。情爱的滋味,是薰一生都没想过的。另外就是,船上和部下们的混乱关系,不知见识过多少次了。脑中逃避着自己身上的责任,薰的春心偷偷幻想着自己若是和癸更进一步的情形。

“主公……”

薰自己转身走了,癸这混蛋不退反进,愈挨愈近幸惠。

“你想迫奸我吗?”

“你去死吧!”

薰重重的给了癸一拳,打得他整个人曲起来,脸上的笑容变得难看死了。之后气冲冲的踏步而去。

“慢着……”

“什么事?虫。”

这家伙的嘴巴和手段都愈来愈毒嘛!

“你其实是想打我这里吧!小色女。”

癸的手放在小鸟上,意的向幸惠宣战。

“你别以为所有女人都喜欢你,不怕的话今晚来我床上,我替你把那鸟割下来吧!”

幸惠全无生气的表情,因为那只会使癸更加得意,冷若冰霜的随手砍了癸一刀。

“呼!这家伙真的是船上最辣手的。”

仅仅闪过了那一刀的癸,看着原本小鸟所在位置的甲板,多了一条长愈尺,深愈数寸的刀痕。

“喂!你不要命了吗?”

入道拿着被癸揍得鼻青脸肿的少年草太出现。

“这个退货!”

癸一手就接个少年。

“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算了!你不要命我也不能阻止你自杀,不过看你送了几件好货色给我,我就忠告你几句吧!要攻陷薰主公还有可能,只是想要攻陷幸惠大人的话,那是白费功夫。”

“好!先谢过了。”

入道跳回小艇,抱起癸送给她的男人。

当天晚上,两艘船驶进了蛇之内,靠海的蛇之,在蛇头形的岩山下有一处可供船驶进去的海湾。

当晚癸来了个大被同眠,魔刀火仓春潮、龙青雾、觅十兵卫、真柴沙也加,刚好是一对四。

至于入道那边也是一对四。不过和癸这边女的悠扬婉转呻吟,女尼入道那边是男人们的惨叫连连。

而船上的女忍者、船夫、武士和火枪手们,则沉默的在进行登陆工作,不止以高明的技巧把船驶进浅水的海湾内,而且以高速泻下船上的物资。除了搭建临时的营地,更建造起掩饰的伪装物。不止远看看不出来,近看的话,若非接近到十尺之内,本发现不到她们。

癸也不禁配服她们的效率和技术。

而且不止伪装,之后还设置了布署火枪手的掩体、地雷和各种忍者的陷阱。照癸的经验来看,即使双方兵员质素一样,没有一千人也攻不下这里。若是一般士兵的话可能还要三、四千人。

为免打草惊蛇,出外探听情报的工作都只能交由薰、幸惠和癸去做。因为只有他们这种程度的功力,才可以四处打探,出入自如,而不被人发觉。

当时魔君家康为了永久统治邪马台帝国,对于那些不能直接控制,只是屈服于自己权势的众多藩国,制定了控制他们的‘武家诸法度’。依照这个规定,诸藩的统治大名们,得要将一半以上的亲人子女留在江户,作为人质。同时每年还得带相当数目的部下前往江户朝见幕府大将军。可是这一切都得要由诸藩自费,江户住所的租金和生活费用,在加上每年长途来往的花费,构成诸藩经济上的沉重压力,本难以再反抗德川政权。

因此青霭在隔着青雾让薰等人相谈过之后,认为应该袭杀其中一个藩的朝见队伍,将多数人杀掉,少数人留为俘虏,冒充对方。如此则何公然的进入德川的势力范围内了。

这个计划,由于癸多手救回了少年草太而出现了大幅度的变化。青霭决定变更为袭杀将公主送去江户的队伍,设计混进他们之中。而草太则会作为他们的内应,作为交换条件,薰等人得将公主交给他。

草太原本拒绝接纳这个计划的,说什么叛君之事不能为,卖国之事不可做。

不过癸锁着草太让他看自己和沙也加的活春,诱之以公主的身体,动之以男人的勇起。终于说服了这个百无一用的小子。

“没有城主大人的允许,我草太竟想试图强抢公主,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叛贼。”

“没出息的东西!你就不会想是城主强抢了你的女人,转卖给本多家。”

“痛!”

草太又给癸重重的敲了一下头顶。

“可是城主养了公主十多年,儿女婚事,还是应有父母作主的。”

“臭小子!你的脑中是生草的吗?”

癸一手勒得草太都快要断气了。

“你以为公主是猪呀!谁养就由谁去决定公主的未来。就算是猪,难道就甘心被人宰了吗?猪所以被宰不是因为礼教道德,而是因为人比猪强。”

“是城主养了公主十多年,现在不顾公主的意愿要把她强卖出去。我替你抢回公主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何罪之有?”

局势已经发展到癸把草太推倒地上,起脚乱踢他的屁股。

“所谓的正义!不是公理自在人心,而是由最强的暴力说了算的。”

“可是!总觉得是歪理。”

“废话!那是你听得太多四死五误等邪经的学说,才会把正邪颠倒了。”

“我问你?公主喜欢你,你又喜欢公主吗?”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好!现在我帮你抢了公主会来做老婆,你开心,公主又开心,岂不是好。”

“可是城主会伤心的,而且会影响本藩和幕府的关系的。”

“你白痴呀!身为城主,本来就应该为这种事烦恼的。要靠卖女求荣来打好关系,只说着城主无能。无能在世上是没有得救的,你就别理了。”

第十八节

“好,接着。”

癸扔了一卷当铺的当票给草太。

“之前给你的前已用了吧!”

“啊!这个……是的。已用来收买了城中的一些人。”

“好,听着进去时每人发一张,走时才发另一张,知道没有?”

“是的!只是这明明是行贿。”

“砰!真是猪头。”

“进城!”

癸懒得理他,抢先行动。为了收买城中待卫青霭也花了一番心思。将预定用来行贿的钱分成十份,第一份以现钱送给行贿的对象。其余的换成当票,只要用极低价就可以赎回,但是去当铺赎回时,约好了得要草太加签才可以。以这种方式确保没有人会出卖草太。

由于草太只是一个爱恋公主的新人待卫,即使出卖他也得不到什么赏钱的。加上草太提出的要求只是想见公主一面,所以青霭估计是应该很容易成功的。

“虽然不能从正门进去,不过也好罢!”

其实以癸的武功,是可以带同草太潜入的,一个钱也不用。可是公主未必一定就在房内,要在城中到处找人就麻烦了。

所以最后癸向青霭提出收买的计划,由她想出进行的方法,钱由薰出,收买的工作则是草太进行。

换言之,自认为首领的癸,除了说过一句‘我们收买城中的人潜入之外。’什么贡献也没有。

不过对癸来说,部下的作用就是为自己工作嘛!

要他像那些傻子一样,因为懂武功就辛辛苦苦的潜入,岂不是很傻。何况钱只要再赚就有了,而且还是薰的钱,不花白不花。

癸跟草太换了武士服大方的在城内走着,前方则是引领他们的内奸。相对起自然大方的走着,且四处看过不停的癸,草太则是庶庶掩掩的跟在他身后走着。

虽然途中遇上过几次人,但都由内奸出面解决。癸甚至还和碰到的人聊天。

“我们是不是直接带走公主呢!”

“当然不是!你以为带着公主可以逃得出城吗?”

“那我们进来是为什么?”

“说服公主愿意离家出走跟你这傻子私奔。”

“可是公主本来就愿意了。”

“怎地这么多废话的,在这里一切全由我说了算。”

接下来癸又再饱以老拳,制止问过不停的烦人少年。

“草太你记着进去之后,约略跟公主解释过之后,就让我和她说。听清楚了没有?”

“是!知道了,恩公。”

最后草太这混帐仍花了十多分钟才说完,不用说就算他傻得不跟公主亲热亲热,也必定是在谈心的。

浪费了癸时间的他又再惨被毒打了一顿。

“公主!你好。”

进入房内,郤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位就是愿意帮忙我和草太的侠士吗?”

声音是出自屏风之后的,听起来很年轻,还青脆可爱。

癸是个连女人衣服都恨不得剥光的人,自然容不得别人躲在屏风后说话了。而且照他的估计公主至少都是有一定水准的美女,因为城主必好色;好色是男人本,对所有男人都没有例外的。好色则必娶美女,就算城主是个丑八怪,两者生出来的女儿,总该有点水准吧!

要是丑女的话,癸才懒得和她说话,到时丢下青雾预先写好的信,等有了答覆就走人。

魔刀火仓一闪,屏风就被斩成二半,向左右分别倒下。

“呀!”

“这……这……”

屏风后手拿扇子的庶着半边脸的公主,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身上穿着厚重高贵的和服,单从袖口看至少也有七八件。而公主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那长得快要贴到地上的发丝。

癸嘴角浅笑了一下,表明自己没有敌意。也多少迷惑一下公主。

脑中想的是,把那厚重的一件件和服全都脱掉,在一地漆黑秀发之上,用狠狠的进她娇小的胴体内。

“连眼也不敢看对方来说话,不是太失礼了吗?”

“这……这这样看着妇女说话才是无礼之举。”

羞急的公主低着头说话。

“公主是蠢才吗?”

“这……这话太失礼了!”

小脸蛋上略罩上生气的红暇。

“为何喜欢草太!”

“是……是因为草太够真够纯!唉。”

公主原因不明的稍稍叹息着。不过癸想的是,草太是蠢和白痴,还有礼教的废话听太多了吧!不过食色也这话可没说错,虽然满口大道理,还不是想先娶公主再做色色的事。

“通常城主身边例必有一堆女人在勾心斗角的,你虽只是他女儿但擅长吗?”

“擅不擅长,人!还不是得要活下去吗?侠士。”

“别像草太那傻子一样,动不动就恩公和侠士的。叫我癸吧!”

青霭给他起的名字,癸现在已经照用无误了。反正对他来说,喂和癸也是一个称呼罢了。

“那好癸公子。”

“癸好了!”

“可是……”

“癸!”

“癸。”

“你打算跟草太私奔吗?”

“是,妾身已有这个打算。”

“你有认真的想过吗?”

“他如何养活你、私奔后如何生活、贫穷的生活你会适应吗?如去逃脱出去、万一被身为城主的父亲找到。”

“阁下太少看妾身了。”

“你所问的无非是物质的东西,我……我想要的是自由。以我的身份来说,要像一般平民那样恋爱本是没可能的,只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太奢侈。我也不怕告诉你,即是沦落至妓馆为妓,我也早已有心理准备了。”

倒是一个比意料之外还坚强的公主呢!

“那这样好了。虽然作了吃苦的准备,也没必要非吃苦不可的吧!”

“你的意思是?”

看来公主的也跟草太学着用平民的语气,而且还用得很自然开心。老是妾身、阁下、侠士等等,谁受得了。

“我想公主帮一个忙,当然除了促成公主和草太之外,也另外会替你准备一些财物,让你们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过些小康生活的。”

“那也请你叫我的名字深音,公主不过是一个身份罢了。”

“你说说看。”

“公主……不!深音你也颇习惯这种语气的嘛!”

“所以我才会有非常强烈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我试穿过下女的衣服,从此就爱上了。这件和服真是又厚又重,特别是夏天时,真会让人热得受不了的。虽然父亲养育了我十多年,可是对他来说,我也不过是众多姬妾所生的其中一个女儿。他又何曾关心过我,只待有需要时把我嫁出去,好换取御影藩的利益。我不甘心一世也住在笼里。”

“那好,看来我和深音的意趣倒是颇相投的。”

“我们的身份和目的就不用多说了。总之,以我为首的一群人,想混入迎娶你的队伍之中,前往一个地方。请公主尽量给我们方便,当然少不免得要杀些人的了。”

“杀人吗?”

这下子深音才算是紧张起来,面色略带恐惧和害怕。

“要别人因我而死的话!”

深音的神色十份难过,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要牺牲别人的话。

“人是一定要死的了,看是死你还是死其他人。”

“要是你成功逃了出去,即使其间不伤一个人,你父亲也必然问罪下来,到时必定要死人的。再不然只好杀了你父亲,可是那也必定会有一大票的人得要负责切腹的了。所有人都不死,那就只有你死了,一直留在这个名叫城堡的监狱,过一生的监禁生活,直到死为止。”

“你要选那一样!”

“是要待在城中,跟一个一点也不认识的人生活一生,再像猫与狗一样拚命替对方生孩子。你整个人生都是别人纵的工具,你甘心吗?”

“我……我不甘心。”

“说的好!这个城堡,以至武士和大名们要守的规矩又不是你定的,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成存别人。得益的是谁?还不是你父亲和本多家,他们可以牺牲你一命去获得利益,为什么你不可以牺牲他们追求自己的幸福。”

“唔!那癸打算怎样做呢!可以告诉我吗?”

在结束与公主的谈话之后,癸施施然的和草太走在城内。而这就是智慧的结果,只有那些自以为侠士和奸鬼的傻瓜,才会奋不顾身的搞潜入勾当的。除非不是自己别人就做不来,否则人生岁月有限,和美女多亲热几次,不胜过这种无意义的战斗多了。

“草太,你得多关心公主呀!”

“唔!”

草太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而这就是癸的宣战公告,他不打算在身旁增加一个需要自己一直照顾的公主,这件事就留回给草太做好了。不过有时跟别人的太太做才够刺激,癸已决定要偷香窃玉了。而对象就是深音,至于草太这顶绿帽会不会从头顶盖到脚底,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守得着公主的心了。

依照癸得到的情报。由老中城严三率领多达五百人的迎亲队伍不日之内就会朝江户出发,其中有作战能力的武士们多达三百人。而青霭则负责设计埋伏的计划,幸惠虽然强烈反对由她认为是内奸的癸三人去出谋献策,不过薰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

丰臣薰似乎完全信任癸,对她的用人不疑,癸也满配服的。

只是由此郤引发了一个问题。

“基本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除了草太和深音公主之外,我们也另外收买了三个内奸。可是幸惠……”

在这个临时组合内,每次开会的成员均为主公的薰,军师的幸惠,真田十勇士中的一人。座上客的癸和怀中的青雾。

“只有请她们自尽一途了。”

“非如此不可吗?”

“舍此之外己别无办法了。”

薰牙关紧咬,面上满是不忍心和痛苦的神色。至于幸惠似乎一副下了谋种决心的神色。

“是什么事呀?”

正左拥十兵卫,右抱青雾的癸,感到她们二人的言谈之间有点不对了。

“幸惠大人请你再三考虑一下吧!她们也是我们的同伴呀!”

“究竟是什么事?十兵卫。”

癸的手由不断挑衅青雾,改为重重的侵袭进这位仁慈大姐姐的丰硕房上面。

“呀!还记得那次德川的人用甲船伏击我们吗?”

“唔!”

“那次除了战死,还有十多位姐妹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的人在一半以上,幸惠大人认为要带着她们继续前进是不可行的。”

“那就留下她们吧!多少留几个人照顾她们不就行了吗?”

“为了成就大事,我们一个人的力量也不能浪费。”

“那由轻伤的照顾重伤的不就行了吗?”

癸极凶的驳回话进来的幸惠。

“但是她们总得要食物和水的吧!而且这个据点也可能会被人发现,长远来说我们也不见得有力量接回她们。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们自尽,免得拖累了全体。”

“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要同伴自杀的话也说得出来?”

“我都是为了丰臣家。”

“薰也赞成吗?”

“我希望有别的办法。”

“那就好!我总算没看错你,薰。不过看来我看错了谋人,想不到对同伴也可以这么残忍的。”

“这是为了最终胜利,若是不在需要时牺牲必须牺牲的人,那只会做成妇人之仁。让我们反而蒙受到更大的损失。”

第二章19-22

第十九节

“那是人命来的,而且是自己同伴的命。你以为是污了的旧亵裤吗?随手就丢掉。”

癸的观念和一般人有着天与地的差别。对自少在杀人放火中成长的他来说,男人死是活该的正常不过的,每次他们出动做买卖,必然会有大量的流血。癸所认识有人类地义是不会昨天说完话,今天就已死去的人;而是老头和手下的大干部们,与他们的妻、妾、子女和女奴们。

由于在大干部们中也有女人,但上了战场就无分别只有敌我,对女人上战场他可以接受。但是像这种把女同伴像丢垃圾一样丢弃,他无法接受。

“话说得动听,可是若他们是男人的话?”

“是男人的话丢掉不就行了吗?”

面对这个女尊男卑的浑人,连支持他的薰与十兵卫也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那……癸有没有解决之道?”

在内心叹息了一声的薰询问。

“我们留下一个月的食物和饮用水。等队伍渡过九州岛进入本州岛时,我就潜到隔邻的四州岛。到时我在上面大肆破坏一番,把德川的人都引到那里;再让这班负伤的人分散进入城镇不就行了吗?看……幸惠是多蠢的东西,这有多难,这也想不到?笨。”

“你别太过份了虫!”

“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的你才是变态。”

“你所为的大肆破坏,还不是到了那里四处奸奸掳掠。”

“多余!我是海盗,不奸奸掳掠还叫海盗吗?”

“说来说去,你也不是仁心发作,是发作吧!”

“可以拯救美女的工作为何不做,我这是播种。薰小姐,请将我的一片侠义之心和这残忍家伙的想法告诉伤者们。这样日后在再次相见之日,她们才会对我以身相许。”

“唉……”

“为何叹息呀!薰小姐。”

“不!只是头有点晕。幸惠照癸先生的说法去做,不用牺牲同伴们就行了。”

“是。”

幸惠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用火爆的视线看着又再将手脚伸向青雾和十兵卫,眼光还垂涎的看着薰的这条大虫。

“甚助卫门,何必在那里苦等呢!一起来吧!”

树下的女忍者头目,理也不理癸,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哈呀!……啊……啊。”

高氵朝过后,十勇士之一的觅十兵卫正在癸的一旁疲倦的喘息。面上还有着一股尽欢过后的红暇。

“癸真是任何时候都无女不欢的。”

“你不喜欢吗?”

说话的同时,手指又在撩拨满是蜜汁的桃花园了。

在癸强力主张避免不要必的伤亡之下,青霭一再修改伏击御影藩迎亲队伍的计划。不过如果薰的手下们是男人的话,恐怕癸就不会这样了。

因此最后出炉的计划,是以二十多人的火枪队从远距离狙击,同数目的忍者队则在适合的时机发动近战。癸则一人大举杀进去。

这倒没有违犯癸的做人哲学。因为要减少女人们的伤亡,总得要有人去牺牲的。而这不止是向薰展示自己的实力,也是不能让她少看了。无必要的工作大可以由旁人待劳,有必要还推搪的话,就不是男人了!癸不是小白脸,若是没有了男子气概,还如何有可能追求到女人。

而在等待迎亲队伍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大生闷气的癸,临时做了一张床板在树上,不管十兵卫多不愿意;爱抚挑逗到她毫无抵抗力,就拉到了树上,进行杀人之前的热身爱。

虽然有意借此挑逗甚助卫门,不过她还是坚持着无视癸的态度。

“可惜不能做下去了,人为何非得要工作不可呢!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不好吗?”

感到无奈的癸手指在十兵卫身上游走着。

“穿衣服吧!十兵卫,敌人接近了。”

说话的不是癸,是树下的甚助卫门。虽比五感敏锐于常人的癸慢了一点,她也已看到前方埋伏手下的传信。

城严三所率领的迎亲队伍,由于多达五百人,加上带有大量的礼品和物品,移动的速度一点也不快。

今天在前进的路途之中,有多处树木和山泥倒塌,让他们的行进速度变得更慢,而错过了顶定要留宿的地方。虽然先遣的队伍回报了前方没有埋伏,可是为免万一,他仍然下令加强了戒备。

“在林中小路内前进!”

低吟着的他,虽已派人进入路边的林木去擦看,但是仍然不敢放心。而这不放心,很快就获得证明了。

真田十勇士手下的忍者又岂同一般,城派进林中的人,已被甚助卫门和她的手下,悄悄的无声无息解决掉了。

吹针贯穿武士们的喉咙,让他们连话说不出来;而以极小的时间差,小型袖弩就把他们成了刺猬。最后飞快无比的黑影,悄然掩至,将武士们的首级割下。

正当城以为现在还算安全的时候,哨戒的部下已被人全数解决。而且甚助卫门还在路边的林木之间开始设置陷阱。

“可以开始了吗?”

“唔!”

低应一声的十兵卫已经穿好了衣服,子弹上膛,瞄准着接近的队伍。

“好了!火仓今天我就用人血喂得你饱饱的。”

除了,最爱就是血的魔刀在兴奋的颤抖。

“主人!杀完人之后我们做爱好吗?”

“好呀!”

癸持刀在手,迎风而舞。魔刀上的烈炎逐渐强化成为一条炎之龙。

“火光!”

就在城讶异的低语之际,巨大的火龙已吞噬了前方的队伍。

“那是什么呀!”

“砰!砰!砰!”

火龙犹在狂舞之际,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同时在四周的路旁,有人向队伍投出了炸弹。炸弹爆炸之后发出了烟雾和闪光。

“不用怕!那是忍者的诱敌手段,没有什么害的。只要不把烟吸进去就行了。”

城虽然大叫着要部下们阵定,可是对未经历过战争的年轻武士们来说,那本是办不到的事。

他们惊慌的大叫着,四处乱走,胡乱的挥舞手中刀剑。

相对的丰臣一方就持续着单方面的杀戮。火枪队每齐一次就有十多人倒下,忍者队则不断将飞镖进人体之中。而乱走进了路旁的人,则纷纷死于陷阱之下。

就在前方施虐的火龙熄灭过后,在浓浓烟雾之中,一个黑影穿破而至。

刀光一闪,十多件大小不同的物体飞上了半空。城细看之下才发现是自己部下们的首级和手臂等。

五百人的队伍,在被袭的最初阶段就已损失了一百五十人以上。全灭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癸现在无疑是一个死神,在他面上是叫人感到绝望无助的冰冷表情。刀光每次一闪,总有近十人死于刀下。好像斩瓜切菜一样简单,可是那是人呀!

当被砍开的人体还在狂喷着鲜血的同时,癸的身影已闪离了原有的所在。

这不能算是战斗,是单方面的屠杀。

死的觉悟瞬间掠上城的心头。眼前是红与红的恐惧,火炎和鲜血迫人而来。这位沙场老将单从气势就知道自己敌不过眼前的死神。

“城大人!”

“草太。”

从恐惧之中把他暂时拉出来的是公主的小情人草太。

“你……不是应该死了的吗?”

“草太如草般的薄命之所以能得救,全赖这两位侠士相救。我得知有人想对公主不利,便马上联同他们二人来相助了。就算要死,我也不会离开公主的,我和公主生死同命。”

“草太!”

听到声音,坐在桥子内的公主深音,开心的注视着小情人。

刚刚还毕恭毕敬的草太,一个转身已转进了深音的桥子内。

如果是平日,城当然容不得他这样胡来了,可是在此生死存亡的时刻,再也无暇多想了。

“幸好赶得及!”

与草太一齐到来的两位侠士,就是身着武士服的薰与幸惠。

“虽然草太说我们是侠士,不过救他只是偶然。我们二人是浪人。(浪人:是失去主公四传流浪的武士,或本来就没有主公正在流浪寻找的野武士)今天到来是想向城老中要求侍奉于御影藩的。”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我们已是命在旦夕。要命的话请你们速逃为上!”

城眼睛瞪视着前方的癸。这死神已愈形迫近,而他所过之处只留下没有了呼吸的尸体。全是死人,连重伤的也没有一个。

“来敌虽强,我自信还有一战之力。”

薰散发着斗气的盯视癸。他所使出的力量远超在船上一次,但是即使如此,还不是他全部的力量。

“真的?”

城听后大喜,这一条命是捡回来了。而且还保着了公主,达成了城主交代的任务。

“可是待奉之事?”

幸惠的戏做足全套,一点也不随便。

“要在御影藩任官没有问题,只要你们挡得下此人。我以老中的身份保证!”

“除此之外,我们还想要赏金。”

“多少也没问题!我全部应承就是了,不要让那魔鬼再杀我们的人了。”

“好!城大人,一言为定。”

幸惠马上窜进林中,赤影和部下们的刀随便一碰,发出交击之声。之后女忍者们尖叫着装成被杀,然后悄悄退走。

而像一尊美玉站定的薰,身形瞬即消没,身法之轻幻犹如漂雪。穿过惨叫着后退的武士们,在火炎与刀光之中迫近癸。

熊熊的火炎之中,传来震撼方圆百丈的铿锵双刀交击声。薰的家传名刀粟田口藤四朗吉光与癸的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喂!你太认真了吧!”

“可是忍不着就用多了力量。”

“呀!算了,草草收场吧!”

薰手上的吉光一挥。

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之后,癸带着一股血雨,几个翻滚落了地上。

成了一个血人的癸在地上蹲了一下,才狼狈而逃。不过已经没有人敢再追击他了。

“恶!这猪血真不好受。臭死了!”

癸拿着之前一直藏在身上的猪血袋呻吟。

这场戏做完之后,让城实在吓呆了。五百人竟然死了一半,而且没有一个伤者。

对方的手段干净璃落,而且招招致命。每一击都确保必然杀死他们的对手。要再遇上对方,城肯定自己这边所有人都会全减。

而幸惠则继续把戏演下去。照她告诉城的,她们是以往跟随丰臣家而败亡的忍军(忍者军团)残部,本来是潜藏在深山之中,过着隐世的日子。可是近来德川家突大举搜捕丰臣残党,他们才被迫再出来流浪的。

早先不意救了草太,而又刚巧得知了这个针对御影藩的谋,所以特意前来相助,希望谋得一官半职的。

幸惠依青霭编的大话直说,内容合情合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像城这种程度的对手,本看不穿。完全相信了!

只是……

抖胆收留丰臣家的残党,万一被德川家知道了。为此城不得不找部下们商量,而那正正是薰一早收买了的。

“大人所说的我已明白了。”

“唔!现在的情况真是十分为难,我听过真田幸惠的猜想,她认为这次袭击是伊贺忍者所为。你认为如何?”

“这一点也不出奇。天下承平日久,没有了战争,自然就没有了赏赐。单单靠奉绿,饿不死人也吃不饱。德川家内诸势力内斗又一直持续者,本藩这次将公主许配给本多藩的少主,无非为了加强双方的关系。若是有人认为这事对已方不利,而收买伊贺忍者行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背叛主公,私接这种生意做。伊贺忍者的首领,服部半藏未免太大胆了。”

“一点也不大胆,事实上要不是刚好有薰这一伙人出现。我们早已死光死绝了。”

第二十节

“对服部半藏来说。反正自己要到九州出任务,顺道替幕府内的谋势力执行一场刺杀,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万一对方再次施袭呢!为了完成这宗桌底交易,为了怕我们猜出进行暗杀的是伊贺忍者。从上次对方来袭的实力来看,下一次出现的对手只会更强更难对付。”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是非得要借用薰这班丰臣残党不可了。可是藩内的经济状况实在不能让人乐观,要多养这班人实在是……而且藩内为争夺有限的官位,也已有不少明争暗斗了,突然破格提拔这班人的话。还有万一她们丰身残党的身份外泄。”

“这点不用担心!只要到了江户,与本多藩的人联络上,要他们派人保护我们就行了。而薰这一家人,干脆就由我们出卖给德川家。利用完她们还可以让我们御影藩的地位更加巩固。如此一石二鸟之计,不用的话岂不可惜!”

“出卖他人吗?而且是对自己有恩的人?”

城这位沙场老将感到自己愈来愈肮脏了。

“这全都是为了本藩的利益。”

“好,我明白了。就这样办吧!”

一切全按照青霭的计划进行着,城因为听了内奸的这一番进言,以为薰等人是用完即可丢弃的工具。就不再对她们存疑,只图在有限的时间里尽量利用。

而薰这班丰臣残党则顺利的混进了这支迎亲队伍之中。当然癸也在其中了。

“那么我告退了!”

“唔!”

草太和深音两小口瞒着别人,私下在一起痴缠了足有一个时辰。虽然连耳鬓斯磨的程度都未至,不过草太这小子自从成功握着深音的柔若无骨的手之后,就一直舍不得放开。

待到小情人走后,深音公主还在看着他最后消失的门口。

“草太哥!”

“嘻!”

想到刚才他捉着自己的手不放的样子,掌上草太的体温犹在。深音内心就甜思思的。

“主人已完了!”

“唔……呀……”

“再睡的话,等公主召了下人们回来,你就没有机会的了。”

“呀!有多久了。”

“足一个时辰。”

“唉!偷香窃玉真是一件苦事。”

“好了!上去吧!”

这天迎亲队伍在一间借着的寺庙内落脚,而心怀不轨的癸,则在房子的地板下等待时机。同行的还有沙也加、青雾和魔刀火仓。刚才与癸说话的就是火仓。

用火仓在地板上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癸推开榻榻米,一窜而上。

“啊!”

“癸先生!”

突然破地而出的癸,让深音讶异的叫着。心藏一阵急跳,担心癸有没有发现刚才自己与草太私会的事。

“你好。”

癸这潜入者自然大方得就像从门口进来一样。

“癸哥哥!”

愈形亲密的青雾在地板的洞上叫着,挣扎着要想上来,不过身高让她做得非常辛苦。

癸一手把她拉了上来。而之后出现的则是沙也加!

全裸的女体突然出现在长年久住在深之中,仅守礼教高贵典雅的公主面前。

深音的眼睛将沙也加由头顶看到脚底,再由脚底看到头顶。

“咦!咦!咦!咦……”

吓得要大叫出来的深音,被手快的癸抢先掩着了嘴巴。要让她叫了出来,癸的计划岂不是全完蛋了。

“好!这个女子好无耻,衣衫不整。不!是本连一件衣服都不穿,这……怎可以就这样出现在他人面前的。”

面上羞得赤红,用随手摺扇犹庶半边面,郤有从中好奇的悄悄偷看眼前裸女的深音公主。加上她那长过腰际的一头黑丝和那一层层的名贵和服,让癸看得下身高竖。

在这种纯洁的少女面前。大胆的展现出成熟女全裸的秽身体。单单是这一点,已叫癸大呼爽快了!

至于沙也加,脸上微红,在如此高贵的人面前,自己毫无一丝廉耻的赤身走出来。真是丢脸死人了!

“啊呀!”

不好意思的低叫一声的沙也加,感到花之内热呼呼的。在高贵公主的好奇视线之下,自己竟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慰感觉。

“哈!第一次看到别人不穿衣服吗?”

又要庶庶掩掩,又要从扇子后偷看的深音,脸上红通通的,那种少女矜持与心思思的样子,真要把人引死了!

“唔!”

深音公主羞愧的答应了一声。视线不断的偷瞄在沙也加身上!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即使贵为公主又岂能例外,衣服之下的胴体是如何的。小公主唯一看过的人就是自己,不轮男女她都没看过。在城堡那种严守礼教的地方下,不要说裸身公然出现人前,就是衣服稍为凌乱一点都会受到严厉叱责。

虽为礼法所不容,但是……这可是深音公主第一次看到裸身的女人。要她忍着好奇心未免太为难和不通人情了。

而沙也加则照癸的吩咐,舒展身体,在高贵神圣的公主面前,展现自己寸褛无存的裸身。姿势风情万种,看在男人眼里的话,已逗得对方心猿意马,忍不着飞扑而上了。

她前的两团圆滚滚的很大呢!还有啊,双腿之间完来也有毛的呀!

“呼!”

深音低喘一声。心感幸庆,之前发觉自己下体长出黑色的毛来,她怕死了。在那种等方怎会突然长毛的,而且又长又黑。深音每当到自己那里像柔细的丝线一样的黑绒毛时,心中就怪怪的,有种莫名的恐惧。现在得知别人也和自己一样,而且情况更严重,公主的心才好过一点。

还有那双腿尽头处,三角形地带的缝。不知为何,看着看着,心就跳得愈来愈快。

“癸公子,为何……为何带一名如此不要脸面的赤身女子出来呢!她好丢人呀!难道不知四邪五误经书中的礼法吗?”

一受到惊吓,公主的语气就本能的转回廷用的语气。

对癸来说,平日谈话还是用平民的语气来得亲切真挚。可是要对深音公主做那邪的时之际,还是说话典雅一点好,因为这才让他情挑公主时更添趣味。

“的确,此女真是贱无耻,不止在深音公主眼前这样,时实上她近半个月来都是这样光赤着的,实在是无耻,于礼不合,于礼不合呀!”

癸跟着公主的语气胡言乱语着。

“主人……”

沙也加羞急的叫着。明明是主人不许自己穿衣服的嘛!犹其是混入迎亲队伍之后,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公然的裸身走着。她只能在队伍的附近整日躲躲藏藏的,身边只有化成猫形的魔刀火仓在监视着。

“不过!我之所以会这样做,都只是为了深音公主。”

“为了我?”

“没错!”

“公主长年深闺不出,而眼下很快就要和草太私奔,虽然公主早有决心。但是仍然可能不习惯民间生活的,所以多少也好,我想让你先了解一点。”

“好呀!我不怕苦的,请你教我。”

“虽然深音公主这样说!但你就连看个裸女也不敢,这恐怕相当麻烦呢!要知道民间穷苦之人极多,很多人穷得只能这样赤身躲躲藏藏的。”

“好可怜!我虽听过民间苦况,传言说有人穷得兄弟姐妹共穿一条裤子的。想不到有人会穷到没衣服可穿的。”

“是呀!真的好惨。”

像癸这种胡说八道,也只有魔刀火仓、青雾和深音会笑不出来的。而身为被害人的沙也加,面对自己的苦况也实在笑不出来。

“要是你将来出去和草太共同生活,郤对在街上走着的裸女动不动大惊小怪的。这怎行呢!”

“所以作为最初的训练!深音公主就请你走近去细看清楚我特意给你准备的裸女的每一部份。”

“呀!这个……”

“办不到吗?”

“我,深音一定会加油的。”

羞红着脸的深音,鼓气勇气走近了沙也加。

“天呀!”

沙也加面上火烧的惨叫着,要让那位高贵优雅的公主去浏览研究光着身子的自己。

现在的沙也加发觉自已的面皮愈来愈簿了。以往所受的训练是要求她作为一个忍者,即使被十多名男子轮暴,也得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只要坚不泄密,且要寻机逃脱,达成任务。

可是!明明过着每天被人玩弄的生活,自己郤不思逃脱,反而沉迷其中。癸那层出不穷的玩弄手段,实在让沙也加太愉快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深音公主瞪大一对美目如铜铃一样。在近距离细仔的一次又一次的观看着沙也加。看得沙也加羞惭极了,下身花内潮水涌现。

“啊!那是……”

深音公主眼定定的看着沙也加花唇裂缝处流出的爱。

“不要!”

大羞的沙也加连忙掩着。

“这……这位姑娘还是请你去小解一下吧!忍着对身体不好。”

深音公主面红红的和同样面红的沙也加,你眼望我眼。双方都尴尬死了!

“哈哈哈!”

癸这位在教育位高贵公主的大坏蛋,则笑得在地上乱滚。

“我……我做了什么有失礼数之事吗?癸公子。”

深音公主被癸这样取笑,脸上十分难过。

“不!没有,只是你犯了一种单纯的误解罢了!”

“难道……那不是……是尿吗?”

“但,真的是好大的一滴汗呢!”

“哈哈哈!”

癸这贱人,这下更是笑得双脚乱蹬,偏偏又得忍者,以免声音太大,把下人们都引来了。

至于沙也加成熟美丽的脸庞,则比小猴子的屁股还红。

“好,那深音公主,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唔!”

“这是什么?”

癸让全裸的沙也加双腿微分的半坐在地上,自己则窜到她身后。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她前美妙双丸。

“啊啊……”

沙也加刻意抑制的声音,听起来粉诱人的。

“部!”

“是部吗?”

“是部。”

“知不知别道的叫法?”

“不知道!”

生怕自己答错了的深音公主微感尴尬。最奇怪的是,听着眼前裸女无原无故的啊啊呀呀的叫声,感到心儿逃得愈发厉害,下身好像有点尿急又不是的样子。

“好,那接下来这是什么地方。”

这次癸的手移到了沙也加的美妙花唇上,在上面来来回回的磨蹭着。渐渐手中己满是爱呢!

“癸主人!不要,丢脸死了。你就饶了我吧!”

“有多丢脸。”

“比起被丰臣家的人看到和耻笑更丢脸!”

“可是沙也加你愈感到丢脸,就愈会发浪,下面也愈兴奋!你叫身为主人的我怎办好!”

“啊!饶了我。”

“这位……这位裸身女子,你好辛苦吗?”

深音公主亲切的探问。

“这……”

“公主殿下在问你话,身为女奴还不回答。”

“是……”

沙也加幽怨的看了得意的癸一眼,这个人实在是作弄人的天才。

“要照直说呀!”

“知道了。”

“好难过,因为好羞耻!”

“咦!姑娘你也会羞耻的吗?这样赤身任人看也不怕的人,竟然也会羞耻。啊!抱歉,我说了失礼的话。”

被说成无耻的典范一样,让沙也加羞赧得全身像一只煮熟的红虾子一样。

“继续答公主的问话呀!”

“知道了!癸主人。”

“感觉好美!虽然万分之难为情,可是下面好像有股电流在游走一样,下面热热的。啊!公主你的眼神。”

“下面?”

“那里热呀!”

深音公主伸出手在榻榻米上着,不明所以。

“嘻嘻!”

强忍者笑的癸,觉得公主真的是一件人间活宝。让他也真有点觉得是否继续下去好!要让毫无智识的公主接受自己吗?说不定要骗公主替自己口交,把喝下去也可以。但是逐点教晓公主的智识,郤又是满刺激和活色生香的一件事。连沙也加的魅力,在配合着清纯的公主刺激之下,也好像增加了几倍。

“好!扯远了。公主我问回你刚才的问题,这是什么。”

让深音公主震惊到几乎叫出来的,是葵的手指竟然伸进了沙也加的缝之中。在那里出出入入的活动着,沾得满是粘稠透明的体已是让人讶异了,可是这个地方能竟够分开得把手指放得进去,才真是叫人震惊极了的事。

“这……这是小便的地方,真是失礼了。说了那么俗的字眼!可是这位裸身姑娘流很多汗呢!”

“啊!公主,求你别看了。”

沙也加双腿,时而屈曲,时而伸直,这样快美的感觉是以往极难有的。在公主清纯好奇的视线之下,自己无耻的在享受癸主人的调教。

体内的欲火烧得愈来愈旺,让人心动的快慰感觉,逐渐在加强。

“只是小便的地方!”

“是……是的。癸公子,我弄错了吗?”

“嘻嘻!没有没有。”

“一定有什么的。”

微感生气的深生公主,份外诱惑人心。

“将来你会知道的!”

癸邪恶的笑着。

“好了,尝一尝!”

癸把满是爱的手伸到了公主眼前。

“不要!”

尖声高叫的不是深音公主,而是沙也加。

“可是,那是从小便的地方流出来的汗,这么脏,怎能喝的呢!”

深音公主神色微变,脸是又怕又感到好奇。人……不!是女子之身,原来可以流出这种体的,像汗又不像,说是尿也不对。但是她发觉心儿乱跳的情形是愈发严重了,而且下身那种像想小解的感觉也更强了。

“喝这种体在民间只是平常事,公主连这都不敢尝,日后如何与草太在民间同甘共苦。”

“我!我知道了。”

“不要!”

沙也君的呻吟叫得愈发动人和妩媚了。这阵阵声浪语,虽然羞意甚浓,可是比起平日郤多了一分欢愉。

“很开心吧!变态。让高贵的御影藩公主,喝自已的汁。”

癸在沙也加耳边悄悄低语。说得早已满脸通红的沙也加,那种闷骚和抑郁难耐的神情更强了。

“我现在预告一下吧!今天沙也加你将可以愉快的在深音公主面前尽情泄出来。”

“不!不可以的。天呀!”

“好了!公主别犹豫了快喝吧!”

“这……我就尝尝吧!癸公子。”

第二十一节

鲜粉红色,柔软小巧的香舌从深音公主殿下的小嘴儿中吐出。

欲拒还迎,既羞且怕的。一条丁香小舌舔上了癸手上的汁。

“啊啊……”

沙也加乱的高声喘息,看着眼前靡的光景。圣洁高贵的公主,规行规步谨守礼教的在品味自己秽的爱之蜜。

“唔!”

醉人的小舌在诱人的小嘴上舔了一圈,在嘴巴内好好的品赏了成熟美女的新鲜爱蜜之后。

“酸酸甜甜的,既浓亦淡,难以言喻!”

“真的!”

癸这贱人追问道。

“是的!癸公子。”

“那你再尝尝。”

在沙也加不愿不依的扭身抗拒之下,癸的手硬是展开了采蜜的工作。其实,要不是估计深音会怕这小便的地方脏,他还真想说动公主殿下亲自用口直接品赏呢!

“哈呀哈呀哈呀!”

在小公主仔细的尝过过了沙也加爱蜜的滋味后,沙也加早已体内快感洪流乱窜。下身花唇处,像瀑布一样流出。

“公主知道小孩子怎生出来的吗?”

感到教导毫无智识的小女孩;成人世界的神秘。让癸这大贱人即使未真固销魂,也充满神上的快感了。

“当然知道!”

深音微感生气的抗议。

“哦!”

“男女结为夫妇,长久在一起自然就会生小孩。”

“那即是怎样?”

结果天真无邪的小公主只能重覆了刚才的说话一遍。

“嘻嘻!”

癸得意的笑着,可以肯定公主殿下对是全然无知的。想到自己在沾污这身心都纯白如纸的公主。

“呵呀!呵呀!”

“好险好险!”

一直忙着玩弄沙也加和教导深音公主,癸这时才发现青雾看得满面绯红,把和服的裙摆撩得老高,灵出一条白嫩嫩诱人得要命的粉腿。更要命的是对比起她脚掌上穿着的洁白小袜,而且她的小手还伸进和服之中,偷偷的安慰自己。

“火仓给我制止那只偷腥的可爱小猫。”

“呀呀!”

一声不依和难耐的低叫,火仓化成一个钢圈锁着青雾的双手。

“龙家千金这样子人前自慰成什么体统呢!咄咄。”

癸得意的把青雾双手反推到背后,让她无法再自我安慰。

“不要!”

羞红满面的青雾急叫,这声不要,叫的是癸不要阻止她。

面上红透了,神色带着诱人的情欲和的饥渴。现在的青雾可说是带点成人的韵味和妩媚了。

“是了!给我问问你入面的青霭小姐。她和小公主比起来谁知道的多。”

“她骂你是变态和人渣呢!”

“嘻嘻!青霭你将来还会愈骂愈难看呢!很快你就忍不到的了。”

“是了!青雾这些大人之事,你懂吗?”

这一次青雾更是羞急至面上的皮肤都要流出血来了。

“懂吗?”

“人小鬼太,才没多少岁人就学到这样坏。不要说公主了,就青霭也比你纯,小色女!”

“癸哥哥好坏的!”

“哈哈哈!”

青雾生气的用脚为难的踼癸,不过没什么成效就是了。

“现在还不可以让青雾你自慰的,不然给青霭跑出来就麻烦了。所以虽然对不起,但也只好让你再忍一会了。”

“不要啦!癸哥哥,人家受不了啦。”

“呵呵,不要急,一会儿我带你找条小溪裸泳,让你熄了身体内的欲火。”

就在青雾连声求饶之中,癸残忍的丢下她不理。

“公主殿下本什么也不懂嘛!”

“谁……谁说的!”

好强的小公主偏要逞强。

“那好!知道猫儿如何生孩子吗?”

“癸公子太少看人了!当然是从肚子啦。”

“为什么?”

“女仆有说过那些有个大肚子的猫儿是在怀孕。”

“呵!那人呢。”

“人也一样吧!”

“那么小婴儿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总不会从嘴巴吧!”

“这……这……”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懂就是不懂。深音公主只能咬着唇皮不答!

“好!吃饭和大小解是用身上那些洞,公主殿下总知道吧!那猜猜看,小孩是从那里生的,在这裸女的身上指给我看。”

身体已非常饥渴的沙也加,渴望的看着癸腰间鼓涨的地方。可是这场色色的指导,距离结束还早的很呢!

“人家不知道啦!”

公主羞赧的别过头,不敢细看。

“不懂就不要硬要装懂,我告诉深音公主你吧!女人的肚子大起来之后,就是从这里生出小孩来的。”

癸的手指在沙也加花唇上抽着,不断被翻动的花唇,时而露出里面鲜红色的嫩,若隐若现,非常神秘。

惹得深音公主那颗强烈的好奇心痒痒的,犹其是那些粘稠的体,简直是沾满了癸的整只手。

“胡说!”

“真的呀!”

“那里这么小怎容得下小婴儿生出来。”

“才没骗你呢!”

“沙也加告诉公主殿下真相吧!”

清澈好奇的双目紧盯着沙也加妖艳迷人的脸庞。

“是真的!……公主……殿下……”

“难以置信!世间竟然有这种事。”

“所以公主殿下将来也可以从自己身上的那个地方生小孩的。”

癸的手突然就抚在厚从和服的上面,而下方就正正是深音公主的秘部。

“呀!啊。癸公子。”

深音大急的后退。下身那股尿更似的感觉愈来愈强了,而且好像,极为羞人的,湿了一点了。

“将来你会和草太结婚,当然会生小孩的了!现在不学怎行呢!”

“唔!”

忸怩的低下头的清纯小公主,引得癸的欲更形高涨。

“上次你说已有被卖落妓馆的心理准备,公主殿下知道妓女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的。但听说男人为了钱会把女人卖到那里,而被卖到那里的可怜女子,就会被人看不起,被人视作无耻下贱。”

公主还真是纯得可爱呢!

“唉!”

“好了,公主说男女长期相处会结婚,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行了结婚典礼呀!”

“当然不是,否则猫如何可以结婚的。”

“猫不结婚的吗?”

“畜牲怎懂得结婚!否则就不叫畜牲了。”

“是!是这样的吗?”

“当然。”

“那深音公主我再问一遍,你知道小婴儿是从女人的肚子生出来的吧!知道男与女在一起才能生小孩吧!”

“但是公主不知道子婴儿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吧!”

“唔!”

深音公主不好意思的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公主总知道植物是由种子发芽变大而成的吧!小婴儿也一样,男人身上会流出种子,把它灌进女人生小孩的洞里,等种子成长发育;就会成为小婴儿,从女人肚子生出来了。”

“哦!我懂了!原来是这么简单的。”

“你本没弄懂!”

“人家就是懂嘛!”

“那种子由那里来的。”

“指甲?头发?血?该不会是口水吧!”

公主每问一次,癸就摇一次头。看着失望的深音,癸坏坏的说:“男人有用来出种子的器官,就在这里。”

癸拍着裤子下早已威猛的站起来的。

“哦!”

“要把种子进女人肚子里不容易呀!”

“唔唔!”

“首先得要做一堆准备功夫,深音公主愿意帮忙吗?”

“若果有用得着深音的地方,还望癸公子多多指教。”

兴奋的公主双手着地,三指前伸,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而癸则背地里邪笑着。

“首先我让深音公主看看男人出种子的器官。”

癸一脱就不是只脱裤子,而是全身脱光。

而看着癸宽衣解带的深音公主,感到和草太那俊朗的面庞比起来,看着癸贲起的肌。她的心竟然也同样会心跳加速。

“呀呀!”

公主为难的别过头不感看癸那和袋。

好怪!男人身上竟然长着这种器官。真的假的,这真是生长在人身上的东西吗?

“看着呀!不然怎懂得生孩子呢!”

深音公主清丽的视线盯着癸那恶心的阳具。而癸内心早已大呼快哉了。

“这里随了可以像女生们一样小便之外,另一个功能就是出让女人怀孕的种子了。”

“唔唔!”

癸看着满面红暇的深音,拚命的点头。

“小便时通常是软垂的。但为了出种子就会变硬!”

“哦。”

“而种子就是热热温温白色浓郁的样子。”

“明白了!”

“那请出来吧!”

“那有这么简单的。得要做好多准备功夫的!”

“抱歉!癸公子我太失礼了。”

“那说好要帮忙的,深音殿下可以了吗?”

“是的,请随便吩咐。”

接下来为了接受癸色情的指导,公主深深的一礼。而癸这变态居然特意的还了一个大礼。

“首先请深音公主殿下坐到这裸女的头后方,正坐跪下,把她的头放到大腿上。”

“是!”

小公主好快照办如仪。

“呼呼!”

眼前的境像真看得癸的心都乐歪了。前方是乱在扭动身体的成熟裸女,身上零星的点缀着汗,下身双腿之间流满了蜜,面上妖艳荡且饥渴,双瞳之中欲火熊熊。而背后是穿著名贵和整齐和服,玉洁冰清纯白如纸的美少女公主。脸上严肃之中有带着一股酡红,眼中有她不自知的情欲。

清纯与贱,如此相异的情形竟同时出现在癸眼下。

“公主知道这裸女身上的红点有什么名目吗?”

“不知道!”

“那里叫头!”

“好!作为生孩子的准备工作,请公主揉搓裸女的部,特别是上面的头。请尽量用心去抚去揉搓,请注意要可太暴,因为它非常敏感的。请公主以疼爱裸女的心情去。”

深音对此也深有同感,自己那小小的部上,那颗叫头的东西也是非常敏感的。

“不要了啦!癸主人,请你不要叫公主对我做这种事。我会羞死的啦!”

沙也加忸怩着抗议,阵阵蠕动的体,更加迷人了!

“我在你体内的手指,告诉我你在说谎呢!沙也加。”

事实上之内,不止水横流,还收缩过不停,把癸的手指勒得紧紧的。

“好了!深音公主,请你可以开始了。”

“是的。”

“啊……呀呀……啊……这这……”

深音公主柔软冰凉的纤纤玉指,就这样轻抚在沙也加的大脯上。

又是感激又是兴奋,沙也加既委屈又期待的抑视着深音公主。敏感的房这时更是感到快感如潮涌的强烈。

公主专心致志的在房上揉搓着。神情非常认真,对自己在做那么色的事全无忍知。

“公主殿下,可以请你说说手上的感觉吗?”

“唔!好的。好软好嫩又好滑,我没想过女生的部是这样的,我得好舒服,而且暖暖的。若是冬天睡在上面的话,一定很舒服的呢!”

“同感同感!我也很喜欢这样做的呢!公主。”

“啊……公主……我求你别说……丢死人了!”

“深音公主不用理会这裸女的,请继续说。”

“皮肤好光滑呢!非常细嫩,这个……我感到在到的头明显变硬了呢!”

公指青葱的玉指正捏着沙也加的头,两只纤巧的手指,没有技巧但非常热心和温柔的在玩弄头!

“母亲的水就是从头流出来的呢!”

“好意外!这真的吗?”

“当然。”

“那她现在会有让我喝吗?”

“有的话我还真想让公主尝尝。”

“癸主人……”

癸理也不理怀中兴奋不已的女奴,继续着秽的指导工作。

“要等生完孩子,头才会有出来的。不然没有小孩子喝的话,不就浪费了吗?”

脑中想像着将来自己和草太的小孩,如何喝自已的的场面。深音公主就感到羞意浓浓。

“但是,虽然没有,公主也可以尝尝的。”

“不!不要啦。癸主人,公主殿下。”

“我不客气了!”

深音公主非常有礼的行了礼之后,就把头伏下在哺上。把头吸进她的迷人小嘴之中,小心的用力吸吮。

“呀呀!公主……好美妙……公主你好好呀!”

沙也加的浪叫更加悠扬愉快了。快感的巨浪差点要把沙也加的理智掩没了。

深音小心的吸吮着头,虽然没有,但是舔到头上的汗,让她感到甜甜的,裸女的脯满是香甜的气息,嗅在鼻中,感到很舒服。

“啊啊!”

全裸的沙也加双手自动的按在身穿高贵典雅和服的公主头上。妖媚与圣洁的形象结合之后。更加刺激人的欲念!

“深音公主殿下,若要把我的这枝棍进女人的肚子里。得要经过充足的润滑,否则会很痛的也很不舒服。”

“唔唔!”

还在学婴儿喝的小公主,唔唔呀呀的应道。

“看!”

癸举起满是汁的手让公主察看,上面满是透明的体,手指与手指中间是透明清澈的牵丝,在光线的照耀之下非常美丽。

“哈呀!羞死人啦。但是好舒服,公主再让我快乐吧!还有癸主人。”

沙也加兴奋的大声叫,而在一旁看得欲火难制的青雾,则只能在地上难过的挣扎。

“好!公主,我现在要讲解非常重要的地方。你要小心听小心看呀!不然将来弄错了,便非常麻烦的了。不只会痛,还生不出小孩呢!现在请深音公主你先转过来这边和我一起察看。”

“好的!癸公子。”

清丽神圣的深音公主,放开了沙也加荡的头,转到癸的身旁,准备一起研究女人的最秘密之处。

“好神奇!也好怪呢。女人……女人的这里是长这样子的吗?”

深音公主又是兴奋又害羞亦怕的看着前方,赤裸展现自己眼前的是沙也加作为女儿身,最神秘最不可告人的地方。

大花唇大张,露出里面的小花唇,癸的手指就在这里进进出出,上方小花瓣褪下,露出粉红色小珍珠一样的花蕊。而整个部全是沙也加的水,湿得不得了。

“别看了。太羞人了,沙也加感到好耻辱呀!”

“啊啊呀呀!”

浪叫着的沙也加本能的想闭上腿,郤惨遭公主殿下和癸的阻止。

第二十二节

“这、这是……”

深音公的的好奇心这下获得完全满足了,可是裸女的、裸女的那个地方实在看得她头晕晕的。

脸上浮起了一股浓浓的红晕,女生的下面是长这样子的吗?自己的那里也是这样的吗?草太会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要像癸先生一样,草太要把下面那难看的东西放进自己的那里,用来生孩子!

“呀!好丢脸呀!这种事真的做得出来吗?”

“女生的这里很美妙吧!呵呵。”

脸上犹如旭日东升的深音公主,真不敢去答癸。单是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她就简直无法动弹了。

“那么公主殿下,接下来我们继续探究女体的神秘好吗?”

“这……呀……”

看着羞得无法反应的公主,癸在内心邪的奸笑着。污秽纯洁无暇的公主,实在非常刺激。

“知道女生的尿尿的地方是那里吗?”

“别说了啦!”

“不要呀!癸主人,饶了沙也加吧!”

“啊啊……呀呀……”

残酷的癸手指伸向桃花园,在张开的双重花唇中,逗出那排尿用的小洞。

“女生的尿尿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啊!癸主人……”

屈辱。沙也加感到极度屈辱。但是身体郤非常享受这股屈辱,内兴奋得颤抖,从蜜之中吐出来的花蜜更多了。

“呵呀!呵呀!”

“刚才说过了生孩子的洞、尿尿的洞,接下来就是小屁屁上的洞了。公主没有看见过吧!”

“来!看清楚一点。”

“啊……啊……”

癸分开沙也加的臀瓣,在白盛浑厚两团圆滚滚的嫩之中,粉红色的菊花形洞就在那里。

“为了要顺利的把男进女去,所以得让女生的变得细水长流,就像现在这样。”

从花唇处大量晶莹滚烫的汁,大滴大滴的掉在地上。

“而方法除了在这两片花唇外抚和进之中。还可以逗弄下面的小菊花。”

“嘻嘻!”

癸用尾指轻松的进入了沙也加的菊花内。

“不要!只有那里、只有那里不行。”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沙也加郤更形兴奋,全身抖个不停。竟然在高贵的公主面前,把手指进自己身上最脏的地方。而且自己竟然还会有快感,啊啊!

“怎么!这种地方怎可以把手指放进去的。”

公主脸是满是惊疑和迷惘的看着前方的女生殖器。

这就是女人真实的一面吗?不管多高贵的女人,她那里都会这样吗?

“除了用手指挑弄揉捏之外,还可以用舌头的。公主看看这个圆圆的小珍珠。”

癸的手指指着沙也加的小花蕊。那里粉红得非常漂亮,那美妙的圆形,加上光泽。实在是非常好看!

“将来你与草太在一起时,一定要让她舔你这里,因为那将会是非常愉快的事。没试过的话,简直枉生为女儿身。”

“用口舔?”

今天深音公主所接触和学到的事,完全超出她以往所能理解的范围。一切都是那么的难以想像。

“用口不是很脏吗?”

公主羞涩的低语着。

“怕脏的就不是男人!何况草太的话,一定会非常喜欢,把头埋在公主的那里之后,可能不想再起来呢!”

“胡说……这种事怎么做得出来。要我像这个女人一样,叫草太……草太哥舔我那里!啊呀。”

“嘻!看,那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呀!”

癸的大舌抵在小花蕊上来回舔弄。

“啊呀……癸主人好美……呀啊啊……呀呀呀!”

沙也加兴奋得双腿想要紧闭,花之内山洪暴发,爱凶涌而出。身体痉挛扭曲,白色的身体在榻榻米上挣扎摆动,好不诱人!

男人为女人口交的情形,第一次看在深音公主的眼里,这种情形奇妙难明,但是公主体内火烧的感觉愈来愈严重了。而且小便地方感到有点湿了。

细看沙也加的表情舒服愉悦,郤又好像有那么一点难过。动人心神的声浪语在房内持续着。

“公主也试试看!”

“我……要我舔那里。”

“这可是宝贵的经验呀!没有多少女人肯像眼前的沙也加一样脱光让公主观看研究的了。何况亲自用口去品赏!”

“可是那是小便的地方!”

“不用怕的呀!”

癸突然把深音拥在怀里。

“骗不了我的,小公主动心了吧!”

“什么、什么动心。”

“就是心儿快飞的跳着,身体发热,下面呢!湿湿的有点痒!”

癸的手现在隔着重重的衣服,抚在深音公主的小屁屁上。这一次公主殿下没有再挣扎,只能任由癸胡来。

“舒服吗?不准说谎的。”

“唔!”

公主小小的颔首。面上抹上一片红暇!

“愈是公主像眼前的女人一样,还要愉快多千倍百倍呢!现在先试试看满足别人好吗?”

“我……我试试吧!”

受到癸摆抪诱惑的深音,没有深思的遵循的命令而行。

“公主!公主!啊啊呀……”

癸让出空间给深音公主,自己坐到一旁超近距离的特等席欣赏眼前靡的景色。

成熟美艳的奴隶女忍者,全身给剥得光光的,就这样无庶无掩躺在榻榻米之上,身上泛着汗,下身的神秘三角地带上满是荡的爱。重的呼吸声,发狂似的呻吟,面上兴奋难抑郤又羞惭为难的表情。双手双脚因兴奋而微微挣扎扭动。

而貌美青丽,纯真圣洁的小公主,郤把自己的脸贴在沙也加秽的桃花园之前,灵巧的丁香小舌,正在逗弄成熟女的花蕊。犹其是她身上还穿着公主的厚重高贵的和服。

这种圣洁和靡的混合,让癸的更形坚挺了。

“啊啊……竟然让公主舔我的那种地方。”

“啊啊呀呀!”

沙也加的心头感到一阵喜意,在自己只腿间的美丽面庞,还有那股长长的经过心打理,披散着的黑丝绸一样的秀发。

兴奋难耐的她,感到强烈无比的快感洪潮在体内游走不绝。那种美妙的快慰感觉不是亲身经历,是无法理解的。身体不自觉的向上浮起,想让公主更加亲切和直接的慰藉自己。

“好了!深音公主。”

“现在准备功夫已全部做好了,你就好好看着我表现吧!”

癸盘坐在地上,把沙也加拉起,将男对准了她的桃花园,一贯而入。

“啊啊啊呀呀!”

沙也加兴奋的缠着癸,双手缠绕到他背上,双腿夹着她的腰肢,动作非常秽。叫声响亮荡,尽情的在抒发自己的情欲。

“那么大的东西!一下就放进去了。”

“嘻嘻!没错。”

癸为了省功夫,直接运起内功,双手捧起沙也加,一抬一降之间,壮的不断在花之中进进出出。大量的汁沿着流下,情境看起来壮观荡。

“癸主人、癸主人!”

早被逗得快感不已,身体极度敏感的沙也加。现在终于获得充实的满足了,好爽好爽的快感。

“啊呀!”

沙也加双手双脚紧抓着癸不放,静心享受着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高氵朝。大量的喷洒而出。把癸的双腿都滴湿了。

“啊啊啊呀呀呀呀!”

荡的妙韵传入深音公主的耳际,诱得她心痒痒的。双手忍不着就隔着重重的和服,在花之上来回抚。

“呵呵!高氵朝了吗。”

“哈呀!哈呀!是的主人。”

“好!接下来你在上面,好好的表现,让深音公主好好看看女人也可以主动的。”

“啊!要我在公主面前,不要羞死人了!”

“你不是愈羞愈兴奋的吗?女变态。”

“不要!不要这样说我啦。”

“还有顺便给深音公主即场讲解一下。不要只顾着自己啊啊呀呀的!”

“知、知道!”

“啊!公主有兴趣的话即管发问。无论是我还是这个女奴都会勇于回答的。”

一手紧握成拳,另一只手轻掩在樱桃小嘴之前。脸上满是尴尬与为难之情,可是从眼神中已看到心深音公主的情欲之火已经点燃了。

“不会羞耻的吗?如此赤裸裸的出现人前。”

“很羞人的呀!真的丢脸死了,可是……”

“别只顾着说话,给我动!”

“是!癸主人。”

骑跨在癸腰间的沙也加,双腿运力,再加上手作为支撑,开始了女方主动的下半场;生育指导。

“公主,一个藩一定有指导剑法和兵法的师范。就让我们当你的爱师范,指导你爱所需要做的地方和技巧。”

“可以吗?”

“当然,我们可是乐意之志。”

“沙也加,既然那么丢脸的话为何还不穿衣服四处走,为何还胆敢在我身上动。”

张那么开还那么愉快的吗?偷偷的瞧着沙也加在上抽抽的花唇,感叹着神做物的神奇。

“很羞耻的!现在被公主看着那样子的我也羞死了。可是不知为何身体就是会反应,一边在害怕一边在快乐。那种兴奋和难以抑制的情欲,是很难说得清的。”

“嘿!简单来说就是女人都是荡的,外表多三贞九烈都好身体和内心深处还是会想些色色的事。你是愈被人看愈有反应。”

“不信的话!深音公主殿下,请你赞赏一下沙也加。她一定会有有趣的反应让你看的。”

“这……”

“即管说。”

“沙也加姐姐的脯好大。比我的大多了,看着看着我觉得很羡慕!”

“呵呵!的确是个贱的大脯。”

“癸主人!”

沙也加不依的抗议。而癸则是反客为主,腰间向上用力突刺,连挺了几下。

“啊呀!呀呀。”

“小不好吗?为什么要羡慕别人大。”

“可是……就像身高一样。我总觉得好像大一点的话会好。”

“大有那么好吗?那公主过来亲自看。刚才你也过一次吧!”

“癸主人!”

“啊呀……快感呀!”

癸用了一只手在沙也加前的大团上大力揉捏摆弄。感到快感的电流在体内乱冲的沙也加大呼快哉。

“失礼了!”

不懂人事的小公主,红着脸的靠近癸这条大虫和沙也加这牝犬。

“唔!深音公主殿下好礼貌。那对我们叫次敬称来试试看。”

“癸公子、沙也加姑娘。”

“不是这样。我们现在的职位是什么?”

“嘿嘿!”

在呻吟的同时,癸加快了抽活动的速度,沙也加和他也同时动作着。男和女,近距离的被细看着。

“啊啊……”

公主更加近了。被那样细察,沙也加兴奋得花内抽搐不已。

“癸爱师范大人、沙也加爱师范大人。”

“爽呀!”

这么变态的事,郤刻意让公主使用这种恭敬的言词,让癸更加感到有趣。

“把手放在沙也加的脯上吧!”

“这……是的。”

“啊!”

“怎样了。”

五只纤好的手指,捏在圆滚滚的大脯上。在上面来回磨蹭。

“比刚才还热呢!”

软绵绵的大房,是那么的光滑细嫩。

“捏一下她的头!”

“是的!”

“呀!公主、公主。”

沙也加用妩媚挑逗的视线看着深音公主,看得公主内心小鹿乱撞的。

“那么公主,接下来这几天我再多多的教你,何谓爱,怎样做爱好吗?”

浑身火灼的沙也加不顾廉耻的说着这么变态的话。

“请多多指教,沙也加爱师范大人。”

“可是公主殿下,得要好好的安慰我呀!可以吗?癸主人。”

“嘿!终于肯承认变态的快乐了吗?”

“好!差不多了。”

“啊啊!”

癸转换姿势,这次变成沙也加高挺起臀部,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而他则从后方进入,是非常秽无耻的姿势。其间一直没有拔出来。

“公主殿下,这下变换姿势可是很高的技巧,若是我拔了出来。女方的快感就会大幅减少了。明白了没有?”

“可是?夫妻真的非得做爱不可吗?”

“当然!不做爱的就不叫夫妻了。民间可多的是于此道的女子,就像公主殿下的城主爸爸一样,三妻四妾的。搞不好因为公主殿下不肯做爱,草太就会见议思迁了。”

“草太哥才不会这样。”

“爱可是夫妇双方都要尽的责任呀!你看看那边跟我一起来的小女生青雾。”

被禁止自慰,郤又被迫在欣赏眼前活春的青雾,脸上涨得通红,呼吸重的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滚来滚去痛苦挣扎。

“没有爱的人就会这么辛苦的了,青雾是女生还比较好?可是男人的话就更加难受了。公主殿下忍心让草太这样吗?”

对不起了青雾,为了让青霭屈服,只有让你牺牲了。内心虽然对此自责了一下,可是他捣进沙也加体内的反而更狠更猛了。

“我不想草太哥这样子。”

“那就用心学习吧!”

“感到沙也加这女奴的心跳吗?”

“是!跳得很快。”

“因为她兴奋嘛!爱不只是为了生孩子。因为这是一件愉快的事,是夫妇之间互相取悦的事。将来你作为草太的妻子,有责任让丈夫快乐的,而他也有责任让你快乐。若是深音公主殿下你不学好的话,将来只懂得睡在棉被上被动的等草太活动的话,那你就是一个不尽责和失败的妻子。”

“我知道了,深音会努力的,请癸爱师范大人全力指导我。”

“唔!除了即场观摩我和沙也加的实战之外,我也带些书让你看。古有明训,我们要多读书,多学术。人生才会更加美满!”

主人真是个大贱人。沙也加不禁在内心里想,可是贱得来,主人好勇,得她实在好爽。

癸嘴上说着一大堆道理。正确还正确之外,就是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有公主,正是一举两得。

23-26

第二十三节

“好美!啊啊。”

癸快飞的突进沙也加体内,男把花灌得满满的,在大力的冲撞之中,汁四溅。

“啊啊啊!”

沙也加的双目之中,除了高升的欲之外什么也没有了。官能的烈火席卷着她全身。

花收缩的速度急升,把癸勒得紧紧的。非常舒服!

“啊呀!”

狂吼了一声,癸抱起了沙也加双腿,让她用双手在地上挽力的支撑着。狠狠的猛烈进击,抽之快,声音之响。让在一旁研究的深音公主,看得脸血心跳,在羞愧与害怕之中,想少尝一下的念也强多了。

“哈……主人……”

紧缩的蜜,让癸爽快的微头一皱,他感到自己也到极限了。而怀中的女体也一样。

再了最后一下重重的,癸推开沙也加,让她双腿大开抑向着自己。手中搓弄着临界点之前的。

“啊呀呀呀呀!”

快感的火药像在沙也加脑中炸开一样,美妙快慰的官能刺激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在下体积聚的热流,化成了被喷洒出去,到了英挺的站着的癸身上。

而癸也将浓浓的白浊,瞄准着女奴的脸上、部和桃花园发。

白浊浓郁的浆与透明清澈的在空中飞溅着,场面壮观惊人。

“呀啊!”

看到人体喷出如此雄猛的体,小公主深音感到下身的蜜在轻微的颤抖,把和服都濡湿了。癸得意与沙也加迷醉的表情;看起来爱可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我和草太哥也会!”

想到这里,深音公主羞得快要晕了。可是内心深处郤在雀跃的期待着。

一切似乎顺利得吓人,可是愈是顺利;薰的心中那股本来似有若无的烦忧,就逐渐明显!

自己和部下们大胆的潜进九州岛之上,在御影藩迎亲队伍的掩护之下,德川的忍者与密探们搜得再急,也是毫无所获。

本来应该很开心的,可是为何反而感到忧郁的呢!

“真的那么不愿意吗?”

抚心自问的薰,所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在竹林中散步的薰,鼻中全是翠绿新竹的清气。深夜之中,孤身一人,那种寂寞的感觉份外难受。天空上朗月高挂,如果是诗人的话,或许就会诗兴大发吧!

但是薰不懂作诗,她只懂杀人,和如何指挥部下们杀人。十六岁的她,是自十五年前大板城陷落在德川军手中后,作为丰臣家唯一的希望而存在的。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而她的希望呢。

沙沙的脚步声,渐渐传近。即将有人闯入薰这孤独的心壁之中,这让她有点讨厌,可是虽然不想被人打扰,郤更加讨厌从这个孤独世界中走出去。

“凉凉的好舒服吧!”

“可是羞死了!作为人妻真的得要这样吗?”

来人是手持灯笼的癸与深音公主。

“咦!”

薰与癸同时叫出了声。

“啊呀!有人有人在呀!”

深音公主惊叫着的躲到了癸的背后,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簿簿的纱衣,在灯笼的光线之下,曼妙的身体若隐若现。

“你们在做什么?”

“新娘修行呀!”

“有……有这种新娘修行的吗?”

“你现在不就看到了吗?”

“癸你究竟还是不是人来的?连公主也不放过。”

“公主不也是人吗?我不会歧视深音公主的。我可是对所有美女都一视同仁的平等看待的。”

“你真好呢!好像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你感到烦忧一样,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哈!”

癸脸上出现了一个苦笑,充满愁绪和悲凄的苦笑。那是薰从没看过的表情。

刀光一闪,癸己拔刀在手。之后他展现的刀法仿如神技,两枝青竹瞬间遭到砍断,接下来在重重刀影之中,火花连闪,即使是薰也仅仅能略为看清他的动作。

“好!”

魔刀火仓春潮,最后产生了一股烈炎之后,出现了制成品。

三张竹椅。虽然设计简陋糙,但看起来满结实的。

“用刀法和武功来造椅,这倒是不错!”

看起来颇有趣的造椅场面,让薰的心情愉快多了。

“好厉害!爱师范大人的剑术这么厉害的吗?”

深音公主忘了羞耻的惊叫,这么新奇刺激的画面,让她惊异极了。

“坐吧!公主也坐。”

“可以吗!可以吗!”

惊喜得一跳一跳的深音公主连忙抢了其中一张来坐。

薰掏起地上已化成灰的竹叶。

“很快的刀法,好高明的功夫!癸真是厉害,我从没想过可以这样的。”

“武功算什么呢?武术是使人获得超人的作战技术吧!我拥有超人的敏捷度、力量和确的目力。世人只知用武术杀人,但是若是建房子的工人和在田地耕作的农夫都懂武功,而且用在日常生活中的话那会怎样?”

“好美满的将来呢!那可能是永不会有饥荒的世界。”

薰浅浅一笑,双目之中愁容一淡。看起来美若天仙。

看着身穿簿如蝉翼的纱衣,薰自然知道癸在做什么了。还做了什么爱师范的!这人真的是……

“怪人!可是很有趣呢。”

“在说我吗?”

“唔!”

“癸师范大人,可以请你教我武术吗?我也想学呀!”

“深音公主,你不是想学。只是想得到这份力量吧了!而要得到这份力量,可是得花上十几年的时间的。现在先做好你的新娘修行吧。”

虽然微若,但薰感到癸从身上散发出一股气,把她与公主三人都包在内。

“为什么这样使用内力。”

“赶蚊子。”

“哈哈!哈!”

薰这次真的是开怀大笑了。武功也有这种用法的吗?尽情的笑完,眼中泛着喜悦的泪光,薰也坐中椅子之中和深音公主一左一右的把癸夹在中间。

“用武功做这种事很可笑吗?”

“可是我从没想过武术可以用在这种地方。”

癸手上十指乱弹,发出一股股强劲的指风,把竹林的竹叶都击落下来。月色下漂散的竹叶,使气氛更加凄美了。

“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后来被我爱妻说教了一顿,我才懂得是自己蠢得把武功限制在用来杀人的范围内。若是懂武术那在做体力劳动事不是会快得多了吗?农夫、手工匠这些人才是最应该习武的人。但世人都只会将武术用在杀人这歧途之上!”

“既说爱妻,为何你又这样和女人胡来,太过份了!”

薰的怒火急速上升,她一直以为癸是自由之身,想不到郤是一个家中有了妻子,还到处寻花问柳的无耻之徒。

“妻已逝!家已毁!孤身一人,随了找女人寻开心,我能做什么!”

“这……”

一时之间薰不知从何说起,这样的话出自那自由得无拘无束的癸身上。或许才会让人倍觉伤感吧!

“好可怜!师范大人。”

深音公主眼中泪光闪动,同情的望着癸。

“傻女,生死有命,你又不认识我妻子!悲伤什么呢!做好新娘修行,作草太的好妻子吧!”

“唉!”

薰看着癸深呼了一口气,这个人未免太难触了。究竟那一个面目才是他的真面目。

“喂!你这样不是抢草太的新娘子吗?”

“什么呀!我又没有让公主喜欢我!我不把过在教公主何谓爱。这是让草太享受一生的事。他应该感谢我才真,即使我亲身上阵,也全是为了指导,绝无半点私心。”

“那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露出的调教!本来还想全裸的,可第一次总不太好吧!”

薰与癸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对话。

“公主爱草太吗?”

“唔!”

深音公主红着脸坚决的点了一下头。

“薰姑娘、癸公子,多谢你们。要不是你们的话,我和草太就没有未来的了。请你们千万要带我离开城堡这座监狱!”

“放心!一定会的。”

薰看着年纪轻轻的小公主,自己可轻易将她从笼中放出,可又有谁能将自己放出去。

三个人各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快乐的是深音公主吧!她脑中全是在和草太尝试些色色的事的想法,爱真是一件十份其妙的事,每一次的指导癸都让她震惊不已。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呢!

癸对着当空的朗月想着。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幻影吗?还是想藉由女人来忘记华香呢!不过或许这都不重要,他知道!活着的华香容不得他身边有女人,因为华香的心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但是离去了的她,也想自己开心和幸福的,强迫自己单身只会让华香伤心难过的。

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幸福。这不就是爱的真义吗?既然喜欢女人就尽情的去抱,喜欢酒就大碗大碗的喝!这样子做人才会快乐呀。

虽然略感悲伤,但在这月夜竹林之中,郤让他回想起幸福的回忆。

把自己当工人使用的华香,建在椰林树顶之上的小屋。那满足华香孩子心的小屋。

“武术不是用来起屋的!”

“谁规定的。是卡尔你吗?”

“没有人规定。可是……”

“卡尔是从可时起那么守规矩的,你不是最爱破坏规矩的吗?”

“知道了!”

“用武术起屋,比起用来杀人好得太多太多了!”

“是是!”

那时候华香的心情是怎样的呢!连蚂蚁也尽量避免杀死的她,郤有着杀人如麻的海盗之王的父亲,所爱的对像也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鬼。

当时她一定很希望自己不再杀人的。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可是既然不能的话,我又何必不杀人呢!时常为天下可怜人担心的你,又有谁为你担心过。

“癸,我没说过我为何要去伊达家吧!”

“是没有!”

“我和深音公主是一样的。”

“一样是指?”

“出卖女人的身体和幸福,用来谋取政治上的利益。”

“你要嫁进伊达家吗?”

癸急坐而起,自己看上的女人得要送人家,这可不是小事。

“真的。”

“没错!”

“你们在谈什么!”

深音公主转过来问道。

“小孩子该去睡觉了,别管大人的事。”

癸点了她的睡,同时注了一股内力进去,让她心神松弛。虽不会立即睡着,但只要一会儿就够了。

“你呀!喜欢的时候就把公主当女人玩,需要的时候又说她是小孩!”

“不可以吗?”

“你真的要嫁入伊达家吗?没有别的选择。”

“若有?我还会选吗!”

“关之原会战、大板冬之阵和夏之阵,我们丰臣家就秘密和伊达家有了联系。依照当时的密约,若是我们能做到伊达家的要求,独眼龙政宗就会从背后攻击魔君德川家康。”

邪马台帝国东北带的人最初将火枪称为铁,而将骑兵和铁结合组成铁骑部队,这支集速度和火力于一身锐的便是有独眼龙称号的战国最强女武将,伊达政宗。在长达百年的动荡战乱之中,五十年前开始人们就引用从神州国历史中出现过的战国时代,来称呼这个乱世。

就如甲阳军鉴所载,十三岁初阵的这位少女,不止在短时间之内征服东北一带,更和之后率大军而至的丰臣秀吉正面交锋。虽然不胜不败,但看出双方战略潜力上惊人差距的这位独眼龙。接受了削减自己势力作为保存伊达家的和约。在丰臣的势力瓦解之际,目前暂屈于德川家的控制之下。

以一个女儿之身获得父亲赏识,超过众儿子们,被选为继承人。单从这一点就可看出她的不凡。

“可惜的是,我们丰臣家似终无非制造出足以让这位独眼龙从背后攻击的形势。”

“龙生龙凤生凤,这句话在这位名将身上郤出了问题。她的儿子实在太不成才了!所以这位独眼龙大胆的决定,将下一代大名的实权从儿子手中夺走,交给她所选出来,能够支撑伊达家的儿媳妇身上。”

“那个人就是你?”

“没错!魔君家康的寿命已经无法用常理去差度了,而万一伊达政宗去逝的话,德川家必定会消灭伊达家。所以绝不能由无能的儿子去继承。一旦我嫁入伊达家,我们就可以结合双方的力量,不只是同盟,而是两家成为一个整体。为此我们不止可再在邪马台帝国内取得陆上据点,政宗也会拨出部份水军与资金给在东海一带作海盗为生的我们。”

“这真是一个好计划!”

癸讽刺的说着。

“的确是个好计划。”

心中痛苦,但薰这当事人,郤面无表情的说着。

“振兴丰臣家从德川手中从夺天下,是你的愿望吗?”

“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又要做!”

“人生世上,总有些责任得由自己担起的。”

“你若是担起了这个责任,一生也放不下,整个人生也毁了。”

“我不能让大家失望。所有的人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不能背叛他们。”

“那本是靠牺牲你而获益,能够说成是希望吗?这是侮辱了希望。”

第二十四节

“大家是把生命赌在我身上,要我复兴丰臣家!我能为了自己的心意就背叛她们吗?”

“别再说了!癸。就像人为何总是将武功用在杀人之上,而不是用在生活之上一样。世上有些事,一个人是无力去改变的。”

“别蠢了!你会后侮的。”

“我现在就后悔了。可是明明后侮,我还是不得不选这条路。”

薰的表情就像秋天一样,生命的气息从中消逝,流露着哀愁与悲凄。

少女孤独的身影从癸眼前消失,留下癸与公主在竹林之内。

“嘿!什么嘛!那么辛苦的获得力量,为什么还要受别人支配。啊!”

癸拿起火仓,向着竹林狂砍,猛烈的真空剑气和腾空而起的烈焰,在竹林之中开出了一个大洞;当中全是在焚烧的竹。

狂舞着的火炎之龙,就像癸的心情一样。就算薰被世俗束缚,他可不会、永不会、绝不会,无论是消灭伊达家或是德川家。他都不会千里辛劳的去将自己看上的女人送给别人的,就算挡在他面前的是神是魔,他都照砍不误。

“德川忍者吗?”

正在森林之中散开搜索的八名忍者大为震惊,竟然有人可以潜入他们之中,而不被发觉。

癸看了这几个目标一眼,全是男人没错。绝没有女扮男装的混在内里。

正散开在林内的忍者们疾风一样的围攻上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将过百支十字镖向正站在树顶的他。

“人类千辛万苦的获得力量,不就是想要用力量去改变其他人吗?要他们顺从自己或为自己服务,甚至消灭对方。所谓的力量无非是金钱、武功和权力而已。得到这些东西,也不过得到世俗的力量罢了!”

癸自语着让他烦忧的道理。

但手中刀郤在发泄他心中的怨气和怒气。

从魔刀火仓升起的烈炎被舞成一股狂龙,而乱窜的狂龙则带起灼人且猛烈的巨风。十字镖还没接近,就已被热风卷走。

原本气势惊人杀过来的忍者,看到这完全不同级数的对手,现在流得冷汗满身的站着不能动了。

“力量改变不了人类的感情,但是郤可以改变人类的行为和身。就像现在我不可能要你们投降,但郤可以把你们砍成碎片。”

“命运或许真是无奈的吧!如果你们生下来是女人,即使丑一点也可捡回一条命。但既然出生时是男人之后又被选中做忍者,但郤甘心忍命,而没有反叛出忍者组织!那就是你们甘受接受命运的摆抪。那今天就死在命运之下罢!因为上天安排你们遇到我。”

“哗呀呀啊!”

癸舞动着刀上火龙凌空下扑,腾龙下降的威力,绝非这些平凡忍者可比。虽然他们可能每天就杀害大量人类,像杀**一样。

凄厉的哀叫响彻林中。人体被魔刀砍成碎片,刀上的火炎缠上被砍成碎的人体残骸,烈火将碎烧焦,生出让人厌恶的焦臭味!

第一刀就已砍碎了三人。

不是基于勇气,只是基于本能的反动作,余下的忍者中有两人扑向癸。

扑得较后的那一个,就看着同伴在自己眼前被分尸。他只看到刀光连闪,一个人就化成一堆切开的头、手、和脚四散在地上。

最后一刻!忍者只看到敌人眼中闪着熊熊燃烧的憎恨之火。

“还余下三个!”

“啊!”

在狂叫声之中,癸以惊人的杀气扑杀其中一人。对方虽举刀抵挡,郤连人带刀被劈成了二半。

惊呆了的最后二人,也一样难逃一劫。先后变为了一堆在燃烧的碎!

“呜呀!好味呀主人。”

火仓春潮在兴奋的颤抖着,喝饱了人类鲜血的她就像微醉一样。

要说服薰放弃是不可能的,要动武也不可能,他可以杀了薰,但郤不可能无伤的打败她和手下的人!

癸不杀人!而这所谓人仅限美女,还有小女孩。其他人在癸眼中不能算是人。也没有人类的权利!

要单刀独战数万伊达军或十多万德川军,这样子只是自杀而已。想要破坏伊达与丰臣的这段政治婚姻,而且是轻轻松松的计划,癸暂时还想不出来。而作为散心,他向薰提出了离开独自行动的要求。

当薰一行人在九州岛的北方前进时,他就孤身一人到岛的南部,专找德家家的忍者和密探们下手。

对一直全无线索的服部半藏来说,最先是数名,之后是数十名的手下失踪。让他惊喜极了,这意味着已经发现敌人,为了抢功也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他调集了大部份的人手到南部大规搜索。

“主人!我是喝到很饱了。不过这样杀人好吗?”

“我是杀人吗?”

“这要看人怎么定义了!”

“那些忍者还可以算是人吗?压抑着一齐的感情,作为权力者的工具。有需要的话就连妇女小女孩都照杀不误,说我杀人!不如说我杀了一堆会动的人形木偶。”

“不过!这几天对方的人手增多好多呢!”

“有什么所谓!只要不是高手,来得再多也不过是给我试剑吧了!”

癸现在更加感到在三种力量之中,他也要得到其他二种了。他的武功可说是少有敌手,可是他没钱,也没权势。

若是自己拥有数万人的海盗组织,那直接杀入江户城灭了德川家不就行了吗?而自己也不会为薰的事烦恼了。

“一般下忍的血我已喝够了。主人能否让我喝些高级点的血,最好是些英俊小帅哥的。在他们身上刺几个洞,又不杀死他们是最好的!”

“那样吗?”

“我就在敌人之中找找有没有小帅哥,喂饱你这柄魔刀吧!”

之后这几天,癸暂时停手不杀人。返过来追踪德川忍者们的行迹,想找出他们的头目。

“还是没有消息吗?”

“是的!”

指挥着一班高头大马的忍者进行搜索的,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女忍者,头发短至颈,个子娇小,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啊!找到的不是小帅哥呀!”

“想不到找到的是正合主人心意的!”

在一条荒僻的小村内,整队伊贺忍者整在探问村民们。这是因为之前癸在附近刻意留下了一些行踪之故。

“那么我们撒回去吧!”

“是的。”

“我记得刚才有一家房子有一对母子,母亲正在生病的。给点钱他们医病吧!”

“可是!”

“我知道不能动用半藏大人给的资金!”

“你随便找一个大户下手偷钱就行了。”

“那小人可以……”

“你可以拿多少就多少吧!但不可以伤人和杀人,也不能走露了风声的。”

“是!”

正躲在屋顶的癸,看着下面如此有善心的敌人,感到颇意外的。之后他就悄悄尾追着对方,想找出敌人的据点。要是几个头目都是美人的话!

最后虽然找到了这位小头目的作为据点的荒屋。但是在暗中偷听之后,得知刚才带队行动的小女孩梨花就是这里最高级的人,过两天才会有另外有两人增援!

打算连干三个美女的癸,索就再等过两天,到时一次过奸三个人!

当然癸不是光等了。这段期间他一直就在偷看小姑娘有没有什么香艳的情境出现在他面前。

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使开了部下们,在小溪洗澡。虽然是未熟的小女孩,部郤己有很好的形状了,问题只是少了点!小屁股和一对美腿也有不输大人的曲线。真是一个纤细娇小的小美人儿。

“好!火仓给我去把小姑娘的衣服都偷来吧!”

“主人真的好变态!”

“这是风流!”

“可是对那种小女孩下手,怎看也是下流!”

“别多事!快去。”

“是!”

化成猫形的火仓悄悄前进,而癸则躲在树上静心欣赏夜空之下,小人儿出浴的美妙情境。

不久之后唅着衣衫的火仓回来了!

“主人若是现在干了小姑娘的话。那就未必能享受到之后的那两人了!”

“谁说我要现在干的!封龙印我都忍得着了,才两天我怎会忍不着。不过想看看小姑娘光着身子从小溪走回荒屋之中吧了。嘻嘻!想到她到时羞急的样子,我就兴奋了。”

在夜色之下,小姑娘的裸身白得眩目,犹其是上面的水珠,让癸想像着对方被自己到浑身香汗的情形。

“忍法聚兔之术。”

“这是……”

小姑娘洗够朋了之后,停在溪边,双手作吹口哨状,可是郤没有声音发出来。那是一种忍者寻找食物的忍术,利用只有兔子听得到的声音,把它们引过来。

但是小姑娘郤预先准备了萝卜。

不久从林中跑出三、五只兔子,渐渐增加到七、八只。但是这位小忍者郤不但不想捉它们,反而拿萝卜喂兔子。就这样裸身的和它们玩耍!

“啊!这只受伤了呢!”

“咦!”

赶回衣服堆处的梨花,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的?是谁,那一个够胆偷我的衣服。我……我一定会重重处罚的!”

用小兔子庶掩着下身秘部,小姑娘又慌又惊的叫喊着。一点也没有忍者应有的样子。

“这是什么忍者呢!真是失败的忍者呀!对一般人也会有同情心、叫兔子出来不是为了自己吃,反而喂它们、还想帮受伤的小动物疗伤。”

几天来的偷窥跟踪让癸感到这实在是一个心地太好,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的小姑娘。

“在找这个吗?”

癸从树上暴露出来,拿出她衣服中的药物,对小姑娘说道。

“呀!”

大惊失色的少女忍者,想马上躲回水中去,可是那又会淹到受伤的兔子。放开它的话,就很难再捉回了!只能光赤着身子,头低垂得不敢见人的对癸发话。

“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

这下小姑娘才抬头往树上看,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竟然就在对方手上。

“啊呀!”

少女忍者梨花又惊又怕的尖叫,让癸听得甚爽!欺负这种小女生,让对方出丑,让他感到心情一阵轻快。当然对这种可怜的弱女之辈,癸还是有怜惜之心,不会太过份的。到底和沙也加那一类型是不同的!

“把、把我的衣服还回来呀!”

“在地上拾到宝,当然上自己的。我才不管它原来的主人是谁,是我拾到的就是我的。何况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属于你的。”

“这、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出浴嘛!求你把衣服还回给我吧!”

“不行!因为你不穿衣服看起来美得多了。”

梨花一副欲哭的表情,面上又羞又怕。

“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呢!”

语气之中幽怨无奈,心中悲戚。

虽然对方很可怜,不过癸的欲念还是在同情心之上,要把衣服还回给因裸裎在自己面前,又羞又害怕得像只受伤小兔的梨花,实在做不出。

“先替小兔子治伤好吗?”

癸把药往梨花一扔,让她伸手接过。单手高举露出一边小巧可爱房的梨花,实在让人想抱在怀中好好疼惜。

接下来梨花顾不得羞耻,光着身子跑到一棵大树后,避开癸的视线,开始替小兔子疗伤。

“火仓,给我去她前面,变身做镜子,让我可以好好的看!”

“唉!主人你真是的,知道了。”

第二十五节

“好!很乖的,别走呀!”

梨花小心的呵护着小兔子替它上药,一个初熟的少女,虽身为忍者;郤拥有如此仁爱之心,实在难得。这让正透过火仓变的镜子来回在她身上巡览的癸,除了欣赏到这含苞待放,正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外,也享受到梨花那颗爱心的滋润。

“好了!”

替兔子上完药后,梨花发挥出作为忍者的训练,倾注耳力留意正藏在后方树上的癸,站起身来作出戒备的样子。

“呼!”

癸欣赏着镜中的美景,倒也十分自在和愉快。仍然裸身的少女,身上散布着晶润的水珠,纤细的胴体上曲线柔和,小巧的房、腰肢和小屁股蛋儿,那股青涩的韵味实在十分醉人。下身桃花园上还没长出一条毛来,看起来清新秀丽,玉丘之上迷人的凹壑,引起无限的暇思;面上的表情虽然紧张,又带着多少害怕,但郤又有作为一个女战士的英姿。

“有没有人赞过你不穿衣服很美呢!”

镜中的梨花脸上刷的羞红成了一片。正在戒备中的双手,不自觉的拘束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一个准备偷香窃玉的海盗,一间即将教导你男与女之间爱的滋味是多神秘美妙的人。”

“呀!”

太过将注意力放在身后的梨花,这才注意到前方的镜子。

“咦!咦!这呀……呀……”

这下子什么战士的英气和忍者的强韧都从梨花身上消身了。

“刚才你一直看着的吗?”

“由你刚到河边时一直看到现在。”

缩成一团仅露出一张小脸蛋儿的梨花,那羞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满脸尴尬为难,犹如晚霞一样的面色;实在看得癸如同用心在喝糖水,又甜又愉快。

只是接下来,小姑娘的面色变得带上一股凄酸悲恸的神色。让癸看得心都痛了。

“你想怎样?你究竟想怎样?呜。”

虽然梨花已在强行压抑,但是那股愁容,那哀戚之意,让癸大为震动!

“别哭了!”

一滴清泪自眼眶之中缓缓而下,悄脸稍稍别转过去的梨花,看得人心碎不已!

“对不起!”

癸身影一晃,已出现在梨花的旁边,虽以自已的欲望来说是万分不舍的,可是那总是让自己做些笨事,让自己被人骗和受伤的良心,又再一次陷害了他。

癸将少女的衣服轻盖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身体上,盖起了那迷人的美境。

得到衣服的保护,紧张害怕到不得了的梨花,这才镇定了一点点。

“你还真是一个没有用的忍者呢!”

虽然是陌生人,但癸偷看了对方一段时间,就当作是相识了。故作亲热的就挨坐在梨花旁边。

“我……我不是自己想当忍者的!”

想把衣服穿起来,又怕其间春光窄泄,想逃对又方好像比自己强得太多了。想暗算对方,则又不太忍心,虽然这是一个偷窥自己出浴的登徒子。

“火仓替我把那些兔子和萝卜都带过来这边。”

“主人真是用刀用到不留余地的地步。”

“咦!”

梨花看着眼前的镜子竟然可以说话会变成猫形,内心升起了像小孩子一样的惊喜与好奇。眼睛一直追着猫形的火仓前进!

要哄小女孩,自然少不得糖果和玩具。而对癸来说那些小动物就具有这种作用。

之后再次被兔子包围着的梨花,虽然身上仅盖者一件单簿的衣衫,但是郤显得自然和没有戒心多了。

“你很喜欢小动物的吗?”

“唔!因为它们很可爱!还有它们不会伤害我!这个……我可以和这只猫玩吗?”

“可以呀!”

“主人。”

“它的身体是金属来的,可是怎么又有点软呢!起来好冰好舒服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是你们在搜捕的敌人!”

忍者即是忍者,梨花本能的就往腰间掏武器,可是手伸到那里才发现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啊!我们是敌人的话,那为什么你还不出手!”

“出手?”

“为什么不杀我。”

“像你这么可爱又有爱心的小姑娘我怎忍心杀!”

“那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想看看你光着身子沐浴的样子,顺手拿了你的衣服。想看看你尴尬和难堪,与一丝不挂的返回荒屋的彩场面!”

癸露骨的情欲这时又再流露出来。把梨花吓得怕死了!

“你……你好坏,做这种事!”

“谁叫你这么美!”

癸顺势就抬起了梨花的下巴,注视着她清秀动人的俏脸。

“一样的……你们是一样的!”

泪水从眼眶中狂涌而出,梨花激动得双肩颤抖,那悲凄痛苦的样子,让癸看得心都碎了。

“喂!别哭!别哭嘛!”

内心的欲和邪念给这一哭都哭走了,俗语说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眼泪,此话果然不假!

癸伸出大手,温柔的把梨花圈在怀里;半裸的胴体紧缩了一下,但欲像默忍的没有再挣扎。

原本以为要被强奸的梨花,吓得面都煞白了!在癸怀中颤抖过不已,直到好久好久,对方都没有动作,才让她心神一松。

稍为松懈下来的梨花,感到自己躺在一个暖烘烘的人体上,宽厚结实的膛和充满力量与肌的双腿,承受着自己。

“哭够了吗?”

“……”梨花默然无语,不知从何说起。

第一次她感觉到人类的温暖和温柔,以往她只能从动物身上感受到,只能羡慕一般民间人拥有的这种温馨。这一次的她可以亲身体会了!

这下子她鼻一酸又再哭了起来。明明是个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偷看自己身体不要脸的卑鄙敌人,可是自己为何会感触得哭了呢!

“没见过那么爱哭的忍者!真怀疑你这个忍者是怎么的。”

“刚才你不是要强奸我的吗?”

“别只盖着一件单衣问男人这种傻话题,我可是一头真正的色中饿鬼呀!”

“是有这个想法啦!但看你那副怯生生和悲伤的样子,我的心又狠不下来。”

“所以说人的心太软就会这样。我的心就是不够毒、不够狠、不够黑!不然现在我已在享受你美妙的胴体了!”

“导师们都是这样说的!”

“哦……”

“忍者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所有感情,绝对冷静。唯一需要的就是忠诚与服从,只要有命令,就算是师长们和同伴们一样要杀。他们说的时候都是很凶的……杀人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那种话理他作甚!他们不过是要把人训练成一件杀人工具罢了!人的感情是无法压抑的。当你以为压抑着了的时候,其实是你己没有心了!已经麻木,对别人对自己都麻木,没有心的人本不再是人了。”

吃不下可怜小羊的饿狼,与受伤的小羊,就这样抱在一起聊起天来!

“为什么你这样子都可以成为忍者头目出动的!”

“是半藏大人特例晋升我的。”

“半藏?”

“是伊贺忍军的总帅,同时也是德川家旗下各密探队和忍者军团的总指挥。”

“呵!这种人怎会对你这不合格忍者如此宽大为怀的。”

“正在受训中的时候,有一天半藏大人来到巡视。当晚他就留缩在营地,而且让我陪待,当晚……当晚他就占了我的身子。而这个职位就是半藏大人对我的奖赏。”

人为什么要有良心呢!在这个黑暗世界,有这个东西的人就像背负着极大的破绽,到处都是危险。听到这种话又让癸感触良多。

可能这就人之所以人的原因吧!

神州国和伊罗巴大陆都有传诵他们的侠士,可是在诗歌和故事中的侠士是一回事,现实在的侠士又是另一回事!癸看过不少所谓侠士,也不知杀了多少个,有时兴之所致,就调动老头子的部下,一门一派的杀!

这如果要说有什么原因,就是不爽他们而已!癸杀男人,就像踩死一只蚁一样,那是因为癸没把对方看成人!

打着侠义之名,到处审判别人善恶,可是谁给他们那个资格,他们又有那个能力吗?一年之中冤死在那些侠士手上的恐怕比该死的人还多几倍。男、女、老、幼无分彼此,只以正义之名滥施杀戮;他们郤都管自己叫正义,要论滥杀他们可比癸强多了,郤要自认做正义使者,也难怪癸会不爽这种东西了。

除了面临对方要杀自己的情形之外,一个人只有不把对方当做人时才杀得下手,又或者对这个人的感情,已陷于仇恨的狂暴之中。

所谓真正的侠士,绝不是只持着一把刀就随便定人以罪,夺人命的家伙!是以往那一个够胆来拘捕自己的捕快说的呢!罪就是罪,功劳和罪行是不能相抵的。无论做了再多的好事,都不能洗清罪!而人之所以有法,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天下平稳,罪行一旦发生就不能宽恕也不能补过的。惩罚犯罪的人,是为了制止别人再犯罪,把极度险危的人关起来,是为了阻止他们再去伤害人。而让没有那么危险的人在牢中受刑之后出狱,不是为了处罚,而是为了阻止别人去效法,告诉别人犯罪就会有这种结果,制止他们去犯罪。

道理说来说去,还不是取决于谁有强权。因为自己以往有力量,所以可以大宰特宰那些满嘴道理的家伙。所谓的正义,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随意挥舞起来的屠刀。

那些所谓大侠,会像自己这样有良心吗?这可恨的良心,让他对着一顿可口美的大餐而奸不下手。有良心的大侠们、官差们、官大人们,会像这个善心的小姑娘一样吗?会肯去帮助贫病的人,会肯去医治受伤的小动物吗?

“良心,没有用的东西,只是怎么良心拿不出来啦!不然用来喂狗倒不错。”

“我以为男人都像半藏大人一样,好暴好野蛮?弄得人好痛!那天半藏大人兴奋的笑声,让我怕死了。”

癸的手温柔的抚在梨花的小小身体上,少有的没有邪念。安慰着这受伤的心灵。

面对这种柔弱的小花,他的心就是狠不下来。如果对象是沙也加那样的就不同了!良心这东西自来还蛮有格的,喜欢的对象就不让癸乱来。遇上不喜欢的对像就任有癸残暴的部份胡来。

“如果是正义的侠士,或许就应该救你出忍者组织,顺便替梨花把服部半藏宰了吧!”

“不行的!和伊贺忍军为敌,而且半藏大人的实力!”

“唉!所以人才会那么想要力量。只要有了力量,那宰了半藏也就像踩死一只蚁一样。我是不可能救你出去的了,不过我还会在这停留过两天。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有什么伤心的事,也可以对我说的。”

癸在内心计算着,对这位可怜的小姑娘下不了手,但是之后还会有两个人来支援梨花,自己运气再怎么差,这次也应该是可以动手的年龄与对象吧!身边只得一柄魔刀火仓,实在有点缺少变化!

“可是!我得在这里搜捕丰臣的余党。”

梨花无奈的表情,真的像一朵柔弱的小花。如果可能癸也真想带了她就走,可是看梨花的实力,只会成为一个负担。这样的负担目前只要有青霭与青雾这一体二心的人也够了。

这次把薰送到别的男人怀中的可恨保镖之旅,虽然目前尚算顺利。可是谁敢保证将来呢!要万一自己带了梨花走,又无法保护她的话。

“钱和权势,我要尽快得到才行呀!为了不受别人纵,为了自己可以做喜欢的事。”

癸怀着坚定的决心低语着。

“说起来我也是丰臣的残党之一吗?虽然好像不够格。但在这两天里,请你尽力搜捕我好了吗?那样就有时间可以好好相处啦。”

“嘻!”

哭够了的梨花破涕而笑,在愁伤的面上,那个真挚的笑容份外来得真贵。

“我从来不认识过像你这种人呢!你好怪。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这样东西对我来说本没有必要的。你喜欢的话就叫我色狼先生好了,不然就叫我龙癸吧!”

自己真正的父母有没有替自己取名字呢!提到名字一事,就让癸有了不快的回亿。

所谓的命运,就是在冥冥之中在安排什么人能与什么人相遇的混蛋神吧!

因为被老头子拾到,所以自己成了他的继承人。成了海盗之王的继承人,所以他才能学到武功,才能一度指挥过上千艘的海盗船,才能认识华香;也才会永远的失去了她。

今天遇到这位小姑娘,或许又是神这混蛋的某种谋吧!世上每个宗教都相信着不同的神,不过癸相信神只有一个。像神这类混蛋东西一个还不够多吗?

心情不爽的癸。决定第二天找间寺庙和神社,如果遇上尼姑和巫女就奸过够,让她们认识人世的快乐,不要再在那种远离人烟的地方过孤苦的生活。若是遇上了和尚与神社的主持持什么的,就把人都杀光了,送他们去见佛祖和八百万大神。省得他们再奉神之命胡说八道害人!说归说;恐怖又是空想没有行动吧。谁叫他是过有良心的笨海盗呢!心可以毒、口也可以毒,下手郤往往不毒。

在等待猎物的这两天里,癸和梨花做了短暂的朋友。虽然可恨的良心不容他对小姑娘强来,可是若果对方自愿的话,他可就无任欢迎了。不过要让一个小女孩在两天内对自己自动献身,不过是妄想而已。

癸在这附近四处留下行踪,引得梨花部下四处搜索,而自己就利用这段时间分享她的心事和讲解一下自己做人处世的歪理。

第二十六节

“忍者的训练真的很辛苦的。每天每天,都是从天未光就开始,到天都黑了也未结束。”

“食物难食又吃不饱、冬天总是穿得不够暖、夏天则没有凉爽的衣服;你就是想脱也不准你脱,导师们反而时常迫我们穿得拥肿不堪来训练耐热能力。那种生活真是死了还好。”

幽怨的语气中,带出了作为一名忍者的无奈与辛酸。

癸回想起老头子的训练,小时候是不只他一人作为养子的。可是其他人不是死在训练和考验之中,就是能力太差被放弃了。到十岁时,老头子对癸很满意,就不再收养子了。

可是训练虽然辛苦至人间地狱一样,但老头子可大方多了。食物、衣服、住所以至待从,没有一样不是第一流的。

“是邪马台人都那么小气,还是伊贺才这么小气的。”

“不知道!”

舒坦的帎在梨花的大腿上,随了少女的皮肤凉凉的颇舒服之外,天然女体的香气也十分醉人!

“的训练也包括在内吗?”

“是的!”

“八岁就开始了!”

“什么,这么早?”

“唔!好像是怕我们偷尝禁果之故,因为忍者的身体不是属于自己的,是属于组织的。美色也是忍者常用的手段,由未满十五岁的处女幼女在床上执行刺杀,据导师们说有很高的成功率。”

愈听癸的心情就愈不爽!那样子使用人,本连对待牛马都不如嘛!

“既然训练得这么辛苦,那些导师小时候不也受过这种痛吗?为什么不改善一下你们这些见习忍者的待遇。”

“别的忍军我是不知道,但是心地比较好的人,是极难当得上头目级的。”

“对他们来说或者可以这样说吧!自己以往受了这么多苦,现在当然要年轻的一辈受同样甚至更多的苦才会满足。”

“变态!”

“而且,我们能算是人吗?一个忍者其实和一枚十字镖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有需要使用得再多再厉害,损失得再多,只要达成任务就够了。”

“有人来了!”

唉!随着梨花的部下前来汇报,癸又得躲到地板下。

“梨花大人,百越大人和暗云大人而已经到了。”

“好!那么请你带他们进来好吗?”

“那用得着带,我们已进来了。”

恶,不是美女呀!悄悄偷窥的癸看到的是一个被忍者服包得密密实实的高瘦个子与一个快要把短小的衣服都涨破的壮巨人。

白费了两天功夫,千等万待始出现的居然不是美女忍者,而是这等臭男人。心情大坏的癸逐决定悄悄退走,去找顿好的吃个饱,而且找火仓狠狠的干一次好了。

面对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星,水准只比一般下忍高一些的梨花在能力和资历上都差远了。

高瘦的暗云对自己被破格提升,暗中颇有微言。至于壮的百越则总是对自己柔声细语的非常体贴;可是那反使梨花更加感到可怕。

因为百越体型巨大郤反而专喜欢干幼女,他那满是欲的眼神实在叫梨花看到就怕死了。

“欢迎两位大人光临。”

梨花虽然和他们在职位上是同等级的,郤摆出恭敬的态度。对这两个人还是要奉迎一些的好。

“呵呵!梨花不用那么好礼,大家都是同伴嘛!”

百越大手毫不客气的就想在梨花的大腿上。

而敏捷的她迅速后退了一下,仅仅避过。

“啐!”

百越骂了一声,用不满且毒的眼神盯着梨花,仿佛恨不得想剥光她似的。

“哈哈!小女孩就是那么怕丑。”

“哼!”

暗云低哼了一声,严肃的发话。

“搜了那么多天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吗?”

“是!只找到了一些足印和生火煮食的痕迹,可是始终找不到人。”

“半藏大人很不满呀!”

“你难道要半藏大人在茧大人面前出丑吗?整个九州岛都是我们的人,郤连对方一个人都没找到,反而已被她们宰了近百人。不过是一班女人罢了,小小一股祸水,都对付不了,那我们还有何面目可言。”

“对不起!”

“单是对不起就够了吗?”

“这……”

梨花感到这两人对自已明显不怀好意,可是自己到底是半藏的女人;他们不敢乱来吧!

想到半藏梨花就心中悲痛,不是自愿的被人强暴了,反而还得依赖对方的权势来保护自己。

“所以半藏大人决定要惩罚你!”

“这……半藏大人……他不会的……”

“不会!你以为半藏大人当你是什么呀!不过是一个玩过的女人罢了!大人的女人还少得了去那里。把武器交出来,还有脱光衣服,我们要代大人惩罚你。”

“只凭你们的话我不信,若是要处罚我的话,那命令书和信物呢!”

“嘿!不识好歹的东西,要是大人下了命令书的话你连骨头都不剩。是我们求大人手下留情,他才说由我们二人待为稍稍处罚一下。”

“不会的!我无法接受。”

“梨花,我们都是为你好?怕什么呢!”

百越乘机把大手伸向梨花,虽然手伸得很慢,但那绝对是足以制她于死命的招数。

“请你停止百越大人!不然……”

“不然怎样?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呀!”

不行!

梨花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那天面对半藏她什么法子也没有。半藏大人的气势与杀气完全将她压倒了,可是很可怕呀!虽然接受过技的指导,可是为了保着处女膜,她不没有实际的经验。而服部半藏实在很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第一次就接连干了二、三次。

“别迫我!我求你们。”

梨花满脸悲凄和无助的叫道。手上拿着竹筒指向百越!那是梨花的专用武器,竹筒前端藏有铁钉和铁弹丸,后面即为火药。只要一板动竹筒后方的燧石,就会向前方爆炸开来,足以制前方五尺以内的人死命。

“混帐,你敢把武器指向同伴的我们!你是什么意思。”

大声狂吼的百越,面上满是青筋,怒容恐怖。吓得梨花一呆!

而暗云把握这一瞬间放出了他最擅长的暗器,五寸长的铁针。

“呀呀!”

在窄小的房间内,双方距离又近,加上梨花的注意力都被百越吸引了。等针刺穿梨花的手臂时,她才痛得惨呼出来。

而在剧痛折腾着梨花时,百越的巨体闪电前冲,重重的击在梨花的小腹上。

“恶!”

剧痛让梨花感到自己的身体各种内藏好像被绞在一起,几乎要昏厥。

“真是难缠多疑的小妞。”

百越笑着就动手撕开梨花的衣服,三两下手脚就把梨花剥得光光的。而梨花只能痛苦害怕的缩成一团。

“百越!别忘了这次我帮了你呀。”

“知道了!除了约好的钱之外,我玩完再让你玩,将来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哗呀!真是又白又嫩。”

两双糙的大手掌,暴的在梨花身上揉搓着。

“呀!”

被捏得赤痛的梨花惨呼着。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玩小女生的!”

“嘿!女人的那里愈小愈刺激,要不是我的太大放不进去,我连小孩子都玩。一会你也试试不就知道了!”

“而且。嘿嘿嘿,那种糟蹋一朵小花的感觉真是不错,可惜的是己被半藏大人上了,不然处女才好玩。”

隔着裤子,己可看到百越的名副其实的涨成了一枝棍。

“呜……”

默默的流着眼泪的梨花又得再一次面对自己悲惨的命运,虽然短短的两天,可是与癸在一起她实在好舒服好开心。虽然他是色了一点,可是从来没有人重视过她,愿意听她心底话的。

“小心!”

看到一股烈炎从屋外向百越,暗云连忙大叫。同时马上向屋外火炎来的方向连了五针。

“哗!”

百越的巨体一个大滚将缠上自己衣服上的火炎弄熄,同时往自己的随身兵器,巨大的斩牛双斧滚去。

一个身影随着火炎急冲进来。

暗云看到这情形,一面后退闪避,同时双手连出了十多枝针。

“叮叮当当!”

一阵金铁交击声之后,郤被对方全数挡开了。

“没事吧!”

来人正是癸,本来正要去填饱肚子的他,因为听到梨花的惨叫又再转了回来。

“唔!”

虽然身上余痛未消,可是梨花郤喜极而泣,双眼泪汪汪的,让心人痛死了。以往十多年来,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悲惨遭遇,她多希望有人能帮她能救她,今天这个愿望第一次成真了。

“忍着!”

癸替梨花拔出手上的针,同时从怀中掏了一瓶用小竹筒装的伤药给她。

“会发出火炎的刀!”

“这是茧大人所说的丰臣方面的高手吗?”

“百越,这次看来我和你中大奖了。”

“嘿嘿!人来有敌人。”

百越得意的大声狂叫道。

“小子,把我的女人放下来,这次你死定了!”

“梨花,你敢通敌,这次你死定了。”

暗云一说毕,就移到了百越的身边。

“别叫他放开呀!对方抱着一个人,打起来对我们有利多了。像梨花这种女人,只要我们今次立了功,追查出丰臣一的党的所在,到时要多少就有多少呀!”

“唔!好吧。”

略一考虑,百越忍痛咬牙答应了。

“要抱紧我呀!”

另一边,癸利用双方对峙的这个时机,把梨花面向自己,用她被撕烂的衣服绑在自己身上。

“癸先生!好多谢你,想不到你会来救我的。”

又欢喜又伤心又激动,梨花的情绪混乱极了。对害怕男人的她来说,这样被裸身绑在人身上,实在是尴尬死了。可是赤裸的身体一贴上癸,就感到一股暖意,让她心神一暖,人镇定了不少。

“把我衣服里的袖弩拿给我。”

梨花低声在癸身边说道。她希望有机会的话,能帮上癸就好了。

“你们这一肥一瘦的东西,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开!不然,嘿嘿。”

“小子你以为两句废话就可以吓怕我们,别傻了。”

当癸把梨花系好了之后,他们二人已被近五十名的忍者包围在屋内。

“梨花这叛徒私下通敌,把她和这家伙一拼宰了。”

“杀!”

癸抢先的狂吼一声,震得一般下忍们动作一慢,就往外冲杀开去。

“哗呀!”

惨叫声之中,火仓已贯穿了一名忍者的身体。

而在癸的背后,暗云对他连发了十针,百越也舞着巨斧杀至。

手中刀一挥,癸将刀上的忍者就往针上扔去,同时一个旋身闪开了百云的攻击。

“喝!”

在癸刚才停留的地方,两柄巨斧砍了下去,激起了满天尘土。

四周围近的忍者持刀砍至远方的则连飞镖,而怀中多了一个人的癸的动郤作比平时慢多了。

不过在他怀里的梨花则强忍者痛,用没受伤的手用弩箭反击。

癸最强的武器便是魔刀火仓的火炎,可是那要发挥最大力量,郤得要挥舞一段时间,让火炎形成火龙才行。除此之外就是真空刀气,可是使用这一招后身体会有一瞬停顿,在四面被围的情形之下,勉强使出来就太危险了。

癸手上虽连砍数人,可是郤冲杀不出去,而且勉强冲出去,因自己速度大减,反而会成了对方练十字镖的靶。

进不成就只有退了。

将一个忍者砍成了一堆块之后,癸又再冲回屋内。

双方交手下来,死在他刀下和梨花弩箭之中的忍者已近十人了。

房间内近身战可是极为凶险的,犹其是在这种邪马台国的木屋内,地板下有空间,墙壁的木架中间的是纸。换言之敌人可从四方八面暗算你,你也可以对敌人反暗算。

双方比拼的除了目力和听力之外就是速度。

“妈的!”

暗云看着百越在狂追对方,只能恨在心里暂停攻击。他的针是直线攻击形的暗器,在这时候就反而及不上能转弯的十字镖厉害了。虽然他也可以用十字镖,可是那比针的速度慢了一倍以上。比起其他忍者,也强不了多少。

“别只傻得在后面追,分一半人先躲回屋内。设好陷阱,等那家伙踩进去。”

而在房子内则是血斗连场,魔刀火仓随了发出火炎之外,另一个特就是保护主人不受火伤,当然那有一个限度了。癸利用这种特,加上自己护身真气保护梨花。

癸一面杀人一面放火,当刀劈在忍者的身上,切裂对方的身体时,就让火仓的火炎缠饶上目标的衣服上。而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混战之中,本没有人有空救火。

在躲避着百越那连墙和地板都一下劈碎的巨斧之际,癸则见人就杀。

很快的,整座房子都烧起来了,同伴们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之中。进入房子内的忍者所碰到的是,同伴们被砍成一段段块的残肢,正在燃烧的烈炎,还空气中浓烈的焦臭味和浓烟。

那些进去设陷阱的人,郤受不了火炎反而被迫逃了出来。

“岂有此理!”

看着这种情形,暗云真气死了!

27-30

第二十七节

受不了荒屋内的浓烟密布和迫人热气,百越也只得放弃追击,丢下癸和梨花逃了出去。

“妈的!”

“派几个人加大东面的火势,其他人集合到西面来,人一出来我们就到他变刺猬。”暗云大声吩咐。

“啊!”

先是头再下来是身,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之后。癸砍杀掉屋内最后一名敌人,可是四周也是热气迫人,火舌乱窜了。

“咳!咳!”

受不了的梨花已咳了起来,双目渗出了泪珠。

“忍着!我们出去。”

看着火舌吞噬着身后的一切,在烧焦味之中有着烧人的气味。

“呼!”

以往自己曾保护不了最爱的女人。现在怀中虽只是初相识的小妮子,而且形势也没当日凶险。可是也不禁使癸有点悲从中来的不快回忆,像那些所谓侠客或者独行的杀手与大盗,再强;还不是好汉敌不着人多。将来他一定要建立自己的海上帝国,只有他追杀人,没有人能追杀他的。

靠着火仓的真空刀气与自己的护身真气保护,癸抱着怀中裸女,穿过了好几个倒塌之处。身上又沾上了不少飞灰,四周满是火舌,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烈炎。

只有强才能活下去、只有强才能保护自己的最爱、只有强才能洗雪心中的仇恨与积郁。

“嘿嘿!看今天是谁能杀得了谁吧!”

一个矮身,癸全身真气流动,之后以惊人的气势爆发出来。魔刀火仓春潮以无比的力量切开空气,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刀气波。

“轰!”

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眼前荒屋的一角爆散开来。手持斩牛双斧的百越正在可惜垂涎已久的幼女梨花白白烧死在屋内时,自己已被一股狂猛的力量砍中。

“呀!”

在惊讶之中,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的下半身,与喷中在空中的血柱。包括百越在内,癸一击就斩杀了十多人。一时漫天都是人的手、脚和头,血横飞。

“真的假的!”

就在暗云无法置信的叫着时,一个黑影已从火炎之中穿出,斩杀着原本准备就绪,现在郤吓得一呆而继之以混乱的下忍们。

看着飞散到半空去的头、手、脚和血柱。

“所有人集合到这里,别放火了!”

想不到百越那么轻易就被干掉,不过自已可比他强多了。事到危急,只好牺牲这些卒子们了,反正他们连对手的一合之将也做不到。

满是鸷的面上闪着得意的神色。暗云从身上掏出过百枝针,颜色分别是啡和蓝的。

“喝!”

之后他展开了绵密的发,纷纷击中了目标他的部下们。在一连串的惨叫之中,癸发现四周的敌人全都倒下了。

死时面容痛苦已极,之后双颊凹陷,尸体散发着大量的汗。瞬间就形成了一股尸汗变出来的雾,把暗云和癸都包围在里面。

但是在这当中郤有两具尸体不是干枯,反而是澎涨的。他们最后爆开来,浑身的血和碎骨向了癸。

癸舞起了一股火墙,将这些已粘满了剧毒的碎和骨头全都烧掉了。

“这次是想躲起来吗?不过这招对我不管用的。梨花还能打吗?”

“唔!”

眼中因浓烟关系,虽然弄得满是泪水,但赤红着一对眼睛的梨花仍然点了点头。

至于暗云则使出了他压箱底的本事,他出的最后一批针是连着线的,仍成了一个像蜘蛛网一样的阵势,任何人只要一碰上线,再加上他的地听之术。肯定会被他的针穿十多个窟窿。

正在奸笑着等待独占胜利的果实时,暗云郤感到热气迫人,手上的线同时断掉了。

“不可能!”

就在暗云忍不着大叫之际,癸刀上腾空而起的火龙已将所有的雾都蒸发了。

“飕!”

梨花手上的袖弩出了致命的最后一击,五寸长的袖箭贯入暗云的身上。

痛苦得身体抽搐的暗云,之后被闪电冲至眼前的癸,以狂猛的刀气与烈炎砍成了一堆碎。

“没事吗!”

“唔!没有伤到筋骨,暗云那家伙的眼光真的颇准的,的时候他刻意避开了。”

一场血战过后,癸和梨花在河边清洗来自敌人身上的血迹和浓烟所造成的脏污。

这是癸第二次看到梨花在河中出浴的美境了。不同的是这次是白天,什么也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梨花虽然一脸羞涩郤没有要回避癸眼光的打算。

“想不到癸这么强,把暗云和百越大人都干掉了。”

“哈!只是举手之劳吧了。”

“嘻!”

低笑了一声,满是羞赧的梨花走近了癸。用手掌掏了一把水,在熏得黑黑的癸脸上清洗着。

“你这次不怕羞了吗?”

“怕呀!你盯在人家身上的那一对贼眼看得人多不自然。丢脸死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让人看的。”

“过份!那你为何不试试像我现在这样子,到市镇内走一周。”

“男女不同嘛!我这样做只会被男人扔石子,吓得女人们尖叫不绝的。”

“我好开心呢!癸……第一次有人会肯帮我、在意我、关心我!我羡慕别人好久的了,真的好久。”

说着说着眼中又再有了泪光。

“傻女!”

癸把脸靠到梨花的悄脸上,直接用舌头把泪都舔掉了。而她已羞得通红的面上,不胜娇羞的低了下内。身体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欲言又止的一张小脸蛋儿踌躇着不知怎好,终于那颗跳得快要失控了的心跨过了恐惧的门槛。

“那天我好怕。被半藏大人强行占有了自己的身子,我好恨,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

满怀恨意与哀伤,梨花将身体投进癸的怀里。只为求得一个能让她安稳的所在。

“我可不是君子呀!”

癸心中的欲望快要再次超过他对梨花的同情了,至于上次阻止了他的该死的良心,这次好像全无反应。

“先听我说完好吗?”

背对自己,裸身坐在男人怀中的梨花,身体依旧本能的抖个不停。又乱又怕的一颗心,快要失控了。

“半藏大人只让我恐惧和痛,还有咒诅自己的命运。但是在癸身上我郤感到了一股温暖,我想再一次体会这股温暖,要更直接的。”

话到最后几已低不可闻了。

“你明白这是什么一回事吗?”

“唔!”

小女生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癸双臂一圈把娇小可人的初熟胴体抱在怀中,低下头吻在了梨花的小唇之上。侵袭过去的大舌,几乎把她弄得窒息了。

“呼!呼!呼!”

当二人分开之后,梨花面上红霞密布,深深的喘息。对未知感觉讶异的同时,郤又怀着一股喜意。

“我会很温柔的,或许会有点痛不习惯,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癸的柔声细语,让梨花听得迷迷糊糊的,那种磁的声音,就像美妙的催眠曲一样。

虽不忍心强暴这种楚楚可怜身世悲惨的少女,可是对方主动欢迎自己的话岂有拒绝之理。至于将来怎样对人家小女生负责,癸才管他的。因为害怕而做懦夫,让受伤的女生承受被人拒绝的痛苦与侮辱,只有神州国那些假仁假义的侠士才做得出来!

“你不怕我看你吗?我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的呀!”

“怕死了!可是全身热呼呼的又让我不再意了。”

“真的!”

癸色色的视线盯着小巧迷你的粉嫩头。

“你好坏,专会欺负人的!”

实在娇不胜羞,梨花怕得用手盖起了面。

“怕什么呢!爱是你情我愿男欢女爱的自然之事,张开眼;看着我如何满足你的身体,没有任何事是需要害怕的。”

“唔!”

那对迷惘与害怕的眼睛,实在粉诱人的。而且白篼如雪的肌肤之上,点缀着一颗颗水珠;更显动人。

“人生世上不如意之事,十常九九。就为了那百份之一的如意之事,我们才要活下去,所以现在更加要好好珍惜这一刻。”

说毕,癸就把那迷理可爱的娇小头含进了口中。在嘴巴里小心的用舌头逗弄着。

“啊……啊……”

“愉快吗?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要去恐惧和拘束自己,放心的去享受吧!”

“唔!”

幼女脸上满是动人的情欲,癸感到自己坏死了,不过他不止不会放弃,反而兴奋得很。

除了小小的桃花园之外,癸用舌头把梨花从额头到脚趾每一个地方都致细的舔过了,除了舔到小菊花时她挣扎过不停之外。她那幼气未脱的声音,一直在愉悦的呻吟着。

癸就是梨花认为再脏的地方都肯舔,对他来说女人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但对梨花来说整颗心变得甜蜜蜜的,癸若不爱自己不关心自己,怎肯做如此之事。

而这也让又羞又怕的梨花,全心全意的依偎到癸身上。只要是这个人,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

“接下来是梨花小小的仙人洞了。”

“啊呀!”

面上的红霞虽然一直没退过,可是已经没有害怕了,反而满是快慰的感觉。

“好多谢你,癸!我没有感受到过这种爱的。”

“爱吗?”

说道爱这么大的题目,癸不禁有点神伤了。现在的自己只是情欲暴发而已,要说感情,就只是对这命运堪苛的小女子的怜惜和同情。要说爱,也是爱眼前迷人的女体仙境。

这是没有心的爱吧!但是就算这样又如何,这就不可以做爱了吗?即使对体的重视远远超过心灵。可是癸可是怀着真心诚意去做的呀!如果要说感情,那是需要时间去培养的。

要说爱的话!那癸现在爱的只有身边这把魔刀,它并不只是一把刀,而是一柄有人有心的魔刀。还有对薰了,虽然没有与薰有多少亲密接触,但除了利益和利用之外,癸的心中还是在意这个人的。

“就是相处一生的夫妇,他们又懂得何谓爱吗?现在不要想这魔深奥的事了。”

“唔呀!”

梨花虽然顺着他的话点头了。可是,如果爱是比自己更关心那个人,时时刻刻为他设想,甚至可以用一已的生命去换对方幸福的话。那她现在恋爱了!

顺从着癸,梨花放开身心自然享受,癸的大舌猛力的舔在她的部。手指轻柔亲切的爱抚着两片花唇。

而那里上面已满是爱之蜜了,还没有成熟的桃花园,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充满一种生命圣洁的光辉。虽然是动情之中的女体最奥秘之处,郤没有一点秽的感觉。

“哈呀!啊……好舒服……唔……”

梨花娇声呻吟着,幼气的声音份外刺激起癸的情欲。癸的动作让她初次体会了生为女儿家的幸福。

“啊啊!”

快美满足的感觉直冲脑髓,愉悦与欢欣支配着她全身。而这时癸已分开了花唇,舔在那颗小小的,泛着光泽,沾上了一点点爱之蜜的小花蕊上面。

一股如清泉一样的甘淋从花间小径内喷出,画出了一个美妙的弧线洒落在地上。

让癸看得心动极了,眼前实在是美不胜羞呀!大人虽也有大人的成熟之美,可是要尽情享受没有秽感觉的清纯之美,还是得找梨花这种小女生。

“舒服吗?”

“美得人不知如何说了!”

不依的咬着手指,感到满为难与尴尬的梨花,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的诱人。

“你真是可爱死了!”

癸一张热辣辣的脸贴了在梨花的脸蛋儿上磨蹭着。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的!要忍者呀。”因为梨花是第二次做这档事而已,而且两人下身的比例可差远了。

“唔!”

怀着信心与依赖,梨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只要是癸说的,她没有害怕的道理。

“可是这个姿势真羞人呢!”

分开大腿,把自己那最脏的地方向着癸,虽然尽量压抑着羞意,可是要全不尴尬还是不可能的。

“这才是最美的呢!女生没有比这一刻更美的了。”

听着癸真心诚意的说话,梨花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以往只有导师在认可她将来对男人们的诱惑力时,或面对半藏这种人时被赞过。但是那只会使她痛苦吧了。美对忍者来说,只是一种罪吧!为了获得情报为了进行刺杀,她们的身体可以千人枕万人尝。不然就是供上级发泄兽欲!

而来自癸的赞美则让梨花感谢着一直苛待她的老天爷!

第二十八节

癸较好位置将怒扬起来的对准了那稍微浮起的玉丘,上面满布着晶莹的爱之蜜。而两片美妙的花唇,经过多次刺激之后已略为分开,可说是准备万全了。

“要来了!”

“呀呀啊!”

癸的分身穿进那又紧又窄的小洞之内,内里又热又湿的把他的里得密密实实。在这途中他毫不停留,一直到刺穿了少女的残余的纯洁之证为止。那里曾经被另一个可恨的男人侵袭过,虽然饱受蹂躏,但是梨花的处女膜仍然余下一小半在那里。

梨花之前一直无比舒服的享受着,可现在郤痛得眼有激光,脸上眉头紧蹙在一起。身子猛的一收缩,像绳一样缠勒上癸雄伟的身体上。

“啊唔……”

“痛的话就尽量喊出来,放松身体,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

“……是……”

入气多出气少的梨花,不自然的面上缓缓放松下来,唇嘴挂上一抹相信他的苦笑。额上因痛苦已流出了不少冷汗。

癸维持着停留在梨花体内的动作,让她慢慢适应,以免痛楚。同时单手揉搓着其中美妙的前小堆之一。以快感为她止痛,头也没有停止,一滴一滴的把那张幼小无助脸孔上的冷汗温柔的舔掉。

“好!试点新花招吧!”

聚集体内的真气,将之转化为冷的质,再将之送出去。

“啊呀!”

梨花先是吓了一跳,但接下来那拘束的表情大大的舒缓下来。

“舒服吗?”

“唔!”

冰凉的真气,在全身火烫的肌肤上掠过,带来一股凉透心的气息。

“对不起!”

当痛楚消失了之后,一滴清洁的激珠从梨花眼角流下。

“为什么道歉呢!”

“若是能把第一次给癸就好了。”

“现在不就是第一次吗?男与女的美妙爱。之前梨花只是刚好给一只恶狗咬了在羞人的部份上。”

“好!要来了。”

长期停顿的癸终于运作起来,开始有节凑的运作他那支。

“啊呀!”

感到下身涨得满满的梨花,有点苦的感觉。而比这强得多了则是快感的电流。下身才刚能成熟到可以使用的蜜,为了承受这么大的,实在有点勉强。可是经过癸一连串的努力,桃花园早已洪成水灾,获得远超需要的滋润。所以虽然那么紧窄,但在那么滑溜的情形之下,癸只要轻轻一堆就可以深入进去,而一抽之下又可以退回到花的前端。

如此一来,癸冲刺的速度可说是非快的快。带给了梨花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

“啊啊……呀……”

那小小幽黑深邃的眼瞳之内,现在满是情欲和快感的神色。使癸满有成就感和幸福的感觉。

电流似的美妙感觉,正在小小的女体内乱窜!那种美妙真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同时癸也正在进行他的大计,以武术入技。既然武术可以用来耕田砍木,为何不可以用在床上呢!

现在癸就用上了内力来支撑自己的体重,同时将之使用在抽的活塞运动之上。

“哈呀呀啊啊!”

快慰绝伦的愉悦巨浪,从下身蜜之内,直奔梨花全身,直冲大脑。冲毁一切的矜持与自制,让小小年纪,呻吟声之中还满是童音未脱的梨花;在初尝爱的滋味时,就自动的摆动腰肢,承受癸的横行。

这才是爱,这么快美的才是真正的男女之爱。梨花眼中喜极而泣,欢悦的接受着癸对她的冲击。相比之下,梨花之前不过是被一只恶狗咬了,现在梨花确忍她心中第一;将来她也自信是唯一的男人就是癸。

“啊啊……”

更加悠畅更加满足和快慰的呻吟声响彻天际。雄壮的癸干脆站立起来,单手承抬着梨花小巧可爱郤也满有感的小屁屁。

“现在捉紧我的颈!”

“唔!”

喜上眉头的梨花,脸是满是冲血而引起的红潮,变得重的呼吸和那些汗珠,对比上那她幼气的面庞。实在太让男人产生征服感了!

娇小可人的梨花到底也是忍者,这种臂力她当然也有了。

而现在癸双手贯满内力,捉着梨花的腰肢挺起她的屁股,全力的上扬下,那手法之快足以让人惊叹。

即时的,大量水随之四散到地面上。那是梨花喜悦的证明!

“哈呀!癸……癸……”

武术既然可以让癸拥有远优远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他将武术入技就是要获得超愈常人的趣。

小小的花,吞吐着巨大的阳具,郤完全没有承受不了的迹象。反而大量排出美满之证的爱。

“呀……呀……呀……”

脑中有了无数次甜美的暴发,梨花赏到了一个悠长且彻底的高氵朝。下身花连串抽搐,回报给癸大量的快感。而也一泄而出,大量的喷洒出去。

“啊呀!”

满足至极的梨花将头搁在癸的肩上,而他也不再刻意忍耐,尽情的发泄。很快的癸也达到了极限,将滚烫的进了梨花小小的膣内。

仍在抽搐着的女,获得了这美上加美的欢悦。

尽情享乐过后,二人停止了动作,享受那余韵无尽的至福感觉。

梨花羞涩的替癸洗净了他的分身之后,满是幸福的表情郤又带着一股本能的羞涩,于癸眼前清溪出浴,清洗自己那初熟的胴体。

“最初见面时,不是怕死了人看的吗?为何现在这么大胆。”

“那里有大胆了!人家才没有呢!只是如果看的是癸,我会满心欢喜的。”

面上羞成了一个红太阳的梨花,小小的低语着,那种自然流露的幸感觉,灌满了她悲苦的心灵。

“那时我很怕!脱下衣服之后我就像失去了一切保护一样,半藏就像一个恶魔时常压在我的心头。我随时会受到伤害,而我自己本无力去保护自己。”

幽幽的倾吐着自己心声的梨花,是那么的楚楚可怜、那么的惹人怜爱、那么的让人痛惜。

“但是刚才之后……”

双手不自觉的就掩上了面庞,那种带点羞意又那点喜意的神色,真让人想在她小脸蛋儿咬上一口。

“那个心魔好像消失了。在动物面前我可以安然的裸身,那时我有一种同伴的感觉,和它们是同伴;可我还是会不安,因为会有人类闯入这个圣地。可是现在我的心很平静,无比的平静。”

梨花走到溪边,拉起癸的大手,放在自己那刚成形,还有待成长的小之上。

“癸的身体好热,手掌好大好有力,让人满是安全感。”

“在癸面前,我现在很自然,甚至不需要衣物了!因为你会保护我!”

说到这里梨花又伤心起来,呜咽的再次下泪。感触起自己的身世和遭遇,还有上天赐给自己这样的男人。

梨花强烈的爱意,让癸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那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离开伊贺到我身边来好吗?”

“唔!癸以说说自己的事吗?我到现在为止都是对你一知半解的。”

“也好……那只是一个平凡与无奈的故事!”

即使梨花未必能帮得上自己,可是癸不能丢下爱自己的女人,就算她可能成为一个负累。

由在海盗巢中长大,到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继承人,为老头子干尽杀人放火之事;直到他无法通过继承仪式,在那时候痛失最爱。以至一年之间的放浪生活,与目前的打算。

裸身卷缩在癸怀中,听他诉说着往事的梨花,听到一半好几次都变成了一个泪人儿。

虽然癸安慰着她,那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她就是止不着哭声。

梨花幼小的心灵,可以感到癸被迫出来的坚强。男人必需是威武堂堂,雄纠纠的!再痛都不可以哭,所有的苦难都要默默承受。癸自己不自觉,但梨花觉得他那难道就不是在勉强自己苦苦支撑起来的吗!癸想过的无俱无束的生活,不就是因为他想弥补以往的不幸吗?

“这样的生活好像太不平安了!”

听完之后梨花面有难色的说着。

“对不起!癸先生,我实在好想跟随你的。可是现我心中已有了勇气!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去追求一个属于我平稳的人生,不用再在刀光剑影之下生活。”

梨花的面上满是愁容与无奈。

“不要在意!人各有志,但是你如果要离开伊贺忍军,最好就离开邪马台帝国。绝对不要让人再捉回去!”

有种失望又有着松一口气的感觉,癸安慰着梨花。

“你要回去了吗?”

梨花失落的望着癸。

“明天我才走吧!你也要小心呀!”

“唔!”

说到这里,梨花又再眼有泪光。

她要好好把握这一天,即使现在心中满是苦水。

听完癸的话,梨花就感到他要踏上成功之路还要很长时间,而且卷进德川与丰臣的斗争之中,未免太危险了。现在虽然暂时是安全的,可是一旦他们的身份暴露出来的话!

而且要在那种环境之中,梨花自问连自保都有问题,她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帮助癸,而不成为一个负累。

即使不能够再回到癸的身边都好!梨花也决定要帮他,她要成为癸的助力,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作为一个内奸留在伊贺忍军内。为此她才不惜婉拒癸刚才的邀请。

无论将来自己得要面对何种命运。梨花感到只要有这一天的回忆,那就足够了!

直到次日,梨花依依不舍的还是要与癸分别了!

内心也有着不舍和无奈的癸,在欣赏了梨花美丽的裸身最后一眼之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替梨花盖上。

“为什么?癸。”

“我可不能任别的男人看自己女人的裸体呀!”

“呜!呜!癸、癸先生。”

梨花在分别之前在癸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真想就这样留在癸的身边不再分离呀!

“贱人,一点用也没有的!”

服部半藏愤怒的一击,拳风将已经受伤的梨花重重的打了出去。

为了搜索丰臣残党,半藏借用了一个战国时代遗留下来的废城作暂时据点。

本以为已经发现了敌人的踪影,正收紧搜索范围,围捕她们的。满身血污肋骨断裂的梨花郤返来回报自己与暗云和百越等人受到奇袭,除了她自己丢下同伴逃了出来之外,其他人全剖被杀的消息。

“临阵逃脱,你知道该当何罪!”

“不!我不是的。当时我已经受了重伤,再留下去只会成为大家的负累,所以我才决定先行撒退回来报讯的!”

梨花大急的叫道。同时手上将前的衣服撕开一点,露出了那小小的脯和满是血污的绷带。

“哦呀……”

虽是怒气冲天,但梨花的魅力就在于柔弱和娇小。但癸和半藏的反应是完全不同的,半藏是愈看到她可怜就愈想要征服和蹂躏她。

一阵凉风过后,半藏已消失在原有的位置上。

“我看看伤得怎样!”

鲁野蛮的大手,毫不在意的伸进了梨花的衣服里。刚才的一瞬间他已用超快速的身法,转到了梨花身后。

“不行!大人……我的肋骨断了,很痛的……做爱的话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好不留情的捏着掌中的嫩,半藏让梨花痛苦极了。而这痛苦和悲惨的叫声,听在半藏耳里真是神大震,不快的心情多少也减少了一点。

“贱人!听着,今次就饶了你。骨一接好就来我那里待寝!知道没有?”

半藏带着破风声的手掌,就这样括在梨花的面上。把她打得在地上滚了好几次。面上有着鲜红的五枚指印,嘴角流血,眼中全是恐惧与痛苦的神色。

“知道了!大人。”

说完之后,梨花已哭了出来。

为了保护自己的贞,不再让半藏沾污这个已只属于癸的身体。梨花自行设置了一个陷阱,弄断了自己的肋骨。再加上一些自制的小伤口,在解释了自己单独活着回来的同时,也保护了贞。

“义忠!看你的手下多没用,看来我这次挑选你们寒云组出动是一个错误。”

半藏的身形一闪,又返回到了座位上。

而作为这次行动的副手,正坐在一旁的英伟帅气男子,脸上满是愧色。

“还不退下去疗伤!留在这里做什么。”

名叫义忠的大头目大声对梨花喝道。

伤虽不是太重,可是浑身痛楚不堪的梨花,只好挣扎着爬起来。

“照梨花所言,这次他们是遭到对方三十多人伏击的。”

半藏返回位子之后就拿个待从准备的酒瓶,自斟自饮,理也不理他。

“照目前所发现的线索,对方的数目应在五至十五人之间。照之前的情况看来,丰臣方面是在我方的包围网之中暴露了行踪,而被迫杀掉我方的人的。可是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就像是我们被人全心设计伏击一样!丰臣没有道理够胆这样做的,随非是为了引开我们。”

“你只会自说自话!”

半藏气还气,但是义忠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但是何以丰臣特然多了一倍一手出来的!我们的搜索可是极为严密的。”

“是事先有人潜伏在这里之故吧!若是他们早数年已在那里建立了据点。那突然增加了人手也不出奇。”

“若是为了引开我们的话,那这就是扬动作战,他们的本队在那里呢!”

“废话!总之一定要给我找她们出来,知道没有义忠!”

“是。”

“倒是茧小姐的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自从伏击失败之后,茧小姐补充了人手。也派出了人员在九州岛搜索,人数方面只有我方的十份之一。”

“不像茧小姐的格呀!”

“她是在等内奸的消息吧?”

“那很有可能。”

想要借此事一显威风的半藏,这次随了一般下忍之外,带了只有七名成员的寒云组来行事。谁知一开始就折损了三个人,以为找到对方的线索,谁知郤可能反而是被人摆了一道。

“从这一点看,应该可以肯定对方是在九州鸟登陆的,从水军和本州和四州的探子们回报来看。我建议目前除了进一步搜索之外,就是封锁九州对外的海上交通。”

“神君家康大人是决不会同意的!我们只能秘密行事,你安排人手加强监视就行了。还有加紧注意茧小姐那方面的行动,别让她们抢先了!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是!”

本来想要利用此事增加茧小姐对自己能力与为人的好感的,可是竟然至今都一事无成。

第二十九节

大板城,在丰臣秀吉的统治的土山时代里,这就是他的据地,楼高十三层的大板城当时是超愈了同时代所有城堡的超级巨城。

位于大板市的高城,它那超高大的世影,原本是有向世人展示实力之意的,可是自从十五年前德川军攻陷此城,让它陷入烈炎之中后。坚固的城堡虽然没有倒塌,可是雪白的外墙郤蒙上了一层灰白的影子。现在它向世人宣示的早已不是当初的强大与权势,而是一个没落和幻灭的权力。

已失去主人的城堡若要拆毁,还真得要不少经费;而要使用可又没有人敢用这座与江户城同高的城堡。结果负责统治大板的大板所司代还得要派兵守护这里,因为大板城的石头无疑是一般小民建屋最好且免费的材料来源。

“就是称雄一代的霸主,如今又安在呢!”

那够进入这座城堡内参观的人,又岂同一般,乃是德川家康最少的女儿,德川茧。

“母亲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在这里渡间的了。”

一生悲惨的母亲,受尽苦难还不被世人谅解,心中只有至爱的母亲。

德川千姬,德川家康最爱的小孙女。在她年纪很轻时便被嫁入了丰臣家;为的就是塞天下人悠悠之口。当时正籍关之原会战后不久,世人都说险毒辣的家康要夺天下于丰臣的孤儿寡妇手中。为此家康在正式取丰臣而代之的时机未至时,就把这孙女许配给丰臣秀吉的独子,秀赖。

当时非常欣爱的二人,所生下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丰臣薰。

虽是政略婚姻,二人郤真心相爱。每当母亲说着被婆婆的淀君为难,以至最后被城内所有的人谅解,都会先苦后甜非常开心。

但是上天岂容人间花好月圆。纵然丰臣秀赖面对德川的强横,已无争霸天下之意,而有将幕府大将军的位置拱手让给德川家之意,可是……

“可是魔君家康又岂能容得你如此……”

“大军围城之下,你仍然愿意为了致爱。不愿以母亲为盾,而将她送回给德川家。丰臣秀赖真是一个好汉子,可是好汉子的你,又岂知自己是把母亲推回地狱去呢!”

茧心中有着浓浓的怨毒之气,怨恨家康这魔君,也怨恨最爱的母亲。

因为德川茧的父亲是魔君德川家康,而母亲则是德川千姬。相比起心心相印,犹如天造地设的秀赖与母亲所生下的姐姐。茧郤是爷孙乱伦的产物,每当看到那老而不死,像一团**臭的家康,她就恨。恨上天为什么要生下她,也恨上天为何赐给自己这么好的母亲。

在江户城的地底秘密建筑了一座地底城,里江户城;它所有的设计都和上面的表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光,而在这没有光的黑暗之城中,囚禁着的就是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母亲。

没有衣服的母亲,每天每天都被家康这魔兽玩弄与虐。除了被奸的时候,母亲颈上的项圈从没被取下过。白得让人心颤的母亲的体,黑得让人恶心的父亲的体。

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母亲之所以没有发疯就是因为自己。自少她就作为压迫母亲屈服的工具而存在,让茧痛苦死了。为什么自己要生于这个世上呢!

即使如此在这地狱里母亲还是充心的抚养着自己,身穿高贵丝绸衣服的自己,骑跨在全裸且满是伤痕的母亲身上。为的就是表演母爱如何为大给魔君家康看,但是就连这种时间,作为母亲的千姬也没有放弃过她和怨过她。

就算自己是被肮脏恶心的爷爷强奸而生下的女儿,母亲还是全心全儿的爱自己。珍惜每一刻与自己相处的日子,不放过每一个能够让母女肌肤相触的机会。

“母亲……”

千姬的爱对茧来说是无限的。

是继承父亲恶毒卑鄙的格,还是生在地狱里的人,天生就有一副魔鬼心肠呢!茧的格当中固然有再坏的地方都好,只要想起母亲她就会有一副满是愁伤与哀痛的心肠,恨不得把她从地狱里救出来。如果是为了母亲,就算是德川的权势和家财她都可以弃如粪土。

“母亲的很好喝!”

“你喜欢就尽量多喝一点吧!”

十五岁的现在,茧还没有戒,只要在母亲身边她就会用那丰硕秀美的房喂自己香甜的汁。

“为什么母亲不让我戒呢!”

“我不想便宜了那禽兽,反正我的身体被下了药,我的是不会断的。而这是身无分文的妈妈唯一能给你的东西了,我的爱女!而且我也希望再见到你那被迫我和分开了的姐姐,可以补偿她。”

回忆至此茧的心中又是酸、又是甜蜜、又是恨,真的是百感交杂。为什么妈妈不能只我爱一个!茧知道的,母爱虽然伟大,但是母亲比起与爷爷乱伦所生下的自己,更加爱那个郎情妾意所生下的姐姐。

“为什么我的父亲会是这种东西?为什么姐姐你有天下人人赞赏的悲剧英雄做父亲,为什么妈妈爱你比我还多?是我安慰她的,是我在每一个痛苦的日子之中陪伴她的。”

“不要再触景伤情了好吗?”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

像大姐一样温柔体贴,成熟美艳的柳生但马守长女,柳生十兵卫。手臂一圈把茧抱在怀中,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去安慰她。

“可是……”

十兵卫用手抹掉茧眼角的泪珠。

“自己明明是最坏的女人。”

“喂!人家好心安慰你还这样。”

“男与女都爱的你算什么?”

“我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非俊男美女我可不要。虽说是父亲吩咐,若果保护的对象不是你,我才不管那老头子呢!”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身体吧!”

“身和心我都想要。”

“抛弃父亲给你的地位和德川家的官位,只沉迷于男色与女色之中。十兵卫真是世间第一浪荡女。”

“这可比武功天下第一好多了!”

“真田平实大人有了消息。”

“快说!”

“丰臣一党的地点和位置就在……目前她们……”

“那沙也加呢!她怎样?”

“平安在生。”

“呼!她一定受了不少苦的了。十兵卫可以请你去救她吗?我现在要安排人手。”

“唔!这没有问题。只是一旦遇上你姐姐,你打算怎做?”

“杀了她……吧!”

最初是那么坚决的,可是到最后又带上一副无奈。茧恨薰分走了母亲一半的爱,可是若杀了她的话。想到每天每天盼望着只要死前能母女团聚一刻就够了的母亲,茧又岂能杀得下手。

“好好想想吧!德川的妹妹,为了你那丰臣的姐姐,还有那位伟大的母亲。”

“茧,我天生就是坐不着的格,这是我做一个浪人的原因,可是那也未尝不可以说是一种对家庭的逃避。因为武功再高,有些事还是做不到的。想想什么才对你们母女三人来说是最幸福的吧!”

跨过围栏,柳生十兵卫一头青丝随风漂散,轻盈如燕的一层层往下跳。

是因为母亲的关系吗?还是因魔君家康的关系,自己不自觉的憎恨起男人来呢!再好的男人,似乎也没有一个平凡女子对她有吸引力。至于像十兵卫这种扙剑行走江湖,艳绝天下的女浪客,更是让茧心生牵挂。

与梨花分别之后,癸就全速北上追回深音公主的迎亲队伍和薰等一伙人。

无论如何得要阻止薰。为此也应该是降服青霭的时候了!而且他也真得要和她好好商议一下未来的走向。

当追上他们之后,癸犹豫着要先找那个人。青霭和深音的事,得等一会儿一拼处理,而且应该也要花不少时间。为此她先要去找薰!

虽然现在不能说服她,最少可以多知道一下对方的心意。

穿越过所有警卫,左窜右突,再加上调戏一些对自己早有好感情意的少女,癸终于找着了薰的所在。

“呼!”

跃入房间内的癸,他那强烈的气势即时就引发了薰的反应。几乎没有一刻的间隔,薰马上从睡眠中醒来。

名刀吉光已在她手上闪耀着了。

“我回来了!”

满身大汗,脸上挂着疲累的笑容。

“你回来就好了。没有受伤吧!”

“受了伤!”

“哪里?”

薰急惊的问道,神色甚是慌张。

“心。”

薰脑中转了一转才弄清了癸是什么意思。

“你呀!是否要我像幸惠一样拿刀砍你,才可以正经一点的。”

气得鼓着两个腮帮子的薰,现在怎看都不是想谋夺天下的丰臣家主君,而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儿家。

“是真的!遇上了一个让我的心被刺伤了的小女孩。”

“唉!又是去沾花惹草吧!”

“别说得那么难听!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

“对不起!”

是醋意吗?感到自己有点失态的薰,大为意外。而她也真心的对癸道歉,癸做事自有他的一套道理。

“更让我挂心的是,我若果太迟回来,你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

看着那真挚的眼神和热情的面孔,薰感到自己的心卜卜的跳着。癸对自己的意思愈来愈明显了。

少女总是对恋爱怀着憧憬的,即使是薰也不例外。可是以她的身份地位本没有人敢向她示爱的。而且生在武士家,婚事又岂能由自己作主。

无奈的感怀起自已的身世,同时对甚为多心的癸,薰也介意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和地位。

“还没离开九州岛,那有这么快呢!”

“我看上的女人,是不会让给别人的。”

“我不是物件,也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

癸的话不由得让薰感到有点生气了。

“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男人总是喜欢女人的,女人的相貌、身体和心为人。只要这三者都让我满意,就是我想要去追求的好女人!如果要批评我花心我承认,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我就算容易喜欢人都好,我付出的都是一颗真心。”

面对坏得坦白的癸,薰真有点无奈他可了。若果她是再三绞辩,什么真正只爱你一人的话,她还好生气,可是现在这样。

“有些女人,是只许丈夫爱自己一个的。如果我是那样呢!”

“讨厌别人来分自已的最爱我是明白的!若是有人敢来碰我的女人,我手上魔刀可也不客气。”

“可是我不会迫她们接受我的做法。爱不是算术,不可以分开来算爱一个人样貌占爱的多少分。只能是爱与不爱,还有值不值得爱!”

“在爱面前没有值不值得的,会考虑值不值得是已经不爱的时候了。我相信自己,只要一个人是爱我的,她再善妒,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你好不公平好大男人!只有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想要一个单独的男人也不可以。”

薰的反感倒不是特别针对癸,而是对世界多少有所不平。

“有一句话。女人同一时间只会爱上一个男人。爱情的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的了,爱得多的人付出也多。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就像我现在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那你对觅十兵卫呢!”

“欲是远胜于情吧!可是在一起时我还是会关心她,分享她与亡夫共有的时光与回忆。而随了欲的满足之外,我所能给她的,就是我绝不抛弃所爱的人,只要愿意永远都可以留在我身边,而我也会拚尽全力确保她们的安全与衣食。”

“你好奸诈!男人都是这样坏的吗?”

“或许会让你妒忌,不过我也曾只属于一个人。”

带着一股哀愁的语气,让薰感到癸在欲望的表面之中所隐藏着的情意。

“那个这揦幸运的人就是你已过世的妻子吗?”

想到这里,明知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不容许的。可是她还是想要与那位已无法战胜的人较量,即使不能超愈她,也想在癸心中拥有同等的地位。

“沙也加呢!你……那时不是强奸吗?”

“敢持刀相向的女人,只要略有姿色,我是奸之不为过的。”

“太过份了!女人也有作为战士的荣耀呀!”

“比起这样还不如作一个被人爱的女人好。”

“你会怎处置沙也加呢!”

“她想留就留吧!想走,现在我也不会难阻她的。”

“唉!”

想着背上的沉重责任,幸惠、觅十兵卫、望月甚助卫门和三好清海入道,还有余下的十勇士与一般的部下。她们所有的希望就在自己双肩之上呀!为亡故了的男人们报仇,也为了在德川的搜捕之下存活。即然她无意在天下再次引起战乱,可是不是生就是死,就算她们想和平,魔君家康也非要除之而后快不可。何况薰也想为那一岁时就死别了的父亲报仇,还有那个欺骗父亲的坏女人德川千姬。

“你明知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

“世事岂有绝对。丰臣家可以败亡,为何德川不可易,若是我灭掉了德川家那又如何?”

“唉!谈何容易呢!癸。”

脸上带上悲凄之意,薰也是无常世事之中的一个过客。自己的命运不由自己作主,而由命运之轮去控制。

“要挽回失去的爱、死去的人是没有可能,可是没有不会毁灭的东西。人世间的政权又岂有不灭之理。”

“若是我执意不从你,癸!那你有会如何。”

“若是你心中是对我有意的话,就算是先奸后抢,我也要带你走。问题是你心中的想法如何而已。”

“你这人真是的……”

“那我先说好了!现在你离得到我的心还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得很呢!”

“喂!这太伤人了吧!一次过说上那么多个很远。”

虽然是有点违心之论,可是这样捉弄一下癸感觉也颇好的。谁叫他以为天下只得他一个男人呢!可是天下之大,郤也只有他一个人敢对自己示爱。

“看来我只好多花点功夫了!”

“那你还不如少惹几个女孩子。我的妒意可不少的呀!”

“若果是这样那就不是我了。”

虽然满心喜意,可是薰真的介意癸的花心的。而且她也在心中一再说着,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薰今晚也很美,虽然我想在这里留宿。一来你是不会准的了,二来要被幸惠发现了,我可能会被她分尸的。所以得要告辞了!”

“哄女孩子开心的话,是一文钱也不用的吧!一点也不省。晚安了癸!”

薰心中想着的是即使今后一生都得住在名为城堡的监狱内,只要有癸对自己的这份情意就够了。

夜色迷濛之中,仅穿一件单衣,长发披散,虽看不真切,可是那对神秘美丽的眼睛已是迷人极了。

“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留下这句话后,癸只有暂时告退了。

第三十节

对癸来说另外两件事也进行得很顺利,交给觅十兵卫和入道看管的沙也加和青雾一切如常。只是好几天没调教的沙也加郤变得非常缠人,另外因为长期欲高涨郤无法自慰的清雾,则整天非常不自在,总是心痒痒的。还有就是他交代深音公主做的新娘必修爱课程,她可有好好的做。

内心欲高涨的癸,终于到了他计划已久,一箭双雕同时征服公主御影深音和龙家千家青霭的时候了。

预先要公主安排了在晚上遣走仆人之后,癸带着青雾到了公主临时的睡房之中。首先二话不说,就把青雾捆起扔进衣柜之内,再在上面开个洞,让她可以偷窥到一会儿的彩情况。

“好!公主殿下准备好了没有,今天是非常重要的课程。正式的爱,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唔!是的。从爱师范大人身上,实在让我领悟了不少道理与技巧,民间女子们的闰房之术实在变化万千博大深。若是……若是我不能有所长进的话,是不能让草太哥他满意的。”

“呵呵!好,最重要的,这是一件两个人快乐的事,你现在每天的艰苦修练不是为了别的,全是为了心爱的人。因为你将会是一个追求自由追求所爱的女子,而不是再被城堡束缚着一生的公主。四邪五误等经书所谓的大道理,全是害人的大道理,只是为了有权有势的男人服务的。之所有会有那么多男人去花街柳巷,无非是家中妻子习不好房中术之故。”

“唔!”

深音敬畏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羞意,因为马上就要进行两人的第一次结合体缘的课程。

“那么最后再问公主一次,你知道今天的意义吗?”

“是!舍弃微簿的处女之身,成就我和草太的姻爱生活。”

“好!”

“有此觉悟就可以了,所谓处女落红,除了第一次之外就毫无意义。相返为此而在婚前坚拒房事,那在婚后你只会做一个躺在床上的木头美人而已。”

“我……爱师范大人,我不认为这是背叛,相反正正因为爱我才这样做。我的心只属于草太哥一个,和大人的只是纯粹在技巧上的指导与磨炼不涉任何感情。”

“公主殿下有此觉悟!那我就开始指导了。”

“首先请公主躺进棉被内!”

“是!”

“好!接下来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一件都不可以留。”

“这个……遵命……”

脸上抹上一股羞怯的嫣红色的深音公主,再加上她那股高贵的气质实在非常诱人。

之后癸静心的欣赏棉被之下像波浪一样的活动。花了好一段时间,公主才把所有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之后癸拾起所有衣服,打开房门走到走廊上,手一扬!衣服就被抛到天上,而之后魔刀火仓快如电光的闪动,将衣服都切成碎块,烈炎一烧全都化成了飞灰。

“啊!爱师范大人!”

深音大惊,脸上涨红得像只八爪鱼,不过那浓得化不开的羞意,郤使得她看起来非常可爱。

“躺回被子里,好好的等,不准走出来的!”

“是。”

低不可闻的答应之声,尽显公主心中对第一次的恐惧。

待癸退走之后,光着身子躺在棉被内的深音,感到心儿跳得快要失控了。光滑的丝棉被磨擦在自己同样光滑的赤裸肌肤之上。那种轻轻微微的接触,带来一阵低迷的小快感,让公主深感快意。

“啊!”

蓦地,整个地板下陷了。不,是自己躺着的地方下陷了几寸。

“这是……”

掀起棉被的深音公主郤看到本应漆黑的棉被内光亮一片,而在这里头,有着师范大人的头。他正在超近距离观看着自己的赤身。

“啊……大人……师范大人为何在里面的?”

“准备功夫!你不用理的先等一会。”

说是不用理,可是自己在棉被之下是一丝不挂的呀!而癸大人就在里面超近距离的观看着自己的裸身。

“哈呀!”

万分羞涩之中,深音公主感到脸上一片发烧,身体热热的,下身桃花园处在不安的骚动了。

“行了!”

癸所做的是把一个装有轮子的木架运到了公主所在的地板之下,之后他用魔刀切开地板,让公主连人带地板落了在木架之下。然后他把灯笼挂在四周,换言之制造了一个可让自己在棉被之下自由进出和活动的地方,之后再用钉子固定好棉被,让公主斜躺着,仅有一个光滑动人的裸肩露出棉被之外。

“一齐准备就绪了。”

“深音我可以进来了吗?”

在房门之外传来的是草太的声音。

“等等!”

就在深音公主的惊叫声之中,房门被推开了。

“你没有事吧!我听癸大人说,深音有点发热和发烧。”

草太在着急之下,实在不能再在意那些礼教了。

“呀!”

看到赤红一片的悄脸,还有光滑亮丽的肩头。草太内心一阵悸动,公主……公主好可爱、好美!

“这……”

一羞之下,公主整个人缩进棉被里。

‘不可以!肩头要露出去。’

癸马上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命令。

“唔!”

万分不依之下,深音公主还是乖乖的看外退去,再次露出她那美丽的锁骨于草太眼前。

‘感谢我吧!草太,把你的木头妻子变成眼前活色生香、生动可人的美女,我可花了不少功夫呀!这样子你可就一生授用了。’

在棉被内低语的癸,之后分开了双腿,一路前进到桃花园的方寸之地上。由于棉被被钉在没下陷的地板部份,所以草太只能看到癸刻意作出的隆起。对棉被下癸的一切活动本毫无所觉。

‘公主!看到草太好开心吧!这里都湿湿的了。’

以癸的内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虽然有棉被之隔,可公主郤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之后癸轻轻用舌头舔了一舔被灯火照得清楚至纤毫毕现的桃花园。

呀呀!师范大人的头就在我那里。想到这里又羞又怕的深音是完全动不了啦。

“深音的面色好红呢!想必你很难受吧!”

草太关心的看着自己的所爱那散发着亮光粉嫩动人的面颊。那若隐若现的红潮加上深音的羞态,实在是美得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

特别是公主露出来的香肩,草太至今为此才只看过深音露出颈上的肌肤而已。

“公主的衣服呢!”

“这……因为发热所以没穿。”

“啊……”

棉被之下的深音没有任何衣服,单单是想像到这一点,草太已兴着至面上像被火燃着了。

而在棉被之内,公主的身体羞怕得颤抖,而癸就在近乎零距离的程形注视着公主殿下因动情而已有蜜露浸出花唇之外。

当然以癸的做法是不会犹豫的,流出多少舔掉多少。

公主的那地方很香很香,可以说是薰芳扑鼻。特别是在动情之下,爱所发出的味道,就更是醉人。

在那方寸之地上,有着整齐柔顺像纤毛一样的黑色小草地。撩拨着那些耻毛的癸感到实在太柔软了。鼻中满是女的香味,舌头之下是动人的公主秘部,这里可是连待女们都难以接近的地方呀!

灯火掩映之下所看到的美妙胴体,实在是白如莹雪一样,遗憾的是不是在太阳的自然光之下,否则就可以更加清楚了。

“哈呀!”

深音现在感到的是情与欲的高度一致,小情郎就在眼前,只要看着他公主就会心儿乱跳。而在棉被之下癸肆无忌弹的大肆施虐,公主的全身上下莫不被过,而且继手指之后的是舌头。

把一个还没尝过男欢女爱滋味的小公主逗得春心大动。体内情欲之火高高的燃起,快感先是如小溪、再之后是如小河、慢慢的强化成像大江一样。

那种酥麻与兴奋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好难过吗?深音。”

“唔!”

强行忍耐着不去呻吟的深音,实在也快到极限了。媚眼如丝的眼波,扫在所爱的人身上。

“只要有我在,深音不用怕的,我会陪着你,将来我们还要结婚要生儿育女。”

看着那诱惑着人内心情欲的公主,草太除了担心至爱的身体之外,下身的小弟也开始不安份了。

“深音!”

“啊啊呀。”

万分激动的草太瞬步抢前,飞扑至公主身后,环抱着她那动人的身体。

“吻我好吗?草太哥。”

动情的公主殿下面上一片紽红,身体不能自制的晃动着。

“好!”

现在的草太是再也不管那些阳萎说礼教什么、假仁假义的东西!什么发乎情至乎礼的。守那劳什子的礼的话,人类早就绝种了。

草太激动的吻在深音的面上,之后是嘴上,然后两条舌头亲密的互相缠绵着。

好香、好甜,深音的吻实在胜过人间一切美食。

唇分!相爱的二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在草太来说深音的病体实在是太美太动人了。而在公主来说这缺少技巧但郤热情的吻也太过受用了。

“抱着我!”

‘意料之外啦!想不到草太这傻子不止光看呢!公主开心吗?’

“好开心呢!”

公主将兴奋得颤抖的身体依偎在情廊身上,好兴奋呀!犹其是万一被草太发现了棉被之下的真相时,不过被算发现了的话;只是可惜不能给草太哥惊喜了,到时只有请师范大人直接指导他们洞房花烛夜。

“公主!我好幸福。能得到你的爱,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抱着怀中光滑的温暖的身体,公主的体香已让草太陶醉不已,单是抱着玉人已是一种享受。

而在棉被内,癸也是兴奋不已,在别人的怀中逗弄对方的至爱。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则不如眼前这样,在人家情郎之前偷他快入门的妻子。

手指在公主的花唇之外轻轻逗弄着,花唇之外已是细水长流。

“公主,我爱你一生不变!”

草太大力的抱着公主,那件棉被自然的滚动下来,露出公主一对圆浑小巧的房,虽然因年龄的关系,尚待发育,但是形状美好实在是妙不可言。犹其是那露出来粉红色的蓓蕾,简直刺激得草太发狂。

“公主!我好怕、好怕!怕这一切是虚幻的,你真的喜欢一个如此平凡的我吗?”

“啊呀……”

连声娇呻不已的深音,略一停竭之后低声细语道:“若是不喜欢又岂会把草太哥叫来呢!为了你……”

为了草太,深音甚至主动的请癸教他技;为了二人幸福的将来。

“对公主我一直发乎情至乎礼的,可是我已到极限了。虽然我怕深音会拒绝我会不理我,可是你愿意让我碰你吗?”

“唔!”

棉被已揭开至平坦的小腹处,坦露出那白得眩目动人心神的娇肤。

“草太哥就是我的一切,为了你我再羞人的事都上肯去做。你不可以在将来抛弃我的,虽然我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

“才不会!死,我们生死同命;生,我们一生永不分离。”

草太伸出颤抖的手,怀着期待与兴奋,上了深音的房上面。

“呀啊!公主。”

草太实在太感动了,想不到终于可以一亲公主香泽,之前看到癸大人在办男女之事时,他就渴望可以这样不知多久了。但是珍惜至爱的他,一直守旧的想保留至新婚初夜。但是现在……

‘唉!’

棉被内的癸现在真感到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来以为守旧无用的草太只会待在一旁光看的,到底是敢和公主私奔的人,虽然为人懦弱了一点。只怪自己当初小看了他。

想起当日自己挑战似的向草太发言,现在这敢爱的小子终于拿出了表现来。看来他这爱师范是不能从公主身上拿到报酬的了,幸好未至培了夫人又折兵,怎样也吃到了一点豆腐。

这张棉被无疑是把公主一分为二的分界线,上面属于草太,下面是癸在暂时骚动着。

‘果然还是偷不到最好吗?’

心动的看了深音公主的桃花园最好一眼,癸知道得要和这里拜别了。

‘公主!想和草太做下去吗?’

“可以吗?我……”

低喘的深音公主,面上火辣辣的一片激动。

‘我这师范大人败给草太这小子了,公主的初夜权还是还回给他,你们二人好好享受这甜蜜的一夜吧!以后只要公主要需要,我就一起指导你们二人好了。’

虽然没得干,可是看一下也是好的。偷不到的癸,是败给了这二人的爱了,不过!反正公主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已的女人在衣柜内。正等着他去开发呢!

唔!这下得快点赶回衣柜里,边看公主和草太的初夜,边征服青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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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节

由棉被中钻出来的癸,动作之快迅若猫儿,几个腾挪已经到了青雾所在衣柜的下方,魔刀火仓轻易在地板上面开了个洞,人已上窜贴到被捆成一团的青雾身旁。

“浑身火辣辣的呢!”

癸运功震断了捆着青雾的绳索,抱着那热烘烘的身体。

早已动情的青雾,那灼人的身体蛇一样的缠上了癸。这温香软玉已被情欲之火烧很久了。

“癸哥哥可以了吗?人家下面很急了。”

羞急的青雾面上满是为难与屈闷的神色,事实上她已经被癸加上替主人代劳的沙也加折腾了大半个月。那小小的身躯已变得像个小火炉一样,而且对反应极为敏感。

“急什么?想去撒尿吗?”

“你好坏的故意欺人……癸哥哥是大烂人。”

鼓着腮帮子的青雾实在很有魅力,一点也不输过公主,若说到她对这件事儿的兴趣,事实上还胜过深音。

“急死了吗?小色女。”

癸点了点口水,洞穿衣柜上的纸,让灯光透入,好欣赏青雾那多变有趣的表情。

“好坏!好坏!那样作弄人家。”

擂起粉拳打了癸几下,青雾就将她那小巧的部磨擦在癸身上。

“可以了吧!我看体内的青霭现在也是心服口不服而已,让人家忍了一个月。”

“那么,现在想我在这里夺取你的处女之身吗?”

“不要啦!人家怕痛……处女之痛让青霭承受好了。谁叫她老是小看我。”

“奸诈的小鬼头。”

癸轻轻在青雾额头点了一下,狠狠的羞了她一下。

“……何况在这种地方太没有轻氛了。我才不要呢!今天癸哥哥就安慰一下人家好了。”

呼吸相当急促的青雾,心儿几乎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了。

“好吧!你就好好欣赏深音由少女变成女人的过程吧!”

癸把青雾翻转对着外面,让她透过衣柜的缝隙看着深音与草太这对金童玉女。

“啊啊!草……草太哥!”

心情激动难制的草太,终于揭开了掩盖着深音公主胴体的那张可恨棉被。下面……下面果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呀!”

“好羞呀!”

公主一急之下,双手掩上了自己的面庞,可是那在昏黄灯光下白得耀眼的胴体实在太动人了。高贵优雅的象征;及腰长发,披散在全裸的公主身下,对比起那白玉般的雪肤,让人差点要大声喊好!娇小的上身体衬起那对耸立坚挺的小房,上面色泽鲜艳的头。还有下身那黑得亮丽的小小芳草,与若隐若现的壑。特别是那条修长纤细的美腿最为动人,因为在大腿上就沾染着公主动情之证的爱。

“公主好美!能得公主垂青,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草太,连声赞叹过不停,眼光看完一次又一次;但公主身上真是无一处地方不美,无一处地方不吸引他,单是看他三日、不!三世也不会厌。因尴尬和动情,而微染上一股红润之色的雪肤,在眼前抖动的情形更是引人入胜。

“那青雾,也像公主那样叫声癸哥哥!”

“癸哥哥!”

“好!青雾也不想光看吧!那你想我做什么。”

“啊……这……这怎么能说出来。”

“不说!那就单看好了,反正我也正好做个观众,欣欣自己的爱徒与准夫婿行那周公之礼。”

“唔……”

“人家想请癸哥哥我呢!”

“哦!是这样吗?”

癸伸出舌头在青雾的耳轮上舔弄和吹气,热呼呼的气息吹在耳上,让青雾快慰的低吟一声。

“哦呀……”

“还有这里!”

三两下手脚,青雾身上的钮扣和腰带就没一个是系着的。癸那好色的手大胆的逗弄着怀中的可人儿。

女体香薰的味道扑鼻而来,手下一片光腻。素肌富有质感且具弹力,不愧是未满双十年华的少女。

“唔呀!舒服的话,我再帮你别的地方!不过你说不出口的地方我就不了,男女授授不亲嘛。得不到女人同意怎可以在人家身上乱的。不然被人看成贼就不好了。”

“癸哥哥就爱作弄人!”

青雾为难的娇呼,满是求饶的神色。

“那你说还是不说,我的小色女!”

癸轻咬着青雾的耳珠,提起一腿磨蹭在青雾的双脚之上。

“好坏的癸哥哥……人家说就是了!”

衣柜内春意溢言,而在衣柜之外也是春色无边。羞得闭起了眼的深音公主,悄脸抹上为难与尴尬的神色。

男人真的是好讨厌!也不管她多羞,就是喜欢看。最惨的是桃花园和双腿之间满是她情意之证,透明且多得惊人的爱。

爱是什么,草太跟随在癸身边见习了几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兴奋的草太现在已爬到深音公主的下半身,面孔就贴在双腿拼拢的三角地带前方,欣赏着公主爱河泛滥的情形。

“草太很开心,公主、深音、深音公主!”

“公主那么爱我。”

激动得难以自制的草太几乎要下泪了。

“我爱草太!很羞耻呢。可是叫深音就行了,公主只是一个身份,爱着草太哥的不是公主的身份,而是一个叫深音的女子。”

啊!

深音激动的连声低语,呻吟声隐若可闻,因为太羞了。草太呼吸喷在桃花园上的热气,那热呼呼的气息喷在那么羞人的地方上。而且……而且草太哥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那里。而自己郤细水长流似的,爱止也止不着,愈想忍耐,就涌得愈多。

“好甜!深音的爱。”

“看那么多。”

舔了一口之后,草太在那圣地上了一下,五指之间满是粘绸的爱。

张开眼俏俏的偷看,让深音全身又是兴奋又是羞赧。双脚自然的夹了起来,把草太夹在两腿之间的宝地上。

“啊啊呀……”

悠扬的仙韵,回荡在房中。那是女人因发至身体最深处的快乐,所形成的欢愉叫声。

草太不止不回避,反而用面颊大力的擦在那嫩滑得醉人的动人花唇处,质感像水煮蛋,形状像蜜桃的这个地方。草太期待能接触这里已经不知多少天了,犹其是认识上癸之后,这股欲望就愈发强烈了。

“深音,我们今晚就做夫妻好吗?”

“唔……”

羞怕得双手贴在前,下身夹紧着草太,白肌与黑发的对比是无比清纯。心动已极的深音红着脸蛋儿缓缓颔首。

“呵呵!出面要到正场了呢!青雾。”

在衣柜内癸不怀好意的邪笑着。

“我这边也得要和偷看人家行周公之礼的小色女,更加亲热了。公主殿下等会儿一定叫得更大声的了;到时青雾也可以尽情叫过不停。”

“我才没有偷看,是癸迫人看的。”

“是吗?可是小色女青雾可一直没转过脸呀!”

“不准再叫人家小色女啦。”

“你命令好哥哥再继续做些色色的事,我就暂时不叫你做小色女。”

“癸好不要脸!”

不依的红着脸抗议,但青雾反而给癸香了几口。

“怎么?不想好好享受吗?何苦为难自己。看深音的脸色,人家一面羞一面开心的样子多好。”

“说啦!青雾说就是了。”

“请癸哥哥的我部好吗?”

“背部、头部、手部?”

“你好坏,老是作弄人。”

“什么部呀部呀的!谁弄得清楚。”

“请好哥哥人家的房好吗?”

细如蚊蚋的声几乎不可闻,羞意份外浓烈的青雾,让人格外有种作弄小女生的愉快感。

“哦!原来是想我你的子。”

“别用这种字眼。”

“好好!肯说就行了。”

癸的大手反手抚在那微隆的笋之上。

“哦呀!”

女体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小的特别敏感的吗?”

“好……好小吗?”

十分为难的青雾自卑的说。

“小有小的好处,最总重要的是,让人期待它将来大起来呀!”

大手在那滑不溜手的房上,逗得青雾兴奋激得身体乱动个不停。

“哈呀!”

那种愉快的抚已让青雾期待了好久,心内一种漂漂然的。部不退反进,人主动的挨在癸的手上。

“癸……人家下面?”

“发痒发热了吗?”

“又用这种话!癸就不能文雅点的吗?”

“可我就是喜欢看你这羞不可抑的神态。”

红卜卜的脸蛋儿,媚妩的双眼,如兰的呵气。在在都吸引着癸。

“好!我就看看你多色。”

“又说人家色!”

“明明是很色!”

“才不是……”

边挑逗青雾这小妮子,边用言语羞辱她。人生至此恢复何求!

“呵呵呵!”

在癸的邪笑声之中,青雾既羞亦喜的浪叫连番,如潮涌的快感冲击着青雾,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似的。那种美满感觉,真正可说是妙不可言。而身体也在癸的指掌下颤抖个不停;兴奋的颤抖。

“山洪暴发呀。”

伸入青雾裤子里头的手,感到湿漉漉的。整只手和浸在水里没差多少,特别是那些暖暖的粘滑水,想到是刚从天真可爱的青雾身上排出的就叫人特别爽。

由于深音比青雾受到更加据烈的刺激,所以呻吟声也比青雾来得大。加上青雾躲藏在隔音的衣柜里,因此虽然同样呻吟不绝,可出面的傻小子草太可没留意到衣柜内由人等着他洞房。

由于二人身份悬殊,所以草太多少有点自卑。而这反映到行动上,就是草太仅是松开衣服,把从中掏出来,而没有全裸。

可草太不自知,仅有深音自己一个人裸身,郤愈发激起她的羞意。再加上深音注意到衣柜内的两双眼睛,想到癸爱师范大人和青雾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的深音真羞愧得如一只红虾子似的屈起身来,不过郤是非常活色生气,让人恨不得想一口吞下肚去的美人虾。

草太那从未在女人身上使用过,有泛着粉红色头的,已经解除束缚,做好热身运动。准备钻进花洞作的房间内,好好的运动一下,再大大的睡过够。

师范大人、青雾小姐,啊!深音得在你们眼前要变成女人了。

贯进花之内。

“啊呀!”

随着深音一声低呼,撕裂掉处女之证的草太,进入到从未有人到过的圣地。即然是癸的手指,也只有在外面徘徊过而已。

“深音!”

兴奋得大叫的草太实在太爽了,深音将他紧紧的包裹着,又湿又暖而且十分嫩滑的女体之内。那种快感,实在比一个人玩鸟好过百倍。

“深音、深音!”

新人的草太不懂得让深音公主习惯,马上就动起来。

眉头因痛楚而紧皱在一起,脸颊难过而痛苦。从中郤又见一分欣慰,因为弄痛自己的是至爱的草太。虽在交之中,但是公主殿下依旧清丽脱俗;看在癸和青雾眼里真是如仙女情挑凡人般美艳。

“痛呀!”

难过的大叫着,深音紧紧的捉紧了草太,让他不能再又所动作。如仙女一样圣洁飘逸的公主,裸身抱着草太。那情境太美太美了,有着一种静谧的美,公主就如一个画中人一样,带着一身仙气郤又非画中死物的僵硬。

“我弄痛了你吗?”

草太大惊的急叫。心中五内如焚,只能僵着不知如何是好。在智识非常落伍的这个时代,他从癸身上学到了爱,郤连女生有处女膜一事都不知道。但是处女落血还有听过就是了。

“是……呀……”

在苦楚之中喘息着的深音,万分惹人怜爱。那份幽怨和奉献的美,让草太感动得下泪。

“对不起,我只顾自己享受。”

悲从中来的草太,眼中流出了泪水;自己实在太幸福了,能得到这份幸运,郤还不懂得珍惜公主。

“不要紧的!第一次总是会痛的。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唔!”

草太忙不着的点头。

至于深音则在心中暗下感激其实当初心怀不轨的癸,要不是自己受过了多少训练,真不知白纸一样的二人第一次会怎样。犹其是草太只从癸身上学到一堆变态的东西,而不如公主来得全面和深入。

“出面暂停了呢!青雾。不过我们这边就一样继续下去。”

手指深入进花唇之内,在紧得可说在推抗着手指的花内前进。之后上下左右的来回游走着。为青雾带来更加愉悦的快感,同时引发了花之内更大规模的洪水。

“啊呀!……癸哥哥……”

兴奋不已的青雾郤因深音停止了浪叫而也被迫近压抑起来。因为只有她一个的话,太大声可会给草太知道呀。

牙关紧咬、小嘴合成一片,脸上因强忍而涨红一片的脸强儿,又份外有一份含蓄的魅力。

“好好享受吧!”

癸手指发功,形成一团若有若无的气,既不弄伤青雾的嫩和处女膜。同时又引发起花之内的一股龙卷风,而对比起虚的气,实的手指也不停的在抚捏着。

“不行!啊癸哥哥……”

极度的快乐在青雾脑中炸开,高氵朝的美满降临在身体上。全身微微抖震之余,脸上像累极似的变得失神。

“青霭小姐,好久不见了!”

手的动作在突然之间完全停止,内心他其实蛮害怕足以让人一生不举的致命绝招;封龙印的。可是他郤以不羁和挑衅十足的口敏开口说话!

癸感到龙青雾霭的花唇口内,在高氵朝过后仍然在渐渐竭力的吸夹着他。

龙青雾霭吗?癸在内心苦笑一下,两个灵魂迫在一个身体内,实在很惨的!因为搞不清在这交接时候,是谁在掌管身体的意识,所以癸在内心才用这四字称呼这一体二魂的美女。

青雾的眼睛在一阵迷惘与失神之后,闪现着一种智慧的光茫。在这当中有极仇恨,除此之外……

癸得意的微笑着,而下身坚挺的像被一个气环包着之后,就自动收缩。

“你好卑鄙呀!”

“这个恭维我最喜欢由美女口中说出,特别是这种时候。”

“你不怕一生不举吗?”

“嘻!”

癸笑而不答,因为他确信今晚的胜利者将会是他。青霭的眼中二分仇恨之外的全是情欲和惧意。这场较量在得到清雾的协助之下,癸可说是胜算在握了。

第三十二节

“不用说一生不举那么夸张,你敢要我一天不举,我就要你那心思思已极的身体一天不能到得满足。忍了这么多天,身体现在一定很敏感的了吧!”

癸用力的握着青霭的房,手法略为暴。

“唔呀!哦……”

饥渴的青霭兴奋得浪叫出来,她实在被迫忍耐得太久了。身体的使用权落在青雾的身上时,她只能在内心寂寞的存在。本没有人能接触到她,那是一个除了青雾之外,就绝对黑色的监狱。

在这其间,从癸教导深音公主的爱指导之中,也让她大大的长了见识,透过青雾也能感受到身体被碰触的愉快。而这程度远远超过认识癸之前,青雾偷偷自慰所带来的快感。

至今为止,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是青霭唯一尝试过的经验,就是当日船上在众人眼下撒尿之后,魔刀火仓替自己进行的口交。对一旦尝过滋味的青霭来说,就如同在白纸上留下了污点,她的心在这方面再非纯白一片。心思除了放在研究癸的事之外,全放了在事身上。

青霭很明白一事件,就是只要她再敢玩封龙印这一招。那在饥渴地狱之中的就不只癸,还会有她自己。在这场二人斗智斗的交峰之中,因为青雾这弱点的存在,已使她在缺席的情形之下落到下峰了。

“如果说青雾是小色女,那我怀中的青霭就是大色女了。嘻嘻!”

“你乱说!你再乱来我就要你一生不举的呀!”

“就算我不举又如何?只要有你陪在一起就行了。”

“大坏蛋!上次说好打和的,等人家和青雾交换了。郤不替人家换回来。”

“上次只说大家各爽一次,我又没必要管你们两个谁在控制身体的事。”

“总之……就是你不对。你这大坏蛋!”

看来女人还是很有共通的生物,无论是慧黠的青霭还是小不点似的青雾,也一样会用眼泪和撒娇撒野等武器。而那真比枪刀剑还厉害!

“好!再问你一次我们联手如何?”

“人家不是一早应承了你这大坏蛋了吗!”

“那么我才是老板,你做手下没意见吧!”

一边问,癸一边把手从后方伸进青霭的大腿处。

“呀啊……”

来自意外方向的攻击,让青霭惊异的一声低吟,接下来是那些折磨死人的手指大肆活动的时候了。在早已洪水泛滥的桃花园,癸的就指在花唇上一再撩拨,引发了青霭体内一阵快感的微波。

“真的没有可以说话的余地吗?”

柔弱无依的眼神,让人心生怜意。

“真会做戏呢!”

癸发出一下指风弹在敏感的花惢之上。

“啊啊呀……”

青霭浑身剧震,不能压抑的大声浪叫出来。刚才那一下实在太刺激了。要不是外面深音公主的仙韵正持续着,让草太以为自己刚刚那一下得特别狠,早让人发现了。

“怎样?青霭,你也不想自己的男人是被女人骑着的废物吧!”

“什么嘛!那你就可以骑在我身上吗?何况谁是你的女人。”

“今晚龙青霭就是我的女人,我就要骑在你身上尽情的满足你。”

癸同时散发着惊人的霸气和色气,把青霭给彻彻底底的压倒了。

这一刻除了欲和二人的功利计算之外,青霭的感到一阵心动。以往没有试过的,癸的形象完全占据了她的心房。虽然太色了一点,但这样帅气且霸气的人。

“那么我的曹,就让我作你的诸葛亮吧!”

微感意外的癸想了一下,才从神州国的历史中想起这个典故。

“诸葛亮不是刘备的军师吗?”

“你配做刘备吗?”

“那你倒认为自己是比得上诸葛亮呀!真自正呀,你这大色女。”

癸说着就捏在青霭那变硬的头上,小小的一颗东西,郤为她带来无限的快感。

“那么刘备三顾草卢而得诸葛亮为军师,而我这当代曹则屡被封龙而得到你这个司马懿作军师了。”

“要叫我龙诸葛。我才不做司马懿呢!”

“唉!”

微感头痛的癸,手下全力进袭。看来青霭真不是容易对付的小女生,龙家的女人都是这样心高气傲的吗?不过让这种女生对自己贴贴服服的也别有趣味。

“哦呀!癸……我……哦啊啊啊……”

身体满是快慰的官能刺激,刺激得青霭陶醉在当中,神智半昏迷半清醒。

衣柜内是火样的热情,衣柜外也是不输癸与青霭的灵欲一至。

“可以了草太哥,现在深音没有那么痛了!”

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草太哥一直停留在自己体内。这让深音感到好尴尬呀!可是每当看到草太热情和挂心的眼神,深音就会感到内心有一阵暖流,整个人甜得不想动。

“深音!草太一生也不会辜负公主的情意的。”

“又说公主啦!深音只是一个爱上草太哥的平凡女子而已。”

“才不是,深音对我来说就像仙女一样。”

“好开心呀!草太哥,那样称赞人家。”

发丝略显凌乱,脸色像酒后微醉一样,有股动人的红晕。眼神喜中有羞;羞中有喜。和人间仙女的交合之乐,世人又那里可以想像到。

心中大为感动的草太,发誓自己一世都会爱着公主不变。

“哈呀!”

随着草太的挺起突刺,深音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微头紧皱在一起之后,郤又惭又喜的舒缓下来。

“要温柔一点呀!草太哥。”

“唔!”

草太提枪跃马的用他那贯进骑在身下的深音里。年青且硬度和热力都十足的,贯进深音那妙不可言的桃花园。内里已经水澎湃的在恭迎草太了。

“啊啊……”

深音愉快的大声呻吟着,而她那仙韵郤反过来刺激起草太动得更深更快。从桃花园起点燃的官能烈火燃烧着深音全身。

“啊呀……”

一下又一下的年轻的热情注入了公主体内,而深音也以动人的呻吟,下体蜜的收缩回报草太的努力。

慢慢的草太感到蜜之内收得更紧更窄,勒得他好不舒服。深音的那里实在太美妙了。

“草太哥!”

一声悠扬的呻吟之后,深音激动的一手握着手太的手,二人十指相缠,心连心。而另一只手反抓在棉被之上,是那么的用力,抓得那么紧;正好反映出她兴奋的程度。

草太随了无比的快感之外,人也漂漂然的。因为深音正在用动作告诉她自己大大的动情了,而且身体在直接汇报他努力的果实。深音因为自己而兴奋,这实在太美好了!

得此鼓励的草太,看着深音左摇右晃,集喜悦与为难与一身的诱人面色。他更是拚尽全力的去突进到底。

“深音、公主、深音、公主……”

草太固然极爱名叫深音的女子,可是能和高不可攀的公主结合体缘,可也是男人的梦想。同时征服至爱的深音与她那公主的身份,这种兴奋实在是受用无穷。

“呀呀!”

滚烫且热情的从草太体内喷出,把深音高贵的女填得满满的。

“啊……”

带着无比的快感,深音高扬的叫出这最尽情的一声浪叫。在草太的突刺之下,她也享受到了那快感的连续暴炸。在快慰的高氵朝之中,于草太身下微感昏厥,进入幸福的仙境。

与情郎结合而得到的高氵朝,比起自慰实在和高级得多了。全裸且睡意微升的深音,感动且开心的抱着草太。

“裸身抱着草太哥,好丢脸呢!”

脸颊微红,带着交之后的不好意思。这样的深音真让人恨不得想咬上一口。

“深音好美!”

草太由衷的说着心里最真实的一句。

“今晚不要走,就这样躺在我身上吧!”

“真的可以吗?”

兴奋的草太大声问道。

“可是要盖被子啊!不然人家会冷的。”

草太连忙拉过被子盖着二人,压在暖烘烘的深音身上,而且她还是全裸的,草太感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为免压着公主,草太以结合着的姿势侧躺在深音的身旁,二人面对面,额头相触。而草太的手温柔的游走在深音光洁且全无妨障碍的身体上。

“好羞呢!可是好幸福。”

微声低语的深音公主,在草太眼中实在是美绝人间。

“一会儿!再一次好吗?”

一直没软下来的草太,又再轻吻上公主的额头。

“好羡慕吗?癸。”

“是可惜了点!”

衣柜外是一片温馨,衣柜内欲火郤烧得正旺。癸的手没放过青霭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尽情的在抚着。

“嘿!固意教坏人家公主,现在结果还是偷不成,让草太得回自己的最爱。活该!”

“说到我好像被赶出来似的,我是欣赏他们这对小情人爱得那么浓,主动撒退的。”

“其实心里在后悔得不到公主吧!”

“你这小妖女,好!外面结束了,我也不能输给徒弟的深音。我得要好好教训青霭你,连刚才没能用在徒弟身上的热情也用在你身上。”

“不……不能在这里呀!我……我才不要第一次是偷窥别人时在衣柜内呢!”

故意取笑癸的青霭大急的叫着。

“放心,我早想好了地方。”

癸抱起衣衫半解半裸着身体的青霭,从地板下的洞迅速穿出。转瞬已跑到去屋外。

“不要啦!让人家系好衣服吧!”

“有什么所谓,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脱的。”

“癸再不听话,我就不解除封龙印!”

“不解就不解,大家同归于尽好了!”

“你……”

“怎样?”

看癸那副得色,青霭虽然身子火一样的热,可实在气不过。狠狠的在癸口上咬了一口。

“痛……痛……”

惨叫着的癸,终于停了下来。

“人家又不是沙也加那种女奴,要让人看到我半裸在你怀里,这岂不是丢脸死了。”

面上微红的青霭一本正经的教训着癸。

“那有会咬人的诸葛亮。”

“那有这么不要脸的曹,老是把自己的女人让人看。”

“才没有啦!我一直避开着所有人的。”

“可是沙也加呢!”

“她不同,她是我的女奴,你是我的女人!”

“好像吃定了人家一样,你就铁定我不会反悔吗?”

青霭一边说着,手上已重新系好所有衣服。

“要去那里呢!不要是些奇怪的地方呀!因为癸是个变态。”

“你未免说得我太差了吧!”

“才不呢!以后得很好的管教你,不然本像个变态,那有一点主公的样子。”

“青霭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军师了!”

“当然,我可是龙家千金呀!做你这变态的军师,实在是你三生有幸。”

“左一句变态右一句变态的,我真有那么变态吗?”

“不说你让沙也加光着身子在船上,到现在连一块布也没让她穿过。单单是请薰吃裸女刺身,还不够变态吗?还没说你上次迫我当众撒尿的事,让人家丢脸死了。”

面颊微红,在那份持才生傲的特质之中带着羞意。青霭的千金身份,就像深音的公主身份一样,对癸有异样的吸引力。

“太保守不好的呀!青霭。”

“你就是太开放。”

青霭捏着癸的脸颊低骂。

看来自己找着了一个相当麻烦的人来管束自己了。癸在内心为自己自找苦吃而深深叹息。

“好了!静一点好吗?”

抱着青霭的癸,脚下从没停过,此时已远离了借宿的地方甚远。脚下一用力,癸将真气提升至最高,以最高速跃上了树上。在森林的林木之间飞窜着,而上空则是皎洁的明月。

“啊!”

随着癸的动作而拂在身上的急风,让青霭内心大呼爽快。而且对不懂武功的她来说,月夜之下林间飞跃,实在太新奇刺激了。那种速度感,加上环境之美,实在让人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没穿衣服的话,身体会感到更舒服的呢!那种凉风拂在身体上的感觉,真像自己做了神仙一样。”

心怀不轨的癸,有意无意的说道。

“穿着衣服有安全感得多了,唔!”

毫不上当的青霭邪笑着,她可不能太放任癸呢!要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答应他未婚就做这件事已经够大胆了,他可未免太会得寸进尺了。

青霭在内心除了因凉风而感到愉快之外,也细心的欣赏着月色和眼前癸英俊不羁的表情。

那天同样是月夜之下,癸与青雾海**泳的情形。青霭实在好羡慕,女孩子不轮多坚强和冷傲都好,还是喜欢人哄的。她又何尝喜欢和癸斗心计呢!只是要她心服的话,实在不能不斗。因为愈是天生丽质才气迫人的女子们,对男人的要求就愈高,若果不能比她们还强,治理得她们贴贴服服的,哄得再多也只会给她们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跟尾狗形象。

虽然青霭一向自持才气,可是她也只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女。虽然经过癸的心调教,对爱之事是已经开窍了。可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她还是会紧张和害怕的!其实虽没说出去,要不是她硬要逞强的格,青霭也希望处女之身在青雾控制身体时丧失,那样就不会痛了。

青霭内心的紧张因这凉风阵阵,夜色迷濛,明月照人而大大的舒缓。身体放松的躺在癸的怀抱里。

这就是女人的幸福吗?比起指挥男人如工具,还是喜欢一个强大的男人把自己压倒,再好好的呵在怀里疼惜。

“差不多到了!”

“咦!”

一直看着的青霭这才注意到来到一个城镇,下面似乎是节日的关系,街上满是人和灯光,而不是通常的黑压压一片。而在城镇旁则是一个大城,楼高足有七层。

“你不是又要让我被人看吧!”

青霭大急面上满是畏色。

“先解除封龙印好吗?”

“哦!”

像被气环包着之后,癸的再次怒立而起。

“我的女人,只准让我一个男人看的。”

“坏蛋!那你是暗示说让别的女人看就可以了呀!”

“没错!”

“癸真是好变态。”

“哈哈!”

第三十三节

“青霭!月夜之下,城堡屋顶,看着镇中灯火。”

“这样的场地满意了吗?”

浅笑着的癸,满是得意与自信。

“不要啦!屋顶……那难道就在瓦片上吗?”

“放心我会用内力把我们都贴在上面的,不会掉下来的啦。”

“这……在天守阁里好吗?”

“唔!”

看着青霭强作镇定之中的疑惧和担心,癸决定麻烦一点也不要紧吧。

“好。”

答应一声之后,他就飞檐走壁的,视城堡的高度如无物,一路向上飞窜。

那种速度、那种力量再加上他轻松的神情,让青霭感到非常刺激,而且这样子的癸实在好帅。

“在屋顶是一定没有人发觉的,可是在天守阁的话,嘿!一等有人来了,你可得光着身子逃啦。”

邪的笑着的癸,笑到一半郤被青霭狠狠的在口咬了一口。

“啊呀!痛。”

惨叫一声的癸这才停止了胡说八道。

“再破坏气氛就咬得更加深。”

“身为女儿家得要温柔点呀!”

“要温柔就去找别人好了,我就是爱这样耍子的人。”

“好好……别气别气,全是我不好,可以了吗?”

“本来就是你不好。”

在两人的打情骂趣之中,已经去到最高一层的所在天守阁。以一个地方藩来说,加上在这战国结束的太平盛世之中;看守不会强到去那里,可是对手是人的话,癸还是大意不得的。

而青霭也知趣的噤声不语。运功时的癸,那严肃冷酷的样子,看得青霭心中一动,现在的他看起来成熟稳重,没有了平日色色的那份轻浮。浑身散发着男魅力。

在天守阁内看守的只有二个人。

看到目标之后,癸再从空气流动之中感应到楼下一层并没有什么看守。于是逐如雄狮扑兔似的使出全力,抱着青霭的身体穿窗而入,电光火石的一闪,就以手刀劈昏一名看守。跟着青霭感到一阵急掠,癸已去到另一个人旁边,高举着手刀,而对象已经倒在地上了,速度之快她本看不清。

“呼!”

“唔!我还以为癸会杀了他们呢!”

“你以为我是谁?”

“女尊男卑,杀男人如践踏蚂蚁的杀人王。”

“这样说我太未免过份点了吧。”

“难道不是吗?”

“那个是有需要时才这样啦!这两人又没得罪我,何况我是来这里借用一下地方吧了!为此而开杀戒,好像太不重视人命啦。”

“哦!那癸何时会开杀戒!”

“一会儿你脱光时,若是给人发现了我就开杀戒。为了要保护我的女人不被人看,只好请闯入着们提早到阎罗王那里去报到。”

癸的表情认真得吓人,可是青霭感受到那是因为他重视自己。所以心下不由得甜思思的。

“更何况,这是青霭的第一次。要有两具尸体在旁边,那多刹风景。”

说到这儿,青霭脸上不由得一红。愈接近那个时刻,她愈感到害怕和羞意。感到一阵羞怯的青霭不由得低垂下头,非常不好意思。

看到青霭这么柔弱的样子,癸的情与欲之火烧得更旺了。手下把两个倒楣鬼的衣服撕成布条,把二人捆成一团,再挂出窗外。

“好!接下来啦!青霭我们开个窗看星星和夜色吧。”

成熟且给人安慰感的一笑之后,癸握刀在手。用火仓在屋顶上和墙壁切割,为了避免发出声音给人发现,这极花内力。因为癸得要用内力吸着切碎的瓦片和砖头,再用手接着放到地板上。

而且为了获得开阔的视觉,得花费不少时间,才能切出够大的地方。可是为了把握这一刻的光,癸将内力发挥至和高手相抟的程度,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快速的进行着切割。

面上浸出滚滚汗珠,呼吸变得重,神色比无认真专着。为了自己的第一次而如此费心费力;看到到这里青霭感到就算把一生依托在癸身上也是值得的。心中愈发欣喜和感动。

“好,完成了!”

整个屋顶差不多都给癸切断了,面看着镇里的墙与两侧的都变成碎石了。天守阁被毁了一半。但也制造出绝佳的视角,不止夜空尽览眼下,城下的市镇也清晰可见。

“怎样?”

满身男人味的癸停在青霭身前,期待的追问着。

“辛苦了癸,好美!多谢你。”

青霭用衣袖擦着癸脸上的汗。

“变得这么温柔。”

被癸这样一说,青霭难为情的脸红起来。将心比心,癸愿意如此为自己花费心力,她自然会感动了。

“虽然平时有点任,又或许我太自视过高。何是……人家也是女儿家呀!”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青霭,现在实在非常动人,让癸恨不得抱在怀里香个够。

“那么答应我,以后不可以用封龙印威胁我的。时常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不会讨人喜欢的。”

“奸诈!说得多动听,可还不是要我不要干扰你出去沾花惹草。”

“女人总是要柔弱一点才讨人喜欢的呀!”

癸温柔且带着深深情意的轻抚在青霭的面上,吹了一晚风的面颊,起来清凉入骨的好不舒服。

“知道啦!人家保证以后绝不用封龙印威胁你就是。”

可是,我没说不用封龙印惩罚你呀!青霭可不头脑发热到连这一手也不留。

“这才是我的好青霭。”

满是男人味的癸压过来强吻在青霭的嘴上,那么强迫的气势让青霭连犹豫的时间也没有,只能被动的被他占有。鼻中嗅到的满是男人的汗味,口中是大胆且胡来的舌头,可是青霭郤不觉得讨厌,这样被动的让人支配,反而有一种安心感。

“要我为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癸在青霭耳边大胆的说。那露骨的神态真恨不得将她吞下肚里似的。

“我自己脱,可是不许偷看的,一定不准偷看的。非看不可的话,等我脱光再让你看过够吧!超级大色狼。”

“话可是你说的。”

好像看到癸的屁股有条无形的尾巴在全力摆动,让青霭难为情死了。可是,今天她穿的只是像杂兵一类的男化衣服,女人总常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衣服不行的话,唯有让癸直接看身体了。

“转过头去,一会儿让你看过饱就是了。现在绝对绝对不准偷看的!”

“是是。”

癸这次是乖乖的座到一角去,要不是青霭保证之后有重赏,要他不偷看本是不可能的。

青霭享受着高空中强风拂身的凉快,任由自己的发丝被风吹起。心情愉快之余郤又为之后的事带点害羞。

今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癸,想到这心里还是会小鹿乱撞似的,一点也不像平日的自己。以往婚姻对青霭来说,也只是一种工具,可是现在她真希望能取代癸心中已亡故的前妻。

要让癸只爱自己一个,橘华香是什么样的人呢!自己会比得上她吗?而今后自己得就得把人生依托在癸身上了。想到这里就有点担心,虽说不可能像皇帝那样后三千,可就算只有三五百人那岂不是每年只能得到癸一天。

但是,青霭看着天下的皎洁朗月,点缀在无尽夜空上的繁星;再对比起镇上的灯火和游人手中的提灯。癸不惜心力的为自己的第一次准备这样一个美景,让青霭深深感动,他肯如此花费心力,可见得癸是重视自已的。

青霭剥下身上的衣服,再用砖头压好,以免被强风吹走。看着裸露出来的肌肤,她一阵紧张,一会儿就……啊!太羞人了。

直到剥至亵裤,发现之前湿透了的这个地方还没有干。青霭真是羞得从头顶红到脚指尾上。

凉风一阵一阵的拂在身上,真叫人好不舒服,几乎要大叫出来。可是身上光光的又没有什么安全感。让人内心一阵不好!

“可以了!”

青霭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而这可逃不过功聚双耳的癸。

转个身来的癸心神大震,眼前的实在是只应天上有的月下仙女图。在朗月照之下,青霭身上没有任何一丝人工的物体。漆黑的发丝迎风漂拂,部虽然不算丰满可是形状美好;腰腿一带不止白得眩目,曲线更是迷人。一个半熟未熟之间的身体,衬托起迷人的夜空是如此的美妙绝伦。更重要的是青霭的手放在身上的三个重点之上,按在部和三角地带的手,让人更加想拉开来一览无遗个够。青霭的身上已再无平日的一点傲气和好强,反而有更加隆厚的尴尬和羞意,被癸这样专心致志的看着,叫她好不安和难为情呀!

“放开手!轻轻绕着走几个圈。”

“不行啦!人家现在都羞死了。你还要……”

“你可是答应过让我看过够看过饱的呀!”

“过份啦!”

青霭的眼中有泪光闪过。

“我不是要为难你呀!而是赞美呀。不美的女人,谁会想看呢!我愈想看就愈显得青霭美呀。让我尽情的欣赏你好吗,让我把青霭印在脑海之中永留着今夜的回忆。”

“就会说些哄人家的话。”

深感为难,娇不胜羞,可是心中郤带着浓浓的喜意。羞得不敢看癸且一脸酡红的青霭,终于把保守得严严密密的一双又美又娇小可爱的房展现在癸之前。

接下来就是那最诱人;神秘的花间三角地带,因为动情和紧张两片美妙的花唇是已经动情充血了。手上一再挣扎,再为难与爱恋之中,青霭还是把手放开。让癸注视着她紧贴在一起的花唇,中间的凹壑满是引人的暇思。

癸的表情除了欣赏迷醉之眼,眼色来来回回的不停在青霭身上扫视着。

“好难为情!要看到何时呀。”

又羞又有点在意而微微带点怒气的青霭,那样子是更加动人了。

“看再久我也是不会厌的。”

癸深深感动的看着她的仙女,一点也不输过深音公主的仙女。只是那傲意尽去而换上为难与羞意的表情实在太美了,而且任他摆布的青霭也实在太有征服感了。

被封龙印折磨的苦况,现在变为了让人愉快的强烈征服感。唯一的缺憾是青霭不够成熟,可是那又有另一份青涩的美。

“专会哄人家!”

“啊!还得走数圈呢!”

“不要啦!人家已经够羞了,你还。”

“快走快走!”

看着一脸无赖相的癸,青霭实在是奈之莫何。只好难为情的依言而行了!

提步走动的青霭更加不得了了。动态的美人是比静态的美人更美了,摇晃摆动着的房好像在向癸招手叫他来、一对妙不可言的屁股蛋在邀请他去轻按其上、一举手一提捉青霭都满是动人的美,而若隐若现的桃花园更是癸视线最重点搜捕的对象。

“人家难为情死了,你还要看到何时呀!”

“好!我癸是有仇必报的人,现在我要来捉你了,捉到就要打屁股。”

“咦!”

“我认真的呀。”

癸运气一掌隔空打在青霭的小屁屁上面。

“呀!”

羞不可抑的青霭,惊呼一点。屁股好像被人轻拍了一下似的。

“你……你呀……”

“色狼要吃掉可口的羔羊了!谁叫这是多心计的奸诈小羊呢。”

一脸奸绞邪笑的癸,吓得青霭花心剧震。身体全速的奔跑,而这就让前的一对妙更加起伏有致,而且左摇右晃的屁股,修长纤细的美腿,如水晶一样的花唇。

兴奋得发狂的癸,一面压抑自己,一面缓缓的跟在青霭身后,边缓跑边欣赏青霭裸身的美景。

一直跑到青霭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下来,口更加剧烈的气伏着,那对房更诱人了。脸上点缀着汗珠儿,秀发微乱。

“捉到你了。”

癸温柔的用双臂圈着青霭,口中郤还在笑着。

“现在可是每一个地方都看过了!”

“你好坏,大烂人!专欺负人家小女生。”

“那么我的军师,请记着你可是我的女人呀!青霭最美还是柔弱无依的样子,不要老想骑在男人上。”

“坏蛋!这还不是要我贴贴服服的跟着你。”

“没错!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本份就是让男人去爱。其他的一切都只是其次。所以青霭就算不是姓龙的,就算笨得很,我还是去会去爱。”

“口甜舌滑。”

微感疲累的青霭,裸身靠在癸身上。心情为难之余也很愉快。

“那试试有多甜多滑。”

癸的嘴贴上青霭的,舌头大胆的窜过去,缠扰着她的舌,吸吮着她的唾。

“哈呀!”

青霭甜美的低呻一声,这一吻真的好甜。

“先是用封龙印,再之后是刚才取笑我输给草太和公主的爱。现在可是算帐的时候了。”

“啊!癸真是爱记仇的男人。”

“啪!”

“啊呀!”

不轻不重的癸一掌拍在青霭的屁股上,是一点也不痛啦!可青霭就是怪怪的,下体反而更加骚动不已。

“爬下来。”

“老是欺负人,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慨嘛!”

“一会儿就让你试试我有没有。”

青霭尴尬得面上像是桃子一样,依着癸的命令做。

“这是教训你用封龙印!”

癸轻轻力的拍在青霭的小屁屁上,说是拍不与说是扫还来得堪当。

“好过份啦!癸。”

可是神上的屈辱可远超体的痛苦以万倍计,青霭幽怨的回过头来盯着癸。

“以后可要乖一点儿,不然重重有罚的。”

“啊啊!呀……癸你好坏。”

最后这一下,本是用手来回在屁股上磨砂了。

“我是做海盗的,当然是坏人了。”

第三十四节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癸让青霭平躺着,自己则动手脱去衣服,露出一身强壮和充满力量的肌。

“啊……”

虽然不懂武力的青霭不像癸一样目火如炬,可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加上月光和灯光的相辉映,癸那雄伟的身体清晰可见,使人看得心儿乱跳。

“唔!等很久吧!”

癸的手掌在青霭的身体上游走着,先是额头,接下来是白嫩得动人的粉颈,跟着转到了对优美的葇荑上,之后手指又像脚一样的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点来点去。

“少来了!说到人家像个荡女似的。”

红着脸儿抗议的青霭,别有一股少女羞涩的韵味。

“可是你想很久了吧!做这回事。嘻!”

“还笑,明明是你故意欺负人家的。”

“唔!”

由屁股边沿一转到修长纤美的大腿之上,让癸感到那种感更加动人了。而沿着纤美的小腿一直到了脚趾处。

“啊呀……”

青霭微感兴奋的低叫一声,体内微微酝酿着快感的电流。

“呀不……不行……”

惊叫着的青霭以手掩着下身,可这一来就不能用手掩面了。无助旁惶的样子,脸上有着羞意与略为动情的神色。

癸提高青霭一条腿,在吸吮她的脚指。

“你……你连脚指也舔……”

惊叫着的青霭不能相信癸的变态程度,由其是他显得那么津津有味的样子。

“你又不是没看过。何况你最想我舔的……”

青霭道:“看,不同自己尝试呀。”

“……是这里吧!”

癸的手按在掩着桃花园的手上面,脸上意的邪笑着。

“你……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所以说你是小女孩,还自认是军师呢!连这都不懂。这个时候那有正经的,难道你想我说;今天我所做的不是为了邪,全是为了遵从上帝的圣名,为了人类的延续。”

“那……那是什么?”

“是天主教徒在做爱时得要说的,听说他们得要用白布盖着女人的身体,只在女人的蜜处开一个洞,然后就进去;直到出来为止,其间别的地方碰都不准碰。”

“好!好变态,那不是把女人当猪,只为了生育吗?”

“所以我说做这事是还正经的不是伪君子,而是听信伪君子和阳萎们的蠢蛋。你希望我是这种人吗?”

脸上的红色在慢慢扩大之中的青霭,羞惭的摇着头。

“所以我说爱是互相取悦的一件美妙之事。只有那些假仁假义的东西,才会说成好像是罪恶一样,也不想想他们的父母若没做过这种邪的事,如何会生出这种道德虫。”

“道德虫?”

“成天说着道德的虫,他们不是天生阳萎,就是后天搞得太多变了阳萎,见不得人家快乐。”

“好过份啦你!把别人说成是虫。”

“嘿嘿!那我现在要大做特做这邪之事了。”

舔得青霭脚掌满是口水的癸,这时前进到大腿之上,在掩着秘部的手上舔吮着。

“想我舔那里很久了吧!”

青霭先是点头,继之以摇头,摇头之后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旁惶起来。看过癸那么多次口交之后,青霭事实上好期待那种快乐,犹其是透过脑中来自青霭部份的记忆去想像。可是舔那种地方,让癸的头就贴在自己最羞人的那里,实在是……太羞耻了点嘛!

“身体是否好热,像虫行蚁咬似的;放开身体尽情享受吧!”

“不行啦……”

青霭不依的低叫着,红润的脸色更是迷人。

“嘿嘿!”

功聚五指的癸,发出了一股指风指在青霭挺拔的双峰之上,那一对不算饱满巨大,但形状姣好的美之上。

“啊呀……”

带着一股暖意,似有若无的指风,扫过房上的嫩肌,为青霭带来一股快感。

“啊啊啊……”

接二连三的癸发出了指风分袭双峰,让又兴奋又敏感的青霭悠扬的叫了出来,上身本能的挣扎过不停。另一只手移到前想要保护自己。

可是她掩左癸就攻右,反之亦然,轮留攻击两边的房。同时舌头舔吮在大腿内侧美妙的柔肌之上。

“哈呀……哈呀……”

直到青霭连续的发出喘息声,连话也说不上来为止。

“唔!”

虽然很难为情,可是很有感觉呀!癸实在弄得她太舒服了,让青霭虽在羞涩之中,还是不自觉的用手抚在房上。自己把玩着小巧鲜粉红色的头;癸会不会以为自己很贱呢!

可是癸面上只有嘉赏与兴奋的神色。

“呀!”

青霭满是羞意的娇呼一声,掩着三角地带的手被癸提起来了。

“啊!很湿嘛!”

少女提起的手上面连满一条条由爱组成的透明牵丝。

“欺负人……”

羞急的大叫声,更是引发男人的征服本能。

“怎样?现在用封龙印如何?够胆就封着我看看。”

“过……过份……”

无限娇羞的青霭,妩媚且依恋的向癸抛了一个求饶的眼色。

“现在不敢用封龙印了吧!”

“好!好小气的男人,老是说着这个话题。”

“说叫你敢让我强制阳萎。”

“青霭的那里很美呢!真是一片粉红色的美景呀。”

癸的赞叹只让青霭愈发娇嗔还羞耻,而且从花唇之中有着更多的爱倾泻出来。

“呵呵!单单是被我看着就这么兴奋了吗?”

“不要啦……你专会在言词上作弄人家……”

青霭的美丽水晶,是没有一条毛的绝品,在相学上来说是大富大贵之相,不过癸才不管他,没有毛的话;青霭动情时蜜内的反应就清晰可见了。而且舔起来也更方便更舒服。

“花内一片粉红色的很美,而且大花唇内的小花唇一张一合似的,是在期待我内进吗?”

“那些挂在上面一条一条的透明爱,是欢迎我的彩带吧!真是一个大大的色女呢!”

“好……好了啦……不要再说!不准再说。”

“那还敢不敢用封龙印,敢还是不敢?”

“不敢了啦!小气鬼,你就饶了人家行不行。”

“不行!”

这二个字还真说得斩钉截铁。

“大烂人。”

青霭愈是气急动情,癸愈是高兴。

“唔!超美味的,青霭新鲜水的味道。绝妙!绝妙!”

癸伸出大舌在桃花园上狠狠的舔了一大把。弄得自己满嘴都是爱!

青霭看着他在嘴中细细把玩,品尝过够之后才吞下肚里,之后还在嘴边用舌头舔过干干净净的样子。

“啊呀!”

脸上是满是发急的神情,可是青霭的桃花园郤传来愉悦澎湃的快感浪潮,她全身快感的洪水在滚滚奔腾着。

“好舒服……”

“哦!舒服吗?”

没想到癸连这种低语都听得进去的青霭,真是羞得不敢见人了。

“但是之后才是更加愉快美妙的事啦!”

癸一手抄在青霭的小屁屁上,掌上是绝美的质感。把蜜抬起于自己的眼前,另一只手指风连发,用内力形成的暖气团,从青霭的额头一直爱抚到脚趾。

“啊啊呀……”

耳中听着悠扬悦耳的女声呻吟,癸的大舌尽情的舔在青霭那被称为水晶的名器之上。只是水晶上面泛着光泽的体,郤是怎舔也舔不完,反而愈流愈多,把他英伟的面上也沾满了。

“不要啦!”

看到癸脸上一脸是自己的水,又羞又兴奋的青霭更加受不了,体内快感的浪潮更加高扬了。

癸不止舔在花唇上,更加在中间的缝来回舔弄,逗弄着内里的小花唇。接下来他轻轻一拨,把已站起来花蕊上的花瓣褪下来。粉红色小巧迷你的小珍珠出现眼前,上面光泽动人,染着爱的核实在太美了。

“啊……那个……那个……啊啊……”

青霭这下子更是全身激震,迎来了好几个小高氵朝。水更加汹涌!

兴奋的癸把玩着青霭的小花蕊,每舔一下就欣赏着从青霭身上传过来;快感的颤抖。

青霭知和傲气的面颊,现在满是浓情蜜意,还有因快感而舒服得微张的小唇和愉悦的表情。

“现在要放进去了!”

癸拍着承受过封龙印的迫害,一度软垂过不少日子;但现在郤尽展雄风,准备绝地大反攻的小弟。当日不得其门而入,大军溃于城外,可是现在这之雄师正准备发动雷霆一击,而城防郤是门户洞开,挂满着欢迎入城的蜜汁彩带,内部骚动一片。

“唔!”

甘悦顺服的青霭微微颔首,看着顿兵城外的癸。

“啊呀!”

在痛楚郤又夹杂着快乐的声音之中,癸己破城而入,贯进紧窄的花之内,靠着爱之助,一入到底。把青霭填得满满的,蜜中的嫩,郤蜂拥而上的把他勒得紧紧的,围上一重又一重的包围圈。

在痛楚与快感的同时刺激之下,青霭双脚交叉的把他夹得紧紧的,双手掩上被冷落了的房,在癸眼前自己安慰着自己。

“开心吗?兴奋吗?舒服吗?认输了吗?”

一脸串的追问;而青霭则以羞红的俏脸作回答。

“唔!实在太爽了。小弟所受的跨下之辱,今天总算雪清了。”

“过份!你又不是韩信,人家又没让你赞过跨下。”

青霭不依的低叫着。可是下身内内涨得满满的感觉很舒服呀!癸的热热的。

“可是你让我这支雄师遗于你跨下,当日之辱,唯有以青霭的水来洗清。”

说毕又用手指在花唇外玩弄着那些把二人都沾湿了的爱之蜜。

“说来说去还是怪我用封龙印吧!超小气小气的癸,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慨。”

“啊呀……等……慢……慢点……”

癸腰部运力连了青霭好几下,带来又一轮的快感。

“看我有没有男子气慨!

“有了……有了……”

“好啦!人家知错了行不行。”

“那么发誓不准再用封龙印!”

“知道啦!超小气鬼,我龙青霭发誓不再在床上使出封龙印。”

青霭无限娇羞的认输了。

“小奸鬼,违誓又如何。”

“若有围今日誓言,就让癸在女人面前尽情的……”

“怎样说下去?”

“可是……很难为情呀。”

“说!”

“……尽情的过够。”

“青霭好可爱的!”

癸低下头给青霭前双梅好好一吻,以作嘉奖。

“小奸鬼,只说床上是故意留一手吧!”

“啊……”

“请饶人家一次好吗癸?”

“叫声癸大人如何!”

“癸大人。”

“好!那今天就让你尽情爽个够。”

驻扎在青霭户内的大军,退出城外之后,又再连番攻打。一次又一次的冲杀着,让青霭的下身飞散出大量的蜜汁,愉悦享受的仙韵从青霭口中发出,直上云霄。

“啊……呀……癸……癸……”

“美妙吗?舒服吗?”

“唔!”

青霭那兴奋得摇晃不绝的头,重重的点了一下。

而癸在受到鼓励之下,她动得更急更快了。让青霭美艳动人的身体在自己下,尽情放肆的扭动,享受这爱之美。

“啊呀啊啊!”

更加美妙的一声娇呼。

癸雄浑有力的手臂一圈,就把青霭拉坐到盘膝而座的自已身上。让她一对前嫩,可以磨擦在自己结实的膛之上,手指以指风给青霭好好的爱抚,而这一次的重点目标则是屁股。

青霭感到好幸福,太美太美了!全身好像融化在这甘美的快乐之中,裸身在癸怀中,位于高高的城堡之上,上面朗月当空。晚风轻抚着自已的裸身,癸的指风则在身体上尽情蹂躏。

爱原来是如此美妙的,不过……青霭没有后悔当天对癸施下封龙印。否则也没能在这么美的地方尽情享受了。可是之前的长期忍耐实在让她好辛苦,而现在为了补偿,她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来配合癸。

快美的官能之火在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由快感形成的烈炎烧毁了她一切的矜持,让她放任的享受着癸的抽。

不断的从蜜之内流出,浸湿了癸的,把地上弄湿得一塌糊涂。白嫩动人的女体在癸结实雄壮的身体上尽情扭动。

“啊啊啊啊呀呀!”

青霭感到下身的热力在积蓄着,之后花兴奋得连串抽搐,整个身体变成粉红色一样,最浓的女华从体内泄出,洒泄在癸身体上。

“啊啊……”

好美妙、好舒服、至福!啊……好热。

在青霭高氵朝的一瞬之后,癸也将自己热腾腾的注入少女的胴体之内。把她涨得痛快淋漓。

“好幸福!”

青霭失神的靠在癸肩上再三回味着高氵朝的余韵。

“刚刚好刺激呢!想不到青霭这么大胆。”

羞红着脸蛋儿,疲惫的身体从新恢复了活力,整个人活蹦乱跳似的。

“换过来了吗?”

“唔!”

“里面的青霭说感到好幸福呢!”

“当然,她以为我是什么人。若是连一个未尝爱的闺女也不能满足,我还如何行走天下。”

“癸哥哥现在在我身体里呢!”

“那么我们……”

“不要!”

“现在这样不算!”

“癸为青霭选了这个好地方,我也要另一个只属于我的地方,我才不要和她一样。何况这是癸哥哥但求自己方便。”

“那你想怎样?”

“我要选个明月当空的日子,在黑白的背上。”

“好!等回到海里的时候,我才做和青雾的第一次。”

“我跟体内的青霭说好了,再让半个时辰给她。癸要说什么就快说好了!”

“咦!你们随时可以交换的呀!”

“当然了。高氵朝之后会强制交换,可是只要两人同意,我们随时可以交换的。可是两个灵魂要抢用一个身体,我们是谁也不让谁的!不过今天青霭答应了我别的条件,我才会答应的呢。”

“那么没控制身体时会怎样呢?”

“会有点昏昏沉沉的,像睡又不像,而且还能透过对方感到在看在的东西,可是很不真切像梦一样。那就像一个黑色的监狱,让人难受死了!”

“你们好可怜呢!那即是说无论我在疼那一个,另一个人也在受罪了。”

“唔!所以癸要多疼爱我们二人呀!因为这样我们才能够忍受被困在体内的痛苦。”

“好吧!那么辛苦你了。”

癸在青雾的面颊上轻吻暂别。

之后天真的眼神再次变回慧眼识英黠的眼神。但是这次没有了那一份强气,反而有着无限的娇羞。

35-36

第三十五节

那好强的青霭少有的红着脸低垂下头,面上满是不胜娇羞的神色。双颊上的那股红晕更是动人。

“你也会害羞的吗?”

“少欺负人一次行不行,你这小气鬼。”

难为情的在怀中撒娇,现在的青霭显得柔弱多了。

“怎样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羞死人了!”

癸把弄着青霭的发丝,大手在裸背上安慰的游走着。

青霭嘤呢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癸,把目光重新转投看灯火掩映的市镇内,从这个高度看,人来人往的市镇上,人群变得像昆虫一样少。

“你说下面的人是否看得到青霭现在光着身子的情形呢!”

“你呀!”

不依的抗议着,青霭现在满有女儿家气息的。双手自然的保护起前小巧的房。

“哈哈!说笑的,说笑的,掩着不好的呀。”

癸邪笑着拉下青霭的手,让自己的手取而代之。

“明明是自己才是大色狼,之前郤一则说人家是大色女。”

靠在癸温暖厚实的膛之上,青霭感到好有安全感和温暖的气息。

“今后打算怎样?”

“只好跟着你了,人家身子都给了你啦。”

“那么作为我的军师,现在应该是商量天下大计的事了。”

“这样子吗?”

“不好吗?刘备和诸葛亮是在草卢内,我们二人是在天守阁里。嘻嘻!”

‘而且还没穿衣服的!’听着癸的邪笑,红着脸的青霭就知这一定是他没说出口的话。

“我要建立世上最大规模的海盗组织,具体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等等!这未免说得太简单了吧!而且你什么也不用做呀。”

“我又不是因为什么伟大的理想才要这样做的,是基于现实需要。何况让你做军师就是要你替我出谋献策,让我自己好好休息的。”

“真受不了你啦!那么癸初步想怎样做?”

“现在我想破坏薰的婚约,我才不想千里把看上的女人转送给别人呢!还有的话,就是我想把薰一伙人都拉到我的旗下。”

“癸真是任的家伙,一文钱也没有郤敢有这么夸张的想法。”

“我是领袖嘛!”

“哦!”

“领袖最需要的才能只有一样,赏识人才的眼光,放胆任用人才的襟,其次最多有空的话就花时间让部下们的关系变得融洽一点。”

“就这样!自己什么也不用做的吗?”

“当然了。不然费那么多功夫找手下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好计谋吗?青霭。”

“一点也没有。”

“喂!答得太坦白了吧!还说自已是军师啦。”

“那叫没有士兵的将军去打扙的主君又算什么?”

“哈哈!所以才要你想办法呀。”

“首先得要先有情报,要清楚丰臣和伊达的关系,看有没有可以从中破坏和利用的。这一点就要你从觅十兵卫上下手了。”

“唔!虽然不想把这些利益计算的关系浸进我与女人们之间,可是也只好这样。”

“还有也请你好好探问一下沙也加,正在搜捕我们的敌人的情报,别成天只顾着做爱的。”

“另外呀!也请癸对薰多少下些功夫吧!即使能够成功破坏,但若不能说服薰,那一切都是白费的。”

“唔……”

癸轻轻的回应一声,虽然和觅十兵卫与沙也加的关系是以情欲为主,可是为了探取情报才亲近人家,这不是癸的作风。就顺便问一问吧!她们愿说就说,不愿也不勉强。

“癸呀!我们现在可是没钱没粮也没人的最穷海盗组织。一切都得要从无开始,虽然经费、人手等都是不可缺的。而且也急着扩充,不过目前先解决薰的这件事好了。还有你知道名将何以难求的原因吗?”

“说说看!”

“无论是江湖帮湖、洋上海盗还是两国相争,比的都是巧与力。力是依赖平日培养的,这是难以取巧的地方。但是巧方面就让人有机会转弱为强,反败为胜了。而要比巧,先要比知,唯有先了解自己的问题,再清查对方的强弱所在,掩饰自的的弱点,再从中寻找可以取巧的地方。所以将来我想回龙家一次,要取得情报还是回家里比较容易。”

癸道:“唔!当日刘备还有几千士兵,还有二员猛将作义弟。我现在可是比他当日差多了。”

“青霭知道为什么我要做海盗吗?”

“是为了这是你的老本行。”

“没错!再加上我要对付当初养大……不,是利用我的老头子。还有的是,要取得力量,做海盗比起做皇帝好多了。一旦做皇帝就得要负起国家的重任,整天得忙着治理天下的事,所受拘束之多,无法形容呀!所以只有真正的笨蛋和自以为聪明的笨蛋,才会想做皇帝的。可是做海盗,而且是跨海越洋的巨大海盗组织,便是做世界上的狼了。我这狼所吃的羊便是国家,以劫掠航线上的商船和定期大举劫掠沿岸国家来生活。”

“你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吧!那么像邪马台帝国幕府大将军和神州国的皇帝等都是你猎食的对象了。”

“没错!”

虽然这个目标实在太巨大了,不过有野心的男人,让青霭感到满有魅力的。

“那么就让我帮助你成为暗中支配世界的恶狼吧!癸。”

混进御影藩的迎亲队伍的薰一伙人,现在是在九州岛东北沿岸的港湾,准备明天渡海过本州岛。

沙也加正全身赤裸的被锁在一间树屋外,里面是被癸拜托看守她的觅十兵卫和入道。

“唔!”

感到突然有一双手分别掩着自己的口和在下体外抚自己的花唇,使她顿时醒过来准备作出反击。

可是来人既非主人癸也非一直存心杀害自己的幸惠。而是茧大人的护卫柳生十兵卫大人。

“我们走!”

十兵卫的独眼温柔的看着她。手中宝刀三池典太一挥,就把锁着她的铁锁切开了。之后双手抱起只有一个项圈的沙也加,几个起落就跃离了薰她们的营地。连真田十勇士也没能擦觉出来去如风的柳生十兵卫,可见她功力之高。

一路去到一里之外,十兵卫才放下手中的裸女。

“没事吧!”

十兵卫热切的声音,让人大感安慰。

“没事!”

之后十兵卫的一双贼眼在沙也加身上游走过不停。

“不!真的没事啦。”

被十兵卫大人一看,沙也加真是万分娇羞,感到羞耻极了。

因为十兵卫不只男女色均好,而且也是沙也加一直羡慕的高手前辈,自己在她面前赤裸裸的实在太叫她不好意思了。

“唉!我都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没带衣服来。看来只好香艳一点,就这样光着走了。”

“走?”

“回去茧那里呀,她好担心你呢!还有是谁够胆这样对付你,明天我亲自出手砍了他。”

要离开癸了吗?面对如此突然之事,沙也加方寸大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了!请不要杀他。”

“怎么了?”

看到如此讶异的反应,十兵卫严肃追问。

“我……”

一阵激动的沙也加眼眶中泪珠滚滚。

“不像你呀!如此柔弱的,可以说给我听吗?”

十兵卫手臂一圈,把裸身的沙也加抱在怀中,二人坐到树上,听她从头说起。

“这就是你被俘后日子了吗?”

问着的十兵卫感到心中一阵烦忧,女人果然是不何理喻的生物。虽然她也是女人,不过一点也没有女人自觉的十兵卫,对同们的理解,并不比男人们强多少。

“被人当成奴,天天凌虐,你应该很恨那个叫癸的家伙呀!”

“唔!可是……”

虽说从一开始都是癸在用强,可是就如他把发簪交给自己时一样,沙也加不要说逃,就是击杀癸的机会也不下千百次了。而且入道和觅十兵卫对她的看管,其实也有着保护沙也加不受幸惠伤害的意义。

做爱时的手段或许有所暴,和专作些让她丢脸羞耻的事。可是若是她拚命反抗,癸是绝不会强迫她的。

“你爱上了那个人吗?”

“唔……”

沙也加又再流着泪。

“唉!女人就是如此古怪的生物。”

十兵卫感叹着。以往当浪人的日子,她都遇过不少这种情形,被人凌虐和强奸之后反而爱上对方。这究竟是什么心理,十兵卫不明白。

沙也加之所以伤心,是突然面对得要离开癸时。才擦觉自己爱上这个野叛逆的男子这么深,而她对自己是怎样的呢!女奴式的生活,尽管是很耻辱,可是尝到的高氵朝也是前所未有的强。虽然很丢脸,郤不会让她感到真的无法接受,不然她就算不杀了癸,也早就逃了。

问题是癸有多爱她呢!想来想去,自己也只是癸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他纵然体贴到要找人保护和照顾自己,可是在癸心中。自己的地位是什么?比起薰和青雾、青霭、深音,自己可能连幸惠也不如吧!想到这里让她不禁有点悲从中来。

“可是,沙也加是菊之忍军的忍者。忍者的职务你不会忘记了吧!一旦背叛和弃职潜逃会有什么刑罚。就算不说这个你能丢下同伴和关心你的茧大人吗?何况那个癸的死也会随丰臣余党被摷灭而在旦歹之间了。若果你不想再做忍者,我就回报茧大人说你已牺牲了,让你隐居。但,不管你自己怎样,跟着那个叫癸的人是死路一条呀。”

“当谢你关心十兵卫大人。”

“理智一点好吗?这可是生与死的选择呀!跟我走吧。若是不想和那男人交锋我就说你受了伤,要慢一点再归队。”

“可是……可是……”

“还可是什么?”

“感情是无法说道理的,就算被那样对待还是会发生感情。”

“十兵卫大人,我求你,就当作没找到我好吗?”

“那你想怎样。”

“目前先让我回到他身边吧!之后,我也不知自己会怎做……”

“好吧!可是别死了。不然我会内疚的,这个给你。”

十兵卫把自己作为密探的信物,有家纹的十字镖交给沙也加。

“要小心呀!别免强自己。”

“十兵卫大人……”

沙也加忍不着又哭了起来。

“那么再见了。”

在这个多事的晚上,也有另一个人有所异动。

“咳!深音公主请起身。”

“啊……”

裸身睡在棉被里的深音和草太这才醒过来。

“呀呀!”

全裸的上半身刚露出棉被之外,可是当深音看到来人是幸惠的时候。又惊得缩回了去。

“幸惠小姐为何会在这里的。”

深音满脸害羞的说着,自己竟然被人捉奸在床。

“你们在亲热吗?”

幸惠红着脸的说。

而两个年轻人的样子就像发烧一样。

“我已替你们准备好包袱和银两,现在请你们马上离去吧!”

“为什么?不是要利用我们作掩护的吗?现在突然要走是。”

“唔!总之我们不久之后会另有行动,所以现在是分别的时刻了。今后就请你们在这个太平盛世好好的生活下去吧。千万不要再卷进这种事里,无论是忍者和密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一旦遇上了就危险了。”

“可是!我想和薰小姐,还有癸大人告别呀!”

“没有时间了。请跟我走吧!”

“这……”

深音和草太都拗不过幸惠坚定的眼光,只好无奈的服从,匆匆穿衣。此后幸惠一直到把这对小情人送出了营地之外,看着他们以幸福郤带点分别的无奈表情,向自己鞠躬道别。

看着将展开自己幸福人生的一对小情人。幸惠不禁有点悲从中来,刀头舔血的日子并不好过,犹其是现在她们是作为捣乱天下的原凶。

“对不起!但是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天下万民。”

幸惠从怀中掏出犬笛,那只是有狗能听到的无声笛。

次日癸和青霭回到了队伍之中,因为白天的关系,所以也不好找深音。不然癸原本打算好好取笑这徒弟一番的。另外就是沙也加总是一副忧郁的样子,和平时一点也不像。

五百人的队伍要渡过海峡,总共用五艘船分别载运了三次才才完成。而这就花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队伍才离开本州岛那边的港口,开始朝着西海道前进。

而在港口让癸听到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德川在这个藩国内调动了数千兵马加入搜索。虽然癸认为再怎么搜,也是搜不出混进迎亲队伍之中的他们。可是本应被远远引离的德川忍者和密探们,为何会在这里如此大举搜索的;是单纯的正在封锁九州岛吗?

为此癸带着青雾去找薰商量。虽然做正式商谈时,是青霭好一点,可也不能为此要青雾自慰再换回来的。

策马骑在前方的薰,真是英气迫人,好一名巾帼女将的样子。而癸和青雾则徒步走在她旁边。

“薰呀!看来引敌人远去的做法不太成功呢!”

“不要紧的癸。反正德川是查不出我们在这里的。”

“只是……”

第三十六节

“……太静了吗?”

“唔!”

五百人的队伍在行进之中,虽然不是全副武装,但单是步伐的声音就够惊人了,但除了他们。癸静心留意邻近的草丛和树林,除了风吹树叶和草的沙沙声之后,几乎什么也没有。

“没有了动物们被惊吓逃跑的声音。”

癸感到相当不详的预感。

“看来是有人先把飞禽和走兽们都吓跑了。”

“我去前面看看,薰请你看着青雾。”

“好的!”

与薰策马并骑的幸惠一反平时的状态,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脸忧郁的样子目送着癸的背影。

“叛徒吗?”

低语着的她没有平时说这两个字的威严正气,郤反而有着无奈与悲伤。

跃进路旁的癸,一下就窜到树上,在上面如流星电光的高速飞窜,前进了一里之远的他,比起薰所派的前卫还要前。

强烈的气从前方迫来,那不是一个高手,而是大量的人混杂着低俗的气。

“军队吗?”

动作变得更形隐蔽的癸悄悄跃过一棵又一棵的树上,在两旁的满是林木的尽头有一块开阔地。

长长的人龙一个连着一个,成新月形的五百名弓箭手和五百名火枪手把目标对进林间道路的出气,再之后是五百名的长枪兵。乌黑的火枪、反着日光的箭头、枪穗的红绳。整然有序的队伍竟无一声话语,有着一座黑色大山那般的气势。

“被人看穿了吗?”

内心大感震惊的癸,感到情况不妙了。悄悄的再更加收闭气息接近他们,一跃到达另一棵树上。

“呀!”

旁边传来的惊讶声,立时让癸手上一闪,已然拔刀在手。一个扮成树木的忍者就在他三尺之外。

无声无息的,癸如鬼魅似的一晃,人郤已冲前把对方从头到脚砍成二半,血雨四溅。

“叮当!叮当!”

虽不是太响亮,可是四周都发出同样的声音。

在林木之间隐伏着过百的忍者,总数未知。他们不止设置了陷阱,还布署了互相可以监视到的暗哨。刚刚的就是他们发出的警讯声!

黑影一闪,癸已从原地消失。

在快越奔马的在林间飞窜之际,后方黑影晃动,树叶纷纷落下。足有二三十名忍者在追截他。不过双方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级数的,癸很快就摆脱了他们。

但就在这时候后方传来一声响,空中出现一股隆烟。

“妈的!得尽快赶回去了。”

癸把速度提升至极限以超高速前进。

当薰听到声之后和看到天空之中的烟团就深感不妙了。

“所有人提高戒备!幸惠派人到四周侦察,扩大警戒的范围。”

幸惠的手下虽然行动准确密快速,不过御影藩的人郤是乱成一团。

“啪哒!啪哒!啪哒!”

从后方的道路之中涌现出大队骑兵,在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烟尘之中,后方有多少人虽看不清楚,可是对受过听力训练的薰来说。可以确定马匹达五百,更后面则有步卒过千。

怎会被人发现了的!而且看对方的气势更有着将已方连御影藩的人一概消灭的打算。

“薰!”

有点气传喘和满身汗的癸出现在薰身旁。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吗?”

头皮发麻的癸看着后方的追兵苦笑着。

“癸,怎样了?”

“前方道路尽头另外隐伏了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准备由后方这股人把我们赶出去,再用弓箭火枪消灭掉。”

薰看着四周的地形,要幸惠拿出地图对照。左右两方都是树林,但更外围则左边是茫茫大海,右边是险峻高山。

薰道:“我们走右边,穿过森林从山上逃。”

“可是山上可能另有陷阱的呀!而且对那边的情形,我们又完全不清楚知呀!”

听到内心青霭传话的青雾急叫着。而这时敌骑则一直迅速追上来,双方交锋只是数分钟之内的事了。

癸道:“那从前面逃吧!”

薰道:“可是对方是我们的三倍。”

癸道:“丢下御影的人应付后方的追兵,至于前方的敌人。有形的敌人总比无形的敌人好对付。而且既然知道对方埋伏的情形,那要对付也不是没有办法。”

“好!就这样办吧!”

“但是薰,得要派人把公主和草太也带走。”

“我已经吩咐了人去做了。”

一脸忧色的幸惠答道。

“想不到你这么没用的幸惠!我还以为你就算火烧屁股,都只会说‘烧着了呀’的。不用怕,有本大爷在这里。”

癸虽然开着玩笑,但是要带薰得几个首领人物逃出去是没问题。可是薰手下二百多人,能有多少冲得出去呢!

“我去指挥殿后。”

幸惠竟然什么也不说的就策马掉头而行。

“好!前进。”

薰看着一点都不像平日的幸惠命令道。

在御影藩的那一方,严三大喊着死守公主。指挥着混乱的手下布防和穿上数目无多的盔甲。

“叫丰臣的人准备。想不到伊贺出动如此大军,服部半藏疯了不成!”

“不行呀!大人,丰臣的人丢下我们自己逃走了。她们只留话已带走了公主,叫我们死守到底。”

“可恶呀!那班不能相信的婊子。”

气还气但是严三为了守护公主,只得在这里死战到底了。

而敌方也已冲进了他的阵形之中,在前方带头的十余名武将之中,有着身穿忍者服,身材高佻,脸上表情毫无变风古井不波,手持大型斩马刀的女忍者。德川茧手下菊之忍军三人组之一,武田乱像割草一样,斩马刀一挥,就有数颗首级飞到天上。

二百人的队伍在全速前进着,领头的是骑着马的薰,在她怀中的则是青雾。

“现在怎办呢?癸。”

“正面冲出本不可能,路旁又有忍者在埋伏。”

“你派幸惠、甚助卫门和入道给我,另外派五十人给我。解决掉林中忍者后,我由侧面突击。你再率主力从正面突穿!”

“唔!”

“不!我要留在薰主公身边。”

一脸忧色的幸惠断然拒绝。

“主人!”

这时全裸的沙也加出现在癸的身旁,和他并行急跑。

“现在有人来救你了呢!沙也加。”

癸苦笑着。

“主人想怎样?”

“当然是杀出去了。不然难道束手就擒吗?”

“那我呢!”

“你想逃就逃吧!回到同伴们身边好了。”

癸现在才想起还没问沙也加情报的事,不过现在也不用问了。

“对主人来说,我就只是这种程度的人吗?”

“喂!”

虽然在急奔之中,但癸已无心看那起伏晃动不已的诱人酥,只见沙也加眼有泪光,一脸悲戚之色。

癸没有要杀自己,也没想以自己作人质,可是为什么他不说要带自己一起杀出去。作为主人的女奴不要紧,可是作为不被放在心上,随便可以丢弃的女奴。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呀?”

面对一脸责问之色的沙也加,癸无言以对。

“你好无情主人!你不要我的话就算了。”

对着一脸愁伤表情的沙也加。癸反而不能挽留她,他本没有过沙也加会背叛同伴真心投靠自己的想法。癸并不信任她,只待有机会的话就让她自行离去。

但是现在若想要留下她虽然不迟。可是在这种危急的情形之下,癸本无力保护所有人。若是沙也加背叛同伴和自己并肩作战,则她一旦被俘的话。忍者处置叛徒的手段可是极之残酷的。

“今天请你走吧沙也加!现在起你不是我的女奴了。但我从不拒绝美女,若是将来有缘相见,我身边永远会有空位在等你的。”

沙也加裸身而立,就这样目送癸等人急速通过。

“癸……主人……呜!”

爱情总是不算对像不选时机的,为何上天让自己爱上主人呢!

“只要你一句话,就算死!我也要保护主人你逃出去的。”

艳阳之下,沙也加裸身走在林间道路。后方已是喊杀声连天,前方即将生死相搏。而她内心郤满是愁苦!

“对不起茧大人,我背叛了你的信赖。……癸主人……为何你不要我呢。”

而在高山上观察着的义忠,则留下监视人员后,前往与服部半藏的主力会合了。茧没有如青霭所料的在山上摆署人手,可是来迟一步的半藏郤反而按排了人手在高山上。

“癸,我们三个人可以并肩作战可是一件妙事呀!”

入道磨拳擦掌的,脸上一片狠相。真让人怀易上天爱开人玩笑的程度,这家伙居然是女尼。

“我怎看你都应该是和尚来的。”

癸对入道的兴趣是零,不过她的战斗力可是很值得依赖。

“你们两个一点都不怕的吗?”

一向比幸惠还冷的甚助卫门,现在居然眉间带着惧色。

癸道:“怕会有用吗?”

入道道:“打是死,不打也是死。那,怕是死,不怕也是死。不怕的话至少看来帅起多了。”

“好,停下来!我一个人先去。等对方乱成一片时你们才再出手。”

“唔!”

两人点头答应癸,后方跟着五十名部下。

癸最后一眼扫过那些未能一亲香泽的女忍者们。今天她们很多人将会在这里丢掉宝贵的生命,而癸的一举一动就影响着有多少人能不用走入鬼门关之中。

作为男人,现在的他是不能逃避这个责任的。

“火仓,今天一个不好彩,你就得换主人了!”

握在手上的魔刀挣出癸的手中,化成人形。

“主人忘了在华香大人坟前立的誓言吗?”

“没错。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这大祸害说不定能活上过万岁呢!我不在就没人替她扫墓了。”

“今天我还准备饱餐人血呢!主人请你不要让我失望。”

“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是要这股气势。”

火仓跃进癸手中,再化为刀形。握着手中这柄生死与共的魔刀,虽然明知不可能,癸仍决心以零伤亡为目标去作战到底。

隐伏在林中的忍者们,先是看到一个红点,接着迅速化为一条巨大的火龙。腾挪不绝的火龙在舞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已把他们吓至目定口呆。

癸朝着林中讶异的叫声突进,满是烈炎的火仓一闪,就有一个人体变成碎开的焦炭。在连串惨叫声之中,忍者们乱成了一片,而且火龙过处形成林中满是火炎。

“哗呀!”

狂猛的火龙离剑而去,将目标的忍者群连同树木包进烈炎之中。

看着在地上扭曲痛苦挣扎的火人,持刀放在肩上狰狞笑着的恶魔。受不了的忍者纷纷从林中奔逃出来。

而看准时机的甚助卫门和入道则乘机打落水狗,以少数追杀着对方多数,从后方杀至。

“把衣服脱了,我要完整的,不然我就砍掉你的手脚,让你变成一条人虫。”

像魔神一样的癸,持刀迫着一个吓得走不动的忍者。

“脱……我脱……”

很快对方除了兜裆布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这个人很守信用的,不过我也不是愚笨的侠士。”

“呀!”

癸狂吼一声,一拳打到对方飞起。最少断掉四、五条肋骨,这样子不要说战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混帐!他们在干什么。”

在后方指挥着的茧,看着不断连滚带爬从林中逃出来的忍者。

“开枪杀了他们,没用的东西!”

“喂!茧,请你别太乱来好吗?怎说也是你的部下。”

伴随在茧身旁的柳生十兵卫劝阻她。

“废物的最好去处不就是地狱吗?何况是向外藩借来的兵马。还有十兵卫为何找不到沙也加的,她没事吧!”

“呀!这个,昨天喝多了酒。一醉醒来之后就是第二天了。”

“你!你这也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吗?”

看着气得额现青筋的茧,十兵卫真是万分为难。沙也加这家伙,真是害人不浅。

“这是别人乱说的。我是天下第一酒豪,天下第一女浪客,天下第一的床上伴侣。偏偏就不是天下第一高手。”

“你就只会没正经的,快给我去把沙也加找出来。”

“是!是!”

昨晚已给了沙也加警告,加上那枚家纹十字镖,应该没事的。不过她柳生十兵卫又不好向茧解释,只好先溜了。

“唉!问世间情是何物。情又不能当饭吃,还是酒最好。”

拿起随身酒瓶,十兵卫边喝边走。

而在林中,入道打扁了最后一个敌人的口。前进到窥视着前方整齐队伍的所在。

“要正面冲出去,一定会由三洞尼姑变成数十洞尼姑。”

甚助卫门道:“什么三洞尼姑。”

“口的洞、屁股的洞、做爱的洞。”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的吗?现在生死关头呀!”

平素冷淡的甚助卫门,现在拘紧又害怕。后方的部下们更满是惧色和冷汗。

“现在只等癸有所行动了。”

换上敌方忍者服的癸,跟着溃败的忍者们一起逃了出来,混进了敌人当中。

第三章37-41

第三十七节

钻进敌方兵队的背后,癸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眼神遥望着林中道路的薰一伙与藏进林中的入道和甚助卫门。

一千名的火枪兵和弓箭手,若是给他们发挥所有的火力的话,那二百多人的丰臣阵营,能够生还杀至近身的人,怕连一半也没有吧!

位处德川方面的右翼,癸持刀在手,提聚真气。目标对准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头盔。

“杀!”

癸发出震耳欲聋的虎吼。一时附近的士兵都双耳生痛,心神大乱。

如海啸一样的强烈真空刀气从火仓上面发出。所过之处犹如冲毁林木的山崩一样,一连串戴着头盔的头颅飞上了半空。半瞬之后,连串血柱像喷泉一样冲天而至。

“哗呀!啊……啊……”

突然的巨响,从天空掉下来的人头,漫天而下的血雨。原本军容整齐的队伍,完全大乱起来。

癸不接着攻击,利用敌人陷于混乱之中的时机,倏的隐身不见。潜回后方的长枪兵之中。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姐妹们上!”

在林中,入道咆哮一声,带头冲过来。身后跟着甚助卫门和五十名部下,刚才深为紧张的她们,一旦临战即恢复成忍者该有的冷酷和镇静。

五十人既像幽灵又像蛇一样前进着。每人前后相隔,时左时右、时慢时快。

无论是步枪排和弓箭齐,都是没有什么准头的,要产生威力就要依赖密集度。因此与其用密集队形前进,还不如像现在弓着身子,弯着腰蛇行来得好。

“成美,去控制着右翼。”

“是!”

菊之忍军三人组之一,雪柳成美。当日与沙也加共同出击的人,虽然是像梨花一样的幼女,但那种冷冰冰石头一样的样子。让人感到她才真真正正是个杀人如割草的忍者。

几个起落,成美落到右翼的一片混乱人群之中。

她的表情像死水一样毫无变化,但下手之毒辣,足以让人为她所受的冷酷训练而震惊。

右手握着的四枚十字镖同时出,四个整在叫喧着的士兵,双腿之间的男同时被割断掉。

四声凄厉的惨叫,吓得所有人都停止下来。

“整队、列阵!否则,阉!”

不是很大,但冰酷无情的声音,将混乱的情势立时控制着了。

不管同伴撕心裂肺的呻吟,士兵们再次摆好阵势。枪口和箭头,指向带队杀至的入道她们身上。

“大块头这时可不利呀!”

自嘲着的入道猛吞了一口口水。这时在敌阵的最后排,火光闪动。

悄然退到敌阵最后的癸,舞动着手中刀。卷起一条火炎之龙。

察觉身后热气与火光的成美,旋身看过来。眼前的火龙叫她也大为讶异,但是手上的本能反应却一点也不慢。十数枚十字镖从手中激而出,分走直线曲线从四方八面夹攻癸。

但是火龙的热气流却保护着癸,正面的十字镖差不多全落空了。

只是从背后攻来的却不受影响,癸虽闪避,但专注于舞动火龙的他,身形一慢,还是让一枚十字镖了在背上。

“真比女人们用指甲抓在背上还痛!”

忍者痛苦笑的癸,发出刀上的狂猛火龙。

红光过处,由于肩碰肩密集在一起,有近过百人被瞬时卷进了去。在烈炎熊熊之中,是让人每晚午夜梦回都难以忘记的惨叫。身上着火的人刹时四处乱冲,把整个右翼都弄得乱成一片。

“杀!一个不留。”

若是弱小的动物,面对强敌。一旦无路可逃,拚命反击反而是唯一打开生路的方法。

入道一拳击碎了一个火枪兵的口。乱入心肺的碎裂肋骨,已即时致敌方于死地。之后她快猛的一手将尸体高举过顶,一阵腥风血雨,她就在敌人之前把对方的同伴撕开。

洒在光头上的血雨,使身形巨大的入道看起来如一头地狱凶兽。甚助卫门则十字镖连发,专选对手的咽喉下手。一镖一个,致命且快速。其他忍者也纷纷抢先出飞镖,再拔刀杀进。近百之敌一时相继死亡。

右翼虽然乱成一片,可是中央和左翼还是分毫不动,但是士兵的心神已经大为动摇了。

“左翼保持现状!中央右转。”

茧一声令下,中央的五百名士兵就开始向右旋。

现在林中的薰也窥准时机,率幸惠与觅十兵卫等百多人冲杀过来。

“点燃火绳!放箭。”

冷血的茧,以中央的兵力对与敌人混集在一起的右翼,来个无差别攻击。过百枝箭矢飞过去。一时惨叫连天的声音变得更大更响!

受到突袭的弓箭手和火枪兵虽然连忙拔刀对抗,可是效果不大。但是位于阵后的长枪兵的加入,却是相当麻烦。不过在癸、入道和甚助卫门这三个杀人王的联手之下,解决对方也只是间时问题。

更麻烦的是成美。深受主人教诲的她,冷酷一如茧。她不和癸他们硬碰,却利用士兵们,从人群之中用十字镖准确攻击癸。

对癸来说目标是自己的话,就幸运的保护了入道、甚助卫门和其他人。不幸的是,成美的心真像蛇一样毒。

继背上之后,癸的前又再中了一镖。那是当癸把一个德川兵从上到下砍成二半时,从正中间穿过被劈开的人体过来的。这些士兵的命,对成美来说全都无足轻重,只是可尽量加以利用的对像。好几次她都是全力一击,发出凌厉的一镖,先穿过士兵的身体,再到癸身上。

“入道!数十下之后所有人一起冲进去。”

癸对手上忙着把人变成酱的入道大喊着。顺便也给了其他人暗号。因为薰她们已快到了,可是左翼的敌人还是严正的在准备刀枪齐。

“砰砰!”

继箭矢之后过百挺的火枪向着混战中的人齐。虽然癸等五十多人已尽量利用敌人来掩护,可是还是有好几名女忍者惨死在枪下。

“一!”

“二!”

“三!”

入道震天撼地的大喊一声,把两具血糊的人体,掷向了中间的敌阵。而癸则一跃而起,从后跟进。

面对敌人,他们自然不会说数十声就真的数十声,才数了三声他们就发动突袭。而癸作为先锋,丢下不足百名的残敌杀进中央。

成美看准癸在半空的时机,出了十多枚十字镖。

“叮当!叮当!”

甚助卫门也接连放出十字镖掩护,把成美的镖全都挡下来。正想追击成美的甚助卫门,却发现她已悄然高速退走。为此只好作摆,改跟在癸之后杀进去。

利用入道扔的尸体掩护,在一阵飞扬而起的碎与血之中,癸这杀神破开火枪兵和弓箭手组成的人墙。

“喝!”

位于后排的长枪兵,举着十数长枪攻至。

在地上一点之后,癸手中寒光一闪。在一堆被削飞的枪尖之中,降落到一直完整的德川军左翼之中,开始另一次的杀戮风暴。

茧一直冷眼的注视着癸这红色恐怖。他所过之处,都是鲜血、块与烈炎。本来可以突袭癸的茧,却毫无所动的袖手旁观,好像不在乎不断死在癸手下的部下数目。

而减员至四十人的入道分队,则硬向四百人以上的敌军挑战。薰的手下们奋勇的作战着,割掉男人们的首级,用十字镖刺穿他们的咽喉,一刀又一刀的激战着。同时杀戮也不是单方面的,这些几乎都没接触过男人的少女,身体被长枪刺穿、被邪马台刀砍杀。加入到地上死者的行列之中。

看准癸杀进敌左翼之中,薰与幸惠把惠时机将速度提升至极限。倏的摆脱了部下们,杀进敌方前面。利用火枪火绳点燃所花的时间抢先攻击!

“飕!”

近百枝箭向了薰与幸惠的所在,但她们反而更快的往前进,把多数的箭都摆脱在身后。而幸惠则拚尽全力,把少数余下的箭全都挡下来。

薰手中刀全力一击,发出一股直穿而至的刀气。与癸新月形的不同,薰的是毕直的。刀气过穿不止洞开了火枪兵与弓箭手,连后方的长枪兵也倒下了不少。

薰与幸惠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从缺口之中突进,分向左右杀开去。尽量阻止对方击。

在一阵大幅稀疏了的箭矢和铁弹之下,多名少女惨叫过后从此倒地不起。但是更多的少女则出了十字镖作反击,然后拔刀而上。

减少至二百人以下的丰臣女忍者和女兵队与仍近千人的德川士兵激战着。

茧心中一阵激动,看着敌阵之中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同母异父姐姐,那秀美的面庞和自己一样都像极了母亲。手下刀光过处必有人倒下,虽在腥风血雨之中前进着,却无损她的美丽。那是在人间地狱之中的母亲朝思梦想的对象,虽然茧内心憎恨着这分簿了自己母爱,和比自己幸福得多的姐姐。但是……只要念及母亲,虽然茧自认铁石心肠,但还是不知如何下手好。

“茧大人!”

脱离了战斗的成美,回到了茧身旁。

“十兵卫她还没回来呀!”

茧想着若有她在此,说不定能无伤的情形擒下姐姐。但是或许这就是命运作弄吧!

“出动!”

茧高声命令之后,从后方的平地上,涌出二百多名忍者。那是茧事先命令他们掘地藏在那里的。也是她今天准备的最后预备队,而在武田乱那边除了步骑一千五百名之外,也同样有配备二百名忍者。只要等乱解决掉御影藩的人赶到,那一切就结束了。

让茧意外的,反而是姐姐能和部下们奋战至这种程度。

“我想和姐姐独自谈谈。成美,你带队给我安排好。”

“是。”

“挡路者,不分敌我,格杀勿论!”

纵然前方杀声震天,但成美依然像石头一样冰冷。

“杀!”

在成美带队之下,二百人的忍者群,如一股黑色的急流涌进战场之中。凡是不及时退开的,不分敌我,就只有死。

青雾则和觅十兵卫的火枪队在一起。利用距外的优势,加上灵巧敏锐纤手的超高填装速度在攻击。一阵又一阵的枪声,每次均有成片的敌人倒闭在铁弹之下。火枪出的圆圆铁弹,无疑是最有效率的夺命死神。

“十兵卫大姐,小心那股人流!”

青雾虽看到成美的那一队人,可是觅十兵卫手下的人还不足二十人,加上人群阻挡。连了二次,也不足以阻挡敌人突进。

在薰和幸惠的四周,很快的形成了一股黑色的人墙,把她们二人与混战着的其他人隔了开来。

“别动!”

成美持镖在手恐吓道。忍者们的过百枚十字镖同时瞄准着她们二人。

“幸惠!怎样呀!”

“幸惠……”

“啊!”

“这可困不着我们的,可是要杀出去也。”对于幸惠今天的心神仿佛,薰一直没有时间处理。总之,一切都得先把敌人打倒了再说。

“薰姐姐,初次见面呢!”

排开人群而出,像一朵颜色鲜艳的有毒之花,来人正是德川茧。

“你……”

薰看着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面庞,虽未谋面,但是透过潜伏在德川家的细作们,薰早已知道她的存在。

魔君德川家康最小的女儿,同时也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看着茧,薰心中一阵激动。

对一直孤独的她来说,唯一的血之亲,就是这个人还有……可是……

“母亲大人好想念姐姐呢!十五年来时刻不忘。”

幽怨的声音,反映茧心中的阵阵凄苦。即使是丰臣之后,家康那贱人顾虑到母亲的想法,也不会杀她吧!虽然痛恨薰夺走自己的母爱,可是为了母亲。

“放下刀跟我走吧!我保证不伤害你。母亲她已等了你很久……很久了呀!”

“那贱人与我毫无相干的。”

薰将吉光指着茧,一脸英气的她,全身散发着斗气。自从大阪城陷落之后,丰臣的余党们就一直责怪嫁入丰臣家的的德川千姬,虽然这不是事实。可是受到连追捕和迫害的他们,渐渐的就把气生在无罪的千姬身上。谣言和中伤取代了事实,多年来薰所听到的是千姬是个乱魔女,在家康的命令之下暗中破坏丰臣家,使他们在大阪夏之阵和冬之阵败北。

害死父亲的就是魔女千姬,而且她还乱的和爷爷乱伦。这么人尽可夫的女人是自己母亲,真叫薰深以为耻。

“你……你说谁是贱人!谁是贱人呀!”

对任何人都可以冷漠无情,但是母亲是茧的至爱呀!为了她,就连自为以是冷血的茧也激动莫名。

“德—川—千—姬!”

薰一字一字的含恨说着。她也像旁人一样想要母爱呀!可是十多年来身边都是一班要她不惜一切重夺政权和复仇的大人。而自己母亲却是这样的人,孤独和寂寞的反作用,就使渴望母爱的她反而憎恨起母亲来。

第三十八节

“不准你侮辱母亲大人!”

茧扬手发镖向薰,含怒出击的她,手上用足十成力量。而且连续出击,一口气发出了三十枚十字镖。

薰也毫不含糊的以直刺型的真空刀气相迎,摧毁掉走直线用最凶猛霸道的方式急袭而来十字镖。之后她使出飘渺的身法,如幽灵一样轻巧难办,加上手上吉光的乱舞。挡下了茧的全力一击。

两姐妹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对方。

而幸惠一直站在一旁毫无动作,她的内心也在犹豫和混乱之中。

“母亲她……母亲她……”

茧回忆起脑中最早最原始的记忆,那是在一个黑暗且漂着异味的地方。抱着她的是一个香滑温暖的身体,雪白的白色身体上却有着红痕。悲伤的语气之中一直重复不断诉说着薰和茧两个字。

好几次在残暴的魔君家康折磨之下,母亲的肛门裂伤、身体骨折、白嫩的肌肤被虐至满是紫青,疲惫且痛苦的母亲在自己的哭声之中却反过来安慰她。

母亲大人总是说着:“别失去希望,等你长大了。就带妈妈离开这里,找回你的姐姐薰,我们母女三人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好吗?”

强忍者体的痛苦、爷孙乱伦的罪恶感、丈夫被杀、母女分离的母亲。

“你太过份了!母亲这么爱你……你竟然……竟然……”

一向冷血无情的茧激动得眼有泪光,心中满是酸痛和苦楚。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她从嫁入丰臣家就是一项谋,最终害死了父亲秀赖大人,让丰臣家灭亡。不止如此,还爷孙乱伦,生下你这个孽种。我没有那么无耻和不要脸的母亲。”

在重重误会和中伤之中,薰虽然然内心痛苦。却更加痛恨自己的妈妈。

“我不许你再辱骂母亲大人,你不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敢伤害母亲大人,就算是姐姐都不能放过。”

茧眼中满是杀气与恨意,因激怒和痛苦,颤抖的手沉重的抽出了二柄镰刀接合在一起。为什么不能谅解母亲,她是那么爱你,爱到让自己因妒忌而生恨意的地步。姐姐!不可饶恕。

但是茧心中最恨的,就是自己还没有能力把母亲救出来。反以还得防着家康这畜生会把魔手也伸向自己。

面对茧的惊人气势,薰也战意高昂,持刀相向。

“薰大人,请你放下刀。对不起!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天下万民。”

反着红光的赤影,抵在薰的劲项之上。而握着赤影正的是她主人,难过得欲哭无泪的幸惠。

在成美手下组成的包围圈外,惨杀持续者。若以人数论,双方的差距达到七比一。丰臣处于绝对劣势,但幸好在质量方面占优得多了。

而且甚助卫门手上杀人,只能用快、准、狠三个字来形容。每一下发出的飞镖,必然夺去一条人命;手中刀每一次的砍劈,必把对手送入地狱之中。

但是杀得再快,效果也不够好。要以少胜多打败为数众多的弱敌,不能让他们以多为胜,一个一个把他们杀掉;那只会让自己疲惫,而是要用重手法击溃他们的气势。

而癸和入道便是做得极为成功的两座地狱魔神。

被火仓砍中而燃烧起来的人体,被烈炎焚身的士兵那哀嚎的惨叫,血雨火光互相辉映的场面。癸像一只凶暴的魔兽在战场上疯狂的吞食着敌人。

入道所杀的人数,远不如癸,可是其恐怖效果,恐怕犹在癸之上。被活活给她撕开的人体,从活人之中生扯出的内脏,响彻战场的痛苦和哀叫声。

连牙齿也成为入道杀人的武器之一。

胜负是从这一刻决定的。入道的手击穿德川士兵的膛,口上用力一咬一扯,把对方整个人头都咬了下来。

“哗呀!啊……啊……啊……”

恐怖的惨叫从士兵们口中狂叫而出,这不是战斗,而是一个人轮到另一个人的残杀,而且手段之残暴令人法止。神崩溃了的士兵们以入道的四周为中心溃逃了,旋即一人逃,十人跟,仍残余达数百人的军队瓦解了。数量是给与士兵们战胜自信的一种优势,可是跟一个打不到的敌人打,每上去一个人都被惨杀掉,使得人数众多的士兵们就像只得自己一个那样无助。

“妈的!我又不是鬼。”

克意使用残暴战法,利用敌人的恐惧打败敌人。入道现在的样子无疑是一只狰狞的红色恶魔。由人血做成的红色。

癸道:“把负伤的人集合起来。大家重组队形。”

体虽然感到疲劳,但那不影响癸的战斗力。在这一年近乎自虐的克苦锻炼里,纵使手脚的感觉都麻痹了,他一样还能打。只是之后几天会浑身酸痛得都要人命。

近二百人的队伍,重新集合之后只余下百余人。当中还有三十多名重伤者。

“再见了!良子。”

甚助卫门对那些已经受了致命伤,完全没有希望的同伴们道别。用手中刀送她们上地狱之路。

“呵……来生见了望月大人……要救出薰大人啊!……别让……姐妹们失望……”

泪流满面的甚助卫门点着头,替痛苦得全身抽搐的同伴们结束她们的生命。

至于入道,满身血污的她则替其他轻重伤者们包扎。

“唉!癸,想想办法吧!”

“呼!只好我一个人去了。你们趁着后方的追兵未到之前先行撤退吧!”

癸凝视着前方不动如山的忍者群,二百人不是一个少数目。但也不是对付不了的数目。

回过头来,癸走到混身害怕颤抖,面无血色的青雾身旁。战斗的残酷和恐怖,青雾在看到伤者们血淋漓的伤口和凄惨的哀嚎后才感觉到。

“不要怕!跟着入道,让她保护你。”

浑身像个血人一样的癸,抱着青雾安慰她。

“你没有受伤吧!癸哥哥全身都是血呀!”

“都是敌人的血吧了!”

癸轻笑着说。前和背上虽然受了镖伤,但反正青雾看不出来,就没有必要再让她担心了。

“十兵卫!”

“在。”

癸看着与自己有了关系的这位大姐。对面色忧愁的她安慰的亲了一下嘴。

“我发过誓绝不让人再杀我的女人,看上的女人也一样。所以我一定会救出薰和幸惠的。何况薰就不算了,有幸惠这母老虎在,世上可还没有人拦得着我与她们二人的。一会儿你带部下的火枪队退到最远程距离去,当我冲进去时给我支援。等我一冲了进去,就马上退走,千万别留下来。”

“好的!癸,你要保重呀。”

觅十兵卫温柔的握着他的手,可能的话,她真不想放开呀。这个已逝丈夫之外,自己唯一的男人。

对指挥忍者部队的成美来说。之所以任由士兵们崩溃和任由丰臣的残党自行退走。首先是因为薰大人没有命令,另一方面,士兵们可以杀光丰臣的忍者和女兵,却绝杀不掉那三个杀人王和消灭到那枝火枪队。

反正最重要的是捉到丰臣薰,其他人能杀则杀,能捉则捉,否则也无必要勉强去对付。而且有一大堆的伤兵的敌人,必然会退走的,如此反以可能引走那个光头女魔或女忍者。

“幸惠!为什么是你。”

薰的心悲痛得都快要撕裂了。叛徒不是别人,竟然是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情同姐妹的幸惠。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对不起!薰,我无意背叛你,也不是忍心让姐妹们受苦。可是……这都是为了天下万民。诸藩攻伐的战国时代,那种白骨如丘的世界,绝对不能再出现的。丰臣家早就应该接受灭亡的这个事实,如果只是为了保护你,我粉身碎骨也愿意,可是要推翻德川家,必然会再引发一场席卷全邪马台帝国的大战。”

在亲人与大义之中,幸惠痛苦的选择了她所忍为的大义。

“我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不计较个人荣辱。我只是为了和平!放下刀吧!薰,我求你。”

“不行!除非你取下我的首级,否则我绝不会降服的。”

薰狂呼着。遇上自己憎恨的妹妹同时,却又被最要好亲如姐妹的幸惠背叛。薰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一样。对为了复兴丰臣家,再次引发战乱,薰自己也不同意,只是无奈的她处在这个身份之中。可是在被母亲和幸惠出卖的痛苦之中,薰却不能和她们妥协。看着眼前的妹妹茧,薰全身都浸满恨意,恨母亲,也恨茧让幸惠背叛自己。

“我会的、我真的会下手的薰,不要迫我!”

眼中满是泪水的幸惠悲伤的叫着。她也不想伤害亲如姐姐的薰呀!

“好!就让我们两姐妹拚个生死。敢伤害母亲大人的,我茧就算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能放过。”

茧的心中怨气沸腾,对没能救出母亲的无助,对薰姐姐分薄了母亲的爱,还有薰辱骂母亲大人使茧伤心的话。现在她只想全力打一场。

对孤独的薰来说,虽然身边过去有幸惠在。可是她还是想要真正的亲人,想要家人之间那不求回报的爱。可是,不止母亲是这种人,如今竟连幸惠也背叛自己。

一滴鲜红的血从赤影之中流下!在赤色的刀身上流过薰的鲜血,幸惠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薰!我求你……”

“滚开!叛徒。”

自己也满眼泪水的薰手一扬,把幸惠推跌出去。

白日之下,薰与茧这对互相憎恨着的姐妹,各自拚出全力交锋了。

在外围,癸看着入道带着青雾等人退走,虽然担心着还有没有埋伏,不过也没有办法了。手中舞动着火仓,准备以火龙发动攻击。

“散开,四面围攻!”

成美打了一个手势,二百名忍者就全数蜂拥而上,以疏散队形围攻上去。

被人抢攻了一步的癸,只能发出一条甚小的火龙。再加上敌人回避,才只打到了三、五个忍者而已。

“砰砰砰!”

在三百多步之外,觅十兵卫的火枪队齐支援。可是却也只打倒了四、五人。

成美细小的身子,躲在一个块头最大的忍者身上。利用部下的身体掩护,专门发镖偷袭癸。

“分人前去!”

在她的命令下,三十余名忍者前去攻击火枪队,迫得觅十兵卫和部下们无法久留。只能无奈的看了癸最后一眼才撒退。

一时四周全都是十字镖,癸一面运功护体,一面高速移动。对方既然用分散队形,那也就有利他逐个击破。

“就比比看,谁的刀快!谁的手狠。”

癸大吼之下,手中刀一闪,一个忍者已变成了两截火球。

以惊人的速度,手上砍杀过不停,虽然身上多中了数枚十字镖,可是并不致命。但死在癸手底下的忍者,已多达十多人。

“五人同上!”

成美一声令下,忍者群改为以五人小组攻击。

癸面对一个三前二后的五人阵形,可他一刀就劈开了中央的敌人。在那变成两大块的尸身阻碍着两侧的同伴时,以流光闪电一样的身法,穿到后方,连砍两人,刀一闪,火仓必定尝饱人血。

“齐!”

对冷血的成美来说,五人小组的目标就是多缠着对方一下,为自己争取时间。而把握这几会近百名忍者,同时出了手中的十字镖,总共出了达千枚之多。

看到这种情形癸身子一缩,退到仍然活着的两名忍者之中。反利用对方来抵挡,同时手中舞出一股刀幕。

在铿锵声之中,由三个人体组成的球上面满是十字镖。

“突进。”

成美令下,数十名忍者同时挥刀突刺。

“喝!”

虽受了点轻伤,可是癸可不是一般人。在狂喝声之中,他将满是十字镖的尸体,用足以将人掷成酱的巨力掷了出背后。向前方发出了真空刀气,一时前方形成一股人血浪,一推头、手、脚洒向了癸。

就像在者们惊呆了的时候,癸将四周的十字镖以比忍者来时快上三倍的速度反击。镖镖夺命,竟在短时间内连毙数十人。

“火仓!给我找那个小女忍者出来。”

受命的魔刀,化成猫形在地上飞奔而去。

“好!不要命的即管上。”

癸凶猛的舞动着一具尸体作武器,将惊得手忙脚乱的忍者们打成饼。

成美则在手下背上呆看着癸,这完全不是一般手法能对付的对手嘛!

“二十人,拾火枪!”

再次下令之后,成美的部下逐分出二十人到战场上拾回散落一地的火枪。

癸一手持着夺过来的忍者刀,另一只手握着撕下来的人手作武器。正和忍者们疯狂的白刃交锋。

这时眼中强光一闪。

第三十九节

是火仓的反光。

癸连续使出多个轻灵的身法,向着火仓旁边块头最大的忍者追去。

对方也瞬即逃走,而且不见他手上有何动作,从背面却接二连三的出了,其势迅猛若飞鹰的十字镖。可是一进一退之间,癸快若疾风的速度还是占了上风,数次险险避开来的十字镖之后。终于来到对方身前。

“火仓!”

银猫似的魔刀一跃半空,再从猫形幻化成刀形,回到了癸手中。

“死吧!”

癸的眼神冷冽恐怖,放着狂暴的杀气。身手像鬼神那样惊人,身子一跃,就像幻影一样出现在对方眼前。刀光过处,伴随着一股血雨,已将大块头忍者切开二半。

可是就从中间,黑影一闪,成美持着匕首攻至。太快太突然太意料之外的一击了。

“你这小东西真难对付。”

癸满是鲜血的左手正握着匕首,刀身已经刺进身体内一寸。

“喝!”

癸放开火仓,右手给了成美极重的一拳,打得她五内绞痛。整个人丧失了作战力软瘫下来。

“滚开!不然我宰了她。”

从新拾起火仓,癸连处理身上伤口的时间都没有。反以成美为人质,威胁着对方尚余的过百名忍者。

癸内心无助的苦笑着。人质这种东西,真是极其无用,只能恐吓到那些软弱的人。以德川方面来说,把自己连人质一起杀掉绝不出奇,何况若自己若真的杀了成美,那又拿什么威胁对方。虽然是一个冷酷到像寒冰一样的少女,不过对不杀女人的癸来说,还真是相当麻烦。既不能真的杀了她,削断对方手脚来威胁对方的事,就更是做不出来。

“……呵!……呵呀!齐……”

被癸勒着颈项的成美,挣扎着勉力命令部下。

“收声!你不怕死的吗?”

“杀!”

“可恶!”

癸加大力道,勒得成美发不出声音。用牙狠狠的咬在她细小的肩膀上。

“……痛……”

“你不怕死!不怕痛的吗?”

剧痛攻心的成美,心生恐惧,而这股恐惧又激发了她的求生本能。对通过严格训练的成美来说,除了对上级,本不知恐惧为何物,就算要她跳过火圈踩上刀山,也远比受惩罚来得好。而且活着是为了什么,她完全没有概念,没有享受过任何人生的好处,死不过是很自然的事,自己的死应该就像别人的死一样。但是现在……

“别再捣乱,不然我要动手杀人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癸嘘声恐吓着。若是这小东西再不听话,就唯有杀光所有忍者一途了。

“生是为何?”

成美辛苦的说道。

“就是追求开心呀!”

“开心是什么?”

癸真不知如何解释好,何况他也没有这个空闲时间。

“总之所有人给我滚远远的!”

癸虽吼叫着。可是紧张得满脸冷汗的忍者们却不为所动。

“退!”

成美的一声低语,才最终使忍者们退了开去。对癸和忍者们来说都是早就不想打下去了。癸只想尽快去帮薰和幸惠,而对忍者们来说,和癸打只是被迫着送死的行为。

茧将接合镰刀舞动如一个圆形的刀环,带着一股急劲之风,毫不容情的就砍向自己的亲姐姐薰。

环形刀过处,在地上留下五尺长的深刻刀痕。

但是薰早已跃到了半空,手中家传宝刀栗田口藤四朗吉光,也绝不客气的反攻向自己的妹妹。直刺形的真空刀气,接连刺向了地上的妹妹。

茧以幽魅般的身法接连闪开,最后更以接合镰刀硬接了一招。

“你连亲妹妹也想杀!你还是人吗?”

“是你自己先动手的。你不也想杀我吗!”

意外的是。薰和茧都承认对方姐妹的身份,这可能是她们内心真的非常寂寞,渴求着亲情吧!可是身处这种处境,加上内心狂乱不受压抑的怒气,使得她们姐妹相残。

“是你先辱骂母亲的!若不教训你,我才枉为人子。”

怒意激荡的茧,手上运足十成力量,将像圆环一样的接合镰刀朝姐姐扔了出去。手上以极幼的铁链控着。

狂猛的镰刀像一只失控的狂牛一样,在地上在天空暴动着。就如在宣泄茧的怒意一样。

“是母亲先不对!是她……是她丢下我的,她还不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

又悲又恨的薰,在全力闪躲想置她于死地的妹妹攻击时。喊出了她内心最渴望的事。她想要的是母爱,不是恨呀!

但是,她手中接连以巧妙的角度和惊人的高速出十字镖。对茧这个妹妹,她的手上一点也没有留情。

“你不是人!连姐姐都杀。”

“你不是人!连妹妹都杀。”

同时说出来的这两句话,更加显出她们从母亲身上遗传来的个。

“什么荣华富贵!母亲本活在人间地狱里,你一点也不知道。”

手上一发力,茧把接合镰刀收了回来。

“不然!她当年为什么要逃,我不是她女儿吗?为何丢下我。”

“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就是因为爱你,才情愿和丈夫死别!因为她想负起母亲的责任,照顾你成人呀。只恨家康这魔君……

茧眼中一花,薰已消失了身形。耳中听到两下细微至极的足音,她猛的向后一退。

使出幻影一般身法的薰,手中刀一挥,寒光掠过茧原本所在之处。

“铿!”

镰刀与邪马台刀相碰在一起,发出声传十丈的巨响。姐妹二人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对方。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好吗?”

幸惠无奈的握着赤影,内心痛苦无名。为了天下万民,自己被迫出卖了薰大人,如今又使得她和妹妹骨相残。

抱着成美的癸回身一看,两个身影互相以刀气攻击,地上满是被划出来的弯直刀痕。在交战的范围内满是双刀交击的火花,与狂乱的刀气。

“薰别打了!幸惠,我们走。”

手持火仓的癸抢入极为危险的战团之中。马上就被一柄镰刀砍中,双方各倒退了三、四步。癸凝神一看,来人竟然和薰十分相像,一脸愤恨的表情之中,双眼却闪着泪光。

“癸,你退开,我要……”

杀了她……这三个字,让伤心和憎恨之中的薰清醒了一下。虽然手上一点没留情过,若非茧和她是同级的高手,早已不知杀了多少次了。可是,对她来说这次初见面的惨烈姐妹先吵而后打斗的情形,与其说是憎恨对方,还不如说是发泄内心的情绪。

只要有一点时间细心想想,她自己真的就能杀了亲妹妹的吗?

“全是妈妈不好!”

“母亲大人一点错也没有。”

“薰有妹妹的吗?”

“有!她是魔君德川家康和……德川千姬生的女儿。”

本想把妈妈说成贱妇的,可是看茧一脸伤心和激动的表情。薰又说不出口!

“收声!我才没有那种父亲呢!还有放开成美。”

茧最恨的就是提起家康这贱人,薰一提,她更是怒从心上起。

“铿!”

靠置力量的优势,加上茧狂怒至失控,一点也不用技巧。癸硬是迫开了她。

“喂!这怎办好。”

薰一脸悲痛!仰望着天空的浮云,若果自已的父母不是丰臣秀赖和德川千姬,而仅只是一对名叫秀赖和千姬的夫妻那有多好啦!自己就不会从小失去了父亲,妈妈不会丢下自己。也不用迫着自己去嫁给素未谋面的伊达家长子,现在更不会和妹妹生死相搏。

看着癸对薰的奋身相救,在地上的幸惠内心更是自责个不停。薰明明是自己最重要的人,现在自己不止在伤害她。而且连癸那个徒也比自己强。

手中一紧,赤影一舞而起,散发着红光晃动不已的刀身,犹如旭日一样。幸惠使出她的绝技旭日刺,从背后暗袭癸。

“小心!”

看到幸惠的动作,薰连想也没想,自然冲前挡开她。而从气的流动之中,感到背后异动的癸又反过来拉开薰。

最后赤影在薰的身上划出了一条二寸长的刀痕。虽非置命,却也鲜血淋漓。

“幸惠!”

“对不起!薰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笨人小心一点呀!”

还不知幸惠的背叛,癸大声叱责幸惠。

“叛徒!”

内心悲徒不已的薰,冷冷的盯着幸惠。你为什么要背叛呀!若真的那么反对,为何不当面说出来。面对丰臣家的大老们时幸惠你什么也不说,却在暗中谋叛。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薰大人!”

“别叫我。”

第二次,自己又第二次伤了薰。幸惠内心痛苦极了,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想的。

“我们走!癸,幸惠背叛了我投靠了德川,就像妈妈一样离弃我。”

“母亲大人才没有丢下你!她是……她是……”

看着薰一脸愁容的茧,终于没有再挥着刀攻上来。只是拚尽全力捍卫至爱的母亲。

幸惠看着癸难以置信的脸色,感到自己满身罪孽和污秽。她的内心在滴血,为了她所相信的正义,幸惠出卖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人。

癸放开成美,抱起神恍惚的薰,急速闪身而去。留下三个各自痛苦的女人在现场。

成美不断想着,世上有开心的事吗?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死吗?

幸惠内心愁肠百转,对薰的敬意、关爱、仰慕都是真的,她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样。而现在自己居然……

看着姐姐远去的身影,茧感到自己远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冷酷。原本以为自己会带着恨意单纯的执行命令,捕杀姐姐的。可是纵然姐妹二人双刀交加,但她却不能真的下得了手。

远去的姐姐,就如母亲的梦想一样远去。母亲那母女三人的幸福生活图,茧始终不忍心毁去。

看着姐姐带着泪痕的脸,茧内心的想法有了改变。只要自己将来有了力量,就要杀了家康这贱人,救出母亲。之后把姐姐捉来,就算用到拷问的残酷手段也要迫她原谅母亲。一点罪也没有的母亲,为了她们姐妹二人,已够受够了苦了。

对那些呆站着的忍者们来说,现在真的是非常侥幸。看着战场上的满地尸体,还有那些垂死的重伤者们。差一步他们也会一样的了。幸好茧和成美二人没有再命令他们追击。

“啪哒啪哒!”

沙也加裸着,身神呆滞的就这样在路上走着,她现在不知自己还可以去那里,还可以怎样做。脑中除了主人,全是一片空白。对身后的巨大马蹄声,毫无反应。

“停!”

带着千人队伍的武田乱先是看到一点白光,再看清楚却是一个丰润的全裸女体在艳阳高照下的反光。

“沙也加!你怎会在这里的,逃出来的吗?敌人呢!”

“不知道!全走了。主人也走了……”

沙也加再次崩溃的痛哭出来。

“喂!不像你呀。是被敌人强奸了吗?总之返回茧大人那里去吧!随便那一个,脱下衣服给她穿上。”

武田乱大声命令着,之后接过部下们交来的衣服,亲身为沙也加盖着,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马上。

飞驰前进的乱却发现怀中的身体颤抖个不已,还不断有水滴飞过。

“别哭了!忍者就是这样的了。不过是强奸罢了!睡一个觉,第二天我们还不是得要继续刀头舔血的生涯。”

“砰!”

“呼,幸好幸好。”

将义忠极狠的踢了出去,服部半藏终于舒了一口气。

一直没有敌人正确音讯的他,最后还是从茧调动兵马上知道她有所发现。所以连忙紧急集合人手赶过来。对想在茧面前有所表现的他来说,若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就让茧全歼了敌人,那他岂不是成了一个无能的笑话。

“义忠你这混帐,丰臣的人混进了御影藩的人之内,你居然不知道!还让我在九州岛白转了那么多天。”

义忠恢复正座的姿势,抹着鼻上的血说道:“茧大人及她旗下的菊之忍军,已经被丰臣一党走脱了。我们现在会马上去追击丰臣残党。”

“那就快准备人手!”

半藏得意的大吼一声,他一直在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寒云组现在还余下五人。首领的义中,旗下空潭、春心、爱水和梨花。

第四十节

从义忠和服部半藏的对话之中,猜测到丰臣一伙人之中有叛徒,那可让梨花为癸的安全担心不已,虽说现在丰臣残党们逃出了茧大人那一方的包围。可是癸如何呢?想到这里,梨花虽强迫自己正坐着。但内心却如被火焚那样焦急。

而且接下来将轮到他们出击了。面对半藏大人带领的部队,癸他们敌得过吗?梨花只能拚命想着,如何能找到机会暗中帮助癸。

逃出茧的包围圈之后,癸和薰沿途留下线索,打算把德川的人诱来他们的方向,再绕一个大圈去和入道与青雾等人会合。两人虽都为功力深厚之人,可是激战过后,加上连奔数十里。体力和内力都透支到极限的二人,只好选了一个小河边来休息。

癸全身赤裸只在腰间留了一条兜裆布,坐在一块大石之上。薰则手持变成碗型连着长柄形状的魔刀火仓春潮,用它盛水替癸清洗身上的血与汗。

冰冷凉快的河水,洒在身上极为舒适愉快,可是当流过身上的伤口时,就让癸痛得牙关紧咬。

“痛吗?”

为了方便动作,半裸的薰只穿着贴身衣服,手臂和双腿全露出来,上身绑着交叉形的绑带,使丰满的部更显突出。

“你在身上开几个洞,看看痛不痛。”

“对不起,连累了你。”

面上也沾满水滴,带着三分疲意,还有忧伤关切的神色,加上那束起的发丝,看起来凄美动人。惹人怜爱。

略感冰凉的手,掌上感觉温润柔软,在癸身上按摩的薰,单是她的手已能让人心神松弛了。

静心享受着薰的服务,癸内心却愤恨着,只不过是一支千人的兵队,就让自己焦头烂额的。武功这种东西,很多时是远不如权力和金钱有用。不然如果人多势壮的是自己这一方,就不会让薰牺牲了这许多部下。更不会是被追杀的一方,而是追杀人的一方。

“不要在意,记得当初说要做薰的保镖。”

“唔!”

薰的内心其实也极之烦恼,妈妈的事、妹妹的事、幸惠的事、入道等部下们的事,还有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要嫁入伊达家!留在我身边好吗?”

癸把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八分壮志的面上,却有着二分忧虑,怕薰反对。

“你不要强人所难吧!”

薰试着几次挣扎,可癸捉得紧紧的,不用内力,本脱不出来。

“为什么是强人所难!你自己不也是无意争霸天下的吗?薰才是在勉强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人的命运,是不能由自己决定的。”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带走,丢下那丰臣复兴的事,离开邪马台帝国。”

对比起癸的坚定,薰却是一脸愁容。

“我自己又何尝不想如此,可是入道她们怎办呢!身为她们的主公,我能为了自己的幸福,丢下她们独自逃走吗?”

“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被抱在别的男人怀中,我无法忍容。”

癸把薰拉下来,强吻在她脸上。

“啊呀!”

虽只在脸上轻轻一吻,可是癸那迫人的男气势, 却让薰感到有点微醉。手上的火仓也一松而掉到地上。

“不要!”

“为什么?”

“我要把处女之身留给丈夫。”

“可恶……”

“什么丈夫!自己不爱的人,还没碰面过的人能叫丈夫。那不过是你出卖身体的买主。”

“如果你是没有了处女之身,这笔交易就会谈不成,我现在就上你。除非你出手杀我,不然我绝不会停止的。”

“你别迫我!我的心很乱。”

闭上眼帘的薰眼中滚出两颗泪珠。

看着那愁伤的表情,癸虽然对这种向环境屈服的情形感到好不爽,可是他也不忍心再迫薰。

“索把整个丰臣家拉到我的旗下吧!薰,邪马台帝国的事就不要再管它了。我想要拥有位于国家和皇帝们之上,拥有再不受人玩弄的力量。你来和我一起好吗?”

“丰臣家的大老们不会同意的。”

“我的话重要,还是老人们的废话重要。”

“癸!我真的不能依自己的心情而活,别人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又岂能不回报她们。不然我怎对得起牺牲了和活着的人。”

“人是为自己而活的。”

癸吐出的这句话,是自己血淋淋的惨痛经验。如果当时,如果在失去华香之前自己就懂得这样想就好了。

“你会后悔的!”

“明知后悔,有些事还是非做不可的。”

“我替你上药吧!”

两人体相触,对方的气息就直扑自己的鼻中。青年男女的身体,本身就已是强烈的诱惑。

在替癸涂伤药的薰,真的是触目惊心。除了新的伤口,他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口。

“癸肯定经历过无数战阵了。”

“是的!”

“可是这些伤,九成都是在我永别华香之日所受的。这每一道疤痕,都在责备着我是个没有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到。”

深邃的漆黑眼眸之中,却是一条哀愁的滚滚大河,当中看不到尽头。

“可以告诉我,你妻子的事吗?”

“你做我的女人我就说。”

癸的内心躲回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原本他就是个任之人,但是自少却被迫服从老头子。到了现在,癸更是任到了极限,任何人也不能也不容许再迫他。因为喜欢薰,所以他才不管什么德川、丰臣和伊达的,敢阻挡他的人,他一定要对方死得非常之难看。

而薰则只是默默的替癸上伤药。看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肤,特别是这些新的伤口全是为自己受的。薰的心已被癸吸引上了。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你饿了吗?”

“想食东西吗?”

破坏了沉重的气氛,癸与薰愣然的相视着。之后往音源而看去,乃是化成猫形在饱睡的魔刀火仓。

“这家伙吃得太饱了吧!”

“癸的刀还真是奇怪。”

“它现在虽然是刀,可是本来……算了。薰,请你把它当成人类的去对待。”

“人类!该不会她也有感情和思想吧!”

癸疑重的神色,回答着肯定二字。

“等等,这究竟是什么刀?”

“或许应该说它是人同刀的结合吧!”

癸眼中的愁色,愈显凝重。薰看他无意相告,也只好作罢。

“我去河边洗衣服,癸就去捉几条鱼回来好吗?”

“好的。”

勉力笑起来的癸,却难掩心灵的痛苦。

薰默默无言的拾起二人的衣衫走向河边。癸看着她温柔贤淑的背影,更是感触良多。至今为止他所遇到的女,都没有像薰一样的,那正是华香的形象。不懂武功的华香默默跟着自己身边,为自己尽心尽意的打点一切生活所需,那个温柔内敛,善良却偶尔会耍小子的华香。

“睡过饱吧!春潮。”

癸抚在变成猫的魔刀身上。对他来说这柄刀既是人也是工具,只是有时他未免太看重它作为刀的功能,忽视它作为人的一部份,想来自己还真是一个簿情之人。

以癸的功力,要捉几条鱼本不成问题。准备好了晚餐要用的材料之后,他就躺在薰身旁看着她洗衣服,薰雪白亮丽的肌肤一直吸引着自己,犹其是她面上贤淑的表情。

“癸这样一直看着人家,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可是我有很多女人,又很色。”

“……还是不讨厌。”

薰将自己也会妒忌的这句话收在心里没说出来。

“那就是喜欢了。”

喜欢吗?薰在内心问着自己。如果喜欢是想癸整天这样待在自己身旁,那么答案就是,是。

“不回答!就当作是了。”

“幸惠不在,今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癸在强硬和热情之中,却有带着多少害怕被拒绝的心绪。

“幸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薰的内心愁肠百转,复兴丰臣家,带领大家挣扎求存的责任很沉重呀!而且,幸惠竟然不支持自己,反而投向德川。那种连至亲都信不过的感觉,实在太伤她的心了。

“幸惠好过份!她……”

肩膀抽搐的薰低泣着。而癸温热强壮的手臂,把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慰,舌头轻轻的舔掉泪珠儿。

不管了!不管了!薰在内心狂呼着。她现在只想有人安慰自己,和喜欢的有好感的人在一起,这究竟有什么错。想到这里,如癸所说的,为了增加和伊达家的政治婚姻的份量,而被自己为一个不爱的男人守贞,还有什么意义。

“今晚让我躺在你怀里好吗?”

“真的。”

“可是,请让我做好准备。”

“唔!”

薰一直到洗好所有衣服,再将之挂在树上,才羞涩的看了癸一眼。薰无法像癸一样去尽情的追求自由,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已是她唯一能享受到的奢侈到过份的自由。

作为一个女儿家,薰也像其他人一样,希望在所爱的人前展现自己最好最美的一面。只是对她来说,这无疑是一件羞人已极的事,如果可以;害羞的薰真想躲在棉被之中,把灯熄了,才结这合体之欢。遗憾的是时间与地点都不容许。

“要在人前裸身,感觉很羞人呢!”

薰面色紽红的解开前的交叉绑带。

“能欣赏到薰的身体,我感到好幸福。”

在癸的鼓励之下,薰提起了勇气。既然是要做的话,或许就放胆一点吧!

为难尴尬不己的薰,在癸之前解开中衣和内衣,衣衫尽褪。场露出圣洁的女体。

“哈呀!”

癸感叹的赞好声,叫薰更是羞耻为难了。薰在这方面非常之害羞,如果不是因为经过之前的激战,身上满是汗水,非洗澡不可;又在这种情况之下,薰真不想人前出浴。

对比起青雾霭、梨花和深音。薰的年岁虽然只比她们稍长一点,可是身体却是完全成熟了,身高比她们高佻,肌肤雪白柔嫩,在充足的阳光照之下尽现癸的眼前。一对圆润成熟的高挺酥,傲立于艳阳之下。粉红色的头,小小的晕,清丽脱俗。平坦纤细的腰肢美得动人,犹其是对比起臀而显出的曲线美。两个屁股蛋,圆浑有致,那种曲线和丰厚的感觉,在在触动着癸的心。成熟女的修长纤美双腿,健康有力。看在癸眼里,让他内心骚动不已。对比起那白得醉人的肌肤、红得动人的头、就是那黑得迷人的耻毛了。不疏不密,整齐有序的一个黑色小三角,引起人无限的遐思。

“薰好美!好像仙女一样。”

“男人最喜欢的还是脱光衣服的仙女吧!”

羞涩的薰心有不甘的说着。形势所迫,让她非得作出如此尴尬之事,真叫她为难死了。

裸身之后,薰充满羞意和腼腆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如此动人。步入小河之中的每一个轻巧俏影和姿势都深刻在癸的脑海里,永不能忘。犹其是她红着脸儿,故作镇定的羞涩微笑,更是迷得人魂飞天外。

“等等!就站定在河中。”

待薰走到河正中央,癸急道。

“你就别再欺负人了好吗?人家的面皮很簿的。你看,我现在已羞怕得发抖了。癸就饶了我,让我放心的好好洗一洗吧!不要再看了好吗?”

“不行!”

癸的答话反而更加坚决。

“你真是的。”

薰一脸娇羞,面颊满是红暇。内心小鹿乱撞,娇不胜羞之中,感到身体在癸的视线之下更加发热了。

癸发出两股气劲,划破河面。激起了万千水珠,霎时之间,在阳光照之下,出现了一条超小形的彩虹。

“啊呀!”

薰惊喜的一叫。感觉好浪漫!

“真多谢你!癸。”

薰内心感动不已,虽然因为羞耻,她希望能在夜室暗灯之下做此事就好了。可是每个女生心里,都会希望这珍贵的第一次,会留下深刻的回忆。一个优美的环境,绝对能让她们感动。薰也不例外,在这林中小河之内,本来并无特出之处。可是现在水气迷雾,艳阳配彩虹,整个环境真的变得像仙界一样。

第四十一节

“但是别勉强呀!你身上的伤。”

“这种程度的伤,看到你便治好了。”

“多谢你!”

一脸羞涩的薰,内心甜思思的。感动的她,压下内心的害怕,放松全身,坦然的面对癸。这一刻,丰臣家主君的身份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现在,薰只是作为一个追求爱的女子而已。

癸持续发功击在水面上,漫天的水滴降在薰身上。她就在这人造雨之中洗净身体,为了迎接一会儿,两人的灵与欲一致的结合。看着癸眼中热情的眼神,薰感到这样强忍羞意是值得的,为了爱女人往往会付出她们的一切。能够让癸看得开心,她感到好幸福,而且那羞死人的视线,也是一种对她身体美丽的惊叹,没有女不喜欢别人赞美她的。

视线追着薰的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着。癸的内心大呼爽快,那种仙女出浴的美妙绝伦气氛。傲然挺立于空中,那对秀美坚挺的房,极富曲线美,色泽之佳更是人间绝品。双脚修长结实,健康有活力之余,又不失秀美。三角地带的神秘小草地被沾湿之后,就更是引起他的无限的联想。

在水气朦胧之中,时隐时现的薰,让人雾里看花的似的。引发起所有情欲,癸有一股冲动,想进入这仙境之中,一亲这位仙女。

但是在癸有所行动之前,仙女已现身于他眼前。脸上一股如晚霞的红晕,尽显羞赧之色。双手略显拘谨害怕的环抱身上。

“让你久等了。我……总是怕身上有汗呢!这件事,……真的好羞耻呢!我也还没有做过。”

站在河边的癸一把将薰拉进自己怀中,二人温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薰一对柔美且富弹力的挺拔双峰就贴在癸身上。

癸一连串的吻在薰的面上,由面上一路吻到珠唇之上。让薰羞得闭眼不敢看他。

“我等今天好久了。薰真是出尘脱俗的仙女!记得有个故事,凡人利用仙女河中出浴的机会,偷去了仙女的羽衣,让仙女无法反回天上,成为自己的妻子。你真是引人犯罪的仙女,可是我可不止偷衣服,我更想偷你的心。”

癸的双臂一圈,双手抚在那光滑如丝绸,上面流着水滴的圣洁身体上。

薰张开眼看着癸,今天的自己实在太大胆了。接连受到打击,加上本来就极为沉重的压力,让她现在近乎报复的去追求自己的所爱。

癸早己偷了自己的心一大半了,就算与其他女人分享他,薰也想和他在一起呀。

“尽情的爱我癸!让我忘记所有不快。虽然没有做过,可是……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吧!”

“那么,你就别怪我。”

癸嘴角邪的一笑,显然又想到什么坏主意。

吓了一跳的薰,又羞又怕的开口:“在想什么坏主意。”

“我今天受伤了。身上加起来最少六、七个不同的伤口。如果薰想要快乐,你自己可也得努力呀。”

“唔呀!”

羞得低下头的薰,微一颔首。

“薰是大人了!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样。得要主动和放胆一点呀。”

“人家……人家又没试过,如何懂得主动呀。”

“我教你不就行了吗?”

“坐到我身体上。”

癸立时躺了下来。

“不怕压到伤口吗?会痛的。”

“管他的。”

“你这人真是的。”

双腿跨在癸身上,让他注目在自己的花间地带,让薰好不羞愧。连忙拼拢着双腿坐到了癸的身上。

“啊呀!”

如两颗光剥巨蛋的臀部与美妙的桃花园,都贴在癸的肌肤上。那触感与暖意,带起了微微的快感。薰开始体会到的美妙了。

“后面好像有点硬硬的东西!”

“当然!那可是我最自毫的男本钱啊。”

现在才搞懂碰在自己臀瓣上的是癸的阳物,薰刷的一脸通红,好一阵子才缓和下来。

“真是风光无限好呢!”

“你自顾自己看得兴奋,可我却羞死了。癸一点也不体谅人家的。”

“被人看是一件愉快的事,犹其是当注意到观众兴奋的神色。我这好色的视线可是在赞赏薰呢!”

“癸的嘴巴最会哄人。”

“那么把我的手放到自己的部上去!”

“咦。”

“刚才发功好累了。”

美色当前,癸那里会累。就算再累他也动得起来,无非是想享受由薰主动的快感。还有她那浓浓羞意的可爱表情。

“这个、这个……”

“不敢吗?”

“你好会欺负人的。像那次迫人家吃裸女刺身,让人家都不知如何是好。”

“反正刚才捉了鱼。一会儿让我再吃一次吧!”

“少……少来了。那种事怎可以……”

“哈哈哈!”

随着癸的大笑,薰的脸上一直有着红霞未散。犹其是臀部上,连续被癸的坚挺碰到。

“唔!”

“你这人真是的。”

微带点怒意的薰嗔道。双手握起癸灼人的大手,将之放到自己前一对玉之上。

癸的手好暖和结实。感到前的快感,薰悠扬的娇呼一声。

“舒服吗?”

薰只能羞得红着脸点头。

“双手揉搓部,腰腿用力前后磨擦。”

“这……”

“不愿意吗?”

“人家是……是处女啦!第一次应该由男人主动的。癸好过份!”

“我是乱的海盗嘛!”

薰幽怨的看了癸一眼,让他心中一痛。薰多想这个乱的海盗,只对自己一个人乱呢!

“老是欺负女孩子。”

薰反握着癸的双手,将之贴在前的柔肌上推挤揉搓。腰腿前后活动,在癸的腹部上磨擦着。

初尝爱滋味的薰,现在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从前的一对玉与贴在癸身上的桃花园。厚的肌肤,雄身体上火热的体温。快美的感觉先是如小溪,渐渐加大成一条河流了。

“啊呀……唔……”

愉悦且微带兴奋的动人仙音,听在癸耳中让他大感爽快。薰脸上开心陶醉的表情动人极了。

“腹部好像有点湿呢!”

癸的一句话,说得薰一脸通红。

“刚才喝多了水吗?”

“你好坏的。专爱这样子羞人,那么开心吗?”

“对呀!”

又羞又气的薰停止了动作。癸这坏蛋,硬把爱说成……说成……

“继续吧!”

“啊呀……唔……”

薰的喘息声逐渐变得加快,那愉悦的仙韵更急更响了。双腿中间的花,有着黏滑的体在扩散。

薰体内的快感扩大到如一条大河了。好美妙呀!身体,那种爽快。脸上在喝满了情欲之酒后,一片桃红。的美妙和兴奋,实在太舒服了。

“好!”

癸曲腿扭腰,掌上用力,和薰二人双配合着。手上着软绵绵的美,感极好的这里涨着他的手指,极富弹力。薰的花在腹之间磨擦的速度愈来愈快了。

叫声亦愈显甜美与快慰。身体内的快感像激流洪水一样狂奔着。

“癸!癸!癸!”

悠扬悦耳的情欲之音,尽传天际。薰动情的面颊和身体上微泛汗珠,看得人更加入迷。

“好!”

癸一个急掠,身体向下退,双手放开部转移到臀部之上。嘴巴正正对着薰下身小巧可爱,流了不少唾的小嘴儿。

“啊呀!”

薰羞急的双腿一紧,双腿更用力的合在一起,反而使桃花园密贴在癸的面前。

“唔。好!好味。”

癸嗅索着鼻端传来的香气,嘴巴一张舌头一伸,在薰的神秘花园上一扫,舔了一口爱。

“那里、那里,好羞的。”

动情已极的薰,脸红得像柿子一样。不敢再动了。

癸则任由薰的爱之蜜流满自已面上。双手在薰的屁股蛋儿上尽情的揉搓玩弄。

“啪!”

在花唇上重重用力一吮,发出了如此秽的声音。

“啊啊呀!”

在超近距离,癸欣赏着薰的桃花园,两片花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还有爱徐徐浸出的美丽情境。

“这里!”

“这里好美!薰的全身我都喜欢。我爱死你了。薰的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不用羞耻呀。尽情的享受吧!我就是喜欢看你动情和愉快的样子。”

薰感动的垂泪,语调缓和的感叹:“你专爱欺负人的。”

癸伸出舌头,鲸吞牛饮着薰的爱,享受她快乐的证据。双手努力的给薰更多的快感。

“啊啊呀呀!癸,好开心呀!”

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薰,她自已的手轻巧的爱抚着那动人双。好好的抚慰着自己那粉红色的娇小头。

现在的快感已是如大海内的急风骤雨,快感的风暴席卷全身。薰整个人都甜美酥麻起来。

癸的舌头又湿又暖,极富力量,那样尽情的在花间小径上扫弄、舔吮和把玩。刺激得花内阵阵蠕动,爱之蜜源源不绝的倾泻而下。

犹其是好几次舌尖拨弄到花蕊时,当那颗粉红色的小珍珠被扫过,薰更是兴奋得全身颤抖,深深的叫出她更美妙动人的仙韵。

“结合好吗?”

面上满是爱的癸柔声细语的问着。

“唔!”

红着一张悄脸的薰,自然的颔首,没有丝毫抗拒不愿。

“由薰来作主动。”

“好的。”

脸上愉快和因情欲而点燃着兴奋的薰,甘悦顺服的回答。

身体站起,看着癸那怒扬于空中的坚挺。再次缓缓蹲下,纤纤玉手轻解开已被爱沾得湿湿的兜裆布,握着火热的。

“对准小洞儿,薰!”

一脸羞愧的薰较对好位置。现在她的心脏激动得几乎要从体内蹦出来。

“呀啊……”

到底是习过武的薰,相当勇敢的一坐到底,让癸深入进自己体内,夺去她的处女之身。

只是一直都是非常愉快的脸色,现在眉间略皱。显出有点痛苦。

“歇一歇,薰!”

“唔!”

“终于我们二人合为一体了。”

“唔……”

因为痛楚,使薰的泪线特别容易失控。眼中流出两行感动之泪。

癸轻轻的替她抹去。

“现在薰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还有什么理由,我一定要破坏这段政治买卖的婚约的。我的女人,绝不让能让给他人。因为你是我的所爱呀!”

“你总是这样的!”

薰心中一阵感动,手掌轻抚着癸豪迈不羁的面容。要破坏就尽情破坏吧!癸。

薰的内心是希望癸成功的,可是身负重责的她,是不能不把此事坚持下去的。即然那是如此的痛苦在折磨自己。她不想离开癸,到一个不爱的,连他母亲也认为不成才的男人身旁。

“呀呀!”

癸一挺腰,向上突刺,痛楚已过的薰,欢愉的叫了出来。

“可以动了!薰。”

“唔唔!”

薰放下一切理智,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腰腿运力,上上下下的抽着。

将稍降为大海中微风细雨级的快感,一下子加到去超级大风暴。

“啊啊呀!”

甜美、愉悦、舒适,动情的薰,激烈的摆动她的柳腰,追求女的至福。

癸双手也放到薰的前,尽情的去抚弄她的美。享受着紧窄湿润,蠕动不绝的花所传回的微妙感觉。

花之内,爱流得更急更快,收缩的次数愈显频密。而癸也不完全被动,间歇的往上突进。

“哈呀!那是……”

薰感到一股舒服甘美的感觉,从蜜之中涌向全身。快感的大海形成超级海啸冲击着一切。

脑中薰只感到愉悦和快乐,空白一片,只有幸福。

温热的暖流从女之中触发,薰的洒在至爱身上。花猛烈的收缩,渴求着支出过后的回报。

“啊!”

癸低哼一声。在极大的快感之中,朝薰体内尽情的暴发了。、爱、,再加上一点处女落红混杂在一起。

两人深深的喘息着,陶醉在快感狂潮过后的薰,一再回味着刚才的至福时刻。

一脸佣懒妩媚的坐在癸身上。二人仍然紧紧的结合着,使她好不尴尬。

“薰现在这个样子好有大人的成熟魅力呢!”

癸的手托着薰的脸蛋儿,薰把头轻靠在癸的掌上,用力的磨擦着。

“今天我好感动呢!好快乐。那些不快的事儿好像,全都消失不见了。呜……我……我……”

说到这里薰放肆的大哭起来,完全不刻意抑制。

“为什么突然?”

“不!只是喜极而泣罢了。”

薰就这样维持着结合,平躺到癸身上。肩膀抽搐的低哭着,尽情发泄出自己的情绪。

身为一个主公,薰不可以示弱于人前。可是所有人的希望、敌人的强大压力、折损部下的伤痛、身不由已的婚事、至亲一样的幸惠的背叛、妈妈丢下孤苦的自己,还有竟然与妹妹持刀生死相搏的罪恶感。

种种不快,都在癸面暴发了。躺在癸的怀中很舒服呀!好像背上的重担一下子全消失了一样。

“想哭就哭过够吧!”

癸看着一向坚强不屈的薰,柔弱无依的闭上美眸,放松心神的睡在自己身上。双手则环抱着她,一面享受手足之欲,一面给她以安慰。

刚才癸弄至满天水花而产生出来的人工彩虹,现在正慢慢消失。愿望也好,欲望也罢,癸才不管。守护自己喜欢上的薰、青雾、青霭。他爱的人,就算死也不能再被人夺走。

失去至爱的痛苦,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42-46

第四十二节

之后癸和薰二人心的距离虽然大幅拉近,犹其是薰对癸很多亲昵和有点色的动作,除了露出一个带着嗔意的表情,都是任由他在胡作妄为。

可是每当癸说到放弃婚约的事,薰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甚或婉转的请癸改说些开心的事。

经过三天的分别行动之后,癸和薰在晚上会合了正在森林扎营之中的入道等人。

“主公!主公!”

以入道、觅十兵卫、甚助卫门等真勇士为首,女忍者与战士们等一众部下,都泪眼莹莹的欢迎薰的归来。围拥着她们的主公。

“青雾!”

与欢迎薰的一大批人不同,一个娇小的身影,喜极而泣的扑进癸的怀里。

“担心死人了!三天来,我想死癸哥哥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万。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挂掉。”

癸得意的大笑,内心对有人欢迎他归来,从心里欢喜出来。

“幸惠大人她怎样了!”

“幸惠太人呢!薰大人她?”

“不会吧……”

“她……”

薰神色沉悲伤,不知如何说好。幸惠不止背叛了自己,还辜负了这一班跟随她的姐妹。大家这样关心她,幸惠却……

“幸惠—”

薰欲言又止,面对那一张张关切的脸,她真不知如何说出这件,会如此打击她们的事。

“幸惠背叛了大家。她已经是德川的人了!”

癸直接对大家说道。现在不是隐瞒真相的时候,接下来恐怕少不免会有和幸惠交手的情形,要是现在隐瞒下来,到时的对大家心理的冲击和战斗力的影响,恐怕难以估计。

入道:“你别乱开玩笑啦!我们说正经的。”

十兵卫:“癸!”

甚助卫门:“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侮辱幸惠大人。”

一时众人都以敌视的眼光看着癸,而他却毫不在意的靠近营火休息。眼光转到了薰身上。

心情沉重的薰,也不能不面对亲如姐妹的幸惠背叛一事。

“薰的背叛是真的。不止如此,她还对我拔刀相向。”

薰愁伤的把真相告知大家。一时众人喧嚷不已,这件事本不可能嘛!幸惠一向是反丰臣的急先锋。何况她还是真田十勇士的主公。这里的一半人都是幸惠的部下,邪马台帝国的主从关系,向来都是单线的,下级只对上一级效忠。她们效忠幸惠,幸惠则效忠薰。而现在幸惠竟然丢下她们,背叛了主公的薰。

“我想幸惠她不止是背叛薰,而是把大家的命都出卖了给德川家吧!否则,我想我们的伪装没那么容易被看穿的。所以……所以才会被埋伏的吧!结果死伤了那么多人。”

深藏青雾体内的青霭,对幸惠背叛一事。也颇有疑惑,若是幸惠在安营的阶段下毒,再由德川方面发动伏击,那所有人都死定了。何况幸惠也一直有和德川作战。

但是癸和薰不会在这件事上说大话的。何况都已拔刀相向了,也不可能是误会!

这样想来,幸惠虽然已经背叛,但是内心还是不忍心对薰和部下们直接下手吧!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作,只跟德川暗通消息。从她对自己和癸与沙也加的敌意去看,或许沙也加知道她内奸的身份,所以幸惠之前才一直执意的想杀掉沙也加吧!而沙也加之所以特别对薰反感,从这一点或许就反证出她惧怕幸惠杀人减口的意图。

只是不管幸惠的心意如何,现在青霭只好让青雾代自己说话。说明幸惠背叛的不止是主公的薰,还有一众部下们。纵然会使大家深受打击。但一定要让所有人团结一致对外,才能阻止有人想投向幸惠的打算。

看着薰认真的样子。

所有人都知道,幸惠背叛一事,绝不可能是假的。

“幸惠大人!”

入道牙关紧咬,双手捏成拳。对被最信赖的主公出卖,使她狂怒且心生恨意。

“主公!”

觅十兵卫一脸悲痛。

“呜!为什么,幸惠大人。”

甚助卫门颓然的坐倒地上。

一时大家愁云惨雾,士气大挫。特别是负伤者们的呻吟声,现在听起来更是隔外刺耳。

对大家来说,幸惠背叛的打击,远比她战死了还大得多。

薰正拿着毛巾替负伤的士兵们擦汗。女兵闭上眼睛的面孔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和汗水。

对还超过一百人的她们来说。重伤者的数目多达全体的五份之一,若是安排二人照顾一人,那么就只余下四十多人的战斗力,而且后者还得保护前者。

“去睡吧!只要是人就一定会累的,勉强自己做力所不能及的工作。反而会影响自己的身体,连之后的工作都做不好。”

癸带同青雾来到正视察伤兵的薰身旁。

“她们都是为我而战,为我而死,为我而伤的。癸,你叫我怎能不理她们!”

“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更加无力照顾她们!”

看到这样子,青雾主动的拿过毛巾,由她替伤兵擦汗。

“薰姐姐,让我来好吗?她们也是为保护我而受伤的,加上我又不能战斗,只好做这种事了。”

薰颓然的将工作让给了青雾。站起身远离呻吟不绝的伤兵们。

“有什么事要说呢癸?”

“你打算怎做。”

“尽快与伊达家会合。那样就可以得到他们的保护,伤兵也能够获得照料了。”

“我问过入道她们,队伍一直由觅十兵卫在带。由甚助卫门和入道一个负责前卫一个负责殿后。虽然刻意隐藏踪影,可是近百人的队伍,德川没可能找不到的,而且带着伤兵的行进速度变慢成这样。还有甚助卫门与入道二人,三天来已杀掉十多个接近的德川忍者与密探了。”

“你是叫我丢下这些为我而战的人吗?”

薰激动的反驳,眼中满是泪水。

“我也不想这样。但现实形势的确是这样,我只是客观说出来而已。若果照目前的情形走下去,被敌人的主力追上只是时间问题。或许我让青雾与青霭交换,详细问问她有何解决之道吧!”

“癸!”

薰嘤呢一声扑在癸怀里抽泣。

“我真是失败。连幸惠也放弃我而投靠德川!把部下们带到这个境地。”

“唔!”

“今晚和我一起过吧!”

癸把薰抱在怀中安慰着。

而在另一方面。茧和服部半藏两伙人分别展开追击丰臣家的行动,利用飞鸽传书和驿站的快马。现在从江户到本州岛南端都设下了重重关卡,命令各藩调动兵马,全力搜捕。

由于幸惠内奸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茧也失去了让她一直领先的情报源,在与服部半藏的比拚之中,人力、权力和财力都是弱势的她,就落到下风去了。

就在梨花的忧心之中,接二连三传回来情报,寒云组的首领义忠,则据种种线索,推断丰臣残党的所在,连日来快马急追。将搜索范围收窄,准备一举歼敌,要扳回之前连串失误而使服部半藏大人所丧失的信心。

丰臣一党上至薰,下至一般士兵,都是意气消沉。从遭遇到的德川忍者和探子数目愈来愈多,可以感到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所在。正在缩窄搜索范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落在所有人头上。

癸自己也想不出有何办法去救所有人,唯一想出来的就是自己带同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与青雾突围。把德川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一边来,若是人数减至只需保护五人,加上除了青雾均各有战力,癸自信绝对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问题是被丢下的士兵们,虽说对敌人来说她们已无足轻重,可是并不能确保敌人不做这多此一举的事,调动兵马继续追杀她们。

内心也极为焦急的癸,只好待到晚上大家休息时,把青雾带出来,找了棵树。在上面临时搭了一间树屋,好让青雾与青霭交换。

“抱歉了青雾,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需要我那没用的军师。透过你传话,始终差了一点。”

“你说她是没用军师!里面的青霭可是气炸了。”

青雾看来一片随和,似乎没有在意癸要她二人交换的事。以癸推想,青雾是不可能真如此大方的,因为虽说形势危急,可是这样子难道不会给青雾,他只重视青霭的感觉吗?

这种做法就等于把一个女人赶下床去。说今天我不喜欢干你,换别人来那么伤人。癸希望能尽快选个时机,把青雾也占有了,那以后她们二人自己怎换都好,他每晚干这身体一次,让她们定期交换,谁也不欠谁。

“抱歉!委屈你了。”

“不会啦!”

勉强笑着的青雾,眼中却有点泪光。

“要看着吗?”

“当然!”

对一脸红透了的青雾,癸一副色狼的贼相。

“好色鬼!”

“你不喜欢我对你色吗?”

对多愁善感的女人来说,一旦要求得交合多了。她们总是会怀疑别人只喜欢她的身体,老是想些有的没的。可是女人对男女关系的察觉总是敏锐得多的。白天时青雾这小傻女和觅十兵卫总是有的没的,来缠着他。看来她们果然是意识到自己已和薰发生了关系。而当众女争一夫时,男人对自己体的追求,对女人们来说,就是一种爱的表现了。

青雾羞赧的在癸眼前衣衫尽褪,露出那未熟的青涩胴体。

“好羞呢!要人家在你面前做。”

青雾的脸从额头一直红到耳子。

“那我用舌头替你做好了。”

癸色色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大大的舔了一圈。

“才不要!”

看到他那副急色相,她伸出舌头做了大大的一个鬼脸作回应。

“唔!我最喜欢青雾下面的水晶,一条毛都没有。光光滑滑的,让你两个大小色女的反应,一目了然。”

“烂人!说这什么话呀!”

裸身的青雾擂起粉拳就放肆的打在癸身上。

“哈哈!”

“好了!别再开玩笑了,那么请龙青雾小姐为我一人做这自慰表演。”

“你把人当成什么了。”

“整天想些色色的事的小色女。”

“可是人家真的时常在想呢!”

一脸幽怨的表情,显出了青雾心中的焦急和屈闷。

“癸哥哥你看!”

“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所以从脱衣服时,我就兴奋了。现在嘛!”

一对纤纤玉手,在无毛的光滑花唇上把玩着,很快的从花内流出了不少的爱。

“好羞耻呀!真希望也能快点像青霭一样。”

“很快的了!”

在青雾羞急的表情之中,癸的口舔上了她的手指,从以寸来算的特等位置之中,准备欣赏少女的自慰表演。

当癸舔完之时,青雾已一脸桃红的动情已极。

“癸哥哥!羞死人了,可是青雾很兴奋呢!”

“啊呀……”

再也忍耐不了的少女,十只青葱的玉指,尽情的在自己的小花唇上把玩着。很快透明晶莹的爱流满了树屋的地板。

“水份很充足呢!青雾。”

“啊啊啊!丢脸死人了。我竟然在癸哥哥的眼前。”

现在的她体内快感如电流一样激走不停,愈是耻辱,身体似乎愈兴奋。

“努力!我等着喝青雾喷出来的的。”

“不要说了!那么丑的事。竟然还……”

单单是想像自己体内最华的体喷进癸的口中,青雾春意溢言的面颊上,就满是情欲。

“啊啊!看吧!癸哥哥。”

青雾尽情的分开双腿,将花大大的张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的内花唇,还有花蕊。

在秽和激情的动作之中,青雾褪下了小花蕊上的花瓣。露出一颗泛着粉红光泽的小珍珠。

在她尽情把玩之下,口中吐出愉悦的浪叫,下身爱泉涌。

而癸也再受不了只做观众的寂寞,把头靠上去,让自己的舌头参与了彩的演出。

“啊呀!癸哥哥,吻我,吮我,像第一次那样,请你尽情的用舌头欺负我。啊啊……”

青雾双手后撑,把花挺向癸的面上,任由癸为自己服务。茫然的面上,是热情与兴奋的神色。让癸哥哥舔自己那里,叫她兴奋快慰死了。

癸的舌头面对主动迎上来的花,自然不会跟它客气。大力在上面舔弄着,舌尖扫来扫去,对准花之中穿入,掏、掘、舔,更加力的对内吸吮,把爱之蜜都吸进口里,吞下肚口。而顶端的花蕊也没有让它闲下来,舌头多次拜访。

一直到青雾发出愉悦的欢呼,全身颤抖的迎接了高氵朝。微眼如丝的她,诱人已极。脸上尽是女人的至福表现。

“来了!来了!啊啊啊……”

在快乐的狂呼之中,癸的嘴对准了花,把青雾喷出的喝了个干干净净。

“啊呀……”

青雾无力的软垂下来,高氵朝过后身体疲不能兴。花唇直接贴到了癸的面上。

一度闭起的眼睛,再次张开时,身体内的两个灵魂再次交换了。

“青雾真是的,这么丢脸的事也做的出来。”

“把头伸开啦!羞死人了。”

青霭羞急已极的向后退。还双手乱打着癸的头。

“还不是一个身体,一张面孔。”

癸得意的在花唇上舔了最后一次,把和爱喝了个饱。

“那种地方,你们男人为什么老是喜欢又吃又吻的!不怕脏的吗?”

“对我来说美女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癸邪的低笑着。

“谈正事好吗?我要穿衣服了。”

一脸红透了的青霭伸手拿起刚脱下来的衣服。

“这样就好。谈正事多无趣,光着身子谈的话就有趣多了。嘿嘿!”

癸一把抢过青霭的衣服,把她抱在怀中才谈。

第四十三节

“你真是好不要脸的!”

“嘿嘿!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要脸的人,无地自容的样子。那么我的军师,你就裸着身子替我想些谋诡计吧!”

“你就不可以用计策两字吗?偏偏要说成什么谋诡计的。”

“替海盗想的,当然是这样叫了,谁叫我是大奸大恶之人。”

“是大大色吧!”

“这张嘴还是那么锋利啊。”

该死的癸,一面吻在青霭唇上,一面把手送进她两腿之间,在花间重地的花唇上来回抚。

“是那张嘴,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说的。”

“别欺负人了好吗?”

脸上有一丝动情的样子,青霭羞赧的微微垂首,不胜娇羞。

“癸想要的是解决伤兵的事和更重要的,破坏丰臣和伊达的政治婚姻吧!”

“没错。”

“伤兵们的话?只好把她们卖进艺妓馆了。另外再派三、数人作支援。”

“喂!这太毒了吧。”

“不是啦!听人说完好吗?要掩饰身份,进艺妓馆是最好的,他们自有一套与官府打关系的手段,何况买卖人口的事,他们如何会不熟,对如何掩饰和改换身份极有专长。而且我们只要廉价售出,卖艺不卖身。加上士兵们的相貌,都颇为甜美可人,而且也可以用忍术表演杂技。必定不乏买主的!”

“即使德川如何调查,艺妓本身就来自五湖四方,多数人身份不明。要在这树林之中找出安排进去的树,比登天还难。”

“好!就这么办。”

“但是关于婚事!”

“对伊达家我所知有限。没有情报,我也无法分析献计。但是幸惠背叛的事,已经使薰大受打击了。你正好从这方面下手,说服她放弃复兴丰臣家的事投进你怀里。而且利用与入道的友情和十兵卫的奸情去说动薰,如果能把甚助卫门弄到手,三个真田十勇士一同支持你。必然大有助力。”

“什么情?你在说谁呀。信不信现在就再奸你一次?”

癸内心放下了伤兵一事。但是对于薰,虽有了青霭的计划,但自己尚无说服她的把握,只能见步行步了。

手下则毫不容情的欺负青霭,弄得她声浪语过不停。

丰臣一党所扎营的地方,南面为河流,北面有小林,更北则为高山。东西两方均是可自由进出的道路。

而一队又一队如幽灵一样的黑色暗影穿过林木之间,既快亦飘,其速甚快,迅速接近。

而在这些黑影之间,一个结实高壮的人体停留下来,脸上霾与狡黠的表情之中有着得意与兴奋之色。

“梨花,伤好了没有。”

“已好了……半藏大人!”

从黑影群中,忧心忡忡的梨花现身出来。同行的还另有一个成熟得多,穿着香艳感的美女一同出现。

“爱水,今晚大胜之后,好好的尽情服待我。嘿嘿!这次神君家康大人,必然会对我另眼相看吧!而且茧公主也……”

作为德川家各忍军和密探队的总帅,服部半藏欣赏着自己部下们强大的军势。对他来说胜利是必然的,问题是如何去享受这个胜利。

由西面追来的伊贺忍军,分从北面树林和河南岸穿越,先从外围对丰臣一党予以重重包围,再行一举歼灭他们。主力则为东面的半藏自已、梨花和爱水与西面的义忠、空潭和春心,旗下动员忍者达到千名之众。

正当薰的部下们还在睡眠,未睡在站哨的则对未来惶恐不安,危机已悄然掩至。

“爱水负责突击,梨花负责支援。十五分钟之后攻击,我到上面去,好好欣赏一下那彩的场面。”

正拿出铊表在看的半藏,话刚毕,身形一晃,已然从原地消失了。自从伊罗巴诸国开始了大航海的时代,这些西洋产品,就流入进东洋。美的铊表价格极昂贵,也只有如半藏这种身份的人,才有资格使用。

“好好的准备呀!我们要替半藏大人热情的欢迎丰臣家的人,还有姐姐今晚很期待和你三人行呢。”

成熟妩媚的爱水,一声浪笑之后,前往到前方部队之中。

“癸……我一定会帮到你的。”

梨花现在已不管背叛的话会有什么酷刑了,就算被剥皮分尸,她虽然怕死了,却还是要做。

树屋上本来正满屋春色的,可是由于这里比最外围的哨岗还要前,加上癸的耳力。虽然十分轻微,他却还是发现了林中的不对劲之处。林木之间的微弱沙沙声,显示正有大量来人接近,而且不是一般人或士兵。应为忍者或密探级的对手。

“穿起衣服吧!青霭,快。”

“呀!”

脸上春潮满面的青霭,一脸讶异。

“今晚有很多偷窥狂呢!”

“真的吗?”

青霭受惊,大急之下,胡乱的快飞把衣服往身上套。

待她穿好,癸则抱起她从林间飞掠回到营地。一会儿落地之后,癸就对值班的女兵吩咐,通知三位真田十勇士有敌袭,自己则直接找薰。

很快的整个营地的人都动作起来,准备迎接敌方的进攻。

“薰!”

抱着青霭的癸停在正入睡的薰身边,一声低语。而这已足以叫醒薰了。

睁开眼帘的薰还是一脸尚未恢复的疲惫,她近来身心所受的压力愈发沉重。

“敌袭。”

癸一说完。薰身上就再无一丝疲意,神色警戒注专。

“那个方向?多少人?距离多远?”

正当癸要答话的时候,察觉到丰臣方面有了变化的德川阵营,由义忠首先发起了进攻。

“铿、沙沙!”

大量的兵刃交击和脚步声从四方八面传来。现在已不用再交代什么了。

“走吧!癸。”

一脸英气的薰,拿起吉光起来指挥作战。而看着薰瘦小的香肩,癸深深明白她所受的压力之重,与内心的难过。

“火仓,看来今天之后,你得要减肥了。最近连吃了那么多顿丰盛的大餐!”

癸拿着魔刀火仓春潮,紧跟在薰的身后。

“又是一个叫人兴奋腥得风血雨的夜晚呢!”

手中刀传来兴奋的回答,可是癸郤兴奋不起来,一想到现在的恶劣形势。

在外围包围着的忍者群大举从各个方向同时来袭。虽然声势浩大,可是也损失不少。丰臣方面一早就在营地四周设满了陷阱,一时装在各机关内的弩箭大量发,地上布满不少铁蒺藜和能发烟发毒的地雷。

在一片震天的喊杀声之中,夹杂着大量的哀叫。义忠带领着空潭和春心直扑而至。舞起一片刀幕,挡开迎面来的弩箭,第一个杀进丰臣的营地之中。而跟在他身后的过百个黑影,已然减少了三份之一。

很快的义忠对上了甚助卫门及十余名部下。近身白刃战斗终于开始了!

大量的忍者从四方八面涌入,整个营地到处都是敌人。

烈火过处,癸手上又结束了一条命。

“薰,怎做?”

“向东突围吧!”

“好吧!”

营地四周满是刀光剑影,十字镖的破风声,火药的爆炸声,临死前的哀呜声。冷酷的服部半藏本不在乎丰臣所布下的陷阱,对他来说忍者们,只是一种消耗品。死在陷阱之下的人,从一开始半藏就算进了损失数量之中。而他这个快攻,做成了薰一伙的大为混乱,本无从作什么系统的指挥。

“癸,你带头向东突围,殿后的工作由我来做。”

一脸凄美的薰,焦急的面上沾着人血。手上没有一刻停过,凡是接近她五尺之内的忍者,无不一刀毙命。

癸虽然不想丢下她,但是现在无论那一项工作都是极为险危的。再互相推搪只是徒然浪费时间,只好依薰的决定做。

“好。即管上!想到阎罗王处报到,找我就行了。”

狂吼一声的癸气势惊人,将以三、四人优势围攻丰臣女忍者和女兵们的德川忍者一一解决。一路聚集着人手的同时,一路向东突进。

“妈的!究竟有多少人。”

癸护着救出来的十多人,从营地中央,一路杀到东面。其间手下没有一合之将。这时前方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疯狂的在撕开人体的正是入道。

“和尚,青霭交给你。还有替我掩护一下!”

在敌人刚至时,癸为安全起见,逐把青霭用绳绑在自己怀中。现在正好把她丢给入道,以便自己全力应战。

虽然到处都是敌人,可是东面的敌人明显比较少。而且稍远之处不时有爆炸声。

“是尼姑!你再男女不分,我就打遍你的臭嘴。”

入道大喊着,手中又再撕下了两个忍者的人头。

“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癸看着怀中脸色发白眼中又惊又怕的青霭。把绑着二人的绳子解开,将她交给入道。

“你要小心呀!癸。”

“知道了。还有入道!你和这十余人守在这里,等薰一会合过来就全力突围。我先看看外面的情况。”

“好!”入道接过青霭,把她绑在怀中。

正在围攻癸他们的忍者尚有三、四十人。癸冷笑的看了他们最后一眼,之后在入道的掩护下,舞出一条火龙把他们全吞噬掉了。

背后虽然杀声震天,可是突破主要包围之后癸的前方却只有少数敌人,三三两两的,一出现无不并被一刀解决掉。

而在地上,则有不少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忍者身体,和不少负伤正在呻吟的敌人。附近全都是溅满地上的血,还有火药爆炸过后的焦臭味。近远的前方则有一点刀剑交击声。

这时十多道火光划过天空。

“冲天!”

那是神州国在使用的一种火药武器,以竹筒来盛载火药,中间分隔开来。后方的火药燃烧,把冲天上半空,而前方的则是火药、燧石和铁钉的集合,一落地则爆炸。直接命中的话可把四肢炸个粉碎,近距离也会被铁钉和火炎所伤。

癸急发出一股真空刀气,斩开掉到他头上的冲天。但是,落在邻近的仍然发出了夺目的强光和爆炸。

“呼!”

看到这里的情形虽然不知原因,可是似乎对方的击水准极差。本来应要进丰臣营地的冲天,全都落到了正要冲进去的忍者们身上。所以东方的敌人,因此而死伤惨重,才会特别少人。

癸继续急进,决定先为薰她们开出一条路来,直往前方刀剑交击之处前去。其间凡是遇上他的敌人,直接就化成了被切开的焦炭。

终于来到交战地点的癸,本以为可能是甚助卫门。但是交战的双方是更叫他意外的,竟然是两派德川忍者。

当中的一个是梨花,另一个则是没见过的成熟艳女。

梨花正与二十余名部下在对方三、四十人围攻之下苦苦支撑,以保护另外二十名同伴持续发冲天。

娇小的梨花身上多处沾着血迹,小脸蛋儿因伤而痛苦的扭曲。持着匕首的她,对抗着的是力量和速度都胜过她甚多,手持邪马台刀的女忍者。

心急如焚的癸马上加入战团。第一刀就如流光闪电一样快急,连砍了五人,之后火仓带着腾腾烈炎,一路朝梨花突进。可说是挡者必死。

“叛徒!原来是为了臭男人。好,你看着吧!半藏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与梨花激战中的正是爱水。看到强敌加入的她,丢下两句狠话,马上转身撒退。而首领一退,其他忍者自然就跟着退。

“你怎会在这里的!”

万分讶异又忧心的癸,连忙抱着梨花。察看她身上的伤势。幸好都是一些皮外伤,尚不致命。

“我有没有帮到癸的忙,那些冲天!”

急喘的声音,显出她疲累已极,而且身上满是汗水和伤口的血。

“冲天是你放的!”

“唔!”

“因为不知道癸你在那里,所以我一直朝着外围的伊贺忍者乱轰。”

“多谢,真的很大帮助呢!”

癸心生感动,为了那一夜情缘,梨花不顾自己的命,不惜背叛。反而自己当日还为丢下她而松了一口气。

“这就好。我多怕癸会遭到不幸了呀!”

伏在癸怀中的梨花低泣不已。自从相遇之后,她每天每天无不想着癸,这几天更是焦急得每晚都不能入眠。

“这些人是……”

癸看着旁边脸色沉的忍者们,梨花叛变可以理解,但这些人。

“是分配给我的部下,我向他们下了毒,迫他们服从我而已。”

“好,那梨花你改变一下击角度。我先去找同伴,再来会合你。这中间你千万不可以有什么事呀!”

“唔!”

被癸关心,让梨花内心一阵温暖,感到自已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们这帮德川走狗给我听着,要敢对梨花不利的话。我就从用这柄魔刀给你们分尸。”

搁下这句狠话。癸最后轻抚了梨花那劳累和感触良多的脸蛋儿一下,才转回到战场上。东面的路既然是安全的,那得尽快把薰她们救出来。

正在地上如急风一样疾进的癸,却突然急停而下。前方有一股惊人的气势,那是一种异常冷的气息。

“真是讨厌呀!我看上的小女娃竟然敢作反去偷汉子。本来在好好欣赏部下为我努力工作的。但我现在心情非常不爽!”

如秦山压顶一样的压力迫人而来,从火光掩映的树影之中。一个雄壮的身影迈着有力划一的步伐转出来。

全身黑色忍者服,虽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是眼神暗深沉,让人看了好不难受。

“你就是那个会玩火的小子?”

“你就是那个魔君家康所饲养的狗?”

来人正是服部半藏,本来懒得出手的他,在收到爱水关于梨花叛变的报告后。决定狠狠惩罚这个小贱人!本来就怒从心上起的他,面对轻视癸的问话,郤遭到他十倍的反侮辱。让这冷狠毒的人,再也无法抑制。

“我就是神君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怎样?敢笑我是狗。现在,臭小子你马上便要变成狗食了。”

“卡察!”

半藏手臂一挥,内藏的机关马上准备好,以快比火枪铁弹的速度,连出十枚十字镖。半藏虽然感到癸绝非平庸的对手,对这种人本应暗中予以暗杀的,可是现在他已没有心情来玩的。狂怒的他,要把癸当场血祭掉!

嘴上虽然一副轻松无懒的样子,可是癸郤已然全身戒备。十字镖虽已快绝,但在半藏抬手的瞬间,癸已然从原地闪开了。

手上以七成功力抢先出手,以真空刀气后发反击。同时身体急掠,展开时间差攻击。

第四十四节

身手不弱的半藏,仅以分毫之差,往后一跃,险险避过癸的刀气攻击。可在他落地的同时癸已把握这机会攻至。

“铿!”

本以为一刀可劈开半藏的,癸郤被他的指甲挡开了。二人硬碰了一下旋即分开来。

这时癸疑神细看,才发现那不是指甲,而是一对由铁线和铁指环织成的手套,上面装有十柄十寸长像指甲一样的尖刀。

“好!你就死在我这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狗爪之下吧!”

刀光掩映,狂攻而至的半藏,迫近癸的身旁,十柄刀同时往他身上多个地方攻来。一时之间癸也难以全数挡抵,靠着魔刀的全力一砍,暂时压退半藏。可是身上已伤了最少三处,其中一处更长达二寸。

“这难缠的蠢狗!”

“嘿!即管骂,你马上就要死在狗爪之下了,有何感想呀?”

“蠢狗!狗是猫的天敌,但我偏要用猫收拾你。”

凝聚全身功力,癸和半藏二人从源地消失,已然在半空全力硬碰在一起。

正想一手缠着癸的刀,一手爪出他的内脏的半藏,郤看到他手中一团银光。癸捏着变成猫形的火仓,全力捣在指甲刀上面。

“铿!”

刺耳欲聋的巨响过后,五柄指甲刀被撞断飞出去,火仓的猫爪更在半藏的膛上画过,留下长达一尺的爪痕。

癸利用半藏震惊的一刹,左手全力出击,重击在半藏的面上。

二人再次落地时,前衣衫尽裂,面上流满鼻血的半藏,真如一头难看的恶鬼。

“你这杂种,我宰了你!”

半藏右手仍然完好的指甲刀晃动了一下,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冲击波,沿着地面攻向癸。所过之处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爪坑,这是半藏的绝招之一地龙爪。

癸跳起避过此一击,想以真空刀气反击的他,郤被半藏抢先发了手臂内的十字镖。由机关出的十道银光划过半空,虽然癸已舞出一面刀幕,可身在半空闪避不便,总共中了三镖之多。

“嘿!”

一脸冰冷的癸盯视着满是狂气的半藏。他自信自己的内力应高过半藏一点点,可是靠招式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以武器来说火仓这柄魔刀是高级过对方的指甲刀和机关十字镖的。但是实力相当的对手交锋,并不是实力强一点的就一定会赢的。地形、心理状态、疲惫程度,都无不影响着胜负。而对癸不利的是由于之前战斗的疲劳,估计自己应会先累倒。何况敌人在数目上占绝对优势,随时会有敌人增援半藏的可能出现。

而这样打下去,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分出胜负。但薰那方面的形势应已非常危险了。为此癸只好一刀决胜负。

癸一刀劈断一棵巨树,随着巨树轰然倒下,他利用余下在地上的树头掩护自己下半身。手上魔刀遥指着半藏,刀身开始产生出烈炎。

“飕飕飕!”

半藏看到癸停下,就对他连续出了两次机关十字镖。可是火仓发出的烈火却产生了一股急激的气流,大大的干扰了十字镖的准确度,加上癸只需防御上半身。使得半藏完全没法命中!

看着癸杀气迫人而来,刀上的热气仿佛灼在自己身上。以半藏险的格,本应退走,等待下一次机会的。可是怒意上涌的他,却不愿放过癸,加上对自身武功的自信。使他决意一分胜负。

“去死吧!”

一声狂喝之后,半藏发出了地龙爪,击向癸所在的树头。同时从原有的位置隐起气息,使出金蝉脱壳,震碎外衣用内力使其霎眼间能停在半空。而自己则藏身于一旁。

“三寸!”

癸给了火仓一个指示,就以惊人的气势跃起,其速度和威力均狂猛己极。刀光过处,半藏那衣服做成的幻形,已被砍开了二半,火舌缠绕,瞬时烧着。

即然是半藏也讶异于癸的力量和气势之惊人,但他郤把握时机,在癸落地之后发挥忍者擅于隐藏的特。收敛气息,从侧面俏然突击而至。

一击不中的癸,虽然落地,但其威势一点不减,手中魔刀的火炎反而更加腾飞乱窜。癸将五感提升至极限去侦察半藏的所在,而在四周热气之中的一股冷气息,自然没有能逃得过他的注意。

凶猛的热流和杀气,随着魔刀的挥动,瞬时聚集劈向了半藏。

自己的身形被对方察觉,半藏心下大惊,可是当下也无法收手或退走。只好使出全力,拚着受点小伤也要置癸于死地。

刀光夺目,火花乱飞的一下硬碰,想用断掉指甲刀的左手铁手套,接下癸全力一击的半藏,却反被癸削飞了前臂。当半藏的指甲刀还差三寸即可贯穿癸的心脏时,突然伸长的火仓,已创先划过半藏的前。

在烈炎之中,鲜血瞬时被蒸发掉,发出极不好臭的焦味。

“可恶!”

半藏的前留下一到深可见骨的刀伤,左手前臂被斩断,而换来的只是癸前一个小伤口。

虽然二人功力相差无几,但蓄势待发的癸,靠着分毫之差的优势,击败了刻制气息想以偷袭取胜的半藏。

“下次你死定了!”

半藏恨不得杀了癸而后快,可他只能含恨的退走。地上满是他所留下的血污。

“斗败的狗总要吠个两三声才肯认输败走的!”

癸嘲讽的侮辱着这个身手不弱的对手。可能的话现在正是趁敌病取敌命的时机,癸可不像那些自命侠士的蠢才那么大方,要不是担心薰的情形,现在他已全力追击上去了。那容得着半藏这疯狗乱吠!

时间紧迫的癸,全速展开身形,连包扎身上几个小伤口的工作都不做。而在他头上是梨花为他不断出的冲天。

当癸回到火光熊熊的战场上,形势可说是不妙已极。只余下三、四十余人的丰臣一党,利用着狭小的地形,苦苦支撑着十倍以上的死敌进攻。甚助卫门和入道全身浴血的在第一线硬战不退,对手则是二名女将,寒云组的爱水、春心。在较后排浑身血污的十兵卫则不断联同手下所余无机的火枪手支援前面的她们。

“怎样了?薰呢!”

满是血污的十兵卫,一见到来人是癸,心下激动得几乎难以言语。

“薰大人还守在伤兵那里不肯走!想带她们一起突围。”

癸心下一沉,薰怎么不冷静到如此程度。照现在的情形,健全的人想安然退走都有问题了。还怎可能带走负伤者!

“轰!轰!轰!”

在汹涌攻来,黑压压一片的敌方忍军背后,十余枚冲天又再落下。一时炸死了十数人,烧伤和铁钉杀伤数十人。使得敌方攻势暂时一缓!再加上在不广阔的道路之中,入道与春心、甚助卫门与爱水的激斗,就占去了不少地方。她们这少数人才能支持到现在。

“我去把那笨人找回来,你们怎也要守到我回来为止。”

癸看了排山捣海攻来,又不断在丰臣一方的枪火与刀光之中倒下的忍者群。丰臣方面全军覆没,看来就在旦夕之间了。

绕开敌人想要进入营地之中的癸,郤遇上了同样想绕道从背后攻击丰臣一方的二十余名德川忍者。

现在的他正是怒气大旺,对敢挡路的敌人,含怒出手,威力非同小可。

先是真空刀气削翻了十多人,眼前一时满是飞起的头颅和被砍断的手脚。手上刀光连闪,一刀一个毫不留情。当癸穿越而去之时,二十人只余下二人!这还是癸为了争取时间才没来得及都杀掉的后果。

从林木之间飞掠回到营地,癸看到薰与三五个残兵在死守在一起。而她们面对的敌人几近二百。而且还有两名头目。那是寒云组的义忠与空潭。

而薰本来想守护的伤兵,则早已满了十字镖相继倒毙,而死在四周的敌人尸体也不下百具。

高大帅气的义忠,正指挥着忍者们进行波状攻击。而在这之间,更有四五十人专门发十字镖狙击薰。把她和几名残兵围得铁桶似的。

薰也是深懂兵法的人,弃卒保帅之道她如何会不懂。若是不认识的士兵就算了,可这次她带来的,莫不是长期跟随在她身旁的锐,一向担任她的近卫。每一个士兵,她都认识,叫得出名字。丢下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部下,与丢下一班日夕相处对自己忠忠耿耿的人是绝然不同的。

加上对来袭的敌人数目完全不清楚,薰心下一软,没及细想,就想把伤兵们都救出去。但是敌人却已用压倒的数量攻至,不止没能救到人,伤兵反而全数死在德川忍者们的手下。

会做出这种失误的判断,也与薰连日来心绪不灵有关。本来复兴丰臣家的战斗就非她所本愿、与癸结合之后她更每天必质疑自己下嫁伊达家的决定、对幸惠背叛的百思不解、敌人不断迫近的压力。薰的内心,已然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多时,犹其是即使如此,她还得保持在部下们面前绝不软弱的形象。

“啊呀!”

“梨子!”

薰悲凄的一叫。又有一名部下死在密如雨下的十字镖之中,自己真是一个没出息的统帅。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破风声从天而来,新月形的巨大真空刀气,在排成三排密集发十字镖的敌人之中,砍出一个血浪。二十数多具人体同时被切裂,将碎和肢残到到了同伴们身上。在一连串悲呜声之中,使得敌人停竭了攻击。

“癸!”

看到这种暴血腥的手法,薰心中一阵激动,是他来了。

“冲!”

义忠一声令下。准备就绪的空潭就率众突进,以十倍的人数冲向薰所在。蓦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癸已持刀护在薰身前。

像枯竹一样瘦削的空潭,挥舞着长柄镰刀攻来。

癸一个前冲硬劈在柄上,把他迫退。手上刀光一闪,从腰到肩切开了另一个忍者,接下来一拳打碎左边另一名敌人的骨,即时置他于死地。

一手抱着尸体的癸,就等空潭再次冲前。

“喝!”

癸略抛高起尸体,手中刀一挥,拦腰劈断,再用内力向外震。突然破开的人体,以高速至具杀伤力的内脏和血雨喷而来。使大惊的空潭忙着后退,而刚刚后退的他,意识中最后看到的是一道刀光。

在癸面前以这种程度的身手,还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功力和最佳状态的话,就只有死。

癸刀光一闪,己取下涳潭的首级,让他即时了帐。一手挥舞着人头作武器,另一手是火炎缠扰其上的魔刀。再次展现他那杀神姿态的癸好不惊人。

与薰二人并肩而战的癸,终于全数消灭这波冲来之敌。但薰身边最后的女兵们也已全数战死了。

“癸!”

当最后一名敌人也被杀之后,身上满是血污,好几处地方明显负伤了的薰,眼中满是泪光柔弱的挨到了癸身上。现在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即然面对再多的敌人,只要有他在一起就不会怕。

看到薰这样子,癸内心一软,原本想教训她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快走,入道她们已是生死一线了。”

“唔!”

眼中泪光闪动的薰点头答应。

可是要走可也不容易,二百余名敌人,而且还在不断增加之中。若是马上转身逃,捱上几枚十字镖,也可以逃得出去。但一会合上入道她们,敌人也会会合在一起,那样的话,薰余下的部下也就死路一条了。

“原因你不必问,有一股敌人叛变了来帮助我,他们的首领是个叫梨花的小女生。薰你和入道等人马上去会合她们,从速撤走。和梨花一起等我!”

“等等,那癸你怎样?”

“还用说,男人当然是要保护女人到最后一刻的了,等解决了这里的敌人,我自然会追上你们。”

“不行!我怎可以丢下你。”

“你够了没有。现在可不是拉拉扯扯的时候,还是你想要丢下自己的部下, 任由她们死在敌人刀下。”

义忠看着眼前的敌人和一地的尸体。这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自己亲自上去的话,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也未必能打到他。但依赖这些忍者们也不太可能留得着对方,这样的话只好先利用忍者们消耗他的体,等耗得七七八八,再由自己出手偷袭。原本眼看就可以擒下丰臣薰的了,现在郤……

“发!”

在命令之下,近百命忍者同时齐十字镖。一时镖雨连天,但是对癸来说幸好现在满地都是尸骸,他随手就拉起二具在自己身前抵挡,手上急激的摆动火仓,开始形成火龙。

“停!冲。”

在十字镖攻击无效之后,义忠只得再选择让忍者们去搏了。

“薰,是时候了!”

薰悲伤的一点头就往树上掠去,而癸也一跃半空,面对着敌人在空中替薰掩护。

马上又有大量的十字镖攻来,癸利用刀上的热气卷开绝大多数,再加上挥动出一片绵密的刀幕。身上总算只中了六、七镖,不过由于运功护体,所受的仅只是一些割伤程度的小伤。

“妈的,这样不是愈来愈多伤疤吗!”

癸咒骂着的同时,手中已舞出了一条巨大的火龙。

“散开!散开!”

从茧的菊之忍军与丰臣一党的交战之中,义忠得知癸这一招非同一般。若以当下的密集队形被正面打中的话,随时可以损失上近百人。而且义忠就不信癸可以一直这样舞下去,只需等他疲倦的时候来临,就是这家伙的死期了。

第四十五节

对癸来说,敌人这样做可就让他大舒一口气了。双方持续着汗流浃背的对峙,估计薰已与入道会后之后。一直环绕着癸张牙吐舌的火炎之龙,脱离刀身疯狂的肆虐。

红和橙色的身体,摇摆晃动的身体,虽然只短暂的怒窜了一会。但在这炎之龙消失前,义忠已经损失了三十多名部下。

“追!别放过他。”

黑色的暗影群像飞箭一样扑入林中,忍者们形势一股波浪一样,在森林之中带起一阵骚动。

癸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摆脱了背后之敌,当去到之前入道她们最后死守的地方时,除了双方的尸体各增加了双倍之外,什么人也没有留下来。

直至追到原本梨花发冲天的所在地时,才总算追及了丰臣和德川的双方人马。前方是三十余名女忍者和武士,一面逃跑当中,火枪手还不断填装子弹对后方的敌人击,而女忍者们则不时向后发镖与丢下铁蒺藜阻敌。最后方则是不断和追上之敌缠斗的薰和入道。

德川一方领头的则是爱水和春心,背后跟着一股波浪似的忍者群,每次均一跃离地十余步的忍者,形成一道气势凶凶的黑色急流。对前方的敌人,则不断以十字镖还击。

“呀……啊……”

一声悲叫之后,有一名中镖的女忍者脱队,马上就有多枚十字镖中她,最后三、四名同时攻上的伊贺忍者,将她切成了数块。

薰看到这情形心中一阵绞痛,继续边退边打的战斗,给部下们拉远与敌人之间的距离。面对如潮涌一样的敌人,她的压刀非比寻常,一面躲避着不断袭来的十字镖,在面对敌人倒退着走的同时;一旦有敌人追得太急,她就反身冲前,吉光一闪把对手或杀或伤。

癸人未到刀气先到,真空刀气过处,虽然给春心和爱水这两个头目躲开了,可是同时切断十多具人体,仍然使得这股黑色急流的冲势一缓。

“回来了。”

“等你很久了,癸!”

满脸疲劳与忧虑神色的薰,破颜一笑。心中焦急已极的神色这才为之一舒。

癸心中一动,即然是在血战之中,但是脸上沾着血污,眼神忧伤的薰,仍有一份醉人的凄艳美态。

“辛苦你了。”

手中磕飞来的十字镖,另一只手则轻轻替薰整理凌乱的发丝。

“这里交给我吧!”

“不行!癸,要走一起走。”

薰眼中泪光闪动,一脸坚毅的神色,决不肯同意。

“你不想再有人牺牲吧!”

“那我和你一起留下来。”

“喂!我可不是想要死在一起呀。”

“薰的身体,我还没抱够呢!”

“癸……”

“相信我!”

癸说完就什么都不再说。急奔到丰臣队伍的最前方,手中握紧生死与共的魔手。要发出那火炎龙舞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看着一张一张通过自己身旁担心焦虑的面孔,癸内心有一种空洞感。他不喜欢像老鼠一样被人追杀、混身疲累不堪、多处负伤。但是他更不想这些多日来相处的人,就这样死在眼前。

癸战斗的目的有很多个,看敌人不爽、受美女所托、自卫,但是最让他肯为去受苦和拚命感到值得的,就是为保护所爱和喜欢的人而战。

十兵卫默言无语的通过他身旁。虽然大家什么话也没说,可是看着紧咬下唇的她,癸知道一说她就会难过到哭了。

一向冰冷,把自己看成女人之敌的甚助卫门,神色关切的道:“别死了呀!”

“我还没上过你啦!”

癸色色的开着玩笑。而刀上的火龙已变成越一尺了。

“你要死在这里我就不放过你!”

在扭断敌人的颈项的同时,入道大叫着。

虽然对她全无兴趣,但癸能够体会到一种友情的存在。他好女色,入道好男色。而在入道背上,则是青霭欲言又止的焦急样子。癸只能以一个自信的笑容安慰她。

“青霭!告诉青雾,她的第一次我还等着要取的。”

当队伍最后的薰通过时。

欲哭难耐的薰,以悲伤的眼色临别看了癸一眼,一直不欲移开。

“我等你!”短短三字郤藏者无尽的思念和心意。

癸面对着前面扑来的黑色急流,手中的魔刀火仓已卷起了一条冲天而立的熊熊燃烧着的炎龙。之后红色的火炎与黑色的人影冲撞在一起。

“呼!我可不是铁打的人呀!”

经过连场激战、追捕与伏击,从被自己杀死的德川忍者身上剥下衣服穿上,癸混在敌人之中。有气无力的跑到脱队了!

“终于都走了吧!”

大字形的倒在地上,癸看着还在急追癸而去的敌人。而这时候天空已经开始发白了。

刚才癸就看到不少敌人跑至口肚白沫全身抽搐。而他自己也浸在自已所流的汗海之中,全身湿透。

“真是臭死了!要是身边有女人就好了。”

疲惫得倒头大睡的癸,再次张开眼睛时,已经是中午了。上次有薰和他在一起,她还替自己上药,可是这次郤只余下自己一个了。

现在的癸感到一种孤寂感。好像回到华香死后,自己一个人在孤岛上一样,苦思着人为什么要死,生命又算什么。结果这些大问题,一个答案也想不出来。结果死亡是不可能避免的话,那就只好珍惜现在拥有的。

当一个人辞世时,必然是孤独而去的。问题是他曾得到过什么和享受过什么。有些人把生命花在留下记忆上,用自己的言论和功积在历史上留下好名或骂名,让自己超脱时间,在世上刻下记录。

但癸才不做这种无聊事,人都死了。别人还记不记得你有多重要呀?纵然听起来很悲伤,一个人死了,世上竟然没有人在乎。但人死无感觉,死人都不能悲伤了,旁人还在乎什么。

癸想做的只是去享受生命。人生既然有限制,而自己又不能浪费一生只守在华香坟旁做一个陪葬的土偶。他就要尽量的去享受生命,爱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已喜欢的事,宰看不顺眼的人。只要爱过又被人爱过,那么就算自己死了,也已经够了。

“世上应该有天国与地狱的吧!不过最好没有天国,只要有地狱就好了。”

如果人死一了百了,那就算了。可是在西方天堂地狱与东方轮回转世之中,对癸来说都是同样麻烦的。因为如果有天堂的话,那华香一定在那里,而自己一定在地狱的。而要由地狱打上去天堂,真是一份苦差。可是轮回转世就更惨,要是华香来生是男人的话,那自已岂不是要做女人。

记得有一句说话,只要自己开心,就算在地狱都像天国一样。癸想来想去,还是希望世上只要有地狱好了。

休息过后,癸重新上路。又累又饿的他,加上浑身是伤,实在好想找个女人抱在自已怀里好好休息一下。

“那个人好啦!”

青雾和青霭的话,不是还要自己照顾吗?十兵卫的话是好,可她内心郤有没能忘记的丈夫。幸惠……算了!薰的话不错,犹其是文静悠然时的她,很有华香的感觉呀!

想到这里,又回到原点。癸到头来还是在别的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影子!

“我真是一个傻子呢!”

癸自嘲的低语着。

一路走在地上,癸第一个遇到的活人,是口吐白沬累倒在地上的德川忍者。

看到这种人,癸就感到厌恶!为了别人的利益,强迫自己去盲目服从去拚命,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义意。

“臭老头子!”

癸一刀宰了这忍者,嘴上骂着那个支配了自己十多年的老头。在他面前,自己就像这种废物一样,自己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

一脚踢开被自己劈下的人头,癸伸着酸软无力的手在对方身上找水和食物。

“才半竹筒水和一包芋头片呀!怪不得德川家康以吝啬鬼之名为天下人耻笑,真是小气。为自己拚命的人,最少给好一点的待遇呀!”

“癸先生!”

在癸为抢掠的成果埋怨时,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掠过耳际,癸瞬即持刀戒备。累劳的他听力下降,对气的流动也远没有平时敏锐。待看清音源方向时,才发现那竟是梨花。

“总算给我遇到个女人了!”

邪笑着的癸最后软痪下来,身体的肌因过度疲劳痛苦的抽搐着。

“终于找到你了。”

梨花喜极而泣的抱着满身汗味的癸,一点也不在意。

“我想睡一睡,有什么等我醒来再说!”

梨花在内心感谢着那个爱玩弄人的苍天。自己终于与所爱的人重遇了,本身也甚为疲累的她,连忙替癸按摩在抽搐的肌。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事,她一点也不感到疲劳,反而感到内心一喜。

朝思梦想的人,终于回到自己身边了。梨花遇上薰之后,没有与她们一起走,丰臣的人怎样,她才不在乎!她只在乎癸,所以将解药分给了部下们之后,她就留在敌后,四处搜寻癸。

这是世上唯一一个会关心自己的人呀。梨花对癸的爱意,多少有因为他是第一个男人,加上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而把他神化了之故。但是这份爱却绝对是真实的。

当癸再次睡来时,已经身在一间荒屋之中,那是战国时代作为一个哨岗而建,随着和平的降临而被丢弃的破屋子。

坐起身的癸,嗅到两种香味。放在破屋子一角的烧鱼香味,还有怀中梨花身上的少女幽香。

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兜裆布,身上没有了那连自己都讨厌的汗臭味,已然被细心清洗过。全身上下十多个大小伤口都已擦了药。

癸轻抚着梨花的发丝,深呼吸着再没有战场上烧焦味和血腥味的清新空气。

“多谢你了!”

感到一种舒适坦然的癸吻在梨花的额上。

“唔……癸先生醒了吗?”

“是呀,麻烦了你。”

“不,怎会。”

听到癸的声音,梨花感到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冒着酷刑背叛的危险,身心所受的疲劳。连日来忧心不已的她,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这次留在我身边吧!”

“好的。”

癸抱紧着怀中的小人儿,让梨花留下来,不止是为了感激她。更重要的是,癸不能让自己上过的女人,因为帮助自己而受到别人伤害。这样一来他又多了一个要保护的对象了。

“咕噜咕噜!”

“啊!癸先生,梨花有准备食物呀。”

“是那些鱼吧!很香。”

“那请你快尝尝好吗?”

梨花一脸祈待的把烧鱼拿给了癸。

“很好味呢!”癸在大嚼着的同时,按着梨花的头大赞。

在这次战斗中被削断手臂,负伤不轻的服部半藏,狂怒的下令一定要消灭丰臣一方,除了薰可捉可杀之外,严令一定要杀了那个玩火的臭小子,把他的首级交上来,还有捉回敢偷汉的梨花,用酷刑严惩。因此他暂时退出了战斗之外,把作战的事交给了义忠。

为此爱水自动请缨担任搜捕癸和梨花的工作。由于在失去癸和梨花的线索之后,他们二人又分别杀了几名落单脱的伊贺忍者,而癸由于疲劳、梨花则因心急,没有好好处理尸体。逐让爱水得以从发现尸体的位置中,推测估计他们二人逃了往那里。

带着十名部下的爱水,一路追踪和搜索到了癸和梨花所在的小屋。

梨花没有想到敌人这么快就追想来。而癸则想敌人的追击主力应放在薰她们身上,一时三刻应没有那么多人手在意自己的,加上他实在太疲累了,逐让梨花一个出外收回自己正在晒干的衣服。

已悄然掩至荒弃小屋之外的爱水,看到梨花出去。由衷的得意一笑,下令部下去活捉她。

癸对别人虽然是个杀星一般险危的对象,可是爱水自有办法。半藏大人、义忠大人做不到的事,她郤有信心轻易成功。

爱水先脱光衣服,才再重新穿上内衣,把丁字裤和内衣留在地上。把口的衣衫弄得松松的,一副一扯就会把动人的硕大酥野出来的样子。将发带解开,弄出一个诱人万分,酥媚入骨的样子。

刻意发出脚伐声,让荒屋内的人有所警觉,慢慢接近。

“嘿!这次功劳独归我一个人所有了,半藏大人一定会好好赏赐我的。宰了这个臭小子和梨花这叛徒。”

“啊!半藏大人的手……”

嘴中刻意吐出荡的低呼,一手则在下体处掏掘着。直到弄得满是汁为止。之后才用破绽百出的动作闯入荒屋之中!

“咦!怎么没人的?”

惊叫着的爱水,故意用磁的声音说话。

“啊!”

一股急风扫过,爱水虽已全心防备,郤还是给重击在背上。

“啊呀!”

娇呼着的她,春光窄泄的在地上一滚,露出一对毫,还有上面的深红色的红菩提。双腿之间,黑森林若隐若现,极富吸引力。

在落地之后,爱水忍者痛,让那单薄窄小的忍者外衣仅仅盖着前和股间的三个神秘地带,正是半脱犹未脱尽,似露非露的动人状态。面上做出一个娇羞的表情,双手连忙掩着身上的衣服。

“一个人就想捉我,太不自量力了吧!”

癸用火仓抵着地上让人酥妩入骨的尤物。

“你……别杀我!”

哀怨动人的声音,郤有着一种媚态。脸上恐惧的表请,郤暗藏者欲火。爱水整个人就像一个在邀请人折磨和凌辱她的成熟艳妇。

第四十六节

“被人追杀了这么多天,老子我非常不爽。对女人,仅限美女啦!我是不轻易开杀戒的。可是……”

“对敢追杀我的女人,岂能轻饶!”

满是霸气的癸,将连日来所受的挫折全发泄出来。

“站起来,出屋外面去!”

火仓的刀尖就抵在爱水硕大部之间,那极深的沟之处,只要轻轻一晃,就可以轻易挑飞掉衣服,将这对大球露出来。

“好……我走就是……”

爱水作出一个无力弱质女子的形象,当站起身经过癸的身体时刻意停了一下,让自己的香和体香飘入进癸的鼻中。

走出外面之后,癸把爱水迫到墙边,刀尖就隔着衣服玩弄她那对巨。

“真大呀!那么大很重吧!走起路来一定很痛了。”

吹毛断发的魔刀,在球上轻轻拍打。将这两团大东西拍得一晃一晃的。

“很重的呢!走起路来时肩膀很快就酸痛死了,还有呀!在战斗时,真是酷刑呀!大部晃动不已。”

哀怜的面上,眼中害怕似有泪光,爱水的玉指挺起沉甸甸,一手不能覆盖的巨。

“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有几分姿色我都不放过的。不过我最讨厌像神州国那些江湖荡女。无耻还不要紧,简直是神经病,一天到晚到处勾引俊男,男人的好处不是看脸的,是看这里。”

癸一手解开兜裆布,露出在空中燿无扬威,年青结实壮的。

“啊呀!”

爱水看着脸上邪笑,满是男人勋章的伤疤,结实雄伟的身体,还有下面这条昂首吐舌的大毒蛇。不止是工作,作为女人本身,她也心下大动。

“成天有事没事的就剥光衣服通处跑,既不懂羞耻,亦不会兴奋。十足的神错乱!丢尽人的胃口,让人一点想的兴趣都没有。对这种贱女人,来多少我也不会上的。敢勾引我,不知自量的话,我全都捉起来卖进青楼。让那些蠢蠢的货知道男人的价值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太过份了!人家才没有那种贱妇那么无耻和蠢。”

“哦!”

刀尖打了转了两个圆圈,在单薄的衣衫上开了两个大洞,让那对大部傲然挺立在阳光之下。

“想不到你这种类型还懂得害羞呀!”

“太过份了,人家好歹也是女人。”

爱水娇羞的红着脸,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双手掩着那对深红挺立的头。就如癸所说,只有神州国的江湖才专出产那种又蠢又荡的笨浪女,好像十世没见过男人,却只懂追着英俊小生的后面跑。男人的价值不在脸蛋,虽然俊朗的面孔可以加分,但还不如一个英伟的身体,配上一结实年青的好。

而爱水虽然擅于事,又是一个尤媚入骨的大尤物。却不会只懂荡和骚,让人提不起兴趣,反倒尽胃口的。

适当的娇羞,恐惧的表情,反而更能引起男人们的情欲。

“把手放开!”

癸的刀尖抵在部的玉指上。在手缝间那些被挤出来的嫩,实在让人大流口水。

“我知道了。”

爱水柔弱的放开手,但郤在上把房反往上挺起。使她那巨显得更巨大。

“呵!我都还没碰就硬起来了呀。”

癸目不转睛的盯视着头,大而深红的头,没有少女们看起来那么青嫩可爱。不过也让癸有了一玩的兴志,犹其是配在这种巨上。

“因为我到底不是黄花闺女,看到你那么让人心动的身体,还有雄壮的男,我就忍不着动情了嘛!”

被敌人用刀尖指着胁迫,使爱水感到一种受虐的快感,下身户早就湿透了。想像着癸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大,同时一刀贯穿自己的膛,明晃晃的利刀在白嫩的巨之间,中间流着鲜红色的爱。爱水被虐的潜质全被激发出来了。

卡嚓。

刀光乱闪,在阳光下形成一团好不耀目的光华,被割碎的衣服漂散在空中。

“真是一个荡妇。”

癸看着被阳光洒满全身,纤毫毕现的白嫩女体,上面是硕大的巨,坚挺的深红头,中间是不成比例的纤弱柳腰,再下来是一个浓密的黑森林。

阳光之下,黑森林上的水反着光泽,看起来十分明亮。

“这都怪你太有吸引力而已!”

媚眼如丝,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发出磁醉人的魔音。

“我现在是想强奸女人,而且是敢与我为敌持刀相向的女人。不是想被成熟的艳妇勾引。”

火仓就这样被抵在两腿之间,刀光过处,黑森林被大幅的砍掉。

“啊啊!”

桃红色的面颊配上霏的浪叫,更加有吸引力了。

“太太贱的女人我没有兴趣,把你这堆草给剃光了,那样多少都会清纯一点吧!”

“不、不行!你不能那样做。”

爱水这一次是真的大惊失色,惨叫出来。

“嘿嘿!”

癸得意的看着敌人悲屈的脸色,心底的怨气才算是出了多少。

“啊……呀呀……啊!”

“真是一个无耻的身体,单单是剃毛也那么湿。”

被癸讥笑,让爱水一张脸红透了,呼吸也愈显急速,锋利的刀身,划过下身户柔嫩的妙,在那冰凉的快感之中,自己被男人剃得光光的。那种被虐的兴奋,和恐惧感,使爱水的爱长流,把火仓染得湿湿的。

“一个妇!”

癸得意的舔着火仓上的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妇!”

爱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自然的怕和羞出来的。那是发自心底的娇羞,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接下来癸眼中寒茫大盛,手中魔刀从爱水头上割下一串发丝。将之和兜裆布捆在一起。

“飕飕!”

随手做出了一条由布和头发做成,黑白相间的鞭子。癸在空中挥舞着,发出连串破空声。

“虽然到女人爽得大叫,是男人的光荣!可是我没道理为敌人不收钱奉献的,犹其是对方更是胆敢追杀我的人。”

“那你想怎样?”

愈害怕愈兴奋的爱水,双手掩着已经一毛不拔的花间重地,把那饱满丰硕的酥尽现癸眼前。而从指缝间流出的爱,更已爬满了大腿之上。显出这艳女已经动情了。

“看来你对被虐很兴奋嘛!看到我这条鞭子就湿透了。真。”

“没有、才没有。请不要用暴力好吗?”

此时语音发颤,脸色吓得发白的爱水,已完全挑起了癸的情欲。

“喝!”

一声暴喝,手中鞭发出破空声,抽在那又大又嫩的巨上。

“啊啊呀呀!”

雪雪呼痛的爱水,扭动着骚妩的胴体。口水的悲呜声之中,郤透着一股快慰之色。在傲然挺立于前的巨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我就让你尝尝,敢让我不好受的滋味!”

癸可没有留力,一鞭又一鞭的,在艳阳之下抽打着这个女体。对这种秽的雌兽,不好好教训,她们不会知道男人的滋味。

“啊啊……痛……别乱来呀!……啊啊……”

一身白嫩肌肤的爱水,痛得在地上打滚,真的好痛。癸一点也没留力,虽没用上内功,可是鞭鞭毫不留情。

“去死!敢追杀我。这贱人。”

癸追着在地上滚动的女体,狂气大发的尽情的去抽。

“爽……唔……哦啊啊啊呀!”

爱水在痛极之中,又发出声浪语的大叫,既媚又艳。

爱水实在是痛极,可也爽极,除了被虐的快感之外,就是给这种英伟雄猛的小伙子征服的快感。她的身体在竭求折磨和蹂躏。爱水的内心在尽情的娇呼!抽我吧!再接下来我吧!

一直打到癸身上有几个伤口爆裂,微微有点气喘才停止。

地上的爱水,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纵横错乱的鞭痕,白色配上红色,使她看起来更加艳丽醉人了。

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体火辣辣的痛。在悲屈的痛哭时,郤又发出雌兽动情的嘶吼。

“啊啊啊呀呀!”

“火仓给我变一只碗出来!”

“是。”

癸接着在自己爆开的伤口上盛接了些血,才再封止血。

癸分别咬在爱水的前和屁股之上,深至见血,再用火仓变成的碗接着鲜血。

“呀啊啊!”

这是真是痛入心肺的凄惨叫声。

“你好过份,怎么这么暴。”

爱水脸上满是怒意,又害怕极了。正常情形之下,男人应该这时就上了她。该不会这男子,是喜欢吃女人和剥女人皮的特殊癖好吧!

“不!你……你想怎样,别杀我呀!”

如果是这一类的变态,爱水的武器本毫无作用,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才不会杀你,我要死你。”

癸欲火正旺,同时又散发着对敌人迫使他得和青霭和薰分开的怨气。

替这艳妇封止血之后。癸看着碗内的血,二人加起来多少是不够,不过也能将就着使用。

“看来后面使用得不多呀!”

分开肥厚的盛臀,癸注目在那蠕动不绝的深红色肛之上。

“看着吧!妇,内功是这样用的。”

癸将内力注入鲜红之中,做出了一条滚动不已的血小蛇。然后张开爱水的菊花蕾,对回头看自己的爱水,露出一个秽的邪笑。

“啊!不行。”

血小蛇钻进女体的肛之内,而癸也了一食指进去,持续发功。

“啊啊!怎……怎会有这种事的。”

用血去浣自己的肠,爱水感到变态和厌恶极了。可是她体内被虐的特质却在欢呼,在兴奋,在快慰。希望更加遭到蹂躏,被更加残酷的凌虐。

“痛呀!别乱来。”

爱水的脸上满是泪痕,同时有着悲苦和动情的样子。在直肠内搞动的血小蛇非常暴,注满内力之后,让她整个小腹都胀痛起来。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别以为可以把我玩弄于鼓掌上,是我玩弄你,知道没有!”

“是……是的……”

“啊啊!饶了我吧!腹部受不了啦。”

爱水狂叫着,声音秽激动。直肠内燃烧着黑色的官能烈炎,伴随着强烈快感产生的是激痛。

“好吗?好吗?”

爱水一脸奉迎,以带着泪痕的面颊去挨擦癸的脚。

“太贱的女人!我不是说过讨厌的吗?”

癸一脚踏在爱水的脸上,让她痛苦得扭曲起面来。

“我才不贱呢!是你太厉害了。好利害的手段,把人家治得贴贴服服的。”

“嘿!算你识趣。”

“不行!要泄了。苦死我了,啊啊!”

肠内阵阵绞痛,压过了快感,使爱水再也受不了。

“好,给我拉出来。”

癸一脚蹬在爱水的大屁股之上。

“啊啊!”

在尖呼之中,爱水滚带爬的前冲。之后四肢着地像一只雌犬一样!

一脸悲屈的爱水,想不到这次的敌人,对虐也如此有技巧。犹其是现在癸威严轻蔑注视着自己的样子。

在老头子的海盗组织内,女奴的数目远超过家眷,而当中暴虐类更是海盗头目们最喜欢的一项趣。虽然癸醉心于华香,从没碰过别的女人。可是他身为统帅继任者,看过的千奇百怪技巧和凌虐手段,何止千万。虽然没有做爱,他也接受过调教女人的训练。

再在这之中,又以自己的智慧和兴趣加以改进。才能有今日的癸。

想来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兴趣和报复去进行虐这还是第一次。也是这种女人他才喜欢也虐得喜来。

好女人是用来疼爱的,而坏女人则是用来干的。

“啊啊!”

从微微挺起的屁股之中,黑色的粪块和鲜红色的血,在灿烂的阳光之下划过空中,喷洒在地上。

“唔呀!啊啊啊……”

对癸看着自己悲屈污秽的样子,爱水蜜兴奋蠕动,濡湿得更厉害了。

“德川的忍者,果然是狗像主人相。都是那么贱!”

癸狠狠的一鞭抽在爱水,又白又红的屁股之上。打得她悲叫着向前爬。

“火仓给我变男人的。”

“是!”

“受死吧!妇。”

癸握着火仓不朝别的地方,而是朝着菊花蕾捅进去。

“等等!”

从魔刀的黑宝石传来了急惊的叫声。火仓变的银上长出了几对微形手,撑在菊外面,不让自已被进去。之后火仓没有命令却主动幻化成人形。

“主人该不会要把我进这女人的后庭内吧!”

火仓银色的金属面孔上有着强烈的怒意。

“对敌人当然不能让她痛快,自然要好好折磨她了。”

“这我不管,要我钻这种女人的后庭,不行!如果是薰和青雾她们就算了,主人看得我太贱了!刀也是有刀格的。”

“喂!有话好说,我就是打算同时她前后两个洞。要让她又痛又爽!”

“那我要前面,主人请走后庭!”

“唉呀!”

现在的癸可真是进退两难了。说到底火仓也是有人的,虽然基于魔刀的本,它的心理远异于常人。但是把她进这种女人的后庭!也的确是有点……

“呀!啊,请你把那大进我里面好吗?它等很久了。”

爱水春情焕发,把前方剃得清洁毫丽的仙人洞张开,露出中间沾满汁的嫩。

对此癸是更坚持要爱水的后庭了,他才不会笨得去做满足这种女人的自慰木棍。是他去征服,不是被勾引。

“主人非要不可的话,我就用这个帮你!”

火仓走近一棵树,手上择下一树枝,手掌化成刀形,一阵晃动之后。已然雕刻出一木阳具,又又壮,比癸的还大上三份之一。

“你分明是胡意的吧!弄这么大。”

癸接过把自己比了下去的木阳具。

“谁叫主人要我钻这种洞,可爱女生的前方小。或者美得像薰那种人间仙女级的美女,又经过充份浣肠的后庭,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有这么多要求的,你不过是柄刀吧了!”

“主人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一生气就发不出火来呀!”

“好好!别生气,别生气。你后我前,我们两主仆一起整治这个妇。”

癸把木阳具扔回到火仓手中。火仓发不出火,那癸的战斗力等于减弱了一半呀!

47-51

第四十七节

“好,今天就让你知道我龙癸的厉害。”

癸捉紧爱水的臀部,男对准女。火仓则拿着木阳具准备,手指分开肛门。

“啊啊!要同时二个洞吗?不要。我只要前面的,别碰后面呀!会很痛的。”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小菊花愈痛,前面的仙人洞收得愈紧,那我就会愈爽。仁慈,不是对敌人讲的。”

“啊啊啊……”

癸腰间一动,进了早已爱泛滥的蜜之内,在里面尽情的搞动抽。

“啊呀!”

爱水发出惊人的愉悦娇呼,好爽!坚挺、灸人、壮的,又狠毒又快速的在蜜内放肆的捣乱。那快感说不出的爽。

“等一等!”

火仓继主人之后,将木阳具沾满了早已流满了屁股和双腿内侧的爱。

“痛呀……”

就在爱水肛门的猛烈收缩和涨痛之中。木阳具残酷的全贯进直肠之内,本来爽快极了的官能烈火,犹如被拨了一盘冰冷的苦水。

可是对癸来说,由于菊花痛楚之故,蜜也连带收缩起来。把阳具包裹得极为紧迫,勒得癸非常舒服,道的嫩就像拚命给他按摩一样。

爱水痛苦得扭曲的面上,又带着官能的快感。在媚和苦闷的面上,一瞬间闪过一个得意的表情。

成功了!虽然辛苦但总算成功了。半藏大人、义忠大人杀不死的强敌,将会死在自己手上。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好想做第二次第三次呢!

爱水这个名字,事实上是指她以爱为武器。她的身体本身就内藏剧毒,唾涎和汗,是慢发作的毒、爱是即日发作的剧毒,而……

在溪边的林木之上,梨花正在收拾已晒干了的衣服。

倏然间,一阵破风声从各个方向传来。

作为小头目的她,虽然内心填得满满的都是癸的事,但长年的训练使身体本能的作出了反应。

把手上的衣服全力舞动,一个旋转,将内力灌进衣服之上。同时缩矮身体,退步闪身。

十枚十字镖,不是落空就是被衣服卷了起来。

梨花将手中的衣服刹时震碎,掩起自己的身影,发镖反击。在这击对战之中,本就专暗器的梨花,先后连毙五人。

一连串惨叫声和同伴的死亡并未能阻止余下的忍者们。

他们将手上的绳像鞭子那样抽出去,劲风过处,先后缠上了梨花的身体之中。施过忍术的绳子,像蛇一缠绕其上,一面撕裂梨花的衣服,一面袭向她身体的敏感地带。

梨花大急,因为这些绳子现在就像毒的蛇一样,将会剥光自己,继而施暴的。

“飕!”

既惊且怒的梨花猛的出手,接连出十余枚十字镖,奈何受困于好色的绳子,准头其低,仅能再毙一名敌人。

而她的身体已然衣衫尽裂,小巧的娇躯上捆满了绳子。梨花用身体的最后一分力量,将匕首和十字镖放在触手可及之处,静候反击的机会来临。

“可恶!这叛待毙了我们六个人。”

“现在我们想怎样就怎样了。得为死去的人报仇呀!”

“可是玩半藏大人的女人。”

“她已经不是大人的女人了,回去的话,嘿嘿!可必浪费呢,让这个身体先被狗干,再被饿狗分尸,还不如便宜我们。”

“呵呀!啊啊……”

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快感,可是梨花内心郤心如止水,不是建基于癸感情身上的快感,不过是又一次的凌虐而已。

想到被捉回去的酷刑,还不如现在咬舌自尽的好。可是敌人能袭击自己的话那癸呢!梨花纵然神色恐惧,可是她不能现在就死,一定要死里逃生,击败敌人,回到癸的身边。

四绳子中三把梨花捆得紧紧的,将那小巧可爱的房和屁股勒得像大了一个码一样。另一条则不断抽打着梨花的身体,把像白色小羔羊似的梨花,打得痛苦到在地上滚来滚去。

忍者们围绕梨花得意的大笑,继续让绳子凌辱少女。同时从裤裆之中抽出,在抚弄之中发泄自己的欲望。最后白色的秽洒满了青涩的少女胴体。

“啊啊呀!”

身体自行达到了高氵朝,但是梨花除了一阵迷晕之外,内心尽是恨意,和为癸拚命的决心。

三捆着她的绳子,绳头分别塞进她口中,阻止她咬舌自杀,以糙的绳身玩弄她娇嫩的舌头。另一则从敏感的花蕊上残酷的来回转动,最后捅进她的花之中。最后一,无情的进紧窄狭小的菊花之内,将那小小的地方涨得足可痛死人。

对身体的高氵朝梨花只感到屈辱而极,身体在痛苦中产生快乐,只是她敌不过术而已。可是梨花并不屈服,她已准备作最后一击了!

“小贱人!今天就让你满足完我们,再送你回半藏大人处。叛徒。”

忍者啐了一口口水在梨花的身体上。其他三人也先后照办如仪,还把脚无情残酷的踏在梨花的花唇和房上狠踩。

四名忍者捉紧梨花的手脚,收回绳索,准备满足自己的欲。

“呜……癸……请你赐我力量……我已经……不行了……啊啊……”

在悲呼声之中,梨花合上眼皮。而忍者们得意的声大笑,可是这一来手上的力道自不然一松。

梨花面上满是悲屈的脸色,可是再次张开的眼睛之后,郤闪著作为一个忍者该有的寒光。

梨花不能死,更不能输在这里,她要回到癸身边!回到所爱的人身旁,逃出命运的折磨和半藏为她准备的地狱。

口中含着一枚十字镖,头一扭,梨花将之刺穿了一名忍者的喉咙。

“啊呀呀!”

在惨叫声之中,梨花一只手恢复自由。

“呜……”

另一声惨叫,梨花拾回的匕首,已进敌人的膛之上。

骤变突起,余下的两名敌人放开梨花,抽出背上的忍者刀劈下来。

纤巧的小脚蹬在敌人身上。梨花借力翻身而逃,满身红色绳痕的她,身上满是自己的和忍者们在外面的恶心。身体早已疲倦不堪的她却战意高昂。

全裸的梨花,己不能再发十字镖,匕首又只能近战。二名忍者看到此情形,连忙想从身上抽出绳子,想从远距离收拾她。

“啊呀!”

最后的一名忍者刚掏出绳子,就发现同伴已被扔出的匕首贯穿腹部。当他抬起头时,白嫩但带着红绳痕的身体已然扑到了他身上。

小巧的梨花把敌人撞到地上,纤纤十指拚尽全力着敌人的咽喉。敌人壮的手臂又返过来捏着她。两人以力量对力量硬碰。

梨花以疯狂的视线盯着敌人,如果她死在这里,癸就危险了。而且两人也没有未来了,那样的话自己的一生究竟是为何而活的。唯有生存下去她才能追求幸福,补偿回自己所有失去的。想到这手上的力道不管一切全捏了一下,将她因爱癸而产生的敌意和恨意全贯进去。

呼吸困难,喉头剧痛,梨花的意识迷迷糊糊的。现在半藏的酷刑,已不再存在于她心中,只有癸的样子留在她心上。她不能放开手,放开的话她就没有希望了。不管多辛苦多痛,她都不能放开她的希望。

对梨花的战意和眼神感到极为恐怖的忍者,也疯狂的反击,手上使出每一分力气,反捏着梨花的脖子。

癸,我不能失去你的!

将所有希望放在癸身上的梨花,在极限状态之中感到好过了一点。手上连忙就更加拚命的握了下去。

“呼!呼!呼!”

当梨花大口的吸着气,神智恢复清醒时。才发觉她已握毙了远比她强壮的敌人。心志坚定不移的梨花,一直没有放松过手。相反敌人在开始昏迷时,就无法坚持的握下去。结果梨花以弱胜强,将自己一条小命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癸……咳咳……”

颈上留下十个血红指印的梨花,不管全身是伤,梨花就这样全力飞奔回癸那里。

“啊啊呀呀!”

“你好狠呀……”

在爱水媚的叫声之中,癸狂暴的侵袭着她,两片花唇被干得翻飞不已。双腿之间和地上滴满了水。

“嘿!知道厉害了吧!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癸一面抽,一面用手啪在白嫩结实的浑圆臀部之上。

“啪!啪!啪!”

每一下响声过去,爱水满是春潮的面上就带来一丝痛苦,蜜之内也收缩的夹紧了癸。

同时火仓也以其手快速的在肛门内抽着木阳具。将爱水干得在兴奋莫名与痛苦莫名之间。

而为了达到高氵朝完成任务,爱水放开心身的尽情去享受。若果不能够高氵朝的话,那任务就难以达成得多了。

“啊!教训我吧!侮辱我吧!我吧!”

“真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女人,你好下贱呀!”

癸捏着爱水的头发,大声的辱骂着她。

“不、不是!是你太强壮,英伟不凡。特别是那一,你真的是男人之中的男人。”

满脸娇羞和愉悦的爱水,尽情的赞美癸。她可是在工作之余又尽情享乐。

“好!我就干死你。”

癸不再限制抽的速度,放松的去享受,全力的发泄。

“啊啊啊……”

在爱水爽快的声浪语之下,她感到下体内的暖流,心中爽毙了的同时,得意的一笑。

“癸!”

那是一声惧怕和惊恐而极的叫声,满是伤痕,裸身赶回来的梨花,郤看到最可怕的情形。

爱水春潮泛滥的面上,更是叫梨花吓得脸都青了。

再无解释的余地和时间,梨花一个翻身跃向癸和爱水的所在。双腿分别劲蹬开癸和爱水。

“啊呀!”

耳中听到女在喜悦至极时的娇呼,梨花不顾一切都扑在癸身上,尽可能张开自己的身体。

癸正待要解释,自己是在强奸敌人来发泄,并不是爱时。身体前扑的爱水脸上满是愉悦的表情,一脸得色的她,转过身来,张开双腿,把花对准癸与梨花,下身一热,狂喷而出。

那就是爱水的绝技,强酸剧毒的。对女忍者来说在床上刺杀敌人是最好的时机,将这种技术发挥至极致的就是爱水的存在。她不只唾和汗有慢毒,爱更是一天就足以致命的猛毒,而最恐怖的则为她的,含有强酸和剧毒的,足可直接把男溶解,即时致人于死地,不然就算沾上她的,也会很快休克,十五分钟内必死无疑。

爱水的不止毒,量更非同一般,这股致命的毒水从她户内加压之后劲而出,飞洒到癸和梨花头上。

一时漫天。爱水悠然的喷了好一阵子才停竭,几乎爽昏了。

“痛……呀啊啊……”

梨花发出剧痛的悲呜,背上像被火烧一样,被喷到的背臀等地,冒出一股雾气后,形成一个大面积的伤口。强酸让她痛苦死了,身体拚命的捉紧癸,全力护着他。

“痛……”

被数滴沾到的癸,感到剧痛攻心,可眼前梨花大半个背上都是。

“她的爱也有毒的,解药……是她的水。只有当她高氵朝过后一会再吸吮部,才能吸出来。取解药……喝和……”

原本可爱的脸上痛苦的扭曲,梨花在癸怀中痛昏了过去。

“梨花……”

癸痛苦的抱着她大叫,自己竟然做出这么蠢的蠢事。让一个深爱自己的少女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自己算什么。还说要超愈人上,却连一个爱自己的人都保护不到,反而要她自我牺牲。

“啊呀……”

爽得迷迷糊糊的爱水连忙起身逃走,内心想着癸的全力反击必然极为凶险。而反正他已中毒必死,还是速逃自保为上。

“火仓!”

癸大叫一声,魔刀化回刀形跃到他手上。

“给我捉着那个贱女人!”

使出十成功力,癸以怒涛一样的气势扔出火仓。魔刀在半空中变形成豹,直冲在爱水身上。被撞倒在也上的爱水,感到身上重压。

“想死就动!”

变形成一只银豹的火仓正骑在爱水身上,它的口将开,尖利反光的牙齿就抵在爱水的咽喉上。

“梨花!”

抱着梨花的癸看出的强烈酸,现在第一时间清洗伤口是最好的,可是他已没时间去取水了。

癸在手上发出微形的真空刀气,小如针形。接着全力刺在自己身上,在身体上开出密密麻麻的小洞。

大量的血飞洒在梨花身上,之后他再封止血。手上忍着强酸的剧痛,用自己的热血为梨花清洗伤口。

“梨花!”

癸眼中流出一滴悔恨之泪,为自己的太大意和错误。之后他又强忍下来,男人不能流泪,纵然他多伤心,男人只能强,血可以流,泪不可流。他不能软弱的,不能让永别了自己的华香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癸的身形从源地消失,其速之快几乎目不能视。浑身鲜血的他抱着已是一个血人的梨花蹲在爱水身旁。

“竟然有这么险的招数。我很佩服你,若我死在你手上也是我自找的。暗算我的事,我不会怪你。”

冷酷沉着的声线迫人而来。癸像一个地狱亡灵的一样,不止气势像,满身血污的他更像。

“但是伤害我的女人,足以让我开杀戒。我不杀你,因为要取解药不能杀你。今天我且饶了你一命,但是……接下来我会要你在辱的地狱之中付出代价的。”

像冰一样的癸,色心全消,除了恨意,就只有对梨花的关心。刚才虽只一瞬之间,她不只没有一点妒忌,反而不惜以身体保护自己。要不然癸就死在这毒水之女的暗算下了。

“火仓!我要从她身上取解药,那就是她的水。你为主人效忠的时候到了,要在高氵朝时才可榨出她的,我要第一时间取到。”

被压在地上的爱水,被癸反从背后捉着。对癸的敌意和恨意之深让她感到浑身冰冷。双手虽挣扎过不停,可癸的手硬如铁钳。怎也挣不脱!

第四十八节

化成人形的火仓,从双腿之间的银缝处,伸出了一巨阳,双手由十指化成了像墨鱼一样的吸盘。吸盘吸着了爱水的两颗头,铁直捣户之内。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非人类所能及的速度,即使是癸使用内力也达不到的。抽的铁之快,甚至可以看到幻影和残像。

短短不足二分钟,一脸惧意的爱水面上,变得红晕满足,春潮汜滥,然后发出了快慰到极限的叫。喷洒而出,洒得火仓一身都是。

“呼!”

看到这情形,癸不禁深吸一口气,想到梨花背上的伤口之深和恐怖的样子,如果正面给爱水的情喷中的话。他背脊感到的这股寒意远远超过对封龙印的恐惧,溶解和溃烂男人阳具的致命绝招,太恐怖了。

“啊哈啊哈啊哈……”

爱水的在量方面非常惊人,持续喷出了近一分钟,绝不比一泡尿小。

由于有强酸和剧毒,非人类的火仓与施术者的爱水虽然不怕,可是癸就不同了。掌上发出一股真气,将火仓和爱水身上的全都卷开去。

“捉着她,我去抱梨花过来。”

癸小心翼翼的将梨花放到爱水身前,耳中听着梨花断断续续的呼痛声,人已经昏迷了。癸正颗心像抽搐一样痛,对伤害梨花的爱水恨意更深。

癸把爱水深红的头唅在嘴中,暴的吸吮,还用牙齿狠狠的去咬房。

“啊痛……爽……啊啊啊……”

面色红晕,脸上迷茫的带着笑容,但被癸一咬和吸吮之下,爱水的神情又是喜欢又是痛苦。

令癸深感意外的,是爱水的汁,吸进口中之后,芳香甜美,美味极了。甜得恰到好处,整个人心神一畅,那种鲜味真是不能形容。

一面大力吸吮右的同时,癸大力挤压左,捏按左头。很快一股白色的清泉喷在梨花的伤口上面。

“啊呀!”

半昏迷中的梨花发出了一下舒适的叫声。看到这情形,癸更是全力捏按和玩弄爱水两团巨,阵阵香扑鼻而来,薰芳醉人。水持续不断的从巨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洒落在梨花的身体之上。

汁既不是稀如水,也不是浓如浆,而是在稀浓之间恰到好处。最后癸在两个头上尽情吸吮过够,喝得一口甜甜的都是水。

然后细心的抱起已不再呼痛,呼吸均匀悠畅得多了的梨花,捏开她的口,把水灌进她口中。

癸非常细心的灌灌停停,喂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喂尽口中的水。

梨花缓缓睁开双目道:“癸还好吗?”

“唔!”

“多谢你!我真是一个没用的人,还要你为我牺牲。”

“不。我好开心,自己能够帮到癸。以后请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好吗?”

“好,你想待多久就多久。”

癸察看过梨花的伤口和体内气的流动,不止毒完全解了,水还有止痛和强化体力的作用。

今天癸很痛心,因为自己让梨花那样牺牲,而原因全部出于自己太过大意之故。另外叫他感到讶异的是,爱水竟能集天下至毒的,和有解毒疗伤奇效的汁于一身。她真的是一件人间至宝。

为了让梨花能喝,爱水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了。对癸来说,已经决定把她收为美人犬。在癸心中她是地位比沙也加还低得多的一条雌兽,虽同为兽,却比黑白差远了。将来癸相信她身上的毒药和宝药,绝对会对自己将来称霸海上大有助益的。

与癸分开了的薰一伙人,除了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只余下二十多名女忍者和女兵了。

能逃出生天的人,无不多少带点轻伤,但却没有一个重伤的。因为只有体能最好,身体处在最佳状况的人,才能九死一生的生存下来。

看着一脸疲惫,双目无神,斗志消沉的女兵们。处在连败和受挫之中,加上大量同伴阵亡,她们可是深受打击。而对薰来说也是一样的。不!作为把她们送上黄泉路上的凶手,薰的自责和内疚意识远比其他人都来得深。

虽然她绝对相信癸的力量,可是在那样的激战之中,纵能保着一命,恐怕也受伤不轻吧!

“大家听着。对不起!因为我这个主公无能,才把大家拖累到这般田地的。”

话毕。心伤已极的薰已经流下泪来。

“不会的,主公为了我们已经费尽心意力了。”

在薰前面跪满了一地的部下。薰看着她面身上的伤口和血污,除了感到自己的罪过之外。也深深体会到败北的苦果。

“薰大人之前不眠不休的照顾受伤的姐妹们,跟我们同喝同睡。我们都深深尊敬薰大人的。所以请你不要再自责好吗?”

看着那一对对热爱和忠诚的双目。薰内心欣慰已极,也酸苦不已。想到那些牺牲了的人,和还活着的人。为了她们,自己只好辜负癸的一番情意,为了报答她们,唯有全心全力去让丰臣家复活。

“但是!我现在已不能再让你们跟在我身边了。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惨烈,我不忍心看到再有人为我牺牲了。所以我会安排你们到一个地方隐居,静候我的再次召集。”

“不可以!请主公别丢下我们。我们要作战到底,请让我们保护大人吧!”

“唔!我很感激你们。”

薰忍不着低泣起来。

“但是,你们的武功实在不行。如果要保护我,就只有牺牲一已的命。”

“就像已死的姐妹一样,我们才不怕。”

“可是我怕!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我牺牲了。”

入道大吼:“听着!除非是胜得过我们三个真田十勇士的人。否则全都给我乖乖留下来!”

一时很多人都忍不着流下泪来,想到牺牲了的姐妹。还有自己连主公都保护不了。大家内心主公将来的安危而牵挂。

最后薰依青霭的提议,把所有人都送到艺妓馆。由于人数大幅减少,目标大减,使她们得以潜进城镇之中,不再需要连日在森山野岭之中行军。

虽然与癸约定了会合地点,不过当时间到了时,他还没有出现。由于德川方面追捕甚急,她们也是最后一刻才到。癸故然可能因负伤和其他原因而到不了,但是若是他有个万一。想到这五个女人的心情都不好过。

“癸既然没有出现,那薰打算怎样做?”

对青霭的问话,薰心绪不灵,难过而已。

“继续前往伊达藩的领地。”

“要嫁给伊达家的长子吗?”

薰无奈的点头。

“癸有跟你说过放弃复兴丰臣家,带着所有人跟随他的事。你不考虑吗?”

“大老们不会答应的,何况我不能对不起为我而死的人。”

“复兴丰臣家是为了谁?”

青霭冷若冰霜的问道,眼中的质疑迫人而来。

“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吗?不是为了重夺失去的权势吗?”

“当然不是。”

“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你们的看法呢?”

被青霭这一问,几个人一时之间都答不出话来。对她们来说复兴丰臣家就等同打败敌人、拯救同伴和胜利的同义词。除了要打败敌人之外,她们真答不出为何牺牲这么多人还要坚持到底。

入道:“我只要宰光德川那帮渣滓。”

甚助卫门道:“不知道,因为那是薰大人和幸惠……的命令,我才听从的。”

十兵卫犹豫再三之后说道:“我真的这样想,已经够了吧!我年纪很轻的就得嫁人,然后拚命想生子,为了增加人手。结果丈夫还十分年青的就战死了,对老一辈的大老们来说,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斗争。可是我们有必要继承他们的遗志,不断在这场丰臣与德川之争中,再浪掷同伴们的生命吗?”

“青霭,癸没有回来,此事请你别再多说了。你如果想的话,可以随时离开。但我的决定不会变更的!”

薰难过的说,现在她愈来愈怀疑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的正确。

“二百多人同来,失踪和失散了的加起来,存活的还不够四十人吧!”

入道抱拳擦掌的说。

“幸惠太岂有此理了,居然背叛我们。”

看到她这样甚助卫门就忍不着说话。

“幸惠大人或许是有苦衷的!我们又不清楚。”

“有苦衷就可以牺牲我们的吗?你自己不也被她背叛了吗?那么多姐妹们战死了,不怪她怪谁。”

“好了!入道,别再说幸惠的事。”

语音难过已极,似在低哭的薰高声叫道。

青霭抱膝坐在一角,看着四名斗志不高,对自己的目标存疑的同伴。没有了癸气氛差远了。

她不相信癸这么容易就会死,他给自己的感觉是怎杀也杀不掉的坏蛋。这个让自己把身体也献上了的人,才不会那么简单就挂了。

作为德川的黑暗守护神,服部半藏旗下的忍者和密探总数达数万人,分布全个邪马台帝国。能与真田十勇士级的对手较量的高手,不下数百。在这次的行动之中挑选上了义忠的寒云组,可说是一种运气。可是至今为止,七人之中三死一失踪一叛逃。只余下首领的义忠和春心。

受伤的半藏把搜捕丰臣一党的工作交给义忠,自己先回江户城养伤。本来纯以任务的成功来算,是应该调派其他忍军和组别的高手来支援的。可是作为首领的义忠,却不愿因此而把工作转让给其他人。固此虽只余下二人,但仍坚持不需增援。

相对的他大量调动各藩兵马,严加搜捕。在各地出动的总人数,高达二万。

至于茧方面,失去了幸惠这内应之后,人手小得多的她,本无力像代替服半藏工作的义忠,进行全国的搜索。而且她认为以姐姐的身手,用这种杂兵大搜捕的方式,本不可能找到她的。

所以在给薰这姐姐逃脱之后,她就率领菊之忍军,直接乘船去到伊达领外围,通知德川水师海上封锁,临检进入伊达领的船只。同时在各进入必经的陆上通路设立封锁线,还有准备捕捉姐姐的陷阱。反正姐姐最后一定会来这里的,那她就没必要做那种浪费人力物力的去大搜索。

现在茧所想的是私下捉着姐姐把她囚禁起来。等三、五年之后,自己取代服部半藏成为德川忍军和密探队首领时,再发动叛乱,打倒德川家康取而代之。成为第一个的女幕府大将军,也给母亲大人实现她母女三人幸福生活的梦想。

从本州岛西部到伊达领的外围,一路上薰她们接连突破封锁线前进,义忠的首下虽有几次巧合的发现到她们。但是以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的身手,一般杂兵和忍者,如何拦得着她们。结果总是在义忠调动大兵围捕之前给她们一再逃脱。

为此受到教训的义忠,在伊达领外围调动了达一万五千人的兵马准备阻截她们。而且特意准备了三千枝火枪,每五人一枝,以火力去解决高手不足的问题。

经过二个月的养伤之后,服部半藏也再次出动,亲自指挥了。

至于癸,在与梨花养伤了半个月之后,他也带同新畜养的美人犬爱水追赶薰。毫无线索的他,只知薰会前往伊达领。为此他只好反过来利用丰臣的兵马调动,去猜测薰的所在地。

在癸的细心照顾之下,加上爱水每天三次人澡的功效,梨花的伤已经全好了。遗憾的是在她背上留下了难看且大面积的伤疤。

梨花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这是光荣的勋章。可是那个少女不爱美,梨花内心的酸痛,癸可以想像。为此就对她更体贴了。

而癸并不奢望爱水的爱,就算自已敢爱她,她也未必会爱自已。但是癸需要爱水是事实。为此在这一路上必须降服这头美人犬,让她为自己尽忠,所以一路上进行着严格的调教,务使她成为一样战力,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不忠心的话,一有战斗时就会趁机逃走,而癸可没把握和心神去捉回她。

一路之上爱水都是全裸的把梨花背在背上,四肢着地的在地上爬。倒是作为忍者,她四肢爬行的速度,竟比得上一般人跑步那么快。

说全裸有点不对,为免手和脚磨损,癸做了内藏软布的木手掌和木脚掌给她穿上。通常在城镇内住宿时,癸才多给她盖一小块布,仅堪把三点掩着。

而要控她走路时,癸放了一枝木阳具进爱水的女之内,再用绳连到自己手上。透过绳发出内力,把木阳具震过不停。有时他还连屁眼都塞了一枝。而此控制她行进的左右快慢。

其间当众撒尿、在市镇内裸奔、绳索捆绑、给小孩们指导,这些调教花样层出不穷,当然更少不了皮鞭蜡烛等基本功。每天每夜癸都用把爱水的三个洞,嘴巴、户和菊花填得满满的。要安全的和爱水做爱,必须先喝下她的,如此则一天之内即然被剧毒的喷上也不会中毒和受伤,从汗水、唾和爱之中的毒就更加不怕了。在这旅程之中,癸最开心的就是没花过一文钱。除了喝这头美人犬的供自己和梨花饱肚之外,就是沿途卖赚钱。这可真是收入不菲,美美的美人犬,还是大宝之药的水。不知有多少大少富毫抢着购买。想从癸那里买走爱水的更是大不乏人,甚至还有人想用强抢的。当然不会成功,反倒让癸多杀了几个不自量力的庸手。

第四十九节

愈接近伊达的领地外围,一路遇上的兵丁、还有忍者与密探也就愈多。

本来以癸所面对的情形来说,是应该避开这些障碍前进的,以他和梨花、爱水的身手来说,要做到这点也不成问题。可是对癸来说更重要的不是顺利进入伊达领,而是重遇薰她们。

手上既无情报,又无人手。要得到薰的讯息,唯有依赖德川了。

所以他们三人,在十余天之内,连杀了数百敌军。由爱水负责拷问情报,从德川的兵马调动和收集到的讯息,推测薰她们的所在。同时透过敌人来通讯。

因为癸估计薰和青霭一定也会从敌人身上审问时,得到自己的讯息的。

而爱水经过癸两个月来他使尽浑身解数的心调教之后,现在已是一条完全迷上主人技巧的忠犬了。

昨天癸遇上了一支三百多人的地方藩军,遂派了爱水潜入。裸身大胆走进营地的爱水,遂像蚂蚁遇上蜜糖一样,被士兵们蜂拥包围,送回了大营之中。

癸遂利用此机会,与梨花休息了一天。

“好!是去割取收成的时候了。”

癸看着敌人设立的临时营地说。

即使服半部藏对部下们下禁口令,但是一连几次百人以上的部队被歼灭,必然会引起敌阵之中的种种流言绯语的。而有能力如此屠宰德川军的,也唯有自己。相信薰她们很快就可找从敌人身上找到自己的消息了。

“癸!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不好罢!而且我有点担心爱水……万一她!”

“对付这种杂兵,还用得着提防吗?不用担心爱水的忠诚,世上可没有我的征服不了的女人。嘿嘿!”

一句话说得梨花脸红心跳的。癸的变态真的远超梨花所想像,那么多虐与多样化的做爱技巧。单单是看她就受不了,像光天化日于市镇中的屋顶上做。梨花怎也想不出有人可以变态和大胆至此。看到爱水受用无穷和疯狂陶醉的表情,虽然内心有点羡慕她所享受的快乐程度,可是要她自己也这样做,就怎都做不出来了。

“好!跟在我后面,小心别让自己受伤。”

对癸的关心,梨花欢喜的点头。

之后走到营地前面的癸对欲上前查问和在守卫的十多名士兵发出真空刀气。新月形刀气一出,砍起一片血浪。刀气过处,留下断手断脚与满地尸骸,还有些被砍掉三、四分之一身体的重伤者的呻吟。

一直像个浪人一样,没有一点儿正经的癸,脸上挂上一副正经的表情,发出冷冽的气势。凡是阻挡他与薰她们重与之敌,就十恶不赦非杀不可。在营地内左冲右突,刀光过处,杀得尸骸遍地,血渍四溅,加上魔刀的火炎,很快营地已烧了起来。

一般士兵岂是癸的对手,就连唯一有威胁的火枪兵,在近战之下火绳还未点燃完毕,十兵们的头颅早与身体分家了。

对癸来说这实在没什么难度。倒是让他很欣赏新养的这条美人犬的能力。敌人只有一百余人,想必是被爱水控对方头目调走了其余的。而且敌军软手软脚的,肯定中了爱水身上的毒。

没几下功夫,营地内除了死人,就只有被砍成重伤在地上挣扎呻吟的敌人。

“啊啊呀呀!”

当癸杀进对方的本阵之时,遇上的是十数名在乱交之中的男人。而爱水就像女皇一样被围在他们正中间。

癸大声喝问:“那个是首领!”

爱水双眼柔媚的看着癸,浑身发烫,期待主人的嘉奖。

“这一个!”

爱水踢着正在疯狂舔自己脚指的胖子。那家伙一副中毒者的情形,好像上瘾一样,将脚指猛吮个不停。

之后又是一场血色旋风。除了胖子之外,其他人很快变成烤焦的块。

“近日搜索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发现?知不知丰臣一党在那里?”凶霸霸的癸面色不善,像牛头马面这等鬼差多过像活人。

“这……在北面五十里,好像有部队遭到伏击了。上面为此调动了附近的人手,以那里为中心加紧包围。”

对正在把部下的头当球踢的癸,胖子面上血色尽去,可是仍然紧缠着爱水的脚不愿离去。

“就这么多?没有别的消息了。”

一面追问,癸顺手将地上几个重伤者送了到黄泉报到。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若是双方的关系掉转,敌人绝不会对他有什么慈悲的。特别是他的女人!想到她们落入敌手的话。就更没有道理说什么同情和不要滥杀之类的废话。

“真的……”

“好!那我就饶了你。去碰你的女人吧!”

之后胖子重新缠上了爱水,在她刚长出的黑色嫩毛的户上猛舔猛吮。

“啊!主人。”

爱水满是情欲的视线紧盯着癸,就在主人与梨花眼前迎来了高氵朝。

“啊啊啊……”

在爱水身体颤抖之中,极毒的喷洒而出。连痛楚的时间都没有,剧毒直接将胖子的头都溶解掉了。

“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少了点美感,但死在之下,落到地府,也足够向别人眩耀了。”

癸一脚蹬开没有了头的躯体,让爱水再一次缠上自己的身体上。

“主人请赏赐爱水吧!”

“你这妖女倒是厉害!红颜祸水就是指你这种女人吧!”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可以收服我这股祸水的。就请主人证明你有资格给我看吧!”

“杀!”

入道挥舞着两具尸体来抵挡子弹,冲进敌人的火枪队之中,接着又有一批敌人被扯断手脚和连头颅也给踩扁。

就如癸所想像的。薰她们在前进的路上,也捉到不少德川士兵来审问。虽然内容总是十分混乱,但是听到能宰杀过百敌军的人,想必除了癸之外,再难有他人。虽然没有证据,可是薰和青霭都暗喜在心里。

为此她们一路依着敌人提供的消息,朝癸的方向接近。

对部下接连被杀伤的义忠来说。也从而推测出癸和薰她们的所在了。为此一面调动兵马合围。更增派过万援军,当中多达五千名火枪手,要绞杀掉丰臣的残党。

义忠以每五人为单位,让士兵们能互相看到,又不致被人一击消灭,以确保他们有发现或遇袭后能发出消息。每个五人小队之间,相隔一百至三百步,如此布下了三层的警戒网。

再将余下的士兵以三百人为单位组成猎杀队。二百人负责掩护,一百名火枪手分成四组,利用密集火力狙杀丰臣方面的高手。还配备猎犬追踪和信鸽通信。

如此严密的布阵,即使是薰她们的身手,也难以完全不被发现。尤其是要让癸发现,她们又不可能完全不暴露身份。

结果遇上了猎杀队的她们。便要以五人之力对抗敌方三百人。

一百枝火枪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被二十五人的排打中,纵然不即时死亡,也必然身受重伤了。

“这样子,我们一个人得对付敌方六十人!”

“砰!”

十兵卫一枪又击毙对方一名小头目。无法像薰、入道和甚助卫门等在近身战中疯狂杀敌,她只能带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在树顶间来回飞掠隐匿其间,用她的六尺滑膛火绳枪狙击敌人,造成对方指挥上的混乱,给薰她们制造近身战的机会。

“不是六十!是七十五人。因为我没有战斗力呀!”

正替她准备弹药的青霭,手上边忙边说道。

“总共得七十五枪呀!”

觅十兵卫一听,就感到肩酸背痛。

“还好这次遇上的是一般士兵,要是遇上忍者的话就麻烦了。得在别股敌人围攻来之前撤走。”

“这可没有说的那么容易呀!”

连日激战,纵是真田十勇士也疲惫已极。

十兵卫的巧手在青霭的帮助下,又一次完成常人所不能及的快速填装。

“糟了!”

一支二十多人的弓箭队注意到树上的十兵卫。

“砰!”

千钧一发之间,火绳首先点燃完毕。硝烟过后,十兵卫击毙了对方的队长。可是失去指挥的敌人,仍然朝着她齐。一排箭矢画过长空,箭头在阳光下闪耀夺目。

拿着长枪的十兵卫像舞动铁棍一样,抵开来的箭矢,一把抱起青霭飞掠到别的树上。

几过起落之后,才总算躲开了敌人的身影。但是感到脚上一痛的她,发觉小腿上已然受伤了。

十兵卫不禁担心,她们逃得出去吗?眼看敌人的包围圈愈来愈窄,遇上敌人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为免出现正面遇上数千敌军的可怕场面,她们一直在山林之间前进,可是看来敌人全军合围,只是时间问题了。

在地面上。薰发出的直刺形真空刀气贯穿敌阵,连毙十数人。利用树木的掩护,她以绝快的速度在飞跃。

眼前的敌人由拔刀队掩护,后方则是火枪兵。总数近五十人,这个数目既非不能打倒,但也绝对足以对薰构成致命的威胁。

快要冲进敌阵之中的薰,遭到敌人拔刀队的拦阻。舞动着邪马台刀,专近身搏的敌军冲前。薰虽连杀数人,可是却无法立时杀出去。

已然完成填装的火枪兵们,火绳已经点燃,乌黑发亮的枪口已对准薰。

在击前一刹那,甚助卫门照预定的侧攻已至,手上十字镖连,连中十多人的咽喉。

“砰!砰!”

枪声和硝烟之中,十多枚致命的铁弹向了薰。

我会死在这里吗?薰脑中闪过一抹不甘心。她不能浪费了大家对自己的期望,更重要的是,她还想再见癸一面。死在这里她绝不甘心。

正持刀与薰相搏的士兵,被子弹贯穿倒下。

拜甚助卫门的努力,火枪的准确度不高和前方敌兵的身体阻挡。仅以一尺之差,薰又一次捡回命。

就在薰提刀再次砍杀的同时。另一队火枪队从后方接近,依照义忠一早下的命令,击时不必管敌我之别,只要一有机会就攻击。即使造成敌我俱亡,也要杀掉丰臣的人。

士兵们的喉头,紧张的吞着口水。眼前的敌人,身手不同凡响,而且想到连自己人也杀掉的不安。使他们紧张不己。但是击毙丰臣的人可是大功一件,义忠大人有令,任何人能杀死丰臣薰,连升三级,赏黄金三十两,并赐封三百石的封地。想到这他们又是兴奋又不安,怕奖赏若是均分的话会分薄了。

“哗啊啊啊……”

正把最后一名敌人都切开的薰,听到后方凄厉的惨叫。回头一看,是一股好不熟悉的烈炎,在熊熊猛燃的火海里,数十人在挣扎,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惨叫着相继倒下。

一个结实雄伟,满身杀气的人影在火炎之前走着。

“癸!”

一刹那间薰激动得流下泪珠,他果然没事。她可是焦急了近二个月了,尤其是每当和敌人生死相搏之时,薰就愈发担心癸那天能否在近千敌人之前逃脱,自己又能否活着和他再相见。

薰如燕一样轻灵的身体,转瞬画过双方的距离,投进了葵的怀中。

“担心死人了!我怕你……怕你……”

在癸结实的膛之中,泪流满面的薰,低泣过不停。

“辛苦你了。”

癸喜极的抱着薰,失而复得,薰又回到他身边了。现在柔弱的薰,没有了作为主君应有的严威,看起她凄酸苦楚的脸,极需人怜爱。可能的话,癸真想好好的慰藉薰,当然是在床上了。

“好!敢让我的女人受苦的,我绝不会让他好看。”

癸咆哮着道,声音传到远急所有人耳目之中。给敌人打击之外,也让入道、十兵卫和青霭心中一喜。

只要有这像用刀砍也砍不死的坏蛋在,她们就感到一股安全感。

癸把砍下来的人头当作暗器用,举着刀疯狂砍杀,杀得德川军如鬼哭如神嚎。

在树上看着威风凛凛,宰人如割草的癸。青霭心中一阵安慰,他果然是自己选中的人,狂暴野,绝对能够称霸一方。可是面对自己又会柔软亲切。

“呜!回来了。太好了!”

青霭趁十兵卫不注意,偷偷的擦着眼中的泪光。表面上她在他人面前很镇定,可是虽然有着癸必然没事的自信,但她仍然牵挂死癸了。

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全是德川军的尸体。差不多全歼了三百多人的癸他们,又再转移了阵地。

只是重遇之后的惊喜,接下来的气氛可就不太好了。看着紧贴在癸身边的梨花还有像狗一样在癸脚边转来转去的爱水。薰、青霭和十兵卫三人,虽然都早知癸本如此,可是不只多了二个女人。她们还显得比自己还亲密,要她们三人不妒忌,那就不叫女人了。

“癸你这小子,多了一个女人和女奴吗?你真好,可怜我还是孤独一个。”

唯一仍然心情大好的就只有入道了。

“哈哈!是呀。”

感到有点山雨欲来的滋味,癸只能随好应道。

“给我坐好爱水!别再转来转去。”

“这位是梨花,就是上次用冲天助大家逃脱的人。这条美人犬叫爱水,是我新近收服回来的。”

第五十节

照癸从其他海盗头目身上学来的,这时候让新人和旧人融洽相处的最好方法,就是来场无遮大会。让女人们一起高氵朝过后,相互之间看到对方的可耻姿态。那以后就好说话多了。

可是入道估且不说,甚助卫门至今还没弄上手。要同时支开二人,一时想不出藉口,何况要大被同眠的话;爱水、梨花和青霭倒没有问题,十兵卫是有点勉强了,至于薰那本不可能。偏偏薰是最重要的!

“我们出去一下,青霭这里交给你!”

看着眼中带点妒色的薰,癸二话不说就拉起她向外走。在略一缩回又挣不脱之后,薰就任用他牵着自己走。

在其他人又羡又妒之中,癸选择了和薰二人独处。

离开众人藏身的巨形树洞,癸一把抱着了薰。将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想我吗?”

“怎会不想!”

幽怨的语气,显出薰现在满的心事还没有解决。

“妒忌吗?”

“明知故问!”

语气微嗔的薰让癸兴奋得在她粉颈之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那你是否弃嫁进伊达家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对抱着自己的手力量不自觉的加重,薰默默忍受着,连痛也没喊一声。因为是自己使癸失望的。

自己多想就此丢下一切,可是为何癸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无奈。

“癸!有些事是不容我去决定的。”

“好。你不去决定的话,就由我代劳吧!最多我宰了那个伊达政宗的长子,那这段婚事不就告吹定了吗?”

癸是认真的,他才不管后果如何?就算要一人独斗数万伊达军,他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非出自本愿的投进别人怀中。女人离弃自己而去,癸可以接受,但是爱着他的人,绝不可以给别人。

“蠢才!”

薰因关心而生气着。她内心真的希望癸这样做就好了,因为这样既不会背叛了部下们,又能让婚事告吹。可是一想到癸的安危她就……

“自己身边有着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留着我……”

“因为我爱你,就是这样。”

“何况对你们来说虽然很自私,可是……我就是这种人。一开始我就让你们知道我是怎样的我,你们可以选择接不接受我,就像甚助卫门理都不理我一样。但是若然接受了我的话,自然是因为我有能让你们喜欢的地方,因此也请你们体谅我让你们生气的地方!”

“你好自私呀。”

薰反身迎上癸一吻,呼吸着他的男气息,香舌主动迎上癸的舌头。

“抱我!我想癸用快乐支配我,让我沉醉在女的至福之中,忘了所有的不快。让我只记得对你的爱。”

一脸悲凄,却又有着无限的爱意。薰解开自己的腰带,让衣服滑下,露出一身柔亮嫩滑的雪肤。

“唔!那就让我来满足今天特别大胆的薰吧!”

癸一口一口的香在尴尬不已的薰身上,舌头在雪白迷人的身体上又舔又吮的。之后整理好薰脱落地上的一身衣裳,让全裸的她在白日之下抑身向上。

艳阳高照之下,癸一目了然的把薰身上迷人的地方尽收眼底。让薰娇羞不已,下身的花之内,更形湿润。爱流满了花唇之间。

“呼!”

癸欣赏着紧闭着双腿,玉丘之间有着迷人缝,上面那稀疏的小草地上沾染着晶莹的蜜露。在阳光的反阳下,让癸色心大动。

“我今天要拚尽全力,让薰大声到树洞里面的人都听到。”

“你!你好坏的,专会欺负人。”

“唔。啊啊……”

在薰面上红得如浅尝美酒之后,癸在薰的花间重地重重的欣赏着花蜜的滋味。

“薰的爱真是洪水一样,一浪比一浪高,看。还在流呢!真是美味呀。看来不用前戏了。果然……”

伸进花之内的手指,感到阵阵嫩的压迫而来,里面早已湿成泽国了。

“因为人家想你嘛!我每晚都想着你勉强自己入睡,多怕你回不来了。呜……我……我自从再见到癸,就想起彩虹之下小溪之旁。好想!好想癸再一次取悦人家。”

“好!保证薰的娇呼,大到可以把所有人都引来。”

灼热的男刺进了薰的花之内,让她心神一震,双腿微分,迎接爱郎的进入。

“好热!癸的那里,好像火烫一样。”

坚挺的阳具涨满着薰窄小的花,让她兴奋不已。

而癸也不再客气,尽情的侵袭着薰。久别之后,癸更加不能没有了她。不能让薰离开自己身边,无论是身还是心。

“啊啊啊……”

一而再的挥戈突进,让薰舒爽愉悦的娇呼不已。相对的癸也在薰花嫩的磨擦之中,感到极度的满足。

癸狂猛的进袭着,用爱和快感洗清了薰心中的积郁,直至她迎接了高氵朝。自己也在她体内爆发。

“啊癸!我爱你。”

脸上带着高氵朝的余韵,薰再一次抱紧癸。

今天二人都想尽情的满足对方。

在房子内。

爱水在癸和薰走出去之后,全裸卷曲在梨花脚边的她,一瞬间跃起就想追出去。但是却给梨花捉着了脚走不动。

“放开呀!”

“不可以骚扰癸。”

看到这种情形青霭喝道:“给我坐好,还想去那里。”

“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你是美人犬而我是癸的女人。这就够了吧!别不懂规矩。”

青霭那种位于人上的高贵典雅态度与巨大的压迫感,把爱水又迫得伏了在梨花脚边。

接着青霭拿出笔在纸上做记录,对着所有人的问话。何时发现过敌人?多少?地点?那是龙家购自伊罗巴的墨水笔,经过改良之后,除了墨水之外还可改用人血来书写,在没有墨水的现在就是以之前在敌人身上得来的人血来下笔的。之后青霭再小心的计算着,最后还探问了所有人的步速。

邪马台帝国和青霭自己熟悉的神州国不同。这里不是皇帝之下,就是臣下,再到平民。而是有一个早被架空了的女皇,世代以卑弥呼之名传承着。地方上是众多大名在割据着。最大最强的一股,就是德川家康,他让自己的孙儿用幕府大将军之名统治着全国。

但是这个统治绝不如神州国的郡县制来得直接和皇帝的权力来得大。大名之下是老中、大老等部下。他们均有一定的封地,对手下的任用也有自由度。藩政的指挥权虽在大名手上,但是对部下的部下,老中与大老等等却有由自身选取和任用部下的权力,这些人只效忠老中与大老。

在地方上。分别有德川家老中与大老等作为地方藩主的大名,与以往在战国时代之中,名义上降服于德川家之下的大名。他们对内政拥有极高的自主权,虽然得要服从在江户的德川家,可是对拥兵自重的降服大名来说,若是德川势衰,那他们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的幕府也不绝为奇。

像一只香蕉,分别由一北二南较小的小岛,加上中间最长最大本州岛即为邪马台帝国。而在本州岛东北一带拥有庞大领土的即为伊达家,战时可动员五万兵马,若在本土作战更可加多至七、八万。

相对起来,德川家的直属兵力也不过十五万而已。扣起留守江户和各重镇所需,加上征调外藩兵力。德川能出动对外讨伐的兵力,也仅是十五万。最多不超过二十万。

作为外藩中的第一大,伊达政宗不只有能力有野心,再加上其难攻不落的仙台要塞。对唯一有能力抗拒德川征讨的势力,魔君家康自然对之心怀敌意了。

“诸位,照我推算。现在包围我们的德川军在一万至一万五千之间。敌方哨兵组成三个警戒网,还有以三百人为单位的大型部队。这是估计的敌方巡逻分布图,以我们的步速来算,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可以选取一条最短和最少敌人的路线来突围。冲出去之后,越过关口就是伊达领了。只要去到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现在先吃饭!一个时辰之后出动。”

梨花和爱水不算,入道、甚助卫门与十兵卫是只听命于薰的。不过薰对青霭的提议通常都会接受,反正等她与癸谈情说爱够了之后回来,再问她是否赞同就是了。

入道取出从敌人身上夺来的干,给众人分发木碗。

“啊!吃饭了吗?”

癸和带点羞涩一脸朝红的薰踏入来。

“好!梨花,请大家喝碗吧!这是大宝之物,对恢复体力大有作用的。”

其他人或许还可以接受,但是对仍为黄花闺女的甚助卫门来说。爱水全身裸体的和她们共处一室就已够使人难受了。

在癸的命令之下,爱水这艳女一脸红红兴奋不已的坐起身。梨花从癸手中接过火仓,让魔刀变成成阳具状,入花之内,利用非人力所能及的超高速,让爱水转瞬即达到高氵朝。然后梨花就一手捧碗,一手捏着她的头。挤出白色芬香扑鼻的水,而且虽然木碗甚细,可是那对硕大的脯竟然有足够的水将所有碗都盛满了。

其间爱水咿咿呀呀的叫过不停,更是让人受不了。

尴尬得双颊绯红的甚助卫门,看着青霭、爱水和梨花边喝边饮,神色如常,真是难以想像。十兵卫虽略显拘束,可也一起喝了。

“你这家伙,跑了沙也加,这次倒捉了个活宝。唉!没有酒喝,日日喝清水的日子真受不了。也好,总有点味儿!”

入道这酒尼姑大碗的喝大口的吃。唯独薰呆看着碗,眼睛在裸女爱水身上扫来扫去,像甚助卫门一样不能下咽。

“薰!”

癸拿起碗一口喝光了,跟着强吻在薰的唇上,把香甜的汁渡了过去。让她从挣扎到柔顺的挨在癸的身上。

对面颊微红喘气不已的薰,癸在她耳边悄声说。

“留在我身边,别嫁入伊达家。将来要薰也生下孩子,也让我尝尝你的多甜好吗?”

一番说话,把薰说得又喜又怒。

薰真的想,自己能只属于癸一个就好了。

一个时辰之后突围开始,没有作战能力的青霭被交给了十兵卫照顾,由最强的癸、薰和入道作先锋突进。

首先遇上的是一个五人小队的巡逻队。

入道一脚踢飞了敌人的头颅,而癸和薰则以真空刀气,轻松解决掉对方。前后不过一个照面之间而已。

之后一行八人在山林间飞速前进。

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线时,后方传来了讯号弹,看来敌方已发现刚才的尸体了。癸看着炸开在空中的烟雾,就如青霭所估计的,得要硬闯了。

癸将魔刀舞动,形成他那杀人如割草的绝招,火炎之龙。

“区区三百人而已!七个能打的人,再加上青霭。一人四十个吧了!”

“四十个,不算什么呀!”

也只有像癸这种人敢视对方如无物的,而且也只有入道会附和他。

薰知道非常幸运的是敌人没有高手在其中,虽然原因不明。可是每股敌人中的百枝火枪,是绝不容小看的。

前方山林之间人声喧嚷,林叶摆动不绝,看来敌人已准备拦截了。

“癸,先解决火枪手!一个不留。”

持刀在手,脸上威严肃穆的薰,一身英气焕发。看在癸眼中别有一番美态,尤其让他回忆起薰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情形。

数百敌军首先看到的是林中的一股烈炎。之后三条黑影闪身而出。

当三人突然扑杀进敌阵之中,癸立时对其中一股火枪队发出了火炎之龙。转瞬把二十五条生命变成了二十五块焦炭。之后一个旋身落在另一队火枪手之中,魔刀晃动之间,人体迅速变为块。

而薰则以真空刀气在敌人中砍个一个大洞,手上连着十字镖,再杀进去。

入道方面自然也不会给敌人子弹上膛的机会。双手铁拳如两个大铁锤一样,所到之处,敌人头颅破碎,膛穿洞。

之后包围着青霭和十兵卫,以甚助卫门为中心。梨花和爱水分处左右突入以来。本来应该全裸的爱水为了战斗之故,给她发配了一只盛载十字镖的革囊,还有一柄从敌人身上夺来的邪马台刀,一对草蛙。

在一片凄惨的悲叫之中。突然看到这个除了草鞋和绑革囊的小绳,就什么都没穿的香艳敌人,士兵们都呆了一呆。而在呆完之后,他们的咽喉已然多了一枚十字镖在其上。

短暂的交锋过后,遗下过百尸骸,癸他们突围而出。面对这种对手,敌人已然丧失追击的勇气。

突破第二警戒线的癸等人,沿途将敌方的五人侦搜小队,均是一击全歼。一路去到第三警戒线,也是义忠所布下的最后防线。

从山林之中的树叶摇动,可以知道大量的敌人在移动。左和右均有一支三百多人的猎杀大队,在向中间靠拢。更后方则是同样数目的敌人大队,总数估计在一千二百人左右。

“被拦着的话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癸看着前方的逃生出口愈来愈窄,要被拦截着的话,就算侥幸所有人都不被火枪打中,面对这种人数的敌人,近战能力甚低的十兵卫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就极为危险了。

距离敌方靠拢在一起还差五百步之遥,可是距离还远着的他们,只能双脚快如旋风的急奔,一掠数丈的飞速前进。

三方面的距离愈形相近,已经直接可以看到敌兵们的身形。敌军出一道道的箭雨,意图阻慢癸他们。而癸和薰也以真空刀气反击。

在敌人相隔百步之际,癸和薰穿越而过。而举着长枪的数百敌军正喊杀连天,举着白晃晃的枪尖冲向后面的入道一行人。

癸沉身退步,双手聚气运功,也顾不得敌人的箭雨了。与薰一起分朝左右的敌军发出真空刀气。

破开空气的刀气,在敌阵之中画出两股血浪。手上十字镖个不停的甚助卫门、梨花与爱水,终于冲了出来。而抱着青霭跑得最慢的十兵卫则紧跟在最后。

癸跑近十兵卫,看到她已浑身香汗淋漓,因为既要背着火枪又加上青霭。至于她背上的青霭,吓得脸都青了,满脸惧色。

“看看有没有撒出尿来!”

癸一把从十兵卫手上抱过青霭,让十兵卫松一口气的同时,他一探青霭股间笑着问。

“癸是大坏蛋!”m.hebao.net

矜持尽失的青霭,又羞又怕的高声咒骂。

背后敌人箭如雨下,甚至火枪齐发。在敌兵们的喊杀声之中,癸一伙人终于在敌阵合围之前冲了出来。

第五十一节

摆脱了德川军的围捕之后不久,癸一伙人继续朝着分隔伊达领和一般外藩之间的分界关口处前进。

急奔之中的众人却发现前方有一个人影悄然站立在路中。沙也加手持七节枪剑站在大路之上。两旁则是在歇息的樵夫,他们一面谈天一面喝水休息,再加上破旧的斧头和沉重的柴堆,一眼看去表面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但是真正的樵夫又怎会不注意眼前这丰臀盛的美女。他们却像眼中没有沙也加似的。

“飕!”

沙也加一震手中枪遥指着癸,内心里百感交杂。她很想回到癸身边,可是又恨他当日的无情。脸上神色百转,时喜时嗔。内心既为重遇上癸而激动万分,为此她不顾茧大人交代的伏击命令,公然走了出来。但在看到裸身的爱水,更是使她疯狂妒忌,那是她的位置呀!对其他人沙也加可以不在乎,可是作为唯一女奴的位置,她可不容别人夺去。

而癸面上灿然一笑。看到沙也加还活着,使他松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他想为那时丢下她道歉。

“杀!”怒极的沙也加举枪杀至。

癸一手抓着刺过来的枪头,手法之准之巧,叫人震惊!眼中以关怀和温热的视线看着妒火中烧,心灵受创的沙也加。

而那些樵夫也纷纷以斧头,隐藏的邪马台刀和十字镖施袭。

除了爱水之外,其他人均识趣的让他们二人自行解决,把敌人接过来由自己对付。在一早已被识穿了忍者的身份之后,对薰她们本不构成威胁。

尽管部下们血花四溅,相继倒毙,可是沙也加眼中已容不下他人。癸也一样。

“回来我身边吧!”

癸寄望欣甚的声音,使得沙也加芳心大震。她还是爱他的,因为爱才会恨他丢下自己。

“那你当天为什么要丢下我?”

沙也加的声音悲痛欲绝。从怀中掏出十字镖,毫不容情的向癸。

癸毫不闪躲,就这样任由十字镖在自己膛之上,紧紧气聚前,减低十字镖的杀伤力。

“因为这样!当日我实在没有自信要保护所有人,而我并不想见到你为我流血。”癸拔下前沾满自己鲜血的十字镖。

而看到癸伤在自己之下,沙也加已经激动得前起伏不动,圆滚滚的双,一上一落,诱人万分。

这时爱水漂然攻至,想从沙也加后方进行奇袭。癸看在眼中,手上一急,把七节枪剑一扯,将沙也加拉进怀里。

癸对爱水暴喝道:“给我滚开,不要在这里打扰!”

怀中的女人现在随时可以致自己于死地,可是癸绝不相信沙也加会这样做。

“你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

沙也加妒意甚浓的看着等同全裸的爱水,正好二人都是那一类型的人。外观和身体都有六、七分相像。

“那你就亲自尝尝。”

癸强吻在沙也加唇上,直至她双手软弱无力至握不着七节枪剑。

也不管四周还在生死相拚,刀光剑映,杀砍不断,就这样热吻在一起,最初十分被动的沙也加,最后更是近乎疯狂的反吻癸,舌头热情的纠缠着癸的舌头。

等到薰把所有敌人都杀了过一干二净。癸已经在动手脱沙也加的衣服了!也不管后方有追兵,前方可能还有陷阱。

“我们先走,等癸一会儿自己追上来吧!”

薰对部下们打了个招呼之后继续前进。青霭比起她,好像很明显更能承受癸身边的女人增加。而对薰来说,沙也加是癸一开始就有的女人,她的妒意倒不是太深。只是有点无奈而已!

而在薰她们留下一地的尸体之后,癸眼中本没有在意四周残酷血腥的场面,只是依着心的本意而动。

沙也加则已经被他得面红耳赤,脸上满是情欲。直到癸剥下她最后一件衣服,让她裸身在林间道路之中。

嘤呢一声的沙也加将身体磨擦在癸的身体上,朝思梦想的她,下身蜜之中早已兴奋得细水长流。

主人温热的手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抚在自己身上了。扫在自己裸身之上的温热之手,点燃起她体内的熊熊情欲之火。

现在对爱水的妒意已被暂时放下了。沙也加只渴求很久没有的疯狂征服。

“好厉害呢!大腿也全湿了。”

癸玩弄着沙也加下身的花唇,那里因为焦急,微张微合的兴奋不已。爱流满了大腿,可见沙也加动情之极。

“因为好想主人呀!自从被你遗弃,我每天都想着主人!我想你再次征服我,彻底的侮辱我,带我到那个快乐的世界。”

“现在沙也加已不是女奴了。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女人啊!”

“我才不要做主人的女人,我只要做主人身边的第一女奴。我想主人只折磨我、征服我、欺负我。”

躺倒在地上的沙也加,红得像火烧的面上,除了情欲还满是爱意。

“傻瓜,有女人不做,却要做女奴!”

“我就是喜欢做主人身边的奴隶!”

“既然是你自愿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癸撕开沙也加的衣服,将她的手脚捆起,在前和臀部都绑上布条。仅仅庶着三点的情形好不香艳。

“女奴沙也加!你真的这么下贱要做我的奴隶。”

癸重重的打在沙也加的盛臀之上,让她娇呼叫不绝。

“是的。请主人再一次征服我!”

脸上因痛楚而微微扭曲,可是却又因受虐而快慰不已。

“果真是犯贱的东西,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奴隶。”

“沙也加认为做主人的爱奴是最幸福的。请主人将你的欲尽情发泄在我身上吧!”

“什么欲。形容你这种奴隶才用欲的!我的叫情趣和兴致。”

癸暴热情的狂吮在沙也加的头上,弄得她大声浪叫不绝。那种快感把她的意识一时抛到了天外。

“好!如果奴隶说要上就上,那我还成主人吗?想要我上的话,就看你的服侍如何。若是逗得我兴致好,我就用你来发泄吧!”

“主人。沙也加一定会尽心服侍你的,请尽情发泄在我身上。”

癸手脚极快的让自己全裸,直至仅余兜裆布为止。白布下面的阳具已挺得老高,雄壮有力的男看得沙也加内心热呼呼的。

“用口替我解除这最后的束缚!”

“是。”

癸一声令下。沙也加饥渴的扑前,用牙撕扯着满是男人味的白布。之后在洁白贝齿的努力之下,露出了肤色微黑,头颜色十分鲜嫩,壮有力的男。

“主人的好雄伟,让沙也加好期待!”

看着那微微在晃动的,沙也加兴奋得下体火热和湿湿的,爱泛滥成河。

眼中像火烧一样的沙也加轻轻亲吻着主人的头。细致的舔吮,给癸带来相当不错的快感。

之后愈来愈热情的在身上吸吮,舌头在最敏感的帽子边缘上来回舔弄,舌头每一次扫过,都带来让癸欲火高升的快感。

再下来一把唅着了的整个前端,让黑实的男在她鲜红的小嘴之间吞吐。

“女奴就是女奴,舔男人的那里都那么兴奋吗?你不觉得可耻的吗?”

双眼之中闪着情欲的亮光,脸上神色兴奋的沙也加吐出了男。亲切的用自己的脸蛋在上面挨擦。

“请主人叫我爱奴!除了主人的雄壮强健之外,把我俘获为奴的就是我对主人的爱。能够服务主人,沙也加只感到光荣,一点也不可耻。倒是这个不知羞耻的爱奴,非常无耻的想尝一尝耻辱的快感。主人,我好想你在丰臣一伙之前再一次尽情的征服我、我、折磨我。”

“嘿!那不是你最讨厌害怕的吗?”

“是呀!怕死了。那些轻蔑、讨厌、嘲弄和鄙视的眼光好伤人。可是在她们的注目下被主人征服的沙也加是最有感觉的,那样子做会最爽呀。”

像只小猫一样,沙也加用脸磨擦着癸,不过擦的不是脚,而是雄纠纠的男。

“想吃主人的大吗?”

“是的。之后还想主人狠狠的我。”

“那就看你办不办得到。”

癸怒立而起的拍打着沙也加雪白的面庞,尽管她的小嘴追着癸,却一直吃不到,反而脸上受了几次棍刑。

“呀!主人……”

沙也加失望焦急的追着。直接用嫩滑的美在癸的大腿上磨擦求饶。

“呼。好嫩好滑呢!”

癸用小腿磨在那嫩白柔软富有弹的房之上。甚至用脚指尖捏着坚挺起来的头。

“想要主人的那一吗?”

在癸侮辱的视线之下体内快感连连的沙也加,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

“那就求主人我再让你亲我的小弟,亲够了才你吧!”

“主人……”

沙也加狡猾的一闪,把先抢先唅在口中,才咿咿呀呀的说着秽的言词。但是边吮边啜的沙也加在说什么,癸本听不到。

“呀……”

癸感到双腿之间传来非常舒适的快感,好爽。

吸、吮、舔、啜、吻、吞、吐、吹、唅,沙也加的舌头和嘴唇使尽所有浑身解数,为癸带来惊人的快感。舔得上湿漉漉的都是唾,脸上带着媚之色的沙也加看着癸从马眼之中浸出的体更是兴奋不已。大口的吞吮着主人的华。

“呼!真爽。”

癸看着眼色得意的沙也加,一把将她的头押在自已双腿之间,把贯进她双唇之内,直指喉间。

徐疾有致的,癸让沙也加的头一前一进,由口腔前端一直进迫至嫩滑的喉头,而沙也加的舌头更是尽力的一再舔弄。尤其是她吞噬着唾和癸分泌的声音,秽的传来,将癸的热情全引发出来。

湿润嫩滑的舌头,圈绕在之上,挥军喉头的癸,压着沙也加的头不容她闪躲回避,将自己的华全在她口腔之内。灼人的,填得沙也加的小嘴儿满满的。

“不准吐出来!现在慢慢的品尝,之后再吞进肚里。”

癸发狠的命令,爽快过后,看着沙也加呼吸困难的脸蛋叫他充满征服的快感。

“唔呀!唔唔啊啊。”

舌头小心的舔弄,嘴唇中吸吮的力量动人已极。沙也加细尝着癸的,将这些子子孙孙全都吞进了口中。

自己那足以让女人受孕的华,填满沙也加的肚中,灌满她的小嘴。那种爽快叫人愉悦不已。

“好!做得不错,味道如何?”

“主人的很好喝呀!我想用下面的小嘴儿也喝一次。”

癸看着一脸红晕微带羞惭,眼中兴奋难奈的注视着的沙也加。

“哈哈哈!我就让你喝个饱。”

“真的,主人。”

“当然。”

癸推倒半跪着替他口交的沙也加,看着她双腿间早成泽国,泛滥的花唇。

“啊啊啊啊啊……”

在沙也加悠扬美妙的娇呼之中。癸壮有力的,把她贯得满满的。

之后癸用力的挥戈突进,暴尽情的进花之内,带起了沙也加体快感的浪涛,最初只是兴奋的微浪,如潮起潮落一样。

“主人!沙也加现在好幸福。”

在快美的叫声之中,因为沙也加的愉悦表情,癸也大为得意。除了体上的快感之外,内心也产生作为征服者的满足感。

“好!我让你更爽。”

癸腰间回旋,以螺旋式冲刺朝蜜突进,一次又一次的直捣进花心尽头。其间每一次的抽与都带来浪潮一样的快感。

“啊啊啊呀……”

沙也加兴奋的浪叫着。愈来愈爽快了,主人好壮好勇,每一次的入侵都带来一股美妙的电流。

手脚被捆绑的沙也加感到十分难过,恨不能尽情的发泄出来。可是这种抑制反而引发起更高级的快感。

“哈呀!主人好厉害,沙也加好爽,美死我了。”

“那这次换你在上面,我让你这只雌马在上面尽情的发浪。”

癸挑开沙也加手脚缠着的布条,由坐位换到骑乘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啊!好兴奋呀。主人!”

沙也加放肆的在癸身上尽情活动,一手抚在自己的房上爱抚,另一手撑在癸结实的膛之上。

腰腿之间沙也加尽情的活动,追逐着更高级和愉悦的享受。让癸能更快更彻底的深入自己体内。

“啊啊啊啊……”

爽快不已的沙也加,已临近高氵朝,快感的风暴在体内凝聚着。

欣赏着脸上陶醉不已,脸色兴奋泛红的沙也加。水喷洒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对毫在左右晃动着。

“来!”

癸手上真气运劲,朝上突进。接连多次的由下向上急袭,把沙也加催迫到最高氵朝的状态。

“啊啊啊……”

响彻云霄的媚叫声,沙也加达到了快美之极的境界。

花内猛裂收缩,就像吸吮癸的一样,让癸也超越了忍耐的界限,将灼热的全喷在沙也加体内。

直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癸仍然微微的活动着身体,如饭后甜点的享受这小小的快感。

“主人,我要暂时和你分离开了。”

骑乘在癸身上的沙也加悲凄的低语。

“为什么?”

对讶异莫明的癸,沙也加缓缓道来:“我虽然愿意做主人的爱奴,可是我不能背叛同伴,在这一路之上,少不免要和茧大人阵上交锋。我不能和成美与乱她们交手,我会暂时回到茧大人那里去。等一切结束之后才会再回到主人身边。请你原谅我的任。”

沙也加的手柔顺的抚在癸的脸上。

癸虽想留着沙也加,可是他亦不想强迫她与同伴战斗。虽说良禽择木而栖,可是如果轻易可以背叛旧主人,还对之持刀相向。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真愿意看重和认同的。

52-54

第五十二节

“那么我等你!”

癸扬手上抚着沙也加的脸。

“我……我一定会回到主人身边的。”

沙也加发自心底的呐喊着。下一次再重遇时,就绝不会再分开的。沙也加不舍的起身转身欲走。

“等等!”

癸将自己的一件衣服拾起披在她肩上。

“虽然沙也加喜欢做女奴,不过在我心中你的地位可是我的女人呀!可不能便宜了别的男人的眼睛。”

“癸……”

沙也加心神大震,内心欢喜极了,几乎忍不住就想留下来。可是,最后与癸一吻道别之后,她还是在万分不舍之下离去了。

“还没有捉到薰吗?”

“是的。”

茧及她手下的菊之忍军与兵马,秘密的进占到伊达领当中。对伊达家以搜捕叛逆的名义,发出了德川军要进入其领地当中的命令。

政宗自然绝不同意,但是对强行越境的德川军却除了调动兵马提高戒备之外,让茧非常意外的是政宗竟然没有其他敌意的行动。

与代行服部半藏职务的义忠不同,茧的手法不是搜捕,而是暗算。她要征调回来的外藩兵马换上平民的衣服,进入在伊达领边界附近的各市镇作眼线。再以忍者为重点,假装成平民,设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等姐姐她上钩。

将大本营设在一间征用回来的大宅,茧在接见刚回来的武田乱,探问情形。

“这个……请问知不知道丰臣方面的情况如何?”

幸惠忧心忡忡的询问乱。

“据潜伏在半藏大人那边的细作回报。丰臣的士兵应该已经全战死了。但主要干部们都还没有捕杀到。”

听到这个消息使幸惠内心一沉,万分痛苦。自己亲手提携和训练的部下们,结果却相继战死。而且这很多是出于自己的背叛之故,否则若依青霭那潜入御影藩迎亲队伍的提议,或许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的到达伊达领,完成任务。

“怎么?你这叛徒在为被自己出卖的旧主和部下们担心吗?”

茧用冷漠的眼神,语气讥讽的说着。

对此幸惠只能脸色难看的沉默。

“卖主求荣,牺牲对自己忠诚的部下。而且是出卖的还是我姐姐!嘿。”

面对茧那嘲弄的眼光,幸惠身心俱痛。她背叛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天下的人。为此自己的内心多痛苦难受呀!

“我是为了天下万民,而且对你来说我是投靠德川家的人才吧!”

“真是好笑,天下万民。你认识他们当中多少个,为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所谓万民,出卖生死与共的同伴,还在大言不惭。说到底都是藉口,还不是为了我们德川势大,想在我们这边封侯拜相。一个人连自已最信任和最爱的人都可以出卖,这种人在我眼中本是人渣。要不是神君家康大人有命,我才不想用你这种叛徒。谁知那天连我也想出卖的。”

对于爱极了母亲,愿意为她奉献自己最珍贵东西的茧来说。一个人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可以出卖,只会招来她的鄙视而已。

“茧公主。你就别再欺负我的小侄女了。”

在幸惠内心酸苦极了的时候,一把温厚的男声发言替她说话。

“忠实大人!”

幸惠激动跪着行礼的对象,乃是她的大伯,亡父的哥哥真田忠实。身材高大微胖,面上满是一副慈祥的面色,可却又不怒而威,散发出一个十万石藩主的气度。就因为这个人才促使幸惠背叛了薰的。

一年前,为了这次伊达和丰臣的婚事,幸惠秘密的潜进了邪马台帝国之中。对久别故国的她来说,难得可以回来一次,自然是感触良多。

乘着工作之便,她拜访了英雄一世,有着天下第一名将之称的亡父,真田鬼幻阵亡的大阪夏之阵的古战场。当年父亲的尸体并没有被找到,也没有听说过有人斩下他的首级去向德川家康邀功的。只知他奋战不已的死于乱军之中。

古战场上白骨累累,人骨与马骨到处都是,破旧毁烂的旗帜与盔甲,散布一地。当年的惨况,对幸惠这在战斗中出生入死的人,是特别容易想像的。

在这如山的白骨之中,其中一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想到这一点,对母亲早逝的她来说,是更感孤苦寂寞。

就在那时,在荒凉的古战场上,遇到一个老人和自己同样在凭吊。正当她十分讶异的时候,对方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幸惠吗?”

温柔亲切的长者声音,听在幸惠耳中好温暖,想来自己的父亲如果活着,他的声音也一定很好听的。

“嚓!”

幸惠手中一闪,赤影已遥指着这位老人。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面色冷酷的幸惠,只要对方一个回答不好,就会毫不犹豫的削下他的首级。

“好快的刀法,就如弟弟一样。让我想起那英年早逝,本当为国为民谋幸福,却死在这场争夺幕府大将军之位的无意义之战中的弟弟。”

老人的声音满怀回忆,怆凉寂寞。

“初次见面,我的侄女,真田幸惠。我是你的大伯,你父亲真田鬼幻的哥哥,真田忠实。”

“大伯!”

听了这句话,幸惠感到上天真爱作弄人。竟然在这里遇上世上唯一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

“先收起你的刀好吗?我们边走边谈吧。”

幸惠听着老人慈祥的声音,不知为何内心一热,感到他对自己不会有任何敌意,遂收回了刀。

“每年我都会在鬼幻战死的战场上走一回,回忆起孩提时代,我们二人的生活与种种回忆。他自少就聪明且多主意,等到长大之后,更成为足以称霸一方的人才。只是曾受过丰臣秀吉恩惠的他,最后却选择了为丰臣而战。而在我这哥哥来说,则是选择了能尽早把万民带入和平之中的德川家。兄弟两人各为其主,骨相残。”

大伯话中的酸苦,显出他积在心中的种种无奈。

“可以说一说父亲的事给我听吗?”

“好呀!”

仁爱的长者对这位威武的少女一直诉说着种种往事。小孩时父亲鬼主意百出,专爱捣蛋。听得幸惠满心欢喜,大呼有趣。

青少年时,十分年轻就上阵于沙场之中,尽显他的能力与才气。让幸惠又是羡慕又是崇拜。

壮年时拒绝爷爷安排的策略婚姻,与草民出身的母亲,历尽波折,终成眷属。听得幸惠内心甜甜的。

一直被别人当成战神一样去崇拜的父亲,在幸惠心中活了起来,他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伟男子。可是为何偏偏这么好的父亲会在自己出生不久就战死沙场。

“幸惠!我服侍于德川家,所以从中多少知道你的存在一点。最近有情报指你可能潜回了邪马台帝国。刚才我看到你那和父母十分相像的面孔,弟弟的爱刀赤影,加上身手。特别是今天正是鬼幻战死的日子,所以我就猜你是他的女儿,我果然没有看错。”

“唔!”

“幸惠,你现在的主公是丰臣薰吧!而我则一直侍奉着家康大人。虽然我们是大伯与侄女,但是我们也是敌人。你应该马上拔刀砍杀了我,而我也应该对你持刀相向。”

“这……怎可以……”

幸惠大惊的叫着。对这种让自己能与敬畏的亡父神交的大伯,她实在没办法将之当作敌人。刚才大伯说起的每一件小事情,都让她心醉神往。

“在战国乱世之中,多数人父子兄弟上阵共同杀敌,绝不为奇。但是为何我和你父亲鬼幻却选择了分别待奉丰臣家和德川家,弄得兄弟相残,骨分离。那是为了义,为了天下万民。”

“为了保护天下百姓免于战火,我应该一开始就拔刀砍杀你。而你也不应因为我是你大伯就下不了杀手。这都是为了天下大义。”

真田忠实的每一句话都如雷灌耳的震撼着幸惠,虽说是自己的大伯,可是想想与他这样交谈,不也算是对薰的一种背叛吗?

“但是今天我是来拜祭亡弟鬼幻的,我的身份不是德川的重臣,而是一个痛失亲弟的哥哥。试问我又如何能于这样的一个日子,对鬼幻唯一的独女下得了杀手。”

老人声音悲凄,感触良多,双目之中流着男子汉不该流的泪水。一个如此有气度和气魄的人,竟然会落泪,可见他多关爱父亲。

“幸惠!请你记着,只要丰臣家还想着再起战乱,重夺邪马台帝国,那今天之后你我之间就是生死相搏的敌对关系。”

老人忍痛的声音。说得幸惠心伤不已,对这位长者,她又如何能将他视为敌人。

“那时是战国末期。好不容易在丰臣秀吉之下被暂时平定的天下,又因家康大人而战乱再起。为了家康大人要取代丰臣家而代之。”

“丰臣家对我们真田家有隆恩,特别是对弟弟鬼幻。而德川家在家康大人的经营之下,正有鲸吞天下之势,相反丰臣家自秀吉大人死后,只余下淀君与秀赖公孤儿寡妇。”

“如果单是为了名正言顺,为了尽忠,我们应该都加入到丰臣家之中。可是现实不是看正义,而是看实力的。德川有实力,而且是称霸天下的实力。家康大人有能力也有意愿给天下万民一个长治久安的日子。当时我们真田家对要效忠那一方十分犹豫。但是我认为要让战乱之世结束,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帮助德川家,为此我向父亲大人直言自己的想法。而事实也证明了如此,在丰臣家灭亡之后,能有这十多年太平日子,对经历长达百年战乱的百姓来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你父亲鬼幻他也十分赞成我的想法。”

“为什么?父亲他。”

“他说。‘义即是义。一个人生于世上,如果连自己所信奉的道理都没有,如何能算作一个男儿。’以天下万民来说,我的主张是大义。因为万民比起丰臣和德川都更为重要。所以弟弟支持我投靠德川家,但是……‘真田也有真田的义!’”

忠实模仿弟弟的语气所说的每一句,都让激动不已的幸惠好像看到父亲那雄伟的背影。

‘有恩不报岂为义。取天下于孤儿寡妇之手岂为义。所以我当投效丰臣家,以尽我真田家之义,尽我鬼幻之义。虽死不悔!’

这番话可正说中幸惠心里,是的……就是为了如此,父亲牺牲了。而自己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之中,为薰大人尽忠。

“当日我也觉得弟弟的话有道理。为此我们各为其主,阵上交锋,兄弟相残,这一切全是为了义。可是痛失弟弟之后我才想,为了义我没有错,鬼幻也没有错。可是这种做法是对的吗?”

对大伯的疑惑,幸惠却明白其中的道理。

“当时强弱悬殊。德川消灭丰臣乃为大势所趋,非个人能力所能挽回。弟弟靠着天生的才能,和手下的能人异士真田十勇士,加上忠勇的兵将。一度几乎杀将家康大人于阵上,可是纵然杀得了家康大人,可还是无法打败德川家的。反而只会延长战国乱世。鬼幻的尽忠,牺牲了自己,牺牲了你母亲,让她忧郁而死,也让你痛失父母之爱。义没有错,但是弟弟的选择做法真的没有错吗?”

这一问,真使幸惠感触良多。就算丰臣与伊达的婚事能成真。两家合成一家,打倒德川,取而代之。加上替父亲还有淀君与秀赖公报仇雪恨,最少也要二十年,再快也不可能超过十年。而这期间得要死多少人呢!何况这件万难之事真的做得到吗?

“丰臣之亡,非人力可以回天。若是如此尽忠行义的方法,就不应该是愚忠的投在丰臣旗下,去作那不可能的绝望之战。而应该带淀君和秀赖君母子择地隐居。守护他们二人的平安,可是能放眼天下的鬼幻,却不能接受主动让丰臣家灭亡来拯救自己主君的方法。”

“幸惠!我失去了最爱的弟弟,我不想她唯一的女儿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上去。尽忠行义的想法没有错,但你的做法真的对吗?打倒德川家复兴丰臣家,这可能吗?做得到吗?应该吗?”

“作为你的亲人,今天我就说至此处,再见了。我的侄女幸惠!回去好好想想,虽然今后你我为敌,但是不要像鬼幻那样,目的没错,做法却让人痛悔一生。”

说着说着,太阳已悄然下山,大伯真田忠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一直将打倒德川和复兴丰臣家当作为唯一正义的幸惠,在这夜凉如水的晚上,于凉风之中,心绪不理,神智混乱。

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吗?做法正确吗?对薰对自己对部下们来说真的是正义吗?

第五十三节

有一点幸惠一直不能理智的去面对,那就是丰臣与德川之间的实力之差,以人数、财力和土地去看。德川都在丰臣的百倍之上,任何人一从这种实际数字去考量,都会得出一个她们不可能成功的结论。

而幸惠自己其实也像其他人一样,刻意不去考虑,任何事情都故意往最乐观的方向想,只在意身边的事。以严酷的现实来说,最好的后果就是这次婚事能成,让薰大人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任实权者。那样双方的差距就缩小到十倍以内了,不然的话,再怎么样看,丰臣家也只能发动一些暗杀和没有什么成功可能的叛变。而丰臣家的大老们甚至做着,利用婚事取伊达家而代之,再打败德川,让薰将来生下的小孩,成为新一代幕府大将军的幻想。

“这分明是做梦嘛!”

如果不依老人们的旧梦,而依现实来想,对薰来说。真正的幸福是放弃丰臣家,回归故国,过一个平凡美满的人生。

怀有这个想法的幸惠,却不知如何能实现这个打算。

“鬼幻,想不到你会有这样的女儿。”

仁慈和温厚的神色尽去,真田忠实一脸狞笑的拿着一个葫芦,把酒从里面倒进一个用人的头颅骨所做成的碗之中。

“嘿嘿!若是能好好去利用她,我不止能尽报前仇,家康大人说不定还会封我三十万石以上的封地,哈哈哈!”

忠实虽然嘴上挂着大道理,但是那只是在骗人的时候他才暂时相信的。因为要成功骗人先要骗自已。丰臣家当日已是日落余辉,相反德川家却是如日中天。只有傻子才会说着什么义的笨话去投靠丰臣家的。为名为利、为权为财都应该投入德川家。对比起有天下第一将之称的弟弟,他得到的却是天下第一无能大笨兄的称谓。弟弟的才能压倒的超过他,尤其是屡让德川打败扙,要不是神君家康想拉拢鬼幻而刻意善待忠实,他连十万石的封地也得不到。

“嘿!鬼幻,当日你死前自毁容颜,让我不能拿你的首级去领赏。现在看来你女儿会帮到我了,哈哈哈!”

之后真田忠实联同服半部藏全力追杀潜入邪马台帝国内的幸惠。而且在忠实的要求之下,进行了格杀勿论的做法,凡幸惠所过之村镇就屠尽所有居于当地的平民。

而忠实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数天前幸惠在战斗之中负伤,得到一个村子中的贫寒农妇收留。为此忠实派人送钱给村民,要他们全心全意照顾幸惠。务要让幸惠对村子里的人产生感情。

等幸惠伤愈依依不舍的辞别之后,就派人屠村,**犬不留。再派忍者攻击幸惠,迫她先行退回村子。

与幸惠古战场上一席对话之后,分别一月的叔侄终于再次会面了。

“为什么?怎会这样的?呜!都是我,是我害死他们的。”

走在满是血渍和尸骸之中的忠实,远远的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悲哭声。得意的狞笑过后,他看到正抱尸痛哭,满脸悔恨和内疚的幸惠。

“很久不见了,幸惠!”

听到慈祥忠厚的这把声音,泪痕满面的幸惠,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大伯……”

对激动已极的幸惠,忠实把语气转为威严冷漠。

“事情我都知道了。为免走留任何丰臣的同党,服部半藏在凡是你所经过的地方,都展开彻底的屠杀,真正的**犬不留。”

“太过份了,这些人是无辜的。”

“战争之中没有无辜,你还不明白吗?幸惠。”

“只要战乱一起,为了分出生死胜败,双方必然用尽一切手段。战争是既无正义也无善恶的。有的只是带来无尽的苦难。要推翻德川家,就算你真的办得到,牺牲几十万人命已是最少的可能了。而一旦战乱再起,甚至长期化的话,到时人命如草,战火连绵,你真的忍心吗?”

幸惠悲怆的面上满布着晶莹的泪珠,好不动人。让忠实的色心大动,想像着将来消灭丰臣家之后,来个伯侄乱伦,自己骑跨在鬼幻这美丽动人的女儿身上,单是想,已叫他迫不及待了。唯有这样他才能出尽长年被弟弟压着的闷气。

“卡嚓!”

忠实平静的抽出腰间的刀。

“虽然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可是我就像你父亲一样,一生为义而活,也要为义而死。对我来说,义是守护天下万民,对你来说是守护丰臣薰吧!既然不惜重启战乱之世也要守护她的话,那就来打倒这个忠实吧!”

武功不高的忠实,却摆出非常有气势的样子。要真打起来的话,他肯定会死在侄女的刀下,可是他认为二人斗的不是武术,而是智。在这方面他可就占尽优势了。

“为了你的正义,拔刀吧!还犹豫什么。”

“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我不能杀了父亲大人的亲兄长。”

手握在赤影的柄上,幸惠浑身剧震。她做不到呀!

“那么你想怎样?幸惠。只要丰臣家或德川家继续并存一天,这种情形就会一再发生,而你认为那一方的消失才能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忠实大伯!我想……我想劝薰放弃复兴丰臣家,让我们所有人以平民之身回到邪马台帝国。”

“唉!”

深深叹息着的忠实,收起了手中刀。

“你能够说服得了丰臣薰吗?”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薰原本就不想为复兴丰臣家而重启战乱。”

“但是,你说得动丰臣家内的诸大老吗?他们一生为丰臣尽力,牺牲了多少家人。他们对德川的恨有多深!你以为凭一张嘴皮子就能说服他们放弃毁家灭族,千里追杀之仇吗?消灭德川和复兴丰臣,对他们来说乃是二如一之事。就凭你,行吗?别说大道理,我只问幸惠你做不做得到。”

“我、我办不到!”

双手紧捏成拳的幸惠痛苦莫明,即然薰支持自己,这事也太难了。

“要办得到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真的?”

“没错!我们知道丰臣和伊达有意联姻的消息。若是我们能捕获丰臣薰,那就绝了丰臣家所有人的希望。到时再以薰的名义要求他们投降就容易了。虽然利用了她作为人质是很遗憾。但我真田忠实就是以一命担保,也会说服家康大人。保证投降之后不伤你们一人,而且只要你们愿意隐名换姓,我可以分一万石的封地予你们,让你们安居乐业,享受和平的日子。”

“幸惠,你愿意为丰臣为天下万民而努力吗?”

“是……”

薰!我没有背叛你,只是比起复兴丰臣家,这才是真的对你尽忠。请你原谅我的自作主张。内心痛苦混乱的幸惠,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忠实的安慰之下,幸惠被送回了房间里去休息。

“茧公主,你未免太让我失望了吧!我为了说服幸惠,可是花尽了唇舌呀!你却让丰臣薰逃脱了。”

“忠实大人!你最好别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丰臣薰的事,我一定会解决的。总之神君家康大人许下的移封三十万石领地之事,无论此事成败,我都会让它实现的。”

“呵呵!那太好了。茧公主,十万石的领地实在太少了嘛!想多养几个小妾,多吃几餐珍肴都做不到。”

“我可不想听你这老人的小家子气愿望!”

“别生气,茧公主。”

“倒是你的侄女,不愧是真田鬼幻之女。剑术、武功和容姿都是天下罕见!就是太理想化了一点,而且笨!”

“哈哈!那是因为我利用了她心理的弱点而已。倒是茧公主打算怎处置她。嘿嘿!她这人,我费尽心力说服。结果她还是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主公和部下,只肯暗通消息予我们,要不然早就成功了。浪费我们那么多心力。”

“以人才来说,我是想留她在我身边。可是我不喜欢背叛姐姐的人。”

茧也不明白,明明是互为仇敌的两姐妹,为何自己又会关心薰的呢!而且那已经不止是因为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样的话,捕获丰臣薰之后,可以把真田幸惠给我吗?”

“怎么!你也有伯侄之情的吗?想要一家人团聚呀。”

“笑话!世界上我只爱我自己。只是,这个伯侄乱伦的味道,我实在好想尝尝!”

“幸惠的事我不管,现在起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茧公主,我……”

茧二话不说,掏出了身上的十字镖,朝忠实全力扔了出去。

“啊啊!”

惨叫着的恶心老头,掩着被镖中的伤口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乱伦吗!母亲大人。”

想起被爷爷强奸的母亲,茧内心就痛得发疯!对自己这个因乱伦而生的孽种,母亲不只不恨。还以无边的慈爱关怀自己,让她在这个身在黑暗的世界之中能尝到一丝的光明。

“我会实现母亲大人的愿望的!一定把姐姐带回你身边。将来我还一定要杀了魔君家康这杂种!”

双手紧捏成拳,咬得下唇出血的茧在内心发誓。

薰他们一行人在进入伊达领之后,行经一个村子,外表看来一点异状也没有。小孩在街上玩耍,路边是边谈笑边工作的妇女,也有老人和成年人。而且也没看到有任何巡逻和在搜捕他们的士兵。

听到甚助卫门的回报之后,受够了睡荒山野岭的他们,遂决定进村去休息。

一直走入村中都没有任何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癸这个帅气又有点酷的男子,带着这么一班奇装异服的美女进来而已。看到男人们嫉妒和女人们看自惭形秽的神色。癸倒是感到十分有趣和得意。

像这种村子也没有旅馆的了。所以他们找了一户最大的人家,打算给些钱借宿一晚。

慢慢的围观者愈来愈多,对他们指指点点。就在这时,所有围观的平民同时伸手进怀里,而这未免太整齐划一了吧!

“小心!”

癸的一声大喊,给机警的三位十勇士和梨花、爱水等人准备的时机。

包围着他们的居民如下雨一样发十字镖。

“叮叮当当。”

众人全力抵挡之余。在连数枚之后,这些老百姓全都暴露出忍者的真正身份。忍者当中有男有女,也有些刚满十岁左右而已的。他们化妆成一般人来暗算癸一伙人。

之后是惨烈的恶战,情况凶险极了。因为当癸开始杀人之后就发现,不是所有人都是忍者。而是在真的平民之中夹杂着忍者。

当刚把一个男敌人砍开两边之后,又得把火仓由刀变成棍,打晕他身旁的女忍者。看到一对怕得大哭的小孩,刚放下心来,却又发现他原来是使用缩骨之术装成小孩的忍者。

癸对杀男人向来从不手软,就算杀错良民也没所谓。可是不杀女人的他在这环境之中还要判断对方的别,可就麻烦了。更惨的是,要是杀错真的小孩和老人的感受可绝对不好受呀!

“唉!真是可怕。”

惨烈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癸把打昏在地上的女忍者剥了个光,浅尝一下手足之欲。血战总算决束了,一个三百多居民的村落,在恶战之后,还活着的人还不满三分之一。

靠着功力深厚,癸倒没杀错人。薰也一样。可是入道、甚助卫门、十兵卫、梨花都错手杀掉了一些平民。唯一例外的是爱水,她是见人就杀,什么也不分。

薰集合了余下的村民,探问了他们的口供。十日前,一班德川忍者进驻这个村壮,要求所有村民配合他们。这多日来的相处都是相安无事。可是今天忍者们突然向癸一行人施袭,弄得全村腥风血雨,多名无辜者更枉死在癸他们手下。

“不是进入了伊达领就安全的吗?”

对癸的问话,薰一时真答不出来。所有人交互着视线,要以后一路走来所有村镇都这样那如何是好?

“看来伊达政宗名不副实,连自己的领地都保不着。我想我们暂时隐在山林之中,等风声过后,再离开这里好了。”

对青霭的提议,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话婚事就会告吹,可是若是伊达家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本没必要联姻。虽然略感犹豫,但内心不禁暗自一喜。

“呵呵!请别妄自猜测我们主公的心意好吗?”

发话的是一个混集在村民之中的枯瘦汉子。除了之外,此人真是毫无特出之处。

“那一位是丰臣薰大人呢!美女太多,一时认不出是那位。”

自薰以下,除了没有战斗力的青霭,所有人都戒备着。

“瘦柴,敢调戏我的女人,是厌下面的那一太长了吗?”

癸从原地倏然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正以火仓架在枯瘦汉子的小腹之上。

“等等!有话好说。”

讶异于癸的武功,枯瘦汉子大急的叫道。

“就是短个一两寸也还可以用的。削尖一点,说不定女人们还会特别受用呢!”

“癸,别乱来。”

薰正色的注视着来人,喝退那乱来的爱人。

“嘿!”

癸收回刀,反复的对半空作着拟阉割的姿势,看起来好不吓人。

“看来这位是薰大人了!我是伊达家的老中鬼庭良幸雾吉。”

“啊!”

薰听到对方是伊达家的人,内心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战斗终于结束了,可是与癸分别的时刻已经不远了吗?

青霭道:“你说是伊达家的人,那有什么证据。”

“让我宰了这冒牌货!”

癸一刀就挥向良幸。对他来说伊达的人和德川的人同样讨厌,想抢走薰和杀害薰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正好借此机会把这件婚事破坏掉。

薰迫不得已前冲用刀架着癸。

“你就不能等人家把话说完吗?”

“嘿!”

对良幸来说,癸那冷如寒冰的眼神十分恐怖。薰一行人中有对伊达如此怀着敌意的人,叫他深感意外。

第五十四节

“这是我家主公给我的联络信,内里也有提及我的存在,主公的笔迹,薰大人也已经过目过吧!”

薰接过信一看,内容大都是客套成份,除此之外就是提及鬼庭良幸的存在以及暗示自己应遵从他的指示。

“的确是有说到鬼庭良幸此人,可是如何证明你就是鬼庭良幸,而不是德川的人杀了他,冒充来见我们的。”

“这好办。我主岂容得下德川军如此横蛮,她已有歼敌之计。在附近有一支部队就是为此而准备的。去到那里既可以保证诸君的安全,亦可证明我的身份。”

薰为此一时沉默。

看到这情形青霭遂抢先发话:“你若是德川冒充的,那我们不是自己送上门给你们杀。”

“可以少处处怀疑一点好吗?”

良幸不得已的苦笑着。

“愈笑愈可疑了!”

对着青霭这小女生,良幸真是哭笑不得了。

最后的决定是问清楚了良幸部队的所在地,把他捆成一团,有癸先行到那里侦察。果然那里真的驻有一支伊达军,而且是在一个有良好掩护和伪装的地堡之中。

进入堡内之后,所有人都松一口气了。慢长的亡命之旅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了。

“得罪了!良幸大人。”

“不!薰大人的求证工作做得小心谨慎,非常好。”

薰虽想亲自给他松绑,可是癸却一脚踢开这人球,再坐到上面。

“我是认真的癸!”

神色严峻冷冽的薰迫视着癸,他再这样就会极度影响两家的合作了。可是癸也毫不退让的持刀在手。准备就是薰硬来也不放人。

最后还是青霭在癸耳边说了什么,才让癸暂时罢手。

“抱歉!他就是一个如此鲁莽的人。”

“不!我以一个臣下之身,得罪了薰大人才真。”

“此次的婚事,薰大人必然已明白我主的目的了。”

“是的。”

“刚才诸位已在外面看到了。这地方隐秘难找,而且有充足的量储备,可支持一年之久。在德川越境之际,已进驻了一千士兵。类似的伏兵,我主政宗大人一共布署了四支。而主公绝不容许德川家康小觑她的,所以不日我军就会将越境的德川军全数歼灭。到时请薰大人指挥这支部队!大人的表演可是很影响两家合作的未来呀!”

良幸虽说得客气。但那分明就是一个考验,若是自己不能通过的话,那这场婚事就告吹定了。对伊达政宗来说,因为生了一个无力继承已位的不肖子,所以才想要一个有能的媳妇去做下一代的实权者。若是自己表现不好,那这场婚事就必然会告吹的。

“这点请良幸大人放心好了!”

而在茧越境之后,义忠也随后越境而入。茧至少还是秘密行动,可是他却是明目张胆的大举侵入,对之前在茧面前已退缩了的伊达家,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对此茧可不满极了。自己手下不过五千人,政宗容得下自己这边少数人秘密活动,可不见得容得下义忠手下一万五千人公开的大举入侵。而且这明摆着就是要抢自己的功劳。

所以虽然一直没有任何联络,甚至相互在对方阵营派了眼线。可是茧仍决定为此对义忠抗议。只是她才刚提出,服部半藏就表示会出自前来。

茧选择了一个伊达家的小寨作大本营。这是一个只能容纳三百人的小据点。而服部半藏前来这里时,敢然带同了浩浩荡荡的三千兵马。

“我们是忍者呀!他以为是打仗吗?这么夸张。”

沙也加、乱和成美都被派了出去。茧对在身边唯一留下来的柳生十兵卫不满的道。

“他已经到了呢!”

持刀横躺在地上,姿势随便不雅,正在品味美酒的柳生十兵卫轻语。

“茧公主,很久不见了。”

从天花板上降下三个人影,后面是义忠和春心。前方则是伤愈复出的服部半藏。

深严的杀气,冷酷的神色。半藏脸上深刻的轮廓给茧极深的印象,可是他却皮笑不笑的在跟自己说话。让她背脊冒着恶寒。

“即使战争也没有所谓,难道伊达政宗敢为此与我德川家五十万兵力开战吗?”

半藏的第一句话,就让茧感到他极不理智。五十万兵力,除非是指整个邪马台帝国的总兵力。不然德川家本没有这么多军队,而现实上也不可能压迫诸藩出动到如此数目的兵力为德川家作战。

茧收到的情报说半藏在上次作战之中,连左手也给人砍了下来。看来他是因仇恨而完全丧失了理智了。

“神君家康大人虽没有明确交代,可是作为忍者,秘密行事是我们的最高原则。像你这样调动过万兵马,公然进入对德川有敌意的外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责范围了。”

“呵!可是茧大人不也带了五千人来了吗?”

“算了。”

茧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伊达政宗一定会出手的。唯有希望在她出手前能把姐姐捉着。不然后果不堪。

“报!”

这时外面有传骑回报。

“茧公主,有消息呢!不先听听吗?”

“传进来。”

茧厌恶的盯着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半藏。要看不起人的应该是她呀!而很快的有一个传骑走了进来。

“二万伊达军自仙台要塞出击。目前正朝我方所在区域前进。”

“怎样?半藏大人。对方一出手就是等同我们二人的总兵力。还不知有多少后援呢!你打算怎样对付。”

“怎对付?义忠。你去拦着那个半瞎的女人,她怎也得名义上效忠我们德川家。我就不信她敢拿我们怎样。”

“呵!那我失陪了。正好这个据点我也不需要了,半藏大人喜欢的话就拿去用吧!我这小女子害怕打扙,只好夹着尾巴逃了。”

茧连第二眼也没看怒容满面的半藏,站起来就往外走。而她背后跟着深不可测,其真正实力难以估计的柳生十兵卫。

既然伊达政宗已经出手,她绝不会傻得和对方硬拚,就让半藏这傻瓜去抵挡吧!她要把握最后的机会追捕姐姐。若是给姐姐会合上伊达军,那母亲大人的梦想就难以实现了。

而随着战国第一女将伊达政宗的出击。正个形势完全扭转过来。

二万德川军,几乎全是向外藩征调而来的兵力。质和战力差异极大,也缺乏协调,更重要的只是有半藏和茧分别指挥。半藏打算硬碰,而茧一开始就打算逃了。

相对的,伊达军是在主公政宗之下亲自出击,士兵们都异常崇拜他们这位战国女魔神。正面兵力三万,已然比半藏的人数多一倍了,而在敌后还有四千兵马,只比茧少一千人。由鬼庭良幸统一指挥,其中一千人马拨给薰直属。

一直被德川追杀,同伴们相继战死的入道、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现在是既兴奋又激动,摩拳擦掌的想为同伴们报仇雪恨。

至于薰则是心事重重的迎接战斗。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已是想胜还是败。胜的话就可以对妹妹茧报一箭之仇,也一雪多日来的积郁。可是那就得和癸分开了,她内心有一把声音悄悄在说,随随便便打场败仗就行。

而癸方面则和他的三个部下,军师青霭、唯一的小头目兼士兵梨花、美人犬爱水,也准备迎接这场战斗。

“青霭,薰的事。你想到计策没有!”

“放心!问过伊达的士兵和一般的平民之后,对伊达政宗和伊达藩我已有所理解。也有了破坏婚事之计,现在我只担心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行不行。”

“说来听听!你该不会是想说服薰吧!”

“是想说服政宗。至于详细的情形,是秘密,无可奉告!”

癸看着青霭自信且轻松得意的神色。似乎一切成竹在的样子。

“好。我就信你一次吧!你可不要只会纸上谈兵呀!”

“你太看小人家了吧!算了,我先问你,薰的心意如何?我可以破坏婚事,却无法影响她的心呀。”

癸自信薰绝对是对自己心动的,问题是她背上的责任太重。他有信心说服入道、觅十兵卫支持薰跟随自己,而甚助卫门就有点问题了。不过必要时,他就算抢也要把薰抢过来。

“这点没有问题!”

“那接下来的战斗,癸想怎样打。”

“呵!我要把德川茧和她手下的雪柳成美和武田乱一网成擒,还有寒云组还余下一个春心,也要把她捉过来。这可是扩充女奴数目的大好时机呀!”

“唉。会问你这种问题的我真是蠢透了!知道了,我会和薰商议的。”

在地堡内,鬼庭良幸已准备出击从背后夹击德川军。而为此召开了军议。除了癸和薰等一伙人之外,还有数名将领。

说是军议,不如说是薰的能力测试。

“薰大人,我主出手不凡吧!一出手整个形势就扭转过来了。”

虽然良幸一副得意之情,不过在青霭想来,若是有政宗这种实力,只要不是智力不正常的白痴,本没有会输的道理吧!

青霭道:“良幸大人,我想问一件事。歼灭二万德川军,虽说是外藩兵力,可是这不会激怒家康吗?就算他不因感情冲动而出手,待此事传开之后,他为了维护德川幕府的威信,也非出兵不可。”

良幸道:“德川家康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不到他认为立于不败之地的时机,他是不会出手的,至今为止除了年轻时三方原一战败北于武田信玄手下之外,从没有例外。以我军的兵力加上仙台要塞,而且我主英明才智乃为人中龙凤。没有足够的把握,他绝不会为此轻易出手。”

“若是任由德川军在我们境内活动,必然让他小看我们,而展开逐步鲸吞蚕食我们领地的活动。所以我军非得要迎头痛击不可,另外为免此事影响太大,我们虽然默许德川军进入,可是至今为止都尽量封锁消息。此战我们不止求胜,而且要全胜!务要一个不留,全数歼敌。事后就当作从没有德川军进入过我们伊达领土之内。这样既能震慑德川家康,又不会让天下震动,在我们有准备之前引发成全面战争。”

“那薰大人,有什么提议呢!”

薰的确是有沙场上统兵之才,而之前青霭也与她商议过。除了获胜,这个二人共同商定的计划,也保证了癸的女奴捕获行动。

“前方政宗公指挥着三万大军,面对服部半藏手下一万五千兵马,取胜是必然之事。而良幸大人手下有四千兵马,面对德川茧手下五千人。似乎势均力敌,可是茧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我方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在情报上我们就占尽优势。再看阵形,敌人还在分散兵力意图搜捕我,每股不超过数百人。而我军分成四路,每路一千,我专而敌分。在布署上敌人已等于自取其败。加上我手下猛将如云,一千兵马可当二千算,更是一路奇兵。我军已然具备必胜之势。”

“所以!请良幸大人三路共进,将敌人聚而歼之。而我的一路兵马则中央突破,在敌方集结之前一举攻陷敌人的本阵,捕捉德川茧。再合兵围攻服部半藏。”

薰所说的话清楚指出了敌我优劣和他们取胜之法。对良幸来说,唯一的问题只是薰有没有中央突破的实力。不过政宗交代他的,就是要考验这未来媳妇的能力。而薰的计划也正和这指令相配合。

“好的!那就请薰大人尽力好了。我良幸也必然会全力配合的。”

就这样薰对茧的第二次姐妹战争开始了。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形完全颠倒过来,猎人与猎物的地位互易。

除了青霭这军师,梨花的实力有点不足之外。先不论癸和薰,入道、甚助卫门、觅十兵卫以至爱水,均是能独当一面之将。就如薰所言,有他们在,一千人的兵马,发挥出了二千人以上的战力。

以洪水一样的凶猛气势,薰军中央突破,沿途连歼敌军。良幸再从外围来个收网捕鱼。短短三天之间,茧手下已锐减至三千多人。

茧也绝非愚笨之人,匆忙集结兵力。遗憾的是由于之前过度分散,三千人中的一千,已是难逃良幸的歼灭了。但集结了手上余下二千兵力的茧。一方面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另一方面则是想利用这最后机会捕捉姐姐。

伊达军展开反击之后的第四天,继承缠绕她们命运的德川家和丰臣家。同母异父的两姐妹德川茧与丰臣薰,得要展开决战了。

第四章55-60

第五十五节

面对敌人四面合围以来,茧并不死守,而选择正面与薰决一死战。

在一块平原上,茧方面二千二百人。四百名为火枪及弓箭手、四百名为骑兵、一千二百名步兵再加上二百名忍者。手下有菊之忍军的三名成员真柴沙也加、雪柳成美和武田乱。还有近身护卫的柳生十兵卫。以及不知应站在那边好的真田幸惠和准备找机会逃走的真田忠实。

薰的那一方面,一千人的士兵之还余下九百多人。一百名为火枪及弓箭手、二百名为骑兵、六百名为步兵,另外有一百名伊达家的风魔忍军。薰手下有真田十勇士的三好清海入道、觅十兵卫、望月甚助卫门,癸的军师龙青霭、近身的梨花和美人犬爱水。

从兵数上来说伊达政宗的兵,可等同外藩的一千五百人,加上士气等优势,薰方面虽略显不利,但也不差太多。而在高手数目来说,扣除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和庸手的忠实,双方七对六,但沙也加不会与癸为敌,幸惠又不忍心参战,薰方面反而占一点优势。

另一个潜在的优势,是薰有身先士卒的习惯。相反茧向来只喜欢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机会,在时机来临时才出手。这就等于自绑了她与柳生十兵卫的手脚。

交战前夕,战场上笼罩着异常的沉默,对敌人感到紧张的士兵们一直保持鸦雀无声的状态,一股杀气各自从敌我双方身上发出来。而在军容威严和整齐得多的丰臣与伊达联合这边,却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癸对着他的部下们毫言壮语的演说:“自从遇上薰以来,一直被德川那班杂碎像猫捉老鼠那样玩弄,这让我非常不爽。经过慢长的等待,我终于等到反击的机会了。所以,对上男的敌人,格杀勿论即可。但是作为主将我会亲自领军,目标是捕获德川茧、武田乱和雪柳成美,还有策反沙也加。今天风和日丽,正是一个捕猎女奴的好日子。要把她们一网成擒,你们办不办得到。”

可是并没有癸期待的雄壮声音回答他。

梨花道:“应……应该可以的。”

青霭道:“唉!”

而爱水则是吠了一声。

“才只有三个人,你还要训话说大道理,就不能正经一点儿的吗?”

“青霭!你这就不对了,要知道我自从到达邪马台帝国之后先后被德川的人伤了多少次。嘿嘿!今天我可要与火仓一起大干一场!尽报前仇。”

“主人必定旗开得胜的。”

唯一斗志昂扬高声叫道的不是人,而是癸的魔刀火仓春潮。目前手下只有三个女人加一把刀的癸。散发出强烈的自信,手中刀遥指德川。

终于战场上的沉寂被散乱的脚步声打破了。之前各以鱼鳞阵对峙着的双方,由茧下令步卒和火枪与弓箭前进,而下了第一步棋。步卒在外围,火枪与弓箭手被保护在中心,缓缓接近伊达与丰臣联军而来。

“好了!癸,不是玩的时候了。回去指挥你的人吧!”

骑在高大健壮的战马上,一身盔甲的薰,发丝随风舞动,脸上威严肃穆。但是一对漆黑的美眸之中,除了高昂的斗志,就是对癸的关心。看得癸心动不已,内心大生即时扑上去,将这位女将军装扮的薰,还原成刚出生全裸姿态的冲动。

“有什么所谓!反正我们一定会胜的。”

癸这种近乎轻敌与狂妄的自信,却带给了邻近的人,包括薰在内自信。看到他那么悠闲的样子,让大家感到自己是过度紧张了,心灵状态变得略为放松。对胜利和战斗的期待,超过了恐怖。

“癸,火枪兵和弓箭手就交给你。忍者们留下来作护卫与预备队吧。”

“冲!”

薰将神枪手的觅十兵卫与癸的爱水交换。率步骑正面突破,她要利用气势和质素上的优势正面一击,一开始就将茧的主力击破。

两股盔甲的洪流逐渐接近。

之后茧的一方停定,火枪手和弓箭手从中穿出,瞄准着伊达军。

身穿甲胄的薰与甚助卫门骑马,爱水则穿着有和无差不了多少的盔甲一起乘马,为免在开战前就扰乱已方军心,癸给她安排了一件像两只碗连在一起的甲和只比丁字裤好一点的三角形盔甲遮掩着下体,除此之外爱水身上什么也没有。裸露出九成以上的肌肤。而入道则位于步卒的最前端,徒步冲锋。

“!”

指挥着火枪手和弓箭手的雪柳成美一喊。四百名火枪和弓箭手齐了。

“砰!砰!砰!”

枪声好不惊人,震耳欲聋,一时薰的骑兵之中多人中枪倒下。而薰、甚助卫门和爱水一个侧身,贴在马腹之上,避过了齐的子弹后,又再坐好。

“退!”

一阵连后。成美一声令下,火枪手和弓箭手在薰他们冲至前的最后一刻躲回步兵方阵之中。由沙也加率领的步兵严阵以待。

英姿凛凛的薰。她的美震撼敌人之余,手中刀也让他们心生惧意。吉光发出雷霆一样的攻击,真空刀气砍在敌阵之中。一时多名敌人被切成数截,在敌阵中制造出一个缺口,再从中率先突入。

薰用尽了十成功力,不断发出真空刀气,手中刀没有沾上敌人的鲜血,却已做成大量的伤亡。位于左右的甚助卫门改用了长枪,手中不断挑飞敌人的首级或一枪扎死他们。至于另一方的爱水,手中掷出一个又一个水袋。那是先用她的水浸过的袋子,以内劲掷出后在半空爆裂,而里面的是在癸、魔刀火仓和梨花三人夹攻下,她昨天流了一整大的。凡是被剧毒沾上的敌人,均惨叫着的成片倒下,而若有遗留的无不给她一枪洞穿。

气势和杀伤力惊人的三人位于骑兵们的最前峰,转瞬即突破了步兵,杀入成美手下的火枪和弓箭手之中。而分别由入道和沙也加指挥的步卒也全面混战在一起了。可是入道无疑是一个杀神,凡是碰上她的敌人,不是死而是被撕碎。相比之下,沙也加无心恋战,手中七节枪剑虽然做成不少伤亡,但她仅以自保为主。伊达军的士兵们在入道带领之下,紧跟着骑兵们在猛攻。相反从各藩拼凑而成的德川军,则持续后退。正个形势对茧来说愈显不妙。

对此不满已极的茧,只能派出手下的武田乱率骑兵绕到敌后来个前后夹击了。

“啊!要走就趁早了。”

又灌下一口酒的柳生十兵卫对茧说道。她虽有在大军之中出入自余的自信,可是加上茧的话,还是小心为上。

“你还喝!现在十兵卫应该上去帮手杀敌才是。”

“我才不要,我是你的护卫。除了保护你之外,我才懒得拔刀。”

茧一看身后一脸惭色又是担心又是焦急,满面不安的幸惠。就知她完全不可靠。至于忠实……他本连脚都软了,只是硬撑着不倒下而已。

“随我来!”

茧终于决定率忍者们亲身上阵了。

让忍者们布成半环形的阵势,茧与柳生十兵卫看着以薰为核心的三骑杀出一条血路。伊达军的骑兵随后冲锋而至。

茧一个手势,忍者们发出了漫天的飞镖。在阳光下银光闪动,不断有敌人因此落下马来,然后双方正面硬碰在一起了。

“十兵卫,给我挡开那些外人。我想和姐姐好好亲热一番呢!”

“好吧!这没有问题。但是,姐妹打架可别太过份呀!”

“这话应该对横蛮无理的姐姐说,若是她肯乖乖听话,何用如此!”

茧脸上挂上一道忧色。手中接合镰刀一挥,一股急劲的刀风切开空气,将姐姐的坐骑斩毙。

薰凌空跃空,手中刀又再一次的劈向了妹妹的茧。

而指挥骑兵们的武田乱手中握着斩马刀,如一股奔腾的激流直扑向伊达军的后方。可是这股急流在接近目标之前却缓了下来。

癸舞起一条张牙舞爪的火炎之龙。对此心生惧意的乱却不敢强行冲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绕了几次都找不到空隙,而癸又无疲态。乱看着中军的混战对已方更形不利,只好下令骑兵们散开阵形,以松散的形式硬冲进去。

虽然伤亡已减到最少,但乱手下四百骑仍有二十多骑脏身于烈炎之中。

之后则是突进速度与击速度的比拚。癸手上连着不停的发出真空刀空,尤其是他的是新月形的,在迎击大军冲锋时更是有利。觅十兵卫及手下的火枪兵以三列阵式交换着击,不断冒出硝烟。梨花手下的弓箭手则在以远比火枪快的连速度在发箭。她本人更将改良过的竹筒远达扔出,三三两两的炸死马上的骑士。而风魔忍者也不停的发着十字镖。

乱一面突进,手下的骑兵则不断倒在铁弹丸、箭矢和十字镖的交叉攻击之下。

这时癸发出一股惊人的真空刀气,又再在德川军中砍得人仰马翻。而手持斩马刀的乱在马背上一个翻身,凌空闪过。手中斩马刀挡开不断来的箭矢,把握火枪交换击的空挡,下扑向癸的所在,姿势优美如一只飞鸟。

两个风魔忍者先后跃起保护主帅,但是乱可不是一般忍者。身手变成如猛鹫下扑一样,斩马刀在她手中轻灵如邪马台刀一样。划过美妙的弧形,但是破坏力却如同大一样。不只是斩开,简直是撞碎敌人的身体。当她扑至癸上面的同时,还伴随着两具给她斩得一半碎成块的尸体。

若是一般刀,即然是薰的吉光,幸惠的赤影,就算不断,刀身也难以挡着如此重击。可是癸手中是可变形的魔刀火仓。

化成一枝铁棍的火仓硬接着乱的一击。巨大的压力自上而下,把癸压得双脚陷入地上一寸。但之后他手中潜劲一发,将乱整个人扫开。斗志奇盛战意高昂的癸,身形一晃,已如闪电一样的出现在乱眼前。

接下来斩马刀和棍形的火枪展开一场力与力的拚斗,铿锵之声不绝于耳。癸与乱闪电一般着两件重兵器在硬碰。

而一直以力量不输男人自毫的乱,为自己出尽全力都无法打倒敌人而吃惊。癸眼中随了杀气迫人仿若要撕开她的眼光之外,还有一股邪得意之色,仿佛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在上面扫来扫去。

不行了!

手臂愈感酸麻的乱,手上逐渐缓慢下来。而更叫她惊惧的是癸反而愈来愈快。面对癸的邪之意,乱心神大乱,手上愈发使不出力来。

“呵呵!又多一个手下。”

正在陷入捕捉女奴的狂热之中,癸真是兴奋万分愈战愈勇。手上一点也不感到累。

“啊!”

极重的一下,尤如山崩下压一样的威力,将沉重的斩马刀磕飞出去。乱不只手臂发麻,支撑的双脚也是软弱无力,正当她感到我命休尔,死神将降临在头上时。

癸手中火仓又变回刀形。舞起一片银光,快至眼难办的卷上乱身上。

一时之间,乱陷入一股人工旋风之中。烈风缠绕在她身上。而在旋风之中有着一些花瓣煞是好看。当旋风尽去之后,满空都是花瓣。

正当乱惊讶为何一点也不痛的时候,才发觉那些不是花瓣,而是自己身上衣衫。就在战场之上,阵阵杀砍声之中,她在四周数百敌我士兵之前,给癸砍了个浑身光裸,身上寸缕全无。

“降是不降?”

杀气隆降好不吓人的癸,刀尖直抵在全裸的乱身上,所取的部位非常色的正是她的户之上花唇之前。

给癸吓怕了,而且全身无力的乱,只能羞怯害怕的掩着部,点头答应以示降服。

“梨花!给我看着她。”

战斗至此,乱抬眼看去,自己的骑兵竟被杀了一大半。只余下百余骑,不敢上前。被杀的人之中三分之一是死在癸的真空刀气之下的。而余骑在面对癸这魔神和他背后的火枪队的情形下,纷纷勒马转向从战场上逃走。

“前进!收成的时候到了。”

意气风发的癸带着手下的青霭、梨花和觅十兵卫与忍者、火枪手与弓箭手的组合。反过来绕道从后方袭向德川军的所在。

当癸赶到时,战局已变成伊达军向德川军步步进迫。德川军之中还不断有人零声的转身而逃。

薰正和她的妹妹在决战,一时刀光剑影,连癸也差点看不清她们的动作。另外一个癸没看过的敌手,正在玩弄着甚助卫门不让她接近薰与茧她们两人。而爱水则知趣的专向忍者们下手。

面对柳生十兵卫,癸也没有胜算。可是他看出对方剑术虽高明,可是对着甚助卫门却并无杀意。而薰与茧也不是一时三刻开以分出胜负的。

“青霭。这里交给你。小心别放走了我的大鱼。”

“知道了!色鬼,你要多少女人才够。”

“多多益善!当然仅限美女。”癸得意的邪笑着离去。

“唉!觅十兵卫、梨花。”

感到有点受不了癸的青霭召来她们二人,准备以火枪、弓矢和十字镖召呼德川军的伊贺忍者门。

癸领着三十个忍者杀进混战之中的步兵们。更是给了敌人最后一击,让德川军非死即逃。在敌阵之中,癸沿着不断有人头和手脚被抛到半空方向前进,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全力进迫的入道和勉力支撑的沙也加。

“别打了沙也加。现在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吧!”

“没错呀!还打什么呢!我看你裸身在癸身边转时不是很开心的吗?”入道也加嘴支援癸。

沙也加又是喜又是哀怨的看着癸,战场上德川败势已成,已无再战的必要了。

“茧大人她呢!”

“这个不用你烦恼,我才是你的主人,要担心你也应该担心我。”

癸直接就抱着她,强吻在唇上。

第五十六节

癸火热的嘴唇和强壮的臂弯,使得沙也加感到昏昏迷迷的。内心对癸的爱意再也无法抑制了,舌头主动的激烈回应癸。这一吻好长,直吻到入道杀人杀到闷,干咳了几声他们才停止。

“仗还没打完呢!”

沙也加最后昏软的倚在癸身上。

癸毫言壮语的道:“没错!女奴还没捉够啦。”

以癸和入道这两个杀星为中心,伊达军进一步向败势已成的德川军猛攻,敌人非死即逃,数目急速锐减,全面崩溃只在旦夕之间。而作为抵抗核心的则为成美。

火枪兵和弓箭手在薰的强行突破之中损失惨重,而成美只好集合残余的百多人组成环形阵支援外围的步卒。而这股抵抗力量也成了癸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伊达军现在的人数,随着战况转化,比例上已改变成敌人的三至四倍。正向此环形阵地猛攻。

一股巨浪一样的真空刀气,劈向这最后抵抗圈,一时间满地死人。而由这正中间,癸和入道率领着以忍者们为核心的主力突入,所过之处,敌人成片的倒下。

手上刀光如浮云幻影的癸,在杀入没有近战能力的火枪兵和弓箭火之中时,就更显恐怖。手中魔刀带着一股红光,所过之处,人不再是人,只是分开的烤块。

在这尽兴的杀戮之中,有一枚十字镖划着刁钻诡异的曲线,从难以察觉的方向突进过来。

“叮!”

对心神轻松的在放手杀人的癸来说,这暗袭虽巧妙,却不能穿得过他真气的警戒线。旋即挡开了这熟悉的一镖,并且向发镖的大致方向,发出了一股真空刀气。

一时又再卷起一片人和血组成的波浪,在这当中一个娇小的身影抢先跃起,仅仅避过。这偷袭者正是成美。

癸如升龙一样急升而起,弹一样的撞上成美,手中刀收起火炎,但却力道强猛的接连砍下去。连忙制出匕首的成美,不是在抵挡而是被癸硬打在上面,直到她手臂酸软,匕首被打飞出去。

一落回地上,成美感到相当不妙,连忙再次利用娇小的优势,在敌我之间左闪右避。可是癸就像一个怨灵一样,一直紧追在后面,怎也甩不掉。

而到最后德川军终于崩溃了,多数人战死,残敌相继逃亡。而成美也被入道手下的士兵列阵包围起来。

雪柳成美不是一只受伤的小兔,而是一只受惊的小狼。虽陷在重围之中,可是她并不可怕,反而准备作最后的垂死一搏。

“成美吗?那天你在我身上打了不少十字镖呀!今天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癸大感爽快的看着落入陷阱的小狼,手上从旁边的忍者身上取过一整袋的十字镖。

接下来他连发六、七镖,分走直线、弧线从各个方向分袭往成美所在。有反着强烈日光让人目不能视,有如幻想一般似有若无的贴地飞行难以察觉的。

成美一面在地上闪躲,一面发镖还击。只是在癸集中全副心神应付之下,她本是毫无机会。

在士兵们的阵阵欢呼之中,成美的衣服由外到内的先后被割开。相反她的每一镖都被癸紧紧接着反回去。

这小妮子好像不懂得害怕为何物似的,完全无视双方实力的差距,直打到上身全裸为止。

而叫癸大为讶异的是她连缠布都没有,内衣之下再无衣物,在众多士兵之前演变成半裸状态。露出那连房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微微隆起的部。

士兵们为此更是大声叫好,希望癸连成美最后那一条丁字裤都割掉。

即使落到这般田地,成美也无甚感情,仅是感到有点为难的样子。在严格的训练之下,成美出色至心冷如冰。既不懂得爱、享受和开心,除了对上级的恐惧,成了连死也不怕的木头人一样,只会执行任务。

看到她这样子,癸也有点心慈手软了。一个人竟然被训练到可以没有感情到这样!不,或许是有,但是却只能心藏于心底,不会流露在言行之中。

“癸!不要再下去了,成美好可怜的。”

在一旁的沙也加不忍心的劝道。而在癸来说,也算是出尽了当日被追杀之仇。

“知道了。”

癸提刀闯进这士兵围成的圈子中,火仓直至成美的咽喉。

“你降是不降?”

而成美的回答是用十字镖狠狠的向癸身上。

“是应该说你太狠还是太辣呢!”

摇头苦笑的癸,用左手接着了成美握着的十字镖,上面已经血流如注了。癸一手刀劈在成美颈上,把她打昏在地。

“沙也加,她交给你了。入道,帮我去捉今天的最后大奖吧!”

癸看着成美,心中有点不忍。虽然格和能力大不相同,他却觉得成美和梨花一样,是残酷忍术训练下的受害者。

随着沙也加脱下自己的衣衫给成美盖上,癸把目标锁定了在敌人的大头目,德川茧身上。

而在茧方面,她己然陷入重围之中。手下的忍者已然全数死在青霭和薰手下的士兵之中。但她却浑然忘我的和姐姐再作生死斗,只是其实她们手下都没有杀意,不是以杀死对方为目标,而是想要制服对方。

而一直护卫着她的柳生十兵卫也不再是那游戏人间的态度了。

面对甚助卫门执拗不断的攻击,十兵卫身子半蹲,脸上神色一片深然。手中爱刀三池典太,发出如奔雷一样的巨响,形成一股龙卷风直卷甚助卫门而来。

正当甚助卫门感到我命忧矣的时候,却发觉卷在身上的风力虽猛,但却远不足以伤人。以为十兵卫力歇的她,穿过龙卷风硬砍在十兵卫身上。

一时刀光剑影。可是甚助卫门的每一刀都给十兵卫挡个正着。

“我可爱的小姐!虽然这对我这好喜好同的十兵卫来说是甚为欢迎。不过女孩子还是有点矜持的好。什么都全露了出来,太开放了吧!”

十兵卫邪笑着一说。感到身上有点过度凉快的甚助卫门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被刚才的龙卷风全数撕碎,身上一丝不挂。

“啊呀!”

尖叫着的甚助卫大伏下身来缩成一团。对还是处女未懂男欢女爱的她来说,这刺激太惊人了。

“人家一直就没出过全力,甚助卫门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身上其实也只不过仅遮着三点的爱水悠然的立于一旁说道。

“你……”

对被癸的美人犬嘲讽,甚助卫门虽气在头上,却什么也不能做。

“茧。和姐姐要吵也吵过,要打也打过了吧!还不走,再不走连我都护不着你闯出去的了。”

“可是……”

茧和薰虽然没有杀气,可是这一战两人都出尽全力。两人身上全是汗水,茧身上多处衣衫遭到割开,薰的盔甲上也有几处受损。

茧本来还想再打下去。但这时癸和入道已经率着步兵队迫近而来。

“今天就这样算了吧!”

正想丢下一句狠话转身而逃,可是薰却绝无停手之意。

“放你走是可以,但你得乖乖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谁要你放。”

一生气,茧又挥舞着接合镰刀攻了上去。

而看着她们两姐妹大打出手的癸,却感到自己有点难以介入进去。

作为一个孤儿,癸无父无母,亦无兄弟姐妹,而老头子从头到尾只是功利的在利用他而已。家人毫不在乎的付出,那种无私的爱他无法理解和明白。虽然他内心曾很羡慕过,特别是在少年时代。

薰和茧虽不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可是她们手上虽是拚尽全力,却无致对方于死地之意。这点癸还看得出来。对这份姐妹之情怀着一种羡慕的他,是打算把茧也收做女奴,这样子在床上同时和丰臣的姐姐与德川的妹妹做爱,一定彩极了。可是薰会同意这种事吗?

不过要收服茧,就得先打倒她的守护神。

“那个人是……”

“她是柳生十兵卫。幕府大将军德川家光的剑法师范,柳生旦马守的长女。据说是天下第一高手。”

入道微感恐惧的替癸解说。

“天下第一高手?自封的呀。”

“她自认是天下第一美女收集者、天下第一酒鬼、天下第一浪人,不过就不承认是天下第一高手。可是十岁时就迫得她那天下闻名的父亲,不伤她不能压倒她的剑,那就是她独眼的原因。而这十多年来,从未听说过她一败的。”

“原来是同好呀!我也喜欢收集美女呀。”

癸嘴上说得轻松。可是柳生十兵卫那副浪荡和成熟的美态却对他全无吸引力,因为从气势上,癸就一直只能把她当成一个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高手。

愈感焦急的十兵卫也无法维持她那虚浮轻挑的态度,变得冷静沉着。尤其是癸出现之后。再加上看着青霭正在调兵遣将,而每一个调动都是不易对付得了的,她感到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身影倏地从原处消失。

之后接连二声刀剑交击的铿锵巨响,十兵卫硬是抢入薰与茧之中,把她们两姐妹分了开来。

“快走!难道想死在这里吗?你忘了江户城中的母亲了吗?”

听到母亲二字,茧才总算恢复了冷静。向姐姐薰留下了一个失望的眼色才转失而去。结果自己还是不能达成母亲的梦想。内心深感悲愤的茧转身冲向伊达军组成的包围圈。

“砰!砰!”

本想跃起穿过的茧,被青霭安排好的齐又迫回了地上。只得正面交手一途了,而前来拦截的则是己换上士兵衣衫的甚助卫门和爱水。

而癸也不能再闲着,把目标锁定茧追了上去。功力消耗不少的茧,正奋起余力把甚助卫门和爱水连连迫退。

癸正想从空背偷袭,却感到背后一股惊人的杀气直迫而来。让他不得不放弃前面的对手,一个翻身反向后方攻去。

刀光凌厉如夜空流星的三池典太和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癸和十兵卫都感到对方力量惊人,让自己的呼吸竟因此不顺起来。

癸道:“听说你有收集美女的兴趣,刚巧我也是同类呢!”

“是吗?除了美女,我最喜欢酒了。”

“酒非我所好,倒是美女的水我喝不少。”

“那你就错失了天下一样美味了。美酒加美女的水,才是天下最好的佳酿。”

癸本无心欣赏十兵卫的成熟美态和诱人的身材。嘴上好像不在意的说着自己的兴趣。可是怎样也发现不到十兵卫身上有破绽,就算有,也都像是很明显的陷阱,自己万没有硬闯进去的道理。而与他对峙的十兵卫也有相同的感觉,虽然她男女色皆好,可是能让她心动的男人,最少已一年,甚至二年没遇到过了。

正当他们二人在对峙之际,癸本以为茧会陷在重围之中难以逃脱。谁知爱水和甚助卫门竟让出路给她穿过。而近过份的是入道竟然袖手旁观,薰更不知跑了去那里。

“啊!大鱼跑掉了。”

“我不也是条大鱼吗?还是我的话,你看不上眼。”

利用癸神色微变之际,十兵卫摆脱癸,紧随着茧后方追去。

而癸自然紧追不放了。可是更叫他激气的是,不止伊达的士兵,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竟然罢手不战,任由茧和十兵卫落跑。

癸一把拉过失职已极的爱水,让她跟在自己身旁。

“怎么全停了手的。”

“是薰大人的命令呀!她要大家罢手,谁敢动呀!”

完了,完了。在床上同时驯服温顺端庄的大姐薰,还有那野叛逆的小妹茧,这让人心醉不已的计划全面破产了。本来她们两姐妹就十分相像,癸原本想一箭双雕,在床上享受一下姐妹的柔情,好好品尝一下亲情的滋味的。

癸放开了爱水,一个人扔然紧追着茧和她背后的十兵卫不舍。十兵卫的话,癸没有自信吃得下,她可是到来邪马台帝国之后,所遇到的最强之敌。可是茧实在是一条大鱼呀!

双方一直追出了战场所在的平源,进入了丛林之中。

而叫癸大感讶异的,是薰已预先来到这里了。身边停着一匹战马,静立于林内。

“我不是要拦你,就我们两姐妹谈谈。之后我会让你走的。”

脸上的神色既感不安,又有点为难的薰说道。

“好……”

一口气跑下来,茧也大感疲惫。虽然捉不到姐姐回去,但是若然能够说动她的话也好。

“十兵卫……后面的那个人交给你。”

“知道了!”

十兵卫不退反进,三池典太反攻向癸。把癸的女奴捕获计划彻底打破了。

等十兵卫与好不甘心的癸打远了。骑马而来的薰,看着地上累得几乎走不动的妹妹,现在再打的话,一定是自己胜利。可是,对方似终是自己的妹妹,虽然想替部下们报仇,但……薰怎也杀不下手。若是捉着她的话,薰亦不忍心把她交给伊达政宗。

而在地上喘气不己的茧,也焦躁的看着薰。军队败了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就是部下的菊之忍军,也远及不是姐姐来得重要,因为那是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个贱……德川千姬是个怎样的人?”

薰一开口就有一股幽怨之气。可是想到这只会激怒茧,又忍在心中不发。

贱女人这三个字,薰就是不说,茧也猜得到。不过,茧现在气衰力弱,薰不明说,她也就不发作了。

“她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茧是用尽自己的真心诚意去说的。这份真挚之情全写在她面上,而看在薰眼里。薰知道妹妹绝对没有说谎。

“对你来说当然是了。在江户城内锦衣食,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一定把你看作如珠如宝的了。”

薰的怨气全藏在话里,作为被妈妈背弃了十多年的女儿,她岂能不怨。

“不管世人怎看她,你身边的人如何中伤她,事实的真相绝非如此。她是一个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十多年来连一天快乐的日子都没享受过的可怜母亲。”

茧激动己极,伤心得眼中的泪水再也阻不着。

而对此,薰也不好再说什么。渴望母爱的薰,在失去亲如姐妹的幸惠后,虽然得到了癸的爱情去滋润,可是她心底里还是希望自已的母亲,不是她人口中那么下贱和无耻。希望世上真的有能无私的关爱自己的亲人。

“这些信,是母亲大人写的。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交给姐姐,每写好一封,就交代我带在身边,若是找到你时就亲手交给姐姐。”

薰自己没注意到,对憎恨德川的她来说。会承认茧是自己的妹妹,不就是因为她心底承认千姬是她的母亲吗?

茧从怀中掏出一卷发黄且暗红色的纸。上面极之肮脏,怎看也不像是德川家康最疼爱的孙女之物。

“血书?”

打开信之后,薰内心剧震,几乎再也站不着。那是绢秀姣好的字迹,一看就知写字的人极有修养和文笔极好。但是和字型优美成反比的,是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字,这些是人血,薰分办得出来。而且在暗黄色的纸上,有着多处化开的地方,显得那么碍眼。

“那是母亲的血呀!从被家康强迫肛交的母亲的肛门,还有其他身上被打和因虐待而成的伤口中流出内的。母亲大人一边悲哭,一边用自己的血写给姐姐的。”

说到这里茧几乎已泣不成声了。

“姐姐有没有想过母亲大人不是自愿的。谁会喜欢一个又丑怪又恶心还残暴可怕的爷爷和自己乱伦。母亲大人本没享受过任何荣华富贵,她是作为奴被自己的爷爷捉回去的。魔君德川家康是杀害母亲大人至爱的丈夫、强奸自己的变态爷爷、还迫母亲和他生下我这个孽种。母亲大人本是活在地狱里,为什么姐姐不能理解母亲大人?”

薰只看了几行,内心就激动不已,把信捏紧收在怀里。难道母亲真的不是别人口中的坏女人吗?茧说的是真的吗?

“那些信,还不足够说明母亲大人的心意吗?”

第五十七节

“这件事我还不知应怎做好,我的心很乱。再见了……”

看着血书的内容,对比起从小身边的人对母亲的评价,薰真不知应相信那一个事实好。

树林内飞砂走石,卷起一道道的龙卷风,威力最大的足可把参天巨木连拔起。在这当中刀气横空而过,面对癸的新月形刀气,柳生十兵卫竟也以相同的招式反击。再加上火仓的火炎,烧得林内星火漫延。

在这惨烈的战斗之中,癸和十兵卫不止耗尽全力,而且双互均构成对方的惊人压力。

就在这烟火迷蔓之中,癸感到十兵卫的气息消去不见了。而在最后,他听到先后有几下声音。似乎是十兵卫最后隐起身形的动作。

癸判断这应是十兵卫诱敌之计,并不上当。自己也同样隐起身影,静待时机。

在慢长沉默的等待之中,火炎烧得愈旺,而隆烟亦更浓了。

“轰!”

在惊人的巨响之中,一棵烧起来的巨树轰然倒下。在这冲激之中,癸感到一股可怕的杀气,强大得似乎有实质一样,仿似压在他的肩头上。

蓄势待发的癸再无犹豫,向那个方位全力发出真空刀气。一时杀意的气浪席卷林间,粉碎着碰到一切事物,破空而去。

就在癸以为得手的瞬间,烟雾被卷开,一个黑影以似要催毁一切气势的倏然出现。

“铿!”

火仓春潮和三池典太,硬碰在一起,一时火花四贱。就在这刻,一股烈酒喷向癸,而且也被火花点燃起来。

一时擅于玩火的癸竟反被火烧到。就在他本能的一闪之后,十兵卫再次攻来,而慢了一丝的癸也运刀相迎。

没有兵器的交击声,一股仿似透入骨髓的刀风之后。四周的烟雾已被刮开,眼前的十兵卫仿似从中裂开一样一晃,身上的衣服自外而内的裂成两边。露出那白腻动人,丰硕坚挺的双。上面的头突出,不知是动情还是因战斗而兴奋,色泽却仿如少女一样,仍是粉红色的。

“啊!你好厉害。”

毫迈的十兵卫一动,索让还垂挂在身上的衣服全往下掉。手中高举葫芦大好的喝着酒。

刚才的最后交锋,癸用的是砍,而十兵卫用的是刺。而其结果就是刀刺入他前心脏所在的位置。

看着流着鲜血的伤口,要不是十兵卫在最后一刻留了手,他现在已是一个死人了。而且现在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伸,自己就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癸不能相信还有人胜得过他,虽然他没想过单靠武功就可以找老头子算帐和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们。可是那打击不只是败,还代表了他还是无力守护自己所爱的人们。

“别激动,小帅哥!我也是侥幸获胜而已。”

“为何不刺下去!”

面色冷吓人的癸,没有了平时的那因自信而生的不羁。

“呵呵!别凶霸霸的。来喝一口,你很喜欢死吗?不然我不杀你,你好应该开心的呀。”

癸接过十兵卫交给他的葫芦,猛的喝了一口。而当酒流过前的伤口,就产生了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我最讨厌人要胁我的,要杀就杀!”

癸捽掉嘴边的残酒,一手就握在前面丰润动人的酥上。结实弹手,大得来又不会软锦锦的。充满健康美。

“小哥,你还真勇。现在应该是说遗言的时候呀!你还敢做这种事。”

“要杀刚才就杀了!何必多说废话。”

“就算刚才不杀你,给你这样非礼我,是别人的话那就早已杀了。”

“那你现在还不动手。”

癸干脆把火仓在地上,双手握在那两团动人的浑圆嫩勇之上。那滑不溜手的肌肤,让人抚得心都酥了。

“慢点!”

十兵卫收刀回鞘。一点没有因癸的非礼行为而生气,反而脸上泛红,浮现着一成熟动人的妩媚风韵。

“我最讨厌打打杀杀的。喝最好的酒,食就随随便便,玩尽各种美女,干我喜欢的男人,就是我柳生十兵卫的做人哲学。难得小哥和我是同一类人,现在不应该好好的回报我的不杀之因吗?”

“干这种字眼,是我们男人才可以用的特权。你又没有那一?”

“可我用手中的爱刀也干了不少女人呀!”

“来,蹲下去!”

十兵卫把脚抬起伸到癸眼前。

“既然饶了你不死,就好应尽情的回报我呀!做得多大姐姐,十兵卫也想尝尝在男人怀中做依人的小鸟呀。”

十兵卫小了那种像男人的浪荡子气息,却反而有一种风姿绰约的少妇风韵。脸上有着成熟女人对美满的的希祈之情,但又略显羞赧。

癸轮流脱掉十兵卫脚掌上的草鞋与袜子。大力且愈显疯狂的舔吻和吸吮十兵卫的脚指。至此除了头上的眼罩,十兵卫全身是一丝不挂了。

“刚才我输得好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叫人好不服气。”

“别不甘心嘛!让姐姐来安慰你好吗?”

十兵卫拉起地上的癸,满面动情的红晕,将前的硕在癸厚实的膛之上磨擦。

“要发泄的话,就发泄在我身上好了。”

替他封止血之后,十兵卫舔在自己所做成的伤口之上。

“你倒是很大胆!我们刚才还是生死相搏之敌。你除了深懂迷惑男人之道外,还很不怕死呢!”

“你不也一样。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很有自信的呀!”

“何况难道你忍心杀我吗?就是女人我也能勾得她们动心,除非那是一个无能的阉人。”

十兵卫拉着癸的手在自己白腴的房和下身茂密的丛林处,而在那黑森林内已是如雨后泽国一样。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癸就让十兵卫缠在自己身边,享受着她那温香软玉的身体。一拳轰在地上,狂猛的拳风过后,凝成了一个平滑的浅坑。之后一把的将十兵卫推倒在地上。而这时的她,已全然没有了刚才那迫人的气势,柔情万种的十兵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艳女的魅力。

“呼,十兵卫真是一个人间尤物。”

“啊,我是邪马台帝国的天下第一浪荡女嘛!”

“你的天下第一还真多。”

“接下来你还可以在我身体上见识到更多的天下第一啦!我的声浪语之响亮动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啦……”

十兵卫的语气真的是酥到入骨子里。让人欲火大盛!

“来吧!还等什么,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男雄风。”

左右交叠的双腿,时伸时曲好不诱人,花间重地也因此隐若隐现。足以使男人为之发狂。

“看,你把我诱惑得下身湿湿的了。”

十兵卫的一手在花唇上,在分开之后,己然连着几条透明的丝线。在这迷人的艳女眼前,不提枪上马的岂是男人。

“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呢!”

“妒忌吗?”

微声细语的十兵卫,让人听得一阵迷迷糊糊的。好像灵魂出窍一样。

“你可不是让人妒忌的女人。想要独占你的男人必定是世间一大蠢物。”

“十年内不出十个。他们武功虽有高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可都是真正的男子汉伟丈夫,像你是格外开恩才比得上他们的。”

“喂!你的男人真有那么好?”

“他们都是可为救死扶伤、拯弱者一命于水火,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措的英雄呀!”

“我可不是那种人?”

“否认也没用。你和我好像,嘴上说着不救不理,真的有需要时,你也会去舍已为人的。”

“胡说!我就是一个海盗,专长就是杀人放火的。”

“杀之有道,有何不可!你倒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因为你和我太像了,好像看到男儿身的自己是怎样的。忍不着就心动了!”

“你倒是自恋得很呢?”

癸也不无十兵卫的感觉,想来自己如果生来是女儿身,或许就是她这种女人吧。

“好,再说闲话下去,你都要怀疑我是男人了!”

癸较好位置,解除身上的束缚,跃然而出,一下直贯到底,怒立的阳具完全进了十兵卫的花。

“啊啊啊呀!”

好悠扬的一下叫声,让人听得心神一动。其他的女人,纵是浓情密意,也是亲热到半途才会这样。从一开始就完全放松,尽情去享受的女人,十兵卫还是癸遇到的第一个。

花之内远比癸想像之中窄得多。事实上通常这里的常客都只是女生的手指和舌头。内里的嫩坚窄迫人,流满了蜜汁的花又湿又热。好像吸吮着想要把吸出来一样。

癸一面大力对脯全力揉搓,享受着那嫩滑和弹的美,腰间一再突刺进迫。让十兵卫的一对美腿随风摇摆,有着一种秽的美。

“这个……”

让癸大感讶异的是,十指舞动的十兵卫,发出隔空而至的气劲。在他的头、结实的臀部与膛还有雄壮的腰背上扫动。

“想不到你也会这一招。”

“舒服吗?”

这妩媚的叫声,让人甜到入骨。

“很好。”

大感爽快的癸一再用力进击,事实上十兵卫的花相当迷人,让他不能不运气武功中静如止水的心境,才能支撑下去。要不然随时会一泄如注。

狂暴勇壮的抽持续着,将十兵卫送入了快感的旋涡之中。不断尽情的唱着那媚的浪叫。

白嫩动人的胴体在癸的之下扭动挣扎,曲意承欢。直至尽兴的娇呼出来,攀上女生的至福状态。在澎湃的高氵朝之中,灼人的倾泻而出,也迎接了癸滚烫的。

“啊!你真不错啦?”

“什么不错!应该是极好。”

大感不快的癸再次挥军突尽,直至很久很久,云雨过后,两人尽兴至力歇状态。

十兵卫的喘息声已经把什么都说得再明显不过了。

完事之后,癸一反之前的狂暴,温柔的吻在香汗淋漓的女体上,特别是十兵卫的水和几乎舔了个干干净深。而十兵卫也为癸作了不输他的服务。

“要走了!我的第十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龙癸。”

“下次有机会再见了。不过我可不希望要再次兵戎相见!只要你不伤害茧,那我们应该也没有要打的理由。”

癸明白十兵卫可不是能征服得了的女人。也不可能会单单为自己一个人而留下来。她真的是个漂泊的浪客。

“茧和你是?”

“我是她的护卫。对她也有点意思,只是你若想占有她的话,就非过我这关不可。”

“后会有期了。像你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呀!衣服都不能穿了。”

十兵卫的脚翻着地上的衣服。

“我的让你穿。”

癸把自己的外衣拿给十兵卫,她却无意取去。

“嘻嘻!就这样好了,偶尔裸身尽展轻功去飞奔,实在是一件好爽快的事。正好也诱惑一下茧。倒是成美、乱和沙也加怎样了?”

兴奋的为奔裸而放话,最后却又正式的问道。

“我又多了几个女奴而已。”

“也好!后会有期。”

十兵卫想了想,一般女人的幸福就是依付在喜欢的男人身上。纵然是女忍者和女武士都一样,唯独自己这种浪客是例外。虽然一开始未必会自愿,不过十兵卫认为以她们那种程度的女生,最后也会接受一般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的。

拿起地上的三池典太,十兵卫就以这裸身姿态飞跃而去,充满了动态的美感,让癸看得心神一醉。

大呼着又吃了女人吃亏的癸,在跟心事重重的薰一起会到战场上时,却发现战斗还没有结束。士兵们虽在清扫战场,可是却还有敌人没有被擒下来。

入道正和幸惠交手着,她招招毫不容情的攻向自已的前主君。可是幸惠却明显处处在让步,要不是幸惠的武功比入道高,身手也远比她来得敏捷,幸惠早已死了。

而幸惠背后护着癸不认识的真田忠实,四周围满了伊达军,与青霭等人。

“别打了,停手好吗?”

甚助卫门焦急的悲叫而觅十兵卫则一脸忧色的看着。看来她们二人是劝不着入道这热血毫爽,恩怨喜怒分明的人了。

看到他们二人回来,一直主持着一切的青霭,神色放松下来。

“平安回来了吗。德川茧怎样了?还有癸,打算怎处置幸惠?”

第五十八节

看着长年伴随在身边的幸惠,现在手忙脚乱的抵挡着入道。薰内心百感交集,她既想幸惠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内心却为她的背叛而愤恨和伤心不已。更为手下那些牺牲了的士兵难过,她们全是跟随自己多年,一同战斗的同伴。

在癸看来,幸惠可能真的有什么隐衷才会背叛的,否则她若是主动伤害薰,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而且现在她也不会处处对入道留情了。虽然癸也为战死了的士兵们有些遗憾,但比起薰就差得太远了。这时如果薰和自己联手,加上入道三人,应该可以制着幸惠的。只是在薰没有决定之前,癸不好抢先行动。

“忠实大人,请你先行逃脱吧!这里有幸惠挡着。”

愈显狼狈的幸惠,脸上露出疲态,泛着汗说。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她决定要先行保护着忠实大人,然后薰想怎样处置自己也不要紧的。

只是对真田忠实来说,要走也不容易。敌人很明显留了手,他们才可以活到现在,否则单是火枪齐他们就逃不脱了。而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幸惠的关系了。自己若丢下她逃走,那只会被成一只刺猬罢了。

“不!我岂能丢下你独自逃跑。你是鬼幻的女儿,我怎也得要护着你闯出去的。”嘴上说得非常漂亮,可是真田忠实依旧躲在幸惠的背面。

一直忧心如焚的甚助卫门抢先对薰跪了下来,而接下来觅十兵卫也一样。

“薰主公,请你饶了幸惠大人吧!我想她一定有苦衷的,她或许是被德川家要胁,或者被人控制了心神。请主公放过她吧。”

“薰主公,我也一起求你。”

面对甚助卫门那快哭出来的表情,与觅十兵卫心情沉重的样子。薰自己也是五内如焚,当日自己仓皇而逃,本没能弄清楚幸惠背叛的原因。

“唔!”

“入道,住手吧!”

“不行,就是薰主公的命令也不行。幸惠大人太过份了,我们是那么相信她。她却出卖了我们,我不管她有什么隐衷,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那么多姐妹因为幸惠大人而战死了,她们很多到临死前都像甚助卫门一样不相信这是事实。但,我就是无法原谅她,真田幸惠背叛了我们的任信。”

入道的想法,薰又如岂会不理解。因背叛而最受伤害的就是自己。

“入道,我求你。停手好吗?”

听到薰的悲语,出拳如风的入道,终于缓了下来。不甘且痛心的退到一旁。

“幸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会向薰大人坦白一齐的,所有的错全出在幸惠自己身上,因此请让忠实大人走吧!”

“真田忠实吗?”

“是的。”

薰想到这个人就是幸惠的大伯,已去逝多年的真田鬼幻的兄长。薰背叛的原因会出在他身上吗?

“这点我先不能答应。”薰摇头拒绝。

“你先答我,为什么?姐妹们中有人说你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可是我不信。你说是为了阻止干戈再起,天下再陷入战乱之中。可是若是如此,你为何不对我坦白说出来。我们一起说服丰臣家中的大老们不好吗?”

“薰大人!对不起,我……我……”幸惠秀丽的脸颊上满是苦水。内心为自己出卖薰,还有部下们而痛苦。

“我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我才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只是为了薰大人!要说服那些顽固的大老们本不可能,而丰臣的力量比起德川来说太渺小了。消灭德川复兴丰臣之事,就算不是自杀,不是徒劳无功。可是真的办得到吗?要薰大人在战场上浴血苦战,我情愿让大人能过一个平民的生活。为此在忠实大人的劝说之下,我才答应了提供我们的情报给他。只要把薰大人活捉,暂时软禁起来,才有可能说服丰臣家的所有人放弃这个妄想。忠实大人答应过,他会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事已至此,幸惠不求偷生于世上,只要此事一结束,我就切腹以向被我出卖了的姐妹们赎罪。”

看着幸惠的悲愤和无奈,还有她那忠心与愁伤。薰内心也是满苦水,为什么当初你就不肯说出来呀!

“丰臣薰!放下武器降服吧!难道你就为了个人的野心,忍心让天下万民流血吗?”

“胡说!那为什么你们德川不投降。”

悲愤的入道话进来,而且朝着忠实出手。幸惠只好再次挡着她,保护真田忠实。

这时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青霭对不知应如何介入的癸吩咐。

癸大声道:“薰,幸惠的事,我们先把她带回来再从详计议,现在先宰了这个让她出卖你的人渣。”

略一沉思之后,薰道:“杀了他,癸。”

若果没有这个人从中作乱,幸惠怎会背叛自己,想到那些牺牲掉的士兵们,薰的恨意,全部转意到真田忠实身上了。

“铿!”

癸拿着火仓加入进战团之中,而他的实力本就在幸惠之上,再加上入道的助战。幸惠已是败象毕呈。

“幸惠大人,请你停手好吗?”

这时担心已极的甚助卫门和十兵卫都抢叫着。因为最后连薰也抽出了吉光。

“不行了!忠实大人你快走,这里有我挡着。”

真田忠实看着所有人,连入道都对幸惠留了三分力道。可见她们对幸惠的关切之情。对此他已有定案了,一个人逃怎也逃不脱的,只有死得更快而已。

忠实拔刀在手。

“停手。放我走!”他的刀不是用来与癸对战,而是架在幸惠的颈项之上。

“忠实大人,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这样我才能逃得出去。你这废物,若是你肯听我说的在她们的食物内下毒,如何会有今日。现在折损了二万大军在这里,家康大人不收回答应给我的三十万石封地才是怪事。岂有此理,继鬼幻阻挡我的大好前程之后,又给你这女人连累了。”

“这……我……”

一时之间,幸惠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很恨真田鬼幻吗?”

问这句话的是青霭。在她来说,并不认为世间有那么多人相信大义这等东西。真田忠实不管对幸惠说了什么大道理,无非也是为了一己的利益吧!听到他的话,遂趁机追问。

“嘿!那混帐,他每打败德川军一次,我就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连他要死时,我本想取他的首级去向家康大人邀功的,可是他连临死也要自毁容颜,害得我的富贵梦成空。可是那个嘴中满是大义的笨蛋,到头来还不是变成这个酒碗。”

忠实那出用弟弟的头颅骨制成的酒碗向他们炫耀着。对他来说,对弟弟的恨意,可是常年缠绕在他心头。面对这个困境,很自然的全爆发了出来。

“忠实大人,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呵呵,关于你那笨父亲的事都是真的。反正要你出卖丰臣薰是事实,而你也已经做了。是为了我的名利财富还是为了天下万民,这有什么分别。听着,所有人不想她死的话就让我走。”

幸惠的面色悲哀得近乎透明了,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的说话出卖了薰大人和众姐妹们。

而这也把所有人的恨意,从幸惠身上转意到了忠实身上。可是大家一时却莫奈他可。

“叫觅十兵卫用火枪收拾他吧!”

“不用那么麻烦。”

癸拒绝了青霭的提议,手中魔刀瞄向真田忠实。手上凝气运功,弯腰分踏前后步。

“喝!”

如电光雷激一样,火仓划过长空,倏的消失不见。之后真田忠实正个人横飞出去,正个脑袋已然被飞而来的火仓轰碎了。

“爸爸!”

软倒下来的幸惠拿着亡父的遗骨,悲伤不已。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呀?呜!

哀恸的痛哭在战场上传送着。幸惠回到了薰她们的身旁,可是这次的背叛,所做成的裂痕是无法弥补的。

服部半藏并不是真正将领,他只是一个功利的计算一切的忍者而已。所以就如青霭和癸的估计一样,事到危急,他自然就会丢下部下的士兵们逃走,反正那是向外藩借调来的兵力,就算全数战死了,家康大人也不会深责他。

而一千兵马减少到六百多人的薰,也准备好给这强敌送终了。

在一个小山丘上,癸正在把玩着滑膛火绳枪,而除了领兵埋伏而去的甚助卫门。所有人都在这里,其中最特出的就是癸新捕捉回来的女奴,武田乱和雪柳成美。她们身上的如果要说有衣服的话,真的是超大胆的衣服。在头和户处,仅仅用头发绑着三片树叶,把那三个诱人的地方都遮掩着。癸最为可恶的是要火仓变成男的形态,将之了在武田乱的体内。

所以在这备战的等待之中,她一直为难的呻吟着,偏偏火仓在癸的命令下,是绝不会让她高氵朝的。那种欲求无从的难耐呻吟,听得人心痒不已。

“哈呀……哈呀……哈呀……”

“有那么舒服吗?”

面对成美略为意动的话,乱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在这不能高氵朝的折磨之下,她真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之中,总之她身体的官能之火已完全燃烧,饥渴不已。

癸看着如冰一样的成美开始意动。内心得意的一笑,乱对比起他已拥有的女人来说,并无太大特色,虽然也很美。但癸的注意力全放了在成美身上,要治服这匹小狼的话,一定十分有趣。

“来了!”

薰放下望远镜。那可是从伊罗巴诸国传入来的珍品。

“好,狩猎的时候到了。”

癸得意的拿起枪。而在觅十兵卫的指挥下,火枪兵们也举枪瞄向小丘下的道路之中。很快一股不太多的黑色人潮出意了。

服部半藏领着义忠和春水,手下跟着残留下来的忍者在飞速逃跑。

“点火。”

十兵卫一声令下,近百枝火枪同时被点燃了火绳。

“十兵卫,照说好的。毙了那个义忠,留下春心给我。当然服部半藏也是饶他不得。”

癸的眼注视着出现在准星之下,服部半藏一脸冷的神色。

“嘿嘿!这次一报还一报。”

可以用轻松的手法杀人,那又何必辛辛苦苦的走去持刀苦战。所以在几个伏击方案之中,癸就选中了最让他轻松的一个。打落水狗,自然是应该用最狠的方式。那里有给敌人垂死挣扎的必要。

“砰砰砰!”

近百挺火枪同时发出怒吼,致命的铁弹以眼难办的速度直奔小丘下的忍者群。除了春心在癸的命令之下逃出了生天,义忠在特别集中的火力之下,同时被十余枪打中。至于服部半藏,也身中多枪倒下,身上满布血渍。

“爱水、梨花跟我下去。薰,请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了。”

“好……好的……”

自从幸惠回来之后,加上看过母亲的血书,薰就一直心绪不宁,现在她本不知自己做的事是对还是不对。

癸其实可以再让火枪兵齐多一次,把包括半藏在内的敌人全都收拾掉。可是为了梨花,他却定亲自走一遭。

小丘上枪声卜卜,不断向残余着的忍者们击。而甚助卫门则事先率众埋伏在道路两旁,并设下陷阱来尽歼残敌。

当癸等三人去到时,喊杀之声差不多全都结束了,敌人几乎尽毙在甚助卫门的部下们手上。

在路中心春心呆站在那里。果然又是一个美女,只是对现在的癸来说,若是没有特色的一般美女,他只是上没有所谓,不上也不要紧了。

“别动!再动就开枪了。”

躲在林间的甚助卫门对因看到癸的出现,而转身欲逃的春心喝道。

“好,给我在那里脱个清光。爱水,由你指挥。”

癸把火枪交给爱水,由她指挥林中伊达家的风魔忍者行动。看着在背叛的同伴门前,春心这美女衣衫尽解,让人的趣大起。

“梨花怎样,有什么感想?”

“半藏大人真的死了吗?”

梨花如一只受伤小猫似的挨在癸身旁,看着地上满地尸体之中,那一动也不动的服部半藏。

癸知道她虽然为了自己背叛了伊贺忍者。可是她一直都为此而忧心不已,担心有一天会落在以往的同伴们手上。那些可怕的酷刑,让她难以真心的开心起来。对这愿意为自己牺牲一命的小妮子,癸是怜惜有加的。

“虽然是用火枪齐偷袭,可是服部半藏岂同一般人,那有这么容易死的。”

癸欣赏着爱水身穿那仅掩饰身上三点的盔甲,押着尴尬不已,对爱水和梨花的背叛又是恨又是怨的春心,就这样裸身被带走。

“啊!真是看得人心旷神宜。”

说完之后癸又从爱水手上取回火枪,开始填装弹药的工作。保持着和躺在地上的半藏四十余步的距离。

“梨花。不用再害怕的了,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伊贺的人伤害到你。服部半藏对你来说是一个恶梦,今天我就要为亲手消去这个恶梦。”

“来!亲手了结掉你的恶梦。”

癸把火枪交给梨花,自己则手持魔刀火仓在戒备。虽然刚刚放了在武田乱体内,但是刀身上的爱已全被火仓它喝掉了。在艳阳之中,反着日光的魔刀与癸,看起来让梨花产生无比的自信。

想着半藏强占自己身体的情形,梨花连恨也恨不上,只能伤心和害怕。因为半藏太强了,但是现在寒云组随着春心的被俘而全灭,只要半藏大人也死了的话,那这恶梦就完结了。

“砰!”

提起勇起的梨花,手中枪瞄准着折磨自己的恶梦。硝烟过后铁弹贯入半藏的身体内。

“可恶!”

一直不知死了没有的半藏,这时犹如地狱的恶魔一样复活了。浑身血污,双眼赤红,看起来好不吓人。

这恶梦如急风一样,直冲而来。把梨花吓得扑在癸身上,面无红色。

“梨花。我现在就替你结束这个恶梦。”

癸全力出击,火仓卷起一股烈风,将服部半藏拦腰斩断。

在惨叫声之中,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化成了一个红色的幻影,除了上半身还在涉死之前喘息,就不再存在了。

癸不认为服部半会轻易死于枪下,他一定是在重伤之下装死,等待机会逃脱,否则就是准备垂死反击,死也要拖别人和他作伴。可是对付这狗急跳墙,癸可是准备好铁对付了。

面对的是身受重伤的服部半藏,加上癸刻意拉开的四十步距离,使他垂死的拚命已是强弩之抹,在自己的蓄势待发的迎击之中土崩互解。

“梨花。去结束你的恶梦罢!这恶魔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梨花接过魔手于手中,看着那曾令她恐惧已极的面孔。双手还是抖个不停,直到最后癸握着她的小手。获得癸的勇气让她镇定下来。而地上的半藏则念恨与恐惧的盯着梨花,他绝没有想到自己和死在这种地方,死在被自己随意虐的下级忍者手下。

“半藏,消失吧!”

刀光过处,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彻底消灭了。

第五十九节

大战过后,各人却缺乏应有的欢乐气氛。薰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上三声才回应一声。而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等三位真田十勇士,也显出不同程度的失落与忧心。幸惠自承己罪,要求薰处死她。可是薰只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一句不许自杀,就不再理会幸惠了。薰刻意的和这位背叛自己的好姐妹保持距离。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看来这比什么刑罚对幸惠来说都还要残酷。为了自己愚笨的相信了伯父,白流了那么多好姐妹的血,自责内疚的幸惠,坚持要甚助卫门和十兵卫将自己当作阶下囚处置。

至于癸,则是满怀壮志准备迎接新的战斗。一个处理不好,这可比之前所有的战斗都会艰辛,简直可以用自找死路来形容。因为癸在盘算,要在婚礼进行之前说服顽固的薰。而之后更要从数万兵驻扎着的仙台要塞逃出来。如果能现在就走自然最好,可是在两、三日之内很难说服薰,可况她现在的状况本连话都听不进去。

魔刀火仓、美人犬爱水大既是最快乐的了。作为之前战斗的奖赏,这一犬一刀都疯狂的向癸索求,而他自然也不能遗留了细胆内向说不出口的梨花,还有想稳坐第一女奴之位的沙也加。可说是旦旦而伐。至于新捕足回来的三位女奴,暂时对乱和春心开始了初步的调教,以此挑逗成美。但癸还没有时间去征服她们。

终于。与伊达军本队回合的时间到了,让癸意外的是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

正翻过一个山岭前往政宗所在的癸一行人,看到了山下二万多伊达军围攻数千德川残兵的情形。伊达军的阵形,整齐严正,要直则直,要横则横,无论是方是圆均像混然天成一样。可见士兵的训练有素。旗帜迎风飘扬,但是非常实在的,既不多亦不少,并不浪费而多作,只以达到传讯和向敌人示威为目的。

数千德川军乱成一团,勉强在抵抗之中。近万的伊达军则轮番出击,分别以火枪、邪马台刀和长枪等攻击。在敌阵背后有数千铁骑在来回巡逻,歼灭任何意图逃脱的敌军。与神州国重甲骑兵的铁骑不同,伊达政宗的铁骑是配备在东背人口中称为铁的火枪骑兵。身短以燧石击发的火枪,便于填装和可即时击发,是马上的极佳武器。缺点则是程和杀伤力减弱。再后方则有一万预备兵力,不动如山的备以待用。

癸看在眼中,就清楚政宗的用心。这不是一个要求迅速减少伤亡打败敌人的阵势,而是拖延战斗时间的训练阵势。邪马台帝国的战乱已结束十多年,新一代的士兵,即便训练再良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而政宗现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敌人的血去磨炼自己的士兵。看来这位女英毫,真的有准备与德川一争长短的野心,积极的在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

想想自己的儿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杰还是为了亲情一字。把国家和权力交给了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组织瓦解国家灭亡。而她却能把儿子当作种马,大胆的想要起用薰来做她的媳妇,成为伊达未来的家主。

传闻说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将才同样出众,可是算算她的年纪也有四十多岁,加上又生过小孩,癸对迟暮的美人倒没什么兴趣。

取代幸惠,癸联同青霭充作薰的助手,一起获得了政宗的接见。薰和青霭一进入政宗的营帐就依礼单膝下跪,可是癸却大步而入,直直的盯视着这位名传四方的女英毫。

身穿的盔甲,高贵得来在设计方面却平实典雅,以实用为主,毫不花悄。只是身材都被这些金属遮掩着看不到了,政宗的长发又黑又亮,保护和打理得都极好,可见她也是一位爱美的女。一张优美的面庞,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止不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轻。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老态,反而使她成熟且具有魅力。而最付合她身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独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内流露着智慧和霸气的光茫,大有无惧世间一切的感觉。

“还不诡下?”

政宗身旁的两排将领,对癸的无礼纷纷喝骂。但是她却视而不见,对癸比起未来媳妇还有兴趣。

“笑话!我又不是她的手下,为什么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罗巴的礼仪,他们邀女人共舞时会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当然我可不止要求共舞。嘻嘻!”

“癸!”

面对这种情形,就连薰也不能免俗,一脸埋怨和责怪的看着她。反而一向格偏向稳重,专注功利计算的青霭,却有着赞赏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骂的诸将道:“慢。的确,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别的大名的使节,是没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论,就免跪吧!良幸,这位就是那会玩火的小子了吗?你认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实力吗?”

癸却抢先良幸发言:“当然有,要不要试试看!只是称呼别人小子,是年老的征兆呀!”

“呵!失礼了,这位壮士。”

政宗马上换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气,可是女人当提到老字时,她的眼神之中还是会微闪着怒火。

之后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别报告了他们的战况,对当中的一些关键之处就特别详细询问。只是她观看薰的独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满,婆婆看媳妇的眼神,不是分明要抢他女人吗?

伊达政宗虽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内心已在她头上打了敌人,两个大字于她头上。

直到双方谈完,政宗想示意他们退下时,青霭却特然发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霭是我主龙癸的军师。为了伊达家的繁荣和存亡,我有一言相告。当然这也是因有利于我主。请政宗公摒退左右。”

恭敬的说完,青霭即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这么多空闲时听你这种卑微之人的说话。退出去!”

“不。”

政宗颇富兴趣的看着青霭,现在她才第一次注视这个小女生。

“今天我正为这场以强凌弱的仗而生闷气。难得继未来媳妇和癸这位勇士之外还有能让我感到有兴趣的人。你们全都退下,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刺杀到我的。不过,青霭。若是你说的话不够有趣,可不能就此放过你。”

信任这丫头的癸,虽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还是退了出去。虽然想想,该不会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这虽不可能成功,可是万一……癸带着多少妄想成功的念头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节和说客,必为他们所属的阵营之利而来。小人也一样,而问题是身为说客,我的进是否能有利于伊达家和政宗公。”

“说下去。”

对青霭小小年纪,说话大胆直接,政宗倒颇为欣赏。

“政宗公除了是伊达家当主之外,也是一个女人。我的进言除了有利伊达家的繁荣之外,也是为了想政宗再次尝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让丰臣薰作伊达家的继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选推荐给政宗公。”

“该不会是你吧?”

政宗得意的轻笑。似乎有点看不起一直表现还不错的青霭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识不足以指挥大军和制霸一方,岂敢奢言。我的人选是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错了吧!除了龙也这不成才的儿子之外,我可没有所出了。”

现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轻视青霭了。要她的见识是这种等度,政宗还真后悔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不!我不是指龙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龙癸与政宗公将要生下的儿子。”

说到这里,政宗才真的神色大变。她生气的想骂青霭无礼,但是还是压下了怒气,且看她有何深意。

“龙生龙,凤生凤。下种的对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当日政宗公为了利益而与夫婿成婚,奈何对象却不是一个人杰。龙也的风评,小人亦已有所耳闻。纵然丰臣薰可以撑起伊达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

“我主龙癸,年轻有为、才智非凡、武功体格无一不强。与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设,必可生下能制霸邪马台帝国甚至整个东洋诸国的新霸主。”

“你该不会是要我下嫁给他吧!”

“不!绝非如此。政宗公不会离开当主的权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岂会停留于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宠幸政宗公一夜,即可为伊达家打开光辉的未来。”

“宠幸?你好胆呀!竟说要别人来宠幸我。”

“是不是宠幸!只要政宗公尝过便知,若然够不上宠和幸两个字,小女子愿以一命相赌。”

“何况政宗公纵横战场数十年,目下正当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虽然政宗公为人中龙凤,但就没有浅尝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吗?我主体格不止壮硕,更是床上勇将,跨下未尝一败。从其身边众女和女奴可见一班。”

像这种可说是侮辱的言词,却正好说到政宗的痛处之上。她虽然雄霸一方,可也是女人,如何会不对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为了伊达家的利益下嫁一个凡夫俗子。而让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将都不行。政宗的初恋就是与她争霸东北的一位少年英杰,每一次看到他内心都甜思思的,阵上交锋的战斗,就像两个情人在下棋一样。最后他败了,政宗为此死谏父亲,怎也要饶他及家眷们一命,可是他却切腹自行了断。那时这一代霸主,却私下夜夜流泪。

从苦涩的青春回忆醒来,政宗内心又酸又苦,却还有一阵甜蜜。她当然不会抛弃霸权和藩国。可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就是用爱刀蛟龙想着自己初恋的对象自慰。对现在的她未免感到有点孤寂,有时她真的好想有一个雄壮的男人,而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剑。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霭知道她果然说中了早年丧夫的政宗的心事。

“龙也少主虽然风评不佳,可是那与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国之上也不无关系吧!现在伊达家不是处在当年旦歹覆亡之际,虽然面对强敌德川,但也是在一种稳定的对峙之中。难道政宗公不想补偿当年的过错。”

“再生下一个儿子吧!享受将他培养成一代人杰的乐趣。我主雄伟,必不负政宗公。而且他雄心壮志,意在海外。既不会与伊达家为敌,反以可以大有助力。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纵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个伟丈夫岂会不理会自己的小孩与母亲。要再续情缘也未尝不可呀!”

“你大胆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汉子的行为,还说是为了伊达家繁荣兴盛。”

政宗声线雄壮的拔出了她的爱刀蛟龙。

当癸满心期待青霭出来时,却见她面有惭色,一脸失落。

“想正面说服政宗放弃薰,你还真够笨的。”

“哈哈!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够用来服侍癸的下半身。还不到倾国兴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你做了。那今晚就尽情做过够吧!”

“这个倒不用太急的,这身体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还会给青雾了,到时就要暂别癸了。”

“那你就当睡个好觉。等我带着薰逃出伊达领,把青雾的处女都夺走时,再好好的相聚。”

癸温柔的呵护着有点失落,缺少了平日志气的青霭。当他爱她们其中一个人时,就必然要另外一个人认受孤独。纵然是武功、财富以至权势达到称霸天下的地步人,人生还是有些遗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为补偿,癸只能尽量珍惜和每一个女人共聚的时光。不要让自己后悔。

二万德川军在前后七日之间的战斗中遭到全灭,这还是政宗为了练兵而放慢了手脚之故。这位徐如森,动如雷震的名将,在一切消灭之后迅速的退回了仙台要塞。

伊达和德川双方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场短暂的战事。只是对那些被征兵的外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击。不过德川家康这魔君虽然吝惜,也表明会从经济上补偿他们。否则这就会影响到德川在调动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从的积极。

第六十节

仙台要塞,楼高十二层,乃是伊达家在击败在东北的群毫之后所建造的。设计时,就采用了神州国、邪马台帝国和伊罗巴诸国的建城原理和技术。城堡上台立、枪眼千万。傲立于大地上的这坐白堡,只要有足够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挡十倍的敌军有余。

这的确是一座很雄伟优美的巨城,不过想到得要准备从这里逃出来。癸就对之一点好感也没有,还非常不爽,因为那无疑只会增加他带走薰的难度而已。

自从入城之后,政宗就开始准备薰和独子龙也的结婚的仪式。当然不能公开使用丰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备了一个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将领一个女儿。连日来且让她不断拜见伊达家的将领,先打好关系。

但是在这些烦人的仪式和拜会之后。当晚与薰独处时,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长河之中。手上不断翻动着母亲写给自己的血书……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还有一丝的希望,我取得了一叠白纸。这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向一个看守的士兵换来的。这个备受爷爷沾污的身体,本来就是受到何种沾污和蹂躏也应该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还是感到悲哀。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出卖身体,这不只为了一叠纸,也为了黑暗中的一丝光明。秀赖公,你会原谅妾身吗?不,这是我的妄想,像我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只该沦入地狱之中。纵是被迫,但是和爷爷做出这种事,还生下茧的我。本没有被原谅的资格……’

‘茧一天天长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爱。秀赖公,妾身想当她长大之后,让茧去找与夫君所生的女儿薰。这或许是一个幻梦,但是妾身只能紧抓着它不放了。’

‘无论怎样辩解,我也是抛下了薰无法尽母亲的责任。让那孩子痛失母爱,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害怕呀!秀赖公,薰会肯认我这个没用的娘吗?为此我因恐惧而以手代笔在写,或许有一天她会看到这些信。这些我写给秀赖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带回江户城的第一天……’

看到这里薰暂停下来,挥手拭泪。这与其说是给女儿的信,不如说是千姬的调教记录,还有千姬自己的心灵自白和谶悔书。

看着这些信,就好像进入到一个痛苦的地狱之中。母亲丈夫被杀,被强行从自己身边被带走,更遭到爷爷的强暴。丧失了所有作为人与作为女的尊严,最后她还要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些信不是伪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鉴定来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写的。

是自己错怪了母亲吗?

想到这里,薰悲从中来。泪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误会了母亲!

“为什么哭呢!”

手上套着忍者潜入用的飞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泪水。看着一脸怜爱之色的所爱,薰忍不着放声大哭起来。把身体扑进癸的怀中。

“唉!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那么软弱。幸好我向梨花她们借了飞爪潜进来。可恶的政宗竟然不让我有单独看你的机会。嘿!我还不是进来了。好了,别哭啦。”

“癸,是我误会母亲了吗?”

薰把信交给了癸。看着她悲哀的脸色,癸费尽功夫才哄得她平静下来。看着薰的母亲德川千姬写的这份调教日志,癸感到内心情沉重之极,心里头灰灰的一片。连自己也感到一阵悲凄。

千姬对薰的寄望与关怀、对茧的慈爱、对乱伦的痛苦、对命运的哀叹都跃然纸上。事实上除了给人无尽的悲哀之外,还让他满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斩魔君德川家康于刀下,把这位可怜的母亲救出来。

“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骂母亲、埋怨她。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过去的已经过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来看好了。到我身边来罢,不要嫁入伊达家。我们将来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亲救出来。”

看着癸深情真挚的眼睛,薰一阵感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可是纵然会让自己受伤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决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纵然她内心也有为父报仇之心,可是为了已故去的人,而重启战乱。薰一直很怀疑这样做对不对,而且也有一种罪恶感。尤其当连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战祸再起时。

可是现在为了母亲,她下了决定。不是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为了重建丰臣的权势。世人就如自己一样,错怪了母亲。为了要救出母亲就算重燃战火,薰也在所不措。那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世上的两个亲人之一。没有道理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牺牲母亲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自己也一样,母亲也一样,天下人也一样。牺牲自己的幸福,拒绝癸嫁入伊达家是自己的选择。薰不是要与万民为敌,而是世人为了追求自己身边的幸福,就把财力、人力和物力供给阻挡自己的魔君德川家康,是他们自己先要与丰臣薰为敌的。而薰决心绝不输这些人。

对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请你原谅我吧!多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现在,我的命运已不能由我自己决定了。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代当主,是打倒德川家的最快办法。薰现在只有一个希望,就是紧紧投进癸的怀中。如果非得要分开不可的话,薰希望在自己体内留下癸的生命足印。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可以支持自己继续走下去。

“怎样哭够了吗?”

癸玩弄着薰的发丝柔声劝解。

“唔!癸还记得说想尝尝我的吗?我们现在做爱,等孩子生出来,你就可以尝了。”

满脸羞红的薰说着,可是她已在内心下了决心和癸分别。由现在到婚礼只有极短时间,她不能错过任何机会的。

“真的!不过很难想像我会有孩子。”

癸没有享受过亲情,他本一点父子之爱的观念也没有。他只爱自己,还有身边所爱的人们。至于孩子,事实上如果真的生了出来,他只会觉得那是跟自己抢女人的对手。

薰从癸怀中起来,松开衣带,让睡衣的和服连着内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凝脂,歼美动人的美妙胴体。

“癸!来爱我好吗?”

眼中还带着一股悲色与泪光,让癸欲火大动之余也心生怜意。

“好的。”

癸不再多语,此时除了声浪语之外,所有的说话都是不必的。

舔掉咸咸的泪水,癸感到阵阵心痛,一连串串的吻在薰面颊上。惹人怜爱的薰,不止引发了他的欲火,也引发了他的激情与爱意。

手上三两下就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将温热的身体贴到薰冰凉的柔肌之上。触着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极了。

“再我,暴一点也不要紧,占有我!”

眼中欲火萌动,却带着哀色的薰浪叫着。想到与癸时日无多,薰的内心就感到一阵空虚与饥渴,渴望癸的热情去满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让她一生回忆的美满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点!弄痛我也不要紧。”

薰的呻吟声和低语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样,让他狂热的推挤着薰的双。白嫩动人的柔美房在癸手中不断变形,癸的嘴还含着头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

愉悦的叫着,薰感到心中减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满足我吧!”

兴奋狂热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着她的纤美足腿,炙人的舌头,在上面扫弄着,引发了薰心中的春情与蜜意。

让薰深感羞怯的桃花园,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间,纵然邪马台帝国的女对此事已是比较开放的。可是她还是本能的感到花是有点脏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羞人的。

当癸的视线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了。那隆隆的哀愁隐藏进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抚着滑不溜手,纤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动人的桃花园上。那里早因他的爱抚而小河流水般的满是爱之河了。

“癸!癸!癸!”

由心中尽情的娇呼着,薰放松了自己,任由癸狂吻那羞人的地方。而且从心底之中,还希望癸尽情的占有那里。

舌头在花唇上来回旋转,舔尽花唇上的爱。舌尖褪下保护花蕊的小花瓣,露出那动人的小红豆。沾着爱和唾的那里,散发着靡的光泽。舌尖在上面扫弄不断,让薰哀怨缠绵的大叫着。之后更会同手指,一起进犯进花唇之内。

“哈呀!啊啊啊。就是这样,继续、继续啊。”

薰狂呼着,欲火炸毁了她的理智,快感冲激着她的心灵。她放浪的迎接癸的进袭,双手悠然的抚在自己的娇躯之上。渴望着更多的快感,直到多到足以填满她空虚悲苦的心灵。

“呀!呀呀呀!”

火灼坚硬的直贯进薰的花唇之内,让薰的心神一荡。

“癸。”

薰娇呼着反抱着癸,身体紧缠着他,让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最深处。

快感的巨浪几乎叫人疯狂,可是却叫她如此陶醉。在一阵酥麻快慰的感觉之中,薰随着癸的冲刺,摆动着自己弱柳一样的腰肢,配合着自己的爱郎。

花之内暖而紧窄,今天花唇的收缩还特别强烈,好像吸盘一样想吸出癸的。

癸不由得收敛心神,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准备长久作战,手上自然的就运起功力,以坐位将薰斜抱着,尽情的活跃,以超愈常人的速度在抽。

“哈呀……啊啊啊啊……”

薰愉悦的大叫,快感之强烈叫人昏昏迷迷的。迷人的乌黑发丝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曳生姿,秀美的面庞上如朝日一样红,满是兴奋、爱意与情欲。呻吟不绝的让红唇微张,让人心动不已。特别是身体浸出的香汗,更加叫癸想要彻底的满足她,征服她。

“癸!”

幸福的叫唤着爱郎的名字,薰羞涩的爱抚着自已的房,粉嫩动人的头挺立于风中,挑逗着癸,仿似在宣示自己快慰的程度。而另一边的房,则落在癸的口中,舌头缠绕其间,舔啜、吸吻、吮弄着头,引发了薰更强的官能反应。

薰的下身双脚反缠着癸,把他夹得紧紧的,每紧一分,就显示她愈发动情。花之内泛滥如洪水,甚至是巨浪滔天。流满了交接之处的爱,说明薰动情之深。

癸密集狂野的冲击,将薰带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尽展他的男雄风。而花之内,也以更频密的收缩与抽搐在回报着癸。缠绕挤压吸引的力量,让癸感到极为痛快,心神好像到了仙界在游荡一样。

“呀!进去。让我怀癸的孩子吧!”

在薰的狂呼之中,身体的快感如灭世海啸一样,摧毁了一切,纯粹绝对的快感支配着一切。让薰如痴如狂的娇吟,灵魂漂荡在至福的愉快之海中。

感到身体内热意迫人的薰,从体内倾泄而出,快感的雷殛震撼着她。达到超美满的高氵朝境界之中。甘露一样的填满了花,喷洒在癸的身体上。除了快乐,薰什么也感到不到,心中只有爱与悦乐。

而自己也到了界限的癸,也尽情的发泄出来。忍耐已久的把薰的花甚至子都填得满满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满足着自己的至爱,让他感到爽快极了。

“癸!”

薰扬手抚着爱郎的脸,在快乐过后,内心的悲伤又再浮现出来。自己还能与他相聚多够呢!在这时日无多的阶段,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无限珍惜。

一次是不够的,她还想与癸做百次千次,直到她让自己怀孕为止。只有怀了他的孩子,她才能艰苦道路上走下去。

母亲现在怎样呢?还在德川家康的折腾之中吧!深感悲哀的薰,想着自己以往孤寂的生命,除了朋友之外,她没能感受到其他的感情。而现在于爱情的滋润中,薰感到有种罪恶感!但是她却不愿放过这短暂的幸福,真希望这段时光能没有结束的一天。

61-65

第六十一节

“啊啊啊……”

癸的子把觅十兵卫填得满满的,再一次引发起她的高氵朝。直到她微泛着汗珠的脸上,陶醉得昏昏沉沉为止。

“觅十兵卫!你认为我如何?”

“你又勇又狠呀!”

“我不是说刚才做得怎样。我直说好了,我想你们所有人以后跟随我,丰臣家所有人都成为我的部下,不再以推翻德川为目标,而以助我称霸海上为目标。最重要的我要薰跟在我身边,绝不能让她落在别人手中。”

“你们两个也进来吧!”

“等等……”

隔壁房间入道的声音之中,夹杂着男人的惨叫。

而满脸红晕的甚助卫门则由另一方向推门而入。

“为什么要我在外面听你们做这种事呀!”

面对甚助卫门的责问,癸一把抢掉觅十兵卫想拉过来遮掩身体的被子。就让她以高氵朝过后身上布满体的迷人姿态,出现在同伴面前。

“不要啦你……”

在十兵卫胴体上下其手的癸,才不管她求饶。但是脸上却少见的一脸正经。

“来迟了!”

“入道。你这样掳伊达家的人回来玩好吗……万一出事了。”

“别气别气。甚助卫门,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女人强奸这么丢脸的事他们才说不出去。”

“那么三位真田十勇士。我要成为当今世上最强的一股海盗,在说服薰之前想要你们站到我这一边。要重要的是,能给薰女人的幸福的只有我。十兵卫以为如何?你们也不忍心薰非依本意的嫁给政宗的犬子吧!”

“哈哈!政宗真的是虎母犬子呀!好吧。入道我支持你。与癸一起杀人放火时是最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主公喜欢你。”

“十兵卫呢!你也理解,无法享受女人的幸福,是多么孤苦寂寞呀!”

“别在她们面前乱说好吗。”

一向像大姐姐的十兵卫,为自己在年轻的同伴面前那动情的姿势而羞急死了。可是与不相爱的人一起生活,以至独守空房的寂寞,作为寡妇的十兵卫是最明白的。

“只要薰大人幸福就好了。”

“甚助卫门?”

“像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最讨厌的了。可是薰大人喜欢你就没办法吧。不过……作为代价,癸得要帮幸惠大人说情,让两位大人的关系恢复成以前亲密无间的样子。”

“放心。”

说服三位真田十勇士还不难,最难的是薰本人。为了增加一点助力,而且未驯服的女奴是最危险的,虽然时间紧迫,癸还是抽空对乱、成美和春心作出调教。

可是爱水、沙也加和梨花却成天缠着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降服了她们,可以开始花心机进行调教。女奴们的争宠,真让他忧心未来的发展。

“蛇之术。”

癸双手握绳,对乱使出新学来的忍术。两条绳子被下个忍法之后,就像两条色蛇一样缠弄着乱的体。双手和双脚都在尖叫之中被缠得紧紧的,接下来织成像网子一样的绳蛇勒紧乱全身,特别是把头压迫在绳子下,加上侵入花内的绳索。女体扭动挣扎的美态实在醉人万分。

“网中之蝶。”

这次癸一口气就追加了八条绳蛇,交互相缠的绳子织成一张又密又大的网,在半空中女体以不同的姿势在曼妙的扭动,身上渗出动人的香汗,低喘与激情的嘶吼响彻着监房。

“怎样?想要吗?”

“女人的快乐就在眼前了。”

作为调教的助手,沙也加兴奋的问着昔日的同伴,双手在对方白嫩动人的屁股痴缠着。

“啊啊……癸主人……征服我吧!惩罚我吧!乱的武田乱在等你的支配呀。”

“喔呵……”

沙也加一把将木阳具入到乱的肛门之内。

“哈呀……啊啊啊……”

还不习惯后庭开花的乱,眉头扭曲的叫。那种难耐痛苦的声音中,却又夹集着渴求快感的靡之音,听得人心中一骚。

“好!我就让你这女奴知道主人的厉害!”

癸拿起一条涂了催情药物的绳子,接连抽在乱的屁股上,抽得她浑身火热,欲火难制。下身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汁。

“主人!别再欺负我了。请乱吧!”

“呵呵……”

癸看着在肮脏黑暗的地牢之中,乱那反着白光的亮丽身体在绳网之中扭曲痴缠的姿态。绳索深陷在女之内,木阳具一再突入进鲜粉红的小菊之中,沙也加的嘴则逗弄着乱,两人香舌互缠。

还不过几天前,乱还在强忍着身体的快感,边咒骂着沙也加边高氵朝。现在却已乱的渴求着自己的征服。

“真是乱的女奴呀!那么希望主人的大吗?”

“是的,尽情的我吧!”

“给我尽情的榨出她的汁来。”

交代了沙也加之后,癸狠心的丢下之乱不理,把视线放了在地牢的另一个方向。爱水正在尽情的玩弄春心。沙也加对调教乱最初感到很是委屈和为难,直到乱爱上受虐的游戏,她才放松下来,尽情投入进去。相比之下爱水还真的不愧是一头乱的美人犬,下贱、无耻,但是就是骚得诱人。负责担负调教春心重任的她,从一开始就以尽情折磨和玩弄往日的同伴为目标。调教的进度比沙也加好得多了。

至于梨花,她则仅只是在爱抚成美。一方面是她比起沙也加和爱水清纯多了,不忍心作为一个施虐者。其次,是癸想要一个从心里爱上自己的女奴,和梨花作拍挡,成为守护自己的近身。而且有时也得要清淡一点,每个都是乱的女奴就不好了。偶尔例外一点,多一个像忠仆一样的女奴也不错呀!

“成美,明白作为女人的快乐了吗?人与人是互相关怀的,只要你肯负出真心爱人,别人也回会报你的。当然得看对象吧!像爱水那头美人犬的,给她良心,只会换来一副狗肺。”

“啊啊啊……”

“怎样?喜欢梨花舔弄你吗?”

坐在地上的成美,屁股碰着冰冷的石地,感到凉凉的。双手则被吊起绑着,而双脚被梨花亲切的分开,同年纪的梨花满有爱心和关怀的把头埋在成美的两腿之间。一条丁香小舌,早把成美那不知是未长出毛来还是天生没有毛的花唇舔得湿淋淋的。舌尖现在一下又一下的亲切舔在小花蕊上。

“唔!”

面色潮红的成美,快慰的低吟一声。以往自己受训时,调教只会让她痛苦,可是面对梨花爱心满溢,亲切的注意到她每一个反应的同爱,可说是人生里第一次尝到的真正快乐。

“成美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样的话我就将你送给梨花。她保护我,你保护她,让你们整天可以待在一起。”

“可以吗?梨花姐姐。”

“当然了。成为癸主公的女人是非常美满的事。成美也不想变成春心和乱的样子吧!”

就如癸所预料的,要融化冰冷的心,最好的就是人的热情。

“那我继续了。”

“哈!啊啊……”

就在成美一脸悦乐之中,梨花再次埋首于她股间。看到春心和乱的激烈虐爱,使她害怕死了。为此成美是全心投入到与梨花的同爱之中。

癸转到另一边,由魔刀火仓变成的三角木马,正顶在春心的花之上,当中有一截突出来的男,直进内。而且这匹银色的金属马可还在蹦蹦跳跳的跑来跑去,做成极大的快感,让春心狂呼不已。

“春心!我早就看你不顺眼的了,平日一副正经的样子看不起我。现在知道谁是主人了吧!呵呵呵。”

爱水一面残酷的用皮鞭抽春心,还专门冷酷的朝头和花唇等敏感地带下手。让春心在极乐之中又同时是极痛,一时是痛苦的低哭,一时是狂热激情的浪叫。

“主人是我才对!”

癸毫不客气的全力一巴掌打在身穿三点盔甲的爱水屁股上,不比丁字裤好多少的下截盔甲,把白嫩嫩的臀部都露了出来。

“呀!主人请饶了我,我正迫春心承认主人的身份。我不是说自己是主人呀!”

爱水一脸荡态的挨缠在癸身上,可是癸却本不跟她客气,把她搁在怀中狠狠的打股屁。

“啊啊啊……主人饶了我……”

“癸主人请替我报仇!爱水好卑鄙的,呜!啊啊……”

正在哭泣的春心,叫到一半就因下身火仓的奔跑而只能继续叫,而且愈叫愈爽。

爱水的手段本不是沙也加能比的,调教了几天,她一次也没让春心有过高氵朝。每一次都在高氵朝前的临界点停下来,而且一天浣肠超过十次以上,更还没计其他体的折磨了。作为黑脸的她,已把春心折磨得要死不活了,而癸则作为白脸制止太过份的爱水,给春心尽情的慰藉,赢得她的忠诚。

“好!差不多了。”

癸借用了仙台要塞的地底监狱作为他调教的地方。而刚才的一切全是在眼睛赤红,一直狂叫着‘女人呀!女人呀!’的犯人们面前进行的。

“哈哈哈!低等的囚犯们,想碰我的女人,十世也别妄想。”

癸得意的向那些血红和疯狂的眼睛得意的大笑。

“沙也加、爱水,你们两个自己用双头龙的具玩。”

将载着春心的火仓叫到身前,同时把缠着乱的绳网拉到被自己加阔过的门口。在最接近囚犯们的所在,在男人们妒忌与疯狂的视线与叫喊声之中,癸准备同时征服两个女奴了。

“火仓,我们一人一刀同时征服她们。”

“是!”

可怕的魔刀火仓又再变成人形,让满脸春意的春心扒在地上,兴奋的在自己跨下的金属阳具下颤抖。那是充满期待的颤抖。

“啊!癸主人不先我干吗?”

“轮流来,轮流来。”

“主人……”

被沙也加玩弄到极限的乱,双腿间的绳索已沾满了爱。嘴角兴奋得流着唾的她,全身泛红,明显的动情己极。

极为刁钻的,癸把木阳具扣上了绳子,让乱的后庭持续受到抽。之后较好位置,一直打中乱体内。涨满着乱的。

“哈呀!啊啊啊啊……”

乱发出了媚愉悦的狂叫。而关押犯人的囚室之内,无数双手伸出来,尽管欲望的波涛激荡,但被囚起来的犯人,只能看不能参与的饱受着癸的神虐待。

“下等的贱人们,你们今生休想碰到这种好女人!”

“可恶!放我们出来。我要女人!女人呀!”

在这些兽的惨呼之中,癸得意的狂笑。癸可不止是为了助兴才这样做的,这些囚犯将是他成功抢走薰的工具之一。

“啊啊……”

癸伟雄壮的,猛烈的突入进乱的体内,让她叫不已。而且被绳缠在半空的乱,更是双脚曲叠,像个蛇螺一样的不断在转,让癸的磨遍了她体内的的每一个位置。

“爽吧!那就大声叫出来,让那些犯人知道我有多厉害。”

癸握着被捆起来的房,简直像个包子一样,滑不溜手。

“呵呀!主人……”

一直欲火潮天的乱,现在终于获得彻底的满足了。让人如痴如疯的快感冲激着她,而不能动弹的反作用就更是激起了她反应,不能动的她用尽每一分力量来叫,来挣扎。

被捆得香汗淋漓,加上下身被爱湿透了的乱,陷入快感的狂朝之中。成了癸最忠实的女奴之一。

“呀呀呀……”

狂捣不绝的将乱到绝顶的高氵朝。大量的狂泻而出,以高压的威力喷洒在地上。

“哈哈!快感呀,让这些犯人这么羡慕自己。”

癸持续抽着,把手往二人交合之处抹了一吧!让乱秽的舔着自己排出来的。

之后癸才和火仓交换,由自己进袭春心,换火仓继续玩弄乱。

“呵呀!”

癸把春心像只青蛙一样抱起来,背向自己由后面入,把着自己的花炫耀在囚犯们面前。开始让他们羡慕到发狂的活塞运动。

“太好了!癸主人,终于有真正的进入我体内。”

在春心的乱叫声之中满是快意,得到彻底的满足实在太好了。而眼前那千百对赤红,满是欲火的眼睛,就更叫她羞赧难堪,可是也非常快慰。那种展露自己娇美胴体的快感,是没尝过的人不懂得的。

癸就这样以狂猛的气势直捣进春心的花之内,每一下的进入,都伴随着水的散发,和囚犯们疯狂叫嚣的声音。

在向鬼庭良幸打了个招呼之后,再加上薰帮忙施压,癸借用了地下监来作调教室。也利用爱水满足了狱卒的的一点手足之欲来封他们的口。

为了方便逃出仙台要塞,癸打算利用这里的囚犯作助力。但是单单放掉他们的话,面对伊达的兵,不用很久,很短时间内就算不全被杀光也会被捉回,成不了多大的事。所以癸要利用他们的妒忌和欲望,使之变成理成全失的兽,疯狂的追求女人,憎恨男人。同时,癸已与爱水等在配制药,准备使他们成为一股恐布的破坏使者。当自己释放他们出来时,足以让仙台要塞陷入全面的大混乱之中。唯有使他们因欲望而疯狂,不害怕痛楚和死亡的心兽化,才可以有效的对抗伊达的兵。

“啊!好爽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可是下面热热的好舒服!”

媚的浪叫着,春心在愈益高扬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高氵朝。而癸则更示威似的把阳洒在全裸的女体上。得意的大声邪笑,更是引得囚犯们愤恨不已。

回转过身来,已剥光了的爱水正和身穿和服只略为露出下半身,与正坦露白皙动人的修长美腿的沙也加。双腿交叉的互相慰藉,中间的正是一枝双头龙具。

“呼!很累。”

看出爱水己最少高氵朝了一次的癸,一手就握着那圆滚滚的毫,含在口中吸吮那头。

即时,满口都是清香甜美的水,让人疲意尽消。

第六十二节

“好!接下来到成美了。”

正在梨花舌下婉转呻吟的成美,为难且尴尬的看着用火灼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癸。与春心和乱不同,癸本没打算让人看到成美,所以她所在的位置是处在这特别装饰的监房内的死角。

对这个一度在阵上伤过自己,但是深藏内心的心灵受伤程度,并不比梨花轻的少女,癸几乎都将成美交给梨花调教。主要是自己为春心和乱已花了少时间,而梨花和成美两人的同爱,在互舔伤口式的关怀之下,更是飞速发展。

但是对成美来说,癸还是非常隔阂的存在,可以说是对他完全没有一点忠诚,因为她本身对着男人有相当程度的恐惧。

现在的成美,依然是当天的那只受伤的小狼。而癸所做的就是丢了梨花这只小狗来给她做伴而已。

“成美还是处女吗?”

一开始癸就非常欺负人的直接到,梨花那舌头正在进出的成美花之中。

“别碰我!”

之前一直还算柔顺的成美,不安且恐惧的尖叫。下身颤抖挣扎。

“癸主公!”

梨花替成美求饶的哀声道。

“梨花应该帮的是我呀!快劝劝你的新同伴。”

“是……”

“成美,放松一下。癸主公是很温柔的,所以放心的把自己一切交给他好了。”

虽然如此,但成美一张娇小的俏脸还是恐惧的扭曲起来。拚命的把螓首摇个不停,尤其是因为癸的手指大胆的直迫着那薄薄的一片处女膜上。

“害怕吗?”

“唔!”

羞急的成美,脸上红红的一片,戒惧之外,更加的不知所措。因为那种因男人的残暴而留下的不快回忆,仍然环绕在她心头,前面还是处女的她是为了进行刺杀任务而保留的,可是成美的后庭已经被指导技巧的忍者导师夺去了。而她还只是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后庭的娇小可以想像,而那里却被迫承受过男人的阳具。

癸不再移动,享受着不断吸夹着他手指的处女娇嫩蜜。同时欣赏着成美那以往冷如冰的面色,因梨花舌头舔弄而生快感的美态。

“拔出来好吗?”

在呻吟的声音之中,成美畏怯的低语。

“不好!梨花是我的女人。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得成为我的女奴。你不想和她分开吧!”

癸坏坏的利用她们二人急速建立的情谊对付成美。

“成美也和我一起好吗?癸主公是很温柔的,让我们成为共享一个男人的两姐妹好吗?”

梨花在猛舔不断的空档之中说道,脸上满怀喜意。事实上在癸的阵营之中,成美是和她最要好的,因为年龄和遭遇也很相似。梨花可是真心的欢迎成美加入癸的后之中。

“现在还想我拔出来吗?”

在梨花的舔吮之中,成美的不安稍减。脸上多少挂上了几分愉悦和喜意的神色。而在这之中,癸的手指出出入入,为她带来一阵难耐的快感。对男人的的手指竟然也感到快慰,让成美有种怪异的快感。

“成美很喜欢梨花呢!还是喜欢我的手指呢!”

癸的手指上满是成美温热黏稠的爱,极为作弄人的放到了成美的眼前。叫她内心羞不可抑。

“舔掉它!”

“不行……”

“哈呀……啊啊啊……”

成美脸上的热潮急退,回复到像当初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顽固的拒绝着癸恶意的戏弄。只是在八分冰冷的神色之外,却有着二分红晕的动情之意。

“为什么?那不是你自己泄出来的吗?”

“你太过份了!怎、怎能要我自己喝回去的。”

微带嗔意的成美反应更加吸引人。

“呵呵!谁叫你那么呢!想和梨花继续作朋友的话,就只有作我的女奴一途了。唔!这娇小的部实在也很有魅力。”

癸的另一只手抚慰着成美那连房都算不上,但已隆起发育之中的部。

“不喝!”

成美勉力的低叫,可是明显的身体因梨花和癸的夹攻,其节的防线早已肝肠寸断了。

“不喝我就不让梨花舔你。听到没有,成美。”

舔得一脸爱的梨花在擦着嘴吧,看来起来俏丽之中见媚态。而成美下身就早湿得不成样子了,由小腹到大腿上端,流满了自己的爱和梨花的唾。

“成美不要倔强好吗?”

在梨花的恳求之下,成美虽仍想维着她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她的身心防线再也守不住了。

面上带着被羞辱的神色,成美舔回自己渗出的爱,吸吮着癸的手指。

“怎样?好味吗?新鲜热辣的水。这可是成美自己刚泄出来的。”

“不要说了!我求你。”

看着成美羞急不依的样子,癸得意的邪笑。

“成美也看到梨花是如何的爱我吧!你要想和她在一起,除了今天让我占有你,成为我的女奴之外。你可还得要忠心耿耿的服侍我,因为我开心,梨花才会开心,我受伤,梨花就会伤心。”

“愿意吗?”

成美的冰山终于在癸之前崩溃了,花在癸接替梨花用手指侵袭之后,仍然热情的回应癸,爱源源不绝。脸上满是醉的人羞惭嫣红,流露着驯服之色。

之后不甘不依的重重点头。

对梨花发出的欢呼声,更是叫成美羞急万分。

接下来癸联同梨花,二条一大一小的舌头,加上二十只手指。舔遍了成美身上每一个羞人的地方,爱抚尽她所有的敏感地带。这座小冰山融化了,心防在他们的热情和欲火之下全面崩溃。

“啊啊啊啊啊……”

成美悠扬幸福的娇呼传遍监狱,盖过了其他的女人。引发起囚犯们疯狂的嘶吼,对别人以本身的无能和无助给自己助兴,癸感到自毫和爽快,因为他们只能听到自己这幼嫩女奴的甜美娇呼,连看也看不到一眼。这阵优越感,让癸的高扬而立。

最后癸平躺在地上,准备让成美主动接纳自己。而仍身着忍者服的梨花,边指导着没有经验的成美,同时两位娇小的小美人儿也在互相满足。全裸的成美,对比起梨花的忍者装,更是感动人。小女生那种,娇嫩小花般的美态,也只能在这个年龄才能短暂的拥有了。

“成美!现在起你要成为我忠实的女奴,为了我和梨花奋战到底。不止在战场上,更加要在我的床上。”

“是……”

仍然害怕但又兴奋的成美,虽然面上热情如火,但也只能以蚊蚋般的声音叫唤着。

“放心!最初会痛一下,但是很快的,成美就会体会到癸主公的强壮美满了。”

看着清纯的梨花说着这种乱的劝诱言词,实在非常愉快。再对比起成美又是怕又是兴奋的面色,就更叫人陶醉其中。

“癸主人。我要把主人的小弟放进成美的那里了。”

在梨花的手指下成美用她当日用来伤癸的十只小巧手指,分开自己那白壁无毛但却流满水的幼嫩小玉丘,露出当中粉红得夺目的嫩。准备亲自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身。

“梨花……”

“别怕,别怕,只是一下下而已。”

满脸畏色和羞意的成美,好不容易才把头放入到花内。

好爽!紧窄迫人的少女花,在把癸的头勒着后,传来叫人醉心其中的强烈快感。

“深呼吸!去了。”

梨花按着成美的小屁屁全力往下一推,一下子癸贯穿处女膜,直入到花尽头,说不定还深入进子里呢!

“好痛!”

成美梨花带雨的痛哭,再无往日的一丝冷傲神色。

“别哭!”

看着梨花呵护她的细心在舔吻成美的部,好替她止痛。癸幸奋的替成美擦掉泪水。夺去当日差点要了自己半条命的冷傲少女的贞,实在叫人兴奋难制。

“现在起我们都是主公的女人了!”

梨花喜极的在成美耳边说着这个事实。眼中兴奋的看着癸进入到成美体内。

由于经过梨花的心服务,成美的体内火热,浑身春情泛滥,而这可不是少少痛楚所阻挡得了的。

“好!”

癸一声兴奋的大叫后,就利用自己强横的腰腿力量,再加上内力开始往上突进。雄壮的他,简直是一只奔牛,而在上面骑着的则是娇弱可怜的美丽幼小少女。

“啊啊啊……”

很快的成美欢愉的唱出来,脸上的兴奋神色逐渐强化。

“愉快吧!爽吧!兴奋吧!尽情的好好享受好。”

癸如疯马一样的运动四肢,把成美干得抛上抛下,脸上满是悦乐快慰之色。美妙的声浪语着。癸的雄风,彻底把当日的冰山小美人征服了。

要不是有梨花在伴着,加上成美身材娇小,可做不到如此野雄壮的动作。

“啊啊……这快乐……呀呀啊啊啊……”

一直不懂快乐为何物的成美,现在终于懂得何谓真正的快乐了。第一个的朋友就在旁边呵护着自己成为女人,下面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正为她带来足以叫人疯狂迷醉的狂烈快感。

“啊啊……”

成美享受极了的娇呼不已,上身在梨花的全力抚弄之下,双腿摇罢不绝,细小的蜜,被癸彻底支配了,连一点空隙也没有,磨擦花蕊和花唇带来美妙绝伦的感受。

相对的快感不是单方面的。不以吸力和嫩滑度来说,单单论紧窄,成美是最高的一级的。犹如一股暖热潮湿的急流,花内的嫩,压迫痴缠着癸的,让他大感爽快。

之后激烈的爱持续,以成美为起点,发出了最狂热的高氵朝呻吟,真是声震监房。而此起彼落的,正在自慰的梨花,互相慰藉中的春心、乱、沙也加和爱水,先后发出了高氵朝的叫。

在女人们至福的浪叫之中,癸将灌满了娇小的成美体内。让她爽快得半昏迷在自己身上,下身还在不断的吸紧癸的。

但是在癸没有留意到的地方,监狱的墙壁上竟少了一块砖头。内里有着一对兴奋和饥渴的眼睛,如果靠近的话,除了从这双美女独有的眼眸之下,还可从刻意抑制之下的微弱喘息声,去确认出这双美眸的主人,绝对是一名女子。

在薰的婚礼准备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的同时,癸也全力为破坏婚事而作准备。首先真田十勇士和被他俘虏成为女奴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忍者们,正为让地牢中的囚犯发狂而配药。

另外则是悄悄的在城堡内活动,装设女忍者们特制的烟雾弹和炸药,当中有些还加了毒药。由于有爱水的水以抗百毒,所以每人在喝过之后,圴可保证不会中毒。

因为丰臣家是这里的客人,所以癸及众女们也就能轻松的公然出城为之后的逃亡作准备。设置陷阱、安排粮食和水、而至兵器马匹和船只。癸的打算是一口气逃出伊达领。由于德川军被歼的惨败,估计德川家已停止了所有搜捕工作,这就让他可以从容购船出海了。

最大的问题反而是缺钱,因为这种种准备工作都离不开资金。薰他们逃进伊达领时已是千金散尽,若是行劫的话,以他们的身手来说,虽然几乎必定会成功。可是为免打草惊蛇,让伊达家的家臣和政宗有多余的警觉,只好将之作罢。最后还是由入道解决了,先后绑架了城下市镇内和藩内多名大臣,先由入道强奸再勒索金钱,利用男人爱面子不敢声张被这凶女尼强奸的特点,既保密又安全。

当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如何奇兵突出的逃出仙台要塞,除了可供人用的大型忍者风筝作备用之外,癸想要找一条秘道。以这种级数的城堡来说,可以说是必定有的。但是这些秘道必定位置稳蔽,不易发现。

不过城堡设计总有一定学问,癸掳了伊达藩内以建城出名的大师傅,在迫供之后由其指点。加上使用了忍者的地听之术,利用地洞的回声作用,终算发现了可供逃走的路线。

当找到之后,癸一直崩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政宗的心智绝对在半藏和茧之上,武功绝不下于茧,即使比不上半藏也不会差太多。可是其兵马比他们多几倍,伊达藩的高手数目,更最少上百。

癸考虑的优点是以有心算无心,即使是伊达政宗,也估不到癸这一班人会有意破坏婚事。而且他们以客人的身份,虽然还有不少禁忌,可是众女均为忍者,要在城内布置和活动都尚算方便。

若是万事顺利,可能很轻松的就把薰抢过来,闯出伊达领,直扑港口城市。相反若是走漏风声则万事休矣。何况万一在逃脱时有任合差错,均会做成直接与伊达家数万兵马、数百高手直接对抗的结局。

癸是希望能尽最后努力去说服薰,但是不管她同不同意,他已决心到时不管一切都要把她抢走。只是自己冒险不要紧,可不能让下面的部下、女人和女奴们去轻易犯险。

而这一切准备工作,青霭也都尽力为癸出谋献策,甚至拟过几次,以便将所有可能的错误和过失都先找出来。到抢亲时确保绝无失误。

癸提出过伊达家内总有认为这件婚事对伊达家有害的人,何不利用他们。不过却遭到青霭反对,她认为要调查那位家臣有这种想法太花时间,更怕反而打草惊蛇,而且也没有那个功夫和人手了。

第六十三节

在这整个逃脱计划之中,青霭故然一直有出谋献策,但是对癸追问究竟有没有轻松点就可以破坏这宗婚事的计策时。她只能苦笑了。

“现在的计划已经是叫我伤透脑筋和遗憾的了。最惨的是政宗不笨,要她答应一件事,自然得要拿得出实际的东西跟她交换。你等一等……”

摇头苦笑的青霭,提笔在纸上疾书。其实年纪不大,幼气未脱的青霭,也只是比梨花和成美大一点而已。但是世家出身的她,言谈举止之间,的确自然流露出一股典雅的气度。再加上偶显狡黠智慧的双眼,使她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风韵。

看着看着,癸下身的那一又想行动了。

“这封信请癸收着,等到你对敌人感到疑惑和很难对付之际,才可以开封折阅。”

“你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呀!”

“真的那个或许比得上,到底诸葛孔明也没能助蜀王打败曹重夺楚国的项姓天下。当日楚汉双争,项羽忍辱负重,三渡乌江,在刘邦杀尽功臣后,辛苦重夺回来的后楚国四百年天下,还是亡了。至于被说书和演义神化了的那一个,我可就比不上了。”

癸静默不语,开始玩弄青霭的发丝,欣赏她的粉颈。

“在我心中你就比诸葛亮强?”

“为什么?”

“因为你还能同我上床呀!”

“你真是好色的!只是……”

青霭在内心一沉,时实上对癸故去的亡妻,她可也是非常在意的。为此向所有癸的女人们,收集过癸提及过的所有一言半语。还有就是薰了,心爱的男人正为另一个人尽力,使她又喜又妒。喜是因为癸的情意,他不是一个女人可以独占的对象,癸能为薰做的事,青霭有自信他也会为自己做。而妒则是自然的,因为现在癸在意和不容别人抢走的到底不是自己呀。

“今晚我们尽欢一下好吗!这个身体也得交换给青雾使用了。她可埋怨了很久了。”

癸听在耳中心头一沉,这真是永恒的两难,他是永不可能同时满足到她们两个的。

“那么在属于你的这段时间,我们来个尽庆好了。”

话刚说完就动手脱青霭的名贵神州式衣衫,那衣服穿在她身上故然优雅华贵,可是始终及不上光着身子的龙青雾霭来得娇嫩动人。

“那封信不能随便偷看的。”

“锦囊妙计不准的话,又如何?”

“这个……”

“身为军师若是算有遗策,那就该打屁股。”

“讨厌啦!不准打屁股,癸小看我是小孩子呀!我可是堂堂的龙军师呀!”

“那我就看看,裸着的军师还有没有刚才的神气。”

纵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面对癸这个凶魔,如何能挡得着,要不了多久就成了半裸。上身穿着有美丽绣花的肚兜,掩着小巧的玉。下身一件半透明薄如纱的亵裤,叫人看得心痒痒的。

癸快飞的一下子把肚兜和亵裤都剥光光,让青霭好不尴尬和为难的裸身坐在自己的衣服堆上面。

“唔!有青霭的香呢?”

“癸好讨厌的!要就碰人家嘛!别嗅那件肚兜,人家可穿了一天的呀!”

看着缩成一团,面色羞死了的青霭,癸的欲念大发。

“这件亵裤也满是香气呢!”

“好了啦!总爱欺负人,要来就来嘛!再刻意作弄人,我要生气了。”

“唔!”

癸恶意的大力对着亵裤嗅个不停。

“你好可恶的。不干就算了!”

小脸蛋儿给癸羞气得通红,青霭动手要穿回衣服。

“在床上我就是一国之君,没有命令谁准你这小妞儿穿衣服的。”

癸一个箭步扑前,按着青霭欲穿回衣服的手。

“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要作弄人到何时?”

“青霭一脸腼腆的样子,叫人看得又是兴奋又是心痛!有时真的好想在沙也加她们面前干你。”

“不准你乱来!我不要,丢脸死人了!”

看到青霭面都青了的样子,癸疼爱的在她的悄脸上乱吻一通,手上则动手把亵裤撕成一条条。

“呀!癸好坏。这么可爱的亵裤人家得来不易的,你过份呀!”

“女人的贴身小衣,如内衣、肚兜与亵裤,都是为被男人剥和撕而存在的。”

“你呀!一点都不体贴人家,我才不要像薰她们那样穿邪马台内衣,上身什么也没有,下身的所谓内衣,竟然是只有下半截的贴身裙子。算什么内衣呀?”

“唔!所以还是缠布和丁字裤来得有美感。”

嘴上聊着聊着,癸在够了青霭雪白如凝脂的幼嫩肌肤之后。已然用撕碎成布条的亵裤,把青霭的双手和双脚都困着。

“等等!这、这是做什么呀?”

不安的青霭把被捆着的手伸到癸面前。

“青霭为难的样子,是最可爱的呢!”

默不作声的青霭,己被癸的花言巧语攻势说得芳心大动,下身的小花,蜜流动。

“要把青霭困起来蒙上眼来做。”

“讨厌、讨厌呀!怎、怎能用人家穿了一整天的亵裤来蒙眼的。”

“再吵的话,就连口都塞上了。”

霸道的癸也不管青霭娇呼不绝,就强行蒙上她的眼。取过柔软的小绳,套在双手之上,将她拉起来,把柔绳绑在天花的梁柱之上。

“不要啦!癸,放开人家好吗?我们好好的男上女下的好吗?”

“太过份了吧。我还期待有一天青霭会在我所有女人面前尽情的潮吹!你怎可以这样保守的。”

“人家就是不要嘛!”

“这可是情趣,单是变换姿势,总是有点不够。”

“不要!你再这样我要用封龙印了。”

“住嘴。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癸取出随身准备的一条羽毛,还有青霭桌上没使用过的一枝毛笔。

“你的男人是谁?”

“是你呀!”

“在床上不听男人话的不是好女人!以后就是开玩笑也不准提封龙印三个字。”

“知道了。你这霸道的坏蛋!”

癸点了点自己的口水,就分别用羽毛和毛笔去扫弄青霭的一对小巧的头。

“呀、啊啊……”

青霭在癸的折虐之下,发出了娇美的喘息声。

“那是什么?”

双眼被蒙,手脚被捆的青霭,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样子。尤其是她害怕的表情,太吸引人了。

“啊啊!别再骚了,人家又痒又麻的。”

“呵呵!”

癸收起小道具,直接用手捏在娇小可爱,粉红色得迷人的头。

“呵,啊啊……”

感到头传来叫人酸软迷糊的快感,整个人兴奋得低喘起来。

“要敢再提封龙印意图要胁自已的爱郎,我就放弃前面阳关大道不走,专走青霭的迷人后庭小径。”

坏极了的癸,这次又用毛笔去扫两片紧密的屁股蛋身之间的小菊花蕾。

“不要!”

青霭急激的尖叫响遍全房,吓得浑身发抖。虽然看过沙也加等走后庭的,最后莫不甘美的叫,可是最初那苦死了的表情,可把保守的青霭吓怕了。

“好不好走后庭啦。”

“人家知错啦!癸不要走我后庭好吗?”

“好吧,知错就好。”

看着青霭哀怜微喘的样子,癸又是心痛又是心痒,自己固然是不忍心对青霭强来。可时看着那对嫩滑动人的屁股蛋儿,真是好想一尝滋味,若是有个能像梨花把成美治得死死的人来治青霭就好了。偏偏除了薰,青霭都把其他人压了在自己下面。看来要试青霭香臀的小菊花,还有着慢长的道路好走。

“癸,正正经经的来好吗?别用这种古古怪怪的方式,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女奴呀!”

“是吗?可是你好兴奋呀!”

“唔,可以写字了。”

癸的毛笔转到了密闭的花唇上,那里已经流满了透明清澈的爱。当然那里如何的湿,青霭是最清楚的了。

在甘美的快乐之中,青霭羞急的低语,面上如酒醉般朝红。

“呵!看那美丽的小红豆。”

“别说那种言词……”

“呀!”

好舒服呀!青霭更加濡湿了。小花蕊在癸面前勃起,真叫她羞急死了。更要命的是,癸手上那不知是什么,又柔又软的毛发类东西,在那里反反覆覆的来回扫弄。电流一样刺激的快感,震撼着青霭。

尤其是不知爱郎在多距的地方注目着自己的反应,接下来又准备向那里施袭,身体不知怎的,就在这被动的玩弄之下。比平时来得更加敏感和有反应。

“青霭很喜欢这样子吧!”

“才不是,放人家下来好吗?”

“明明反应那么好。”

这一下癸又更坏的直舔在花蕊之上,舌尖抵在小小的粉红色圆豆上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遭到那么直接的侵袭,青霭娇喘连连,身心快慰极了。那种愉悦,太美满了。

“说,是男上女下好,还是偶尔玩玩新意思好。”

“男上女下好。”

青霭不好意思的低语。事实上癸的女人之中,最保守的可能就是她了。薰也还比她还敢自动示爱和欢好。就像彩虹之下,小溪边献出处女之身的那一次。

“一点也不诚实。”

“啊呀!”

好一声叫人心动不已的浪叫。癸灼热的事先全无警示之下,直入到青霭花之中。

这还是第三次的二人正式交合,因为一做爱就会强制交换身体,虽然只要青霭和青雾同意就可即时换回来。但是那太伤人了,把深藏在深底的另一个人格,好不容易干了出来,结果却什么也还没做,就要之退回去。无论是青霭和青雾也不会好受的。结果,一些满足手足之欲的甜蜜爱抚是时常做,可是真刀真枪的男女搏,却是比起薰还来得要少很多。

“癸的好热,把我填得满满的。”

双脚被抱起加上双手被吊,青霭整个人被癸的贯穿,就这样挂在腰间上。坚硬温热的,把自己填得满满的,让青霭心中生出阵阵暖意,而且下身也好快感呀!

“答我!刚才放进去的是什么?”

“人家怎答得出那么羞人的事。”

癸不满的接连冲击,干得青霭娇呼不已。一脸迷惘与陶醉之色,脸上阵阵动情的红晕。

“答不出来就试试换别的东西看看?”

“不要!癸你欺负人。”

“嘿嘿!答是不答。”

癸邪笑完之后就接连进犯,干得青霭下身水长流,小花把他包得紧紧的。尽情的享用女之内的暖意和美微嫩的按摩。

“答、答就是了。你这大坏蛋!”

“进青霭小妹妹内的是癸的小弟弟。”

“什么嘛!这么文雅,应该说癸大而雄壮的,在青霭汁满溢的小内。”

“过份!这种话我怎说得出口。”

“嘿!我还有更秽的用词未用呢!”

“坏蛋!老是欺负人很有趣吗?第一次都还没就让我在船上裸身当众撒尿。卑鄙下流。”

“怎样下流,形容看看?”

癸的划着圆形在青霭紧窄的小内来运动。

“唔!啊啊……你……”

甜美的快感几乎叫青霭爽昏了,可是尽管内心喜意大涌,还是对癸的霸道不甘心。

“你就爱作弄人,也不管人家多丢脸的!”

既喜亦哀的脸上,流着过于激动的泪水。

“呵一呵就没事了。别乱流眼泪嘛!”

癸柔情蜜意的舔吮掉青霭的泪珠。现在想想,青霭这小东西现在好像很柔弱似的,可是在外表的平和之中,内里可刚强得不得了。真要使上了小子,要她屈服可不容易。以她那脸嫩和保守的格,也被自己迫到那种地步才肯妥协。

“现在尽情的享受吧!”

癸将轻盈如燕的青霭一再上下舞动,在小花内一出一入,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青霭眼中什么也看不到,又加上双脚离地,可是却没有一点不安全的感觉。因为癸结实且雄浑有力的身体就把自己抱在怀里,癸的小弟弟还在自己的下身之中。

在自己也不能自制的浪叫声之中,夹集着癸重的喘息。他烫人的肌肤就密贴着自己。鼻中嗅着那男气息,青霭感到自己也为之心醉神迷了。格也很影响男女之间的房事,青霭感到青雾很奸和很贼,她明明比自己好色多了,却送死似的要自己去丧失处女之身。

“癸……”

在阵阵靡的浪语里,青霭对爱郎道别,之后又有一段日子不能见面了,自己只能半睡半醒的从青霭那边接触她所见、所听、所感。

“啊啊啊……”

在连串的抽之中,青霭浑身香汗淋漓,让人狂野失神的快感从花唇、花蕊和前的头上直迫而来。甜美的悦乐支配着青霭的神经,好快感,像浪潮一样源源不绝,却又一浪高似一浪。而作为回应,青霭除了花内水长流之外,暖热之意聚集在下腹部一带,一股电流冲激着自己,暖意狂泄而出,穿出自己体外喷洒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没有止息一样的狂呼,回荡在房内。青霭达到了甘美的高氵朝,替换掉青雾,进入半梦半醒的心灵的里层。

而在这其间,癸已用热情子灌满了玉体的花。

“呀!退出去。”

刚换回来的青雾大叫着,让癸离开自己。高氵朝过后的身体,仍陷在快意之中,那种美妙的余韵,实在好快感。

“换回来了吗?”

癸解开青雾身上布条,让脸上滚下一颗颗泪珠儿的青雾投进自己怀中。

“呜!癸哥哥,我好想你呀!”

青雾就这样裸身缠着她,诉说着她等待的苦况。哭诉自己的寂寞。

第六十四节

“一直不能出来走动,人家快要郁闷死了。”

抱怨连声的小妮子,取过另一套肚兜和亵裤之后。已然把那娇悄迷人的身体重新遮掩上了。

青雾像只猫儿一样缠在盘膝而坐的癸脚边。

“在船上,还有与御影藩的人在一起时真好呢!其实我还想跟深音继续做朋友的。可是草太、深音,加上很多姐姐们都不见了。那时候真好呢!不用成天被人追杀。”

“是呢!都是幸惠不好,有机会我要重重的惩罚她。”

癸对着幸惠,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一向对薰忠心耿耿的她,最后却背叛了薰。虽说她也有她的隐衷,可是因为她,失去了那么多女兵,更让自己一伙人多次遇险。癸内心已决定把她收为女奴,尽情的用刑,好好的责罚。可是想到薰其实对幸惠还是抱着深厚的感亲。薰会愿意让幸惠做自己的女奴吗?

“对、对!幸惠姐姐常给人脸色看呢!一定要严刑拷打她。像浣肠啦!强迫放尿啦!当众暴露啦!还有打屁股啦!”

“喂!你何时学得那么变态的。”

“跟癸哥哥学的。”

“哈哈哈!”

想起自己以往乱荒唐的行径。癸也哑然失笑了。

“我们还会在这里待多久。”

“待到把薰抢走的那一天,然之后我们重新回到大海上。在岸上太久,很想回到那自由自在的世界,黑白那家伙也很久没能见到它了。”

“唔!这次我要尽情的玩过够。薰姐姐不会骂我的,幸惠姐姐又要被人罚,到时想怎样也可以了。”

“你就试试和梨花、成美等玩吧!她们只比你少一点。”

“那我可以当她们的姐姐吗?”

“你有当人家姐姐的本事吗?”

“什么呀!癸哥哥少看不起人了。”

鼓着腮帮子,微带嗔意的青雾实在很可爱的。让癸因烦闷的准备工作而引致的积郁一扫而空。

回到海上之后,他就自由了。到时要决定去那里呢?虽说是干海盗,可是对癸来说这也是一种旅行。而且还会有众多美女相伴其间。

享受着青雾把冰凉的面孔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快感,癸再一次整理了思绪。

一年多之前,随着华香的死,自己原有的世界崩溃了。经过一年的忘形、放荡的流浪之旅。不止是武功和刀术大进,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过够了那种自我放弃的日子。纵然内心还是深藏着忧伤,可是自己那颗燥动的心是再也受不了那种虚掷时光的生活。除了沉迷于武功之外,他更想要得到的是爱。所以才这样子见一个爱一个,什至刻意去收集女奴,这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在其中。他完全不理会什么理和道德,放纵自己的欲望,想要的就去抢。只是女人们一直增多也有问题,因为那样自己能分给每一个人的时间也就变少了,看来还是得节制一点,免得女生们伤心寂寞。

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癸要做的。把老头子的海盗舰队催毁,让他花费一生的事业化为飞灰,以报杀妻之仇。还有将来得带兵再回邪马台帝国,扫平德川家。

想到前者,癸内心满是恨意之余。也不由得回想起种种回忆,和华香所渡过的有苦有乐的时光。被迫替老头子去杀人放火的无奈。还有自己以前的部下们……

老头子,你快乐的日子只余下几年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维持那像岩石一样纹风不动的冰冷面孔。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在城堡内的绝大多数人,为准备丰臣与伊达结亲,与极少数人,为破坏婚事的准备而忙碌之中。唯独薰这当事人,整天空闲的待在房子里。本想珍惜与癸的最后时光的,可是他却成天不知跑到了那里。更甚者,部下的三位真田十勇士,以至癸其他掳回来的女人和女奴们,也全都没空来看望自己。

薰就像一个人被囚在黑暗幽冷的监房一样,身心如是,这里没有亲如姐妹,唯一能与自己分享心事的幸惠。她背叛的伤害,使得薰一直不愿见她。而自己的所爱,癸也不会再留在自己身边。想到今后一生都要待在这个监狱之中,只为了别人而战,薰内心就像被噬咬一样痛苦,强烈的后悔让她差点支持不下去。可是为了已经替自己牺牲了的人,为了其他对自己寄望甚欣的丰臣家将士,还有若要与母亲再次相见,都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因为她得要打败德川,而且即使将来真的成功了,薰也再离不开这里了。

尽管薰忧心如焚,想和癸尽量相处,可是……就在他的冷漠之中,大婚之日来临了。薰那本就不多的自由,将会全数失去。

城堡内外都是喧嚷不已的声音,人人在为婚礼的仪式和之后的宴会准备。但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侍女替她穿衣打扮。在壮观的仪式之中,薰一点快乐的感觉都没有,看着伊达家的人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只觉得这仪式不是婚礼,而是自己的葬礼。

当一切烦琐的礼节结束之后,作为女人,作为新娘,薰能做的就是在新房内苦等。直到那未谋一面的丈夫,政宗所生不成才的浪荡子龙也在宴会玩够了之后前来洞房。

想到自己的身体,今后起就要属于别人。薰感到心中悲哀怆惊,她是背叛了癸的爱意,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接受现实的无奈之外,她再无别的选择了。

“少主到。”

新房门外传来侍女们由远而近的通传声,而薰本以为自己已对一切都再无所谓的心,又再卜通卜通的恐惧着。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可是后悔也已太迟了,她已再无别的路可走。

“恭喜少主!”

“呵呵!新娘的样貌不错。呼,老妈那混蛋,倒是给我选了一件好货色。”

在侍女们恭贺的声音之中,薰心中对政宗之子,言词竟然如此鄙低俗,在无奈之外,更加大感失望。而她却只能恭敬的对这个内心不爱的夫君行礼。

“所有人都退下吧!我得要洞房了。就让我那大好好睡睡新娘子的小洞,哈哈哈!”

邪笑和慰的声音,使薰厌恶极了。尤其是想到今后得和此戈共处一生,内心又是悲哀又是怨愤,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呀。

薰因为反感,就一直维持着身体前倾下伏的礼节,避着不看自己今后的夫君。

“呵呵!真美呢!不愧是有战国第一美女血统的女子。”

薰的母亲千姬故然美,而她的外曾祖母更是有战国第一美女之称的织田市。想来乱世中,美貌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外曾祖母的丈夫浅井长政死在自己的哥哥手上,之后被迫下嫁柴田胜家。最后在柴田胜家败亡时和不爱的丈夫共死。祖母的浅井茶茶,在织田败亡之后,又被年老的丰臣秀吉收为姬妾,正当她把这不幸当成幸运,全心扶养爱子时,丰臣却又被德川所灭,祖母在大阪城破时死亡。自己的母亲千姬,先是被爷爷强迫下嫁给父亲秀赖,等到二人相爱之后,却又被爷爷亲手灭了夫家,收为奴。

外曾祖母织田市和祖母浅井茶茶都是在城破时自杀的,母亲德川千姬则在城破之后成为自己爷爷的奴。薰内心满是愁意和对命运的恐惧,美貌和城堡似乎就是构成不幸的必然条件。而选择了这个仙台要塞作为未来城堡的薰,内心浮起了未来自己接受命运替不爱的伊达龙也生儿育女,就在自己把癸的爱意全转放到生下的女儿身上时。伊达家却败亡在德川手中,等把女儿送出燃烧起来的城堡去之后,自己也会像外曾祖母市和祖母茶茶一样在城破时自杀,还是像母亲千姬一样,堕入连死都不能的活地狱之中。

当薰哀伤的抬起头时,却看到一张满是惧意的脸孔,一个不认识的人正扭曲着五官。而在他颈边的是火仓,后面的则是……是癸。

“小子,敢抢我的女人,大概是嫌寿命太长了吧!想缩短一点吗?”

癸意气风发霸道十足的持刀而立。眼中用怜爱的神色看着薰。

“侠士!有话好说。”

“果然是一件废柴,把刀架在自己身上的人叫侠士。怪不得政宗要把权力传媳不传子了。”

薰看着癸,内心狂喜,几乎要尖叫出来。但是沉重的职任感压迫着薰,就算未来是不幸的,就算癸背后的自由世界多美好,她还是得选择,待在这为自己带来不幸之城当中去渡过一生。

“癸!放开你的刀。请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薰竭尽全力,才能压迫自己装作正经,冷傲的说出这番违心之话。

“你现在已是别人的妻子了吗?”

癸的眼中带着一股哀愁和痛苦之色。

“是的。”

“薰。跟我走吧!我已准备好一切。”

对癸的热切和关怀,薰只能忍痛的拒绝。亲手撕裂自己的希望,让薰内心差点就要发疯了。

“请叫我丰臣夫人。今天起我已是伊达龙也的妻子,伊达家就是我的家,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利用伊达家的兵马去打倒德川。现在我做不到,但是薰相信我,三年之内,我一定有有足够的力量。但是单靠伊达家的力量,你认为三年就可以打败德川家了吗?你要相信我还是政宗,为什么你要抛弃我去嫁给这种废物。”

“已经够了!我是不会走的。如果你敢伤害我夫君,我就在这里自尽。”

薰取出自卫用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项之上。

癸看着那对充满悲哀和渴求的眼睛,但是薰的决意是认真的。

“我们已经完结了,癸。把一切当作美好的回忆离开这里吧!跟青霭她们去开创你新的人生吧。”

癸收起了刀,连一眼也没有再看薰,就退了出房门之外。

“岂有此理!那杂种敢持刀要胁我。”

龙也暴跳如雷的狂叫。

“来人!捉刺客。”

“等等,夫君。”

“他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对手。一定会轻易逃到出去的,别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薰痛苦的硬迫着自己对龙也作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是她亲自拒绝了自己的希望的,接受这废物蹂躏自己的身体,或许就是报应吧!

“请夫君暴一点!妾身喜欢野的手法。”

自怜自伤的薰,刻意这样说,要惩罚和折磨自己。

“好。我先干完你,再领兵去追杀刚才的杂种。”

龙也扑倒在薰身上,开始动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滚下一颗清澈的泪珠,千辛万苦的压下想把这废物杀死的冲动。

房门之外,癸没有走远,他就在外面坐着喝闷酒。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就是,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没有下人,但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理这种闲事。

上一次失去华香时,自己是在老头子的众多手下围攻之中,不止不能保护她,还要她为了自己而牺牲。当时那种挫折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痛苦死了。是命运的摆布,还是自己错误的选择导至落得如此下场的呢!

回忆是痛苦的,但是癸现在却很兴奋。若果是那些自命侠义的傻子,或许就会这样退走,接受命运的无奈。而那些大奸大恶之徒,还是一样会退走,待之后再花尽心机催毁伊达家,报薰看不起自己的仇,甚至折磨摧残当日心爱的人。

可是癸两种都不是。无论前者和后者都只是没有力量和受命运摆布的可怜虫,癸并不是,再也不是了。伤心的傻子,做一次就已经太多太多了。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就算与天为敌,与神佛作战,癸也会持刀相向。

他只会为过去的回忆悲哀。绝不会让现在也悲哀的!甚至他还很兴奋,当日自己不认心抢草太的女人,但这次抢的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用替他,笨虫伊达龙也客气了。

当撕裂衣服的第一下声音传来的,癸知道时机到了。虽然面对的是一条可怜虫,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气。因为,他碰过薰一下。

“碰!”

纸门在癸的气劲之中粉碎,一时木碎和纸碎在空中狂舞。

“又是你?”

龙也惨叫。而地上的薰眼中有着泪光,神色哀怨缠线。

“碰、碰、碰!”

为免过度得罪政宗,癸没有用内力,就这样抽起这条废柴狂打,一时之间,还算有点俊的面孔,变打成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肿胀。

“着手!别伤我夫君。”

薰尖叫着,话中带着强烈的责怪之意。

不过癸可不喜欢听女人说大话,在床上大呼不要时例外。一下就把龙也掷到了走廊之中,再拉开裤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

“怎样?叫夫君呀!你还叫得出就叫。”

癸凶凶的骂道。要说完全不生薰的气是不可能的,要这废人不要自己,不管有千般理由,万般不甘,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看着地上满身是尿,一脸屈辱相的龙也。薰好几次强迫自己出声阻止,可是要把这样一个懦夫和废物叫做夫君,实在叫不出口。

“我是龙,他是虫!你要龙还是要虫。”

面对癸凶霸霸的迫问而来,薰终于迫溃了。

“我当然要你了。我多想就这样跟你走了,呜!癸、癸。”

身着厚重的新娘装,薰不管一切的投进了癸的怀抱。本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就算做一个对不着战死者和丰臣家的大老与真田十勇士的坏女人。她都不管了,与其选择市、荼荼和千姬三位长辈的不幸,不如亲手掌握自己的人生。

癸在薰抱着自己的同时,撕下她的新娘装,把薰的手捆着。虽然薰其实一挣就开了,可是癸知道她不会的。

“今天我好气又好兴奋。丰臣夫人!”

“你敢不选我而选这个废物。就算是盲的,在我和这废物加伊达家之间,也应该选我。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第六十五节

“呜!可是……可是……对不起……”

“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人看。但别人的女人就不同了,好好的跑去做什么伊达薰、丰臣夫人的。现在的你是这废物的妻子,我就让你看看错误选择的后果。”

癸威严且带怒容的可怕脸上,嘴角却有着贼笑。

被他这样一骂,加上芳心内情绪大起大落的影响,神志焕散的薰,只能任由他乱来了。

厚重高贵一层又一层的新娘装在癸的手下薄得愈来愈薄,到最后只余下一件贴身内衣。

“跟随这个不能保护你的废物,会有什么下场!现在就让薰尝尝。”

癸的手隔着衣服探进去,爱抚在薰那坚挺耸立的美之上,不大不小,刚巧在指掌张到最大时完全将之握着。

“啊啊……龙也……龙也在看呀……”

“他不是你夫君吗?看看你的身体又什么不行呢……”

“不要啦!我……这样子的话……”

薰的脸上刷的红成一片,那娇羞甜美的样子,十分醉人。

癸乱吻在她那秀丽的脸颊上,同时道:“谁叫你看不起人。你不是做好了对夫君献身的准备吗?那和我这旧情未了的前度情人,就在他眼前偷情一次好了。”

这时龙也那像猪头一样的脸,却闪着光,口中兴奋的咿咿呀呀喊着。

“看你选了什么废物!刚过门的新婚妻子被我抢了,让我这旧情人在他面前干自己的妻子,却还在兴奋。真是废物!”

癸的手从松开的和服跨间,直透到薰的花丘上。那里已略有点湿气了。

“不!不要这样好吗?我知错了。”

“我才不管。今天你是别人的妻子,我要尽情干个够本。”

也不管薰那娇艳可仁的脸蛋,满是哀色的神情在求饶。

“呵!薰今天很紧呢!比平时还厉害,偷汉子的滋味很好吧!当然了。偷的可是雄伟我呀。”

“你呀!”

对薰幽怨的嗔语。而癸的回应是在紧窄的花内尽情狂暴的活动。

“啊啊啊……”

这时色胆包天的龙也,悄悄的爬近过来,想要上薰一把。

“滚开!我是政宗就宰了你,废物。”

癸一脚把他踼翻了出去。

“啊呀!”

薰大声娇呼。因为癸大力的一撕,让她就这样全裸在他与龙也的眼前。

“哈呀……哈呀……”

癸今天特别热情和狂野,且带着点埋怨的眼神,再加上龙也那欲火熊熊的眼睛。使薰羞怯的接连喘息,白嫩动人的身体,微微颤抖。

“知道没有!能保护你、爱你的就只有我。薰有眼无珠,实在太伤我了。”

“对不起,但是……”

“还要强辩!”

癸凶霸的把双手被捆起的薰放在自己的腿上,盘膝而坐。

“看你还敢不敢乱来、敢不敢看不起人!”

“啪!”

不轻不重,但足以使人痛得叫出来的一掌打在薰的屁股上。

“不行……癸住手……”

“犯错的人只能乖乖的接受惩罚。”

“啊啊啊啊……”

癸一手在花内胡来,引发起薰的阵阵快感。可是另一只手又恶意的接连打在她那秾纤合度的美臀之上,白皙且富曲线美的臀部,肌肤嫩滑且感甚好。

“痛呀……啊啊……啊啊啊……”

悲叫着的薰看到癸凶恶的脸色,不由怕得下泪。

直到这时癸才停了下来,而可怜薰的美臀而有点发红了。

“我是多关心你和在意你,薰知道吗?一个被自己的女人放弃的男人,他的心有多伤多痛。”

“呜!不敢了!再也……我再也不会有一下了……”

“还下次呢!”

癸狂吻在脸上流着泪珠的薰唇上,舌头暴的入侵,玩弄着她的丁香小舌,直到她几乎无法呼吸的在深深喘气。

松开腰间的裤带,癸露出那坚挺怒立的阳具。就在龙也这等废物眼前,跃武扬威的放进了所爱的女之中。

“啊啊啊……”

薰放松下来热情的狂呼,那种娇美的声音,让人听得心神酥麻。

“想抢我的女人!十世。不一百世也不用妄想。”

癸向着龙也做了一个不文手势,得意的看着他又气又恨的脸色。

“别……别在人前做好吗?”

搁在癸肩上的螓首,发出为难在意的哀求。

“不行!我的女人是不给别的男人看。”

“那……那为什么?”

“谁叫你今天的身份是伊达家的丰臣夫人呀。请搞清楚现在立场和关系。我是以被抛弃的可怜旧情人身份,在所爱的新婚之夜袭击她,还在其夫君之前强奸她。我可是杀人放火的可海盗!听到我这暴行,是否觉得人神共愤。”

“你未免太会生气了吧!”

“我小气和妒忌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癸狂吻着薰那因动情而变硬的头,双手则在她的纤腰、香臀以至修长健美的大腿上爱抚。

“唔呀!啊啊啊……”

“癸。”

薰发情的缠上他,双手也主动的反过来抚在爱郎身上。

“为什么?”

在持续的爱抚之中,薰体内春情泛滥。爱与欲的波浪震撼着她。

“想问什么?”

癸恶作剧的问道。手上和舌头都醉心在薰香腻动人的胴体上活动,爱抚舔吮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为什么?不动呀!”

薰羞不可仰的用微弱如蚊蚋的声音小声道。癸的自从进入之后,一直没有活动过。

“因为今天是强奸呀!我想还是不要做得太过份的好,到底丰臣夫人弃我而去,也许有什么隐衷。当然若是她主动的活动的话,我正是求之不得。”

“你……你真的好小气呀!”

薰埋怨着道。眼神中微带嗔意。

“谁叫有人怎劝她都是固执不听。刚才我热情的来要带她走时,她冷冰冰的把我赶了出去。不生气的就不是男人,要不就是本不爱这个女人。”

“我动的话,癸肯原谅我吗?”

薰以娇媚嗫弱的声音向癸投降。

“那要看你的反应,如果动得努力的话,就可以考虑。”

“哗哗哗!”

气他不过的薰用贝齿咬在癸肩头上。让癸痛得大叫。

“知道了!小气的大坏蛋。”

薰柔情万种的挣开那没有什么作用的布条,双手放在地上用作支撑,主动的活跃起来。

“唔!呀呀……”

薰兴奋的叫道,女方作主动,倒是有意料之外的兴奋。想到自己现在那乱的样子,娇羞之余,内心甚感快慰。更重要的是所有深入浅出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可以随意的专向自己的敏感地带进攻,要有多快感就有多快感。

“不错嘛!”

身上柔情万种的薰,脸上虽羞中带怯。却勇敢的去追求身心的快乐,美妙动人的胴体,在癸上面不断的挺高与放下,而且开始掌试用腰部去活动。

“唔!多旋磨几下,那样子更好。”

享受着女内的嫩滑热情,癸加赏的称赞。

“啊啊啊啊……”

薰放声浪荡的叫出来,太美妙愉快了。在癸的指导下,悦乐如水涨船高一样,不断攀升。

癸雄壮的膛磨擦在薰娇嫩的双上,感觉着那突起的两颗菩蕾。手掌抬起她的红嘴,由额头吻到落下巴,再由下吻到上额头。

“啊啊……”

感到体内热情汹涌的癸不再被动,反客为主的站起来,双手就抱着薰的双腿,让她抱自己。一路把她压迫到墙上,然后猛烈的冲刺。

“唔呀!啊啊……”

悦乐的叫声高扬着,薰披散着那迷人的秀松,在癸的压迫下尽情愉悦的娇呼。

快感从花传遍了全身,那种美妙就像在快乐的天国里散步一样。花的每一下抽搐都引发起强烈的反应,还有热浪一样的快慰。最后薰在尽情的娇呼之下泄了出来。

癸也在薰花那快密的收缩下去到极限,将忍耐已久的全都灌了进去。把薰填得满满的。

“哈呀……啊啊……啊……”

云雨过后,那疲软无力,但却有着喜意的喘息声,最是叫癸满足。那证明了他的强大和勇伟。

其实可以再做多几次的,他可不是一击即溃的弱者。只是时间上不容许了。

癸放下娇艳动人,脸上涌现让人迷醉的春情的薰。从那小山一样的新娘礼服堆之中挑出一件,质料透气雪白,极近之下细看,还可以微微透视到布下的身体的中衣。

“穿上它!”

温和的说完之后,癸用薰那堆新娘礼服分别替自己和她清理干净。

“你敢抢我的妻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母亲大人一定会发兵收拾你的!”

龙也痛恨的看着薰那能看不能碰的身体,含恨的对癸放着恨话。

“我现在是明抢!你能耐我可吗?薰本来就是我的人。而且身和心也是!”

癸一脚踏在龙也的头上,一手拉过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

“薰可非常欢迎我她呢!像你这种废物,若杀之也叫我丢脸。否则早已死了千百次了。”

接下来癸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

“到手的女人被人抢回去干,他还看得下面硬了。真叫人无法想像政宗的老公是什么废物!”

癸柔情的握着薰的手。

“因为你的固执,看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呢!本来在进城之前我们可以轻易就走的。弄得现在要逃出去,恐怕还得被人追杀很久呢!”

“对不起!”

“与其说对不起!不如下次再床上努力补尝我好了。”

癸拿出作为讯号弹的竹筒,朝窗外扔出去。在一阵催灿的火花之后,夜空又回复本来的漆黑一片。

“走!我们由地道撒退。”

在他们二人从房间的秘道退走之后,隔邻的房门才被打开。政宗和鬼庭良幸就坐在那里。

“希望龙也受到教训之后会长进一点吧!至少以后不要给我再惹太大的祸出来就好了。”

“主公。龙也少主我想必能有所长进的。”

“风魔忍者那群笨蛋究竟是干什么的,就这样任由癸他们在要塞内暗中进行破坏。他们的警戒实在是破绽百出。”

“这……主公。薰她们是以客人身份进来要塞的,而且入城时有严密搜查过。预料不到他们会暗中破坏,也是非战之罪呀!”

“说归说!可是城防空虚是事实。要是入侵的是德川忍者,岂不是全城瓦解。”

“这个……我们人手总是有个限度的。要塞是位于后方的安全地带,人手方面总是欠缺一点。”

“总之有破绽就要弥补。这次我本想藉此机会考验下众人的的警戒和能力的,看来他们完全不行呀!”

良幸谈到这里只能紧张的流汗了。

“考验癸的工作准备好了吗?”

“是!已经准备万全。”

“好!我先去亲自指挥。你去控制好情形,让大家小小受个教训,那他们以后就会警愓多了。可是,别让城堡受到太大的混乱。”

“是。”

良幸恭身行礼之后,政宗已从原地不见了。

差不多同时,从要塞内各处都同时传来爆炸声。癸的女奴们行动了。

“听着!去支援各层的防务,务将破坏压低至最少。”

一直隐伏在暗中,良幸从刺探德川情况的第一线调回来的风魔忍者们,以低沉的声线齐声回答了是。

虽然政宗没有放松过戒备,甚至要塞的防守人数比平日还多。可是在这样的大喜日子,臣下们的心态都过度放松。再加上之前对德川作战的胜利,影响至心神焕散,可说是被癸来了个攻其无备。

当爆炸之后毒气弥漫,四处发生火灾,全城乱成一团时。那些吃下癸特意配制秘药的囚犯。在吃了春药、毒药再加上让人发狂的的迷药之后,被爱水、沙也加等人放了出来,开始大肆破坏。而梨花和成美等则攻击了马房,让其门口倒塌,更对马匹使用了足以使之昏迷的迷烟攻击。而入道和十兵卫等则带同幸惠与青雾早已在城外准备了。

仙台要塞的内喊杀声,与人们恐惧的狂嚣,就是在地底秘道也可清楚听见。

“嘿!敢抢我的女人,知道厉害了吧!政宗。”

想像着上面有多混乱就有多混乱的情形。癸就得意的大笑。以有心算无心,加上连日来的准备,癸对逃脱出来可是非常有信心的。问题只是政宗之后的追击和搜捕。

“其实我们大可只把薰小姐藏起来,宰了政宗的独子。将一切都推给德川家,待风声过后,再施施然离去的。”

听到爱水的话,癸一时停了下来。

“原来有这个轻松的方法,你应该早说嘛!不过反正也干了!也没必要后悔的。何况这样的大手笔正合我的格,我们给了正宗一个下马威也不错。”

癸想想,还真是大意过头了,只要说动薰,这方法可比现在轻松多了。不过若是万一被折穿了,薰的身份暴露的话,所有人就会被政宗一网成擒了吧!不过青霭是和自己一样算漏了这一点,还是她另有打算呢!那小鬼之自从面见政宗之后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瞒着自己在做什么。

“总之快走吧!得要跟青雾她们回合。”

在地道内持灯走着的共有癸、薰、成美、梨花、沙也加、爱水、春心和乱等八人。而真田十勇士和幸惠则在地道出口等着他们。

正轻松快步前进的癸,却看到前方有着异样的闪光。接下来一瞬间,一枚巨大的十字镖破空而来至,那足有一尺阔。在火把下反着吓人的寒光,闪电的高速飞至,要被打中了的话,连痛的时间都没有,人就会化成碎了。

“伏下!火仓,棍形。”

癸拿着立刻变成一枝厚实铁的火仓,使出全力暴喝一声,狂击在巨大的十字镖上。

“铿!”

连癸都感到手臂略麻。十字镖画过天花板,旋转着飞到后方落空而去。而在墙上已然留下深达数寸的恐怖痕迹。

在火把的掩映之下,隐若可以见到前方有着人影,当中一个巨大的黑影看来就是出那枚巨大字镖的敌手。

“妈的?之前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的。政宗的手下原来这么有警觉的呀!”

66-70

第六十六节

不过咒埋却不能解决敌人,敌方再次发动了新的攻击,来势比之前的更加更凶猛。银光晃动之中,十多枝带着强烈破空声的劲箭与第二枚巨型十字镖,急而来。

“弄熄火把。”

“啊!”

癸一声暴喝,手中棍形的火仓一穿,正中十字镖中央的空洞,将之一转以比来势更猛更急的威力,反回去。

至于其他的劲箭,从其惊人的速度看来,是从坐地的床子弩上发的。因此不能下,险险在众人头上飞过。

“毒水袋、竹筒。”

在十字镖之后,梨花与成美扔出装有爱水至毒的竹筒与内藏火药铁钉的竹筒。

“铿!”

前方暗影中的巨大躯体,再次扔出了第三枚巨型十字镖,向癸掷回的巨型十字镖。半空之中一声巨响,闪亮的花火影出对面地道中的大量敌人。而两枚恐怖的利器交击之后,以狂猛的力量划出惊人的火花,硬陷进了地道的石墙之中。

“杀!”

癸疾奔前进,高速沿着洞壁向上,反过来贴着地道的天花前进。

毒水袋和竹筒在敌阵之中炸开引发了惨叫连声。就在敌阵大乱之际,一条火炎之柱卷至,多名敌人即时烧着。

负责掷出巨型十字镖的敌人,虽然因毒水而痛得嘶吼,可还是凶暴的拿起第四枚巨型十字镖,硬向癸砍来。

流星一样的刀光闪过后,巨人被从肩以上的地方砍成二半,喷出激半空的血柱,即时毙命。

而癸手下薰、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与女奴们,也纷纷出手。一时敌阵之中,悲叫连声,血雾迷蔓。

癸将火仓变回刀形之后,带头在前方开路,在烈炎缠绕之下,敌人不是被烈火焚身,就是被斩成块。在烤焦的人味,与飞溅的血渍之中,他大步前进。而其后众女们,或二对一,或三对一,迅速致敌人与死地。

让癸大感不觅的,是对方的实力。身穿武士服的敌人,却怎看都像一班流氓,全无武士该有的的气度。而且当中不乏好手,其实力足可等于忍军的小头目,要非场地所限,胜负被压缩至一招半式即间,必然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消灭对方。

在把最后一名敌人都斩于刀下后,癸身后百步之内,躺满了惨死的敌人。当中还有一些尚未断气的在断肠悲呜。

“看来不是武士呀!又不太像忍者。”

忍者的特质就是默默战斗、默默死去,可是刚才敌人一直就叫过不停,脏话满天飞。

正宗有那么可怕吗?一旦事发,那么短时间内,竟调排了这么多人手封锁各出口。癸看着地上的床子弩和神臂弓,对方应该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吧!

“走!所有人小心。”

现在要退也没有退路了。只好抢先强攻到出口处,对癸来说,是庆幸青雾不在这里,身旁七美均是有数的高手。就连最弱的梨花也不是一般忍军的质素可比的。

急速疾奔着的各人,在前方出现了另一股敌人。对方均为身材矮小之辈,但人数足有近百。手提短刀与六角形盾牌,身手颇为敏捷。

癸不耐烦与对方搏,舞起火仓,就准备将对方给烧过一干二净。

红色的火龙向着对方嘶咬过去。眼看又是一次人间地狱时,敌方同时高举盾牌,一瞬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壁。狂舞的火龙在撕不开敌人的防盾之下,减弱后退了回来。

这下癸可给吓得脸上血色全面,后面全是自己的女人,本避无可避,自己一避必有人非死即伤的。

双手提气聚功,癸在千钧一发之间,击出两拳劲气,把减弱如火炎大蛇的烈炎击成千百条小蛇。

一时之后面娇声哀叫,一众美女忍者先后使出金蝉脱壳之术,让烧起来的衣服掉下来。除了身手比其他人强多了的薰,仅仅闪过火蛇,而还能穿着那件白色半透明的薄衣,其他人都只余下那当成内衣的女奴三点式盔甲。独有梨花是缠布加丁字裤的装扒。看起来虽香艳夺目,让人一时入迷。只是癸可没有那个时间细心欣赏。

“毒水袋、竹筒。”

梨花和成美同时拾回随衣服掉下的暗器朝敌阵扔出。

而在盾阵之中,如雨点一样的飞镖,漫天至。

癸、薰、乱、沙也加四人在前舞出了一个绵密的刀网,将所有的飞镖全都击下来。而毒水袋和竹筒在敌阵炸开之后,只破坏了二面盾和杀死背后的二名敌人。

“薰,由你来。”

白衣的倩影一闪,薰抢到癸的身前,使出她那直刺型的真空刀气。在盾阵中,多名敌人盾碎人分,即时分尸。

“再来!”

接连攻击之中,盾阵多处崩溃,阵脚已乱。癸把握时机,发出火蛇级的烈炎,从缺口之中穿入。

“做得好。”

癸在薰的面上香了一口,就提刀杀进去。而以薰为首七女紧跟在他身后,惨烈的血战在地道中进行着,攻的一方利用武功上的优势,再加上除了薰之外,六女均曾进行过协同作战的训练。使敌人纷纷毙命他们手上。

表面看来癸他们胜得轻松,可是那是在于癸和薰完全超出敌方几级的战力。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狭窄地道,让敌人施展不出数量的优势,才能得胜。让对方只能消磨他们的耐力与气力。可是这些敌人之拚命,甚至尚在忍者们之上,非要狠毒的重创了他们之后,再把头或心都击碎,才能将之击毙。

“呼!不妙呀!这阵地形。”

虽然地道狭窄有利小数迎击多数,但要是敌人配备火枪,或以火药设陷阱。纵使是癸,也没有信心同时守护所有人。

薰道:“破开通风口出去。”

“唔!就这么办。”

癸取过乱的斩马刀,先以火仓烧红通风口的石洞,再用尸体的血洒在上面。一冷一热的交互夹攻,再用火仓和斩马刀齐出。一时碎石纷飞,洞口急速扩大。

经过好一刻的功夫,其间由薰指挥众女,连续击退了敌人两次来袭,才破出了地道之中,来到地面之上。

“哗呀!快死了。”

一来到地上,在运气真气搜索过没有敌踪之后,癸砰的一声敌在地上。

“水!拿水来。”

“怎会有水!刚才被火一烧,大家身上都没有多少东西余下。”

薰温柔细心的用自己的白衣替耗力不少,全身是汗的癸擦脸。

“敌人身上总会有吧!”

爱水道:“除了武器和衣服,敌人身上什么都没有。何况说不定他们就在自己手边的东西上全下了毒,主人不能乱喝呀!”

“倒忘了有你这宝贝在。”

“我真的要休息一下才能再走,所有人给我榨。尽快!”

癸飞快的剥掉身上的衣服,仅余一条兜裆布。二话不说就剥掉薰身上的白衣,让她全裸的倒在自己身上。

“不要啦!大……大家在看着的。”

娇羞莫明的薰,看起来迷人极了。她紧缩在癸身上,尽量避免身上的神秘地方落在她人眼光中。

“呼!”

美女的柔肌果然凉快。

癸心神一松,闭目养神,同时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以防敌袭。耳边尽是爱水啊哦呵呀的呻吟声。除了薰,其她五女都再向她施袭。

癸对爱水的只是欲望和利用,不过他很珍惜这个宝贝就是了。而爱水除了拜倒在癸的技之下,也对这伟丈夫忠心的服从,甚至可以和她爱美爱命的程度比较。

“啊啊啊啊!”

高氵朝的尖叫过后,癸张开眼,在薰面上吻了一口之后,就看着全身被剥得光光,在五名美女十只纤手之下,愉悦兴奋的爱水。

手上捉着两个毫,轮流的吸吮着涨大的头。

嘴中清凉香滑的甜美汁,让癸喝得神饱满,眼神中闪动着惊人的斗志。现在他有美相伴,虽然只有薰和救过自己一命的梨花,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沙也加是一半一半。但其他女奴们也是癸在战斗中辛苦得回来的补偿,全都不可轻易失去。虽在困境之中,癸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办得到。

“沙也加。给我洗澡,还有其他人准备些毒水袋。”

对爱水的备受利用,沙也加总有点敌意,这时就尽情的挤压她的头和房,让爱水在叫不绝之中,水飞洒到癸身上。

“啊!舒服舒服。”

癸用清凉的汁给自己激战过后发烫的身体降温。而其他人则在薰的哀声求饶之中,撕碎掉她三份之一的白衣,先涂上爱水的汁,等微干之后再用来盛载至毒的。

癸曾探问过爱水,这是什么忍术。可是她的回答是自己天身如此,只要定期吃掉各种毒物,就能让水有医疗和中和毒的奇效,不止毒,更连体都可溶化。

想起世上那些仙魔传说,还有以往看过的奇技异能者。爱水或许是有狐仙之类的血统吧!若是将来找到更多,像她这样的奇技异能者,来襄助自己,那对今后的战斗就有用多了。

“战斗最重要的是补给!虽然我不特别喜欢或讨厌孩子,但是你们最好每人替我生一个孩子。”

一时之间众女由薰到成美莫不全羞红了脸。

“生了孩子,那就有水了。又不用钱,又解决了喝的问题,这可是很重要的补给。”

“你去死吧!”

“大色魔!”

“过份……”

一时粉拳如雨下,打得癸怪叫起来。在大家的娇笑声之中,癸提刀向天。

“区区正宗罢了。怎拦得着我,老子要到那里就到那里,我喜欢杀谁就杀谁!”

感到气的流动,加上微弱的马蹄声。另一波的敌人再接近了。

“跟着来!”

癸意气风发的在林间飞驰疾掠,很快就发现了敌纵。不止是骑兵,还是政宗的锐铁骑。

对方的数目足有百骑之众。但是刚喝饱的癸,感到体内全无疲意,好像有用不完的力一样。何况背后全是得要自己保护的女人们,而且火枪正是战场上最利害的暗袭利器。武功再高都好,给打个正着的话,非在身上开个洞不可。

舞起火炎之龙的癸,挥动他那出身入死的宝刀,一次过就烧掉对方三十多人。但是受袭之后,敌骑并不以近身战的刀剑反击,只顾全力逃跑。但是癸可不能让他们拉远距离之后以火枪反击,真空刀气连闪。以强大的力量宰光了对方近百人。顺道为自己与众女抢到八匹马。

等薰她们赶到时,敌人已无一不是死尸了。而癸一伙人不客气的骑着政宗送给他们的良马飞驰而去,到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

伊达家本阵,在这严密守护的本阵之内,政宗正亲自督军若定。而接二连三的,她收到了一堆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禀报主公,要塞内的暴动已经被压下,囚犯不是被杀就是已中毒毙命,火势亦已扑灭。”

身上流满了汗的鬼庭良幸恭敬的道。

“损失呢!”

“死二百余,伤三百余。要塞破坏轻微,倒是修复的费用得要好几千两。”

“说说看你对这袭击的感觉。”

“那家伙真狠毒。在囚犯下的毒药和春药,让他们全都疯狂似的在强奸和猛杀。直到死为止。”

“侍女们不是给我调走了吗?何来强奸。”

“囚犯们连男人都不放过,奸的是……”

“这个不用详说了。”

“火药和毒气的配置都很巧妙。若非主公安排,让我及时率众支援的话。整个要塞说不定烧掉一半。”

“青霭那贱人,这是什么好介绍,这家伙真是破坏神。”

“良幸!我在囚犯和俘虏中挑出锐,加以严格训驱后,让他们对付那家伙,可是他真的颇厉害的。不止让他们死伤惨重,更惨的是,我派出一队铁骑去侦察,竟也给他杀光了。那可足有一百人呀!”

政宗面上满是难过的苦笑和愁容。

女人都是吝惜的,良幸虽然佩服政宗,可是测试那家伙实力的代价未免太高了。

“这次我们绝不可以做培本的生意,虽然投资的时间长了一点,可是我绝对要收回所有我损失的。这笔帐,最后一定得全要回来。”

“好了!良幸,快去准备。时间无多了。”

“是。”

第六十七节

八骑如飞的在小道上奔驰,直扑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可是这期间,癸愈是前进就愈感到不妙。

天上偶尔炸开一些似有若无,轻淡若雾的烟团。这分明就是忍者们在作远距离传讯。而且从较远方位,地面上的尘土飞扬和雀鸟的腾飞,也可看出有军队在活动。

伊达一方的搜索与反击,已经超过准备良好的程度。从他们的调动速度看来,不是在他们当中有内奸,就是伊达家有难以想像的追纵与通讯术。

癸不相信女奴与女人们会背叛自己。背叛无非是为了名、利、权、势以至理想和大义等等。早有内奸前科的幸惠,这次事先什么都不知道。女奴与女人们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而世间上还没有人可以胜过自己,所以不可能把她们的心抢去,让她们成为内奸的。

但不管如何,青雾她们看来非常危险。虽然明知山有虎,也唯有偏向虎山行了。

在接近之时,癸感到一股军气,散乱众多的气息,人数若近一千。而这不禁叫他心下大震,难道青雾她们已被伊达军发而且消灭了吗?是逃了还是死了。

“你们在这等我!”

癸丢下薰她们,自己单骑前进。

果然在相约之地有一支军队,但从其旗帜和盔甲看来却非属于伊达家。士兵的质素也看得出明显较差。

癸正想提刀发动攻击,却见到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都在那里。鬼庭良幸就在她们旁边,而且也看不出她们有被胁持的样子。

“鬼庭,你怎会在这里的?还有这支军队。”

作好随时擒下对方和迎击千名士兵的准备,癸策骑接近。

“这是我事先与青霭约定好的。为了破坏这宗婚事,所以招集了近千浪人而组成的军队。现在这左右有一万以上的伊达军,请癸先生指挥这支兵力突围。”

“鬼庭怎会在这的?”

癸对着青雾再问一次。

“是……是青霭事先准备的。她说好了叫我不能说的!”

青雾嗫弱的低语,一副怯生生,深怕癸责怪的样子。

癸在内心想着。鬼庭这不能说是背叛,但至少是瞒骗和破坏主公的行动。他为何这样做?而且这一干人马是如何瞒着政宗被招集和到达这里的。

“癸先生,请快下决定。伊达军已经将这里四面包围了。请你指挥突围吧!”

“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吧!鬼庭老中。请你把真相告诉我好吗?”

“没什么。无非是一个认为婚约告吹才有利伊达家的人,所作的小小一个妄动。”

“胡说!要婚约告吹,最好的做法就是现在杀了我们。你既有这许多人手,为何不设伏暗袭。”

“这……这个,我鬼庭岂是如此卑鄙之徒。癸先生太少看人矣!”

“要真是忠直到这样愚笨的人,岂能爬得上老中这个位置。你带兵助我,究竟有什么谋?”

接下来癸自然不会对鬼庭客气的问话浪费时间,蓄势突袭一下就将他擒着。而让人意外的,是士兵们竟对此事无动于终。

癸召来薰等人,由心地最毒的爱水来迫供。

而不忍看到酷刑进开始的青雾,全都说了出来。

“这是青霭与政宗的约定啦。政宗想要测试一下,癸有没有实力与伊达家结盟,之前在地道的战斗是考验癸的武功。现在就是要考验癸的兵法。”

“什么测试嘛?他们可招招致命的啊!”

癸生气的大声咒骂青霭敢瞒骗自己。

“政宗是认真的,若是癸不合格,就会让我们全都死掉。所以若是不能突破伊达军的包围网,所有人全都会死。”

这下子癸面色一变,那笨蛋军师怎么私下做这种交易。那不是拿所有人的姓命去赌吗?结盟。而他现在的实力,那里有这个资格跟伊达家谈结盟。何况测试自己的武功和兵法是为什么?总觉得青霭还是别有用意的。

为了便于逃脱,癸选择的这个地方乃是为于一个小河湾之处。南为森林,北为高及腰的草丛。而可以看见的是草原上伊达军己逐渐接近,数目达到四千之众,分成前后二队。至于森林之内,必然也早已设下埋伏了。

打是一定打不过的。所谓兵法测试,无疑于自杀测试。以一千名浪人军,如何敌得过伊达四千兵,何况还有隐在林中的六千敌军。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利用这支浪人军来帮助逃脱。

癸决定在行动之前,先看看青霭的信。可是内里只有一句,‘擒下政宗,一齐好办。’

“那家伙,真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呀!写详细一点嘛!反正是自己与政宗合谋的。嘿!等逃脱之后,看我狠狠的打你屁股。”

之前已被德川的人追杀了几个月,现在又要继续逃的话。还真不知政宗要考验自己到何时?而且这可是杀人的考验,可不是大家手下留情的比试呀。

想来政宗为了看自己的表现,必然会率军押阵的。以这里的地形来看,只有东面两座,西面一座小山能提供这样的环境。从地形、取水的方便、观看交战的角度,癸把赌注下在西面的小山之上。

“薰!这里交给你。就向东面的两座小山突围,我去把政宗找出来。”

“要小心呀!”

除了薰之外,其他众女也是一脸关切之色。

为免被人发觉,癸不骑马,半蹲身子,在河边飞掠前进,直奔西面的小山。现在只好希望政宗有和他一样的判断了。否则若是政宗的营地不在那里,薰她们可就危险了。

在癸走到一半时,听到后方传来大军的喊杀之声。看来薰已与伊达军交锋了,以那种兵力,本没有胜算的。就看能支持多久而已。

为免内力过于消耗,癸以八成速度急掠飞跃。终于迫近了小山。而让他没有失望的,就是那里有伊达军的哨岗。

“呼!幸好猜对了。”

这真得感谢一点运气,就算政宗和癸的才智一样。但双方考量的轻重不同的话,选择也就不同。事实上癸也只有五成的信心政宗会在这里设营。

癸细察着伊达军的外围防线,敌人明暗哨之间分布非常巧妙,再加上当中的巡逻队。从外到内,人手不多的防线层层相连,本无隙可成。要闯进去的方法,无非是强行突破,或者斗自己的速度比敌人移动视线的速度更快。

“嘿!就硬干好了。”

癸在地上拾了一堆石子,以作暗器之用。相比起远离大军的政宗本阵,兵力再怎么多也不会超过一千。何况又不是结阵的敌军,可虑的反而是政宗手下有多少高手。

癸运出全力,出速度快猛绝伦,非眼所能办的石子。目标直指那些在树上或地之中的暗哨。

其威势与破坏力比火枪还强,虽然速度上有所不及。没有一个士兵能来得及有反应,头颅被一击打中后,就被轰出一个大洞,即时死亡。接下来癸手法快如幻影的接连出石子,向明哨和巡逻队下手。转瞬之间,石子程之内已无活口。

“敌袭!敌袭!”

在较外围的敌军,很快就看到同伴倒下和死亡。

癸在敌人迫近之前,先行剥了一具尸体的盔甲作准备,将之捆在背上。

当一队十多人的巡逻队叫喊着杀至时,癸发出真空刀气,一下就如狂风括草一样,把人劈得东倒西歪。只是被切成数块的人体,自然不能像草一样的再起来。

癸用最高速直奔小山之顶,沿途石子连续不断的发,几乎每必中。再加真空刀气,士兵面本拦之不绝。何是政宗的本阵自然不止士兵了,虽然癸的速度快如流光幻影,还是在上山到一半时遭到二名锐忍者的迎击。

连续几颗石子,都被敌方利用林木和姿势、速度的变换一一闪过。对手看来也绝非一般忍者的级数。必是伊达家旗下风魔忍者之中的有数高手,癸边进边舞起魔刀火仓,准备一交手时就用火势直接烧死对方。

一前一后,二名忍者分持邪马台刀攻至。

舞起升龙一样的火炎,癸直劈在前方之敌身上。可是对方先减慢速度,忍者服再无风自涨。之后在烈炎及体之前,先行炸烈。劲风形成的气团,保护着敌人不受癸所伤。

只是火炎虽被闪过,火仓的攻击可未中断。敌我先后跃起,像闪电一样双方连拚数刀,癸虽然每招在速度和力量上都压倒对方,可也未能一时将之毙于刀下。正想再发动更致命的攻击之际,后方敌人已至。

癸全力一击先震开眼前仅有头巾和丁字裤的忍者。一个旋转,反劈在后方之敌身上。癸利用上压之势,接连攻在敌方刀上,把敌人砍得气急力衰,正要毙之于刀下时。前面的忍者又以十字镖急电般攻来,而且随后就提刀杀至。

从气的流动之中,第三和第四名身手相若的敌人正在迫近。而且也看到伊达军的火枪手正在奔来。

癸放弃了攻击正交手中的对象。身形一闪躲开了来的十字镖,边退边砍树。宝刀之下不管是碗或是人抱的树木,立时应声而断。先后朝敌人方向倒下去,可是身手敏锐有力的敌忍者,却只是被迫稍慢下来的扔在急追而至。

在连砍数棵之后,癸抱起一棵刚被砍断的,运气所有内力,将之以惊人的速度硬打向敌人身上。

对方连忙停身运气,那是快至无法避开的攻击,只能硬挡了。

“卡嚓。”

力量不弱的这名忍者,竟把癸这力量和速度惊人一树砍断。瓦解了这攻势。

不过在敌人招式到老,气虚不足之际。银光一闪,快至不能看清的火仓被掷了出去,正中敌方膛。立时致死。

虽然击毙一人,可是另一名忍者己凶悍的持刀攻至。癸手上一挥银丝闪动,另一只手作出单手入白刃的姿势。

癸竟敢大胆至徒手接刀。这是狂妄无谋,还是他真有这份实力。这名风魔忍者脑中一迷惑,手上就慢了一慢。

就在劈中癸之前的一刻,他然向后突退一步。

看出癸虚张声势的风魔忍者手上再次发力,但是这时口银光一闪,血柱激飞。

垂死的忍者看着从背后透入前穿出的火仓,这才注意到火仓利用可变形的特点,留了一条极幼的铁链连接到癸的手上。他就是被回旋从后攻至的火仓杀死的。

在新的敌人来袭之前,癸全力跃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而他这一生最快的时间换好刚才夺来的盔甲。

跃回地上的癸,装出一脸惊慌之色,以常人急奔的速度直跑向山顶。口中边大喊着敌袭。

在山上敌军潮涌如下,敌方高手尽出之际。癸混在传令和极少数几名胆少而逃的人之中,直跑至山上主帐。

四方型的主帐之前,尚有守军留下。而且从其站姿气度就可看出均非庸手,另外从真气的感应之中,帐内帐外尚有高手隐伏。

伊达军士不为癸这几个人所乱,大声喝问口号及制止他们逃跑。而癸则大口的喘气,瘫倒地上,装成跑不动的样子。让其他几个无胆鬼代自己答口令。

来到这里癸自知已再无可乘之机,要闯进政宗的主帐之内,唯有硬闯了。

而在帐内的政宗,则远观着一两里之外的战况。

作为测试的一方,政宗也有自己的难处。以癸及他手下众女的力量。可使那支浪人军抵挡二千伊达军的攻击,甚至将之击败。而为了测试之故,遂安排了四千兵力正面出击。另外为免癸带兵而逃,也准备了六千兵马隐在林中,封杀他们的出路。政宗的准备可说非常充份,可是……问题就是太充份了。

面对如此准备充足的敌人,若是癸丢下兵马带着众女而逃,也非不可能。可是这样就不可能考验到他的兵法与将才了。另一方面,与德川家相比,伊达家处在弱势当中。绝不应轻率的随便浪费兵力和资金,也因此这个测试就非常为难了。出动的实力过弱,说不定反而被癸消灭掉。太强则是超出了个人所能尽力的成份,到了无力回天的境界,就如巨石压蟹一样。结果还是试不出癸在这方面的能力。

直到看到浪人军与伊达军交战起来,而且还有回报指出癸的众女都在其中作战。政宗才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白费功夫。

浪人军从一开始就缩小阵形向东退去,而政宗则下令二千兵马先行进击,其后二千待命后方。浪人军的阵形布得不错,尚算坚实,而且和二千敌军交锋竟也有攻有守。近大胆的以小股兵力作出侧击。

只是这个水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尚不足以让政宗满意。

第六十八节

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

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不大,但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击。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要猜度中敌将的心思,绝非易事。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好。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考统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退。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的尖兵。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至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殿后的癸。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的,一阵狂劲的急风吹括而至。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的声音。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其价不止等同于一样重量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的癸。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而帐内一众高手,都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炎直攻过内。

“好!”

政宗心下一赞。不止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以一千对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就只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一弹。一枚虹弹就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

癸的手故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之伤而已。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流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刚才的一刀太顺滑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下政宗。必需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已之上,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脱壳的政宗。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突,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做成任何的老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迎风披散的长发好不迷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绝对打不过对方。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缠往癸身上。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收紧时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色。而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止刀身,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一旦被缠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

癸半空一番斛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弹一样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因为她判断而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偶一施袭则可。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们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

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拚了一招。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步。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至小腹处。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被癸多退了二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这已不是癸可轻易追击的距离了。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毫迈的连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对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炎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火仓的烈炎愈发强烈。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的惊人力量。挥出一股劲气,利用衣衫的柔软,不触发政宗闪电般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来的各种暗器。瓦解了所有对癸的攻势。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炎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迎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将火炎卷向四周。云雾中继火炎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炎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当烈炎过后,明亮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像魔神一样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前,那深刻的沟之上。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则在癸前二寸。

“别动!”

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本阵防御的忍者们。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只是从容的布置兵力,准备迎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了,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就必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死你。”

“不用!”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随了动嘴吧之外的任何地方。在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

癸大胆的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展露在部下们面前。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感反有成熟风韵的头。

“好!我认输。”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的裸露。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前,蛟龙缠回腰间。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的视线遮掩下来。

“通通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的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看,你们该当何罪。”

威严深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裸体。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

对政宗来说。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前被癸折虐。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作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即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毫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政宗威严的声音响彻到军帐之外。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强你弱,先让部下们摆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这份筹码绝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熄妇,也少了一个联盟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至于同盟,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我可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

政宗坐到地上双腿屈曲搁在一旁。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态。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女奴之外,全无兵力。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谋。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是自己合拼掉对方,而不是等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党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百万之罪。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敢抢去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脱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

第六十九节

“敢妄想要你那废物儿子,干我的女人。我就干你!叫你知道被奸的滋味。”

凶恶霸道的癸,恨意与敌意之外,也杂有浓烈的情欲。

“强奸?小子,不是我说你。我现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你以为就凭降服几个小女生的花巧之棍就可以强奸我。”

之后非常不屑的看着癸兜裆布之下,那枝怒扬而立的棍。

“我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政宗公。”

癸的野和叛逆之心,完全被激发出来了。对以手中力量压迫他的政宗大感不满;绝对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场作为报复。

极为野的癸撕开政宗身上的紧身武士服,原本就从中间被劈开的衣衫,轻易的就被强剥成半裸。露出一身强健优美的胴体,经过锻炼的身体,既富肌的条线美,又不失女的丰润。一对硕大的房,质量感十足,傲然挺立于癸的眼前。较深色的头亦已站起。

政宗对他不怒不惧,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风骚样子。以一个浪荡轻视的微笑看着癸。

这可就更加激起了癸的狂。更野蛮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开。正个白壁无瑕似的玉体,展现在癸眼下。纤美修长的双腿,极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拿移活动,中间的神秘黑森林,浓密却不广阔,叫人遐思大作。

“想要征服我报复吗?我看你没有这种力量。若果以为弄痛我就叫强奸,但却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一直任癸摆抪的政宗,随手一扬,配合话语之间的时机掌握,已把早先秘密握着虹弹的手,举到癸前半尺。

“只要我运力一出去,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狱报到了。”

骚媚入骨的政宗,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熟女人魅力。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话中,却流露着三分霸气。

“要死还是要活呢?”

“要干!”

癸无视于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狂乱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之上。

“你不怕死吗?”

“笑话!若是我现在停下来,我不就成了一个笑话。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夫,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耻笑我的机会。”

“好!有种的话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饶命。野不要紧,但是若是弄得我浑身发痛,下面却不能满足的话!”

看着政宗满是杀意与欲火的神色。癸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上当一样的感觉,她不止不在乎自己寡妇与一藩之主的身份,反而摆出一副挑战的态度。但是,不管理由如何,在这情形下还很后就是缩头了,除了前进外已无别的路可以走。

请将不如激将。在政宗这一激之下,癸遂使出所有浑身解数,要征服眼前的艳妇。

挑、弹、拨、弄。癸十指连环进击,逗弄着政宗的头。双掌揉、按、磨、推给整个房连串快感。眼前的女体没有少女的那种清爽怡人的幽香,却有着一种熟透了的果子味道。闻在鼻中,并不享受,但是身体的欲火和热情却因此大幅上升。

“唔呀……”

一脸轻视与嘲弄的政宗,微声低语。

“嘿!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成一只雌猫一样,发春的浪叫不停。”

“嘻!要发梦的话还早得很。”

可恶!就是这看不起人的态度。对着政宗,癸那绝对的自信受到强烈打击,可就因为这样,非要尽施本领,降服这女魔头。

双掌旋风似的直卷她全身,在配气催发掌上真气。差不多同时在按抚着半边身子,从上到下的来回进行。

“不错嘛!懂得把内力用在这件事上。”

“啊……”

政宗现在面上已然三分动情了。

“岂止不错。一会我就叫你尽情的唱出来,看你日后如何面对自的部下!”

“啊……小子。你还嫩得很!”

嘴上在较量的同时,癸上上下下来回不绝的爱抚,眼前美艳动人的胴体。耳珠、颈边、小腹、大腿内侧、以至脚指,这些能带来意料之喜的小敏感带,一一受袭,更遑论重心的部。唯独下面的户,癸一直放着不碰。

“唔呀……啊啊……”

感觉到政宗愈来愈难以自制的样子,癸这次连口舌都全面动员起来。不再只吻房,更扩展至全身。时而壮阔的从脚指一下直舔到去额头、时而细腻的在腋窝等地方细吻细舔、更会专门向耳珠或头来串狂野热情的烈吻与吸吮。

“呼!哈呀、哈呀……”

到此地步,政宗似已有点把持不着。呻吟的声音愈发放浪难制,狂放靡。

“怎样?想要我了吗?”

癸的头移到黑森林之上,那里已如浓雾过去的样子,黑色的纤毛之上满是蜜露,更加有一条直流到大腿以至地面的爱小河。

“舔吧!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然就给我滚,要你……我不如用自己的蛟龙自慰。”

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进去,可是对上政宗这鄙视自己的态度。实在叫癸恨在心里。

“好!我就尝尝天下有数名将的政宗是什么味道。”

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扑鼻而来,一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让这里满是浓烈的女人味。最初把头靠下去很不习惯,但是慢慢的不止不觉得不适,反而很享受。舌头舔弄着林间的凹壑,将沾满舌头的爱吞噬进口中。面颊上被秘的纤毛刺激着。

“哈呀!”

“如何……”

“要得……意……还……太……早啊啊……”

癸听着政宗断断续续的话,显出她心神十分受用。苦干终于有成果了。那种媚入骨的浪叫,听得人从心底里痒出来。

“哈呀、哈呀……”

在几下重的呼吸声之后,癸一把分开政宗的双腿,让她以像青蛙一样难堪的姿势面对自己。手指分开玉户,从这玉门关之中欣赏着又别于少女们的暗红色嫩。花洞内垂挂着爱所凝成的透明之丝,反映着这当代女杰的反应。

“啊啊啊……”

癸一把将舌头伸进去尽情的搞拨,引发起政宗的浪叫连连。而现在刻意压制的她,也愈形接近崩溃了。

不止舌头深入道内大肆活动,更时而退出外面对花唇连番攻击。当然,手上也没停过的不断在爱抚。

“呀……唔……呵……啊……”

边欣赏着耳中成熟美妇的叫。癸的舌头连环摆动,直、旋、挑等各种动作不断被使出来。

核随着动情,已经傲然挺立于癸面前。敏感地带颜色偏深的政宗,独有这里是像少女一样的鲜嫩粉红色。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

吸吮着这里,舔吻不断的癸。得意的赏欣着下身的挣扎和反抗。

“啊啊啊啊啊……”

在高唱入云的一声浪叫之中,癸感到花内连番震动,轻泄出一股透明之水。看来政宗已小小的潮吹了一次。

“如何!想我进去了吗?”

癸媚飞色武的问道。现在是回报政宗刚才侮辱的时候了。

“不要……不行……”

正当癸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而不是要时。内心虽为之哑然一笑,可是接下来他就气得几乎血管爆裂。

“你的那太小了。本一点不耐看,筷子不如似的。把我的蛟龙进来吧!快呀!快呀!”

“岂……岂有此理。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雄壮。筷子,什么筷子。”

愈儿臂的癸,当然不是筷子了。可是政宗可不是一般小女生,若是这时主动喊要的话,无疑是自找苦吃。那还不如激癸杀进来,反正他的状况也不会比自己强多少。

“啊呀……”

“如何?厉害了吧!看我干死你。”

“啊啊啊……好苦,一点不够看……好短……又幼……”政宗用仅存的理智,故意喊着反话。

“***?”

癸边干边在内心用尽了脏话,骂遍了政宗的祖先。深进道内的自己,明明已把内部阔宽的空间全都填满了。每一下的进出都卷动着唇,发出靡的咕滋咕滋的入声。而且每每直捣尽头。干得怀中美妇浪叫不断,可是那是什么叫声,太少看人了吧。短、小、幼,再说谁呀。

“不够吗?看这还够不够。”

“我就要干到你喊得全部人都听得到。”

癸运气神力,把政宗拦腰抱起。抬起她的腰臀,让之横在自己身体上。

之后腰部运力直捣不断,抬起政宗的双手更使出回旋、抛与磨等按巧。干得内水暴发,甘霖从中而下,洒落在帐营内的地上。

“啊……如何……还敢看不起我吗?”

潮水般的快乐不断袭来,而且浪比浪高,冲击着政宗的理智。

“唔!呀……好好美妙呀……很久……没有了啊啊啊……”

政宗不能自制的狂叫出来,那媚的声音带着狂野。还有无法压抑的激情。

“呼……看还敢嘲不起人没有。我就要到你的浪叫响遍四野,让你部下的士兵都知道,他们的主公是个妇。哈哈,所有人给我听着呀!”

连串的征伐,也把癸卷进了快感的狂潮之中。道内绵密的压迫,带来美妙绝伦的享受。现在要停下来折磨政宗,癸自己也办不到了。唯有反过来全力进击,才能一报前耻。

“唔呀!啊啊啊……”

“我美吗?起来感觉如何?”

已经不用再花心思去刺激癸,而且也无法分心了。政宗现在只能依女人的本能而活动。

“很美呀。就如少女一样……”

一边狠干不绝,癸自然的答道。把所有心力都放在干之一字上去,使他也无法分心在言语上玩弄和征服政宗了。

“看这动人的脯!已有十多年没有人碰过了。啊啊啊……”

散发着久渴荡妇的魅力,政宗不断的向癸需索着。身体反映着体内澎湃的快感,自然的紧缠在癸的腰间上。双手乱的自我安慰着前的一对球,以往傲视天下,智慧冷静的表情。现在却是乱浪荡,眼中尽是情欲。

站在这小山顶峰的军帐内,是癸壮雄伟,满是战斗的伤疤,又有着强烈野美的身体。相对的横挂在她腰间的正宗,同时有着阳刚的力量美却又不失女的柔和美。

政宗身上反着阳光的汗珠,下体一带满是爱,脸上有着迷醉的红晕,如痴如狂的叫着,双媚间满是喜意。如此有力且雄壮的男人,彻底的把她占有和征服。让她这整天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主公,再一次意识到何谓真汉子。

终于不知休歇的身体也到极限了。癸将灼热巨量的填满了政宗的道,把这一代女将彻底的沾污和征服。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美妙愉悦的呻吟,真的可说直达云霄天际,保证四野之外的地方,均可听到他们二人在帐内做什么。

甘美快乐的高氵朝掩盖了一切,政宗被连串快感的巨浪所打昏了。身体达到冲激的极高氵朝,尽情的倾泄而出,好像没有止境的长流了好一段时间。

“如何?”

纵使癸也颇感疲态。

脸上挂上满足的表情,之中有夹集一点愁容。之后愁色一扫而空,好像被硬压下去一样。

“很久没有与真正的男人做爱了。”

“难道男人还有假的?”

“我身为主公,更是女子之身,当然不能走去寻花问柳了。我这么多年内都是靠蛟龙满足自己的。”

政宗媚宇之间略显愁态。

“说回正经的。听着别妄想得到薰……他是我的,谁也不让。不然我先干得你变成没有我的,就不能满足的荡妇。再抛弃之不理。”

“先放我下来吧!”

癸非常该死的就维持结合的样子,就这样坐下去。

政宗不怒不惧的,就这样柔顺的取过衣服替癸抹去身上的汗渍。叫癸大感意外。

“青霭当日的进言,就让我告诉癸壮士吧!”

“那小妮子玩了什么花样?”

“比起薰,她要我另选一个继承人。而他目前还在制造出来之中。”

“制造?什么意思呀!”

“就是制造你我之间的孩子,让你的骨将来继承这个伊达家。”

“等等!那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她要我再生一个孩子,由你负责下种。你这种马的表现倒是相当优色,武功、气魄、智慧、体格还有技。要作我的夫君是不够,可是作孩子的爹已经够了。用你的种生下的孩子,这次我一定会小心养育,不让他成为龙也一样的败家子。而是有统一天下的毫胆,与称霸人间之力的杰出君主。”

“那么之前伊达军的拦阻,还有地下道中的战斗。不止是为了结盟呀!”

“那是为了考验你的能力。至于你的技巧和体格体能,我已在地牢之中拜见过了。”

政宗的一番话,说得他额上大汗淋漓,既怒又惧。

“你们两个敢把我当种马,敢搞这种劳什子的测试?而且我也没答应让你替我生孩子。”

“若是使这种程度的测试也过不了。如何能与我结盟,更遑论得到我的身体,还有刚才我可是留了一点力的。否则你本擒不住我。至于答应,我又没迫你干我。是你自己硬要上我的!既然敢把阳进我体内,就做好当父亲的心理准备吧!”

“才一次吧了!未必就会有孩子的。”被人设计了的癸,现在满怨气。

“你的话好像在骗少女上床的话!青霭教了我龙家的秘术,保证一次就可受孕。何况现在起我们每天都要做爱,直到确认我已经受孕为止。我既然付出了代价,自然得收回货物。”

“你付什么代价?这下不只是种马,还把我当男妓了。还有凭什么我还得再上你。若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话会怎办。”

“你的问题真多。现在可一点不像个男人了。”

看着政宗脱出自己的下体,细心柔顺的替自己清理。那种无微不至,十足人妻的样子,叫人感到一种母的慈爱。让癸想生气也难以发作。

第七十节

“条件我己和青霭谈好,而你也已证明了自己有资格和我结盟,还有提供我生孩子的种。那么我就放弃薰这媳妇,一个内心已别有所恋的媳妇,也不见得会为我伊达家尽心尽力。”

“慢着!我可没打算让你替我生孩下呀。”

政宗慈母一样的微微笑意之中,双眼却放着霸主的寒光。

“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条件吗?”

之后寒光尽去,政宗只余下了慈爱的态度。

“我的年纪也不是大到让你歉恶的程度吧!”

这一软一硬的连番攻击,迫得他真的无言以对。政宗的身份和地位,再配上她那成熟美艳的胴体,可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以现时自己手上的实力,也的确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癸最讨厌别人硬迫他的,可是面对这种软迫,他就无可耐何了。

最后清理完毕的政宗,以蛟龙割下军帐的一部份来作掩饰身体,也给癸另外弄了一条兜裆布。

“走吧!去把你的手下们与青霭也叫来。考验已经全部结束了。”

但是癸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军帐之外早己没有了人。

“政宗的部下呢!”

“因为你的突袭,给了我和你在这里交合的机会,我在叫他们退走时已用手势发了命令。所以嘛!刚才虽然叫得很大声,但是!听众一个也没有。”

“真失败嘛!从头到尾都落了在青霭和政宗的计算之中。”

“有什么失败的!你一点损失也没有。反倒是我的仙台要塞,给你捣乱得一塌糊涂,损失好几百名士兵。而你却还得到了我一个月。关于我损失的费用,等算好了之后,请你将来回来时本利归还。”

“父亲吗……”

癸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作父母的样子,想像着将来自己的儿子,在没有父亲的环境下长大,他就感到很难接受。就这样制造出一个生命,然后却丢下给政宗,好像很没有责任感似的。

在政宗的软硬夹施之下,癸结果还是得返回仙台要塞,在确保政宗已经怀孕之后才可以离去。而政宗已准备好了另一个小藩的女儿作儿子龙也的新娘,免得因婚事告吹,影响威信。原本癸很为谁那么悲惨,得要作这种废物的新娘而难过的,可是当看到新娘之后,癸就不知究竟悲惨的是谁了。

新娘的体格雄壮到和入道一样,格严厉,智慧不凡。癸利用替政宗下种的机会,在同床时探问过政宗的口风。

“龙也太不成才了。给他一个美娇娘也是糟蹋,现在的这位新娘在气势和武功上彻底压倒龙也,足可以让他以后乖乖的。遗憾的是,新娘的娘家太小了,对我和德川家对抗缺少助力。”

在薰一行人回到自己的身边时,癸少不了要给青霭好看。

“现在青霭……还在我体内呀!”

一见面,青雾就抢先说道。生怕代青霭受罪的样子。

额现青筋,怒气滚滚的癸道:“青雾给我告诉她,这笔帐等你们换回来时,我绝对要好好的算。”

之后的二个月,癸的生活可说是非常的悠闲。除了晚上与政宗同床之外,早上的时间都花在练武和调教女奴之上去。

终于在一个癸准备好下种的晚上,政宗却只是平静的告诉她,经大夫多次查验,已确定怀孕无误。同时等在房内的还有薰。

“这个真的有了吗?”

癸不安的看着政宗武士服之下,毫无变化的肚子。

“是的。”

政宗略有喜意的面上微红。现在的她只像一个平凡的美少妇而已。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有做父亲的一天。”

“那时……”

薰犹豫了一会悄声的道:“在嫁入伊达家之前,我本来准备怀癸的孩子的。可惜没有成功。”

看着别的女人抢先替癸怀孕,虽然对怀孕这件事薰还是存有害怕,可是她还是会妒忌。

“哈哈!幸好我没要这变了心的媳妇,不然可就亏本了。”

“今天不做了吗?”

癸一脑袋的就压在政宗的大腿之上,让人意外的是这位女杰,也可以有非常柔顺的女一面。

“若你要的话,可以与薰做。从今晚起,我们不能再做了。”

依当时的观念,孕妇在证实怀孕之后,都是不许做爱的。不过癸知道是可以的,在老头子身边时,便有些孕妇狂,专爱跟大肚女人做。只是他对孕妇没有特别兴趣,也就不浪费功夫去说服政宗了。

“这里面就有另一个生命吗?”

癸的手按在政宗温热的小腹之上。

“是呀!是你的孩子。”

“像我这种人也有资格有孩子吗?我实在没有给他什么父爱的可能。”

“你的那一份我,我会加倍给他的了。将来我腹中的婴儿,一定会是非常有出色的人杰。”

“政宗、薰,你们真的认为没有问题吗?一个生命不是因父母相爱以生,而是因功利计算而生。这让我感到很不爽!”

作为一个孤儿,癸想到自己的孩子会不幸吗,因为他有这样的一样父母。

薰想了想道:“我听人说,父亲的感情是培养出来的。癸若是想为孩子尽责任的话。那将来我们再回来这里好了。”

到这一地步,薰反而为自己没有怀孕而松一口气。等将来,自己和癸的爱更深时,再在二人的爱培育之下,孕育一个小生命。

“我的亲生父母,应该是给养大我的老头子杀了的,可是我却没有想要找他报仇的想法。而我作为他的养子,是在完全没有亲情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以往的人生,就是为了作为纵横七海的海盗舰队继承人而生的。相对的薰也是作为丰臣家的继承人而生的。你们应该很清楚,一个人在没有亲情的地方长大,那种孤苦寂寞。”

“所以,三年后我应该会成熟一点吧!到时我再回来,看看我有没有资格作一个父亲。政宗竟然有现在这样贤妻良母的样子,我之前实在想像不到。那么请你答应我,别忘了给我的孩子一份母爱呀。”

“放心!我不会再犯在龙也身上的错了。将来你看到的,一定会是一个强健而不失淘气活泼的孩子。”

接下来政宗道:“倒是薰!不知我有没有资格这样说。要在男人身边保着自己的地位,一定要弄懂在什么时候作什么身份。在别人之前是淑女、在家中是贤妻、在床上是荡妇。”

薰给政宗一说,脸上一时红透了。

“已经睡了吗?”

政宗安详的看着怀中的癸。在年长的她面前,癸会的表现有时会很清涩。自然放松的他往往不自觉的把她当作母亲一样。

“癸与龙也是差不多年纪的吧!想来我真是一个犯禁的人,竟然爱上一个和自己孩子差不多的人。”

政宗唏嘘感叹的说着。

“我的年纪比他大上了一倍,所以癸想在我身上寻找母爱吧!”

婉惜感叹的政宗,也只是一个少女时代就已丧夫的寂寞人妻而已。

“薰。请你做好二件事。”

静谧的语气中,却内蕴着威严。

“首先,是襄助癸,让他的愿望能达成。你想打败德川的话,就看你将来能带多少兵马回来了。而且要想与千姬和妹妹茧团聚,也非得战胜魔君家康不可。”

“政宗大人知道母亲的事!”

“别少看了伊达家的情报网,那可不比你们丰臣的差。何况我跟千姬可是多年相识了。”

“政宗大人知道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我只能说。同样作为一个母亲,她让我感到自惭不如。”

果然是这样。薰心中大为感动,母亲果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另一件事是,除了是他的女人之外,你们也是他的家人呀。他的过往,是很寂寞的吧!请你作为他们的家人,让他感到亲情的存在,别只顾着女人们之间的争风呷醋呀!”

“是、是的。”

是太久没有尝过男女之欢,还是自己内心太久没回复为女人的身份呢!在这短短的二个月间,政宗发觉自己爱上了躺在膝上的这个小子。可是,她作为一藩之主,与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路还是遥遥无期。这份短暂无果的爱,只能将之深埋心底了。

温柔的手抚在癸的额头之上。不久这个人就要离开自己身边了。而自己只能在心底思念他。

在确定自己已经怀孕之后,政宗就开始为出航作准备。一方面派人去找回薰遗留在九州岛和本州岛的女兵与女忍者们。同时将浪人军整顿一下后也交给癸。从自己的水师之中,加上购买商船,为癸准备了五艘舰只。每艘可容三百人。其他粮食和清水等海上航行必备东西自然少不了。当然更少不了资金供应。

而癸则召募了一些女兵作自己的手下,当中大多数都是农村内吃不饱的穷人家女子,青楼妓馆内的妓女,还有少数怎看都是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少女。将之加以训练和组织,作为他将来争霸海上的最初筹码。

不过政宗即是政宗,她可不是单纯的免费供应。当中每一样项目都计算好费用,而且还要求将来癸回来时,得要支付其中的一半。

本来作为军师的青霭现在好应该出来交涉的,可是为免癸找她算帐,一直就躲在青雾体内。反而让薰负起打理各种杂事的工作。

要作为同盟,自然得要有相对的实力。而癸现在的实力,就只有他自己,还有他的一班后战士。

政宗提供财力和人力的援助,是为将来要把有利德川的优势,一改为有利于伊达,而预作投资。计算费用的目的,主要是要让癸知道她所作出的帮助有多重要。一半免费的原因则是施因望报,今天报下的种子,就期待三年后收成了。

这小小的一支舰队,就是癸作为与老头子百万人马的海盗舰队对抗的本钱。而距离癸有能力打倒对方,还是非常遥远。

当一齐准备就绪,已经又过了一个月。当日忍痛被丢下的女兵们,对于能重新相聚莫不极度感动。而且也在薰的交代之中,宣誓作癸的手下。以这班锐为核心,加上新召募的女兵们,作为癸的近卫营。

至于那队浪人军,质素实在甚差。薰将之交给入道,作了魔鬼式的恐怖练,总算把质素提升至不下于伊达军。这一千人就是癸的杂兵团。

这两者都少不免要作航海训练,为此有这方面经验的癸、薰与三位真田十勇士自然是忙透了。

而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等黑白归来,与这条杀人鲸已分别半年了。癸利用混和了香料的鱼每天倒下海,就等它嗅到味道归来。

癸计算着黑白由九州岛,游到位于伊达领东面的这海港城市,需要多少时间。终于决定了最后出航的日子。

出航前夕。癸对杂兵团发表了演说:“我付钱给各位,自然得要你们替我卖命。最重要的规举有两个,我去抢劫时,只抢其货值二成。水清则无鱼,劫光了,就没有人下海经商了。谁敢私下偷抢,我绝不饶他。还有严禁强奸,我付的薪水,够你们嫖过够本的了。在这里有权去抢女人和强奸美女的,就只有我一个,谁敢跟老子抢我看上的女人。我保证必阉无赦。就这样!”

对这些用来牺牲的人,癸自问付的薪水已够值回他们一命了。这些不过是他的雇佣兵。而对于新成立的近卫营,与自己的后诸女将,自然另有一番话。

“好!大家听着。今天只是我们的一个小小出发,这一次的旅程没有目的地,就是自由自在的爱去那里就那里。而我的目标,就是建立我们的据地,还有成军建师,发展为真正可以争雄一方的力量。在未来,我会让你们骑在男人们的头上,成为一支让男人们吓得发抖的娘子军,也会有更多美女加入你们之中。而我就会是你们的神。最后一点,我的大门何时都为你们而开的,欢迎任何人夜晚来我的床上拜访。”

即时的,癸的大话引起了码头上数百女兵的娇笑声。

“我一定珍惜每一个为我以战的女人。还有,我的敌人除了魔君德川家康之外,就是我的老头子,兰道夫和他手下的组织海神。我们这里有五百人,而他们有一百万人,要打倒他,这将是一场慢长和严苛之旅。所以如果有谁觉得寂寞的话,晚上记得来找我,我一定会好好安慰你们的。”

这时远方海面上传来尖锐的鲸叫声。黑白在分别半年之后,再次出现在癸眼前。

癸站到船边看着他与华香的这位水中之友。而青雾则脱下鞋袜脱跳下海去跟它玩。

久没与人相处的黑白,把青雾抛到背上,在船旁绕来绕去。

“成美、梨花,也下来吧!”

在鲸背上的青雾大笑着说。

癸站到船边,示意心下大动的成美与梨花去尽情的玩,到底她们都是半小孩半大人而已。

两个人得令之后,先后跳下海中。而癸则看着这位非人类的知己旧交,同时向薰招手,想好好闲谈一下。可是薰默默摇头,拒绝行近他身边。

这时一股咸咸的海水直卷上来。黑白特意在癸所在的船边来个飞身下,弄得水柱冲天。而这自然是薰拒绝遭池鱼之殃的原因。

“你这条臭鱼。去死吧!你。”

在癸的怒骂声之中,杀人鲸黑白以尖吭的叫声回嘴。身边则多了成美和梨花,有三美相伴。

71-72

第七十一节

这样大规模的出航准备,即使刻意隐瞒,也是瞒不着的。所以为免德川水师可能进行的拦截,在黑白回来的晚上。五艘船就悄悄的扬帆出海。

癸懒扬扬的躺在鲸背之上,身后跟着在裸泳的众女奴与女人们。独有薰一人没有下水而已。

在柔和的月色之下,看着那些像海豚一样跃出水面,扬起一片水花,又再入海中的白亮裸身。之前的奋战,就是为了换取这个悠闲时刻的代价吧。

海水湿透着全身,鼻中是海风的咸味。随着鲸身浮沉,身体时升时降,好不舒服。

只要有黑白这家伙在,本不用担心海里有鲨鱼或其他危险生物的。它就是海中最高等级的杀手。除了浪太大的日子,只要有它在随时都可以落海游过够本的。

看着海面上微闪的一道亮光。癸在鲸背上一拍,黑白这东西不爽的尖叫了一下,还是丢下那班陪它共泳的美人鱼前进。

亮光所在的是一艘小舟,上面坐了一个身着夏季浴衣的美妇。政宗的面色慈祥和括静。

“好大的一条鱼呢!”

“政宗也会对它好奇和有兴趣的吗?”

“我还很年轻呀!”

“对啦。”

“纵然不能让父亲整天陪着孩子。但是我还想跟他提一下自己有多出色的父亲,好勉励他向上呢。”

“哈哈!我可不是值得人学习的对象。”

“已经三个月了。”

政宗松开腰带,把浴衣左右拉开,展露出健美动人的身体。

癸心中感受到一股安详静谧的美态,伸手按在还没变形突出的小腹之上。在政宗体内强大的真气之中,有一股微弱的气。还有很轻微的心跳声。

感到自己生命的延续,癸内心一阵感触。到这一刻为止,他才有一种自己对得要这生命负起责任的感觉。

“虽然未知是男是女,但改名时把华香两个字选一个来用吧。”

“好的。”

看着癸眼中满是忧伤和回忆的眼神。政宗重新掩好了衣服。

“纵然称霸一方也好,我却不是一个好的妻子与母亲。但是这次我会为癸与腹中的婴儿做到最好的。”

政宗微微一笑,随手一掌击在海面上,让小舟漂回岸上去。

“我回来时,就宰了德川家康。和小孩与你好好的共游邪马台帝国一次。”

“唔!我会静心等你回来的。”

一舟一鲸逐渐远去。癸感到有种后悔,若是当日让华香给自己留下一点血脉就好了。只怪自己当时太陶醉于二人世界之中。

“回去吧!”

坐在鲸背上的癸,朝着五艘巨舰旁的美人鱼群前进。她们所在的地方,目前就是癸的家。

幽暗黝黑的房间内,有着多坐烛台,燃起了昏黄的灯光。房中有着异样的臭味和气味。混集在一起的气体,闻起来感觉很怪异。作为背景音乐在演奏着的是连绵不绝的女呻吟和惨叫声。

茧身穿纯黑的忍者服,头戴草笠,加上掩面的黑纱,手掌还有手套。整个人黑漆漆的,一点肌肤也不露出来。她还准备了一包恶心的干硬动物粪便来掩饰自己的体香。整个人一团黑暗,让人对之燃不起一点情欲。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茧绝不想变成外曾祖父,魔君德川家康的‘食物’。

“真是一点用也没有。不过是杀过小小的丰臣残党,把规模弄得那么大。还损失了二万兵马。”

茧害怕的辩护道:“有一万五千人是服部……”

“我在说话。”

眼前的巨蛙,就是魔君德川家康了。不是说他胖成一只青蛙,事实上他全身暗绿色满是班点的身体,还有整个头部的形状,都完全是一整巨型的青蛙。但是在这张巨大蛙脸的额头上,还保留有家康作为人类时的脸。

唯一不像青蛙的,是它的手指是分开的,而且有爪。以及身上披着的衣服。

“为了挽回你们的过失,知道我动用了多少钱吗?”

“一生气,我就肚饿了。”

家康拿起地上红红白白的东西一下就丢进了蛙口之内,发出难听恐怖的嘴嚼声。

茧的头低得不敢抬起,直缩到自己的脚指上,身体不自觉的抖起来。无论看多少次,这种场面还是恶心可怕。

地上那些红红白白的乃是女人的胴体。或者更准备的说法,曾是美女的身体,扭曲变形的四肢,生前曾多处骨折,身上有着利爪留下的血洞。有好几具连房和女都被剜掉了。雪白的肌肤上沾满着暗红色的血污。

“应过先去骨才好。虽然我可以连骨头也吃下去。”

蛙爪从巨大而内里满是碎的口中,抽出一连着血的白骨。

“吃得那么辛苦的话,可不叫魔界人厨来替你去骨起。他的手艺可是顶级的。”话进来的这把声音,带着磁诱惑力。而发话的是一名有着强健结实的身体,肌肤白至像冰霜一样的美男子。

“多谢森罗殿下介绍了。人厨那家伙,随随便便煮一个人来吃也要几天,未等他煮好,我都要饿死了。”

“那还真可惜呀!”

“不然喝喝也不错。”

在木造的这间巨大暗室内,特意用大理石建了一个浴池供这位美男子洗澡。他在洗的乃是人澡。身旁围绕着十多名孕妇,当中由十四、五岁的少女,到刚四十的艳妇也有,唯一的共同点是她们都相当美,而且顶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在拚命挤自己前的。

一条又一条白的柱,交叉在美男子强健有力的身体上。看起来妖异凄艳。

而一班孕妇面上全是害怕和担心的眼色。她们既在拚命挤,又担心自己之后会没有水。

在孕妇们后面,有着相同数目的忍者,他们均手抱婴儿。害怕得大哭的婴儿只能张着嘴干喊,可是却毫无声音。被下了忍术的婴儿本发不出声音来。

“好像有人藏私。柱变弱了一点呀。”

美男子微感不满的怨叹。

即时的,负责那偷偷挤小了的孕妇忍者们,一把婴儿的脚撕了下来。

婴儿更加痛苦的在哭,可是连受害的母亲在内,所有孕妇都在拚命的挤。再也不敢有一点留情了。保着小婴儿的命,比让他们吃饱更重要。

“别哭嘛!小婴儿死了的话,再生就是了。何况要维持你们一直有水供应,就要一直要生个不停呀。”

视人命如草的美男子,却用慈祥温和的声音对脚被撕掉的婴儿母亲说话。而那位母亲连哭也不敢哭,自能默默垂泪。

“啊!全身都是水的香甜气息。”

美男子愉快的追逐着柱来喝。

“家康!”

“是……是,森罗殿下有何吩咐。”

“丰臣这种小丑,杀不杀得到,就像一只小虫一样无损大局。麻烦的反而是政宗,我们的亡灵大海啸计划,人类畜牡计划,在每一个国家都分好了配额,你若是误了事的话。”

“放心!森罗殿下即管放心好了。我家康一定会达成目标的。我一定会把国家内的家畜饲养得又多又肥,绝对不负所托的。”

“你别只顾着嘴巴说。我杀一个人,最少生十个出来。我的兴趣也不影响计划。可是你呢!动不动一天就干死三、五十个女人,一年下来足足牺牲掉一万人以上。而为了得到这些女人,你又另外杀了多少人。”

“呵呵!这点请殿下放心,家康懂得节制的。要知这天下的太平盛世都是多得我德川家,那些家畜不是说,只要治理得好谁做将军都没所谓的吗?虽然我一年就吃掉一万人。可是他们繁殖的速度还真快呀!而且考虑到要培养行刑队,也得喂他们吃不少人呀。”

“你知分寸就好。对我你还有话好说,但要是激怒了万象大王的话。”

语气中非常替家康忧心,可是眼中却全无此意,被称为森罗的美男子,依旧玩弄着孕妇们的美。

“让茧这样听我们的计划好吗?还是你想也把她拉进魔界。”

茧听得浑身颤抖,面对这两个凶魔,就算自己的护卫是柳生十兵卫,她还是毫无安全感。

一把激动哀怨的女声急道:“不行!你们绝对不可以伤害茧的。”

“啊呀呀……啊……啊……”

成熟美艳的德川千姬,双眼中满是迷茫的神色。时而露出因快感而痴狂的神能,时而痛苦得高坑悲呜。

白腻的成熟体上衣衫全无,双手被捆绑高吊起来,身上流满了汗珠。两团硕大的巨,对比起那瘦弱的柳腰极为触目,房之大,远在一只汤碗之上。而她的下身是浸在一个巨桶之内,里面满是叫人恶心的虫和蚯蚓类的东西。彻底覆盖着她的下半身,而且不断的向着她的后面的肛门和前面的户入。把她涨满得难受痛苦死了。

“呵呀……啊……”

发白发青的脸色,时痛时狂的神情。茧看得心都碎了,可是她甚至不能让自己显出一丝在意。以免家康顾忌自己,因为自己有多爱母亲,就有多恨他。

“母爱真伟大呢!竟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一整句求饶的话。”

“对呢!森罗殿下。只要千姬在这里,茧永远不敢背叛我的。”

“总之,只要你能增加人口,把邪马台帝国的人口增加几倍,达到配额的要求。多出来的你杀多少也没问题。”

“是。”

边说边吃的的家康,这时已把那些被他干死的女尸都吃掉了。在身旁堆起一个用白骨与碎砌成的小山。

亡灵大海啸计划、人类畜牧计划。茧知道得不少,想到外面那些自以为是的,把对母亲的诋毁和攻击,作为聊天题材的人。无论他们得到什么下场都不会让茧心痛,反而会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可是面对母亲被折磨的场面,她身为女儿,却什么也做不到。让她在内心恨极了自己的无能。

接下来森罗以诡异和憎恶的神色道:“茧,给我报告一下,那个叫癸的是什么人。”

“是。”

茧看着他身旁那隐在厚从长袍里的暗夜妖姬,眼中流露出祈待和焦急的眼色。

这一男一女的关系,茧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森罗迷恋妖姬,可是却一直没有硬上了她。而暗夜妖姬,的确是相当出众的美人,而且面上永恒的挂着悲哀的脸色。今天茧是第一次看到她除了哀痛森罗和家康的残暴外,还会有这样的表情。

随着茧形容着魔刀火枪的形状,森罗的神色就愈发变得恐怖,而妖姬则愈显得欣慰。

“卡尔……”

妖姬在口中低吟着这个名字,哀痛的面上中却有着幸福的神色。

而相对的森罗则狂怒的睨视着她。

在说到癸有一条杀人鲸黑白时,这个情况就更严重了。

最后当形容到癸本人时,森罗的怒火简则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方。可是当妖姬听到癸身边有着众多女人时,却显得又是难过,又是遗憾。

“你想他来救你吗?”

“我不敢这样奢想,卡尔连我在这里都不知道。可是,他从没输过给你。不,应该说你一直是他的手下败将。”

“那也是我转生前的事了。我现在是魔界中人,是万象大王手下掌理亡灵大海啸计划与人类畜牧计划的总管。我只要一句说话,就可以保证把他的人头放到你面前了。”

“但是在卡尔眼中,你还是那个可悲的……”

“住口。”

狂怒的森罗大喝一声。

“妖姬。给我回房里去!”

森罗健美赤裸的强健体跃出浴缸。而孕妇们则满脸喜色的用舌头替他舔干身体。因为森罗提早洗完澡的话,她们就有足够的去饲婴儿们了。

“请森罗殿下好好休息吧!我早已准备好各种招待,好让殿下尽情享受的了。”

家康像只狗一样的拚命向森罗示好,而心情不爽的他理也不理的直出暗室。而妖姬则已先行一步离去了。

嘿!这喝狂。家康在内心咒诅着,让孙子家光担任表面的幕府大将军,而自己却作为邪马台帝国的实质统治者。可是他还得受这魔人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家伙去控制。

想到为了执行他的两个计划,自己将遭到的损失就不爽。更可恶的是,他只要身为魔人之一,就不能背叛森罗还有他背后的万象大王。以他家康这样的身份,在这场争霸天球的仙魔大战之中,也只能担当一个配角。

家康现在的这种种不满,只能用孙女千姬来发泄了。

第七十二节

巨大得足以把人卷起的深红巨舌,从蛙口之中伸出,让茧看得毛骨悚然的在抹嘴。

红影一闪,巨舌已将千姬从装满虫和蚯蚓的巨桶内抽了出来。在洁白动人的丰润裸身之上,肛门和户都被将开至极限,分别了好几条又长又肥大的虫和蚯蚓进去。

那画面叫茧看得又恨又怕,看到母亲受辱,叫她的内心像被撕裂一样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

可怕的蛙舌糙濡湿,毕直的向上扬起又再卷下来,就将玩摇摇一样,只是现在玩的是自己的亲生孙女。沾满女体浓郁果汁的虫和蚯蚓,从肛门和户中掉到了巨大的蛙口之内。

“唔!好味,沾了千姬汁的东西,永远是最好吃的。”

蛙面额上那张一人脸,眉飞色舞的在得意大笑。

之后巨舌一伸,将千姬伸到了茧面前。

“茧!今次就饶了你。因为若是把你处死了,就不好玩了。你母亲还是得有你在旁边看着,才会有最好的反应。其实我也可以让你和母亲一样的,很多年没看到你衣服下的肌肤了,但你的姿色总不会比母亲差吧!”

“不行!你不可以碰茧的。绝不可以,你……你想怎样对我也可以。”

“呵呵呵!什么你呀你呀的。干得少了,就开始不听话了。要叫爷爷或者家康哥哥。我早就想要一起你们母女了,不过千姬是我的孙女,而茧既是我的女儿又是曾孙女。你们应该算是母女,还是……呵呵!乱伦的刺激就在这里,把所有辈份都弄得一塌糊涂,连我自己都弄不清,那才叫人兴奋。”

茧恨得银牙咬碎,双手紧捏成拳。她的理智在告诉自己,时机未至,不忍耐下去的话,自己也只会和母亲一样陷进这活地狱之中。但是她的感情实在快承受不了。

巨舌又再收回,将千姬举在半空之中。家康用巨爪的手指弹在那肥美的屁股之上,弹在屁股之上的手指,威力等同人类用手臂的全力掌括。

“啊啊……”

悲凄的叫声响彻在这漂荡着血腥味、味和香的房内。

千姬面容扭曲的看着茧,只要为了这女儿,无论多少罪孽她都会承受下去的。

巨舌在白腻丰满的体上卷动缠绕,一大股透明的体不断的滴落血污满布的地板之上。分不清那是家康恶心的口水,还是千姬的香汗与美丽花园中的爱。

“千姬!下次不要做坏事了,弄得爷爷又要打你的屁股。”

蛙面上那张人脸在慈祥的苦笑,可是衬托起他那可怕的蛙身,只是叫人恐惧得发抖,和恶心得想吐。

“看红通通的,像个猴子屁股一样,多可怜。”

家康的巨舌在被打得赤红的屁股上,疼惜的来回蠕动。

“轰!”

巨腿全力一蹬,九成半像蛙像兽,只有半分像人的家康,降落在茧面前。被深红巨舌缠绕,身上湿湿滑滑都是恶心唾的千姬就被放在茧眼前。

“这次没有受伤吧!”

纵使在这个时候,千姬仍然温柔的探问女儿。

“唔!”

几乎要哭出来的茧,拚命摇头。

“没有就好。”

“呵呵!”恶心的大笑又从蛙额上那张人脸发出。

“千姬。很久没有走你的后庭了,这次茧犯了大错,你愿意代女受责吗?”

“愿意。”

千姬悲痛的答应,可是身体已怕得颤抖。

“不可以!”

茧再也受不了啦。将随身密藏的十字镖拔在手上,就想朝眼前的怪物刺去。

但是在她能有所动作之前,一股劲风过去。茧已像断线风筝一样的飞了出去,而停在她刚才位置上的则是家康的巨抓。

撞在墙上之后的茧,身心好像被震碎了一样。但是她仍然万难的站了起来,戴着黑手套的手擦拭着嘴角的血。再次走回到母亲的面前。

“对不起!父亲大人。”

茧好不甘心,这只恶心的怪物,她内心绝不承认有这样的父亲。

“呵呵!好,继续继续。我就是起欢做母亲的千姬叫我爷爷,做女儿的茧叫我父亲。哈哈哈哈哈哈……”

“月读巫女们给我准备。”

“是。”

在家康的命令下,一直隐伏在暗中,个个貌美如花,身穿上白下红的圣洁巫女服的巫女们登场了。

巫女们迅速的各就各位,结成阵法。以千姬为中心,包围着家康和茧。巫女们念咒的声音犹如山林中的百禽和唱,此起彼落的歌声优美动人。

这是邪马台帝国极为高等的治愈法术,一般人本无从得知。不久千姬的身体即发出柔和的金光,肌肤变得健康光泽,面色红润动人。

“呵呵呵!我花费巨额投资落月读神,为的就是这治愈术。”

家康玩弄着下体的阳物,或许那里本来就小如虫吧。在巨大的蛙身之中只占极小的比例,但以人类的角度来看仍然极为可怕,那里足有人腿那么。

“妈妈!”

茧悲哀的抱着母亲痛哭,为什么自己是生在这种地方。如果丰臣家没有灭亡,如果自己像薰姐姐一样,是母亲与丰臣秀赖的女儿那有多好。

“别哭!不用为我担心的。”

巨大的阳具朝天高举,青蛙的巨抓撕裂了的千姬的菊。温热的鲜红喷洒出来。

千姬面色尽去,白如冰霜。在极度痛苦之中,她还极力不让五官扭曲,以免茧看得痛心。

可怕的阳具入进菊之中。以鲜血为润滑,让她浑身激动的剧震。

“妈妈、妈妈!”

茧伤心已极的抱着母亲,而千姬现在已只能张大口呵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家康在进入之后,暂时停止了动作。而巫女们的咒语念得更急更快,浑身香汗淋漓。强大的咒力让被撕裂的肛门重新愈合,紧包着家康的阳具,只是整个雪白的臀部己变得全都是血了。

“呵呀!呵呀!好紧、好窄。我就是喜欢千姬的后庭。”

家康的蛙脸和其上的人脸同时得意的笑着,快乐得犹如羽化登仙一样。

每一下的进入和后退,都再一次的撕裂了肛门,让千姬鲜血泉涌。而当阳具停顿下来时,肛门又再重新愈合。在巫女们的咒力之下,这足以致命的肛交持续进行着。

“妈妈!我见到姐姐了呢。她好关心你呀。还要我代她问候你,只是可惜现在我们是敌对的,但是姐姐真的好想来见母亲大人的。”

茧把母亲的面颊温柔的埋在自前前双丘之上,诉说着薰是如何的美丽。把薰说成无比的关心千姬,一点也没有相信世上的那些流言诽语。谎言和夸大是茧唯一能对母亲作出的安慰。

而这时的千姬,身上汗出如雨。整个人在剧痛之中不断颤抖。

“呵呀呵呀!”

家康秽的大声一叫,最后一次的抽出阳具,将像山一样多的洒在茧最爱的母亲身上。

看着那些污秽白浊的,茧在内心发誓,就算与魔鬼联手,都一定要亲手斩杀魔君德川家康的。

不管母亲身上的有多脏多污秽。茧抱着全身赤裸的母亲,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对她的爱意展露出来。

直到在强大的咒力之下,母亲被撕裂的下体再次愈合为止。丰满圆润,成熟美妇动人的胴体上,沾满了母亲的汗与血,以及那恶魔的肮脏体。

“薰……茧……”

在昏迷之前,千姬只能迷糊的这样叫着。

内心苦痛已极的茧,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将母亲大人自这个地狱之内救出。

“可惜被那个薰走脱了。算来她也是我的外曾孙女,呵呵!将来等她再回到邪马台帝国时我一定要捉着她。到时同时你们三母女,一定爽毙了。”魔君家康得意的对着茧笑。

天上浮云流动,蓝天艳阳。海面上波涛平稳,波浪不强不弱。上下均是一片蓝。

迫满着杂兵团的两艘船,在地平线的后方尾随着。而载着近卫营和癸与众女的三艘前卫舰,正在乘风前进。

海上,黑白正和一众美人鱼们在追逐不断。癸悠闲的坐在船边欣赏着下面的旖旎风光。在水中穿游泳的除了他的女人与女奴之外,还有不少新召募来的女兵。虽然干不了那么多人,但是欣赏一下满海春色也不错。

“再来一杯。”

“是。”

身上只有项圈和包着下体的丁字裤,爱水揉捏着自己的双,将水注满杯中。

香甜的汁芬香扑鼻。

“呀!人生至此真是一乐也。”

在旗舰的旁舰上,入道和甚助卫门正在全力比试,给新兵们指导。而癸则当是武术表演来欣赏。入道这大山婆女尼倒算了,但是虽然没得到始终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甚助卫门这美女,但能欣赏到她忍者服下动人的姿体美也不错。

身着忍者服的梨花与身穿三点式盔甲的成美分别护卫在癸身旁。

“喝一杯如何?薰。”

“唔!”

薰忧愁的摇着头,手上拿着茧交给她,母亲以手代笔所写的血书在看。

“茧不知怎样了呢?母亲她又怎样呢?”

“即使担心也没用呀!要救薰的母亲,只能待我们将来再回来了。”

“我那样错怪她,好惭愧呀!”

“不用惭愧的。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嘛!若是我把茧和千姬都收进来,和你们母女三人一起亲热的话,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茧就算了。但是,母亲的事就拜托癸了!”

“咳、咳、咳……”

正在喝甜美人的癸大声的咳了出来。

“对不起!该才只是在方面小小的妄想一下,在床上享受母女之间的亲情,我是很想试试。但是,薰不用那样认真的。”

“不!我是说认真的。茧的事可以不管,但是母亲的事,我想就要拜托癸了。要治疗她的伤痛,除了我们两姐妹之外,还是得要一个男人的。”

“这样吗?那我会为此而努力的。”

“下一步,我们去那里呢!癸。”

“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暂事预定先到神州国。那里除了是青雾、青霭她们的故乡,也有一个我想找的人。为了我们将来成军建师,打回邪马台帝国,是很需要那个人的力量的。”

“希望那一天会早一点来临就好了。”

“一定可以的。”

“薰!就在这里我们温存一下如何。”

“你别色了。这里是甲板上呀!这么多人。”

“谁想我和做的。”

癸一问,梨花和爱水立时举手。

成美道:“如果和梨花一起的话,那也算我一份。”

“看!我下身的那一可是很忙的呀。若是不抢先的话,可是要轮很久的呀。”

“早晚我要青霭教我她那招封龙印,看你现还能得意到何时。”

“别那么拘紧吧!不肯在甲板就在海里做吧。”

癸一把拉着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二人一起投进了海中。

“你呀……就不能正经一点的吗?”

看到主人的加入,沙也加、春心、乱、觅十兵卫立时游了过来。至于那些全裸的女兵们,则既羡又怕的避在外围。

“听好!今晚下面的小嘴想吃个饱的人,现在有机会了,谁能脱到薰身上一件衣服的话,我保证喂得她饱饱的。”

薰的水上功夫不弱,可是一落到水中,内力的重要就大减了。虽然地位不同,但四女相视一眼都朝着薰扑过去。

一时海中的脱衣游戏激烈的进行着,不过薰可是非常不利。因为其他人本没衣服给她脱,而她又以一抵四。

“癸!”

蓦地,青雾从背后缠上了癸。

“人家的第一次,癸准备何时要。”

“你还真是让我等得最耐的人。当然就在明天的月圆之夜了,再等下去的话,我下身都要忍到爆炸了。”

“胡说!一天到晚跟她们胡混。那里有忍过了!”

“哈哈哈。”

“好。明晚上半夜,我就要夺取青雾的第一次。下半夜就是青霭的打屁股大会。”

“你要手下留情呀!我可不想换会来时屁股还在痛呢!”

“呵呵!这要看青霭那家伙表现如何了。”

“明晚很让人期待呢!”

悠闲的生活也只能到明晚为止了,教训完青霭之后,癸得要她这军师为未来做准备。

为了自己的复仇,为了替薰救出她母亲。都必需要有一支大军,一支足以击破任何阻碍自己前进的强大兵力。除了钱和粮食等必需之物外,癸知道还需要很多很多的人才。

在自已前面,七大洋、二大洲正等着他去征服和劫掠,另外还有数不清的美女,有待他去猎取回来。

第二部成军编第一章1-5

第一节

天球星。上面众多有古老历史的民族皆曾各自认为,自己所居住的世界是一个球体或是一个平面。像玛雅、神州和古埃及等就认为是前者,而伊罗巴诸国等较落后的国家,则是后者。

这个前者的常识,在后者的舰队成功环球航行之后,成为了震惊伊罗巴诸国的重大发现。二百多年前的这一发现,至此改变了这个世界。

整个天球上有多片大陆,份别构成了砂漏之洲和三叉洲。三叉洲乃是由伊罗巴大陆、东洋大陆和荒野大陆所组成。三个大陆之间,由巨大的砂漠和号称可与天比高的巨大山脉连接。

在以往的近千年之中,位于东洋大陆的神州国。一直在文化、科技和社会上领先其他国家。各种世界第一均被加诸于其上。

不止邻近诸国仿效其文字,直接引入其言、文的近不在少数。而落驿于途上,越过茫茫砂漠、接天般高山和汪洋大海前来采购其茶叶、瓷器、兵器、陶器、丝绸等的近是千年不断。而其兵法、思想学说和种种科学均领先别国一代以至数代。

但是这个堪称天球上最先进文明的国家。近年不止有比伊罗巴诸国超越其上的态势。其光泽更因日月皇朝的成立以进一步黯淡化。

在各种世界第一之中,神州国最得世界上诸皇帝称羡的就是暴君第一多、执政第一长的记录。因为国家巨大,其兵力也巨大,常备兵力超过百万之众的,在天球上也仅此一国了。结果是皇朝因战乱兴替而覆亡的时间,也动辄变成达二、三百年,做成皇帝独裁制度严密化得空前绝后。因为要推翻一个皇朝的难度,不下于要用武力征服和建立一个帝国。

相比起那些随时可以在一场战役和一场较大民变中覆亡的小皇国。他们的皇帝在治国时莫不小心奕奕。绝不可能像神州国那样,一代创业,二代守成,之后代代座享其成。总之暴君连绵不绝,就是神州国的特点。

而在神一样的绝对皇权之下,其人民堪称是驯如羔羊,可说是身心俱奴。因为反抗暴政的结果,通常都只有惨死这个下场。

癸那小小的舰队,现在正航向的正是这个神州国。这里也是青雾、青霭的故国。

这天海风不强,上午略有乌云小雨。穿透黑云下来的阳光,份外明艳照人。到了中午,雨后放晴,色泽艳丽的彩虹横过天际。

“呼!又是一个适宜做爱的美丽日子。今天也要好好努力才行!大家说是不是。”

癸傲然立于船头的船首像上,身心舒爽的大喊道。有一点让他不满的,乃是这个船首像是木做的。他早就想将之换成真人的美女船首像很久了,遗憾的是似终找不到适合的对象。

“你有那天没有做爱的呀!”

疲态毕现的青霭道。

三天之前,在癸夺去青雾的第一次时,青霭可也被处罚得一天下不了床。更惨的是,之后更有成山的工作等着她这军师去做。

那天,正是一个朗月高挂海上的日子,也是癸期待已久,要和青雾发生第一次的日子。

在黄昏时份,癸就显得焦躁难安了。好不容易,那个培养气氛的月亮才姗姗来迟。

“等很久了吧!小色女。”

癸一把抱着在甲板上的青雾。

“小小吧!”

青雾面上红如姆阳,可是娇羞之中,却有着兴奋与期待的神色。

“应该说我非常非常期待癸大人我。”

“过份!说得人好像妇似的。打死你。”

青雾擂起粉拳就往癸身上招呼,反正自己不懂功夫,所以一点也没客气。

“呵呵!女人在床上荡和,可是一件好事呀。”

“你自己呢!你说,有多少次是和别人在光天化日和床上以外的地方做的。照四邪五误等经书所言,你才真的是大棍。”

“那就让你试试这支纵横天下的棍的厉害。”

癸二话不说就抱起青雾往船下跃落去。

“轰。”

惊人的水柱喷起之后,两人的身体已为凉快的海水所包围。

癸在海中吹着口哨,呼唤那条专替他吸引女孩子朋友。

在水中相拥着的二人,突然被一股大力从下向上抛起。杀人鲸在把他们抛起之后,再次接着了他们。

“好刺激呀!叫黑白游快一点好吗?”

大感兴奋的青雾在鲸背上大叫。一脸笑意的她,非常动人。

癸将内力注入黑白体内,再在鲸背上按压给他暗示。领命之后的杀人鲸,如飞也似的在海上前航,更不时一跃而起,带起漫天水花之后又重落海上。

这样子月下与爱侣在鲸背上航行,不止让青雾童心大发,也更加激发起她内心对癸的爱意。帅气强大的爱人,这己经够吸引了,再加上各种新奇不绝的玩意儿。实在让这终年被困在龙家的千金小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快乐。

急游之后,黑白也放缓下来,徐徐在海面上巡戈着。

“开心吗?”

“唔!”

青雾大力的答应了一声。

“那接下来要做男与女之间,更加开心的事了。”

“好呀!”

面上微红的少女,爽朗的答应了一声。

与不同的美人在一起,就有不同的享受。体故然是人人不同,各擅胜长。但是在心灵上,也同样是有着绝然相异的感受的。

像女霸主政宗和浪荡女柳生十兵卫,是激起了癸的男胜雄锋去一斗,以图去征服这些女杰。

爱水、沙也加等。则是让癸尽情发挥他男人的暴力和虐主义,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凡是想等出的姿势和花式都可以用。

薰则是自然的介于少妇和少女之间的韵味,是男与女的相互取悦。青霭和梨花都是同样需要他去怜惜疼爱的少女。

虽然是相同的身体,可是青雾和青霭可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青霭比较保守,还有着爱逞强,不服输的个。同样是恋幼,梨花则让癸倍加怜惜,不止因为她的身世,更因为那次她舍命相救自己。看着她背上的伤,癸就迫使自己要做到绝对温柔不可。

青雾的特色则是纯真!而且应该也可以试些大胆的花式,可以毫无压力的做爱,不用担心压不下女方。又不像对女奴们时只会欲横流。

癸飞快的动手替青雾解除她那一身神州国式衣衫的束缚,而这小妮子竟也红着脸一同帮他手。

“很心急吗?”

“好紧张呢!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呢!”

癸将脱下的衣服随手就扔进海中。

“啊!这样子不就要裸着身子返回船上了吗?”

青雾微感不好意思的叫唤。

“对呀。我就是喜欢看女人们羞耻丢脸的样子。”

“癸哥哥真是一个贱的大坏蛋。”

“可是,你就是爱这个大坏蛋呀。”

没几下功夫,癸就让青雾以刚出生时的姿态站立在鲸背之上。看着柔和的月色洒遍她身上每一吋迷人的肌肤。雪白迷人的少女柔肌,这样子细看,就更加耀目醉人。纤细娇小的身躯,已略为接近成熟状态的双峰,圆浑可爱的小屁股蛋儿,还有内中神秘迷人,下身双腿尽头处的缝。

脸上羞中带喜的青雾,就这样自然的站着。既不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也没有放荡的挑逗自己,仅只是坦然大方的让癸去细意欣赏。

癸连衣服也懒得脱了,反正鲸背也上没地方放,就这样行功运气震碎身上的衣衫。

“呀!”

青雾眼中既迷惘又兴奋的看着癸强壮结实的胴体,成熟而雄浑有力量,满是阳刚美的身躯,极为吸引人。

“好痛吗?”

用既忧伤又挂心的语气问道,青雾同时幽幽的扫在癸身上在激战中留下来的疤痕。

“痛!从内心深处痛出来。”

青雾无意间又挑起了癸内心的伤痕。那才是真正痛的地方。以往当他还在用卡尔这个名字时,战无不胜几乎就是他的代名词。这倒不是因为他最强,而是把老头子给交他的兵力发挥到极限后。本没有人可以伤到他。

曾经这雄伟的身体,有着白如女人一样的肤色,满是风流俊秀的美感。除了受训时的艰苦之外,癸经历最惨烈的战斗,就是失去华香的那一次。向来利用手上兵力,把敌人压得死死的他,却必需单人独剑的和自己那多不胜数的部下为敌。唯一站在他这一方的就只有这柄魔刀和黑白这条杀人鲸。现在他身上的伤就绝对多数是那时留下来的。

而为了医治内心被挑起的旧伤口,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自由,尽情的去爱眼前的少女。

“所以你要替我医好它。”

癸大胆的一下就按在青雾那嫩滑的少女房之上。手上触感滑不溜手,而且在海水中游过之后,肌肤还凉凉的让人十分之享受。

再下来癸一把将青雾搂在怀中,除了前之外更分袭她的屁股。

“呀……啊啊……”

“这种感觉好好呢!”

青雾愉快的叫唤着。

“那就尽情的去享受。”

癸一口咬着青雾的耳珠,然后又对耳朵吹气和舔弄耳轮。虽然未曾真过消销魂,可是青雾跟着癸也大半年了。耳濡目染之下,她可不是乖乖等人开发的床上木美人。双手反覆的在癸结实的前与强壮的背肌上来回抚。

火热的爱抚一直持续者,癸是已经到了卢火纯青的地步,青雾虽然十分幼稚生涩,可是却有着异样的热情。

点燃起青雾体内的官能之火后,癸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将站起的青雾放回到鲸背之上。然后一下就分开她的大腿。

“呀!要来了吗?”

面上红霞久久不散的青雾,表情满是期待与心惊,还有一点为难与腼腆。眼中好奇的直视着癸的下体。

那一度被青霭封龙印拘禁的小龙儿,现在昂首吐舌,坚挺傲立。已然准备好随时向这个相同的身体讨帐。

“还未呢!倒是你想看我的吗?”

癸注意到青雾眼中好奇的神色。也欣赏着她那还十分青嫩动人的身体,双脚虽然大开,但是两片美妙的花唇仍然紧闭在一起。只是在微微反着月光,显示出那里有着透明的爱渗出。

“可……可以吗?”

青雾跃跃欲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初夜的女孩子。充份显出她对的好奇和少女的纯真自然。没有那种固作的虚假矜持。

“看?”

癸诱惑的问她。对着知识已充实得多的青雾,癸满有着玩弄幼女的快感。就像在一张白纸上,肆意龙飞凤舞的下笔。脑中单是想像着日后将各种大胆乱的知识教给青雾,就叫癸大呼爽快。

激情热心的眼光,兴奋微怕的颤抖双手。一把的握着了癸那热呼呼的。

“好热,又好硬呢!颜色很好看呀。”

青雾感动的用力握着癸的小弟,称赞着还是粉红色的头。

“呵……别太用力呀!要知道,这是男人的命子呢。”

“是。”

青雾热心高兴的回答。

“接下来试试上上下下的揉搓它。”

“是。”

癸与青雾做爱还真是一波数折,想想至今还没成功过。能待在他身边,而有保持着不被上的人,她都算是最耐的了。

愈是压仰就愈是兴奋。少女柔嫩凉快的十只手指,就圈着癸赤热的分身,一上一下活动着。最让癸期待的就是这次不止不用担心青霭出来捣乱,在和青雾云雨过后,还是叫人愉快的打青霭屁股大会。真是把最初遭受到的乌气,十倍的出回来了。

“唔。”

“试试用口好吗?”

感到十分享受的癸试探着说。

“可是……可是这个是……我有点怕脏呀!”

青雾略显不愿,倒底小弟的外表可不能说是优美。只是因为他能对女人身体所能起的作用,所以才会吸引人。

“那才要洗干净它。灵欲一致的情人都会为对方这样做的。青霭、梨花、薰都还没替我做过呢。在快二年的时间里,没有一个我爱的女人替我做过,青雾可是第一个呢!”

女奴们不算、不知算是女人还是女奴的沙也加不算、魔刀火仓不是人类就更加不算。真正爱癸,而癸也爱她的女人,自华香之后,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做过。他在那之后所享受过的口交,全都是欲望的发泄而已。

“我做。”

第二节

青雾听到这话心中一热,二话不说的就把分身小弟唅进了口中。上面的浓烈雄气息,她连在乎的时间都没有。

“干得好。小心别用牙齿,要用舌头,还可利用嘴唇一进一出的。”

癸内心除了兴奋之外,也感触良多。当年为了使华香由厌恶到接受,他不知费尽了多少唇舌。现在的情形虽然不尽相同,可是自己作为一个技传授者的身份是没变的。

“唔唔呀呀……”

青雾用火热的视线看着癸,小嘴儿吞吞吐吐之中还想分神说话。而这种欲语难明的呻吟声就更是叫人兴奋。

还未懂得何处是的敏感所在,吻那里可以让癸有反应。青雾只是非常生涩的用舌头和嘴唇去逗弄癸的。

这样子也会有快感。不过神上是远超过体上的了。

“那么我也替青雾你吃。”

癸说完就改变体位。由于波斯数目字近年的传入,现在被叫做打横的69式。或以邪马台帝国传统的形式叫二巴的姿势。男女双方横躺着,头部互相向着对方的下体,双腿张开夹着对方的头部。

青雾的那里已散布着甘美的津。月光下透明的爱反着光线,在白壁无瑕的少女玉丘之上,更加显得亮丽动人。

甘美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癸对此自然不会加以客气。先伸出舌头,在花丘上扫了一回,把酸酸甜甜的女之蜜全舔个干干净净,再在口中细细品尝。

“唔呀呀……”

上方传来青雾因快感而发出的咿咿呀呀声,同时缝中泌出更多的爱。

“唔!青雾好香呢!味道也很好呀。”

癸的鼻尖直抵在花唇之上,深呼吸着少女的幽香。同时品评着刚才喝到的优质爱。

“啊啊啊……”

受不了的青雾一连串的呻吟,癸真是又色又大胆。弄得她满不好意思之余,下身花就更加骚骚麻麻的。舔弄壮小弟的动作也不由得为之一竭。

沿着花唇的顶端癸一路用舌尖舔到底部。更时而在外面大扫一下,或者更直接的吻在花唇上,再加以吸吮。

“呵呀……呵呀……啊唔癸我受不了啦……”

少女的浪叫断断续续的,让癸感到极度的成功感。同时下身小弟间间断断的承受着青雾香舌的舔弄,虽然不能说是销魂蚀骨的程度,可是也感觉不错,正好作为全面进攻之前的热身。

当美少女在爱之中求饶时,应该做的不是君子,而是真小人。癸自然不会听她的罢手,更加要舔多两下。

在一阵旋、扫、吮、舔等逗弄之中,癸褪下了青雾的小花瓣。让粉红色上面满是唾与爱的小红豆展现在自己眼前。那里是女儿家最敏感和最易动情的所在。癸的舌剑早己对之磨刀霍霍了,他马上一口吸着这小花蕊,吸吮之余,更用舌尖抵着旋弄个不停。

“呀呀呀……癸……癸哥哥我……呀呀……”

青雾如仙韵一样的呻吟,响彻这明月当空的大海之上。

宠爱的少女,因自己的玩弄而浪叫。无疑是最能为男人带来成功感与征服感的。

依照前人的经验,除了小花惢之外,花内应有另一个同样敏感的地方。癸也发现过和玩弄过,可是女总是体形各异,加上那里目力难及,位置难办,除了用手指探索之外就别无他法。所以比起寻那花内的敏感点,还是这野在外面的小花蕊好下手。

癸用手指拨弄着小花蕊,口舌改向花唇下手,又是一阵舔吮挑逗。之后更将舌头直接伸进花之内,在里面又扫又掘的,揭起青雾体内快感的风暴。

作为回应,青雾更是让悠扬的叫连绵不绝。花之内爱长流,不止把癸的面颊,连大腿上端也弄湿了。

“哈呀……哈呀……哈呀……癸哥哥好好哦……”

青雾在悦乐之中尽情的赞扬。而癸则更积极的发动攻击,甚至用手指分开花,运起内功利用武术,呵之以热气,吹以以冷气。在一冷一热的轮番攻击之下,花更是如缺堤似的渗漏着爱。

到这地步正是乘胜追击的地步,将被沾得湿湿的手指分成内外两路。分别在花之内较浅之处,还有两片花唇之上,展开绵密的、掘、按、磨。舌头则重点攻击那颗美妙的小红豆。弄得青雾混身大震。

“啊啊啊啊……”

快感的狂呼之中,青雾小小的爬到了一个近乎高氵朝的地步。而癸却在这时放慢下来,罢兵城下。

“啊……癸哥哥……继续好吗……”

“呼……”

癸运起内力,将一股热气吹在青雾的花之上,弄得她更是兴奋难制。

“让你高氵朝了,不就会和青霭换了过来吗。这功作可不能落在舌头和手指上呀。”

胜利的邪笑完后,癸将兴奋得酸软难耐的青雾拉起身。

“将大嘴巴,别让牙齿碰到。这次由我来,你要动就动舌头好了。明白了吗?”

“好……好的癸哥哥……”

面色绯红的青雾,浑身早已欲火难耐了。刚才体内满是美妙的快感流动,差一点就要高氵朝了。

现在的青雾,可没有力量替癸口交了。而癸只好自己托着她秀美的螓首,自己作主动了。

为免牙齿碰到,青雾将红润动人的小嘴儿张开至极限。看着她为难的表情,癸感到极之陶醉。之后徐疾有致的将青雾的头推前拉后,在口腔之内摩擦着,其间青雾的舌头更是不断的舔弄着。

在海面鲸背之上,让自己的女人裸身来口交,实在是非常美妙的事。环境清幽美丽,尤其是配起海面上凉风阵阵,还有波涛的轻降微扬。做起这种秽快乐的事来,就更加叫人感到愉快。

长久的等待果然是有价值的,癸感受到在温热嫩滑的口腔之中传来的强烈快感。遂更加急速猛烈的活动着,让磨擦更为激烈。

“唔……呀……哦……啊……呜……”

青雾那为难且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更是激起了癸强烈的快感。下体贯满热力,阳倾泻而出,喷洒在少女的小嘴之内。

“哈呀……哈呀……”

连癸也在那强烈的快感之中,轻喘了几口气。

抽出之后,癸看着青雾红通通的小脸蛋儿,感到爽快极了。更加叫他愉快的是,青雾咽喉一阵吞噬,将阳全喝下肚里。

“很乖的呢!青雾。”

癸嘉奖的轻按着青雾的头。而在尽情的口交过后,青雾以闪闪发光的欣切眼神看着癸。

现在是使用自己男雄壮臂力的时候了,尤其对手是幼嫩娇小的青雾。

“把双腿分开搁在我手臂上,双手可以用来爱抚自己。”

挺起青雾的癸,用雄浑的双臂分托着她的背与臀。

“好羞耻呢!癸哥哥。”

青雾为难的在癸面前大大的分开双腿,大小花唇尽露,现出那内里红嫩嫩,中间满悬着爱垂丝的花。

“呼!青雾那里真是鲜嫩可爱。好漂亮的颜色呀!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呢!”

“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又喜又羞的青雾问道。

“当然了。”

“那么接下来要进去了。”

“唔!”

“哈呀……”

在青雾一声带着喜意的娇呼之中,雄伟的贯入少女的花之内。

癸感到入面紧窄嫩滑,在一阵阵的湿热之中,花径内的嫩直迫而来。

“癸好热,又硬,把人家填得满满的。”

这个体在青霭时已交和癸交合过了,因没有处女膜之故,一开始就进入得极其顺利。而青雾的面上更满是火热的激情和兴奋快乐的愉悦。

虽然身体是同一个,但是换了一个灵魂,就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啊呀!下面很舒服呢!癸哥哥。”

在娇羞中带着快乐的青雾低叫道。

“接下来才更加快乐呢!”

癸继续双手承托着青雾,双脚跪下来。

“黑白全力的游,能游多久就多久,不到力竭了别停下来。”

在用口命令黑白的同时,癸也用内力注入的方式对它给了指示。

放是杀人鲸黑白,就像一只海上奔马一样在海上面狂冲旋掠,时而飞离水面跃起,时而深潜至水中,让海水包围着背上两人的结合之处。

“啊啊啊啊啊……”

甜美响亮的叫高唱入云,癸自身不动,单是座下杀人鲸所做成的二人之间的摩擦,已带给青雾美妙绝伦的快感。

快感的暴风雨,在青雾的体内狂吹着。特别是当冰凉的海水浸过二人的交合之处,甚至屁股和花之内有海水流入进去,那感觉实在太美妙动人了。

“呀!好厉害,癸哥哥哥……啊啊啊……”

女儿家的高氵朝几乎是无限制的,只要够爽多少次都可以。即使青雾和青霭在体来换来换去也不怕,只要确保高氵朝的次数是双数就行了。

“这才是更爽的。”

癸狂喊着,身体腰、臀、腿发力,富有节凑的不断进出来青雾的体内。

“太好了、太好了、癸哥哥……”

美满的呻吟声缠绕着癸的耳边,青雾的体内全是快感的激流,两个灵魂在短时间之内换来换去的。总之就是爽快不绝。

在这激烈的交合之中,如飞沫似的爱汁不断喷洒在癸身上,随着海水一冲又没有了。其间泄了好几次,弄得癸的在那暖融融的地方差点泄了好几次。

异样的刺激、括静优美的环境、配合上激烈的动作,青雾的花和花唇充血涨大,不止更加敏感,可以享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同时花前所未有的强烈收缩着,不断勒住和夹紧癸的。所享受到的快感,实在是使人如云端飘浮那样愉快。

“要去了!”癸轻声而热情温柔的探问。看着眼前动人的娇躯,花在抽之中让花唇一翻一入,交合之处满是水、还有海水,四周尽是黑白激起的浪花,还有青雾那红艳艳的面色。

“去吧!癸哥哥。”

青雾双臂前勾,紧抱着癸,承接着最后的猛烈冲刺,在阳降临在她体内之际,也尽情的泄了出来。

在灵魂替换之前,青雾吻了癸最后的一下,看着天上月儿高照,达到了激情的颠峰。好爽!实在太爽快了。蜜内几乎是压迫着不让阳出来似的,在快感的击之中,尽情的磨擦着女内的嫩。

感到背上二人已经云雨过后的黑白,又把速度放回下来,以缓慢的速度在海面上巡戈着。

“很久没见呢!我的军师大人。”

癸深吻在青霭的两片面颊上跟她打招呼。

“刚才,去了两次。所……所以还是青雾啦!”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一直就在你里面,去了几多次,我数得清清楚楚的。”

“或许是你数错了啦!”

青霭刻意妩媚的浅笑。

“会这样说话的,那里还会弄错。好!打屁股大会开始。”

“等等。我何罪之有,要被打屁股。”

“还敢说自己没罪。串通外敌,谋算自己的主公,这是一罪。瞒骗我,私下弄计,让我自己为薰的事担心死了,这是二罪。让我的种在未经本人同意下,供政宗她生子之用,这是三罪。罪罪当诛,若是还不打屁股,天理何在。”

“等等!主公大人请容微臣申辩。”

“关于第一罪,小臣青霭全是为了主公才这样做的。而且事实证明,不止夺回了薰还得到了政宗的支持,如何能说是谋算,应是谋利才真。此是一功。其次薰丫头外柔内刚,若不如此,岂能轻易让她死了嫁入伊达家的心。若论担心,也是有功无过。这是二功。最后,这可让癸和政宗这一代女杰结合了,还让主公的子嗣将来有望成为邪马台帝国之主。这是三功。功功当赏,若是还要打屁股,才真是天理何在。”

“果真是个能言善辩的小妮子。还把自己升了一级,把薰说成是丫头吗?”

“这……这只是,道理在微臣身上而已。癸就饶了人家好吗?这身体刚才已经给你到酸软无力了。”

“好。那就不罚,还论功行赏。就赏你打屁股三百。”

“等等……微臣还有事要说……”

“不必巧辩了。”

癸动作如飞似的,已把拔了出来,盘腿而坐,再把青霭背向天的搁在腿上面。

“等等!青霭不服。”

“呵呵!我就是喜欢打你的小屁屁。这个理由够你心服了吧。”

“那有这样子的……”

“啪!”

“呀呀呀……”

一声尖锐难过的哀叫,发自青霭口中。

小军师面容扭曲,可怜勃勃的道:“你好狠,还真的打呢。”

“还有得大打呢!”

除了第一下特别打的惨之外,癸接连打了三十掌,弄得小屁股红红的,青霭梨花带雨的哭得双眼通红。不过癸可是控制好了力道,痛而不伤。

“过份、过份。别打了!饶命,饶命呀。青霭以后不敢了。”

“真的。”

癸问完之后,把热气吹在红红的小屁屁上,呵护着这惨被蹂躏的地方。

“痛吗?”

“当然痛了。”

癸坏极了的,又再打了一下重的。打裸女屁股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特别是这环境之下,更别有韵味和刺激。

“别打了!真的饶了我好吗?”

“好!饶你也行,可是要这里待受其过,让我走这里。”

“什……什么……”

癸分开粉白的小臀瓣,手指直抵在小菊之上。

“不行!不行!那不是更痛死人吗?不要。”

第一次就走后庭,的确是不好受,癸心想也不能太过份。

“今天可以不走,可是青霭要答应让我训练你走后庭的。”

“不要嘛!用那里多么变态,我才不要。坚决反对。”

“好!那就再打好了。”

“等等!改用……改用前面的小行不行?”

“不行。”

“小嘴儿呢!”

“不行。”

青霭大急的娇呼:“过份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答应的就天天打屁股。”

“癸在公私不分,在公报私仇。”

青霭以哀怜怨怼的目光看着癸。

“没错!谁叫你那么平时总是那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引得我就是想侵犯你。”

第三节

“癸好欺负人。”

“不答应的话就强来。”

癸的手指在菊外徘徊,让青霭浑身恶心的颤抖,却又有一种酥麻的快感。

“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欢走后面嘛!”

青霭求饶道。

“但我就是想试。那我保证小心翼翼的,绝不弄痛你好吗?青霭也看过其他女奴浣肠和用菊的了。习惯了很舒服的呢。”

“在习惯之前早就痛死了。”

“总之我保证一痛就停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就继续打屁股。”

“人家拗不过你这变态就是了。”

“唔!好滑好香呢!”

癸兴奋得拿自己的面孔在亮滑的两团臀上磨擦。

“呀!不要了啦。”

这下子癸可心神大震。以后可就有得乐了。

“那么今天先从准备工作浣肠开始。”

“呜!我怎么会喜欢这种变态的。”

“刚才小嘴儿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呀。”

青霭羞急委屈的闭上了小嘴。

“好,躺下来。”

青霭只好遵命的平躺在鲸背之上,让自己背脊向天。

“呀!好凉快。”

癸双掌合拢,先从海上盛起海水,再洒在青霭身上。替她洗得清清洁洁的,特别是对那被打得微红的屁股。

“怎样?舒服吗?”癸细心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按摩,同时轻声问着。

青霭不甘心的道:“前面用得好好的,为何要改行后面。”

“因为刺激呀。”

癸小心的用水清洗着小菊,更轻轻的扫在那粉红色的摺之上。

“呀呀!好怪,那种地方也会有快感。”

“所以才要好好的开发青霭的全身,别守那种劳什子的礼教。爱是自由奔放的事,岂能让一班阳萎的伯伯来多事。”

“癸真是离经叛道。把圣贤们说成这样!”

“什么圣贤。家国大事不管,却专官什么女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他们自己试过饿死了吗?总之,做爱时我最大。我龙癸就是你们的神听到没有。”

“是。是。”

癸开心的盯着微微在蠕动的小菊,为她那平日狡黠冷静的军师,在肛交时会有何刺激表现而兴奋。

那一晚可是美少女军师,小菊初次被开发的日子。

“不过这样好天气的日子,实在好少见呢!”

薰看着高挂天际的七色虹桥感叹。而青霭还在抚着的两个屁股蛋儿,中央的小菊微微有些麻痒。海上航行可不如一般人想像的浪漫,通常都是面对着一成不变的大海,景色由日升到日落都毫无变化。有时无风无浪的话,船速更是慢至让人屈闷得发狂。

要不然短短几个时晨之间,平静无波的大海,又可以卷起狂风巨浪,面对那足以让人覆舟毁船的天气变化。不止耗尽人的体力,更可叫你连心力也为止枯竭弃屡。

黑白这杀人鲸在海面上接连穿出水面入水中显出甚是高兴的样子。

倏然间,癸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美妙的音色。

癸道:“这是……”

接下来的,似有若无的声音。变得隐约可闻了,声音悠扬悦耳。

青霭道:“这是什么声音。”

疲惫的青霭也因这动人的仙韵而轻松了不少。

薰道:“像是琴声,又好像不是。”

薰全心倾听着音律的变化。

癸道:“是琴声。不过不是神州国的琴声,是伊罗巴的琴。”

在这海天一片蓝的无尽汪洋之上,那来的琴声呢!这琴声似曾相识,勾起癸心中一些美好的回忆。

华香喜欢的音乐,其中便有这些伊罗巴的音乐。

像天籁一样动人的声韵,愈显清晰。轻快动人的旋律,叫人深迷其中,把疲累的身心洗涤得一尘不染似的。这乐章是听过的。癸在内心肯定的说,在回忆的深处,的确是有这个印象的。

常伴在癸身边作近卫的成美与梨花,在海面之上极尽目力的搜索着。可是除了海和天就什么都没有。

美妙的音色这时由轻快转为昂扬,将人体内的活力都激发起来,让人恨不得尽情的发泄出来。

“黑白。”

流心倾听着的癸,已经把握好音源的方向。对这非人类的好友大喊一声,人已飞跃到海面之上。

杀人鲸在海面急掠而至,让癸轻巧的落在它背上。

双脚运功吸住鲸身。癸随着黑白的升沉,在海面上如飞似的急进,远远的前越到五艘舰艇的最前方。

琴音就是从海面上传来的,在这天水交融,彩虹高悬天边的时候。远方的一个黑点迅速变大。蓦然映现眼前的,是伊罗巴那驰名世界的黑色三角钢琴,它的音色的确是独具神韵,但更出名的则是其体积巨大,如此庞大的乐器,可说是世界第一。

在微扬微降,海洋如一个温柔母亲状态的日子。一个黑衣少女正在抚琴,动人心魄的仙韵就是从她手下传来的。

蓝天白云作背境,七色彩虹作装饰。黑得高贵深沉神秘的裙子,发亮的黑色琴身,上面还有一只庸懒的黑色小猫。

黑与白之间最显眼的是少女,金色波浪般随微风飘扬的长发。还有那对比起碧天澄海更加好看,美得动人心弦的蓝眼珠。

十只娇嫩雪白的手指,在琴上飞舞悠扬。

看到癸接近的少女,嘴角浅浅一笑。欢迎这位踏鲸而至的英伟男子。

不过癸最在意的除了缠绕耳际的仙乐,便是少女那骨感纤细的动人胴体。露肩且低开至口的伊罗巴晚礼服,将粉白动人的美妙肌肤显露在癸的眼前。

小巧优美的房,有一小半露出在外,承受着阳光的照。看得癸心醉神驰,这可是在东洋诸国中难以想像的大胆款式。神州国、高句丽国的女人莫不是全身上下包得密密实实的,即然邪马台帝国的好一点,也充其量是忍者或穷人会有露出粉臂和玉腿的情形出现。

全裸的女人,癸也看过不知多少了。可是这样欲露还掩的迷人风情,除了在床上棉被掩映之间,实在是很久没看到了。至少己快接近二年没看过伊罗巴款式的衣服了。

“好听吗?”

少女分别用邪马台语和神州国语问了一次。

“好听。”

癸则选择了神州国语作回应。

在这几百年间,东洋的海上分别由神州国和邪马台帝国支配。拥有建造高质远洋巨舰技术的神州国,虽然其皇朝多数时候都反对发展航运。但是民间私做的巨舰仍成为了众多诸国商贾的选用对象,而且虽然皇朝政府屡禁海上商贸,与神州国之间的走私贸易,仍是东洋海上最多人做的生意。因此要经商,就不能不懂神州国语。

有羊就必然有狼。神州国若是海上商贸的代表国,邪马台帝国就是海贼的代表国。虽然两国政府都屡禁不绝,却一样无法阻止民间下海经商与下海为贼。

纵着神州国式快舟在海上劫掠不绝的,数百年来都是邪马台帝国的海盗。连绵的内战,凡是失败的一方,莫不下海为盗,以图东山再起。薰的丰臣家即为眼前一例。

而担任保镖对抗海盗的,也往往是受雇的邪马台帝国浪人。虽然不少其他民族的人都有在海上经商或是下海为盗。但是神州国语和邪马台语一直是必学的公用语,不懂的话本无法涉足其间。

不过近百年来,随着伊罗巴诸国的舰船东来,形势又有着显著的变化。

“这是我第二次弹给你听了。感觉如何?”

少女的声线异常甜美,尤其是一口流利的神州国语。让人感到非常动听。癸以往作为海盗之王的继承人,可是被硬迫着学了多种语言,在伊罗巴诸国的语言之中,除了高卢语非常优美之外。其他莫不难听难学,就像吵架一样的音韵,枉那些家伙还自大的以为自己的语言非常先进。说到音色美妙还是神州国语或邪马台语是东洋公认的好。

“我是有听过的,但一时却记不起来。”

癸一面在回忆中搜索。同时身心也多少处于戒备状态,特别是他想到海员传说之间,那诱惑人心的美人鱼歌声。听说伪装成美人鱼的海妖,就专以歌声引诱海员跳进海中,再加以捕杀。虽然癸自己是从没见过。

海面上当然不可能抚琴了。少女的钢琴乃是座落在水中的一个暗影身上,癸从其形状判断,必然是李家的甲船。

自从丰臣秀吉入侵高句丽国。一力抗战的高句丽民族英雄李瞬臣却在最后一役,死于同为李姓的皇族,所设计的谋之上。他的后人至此离开祖国,不同于神州国人的经商与邪马台国的人为盗。李瞬臣的后人选择了占岛卖船为业,曾经在诸海战中几乎战无不胜的这种甲船,如今成了不计对象,重金求售的货物。当然要买一艘这种水下能潜,水上能战的船,可是价值万金的。

一个少女能拥有,或至少是这艘船的乘客,必然有着非凡的身份。

“花冠圆舞曲。记得吗?我曾经为卡尔和你的最爱华香抚琴的。”

少女妩媚的一笑。这种不付合身份的成熟动作,却在她闲静的外表中另给人一种野美。

能够在这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自己,而且叫破自己以前的身份。这少女一定非同小可。

癸的内心在大呼着危险的同时,也不由得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海盗生活在杀人放火和跟狂风巨浪搏斗时,故然叫人紧张刺激得透不过起来。但是在其他的日子,几乎无不是这种平淡无波的海上航行。现在极度的刺激,就正在诱惑他。

“你好吗,卡尔先生。”

客气的说话,不是出自少女口中,却是出自钢琴上的黑猫口中,原本懒洋洋躺着的黑猫,现在恭敬的站起对他发话。当然是猫的四肢站起了,虽然这猫居然可像人类一样说话,但还未至于用两只脚行走。

“这东西还真有趣。”

癸在运功戒备之中,伸手搔着黑猫的头。

“你骑着的东西也很有趣呀!”

黑猫似乎不满被视作宠物的反击。

“美人计吗?我可爱的小姐。”

“没错。”

少女的这回答还真爽快直接。

“可是我可不是普通人呀!现在我就准备挣破陷阱,把作为饵的美人抢走。”癸浑身流露着霸王一样的气势。

少女青葱的玉指并没有停过下来。但激昂动人的琴声,一变为悲哀忧伤的节奏。

“我的名字叫莉亚娜黛.达文西。是一个钢琴家、建筑师、画家、雕刻家,而且还是调教师和魔法师。虽然外表像一个淑女,可是我是一个魔女。”

“我叫佩尔蒂。现在是只黑猫!因为得罪了莉亚娜黛,所以被施法变成这样,我真是命苦。呜呜!”

“别听她胡说。这家伙在做谣生事而已。”

莉亚娜黛和佩尔蒂一唱一和,听着她们这样说话本应叫人感到很舒爽的。但是受到琴声的影响,癸却陷进了回忆之中,让人又喜又哀的回忆。

记不得这面孔,但是他却记得以往曾听过这少女抚琴的。那是在不列颠帝国在东洋所建立的最大据点,星之州。一个设有要塞的大型都市内。

“我记得,那次我带华香一起去听你弹琴。”

“不是我自夸,我可是世上第一的钢琴家。”

“这是因为莉亚娜黛毒杀了原本第一的男钢琴家,还把排名第二的女钢琴家收了做奴隶。”

“佩尔蒂,你再在这里多嘴。我就动手教训你。”

华香自少就喜好音乐,神州国、邪马台国、高句丽国、大伊比内、不列颠和殷地安以至天竺。而为她唱哥奏乐的乃是被海盗们捉来的奴隶以至奴隶。华香这个人好像从来就没有身份和阶级观念的,对这些卑下之人,或者可以说,是被人剥夺了人类身份的人,她也一样和他们做朋友。和他们唱谈结交,而在言语的隔膜之中,最能将之打破,把人联系起来的就是音乐了。

回忆起往事,癸感到很对不起这位至爱。明知她内心的痛苦,但在老头子兰道夫的命令下,他不知多少次的下令处死和转卖华香的朋友,让她伤心流泪。

懂音乐,而且能弹能唱的并不乏人。可是懂做乐器的就不多了,癸曾经千方百计的为了让最爱的女人开心,而去搜集各种乐器,还有制作的人才。但是当中最为难的就是伊罗巴诸国的交响乐团演凑,那是虽要上百件乐器和专们训练的乐师来演凑的。

实在没有可能在海盗的大本营中组成交响乐团,癸遂在一次大型劫掠之中带同华香前往星之州。在那里就有整个东洋唯一的交响乐团。

美丽神秘,深不可测的少女。这真的是大大的勾起了癸的好奇心。

“那么,魔女小姐,你有什么目的。”

“我这个人呢!别人经常用危、恶毒、冷酷、可怕和怪物等字眼称赞我。而我也从不有负这些称赞。对喜欢的东西,卡尔先生会怎样做?”

能够将这些咒骂的话,坦然的当成赞美。这小家伙看来果真非同小可呢。

癸自信且霸气的答:“自然是抢回来了。”

“我也一样呢!”

之前哀怨低迷的琴音,现在又变得凄厉可怕,让人毛骨悚然,活像在听地狱的交响乐演奏一样。少女以音乐影响着气氛之外,也以之影响着癸的心神。

在这之间,琴音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而这位充满迷团的莉亚娜黛,把握这瞬间,主动起身吻了站在琴旁的癸一口。

虽只轻轻一吻,可却是很温热柔软的嘴唇,还有那从她身上飘来的甜甜少女幽香,香薰迷人。

“我喜欢你呢!卡尔先生,喜欢你的强,你的专一,你的霸道。所以今天起我要成为你的主人又或者是……”

之前满是柔情蜜意的眼光,在唇分之后转化为威势压人的目光。让癸深感压力,她不只有政宗那种霸主的气势,更多了一股妖艳和深藏不露的实力感觉。

“少少的为卡尔准备了一支舰队欢迎你。十艘不列颠战船,还有这两个大玩偶。”

水花激浅,两个一直潜伏在水下的人,全力弹起,迎空扑向下面的癸。同时甲船开始浮升。

远方海面上,数目比癸的多一倍的敌舰出现在水平线上。而且还是伊罗巴诸强中新兴的强国,不列颠国的战船。

玫瑰通常都是有刺的。而这朵在海上引诱癸上当的玫瑰,除了色泽斑烂鲜艳之外,上面的刺还达到毒死人的程度。

在政宗相赠癸的邪马台国战船上。青霭和薰必需迎战比他们倍出的敌人,而作为军师的青霭,不自禁的抚着屁股。之前被癸教训的这里还余痛未消呢!

第四节

莉亚娜黛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在海面上,是因为在一个月之前。当时在东洋大陆之间四处流浪的她,正暂居某地。

“天涯海角何处寻芳草?四海漂泊流浪人。”

黑深深的地牢内,散布着潮湿的气息,空气中有着异样的各种气味。魔女的奴隶正在为她努力的工作。准备各种施法用的药草,连续煮上十数个小时,其他材料还包括活生生的各种异形生物和稀奇古怪的物体,正被囚在各种下了咒语的铁笼之中。

魔女的仆人,服饰打扮上既传统亦创新。作为奴隶的少女们传穿着头套连披肩的黑衣,但是却只去到背部一半,而不是脚边。而内里则非常大胆的,只有仅占上身面积四分之一的小背心和三角形内裤,分别遮掩着身上的神秘地带。

在制药房旁边的则是装饰得美沦美焕的书斋。利用流动的风魔法,两边有着截然不同的空气,这一方可是空气清新极了,还有一些花香夹集其中。四周是高及天花的书柜,内中有着难以计算的书籍。魔女莉亚娜黛正握着其中一本在细细阅读。

“漂泊无依的小魔女,就这样流落在这东洋大陆之中。可怜的正艰苦经营着一间小客店,我真是苦命啊!”

魔女感触良多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她自己觉得是不幸。

远离故国的莉亚娜黛,正在这东洋大陆上流浪。不过她可不是一人一猫的孤苦无依。喜爱的美女就捕捉之为奴,折辱凌虐她们,看上了俊男也俘虏回来,用魔法迫他们做同爱的表演供自己观赏,没钱时就向大富之家们下手。所到之处虽不至腥风血雨,但却让当地的人谈魔女色变。当然莉亚娜黛不会让她表面的身份与魔女这两个字被连系起来。

最近她就再次回到星之州,在这里经营一间很有品味的小旅店。不止服务一流,全是以在这时代来说,穿得异常感的可爱小女奴在作女仆。店子的装潢陈设,更是极为考究和富有品味。相对的收费也是天价了。

当然,若是正正经经的做生意,就不付合魔女的人生观了。这是莉亚娜黛用来捕捉猎物的黑店。进来之后走不出去的人,不知有多少,可说是一间为她捕捉猎物的蜘蛛巢。

而作为宠物的黑猫佩尔蒂,从她专用的猫通道,几个急窜的就跃到了正躺在书斋床上阅读的莉亚娜黛旁边。

“有一个普通的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先说普通的。”

莉亚娜黛拿起床边俊美男奴所持托盘上的红茶,小小的浅尝了一口。今天为止这位黑暗魔女还只是处子之身,虽然在身边畜养不少俊男。但那只是出于收集美好东西的习惯。俊男对她来说,只是作龙阳之欢的表演工具,还有替她的美丽女奴们下种之用。

黑猫佩尔蒂,则是负责替她在店子里物色猎物的探子。

“这次看上了一个普通美女,但她有两个大块头伴着。而且看起来颇厉害的。”

“唔,无聊嘛!这种对象。”

莉亚娜黛放回杯子,手上没离开过书。

“但是,他们是海神的人。还有着卡尔先生的消息。”

“真的!”

魔女扔下手中书,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辉。

不知自己住进了黑店内的三个人,正在俏俏的在商量谋诡计。

这三个人分别是有着丰挺豪的金发美女,身穿伊罗巴服饰的她部有一大半都场露在外,下身是像半球形的及地长裙,加上丰润的香肩。有着一身浓烈的感艳丽气息。

和这位美女同桌而坐的还有二人,其一是矮小还一脸皱纹,目光凶毒的中年人。与另一个高大健硕正值壮年的男子。

“今次的行动,是尤利乌斯大人私下命令的。我们三个一定要将之完成。”

明显地作为首领的艳女开口说。

“据从邪马台帝国收到的情报,发现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踪迹。”

“呵!”

“那这次的任务……”

二名男子听到这柄魔刀和想起他的主人,都为之感到凝重。

“杀掉卡尔。不能让他活着回到海神。”

女子冷酷的命令,不容反驳和争议。

“要动用多少钱,大人己说了没有上限。另外只要任务成功,我们每人可以得到五百枚金币作奖赏,还可晋升二级。”

矮小男子道:“可是,卡尔大人可不是易对付的。”

壮年男子道:“没错。就凭我们三个人,好像弱了点。”

“放心。我们只是主事而已,只要用钱,自然就可以买得到刺客。还有我们先假装投靠卡尔,再内外夹攻。”

“可以请三位好好告诉我卡尔先生的情报吗?”

突然的,一直倚在窗边的黑猫发话了。

从大腿取出三管手枪的金发美女,手握黄金三叉的矮小男子和鬼头刀的壮年男子。三人目定口呆的注视着黑猫。

对手若是人的话,早已分尸了十次了。可是偷听和向他们问话的竟然是黑猫。

“小猫,你怎会懂说话的?你的主人呢!”

金发女子四处搜索,都看不到附近有人躲藏起来。遂以亲切和善的语气探问黑猫。

“你好像弄错了一点小姐。现在是我在问你话呢?”

黑猫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用后腿找起背来。

“管他是人是猫,先捉着宰了。”

壮年男子一刀就往黑猫砍去,可是却给这小东西一窜就逃了。

金发女子道:“札古,别胡乱出手。”

神秘的黑猫急速逃走。然后从正对着空旷天井的窗户之中,见到黑猫跃回到主人怀抱里。

来人正是莉亚娜黛,以及她带来的一班身穿红衣黑裤的不列颠士兵。

海神中七位舰队头目之一,尤利乌斯所派出的三位刺客,全神戒备着这班突然出现的对手。

“男的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女的走出来脱光衣服,我要好好的查验你的女奴资格。”

莉亚娜黛轻抚着怀中的黑猫,柔声细语的说。这种威胁的话,她竟用少女们之间相互说悄悄话的语气来讲。

“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可是?你就不怕得罪人吗?”

金发女子妩媚的回话。

“对将死之人,和要成为奴隶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快把你们知道关于卡尔的事说出来。”

莉亚娜黛以深冷如寒冰的口气道。

金发女子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朝莉亚娜黛拔枪一击,目标瞄准她的大腿。

“锅汗、札古动手。”

作为首领的她一喊,矮小的锅汗和高大的札古同时出手了。他们以凶猛霸道的力气,将房子内的家具朝屋外的兵队轰去。分持黄金三叉和鬼头刀接连杀出去,就算敌人的火枪内已填装了子弹,而且还是新型的燧石击发枪都好,在这等距离也敌不着他们的近距离冲杀。

但敌人的反应也完全让人意外,一时之间,红色掩天而至。细看之下,是士兵们身上的衣服片片撕裂,他们肌贲起,每一个都变得比腥腥还要壮高大,连肩上的火枪都不使用,反而拔出随身的军刀朝金发女子等三人攻过来。所有这些肌男,颈背上均有一只蜘蛛。

金发女子的那一枪,也被这些肌人以身体挡住了。

“啊!”

莉亚娜黛打了一个呵欠,就在天井中找了一块装饰用的大石头坐在上面。

惨烈血腥的战斗持续着,房内的金发女子,三管枪连发不断。她的上弹速度也快得让人讶异,竟然每十秒击发一次。

锅汗和札古均是凶残冷血的人,可是却得与相同甚至更可怕的对手们较量。这些肌男并不懂武功,可是蛮力大得吓人,一拳轰在地上竟不下懂内功的好手,而且身手敏捷惊人。纵然受伤,甚至被砍掉一只手或脚,也不顾伤势悍然继续攻来。

而更为可怕的是,更多的士兵陆续出现。他们并未加入战团,只是冷静的将火枪上膛,占据有利的位置准备击。

高大健硕的札古,手上鬼头刀连舞,接连挡开二名肌男的军刀攻击。更用另一手重击在对方身上,肌男也以铁拳反击。

双拳硬接之后,札古虽打碎了对方的手骨,可是他们竟然毫不在乎的再次挥拳攻来。

至于使用黄金三叉的锅汗就更为不利了,他就算洞穿这些家伙,对方也像没事人一样的还在打。让他闪的多,还手的小。

至于主事的金发女子,在专瞄准头部击的情形下,好不容易才击毙了当中的数名敌人。

“来!佩尔蒂,我们玩气球花好吗?”

魔女对黑猫说着,接下来就像看不到战斗似的,在最远的角落准备和猫玩。而她所谓的气球花,乃是种在天井中的一种魔界植物,其花如气球。

莉亚娜黛接着把把气球花摘下抛向佩尔蒂,黑猫则开心旳人立而起将之一一抓破,一时爆开的花瓣飘散得一地都是。

金发女子看着现在的情形,愈感不妙。从脚步声去看,整个店子都被士兵们包围着。不要说他们个个像刚才的兵队那样变身,就是火枪齐,也可以把他们留在这里了。

要打破现在的困境,唯有打倒那自大和把人当白痴看的少女了。只要胁持着她作人质的话。

金发女子一闪跃出窗,同时扯裂身上的长裙。运气内力将之震碎,一时漫天都是长裙的碎片和气球花的花瓣。身穿黑色鲸骨内衣,感异常,看得男人眼睛都会为之凸出的金发女子,在地面上几个翻滚。利用士兵们视界被遮掩的机会,直迫莉亚娜黛而来。

“别动!叫你的人停手。不然我就开枪了。”

三管手枪直指莉亚娜黛的心脏,只要一击就可将她击毙。

但是倏然间,金发女子却感到身体异常沉重,体内肠脏绞痛。

“啊呀!”

锅汗和札古面现痛苦之色,手上的力道慢了三、五倍,让肌男的军刀接连画过他们的身上。

“还不下令住手!不然要开枪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好像看不到对方的手枪似的,莉亚娜黛饶有趣味的问她。

“想死吗?你这小妞。”

“这样还开到枪吗?”

莉亚娜黛轻巧的闪到一边,一把将手枪握着,让它指到一旁。

金发女子大为讶异于她的身手之快。然后她才发现,不是对方快了,是自己慢了。眼前的少女很明显并不懂得武功。

莉亚娜黛蓝色的漂亮瞳孔,注视着眼前的猎物。然后她嘴角露出神秘的一笑,轻念着超古代语。

“啊啊啊……”

金发女子感到复痛更为剧烈,整个胃好像涨大了一倍,还有什么在里面冲撞似的。

“这枪不错呢!”

莉亚娜黛夺过三管手枪,就朝着被围攻的锅汗和札古齐发。

“砰!”

“啊呀……”

因三枪齐发的后座力,莉亚娜黛手上一痛,让三管手枪掉到了地上。

而两个虎落平阳的高手,锅汗和札古因速度变慢后本闪不过去。惨被命中,然后更遭一涌而上的肌男按在地上,拳如雨下的打得鼻青脸肿。

“啊呀……痛痛……啊啊……”

哀呼的惨叫不是出自两个海神高手,他们已连叫都叫不出来,是从首领的金发女子发出的。激痛由胃部直传至小肠和大肠,痛得她美丽的五官扭曲,身上汗如雨下,把黑色的鲸骨内衣和黑灯笼般的内裤全沾湿了。

眉头略皱的莉亚娜黛轻抚着酸痛的手,三管手枪的威力太大了。尤其是她刚才一次过齐。

“你叫什么名字,想不痛的话就说出来。”

“玛丽娜。”

名叫玛丽娜的金发女子辛苦的惨呼。

“哦!”

“佩尔蒂替我按住她。免得她乱动!”

“是的。”

黑猫身形急涨,变成一只毛色黑得发亮,雄壮可怕的黑豹。伸出明亮反光的尖爪,一把抓掉玛丽娜的内衣,让她全裸人前,再跳到她身上压着她。

蓦地,玛丽娜感到肠胃的痛楚大减。

“你……你下了毒?”

惧怕的她看着眼前,神秘清丽的少女。

“不!只是用了一点魔法。旅馆内的食物全被我下了毒化之咒,全部变成了具有等同毒药的效果,平时是不会发作的。但是当沾上这些气球花内无色无味的气体时咒语便会发作了。嘻嘻!”

“还有我在做面包的小麦上下了微米召唤术,刚才在我唅咒时,就在你体内召唤出与我立约的小恶魔。”

“让你试试它的效果如何。”

“唔。呀呀呀……”

尖锐的惨叫声直通天际,玛丽娜发丝凌乱,面上渗着汗珠,看起来风情万种诱人之极。身体微颤不断在扭动挣扎。她的体内肠子好像流满了体涨得难受,更惨的是在这涨满之中,内部还有硬物在活动。

“住手!住手!呀……啊啊啊……”

“现在起你是我的女奴了。玛丽娜!”

莉亚娜黛一脚踏着她的面上喊道。之后又移到她的硕大巨上,踩弄着她的房。

“呵呀……别……停手……请停手呀……”

哀怨无助的求饶持续着。

“怎样处置那两个男人呢!”

佩尔蒂把头磨蹭在莉亚娜黛的手上问道。

“唔!既然是海神的人,赏金一定不少的吧!卖他们到城防警备队处去领赏金好了。”

“我看过了。他们没落案呢!而且莉亚娜黛怎证明他们的海神身份。领不到赏金的了。”

“只要问这新女奴就可以知道卡尔先生的下落了。我在这里已待到闷了,收拾好就马上坐船出发去找他。所以呢!明天我就用恶魔梦法加上禁制去控这两个家伙,让他们尽量替我去抢星之州内的富户,放火、杀人、捉女奴、虏人勒索、要弄得全城大乱为止。这样他们不就落案了吗?赃款自然全是我的,赏金又是我的。”

在佩尔蒂爪下的玛丽娜感到这少女恐怖极了,简直是活生生的恶魔。

“那么怎处置这肥臀丰的。”

“先问后供,然后落禁制,收作女奴。反正落在我手上的,那里有可能逃得脱。”

“好!玛丽娜,卡尔先生在那里?”

“先停止好吗?我体内好痛苦呀……说不出话了。”

玛丽娜眉头紧皱,呵气如兰不的不断喘息,身上流满汗珠,看起来更显凄艳动人。

“停了,你还会好好说吗?”

“在邪马帝台国,详细的我不知道,要……要向龙家的人买情报。”

“哦!太好了,很快就可以见到卡尔先生了。”

第五节

“呀……呀……唔唔……”

说出这句话之后,玛丽娜感下腹涨到像个快临盘的孕妇一样。肠子像蛇一样的绞动不绝。

“听清楚!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让同我立约的小恶魔降临在你的肠胃之内,而由那里出来啦。可是随我决定了。”

“呵……呀呀呀呀……”

四肢扒在地上,像只牝犬一样的玛丽娜,感到下体内的压力超过临界点了。

“哈呀呀啊啊……”

在这凄绝可耻的悲呜之中,却有着异样的解放快乐。那种压力一下消散的快感,还有连续通过菊的硬物所摩擦的酥麻。

“啊……啊……”

大量黑黑白白的体从她体内狂喷而出。冲击在臀部后方的地面上。而她则眼流泪珠,口流着唾的软瘫在地上喘息。

好可耻呀!竟然在这样的美少女面前……排泄,四周还有那么多士兵在围观。

“玛丽娜,给我记清楚,若是背叛我会有什么下场。你好自为知呀!还有就是我死了,我的魔法还是有效的。”

“卡……卡……”

听到背后像剪刀合上的声音,酸软无力的玛丽娜回头一看。就见到一条身体像蛇,头像蟹还有双铁钳的小恶魔,身上有细孔的它,从那里排放了大量体,那就是制造刚才浣肠效果的原凶。

“啊啊啊……”

纵是平日心狠手辣的玛丽娜,看到这样恐怖和可怕的生物,再想到刚才它是从自己的肠子内钻出来的。就吓得昏厥了。

佩尔蒂用豹爪拍着玛丽娜的头。

“晕了。”

“随她吧!现在我们去准备大举在星之州捣乱。今时不同往日了。”

想到大乱星之州,莉亚娜黛知道这怎也比不上卡尔在近二年之前所做成的破坏。不过让她最感不快和可怕的是,这里怎么复兴得那么快。

所谓魔女,在古代并没有这个物词。以莉亚娜黛的祖先来说,她们自认是能纵自然力量,和与仙魔打交道的人。魔女一词是从千年之前,十四门徒会在伊罗巴大陆传布天帝教开始的。最始十四门徒会是被为政者打击的团体,可是在经过一百年之后,它成功的将国王和宰相等大人物洗脑,成为一直和君主**互相配合和支援的宗教信仰组织。

取得绝对力量的十四门徒会,就开始以教会的私设武力,还有国王的力量,去清除旧有的宗教和他们的信徒。以异端、异教徒、魔女之名展开连场血腥的大清洗,不改变信仰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而即使想改变,也要看十四门徒会的主教们,认为有没有利用价值。

能利用的人,主教们就将他们的魔法称为神迹,天帝力量的显现。否则就是魔法,是恶魔的力量。之后经过了超过一千年,像莉亚娜黛这种有着与仙魔缔约力量的人,都被称为魔女一一加以捕杀。

在教会的地牢暗室之内,遭到残酷的虐和严刑拷打。最后被施以残酷的火刑。面对这代代连续不绝的残酷镇压,魔女们都隐藏她们的力量,表面上在常人一样躲藏着。但是魔女狩猎并不因此而结束,其主要对像转到了一般人身上,教会的主教和牧师们专向社会上的弱势力量埋手,特别是穷苦人家的美女,更是他们狩猎的重点对象。一一遭到被逮捕的命运,家人亲友受到全社会的唾弃。自身遭到主教、牧师和教士们无尽的虐毒刑,到他们玩厌了,就在烈火焚身的酷刑之下结束痛苦的一生。

隐瞒着自己魔女的身份,莉亚娜黛离开了伊罗巴大陆,在东洋大陆上流浪,表面上的身份是天才少女钢琴家。二年前为免十四门徒会旗下的锐猎杀队,圣经维护会的捕杀,她大隐于市的暂时以星之州为家。

结交豪们和名流,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因为必要时反咬他们一口,指称对方是魔女的同党,绝对可以造成对方无穷的祸患。而且对一般人的存心诬告,也有这些权贵去对付。只是万一反被他们看上了的话,随时会自陷虎口。这可说是一个走钢线的游戏。

对现实不满的莉亚娜黛,到底只能在社会的黑暗之处活动,偷偷跟势力随着伊罗巴诸国对全天球的大征服,而更形强大的十四们徒会小小的捣乱一下。

不管多不满都好,伊罗巴诸国几乎是无敌的,十四们徒会也是不可动摇的。愤世嫉俗的莉亚娜黛,就只有藉弹琴宣泄她的不满,特别是她当时的魔法远没有现在这个力量的水平。

在巨大的演奏厅内,忧怨哀伤的琴声,往往触动得那些天天除了闲谈八挂,争奇斗艳就无事可做的名流淑女们哭成泪人。即然在内心咒骂着这些人的愚昧和白痴,可是为了掩饰身份,莉亚娜黛还是得和她们打交道。而且还得在那些想夺得自己体的男人们之间游走,一面利用他们保护自己,同时免得真的身受其害。

就在那段夜间苦心钻研更高级魔法,白天还得为那些闲人抚琴的日子。在观众观之间出现了三个异样的人。

总是戴着头套与披风的神秘人,英俊潇洒身穿伊罗巴服饰的东方男子,还有被这位俊男如珠如宝似对待的那位有黑色飘逸长发,态度优雅热情美女。在歧视极深的伊罗巴社会,虽不知那位神秘人的身份,可是这对东方碧人,就是再美再俊也不可能得到别人的尊重的。

当时莉亚娜黛不知道连续几日,均来听琴的这对俊男美女有何身份,只以为是出手大方的土皇后裔。一方面为他们可怜,通常当这些土皇帝的财富被伊罗巴的骗子和暴徒榨干之后,不要说一无所有,随时名不保,让她深为之婉惜。特别是因那位少女非常之热情,在音乐上的造诣也很高。在台前幕后之间,总是找自己倾谈,最让莉亚娜黛激动的,是她能从音乐中听出自己的真心。

依照她的习,本应向他们下手的,但是孤独的莉亚娜黛却对名叫华香的这位少女,有着强烈的好感,还结下了短暂的友情。当时华香身旁的那位男子,其实就是海神的继承人,也就是现在被青霭叫做龙癸的卡尔。

对音乐似乎并无特别兴趣的他,终日只会和神秘人说话,任由华香找莉亚娜黛倾谈。

有一天,当演奏会结束之后,演奏厅竟被军士所封锁。星之州那矮胖肥肿的总督,带同警备队长,女穿男装的凡尼亚出现。

看到华香的总督一阵笑,让卡尔眉头大皱,面色黑黑的极度不满。

这时向以刚正不诃出名的凡尼亚,对着华香宣读了一份逮捕声明。不过她的刚正仅限对伊罗巴人而已。

“据密告者所言,邪马台国女子橘华香,涉嫌在星之州散布异教信仰,私捕儿童,以之制药。还向社会上的名流淑女,出卖以人体为才料制作的春药。更有勾引青年才俊,成为其入幕之宾的私娼行为。而且……”

凡尼亚是像男人那般俊秀的美女,一头金色短发,要非常有眼光的人,才能从她的男打扮之中,看出她的女美。一身毕挺军服的她,实在帅气漂亮极了。

这又长又臭的罪名宣布,读得凡尼亚口干舌燥才结束。而卡尔已气得面上铁清,华香则害怕的躲在他怀里。

魔法是需要很多准备才能施展的,可不像一般人所常的,像变魔术那样,要变就变。而且莉亚娜黛也并没有那种直接可以攻击人的魔法,像直接用火炎、风、光和雷等攻击的魔法,她全都不会,因为就算学,也因为一些原因而无法使用。

单从听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宣读,莉亚娜黛就知道出事了。不管是因为华香的美貌,还是卡尔的出手阔绰。是总督自己,还是他背后的某人都好,他们眼看就要成为任人鱼的可怜虫,面对悲惨的命运。

“……因此之故。现在宣布逮捕橘华香,然后先交付设立在星之州的十四门徒会异端裁判所,以审明其魔女身份。橘华香,我们的宗教法庭是公正严明的,他们会证明你是否清白,有罪无罪。现在请伸出你的双手。若是证明无罪,再交付一般法庭审讯。”

听到这里莉亚娜黛心都凉了。想到魔女狩猎这四个字,让她听得心中发寒,满是恨意的她,就只能看着华香面对悲惨的遭遇了吗?

“哈哈哈哈!”

愈来愈怒,再转为不肖,然后是冷笑,最后卡尔忍到凡尼亚说完。才大笑出来,除了真的很愉快的笑意,声音之中还有内蕴的狂怒。

“卡尔先生。我这里还有一份关于你的逮捕声明……”

凡尼亚在卡尔狂笑时竭了一口气,再次开口。

“不用说了!华香那有什么罪,全都是胡说八道。本来还想让你们多活数天的,想不到自找死路。我的罪,让我告诉你好了,男装的这位小姐,我就是海神的少主,这够了吧!”

冷傲的卡尔,好像看不到这里的上百军士似的。

而莉亚娜黛的面色更是一沉,除了眼看着他们受害之外,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她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没法对付那么多枪。身为东方人的卡尔,也许深神州国的武术吧!可是,他大概从没见识过火枪的威力。

“你是说真的吗?这可是非同小可的罪名。”

凡尼亚面色一冷的看着他们,连刚才的客气都消失了。因为海神可说是世上唯一敢与伊罗巴诸国作对的组织,不知洗劫了多少殖民地,抢夺过多少他们从其他落后民族夺来的财宝。更是杀害凡尼亚家人的凶手,这在星之州可是很出名的一件事。

之前一直退避在外面的男男女女,一直就在对卡尔和华香两人指指点点,现在更是谣言纷非,吓得不知所措。单是海神成员的身份就是死罪了,现在竟然还有人敢认是海神的少主。

“刚才侮辱华香的话,就是那猪头拟定由你说的吗?”

卡尔一手抱美,一手从腰间拔刀。对凡尼亚喝问。

“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只要自认是海神贼党的一员。就可即时击毙了。”

“嘿!”

卡尔一声冷笑,给凡尼亚以非常侮辱的嘲笑感觉。

“死亡气息。做你喜欢做的事吧!”

一直在卡尔身后跟随的披肩蒙面人,这时双手一抬,从袖中出无数的白线。

“瞄准!”

凡尼亚一面抽出军刀急退,一面大声喝令士兵。

而当外围的士兵举枪瞄准着卡尔、华香和死亡气息三人时。所看到的已是地狱一样的景像。

白色的线,名唤白色情人,是海神七个舰队司令之一,死亡气息的致命武器。而不负主人之名,白色情人真的做成了可怕的伤亡,到处都流露着可怕的死亡气息。

白线快如箭矢的向外涌去,给那些士兵和观众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白色情人收紧,霎时将人体切割成数截,喷出惊天的血柱。杀人之后,白色情人继续向外围延伸,同时穿着被切割下来的手、头、脚在不断蠕动。

站得近的人,莫不即时毙命。而远方的士兵,被血柱所做成的漫天血雾所掩,本无从瞄准。可怕的人头、断手和断脚,好像僵尸一样被白色情人舞动着,不分男女老幼,瞬时已杀了三份之一的观众。

在可怕的夺命武器,白色情人的包围之中。卡尔手掩爱侣之眼,让她不受这人间地狱所吓怕。身手如飞的扑前,刀光一闪,己然将矮胖的总督垂直切成二半。

不懂武功的莉亚娜黛,也差点成了白色情人下的亡魂。幸好一直坐在琴面的佩尔蒂变身成黑豹,口中一唅她的衣裙,将之抛到背上,亡命的飞奔出演奏厅之外。

在莉亚娜黛背后,是凄绝尖叫的大合唱,面临死亡的人,发出可怕的惨叫声。

“好险!差点变成豹火腿片了。”

佩尔蒂边喘边叫道。

而莉亚娜黛则看着当前的情形,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那么多人竟然一瞬间死了,比起害怕,她更加感到兴奋。那些让她憎恶和害怕的人,刹那间竟就全都变成了亡魂。

白色情人继续活动,直至把整座巨大的演奏厅割至倒塌为止。而这就激起了冲天的烟尘,几乎将附近几条街道都掩没了。

“海神。真是了不起呀!”

莉亚娜黛感动的喊道。竟然比传说的还厉害,海神看来不止只像自己这般,是仅能偷偷从敌人背后下针的人。而是有正面与伊罗巴诸国为敌的力量。

烟雾散去之后,白色情人,那些可怕的白色夺命线,织成了一个蠕动不绝的巨大蜘蛛网。

在这中央是己脱下头套,露出黑色波浪曲发,有着金色双眼,肤色略深的成熟美女,而她就是纵白色情人的死亡气息。在她身旁分别是卡尔和华香。

除了凡尼亚能及时逃出来之外,里面所有的军士和观众都已死在瓦砾之下了。

“可惜了华香!本来还想让你再听多几天音乐才下手的。现在却……”

“唔!这不怪卡尔。”

华香对因为自己而做成的大屠杀而深感自责,几百人就这样死了,而这只是因卡尔想要保护她。内心凄苦的她,直到找到豹背上的莉亚娜黛才算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位她刚结识的朋友能及时逃得了一命。

“卡尔。我们走吧!别再开杀戒了。”

“这可轮不到我作主,老头子交代我把这附近的城市洗劫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爸爸他……”

“别说了,华香!就算是我,违命的话,也不知会受什么处罚。何况我不杀,自然有别人来杀。你不用怪责自己的,也不用因我而感到什么内疚。有罪也是下令的老头子,追究罪名也不是向刀剑,而是向行凶者去追。”

“不过刚才那班蠢蛋竟敢说你是什么魔女和私娼的,那今天除了公事之外,我也要替你出一口恶气,报这个私仇。公私两便。”

“不用这样做的卡尔!我……”

卡尔不再多语,先从身上拿出讯号弹向天际。以烟花改做的讯号弹,在黑漆的天空上炸出耀眼夺目的光辉。

“可恶!你们真的是海神的人。”

险死余生的凡尼亚,手持军刀遥指着卡尔和死亡气息。她不知自己能否对付卡尔,但是那个死亡气息,绝对不是用刀剑对付得了的。身在白色情人的重重保护之中,没有远程攻击的武器本动不了她。

“死亡气息。放手去干吧!你想怎做就怎做。”

“可是保护少主和华香小姐的事。”

“放心!我先带华香回船上去。那个刚才出言侮辱华香的人留下给我,其他的随便你。”

6-10

第六节

“你拾回一条命了。”

死亡气息的话平板呆滞,语气全无抑扬顿挫,但是却自然的带着深寒的气息。她对凡尼亚说的这句话,显出她对自己实力的强烈自信。

白色情人聚集在一起,成为一团像白蛇一样的形状。这庞然巨物承载着死亡气息,以惊人的速度在市内横越,直往设在市区外围的要塞前进。

包括莉亚娜黛和凡尼亚在内,全城有不少人都看到这异物。叫喊白色魔鬼的声音在城内此起彼落。

“现在怎样做?莉亚娜黛。”

对佩尔蒂的问话,莉亚娜黛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要去追卡尔和华香是追不上的了,去看死亡气息有何行动是好,只怕她把自己也当敌人一拼宰了。

“先回家去吧!海神马上就要来了。得要收拾好,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穿着感名贵的晚礼服,身体还是相当青涩,刚超越儿童级数身裁不久的莉亚娜黛。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义愤填膺的凡尼亚则全速赶回要塞内,因为海神的大军即将来临,明日黎明时份,恐怕就会爆发激战了。

这天晚上,星之州的居民目睹了要塞发生大火,整夜枪声不绝。等到第二天红得像用鲜血涂装的耀目太阳升起时,海面上更出现了达千艘的各种战船。一切似乎极端不祥和凶危。

海神内七大舰队之一,死亡气息的南洋舰队出现了。十万大军分乘着千艘战船迫近而来。

星之州是建立在一个小岛上的城市,城旁就有巨大的要塞,更有可容纳庞大舰队的码头。位置靠近东洋大陆的一个突出的半岛,相隔一个数里的海峡,对岸是新增建的部份市区。作为一个殖民地,她近半的居民是当地土著,其他则是不列颠人而及停留于此的其他伊罗巴诸强的国民。

星之州的守备,从一开就没将半岛内的新建区纳入,因为那里九成以上是土著的原居民。而是集中在小岛上,除了巨大的要塞之外,在全个小岛四周都设有大小台。岛内有一座小山,也是总督府和有钱人的居住区。

在昨夜将自己施法用的小宝贝们都藏好,再施了隐匿之术和防火的法术,莉亚娜黛就在山顶上准备了一个野餐盒,和早已变回了黑猫的佩尔蒂准备欣赏海神血洗全城。

昨晚死亡气息捣乱了一夜,弄得全城的人都没有得睡,守军的迎战准备更是因疲劳而尚未完成。

“我好开心呢!佩尔蒂。”

莉亚娜黛欣喜的面上,却有着难以自制的激动。世上真的还有可以打败伊罗巴诸国的力量存在的。

她的内心回忆起那一晚,在拥挤的一群之中,耳边尽是辱骂的喊叫声和感谢神除去魔女的祈告,当时尚是人类之身的佩尔蒂,拉着和自己同样都是八岁的,那双小手,不让她暴露身份。然后在人群包围之中的是被绑在木柱上的蒙罗丽沙,而下面放满了柴堆。被人群掷石击伤,额上染血的她,在最后一刻仍在向自己微笑。直到火焰把她覆盖为止。

那是她第一次参与魔女狩猎,而被捉及处以火刑的蒙罗丽沙就是她母亲。

“海神会放火吗?我想看到火。”

“会的。一定会,还会把全城都轰个稀巴烂。”

佩尔蒂舔弄着莉亚娜黛的手,然后发现手背上有水滴落下,而天空上晴空万里,正是进行劫掠和屠杀的好日子。黑猫跃窜到莉亚娜黛的面上,替她舔干湿掉的面颊。

星之州的驻留舰队成员,一整晚都忙着帮助剿捕死亡气息,不止损兵折将,还一夜没睡。现在他们作为全城的希望,驶离码头决战海神舰队了。

虽仅只有一百艘,但是除了和大伊比内、小伊比内、高卢等伊罗巴国家争夺海上霸权,他们从没败过给自己眼中的低等民族。不是由伊罗巴人组成的海盗,再多他们也不怕。而且舰队中的士兵相信不列颠军船坚利,向以质素取胜的他们,并不惧于敌方人多。

战斗一开始,海神就有一百艘快船先行离去。看在不列颠军眼中,只道他们未战先逃而已。接下来四百艘敌舰分成二股,从左右夹击不列颠军。余下的则没有移动。

不列颠舰队遂分成五股,组成五个一字长蛇阵,朝向敌方,准备展开能发挥最大击力量的侧面战。

海神左翼的二百艘,被不列颠军先行选作遂个击破的对像。在不列颠士心中,野蛮人分散兵力的愚行,正是天意让他们大胜。可是实际接触之后,才发觉敌方的火之猛烈,竟有伊罗巴诸国的级数,而且敌军的英勇善战,还在他们之上。海神的船平均虽只有不列颠国的十分之八大,可是却有同等级的火力,而且更加灵活和善于转向。

卡尔之所以不以千敌百的全力进攻,乃是因为己方兵力太多,过多人上去只会造成指挥不便。

相比起对于惯以枪战斗的伊罗巴国家来说,海神乃是海盗组织,若是把敌人击沉就没有用了。所以登船战才是他们的重头戏,在不列颠军胡乱朝海神舰队的船身攻击时,他们无论是发还是火枪排,均是集中在船帆和绳索之上,在这以风力推动帆作动力的时代。没有了帆和绳,不列颠军的舰艇相继在海上停滞起来。

接下来残酷的登舰战开始了。除了左翼的二百艘,右翼的二百艘海神战舰也加入进去。杀人、夺船、抢货,这才是海盗最重要的工作,在一艘又一艘的舰艇上,专于近身战的海神成员,用火药炸开敌船的侧复,从中鱼贯杀入,避开坚固设防的甲板。

至此战斗变成近乎是单方面的屠杀,不列颠军想也没想到过世上有这么强大的海盗集团,两军的损伤本不成比例。在难以置信的野蛮人力量面前,自认高等民族的他们,却惨死在军刀和飞刀等原始武器下面。少数突围而逃的不列颠战舰,也不敢回要塞内了,直向着海面驶去。结果却是被一开始派出的海神快船围捕,卡尔一开始派出的这支兵力,从一开始就是用来拦截,不让不列颠军有一船能逃的了。

透过酒杯看到的城市,好像是浸在血海里一样。莉亚娜黛举起玻璃制的酒杯,将血一样红的美酒一饮而尽。

“杀吧!把全城的人都杀过,抢光所有的财物,烧光所有的民居。”

兴奋的叫着的莉亚娜黛,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不同的伊罗巴国家为争权夺利而战外,首次那样败在非伊罗巴的所谓野蛮人手上。海神果然不负其传闻。

市内居民看到最具战力的舰队,竟然在眼前崩溃。莫不仓皇失措,在市内狼奔豕突。向来以劫掠致富,以征服为荣的民族,现在由猎人的身份,变成猎物的身份之后会怎样呢!

海神余下的五百艘船终于开动了,他们绕着星之州,在岸上台的程极限处游走,作出随时要闯入的姿态。迫使警备队长的凡尼亚,得将无多的兵力再平均分散在岛的四周,准备作反登陆战。

“星之州的居民听着,我是海神的少主,卡尔。本来我受命劫掠此地,大家只要不抗抵,就只会破财而已。但是,昨天我的女人竟然被你们所侮辱,说她是魔女和私娼,钱我不要了。要你们的命。祈祷吧!虔诚的你们可以回到天帝的怀抱,享受永远的生命了。”

立于船头的卡尔运气大喊,声音直传至星之州。而接下来除了正在对付不列颠舰队困兽犹斗的部队。其他五万名部下同声大喊。吓得全城震动。

“卡尔真是帅呆了。华香小姐好幸福呢!”

莉亚娜黛在山丘上感叹。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想要有另一半的话,也是要这种强大和叛逆的人。

照海神的规矩,除了抵抗者格杀勿论。他们只会在杀人、强奸和抢劫之中做一件事。依海神的最高领袖兰道夫所言,先奸后杀再抢,这种没品的低级行为,他们是不屑做的。凡是触犯这规定的人,都会被处以重罪,特别是奸杀罪,违犯者都会被丢下海去喂鲨鱼。

“为了自己的所爱,竟然抛下星之州的财富不取。”

感动的莉亚娜黛站起身,往市内前进,她要目击全城陷于火海,居民被杀被卖的情形。呼唤着佩蒂尔,让它摇晃着尾巴跟在身后,进入即将毁灭的市内。

利用竹筏协助潜泳,再加上呼吸管。海神的数千成员潜水杀上了星之州的码头,而以此为突破口,卡尔用旗舰作先锋,直杀进来。

“天帝啊!请你赐福给我们,让我们击退野蛮海盗的侵袭。”

“快准备!堆填沙包封死门户,一定要守住这大宅。”

“呀呀……海盗们由码头杀入城内了。”

在山丘的大道上走着,莉亚娜黛看着道路两旁那些宅邸内的私人卫队正各自准备防务,预备拚死一战。而由市内而来,不少平民就挤在这些大宅之外,要求进入里面,而卫队成员不止殴打这些平民,甚至开枪驱赶。

一路上不断有人大喊着请天帝保佑的话。四处都是茫然若失,不知逃往何处去的人。

虽然同样是伊罗巴人,但是在所有人都是十四门徒会的世界之中,莉亚娜黛却是一直被迫害,而只能隐藏身份四处潜逃的魔女。她的心态和这些人本是对立的。

看着这整城市要被毁灭,她就感到极大的快感。原本这座城市,就是利用奴隶们的力量建成的,市内居民的财富则是由征服的国家中掠夺回来的,由枪夺来,用暴力建立的东西,毁之于相同的状况之中。有何不可?狼在猎食时,也会有准备自己成为,更强的狮、虎、豹的食物。不过这对伊罗巴人来就说不通了,他们认为自己去征服和劫掠是正义的行为、是享受神的恩赐、以及传布神的福音,至于别人攻击他们则是魔鬼的行为。

“看来天帝,唯一神的门徒,也不怎么样嘛?”

走在市中心的莉亚娜黛所看到的是一幕幕提早上演的人间地狱图,海神还没攻入,面临局部世界末日的居民就展开了相互的掠夺和杀戮,不知多少淑女和贵妇是失身于市内流氓和乞丐手下的。而在变身成黑豹的佩尔蒂保护下,莉亚娜黛轻松的穿过市区。

本来有几个持枪暴徒,不识死的想向她下手,但在佩尔蒂爪下连毙三人,再撕下一个人头,咬着他的头发后,就再也没人敢对她出手。不止如此还有不少妇孺和瘦弱的人围在莉亚娜黛身边,依赖她的保护。

“小姐,你真的是天帝的好儿女。他会赐福给你的。”一个老妇吻着莉亚娜黛的手。

“这只黑豹,一定是神的使者。”另一个穷苦人家装扮的少女道。

莉亚娜黛只是在心中蔑视的轻笑。魔女的宠物是神的使者,被天帝门徒追杀的人,会被天帝赐福。这真是今天她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在接近要塞之后,就可以看到码头区火光熊熊,到处传来枪的击声和刀剑的交呜声。但是守城的士兵并没有拦阻这批跟着莉亚娜黛而来的难民,只是表示为安全计,请躲回市内。

难民得到军士的保护,逃离同胞的魔手后,就在要塞内找安全的地方躲藏,不再理会她这救命恩人。

看着那些坚守职位的士兵,威严中有着忧色的面孔,莉亚娜黛就在内心冷笑。想到万一自己的身份暴露,可能就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人,先强暴再烧死。她就觉得,他们死得再惨都是一件让她大呼快哉的事。

城内的士兵都忙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人管莉亚娜黛。即使有几个不识趣的,也给她用魔法轻松调开了。

在由码头进入要塞的最终防线上,看到凡尼亚指挥着守备队,在这里亲自指挥。

“警备队长小姐你好。”

出现在凡尼亚面前的莉亚娜黛恭敬的蹲身微提裙子行礼,当然黑猫佩尔蒂在进入要塞后已变回原形了。

“你……莉亚娜黛小姐吗?为何平民的你在这里。这里不安全,请回市区,最好到总督府那里。”由于莉亚娜黛天才少女钢琴家的名声颇为响亮,所以凡尼亚也认得她。

“市内的居民就像在疯了一样的抢掠,那里才不安全呢!”

“真的吗?”

凡尼亚大惊的问她。

“当然了。”

面对危在旦夕的形势,军队的人都是保命要紧。这一刻谁会把市民暴动的消息传出来,要是这位正气凛然的凡尼亚小姐,基于她那出名的正义感派兵出城镇压,这个要塞就肯定守不住了。

“哗呀……啊啊啊……”

在士兵们的惊叫声之中,凡尼亚无法再问下去了。

现在海神的人正在全个星之州登陆,全城沦陷只是时间问题。唯一较安全的只有要塞这里和总督府。面对强敌,凡尼亚手下的好手,昨晚全给死亡气息一个人杀光了,只余下众多的一般兵将。

刚才卡尔亲率锐攻来,幸好城内有圣经维护会的几名高手,带同一批兵马守在前面。

在刚才士兵的惊呼之中,最后一名圣经维护会的人,被卡尔斩毙刀下。敌人就停在火枪程之外。

“莉亚娜黛小姐。你放心,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的。”

被莉亚娜黛在内心骂着白痴的凡尼亚,恳切的说道。准备迎战强敌。

数百挺火枪遥指着前方的海神大军。但是抢先攻击的却是驶进港口内的海神战舰,弹接连落在阵地上。然后以卡尔和死亡气息为首,身伴有着数十名锐好手,加上后面数千兵力的海盗发起了冲锋。

战况惨烈却短暂,不列颠军战至全灭,除了身为女人的凡尼亚一眼被刺瞎被擒,无一生还。胜利的卡尔,在最后用魔刀指着莉亚娜黛,这个不应在战场上出现的民间少女。

“好!把这两个人都当奴隶卖出去。”

本不记得莉亚娜黛脸孔的卡尔对手下命令道。而凡尼亚则骂不绝口,什么神会惩罚等等废话。

“等等!卡尔先生,你不是说要屠城的吗?”

没有抵抗的莉亚娜黛追问道。

“不是啦!海神又不是你们,不会真的**犬不留的。照我们的做法,所谓屠城,五岁以下的男孩我们放过,五至十五岁的阉掉,十五岁以上的全杀了。女人我们是不杀的。不过所有人会被当作奴隶售卖出去。”卡尔感到有点好笑的看着眼前女子,自己要被卖为奴隶,她竟然不害怕,还追问自己为何不是屠杀。

对方要把自己作为奴隶卖出去,而还对他有好感的,全个天球也仅只有莉亚娜黛了。为了他的强、他的霸气与因为华香而能不对自己和凡尼亚等美女下手。

当然,身为魔女。加上黑猫佩尔蒂,莉亚娜黛绝对有信心轻松逃出去,纵使对方是海神。尤其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之所以不反抗,只是想看完凡尼亚等自命正义的代表,最后的悲惨遭遇才逃。

那就是莉亚娜黛与卡尔的初遇。而现在的他把名字改成了龙癸,外表和心态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第七节

非常罕有的,莉亚娜黛不愿意从华香手中抢走卡尔。只是希望寻找像卡尔这种强者为伴侣的她,却放眼东洋大陆,竟无适合的对象。虽然可以找海神的统帅,兰道夫。可是一想到对方最少在四十岁以上,她就全无兴趣。

除了醉心于魔法、忙着搜捕美丽的男女奴隶。就是忙于与十四门徒会的对抗,不过以她的实力,无疑是螳臂挡车。

想起在半年前,从被捉回来的海神下级成员之中,得知海神发生内讧,少主卡尔出逃,华香被兰道夫的手下所杀。她正个人震撼极了,一种深刻的悲痛从心中升起,为了那位只能短暂交往,还期望再次相遇的朋友橘华香。

那次她一连弹了一日一夜的曲子。而以华香为触发点,莉亚娜黛回忆着以往所发生的种种悲苦喜乐的日子。

“我果然是一个魔女呢!”

次日,身心俱疲的莉亚娜黛躺倒在琴键上对佩尔蒂哀伤的道。

这次黑猫没有回答,只是用舌头舔她的脸。

“朋友死了,除了伤心之外,我竟然还会高兴。我真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魔女。”

佩尔蒂道:“因为卡尔现在是不再属于任何人的了。”

“唔!”

莉亚娜黛忧伤的表情上,却有着某种兴奋和渴求。

而在那之后,她终于和卡尔重逢了。自己现在不止比之前更美、更强,更重要的是卡尔是自由之身。

遗憾的是她不能弹轻快开心的音乐,而是在演凑她自己写的地狱奏呜曲。利用悲哀、无助和痛苦的音色去给卡尔施压,因为今天莉亚娜黛得要把卡尔变成自己的。

至于早丢弃了卡尔这名字的癸,面对两名高手的同时来攻,他本可出手攻击莉亚娜黛和毁了这琴的。但是他做不出,那种哀怨缠绵的音乐,让他深陷在悲哀的回忆之中不愿醒来。

但是作为一个以海盗之王为目标的强者,他的身手可绝不会让暗袭者就这样有机可乘。

双脚先后踢起,激起狂猛的水柱,直这两个人。身体向后翻,跃回黑白的背上,并且在半空中开始舞动火仓,准备反击。

敌我三人均跃升至半空时,癸才认出这两个人是尤利乌斯的手下札古和锅汗。但更叫他惊讶至难以置信的是,与他交手的竟是两具尸体,他们肤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更重要的是颈上有一道刀痕,显出他们的头是被人斩下过再缝上去的。而在这两人的背部竟有数十道的丝线在连接着。

札古和锅汗的僵尸分别出手,粉碎了癸的水柱攻激。

落回在鲸背上的癸,火仓发力一击,出一条火柱直指落向甲船甲板的二人。

札古的鬼头刀向水面猛斩,在急劲的刀气之中,海水被激起向癸的火柱。而锅汗则将黄金三叉舞动不绝,形成一个防盾。

癸利用黑白的速度优势,围着甲船猛烈进攻。加上他飞高窜低,完全掌握了主动。

但是面对癸的凌厉攻势,甲船位于水下深若一至半尺的地方,札古和锅汗利用海面上到处是水的这地理优点,一再瓦解了他的火焰攻势。

另外莉亚娜薰的琴声,在高压无效之后。一转为温馨和甜蜜,她的地狱奏呜曲,可不是什么难听的音乐。虽然她以地狱作主题谱写这乐曲,但那只是利用人类的感情来作战斗支援的旋律。

就像亡灵忆及人世间的愉快美好事一样,柔和亲切的音色应该可以让癸像儿时面对母亲一样松懈下来,降低他的战斗意志。不过对没有得到过母亲抚养的癸来说,莉亚娜黛却不知其效力甚低。

癸在火攻无效之后,遂以真空刀气反击。他先以连环刀气攻向札古和锅汗,再向从他们背上一直连到海面上的丝线落点攻击。

击向水面的真空刀气,将潜藏在水底下的两个美少女迫了出来。身上只有少到无可再少的布料包着双和下体。就是她们在水底纵札古和锅汗这对尸偶的。

连场战斗下来,多次激起的水花,已经把莉亚娜黛淋成一个湿美人。摇曳着一头湿透的金色秀发,她却反而一脸笑意的弹着琴。不过虽然自己不懂武功,但以札古和锅汗就想对付癸,无疑是太少看他了。

在黑白的助战下,癸高速驰骋在海面上,时急时快,时近时远。再加上他那敏锐的身手,纵然不杀上甲船,只要这样继续下去。累也累垮负责纵尸偶的那个女奴。

“浮升!”

随着莉亚娜黛的命令,甲船终于浮出水面了。对于受到挫折,她倒没有太大的不快,反而内心感到欣喜。因为那才证明了癸的强。

“呼!这可不妙。”

浮升后的甲船,在船身上升出桅杆,甲板上出现了众多的船员,不止扬帆让船前进,更以火枪排对他反击。

骑在黑白上的癸,这才远远的避开。一个人硬要拿下这艘甲船并非没有可能,不过这么危险的事还是别勉强。

决定先与薰和青霭她们会合的癸,这才发现形势不太妙。

在癸受袭时,薰和青霭目视着从远方接近的不列颠舰队。薰早已不是第一次看了,而青霭则是首次目击真的不列颠船舰,之前她都只是在龙家内看过资料。

“青霭,你可有什么方法,对方看来来意不善呀!”

“夹着尾巴逃!”

“这还真是神州国三十六计中的上计。”

“人家比我们多一倍。何况我们有必要打的理由吗?遇强则逃,遇弱则攻,这才是兵法的正统呀!又不是那些看了几天兵书就整天作梦,纸上谈兵的傻子,以为靠阵形变化,就可打败数倍的敌人。”

“我的看法也是以逃走为上。问题是癸跑了去那里?我们不应等他回来吗?”

“不用等!他骑在黑白上那里有人对付得了他,何况我们目标这么大,癸看到我们逃,自然就会回来的了。”

“好!调头。”

本来正向西往神州国前进的五艘舰船遂向着顺风处而逃。一时甲板上的女水手们都忙着改变帆向和转舵。

薰与青霭的五艘船在前方逃。不颠列的十艘船在后方追。

青霭观看着敌方,三艘为战列舰、四艘为巡洋舰余下的则为运输舰。以战斗力来说对方是七,我方是五。

政宗给癸的,乃是五艘使用了神州国和伊罗巴技术改装的邪马台帝国战船。已方这边是三桅三层,标准人手为五百人的同级战船。由于癸女尊男卑的做法,弄得五船人手不平衡,杂兵团一千人迫在二艘上,近卫营五百女兵却分占三艘。

对比之下,不列颠战列舰为四桅四层的巨舰,固定成员在六、七百人之间,巡洋舰则和已方同级。此外尚未计算敌人有没有在船上另外搭载步兵。

薰道:“不妙呀!青霭。”

“唔!”

“是他们比我们快吧。”

伊罗巴的船舰较偏重于顺风而行的四方帆,而东洋大陆的船舰则偏向较擅转向的三角帆。当然每艘船上都必有这两种帆,问题是比例而已。而影响速度更重要的则是人手,无论是近卫营的女兵和杂兵团的男兵,都是航海上的新人,对手是不列颠船只的话,则他们最低限度都有由本国万里至此的远航经验。

“薰。利用风向,有可能在天黑前保持距离吗?”

“不,这个速度。下午就会被追上了。”

“先把一艘近卫营的船让回给杂兵团,我们的人手太不平均了。要打的话有胜算吗?”

“没有。”

“喂!不是吧!丰臣家最少也做了十年以上的海盗,难道初次遇上敌人,我们就要完蛋吗?”

“虽然没有胜算。但并不表示不能打的!”

薰自信的轻笑,到底她可是丰臣家的主君呀。而且虽然这次的士兵质素不够,不过凭三名真田十勇士,加上癸俘虏和收纳回来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们。才不会那么简单就输。

“战术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一方面让并行的五舰利用绳索进行人手交互,另一方面把不列颠的运输舰抛得远远的。以免这些可能搭载着步兵的船加入战斗,虽然运输舰战不行,可是登舰战的话就不同了。

一直顺风而逃的薰,之后逐渐改变航向。最后转了一个大圈,变为逆风而逃,逆风的话就更考验船员的技术,不过由于己方的三角帆较多,挽回了这方面的不足。但是不颠列船队追得更近了。双方进入战只是时间问题。

到这临战前夕,癸才骑着黑白返回舰队。他从黑白背上一跃返回船上去。

看到他回来,船上众女才算放下了悬在半空的一颗心。不过在他回来的同时,也把莉亚娜黛的甲船引来了。对方就在癸舰队的逃走方向前面挡着。

青霭微带怨气的道:“现在才回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哈哈!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个对我有敌意的魔女。”

“又去风流快活了。”

青霭一说众女都一时变色,在危险时丢下大家去跟别人亲热的男人,到了晚上可得狠狠教训呀!

“快活得差点被人宰了。”

面色变得正经凝重的癸,让大家的妒火暂时熄了。看来他不是真的跑了去跟女人亲热。

癸心想,那个魔女有何打算呢?还有札古和锅汗的尸偶,是老头子派人来杀自己吗?

青霭道:“薰,可以先把那艘甲船击沉吗?”

“不行!甲船可是出了名耐打的。而且有危险时还可下沉。还是让我决定怎做吧?可以吗癸。”

“当然。不然要你这位女将军来何用。”

癸接下来又开始对薰毛手毛骨。

“你这懒鬼别再不正经了。”

被他呵得娇笑连声的薰叱道,之后癸才乖乖的放手。

“一会儿双方交错时,我想请癸率队杀上敌船。除了觅十兵卫之外,你把所有人都带去。”

“唔!”

“尽情破坏,速去速回呀。”

“好!听住,今天谁立功最多的人。明天我就和她亲热足一天。”

癸这样一说,成美、梨花、沙也加和爱水等众女莫不跃跃欲试。

“一百八十度调头!最快速度。”

在薰的大声命令之下,正遭到莉亚娜黛的甲船和七艘不列颠战船围攻的癸舰队。突然由逆风变回顺风而行。

癸带同他的众后女战士,以及甚助卫门和女尼入道,与杂兵团的士兵作为第一艘。之后是薰与青霭的旗舰。

敌我双方快将错身而过。由觅十兵卫训练的火枪手都聚集在甲板上,船侧的门全开,手都整装待发,一管管黑黝的铁反着阳光。

立于船首像之上的癸,舞起一条火龙束势待发。

而不列颠舰上的士兵,也准备以枪伺候反击。

狂升乱窜的火龙终于脱离癸的手上,直扑敌方舰队之首的战列舰,目标正是主桅主帆。

“哗呀呀……”

在不列颠语的大声惊呼之中,战斗拉开了序幕。敌方的第一艘战列舰瞬即陷入大火之中,烈炎由主帆延伸至其他的次帆和侧帆之上。从癸这一方,枪不断的向慌乱的敌人。不列颠军则只能零星的反击。

“砰!砰!砰!”

到第二艘战列舰时,才是双方的硬拚。

为了获得最佳火力,双方都排成一字阵。各自平衡的通过,在这中间则以枪互相攻击。

“上!”癸大喝一声,带着绳索从中飞跃过去,随后而至的是梨花、成美、沙也加、乱、春心、甚助卫门和入道等女将。在甲板上觅十兵卫的火枪队,加上忍者的们的飞镖支援下,带着绳索的他们降落在敌舰之上。

癸自己也带了一整袋的飞镖,在飞掠过去时,见敌即。一降落就绑好绳索,让杂兵团的士兵从桅杆上沿绳索滑过来。备有铁扣的士兵们沿着绳索大量侵入敌船。

在整个敌舰的甲板上爆发了激战。癸接连发出真空刀空,把多名敌军切成二截,手下十字镖连闪,不断让敌人中镖倒地。而成美和梨花就护在他两侧。

甲板上喊杀之声大盛,杂兵团的士兵和不列颠军激战着。但是在开打之后,就让癸他们感到不对了。除了负责用火枪击的敌人,敌军都裂衣变身,成为一个个浑身肌贲起的巨汉。砍舞着军刀猛裂迎战,他们不只身手了得,更是被砍断一臂一腿,还会奋战不退的难缠对手。

幸好杂兵团的士兵,经过魔鬼式的练之后。现在的水准还在伊达军之上,才勉强可以对抗,饶是如此,在士兵之间的战斗,还是不列颠军占上风。对本来想以近身战的优势,在登舰战中重挫敌人的癸他们来说,可是大大不妙。

不过不列颠军之中并无什么好手,而众后女将均表现出色。还有不在此列的入道,这光头女尼可是依旧发挥她不下于癸的杀神作风。

癸接二连三的将这些大块头砍成块。身旁梨花向着敌人猛丢竹筒,引发了连串爆炸,成美则连着十字镖。其余沙也加用七节枪剑、乱用斩马刀、春心用双拳、爱水用毒水加上甚助卫门的邪马台刀,各自在歼灭敌人。

“主人,敌人颈背上的蜘蛛是他们的弱点。”

成美从战斗中发现,这些把十字镖的攻击当作像抓痒一样的肌男。只要中他们颈背上的蜘蛛。就可让他们轻易毙命,而因蜘蛛被击中而死的敌人,莫不肤色转变,明显是死于中毒。

第八节

癸和入道作核心猛攻,加上梨花和成美以十字镖支援。终于一举扭转了舰上的形势。将那些变得浑身肌的不列颠军压制着。

海面上癸的舰队与不列颠舰队,相互均以大和火枪驳火着。铁制的大将数磅重的实心铁球进敌舰之中,被击中的人,足以被打成饼,铁球弹更摧毁掉木制的船身。

在甲板上火枪成排的被施放,形成一阵阵硝烟的云雾,每次齐,敌对方双舰上均有成片的人倒下。

在癸一方的旗舰上,青霭无比专注着实际发生的战斗是如何的,士兵是如何浑身浴血的去苦战。各舰上的下级军官是如何指挥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真正有规模的海战。之前只有认识癸的那一次登舰作战,而在邪马台帝国时,战斗时经常处在被人追杀的状况,老是被癸和入道背着,她可不能像这样静心的研究真实的战争。

作为真田十勇士中的大姐形人物,觅十兵卫努力的指挥着部下的女兵们放枪。指正她们的姿势,要她们注意利用船旁枪眼的掩护,以免暴露出自己的身体给敌人攻击。觅十兵卫本人,更是一马当先的抢先一一击毙掉对方的军官,让敌人在群龙无手下乱,减低威力,尽量避免部下们的伤亡。

薰本人则英姿飒飒的位立船尾的楼台,手上挽着一把大弓,以系着火药包的箭向敌舰的船帆之上。

风帆在经过均火处理后,一般沾了兽油的火箭,对之影响不大。但是在薰箭无虚发的攻击下,敌舰的主帆均一一被命中,当火药包被烧着爆炸之后,更整张烧起来,扑救不及的敌船,更会蔓延至其他桅和帆之上。

“薰大人!”听在耳边的是很熟悉,但最近却已很少听的声音。

一直待在房间内的幸惠,听到枪声才注意到发生了战斗,连忙跑上了甲板。

“替我取弓来。”

幸惠一面命令女兵,一面手持赤影戒备在薰身旁。

“走!我不用你帮我。”

薰怒叫一声,手上又出一箭。这一枝比之前的不太稳定,不过也同样命中了。但是由此可以看出薰的心神已因幸惠而受影响。

“我对不起薰大人,还有大家。可是我一定要保护你的。”

站在薰身旁的幸惠,和她的主公同时挽弓放箭御敌。

“我没有原谅你。现在也一样。”

语音冷冷的薰和幸惠同时出了火箭。点燃火药包的箭矢,相继烧毁掉敌舰上的船帆。

不太长的战斗,在双方交互通过后,已到达尾声。入道等人扔出绳索,系上己方最尾的一艘舰艇,用连着滚轮的铁扣飞掠回去。至于重伤的士兵,则用布袋装着,由别人代为扣上铁扣后送回去。

受到癸攻击的敌舰,甲板上已没多少活的敌人了。余敌退到舰尾和舰首的楼台,躲在堡垒般的结构内,对着外面的他们放枪。

临撤退之前,在沙也加和成美等的十字镖支援下,分别被癸用火仓的烈炎和梨花用竹筒的炸药解决掉城楼内的人。

癸是最后一个离去的,他大叫了一声黑白,跃回一直在水下潜伏的它背上。让杀人鲸直游回薰和青霭的坐舰之上。用轻功几下上跃之后,他又回到自己的美少女军师青霭和女将军薰的身旁。

看到幸惠的癸并没有出声,薰口上虽硬,内心却不够硬,原谅她只是早晚的问题。可是癸不认为幸惠以往的背叛是一声对不起就够的。一定要狠狠调教她作为惩罚,不过自己还没有时间,而且也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若果能有人帮忙就好了。

薰道:“这样一来,就可以轻松的逃了。”

癸道:“不能回头把他们都干掉吗?至少干掉那艘甲船。”

“那会死不少人的。”

薰微一摇头,神色一暗。敌方船多,船的级数也大,兵力就更多了。受到癸率众突袭的那艘敌舰,最多也只死了一半的兵员,战力犹在。再加上新增的那艘甲船。硬拚到最后的话,输的一定是他们这一方。

现在以毁掉敌方风帆的方式,让敌船速度大减,加上己方顺风而逃。等不列颠军灭火换帆之后,已经再追不上癸他们了。

癸也看出形势大置如此,除非那艘甲船孤舰追来。否则他是无法把那魔女捉来,好好审问的。

“唔!佩尔蒂,人多船多,好像也成不了事嘛!”

莉亚娜黛既佩服癸的部下们快攻的优秀,也为自己手下的不列颠军的不成大气而抱怨。

这枝舰队的官兵,全是被她控制的傀儡。士兵们颈背的蜘蛛,乃是她使出魔法用纸变成的。名为万蛛魔法的这一招,只要莉亚娜黛下令,蜘蛛就会毒杀士兵,强行拔掉蜘蛛或施术者死亡,蜘蛛都会将士兵们毒杀。

虽然用魔法控制了全个舰队,迫使他们为自己作战。可是这些官兵并未丧失心志,面对癸他们,自然战意不高了。

“怎样?卡尔先生要走了。”黑猫带点俏皮的问道。

“只好照预定的来了。”

在甲船的甲板上,放了一巨大的骨头,颜色古朴,历史久远。奴隶们正将船舱内的腌一桶桶的放在一旁。中间数名全裸的美女少奴隶一直在手。

最后在一声声带着喜意的高氵朝喊高之中,奴隶们达到高氵朝,从花中喷洒出。差不多同时喷起到半空的透明,看起来极为美丽。

“好。动手。”

随着莉亚娜黛的命令,穿着金属贞带的男奴隶们,将地上的裸女一个个抬走。将一地的依莉亚娜黛早先的训练,划成魔法阵,外层为双圆,内层为五角星。中间写满了奴隶们不明其意的超古代语。

莉亚娜黛吟唱咒语的声线,就像在高歌那样动听。与一般人所想的,施法时魔女都是没有表情,单纯在默念的不同。从那些歌声般的咒语之中,听得出一阵诚心的邀请和祈求。以及如果被接纳的话那将会有的惊喜与失败的焦虑。

男奴隶们将巨形骨头和腌都放进了魔法阵之中,形成一座与骨的山,再将一堆盔甲兵器丢进去。

随着莉亚娜黛的吟唱,用美少女画成的魔法阵,发出了一阵青紫的妖异光线。

在吟唱结束将要结束之际,黑猫佩尔蒂变身成黑豹,一抓抓伤莉亚娜黛的手。在说毕最后一句的同时,莉亚娜黛将手中的血洒向妖光眩目,上面的骨阵阵不断在蠕动的魔法阵。

之后是几乎让人目不能视的夺目青紫之光,骨、和盔甲黏合而成了一只巨兽。其外形就如一条血淋漓的龙,形状正是伊罗巴传说的龙,有着双翼,巨腹和腿。

魔法结束之后,骨龙向天咆哮,带着一股焦躁和烦忧。其音之响遍及整个大海,使得甲船上人人颤抖。而不列颠舰队的士兵,看到这种逆神而为的行动,莫不惊怕的跪在地上拚命祈祷,不断的喊着请天帝拯救。

莉亚娜黛一面包扎伤口,雪雪呼痛,微头紧蹙。同时以超古代语与骨龙交谈。所谓超古代语,是一万年前,莉亚娜黛能够使用魔法的祖先的语言。照她手上的魔导书记载,其出处乃是神或魔所使用的一种语言,后为其一族所习。现在除了莉亚娜黛自己,应该只有那些隐匿在世间的其他魔女们懂得了。

拍动双翼的巨龙,产生了足可将人刮倒地上的巨风,冲天而起,直飞向癸所在的船上。

在癸那一方面,可一时人人为之变色。当看到甲船上出现这异物时,所有人都为之目定口呆。那完全是超越他们常识的事物。

当在天空的骨龙咆吼着飞来,且不断在滴着血水时。就是癸和入道等视生死如无物的人,也不禁为之感到胆寒。

“魔女小姐的魔法还真厉害。”

癸看着在天空飞的骨龙感叹。

“把青霭带进船舱内,其他人也全给我下去。”

对女兵们大喊之后,癸手持火仓开始舞动,准备试试能否当个屠龙海盗。在他后方的薰与幸惠,均拉满弓弦,火箭瞄向天上的骨龙。面对这种对手,没有必要让士兵们送死。

“等等!我不要下去。喂!癸,我是你的军师呀!我不要走,你们放开我。”

“别理她,拉下去。”

青霭大叫不绝,以往面对人类时,她总有信心癸总可以化险为夷的。但是当对手不是人类时,而是这种怪物时,她实在不能走开。只是不懂武功的青霭,还是抵不过吓得面色大变的女兵们。

骨龙在高空盘旋了一回之后,就在海面上急掠而来。其速之快竟然产生音爆。

而癸也将舞动至最猛烈状态的火炎之龙挥向骨龙,至今为此,他还没对付过如此非人类的对手。

在火炎快将烧及骨龙时,它却突然旋身,双翼刮在水中,激起冲天的水柱。在癸的火龙蒸发掉骨龙的护身水气时,火炎之龙也只余下几点火花了。

“飕!飕!”

二声箭响,薰与幸惠同时出火箭。眼看箭矢将要命中对方,却见那骨龙大手一挥,其拳风竟将两枝火箭都吹飞进海里。

癸相视着身边可以生死与共的薰,还有那与之素有心病的幸惠。

“这时候也顾不得别的了,先打了再说。薰不要太上前,你在后面尽量支援我就行了。”

癸与薰同时发出真空刀气,二人合击之下,威力何止倍增。弓箭形的刀气直扑骨龙,而满身劲气的非人类对手,也一拳重击在船身上。

“轰!”

这声巨响掩盖了一切声音,双撞之后产生的气流,几乎让人无法站立。木碎、碎、血汁和铁片不断打在,癸、薰和幸惠三人身上。

在冲激过后,三人看着停在船旁的骨龙。由血红的腌构成身体,表层有一半覆盖着刀剑盔甲作皮肤,另一半则是腌。身上不断滴着汁,其状可怕的骨龙,中间部份被真空刀气拦腰砍了一刀,长达十尺,深达二尺。

而刚才的一击,骨龙不止击毁了主桅,还差点让整艘船为之倾覆。

“上吧!”

接下来是一场香气扑鼻,却只会让人感到恐怖的战斗。癸与薰和幸惠等人相视一眼之后全力出击。火仓的火炎多次烧在骨龙身上,但是它构成身体的腌纵然被烤熟发香,却仍无损其战斗力分毫。

不止如此,骨龙在身上一阵涂抹之后,腹部的伤口。如果可以说是伤口的话,已经重新愈合了。甲板上癸以火仓、薰以吉光和幸惠以赤影拚力苦战。急电似的身影,每一下都快至极限了。在骨龙不断碎毁船身的重拳之下,他们三人不断边闪躲,边倾力反击。

虽然体形巨大,但是这骨龙的身手却极为敏捷,拳出如风。每一下都在甲板上轰开一个大洞。尤其是被癸他们击中之后,它发出的龙吼,其声之大让人双耳生痛。

没战多久,癸、薰和幸惠三人莫不衣衫全为汗水湿透,不过癸现在已经无暇去欣赏她们二人的身体的曲线美了。

再打下去,久守必失。这东西本不知会不会累,而只要一下失手,薰和幸惠,还有自己都会被打成饼。何况船身再被打下去,全舰瓦解只是时间问题。到时里面的青霭和女兵们怎办。

癸连接闪臂着骨龙的重拳,好几次都差点被击中。而每次他命悬一线时,都是得幸惠和薰二人相救。

面对这种怪物,癸感到人力是如何的渺少。就算一个人独斗一万大军,只要给他时间慢慢来,也胜过三人共斗这骨龙。

骨龙重拳一击,直指向刚跃起落下的薰。癸后发先至,用真空刀气斩开它的手。对着人类所向无敌的这一招,竟也只能伤其破一、二尺。当癸拉起薰时,这家伙又已一拳击至。

“要死在一起了吗?”

薰无怨无悔的低问一声,一手握着癸。

“不!就算死我也不能让人伤到你。”

感到双脚疲软的癸,己准备承受这骨龙足以碎裂甲板的重拳了。

“砰!砰!砰!”

就在癸挡在薰之前的一刻,却发觉自己没有被打飞出去。反而是耳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和龙吼。

原来青霭不顾命的带着旗手返回了甲板。下层的女兵们好不容易整顿好东倒西歪的大后,从极近距离狂轰这骨龙。而收到女兵打出的旗号,入道他们的另四艘船已悄然包围着这东西,大连轰,火枪排不绝。

“青霭这不怕死的家伙!”

癸感动的苦笑,看着在大下,骨龙狂吼和挣扎的情形。虽然如此,但他可没信心靠大,就可收拾这东西。

“薰,拜托你去护着她。别让青霭丢了命呀!”

“唔!”

满脸忧色的薰重重的点头。

癸把握这时机,飞跃入海中,大呼着黑白。

第九节

在背后的枪隆隆声之中,落在鲸背上的癸疾驰而进。目标所在正是甲船。

骨龙在狂啸,然后它奋起神力,将包围着自己的邪马台国战船打得桅断帆破,左摇右摆,差点倾覆。船上的女近卫兵和男杂兵们都因此无法继续击。

发现癸不见的了骨龙一跃而起,带起如下雨一样的水花,在半空拍动双翼,搜索着癸的所在。

黑白正以最高速前进,与甲船的距离正在缩短。

莉亚娜黛俏生生的立在船头,观看着癸他们的战斗。不愧是让自己意动的男子,面对强敌既不逃也不弃履。只是看来,他果然不是可以当作奴隶收集的。

在甲船后方是已经重整起来的不列颠舰队,相反现在癸的舰队正是船只破损,人员伤疲。甲船甲板上,奴隶们似在作施魔法的准备,船面摆放了一桶桶不明的物料,正在不断的搅拌。

为了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而战的男人是最帅的。

就在她忙着欣赏时,在天空中飞翔的骨龙已发现在海面上流下一条浪痕的黑白,拍动双翼凌空下扑。

脚下面的龙爪,足有树木那么,闪着因身上腌的油光和血水而发出的可怕油亮光辉。

鲸背上的癸正在舞动火仓,准备凝成火龙,强攻甲船。但是骨龙拍翼的巨响,与庞大身体留在水面上的影子,却让它被癸发现了。

火之龙离火仓而起,升龙直冲天际。俯冲之中的骨龙连忙横闪,但仍被火炎燃着了。

受到重击的骨龙一声狂嘶,不改下扑之势,仍往海面上的癸与黑白冲去。

“啪沙……”

巨响过后海面被激起冲天的浪柱,将一切都掩盖着。

正忙着重整阵形的青霭与薰,看着海面脸色一种发白。当水柱与浪花散去之后,却只见身上的火早被淋湿了的骨龙停在海面上。其他什么也没有。

青霭与薰双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的眼中闪着恐惧和无法置信。这就是结局了吗?

青霭道:“这不可能的,他不会就这样。”

薰道:“将余下的帆重新系好,我们杀过去。”

这一刻她们都失去冷静了。

至于正立在船头,和佩尔蒂分享着香芬扑鼻,热腾腾的饼干与红茶的莉亚娜黛也为之一呆。

“不是吧!这蠢龙在做什么。”

最初她还强迫自己镇定,想着癸定然潜了进水中而己,可是过了一分钟、两分钟,海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而骨龙再次升空盘旋。

“做得太过火了吗?佩尔蒂。他会不会……”

“莉亚娜黛是魔女,不是战士,所以不明白。”

黑猫变身成黑豹,几口就扫光了红茶与饼干。

“骨龙可还未放弃搜索呢!所以……”

在莉亚娜黛盯着佩尔蒂时,一阵强猛的浪花直冲而至。就在她惊叫着的同时,一阵寒光迎面而来。

佩尔蒂口含莉亚娜黛颈边的衣衫,一闪身就向后窜跃。

“魔女小姐,你的见面礼太重手了吧!”

癸在水中闭气,让深潜水中的黑白,将他直带到甲船所在,才上扑发动攻击。

而从远方看到的青霭和薰,这下子才放下紧张得像悬在半空的一颗心来。

身上全湿,四周尽是水花的癸,全力追击眼前的魔女,他得要在天空上的骨龙再次下降前得手。

船上的男女奴隶们尖叫着逃跑,他们并不习惯战斗,而少数士兵却还没弄清形势。来得及反应的只有纵尸偶的锅汗和札古的两个女奴,以及现在身上只有一个铁项圈,其他什么也没穿的玛丽娜。

锅汗和札古的尸偶分别舞动着黄金三叉和鬼头刀攻至,而癸并不准备让他们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们变成这样子就既不会痛也不会累,纵使癸的武功胜过他们也甚难对付。但是癸脑中想起了成美攻击蜘蛛对付士兵的方法。

让火仓变成拳头形的癸,一拳重击在甲板上。击穿一个大洞的同时,连着木碎的火炎直冲向两个尸偶。

手上乘机握着几块木碎的癸,运足十成力量掷出。向纵尸偶的两个女奴以及尸线,武功低微的两个女奴连忙闪躲,同时纵锅汗和札古进袭。

“呀!”

在其中一个女奴的惊叫之中,癸出的木块却已中了纵尸偶的线。让她控制的札古为之一慢。

刀光一闪,札古被癸砍成两半。纵然死过一次的人不会再死,但没有了脚,就不能再跑吧!

癸仍不停下的直追黑豹,但锅汗的尸偶仍在攻来。

“铿。”

一声响亮的交击,火仓和黄金三叉硬接了一招。而他再发拳攻向对方,锅汗也在女奴的纵下出击攻来。

力量和速度都胜过锅汗的癸抢先击中他。一个死人是不会因五脏六腑被震碎而停止攻击的,但癸却把内力送进锅汗的背上,震裂尸体的背肌,让从脊椎穿入,纵尸偶的线一松。

锅汗的拳力一弱,再加上癸功聚腰身防御和扭身闪躲,虽被击中,却仅只一阵血气翻涌。手中火仓却丝毫不慢,一刀把锅汗也劈成了两边。

天空上的骨龙已经发现甲船面上的癸,正展翼俯冲而来。

身受尤利乌斯的命令,前来刺杀癸的玛丽娜,现在虽沦为女奴。但是命所危,却让她不得不保护莉亚娜黛,因为被下了禁制的她,主人一死她也活不成了。手中三管手枪,直指杀奔而来的癸。

到这地步,癸自然不会停下来。手中掷出火仓,瞄准玛丽娜手中的三管手枪,身体功聚前方,准备好承接火枪的铁弹。能减低多少火枪的威力,他也没有信心,但现在只好一搏了。

生死一线的玛丽娜,其本可是追求富贵和权势,私心甚重的人。若是她坚持开枪的话,固然开以打中癸。可自己也会被火仓贯穿而过,连忙身形一闪再开枪。

“砰!”

三管手枪虽然还是发了,但却已丧失了准头。让癸得以逃过一劫,反倒是玛丽娜给变成人形的火仓撞个正着,一人一刀滚倒地上。

已无退路的佩尔蒂放下莉亚娜黛,目露凶光,张牙舞爪的守在她前方。

双手空空的癸,也作出了以双拳迎敌的姿势。

在地上滚动的裸女和人形魔刀,已经接近莉亚娜黛与佩尔蒂。火仓手上用力,按着了身下的裸女停止滚动,手中一指。金属的手指伸长直刺莉亚娜黛,在她颈边前才停住。

“呀!卡尔先生还真厉害,完全败给你了。”

命悬一线的莉亚娜黛却不显害怕,反而嘴角轻甜的浅笑。

甲船正与七艘不列颠战舰逼人而来,相对的青霭与薰却得以五艘被骨龙弄得破破烂烂的邪马台战船迎击。天空上骨龙却还在飞动。

“让我叫骨龙收手好吗?”

莉亚娜黛轻问一句。就像在餐桌上问人家可不可以拿糖一样。

癸是心中有气,五艘船变成这样,刚才的战斗五舰上最少死伤了一百人。可是对着这个深不可测,总是带着几分神秘笑得甜甜的女孩,他就好像发作不出来。

莉亚娜黛以癸不懂的超古代语对骨龙命令,让它下降在甲船旁边。

黑豹又再次变回黑猫,乖乖躲在莉亚娜黛脚边。

癸看着玛丽娜这旧识微感意外。之后他让火仓收回伸长的手指,自己坐到莉亚娜黛旁边。

“我的魔女小姐!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个吗?只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

“世上有这种打招呼的吗?”

癸这次无视于莉亚娜黛浅笑的威力,一下就捏在她的面颊上。

受痛的莉亚娜黛却忍住不喊。嘴口吐着舌头作出一个道歉和示弱的样子。

癸正要动用刑审问她,莉亚娜黛却主动开口了。

“还记得卡尔与华香来听我弹琴的事吗?那时你还血洗了星之州,也把我卖了作奴隶。”

“你是来报复的吗?”

若是理亏在自己一方,癸的口气便没有那么硬了。

“不是。你看我像被人卖就卖得出去的人吗?”

“不像。”

“没错!我反而控制着了在做奴隶买卖的商人。更重要的是,那时卡尔在我心中留下的形象,我想……我若是要丈夫的话,就得要卡尔这种。遗憾的是那时你已有华香了。不知怎的,当时我不想做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莉亚娜黛轻抚着佩尔蒂,因回忆而一阵嘘唏。

骨龙这时跳上了甲船的甲板上面,站在奴隶们准备好放在隔热石上方的大镬之中。把甲板上面一桶桶的东西,大口大口的灌下肚去,而奴隶们则不断将一桶桶满是香气的体,还有盐与糖洒在骨龙之上。

“但是既然华香小姐不在的话……我就想,或许我可以直接得到你。”

“因为杀人放火,卖人为奴的事而被喜欢。世上有这种道理吗?还有你安排这么火爆的出场究竟是为什么。”

“喜不喜欢,是没有原因可以解释的。总之看上去,觉得喜欢就是喜欢。至于袭击癸,只是……我想看看你的勇姿吧了!”

莉亚娜黛又是崇拜又是羡慕的看着癸。让他实在怒不起来。

只是身为魔女的莉亚娜黛自然不会笨得将真相说出来了。对于现在已习惯这种支配一切的生活的她来说,若是癸今天打输了。就只能成为待在她身边的丈夫,不过自然会是被下满了禁制,让他无法反叛,事事顺服的小丈夫了。而青霭与薰等人,也会沦为莉亚娜黛的女奴。

对这个奴隶吸收计划的失败,这个魔女内心可是不无可惜之念。虽然强大的癸是很吸引他,不过她总是不自觉的想控制着对方。

“我可以成为取代华香小姐,在你身边安慰你的人吗?”

莉亚娜黛热情奔放的说道。脸上洋溢着动人的笑容。

癸在内心想着,这魔女小姐究竟有多少话是说真的!要成大事,他的确需要人才与金钱,莉亚娜黛在这两方面都似乎可以多少满足他。只是现在他还不认为可以信任这魔女。

“华香死了,我也不是海神的少主,卡尔这名字也丢掉了。现在我是打算,重海盗的故业。这样的人,你也会有兴趣吗?”

“只要你还是那个,见到不爽的人就敢宰的人就行了,我可是想找个和我一起大乱世界的人好久了。征服世界,真是多伟大的梦想。”

“那是妄想。如果可以征服世界,又不用管理世界的话,我或许还会做。但是现在,我只想要不输于任何人的力量。想杀谁就杀谁,想奸谁就谁,喜欢的东西就抢来。”

“卡尔真是伟大的人。”

“别叫卡尔,这名字我不再用了。反正是那恶心的老头子随便改的,你跟其他人一样叫我龙癸好了。”

“我不要,我就爱叫卡尔,因为华香小姐也是这样叫你的。”

“先别说这个,你打算怎样赔我今天的损失。船的破损就算了,可是损失掉的士兵,还有让我的女人们饱受惊恐。”

“不要紧!我的舰队和士兵都送给卡尔,反正我要来的时候一个铜币也没付过。建船和招募士兵的费用都是不列颠女皇出的,我不个小小的施了个魔法,把人手都控制着了。至于让癸的女人们受惊,那我就慰劳她们一餐好了。”

“呵!怎样慰劳。”

“这个,终极的烤腌魔法。”

莉亚娜黛指着前方像喝得醉醺醺的骨龙,这可怕的东西,从刚才就以桶为单为在喝酒。事实上它的身体也已经浑身都是调味料了。

“你少给我说笑。刚才数次差点死在这家伙手里,这就是传说中的魔法了呀!是召唤邪灵还是亡魂的。”

“刚才只是想看看癸的表现。事实上我对它下的命令是不可以杀人。所以不计早先的舰队间的战,在骨龙肆虐时,卡尔的人应该没死过。”

而这时,青霭和黛的邪马台国战船也逼近而来。莉亚娜黛主动下令降帆和关闭门,以示已方并无敌意。

在双方接舷之后,青霭和薰等一班女人全都涌了过来。迅速把甲板控制着,同时担心的围涌在癸身旁。在癸身边兴奋得又跳又叫的。

过度劳累和一身癸可不想再动,对着她们轻轻一笑,示意自己安全。

“莉亚娜黛,那真的是烹饪魔法吗?你在说笑吧!”

“是真的呀!我不过借用一下烹饪魔法来作战斗用。”

癸听后心中一沉,感到一种气绝的感气,若是自己死在什么骨龙召唤术的邪法之中还罢了,要是死在魔女的终极烤腌魔法之下……那不成了世人的笑柄了吗?而且用那种方式烹调东西的魔女,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一种存在呀!

第十节

接下来癸向她们介绍莉亚娜黛,这个还未足以让人信任的成员。虽说她们当中一半人是癸捉回来的,可是刚刚才被对方攻击得惨兮兮。现在却说她会加入己方一行人,众女都或多或少带着敌意。

至于莉亚娜黛,看来还真懂得巴结人。除了利用自己那能变身成黑豹的佩尔蒂,还由船舱中搬出了一大箱珠宝。这些首饰除了价值连城之外,莫不设计得美绝论。加上这家伙大鼓其如簧之舌。莫不把众女赞成了人间绝色,再戴上首饰之后则更是美如天上仙女。

珠宝不行的话,她还有一舱的兵器和书,连入道也得到了一对非金非铁但却坚硬轻灵的铁手套。

至于那条骨龙,在一声满足的震天狂啸之中。变回了一堆腌,在奴隶们的烹调下,香迷人,让人莫不垂涎三尺。

可是对癸来说,却吃不下刚才还在追杀自己的怪物。对这突然出现的魔女小姐,他还是疑惧未消的。

在日落时份,终于演变成了一场慰劳宴。

作为癸的军师,青霭自然不能不进言了。这时莉亚娜黛正在抚琴,黑猫佩尔蒂则惨被她用作娱宾之用。

握着一只巧玻璃杯子,面色桃红,难得地像青雾一样可的青霭。避开人群,接近他这位主公。

“干了吗?”

微醉的她小生醋意。

“毛都还没长齐,就学人家喝酒。没干呀!”

“既然没长毛,你又干人家。”

顿生不满的她,狠狠的在癸身上捏了一把。

“快说,为什么?好像不太合你的风格。”

“有种下不了手的感觉,而且她一副示弱的样子。让我不能像对那些恶女们般处理。”

“嘿!嘴上说得响,你说。除了你看不上的入道,不放你在眼里的甚助卫门。船上有那个叫得出名字的女人你没上过,早晚吧了。倒是,你别给人家迷得神魂颠倒,防人之心不可无。可况是传说中的魔女,而且就算合并了,她的船和人还是比我们的多,小心她抢了你首领的位子。”

“她又不是男人,怎抢?难道她也可以像我那样干得你的小菊要死要活的吗?不过她对青霭的贿赂,好像没什么功效嘛!”

癸一把到青霭正在开发中的屁股小菊。让她整个娇躯又回忆起由小菊中传来的那异样的麻痒。

“也没什么啦!不过是一本东洋大陆地理志和伊罗巴军事史吧了。”

为免菊遭殃,青霭见机而逃,反正癸身边不缺女人。

当晚宴结束时,几乎人人都酒足饭饱了。虽然莉亚娜黛反对,青霭还是将这一顿用恐怖的终极烤腌魔法弄的烤大餐。除了己方的近卫兵和杂兵团之外,也分送了给那班惨被魔女奴役的不列颠军。

这倒不是单纯的好意,一来收买人心,二来防止莉亚娜黛有半夜调兵施袭的谋。事实上像甚助卫门、梨花和成美等便被青霭下了禁酒令,要她们装睡监视。

事后癸问起莉亚娜黛。这终极烤腌魔法是怎么回事?她解说是自己从古魔女的烹饪书上学来的。首先发掘一副完整的龙骨,再用腌重做他的身,让骨龙去战斗,打软和活动身上的块,最后让它喝酒和捣调味料在它身上,等龙之魂喝够,满足升天之后,再把煮熟。

总之魔女果然是异类,平常人那有这么恐怖的烹调法。

在这让人疑惧的新成员加入之后,情况倒是意外的平静无事。青霭顺利将不列颠军也收编进杂兵团之中。只是船只破损严重,人手也因战斗而变得略有不足,非得尽快找港口修理。

而与莉亚娜黛相交之后,癸发现她除了懂得古灵怪的魔法之外,还有很丰富的学识,只是杂而不。在兴趣方面,有着收集俊男美女奴隶和各种世间珍品的习惯。此外就是她有像男人一样调教和奴役女孩子的兴趣,而且手段和技巧还相当高明。

癸自然不可能让那些男奴隶登上自己的船,虽然他们不止惨被下了让人阳萎的魔法,更被强迫带上贞带。

莉亚娜黛也移到了癸那被骨龙,差点拆了的新旗舰上。

而作为核心的成员,青霭将薰与莉亚娜黛叫来,联同癸召开今后去向和行动的会议。因为莉亚娜黛的要求,这个会议被叫成了魔女圆桌会议,虽然只有她一个人是魔女。

“什么开会嘛!既然叫了你做军师,自己去处理就行了。还弄得要为会议改名。”

癸唠唠叨叨的抱怨不绝于耳,对青霭交给他的文件,他连看也不看一眼。还要薰、莉亚娜黛和青霭三人轮流读给他听。现在他心中只在想两件事,如何选个适合的场地上了莉亚娜黛,而及与她商讨调教幸惠的事。

“你别太过份!好歹你也是首领,难道这么重要的会议你也可以不出席吗?何况癸以往也是海神的少主,怎会没处理过这些事。”

冷静的青霭也给他这大懒虫主公气得受不了。

癸道:“那我问你们三人,一个主君,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薰细思一下道:“能力。还有襟和见识。”

莉亚娜黛则是边喝红茶边和桌上的黑猫玩。然后才答道:“当然是绝对的力量和恐怖了,不然怎支配人。”

青霭余怒未消的道:“长远的目光,能容人的襟,领导他人的魅力,以及带给部下们自信。”

癸这时才懒懒的道:“这都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发掘人才的能力,放胆任用人才的心,还有偶尔看看部下们有没有出大错。需不需要换人。所以我既然得到了莉亚娜黛小姐作我的魔女,薰姑娘作我的将军,还有青霭这丫头作军师,那我应该做的事,就是放心的去玩。让你们尽力去为我工作。”

薰给癸无耻的说得浅笑一下,莉亚娜黛则是别有深意的看着青霭,像嘲笑又像同情。

至于青霭好不容易压着怒气,维持着她的形像道:“为什么她们是小姐和姑娘,我就是丫头。”

“不承认是丫头,就用后面来证明。”

被癸说得满脸飞红的青霭,轻掩着两团臀,再不敢和脸皮极厚的懒虫斗嘴。

“好了。你喜欢就说吧!不然随便你。”

拗不过癸的青霭,只得向这暴君妥协了。

“首先作为军师,我打算成立一个策谋阁,找适合的人才进去,帮我设谋定计,分析形势。另外更重要的是,比起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更重要的是情报。没有情报,自然不能计算,一切军国大事都从始计开始,要计就得先有资料。所以我决定成立一个五间组,专责刺探情报,而且别的方面我们不如人,在情报收集上,我们一定要优于他人。可以说,刺探敌情和防范奸细的仗,才是两国以至两个组织间最先也最重要的一仗。”

“人手方面打算派幸惠和甚助卫门做。而且将来还得加入大量的人才和资金进去。但,先别说未来,现在幸惠的样子,让人无从放心呀!”

以人才来看,青霭这个选择并无不对。幸惠原本就是在丰臣家负责指挥敌情刺探的。做起来自然轻松自在多了,可是她却有着背叛的前科,若是将来她还再来一次,什么为了天下万民,得要牺牲薰和癸等人的话,他们可就完蛋定了。

薰面色苍白难看的看着青霭,双手微颤,似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为免她再背叛,莉亚娜黛,这件事给交你。”

癸把手搭在薰的香肩上,把她拉过怀中吩咐。

“放心!交给我吧!我以邪恶之名起誓,必定将她调教成,只知有主人,不知有世人的忠奴。”

言语之间不怀好意的莉亚娜黛,让人感到她的恐怖。

“用邪恶来起誓,一点诚意也没有嘛!”

青霭低声的道,可是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到。

“还没有落在我手中的女人能不听话的,若是信不过本小姐的话,青霭军师不如请你以身试法,考验一下我的调教技巧。啊!你怎么坐不着似的,屁股有东西咬吗?”

青霭面色一冷,可是给人说中开发菊的痛处。让她一脸羞色的无从发作。

“幸惠她……”

薰终于怜惜的开口。虽说出卖过自己,到底是至少一起长大的同伴。

“别妇人之仁。”

癸一口封在薰唇上,享受着她柔软和满是香气的红唇,而及女体散发的幽香。

“幸惠的事,己做成我们内心的一条刺,要把刺拔出缝合伤口,就要用猛药。”

薰眼中虽有不同意的神色,但还是依了癸的主意。至于这色狼海盗则在这正经的会议中,由桌下对薰毛手毛脚的,其实他就是公然在青霭和莉亚娜黛面前也可以,但这魔头就是爱看薰羞急和怕被人察知的面色。

“那接下来实战部队方面,因为以兰道夫的海神为目标,要对抗敌方百万兵力。最少也要有等量的人手,所以我的目标是要成立五个红妆军团,每个五万人。杂兵团扩充为七个军团,每个十万人。加上其他支援的组织,总人数一百万!”

这番大胆疯狂的话,如果以他们现时的人手,四千多人来说。完全可说是无谋和妄想,因为世上有百万兵力的组织,目前只有神州国和海神这股海盗。

就是薰和莉亚娜黛,也不由得为之震动。

“这……这太夸张了吧!”

薰深感怀疑,要知决定邪马台帝国命运的关之原会战,双方的兵力加起来才不过十五万人。而且军队是不事生产的组织,虽说他们是海盗,但要维持那么庞大的人手。得要多少钱和粮食呀。

“一点也不夸张。这总不会比在天上摘星难吧!何况薰,要救你母亲和妹妹,最少也要有十万人。而要实现癸的目标,我们就非得要有一百万人。以我们的力量,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们必定办得到。”

青霭那自信的气势,让人感到她的话不是毫无据的,不由得感到或许自己也办得到。

“这是癸的意思吗?”

莉亚娜黛双眼闪闪发光的看着青霭。

“主君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海神就是我们的敌人。”

青霭现在的样子,真的有种决定一国命运的军师样子。

“没错!没有这种程度的实力,我们就不能在天球星上横行霸道。今后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成为世上最强大的战力。把看不顺眼的人,通通送去见阎王。”

癸从腰间拔刀,停止了挑逗玩弄薰的动作,将火仓变成一个铁球。一下就砸在圆桌之中。作出了要把天球星玩弄于掌中的宣言。他已经受够了那些自恃力量的人,把自己的人生和命运玩弄。要有自由和不受拘束的人生,就要有力量。要向那些自恃力量的人喊不的力量。

“真的有一百万人的话?那就是攻入伊罗巴大陆都可以了。”

莉亚娜黛内心甚为激动,今天她才第一次觉得,十四门徒会,或许真的是可以打倒的。

“为了成为世上没有地方我们不敢到的人,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可是我一定要成功的。”

癸以雄心壮志的眼神看着莉亚娜黛。

青霭道:“薰。入道、春心、乱、觅十兵卫和沙也加就交给你了。”

“唔!”

既然拥有魔法,自然不可能不用的,青霭对之却毫无所知,所以关于如何开发魔法和利用魔法助战的事,就交给了莉亚娜黛去自行负责。

“除了这两样之外,还要建立专门囚禁女犯人的监狱,还有女仆的养成所。”

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的,不是癸而是他的同好莉亚娜黛。

“这些设施也不能没有,不过用不着特意这样说吧!”

青霭有点自己奈何不了这魔女小姐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说。监狱和女仆养成所可是非常重要的。美美的女犯人,有心如蛇蝎的,有放荡不羁的,有清纯可爱的,在黑漆漆一点也不卫生的残酷监狱内,争夺衣衫和食物,将人最残酷和最善良的一面全发掘出来。至于女仆养成所,想想看,训练一个个小女孩喊一声‘主人’,看着她们长大,在她们忠心的工作时,在厨房内、走廊上偷偷的征服她们。所以怎能说监狱和女仆养成所不重要。”

青霭用蔑视和怀疑的神色看着莉亚娜黛。

“真变态!癸,我怀疑她是人妖,否则怎会有这种兴趣的。你小心点好,若是你跟男人做了,别想我让你上我的床。”

“岂有此理,谁人妖了。你自己,我那一分不是女人。”

莉亚娜黛强拉着青霭的手在自己的玉和私处上。的确上挺下平,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但更叫青霭生气的是,同是部小巧一种,偏偏她就比自己大上一个尺码。

“放手啦!我对女生没兴趣的。”保守的青霭,面色大红。

“可是我有呀!否则也不会养了一船的奴隶了。要试试我的技巧吗?青霭军师大人。”

“滚开呀。”

看着和自己相像的莉亚娜黛在欺负保守的青霭,让癸大感兴奋。再加上脑中想像着在黑暗污秽的监狱,凌辱美丽的女犯,以及和船上的俏女仆们偷情,他自然不会反对了。

会议被中断十余分钟才再开始,青霭好不容易拉开了莉亚娜黛向她施袭的禄山之爪。

“监狱和女仆养成所的事,等有钱时再说吧!事情总有个先后缓急的。”

“反而是癸,你认为建立愈身馆真的很迫急吗?”

继续主持会议的青霭探问。所谓的愈身馆,是癸唯一在意的两件事之一,他把算用招聘找一些医生和大夫,建立一个专门用来治理伤兵的地方。请不到人手的话就算强抢也要完成它。

“对!人有强弱善恶,皇侯将相和称霸一方的强盗王,莫不是位于人上之狼。我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说,一般平凡人的生死,都由我们这一类人中之狼去决定。相反那些没有力量的平民百姓就是人中之羊,他们的存在,是有着供养狼的价值。”

11-15

第十一节

“在我来说人可以分做两种,一种是有强大力量的狼,一种是只能任人鱼的羊。或许有些人认为狼可以随便杀掉羊,所以狼就高羊一等。不过那只是因为狼有力量罢了!羊有力量不也可变成狼吗?只是多数的羊永远都做不到。何况没有羊的供养,狼也不可能活得那么好。”

“作为一个强者和支配者。以善待的方式去支配弱者,那才是强者尊严的证明,因为有力量而任随意欺凌虐者。那只是失去尊严的堕落和**行为。”

“士兵们对我来说就是羊。他们为我献出生命而战,不过我没有多余的同情心也不会伪善的,既要别人为我而死,又造作的假哭悲叹人命的伤亡。我能为士兵们造的,只有提供他们我力之所及尽好的东西,食物、衣物、住所以至治疗。前者都是物质的东西,这好办,后者得费点功夫了。青霭,主要用募集的,但是有需要的话,就是把那些名医捉来也行。”

“是的,癸主公。”

青霭恭敬的答应一声。强者的慈悲吗?青霭信奉的也是相同的理念,与姐姐闹翻和出逃,主要也是因为姐姐是信奉强者就可任意而行的人。

龙家自建家之后,一直记录着神州国的历史,而且比起官方的历史更详尽、真实和客观。要成为一个好的皇帝,不是那种抱着爱人如爱已,以拯救万民为己任的人,这种人在谋诡计的成皇败寇之道中,是不可能胜出的。必需是自认高人一等,同时又有着对弱者慈悲的霸王才行。

而在癸来说,之所以凝成这个想法,除了自己的观念,就是华香的影响吧!虽然她是一个人类平等,如果人人都可以幸福生活的理想主义者。但是无法影响父亲和癸的她,只能尽量要求他们对弱者施以仁慈了。慢慢的,癸心中凝成了这套理论。

“那么最后,我们去杭州城,那里有从海神退休,返回故乡安渡余年的石天工。虽然他说退休,但我看定他必是退而不休,而他的擅长就是各种器械、船只和火的研究,算来现在应该是他静极思动的时候了。我们的第一步行动,就是把他找来。”

“好的。”

青霭回答癸最后的指示。

“呵!那会议到此结束。”

癸弄到薰体内热火朝天,正准备带她回房好好的乐个痛快。

“不行!你别想拉人走,自己偷懒就好。把薰留下给我,请你出去找别人。”

青霭抢先一步的阻止,推推拉拉的不管欲念正旺的癸,与幽怨含春的薰。把这大懒虫轰了出会议室。

等把癸赶走了,薰的体也冷却下来,青霭终于开始会议的第二阶段。

“癸让我作他的军师,对我来说,就是要帮他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我也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等待他替我去实现。他既是我的男人,也是我贡献心力的主公。那你们呢?跟随癸是为了什么。”

青霭诚恳的对薰和莉亚娜黛细细道来。

“癸是我的所爱,我也把自己的未来和希望寄放在他身上了。”

薰既感温馨又幸福的说。

“跟着癸,每天也过得很新鲜呢!而且现在的日子我过得很开心,也不会无聊。最重要是的能准备一起教训那些阻挡我们前进的人,可是非常叫人兴奋。”

莉亚娜黛先是轻松,再下来是寒的发言。话到后尾已完全是一个魔女的本色了。

青霭道:“癸的部下主要都是女人,多数也是她的后成员。这是有利有弊的事,但最重要的是,每当女人们聚在一起,而她们又共有着一个男人时。她们最喜欢做的事,不是为整个家庭出力,反而是相互之间争风呷醋。”

听着青霭的话,作为一藩之后,薰是深深明白后中女人们争权的可怕的。

“最毒妇人心嘛!尤其是为了争男人的时候,女人,你的名字叫歹毒。”

莉亚娜黛把自己括到女人这个词之外,批评着天下所有的女人。

“癸的理想,就是我们的理想,你们两个认同吗?”

对青霭的问话,薰和莉亚娜黛都先后表态了支持。

“我们三人的力量加起来是绝对的,即使以后再有什么新人加入,她也斗不过我们的联合。要维持后的规律,就需要一个皇者,虽然不适合,但我本来想由自己勉力以为的。但现在出现了更适合的人选。”

本来以为青霭想大权独揽,而面色多少有点不善的薰和莉亚娜黛,听到最后却颇感意外。

“我认为自己的计谋是适合用在战场上的,在家庭内使用就有点折扣了。而且我可以有权威,却不是让人害怕的对像。女人之所以喜欢斗,除了天生好争之外,就是因为众女一夫而寂寞。我细心考虑过,认为现在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这人虽然目前还自称是处女,让人非常地怀疑,可是其好色和变态程度却不下癸,要满足空虚的女人不成问题,而且也以实力证明她有治理一班女人的能力,从其畜养奴隶的表现就知道。而且要对付心地不好的女人,就得要比她更毒和更强。所以莉亚娜黛,可以请你作为后的主管吗?即然是我自己,也会受你节制的。”

“被人这样称赞,我可不高兴呀!”

停止了和黑猫玩的莉亚娜黛,自信而霸气,有着黑暗女皇的气度。她是真的视青霭的话为赞赏,本来她的价值观就与常人不同。

“为了团结大家,一致合力对外。就请你作为粉碎内部一切谋和担任考核新成员的工作。让大家开开心心的聚在癸身边,才能产生最大的力量。薰你有异议吗?”

“不!我也认为她是适合的人选。”

薰知道青霭的选择很公正,也适当。可是莉亚娜黛还是使人害怕,虽然她平日总是笑脸迎人,有很爱玩。但是她那让人无法理解的魔力,和偶尔表现出的冷酷一面,可是很可怕的。至于在短时间之内,对莉亚娜黛委以重任,除了青霭认为自己没看错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胆的交付责任,不止可以取得莉亚娜黛的好感和支持,还可赢得她的忠诚和信任。而且在短时间内,对癸非常崇拜的莉亚娜黛,可是献出了手下的所有船舰和兵马,一半的珍品也用了来联络青霭等一众后成员。对此青霭也只是投桃报梨而已。

“还有一点!现在是我们大家为癸奋力而战的时候。薰,之前因为你的力量太大了,我不敢开口,士兵是你的,又有三位真田十勇士。但是在招收了全新的一班士兵,加上莉亚娜黛带来的不列颠军,以及癸收回来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们。作为代癸行事的军师,在公事上我要求你以下级的身份绝对服从。上下之别还是搞清楚的好,莉亚娜黛也一样。”

薰郑重的道:“明白了!”

莉亚娜黛道:“是!是!”

癸不太管实事,而以往癸手下本就等同薰的手下。所以青霭不敢要求要薰承认自己是位于她之上,怕真田十勇士不满。而现在有了莉亚娜黛作平衡,她才明确的要求人上人的权力,因为以后实际指挥全局的人,是她这军师兼实质的总帅。

“最后,是关于生孩子的时,这是大家都无法不面对的问题。以往我都只敢单独找大家谈,以朋友的立场。但是现在,莉亚娜黛,这事瞒着癸,你传令下去,所有女人,若没有单靠自己保护孩子的而又不影响职务的实力,不可以生。我有避孕的秘术,要所有人都照做。”

这一番霸道的话,多少会让她们二人不满的。

“这不是我霸道,而是现实。现在我们连个据地都没有,接下来很长时间都是我们为未来而战的时候,每一个人的力量都很重要的。怀孕时的不便,以及之后照顾小孩的问题,是目前我们无法负担的。”

“呀!知道了,嘻!避孕的方法我也有,青霭要不要选用我的方式。”

“才不要!谁知你用魔法弄的药是什么成份的。万一是用蟑螂的头,蜘蛛的脚,那我岂不是呕死了。”

会议最后在莉亚娜黛对青霭的挑逗和作弄之中结束。而作为一个海盗集团和癸的后,也已初步建立起组织。不再只是一班人聚在一起,对薰来说这是必要的,特别是后方面,男人基本上是不及女人管来得好的。

癸的十五艘船队,正往神州国的杭州城前进,以中小型的海盗组织来说,已是很有实力,但是距大型和巨型组织相比,实力的差距还很远。而这次前往杭州城,最重要的是替船只修理和邀石天工加入,其次则是补给和补充人手。

而癸和莉亚娜黛也在交往之中,最初他是想尽快上了就好,不过慢慢的,癸这急色鬼变得很享受遂步而来的过程。与其他女人相比,纵是薰和青霭甚至华香也好,也不能给癸惺惺相惜的感觉,虽然她们各自有本身的吸引力。

不止在兴趣上相近,癸和莉亚娜黛分享着愉快的调教女奴经验。而且莉亚娜黛似乎总有显露不完的知和技能,学识之丰富只有青霭能比。而癸也有着不输她的学养,虽然是以往被老头子迫着硬学的。癸豪爽自然的格,与莉亚娜黛好动爱玩的格也是互相吸引。

更重要的是能分享大家痛苦的过去,还有在思想上的沟通。相比之下,就是与青霭和薰在一起,似乎癸总是正经不了多久,就转到色字头上去。反而他能在与莉亚娜黛一起细心品茶,而不是只顾着欲,虽然一些享一些手足之乐的爱抚是免不了的。

“关于幸惠的事,就是这样了。她的调教,就请你去进行好了。”

在说完在邪马台帝国中的一番经历后,癸把红茶一饮而尽。而在莉亚娜黛装饰美且女化的房间内,作为女主人的她只是浅尝即止,手中扫弄着黑猫的毛。

“我想问癸一件事,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做呢!幸惠这个人最初既然是一副正义代表的存在,挡着你得到薰,最后却……”

“是不忍心吧!”

癸唏嘘的一叹。

“到底我与她认识也有一段时间,我是多少有点佩服她的。幸惠的父亲早死,而我本是没有父亲的人,可能在这中间亦有点物伤其类吧!对那种为万民而战的信念,我虽不认同,但多少都感到当中有着善的存在。”

“胡说!什么为了拯救百姓,而要牺牲这和牺牲那的,全是胡说!首先百姓有对人说他们要被拯救吗?是持这种理论的人自己多余要去拯救的。再其次,凭什么可以由人去决定谁该去被牺牲。连身边的人也不珍惜,所谓正义只不过是用来行恶的藉口。”

激动的莉亚娜黛一口喝光了杯中茶。接下来这次她在注满半本红茶后,就把酒倒进去。一口就光了。

“莉亚娜黛看来比我还讨厌正义。而且还很讨厌为百姓为人民的论调。”

“正义是什么!世界从来没有正义,只有假正义之名行恶的人。否则癸眼前的我也不会……所谓百姓和人民,有那么伟大吗?伟大到动不动要人们为之牺牲,甚至假其名任意妄为。百姓和人民的说法,也不过是对很多人用的名词罢了。人既然是自私和残忍的,那作为人的集合体百姓和人民就是最自私和残忍的。”

莉亚娜黛的心在痛,她想起了那魔女狩猎的回忆。百姓?人民?这是什么,需要时把你当神,不需要时就对你残酷无情。一直悄悄使用魔法为民众谋幸福的母亲蒙罗丽沙,她得到的是什么下场。

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但是当很多人的利益集合起来,就叫公利。而为了公利,那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什么都是正义的。这其中不就是透过公利去获得自己的私利吗?人类,真是世上最丑恶的生物。私利集合起来,就可以把邪恶也变为正义。

虽然莉亚娜黛内心这样想,可是她却是先将身边的好人,括出人类这名词之外,再批评余下来的人。魔女小姐,始终也是逃不脱,要把全人类当成邪恶所无法超越的界限。就是忽视其中善和美的存中,不过这也难怪,当身边绝对多数人都是邪恶的存在时,以偏概全,也是作为一个人会常犯的错。

“走吧!让我去粉碎那位幸惠大小姐的正义,告诉她世上没有正义,只有邪恶。”

莉亚娜黛当先站起,而佩尔蒂则扑到她肩上去。懒洋洋的挂在那里。

癸的确是不忍心对幸惠调教,或许自己是远没有自己希望的残酷和强硬。

当幸惠的房门被推开时,她正在床上缩成一团。对父亲的回忆,叔父的背叛,自己对薰的出卖,还有对正义的信念,这种种都在折磨着她。

“你就是那位自以为是正义的幸惠小姐吗?”

莉亚娜黛和癸一踏进房间,就对幸惠语气不善的问话。

“你就是那魔女?”

被这样冷言对待,心情不好的幸惠,大为反感。虽然被入道和薰冷对,但是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还是常往她这里跑,所以对船上的事情,她还未脱节到不知道。

“的确是魔女。但今后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起给我到调教室去,要开始你的调教了。”

“闭嘴!什么调教调教的,我可不是供癸发泄欲的对象。”

“卡尔我要赏她两个耳括子,替我捉着她。”

莉亚娜黛一说完就动手打,而不懂武功的她,如何敌得过幸惠。癸为了保护她只好硬着头皮和幸惠近身搏斗了。花费了不少气力和时间,癸好不容易才捉着了幸惠。而事实上那可真的是费尽功夫,甚至让莉亚娜黛等到发闷。

“啪!啪!”

以拳掌近身搏斗,幸惠和癸都已弄至浑身是汗,而因等到闪所以坐在椅上的莉亚娜黛,在幸惠被癸捉紧后,才起身括了她两巴掌。

“你……你敢打我?”

幸惠以不屈和敌意的眼光盯着莉亚娜黛。

“为什么不敢!你也懂得恨和痛的呀?癸和薰对你太好了。你做出背主通敌的大逆不道之事,还能让你安安落落的坐在这里。那些因你而死的士兵,正在地狱里对你哭诉呢!你并没有伟大到可以假维持天下太平为名,累及上百军士的命,再施施然的在这说大道理。”

“叛徒!杀人凶手!卖主求荣!”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不忍心战乱再起,让百姓受苦而已。”

“谁对你说百姓受苦了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何况天下事,天下人有责,就算真有什么战乱,也是所有人的责任。你不过是假百姓之名,为自己的恶行掩饰。”

“像你这种人,对死者是已经无法属罪的了。而对生者,你只能变成一条母犬,才能补偿你的罪。”

面对莉亚娜黛的一番指责,本来就对自己的正义有所怀疑,现在幸惠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血色尽去。在癸怀中不再挣扎。

至于癸则在心中感到一爽。他并不如自己所希望的残酷无情,要调教幸惠,果然还是得要由莉亚娜黛这正义之敌去执行。

“带走!”

莉亚娜黛冷酷的道,然后转身往外走。在前往调教室其间,她和佩尔蒂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正义这两个字,数说得有那么臭就那么臭。

莉亚娜黛道:“通常人们在何时说自己是正义的?”

她肩上的佩尔蒂道:“在发动战争之前和杀人之前。”

“那为什么不在和约之时、饶恕他人时、救死扶伤时说正义。”

“当然了。正义又不是好事,人的内心都是软弱的,当他们去行恶时,就会以正义之名去为罪行去掩饰。所以世上不见有救死扶伤的医生谈正义,只有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法官、皇帝和将领,还有自命侠士的东西会说正义,通常说完正义就是动手杀人的时候了。”

第十二节

“对对,佩尔蒂。只有那些绿林大盗和江湖黑帮才不懂正义是可以揉圆按扁,要怎样就怎样的?但凡两国、两军、两教相争,莫不搬出正义两个字。这正义一字,真是一文不值。”

“免费嘛!而且还是任人解释和任人说的。”

“那幸惠小姐,你的正义值多少个钱。不过能让你牺牲那么多同伴的命,一定很值钱的了。生命无价嘛!”

“对,死了的人。不管是谁都无法复活的,只有那些愚痴的教徒才相信有死后复活的。”

黑猫沉重的感叹。

整个斗志被莉亚娜黛压垮的幸惠,本连动手反抗的意欲也没有。尤其是因为她内心,本就因背叛自己的好姐妹薰,还有信赖自己的士兵们,而有着强烈的罪恶感。

癸所乘坐的旗舰,是从五艘邪马台帝国战船中选用受损较不严重的一艘。由于莉亚娜黛也移乘到这里,连甲板在内的三层结构中,底层和中层被她各占用了一半。其中也包括改建的多间囚室,莉亚娜黛在上面施了魔法,强化了其耐火和坚硬度。

当囚室的门被打开时,一阵血腥味、尿骚味和的腥膻味就刺鼻而来。加上墙壁和地面的木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血渍和污渍。就像所谓惊堂木一样,调教还未开始,就给幸惠施了一个下马威。使她内心深感恐惧。不由得就想争脱出癸的束缚,让他费尽力气才压制止她。

“啪!”

莉亚娜黛先给了她一巴掌,再大力狠捏在幸惠的房上。

“啊呀!”

幸惠又痛又羞的大声惨叫。

“难道你真的厚颜无耻到这种度,认为自己一点罪也没有。”

“别说已死了的人,还有身体仍然健康的活人,薰手下有数名肢体残缺的士兵,花样年华的少女,却永久失去了手脚。卡尔还让她们继续待在舰队之中,要带她们来控诉你的罪吗?真田幸惠,你真的卑劣到认为自己一点罪也没有,可以获得薰和癸如此优待。有罪就要赎,可以补偿自己罪孽的机会,可是世上难求呀!”

癸内心柔情的部份,感到对幸惠这样做而难过。可是野豪迈和有点冷酷的部份,却觉得这样做才对。做错了事就该罚,管她是谁。

对莉亚娜黛的冷酷和严正的程度,连癸都感到有点畏怯,她果然是出色的调教师,就如同她是一个出色的钢琴家一样。用这种方法打击幸惠,癸知道会有效,但他自知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锁住她。”

饱受心理攻击的幸惠,这时颓丧的不再反抗。若果莉亚娜黛用武力硬力是做不到这点的,而现在她却是靠捉着幸惠的痛处攻击而成功。

“穿着这么名贵的衣衫,难道你不感到罪恶感的吗?对比起那些埋尸的荒野的女战士们。她们的生命就这样失去了……”

“我……我只是不想再打仗。”

幸惠手脚垂软无力,任由癸替她上锁。

“还在说。你所谓的万民,全都活得好好的。反而有不少是死在德川家手里,卡尔你们没杀一个平民吧!”

“一个也没有。”

如果说牵连的话,在半藏和茧的追杀下,可能也有不少平民枉死了。

“罪恶的是德川家。可是你做的是什么事,你这混身罪孽的人,把将生命交托给自己的同伴交给敌人,让她们遭到惨杀的下场。我听癸说半藏是一个残酷的人,说不定很多少女战士,死前还惨遭虐杀。唉……背负上百条人命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忏悔吗?”

“呜……呜……”

结果辩不过去的幸惠,深深感受到自己是一直以正义之名包装罪行的事实犯人。

“沙裂。”

莉亚娜黛出手一下撕开幸惠身上的衣服,将上等的衣饰片片撕碎。

“你没资格穿这种东西。”

在莉亚娜黛的喝问之下,幸惠垂泪悲泣,深感自责。而初次在男面前裸体,就更加叫她羞怯和害怕。

在囚室的昏暗灯光下,对比起红红黑黑的木墙和地板,幸惠雪白动人如美玉一样的身体,显得那么耀眼和美丽。纤浓合度的身体早已完全成熟,脯丰润圆浑,就像一个用白玉雕琢而成的圆球。修长健美的双腿,美妙迷人。弱柳一样的腰肢,真是人间圣品。头就像一对粉红色的宝石一样,下身的花唇微浮,生长着整齐柔顺的黑色纤毛。

“好美呀!你还没有半个男人吧!现在就死的话,未免太可惜了。以处女之身而死,可是在被你害死的人当中,有多少是这同样还是处女就魂归离恨天的。”

莉亚娜黛从一旁的刑具之中,取起一把小刀。在灯光下看来锋利无比,让人深生畏惧。

“要杀我吗?”

“不!薰虽然被你背叛了,但是心软的她是不忍心杀你的,否则你也活不到现在了。她甚至不忍心惩罚你,但也不能就这样原谅你的她,只有冷待你了。所以惩罚一事由我替她代劳,让你作为一条美人犬去赎罪吧!就像爱水一样,不过爱水只是伤了梨花,她的刑罚自然比你轻得多。”

本来已硬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脸上流露着准备坦然往死的圣洁光辉。可是一听到自己的惩罚,是那种无止尽的耻辱,变得像爱水那种只知有的快乐的母犬,幸惠作为一个处女实在承受不了这种悲惨的未来。

锋利得明晃晃的利刀,剖开房上白缎一样的嫩肌,流出鲜红夺目的血。而莉亚娜黛则将之涂抹在幸惠的身上。受过忍者刻苦训练的幸惠,强忍者痛没哭出来。

面容可爱的魔女,深沉可怕的黑衣,比晚霞还红的鲜血,白霜一样的美肌,乌黑发光的发丝。魔女莉亚娜黛将幸惠的血涂在她身上的这幅残酷构图,激起了癸体内虐欲的快感。

洗礼己经完成,癸对幸惠的同情,将会成为施虐时构成快感的一个因素。

看着身体内的血不断的流出来,幸惠几乎吓昏了。在战场上这不算什么,可是在这种气氛,这种环境之下。就在以为自己快要失血而死时,莉亚娜黛才从一边的工具之中,取出伤药替她止血。

美得眩目的雪肤,上面布满用鲜血写成,意思不明的文字和图案,看起来艳丽神秘。造成一种残酷美,让癸几乎想立时上了幸惠。

之后莉亚娜黛从调教工具的好几种香之中,选了一种点燃在房间内,再将不来就昏暗的灯光一把吹熄。让这个位于船体内部,无窗的房间再无一丝光辉,回归到一个漆黑可布的世界之中。

接下来是像唱歌一样的超古代语,莉亚娜黛一面念咒,同时利用声音中悲哀和害怕的情感流露,去打击幸惠。

“真田幸惠,为了让你赎罪,为了回报薰和卡尔的好意,我让你可以成为一条美人犬去忏悔自己的罪。期待你的叫声在全船响起,完成蜕变为一头母畜的时刻降临。”

最后莉亚娜黛残酷冷漠的宣言,拉着癸退了出去。

到这时癸才从刚才妖异凄美的环境中清醒过来,幸惠虽然美,但是因为她的格,癸对她的兴趣一直不大。而在刚才,他几乎念暴发,想就地将她强奸。

“呼!莉亚娜黛,我不知道你这样讨厌正义的。”

“我是讨厌,不!我本是憎恨正义,特别是对那些以正义之名来牺牲别人的人。”

与在囚室中的冰冷残酷不同,现在的小魔女脸上有着一股哀色。肩膀微颤,似乎在刻意忍耐什么。

“明天调教继续。”

丢下这一句话后,小魔女抢先而行。而癸看到的是一直没出声的佩尔蒂,从她肩上站起,舔着她面颊上的一滴透明体。

这一晚,癸脑中全是雪白裸身的幸惠,那面上的惧容,以及她身上迷人的血字与图案。受到影响的他,当晚拿自愿的沙也加,女奴的乱、春心和美人犬的爱水,尽情的朝暴虐方面去发泄。虐尽了,也干尽了。

第二天,癸急不及待的就想要莉亚娜黛和他一起去继续调教幸惠。可是她却只顾着在甲板上雕刻木像。在使用下了魔法的雕刻刀后,虽然弱质纤纤的她,竟也能削木如削豆腐。

受不了的癸一直在抱怨,直到最后他哑然了。莉亚娜黛雕的木像就是幸惠,而且是她裸身被绑在墙上,满脸惧容与悔恨之色的表情。那真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就只欠了人类的肤色和能传神的美目。

“走!继续昨天的调教。”

完功之后,莉亚娜黛才浅浅一笑道。在走廊上,癸忍不住问她。

“那些血字和图案是有什么用的。”

“封印幸惠的内力,还有让她一直心绪不灵的魔法。”

“不是化妆吗?”

“也有这个效果啦!”

怀着一颗跃动的心,癸迫不及待的打开囚室的门。

“啪!啪!啪!”

莉亚娜黛则在进门之前连拍三掌。声音响亮已极,让里面昏昏迷迷的幸惠瞬时从恶梦中惊醒。

“哗呀!啊啊啊……”

从恶梦中被吓醒的幸惠悲凄已极的声音响彻囚室之内,直传到外面。可能真的让全船的人都听得到。

仿如能在黑暗中视物的莉亚娜黛,燃起了灯光。

而眼前的情形更加不得了,幸惠的脸色涨得赤红,哀怨迷人。不断发出诱惑人心的重呼吸。被锁着的双腿勉力站住,微微在颤抖。特别是她全身汗珠淋漓,使白嫩的肌肤多了一种妖异的光彩,看起来更加动人心魄。她身上的血字和图案,却并无因出汗而有脱色的迹象。

癸从没想过幸惠会这么有魅力的,而且是一种弱柔和楚楚可怜的魅力。可是现在他对之生出来的不是同心,反而是想折虐她,让她发出动人的哀凄娇呼。

昨日莉亚娜黛点燃的香,是有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经过一整天之后,滴水未进,腹内空空,还得与排泄的生理需要对抗。脑中却尽是幻觉,被自己害死的士兵,未来可怕的虐刑罚。幸惠的身心均受到极大打击。

“对自己的罪有所反省了吗?”

莉亚娜黛威压的质问。

“是……是的……”

幸惠竟悔恨的低声回答。她恨的乃是自己的愚味和听从叔父的无知。

“要记着,薰就是你的家人,卡尔是你的主人。你今后是我们这海盗大家庭里忠心的一条母狗,而为了补偿你的罪行,除了每天的虐之刑。幸惠犬,你还得要尽心尽力的为主人们工作。万民和百姓的重要是零,就是死光也不足惜,重要的是薰,因为她如此爱惜你这头母犬,还有卡尔主人。他就是我们的神。绝不可再做出那种天打雷劈的背叛之事,就算明知必死你今后也要尽忠到底。”

对莉亚娜黛的训示。幸惠有些地方同意,但是其他的地方反而燃起了她的抵抗之心。到底她可是一直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更加她本就对虐这等东西厌恶非常的。

不过莉亚娜黛对她的反抗神色,只是得意的在内心冷笑。她要调教到幸惠接受她的观念为止,而且少许反抗才更加有味道。

“佩尔蒂,去找两个女奴来负责事后清理,要几桶水,还要一条活马桶。”活马桶?幸惠听着感到这其中必有蹊跷。

“是。”

黑猫答应一声,离开莉亚娜黛肩头而去。

至于癸是早就受不了,再在旁边观看,他会发疯的。在莉亚娜黛的训话未结束之际,他就已抢到幸惠的身边,手捧她那结实富弹,满是汗珠和涂有魔美血文字的双。手上的触感极之滑腻,而且那种汗味更是引诱他,边揉着幸惠的双,癸同时伸出大舌,在上面追逐着幸惠的香汗,一一将之舔掉。

“放手!癸,放开我。”

“不许你碰我!停呀……唔呀……啊啊啊……”

幸惠的斗志好不容易才因莉亚娜黛的无理训示而燃烧起来。可是马上受到双重打击,一是眼前急色的癸,对着他,幸惠既感自卑又厌恶,厌恶他那好色和见一个爱一个,自卑于他这样的人却一直保护着薰,而自己却……二是幸惠的心思可是全都花了在对抗体内的生理需要,她可是一天一夜没有大小解过。体内的压力让她难受极了。

敏感的酥被搓弄和舔吮,产生了幸惠从未面对过的快感。房和头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但是身为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女,部那样被男人玩弄。却让她哀羞、憎厌的瞪着癸。她面上的表情真是千变万化,既有对现状的无奈,憎恶他们二人的无耻,又有对已身罪行的难过惭愧。

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因为忍耐排泄的欲望,尴尬、羞耻、委屈、快感、憎恨与为难。虽然原因不同,但都导致幸惠脸上充红,让她秀丽青雅的面庞红透了,像是朝阳一样艳红。

“母狗幸惠。身犯大罪,但是我们的主公,你的主人卡尔他还这样替你服务,舔遍你的全身每一个羞人可耻的地方,将你那脏臭的汗水全舔掉。看他有多疼你,还不为此道谢。”

一直因快感而为难的在呻吟不绝的幸惠,狠咬嘴唇,让自己因痛楚而清醒。

“没错我是错了!我承认自己的罪,但是即使如此,即使我对不起薰大人和士兵们。你们可以处死我,我就以自己一命填她们的命。但你们不可以侮辱我,我是人,一个活生生有尊严的人。我不会做你们的什么母狗,死都不要。快杀了我!”

幸惠既痛苦又悲愤的高亢回答,脸上满是甘愿一死赎罪的圣洁光辉。]

“现在的幸惠好美,我都不知道你可以这样有魅力。”

癸像一头雄狼一样,猛舔在美极而且有一股正气的幸惠脸上。

“想死就可以死吗?你一条命如何足以赔那么多人的命。你连死都不可以,而且也没有再作为一个人的资格。幸惠犬,你只有在主公卡尔大人和薰小姐的慈悲之下,作为一条贱的母狗而活。”

莉亚娜黛以威严霸气的气度与说话压迫着幸惠。脸上尽是邪的笑容,使幸惠感到极大的恐惧。而她的手则无情的伸向幸惠作为一个女人,身上最神秘也被形容为最污秽和圣洁的地方。因为那是诞生新生命之门,也是供男人们骑跨蹂躏进入的地方。女的户。

第十三节

莉亚娜黛的手指很有技巧的在花唇上爱抚着,很快就配合着在幸惠上半身乱来的癸。上下交攻的引发了幸惠体内快感的电流,让她初尝到的美妙乐趣。

“啊……唔呀呀……”

“会相信正义的人脑袋一定不正常的了,就让我来给你洗脑!很快你的脑袋之中就只会剩下追求现在觉得荡下流的快感,以及能赐予你快感的主人。哈哈哈!”

冷邪不怀好意的笑声,让幸惠更感恐怖,但是那种的欢愉,太实在也太刺激了,对饱受折磨的幸惠来说。这无疑于干涸的心灵旱地上的甘露,一时间虽然与她的道德感大相违背,却还是不自禁的沉入了这种乐趣之中。

“刚才不是还在说,要死不要活的大道理吗?这么快就无耻得这样叫。果然,幸惠本质上就是一头乱的牝犬。”

“你……别说……我……我不是……啊啊啊……”

“哈哈!连话都无法连贯说出,还在秽的呻吟。你本没有作为人的资格,牝犬才是你的未来。”

莉亚娜黛最后冷冰冰的嘲弄着,也把沉迷在幸惠身上的癸拉了开来。

造成快感的外部刺激霎时停止了,可是一旦燃起的官能之乐,却不会刹那间消失。感到花唇和双一阵空虚的幸惠,强忍着不去叫出来。强作着敌意的视线望向莉亚娜黛,只是她也逞强不了多久,身体内饥渴、喉干和便意交加。

“卡尔使出最近学会的招式吧!这里有工具。”

莉亚娜黛将一捆绳子交给癸,同时解开锁住幸惠的锁,让饱受折磨,身体垂软无力的她掉到地上。

“好!这样子来或许才更有味道。”

癸情欲高涨的道。之后双手如幻影般倏的消失不见,却是以眼难辨的动作扔出绳索。囚室内的地板和天花均设有勾扣和滚轮,被癸注满内力扔出的绳索,就像活的蛇一样四窜出去,穿越勾扣和滚轮之后,如百川汇海的分袭向地上的幸惠身上。

“啊呀呀……”

就在幸惠的惊叫声之中,无数像蛇一样的绳索缠上她写满血文字和图案的雪肤玉肌上面。刹那间她被捆了个结实和被一股大力拉扯到半空。

幸惠勉力挣扎,奈何体内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身体现在只能无奈的在这绳网上扭动。

到这时佩尔蒂已带着两个挑着水桶的女奴出现,身后还跟着一条透明的虫形物体。

“喂!这就是活马桶呀!”癸大感好奇的看着这种从未见过的生物。

“是被我召唤来的低等魔界生物,有了它可是省了很多功夫。不用整天有人挑着马桶经过,弄得一船都是臭气。它本身也有着邪的特质,再加上我训练之后,最爱吃的就是美女的尿和粪了。”

果然。在莉亚娜黛解说完之后,这活马桶就从身上一些气孔般的地方,发出了好味和想要的叫声。

“还有智慧呀!”

“不会比猫狗强多少,不过我教了它几句话。”

“好,首先是清理干净牝犬幸惠的身体内外。”

莉亚娜黛边绞动连接着绳索的一堆绞盘之中的其中一个。同时吟唱着超古代语的咒文。

“不……住手……住手呀!”

惨被绳在半空的幸惠,身体水平的悬浮在空中,双脚并拢向着癸等人。现在因绞盘被拉动,双腿慢慢的向外张开。

对处女的她来说,这种姿势实在可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脸上哀羞屈辱的尖叫,但是不管她如何垂死挣扎的在叫,拚命想要把双腿合起来。一对玉腿还是在癸和莉亚娜黛面前大大的张开。

女最神秘之处彻底展现,白腻的大花唇向外张开,露出下面那鲜红色的小花,以及花内的嫩。在花唇和花口布满了反光的透明黏稠体。

“幸惠,刚才很爽吧!看,你的下身都湿透了。”

“不……”

幸惠悲痛欲绝,脸上尽是哀怨的羞惭之脸。看起来动人心弦。

而在莉亚娜黛的咒语之下,几个水桶不停在震动,之后桶中的水全涌了出来,变成几条威武跃动的小型水龙。而且是东洋大陆传说的那种有修长身躯和爪的龙。

“去,给我好好清洗这条牝犬。”

透明的水之龙缠绕在眼前迷人的女体上面,除了有魔美的血文字和图案,绳索纵横交错的捆在幸惠身上,把房、双臀和花唇绑得更加肿胀,显得更有份量和感。而在水龙缠绕之下,隔着龙身的水,身体看起来朦朦胧胧的更加迷人。

癸不由分说的,就走到大开的玉门关之前,鲸吞着幸惠的蜜露,舌头在内内外外撩拨着,旋扫在敏感的小红豆和花内的嫩之间。引发了更强烈的山洪暴发。

至于莉亚娜黛,一手在幸惠身上毫不规矩的活动,另一手则轻托起她的香腮,让羞惭难当,恨不得当场死去的幸惠看着自己。

“大逆不道的罪人呀!怎样?有何感觉。你不像自己装出来的那么贞洁呀!看,埋首在你下半身的卡尔,舔得一嘴都是的是什么。嘻嘻!好的牝犬。你本没有作为人的资格,承认自己是一头荡无耻的母狗,向卡尔发誓尽忠吧!”

“不……我……我是……人……”

幸惠用最后的一丝灵智悲叫道。她的身体正在内外交煎,绳索捆绑导致的血气不畅和不适感,体面对的强烈生理排泄需要,埋首于自己股间的癸,舔吮得她灵魂出窍般舒畅爽快。

痛、苦、哀、羞、乐、爽。变态的悦乐,与痛苦的折磨交攻而至,幸惠变得快要不是自己了。她不想承认,清丽睿智的自己,竟然面对这么悲惨的痛苦地狱,还有就是在她平日最讨厌的这种秽虐之乐。

“好吧!我就彻底铲除你人类的尊严,让你觉得自己不是人,承认自己是母狗的事实。卡尔请你把下身让给我!”

看着吻完自己的花唇和花唇,满口自己汁的癸,幸惠自己都不好意思死了。接下来又被他强吻着,癸托起她的香腮,舌头分开她的香唇,直接侵入逗弄她的香舌。口中尝到自己的,幸惠感到一种悲哀至极的屈辱,可是在癸的逗弄下,又感到阵阵快感。正义和百姓,以至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对现在的幸惠来说,都已轻如鸿毛了。她只想要的是宣泄出小腹内的便意压力,和享受癸所给予的更强烈的快感。

“啊。好荡的小菊花呀,从刚才起就一直蠕动不绝,比起上面那不诚实的小嘴,还是小菊老实。”

在莉亚娜黛屈辱的言词之后,她分开了幸惠的盛臀,把粉红色亮丽动人的小菊尽力张开。

“放开……唔……停……呀呀呀……”

悬浮在半空的雪白肢体,在绳网中不断扭动,迷人极了,看起来非常靡动人,蜜洒满地上。幸惠悲凄和屈辱的在癸的强吻下断断续续的叫与抗议。

“喔呀……唔唔唔……”

一直是高亢的悲屈与快乐交织的叫声,变得低沉委屈。因为让肌肤有种冰凉快感的水龙之一,一下从被莉亚娜黛张开的小菊之中钻了进去。体内的肠脏在绞痛般难过,幸惠痛苦的双目垂泪。唯一的安慰就是癸温暖的吻。

“好,幸惠泄出来吧!就在我们面前排泄,兴奋的活马桶已经等不及了。救国救民,不惜牺牲同伴的正义之士幸惠,泄出来呀!”

那条透明的虫爬到幸惠的屁股下面,伸长身体张嘴一把就含着幸惠的屁股。让她的臀感到一阵黏黏滑滑的恶心触感,浑身产生一阵厌恶的颤抖,更惨的是体内绞痛不绝的肠,以及因水龙钻进去而让肚子变得像个孕妇一样的大。

“呜!不行……饶了我,放了我……再这样我真的不是人了……”

幸惠悲伤极的哀叫。

“你本来就不是人,是牝犬罢了!想解脱的话就泄出来吧!”

被浣肠、双腿被强行拉开显得那么的荡、下体的花唇流满自己的、肚子变得像个孕妇一样圆滚滚的。深感被玷污的耻辱,幸惠哀羞绝了的惨叫。但人最后的一丝人尊严让她苦苦的支撑着。

而在这时刻让她安慰,却有更痛苦的。是癸色情的吻,和他在自己酥不断在揉搓的双手。那种快感!自己竟然在喜欢这种快感。

幸惠快要神错乱,她快要疯了。

“好,我就看你忍到何时,即管忍,我有的是时间。”

莉亚娜黛冷酷无情的迫视着她的双眼。而幸惠眼中满是惧色之余,已有虐的情欲在底层流窜着。面上因羞耻和忍耐而红透了的双颊,流过了一颗颗汗珠。

肠脏不住在绞痛,小菊承受着如山的压力在苦苦支撑。幸惠此时已到了极限,只要再一点点的压力便承受不了。

嘴角带着深意坏坏的一笑,莉亚娜黛从调教工具之中取出一条皮鞭。一阵舞动之后,挥过虚空,穿过水之龙和绳索抽在幸惠的臀部上。

“啊呀!”

臀部一痛的幸惠惨叫着。

“不……天呀呀……啊啊啊……”

癸就在幸惠螓首之旁静心欣赏她的表情变化,双手在她的酥、美妙的锁骨和肩胛骨上来回抚。

不行了!幸惠内心悲叫一声。小菊花尽情的张开,水之龙和黑黑黄黄的排泄物全飞洒出去,落在那活马桶的大嘴之中。在倾泄而出的这瞬间,幸惠感到一种解放的愉悦感,而且小菊产生阵阵麻酸甘悦的快乐。

“啊呀呀呀呀……”

在小菊之后,一股黄金泉水从幸惠的花唇中间喷洒而出,划过半空,洒落在地上。

“哈呀……哈呀……哈呀……”幸惠激情快慰的在喘息。

感到甘美快感的表情变化,全然逃不过癸和莉亚娜黛的目光。

“嘻嘻!哈哈哈……”

莉亚娜黛的狂笑,让幸惠深感耻辱。但是现在她体内尽是悦乐和快感的浪潮。来自癸的手掌,小菊感受到的冲刺感,还有在她身上缠绕的水龙。

“真是秽变态的母狗,刚才好爽吧!要不要我多打你几鞭,让你能更爽呀!”

吞下了一条水龙再加那些排泄物的活马桶,在地上大喊着好味好味。

而那两个受过训练的女奴,则在这时识趣的说着悄悄话。小声说大声笑,再用不怀好意和邪的眼光,看着被捆绑浮在半空的幸惠的身体。

幸惠再也没有脸目说自己是人了。她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条母狗。以往不止对不起薰和士兵们,现在又因这种贱无耻的虐而快乐,自己本没资格作人。

“呜呜……”

幸惠为自己不再是人而哀伤的哭起来,但是身体还是热烈的回应着癸的爱抚,随着他的指掌所到之处,愉悦快乐的身体不住扭摆活动。

“真是彩呢!莉亚娜黛。好,就让我喂饱这头牝犬的小吧!”

癸解开裤子,把早已坚硬得不能再硬的掏出来,耀武扬威的好不吓人。

“不行啦!下面这小,还不能让卡尔进去。”

莉亚娜黛抢占位置,一手就进幸惠的处女花之中。五指轻巧快速的拨弄着花蕊、花唇,深入花之中直抵处女膜之前。

“唔!呀……啊啊啊……好舒服……继续……再继续啊啊啊……”

羞惭不堪到极限的幸惠,放浪的叫了出来,除了悦乐之外,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

“美人犬幸惠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你这主人总该喂她个饱饱的吧!”

“这……”

“还不明白吗?”

“呵!好,就这样做。”

癸把带着雄浓烈体味的阳具,放在幸惠的眼前。棍拍打在那曾冷漠针对和把自己看成邪色狼的幸惠面上。

莉亚娜黛道:“幸惠犬!你敢咬卡尔主人的吗?”

内心一阵苦涩,又有少少被虐的悦乐的幸惠,凄然的摇着头。以自己这个待罪和秽的身躯,那有资格去咬薰大人的爱郎。

“不敢……”

幸惠哀羞的摇头,在因莉亚娜黛的手而悦乐之中,声浪语不绝。同时承受着癸的摩擦在她的俏脸上。

“那你欢迎主人进入你的小嘴,用浓烫的喂饱你吗?”

“随、随癸喜欢吧!”幸惠悲痛和自我放弃的道。

“卡尔是我自己叫的。那幸惠犬,你就像爱水一样,叫癸主人吧!请他喂饱你。”

“不……不行的……我……”

幸惠想说她叫不出来,虽然承受着深刻的屈辱,但是一时之间,她的心态还是调适不过来。

“我说叫就叫,别撒娇!不然,我可要鞭你的屁股了,还是请卡尔执鞭来打好呢!”

莉亚娜黛迫视着幸惠,眼中是绝对保证可以叫你吃苦死了的表情。一掌打在因被捆绑而更显丰满的盛臀之上。

“请癸主人用把我喂饱吧!”

幸惠脸容悲哀的恳求,内心却有再产生那种被虐的快感,而且比之前还强。

“好,我的幸惠犬呀!你可要比爱水更努力才行。不然,就吃不到主人的了。”

癸深深感受到复仇和胜利的快感。把进小嘴儿张到极限,以怕牙齿碰伤她的幸惠嘴内。

而莉亚娜黛则催动水龙,不断在幸惠身上滚动,爱抚她的身体。自己则手口并用,享受幸惠花唇的蜜,同时给这牝犬最大的快感。手指还在小菊上轻轻抚弄。她要让幸惠犬尝到最大的快感,在高氵朝之中记着这种悦乐,永远效忠在癸之下。

第十四节

“呼……”

癸快慰与感触的叹息。下身小弟传来销魂蚀骨的美妙感受,在温暖的口腔之内,头正享受着那技法生涩的丁香小舌的服务,鲜艳的红唇圈着自己的男。想像起以往幸惠看不起人的种种往事,对比起现在长发凌乱,贴在赤裸的香肌上,表情既喜亦怨,眼神中迷惘与快乐交织的样子。

征服以往征服不到的女人,无疑是一件让人自信和爽快的事。那种征服感不是能从一般敌人身上得来的。

之后为了更加折辱幸惠,癸将小弟抽了出来,让她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整男。

“舔!”

癸托着幸惠的香腮,在体内狂乱的快感支配下,幸惠没有抗拒但却深感屈辱的吐出了香舌。鲜红色的舌头,带着唾,舔弄在男人的宝贝上。

“快点,用舌头在头上旋转。”

“帽边的地方也要舔!”

这样子拉着幸惠的头发,抬着她的下巴,指导她舔弄的技巧,征服的快感狂升至顶峰。

“唔……呀……啊啊……”

尤其是听到幸惠因吞噬唾和从马眼上渗出的透明体时,那种秽的声音更是美妙绝伦。

体内的热流蠢蠢欲动,癸知道已到极限点了。

“张大嘴!”

癸在次把放进幸惠嘴中抽送。

而另一方面莉亚娜黛也对幸惠发动了全线的进攻,水龙在她的命令下变得更幼更细。但是其威力却数倍的增加,强力的水柱冲击着幸惠的头、房、双臀、还有菊。那种快感的强度不下于同时用数十只手,以最高速度去爱抚她。

在下体的花唇处,幸惠双腿大开搁在莉亚娜黛肩上,任由这魔女舌奸她。尤如一名美食家一样,莉亚娜黛品味着幸惠的器官,舔弄着她的花唇和花蕊,舌头入至花之内,将她流出内的蜜一扫而光。

舌尖抵着花蕊挑、磨、拨、擦的,再加上手指的夹攻。幸惠终于被莉亚娜黛送到快乐的颠峰,在悠扬悦耳的叫之中,一股透明的甘泉从花中喷出。莉亚娜黛樱唇微张,把幸惠的全喝下去了。

脸色因高氵朝而绯红动人的幸惠,这时也迎接了癸狂而出的,白浓的浆填满她的小嘴。饥饿的她,已管不了这许多,将之全数的吞服下去。

在癸抽出时,还有一点垂在她唇边,而幸惠红唇微启,一把将之舔掉了。

“唔!我还是喜欢喝这个,多过喝红茶。幸惠的味道还不错嘛!”喝掉之后的莉亚娜黛嘲弄讽刺的耻笑着幸惠犬,双手又再一次爬到她的部上。

“卡尔。你只喂她一次,不是要把这头美人犬饿死了吗?最少也要喂三次呀!还是你不行。”

“什么不行!五次也行,让我把她喂得饱饱的给你看。”

癸自信且霸气的回答莉亚娜黛。

当天癸真的喂了幸惠五次,让饥饿的她感到小腹微暖和饱,想到自己吃下了癸一肚子的子子孙孙,她就感到可耻和变态。但是内心却升起了一种靡的快感,这让她感到自己真的是一条贱的母狗。

调教到最后幸惠给锁回了墙上。莉亚娜黛残酷的命令女奴们,轮流给她舌耕下体的户。但是却不许给她高氵朝,否则严惩不赦。

“得换一粒珍珠了。”

在哀求不绝的幸惠,最后看着莉亚娜黛原来在一旁的小柜中,放了一个贝壳,上放一粒珍珠,四周还写满不明的文字。

“再见幸惠犬,好好的去享受吧!”

莉亚娜黛无情的笑着与癸一起离去,丢下幸惠在饥渴的地狱之中挣扎。

之后的数天,调教持续进行,莉亚娜黛将幸惠的尝到的快感与高氵朝的美味,伴同着凌虐时的痛苦和耻辱,一起烙印在她的身体上和记忆深处。此后只要一折辱她,就可让这头美人犬兴奋。另外这段期间幸惠的食物就只有癸的,本来只是单吃未免不够饱。但在莉亚娜黛的耻笑下,上了她当的癸最后一天喂了幸惠十顿,让船上其他的美女们都暂时得不到他的慰藉。

而莉亚娜黛每天调教就换一粒的珍珠,也变成一串珍珠链带在她颈上。至于她刻的幸惠木雕,也摆满了甲板。幸惠的后庭也惨遭开发,不过前面却在莉亚娜黛的严令之下,始终维持着处女之身。

看着甲板上的木雕一座座增多,被捆绑的、被鞭打的、被浣肠的、在耻辱的求饶、吞吐着男的、甚至是被肛奸的。嘴上虽硬内心实软的薰终于承受不了,幸惠不管做错过什么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呀!

到这地步,她不能不找癸和莉亚娜黛出声了。

“你们已经惩罚够幸惠了吧!可以饶了她吗?”

虽说是请求的语气,但是薰的态度明白的表示,就算用强也要阻止他们继续下去。

“可以呀!明天是最后的调教,这船上属于癸的雌,分为女人、女奴和美人犬三级的。到时我让幸惠自己决定做那一级好了。”

莉亚娜黛嘴角天真无邪的笑着。第二天晚间她把三位真田十勇士,还有当日跟随薰她们到邪马台帝国的女兵们中的生还者,以及沙也加和青雾邀到甲板上来。基本上青霭这保守派是不会容许他们太公开的乱来的,所以只有等轮到青雾出现的日子了。

一众人等坐在甲板上面,对着一个临时搭成的小舞台。

“各位,幸惠犬之前做过不少错事。但她现在已经知错了,所以今天是她的谢罪及新生的仪式。希望大家原谅她以往所犯的错!”

作为司仪的莉亚娜黛说完,癸就拉着幸惠从船舱中出现。现在的幸惠身上只有一个写著名字的金属项圈,在小菊之中还着一条假尾巴。事实上在晚间调教时,已经玩过在甲板的暴露游戏了。之前被饿了一天吃不到癸的阳的幸惠犬,本来还痴缠在主人的腰间,现在突然见到薰与自己以往的一众部下,本来早已忘了人类之身的她羞怯得四肢着地,不愿爬起来。但却被癸残酷的拉到了舞台上。

“幸惠大人。幸惠主公。”

甚助卫门悲痛激动的看着变成这样子的幸惠,觅十兵卫则难过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主公。而以入道为首,那些憎恨派的人,看到都为之心下大为难过。

“放了她呀!”

薰终于忍不着出声了。

莉亚娜黛道:“薰小姐,请你别替她求饶。背叛是非常严重的罪,经过我的调教之后,我以邪恶之名起誓,幸惠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可是她做成的伤害已是无法挽回的了。看那几位失去了手足被供养在舰上的女兵。为了重新接纳幸惠,所以才需要这个表演会。若果觉得现在已可以原谅她的人请退席,今后在船上大家还是亲如一家人的。”

薰、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还想出声。

“求情是没用的!觉得已经可以原谅她的人就退席,就是这样。”

莉亚娜黛以寒冰般的气息压下来,更抽出鞭子抽在幸惠的臀上。让她在地上悲呜一声,眼中求饶的看着以往的一班姐妹。

甚助卫门哭着跑开了,觅十兵卫只好离坐而起。可是入道却还是坐在位子里,她知道这位直子的暴女尼,一向以来都是爱憎分明的。

“入道够了吧!幸惠大人都这样子了,还不足够吗?”

“对死去的人是不够。不过,对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来说,这样的道歉是已经够了。大家可以听入道一次吗?”

一直态度强硬的入道,终于肯替幸惠说话了。在士兵间人气甚高的她,再加上大姐般的觅十兵卫,终于说动了一众女兵原谅幸惠而一起离席。唯独薰一个人一脸哀伤的坐在位子里。

“蠢才,幸惠是蠢才。以后,以后你不准再这样的。”

亲如姐妹的薰走上舞台,揽着地位变得和狗同等位的好姐妹。再也不管她以前出卖自己的事了。

“这样就大团圆结局了吗?”

癸看着穿着整齐的薰与感动得大哭全裸的幸惠,抱成一团。语气中明显很不爽。

“大团圆结局不好吗?”

莉亚娜黛别有深意的问。

“我可还未享夺走幸惠的处女呀!”

“被调教过的人,绝不可能回复以前的,就算心忘得了,身体也忘不了被调教的快乐。幸惠犬就是幸惠犬,至于我一直保着幸惠的处女之身,就是为了现在呀!要在薰面前让你占有她。”

“真的!”

“当然。”

除了薰之外,沙也加和青雾是唯一留下来的二人。她们可没有被幸惠背叛过,可是当初幸惠为了隐瞒自己与德川暗通消息的事,一直想找机会杀掉她们二人。现在可是报仇雪恨的时候了。

莉亚娜黛道:“薰,你和幸惠犬的事,今晚自己回房去说吧!至于甚助卫门,还是你出面去安慰她一下好,现在还得做最后一件事。”

“你,你不可以再欺负幸惠的了。”

薰像母**保护小**的样子,挡在幸惠身前。

“没有你同意,我不会乱来的,只怕她求我欺负她呀!但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幸惠的处女之身还没破,你不会介意她和你共侍一夫吧!虽然她只是一头美人犬。”

“你……这可以。但是幸惠的身份绝对是人。”

薰回头看着幸惠面色绯红的盯着癸的下身,再细想那些木雕中可从没正式交合过的。她自然不会拒绝幸惠这姐妹成为癸的女人之一,不过她可得要保护这好姐妹的权利呀!

沙也加和青雾得意的看着小舞台上的幸惠,想到当初她对自己的压迫,让二人心中都一直有气。

至于薰则被莉亚娜黛拉回到了座位上。

“你们真是无耻,专门做这种事。”薰红着脸骂莉亚娜黛与癸。

“呵呵!我们可是恶魔来呀!薰小姐就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被破身好了。”

幸惠面上哀羞为难的看着这四名观众,终于肯原谅自己的好姐妹薰,以往被自己看不起和想杀掉的沙也加,以及青雾那小妮子。被她们看着远比起被莉亚娜黛看着还羞耻。

“忍很久了吧!幸惠犬。”

癸解开被裤子束缚的,将之较准以狗趴姿势,四肢着地像头畜生的幸惠。

“现在就让你正式成为我的忠犬。”

“啊呀!”

在悲叫声之中,癸一击从后进入刺穿了幸惠的处女膜,在薰、青雾、沙也加和莉亚娜黛之前。

虽受痛楚影响,但是幸惠还是在欢叫着。牝犬就是牝犬,之前面对往日被自己出卖的部下们,想到自己可耻的样子尽现在她们眼前,在委屈和为难之中,下身花竟兴奋得湿了。

“哈呀……啊啊啊……唔……呀……”

“怎样?爽吧!看**你。”

备受调教的体,初次正式交就尽情欢愉的叫。尽情享受着被癸主人干的快感。

沙也加道:“真下贱呢!青雾。枉当日她还一脸厌恶的看着我裸身在船上走。”

“嘻嘻!幸惠犬好色呢。沙也加姐姐你看你看,第一次就那么用力的摇了。”

薰害羞的听着沙也加和青雾对幸惠指指点点,在三个人中,青霭如是最保守的话,她可是第二。如果是别人,她早返回船舱内了,可是现在她真的不愿丢下幸惠。

“啊!癸主人,你好勇。我吧!在大家面前下流无耻的我。”

幸惠的身体美丽动人,可是嘴中却说着如此无耻的话。双腿之间垂挂着自己的处女之血和。显得既秽又刺激。

“哗!好变态。莉亚娜黛的调教真厉害。”

青雾惊喜的尖呼,眼中色色的看着癸与幸惠的交合之处。若说莉亚娜黛是第一开放,那她就是第二了。两个人格的好色度和观念正好相反。看着幸惠的反应她兴奋勃勃的,真想参加进去。

癸到这地步,索一把抱起幸惠的双腿,让她两脚大分的面对四位观众,自己从后面干她。

“好可耻!我好可耻呀!癸主人,干我,我要你雄壮的得我更深。”

“真是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处女。我就干死你。”

癸接连进伐着幸惠,让她在一次次震撼的冲激中愉悦的浪叫不已。

沙也加和青雾则大胆的围向幸惠,一面嘲笑辱骂,出尽以前的鸟气。

薰则受不了刺激,半闭眼睛悄然偷看。倒是莉亚娜黛,对这种场面早已习惯得很。而薰的反应反而让她感到颇为有趣,癸的后就是她的后嘛!加入癸一伙的好处,其中之一就是和他共享女人!

一直常伴在莉亚娜黛身边的黑猫佩尔蒂,这时双耳竖起,倾听着半空的声音。她对这种交的表演没什么兴趣,所以心神都没放在这上面。半空中有物体飞过,比鸟大得多,速度甚快,而且是在上空盘旋,仿似猎鹰准备下扑前的样子。

跃离莉亚娜黛肩上,佩尔蒂变身成黑豹。密切注意着空中的不明生物,那是很强的敌人。而且正静待出手的时机。

“怎么?佩尔蒂为何突然变身的。”

看到黑猫变身,莉亚娜黛和薰都不得不戒备了。很明显是有危险,但是在那里呢!两人极目搜索着海面,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时癸还在尽情享受幸惠所给他的快感,愈是被青雾和沙也加耻辱,幸惠下身就愈湿和愈紧。现在不要说是什么高手,普通人用火枪也可以解决掉他了。

“啊啊呀!主人我要来了,快点,再快点呀!”

幸惠悦乐的叫着,因被看的耻辱让花中传来潮水般高涨的快感。

“好呀!癸全力冲刺。”

青雾还在拍手叫好。至于沙也加则专注在幸惠的表情上,她要看着幸惠以比自己当日被癸欺负时,还要可耻数倍的达到高氵朝。更重要的是,虽然她喜欢做女奴,但癸给的身份是女人,想到自己比幸惠的美人犬高了二级的地位,就叫她内心大呼爽快。

在他们四人顾着乐时。薰已经抽出了吉光戒备,莉亚娜黛则悄悄用手势通令船上的女兵们准备应战。

“在上方。”

黑豹佩尔蒂注视着隐在高空之敌,四个非人类的生物。

“去了。”

癸狂吼一声,把阳都注进幸惠的体内,心神恍惚,满脑子都只有快感。而幸惠亦在她怀中叫着达到高氵朝。下身泄出,向青雾和沙也加的脸面,让她们惊呼尖叫着避开,以及耻笑幸惠的无耻乱。

上空的四个非人异物之一,就是在等待这时机,其中之一黑色的双羽拍动,以像钢铁般坚硬的羽毛从高空下。目标对准癸。

第十五节

薰手中的吉光划破长空,发出惊雷般的直刺型真空刀气。刀气轰在闪电般下劈的黑色羽毛上,竟不能将之吹飞掉,只能将之打歪。

“不是干的时候了!有刺客。”

佩尔蒂扑开癸和幸惠,让他们掉在地上,然后对空咆哮,声贯天际,好不威猛。

“哗呀!”

青雾看到穿透木造舞台的黑羽毛,吓得尖呼惊叫。连忙找地方躲,可是左看右看,也没有那里是安全的。

“叫火枪手和弓箭手来!”

薰运气吐声,以充沛力量发出的命令,不止本舰,连邻近各舰的兵将均听到。

薰从莉亚娜黛手中拿过幸惠被没收的佩刀赤影,扔给这位刚被开苞还没能休息的好姐妹。

沙也加道:“可恶!难得有报复幸惠的机会。”嘴上在骂着时,手中也已挚出了七节枪剑。

刚刚才尽兴过的癸与幸惠,这时还是一个半裸,一个全裸。幸惠的下身还感到有异物在里面,体内快感的波动还未停歇,接过赤影之后,却得尴尬的全裸作战。

至于癸则大声咒骂和气愤谁敢打扰他好事,手中系好裤子后,也已从腰间抽出火仓。

船上的士兵忙乱着准备战斗,对邻近的船舰发灯号,敲响战鼓,通令舰上女兵们出战。

魔君德川家康的背后支持者,森罗王子自从知道他转生为魔界中人前的死敌,卡尔如今还活着,就决心除掉他。今时不同往日,卡尔就算武功比当年大进十倍都好。始终也只是一个人类,为了断了暗夜妖姬对他的思念。森罗王子派出三名刺客去把卡尔的人头带回来。

受命的三名魔界战士,连日来利用魔界鸟在神州国到邪马台帝国之间的航路上巡逻,在昨天早上发现了癸的船队。因此即时高速飞来这里执行暗杀的任务。

在半空中的四个异形生物之一,作为首领的,乃是一只有二对手,上半身为长满红毛的野兽样子,头上有一双长长的触角,下半身是牛般的身体,背上蝙蝠式的双翼长达十数尺正不断拍动。

“看来想偷懒一点也不行了。不过船上看来很多女人嘛!为了找他们老子可飞得翼都累了,广安、咸阳下去宰掉他们。”

“遵命!上海大人。”

另外两只异形生物,均拥有双翼,他们尽展双翼滑翔下降,发动攻击。

名叫上海的怪物,正把下身的巨大阳具入一具女体之中。银色头发的女体,在月色下其全裸的身体更显迷人,但其不被看成是人类的原因,是她背上有着雀鸟般的双翼。

女体的手脚均被铁扣锁着还连上重极的铁球,她自己手捧脚上的双球,手上的双球则被握在上海手中。很明显的,她只是上海这头怪物的奴隶。

上海在女体内爆发完自己的阳,心神大振的推开女体。拍动双翼,凌空而下,爱之后,它就变得更加嗜血和暴虐。

没有战斗力的莉亚娜黛拉着青雾,在几个女兵的护卫下躲到主桅的木柱后。仰视着天空上降下的敌人。没有时间准备,加上莉亚娜黛的魔法不是直接攻击形的,处在这种状况下,她本没有手的余地。

“那是什么怪物呀?”

纵是莉亚娜黛,虽然惯于看到甚至畜养魔界生物,但是像这么巨大和富战斗力的还是初见。

“我知我知!有四只黑色羽翼,鸟的嘴,猩猩一样的身体,还穿着黑色衣服的是黑猩鸟。另外那有蝙蝠双翼,羊头黑肤人身,以及昆虫一样的四脚,叫做昆羊鸟,两样都分别记载在山海经中的南荒经和东荒经之中。”

又惊又怕又忍不住偷看的青雾,还是忍不住拿体内青霭说话来作自我表现。

黑猩鸟和昆羊鸟,不过是人类看到这些非人生物时,以其身体特征像那样动物而改的,它们本身自然不会这样叫自己。被叫成黑猩鸟的是广安,昆羊鸟的则是咸阳。

黑猩鸟广安居高临下的对下面甲板上的人,以背上黑色羽毛作暗器扫。所过之处木质船身竟被洞穿,其羽毛上去竟硬逾铁。

昆羊鸟咸阳则挥动着手中巨大的狼牙俯冲突击,其一击之威碎金裂石。

癸和薰不断以真空刀气向上攻击,但是这两头怪物在天空飞的速度真是快逾奔马。刀气才发出,它们已不再停留在原处了,向其前方瞄准,则让它们轻易避开。

没有向高空之敌攻击的招式,沙也加和幸惠只能四处躲闪回避,最惨的是刚丧失处女的幸惠,双腿间还尽是自己的、处女之血和癸的阳。

薰看情势不利对癸喊道:“用火炎一下烧掉他们。”

“本没有时间积聚到火龙的级数,他们不断攻来,现在这样子,我最多出火蛇的级数。”

癸闪开瞄准他立足点落下的三黑色羽毛,让这些夺命的东西只能钉在木甲板上。

“幸惠、沙也加,我们三个护着癸。”

身穿武士服的薰、全裸的幸惠与忍者服的沙也加,形成三角形的守护着癸。

“我早想这样做的,把幸惠剥光,让她赤条条的给我表演。”

癸一手在幸惠光裸的香臀,另一手舞动着火仓对薰道。让刚破身的美人犬幸惠娇羞不已。

“现在可不是做这种悠闲事的时候,拜托你正经一点。”

薰手上连闪帮忙着较弱的幸惠和最弱的沙也加挡开黑色的羽毛飞镖。

“呵呵!食色也,可是男子汉的本。”

事实上癸可不是轻松到边打边调笑,对手的两个怪物非同一般人类,速度和力量均极为可怕。他之所以故意这样做,除了本使然,就是让沙也加和幸惠松弛下来,别因压力太大和恐惧而让功夫打了折扣。

甲板上不少士兵都在两头怪物的攻击下或死或伤,要不是其攻击集中在癸他们身上,伤亡还会更惨重。

眼见广安的黑羽虽然绵密的攻击,可是竟被这三个女人一一挡开。咸阳遂腾飞上半空,以超高速滑翔而下,狼牙舞动至发出虎虎声的劲风。

在半空或左或右的摇摆不定,全速下降的广安,一敲向癸所在。而癸也以烈火之龙迎击。

仗着皮厚的耐打身体,咸阳竟不闪躲,一冲而下。在其强大的冲力之下,空气硬撞在火龙上让其威力一减,但是热度远超他想像的烈炎却灼得它身体发痛和烧伤。

因痛楚而激怒的咸阳,手上运气全力一打下去。癸则看出以刀形是挡不着如此雷霆一击的,将火仓变成形硬接上去。

“铿!”

金铁交呜之声的猛烈,震撼全船,让邻近的三女都双耳生痛。

癸被打飞出去,身影一晃,流星般被轰到船边,发出轰隆巨响,一时间生死不明。

而全裸的幸惠,手上飞快的使出她的旭日刺,赤影舞动如旭日般发出红光,一刀刺中在咸阳身上。让这大意的魔界战士惨呼一声,在像人类的身体上开了一个大洞。

“混帐,竟然……”

不能置信的叫着,咸阳滚倒在地面之上,压得木甲板碎屑四贱,在其滚倒方向的女兵狼狈逃命。

勉力站起的它,难以想像自己身上竟有这般巨大的伤口。就在它一呆之下,手上半秒也没慢的薰在沙也加掩护之下,发出直刺型的真空刀气,从其伤口中真空刀气一闪而过,洞穿这魔界战士。

濒死的咸阳狂吼一声轰然倒下,它无法相信自己竟一时大意就死在人类手中。它还没尝到最爱吃的这些人类美女的就毙命了。

半空中的广安也无法相信同伴竟这样就死了。但是它向来随遇而安,少了一个人分功,倒是回去的奖赏就更可观了。

“看来不能小看这次的对手呢!虽然只是人类,不过程度可不同一般人类呀。”

广安从背上抽出一面有它手掌般的大鼓,但以人类来说,已是足有人头般大了。

“啪!”

鼓面强光一闪,发出一道电流直劈下面倒在碎木堆中的癸。

电光过处一片焦黑。但是癸已然不在那里了,受到咸阳重击的他,在这之前险险的一窜而起。回到了薰身边。

“薰。这个黑毛家伙只会安全的躲在空中,要打它不易。刚刚我看到觅十兵卫出来了。你吩咐她叫火枪兵准备,排打它下来。”

癸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可是看他衣衫沾血,口又无伤口,薰就知他因伤吐血。心下一痛,大为紧张,可是现在并不是慰问的时候,战斗中最重要的就是专心和冷静的去杀敌。

空中黑羽飞镖如雨点般落下,刚才回到船舱里的入道等人刚出来就受到这要命的欢迎。爱水和乱均被命中轻伤。而更可怕的是广安手中的闪电鼓,啪一下就是一道闪电,中者莫不顿成焦炭,有数名不幸的女兵已成了牺牲者。

这时一个在半空奋力挣扎的物体从天而降,刚才被上海贯满浆的,银发背生双翼的女体,敌不过手脚四个铁球的重力,降落在甲板上。

不过因广安一个魔界战士就已乱成一团的船上,已无人有空理会这不像是敌人的有翼女子。除了一个最空闲的人。

“莉亚娜黛,看!这个脱光光,背上有翼的女子。是山海经中海外南经所载的羽民或者叫翼人。”

受到佩尔蒂保护,莉亚娜黛将身上所有的小道器都拿了出来,可是没有一样能对癸有帮助的。她只能要女奴们到船舱去给她找些有用的道具来,没有工具可使不出什么有效力的魔法。

“天使……”

不管在东方他们被叫成羽民或翼人都好,在伊罗巴大陆,那是十四门徒会奉为圣典的圣经上所记载,神的使者和忠仆。

“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在世上。”

莉亚娜黛所受到的震撼是无以复加的,她对天使的憎恨和惧怕,就如同一般信徒对魔鬼一样。

在半空中传来一把宏亮得叫耳朵发痛的声音。

“咸阳竟然会死了,今天究竟是什么倒楣日子。”

有点震惊的上海砰的一声掉下来,收起双翼急降的它,轰穿了表层甲板,才再从破洞中爬上来。它可不像广安那样怕死,几个人类高手就惊得只会在空中远,战士就该有战士的作战方式。

“那是山海经,南荒经中所记载的红牛鸟。”

青雾怕得嗫弱的叫着,上海那恐怖的形体,加上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连她这不懂武功的人都感觉得到。

头上的一对触角一闪,就捉着甲板上的两名女兵,四手用力一撕就让猎物变成了全裸。

“看来这船上的货色不错嘛!”

上海发震天巨响的笑。上到甲板上的梨花与成美已护卫在癸的身旁,看到这情形,各以竹筒和十字镖攻击。

十字镖在它满是红毛的身体上竟不能入去,更甚者是它一点感觉也没有。而竹筒更被它一手抓着。

“又是火药武器呀!”

大手一捏,掌中火炎四起发出爆炸。

“好痛。”

上海摇手大喊,不是真的好痛,听他的语气竟像拍蚊子拍得大力了,手掌刺痛一样。

纵是入道那么豪气的女杰,也不敢主动挑战这恶魔。

不断从船舱中拥出来的女兵,用弓箭向上方攻击,到了广安处时己毫无威力了。用火枪的话,则甚难命中,而且每次击发之后,他均以闪电鼓反击,把开枪的人电成焦炭。

但是在薰和觅十兵卫的安排下,分布船上的六十名火枪手,三十名向着半空中的广安首次齐。

“砰砰砰!”

密集的燧石击发火枪,在齐中终于打伤了这恶魔般可怕的对手。负伤的他从空中急降百尺,才稳着身形。但这时以觅十兵卫为首,第二次齐发出,船上一时满是开枪后的烟雾。更重要的是薰和幸惠张弓搭箭,同时命中了这从空中急降进入程的对手。

一声惨叫之后,广安掉落到甲板上,身中二箭。

“宰光你们这班无毛猴。”

混身血污,身中双箭和数十枪的广安,从其狂啸之中尤见战力。入道戴上莉亚娜黛给她的手套,和负伤手持斩马刀的乱,全裸的幸惠围攻这负伤不轻的对手。

而薰已无闲理会广安了,她只能相信自己的部下。因为自己得要和负伤的癸并肩作战。

“哈哈哈!广安,看你多狼狈。我让你看看战士威武的作战方式吧!”

在得意的狂笑之中,上海丢下两个裸体的女兵。四手一出竟把船上的副桅杆折断来做武器。

被它舞动在四手之中的船桅,竟像巨形的风车,产生急劲之风刮向船面。像青雾和莉亚娜黛,差点被大风刮下海中,要不是佩尔蒂压着她们,早已落在海中游水了。

“我看对付这种东西要用大才行。你们走开,这是男子汉之间的决斗。”

癸对身旁的梨花和成美大喝一声,举剑指着上海。面对这么可怕的对手,速度和瞬间破坏力是他唯一取胜之道。

癸倒不是故逞英雄或要一对一决斗那么愚蠢,面对敌人群拥而上才是正经。但是当围攻无效时,还不如少数锐的来得好。梨花和成美不只帮不上他的忙,现在反而成了累赘。

“哈哈!这么狂的人类还真是少见。”

上海得意的狂笑。看着眼前一脸杀气,浑身似不堪一击,又像岩山一样不可动摇的对手。但是再强也不过是个人类而已。桅杆击出,打向癸的所立之处。

船上各后战士,除了薰均在围攻广安,务要用人海战术,击毙这负伤的魔界战士。其他女兵则躲在各处,以免误伤。火枪手虽已填装待命,可是觅十兵卫不敢下令开枪。火枪对这种对手会有效吗?而一击不成的结果,恐怖是对方以己方的士兵和梨花等较弱的人为对象去大肆杀戮。

薰可不打算进行什么一对一的公平决斗,只要有机会,她就要发出雷霆般的一击,为癸解决这可怕的对手。

在带起阵阵风雷之声的桅杆击中自己之前,癸从原地倏然消失不见。然后高速的出现在上海的右侧,横空一斩发出真空刀气。

但是上海手中一动,一拳击向他。拳风与刀气相交,癸竟被风压迫至连退数步。而上海刚才的桅杆一击,已在甲板上造成一个数尺阔的破洞。

第二章16-20

第十六节

桅杆在上海这魔界战士手上,就像一竹那样轻灵。一扫、一敲、一打、一刺,都是那么有力和快速。

癸脑中现在无比的专注在气的运用上,从气的流动感觉到上海的手或足以至全身在凝聚力量时,就提聚内力瞬时闪电般从原地仿若消失般高速移动,以攻为守,主动进击。身体几乎是靠自然反和从无数战斗中烙印在脑海里的战斗本能去打,因为眼看心思再出手就太慢了,只要慢上半秒甚至十分之一秒也就是死地。

双方以快打快,上海四只有力的手臂,其速度快至眼难及。如怒涛般击出的桅杆,把甲板破坏成四处都是碎木飞溅和破洞。薰自己也难以看清楚癸的动作,但见他的身影在那足以让人化为饼的铁拳急攻下,着着抢攻。

威力还没足够就被出的火蛇,在上海身上缠绕。但是它那耐火烧的体,加上双方的气劲交加,本不能产生威胁。而真空刀气,却可给上海一拳一踼轻易破去。

莉亚娜黛看着战况,广安在入道和众后女战士的围攻下,正垂死挣扎。入道破坏的力量,乱斩马刀的沉重威力,加上裸身的幸惠在力量与速度都有惊人级数的武功,以她三人为首把广安压制着,其他人再在旁支援。

但是癸表面上与上海打成平手,可是他只是血之躯,总有疲态出现之时。而一旦慢下来,就是癸的死期了。

丢下青雾在甲板,莉亚娜黛返回到船舱内。下令女奴们全速准备,她要用魔法去帮助癸,要和薰一样支援他。

杆影连闪,只在眼前留下残像,而癸正以他极限的速度从中游走。这怪兽未免太可怕了。数次万难之中命中它的真空刀气,都给在最后一刻抵挡和闪避掉。仅让它负点轻伤而已。

一面强忍着刚才的伤势,一面以如此速度激战,外表上双方僵持不下,甚至癸连一招也没中,好像占点上风。但只要他的速度减慢上一成,就可以提早去跟华香相会了,不过如果有天堂和地狱的话,要由地狱到天堂找华香可不易。

“啪!”

上海头上至今没使用的触角倏然出击,坚韧直比金铁和那些异宝级的龙筋蛟索。蓄势待发的这一击,刚配合在癸刚避过一招致命一杆,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出手。

上海脸上可怕的脸容露出得意的冷笑,广安是行将死在那班女人们手上了。而眼前这唯一的对手,被自己捉着,失去他最得意的速度,一旦比力量的话必定是自己获胜。这艘船上的众多美女,看来都将会落入自己手中。

雷呜闪电的一杆洞出,直戮癸的所在。

上身被触角缠上,癸从其质感就判断那不是一刀可轻易劈断的。现在只好死中求活了。

手上贯入自己所有的力量,抢先一步发出真空刀气。直削上海手中的桅杆。

如人身的桅杆狂压而下,猛烈的真空刀气凌厉上击。刀气过处,桅杆虽被削入三分之二,但仍朝癸打下。

这时一直在觑准时机的薰出手了,虽不能反败为胜,但再不出手就来不及救援了。直刺型真空刀气一下刺断桅杆,让其平空飞出去,在船上发出震天的巨响。力量之大竟让这艘巨舰也摇晃起来。

癸与上海互以惊人的力量透过触角在拉扯,上海拳出如电,四手交击在癸上面。而他则以真空刀气硬接。

上海一拳比一拳凶猛,而癸却逐渐力歇了。

发出一声几乎把双耳震聋的得意咆哮后,上海三拳同出,直击落癸身上,另外还留下一手以备对付薰。

觅十兵卫这时再也无法忍耐了,只好把所有人的生命都赌上去。之前高举半空的手,终于挥下来。数十挺火枪同时瞄准上海击。

“砰砰砰!”

数十发的子弹同时打在上海身上,但是其效果,竟然只是让它像被针刺一样微伤,凶悍的它手下一点不慢的仍然朝癸攻去。

毫无预兆的,冲天的火柱升起,将上海炸至半空,让其四足受创颇重。把癸一条命由踏了进地狱半步的凶险情形中抢了回来。

甲板上全是惊人数目的火药爆炸后的隆烟,震得人东倒西歪,目不能视。但唯独癸与薰这两个以真气流动感应对手招式变化的高手,还具有战斗力。

薰的真刺型真空刀气连闪,刺向半空被重创的上海。而这魔界战士虽受创,但仍凶悍的出拳化解。

从半空掉下的上海,看到黑灰烟雾包围的船上,倏然出现一个大洞,舞起火炎之龙的癸迎空上扑,手上刀压惊人。

生死一线的上海,头上触角一扬,分拉火仓和直刺癸的身体。

这次癸没有击出火龙,就以烈炎烘烘的魔刀直刺上海。

触角虽然在火炎中圈着魔刀,但仅使其一慢。但是癸的大腿却被触角洞穿,而作为交换的就是上海的一命。

锋利无比的魔刀火仓贯入上海的巨体内,火龙直接烧在它的身体上。

濒死之前,剧痛的上海狂吼一声,其威声传数里。四手一圈,要用满是火炎的手捉着癸,把他一起拉进地狱中。

火仓深入上海体内拔不出内的癸,只好不退反进再次加力,让魔刀更深的入对手体内。以求尽快了断上海的生命。

上海巨大的丑脸出现狰狞的笑容,虽然不知是谁引发爆炸的,但它死也要拉癸作伴。

一股惊人的水花就在这时来,让上海身上的火势一弱。从海面跃起的杀人鲸黑白,巨口大张,白深深寒气吓人的尖利牙齿,咬向这魔界战士身上。

被咬个正着的魔界战士上海,和癸与黑白一人一鱼同时掉进海里。

薰忧心忡忡的呆站船旁,看着他们掉下去时激起的冲天水花。耳边是广安在围攻下最后悲惨的怨恨叫声,被众人围攻到身负重伤的它,被乱以巨大的斩马刀砍下首级,浑身血污的尸体颓然倒在地上。

突然出现的三名魔界战士,终于全数毙命在癸他们手上。幸运的是他们的自大救了癸他们,否则他们三人配合从一开始就全力出手的话,就算胜负的结果不变,癸的女人最少要死一大半。

在船舱内仍然满是隆烟和火舌。

刚才莉亚娜黛先在地板上作出召唤用的魔法准备,再在上面放满一桶桶的火药。上面正正是那站着不动的上海的位置,也幸好他自恃力量故意四足踏在甲板上原地不动。

莉亚娜黛最后让奴隶们环绕魔法阵堆放满了杂物,再在上面划满一个个小魔法阵。要召唤能打倒上海的魔兽并非不可能,但不是在这急就章的情形,种种准备,费时甚久。为此莉亚娜黛决定用火药炸死它。就算枪未必对付到它,但十多桶火药同时爆炸,除非上海是神仙,否则非死不可。

问题是这么大规模的爆炸,也只以杀掉船舱内的所有人。而莉亚娜黛的解决方法是同时使用十多个小型召唤术作墙壁,这样当爆炸时,除了向着甲板上海的方向,其他冲击力就会透过魔法阵反传回魔界。

被召唤出来的十多头小型魔兽自然全被炸成了碎。但是从魔法阵的间隙之中,泄出的火炎与爆炸的冲击力,也差点把整个船舱都毁掉。

无论是参与围攻广安的后女战士,还是爆炸时待在船舱内的女兵与奴隶,身上莫不多少负一点伤。而这艘邪马台国式的战船,也被破坏至修理好也是浪费金钱和木料的程度。

薰惊喜的注视着海面,从水中浮出的黑白背着癸,尽管他内力耗尽,大腿血流如注,手臂遭烧伤,内伤更加不轻。但他可还没死。

血战过后,船上满是战死者的尸体,生还的人之中,没有负伤的仅只有薰和青雾。连莉亚娜黛虽有佩尔蒂保护,但还是因爆炸的冲击而震伤了头和手臂。

和僚舰接舷之后,船上正进行救死扶伤的工作。作为首领的癸也已被救回了船上,正躺在薰的怀中让她替自己包扎。

“癸,你有偷了阎罗王的女人吗?让他派人来宰你。”

让人哭笑不得的发问的,正是青雾。虽然与事实不同,但她这偶然的这句话,却是最接近事实的。

“没有!总之以往没有,除非你们当中有人的旧情人是阎罗王吧!”

癸忍着痛苦笑,口中不着在叫薰轻点。

“身为男子汉,你就忍一忍吧!”

薰在癸耳边温柔的说。他身上的烧伤和大腿上被洞穿的伤口还好处理,只是内伤可不知道严重的程度。这让薰内心非常忧虑。

“这样子不能作爱了吧!”

青雾撩拨着癸双腿间,幸好没于战斗中负伤的小弟。

“青雾!”

薰不得不教训她别乱来。

“呵!手不能动,腿又不能动。可是还是可以做的,只要你们作主动骑在我身上。”

人的本果然是到死不变。

“你想让人骑到伤口爆裂吗?要不要我把青霭叫出来,让她对你施个封龙印,你才肯乖乖的养伤。”

薰一手指弹在癸的棍上,让他惨呼出声。

“给我乖乖的养伤,敢在这期间偷吃的话,就要用封龙印封你一个月。我会派甚助卫门看着你的,她应该因幸惠的事恨死你了。除非你有本事监守自盗,把她也上了吧!”

“呜!你这女将军太严厉了吧!”

“这都是为你好。谁叫你一点自制力也没力。”

薰看着堆放在甲板上,依青霭所言叫做红牛鸟、黑猩鸟和昆羊鸟的尸体。为何会跑出这种仙幻传说故事中的生物袭击他们,薰怎想也想不通,但是现在只要再来一只,也都是他们承受不着的。

连她也不禁怀疑,青雾胡说癸抢了阎罗王的女人,有多少可能是真的。

“恶魔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就知道癸不会死得去。”

额上负伤,手臂吊在前,懒得走而让佩尔蒂变成豹,把自己背在背上的莉亚娜黛出现了。

看着满是血污的绷带和莉亚娜黛忍痛蹙眉的表情,癸心下大痛。

“很痛吧!莉亚娜黛,多谢你在船舱所制造的爆炸。”癸衷心的感谢道。

“别看她这样,这魔女为了加强效果,把伤兵的血涂在自己的绷带上,她的伤可没有外表看来那么惨。”

“你这死黑猫,老是拆穿我,厌命太长了吗?”

莉亚娜黛扯着变成黑豹的豹胡嗔道。可怜的佩尔蒂只能苦着一张豹脸。

“哈哈……痛……痛……”刚笑出声的癸,可是笑到最后却变成哭了。

“痛你就别笑呀!”薰责怪下来,今次可真是灾情惨重。癸的后成员之中,虽然没有人重伤,可谁都有点轻伤。

莉亚娜黛道:“要问那几头异形生物的来历,还是问这位天使吧!”

对神的使者不怀好意的她,让几名女兵拔出邪马台刀,把那位从天而降的银发天使押过来,她身上的铁球不只没被解开,反而给莉亚娜黛下了魔法禁制在其上。以免让她逃掉,失去凌辱神的使者的机会。

“多谢诸位相救,不知可不可以解开我的锁呢!”

在海风中飘荡的美丽银发,深邃的黑色美眸,全裸带上铁镣,满是成熟韵味的身体。但最叫癸他们惊讶的,是她背上那展开达数尺长的雪白双翼。

“我向来不做免费生意的,神州国有一句话,感恩图报,以身相许。我认为那真是人世界的至理名言。”

癸一本正经的说着他意图不轨的打算。莉亚娜黛虽然把这位女当成神那些自以为是正义的使者,但是在癸、薰和青雾等东洋大陆人的观念之中,背上有双翼的人,应该是鸟妖或鸟仙吧!不过癸管他是不是人类,只要是美女他可是一律不放过。

“伤还没好就想什么。真那么想被施封龙印吗?”

薰一手弹在癸那神可嘉的小弟上,让他雪雪呼痛。至于青雾则跑了去玩弄人家的羽翼,不止又闻又拉的,还拔了一羽毛下来,让银发成熟美女娇声呼痛。

“以身相许一事,可以从后详谈吗?我不是坏人来的。小女子名叫维月,是南方的羽民,并不是那些投靠神的天使。我是被上海、广安和咸阳那三名妖男捉来的。”

接下来自称为羽民之一的维月,诉说着在天球星上各民族间不同神话传说的真相。虽然是他们羽民的版本。

面对薰和莉亚娜黛对她来历的追问,以及为何与那三名非人类的敌人在一起出现时。维月深深的长叹,思绪好像飞到遥远的星际一样。

“对一般人类来说,这可能很难以理解,因为人类各民族间都有着自己关于神魔仙妖的传说,当中差异甚大。而要解说清楚,这会是很漫长的一个故事。这一切的缘起,要说到一万年前,更加牵涉到仙魔界。”

第十七节

虽然身体受到上海玷污,但是维月并没有因此就奴化,失去女应有的尊严和矜持。裸身的她打散银色的长发,轻掩着毫无保护,外露在空气中的玉。当那粉红色的头被掩盖起来时,癸不禁微感失望,要不是手有烧伤,真想拨开那在月光下耀目动人的发丝,好好看个真确。

盘膝而坐,双腿曲摺在身旁。虽然这美腿本身就魅力十足,可是把那神秘三角地带掩起来。未免叫人心痒难抑。

维月的声音,清亮动人,传入耳中,只是说话就像唱歌一样。但她唱的却不是一个那么让人愉快的故事。

天球星乃是一个浮在漆黑宇宙中的超巨大球体,而仙魔界就像放在隔邻房间中的一本书。每一页就像是一个巨大区域,而且并相互之间虽然有联系的通道,但是并不像天球星那样,可轻易在上面的大陆通行。虽然维月略述仙魔界的地理,可是对人类来说那是太难以理解的地方。只能用一本书这不太贴切的勉强比喻。

神魔仙妖就是居住在上面的强大生物,数万计的年月之前,这里的居民仿照自己形体中的一部份,在天球星上培育了人类。神魔仙妖的缺点就像它们所做的制成品人类身上可见的一样,有着喜怒哀乐的感情,有着强弱能力、智愚勤懒的差别。

一万年之前,当时负责各神魔仙妖之间沟通的天帝职务,正在进行人事更替,选贤任能的结果。是耶和华成为新的天帝,而这位外表像神实质像魔的新天帝,竟然在职位后自称为唯一神,认为自己是绝对正义和善良的存在,不承认有其他神和仙的存在,全部叱之为魔和妖。为此在仙魔界爆发了最大规模的战争,至今经历万年而不止。

而在耶和华职位之初,它不止篡改历史,伪称自己是创世神。其魔爪更伸向天球星,为了支配人类,引发起灭世大洪水。只余少数信仰他的人类,及得到其他神魔仙妖的保护的生者。而一度几更被灭绝的人类,历经时间长河的洗礼,才再此发展至今日的样子。

仙魔界的战争在这万年之间,也多次波及到天球星。生活在南方诸岛上的羽民,就是其中一支讨厌战争,而定居在那里的仙族。但是最近被效忠天帝的一个妖族袭击,维月也是在那时被俘的。

维月的话,有些是和神州国、邪马台国以至伊罗巴诸国的神话相通的,有些即截然相反。对神魔仙妖的存在,癸他们面对眼前的维月,和那三位魔界的妖族战士。再也不会不相信他们的存在了。

“维月,神仙有可以有起死会生的力量吗?”

癸极为激动,也不顾得手臂被烧伤,连痛楚也不在乎了,执着她的纤手追问。莉亚娜黛也是同样的情形,对他们来说都有着无论与何都想要他在人世复活的对像。

维月螓首轻摇,眼中有着为难和一点被压抑的厌恶之色。

“神魔妖仙其本质上的差别不是那么大的。强的称神称魔,弱的称仙称妖,再依其善恶来叫。而且在我们来说,善恶只是一代表其生活上的做法。我们不会因为一方为善或为恶,就打个生死存亡的。”

“这样说或许很难听。但人类在我们眼中和家畜并无多少分别,有些视之为宝贝如同人类宠爱宠物一样。有些动辄杀戮,就像你们屠猪屠狗一样。正如你们不会因为食素食而战争一样,神魔妖仙之间的善恶并不如人类所想的一样对立。”

“的确有些具有大能的神魔掌管着人类灵魂的轮回转世,甚至有可影响其生死的。可是万中无一,而且这些有大能的神魔,也早已陷入对抗天帝耶和华的战争,要它们到人间界复活你们已死的亲人是不可能的。”

维月之所以会厌恶,主要就是因为人类的欲望。把神仙当做万能的人类,千方百计的想要神仙达成他们无止尽的欲望,而这往往是羽民一族做不得的,为此人类对它们做出偷抢甚至动武也有之的行为。让羽民一族不胜其扰。

“华香果然没有希望吗?”

刚燃点起来的希望,又再熄灭了。接下来维月的说话,癸都无心听了,不久就因疲软而入睡。

而莉亚娜黛对唯一神耶和华的真面目,也是大感惊异,那和伊罗巴中流传的说法是截然相反的。持续万年的天帝与诸反抗的神魔仙妖间的战争,这样的事未免太没有现实感了。

虽然这只是羽民的版本,可是莉亚娜黛却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受到三位魔界战士攻击的这艘邪马台国式战船,终于也被遗弃在大海之上。只余下十四艘的船队,继续朝神州国进发。

薰在加紧训练人员船和战斗的技术,以便应付可能再来的魔界战士攻击。青霭因此而为替癸扩张组织的计划重新思考修正,因为对魔界战士的数目和能力,她都全然不知,探问维月之后,她只说自己是被虏来的,一切全然不清楚。

至于莉亚娜黛和癸,除了分别忙于魔法、调教和负伤还要偷欢之外,终日都缠着维月。他们对仙魔界太好奇了,现且更想知道这个创造人类和万物的种族的真面目。

自出生后从没回过仙魔界的维月,只好把上一辈对她说的所有与之相关的故事和传说都搬了出来。

而癸虽然好色,也不能要维月一直裸身的,所以她也得到了衣服。不过她对人类的衣服的款式不太习惯,自行改动过才穿。脚上只是一对轻簿的草鞋,连袜子都没有一对,身上是白色绵衣改的裙子,短到仅半掩着那诱人的香滑盛臀,裙摆离膝上竟达十来吋,背后全裸,正前的前部份,肩头全露,房的球露出三份之一,就这样把仅有的布块在颈背上系一个结就算了。

癸看着那么诱惑的打扮,差点鼻血长喷。除了和莉亚娜黛整天缠着维月说故事,他自然也别有所图了。

在聊天之际癸尽量去吸引和讨好维月,此外就是整天提及以身相许的事。在这方面似乎相当开放的羽民,让癸能不太费功夫就等到维月的承诺,只要他伤一好就以身相许。

而癸在确定练刀时也不会让伤口爆裂时,当晚就要求了维月用身体报答他的相救之恩。

“维月,自从看到你的翅膀,我就想做一件事了。”

看到癸不怀好意的脸色,维月遂收闭双翼,自我保护的连退二步。

“你不会要像青雾那样,拔人家的羽毛吧!”

“当然不是了!拔光了就不好看了,你的毛不可以让她们乱拔呢!”癸珍而重之的用手轻扫着维月的双翼。和翼女干的兴奋,他可是期待很久了。

感到癸的珍视,维月微羞之余也感到口中有一股暖意,头部微垂既不安又感动。

“维月,我想问你一件事?”

“好的。”

“你可以抱住我在天上做爱吗?”

“不能啦!你那么重。”

“这样做也不行吗?”

癸的双臂一抄一圈,抱着维月的腰肢,双臂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抱在怀中。为了在天上飞行,羽民的身体都很轻,维月的体重在癸手中简直像块枯叶。比最轻的青霭、成美、梨花更轻。

将体内真气源源不绝的输入维月体内,让她瞬时五官的效能和身体的力量大幅上升。

“这……这是……”

听力和目力都敏锐数倍的维月讶异的道。

“是人类的内力。”

“或许可以试试。”

感到身体上充满力量的维月,尽展双翼,几下拍动就引起甲板上一阵强风。

抱着维月的癸,感到手臂内惊人的上升力量,遂助跑一举跃离船身。像猴子一样缠在维月身上,皎洁月色下维月的银发闪亮动人,满是雪白羽毛的双翼迎风飞起。经过滑翔之后获得足够升力,然后双翼连拍向着天际高飞。

“哗!哗!哗呀……”癸兴奋得在半空大叫。

抱着女体凉中透热的香肌,癸感受着刮在身上的急劲之风,飞行的速度之快,比在马上和黑白的鲸背上还快。

“好爽呀!”

劲风吹在身上叫人凉快得不行了。在空中盘旋看着下面愈变愈小的船队,以及远方曲起来的海平面。再加上夜色迷人,一切都显得那么舒畅宜人。

“维月,我一定要教你内功。”

“为什么?”

“为了我们可以更常在天上做爱呀。”

维月给癸这样一说,脸颊羞涩的发红。

接下来癸可就原形毕露了,不过手上要捉紧维月,双腿要圈着她,实在不能像地面上那样自然活动。

但是这可难不倒他,口一张就扯烂系在维月颈旁的布带,让她前光裸,变得贴在自己温热的膛上。冰凉的玉醉人心神,手指上发出两股真气,把那对草鞋也击落。分出一只手一扯,把只包着下身的锦裙也扯烂。

看着飘向下面船队的破裙,让维月差不多全裸的癸,感到极为快意。在这其间,他可没有停过向维月输出内力。

“好羞人!这不是要裸体回去了吗?”

“这不好吗?在地上跑在水中游的裸女我都见过,就差没看过在天上飞的。等事后降落,维月可得让我好好看看你裸身飞行的美境。”

“这么变态和色的事,怎做得出来。”

白中透红的粉嫩脸蛋儿,让癸认不着在上面大香了几口,还用自己火热的舌头在上面舔弄,让维月娇呼连声。

空中做爱可不如癸想像的轻松,让维月垂直保持在天空,双翼拍动。自己一面向她腿上爬,一面没停过输出内力。

维月的下身,只有一块用绳子系起来的三角形布块,作为内裤。布料之少,比邪马台国女子的丁字裤还少。急不及待的癸,立时就扯脱它,让这已沾满蜜的湿布飘向下面的船团。

“不知下面的人拾到那件湿内裤会如何呢?”

癸兴奋的挑衅维月的耻辱心,让羞急的她表情更加动人。手上无法进行爱抚的癸,只好单靠舌头代劳了。长着柔软银丝的花唇,上面已因这刺激的环境而产生了兴奋的反应。月光下亮晶晶的水是多魔诱人,散发着妖异的魅力。

“维月已有反应了呢!唔,好香。我的有翼仙子动情了。”

“我……唔……不来啦……就会取笑人。”

被癸说到不好意思的维月,羞耻的按在自己那嫣红的面上。

癸一把舔掉银丝上的晶莹水滴,再在上面旋弄,把那已有点湿的方寸之地,弄成了一片泽国。

“啊呀……啊唔唔……”

维月感到体内快感澎湃,双唇间吐出娇媚的叫。

抱着滑腻粉腿与感雪臀的癸,除了舔弄在两片花唇之外,更在缝之间挑、拨、刺、掘,时吮时舔,尽显他的舌功深厚。再配合上一时冷一时热的吹气,令维月整个花从内到外兴奋到颤抖,不止汁流满了癸的面颊,身体内的官能热火,更直透大脑,快感的烈火快要把她烧融了。

“呵呀……唔唔啊啊啊……”

维月反应之强烈,从她不时猛拍双翼,却有突然间停下来,任由两人自由下坠就可以知道。

癸享受着人体花蜜的滋润,吃个饱饱满满的。先锋大军的舌头,不止侵入在花唇内搅动得水泊泊流个不停蜜。更圈绕着因兴奋而站起的花蕊。每当癸的舌尖扫过那鲜粉红色的小珍珠时,维月仙韵般的叫就更加响亮,那荡态和媚态不止更动人,想到让船上的人听到就更刺激了。

一直努力至维月面上迷惘一片,只有快乐的愉悦。癸才一点点的向上爬,抓在那弹力十足的香臀与那香迷人的嫩滑房上。最后癸在极高难度的动作之中,将一举滑入了维月的体内。里面早己湿成一个水世界,刚进入就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的直入到底。

“啊啊啊呀呀……”

维月兴奋愉快的唱直上九重天际。

“叫那么响,下面船上的人全听到了。恐怕大家都跑出来观看在半空光屁股,被我入的维月了。”

“别说……好羞人呀……”

维月快慰的摇着头,花被填满的快意,让她差点下坠到不能飞行。

癸徐疾有致的在抽,带给维月浪比浪高的快感。遗憾的是因在半空,未能尽展所长,大举进伐。

可是纵然只是如此,维月却已高高低低的飞得极不稳定。每当癸入引发出强烈快感之时,她就回报以更高扬的叫。

“呼!维月的人造雨呢!透明的漂亮水都掉落在船队中了。好、好色的雨。”

“呀呀……别说我……唔唔……”

螓首微扬的维月承受着怒涛般的官能刺激,愉悦的巨浪冲击着她全身。

“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呀呀……”

主要靠女方在空中飞行,造成在花内前进后退与磨擦。到了悦乐的极限高氵朝的维月,欢愉的叫不绝。身体下降至船团中的女兵们抬首就可见到她的秽姿态的高度。

温热的暖流从花中倾泄,达到高氵朝的维月,把自己的汁散向船团和上面的女兵们身上。

“呀!好羞耻,好变态。但是好快乐呀!”

癸自己也在接连的进犯中,尝到了美妙的快乐,一口气在维月的体内爆发。将自己的阳填满有翼仙子的体内。

第十八节

由于癸之前负伤,所以青霭和青雾身体每天交换的工作就落了在莉亚娜黛手上,因为她们两个灵魂是谁都不愿意自愿交换的。除龙青雾霭这身体之外,魔女小姐也静静的进行着革命,将她和癸的后重叠。简单来说,就是把癸的女人、女奴和美人犬也变成自己的。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就是指这种情形了。

不过癸和莉亚娜黛可以不做正经事,只忙着玩和爱,青霭却不能不工作。为此她在自己处理公文和研商定策的房间内,召来了莉亚娜黛。

青霭道:“之前我贴在外的公告,提及要听取大家关于目前最当务之急的事情的看法,已经有了结果。”

“收集了众人的意见,整理如下,癸的是捉美女以及要青霭好好努力工作,满足他成军建师的大业,那懒鬼只会叫我替他做事。薰的是训练兵将,收集资金。入道的是找些打能个好架的美男子,先打后奸。甚助卫门的是,要找癸算帐。莉亚娜黛的是一页纸。其他人基本上都是……”

“等等!什么一页纸呀?”

“你的当务之急的事,足足写了一页,畜养奴隶、打家劫舍、收集奇珍异宝,之后还详列了百余项注解。首先我们没这个功夫满足你。”

“过份!佩尔蒂好了不起的军师呀!下次我们带条水龙去造访她的后庭好不好。”

不满的莉亚娜黛和地上的黑猫说道,眼中着不怀好意的神色,盯着青霭的屁股。

“我是公私分明的,你威胁我也没用。”

手上自然的掩着屁股上小的青霭,倔强的发言,脸上虽有害怕之色,可绝无意妥协。

“说回刚才的话题,其他人的所谓要务,不是要癸多配她们几晚就是衣服和胭脂水粉等。这是清单,忍者服、武士服、和服、盔甲、浴衣、亵衣、晚礼服、神国式和伊罗巴式的便服。”

女人的野心,除了最爱的男人之外,果然就是装饰打扮。连青霭的眼中也忍不住闪闪发光。

“所以莉亚娜黛,现在交一个任务给你。这是在神州国以进贡布料衣服而驰名于世,被称为织仙的纱夜的资料,是极少数我在龙家时就背下的东西。你去把她捉回来,一定要活人,敢阻挡你的人,格杀勿论就行了。”

“小意思而已,倒是她的衣服真有那么好吗?”

一说到装身打扮的事,两个少女就离题了一个小时,才能接下去。

“另外还有两件事,首先是我交给佩尔蒂做的事。”

“起来吧!蠢猫。”

莉亚娜黛拾起在地上,闷得睡个香甜的黑猫。

“唔……”

睡眼惺忪的佩尔蒂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那件事吗?已和黑白说了。它说可以放心交给它!”

“好,那么以后在海战时,我们就永远比别人多一项优点了。”

作为一个策谋家和兵法家,先行壮大己方的实力可是基本。

“另外,莉亚娜黛。要让动物们成变仙的可行,你研究过后有何看法。”

莉亚娜黛略一沉思才开口道:“很难嘛!我翻遍了手上的古籍,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相关的记载,想要详细一点也没有。现在的我对此可是毫无把握的呀!”

“只要有可能就够了。成变仙的研究和开发就给交你了,为此这里是从薰她们那些邪马台国人中收集的资料,你不是说怕热的吗?”

“对!”

“那就去把雪女捕获回来,从维月身上我们得到不少神魔妖仙的资料,若是得到雪女,不只可以有更多的相关情报,还可以增强我们的战力。”

莉亚娜黛细阅着一项项关于雪女的传说和典故。

作为癸的军师,青霭本来认为成军建师这重任,虽然辛苦,但是应该没有什么难度的。就是收编薰在新大阪城的余部,虽然丰臣家的长老恐怕一定不会赞同薰的决定。但是以癸的实力加上薰作为主公的名义,这还不难。其次则是招募人员,开拓财源,寻找各地的能人异士,选定据地。这就像习武一样,想急进也没有办法,虽然苦闷,也只有一步步来。

但是,据审问莉亚娜黛捉回来的海神成员,玛丽娜的口供,得知她是海神七个舰队的统帅之一,尤利乌斯派出的刺客。虽然这是他私人下的命令,但难保这不是海神首领兰道夫交给尤利乌斯秘密处理的工作。不要说全海神的一百万人,只是尤利乌斯的十万人就不是现在的癸能消受的。更麻况的是依羽民维月说的魔界战士,派出这批刺客的是谁?实力有多强大?有何目的?这全都不清楚,估计今后在癸要组建海盗舰队的这期间,对方还会陆续派来刺客。而现在连个据地也没有,人手只有四千多人,在青霭看来己方就如同婴儿一样软弱无力。如今只有希望,能在敌人认真要消灭癸之前,建立足以和他们对抗的实力。

除了癸的十四艘船只之外,还有一艘他没接收的甲船。由于不想要莉亚娜黛的男奴隶,所以这艘船还是属于她的私产以便存放癸不喜欢的男奴。受命的莉亚娜黛遂带着暂时拨给她的入道、乱和春心脱离舰队,先行驶往神州国的南之京,被称为织仙的纱夜就住在那里的皇家纺织院中。

当时正值神州国北方战祸大起,以往重兵驻扎的南之京,军力虽没减少,但是兵尽调一空,只余下一些刚募集不久的新人部队。

由于甲船并没有在先前的战斗中受损,所以全速航行之后,数天即抵达了神州国,沿着将神州国一分以为南北的最长河流洋子江,再数日即到达了南之京。

住在纺织院的纱夜可说是非常神秘的人物,除了传说她是个美女,还有她织工之好天下第一,速度之快可比神仙之外等赞美之词。但关于她本人的实质消息并没有多少,不过纱夜除了进贡衣料给皇之外,也有少量出品在推出给民间售卖。据传虽然质料相同,但这些才是她花尽心思的品。因为献给皇的衣料均有规定格式,作为一个织布裁剪衣服的人,要求变化就只有花在贡品之外了。

莉亚娜黛本想出钱买一点纱夜的出品来看的,奈何以她的财产之丰,要买也太心痛了。一匹纱夜织的布,竟等同于一座大宅的价值。

正路不行,反正是打算抢人的。莉亚娜黛遂展开她的恐怖作战。虽说是魔女,但世上也一样有能对付她的奇人异士。这里虽没有十四门徒会中的圣经护维会,但是有一定道行的和尚和道士也不是没有。

莉亚娜黛首先设定谋诡计,挑衅激发南之京附近的武林门派内斗。因为青霭给她讲解过,神州国的大致情形。伪作了几本武功秘笈加上一些假的神兵利器作饵食,再故意制造好几件轰动的凶杀案。一时附近的各帮各派都涌进南之京内,就像狗见了骨头不能不争一样,这些所谓武林人士,一听到武功秘笈和神兵利器,就如痴如狂的在城内闯个不停。

正当官府忙着镇压之际,莉亚娜黛派出入道、乱和春心,袭击数间有道行高僧和道士所住的寺观。用魔法和他们斗法术,还不如用武功直接宰了来得简单。而她自己则使用那控他人的万蛛魔法,慢慢控制住城中的数名朝庭大员和部份官兵。

一切就绪之后就是大举攻势纺织院,在佩尔蒂的护卫之下,加上入道、春心和乱,轻易的攻陷了纺织院。只是织仙纱夜的真正身份,是叫莉亚娜黛自己也大感意外的。

第二天在南之京的码头,血与火的惨烈攻防正进行着。牺牲部份被控制的士兵四出抢掠造成骚乱后,莉亚娜黛正乘防务空虚之际攻占码头,准备放船出海。

今次的收获可说十分丰富,捉了男女武林人士三百余名,当中多数是在他们械斗时被入道等人捡回来的负伤者,等其康复之后,既可成为奴隶又可以作魔法实验的对象。

另外也少不免趁机抢掠这里的妓院,一劫之下,抢来的名妓可真不少。至于城中的富城巨贾,自然也少不免成为下手的对象。

一箱箱的财宝、食物和食水正被源源不绝的搬上船。整个南之京被莉亚娜黛弄得腥风血雨。

“如何,很漂亮吧!”

莉亚娜黛穿着露出她迷人香肩的伊罗巴式晚礼服,黑色的裙子,上身紧包住她的一对美和小蛮腰,非常贴身,下身是半圆形的及地长裙。裙子的布料除了黑得发亮之外,还不是时发出一点反光,看起来就像夜空上点缀着明亮的星星一样,更迷人的是若隐若现仿似穿不透却有微见肌肤的神奇效果。而且穿上去凉凉的舒服死人,绝无一般衣料的闷热感。

佩尔蒂道:“织仙嘛!当然有这种程度了。”

码头上,入道、春心和乱正率领被万蛛魔法控制的官兵在作战,对抗神州国的军队。

春心和乱均穿着纱夜新设计的忍者服,除了露出雪臂和修长美腿的大胆设计外。款式美,依每个人身裁不同而修改的衣服,除了各显她们两人的特色之外,看起来还英姿飒飒。

“衣服还是给适合她们的人穿,发挥实用价值来得好。”

自己隐在一身黑衣蒙头的打扮之中,看起来活像伊罗巴国修士装扮的乃是织仙纱夜。昨晚的激战中,带来最大的威胁的敌人,竟不是神州国的官兵,而是这位织仙。

是春心和乱战斗时的英姿,才最后打动了这位并不是人类的纱夜。不止放弃抵抗,还主动加入过来。

事实上她是仙族的一员,蜘蛛仙。虽然不是因为宗教,但是在神州国内,一样有为了夺取仙妖所收藏的秘宝和它们自身力量的组织。为了逃避这些人的追杀,纱夜最后只有利用皇朝的力量力求庇荫了。隐匿在纺织院的她,生命虽受到保障,但是对自己苦心织出来的衣服,只能仅皇内的妃子们争奇斗艳之用。她早已不满多时了。

衣服就是她的心血,看到自己的制成品发挥它们的作用,才是作为一个织匠的愿望。当然好的衣服要给好的人穿,正如名剑要赠给猛将用,才能显出名剑的功用一样。

“莉亚娜黛小姐,穿起来很好看呢!”

“那么还可以要更多的衣服吗?”

“当然了。但是,就如我织造衣服给身为忍者的乱和春心,是为了看她们战斗时英姿。也请你不要浪费了我这身衣服。”

“放心!残酷可就是我的本,我身为魔女的可怕之处,必然会找机会让你欣赏的,绝不会让你后悔送我这身衣服的。关于纱夜小姐的族人,我也一定会保护她们的安全的。”

“那只有托拜莉亚娜黛小姐了。”

现在的情势,神州国的日月皇朝距离覆亡只是时间问题,而其一旦灭亡之后,纱夜和她身边的几名族人的安全就大有问题了。良禽择木而栖,在莉亚娜黛保证她们的人身安全之后,再加上向纱夜表明了癸的海盗组织和理想,比起让自己的衣服,穿在妃嫔身上取悦皇帝一个人。还不如让癸的后女将们穿起来,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反而能发挥自己衣服的价值。

莉亚娜黛看出纱夜在昨日她说尽好话之后,对癸非常有兴趣。但是她可不打算把纱夜留给癸,接下来要到邪马台国捉雪女。她可不能只靠那些一般女奴打发时间,这位蜘蛛仙子,她是要定了。

这次南之京由魔女引起的人为灾祸,在神州国的乱世中,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但是在莉亚娜黛的尽情抢掠和杀戮之下,比癸更霸道和残忍的她,可是得到了十余艘战船和大量的财宝与美女。遗憾的是,神州国的武器虽不错,士兵的质素却极为恶劣。

癸对一般人,有着霸主对弱者的仁慈。不过对曾饱受群众迫害的莉亚娜黛来说,她是没有这种仁慈的,甚至乎她是把一般人作为敌人来看的。对敌人仁慈,只是多余的伪善,而且还会为同伴召来不必要的伤害。所以辣手无情,就是莉亚娜黛的信念

魔法的力量固然强大,可是在这弱强食的世间中,一旦暴露自己的身份,必然就会为自己召来更强的敌人。之前在星之州和现在南之京的这种事做多了,声名一响,必然引来圣经维护会的追杀。但是决心和癸共同进退的莉亚娜黛是不再在意的了。因为她决心要做的是猎人中的最强者,成为主宰天球星的最邪恶力量。

接下来莉亚娜黛的盘算是让纱夜去织船帆,她相信那必然能够大大增强船速的。作为一个蜘蛛仙,纱夜在编织方面的才能与技术,可说是踏入神的领域之中。

为了要到邪马台国捕捉雪女,莉亚娜黛让船队全速向东前进。本来应该被守护神州国海疆的郑家舰队拦截的,但是因北方战事和内部问题,郑家舰队已无力阻止,莉亚娜黛幸运的逃过一劫。事实上神州国虽今时不同往日,但如果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来劫掠一番的话,神州国的日月皇朝也早就灭亡了,如何能拖到今时今日。

雪女,口耳相传是在邪马台帝国北方活动的一群妖女,传说最喜欢在冬季掠走在雪地中独行的男人。对青霭来说,可纵冰雪的这群仙妖一族,是对癸的霸业非常有助力的。不过对莉亚娜黛来说,她内心中计算的是,如何利用这些雪女来对抗严夏,提供她消暑的妙方。

在前往邪马台帝国的途中,纱夜终于没能逃脱出莉亚娜黛的魔掌。自食其果的她,只能看着莉亚娜黛穿着自己织给她的衣服来调教自己。莉亚娜黛证明了她果然是甚为邪恶的魔女。

船队在伪装成船商之后,经过大半个月的急行后,抵达了邪马台帝国四岛中最北的北州岛。而这主要得力于纱夜新织的船帆

在对当地居民胁迫利诱之后,莉亚娜黛依着种种线索,一直追查雪女的所在。从传闻得知,雪女在夏季应该会威力大减,而对莉亚娜黛来说,在敌人病弱之际下手,才是最好的攻击时机。

据调查的结果,得知雪女一族之长,乃是名唤魅罗的美女。对一般人来说,他们虽然是闻雪女色变,不过莉亚娜黛可不是平凡人。上次她以为纱夜是人类所以大意了。而今次对手是整个仙妖族,她可心准备了非常充足的歹毒诡计,准备一举捉光邪马台帝国的雪女。

第十九节

在与莉亚娜黛分道扬镖之后,癸的舰队仍旧向着神州国前进。有一件让他较为担忧的事,就是会遭到一直守护神州国海疆的郑家舰队拦截。即使以海神的力量来看,对方也是相当难缠的对手。

但意外的是,直到望到地平线上出现的大片陆地为止,并没有发现郑家舰队的踪影。

神州国,一个有着五千万人口以上的超级大国,其面积等同大半个伊罗巴大陆一样大。

据东方见闻录所载,其各地城市均高逾十丈,以黄金涂装的土墙。于其首都北之京乘马车自东门而入,一日之间竟不能从其西门而出。其他关于服饰、思想、法律、财富和饮食,莫不如幻想世界般美好。是一个世上最先进的文明之国。

相对的,据新近在伊罗巴大陆流传的威廉爵士东游记所载则是:“所谓神州国是先进文明一事,全然是胡说八道的。这里都处都是人,穷人、贱人、懒人,到处都是那么落后,在那么多人之中,唯独没有优秀的人才。单从其字数竟达数千至上万字的落伍文字,即可见一班。迷信……”

对神州国的赞美和诋毁似乎都过于极端。而对癸来说,神州国的美女,向以柔顺见长,贤慧顺服体贴细心,就是有点太保守。不过其士兵则更不堪一提,除了那郑家军的人。以战斗力来说,是废物这两个形容词最好的解释,军纪则是癸所见最差的,他们有一句话,好男不当兵。结果军队成了白痴、罪犯、流氓、难民等的集中地。总之只有社会上质素最差的人会去当兵,连带的将领的质素也甚差。

对神州国的这种情形,癸也有把自己的见解对青雾和青霭谈过,前者只是摇头说不清楚,后者则苦笑道:“谁叫我们有最伟大的皇帝。”

看到陆地,在船上待久了的癸可是非常雀跃,最近老是霉运高照,接连被莉亚娜黛和魔界战士伏击。这次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身为海盗当然没有道理乖乖进港,付钱修船和补充粮食和饮水的。何况癸也想招募一班新女兵,对愈年轻的神州国人,癸愈觉得他们勤劳、肯吃苦、朴实和值得信任,特别是年轻的少女,而年龄愈大愈则相反,贪婪成,毫无信用,缺点如山,数之不尽。青霭曾感叹,这是朝庭的**漫延到社会上去。在一代比一代贪婪无道的皇帝统治下,贤良之臣被诬告定罪,处以令人发指的酷刑,相反狠毒奸险的小人,却充斥朝庭上下,重赏厚誉。当善恶颠倒,做好人得恶报,做坏人得善报时,人就遭到扭曲,社会上自然人人抢着做坏人。

另外以癸十四艘战船的规模,也休想人家会傻得放自己进去,所以在远离杭州城数十里登陆,先伪装成平民,准备潜入城中,内外夹攻,一击攻下杭州城。

虽然神州国的士兵,只要不是郑家军,水准实在不值一提,但是城高墙厚,火器众多是其军队的最大特色,从城外硬攻的话绝对没有好结果。再无能的军队,只要他们安全的立在城头上,随意对下面的人用火器击,那就是非常危险的威胁。

以近卫营的数百女兵为主,加上一点杂兵团的成员。挑选了一千人马分作五队,伪造成商队和难民朝杭州城进发。更后方则有一整支千人部队,而舰队也会在他们发动时,内外夹攻。

把舰队交给甚助卫门指挥之后,癸带同其他所有后成员作领头的队伍前进。在领土辽阔的神州国,东南方的土地是最肥沃和富庶的,沿途所见真是良田万亩,不过居民都穿着得甚为贫穷,衣服都是东补西补的,不过体格上还可以,未至皮黄骨瘦。

“怎么这里明明比邪马台帝国的环境还好,但人民倒是比他们还穷似的。”

对癸的发言,青霭听得脸色不佳,心神一阵激动后才回答:“一个暴虐的皇朝,若果可以连续维持个二、三百年,就是再富有的国家也不堪折磨的。从这里的情况去看,以农村计已是相当好的了。”

对自己祖国沦落为今日的样子,青霭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的。

这时他们正接近一条村落,但是却看到一班手持农具作武器,满脸敌意的人涌出来,而且从后方有一队数百人的骑队出现,虽然身穿神州国的一般便服,但队伍整齐配合,比其国家军旅更佳,不知会不会是什么武林门派。

“妈的。不是第三次被人伏击吧!幸惠,放讯号弹,让他们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他娘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谁都欺到我癸头上了。”

“是。”

虽然是美人犬,但入乡随俗,总不能成天都是光裸着身子的,所以幸惠也是一般平民女的打扮。在幸惠对天空发出用烟花改良而成的讯号弹的同时,薰、梨花和成美等莫不准备应战。二百多人男女混合的部队组成环形,以应付任何方向的攻击。

“他们看来不是袭击我们的,那才是他们的猎物。”

青霭从农民和马队的行进方向和其目标物分析之后道。对方要对付的是一头灰色,竟有狮虎那么大的灰狼,它全身是伤,好不吓人,满身污秽不堪。但是其凶悍的杀气却迫人而来。

几个小孩子正保护着这只狼,挺身挡在那些农民之前。只是在大人的责骂和殴打之下,小孩都一一被大人们擒下。而后方的骑队愈来愈近,当先一人,雄壮得像只黑熊,手持七、八尺长的巨杵作兵器,那是一种双头狼牙式的武器。单从气势就知绝非常人。

“呜……”

这时陷入困境的巨型灰狼,朝天狂啸。大有壮士末路的悲壮气势,其凄凉境况,让癸感到一种英雄落难的味道。

“把弓箭给我。”

薰怕那恶狼伤人,从士兵手中取过弓箭,准备毙了这头害人的畜牲。但是当薰拉满弓弦时,却被癸出手拦住了。

癸道:“我喜欢那头狼。”

“可是不能让它伤了小孩呀!”薰焦急的道。

“要伤早伤了,倒是我只见那班农民殴打小孩,可没看到那匹狼伤人。”

灰狼朝天悲呜之后,掉头朝向骑队迎去。几个大胆的农民乘机想从后方击杀这畜牲。但是给他掉头几个咆哮之后,又吓得退后了。只敢从远处掷石攻击它,不过灰狼却似全然不管被石块掷中有多痛似的。

“畜牲,让我朝阿太追了快千里。今天还不落入我陷阱之中,就让我今日尝一尝狼鞭,替我下身的大补一补,看看可有壮阳奇效。”

马队围着灰狼后,人人拉满弓弦,箭矢瞄准这头巨狼。为首自称朝阿太的男子发话道。

上百枝劲箭朝灰狼上去,但是这身负重伤的畜牲,竟势如光影流逝的一闪避过。一声咆哮吓得马匹长嘶,人立而起,一时马队竟为之大乱。灰狼乘机反击,利爪之下连毙数人,更一口咬断马队一名成员,口含着人的头发,其状可怖。

“觅十兵卫,枪都上膛了吗?”

癸看着这困兽犹斗的畜牲问道。

“是的。还是要毙了这头狼吗?”

“不!以我放箭为号,毙了这队人马。”

癸从士兵身上取过另一套弓箭。对方人数倍出于己方,加上又在马上,癸虽然常帮这头灰狼,但是一来等后援到达可减免伤亡,二来他想看看这灰狼如何作战。而这畜牲果然不让他失望。

“癸,我们怎可以帮着恶狼害人的?”到这地步,青霭终于出言埋怨他。

“我是海盗,向来就是以人为猎物来维生的。害人的东西不就是我的同类吗?不过狼吃人,我取人财罢了。何况我又不是侠士,为什么要帮人。刚好我们没有多少马匹,宰光这帮家伙,不就有骑兵了吗?”

惯的在人畜之间就选人类来帮的薰她们,这才记起自己是海盗的身份。

“畜牲!”

朝阿太怒叫着追杀这头灰狼,但是马队中人人都忙于控制受惊的马匹,正是大乱之中。灰狼避过朝阿太,忍住身上剧痛,接连伤人。一时之间,竟先后有十多人命丧其利爪和尖牙之下。

“大家下马。”

作首领的朝阿太大声怒叫之后,策马朝农民们驰去。

其中一个捉着捣乱的小孩,看来像村长的人发话。

“大人,关于赏金。”

“赏金是吗?我就赏你这个。”

朝阿太一脸厌恶之色,一杵就把这老农民的头打得飞脱出去。把他手中的小孩抢过来。吓得后方的其他农民全退了开去。

“灰影,束手就擒!你这头畜牲反正是死定了,不要再连累无辜。”

刚擒住小孩来威胁灰狼就擒的朝阿太,却被看到的场面气呆了。因为朝阿太命令手下下马,丧失了骑兵的优势。而癸远远见到后方的第二队兵队正赶来,遂不再等待。

一箭放出,流星般划过长空,把一名马队的人钉毙地上。

“砰砰砰!”

觅十兵卫手下五十多人在这讯号之下,同时扣下燧发式火枪的板机,得自莉亚娜黛手下不列颠军的这种新形枪,以燧石击发,可以即时击,不用像旧式的要点燃火绳。而且比邪马台帝国的改良燧石火枪,程还长。

在密集排之下,马队中多人同时毙命。癸、薰和幸惠三人,率领着另外数十人的弓箭队,箭矢连发,雨点般向敌方去。再由百余名持长枪和邪马台刀的男女士兵在外侧守卫。

一个照面的奇袭,竟然就毙了近五百人的马队成员中的三份之一。但是这些人明显久经训练,虽受奇袭,存活的人却瞬即利用马身掩护,取过马上的弓箭意图反击。

虽然不知道癸他们是敌是友,但灰狼见此机会,乃狂嚣一声,吓得马匹四处乱窜。让以夺马为目标,一时无从下手的癸他们能再次攻击。大灰狼自己则从混乱的人马和箭雨中窜出,直扑朝阿太,要救回这几天替它疗伤喂食的小孩。

“住手!不然宰了这小孩。”

尽管朝阿太喊得嘶声力歇,可是他的声音却被埋没在以三队分次排的火枪声之下。

“可恶!”

看着部下不断伤亡,而且癸一伙的实力强得可怕的他。决心先毙了这小孩泄愤,再杀上去仇复。

在举起杵待全力击下之际,却看到灰影闪电般扑来。嘴角一抹奸笑之后,他一面以小孩为盾阻挡灰狼,一面以杵连番进击。让身受重伤,仅凭一股气势苦战的灰狼,攻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以憎恶的眼神盯着这个人类。

在癸和薰的真空刀气之下,马队的人虽以箭矢反击,但是却绝没能穿过刀气的防护。而且爱水、沙也加、梨花、成美和幸惠,均以邪马台刀舞起刀幕,守在前方。这场战斗只是单方面的屠杀。

“传令新到的增援去捉马,别让马匹走掉了。我们维持着这个距离,用火枪收拾掉马队的人。”作为指挥的青霭命令道,利用火枪数百步的超远程,她打算让已方不伤一人的杀光对方,反正对方的弓箭程只有百多步。

在弓箭无效之下,队伍零落的马队成员奋起一拚了。残存的百余人举着刀朝癸他们杀来。

狮子扑兔,必用全力。癸向来是杀**该用牛刀主义者,以至强攻至弱才是兵法的基本。手上运起火仓,使出火炎之龙,一下烧掉对方三分之二的人。再趁敌乱取敌命,在马队的生还者都被这炎之一举吓呆了的状况之下。带领着薰、幸惠、沙也加、爱水、梨花和成美等杀过去。

除了在最后搏战中有数名士兵负了轻伤之外,癸以无一人阵亡的代价宰了对方五百多人,抢到五百匹马。除了奇袭之利外,就是得力于灰狼的叫嚣声,让对方从失控的马下来步行作战。

那些农民在看到这样的激战场面之后,加上村长被朝阿太所杀的血腥场面。只丢下几个小孩担心的看着灰狼,全都吓得滚回村子里去了。

正想宰掉重伤灰狼的朝阿太,在发觉部下竟然全灭,无一生还之下。整个人都呆掉了,他在神州国的战场上纵横多年,从没吃过这等败仗,五百多名骑兵,一照没,没几下功夫,最多不过八分之一个时晨,竟全被杀了,连一个人也没逃出来。

癸的士兵正向那些或死或重伤的马队成员补上最后一刀,确保个个命归黄泉路。以免他们垂死偷袭或逃脱。

至于他本身,则在部下们捉好马匹,以及第三队援兵到达后,以六百多人的实力包围着朝阿太。

“你们是什么人?竟帮着恶狼害人。你们绝不是神州国的人,他们没这么厉害的。”

朝阿太怒极恨声骂道。

“谁说我是神州国的人了?老子我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照我的规矩,我向来只劫一个人的财物十分之二。可是这一行中少有的大方,给我剥光,点算清楚,我一文也不多取。”

癸举刀遥指着,手持小孩胁迫一头畜牲的朝阿太。他可是很久没有如此意气风发的去打劫了。想想这还是自脱离海神之后的第一次。

“今天我心情大好,再饶你一点。只取过十分之一,可真是少有的大方,快脱。不然要加价了。”

“岂有此理,宰了我五百部下,还要打劫我。”朝阿太满恨意,可是他也不是白痴,虽然他自恃功力高明,但对方有六百人,自己这边却只余下自己孤身一人,力敌是必败无疑的了,唯今之计,只有智取。

第二十节

“现在明抢,你又不是美人儿,谁会跟你客气。倒是这种家伙的裸身必然不堪入目,青霭和薰你们可以背过脸去,免得污了双眼。不过也未必的,大凡浑身肌的人,下身小弟必然小如毛虫,可能得用钳子钳起来才看得到。”

癸公然羞辱朝阿太,像这等拿小孩要胁畜生之事,真是丢了他这等奸恶之人的名声。就是太多这种无耻之辈,才让人看轻了他这喜欢作坏蛋的人。恶人也有恶德,如果因为对手是敌人就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计手段,那和那些打着正义之名行泛杀之实的大侠有何分别。虽然癸很讨厌养育他的老头子兰道夫,可是却很敬佩他的恶德。奸不杀,杀不奸,绝不容手下做那先奸后杀的无耻之事。

“你们全给我退下,不然我宰了这小孩。”朝阿太把杵抵在小孩的面上,上面的尖刺快要刺伤他的面颊了。

爱水道:“主人,别和他废话了,真是没出息的东西。叫觅十兵卫她们开枪击毙他好了。”

癸身边的众女都对这种人一脸鄙视之色,而且薰、幸惠、梨花等都一脸急切之情,明显的想救下那孩子。

青霭道:“癸。”

青霭虽然外表神色自若,但从这一声焦急的催迫,癸知道她也是喜欢做好人的一份子。不过他自己也不是能忍心一条无罪的生命枉死的人。

“你白痴呀!那又不是我的小孩,我叫你脱衣服没听到吗?我数十声,不脱就开枪。”

“一……”

在这时候愈重视人质反而愈受到限制,癸索反客为主。他看死这种家伙,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命。从士兵手中取过弓箭,瞄准他的首级拉满弓弦。看出他心思的薰也以箭矢瞄准朝阿太的手。

“等等,朝阿太……放了她……我跟你单打独斗。”

听到这句话,癸真是为之一呆。不是因为他的女人之中有人这样说,而是因为说话的乃是那头身壮如狮虎的灰狼。

“又来一头妖怪吗?上次是会说话的黑猫。”

内心咒骂着神这爱作弄世人命运的家伙,癸却决心非救下那小孩。会说话的,多半是仙妖一类东西。目前他正需要这种仙才妖之才,以便对付将来可能出现的新魔界战士,难得遇上了,自然不能放过。

“嘿!我一会儿就宰了你这头畜牲。”

朝阿太对满身伤口还在淌血,气得灰毛直竖的灰狼道,手上全然没有放开小孩的意思。

“二……”

癸悄声说着二。然后……

“三!”

说十声当然不用真的数到十的,趁他未有准备之际,三的话音未落癸就出了利箭,带着风雷之声的箭矢划过虚空,闪电奔往朝阿太的头颅。而薰也同时以朝阿太的手为目标放箭。之后二人拔刀在手,飞掠过去。

正因灰狼分神的朝阿太,当惊觉到利箭迫来时,只能保命第一,当下一杵挡开癸致命的一击。但是薰的那一箭却已贯穿朝阿太胁持小孩的左手。让他因剧痛而放开手。

薰抱起小孩急退,癸则一刀从半空而下,气势惊人的直砍下去。在带着火炎的红色刀光划光之前,朝阿太一个倒翻险险避过。

正当他内心大呼我命休矣时,癸却不进反退。对这种家伙,癸可不耐烦去亲自对付,让觅十兵卫开枪毙了简单。

可是癸的如意算盘可打不响了,刚要开声命令。灰狼一声咆哮,竟不顾伤势,怒极而上,更蠢的是他竟说了一句:“这家伙是我的,请诸君别出手干预。”

“唉!畜牲就是畜牲。”

癸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心中却甚为佩服灰狼这男子汉般的本色。倒是朝阿太这真正的人类男,真是丢尽世上男人的脸。

一方是虽负重伤,但斗志迫人,不顾伤口撕心裂肺的痛楚,步步抢攻。不断飞扑低窜,用爪抓用牙咬。另一方是只想找机会逃跑,全无斗志,只以手上重兵器去阻挡。

“十字镖。”

癸对现在担任他近身护卫的梨花轻声道。

“是。”

一声温柔的答覆之后,梨花张十字镖交了给他。最近和成美与青雾玩在一起,梨花已比癸最初认识时开心多了。

癸看准时机,打算在灰狼因伤口的血染眼之际,出手偷袭朝阿太,助它一臂之力。之所以要这样鬼崇,是因为癸看准这头畜牲必然是不会接受这人情,谁叫这是一头硬汉般的狼妖。

“壮士相助之恩,没齿难忘。但是请让我自己收拾他。”眼虽看不到,但是耳朵和嗅觉异常灵敏的它,仍然看穿了癸的动作。

“好汉子,不!好狼妖。喂!大家给它加油。”

癸心中一热,大声对手下们喊道。同时命人准备伤药,以便抢救这头狼妖。

受到箭伤的朝阿太,又没空拔箭,动作虽大受阻挠,但仍忍痛以守为主在作战。他是自恃伤势比狼妖轻,想等它力歇。

而一直像个灰影一样,绕着朝阿太飞扑低窜的狼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口中满是混着血水的唾在淌下。动作一慢的它,再次向朝阿太扑去。

看准时机到了的朝阿太,全力出击,一杵攻向狼妖,威势吓人。

眼看狼妖要毙于杵下,可是它一个翻身竟让尾巴缠上杵,身体一个旋转就爪在朝阿太的颈和膛之上。深逾一寸的伤口,让朝阿太受创甚巨,狂吼着倒下来。狼妖看来也懂得使诈,假装力气用尽,反让朝阿太上了它的当。

狼妖在他倒下之后,翻身落地,再窜到他颈边一口咬着他的咽喉,让他痛苦的遂渐死亡。垂死的朝阿太不甘心的举起杵向上方的狼妖打去,要来个同归于尽。

到这地步,胜负已分。癸也不再留手,一刀发出真空刀气,把朝阿太的右手斩掉。狂喷而出的鲜血把人与狼都染红了,朝阿太难听的嘶吼声终于由低沉而停止。

狼妖也到了无法支撑的地步,翻倒在地上。在小孩抱住狼妖哭喊的同时,癸命人迅速给狼妖疗伤。

之后癸顺便也给马队这帮人的尸体来了最后的洗劫。把衣服剥个清光,迫村子里的人买下。其他武器包袱等等也全要过来了,尸体则用火仓的火炎烧成了灰。

而意外的发现在马匹的侧旁捆绑住数名女子和数具少女的尸体。查问之下,知道这班人原来是正侵略神州国的新金国女真族官兵,他们伪装成炎黄人一路追杀这头狼妖。沿途一直在奸掳掠,这几名女子都是村子被洗劫,遭到奸的被害者。而且最恶心的是,朝阿太竟有奸尸狂,所以较貌美的女子就会被他先杀后奸,样貌差点的就扔给手下。

持续捉不到这头狼妖的朝阿太,在千里追杀后遂放慢速度,让已经负伤的它在这乡郊小村养伤。知道狼妖喜与小孩相处的他,为此设下诡计,利用村民和小孩让它落网难逃。

在听到朝阿太是女真人之后,青霭的脸色变得很沉。癸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形,但是目前神州国内部民变四起,峰烟处处,北方又有新金国入侵。全国正在患难之中。如今眼前的东南一带,已是少有的平静之地了。

那几名女子都表示受辱之后,不愿回乡。说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回到故乡也难逃乡人们的私刑,均表示愿意加入做海盗。虽不是什么美女,姿色只是一般,不过癸也没打算拒绝这种可怜人。只是对神州国这种被奸而不自杀,就对被害的女子深恶痛绝的习惯,感到很不以为意。

在朝杭州城前进的途中,癸把受伤昏迷的灰狼也带在身边。二天之后重伤的它才恢复神智,而狼妖也果然不愧狼妖之名,短短二天,身上的伤竟好了一半。

那时正值夜间,众人扎营后生火造饭,癸在帐内与梨花和成美胡天胡地时,这头狼妖刚清醒后就前来晋见。

癸想着没必要回避畜牲,就让梨花与成美两个小妮子躲在被里算了。就这样赤身只穿一条亵裤接见狼妖。

虽然身上余伤未愈,但是经清洗过后,毛色顺滑,泛着光泽。身体雄壮威风,威风凛凛。而负责照顾它的爱水和沙也加,也乘机混了进癸帐内。

看到癸这副无耻的样子,这头畜牲竟也深感讶异的道:“恩公真好兴致,竟有一班如此绝色,建立了一个众香国。”

“呵!人生世上,就是要快意恩仇,干喜欢的事,宰讨厌的人,想怎样就怎样。”

“我可不能一直叫你畜牲,有名字吗?”

癸一边乱的在沙也加和爱水,这两个不惧在人前赤裸的娃身上乱来。一边正经的问它。

“灰影。”

灰影的声音有着凄惊之意的回答。

“灰影兄,容我有话直说。相信这两个荡妇也跟你提起过的了。我干的是杀人放火的海盗生意。目前正值欠缺人手,尤其是兄这种仙妖之才,我想请兄加入我们,将来保证有福同享,有祸你当先。”

“哈哈哈!”

灰色快意的大笑,心神大畅。

“癸恩公。我只是一头畜牲,而且还是怪一族,愿在恩公其下效犬马之劳。不过恩公为何说有福同享,有祸你当先。”

话到最后,灰影用那闪住青茫的碧绿之眼看着癸以及在他怀中大叫着抗议,被称为娃荡妇的爱水和沙也加。

“我找手下自然是为我做事,除了女人,对财物我并不在意,所以有福同享。但是礼贤下士,求的无非是为自己工作的人,当然是有祸你当先。我是个真小人,不作那有祸同当的假话。倒是犬马之劳就不需你效了,我要你效的是狼妖之劳,在阵上替我冲锋陷阵。灰影,说说看你有何能耐。”

“癸恩公为人果然够真。说来惭愧,我已是过百岁的狼,因年龄日增,幼吃异物,已有成的倾向。请教过一些前辈后,我本打算寻一人类女子,与之相爱,共修成仙之道……奈何世事弄人呀!目前我除了能口吐人言,身上伤口痊愈得快,就只有跑得快背得重的强项。真是让癸恩公失望了!”

“唔……”

癸真是有点失望,羽民维月也是仅有能飞的特长,没有三个魔界战士的那种能力。而且本质上只是不懂武学之道的弱女子,所以给癸留了在船上让甚助卫门教她武功。

“不要再叫恩公了。叫癸或首领吧!刚才灰影所叹,是因何缘故。”

正在谈正经事,自然不好让下身小弟分心了。怕羞的梨花和成美躲在被内,暂时不用理,癸的双手则已剥光沙也加和爱水,在她们的花内用手指抽,引发起她们阵阵的快慰感觉。

“我虽生为狼,但自从知道成仙之道后,就立志向上。一般雌狼已不能满足我,所以遂生了寻人类女子共结良缘,带她共登仙道,做一对仙妖美眷。机缘巧合,十年之前我意外救得一人类小女孩,名唤玉玛瑙。我觉得正合吾意,加上要人类接受一头畜生非要长久培养感情不可。故此在玛瑙之父鸿都感恩之下,虽以狼身却被人畜养在家。多年以来,我仅在玛瑙面前口吐人言,十年来苦苦追求。自以为两者感情甚深,一旦交合,我即可借阳交合之力,让妖力大进。能施术变为人身。可是……”

灰影说到这里痛苦不堪,雄壮的身躯竟为之颤抖。

“我自知人类看不起非人类的异物,从不敢在人类面前表现身份,仅玛瑙得知。一年前因新金国入侵,官任日月皇朝巡抚的玉鸿都深为战事所苦,怕城破后荣华富贵一朝幻灭。乃出重赏许诺,盼能刺杀新金国领兵来攻的将领,除自赐百金,更许配女儿玛瑙与他。我能不让玛瑙给别人,又感玉家待我不薄,乃深入新金阵地,在十万大军之中取其上将首级。”

“回城之后,我自感能立此大功。正好向鸿都提亲,谁知他们父女竟然恩将仇报。不只前说的赏奖无效,反而下毒害我。虽然负伤而逃,但我仍深恋玛瑙,缠绕在玉家附近不愿离去。其后玉鸿都率兵降新金,反而以刺杀新金将领之事详禀女真人,让新金军千里追杀。弄得如今落难潦倒。”

悲壮的语气之中,透露着无尽的愁伤。让癸一时停止了他的行。

“本来我应该说替你宰了这对无耻父女的,但我先问你一句,你仍爱那个玛瑙吗?”

“一往情深,虽为玉人所侮,但是灰影无悔于此,只愿她今后能幸福快乐。”

“灰影果然是个真汉子,不过……算了,反正我当你是人。听着……”

癸霸道的大喝,声声如雷贯耳:“我帐下不收懦夫。你若是有种的话,他日必助你夺回那个玉玛瑙,成你兽奸她的大愿!大丈夫敢爱敢恨,现在你在我帐下作海盗,既然是自己爱的女人,就要抢她回来。我的做事方式,就是神佛阻挡面前,一样照杀。大丈夫报仇十年未晚,异日我定必助你成就大愿。除非你不敢和人类抢女人,还要为狼身而自卑。”

“首领,这份恩德,就算三世、十世我都要投胎在你帐下做事。如此不厌弃我狼妖之身,反而厚待如此。有祸我当先,就算要杀入地狱,灰影也会一狼当先。”

癸让灰影告退之后和四女继续在床上尽欢,脑中想着的却是目前只能得到一匹座骑。但是比起千里马,骑狼妖可是威武得多,而且可说今后无惧敌人的骑兵。只要灰影一吼,什么骑兵攻击也会顿时瓦解。

21-25

第二十一节

到达杭州城之后,经过幸惠的迅速调查,确定守城的将领只是个贪渎成的官员,兵力虽达一万,但是整支军队毫无战斗力。邻近地区又因北方战事加剧之故,而抽调至无力再增援这里。

癸有见以己方实力,攻下此城实在不难。遂将之交给青霭和薰去处理,待城破之后,修理舰只,补充粮水。以及洗劫掉城内所有大户,招募新兵,主要是女兵。因为经过之前的战斗和莉亚娜黛出发搜猎雪女,余下的近四千兵力中,女兵下降至只有三百余名。但为安全起见,癸把成美和梨花这两个近身护卫也留下,以确保己方力量占绝对优势。自己单一独骑,和灰影前往找以往在海神中专责兵器船舰的建造与维修的石天工。

以狮虎那样大的狼妖为坐骑,实在很让人注目。不过癸本不在意这种事,世俗的眼光对他毫无影响力。在部下们协助打探之后,他依着得回来的消息,前往石天工以往跟他说过从海神退隐后,会回乡建立的奇技巧城。

从远方看到那座揉合伊罗巴式、神州式的设计,外形典雅美观中隐隐流露着一股迫人而来的威严之气。虽然仅只是一座可容千余人的小城。而此时城楼上正枪齐呜,城下有一群上千的人物在攻城。但依癸的战阵经验来看,从其人手配置和兵力的配合,就知是由最少十股以上的不同势力,集合以成的联军。

癸按着手下的灰影,以它比马还快的速度,加上扑杀一、两个一般高手的实力。他可说不惧围攻,加上自己魔刀火仓的炎之龙和真空刀气。豪气一发,单人匹狼就从后方攻上去。

但让他意外的是,这些竟非一般盗贼之流,而是神州国的武林人士。几番冲杀之后,这股乌合之众被他杀了三百余人,这主要是得力于火仓的远攻能力和伤愈之后,速度比癸料想还快得多的灰影,它真的无愧影之异名,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它的身影。最后奇技巧城内冲出一班纵着大型战斗木偶的女兵支援他,把这班人杀得一败涂地。

癸对女兵们说道:“我想找这里的主人,石天工。”

“是卡尔吗?”

从城堡走出来的一名二十余岁,衣衫凌乱,缺少打扮的女子,正是石天工的孙女。癸的旧识石幽凤。

“你还是那样,一忙起来一点仪容都没有,这样子有人肯娶你才是怪事。”

“你这浑蛋没真的还没死,居然还在那里胡说。”

幽凤一时感触良多,双目垂泪,猛擦着眼睛。

“呜……呜……”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喜欢我,看到我还活着,会开心到哭。”癸轻笑着取笑她。

“谁管你。只是……只是我想起华香的事。”

看着幽凤一脸哀痛的神色,癸被触起旧伤,内心涌起一阵愁苦的感觉,心中尽是以往与挚爱的种种。

癸无限嘘唏的道:“为何你会在这里的,不是还待在海神里的吗?”

“看到华香那样子惨死,我还能在海神待得下去吗!”

虽被尘垢遮掩着一张清雅的脸,可是顿生怒意的她,狠狠的盯住癸。

“多谢你。”癸只能吐出这一句话,为了与华香的友情,幽凤放弃了能让她的技能尽情发挥的海神。

“倒是天工老头在那里,我这次来,原本就是想找他的。”

“爷爷已经过世了。退隐回这里之后,他就开始生病,但却一直没跟留在海神的我联络。等到华香死后,我脱离海神回来找他。本来就正疾病缠身的他,听到华香死亡和你生死不明的消息时。爷爷的心神大受打击,不久就去世了。”

癸张大口看着一脸哀凄的幽凤,这才真是叫他惊讶莫名。那身子健壮的天工老头,就这样去了。他一直以为这家伙就算过了一百岁,都还会中气十足的,亲身上前线去看自己心血结晶的武器在战场上发挥效力。

当晚癸停留在奇技巧城,也替天工老头的灵位上了香。心中百感交集,短短不足二年,人事之变迁竟如天上浮云散聚之快,让自己这个凡人受到如此大的震动。

癸介绍了幽凤认识他这能说人言的狼妖部下,二人一妖在幽凤的小房内痛饮。以往在海神也有类似的情形,只时当时还有天工老头和华香。

“上午的那班是什么人?

“只是些武林人士。爷爷为了退隐之后继续从事研究,带住兰道夫赏赐的黄金回到故乡。引来了这些人的垂,每隔一段时间就聚众来犯,虽然有些麻烦,但正好拿来试验武器的威力。”

“说起来那时,老头子总是一言不发的,整碗整碗的喝。把美酒都糟塌掉。”

癸回想着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悲伤的回忆、快乐的回忆一一掠过心头。

“华香总是浅尝一口的,喝的一点也不多。”幽凤自然的陪他说起往事。

大好年华的华香和那老不死的天工老头,就这样辞别人世。留下他们的爱人与孙女。只能痛惜他们的去世。

一工作起来就忘我投入的幽凤,经过一番清洗与装扮之后。恢恢了那秀外慧中,清丽脱俗的美貌。配合着酒意而双颊紽红,真有点醉乡仙子的味道。看得癸也有点意动。

如果不是两人是交情匪浅的朋友,他早就上了。

灰影用盘子、癸用碗而幽凤用杯,喝起酒来就像倒水一样。

“卡尔为何要改用龙癸这名字?”双颊嫣红,眼神中带着一丝哀凄之态的幽凤问道。

“卡尔是老头子给我起的名字。反正他只是利用我作工具,现在我恨不得杀了他。要不是因为他是华香的父亲,而她又遗言叫我别杀她爸爸,我早一个人回去刺杀他了。总之凡是老头子给我的东西,我都不要。名字这种东西,该给我起的亲生父母也早死了,现在叫什么也没所谓吧!”

“春潮也一起喝吧!”

悲从中来的幽凤对癸的魔刀道。

“那我不客气了。”

魔刀火仓化作女子形态的金属身躯,拿起摆在地上的酒瓶大灌一口。

“不错!这真是好酒,主人。”

“春潮一点也不像人类嘛!一整天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呜。”心中酸楚的幽凤哀伤的怨道。

“可是幽凤姐姐,我觉得现在很好呀。只要能在作战时饱尝人血,没有仗打时,能有主人的阳和主人后众香的喂我就行了。刀的幸福就是在战场上迎风挥动,斩杀对手。”

“魔刀……”幽凤心中一阵酸楚,这都算了。可是为解决宝刀出鞘,不见血不回的问题,结果在铸造时,使用吸收交时男女生命力的方法去解决。结果使春潮不止因为魔刀的特而嗜好饮美男子的血来产生力量,更会唾女的爱,这能说是人类吗?

算起来已经是八年之前的事了。兰道夫创立的海神,不只是世上最强的海盗组织,更是阻挡伊罗巴诸国,对全天球征服和殖民大业的一股力量。旗下七股强大舰队,轮番出击,对环宇诸国大举洗劫。往往把伊罗巴征服得来的殖民地重创至毁灭状态。

而为了要具有与伊罗巴国家作战的力量,兰道夫对石天工委以重任,以他的天赐奇才,加上虏获自伊罗巴国家的众多才智之士。生产和研究可以对抗伊罗巴军队的船舰和武器。

石天工以及他亦徒亦友的弟子火仓古,把所有心血都投入进这事业内。直到由中年变成头发稀白的老人为止。最令二老悲痛的是,他们的儿子和媳妇均在一次新式火药制制的意外之中不幸身亡。大受打击的两老,除了更加沉迷于研究来逃避现实的悲痛之外。唯一让他们两人牵挂的就是石天工的孙女石幽凤,和火仓古的孙女火仓春潮。

除了新发明成功之外,最让两位老人喜悦的就是看着孙女,跟兰道夫的女儿华香和继承人的卡尔玩在一起。

心地善良仁慈乖巧的华香、叛逆不羁专爱跟人作对的癸、心淳朴但热爱他们铸刀造之术的幽凤以及忧郁内向总是要人保护的春潮。

四个小孩虽有年龄的差距,可是玩乐在一起时,却意外的合得来。卡尔虽然爱欺负人又霸道,可是他总会怜惜着体弱多病的春潮。

但是不管是东洋大陆的大夫还是伊罗巴诸国的医生。都判断春潮所患的乃是先天绝症,不是世间医术能治愈的。春潮每过一年,都是向上天抢来的。

感叹命运作弄的火仓古,认为既然世上的大夫医生都治不好孙女。就由自己来吧!为此他千方百计的搜寻超古代文明的神秘技术,作为一个工匠,他不懂治人,但是却可让春潮的生命与刀融合,继续活下去。

除了卡尔不时得要接受严苛的锻炼之外,每当四个小孩玩在一起时,火仓古却默默的不顾师父石天工的反对,铸起了这把魔刀。

就在春潮八岁的那年,一次巨量的吐血之后,大夫和医生都认为,这是天命当尽之时。火仓古却狂笑着道:“你这班佣医全部给我滚,我的孙女由我救活。一个个都是没用的。”

石天工仰天长叹了一声,之后放任他这位亦徒亦友的同伴,去放手一搏。

听说火仓古有救治春潮之法,卡尔和华香这对小孩和已是少女的幽凤,每日来回于春朝的病床与火仓古的工场之间。

小小年纪的华香,近乎不眠不休的在照顾春潮。疲累的她往往就睡了在床的旁边。

而不清楚火仓古解救春潮之法的幽凤,则在工场内昼夜不停的在帮忙。在工场内的金铁交呜之声,和迫人的热气之中,进行魔刀的锻炼工作。

春潮病况愈剧,心焦如焚的火仓古,不断痴狂的喊着快了快了。但是他内心知道,再这样下去,在孙女死前刀是铸不成的了。

“古!这是魔道,但是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帮你这一次。只是今后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的技术,今后只能由幽凤继承了。”叫唤单名古的徒弟,头发花白的石天工,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悲壮之色,因为他将会失去一个同伴几十年的好徒弟和朋友。

“师父……不!天工兄,我对不起你。但是这绝对会是震古烁今的绝代神兵。凭它我就可以超越天工兄。”面颊瘦削,像枯竹多过像人的火仓古咧嘴一笑,这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足以向他仰慕崇拜的师父炫耀的杰作。

“幽凤,小心的看着今后将会发生的一切。作为一名工匠,除了技术,他的气魄和心力。”

“爷爷,为什么要开除古爷爷出师门。他可是……”幽凤一急就抢着说。

但是当时面对幽凤,石天工只是苦笑不答。

终于十天之后,魔刀铸成。在工场内,从刀身就已传出深寒的杀气。让华香和幽凤都害怕得颤抖。唯独卡尔对这魔刀兴奋不已,吵着跟火仓古要刀。

当时火仓古道:“卡尔,你真的非要这把刀吗?”

“没错!有了它,我的战斗力最少增强一倍。”

“哈哈哈!小东西还真识货,我告诉你,卡尔。但凡这种神兵利器,必有剑灵刀魂,只是这种东西只会饥渴于人血,心智不强。属正的刀剑还好,属魔的往往危害自己的主人,甚至反过来来控制人。但我这把不同,它将会有最强和最好的刀魂。卡尔,你要答应我让这柄魔刀将来震动环宇。”

“好。”卡尔眼中散发着自信的神息。

“那最后,你要珍惜这柄刀呀!”火仓古以他作为爷爷的身份,慎重的交代。

“一定。”卡尔发自肺腑的真心答应。

这时一脸哀痛的石天工,抱着气若游丝的春潮来到。让华香、幽凤和卡尔都大为关切与焦急。

“古!你还有何遗言。”

“天工兄。我知道你认为这是邪道,可是作为一个工匠,我于心已足,再无遗憾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爷爷,这可以救我孙女一命。”

“你这是救还是害呀!”

“当然是救。”火仓古浑身散发着豪迈之气,对天得意的大笑。手中则怜惜的抱过孙女,但是却绝无哀伤之意,他充满延续孙女生命的自信。

“可恶的老天。夺去了我的好儿子与媳妇,但是……这次你休想再夺去我的孙女。”

状若疯狂的火仓古好不吓人,手上运功一震,幼小的春潮身上衣衫尽裂,露出白如羔羊的身体。生命之火快将熄灭的这躯体,小脸蛋上尽是苍白之色。

“逆天而行,你不后悔吗?”

“人定胜天,今日我就要胜给你看。”

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柄匕首,割开左右腕的静脉。抱着裸体的小孙女,走向深寒杀气刺骨而来的魔刀。

运气内力,双手如飞的运动。用自己的血在工场内涂成一个魔法阵。

“刀魔现身吧!我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你。”

天上霎时污云积聚,转眼间发出了雷呜闪电。华香和幽凤虽担心春潮能不能得救。但却怕得躲在卡尔背后。

工场内妖气沵漫,悬空裂开一道痕迹,从内里出现一个火红的人头。其发、耳、目、脸均是像火一样的红色。

“你已决定了吗?火仓古。”

“绝不后悔。”火仓古虽已因失血而面色泛白,却轰然答道。

“好。”

火红的刀魔回答一声之后,火仓古就将自己的鲜红涂满孙女的身体。

“爷爷,我好辛苦。”正在弥留之际的春潮,张开眼嘴,昏昏迷迷的说道。

“今后你将不会再辛苦的了,你会有最强最好的身体。”火仓古满脸慈爱与关怀之色。

刹时之间,整个工场全是烈火,毫无预兆的,他们爷孙二人身陷在火海之中。

“不要!”华香和幽凤再不顾得眼前怪异的情形,悲声叫高。

卡尔讶异的道:“古爷爷。”

火海中被焚的火仓古,身竟奇迹的不受到烧伤,但脸上却显出现痛苦极的表情。在刀魔的魔力下他虽暂时身不伤,烈火焚身的剧痛却让人痛不欲生。

火仓古拔出还在烘炉内的魔刀,一把贯穿自己的孙女。神奇的是,春潮竟无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刀魔摘下自己火红的左手,将之变成一把锤子交给火仓古。就在熊熊烈炎之中,火仓古将魔刀连着孙女一起重新打造。眼前可怕妖异的情形,看得华香、幽凤和卡尔都深感恐惧,人体竟然和刀遂渐融合,独是石天工有着一种作为工匠喜极,作为人又哀极的复集神情。

到最后,春潮和魔刀融合。变为一柄新的刀,整个火势烧得数倍的旺起来。

“哈哈哈!铸成了,魔刀火仓春潮。今后我的孙女将不再受天命所限。卡尔好好用这把刀,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整个工场这时已全烧毁倒塌掉,在这焦黑的土地当中只有身上衣衫尽烧成火,赤身举着魔刀火仓春潮的火仓古。在狂笑声之中,他的身体遂渐碎裂,连着手上的锤子,一起被吸收到火红的刀魔身上。

最后,随着刀魔的消失。冲天的烈炎,瞬时消失。只余下灼得人肌肤生痛的热气。石天工脸上淌下两行热泪,目击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诞生,与好朋友的火仓古的死亡。

第二十二节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紽红,流露一身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幽凤内心一声哀叹!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

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纵然只是一个内向、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

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国州的人,只要女生年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藉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而不知这才是少女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真是一群笨人!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之后他点了年过二十的后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

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这几重因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这废物,浑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去死吧,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的影响。独是癸和幽凤因宿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饱子的时候。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想想,真叫人为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了跟阎王报到。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后,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

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

“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但是以幽凤那种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人的资格。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

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她今早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园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

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

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

“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

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

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奸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

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

“色鬼。”

“答应我吧!”

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的示爱。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幽凤内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到我的身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喝,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然后是舌头双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

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什么矜持也一次个给他强行突破了。她的确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

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

幽凤一把拔出缠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

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身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

幽凤微感寂寞的道。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那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

一脸羞涩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

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不过虽说是秘道,却灯火充足,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场内,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抽入和抽出。在这中最间是放满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内的一块怪异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内有一条红色的龙,正对黑石喷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一头象那么大。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身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着一个大疤。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做么都做得出来。”

连癸也不禁为这条龙所受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

幽凤一脸娇嗔的责怪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了。”

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色哀凄。

“幽凤小姐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

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脱去。就这样裸身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第二十三节

“接下来可有得辛苦了。”

幽凤一脸坚定的神色中,却有着强烈的自信。

“啊呀!”

一声羞赧的尖叫从幽凤口中惊呼而出。因为癸的大手,一把就抓住配起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唯一不太匀称的地方。足足大了一个码数的玉。

“你做什么啦?”

“洞房呀!”

幽凤狠捏在癸的碌山之爪上,直到这大魔撒退之止。

“卡尔给我听好。现在我要铸造一对刀剑,但是我的内力有所不足,而且也正需春潮她配合我。你给我好好的帮忙!没想到你好色到这个程度的。”一生气她就拿癸作当年的小孩看待,忘了他己改名。

“你太本末倒置了吧!幽凤姐。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要我不上下其手,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色鬼。记得那些药草饭菜吗?这八天来,我经过调养之后,需要用我的……我的……”

说到这里,幽凤的声音若非癸内力深厚,岂能听到这低不可闻的语声。“我的处女落红和女人的甘泉去淬炼铸造这对刀剑。”

“呵!那我一定乖乖听话。”

满怀着对如何用女体的水去铸造兵武的好奇,癸大声应诺。

癸抽出魔刀火仓与红龙殷红,交双用烘烘烈火烧在怪石上。

为了铸作兵器的需要,幽凤练有内力。不过没有学什么招式,而且和癸比也差多了。

整个工场变成一个大烤箱的样子,四处都灼热发滚,掉在地上的汗珠可以瞬时就蒸发掉。癸必需运起真气,形成一个气团保护住自己和幽凤。

慢慢的怪石溶解成金光夺目的灼热体,冒出一个个气泡的金属溶被灌在凹下的盒之中,其温度之高,是癸一生所从未看见过的。之后幽凤倒了不少五彩碎石和各种不同的粉末进去,弄得冒出了一股烟火。提炼和冷却的工序反覆的进行着,不知经过了几个时晨,无比专注的二人一龙,将之弄成一块发红的长型铁块,还不断在放出红、灯、黄、紫与绿的光。

“好。”

全裸的幽凤,手握大铁钳,将铁块夹起。另一手则握住极为沉重的铁锤。一锤又一锤的,除了具有音韵节奏的敲击金属声音之外,就只有二人一龙的沉重呼吸声。

虽不然知准确的时辰,但想必最少已经过一日一夜了。

铁块慢慢被打造成一对带着异彩的刀剑形状。神情注专集中,气魄十足的幽凤,充满魅力的裸身,淌满了晶莹的汗珠。陪衬起烘炉内还在燃烧的炭火之光,身体红艳艳的美极了。

“癸。这块怪石,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爷爷苦思了多年,才研究出如何锻炼才能有最好的成效。只可惜,因为我未有夫君,他临终时我还是无法动工铸造。这对我来说不止是一对神兵,更是我们充满回忆的定情记念物。”

幽凤话中满是哀愁的回忆,与对美好未来的展望。

癸的浪漫,一向就是用来哄女孩子用的。现在是否浪漫,他说不准。但是高温的地下工场内,浑身罩在红光之中,虽略有疲态但却专心致志的幽凤,他是一生都不可能忘记眼前奇异妖美的画面的。

“接下来你可以乱来了,因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不会不明白的吧!”

虽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绝不讨厌。停留在幽凤娇躯旁的鼻子,对吸入的浓烈的女体味。其反应却是他下身的为之硬直。女的汗味,让他完全动情了。

“放心!我会让幽凤流出非常充足的爱的,保证可以把这对刀剑都浸满。”

癸邪的在幽凤的面上大舔特舔。舌头上舔掉以十百计的汗珠,一时口内咸咸的。让面上像旭日般的幽凤大为难堪和羞惭。但是她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仍不断在锤打那对刀剑。

“啊啊唔……”

接下来癸双手捧起幽凤鼓挺的子,真是弹力十足的一对嫩滑团。迷醉其中的癸,不绝的在揉搓。舌头在幽凤身后,光滑的裸背与感圆浑的雪臀上舔吮。

“哈呀……唔呵呀呀呀……”

美妙的仙韵自幽凤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娇美呼声,是如何的迷人呀。

“舒服吗?”

癸这爱作弄人的家伙对幽凤逼问。弄得一脸羞态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话才好,其实……要不是为了铸作这对刀剑,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她可是连自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说就要严刑拷打了。”

从腋下穿过,癸张嘴一咬,用牙齿轻咬住那颗红葡萄般的头。

“怎样!”

手上不能停下来,仍在叮当不绝的在锤打,可是幽凤实在不好意思说。要不是工作的专注减轻了羞意,她之前已无法承受光裸住身子,面对癸的羞意。更遑论开口回答了。

最后幽凤把如大红花般颜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示意降服。

自少一起长大,像个任大姐姐的幽凤,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向自己全面示弱。大大满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对她为难。

一面输入内力,癸前后左右上下的围住幽凤打转,连脚趾都舔遍了,把她一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独是股沟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园,因为幽凤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暂时背过面去好了。”

“还没到潮吹的阶段吧!幽凤姐想怎样?”

癸一手伸向幽凤双腿之间,但却被她并拢住双腿加以阻挡。

“不是!是要洒水了。”

幽凤的面上尽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么。

“那我去取水。”

在工场内,早已放了多个有盖的木桶。内里储满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给我们喝和净身之用的。”

“呵呵呵……”

癸兴奋的大笑。算算时间,早该来了。而且除了爱和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个可能。

“你……你做什么……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凤的惊呼声之中,癸以抱小儿小解的姿势,从后方抱起幽凤,让她正面对准一对刀剑。

“幽凤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黄金水吧!嘻嘻。”癸兴奋至极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开我好吗?人家会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谁都不肯相让。幽凤羞急与无从忍耐之态就更浓了,最惨的是她能忍,刀剑可不能等。

“癸是大烂人!呜呜。”

窘极的幽凤向这大坏蛋再一次降服了,顺从的贴靠在他那雄伟温暖的身体上。

“嘘……嘘……”

在这棍的作弄人的嘘嘘声之中,黄金的喷泉划过空中,洒在刀剑之上。引发了阵阵白烟。

“呼!幽凤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时候老是拿我们三人的赖尿史来取笑,不过大我们四岁罢了。现在遭到活报应了。”

更该死的是癸把幽凤旋转摆弄,让黄金水时高时低的,看起来更加壮观。

“丢死人了!你好坏唷。”

被喷洒过的刀剑,发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泽。首次生出一种神兵的威寒之气。

“接下来是女人的爱之水吧!”

“是……是的。”

幽凤低垂住头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发抖了。但刚刚不知怎的,也许是忍了一天吧,撒尿时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愈是羞人,身体愈兴奋。

“还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

小声在癸耳边,幽凤以嗫嚅的声音说。

“天工那老头,怎么想得出这么缺德的铸造方法。”

“癸别怪爷爷。要创前人之所未创,就要别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兴他替我安排了这种事。倒是需不需要连后庭都用上,浣肠之后的水,也要用吗?”

“哗哗……”

幽凤在自己的缺德海盗情人身上,出尽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后……耳边尽是叮叮当当不绝的敲打声。癸双臀成环,以手作椅让全裸的幽凤坐在上面。而她则调控住体内的快感洪流,不与癸作对,反而羞惭的配合。

每感到一个愉悦的新高峰,就在刀剑上多锤打几下。娇羞的姐姐,在癸面前尽现作为女的靡之态。天籁般的声浪语,与铁锤敲打刀剑的声音犹如在和唱一样。

“癸……要……要来了。”

“哈呀……”

癸双臂垂下,在特近距离内,欣赏着幽凤姐姐潮吹之态。双脚勉力的蹲在地上,花唇微张,满是蜜露的那里,缝轻启。一股其势急猛的透明飞瀑从中喷出,在幽凤姐无限娇羞的浪叫伴奏之中,从眼前飞过。

工场内一时全是被蒸发的迷雾。而在雾中,刀剑发出七彩的耀眼光茫,映照着幽凤那艳如桃梨的动人表情。迷醉中见娇羞、见欢愉。

最后幽凤双腿一软,就这样骑坐到癸面上。神秘的桃花园就在癸的面前一寸,从内里渗出的香气薰绕住他。

“大坏蛋!接下来要用人家的处女落红了。我们先冲身好吗?”

“那就让我的舌头作刷子,好好的洗净我的新娘子。”

癸秽的在花唇上一舔,让双颊发红的幽凤,欢悦的一叫,荡态差点勾了癸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缚。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凤和自己身上,在水气化成的阵阵白烟之中,双手尽情探索幽凤的胴体之神秘。再依前言用舌头替幽凤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唯独后庭的菊花蕾,在幽凤的拚命保护之下,仅轻轻的小洗了出口一带。

“这样子好像犬只一样,真丢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凤,万分为难的哀语。这样子铸作刀剑,她可不想作第二次了。什么尊严都在癸面前失尽了。

“小傻瓜。我干得你欢喜时,这样子的姿势,双手乱抓可会烫伤的。要这样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凤,把刀剑用铁钳放在地上。自己双腿分开站于其上,从后方抱住幽凤,要以背后位夺占她的处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红透了的幽凤,哀怨的轻轻颔首。这样的姿势,她想都没想过。要不是刀匠的尊严和对癸的爱意作支撑,她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哈呀!”

一声凄怨的娇呼之中,贯入湿透的花内。里面之紧窄比之少女绝不逊色。

癸在填满了幽凤的花之后不再动作。任由幽凤轻轻喘息,而处女的鲜血从两人交接之处下滴。落在那对不断闪着异彩的刀剑之上。

“嘶!”

当鲜血沾上刀剑的一刻,七色虹光占满了整个工场,但是却柔和宜人,绝不刺眼。

癸就以这交接之姿,把幽凤转过来,正面对住自己。让她的螓首搁在自己肩上,一对弹十足的美贴在自己前。双手捉紧那饱满结实的屁股与修长健美的大腿。

“啊啊啊……”

徐疾有致的贯入进花之内,引发起幽凤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癸……癸……”

羞急、难堪、耻辱。幽凤想着小时候自己护住华香与春潮对抗这小霸王的日子,到他渐渐变成少年,以至青年,让她心生情愫的时代。而如今,他的贯穿自己最女人的地方。带给自己无尽的快乐。

“啊呀!唔呀……啊啊啊……哈呀……”

爱如雨点般的洒落在一对神兵之上,让工场内的彩光更强更是变化万千。

而在七色虹光的映照之下,幽凤的裸身更是迷人。特别是她轻咬贝齿在忍耐快感的姿态。

癸内心爱欲同生,既感到一种怜惜着这小笨蛋姐姐的爱意,又从心底倾注住对她的欲望。手臂使出了内力,让她以极高的速度吞吐住自己的阳。带给二人高度的欢悦。

“啊唔……癸,我爱你。”

满足至极的幽凤,反缠在癸身上。主动的配合他,轻扭着自己的纤腰与粉臀,直到两人同时升上高峰。在甘美到让人忘我的高氵朝之中,阳具把滚烫的黄金色填满了花,而从幽凤体内,冰寒的银白狂涌,浸透住癸的阳。

在药草饭作用的影响下,黄金的温热阳与银白的冰凉混合着洒在一对神兵之上。癸与幽凤水交融的悦乐,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之中。

而地上的一对刀剑。则在发出如太阳般的光芒之后,变成像普通刀剑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初夜过后。昏睡了好半天才醒来的幽凤,将这对二人定情的刀剑,定名为夺天剑与灭地刀。人类的高手,将武功练到化境时,收放由心,常人不能察其潜能。而这对刀剑对比起一般,杀气森严的名刀宝剑,是要在战斗时才会显出其力量的真正神兵。

幽凤花尽心机铸造的这对神兵,外观看来就像神州国最普通,到处都有人用的普通刀剑一样。可是当癸把夺天剑握在手上时还没什么,但当他运气内力时,夺天剑却吸收了他的部份内力,然后变成一柄半透明,不住在闪着七色虹光的长剑。其剑气之烈足可夺敌人之心志。

用清水洗涤过满是汗水、爱、阳与后的幽凤。脸上散发住工匠的自信,与热恋中的女子对癸的深深情意。

“不用这样激烈的,但是……癸虽说已有一船女子。可是,偶尔还要和我亲热的呀!至于这对我们定情的刀剑,癸就赐给你身旁最有能力的大将,让它们发挥威力。我想……只要你看到夺天剑与灭地刀,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起它们是如何铸造的。”

“放心!我可是非常渴望看到幽凤姐在做爱时的羞人表情。只怕做到你都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为我效力。”癸放下夺天剑,又再一次与幽凤姐温存。

癸自己已经有火仓。因此他向灰影许诺,当牧的妖力可以达到施法变成人身的境界时。就将夺天剑赐给他。癸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就可以看到舞动着夺天剑的灰影在战场上为自己奋战。而每当看到它斩杀敌人时,他都绝对会再一次记起,夺天剑铸成的香艳过程。

第二十四节

癸在石天工遗下的这座奇技巧城,前后待了近半个月。除了因为之前铸造夺天剑和灭地刀之外,就是得要让幽凤和她的下女们做好搬迁的准备。

“隆隆……隆隆……”

规模虽小,但威严坚固的奇技巧城,连同癸所敬重的老家伙石天工的坟墓,一起沉入到地底之中。

“小虽小,可是天工老头的这座奇技巧城,实在不简单呀!”

“对呢!爷爷可是为它费尽了心机的。现在利用地下水的力量把整座城都沉入到地底之中,等将来有一天。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时才再回来,把它升回到地面上吧!”

幽凤柳眉轻蹙,她内心可是很舍不得这座城堡的。可是城是死的,人是活的。比起长伴在爷爷的墓前,她还是选择追随在癸左右。现在神州国正值动乱之际,要保证此城不受战火的破坏,最安全的方法,还是把城堡沉进地底。由于在设计时已有准备,只要利用地下水的力量,就可推动机关,让城堡上升和下降。

之后,下女们纵住比壮年男子还高且壮的巨型木偶,把泥土填到奇技巧城上。

特殊的矿物、冶练用的植物、各种书籍、以及无数兵器与研究中的制品模型。幽凤的物品,真的多到可以和莉亚娜黛媲美。足足用了数十辆牛车才拉得完。

当癸与幽凤在感叹时,带兵来给他们作护卫的薰给正忙着试刀。

癸将得自来刺杀他的三名魔界战士的武器,闪电鼓交给幽凤,让她结合薰的配刀吉光,重新打造。成为可以发出闪电的闪电吉光,与可以发火的火仓春潮配合。拥有了这柄新刀的薰,会成为癸更强的助力。

“喝!”

凌空下劈的薰,衣衫随风舞动,手上吉光电光连闪,把城外森林中的好几棵树都电成了焦炭。

“别再试了,再试这片树林都要被你烧成光颓了。”

癸可以体会一个战士得到一柄神兵的心情,可是薰自从吉光重铸之后,就把自己丢在一旁,只顾着试刀。未免太本末倒置了,要知道他才是对薰来说最重要的存在呀。

“好开心呢!幽凤,多谢你的帮忙了。怎样?癸。”

“现在我的吉光可不输你的火仓了。”

一身武士服的薰,英气凛凛,身上既有女的柔美,又有作为一个高手的霸气。

“刀不过是死物。你的吉光总不成也会像我的火仓般会说话和变形吧!比起刀,你未免太冷落我;你这唯一的男人了吧!”

癸一把将癸拉进怀中。在她脸上连香几口,让薰在癸的新伴侣幽凤面前,一脸为难与羞窘的样子。

现实与梦想。

癸左拥薰右抱幽凤,除了想着今晚让她们在床上一起好好亲近。现在他又更接近消灭海神的现实一步;总有一天,他要把海神击溃,让那样子一脸臭石头般冷硬的兰道夫老头,变成一张哭丧脸。

他相信这个现实到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更加叫他在意的是梦想,认识莉亚娜黛、被魔界战士行刺、维月对仙魔界的解说和收灰影作手下,虽然红龙殷红拒绝透露它的身世。但这些让他遂步接触到仙魔界的存在的事;狼既然可以成妖变仙的话,人为何不可以呢!

说是梦想,虽然妄想可能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他不是觉得人类之身卑微,可是……癸想成为仙妖,甚至神魔的一份子。只要有力量,不要说在天球星上横行霸道,更重要的是,若是成为最高级的神和魔,不就可以让华香和天工老头等人复活了吗?

人类总是活在欲望之中。而癸所想要的不过是扭曲过去,把成为了现实的不幸与悲伤改变过来。对比起一般人一生追求金银权势的庸俗欲望,这不好太多了吗?

只是……目前他只能空想。本不知做不做得到,也不知要待到何时。所以只能把这想法悄悄的藏于心底。

不过比起改变过去,目前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青霭没费多少功夫,就拿下了杭州城。癸的舰队正在港中修理,并且在城内招募士兵,主要以女兵为主。邻近的各城却集合不到一支像样的兵力来反攻,只能任癸他们暂时霸占杭州城。日月皇朝的气数将尽,由此可见一斑。

以军师的身份,青霭欢迎了幽凤的入伙,也代因入任务而暂离的后女皇莉亚娜黛,告诫幽凤在后要注意的规矩。不知道自己后有一条生孩子禁忌的的癸,之后虽然努力在幽凤身上耕耘,却始终不见她的肚皮大起来。

作为人类史上最懒惰的首领之一,癸略为巡视了薰洗劫全城富商,与新兵招募与训练的成果之后。感到相当满意的他,就放心的去进行他的行了。

目前最叫他感兴趣的,就是收割在青霭身上多日来浣肠的成果。

如果乖乖在夜晚于床上做,岂不是太乏味了吗?因此这旷世大虫,整天就待在青霭办公的房间外,竖起耳朵偷听她工作的情形。当然身边少不了梨花、成美和爱水等人轮流服侍了。

“现在小休一下,晚些再继续吧!”

青霭对几名她提拔出来,协助办理文件工作的女兵吩咐。

偶尔的休息,可以让疲劳的大脑好好恢复。之后脑筋还会转得特别快。

“不止是小休,现在是大休。所有人出去,吃喝玩乐,爱做什么也好,几个小时后才回来。要在门外偷听也可以。”

心怀不诡的癸奸笑住,手上提住莉亚娜黛给他准备的一整箱具,身后还有一头活马桶在跟随。梨花和成美则提着准备好的葫芦。青霭本己对他的懒惰颇多怨言,不等她自己开口要休息,癸可不敢来捣乱。

“癸大人好。”

女兵们同时起身行礼,独是青霭不满的坐在椅上。

“棍首领,现在公务中,请勿打扰!”

虽说癸的工作就是提拔人才,维持他们的忠诚心,以及偶尔巡视和协调一下旗下的将领与参谋,有没有什么重大的歧见。可是,他一天花在玩乐与爱上的时间也未免太多了吧!幸好还会注意一下人员的训练,不过青霭怀疑他是别有用心,借此猎艳。

“偶尔轻松一下,做起公事来才有效率。”

“那也没必要休息上几个小时的。”

“当然要了!因为你接下来得要忙上几个小时。”

“你……等等!你不是现在要来吧!”

看癸一脸笑的贼样子,不要说青霭,只要不是傻子,谁看不出他的企图。

“小妮子刚才不是胆敢叫我棍首领的吗?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棍是何滋味。”

之后是一连串的悲叫与抗议,女兵们则窃笑着先后告退,行乐时癸可是什么也不管的。不过因为青霭保守又怕羞,他可不敢留下梨花和成美做观众。只好让她们到外面去把风。

“住手好吗?癸。人家在做正经事的!”

青霭又是责怪又是埋怨,脸色不友善之余,还微有愠色。

“你知我讨厌做这些事吧!青霭……我和你不同。虽然同样是以继承人来被培养,但和输给姐姐,而无法继承的你不同。我从小就讨厌做这些事,更讨厌为了要成就大业,得决定谁该牺牲。所以为了慰劳代我工作劳苦功高的你,我可得不时宠爱一下呀!否则你积压太多压力可不好。”

“狡辩!你分明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兽。”

“这样说就不对了,食欲、欲和睡眠欲是人类的三大欲望。我作为后的主人,自然得要满足你们。而且若是每次都像那些白痴皇帝一样在床上做,岂不是毫无变化,沉闷无聊。万一让你们对我生厌,我就不划算了。”

“那也不用在办公务时做呀!”

“地方不同,人的心境不同,刺激也就会愈高。”

在癸疯言疯语的当下,他已把青霭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从那华美的神州国衣服中剥出来。把一床子的文件搬到了地上,用莉亚娜黛下过魔法,特别坚韧的绢索把青霭成大字型的裸绑在桌上。双手悬空吊起,双脚着桌,香臀高高翘起。

“好了啦!癸,我怕了你。今晚回房,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不好,我要现在想怎样就怎样?”

“呵呵!青霭你用那聪明的脑袋想想,我可能放过在办公务时奸自己的美少女军师吗?不在那些女兵面前干,我已是非常宽大了。”

“虫、变态、色鬼!”

青霭又羞又气,俏脸变成像晚霞一样。这个姿势真的耻辱极了,更惨的是……试想,那些女兵们回来时,闻到一室男女交合过后的余味,会怎样?

“住手!我求你……听我一次好吗……”

“可是,青霭下面的小嘴儿好像不是这样说。”

在这严肃的地方,自己全身赤裸,姿势还那么羞人。青霭的身体为之阵阵发热,特别是花内,已因动情而微微蠕动和潮湿。

癸的手指在青霭无毛的玉壁上撩拨,手指抚、、拨、掘、抽、,很快的便引发了一股洪流。让青霭的水从神秘的缝中渗了出来。

“哈呀……呵……啊唔唔……”

对自己在这种邪的情形下还会有反应,青霭羞惭得无地自容。

“怎样?舒服吗?”

癸恶意的问话,只是换来不甘心的敌视。但是青霭愈不屈服,癸可反而愈有快感。

“青霭,我替你浣肠过不知多少次了,现在也已经可以放上三手指进去。所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占有你后庭的处女。”

“什么……”

听了这话,青霭立时羞得浑身发滚,全身发红。白的雪肤泛上迷人的红晕。

“怎能在这里的。”

“我就是喜欢在这里。”

癸就是爱看平时井井有条的治理住数千人手的青霭,现在慌张失态的可怜样子。

“我现在把手指放进去试试看。”

“等等!你……你真的要吗?”

青霭悲叫道,一脸埋怨和责怪他的神色。

“知道了!你……你答应过我的呀,先浣肠才可以进去。”

每次当青霭屈服时,都要在心底咒骂上癸千百遍,自己这可恨的冤家,怎么就这么爱作弄人。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特别是想要在爱人之前保持美好的一面。青霭不明白男人为何这么变态的喜欢走肮脏的后庭,虽然听说因紧窄而特别有快感,但那也太脏了吧!

总之,作为一个女儿家,虽然她是可以管理数千的士兵的军师。但青霭不能容忍癸把手指进自己的小菊内,弄得一手都是脏脏的屎便拔出来。

“我的青霭好乖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卑鄙无耻的畜生,专爱欺负弱女子。”

哀羞到极限的青霭,仍然不服的骂癸。

癸对后庭的快乐,不是特别喜爱,尤其是菊内是没有的,要想舒畅的活动,就得自己用手指把花内的爱沾上,再涂抹过来。

他之所以喜欢肛交,主要就是想看女哀羞、无助的样子。

“青霭!莉亚娜黛送了我一个伊罗巴国烹饪时用的注器,经她改装之后,就成为了浣肠器。不用我每次都要用内力,把水注进去。也不用像那些笨人用巴豆,让女生吃到泻,方法又蠢又笨,女生又辛苦。”

“你住口啦!你和莉亚娜黛都是变态,特别是她。女孩子欺负女孩子,做你这恶魔的帮凶。”

“哈哈哈……”

癸兴奋的大笑,内心的征服感大为满足。莉亚娜黛的确是他的好帮手,他可非常期待她回来,和自己一同狼狈为奸。以体来说,莉亚娜黛当然有吸引力,但癸对她却意外的缺少欲火。愈是珍惜的人,愈想先有情后有欲,目前癸还想要再与她有更多的心灵交流。现在的忍耐,是为了将来的激情。

“呜……呜……唔呀……啊啊……”

一个小时内,浣肠反覆不断的进行着。如青霭所愿的,现在把手指进去,也是干干净净的,绝不会让她在癸面前失礼。其间癸爱抚不绝,更有两、三次,在青霭的小菊大解放之际,用手指逗弄着花蕊,把她送到高氵朝的境界。而莉亚娜黛所饲养的魔兽活马桶,这时就发挥作用了。把所有的秽物,全吃进腹中。

青霭浑身流满香汗,脸上一片绯红。刚刚癸把爱水新鲜榨出的一葫芦人,灌了进小菊内,让她匀称娇小的胴体,下腹部微隆。

“不行了!啊呀……啊啊啊啊……”

在青霭幽怨的眼波之中,小菊又一次大解放。从蠕动的菊花蕾之中,白色的汁在高压下喷出,而癸就用碗去盛接。虽然如此,但还有不少喷洒在桌上。

“癸。你这变态,害得人家多么丢脸。”

小军师脸上满是羞耻之色,可是双目中却流露出饥渴的欲火。在癸的折弄之下,她的欲可是完全被点燃了。前方的桃花园上,已沾满了女的蜜。

“呼!同时满足食欲与欲是特别刺激的。虽然我憎恶那些吃人的变态,但是一面干一面喝,我却不止不讨厌,还非常喜欢。”

“唔!温热香甜呀。本来刚冷下来的,又在青霭体内被加热了。这样子就算是在冬季,也不用担心要喝冻了。”

癸在青霭面前恶意的大灌着毫无杂质的人,让她羞到面如红太阳一样。

“尝一口,如何?”

“癸,人家也是有底线的。你要迫我喝,我生气起来可非同小可的。到时你别想我再替你工作,你自己忙到死好了。”

哀羞的青霭,这次可动了真怒。

“知道了!军师大人,我这海盗不会乱来的。但是如果你自愿喝又如何?”

“我那里会自愿喝,你少变态了。”

“世事如梦幻,很多事说不准的。”

癸接下来就替汁加上蜜汁。玩弄着青霭的两片花唇,手指在花内抽,让蜜滴落在汁之中。其间青霭既哀怨又快慰的叫不绝。

“好,现在可以喝了。青霭的蜜加爱水的汁。”

“你要喝自己喝!那么丢人的东西,还……还用来替我浣肠过的,你也能喝。”

“可是,反正已洗干净的了。一点也不脏呀!的味道完全没变呢!”

“你休想我会喝!”

正因癸在下体动作的手指,而断断续续声浪语个不绝的青霭,看着癸把整碗女体的华都喝了进去。

癸真的不觉得有多脏,是爱水的房榨出来的,蜜是刚才青霭自己流的,虽说用来浣过肠,但已洗净了。何况也不过是把人体的东西放回人体吧了,反正对癸这徒来说,女生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他还连尿都敢喝,当然仅限美女,还要级数极高的。不过固体的排泄物,他还未至于变态到能够接受。

正当青霭松一口气时,喝了满口蜜的癸强吻到她嘴上。一面用舌头在外面挑衅,同时让热流过青霭的下巴,直越过酥流到去桃花园和双腿处。

给癸吻得昏昏迷迷,青霭心神一松,小口一张,就让癸的舌头和温热的汁一起灌进了她的口腔之中。

第二十五节

香甜可口的温暖甘泉,让青霭刹时清醒起来,虽然味道清甜,但……但那是替她浣肠过的水,何况还加进了自己的爱。

“呼……大烂人……癸你坏死了。”

“呵呵呵!”

癸得意的笑,兴奋的把残留在青霞部、小腹与下体秘处的蜜混合都舔掉。

而给癸折磨了半天,体内情欲高涨的青霭,娇美的脸颊抹上一片嫣红。气息急促的她,正渴求更充实的快感。

“呼!花了近二个月,我可是忍得心痒难抑。”

癸的中指就这样贯入进了小菊之中,高度紧窄的菊花蕾,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

“你……你这兽满足了吧!”

从后庭小传来的快感,叫青霭一时感到骚骚麻麻的,却有微微有点电流般的快感。回过头看癸的她,脸上一副幽怨之色。因为这冤家太会作弄人了。

“现在要去了……”

“唔……”

羞得无法回答的青霭,只能轻轻颔首,低语一声。

在对桃花园连串爱抚,让她那里如人工瀑布一样后,癸把爱涂满了整阳具。然后贯入进那窄小的菊花蕾之中。

“喔呵……”

青霭全身绷紧,面上尽是幽怨和郁闷的表情,小菊虽经过心训练,但要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她可很不好受。身体充血后的雪白肌肤,如抹上胭脂一样,白中透红,好不迷人。

癸轻咬住青霭的耳珠,让她求饶的低呼。二人紧贴的肌肤上,传来女体的微妙颤抖与渗出的汗珠。叫癸更感征服的快慰。

“去了。”

一声宣示,癸在青霭弓起的坚挺小屁股蛋儿上全速驰骋起来。

“哈呀!唔啊啊啊……呀……”

二分痛楚、二分苦闷加上六分悦乐,就是青霭被肛交的感爱。而且为了获得足够的滋润,癸的手指一直在戏弄她的小豆豆,以及在花内连连抽。

受到前后快感的交击,体内快感的洪水狂涌而上,让青霭承受住被填满后庭的涨痛在大声娇呼。

悦乐的娇呼中夹集着苦闷的哀唤,大呼快意的癸全力抽。在小菊内进进出出,蠕动不绝的菊,吞吐住癸的大,给予青霭电殛般的强烈快感。

从花内提供过来的爱,使癸的侵袭极为畅顺。

“哈呀!癸……啊啊……”

被玩弄到极限的小红豆,在女体内引发了高氵朝,青霭全身一僵,阵阵痉挛,夹得癸想抽也抽不出,分身小弟被内部的黏膜包裹勒紧,好不舒服。

当青霭高氵朝过后愉悦的喘息时,癸无情的再屡次进攻,前后交加尽情的压迫她。小小的苦闷,与甘美的巨大快乐填充住青霭的娇躯。花内是在捣乱的数只暴手指,菊内是放肆的在进犯的阳。

在密集的冲刺下,后面传来的冲击霎时停止,然后爽到极限的癸,把白热滚灼的注满青霭的菊之内。而青霭则再一次攀上高氵朝的颠峰状态,花又泄出了一次,潮吹的透明飞沫把整张桌都弄湿了。

面色绯红,半失神的青霭浸在高氵朝的余韵之中。被解开的她浑身是汗,裸身倒在桌上。而癸则执拗的用舌头在为她全身清洁,而愈清洁,爱、汗就流得愈多。小菊虽然有些不快的刺痛,但是肠内热热的,想着内里全是癸可以让她受孕的阳,青霭就感到被征服和被占有的甜美感觉。

结果当女兵们回来时,被成美和梨花告知可以回去睡觉了,军师大人得要忙到明天才能有空办公。在癸来说,和青霭、青雾做是非常不轻松的,每次都要让她们连续高氵朝两次,以免两个魂魄换来换去。最少多比其他人多花了三分力道。

在癸尽情的行,放肆的满足自己兽欲的这段日子。青霭已为他编制好一支万人的兵力。虽然杭州城缺少大型战舰,但还是捕获到了二、三十艘可容百人的中小型舰只。

半个月之后,从莉亚娜黛的魔蝙蝠上收到下了珠影魔法的珍珠。

和在幸惠和薰颈项上轮流带着的珍珠链是一样的。被下过魔法的珍珠会记录和吸收光线,把影像记录下来,然后放在以魔法处理过的贝壳,就能重现当日的映像。除了让癸在薰和幸惠面前欣赏幸惠当日被调教的情形外,也是现在癸一伙人使用的通讯手段,因为没有莉亚娜黛那些魔法处理过的贝壳,外人是无从看到藏于珍珠内的影像的,可说有极高的保密效果。

“莉亚娜黛成功捉到织仙和雪女了。”

青霭在床上观赏完,莉亚娜黛对织仙纱夜和雪女魅罗的调教记录后,羞红着脸说。而一起大被同眠的梨花和成美还在酣睡之中。

“新兵得要训练,何况一万人的花费可不轻。癸,我打算把幸惠、甚助卫门和沙也加都派出去。一面让她们建立情报网,同时对沿海各地和商船进行劫掠。”

“郑家舰队的情形怎样?虽然两年前我率领海神的锐和他们大战过一场,双方都受创甚巨。可是以目前我们这种程度的实力,打起来的话,必败无疑。我可不想送幸惠三个人去送死。”

“放心!虽然郑家封锁消息。但可以猜到必是内部出现了问题,现在大部份的船舰都集中在思明岛。只要幸惠不主动挑衅对方,没有问题的。何况,现在神州国沿海中小型的海盗有十多股,郑家要处理也不容易。”

“那就好。”

癸是有点舍不得把幸惠和沙也加送出去。但是却不能不向现实低头,海盗不打劫,吃什么。只是可惜,有一段时间不能看到沙也加意气风发的调教幸惠的样子了。她可是十倍的回报幸惠以往让她吃到的苦头。

“癸,接下来先陪我回娘家走一遭,然后再到丰臣家的大本营,新大阪城。”

“唔!那青霭,也是时候换青雾出来了吧!”话毕后大王海盗又再兽大发。

现在他们还是连一个据地都没有,癸除了期待莉亚娜黛的回归之外,目前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可以让他们安心的栖息的据地。

龙家的总部,就设在洋子江出海口外百余里的一舟岛上。在前往的航程上,癸忙着让维月与幽凤和其他人打好关系,地点虽然不一定在床上,不过就必定是最少三女侍一夫的爱。最遗憾的是,黑白早先已跟随会人言的佩尔蒂一起离去,据青霭所言是为了组织职新的战力。

癸提出交给青霭去负责的部队构想是这样的,让小量女兵成为忍者级的锐,其余的担任火火枪和弓箭等击部队以及预备兵力。男兵则作近身搏战。偶尔癸会巡视一下部下们,激发和鼓舞他们,提升士气与忠諴度。而让癸有点介意的,是青霭提出鼓励男女兵交往的事,说是爱情可以成为军队的凝聚力。

虽然癸没有疯狂到想独占数千女兵。人不是愈多愈好的,女人太多,给每个人的时间就少了。可是花钱雇男人回来当佣兵,还要让他们可以有机会与女人谈情说爱。癸可是觉得太便宜这些人了,要知在这时代,不论国界,九成九以上的婚姻都是父母决定的,只有极少数人,可以有幸运有机会依自己心意去择偶。

在东方大陆上的诸国背后,龙家一直是半公开存在的黑幕。一方面经营着遍及各地的商铺,同时又在作出售情报的勾当。

虽然分布各地的各种店铺都是以营商为主,但是兼营情报收集的工作,却使龙家有着一张巨大得遍及整个东洋大陆的情报网。除了少数对外公开的店子,龙家的店铺是不会加上表明身份的,而且必然做足伪冒身份,隐瞒属于龙家的事实,所以想对付他们绝不容易。曾有过不少政权想消灭龙家这中刺,到底谁都不想有一个整天在监视自己的组织存在。

但是一来难以清查各种店铺背后的老板。其次一有行动,龙家就会主动反击。虽然龙家的直属兵力是长驻一舟岛的,但是透过出卖情报和金钱交易,凡是意图消灭龙家的政权,龙家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让其不是亡于外敌就是内乱。

当然,作为海神的前少主。癸不会不知道龙家背后有多少勾当在做,除了最大的资本,遍布全东洋大陆的各种店铺之外。还有专门的暗杀组织与深入进行情报调查的部队,在各地执行刺杀与刺探的工作。此外还透过培训和提供军师与掌柜的工作,把自己人员打入进去各种不同组织之中。

龙家能上千年不倒,反而愈益壮大,就是在于制敌机先。因为没有人在情报收集上可以快得过和周密得过他们。

而离家出走已一年的龙青雾霭,也终于回到家了。事先已通报会回来的她,遭到上百艘的舰船迎接。龙青雾霭是癸对青霭和青霭这二魂一体的共同称呼,龙家的人都只叫她做龙青霭,而青雾这魂魄的存在,并没有人知道,只以为二小姐格怪异多变。

名为迎接,实质上是检查和监视。虽说龙青霭是真的,但是谁知她不是遭到胁迫和利用。

一舟岛是龙家的大本营,不可能轻易让十四艘大型战舰直接驶进去的。经过详细检查和在每艘船上派驻人员之后,癸的舰队才能在百艘龙家的私设护卫舰只的包围之下,驶进一舟岛。

首先看到的是围绕全岛数十里的外层珊瑚礁,在五颜六色的美丽珊瑚上面甚至建起了围墙、塔和了望台。由三个窄小的出入口之一,庞大的船队缓缓穿过珊瑚礁,在出入口还设有可以将之封锁的水闸。

癸看着眼前的景像,感到当初建立时的工程浩大,与龙家的防务充足。千年历史的龙家,实在不可小觑。除了邪马台国这特例,连神州国的皇朝都兴替了三个,就可见龙家之强。

“还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了!”

青霭感触良多的看往一舟岛,上面环岛建了数丈高的城墙,上面台和枪眼林立。远观住从外围一直延伸到中央的山顶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建筑物,仅有的空地,也是作为市集和练用的地方。这里是她充满回忆的故乡,当日她就是从这里离家出走的。

说是离家出走,但她孤身一人,也不可能通过这种防务。青霭是在姐姐的冷眼下,只身离家而去的。

“真是一寸空地都没有呢!”

癸看着眼前连绵的房屋,那本是一个大城市的规模了。

“唔!很挤迫吧!从百年前开始,龙家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的土地不足应用。”

如果以人员和船舰来说,龙家还远不足以和海神比。但是海神的据地是在极南方的大陆上。除了兰道夫的居城所在,是没有这种规模的。而且说起来,一个海盗的国家,或许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海神。

癸注视住码头上,各种战船竟有三、四百艘,其他货船和鱼船加起来超过千艘。这个码头之热闹繁荣,竟比起杭州和江户那种大城还要大上二、三成。

“那是什么?”

指着天上无数的白点,和偶尔的大黑点,癸大感好奇。

“是信鸽和护卫与传讯的巨鹰。”

“你们用到鹰来传信。”

“是呀!用受过训练的鹰就不易被弓箭击落,只有特级的讯息才会用鹰来传信。而且附近百里的空中,全是我龙家饲养的鹰的天下,除了龙家信鸽,任何禽鸟都不能接近。”

青霭的话中,有着一种对身为龙家人的光荣与自豪。

“基本上传信都是靠驿马和信鸽,但龙家还有两种秘宝。一是鹰,二是讯龙。”

“讯龙?”

“以前我不知道。但接触过维月和灰影等仙魔一族之后,这些讯龙,应该就是被召唤来到天球星的魔界生物的后代。和幽凤的红龙殷红不同,讯龙不会说话,智能也不高,只是体积像马一样大生活在水中的龙。”

青霭的话彻底表明她对癸是绝对任信和忠诚的。因为和鹰这半公开的秘密不同,讯龙可是龙家最大的秘密,只要有水的地方,龙家无论在那里都可以绝对安全和快速的传信。

“癸!初次见面,你可别在我那讨厌的姐姐面前失礼。”

青霭的语气中微带妒恨和不服的表情。她们两姐妹既是从小玩在一起,也是斗了十多年的竞争对手。到今日为止,青霭还是对赢得继承人之位的是姐姐而不是自己而不服。

“青霭的姐姐是美女吗?”

癸就是癸,第一件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你敢见异思迁,我保证有得你受的。”

青霭甜甜的笑着,双目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让癸看起来比她发怒时还恐怖百倍。别的女人就算了,姐姐的话!癸休想青霭同意她加入进来,除非姐姐是以青霭女奴的身份吧!

“龙家比新大阪城真是大太多了。”

薰微感自惭不如,她可不知道青霭的家境竟远比她丰厚至此。

“青霭,我可以四处看看吗?这里真是个大宝库呢!看、那座建筑叫什么,看起最少有几百年历史的。”

对比起微感不好意思的薰,幽凤可就兴奋异常。千年历史的龙家,其大本营岛上有众多的珍贵华美古建筑,对她来说,就如美女对癸一样有吸引力。

“幽凤放心好了!虽然有些地方不能对外人公开,但我找人安排你去参观好了。薰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好的,我也一起。”

海神和丰臣家都有与龙家有过交易,可是一舟岛是龙家的私设禁区,除了伊罗巴船没有人敢未经龙家同意而驶入。海神是没有把这里看成目标,而原因连癸也不清楚。而敢驶进来的伊罗巴船也从没有好收场过,就青霭所知,过去百年以来,敢驶进这里的伊罗巴船,二百余艘之中,给龙家击沉了一百八十多艘。

不清楚真相的伊罗巴诸国,只以为这区域风暴和海盗特别多。事实上他们也从没直接驶入到可目视一舟岛的距离内。

26-30

第二十六节

虽然是龙家二小姐回来,可是在码头却没有什么人迎接,仅有一辆马车和地位一看就知非常下等的仆人。反而有一整队军容威武的龙家士兵在戒备,十四艘战船遭到高度的警戒。大有一出手就消灭癸他们的气势。看情形,龙家是不注重花巧仪式,只重视实力的现实主义者。

“暂时还不可以让其他人下船,幽凤、薰、梨花和成美与我一起去吧!”

青霭看了几个龙家下仆交给她的传令文书后,吩咐交待一番,即和癸等数人登上马车,直往岛中心驰去。

“那边的是三生馆,负责饲养传讯用的鸽、鹰和马。”

岛上的道路宽敞划一,显出当年设计时极富心思。而青霭一路上给幽凤介绍沿途所见的建筑物。

由多座七层高塔组成的三生馆,每层均有供鸽与鹰降落的突出平台,远远还可听到无数拍翼、鸽鸣与马嘶声。单是那数之不尽的信鸽数目,已反映出龙家深藏的力量。饲养以万计专供传信用的鸽儿,这个花费多惊人呀!

“呼!可以进去看看吗?”幽凤一脸雀跃的样子,完全是与她年龄不符的小孩样儿。

“我找人陪你才可以去看。”

“左前方是万卷城,龙家最贵重的财宝就在那儿。”

出现在眼前的,是九座连环的方型小城,相互之间既独立,以防火灾,在防盗上又能起支援作用,各城之间更有桥梁连接。

不用青霭解说,癸也知道必是储放龙家收集来的各种资料的。在各城间有大量的仆役在来往而行,忙碌有若市集,不过却绝无混乱之状。

“接下来就是我的家……龙殿了。”

看到这里幽凤的眼中已放着兴奋的异彩,不止她,连薰、成美和梨花等都大为震动。眼前的殿规模之大和宏伟,竟不下一座王,而且还是大国的王。殿的瓦面、梁柱和围墙上均雕有各种不同形态的龙,不止种类惊人,更是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不过意外的是,反而没有什么守卫,整个城随了偶尔有些打扫的仆役,甚少见到人影。

虽然如此,癸还是留意到有些地堡和暗哨,看来虽然不多,警备还是有的。不过隐而不露。既然外面已有如此严密的防护,全岛又都是龙家的人,也没有必要浪费资源,在这里放太多的人手。

在空旷的走廊上,行了十数分钟才算是通过殿群,在领路兼监视的仆人带路之下,来到一个清绿宜人的绿色世界,由众多布置成各种图案的奇花异卉与翠绿植物组成的巨大花园。刚踏入进来,就叫人感到心神一畅,空气清新宜人。

“这样慢慢行到何时呀!”

虽然环境甚为清幽,可是除非带美人犬去散步,否则癸可不习惯这样浪费时间。

“还要一会儿而已,请几位客人耐心的等。”

“走!在前面带路吧!”

癸抱起青霭,薰也知机的把不明所以的幽凤抱到怀中,与随后而至的成美和梨花飞驰而进。

“青霭家的这花园不错呢!”

“我可不知道你喜欢植物的呀。”

“植物是不喜欢,但带住裸女在这里散步和做爱,看来不错。”青霭听到这里真是为之气结。

七人一阵急掠,终于看到前方一个巨大的凉亭中,众星拱月似的,有上百仆役和护卫包围住一名衣饰清淡雅致的美女。

在癸他们迫近时,对方中最少三十人散发出一瞬即逝的强烈杀气。虽然看到领路的仆人和青霭之后消失了,但这些护卫都暗自防备住癸一行人。

不用青霭介绍,癸一看这格局就知道那名美女必是青霭的姐姐。除了生得出尘脱俗的美貌之外,身上更有一份闲静贤慧的气质流露在外。仿如林中仙子一样。

在她玉手轻扬之后,环绕在她身边,不断让她过目文书和进行汇报的人,才停止了工作。身为龙家的当家,龙青霞是在上午才和部下们在龙殿中的主殿内商议公事,下午进行手边的工作时,她都喜欢在花园内。

“回来了吗?”

她的音声同样给人雍容闲静的感觉,可是语气之中,却微带着一点嘲讽之意。

“是呀!”

青霭浑身变得像双刺猬一样,锋芒毕露的敌意与气势针对着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

“姐姐也不叫一声。”

虽然她面上写意的莞尔一笑,可是眼中却刻意弄出一种轻视的态度。

“青霞,你少得意!我喜欢怎样叫就怎样叫。”

一生起气来,青霭的年龄和智慧都好像退化成刁蛮的小女孩一样。

“我是当家,龙家可是家有家规的地方。青霭,你一是叫姐姐,一是叫当家。不然我可不能放着家规不执行呀!”

虽在轻言浅笑的细语,但是青霭的姐姐青霞,却自有一股逼人的霸道气势。

癸在欣赏她的美态之余,也感到眼前的美女,看来必是与其外貌气质不同的狠角色。

“青霞姐姐。”

虽然不甘心,但青霭还是只好依从姐姐的命令。

“这几位是你的同伴吧!我收到部下的传信,说你去了做海盗。如果你想游山玩水安乐逍遥的过一生就算了。既然做事的话,就应该在家里帮忙,龙家的家族生意可是你我二人的。”

虽然代代传女不传子,不过为免不肖子孙太多,把龙家的产业都败光了,所以代代龙家都是限制在小家庭的规模。每一代的当家,最多不会生超过三个女儿,而且没有继承当家的女儿,在外嫁之后,三代即脱离关系。所以虽然两姐妹相斗不休,但是关系却远比癸这外人想像的亲近。

“不止是同伴呢!癸是我的丈夫。”

癸挑衅的把癸拉近,挨贴在他身上。

“唉!青霭你就不能认真点做事的吗?你还想在外面野到何时。”

“野到我喜欢的时候。”

带着一种优越感,青霭一把吻了在癸的面上。温暖的红唇,叫癸颇为舒服。

“算了!你先回去休息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看到青霞眼中闪过一丝妒恨,青霭心中大感畅快。

龙家传统上一直是女人在当家作主的,而她们也有着自由选择配偶的条件,而如果喜欢,要面首三百也绝不是问题。只是青霭知道姐姐向来眼高于顶,对人每一个人都功利的计算。所以年岁上虽比自己大上二、三岁,可是至今还没找到合心意的对象。

现在自己先拥有了癸,一定把她气死了。

接下来则是姐妹两人相当失仪态的斗嘴与斗气。为了争取让癸等人在岛上自由活动的权利。青霭和青霞两人针锋相对的毒言毒语互相攻击。

“她们两姐妹感情真好呢!”

看到青霭与青霞在大吵不停的薰,握上癸的手,把身体轻挨贴在他身上。

“这样子也算好感情吗?”

癸可真是要为之哑然失笑了。

“不是吗?很明显,她们把姐妹的感情放了在地位之上的。”

薰想到没有血缘却有着姐妹之情的幸惠,有血缘关系,却势同仇敌的茧。对幸惠,她们始终有着君臣之间的一层隔阂,有很多事基于身份地位的差别,她们是不能做的。而对茧,可是很难得才因母亲而化解了敌意,不过离有感情交流,可还相差十万八千里。

癸在薰额上香了一口才道:“想念茧和母亲吗?那么你可要替我努力工作,将来打回邪马台帝国。宰了德川家康,让我把你们三母女兼收并束。”

“唔!”

内心感受良多的薰轻应一声,想着境况可怜的母亲,她有时真恨不得背生双翼,飞回邪马台帝国。尤其是以往自己跟世人一样误解她。

至于在凉亭内吵得正烈的青霞却停了下来。

“龙家的女人,代代都是把男人治得贴贴服服的。想不到到我的妹妹却……”

之后,她非常暧味的一过。眼中正注视着癸在吻薰。

“女人的幸福是被人爱。丈夫多妻妾,只反映他是一名强者,有条件有能力。总好过那些心眼太高,年华逐步老去的人。”

青霭也不服输的反唇相讥。

当晚,经过连场骂战的争取之后,癸等人得以进驻到一舟城之中。那是岛上龙家的兵将仆役们家眷的居所,其规模仿如一座中等城市。

青霭之所以回家,可不止是为了省亲。更重要的有两点,其一是阅览和抄录关于龙家所收集的情报和资料。要在东洋大陆的周边海域上争霸,必然需要详细的情报。其次,是有一件事她还想说服姐姐的。

而对作姐姐的青霞来说,不听话,爱使小子的妹妹回来。到底是一件好事多于坏事,因为妹妹再不听话,还是自己人。而且现在时值龙家要大作扩张的阶段,有海龙的前少主和增加数千人手,总是有好处的。

在一舟城居住了几天,癸大致了解龙家的情形,除了青霭的解说,就是从众多自动送上门的美女身上探问出来的,不过依青霭所言,这些美女,恐怕全都是她姐姐送来作刺探的。而龙家内部的组织,除了环岛要塞及龙家舰队之外,就是家眷所在的一舟城、提供全岛人饮食所需的神农馆,它还经营管理着水上农场,粮仓与酒楼饭馆、用来赚回手下们的薪酬的醉香金银阁,利用赌场妓馆让部下的钱都回流到自己手上,龙家这招还真绝、三生馆负责的信鸽,驿马与讯龙、当家办公和居住的龙殿。

而当中最重要的是储存和整理文件资料的万卷城与审卷馆,培养杀手的暗影殿,训练军师、参谋与掌柜的天机馆。

如果得到龙家,癸可以说是已完成制霸东洋大陆诸海域的一半工作,因为他会有强大的财力和最充足的情报支持。

“其实何必辛辛苦苦的去偷资料呢!让我把你姐姐也收下来,一切不就解决了吗?”

青霭裸身站在窗前,欣赏晚上一舟岛灯火更美胜天上星空的夜境,四面环海的小岛上,万家灯火构成的景色耀目动人。癸则手拥全裸的薰,躺在床上,反过来欣赏青霭的裸身。

“你少自大了。你想征服龙家的女人,首先准备生阉了自己吧!”

青霭顿生怒意的嘲讽癸。

“你不是给我征服了吗?什么生阉的,别说得那么严重吧!”

“你想试姐姐的封龙印吗?要降服比我还好强与大女人的姐姐,除了调教还有什么办法。而要调教她,你得先解决岛上数万龙家军、暗影殿中的师生与十大杀手、保护当家和我的十二生肖。”

“哈哈……”

被青霭这样一说,他只能干笑几声了。要征服青霞,最简单和有效的方法就是调教。而他本不可能不经战斗就可把她捉来调教到的,而青霞也不是用花言巧语说得动的女人。想起最初认识龙青雾霭时,惨被青霭施封龙印的苦况,要对付比青霭更女人至上主义的姐姐,一个不好,自己的小弟可就会仅能于小解时用。再也举不起来了。

“明天!我会找姐姐正式商量。看她如何答覆吧!”

青霭注视着龙殿的灯火,只希望莉亚娜黛能尽快赶到。因为如果和姐姐的谈判失败的话,她将会需要莉亚娜黛这张王牌。

“我很羡慕青霭你和姐姐相处得那么好呢!”

在癸怀中的薰轻声哀叹。

“我们那样怎能算相处得好。”

“可是……比起我已经好太多了,我实在不知如何与茧相处。”

在青霭来说,姐妹先吵架,再继而动武,然后第二天又和好如故。是姐妹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对薰的羡慕,青霭本身是不太能理解的。在薰眼中,也许她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薰真的很羡慕有亲人的人,亲人之间那种无私和不在乎的爱。虽然世上总有不慈爱的父母、不孝顺的子女,可是多数人还是能拥有父母无私的爱,兄弟姐妹间有着血浓于水的关怀之情。

次日在龙殿的一角,青霭与青霞两人作了非正式的会面。既是以姐妹的身份,也是以龙家当家和龙家这一代中唯一成员的身份。

“姐姐,还记得在决定谁是当家的家族会议上,你我的见解不同吗?”

“当然记得。”

“可以拜托你再说一次给癸他们听吗?”

在座的还有薰和幽凤,因为相比起其他一般的后战士,薰是全军的实战总指挥,而幽凤可是掌管着后勤建设的重任,将来据地的建立和船舰与兵器的制造都不能缺少了她。

“虽然卡尔公子有不少女人,但是我妹妹在你眼中还是很有地位呢!”

青霞先点破了癸的身份,才连带的说到他和妹妹的关系上去。

“当然了,她可是我非常重要的军师和女人。若是姐姐不介意,何不考虑和她共侍一夫。”

“癸公子说笑了,我还没打算和别人分享男人。不过妹妹的丈夫,也就是我们龙家的人,虽然你被海神赶了出来,但是要保护你,我龙家还有这份能力的。”

“你才是说笑了,青霞小姐。我可是从海神里杀出来的,而且我也用不着人保护。反而是海神距离被我取代消灭的日子不远了。”

一直没正经样儿的癸,到这地步却感到一种被轻视的侮辱,霎时全身散发出逼人的霸气,严肃的说道。

倏然间,青霞感到一阵颤栗。那股霸气一时压得她连话都说不出。直到身后龙家成员的近身护卫,十二生肖之中的四名联手发出气劲保护她,才把癸的气势压了下来。

青霞这才体会到,身在安全地方的策谋者和在战阵中纵横的强者的差别。

“刚才抱歉了。我可是把癸公子当作自己人来看的,绝不是有意要贬低您的实力,青霞真是有失礼数。”

大方自然的一笑之后,青霞才让气氛自然了下来。

“龙家过去千年以来,从仅限于神州国发展到规模远及东洋大陆诸国。可是,时代不同了。自从百年前起,伊罗巴诸国的舰船东来,让我们认识到天球星之大。还有伊罗巴诸国科学力量的伟大。所以今后,我龙家要放眼环宇,将商铺和情报网扩及砂漏之洲、荒野之州和三叉州,而且还得从伊罗巴诸国引入富有学识之士,强化我们的竞争能力。如果和现在比起来,龙家的规模最少要扩大到目前的三倍。所以我龙家可是求才若渴,青霭、还有癸与诸位,只要你们愿意,我可是非常欢迎你们在我手下工作的。”

第二十七节

“不必再浪费唇舌了,青霞大小姐。我可不会容许有任何人位于我上面,对我指指点点的。我手下的人也不会跟随你,除非你有本事像我般干得她们快活似神仙吧!”

“看来我手上的情报有点误差呢!海神的少主卡尔,除了霸道、冷酷和残忍之外,还少了无赖和鄙这两个形容词。”

既然不可能说服癸,青霞也不刻意装友善和大方了。

“卡尔此名,我早已弃之不用。青霞小姐,你还是叫我龙癸吧。”

“我们最大的分歧,姐姐可还没说到”

“那不过是件小事意而已,是你太执拗和看不开了。也因为你眼界太小了,才会因此失去当家之位。”

“五千万人的生死存亡,可以说是小事吗?”

青霭面上罩上一层寒霜,盯视住姐姐。两人之间,凝成了极为恶劣的气氛。

“对比起龙家未来的壮大和扩张,这只是一件小事。”

青霞平淡冷静的说道:“龙家的势力虽然遍及东洋大陆,可是由于一舟岛这大本营是如此靠近神州国。所以我们必需要干涉神州国的政权更替,确保由我们可以利用和合作的势力成为神州国的新皇朝,以免构成龙家的威胁。现在的日月皇朝,已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虽然不是无法做生意,但是每隔数年就有一次大规模的民变,加上四方外敌骚扰。弄得全国哀鸿遍野,在人民连一口饱饭也难吃到的情况之下。各地店子的总收入下降一半,情报方面的收入下降三成,而因战乱和动荡,暗影殿和三生馆方面却一直在扩充人手。收入减少,支出增多。”

“为此龙家已有决定,让日月皇朝灭亡,收回以往对它的支持。而问题是接下来要支持谁取代日月皇朝。民变的几股势力,只是穷疯了的农民,难成大器,连掌握人心的事也不会,只会报仇的烧杀掳掠。日月皇朝内又没有值得支持的军阀,所以我决定龙家支持的新对象,是目前正入侵神州国的新金国。由女真人建立的新金国,拥有强大的骑兵,征服匈奴,降服高句丽。虽仅数十万之众,但是却几乎战无不胜,难得的是他们的两代皇帝,从一开始就懂得利用炎黄民族的效用。平定天下,重建秩序,只能依赖他们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姐姐。你认为让神州国灭亡,让我们代代做女真人的奴隶,就叫天下太平吗?”

青霭眼中闪着寒芒,其心志之坚,气势之烈,是癸所没见过的。而这就是她们两姐妹最大的分歧了。青霞是想妹妹回来帮助自己,而青霭的想法是希望得到姐姐支持癸制霸七海,以及收回支持新金国的决定。

“我与目前掌握女真实权的摄政皇多尔衮谈过,他深懂得如何奴役炎黄人之道。对**无能的武将们诱之以金银财宝,逼之以军威、对空谈误国趋炎附势的文官,动之以万民之福,惑之以功名权势。靠利用炎黄人制炎黄人,新金军即可以一敌百,神州国之内,再无可以阻挡他们的力量。从现实来看,我龙家自然应该支持新金国了。做生意,当然以利字当头。只要新金国灭亡了神州国,天下重上太平稳定的轨道。我龙家的收入才可以不降反升。”

“够了。我们是神州人,炎黄之民呀!让国家灭亡,世代被人奴役,就只为了自己可以多一点收入。就算神州国没有可以值得支持的对象。我们龙家就不能直接控制神州国吗?”

“青霭,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神州国的人是生是死,只有在影响到我们的收入时才重要。被皇帝奴役,本就世代如此,现在不过换一个外族来奴役吧了。”

“姐姐在说什么话!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自私和无情的,自己的国家被人侵略,你还要去协助侵略者。新金国遇抵抗必屠城,手段之残忍,历代罕见。还利用一班无耻的奸贼去统治,把我们当成畜生代代奴役也没所谓吗?”

在癸来说,可是非常意外的,青霭是那么信奉民族大义的人。她们两姐妹的相争,在质上就是利益与正义之争。对连亲人都没有癸来说,民族两字对他来说,只代表那一国美女的特质。

“冷静一点好吗?青霭。百姓所求的是什么,那些自私自利的贱民,所要的不过是两口饱饭。他们才不管什么民族大义,你看新金国自突破长城南下之后,到过洋子江前为止,途中未逢坚城未遇劲旅。对一班代代为奴的人说民族大义,不过是废话。这些人本无可救药的,虽然我龙家若是有意夺取天下,自问新金国岂是我们敌手。但是得一个神州国,我们就失尽了整个东洋大陆,试问到时还有那个政权敢和我们做生意。何况政权必有覆亡之日,而我龙家已经千年不灭。”

“可是,对北方那些已主动投效女真的炎黄奸贼,他们可以不为外人奴而耻,反以之为荣。但是,难道姐姐要见到南方也尽毁于新金国之下吗?过洋子江后,遭到南方各城激烈抵抗的新金国,至今为此屠杀了最少百万人命呀!”

“女真人少,炎黄人多,就是以十换一,新金国也必亡。他们要长治久安,让炎黄人世代为奴,自必要移风易俗。杀尽有骨气的人,让小人当道,国家才能太平。正所谓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让炎黄之民做太平犬,才符合我们龙家的利益。只要你我是人上人,何必管其他人要做太平犬。何况战乱之世,天下必要死人,纵然死上一千万人,但只要余下的四千万人,能乖乖的做太平犬,不就够了吗?”

“好了!”一声暴喝,癸的铁拳重击桌子,把整张桌都震成了粉末。

听着青霭义正严词、青霞冷酷自私的两种理论,癸真是一阵烦闷,他才不管什么天下人的死活。民族大义,万民的生死,与他何干。

“薰、幽凤,你们有何看法?”

幽凤略一思索之后回答:“我……我也是神州人,虽然长期身处国外,但是我也不想自己的子孙世代做太平狗。”

薰道:“我虽然觉得侵略是不对的。不过青霭、幽凤抱歉,我最关心的是如何从神州国得到人力和财力的支援,让我可以去救母亲和妹妹。这件事我没有什么主意。”

“青霭想要说服姐姐的就是这件事吗?”

“是呀!”

“何必麻烦呢!我之所以要做海盗之皇为的是什么?就是要有能力把看不顺眼的人都宰了。虽然我讨厌满嘴正义的人,不过只要我的女人喜欢,我就不管它正不正义了。你不喜欢神州国给新金国侵略的话,我就替你灭了新金国,宰光女真人不就行了吗?”

癸一把将青霭从她椅内抱到自己怀中,让她羞得面上红霞满布。

面对癸的大话,青霞怀疑的道:“癸你认为自己可以扭转乾坤吗?新金国可是有百万之众呀。”

“海神也有百万之众,青霞小姐认为那一比之新金国那一方较强。”

“海神。”

“既然连海神都比不上,杀一百万人和二百万人也没什么分别的。我刚好也是姐姐这一类视人命如草的人。只要青霭开心,我就替她多杀一百万人又如何?”癸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人都是自私的,所谓万民,不过是大量的人而已。人不是多了就会变好了,为什么自己无缘无故的得要去帮一大群陌生人。何况这些人也不见得就会感激他。

“问题是,龙家会支持我还是新金国呢!”

讨厌青霭再说大道理的癸,手上逗得她气喘不断,面上发滚变红,因动情和羞愧而无法说话。

“要做生意,总得要有实力的。只要你有实力,我自然愿然支持你了。否则要有情报,就请癸公子拿钱来买了。”

“不是说自己人的吗?”

“那给你九折优惠好了。龙家可从没给过别人这种优待呀!”

“其实我觉得青霞姐给我几个香吻就好了,到底我可是你的好妹婿。”

没有理会癸的调笑,青霞陷入了沉思中,改名成龙癸的前海神少主卡尔,真的有种霸王的气势,一、二百万敌人竟可以完全不看在眼里的。相比之下,多尔衮之类的人,不过是世俗的皇帝,只会斤斤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而神州国的未来究竟是由眼前,有着傲视天下霸气的浪子,还是那位功于心计,歹毒残酷的新金国摄政王多尔衮去决定呢。

“告辞了!青霞小姐。”

退出龙殿之外的后,青霭像作了坏事似的小孩子,害怕着癸会生气。事实上,想对抗新金国这样的大敌,她却从未跟癸提起过。

“为了我与新金国为敌,真的好吗?”

“有什么所谓。我管它正义邪恶的,只要你不喜欢他们就够了。”

“多谢你,癸!”

青霭不管四周仆人的眼光,一下吻在癸的脸上。

“反正你是我的军师嘛!工作还不是你在做,哈哈。”

“其实呢!我觉得对抗新金国是正义的事,癸会讨厌吗?”

“我是讨厌那些打着正义之名,行事手段却比作奸犯科的人还歹毒。却不会讨厌你这种笨笨的正义。小蠢蛋!”

“什么麻!人家那里蠢了。”

“还不够蠢,流血流汗还没有利益可言,这还不够蠢。”

青霭一张俏脸被癸取得笑涨红,双颊气鼓鼓的。

“癸有没有听过童话和寓言。”

“有,那些白痴故事。华香最喜欢用来惩罚我,说得人头昏脑涨的。”

“我知自己是蠢蛋是白痴了,可是我就是喜欢,皇帝都是贤明的、臣子都是忠心的、公主都是美丽的、王子都是英俊的。这样子的世界不好吗?”

“童话就是童话,寓言就是寓言,那能当真的。”

“我知道。现实和理想是有很大差距的,可是……我就是看不过眼嘛!人家自少听娘说这些故事时,都很崇拜那些皇帝、英雄和侠士的。现在却跟着你落草为寇。”青霭嗔怪住癸,挨贴到他身上。

人的心总是有距离的。就像癸没有跟后的女们诉说自己的过去,除非她们自愿也不追问她们的往事。就以青霭现在来说,当感情日深时,就会把大家的心事,一件件的交流。想想虽然青霭很聪明,但和傻丫头青雾还不是同一个脑袋。当初会笨得一个人离家出走,就显出青霭冷酷极有限的格。同样是策谋之士,若是本险歹毒的,必然会留在龙家找机会计算她姐姐的。

癸算算目前的敌人名单上,除了德川家和海神添之外上新金国一项,如果把莉亚娜黛对十四门徒会的敌意也考虑在内。自己本是在与全环宇为敌,不过敌人的强大,反而刺激起他的信心和斗志。

自己身边有薰、幽凤、莉亚娜黛、青霭和青雾,只要有这些既需要他保护又在支持他的人存在,无论面对任何组织,癸都有取胜的信心。既然对现实看不过眼,受到现实压迫,那就把现实改变成自己喜欢的。为此,癸才需要建立自己的百万雄师。

而癸目前手下的人马才只有一万,相对起目前最直接的对手,新金国就有百万之众。

与薰和青霭商议之后,癸放弃了提早返回邪马台帝国的打算,虽然相比之下德川家,只有十余万人,是较易击破的对手,又有政宗的伊达家支援。

不过目前新金国已经占领了一半神州国的领土,若是等收拾了德川家康才回来,到时神州国只怕已经全灭了。所以现在应该把握时机,利用日月皇朝还没完全灭亡的这时刻,在南方招兵买马,造船建舰,先行攻占沿海的大岛,建立己方的据地。从海上攻击新金国。

对此癸曾问过薰,为何不提早返回邪马台帝国。

“记得幸惠说为了不想引起战乱而背叛我的事吗?”语气幽幽的薰,流露出无尽的愁伤。

“德川家康虽然是个恶魔。但是邪马台帝国内正值和平盛世是事实,对我来说,这不是战争,是一场私斗。是我丰臣薰为了母亲与妹妹与德川家康所作的私斗。虽然我恨不得马上返回邪马台帝国,但是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斗,而造成邪马台帝国内万民受苦。”

“所以……目前我不会回去的。要回,就是在我们有能力一战要了德川家康这魔君老命的时候。我不要打长期战,一动手,我就要他死。”

癸可以体谅薰焦急难耐的心情。就如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急于去报血海深仇,却得要从扎马起练习,而仇人却在风流快活的伤害自己的亲人。

青霞虽说给癸折扣买情报,不过癸可不打算乖乖付钱。现在正是他要急速扩充势力的时候。既然青霭是这里的二小姐,他自然要加以利用,好免费取得情报。而且要比将来自己的敌人占尽先机,最终癸还是要征服龙家的当家青霞的,情报之战,可是真正的第一线,比任何事情都要来得优先。总有一天癸要让青霞成为自己的调教对象,而在等待莉亚娜黛回来的这段时间。癸可要寓工作于娱乐。

要取得情报,自然以偷取位于万卷城中的资料为上了。虽然青霭可以用二小姐的身份随意进出,但是面对那如山的资料,她只有一个人。就算她如何一目十行,倒背如流。十年也记不完所有资料的,而且找人抄录一份也费时失事。

为此青霭只好密谋如何盗出万卷城的所藏。另外为了将来要发动政变,从青霞手上夺权拿下龙家,她要做的就是拉拢人心。而面对她的谋,青霞也全力反制。一时一舟岛内到处都是忍者和间谍横行,青霭秘密接触各城各馆的主持人,为未来的叛乱预先埋下伏线,特别是以往姐妹相争当家之位时,她也有自己的一班支持者。

对青霭的计谋,癸像平时一样什么也没说就放手交给她去做。但是如果以自己在海神时的格绝不会这样多顾忌和迂回行事的。既然有莉亚娜黛这皇牌就要利用。下毒也好,用魔法也好,虽说龙家的战斗力虽然最少是他目前的五倍,但既然青霞因为青霭的关系,已放了他们进来。就没必要跟她客气,用狠毒的计谋,雷霆的手段一举拿下龙家。但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自己这一方最少有一半的人要死,癸现在的心肠比当年软了很多。何况他也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后成员,纵然明知这样会胜得更快和直接。就让青霭继续说自己是懒虫好了,自己就是不想做决定别人生死的选择,才把一切全权交托给青霭的。

作为重点监视的对象,青霭交给癸的任务就是尽情发挥,去引诱监视人员的注意,以及一张附赠的一舟岛内美女简介。小军师的吩咐,就是叫他尽情去猎艳就好了。对青霞来说,到底要顾及青霭二小姐的身份,何况万一真的引发内斗,是绝非她所愿的,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让癸和青霭知难而退,把他们的谋瓦解于筹备之中。要情报,一是乖乖付钱,一是让青霭以二小姐的身份去看。息了偷万卷城所藏和拉拢人心的妄图。

为免双方撕破脸,青霭交代癸的,是除了杀人,什么都可以做。

既然如此,对癸来说最有吸引力的就是在暗影殿内见识一下女杀手的床上功夫,其次就是到醉香金银阁去花天酒地。

第二十八节

“脱、脱、脱!”

在醉香金银阁内的其中一座赌场内,震天般的巨响正从所有赌徒中众志成城的喊出来。

由于伊罗巴文明的东传,龙家又力求走在时代变化的尖端,所以在建筑和衣式上,近年都或多或少可以看到伊罗巴文明的影子。醉香金银阁的每座赌场都有其特式,这一座正是伊罗巴式的,赌场内的荷官均为女子,而且都穿着兔女郎的打扮。和癸进门时所想的不同,不是全身毛像只兔子布娃娃的衣服,而是比内衣还贴身的一件紧身小衣,直接紧贴在肌肤上,仅露出口上面的肌肤,加上一件伊罗巴外套,蝴蝶领结,像鱼网一样的从大腿直到脚踝的长薄袜,再加上兔形的头饰和毛茸茸的假尾巴。

看到喷血的癸,立时就掏出一大把银票,打赏了赌场的荷官和负责的馆主。表演了几手极低劣的技术,证明了自己是最好的肥羊,正等着给狼吃。之后再出言挑衅,要和美丽的女荷官赌至她剥光为止,并声言以本伤人,非要她全脱不可。

等到对方上勾,癸才使出真功夫。他虽不会赌术,但是就如他用武术入技一样,利用内力和巧劲做手脚,一直战无不胜。让美丽迷人的女荷官,全身剥得只余下一件比手掌还小的贴身亵裤。双手左右分掩前,光致致的非常迷人。

癸赌的仅是一般的掷骰子赌大小而已,好方便他以武出千。连战连胜的他一脸得色,赌场内用来摇骰的虽然只是一般竹筒,但内部却经过特殊改造,让人极难听得出声音,而且还暗藏机关,非同一般。可是这可绝难不到癸。

癸轻弹出几股指风,击在半裸露出前一对美妙球,女荷官手上的竹筒,把内里的骰子依自己所想的方向转动。眼看对方就要全裸人前时。他感到地面极微的倏然一震,竹筒内的骰子又再滚动了。

出现在癸身边的是一个浑身白衣如雪,玉容冰冷如罩上一层寒霜的黑发黑瞳美女。刚才就是她出手的。她一出现,所有正大声喊脱的人都立时收了声。

“赌场内赌的是运气,以武功造假,欺负女孩子,真是卑鄙下流。”

如电光一样的眼神迫视在癸身上。而她正是癸的目标,龙家暗影殿中,十大杀手的首席,血莺。据青霭提供的资料,她出身青楼,虽然很迟才习武,但天份极高,从简单的内功心法和招式中,自行顿悟,开创出一套专合女子使用的霸道武学。短时间内由醉香金银阁内的一名妓女,成为了暗影殿中的首席。

“呼!血莺小姐呀!果然如传闻一样,好一座美艳绝伦的冰山,听说你最恨登徒子的是吗?”

“是。”

血莺以深寒刺骨的语气回答,在声音中已集以内力,以音攻人。不过这还不足以动摇癸的心神。

“好遗憾呢!如果我早些见到你,便可以在床上婊你了。”

“侮辱女,那么有趣吗?”

“有趣。荷官小姐,这是给你的打赏。若是你把亵裤都剥了下来,其他的我也全送给你。”

虽然刚输一局,但癸把自己桌上的百余两银筹码推到了女荷官的面前,另外他还把身上余下的千余两也掏出来。这笔他刚才赢来的钱绝对足以改变一个穷人的一生走向了。其实还可以再赢多一点的,不过为免惹出真正的赌界高手,癸自料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赌客们全都兴志勃勃的在看,反正是癸出钱,不过碍于血莺在此,无人敢出声而已。美丽女荷官脸上露出贪婪、欲望、羞涩、为难的诸般神色,最后她贴近赌桌,解下亵裤放到赌桌上,虽然有赌桌挡住,看不到她的神秘三角地带,但是她高翘的香滑屁股却尽现人前。一脸红透了的羞人样儿,非常迷人。

“就是这么有趣?”癸轻薄的道。

血莺面无表情的脱下身上神州式的白衣,露出下面的白色中衣,遗憾的是松松的中衣,一点也看不出她的身体曲线。在替女荷官盖上衣服之后,她才冷冷的回过头来面对癸。

“敢和我赌吗?”

“怎样赌!”

“我是杀手,就赌我的技术,一天之内我若伤不到你,我就任你处置一天。好满足你想婊我的欲望。”

“那若是我输的话呢?”

“我要亲手阉了你。”

“所谓伤,总不能只是擦伤一下吧!最少要躺在床上三、五天的才算。”

“成交。”

癸的话,刹时让所有人都吓呆了。血莺以往在醉香金银阁时便以冷艳驰名。自从改当杀手之后,不少为求一亲芳泽的婊客,或者与龙家有生意来往的人,都想要和她有肌肤之亲。而血莺几乎必定提出这个条件。在连阉了三十人之后,再无人敢提要占有她的事。

通常那些临阵退缩的人,必定会丢下一句,为一个以往人人可以的婊子,这样做划不来。还一脸鄙视和轻薄之色看着血莺。

身穿中衣的血莺就这样无视癸走出去,杀手要杀人当然会选时机,一击即退。

“等等!”

癸退下身上外衣,让女荷官穿上。再把血莺的白衣还给她。

“来。”

血莺冰雪般的目光为之一阵动摇,似有一点暖意流过。但是就在癸把衣服交到她雪白的指掌上时,却感到手上却痛,不只被刺伤,还有一股内力侵入而来。

可是以癸的目力,的确是看到她手上绝无暗器,而且长期服用爱水的水,癸可是不惧毒药的。

就在癸一呆之际,已被血莺全力往赌场之外扔去。其力道之猛,若是常人的话,足可叫他像团浆的撞死地上。癸在这一瞬间反藉血莺一扔之力,全速往外逃。几个起落之间,已然到了外面大街之上,癸连忙跃到屋顶上,往自己船上逃。反正乖乖在船上待一天,血莺就自然落到自己手上的了。正面较量的人,说不定误伤佳人。刚才故作君子的表现,已经让他吃了一个大亏,还是识趣知机一点的好。

追击而来的血莺已经穿好了衣服,面上带着一副诡异的面色。既兴奋开心,又寂寞难过。因为对手不弱,刺激起她的斗志,以及内心对自己因杀人而兴奋,感到罪过。

几枚暗器从她手中电而来。癸也拔出火仓迎击,击出几条火蛇,将她的暗器一一烧毁。

两人一追一逐直往码头奔去,但愈追愈近,轻功尤在癸之上的血莺却在半途消失了。

感到安全的癸,小心翼翼的直往码头去,想要返回船上。

“好色的代价真是惨淡呀!”

癸看着刚才被血莺所伤的伤口,并无中毒,而且伤口甚少,只是在掌上留下几个小洞。但是他却感到体内血气不畅,身体相当不适。以不畏毒的他来说,实在猜不出血莺所用的武器,和如何能有此效果的。

那么辣手的美女,还是避之则吉,躲上一天,方为上策。正当癸以为安全,心神一松正跃回船上时。在战阵中纵横无数次的身体,感到后方有异,立时本能的半空发出真空刀气,利用反作用力,让自己硬从悬空状态中横移。

“来人!”反正双方没约定不准他人干顶,癸自然要找帮手了。

在癸大叫的同时,他看到远处手持一柄红弓而站的血莺,一箭不中的她,从原地瞬即消失。而看到船身上钉住刚才自己极险的闪过,她出的箭,癸拔出一看,讶异到说不出话。

那是一枝散发出强烈寒气的血箭,整枝箭竟是由急冻的血块做的。虽然不大,但其寒刺骨,把癸的手皮都冻伤了。

龙家首席杀手,果然非同一般。有点感到太自大了的癸,只好跟青霭交代过后,自己在十四艘船上随便找了一艘躲在内中,反正血莺只有一个人,任她搜也搜不出自己藏在那里的。

睡了一晚,再加上运功疗伤。第二天癸又静极思动,找了个女兵帮忙,让她带口讯给成美,让她找昨晚看上的那个女荷官来陪自己。开出的条件是交代成美买件价值百两银的首饰送人家,只要对方喜欢,可以作他的女人,长留在船上。

出手那么低的原因是癸不是用钱买女人,他是用钱哄女人。虽然昨天自己让对方在人前丢尽了脸,但是昨晚送她的钱已足够补偿有余,而且他也认为那女荷官对自己有意思。

果然在中午时,那女荷官就来了,癸自然少不了情话和甜言蜜语,接下来就是满足昨晚没有机会干过够的下身小弟。

云雨过后,癸穿了条亵裤继续躲在一个放装水木桶的货仓内。身边伴着他的是全裸的美丽女荷官。癸事后问起,才知她叫礼美,邪马台帝国出身。

“癸公子真大胆呢!连血莺姐你也敢惹。”

“我知她专门出面帮助醉香金银阁内的弱女子的,所以昨天才故意欺负你。”

“对了!礼美认为她是个怎样的人?”

“我以往可是一起和血莺姐一起做妓女的。”感到一阵委屈的礼美答道。

“血莺姐很好人的,由不懂武功时开始,她总是护着其她姐妹,每次被老鸨和奴打,她都会替被打的姐妹说情,甚至捱打。后来她跟我说,做妓女不能做一世,一定要想法子从良。否则等年老色衰就惨了,所以她自己跟婊客习武,靠自创的武术成为暗影殿的首席杀手。我很好赌,也改不了赌,跟血莺姐谈起,她才劝我研赌术,改做荷官的。”

“通常做妓女的原因是什么,血莺的呢!”

“我是被家人卖的,多数姐妹也是被卖或被拐的,少数则是大饥荒时自己卖身的。血莺姐本来是神州国的人,我听她说,她为了让弟弟考取功名,才自愿卖身为妓的,因为那时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战祸四起到处都是饥荒,就是想出卖劳力也没有人愿卖。血莺姐为了弟弟才出此一策的,以便弟弟能有几年的生活费。”

“想来血莺还真是个可怜人,难得她做了妓女还想奋发向上。”

“是呀!血莺姐可是我们醉香金银阁中的可怜弱女子们的保护神,虽然被人打打骂骂还是免不了的。不过自从她武功大成之后,再没有人敢把姐妹们虐待至死了。”

癸想着关于血莺的资料,上面只有她出身籍贯的资料,以及在醉香金银阁为妓时的资料。虽然也有一些格描述,却远不如听礼美直接谈,来得具体。她果然如癸所想的,是个值得下手的好女人。不枉癸在长长的一张美女清单上挑了她出来。

“你不怕被血莺姐阉了吗?”

“怕呀!不过想要抱得美人归,只好甘冒其险了。因为这样只好躲在这里,免得给她找到。”

“不如我跟血莺姐求情吧!癸公子虽然好色,其实昨晚是无意欺负我的,只想引诱她注意。”

“不用!反正也差不多够时间了。”

“癸会干血莺姐吗?”

“她喜欢就干。”

“为什么还要等她喜欢?癸公子可是花了不少心机。”

“我花心机是为了要她任我处置一天呀!否则像她那类冰山美人,想要她听花言巧语也没有机会。至于干不干得到,自然要看美人心意。”

这时,癸意外的听到一声低叹。

内心的思考马上急转往杀手的行事时手法,在敌人最大意的时刻去行刺,可是杀手的一个基本做法。该不会刚才的叹息,是血莺在偷听吧!不可能,她怎找到自己,何况除了刚才在做爱时,他肯定没有人进来货库的。就算是首席杀手,也太夸张了吧!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癸还是蓦然提升功力,全神戒备。当然癸不知道血莺这名字,就是因为她善用血而在从良时自己改的,只要身上有伤口,十里之内也难逃出她的追踪。

而就在这当刻,数枚红镖闪电至。癸立时用火仓一挡,将之全数震开。

“像你那么好色如命的人,还真是少见,龙癸。看在礼美份上,我就饶了你的命子,但是敢对我不怀好意,你准备被痛打一身吧!”

白衣如雪的血莺从水桶阵中闪出,如电光般攻至,手持住一柄通体浑红的血剑,散发住迫人的冷气。

两人刀剑交击,短时间内互有攻守了千百招。受到惊吓的礼美,连忙拿衣服掩起身子,大叫着不要打。

癸深想,虽不知血莺何时潜入进来的,但是看来她是为免伤及礼美才迟迟没有出手。在这里他的身手可施展不开,不止地方狭小,更是在自己船上,不过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拖上一整天就够了,时间距昨晚约定,不过还差十五分钟而已。

倏然间猛攻中的血莺暴退,只见她持刀一割,在手上割出一个小伤口,挤出一滴滴鲜血。癸则运功戒备,静待她的进攻。

血在血莺手中竟凝结成血针和血的细链,以链连针用作远攻,手中剑近攻,血莺再次攻了上来。多了无孔不入,四方八面攻至的血针,血莺步步进迫,反把癸全面压制住。

到这里癸如再留手就必伤在她手下了。想及木桶内全是水,要灭火还容易,乃决心不再留手。立时让火仓生出一股烈火,把血莺迫退。之后边反击边以火蛇级的火炎进袭。而且反守为攻的癸,更靠火仓的火炎热力,把血莺手中的血针和血剑慢慢溶掉,反占了上风。

就在癸的刀要划过血莺前衣衫时,她内劲一发,拳脚齐出,把四周木桶尽行打碎,一时四溅的水花,把火仓的火炎尽行压制着。

“够时间了吧!”

在癸的大叫之中,于漫天弥漫的水气,癸与血莺再次硬拚了一招,把两人都各自震退。最后还是癸以内力的优势占了一点点上风。

“很久没有输过给人了。”

面色苍白的血莺颓然坐下,深深呼吸着。

“你用血作武器?”

“没错!”

癸不禁想到,血莺能在短时间内成为暗影殿首席,就是靠这种未伤人先伤已的霸道奇异武学。一个青楼女子出身的人,竟然练就如此可怕武功,其内心之坚强,斗志之刚毅,真的让癸深为震撼。

第二十九节

赢得了美人的一天时间,如果可能癸还真想在床上渡过就算了。可是,若果这样做,只会被血莺视为一个好色的登徒子。而癸所要给她的印象是好色的海盗之王,而不是只会玩女人的一条虫。

因此只好依女们的喜好,先培养感情,再达致灵欲一致的境界。有一点癸实在无法理解,既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那为何不能由欲入情。天下女子都是一样的货色,只有建立了感情的基础,才可以对她们的体乱来。这先后之序,万万掉转不得。

非常珍贵的这一天,就在看星、出海、散步等事中渡过。其间癸虽有对血莺轻薄一下,但绝不敢太过。仅限于率真的本流露,一个好色的人,忽然变成君子,怎看也是弄虚作假。

就在十二个时晨将尽的黄昏时份,癸选了一间神农馆众多店子中,非常小巧僻静清幽的,和血莺把酒言欢。话题自然离不开她悲惨的过去。

酒过三巡之后,脸色白如冰霜的血莺,双颊染上一股紽红,好不迷人。

“血莺不觉得很蠢吗?把自己卖入火坑,用得到的钱给弟弟去考取功名,神州国的人都好像有种状元狂。个个那么拚命去读四邪五误等经书。”

“状元就是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梦想,一旦金榜提名。富贵、名誉、官位都随之而来。十年寒窗苦读无非就是为了一个梦想,能够活得更幸福快乐的梦想。卖身的事,当年我已是走投无路了,而弟弟是我的唯一,更是延续我家血脉的人,就算是比死更可怕的耻辱,我都可以承受,只要是为了他。”

在血莺的眼中,有着浓烈的爱意、哀怨、痴迷、苦涩、怨叹之情等等的集合。而在癸看来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因为那是在海神之中,他少数见过的人的眼光。兰道夫用人,只管实力,不管道德,所以任何大奸大恶之徒,只要有能力、忠心和服从都会被录用,即管他犯的是天理不容的乱伦大罪。

“你对弟弟的爱,并不只是姐妹吧!像血莺那么凄怨的眼光,我也曾从一些身犯乱伦大罪的人身上看过。”

癸的大胆猜测,换来的是血莺如触电般的反应,手上的酒杯竟握不住掉在桌上,一时间低垂下头,耻辱得不敢看癸。

痛苦的沉默持续着,女人可以为她所爱的人付出一切,而如果那个人不止是自己的弟弟,更是集自己爱意与希望于一身的对象,血莺自愿卖身也不出奇。癸在海神的旧部中就有兄妹乱伦的人,心肠就像菩萨一样善良的华香,时常为他们分忧解困,从中癸也间接明白他们的悲哀。一段无罪的爱,就只因血缘的身份,而遭到世人白眼,万般迫害和唾骂。

“老大,这什么破店子,东西却意外的好吃。”

“土偶的用途不就是这样吗?是供我们女真人奴役的畜生。煮得不好吃,我们还何必让他们活。”

“呀!好酒。”

严重的干扰了店子的气氛,阻碍癸安慰血莺的乃是一班女真人。

新金国为了永远支配神州国奴役炎黄之民,遂送了不少年少的子弟来龙家的天机馆学习兵法与用计之道。所谓的土偶,是女真人对炎黄人的蔑称。因为他们就是被屠杀也不敢拚命,甚至很多人连逃都不敢逃,所以才叫做土偶。

“你们这班猪尾巴给我滚!”癸一声暴喝。这班人敢竟破坏他与血莺的静处。猪尾巴则是炎黄人反击女真人的称呼,因为女真人的发型都是丑陋的前额剃光,背后留一条又长又臭的猪尾巴式的发型。

之后先是一阵喝骂,继而是强者对弱者的施暴。转瞬间,地上全是重伤但还死不了的女真人,要不是怕青霞藉此驱逐自己一伙出去,癸已要了他们的命。

而作为他们的老大,乃是一个面带稚气,看起来像是女扮男装的少女般的人物。轻摇着纸扇的这别难分的人,却无视于手下被癸打成一地的滚地葫芦。外表看起来帅气潇洒,表情依旧镇静从容。

“等等!请别为难我家公子。”

当癸想动手揍他时,他身边的女仆勇敢的挺身阻挡癸,姿色一般,外表看来十五、六岁的少女,虽然脸色发青,却为自己的主人而不惜牺牲自己,去面对癸这破坏神。

“算了!老板,替我把这些杂碎搬走,免得扰了酒兴。”

癸扔出一锭银,深陷在掌柜的桌子上才转身而去。

“请问公子就是龙二小姐的夫君,龙癸吗?”

似男亦似女,俊美不凡的男装丽人开声问道。

癸理也不理他,掉头返回到血莺的桌上去。比起成熟而身世可怜的大美人,他还没空理会这种男女不分的丫头,虽然他应当是女的,因为他并没有像一般女真人那样,把前额剃光,不过背后也一样留了一条猪尾巴。

“炫静主人,你没受到惊吓吧!”

挺身保护他的女仆,取出丝巾想要替炫静抹汗。

“不!我没有受惊,不必梦儿费心了。”

在癸早已背转身之后,炫静温文尔雅的轻语。但是他手上却发狠的捏在梦儿身上,让她痛得银牙咬碎,以发泄癸加诸于他身上的耻辱。先是敢侮辱殴打女真人,接下来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

癸不清楚他背后的这一幕小曲。眼中只有血莺冰霜般的冷艳面容上,挂着的那一行清泪。

“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癸温柔的牵起血莺的手离开店子。

之后在岛上庭台楼阁之间,二人尽展轻功的飞跃其间,而血莺则把自己心中的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与癸分享。

“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是的……癸公子,我……我与自己的弟弟相恋,而且更做了那败坏伦常之事。竟然与自己的亲弟交合。当年我与弟弟是如何的难舍难离,但是为了他的前途和幸福,我只好卖身作妓。”

“这么多年来,我苦苦习武,就是为了可以有一天能摆脱这皮生涯,与他姐弟重逢。直至去年,我终于找到他了。”

在去到一舟岛最高的一座小城堡的屋顶上后,浑身颤抖,难以克制的在饮泣的血莺,看起来是一个如何无助的弱女子呀!

“弟弟……弟弟他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有一天考取功名,必然要替我赎身,姐弟二人虽不能成婚,但也要相依着归老。他发誓永不娶妻的,那时他的脸多真诚呀!”

癸把血莺抱在怀中,轻舔掉一连串无止尽的流下的泪珠。

“等到我武功大成,反而是我访遍天下去找他。不止是出任务是私下尽力打探,杀人所得的报酬,除了少数接应救济沦落为妓的姐妹们外,都交给龙家用来作寻找他的费用。”

“谁知……谁知他,他早已考取到功名。而且是新金国的状元,还娶了他们的格格。”格格,癸记得是在女真人对公主的称呼。

“虽然如此,但我还无耻的想要与他共续前缘,不求身份地位。在我百般哀求之下,甚至出动到美色相诱。已经变心多时的弟弟,才肯让我留在他身边。但是……但是可能是上天惩罚我这罪人,弟弟竟然出卖我,将我交给女真人的朝庭。因为我刺杀过多名女真人的官员,新金国有为这些案件重赏悬红。弟弟为求再高升一品,所以把我这亲姐姐出卖了。”虽然青霞决定支持新金国,但支持归支持,生意归生意,只要有人出得起钱,就是龙家的敌人,龙家向来也是照卖情报给对方的不误的。

癸听着怀中玉人的悲哭,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要是自己不说破就好了。不过对那些身犯乱伦罪孽的人来说,他们是无处倾诉的,或许自己听血莺哭诉之后,可以让她痛苦的心情平复一点。

癸不是神州人,更不会为别人的民族大义而战。但是为了爱侣的青霭、忠仆的灰影和如今自己想求一夕之欢的血莺,癸决心要让新金国灰飞烟灭。不为什么,就为他们伤害了癸身边的人,已经够作为新金国灭亡的理由。

最后的结果,癸不用血莺再说也猜得到,她现在既然能在自己身旁,自然是杀出了女真人的监狱。

“你杀了你的弟弟吗?”

“我如何能忍心,他既是我家唯一的血脉,更是我用一生去爱的人呀!他可以负我,我不能负他。”

癸自然轻柔的就吻在血莺的面上,嘴唇上的热意,给身世悲惨的这位女杀手以慰藉。再接下来细心的吻在她的玉手上,原应雪白无瑕的肌肤,却有着不少伤痕。

怀中的女子既强亦弱,以武功来比,她和癸各擅胜长。以人格来说,虽然沦落风尘,却不自我放弃,不止奋发向上,和诸般援助境况相同的苦命女子。可是她一生却吃过多少苦楚呢!坚强的背后是多么渴求别人的安慰。

“血莺,我一直觉得爱是两情相悦的事,并不只有男人在取乐的。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在占你的便宜。但是我想让你尝试到这种快乐。”

雄浑有力的大手,却亲切怜惜的隔衣爱抚在血莺的房上,让哭红双眼的龙家首席女杀手,面带怯懦的抬眼看他。

“我不是说公子可以随意处置我一天的吗?”

“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时晨了。”

“很多姐妹都讨厌事。她们只知道男人都只为求压在自己身上,满足自己的兽欲。连的快乐也从没尝过,反倒要整天假装满足,好去取悦婊客。但是我知道的……真正相互喜欢的人,做这件事时,是非常快乐的。癸公子或许可以给到我这种快乐。”

再多的言语已是不必的了,太阳早已西沉多时,癸就在夜色的掩护下,替血莺宽衣解带,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

“好难看吗?”

血莺委屈的道。她雪白的身子上,却有着不少颜色甚淡的伤痕。究竟是在她卖身为妓,还是现在以杀人为生时留下的,已不得而知。但是这满是缺憾美的身体却让癸万般怜爱。

“好看!非常好看。”

癸舍弃颜色犹如少女的头,反吻在酥的疤痕上。温热的吻上上下下的吻遍了血莺的全身,而被脱下的衣服则已随风吹散掉落。

“哈呀!哈呀!哈呀!”

血莺感到体内升起的一股热意,不止是欲火,更有对癸的感动。他不止没有厌弃这残花败柳之身,反而肯吻遍自己浑身上下。

吻在欢场之间是那么的珍贵,又是那么的便宜。一个吻连一文钱也不值,但是婊子是不可能得到客人的吻的,而不知多少妓女,虽然连后庭也卖了,却还保留着一点香唇不卖,因为那是自己留给情人的唯一一个地方。

癸的指掌遍血莺美如白玉的胴体,接下来把头颅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桃花园之上。

“呀!不能,那里脏呀!”

在血莺凄怨却又感动的娇啼之中,癸已如雨点般吻在她那花唇上。黑色的绒毛柔软幼细,不止没有打扰癸的雅兴,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刺激。不一会儿,从花内己流出了晶莹的露珠,空气中散发出阵阵动人的香气。

“血莺有感觉了吗?”

“唔!”

感动得下泪的血莺颔首承认,很久……很久了,没有人把她当作一个人去爱。她寻回一个人的身份,是靠杀手的实力,让人为之害怕的实力。而现在她才能感受到带有由怜而生的爱,由爱而生的欲。

“呼!”

一声深呼吸,癸的分身一气没入进内部已如小河般流满爱的花。

在武道之途上进发的血莺,由于身体的锻炼,让花也连带的由男人的蹂躏中恢复了紧窄。细小得让癸意外的花,把他紧紧的包裹住。

癸把血莺从屋顶上抱起,双臂运力,把玉人怀在挂前,轻快的抛上抛下,让出入不绝,触发起血莺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啊啊……呀呀……啊啊啊……”

血莺发出美妙动人的浪叫,真如林中夜莺,在仙韵般的叫中,夹集了她的所有感情。不再是刚认识时那种冰寒的声音。

强壮硕大的,尽情的抽在血莺的嫩之内,而温热的爱也从花中流出,濡湿癸的衣衫。

血莺放任癸尽情在她身上获得满足,而她也获得快慰的享受作回报。她还未满三十,身体其实正值渴求雄的年月,但是却被迫每晚孤人独眠。而现在,她终于得意尽情的投入到男欢女爱之中。

“呀呀!”

在愉悦的娇欢声之中,血莺缠弄在癸身上。冰山美人现在却热情如火,直至快乐的颠峰,在癸的冲刺中达到高氵朝,也让这位情人尽情泄在她体内。

他们并没有这样就完事,血莺的体,一旦投入进去,不会如此就满足的。癸打算一直做到日出为止,要在太阳的万丈金光之中,满足怀中这龙家首席的女杀手,也是境况堪怜的弱女血莺。

血莺的小嘴,正吐纳住癸的。癸甚少事后让女人吻他的那话儿,除非她们主动,或者是爱水等美人犬级的。而血莺正是主动为癸服务,眼前英伟的男子,在岛上到处流传着他的风流史。初时血莺只觉得他是一个邪的登徒子,而现在她只希望尽可能让他在自己身上发泄邪的一面。

以自己残花败柳之身,她没有想过会长待在癸身边,但是却希望可以尽量延长相处的时光。

直到在黎明之中,癸最后一次在她体内一泄如注,并且发出邀她加入的请求。但是却被血莺婉拒了,她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待在癸身边。数天之后,她接下了任务,要离开一舟岛以避开癸。但是在离岛前夕,二小姐却出现在她居所,并密谈了一个时辰。

第三十节

龙家的成员,虽然没有海神那样遍及万国。可是除了包括东洋大陆各国的人之外,也有少量伊罗巴人。癸在尽情猎美之余,也有留意一下小军师的动作,万馆城内的馆藏,就是出动马车牛车来拉,也不是一、二百辆可以拉得完的。青霭的想法应该是秘密建造地道之类,让人持续潜入进去偷绘当中的所藏,再分批次运出一舟岛。

对此癸只能抓抓头放任青霭而行了,他就做好吸引青霞注意力的工作。青霭半秘密的在拉拢岛上的龙家成员,似乎只是掩饰挖地道的事。

除了血莺,癸的下一个对象是万馆城内的老处女。神州和高卢混血的童流霞。比起双十年华还多了很多岁,早已不会有人提亲,就算有人对她有兴趣,应该也只是以图利用她的职务之便。

天气正是和风细雨日子,癸好不在意天上的微雨,戴着预备送给童流霞的香艳伊罗巴内衣,轻快的边走边吹哨子。

“喵……喵……”

走在一舟岛街上的癸却看到一名愁容满面的少女,在逗玩刚出生不久的猫儿。

“你是……”

少女的容颜虽然说不上天姿国色,可也秀丽绢好。特别是她衣衫半湿,高等神州国丫环打扮的衣服,让人隐隐可以看到她的房和腰肢,他的主人很明显的别有用心,给她衣服选用的衣料可是半透明的薄纱。

“癸公子好!”

对方礼貌的跟癸行礼,他却记得脸孔不记得在何处认识过。

“我叫梦儿,是炫静公子的丫头。”

癸这才想起她是那天勇挡在自己身前的小姑娘。

“这么有情趣吗?下雨天跟猫在街上玩。”

“不……我是出来做事的。可是看到这弃猫,就不忍心丢下它。它好可怜呢!被遗弃的猫儿,一生都是很悲惨的吧!”

少女幽幽的说,手中抱住一脸病弱的猫儿。对小猫的同情,也是因为她感同身受。

“拿回家去养好了。”

想念起华香也是喜欢这些小动物的人,加上少女与小猫都是惹人怜爱的样子。癸从怀中掏出十两银,不管梦儿同不同意,强行放到了她手上。十两足够一个家庭数月的开销了。

怜惜的抱着猫儿,梦儿看着风流名声遍及全岛的癸远去。内心悲哀的想着,要是自己的主人是这位公子该有多好。

“贱人!这么久都不回来。”

在一阵娇叱声中,梦儿的脸蛋被打了五个血红的指痕。宛如少女的主人炫静出现在她面前。一把就抢过她手中的银两。

“回去才好好调教你这贱货。”

因为得到钱而稍稍的兴奋着的炫静,没有心情管梦儿怀中的病猫。只想回去后,好好的调教梦儿一顿。事实上在癸看不到的衣服下,梦儿的身躯布满着各种绳痕与鞭痕。

炫静就是目前新金国的皇帝,自先皇死后就被母亲送来这里,以避开摄政皇多尔衮的迫害。只是他虽贵为皇帝,不只手上没有一兵一卒,更连多一两银都没有。

在上一代的皇家权斗之中,长子皇太极抢了最得宠幼子多尔衮的帝位,还诸般迫害,炫静的母亲孝庄就是多尔衮的爱人。直到皇太极晚年病弱,多尔衮发起政变,就在大殿之上和孝庄皇后旧情复炽,当场欢好,让被俘且重病在身的皇太极看着他们行,气死大殿之上。

孝庄虽然不爱皇太极,可是炫静好歹是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所以力劝年老无子的多尔衮不登帝位,将名义上的皇帝之名留给炫静。把他外放到这里,不止如此,在众多女真权贵之子中,就数他最穷最弱势。虽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之子,却也是仇敌之子。多尔衮当然不会给他好过。

但是遗留着奸狡的皇太极的血,炫静的才智不下乃父。靠种种卑鄙的毒计,控制着原来应该欺凌他的岛上新金国皇孙公子们,梦儿也是得至这些人送给他的丫环。困苦的环境,培养出炫静恶毒狡诈,贪婪小气,有仇必报的格。对癸给他的侮辱,他是必定会加以回报的。

“流霞,我来看你了。”

在万卷城内癸直入到童流霞办公的地方,身旁跟着负责监视的两个十二生肖的高手,就是癸也不能自由的在这里活动。

“小骚货,今天也很美丽呢!”

癸的心情极好,随了因为眼前的美人之外,就是昨天收到莉亚娜黛回归在即的珍珠传讯。明天他就可以得到小魔女的帮助,到时二人合力,必然有更多的美女失身于他和下不了床。

“谁是骚货,你少胡说了。”

眼前的美人,一身中年伊罗巴妇女的打扮。从领口包到袖口,下身是及地半圆型的灰色蓬起长裙。加上一副厚的木制眼镜,束成髻盘在脑后的头发。外观的打扮,连丑女都不如。

可是她那冰霜般的白亮肌肤,被束紧压着的大部,以及眼镜下透露着迷人秋波的美眸,还有没有任何化装却红艳美丽的香唇。却告诉癸一旦把她剥光之后,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年轻时她不乏追求者,而她就以这身打扮刻意去拒绝他们。而且态度极差,一点不假辞色。结果最后错失花期的她,已是面临着孤独终老的命运。

癸看得出的,不管她外表如何装正经装矜持。童流霞对自己那强壮雄浑的身躯是欣赏迷恋的,对挑逗她的那些直率却带点色的说话,虽然厉声咒骂,却是内心暗喜的。

“我的小美人儿,这是我找我家幽凤为你特制的金属眼镜,轻身坚硬,别再戴那木框眼镜了。还有穿上我早先送你的衣服,还有这套内衣,后天中午告一天假来我船上。”

看着癸手持的内衣,童流霞满脸红晕。那是黑色的束和内裤,不止设计华贵,更重要的是以半透明的布料制成的。

“你这变态,谁会穿这种衣服!”

童流霞气极大骂,俏脸满是红霞,更显艳丽动人。

癸接下来什么都不再说,也不管身旁有两个十二生肖中的高手在监视。就把童流霞强抱在怀中吻起来,直到她擂打在自己身上的粉拳变得软弱无力,呼吸因深吻而变得气喘为止。

“烂人!”

倏忽分开之后,童流霞一巴掌打在癸的脸上。双目己有泪光,一副恨死了他的表情。

但是她瞒不住癸的,深藏在她体内的念已发动,面对这可能是最后的英伟霸道追求者,童流霞这座外表坚固的城池,早就裂痕处处,而且随时做好迎皇师入城的准备,只欠一次全力猛攻,好让她好故作不敌,放下自尊与矜持。

“你一定要来,不然……我以后绝不再来找你。”

冰冷的丢下这句话,癸抚着被打的脸,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对武功不凡的他来说,这一巴掌连抓痒也不够,可是……装痛和装受伤害,也是攻夺女人心防的妙法。想必童流霞正为动手打自己而大生悔意。

次日莉亚娜黛的座舰甲船载着给她捕捉回来的雪女与织仙,开入一舟岛码头,停泊在癸的旗舰旁。

骑着变身成豹的佩尔蒂,莉亚娜黛飞跃过海面,降落到癸这边。

“怎样?我的海盗大头目,有想念小魔女吗?”

被海风吹起的波浪秀发依旧迷人,青空颜色的双瞳闪着怀念与兴奋的神彩。

“当然了,我有一个人要介绍你认识的。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石幽凤。”

癸领着幽凤出来和莉亚娜黛见面。面对大方行礼的幽凤,莉亚娜黛只是色色的巡览在她身上。

癸与莉亚娜黛两人相视,心怀不轨的各自神秘一笑。

“佩尔蒂,我还给你找了一位朋友。”

接下来出现的是狼妖灰影出现,黑豹与灰狼既好奇又微带点敌意的观察着对方。至于莉亚娜黛则兴奋的抱着灰影大叫,好像得到一件大玩具一样。

雪女魅罗和织仙纱夜也果然是不负癸所期待的美女,而且除魅罗之外,莉亚娜黛还降服了一打十二名的雪女回来。之后,大魔与小魔女在为后的事讨价还价。

而看在船头的青霭眼里,让面色有点发白的她拉起薰的手。

“你要保护船上的所有人呀!可不要让这对恶魔太过份。”

青霭本想以军师的身份压制着癸与莉亚娜黛不可以太过份的,怎知连自己也成了他们的美食。目前,除了薰之外,可再没有人管得着他们了。

“我自身都难保,你还想要我保护其他人。”

面对军师大人脸色发青的请求,薰只能苦笑回答。莉亚娜黛到底还是怕武功高强的薰,因为除癸之外,最强的就是她。至于癸,以往薰留在他心中高贵英气的形象还有点作用,他欺负人也不敢欺负到薰头上。

莉亚娜黛和幽凤的相遇,对癸来说是相当重要的。那意味着魔法与科学的结合,在公事上,可以期待武器和舰船的质素大幅提高,在私事上,后将不乏各种新具的诞生,保证谁不听话,不用癸出马,用具就管叫她们三天下不了床。

而在当天发生了一件事,之前被癸打伤的女真人,全部重伤而死,之后更在详细验尸前被人把尸体全数焚毁。

青霭与青霞两姐妹本就已如拉满弓弦的关系,至此更是全面爆发。青霞从表面看,自然是癸失手打死人,再派人毁尸灭迹。更严重的是她怀疑妹妹藉此破坏自己跟新金国的关系。虽然在这当中不无疑点。

而作为被害者的代表,炫静顺理成章的接收了他手下狐群狗党的遗物。尽情的把梦儿当猫来调教,等着看龙家两姐妹反目,癸大吃苦头的日子。

而本没注意到这种不起眼的谋,癸利用织仙给船上几乎所有人都弄了一套侍女服。能逃得过他这一劫的,只有助纣为虐的莉亚娜黛和仅能自保的薰。

三名雪女正为他制造冷气,而乱、春心、觅十兵卫等则用芭蕉叶作的大扇给他送来阵阵凉风,维月正张开双翼在半空打扫船桅。身旁是成美和梨花在喂她吃去了皮的生果。

想来男人追求的也莫过如此了。不过魅罗和纱夜还给莉亚娜黛私藏着,至于幽凤则忙于研究莉亚娜黛的各种珍贵收藏和书籍。

而女仆中质素最差的一人,龙青雾正端着盘子走过来,上面放了新鲜的水果与红茶。

“莉亚娜黛,我有一件事想问的,这里主人应该是我吧!我放弃了自己的兴趣,不让大家全裸仅穿围裙的服侍我,可以穿女佣装。这应已够宽大为怀了,但是为什么你可以不去换衣服,反而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坐在我旁边。”

“因为我是后的主人呀!”莉亚娜黛只是甜甜的笑着。

“我才是主人吧!”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莉亚娜黛道:“船上最大的是我,还是癸。”

“是莉亚娜黛女皇。”

一时除了梨花和成美之外,其他人都高叫着莉亚娜黛。

“喂!你现在想要造反吗?”

“岂敢,来。癸主人。”

莉亚娜黛亲自取过一颗去了核的葡萄,用口咬着喂给癸。手上拿起香蕉皮朝最笨手笨脚的侍女青雾仍去。

刚吃了一口香甜,癸就被笨侍女的红茶与生果淋了个满头。而这笨侍女龙青雾,只能吐着舌头陪笑。

癸提起一脸傻笑的青雾道:“笨这件事好像是没得救的。你给我去跟黑白玩玩好了。”接下来手一扔,将这可爱的小笨蛋扔到了水中,陪杀人鲸黑白。

虽然莉亚娜黛这小魔女在谋夺癸的后,但还是有人忠心于他的。梨花忠心的跟癸报告,刚才真正的凶手是谁。可惜等她说完,莉亚娜黛己经骑豹而逃。偶尔这样轻松一下,对癸来说心情真不错,虽然在青霭说来,他是有那一天不这样轻松的。自然癸不能放过喧宾夺主的小魔女了。

“癸,你好卑鄙呀!”

“三对三有什么卑鄙的。”

为了端整后的纪律,癸还是到莉亚娜黛重重设防的甲船走了一遭,把小魔女捉了出来。

在雪女们弄的人工雪之下,青雾正和梨花、成美组成一方和莉亚娜黛打雪战。

青雾高呼着:“雪战、雪战、雪战!”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对没看过雪的她来说,这可是极度刺激的感受。

至于梨花可也发挥忍者的实力,以雪球接连进攻,而成美也同样是乐在其中。

虽然三对三,但莉亚娜黛的助手是灰影和佩尔蒂。黑猫拒绝变身,还抓在莉亚娜黛背后以免受到连累。而莉亚娜黛则企图把身手敏锐的灰影,用作盾牌,抵挡敌人的雪球攻势。莉亚娜黛在三对一的雪球攻势之下,被扔了个浑身湿透。

在惩治过小魔女之后,癸正等待童流霞的来临。

“癸主人!让青雾服侍你好吗?”对癸替自己主持了公道,忘了最初是谁扔她下海的青雾。纯真得幼稚的她,主动提出要报答癸。

头戴发饰,身穿伊罗巴式的深咖啡色佣人服,前方是雪一样洁白的围裙以及背后大大的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爱。

“好。青雾不愧是我的小可爱,就是笨了点。”

“人家才不笨呢!”

“那就要看看你如何表现了。不过单是我一个人享受不好,成美给我牵爱水上来。我给女仆舔,让女仆再给美人犬舔吧!”

癸兴奋的说完,托起忠心驯服的青雾的香腮,取过莉亚娜黛尚未喝的热红茶灌了进她的小嘴内,再由雪女手上取过她们用妖力凝结而成的冰块放进去。最后把从裤内掏出,塞进涨得鼓鼓的青雾口内。

第三章31-35

第三十一节

一放进青雾的口,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但又未到灼人的热度,让无比受用。在这当中,涨得满口难受的青雾,迫得吞噬了部份浸过癸的龙的红茶。然后用她那灵巧的小舌,舔弄逗玩癸的头和帽边等高度敏感地带。

悦乐的快感直涌上来,叫癸大呼痛快。而在这当中,冰块和红茶一冷一热的配合,带来异于平常的高度刺激,何况青雾的丁香小舌一直辛勤的在为他服务。

除了触觉的高度刺激之外,视觉的享受也让人心神愉快。鼓起香腮,双眼灵的青雾,小嘴儿为难的吞吞吐吐住自己的。玷污和玩弄自己所爱的女人,也是床上的一种乐趣。

之后,被牵上来的爱水。除了颈上的黄金项圈,下身仅有一块荷叶包着女体最神秘的地带。之所以用荷叶乃是某次船上的厨房弄荷叶饭得来的灵感。一看到,就让人想打开荷叶,尽情饱餐荷叶下的美味。

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让美人犬爱水脸上浮着期待与秽的表情。而她果然如饿狗一样,在青雾不依的挣扎中,高掀她的裙子,把那绵质的雪白内裤往下拉。露出一个光滑感的香臀,看得癸更形兴奋,多往青雾口中落力的了几下。

“唔……呀……呀……”

在青雾为难与动情的叫声之中,癸的没入与进出于她的迷人小嘴之内,而在她背后感香艳,大部晃动摇摆的爱水,正努力舌耕在青雾的桃花园之上。

一冷一热,再加上灵动嫩滑的舌头。癸一声低哼,把滚烫的阳全灌入到青雾的嘴内。之后就改为欣赏青雾在爱水舌下高氵朝,最后二女深吻在一起,将口中的阳、、红茶、冰块、爱全都吞下去为止。

“青雾的舌技愈来愈好了。”

癸托起青雾的香唇轻吻以示嘉奖。而爱水,则交给其他后成员,用木阳具满足到她大呼痛快为止。

“虽然不是每次都做到主角,但是做配角时你们也要努力呀!”

看着派去接送童流霞的马车到达,癸遂对身边的诸女道。同时也停止了在没穿内裤的青雾裙下,用手指做探险的动作。让双眼含情脉脉,脸上一满是春意的她,双颊泛红的回去扮演女仆的角色。

就如癸所预料的一样,童流霞穿着他之前送的大胆伊罗巴晚礼服。露出白色的香肩,美丽的锁骨感动人。

而肯穿这样来应约,也就是暗示着,癸今晚想对她怎样也可以。

癸飞跃而下,神威凛凛的降落在童流霞身旁。霸道和野的一下子就大胆的把她抱在怀里。

“怎样,想通了吗?我的美人儿。”

“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一脸又气又恨的样子,童流霞挣扎着要从癸怀中脱出,但却给他抱得紧紧的。

“让你做一个美梦!”

癸轻触在那团圆滚滚的前球上,在童流霞的尖叫声之中,高窜而起,飞跃回到了甲板之上。由后成员扮的女仆列阵欢迎,叫喊着欢迎主人和夫人归来。

而童流霞已经被癸气得双颊发红了。只是她眼中却藏不着一丝感动和高兴的神色。

“今天是女仆节,所以我的女人都作女仆打扮。”

癸让童流霞坐到莉亚娜黛刚才的位子上,让她和自己共享着众人的服侍。

“我听说伊罗巴的女人都喜欢做梦的。”

童流霞听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就是白马皇子的美梦。英俊不凡,温柔体贴的王子。自然少不了宴会上名贵的礼服、众人观羡的眼光、动人的优美旋律。”

这样开口说的不是癸,而是终于肯换上女仆服的莉亚娜黛。

“请让莉亚娜黛为我的海盗王与他的一夜夫人弹一首曲子。”

恭维有嘉的莉亚娜黛以羡慕的眼光看着童流霞,让她芳心大喜。之后癸牵起她的手,踩着莉亚娜黛刚教的伊罗巴舞步跳起舞来。

周围是雪女们用妖力制造的微风与小雪,耳边是莉亚娜黛那魅惑人心的美妙音色。

一时之间,童流霞感到全身都骚软了。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成为美丽动人的女主角,可是从少女时代起每个女人就一直在做的梦想。而且这个梦,即使到老也不会停。

癸紧贴在童流霞的前,压迫着她的一对大脯,另一只手则在她裸露的光滑粉背上游走。平日几乎从未给癸好脸色看过的她,现在却一副迷醉的样子。

环境与音乐,真的是最能叫女人举脚降服的武器。

“今晚不要走!我要让你做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

面对癸在耳边的柔声细语,这位有着高卢美女浪漫血统的玉人,轻轻颔首,羞红着脸答应。

一曲又一曲的,两人在莉亚娜黛魅惑人心的曲子下跳着舞,而薰则下令开船,在日落黄昏之后出航海上。

而等到童流霞发觉时,甲板上已组合起了一张巨大华美的床。除了青雾与莉亚娜黛,其他人已尽行退去。

“流霞有没有听过女人要在厅堂做淑女、床上做荡妇、厨房做主妇才是好女人。”

“有呀!”

“那么我这假扮的绅士,也要回复我的本,在床上就要做一只野兽,才叫真正的好男人。”

接下来把这已心动的美女,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等等!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吧!”

在甲板的灯光与夜空月光之下,她一脸赤红的样子,更是香艳迷人。

“以夜空为天花、月儿作灯、茫茫大海作地板、加上这张床,流霞还想怎样。”

癸在青雾的服侍下瞬速脱去衣裳。

“那……那至少,要她们两个退下吧!怎……怎可以有人留在这里的。”

“让我告诉流霞夫人一个秘密。”

莉亚娜黛边动手脱童流霞的衣服,边在她耳边悄声说。

“我们又不是真的是侍女,那边的是癸的蠢蛋军师,我呢!则是后的主人。流霞上了贼船,当然不能让你乖乖逃出去了。”

在一轮挣扎纠缠之中,莉亚娜黛剥下童流霞晚礼服的上半,让她黑色的束前展现在癸眼前,那真是深刻的沟和壮观的大部。

癸一下运劲于指,将之当刀来用,几下功夫,就把童流霞全身砍了个光,仅余内裤。贴身轻盈,黑色的半透明质底,充满神秘诱惑。而癸不顾莉亚娜黛用眼神抗议,这样的好事,他才不让给这个想与他抢美女的小魔女。这条内裤非要自己来脱不可。

“啊呀……”

童流霞玉容上泛着红霞,身体陷入火烧一样的热情状态之中。以往眼角太高的她,差点就以为只能孤寂终老了,若非有癸这识花之人。只是……在两名少女面前被人剥光,真的很羞人呀!

终于童流霞身上再没有一丝阻碍癸活动的东西。月色下迷人的大部,还有修长的娇躯,双腿尽头间的黑色丝绒般的柔毛。让癸看得色心大动。

随手一扬,癸把刚脱下成熟艳女的内裤扔给莉亚娜黛。有一点癸不明白的,莉亚娜黛又不是男人,更加是处女之身,为何她会如此沉迷于事和调教之中。而最叫癸意外的是,在激动之中,她偶尔出现冷静极的表情,好像在计算什么。

反而青雾的好色就正常得多了,她对这方面可是非常有趣,即使三、四人一起服侍自己。她不只不抗拒,还对其他女的身体很有兴趣,现在她就以带着情欲的眼光看着童流霞的大部,和自己娇小的双在相互比较。

“流霞有没有想过初夜是这样一种情形呢?”

在癸的点头示意下,青雾和他分享着眼前的硕大豪。触之滑不溜手,且极富弹力。

一阵揉搓之下,就让童流霞大声的浪叫出来,一点也看不出是处女。

至于在她下半身,莉亚娜黛不管童流霞半抗拒半顺迎,把这迷人浪女的双腿大大打开,把螓首埋在她的桃花园之间,香舌直钻进花之内。弄得童流霞扭身奉迎,轻抬腰肢,配合着莉亚娜黛活动。

癸埋手在那对大部之上,这鼓涨的东西还真是惊人的级数。从鼻端传来的香扑鼻,叫人心神一爽。对此癸是伸出大舌,大舔特舔于其上,方叫他感到惬意。

“啊呀呀……啊唔呀……”

才第一次,童流霞的身体已尽情的投入。内心虽对被两个可作自己女儿的少女,如此的玩弄,深感耻辱。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浑身上下传来的快乐。

“啊呀!”

当癸掏出在童流霞的大脯上交,用她滑腻的肌揉搓包夹自己的分身小弟时。腰下女体一阵痉挛,已在三人之交双攻击之下尽情泄了出来。

轻擦着嘴边水的莉亚娜黛,飞快的走到童流霞身旁,把自己含在口中的灌回她的香唇之内。

“呼!真是一对荡的处女。”

对痴缠在深吻的童流霞与莉亚娜黛,癸的把白浊的全在她们面上。看来起多么的荡与诱惑人。

“你说谁荡,谁呀!纱夜和魅罗还是我留给自己享用好了。”

“我的魔女大人,你就饶我这小海盗一时失言吧!”

童流霞密实姑娘假正经,正当盛年却没有男人的她,可是悄悄的长年自慰,不过她一直小心不弄破处女膜。对男女间的房事,从馆藏中她可偷看过不少。

“替我舔干净!”

面上满是阳的莉亚娜黛吩咐道。而对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童流霞,莉亚娜黛大力一捏她的头,结果还是让她乖乖的吐出香舌,舔掉癸出的。

“呼!让人好羡的大脯呢!圆鼓鼓的,若然像爱水一样有可以喝。必定能最少榨上三大杯的。”

青霭微妒又羡的玩弄着童流霞的一对特大尺码的玉。

癸退到一半身,把与一对大房相对的修长美腿搁在肩上。看着那花唇微张,黑色的纤毛间尽是蜜的女。

过熟的香甜果子,这就是癸对童流霞的想法。还是处女的身体,但体却早已成熟多时了。所以才会第一次,就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之下如此投入。

“啊呀!”

一口气突入的,刺穿了蓬门今始为君开的道。贯穿童流霞保守多年的处女膜。虽然痛得她高亢的尖叫,浑身一阵痉挛,但是却无碍她享受的快乐。到底她可不是青霭、成美等未熟的青涩处女。

虽然发色和瞳孔都是神州国人的黑色,但是身体却是伊罗巴母亲的遗传。大到让女人妒忌的巨,典雅修长,浓纤合渡的美腿,窄小却有力的小蛮腰。

刚被破身,童流霞就高声的在叫床,任由青雾与莉亚娜黛玩弄她的酥,让癸的连轰在她的花内。一时水四溅,愉悦的欢呼声高唱入云。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处女就是处女。童流霞可一直只敢在处女膜之前抚弄自己,绝不敢越过这最终防线。所以内部异常紧窄,加上身体却已全熟,女的爱倾泻而出,弄得内部又紧又滑。

“哈呀!”

癸兴奋的低享一声,感受着小弟的快感,全力的抽在女体之内。干得水乱飞,童流霞面上尽是激动和快慰的表情。就在她悦乐舒缓的表情之中,癸将全进花之内。

除了癸裤子半脱,四人只中仅有童流霞是全裸的,面上尽是满足后的迷人风韵。她更主动的吻在青雾和莉亚娜黛身上以示感激。

“癸,人家也想要呢!何况青霭有话要和我们的新人说。”

青雾隔着裙子边安慰自己的花唇边道。

而莉亚娜黛则神色兴奋的抓着童流霞被剥下的内裤,往她股间抹拭,好沾上处女的鲜血和爱。

“莉亚娜黛,你不是变态到收集这种东西吧!”

“你胡说。我是在收集施魔法的材料。”

顿生怒意的莉亚娜黛,粉脸含煞的样子,却有着异样的魅力。

“我果然没看错,故作正经的外表下,有着一副多么荡美丽的胴体。”

癸将满身都是汗水、爱水、等都童流霞抱在怀中。

“人家那里荡了?”

“这里。”

在童流霞的娇声抗议之中,癸一手探进她的花之内。让她在喔呵一声之中,再陷入快感的乱流之中。

“看,四个人之中,就你一个全裸,还是面对夜空与大海,如此暴露。”

刚系好裤子的癸,取笑着他刚得到的宝贝。

而在青雾体内的青霭,则在她夺取龙家馆藏情报的策略中,又加上一项已完成。

在青霭的计划之下,正在从一舟城修建一条地道连接到万卷城。而作为她的姐姐,青霞也不是易惹的货色。利用地听之法,她已基本上掌握了妹妹的计划,只是她有点怀疑,这就是妹妹的全部计划了吗?

青霞现在正盘算着何时把心怀不诡的青霭和癸赶出去最好。虽然不喜欢被人利用,但是她还是决定借女真人被打死的事件,把他们两人扫地出门。只是到底是姐妹,青霞尤其害怕因妹妹而使龙家爆发内斗,因为这一战下来,随时会使龙家一分为二。所以炫静设想的姐妹大战,本没有发生的条件。

至于青霭,她窃取馆藏的事,也一直依自己的进度进行着。而无论如何,目前不是夺取龙家的时候,己方也还没足以说服姐姐放弃支持新金国的实力。所以青霭本身也开始准备离开。

而为龙家没有爆发姐妹内斗,炫静可是更恨在心里。决心要让青霞在妹妹和新金国中选择一方。而他相信以公为先的龙青霞必然会选择新金国。

一想到此,炫静歹毒黑暗的心灵就大呼爽快。

“贱人!好好的舔,别让牙齿碰到我。”

炫静拉扯着梦儿的头发,她痛得眼角含泪。而梦儿凄苦的在舔弄的,和常人的大不相同,竟无外皮,是一通体粉红的棍。而炫静也在自己前抚弄着自己的部,虽然非常小巧,但那绝对是女生的房。

梦儿虽然知道炫静的毒计。但她却无能为力,她自知自己仅是一个下贱的仆人。就如她猜想自己的主人是雌雄同体的,却从没看过主人全裸的样子。很多事她都是无能为力的。只希望龙癸不会被自己的主人所伤害到。

而炫静之所以那么恨癸,不只是为几个手下被打。而是他身为一国之君对癸的妒忌。他不过一个海盗,却有强壮健硕的身体,身旁众美环绕,手下数千兵将。反之自己贵为一国之君,身体却男不男女不女。手下只有些被威胁控制的女真皇孙公子,身伴更只有梦儿一个女奴,国政实权尽在多尔衮身上,每晚更尽情玩弄自己乱的母亲。他能不妒恨吗?自己是个只有虚名的皇帝,而龙癸不过是一个海盗,却有美相伴,有兵有舰,实权在握。上天实在太岂有此理了?

第三十二节

作为一个卑微的弱者,炫静要对付那些欺负到他头上的人,就只有用毒了。靠着用无数小动物作试验,在自己的后园埋着成小山的枯骨。他成功开发出多种只有自己有解药配方的新毒药,由此才能成功反客为主。控制着一班女真族的皇孙公子。

而既然挑不动龙家两姐妹相争,他只好亲自出动了。

正忙着猎艳的癸,这几天听到有传闻说,半夜有裸女在码头区出现,遂忍不住要悄悄去看看是真是假。而这可说是男人色心和好奇的本,自己虽早有一船的美女,可还是忍不着对这种香艳传闻的好奇。

可是坐在船首像上吹了半夜的风,正在开始咒骂谁在传这些谣言时,却看到有两个深夜时分穿着得让他眼前一亮的人。一个时浑身捆有像鱼网状的绳索在地上爬的少女,另一个则是身穿旗袍,有着长长秀发的青涩少女,从身型看只有十二、三岁吧!

“好,就在这里好了。”

作主人的旗袍少女,在行到癸的船队之前媚声说。

“唔、唔!”

被她拖着的美人犬大摇其头,一脸羞涩不愿的表情。

“叫你泄在这里就泄好了。”

虽然年纪尚小,可是已有着一种美艳尤物气质的旗袍少女,竟抽出鞭子,抽在她的美人犬屁股上。

“啪!啪!啪!”

“哈呀……”

在悲叫声中,从体型看十五、六岁的美人犬高举左脚,把一股黄金水向了癸的其中一艘战船。

“喂喂!你们还真大胆,竟敢撒尿在我的船上。”

看到这一幕,兴奋难制的癸一个飞跃,降落到她们的面前来。撒尿中的美人犬害怕得低声嘶吼,而旗袍美女则是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声。

“抱歉!狗儿不听话,我这作主人的也没法子。”

而癸这才认出,旗袍少女就是当日他认为女扮男装的炫静。而身上满是鞭痕,很多地方还打得皮开裂,捆满绳索的乃是当日既挺身救主,之后又拯救弱小动物的梦儿。

双腿和粉腿上还沾满自己的尿,梦儿悲凄绝望的不敢抬头看癸。

看到梦儿,癸的脸上眉头为之一皱。他也有打自己的女奴和美人犬,有时连女人都不放过。可是绝无这样子的,癸的虐,不过是一种房中乐趣而已,九成的对象是乐在其中的。余下的一成,是癸故意恶作剧欺负对方。

而炫静明显是个彻头彻尾的激虐派。

“狗儿是没有智慧的,要追究,当然要追究主人了。”

“这……可是这时刻也快天光了。不如明晚请龙癸公子到我的住处去,我和梦儿这头畜生,一起跟公子道歉好了。”

面上深怀歉意,眼中却送出一个动人秋波,轻拉旗袍露出雪白但还未成熟的粉腿。

“好!明晚我可要好好追究你这主人的责任。”

“这狗儿好可爱嘛!让我喂一喂它。”癸心中妄想着明天狠炫静这狠毒的主人,同时心中对可怜的梦儿感到不忍。

取出随身用竹筒装的爱水的人,癸一口喝掉含在口腔内,然后再扶起地上的梦儿,强吻在深感耻辱的她唇上,将水灌了进去。

对女真人,几次接触下来,癸一点好感也没有。不过女真美女的话……虽然青霭告诉过他炫静是男人,但是眼前有有臀的毒小美人,怎会是男人。癸决定明晚好好调教炫静这主人,安慰受到过度凌虐的梦儿。如今首先灌梦儿喝有除毒疗伤奇效的人。

自己扮成狗儿裸身撒尿,而癸竟然没有看轻自己,让梦儿深受感动。对色鬼龙癸的轻易上当,炫静一面对自身魅力感到满腔的优越感,其次内心已冷笑着,准备送癸这妒恨的对象上西天了。

到了期待的明天,癸曾经考虑过是否要带莉亚娜黛一起去的,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去。炫静有上等美人犬的水准,而梦儿则是一般女奴。梦儿是不够的了,但用炫静跟莉亚娜黛交换,应该可以提早一点尝到织仙纱夜和雪女魅罗。

在天机馆的宿舍区,癸找着了炫静那不大的小房子。向青霭打听之后,得知他是当今新金国的虚名皇帝时,癸还真的吓了一跳。皇帝和王子,他见过不少,也杀过好几个,可是从没过真的皇帝。而且真实身份还是女人来的,想像着新的美人犬,癸就期待着把她征服。但是在这清幽的一地方,炫静正尽其所能的准备着针对癸的谋。

敲门之后,从门缝处出现的是梦儿害怕和痛苦的眼光,让癸看得心中一软。

“欢……欢迎龙癸公子,我家主人有事尚未归来。请公子稍等,如果……如果公子觉得闷的话,可以用公子的大家伙去母狗梦儿的小。”

梦儿身上的穿着,正是昨晚的裸身捆绳装。

“怕什么?我可是很疼小动物的。”

癸推门而入,重新关上之后,手上一捏就把所有绳索都捏断了。

“炫静不在吗?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这里只有小母狗梦儿。”

“别这样说自己,今天起你不是什么小母狗了。”

癸温柔的说毕,然后单手抱起裸身的梦儿,直入厅堂。把梦儿放在桌上,从带来准备整治炫静的一整箱具之中,取出伤药给梦儿涂上。

“癸公子好温柔!”一时之感,梦儿感动得眼有泪光。虽然好像只是小事一件,但对出身卑微的她来说,是从未感受过别人如此善待的。

“你才可爱呢!”

梦儿身上的伤还真多瘀伤、鞭伤和灼伤。内心想着炫静真是一个不入流的调教师。

“请癸公子调教小母狗吧!”

被癸边涂药边毛手毛脚的梦儿,脸上一片潮红,微微动情的她挣扎下桌,以四肢着地的方式,口含一皮鞭回来。

“施虐的事我也喜欢做,但绝不会像你的可恶主人那么过份的。要虐待我也虐她不会虐你的,现在我让你尝尝上天赐给女人真正的快乐吧!”

癸从地上把梦儿抱回桌上,掷开她含着的皮鞭,大大的分开她双腿,就想替她口交。

“呀呀!”

大惊的梦儿,吓得面色都青了,一下全力咬在癸的肩上,猝不及防之下,癸竟被她咬伤了。

“对……对不气,癸公子万不能吃梦儿的那里。”为了计算癸,炫静已在梦儿的花中涂满了毒药,只要他舌头或接触就会沾上。

看着她既伤心亦害怕的样子,癸也不忍责怪她。不过她的主人实在太残忍了,把她整治成这个样子。

手上尽量温柔的抚在梦儿身上,充满怜爱的手逗得梦儿婉转娇啼。脸上忧心的神色虽未退,其已没有了那老是害怕的样子。

“哈呀……唔……我……好奇怪呀……啊啊……”

梦儿愉悦的娇呼着,身体兴奋的在癸手下挣扎。

“舒服吧!梦儿。等我把你那皇帝主人也收服了,我就把你一并带回船上好了。”

小巧的房上却满是鞭伤和瘀伤,下身也是同样的情形。让癸极度的怜爱她,双手轻巧的抚遍她全身,甚至进入到了花之内。

“喔呵……”

梦儿娇躯剧震,满是情欲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害怕。

“癸公子,我对不起你,但是……可以请你轻一点吗?”

“那用不着道歉的。”

癸把梦儿的腿大大的张开,直接逗弄她的小豆豆。手指每当抹、擦、捽、按过花蕊,梦儿就显得更加酥软无力,呻吟声更加悠扬舒适。

“不行了!”

一声痛苦悲哀夹集着愉悦快乐的高扬叫声,梦儿奋起全身的力量,一脚蹬开癸。

然后,从她的花中一股白色的喷洒而出,极为壮观。而她面上则是悲哀与感激同时存在的样子。最后一次能够那么舒服,太好了。人生走到这地步,她已觉得值得了。

“白色……”

有些人在高氵朝的同时会失禁,所以混和尿水会混成黄色的。可是白色……梦儿为何会是白色的。

这一刻,梦儿的眼神有着几乎无边的痛苦,可是小嘴却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

只见她光着身子跑离桌上,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只小猫。

“癸公子,请你好好对待它,它叫小梦儿,和梦儿一样凄苦。”

“是上次的小猫吗?”眼神落在猫儿身上,癸却没留意到梦儿一脸坚决。

癸把小家伙接过来,想着梦儿真是难缠,炫静欺负得她太过火了吧!就像不信任人的小动物会咬人一样,刚才又踢又咬自己。而这时她以苍白如纸的悲哀面色,轻声低语。

“我要去洗个澡,请癸公子万勿偷看。如果……我的主人是癸公子就好了,但是我是炫静陛下的女人。”

说毕她低着头急步冲进了浴室内。

“炫静那贱人还没回来吗?”

癸边期待着把新金国的皇帝狠狠的调教,边和名唤小梦儿的猫玩。虽然只是挂名的皇帝,不过,有总好过没有呀!

等了一会儿,癸决定做一个男人就该去做的事,偷窥。

怀着有点兴奋的心情,从门隙处偷看,却只见梦儿一脸痛苦神色的浸在水里。什么也没有看到,心想着她满是伤痕的身体,癸就决定推门而入去安慰她。

“用玫瑰浸浴吗?真够……”

可是癸却说不出风雅两个字。梦儿的澡盘内全都是水,红色的水,当中漂满玫瑰花瓣。对比起她全裸的身体,更显魅力,让她的美色最少增加三分。而让癸叫不出来的,不是眼前美境,而是与此完全不相配的血腥味。

“你……你做什么。”

癸暴喝一声,提起她垂软无力的双手。上面有两个锋利的伤口在手腕处,癸不知这傻姑娘不知为什么,竟然割脉自杀。

马上替她封止血,癸一闪就出到厅外,以比战斗时还高的速度取过放具的箱子,冲回进浴室内。二话也不多说,马上替她包扎伤口。

“没有用的,癸公子。让我好好的浸一浸吧!水好暖,好舒服,怪不得主人那么喜欢浸浴,我想学她很久的了。可是……要是梦儿做出这种事,一定会被主人打死的,可是现在已不怕了,因为我很快就可以死了。”

梦儿悲哀得近乎透明的脸容,慢慢的失去血色。

“梦儿是个苦命的女子。自小穷苦,长大之后又正值新金国入侵,之后是被奸被奴役。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主人了,也想不起被奸过多少次。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少胡说了,那有这种事。被强奸的人,就算被奸了多少次,我也不觉得有一点脏。”

“癸公子是我遇到最温柔的好人呢!”

癸一瞬间极为激动,要不是梦儿的身体这样,他就动手掌掴她了。而现在他一边用手输内力给她,同时取出装爱水水的竹筒,希望这奇效的水再帮他一次。

“好暖呢!背脊上。”

梦儿的脸色更白了,生命的活力正从她身上快速消失。距死已经不远了。

“喝下去!”

面对癸竹筒的水,梦儿只是轻摇螓首。

管不了那么多的癸,一口自己喝了下去,再强硬的吻在梦儿嘴上,灌进她嘴内。

“好暖、好香甜、好舒服!”

软弱无力的,梦儿勉力的一笑。

“既然是这样,你就一定要活下去,就算受了不少苦,但也别自杀来吓人。人生还有好多好事在等着你的。”

“别人的人生或许很美满,可是梦儿的人生只有苦命。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怕痛一直不敢这样做。梦儿现在是否很美呢!可惜身体上有很多难看的伤,呜……炫静主人对癸公子一直妒恨有加,今天他交代我,在道内放毒,谋害癸公子,好让他杀死你。还告诉我,解药就是,若在一定时辰内无法让癸公子在我体内,我就会毒发而死。癸公子好温柔,从没人对我这么好的,我……我实在不忍心害你。我想……让梦儿这种苦命的人死掉,总好过让癸公子死,反正我死不足惜。”

“胡说!那有……那有这种事。梦儿绝不会是死不足惜的人,我现在就觉得非常痛苦和可惜。”

癸内心哀痛已极,梦儿太可怜了。眼前的她已是气若游丝,癸的内功,爱水的汁,也无法从死神手中挽留她于人世。

“神州国的四书五经都教导我们不可以失节,要守三从四德,说那是比死还可怕的耻辱。可是梦儿不止一次,都数不清失了多少次节了。梦儿死后会下处罚贱灵魂的地狱吧!我好害怕呀!但是……但是很难得有人会对梦儿好的,那些很好喝,癸的吻也很甜。要照顾小梦儿呀,别让它像我一样苦命。”

“癸的身体很暖呢!”

梦儿的螓首最后搁在癸的肩上,再也不会动了。

而在隶属于天机馆的清静宿舍区内,被炫静控制的两名十二生肖之一,唐冥帆正在对女真族的人大开杀戒,以强横的实力,在黑幕的掩护下,把一个个空有蛮力,武功其奇的女真皇孙公子,送上黄泉路。在岛上这里是甚少守卫的个区域,因为人手不是用在防御外敌入侵,就是警戒青霭他们,而炫静之所以这样残杀同胞,首先是他本来就憎恨这些过往曾欺负自己的人,其次是借此陷害癸,其三若是龙家大乱的话,他正好藉机偷取龙家的财物和情报馆藏返回神州国本土。初生之犊不畏虎,对自恃有点聪明才智的炫静来说,他实在小看龙家到愚昧的地步。

而另一个十二生肖缥翼,正带同守卫来逮捕癸,而炫静要做的,就是故意弄伤自己,假装被害者和证人。先让梦儿毒到癸,纵然不死也要让他寸步难行,毙于唐冥帆和缥翼之手。

这两名十二生肖都是被炫静用毒药控制了的。之后建立成相互利用的关系,不止勒索这里女真贵族的财物,更私下偷龙家的情报和财物偷卖出去,不过只敢偶一为之。对唐冥帆和缥翼来说,炫静这小畜生真是疯的,这样在太岁头上动土,和找死相差不大,但是他们已势成骑虎,想不干也不成。

而之前的谋,已让青霞暗中加强了警戒,只是她认为此事有可以利用之处,又缺少实质证据,才未有所行动。但是虽然不知黑幕是炫静,但这两名十二生肖已是被锁定成怀疑对象之一。

虽然他们屡次坚拒,可是面对炫静的相迫,只好孤注一掷了。唯有希望炫静的谋可以成功,还要当家的龙青霞不要发现。

在浴室内,癸感内心愁肠百转,虽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看着那苍白,再无一丝生命气息的肌肤,癸是恨极了。炫静这等女真人是什么?有力量就可以这样伤害人的吗?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你们看看世间上谁才是真正有力量的人。

回想着之前的几次相遇,最初梦儿不是勇敢,而是被炫静所逼,要去挺身保护她。之后是她同情境况和自己一样可怜的小猫,自己以银两相赠,她一脸感激的样子。还有昨天晚上,她以奴的身份出现。懦弱和愚蠢的梦儿,在她心中,炫静已经是无可对付的强者,长期被虐施,让她本没想过可依靠癸去救出自己。但是不管如何,炫静的确让癸回味到了痛失最爱时的无力感与无尽的凄苦。

“安息吧!可怜的梦儿。”

癸悲伤的替她合上眼皮,步出浴室的他抓起那只只会喵喵叫的小梦儿。不管青霞事后会怎样做,青霭事后会不会责怪他。癸决意抓起炫静,让她成为莉亚娜黛的囚犯,尝尽何谓人间地狱。至于岛上的女真人,癸要一个不留的斩尽杀绝。这是迁怒,但是对纵横四海的龙来说,身边可怜弱小的猫、兔等受到伤害,为何还要对咬伤它们的土狼客气。

如果他们相信只要是强者就可以为所欲为,不遵守癸和兰道夫这些更强大的恶人的也有的恶之有道。他龙癸就要让女真人以弱者的身分消失在人世上,而且保证痛苦极了惨死。

第三十三节

满遗憾的癸在听到外面的尖叫声,才从伤感中走出来。他手握火仓,一脚就踼散掉大门。

“救命!杀人呀!”

一身女装的炫静,正在不远之处,衣衫凌乱的指着他叫喊。在他背后是缥翼和已经把这里百余名女真人及他们的仆役,杀了个大半的唐冥帆。还有龙家卫护中次于十二生肖的一百零八好汉中的二十多人。手持明晃晃的利刀,透着寒气的长枪,久经训练的战士。对方迅速的包围着癸。

按照炫静的计划,现在的癸应该身中他下在梦儿身上的剧毒,就算不是距死不远,也已寸步难行了吧!龙癸会背着杀害女真人的罪名,被击毙在这里。只是他没料到,一向软弱的梦儿竟选择了自杀,而没有向癸下毒,更不知道就算对癸下毒也是无效的。

“像你这么恶毒的人,若是男人,我就即时先阉后杀了。但既然是女人的话,我就要叫你试试比死还惨的滋味。”

看着酥半露,微微看到房,装成一副柔弱受害者的炫静。癸内蕴的狂怒顿时爆发,只想立时杀了他。

“龙癸,你竟敢在这里杀害龙家的客人。快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唐冥帆嘴上一吼,可是一打手势,已让部下们围攻上来。本不给癸解释的机会。

“谁上就谁死!”

满是杀意的癸冷冰冰的道,他已懒得解释了。叫龙家的人一时背上立生寒意,但是却没有停止围攻的动作。阵前抗命,可不是小罪。

一个照面,癸一挥火仓,立时出多条火炎之蛇,让从未见识过魔刀威力的敌人,攻势立时大乱。看准其中一名一百零八好汉之一,癸闪电般一刀劈至。而对方也身手不弱的擂刀对抗。

“哗呀!”

全力一击之下,对方被震得浑身发软。而当同伴们看清时,已发现他被癸一击打穿。伤口上满是断裂的骨头和飞溅的血,即时毙命。盛怒之下出手,癸一照面就将自己的速度和力量发挥到极限。

满怀惊人的杀意,癸的出手极为霸道。手下既狠亦毒,不杀光这里的女真人,他可不能解恨。而敢阻碍他的人,就只有死。

二十二人变成二十一人之后,这班龙家卫士继续围攻。虽然不如十二生肖,可是一百零八好汉也不是一般杂碎。但是癸拚着捱上几拳受点内伤,也要把他们立毙当下。一时刀光剑影,寒夜之中,火仓的火光影照着纵横交错的身影。中刀的惨呼,濒死前的号叫,还有飞溅的鲜血。

第二、第三和第四名死者也很快出现。虽然癸身上也多了几个伤口,但他表面上好像全然没事一样。斗气也是压制对手的一种力量,癸现在就正化怒意为斗气。

至于炫静,在看到这种情形之下,立时转身就溜。他是新金国的皇帝,绝对不能死在这种地方的。一边在内心咒骂着梦儿的成事不足,龙家一百零八好汉的虚有其表,一边对癸更怀恨意,对他来说,癸这种碍眼的人,应该很简单的给杀了,方能叫他惬意。

狂风刮体之中,癸发出真空刀气,连砍数人,手上火仓烈炎翻腾,让人不能轻易近身。目前围攻他的人已经死掉一半人了,可是不明内中隐情的一百零八好汉,可不能退。阵前逃亡的话,可是严重罪行。对手虽然强横,但是龙家的战士,只能拚死苦战。

“冥帆大人,快叫增援来吧!再这样下去,恐怕兄弟们全要毙在他手下。”

“别吵!这样的对手罢了。”在围攻之中,癸避实击虚的,回避着他们两名十二生肖,专向较弱的一百零八好汉下手。

骑虎难下的唐冥帆和缥翼,不禁在内心臭骂着炫静这个只会迫使他人去送死的混蛋。之前他出手杀掉被癸打到重伤的女真人时,已让当家的龙青霞暗中加强了女真人四周的监视。算算时间,其他的十二生肖到达也只是时间问题,若果不先毙了癸,让他变成死人,无从对证的话,他可没自信能骗得过龙青霞。

唐冥帆使出九爪飞索,直癸而去,带起震耳的风雷之声。而一身仙女似的轻纱衣服,芳华正盛却身手不弱的缥翼也全力出手,脚踏飞索飘身攻至。还未死的一百零八好汉,则适时后退,让两位十二生肖以二敌一。

“铿、铿、铿!”

癸接连数刀,一一挡开飞索,发出惊人的耀目火花。但是也给缥翼终于等到时机,凌空而下攻至,双手放出沾满剧毒的特殊绢索,缠着癸的身体。

在一阵绢索散发出的蓝雾中,癸本应毙于剧毒之下的。可是就在这时,癸运力一拉,刚猛霸道的力量,反把以灵动轻盈为长的缥翼拉至他身前,一拳就重轰在她身上。

被迫以己之劣对敌之长,缥翼与癸两人贴身拳脚交锋,每一招都极为凶险,短短一瞬间,却是生死一线的恶斗。可是面对如狂龙般气势的癸。缥翼最后还是被打得,呕吐着鲜血飞出去。

虽然癸也被她重击了一掌,可却硬压着伤势。准备一并用炎之龙烧死对手。

“好!就看谁比较强。”

到这地步,不毙了癸实在无从解决。唐冥帆不退反进,虽然和有排名次的龙家十大杀手不同。十二生肖不是依实力而排名的,但对比起担任**之位的缥翼,获得龙之位的他,可是自认是最强的。

癸擦着刚吐出的一小股血,不进反退。而唐冥帆和其他余下来的人却急起直追,只是当他们追近时,癸手上的魔刀火仓,已是烈炎熊熊,火龙束势待发。

红光一闪,烈炎已把所有人都卷进去。谁也逃不脱。骤然间,在这不再清幽之地,满是痛苦的厉叫。火海中人影滚动。

运功护体的唐冥帆虽然烧得一身焦黑,但还是从火炎中硬闯了出来。

“死吧!”

在他持爪攻向癸的一刻,癸手中电光一闪,在九爪飞索刺着的额前。可惜仅只划开一道血口,真空刀气已抢先半招把他劈成了二半。

当火炎消散之后,只余下满地焦尸。而被这些人一阻,癸已追不上炫静了……恨意未消的癸,决心搜她出来,还有把这里的女真人,也全数杀个清光了。

在青霞接到在天机馆宿舍区,再有人刺杀女真人的消息时,就立时调动人手,将那里封锁包围。乘坐由四名十二生肖抬的轿子,青霞真有点自己是武林高手的感觉,从龙殿中,她迅速抵达天机馆中拨给女真人用的宿舍区。远远就可以看到那里火光掩映,火枪的击声和哄动的人声。

还没清楚详情,但当青霞派过来的人员,见到癸像杀神一样的斩杀女真人,自然出手阻止。一时之间双方大战起来,但癸人单势弱,只好施展他在邪马台帝国来时从阵上练就的单人突入反击术。利用自身轻功的优势,摆脱对手,再行一击即脱或潜入突击。但是龙家的士卒可不同被德川征调的外藩兵员,他们像棋盘一样分区包围封锁,再遂区搜索。

而当青霞去到的这一刻,所接到的消息是,自行要求担任当地警戒的龙与**的十二生肖,已一死一重伤。一百零八好汉中的二十人被杀,其他一般士卒伤亡近百。

龙家的防务,过去千年以来,从未让外敌大军登上一舟岛的。但是来自神州国的武林高手潜入,却从未间断的潜入。如果对手是癸这种强者,青霞的做法是让十二生肖包围困死对方,再用火和毒气交相攻击。至今为止再强的高手,也没有杀不死的。但是这次的对手是妹妹的丈夫,情形就截然不同了。

把薰手下的忍者派出去,加上以往在争夺当家之位时,青霭就有一班旧部。所以她也不比青霞慢上多少就收到讯息。

原本正在地道内监视着挖掘的工作。这条地道虽然颇长,而且还要考虑通风等问题,但最叫青霭为难的,不是开掘的难难,而是认真的程度。从一开始,地道已准备好让姐姐发现,好掩饰她的真正目的。可是工作做得不足,姐姐又岂会上当。可是癸的海盗集团还在草创阶段,她可不舍得太花钱。

“好暗幽深的地道,又潮湿。应该铺上石砖和石板,多开几个通风口,照明的灯火由我来负责好了。另外可以每隔十设放座小雕像,那样子才显得美观多了。”

“没有那个预算!”

青霭冷冷的驳回莉亚娜黛的提议。

“吝惜鬼!”

“再吵就在后的经费上削减。”

“那我就先扣起青霭你用的那一份。”

在地道内,青霭找莉亚娜黛来,是顺道询问她交代的,首饰租借店的事。既然有魔女在,当然就得利用这张皇牌才能出奇制胜,压倒姐姐。

而本来在吵嘴的军师与魔女,在得知癸的事时。青霭是大惊失色,心想这会是姐姐的谋吗?还是单纯的意外。至于莉亚娜黛则兴奋的大叫,追问着青霭是否要全力出击,一举拿下龙家。

对兴致勃勃的莉亚娜黛,青霭真是说不出话来。她崇拜到癸好像他是无所不能的神仙一样,本不担心他会受伤和死亡。而且她这小魔星,对杀人放火之事,最是乐观其成。

但是这里是一舟岛,龙家的大本营,对手是姐姐。龙家所佣用的人,很多都是代代为龙家工作的,这里有数百张面孔,是青霭和青雾自少相知相识的对象。更是她们两人的家以及故乡。这里和别的地方不同,是她们充满回忆和珍视的地方。

再说目前己方只有四千多人,加上青霭拉回支持自己的旧部一万人。一万四千对姐姐手上还余下的四万人。连能否获胜都成问题了,更遑论对岛上的破坏。

“通知薰做好战斗的准备,吩咐幽凤来和我一起去见姐姐,一个时辰内我们没有消息就动手强攻。莉亚娜黛,你也回去做好准备,要用毒也好,用魔法也好。”

分别对传令的忍者和莉亚娜黛交代之后,青霭心下一沉。她实在不想自己的故乡和家毁于战火,和姐姐暗斗是一回事,但演变到双方五万多人的战争就不同了。

“太过份了!只有一个时辰,不就是两个小时吗?你以为我是魔术师呀!”

青霭对她实在没有话好说了。莉亚娜黛本不明白自己有多重视这里。

经历不同、身份不同、教育不同。青霭和莉亚娜黛的看法又怎会相同。一个是自少备受心教育,要承继龙家,备受重视和宠爱的两颗明星之一,可说除了偶尔关怀自己的母亲过世,到失去当家之位为止,从未吃过除压力之外的任何苦楚。另一个是珍爱自己的母亲,在眼前死于火刑之下,自少流离失所,备受迫害,守护在身边的小勇士佩尔蒂,为了保护自己由人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青霭虽然以军师之位,得要去决定部下的生死,但她是相信,只有自己做得好,才能让更多人得救。相反莉亚娜黛愤世嫉俗,虽然为她一己,只会偶尔轻开杀戒,但是对世人遭到战火和动乱,她只会拍手大声叫好,兴奋开心。因为对她来说,无分种族,人民、民众、百姓、万民,怎叫都好?都一样的,都是敌人。是有需要时就利用,享受母亲默默以魔法荫庇,到认为有害时就用酷刑杀害自己母亲的人,本质上毫无分别。对敌人,莉亚娜黛比癸更冷酷更无情,就算百万人头落地,只要死的不是她重视的人,小魔女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乘坐马车回到码头区,让幽凤上车,放下莉亚娜黛。青霭已经看到一时码头区战云密布,薰把船上的大也搬了下来,更开始筑起临时的工事。士兵们都面色紧张,有的在擦拭着火枪,有的以颤抖的手反覆在检视着兵器。现在士兵的训练程度,距离青霭心目中的理想还很远。对莉亚娜黛的魔法她也没有把握,而且难得有了幽凤这兵器与建筑的艺术家,却还没有机会让幽凤对舰只和兵器完成改装。

“为什么好像突然要开打的样子?”一脸忧心,正擦拭着在船上工作室弄得一脸污渍的幽凤问道。

“有点意外,处理得宜没有问题的。”

压下乱成一团的心,青霭外表有成竹的样子。癸霸道叛逆,别人给他一巴掌,他肯定打足对方十拳。管他对手是皇帝,也一样。但是,现在不是在街上的小吃店或饭馆,而是在龙家。从初步的消息看,癸不只杀女真人,甚至还对龙家的人也出手。

“唉!”

趁幽凤不在意,青霭偷偷的低叹一声。远远看到家眷们居住的一舟城和烟花之地的醉香金银阁都已漆黑一片。在青霞姐姐的吩咐下,马车直往天机馆驶去。路上可以看到守卫的士兵们,一脸戒惧和紧张的神色。情况之紧急远比一般武林高手侵入来得可怕,一个处理不善,将会是龙家内战的局面。

在车上,青霭把事情约略跟幽凤交代一下。

“可能的话,千万不要弄成开战的状况。”

“唔!”

“我会尽力的,真不想这里优美的古建筑还有千年的珍藏古籍毁于一旦。那真是人类的宝藏呀!毁了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青霭内心一阵唏嘘,看来还是只有薰才能理解自己。莉亚娜黛是唯恐天下不乱,幽凤虽然比她好多了,但是对政略和战略全然外行的她,既不了解形势凶险的程度。对癸这两个人说是完全的信任,还是自己关心则乱呢!她们好像都不会想,癸面对的危险。

当去到宿舍外围时,青霭于士兵们的包围之中汇合了姐姐,这里最少有上千人。

眉头皱起,脸有薄怒之色的青霞登上了青霭的马车上。

“这不是姐妹争玩具。姐姐是想我们骨相残吗?”一照面,青霭就挑明了去迫问。

“要发怒的人应该是我呀!你的龙癸不止对这里的女真族学徒大开杀戒,还连我手下的人都下手。你再不让他住手,我绝不跟你客气的,就算是妹妹都没情可讲。”

心智多高,演技再好。面对十多年朝夕相处的姐妹,有些事是怎瞒也瞒不住的,看到对方真情流露的怒意。而不是虚情假意,故作友善或公事公办的态度,至少可以确定不是对方弄的诡计。

青霭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青霞道:“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为免再增加伤亡,而反正女真人也给杀掉大部份了,青霞在她刚到时就撤出了宿舍内的棋盘状封锁网,将封锁撤到外围。安排了八个十二生肖,青霞才和青霭共乘马车驶进宿舍区。

而杀红了眼的癸,在打扰他龙家护卫都撒光了之后。遂放手对余下还未及逃走的女真人斩尽杀绝。

“就在前方,请当家和二小姐下车。”

当车顶上警戒的十二生戒说完之后,青霭姐妹和幽凤瞬速下车。只见前方十丈远的癸,浑身血污,也分不清是他自己还是别人的。正追杀两个女真人,一个作士兵打扮,心口上书一个神州国勇字的女真士兵,正全力的大步逃跑。而癸一脸冷戮的发出真空刀气,在一片刮体劲风之中,将人体切裂成二截。

“青霭,你去叫龙癸住手!”

一脸愠色的青霞道,新金国送来天机馆的学徒,全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呀!这叫她怎样去跟新公国摄政皇多尔衮交代。但是反正已死了那么多个,也不差眼前这二个,青霞不想为此和癸动手,只好待妹妹处理。

“癸!别动手。”

青霭虽然娇呼阻止,但是他已把另一个十余岁的女真人踩在脚下。但是心中满是哀伤与凄酸,加上怒意和伤口痛楚的刺激。癸还是一刀砍了下去,拿着绑猪尾巴一扔,把切下的首级掷成饼。

站在远处看到的青霞就更怒了,自己都到了这里,龙癸还是不给面色,把自己的客人像宰猪一样宰。

“杀得好!”

“早就想这样做了。”

更叫她生气的是身旁两个十二生肖在叫好,而且还故意让她这当家听到。龙家雇用的人中,一半出身神州国,其他诸国的人,也多有神州国的人为妻或为友。对青霞支持新金国的决定自然不满了,何况女真族的暴发户,向来把自己看得比天还高,言词之间每是土偶土偶的辱骂说话,虽然欺负不到十大杀手、十二生肖还有其他馆主、阁主、城主身上。但是这已叫所有的人都不服不满的了。

偏偏青霞这次的对手,是自己反新金国急先锋的妹妹。一旦真的开战,她也没有把握,真的能控制所有部下。所以才会对癸一再容忍。

被青霞一瞪,两个十二生肖才乖乖闭嘴。对这自恃奇技异能之士,是不可能像下人和士兵一样严格要求的。

“癸,别再杀了!”

青霭不管他浑身血污,拉着他的手劝说,同时察看他的伤势。

“卡尔……不!癸你没事吧!”

幽凤看到癸身上全是血的样子,心下慌成了一片。匆忙间,就把自己的袖子撕下来替他包扎。

找不到炫静,癸却始终不甘心。但是连场恶斗之后,加上身旁两个红颜知己。总算让他冷静下来。

再确忍癸并无致命伤之后,青霭才追问出癸事情的经过。至于幽凤则因癸的伤势心下一酸,忍不住哭了出声。虽然那不是什么致命伤,但是自己一直珍视和爱护的小弟,弄成这样子。让她好心痛,更想起当日他负伤跳海而逃,从自己身旁失踪近两年的事。她可不能再失去,视同弟弟,如今还是自己恋人的癸了。

第三十四节

“你要杀,就让我叫火枪队来死他们好了。何苦弄成自己满身是伤的。再不然用大来轰女真人好了。”

癸一脸苦笑的听着幽凤的埋怨。任她替自己擦拭血污和包扎伤口。

“那个炫静的事,我会叫姐姐处理的了。请癸你罢手好吗?”青霭忧急的劝道。

“不行!我要找着她,叫莉亚娜黛让她用自己的身体去体会,痛苦这两个字的真正解释。”

想到香消玉殒的梦儿,癸中尽是遗憾。就为了自己打了几个女真人,炫静竟然想谋害自己。这还不重要,只是她找死而已。问题是她竟然让可怜的梦儿来算计自己。让她小姑娘为己自尽。

回想起她的幸福,只是浸一盘暖水。满是伤痕,内心痛苦的她就死在自己怀里。癸可以不恨不怒吗?

“我明白癸很生气,但是请你想想。码头上数千人的生命,龙家数万人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你不止杀了女真人,还杀了我们龙家的卫士。姐姐不可能再放任你不管再乱来的,炫静的事交给我处理。请你返回船上去好吗?”

“我和青雾,都不想自己的家,毁于战火。还有我们身边认识的人,死于战乱。”

看到神色苦楚,面上满是祈求的青霭,癸无法拒绝她。而且自己就是因为不想要全面战争,才不选择以奇攻夺下龙家的强横手法。

“癸。回船上治伤好吗?我不想你负伤再留在这里。何况我也不想看一舟岛上的建筑和千年馆藏毁于一旦。”

“好吧!我答应你们。但我还有一件事先要做的。”看着稍远处的八名十二生肖,远方包围着自己的数千火把。还有码头区内自己的战船,以及后的女人。他实在不能不放下。

癸把一直收在怀中的猫,小梦儿交给青霭,吩咐她在船上找专人治饲。自己回到炫静的屋内,从已经冰凉的水中抱起梦儿。怀中少女,已经再无气息,她苦命的灵魂,已离开这个尘世。

“对不起!如果我再细心一点,再注意你多一点,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只是纵然说再多的话,梦儿也听不到了。

作为当家,青霞封锁了消息,先把癸送回船上,她现在只希望这瘟神速走。和感情用事的妹妹不同,青霞认为自己是绝对冷静,无情的计算着的好当家。对癸报复并无意义,要惩治他也休想妹妹答应。而女真人也差不多全死光了,现在只能想如何跟多尔衮交代,以及查清事情的真相。经过调查,从伤口来说,杀害女真人的共有两个,一个是癸,另一个是刻意改用兵刃的人。据查问生还的仆役,以及听过癸的供词。调查到梦儿尸体上有毒药,第一个杀害女真人的蒙面人,并不像是癸,特别是所用兵刃和武功不同。最重要的是查到炫静屋内密藏的毒药。

从动机、手法和证据看来,真的一点都不像是妹妹的计划,青霞基本上判断,必是有第三者在捣乱。相对的,癸的证词也相对变得更可信。对此她再详细调查了缥翼和唐冥帆的行纵与财产状况。对大致情形已经有个了解。

而当逃得一劫的炫静来求见时,青霞内心已暗恨在心。听着他满口谎言的把自己版本的真相说了一遍。

“你要说的就是龙癸跑来天机馆宿舍区,对你们大开杀戒,还意图强奸你的仆人。”

本来正装成满悲愤的炫静,却擦觉到青霞脸有不屑之色。之后她轻扬手,就有人把重伤的缥翼送了进来。

“她什么都说了。龙家的酷刑如果不够味道,我们又如何能够以情报维生。除非一件事能完全不让我有怀疑之处,否则休想可以瞒得着我。”

就在浑身血污的缥翼不断叫哀住当家饶命之中,缥翼被送了出去。

“她是我龙家的人,除了身体的惩罚之外,我们是很功利的。为了赔偿我龙家的损失,只有让她在醉香金银阁做十年妓女了。而我应该怎处置你呢!皇帝陛下。”

面对玉容冰冷的青霞,本来应该一脸惧色的炫静,反倒是神色自若。

“既然青霞当家知道,就算我失礼好了。反正死的都是我女真人,我是他们的皇帝,龙家有什么损失。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你向唐冥帆和缥翼下毒,再串通他们在我这里干鼠窃狗偷的勾当。这且不说,今次我龙家可死了不少仆役和战士,还有二十个一百零八好汉的成员被龙癸杀了。先不说他要我把你搜出来交给他。你叫我怎向多尔衮交代,他送来天机馆当学徒的人差不多全死了。”

听到这里,炫静终于变色。要给多尔衮知道的话,就连母亲也保他不着,因为多尔衮早就想置他于死地了。

“等等!这一切都有话好说。青霞当家,请别忘了我是新金国的皇帝。你难道没听过奇货可居的故事。只要让我收回实权,无论多少金钱我都可以补偿给你。”

“你在说笑话吗?我和多尔衮合作得好好的。凭什么要帮你这无兵无权无财的人。嘿!癸的事我帮你托下,因为我还要把你送给多尔衮交代,为了你我龙家可是破费不菲。”

“等等!”内心焦急如焚,炫静再也顾不得尊严。

还穿着旗袍的炫静,立时脱去所有衣服,坦露出虽然娇小,但是却曲线玲珑,已然具有魅惑人心,富有魔力的娇躯,而从现状看来,未来必然会更为可观。雌雄同体的他,远比常人小,而且不勃起时,是深藏在花之中的,所以外表看来,她绝对一个女儿身。

“呵!照我手上的资料看,你出生时应该是男的呀!不过炫静陛下,你该不会是想色诱我吧!”

看着青霞四周的护卫,满是色心或鄙视的看住自己。炫静就又恨又怕,自己这可耻的身体,是从未全裸在人前的。而现在……

“若然我回到新金国,靠这副身体绝对可以颠倒众生的。就凭我的身体,就可以为我换来新金国将领的支持。而且我是多尔衮最恨的先帝皇太极之女,只要我表露女儿身的身份,他一定会想要强奸我来作报复的,对此我可绝对有信心,反过来用美色控制他。”

炫静柳腰款摆,骚首弄姿的,让人被诱惑得,恨不得当场上去她。

青霞则一脸冷酷的走到炫静的身旁,绕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手捧他发育中的淑和翘起的臀部。事实上除了花内长了一隐藏的男,他的体原全是标准的女儿身,而且还相当迷人。

在青霞的抚弄下,炫静强忍住下身的反应。要给她知道自己是雌雄同体,那自己就完蛋了,试问龙青霞怎会下注在一个阳人身上。

一直到炫静气喘连连,满面红晕,青霞才罢手退去。

“小小年纪,心肠歹毒。身体也够浪够姣。只是太没有自制力了,敢在我龙家生事,你是吃了豹子胆吧!”

“青霞当家!我绝对可以重夺新金国的实权的。想想,我可是皇帝之身,由女儿身的皇帝去色诱,有人能不入迷的吗?而且我的技巧可不弱。”

炫静无耻的提起青霞的手去抚自己的部。

“你最好给我有点自制力。毒是够毒了,心计却不周全,又没有忍耐力,而且你迷诱人的手段还真幼稚。不过好吧!我就赌在你够毒的份上,现在我立刻送你回新金国,这里的事我替你瞒着三个月,也会派我们最好的调教师来调教你。若然你迷不着多尔衮,可别怪我无情。当然在你夺回新金国实权之前,我也会给你财力和情报支持。”

“多谢青霞当家!我……不,是朕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满面屈辱的炫静说完就想拾回地上的衣服。

“不必了!马上要被人调教的人,还用得着穿衣服吗?我派人直接送你去码头。”对炫静装的皇帝样儿,青霞只想冷笑出来。

深感耻辱与委屈的炫静,最后怨毒的看了青霞一眼。在内心他不知想过从多尔衮手中夺回江山多少次了,可从没想过要像如今般,以体去供仇人享受的。

“慢!”青霞对将退出外的炫静叫道。

“炫静陛下,你最好改改那小小事就要向人报复的格。要成大事,必然要承受常人所不能受,如果你回到新金国之后。还像现在这样,小小耻辱都不能忍受的话,而且马上让人从你狠毒的目光中看来,我看你就算能侥幸不死,也只能一世做多尔衮的奴了。”

送走炫静之后,青霞在内心计算着,以炫静这歹毒的妇取代多尔衮。现在龙家和新金国是对等的,但是将来换一个能被她控制的实权皇帝上台,自然是有利得多。何况炫静的武器是美色,这可是世上最本小利大的武器。在金峦殿上女皇帝的诱惑,足以叫绝大多数臣子拜倒石榴裙下。相信炫静经调教之后,必定会成为用术掌控新金国的真命天子。

而现在青霞可得要解决癸和妹妹的事。

虽然比预定早了一点,青霞已决定和妹妹摊牌。再让她包藏祸心的留在这里可不好。将已经查明炫静谋害癸的一事,通报给妹妹之后,青霞才接见她。

“找到炫静了吗?”青霭直接问道。

“给他逃了。”

外表冷静的妹妹则什么都没再说。龙家如果是任由外人进出自如,千年威名何在。所谓逃走,是给藏起来了吧。

“一出事,他就乘新金国的船在封锁前逃出去了。虽然龙癸是被害者,但他下手杀害龙家的卫士,却是事实。看在你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不过只好请你们离开龙家。而且日后我也不欢迎他再来。”

“这真的是炫静的谋,不会是姐姐设计要迫我们走吧!”

“嘿!你还说,岛上的女真人,有三份之一是你的龙癸杀的。你叫我怎向新金国交代。”

“我早叫你不要支持新金国的。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摄政皇。姐姐保护炫静,这当中又有什么新谋。”

“反正不是针对你的,青霭你别给我多事。”

“姐姐。我最后再请求你一次,请你不要支持新金国吧。我不想和姐姐为敌。”

青霞看得出妹妹是真心的,可是她作为当家也自有一番考虑。

“用计之道,就在于冷酷无情。唯有不把人当人,这样在计算之时,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该牺牲的,就绝不要妇人之仁。青霭你太受感情影响了。”

“这不是用计,是选择与谁为敌的对象问题。姐姐有什么理由要帮外人侵略自己的国家。”

“为了我龙家的长远发展。”

两姐妹为难的互相看着对方,一经决定的事,要说服对方就难了。

“下次回来,说不定我要用武力夺回当家之位。为了整个神州国。”

“这是威胁吗?……如果非要我放弃支持新金国,你大可以自己收拾掉新金国不就行了吗?还有就算你是妹妹,我也不许你私下打龙家千年馆藏的主意。”

青霞丢了一份文件给青霭看,那是青霭秘密建造中的秘道,以及准备利用运粮进岛的船,把情报资料偷偷抄录出去。此外也有她用钱收买的龙家成员名单。

一时间青霭面色大变,显出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哼!”青霭不甘似的低哼一声。

“但是,如果姐姐坚持支持新金国的话,那最终,我们两姐妹难免会变成敌人的。”

“如果你丈夫变得比新金国还强,我就收回对新金国的支持。”

“今后可能会有好几年不会回来了。”

虽然是讨厌的姐姐,可是姐姐就是姐姐。意见虽然相左,但这份姐妹之情却是不会就此消失的。

第三十五节

“告辞了!青霞姐姐。”

既责怪姐姐,恨她冷酷,但是想起又再要跟她分别,还有不知那一天能返回故乡。青霭不由得又感到有点依依不舍。

“青霭……上次你离家出走的事。我也过份了一点,当时只想你妒恨我得到当家之位,要走就走好了。但是,外面不比家里,要小心呀!还有,若果只是你,我何时也欢迎你回家的。”

“好……好的。珍重了!”

几句感情用事的话,却让青霭心中一暖。亲情的可贵之处,就是怎样不和和争吵,家人间的关心却不会消逝。

在返回船上之际,青霭独自苦思住。和姐姐相斗相争的时候多,能安然相处的时间总是少。还有癸为了一个初识的婢女,竟然激动若此,叫她深感讶异。为了华香的死,他放浪了一年才能重新振作。而如果死的是自己呢!他这滥情又情深的伴侣,会像失去华香时一样吗?对自己为妒忌一个死人而呷醋,青霭真感到有点忧郁。

回到旗舰之上,众人都因一夜的戒备而露出疲劳和松懈的神情。独有莉亚娜黛眉头紧锁。

莉亚娜黛道:“青霭。真的打不成吗?”

“是呀!”

想着故乡能幸免于战火,加上莉亚娜黛气鼓鼓的样子。才叫青霭能松容一笑。

“首饰租借店的事,没有问题吧!后天我们就得要驶离一舟岛了。”

“放心!可以赚钱,又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弄得你满意的。”

多才多艺的莉亚娜黛,对首饰的设计也很有兴趣。将钻石、珍珠、宝玉和金与银等结合,创造出美轮美奂巧夺天工的作品。对她来说正是尽展所长之事,尤其是针对什么环和贞带的。

而这也是青霭反击姐姐的计划,利用莉亚娜黛可以记录影像的珠影魔法,开设一间首饰租借店。就可以让童流霞等内奸公然替她收集情报,将下过魔法的珍珠记录情报,再明正言顺的交回首饰租借店,用船运出后再以魔蝙蝠转送回自己手上。姐姐不可能想到,一间只要求客人付一笔按金和少量银两就可以每天租借不同首饰的店子,会有如此作用的。遗憾的是,这样一转折,情报的时效就会大大减低了。加上用癸的猎艳做掩护,莉亚娜黛在短时间替青霭控制了不少人。她在岛上还控制了很多姐姐没有察觉到的人。

青霭总算瞒过姐姐,得到了龙家千年的资料,以及在龙家深埋上背叛的种子。像血莺,她会为癸训练一班青楼姐妹作杀手,为将来建立情报网做准备,对像不只是龙家,还有整个神州国。

直到舰队出航当天,癸一直没有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而在舰队出航,离开了一舟岛的目视距离之后,天上降下无数的雪花,气温骤降,叫人浑身一凉。十二个雪女,一齐施展出妖力,在这炎热的日子,制造出一场令人感到苍凉哀伤气氛的飘雪。

癸抱着仍然裸体的梦儿尸体,登上甲板。左右相伴着莉亚娜黛和雪女魅罗。

“很冷呢!癸。”

青雾浑身发冷的对癸叫道。而薰等其他人也相继聚到了甲板之上。

“抱歉!因为今天要举行一个葬礼。”

经过莉亚娜黛处理,梦儿苍白的尸身将不会腐化。

怀中冰冻的遗体,叫癸深感自责与无力。也害怕将来,同样的情形会再降临在自己身上。他不可以容许身边的人,会比他更早死的。

“拜托你了,魅罗。”

一头银发,玉容优雅却给人一种冰霜般的感觉,独是唇嘴红艳艳的雪女族长。黑色的神秘美眸,流露出她的同情和怜悯。

“请大家聚成一团。”

在她的吩咐之中,让人自然会想依从她甜美声线的说话。

而癸则手执火仓,把梦儿的遗骸交给魅罗。

接下来刹那间,船上满是冰雪和火炎。癸的火仓舞出最大级数的火龙,紧紧包围着所有人。而在这外面,则是狂风暴雪的冰霜世界,让人看不透外面的情形。纵然受到火龙的保护,像青雾和维月等不懂武功的人,却全都冻得全身发抖。

当风雪平息下来时,梦儿已经被包在一块巨大的冰棺之中,在阳光的折之下,看起来是那么动人和美丽。只是甲板的一部份,也被魅罗弄出的冰雪所冻坏。

“龙癸首领,这是永久玄冰。它几乎是无法破坏的。”

“好冷!”

身上散发着愁伤之气,癸运气于手,抚在冻得刺骨的永久玄冰之上。

“魅罗,忘了在上面刻字了!”

“那我在外面再包上多一层冰块,因为就是我自己都无法破坏它的。”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火仓解除抑制,使出最大力量。”

癸淡然的一语。但是却叫幽凤满脸忧心,因为魔刀火仓,如果只是单纯那么好用和安全的刀,就不叫魔刀了。当作为刀最重要核心的黑色宝珠,发挥出全部威力时,甚至足以击出像巨浪一样的火炎,温度之高更比平常使用的还要高上好几倍。

赤红刺目的万丈强光,叫除了薰这种级数的人全闭上双目。火红如太阳的火仓,发出灼人的高温,让癸龙飞凤舞的在上面刻上梦儿之墓四个大字。

而魅罗看到,简直震惊到无法说出话来。刚才她可是竭尽全力,才能弄出永久玄冰的,而且也从没听祖先说过,有人类能将之破坏的。

火仓的真正威力,极为强大和霸道。虽然它会产生保护主人的气团,但是当使出全部力量时,武功若非极高之人,将会立时被它灼死。

“再见了梦儿。”很抱歉,我是那么的心大意,如果那时有多细心注意你,或许就不会让你自尽。对不起!

癸双掌击出,轰然一声将梦儿的冰棺推下海中。呆然注视着被冰棺激起的冲天水花,而癸已面白如纸。

幽凤拚命的尖叫道:“马上叫大夫来。”

之后作为让火仓使出被禁制的全部威力的代价,癸口中狂喷鲜血,颓然倒下。看着手中和甲板上的鲜红,癸又想起二年前,华香在他手中断气时的情形。凄惨悲伤的回忆,再一次从心底涌现。之后,在满腔的忧伤之中,他失去了知觉。

等到癸康复到能行动,已经是四天之后的事。换言之,他足有七天没有近女色了。还没完全康复的他,把小军师抱到船桅之上去商讨。

“接下来青霭有何计划?”

癸的声音,听起来空洞悲痛,一点也没有平日的样子。

“大懒虫终于有兴趣了吗?首先我们到新大板城,接收薰的丰臣军。然后到神州国参加凶杀武道大会,最后进攻天涯海角,建立我们的据地。”

“解说一下凶杀武道大会和天涯海角吧!”

“目前我们的人手,对比起新金国和海神实在太弱了。要有一拚之力的话,最低限度要有十万人。但是以我们手上的人才来说,扩充到三万人已是极限,否则就只有用一些庸人为将。而在凶杀武道大会之中,我们会得到大量的人才。至于天涯海角,则是一个叫袁遗志的武林高手所占据的大岛。该岛四周均为悬崖峭壁,独有一处例外,拥有一个良港和长滩作唯一的出入口。正合我们将来发展之用。”

“癸,为何忽然对我们的动向有兴趣?”

“梦儿的死,让我好好反省了一下。我不能太逃避,把一切都交给你。大家把命运交到我手上,我就要尽力保护好她们。”

“青霭。我追求的不只是胜利,而是完胜。我已经失去得够多,伤得够重。我不要为了成就海上霸业,让我手下的人去牺牲。让她们一个个战死,我要她们每一个都好好的活在我身边。为此我作为全体的领袖,把用谋定策的大权交给你,实战指挥你就让薰去做吧!而我会和灰影等身处最危险的战线,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所爱的人。因为我们是男人呀!”

正像平常一样,被女兵们当狗一样抱着和逗玩的灰影,由趴在甲板上变为站起,发出一声狼嗥。听觉极强的灰影,在此一点上可是和首领心意相通的,不止要为癸尽忠,它也有自己想守护的人,虽然这个人恩将仇报,辜负了它的一片爱意。

“我理解癸的心意,青霭一定尽力而为的。”

内伤和内心都未愈的癸,心底一阵长叹。兰道夫教导他的,是成就霸业就要狠和冷酷无情,不只要于计算,而且要以霸道治理部下,断绝亲情和友情。唯有如此才能成为最强的霸者。

但是,制霸天下,无非是比力量而已。如果自己有轻松获胜的绝对强大的力量,就不用如此改迫自己去改变。华香死后,他决意去行自由自在,随心意而为的道路。所以才把影响部下生死的计策工作交给青霭。只想要她替自己下决定。

梦儿的死,犹如给了他一个警号。逃避不是办法,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化不可能为可能。既要维持自己现在想爱就爱,不爽就给让自己不爽的人一拳的格,又要称霸海上。在未来,他希望得到更多像灰影一样的仙妖部下,身处战阵之中最危险之处,保护自己每一个女人。

虽然不能让每一个士兵都不死,但至少不能让他后的女人有所牺牲。那怕是最不被受他重视的一头美人犬也一样。

“青霭有没有看过戏剧。”

“有呀!不只神州国的,伊罗巴的也有,但没看过邪马台式的。”

“经常是大团圆结局,你讨不讨厌。”

“有点,好像很闷。”

“但我现在不是做戏,是现实。我就是要追求大团圆结局,因为我已经受够现实给我的伤害。我身边的人也一样。我要她们每一个人都会和我一起,在人生的舞台上,演到大团圆结局为止。”

“好不可能和狂妄的想法,但是我就是喜欢癸这样。”

青霭深感幸运的倒在癸怀里。是女人就一定会妒忌的,癸再爱自己都好,青霭内心还是会妒忌其他人。但是对比起其他三妻四妾的男人,喜欢就要,不喜欢就抛弃。癸会珍视她们每一个人,竭尽心力保护她们,直到人生的最后一刻。

虽然有点受不了,但青霭还是感谢莉亚娜黛的。因为她本不会有妒忌这种想法。她的想法是自己才是后的主人,而癸则是她的伴侣,唯有她才能真的平等对待所有人。

以飞鸽传书给新大板城,薰通知自己的老臣们,将会回来之事。而幸惠率领的分舰队也会在回到新大板城之前,跟癸他们会合。

在接下来十余天的日子,癸自己是在研究一阵新的武功,以及协助薰训练士兵。织仙纱夜替全舰队编织了更耐用耐燃和轻身的帆与绳,舰只的速度也因此提高。莉亚娜黛则和幽凤合力在研制新武器和将来据地建筑物的设计图样。

最叫青霭在意的是莉亚娜黛研制新具的事,为什么自己得和其他人一起成为她调教玩乐的工具。虽然一再抗议,可是莉亚娜黛一句,这是为了提升自己魔力,就叫对此一点也不明白的青霭等人无话可说。另外则是癸的心情,始终未能平复。

考虑到丰臣的家将未必同意并入癸的手下,甚至会对癸不利,青霭交代薰。只跟老臣子们通报了跟伊达家的婚约告吹,以及自己将会回来。其他的事先按下不表。

会合上幸惠之后,癸的舰队达到一万人,大型的不列颠和邪马台式战船十四艘,莉亚娜黛私有的甲船一艘,其他神州国中型战船三十余艘。

在分途行动之后,幸惠收拾了一些小海盗组织,扩充多二千余人。而这批新人并无一并回来,而是留在神州国沿海劫掠,提供经济支持。六千名新兵,经过战火历练,虽然距离百战雄师还远得很。但已经是坚实可用的士兵,虽然还远未至于青霭所要求的兵水准。

除了训练之外,要提升士兵的能力,最好就是实战。但是愈和强敌交手,只会伤亡惨重。所以,青霭都吩咐幸惠找些小海盗和神州国的小武林门派下手。有经验的兵要培养出来并非易事,尤其是每次战斗,最好也会有一成至半成人死伤,而这又得要不断补充新兵。

多日航行之后,可以看到孤岛上的邪马台式城堡,极为醒目。仿如汪洋大海中擎天一柱般的城堡,就是丰臣家的大本营,新大板城。只是在他们到达的当天,却是个暗云蔽日的天气,叫人生出一股不祥的感觉。

就如青霭、青雾在龙家时一样,薰在阔别一年之后,终于重回到这个故乡。

36-40

第三十六节

两个黑点从城堡的天守阁飞翔而下,不久即可看出是人抓着巨大的风筝。随即风筝降落在甲板上,只是不同一般风筝,它飞行时较平,还有一些可协助调较方向的活动部份。

从上面下来的是两个身着忍者服,一头长发随风飘逸,刚由少女步入成熟艳丽女的阶段。看来应是双十年华左右的双生子。

“拜见薰主公。”

二女着陆后一个飞跃,已来到船楼处的薰面前,恭敬的跪下行礼。

“起身吧!癸,她们是真田十勇士之中最强的猿飞佐助和雾隐才藏。”

癸看着眼前体态修长,部和臀部却圆浑隆起的一对双生子。一身忍者服,更显她们英姿飒飒。只是在双方对视时,却窥见一丝如盯着猎物般的凶狠目光。但是再看清之后,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中,只有好奇和仰慕的神色余下。

邪马台帝国的人,将出色的人物其名字,一代代传下去,这个习俗,还真是叫人好奇。

“薰,真田十勇士又不是真的十勇士子女,那她们从小孩时开始就被叫佐助和才藏的吗?”

“不是呀!袁飞佐助和雾隐才藏是在她们证明自己有担付上这名字的实力时,才被赐予的。之前她们也有自己的名字,佐助叫小西沙由香,才藏叫小西歌夜。”

听在耳里,虽然不如袁飞与雾隐这两个名字震撼人心,可是小西沙由香和小西歌夜可是有魅力和好听得多了,好像神州国的诗人吟诗的言词。

“主公,请和癸大人驶回码头。黑田大老和森大老已经等很久了,其他船请在海面上下锚。”

“我看码头还有点空位呀!虽然不能全体泊岸,也让我们轮流使用吧。”青霭开声说道。通常有重要事情,青霭都会算好日子,尽量由在她控制身体时去做。

“可是,码头还要供鱼船和货船出入,没有空位不行的。”

“不要紧!到时我们礼让回空位出来。”

青霭一开始就封着想仅使他们一舰泊岸的助佐和才藏。

在新大板城的主殿内,丰臣的家臣们分两排而跪坐。作首的男人分别是高大雄壮,像岩石一样,脸上满是岁月所留下皱纹的黑田殿生。以及不穿武士服,一身黑色长袍,把人从头顶包到脚底的森宗意轩。

黑田殿生看着眼前的舰队,等同于丰臣家的全部实力,却只感到忧多乐少。薰小姐长大了,亭亭玉立的她,已不是当日接受自己管教和指导,学习兵法和剑术,有着红苹果一样红脸蛋儿的可爱小女孩。

不止推拒了与伊达家的大好姻缘,还和来历不清的男人一起去做海盗。丰臣家就要毁了吗?不……或许在当年大板城破时,丰臣就已经灭亡。是他们这班幸免于难的老人,拒不承认事实,一直在做梦。

但是薰小姐能理解吗?十多年来,每日每夜无不想着故国,希望终有一天能埋骨于故土。苦苦跟德川家斗争十多年,却难以说得出什么成果。难得在绝望之中和伊达家定下婚姻,有望回归故土。现在却一切成空。

“森大人。眼看丰臣家就要灭亡了,你有什么想法。”

“呵呵!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回归祖国吧!丰臣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最近我听说在九州岛,出了一位能显神迹的少年,天草四郎。到时我看看他能否值得我效力。”

黑田殿生只想咒骂这位新天主教的疯狂教士。丰臣家的实力,分别掌握在他黑田殿生的丰臣传统旧臣之手,和从十四门徒会分裂出来,新天主教的信徒森宗意轩手上。

从打地基到筑墙建城,已是多少个年头之前的日子。要是薰主公不能体谅的话。

让黑田殿生不满的是,最大的战船中,有十艘一起泊到码头内。使他对袁飞和雾隐两个人的,劝阻工作不能成功深为不满。

在癸他们的旗舰泊到码头内时,已见到一排排的武士、忍者和水手在恭候。当中有一半是女子。丰臣家之所以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大量的使用女,不只是因为主公是女子,方便在她身旁服侍。而是丰臣家在连串败仗之中,男的损失惊人,不能不被迫如此。

新大板城虽然不如真的那座有七层之高,但也有五层。在一个海外孤岛上盖上如此一城中等城池,真不容易。而丰臣军显得井井有条,士兵体健而富有斗志,让癸对之深抱期望。不是匆忙征募的新兵,这次自己将可以得到一批锐的将士。

癸等一行人乘牛车进入新大板城,其间薰一一驳回助佐和才藏的劝说。她们似乎只想薰、幸惠、入道、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进去。

只是进城之后,对比起外表的雄伟,城内却意外的缺少装饰和破旧。看来在海上为盗,致力于推翻德川家的丰臣家的日子也不好过。钱都花在最现实和重要的事,本无暇理会装饰。

“恭迎薰主公归来。”

进入大殿之内,两旁的数十名臣下同时伏身迎接。而一直伴在癸身边的薰,示意他跟在自己身边,让其他人进入臣下的位子,直往主公的席位而去。

在示意臣下起身之后,癸看到的是黑田殿生的一脸怒容和不满,还有黑袍内森宗意轩的一对冷酷眼光。

“薰主公,请容老臣大胆直说。为何和伊达家的婚事告吹,所谓投靠到癸旗下,是怎样的一回事。”

一坐下,黑田殿生就词锋直迫而来。

“黑田大老。薰已经细心考虑过,复兴丰臣家一事,我已经决定放弃。”

薰的话,一时间叫举座哗然。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对向以服从为上的邪马台帝国人来说,由此可见他们的震撼之大。

“敢问主公有为何有此想法,还有之后作何打算。”

忍着满腔怒意和悲痛。黑田殿生虽对薰说话,却用恨不得灼死癸的视线看住他。在座之中,和他一样眼光的人竟占了大多数。和伊达家的婚约,无疑是对他们这班在现实中绝望够了的人,眼前唯一光明的坦途,现如今就因为这好色邪的小子,一切都毁掉,所有希望都化为绝望。

“我已决定下嫁癸公子,丰臣家也会投入到他的海盗组织旗下。诸位将士,我已厌倦了和德川家作长期战。以我们的实力,是不可能战胜的。我不想再白流无益的血。”

“薰主公是决定放弃报秀赖公和淀君的仇,放弃秀吉大人辛苦建立的霸业吗?”

“是!”

深吸一口气,面对疑惑、忧心、愤怒和憎恶的众多眼光,薰坚定的道。

举座再一次哗然,情况尤甚于之前。

“我反对。薰主公,请恕老臣无礼,在老臣看来,主公是被眼前这邪小子迷惑了。身为人子,是不可能放弃父亲被杀,丰臣天下被夺的大仇。即使主公责怪,我也要清除这害人的东西。”

黑田殿生竟不顾君臣之别,抽出闪着寒光的佩刀。

“黑田大老,要斩的话,就请你先斩下薰的首级。”

面对老人怪责的眼光,薰内心也极为痛苦。自小失去双亲的他,从小就是在黑田殿生的教育下长大的。他的指导虽然非常严厉,但是薰苦苦努力,都只是为要他那岩石般的脸上能露出嘉奖的微笑。

虽然他外表威严肃穆,但是好几次薰苦练到受伤,却怕他责怪和担心而苦撑下去。每一次他都看出薰的伤势,苦涩的一笑,下令让主公休息。

看着薰和千姬相像的面容,黑田殿生心下大痛。他只想可以回到故国,难道主公要为自己的任而放弃吗?晚年一直盘旋于心间的这一大愿,真的无法达成吗?

“老臣失礼了。”

在颤抖的语声之中,黑田殿生痛苦的收回了刀。他不只无法对付自己效忠的主君,更不能向自己一手教养长大的薰,持刀相向。

“薰主公,臣下们实在无法接受此事。”

之前一直交给黑田殿生处理的森宗意轩,用他那叫人背脊生寒的声音道。单是听来就感到神秘和可怕。

“请主公收回成命。否则我等只有以死相谏。”

在座三份之一的人,齐声叫道,声音虽刺耳巨大,只是听来却缺少生气。好像被人教导吩咐的样子。

森宗意轩是岛上的忍术高手,二代真田十勇士和丰臣家的女忍者,就是他和初代真田十勇士的生还者一起培养的。这些臣下,恐怕全被他的忍术所控制,只要薰不答应。就真的会切腹于眼前。

在吵杂的脱衣声之中,臣下一个个坦露出上半身,空洞的眼神显出,只要森宗意轩令下。就会切腹自尽,绝没一丝犹豫。

癸和青霭交互着视线,看来暂时是非退让不可了。薰也不是能看着臣下为此自尽的人。

“黑田大老、森大老。薰很痛苦,一直都是。身边和我一起成长,一起习武的同伴们,一个个在与德川家的战斗中倒下。而复兴丰臣家和回归故国的愿望却从未见得到希望,一年又一年,在岁月的洗礼下,老人们头发变白,少壮们身死沙场。直到伊达政宗提出婚约,让我嫁入伊达家,还许以次代实权者之位。为此,女儿家的幸福是不重要的,为了各位,薰只有牺牲自己。”

“但是薰从来都不忍心,祖国再长期陷入战火之中。更不忍心,各位为我而死。牺牲得已经够多。之所以放弃婚约,是出于薰的自私,我背叛了你们,只为追求一个女人的幸福。”

薰深深的一鞠躬,眼中满是泪光。她好痛苦,脑中尽是那些为了让她走到这里,而牺牲掉的女孩子的脸。她们和自己一样,都是芳华正茂的少女,从少一起接受严格的训练。虽然薰身为主公,不能和她们玩乐在一起。可是看着她们在嬉戏的面孔,薰有多羡慕和多想加入其中。而如今当中有多少人,连男女之爱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踏上了黄泉路,埋骨邪马台帝国。

“薰自知身负重罪,无可补偿。但是丰臣家的复兴之业,只能到此为止。我会解散丰臣家,喜欢的话可以回归故国、留在新大板城生活、到其他国家或跟随我投效到癸旗下。丰臣家积存的舰只、兵器、金银和米粮,我会分给大家,以作诸位日后生活之用。而薰自己,决意成为龙癸的将军。不是为了天下人,也不是为再建丰臣大业,而是为家母千姬和妹妹茧,和德川家康作出一场私斗。如果大家不怪薰卑鄙自私的,薰很希望你们还愿意襄助我丰臣薰。因为我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难以对抗魔君家康。”

薰的话大出青霭和癸的意外,原定的计划是直接将丰臣的所有人,都收到癸的旗下。但这样一来,一万人中恐怕会跟随癸的连二千都不到。不知何时结束的海盗生活,追随的还是背叛以往理想的主公,会有多少人甘愿如此。

“我不能让大家为我的决定而死。薰是认真的,不管现在或今后,只要有一人为此自杀。薰就切腹以慰之,绝无虚言。”

薰双手一缩,让武士服从肩上滑下,震碎缠布,拔出腰间小刀。

眼前的情境让每一个人都目定口呆。高高在上的丰臣薰,如今坦露臂。衣衫之下的丰满胴体尽现臣下眼前,健美匀称的娇躯,曲线迷人如白玉雕成的房,绯红的头和粉红色的细小晕,香艳的锁骨,漆黑柔软的秀丽长发。

美得人无法转移目光。但是在她那俏丽动人的花容月貌之上,却有着坚定不移,决心一死的表情。那不是做戏,她是认真的,明知这样做癸,还有幸惠、黑田大老和真田十勇士会多痛苦。只要有一个人为她而死,薰就只能以共往黄泉去谢罪。看在眼中,在座之人绝无一丝欲望,薰愈美,他们只会愈悲哀和伤痛,因为眼看她就要自杀于前,一缕芳魂归向离恨天。

“各位。丰臣薰也不过是战国乱世之中,父亡母被辱的弱女,是大家因丰臣之名让我走到这里的,大家给了我的不只锦衣食,当大家还饿住肚子的时候。还把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送上战场,只为让薰能恢复爷爷曾经得到过的霸权。你们为我付出的,薰无以为报。幸惠,那时你应该做的不是出卖二百姐妹,而是取下我的首级,这样子一切才会结束,大家才可以回去过想过的生活。”

薰没有大哭出来,但是她面容之悲哀,让在场的女们全哭了出来,而她自己面上则滚下两行泪珠。手持白绢,擦拭着切腹用的小刀。觅十兵卫再无法自制,想着年少时就下嫁的丈夫,却战死沙场。甚助卫门悲痛欲绝,薰主公是这么关心她们。入道的脸上也流出了泪光,纵然她豪迈如男人。至于幸惠则更加痛苦,她真恨自己怎么会做出背叛之事,现在真田幸惠才真正明白,她当日的背叛,伤得薰有多重。幽凤给其他人感动,自己也哭了起来。而青霭也明白薰对丰臣家,就好比自己对龙家,玉容哀伤。在这之中唯一例外的是莉亚娜黛,她只是作为一个超越者,冷眼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脑中只有流过人类的种种恶质,忘恩负义、自私自利、无穷的欲望。眼前的感动,仅只是人类的良心偶一为之,转眼人又会变回丑陋得无以复加。

一时之间,癸给吓到六神无主。薰在全神戒备,就是近在数尺之外的癸,也无法在她伤害自己之前把刀夺下来。何况以薰的武功,要自杀也不是他能一再制止得到的。

“薰,够了。你也要像华香和梦儿一样要我痛不欲生吗?”癸激动的高喊。

“对不起!癸,这不是薰所能决定的。”薰凄怨为难的看着癸,她能怎样。明知癸刚因梦儿已伤得够重,他心底为华香而生的洞,也从未真正填满。可是形势如此,她只能依自己的心意为之。纵然对不起癸,让他会更痛苦。

接下来薰把目光移到森宗意轩黑袍中闪着寒芒的眼中。

“薰主公真的是长大了,那么就请让森走自己的路。”

一时准备切腹的臣下,眼神之中都恢复了清明。而森宗意轩一礼不施,就这样站起转身而出。

“丰臣薰。我期待你在和德川家康的私斗之中击败他。”一时之间薰浑身一震。森宗意轩是衷心的祝贺,但是在这之中,却是为了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就像一只准备在豹捕捉猎物之后,再行抢过的土狼的目光。

“薰……”黑田殿生,心下一叹,薰长大了,不止体,连思想也是。再不是唯自己之命是从的少女主君。但是,他放不下,他还是放不下复兴丰臣和所有人回去故乡的梦。

第三十七节

愈是生活在艰困苦难之中,人愈需要希望支持。对这班从母国流亡出来的丰臣遗臣来说,贫瘠狭小的这座岛屿绝不会成为他们的第二故乡。所以对这无名岛,从来就没有改名,只在建城之后,以新大板城称呼这据地。

从白发苍苍的遗臣,到在接受酷刑般刻苦训练的小女孩见习忍者、武士和士兵。都共同做着一个梦,复兴丰臣家。只要梦想成功,他们就可以回到故乡,不止从此可以吃得饱穿得暖,更能随意欣赏祖国美丽山河,不再受到迫害,可以在没有战争的地方,安渡和平快乐的日子。

但从薰向全城兵将与家眷演说,告知他们今后自行决定自己的一生走向后。一时铁的纪律也松弛了,少数人喜极,多数人神色茫然。因为梦碎了,他们能怎样,留在这荒僻孤岛世代生活,纵然被追杀肃清也要潜入返回邪马台帝国,抑或从此天涯流浪,还是追随薰。大家不止对未来恐惧,而且往昔紧密团结在一起的人,很多都不愿意就此分散他乡,面对可能终生无法相见的未来。

樱花。邪马台国人非常喜欢的一种花,它开花的时间非常短,可是其境色真的美极,粉红色的花瓣与天地相辉映,之后随风而逝。在小岛的一个小丘上,黑田殿生曾经和最初共同到达的人,不分贵贱高低,共同开辟出一片樱林,但是土质不适应,加上气候不同。所以从来就没有开过一次花。

“薰主公,明年如果开了花,我们君臣一起在此共赏好吗?”

老人的心非常寂寞,为了丰臣薰,他把所有的儿子也送上战场,而换回的除骨灰之外,就一无所有。以往在受训时,每当路经此地,他总会对薰主公如此说,期望明年花就会开。

“樱花很美的吗?”

从老人背后,传来的是少女悦耳动听的声音。而为了她,自己奉上人生所余无多的十余载光,三个才能和气度非凡的儿子。家中老妻悲伤得在最后一名儿子战死时也忧郁而终。

少女为难和哀伤的声音,与老人孤苦怆寒,哽咽近哭的声音对答着,就像回忆中的每一个春秋之中一样。

“很美!漫天都是粉红色的花瓣随风而下,明年我们一起欣赏好吗。”

“好叫人期待呢!”

“不止,等后年,我们回到邪马台帝国,祖国的花更美更艳。”

“黑田大老,我已经看过祖国的樱花。就像你所说的非常凄美,让人动容的境色。”至此薰脱离开回忆中对话的内容。

老人没有背转身去看她的主公,因为一个臣下是不可以软弱到在主君面前哭泣的。

“对不起!我背叛了黑田大老的期待。”

黑田殿生心下凄酸,看着眼前樱树上零落的叶子。大家或许只是在做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而薰只是不想他们像飞蛾扑火般,再去追逐这个梦。但是,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与其如此不如不醒来的好。

“主公不必对臣下道歉的。”

回转过来,看着出落得更美丽更香艳的薰,黑田殿生还是像平日岩石一般的表情。唯独他的眼中,似有一丝柔情存在。

“薰主公已决心追随龙癸成为一个海盗,将来救回母与妹吗?”

老人这次没有像以往,对薰的母亲德川千姬恶言相向。

“是的!我已下决心了。”

温和的语气中,却有坚定不移的决心。

“这就够了。”

黑田殿生抬手,制止了想安慰他的薰。

继续做这个梦好吗?与其清醒着痛苦,还不如在梦中死去。龙癸,就让我黑田殿生助卫门,看看你有否保护薰主公的实力。

当晚有一只信鸽从岛上飞出,直往琉球而去。在那里有德川家所控制的外藩之一,岛津家的舰队在驻防。

而癸阻止了青霭对薰的劝说。如果这样做可以让她的心情安稳的话,就这样做吧!少些兵,只是迟一步实现他的梦想。

懒惰是男人的天,不过继青霭之后,薰也说了下嫁和夫君等言词。无疑是催逼他行婚礼,而癸也不能再逃避。但是一船的女人,每人一天的话,足可以要花他大半个月。与其如此,癸将这件事交给青霭去安排,准备在制霸七海的计划表中花一个月,办好这件婚事。在时间和地点都安排好之后。

岛上的丰臣家兵将,全都在为未来担心,以往效力的目标,刹时没有了。而他们全都为未来该何去何从而忧虑。

在主公的睡房内,和薰共寝的乃是癸。薰看着这充满回忆的房间,就是从这里的窗外,每天羡慕的看着街上的孩子在玩。小时候用过的木刀,和幸惠一起比身高而在梁柱上刻着的刀痕。

“癸,我是不是太过份。”

“当然过份。你是否要把我吓死当场才满足,竟然搞什么切腹。如果失去你,我真的不知自己会怎样,还是你要把我逼疯才满意。”

“对不起!”

语气幽幽的薰,脸上挂着难以抹去的愁伤。

今天她穿着的是华贵的及地和服,丝质的衣衫极为明贵。而癸对现正替份外柔弱的她,剥除这厚重的多层和服。

“这件衣服,少说也得花过百两银子。就如癸看到的,丰臣家一直节衣缩食,把钱都花在战力上。唯独对我,由黑田大老到真田十勇士以至一般小兵,他们是从不吝惜的。而我,真是对不起他们。”

癸脱着一层层的衣服,离让薰光裸还非常遥远。

“我不是不想让大家都追随癸。薰也知道丰臣的战力对你有多重要。可是从我出生起,丰臣家的人就无怨无悔的支持我,而我丰臣薰,再不能以身份地位去要求他们。已经有太多的人牺牲,吃得太多的苦。”

吻在线条优美雪白的粉颈上,癸让薰全身为之骚软。

“不止癸!为了母亲和茧我也需要大家的支持。但是今后,我不要大家再为我丰臣之名去默默牺牲。如果要战,我也希望他们在思考过之后,愿意为薰而战,而不是为丰臣家而战。而我也不再是主君,薰会以一名战士的身份,和大家出生入死,共同进退。”

终于修长而臀丰满的裸身,被癸从层层衣服中剥出来。

“癸会认为我好自私吗?不止对你,还有对丰臣的手下。”

“这样就好,只要薰开心,我的事不只是为我自己。薰、青霭、青雾、幽凤以及莉亚娜黛和其他所有人。大的梦想,小的梦想,我会和大家一起,一并将它们都实现的。无论是击溃海神,打倒魔君家康还是消灭新金国。至于丰臣的手下,薰已经为他们做得足够了,他们的前途,就由他们去下决定吧!”

抱着薰不堪一握的纤腰,吻着脸颊上滚下的泪珠,手捧着温热圆润的成熟美。只要是为了深爱的女人,癸不在乎要走更远的路,经历更多的艰辛,只为薰的心能安泰。

在床上永远要作一个柔顺的女子。这是薰自少接受的观念,所以和平日的高贵和豪迈不同,爱之时,薰是极富女的纤弱美的。而现在她就柔顺的为夫君解除束缚。

“有一件事!我不知找谁和我分享好,但就和薰说一说吧!”

癸平躺下来,让薰为他宽衣,感受她玉手抚过自己坚身肌的触感。

“在天球星上。不!在人类之间应该是没有正义存在的,所有的正义都是欺世盗名,为满足欲望的藉口。正义只存在于人的幻想和妄想之中,像演义、话本、说书、戏剧、童话中的正义,在真实世界中是不存在的。”

强壮结实的男上身,每一块肌都雄浑有力,但是在这身体上却有着众多的疤痕,当中就有为保护薰而留下的。感受着自己所爱的烦恼和忧愁,薰默默的吻在上面,用舌头扫过一条条早已愈合的伤痕。

“那些虚假的正义英雄,永远说要为沉默的众生而战,可是坏人是永远打不完的。到最后他们都退隐了,不管众生被新的坏蛋和魔王欺凌。自己去过快乐的日子。笑话,昨天要拯救世人,今天却懒得管。正义是有有效日期的吗?过了今天,你就不能享受正义的服务?”

薰心下一虚。怪不得青霭不敢说要对抗新金国的事,以往她多少觉得推翻德川家是正义的。

“世人千千万万。只要人类不改变,世上的坏事又岂会少了。我们通常都在默视其他陌生人的生死,而当涉及到自己时,就以拯救天下的正义之名去攻砍杀戮。”

“癸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手上终于把癸的内裤都脱下。昨天看来必是神州国的姐妹陪他了。

“梦儿的事。让我觉得很不忍心,一个海盗不应该这样想的。但我想消灭新金国,阻止战祸,以免再出现像她那么可怜的少女。而这应该算是正义吧!这叫我很讨厌,杀人放火的海盗,也学人谈正义。”

“虽然癸的嘴上很毒。但我和青霭、青雾都认为,你是口毒心慈的人。”

“胡说八道!我连屠城都做得出,以往在海神时,在我的命令之下,最少百万生灵涂炭。”

“但是,你不是自愿的!我问过幽凤,可能的话,你不想这样做。癸只是被迫的。”癸自己明白,说被迫并不全然正确。有些人没有兰道夫的命令,他还是会依自己的格,照杀不误的。而如果,对那些不想杀的人,自己当初不惜一切去反抗的话,情然形不会变成今日这样子。

一时间,癸一阵心酸的掩上自己的眼睛。男儿流血不流泪,男儿有激不轻弹,只是未到痛心处。

自己是狼,这一个觉悟,癸从未动摇,而为什么对羊那么宽大。只劫财物二成,不反抗不杀人,真是笑掉其他海盗大牙的白痴仁慈。而且还会看不过眼其他过份的恶狼,像新金国和魔君德川家康。自己竟然会想阻止和消灭他们。

“痛苦和伤心,叫人烦忧的理论就别去想它了。癸,你看不过眼的人,就狠狠的叫他们吃尽苦头。只是如此,就像你平日说的,不喜欢就动手宰了他们,忍个屁!我才不忍。”

本来心中酸楚的癸,听到薰学着自己野不文的说话,不觉轻笑出来。手掌在眼上一阵擦拭,抚在薰对自己满脸关切之意的面庞。而她手中正套弄着癸的,让龙高扬怒突,显出满是生气。

“薰说得对,别人说我伪善又好,假仁假义有好,亦正亦邪都好。不爽的人,我就是一拳。不用说什么道理,老子我不爽魔君家康,不爽新金国,不爽兰道夫那臭老头。这就够了。”

癸在心中想道,自己就继续横行霸道,偶尔依良心而活,这才是真我。做好事,并不就等于行正义。

“呼!薰的手好冰凉,得我好舒服。”

“是癸的那一太热了嘛。”

正在揉弄的薰含羞埋怨。

“我看看薰的反应如何?”

就在薰的一声娇啼之中,癸的手指直入花。发现花中早已浸满水多时。

“那么想我吗?”

“想!不开心时做这件事,就像喝酒一样,用来消愁解忧。”

“好!我保证薰干得快快乐乐的。”

“试点新玩意好吗?”癸坏坏的道。

“我可不是龙青雾霭,癸休想胡来呢!”

“放心!我还不敢欺到大将军头上。”

癸从衣衫中取出既能用于武术,又能用于爱,近日频练绳术而用的绳索。把绳子和棉被结成一个布兜,将薰放进去,悬浮在空中系着至天花板的绳索。

“这有什么用?”

“省力还有可以荡来荡去。”

癸的手指放进薰的花内抽,掏掘得她因快慰而连声呻吟,同时在这里施力让布兜高升和堕下,倒有点像母亲手抱婴儿,大胆的摇来摇去。

其实既然有维月等可以飞的羽民,坐骑有灰影和黑白,可以上陆下海。癸真的想弄一头能飞天的坐骑。

在连串摇摆之中,薰发出了妙不可言的呻吟声。让人感受到她的快意。之后停顿下来的癸,把刺入薰的花之内,让她的爱倾泄而出。

“喔……啊啊……”

虽然只是一个小玩意儿,但是如此癸就不用双手抱起薰,可分别用双手和腰去推动活塞运动,把薰干得喜上眉头。更重要的是可以轻松的翻弄薰,让她在布兜内仰躺、背躺而至侧躺。如此更可轻易的遍花内的敏感之处。

“唔呀!啊啊……”

感受到癸的手从四方八面侵袭而来,他的男彻实的填充着自己,叫薰大呼快意。身体的肤色因动情而泛红,柳腰款摆,双腿羞耻的大开,让癸尽情的入自己之内。

如乐韵飞扬的声在房内高响,不断进出于诱人的花内,沾满着她的水。快乐的证明濡湿了绵被。

洪水般的高扬快感,在薰的体内激荡。癸之后把薰放成背躺,从后方欣赏着两个八月十五般月色的香臀,手指抚其上,叫薰放声高叫。

之后是叫薰更感可耻的背后式,癸的一下下的撞激到薰的蜜之内。而微感羞惭的薰,也自行抚着自己饱满的房,玩弄红葡萄般的头。愉快的高声呻吟,以至欢愉的大叫。

感到花内的抽动,癸知道薰的高氵朝快要来临,遂把速度加至最高,维持着入的姿态,双手全力出击。快若幻影的高速活动,把薰不断拉前推后,制造出强烈的快感。而这就是武功的好处。

“癸!啊呀!唔……哦啊啊啊啊……”

在至福的叫之中,薰感受到高氵朝的降临,身体发热发红,花内蠕动不绝,一泄,让癸感到舒适的暖意和冲击。同时让癸超越临界点,放肆的把白浊的阳注满自己的花内。

缩在被棉内的薰感到好幸福,差点就给癸捣散的冲刺,让她愉悦无比。还有,现在还结结实实的填满她花的男,所带来的暖意和坚实的体接触。

弄得交接处湿成一片,阳与夹集,扑鼻而来的是刺激欲的腥气与香气,让癸无法忍受,再一次活动起来。

第三十八节

利用被破获的德川间谍网,黑田殿生对驻防于琉球岛的岛津舰队放出,新大板城的丰臣余党正在内斗的消息。

对掌管当地防务的岛津义恒来说,这固然是好消息。但是仔细考虑之后,却并未见得如此。在这邪马台帝国海防的最前线,共有三万兵力,二万为外藩岛津家的,余下一万为德川军。虽然指挥实权在自己手上,但是一举一动都被德川监察着。捉拿海盗,搜查外国商船,虽然能带来利益。可是这海防之务,却也有消耗岛津家实力之意,若是要攻下新大板城,己方的死伤实在无法承受。

只是决定权并不在他一人手上。

“听说义恒大人收到重要情报,可以容我看一看吗?”

对他如此说话的乃是德川家派来的监军,新会。一个年纪轻轻,冷静沉着的人。从姓名来看,并非邪马台人。

“呵!正好,请大人马上出兵。”

“只凭一封信就叫我出兵吗?”

“敌人在引诱我们行调虎离山之计、或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兵力不足以攻陷新大板都是充分反对出兵的理由。但我有一个更好的理由支持出兵,因为不出兵就是对德川家光将军大人的背叛。”魔君家康未死,虽然是半公开的秘密,但面对外藩,还是用作为孙子的傀儡,德川家光的名义。

对微露出不满姿态的岛津义恒,新会一开始就押出了他必胜的王牌。

“好!我出击就是。”含恨在心的岛津义恒只有答应,这位人到中年,岛津家的坚实将才,只好非依本意的出击。

魔君家康的格是深沉,伺机而动,不到时机不轻易出手。上次,因为捕捉丰臣薰的事,让他折损掉外藩二万兵力。虽然不能对伊达家下手,但是他已将琉球岛的兵力增加,准备赢回下一局,摧毁丰臣的残党。更重要的是,森罗王子想要抹杀掉卡尔的存在,对曾和他同共作战的丰臣一党。他不便直接派出魔界的人去消灭他们,所以派了魔界战士新会,到琉球岛做监军。

接信后次日,一直处在戒备状态的一万岛津军向南直航新大板。

顺风而行,数天之后这支舰队接近新大板城。而岛津义恒则派出先锋进行侦查,派小艇在黑夜先行接近。

而他没有发现的是,岛津舰队已经进入敌人的警戒范围。

由于灰影和佩尔蒂可以和动物沟通,所以青霭建立起一个用海鸥和猫组成的情报网。从空陆警戒着任何的异动,岛津舰队虽然停泊在新大板城的视线之外,但还是逃不过海鸥的监察。

问题是动物的智慧实在不高,只懂得数一、二、三,较聪明的也只数到四、五、六,再多都只会汇报说好多好多。

作为翱翔战队的指挥官,手下是一班笨鸟,还无直接法沟通,羽民维月只好由自己飞上天空去调查,那些笨海鸥传回的情报中有可疑之处的。

如此一来一往之下,当维月满面露出震惊之色,直飞新大板城,通报发现大舰队接近时。岛津义恒亦已确认新大板的兵力倍增,但是新出现的兵力,却在戒备着原有的丰臣军。使他推断敌人内部必有不协调或内争的情形。

他虽主张以手上兵力,是无法强行攻下新大板的。但在新会的坚持下,仍发动以歼灭敌方舰队为目标的攻击。面对眼前有可趁之机,岛津义恒决定先攻再说。

而另一个掌握到岛津军到达的人,则为黑田殿生。他早已用小型鱼船布下警戒网。准备利用敌人来对付龙癸,内外夹攻将之消灭。

以自己的家将为核心,加上当年一起逃出邪马台帝国的旧人。黑田殿生集合三千兵力,准备杀向码头区。

“各位,薰主公要解散丰臣家之事,大家已经知道,也作出决定了。助卫门深为感谢大家和我有一样的决定。诸君,让我们一起打倒迷惑主公的龙癸。使薰主公醒悟过来。天诛龙癸!”

“天诛龙癸、天诛龙癸、天诛龙癸!”

三千人激动的呼喊声直传九霄。当中有老有少,但是都和黑田殿生一样,是不愿从梦中醒来的一班人。他们付出太多,而如今,他们是绝不肯清醒过来。与其放弃复兴丰臣的梦想,还不如一死。

“出阵!丰臣家存亡在此一役。”

骑在战马上,身穿盔甲,威风凛凛的黑田殿生,好像又回到当日追随秀吉大人打天下的日子,身上的老毛病好像不药而愈。

龙癸!就让我好好看看,你是空有其表的废物,还是值得薰依负终身的人。

黑田殿生其实只是在找一个死的场合。但是如果连自己都打不倒,那就是说龙癸没有值得薰去爱的价值。他会毫不犹豫的斩杀掉这无耻之徒。

首先是猫和海鸥传回有可疑的情报,再等维月和探子调查回报之后,已可确认岛津军入侵和黑田殿生叛乱一事。

正暂居新大板城的癸等人,得要面对一场硬仗,内外的敌人加起来一万三千。

“不可能!黑田大老不会作出背叛我的事。”

薰面色发青的拒绝这事实。

“龙癸!天诛。”

就在众人在商讨之际,一个值班的丰臣卫士取出私藏的袖箭,一箭来。

“有信吗?”

看到箭上付信的癸,一手接过袖箭来看。

一座属于薰系统的人都没有动作,但是梨花和成美已抢护在癸身前。爱水、乱、灰影等抢攻上去。

就在薰的住手声之下,卫士已被砍倒地上。临死之前还大笑道,三千义士必斩尔于马下。

“薰,黑田殿生不是背叛你,他只是清除我这害虫而已。”癸轻摇其头自信的苦笑道,接下来把信交给薰看。

‘致卑鄙、无耻、荡好色的龙癸:

为了维护我丰臣家,保护薰主公的清白,我必斩除汝这害虫。

黑田殿生及三千义士上’

薰看信之后一脸苦涩凄凉之色,他们……他们竟然这样做。

不过癸反而有所感触。如此飞箭投书,加上信的内容。黑田殿生不是要为丰臣家的存亡而战,而是以一个长辈……甚或父亲保护女儿的心情而战。对这种情义,只有用刀来迎接。

作为军师的青霭,却因人生经验没有看出这一点。以黑田殿生的身份地位,大可作出更好的计划,可是如此愚蠢,简直可用找死来形容。不过今天是青雾使用身体,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管情况如何,要接战是免不了的,癸等第一时间赶回船上。

事实上他们才登上船,黑田殿生就和他那额绑染有自己鲜红头巾的义士出现。

丰臣的旧部,因薰的解散而心情散乱,加上黑田殿生的义举。除真田十勇士之外,本不堪动用。何况薰自己也是力求避战,而癸是深能体会她的心情。

“薰。你和我留下来!青霭你先和其他人乘旗舰出海,指挥海中的舰队迎战。我这边收拾掉也会跟来的。”

癸和薰一起跃过到隔邻的战舰。而梨花与成美也追随着跃了过来。

“放心!交给我青雾吧!”清纯天真到有点接近幼稚的青雾,高高兴兴的回答。

该死的!癸心下叫糟。今天可是青雾使用身体的日子。

“唉!幸惠由你指挥。打输的话,我就浣肠到你脚软为止。”

癸不管青雾又跳又叫的抗议,回身面对三千多股深严的杀气。

“死吧!龙癸。”

对黑田殿生来说,这场战斗有双重意义。考验癸是否值得薰依托,作为自己赴死之所。若是癸是废物,就斩他于刀下,继续维持丰臣家。所以他才刻意避免岛上的战火扩大。

“杀!”

黑田殿生拔刀在手,跃马而下,三千人直扑码头的船队而来。

“发!”

边做起锚升帆出航准备的船面上,也同时站有大量的弓箭手和火枪兵。

一时耳边首先是震耳欲聋的枪声,继而在连串喊杀之声中,夹集着箭矢连的飕飕声。成排的盔甲武士倒下,但旋即被随后涌上的人掩过,敌人以飞索和踏板攻上船上。

“癸!”

薰大急的按住手握火仓的癸。但是立于船头的梨花和成美已向敌人猛投竹筒和十字镖,更莫说全舰队的枪声和箭弓破空声。

看着薰面上的悲恸之色,癸明白她很心痛,但是……有些事是男人非做不可的。

在双邻二舰的掩护之下,青雾的船紧急出航,由幸惠指挥海面上三十艘二桅二层的中形船和其上的六千士兵,对抗岛津军约为一万人的舰队。

悍不畏死的三千义士,冒着枪与箭,前仆后继的杀上来。各舰的出航工作,大受打击,所有人都得先行面对这威胁。

“薰想我不出手,那么是叫我被人杀吗?”

“不!我是想你们都住手。不可以吗?”

“如果我住手有用,还何必拔刀。”

不用飞索,黑田殿生抢先跃上甲板,掩护着后面的人杀上船上。

各处都是血雨纷飞,纵使被箭中,被铁弹击中,三千义士只要还能动就不会停下。凛然无惧眼前的枪与箭,直杀到甲板上去,面对已扩编至杂兵师和近卫团的癸的部下。邪马台刀、长枪、大刀、盾牌各种武器交击在一起。

攻击虽如洪水般急猛,但是沐浴在敌方火枪与弓箭之下,又只能从有限的飞索和踏板杀上船去。这等于是一次不要命的攻城战,即使能杀上船,小数武士也被大量的杂兵围攻。

在癸所在的舰艇上,靠着黑田殿生不怕死的豪勇,硬是迫退了甲板上的百余名海盗士兵,让己方的人随后杀上来。残酷的战斗在各船上进行着,很多时癸的士兵已用长枪在武士身上札出几个洞,他们犹用邪马台刀拚死一刺,来个同归于尽。

战场上是最残酷的,没有经验的新人,一个惊呆就会被武士劈下他的首级。被莉亚娜黛控的不列颠兵士,也变身成强大的肌男状态在奋战,不管事后会有多痛多辛苦。刚入伍不久的少女士兵,也一样成为武士们斩杀的对象。

“薰,还不放手!”

这声雷霆般的怒吼不是癸发出的,而是刚被刺中一刀的黑田殿生大喊出来的。

成美离开癸身边亲自指挥,以杂兵师的人组成人墙阻挡,后方近卫团的女兵则用枪与箭支援。

黑田殿生纵观全局,已方三千义士,最少已死了一半。敌人之中有叫人讶异的强大肌男,有丰富经验的老兵,也有毫无经验的新生。同伴之间的配合还未算完美,但是却已相当有水准。这不是一支乌合之众,只要再花点时间锻炼,足可比美甚或超越丰臣军。

“龙癸,你是女人叫你住手就不能动手的废物吗?”

在他两声连喝之后,癸推开脸色发僵的薰,面对处在劣势之中的黑田殿生。

面对比他年轻的持邪马台刀的士兵,黑田殿生以技术和经验一一打倒,在箭雨中杀了出来。

“梨花、成美。你们到其他舰上去,把余下的敌人解决掉。青雾他们还在等我们。”

“是!”

虽有所担心,但她们二人还是领命而去。

癸手中刀连舞,出多道真空刀气,砍往敌人密集之处,将降至一千多名的义士,迫到更不利的形势之中。

“喔呵!好好好。”

边与数名士兵奋战,黑田殿生尽管身上流着血,还是忍不住为这一招叫好。有如此力量,足以保护薰了。

“依实力来看!我会死在你刀下吧!”

在癸摆手示意士兵们改攻其他武士之后,血流披面的黑田殿生终于可以喘一口气。

“你这样做只会使薰伤心的。”

癸看着薰撕破身上衣袖替黑田殿生包扎。

“我是一名战士,虽然做到大老,但这一点是不变的。如果要我放弃已牺牲掉的同伴们的信念,自己安渡晚年,我做不到。儿子战死,妻子病逝,老友们也先后早我一步而去。虽然不能在和德川的战斗中赴死,但为考验薰的丈夫而死,也不错。”

在成美和梨花投入之后,形势就更对这些丰臣武士们不利。这是出于黑田殿生,为了薰的将来,不许真田十勇士和年轻一辈中的高手加入,否则情况绝非如此。

“黑田大老,请你不要这样说。叫他们住手吧!我求你。”

“薰。你不要我了。现在算来我已不是你的臣下,也没有什么君臣之义可守。”

“我很后悔。薰是没有父亲的孤儿,而我们这班老人却只会以主公的身份来要求你。我明知你像其他孩子一样,需要玩乐、亲情和朋友。而这些我都不能给你,其实看着你由手抱的婴儿,长大成眼前的美人,我内心真的好想把你当作女儿一样去疼爱。现在终于可以了,因为我们不再是君臣。”

黑田殿生擦掉薰脸上的泪痕,轻抚着她的头。而薰忍不住终于抱着他大哭。

四周的武士相继倒下,距全灭已不远,虽然已给癸的部下们一定的损伤。而最后老一辈的武士也全杀到船上,在癸手下的围攻中相继倒下。

“退开吧!薰,看看男人是如何战斗的。如果你有哥哥就好了,我就可以不用把你养育成这样。”

“黑田……殿生……”

薰一时不知怎样开口说称呼他好,不是臣下,而是师父还是……父亲……

第三十九节

“薰已经不需要我这等老人,就让我看看你选择今后与自己共渡人生路的人有何实力。”

把薰推开之后,黑田殿生举刀遥指向癸。

癸眼前的敌人,虽然如一头老狮,但余威犹在。加上已把生命豁出去的气势,刀上杀气直卷而来。只要有一丝留情,就足以叫癸伤在他刀下。

和黑田殿生共来的三千义士,并无一人投降,其攻势凶猛可怕,纵是身中刀枪,犹不肯退,反而奋力拚死一击。若非守船之利,加上火枪弓箭坐阵,胜败之势纵不相反,也是一个同归于尽的格局。

在巨舰内外都是堆叠如山的尸体,义士中的重伤生还者,相继切腹自尽。仍在呼痛的伤者都是癸的一方。

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气度。面对视死如归,只求一死之所的敌人。最能满足对方的就是一刀。拖拖拉拉苦留着对方的命,不只是妇人之仁,更是对对手的侮辱和折磨。何况癸也没无留手的空间,外海上由幸惠代行指挥的舰队已与岛津军在交战,自己后中的其他女人,正沐浴在敌人的箭弓与枪之中。推断敌军人数约为一万左右,大型舰八艘,中型舰三十艘,而幸惠手中只有大型舰一艘,中型舰三十艘,共六千人,形势相当不妙。

年老、体弱、加上负伤,黑田殿生知道自己绝无久斗之力,他也不想临死犹苦苦挣扎。

一招分胜负。

垂老的狮子和壮年的狂龙,心意相通的交换一个眼色。

手中追随自己几十年的宝刀发出奔雷电激一般的怒劈,刮起狂猛的劲风,直斩龙癸,杀气让人几乎僵立无法动作。

癸手中亦无半丝留力,火仓全力出击,飞身跃起,功聚刀身,直刺而去。仿如火红色的流星。

快若电光的一招后,眼前血光飞溅。火仓贯穿黑田殿生的心脏,而他的宝刀也划过癸的腔。但是先被癸击中的黑田殿生,手中刀却威力大减,仅只伤及肌肤,让癸虽前染血,却没伤及要害。

“出航!”胜负已分之后,癸转身喊道。

男子汉或许就是这般愚蠢,癸感到心中一阵热血。和凶残歹毒的小人对手战斗,比拚谁够毒够狠。相比之下,有时面对黑田殿生这样的对象,真如一股清泉一样。大家不耍贱招,力与力硬拚。

癸就让薰去和黑田殿生交代后事,自己却眼盯着前方。手持火仓,舞起翻腾的火龙,准备迎接敌舰。

“薰……”

心脏被刺穿的黑田殿生,已是气若游丝。但是刚才,真的让他如回到年轻时一样,斗志昂扬。一扫困于孤岛上的多年积郁。

“黑田……”

“薰,我的儿子们都早已战死多时。现在我好幸福,可以追随秀吉大人、亡妻和爱子于地下。和我一同来此的人,都早已有心理准备。只是……我想你代我三个儿子,叫我一声父亲。”

面色苍白,呼吸变慢,但眼神仍然非常温柔的黑田殿生抬眼看着薰。

“父亲……”

薰已经快要泣不成声,双目泪如雨下。脑中回想着黑田殿生作为她师父,严厉中不失慈爱的教导。如果当年不是有着君臣关系在阻隔,或许薰就可以有一个非常关心体贴的好养父。

“现在我相信龙癸可以替薰打败德川,夺回母与妹的了。到时请你把我们这班人的骨灰都移葬祖国,我们想要落叶归。”

“我会的……父亲……”

女人的幸福,还是被人所爱吧!所以薰会接受成为龙癸的女人之一。而自己对薰的教养真是失败,其实早应丢弃丰臣之名,让自己这伙在战乱之中逃得一命的人,好好去追求幸福才是。如今薰就只能寄望她的男人去守护……但是,相信自己是不必再去担心的。

听着背后薰的悲哭,癸知道黑田殿生已殒命。

升帆起锚,三层三桅的邪马台巨舰出航海上。迎面却有一艘二桅的中型岛津军战船迎来。船首不断轰来,接连数,或轰穿舰身,或在水面爆起惊天水柱。

癸怀着悼念刚才跟自己拚斗的老狮的心情,击出最大级数的火龙,立时把靠近至快相撞的敌舰甲板烧成一片火海。风帆被焚,使其船速一慢,让癸的座舰能顺利通过。接下来舰侧的火齐,在隆隆声和硝烟之中,轰得敌舰上木碎纷飞,变成一个蜂巢一样。

摆脱已然丧失战斗力的敌舰,癸的舰队在码头边和岛津军一阵浅战,挫败敌人拦截而至的五艘中型战船。

航海知识、造舰技术和火的改进,让海战进入一个新的时代。

古代海战,均先以投石器和弓箭,用石弹和箭矢交锋,但因其威力有限,难以就此击沉敌舰,最终的决胜战,还得看双方接舷搏。

但是伊罗巴发明的大型战列舰,却改变了此一情况。流线型的船身,为发挥火最大威力和达到最大搭载量的两侧火设计。将像陆战一样的船团对垒,变成线的战。一舰接一舰,互相迂回,以求用侧面火摧毁敌人。

虽然弹为实心铁弹,巨大木舰之间的战斗甚少击沉,但被打成一个个大洞的船身,往往帆桅舰绳破坏,内中血横飞,死伤枕藉。不待搏,胜负已分。

但海盗出身的癸,还在追求旧式的搏。因为伊罗巴战术讲求的是摧毁敌方舰队,夺得制海权及之后的海上贸易之利。而海盗要的却是船上的财宝,以至船舰本身。所以讲求的是战创伤敌人,再行搏夺船。

岛津义恒的舰队面对幸惠的迎击,派出五艘中型战船攻击码头区内,众多行动不便的舰艇。因为在码头内,并无人手的空船,是最易毁坏的,他可不想放过时机。因此不惜轻减己方战力,也要攻击之。

岛津家的八舰巨舰,均是搭载五百人的强大编制,超过标准要求的三百人。在双方成方块接近的中型船团之中,他以之成直线在己方中央,用凸型阵务求以战重抢敌人,再行搏消灭对方。

幸惠的做法是以旗舰强攻敌旗舰。以主将决战的方式分胜负,其所恃的即为癸后的强大战力。

遗憾的是,幸惠的攻击遭到敌方抢先拦截,与一艘三桅大舰爆发了搏。而己方船团惨遭敌方线战术的击之后,遇敌方中型舰群之间展开舰与舰的冲撞和随后士兵间的近身格斗。

岛津义恒的中型舰为二十五舰,相对的幸惠为三十舰,不过幸惠的舰队刚才被火挫伤,形势大略均等。但是衡量形势后,他决定改以七艘巨舰直扑码头,趁中型舰缠着幸惠舰队的机会,把还停在码头内的所有船只一举摧毁破坏。

幸惠、入道、春心、乱、爱水再加上其他雪女和灰影等。以三百多人的旗舰,用近身搏杀至刚才拦截他们的敌舰,只余下五百具尸体,成为空无一人的死人舰。利用雪女的风力,旗舰脱出重围,以一敌七追击岛津家的巨舰。

最后的结果,是岛津义恒决定不能因幸惠而拖慢攻击。自己率旗舰在内以四敌一,先行派出三艘巨舰直扑码头区,待自己解决敌方旗舰才追上去。

癸遥看海上,只见搭乘他所爱众女的巨舰在四艘敌舰的围攻下。一桅己断,船身多处被弹击中。

甲船因为载着莉亚娜黛的一船宝贝,加上人手不足和舰种珍贵,所以并未参战。目前他手中还有十三艘因搏战而减员的大舰。

“满帆全速前进,方向左偏十度。黑白!”

在癸声震碧海的暴喝之中,在战场间徘徊的杀人鲸全速游来。

“薰。你派三艘舰随我去支援青霭等人的座舰。自己收拾掉对方四艘大型舰后再来支援。”

“唔!癸要小心。”

满面泪痕,神色犹在伤痛之中的薰,最后轻握癸的手回答。

岛津义恒并不打算死战于此,他只是想捡便宜,尽可能破坏停泊在码头内的舰队,就大胜而回。免得己方和丰臣苦战后损失惨重,再落得给家康利用完就丢弃。

而在癸来说,最重要的是载满所爱之人的旗舰。其次则为保护码头区的丰臣舰只。要救援青霭等人的旗舰,不用船多,而在船快。所以他只需三艘人手最足,在刚才的搏战中破损最少的船,用四对四就行。自己则单刀独鲸的杀入。

把后方三舰甩在后面,癸捉紧鲸身,灭低敌方发现自己的时机,让黑白在海面急速前进。

旗舰上由于众多后女战士,所以搏能力特强。但是再强,打战也是无用的。岛津义恒的盘算是用战重创至敌舰无法航行,成员伤亡惨重,再靠近以火箭一举焚毁。

在四舰环绕之下,旗舰不断中。若非靠雪女们的风力,让其有异于常舰的机动力和速度,早已被轰至破损到无法航行。

心焦如焚的癸,忧心着船上的一张张温柔可亲的面孔。但是攻敌所必救,才是最重要的。

在迫近敌舰时,黑白从海中飞跃而上,让癸的火仓出火龙,毁掉敌方的风帆。烈炎瞬间烧掉三张主帆之二,在甲板岛津军讶异之中,癸在落水的一刻再发出真空气刀,斩毙对方十多人。

始后依法而行,再挫毁一艘敌船。

但是到第三艘时,对方己有所警戒,甲板上聚满火枪手和弓箭手。数十挺黑黝的枪管指着自己,只要一入范围,就可把癸立毙当下。

已无退路的癸,轻拍着黑白。

“上了!我的母老虎杀人鲸,现在不成功的话,那些陪你戏水的美人就全都活不成了。”

尖呼一声作回应后,全速前进的黑白,带起一股白浪的余尾,高速接近。在火枪的火绳快点燃尽的一刻,癸立时连人带鲸一起沉进海中。

被癸弄得大乱的敌兵,少数人急忙按熄火绳。但更多心思不够灵活的人,只能任由自己的旧式火绳枪对着无人的海面发。

“砰砰!”

在无目标的乱之后,黑白再次跃出海面。

癸立于鲸上,准备全力一击。但时间却只够他斩掉船桅或攻击那些重新点燃火绳的火枪兵。

“冲!”

运功传意,癸和黑白这对老搭挡,可是极有默契的。癸一面挡开弓箭手密如飞蝗的箭矢一路迫近。

火枪手的指挥官看着眼前送死的傻瓜狰狞的一笑。但是黑白在贴近船旁时摆尾重重一拨,激起漫天的水花直扑甲板,癸则发出真空刀气,斩掉船帆。

火绳一时尽为海水弄湿,无法击。虽然敌人仍在用箭矢招呼癸,但已无法阻止他得逞后远去。

作为岛津家大老和舰队指挥的岛津义恒,对癸的出现眉头大皱。面对那艘速度奇快的敌舰,船帆被毁如何能再追得上。就算有四艘船也只能自保,而无法反击制胜。何况,派向攻击码头的四艘岛津战舰遭到敌方的十艘反击,已然边战边逃。眼前却还有三艘敌舰来增援之中。

“打旗号、擂战鼓。我们撤退。”

已失时机的岛津义恒决定不再恋战,该退即退。己方虽受挫,但之前牺牲掉的五艘中型战船,已严重毁损掉停泊在港内的丰臣战舰。

“但是义恒大老,我们就这样退走吗?”

在他身旁任副将,还是年轻未脱火气,不够老练成熟的岛津忠义,一脸心有不甘的样子。

“取胜的时机已失,我们留待下次吧!而且再不走,就会给敌人赢回去,目前还是我军小胜的局面,这已经够足够。”

“还不行呢!义恒大人。”

出言阻止的是监军的新会,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海面上的癸。

“要退不紧要,但是先要把那骑鲸的人干掉!这是命令。”

纵使是德川监军的命令,可是再不走就不妙了。本想反抗的义恒,却感到新会身上流露出的惊人杀气。竟使武功不弱的他心生畏惧。经验和直觉告诉他,此时若不从命的话,新会旋即会格杀自己。

“改变航道,从敌旗舰旁擦身而过。火枪手、弓箭手在甲板准备。忠义,由你亲自指挥。”

虽然不服,但是目前的情形,让岛津义恒只能在宰了癸之后才撤退。利用攻击旗舰迫癸出手相救,再在他接近时,以火枪和弓箭解决。当他在转头时,新会已经不见身影,消失在甲板上。

远看甲板上,敌军的火枪手分成三排,准备交替击。要再以帆为目标,似乎只是送死。最后癸决定改攻船舵,由后方突入。

眼看癸冲入程而来,岛津忠义立时命令点燃火枪,同时准备盾牌抵挡杀人鲸的泼水攻击。一待癸浮起,就把他连人带鲸击毙枪下。

只是他却料不到癸利用内力优势,闭气沉入水中,利用锋利无比的火仓斩毁船舵。

船舵被毁虽然不如毁掉风帆的好,但一来已方三舰快到,又已破坏了三艘敌舰的帆。失去船舵,虽然仍可利用风力改变航向,但灵活大降,足以使之无从威胁后诸女的旗舰。

当化成木碎的船舵浮起,岛津忠义只能不甘心的盯着海面。

“呼!”

沉潜海中之后,癸在黑白游得远远的才浮出海面,大口吸着气,听觉则因耳朵入水而大幅下降。

本以为在安全距离之内的癸,感到一股劲风迫来时,已然太迟,无从闪避。感到我命休矣的癸,在千钧一发之际,幸得黑白所救。它一个翻身险险闪过,但却让对方的暗器命中自己。

痛得翻腾而起的黑白,以刺耳的声音尖叫。让癸看得心痛的是它身上数处负伤出血。把蓝色的碧海都染成红色。

第四十节

癸举目抑望天际,可是万里睛空之中却无敌影。

而刹那间,自太阳之中数个细小的黑影劲而来。虽被阳光刺目,但癸一掌击在海面上,仍以贯满内力的冲天水花,减弱黑影的威力。反映着癸的怒意,烈火轰然燃烧着的魔刀,横空一劈,将之尽数击落。

在震耳的拍翼声之中,自太阳方向,魔界战士新会手持六尺长刀急袭而至。

海面上黑白负伤后正凄厉哀叫,其背上的癸则尽失活动力,只能在鲸背上面对飞舞空中,灵活异常的魔界战士。

饱受四舰围攻的邪马台战舰,自火和硝烟中冲出,仅仅逃过船毁人亡的命机。但是一桅己倒,强化过的风帆上也是千疮百孔,船身到处是被弹击至四处纷飞的木碎,还有人类的残肢与血迹。

“喝呀!”

浑身是汗的灰影和入道,拖拉着大从一侧移到另一侧。利用船身被打出来的洞当口用,不断调整两侧的火数目,以强化齐时的威力。而为免过多的火集中于一侧,造成翻船的惨剧,下层的仓库也必需视情况搬动物资。

船上所有人在尸山血海中忙成一团。众志成城的拉动舰绳,改变航向。以魅罗及其下十二名雪女为首,将船身破裂之处冰封,阻止渗漏。用妖力吹出强风在帆上,加速前进。爱水驱毒疗伤的人早就不敷应用。可是船仓内还是堆满了负伤者。

癸的旗舰是没有男人的。所以每一样工作都是由女人负责。

“拉!”

在掌舵的幸惠大叫之中,乱、沙也加、春心等后女战士,面上满是火烟尘等造成的污迹,身上全是湿透衣衫的汗水,同心发力拉动调节方向的三角帆。

处在这般惨烈的情况之中,连幽凤和青雾也拒绝留在安全的船舱内,在一片混乱和哀号声之中救死扶伤。

莉亚娜黛则不断施出消除疲劳的魔法,以及召唤出一头头的魔兽来支援人员的消耗。看着身边变成黑豹的佩尔蒂,莉亚娜黛纵是身上累极,弄得自己上好名贵的衣衫也撕裂凌乱。但在危机之中,却反而感到自信与安泰。

爱恨分明的她,只要有人对她好,就会付出一片真心,泉涌以报。而对伤害自己最珍视同伴的敌人,也就极冷酷残忍,手段血腥。

无惧于死亡,大家都是癸的女人,而现在同心合力无分彼此作的战。让她心底异常温暖,只要大家在一起,纵然眼前有再大的危险也不怕。

在快要与岛津义恒的旗舰接近,大家都一脸刚毅之色,准备迎接近新一轮的战时,对方却掉头而去。

或许再一、二轮的击就可击沉这艘载满癸至爱的船。但是面对形势的恶化,岛津义恒只有放弃眼前可到手的胜利,先行击杀乘鲸而来的敌人。否则岛津舰队甚至有覆灭之险。

高速在空中飞翔,再盘旋下击的是有四翼身穿黑色像忍者衣服的黑猩鸟。

癸不能弃黑白而逃,人在水中再快,也快不过有翼的魔界战士。潜入水中,自己也总要上浮的。何况黑白负伤的现在,丢下它给敌人的事,癸做不出来。

只有以火仓的火炎不断向天空之敌。

但是轻巧如燕,快如飞鹰的魔界战士新会,却都一一躲过。更以手中能聚气成冰的六尺冰雹刀,凝结出尖锐的冰刀反攻向癸。

穿梭于不断迎天来的火炎之间,新会斗气迫人而来的举刀砍至,从高空滑翔而下的力量,重逾千斤。而以火仓硬挡它的癸,不止自己内腑受震,更让座骑的黑白哀呜不已。

怒海之中,癸骑鲸而战。空中有翼的魔界战士,冒着火炎连环进击。情况凶险异常。

岛津义恒看着眼前的情境,心下大震。鲸的奇术,已足教他惊异。遑论敌人的敌人,却未必是朋友的魔界战士。不知道新会的真实身份,也从没看过这种非人类的对手。可是岛津义恒却知道,不除掉癸,他的舰队就有覆灭之险。

薰的舰队,已击溃迎击她的四艘岛津三桅大舰,使对方仅逃得一艘,其余的不是正在焚烧,就是正与己方陷入舰上的搏格斗战中。

一等这支新力军杀至,岛津舰队的优势就会全部倾斜向敌人一方。

“清理管、弹填装。”

“点火!”

巨舰朝癸直驶。在岛津义恒的命令下,超过十枚的大同时击。在震耳的击声和口喷出的隆烟之中,轰出海面多道水柱和浪花。

癸与新会的决斗,因战舰的介入而终止。

“义恒老伯还真有神呀!”

新会拍动双翼腾飞到更高空,避免和癸一起死在火之下。

注目眼前迫人而来的巨大战舰,可见洞之中人人忙碌的在清理管,准备置自己于死地,而甲板上则聚满火枪手和弓箭手。火枪和利箭全都指向自己。

癸虽有无惧一死的豪气,但是在不忍与黑白分开的情形下,就这样死掉,他可太不甘心。但是他又丢不下这位多次出生入死,在险境中屡救己命的朋友。

负伤的黑白,虽痛极仍在挣扎,把癸抛进海水之中。

鲸眼流出的泪水,加上它的悲叫声。不用言语交谈,癸也知道它在叫自己丢下它,潜水而逃。

“轰、轰、轰!”

大的怒吼同时传来,震得人双耳生痛。

本以为自己会和黑白死在这里的癸,却发现自己不止没被炸中,身旁连水柱都没有一点。从声处看去,不是眼前敌舰发,而是从更后方攻至,幸惠她们的旗舰发出的。

追赶岛津义恒而至的她们,以火抢先攻击,而且冲撞向敌舰。

甲板上,除幽凤和青雾等小数治理伤者,与被迫作供应水治理伤者的爱水。连莉亚娜黛在内,所有人都已集结在甲板。

上百的生还战士,还有数倍其上的中小型魔兽,已决意一战。战意高昂的她们压下疲意,准备转瞬之后的生死相搏。

“宰光他们,一个不留!”

在莉亚娜黛的怒叫之中,骑着佩尔蒂的她当先跃过敌舰。紧接着魅罗和一众雪女在靠近的两舰之间,连接出冰造的桥。以入道和灰影带头,全军气势如虹的杀过去。

癸在远处就可听到船上喊杀之声的惨烈,甲板上的敌军全都被迫应战,再无暇理会他。而天际的魔界战士,己飞到不见踪影。

“好,黑白。我们也去吧!不能只让女人们作战呀。”癸把内力输入鲸身内,让黑白收闭伤口,封止血。以微速游向接舷后杀声震天的敌舰。

在空中遥望癸的新会,虽想抢下这大功,还是决定放弃。以实力来看,自己虽凭地利稍占优势,获胜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何况岛津家的舰队已处在劣势之中,自己孤身一人陷在乱军之中,可是非常危险的,还不如待在空中,看看还有没有可乘之机。

豹吼狼啸,佩尔蒂和灰影驰骋在甲板上,牙咬抓撕。没有战斗魔法的莉亚娜黛,利用水龙加入强力毒药之后而成的毒水龙作战。黄色冒着可怕毒烟的水龙,可说中者立死,且绝无防御之道。

戴着金属手套的入道在船上狂叫,手中杀人如劈柴。幸惠也刀快若电光,不断斩毙敌人。

战况可说惨烈已极。癸一方百余人,对抗岛津家舰上还有的四百余人,当中还有着岛津藩众多年轻一辈的好手,绝非弱者。

血雨飞溅,腥风扑鼻。到处都是刀剑交击的铿锵声,还有被斩杀者垂死的哀呜。

岛津义恒手中刀连斩多匹魔兽之后,对眼前的敌手真是惊异莫名。飞行在空中,用弓弩杀己方士兵的有翼女子。杀人如抓小**般的狼与豹,四处攻击己方的众多大小魔兽。

而现在与自己刀剑交锋的正是传说中的雪女。一身轻便和服,下摆却松开方便活动,手中是发着寒气,以水造成的冰刀。

“铿、铿!”

多次接招之后,岛津义恒竟未能击败对手。反而让一些猫狗大小的魔兽对手,趁混乱咬了几口。

“癸……”

在敌人激动的呼唤之中,刚才骑鲸持火炎刀的男子,已经杀上舰上。一面在战阵中和同伴亲热重聚,手中刀一面斩杀己方兵将。

“义恒大人,快走吧!这艘船不行的了。”

岛津忠义在斩杀掉挡路的女兵和魔兽之后,替他接下了雪女的攻击。

微感气喘的岛津义恒,抬眼四望。舰上搏之中,己方已略处于劣势。更糟的是紧接早先投入的三艘敌方三桅大舰,现在余下的八舰大舰也已杀至。

岛津军已错过撤退的时机。而且当初黑田殿生已准备有一支伏兵,准备若是癸无能的话,在杀掉他和利用其舰队与岛津军缠斗之机,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方式取胜。由猿飞助佐和雾隐才藏,率领的八艘大中型舰,现在亦已杀至。

“忠义,你走吧!”

下了决心的岛津义恒,一手捉着岛津忠义,把他扔到海中。

“大人……”

错愕的岛津忠义在海中叫道。

“忠义,一切都完了!想不到我一时大意,竟让岛津军主力毁于此地。忠义,找艘完好的船逃出去,不要枉死在此处。”

在海水中的岛津忠义看着自己一直仰慕的长辈,被第二和三名敌人围攻,消失在甲板上。

“义恒大老。”

逃得一命的岛津忠义,眼中满是泪水,忍痛丢下同伴,往混战之中的中型舰游去。他不能一起死在这里,将军救他一命,就是要让他将来指挥歼灭丰臣家的复仇战。

随着薰和丰臣的两支兵力介入,整个形势扭转过来。

岛津军的战舰,在癸与丰臣舰队的夹攻下,不断败退。掉下被焚和撞在一起的僚舰,顺着风势向外逃。

战场上到处是二或三艘癸的战舰,追逐一艘岛津战舰的情形。海面上是船舰被焚的熊熊火光和直卷天际的隆烟。枪声和哀号声不断在耳边回荡。

被沙也加和二名雪女围攻,岛津义恒最终倒毙在甲板上。

垂死之际,他好不甘心。不止是因为新会的命令,迟走一步而落得如此下场。更惨的是船上,都是岛津藩新一代的年青高手,而自己竟让大有前途的他们葬身于此。

在大势已定之后,癸与莉亚娜黛等众女重聚于旗舰上,而黑白则让人替它治伤之中。看着旗舰的惨状,癸觉得真是为难了她们。

“辛苦大家!还有你这小魔女,自己不懂内功,就别跑出来送命。”

癸一边捏着莉亚娜黛的鼻子,眼中看着浑身血污与疲劳,青雾和幽凤等一张张悦喜的脸孔。

“可恶!不是我们帮你,刚才卡尔己被炸成灰了。”

莉亚娜黛拨开癸的手,抢先依偎在他怀里。她知道癸是因为关心自己,才会如此埋怨的。

伤亡惨重,处处破损的旗舰已无法战斗。癸只能在船上欣赏薰扩大战果的追击行动。海中满是浮尸和落水的士兵,帆、桅、木桶和船身的木块残骸。空气中还有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让癸最为欣喜的是,他的后战士,虽有人负轻伤,但并无重伤,更没有人战死。

在海神时,打胜仗就像吃饭般自然。但是自从在邪马台帝国认识薰和青霭、青雾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苦战之后得来的大胜。让他怀中满是吐气扬眉的感觉。

只是刚才的魔界战士,始终是个忧虑。今后不知还有多少这种强横的对手,会阻碍在自己和众女的面前。

新大板城的海战,以岛津家惨败告终。而没掌握到刺杀癸的机会,魔界战士新会,展翼飞向天际,准备将此一役的情形,报告森罗王子。

岛津舰队逃过薰的追击,经历风暴而安全回到藩内的,只有二千人,大型舰二艘,中型舰八艘。损失几达总兵力的四份之三。受到如此巨大的损失,遂影响至邪马台帝国的海防动摇,加剧走私活动。影响至日后新天主教在九州岛起义的成败。

而癸的一方,也有二千余人战死和伤残至除役。沉没和破损至无法修理的舰只,大型舰一艘,中型舰五艘。

凯旋回到码头之后。对癸,特别是对薰和丰臣出身的人来说,这是一场惨烈的胜仗。不止人命伤亡,更重要是黑田殿生等自杀式的攻击。

当晚让青雾和青霭在爱交换之后,癸抱美而躺,却未能成眠。他想念着为如师如父的黑田殿生之死而服丧的薰。拒绝了癸的安慰,她表示需要时间独处,和其他丰臣的成员,一起在码头处理如山之多的战死者。

“癸,经此一役。虽然没能如愿的吸收所有丰臣的人手与兵船。但是我和莉亚娜黛商量过,她会有办法的。另外,至此虽有一定损失,但击败岛津家舰队,让我们虏获不少战舰。加上虽然新大板城太小,到底还是得到一个临时的据地。可以有助我们培训人手,改装船舰和新铸兵器与火的。”

“那我就嘉奖一下小军师吧!”

癸轻吻在青霭的酥上,让她一声娇吟。刚才和青雾云雨过后,安慰完受惊非轻的小妮子,这具体可还相当敏感与疲倦。

今天血腥的一役固然惨酷,但是癸很庆兴有这么一班如此可爱的后佳丽,和他一起共历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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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

次日晚间,经历一昼夜的整理,无论船上或码头内,凡是属于丰臣和癸一方的战死者遗体,都集中在光秃的樱林内可见的一个小丘上。遗体与准备火葬的木架堆叠成一个让人微感颤栗的小山,让人充份体会到战争的可怕和所带来的痛苦。

对癸来说,战斗已是生活的必然部份,只要人类不消失世上,人与人间的战斗永不会有一个结束。所谓和平世界,仅是自己身边部份天真女子爱做的梦。不过,他可不会刻意打扰她们做这个美梦。

而作为一名战士。癸感谢为他而死的士兵,也佩服黑田殿生的三千义士。对岛津军的兵将,虽未至崇敬,但他觉得是不会让人厌恶的对手。葬礼对死者来说是不必要的,仅只是他们这些生者对死者所行的最后致意。

不论是癸和丰臣的人,现在差不多全集中在樱林内。忧伤甚至更强烈的悲凄气氛,弥漫全场。

一身黑色和服,玉容满脸哀痛之色,朴素孤苦的薰踏上临时建起的小型木讲台上。

“诸将士,今天丰臣家的历史已到了尽头,明天起再没有丰臣家。薰……薰深感一直以来大家对我的忠诚与关怀,为此我真的无以为报。特别是对昨天战死的所有人……”

哀意甚浓的薰,脸上无法自制的流下一行清泪。晶莹的泪珠滑过秀美的面庞,溜过下巴,掉落到地上。

癸本正在毫无顾忌的在喝丧礼的酒,而当看到薰此种情形,心下一阵抽痛,恨不得拥她入怀,好好加以安慰。

“对于大家,只要薰力所能及,必然在余生之中,尽力照顾。其次,薰以一名子女的身份,希望大家当中有人愿意襄助薰,击败德川,救回我的母亲。对祖国的国政与权力,薰并无任何野心,这仅只是一场私斗。真的……最后请让薰再说一声,多谢!”

黑色和服配上凄酸脸容的薰,哀艳动人。而她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深深的对眼前上万人,下跪双手拜服地上,行了邪马台式的大礼。

人群中哀伤之色更浓,当中饮泣的人也更多。特别是真田十勇士,很多人都泪眼汪汪。

在薰下台之后,换作以癸军师身份上台的龙青霭。她则以神州国式的丧服登场,一身朴素的白色衣裙,加上发自真心的哀伤之意。让人眼前一亮之余,更将愁苦的境况推上更高峰。

青霭抬手轻扬。

霎时,配备在遗体山旁的弓箭手将火箭齐向山上。转瞬就点起一座火光冲天的小山。加上夜色与凉意,赤红的火光,将悲伤和死别的气纷带到最高点。

悲伤的哭声回荡在光秃的樱林内。

“死者已去,希望大家能振作起来,实现逝者的遗志。就如这樱林一样。”

利用莉亚娜黛的魔法,青霭可以在短时间内,像武林高手一样,发出雄壮的语声,广传樱林内。

倏然间,十多年来从未开花的樱林,突然以眼能见的高速,结出了一朵朵美丽的樱花。粉红色的满园樱树,配起火光掩映的境况,让人斗志一扬。

惊讶的叫唤声,此起彼落的不绝于耳。

“薰结束了复兴丰臣家的梦想。但我知道你们还有两个梦,还想做下去的。回归故国,还有与同伴相聚下去。”

青霭以温柔和关怀的目光,扫向台下。

丰臣的将士,仅有少数人身穿黑衣的丧服,多数人是作战时的忍者服和武士服。因为在这荒凉孤岛上,他们把一切都投入进战争的准备之中。而维系他们所有人的,不是金钱和权势而是梦想和同伴之间的感情。

“就如这从未开花的樱林,今夜可以开花一样。各位回归故国的梦想是必定可以有实现的一天的。只要大家愿意,追随在薰的夫君龙癸身旁,他一定会在大家的同心合力之下,实现消灭德川回归故国的梦想,各位更加不用与同伴分离。”

莉亚娜黛适时的奏起她魅惑人心的魔琴,将大家悲伤的心,转化为对亡者的思念,然后再变成要实现他们遗愿的坚定信念。

哀伤并没有消失,但是原本因薰的解散命令,而茫然不知所措的丰臣将士,终于有了新的目标。追随在癸的手下,回归故国。

拿着酒瓶,癸行至台下莉亚娜黛的钢琴之旁。看着琴面上依旧慵懒的黑猫佩尔蒂和几乎永远一身黑衣的莉亚娜黛,白色的纤纤十指就像在跳舞一样,灵动的飞跃于琴键上,她面上也同样流露着哀意。

台上的青霭激昂的陈词,将所有人的仇恨指向德川家,鼓动大家化哀思为壮志,决意投入要征服七海的事业之中,为了有一天实现回归之愿。

控人心,也是一个军师必要之事。遗体火化的动人红光,樱林的励志美境,将之混合和提升为高昂士气的琴音。

直到半夜,追悼仪式结束,林内众将士散去。在前往安慰薰之前,癸有些话要对莉亚娜黛说的。

“我以为你只会又一次冷眼旁观,想不到莉亚娜黛也会伤心的。”

钢琴黑白交错的琴键之上,还有泪珠未干。

“有多久了呢!自华香之后,我的心第二次因妈妈和佩尔蒂之外的人而感动。”

虽然后中没有人战死,可是旗舰上的女兵,都是莉亚娜黛的相识。大家共同在船上营造出一个家的气氛。对她们的牺牲,莉亚娜黛是不会没有感觉的。她的残忍,永远都只是针对敌人。

“喂!我还没死呢!”

佩尔蒂一伸赖腰,痴缠到莉亚娜黛的手上去安慰她。

莉亚娜黛轻抚着黑猫的头,回想着她还未由人类变成猫的日子。

“我得要感谢莉亚娜黛的魔法呢!一夜之间让樱林开花,制造出这个触动人心的奇迹。还有你美妙凄怨的琴音。”

癸想起薰看到不可能开花的樱花开放时,那惊叹、激动和哀伤的面容。哭得那么美的人,癸还是第一次见到。昨天一战,薰失去的可是她心底非常敬重和需要的人。

“不是什么奇迹。丰臣家的人,想樱林开花的意念已积聚十多年。我利用这股意念,让樱花开放,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莉亚娜黛之所以哀伤,是因为除女兵们的死,更是因忆及起亡故的妈妈。

一族相传的魔法,虽然种类繁多。但是妈妈蒙罗丽沙最擅长的是纵天气和让植物生长。

她总是说,这是最好的魔法。天气除了让人可以看到变幻无常的景色,调节大家的心情,更会影响农作物的生长。而农作物的生长,可是关乎镇上每个人的生活与幸福。希望每一个年头,都是好的丰收年。

和温柔善良的母亲不同,莉亚娜黛醉心于魔兽召唤、控人类和其他战斗支援魔法的研究。

像今夜如此大规模的植物作魔法,她以往从没用过。刚刚,丰臣将士脸上因花开而喜悦的神色,让她能体会到亡母的心意。那种舍己及人,默默耕耘,只为一张张高兴笑脸的心情。

但是……自己和母亲是不同的。妈妈是为让人类幸福而活,自己则是为让人类不幸而活。

最后目送癸离去的背影,心情起伏的莉亚娜黛独自在樱林内弹琴。她不会妒忌薰,因为她现在和自己同样需要癸的安慰。而且妒忌只会破坏掉船上众人之间,愈来愈亲近,家人一般的感觉。

改变天气的魔法,非常损耗魔力。妈妈在生时,为此费尽心力。而现在虽然这方面的技术远不如亡母,但莉亚娜黛仍费力的小小召来一片乌云,让微弱的雨丝清洗自己的身心。

最后不计算家眷,丰臣家余下的七千将士之中。有五千人加入癸的海盗军团之中,另外有二千人,选择留在新大板城之中,待到德川家覆亡,才重踏故国土地。在这之中,有一、二百的极少数人,选择了离岛而去,自行开创自己的人生。

整个新大板城里里外外忙成一片,将仓库储存多年的木材尽数搬出用来修理和改装舰艇,替船舰补充食物和水,加紧铸造兵器,士兵的训练和阵法的演更加是不能免的事。

而莉亚娜黛也决意把身体献给癸。

由相识到相处相知,莉亚娜黛由对癸的崇拜,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怀与爱意。加上现在自己寂寞的心又渴求安慰,当感情的基底变厚之后,她自然就会想要身体的接触。

魔女的处女之血,可以作为施法时非常重要的原素。莉亚娜黛放弃了在魔力上更进一步的追求,或者在紧急时备用的非常之需。决意将自己的处女献给癸。

莉亚娜黛的残忍无情是后天迫出来的。而她任多情,爱好自然和艺术的个则是天生的。作为一个女孩子,就算如何杀人不眨眼都好,她还是希望有一个值得一生回忆的初夜。

本就花期短暂的樱花,以魔法促成之后,就更加短促,樱林内早已落花散尽。莉亚娜黛霸道的表明要独占癸一天之后,就把他拖到来这里。让她庆兴的是,在邪马台帝国北州岛内收服到雪女。

以族长魅罗为首,位于樱来外的十三个雪女,为他们二人降下漫天飘雪。

让癸在火炉内生起火堆,莉亚娜黛躲在他怀中,细诉着一件件以往无法与人分享,有喜有乐有哀有伤的童年往事。

而在这白色世界之中,她早已圈起一块土地,弄出一个结界,在当中心布置成一个小房间的样子,一切家具齐备,而飘雪会自然往结成结界的圆圈外飞去。情况就仿如在一间透明的圆型小屋内一样。莉亚娜黛可以和癸亲密的共处。

喝着莉亚娜黛配上高卢国名酒的红茶,处在结界内的癸感到身心暖和,而看外面,世界一时全都染上白色。被白雪覆盖的冰霜世界,虽然缺少生命气息,却有着一股萧索清冷的美。

躺在自己大腿上,跟自己分享童年回忆的莉亚娜黛,让癸进一步了解她。小时候的她是如何任爱玩,老是拉着佩尔蒂一起去捉弄人,又是如何依恋,每当她生事时,总是带点无奈的笑意,谆谆教诲她的妈妈。

手中是她耀眼动人,却滑如蚕丝的金色如云秀发。然后手指再磨蹭在她白得妖艳凄美的粉颈之上。

最后慵懒妩媚的莉亚娜黛主动的抬头,反吻在癸的唇上。

一切的开始是那么自然,癸没有多问一句可不可以的废话,他早已心知答案。乃轻柔的替莉亚娜黛宽衣解带。

神秘香艳的黑裙,在癸温热的手中被剥离开莉亚娜黛的身体。露出她黑色的鲸骨内衣和同色的内灯笼型内裤。

黑色,难以捉,总是深藏着一些奥秘,叫人想去窥探的颜色。

作为内衣穿在身上,真的叫癸急得受不了,想要即时剥除掉这一身神秘,尽窥莉亚娜黛的胴体。

当时的内衣,不论种族,几乎离不开实用的灰、白色,就是花巧心思较多的神州国,也仅是红色和粉红色。癸还是初次面对黑色内衣的刺激。

拨开一头金光迷人的秀发,癸看着裸露出来的小量背脊,以及柔美的肩臂曲线,不禁大吞口水。双手忙乱的解着鲸骨束内衣上的绳子。

内心有着想拔刀斩开它的冲动,可是就是得如此花费心力,才享受到替美女脱衣,逐渐可以品味她们美丽裸身的快意。

当剥下内衣,身上仅余一条内裤时,莉亚娜黛轻呼一声。如蓝宝石一样的美眸之中,荡漾着一丝羞意和小小的喜悦。如白雪般的美丽容颜,染上一抹嫣红。因种族关系,莉亚娜黛的白更超东洋大陆的女子。而沾上这天然的胭脂色后,叫癸心醉神迷得自然吻在她温热的红唇上。

侵入进小魔女的口中,逗玩着她的香舌。直到她羞涩的轻退开去,唇边却露有一条妖媚的透明唾丝线,叫人恨不得吞了她这妖。

沉醉于眼前的神秘,癸伸出兴奋到颤抖的手,将满是花边迷惑到他神魂颠倒的内裤脱下。尽览眼前女体的神秘。

骨感纤瘦,粉白香滑的胴体,房和臀部圆滑降起,意外的丰满。修长高佻的双腿,光致致。特别是岭上双梅,散发着娇艳的颜色,下身的紧闭的一道神秘玉门,那凹壑之中让人遐想连连。最注目的就是当中的一点反光体。让癸不能自制的轻点进口水,品味莉亚娜黛的女体甘泉。

在方面来说。莉亚娜黛身为处女,自然有一种女天赋的羞涩,在动作与表情之间流露出来。虽然是她魔力的泉源,但调教过不少人之后,今天还是她的头一次。心思比较开放的她,从一开始就认为这是两情相悦,自然为之,相互求欢的事。不会心存惧怕和担忧。

莉亚娜黛本能的微显腼腆,任由癸放眼欣赏自己的身体。从脱下的衣服之中,取出两颗药丸。一颗自行吞下,另一颗张开樱桃小唇,贝齿轻咬,伸向癸。

又一次深吻之后,药丸随着两条舌头的滚动,在二人的口腔来两回。最后被癸吞服掉。

“刚才我吃的是什么?”

了解到莉亚娜黛必有深意的癸,在她耳边细语。

“是七步之内就可夺人命的剧毒。”

一脸得意和使坏本色的莉亚娜黛,边替癸宽衣边轻笑解答。

“我看是最霸道的春药!想不到莉亚娜黛第一次就想用坏我的小弟。”

在这时刻,癸才不会信她作弄人的话。

“不信的话,感觉一下,是否小腹内有一股热力逼人而来。”

“有!不过别想我相信。快告诉我真相。”

癸伸手肆意撩拨莉亚娜的胴体,引发她的情欲。

在一阵忸怩挣扎和哀怨缠绵的叫声之中,莉亚娜黛抱着癸,滚进外面冰寒的世界。

第四十二节

打滚在雪面上,冰凉的寒气一时刺人而来。上头是飘雪随风而降,冷风刮在莉亚娜黛的玉体,叫她冻得发颤。

最后全裸的莉亚娜黛忍着寒意,用骑乘位坐在癸的身上。受到寒意打击,癸和莉亚娜黛的欲火急降。

“刚才的是用来抗寒的药丸。可以减低体内热力流失,确保血流通,提供人体大量的热源。”莉亚娜黛颤抖着声音解说。

身浸在冰雪之中,癸运行起体内的真气,让自己的身体渐渐适应,反而已感到微寒的舒服。相对的,没有内力的莉亚娜黛,拚命的用双手磨擦在自己身上,抵抗刺骨的寒气。

“很冷吗?”

“当……当然了。”

瑟缩发抖着的莉亚娜黛,在低温的空气中,吐出一团团白烟。

看她冻得可怜,癸正准备让双手用强劲有力的爱抚去带给莉亚娜黛温暖。但却反遭莉亚娜黛捉住。

“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好好的把这一刻铭记在心底,永远都不可以把我从你心里遗忘的。”

强烈的爱意,希望在恋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女不管是少女还是熟女,都一样不怕辛苦的。

癸的四周全是白色的世界,放眼一看尽是茫茫雪海,空中雪花飞舞。而在眼前的莉亚娜黛,赤裸的美丽胴体全刻在癸的心底。他就这样悠闲的欣赏飘雪降在莉亚娜黛的香肩和美上,看着雪花被体温融化,变成非常意的体,滚过她全身。粉红如鲜花的头,冷得缩下去,看起来娇弱可怜。而一对青天色的美眸,散发着对自己的爱意,坚定不移的紧盯着自己。

直到香肩上盖上一层小雪,癸因寒气而变软的,再次变硬,体内的欲望和情意结合,再也不堪压抑。

出尽全力,动用到武术。癸的手快如闪电般游走在莉亚娜黛的玉体上,从冰凉的面庞到细腻的颈项,对比起纤细的娇躯,丰满迷人的房,不堪一握的迷人窄腰以及修长匀称富有感的一对姣好美腿,一一加以爱抚,让莉亚娜黛感受到温暖。

“呀!啊啊啊啊……”

冻得快僵硬的肌肤在癸的手中像要融化一样,暖意从癸手上渗进她体内,驱散掉莉亚娜黛身上的寒意。让她舒服得搔首弄姿,眼角含春,红唇魅惑的轻张,显出一副撩人荡态。

在寒风白雪中,到处都是白皑皑的寂静世界。被冷气所迫,二人更加份外的痴缠沉迷在对方身上。没有被对方的手到和掩盖的肌肤,是如何的冷凉、可怜和不幸,而被到的是如何温暖、动人和幸运。

欲火好像在对抗寒气一样,持续升高。为了逃避寒意的追迫,双唇紧吻,莉亚娜黛的丁香小舌和癸霸道的大舌,互相逗弄着。尤其是一呼一吸之间,从口中喷到对方身上的暖气,让人心都酥软了。

最后受不着冰雪世界的打压,癸与莉亚娜黛又滚回到结界之内,无墙无顶的虚幻之屋。

可是一回到这里,莉亚娜黛是得救般的软下来。以气墙分隔的结界,使内里因火炉而暖烘烘的。刚才冷得一滴汗都没流过,虽然她是如此激烈的在被爱抚和反爱抚癸之中。全身沾上的雪,在结界内慢慢融化。而在下身,从在雪地之时起,莉亚娜黛的花便兴奋颤抖,女体的爱之蜜从中渗濡而出,让光滑的花唇因爱而反光。

对莉亚娜黛来说,这边真是天堂,而外面则是好看却可怕的冰雪地狱。

对于癸,内力的运行,加上情欲高涨,体内抗寒药丸的药力全开,还有结界内的火炉。交集在一起,真的热得他要发疯,刹时暴的撕脱着身上衣服。转眼间已全裸在莉亚娜黛眼前。

“呼!热得发滚呢!癸。”

莉亚娜黛的一对玉手上寒意犹未散尽。握着癸那叫她微感尴尬的阳物,十指上立时传来热呼呼的气息,让她不忍罢手。爱抚着癸的龙来取暖。

至于癸,热得快要爆发的他,随着男被抚,从上传来一股让人浑身一软的凉意。

莉亚娜黛十只青葱般的玉指,低温到如冰雪一样,让他火热的阳具感受到凉气透心而来。柔美的手指上肌肤之滑嫩,真是不可形容。每一下爱抚都叫癸舒爽到魂飞天外。

“好暖!啊呀……让人不忍放开呢!”

一点压恶和惧怕都没有,只是微带拘束和羞意。莉亚娜黛把癸怒扬而立的阳具,紧贴在她面上。

胴体半躺半坐,写意的挨坐在癸前方,双手玩弄着自己的龙。莉亚娜黛青涩与成熟的魅力混合,让人既感到她年轻的青春活泼气息,又有一点成熟的风韵在流露。

“我可是……快要热死了!”

癸一把抄起莉亚娜黛,将她由对自己来说,灼热得无法忍受的结界内,拉回外面让他心神快意的白色世界。

“好冷!”

凄怨高亢的尖叫,叫听在耳中的癸大呼快意。

“在这边就让我来为莉亚娜黛添加温暖吧!”

癸一面吻在莉亚娜黛身上,同时运气内力,将热气持续不断的吹在她身上。双手尽情的在她发冷颤抖的体上揉搓,直叫她快慰的大叫。

在身体冷暖交煎,癸的唇、舌、指和肢体的磨擦中。莉亚娜黛的快感如烈火燎原般的在体内蔓延,让她音色优美的唱飘扬在雪原之上。

身体时热时冷,可是凡被癸到之处,都叫莉亚娜黛舒爽和温暖到心底。特别是下身的桃花园,遭到癸重点施袭,被暖气吹送,手指灵蛇一样的缠绕不去,时而在外面轻叩的。弄得她快感连绵不绝,花中的爱洪水而出。

在二人激烈的动作之中,身近的冰雪都被融化成水。

“啊呀!”

痛极的悲叫声响传四野。

终于被癸突破处女防线的莉亚娜黛,凄怨的哀鸣,巨大火热的贯通她的花。涨得她难受得要命。

至于癸则是兴奋到差点要出。蜜内紧窄温暖,叫寸步难进的世界,但蠕动不绝,尤其是对比气冰凉的肌肤,花内火一样的热情,叫他大感快意。

虽然痛得难受,甚至让莉亚娜黛的花容下泪。但是她却感到好幸福。

再一次,她被人所爱。而这次是男女之爱,癸实在的贯穿着她。二人交接在一起,仿效天下地上,就仅有他们相爱的二人。

经历过多少寂寞和孤独,渡过多少次苦难。才能与眼前的爱人相识,然后两颗心灵进行情感的交流,分享着二人的悲欢爱恨。到现在灵欲一致的结合在一起。

被癸压在身上的莉亚娜黛,四肢反缠在癸身上,再也不想放开。心底真希望二人永远的结合在一起。

莉亚娜黛是一个受尽苦难的灵魂,而在几许波折之中,才能找到这个让她感到幸福至死也不肯离去的温暖所在。

埋没在莉亚娜黛花之内的癸,在一阵翻滚之中,又回到结界之内。双手托起她粉滑香腻的腿,腰腿用力,奋勇抽,仿似要将体内火一样的热情,全发泄在莉亚娜黛的身上。

“唔……啊呀……哈呀……唔……啊啊啊啊……”

天籁仙韵的美妙呻吟声响彻云霄,不时咬牙苦忍住花的余痛未消,莉亚娜黛强迫自己放松去迎接癸暴的驰骋。

所谓的爱,就是自己纵使受苦,都想要对方幸福和满足吧!而相对的她也希望对方以柔情回报自己。

明知喊痛,癸就会放慢下来。但是莉亚娜黛就是不说。不是逞强或面子放不下,她不觉得爱有何丢脸,问题是……莉亚娜黛不想扰了癸的兴致。只要看到眼前兴奋,沉迷在自己身上的癸就已经足够。

欺霜赛雪的肌肤,因动情而红润,白中透红的莉亚娜黛,在痛楚渐消之下,终于能苦尽甘来。

同时她处女的鲜血也在交合之中,渗尽地上。

一时彩虹的七色强光从结界中的地面发出,直透云间,炫目却不刺眼。

“这是……”

癸看着裸逞眼前,莉亚娜黛的身体在彩光中更显曲线美,也更带有魔的魅力。眼中情欲流动,感触珍视的看着自己。

“我想送癸一份礼物。”

内心怀着一丝惧怕和不安,但是莉亚娜黛就是一个恩怨分明,敢爱敢恨的人。她要召唤华香的灵魂出现,在二人完事之后,让癸可以再见他最爱的人一次。

妒忌固然存在于莉亚娜黛心中,但这远远比不上让癸满足重要。

之前她其实已试过多种召唤亡灵的方法,可是一直不成功。而使用到自己的处女鲜血作触媒,加上之前准备的魔法阵及自己的神。除非橘华香还没死,否则就算在其他空间和次元,也一样可以召唤出来。

“莉亚娜黛的处女之身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体内春情如火,爱意洋溢的一对情侣,又再在爱抚和滚动之间,回到天空中雪花飞舞,白雪飘飘,寒意袭人的世界。

所谓的幸福就是这样吧!

花内滚烫壮的,叫莉亚娜黛无比受用。她自己作主动骑在癸身上,腰腿用力,策骑在癸身上。既使自己的花,受到最彻底的满足,又给爱侣尽情的服务。

在任和妄为的背后,莉亚娜黛经历过众多的灾变。使她极为珍惜自己所爱的,虽然是第一次,但她脑海中没有什么矜持和可耻的想法。有的只是想对癸全心奉献。

眼前是起伏不住的双,癸的手爱抚在莉亚娜黛弱柳一样的腰肢,甚至偶尔进展到二人交接之处,逗玩她的花蕊。欣赏眼前面色陶醉欢愉,放任的策骑在自己身上的莉亚娜黛。

蓝宝石般的瞳孔中尽是情欲和爱意,金发在空中飞扬,娇躯在风雪中款摆。胴体让人感到凉意的莉亚娜黛在高亢快慰的尽情唱之中,达到了高氵朝。一股温热强劲的暖流喷出,花内满是暖得人要融化的和爱水。

最后她舒坦无力的挨倒在癸身上。

而在女方半身失神的状态之中,癸反客为主,在莉亚娜黛的花还在高氵朝的收缩之中,让自己冲刺到临界点,将灼人的白浊阳填满小魔女体内。

先后高氵朝的二人,让其间一直照耀在身上的七色虹光更加狂乱的向四方扫。最后把一切都盖过,让风雪都一时为之停止。

“啊呀呀……”

虚空中一个半透明,仅有头和肩的巨大红色人像出现。霎时妖气弥漫,仿如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这是……莉亚娜黛……”

癸讶异的对天际的半透明的红色莉亚娜黛喊道。

高氵朝过后,怀中真失神的莉亚娜黛才苏醒过来。身体还缩在癸怀中,让他实在的抱紧自己。

“癸,我跟你说。魔力的来源有三者,自然间地水风火等物质力量,向神借用来的力量,以及人体自身的魔力。而我的魔力泉源,就是你看到,位于半空中的另一个我。我不选择自然力量,以选择神力作我的魔力泉源。但是神是信不过的,所以我将自己的灵魂强行折散。让从我本体分出来的小部份灵魂,成为没有实体的魂。就像神州国一种三魂七魄的说法,我动用了魂的其中之一来作我的神。之所以要调教女,就是要让我的神吸取人的气和感情。因为这个神是绝不会背叛我的。”

眼前红色的神是与莉亚娜黛心意相通的,而这由魂化成的神,可将吸收到的魔力赐回给莉亚娜黛。神魔妖仙的分界,是以灵魂的不灭来分的,而不是体和力量的强弱。虽然眼前的红魂连自我意识也非常薄弱,但是它却是难以消灭的灵魂。除非天地初开那种创世和灭世的力量,否则这以魂为之的神,是近乎不灭的。

这是极为邪恶和可怕的魔法修练方式。拆散魂魄的痛苦,叫莉亚娜黛当时差点疯狂,饶是如此她也痴迷了足足三天。更严重的是,神的痛苦亦即莉亚娜黛的痛苦。一旦神遭到攻击,视乎其程度,可以让她反覆感受到被活生生肢解和火焚般的剧痛。

在癸怀中,莉亚娜黛轻念着超古代语的魔法。

而在半空中红色的半透明神,这次现出连部在内的上半身。双手在虚空中一划,出现一个妖异的空洞。一片混浊和黑暗的洞中影像,渐渐变化为人像。应该在二年前死在癸怀中橘华香的影像。

癸与华香对视着。意外的相见叫他们都惊异莫名,可是眼前的虽非真人,却再非回忆。是事实存在的对方,眼中流过无尽的思念与爱意。

“华香……”

癸激动的把手伸向半空中华香的影像。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她吗?为了华香,癸曾日夜不断的自责,失去她的哀思虽平日收在心底,却从未消失过一天。

“卡尔……我……”

外表仍像二年前的一样,只是身着黑色的奇怪衣服,华香中有着千言万语有待细说。

“哗呀呀呀……”

天空中的红神表情痛苦,发出凄厉的嘶吼。而在癸怀中的莉亚娜黛也是相同的情形。在癸的惊愕之中,一时间四周虹光尽去,红色的魔神和华香的影像全然消失不见。莉亚娜黛双眼反白陷入昏迷之中。迷茫和不明所以的癸,只能猛摇着莉亚娜黛。

当莉亚娜黛疲软饥饿的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耳边听到的是癸喜极的叫声。在迷茫之中,加上事后问及其他后的同伴,得知癸可是三天来没离开过她的床边,甚至用口对口喂她喝流质的食物,还协助女仆们一起帮她清洁身体。

不过比起感动,莉亚娜黛犹在痛楚的头脑,只想到一件事。她被别的强大力量,而且是完全不同级数的强大力量强行切断了与华香之间的联系。对方还故意用神力攻击,使她受到重挫。

但是在软瘫于床上的时候,静待身心康复的这阶段之中。她可以肯定一件事,华香的样子和两年前一样,而且召唤术绝连接不到仍然生存的人。所以可以肯定她绝对是已死之人。

不过,莉亚娜黛却感应到华香是在天球星上。而不是在仙魔界之中,那些专门收集人类亡灵的冥府或地狱。可是……可是橘华香是有实体的,一个死人怎会有实体?莉亚娜黛没有将此事与癸长说,就是说了也只会让他担心而已。问题是想要查明此事,还得待她自己去想办法。而她目前,可说是茫无头绪。

第四十三节

时光飞逝,在一个月的辛勤准备之后,扩编完成的癸舰队,再次出航神州国。由于人手不足,所以只有留下部份空船。出船的则共有大型舰二十艘、中型舰三十艘,总兵力一万二千人。临时据地新大板城,则余下一千守兵,以及拒绝加入,但仍然留在新大板城,期待将来重归故国的二千人,共同担起防御之责。

据青霭的计划,在早先黑白已带回二、三条杀人鲸和十多条海豚,准备组成海战用的水面突袭兵力。不过这些新的鲸和豚,要让它们与人类配合,接受人类的指示,还非常遥远。目前倒是让癸可以欣赏到好香艳的训练,裸身的少女下海和鲸豚共泳,锻炼双方的默契。因为就像和黑白一样,不是人类在驯兽,而是双方建立互信的朋友关系。

另一个计划则为搜集狮子和老虎,组成一支反骑兵的强大战力,以狮、虎、豹等为成员。将由灰影出任指挥,除此之外,青霭也组成了一个小分队的舰队,前往荒野之洲,搜购与捕获狮、豹,因为神州国只有虎、狼、熊等猛兽。

士兵的质素有相当程度的提升,而杂兵师的男分成三类。原属莉亚娜黛的不列颠军和曾经阵前逃亡者。在她以魔法禁制,和比死更可怕的酷刑下,成为一支不会害怕敌人,只会害怕莉亚娜黛的铁军。即使面对强敌,也只会死战到底,而绝不敢逃走。成员皆在额上烙上羊头刻印。这是十四门徒会所指责的魔鬼崇拜者的标记,虽然事实上天球星上从来没有所谓魔鬼崇拜者。但一经刻上,就会被视为魔鬼的信徒,再也不会被伊罗巴诸国之中,任何一国所接受。因此这些不列颠军,只能终身为莉亚娜黛而战。

其次则是立下军令状,绝不叛逃的士兵。这些都是与女兵相恋,而以等同悍不畏死的死士身份作战的人。不止薪酬待遇较高,更是青霭寄望的主力。最后则是非属前两者的一般士兵。魔鬼士兵、死士和一般士兵,共同组成目前的杂兵师。

黑白的伤势经过一个月的细心照料,目前已经完全康复。每当在海上,而他心情不佳时,乘黑白随波浪在海上漂浮,对癸来说可是最好舒解郁闷心情的方法。现在癸和幽凤共乘黑白,位于舰队的最前列。他有一点心事,想跟姐姐般的她诉说的。

在癸一阵痴缠之中,横坐在黑白背上的幽凤,让癸把头枕在她大腿上,闲适的躺于鲸背。

“幽凤姐,那天莉亚娜黛让我见到华香一面。我……我真的感动到无法形容。”

叛逆狂野,任而为的癸,声音竟然颤抖起来,似要哭出来一样。

幽凤温柔的捧住他的头,用双手掩上癸的眼。因为男子汉,总是不想示弱人前的。她虽然看不到泪水,却感到掌下有点湿。

“她会怪我吗?怪我没能守护住她。”

自责忧伤的癸,这时不过是个不成熟和忧心忡忡的小男生。

“你知道的,华香是那种人。心地善良,多愁善感,可是却外柔内刚。”

“莉亚娜黛说,她无法再和亡魂的华香联系上。可能,得要我死后,才能再见到她。”

话毕,癸一声长长的叹息。为什么事情会演变至此,让自己和所爱阳永隔,命运未免太残酷,自己也太无用了。如果当日的自己更强,又或者……

“我知道你很后悔。但是没有必要自责下去的,死后的世界是怎样,幽凤姐也说不上来。不过既然癸仍生存在世,就应该好好的活下去。等变成老头子时,踏上黄泉路,去到幽冥界中。再好好的把自己爱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如何渡过一个丰盛的人生,一一告诉华香吧!”

死后的世界,癸对此茫无头绪,更加不想等上数十年,才与华香重会。他想要仙妖一族的力量,好想好想,而且不止是延长生命或强大的战斗力,是最终可以让死者复活的力量。虽然是很不切实际,但是他就是如此强烈的希望。

轻柔的撩拨着癸的头发,幽凤细语道:“只要癸喜欢,可以尽情的向姐姐哭诉和撒娇的,没必要像在她们面前,硬装坚强。”癸真的很庆幸,让幽凤姐成为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相伴。

心灵需要治疗的不止是癸,莉亚娜黛也一样。在心底中为自己的无力而自责,除了更加努力的在魔法之道上锻炼,以求和胜过强行分开自己和华香的神秘力量,她已没有其他的方法。就像武林高手一样,内力上有二、三十年的差距,再苦练招式也没有用。唯有下苦功,把自己的力量最少拉近到接近的水平,才有一战之力。

为此而心情不佳的莉亚娜黛,只有以作画去发泄。

在甲板上要幸惠脱成一丝不挂的坐在椅上,任她作画。虽然幸惠腼腆为难,每当有女兵走过时,总是羞红了脸,但是莉亚娜黛才不管。

她想画的是亡母的画像,但是每当面对画布,想着妈妈蒙罗丽沙的笑容,她就无从下笔。结果只能找其他人作模特儿来练笔,而且必须是全裸的,还要作出微笑。因为莉亚娜黛只需要一个纯粹的体。

一旦牵涉到妈妈,莉亚娜黛就会非常认真。和其他雕刻、绘画和弹琴时不同,她是不容人骚扰作妈妈替身的模特儿的,甚至出动到一整排配备火枪的士兵。把癸和沙也加等想戏弄幸惠人的人远远隔离在外。

被和绚的阳光照,海风吹拂在身上,真的叫真田幸惠尴尬不已。可是一旦莉亚娜黛要练习时,除了片刻的休息,就要不眠不休的工作下去。对幸惠来说,虽然变成美人犬,但能和薰姐与十勇士等同伴重修旧好,实在太难得了。

眼前注目在自己身上,目光灼灼,连最羞人地方都不放过的莉亚娜黛。没有平日爱作弄人和情欲的两种神彩。有的只是无比的专注,偶尔失落的苦笑和似在回忆一些快乐的事,露出一闪而逝的灿烂活泼笑容。现在庄严努力的莉亚娜黛,实在无法与平常爱使坏和作弄人的她,联想起来。

作为军师及总指挥,青霭和薰所统率的舰队,在多日航行之后已经来到思明岛的外围。远远可以看到升向空中的黑烟,而且是多股黑烟。派出维月去侦察之后,她回报了前方有战斗发生的情形。

薰先下令作战斗准备,再请癸决定如何定夺。青霭和她的想法都是先查明状况,再行决定。在幽凤姐的安慰中,经历梦儿的死和与华香亡魂一瞬的接触等打击,癸亦已重新振作起来。

“呼!郑家军。”

从望远镜之中,已隐约可以见到船影和上面旗帜上的郑字。而癸也不由得勾起以往的回忆。

身负神州国海防重任的郑家舰队,其统帅郑芝龙海贼出身,其后受日月皇朝招安。担任水师指挥,在军内透过派系兼并,以及用走私和收取贿赂的方式,组成二十万人的锐水军。

三年多前,癸率领海神的一个舰队,在连续劫掠多个东洋大陆外海的岛国后,大举进袭神州国。

当日兰道夫的命令,仅是摧毁或劫掠伊罗巴诸国的殖民地,但是连胜之后,癸志得意满的一举杀向神州国。不管部下已由十万减至七万的事实。

“神州国的军队再多也是废物,不堪一击。”

对神州国男人的轻视,使癸作出了如此妄动。这也是出于他过度自信之故。

“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这是神州国很流行的一句说话。

自从古代神州国罢黜百家,独尊愚术,加上科举的成立,造成一个很可笑的事实。男人的所谓出色,就是读书,读书就是为考科举,考科举就是为了得到功名利禄,出仕任官,其他一切所作所为,都是没出色的。只是没出色程度的差别。别说北方时常侵扰的游牧民族,在天球星上不崇尚武力,反而崇拜读书人的,就仅神州国一国。

“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则是讽刺那些只读过四邪五误等经书,却考不到官来做的人。

原本要统治一个国家,皇帝当然得需要一班有智识的人去担任官僚。对比起任人为亲的其他国家,科举制度还算是比较开明公正的做法。但问题就出在科举的内容上,所考的不是任官所需的算术、法制、税制和用人技巧等。而是四邪五误等,导人向恶的邪说,不断强迫人愚忠愚孝。

结果就训练出一群群,只会读书,却百无一用的书生。神州国的不少所谓严母,都是打出一个只会读书的孝子,追求的无非是一旦任官的名利权势,短视近利。

而且一朝得志,这些读书人的自大嘴脸就暴露出来。由百无一用的书生,变成决定人生死的父母官。而且日积月累,让军队变成备受歧视的一群,因为武人无用论,武人是潜在反叛的力量,被文人高唱入云。为的只是在皇帝面前更得宠更受重用。

结果在这种急利思想的薰陶,和这些文官日夜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下。军队变成一班囚犯,在面上刺字以免逃走,待遇则食无好食,衣无好衣,备受歧视。弄得全国上下,只有白痴、流氓、罪犯会入伍,连士兵也看不起自己,整天就想着烧杀抢掠。加上日月皇朝国政败坏,伟大的神州国,最终培养出一班没有忠诚心也没有廉耻的垃圾军队。

这证明了一句话,书读得多未必是人才。尤其是四邪五误等经书。

可是意气风法的癸,却遭到神州国锐的郑家舰队迎击。以七万海神锐对抗二十万郑家军。

但是传闻之说,往往是不准确的。不同于**的皇朝军队,郑家军除原始的海贼新员,新兵都是以农民受训的团练组成的,也是神州国最有力的一个兵种。本身有农民的身份,有田地和家人要照顾,兼职士兵的这种军队,却有保卫家国的意识,和惊人的向心力。

再加上以水军为主,郑家军在屡次与海盗和伊罗巴国的舰队战之中,成了一支百战雄狮。尤其是郑芝龙的女儿郑云仙,刚脱离小孩踏入少女行列的她,不止深懂兵法,更有一种天生的大将气度。当日她在阵上亲冒矢石击鼓励志,更以奇兵作伏。

虽然士兵的能力不及,火器的款式也较落伍。但是面对连伊罗巴诸国也要闻之变色的海神舰队,以十万伤亡的代价击退海神的入侵,使癸折损达三万人。一战下来,满海都是船只残骸和浮尸。

这让癸也深感辣手的对手,以目前己方一万兵力来看,实在不易对付。不过一方面对方在三年前痛失一半兵力,而近年神州国战祸日盛。郑家舰队的战力,应该也远不如当日,痛击海神的时刻。

特别是近日盛传的两个谣言。郑芝龙准备投降新金国,以及郑家内部不和。加上郑家舰队都停泊在各港口内,无视益日肆虐的海盗的事实。让人怀疑其战力水平。

有意夺取神州国沿岸的制海权,独霸海盗生意的癸。考虑到参加凶杀武道大会的期间,自己不能分身,却又得让手下的海盗活动。遂决定一探思明岛,了解郑家军的内部问题。而原本试探质的行动,却因突变而转化为全面战争。

“出击,我们去捡便宜。”

癸意气风发的道。

“只怕便宜捡不成。”

青霭对在情况未明前投入战局,仍是有所顾虑。

“放心!从远观来看,虽不知对手是谁,但郑家舰队已然全数投入进战阵之中。现在正是捡便宜,打落水狗的好时机。趁敌病,取敌命。全舰队突进。”

在癸的命令下,薰下命升起前进的战旗,擂鼓吹号。五十艘舰艇全数突入。

衡量形势,薰一开始就投入全军。既然己方是意料之外的第三者,不愁敌人设陷阱之险,那就无需逐次投入兵力,以免陷入消耗战之中。

海战中,对海盗来说。战斗后期,舰艇破损,阵形散乱,士兵气力疲惫的时刻,就是收获最多的时刻。捕获敌舰也大多在这阶段发生,现在正好大举出击,得手之后看情势,乘胜追击或望风而逃。

进入战场之后,可以看到约四百艘的郑家军舰在与敌人战斗,不少船舰由于在战斗中受损,散乱落单的跟在大军之后。而对手虽然未能看清旗帜,但数目似乎只有郑家军的一半。

从数目来看,郑家军也是大、中型舰夹集的编制。目前估计尚有六至八万人,远超过癸的实力。

“突击,目标左方郑家舰队的旗舰。”

士兵要招募,只要有钱还好办,但是要造一艘船,大半年以至一年甚或更长的时间,是免不了的。难得碰上这种机会,岂能错过。癸决意,能抢则抢。

癸的突然出现,让郑家军大感震动。他们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对付比自己少一半的敌人。现在却由后方出现敌方的新力军,对士气构成极为沉重的打击。

毫不客气的以众围攻,癸舰队一举扫掉后方的数十艘不成阵形,破损不一的舰队,兵力尤在六、七千人之间的舰队后。再一口气打击在左方的郑家军上面。

号角长鸣,战鼓擂动,士气高昂。整齐有秩的癸舰队,与敌方匆忙编成的后卫舰队激战。用二十艘大型舰分成五组如手指一样入,用火重创敌人,再交给后的中型舰去进行夺船的登舰搏。

“前方中型二桅二层神州式战舰。舵右微倾,左舷各手和火枪手准备。”兼任舰长的薰高声命令。

由于敌船上士兵疲累,拉帆转舵,填装弹的动作也就变得很迟钝。

癸的旗舰抢先在敌舰旁通过。

“发!”

薰嘹亮的声音响彻全舰,一时声隆隆,枪声卜卜。郑家军死伤惨重,桅倒帆毁。还没来得及从混乱中恢复,尾随癸旗舰的第二舰已经到达,发动枪齐,重创此舰至无法航行,人员损伤非轻的地步。

第四十四节

冲杀在一起的两支舰队,相互之间爆发着惨烈的战,战场上声四处,硝烟不绝。甲板上成排的火枪手和弓箭手,对准敌方的舰上万箭齐发、千枪怒鸣。而为争取最佳的击角度,能抢先打中对方,船舰上所有的水手,莫不同声运气,不断控一条条又长又重的舰绳,不断依风向和航向转动方型帆和三角帆。

青霭从旗舰的船楼上观察,郑家军的舰队并未如传闻中的强悍刚毅,而且船技术虽成熟,但还不算堪。看来他们还未从三前年的大战中恢复。

而旗舰正前方此时出现一艘,三桅神州式巨舰,甲板一侧整齐的排满火枪手和弓箭手,船帆鼓满旗帜随风飘扬,士兵战意高昂。面对同级战舰,且为准备充足的对手,癸与薰相视一眼,二人牵起手在舰上几个飞掠,直扑船头。

拔刀在手之后,癸的火仓春潮和薰的闪电吉光之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和鸣。

“是时候试试这一招的实战威力了。”

“唔!”

对霸气十足的癸,薰回报以一个认同的笑靥。

船头火炎腾升,电光飞窜,分别舞出炎龙电鲛的癸与薰将之瞄准敌舰。

在二舰穿越对方之前一刻,看到这种火炎和闪电在敌舰出现的情形,叫郑家军舰上的官兵都为之大感惊异,心神大震之下,自然就影响到手上的动作。

随着癸的暴喝和薰的和鸣声之中,张牙舞爪的炎龙电鲛直扑敌舰。闪电立时劈碎船侧,触发连环爆炸,炎龙从中闯入,直卷船舱内的郑家军。讶异莫名的士兵,在看到红色的火海之后,已被烈炎所吞没。最后触发船舱内的火药库,发生震天巨响的大爆炸。

“轰降、轰……轰……”

爆炸之响,广传战场,将敌舰整个甲板撕开,把船桅和风帆到半空,狂涌而来的爆风和热气,吹得癸旗舰上的人东倒西歪,连三角帆和旗帜也破了一、两张,需要立即更换。

“吉光!”

看到二人合招的强大威力,薰兴奋得用脸亲在爱刀吉光上面。

而已不能用船来形容的敌舰残骸,则随最后的航向撞上隔邻的一艘郑家战舰,把同伴也卷入进火海之中。

正想如法施为,对付眼前下艘出现的敌舰,由船楼处沙也加却直奔而来。

“癸,军师传令,刚才的一招不要再妄用,不然船上的帆和旗全都会被撕裂的。”

“可惜呀!”

癸舞动着火仓,而嘴角浅浅一下苦笑的薰,也是深有同感。

“最近戏弄得幸惠好爽吧!”

“嘻!非常愉快。”

癸一脸恶意的问,而沙也加亦满脸邪笑的回答。脑中想起昨晚拿幸惠的裸体作寿司器皿的香艳情形。

“你们少欺负幸惠一点行不行?”微有愠色的薰不满的道。

教训完他们二人之后,薰举刀朝向又一艘迎面而来的敌舰发出真空刀气。

以旗舰为首,癸的舰队如怒涛般闯入,击碎重创郑家军的后卫舰队,直扑敌方本队。开战到现在,前后被癸舰队击沉和重创的舰艇已达一百艘。

眼前一百五十余艘的郑家军本队,正与前方一百艘的不明敌舰交战。

注意到癸的闯入,不明舰队将阵形转换成下方向敌的‘八’字型阵势。让一直猛攻的郑家舰队主力强行通过,再从两侧猛攻。

左右两翼的郑家舰队分别由孔伪和浣西宁指挥,他们都是郑芝龙手下的大将,后者更是他的情妇。正承受癸猛攻的乃是孔伪舰队,一身书生衣衫,看起来一身学究气派的孔伪,有着长长的白发白须,年龄已近古稀。

“全舰队满帆,从敌人放开的缺口冲出去。”

“可是……这样子一来我军就会失去已到手的胜利。”

副将面对此命令遂出言劝阻。虽受前后一百五十艘敌舰夹击,但己方也不弱于他们,短时间内胜负难分,何况右翼的浣西宁舰队还占有上风。若在此时撤走,无疑是转胜为和。

“大丈夫成大事,必需留一命方可为之。我不能眼看手下儿郎葬送如此,世上没有必胜雄师。胜败本为兵家常事,今次不胜,下次取胜就行。前进!”

满口大道理的孔伪乃整衣坐下,开口吩咐道:“眼看我军受挫于敌,吾心下不忍,速带二名小姑娘来此,让吾指导其房中之术,以慰吾心。”

“是!”

副官得令之后,遂带上之前在乡间捕获的数名貌美村女供孔伪虐,以解阵上受挫之苦。孔伪舰队全速正面突破,意图摆脱敌方的追击。至于浣西宁在观察到这种形后骂了一句:‘老匹夫,愚家书生都是伪君子之后’,也主动放弃优势,掉头脱走。孔伪既逃,她可不想只有自己留下来拚消耗。

正当癸还以为大有便宜可捡之际,郑家舰队却奋勇全速前进,舰艇相继摆脱搏战,满帆全速而逃。

对形势的急骤变化,薰下令减缓船速,将落单和被遗下的残敌加以扫荡,同时戒备敌我未明,本来正与郑家军交战的舰队。

战场上喊杀之声渐歇,海面上被焚战舰和大发出的隆烟己被海风吹散,但是战场上仍满是舰艇的残骸,在波光掩映光的海面上,极目都是木块、浮尸与旗帜。

在孔伪舰队突破退走之后,与其交战的神秘舰队终于现身,乃是打着云仙旗号的另一支郑家舰队。癸竟然介入进郑家的内战之中。

打出并无战意的旗号,以云仙为旗号郑家军旗舰接近癸的舰队。

“怎样?要接见对方,要逃还是要战。”

船楼上青霭问道。

“这个,他们最少也有二百艘,当然不能打了。先做好逃脱的准备,我先看看对方是谁领兵的。”

在癸的吩咐下,薰调派人手去控制被捕获,船身大致完好的舰艇,损伤较严重的则在搬走其大、盔甲武器和粮水之后,准备加以焚毁。

孤舰前往癸的舰队之中,打着云仙旗号的战舰上有着一名身材不高的将领。等到两船接舷之后,癸才看清一身神州式战甲的将领,竟是一名威武而不失女子美态的女将。其甲盔设计极有心思和花巧,让人感到到其主人智慧与细心,身裁玲珑浮突,匀称的身躯有着动人的曲线美。

“云仙!”

“卡尔!”

女将一脸错愕,叫出了癸的本名。

正当薰和莉亚娜黛她们以为癸又遇上旧识,二人前冲似要急抱在一起时,他们反而拔刀相向。

“长大了嘛!云仙姑娘,不再是平如洗衣板的女子。”

“你这满腔油嘴滑舌的邪海盗,这次又来劫掠我们神州国吗?”

“狼当然要吃羊了!试想每次要吃羊时都被人出手相阻,那狼岂不是要饿死。你好残忍呀!云仙。”

“像你这种狼子野心的狗贼,死不足惜。”

看到这种情形,薰立时准备手,可是却被癸举手制止。他又岂会收拾不到一个舞刀弄剑的少女。虽然她的内力远超她年龄应有的水平,达到非同一般的高手境界。

到最后癸果然震飞了郑云仙手上的剑,把火仓架在她脖子上。

“一个女娃儿,也学别人舞刀弄枪。”

“嘿!是谁三年前被我打得灰头土脸而回的。”

“胡说!是我主动撤退。”

“那时照你说,我可还是香未脱的幼气丫头。可是败在我手下的人……”

“我可没有输!”

外表看来文武双全,少女英杰的将领,想不到一吵起嘴来,就完全显出她的稚气。最后癸扬言要剥光她,而且还动起手来。可是这女孩子竟无惧癸的刀,还狠咬在他手上,痛得纵横海上的他大声惨叫。

“够了!云仙,别再吵了。”

在郑家战舰上,一把温柔敦厚的声音叫唤。

癸抬眼一看,是一名身穿轻便盔甲,四肢修长玉脸俊朗,有着一身风雅气度的英伟男子。

“君莫辞!”

语气不善的癸,恶狠狠的瞪着他。来人正是郑云仙的副将。

“火枪手准备,给我……”

还没说出口,癸已给郑云仙狠狠的再咬了一口,痛得说不出字。

“那边几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可以帮忙劝劝他们吗?”

礼数周到,态度可亲,更加上一出口就是赞美之词。让春心、乱、沙也加等人出面拉着了癸。莉亚娜黛则深感有趣的看着郑云仙和君莫辞,一刚一柔的组合。

最后从癸手中逃脱,郑云仙跑回船上搬出她的后羿神弓,拿箭来癸。每次都发出声传数丈的拉满弓弦之声,箭出时还风声雷动,以威若弹的力道来。而癸也使尽全力,一一化解,在船面上恶斗连场。

基本上打了一个时辰,他们两人才筋疲力竭,才可以好好谈话。

以首脑人物的青霭、薰、幽凤以及莉亚娜黛,加上对方君莫辞和一名外型格都跟入道十分相像,名唤金太真的女将以及一身白袍连眼睛都盖着的神秘人。最后是互相敌视的癸和云仙,一共九人分宾主在船舱内的会客室坐下。

“首先我为云仙的失礼道歉,诸君如此相助,我家主公却如此无礼。”

“莫辞用不着道歉的,对杀人放火的海盗可用多礼。”

虽然郑云仙语气不善,但是君莫辞并未生气,温柔的包容着这任的少女。就是盲的,都知道他对郑云仙心有所属。之后他详细的解说了郑家的情形。

自三年前癸率海神来袭,郑家损兵过半。而又时值战乱,为此郑芝龙贼心又起,边任官边私下重海盗故业,因而引起热血爱国的郑云仙强烈不满,父女两人多次为此吵架。

到去年,郑芝龙决心投降新金国,就投降条件秘密与摄政王多尔衮相讨,父女两人更是为此全面反目。郑云仙决心要成功驱除女真侵略者。让郑家分裂成跟随郑芝龙决心投降的旧海盗派和,以团练为主,农民兼职兵的卫国抗金派。

说到这里,癸虽然不喜君莫辞这种大善人大英雄式的伟男子。也不得不佩服他和云仙二人。少少年纪,在三年前的大海战,就是靠他们奇兵突出,阻止癸在激战中取得胜利。现在更敢和手握重兵的郑芝龙相斗。

美貌英气,巾帼不让须眉,又关心士卒,战阵中总是身冒矢石奋战不退的郑云仙。不只尽得团练派士兵之心,就是在郑家海盗士兵之中,也甚有好感。而得君莫辞这年纪虽只少壮,却稳重成熟的智将相助。如果说郑芝龙是狼,郑云仙就是狮,虽然她年轻气盛,还是有待成长的一头雌少狮。

对癸的恨意,就是出于她那强烈的爱国心。

在相谈之中,癸和云仙斗以唇枪舌剑交锋不绝,其间癸嘴上离不开低俗的言词,甚至人身攻击,而云仙也引经据典,冷嘲热讽。

不过青霭和君莫辞倒是相谈甚欢。他表面上毫无戒心的坦然郑家内部情势,还有神州国与新金国的战况。当然,君莫辞不是蠢更不是大意。而是他深明,要用真诚才能打动人心。让青霭对神州国的情形,有更快更新的了解。

以神州国的战局来说,战况几乎是一面倒的。由于之前民变四起,北方和西方大受内战的破坏,神州国在内战之中,就只余东南一带尚算和平安定。因此在新金国入侵时,北方和西方几乎转瞬陷敌,只有东南部还有一战之力。

由于愚家为患,导致神州国的军队在长年的歧视和打击中,演变成一支人数虽多,战斗力却弱至不堪一击的军旅。但是文明古国的神州国,历代的筑城技术发达,使得她拥有众多的坚固城池,单是东西一带,可称坚城的就不下十数座。城内储量不少,加上水源充足。神州**队再弱,但由于数目众多,单在城楼上以箭矢火攻击,往往杀得以往如入无人之境,战无不胜的新金国死伤惨重。

为此新金国提出以炎黄制炎黄的战略,大量利用投降和占领区内招募的炎黄人组成的军队,进行神州国的进伐作战。并且提出抵抗必屠城的恐怖战略,凡遇抵抗必进行大屠杀。诱之以利,胁之以军威,逼迫各地神州军投降。以图用数座城的毁灭,迫使神州国全面降服。

另外在历史上,炎黄民族多次和别的种族融合方有今日之广大版图,其间虽然战乱不断,但相互学习交流,从未间断。但是,至今为止,都只有炎黄或外族的皇帝,强迫己方臣民,学习对方的文化。可是新金国却提出‘留头不留辫,留辫不留头’的文化清洗战,强迫一向自视甚高的炎黄人,在头上留一条猪尾巴,改穿女真服。

因不擅战争,神州国对外,往往是被人侵略,远多于侵略人。但即然被征服,都会在心底有一种想法,我不过打不过蛮子的蛮力而已。新金国的做法,是要从心灵上让炎黄之民屈降,本意是要炎黄之民真心驯服,免得日后时反时叛。可是为此反而爆发更激烈的抵抗,东南一带,一城一乡往往都要逐村逐镇经血洗方为陷落。而新金国则用投降和招募而来的神州士兵打前锋,逐城血战。己方女真族主力,则在后方静待获得战果。

抵抗虽激烈,但是**的日月皇朝军队,还是在缓慢的被消灭之中。而且从速度来看,恐怕快者一年,慢者二、三年,神州国就会全国沦陷。更甚者是首都北之京沦陷,皇帝及直系子孙死亡,更引发偏远的皇亲之间,争夺余下的帝位。在新金国大军压境之前,还在内斗不休。

第四十五节

而郑家本身,也因投降一事同样处于内乱之中。先是郑芝龙率众离开思明岛,在最近前进到杨子江出口的城市布署投降。而一度被父亲软禁的反投降派,女儿郑云仙被君莫辞救出,控制着思明岛,更拉拢了三分之一的郑家舰队,公然和父亲对抗。

这一次孔伪假意投降,再配合思明岛上的叛军和浣西宁突然出现的新兵力。大举进攻,意图夺回思明岛。因此才爆发出被癸所干扰的这一场大海战。君莫辞虽早有防备,但是在压制岛上的叛乱之后,在与孔伪和浣西宁舰队的激战中却落了下风。幸得癸舰队的出现,才得以击退他们的来袭。

青霭和君莫辞谈得相当热切,反之郑云仙和癸则舌战不休。一席之中唯有莉亚娜黛和神秘白袍人一言不发。用随身的水晶球测试之后,莉亚娜黛感到白袍人有仙妖一族极强劲的灵力,而且竟还是在刻意隐藏之中泄露出来的。

虽然郑云仙不同意,但在君莫辞力劝之下,癸的舰队还是停留在思明岛上。

敌人的敌人,绝对是可以利用的力量。青霭和郑云仙都视新金国为敌,而且在面对郑芝龙和新金国的组合之际,都处于数量上的极度劣势。从战略角度看,青霭和君莫辞可说一开始就看上对方成为结盟的对象。何况癸是不会同意组织政府和做皇帝的,因此就像跟伊达政宗结盟一样。青霭也需要能管治攻占地方的势力作盟友。

而问题则出在信任度上面,双方乃是初识,实在没有互信的基础。

为此青霭将此战役中,多数被捕获的舰艇都赠送给郑云仙,而君莫辞也用供应情报、粮水、兵器和火药作回报。

在停泊于思明岛之后,癸也得而见到郑云仙一身神州国衣裙的打扮,不再一身戎装的她,充满女的柔媚魅力,对每一个士兵都以礼相待,并无架子,温婉何人。更相当重视士兵的衣食,唯独她手上准备随时对付癸,那碍眼的后羿神弓,破坏掉她温柔可亲的样子。

眉目如画,身为女子之身,却有救国救民的大志,加上年纪轻轻,却一度使癸受挫。若不考虑她只在自己面前出现的巴辣样儿,绝对是癸下手的绝佳对象。对此为色心所惑,癸公然跟在她身后,观赏玉人的各种美态。

对追踪她的癸,小妮子非常不好惹。后羿神弓拉满时已发出一阵风雷之声,之后她用带起一条风龙的腾龙箭直癸而来。迫得癸跳海逃生。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来而不往非礼也。之后癸看准她衣裙飘飘,裙子长及秀鞋。用火仓发出火虫级的火炎偷袭,让她衣衫被烧,大惊失色的跳海。好像天生就看对方不顺眼的二人,最终又再大打一场。直到力竭方休。

“真是的,穿得那么优雅却挽着一把大弓,一点女儿家的魅力都没有。”

“我就是不穿衣服,也轮不到你多舌闲事。反而你改掉卡尔的旧名,是怕人出赏格追杀你呀!”

癸被她打得鼻青脸肿,膛和臂弯上还留着几道牙痕。而可怜的癸,面对女子是总是心慈手软,云仙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不过被癸弄得裙子多处破裂,露出不少香肌,更被他把头按进水中,喝了好几口海水。

可说累得无力再打,两人才能静下来好好的谈话。

“你也用不着这般歧视我吧!”

被郑云仙歧视,待遇连士兵,甚至灰影和佩尔蒂都不如。让癸心底可甚受伤害。

“谁叫你来神州国抢掠破坏。”

一脸正气的郑云仙让人不可迫视,眼中尽是怒意与威严。额头上好像刻着正义两个字一样。

“海盗不杀人放火,还怎样生活。狼当然要吃羊的,总不成你要狼改去吃草吧!”

面对毫不退让的郑云仙,癸心底叹了一口气。

“好吧、好吧!我不在云仙治下的地方抢掠总行了吧!”

“真的。”

冰霜般的玉容,至此地步才像绽放的鲜花一样笑出来。让癸一时看得迷醉其中。

“你认真的,那约定了呀!”

云仙伸出尾指,一脸生怕他弄虚作假和反悔的样子。

“绝不反悔。”

癸无奈的伸出手,感觉就好像和半小不大的邻家妹妹约定一样。

不过海盗总不能不吃的。不上陆,但他还是可以劫海上的商船,何况还有新金国治下的地方。

“癸怎么弄得一船都是妻妾的,你未免太好色了吧!又不是中老年人,却学人家三妻四妾的。”

除了不满之外,癸听出似乎有点妒意。不过感情远不如智慧和对军务成熟的云仙来说,她连爱是什么也一知不解吧!

这时癸感到背后出现一股气,让想再进一步的他,大叹遗憾。

“小心着凉了,何况云仙是女儿家,不能有失体统的。”

出现在背后是一脸笑意的君莫辞,只见他怜惜的解下衣衫,将之盖在云仙肩上。

“多谢你莫辞,不过人家可不是小孩子。我可是你的主帅呢!”

云仙一个巧笑之后,把纤纤玉指按在君莫辞的鼻端,单是如此竟已叫他脸上发红。让癸心中微生妒意。

“我要换衣服呢!癸约定了呀!不可以再对神州国出手的。”

“不会对你治下的神州国出手啦。”

得到癸的承诺,郑云仙如一只云雀一样,手挽后羿神弓,欢天喜地的快步而去。

和云仙大战之后,二人本是坐在水边的码头上,但现在换成君莫辞在他身边。虽然他眼中的一点敌意,叫癸看得很不舒服,但在癸来看,这种斯文败类本不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癸当下就想起身而去。

“可以和癸兄谈一谈吗?是关于云仙和莉亚娜黛的。”

“哦……”

云仙就算了,与莉亚娜黛有何相关之处。

“我们边行边说好吗?”

对一脸怀疑的癸,君莫辞诚恳的道。

“我是人,也一样会有喜怒哀乐,更会心仪杰出的女。云仙虽然比我年纪轻,有将帅之才。但她还是女孩子,本不懂我的心意,只视我为常伴在身边的兄长。而我可是决意付出一颗真心,只为云仙活得开心。为此,虽然郑芝龙以把她许配给我为条件,我还是和她并肩站在对抗新金国的一方。”

“我可没兴趣听男人自白,唉!你喜欢的云仙,可是一个凶得狠的野丫头呀,咬得我满手都是牙痕。”

“你知我有多羡慕,可以和云仙扭打在一起的你吗?这不是自白,是宣战。情场上的宣战,我是不会把云仙让给任何人的。”

君莫辞一脸坚定的神色,绝无一丝畏怯。

“对付敌人,当然不应手下留情吧!”癸在说毕后,突然闪电的出手,在君莫辞的手还没去到背上的钩鎌枪上时,火仓就已抵在他颈上。

“现在我杀了你,往水下一推,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认为你是对小人就要比他更小人的现实主义者,而我还算不上该被暗杀的对象吧!”

君莫辞大胆的推开癸的火仓。

“继续说下去。”恐吓完君莫辞,而却没有让他脚软,叫癸颇感不快。

君莫辞早知二人之间武功相距差远,但想不到相差至此。自己本就一直在戒备之中,但由全无杀气到拔刀砍来,竟然快若如斯,则是他所料不到的。

“我好恨,就像费尽苦心,想等到果树结果的农夫。可是果树才开花,就有一个人想来摘我的花。比起身边像兄长的我,突然出现,神秘霸气狂放不羁的海盗,好明显对云仙更有吸引力。”

“啊!原来我的状况如此看好的呀!”

“对比起有众多女人的你,我是全心全意爱云仙一个的,所以我绝不会退让。”

看着坦诚得够笨的君莫辞,癸决定就看自然发展。视乎云仙会喜欢谁吧!目前对他来说,云仙还只是值得下手的对象,可不是非得到不可的女人。

“那么关于莉亚娜黛的事呢?该不会是她喜欢你吧!”

“我不认为她对我的喜欢是好事。青霭小姐给了我一点警告,我还没有被人当收集品的兴趣。”

癸想着莉亚娜黛甲船上的男奴隶,再看眼前君莫辞的样子,只能祝他好运气了。

“我要说的是请你制止她对天河仙女下手。”

天河仙女?

“是谁?”

“就是在我和云仙身旁,一身白衣的那一位。”

君莫辞就猜到,除敌人之外,癸不可能会记住不以美女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走吧!我们到天河仙女居住的草堂。”

在思明岛上有一坐小山,那里就是天河仙女静居的地方。当癸来到山下时,只见山上漫天飞云,看来莉亚娜黛出动到连魅罗在内的十三个雪女。不止如此,一路上有数百个负伤坐于地上,癸手下的士兵。不过都不是什么重伤,纯然是被人用拳脚功夫打到痛得不能走动。

对此癸可是大感震惊,要杀几百人他虽然也不是办不到,但是像这样以拳脚让每个人都没受重伤,却全都躺着不能动,连他也做不到。

去到山顶的草堂上,乱、春心、入道、沙也加、成美和梨花,还有新加入的其他真田十勇士等人都软痪在地上。除幽凤、青雾和薰之外,莉亚娜黛竟出动到所有人。而且在中间,斗场上杀气迫人而来。灰影和佩尔蒂加上织仙纱夜、雪女族长魅罗正和一个光影在恶斗。连其他雪女都已累得无法动弹。

“可恶,癸也上去拿下她。”

一见癸出现,被场中激斗弄得身上黑裙随手飘扬,金发凌乱的贴在面上的莉亚娜黛,目中电而来不容人抗拒的力量。

癸一阵摇头,定下心神。免得受莉亚娜黛魅惑人心的魔法影响,苦笑着道:“你捉女奴也别太过份。”

倏然间,光影停在半空不动,使得灰影和早变成黑豹的佩尔蒂暂时躺下来喘气。银发白袍的魅罗手持冰剑而立,黑色头发美眸迷人的沙夜手持一条捆仙索一类的布条作兵器,也同样绰立不动。

而在天空中的是脱下白袍的天河仙女。

看到她,癸心中骤然间感到一片闲静柔和,仿似和一个久别的亲人故友重逢一样。她面容之美真的不愧仙女之名,银色的发丝在阳光下迷人耀眼,嘴角的一个浅笑叫人大生好感,眼波慈祥可亲。身裁高佻部丰满坚挺,双腿健美修长,背上有着三对发着柔和光芒的翅膀,手中剑和身上衣都和光翼一样,耀眼而不使人感到刺目。

就在此时,莉亚娜黛用癸不知名的语言唱出一首悲凄的歌声,让癸从音韵之中感到无尽的愁伤。

“好了,住手!”

在大喝一声后,癸制止莉亚娜黛再用魔音魅惑人心。而相对的他也消去对天上仙女的亲人般的好感。美虽美,但不会像刚才,发自心底的想去和她亲近接触。

“别打了好吗?魔女小姐。”天河仙女以诚意和慈爱的声音轻语。

“你是妖?”

莉亚娜黛注视着银发尖耳,和传说以及书上记载的妖完全一样的天河仙女。

“有人类这样称呼我们。”

癸再观看地面和草堂。房子早已全毁,地上满是脚印和抓印,还有不少长达十数尺深一尺的刀痕。刚才的战斗必定激烈和凶险异常。天河仙女缓缓自天空降下,手中光剑和背上的三对光翼自然消失。只余下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和玉臂的轻巧光衣。

“不是万象的手下而有这种实力的对手,很久没有遇上了。容我自行介绍吧!我是神魔仙妖联军,前卫营的龙池将,天河仙女。”

“唉,衣服不能穿了!”

她身上原有的一身白衣白袍,早被绞成破碎。看着她眉带忧色,癸脱下上衣给她。

“嘻……”

微带羞意的天河仙女轻笑出来,接过衣服却没穿上。因为在织仙到来之后,癸穿的都是她制的衣服,外型像一般忍者服,特别是下身,但是上身的并无衣袖,更在前开出一个相当大的倒人字形的领口。

若是裸身穿上这件衣服,其诱惑力和香艳程度,恐怕犹胜全裸。

“下次我给癸首领也弄一件披肩吧!免得首领再还到这种情形时,没有衣服可脱。”

纱夜口中吐出半方明的丝线,手上十指幻化成千万一样,丝线在手指的拨动下,犹如闪闪生光的袖珍瀑布。转瞬间编好一件的长披肩交给癸,而本来透明无色的披肩,丝线在变干之后则成为黑色。最后天河仙女披上黑色的披肩,把上衣交回给癸。但是想到她的光衣是幻化而成,披肩内什么也没有,赤裸裸的样子。癸就差点要流鼻血,特别是高挺的硕大酥和翘起的盛臀。

“仙女要追究他们吗?”

君莫辞谨慎的再问一次。之前对莉亚娜黛的妄行,天河仙女并不怪罪,只是全力自卫和要君莫辞请癸来制止。

“不用在意,小小误会而已。”

说是误会,恐怕是莉亚娜黛布下各种陷阱与毒计,再调动大军想摛下人家作奴隶吧!癸想到这里,竟也有点不好意思。

“癸公子!今晚我会登船拜访,到时再详谈如何?”

“卡尔!拔刀拿下她吧。加上你,我们一定能赢的。”

莉亚娜黛哀怜的缠在癸身上求他。不过癸看天河仙女大方自然的气度,恐怕尚未使出全力。何况纵然没有流血的伤口,但是后一众成员莫不又累又痛。要计算人家,也不能太过份和不计实力差距的。何况癸的脸皮也没有小魔女那么厚,人家不计较先前加害,气度大方。自己难道能再倚众围殴吗?

“别胡闹了。适可而止吧!”

癸苦笑着轻按莉亚娜黛的头,让她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撤退。”气呼呼的莉亚娜黛,狠盯了天河仙女一眼后转身命令。

虽然天河仙女很美,甚至可说犹胜画中仙子,更有一股让人自然想亲近她的气度。但癸却不能说得上对她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刚才莉亚娜黛的歌声,让癸理解,虽然不知是魔法还是其他力量。和莉亚娜黛使用歌声一样,天河仙女在控制自己,否则以自己的格不会对她的欲望低至如斯地步的。

返回船上之后,倾巢而出的所有人都得去休息和疗伤。而癸则和莉亚娜黛、青雾、幽凤和薰等人准备迎接这位仙子的降临。

当天河仙女来临时,她是一身神州式白色衣服,手捧癸送她的披肩,背上三对光翼高扬于月下,从天际飞翔而来的。夜空之中,全身沐浴在自已背上六翼的光芒之中,那情境真的极富诗意。

第四章46-50

第四十六节

柔和可亲的微笑之中,天河仙女在看到他们时却有着一丝哀凄。让癸看得心下一痛,不知她心底想起何事,才会有如此表情。

“登门算帐吗?”

首先开口的莉亚娜黛神色极度不友善。天河仙女一身正气的样子,叫她十分之讨厌。

“天河不敢!”

摇首否认之后,她举起玉手奉还一度包里过她裸身的黑披肩。从袖口露出的肌肤,真的可说白得炫目。

癸色心大动的收过黑披肩,可惜的是上面早已没有了天河仙女的体温。不过还微微弥漫着一股久久不散的清淡香气。

“天河此次前来,想先讨教诸位一个问题。你们认为人重要还是世界的其他动植物重要。以及,为何要杀害同类的人类。天河并无责怪之意,仅是想理解诸位多一点。”

笑靥中只有善意,和感到有失礼数的腼腆之情。

“嘿!不是算帐的就滚吧!”

本无意答覆的莉亚娜黛,看癸和薰的状况也不可能支持自己捕下对方,刻意展露自己任刁蛮的态度,不给天河好面色看。

“我想人和万物应该一样重要的,不过癸他们对我来说,是比其他一切都重要、重要、重要好多的。可能的话,我也不想打仗和杀人的,可是总有坏蛋留难和伤害癸他们。”

感到对方并无一点恶意的青雾,天真无邪的直说,她对眼前有异于人类的天河十分好奇。说到最后近贴到了天河仙女的旁边。

“人应该是最重要的,可能我有点自私。至于杀人,我个人不常轻开杀戒,但是为了保护所爱的人,我就会拔刀。”

继青雾之后,薰看着杀敌不在少数的爱刀吉光回答。

“人也不过是生物之一吧!我只会在试验新武器时杀人,反正有些人是该死的。”

幽凤的回答,反映出她在科技进展之途上的冷静与冷戮。拿神州国的武林高手来试刀试,她可是半点罪恶感也没有的,因为就算自己不杀,这些人每天就为争名夺利,自己杀个不停。

“这样问,是想考验我们吗?”

癸刻意作出敌意的态度。

“有一点这种意思,抱歉!”

天河低姿态的道歉,任由青雾玩弄自己的银发和尖耳,全不介意。尤其是看着她灵活的尖耳,左摇右摆的在躲避青雾的小手,十分之有趣。唯独对想试探她部有多丰满的小手,巧妙的推拒着。

“回答之前,我先反问一句。你有用自身的力量,干扰我们对你的看法吧!”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天河用严肃的面容回话:“我本身拥有对你们来说极为强大的力量,在无形之中我善良和平等诸种看法,很自然就会影响到你们。这不是我刻意施为,而是我自己也无法制止这种影响。就以人类的武功来说,高强到一定境界,自身的杀气和斗气自然就会影响到他人。”

面对如此坦率的回答,癸再看着那对清澈透明如甘泉的黑色眼眸,内中没有一丝狡诈和欲望。

“人并没有比其他万物重要,只是我们最强,才看似好像最重要。至于杀人,对我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因为我不爽,所以就杀。”

“莉亚娜黛……”

癸轻劝这还是浑身敌意的爱人。

“嘿!人当然不重要,最好人类死光光。至于杀人,我就是以人的血为食的恶魔。怎样?”

一副挑衅的口吻,莉亚娜黛面对天河,她愈显出善意和无害的样子,莉亚娜黛就愈反感。总之她就是讨厌这类浑身正气的人。

轻推开青雾,天河轻移玉步,出人意料的大胆把莉亚娜黛的螓首压到她衣下的丰满双之中,直接将自己的心情和想法输进小魔女的脑海之中。

“这……这……这……”

“或许你还是讨厌我,但我也有我的立场。请莉亚娜黛你保守我记忆的秘密。而我也会一样。”

变得满是愁容和怜悯之色的天河仙女,轻擦去眼角的一丝泪珠。

就在刚才的一刻,天河用她的力量把自己的大部份记忆和一切想法都输给莉亚娜黛,同时也将莉亚娜黛的记忆输入自己身上。明了到眼前的小姑娘,曾饱受过多少折磨和伤害。

“你母亲就是人类,而你自己和现在所守护的人,难道不是人类吗?请不要轻易任的说话,那只会伤害到自己和所爱的人。”

“不用你多管闲事!你以为自己是谁呀?”被刺到痛处的莉亚娜黛,就如一只刺猬一样。

“嘿,走了!我现在就去杀人。”

眼中既充满着恨意,又期待别人关爱。但莉亚娜黛还是逞强告退,只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癸。

“抱歉,我气走了她。癸公子,天河此次前来,主要是想找一群可以襄助我的人,各位其实并不太适合。不过我还是想赌在你们身上。”

“青雾姑娘,别作弄我了!去安慰一下那位内心有无尽愁苦和怨愤的同伴吧!”

就像一个慈母对女儿说教一样,天河让青雾很自然的愿意听从她的话。

“唔!我知道了。”

看着轻快的消失在甲板去寻找莉亚娜黛的青雾。癸感到有点惧畏,莉亚娜黛是小魔女的话。眼前的天河,说是仙女,还不如说是魔女。一个拥抱竟把莉亚娜黛气走了,而且在言谈举止之间,能轻易的让别人受她影响,更似乎简单的就看穿他们各人的关系。

虽然莉亚娜黛爱作弄人,但她最疼青雾,还有各自有着悲哀过去的梨花和成美。青雾尤其和莉亚娜黛合得来。

“仙女,还是说魔女好吗?不管你是谁,我可是不会受你迷惑,平白免费帮你做事的,收起你以色诱人的陷阱吧!”

一阵难过的苦笑之后,天河才满怀歉意的道:“癸公子误解我了。我知道你想得到神魔妖仙的力量,对此我可以帮忙癸公子。而我有求于你的事,也是关乎人类和仙魔界的安危的。我并不像神州国某个以正义之士自居,每隔数十年就派出一个仙女般的丽人进入武林,用美色魅惑天下人心,不费一分钱一份力量,就纵天下走向的门派。”

“想收买我吗?”

面对自然流露出让人心下一暖的天河,癸要刻意表露出敌意,非常不容易。

“要这样误解我的思意,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癸公子,现在我所说的每一个字你们都要听着。幽凤和薰姑娘,你们也一样。只要你们认为有需要,也可以说给其他同伴听。”

“维月有向你们简述过仙魔界的事吧!”

“你怎知道的?”

大惊的癸感到大河真的像能看穿人的心意,心底对她更感敌意。

天河不好解释自己刚才跟莉亚娜黛交换记忆的事。只好暂时任他误解了。

“不要急着拿刀砍我,天河真的并无敌意。”

“人类是神魔仙妖创造出来的。在道德上我们并不比人类高尚,只是比人类多了巨大的力量和生命力而已。要成为神魔仙妖,既可说简单,也可说万难。只要有力量,你们也做得到。”

提手一挥,隔十丈之遥,天河从码头的地上吸了一颗小石子来。就如半只**蛋大小而已。

“宇宙中任何物质都是不灭的,人可以斩小切碎物质,或者像煮水一样,改变其形态。但是物质永远存在的。三位明白吗?”

天河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只有幽凤最为理解。双眼闪闪生辉的在追望自己。

“不过那只是表面而已。事实上物质是可以转换为力量的。就像这样。”

展开背上三对光翼,天河倏然间已飞到半空。速度之快,犹如消失后再出现。

“物质和能量是可以互换的,只要掌握此道。无论是大奸大恶大仁大勇之人,抑或是平平无奇的凡人,一样可以成为神。”

“我现在就示范如何把物质转化为能量。”

天河掌中的小石在瞬间发出惊人的大爆炸,将这个平静的夜晚完全破坏。巨大的刺目强光,让人连眼都睁不开,一时之间把黑夜变成了白昼。其声之响,震醒全个思明岛的人,狂大的爆风几乎刮翻码头区的船。尤是如此,其风力之猛吹得船面和码头上所有的东西都东倒西歪,船舰颠簸不绝。

比起早上战斗时还要累上好几倍,身上衣衫全是汗水,多处破损的天河仙女自天而降。

“幽凤小姐,火药爆炸之后。所放出的便是储存在物质中的力量,但是再怎样猛烈的爆炸,还是有渣子留下的。火药虽被炸成了灰,但是作为火药的物质还是存在的。而刚才我是将小石子,转化为纯粹的能量,物质不再存在,都变成刚才的光能、热能和风能。”

对还不能很理解的癸等三人,天河伸出手掌,上面再没有任何东西。之后她神色专注的在手掌上发出强大的光,直至气喘连连,玉脸转红,极为辛苦才停止。

“癸公子,可以一我手中吗?”

癸握着柔弱乏力,滑如凝脂的手掌,最后在上面到一粒砂。

“我刚刚把发出的力量,再次收回。经过物质变成能量再由能量化为物质。就消耗只至余下一粒沙。理论上能完全掌握此道,不会产生任何消耗散失的,就可成为足以与宇宙共生,最强大的神魔,因为他们再没有自己办不到的事。”

“就如炼金术士所追求的点石成金,炼丹术士追求的起死回生。也一样可以做得到。”

天河不能肯定癸他们理解到多少,不过唯有掌握能力之转换和控之道的人,才可以成为仙妖的一份子。协助她对抗万象大王和森罗王子。

“那么要让华香复活也可以吗?”

“如果在力之一道上有所长进。千年万年也说不定,但是最终,要起死回生,绝对是可以的。”

天河淡然的看着眼前激动难制的癸。心下为自己误导他以自责;仙魔界中神魔仙妖何止亿万,但能达到这起死回生境界的人,算来还没一只手掌多。这起死回生有多难,由此可见一斑。

“要如何才可以掌握到这种力量?”

癸焦急的追问,激动得状近疯狂。

“这不是三朝两日之间可以办得到的事。但是等你们占据天涯海角,拥有争霸七海的最初步力量时,而又愿意帮助天河的话,我会教你们的。”

天河再次展开背上的光之羽翼,在被吵醒的千百道眼光之中,再次飞上天际。

在追问君莫辞,知道天河仙女事先已留书告辞后。第二天癸兴志勃勃的决定要马上去参加凶杀武道大会,虽然他总算知道如何成仙之道,但是对物质与能量之间的转变,他还是没有半点头绪。但就像初学武功的人,在学完第一课对内力有初步了解之后。就妄想成为天下第一高手。迫不及待的勤练一样,他希望能尽快得到天河指导他成仙之道。

让幸惠带同真田十勇士中的六位,进入神州国经营情报工作,为将来的战争做准备。而与青霭也不能不忍痛分开,让她留在思明岛指挥旗下大军在沿海进行劫掠和扩编的活动,十二雪女、纱夜、维月、甚助卫门、觅十兵卫、春心和乱等人也留在她身边。癸自己带三千兵力,魅罗、灰影、爱水、入道、成美、梨花、幽凤、薰和梨亚娜黛等人则进入神州国。

要建立一支巨大的军队,士兵与装备就如身躯,众多各有所才的将领则为头脑。前者交给青霭去负责,而癸则为后者以努力。

思明岛既是岛也可说是半岛,它三面环海,一面与大陆连接,但在潮涨时,连接的陆地会被浸在水下。所以为求方便,癸是乘船出发的。在码头送别时,青霭没说什么,只说郑云仙和君莫辞会照顾自己的,何况还有乱和春心等人在身边。

虽然如此,但癸岂会不知她寂寞。抱着那娇小的身躯,癸真的不忍分手。

“你这好色之徒,还真滥情呀!”

云仙看癸与青霭依依惜别,刻意用手肘击在他腰背,嘴上则满是嘲弄的笑意。

“男女相爱是大人的事,小女孩回家去找娘喝!”

癸面对云仙因好奇男女之情而故意作弄,嘴巴极毒的反击。

“谁是小女孩呀!”

在一轮吵闹之中,云仙和癸分别由君莫辞和青霭拉开。而青霭的愁伤之情,总算略减。

“军师大人不能陪我去真可惜呢!”

莉亚娜黛遗憾的哀叹。

“本来还想狠狠调教青霭的小菊的。”

“你呀……你是女孩子吗?这种话能当众说的吗?”

玉脸绯红的青霭,拉扯着莉亚娜黛的面颊,怒火高涨。

最后船还是要出海,癸不能不暂别青霭,还有她体内的青雾。

“青霭。我会用魔蝙蝠把下过珠影魔法的珍珠寄给你的,让你知道我们每天的状况,还有青雾交代我警告你。要每天自慰,别一个人霸占着身体用。”

莉亚娜黛作个鬼脸在甲板上大笑。

而青霭气得满脸红霞,在码头上暴跳如雷,尽失她平日的气度仪态,吵着要觅十兵卫开枪打莉亚娜黛。

“回来时我们会带礼物给青霭的。”

幽凤还是没有多少紧张感,在她来说,这一次的行程大概就如去旅行一样吧!

“癸。”

最后薰轻轻的挨贴在癸背后。这次分别恐怕最少得要几个月。原本扩军备战的事,不是落在她肩头就是在青霭身上。这次得以留在癸身边,她是既喜又内疚,因为替要分开的青霭感到难过。

看着天上浮云飘动,神州国的大地就在眼前。癸知道距他成军建师之路更接近了。一等攻陷天涯海角,他就不会再是一股四处流浪的势力,而是正式踏出争霸七海之途。

十艘大型舰伴随癸一路前往。而他也不能不担心青霭等留守者和幸惠等担负建立情报网重任的人。云仙和君莫辞都是有点正义病的笨蛋,癸不担心她们会伤害青霭,倒是郑芝龙的兵力,目前还远在十万之上。虽然思明岛的防务甚为坚固,但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在情报方面,虽然可以收到龙家的情报,但时效甚差,也不够详尽。所以还是得要有一队可专责针对某一区域和目标进行刺探的锐。希望赐名猿飞和雾隐的双生子,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能帮助和守护着幸惠。因为她不止是自己心头爱欺负的美人犬,更是薰的好姐妹。

第四十七节

所谓的凶杀武道大会,并不是像所谓泰山论剑、天下第一武术大会等等。一班懂武功的人,正经的在擂台上动武较技,或为争天下第一之名,而在山上乱斗一番那么单纯。

那是源起于神州国武林黑道和所谓绿林道中的地下拍卖。最初只是让被抓到的白道和侠道中人厮杀一番。其后一个名唤凶魔的武林魔头,独具慧眼的看上了藉由比武赚钱的这盘生意。

观赏高手相搏或和同级高手较技,绝对可以让人的武功大幅进,而这些机会乃是可遇不可求的。而凶杀武道大会就是为此需要而创办的。凶魔为此创办了凶门,每隔三年举行一次凶杀武道大会。时至今日已有近百年的日子,乃是神州国黑道和绿林道中的大事。

举办的场地,乃是仗着天险易守难攻的凶谷,也是凶门的所在。其入口窄至仅可容一辆马车通过。

平日充满杀气的凶谷,现在却今非昔比。在谷外堆叠着像小山一样高的尸体,不断有人在进行焚尸的工作,传出阵阵恶臭。尸体除了残缺不全之外,更多为全裸的男尸。

守护谷口的凶墙上也满是弹和子弹的痕迹,踏入谷中,更是四处血迹斑斑,腥风扑鼻。凶谷内的房舍,不少都有被焚和被闪电劈中的损坏,甚至整座房子烧毁的。

由于每次举行凶杀武道大会,均会有上万人前来,纵使每次单是入场费,就已经愈加愈高,还是人流汹涌。在正式举行前十日,凶门才会让人进入,之前只能分散居住在谷外的凶宅中。而这可是相当危险的,白道和侠道的人混迹其间意图破坏,黑道和绿林道的人也不是善类,黑吃黑之事不绝。所以多数人都是在凶门让人进入凶谷之后才到达的。

一大班凶神恶煞的武林中人,自然注意到凶门内这种激战过后的情形。可是在谷外就放了三百名身穿凶门满是血迹制服的火枪手,更有比狮虎还壮的巨形恶狼,以及上百头狼静坐其间。就是杀人如眨眼的魔头,在眼见有数人不怕死的生事,被成浆和被狼群即时生吞活剥之后,就再无人敢生事和多问一句。

癸背后跟着成美、梨花二人,在进谷的一大群人中走着。而陪在他身旁的是凶门千金,下一代的继承人,以美色和荡著称的凶残花。二十多岁的姑娘家,却已艳名四播,裙下之臣数百。虽然外表只有一般美人级数,但却以放浪贱驰名。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她这次看上的竟不是平日最爱的,唇红齿白的正道小子。而是满身霸气和杀气,强健青壮的癸。

“外面的凶宅,总数有过千间,是供各门各派的人暂住的。一进谷内,我们凶门会安派住宿,就是正道中人,只要获准也一样可以进来的。不过为安全计,我们不会容许正派中人,超过总人数的五份之一。”

“哦!”

癸边游荡边听着身旁满脸敌意与恨意,几乎想咬死他的凶残花讲解。自己则手上轮流在成美和梨花身上吃豆腐。让她们面红红的,一脸羞窘。

“除了武道大会之外,我们凶门还设有拍卖场、妓馆、酒坊、赌场。我们从各门各派掳来美貌女子,若是处女就直接在拍卖场推出,其他的则担任妓女至大会结束,再在拍卖场推出。”

“凶门拍卖场和赌场,可是什么都有得买和赌的。我们就曾掳过几个正道掌门及其一家大小来卖,也赌过用何种方法杀人,可以让他们喊得最大声。”

就在这讲解之中,凶残花两次、三次的向癸施袭。结果都被癸一招破解这武功不高的妇,再拿出鞭子狠抽一顿。打得她身上衣衫大半撕裂,身上满是红痕。

而围观看到的人,莫不放声大笑。他们只是奇怪,凶残花为何由虐待狂变成了被虐狂的。

总之凶杀武道大会,绝不只是一般正派的比武。每一场比斗,均引来巨大赌金。而下场比武者则必需满足三个条件之一,俊男美女、武功高强、带有珍宝。俊男美女,是打输时,可以供即场虐之用,武功高强可以提高刺激,珍宝是用来吸引更多人参加的,因为得胜者除可尽得凶门赏赐的奖品,更可独得参加者的所有珍品。

对凶杀武道大会最恰当的形容词,就是一个黑道和绿林道的大节庆。不少二、三流的坏蛋,平日干尽鼠窃狗偷之事,就是以求获得入场费的。因为这些平日,对正道女侠说一、两句没有实损伤的词秽语,往往换来被斩手切鼻下场的人,在这里却可以梦想成真。

可以看到驰名武林的小家碧玉式的美女,在调教师的指导下,用鞭当众抽她结义金兰的武林出名侠女的义姐,最后再当众表演同恋。也可以去妓馆嫖一嫖什么鹅眉、清城、移花等全女流门派中的新一代。在赌场,试试赌美女下面的毛有多长和什么形状。

基本上这是一个欲横流的节庆,而且极为安全。因为只要在进会场时登记财物,凶门就会保证你事后安安全全的走出去。不管是黑、白、侠、绿林道中的人,绝不敢在这里公然生事的。总之这里是一个声色犬马的销金窝。

不识死字怎写,来捣乱的白道和侠道中人,自然还是有的。不过每次均下场悲惨,女的被奸辱之后出卖,男的甚至尸骨无存。凶门一向很欢迎这种人来送死,只要不是多到无法处理。

但正道中人,还是可以用参赛者的方法堂堂正正入来的,甚至还可以有机会,值比武斩仇人于刀下。像九年前,一个叫凌山的小子,就曾在比武时斩杀他的灭门仇人。更被凶门广为宣传,好吸引更多不知天高地厚,初入武林的年轻小伙子来送死。

难得有这种可比美海神的新年宴会的情形,癸在大会开始之前,到拍卖场买了几个女侠来玩玩,也投了几件首饰送给自己的女人们。不过在赌场就运气欠佳。同时每晚也为工作而忙碌不堪。

这一年也像惯例一样必有白和侠道中人来生事,但和以往不同,刚在谷外聚集不久,就惨遭歼灭。凶门的实力似乎犹胜往昔。

依以往的惯例,一个参赛者可以同时参加单人和团体的比武,但今年却不容许。而且团体赛的奖品被加倍,个人赛的则减半。使得重头戏全落在团场赛之中。

团体赛最多一队可以有五人,最少一人亦可。用何种方式比武,则由大会决定,总之视乎下注观众的兴趣。而且也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一切以刺激观众下注和进场为第一优先。比赛的对手,未到出场时,选手是不知道的。唯一退出的方法是在获胜后,自动退出,不再参加下一轮的比赛。

而预选则是以杀害被掳来的神州国和新金国士兵来决定的,但以俊男美女资格参加的人则不在此例,若是他们死在预赛就不好玩了。

而癸的出场,一开始就叫全场震动。一秒内他烧死十名留着猪尾巴,心口有着一个勇字的新金国士兵。可以喷火的魔刀,让全场的人兴奋得大叫。

而除了神州国的武林中人,近年愈来愈多山妖怪和海外高手出场。上一次大会,就听说有一个人带四头异于常形的猛虎出场。

其中有几队是癸注目的所在。因为一般武林中人实在太平凡,癸不看在眼内。留给莉亚娜黛去处理好了。反正她对奴隶的要求是只要是人就要,美丑不论。

来自圣经维护会的五人队,圣殿骑士华伦斯坦、红衣主教索恩、修女梅沙、见习修女圣罗、银十字会的护士凌云燕。

十四门徒会是莉亚娜黛的敌人,而当中以消灭任何非圣经上记载,异端生物和植物存在的圣经维护会,更是对莉亚娜黛来说,非消灭不可的天敌。单是看到他们登场,莉亚娜黛就满脸寒霜,杀意之盛,让人看到会吓得心跳加速。

华伦斯坦,有着一头金发和蓝眼,身躯强健结实犹如一只豹子。穿的是有着像教堂般华美装饰的盔甲。在预赛下场时,他以雄壮的声音,刻意用神州国语朗读圣诗。神情庄严肃穆,手握圣剑神山恩河,指着一席在叫嚣不绝的观众说话。

“各位魔鬼的信徒,异端的恶魔。我是圣经维护会的成员,圣殿圣士华伦斯坦。怀着神的祝福和恩赐,今天我踏进魔鬼的大本营。我不擅宣扬神的伟大,道理就留待红衣主教索恩说。我会用我的剑告诉各位,神的正义。今后像我一般无畏,但更强更多的勇士,将会驾临神州国。不想死于我神剑之下,堕入进地狱之中,就速速跪在地上,向神忏悔自己的罪孽,马上改宗。”

他一说完,马上嘘声震天。更有人向他扔石头,但全都给他挡飞不说,更被他随手接着数颗反扔出去,即时就给他掷毙数人。之后……

“神啊!感谢你的慈悲,让你的信徒华伦斯坦再次获胜。”

他的剑法让一座哑口无言,杀十个叛投到新金国旗下,留着辫子的神州国士兵。十个人他只用了三剑,一剑就斩得对方的体支离破碎。

“神呀!请用地狱的孽火,洗清罪人们的罪。”

几个只余上半身,犹在叫痛垂死的士兵,都被他在神之名下赐死。对此癸倒是认同的,反正也救不活,一刀杀了还比较仁慈。最可怕的是对一个重伤还有救的士兵。

银十字会的凌云燕在他身边祈祷,任他身上鲜血直流。直到这满嘴饶命的士兵,跟她一起念完长长的圣诗和向红衣主教索恩表示愿意信教。凌云燕才动手给他医治。

癸心想,不愧是圣经维护会,绝对正义,只对降服者施以慈悲。否则杀无赦。刚才那个士兵如不改宗,凌云燕虽然满面关切之色,但绝对会任由他流血至死的。

而被圣经维护会视为比异教徒更可憎的,则是从十四门徒会分裂出来的新天主教。这是一个被邪马台人吸收十四门徒会的教义,加以变化之后,被邪马台化而诞生的宗教。

成员有见习修士山樽沼太、女信徒黑羽梦见和天野静枝,以及其他二名男的门徒。山樽沼太就像华伦斯坦一样,满嘴大道理。不过他可一点都不像人家帅气。体型和相貌都像一头熊,使用的武器是流星锤和铁爪。

相对的黑羽梦见和天野静枝都是有清丽美貌,平日穿教会修女袍,战斗时穿香艳忍者服的美女。梦见使的是长枪、静枝用的是铁摺扇。

癸对这些女奴和美人犬的预备军非常有兴趣。新天主教还好,主动跟她们交谈,她们都会主动和亲切的回应,不过满嘴大道理就是了。至于圣经维护会的人,看到他就像看到大便一样,一脸厌恶。圣罗和凌云燕,倒是对他这异教徒有点好奇。

癸自己明明不信任何宗教,却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称呼作异教徒,实在很不爽。不过这两者的共同点就是,癸一表示想理解神的道理,他们的脸面马上就变了。

就连冷血无情以歼灭异端为己任的红衣主教索恩,虽然满嘴是癸如何满身罪孽,但却花了一个小时跟他谈圣经的道理。让癸多次硬忍住去拔刀的冲动,强到像火山爆发一样。

“好了!我让你这位异教徒,见识一下我们神的仁慈。”

被训话了一个小时有多,癸才得以跟凌云燕谈银十字会的道理。其间索恩和华伦斯坦,一直监视其间。让癸的手一点都不能乱动,甚至眼睛也不能乱瞄在凌云燕身上。

银十字会乃是一个无分敌我,在伊罗巴大陆上全心全意照顾伤患的组织。但是这一个神圣的护士组织,是只医治门徒。所以想得救,必需先信教。

而圣经维护会和新天主教的人来此,都是一为奖品、二为传教,前者则多一项消灭异教徒和异端的工作。不过新天主教明显比圣经维护会弱,五个人花了二十秒,才杀掉十个投降新金国的炎黄族士兵。

第三组则是让癸最在意的,虽是一个只有四人的队伍,但是在莉亚娜黛用魔法探知后评估,加上灰影与佩尔蒂的感觉。可以确定他们必是仙妖一族的成员。而且三女一男。男的癸兴趣全无,只约略记得名唤星河,女的则分别名唤九华、云影和碧涛。

在战斗时她们放出云雾遮住全场,当轻烟散去之后,只留下身着女真服留着猪尾巴,投降新金国的炎黄人士兵尸体。战后验尸,兵士的身体上有着鱼鳞和羽毛,以幽凤推断那不是异于常规的特殊神兵。让癸大为兴奋,因为推定她们必是鱼或鸟类出身的仙妖。而他的黑白,只比普通鲸鱼有灵一点,维月的武功在苦修之后,还是下九流的水平。若是能得到此四人,空中和水面战力将大幅提高,预定组成的鲸豚战队和目前水平实在低下得可以的翱翔战队,将不再缺人手。加上有灰影和佩尔蒂,将是威力十足的猛兽战队。莉亚娜黛认为,不止可以纵横人类的战场,纵使面对魔界刺客,也有一战之力。

第四十八节

另外一支有仙妖背景的队伍,是仅有一人的白武熊队。他的道行明显犹胜灰影。已能变身成人,不过其妖术也不能真的算很高明。至少就及不上怎看都是仙女级美女的九华、碧涛和云影等三人。人化时的白武熊虎背熊腰,全身肌贲起,但是却覆盖着一身颇浓密的一寸长毛。虽然不如畜生般密,但以人类来看,真的可让女大感厌恶。特别是头上的十字伤疤,使他方形的脸更加吓人。

不过他的心计明显不足,在自己房中时就变回熊身,而灰影和佩尔蒂已经和他初步接触过。

在预赛时,面对十名新金国士兵。他的战斗手法真是豪野蛮,一手打断新金士兵的刀,撕断他们的手,咬断他们的颈。几个起落之间,就以疾风般的动作,连宰数人。吓得余下的人连尿都撒出来。

“不打了!”

对几个留得一命,叩头如捣蒜的废物,颇有骨气的白武熊明显杀不下手。而当他转身离场,饶女真人一命时,其中一人却持刀从背后偷袭。正当人人为他因自己的愚笨和天真而替身陷险境的他忧心时,特别是把赌注下在他身上的人。场中一阵劲风卷来,让人无法视物,之后白武熊悠然的退场,地下则只余下偷袭者变成的一堆人浆。

在灰影和佩尔蒂的引荐下,癸带同莉亚娜黛直接与他会面。

在房中接见癸的白武熊没有变身,是以熊的形态见面的。头上的十字伤疤在熊身时更见特出,眯成一线的双眼放着妖异的青光,张大一张血盘大口,用数寸长的竹签在挑牙隙的碎。

“你就是首领?”

“对!怎样?白武熊,可有兴趣做海盗。”

“哗!好可爱。”莉亚娜黛尖呼。

“喂……喂……”癸则是无奈的叫道。

将严肃的男人间对话尽行破坏的莉亚娜黛。她就像看到可爱的小猫小狗一样,缠在白武熊身上扫人家的毛。受到莉亚娜黛的纠缠,白武熊似乎非常受用,缩成一团躺回到似乎差点要被压烂的床上,任由莉亚娜黛替他扫毛。而佩尔蒂干脆睡到他背上。

“人类都像你这般低贱的吗?重金聘请我为你杀害同类。我不过是一头低下的熊。”

“哈……哈哈哈……”

癸听后放声大笑。想不到白武熊比自己所估计的为人更要高尚。如果以人来看的话。

“请问白武熊兄会否因为好玩就去杀害其他生物,更会不会为抢猎物就杀害其他的熊,又会不会因贪新厌旧,杀害伴侣另结新欢?”

被癸一副无赖样子的反问,白武熊睁开因被莉亚娜黛扫得甚感舒适而闭上的眼。

“我只会在饥饿时猎食。虽为会为食物和配偶的争夺和其他熊打斗,但岂会做出杀害同类如此低贱卑下之事。”

“我也不过是低下的人类之一,自然也不会比别的人高尚到那里去,更何况我是杀人放火的海盗。那些满口正义大道理的人,尚且主张以杀止杀,我雇一头熊去杀人,又有什么好指责之处。”

此时静躺于地上的灰影,前肢立起,以诚恳的语气道:“白武兄弟,首领他并无人和妖之别,更不会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止是因为我当下正为首领工作,和他曾救我一命才这样说。我认为如果我们追随首领,除了为一己之幸福,更有改变天下大势之可能。为我等妖族争一口气。”

按照维月所提的神魔仙妖分类法,灰影和白武熊都属妖类。但是维月可是自视甚高,认为羽民一族比人类更高尚和强大。二者之间的差别,在于维月他们是一族人聚居,而且更有自己的文明。相对的灰影和白武熊都是狼与熊之间的英,得天独厚能化身成妖。可是他们是身处在人类文明中,价值观也深受人类影响,带有相当浓烈的自卑感。

“金银只可以买到物质,买不到真心,对灰影。我许下了助他达成夺回所爱的愿望。白武熊兄有何愿望不妨直说。”

看着癸平等相待,襟气度极为不凡。他回想着人类的是如何擅于使诈的一种生物,其贪婪之是没有止境的。种种不快的回忆在脑中飞过。

“呀!”

浑身一抖,一身白毛像波浪般的起伏。让莉亚娜黛像小孩子般兴奋的大叫,一点也不在意癸心生妒意,拚命的抱着怀中熊。

癸内心浮过一种难过的想法。不要说对敌人时展现的冷戮残忍,就算对陌生人,莉亚娜黛的心也可以像冰一样无情。但是对眼前的熊,还有她初见灰影时,那种亲近和兴奋。除了小女生贪新好奇,任喜欢可爱神奇的东西。可说是物以类聚,因为她虽然也是人类,但和狼妖灰影,熊妖白武都属于被狩捕迫害的异端,魔女的一员。

让癸庆幸的是眼前莉亚娜黛真挚的笑脸,也会出现在作为人类的自己面前。

“好吧!癸兄弟,我白武熊本属天生妖力甚强的一种类熊。幼时因为人类想得要我们的熊胆和熊掌,而被组成正义门的诸派联盟之一,静心道灭门。人类之中,也不是全无好人,可说万中无一。兄弟的手下,听说还有雪女、蜘蛛仙、羽民,加上灰影兄弟。我就赌在这万中无一上。一头熊的孤独流浪之旅,我已经走得好累。难得眼前有一位知己,人类说士为知己者死,若是我因他而错信你,也是我活该。至于愿望,我只希望亲手报此大仇,和与友相伴。”

白武熊抬视境况与他相似的灰影。短短数天,他就和灰影这忠义之士结成知交。而且比起由人类变成猫的佩尔蒂,他更亲近狼妖的灰影。

“我绝对不会让你感到活该的。”

癸以自信与霸气的目光回视白武熊。

之后癸听说白武熊自述自己可悲的身世,内容自然离不开人类如何可怕残忍、贪婪成、毫无信义。怎样被静心道的人杀害自己的亲属和同伴,眼看他们被煎皮折骨,熊爪和熊胆被割去。之后他长年被追捕,而在这其间一直在苦练妖力,以图报仇雪恨。

此次参加比赛,白武熊就是想要与其仇人静心道的武绫道人决斗,要把他毙于爪下。

癸许诺必会让他亲自报仇之后,拉着一脸不舍的莉亚娜黛走出门。

“我可不是人类的玩具呀!”

白武熊在床上摇头苦笑。

“白武兄有没有发觉,言谈之间,首领和莉亚娜黛小姐用的都是他而不是它。我认为他们看待我等,绝不低于同类的人类。”

“灰影兄,虽然首领外表很真,我自己也觉得他是表里如一之人。但是知人口面不知心,你我都是吃过人类大苦头的人。这次看在我等的友情之下,我信兄弟,所以信任首领。”

“来喝酒!”

白武熊变身成人类,把桌上的半瓶酒倒进灰影前面的碗中,自己直接灌余下的半瓶。

“祝我们兄弟有一天能把酒共欢!”白武熊可甚为期望,灰影的妖力能进至和他一样变成人身,大家持瓶共饮。

“多谢!白武熊兄。能随追首领旗下,还有结识到兄弟,真是灰影一生的两大快事。”

灰影感动得满是泪水,心中又喜又苦的去喝眼前的酒。心想若能和玛瑙再续前缘就好了。

作为白武熊的死敌的另一支队伍,便是正义门之一的静心道。所谓正义门,并不是一般的武林门派,它是以研究道术为主,各种以诛除妖魔为己任的门派联盟,成员多出自佛道两家。追求的不是武功秘笈,虽然有亦可。但主要是以歼灭捕捉各种仙妖成员,特别是像白武熊所属较弱小的族群和灰影一类落单者。除了因为他们认为妖害人之外,就是可得到仙妖一族的异宝和体。像熊妖的熊胆和熊爪,其价值贵于常熊岂止百倍。

较出名的莫如法海和尚,为捉青蛇白蛇妖而引发的大战。当然这个传说经过人类美化,真实中法海的贪婪和无耻本,并没有出现在传说和故事内。

静心道这次共有五人参赛,武陵道人、昭阳仙姑、缟素道人以及二名一般男弟子。其中昭阳仙姑没有战斗力,仅是武陵道人的人玩偶。

从实战上去看,预赛时他们杀掉新金国士兵的手法,不见得高明。可是莉亚娜黛用来监视他们的珠影魔法被破坏,而亲身前去侦察的佩尔蒂也被识破,更反遭追杀。得其他后战士相救,才能脱险。

癸还记得自己去试探武陵道人时,他一脸正气和仙风道骨似的说道:“公子额上乌云盖顶,最近必有妖孽缠身。”

“道长果真神人,竟然如此料事如神,小人正是被妖魅缠身。请道长相救。”

差点笑破肚皮的癸,用内力强行改变脸上肌变化,才能不使自己笑出声来。妖孽缠身?他可正打算靠妖孽们共同奋斗,并肩作战,共同打天下。

“还望道长指教是什么妖呢?”

“唔!”

面对癸装出的一脸疑惑,武陵道人细思之后答:“有狼妖和雪妖,此外可能还有雀妖、熊妖、猫妖等等。”

“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装成三魂七魄被吓飞的样子,癸急逃而去。被武陵道人连追数条街,才成功摆脱。

静心道的人虽然武功不算一流,但是道术方面真不能少看。竟然可以察知癸身旁的几位仙妖锐。

而且武陵道人所用的铜钱剑,在癸来说只是一般宝刀,尚不及他准备给灰影的夺天剑,白武熊的灭地刀。但是据白武熊和一道交手过的佩尔蒂说,这铜钱剑由于施过法术,在对付人类时虽然威力一般,但在对付他们这些仙妖成员时,会有数倍以至十倍的威力。让人不能不惧。

在被癸所重视的对象之中,还有的就是一对名唤寒雪孤鹰和暗影之狼的女子。从二人的态度看,寒雪孤鹰是主人,而且是从遥远的砂漏之洲来的殷地安人。手上使的是一双弯刀,在预赛时斩杀新金国士兵,真的是快如闪电,出手快、准、狠。连出五刀,一刀一人。几颗连着猪尾巴的人头,已飞到半天高,场内是还站住着在狂喷鲜血的躯体。外表看来已逾二十五岁,小麦色的柔滑肌肤,还有成熟美艳的丰满体。

其部下暗影之狼,虽然面上一目已瞎,且留着疤痕。但是暴露的衣衫,配上前巨。真的有种负伤剽悍野狼的味道,手上使的是由铁链连接的一对弯刀,再加上一整排斜挂身上的飞刀。

杀人时胴体轻巧灵活,动作敏锐矫健,硕大的酥加上高翘的屁股,真是臀波浪。可是手上辣手无情,三柄飞刀刺穿三名新金国士兵的咽喉,手上弯刀一个旋转舞起一片刀光,已再砍下余下二人的首级。主仆二人在三招间就砍下十颗人头,把场地染成血红。

像这种又冷又傲,身材丰满成熟的辣美人,立时就造成哄动,特别是她们的殷地安式衣服,露出双腿和玉臂,再加上肚脐。在神州国,只有那些以荡驰名的武林魔女,才可以与之相比。

最后一队让癸注意的是全队人都身穿黑袍,由头顶包到脚底的神秘队伍。当预赛时,其中一人脱下黑袍。出现眼前的竟是一个赤裸裸的美艳尤物,体型方面尽显成熟魅力,下体有着不太整齐的茂盛毛,对比起她脸上又又荡的浪样儿,竟有一种野的韵味。头不太大,色泽也较深,但是外观虽不够美,却让人有床上悍将的感觉。何况虽说凶杀武道大会的众观和参赛者,都绝不是善男信女,但无耻到在数万人之前裸体,实在太震惊了。

之后叫少数在场的女,连脸色也羞红了的,是她竟当场自慰起来。被眼前气氛刺激得欲望狂燃,让所有人都为之狂野。结果十个新金国士兵,竟变得双目血红,互相残杀起来,要争夺眼前的美女。最后的得胜者,不管身上重伤,还是把头埋在这荡妇的双腿之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我叫桃花而不是牡丹花,但也让你试试做个风流鬼。”

妩媚的笑之后,桃花就在千万道眼光的注目下,享受新金国士兵的口交服务。最后在高氵朝时的狂呼之中,双脚一紧,立时就扭断这新金国士兵的颈。让他真的做了风流鬼。好一个可怕又毒又的妖女。

不算这数队最特出的奇人异士,凶杀武道大会之中,还有着大量神州国的武林高手组成的队伍。考虑到未来将与新金国、海神等的大战。这将提供癸不少勇将和供奴役的奴隶。

第四十九节

一队载满行李的车队,引发起路上烟尘滚滚。攀山越岭,渡河涉水,经过长途的旅程,车队的女主人终于决定将眼前的小镇作为她旅途的终点。

环镇四邻是高矮不一,长满杉天古树的优美山林,在下方是在和风下如波浪一样一起一伏的金黄色小麦田。中间仅邻而建的雅致小屋群,构成这个人间仙境般的小镇。

遗憾的是每城每镇,每村每乡都必有的教堂矗立在镇中心。教堂高耸尖塔上的十字架,使她联想起可怕的火刑场面。

“莉亚娜黛,你喜欢这个镇吗?”

灵可爱的大眼,红粉的脸蛋儿,趣致的笑容。车队女主人,外表刚过二十的少妇,把怀中的女儿抱起,让她看看前方的小镇。

“嘻……哈……唔……呀……”

对时常笑的莉亚娜黛,母亲蒙罗丽沙将她意思不明的笑声,解释作喜欢。

车队内的一名工人,欣赏着眼前的美境,那是他一生都没有忘记的情形。不清楚车队的女主人是出身那一个城镇的望族。穿着虽然平实大方,但是金色的如云秀发,时而露出的亲切微笑,匀称修长的窈窕身躯,却因生产过后而拥有让女主人微感尴尬的大脯。

虽然对她的出身不明,双方的地位更是差天共地。但是工人暗恋车队的女主人很久了。

“饿了吗?”

轻巧的一笑之后,这位美若天仙的粉黛,解开衣衫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肩,还有那对丰满的雪白美笋,曲线玲珑的房,线条优美,晕和头的色泽虽然较深,但是看着可爱的小婴儿含着母亲的头,满足的用力吸吮。而如圣女般的气质,却有风韵少妇的身躯,蒙罗丽沙忍耐着怀中小可爱让她因哺育而产生的快感。闭起仿似能看透人心,蓝宝石般的清丽美眸,轻轻哼着童谣的曲调。

为了逃避教会的追杀,蒙罗丽沙放弃原有的居所,展开一段漫长的旅程,其间她得到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然后是别离,最终产下一个宝贝女儿的她,选择这个风景如画,看来充满和平朴实气息的小镇作养育女儿的所在。

美丽亲切,拥有丰厚的家产,定居在这里的蒙罗丽沙,成为镇上人人注目的焦点。几乎小镇上每个男人都迷恋上她,虽然如此,但是在教规和礼法的束缚之下。男人们都只会腼腆的尝试跟她交谈,然后红着脸退走。民风纯朴的这个小镇,似乎真的是一个世外桃园。

而蒙罗丽沙的女儿,也由手抱的小孩,变成一个爱生事顽皮的小女孩。和小镇内出名的恶童之首,多德雷经常打架,甚至互相作弄。更甚者是莉亚娜黛作弄的对象连大人都不放过。

而每一次,蒙罗丽沙都会亲手制作一些美的小点心,登门拜访,用她的微笑和谦和恭顺的言词,求得对方的原谅。因为妒恨和憎恶会产生谣言,而谣言就会让异端裁判所的人出动,不假时日,魔女狩猎的恶梦就会降临这个小镇。

对蒙罗丽沙来说,最为难的就是要让女儿明白她是自然的承继者,作为人与自然之间的桥梁的交流者。每周她们母女都得跟所有人一起上教堂,除了重病在身的人,就只有最穷最可怜的乞丐可以不上教堂的。因为教会和教众厌弃乞丐。但是,普通人如果一年有两、三次不上教堂的记录,就会招来魔鬼信徒的怀疑。而且像自己这种懂得魔法的一族,长年被教会视为魔女,恶魔的信徒,一经发现,必定是地狱般的梦恶降临。

表面上作为一个独居的寡妇,蒙罗丽沙除严守礼法之外。自定居在此后,一直使用魔法,祈求小镇风调雨顺,年年丰收,每个人都安居乐业。只希望镇上的每一个人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像最近有一场大风暴吹袭,小小年纪的莉亚娜黛就学着她一起念颂魔法,好让风暴尽早平息。镇民们不知道,自从蒙罗丽沙来此定居之后,连续多年的丰收,是出于她悄悄使出魔法之故。

那一天,在二层高虽算不上豪华,但却装饰得甚有心思的宅第前,蒙罗丽沙正在打扫。

一匹疲累枯黄的瘦马坐着一大一小,两个满面风尘的骑士经过。小的那个只是个和莉亚娜黛一样高的小孩。他们身上唯一闪闪发光的,就是年长骑士披肩上的勋章。十四门徒会的医院骑士章。

“好臭!你们有多少天没洗澡。”

刚跑回家的莉亚娜黛,对着疲劳的这对旅人道。

“哈哈,有一个星期了。”

“天呀!有这么久。”

年长的骑士放声轻笑,虽然苦笑的成份占多数。而莉亚娜黛则不识趣的在掩着鼻子,小手猛挥。

“抱歉,小孩子都是这样。”

蒙罗丽沙深怀歉意的浅笑道歉。

脱下披肩的头罩,小骑使有着浅啡色的头发,虽然小脸蛋儿上有点污渍,但是却是个有着刚毅坚定神情和莉亚娜黛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她因被取笑身上臭,满脸尴尬和敌意的看着莉亚娜黛。

而成年的骑士,面上轮廓分明,一副饱历风霜的样子。但是他披肩下的盔甲,轻巧实用绝不花俏。看来是个在战阵中出生入死的战士。

“不,小孩子都是心直口快的。”

骑士自我介绍,他名叫马格德.奥胡斯,怀中的是她女儿佩尔蒂.奥胡斯。作为一名医院骑士追随讨伐和平之教的十字军进攻圣地,在漫长的战争暂时告一个终结,而妻子病逝之后,孤儿出身的他带同女儿千里关山的回到故乡的这个小镇。

可说有点一见钟情,尤其是对他忧郁悲伤的眼睛,还有宽大为怀的态度。但为了严守礼法,蒙罗丽沙只能略出一点钱,让他租住镇上的一个小房子,而不敢留他在自己的家。至于佩尔蒂,在莉亚娜黛相邀之下,则留住在家中。

蒙罗丽沙看得出,马格德不是轻易会接受别人恩惠的人,可是生活迫人,他不吃小孩也要吃,实在是接近走投无路,连健壮的爱马也累得皮黄骨瘦。苦涩的笑着道谢的马格德,虽然没有不断道谢和感恩,但蒙罗丽沙看得出,他是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泉涌以报的人。

看着瘦弱,且一整天未吃过东西的佩尔蒂,蒙罗丽沙大为心痛。真是可怜的孩子,但是她在言谈之间极为敬爱父亲,以他为心目中的英雄,一点也不因目前落魄的情形而心生怨气。

因为不想作为钱而战的佣兵,想找骑士的空缺又甚为艰难,马格德只好暂时以帮忙的杂工身份,替小镇中的农夫打工。至于女儿就留在虽然初识,但甚有好感的蒙罗丽沙家中。

虽然二人都没有了配偶,要再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小镇上保守的风气,却不容许马格德和蒙罗丽沙结婚。虽然二人之间生出情愫,但是只能把这份爱意透过眉目去传情。

每当蒙罗丽沙抚琴之际,马格德总是在她屋外静心倾听。而当他露出结实的肌早起挥剑练习时,蒙罗丽沙也悄悄的站着远观。虽然相爱,但是这种平实的幸福或许已经足够。

一年、二年,时光经过。生活平静但幸福的在流逝着,马格德虽是备受世人歧视的孤儿出身,但一来这里是他的故乡,二来医院骑士虽然不够华丽和名扬四海,可是虔诚清苦的形象,仍甚得世人重视。就在小镇的居民渐渐接受蒙罗丽沙和马格德这对外人时,十四门徒会的教皇宣布要组成新的十字军,讨伐和平之教这个邪教。

在一个风雪袭人的日子,马格德轻叩蒙罗丽沙家的大门。

本来正在祈祷风雪平息的蒙罗丽沙,大惊之下连忙收拾各种魔法道具。急急的赶去开门。马格德满是风霜的脸上,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身上全是雪,让蒙罗丽沙心下大痛。

“教皇要发起新的十字军,这一次我会参加,而且……”

“先进来吧!”

“不……”

温柔的婉拒了蒙罗丽沙的好意,马格德坚持站在风雪之中。

蒙罗丽沙心下明白,他突意在大风大雪的日子来拜访,就是为免别人看到而产生闲言闲语。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外,证明二人之间的清白。虽然他健壮的身体,也为之冷得发颤。

“爸爸!”

佩尔蒂和莉亚娜黛也跟在蒙罗丽沙身后出来。之后马格德抱起女儿,激动的在她脸上吻着,为即将来临的别离而难过痛苦。

“她可以交给你吗?”

“唔!”

虽只是一个点头,但不容再多言语。蒙罗丽沙许下了承诺,而且必定会尽心尽力的去实行。

“好了,小孩子该早点去睡的!”

“等等……”

马格德制止蒙罗丽沙的动作。

“让她们也听吧!我……这次我一定会建立功勋回来的。或许是袖珍的小国皇帝或领主。我一定会努力的,五年之内,我必定会回来。到时我可以迎娶你吗?蒙罗丽沙。”

一直没有表白的心意,终于在此刻说了出来。两个小孩子听到高兴得大叫大跳,一个说着自己可以有爸爸,另一个说着可以有妈妈。

“不行的。”

在心底,早已是情深种,虽然限于世俗的观念,二人不能有更亲密的动作。但是……蒙罗丽沙还是怕他无法接受自己魔女的身份,何况万一连累了他的话。

满是愁伤的脸上,流下一滴清泪。

“莉亚娜黛聪明,可我的佩尔蒂也不笨。要想瞒着她,你还是不够小心的。虽然我相信神,但我不认为狩猎魔女是一件符合神的主意的行为。有一个魔女作妻子也不错呀!”

激动得难以制止的蒙罗丽沙,冲前抱着马格德大哭。为宣泄隐瞒身份而日积月累的压力,也为即将要来临的分别。自己所爱的男人要到战场上去受苦,冒着死亡的威胁去战斗。世上有那一个女子能不心痛的。

虽然二人的欲火早已点燃,但是最终也只是吻别收场。因为他们还是不敢穿越道德的门槛。尤其是这种外表和平,内里保守的小镇。镇民们在教会的牧师主持下,可以用大义的名份,什么人也敢杀的。

“珍重!”

“相信我。”

之后是离别的寂寞岁月,送别马格德之后,蒙罗丽沙可说是待佩尔蒂如女儿一样。每天早上都可看到佩尔蒂拿着小型的真剑,戴上父亲为她弄的小医院骑士勋章在练习。

“不要太辛苦了,佩尔蒂还是小孩子呀!”

“我已经不少了。虽然体上我还是小孩,但心灵上我比莉亚娜黛年长得多。”

“人未老,心先老。佩尔蒂快要成为老婆婆了。”

母亲在替佩尔蒂擦汗,莉亚娜黛自己却在一旁悠闲的吃苹果,恶作剧的出言嘲讽。

对于佩尔蒂想做和父亲同样出色的骑士,虽然蒙罗丽沙像亲生的母亲一样,担心她舞刀弄剑。但是,在苦难中成长的孩子,远比莉亚娜黛早熟。她知道怎劝都没有用的。而蒙罗丽沙反倒担心莉亚娜黛,这孩子虽体贴自己,也有一颗温柔善良的爱心。但是她太任太叛逆了。

被十四门徒会视为魔女,使得要择偶非常艰难。蒙罗丽沙知道,不少同伴就是被配偶出卖死在火刑场上的。敢爱敢恨,经常半公开的讨厌教会的莉亚娜黛,实在让作母亲的她忧心忡忡。

“为什么佩尔蒂和马格德肯接受我们母女呢!一旦和我们有了关系,随时会有死在火刑场上的一日。”

佩尔蒂摇头轻笑道:“我有偷看到蒙罗丽沙施法呀!而我还有镇上的所有人,从没受过任何伤害。反而得到你的默默保佑。爸爸说过,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看人的心。蒙罗丽沙的心非常善良。”

现在蒙罗丽沙爱佩尔蒂不下于自己的女儿,而且可说比起任的亲生女儿,在善体人意上面,佩尔蒂犹胜一筹。

“我真希望,能叫蒙罗丽沙妈妈的一天快点来临。”

相比起四处躲藏,甚至被酷刑折磨的魔女同伴。蒙罗丽沙感到现在真的太幸福,幸福到她怕,万一自己会使用魔法的消息走漏,这幸福……能够有肯接受自己,真心相爱的男人,虽然要等他从战场上回来。但亲生的女儿,和马格德的女儿,是如此可爱和得她欢心。

在这偏僻的小镇,蒙罗丽沙一向有着好天气太太的名声。在市场买烹饪材料和在教会聊起时。每当谈到风雪、风暴和干旱等时。

只要蒙罗丽沙一句,‘很快就会过去的’。事后就算是最严重的干旱,也从没超过七天,天气就会回复正常。当然小镇上的居民不知道是蒙罗丽沙使用魔法的结果。

第五十节

还有很多病人在蒙罗丽沙探望过后,都瞬速好转。‘带来幸运的蒙罗丽沙’的名声传颂一时。

可是蒙罗丽沙最常跟两个女儿表示遗憾的,就是她不能做得更多。她虽然是懂得魔法,能借用自然力量的使者。但并不是说她就能治万病,更何况为免引起她人起疑,她使出的只是很轻微,让人体内康复能力强化的小魔法。

原本自己可以让更多的人得救,更多的人不用受疾病所苦,但是为了保护自己,却得忍痛让这些人受苦受罪。

“我觉得蒙罗丽沙已经做得够多了。妈妈也不能救得到世界上所有的人呀!”

莉亚娜黛一面安慰母亲,却正在偷吃一会儿做点心要用的草莓。

“喝!”

另一方的佩尔蒂手中刀一闪,用佩刀作菜刀用,砍开将要使用的疏菜。

“蒙罗丽沙看,我的刀法如何?”

平淡闲适的生活,实在太幸福了!心有所感的蒙罗丽沙轻抚佩尔蒂的头以示嘉奖。

“再偷吃!草莓就没有了。”

无奈贪吃的女儿何,蒙罗丽沙只能摇首苦笑。

“类不知是什么味道的呢?”

手上还不愿意停下来的莉亚娜黛,口含草莓的道。

“呀!痛?”

蒙罗丽沙轻叩了可爱的女儿的头顶一下。

“身为人类与自然之间的沟通者,怎可以食的。食的出现就意味着一条生命的消逝。”

“是呀……单是吃素也不错。”

佩尔蒂拿着佩刀边替薯仔去皮边答。跟随父亲在战场上出入时,她早就看得太多血淋淋的场面。

藉凭祖传的家产,加上历代一族的小心经营。蒙罗丽沙不用工作,就可以靠雇用别人替她耕田和出租房子等生活,她只需偶尔考虑经营的事。而作为她的人生目标,就使是身边的人生活得更愉快更幸福。

纵天气,是极消耗魔力的事。要让微雨变大雨,大雨变微雨,还比较容易。但要让干旱的天气,霎时变成雨天,或者让风暴转瞬平息。她也做不到。

对莉亚娜黛来说,这种幸福快乐的生活中最大的问题就是烦闷。

所以跟小霸王多德雷干架,玩男孩子的游戏,甚至去骑马才是最刺激的事。尤其是多了佩尔蒂这妹妹,虽然她认为自己是姐姐,两个小人儿为谁是姐谁是妹而争个不停。可是自从佩尔蒂住下来,和莉亚娜黛联手打架的战绩,就由十战九胜变成十战十胜。

其次让莉亚娜黛最喜欢的游戏,便是在森林之中骑狼以至骑狐。母亲蒙罗丽沙总会隔几天便抽时间,进森林之中给负伤的动物们治伤。而不论是狼还是兔,在等候时都会安安静静,食和食素的动物可以和平共处,供她和佩尔蒂玩乐。

靠着母亲让动物们感激,就算是最凶的狼和最强的熊,都不会对她们下手。小镇中的居民都不让小孩接近的森林,对她们来说,却是来去自如。

在医治动物时,除了太重的伤没有办治之外,蒙罗丽沙都可以一次过治好它们。

“为什么蒙罗丽沙不能像治动物那样治人的。”

对愈来愈没有大小之分,把妈妈当朋友的莉亚娜黛,蒙罗丽沙实在是毫无办法了。

“因为动物们不会去造谣,而人类会。万一给其他人见到妈妈施展魔法的话。到时,妈妈会被杀的,甚至连你们可能也难逃一死。”

这恐惧并不是蒙罗丽沙杞人忧天,至于小镇定居之后,在这和平的地方,也举行了两次魔女处刑。死的并不是真正的魔女,不过是可怜的普通女孩子而已。她们都是因人类之间的恶意中伤和造谣,被异端裁判所逮捕,并被处火刑的少女。

人的内心,隐藏着非常黑暗的一面。特别是在这种风气保守,外表平和的小镇,魔女狩猎谁也害怕。但是火烧魔女却是像一个节庆一样的欢腾的日子。人们将自己的内心黑暗,假借正义之名发泄出来。那些平日亲切友善的农夫,可以完全变成另一副可怕嘴脸的。

“嘻嘻……”

一想到这样自己终日疑惧的事,蒙罗丽沙直到被女儿的笑声吵到,才清醒过来。莉亚娜黛魔法上很有潜质,特别是她的嗓子。以歌声配合魔力,可以招来上百的雀鸟陪她玩。

而佩尔蒂虽然以走音的歌声不断在唱,还是连一只小鸟也引不来。

被莉亚娜黛取笑的佩尔蒂,气不过和她扭打起来。当然是嬉闹的力道了。

“你们真是的……”

正待替一只狐狸治伤的蒙罗丽沙,却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母女三人一时停止了动作,而莉亚娜黛召唤来的鸟儿,也全惊吓得飞走。

蒙罗丽沙瞬即用传心术,将自己的想法直接输进动物们的脑中。让它们暂时等待在这里,因为很多动物都是负伤而行数十,以至上百里来这里找她的。蒙罗丽沙不能让它们白走一程。

三人立时朝声音方向而去,武术已有一定功力的佩尔蒂,转瞬就消失在前方。

当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到达时,佩尔蒂正持刀和一头负伤的狼对峙。地上则是平日总是和莉亚娜黛吵吵闹闹的多德雷,他的腹被咬出一个大伤口,伤及小部份内脏,还在大量出血之中。地上则满是小石子,而狼正在愤怒的咆哮。

聪慧的蒙罗丽沙,从情形去判断,自然是多德雷跟踪她们,在这里遇到来找她治伤的狼。受到惊吓的多德雷遂以石头攻击狼,可是被人类的陷阱弄伤脚的狼本就心情极为恶劣,于是惨剧遂告发生。

“妈妈,怎魔办?多德雷身上全是血,他会死吗?”

女儿不是可怜的只会被人欺负的孩子,反而是小孩中间的侠士,专对付多德雷等小霸王,虽然喜欢作弄大人。莉亚娜黛和多德雷的感情可说是打出来的,虽然迟钝的女儿还不明了,多德雷老是跟她作对,是因为常得到她的注意。

“有妈妈在,不会让他死的。”

蒙罗丽沙先用传心术,让狼安定下来,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不会再受到伤害。然后吟唱魔法,让多德雷的治愈能力以百倍千倍于常速运作。但是太大的伤口,却无法一次过治好。因为魔法的作用只是激发人体的潜能。要让伤口止血还简单,但要让被咬掉的肌再长出来,就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完成的。

“放心!莉亚娜黛,他不会死的。妈妈现在先去采些应急的草药。”m.hebao.net

安慰住担心得流泪的女儿,蒙罗丽沙却颇为忧虑。这样的伤,最少得要治数天。在这期间就不能让多德雷回家,何况像这种伤口,除非得到十四门徒会中高等的主教用他们的‘神迹’是不可能有救的。

小孩子的嘴巴是很难保守秘密的,何况他康复之后又会留下作证据的伤疤。这样的事,实在太冒险了,万一让教会发觉的话。但是以蒙罗丽沙的品,她不能让多德雷死在这里,更不想让女儿伤心。

最后多德雷还是被医治好,更得知蒙罗丽沙是魔女的秘密。虽然考虑过使用禁忌的魔法,消去多德雷的记忆,但是如此做的话,他身上的伤痕就更招人疑忌了。

在多次千叮万嘱之后,多德雷拍心口保证,绝不会对别人说出真相,只会依蒙罗丽沙的吩咐的说词去骗大人们。还声言自己不会再欺负弱小的孩子,要成为还强过佩尔蒂的骑士。

蒙罗丽沙让多德雷见识过召唤动物的魔法,也让她参加莉亚娜黛骑狼骑狐等游戏。事后严厉的警告他,一旦泄露出去,自己和莉亚娜黛都会被处以火刑,这些游戏自然再也不玩了。所以绝不能透露一句出去。

“大话和贫嘴王多德雷,怎会守到秘密。我看自己肯定会被他连累,变成红烧人的了。”

“胡说!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会说!”

“不会说!”

聪明伶俐的莉亚娜黛使出激将法,再加上蒙罗丽沙的多次教诲。虽然还是有所不安,但还是让失踪数天的多德雷回到镇上。

“莉亚娜黛,记住眼前的笑脸。虽然我们被十四门徒会视为魔女,可是我们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沟通人类和自然。让各种生命都能更加的快乐。”

“唔!”

看着多德雷的母亲欢天喜地,满眼泪汪汪的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还有之前镇内多数人都曾参与过搜索,现在满足和喜悦的神情。莉亚娜黛也决心要像妈妈一样尽量令人类幸福。

由满怀希望,相信多德雷不会说出去的女儿。蒙罗丽沙转回到另一面,看着满脸忧色的佩尔蒂。人类的丑恶,对自少在战争中成长的佩尔蒂,实在看得太多了。把自己的命下在多德雷的信用上,实在太凶险了。

原来为安全计,应该即时迁离这个镇的,可是蒙罗丽沙实在舍不得。何况真要如此,也得先通知马格德。不过蒙罗丽沙还是私下作出逃亡的准备。

事后多德雷对母亲和镇民的解说是自己误闯森林,中途被狼咬伤,幸得一个在作巡礼的红衣主教所救,得到他使用神迹的结果,才得以康复。当然镇民们莫不传颂这连名字也没有留下的红衣主教。

只是,或许命该如此。带来幸运的蒙罗丽沙,最终还是引来了异端裁判所的狩捕者。艾恩德.霍芬和保护他的圣经维护会高手,到小镇作出调查。而蒙罗丽沙,则只能忧心的等他们离去。

原本蒙罗丽沙事先已伪装好,将祈祷农田丰收的魔法阵撤除,虽然痛心但她也不敢在这段期间用魔法改变天气,和替镇民与动物们治伤。

面对没有一丝可疑之处的小镇,终于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多德雷的伤口和他所声称的红衣主教是不符合实情的。

首先当时有限数名道行高深的红衣主教没有来拜访此区。何况要让主教使出神迹,必需付出大量捐献。十四门徒会的主教绝不会如此平白的动用神迹。为此艾恩德.霍芬故意杀伤了多德雷和莉亚娜黛的一个玩伴。而哭喊着来求救的多德雷,就足以使蒙罗丽沙的身份暴露。

因为魔女审判从来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有怀疑就可以进行。就算真的没有证据,捏造就行了。

蒙罗丽沙一脸寒霜和悲痛的看着在和多德雷打架的莉亚娜黛。她不能出手,那管多德雷如何求她,这里是镇上不是森林中。身份一旦暴露只怕比死还可怕。

“魔鬼,见死不救的魔鬼!”

“你给我收声!”

莉亚娜黛擂起拳头狠揍在多德雷的面上。

“如果蒙罗丽沙伯母不出手的话,阿蒙森绝对会死的。”责骂不成,多德雷又改用求饶,本不为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设想。

“收声!难道妈妈不难过吗?可是这里是镇上呀!笨蛋。”

而追踪到街角的艾恩德,则欣赏着蒙罗丽沙的美貌。想到这次的猎物是金发碧眼,体态匀称的寡妇。他就兴奋得伸出舌头在舔自己的唇。

“嘻嘻……把起诉书给我!”

就在莉亚娜黛和多德雷还在扭打时,艾恩德在数名圣经维护会高手的保护下踏步而来。

“蒙罗丽沙.达文西。我现在以异端裁判所调查员的身份,宣布以魔女的罪名逮捕你。放心,我们十四门徒会有最好的法律,一定可以证明你的清白。有罪的人会被神之火惩罚,无罪的人会被释放。”

一时之间,充满希望的未来,还有在战场上为自己而努力的爱人,甚至女儿的幸福全都粉碎了。蒙罗丽沙知道,自己会为一时的慈悲付出生命作代价。她痛心的留下泪水,莉亚娜黛、佩尔蒂,不能再照顾你们了。马格德,想不到在你离去的那一天,就是死别!而且是我先你而去的死别,而不是你不幸战死沙场。

“胡说!有什么证据说我妈妈是魔女,拿出来?”

面对围观上来的镇民不断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莉亚娜黛不管力量和身份的差距,勇敢的挡在自己的母亲面前。

“证据?我是神在地上的代理人。教皇所委派的牧师,我的指控就是证据。把这两个小孩都拿下来。”

多德雷恐惧的盯着面上血色尽去的蒙罗丽沙伯母,阿蒙森没有救得到,反而连累了伯母。

“不是的!伯母不是……”

想要求情的多德雷,被莉亚娜黛狂燃着怒火的眼一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快走。”

听到要逮捕孩子,蒙罗丽沙终于恢复了勇气。自己死不紧要,不能连累孩子的。她拚命的扑上前去阻挡,而佩尔蒂则抢出去要把莉亚娜黛拉走。

“敢反抗,那就证明你是魔女。”

艾恩德一掌抽在蒙罗丽沙面上,打得她清丽可人的面上,留着五道红痕。

而圣经维謢会的人终于出手了,一交手之下,小孩的佩尔蒂纵使用尽全力,但还是敌不过大人的高手。不止被打倒地上,还被踩断筋骨,悲鸣声在镇上的街道高传。

母亲被打,佩尔蒂受伤倒地。让莉亚娜黛怒极,但是愤怒和无助的反抗是没有用的。

“我母亲只是被吓怕而已,佩尔蒂本还是小孩,本不是反抗。你指控我母亲是魔女,证据呢?证人呢?所犯何罪?受害者是谁?时间和地点呢?说!”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面对小小年纪却如此大胆勇敢的莉亚娜黛,艾恩德甚为赏识,烈子的幼女,调教起来才有味道。看着莉亚娜黛的眼光,就像蛇看到青蛙一样。

“啪!”

艾恩德重重的抽了莉亚娜黛一巴掌。但是吐出满是血的牙齿,莉亚娜黛却毫不屈服。以恨极的神色盯着眼前十四门徒会的牧师。

“敢质疑神的就是魔女。”

“拿出证据来?没有就是诬告。”

莉亚娜黛擦着嘴角中的鲜血,一点也不退让。挺身再次挡在艾恩德之前,刚刚她看到佩尔蒂准备抽小腿上的小刀。

“你……”

表面上极为愤怒,但艾恩德可是甚为享受折磨莉亚娜黛的乐趣。

“好,我就让你看证据。”

艾恩德准备从手下接过匕首,想直接在蒙罗丽沙的身体刻上羊头的魔鬼标记。

但是身着秀气裙子,表面柔弱无力的莉亚娜黛,这时大胆的扑到艾恩德身上,一口咬着他的鼻子。痛得他高声惨叫。

装成远比外表重伤的佩尔蒂,适时把小刀送进踏在她身上的圣经维护会高手的腹中。从小镇的窄巷中负伤而逃,眼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教会的人享受对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的施虐时,把爸爸找回来。

负伤而逃的佩尔蒂,身后是如狼似虎的敌人。敢挡路的就是无辜的镇民,也照杀不误,而佩尔蒂是绝不能被捉着的,三条人命就在她背上。

莉亚娜黛最终咬掉了艾恩德半边鼻子,让他血流披面。狂怒的艾恩德再也没有慢慢去调教的心情,他用部下作战用的皮鞭狂抽到莉亚娜黛变成血人,奄奄一息才停手。

51-55

第五十一节

污浊肮脏,空气中飘满血腥和异样的臭味,潮湿暗且寒冷。小虽小,但和天球星上各个恶名远播的监狱相比,小镇内用来囚禁魔女的特制监狱,并不逊色多少。在艾恩德来此时也同带了各种刑具,可安装木、石或铁阳具的三角木马、依人身而造内中镶嵌满长钉的棺材、用压葡萄机改良用来拉扯人身的机器、更别提多种多样的皮鞭、绳子和烙铁。

“呼!好爽快呢!”

一闻到监狱内的这种特殊气味,艾恩德就心神大振,连鼻上的痛楚都差点忘了。以他的愤怒程度来说,本来想用马活活干死莉亚娜黛的。但是作为一个施暴者的美学,却不容许他如此糟蹋一件上等猎物。再过数年莉亚娜黛将会成长到拥有一具上佳的体,加上倔强不屈的格,调教她的过程必然极之刺激。而当最终送她上刑场,以烈火慢慢烤熟她的体时,莉亚娜黛会有何表情呢?

为此艾恩德让人替浑身血污的莉亚娜黛治伤,并且严令绝对不可以让她死。

原本受到监狱内可怕气氛的打击,蒙罗丽沙想过就这样承认是魔女,但求速死。可是她放心不下,气息微弱,身受重伤还在昏迷中的女儿。

因为鼻子的伤,艾恩德休息了一天才开始调教。

“蒙罗丽沙夫人,关于你作为魔女的证据我已搜集妥当。这是镇民们的口供。”

艾恩德出示的文件上,详列着过百项的罪名,小镇上数名老人因隐疾而突然暴毙、家中东西被偷、以至天气不好。一切一切都全算在蒙罗丽沙身上。

更可悲的是上面的口供。很多鄙不文的字眼,反映出镇民们不是在威迫,而是自愿之下说的。看到这张供词,蒙罗丽沙的心都凉了,自己一直默默为他们服务的镇民们,竟然可以残忍至此,无情的落井下石。

在这些供词之中,不乏说早已怀疑蒙罗丽沙是魔女。在镇民的形容下,‘带来幸运的蒙罗丽沙’变成‘带来恶运的蒙罗丽沙’。在纯朴的表面下,这些所谓老实人都藏着一副狠毒的心肠,他们早就妒忌了,女人们恨蒙罗丽沙表面上的良好身世和惊世的美貌,更妒嫉她善良温婉的好风评。而在男人们来说,看到碰不到的美女,激起他们潜藏着的兽,让男人们期待着火刑执行的一天。

蒙罗丽沙的心中流下血泪,自己无价的付出,换来的只是这种下场吗?

其中一句供词是这样的:“那贱妇不耕不种,却住华宅吃美食。可怜老子每天流血流汗的替她耕田。而且她以为没人知道吗?她和马格德乱的秽事早已传扬镇内。嘿,外表装成圣女,内里果然是魔女。”

这是其中一个为蒙罗丽沙耕田农夫的供词。他懒惰,嘴巴下流,为人低俗,但就算是这样的人。蒙罗丽沙认为,人总是有缺点的,所以纵然由他负责耕的田每年收获是最少的,也从不打算辞退他。否则这个人只会沦落为可怜的乞丐。

看着蒙罗丽沙的美眸内震惊、哀痛、难过的神情,艾恩德大感愉快。

“接下来这份是你的口供!”

之后艾恩德拿起蒙罗丽沙的手涂上墨水,印在一张白纸上。而她口供的内容,自然是随艾恩德喜欢而写。

“嘻嘻……嘻……”

口中垂下恶心的唾,艾恩德看着这天帝赐给他的上佳猎物。暴的一手撕开蒙罗丽沙朴素洁净的衣裙,前的布整块被撕下来。

被这样一惊吓,使蒙罗丽沙回过神来。双手拚命的挣扎抗拒,而艾恩德则暴的在撕烂蒙罗丽沙的衣服,狠毒的对她拳脚交加。

“住手!住手呀!我杀了你。”

激动高亢的声音从一个囚禁狗的铁笼中发出,负伤被囚在里面,连手脚也伸不直的莉亚娜黛,用恶毒的视线盯着艾恩德不放。

蒙罗丽沙作为一个与自然沟通者,但是却因某些原因而无法使用攻击的魔法。何况她对用来杀人的东西也从不感兴趣,她一生所学都是用来纵天气,给人类和动物祈福治病的魔法。悲鸣惨叫的她和普通弱女并无分别,只能无助的在这狭小的监牢内逃跑。

“有本事你就跑出来杀我呀!哈哈。我在脱你母亲的衣服呢?一会儿还要奸她,你不阻止吗?莉亚娜黛大小姐。哈哈哈哈……”

女人无助的反抗,更能刺激起艾恩德的欲望。他一面拿着鞭子抽,一面追逐着撕扯蒙罗丽沙的衣服。直到她身上有着多道赤红的鞭痕,身上再无一点掩饰,瑟缩颤抖在监牢的一角。

“妈妈……”

莉亚娜黛在内心自责不已,是她害的。因为自己无聊的同情心,为了救多德雷一命,害得母亲的身份被揭穿。

而蒙罗丽沙则哀凄的抖震不绝,即将降临的酷刑,叫善良的她单是看到怵目惊心的刑具,就已经心胆俱裂。但是她最无法忍受的,不是即将被奸的命运。而是被囚在笼子内的女儿。她的伤好了吗?还有让莉亚娜黛看到自己这样子,她必定很心痛的。

“敢咬我的鼻子,小贱人。我就让你试试味道。”

艾恩德暂时放过蒙罗丽沙,站到了关莉亚娜黛的笼子之前。

笼中的莉亚娜黛对他怨毒的啐了一口口水,可惜飞沫还没碰到他就掉在地上。

“不识死字怎样写的贱人!”

艾恩德一脚蹬在铁笼上,让莉亚娜黛的伤口与铁笼磨擦,但是她咬着牙齿,虽然痛彻心肺,但是她绝不喊出来。

然后艾恩德脱下牧师袍,露出他极为恶心的裸体。这是莉亚娜黛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一,虽已勃起但颜色颇深又短小还长满杂毛。让莉亚娜黛在心中咒骂不绝。

“啊呀……”

灼热的尿洒在莉亚娜黛的伤口之上,让小小年纪的她再也承受不着这无边的剧痛。哀声凄叫。

“不要、不要、住手呀!别伤害莉亚娜黛。”

就如明知是以身喂鹰的母**,为了自己的孩子蒙罗丽沙不顾一切的扑出。以身体挡在莉亚娜黛之前。

“不要怕!莉亚娜黛,妈妈会保护你的。不惜一切代价。”

哀伤的面上,已然绝望了,但是为了女儿,蒙罗丽沙决心就算牺牲自己,也不能让莉亚娜黛共往火刑场上的。

“呼!爽快。”

用自己又脏又臭的尿,洒了这美如仙女的母女一身腥臊,使艾恩德大呼快慰。之后以口交相逼,艾恩德要蒙罗丽沙吃他的那一。

以住莉亚娜黛的父亲也没要她做过,在知识上蒙罗丽沙非常浅薄。她不懂得含这恶心的东西有何意义。但还是万难的张口把这腥臭污秽的东西含进口中。可是太恶心了。

蒙罗丽沙受不住的呕吐出来,喷得艾恩德满身秽物。

“哈哈哈……活……活该呀!妈妈,不要向他屈服。我们没救的了,要死要受刑,我们都在一起。”

忍受住身上的痛楚,入气多出气少的莉亚娜黛刻意笑骂。气得艾恩德头顶冒烟。

可是,决不能让女儿受苦的蒙罗丽沙,再次想替艾恩德口交。

“贱人!”

艾恩德一掌打得蒙罗丽沙飞出去,口中流着咬伤的鲜血。

“我就让你看看神的忠仆的厉害,以我主天帝耶和华的名义。”

在神的圣名下,艾恩德让所有狱卒都在莉亚娜黛身上小便一次。让她因伤口的剧痛多次昏迷。

当莉亚娜黛再次醒转时,是被人用水泼醒的。眼中看到的是妈妈被捆绑在三角木马之上,艾恩德的助手持着皮鞭不断抽在妈妈已不再雪白的裸身上。红红紫紫的,蒙罗丽沙身上满是鞭伤和瘀伤。

“放刁的小娘,我现在就要用这个去对付你最爱的妈妈。有本事的话你就阻止我。”

艾恩德手上持着的是烧红得变成光亮的橙色,羊头型的烙铁。

“住手,你这恶魔!”

“恶魔,恶魔是你们这对魔女母女吧!我艾恩德可是堂堂十四门徒会的牧师。在社会上人人敬羡,怎同尔等贱货!”

艾恩德残忍无情的折磨蒙罗丽沙,将烙铁按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冒出一阵白烟。

“喔呵……啊啊啊……”

面对难以承受的痛楚,蒙罗丽沙双眼反白,软瘫在三角木马之上,从花中洒下一股甘霖。空气中发出一阵难闻的焦味。

“不要、住手……放了妈妈!”

在莉亚娜黛的哀鸣声之中,艾恩德把蒙罗丽沙放到地上。尽情的去奸辱她,把善良仁慈,待人亲切的蒙罗丽沙,奸得痛苦的哀鸣不绝。

太满足、太爽了!不枉他以往每天背诵圣经,和花费大量金钱去收买主教。能够成为异端裁判所的调查员,以神的名义去搜猎美女,用自己恶心的那一去奸她们。世上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

尤其是对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这对互相依存和关爱的母女。当一方被折磨时,另一方就更痛苦。她们二人的亲情,只是艾恩德用来取乐的游戏。神伟大的忠仆,将他正义的浆,填满蒙罗丽沙邪恶的女之内。

供词和证据都已有了。蒙罗丽沙香臀上的羊头,还有她手印的供词。但艾恩德还是无日无之的在奸辱蒙罗丽沙。除享乐之外,就是为折磨到蒙罗丽沙到但求一死,情愿乖乖的死在火刑之下。以往曾有过以魔女之名被捉的无辜女子,在行刑时犹在喊天帝,打击十四门徒会威信的情形。

逃出搜捕的佩尔蒂,去到蒙罗丽沙事先准备好的秘。将蒙罗丽沙所有的钱都花光,让人雇快马去通知在遥远东方战场上的父亲马格德。余下的钱则用来找杀手,而且是极为罕有,连教会高层都敢杀的杀手。

还有就是掘挖地道,伺机救出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

曾经那么幸福快乐的家,变成一片颓唐败瓦。在蒙罗丽沙她们被捕之后,异端裁判所的人以搜集证据之名,大肆搜掠。可是在这之后,镇民们更乘机抢掠,把一切都搬光,还放火把房子烧掉。

由于蒙罗丽沙一直小心的隐蔽自己的财产。为免给教会充公,可以私下独占。贪婪的镇民们和教会本身,发生不少争议。

白天在森林间躲藏,夜晚在镇内活动的佩尔蒂,就偷听到不少狼子野心的镇民们歹毒卑劣的说话。

“只要瞒着教会,我们就可以分田分地了。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嘿嘿嘿哈哈哈哈!蒙罗丽沙那女人的家产还真丰厚。没错,她不耕不织的,凭什么得到我们农民的劳动成果。单是十四门徒会的十一税,就已经够我们受的了。还有领主的税金。”

蒙罗丽沙也好、莉亚娜黛亦好。她们都太善良和天真,外表保守纯朴的农民,才是最贪婪无情的。佩尔蒂就见识过不少反对领主暴政的农民起义军,他们手段的残酷,更胜压在他们头上的骑士阶级和十四门徒会。一旦有机会,就像食人鱼一样,吃得人只余下一副白骨。骑士、领主、主教和农民其分别不在于善恶,本质上是一样的邪恶,只不过握有权势的一方,在迫害没有力量的一方。

虽然佩尔蒂早熟,但要集合和临时管理一班杀手,实在是不容易的事。这些人没人杀掉她,把蒙罗丽沙遗下的钱都抢光。除了佩尔蒂一开始看人的眼光准确,可说一大半都是运气了。

终于,经过几个月的酷刑之后,艾恩德虽然还没被虐够,但还是在上层主教们的压力下,把蒙罗丽沙送上火刑场。事实上靠献出蒙罗丽沙的身体,加上意外的充公到不少财产。艾恩德虽然因此鼻头缺了一点,可是却有望升作主教。更甚者更高级的红衣主教之路,似乎也不远了。

艰辛掘挖的地道还没完成,杀手们的实力又让人怀疑,但是佩尔蒂唯有拚死一搏了。万一自己也死的话,只有寄望父亲为她们三人报仇。

经过数月的监禁,萎靡不振面色苍白无神的蒙罗丽沙被拉出地牢,身着肮脏的白袍,双手被铁链锁着拉往刑场。而艾恩德则让莉亚娜黛好好清洗一番,换上素净的衣服,也不用带铁链同往刑场。

几乎是一出来,人群就在喝骂声之中,一拥而上。男人们无情的撕裂这一件白袍,利用时机尽量的用手抓在蒙罗丽沙的身上,享受她丰腻胴体的手感。

让莉亚娜黛无法接受的,是喝骂声针对的不是教会和艾恩德这坏人,而是她们母女。

以往母亲用魔法减弱风暴、霜雪和干旱的破坏,被说成是她刻意制造的天灾。母亲继承自祖先的财产,在镇民口中成了她每天晚上做私娼得来。以农业为生的小镇,居民们每天过的都是淡然无波的生活。对比起老幼皆宜的节日,还是处死魔女来得有趣和适合大人。

妒恨母亲拥有的美丽身躯,女人们恶毒的以言词攻击。

“真是下流的部,不知被多少过男人睡过。”

“嘿!这么下贱的女人,连屁股的洞也给过男人吧!”

在前往刑场的道路上,异端裁判所旗下的守卫,只在母亲生命受威胁时才制止,途中一路上母亲备受镇民们的私刑。女人们将平日的妒恨,还有生活上的诸般不满都怪罪于母亲。

就连莉亚娜黛也被人不知掌掴过多少次,让她的脸颊都红肿起来。

特别是她那些要好的玩伴,莫不在自己的母亲鼓动下拿石头扔妈妈。妈妈蒙罗丽沙,曾经给他们讲过多少故事,送过多少糖果和点心给他们吃。可是,小孩才是最残忍的,无情无义的东西,跟着大人疯狂。如果有所怀疑,想想为何孩子们最喜欢以虐杀小动物为乐就知道了。

莉亚娜黛毫不畏缩的抬首看着所有镇民,她一定会报复的。

而比起女人们,男人就更加热衷,虽然不能真的干到蒙罗丽沙。可是欣赏美女裸身游街,实在赏心悦目。和女人们拿石头不同,他们很多都拿一鞭子或藤条找机会抽在母亲身上,甚至直接用手找她的下体。在雪白的动人胴体上,留下一道鞭痕,让男人们感到玷污美女的快感。

一度被艾恩德剃掉,蒙罗丽沙花上刚长出的金黄色的毛,不知何时已被妒恨她的女人,和痴狂迷恋她体的男人拔光。

第五十二节

裸身面对群众,被人众口唾骂,狠毒的石头和鞭子不断落在身上。四周的视线是妒恨、嘲弄和色欲。镇中上千人口,竟无一道是同情的目光。蒙罗丽沙除了面对莉亚娜黛的父亲,裸身人前的经验,只有在地下牢遭受的屈辱。如今赤身走在路上,被人千夫所指,使她深感伤害,但是她绝不觉得耻辱,因为在女儿开导下,没有错的自己绝没有感受耻辱的道理。不过很痛,真的很痛,不断掷来的石块和抽在身上的鞭子,几乎弄得她姣好的胴体再无完肤。

身体在地下牢的囚禁和折磨之中,早已变得虚弱。但是忍受住无边的痛苦,她仍然默默的努力走完这人生的最后一程。为了自己最爱的女儿。

在镇民之中,真的没有一个善人吗?

或许有,但莉亚娜黛一个都没有见到。当人人勇于对魔女施暴时,纵使不忍心的人,也得要加入进去。拾起石块,狠狠扔在蒙罗丽沙母女身上,而且一开始之后就变得比谁都积极。

这些心明真相的和觉悟狩猎魔女之愚蠢的人,比那些全心相信教会,妒恨蒙罗丽沙的人更可恶可恨。为求自保,他们明知是错都去做,就像为了自己生存,而不惜吸人血的吸血鬼一样。

石块的目标主要集中在妈妈身上,而跟在后面的莉亚娜黛内心在滴血。蒙罗丽沙一定好痛的,妈妈好可怜!

在到达行刑的广场上,莉亚娜黛见到一对热切和泪水盈眶的眼睛。多德雷痛苦和悔恨的看着她们。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

“是你……都是你害的……妈妈……呜……呜呜……”

泣不成声的莉亚娜黛是多么的可怜和无助,可是残忍的镇民却毫不容情的把石头掷在她身上。

看到额上流血,坚强得从不哭泣,爱和男孩子比较的莉亚娜黛,目前泪眼婆娑的样子。多德雷心都碎了。

“叛徒……你答应过不说出去的!你答应过的……”

对多德雷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自己和妈妈走向刑场,莉亚娜黛对人类的心终于死了,从她身上只看得到绝望。

“别吵!你是不是想全家烧死,这不孝子!”

莉亚娜黛远去后,被爸爸一掌掴在地上的多德雷,只能呜咽着在哭泣。他有千言万语想对莉亚娜黛和蒙罗丽沙伯母说。可是……他的手被反绑在背后,口中被塞了布团,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是他冷漠,而是为免被儿子连累,他父母作出如此残忍的处置。

不要!别送她们上火刑台呀!纵是多德雷在心中喊了千万遍,世上却没有一个人能听到。

在火刑场上只有一个堆满柴枝的十字架。蒙罗丽沙已被裸身绑在上面,身上满是大小伤口,喉咙缺水干得赤痛,额上还在流着血。而莉亚娜黛则被异端裁判所的卫士们拘押着。

艾恩德站在供教会高层出席和镇中知名人士坐的高台前发言:“各位镇民,在天帝耶和华的圣名之下,今天我们经历万难和几许艰辛。终于在神的荫庇之下,得以拘捕魔女蒙罗丽沙.达文西。现在我们会以天帝的正义之火,惩治这邪恶下贱的魔女。感谢天帝赐福!”

“感谢天帝赐福!”

一时之间广场上万众一心,大家不分贫贱富贵,纷纷下跪。颂扬天帝圣名的声音响彻广场。

“以后每年都可以丰收了。带来坏天气的魔女,终于要被处死。”

“小孩子不会再受危险了。”

“镇上的大家都可以平安幸福的活下去。”

“感谢天帝。”

衷心真诚,虔诚有加的声音在广场上络绎不绝。但是在群众心底间还是有着一些不能公开说的心声。

‘贱女人,敢勾引我丈夫,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呼!真想上蒙罗丽沙一次,不过虽然上不到,但看到她被火烧时的凄叫,看着她死也不错。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平白便宜给马格德。”

‘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希望教会不要发现我们私吞的田地,镇民就可以分田分地,过上安乐富足的好日子。’

在沉长的祷告之后,艾恩德宣布据魔女蒙罗丽沙的供述,莉亚娜黛并非她的亲生女儿,而是被她掳来,准备献给魔鬼的女孩。所以据神的慈悲予以释放。

当然艾恩德不是好心如此,而是蒙罗丽沙以在牢狱内向他屈服和不会在就刑前乱说话作交换条件的。其次则是艾恩德考虑到,把还幼小的莉亚娜黛放出去,等她将来长大,变成美女才好慢慢虐杀掉。

“你们这些卑鄙,自命正义的东西,让我和妈妈死在一起!我不要你们可怜。”

“可怜的孩子!竟然错把魔女认作母亲,感谢天帝的赐悲吧!仁慈的天帝救了弱小的你一命。”

对旦求母女同命,不欲独生的莉亚娜黛,艾恩德慈祥仁爱的说道。现在他才觉得出了被莉亚娜黛咬掉鼻子一端的鸟气。

在人群之中一个全身披上黑色斗篷的小人影,抢出来掩着莉亚娜黛的嘴,二人迅速掩没在人群之中,再也找不出来。

艾恩德知道那是逃掉的佩尔蒂,不过对他来说,走掉两只老鼠本没影响。

“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

群众热情的高呼不绝,而艾恩德则庄严的举着火把。

行将受刑的蒙罗丽沙,知道自己的痛苦就是莉亚娜黛的痛苦。现在她唯有坚强的走完最后这短暂的人生。运起最后的魔力,她以嘹亮的声音高唱出安眠曲,那是在莉亚娜黛小时候,她每天以之让她安睡的歌声。

“可恶的魔女,这时候还敢妖声惑众。”

艾恩德愤恨的盯着十字架上的蒙罗丽沙。

别了,我的爱女,还有虽非我所生,却视同亲女的佩尔蒂。以及马格德,抱歉!不能等到你回来。多德雷,请别责怪自己,这只是天意弄人,如果当日我选择离开的话,就不会有今日。森林中的动物们,再也不能给你们治疗了,但是希望莉亚娜黛明白我的心意,继续照顾你们。

对比起台下十四门徒会一众主教、牧师和门徒,柔和可亲的歌声传遍小镇内外,十里之外都可耳闻。这才是真正的善和爱。

相比之下,今天下令要处死魔女的镇民和贵人们,莫不还在邪的盯着蒙罗丽沙的裸身。

“放开我,佩尔蒂。妈妈会死的,会死的!”

莉亚娜黛在佩尔蒂怀中挣扎不绝,可是却斗不过她的力量。

“别乱来,你在这里等着,别激动。”

台上的艾恩德道:“可恶的魔女,临死还用魔音惑人。”

火把被扔在柴堆上,残酷的处刑开始了。传闻十四门徒会崇拜的天帝子之子,就是死在十字架上,为了洗清世人的罪。但是相对于传闻,用十字架来绑着魔女烧死的十四门徒会又是什么呢?

“现在我去救妈妈,莉亚娜黛在这里等着。”

抽出佩刀的佩尔蒂在点火的一刻和杀手们一同动手,因为这时候警戒的守卫心神是最疏失的。

终于看到一线希望的莉亚娜黛在心中拚命的祷告,而对象是谁,她本没想过,只祈求妈妈能被救出来。可是虽然眼前人群一片混乱,喊杀声震天般响,但是一度在莉亚娜黛心中燃起的希望,却慢慢归于绝望。

杀手们一度和佩尔蒂迫近到火刑架前,可是这些无法无天,连教会高层也敢杀的人,并未见得就有相对于他们胆识的实力。特别是由于今天受刑的蒙罗丽沙是美若天仙的少妇,引来数位红衣主教,而他们的保镖的实力却高达另一个水平。所以佩尔蒂辛苦准备的营救行动还是以失败告终,负伤的她最终在杀手们的帮助下,退回到莉亚娜黛身边,而她的面色也因失血变得如同白纸。

“对不起,莉亚娜黛!救不到妈妈……”

以细小的躯体,承担远超能力的责任,佩尔蒂为此心力交瘁,在伤势影响下,甚至吐血当场。

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让她意外的是杀手们掩护着自己和莉亚娜黛逃走。

在火刑架上,灼人的热气和冲鼻而来的隆烟,薰得蒙罗丽沙双目尽是泪水。但饶是如此,为免莉亚娜黛伤心,她还是强作微笑之貌。以歌声传意,要女儿速走。

感应到蒙罗丽沙的歌声,居于森林中千千百百的野兽此时已聚在镇外。熊哮、狼啸、鹿鸣伴和着清脆的歌声。感恩的动物们正在镇外悲叫不已。

“可恶!各位镇民们,我们不能输给魔女的歌声。要把她的同伴和被纵的妖兽都杀光。大家回家去拿家具柴枝,一起烧死这魔女。”

本认为是独行魔女的蒙罗丽沙竟然会有同伴,这本身已叫艾恩德惊异,让主教们受吓惊可是非同小可的。更甚者是镇外动物们的声音,雄壮响亮的鸣啸和悠扬悦耳的安眠曲配合着。天知道外面有多少动物包围着小镇。

畜生犹知感恩,所受恩德远超动物,却以怨报德,禽兽不如的人类在被动物们的声音所惊吓之下。惶恐的赶回家中,把木制的家具和柴枝都扔进火堆之中,让大火刹那间旺盛一倍不止。

‘莉亚娜黛,我最爱的女儿。还有佩尔蒂和马格德,永别了!’

红红的火光之中,烈炎包围着蒙罗丽沙,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都没有惨叫过一声。只是善良和充满爱心的歌声,从此消失,在镇上永成绝响。而在欣赏她受刑的主教们,不少人正在那身或红或黑的袍子下,兴奋得用手打枪。

“妈妈……”

泪水不绝自眼眶中流下,莉亚娜黛扶着佩尔蒂看着冲天的烈焰,还有在火光中消逝的母亲。耳边尽是镇民们虔诚严肃的感谢祷告。

“天帝啊!我们替你铲除了魔鬼的部下。”

“杀掉魔女了!杀掉了!杀掉了!”

耳边雷鸣的欢呼声,眼前是疯狂在舞动的人影。这一刻莉亚娜黛在心底下了决心,她要做正义的敌人,有一天定要让全人类用血来偿还今天的罪的。

绝望的两个孩子互相扶着向小镇外退出去,就在最后还生存着的杀手或死或逃的时刻。一匹健马的嘶鸣传来,马格德终于回来了。

在镇外听到嘹亮歌声中的道别之意,他就知道情况危急。当歌声停止的一瞬,他的心也几乎停顿。好不容易千里奔波回到镇上,迎接他的只是绝望的火焰。

“对不起!我迟到了。你一定相信我会赶回来吧!直到你生命完结之前。”

眼前群众还在欢呼不断,兴奋的往火刑架前丢下柴枝。甚至唱起圣歌和镇外动物们的嘶鸣声对抗。

“马格德!不……爸爸。妈妈她……已等不及了。”

莉亚娜黛凄怨的哭声中,以悔恨的眼光看着马格德。

“对不起!我迟到了。辛苦你们两个孩子了。佩尔蒂,你是爸爸的好女儿,今后我不能照顾你,还得拜托你照顾莉亚娜黛。因为她是蒙罗丽沙的女儿,对不起,我是世上最失职的爸爸。”

“我明白的爸爸,莉亚娜黛就交给我。”

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佩尔蒂已明白父亲的心意。

“快走!在被人追上之前。”

把她们抱上马背之后,马格德单人独剑的杀向火刑场中。

他没有想到报仇,他想到的是爱。失去太太之后,难得世界还有值得自己奉上真心的女子。本来他在心底发誓,这一次绝不先让所爱先于自己而死的。

在刀光剑映之中,马格德的目标不是十四门徒会的贵人,而是火刑架。连毙多名高手之后,他坦然的步入熊熊烈炎之中。

“蒙罗丽沙,我们的女儿都是坚强的孩子。她们一定会好好成长起来的。而我不能在没有你之后,继续生存下去。如果死后还有另一个世界的话,不管是地狱还是天堂,我都会追随于你身旁的。”

无惧烈火焚身,马格德的信仰虽然破灭,但怀着爱的他,在镇民们讶异的叫声之中,身负多处箭伤和刀伤,在烈火之中消逝。

圣经维护会的高手们追杀至镇外时,却遭到千千万万不怕死伤的动物拦阻。

在悲伤的嘶鸣之中,成千上万温顺的山羊和兔,凶猛的熊和狼分成两排,恭送坐在马上伤心欲绝的莉亚娜黛和佩尔蒂离开镇上。

动物们不顾人类强大的武器一直奋战至马匹远去为止,才逃散回森林。镇内人类还在欢声雷动的在庆祝。

满愁伤,看着动物们不畏刀剑保护自己逃走。莉亚娜黛知道,世上还有温暖和爱意的。不过那不在人类身上,而在动物们身上。人类发明‘禽兽不如’这句话,用在人类身上,果然是对极了。

同样伤心,刚刚和父亲死别的佩尔蒂,很明白莉亚娜黛的心情。她失去至爱的母亲,自己又何尝不是。而且生母、父亲和蒙罗丽沙,她三度失去至爱。但是,自己是人类,爸爸马格德、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自己又何尝不是人类。

人类就是这样既善亦恶的生物。

生命无价、人命不能以数字来算、牺牲少数人来拯救多数人。不管名目如何,少数人的自我牺牲,永远都是为身边的所爱,纵使他们不自知。而所谓拯救世人和万民等说法,其实并无意义,供是人类自觉如果救十个人,就会比救一个人来得伟大和有价值的自我安慰。

莉亚娜黛爱的是身边少数真心爱她的人,而既然别人可以用拯救人类的说法去牺牲和残害少数。她为了少数人的幸福,像佩尔蒂的幸福,就可以让天下绝大多数的人类;死。或者美其名曰牺牲。和口口声声正义的人不同之处,不过是将少数和多数颠倒而已。

火刑之后的次日,多德雷看着化成一堆灰,什么也没留下的火刑架。镇民们都忙着把那些英勇动物们的遗体制成食物。为表对它们的敬意,多德雷发誓今生就是饿死都绝不食。

不止朋友阿蒙森没救到,在红衣主教们拒绝援手的冷眼下死亡,还连累蒙罗丽沙伯母受尽折磨后死去,以及殉情而死的马格德。事实上他在战场上的努力,已使他受封为领主,但是权势和利益是用来使最爱幸福的,所爱的人没有了,还要这些东西何用,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也不再重要了。

多德雷对灰烬山献上一扎花束,他今晨一早起来所采择,花香扑鼻的一大把鲜花。

“对不起,伯母。是我无用,是我连累了你们,还伤害了莉亚娜黛和佩尔蒂。”

忏悔的泪珠自他的小脸蛋上滚滚而下。

一对各失所爱的男女,带着自己的孩子,在小镇相遇相恋,而眼前的灰烬山,便是他们的结果。虽然结果如此,但是如果能有所选择的话,恐怕他们还是会选择来到这个镇上。爱过然后死亡,总胜过孤寂的虚渡人生。

灰烬山最终在轻风的拨弄之下消失于广场上,什么也没再留下。只是在十四门徒会的魔女处刑册上多加一个名字。

和马格德一样,多德雷对天帝的信仰彻底崩溃。但是只要活在伊罗巴大陆,就不能不以教徒的身份活下去。在行刑次日离家出走的他,长大后成为医院骑士,决心制止这些残酷的魔女处刑继续发生,成为无数绝望的人眼中,最后一丝的光明。

但是不管救多少人,都无法挽回蒙罗丽沙伯母的死和莉亚娜黛所受的伤害。在伊罗巴大陆四处旅行的他,在心底立誓,必定要找回莉亚娜黛对她道歉,还有要给她幸福。

第五十三节

“不要……别点火……别杀妈妈……”

从睡梦中,吓出一身冷汗的莉亚娜黛倏然醒来,手中满是香汗。看着已比当日变得大多了的手掌,莉亚娜黛想到现在已经不同以往。时光飞逝,母亲在火炎中辞世,距今已经多少个年头了。

但是这份悲伤并没有被时间所冲淡,莉亚娜黛心中的伤痛,就如同当日在动物们牺牲自己,让她得以逃出来时一样沉重。由那时起到现在,承受过数不清充满苦难个日子呀!在仇恨的煎熬下,以卵击石的她在伊罗巴大陆上多次向教会施袭。最终弄到保护她的佩尔蒂身负重伤,在她垂死之际莉亚娜黛不顾一切的强行将她的灵魂转移到猫只身上。

受到如此沉重的教训,在饥寒交迫中成长的莉亚娜黛,最终绝望的离开那让她痛心的伊罗巴大陆。

“怎样?又发恶梦了吗?”

温柔强壮的臂弯将莉亚娜黛圈进宽厚结实的膛上。

睡在一旁的癸替莉亚娜黛拭去脸上的冷汗,整理她凌乱的发丝。事实上在她献出初夜之后,癸才知道平日神奕奕,作弄人的鬼主意不断的莉亚娜黛,十天之中有八天晚上是在恶梦之下醒来的。

“唔……”

眼眶中泪珠滚动,莉亚娜黛依偎在癸的怀中。如今的她是幸福的,得到这温柔且强大的爱人。身边的尽是自己珍惜的人,能够衷心去信赖的一群人。

青霭让莉亚娜黛作癸后的主人,而她也干脆俐落的将癸身边的黑暗全数去掉。以带有爱意却富惩罚意味的调教为手段,将妒忌和谣言这些总是在女人们之间存在的东西清扫出去。以癸为中心,凝聚一个家。特别是后的成员,几乎占大多数都是无亲无故,邪马台帝国忍者出身的人。

事实上算起来,成员之中竟无一人是双亲健在的。但作为一班缺少亲情的人,她们以癸为中心付出自己的爱,也从中得到别人的关怀。

“啊!莉亚娜黛这家伙,每晚都让人睡不好的。”

可恶的佩尔蒂正在床尾处用后脚抓痒,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存心跟莉亚娜黛过不去。

“你一天睡上十六个小时,这还不够吗?”

边擦着脸上的泪珠,莉亚娜黛边气道。

“猫是远比人类需要睡觉的。明白吗?明白吗?”

这小东西一个轻跃,就窜到莉亚娜黛身边,用猫抓推挤着她的脸。虽然没有血缘,佩尔蒂更变成现在这样子。可是莉亚娜黛和佩尔蒂可是像两姐妹一样的家人。相互之间的斗气,比起软如安慰,更能让莉亚娜黛振作。

而作为癸的护卫,一直睡在旁边的床上的成美和梨花,乖巧的奉上毛巾和清水。看着她们关心的样子,莉亚娜黛浅笑道:“我经常都是这样的,不用多心啦!回去睡吧!”

面对她的笑容,成美和梨花却不忍退去。

“也好!我们的首领大人下身似乎又恢复活力了。你们两个也一起上来吧!”

莉亚娜黛看着薄被下高举的那一邪笑。

“好,你们两个也上来。我保证让你们明天下不了床。”

癸趣一动,兴奋的说道,把二女也拉到床上去。不过他内心不禁想,莉亚娜黛要能安安稳稳的睡,不再持续受到梦魇困扰的情形,是否非要等到他攻入伊罗巴大陆,让十四门徒会瓦解才会结束。

对于这段痛苦的过去,莉亚娜黛是在最近才对癸诉说出来的。让他心中蒙上一层哀伤,对平日看来十分开朗的莉亚娜黛,癸更加怜惜。因为她心中的伤,几乎是不可能愈合的。

还有的是癸不自禁的想起华香。对比之下华香红颜早逝的母亲也和莉亚娜黛的母亲,同样是圣女般仁慈的人物。而和母亲同样善良和宅心仁厚的华香,格恐怕和莉亚娜黛的母亲很相似吧!同样是圣女一样慈爱祥和的美女,被兰道夫强掳回来的华香之母,可是享尽天命已逝。

而是否好人就不长命呢!

适者生存,物竞天择。受到华香的死作为教训,癸是绝不会认同让那些傻得真的相信正义的笨蛋,像青霭和那歧视自己的郑云仙一类人去改变,成为但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世间真正善良和有侠善心肠的人,真是凤毛麟角般稀少,癸可不愿再减少下去。

对这些人,癸决心用自己的实力去保护她们。既然世间坏人当道,自己这坏蛋,就要成为最恶最强的力量。守护她们不受其他凶残的恶魔所伤害。而莉亚娜黛可说是他有同样觉悟的同伴。

癸绝不认同自己是正义,以劫掠他人而活,不惜杀人放火的自己,同正义两个字是绝缘的。不过作为无恶不作的海盗头子,也不必坏事做尽的吧!癸不知道是像自己一样无父无母幸福,还是将莉亚娜黛一样,拥有最好的母亲,再失去来得幸福。

在利用凶杀武道大会,寻找有用将才的现在,不同于一般选手,癸一行人是居住在凶门内的。这个大会最大的黑幕就是他自己。凶门所在的多幢宅第,现在都被癸的手下进驻。莉亚娜黛带着癸来到其中一间。

“癸!对于十四门徒会的人,今后得要由我决定他们的死活,不论以后有那一个姐妹求情都没用,一切由我说了算。”

“好的。”

癸虽然想,青霭和薰也不会喜欢见到无益的流血。但是,为了让莉亚娜黛心中的仇恨之火能够熄灭,令她得以从中解脱。那怕死上数百万十四门徒的信徒,癸也不在乎。原果要原谅和宽恕这些人的罪,只有莉亚娜黛有资格。没有人有资格说情和强迫她,除了她身边忠心不异的黑猫。

“多谢你!我……我真的不知怎说好。”

罕有表现出来,莉亚娜黛面上满是感激和伤感的神色。

“今天我带你看看新的调教设施,当作奖励好吗?”

“又想拿什么东西去欺负人呀!你最近连梨花和成美的主意都打起来了。”

诡异的一笑之后,莉亚娜黛极为神秘的直入宅第深处。当她推开调教室的门之后,远远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和霉味。和欺弄青霭,让她又哀羞又快慰,增加闺房之乐的具不同。眼前的三角木马、鞭子、绳子、具和烙铁等,上面满是层层的污渍,看得出它们曾经饱尝人类的鲜血和使无数人痛不欲生。

“喂!这么刺激的东西,好像不太适合我呀!”

癸知道莉亚娜黛有这些激虐派的刑具,但是他可不忍心用在自己的女人和女奴们身上,就连美人犬的爱水和幸惠,他都不忍心。

“我们先喝一杯!”

莉亚娜黛吩咐穿着保守,却有能显出躯体曲线美的侍女送上红酒。事实上得到织仙纱夜之后,癸的整个后上上下下生色不少,部下的女兵们款式千变万化,各种不同的装扮轮着在换。

血一样红的美酒,香醇得来,味道也很烈。

而捧起美的玻璃杯子,刚浅尝一口的癸,就被莉亚娜黛主动吻上。而且她口中还含着一颗药丸,在舌头交缠之中,送进癸的口中。

“喂……我的小魔女呀!你又给我喂什么药呀!”

“肠穿肚烂的毒药。”

神色凝重,极为认真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莉亚娜黛在开玩笑。

“我说认真的,又是春药吗?”

“为何你一点都不上当的。我的演技应该是完美的呀!我的样子,看起来也够奸和够毒呀!”

“最首要的条件是,你绝不舍得杀我。试问你戏做得再真又有何用?”

“嘿,一点都不好玩的。”

“好吧!我先告诉癸,你眼中所见的刑具都是我在偷袭十四门徒会的教堂时得到的。嘿嘿!神的忠仆们竟私藏着这些东西。如癸所见,它们不知喝过多少人血。”

“刚刚我给癸吞下去的药丸,除了是烈的春药之外。也有刺激人变得暴燥激动,嗜血如狂的作用。”

“什么……你给我喝这些药?你……莉亚娜黛想逼我调教谁吗?”

“是呀!要逼你的调教就是我。我一直都想体会一下,妈妈死前受到的凌虐有多惨多痛!现在请癸来调教我吧。”

咬牙切齿满恨意的莉亚娜黛,解开衣裙的扣子,露出一身如牛般白嫩的肌肤,上面已经捆满绳索。对比起室内光线不足之下,她那对像要发光一样的蓝色美眸,极富挑逗。

“等等……我怎能对你……”

“我知道就算我求你。癸也不会忍心的,所以我才下药!”

被莉亚娜黛反迫在墙角的癸激烈的呼吸着,抵挡在体内上升的欲火和杀意,还有在战场上才应该会出现的狂气。

“哈呀……哈呀……哈呀……”

“癸,你本没必要忍耐的。是我求你的嘛!你就彻底的发挥,去满足自己的欲望,忘记自己的良心。尽管向我下手好了,事后我绝不埋怨你的。”

在发自喉间最深处的一股咆哮声之中,癸狂叫着推开莉亚娜黛。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在没有刺的鞭中已是最幼的一条,可还是得吓人。心底虽然害怕,但是耳边传来爱郎失去理智,只有兽欲的声音,莉亚娜黛的心底,感到一种安慰。

妈妈,今天我会承受和你一样的痛楚。然后,将来我会报仇的,让那些杀死你的人,遭到十倍百倍的报复。

“啪!啪!啪!”

癸接连数鞭抽在莉亚娜黛身上,像要被肌切开的剧痛直透心底。

“呜……”

好痛……远远比莉亚娜黛的想像还痛。但是她咬牙苦撑着忍下来,因为妈妈当日也一样忍下来了。

仅仅七、八下抽打,就让莉亚娜黛痛得在地上打滚。甚至把其中一条她自绑在身上,增加情趣的绳子都打断掉。

可说兽大发的癸,拉起气喘连连的莉亚娜黛,把她吊到半空。在她的房和臀部上夹上一个个铁夹,痛得她入气多出气少,挣扎不已,身体因鞭打和和扭动,变得通体泛红。有着一种异样的妖艳魅力。

“痛……”

“呼……呼……”

虽然心底从不相信神,但是莉亚娜黛藉由痛楚,觉得自己像与天国的母亲连系起来。当日妈妈也是在酷刑之下苦苦支撑,为免自己心痛。直到觉得不够过瘾的艾恩德假装把她带走,却封口藏于隔壁监房。自己才有机会听到那些仿似被人撕心裂肺的哀痛叫声。

“别留情,打吧!癸,打死我也不要紧的。”

在极度痛苦之中,莉亚娜黛反而高亢的叫道。

癸暴的羞弄着莉亚娜黛被绳索捆得像大上一倍的房,夹子带来满身的刺痛同时,部感到一点快慰。

“哈……啊啊……唔……”

在喘息之中,莉亚娜黛开始兴奋的叫起来。快感犹如一股清凉的止痛剂,叫她心神为之一松。

莉亚娜黛在自己的酒内也下了春药。以便自己更能承受痛苦。

癸的大手一面在她身上的粉腿、小蛮腰和香臀上爱抚,同时又暴的捏得她浑身瘀伤。与快感伴随而生的痛楚,交相传至她的脑中。

“啊……唔……”

莉亚娜黛脑海中一片混乱,当中不绝飞过最爱的癸与最恨的艾恩德的影子。让她自己也不知应怎叫好,是杀了我还是干我。最后只能依本能边哀痛的喘息,又愉悦的呻吟。

最终癸把莉亚娜黛放到三角木马上,其尖顶直挡她的娇嫩花唇,痛得莉亚娜黛哀鸣不绝。

“呜……”

泪光连连的莉亚娜黛一声低嘶,癸竟然不走花,改走后庭。坚硬且雄伟的直贯直肠,仿似刺穿她的身体一样。

“呀呀……唔……啊啊……呀……”

在哀怨绝伦的叫声之中,花唇好像被刀斩中一样,从后庭内的痛楚却又让她像疯狂似的在三角木马上挣扎,而愈挣扎只会愈是痛楚。

在这地狱一样的痛苦折磨下,只有菊因磨擦而生的小小快意,像一救命的稻草,让她的心志得以坚持。

受到药物影响,癸的心神不能正作运作。整个人就只有强烈的欲不断在升腾。看着痴狂的在扭身挣扎,哀的鸣叫声不绝于耳的莉亚娜黛。面上痛苦的扭曲,却又带着一丝的快感。嘴角的唾不受控制的流下,三角木马上渐渐多了一股水。

在一次次捣得她不知是生是死的狂猛抽之中。癸将滚烫的浆进莉亚娜黛身上。因地狱般的苦痛,而让下身菊无比收紧的莉亚娜黛,其紧窄让癸感到无比受用。

还没达到高氵朝的莉亚娜黛,在梨花带雨的哭声之中,难受的躺在三角木马身上。这就是妈妈当年所感受的吧!让人痛苦到可以流光所有泪水的酷刑,而这只是为满足异端裁判所那些恶魔的欲。

“蠢才!”

事后恢复正常的癸,在侍女的协助下替莉亚娜黛清洗身上的伤口。替她敷上清凉见效,分别用来止血和去瘀的两种伤。

“妈妈……妈妈……我不想你死呀!我……我好挂念你。”

面对癸一脸责怪的神色,莉亚娜黛难过的不断在叫唤着,就像个小孩一样在号啕大哭。

“癸,我们再做一次好吗?这次要温柔的。”

直到哭声止住,可是她满是哀思的眼睛,还是泪痕犹未干。

“你不怕痛吗?”

“不要紧。身上的痛我不在乎,只有癸的温柔才可以治我心中的痛。”

满怀着柔情,癸尽量不让莉亚娜黛喊痛,再一次贯入进莉亚娜黛体内。而这一次是水交融,热情洋溢的爱。在苦痛后的甜蜜,是最浓最甜的。

事后癸体贴的把她抱在怀中,怜惜的道:“傻丫头。以后别这样了,今后有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还有大家!癸,记得你说我们要完胜的吗?所以我们不止不可以输,更不可以牺牲任何一个人的。”

莉亚娜黛相信,癸会和其他后的同伴一起守护着自己,再也不让她去面对那些恶魔般残忍的民众。而她,也会克尽全力在背后支援癸与所有后的同伴的。这个海盗集团,就是莉亚娜黛新的,幸福快乐到满溢出来的家。在失去妈妈、马格德殉情而死,佩尔蒂牺牲自己的守护下,无尽头的流浪终于得到一个尽头。那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群关爱自己的人。

火刑场上的恶梦,虽然还会留在莉亚娜黛心中,她也可能依旧时常在恶梦中吓醒。但是在她清醒之际,却有一班可以交心的好姐妹相陪,纵是癸在其他同伴身边时,莉亚娜黛一样可以得到其他人的关怀。像青雾、幽凤以至薰她们。当她在恶梦中醒来时,必然会有一对手在温柔的包容她。再也不会有在饥寒交迫之中,抱着佩尔蒂,一人一猫等待长夜过去的日子。

第五十四节

癸的头枕在一双软柔又弹力十足的双腿上,毫无肌肤的阻隔。这双美腿乃是属于如姐姐般亲近的幽凤身上。而他们就正在比赛会场中,凶门为本身的掌门人等重要人物而建的特别观赏席内。

幽凤清脆动听的声音在朗读魔界三勇士传:“旦见一剑之下,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对手,已经被砍成数截。”

“好,我就是喜欢这个。”

魔界三勇士传,是从莉亚娜黛家传的古书上译出来的义演故事。据说是在数万年前,从仙魔界传来的说书。内容只是一班魔界勇士为友情和义气而战的老掉牙故事。不过癸最喜欢当中一个亦正亦邪的主角,甫出手就,一招就击杀掉对手。那不是他无敌的去欺负弱小,而是他将所有的实力集中在第一招。

一招分胜负,胜过另外两个,面对杂碎级的对手,也要一大堆废话,打上三、五百招才能决出生死。更莫说神州国的豪侠传,对上废物也杀不死,还要逃足三本书,到最后第四本大结局才反败为胜。

“莉亚娜黛,还是这样来得有趣。”

“没错!我早说,既然是比赛就应该像赌博一样,一定要做庄家。成为幕后的大黑手。”

一大一小的两个恶魔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声奸笑。

癸旁边的梨花道:“癸,请张开嘴!”

用筷子夹着一团香滑可口的小点心,梨花将之送入癸口中。而成美还是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说,负责斟酒的她拿着整壶酒,用手打开癸的嘴巴,直接倒下去。

在较远的一角担任护卫的同时,入道怀中抱着一个一脸邪气的美男子。他乃是凶残花的大哥,在江湖上以奸美女而驰名。现在报应当头,被努力建立自己后的入道收为新宠。

而在比赛场中,凶残花虽然还在作为主持人以作掩饰。但凶门事实上却已不存在,癸用三千兵力,加上莉亚娜黛使用的毒药,踏过尸山血海,踩平了名垂神州的凶门。如今这凶杀武道大会幕后的主持人,就正是癸。

闲静温婉正给癸读书的幽凤,这时注意着场中的比斗。

在场中决斗的对手,是华伦斯坦和索恩与寒雪孤鹰和暗影之狼。

华伦斯坦的兵器是圣剑神山恩河,每次挥动都在场中带起一片金光。而索恩使出的则是一从肩上脱下的黑袍,名唤神子血衣的特殊兵器,据说从神之子死时穿的血衣中抽出一条线加进袍内。其效果除可阻挡任何兵器的斩击之外,只要沾上对方的身体,就会吸掉对手的血,使袍变成红色。

以武术来说,健美野的两位殷地安女战士虽不输于圣经维护会的两名杀手,但是在武器上来看,一般的弯刀和飞刀,怎样也敌不过对方。以敏锐如豹子,强猛如狮虎的力量游走于全场的两女,最终还是败于华伦斯场和索恩手下,被迫进场中死角,眼看就要死在神子血袍之下。

“宣布终止比赛,由索恩那一组获胜,接下来由我们出场。”

癸的命令经由凶残花口中宣布,立时引来一阵嘘声。嗜血的观众们都想看到的是二女血溅当场,而场中双方也不认同这样的结果。索恩正要诛杀眼前的异端,郤被人所阻止,而两位殷地安女战士也宁死不屈,拒绝接受怜悯。

不过在百余名火枪手的齐恐吓之后,三方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

在癸来说眼下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感觉实在不错,以武力为盾任意使用权力。难怪不懂节制的皇帝们,不到死的那一刻也不会肯放下权力了。

这次的大会在癸来说,是供他挑选将才用的。派出莉亚娜黛去跟两位殷地安女战士商讨之后。癸让圣经护会的人休息一个时辰,接下来才由自己上场。由比赛对手的安排,到比赛的方式也任由自己设定,这的确是很爽的一件事。当然要抚平选手的不满也是有条件的,奇珍异宝的赏赐和特别安排较量对手是少不免的了。不过钱财在癸眼中和粪土真的无大分别,就算是价值连城巧夺天工的首饰,其价值也仅只是用来博得美女一笑。而用这些东西来博美人一笑,也未免太俗庸。对他来说也无此必要。

在成功说服寒雪孤鹰和暗影之狼加入后,莉亚娜黛回报她们是在砂漏之州上一个被大伊比内入侵国家的公主和卫士。而她们提出的条件,就是夺回故国。如果细说起来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漫长故事。

对别人来说,这种条件本是极不划算的。不过对连以海神和十四门徒会都敢拿来当对手的癸来说。区区一个伊罗巴国家的殖民地,本没放在眼里。

“好,时间够了。入道别玩男人了!跟我出场。灰影、薰、魅罗我们下场。”

“知道,首领!”放开以往奸过不知多少美女,而如今亲身品味她们感受的凶残花兄长,孔武有力的入道双手拳掌交击,跃跃欲试甚为兴奋。

把火仓放在背上,一副浪子相的癸回头对莉亚娜黛道:“莉亚娜黛,华伦斯坦请交给我处置吧!其他人你想怎样对付?”

“我要活着的索恩,杀了修女梅沙,擒下圣罗和凌云燕做女奴。”

本来心情轻松愉快,正跟佩尔蒂逗玩着的莉亚娜黛,以怨毒甚深的声音道,话毕又变回本来的样子,将自己哀痛的心情藏于心底。

“好!大家听到吧!”

“癸别答应得那么轻松好不好。”

手持吉光和他并肩而行的薰怨埋。

“对手不过是和尚跟尼姑,有什么好怕的?”

“你呀!人家是主教、骑士、修女和护士。”

癸用凶门的名义提出的比赛条件,是五对五的决战。但是由于对方的凌云燕是毫无战力的支援者,所以还是决定让灰影不用出场,改为四对四。

对这次带队前来的索恩来说,是有着向神州国的人以武传教和搜集经费的意义,以供他建立由自己管理的教堂用。所以比赛条件只要不是不利于已方,他并无不答应的理由,何况癸外加了一百枚金币,不轮输赢都会作奖品在赛后给他们。

“这不是上次那位对神之道有兴趣的异教徒吗?怎样?有兴趣改宗吗?”

一上场索恩就对癸劝说。

“不必!我向来都不喜欢拜神的,杀神的话倒无妨。”

“嘿!真是遗憾,既然不能用嘴让你明白道理,我就用神子血衣让你明白。”

“等一等……”

癸扬手制止掉索恩,把视线转向以凛冽寒光望着自己的华伦斯坦。

“阁下就是圣殿骑士华伦斯坦吧!我记得你的未婚妻,就是星之州的警备队长,凡尼亚说起过你。”

“那贱人已被我解除婚约了。竟然被异教徒强奸而不殉教,一个厚颜无耻的贱人。”

“十四门徒会的人果然够冷酷!”

“神的爱是只对忠心的信徒的。我们只对异教徒、异端和叛徒冷酷。亮剑吧!异教徒战士。”

“也好……先告诉你一件事,我就是那个把你未婚妻卖为奴的海神少主,旧名卡尔的龙癸。”

“真的?”

华伦斯坦双目中寒光大盛。事实上以战力来说,他和索恩也是人才。但是莉亚娜黛的敌人就是癸的敌人。更何况十四门徒会的人那副嘴脸真不好受,遑论他们还是当中最激进的圣经维护会。

最近心地变得善良得多的癸,想着那个虽然被自己手下奸还骂不绝口的凡尼亚。在把她卖掉时,她曾暗自垂泪低唤着华伦斯坦的名字。对着这些以正义之名到处杀戮不断的所谓正义使者,尤其是连爱人也毫不在乎可以在其伤痛之际,加以离弃的华伦斯坦。癸不知怎的就心中有气。

“铿!”

斗场中,从原地消失的二人已在场中央刀剑交击。

“我要杀掉你这万恶的异教徒。”

杀气迫人的华伦斯场正气凛然的,手上力道迫人而来。

“呵!我可没信教。还有虽然是我害凡尼亚瞎掉一眼,和被卖为奴的。但对你这种薄情的人,也心中有气。”

另一方面场中其他五人也乱斗起来,薰、魅罗和入道攻向索恩与梅沙。而斗场内骤然黑色一片。将所有观众都隔开在外面。

对手之中的圣罗将黑色的见习修女服脱下,化成一阵黑雾笼罩全场。而她身上则穿着一套坦露出全身九成肌肤,仅包着双的小皮衣和一条小至三角型的紧窄皮内裤。手中使的武器更是一条长达九尺的皮鞭。

“呵呵,异教徒们,试试看我代神施行,正义的鞭打吧!”

看到这个装扮,癸差点喷鼻血。外表看来全都正经八百,严肃保守的圣经维护会见习修女,竟然会有这样的打扮。

“去死吧!徒。”

配合着圣罗的大胆表演,华伦斯坦窥准破绽着着抢攻。打破平手的僵局,砍得癸忙乱的在地上左闪右躲。

“嘿!什么正义,以色诱人的卑鄙招数也用得出来的。”

“对付邪恶的人本不用在意手段。”

“既然这样又何必弄出那股掩人耳目的黑雾。”

“死吧!敢质疑神的恶魔。”

就在华伦斯坦要把癸毙于剑下时,癸终于放出火蛇级的火炎,把他一时迫退。但被魔法处理过,外表致如艺术品一样的盔甲。使华伦斯坦承受了癸的偷袭。当然,依他们的叫法是‘圣法’而不是魔法。

“好卑鄙的异教徒。”

看着华伦斯坦一脸正义的样子,癸的火气就愈来愈大。这些伪善的东西。

距离再次被拉远之后,癸发出真空刀气,怒斩向华伦斯坦。

暴喝一声的他手中圣剑一挥,挡开这致命的一击,跃起从半空杀至。圣剑神山恩河发出万丈金光,使癸目不能视。

二人各出奇招在场中飞腾低窜,刀剑交击的铿锵声不绝于耳。虽然在海神时癸通常是惯于看着手下去战斗。但向来以伊罗巴诸国为对手的海神,非常清楚一件事,外表愚笨的十四门会信徒,在使谋诡计方面,绝对是个中高手。

场内四对四的混战持续,刀光剑影不绝,尤其是癸和薰的真空刀气,火仓的烈炎、吉光的闪电、魅罗自身使出的寒雪,利用火、电、雪三种力量把只能大呼着邪术和妖术的圣经维护会对手压制着。

癸一方最弱的入道,靠着她霸道的蛮力和金属手套也胜过虽然灵活轻巧如飞燕,皮鞭攻击力却不足的圣罗。

最先被打倒的是那对谁都不假辞色,典型的老古板,但却还不足三十的枯瘦修女梅沙。在癸的炎之龙窜过,而仅仅闪开之际,她被吉光的闪电劈中,变成一堆黑炭死在薰的刀下。

受此打击的圣罗手脚更加施展不开,处在三对四的劣势下,华伦斯坦和索恩都只有自保之力。前者在火龙、电鲛和冰蛇的交击下左闪右避,多处死中求生,险险支撑着。

“华伦斯坦、圣罗。想不到今天碰上意料之外的强敌,我一定会达成你们的遗志,在神州国中传扬神的信仰的。对你们的殉教,我代表教会表达无上的感激。你们掩护我撤退吧。”

靠着神子血袍,一直以完美的防守在抵挡着的索恩。竟然就这样转身逃出场外。

让癸等人一时看得呆了。空口喊着正义的人,竟然可以无耻至此的。

“感谢主的圣名。圣罗,我们为神献出生命的时候到了。卡尔,在我登上天堂的同时,也要把你拉进地狱之中。”

坦然赴死的华伦斯坦一脸圣洁的光辉,在前划个十字之后,悍然攻了上来。而怕得发抖的圣罗也在前划十字之后,随他攻上来。

“薰、魅罗,去擒下索恩。别忘记我们答应过莉亚娜黛的。”

“是!”

“但癸你们行吗?只有两个人。”

“放心。只是这种程度的对手。”

对薰忧心的说话,癸强作轻松的道。但是华伦斯坦可是被称为圣殿骑士中,近年最出色的年轻好手。双方短时间内刀剑交击过百次,刀风剑气斩得四周的地面尽是裂痕。

依旧一身武士服,不过在纱夜的修改下,穿起来既显出身体柔和曲条,又英挺帅气不输男子的薰穿出黑雾去追击索恩,而白衣飘飘的魅罗,带着一身寒风也尾随而去。

“哗呀!”

另一边,面对在癸军中以杀神、母夜叉之名传扬的入道。圣罗的鞭子被夺下,皮衣更被撕脱光,给入道双手反扭在背后压倒地上。

“首领,给你擒着这俏丽的女娃儿了。”

虽然感到绝望,但却绝不动摇的华伦斯坦道:“圣罗,马上咬舌自尽。神的门徒不能受异教的恶党凌虐的。到天国去等我吧!不会让你独自去追随天帝的。”

“不……人家做不出呀!华伦斯坦骑士大人。”

虽然饱受教会的信仰支配,但圣罗是一个还没过二十的少女,怎也无法做出咬舌自尽这么可怕的行为。只能在入道脚下哭喊。

“好吧!那我来帮你。”

正与癸刀光剑影,双方兵刃间拚出万点火花的华伦斯坦,竟丢下癸想去杀死自己的同伴。

看着华伦斯坦急攻而来,入道只有抱起怀中哭成泪人的裸女,单手且战且逃。几次险被他圣剑砍下脑袋,直到癸追至挡着他为止。

浑身大汗,体力虚耗不少的癸与华伦斯坦二人再次对峙着。

“你们的脑袋究竟是怎样构造的。所谓的神究竟让你们吃过什么,得到过什么。不只自己不怕死,还连同伴都要杀。”

“异教徒的你是不明白的!神的恩光是用嘴巴说不完的。而且质疑神就是异端的行为。神让我们承受苦难是为了试练我们,纵使今日我们败了,但不是因为我们信仰不坚,也不是神没有力量。而是他要给十四门徒会的信徒们更大的试练。”成为暴发户和征服者要感谢神,遇到好事要多谢感;未婚妻被奸被卖也和面对其他诸般伤害也要感谢神的试练,什么也是神说的。这什么宗教呀?

癸脚下一蹬,发出震耳的响声,留下数寸深的足印,弹般连人带刀的直刺华伦斯坦。

“喝!”

雷鸣般的怒吼中,华伦斯坦手中神剑挥出带起卷起漫天尘土的一击。横砍向癸。

快若电光的一击,砍下不少头发,剑锋就在头顶划过的癸。而在贴地掠过时,他以手改变方向,以数寸之差和出人意料之外的攻击目标击倒华伦斯坦。

直击下体的火仓,将华伦斯坦盔甲中的护罩和那一绞成了浆,让他痛得一脸发白,跪倒地上,从双腿间洒下满地鲜血。

“因为凡尼亚之故,我不杀你。对女人来说强奸是最痛苦的,那我也让你尝尝男人的最痛,被阉。回去伊罗巴后好好想想,神究竟能帮到你什么!”

“对你这愚蠢的手下留情,我一定会用我的剑报答你的。对神给我的试练,我会昂然渡过,成为更出色更有力,神忠实的信徒。”

面上全无血色,眼中燃着仇恨的怒火。华伦斯坦丢下圣罗,运功封血,转身离场而去。他的教养不容许他满嘴肮话的乱骂,但是其对癸恨意之深,却比山还高比海还深。

第五十五节

索恩最终也没逃得过薰和魅罗的追击,遭到她们捕获。

而这出卖圣罗和华伦斯坦,临阵逃脱的红衣主教。他的下场癸并不太清楚,只知有一晚和莉亚娜黛交欢时,在比武场内升起熊熊烈火。本想提刀赶赴察看情况的癸,被动情的莉亚娜黛轻吻阻止。当晚她可说像火一样热情,室内春色无边,一点也不逊色于窗外的火光。

次日在比武场内,癸只看到施行火刑后,变成炭的十字架和一堆灰烬造成的小山。索恩这个名字,从此再没出现过在癸耳边。没有出场的凌云燕,在同伴遭败之后当晚,也被癸派人暗地捉了回来。

之后莉亚娜黛兴致勃勃的准备奸她们。在短短数天内,她建起了一间虽不大,但却庄严神圣,威势压人的木教堂。尤其是教堂内的五彩玻璃,在这时代可是价值连城。

“呼!你这样乱花钱,小心青霭骂你。”

癸轻捏着莉亚娜黛的面颊,半生气半高兴的道。因为他自己可也很期待在教堂内强奸修女。

“这是我自己的私房钱。何况这些东西多半是我在以往袭击教会时得到的收集品。”苦着一张可爱脸蛋的莉亚娜黛因痛楚而皱眉回答。

实用为上,是青霭的理财概念,但是若是所有衣服、建筑和船舰都是一个式样,毫无变化毫无装饰。生活也就显得太过枯燥和乏味了。所以在莉亚娜黛所保有的小量私有财产上,癸极力支持她去做尽坏事。

走私、出售奴隶、私盐、勒索、地下赌场等等。有一个直属莉亚娜黛,仅有几般中型船的小舰队,在神州国沿海活动,为莉亚娜黛赚取收入。再以此额外供应后中的开销。

“好,我们去玷污天帝的圣名,让神的光辉蒙蔽。”

一身十四门徒会眼中魔女应有的装扮,全身上下一袭灰袍的莉亚娜黛推门而入。

“等等……这样子……”

推至一半时,癸抬手制止莉亚娜黛。手上运足十成内力,一拳击破教堂厚实的大门,扬起满天的木屑。

“现在海盗来杀人放火了,男的杀女的奸,谁也逃不脱。哈哈哈!”

意气风发的从尘雾中穿出,癸浑身流露着霸王的气势。莉亚娜黛则轻笑着随后而进。

在教堂内的是被魔法禁制了内功,被拘禁于此,一身见习修女服的圣罗。还有雍容华贵,身着朴素中见巧思护士服的凌云燕。一黑一白之间,看起来是如此庄严圣洁。可是她们的脚上都被锁着一个连着铁链的大铁球。意外的反映出一丝奴隶风情。

“愿天帝的圣名,守护他的新娘圣罗及信徒凌云燕。”

修女是愿意以天帝为夫婿,终身不嫁的教会基层成员。虽然圣罗只是见习的。

“你们这两个恶魔,难道不惧怕天帝的圣名吗?不只不信天帝,还如此对待他的信徒。”

圣罗颤抖着声音,举起前的十字架在虚张声势。一旁更显恐惧的凌云燕则抱着圣罗的手,全身都在发抖了。

面对这两头肥美可口的猎物,癸和莉亚娜黛相视,齐声奸笑。男人本好色,莉亚娜黛却不是男儿身。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得到这二人,自己的魔力又会有所长进之故。

“天帝……叫它出来救你们呀!你们不是最喜欢说这是天帝的试练吗?那么它让我奸你们,这试练有什么用意呢?”

癸抽出火仓随意一挥,用刀气斩开圣罗手中的十字架。

“啊呀……”

圣罗有着红色的及肩长发,纤细骨感,年纪虽不大,却有着一身内敛的尤物味道。凌云燕虽然有着神州国式的名字,可是混血儿的她,却是典型的伊罗巴诸国美女,金发碧眼,丰臀盛。被她那件尺码不太合身的护士服包裹着,前涨得满满的。

“叫天帝来救你们呀!它不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吗?”

莉亚娜黛冷嘲热讽的道,然后手上飕的一声把灰色的魔女袍扔飞出去,露出一身紧窄贴身,大胆暴露的感皮衣。黑得发亮的皮衣,散发出妖异残酷的味道。从大腿间,莉亚娜黛抽出长鞭,打在四邻的木长椅上。

一时四散碎裂的木椅,凝造出一股好不吓人的威势。而不懂武功的莉亚娜黛能有此力量,自然是因为癸在她背后输进内力而已。

“敢……敢对我们乱来的话,天帝……教会和教皇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别过来呀!”

圣罗吓得脸无人色,颤抖着在胡说八道。

“啊呀……”

莉亚娜黛一鞭抽在圣罗身体上,让她的见习修女服裂出一道口子,下面雪白的肌肤霎时变红。

虽然内力被制,但圣罗到底还是懂武功的人,她最后逞强的拖拉着脚下的铁球,拾起长椅的残骸,挥舞着木抗拒。可是转瞬就被癸一手夺下,把她擒下来。

至于凌云燕,则被莉亚娜黛一鞭打在大腿上,痛得站不着。然后被扑上来的莉亚娜黛压倒地上,虽然手脚乱蹬的在反抗,但给莉亚娜黛赏了几个耳光,就再也不敢乱来,被小魔女反身压在地上。

“怎样?伟大慈爱的护士小姐,即将被邪恶的魔女奸和玷污,有什么感想。”

“不要,放开我……”

虽然莉亚娜黛体型娇小,但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凌云燕,令她的力量恐怕连三分之一也没使出来。

“所谓的神和教会,才是最邪无耻的。”

莉亚娜黛一面责骂,一面掀起凌云燕的衣裙,拉下她那灯笼式的长内裤,在雪白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连打了十个巴掌。直到凌云燕放声哭叫,圆浑的屁股蛋上留下多道浅红色的指痕才停止。

“卡尔,我让你看看我魔力的泉源吧!”

从腰身上的袋子中抽出皮带,莉亚娜黛俐落的捆起凌云燕的双手,再用绳索从中穿过,把她用天帝之子像的手作支架,吊起来仅有脚尖能略沾到地上。

微微有点喘息的莉亚娜黛,欣赏着衣服下的大脯。伸手在那软绵绵的地方上轻握着。

“我的魔力来自红魂。而我所选择的力量来源则是邪系,只要定期奉上祭品。红魂的力量就会增加,祭品愈多,我的神就会有愈强大的力量。”

癸想起莉亚娜黛所说的红魂,就是用她三魂七魄中的一部份制作的人工神。

“所谓的祭品就是指我献上的女,利用她们在兴奋时的感情能量,我可以获得最多的魔力。魔力愈多我的神就愈强,所以呢!虽然主要是为增强力量,但对调教女,我可是非常乐意和愉快的。”

莉亚娜黛手中鞭子如一条黑色,快若鬼魅的幻影蛇,缠绕在圣罗身上,发出啪啪啪的鞭打声。

“好痛……不要……啊啊……呜……天帝救我……啊啊啊……”

凌云燕连声惨叫,身上圣洁的白色护士服,一片片的在皮鞭下打碎。

“天帝救不到你的。”

邪恶的冷笑着,莉亚娜黛浑身满是魔美,妖艳的风情,让癸下身那一也变得异常威武。

接下来,莉亚娜黛把哭哭啼啼的凌云燕身上残破的衣衫,尽行撕碎。露出一身感而泛着汗光的胴体,丰满高挺的豪,上面充血立起,红葡萄似的头,下身一阵稀薄像金线的绒毛,修长健美的双腿。最后除头上的护士头巾,凌云燕身上再无一件衣物。

“佩尔蒂,替我叫小梦儿来,我得要它帮手呢!”

对像平日一样,懒懒的躺在肩上的黑猫吩咐后,莉亚娜黛手起凌云燕一只份量十足的豪,一阵抚弄之后,就放进口中予以吸吮。

白皙的胴体上散乱的布满鞭子的红痕,在莉亚娜黛甚有技巧的玩弄下,高贵坚贞的女护士,在邪魔女的舌下,柳腰款摆,香艳的裸身如跳舞一样的扭动挣扎。

“哈呀……唔唔……啊啊啊……”

好可悲……凌云燕心中甚感痛苦。绝不能暴露人前的身体,如今竟被剥光,不止被邪恶的男异教徒看着,还被恶毒的魔女玩弄。最可恨的是,面对如此境况,她竟会发生快感。

“喵……喵……”

“真是的,我可不是你的仆人呀!”

在佩尔蒂的带同下,小梦儿从教堂外风驰而来。有二名侍女专门服侍的小梦儿,可是众猫之中,最受宠爱的。享受到它苦命主人所祈望的善待。

至于佩尔蒂,对调教这种事的兴趣,还不如睡觉。一个转身,猫一起,又躺在地上睡了。

“这懒虫!”

骂了佩尔蒂一句,莉亚娜黛不顾缠绕她脚边的小梦儿,解开绳子,把凌云燕放到地上再重新绑好。然后拿出一堆事先切碎好的小鱼,洒在凌云燕的花间重地。让小猫伏首她花上大舔特舔。

“卡尔。要献祭给我的神红魂,就要有仪式。就是说我得用魔力在女体上纹身和画画,藉由这些纹身和画,红魂才可以吸收女体动情时的力量。”

一面解说,莉亚娜黛一面准备颜料和针。沾上颜色后,她专注的盯着凌云燕的酥。

“纹身方面,只有高氵朝时会显现,画也一样。不过画方面,一个月就会自动消身,得要重新再画一次。而纹身除非我施法,不然不会消失的。”

专注集中的莉亚娜黛,就像一个诗人一样,那种在思绪什么的表情,让人感受到她的聪慧,和学识的丰富。

而在她眼前是裸身的处女护士,除了头巾身上一丝不挂,粉雕玉琢的娇躯上布满不少鞭子的红痕。现在凌云燕正被猫儿的舔吮弄得快感连连,发出一声声秽的低哼。双腿尽腿处的玉丘,不绝有爱从花唇中流下。

“虽然我是邪恶的魔女,但是我应否感激天帝他把你赐给我呢!”

妩媚的巧笑之后,莉亚娜黛一针刺在凌云燕的肌肤上,从中冒出一滴赤红的鲜红,在白亮的裸身上是如此的耀眼。

“啊呀……痛……”

悲叫之声从凌云燕口中吐出,她痛得浑身一震。而接下来莉亚娜黛残忍的继续施针,刺得她部上全都是血。

面上快感与痛苦交集,畏惧与兴奋同时存在。凌云燕在心中咒骂了千百遍莉亚娜黛的残忍。可是她本无从阻止,更凄惨的是在强烈的痛楚之中,她必须依赖跨下的猫儿舔弄去止痛。被畜生口交的快感,使她的心灵难以承受的屈辱和肮脏,可是只有如此她才能麻醉自己,对抗口的痛楚。

“痛……唔……啊啊……呜……”

眼前的情景妖异凄美,一身调教皮衣服的莉亚娜黛,伏身在凌云燕深刻的沟之前,舔弄她前的鲜血。而圣洁的护士,却反而在折磨之下,主动奉上房,让莉亚娜黛把玩她变得深红和兴奋的头。

端庄的护士小姐,就像个妇一样,在莉亚娜黛的舌头和手指交互攻击下疯狂。等她爽够了,莉亚娜黛就再次用针来纹身,让欢悦的叫声变成痛苦的高亢,直到她牛般白净嫩滑的肌肤沾满血。莉亚娜黛才再一次用爱抚来替她止痛。

忍受不了的癸,则动手去撕圣罗的衣服,埋首于由她颈项到部之间,用舌头舔、吮、吸、吻圣罗感的锁骨,小巧却弹力十足的房,粉红色青春可爱的头。

圣罗的下身,很快也被癸剥得清光,露出纤长姣好的美腿,还有红色整齐稀薄的红色绒毛。

“呵!真是荡的教徒,看着同伴受刑竟然兴奋了。”

癸一面嘲讽,一面双手齐施,十指抚遍圣罗全身,逗得她娇喘连连和凌云燕时而快乐时而哀凄的声音和应着。就如莉亚娜黛一样,癸留下圣罗身上见习修女的头巾不脱,以满足自己奸修女的快感。

“卡尔,还不可以。这是我的女奴,你别浪费掉她们的处女,待我替她们纹身之后,才可以上。”

兴致正高的癸,虽然被阻止,但并无不快。因为想到一会儿,在奸之中,女体浮现纹身时的情形,可是极为刺激。

等到圣罗的纹身结束后,她全身都是香汗和血水。妖魅丰满的体在哀声呻吟,刚才快感和痛苦不断交换,折磨得她心力耗尽。

“让卡尔看看吧!我刚才纹上去的纹身。”

莉亚娜黛用食物引开小梦儿,看着沾满蜜的花,低下头替凌云燕舌耕,巧舌不断在花唇外徘徊,偶尔触及敏感的小红豆就必会让凌云燕高亢愉悦的欢叫出来。更甚者,侵入花内,在温暖湿润的花内拨、掘、撩。

“哈呀……啊啊啊啊……”

最终凌云燕双眼反白,陷入高氵朝的旋涡之中,在身体痉挛和染上红润的色泽后,她的倾洒而出。口浮现出一副慈爱温馨的圣母抱子图,可是在这神迹般美丽的纹身上,那对头被装潢成一对墙灯。作为红灯的这对艳红的蓓蕾却正动情的高挺于空中。秽和慈爱,两种不应共存的感觉,硬是被莉亚娜黛结合在一起。而且所用的材料,是银十字会贞洁的女护士双地带。

接下来换圣罗被纹身,更该死和作弄人的是……莉亚娜黛是纹在她的屁股和桃花园上。

习武的圣罗在忍痛这方面远比凌云燕坚强。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但莉亚娜黛却残酷的用蜡去滴她刚被纹身的嫩肌,让受不了的圣罗最后还是哀怨的高呼出来。

癸在纹身期间,看着汗与血交融的圆浑小屁屁,猜想着莉亚娜黛在纹的图案,手中则不停的在玩弄圣罗的双。更用口吻在她脸颊、颈背和耳珠等次敏感带。

至于凌云燕也没有被放过,让她身体快乐的被小梦儿舔吮。心灵则承受兽交的残酷冲击。虽然在癸和莉亚娜黛看来,只是用动物助兴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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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节

完成纹身之后,莉亚娜黛送走那只吃饱鱼饮饱爱,尾巴兴奋得左右扫弄不绝的小梦儿。

体态丰腴只余护士头饰的凌云燕和纤瘦窈窕仅有见习修女头巾的圣罗,二人裸身抱在一起,瑟缩发抖的面对步步进逼的莉亚娜黛。

用暴力把十四门徒会教众的信念粉碎,在她们面前公然羞辱神。让莉亚娜黛心情激动,兴奋难制。眼前二美,因为纹身的出血,加上刚才数次高氵朝,大量流失爱和汗水,都在虚怯的喘息,孱弱的她们反而更刺激起莉亚娜黛要去施虐。

“卡尔用这个,我们一人干一个。”

从美女少莉亚娜黛口中,说出来的是与她美貌不对称的俗言词。她由腰间抽出一假阳具扔给癸,自己手上拿一。

“用伪具占有你们的处子之身,有什么感想呀!神的新娘和它忠实的护士。”面对莉亚娜黛嘲弄讽刺的言词,她们二人只能羞怕得不敢作答。

癸把玩着那巧的伪具:“质感和真人差不多,但我自己那就比它们强上百倍。何必用假的?”

“啊!卡尔别少看这些假阳具。那可是我跟幽凤花费不少心机,结合魔法与科学才制成的。”

莉亚娜黛抿嘴一笑,拨动假阳具上的开关,使之以超高速震动,从内部更伸出一些短小糙的突出物,分成三截分别向左右旋转。

“也好吧!我货真价实的那一,留待一会儿才再使用。”

嘴角上扬,浮现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癸遂对眼前二女开始动手了。

教堂内女声哀怨的声音回荡不绝,圣罗和凌云燕还在尖叫不停与拚命的向神祈祷。而脚上铁球被除下,身上除头巾和头饰等同全裸的二人,分别被挂在神之子的十字架像上的左右手。雪白但点缀着红色鞭痕的裸身和大理石偶像相互辉映。

虽然神之子像雕刻得栩栩如生,除了痛苦,脸上还一副对世人的怜悯之情,但是在癸和莉亚娜黛眼中,如何比得上正在呻吟哀叫的裸女。

“卡尔,把火仓给我。”

语音中泄出深藏着的恨意,莉亚娜黛道。在接过刀之后,她一刀轻易的砍下神之子像的人头。

“砰!”

石雕的人头重重的掉在地上,扬起一阵烟尘。

“天帝,我魔女莉亚娜黛现在要奸你的信徒,若是你有种的话,就出来制止我呀!”

“叮……”火仓在满是怒意的莉亚娜黛手中扔出,清脆的贯入神之子像的膛上。

“哈哈哈……天帝。”

在莉亚娜黛傲气与霸气的压力下,圣罗和凌云燕再也没有祈祷了。她们内心生出自己被天帝舍弃了的感觉,只能哀凄的等待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

“好了,好了!发泄完后,轻松不少吧!调教的事交给火仓吧!”

癸把两假阳具扔向魔刀,自己把眼有泪光的莉亚娜黛拉入怀中,动手剥下她黑色皮衣,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娇肤。和娇小纤细的胴体对比,显得份量感十足的丰满房,从皮衣中蹦跳出来,岭上嫣红的双梅已然坚挺傲立。

“我……人家要亲自对付她们……”

“看就好了。不然,你想置我下身的龙于何地?”

魔刀火仓在幻化成人形后,接过两伪具,从背上再长出二对银手,六只手分别用来推高圣罗与凌云燕的双腿,以及握着假阳具。

“主人,这顿大餐看来很美味呢!”

一身银色的魔力火仓,从其脸上表情变化,还是能看得出她极为兴奋。

在另一边,癸已然脱光莉亚娜黛,让她双手放在被斩头的神之子像上,自己调较好位置,准备从后方进入。眼前金色的如云秀发,配上晶莹如玉的肌肤,腰臀之间的迷人曲线,还有最重要的,从花唇中渗出的少少亮泽水。让癸兴致高扬。

“去了!”

同一时间,从神之子像四周发出三声高亢的女声,一声甘美,二声悲痛。

癸一把贯入进莉亚娜黛窄小的花内,里面已因调教他人的兴奋而濡湿。充足的爱,保证了他的进入极之顺畅。

而在莉亚娜黛旁边,手持伪具的火仓同时占有了圣罗和凌云燕的处子之躯。在她们哀痛的叫声之中,开动伪具至最大极限,再加上她拥有的非人类速度,以超高速在进行活塞活动。假阳具还在花内不断旋磨,内中的小突出不断括着娇嫩的花壁。

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在之前调教和玩弄之中,圣罗和凌云燕花内早成泽国。

伴和着处女鲜血,火仓在爱的滋润下,以每秒数十甚至上百下的超高速活动假阳具,在短时间内将她们二女送上了高氵朝的境界。

“啊啊啊呀呀……”

堕落和快美的叫声至两位忠实的信徒口中叫出。眼神中哀恸与乱交缠,圣罗和凌云燕相视一眼,自己竟然可悲的在异教徒的奸下,被干至高氵朝。她们相信自己再也进不了神的天堂了,悔恨难过的她们,最终只能自暴自弃,放纵的投入进眼前的官能刺激之中。

之后癸在火仓配合下,更换场地由站姿变到地上。圣罗、凌云燕在一侧,媚眼如丝热情如火的莉亚娜黛则在另一边。

仰躺的凌云燕,酥间浮现出圣母抱子图。背躺把臀部高高翘起的圣罗,在雪白圆浑的屁股蛋中间的是圣经神话中,神把海水分成二半的故事,分开之处正好是她的臀沟。癸和火仓轮留奸着她们二人。

癸不断轮流占有着三具胴体,娇小丰满体态各异,心灵上的感受也截然不同。

其中癸和莉亚娜黛可是水交融的亲密无间,她主动的配合着癸的动作,大胆的扭动腰肢,给情郎更快美高级的享受。而手中还执拗的不肯放过圣罗与凌云燕,分别在她们娇小和硕大的房上玩弄着。嘴中不断以言词挑衅,让身陷快感浪潮的她们,难过哀羞。

教堂内春色无边,欲横流。

“啪滋、啪滋!”

癸以背后位从圣罗湿透的花内密集进击,占有这位银十字会的女护士。眼中欣赏高耸双臀上的纹身,绵密不断的冲击着这娇艳的女体。

“啊呀……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女体的本能之下,圣罗一声竭尽全力的浪叫,随之兴奋的达到高氵朝。在痉挛的她被癸推开,倒在地上时,花内还不断有高氵朝的飞沬喷出来。而到最末,癸用白浊的喷洒于她的裸身上。

对凌云燕,癸则用她的大脯来交,以因动情以发烫,却滑腻动人的肌夹着自己的棍,不断搓弄。在她下身,火仓则持假阳具在不断的超高速抽。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去……去了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银牙咬碎,一脸潮红,颤抖不绝的凌云燕乱的达到高氵朝。在失神前的瞬间,她感到一股灼热和白的黏体喷在自己前和面上。

“我就让神子之喝点水吧!”

癸秽的将自己刚喷出的阳,在凌云燕前的圣母抱子图上涂抹。

连二次之后,癸可还意犹未尽。再一次占有莉亚娜黛,而且这次是以坐位,让女方骑乘在他身上。

身型娇小,但却拥有比青雾、成美等同龄少女,更成熟的曲线。

现在她面上再没有悲哀或恨意,只有幸福与陶醉,沉迷在的悦乐之中,莉亚娜黛以她纤美却富爆炸力的腰腿不断运力,在癸身上一高一低的动作着。花内的水倾泻而出。

“癸,我好……开心……啊啊啊啊……”感到好幸福和爱极了癸的莉亚娜黛,放声娇呼,一头金光闪闪的秀发高扬披散。

泄出来了的莉亚娜黛,跪坐在癸身上,花内的嫩还在不断收缩,包裹勒紧癸的,爱和正从二人紧密无间的交接处缓缓而下。

不只是体上的快乐,现在的莉亚娜黛的神简直可以说幸福至满溢。和所爱的人,能够如此心意相通,体相贴。

“我觉得现在的莉亚娜黛,比起你画的每一张画和雕刻的每一件作品都美。”

轻抚着莉亚娜黛在动情之后,脸上红潮未退的秀美容颜。这种舒适写意的感觉,真叫人心畅神弛。而莉亚娜黛就像小猫一样,把脸主动贴到癸的手指上。享受爱之后,浓情蜜意的事后爱抚。

事实上她觉得,完事之后温馨的爱抚虽然不够激烈,但是却叫她更感动。

与公平二字绝缘的凶杀武道大会,仍在举行着。癸一面挑选适合的人才,除了统领一军的将才,也吸收不少实力虽然不足,但人数庞大的次一级人才,担任指挥数十至数百官兵的下级武官。除美人计和利诱外,少不免使用仙人跳的卑鄙方法,让目标人物先在赌场上输得光,再借巨款与他们。之后这等有武功但缺少智慧的人手,便只有为癸卖命了。

而且,干扰比赛进行,也是作为主办者,幕后黑手所独有的大权。偶尔让一些冷门的队伍获胜,让癸在赌场中获得相当丰厚的资金。

将参赛者的资料透过魔蝙蝠送给思明岛上的青霭时,她寄回一张关于神州国山妖怪资料的名单。还有是要求癸拉拢意图在邪马台帝国揭竿而起的新天主教,就算不能结盟,也最少表露一点善意。

因为考虑到二半年后重回邪马台帝国的决定,除了政宗,青霭希望尽量多增加己方的助力。

在比赛方面,对癸来说谁获胜都不重要,这个比赛的作用仅只是用来达到他寻找有能部下的目的。

其中熊妖的白武,癸将与幽凤定情,及达成石天工遗愿的一对神兵,夺天灭地中的灭地刀赐了给他。除了和众女做爱,癸也指导了部下们一些武艺。白武虽然没习过武,但他以往曾有一段时间被人类的杂技团饲养过。透过偷学和自创,他也自行想出了一套功夫。虽然不是专门用刀的,但在他来说用刀亦无不可。

经由癸刻意安排,以及替他买来数名女奴,让他以合藉双修之法增加妖力,白武熊的人类变身,除了额上十字伤痕不能消去,已经可以练到尽去熊毛,外观看来完全是英伟帅气的俊朗男子。

而下场比试的对手,则是癸替他安排的静心道,好让他得以报仇雪恨。平日往往忙于铸造兵器和科技研究的幽凤,今天也特意抽空,和癸一起共同欣赏。

通常比武时都变身成人类的白武,今天特意用熊的姿态应战。

一开始就先后以俐落的动作,接连击杀二名静心道的弟子。让他的死敌,武陵道人被迫提早亲自登场。

“孽熊,想不到当年让你逃得一命,如今竟不知悔改,又再贻害世间。”

外表看来一身仙风道骨,脸目清臞的武陵道人,手抚长长的白发,义正严词的指责白武。

“嘿!少装正义了。你们毁我家灭我族,无非是想得到我们的熊掌和熊胆。”

“畜生就是畜生,妖孽害人。我等修道之人,自然要替苍生除之。至于熊掌熊胆之事,我等虽然修道,可是在世间活动又岂能不花钱财,取尔等狗命,用尔等妖躯,正正是为了普渡苍生。我君子之腹,又岂是你区区妖熊可以差度的。”

“多说无益,今天我就要煎你皮折你骨,替族人报仇。”

满怒意的白武,已然不能自制,发出凛冽杀气的他,缩成一个白球在场中滚动,其速增至快绝,以用眼仅能远及的速度。猛撞向武陵道人。

而看来枯瘦的武陵道人,却以如蜻蜓点水的飘逸身法游走全场,多次仅仅闪过白武的攻势。

虽然外表只像一个白球,但是白武的毛坚若盔甲,加上他的速度,可说是攻守夹备的一招高招。不时在场中地面上留下他滚过的凹痕,左右飞弹着的这白球,是非常之凶险的。

面对攻势如浪涛般狂猛汹涌的白武,武陵犹如大海中的一片嫩叶,怎样被大浪盖过,还是不绝在浮起,充份发挥以柔克刚,道家武学的特式。

嘴中念念有词,不绝以施过法的铜钱反击白武。不过打在高速旋转的熊身上,铜转眼而没。看起来毫无作用。

“喝!”

久斗之后,一直在场中游走不绝的武陵道人站稳其中,手中三尺尘拂暴长成十尺,往直冲而至的白武身上卷去。轻巧的将他抛到半空,再从怀中取出一个带有尖刀的陀螺,施法使其变大之后,手中一闪。将之拨动到快如一团幻光,以奔雷般的速度上击白武。

速度半点没慢下来的白武与巨大的陀螺在半空交击,发出天摇动地的巨响。当中一声惨叫,已然负伤的白武从半空堕下。

就在他似乎昏迷之际,收回变小陀螺的武陵道人快若疾风以铜钱剑狙击将要堕地的他。

就在包括癸和幽凤在内的观众,以为这勇悍的白熊要命丧当场之际。假装昏迷的他半空一个扭身,改变角度从上下击。明晃晃有若利刀,变长的熊爪和武陵道人的铜钱剑,闪电般连接了十数招,一人一熊才再倏然分开。

第五十七节

进攻受挫的白武熊后退发出一声,满是杀意与恨意的熊吼。人立而起,用尖利媲美长刀的利爪,再次进击。

怒涛而下的熊爪,却被武陵缥缈的身法闪过,带起一阵急劲之风的熊爪,只在地上留下数道深刻的抓痕。迅猛的接连进击,都一一遭到仅闪而过,而且武陵虽退,气势却并无减弱。反以他用铜钱剑,多次在白武一击不成,力量用尽之际反击。

“铿—当—铿铿—”

剑与爪的交击声响彻全场,斗场内火花四闪,爪风从刮起的沙尘,可见其威。若是一般人,恐怕早被白武熊撕成数片。

就如一枝利箭一样,白武气势如虹的直扑武陵道人,速度和力量就是他最强的武器。也将他的恨意,用一往无前的气势融入进攻势之中。

相对的面容古井不波,仅只有双目微有惊异之色的武陵道人,始终保持沉着冷静。在战斗中巧妙的运用身法,用最小的闪躲加上巧妙的间歇反击,退而不示弱。

这时一直表现完美无瑕的武陵道人,在后退之际踩着一个之前战斗形成的凹痕,身法一慢。

终于窥准时机的白武熊狂吼一声,凌空扑起十爪直取武陵道人项上人头。

眼见他就要伏法当场,却仅是悠然的一闪。

倏然间场中依星形发出五道光芒闪耀的异彩,本来白武快比闪电的动作,蓦地减慢数倍,让武陵道人脱出他攻势圈外,之后更反戈一击,一剑直刺进白武额上,在熊妖的额上伤疤处,再造成一道新的伤口。让他雪白的熊头染上一股鲜红。

“妖孽,我要你当场伏法。”

武陵道人一副正气威严的样子,从身上取出两串铜钱。让捆铜钱成剑的红线将之吸收串起,变成一柄铜钱矛。矛尖发出一股青色的隐然光芒。

“怎么白武熊的动作慢上了这许多的。”

“那是神州国道术的阵法,名称呢……我记不着。但是刚才武陵道人出的铜钱并不是乱的,每一枚铜钱都巧妙的分布全场。吸引并利用自然界中地、水、风、火等元素力量。专门用来克制着有仙妖力量的生物,被阵法影响所以白武的动作才会慢上许多。”

坐在癸一旁的莉亚娜黛给他解说。而癸则伸手向成美处。

一直在服侍他吃喝的成美看到癸的手伸来,遂把数枚花生依之前一样放进他手中。

“花生……”

一时为之气结的他道:“我要的是十字镖,不是花生呀!”

虽然如此但癸仍然一个旋身,把内力瞬间爆发出来,将花生以急电般的速度向场中,打碎多枚构成阵法的铜钱。

“喝……”

吐气开声,武陵道人举起已通体发起青色光芒的铜钱矛,以疾风般的急劲速度,直刺白武。

浑身重若千斤,身法全然施展不开的白武,只能举起熊掌以十爪挡格。

“铿!”的一声交击,在火花闪现之中,白武二爪折断飞弹出去,口被刺出一个颇大的伤口,血花飞溅的倒飞出去。

发出炫目白光的断爪,在他倒地之后才旋风似的在地上,可见刚才武陵一击之威。

作为施法者,刚才武陵却察觉到,他所布下的铜钱阵威力瞬间减弱。否则现在就不应是刺伤,而是铜钱矛当场贯穿白武熊。

如雪片的十字镖自癸手中出,超高速贴地飞行,在尘雾掩映间的斗场内,不为观众所发觉的多处打破铜钱阵。若是要攻击敌人,这种距离实在难以造成伤害,不过癸要打的只是不动的铜钱,对他来说并不成问题。

“卡尔,道术和十四门徒会的所谓‘圣法’。都是和魔法源出一系的东西,透过仪式和祭典等手法,借用自然之力或神之力。而像刚才的道术,可说是人类对抗仙妖一族的专门技术。将来和灰影、白武等并肩作战时,我们就得由人类的同伴去解决这些道士、和尚的。因为在他们来说,被这些对仙妖专门的道术击中,其损害远大于我们人类数倍以至十数倍。”

人类能支配天球星,反而让仙妖们退缩在一定的范围内,多数仙妖选择远离人类社会。除了人类因贪婪本而无间断的侵优仙妖一族,便是在于对仙妖一族专用的道术和‘圣法’的开发,和在繁殖上的优势。

斗场内武陵道人嘴中念咒不断,让手中铜钱矛青芒大盛,把自己笼罩在一股青光之中。

“诛邪!”

随着雄浑的一喝,武陵道人在地上留下两个深刻的足印,以闪电的速度直扑白武。手中矛带起一片风雷之声,在斗场内卷起滔天巨风。

身上多处染血的白武,感到身体上的束缚逐渐解除。但是他却反而作出一副垂死的样子。直等到尖矛带起的劲风刮体,纵是坚硬的毛发和厚的皮都像被穿透,他才闪身一击。

抽刀旋转浑然天成的一击发出,场内爆出一起与青色光芒对抗七色彩虹之光。流光闪动锋利至寒气迫人的灭地刀砍在铜钱矛上面。

力与力的硬拚震得场中砖块碎裂尘土弥漫。在当中青色的光芒和七色虹光如腾龙如闪电一样,斗在一起。兵刃交击的巨响,就擂鼓一样快,但是每一下都充满力量和声势惊人。

“呼!爷爷对之寄望甚殷的灭地刀,终于能发挥所长了。不枉我们当日铸刀的辛苦呢!”

兴奋得玉容染上紽红,幽凤握着癸的手娇呼。

看着眼前一起一伏的高耸酥,癸不由然想起当日幽凤裸身一锤锤敲打在一对神兵上的情形。

场内的武陵道人,想不到这头烂熊竟有如此一把神兵。竟挡得着他施术弄成的青冥神矛,而且让交锋之处的多枚铜钱均告碎裂,要不断予以更换。更糟的是如此紧密的接招,使他连施法的机会都没有。场内抑制白武熊的铜钱阵,在被外来力量重创之后,如今更被二人激斗所卷起的狂风完全破坏掉。

在漫天的沙尘中,一人一熊都目不能视。但是白武还是凭气的流动和武陵道人的气味得知他的所在。相对的,白武强烈的杀意和妖气,也让武陵道人得知他的所在。

跃空而起的熊妖,手中舞出如一条七色彩虹的光流,刀锋直迫武陵道人。而感到这招之威势及其速度之猛,已无可闪避的武陵道人,尽出手中铜钱,口中急念道法,用红线穿成一面大盾。要硬接白武全力一击之威。

刀盾交击的铿锵声震得场内外所有人耳膜生痛,产生出来的劲气将包围二人的尘雾全部刮开。

武陵道人手上快要被狂猛的力道压断,但他手中一个左移,强行挡开白武的灭地刀。

只是他眼见成功的一刹那,盾身的铜钱竟破碎成一团铜粉。灭刀地和青冥铜矛互相攻向对方。到这地步想再要闪避已是不可能,武陵道人唯有全力出击,想先行命中白武,以攻为守。

虹光过处,冒出大股鲜血,被拦腰劈开的武陵道人,从断口喷出冲天血柱。而他也垂死一击的用青冥铜矛贯穿白武。但是先被砍中的他,已减弱力道失去准头,只刺穿了白武的肩头。

随着血雨洒过,白武熊终于大仇得报。满身被淋满鲜血的白熊,带着疲倦的身躯,以沉重的步伐退出场外。

看到又一幕血淋淋的比赛,场外观众大声叫好。只要够刺激和血腥,他们可不在乎死的是人还是妖。

而在场外迎接白武的,则是新结识但异常亲近的灰影。

“兄弟干得好。”

为以往无尽的艰苦都得以回报,感动得哽咽欲哭的白武,拍着灰影的头。在天国的同伴们也能得以安慰了,当日主持狩捕的武陵道人终于授首伏诛。

由于白武熊口的伤势甚重,不能再下场比赛,所以在武陵道人死后,他这一人队伍也告出局。

不过对生还的缟素道人来说,他正好接掌掉师父遗下的一切。而作师父的炉鼎供武陵道人采补练功的昭阳仙姑,可是震撼得无法接受。对自小因貌美被拾回来,在道观内做尽苦功,长大还被作师父的肆意虐的她。因所受教育的影响,昭阳一直认为这些行为都是出于师父对她的疼爱。

只余下二人的他们虽然退出余下的比赛,可是在昭阳的要求下,加上经不起熊掌和熊胆的诱惑。缟素道人还是和年芳尚未满二十的昭阳仙姑,同往偷袭暗杀受伤非轻的白武。

换上夜行衣前往偷袭的他们,却远在宅外就被守护白武的灰影发现。受到强健有若狮虎的灰影阻拦于庭园之中。而事实上,癸也没好心至放他们走的下场,事实上他当晚就派了薰与魅罗出动,要格杀缟素擒下昭阳。不过正为需要增加魔力而烦恼的莉亚娜黛,也带同佩尔蒂一同前往。

当发现缟素道人和昭阳仙姑不在住处,再由佩尔蒂依气味追踪而至时,二人一狼已经在庭园内战在一起。

武功平平的昭阳,在缟素的飞轮与诛邪剑支援下,联手压制着灰影于下方。

“怎样?”

换上一身黑色忍服的薰问道。这时的她看起来,窈窕典雅且另富一份神秘魅力。

“还用说,男的杀女的奸。”

莉亚娜黛作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回答。

“你呀!口气不要学足癸一样。”

“嘻嘻!可是我现在需要女孩子嘛!愈多愈好呢。”

莉亚娜黛坐在围墙上悠然观战,在佩尔蒂支援下,灰影以身体冲击,让昭阳痛得手中剑飞脱,更扑倒她于地上。用利爪制着她。

反而缟素道人在吉光的电击和魅罗的风雪攻击之中,仍在困兽犹斗。而且从身上取出符咒贴于诛邪剑上,他竟能抵挡着闪电和冰雪。不过单以武功来说,他本身就在薰之下,再加上魅罗,被杀只是时间问题。

电光连闪之下,庭园多处被劈焦,地上则满是风雪。雪女族长的魅罗,与癸手下大将军的薰以鬼魅的身法,对抗着缟素,二黑一白,三条幻影般的身子在飞快交手。

“怎么,还在打呀?”

倏然出现在莉亚娜黛旁边的是癸,对于薰她们比预定晚回来的他,等之不及遂一路依吉光发出的闪电追踪来此。

“快了!不过懂道术的人果然不同。武功虽不太高,可是竟能抗拒闪电和风雪。”

亲昵的依偎在癸怀里,莉亚娜黛边解说的同时,由癸把抱她跃落庭园之上。

另一边火花迸的吉光,正压在缟素的诛邪剑上。让一直想伺机逃走的他本不能有所动作。

“雪女是需要男人的。”

从后方悠然接近的魅罗,以冷气冻得缟素又冷又累,心志大幅软弱和动摇。

“何必舞刀弄剑的呢!不如我们好好亲热一番。”

魅罗的樱桃小嘴吐出柔声软语,眼波妩媚的她终于控制着缟素的心神。

“其实一刀砍下他的人头,不是简单得多了。”

薰在缟素痴狂的注视着魅罗时,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嘻!雪女也有雪女的骄傲。在雪风中诱惑人类的男,利用他们传宗接代,再杀掉他们。这是我们的习惯,我对自已的容姿可是非常有自信的,可是刚才这男人不止承受了我的风雪,还挡掉我的冰剑。既然这样我就要用雪女的方法杀他。”

“来,抱我!我就在这里。”

魅罗送上一个妩媚的秋波,蹲身贴地,手中一抚地上冰雪,竟弄出一个以白雪造成的雪美人。

“啊呀……”

心志失常的缟素,嘶吼一声扯去身上衣服,直扑到雪美人身上。暴的用抽在白雪的美女胴体中。

“啊呀……好爽……啊啊啊啊……”

魅罗以火灼的目光,控着雪美人,藉由这雪造的人偶吸收缟素的气,直至他枯竭而死才会停止。而以为自己正和魅罗颠鸾倒凤的缟素道人,一面狂,同时道:“嘿嘿!贱人,我要死你。”

薰摇首不忍再看,眼前这男人,将会做到肌肤冻伤,体内气耗尽才死亡,依过去的经验,估计要做到明天早上。

以婀娜的步伐,薰走到癸他们身旁。

“真是个清丽脱俗的美人,房很有份量嘛!隔着衣服也感到很有弹,屁股高翘、双腿修长。配那个武陵道人太可惜了。”

把女体剥光在评头品足,双手秽的抓在脯上的不是癸,而是莉亚娜黛。

“你们这些邪恶之徒,我们静心道一定会除暴安良,诛灭你们这些恶魔的。”

脸上又羞又恨的昭阳怒声高叫。

“是吗?我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好压着你们的魔女。”

薰看着癸与莉亚娜黛只能摇头苦笑,对想增加魔力的莉亚娜黛来说,女人是愈多愈好的,当然美女的效果是好得多的。不然最少也要有一般姿色,事实上虽然不能强制,但她可费尽唇舌,说动癸的后成员们,让自己在她们身上画画,以吸收魔力。

“卡尔,我先说好呀!这个女奴是我的。你别跟我抢。”

“是……是。”癸无奈的道,其实他并不太在意,女奴和美人犬他己经够多,而已有的所爱们,也占尽他的心神。在狩猎美色方面,他可不如以往积极。

第五十八节

“昨天看到灭地刀扬威,使我特别有反应呢!”

感受到幽凤姐姐暗示的语言,以及她凤眼送来的秋波。癸自然懂得她的需要了,想学学昏君的癸为此特意准备了一个酒池来享用。

穿得彩衣飘飘,端庄高贵之余却流露少少感,像小腿、玉臂等薄纱部份。工作时野不洁有如男的幽凤,在细心打扮之后真的不下于神州国的公主皇后。

对纱夜的衣服,癸其实不能算是好喜欢,最初甚至有点厌恶,他觉得不穿最好。不过,现在习惯了之后,觉得其实还不错。让爱都变得更刺激了。

就像吃东西前闻到香味和看到的外表,虽然不影响味道,但却让吃的人更多了一番情趣。而且一般的衣服莫不是丝、麻、羊毛等等,但是纱夜用自己的吐丝混进衣服之后,就可以使之既富弹、坚韧之余却又不会失去柔软。像那种贴身薄薄,仅包着双和香肌等的贴身小衣,是他从来没想像过的,用一般布料绝对做不出来的衣服。

不过有一点,癸不止对后众女,以至全军所有女兵都严令禁止的,游泳时一定得要裸体,绝不能穿任何衣服。女裸泳在他来说才是道统,穿上宽袍大袖的中衣或者纱夜制的贴身窄小衣服,全都是邪魔外道。

“啊,癸你真是愈来愈缺德了。”

“嘿……怎样……”

幽凤眼前的是模仿神州国史上出名昏君喜好所做的酒池林。酒池当然是酒,不过癸今次用的是甜味的淡酒,酒色透明清澈。至于林,有人说是将烧好的挂在架子上,做成树林一样。癸觉得作为皇帝,这最多只能算奢侈一些,如何算得上昏庸。不过另一个说法是,光致致,由全裸美女造成的人树林。依愚家的邪说,这才算得上昏庸吧!

嘿!信奉愚家的皇帝历代无不是后佳丽三千,每天干一人也要轮上十年。这就不叫昏庸。

出现在幽凤眼前的美女们,莫不是天竺国打扮,每人一道粉红色的半透明面纱,身上是同样半透明的小背心和灯笼式长裤。各人身上依彩虹七色,各有着不同的贴身内衣,上身是取代马甲、肚兜、鲸骨内衣,纱夜量产的衣,下身的小内裤,和神州式与伊罗巴的传统式比,只能说是小如三角型的布块,在圆滚滚的屁股上,仅有一条,有等如无的窄带子,反而更显九成裸露的感之美。

“你呀!不是想增加这么多女奴吧!”

“哈哈,假扮一下昏君而已。我可不忍心真的弄个后三千,要十年才见上你一面。这多数是从莉亚娜黛处借来的女奴,不然就是军中女兵兼差的。仅供观赏,不可亵玩。如果要玩就只好玩弄幽凤姐姐了。我最多后三十已很满足了。”

“三十。那不是一年才能见十次吗?改为十三人如何。”

“十三,若是连美人犬都算上,早就不止此数了。何况我一个便可以对付数人,那用每天一个。”

对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的癸,幽凤只是柔顺的嘤咛一声,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首领万岁、万岁、万万岁。”

用来观赏的众女同时蹲身施礼,看来真有点帝皇家风味。

“为何不叫皇帝的。”

“皇帝太俗不可耐了。还是叫首领好,其实本来我想她们喊,首领万干、万干、万万干的。”

“你……”

一时笑得为之捧腹的幽凤,轻捏着癸的鼻子教训他。

而在癸解下幽凤的一身装打扮之后,内里显出的是一身介于透明和半透明之间,若隐若现的肚兜和亵裤。看得癸色心大动。

“幽凤姐姐现在的打扮,真的比得上女奴们了。”

“哼!人家穿成这样,无非是为满足你这无耻的小弟弟。”

“是要满足他吗?”

幽凤的意思,本是指感情上像弟弟的癸,可他却真的握着幽凤的手去他下身的小弟弟。

大羞的幽凤手下欲退,却给癸捉着不放。结果还是握着那温热坚挺的阳物。想着一会儿的合体之欢,幽凤不自觉的感到花内已有点湿了。

“好,试试酒池的味道如何?”

衣服还没全脱,癸就拉着幽凤的手下酒池中去。在梯阶状的池边上,肩以下浸在清凉的醇酒之中,身体坐在直达池底的梯阶上。

除了观赏之外,兼任侍女的一众天竺美女打扮的女侍们,一面替他们捶肩,同时奉上各式美食,任二人享用。

癸选了一巨型的香蕉,在幽凤面前把玩着。

“唔!相比之下,还是我的那一大。”

“那有,你别吹牛。”

“说我吹牛,你试试看是不是吹牛。”

癸一把将幽凤姐姐抱在怀中,让自己早已坚挺起来的抵在她臀上。

“怎样?感觉到我龙癸的龙有多厉害了吗?”

“唔!癸,别拿筷子戮我的屁股吧!人家受不了。”

“筷子?你说什么筷子,谁是筷子?”

面对幽凤恶作剧的回首轻笑,癸的做法是把大姐姐的她搁在腿上,剥下亵裤,轻打屁股。骤然间弄得酒花四溅,让围在他们四周服侍的众侍女们娇呼而逃。当中不少人看着癸的无耻行都羞红了脸。

“啊呀……”

一个挣扎之后,幽凤金蝉脱壳舍下残余的肚兜和亵裤,光赤的直游池中,真是好一条香艳的美人鱼。

“呼!我看你何时上来。”

只有上身裸露的癸拿起幽凤剥下的所有衣衫,故意羞她。

“嘿。”

脸色不善的幽凤,在池内用酒向癸猛泼,洒得他全身酒气且湿透。不过看着在酒池内波光掩映间,载浮载沉的一对玉和上面的嫣红蓓蕾,癸体内的欲火几乎要爆发。

在池中喝了几口酒之后,变得大胆得多的幽凤,裸身游近池边。而在她旁边的则是坐于池旁,双足浸于酒内的癸。

“无耻之徒呀!你不会是准备在这么多人面前和我……和我那个吧?”

“那个是指喝酒吗?”

癸接过侍女的酒杯一口喝光。

“你好坏唷。”

对粉脸羞涩的幽凤,癸故意的道:“不是的话,是指吃生果吗?”

“你去死吧!”

被他气不过的幽凤索沉在水中,饱喝了一口酒,再上浮喷得癸全身湿透。

“是这个呀!”

受到教训的癸从侍女手上取来两个大饱子,模拟像爱抚房一样的动作,在扫弄两个饱子。

“还有呢!”

这次轮到幽凤向侍女们招手,从众多的食物中,抽了一个蜜桃和一只香蕉摆在一起,将香蕉直戮在蜜桃上。玉脸通红的道:“是这个啦!”

刹那间,众侍女都哄笑出来,娇羞不已。把幽凤羞得只敢把双眼露出酒面之外。

“笑什么?你们没做过吗?没做过的人举手。”

癸大声一喝,所有侍女们才止住了笑声。

“再有人敢出言讥笑,我就让莉亚娜黛好好惩治她。”

被首领如此一说,众女都只能吐着舌头,作出一个下次不敢的表情。

“幽凤姐姐不用在意她们的,谁敢笑话,我就叫她知道厉害。”

“她们当中有多少人是莉亚娜黛的女奴,多少是兼差的士兵。”

“很容易知道的,上菜。”

在癸的吩咐之中,六名侍女捧着一个人身大的木盘,从中传来破坏气氛,刺耳的叫骂声。

出现在幽凤面前的是裸身的昭阳仙姑,她手脚被绑仅有两片阔大冒着热气,香喷喷的薄牛片,盖着双和下体的神秘三角地带。

“莉亚娜黛都会在女奴们身上纹身,平时不会显现出来,一会儿让她高氵朝的话可看到纹身浮现了。要不要侍女们把身上的画给你看。”

被癸这样一说,大半的侍女都红透了脸。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狗贼,竟敢做这种天理国法所不容的事,你们必定会永不超生,不得好死的。”

对癸给自己心凝造的气氛被破坏,幽凤的做法是拿起癸刚才用的饱子,一下就塞在昭阳的口中。让她只能气得眼睛冒火,口中咿咿呀呀的在乱叫。

“我们就是地狱的恶鬼,怎样?”

幽凤嘴中气愤的道,故意把手放在覆盖坚挺肌肤滑如凝脂的酥上,透过热烘烘的牛片抚弄她。让昭阳变成一脸紽红,悲愤无奈却又夹集着快感。

“其实还可以进一步调味的。我们加点人体蜜糖,就变成牛蜜糖片了。”

癸则隔着薄牛片揉弄轻按昭阳的花唇。弄得她双眼几近反白,在木盘内挣扎扭动。雪白的躯体娇羞得像蛇一样舞动起来,就更加刺激人的欲念了。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这王满足这位端庄贤淑的妃子。”

跳下池中,癸扬起满天的酒花,从后反抱着幽凤。双手就这样覆着那一掌握之不绝的嫩滑玉上。

“你们找几人给我好好让这道菜加强一下味道,蜜糖不够。”

癸吩咐之后,正想对幽凤再进一步。却不料她从中潜酒而逃,再次上浮逃出癸怀抱中的她,秀美容颜之上尽是晶莹的酒珠,还对癸做了一个鬼脸。

内心涌起一股豪情壮志,癸深入池中,追逐着那裸身的美人鱼。在满池春色的旖旎风光之中,心神之畅快真是不可言喻。

最后在幽凤姐姐的娇笑声之中,癸还是把她捉个正着。让迷人的她粉脸带羞的再也挣不脱。

“好。用我的香蕉满足幽凤姐姐的桃樱之前,我先喝几口好酒壮胆。”

癸一把将幽凤抱出池边,让她全身流动着光亮酒珠的裸身尽现人前。幽凤双颊现在羞得艳如桃花,特别是对侍女们显得有点畏怯。虽然气氛十分开放、舒坦和自然,不过她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裸露。

从池中舀起酒,癸将幽凤双腿夹紧的神秘地带斟满透明清澈的酒水。然后伏首其上。故意大声的发出‘啧、啧’的喝酒声,让幽凤更感羞意。

“哈呀……啊啊啊……”

娇哼一声的幽凤,尽显荡态,身体虽然在刚才连番追逐,可是浸完酒之后,现在还是凉凉的好不舒适。而下身的花内真是热情如火,感到发热发烫发痒的她,任由癸把她双腿尽头处的酒喝个清光。

癸把幽凤双腿分搁肩上,对准她还沾满酒的花唇吻在上面,鲸吞着从花内倒流出来的美酒,以及从中渗出的蜜。

“啊啊……唔……呀呀呀……”

感到羞得浑身发热,幽凤双脚激烈的踼蹬着池面,扬起一片酒花。癸温热湿腻的大舌舔在她的花唇上,叫她感到电激一样的快感,全身兴奋得酸软。

“呜……啊呀……”

动情的幽凤,以迷人的眼波看着癸,双腿不自禁的夹起他的头。让男人吻这么羞人的地方,真的是好可耻。但是,幽凤真的感到好享受,而且连这里都愿意舔,可见癸有多爱自己。向快感和情意投降的幽凤,任由癸的大舌扫弄着她的神秘凹壑,逗弄她最敏感的小红豆,以至大胆的侵入花之内。

花内的酒虽然喝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绝的爱。温热黏稠的透明甘霖让癸的口鲸吞不绝。

“哈呀!”

“去……去了……”

幽凤大叫着向后一扬,从花中喷洒出弄得癸一脸都透明且泛着光泽的体。

“舒服吧!”

癸兴奋的追问,而幽凤则羞怯的点头。

兴致勃勃的癸当下把幽凤又再拉回酒池之中,让她双臂枕着池边,自己从后方一下贯入,进入那暖滑得要把人融化的仙人洞中。

“啊呀……”

幽凤美妙的呻吟声,向众侍女们泄露出她有多兴奋。身体浸在凉快的冷酒之中,腰间是捉着自己癸温热的双手,女人最神秘的花内有着爱郎的,发滚坚硬的,像伐桨一样有节奏的在进犯。

偶尔在打转、又或深入浅出、时而刻意朝她内敏感点连绵磨擦、之后则是全退出去,再狠狠的狂捣数遍。弄得幽凤娇吟不绝,女声悦乐的唱回荡在池内。

“今次的酒池林虽然是莉亚娜黛赞助的,可是把那么多酒和食物都浪费可不好。只要不介意,各位侍女大可尽管享用余下的食物,不过酒一定要喝。还有,昭阳身上的薄牛片要留待我们亲自吃。”

喝正有人浸于内里在做爱的酒,以女儿家们的羞耻观本来是做不出的。可是侍女中多数是莉亚娜黛的女奴,而且出身寒微的人几乎占压倒的多数。所以众女全都不客气了。池边一声围满了侍女。

“哈呀……啊……唔……”

“舒服吧!幽凤姐姐,你的爱正渗进酒里,又被大家喝下去呢!”

“你……你故意作弄人的。”

虽然侍女有数十名,但食物还好,这一池的酒是怎也喝不完的了。但是把欲和食欲结合,的确是意外的爽。癸浸于清凉的酒内,贯入温热的火内,退出时一凉,进入时一热,真的极度刺激。

第五十九节

癸的手不再只是停留于腰肢,时而从腋下上抚到房,甚至触及纤弱娇嫩的头,或者在甚富感的两团臀以至大腿游走。触手处滑如凝脂,一片香腻。

侵入幽凤姐姐体内的小弟,停留在外面时,被冰凉的酒一浸,敏感度下降持久力增加。然后再一次钻入去花内的仙境中。滑腻的两片花唇夹紧龙,在进出之中感到花嫩的火烫,在爱和渗入的凉酒浸下,湿湿滑滑的不住在磨擦。

“哈呀……啊啊啊……唔……”

凝视着虚空的幽凤眼神一片迷茫,只有情欲的热火在燃烧。被快感浪潮折腾不绝的幽凤,发出凄美缠绵的愉悦呻吟,那快美而悠扬的放浪叫声。听到侍女们春心荡漾,双眼盯着池中强悍的首领和风情万种的幽凤,他们激烈的爱弄得酒花纷飞,在酒池上造成人工的波浪。

“呼……”

感到有点太爽的癸让小弟停留在凉酒中,先给过热过爽的麻痹一下。手指取而代之的被送进蜜内。于内部肆意的掏掘捣乱,让温热的爱伴和清酒包围着手指。

“喔、呀……啊啊啊啊……”

更妩媚更快意的叫声至幽凤姐姐口中吐出,面上满是红潮,露出水面的肩头和前嫩肌上,分布着不知是酒是汗的体。

而在花内,癸感到幽凤姐的花在收缩,泄出一股更浓稠黏滑的体,恐怕已把泄出来一次了吧!

难得有大餐可食,侍女们可不客气。不过围于池边的她们,莫不脸泛桃红色。浅尝即止的清淡美酒,微带甜味。虽然应该不多,但是想到这之中不知混入了多少爱。让她们感到既羞涩又变态的快意。

眼睛虽看不到交欢中首领与幽凤的下体,但从酒面下模糊体的激烈波动,可见其激烈。

手指磨擦在花内最敏感的焦点,那有点糙的特别地方。癸更是像触发了幽凤体内快感的引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样。幽凤的叫声更显媚态和放浪的春情,双手在池边乱抓,双腿在酒中乱蹬。

其激烈程度,让癸在进花后的不用活动,就可享受到叫人心畅意驰的快感。不断被磨擦挤压,滑腻的嫩紧紧包勒着分身小弟,他甚至感到幽凤的身体在不断颤抖。

“好,要捉紧我。”

酒池的池边是分为垂直和可直达池底的梯级形状,癸让幽凤姐像八爪鱼一样反缠在自己身上,停留在她的膣内,也不拔出。扬起漫天酒花的在池中游起来,在侍女们的惊叫声之中,从垂直池边直去到梯级的池边。

让幽凤双手分按在梯级上,大半个身体露出水面,香滑的房虽然下垂,却一点也没变形。反而说更能挑起人的情意和欲。

“温酒、镜子。”

简短的吩咐之后,癸继续全力抽,弄得幽凤银牙咬碎的凄美叫。暴露出水面之后,让她羞耻得多,下体……下体的壶也夹得更紧,花内的汁也流得更多。

“喔呵……啊啊呀呀……”

摇摆着腰肢配合着癸的动作,叫幽凤更加感到自己的乱。虽然有点难以接受,可是这一刻实在太快乐了。心底真想就是做到地老天荒,也不再分开。

侍女们腼腆和难为情的偷看着他们二人,却又不敢一直在看。而依癸的命令,数块大镜已放在幽凤前面包围着她。而手持加热过的温酒,侍女们不是喂他们喝,而是洒在幽凤的裸背上。

“啊啊……”

看着镜中春情荡漾,妩媚乱的姿态,幽凤羞涩不已。可是,现在已是欲罢不能,只好继续做下去。而且那微感灼热的温酒洒在身上的就更刺激了,一冷一热,分从酒埕和酒池中滔起的酒,交相洒在她身上。花内也是暖意和寒意交加,癸退出去时是凉酒渗入,他入侵的话则是充实的填满她体内。

双手从后反捏着那双丰满的酥,癸伏首感的裸背上,舔着冒出的汗水、冷酒、暖酒,而在交接处内,快若兵刃交击的狂乱冲。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先想忍耐,然后是在官能刺激的怒潮之中,再无法抗拒。竭尽全力,幽凤尽情的发出悦乐靡的快意叫床声。听得几乎每一个侍女都湿了。整个人乏力不支,缩成一团,以花为发端全身痉挛颤抖不绝。再一次尽泄而出,由子到膣内和花唇口都在收缩。抽勒得癸也到了极限,再无法忍耐,阳泉涌而出,带来无比的快意,填满幽凤的花内。

完事后,癸畅快的浸在池中凉酒内。

至于幽凤,爱倒还好。实在不好意让自己的和癸白热的浆都流进酒池内,爬上池边的她。红着脸,满是羞意的让侍女们用温酒替她清洗身体。

而不断有美酒流过的身体,连发丝也被弄湿黏于背上的幽凤,自然让癸一览无遗。

更过份的是,这昏君海盗王还不放过,从池中运功激出酒柱,飞过近一丈的距离,不时袭向她的裸背、雪臀、房甚至花唇上。

基本上侍女们都已食饱且微醉,单是看一群美人醉态流露,已是赏心悦目。当然更让癸的眼睛忙不绝的,自然还是幽凤姐姐。

不过经过激烈的爱之后,癸和幽凤都有点饿。而娇不胜羞的幽凤,本想穿上衣服的,但被癸严词禁止之后,只得又浸回酒池之内。

“怪不得神州国的皇帝,都爱做昏君,不做明君了。”

对癸悠然的说话,幽凤却不尽同意。

“其实这样子享受也不用太多钱的,你也没做皇帝,不也能享受吗?”

“这倒是。”

话题很快由毫无廉耻、嗜好权力的怪兽:皇帝身上转回到肚皮上。

“幽凤姐姐会不会介意?”

“其实人家不太喜欢的,这种事还是留回给你的小魔女,我们后的女皇负责好。”

“偶尔一次,当作是助庆不好吗?”

这番对话之后,癸和幽凤伏身在昭阳的身体上,从她的部两侧,二人各吃一口薄牛片,直到幽凤薄叶一样的红唇吻上癸的唇上为止。之后是更羞人的花唇上的牛片,最后会师于花唇上,各自伸出舌头舔弄,直到下身昭阳颤抖不已才停止。

“啊!好丢人,我竟然做出这么失礼的事。”

大感羞窘的幽凤,满脸绯红,双手贴在脸颊上。而癸在欣赏之余,则拿起用来封昭阳口的饱子吃掉。

癸刚才特意留下一少片牛薄片,上面已是沾湿到有爱滴下来,昭阳在刚才早被侍女们弄到不知高氵朝过多少次。而癸故意将之拿到昭阳眼前再吃掉,让她羞得无从发声。

昭阳本是武陵的奴隶,而且她连自己只是一个随时会被抛弃和利用的壶都不知道。癸不打算再增加这样一个人到后之内,何况她还满口正义,不过看她身世可怜,就要莉亚娜黛善待她一点吧!这样想着的癸,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宅心仁厚的海盗了。

“为什么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的?”

红着俏脸的幽凤问道。

“还用问,自然是莉亚娜黛给她剃的。”

在这期间,被侍女们弄得体内火热,筋疲力竭的昭阳,只能一直在低哼喘息,不过她的骚媚荡态早已显露无遗。

“幽凤试试看,把她的纹身弄出来如何?”

癸恶作剧的道,虽然满脸不依,幽凤手中还是被癸硬塞了,三条神州国的特式美食腊肠。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幽凤将之贯进昭阳的花内。其间昭阳再次怒骂着什么;邪不能胜正,除恶务尽,有人会替她报仇,助纣为虐的幽凤不是人等等。不过壶不愧是壶,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幽凤,弄不久之后已让昭阳娇喘连连,再也骂不出口,只能不住在哀声呻吟,下身的花已用女体的汁涂满腊肠。

“我早说正义一文钱不值,还是腊肠较强。可惜,不能直接吃!”

看到花正在喷泉,得幽凤满是时,癸恶意的说道。正义,人世间多少人被正义所残害,愈是口说正义的人,愈是不堪无耻。如果昭阳不是满口正义的白痴,而又早点遇上的话,或许还有收作美人犬的价值。

“呼……现出来了呢?”

以昭阳下身的门为门,莉亚娜黛所纹的图案竟是神州国传说中,天大门的景象。还提诗一首,最后一句是‘蓬门今始为君开’。

“莉亚娜黛真是的,诗不对题。昭阳又不是处女,虽然纹身实在很美,看起来真的像天一样,不过这道天门很湿!究竟是谁教她这些神州国字的。”

癸心想,一定是邪马台国的后成员,才会有这种一知半解的神州国文学素养。

让侍女们把昭阳送回莉亚娜黛手上后,癸的想法遂转到余下无多,凶杀武道大会的参赛者们身上。

接下来癸看中的一队,是新天主教由山樽沼太带领的女忍者队伍。一开始他的想法,是击杀山樽沼太,把女忍者们都以女奴或美人犬的身份收下来。不过青霭想自己拉拢对方,再考虑到对于薰,自己得力于她不少,可说能短时间壮大手下海盗队伍,近半的力量都是由于她。可是自己目前却还未有能力,帮薰救回母亲,杀掉魔君家康报杀父奸母之恨。

政宗的伊达蕃是位于邪马台帝国东北,据龙家的资料,新天主教则在西南,虽然后者远较伊达藩弱,只是潜伏的反抗力量。不过青霭认为得到新天主教的话,可以避免将来和正宗夹攻江户城的血战,以短期决战的方式毁掉德川家。所以癸决定考验他们的实力后,再决定是否藉得结为盟友。龙要结盟,最少也要找蛇,没道理找虫的。

至于对莉亚娜黛,原来癸以为她会反对的。可是以莉亚娜黛来说,虽然新天主教与和平之教都是脱胎于十四门徒会的邪教。不过加害母亲的并不是他们,何况利用敌人与其敌人间的利害关系,让他们相互攻砍杀戮,才是正确的策略考量。所以莉亚娜黛并不反对。

比赛的胜负对癸来说并不重要,让部下们下场尽展实力,自己作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反易对拉拢对方和强化谈判立场更有利。所以癸只派薰、魅罗和入道下场。对抗山樽沼太、天野静枝、黑羽梦见等三人。而且为节省时间,作为黑幕的主办者,癸的安排是三对三。

薰和魅罗有高强的实力,入道则是急先锋式强攻硬拚的人物,虽然内力尚欠火候。但这个阵形可说是癸手下的最强阵形了。

黑羽梦见是长发的大姐型美女,使的是长枪。天野静枝是短发的外刚内柔美少女,所用的兵器是铁丝摺扇和藏于袖中的飞刀。虎背熊腰的山樽沼太则用以铁链相连的飞爪和流星锤作兵器。

这个阵形的实力,明显不足以打败薰她们,尤其是考虑到吉光的闪电和魅罗的风雪。

不过他们三人可说是合作无间,很明显经过长时间的配合训练。癸听过有一句话,要看一个人,看他的拳就可以了。

比武交锋是生死一拚的事,只要不是强弱悬殊,就可测出对方的实力。从攻击的招式,狠毒、刁钻的程度,攻守之间的比例和气势。大致可看出一个人的本质。

一个功夫平实中见危,真正交手时是贪生怕死,只想伤人,不肯伤已的人。其本人的格大约就是外表和善,口蜜腹剑,自私自利的人。

看着在薰和魅罗掩护着入道,占优势的强攻之中。癸也大致可以猜到她们三人的格,加上他们三个也是十四门徒那样的传教狂,事前癸透过对话已窥探过他们。

他们和十四门徒会最大的不同,就是在正义上。后者相信自己是绝对的正义,要据自己的主观意志,消灭世上的邪恶。而新天主教的三人,虽然也相信自己是绝对正义,但并不否定别人也是正义。更不会像十四门徒会一样,要别人在圣剑和圣经中选一样,不信教就得死,甚至连信教的机会也不给,直接就杀掉。在砂漏之洲上,伊罗巴诸国便是奉行这个政策,不管当地的殷地安人是改宗还是不改宗,前者利用完之后灭绝,后者直接灭绝,意图将他们种族灭绝,而将砂漏之州变成伊罗巴诸国的新大陆。

而据幸惠传回来的情报,癸对新天主教也大致有一个了解。十四门徒会在战国时代,已开始向邪马台帝国传教。可是部份邪马台帝国教众,自行修定教义,脱出十四门徒会的控制,创立了新天主教。虽然在基本教义上,双方并无太大的不同。问题出在新天主教拒绝接受十四门徒会教皇的支配,还对异教采取求同存异的态度,所以被十四门徒会视为异端,对其打击的力道犹甚于对异教之上。

在邪马台帝国内,他们也一样受到魔君家康的迫害。最简单直接的形容,就是绝不下于十四门徒会狩猎魔女的凶残。不过施虐者由教会,变成了政权。这或许就是莉亚娜黛无意与他们为敌的原因,虽然其教义和十四门徒会差不多,但却和魔女一样,同样是无辜被迫害的对象。

比赛最终在山樽沼太武器被击飞,身负轻伤的情形下结束。新天主教的这一队主动认输。虽然众观们一片嘘声,要求薰她们奸杀败方,不过癸的回答是要火枪队向天排,再指向众观,让他们收声。

在确认他们的实力,最少有爱水、沙也加和成美等的水准后,癸直接找山樽沼太等三人谈判。以武器和资金援助他们起义,对抗魔君家康。考虑到之前在新大板城一战中重创了岛津家舰队,癸估计走私物资给他们将不会太困难。

可是他们三人相议后的回答竟是:“我们新天主教并不打算平白被人利用,而且我们要争取的是信仰自由和放宽租税。若不能获得应允,则不惜以实力建国。可不是要作战至德川家覆亡为止。”

“好,那就拉倒。我正好把钱和武器留着给自己用。”

“等……等等……”

看到癸立时就反脸,山樽沼太才改变了脸色。其实备受迫害的他们,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否则也不会参加这以命来赌的凶杀武道大会了。而且多一分金钱、多一件武器就多一份制胜的把握。不过不想完全受到癸的控制,才一开始以退为进,希望能争取有利的立场。

癸的状况可算是小康,而新天主教则是近于乞丐的境地。癸除了表示今后依己方的情形提供武器和金钱,会将此次大会他赚到的钱,拨三份之一给他们。新天主教则以情报,以及定期杀掉多少名德川军作回报。

在本身的实力还有待增强时作这种投资不能确保的事,癸可说是全为了薰。

第六十节

凶杀武道大会终于到了最后一场,不在乎胜负的癸,决定不会和那两队深不可测的对手交锋,自动弃权,正好让他们两队硬碰看看。至于得到癸意外援助的新天主教的山樽、天野和黑羽则先行回国。

九华、云影、碧涛和星河,三女一男的队伍已严阵以待,而对手则是一直由桃花一人出战,却至今未尝一败,甚至连同伴的真面目也没有暴露过的神秘队伍。

桃花的支持者可说全场皆是,尤其是今天的对手是俊美如金童玉女的九华、云影、碧涛和星河四人。因为桃花的战斗方式,从最初到现在都是让貌丑的对手自相残杀,俊男美女的则诱之以色,当场欢好至对方力歇为止。最可怕的是,竟无一人成功抗拒过她。

癸也曾派人试探过他们,但是除了推断他们实力惊人之外,可说是毫无所获。

“呼!终于对上我最喜欢的对手呢!”

一开始桃花就脱下黑袍的头罩,轻轻松开她的黑袍,露出下面像要涨破黑袍的一双巨,以及那深刻的沟,更从袍下伸出一条粉白光滑的美腿。浑身散发着妖艳成熟的魅力。

“怎办呢?”

回身询间同伴前,她向九华等人送了多个秋波,让九华、碧涛满脸不屑之色,反而云影一脸好奇似的,星河则毫无反应。

所有观众都知道桃花那件黑袍下面,一直是一丝不挂的。受到诱惑的他们,大声叫好,邪的声音如洪水一般淹没所有人的听觉。

“你也玩够了吧!该做正经事了。”

桃花后方的同伴之一,以深沉的声音回答。

照正常情形,应该是由癸的傀儡凶残花宣读比武的方式。可是今天并不适用……

后方从没露面的四名黑袍人同时将之脱下,散发出浓浓的杀气,让全场的人毛骨悚然。

至于本来就怀着紧张和兴奋心情在期待彩比赛的癸,则是吓得有点脚软。四名黑袍人之中有三名是,山海经中南荒经所记载的黑猩鸟。三名魔界战士各持外型奇异的双头弯刀,但是从其刀身闪亮和杀气之凛冽,可看出必是神兵级的利器。

最后的一名,本来外表是一个中年人,但是他就在场内千万道目光之注目中,变身成比人类还要高一倍,拥有三个头的人狼,背上则有蝙蝠式的翅膀。通体发亮的灰毛,其坚硬度恐怕只有比白武和灰影犹有过之。

“今天我们大开杀戒,不用客气的。嘻嘻嘻!”

一看而知就是魔界战士首领的他,发出疯狂邪恶的得意笑声。目标越过前方的对手,直向癸的所在。

由于上一批的魔界刺客被癸所打败,更连一个人都没返回,所以森罗王子只能派出更多的人手去侦察,直到上次新大板城海战,新会带回癸的情报为止。

为此他派出另一队刺客,其首领则为三头人狼的北京,副官桃花,以及武汉、太源、广州等三名黑猩鸟作部下。在消灭多个神州国武林门派之后,依据得到的蛛丝马迹和大胆的推断。他们追踪至此,本来是应该从一开始就刺杀癸的。可是作为副官的桃花坚持难得可以出任务,应该尽情玩个够才回去。所以才待到最后一场才出手,其间除桃花外的四名男魔界刺客,都在悄悄的奸掳掠,肆意强奸邻近地方的神州国女子。

“那么我的仆人们,也请现身吧!”

桃花一个轻笑之后,从地底窜出成千上万条大小不同的蛇,数丈长的巨蛇就已不下数十条。其中最大的一条长达十丈,若马身,昂首吐舌的好不吓人。桃花扔开黑袍,裸身一跃而上。骑于蛇首直杀过来。

“今次来的是三头人狼和能够蛇的对手呀!”

全无准备的莉亚娜黛深吸一口气道。

至于癸则忙着在翻青霭送来的仙魔异兽名单。

“有了,最大的那头照东冥经记载,叫做三首翼狼。”

虽然观众们都不是善男信女,但是蓦然间拥出数不胜数的蛇,如何能不受惊吓。尖叫想逃的观众相继受到蛇群的攻击,一时间弄得观众席上全是刀光剑影,所有人各施各法在自谋生路。

癸拔出火仓戒备,同时要薰下令士兵们准备硫磺和火把紧急集合。在他看来,单是那三首翼狼就是和骨龙同级的对手。再加上三个魔界战士和骑在巨蛇身上的桃花。癸本没有把握对付到他们,看来这次不止比赛场内会血流成河,甚至他会无法保护到身边重要的女人们。

幸运的是,魔界战士们的对手,也同样是仙妖一族。三名美若天仙的女战士之中,云影首先变身,从一般的人类常见的黑发变成一头银发,背上更有毛式纯白的双翼长出来。手中使用一柄可生云降雨的云雾枪。一看即知是和维月同样的羽民。

还有天河,由一名高大健硕的男子,变成一只数十尺高,通体雪白,单是站着不动就产生惊人威势的巨鸟。正好克制着桃花所骑的巨蛇。

九华和碧涛二人,虽然没有变身,可是前者使用一柄数尺长角为兵器,后者用的是以鱼鳞串成的剑和鱼鳞作的飞镖。

场内一时弥漫着仙妖之气,双方激斗在一起。三位魔界战士振翅飞到半空,舞动着双头的弯刀,发出火、冰和风的力量,更杂以身上的黑羽飞镖。而作为对手的云影也在天空上飞翔迎战,盘旋升降,奋勇反击。没有变身的九华与碧涛则以人类难以想像的跳跃力,一跃高达十丈,和魔界的战士们凌空交击。

烈炎、冰雪、旋风、暴雨,纵自然现象为武器的双方苦斗不已,场内凡被波及的不论是人是蛇,均被火烧焦、冰雪冻僵、风撕裂或被高压水箭刺穿。

癸他们的眼前真是一幅人力所不能及的仙魔大战图,要以这种对手来作战,没有异于常人的气魄,本难以承受。

以癸一伙人也再没有可以悠闲观战的时间,五对四的作战之中,魔界战士正好多出一人。而那正是最强的对手,在伊罗巴称为三头人狼,在神州国被称为三首翼狼的可怕魔界战士。

手持一柄巨大到和人身一样的巨斧,三首翼狼怒哮着下劈,在惊天动地扬起漫天尘天的一击之中,从他所站的位置,地面一直裂至癸他们的所在。整个比赛场馆裂成二半。

千钧一发之际,佩尔蒂变成豹背起莉亚娜黛逃离,其他忍者出身的后女战士,也纷纷闪开。

跃空而起的癸在半空握着薰的手,再往魅罗看了一眼。三人如劲箭一样飞掠而下,直扑三首翼狼。

癸的火仓和薰的吉光同时出手,一道闪电从中直劈北京。但是他举起手上的魔界兵器裂地斧,轻易就将之挡开。面对癸迎面卷来的火炎之墙,它张口狂哮,一声劲气将火炎吹得飞散。

攻击失败的癸和薰倏然分开,从左右窜过由背后再次攻击。正面的魅罗则从掌间弄出千万块如箭矢的冰雹,密如雨点的向北京。

可是北京的巨体一个闪身,下蹲的它手往地下一伸,就已弄出一面土盾,把所有的冰箭全都挡下。

双方短暂交锋之后,三首翼狼北京,面对者癸和薰虽是人类却拥有魔界级的兵器,多少感到很辣手。何况眼前还有一名仙力深厚的雪女。

战斗似乎远不如北京所预料的轻松。太源、武汉和广州等三人由于拥有飞行能力,对比起敌方三人中只有云影一人能飞,他们可是占有相当优势的。而那条十丈长蛇的对手,虽然正是蛇类的克星,雄羽民。但是和桃花配合,加上她深藏的实力比自己还强,虽然被人类形态所抑制,怎看还是自己这方面占上风。

北京面对癸、薰和魅罗的再次围攻,双脚一蹬跃上数丈高空。三个狼头同时发出啸声,震得人耳鼓生痛,无法使出应有的实力。半空一个倒翻之后,手持裂地斧的它直劈地面。激出以千百计的石块如急电般出,打在正混战中的观众席上,立时使上面的人与蛇被打成为血浆酱。

癸、薰和魅罗的三人围攻一时全告瓦解,他急和薰会合一处,自己用真空刀气砍出一个安全区。薰再用吉光舞起一片刀幕,把所有碎石都挡开。

受挫的魅罗,向后飞退,但是以她为中心逐渐凝造出一个巨大的暴风雪。这风雪之大足以淹没整个比赛场馆。

“可恶的雪女!”

北京可是气得头顶冒烟,桃花的妖力强大不受影响,可是助战的群蛇却怕冷,天空上的三名魔界战士,也会被风雪影响飞行速度。

情况的混乱可说是难以形容,残存的观众们九死一生的夺路而逃,四处都是被毒蛇咬死的人和被人砍死的蛇。爱水、入道、梨花和成美到底也只是人类,虽然她们已经很强,但也只能和士兵们配合着组成阵形,而且还要边和群蛇对抗边远远和魔界战士们保持距离。像裂地斧这种武器,愈是用密集的人海战术攻上去,只会死伤愈多。

三名仙族女战士对抗三名魔界战士的战斗,也迫使九华不能不变身。撕裂身上的衣服,她变身成外形像一匹马又不太像的生物,多了一对尖长坚硬碎金裂石的长角在额上,背上还有雪白的羽翼。

看起来正是伊罗巴传说故事中的独角兽,一声比健马嘶鸣更雄壮的叫声,九华助跑后冲天而起,和在半空的羽民云影互相配合的作战。而且升空之后,她的马蹄更变成虎爪,多次进击三名黑猩鸟。

由于传说经过时间洗礼的变异,伊罗巴的独角兽没有拥有这种能力。但是虽然双方记载不同,命名也不同。却是同一种仙族成员。在神州国更准确的记载中,九华的一族被称呼为駮,见诸山海经西次三经和异端录上。

长角虎爪,使变身的九华拥有惊人战力,而坐于独角兽背上的云影更是把所有死角都掩护下来。身骑九华的云影,用云雾枪与太源、武汉和广州可发火、冰和风的双头弯刀多次交击,在漫天风雪之中来去自如。

除了空中的战斗,桃花和十丈巨蛇也并肩对抗着雄羽民的星河。以鸟嘴猛啄和爪抓的星河,加上它拍翼时的巨风,声势好不惊人。刮得飘雪四起之余,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大洞和爪坑。

可是蛇妖的桃花亦是不弱,不喜欢变身,极为爱恋人类形态的她,可是为此艰苦锻炼出比北京还要强的潜藏妖力,虽然在人身时及不上已变身的北京。

但是在蛇首的她,仅用拳脚攻击,就抵着星河可洞穿数丈巨石的一啄。不过最让桃花气不过的,是她的战力主要在于媚术,特别是对人类施用时。但如今眼前的对手,是蛇类的天敌鸟。她媚术再强也没有用。

无论是五名魔界战士,或是九华、碧涛、云影和星河的队伍。若果对手是普通人类官兵,前者最少可以对付一万,后者可以对付数千。即使是像武陵道人等专们修练对抗仙妖法术的人,恐怖他们也能对付十数,以至数十名这样的高强对手。

比起之前与莉亚娜黛的骨龙和之后的三名魔界刺客。癸现在更加体会到隐藏在人类支配天球星的表面下,仙魔一族的惊人战力。

幽凤虽然因铸造兵器的需要,修练有深厚的内力,可是她不善招式变化,更缺少实战经验和手边又没有特殊的神兵,只能远观战局。心下大急的她,对手若是人类,再强她也对癸有信心。可是,目前的本不是常理可以猜度的对手。

至于莉亚娜黛,她的魔法原来就不能用于正面交锋,而是支援质,像这种预料之外层数的战斗。即然她临时召唤魔兽助战,也只有些改变不了局面的弱小魔兽。

幽凤和莉亚娜黛结果只能专注于自保,以免在生死一线中恶斗的癸三人分心。

第五章61-65

第六十一节

场馆内已经再无活的观众,没逃掉的全都惨死蛇口之下。

魅罗施展出全力,弄得白雪飘飘,强风大作。在空中,三名魔界战士在风压下仍在左右穿,快至仅见一个黑影。骑着肌结实,矫健有力的九华,云影在长空之中舞动云雾枪,以快猛的速度强攻对手。

接招的武汉双翼怒展,一阵急扑来多道黑羽飞镖,柰何在这风雪连天的情况下威力有限。

云雾枪一摆,生出一股云雨,将之全数卷去。更反以高压水箭直武汉。擅长空战的它,瞬时急收双翼,急坠之下,全数避过。

“喝!”

云影娇叱一声,英姿飒飒的她在远攻未能生效之际,已追风而至。手中云雾枪带起连番云雾,从中枪影点点急攻而至。

武汉见状,拍翼急退,手中冰之双头弯刀,生出白烟般的寒气,让构成云雾的水气变冰下坠。双手急转,把弯刀舞成一个旋转不绝的圆形。

空中火花飞溅,云影与武汉,枪刀交锋达十余次,每一下都是生死决于数分之一秒的激斗。除此之外,助战的九华也以额上长角,脚上虎形爪合击。

枪、角、爪连攻,眼看要立毙武汉于当前,太源和广州却已飞身来援,手中魔界神兵,分别发出烈炎和旋风,如赤白双蛇交缠而至。

功亏一篑的云影跃起倒翻,座下九华急坠下落。

二仙闪开之后,太源和广州落空的攻击,在半空交撞形成一个火团。

想要趁胜追击的魔界战士们,却被地上碧涛的鱼鳞飞镖急袭,快比流星,让天空布满一道道五彩的飞镖。让他们只能气得咬牙切齿,放过眼前追击的大好机会。

没有会合在一起的云影和九华,却返转攻来。她们二仙,就这样倏分倏聚,攻防一体,难于应付。

在天空斗得激烈,上空满是各种气象变化之际。癸、薰和魅罗也同时受到北京的连番进袭,巨大的裂地斧在它手中,状若没有重量。旋舞腾飞,左挡右劈。更可怕的是背上双翼拍动,升空的这三首翼狼,在超低空离地数尺多次疾掠而至,使其裂地斧一劈之威,力量更增数倍。

地上满是积雪,加上吹在身上的强风,使癸与薰难于闪避。互相扶持的二人,被北京占在上风,多次危机均以火仓的烈炎和吉光的闪电化解。

一个盘旋之后,北京展翼袭来,其速之快奔马不能及。裂地斧举在前面,杀气凛冽。

相视一眼,互相信任的薰与癸,可是生死同命的。以威力足比数丈长蛇的闪电和火炎,两人连番迎击。

金光万丈,热度惊人的闪电直劈裂地斧,红光流动,赤红色的高温火炎直卷其身。

北京以裂地斧硬接火炎,口中连环咆哮,劲气吹歪癸的火炎。

“铿!”

火仓和裂地斧正面交锋,如排山倒海的压力,足以击碎任何障碍物。

力量不足以抵挡的癸,只能顺其前冲之力,向后倒飞,如一块飘叶被远远吹飞开去。至于薰则急贴雪地,让北京在上空通过。

将二人分开之后,北京一脸狞笑,飞升到半空后再次旋转后攻来。

蓦地一枝巨大的冰柱直而来。

北京只好临急应变,边闪边躲。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冰柱竟是数十枝冰矛连锦掷至所造成的错觉。让它只能连环挡击。

掩护了癸和薰的魅罗,在雪面急滑而至,半点不受积雪影响。

“穿上它。”

手中一动,雪女掌中妖力制出二对冰雪橇,更有环形的穿孔,可让脚掌穿过。

癸和薰大喜穿上,敌人攻势的强横,压得他们无暇详谈,但是三个人都感到今日之战,对手之强完全不能以常理猜度。尤其他们对敌人更是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后援。

随着寒气骤升,气温更降,在刮得人通体生寒的冷意之中,癸、薰和魅罗三人,犹如几尾游鱼,轻巧灵活,对抗翱翔天际的敌人,一点也不逊色。

“呼!今天真是蛇的倒霉日呀。”

桃花面对星河,感慨地连番嗟叹。她召来助战的群蛇,在战斗中死伤不轻,余下的已被她遣走。这倒不是她仁慈,而是在这冰天雪地的战斗之中,留下这等冷血动物,徒然送死,毫无战力。还不如留待后用。

更惨的是,星河这鸟妖的雄羽民,对自己只会有食欲而无欲,叫她媚术再高,也只能徒叹奈何。

不过虽然使不出媚术,把妖力化为动能的桃花,拳脚之威犹胜人类数百年内力的修为。轰在地上,可将十数尺范围全数震裂。掌风和腿上劲气,均可伤人。

但是这可怕的攻击对上妖化的星河,其效果与威力本不成比例。星河的羽毛比城墙更坚硬,再加上既厚且韧的皮,将攻击力全数吸收转移。

双方动手己过千招,星河虽被桃花打得眼前金星乱冒,头昏眼花。却并无内伤,反之桃花座骑的十丈长蛇,虽有抗寒之力,但在星河巨爪绵密的攻势下,也多处被爪伤。

巨鸟与巨蛇,其搏斗之威,把所过之处一切均击成粉末。星河一啄之力,不只击起漫天雪花更在地上留下数尺巨洞。十丈长蛇尾巴一扫,除拍得雪花纷飞之外,更在地上留下长长的凹坑。

暂时主理其他所有人手的莉亚娜黛,衡量形势,手上仅有灰影和佩尔蒂有一战之力。但是魔界战士中四人能飞,另一人是骑着十丈巨蛇的裸女。为策万全,以免平白牺牲,莉亚娜黛还是让黑豹和灰狼不要介入战斗。掩护着已经集结起来的士兵,退出比赛场外,远观内里的战斗。

事实上不止比赛场,使出全力的魅罗,弄得整个凶谷都是成了白色世界,极目一望都是雪海。

妖力虚耗到一定程度后,魅罗停止了降雪,但之前一直加强的冰气,已使地上积雪都化成冰了。在寒气迫人之下,凉风透体及骨,癸和薰把内力提升至最高状态,抗寒之御,亦全力奋战天上的北京。

“呼……呼……呼……”

连番击斗,就是怪物一样的魔界战士,亦有疲累之时。从天空降下的北京,盯视着与之对视的癸、薰和魅罗。

双方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唯独魅罗外表看不出其疲累。

“是谁派你来的。之前的那四个魔族,也是你的同伴。”

连呼出的气息都变成白雾的癸问道。

“嘿!你是我,会答吗?白痴。不过以人类来说,我从没遇上这么难缠的对手。”

“被狼怪称赞,我一点也不高兴。”

略一喘息之后,癸立时发出真空气刀。而心意相通,互相透过气感应着对方的薰,也立时使用真空气刀。相对于癸横劈的弧形,薰的直刺形使之变成像一把带箭的弓,以急电的速度猛向对方。

北京裂地斧横空一劈,在地上形成一个对抗的冲击波。两股巨大的气在冰面上交击,在惊天巨响中,让其下的冰面也为之碎裂。

在魅罗的帮助下,癸与薰的雪橇已变成在鞋上附上冰刀,他们互相配合着在冰面急溜,直攻向北京。而魅罗则担任支援,同时制出多柄冰的箭与矛,不断向北京。

虽然眼前的战斗极为凶险,一个失误就足以让人踏上黄泉路。但是薰心中却满是暖意,因为在所有人之中,只有她能和癸并肩而战,一同在生死线间进出。在互相掩护之下,她觉得不止两人心意变得相通,情意也更浓厚。

“轰隆!轰隆!轰隆!”

为了压制癸和薰的速度,北京在交战之中,不断重击地面,裂地斧将地面的冰层砍成碎块。敌对双方更不断以冰块互相攻击。

癸和薰也不断以火仓和吉光的炎龙电鲛不绝在反击。

火光熊熊,烈炎缠绕而成的巨形火龙,在魅罗和薰的掩护下凝成,狂窜直奔北京。耀目强光,电光连闪,金光耀目的电鲛,则在癸与魅罗掩护下被使出,急劈北京。

双方连番战斗之后,北京已占了上风,地面冰块多数为它所劈碎,再加上对手愚味的火与电攻势,更是弄得冰块之间融满了水。雪橇和冰刀均无法使用,在冰雪和水构成的地面上,只有少数大形冰块可以落脚。

在它的密计算之中,已扼杀了癸和薰的速度和可活动范围。只要一击解决掉他们二人,要再对付雪女就容易了。

双翼连番拍动,在地面上刮起阵阵急风,北京破空而起,升至数十丈的高空。嘴角带着一个奸恶的邪笑,它急速俯冲而下,仿若一颗灰色的流星。

难以逃脱的癸则从身上抽出一捆绳索,在眨眼之间舞动得发出呼呼之声。这是他以做爱时捆绑的技术开发出来的招式,由纱夜制造的绳索就是魔刀火仓都得花费一番功夫才能割断,其紧韧足可用来拖动战船。

舞得虎虎生风的绳索,快至仅余幻影,而其前端是改良的竹筒。

北京来得更快更急,简直只能说是一团黑色。而魅罗和薰也已束势待发。

“电鲛!”

如春雷的一声娇叱,薰手中快至只见残影,将电之鲛出,直冲从天而降的三首翼狼。

“嘿!”

虽然身上部份毛发被烧焦,速度更为之一慢,但北京手中裂地斧一劈。将电鲛挡开,让其横飞开去。

“死吧!”

北京得意的大喝,只要杀了这两人,形势就会变成己方占尽优势,解决九华、碧涛、云影三仙和魅罗、星河二妖,只是时间问题。何况首要目标只是杀了这男子。

志得意满的北京本看不起癸的绳索,在它看来只是刁虫小技。可是癸可也不是单纯为有趣,才去学捆绑技的。受到骨龙和三位魔界战士的教训,他可是苦练甚久。只可惜上次被新会偷袭,无机会使出。

如雷涛的一斧直劈癸而来,正当北京以为凭裂地斧之威,足以轻易砍断绳索之际,他却像撞上一张大网。

“轰砰!”

背上翼被勒得无法张开,失去平衡的北京翻滚撞进地面,激起冲天的冰块和水柱。

不只如此,在它大惊挣扎之中,绳索顿时收紧,竹筒直刺其体。由幽凤特制附于竹筒前端的小箭头,使其钉在北京身上。癸一拉扯,火药爆炸,箭头被爆炸力推入北京身上。

“哗呀……”

惨叫声之中,被刺穿十多处的北京嘶吼不绝。而一直戒备的魅罗也在这时出手,利用刻意布置成的环境,用超冷的冻气刹那间将北京四周的冰块和水都冻结,把他困在冰块之中。原来只有绳索,它还可反客为主,拉着癸闪躲回避,但是加上冰块的话,就不同了。

“可恶的人类!”

手持吉光的薰、火仓的癸还有玄冰剑的魅罗三面攻至。

“去死吧!”

北京大口一张,三个狼头,其中二个分别咬着魅罗的玄冰剑和薰的吉光。但是同样被它咬着的癸却不管这许多,强行提聚功力,斩下它的一个狼首,代价则是被其利齿刮伤身体。

颈部血柱狂喷,受到重创的北京仍不死心,双手挣得流满鲜血,从冰块中挣脱出来。

癸、薰和魅罗边闪退的同时,分别以炎、电和风雪夹击。

在可怕的吼叫和狂嗥声之中,北京的挣扎终告结束。除了一部份被冻僵成硬块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被火与电化作焦炭。

癸终于除掉北京,解决敌人之中最强横的一个,使他们占到优势之中。看着被只余下半冰半焦尸体的北京,手上血流如注的癸,不禁感到刚才实在胜得十分凶险。

可是他们辛苦努力所得来的优势,并没有维持多久。

桃花从气的消灭感应到北京竟被打倒,飞身一跃,从蛇首跃下,让坐骑的十丈长蛇被星河抓个正着。长蛇一口反咬在星河颈上,而他全不在意的用力去把蛇身甩出去,要把它弄晕。

而牺牲坐骑的桃花就因此而获得制胜的机会,沿蛇身一窜而上,直去到星河头边,用十成妖力化为拳脚之劲,眨眼间连出数十拳上百腿,把星河打得一时昏迷过去,巨体轰然倒下。

但是他爪下用力,也把十丈长蛇,爪成重伤。以一伤一昏结束了这边的战斗。

“可恶!美女不该做这种事的。”

裸身的桃花扳开星河合紧的鸟爪,让可怜勃勃的长蛇负伤而逃。

以桃花人类形态时的力量,这已是极限,再攻击星河不但杀不死他,反而会把他弄醒。当然若是恢复成蛇身,则她不只有能力击倒星河,一个人比其他四名魔界战士加起来还强。但是,她苦苦修练妖力,都是为保持这人类形态,不到生死存亡,她是绝不会变身的。

第六十二节

“久等了!接下来请让我负责招待三位。”

暂时击昏了星河的桃花,以婀娜的步伐,有节奏的摆动她的豪和盛臀,加上通体上下一丝不挂,姿态极为香艳。

对摆出一副笑靥,眼角含春,骚媚入骨的桃花。薰敌意急速上升,而同伴的魅罗也全力戒备眼前的对手。

看着全裸的对手,她不止豪放得一点不加以掩饰,反而骚首弄姿,更显风情万种。完全是不怕你不看,就怕你看不够看不满足的样子。

“真是一个尤物呢!”

“得君称赞,桃花可真是开心呀。”

对癸的话,桃花莞尔一笑,虽然和癸他们极为气客似的,但是她那毫无防备的姿态。散发着一种让人猜不透的压力。事实上魅罗在这方面最明显,她感到眼前裸女,真正的实力尤在刚才北京的一倍以上。

刚刚星河与十丈长蛇的战斗,打得天摇地动,交战双方除北京外无人敢闯入,而在这战斗中,她竟赤身迎战星河,可见其战力之可怕。

看着癸眼角的鄙视,桃花露出一副怨怼的愁容。

“啊!你在看轻人家。”

“哼!没有没有。”

癸冷笑在心里,这种程度就上诱惑他。不是看轻他的定力,而是,未免太看轻他的品味了。

“男人就是那么坏的。人家不脱,他们千方百计让你脱,到你脱光光,他们又厌你下贱低俗。唉!”

“也好,虽然我个人喜欢表里如一。”

倏然间,癸眼前女体的丰盛臀都变得收细,而腰肢也变得更瘦,好一条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感滑腻的双腿,也变化为得更纤美修长,前深红色的一对葡萄,转为淡樱色,体积变小,下身的毛也转化为整齐稀疏,柔顺光泽。

桃花整个人仿若年轻了十龄,气质之变化更是惊人,由成熟得庸俗的艳女,转化为弱质纤纤,不堪哀羞,脸蛋泛红的美少女。

“这样子好得多了吧!”

癸的眼睛为之一亮,她整个人这一变化之后,诱惑倍数的增加。让人明知上当,也承受不了她的诱惑。桃花之后轻移莲步,走近北京的尸体,在被冰封着的裂地斧上一弹,所有冰块都碎裂得极为青脆。

之后她有意无意间的俟在斧身上,把身上三个敏感点都掩蔽着。在似露与未露之间,被挤遍的白皙房和圆浑的臀瓣,是如何的魅力惊人。

“这些危险的玩意儿,若是落在你们手上就危险了。我又不喜用兵器,不如毁了的好。”

拔起和她同高的巨手,桃花手法之轻巧俐落,就如脱一件薄如蝉纱的衣服一样。手中一晃,裂地斧就如一个飞天陀螺急旋而来,其威猛比之在北京手中时,竟无半点逊色。

“闪开!”

魅罗一声急喝,手中拉着癸与薰急退。青色的裂地斧就在他们原先所在的位置上,像炸药一样爆炸,可是其威力之可怕,竟如同火药库级的爆炸。刺目的强光,让他们三人都张不开眼睛,恍若太阳降临到了地面上。

灼人的热气迫人而来,其爆炸的冲击波刮得人倒飞出去,整个比武场内的冰雪融了一半。

魔界神兵爆炸的威力,若在海战之中,足以同时摧毁数艘战舰。癸看着手中的魔刀火仓,深深感到幸好火仓古爷爷利用魔界技术,铸造了这柄不止足以和敌人对抗,还要高一个层次的魔刀。

空气中弥漫着热气,爆风炸起的水点,以千万道箭雨的形式落下,空中出现与惨烈战斗的气氛绝不相配的巨大彩虹。

“只余下我们四人,看来想获胜是不容易了。”

身上沾满水滴,眼中带着愁意,柳眉深锁,让人看到于心不忍的桃花,从水雾中穿出。

薰感到一直被桃花主动着整个形势,连对她的敌意,也在介于有形与无形的媚术作下,不断的下降。乃决定闭起双目,不去看她那现在变得连自己都有点动心的裸体,手中一发出一股真空剑气,直刺而去。

“啊!好过份,你就这么狠心,大家同样是女子之身,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桃花一声哀怜的惊呼,发丝被吹得随风飘扬,一脸羞赧之态。但是,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一击,在她身上只像一阵微风,连北京也要防御的攻击,竟不被她放在眼里。

“其实!大家都是女子,好应该互相亲近的。”

身体一闪,桃花已快速迫至薰眼前,想吻到她面颊上,那双杀人足以如摘花般轻易的手,伸向薰的雪白粉颈。

感到薰的危机,癸才由迷人美色中清醒过来,可是纵使如此,手中刀取的部位不是桃花的身体,而是她与薰之间的空位,以此阻挡她伤害薰。

裸身一个旋转,魅惑的风韵半点不减的桃花,就像向爱郎投怀送抱,含情脉脉的腼腆少女。但是她十指纤纤的玉手,却是瞬间足以致人于死地的武器。

最后是同样深懂诱惑男人之道的魅罗抢入,用玄冰结成的剑与桃花连过数十招。

她就以光滑的粉臂,柔若无骨的手掌迎战魅罗。以玉手硬挡威力等同魔界武器的玄冰剑,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癸、薰,这家伙在攻击、防守、速度之间,最强是防御,其次是速度,虽然不知她为何不变身。但要杀她不易,你们应可支撑她的攻势的,我去帮九华等三人。”

白衣飘飘,神秘且富诗意的魅罗与全身赤裸,姿势曼妙,惹人遐想连连的桃花。连番激战后,各自翻飞后退。

由于地面的冰雪大都融化为水,九华、碧涛和云影三仙中的最后一仙,碧涛仙子也终于变身。竟是伊罗巴传说之中,浪漫凄美的美人鱼,在东洋大陆被称为海人鱼,在拾闻记中有记载。而且在伊罗巴传说中,她们总是在海中的礁石上唱歌,引诱船员,在邪马台帝国则有传说;吃了她们的,可以长生不老。

但是上半身全裸,下半身为五彩鳞片鱼身的一条美人鱼,男人如何会忍心吃掉。在水中的碧涛速度比任何的船都要快,真的可说是水中千里马,特别是她手臂与身躯之间有一片薄膜,让她能像飞鱼一样,在海面低飞作战。

三名仙女,加上雪女魅罗助战,在对付三名魔界战士上,终于占了上风。

变得一脸冰清玉洁,在大胆挑逗的动作之间,桃花变出的表情是难堪和羞涩。让癸和薰都只能使出七成的战力,对着这无邪的完美胴体,实在不忍心砍下去。而且对桃花之前在各场比赛中放浪形骸,荡无耻的影像,他们二人都无法和眼前的妩媚裸女联系上来。

桃花虽然占了优势,但是如魅罗所评价,她善守而不善攻,短时间内绝拿不下癸与薰。

魔界战士之中,虽然多的是凶残恶毒之辈,但是也不是一个模子制成的。桃花就是爱美胜于爱命,沉迷于爱而不喜工作之辈,对杀人她是兴趣缺缺的,虽然有需要时绝不会手软。

现在的战斗她是打得很开心,不断的在挑逗薰和癸,更引发他们的醋意。刚让癸的手扫中自己的嫩滑房,又对气得抢攻上来的薰强吻面颊。

但是有能力戏弄不等同于能够轻松杀死,何况桃花对俊男美女是最心软的,想就这样杀了,又有点不忍心,先擒住再奸而后杀,又不是那么容易。可是以今次的任务来说,看来是无法达成的了,就这样走,回去又不好解释。五人中才死了一个首领北京就逃,到时要如何跟森罗殿下交代。

目下同伴的三名魔界战士正处在险境之中,对此桃花妩媚的一笑,心下已有了决定。

“叛逆霸气的公子,还有刚柔并重,不失女温婉的姑娘,下次有机会再打。”

在三名魔界战士中之一的太源被击倒死亡时,桃花倏然急退,带走他留下的炎之双头弯刀,转身而逃。武汉和广州见作为队长的北京,同伴黑猩鸟的太源相继战死。觉得回去后能够交代的它们,也随副官桃花一起逃走。

出现得突然的魔界战士,逃得也突然。冷酷是他们普遍具有的特质,对同伴的死活本不甚在意。既然不能取胜,战败也能用同伴的死去加以辩解后,自然没有必要打下去。

“呼!”

看着桃花那从视界中变小,以至消失的屁股,疲惫得力竭的癸躺倒在冰水之中。而薰则温柔的伴在他身旁。

巨大的星河,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至于九华、碧涛和云影也变回人形,三人之中美如天仙的九华和碧涛更是全裸的。让癸大饱了一顿眼福。

对于三名仙女与一名男妖的组合,在战场结束后,癸可是极力加以拉拢。除了比赛该得的奖品外,更开出大量承诺,只求得到他们的加入。

在详谈之后,癸得知他们是合得来的仙妖朋友,在离开故乡之后,正打算寻找一个适合的地方定居。这次参赛正是为了得到比赛中的不少珍品,还有金钱。

事实上仙妖一族可不是餐风饮露,什么也不需要的,虽然仙妖之力高到某个极难达到的境界后,可以不用吃喝,直接从自然界吸取力量即可。九华等人,还是离不开世俗间物质的束缚,而且一般的货色更是不看在她们眼里。

癸除了拍脯保证,必定替他们找到合适的居所之外,更保证将来一切支出有他一力承担。当然,前提是他能一直胜下去,征服七海为止。在与魔蝙蝠通讯之后,青霭实际考虑过提供居所和装饰的所需花费,为此让吝惜的她,对随便许诺的癸咒骂了数天之久。

从维月、魅罗、灰影、白武、九华、碧涛、云影和星河等八名仙妖成员口中。癸等知黑猩鸟一族多数是效忠于仙魔界中的天帝耶和华的,但是他们是出于谁的指示下,为何而要杀自己。癸都一无所知,对这方面,他打算等与青霭会合后才详细的加以商量。事实上仙妖成员应该为九名,因为还有替幽凤铸刀的红龙殷红,但是这条孤独的残龙,却什么也不肯交代。

凶杀武道大会,就在意料之外的情形下结束。而且在给魔界战士们那样破坏,杀掉如此之多观众后,恐怕也没有人再敢参加下一次。不过凶门已被癸灭了,若是他不加以接手的话。这个在神州国武林中恶名远播的比赛就到此结束了。至于凶门中唯一的生还者,凶残花,癸将她丢给莉亚娜黛,以满足最近疯狂在搜集美女的她。

虽然在总兵力上略有损伤,但是自愿和被迫入伙的人才不在少数。青霭交代收集人才的任务总算结束。

对癸来说自离开邪马台帝国,踏出成军建师之路后,终于拥有了足以扬旗海上,踏出称霸七海的实力。新金国、海神、德川家、伊罗巴诸国等对手,虽然加起来,强到让癸的集团本无法与之比较。但对比起战力不明,目标不明的魔界战士们来说,还容得对付得多,最少,他们全是人类,虽然家康本人应该已不是人类。对付魔界战士的那种无力感和可怕,足以让人恶梦不绝。

癸交代过莉亚娜黛和幽凤尽量研究对抗魔界战士的武器后,一行人等乘船离开神州国大陆本土。在返回思明岛之前,癸决定先到北方一次,既然有了使用灭地刀的白武,就要让灰影也可以增加妖力至具变身能力,好使用夺天剑。

而在战斗之后,癸自然得要好好休养和庆祝。作海盗的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走路或骑马奔波。在北上的途中,他大可放肆的在船上乐。

所谓的仙妖,好像大都不是人类出身的。癸的心思也转到黑白和佩尔蒂身上,希望她们也有妖力大增,成为战力的一天,特别是黑白这臭鱼。如果有一天,能和她把酒言欢,一起回忆故人,那有多好。

受到此思绪的触发,癸让所有后成员都换上了动物装束,梨花扮兔、成美扮、爱水扮狐等来供他乐,幽凤自然是扮凤凰了。唯独莉亚娜黛以自己是后女皇的身份,坚持调教者不能自损威严,决不改变她黑衣魔女的装扮。还有薰,癸没让她扮任何动物。

薰虽然常穿男装,英气勃发的她,却从不失女的贤惠柔和。虽然这主要是在二人独处,或在床上才显出来。

青霭预定成立的五个红妆军团,分别预定命名为娇妻、美妾、俏婢、艳妓和夜叉军团。改名虽然是为了有趣,但是在癸的感觉中,幽凤是像姐姐一样,虽没血缘关系,却有种乱伦式的快乐,感情上的姐弟恋。青雾是小妹妹,青霭是出门在外见惯世面的妻子。莉亚娜黛是恶质的同伴。而薰则是家中贤妻式的人物,虽然她也同样具有战国女武将的威风凛凛一面。癸在薰面前,可也不太敢乱来。

在与其他人狂欢整日整夜,癸睡了一晚好眠之后,为薰准备了特别的节目。

变身成巨鸟的星河,已等在船尾甲板处,恭候薰的大驾光临。事实上星河的格野且不细心,否则也不会和九华她们的关系,仅能介乎于朋友与恋人之间。而且他是自命高人类一等,傲气不小的家伙。癸以送他数名女奴的代价,才得到他愿意屈身作坐骑的,当然这也包括说服九华等的问题。

如果作为朋友,又有一点好感的星河,突然多了数名人类女奴,九华等必定不会有脸色给他好看,色鬼之名必然难逃,冷言冷语单单打打更少不了,连这似有若无的好感,也可能灰飞烟灭。尤其星河可是对她们数人都有意思的。所以就由癸作黑脸,硬要送女奴给星河,还要选择心地善良、样貌可爱、身世可怜的少女。

这是癸看准了九华等出身高贵的人,所必然具有的弱点。就像对孩子要养可怜小猫的父母一样,口里说反对,最后还不是同意。由星河扮无奈,癸作损友,硬把女奴强送给星河。

“首领,你真的说得动九华她们。”

“放心,女人的心很容易掌握的。何况我不行,还有莉亚娜黛呀!你放心去做座骑好了。”

第六十三节

不负责任的许诺之后,癸拉着薰跳到星河的背上。而不知何故,薰的玉容蒙上一层绯红的胭脂色。

“你呀!不是继鲸之后,这次想在鸟背上做吧!”

“薰小姐,我可是高等鸟妖,比起人类还优秀的种族……”

“给我收声!笨鸟。世上有会出声的座骑吗?打扰人家相爱的人,会被马踢下河的。”

“当然了!我不知梦想了多久,才得到这只大鸟。”

为了得到首领的送赠的女奴,星河只得将他自傲的意识放下,强迫自己不在意背上的任何活动。不再嘴癸和薰之间。

至于薰,是又羞又喜的,不过她嘴上说出来的话,却轻带嗔意。

“你呀!只会做这种乱的梦想。”

在鲸背和鸟背上做,又岂有地方放衣服,最后不是得光着身子回来吗?一想到此,就叫薰心下大羞,更遑论座下的是比人类还进步优秀的生物。它可是全程知道自己和癸颠鸾倒凤的情形呀!

可是心底,还是有一点点喜意的。在众人之中,癸选了自己作这个新尝试的第一人。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九九,我可是为了这百分之一的快意,才偷生世上的。试问又岂能不想这种事。还有今日天色大佳,睛空万里,暑热时节己过,加上清凉沁人的海风,若是不能作爱,岂非浪费如此良辰美景。”

薰自小的教育,就是在战场上和庭中,要做个好主君,在闺房则要做贤淑的妻子。对癸任的妄行,只能以半忧半喜,带点无奈的心情去同意。

“要到晚上才回来的。”薰的俏脸就如酣醉一样。

“放心,以我下身龙的荣誉起誓,它绝对可以奋战到明月高照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在心中薰对很会欺负人的癸一阵埋怨,她的意思明明是在晚上时分回来的话,没有那么难为情的。可是他就是把自己说成一个,醉心爱,不愿早归的开放女子。虽然对这件事的快乐,薰是很享受,不过她的想法是,一个女子不应太主动有这方面的要求。

平常只有在夫君要求时,体贴的答应他,在满足至爱时,也得到快慰的官能享受作嘉奖。

“出发,直冲云霄,飞上九重天。”

豪气大发的癸叫道,而他背后柔顺温婉的薰则安心的抱着他宽厚的背脊。

妒忌总是人的天,但是薰所受的教育,让她虽然可自然的接受男人三妻四妾,但却抹消不了人中的这一点。不过,对把后作为一个家来经营的莉亚娜黛,让众女之间的关系变得异常亲密,虽然薰没变作同恋。可是,能够和癸在一起,让她有额外的喜悦,因为在和别人分享的情况下,能得到就更加增贵了。

“癸最近好像少收了几个姐妹呢!”

“你好想我增加后人数吗?”

“只要癸喜欢就好。”

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薰心下还是希望人数愈少愈好。除了母亲之外。会想和身世凄苦的母亲共侍一夫,想想自己真是好奇怪的女儿。但这也是出于她信任癸。

展开巨大的双翼,大力拍动的星河,刮得旗舰东摇西歪,在舰绳和船帆如被狂风吹袭之中。鸟妖星河,直冲天际,一时及体狂风直刮全身。让薰紧贴倚偎于癸背上。

震翅高手的星河,让背上的癸和薰感到舒适写意,稳定于半空之后,星河的速度也放缓下来。

悠然的以薰的大腿为枕,癸看着清空,心中什么烦忧也没有了。

“我和莉亚娜黛谈过。今后,只要你情我愿,逢场作戏的雾水姻缘还是会有,男人可悲的本之一,就是喜欢新鲜刺激,但是后的成员,恐怕不会轻易增加。”

“以往,我只喜欢华香一个人。因为她不只是第一个,更使我在最初就把所有感情投入进去。她不会同意我再喜欢上别人的,为免她伤心,我唯有做最专一的人。”

“想当初,实在是有点纵欲过度了。”

癸抚心自问,在华香过世后的一年,每天靠打鱼为生,有钱就全花在烟花之地的日子。虽然他最终还是重新出发了,但回想起来,在邪马台帝国疯狂猎艳的日子,也有以色去治疗自己当时还在滴血的心灵伤口。

“当时我没有限定自己只能爱一个。而且,在我心中,当时你们是比不上她的。”

听到癸说到这里,薰心下一痛。这一点她是知道的,要战胜一个死人,还是初恋情人,可能本是零。但是,明知如此,但在真正触及之时,却还是心中酸苦。比起和同伴众女分享癸,她更想自己能抵得上那个已逝的故人。

“但是,现在我自问,如果要在你和她之中选一个。我本选不下手,薰在我心中,不逊色于任何一个人,不管她是谁。虽然不能把我的时间,全都给一个人。但对你的心意,可以说……如若我像失去她时一样,失去你的话,这次我真的站不起来了。我只是个外刚内柔,承受不起心灵伤害的没用男人,所以……虽然这句话应该是由女人来说的。但请容我自私一点,你不能比我早死呀!当然,就是体粉身碎骨,我都要守护你们到最后。若果做不成神仙的话,等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时,我一定要比你早走一步的。”

听到这里,薰喜悦的流出泪珠,手指轻放癸唇间,阻止他说最下去。癸经常放在嘴边的完胜,就是说他爱得不能失去她们任何一个。虽然未至于最爱的是自己,但是想到癸已把自己视同故人的程度。让她感到说不完的喜悦,不止因为自己没输过那个人。还有丰臣薰再不是一种安慰,或程度不足的爱。今后她要更努力的灌溉二人心田中的爱苗,让自己和癸之间有幸福的未来。

“纱夜的衣服,让薰出落得比之前更美呢!”

癸看到薰的眼泪,一时不知自己那里说错话,连忙转变话题。

而薰的回应则是自己解开腰带,开始脱下一身柔顺贴身的武士服。把集英姿和娇柔于一身的胴体裸露出来。现在她眼中只有癸,全然忘记了星河的存在。

“今天,让我们尽情欢好吧。”

大胆的说完,薰吻上癸的唇上,把自己温热且软如绵的香唇奉上。

癸再也不克自持,何况他也没有克制的必要。情欲急速上升,心底的爱意也不绝在沸腾。可怜的梦儿,她就死在自己怀中,薰既君臣亦父女的义父黑田殿生,还有莉亚娜黛圣女般的母亲。

这些人的辞世,让癸愈发珍惜身边的所爱。他真怕这样幸福的日子,会突然的结束,尤其他是走在一条血与火的道路上。但是他不愿意做一个平凡人,隐居起来,与众女为伴就足够。不对兰道夫给予反击,他的心永无法平静下来。何况,薰、青霭、莉亚娜黛等都把梦想寄托在他身上。

所谓的神,就是以玩弄世人为乐的恶魔。而癸的战斗,就是要把让他自己和所爱们悲伤的世界,依他们的意愿来改造。

除了满怀于中的爱,眼前的美景也让癸的情欲全部燃烧起来。

星河下面是茫茫大海,在遥远的尽头是一片看不真切的大陆,但是翠录的森林、险峻的高山,天上朵朵浮云。这景象之美,是被束缚于大地的人们所不能欣赏到的。维月让癸欣赏到的这一美景,现在癸终于也可以和薰共赏。

何况在这诗情画意的人间仙境之中,薰的体可也是一件巧夺天工的神迹。象牙白一样的肌肤,情深的一对美眸,脸上芳容羞涩带喜,匀称修长的四肢,堪称人间绝色。成熟有成熟的美,青涩有青涩的美。癸的身边,有着各有风情和特色的美女们。但是在少女和艳女之间,最能调和这两者于一身的就是薰。

她的酥丰满,但是不失少女的柔和,腰肢紧窄迷人,还有那两团香腻的臀瓣,弹力十足,嫩滑得可说吹弹得破,握在手中滑溜溜的。双腿更是修长纤美,长度和感造成一个完美的搭配。下身的花,柔如黑色蚕丝的绒毛,既有大人的艳丽风情,稀疏之间,小花唇的娇艳粉红色却又宛若少女。

正是在少女和成熟女体之间的最佳状态。

单单是用目光去欣赏,已叫癸可留连忘返,几天几夜也看之不厌。

癸轻触薰的玉峰,握手之处温盈圆润,叫人不忍放手,靠在她发端间的鼻子,可以闻到阵阵女的幽香。

“唔呀……啊啊啊……”

薰愉悦的呻吟起来,放任癸恣意妄为。虽然独处时乖巧贤慧,但是在爱之中,薰可不是全无主见的木美人,虽然她除暗示之外,几乎不会主动要求交,但是在爱时,可也非常投入。水融交的爱,比单方面付出自然要强得多。

柔顺的薰在癸给宽衣解带,同时也在享受癸柔情蜜意的爱抚。他温暖丰厚的手掌在薰身上游走,让她感受到体内电激一样的快感。

“啊啊……唔……”

更喜悦和快乐的喘息,在这远离天地的九霄云间吟唱出来。兴奋中的薰,面上是女那种似哀似喜,呻吟不绝的激情状态。

在云端之上的爱,这里是如此空旷广阔,好像世界只有他们二人一样。让薰比平日更大胆,手中已不只是典型的为夫君服务,而是带点野的兴奋,在为癸脱衣服。青葱的玉指,隔着布已在巧妙的逗弄癸的,以快感回报癸的情与欲。

热情洋溢的爱抚持续,最后一块布也从二人身下脱去,飘落下面的凡间。癸耳边尽是甘美愉悦的叫声。在他指掌挑逗和玩弄之中,薰白肤色的娇躯,像水蛇一样舞动,挺扭腰,香臀款摆,玉腿时伸时曲,反映着她所感受到的快乐。

情欲一至的爱,纵使不用高等级的技术,只要对象是那个人,让自己心脏噗通噗通兴奋的在跳动的人。就是一般技巧,也可以享受到火一样热情,瀑布一样激烈的感受。

癸埋首于薰双腿间,让她哀羞的欢呼。红唇微张,轻咬着手指的薰是如何的快意。再不然看她那一时向虚空乱蹬,一时又夹紧癸不肯放开的双腿,就再清楚不过了。

女最叫她感到羞耻,却同时最让她快感的器官,自然是她双腿间的花间重地。加上这是她小解和将来生孩子的出处。羞耻心就如最好的调味料,让她的反应之激动,仅有小菊堪比。在哀羞之情和兴奋感受的作用下,部完全充血,花唇变得更为敏感。

这时候舔花唇,用湿漉漉的大舌去逗玩小花瓣下最敏感的小红豆。其刺激是无与伦比的。特别是那种,对方连这里也愿意舔的感触,可以让女体快意得完全放松。

花的芬香扑鼻而来,癸鲸饮着从中渗出的透明蜜露,直到自己面上尽是爱,才仰首看又羞又兴奋,大口大口的在乱喘息,薰的花容月貌。

“薰想要吗?”

“唔!”

薰真情的羞涩颔首,而且轻浮起的腰臀,把花唇都送到癸的嘴下了。事实上在癸在进出间,已经感受到花唇夹紧舌头的频密和紧勒。

癸下身的造大,也已爽得吐出一点透明的体。在薰双腿大张,双手怜爱的搭在肩上的欢迎下,他全力冲刺进去。

“喔呀……”

刹那间得到满足的薰,感到癸的火烫和雄伟坚实,快意的喜叫出来。美妙的声浪语,在这云颠之上不绝的传扬出去。

已动情的花,里面又紧又窄,湿湿滑滑的,让人感到好不惬意。快慰的磨擦,让癸尽情的全力冲刺,一再突入进花最深处,在温暖的膣内,直顶到子的门前。

“啊啊啊啊啊……”

不断的冲刺在持续,数十数百下的,直将薰送到快意的漩涡中心,让她在激情的狂呼中达到高氵朝。癸也满足的把全进去,感到整枝在抽动,一泄如注的爽快,比平时更高。

云雨过后,是再一次的翻雨覆云,直到两次、三次,癸与薰二人尽情满足的软瘫在星河背上。时间也已到了落日黄昏,猩红的大阳半沉在海平面之上,橙色且带着暖意的光辉,洒遍薰全身。

让尽欢过后,感到一丝慵懒的她,看起来更娇美可爱。薰满足的看着眼前红日,真想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正温柔的抚弄她发丝的癸,这时爱惜的吻在她面颊上。

第六十四节

神州国西部多为山区,沿河多为平原地带,河流走向主要为从西至东,除三大河之外,尚有多条可供三桅三层的大型舰驶进的中形河。

在洋子江以北的其中一条,癸的舰队在摧毁有如一支儿童级的水师之后,一路西进。以小型多桨战船为主,每艘不够载数十人的船,在癸眼中连作挡路的石头都不够资格。最多供火枪手和手练靶而已。在海运不发达的神州国北方,也只有这种程度的水师了。

站于船头的灰影,感触良多的注视着两岸飞逝而过的景色。而为免打扰他,癸下令将船首像撤下来。

自从凶杀武道大会之后,莉亚娜黛手中多了班有级数的女奴,昭阳、凌云燕、圣罗、凶残花,还有很多神州国武林正邪各派颇有姿色的女子。让活生生的美女担任船首像,使用小型魔兽加以玩弄,让她们以嘹亮的呻吟声开道。据癸自称;这有一丁点儿乱的梦想终于达到了。

对仙妖一类非人类的生物,癸特别有好感。灰影虽是部下,癸可将他当作朋友看。在他有心事烦恼之际,若是作为船首像的裸女,整天因小魔兽的爱抚,声浪语过不停,就太不体恤他了。

“首领,我们如此深入新金国的占领区,不是让大家儿太冒险了吗?”

“同伴之间就是你为我冒险,我为你冒险的。更何况这一次的旅程可是轻松得很,新金军的主力都在南方,在这以招降纳叛得来的绿营军,所驻防的北方,只有一些垃圾部队而已。正好供我军练刀。”

“首领……”

听着癸的一番话灰影无尽感激。

三天的航行,癸的舰队直扑玉鸿都和玉玛瑙父女所在的城池。而据早一步派人前来的幸惠调查所得,守城兵力五千。而癸手下扣掉战死的士兵和新吸收的人才,总数为三千多一点。留下五百人守船,癸亲率主力二千五百人登陆,直指这近河岸的城池。

“哦!紧闭城门吗?那只好杀进去了。”

癸悠闲的看着数丈高的城墙,一点不在意已方没有攻城器械。

“癸首领,为我而让全城生灵涂炭,灰影于心不忍。我想先看看他们父女的打算。”

“唔!”

灰影越众而出,进入箭矢的范围发话:“玛瑙,我想见你,可以出来吗?”

“孽狼,竟然不知羞耻的想高攀我高贵的女儿。今天我要毙了你这畜生。”

站于城头的老胖巡抚玉鸿都高声喊道。

“玉鸿都,你恩将仇报的事,我今且不追究。让玛瑙出来见我。”

“放肆!可恶的狼妖,对你这等邪恶生物何用多讲信义,放箭、出阵。”

城楼上千百箭矢齐下来,城外还有千余名埋伏好的士兵从林间杀出。

是弓箭手质素太差吧!加上灰影只站在箭矢仅可及的极限杀伤距离,竟无一箭能到灰影的身上。箭要能破甲伤人,有效距离视乎技术和弓箭,最多为一百至一百五十步,好手配劲弓也绝不会超过二百步。可是虽不能伤人,箭矢飞过二百余步是正常的,可是未满百五步就掉下来。以投降的绿营兵组成的新金军最差兵种,其质素之差可见一班。

城楼上的玉鸿都只能咬牙切齿。女真人以骑立国,因为骑士训练不易,而农民火枪兵却可轻易组成。所以为了能长治久安,绿营军并未设置火器。

“枪和都没有,怎么弱成这样子。”

癸接过从成美手中递来的火枪,和手下们八百多火枪手一起齐,三次之后,打得近千伏兵作鸟兽散。

“灰影,玛瑙美吗?”

“当然。是个心地好又有美丽的姑娘,可是她就是太容易受人教唆,而且人妖之别,让她所有顾忌和害怕,才会如此对我的。”

“好吧!看来说话是无效的了,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星河拜托你了,全军突进。”

变身成巨鸟的星河,早已吓得城楼上的士兵乱作一团,在他巨嘴一啄之后,城门被啄得倒下。

“反抗者格杀勿论。”

癸带领士兵同声大喊,震得对方军心焕散之后,在薰的指挥下,星河、魅罗、九华、碧涛、云影、白武等作主力,一击杀进去。能飞行的九华和碧涛更直飞城楼。

而癸和身伴的成美、梨花和爱水等则和灰影从城们内突进。

守城兵卒并未作激烈抵抗,和癸他们前进的速度比赛似的拚命向后逃。别说丰臣、德川、伊达、岛津、郑家、不列颠等,连以农民拉扶而成的杂牌军也比他们强。

对这种对手,癸还真是有点杀不下手。好像天下第一高手在欺负婴儿一样。

直入城内,还没来得及避难的民众才匆匆争相而逃。

以癸的霸主风度来看,若是有级数的对手就算了。对付这等低能军旅,没有必要踩过平民们的尸体攻上去。

可是让癸讶异的是,那些同样由神州国黄炎人组成,但是投降了新金国的绿营兵。一见到平民,就由羔羊变回狼。如狼似虎的见人就杀,为自己开出一条逃亡的血道,其凶狠残忍,连海神都比不上。

“呼!这真是……”

虽然素知神州**队废物,但想不到他们竟然能做出见敌溃逃,见民勇悍砍杀的事情。

“怎样?要任他们自己屠城吗?”

莉亚娜黛尖酸的讽刺道,对所谓平民百姓,她从不同情。若果情况颠倒,只怕眼前被屠杀的人,在面对更弱的弱者时,手段还会更凶残。听说神州国的人最喜欢处死出墙红杏,浸猪笼、丢进粪池、吊死、掷石等不一而足。不过这仅限对女人和身份地位比他们低的男人偷情。若是村长、镇民和官员找民女的话,那叫风流而不叫下流。所以不算在有违愚家律法风俗的范围内。平民这种东西很奇怪,只要面对弱者,就会将被强者欺负的恨劲,全发泄在对方身上。

癸道:“由守军屠自己所守护的城,这还真是战史罕见。”

灰影:“首领请让我去制止他们。”

“癸!”除灰影之外,梨花也以哀怜的目光拉着他的衣袖。

“像这样心慈手软,是作不成海盗的。”癸对这两个部下摇头大叹。

“没所谓吧!对付这些蠢物。大意一点,也不见得会让我们受到损害。”

听完莉亚娜黛的话,癸运气吐声,暴喝之音广传城内外:“全部给我伏到两旁路边伏下,不然就杀!”

随后他手中一挥,身旁的火枪手不管前方平民和绿营兵,向前排放枪。

“砰、砰、砰!”

在如此暴的做法下,所有平民都退到路两旁。只留下溃走的守城兵在路中央。要全然不牺牲是做不到的,让数十平民死于枪下,胜过死包括这数十人在内的数千人。

之后癸以火炎龙开道,以她身旁的后锐为核心,以有如屠杀的方式,直杀向前,不再对绿营兵有半点手下留情。变成豹的佩尔蒂和灰影作为先锋,不断扑杀敌人于全军之前。

一路前进,癸感到这种战斗真是无意义,手下连毙上百人,但绝大多数都是从后砍杀的,竟无一人回头拚命。神州国究竟是怎么国家,日月皇朝和新金国又是如何可怕。靠他们的先后暴政,竟能培养出这种只敢对己国平民动刀动枪的士兵。说他们是士兵,真的侮辱了世上当兵的。绿营兵的质素,本是狱卒的程度。爱收贿,怕死,只敢对弱者施暴。

将薰和众仙妖战士留在城墙战斗的癸,深感早知敌人是这般废物,他还不如晚上率锐偷袭,直接杀掉玉鸿都,掳走玉玛瑙。

直杀到巡抚衙门,才把一败之后,就开始抢劫的绿营兵都杀绝。

“可……可恶!”

玉鸿都看着那种鬼神般的战力,又气又恨,他现在本没有时间带同多年压窄平民所得来的金银珠宝撤退,就算只带当中最名贵的逃走也没有时间。

面色发青的他,只能利用私下瞒着女真人私藏的小数火枪,用这临时组成,十多人的火枪手守着巡抚衙门。

“只有逃走的速度是可以和海神比的。”

癸鄙视的看着眼前的少数火枪兵,海神的逃走,是有战略战术意义的逃。而这些人只是单纯的逃命,还不惜杀害阻路的平民,相差何只千里。

“经验丰富嘛!”

莉亚娜黛得意的轻笑。

不过癸可笑不出来。新金国的主力是他们女真人和雇用匈奴人组成的骑兵。还有像蝗虫那样可怕的天助、天佑、天守、天护四个炎黄人军团。使用这些等劣质绿营兵作后方守护,原本就有防止他们诈降后再反叛的作用。如果因为打倒这些连女真人自己都看不起的‘土偶’就得意忘形。最后必定会吃上苦头的。

“灰影,有话好说,我……我马上请玛瑙出来见你。”

形势大变之后,玉鸿都厚颜无耻的说。其奉承样子真是看得人作呕。

“灰影,虽然不知你的玛瑙会不会怪你。不过有这种人作你的岳父,真是后患无穷。多说无益,还是杀进去!”

癸功聚手中,拔刀一发,真空刀气以高速划破长空,在玉鸿都还没来得及有反应之前,已把一众火枪手被齐腰砍断。拿下巡抚衙门之后,癸把这没有信义的胖子交给莉亚娜黛负责。

当天癸轻易的攻下全城,军中阵亡者为零,负伤者数十人。绿营兵也不负逃走之速,位于环宇三甲之大名。五千多人竟成功逃出了三千多,被杀者才一千多人,其他千余人跪地投降。

不过他并没有大胜的喜悦,这完全说不上是胜利,只是干掉一堆垃圾而已。

在青霭的计划之中,要打败的新金国百万大军,分别为女真人八旗兵四十万,匈奴兵二十万,天助、天佑、天守、天护等炎黄族人组成军队共六十万。至于驻防后方,数目超过五十万的绿营兵,她从开始至今都没算在计划内。

这短暂的支节行程,最重要的还是夺得了玉玛瑙。虽然十五岁但是外表看来稚气未脱,平常的喜好为收养小动物。兔子、猫、狗等养了数十头。

在洗劫全城,稍为收集一点资金后,掳回玉玛瑙的船队才启船返回思明岛。

透过魔蝙蝠的通信,对此只能以屠杀形容的战斗,癸收到了青霭的看法:新金国的人口数目只有炎黄人的数十份之一,要以少数对抗多数,加以支配。他们应用的法则是从上而下,利用女真族八旗军作核心,加以匈奴军作支援。驱赶经挑选过的炎黄士兵去打仗。由于炎黄人民众多,就算死上百万也毫不在乎。

新金国不怕其他国家,反而害怕炎黄人作乱。试想,日月皇朝的军队,士气军纪只比绿营军强一些,但靠着坚城火,也能让新金国每下一城都付出血的代价。虽然北方轻易投降,但是南方的拚死抵抗,却迫得新金国从以往由八旗兵作主力的战法,变成如今这种。试想,若是绿营军时叛时降,女真人岂不是要不绝的去镇压背乱。所以他们才会用最下贱、无耻的人担任驻防后方的绿营军。还要没收掉他们的火器,因为可怕是不是炎黄人组成的军队,而是火器加坚城。

用来镇压平民,绿营军再弱还是足够有余。一旦反叛又可轻松消灭。最终青霭多次重申,别因此而看轻新金国。

在回程途中,癸才得知灰影迟迟未把玉玛瑙上了。因此只好找莉亚娜黛帮忙,免得灰影的妖力迟迟未能增进。

事先藏在隔壁船舱,更在墙上开了四个洞,癸和莉亚娜黛窥探着对面灰影和玉玛瑙的对话。当然莉亚娜黛早已事先在玉玛瑙身上下了春药。

“玛瑙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吗?”

“可是……灰影你不是人呀!”

“若是和玛瑙交合之后,我就可以变身成为人类了。”

“但是……”

“我还是有点怕!”

“玛瑙对我没有信心吗?”

对话的内容,转到了灰影小时候如何照顾玛瑙身上。癸听着觉得灰影未免温柔得太过火了。

“莉亚娜黛,春药何时才发作的。”

“差不多了!”

果然不久之后玉玛瑙大呼好热,开始除去神州式的衣服,而灰影则在她身旁吹出冷气,帮她降温。玉玛瑙的姿色,以小女孩来说还不错,不过现在才开始宽衣解带,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很闷呀!卡尔,我过去帮忙。”

莉亚娜黛把肩上的佩尔蒂丢给癸,自己走了过去灰影的房间。一时间受到礼教毒害十多年的玉玛瑙,怕得连忙重新穿衣,她不当灰影人,所以不在乎,但是莉亚娜黛的话。可是她的手却给一个箭步就靠近过来的莉亚娜黛按着。

“莉亚娜黛姑娘,请……请放开奴家。”

“不行、不行!若是放开了会有人不开心的。”

“这个……莉亚娜黛小姐。”

灰影这条大好狼,虽然爱极了这配不上他的女子。但却始终不敢有所行动,反而还劝说起莉亚娜黛。

“灰影呀!君子呢,不是在床上做的。我都是帮你呀!”

“好,玛瑙。我问你,你不是答应过嫁给灰影的吗?”

“这……人家那时还小嘛。”

“现在不小了吧!”

“可是灰影是狼,我是人。”

“你讨厌它吗?”

“怎会……”

玉玛瑙这才总算有点人的表现。而灰影则听得满脸喜悦。在偷窥的癸,想到灰影真是毫无一点色狼该有的样子,他实在太君子了。

“既然喜欢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对逐渐欲火焚身的玛瑙,莉亚娜黛强吻在她唇上。让她吓得掩嘴惊呼,心下又惊又乱。

“对着喜欢的人,就是要把自己全都奉献上去,才叫做爱嘛!”

趁玛瑙心下大乱的状况,莉亚娜黛以比贼还无耻的手段大胆挑逗这不出家门一步的闺阁千金,更快手快脚的在脱起她的衣服来。

“不行的!不行的!爹爹说会打死我的。”

“怕什么!我要你爹爹说可以,他敢说不吗?”

“但是我们还未拜堂……更……更何况,灰影是狼。一想到我的肚子会怀着几个狼胎,生下一群小狼,我……我就……”

“这不好吗?十五岁的女儿家,正是下嫁的好年纪呀!十八姑娘要找婆家就难了。”

虽然是兄弟的女人,癸没有想上的兴趣。但想到她小小年纪就肚子鼓涨,替灰影生下一胎小狼的玉玛瑙,癸就欲高涨,也想找眼前的莉亚娜黛来欢好一下。

“这个……孩子若出身的话,是狼是人也不一定的。可是,只要他们具备了一定的妖力,就可以变身成人形或狼形。”

听到这里,灰影连忙加以解释。

“何必多担心呢!快乐最重要呀。”

在莉亚娜黛妙手的玩弄下,气喘连连,娇声呻吟的玉玛瑙,陷入了快感的漩涡之中。在她心神混乱之际,莉亚娜黛已经脱光了她的衣服。

第六十五节

清纯可爱的稚气女孩玉玛瑙,在年龄和她相差无几的莉亚娜怀中,以和她天真烂漫的心不符的乱样子,从小嘴中发出靡的呻吟声,小脸蛋都发红了。

虽然莉亚娜黛、成美、梨花等都是相约年纪。可是经历患难成长起来的她们,心智成熟得多。岂会像玛瑙一样,被宝贝得如小孩子。她一房间都是灰影送给她的布娃娃,还有和她一起被掳来的小猫小狗。

让这等香未脱的稚气少女去生小孩,癸单是想像,下身的那一已高扬而立。

“这……莉……莉亚娜黛,这不行的……于……于礼不合呀!”

“怎么?有何不可的。我行的乃是礼呀。”

“礼……”

“所谓周公之礼嘛!若不行此夫妇敦伦的大礼,如何让你的小肚子鼓涨起来。”

搓弄着手中平若荷包蛋的微,莉亚娜黛的手直伸向玛瑙的下身,一下子就实了她用来生小宝宝的地方。

“不!你……你怎能我这里的。那里脏呀!”

“怎么不能,一还会儿还在那里打洞呢?”

“你……怎能说这等脏话儿的……”

魔大发的莉亚娜黛,那管玛瑙满口伦常大义,尽情用她邪的理论,去玷污心灵有如白纸的玛瑙。还有她冰青玉洁的胴体。

不明所以,但闻到女主人的花中渗出其奇异气味的小猫小狗们在兴奋的乱吠乱跳。

癸少有的自行玩着下身的血大,欲大发的他,也注意到灰影跨下那支巨。不过狼妖果然不同人类,这么大的东西,怎放得进玛瑙的小内。

“佩尔蒂你这懒鬼,给我把这等杂碎赶走。”

被小猫小狗们打扰了雅兴,莉亚娜黛在房内咆哮。

懒猫之王的佩尔蒂,暴然变身成豹,一声压抑之中的低啸,已把隔壁房内的猫猫狗狗全都吓得躲进床下,瑟缩发抖。

“调教这种事,有那么好玩吗?算了,还是睡觉适合我。”

一伸懒腰的佩尔蒂,又变回猫儿。

在春情洋溢的房内,莉亚娜黛大胆,甚至可以说猥亵的在玛瑙身上乱来。玩弄她微隆双上,粉红色的细腻头,更把下身的大花唇打开,让灰影能够看到玛瑙体内的乱小,在内里已有透明的黏湿垂挂下来。

灰影让人意外的竟是个恋童癖呢,癸一面想着,一面套弄着自己的。不过对首领以小人之心,度自己的君子之腹,灰影是不知情的。眼前的玛瑙已经把他迷着了,虽然年长的他一直看护着玛瑙长大,双方之间是纯纯的爱意。可是狼妖的嗅觉岂同平凡,玛瑙身上渗出的汗珠儿、她口中流出的唾、还有最重要,从花内涌出的蜜,不绝在诱惑他。其严重让他连在隔壁的癸也没有发觉。

“这个……莉亚娜黛小姐,我知道你有意帮我。可是玛瑙还小,她又不是完全自愿的,其实没必要这样急进的,让我们自然发展吧!要不然我下身真的忍不住了。”

“有忍的必要吗?你是公的雄的还是母的雌的,眼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你再不上,我都要笑你没种了。还有,男人大丈夫就要成就一番事业,难道你甘心别人在立功时,你就一直做卡尔的座骑。何况传宗接代,乃是万物生生不息的本能,你岂可以听信些道德人虫,有违天理伦常的。”

“看,我怀中的乱小娃儿,正企盼着你去满足她呢?”

“我……我不乱呀!”

“不乱会这么叫的吗?”

“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被莉亚娜黛的葇荑骚弄得一对小子好不舒适,加上下身的花唇和从小花瓣中穿破出来的花蕊,遭到青葱玉指的残酷玩弄。沉浸在快意之中的玛瑙,觉得自己好奇怪,明明没有病,却浑身火烫。而且面对叫她羞耻难堪的抚弄,身体却觉得好舒服,爽得叫出来,脑中尽是喜悦的情绪。

“灰影,没种的话就滚出去好了。你的人我收下来作奴!”

“玛瑙,我得你舒服吧!其实灰影哥哥的舌头更舒服呢?现在起我不会再给你的了。要想享受这种快感,就求灰影哥哥好了。”

先是激将,再来是请将。莉亚娜黛从后捉紧玛瑙,阻止她用手自我安慰。

在刚才激情乱的爱抚,加上事先下在食物中的春药,玉玛瑙体内的情欲之火,已被莉亚娜黛点燃,烧得正旺。

“不要,这么可耻的姿势。”

如同抱小婴儿尿尿一样,莉亚娜黛从后抱着玛瑙的双腿,让她双脚大张,女最羞耻的部位尽现狼前。而在打得开开的大小花唇内,从花内泊泊流出沾满下身的火灼爱。

“哈呀……哈呀……啊啊啊……唔……”

稚气未脱的脸蛋,染上异样的红润。小女娃玛瑙在靡的呻吟,双眼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灰影。

“灰影哥哥,我下身好痒,你……你帮我扫扫好吗?”

这哀怨的请求,切断了灰影脑海里最后一丝的忍耐。对迟钝、备受礼教束缚的玛瑙,由爱意点起的欲火,再也无法去压抑了。

灰影尾巴兴奋的摆动,步行向前,张开狼口伸出他的狼舌,直探玛瑙的桃花源。

狼舌上有细微的倒刺,起来很糙,但是沾满唾的舌头,长而有力,用这样的舌头舔在女体身上的话。

“呀呀……啊啊啊……哈呀……唔……”

高亢秽,狂野放浪的样子出现在玛瑙的小脸蛋上。红霞满布双眉时舒时张的她,彻底的激起雄的情欲。嘴中集苦闷与激情快意于一起的呻吟,广传四周,不只隔壁的癸,只怕整个船舱都可以听到这喜乐交集的快美呻吟。双腿激动得朝半空乱蹬,连身后的莉亚娜黛几乎都捉不紧她。

“不……不行……好……好爽……好爽快呀!”

狂放的乐欢呼,将邪恶的道德与礼教束缚都一扫而光,玛瑙兴奋的挺腰扭臀,把花送上灰影的狼口。

心上非常传统,大男人得很的灰影。为自己的舌头而骄傲,竟然可以如此满足玛瑙。尾巴兴奋得旋转的他,舌头也在打转,在玛瑙的花唇上缠绕舔弄,扫过她的大小花唇、花蕊、花口。在这疯狂邪的口交下,灰影的口水四散飞扬,从玛瑙花内,爱狂涌而出,直入狼口。

在莉亚娜黛怀中的玛瑙,双眼反白达到高氵朝,全身痉挛的她,连都泄出来了。下身湿得乱七八糟,透明且黏糊糊的混合体,把床都弄湿了。

“呀呀……”

更加激烈的抖震,刺激得玛瑙放声啸。因为灰影的舌头直入花之内,贯穿了她的处女膜。滑湿有力的舌头,软而韧,足以洞穿处女的证明,而且从最初的痛楚之后,马上就带来滔天巨浪级的快感浪潮。

淹没在官能的愉悦之中,玛瑙的脑海只有狂喜二字,一瞬的痛楚杂波之后,只有无尽的快意。

在花内旋转滚动的舌头填满玛瑙膣内的每一串地方,她火烫的汁,一流出来便沿着灰影的舌头一直流进他口中。灰影的唾有麻疹痛觉,刺激触感的作用。使得玛瑙的器官,更加充血,感度更高。在狼舌下尽情放浪的达至多次高氵朝。

“小人儿已经满足够了,现在灰影该是满足自己的时候了。狼妖与美人犬的姿势应该是这样。”

眼中也燃起欲念的莉亚娜黛,替开灰影的头,把玛瑙摆布成一个狗趴式,像雌犬一样,雪臀高高翘起,突出中间的花,上面滴滴答答的不断有爱、和唾滴下来。

“啊……不行……填满我吧!莉亚娜黛姐姐,我下身好空虚呀!还好痒……唔……呼呼呼……啊啊……”

“发情了吗?小娃儿。”

“来吧!灰影,还等什么。难道要乱的小玛瑙求你进去。”

灰影一咬牙,前肢趴在床上,浑身柔亮灰毛的狼躯压在玛瑙身上,比常人远大得多的狼,直贯进玛瑙的之内。

“呀呀呀呀……啊啊啊……”

狂嘶的玛瑙感到刚才的虚空感已被填满,可是下身也涨得难受。感到屈闷的她,渴求的放声高呼。

从灰影下身狼泌出的体加上他的唾,配合上玛瑙的汗水、爱、,混合以成的秽气味,刺激得莉亚娜黛满面潮红。脚步踉跄的她,要扶着墙壁才可以走回到隔壁房间。

一推开门,再无法忍耐的莉亚娜黛掀高裙子,内里的灯笼式内裤,早已湿到透了。

“卡尔,怎办呢?我下身水长流呀!”

妩媚妖艳的声音,听得癸欲念狂升。对女人下身水不止,最好的做法就是泄洪,让她尽情的泄出来。在海盗皇与魔女的欢好声之中,房间的另一边,灰影和玛瑙,也到了紧要关头。

把玛瑙小填得满满的灰影,狂冲乱捣,已完全失去平常的沉静仁厚,被眼前可爱稚小的至爱所迷惑,他奋力前进,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不止填满花,更直捣子。

“哗呀……啊啊……唔……啊啊啊……好美……啊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涨得难受,冲刺得激烈,快感如连绵不绝的海啸般冲来。全身泛着妖艳红色的小女娃玛瑙,尽情的大声呻吟,悦乐的叫声,让船上不少女兵都听得湿了。

“撒了……撒了啦……啊啊……”以为自己在撒尿的玛瑙,又一次泄出,喷洒在灰影大的狼上。

吸收了玛瑙激情的靡气息,弄得玛瑙三番四次的达到高氵朝,整个人如浸在爱之中的灰影,把阳尽进她花之内。高压出的狼妖,激在子内,从花一路倒流而出。

狼妖灰影和小女娃玛瑙的气不断透过和花进行交换。灰影初尝人类女子之后,终于藉由她靡的快意情感,让妖力大幅增进。达到能变身成人的境界。

被彻底满足之后,玛瑙筋疲力竭的睡了一天。再次醒来时所看到的灰影,已变成人类,儒雅英伟,祥和中不失男子气慨。

不过小孩心的玛瑙,在贪婪和善变方面也有如小孩。尝到爱的美妙滋味后,也不管自己体型稚小,还没完全成熟,一天总要痴缠灰影一次方肯罢休。而且灰影虽然可以变身成人,但爱时玛瑙坚持他不准变成人,因为狼的那一和舌头才够刺激。

神州国流传着不少仙妖一族与人类相恋的故事,当中很多都没有好结果。虽然不是仙妖就是好,人类就是坏。但敢打破仙妖与人类之别,爱上下等的人类,当然是有着极强烈的爱意。可是人类害怕未知能力的猜疑心,妖无害人意,人有防妖心,总是把美好的姻缘弄得悲剧收场。

因此要获得好的结果,不是瞒着人类的爱侣,假装成人类与他们相爱。而是应像灰影一样,以兽类的变身形态,狠狠的到对方爱上自己。像现在的玛瑙,就如黏着糖的豆,痴缠在灰影身旁,想分开也难。

替部下达成了心愿之后,癸的舰队终于达成任务,带同相当数目的人才和资金返回思明岛。登陆之后,癸少不免与留守的众女亲热一番,青雾更激动得哭了。

由于神州国女兵刻苦耐劳,同伴之间又有强烈的感情维系,青霭在这其间大量招募女兵。男兵方面,神州国的军队是典型的废物集团,只有最无出息的男人会去当兵。‘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百无一用是书生。’神州国民间在愚家学说广为流传下,以上五句名言,皆被母亲奉为教子良方,试问如何能不变成今日这般田地,举国人才都去读四邪五误等经书,为的就是考科举去做官。即使青霭重金招募,投效而来的人质素也很差,但在严选之下,还是有极少数能用的热血汉子,不过数目太少太少了。因此在癸离去的这段其间,青霭派船到安南国、暹罗国、天竺国、邪马台帝国和高句丽国等招兵,甚至极少数胆敢不信天帝的伊罗巴人,也在招募之列。

士兵总数在和癸会合后达到二万人,再加上一万尚待训练全无战力的新兵。可战之师虽仅至两万,但青霭相信凭自己努力严的训练,足可抵挡四万的女真族八旗兵。

男兵的组成,依旧是被莉亚娜黛控的,纹有羊头刻印于额上,恐惧这魔女还远在害怕死亡之上的魔鬼士兵。爱上女兵,自愿担任敢死之士的死士,以及一般士兵。

女兵中,占总人数中绝大多数是以击武器为主力的一般兵,少数天份极高的女兵则出任忍者。分编成娇妻、美妾、俏婢、艳妓和夜叉五个师,将来计划再扩编成军。而男的杂兵部队,暂时则配置在这五个师之下。

在船舰方面,透过完工新大板本来正建造的舰只,三班人手日夜赶功建于思明岛的新造舰,还有外购得来。三桅三层大型战船共有二十五艘,二桅二层中型战船六十艘,外加五艘后备的中型舰。设计方面,莉亚娜黛和幽凤,利用神州国和伊罗巴诸国,两大航海阵营的技术混合,建造出集合双方优点的新型舰。对旧有舰只也尽可能加以修改。

船帆和舰绳方面,利用纱夜的能力,普及使用更轻的帆与绳,在耐火和坚韧方面,是远超其他国家的。

兵器方面,幽凤还在研究刻有螺旋纹于膛内和后膛填装的大,目前尚未成功。但现役的大,己汰换成由铜为主至以铁为主。还有类似火仓等魔界兵器但质素差很多的血丸刀,不过目前只造了试作刀,距离大量生产还有一段时日。

莉亚娜黛和幽凤合作的最高成就,则是尸偶部队的编成。

既然内力可以输来输去,将死去的武林高手的内力加以保存,制作成尸人偶,岂非有就极强的战力吗?再此意念之下,改良木偶的控术和尸体的保存技术。衡量实战时损耗,二人合作制成可供半年使用的尸人偶。尸体来源则是被癸一伙杀掉的武林高手们。

不过由于只是单纯的使用内力,偶者对尸人生前的武功缺乏了解,所以仅能使出死者生前一半的战斗力。但是由尸人偶组成的部队,本身已经具有极大的心理打击效用。

其他一般武器防具枪的生产,自然少不了。但是这一切都有待攻占天涯海角才行。因为思明岛始终是云仙的据点,要提高产品质素,一个永久和大型的工厂是必需的。

更何况军需生产要大量的物质和器材,矿石和木材都是不可或缺的,而前者据龙家的资料,天涯海角内有不少蕴藏,木材也不缺。但是要确保持续的大量供应,采矿场和伐木场的建立是早晚之事。加上还得进行植林,确保有上佳的紫杉木不断供应。

66-70

第六十六节

军队内部则是使用伊罗巴式,设有尉级和校级等军官,由于人手不足,士兵都是身兼水手与陆军的角色,上船是水手,下船是步卒。舰队下设战队,每战队五至十艘舰不等。陆军则是依排、连、营、团等分编。一排五十多人,三排构成一连,如此类推。

之所以会如此,主要是若用邪马台式的独立层层效忠,可能会尾大不掉,时生叛乱。用神州国的卫所制,则是以十十编制组成,一个指挥十个。为求效率与灵活所以在陆军才所用伊罗巴的三三制。其造法主要是依从莉亚娜黛的藏书记载,还有最初被她奴役控制的不列颠下级军官所讲述。

除一般兵力之外,不计负责伙食的灶仙军,每个作战单位都必定设有忍者。负责侦察与反侦察,还有潜入破坏等工作。

整个组织架构,从上而下,是作为首领的癸,负担他近身与保镖工作的梨花和成美。

军师青霭及替她出谋献策,研究和分析情报的策谋阁。手下为第二代,全由女继承上代名字的真田十勇士之一的海野六郎,往昔是幸惠的助手,以及从军中挑选出来,聪慧有学识的女兵。制服是翠绿色神州国装打扮,但手腕及小腿为透明翠绿薄纱。

其下直属于青霭的是由幸惠所统率的五间组。语出孙子兵法的五间,其工作自然是情报刺探与反制各种势力可能潜入的间谍。辅助幸惠的是包括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等六位真田十勇士,各种忍者等达数百之多。并无设定制服。

预定在攻占天涯海角后,建立并由幽凤主理的奇器械城,莉亚娜黛的魔城,还有愈身馆。奇器械,是被愚家认为奇技巧并无大用的工艺技术,专责研究生产兵器、火、舰船,以及将来建造各式建筑和要塞碉堡等。

魔城,则是供莉亚娜黛关押奴隶,治养魔兽,研究魔法之用。城虽然还没建,但莉亚娜黛有独立的人手,究竟有多少人,连青霭都不知道。但制服则为十四门徒会认定,邪恶的魔女一定会穿的灰色长披肩,内里则一切自由。可是有时大风吹来,莉亚娜黛助手的长披肩下,往往是一丝不挂的。虽然这披肩很没有品味,只显得神秘可怕,但却是癸最常留意的,特别是在海风强劲之时。

愈身馆。癸少数最重视的旗下组织,胁迫利诱来的大夫和医生等全都在这里,还有凌云燕等护士。

当时,军队几乎从不注重医学,即使是设有医院骑士和银十字会等伊罗巴国家。所谓医院,实际上和让负伤者等死的地方差不多。军伍之中,病死的人是最多的,远超在阵上直接战死的人数。

花费巨大去成立这样一个机构,可以说是对用钱收买人命,要对方替自己出生入死的癸,小小的一点心意。大夫及医生可自由穿着,护士穿的则统一为伊罗巴式轻便白长裙,护士头饰及背后白式大蝴蝶。不过在后众芳之间有个未经证实的谣传,就是这只是癸想在庄严圣洁的医院内,大干特干那些年轻貌美,青春活泼的女护士。尤其是用颜去沾污少女护士的容颜。

对此癸是百词莫辩。一个小偷惯犯,要想证明他并没有拾遗不报,本是怎说也没人相信。

作为军中最具战力的单位,则是挑选英组成的旗舰,上岸时组成海盗皇近卫营,预定扩编成团。全女兵组成的此部队,士兵均拥有忍者级的实力,很多成员甚至是原属丰臣家的忍者。服装为银色邪马台式轻甲,下穿红色衣服,大腿裸露,仅贴身躯。相当香艳的一种打扮。

皇龙神威军。虽然挂军的称号,但不是真的有一个军那么多。到底怎算,癸手下也未满三万人。这是直属的,由觅十兵卫指挥的火枪火部队。实战时,视乎情形去调配。制服和海盗皇近卫营相同,但加绣上枪图案。至于图案设计,则是莉亚娜黛的心杰作。

与皇龙神威军同质的特殊部队。还有维月和星河的翱翔战队,灰影和白武的猛兽战队,黑白和由碧涛协助的鲸豚战队。

由数百头各种不同的鹰和海鸥组成,翱翔战队担组侦察和制空的重任。在环宇之内,只有极少数军队有配备少量的鹰,而信鸽通信使军队配备不少鸽子。但是有维月和星河等羽民出任指挥,特别是星河变身后的巨鸟型态。只要不是遇上魔界战士。癸大可以相信,他的海盗军团总能先发现敌人,面对人类对手,制空权更必定会落在他手上。

灰影和白武的猛兽战队,是以过千的狼为基层成员,再加上这段期间,捕获、购入和繁殖得来的近百头狮、虎和豹组成。还配置有身型矮小的女兵作骑士。是一支反骑兵的可怕部队。

这部队最大的问题就是补给,猛兽们一天要吃上过百头的牛羊,要维持稳定的供应,得要饲养过万头牛羊。而这以目前的财政状况,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莉亚娜黛提出一个让听到的人都会为之颤栗的解决方法。以敌人为粮食,以这部队的实力,每天杀上数百人只是等闲之事,只要让猛兽们把尸体吃了,那不用花一分钱就,就解决饲养费的问题了。

当莉亚娜黛提出来时,实在是举座阵惊,连青霭也变了脸色。每天杀百余名敌人并不出奇,战争之中,杀人成千上万是常事。可是……用人喂猛兽的话。

对此莉亚娜黛只是冷笑道:“用子弹、刀剑、滚油和毒药去杀人,你们可以接受,为何不能接受用牙齿和爪去杀人。杀人是一定的了,不然我们还叫海盗吗?反正尸体也没有用的,用尸体去满足猛兽,可以救到羊、鹿、兔等草食动物一命,这不好吗?不要太人类本位主义。人可以食动物,动物为何不可以食人。”

像莉亚娜黛这种反人类的异端观念,虽然大家不能接受。但现实的解决问题,只有如此了。因此猛兽战队是远离思明岛,在盟友郑家军的最前线迎击新金**队的。还准备了俘虏,供远征天涯海角补给时使用。

俘虏自然是女真人和效力新金国的炎黄族士兵。

虽然薰和青霭都觉得残忍得过份。但癸却持相反观念,对邪恶残忍的敌人,就要比他们更狠,否则死的只会是自己。对凡是在抵抗之后,城陷必屠城的新金军。绝对不能讲仁慈,只能讲残忍,愈残忍愈好。海神屠城不在小数,但是兰道夫自有他的恶德,所谓盗亦有道。杀人时只讲求效率,而且为免死者垂死之际多受痛苦,都是杀得干净俐落的。

但是由五间组调查得来,新金军的屠城,可说是对人中禽兽不如一面的彻底爆发。士兵们比赛的试用各种残虐的杀人手法,对愈是柔弱无力的女子,愈是残忍可怕。

看过用珠影魔法记录下来的屠杀场面,青霭就呕吐了一天,面色发青好几天,连续做了七天的恶梦。连杀人如吃饭的癸,看到那种可怕的场面,也失去了欲好几天。

对禽兽不如的女真人和其走狗,自然只能用莉亚娜黛建议的方法。女真人是不是天生残忍,癸不知道,不过看其士兵的表现,每一个都是乐在其中。刻意使用残忍的手段去杀人,就是出于新金国的恐怖统治术,对投降的人用重利去鼓励,对反抗的人,要杀到他们怕得不敢反抗。

至于鲸豚战队,是由黑白找来的由十余条杀人鲸和百余条海豚组成的海上战力。配备有女兵作骑士,除上船突袭之外,还可携带水雷作炸船之用。所谓的水雷,是用防水装置包着,可以延时爆炸的水用炸弹,设计简单糙。女兵们的装束是被癸明令禁用的泳衣。这是纱夜特制供游泳时穿着的衣服,虽然只有很少的布料包着房和下身,但是极为贴身又富弹。武器也是幽凤专门准备的,具有防锈的作用。

虽然癸喜欢女兵裸泳,但总不能要她们作战时裸露于敌人身前的,所以才特许此部队穿着泳衣。至于饲料方面,海洋里有丰富的鱼,不同于猛兽战队,只要隔天让鲸豚自由猎食一次,并不需要特别喂饲。不过为了培养这些家伙的忠诚,还是以点心形式喂饲杀人鲸与海豚。虽然只是点心,但也得为此配备二、三条鱼船供鲸豚战队使用。

作为军队实战统帅的薰,其手下为五个红妆军团。九华、云影、碧涛的娇妻军团,寒雪孤鹰、暗影之狼美妾军团,纱夜的俏婢军团,魅罗的艳妓军团,还有入道、春心和乱的夜叉军团。除有三名仙女的娇妻军团外,魅罗手下的十二名雪女中,每个军团设有三名。当中最强的自然是娇妻和夜叉二军团。

虽说军团,但目前每军团的实际人数只有二、三千人,预定是想扩充成五万人的。制服是纯铁邪马台式轻甲,下穿绿色衣服,大腿裸露,仅贴身躯,分别加绣娇、美妾、俏婢、艳妓和夜叉图,设计的自然是莉亚娜黛。

另外还有非作战质的组织。人手也不算在三万名作战人员之中。

煮食烹饪的灶仙军,无特定制服,但全为贤惠的不同民族主妇服装。俏仆居的女佣们则是身穿各种不同颜色,但全为伊罗巴式的女仆长裙,有可爱大蝴蝶于背后。囚禁犯人的女狱,犯人穿的是灰色长衫长裤,衣服本身毫无品味可言,但是残旧破烂,到处是洞的囚衣,却可直接把女体的诱惑力爆发出来。

万多人的男士兵,暂时分别编置在五个红妆军团之下,并无特定的制服,兵器式样也千奇百怪,什么都有。只依盔甲的轻重和兵器的长短配置。

凭青霭替癸筹划准备的这支海盗兵团。癸决心要展开一场将世界改写的战争。用武力将世界变为适合他和后众女生活的世界。

大懒虫的癸也难得的与青霭、薰、幽凤和莉亚娜黛正式商讨今后目标。在策谋阁所属的会议室内,青霭负责讲解形势。

“长久的准备,终于到了今天。养军千日,用在一时。筹备了这么久实在很艰苦。”

青霭苦笑的道。事实上这对癸和薰,从结识后一路走到此地步的三人,最为感触。而在莉亚娜黛来说,则是轻松活泼的快乐之旅。至于幽凤,平日埋首研究的她,是很难理解位处第一线的人,所面对的困苦的。

“作为征服七海的第一步。我们的首个目标就是神州国,接下来是我和郑云仙与君莫辞初步论讨后得出来的计划。”

“要在攻陷天涯海角一战之中,歼灭郑芝龙舰队,夺得神州国沿海的制海权。”

“请看这里。”

青霭指着会议室的环宇全图。

“右方颇大的是神州国,其北面更大的是罗刹国,东北面是高句丽,西南面是安南、暹罗、天竺等。而在东面隔海的岛国是邪马台帝国,还有南方诸岛国,当中有一半是伊罗巴诸国的殖民地。”

“这就是我们当前面对的邻近诸国形势。再详细点看神州国,除北面比她还要大面积的罗刹和遥远西南方有一半大的天竺,其领土等如四邻各国总和的七至八成。”

“神州国东南都是沿海地区,正南和东南分别是天涯海角和蓬莱仙境两个岛屿。前者被神州国武林的韩建业霸占,他虽然只是一个松散的武林门派联盟的头子,但手下也有数万人。后者则被伊罗巴诸国中的德全国占领作殖民地,三年前遭癸率海神锐攻击,目前正在恢复之中。”

“回看神州国,至其领土最北方起,全部被新金国占领。最新的消息是新金军己过洋子江,占领南之京。可说把整个神州国霸占了四份之三。目前新金军主力一百万人,正围攻尚未陷落的南方诸城。各城目前分属几个不同的日月皇朝残余力量。人数虽高至四十至五十万,但是这支**的军队,不堪一击。唯一的做法,就是目前一直使用的,守于坚城之内以火枪火抗击新金军。以陷落速度推算,若没有外力干扰,一至二年之内,会全数陷落。”

对自己的祖国演变成如此惨状,青霭是很痛心的,从她硬装坚强声音下的愁苦表情可以得见。尤其是神州国北方,在新金国的入侵下,民众争相投效到侵略者旗下。在日月皇朝的暴政下,民众信奉有便是娘哲学,谁强谁是皇帝。整个国家在历朝历代暴君的统治下,小人大量繁殖,有义气和骨气的人几乎绝迹于朝庭内。连带将整个社会风气被败坏至,只知有强权,不知有信义。

身为孤儿,连自己是什么民族都不知道的癸,实在无法去理解青霭的想法。但是所爱的女子,既然为此事痛心。那么作为她的男人,癸自然要用武力,把一切变成青霭喜欢的。就是杀绝女真民族,他也在所不措。薰对魔君家康,莉亚娜黛对十四门徒会,癸也是照此办理。

第六十七节

“照云仙派遣在父亲阵营内的探子回报,还有幸惠五间组的调查,以及龙家内童流霞等人传回的情报综合分析。郑芝龙已经正式投降新金国,目前在南之京谒见新金国摄政皇多尔衮。并且多尔衮已经将手下零散投效得来的日月皇朝水师和归附的海贼全数拨归郑芝龙旗下。”

“郑芝龙所接获的第一道令命,就是动用将因此而增加至二十万的水师,讨伐郑云仙和我们的联军。”

“二十万人吗?”

莉亚娜黛和薰同声问道。前者带点嘲弄和有趣的味道,后者则是慎重疑惧。

至于癸则感到这个考验的重量未免太重了点,自己才刚建立起足以争霸海洋的一点战力。虽然他对多尔衮一无所知,可是他这份见面礼还真是非常有份量。

“嘻嘻,二十万人呀!可以用来做人与魔融合技术的实验,给猛兽战队做饲料,给尸偶部队增强实力,留一些阉掉做奴隶也不错。”

“莉亚娜黛呀!你就不认为我们会输吗?”

“我的字典内没有这个字。”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那不可一世和眼放寒光的样子,让癸背上冒出一点寒气。

“比起考虑如何处置俘虏,还是先考虑我们能否战胜他们吧!”

战争不是单靠个人就可以赢的。沉着慎重的薰以紧谨得多的语气发言。

“我军目前的人数是二万,加上盟友郑云仙的六万人。总人数只及对方的一半不够。”

对略现忧色的薰,青霭落井下石的进一步说:“郑芝龙军二十万的数目,是计算其有远航战力的舰船和兵力数得来。若是考虑到留守据地港口和其他主要港口的敌军,总数会增至二十五万。”

对战略战术是外行人的幽凤,一直没有说话,虽然有点愚信。但她认为靠癸和一班同伴没有他们不能击败的敌人。

“幽凤,你认为以战斗力来说,敌我差距有多少。”青霭主动询问。

“唔!武器装备我们是较强的。但云仙手下的兵力应该和敌人差不多。不过多尔衮新派给郑芝龙的兵力,水准连郑家军都不如。且有不少北人,水和航海经验不高。以海战来算的话,我们一万人应该可以对付敌军一万五千人以上。”

“好的。这和我的看法也差不多。”

接下来青霭略一休歇,待大家从冲击之中回复。

“云仙他们是属于日月皇朝的残余势力,为免我们以海攻陆,支援南方尚未陷落的地区。多尔衮应该会一开始就要求郑芝龙全力出击,以图一击歼灭我们。对方在数量上比我们多,所以集中全力,主动以求一战决胜的可能极高。”

“因此和云仙手下的君莫辞讨论后。我们会尽起手上六万兵力,远征天涯海角。诱出郑芝龙手下所有兵力,在占领天涯海角之余,给敌人歼灭的打击。”

“等等!”

到这地步,薰不得不对实战经验仍嫌不足的青霭劝阻。

“敌方比我军多,而我们还要远离据地去远征,之后再回首过来消灭郑芝龙。这怎说得过去。”

“我知道,照常理来说,应该据守思明岛,先消耗敌方战力,再积蓄力量,以待反击。”

“但是,我方联军水准较高,特别是在远洋作战方面。在汪洋怒海作战,比起在平静得多的近海作战,我们更加有利。而且天涯海角有可供我们利用的地利。从距离来算,郑芝龙远征的距离比我们还远一倍。考虑这几个有利因素之后。选摆天涯海角海面作战场,对我们有利。还有若是据守思明岛作长期战,等收拾郑芝龙,只怕神州国大陆本土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那思明岛呢?”

“我们有一万尚待训练的士兵,郑云仙手下余下二万人。让他们留守这里和邻近地区。思明岛的防务经多年经营,非数日可破,若是不用围困而用强攻,不付出十万人的代价休想拿下这里。可是岛上却没有任何非守不可的资源,其价值仅限于军港和武器工场。若果我们的主力不在,郑芝龙不会有夺取这里的意图的,就算有,我也会把他的目标吸引到我们的主力身上。”

青霭极有自信的发言,仿似胜利已在手中一样。作为龙家的继承人,对斗智,特别是战场上用以万计官兵生命下注的计谋运用,让她异常兴奋。

接下来青霭交待较详细的计划,并且谘询莉亚娜黛和幽凤,关于魔法、船舰能与武器能的专门意见,加以参详。由于与郑云仙组成同盟,尤其是她的兵力比己方多数倍,青霭自然不能独决独断。

经过几天的短暂讨论之后,对救国救民这大任,显得急躁的云仙在青霭急进和部下君莫辞慎重的计划之中。选取了青霭的,除了这计划可更快获得胜利,也因为青霭是以此作战为基础,准备更大型,改变神州国政军局面的战役。

青霭在得到癸与云仙的同意后,就通令幸惠的五间组,用有限泄露己方情报、贿赂和刺杀等行动,要封杀郑芝龙的其他军事选择,迫使他依自己的推算行动。

而郑云仙的郑家军和癸的海盗舰队,也为天涯海角远征连日准备。维修船只,清除寄生船底的寄生生物,装载远征所需的粮食和清水,加紧箭矢和弹药的生产。

除思明岛之外,云仙还有在神州国大陆本土的数座城池。否则也无法单靠一座思明岛供养己方六万多人。癸方面则增加进行海上劫掠,增加物资和财宝收入之外,也藉此锻炼士兵。

在收到幸惠的好消息,郑芝龙已经上勾之后,乃马上决定出航远征。而在起航前进行了最后一次大型演习。

经过激烈的演训之后,青霭让全军登陆岛上,让所有人连囚犯和女仆都集中在码头区。位于前排的是女兵,然后是男兵。女兵们穿着各式不同的制服,让人为眼前各有不同美态的众芳国,弄至目不暇给。英姿飒飒的女兵们,让人感到美与力的结合。一排排军容整齐,制服式样七彩缤纷的女兵,刚强之中不失柔美。

不过在背后的男兵们,则凌凌乱乱的,看起来仿似毫无秩序。但是青霭对男兵的阵形比起以往更不成样子,反而显得十分满意。

癸等人在检阅台下站着,看着青霭使用莉亚娜黛的魔法,能暂时将声音提高到可以广传数里,以便对全军发表演说。

首先青霭让灶仙军的女兵们全体出动,给辛劳的士兵们奉上清淡的美酒和刚出炉的饼干。待士兵们从疲劳之中恢复活力,心神都在最佳状能时才开始演说。当然,她不会忘了借用莉亚娜黛的琴音去煽动人心。在她开口之前,莉亚娜黛就奏起了轻快活泼,让人忍不着想去活动身体的琴音。

“各位酒和饼如何,这是青霞对大家的一点心意。辛苦诸君了!”台上的青霭,看起来真有如一国丞相之气度。自然流露的威势之中,语气却亲切柔和。

“青霭想跟大家谈谈,远离家乡,阔别亲人,他乡征战的艰辛真是难以言喻。会这样做,无非是因为环境不好,在家乡无以为生,或者被社会所迫,到了难以为维持的境地。”

“想必诸君加入我们,都是为了尚算丰厚的薪金,以图将来回家时,得以衣锦还乡。但是恐怕大家也担心,会不会就此战死沙场,他乡埋骨,对故乡的家人一点帮助也没有。甚或因出海为盗,有家不得归,有国不得回,一生饱受通缉。”

“对这种担心,我想先谈谈我们的目标。”

“有人说我们自伊达蕃港口出航后,转战各地,又不是征服天下,又不是寻宝,近一年间的流浪与战斗不知所为何事。”

“我要在这里告诉诸位,为的就是征服七海。”至此轻快的琴音,变得庄严肃穆,气势昂扬,唤起人体内的雄心壮志。

“所谓征服天下,不知多少霸者走在这条路上,结果侥幸成功的不过是征服一个大陆。我们要做的不是缘木求鱼的征服天下,是征服七海。就如马汉在海权论所言,征服海洋的人,将征服世界。”

“一般海盗,生平战斗千百次,纵然侥幸不死,能发财回家的万中无一,既无理想,也无希望,打劫所得全奉献于酒、色、赌之上。但是你们不是普通海盗,从今天起是正式定名为海龙,龙癸手下海盗组织的一员。黑道之路的极限,不是江湖霸主,不是一方之霸,而是皇帝。所谓收税,不就是由朝庭进行的勒索吗?皇帝也不过是用武力,打劫国民的大贼。我们要做的就是超越皇帝和国家。成为拥有百万之众,纵横七海的超级海盗。以国家为打劫对象,抢劫勒索天下诸皇。”

“新金国、德川家、伊罗巴诸国、环宇全球,都是我们劫掠和控制的对象。所有皇帝们都要跪于我们脚下,乖乖献上财宝。大家是荣誉的海龙成员,纵使将来退役,也一样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故乡路上。因为我们是超越国家和皇帝的终极力量,世上无人敢通缉你们。”

“记得有一名霸主说过,他踏出统一人类之路,为的就是不想听不喜欢家伙的说话。换言之就是,不能屈居于人下的力量。这就是我们的追求,最强的力量,能实现一切梦想的力量,不管是海神、十四门徒会、魔君家康、愚家,我们要谁死就死,谁生就生,能将世上不如意之事,依我们喜好重新打造的力量。”

“想想,以往你们在家乡面对坏天气、可恶的老板、贪婪的收税官和街头流氓恶霸的情形。成为海龙的一员,你就不用再屈于人下。”

“今天我们海龙终于达成,成军建师的大愿,大家都是我海龙的锐。追求自身幸福和家人幸福是大家离家奋斗的愿望,而现在我们踏出第一步的时刻来临了。我们要夺取天涯海角,得到我们的据地和新的家。到时大家即管将家人接来同住,一同享受你们战斗的成果。纵使大家半途倒下,同伴们也会达成你们的愿望。”

让人怀激烈,斗志高燃的音乐。至此又一转为略带忧愁,让人思及童年回忆和家中亲人的思乡之音。

“我手上有一份兵将名册,我已把大家的家属全登记上去。要胜利就一定要有牺牲,但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的牺牲,只换得家人穷苦潦倒,我保证纵使大家战死,你们的家人绝对会得到照顾。而且还有报酬,这个报酬就是全天球星。当我们征服七海,就拥有控制万王的力量。全世界的财富和珍宝,都尽入我海龙手中。大家所得到的,绝不少于皇帝所能给的封侯拜相。”

“诸位,我们是新时代的海盗组织,以诸国为羊的狼。这是一场圣战,一场为自己和家人幸福所打的圣战。今天让我们扬帆升锚,出航七海,踏出我们的梦想之旅。”

“今天是天涯海角,而明天是全天球星。再也没有人能欺压侮辱诸君,你们不是异乡游儿,而是我海龙锐。你们愿意我和一起踏出这梦想之旅吗?未来的一切,就在你掌握之中。”

“我们要直捣世界尽头,实现我们的梦想!”

在诱之以金银财宝之利,动之以故乡亲人的关怀之情后。伴随着再次转为澎湃怒潮的琴音。青霭鼓舞着所有人,只要他们合力,就可以得到世界,实现这里每一个人,大大小小的梦想。

这是一次梦想的出航,七海的征服之旅。

“出击!各成员返回岗位,升帆起锚,目标天涯海角。那里将会是我们新的家,也是告别过去的不幸,让我们追寻幸福的新开始。”

梦想的出航?士兵们以至癸后的成员,甚至癸本身,也在心中转动着关于自己梦想的念头。

士气被刺激得有若怒涛的士兵们,发出雷动的欢呼,各自全速奔回船上。二万多人的急促步伐声,震动着全个思明岛。

看着眼前的二万人,青霭自己在激动之余,心中也有一点点愁思。自从当家的梦想破灭之后,她的梦想就全放到了癸身上。现在自己不只有尽展所长的机会,更可以拯救自己的祖国。

她知道,如果跟癸说什么爱国和梦想,他就算不讥笑也会轻轻耻笑自己吧!大概还会说什么,青霭是笨虫。中了忠君爱国思想的毒,陶醉在自以为是的拯救万民的梦想之中。而且是以海龙军师的身份,又不可以得到封候拜相的实利。

不过,癸未必真的无法体会。否则也不会纵容她这笨笨的正义。打着正义之名的人有三种,借此谋利的。真心相信正义,还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正义。和最后一种,真心相信正义,但是并不会就此失去体谅他人的心,理解天下有千百种视情形而不同的正义。青霭就是最后的一种。

癸会笑自己,更不说莉亚娜黛总是借机欺负人。可是,想到国家的乱世会有一个结束,想到会有很多很多人得救。即然他们全是莉亚娜黛所说,谢字也不说一个,还会埋怨憎恨自己的忘恩负义之徒。青霭觉得只要这样做会自己会开心,良心会安落就够了。

反而让她忧愁的是,作为军师,她的责任就是以人的生命去做算术题。每一场战役就是一题数学题。计算得不好,就会有千百的人因自己而死。甚至是明知必死,还要把士兵送进去的情形。就像下围棋的一样,牺牲少数棋子,以获得胜利和减少全体的总损失。

一面陶醉在自己正拯救国家和民众的理想,一面又在牺牲手下兵将的命。或许这很矛盾,但是青霭至少可以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因为大家不是被她的花言巧语骗来,也不是以国家民族强迫他们去送死的。

这一切都是大家为实现自己的梦想,而甘愿作出牺牲的。纵使为别人的梦想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也相信同伴会达成自己梦想的亲密伙伴关系。

和薰一起是最久的,若是薰不幸战死,青霭也一定要和其他人达成她救回母亲的梦想。在这场维系神州国存亡和无数炎黄之民生命与尊严的战争中,癸和薰都会帮助自己。就连厌恶人类的莉亚娜黛,也会为此奉献心力,因为自己是和他们共同分享梦想的伙伴。

步下讲台的青霭,看着一脸恶意,想收取她弹琴的报酬,不怀好意走向自己的莉亚娜黛。还有薰和其他后成员亲切的脸孔,以至苦笑着体谅自己笨笨的正义的癸。想到未来的将会展开的激战,青霭在心中希望,大家一定要共同走完这追寻梦想之旅,不要有人中途倒下。

二万士兵,八十五艘大中型战船的海龙舰队,在青霭的成军演说后出港朝天涯海角进发。

而随后郑云仙也对她手下兵将,发表了为国家民族的福祉而战的演说。四万兵马,一百二十艘战船继海龙之后,驶离思明岛。决定神州国命运走向的战争开始了。

第六十八节

在波涛汹涌的大洋上,二百多艘大、中型战船乘风破浪而行。白色的帆海,全都被吹得满满的,在舰队最前端,是开道的鲸豚战队。十数条杀人鲸和上百条海豚,乘着浪潮,时浮时沉,更有故意跃空而起,在落下时激起冲天水花的。

虽然是在远赴生死决战的征途上,却意外的没有紧张感,除了昂扬的士气和对未来的憧憬,气氛可说和乐融融。

癸少数的雄部下,灰影正以狼的形态躺于甲板,身旁是痴缠着他的玛瑙。至于星河,则正在配属给他的船上大享艳福。而他和三位女伴若即若离的关系,反而因他得到女奴而有所突破。有时过于迁就女,她们只会得尺进寸,把男人当成奴仆来使用。目前星河以退为进,反而让九华、云影和碧涛等人,认真的看待自己和星河的关系。

“唔!所有帆都是白色的,看着就叫人生闷气了。迟点我们换些绣有各种不同图案的。”

在癸身旁,莉亚娜黛兴致勃勃的幻想。心中想着一张张五彩缤纷,以风景、人物以至神话传说来构图的帆。

“没有那个预算!”

对她的妄想,青霭严正的加以驳回。

“好吝啬的军师。”

“钱要用在最重要的地方上去。不必要的装饰,是没有需要的。还不如多造一枝枪,多雇一个士兵。”

“艺术不是用钱去衡量的。”

“艺术当然是用钱去衡量的,你以为刺绣的针线不用钱的呀。”

“好了!别吵了。莉亚娜黛用自己的私房钱去造吧!”

虽然听她们动听如吟诗的声音,别出心裁的嘲讽言词,看争得脸红耳赤的两张可爱脸蛋也不错。但是在癸来说,在出击前夕还是做些合他兴趣的事好。

“可是,人家的钱总是不够用嘛!”

“虽叫你的鬼主意不断。”

“嘿……”

二人吵至半途,莉亚娜黛从身上拿出一颗珍珠,放到贝壳内。从珍珠内投放出有如真人一样的影像。内容正是莉亚娜黛给青霭浣肠的一幕。

“啊!你好奸诈,吵不过人就用这些手段。”

一物治一物,青霭一碰上莉亚娜黛就无法维持她军师的闲静和威严,连神年龄也下降至青雾的级数。

“好好,别吵了!莉亚娜黛,耍耍嘴皮子可以,怎能出这种下流招数的。这个没收。”

假装公正的癸,把她们二人分开,顺手牵羊的把莉亚娜黛的珍珠收在怀中。这种彩的珍珠录像,当然只应由自己好好欣赏了。

“啊!假公济私。”

青霭羞得一脸紽红,莉亚娜黛则擂起粉拳打奸似鬼的癸。

“别玩了。关于九华的那件事,可以了吗?”

“行了。”

别有深意的一笑,莉亚娜黛停止再吵闹。

事实上在上次和薰于星河背上做过之后,癸又想实现他的另一个念。在马背上做爱,可是既然有被称为駮或独角兽的九华,当然不能放过。要仙女九华作供他行的座骑,其难度自然远超星河了。

幸好仙界女子,不同于凡界世俗。对男女之事,她们颇为开通,但是要九华这样做,她却觉得很屈辱。以自己仙女之身,却去做人类的座骑。

癸运起三寸不烂之舌,日夜说服。莉亚娜黛更负责诱之以利,除了动用她十多件美罕有的收藏品外,更利用召唤法术,以高昂的代价,从仙魔界购得一魔界象的牙。用这有若人身高的象牙,许诺替九华雕塑,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好!”

大感快意的癸,兴奋得和莉亚娜黛击掌。之后留一下个邪笑,就牵起青霞的手离开。

“唔!癸是否有什么鬼主意。”

从癸和莉亚娜黛的言行之中,青霭察言观色,一眼就看破他们的谋。

“怎能说是鬼主意呀!我是青霭的男人。而莉亚娜黛是后的主管,照顾成员们下身的幸福是我们的责任呀!”

癸伸手轻拍青霭的下腹部,这下身的幸福不用明言,也能意会了。

俏脸绯红的青霭,喜在心头,却羞于启齿。一切只能依她乱海盗皇的意愿了。

被癸牵着的青霭,一路去到船尾处,才看到通体雪白,健强有力,长角锐利,双翼雄浑在轻拍的九华。

“九华仙女?”

“今天我只是会飞的马,人类说的话我听不到,也无法理解他们的行动。我只是会飞的马,别找我说话。”

接下来一声嘶鸣,不好意思的九华,在心态上完全把自己当成马,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她也不会明白的。

正疑惑何以九华变身成独角兽形态的青霭,却被癸抱到了九华背上。他自己也随后一跃而上。不过九华始终是仙女,要她佩戴马鞍是想也仙想,只能直接骑到她身上。

“去!”

四蹄发力,九华全速奔驰,双翼展开拍动,让一阵急劲之风吹得青霭满头青丝乱飘。跃空而起,九华从甲板飞跳到半空之中。振翅高飞,向舰艇侧邻的陆地方向飞行。

“啊呀……”

不懂武功的青霭对这种速度的反应,感到极为刺激和兴奋。被束缚于地面上的人类,能从高空俯看二百艘船舰扬帆海上的壮观景色,世上能有几人得见。

“风好舒服呢!癸。”

“抱歉了,之前离开你那么久。接下来却又得分开。”

天涯海角,是一个四周均为悬崖峭壁的岛,岛内虽然是有若人间天堂的一个地方。但是岛的外围却是像地狱一样的景色,加上韩建业等武林人物。善使毒药陷阱,若以大军强攻,将士的死伤难以想像。所以青霞决定用假装难民的方式,派人潜进岛上,利用忍者从内部破坏,加上离间分化等计划,用内外夹攻的方式,以最低的代价攻陷天涯海角,以迎接之后郑芝龙的大军抵达。而癸也会和潜入人员一起进入岛上。

“只是暂时分开罢了。”

青霭体恤的回应,但是虽然她外表不在乎,可是内心又岂能真的不在乎。

“那么今次我就好好安慰青霭,还有青雾好了。”

癸含着她的耳珠低语,他男的气息逗得青霭内心小鹿乱撞。

“等等啊!但是九华……”

“今天的九华只是一只座骑。”

被癸得意乱情迷,在这方面也是保守派的青霭,身体在兴奋之余,内心满怀羞涩。竟然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做,不行的呀!可……可是……虽然青霭内心还是无法接受如此开放的事,不过一想及若是推拒了癸,下次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她就内心不舍。

九华飞到海陆交接之处,从天空上远看可以见到船影幢幢,柔和的海风吹拂在他们身上,让人身心舒畅,而在下面是一个一望无际的沙滩,浪潮轻拍在金黄色的幼细砂子上。沙滩之后是长满茂密绿色植物的山林,一片翠绿。

置身于如此风景如画的境地,远离人间烦嚣,心也变得为之开阔。

“呼呀……呼呀……癸……你呀!这种丢脸的地方,你找其他姐妹陪你不就好了嘛?太阳还当空高挂,你却要我……”

被爱抚得混身火热,青霭大口大口的在喘气,玉脸嫣红,好不醉人。

“改变一下环境不好吗?你屁股上的小,也是领略过新鲜的刺激,才能变成现在我每次和青霭行房,不碰过你会不满足的地方。”

“你好坏,你好坏唷!我那有这样子,你胡说。”

娇羞的青霞挣扎着反抗。那模样儿才和她的年龄相符。

在这远离人烟的地方,可以不在在乎部下的眼光,青霭才能尽情的去试试撒娇的滋味。

“人总是想与他喜欢的人,分享他认为美好的事物。虽然你会觉得我无耻邪,在这种地方也能干。可是,若果我事事依你的话,岂非你一生一世都只能关在幽暗的房内去享受爱的滋味。”

虽然心中还是不能接受,但青霭却一直没有反对。除了女对爱人的宽容和柔顺,青霭对这变化之新奇,也感到有点窃喜。还有,癸要与新金国作战主要都是为自己。想到他要为自己去冒险,才刚重逢又要暂别。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下,青霭只好听任癸的决定而行。

之后九华降落到黄砂之上,癸就以背后绿色山林,前方蓝色大海为背景,替保守的青霭解除所有束缚,让她回复到刚出生时的姿态,再无一丝人工物体于她身上。而自己也照此办理。

“这样子好羞人呢……”

青霭发抖的声音,畏怯的看着丛林,生怕会有人走出来的样子,真的是非常可爱。而因之前热烈的爱抚,癸的绵绵情话,再加上紧张的刺激,青霭的下身已湿透了,温热灼人的爱沾满她叫人遐想连连的秘花,直流到双腿之上。

癸抱起青霭将她一抛二丈,在她受惊的尖呼声之中,飞跃回九华之上,再把她接好。然后手脚俐落的,将她花套弄进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之上。

“啊呀……好羞耻呀……唔……啊啊……”

热烘烘和坚硬的就正在自己的湿得黏糊糊的花之内,二人以交合的姿态骑乘在九华身上。虽然九华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但是青霭一想到以后和她见面的情形,身体就羞急得发滚。而愈是羞耻和紧张,充血的器官就变得愈敏感,感度自然也愈好了。

“怎样?舒服吗?”

癸没有激烈的动作,只以柔情蜜意的手轻捧起青霭一对淑,揉搓着她那小巧的房,还有上面的一对蓓蕾。直弄到青霭快慰的叫出来为止。

“唔……”

羞不可抑的青霭,只能轻点螓首。玉脸通红,身体紧张得一直微抖个不停的青霭,真让人想在她的小脸蛋儿上大大的香一口。而癸也付诸实行了。

“哈呀……唔……啊啊……呼……呼……”

忍耐之下发出的喘息和呻吟,特别妩媚浪荡和吸引人。始终无法放松的去享受,在癸雄伟的膛上,她不时注视着林木之间,担心有人发现她的羞耻姿态。愈紧张,青霭下身就夹得愈紧,让癸也更有快感。

癸的双脚夹着九华,双手轻放在青霭身上,不必任何激烈动作,就可以享受到超强烈的快感了。

放蹄轻快在沙滩上跑着的九华,让癸和青霭的结合处因跑步的动作而不断进行着富节奏的活塞运动,再加上不断的磨擦,单是坐着就已够爽了。

鸣!好爽快呀!青霭内心又爽又喜的叫道。做出这么胆大妄为的事,青霭觉得自己好无耻,其刺激度和首次被莉亚娜黛浣肠时相比,绝无逊色。

湿成沼泽一样的花,用温热的爱蜜浸着癸的分身,花内的嫩,把癸勒得紧紧的。在因九华的动作而磨擦不绝的同时,青霭也紧张得使花不断在收缩。在极高度的快感之中,青霭感到脑海里泛起快感的巨浪。从她花渗出的爱,更是把二人的双腿和九华的背脊全都弄得湿湿的,在耀目阳下看起来,这些反光的透明黏湿体是那么的慰。青霞愈看,就觉得自己愈荡,也愈兴奋快意。

“九华,全速前进,有那么快要那么快。”

癸一声令下,九华使出浑身解数,风驰电制的在沙滩上急奔,在后方扬起一道黄烟。一股急冷的强风刮在青霭身上,让她全身像有无数对手在爱抚一样,爽得大声发出乱放荡的快美声音。

由苦苦忍耐,到被癸弄至不堪压抑,青霭在甘美悦乐的刺激下,难以想像自己也会有如此放胆和激情的一刻。花不停的在收缩,爱潮涌而下。

癸野的双手抚弄,耳边不停的在说什么,原来小军师是如此邪无耻的话,总之就是要欺负她。

“啊!真的有人……”

癸讶异的一叫,把青霭吓得心跳都为之一乱,面上一片绯红,下身好像有一股暖流在积蓄。花高频率的收缩不绝,夹得癸更爽了。

“刚才只是说谎的。”

癸抱起青霭双腿,主动进行更激烈的活塞运动,让青霭乏力的双手支撑于九华背上。

“好过份……啊啊……好爽快呀!这么欺负人,癸……癸……我……我泄了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靡的高声自小军师嘴中发出,全身如染上樱色的青霭,身体痉挛不已,一股力道急猛烫人的从花内涌出。

“啊啊啊啊……”

筋疲力竭的青霭,在癸怀中高氵朝,进而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而癸少有的没有让她连续高氵朝。而是直接换青雾出来,很快青霭迷茫悦乐的眼神,变成活泼灵。表情则是感到兴奋好奇,环目四盼欣赏眼前的醉人风景。

第六十九节

“在马背上,真的很新奇呢!”

正因九华的驰骋,而被癸的不断在花内震动磨擦的青雾,水灵灵的大眼,一面深情的看着癸,同时欣赏在两旁掠过的景色。慢慢的,朱唇微启,发出靡的呻吟。

“这种感觉好爽呢!啊呀……”

九华一个大动作,让小妮子叫得更大声和妩媚了。

在独角兽背上享受这如登仙境的快感,叫青雾脑中所有思绪都被清洗掉,只余下快感、快感、快感。

经过好一会儿的悦乐浪潮之后,青雾身体火烫,但是她一时却不想高氵朝。高氵朝的话又要和体内的青霭换过来了。既然现在由自己控制身体,当然要尽量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依她的要求,癸暂时停止下来,让爽快得脚步不稳的青雾从九华背上下来。

“呼!啊啊啊啊啊……”

看着蓝天白云的睛空,清澄祥和的大海,心神舒畅,体内快意游走的青雾,尽情的大叫出来。

被高挂天际的暖和太阳一晒,再陪合自海上吹来带点湿气的海风,在这样的环境内,自由放任的随意做爱,实在是太愉快的一件事了。首先她要尽情的体会这宜人的景色,然后才和癸尽情的去享受。

“啊,给青霭弄得下身一片狼藉呢?”

白瓷一样的肌肤,有着少女青涩纤美曲线的青雾,大胆的在花唇上抹了一把。把手指举在眼前细看,全是青霭刚才做爱留下来的爱和。

“癸呀!我想清洁一下,你愿不愿意帮我。”

微带腼腆,一副忸怩姿态的青雾道。

“好呀!”

面对自己裸身的所爱,提出这种要求,世间上还没有男人能不答应的吧!

之后青雾满脸红霞,在癸耳边小声的嗫嚅吩咐。

坐在柔滑的细砂上,享受风和日丽的美境,太阳的暖意,海风的舒爽,海水的凉快。特别是身上什么束缚都没有,自然自在的。整个心情都变得开朗和写意。

青雾就坐在浪潮仅仅触及的位置,每一次浪潮涌来,都可以浸过她双腿间的玉丘。而癸就在她两腿之间,用舌头和手指替青雾清理。每当海水涌来,癸的手指就伸进她花内,把内里的汁掘出来,当潮水退去,就伏首其上,在带着海水咸味的密闭花唇上舔吮。

把自己喜欢的人,按在双腿间,让他舔吮自己,就连大胆的青雾,也会感到羞耻。可是冰凉的海水,癸湿漉漉的舌头,还有灵活的巧手,配合起来,又为青雾带来排山倒海的快感。

“好了!行了。再舔下去,又要再湿过了。”

“本来就湿得不成体统了。”

青雾快意的浅笑着推开癸,然后一个箭步冲向海中,就这样赤身在碧波中畅泳。

看着在可以清澈见底的海中,如美人鱼一样的青雾,以痛快舒爽的表情在游。癸的内心被洗涤得一干二净,除了爱意和对美的感受,就只有下身的欲望。压力和仇恨等负面的感情,全被扫进心底的最角落处。

泳技在与黑白等鲸豚玩乐下,青雾的技术已今非昔比。潜入水中的她,只让癸看到水下一个白影子。

“哗啦哗啦……”

学鱼儿那样摆动双腿前进,随浪潮直向坐于沙滩上的癸而来。穿出水面时,把癸洒得一身都是水花,接下来还顽皮的把水泼向癸。

“你呀!”

刚要开口,癸又被青雾泼了个浑身湿透。

来而不往非礼也,癸也跑进海中,泼水反击。但是,海盗皇是没有廉耻的,用上了内力的他,完全把青雾压倒了。双掌击出漫天水柱,把青雾全身笼罩进去。

“太奸诈了!癸这是欺负人家不懂内力嘛!”

一脸娇瞋的青雾,转身潜泳而逃,在远离癸之后,向他作了一个鬼脸。

作为大海男儿,癸自然要追击而上,雄浑有力的双臂,激起水花在海水中穿前进。

在一轮你追我逐之中,总算把青雾擒于臂弯之中。在癸怀中笑得花枝招展的青雾,把头略浸于水中,再回吻在癸唇上。刚要热情的侵入进青雾的樱桃小嘴内,她却把一口咸咸的海水送进癸嘴内。

互相捉弄玩乐,让人心身大快。而尽情玩到带点疲意的青雾,心思思的又想和癸欢好了。

“癸怎说动九华仙子作座骑的!”

满头青丝全都湿透,动若脱兔,静若羔羊的青雾,身上还沾满水珠,把手抚在独角兽形态的九华身上。

“秘密。”

癸故作神秘的答。如果青雾体内的青霭知道了,用钱来算那魔界象牙的价值,又会絮絮不休的埋怨他和莉亚娜黛个不停。

“嘿!故作神秘。”

“怎样说动九华不重要,总之你想在她背上做吗?”

“当然了。人家还想做主动呢!”

对方面简直全无禁忌,甚至还主动要试试像青霭一样用后庭来接纳自己,青雾喜欢尝新又大胆,加上她天真的格和稚气的面容。陪伴在她身边,连癸都觉得自己有点恢复童真。

明明和青霭是同一个身体,同一张脸。可是,内部的灵魂一换,整个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

癸一下跃到九华的背上,把手伸向青雾道:“上来。”

伸出手的青雾,被癸轻巧的拉到他强健的臂弯之中。

“你想在天上做还是地上做?”

“唔!”

“在天上做,前戏时可以欣赏到俯瞰地面的景色。在地上做,可以享受到九华疾奔时带来的快感。还是在地上做好。”

和癸肌肤相贴的青雾真情的道。女矜持,故然有怕羞文静内敛的美态。可是像青雾如此大胆直接,又另一有种野和天真的味道。

“我要做主动的呀!”

青雾说毕,大胆的玩弄着癸下身的阳物。癸利用内力,双脚贴着九华的两侧,虽然没有马鞍,但是却稳健得像钉在背上一样。双手前伸,把青雾抱着,让她能自由活动。

“这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骑乘位了。”

尴尬又轻快的笑着,青雾把癸的龙,对准自己窄小的花,主动将之纳入进去。

“呼……”

雄壮有力的,把花填满,让青雾发出一声娇媚满足的声音。

双腿反搁在癸的大腿上,夹着癸的腰,青雾开始徐疾有致的活动,臀腰用力的她,主动让花在癸的上套弄。而作为座骑的九华,则开步走在沙滩上,四蹄轻快的小跑步,为背上二人带来更刺激的磨擦和震动。

癸的既在前后进出,又震荡不绝,为青雾带来美妙的快感,悦乐的电流,从花向四肢百骸流过,直冲脑海。

甘美的声浪语自青雾口中吐出,和青霭相同的声线,却全不压抑,放浪的在叫着。

癸的脚要用来夹着九华,双手要抱稳和支撑青雾,本无从动作。一切的主动权全之在青雾手上。

她热情如火的挂在癸腰间,双腿一次次的发力,让癸的一出一入,每次进出都为二人带来澎湃的快感。更主动的用娇小滑溜的房,去磨擦癸结实宽厚的膛。

每当形状优美的笋上,那二颗绯红色的葡萄挨擦着发,就让青雾叫得更舒爽更畅快,电激一样的快感,叫她娇躯颤抖不已。下身的花湿得更厉害,黏湿透明的爱,渗沾在九华背上。

大胆的青雾,在九华全速疾驰之后,更是弓起腰肢,快意的叫,眼中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癸。

“啊啊……好爽快……啊啊啊……唔呀……”

更加放浪更加火热的叫声。体内春情如火的青雾,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融化了。

而癸也兴奋得微微喘息,青雾的花,其收缩的密度愈来愈高,不时更紧紧的夹着癸的。内里湿湿暖暖的,除早己被爱浸成泽国外,花的壁更是将再吸吮和按摩癸的一样,仿似要把癸的全挤出来似的。

感到从前端头和帽边传来的快感,真的让人陶醉不已。

“啊呀……”

更靡妖艳的喘息,青雾面上红艳艳的。动情的她是如此的美,更主动吻在癸唇间。

“癸可以捉紧我吗?”

“放心,我的武功不是白练的。”

癸整个人仰躺在独角兽九华背上,用内力紧贴不放,就像涂了胶水一样。而青雾直挺起腰肢,垂直骑跨在癸身上,双手按在癸的膛上,而癸的手反抱着她的腰肢。

在独角兽背上做如此危险和大胆的动作。除了青雾率真开放的心情,还得依赖癸的武功。

九华现在的速度,已提升至快若旋风急电。把背上的青雾抛上抛下,每一下都让青雾欢愉的喜极大叫,而青雾自己也自动的把腰肢和臀部旋动。以圆形活动,配合作为座骑九华的垂直活动。

快感的海啸自花中升起,直卷青雾的全身,她面上紽红,露流出女在高氵朝时,似怨似喜,但实质极为悦乐兴奋的表情。

“啊啊啊啊……”

高扬兴奋的叫声,广传四方。在尽情的叫之中,青雾攀登上高氵朝的颠峰,整个思维没入进快感的浪潮之中。全身也染上红润之色,肌痉挛抖颤,子抽搐,整个花连带的蠕动不绝,产生高度的吸力。

受到如此刺激,昂扬于青雾体内的,在传回惊人的快感享受的同时,犹如火山爆发,白色的灼热阳全在全雾体内。

力歇的青雾,最终快慰的躺倒在癸身上。

与青雾和青霭,先后尽情欢好过后。现实的压力,也使癸不能享受这短暂的悠闲生活。数日后,作为先锋集团的部份舰只,脱离本队,先行前进到天涯海角。

而比起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的后勤部队还早有所动作的,则是幸惠的五间组。

在幸惠的控下,把一股难民引导到与天涯海角一水之隔,在大陆本土,最为靠近的天城之中,这批难民都是经过挑选,从大城市之中逃出的富商巨贾和家眷仆役。经由真十勇士等高手暗中保护,顺利到达天城之后,和癸的先锋集团汇合。

为了能渡海进入天涯海角,执行青霭内部潜入破坏的计划,负责执行任务忍者和后的女战士们,才以难民为自己的掩护。

控制天涯海角的韩建业,是御云派的掌门人。在这天下大乱的时代,他一度追随于一支贼军手下,在其覆亡之前,带同旧部好友,远赴至此。与南方的武林门派,以联盟的形式,统治全岛,手下实际有数万的人马。

要作盟主,手下自然三山五岳的人都有,何况武林人士,争斗好杀在行,耕田种菜等农事却不屑为之。所以其公开对外宣称,是为等待他日出现抗新金反日月的明主而努力。

他自称为保留反抗暴政实力,从贼军;依他们所言是叫义军的。带出一批大宝藏,他作为管理人。领用这笔资金从事海上贸易和岛上建设,还有在东洋诸国购买田地,以收取田租。在岛上利用原居民和难民开垦耕种。

不过单单这样子,要维持数万人的消费和吃喝还是不够的。他的手下,有一班绿林和海贼出身的人,组成舰队,既保护天涯海角,又在沿海地带劫掠。不过照韩建业宣称,这是对抗日月皇朝暴政的义师。

除此之外,还有吸收容纳在神州国作案后,带同贼赃潜逃至此的江洋大盗。

通常历代暴君继承暴君,直到神州国的民众被压迫至走投无路,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时。就是各地爆发起义,改朝换代的时候。而无论是起义军或前朝割据势力的将领得胜,之后是一代名君的诞生,为各种制度打好基础,恢复战乱之后的生产。始后二、三代守成之君,再出十余代暴君。然后,又是另一次改朝换代。

不过,也许是日月皇朝的暴政实在太残酷,将人善良的一面都磨灭光了。在日月皇朝败亡之际出现的不是义军,而是贼军。他们不止鼠目寸光,无意夺得天下,在滥杀和抢掠方面更比**日月皇朝军队犹有过之。

韩建业手下的南方武林联盟,就是这些贼军的残余势力。他们一面打出除暴政的口号,以正义自居,同时和癸等海争夺商船作劫掠目标。不过对比起,只劫二成财物,以培养贸易壮大商船队作羊群,供养自己这头狼的策略。韩建业的手下,所采取的是,要就不劫,劫就不留生口的残酷手法。

第七十节

难民船队在航行近天涯海角上唯一的港口城市涯城,在看到城堡之时,遭到韩建业手下的快船拦截。

“这里是天涯海角,快给我滚,否则杀无赦。”

数艘快船上的水手都是同一嘴脸,完全是武林门派占山为王,画地为禁的样子。水手们丑恶的嘴脸,就如看到乞丐一样,特别是难民们衣衫褴褛的样子,更增他们几分鄙视。

不过,身上带有不少财宝的难民可就不同了。时值乱世,再蠢的有钱人,也知道掩饰身上财富的作用。当难民船队的首领,以金银珠宝诱使水手们行个方便时。整个情况就全然改观了。

在一艘快船调头而去之后,一艘无桨无帆的小舟,犹如海上奔马一样,从港内乘着风浪直出而来。

一个仙风道骨相貌青奇的伟男子傲立船头,一身打扮极富气度,绝非寻常之人,腰佩名动武林的御云剑。从其兵器和雄姿去看,藏于船内的癸,可以推想,来者正是韩建业。南方武林一霸。

船上还同乘有二位美妇,一位花容月貌,长发随风飘荡,体态纤美。外表看之,只凭相貌猜测,只是刚过双十年华的少妇。但是她成熟而艳丽的打扮,加上其和韩建业的亲密态度,必是其妻汤清淙。

最后一人,则是外貌绝不逊于汤清淙的秦铁臂。可是她整个气质却和汤清淙是两个极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眉目如画的脸上戴着黑色眼罩,表情冷硬,袖中更有一条铁臂。全身散发着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和隆隆杀气。

这三个人是在神州国武林内传说般的人物。韩建业被一般武林人视为当世大侠,参加过所谓义军对日月皇朝的战争,他的妻子年轻时行走江湖专爱女着男装,专以惩治江湖徒为名。真的可说是一对金童玉女的人物。武林人的见解和一般人有很大不同,自称正派又杀得人多的叫大侠,自称邪派杀得人多的叫凶魔。

至于那个秦铁臂,当年初识之时错以为汤清淙是男儿身,一直芳心暗许,更在一次凶险的战斗中,为她和韩建业毁去人间绝色的容貌,痛失一臂一目,变成如今这样子。在真相揭穿,得知所爱竟是女儿身后,她为求留在汤清淙身边,竟然拜韩建业为师。成为神州国武林内的一个笑柄,不过当今世上,还没有人敢在她面前笑出来。

船没有动力,自然不能航于海上。小舟的高速乃是由船上三人以内力发功推动。在癸这边,除了仙妖一族的成员,就只有他自己和薰可以做得到这种让人惊叹之事。

对这三人内力深厚,癸并不出奇。但是看着秦铁臂,未免感到有点婉惜。特别是她端庄白衣内隆起的硕大房。不必说,以神州国的风俗,加上她冷若冰霜的样子。这个因同恋而陷入痛苦深渊中的美女,必是一名处女。

他们三人的事绩,早已成了武林传说,被武林中人吹嘘成了神话。而癸手上则有一份龙家调查得来的档案,对他们的生平和武功早有记述。

要夺取天涯海角,就必需除掉韩建业和秦铁臂。前者是岛上首领,自是非除不可。后者,是岛上防务的真正负责人,也是韩建业手下的最重要的助力。这挂名的徒弟,武功比师父只高不低,更善使毒药和驱蛇。

要癸杀韩建业没有问题,大有莉亚娜黛替他想谋诡计。倒是他向来不杀女人,虽然可以交给部下杀。想到让秦铁臂这种痴恋到如此地步的传奇女子,就这样以处女之身以死,未免太可惜了。

不过癸倒不是想收她进后,对真正只爱同的女人,要她转爱男人,纯粹是妄想而已。但癸想到当日看完灰影和玉玛瑙的兽交之后,自己情欲大涨和莉亚娜黛在床上放浪形骸的激情场面。若是可以不用杀她,还把她吸收过来的话。或许可以达到相同的效果,更可轻易得多的拿下天涯海角。

当癸在盘算谋诡计的时,韩建业已经到了。以犹如腾云驾雾的步法,从小舟上飘身而到难民船上。先和难民的首领寒暄一番,然后他拍保证道:“诸位放心,韩某何许人也。时值国难,我等行侠仗义之辈,岂能坐视诸位于危难之中。放心在岛上留下来吧!”

癸在心中对这义薄云天的大侠一阵冷笑。若是如此当初又岂会让部下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切情形就如青霭策谋处分析出来的结果一样。天涯海角尚有大量荒僻之地有待开发,对逃难来这里的有钱人,韩建业岂有拒绝之理。

最终的结果是癸等潜入部队成功混进天涯海角。

地形像一颗大蛋的天涯海角,北面有一个凸出的半岛。半岛尽头,与大陆上天城隔海相望的则是涯城。数丈高的坚城,但是却缺少火器。涯城之外,半岛中段是码头区和市镇,再之后是森林。

沿海地区,日夜均有人巡逻,而在森林虽然巡逻的人手减半,但是秦铁臂却在林内养了大量毒蛇和设置陷阱。加上韩建业手下数万人,都是武林人物,之中不乏奇技异能之士。要攻陷这里并不容易,尤其是按照青霭的计划,不能让韩建业的人手成为消耗己方的力量,否则就无法迎头痛击郑芝龙的舰队了。

幸惠的五间组可是锐尽出,再加上军中挑选的好手。潜入之后,癸作出两手准备,拉笼秦铁臂和从内部毁掉韩建业一党。

癸手下众多的女忍者,马上就引来了大量狂蜂浪蝶。对韩建业手下的这些男人,扮成各种身份的女忍者,就以莉亚娜黛准备的魔法和毒药一一加以控制。不过这当中还是有些所谓硬汉,宁死不屈。而癸对此,自然是送他们上黄泉路,再毁尸灭迹。

另外就是为大军来攻作准备,除掉森林区内的毒蛇和陷阱,还有在城内和镇内投放预埋毒药和炸药,务要内外夹攻,以最低的代价,攻陷涯城。

控制了作为天涯海角门户的涯城,就等如控制着整个天涯海角一样。岛上内陆的地方,等如尽入癸掌中。

只是不管杀人的手法如何俐落,一个人失踪不见,自然会引起怀疑。何况早就不只杀一个,前前后后,癸及手下早杀了不止数十人。控制了数百人。

而且也不能排除有人被控制之后,不惜一死,把情况向秦铁臂和韩建业供出来。

“哗呀!”

莉亚娜黛刚把一个不肯屈服的人,踢进她养满食小魔兽的洞中。

“怎样?要死还是要活?”

笑容可掬的小魔女,手下做出的是灭绝人的事。她身旁的是尸偶战队,由女兵纵的尸体人偶。那样子真的是地狱魔女在人间现身一样,这魔女愈美,愈把人的胆吓破。

十余名刚才还大义凛然,誓死不从的人,有几个吓到撒尿,其他的大多叩头如捣蒜。在仅仅建立数天的秘窟内,已不知有多少条人命死在这里了。

“这样才是乖孩子嘛!”

用魔法和暴力,再加上恐惧,不向莉亚娜黛屈服的只有死人。

至于癸,是有点无聊的看着莉亚娜黛魔大发。不过杀人的时候,她特别有一种可怕的妖媚魅力。好像那种名叫黑寡妇的毒蜘蛛,让人明知必死也会甘心缠上去的。

“主人,就内应所言。秦铁臂刚刚得知了我们的行动。”

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身穿忍者服的幸惠声音至癸背后出现。

“唔!她怎知道的。”

“有人诈降之后,又把真相向她供出来。再加上她一直有在调查失踪的人。”

“诈降?”

发问的不是癸,而是耳朵灵敏的莉亚娜黛。

“幸惠,去把那个叛徒捉回来。身为我下贱的奴隶,竟然敢向旧主泄漏消息。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比死还可怕。正好也让其他奴隶知道,敢背叛主人的后果。那可不是用来喂魔兽这魔简单呀!”

“是了!你们想看看,刚才掉下去的人变成怎样吗?”

银铃一样的轻笑声,手段之可怕,连地狱的鬼差都要自叹不如,这就是认真时的莉亚娜黛。不过这么可怕的样子,她只会出现在奴隶们和癸面前。若是被青雾等看到,可会吓着她们的。

不过满是魔,身穿华贵艳丽的黑色伊罗巴长裙,领口下开至少露出球的莉亚娜黛。对癸来说是别有一番魅力的,尤其是癸知道她痛苦过去。对敌人,莉亚娜黛是恶魔,对同伴只是爱恶作剧有点坏心眼的小魔女。

“是!”

幸惠恭敬的回答。

“把秦铁臂引来吧!”

在癸命令之后,幸惠带同真田十勇士出发,而癸也交代莉亚娜黛好好招呼他们的客人。

癸现在扮演的就是不折不扣的坏蛋角色。这几天韩建业手下,就有不少所谓武林正道追踪至此,除了让癸练剑,就是供莉亚娜黛多了些饲料和研究对象。

神州国的武林中人,永远是一盘散沙。即使有共同的敌人都好,也只能各自为战,共同对抗。作为南方武林门派的盟主,韩建业也不是绝对的支配者,除了直属他自己的御云派,是无法真正掌握着所有的门派,只能利用和驱使手下的各门各派。不过坏处虽然是这样,好处就是他可以一面作大侠,一面以不能管束的名义,让手下绿林出身的人,放胆到外面劫掠。

之后,癸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和听汇报了。数个时辰后,秦铁臂率领百多人来奇袭,而莉亚娜黛和五间组的人,早就准备好陷阱去款待他们。

把莉亚娜黛抱在怀中温存,耳边听着外面一声声传来的惨叫。作坏蛋的好处,就是轻松自在。也可以说,是他辛苦建立海龙的回报。

“梨花、成美。你们二人去准备。”

作为癸近身的二女,成美脸上微红,梨花则是脸色大红。

“可是我背上的伤?”

梨花微感畏怯和害羞。

“那是为我而受的伤,你应该感到光荣才是。就像那个秦铁臂的独眼独臂一样,是爱的证明。”

“我知道了,癸。”

脸上为之释怀的梨花,带着一点感动的神情,拉起成美的手往纱帐后退去。而癸怀中的莉亚娜黛也起身,整理衣服,和调息因癸而变快的呼吸。至于她肩上的佩尔蒂,就跃到地上,变成豹形,进入张牙舞爪的临战姿态。

癸的秘窟,是设在镇郊靠近森林的一座宅第内。他和莉亚娜黛就身处在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厅内。而数十名的女忍者,也埋伏好在厅内。在厅外战斗的杀砍之声急速迫近。

倏然间,大厅的门被打开,以幸惠为首,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等相继退进来。

紧接着,是多颗发出颜色的蛋形物体被掷进来。癸一看,手中一挥,掌风过处,将之全数送进一个小型魔法阵内。莉亚娜黛事先将之连接到异空间的仙魔界,毒烟弹在发挥效力之前就失去作用。何况魅罗虽然没来,癸身边还有数名雪女作戒备,就算扔进来的是炸弹或毒蛇,瞬间就可将之冻结成冰。

犹如罗刹一样的秦铁臂,带着多名浑身血污的部下闯进来。

经过重重陷阱和埋伏的打击,部下们虽然陷入油尽灯枯的境地,但是秦铁臂虽然身上多处染血,但是仍旧冷若冰霜,一副早置身死于度外,全然不在意的态度。

“秦姑娘,我想你单独留下来和我谈谈。否则我也可以先宰光你的手下才再谈。”

“我从不受他人胁迫的。”

“那你也可以解释成要求。”

在幸惠的心伪装下,秦铁臂直到闯进来,才发觉对方还藏着这么惊人的实力。心中转着究竟对方是何门何派,竟有这等实力时。内心的思绪也转到韩建业和汤清淙身上,敌人会不会另外对他们下手呢!

“若果是要求的话,我可以考虑让手下退出去。”

“是要求。”

疑惧的秦铁臂挥手示意手下们退出去。

“杀!”

等他们一退出去,莉亚娜黛就一声令下,除佩尔蒂之外,所有人都追击出去。

“你……”

一时间恨极的秦铁臂完全动不了,癸手握火仓,以隆烈的杀气直迫而来。若是她出手阻挡其他人,自己就会成为癸的目标,立时被砍成二段。

很快,所有人都全涌到了外面,兵刃交击和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至于莉亚娜黛则再缠回到癸身边,由自己的爱人和佩尔蒂共同保卫着。

内心焦急如焚,秦铁臂直视着癸,在强弱分明的情况下,自己的手下全灭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若能击倒作为首领的癸,情况就可以整个扭转过来。

“你若是不想手下平白送死的话,大可以要自己的手下束手就擒的。”

莉亚娜黛轻笑道。

刚直和冷硬的个,使秦铁臂宁死不屈。功聚铁臂,准备和癸生死一拚。何况她不就是对所爱之外,其他人漠不关心的冷酷专情之人。

“啊呀、哗!”门外又再传来秦铁臂数名手下的惨叫声。

“你们有什么目的?”

嘴上刚问完,秦铁臂就出手了,银光闪闪的铁臂瞬间越过二人的距离,直取癸的咽喉。而癸手中火仓,也凌厉的一刀挥出。两个人在厅内快若流星的数度交锋,白色和黑色的快绝身影,让莉亚娜黛只看到火仓和铁臂铿锵交击时发出的火花。

倏然间,衣服各有数处被划开的二人,再次分开。地面上只留下几个深至把厅内石地板踏碎的脚印。

“秦姑娘,我对你碰无恶意。何不坐下好好谈谈。”癸对她甚感佩服。

“笑话!你这叫没有恶意。”

“没错!我对你个人没有恶意,只是对天涯海角有恶意。事实上,如果你不是只喜欢女人,我也可以把你收进后。让你享受男欢女爱之乐。”

一脸邪的笑容,癸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的后在感情上已是有人满为患的倾向。一夜情缘倒无妨,可不会再随便增加新人,削减自己能给薰、青霭、青雾、幽凤和莉亚娜黛等每一个的时间。

而秦铁臂则是一脸愕然,男人从来只有怕她的,何是刚才的……是调戏吧!从来没被男人调戏和亲近过,对自己美貌也有所怀疑的她。内心又喜又怒。喜的是,调戏就等若是欣赏自己的姿色,怒的是他竟敢对自己说这种话。

71-75

第七十一节

“嘿!像你这等不怕死的登徒子,只会用甜言蜜语去诱骗女孩子。”

“我想你是有什么搞错了吧!首先,我可不是随便被那些巴辣女侠割鼻切耳的小啰喽。以我现在的人手,你可随时有被人绑起来任奸的危机。”

癸话一出口,秦铁臂眼中寒光一闪。快若鬼魅的她再次攻上,铁臂连环出击,招招致命。所产生的气劲刮得大厅内的家具装饰东倒西歪。感到寒意迫人的莉亚娜黛,还得躲在佩尔蒂身后。

秦铁臂的身法是快如鬼魅的话,癸可也是有若幻影了。接连闪开铁臂将地板和家具击成木屑碎石的重击,他玩命的在险极的情形下,用火仓去割秦铁臂身上的白衣。对级数相若的对手用这种手法,使他的情况凶险至汗流浃背。

到底是处子之身,加上素来讨厌男。面对癸这等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在数处地方被割破之后,秦铁臂倏然停止了进攻。

而此时大厅外的喊杀声已歇,秦铁臂带来的手下,全数遭到诛灭。她现在可是孤身一人,身陷重围。但是,以她来说,一个人反而容易突围而去。

“能不能好好谈谈,别再动刀动枪的。”

拭去额上冷汗的癸回答。

“好吧!”在癸废话连篇的同时,秦铁臂用听风辨器的手法,小心留意着正在外面设置陷阱,她正寻找机会闯出来幸惠等人的布置。

“你究竟还要白痴到何时?铁臂傻子。”

“你说什么?”

差点怒不可遏的秦铁臂,在心中一直重覆着要求自己冷静,不能让敌人激怒,愈是处于险境,愈是要冷静。

“你的蠢事,在江湖上早流传了十多年。一个善使毒药驱使群蛇的武林魔女。手段狠辣,貌美如花。可是却是最笨最蠢的人。”

秦铁臂咬得牙关格格作响,才能制止自己冲动的出手。

“世上有这么蠢的人吗?雌雄不辨,汤清淙女着男装你也看不出。还把一颗痴心送出去。她像耍猴子那样跟你说了不少甜言蜜语吧!”

“住口!”

全身白衣鼓满真气,秦铁臂快要无法压抑了。

“更蠢的是,多番被人利用,还为人家牺牲一手一目,变成一个丑八怪。最后得知真相,还不死心,用人家丈夫徒弟的名义痴缠在对方身边。真是有够笨的。”

“你收声。”

“铿、铿、铿……”

双方全力出手,在大厅中硬碰,癸也不再抑制火仓的火炎,以炎之小蛇反击。秦铁臂也以铁手贯满真气迎击。

一股劲风过去,癸被踢得从大厅中飞出去,在墙上撞穿一个大洞。受挫的癸像抓豆腐一样,把大厅的砖块抓下来随手就扔向秦铁臂。黑与白两个身影急斗在一起,掌风刀气过处,破坏得大厅内竟再无一丝完好的东西。

“蠢女人,知道别人怎么说你吗?他们说你是女人喜欢女人的花痴。是世上最笨的笨蛋。你还要蠢到何时?蠢到自己头发都白了吗?我就不信你没听过背后说你的流言。”

刚硬不输男子的秦铁臂,被癸那难听伤人的话说到完好的眼睛内盈满泪水。但是她的倔强个使她面上除恨意和怒意之外,没有把她肝肠寸断的心情反映出来。

“世间是这么说你的,可是我可是很佩服你呀!爱一个人爱到这种地步。可是你不觉得太不值得了吗?你付出这么多,得到了什么?就是看着喜欢的人,每天和她的男人甜甜蜜蜜,自己每晚在房中孤寂终老。”

脸上闪过一个奸狡的笑容,癸轻敲刀身给纱帐后的梨花和成美发出了暗号。

“女人喜欢女人,很变态和不正常呀!”

癸像恶魔一样的话语,说得秦铁臂脸容凄酸,他每一句都是说中她心中痛处。

“可是错不在你呀!是汤清淙勾引你的,她把你当傻子来耍。让你喜欢上她。但是爱是没有罪的,就算是女人喜欢女人。”

这时从纱帐之后,传来少女靡的喘息声。

“你有偷听过吧!总会有一两次的。汤清宗和韩建业行房的情形。你不觉得她好过份吗?她明知你是如此爱她,还和可恶的臭男人乱来。真是下贱无耻。”

“你闭嘴,你没资格说她。”

“什么没资格,天下人就有资格笑你吗?”

癸一把撕开纱帐,将全裸互相替对方乱口交的梨花和成美展现在秦铁臂眼前。她们面色哀羞和快乐交集,身上还流满因兴奋和激情而产生的汗。

“女人也是可以喜欢女人的,还可以做这种事。为什么你要承受天下人唾骂,汤清淙却可以利用完你丢在一旁。”

战栗、亢奋、痛苦、震撼,诸般感觉同时在秦铁臂体内升起。但是她发觉向来厌恶男女秽之事的自己,被眼前的少女迷着了。特别是舌头舔在双腿间的神秘地带,还有不知是口水还是爱,连系在舌头和女秘花上的透明秽黏。以及她们脸上喜悦和难为情的样子。

“你是女人又如何?你那一点输过韩建业的。他可以爱汤清淙,为何你不可以。想想你年轻的时候吧!想杀就杀,想爱就爱。既然喜欢汤清淙就把她抢过来,把她变成像你眼前的这两个少女一样。”

癸像恶魔的耳语,让秦铁臂深藏心底的欲火和怨气都涌了出来。而心底大喊着不可以向欲望屈服的声音,不断变小。

“我给你介绍,这位名叫梨花的少女,她曾为了救我让自己身负重伤。看她背上的伤痕,这赤红的伤疤是光荣的勋章呀!可是你的眼睛和手臂究竟换来了什么。不要再做汤清淙的忠狗了,世上最蠢的秦铁臂,改做她的主人如何,做回连女人也敢爱的秦盈。”秦盈才是她的本名,秦铁臂则是在她断手改用铁臂之后的武林绰号。

梨花被癸拉进怀中,让背脊的触目伤痕大胆展现。对她哀羞难堪的样子,癸是温柔的吻在她额上。

“那么你有什么目的?”

“我说过了,我只对天涯海角有意思。与其问我,不如问你自己想怎样?秦盈。今天起你不再是被人嘲笑的铁臂蠢女,而是恢复成初出道时敢爱敢恨的秦盈。”

对眼中燃烧着可怕的情欲之火的秦盈,癸感到大为快意。把忠心耿耿的秦铁臂,变成效忠自己的叛徒。对邪恶非常有自觉的癸,之所以会这样做,除了为达成攻占天涯海角的目的,对秦盈那份爱和武功的欣赏。就是对自命大侠的韩建业这类人不爽。他们总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教训,同恋是变态的行。癸就爱反其道而行之,让同恋的秦盈夺其妻子,甚至在韩建业面前二女欢好。

“秦盈,你武功虽高,对感情和做爱的技巧真是幼稚无知。就让我身边最邪恶黑暗的魔女来教你,如何让汤清淙爱上你。十多年前你做不到,还一直后悔怀疑自己是否正常的事,她会帮你化不可能为可能的。”

满脸诡异笑容,莉亚娜黛适时的拉起裙子,身体下蹲,行了一个伊罗巴诸国的淑女标准礼仪。

“秦盈小姐。我名叫莉亚娜黛,最擅长使女人有喊不,变成喊不要停的。”

把韩建业手下总管的秦盈拉了过来,一切的进展自然轻松得多。就在韩建业和汤清淙这对自命侠义的夫妇眼皮底下。癸努力的布下陷阱,莉亚娜黛尽心尽力的传授秦盈调教之术。只待青霭算好郑芝龙舰队抵达的时机就可以动手。

随着青霭传来动手的消息,先后分阶段潜入的一千名海龙成员,终于行动了。

青霭的计划,是在郑芝龙的舰队到达之前,攻陷天涯海角,并且做好万全的迎击准备。在己军短暂的休养完之后,迎头痛击劳师远征的郑芝龙。所以市镇、码头还有涯城等全部都要攻占。还要尽量减少伤亡。

在攻击发起前的一晚,莉亚娜黛已经在这个半岛上的各井中投放了魔法药剂,效果是使人全身疲软,上吐下泻,大量脱水。

从半夜开始,绝大多数的岛上居民和武林门派人士,均开始发作,不停的往茅厕去。导致茅厕人满为患,甚至有人在街上和海边解决的。

本来依莉亚娜黛的意见,干脆毒毙全岛的人。可是,岛上有不少妇孺小孩,她这个提议被癸和青霭否决了。何况目前正是用人之际,岛上居民大有作用,据地的建立,更是需要不少人力。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莉亚娜黛讨厌人类,就随便滥杀的。

倒是秦盈,特别事先暗地让汤清淙和韩建业服下解药。原本应该背后下刀,暗算他们二人,一举拿下天涯海角的。可是她坚持,要正面解决,不想利用他们对自己的信赖。甚至还在这几天间和韩建业解除师徒关系。

虽然让癸减少了利用秦盈的效果,但是考虑到她将来长期效力的作用。癸还是准许了她的要求。反正就是多杀几个人而已。神州国的武林人士,自私自利的本极强,还争名好斗。虽然武功比一般士兵好太多了,但是用这种人做手下,无异于自乱阵脚。还未敌与人交手,自己人倒先打起来。所以癸的打算,是不降就杀,用他们来给海龙的将士作练剑之用。

当海龙和郑云仙的联合舰队在海平面上出现时,二百艘战船震惊全岛。对上吐下泻的病征,再无人怀疑是瘟疫。这些武林人士,马上推想是有人下毒。所有人拖着疲软之身,连忙准备应战。

韩建业的手下,总数近二万人。其中一万连忙乘上停在港口的三十多艘大中型战船迎击。另外还有不少小型船。

舰与舰间井然有序,海龙和郑家联合舰队在雷动的战鼓声之中,挑起了海战。那是强弱悬殊的战斗,青霭等以四艘船为一单位攻击一艘敌舰,先以火轰击,击伤敌舰后,再登船搏。

海面上二百多艘敌我舰艇纵横交错,声和枪声不绝于耳,还有舰上搏战所爆发出来的喊杀和兵刃交击声。

意外的是海面隆烟不大,只有大和火枪的烟雾。以夺船为目标的海龙和郑家联军,没有像一般海战常用的作出焚船战术。

韩建业的手下们脸色痛苦,手中的力道使不出平常的一半。舰上的武器以至帆与绳均被人暗中破坏,有相当数目是受损的。在吃惊和震撼之中,他们不及时投降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聚集在半岛边缘的森林区,癸的一千余人已整装待发。随着海面上大势已去,韩建业一党相继就歼,各舰相继放下小艇,直往森林区而来。本来设在林中的毒蛇己被驱走,陷阱也遭到撤除。猛兽战队的灰影和白武熊,还有海盗皇近卫营等的数千人相继登陆。云仙也派出手下金太真和数千士兵登陆。

汇合之后,以癸为首,全体约一万人左右,向半岛上的市镇杀进去。

在狮虎豹的吼声之中,癸等向前突进,以猛兽战队开道,直向前突进。沿途居民争相走避,但是韩建业的部下武林门派各弟子,仍奋起抵抗。

但是面对像箭矢一样直扑前进的这支雄猛之师,凡是抵抗的莫不是被女骑士们手中戈与矛等刺中,再被狮虎豹等一口咬死。连歼数百人,直杀至镇中央。

虽然武林中人不喜枪,但也不能没有,在癸杀至码头区时,遭到以弩箭、火枪和火的混合攻击,还有不少长于飞镖暗器的高手杂在其中。面对这等绵密如雨的箭矢和子弹。癸暂时让猛兽战队退下来,改由觅十兵卫指挥的皇龙神威军反击,女兵们组成三排,连环放枪,再加上由马匹拖运的小型火,以数倍的火力反击。同时用火箭和毒烟弹将躲在屋中的人赶出来。

癸自己身在第一线,亲自拿枪加入击的行列之中。每枪必中的,一枪一个把敌人收拾掉。身旁是不怕危险,总是骑在佩尔蒂身上在观战的莉亚娜黛,还有分别以十字镖和竹筒作武器的梨花和成美。

比起一般火枪更可怕的,就是灰影和白武以人狼和人熊形态放箭的雄姿。因为手指大,他们不能用枪,可是手挽幽凤制作的专用强弓。一箭之威有若小型弹一样。

残酷和血腥的战斗在进行着,海龙的一方不断有人倒下,而每当这边有一名女兵倒下,对方就有数名,以至十名的人倒下。

在海上的战斗几乎结束的当下,海龙和郑家的巨舰绕着涯城开始轰。海面上是隆隆的声和遮云蔽日的黑烟。甲板上更不断有士兵进行排。

涯城虽沐浴在火之下,但是城内的人仍然支撑着奋力反击。从各台和枪眼处开火,火力虽远不若舰队的强大,但靠着城堡坚固,尚足以支撑。

涯城分内外两层,内层建于岩石之上,外层则在平地上。而踩着尸体和鲜血,海龙和郑家的联军也已逼近至城外建筑物最密集的营舍区。在这里枪的威力大减而被撤下,换成步兵上前。

杀得起的癸一直一马当先的在强攻。同样是神州国人组成,韩建业的手下虽然缺少组织,一盘散砂一样。可是斗志和新金国的绿营兵相比无疑是一个天一个地。比起郑家军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武功上虽受魔法药剂影响,但还强行使出七成多的实力。特别是在最后这区域,敌人之中夹杂不少好手,让癸这一方的死伤数目急增。

第七十二节

双方在营舍区的密集房子之间和变窄的道路上,进行近身战,人与人之间密至肩碰肩,不要说弓箭和火枪,就连戈和长枪等也难以使用。海龙皇近卫营的女兵相继退下,代之而来的是专司硬攻近战的杂兵们。虽然名称是杂兵,手底功夫和使用的武器更是杂乱无章,什么都有人用。但是士兵的实力却半点不弱,尤其是有羊头络印的魔鬼士兵和死士们,悍不畏死,招招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敌我双方的武器主要为邪马台刀、神州国武林常用的长剑和大刀,也有不少奇门兵刃。

人狼化的灰影和人熊化的白武,手中夺天剑与灭地刀在人丛中砍出一片血海,在中央的则是癸,在后方的成美与梨花援助下,火仓手下几无一合之将。但是在这两军混集的乱战形势之下,火仓的炎之特是无从发挥了。

惨叫、嘶嚎和哀鸣声不绝于耳,还有就是兵刃交击和怒骂喊杀的声音。

海龙和郑家的联军踩着一地的尸体和断手残腿在前进,韩建业的一方也在苦苦死战。不善组织的武林门派,在这种混战之中却最能发挥个人的实力。而且杀得起的他们,虽然同伴不断遭斩杀,但却绝无逃走之念,陷进这疯狂杀戮地狱之中的人,只知道杀。脑中除了眼前的敌人,什么也容不下。

混乱的战场之上,生命急速消逝。一个郑家的士兵,刚用邪马台刀砍下敌人的头,左下腹就被人刺中一剑。当对方在他痛极抽搐之际抽剑,士兵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被战成一团的同伴和敌人踩死。

刺伤他的韩建业手下,也没有再活多久,很快分遭两名海龙的杂兵围攻,持剑的手被砍断,在伤口血柱狂喷的同时,他的首级就被斩下来。

双方的人,很可能没杀够三、五个对手,自己就已加入进死者的行列之中。但是从更后方,不断有人投入进去。

正指挥手下舰队围城轰的薰,注意到在半岛近尽头的营舍区血战,乃调派数艘战舰,分从左右向韩建业一党的后方尝以枪。

看着更远的前方,因薰的命令而不断有敌人被高速至的铁弹炸成酱,场面好不骸人。虽然用炸来形容,但严格来说应是撞。弹只是实心铁球,不会爆炸。但是从大的镗内,因火药爆炸的力量,以高速从管出,转瞬间以极高速撞击在站满人的地面上。被弹命中的人,被刹那间撞击至成了碎。

由于这一阵火力支援,敌人增援减少,后方变得混乱,癸把握时机,鼓舞士气一举向前推进。

韩建业及其妻,对这突如其来的大攻击,最初全然六神无主。只能以手边各种不同药物,去医治身边疲软和上吐下泻的人。之后面对敌人霹雳闪电般的快猛攻势,手下只能各自为战。而到现在才算是恢复了指挥,先将涯城外挤成一团的人分批次退回城内。在癸发动的这最后一击之中,更亲自率高手殿后,让一般弟子退进城门。

一直几乎是一刀一个的癸,正前方出现了能连接他数招的对手,更能巧妙的施以反击。笔直的御云剑身,加上仿若浮云的剑法。将以癸为首有若山洪爆发的攻势阻挡下来。

灰影、白武、爱水和沙也加等人也相继被阻挡,攻势停滞不前。倏然间,从敌人后方爆出一道连绵的烟幕。癸自己虽然不惧毒药,但为士兵安全计还是暂时后退。

以韩建业为首的敌方高手,在城内以绳索接引下,纷纷窜回城上。来不及用火枪击的觅十兵卫,只能以一阵弩箭招呼。把其中数人下。

一时间,血腥的战斗蓦地全数停止。只有绕城而驶的战舰还在不断和城内,以火你来我往的驳火。

本来此时应该调派皇龙神威军上前用火攻击的,但是火枪没多少用,小型火也难以炸开城门城墙。虽然可叫星河用鸟妖形态强攻,只是今非昔比,对手不是烂到位列天球星三甲,心口写上勇字的新金国绿营兵。癸不想拿星河的命去试试武林高手的暗器和城楼上火的穿透力。

“莉亚娜黛,可以出手了。”

癸对身边的小魔女道,同时也让秦盈出阵去挑衅对方。

当白衣上沾有不少旧日同伴鲜血的秦盈出现时,城楼上一阵怒骂,内容则可以供记录成一部记述各种骂人词语的字典。

“韩建业,献出城池和妻子,我海龙首领尚可以饶你一死。否则我们就要发动总攻击了。”

“叛徒,枉我对你多年信任,如今尔竟敢作出这等背叛师门之事。”

城楼下的秦盈,在那依旧如寒冰一样的外表下,燃起高亢的斗志。她十多年的心愿,就快可以达成了。

至于城楼之上,韩建业一脸正气,严然一副正义二字的人形象征。在他身旁是杏眼圆睁,气极恨极的汤清淙。这成熟美妇有时不失少女的娇气,自小就胆大妄为,极度自我中心。

癸想像一边欣赏秦盈调教汤清淙,一边和莉亚娜黛热情的做爱。单是想像那种不同的呻吟声,就叫癸兴奋极了。

“不必废话。韩建业,有种的就下来和我一决生死。否则就献出城池和妻子。”

十多年的忍辱,秦盈早就想这样做了。

“阿盈!你让我太失望了,枉我待你不薄,如今竟这样对我夫妇。”

汤清淙哀怨又有恨意的语气,叫秦盈心下大痛,就是为了她,自己做了十多年武林的笑柄,受尽劳苦,也只是为了叫她幸福。而如今……

癸在心下冷笑。武林中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就像那些整天喊着神的十四门徒会的信徒,教他难以理解。

“盈,还说什么!像汤清淙这种人,用软功是不成的,要用硬功,唯有把她调教成你忠心的美人犬,你才可以得到她。想想,她为了贪图好玩,女扮男装,分明存心欺骗你的感情。还有,为了她的韩大哥,一再利用你。想想你的眼和手是怎失去的。事到如今,你还要看着她夫妇欣爱一世,自己继续做武林笑柄吗?”

癸在秦盈一旁用雄浑的力内发声,其音足叫城内外的所有人听到。所谓恃美行凶,就是汤清淙这种人。怎样欺骗使诈,残酷的切人耳斩人鼻,只要可爱和貌美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明明也没做过什么救国救民的大事,一生就是痴缠在男人身旁也能得到所谓侠女的名声。

双方一阵对骂,而在这期间莉亚娜黛昨晚用魔法召唤出来的大型魔兽,也已蓄势待发。

韩建业一向以侠义自居,他手下联盟中的门派去打劫和杀人,是义贼,占地为霸是义举,杀他认为是大奸大恶之徒的敌人,是义行。虽然目下形势不利,涯城既被孤立,陷落不过早晚。但是正义是不会向邪恶屈服的,虽然用一座必陷之城和妻子,就可以换得城内尚存的数千武林人士和家眷的安全。但是正义就是正义,人命在正义之下牺牲,是无奈但必须的。再加上,一个大侠,可以用种种理由拒绝小人物的决斗要求。可是对手是名为师徒,但武功不在己之下的秦盈,而且她还在刚解除师徒关系后,就反叛成这样。依照除魔卫道的原则,韩建业不是基于理智的思考,而是基于大侠行事必依的准则,接受了决斗。

一派武林盟主气度的韩建业,手中御云剑,千变万化,其剑风之威更让部下们大声叫好。至于秦盈,幽凤连日替她打造了一条新手臂,再经由莉亚娜黛施以魔法。拥有一条比远先威力更强更轻的铁臂。身手不弱于韩建业的秦盈,以铁臂内藏的暗器和其铁爪全力出击,两人平分秋色,一时难分高下。

看着他们以快若流星的身法,世间罕有的身手在较量。癸在欣赏之余,静待莉亚娜黛的工作结束。

“好了,癸。可以开始了。”

“今次用的是什么魔法。”

“春眠之后翻土好收成魔法。”

“又是那些农耕、烹饪和家务用的魔法吗?”

“是呀!”

癸看着喜孜孜的莉亚娜黛心想;什么翻土魔法呀!难道就不能变些闪电、旋风,充满威势和霸气的魔法出来。

“那么我们一起为可以有好的收成祈祷。”

莉亚娜黛闭目念吟超古代语,脑中想像着一大块长满农作物的田地,与魔兽心灵相通。

莉亚娜黛昨晚使用大量祭品之后,从仙魔界召来一条巨大的魔界蚯蚓,长度不止十丈,若马车。而由昨夜间始,魔界蚯蚓就由地底直钻至城下。试想城下的泥土被这蚯蚓吃空了的话会如何。

一直在缓慢活动的魔界蚯蚓,至此以最高速度和力量运作,在城堡下掘出一个个巨洞。

首先是构成城墙的石头松动摇晃,接下来是多处崩坍。城上的人大声尖叫不绝,部份人则已往内城退去。

接下来是天崩地裂的巨响,近三分之一的城墙轰然倒下,一时间尘雾掩映,把敌我双方所有人都罩在烟尘之中。好一会儿,沙尘和烟雾才散去,让人恢复视觉。

已早有准备的秦盈,则在韩建业分神的一瞬,使出铁甲飞拳,以机关配合真气使出的铁拳重击了韩建业,让他口吐鲜血,脸色苍白。而秦盈则边以连着铁链的铁拳远攻,再慢慢绞回铁链。

“冲!”

癸一声令下,例好队形的兵将直往缺口杀去。同时传令兵出数枚通讯用的烟弹。早被海龙暗中控制着的人出手了,纷纷偷袭刚刚才并肩作战的同伴。

英雄末路的韩建业,黯然的看着敌军蜂拥朝城内杀去,还有城内因叛乱爆发出的喊杀声。

灰影和白武,当先领军杀进。而癸则带着梨花和成美等后战士包围韩建业,准备趁敌伤,取敌命。

夫妇同心的汤清淙,这时丢下部下,从城上跃下,想要冒死拯救丈夫。但是却给沙也加和爱水等挡着。不过单靠她们二人不够,佩尔蒂离开莉亚娜黛身边,以三敌一,总算把她赶在外面。

“首领,不用你帮手。我秦盈要亲自收拾他。”

秦盈的铁臂中出飞星,数十粒星形铁弹向负伤的韩建业。而他的身手却没变慢,倏地闪过,只是面上愈来愈没有血色了。

之后她又以铁甲飞拳攻击。连着铁链的铁拳劲而出,在韩建业本来所在的地面上,击出一个碎石飞溅的洞。虽然还是给他一闪而过。但将铁链舞动得虎虎生风的秦盈,对旧日的师父和长年的情敌,步步进逼。

“阿盈!别杀建业啊。我求你。”

仪态尽失,剑剑狠毒再加上仿如有生命一样灵动的捆仙绳。汤清淙拚命的杀过来相救,连沙也加和成美等都陷入了危机。

癸判断,秦盈获胜只差早晚,问题是韩建业的垂死一击。偏偏她又像灰影和白武等人,不想被人襄助。可是,袖手旁观就太过没有邪恶海盗首领该有的本色了。

癸舞出惊涛骇浪的火柱直卷汤清淙,既救援成美和沙也加,又在心理上打击韩建业。

“清淙小心。”

不管自身险境的韩建业,使出一招御云远飕,剑气直朝癸攻来。早有准备的癸硬用真空刀气硬接此招。一时劲气冲击得邻近所有人都身手不稳。

血光飞溅,趁隙进攻的秦盈,铁臂的指甲刀划过分神的韩建业膛,指甲刀上鲜血淋漓。而惨被重创的韩建业,脸上血色尽去惨白如纸。已再无作战之力。

“对不起!为了得到清淙,别怪我心狠手辣。”

秦盈一脚踢翻韩建业,让他洒着一身血翻滚出去。面对长年霸占所爱的情敌,秦盈今天只好痛下杀手。三角恋永远都是这样的,二个人幸福,余下的一个就只有痛苦。若要自己幸福,就只好要他们二人痛苦了。

“韩大哥、韩大哥!可恶,我要杀光你们。”

“快逃,替我报仇。今日之仇,清淙你一定要替我报。别枉死在这里!”含恨在心的韩建业怨毒的道。

把情敌踩在脚底的秦盈心下唏嘘。

“怎样?盈。当日你断臂瞎目时,汤清淙有这样吗?”

看着激动难制,泪流满面,忍痛逃走的汤清淙,癸爽朗的微笑。

“没有,她只说了一句,多谢阿盈你救了韩大哥。”

秦盈心下嘘唏,到头来自己只是介入他们中间的外人吗?不是的。自己以往多次舍身相救,若是一命填一命,杀他们夫妇十次也够了。可是,他们不也很自私吗?虽说当日是自己甘愿为奴为婢也要留下来作弟子,但是十多年来没功也有劳。他们却只把自己看成方便的助手。心下难过的秦盈想到,要怪就怪清淙。最先错的是她,明明是女孩子,却扮成男来骗人。之后为了韩建业,她不是一再利用自己对她的爱意吗?把别人的心玩弄完,不能说一句抱歉就罢了。今日自己在癸的鼓动下做到这地方步,也是她的报应,或者说是两人的孽缘。

“要杀了他吗?”

“不!莉亚娜黛教导我,留住他有大用。”

在癸与秦盈一问一答之中,形势大好。涯城陷落只在旦夕之间,而决意报仇的汤清淙就暂时逃了进内城。

可是在青霭的那一方,由于翱翔战队的一批海鸥没有回来。所以派了维月带同护身弩出发。本以为只是笨海鸥又在迷路的维月,在半个时辰的嗟叹埋怨不绝的飞行之后,看到让她目定口呆的场面。

比青霭预计的早了数天之多,海面上是七百多艘由郑芝龙统领的新金国舰队,上空还有魔界战士的黑猩鸟。发现维月出现的可怕对手,丢下手中血模糊的海鸥,急速朝她攻来。

第七十三节

权势去到颠峰,最写意的事无疑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而相对的,在一个武功、心计都登峰造极的霸主来说,就是连值得他打败的对手都没有。坐于前朝南之京的龙椅内,身高七尺,头发半白,额有皱纹,脸容不怒而威,全身壮如熊的多尔衮心下感叹。

攻陷南之京后的多尔衮便是处在这种情形之中,神州国的征服和日月皇朝的覆灭在他父、兄三代的努力下,已是确定不可改变的事实。眼下退守东南全国最富饶地区的日月皇朝残军,虽有数十万之众;但是分成数股,尚要内斗不休的家伙。连做他这霸主对手的资格也没有。

“二月川,努尔哈赤皇朝和皇太极大帝写得如何?”

“是,微臣连夜赶工已经写成努尔哈赤皇朝和皇太极太帝的史书、演义、说书和戏剧等各种版本。”

“好,立刻派人去办。我要凡我女真雄师所到之处,都要歌颂先帝和皇太极这杂种。要做到女真炎黄本是一家,女真做爷爷,炎黄做孙子。”

“摄政皇圣明,先帝之威必然传扬于四海。只是为何连皇太极都要这样写呢?”

“嘿!你问来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

多尔衮在这愈益乏味的生活里,不禁回想起追随于先帝旗下,和当时神州国少数难得的数位名将交手的情形。为何那段日子如此艰苦,却叫人回忆起来心下暖暖的,连下身那一都随之兴奋起来。眼前的白痴,如何懂得愚民之道,就是要用这些戏剧、说书、演义和话本,把炎黄人都教育为,崇拜女真的奴才。女的个个渴望着皇帝巡游,一旦被看上就可以入做妃子。男的莫不拜伏地上,期待皇帝的一个欣赏眼光,予以封官和提拔。

看着跪满一地,全为女真族装扮,人人流着一条长辫的臣下。愈感无趣的他接见了今天最后一个重要人物。

郑家军统帅,郑芝龙。海贼出身的郑芝龙一身让人侧目的神州国服饰上朝,头上可没有留那条被炎黄民族嘲笑为猪辫的长辫,穿着威武的神州国战甲,身形瘦削,但是却双目如电。一时间炎黄族的官员万分敌视,‘留头不留辫,留辫不留头’的政策已执行好一段日子,上朝投降的人竟敢如此打扮,未免太目中无人了。这些人格连兽类都不如的东西,马上生出妒忌之心,在目光交流之中已有了共同打击这新进对手之意。

至于女真族的大官们,大部份不由得的以不可一世的气度看郑芝龙,认为身为奴才敢感如此无法无天,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反而是真正手执数万兵权的女真族权力核心的高官,一脸佩服的样子。

以多尔衮来说,郑芝龙刻意如此大胆妄为,无非是要争取更好的条件。他这一身打扮就是要将自己,和那些争着跪拜在女真人手下的炎黄降官作分别。虽然同为投降,自己可是带着十万雄师而来。这份量岂同那些只有数千残兵,不堪一击的下等降将。

“芝龙能效忠我新金国,真的是天助我也。”

多尔衮连忙起身做戏,与郑芝龙合演一套唤作明主识猛将的戏。各怀鬼胎的二人,做起来七情上面,叫一众官员真假难分。经过一番赏识和推拒的言谈之后,郑芝龙为不换服留辫致歉。说是国难未平,寸功未立,无颜换服留辫,当在平定南方后,带同日月皇朝数名自立为皇的叛贼之首来效。

在多尔衮来说,这样子做,有让这班炎黄官员对新金更是尽忠的效果。他们若有尾巴早就像狗那样摇了。想到郑芝龙能得摄政皇如此赏识,自己他日或许也可以有他的如此地位。文官每一个都莫不在心中想,要向民间多搜括些银两献上来。武官则想要多打下几座同胞死守的城池,好表扬自己的勇武。

而郑芝龙的如意算盘也打响了。十万能战的雄师,就足以支撑起他的地位。在新金朝廷下的权斗之中,其他人只有将自己视为崇拜与拉拢的对象。建立仅次于数位女真亲皇的权力。

“南方未平,真是让人忧心。想想,万千炎黄百姓尚活在日月皇朝的暴政之下,有待我新金国去解放。”

一阵嘘唏的多尔衮,比起戏子扮的一代明君还要神似。

“此事请交任芝龙出任,全国解放,指日在望。”

“好好,能有芝龙一席话。我就放心了!日月皇朝几个伪皇占据我新金国南方,尚不成大患。我新金百万雄师,不日即可踏平这班叛贼。倒是风闻郑云仙伙同一名叫龙癸的海盗,多次劫掠我新金国沿海,更聚众攻城。”

“不屑女为患天下,为父深感惭愧。请摄政皇授命,让芝龙亲率手下,诛龙癸擒逆女。芝龙定必绑女上朝,让摄政皇定夺。”

满脸忠诚的郑芝龙跪下道。多尔衮刚才的话,无非是要他交出平定南方的成绩。特别是云仙手下的郑家军,比之困守南方,旦夕覆灭的日月皇朝残党。乘船沿海攻掠的郑家叛军更是危险。

对多尔衮来说,他虽然叹息没有对手,可是狮子扑兔必用全力。对付郑云仙这种危险的力量,就是要灭之于萌芽。

郑芝龙虽然是不讲信义,只讲实利的人。但是对女儿的亲情还是有的,投降新金国为的是事业,杀不杀女儿是家庭。所谓绑云仙上庭,是表明自己不会因此杀女的。何况,郑芝龙心下猜度,愈难到手的女人愈有价值,若能把云仙献上,得到多尔衮垂青,自己在新金国的权势,无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我再拨十万兵马随芝龙南下。硕托,你做芝龙的副将,好好表现。”

硕托是典型贱横生的新金国女真族将领。向来在新金国,从来就一直是女真族任正官,炎黄族做副手的。如今多尔衮如此厚待郑芝龙,更叫臣下们震惊。

之后满朝文武在热烈的喊着全国解放之中,多尔衮用一句,期待和芝龙会师南方,把酒共欢来结束。

多尔衮看着炎黄族官员对郑芝龙又妒又羡的神情,还有女真族新一代将领目中无人的怨恨样儿。感到自己手下真的全是一班没有脑袋的白痴。所幸还有十余位自关外征战至今,智勇兼备的老臣,他们不只是开国功臣,更是朝廷的脑袋呀。

一代霸主的多尔衮并不是白痴,自从夺权奸嫂,把皇太极激死于朝上后。名为摄政王,但实质上他就是新金国的皇帝。炫静不过是因为孝庄皇太后的请求,得以保着一个虚名。女真人不善海战,南征中多次渡江作战,若不是他有先见之明,以重金厚利收买神州国的水师,让他们掉转枪头。新金国早像历史上的其他南侵外族一样,惨败于渡江之战中。目前郑芝龙的水军,无疑是神州国最强,绝非北方那些困于江内和沿海的北方水军可比。若是不拉拢郑芝龙,他从海上不断进袭,就会演变成如日月皇朝时,邪马台国海贼骚扰不绝的情形。虽然动摇不了新金国,可是这祸患,绝非数年可平。

而且,这次派郑芝龙讨伐女儿,正好是驱虎吞狼。一灭郑云仙,二削弱郑芝龙,使他更易受制。同时利用硕托,在郑芝龙手下离间分化,夺去他部份兵权,使他无力作乱,只能乖乖受新金国管束。

这番道理和计算,眼前利欲薰心和头脑简单的两派臣下,如何会明白。

作为一代枭雄,多尔衮自然深懂利用正义两字的道理。世间再没有比正义更平更不值钱,连一文钱也不用花,又更能产生魅惑人心效果的力量。所以新金国对神州国的侵略,在新金国内不叫侵略,叫解放。照愚家学说,一个皇朝要开创,必然承受天命。而新金国就是要替天行道,除日月皇朝暴政,解天下炎黄之民于困境。自攻陷北之京,消灭日月皇朝的法统政权后,新金国就宣称自动继承了日月皇朝所有的权利,也不管自己明明是外族侵略者。虽然这权利是基于刀枪而不是道统。以利诱天下之人,以威压天下之不服。多尔衮比起其兄皇太极,更擅长利用日月皇朝的支配之术。

山珍海味,吃得多也会叫人厌。作为地上最有权力的人,多尔衮在老年的最大烦恼就是无聊。唯一让他感到有趣的,只有和成了他嫂嫂的孝庄在金銮殿上欢好。每次的交合,都让他像是回到青春岁月一样,二人两小无猜,孝庄还未被皇太极夺去的日子。

可是自从嫁兄为嫂之后,孝庄就深受愚家思想束缚。

虽然愚家思想实在不错,尤其是在经过变化改进之后。愚家表面强调贤君忠臣、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唱妇随。结果在神州国历代愚家书生的开创和暴君们推广之下。在现实中就成为只谈臣下、儿子和妻子得对皇帝、父亲和丈夫绝对效忠和服从。甚至是握有权力的一方,要服从的一方去死,弱势的一方也得喊着谢恩去死。对多尔衮多说,愚家之学,本来正合吾意。遗憾的是孝庄受此邪说薰陶,表面上得要维持一副母仪天下的样子。只肯留在北之京做皇太后,私下怎样乱都可以,随自己出却怎也不肯。

不过,现在多尔衮有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代替品,炫静。若非看着孝庄仅有此一子,自己又无所出。反正等自己入土为安后,天下落在这小子身上,也与己无关。多尔衮早宰了他,岂会让他做挂名的皇帝。向来目无鬼神的多尔衮,从不怕什么身后羞辱和鞭尸的,人都死了,尸体还会痛吗?所以没有亲人子女的多尔衮才会让炫静,有在自己死后有恢复实权的机会。

可是几个月前,炫静私下从龙家的一舟岛返回中。外表竟有若年轻时的孝庄。虽然孝庄现在风韵犹存,可是到底人到中年,如何还有当日小女儿家的姿态。

记得第一次被炫静色诱时,多尔衮是如何震撼。好像回到少年时,日思夜想孝庄的裸身,终于出现眼前一样。当时,多尔衮脑内什么心计也没了,只有欲望,不管一切地干了以为是女儿身的炫静。

之后他才知道,炫静的体几乎百份之百是女子,可是在她户内还是有一细小的男的。想到抢去自己帝位的长兄皇太极,竟然生下这种雌雄同体的后代。多尔衮足足笑了三天,几乎合不拢嘴。

炫静对多尔衮极有吸引力,甚至超过初恋被拆散,然后爱火重燃的孝庄。美丽有若少女时代孝庄的胴体,恶毒残酷有若兄长皇太极的眼神和心计。驰骋在炫静身上,使多尔衮同时获得,品味少女孝庄和报复哥哥皇太极的快感。而且她智慧过人,虽然野心勃勃,但是能分享自己征霸天下大计的人,唯有她一人,因为就是得力臣下,有些事还是不能让他们全然明了的。更重要的是,多尔衮可以想怎样干就怎样干炫静。

随军御驾亲征而到达南之京的炫静,在多尔衮退朝之后才坐上龙椅,跪满一地的臣下,全都换成了太监。堂堂天下霸主的多尔衮也跪在下面和众多小太监一起。眼前的炫静完全是一副少年英杰的皇帝样儿,所批改的奏章也是真的奏章。不过内容全是经多尔衮挑选过,无足轻重,像是天灾和科举内容等等。

跪在这里,叫多尔衮好像回到被大哥压着的时候,那份积藏心中的怨毒,并没有随皇太极之死而消失。那份恨意,强到使多尔衮觉得夺权奸嫂,气死皇太极也不够。他想日日夜夜折磨大哥,雪尽当年帝位被抢,爱人被夺之仇。

“老子不忍了,今天我就要夺回帝位。”

几个用来增强气氛的小太监,举着刀阻挡多尔衮的去路,微有一点政变当日他杀入中,见人就杀的情形。而多尔衮轻松的就把他们撕成几份块,叫其他跪着的太监们吓得变色。

“今天我就要把你先奸后杀!”

怒气和欲火混集,全身亢奋的多尔衮直迫炫静,看着她一身威严打扮,脸上却带三分柔媚的样子。

“退下去!”

炫静毫无惧色的迎接多尔衮火红的视线,唯一的变化就是嘴角浮起一瞬间像在嘲笑自己的媚妩笑容。

眼前蔑视自己的笑容,刚才杀人之后的血腥味,使多尔衮狂大发,就像回到当日造反冲入中之时。兽欲全然爆发的他,把当今皇上推捯在地,把她的皇冠掷开扯脱她的龙袍。以飞快的速度,让炫静天姿国色的裸体尽现眼前,盯着那微微隆起的玉丘不放。接着毫无前戏的,多尔衮的大手直炫静花之内,阵阵抚掏掘。弄得炫静靡的喘息,脸上发红,既哀亦恨。

若是单纯的做戏,还不会这样爽。炫静对父亲被激死,母亲被奸,皇权被夺,对自己产生了强烈恨意。就是干这恨着自己的仇人之女,才叫爽。或许不能叫她为女子,因为虽然她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女人,唯有一个地方不同。

从娇嫩的花内,一不太长,短小幼弱的伸了出来。

“好小的那一,你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抑或像下面被阉的一班炎黄太监一样,全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不过让当今摄政皇替她打枪的人,也只有你了,感到光荣吗?”

手中糙大手握着滑腻短小却已硬起来的,多尔衮嘿嘿笑不绝。

第七十四节

全身上下都那么女人的炫静,独有下身长着一男人的阳具,这个反差使多尔衮欲火狂燃,感到浑身发滚。

“又短又幼,这东西真的有用吗?嘿嘿。”

恶毒的嘲笑,再配合炫静刻意想隐藏她怨毒恨意的眼神,使多尔衮爽极了。索运功涨破全身衣服,露出肌贲起的雄伟躯体。

“看吧!贱人。这才真的叫。”将自己快有一尺长,还度惊人的往炫静脸上拍打,看着她眼中恶心憎厌的神情,正替炫静打枪的多尔衮手下一紧。

“啊呀……唔……痛……哈呀哈呀……”

本来正乱喘息之中的炫静,刹时痛呼出口,秀美的脸容扭曲起来。

“给我好好的吃!”

多尔衮将直送到炫静面前,让当今天子为他服务。虽然是傀儡皇帝,但是权力大到让皇帝给自己舔那一的,古今能有几人,想到此多尔衮豪气顿生;捏着炫静的头,把她压到上。

“不吃我就阉了你。”

被多尔衮所迫,炫静迫不得已,张开樱唇,把那大发黑的棍纳入进自己的迷人小嘴之内。发出呜唔呜唔的声音,嘴唇张到极限,难过得柳眉蹙起。可是因为身下细小娇嫩的正捏在多尔衮的大手中,炫静却有感到持续不断的快乐,双颊因此抹上一股嫣红。

下身享受着仇人之女,用她香滑的小舌,舔弄缠卷在上的微妙感觉,真的太爽快了。

杀、杀、杀、杀、杀!炫静内心狠毒的骂了千百遍,和杀父仇人通奸的母亲,眼前死仇大敌的多尔衮,迫得自己要如此作贱自己的龙癸和龙青霞,她全都要杀。可是狡诈歹毒的炫静,现在却只能把多尔衮的含进嘴内,还要努力的用舌头加以服务。除了身体,炫静并没有其他可以与多尔衮较量的筹码,虽然在青霞手下第一流调教师的可耻训练下,她已能做到不管承受多大屈辱,都可以把自己的恨意压在心底,体却会尽出发浪和变得荡以吸引对手。但是,多尔衮就是爱看自己既恨他,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炫静只得流露一点感情,好诱惑多尔衮。

“好小呀!又幼,这东西真的可以让女人怀孕吗?”

以拙劣的手法去替炫静打枪的多尔衮嘲笑道,和自己一柱擎天的那一比起来,双方足足差了三倍以上的长度和度。

“不如我把你阉了,让你做个真正的女人。”多尔衮兴奋的笑道。

听得脸色发青的炫静,只能哀怜的摇首求饶。自从知道炫静女体长有男之后,多尔衮就陷入究竟是用这短小的棍子折磨炫静,还是阉了她好。让她尽情的泄出来,再把她阉了,让皇太极绝子绝孙是最好的。虽然炫静还有户可以生小孩,但按当时的社会观念看,子女随父姓,只有男人才能传宗接代。阉了炫静是有趣和刺激,可是阉了就没得再玩。在这顾虑之下,多尔衮才一直没有动手。

对多尔衮想阉掉自己,炫静自然是万分恐惧。阉割之痛,可说是男人最痛,足以媲美女人生小孩。何况被阉掉的话,她就没有子孙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到梦儿,那贱女人害得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而且从梦儿之后,炫静就没碰过女人了,她再也享受不到奸女人的乐趣。不能尽情的泄在女人体内。

“呼……啊……唔……呀……”

看着炫静流满香汗的身躯,加上欲火和仇恨交缠的双眼,勉力张到最开的小嘴,前起伏摇摆的房。感到差不多的多尔衮手下运功,以内力驱动真气来磨擦炫静的。

“唔……唔……啊……”

爽快得眼神恍惚的炫静,感到一股热流从直传脑海。已经要出来了!

这时多尔衮一把将她推开,一脚踏在炫静的下身,把那细小可怜的子踩在脚下,让炫静痛苦的呻吟,可是快感却仍然存在。

“啊!不行了,朕……朕要了……啊啊啊……”

粉嫩香滑的娇躯在多尔衮脚下挣扎,脸上是喜极和痛极的表情,直到最后一刻,多尔衮才放松了脚上的力道。

“啊啊啊……”

“声音很女人嘛!哈哈哈……”

在多尔衮的狂笑声之中,炫静在他脚下泄了出来,白浊的喷满她的裸身,显得无比的乱和放荡,特别是配合起她紊乱的松丝和疲惫的玉容。

泄出来的炫静却感到下身好空虚,已很久很久没能在女人体内,只能像现在这样由多尔衮或青霞的调教师,用男人糙的手替她出来。此时炫静很怀念梦儿,当然不是挂念她这个人,薄情的她岂会如此。怀念的是梦儿用幼滑的青葱手指替自己打枪,还有她那紧窄湿滑的蜜。

暴的把炫静抱回到龙椅上,多尔衮替她拾回皇冠戴好,让她反身向上,背向天,屁股向自己。

“皇帝母狗,我现在就要狠狠的干死你。不过你真贱,真的好贱呀!被我那样蹂躏,下面还湿得这么不成体统。哈哈哈哈……”

大声笑的多尔衮,手下一阵掏,手掌在炫静的花上沾满了女人的蜜。从背后看,炫静雪臀高翘,中间是深刻的臀沟,还有一朵幼嫩小菊花似的菊,以及紧合在一起,有透明秽的丝线悬挂着的花唇,双腿和龙椅上尽是她的爱。

刚才还勃起的小,早就缩回体内,看起来无影无踪,从外表再看不出炫静有那一点是男化的。

“小妇,我让你尝尝摄政皇的大吧!”

有如雷霆的一击,多尔衮从背后狠狠的入雌雄同体的皇帝内。

“啊啊……唔……啊啊……哈呀……?”

“爽吗?小贱人。我的陛下。”

“爱卿的好壮,……得朕好爽!”

秽妩媚的放声大叫,炫静感到自己真要被多尔衮刺穿了,他大壮硕的填满了花内每一寸地方。磨擦着她花内的壁,让她爽毙了。

“啊啊……啊啊啊……唔……”

“那陛下就尽量享受吧!”

多尔衮腰、臀运力,快猛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捣花尽头。炫静体内又小又窄,简直是想榨出他的阳。一般的女人,再美多尔衮玩起来感觉只是一般,美女太多,在他来说一点都不稀罕,何况她们莫不费尽心力在讨好自己。这又岂同于奸集皇帝、皇太极与孝庄之女、仇人之女和对自己极度憎恨的敌人于一身的炫静。单是想像奸她的情形就兴奋的,对多尔衮来说只有炫静了。

除了给炫静批改些无足轻重的奏章外,多尔衮也放任她秘密的去接触群臣。让她去试试谁有反叛之心,等炫静以为拉拢成功后,再除掉这些叛徒,给炫静最大的打击。而且眼前的女体,是一头醉心于权力的怪兽,物质的享受对她来说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但若是没有权力,她就会枯萎了。

龙青霞派来的调教师,多尔衮已经接见过。要让炫静继续散发妩媚的魅力,就必须给她权力,多小也无妨。只要让她以为自己会获得愈来愈多的权力就够了。否则,她就会像花一样枯萎。

事实上,多尔衮就试过隔绝炫静,让她只作单纯的奴隶,不给她任何接触权力的机会。可是这就有如断了她的食物一样,让炫静变得毫无生气,绝望的她,被干的时候一点味道也没有,只会空洞的浪叫。

用权力去喂饲炫静,就如同惹火烧身一样,早晚会变成大患的。可是极度自信的多尔衮,却不作此想。自己纵横战场政海数十年,比炫静强大的对手,不知打倒过多少。炫静不过等如自己掌心的小猴子,怎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啊呀……唔……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呀!”

炫静以妖魅痴狂的声音在叫呼,让多尔衮兴奋得得更快更猛。多种感情交集在炫静内心,仇恨、快感、欲望、期盼。最恨的大仇人多尔衮,正让她品尝到上天把女人生下来,所给予的最大喜悦。而且在二人心计相斗之中,炫静也不是那么劣势的,多尔衮以为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但是炫静依旧能说动一些多尔衮的部下转投自己。他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年老无子,也不介意死后自己恢复实权。试想在当朝手握大权的摄政皇与虚名傀儡皇帝之间,谁不选前者,但是当年老的多尔衮死后呢!在多尔衮所不知的角落,炫静正悄悄以自己的美色和未来明君的假面具,在悄悄积聚实力。

自己愈是显得心大意,急功好利,多尔衮就愈看不起自己,认为炫静只是有小聪明的狠毒少女。但是只有这样,炫静才能用媚功吸引他,换取他手中的权力。既然多尔衮敢玩火,早晚她炫静要他惹火烧身,焚身以死。

强劲的快感浪潮,几乎淹没炫静的神经。她的内心在滴血,小嘴大张,唾自然流出来,双腿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满汁。让恨极的仇人在自己体内,把自己干到高氵朝,更乱且快慰的大声浪叫不绝。炫静心底矛盾极了,也爽极了。最后她在爱恨交缠之中狂呼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神的炫静浑身痉挛,雪一样白的女体,变得更是红润动人,尤其流满香汗的靡光景。被花的连串收缩所影响,多尔衮在皇帝体内尽情放出他的阳,而且量还非常多,把炫静下体填得满满的。

“我的陛下,我知道你在耍什么谋。不过我告诉你,你是在作梦。虽然年老的我会比你先死,但到死之前,我一定还会大权在握的。你要想报仇,在做梦时报好了,哈哈!还有,在我死前,我一定阉了你,还要替你下种,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多尔滚这人看得很开的,人死百了,但是炫静要想拿回皇帝的实权,等他死了吧。

捏着炫静的秀发,多尔衮挑衅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新金国的皇帝。可是,还在感受快感余波的炫静却在内心道,你即管笑,我绝不会让你能笑到最后的。

对自己因多尔衮而有快感,炫静内心恨极,可是事实上,被多尔衮干是最有快感的。

青霞派来调教炫静的调教师,对她的评价是,最上等的尤物,身体极为乱,但是心计也极深。

就因为多尔衮,对威胁要消灭于萌芽的做法。除了郑芝龙手下尽出锐之外,来自叛投的日月皇朝水军和归附的海盗组成的新金国水军也全力出击。虽然由质素较差的神州国北方水军和一些不成气候的海盗,再加上少量新建新招的舰船和兵力而成。集结在郑芝龙旗下,共有战船七百艘,兵将二十万的大军,虽然质素不如云仙的郑家军和海龙,可说是尽起新金国水军五份之四的锐,留在北方各地沿岸的,就只有五万多质素最差的士兵,船只也以小型舰为主,连中型舰都不足的舰队。整个神州国沿岸的制海权,就决定于此场天涯海角的决战。

以平淡得近乎无聊的姿态,青霭注视着海龙和郑云仙军,对韩建业一党占尽上风的战斗。胜利已是唾手可得,战斗快将进入清理战场的阶段。海面上的敌船也已全数被夺下。

而远出青霭的意料,与郑芝龙于天涯海角的决战,已经打响了第一枪。

对翱翔战队的海鸥失踪,青霭多少有点担忧。但侦察用的海鸥因迷路、遭遇风暴、受到食物诱惑而没有返回,是非常平凡的事。可是同一个方向,多只海鸥相继失踪,就不平凡了。更严重的是,连派出去查明情况的维月,也迟迟未回来。

突然间青霭感到自己被水打到,在旗舰船楼之上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下雨了吗?可是眼睛一看之后,叫她差点吓得腿软。滴落在她身上的是血雨,正当善于思考而不习惯阵上生死斗的她,为此惊异万分时。青霭身旁的薰已有所动作。

半空一个白红混集的影子急坠而下,薰则闪到落下点,一手抱着影子。甲板上洒下一地的血雨。

“维月……”

包括青霭在内,旗舰上的女兵们发出震耳的尖叫。死人她们虽然已见惯,但是一个突然从半空掉下,浑身血污的同伴,让她们不由得,又惊又急。

“快召唤大夫和医生来!”

青霭命令之后,连忙抢往维月身旁。

作为癸后之一,银发的羽民维月,双目黯淡无光,背上整齐的羽毛掉了近三份之一,身上的薄衣多处沾血。在她胴体上的是多枚魔界战士,坚硬若铁的黑色羽毛飞镖。那是魔界战士中,黑猩鸟的特征。

“咳……军师大人。你算得不准呀!郑芝龙的舰队已到了呢……还……还有那些黑猩鸟……”

说到这里,面上已无多少血色的维月,因吐血而难以说话了。她的嘴角全都沾满了血,看起来哀凄可怕。

在青霭和薰的焦虑和忧急之中,维月被急送到医生手下,在帮忙的凌云燕等护士协助下,被送回船舱内。

郑芝龙的舰队已经到达,青霭在内心对此的第一个看法是不可能。五间组、龙家和云仙潜伏在父亲那边的部下,都明确的指出了郑芝龙出航的日期。就算以每一天都最佳风向和风力来看,郑芝龙舰队的抵达,也应该在五日后。船速不可能违犯物理学的。但是当现实和理论不符时,应该修定的是理论而不是现实。

而且在青霭有细心思考的时间之前,从海平面传来的战鼓声和号角声,已经说明了维月所言非虚。不管郑芝龙有什么办法,但敌人的舰队以超过船只理论上的最高速到达是事实。

从海面上,不断有蒙憧巨舰的桅杆和帆影出现,不久就看到连绵于海上的庞大舰队。

看到这情形,青霭全身冰冷,她所计划的密作战破产了。

第七十五节

青霭的战争观念,是得至龙家千年来的战史珍藏,小说、演义和话本中的战争场面,还有自从和癸在一起后,所经历的大小战役。龙家的战史与神州国传统的有很大出入,对比起史书内经常使用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等形容。对地形、兵力、死伤、粮草等都有比较接近真实的数字,非常类似伊罗巴诸国的流行做法。至于小说、演义和话本等,多数是在和平时代,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喜好谈论兵法者的创作,当中天马行空,什么见解都有。

其中不乏一些所谓毒将。心狠手辣、机谋多智,视人命如草莽,冷静的注目战场,洞悉敌方的打算,经过心计算后,每战必胜。

对此青霭只是一笑置之。狠毒又机智的将领,古今战场上不乏少数,但能及得上名将一级的,能有多少。视乎其特,将领有偏勇或偏智的倾向。可是能超脱历史,以个人引导胜负走向的名将,在天球星数千年历史中不出十人。

最高等级的名将,是能率领少数兵力,却能在重重困难中以少胜多,创造奇迹的人。他们均拥有一些共通点,聪明、勇敢、极度自信,甚至是过度自信、眼光看得极远、敢于创新或破除一些旧的成法。

为什么只有这种人才能创造奇迹,制造在旁人眼中不可能的胜利。首先在形像上,他们就能让士兵信赖,自信大胆,有如活在眼前的战神。在数次胜利之后,即造成士兵心目中的迷信,只要追随他,再困苦的情况下都会必胜。因此士兵的士气远比别人高,维持得久,更能承受困苦。可说是利用神力,将人的耐力使用到超越士兵理智判断的程度。当正常情形下,士兵应该溃逃时,却还因信任名将而坚持下去。

其次,军队向来是非常守旧的。相信经验教训,在战争中获得的智识,即使已与时代脱节了,但仍不肯放弃。不过,这等名将不只平日就比别人重视训练和部队的团结,更能凭自己的睿智看出战场上哪种情况是已不合于时代,应当改变的。快人一步,目光放得更远,加上构成迷信的胜利传说,手下兵将质素较别人高,才是他们得以创造奇迹式胜利的原因。

相比之下,真实的战争,绝大多数不是天才打的,而是笨人们在打的,靠毒就可以获胜的名将,并不存在于现实之中。武力必然建基在权力之上,没有权力支撑的军队,就没有补给。所以军队中将领的任命,往往不是看他们的作战能力,而是看政府权力对军队的介入。历史上多的是皇帝随自己喜好任命的将领。

战争比的往往不是谁聪明,而是谁笨,谁犯的错多。就算能了解敌将的想法于,并不代表就会胜利。战场远距离通信靠的无非是信鸽、传骑和狼烟,再加之以气候变化,中下级将校的临战判断。命令往往追不上战场变化,部下时常误解指挥官的意思。造成没有一个人能对军队有绝对的掌握,决定胜负的数学公式,每一刻都在变化。只要战斗力相差不是大到数十倍以至百倍,能发现对方失误和加以利用的人,往往就是胜利者。

作为诸葛亮的崇拜者,青霭将正苦思中的锦囊妙计放弃。原定的计划,是在攻陷天涯海角后,让部队经过几天休整。再用各种陷阱逐次减弱郑芝龙舰队,再一击转为全面反击的,但是现在,一切准备全然付之流水。虽然事先青霭已心计算过敌方到达的时间,可是仅仅五天的差距,就让她这军师的所有盘算都告吹了。

“和云仙联络,我们转移到同一艘船上,共同指挥。叫癸他们马上拿下涯城,我们稳住阵势,迎击敌方。”

作为实战指挥的薰马上镇定下来道。在受到意料之外的攻击时,先站稳脚步,是最正统的做法。

“等等,这一来。我们不就得以六万人正面对抗敌方二十万了吗?”

纵使质素上占优,但加上刚才战斗所造成的疲劳和损伤,再考虑相方数目的差距,能不打败仗,战成平手也可说是奇迹了。

“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吧!”

在青霭重新思考做法的时候,郑云仙和君莫辞换乘旗舰到海龙的旗舰上,双方联合指挥。而薰则下令放弃刚才捕获的舰只,让船向北航行,随水漂流,她估计同为海贼出身的郑芝龙舰队,旗下必有人受不住诱惑,去捕捉这些空船。分散进行围城战的舰队,重新集结编队。

郑芝龙之所以能比预定早出现在战场,是出于森罗殿下新派出的刺客,以人类身份出现的魔界战士,主动帮助郑芝龙。使得郑芝龙舰队,虽然没能在海龙和郑云仙猛攻韩建业一党时,来个前后夹攻。但也打乱了对方的部署,在极为有利的情形下,凭己方数量优势去先攻。

这次前来的刺客,是以平野道人身份掩饰的魔界战士南昌,还有他手下的四名黑猩鸟,郑州、贵阳、南宁和西宁。在距离郑芝龙的新金国舰队上方的云端之处,南昌以他的魔族形态出现,拥有二个巨大的蛇形头,背上不绝在拍动的蝙蝠薄膜式翅膀,双腿大,手上有灵活更甚人类的五爪,浑身长满鳞片。手持的兵器,是暴风,其端传出阵阵凛冽的狂风,就是这股巨大的气流,推动下面的庞大舰队,提早的到达战场。

考虑到前两次同伴的失败,南昌决定不孤身用魔界战士的力量侵入,尤其是接到桃花的消息,知道对方有多名仙妖族的成员。心机深沉的南昌遂起了借用郑芝龙军的打算。以平野道人身份出现在对方面前,更表示可用仙术助战。现在获得魔界战士协助的郑芝龙舰队,正以压倒的数目迫近。

代表新金国的郑芝龙一方,与海龙和日月皇朝残余势力的郑云仙联军,展开争霸神州国的第一战。

作为先锋抢先攻击的是海龙的鲸豚战队,骑乘着杀人鲸和海豚,身着大胆泳衣的女骑士们从正面接近对方,用防水处理的特制弩出劲箭。

由于火主要装置在两舷,所以郑芝龙军只能以零星火和部份旧式投石器,攻击正前方的敌人。可是甲板上却有数目极为充足的火枪手和弓弩手。

敌舰上发出阵阵火枪齐的硝烟,还有密如飞蝗的箭矢。只有百余人的鲸豚战队,本无法造成对方什么损伤。只能让敌人甲板引起一些混乱,作为骚扰和测试攻击的女骑士们。仅证明了敌方实力相当坚强,无隙可寻。

利用魔蝙蝠和登陆部队中的莉亚娜黛紧急通信后,青霭终于有了主意。可是,这样子可能就得冒牺牲数千人的危险。

“薰、云仙,我们马上掉头后彻,避免和敌方决战。为莉亚娜黛争取时间,修正预定计划,用她的魔法歼减敌军。”

听到青霭的提议,薰和云仙稍一加以考虑后,分别回答道。

薰道:“要争取多久的时间,在海上被敌方追逐,对我们很不利的。”

船舰的速度每艘都不同,己方的慢船一定及不上对方的快船,消耗下来,很可能己方航速较慢的船会全数被歼灭。

云仙道:“莉亚娜黛需要人掩护吗?现在可和预定不同。”

青霭道:“我们环岛一周,一天后到达莉亚娜黛预先准备施魔法的地方。我会派娇妻军团的三位仙子保护她。”

看着不断接近的敌舰身影,再不逃就要进入接战状态的海龙和郑家联合舰队掉头而逃,二百多艘战船在鼓声旗号下回转。同时不断收回搭乘小艇归航的士兵。小艇上的数千人,不分男女都在拚命的划桨。用人手划的小艇,再快也快不过乘风而航的战舰。一旦赶不及返回己方战船,落后陷入后方这支连视线都要掩盖的大军之中,就只有死路一条。

用神州国语大喊着:“划、划、划!”士兵们汗流浃背,面色惊惶的拚命划桨,生死就在自己手上,只要慢上一步,就会直往地狱而去。因种族众多,神州国语和邪马台语都是他们的通用语。

而已经攻陷外城,本来正攻击汤清淙率众死守的内城的癸,看到从海面上接近的庞大舰队,心下一沉。情况一个不好,他就会和所有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葬身在这天涯海角之上。

放弃了攻城的登陆部队,此后接到薰和青霭的命令,先将近万兵力中的一半,用小艇送回舰上。余下的人护送莉亚娜黛前往准备施法。

已方只有数千人,韩建业一党虽已等同消灭,但还有三数千人守在内城。这样孤军进入天涯海角岛上的森林,未免太冒险了。何况之后若是郑芝龙的新金军放下登陆部队的话。

前方去路不明,还要赶及一日的约定时间,后面是数目不知会有多少的敌军。癸最后让魔蝙蝠携带有自己留言的珍珠返航,他决定和猛兽战队以及海盗皇近卫营的人留下。只留下莉亚娜黛一个人,纵然有三位仙女保护,他还是不放心。

就在汤清淙等武林中人的讶异目光之中,癸以海龙为主的登陆部队和少数郑家军深入森林之中,为替青霭他们的舰队扭转战局作准备。

在被追上之前的最后一刻,海龙和郑家的联合舰队紧急掉头。而在他们后面,是近至可以看清舰上士兵五官的新金军。鼓声雷动,杀气腾腾,敌我双方互以火和投石器攻击,还有挤满甲板的火枪手和弓弩手,火枪排的硝烟不断,密如雨的劲箭来往于两军之间。押阵于最后方,青霭她们的旗舰也接敌了,郑云仙手挽后羿神弓,亲自站在阵前反击,在她前面有成排的火枪兵和弓弩手。

式样古朴,流传自仙魔界的后羿神弓,在云仙手上弓弦拉满,使出五行箭的她,五箭齐发,劲箭带起急劲的破风声,在对方人影密集的火枪手和弓弩手间命中。

一时间惨叫声连天,敌阵中血模糊。不必直接被箭中,单单是箭风就足以伤人了。

在云仙先发制人之下,己方火枪手在弓弩手的掩护下,拚命的填装去击。砰、砰、砰的枪声不绝在耳边响起。同时间,云仙再放出一枝腾龙箭,带起一道旋风直卷向敌舰的桅杆和主帆,将之撕成粉碎。把敌舰抛离在后方。

旗舰上的女兵们都为云仙的箭术和这小胜利而欢呼叫好。可是有云仙这种高手在阵的也只有旗舰了。其他战船上,各战士们莫不是沐浴在敌方的枪林弹雨之间,死伤者不断急增,中弹翻倒落海的人,负伤倒地哀叫不绝的人,鲜血染红舰队后方各舰的甲板。

而追在后方的郑芝龙舰队,也付出不下于海龙和云仙军的伤亡,甚至更多。因为海龙的火器配备率更高,而在击准确度上,士兵质素较好的一方,破坏力就更大了。

可是纵使付出一倍半的人员伤亡,但是拥有三倍以上人数优势的郑芝龙军,还是大为有利。

旗舰刚摆脱一艘敌舰之后,另一艘敌舰又再出现,而且还是悬有帅旗的郑芝龙旗舰。

郑芝龙与郑云仙两父女隔海相对,正当立于船首的郑芝龙要发话时,云仙却抢先一步,让离弦之箭飞而出,一闪之后,已经钉在郑芝龙身旁。

“嘿!这不屑女。”

怒容满面的郑芝龙挽起追电神弓,两父女均以箭瞄准着自己的亲人。在亲情之间,女儿对国家民族的感情和父亲对事业的欲望,使他们不得不战。

“连话也不让我说,好吧!我就用箭来说。”

一边回避对方,郑云仙和郑芝龙两父女,使出让人怵目惊心的神技箭法,破坏力又若弹,甚至还在弹之上的劲箭,以不同角度不同方向,刁钻神奇的划过海面袭向对方舰上。你来我往的箭矢,让船体破坏不轻,遭到牵连的士兵急增死伤。

再这样下去,旗舰一定会因受损而减慢速度。薰不得不介入这场父女之战之中。想起和茧生死相搏的场面,云仙一定比自己更痛苦吧!自己还只是知道茧的存在,而没有像姐妹一般相处过。云仙的对手却是养育自己的父亲。

闪电吉光一出,薰立时用闪电将郑芝龙所来的箭都化成飞灰。不再受到攻击,无需闪躲的云仙,连环的数箭不断齐出去,箭矢直扑亲生之父。

就在郑芝龙快要毙于女儿箭下时,一道巨大的光芒划过,将云仙的箭全数击落。

金光回到手中之后,可以看出是一柄巨大到五尺长的回力刀。让人无法想像什么人可以使用这等重兵器。伪装成人类的魔界战士,替郑芝龙接下了箭矢。

“放水雷!”

在己方伤亡一直增加之中,青霭在舰上女水手们完成水雷的设置工作后急道。命令一下之后,女兵们将水雷抛下海中。同时旗舰发出带色的烟雾弹,通令位于最后方的各舰只同时投下水雷。由于防水设施的有效,使得水雷只能有一个时辰的效力,之后就会因渗漏而失去作用。

第六章76-80

第七十六节

位于最后一列,正与敌方生死相拚的舰艇,在看到讯号弹之后。男女将兵均在万难中同心协力,将舰上的所有水雷,于解除保险掣后抛进水中。一时间,海面上出现上百响重物落水声。之后,舰上的人员看着希望所系的水雷向追上来的敌舰漂去。

“轰、轰、轰!”

就如烧爆竹一样,只是其声响亮百倍。敌舰船首出现一道道冲天水柱,连串水柱凝成了散落战场上的人工微雨。

藏于水雷中防水隔层内的火药,因碰撞而点燃。强烈的爆炸撕开构成舰身的木头,让海水灌进敌舰之内。

身处最前方舰艇船舱内的郑芝龙军士兵,耳边只听到隆隆巨响不断,船身剧烈摇晃。正感这有异于轰的声音时,汹涌无情的海水,已从船上破口涌入,就在绝望和惊惶的吼叫之中,被卷进深海之中,踏入死亡世界。

站于甲板上,正沐浴于敌火力下的海龙和郑云仙军士兵,因危机解除和敌人的混乱而松一口气。各舰相继爆出欢呼声。

刚才的这一击,最少使用了数百颗水雷。使得郑芝龙军最前方的百艘战船遭到重创。来至吃水线以下的爆炸,无疑宣告这些舰艇寿命的终结,沉没只是时间问题。

纵使身经百战的郑芝龙,也不由得对水雷的实用化感到震惊。日月皇朝水军虽然有研究过这种武器,但是却始终效果不佳。刚才一瞬间,他损失了维持他权力的百艘战舰。下令暂时减速之后,郑芝龙放弃船身被炸穿的旗舰,乘小舰换乘旗舰。

海面上水不佳的落水士兵,正在鬼哭神号似的哀叫不绝,直至被其他舰艇救起或抓着一片浮木,不然就是沉进大海之中。情况之混乱,真仿如一间地狱。一个海浪,就淹没多条人命。

注目着敌人乱状的云仙、青霭和薰等人,感到犹如在吊死的行刑架上被解下来,可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水雷因为初次使用才能获得如此效果,接下来绝不可能有相同成绩的。前方绵延于海面上,掩盖着海洋的敌人庞大舰队,犹如一只受伤的巨兽。虽然他暂时受创,但是在伤口止血之后,恐怕就会以更凶猛的状态攻上来。

水上一追一逐的双方舰队,因水雷的使用而使战况暂缓。郑芝龙部将孔伪提出将被海龙和云仙放弃,原属韩建业旗下的三十艘船回收。硕托和平野道人等则提出登陆的要求。对这种分散兵力的要求,郑芝龙无奈下只有同意。贼难改的他,对损失百艘战船之后,能获得三十艘来补救,实在承受不了这诱惑。至于登陆,舰队这次除大、中型战船外,尚有搭载着一万五千女真一万五千炎黄族士兵,共计三万人五十艘运输船的登陆部队。为免得罪监军的硕矺,何况女真士兵在海上可说无甚战力,只得勉强同意。

因此之故,减少至五百五十多艘的郑芝龙军,在收容漂浮于海面上的士兵后,再以全速展开追击。

利用强大的武功作后盾,从背后纵着硕矺的魔界战士首领南昌,率领三万登陆部队中的二万人登陆。当中一万五千人为女真士兵,郑芝龙则留下一万炎黄族的士兵,准备爆发登舰搏战时作支援。

二万人马浩浩荡荡的直驶涯城码头区登陆,至于困守涯城内城的韩建业残党,只能坐待被消灭。

五名魔界战士,注目着陆陆续续下船的兵丁和马匹。他们的目标只是追杀癸,所以倒不在意涯城,只全力准备深入内陆。可是看着那些恶吐大作的女真人,不禁使他们出战的豪情大减。这些在马上威风凛凛的北方游牧民族,一下海就成了狗熊。一路上,被困于船舱内的这些人,食欲不振,更由于船上卫生环境恶劣,有一成的人染病,只怕没有三、五天的休息,休想他们能发挥威力。暂时只能依赖那五千炎黄族的士兵。可是最该死的是,这不是郑芝龙手下的锐,而是在北方叛投新金国的北人水军,战力低下多了。

利用硕矺作傀儡,五位魔界战士大声叱喝怒骂,指挥二万军力登陆,尽快完成作战准备。

“新金军……还是女真族部队呢……”

幸惠看着前方在码头上下船的兵马。不同于还是穿炎黄族服装的郑芝龙士兵,这支部队全是留辫剃头,心口写着勇字的新金国装扮。从他们发青的面孔,还有不时有人呕吐大作的情形,可以肯定是来自北方的。

“佐助、才藏。你们二人去找几个俘虏来审问。还有给我准备魔蝙蝠,我要跟首领通讯。”

“是。”

率领真田十勇士及忍者队的幸惠命令。

面对敌情不明,癸和莉亚娜黛本来正全速朝内陆进发,准备一路退却一路布置陷阱。但是在收到幸惠的魔蝙蝠通讯后,癸不由得重新思考。以五千对二万,从帐面上来看,己方必败无疑。但是,只要能撑过一天,达成青霭交代的命令,设置让薰能在海战中扭转败局的魔法准备,自然可以获得援军。

“好!我们回去杀敌人一个回马枪,趁敌病取敌命。莉亚娜黛,你准备一下,有需要的话掩护我们撤退。”

癸对旗下五千将士发出了对敌反击的命令。面对阵脚未稳,被海洋折磨得只余半条人命的敌人,给他们一下重击,甚至就此消减掉对方,实在太富诱惑力。问题是,二万人,一对四的比例未免冒险了一点。就像狼想咬死病虎,却又怕对方余力未消和它的尖牙利爪。不过对大胆无畏的癸来说,这个危绝对值得一冒,总胜过一边准备魔法,一边承受康复过来的敌人猛攻。

由于幸惠的通报,刚撤入森林之中的癸,又迅速调头展开攻击。

在新金军登陆一个时辰后,癸及部下们回到涯城半岛尽头处的森林,俯视着已经登陆,正布置营地的敌军。经由幸惠拷问俘虏,使癸获得简略的情报,二万敌军之中,最可畏的是五千炎黄族的士兵,他们不像女真人一样,受到风浪的打击。单是这个数目,就等于癸手下的总人数了。

下令休整半个时辰之后。癸看着在林木间人头涌涌的士兵,还有成美、梨花、沙也加、灰影、白武,以及紧急赶来的九华、云影和碧涛三仙。

“斩瓜切菜的时候到了,就让我们作先锋,直杀进去。”

对莉亚娜黛给了一个道别的眼神,癸在灰影和白武等的吼叫之后,率猛兽战队作突袭。而莉亚娜黛则满怀信心的做了个淘气的鬼脸送别他,只留下佩尔蒂作护卫。

在连串狮吼虎啸之中,从茂密的森林之中,以乘狮骑虎的猛兽战队作箭头,海龙军直杀向新金军。后方的觅十兵卫和旗下火枪队,以排给癸等掩护。

刚刚立营设寨的新金军,耳边听着毛骨悚然的猛兽叫声,在惊吓之中一转身,就看到这支恐怖的部队直杀过来。

“哗呀……”

营帐外正在巡逻的卫士,只来得及张口惊叫,就被子弹贯穿身躯。

犹如疾风般急驰而至的癸,一刀劈下尸体的头,在尸身还未倒下,血柱犹自狂喷而出时。尾随于两侧的白武一拳将人头轰向营内。

枪声砰砰之中,一场杀戮地狱开幕了。恐怖是以少胜多时最常用的武器,癸尤其爱用。大军一旦陷入恐慌之中,再多也胜不过队形严整的小兵力。

骑着一头猛虎的癸,手中刀连闪。刀光过处只有断成数截的尸体,和身后的梨花与成美互相掩护,她们则忠心的守于身后,同时以竹筒和十字镖掩护。白武熊则用可开山烈石的熊抓,见人就抓,利抓过处只余下切成数片的人体。至于灰影则化作半人半狼的狼人姿态,手持放着彩芒的夺天剑,勇悍的猛进。

受到奇袭的新金军女真族士兵虽然乱成一团,身体虽然还是虚虚浮浮,无从发力。但是好勇斗狠的他们,仍然急忙拿起武器抵抗。筑成血的长城在抵抗。

在猛兽的嘶吼声之中,癸带头深入,在白武和灰影的掩护之中,让火仓蓄满火炎,发出一条火龙直卷敌军而去。在赤红有如太阳一样猛烈的火光之中,核心处的女真人瞬时被烧成飞灰,外围的则在惨叫之中浑身着火,哀号倒下。

癸等人对备受打击的敌军,发动更猛烈的攻击,在最初的十数分钟恐怕已杀了二、三千之敌。

承受不着猛兽战队的强攻,新金军在被穿破之后,攻上了后方九华、云影和碧涛等三仙指挥的步兵队。在三仙的强大战力下,数量优势的新金军受到压制与消灭。身穿重甲的女真士兵,脚步虚浮,战力不及平日的一半。而且比起男对手,海龙中轻甲女兵就更加可怕。身轻如燕的少女士兵,以灵活快速的身法,斩倒一个又一个的敌人。邪马台刀和戈,快速的在夺取人命。

照这对杀下去,只怕不用一个时辰,就可以杀掉一半的敌军。

对实际指挥的五名魔界战士来说,这场突袭真是非常意外。可是他们原来的目标就仅是杀掉癸。女真人的死活,战斗的胜败对他们来说并无意义。所以他们非常明快的下了一个决定,集合有作战能力的炎黄族士兵作反击,利用女真人作盾承受癸一方的快攻。

在受到癸攻击的营寨反对方向,五千名军容整齐的炎黄士兵已经集结起来,注意着营内的女真友军在敌人的刀下哀号惨呼,相继死亡。

“什么女真铁骑嘛!简直是垃圾。”

化装作平野道人的南昌不满的埋怨,犹如一头病熊的硕矺虽想抗辩,却只能在愈益浓厚的血腥味中再一次呕吐出来。若是能有三天,不!只要两天休息,女真族士兵就能显出他们横扫北方平原的强大战力。可惜的是不只人,北运而来的战马,同样不适应环境。经历连日风浪的消磨之后,更是受不了南方闷热潮湿的空气。坐上战马,还不如步行作战,否则光是呕吐就受不了。

“下命令吧!还要呕到何时,一身臭味。”

面对南昌的厌恶样子,硕矺只能交代炎黄族的士兵,听从他的指挥。对于看过南昌变身后,那种非人类的可怕力量。作为人类的硕矺,除了屈服别无他法。那不是人类可以对抗的力量。

一声响之后,五名身着道装的魔界战士现出本来面目,率军出寨,绕过营帐,由后方攻击癸的部队。虽非熟悉兵法的将帅,可是南昌以武术入兵法,自然不会强行去阻挡锐气正盛的癸,反而选择敌方最弱的后方进攻。反正女真人还有上万兵数,够癸杀的了。

最先发现这反攻的是在后方的觅十兵卫和莉亚娜黛。正以火枪作支援击的觅十兵卫,把目标从营内的新金军转到了营外的这支强敌身上。

在连串硝烟之中,看着部下中弹倒地的南昌,只下令分出五百人去消灭火枪队,自己仍旧快速推进。

看到癸一举全歼敌人的如意算盘再打不响,莉亚娜黛仍然深怀对癸的信任,派出传骑召回激战中的云影,和手下的奴隶们加紧准备陷阱。至于佩尔蒂,在这危急时刻,则负责支援火枪队。

以觅十兵卫为首的海龙锐,以灵巧的手指进行着快速填装,以整齐划一的动作,向大叫着冲来的新金军发。

二百步、一百五十步、五十步,每一次齐,都有更多的敌人倒下。可是敌人也更近了。觅十兵卫看着更形迫更的人,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得仿若可以听见。

“砰……”

在数尺距离内,觅十兵卫对减少至二百多人的敌军进行最后的排。硝烟和惨叫过后,踩着同伴尸体,举者大刀的新金军劈向了她。

正感我命休尔的觅十兵卫,在敌人的大刀砍进她颈项前,只见前方黑影一闪,一道血光之后。佩尔蒂抓毙敌人,和少数的拔刀队投入进来展开搏。避免和癸死别之后,觅十兵卫后退再次准备击。而杀得兴起的癸他们,则受到了敌方的前后夹击。

当南昌等出现在寨外时,癸等人已经察觉,可是正陷进重重敌军之中的他们。完全分不出身来拦截,只能眼看敌方绕道杀向己方。

“灰影、白武,你们两个改变方向,作箭头杀出营帐外,由我殿后。”

“等等,首领。这种事让我来做吧!”

忠义的灰影抢着道,至于白武则以表情显示他会和好友共同进退。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何况你家里还有玛瑙。还是让我这恶党首领去做吧!你们帮我看顾着成美和梨花就行了。”

癸手中刀连闪,劈碎数名敌军后。丢下感动的灰影,在成美和梨花忧心的叫声之中向后窜去。

第七十七节

为了争取时间,癸索跃到半空,踏着部下们的肩头飞掠前进,很快看到正受到敌方猛攻混乱狼狈的己军后尾。

在闪闪发光,由枪与戈构成的武器林之中,魔界战士巨大的身影跃然于眼前。被东冥经记载为双首天蛇的南昌稳步前进,他的两个蛇头昂首吐舌,好不吓人,身高足有两个壮汉高。背上八只翅膀不绝在拍动,巨爪紧握暴风。

位于前方替他开道的则是四名黑猩鸟手下,使用五长尺,散发金光巨型回力刀的郑州、每次聚冰成箭都会从弓柄蛇头发出嘶嘶声,以翻江弓不绝在击的南宁、手挚地震锤的贵阳,长达八尺其身黝黑的鸟头怪锤,每次击于地上都引发小型的山摇地动,还有发出万丈金光,扰乱对手视线的月牙铲,最后一名魔界战士西宁。

纵使癸手下是海龙中最锐的部份,也承受不着这些魔界战士的强攻。战场上冰箭飞扬、地面摇动、强光夺目。而押阵的双首天蛇南昌还没出手。

前方血雨纷飞,士兵们浴血苦拚,但是却不断有同伴惨死在魔界战士的强大力量下。

作为首领的癸,也不由得再一次感到,那种面对非人类所能对抗的对手,背脊上泛起恶寒的感觉。

所幸在败军之中,手持长角的九华和握着鱼鳞剑的碧涛,以飘渺虚幻的快急身手作为中流砥柱在抵抗。

“我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干过阎罗王的女儿,为什么总是有这种牛鬼蛇神找上门。”

虽然心情极劣,但癸还是忍不着自嘲。手中火仓发出一条宽达一尺的焰之蛇,直卷向正要劈向部下们的五尺回力刀。

刚才每次飞旋,这回力刀都一次过就把十数人切成二截,让癸的士兵吓到几乎腿软。眼看又要再引发一场血光时,却遭到癸抵开。

在士兵们的观呼声之中,九华和碧涛先后退到癸身旁,成品字形守于他身后。

“首领,你真的没有干过阎罗王的女儿吗?”

耳尖的九华苦中作乐不忙讽刺,而癸对此只能苦笑。近日他和莉亚娜黛在背后教星河作恶,自然遭到九华、碧涛和云影三仙某种程度的敌视。

“有的话也好呀!最惨是没有,不止鱼没有吃到,连看都没看过,却惹得一身腥。碧涛在何处?”

“刚刚莉亚娜黛召了她回去,还有我们的黑暗女皇交代,她正在布置对付眼前这班阎罗王手下的陷阱。”

癸的出现使仙魔双方都暂时停了手。但是炎黄族的新金军还是凭持着数量上的优势,迫退海龙和云仙的联军。以男为主的士兵位于第一线在苦守,女兵开始退到较后的距离。

“目标出现了呢!”

一直在地上缓行的南昌八翼齐动,发出阵阵劲风,升起到半空。三名魔界战士则聚于他身旁,而回力刀被挡开的郑州,则执回稍前被烧得发红的回力刀。

现在的战况,是癸阵营在猛攻余下一万,乱成一团,在不服气的硕矺统率下苦苦支撑的女真族新金军。而魔界战士们指挥的炎黄族新金军则反过来攻击癸一方的后方。若是任由情况继续下去,当癸消减女真族敌军时,已方的士兵恐怕也被杀光了,到时他就只余下一众将领,以数百残兵,对抗魔界战士加数千敌军。

为此癸只好放弃全歼女真族新金军的机会,由白武和灰影等作先锋,转向杀出敌阵,退回森林内。再利用莉亚娜黛准备中的陷阱掩护撤退。

“多说无益,下等的人类,受死吧!”

蛇面上若是有表情的话,至少癸是看不出来了。来自魔界的神秘杀手南昌,手中暴风旋动,快若幻影,只留下身残像。从其爪中发出一条阔达一丈的龙卷风横卷而来。所过之处地面沙石纷飞,不论敌我士兵,中者立被绞成血浆碎。

聚在一起的癸三人刹时分散,癸在跃后的同时,火仓发出多条火炎蛇迎上攻来的龙卷风。

看准时机的南宁,翻江弓连环发,十数支冰箭直而来。

眼看癸要被刺穿的当下,碧涛及时手中一翻,十数枚鱼鳞飞镖将劲箭全数打歪。

但是一旦动起手来,魔界战士的攻势即排山倒海而来,一浪接一浪,好像无穷无尽似的。

先后挡开南昌和南宁的攻击,郑州的巨大回力刀却已迫到面前。九华和碧涛却分别被用地震锤的贵阳和月牙铲的西宁缠着。癸吐气开声,在超近距离发出真空刀气,将致命的回力刀磕飞。

身体刚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在空中的南昌已高速持袭至,迅若闪电的他,犹如凶神现世一样,威力十足的重击而来。癸在最后一刻在地上翻滚躲开,溜进混战的士兵之中暂避。

腥风血雨的恶战持续,相比起癸和魔界战士这一方,仙魔与人类的生死斗,硕托那边企图阻挡白武和灰影的行动,就有如小孩玩泥沙一样。倚仗着狼妖和熊妖的力量,海龙和郑家余下的士兵突破新金军营寨向森林退去,而觅十兵卫的火枪兵则在已方行例的两旁作援护击。

一方面要掩护部下们撤退,同时又要承受魔界战士生死决于一瞬间的急攻,要不是九华多次相助和碧涛的鱼鳞飞镖,癸早死了十次了。

如果是在兰道夫手下的海神时代,癸早抛下部下们转身逃了,反正手下就像棋子一样,该牺牲就牺牲。但是现在不同,这支军队是癸和青霭、薰、幽凤、莉亚娜黛等人千辛万苦中培养出来的。要癸掉头逃跑,他是做不出来的,尤其是成美、沙也加、梨花等人还在军中。

“铿、铿、铿!”

火仓和月牙铲连拚数招,招招内力硬拚。被强光至无法睁开双目的癸,只能靠听风辨器,和气的流动感觉对手的招数。但是这种以快打快的恶战,总胜过被南昌的龙卷风和郑州的回力刀远攻,凶险极的在地上打滚。

虽然生死就在一线之隔,癸却不后悔自离开海神之后的改变。得到一班需要守护的爱人,还有既是朋友亦是部下的灰影他们。为要守护的对象而战,使他无惧险境。

在这险而又险的战局之中,魔界战士过度集中目标在癸身上,反使九华和碧涛能不时抽空掩护他。一人二仙女就这样相互援护着边打边退。再加上魔界战士,只要有需要,不论对敌我,凡是挡路和构成障碍的立即杀无赦,使得炎黄族的女真军,攻击时放软了手脚,不像一开始勇猛,以免卷入他们眼中这八个死神的恶斗之中。虽然癸是人类,二仙女外表也是人类形态,但是在士兵们眼中,他们所用的武器和力量早已非常人所能想像的了。

魔界战士像车轮般连环攻上来,癸和九华碧涛则构成三角形,轮流挡击,争取回气的机会。一路朝白武和灰影等破开的缺口退去,士兵们也大多都先逃,还余下的则避免卷进一人七仙魔的战斗中,战斗由刀枪相对,渐渐变成用箭矢以致火枪的交锋。

殿后的数百士兵守在缺口,阻止硕托等女真族新金军从新将之封上。而在营寨外,觅十兵卫的火枪队正以严密的火网将营内的敌军一一扫倒。绵密的排声,每隔十数秒就响起一次,硝烟掩映在战场上。

距离缺口还有十余丈时,癸不禁心下埋怨,莉亚娜黛为何找云影而不找碧涛。否则在士兵都已败退下来的此时,九华可以变身成独角兽让自己乘上去飞跳,云影则展翼飞翔。既把魔界战士引开,又可暂时喘一口气。不像现在,二人一仙之中,只有九华能飞。

十道银光急闪而来,南宁的冰箭破空而至,癸运气愈见疲软的手,在连串铿锵声之中将之全数挡开。

远攻之后,月牙铲和地震锤又接连攻至,先是震得人脚步虚浮的猛力一锤,接下来月牙铲弧形攻至。双臂欲振乏力的癸只得倒翻急退,由碧涛去接力。

双手如仙女散花一样,碧涛先以银雨般的鱼鳞飞镖歇阻持地震锤的贵阳,再以鱼鳞剑接战持月牙铲的西宁。在贵阳一阵叮叮当当的挡镖声中,碧涛剑招连使,如波涛似的绵密猛攻,西宁则以月牙铲左支右绌的的防御。

癸在回气之余,让火仓再次积蓄火炎,准备反击。至于南昌的暴风,发出旋风远攻而至、郑州也以回力刀、南宁用冰箭,使癸持续受压。

为了能让癸有反击之中,九华手中角硬挡开回力刀,更将刀震向迎面来的箭。一次个他化解二波攻势,但是再无力对付旋风的她被迫变身,转瞬化身为独角兽,双翼发出急流,孤身连挡敌方进攻。只是独角兽形态,利于强攻死守,快速移动,却不合于近身搏斗。变身时把衣服撕开的她,再次回复人类形态,但是此后她被迫要裸身而战。

“还是灰影和白武他们好,狼人和熊人的半妖形熊,一身都是毛,不穿衣服也不担心春光乍泄,又具备人形的灵活和妖的强大力量。”

“他们是雄,用春光乍不对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癸和莉亚娜黛接近得多,三位正经的仙女,嘴皮子也愈学愈坏了。

“虽然是天河的女人,可是如此春色满园的情形,还真是让人不忍移目呀!”

癸瞅了九华的裸身最后一眼,把自己上身的衣服撕下扔给她,同时手中火仓发出久蓄的火龙,反守为攻,直冲向魔界战士之首的南昌。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义,癸还是有的。看看也就够了。

在火龙的追扑猛噬之中,魔界战士左闪右避,攻势一时顿挫。九华把衣服系在身上,面上带起两股诱人的红霞,当先朝缺口退去,而碧涛和癸也随后跟上。

前方正战得激烈的时候,后方的莉亚娜黛和云影仙女也在全力准备,莉亚娜黛施出一次又一次的召唤术,将出口连接到仙魔界的火山中,在森林中的陷阱预设地上,慢慢制成一个愈形巨大的岩浆湖。炽热的岩浆在湖内翻滚,热气迫人。而在天空上,云影仙女用她的云雾枪制出一片不断加大的积雨云。极少数士兵和莉亚娜黛的奴隶们则在布置一般的陷阱。

“逃!”

到达缺口的癸大声喊道,和最后残存的士兵一起朝寨外退去。觅十兵卫则把握时机,对敌军进行火枪三连,拉开双方的间隔,然后掉头朝森林中退去。

这时人类的新金军是无法再追上来了,因为受到癸最初的打击,何况还有接下来灰影和白武占优势的突穿作战,加上魔界战士不分敌我的滥杀。二万敌军最少死了五千人,使其人数减至一万五千至一万之间,实数不明。而且受袭之后,虽然发动了反击,士气却无从提振。女真族的人是抱着病躯打得气若游丝,炎黄族的则是无从投入。杀得太前,恐怕会被魔界战士顺手宰了,落得太后,又会被南昌惩罚的用龙卷风撕成碎。

军队之间的战斗虽然暂时休止,可是作为魔界战士首领的南昌却不服气。好几次,眼看可以毙癸于手下,都被九华与碧涛所救。避开癸的火龙之后,他升上半后,然后急速俯掠而下,手中暴风带起呼呼强风,犹如落雷一样向癸劈去。

等听到风声时,癸已无从闪避,只能以火仓硬接。

若是在地上还好,飞行俯冲而下的南昌,手上力量暴增数倍。将癸重重的打了出去,血气翻腾的癸,在地上翻倒的同时,把承受的力量泻在地上。犹是如此他还是被打得口吐鲜血。

本要再施一击的南昌,却受到九华和碧涛的剑角所阻,暴风一**开大砍的强攻,强行杀了出来。

脸上一个得意狞笑之后,暴风以十成力量击向脚步虚浮的癸。还没来得及擦拭嘴角鲜后,癸只能再次硬挡。

“喝!”

眼看癸要被打成饼,两柄泛着流彩的神兵把暴风接着了。

狼人和熊人形态的灰影和白武已回转到队伍后方来救,二妖把双首天蛇南昌的猛力一击挡下来。

“癸首领,你先退下来吧。”

灰影手中夺天剑舞得有若浮风,缠卷向南昌,白武的灭地刀也有若瀑布一样,强猛的夹击眼前的对手。

眼前力与力的硬拚,让癸深感以往帮助灰影和白武的努力没有白费。要应付双首天蛇这种对手,自己是不可能拚力量的,只能以速度和火炎制胜。可是不计灰影以敏锐矫健身手,快至只留下残像的游斗南昌,白武却是和这比他高四分一个身的对手,刀招招硬拚的。

一时无法取胜的南昌,感到后方九华和碧涛攻来。他再强再自信,也没笨至同时力敌四仙妖的。遂飞起逃向空中,重新汇合四名黑猩鸟部下和新金军。

第七十八节

战火暂息,癸用成美的腿作枕头在休养,梨花则为他拨扇。而在林间,士兵们正忙乱的在设置阵地,灰影和白武咆吼叱喝的声音不绝于耳。连幸惠等专责情报处理的,也帮忙设置陷阱。觅十兵卫则选取位置,编排火枪手弓箭手。青霭最重情报,所以为免五间组的人卷入战斗中被消耗殆尽,除非万不得已,绝对严禁她们正式参战。

“还余下多少人?”

正大口喘气的癸问道。

“四千至三千五人吧!”

心下忧急的梨花细语,手上则抽空替癸擦汗。

“刚才最少宰了对方五千,一赔五,而我们最初以五千对二万,不化算呀!”

看着正在林外整装待发的新金军,癸心头系上一颗大石。照这样打下去,岂不是同归于尽。

癸虽有此担忧,但是魔界战士们可没有这等顾虑,纵使新金军死得一个不剩,也于他们无损。反而要求硕矺,将战马让渡与炎黄族的士兵,由女真族作步兵,向林内杀去。

“你们别太过份,这不是要我们女真人去送死!”

“没错。”

南昌答得简单明快。

对他的回答,气息不佳的一众新金将领,全都气得面上赤红。

“啪!”

幻光一闪,南昌的手已将一名偏将打成了浆。血雨喷得所有人身上都是,中人欲呕的血腥味叫他们呕吐大作。

“强者就是正义,强者就是力量,现在我们最强,不服就杀。单是我们,一动手就最少可杀掉你们这些病君一半。”

激怒于心的女真诸将无奈的服从。正如南昌所言,女真人只知有武力和物欲,既然魔界战士强到这等程度,他们就只有服从了。

对癸一方来说,南昌的急于进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只要两三天的休息,女真人就可以恢复纵横北方的凶悍,但是如此一来,莉亚娜黛就可以从容准备支援舰队的魔法。可急于进攻的南昌,要求不擅骑术的炎黄士兵骑马,虚弱难过的女真士兵作步卒,自是战力大减。不过新金军还有一万数千人,相比之下,还是大占优势。

花费十数分钟,排好阵形之后。南昌一声令下,一千女真士兵成横列冲进森林内。

带着气息不佳的身躯,加上刚才激战的劳累,队形不整,速度缓慢的女真人进入三百步内的距离。

“砰、砰、砰。”

林中黑黝的火枪,对提供了极好击目标的新金军进行排。第一击就打倒了二百多人,枪口冒出缕缕硝烟。

遭到齐之后,新金军气势一怯,但反而拚命往前冲。只有杀进去凝成混战,才有活路。

再五十步之后,第二次齐又打倒二百多人。继续前进的新金士兵,只能有进无退了。当迫近至一百步时,看到林木之间,排列整齐的火枪手,还有持弓搭箭的弓弩手,明恍恍的箭头,叫人为之心寒。

在呼呼箭声中夹集的是砰砰的枪声,威力强大但速缓慢的火枪配搭起连环出的利箭,将新金军的攻势粉碎。残敌纷纷转身向后退,却没能避过后而来的子弹,最终哀叫着逃回阵中的只有五十余人。

“垃圾!”

南昌手中暴风生出一股丈长的横向龙卷风,将这些逃走的新金人卷进去,全数撕成汁。所洒下的漫天血雨,叫新金军全体心下发慌。

“擅退者,杀无赦。”

对南昌来说,人命的价值就是用来消耗的。刚才的一千人,不过是测试林内防务的,杀光了也绝不可惜。

此后新金军变更阵形,二千女真族士兵成横阵排于最前面,以用来消耗敌人的子弹。之后是换乘马匹的炎黄族骑士,最后是接近一万的女真步兵。

“冲!”

犹如野牛渡河般,明知前方凶险,但是后面更是死路一条。被迫入死地的新金军,只有击败海龙和郑家的联军才有一线生机。不管是炎黄还是女真族,谁都出尽了吃的力气,胜则生,败则死。

处于林内的癸一众将领,注目着军气大盛,一赴无前的敌军,还有飞行于第二阵骑兵上方的魔界战士。马上他们得要迎接又一场血腥的死斗。

连癸在内,灰影和白武等也亲自握弓助战。呼的一声,威力惊人的劲箭离弧而去,接连穿二名敌兵。从林中飞蝗一样的箭矢和铁弹洒向女真的步卒。但是纵然身旁同伴血流披面的倒下,都无损于敌方的斗志。

在冲近林边时,癸抛下弓,握刀在手,放眼于敌军身上,让火仓积聚火炎。想要出手的他,最后一瞬的犹豫后,还是没有出手。

残存的女真士兵冲入阵中,与持邪马台刀、枪和戈的海龙与郑家士兵交锋,灰影、白武更是一出手就连杀十数人。梨花的竹筒、成美的十字镖和沙也加的七节枪剑更是绝不客气,更遑论九华和碧涛二仙了。几乎是甫接触,就把敌人宰光了。

可是,最前列的步卒本就是消耗品。第二阵气势汹汹的骑兵,这时已急驰而至。

刚才没出手的癸,这时才全力出击。刀上火龙朝敌人腾飞而去,过百匹敌骑连人带马陷进火海之中。对四千多敌骑来说,这虽是杯水车薪,可是无疑使他们气势一窒。

接下来猛兽战队的千兽齐吼,才让敌骑兵全面大乱。多是初次骑马的炎黄族新金兵,忙着驾驭座下受惊马匹。

癸大声号令,火枪兵和弓箭手朝林内且战且退,一阵支援击就后退填装子弹和拉弓上弦,再次发。至于步卒则殿后,猛兽战队更是防御的重心,让敌军难以接近。诸将则分布于全战线。

由于事先已布置了陷坑拒马,还有改良至捕兽器的各种陷阱。冲入林内的新金军,可是付出血的代价来前进的。

原本这已足以使癸一方顺利退到莉亚娜黛的岩浆湖之处,可是敌方还有魔界战士。

对这些来自仙魔界的战士来说,癸所准备的一切,不过多杀几千新金军,本不影响到自身的战力。看准时机之后,他们一举加入混战之中,目标锁定以炎蛇交替攻击新金军的癸身上。

惨酷苛烈的血战,让人的神经麻痹,所有的恐惧都被压缩成杀意。

成群的新金军举着长枪杀至,无视于向身上的子弹和箭矢,直到与海龙和郑家的士兵交战在一起。

兵刃交击的铿锵声不绝于耳,新金士兵在刺穿海龙士兵的膛之后,往往立时就被郑家士兵的邪马台刀砍下首级。毫不在意眼前血模糊的可怕情形,得胜的生还者沐浴着同伴和敌人的鲜血,继续苦战。

战斗最激烈的所在可说是癸的身旁,保护他的己方将领和后战士,欲取他命的魔界战士。

尤以最强的南昌为可怕,一爪执暴风,另一爪拔起一株十尺长的大树作武器。单是他的吼叫声,就使猛兽战队的狮、虎、豹、狼怯于攻击。手中一挥,大树就把成堆的士兵打成浆,暴风一扫,又是一股致命的龙卷风。大步向前的南昌,无疑是地狱魔神。

刚踏扁一个海龙士兵,南昌就受到白武灭地刀的猛攻。刀交加,火花连闪,红光飞现。

受阻的南昌,两个蛇头轮流咬向白武,一时把他迫退十尺。在他身后,郑州的回力刀和南宁的翻江弓交相支援。可怕的冰箭不绝往海龙和郑家军阵中来,回力刀每次穿越更是带起漫天血雨和块。

但是,死亡可不是单方面的。受到同伴护卫的癸,不绝以大小不同的炎之蛇,甚至火炎巨龙去支援灰影和白武。他们两人更是一个硬拚一个游斗,大减南昌前进速度之余,更杀伤不少新金兵。九华和碧涛分敌另两名用月牙铲和地震锤的魔界战士。较弱的成美、梨花和沙也加等则与觅十兵的火枪队配合,持续提供火力支援。

上万的人在林木之间撕杀不绝,森林更因火仓的火炎已开始焚烧起来,原来青翠的树叶,在地震锤和暴风的打击下,片片落下,变成光秃。使这个血与火的炼狱更形可怖。

每一个海龙和郑家的士兵,平均都要对付四名敌人,要不是女真人手脚发软,炎黄士兵又不善骑马,再加上战马受影响于猛兽战队而怯于前进,早已于如此恶战之中拚光了。

梨花、成美、沙也加和觅十兵卫等,无法像二仙女和灰影、白武等二妖和魔界战士正面交战,只能作为己方阵形的核心去支援癸。

以觅十兵的火枪队作中心,不时向四名黑猩鸟击,好让二仙二妖能抽空去对癸施以援手。梨花、成美和沙也加则守于外围。

梨花在奋战之余,不时把眼光投向癸身上,忧心仲仲的她抛出一个又一个竹筒,将新金军士兵炸得断首连肢。而和她作伴的成美,则以她冰山小美人的冷酷和绝情,以十字镖,专门朝敌人盔甲间暴露出来的弱点攻击,每一镖不是直接刺穿咽喉,就是刺中手脚关节位置。

“呼!真想亲自上去帮助癸啊。”

沙也加的七节枪剑刺中马上的一名新金军,把他拉下马的同时,手中七节枪剑一收,就把对手切成数段。

“我也想呢!”

在梨花回答的同时,一个新金兵劈死对手的郑家士兵,双目血红的直劈梨花。

“铿。”

细小的臂手使出全力,用匕首架着大刀。

“呼、呼、呼!”

“我才不会死在这里呢!”

梨花大吼着毫不退怯,可是另一波敌军这时又已冲上来了。

数支长枪直刺向她细小的身躯。

十尺、五尺、三尺,锋利的枪尖快要透体而入时。数枚十字飞镖划过刁钻的路线,刺进新金兵的咽喉。

“别再增加荣誉的伤口呀!不然大家的时间可又要被你分薄了。”

成美飞镖杀敌,而沙也加则边说,手中七节枪剑边像鞭子一样绕过来,直刺梨花对手的大腿。后中豁出命来保护癸,身负光荣伤痕的首推梨花!可不能再让她领先了。

在对手因负伤而力道一轻的同时,梨花一个倒翻踢飞对手,竹筒飞掷进对手的口中。

整个人头,就在数名后战士前炸成碎。

“呼……呼……呼……”

暂时杀退敌军的她们,深深的喘息。可是,被迫到绝境的新金军却不会就此退去,逃就是死。再疲劳身体再难过也好,下一波的新金军,又冲杀过来,已迫至数十步外。

“哈呀……哈呀……”

癸在树杈间飞掠,闪躲着一波波袭来的冰箭,一秒前他所在的空间,已上十数支发着寒气的冰箭。

手中火仓发出数条炎蛇直扑持弓的魔界对手,暂时瓦解其攻势。

可是才喘了数口气,五尺长的回力刀已闪烁着金光,斩树如割草的飞斩而至。

一株株参天巨木轰然倒下,癸向前翻腾堪堪闪过。

才一个时辰的血战,究竟死了多少人啦。癸在战斗之间放眼远看,新金兵还是漫山片野的冲来。

就在这时两个一黑一白身影闪现于癸眼前。

“喂!懒虫。这里由我和云影撑着。你找九华要她变身让你骑,改朝右后方逃。”

发话的是常伴在莉亚娜黛身边的佩尔蒂,同时出现的还有早先被召开的云影仙子。

“懒虫这称呼,是我女人的宠物叫的吗?”

“这么久才劳动一次,这可是补偿你平日只顾做爱的后果。”

这可恶的黑豹!癸可累得没空跟这条真正的懒虫耍嘴皮子,它才每次不是睡在莉亚娜黛肩上就是在找痒。被比自己更百倍懒躲的黑豹叫做懒虫,实在太过火了。最少也是青霭才算有资格叫嘛。

黑影一闪,佩尔蒂如电光般朝魔界战士冲去。至于云影,手中云雾枪一展,加入到前方对南昌的围攻之中。

在乱军之中,徘徊于天际的黑猩鸟极为触目,让癸很快发现了持续由地上腾挪而起,和对方战于半空的九华。

才刚换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使她玲珑浮突的身材全面暴露出来。不过战阵中,这种程度的春光乍泄势难避免。

“为什么不变成独角兽?”

以数道火之蛇赶跑持月牙铲的魔界战士,癸发问。

“变身的话就会撕开衣服,再变回人可就得裸体作战。能够不变,还是不变的好。”

以早先留下的独角为武器的九华搭话。

“不过想不变也不行呢!变身吧。让我坐上去朝东进。”

看着在癸身后冲杀过来,以南昌为首激烈交战中的仙魔们,九华也无法不答应。何况,癸始终是慷慨的雇主。

癸才刚坐上变身后的九华背上,南昌已经到了。一株大树轰然朝他们磕下来,九华一个跳跃离空而去。刚才被迫退的西宁已转动着月牙铲攻至。双方在空中飞驰急转,数道交锋,铲与刀硬碰数次。癸的逃走,把整个战场的重心都转移了。由新金军在后追,海龙和郑家在前逃,演变成双方边战边朝东面平衡移动。

之后五名魔界战士都腾空而起,追赶在背后,地上则是还有上万之数的新金军。旁边则是只怕已降至三千人左右的海龙和郑家联军。面对全飞行优势的魔界战士,白武、灰影、佩尔蒂都只能在地上跑,自然慢得多了。

里许间的飞行之后,癸发现头顶一大片积雨云,地上热气沵漫。最后看到一个岩浆的湖,蒸汽烫得人汗流浃背。而莉亚娜黛和她助手的奴隶们则立于这火之湖的另一方。

飞至气喘,差点要口吐白沫的九华急降在岩浆湖边的莉亚娜黛身旁。

“陷阱就是这个?”

癸焦急的问道。

魔界战士可已追至岩浆湖的另一端。单靠这岩浆湖怎对付飞在天空中的敌人。

“没有问的时间了。卡尔,使出最大级数的火龙向岩浆湖面。我们开个烧鸟大会。”

看着迫在眉睫的敌人,莉亚娜黛又急又兴奋。因为虽然形势大好,不懂武功的她却无从估计癸使出火龙的时间。

“可是……”

“别犹豫了。”

敌人又不是白痴,那会自己飞下岩浆湖,只怕连飞过也不会,绕道而过吧。到时,可是二对五,还得保护莉亚娜黛,九华又耗尽力的样子。

对癸来说幸运的是,南昌看着岩浆湖犹豫了。再怎么看,那么明显的陷阱也没道理直闯而过的。因此稍思之后,他决定绕道飞越而过。

第七十九节

把火仓掣在手中,缠绕盘旋在刀身上的火炎急速扩大,由数条飞舞的炎蛇,变成一条气势凶猛的炎之恶龙。让癸自身也热得流出了更多汗水,心神不由得一紧。

“好!烤鸟的时候到了。就是要这样才够火气,目标正面岩浆湖,发!”

莉亚娜黛兴致勃勃,兴奋雀跃。甚至轻轻跳高,拍手叫好。

可是激战连场,身上全是汗水与敌我血迹。还面对能随时可以夺去自己命的对手,癸只能心下怨叹;莉亚娜黛以为这是玩游戏吗?虽然在心里抱怨,可是只有观战而没参战资格的莉亚娜黛,会把这种生死相搏看成是游戏,也是她这任爱玩魔女的特质吧。

“发!”

莉亚娜黛快意的欢呼,看着癸刀上赤红的炎龙划过岩浆湖面之上,立时在热气弥漫的翻滚岩浆上,惹起了一片火海,火炎之龙犹如被加上双翼。

之后惊天动地的火海,把所有视线都掩盖了。那是数丈高的烈炎,范围扩及整个数十丈的湖面。

一直小心控制住温度的莉亚娜黛看着她心计算出来的壮举。超高温的热气直冲而上和在半空云影仙子准备了半天又湿又冷的积雨云配合。空气中狂风大作,闷热的气息全消。热流急速提升到半空,高空的湿冷空气则急降而下。

让人难以张眼细看的刺目火炎大为减弱,一道龙卷风出现在虚空之中。而且旋即扩大成数十丈长,由地面直到空中,长度无法计算的超大型龙卷风。刚才还烧得正旺的火炎已全数熄灭,毁天灭地般气势的龙卷风,更将岩浆湖的岩浆抽到半空,湖旁的大小树木,就连高越数丈的巨杉,也照样被连拔起。

看得目定口呆的癸,回过头看莉亚娜黛。刚才还一副恶作剧小女孩的她,现在外表看来沉静如北极的冰天雪地,唯一的例外是她嘴角闪现的一抹残忍得意的微笑。

要用魔法制造这么可怕的龙卷风,连蒙罗丽沙也做不到。可是利用云影仙子的云雾枪,配合自己的召唤魔法。对这人工制作出来的巨大龙卷风,莉亚娜黛只需念吟超古代语,加以控其前进方向即可。

“这是不可能的……”

南昌惊极骇极的看着眼前可怕的景象,就连他背上有力的翅膀也难以在这样的状况下自由飞翔。

“邪神……这简直是邪神的力量……”

“哗呀……”

如果以人类来说,南昌现在就是吓得面无人色了吧!在可怕的号叫之中,双首天蛇被卷进中心风速数百里以上,和夹带炽热岩浆的龙卷之中。

癸眼前天地变色,空中是巨大的乌云,眼前是吞噬一切,向着新金军前进的,好像神把脚踩在地上的可怕龙卷风。

就在这时一声尖呼自龙卷中传来,一个黑影从龙卷中超高速被飞掷出来。轰然巨响之后,黑色的羽毛飞扬四散。趁敌病取敌命,看到天上掉下魔界战士,癸连忙去落井下石。可是,已不用他动手了。黑猩鸟强壮的肢体扭曲变形,硬如钢铁的羽毛掉了一大半,身上多处烧得焦黑。让细胆的人看到会吓得呕吐大作。

“这是上天赐我的礼物啊!”

终于松一口气的癸,拾起魔界战士那柄可出冰箭的弓。试着看虚空中挽弓瞄准,翻江弓自然的吸收空气中的水份成为冰箭。

“那么我就是上天了。”

莉亚娜黛走到癸背后冷的笑语,看起来邪恶吓人,面容冰冷。施法成功的得意,让她魔大发。

“强者要逆天,逆天还不如由自己来作上天好。”

癸现在真有点莉亚娜黛是邪神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抱着她的肩头,他爱极了这个邪恶的小魔女,尤其是刚刚她为自己创造了化危机为胜利。这个奇迹,今后也能强化海神士兵的雄心壮志吧。士气这种东西,有点接近迷信,连场的胜利,往往使士兵迷信己方必胜。虽然不会因为迷信就打胜仗,但却可以强化在面临危机时士兵的心志。

虽然龙卷风威力惊人,但就由于其威力太大。莉亚娜黛不能将之直轰进新金军阵中,单是那不时出的岩浆就已杀伤力惊人了。更莫说那把人撕成血浆汁,绞碎一切的风速。

最后莉亚娜黛让这可说是神足的龙卷朝敌军一里外掠过,犹是如此也杀伤了三数千敌军。这还是多得癸之前的逃脱,使混战的双方分开了之故,否则只会造成敌我俱亡。

五名魔界战士中,三名确定已死,两名行踪不明。恐怕已和新金败军一起后退了。暴风被临死的南昌自行毁去,只找到残骸,翻江弓和五尺回力刀则被癸和手下拾到。而魔界战士的力量,果真不容小觑。相比起尸骨无存的人类,他们还留下尚算完整的尸体,至少是可供辨认。

战场上尸横遍野,很多更是一堆浆和血汁。一望无际的森林,被铲掉了一个吓人的大范围,到处都是落叶和被绞成碎屑的树木残骸。

最后癸点算残兵,还有三千人,损失了四成的锐。每十个人中,就有四个没能活下来。至于新金军,据幸惠侦察,和尚存的二名魔界战士,与在六至八千间的残卒暂时后退了。

陆上的战斗暂时有一个休歇的同时,海上的战斗却持续不断。

被双倍以上的敌军追击,在薰、云仙、青霭指挥下的海龙和郑云仙联军,多次与后方的五百余艘的新金军大舰队激战。战斗虽然激烈得吓人,死伤却很有限。

舰队的速度不可能快于最慢的一艘船,而舰队的每一种舰艇其速度又有不同。所以战斗的进行,是郑芝龙用己方快船,以高速前进抢攻,企图拉慢海龙和云仙联合舰队的速度。由于双方前后追逐,舰舷的重火力无从发挥,交火的是舰首和舰尾,偶尔还有尚未完全淘汰的投石器。

由于海龙和云仙军的船较新式,很多本没设置舰首尾,是把火力全放在两舷的伊罗巴式设计。在正面火力上远不如夹集有不少旧式舰的新金军舰队,何况船尾向来就是火力最弱的地方。

而每当双方追及,比起火,火枪甚至强弩才是更致命的武器,虽然对船身毁损有限,却造成不少的人员伤亡。

从第一次交锋起,双方交手了十余次,每一次都是郑芝龙的快舰追上来。薰指挥快速的舰只掉头,以全军迎击敌方先锋,在甲板上箭来枪往,然后投掷水雷,迫退敌军。

所幸的是,由于海龙的舰只使用了纱夜制作的帆,有比一般同型舰高的速度,何况幽凤也作出了修改。加上水手的技术,对起比新金军中,一半是北人水兵,使全舰队在均速上占有优势,否则早被追及消灭了。

就这样,从中午战至下午,双方比拼着航海技术、斗志和舰只能。

刚刚打退新金军又一次追击后,青霭点算了所余下的水雷。不要说给敌人重创,连作恐吓攻击,只怕也不够。

“有一艘船落后了。”

位于舰尾船楼上的青霭道。

“薰将军,由我去还是你愿意去呢?”

“这次由我来吧!”

薰拔出闪电吉光,跃向船边大叫黑白,暂时由自己骑乘癸的这位好友。

受到敌军穷追的他们,一旦舰艇受损,无论是桅还是帆,就只能看着同伴被身后有如巨兽的庞大舰所吞没。一艘船就是数百人命。

纵是乘小艇而逃,用人手伐的小艇,再快也快不过乘风而行的战舰。

若是就这样眼看僚舰一艘一艘被击沉,船毁人亡,命丧大海。恐怕再高昂的士气也会崩溃。不过,海龙有青霭编成的鲸豚战队,这支海上机动兵力,持续奋战,特别是对落单的船,鲸豚的背上,每次总是从死神手中,抢救回已方百多条人命。再加上海龙的主将薰和郑家军的统帅云仙,每次都亲冒矢石去救援,才能支持下去。靠着闪电吉光和后羿神弓,加上魔界战士都到了天海涯角参加陆战,情况还能支持。

乘黑白在海面上驰骋,大海的浪花沾湿薰的战甲,发丝贴在颊旁的薰英气迫人,风姿绰约的美态配上她矫健不若男的身手,无疑是士兵心中的女战神。

和灵极高的黑白作伴,薰让鲸豚战队的部下去拯救船上的人。该舰在刚才的驳火之中,多处缆绳被打断,已经用光备用绳索,加上风帆受损,新金军已迫更至不足半里之距。

薰当先朝抢上来的敌舰冲去。对方发舰首,一缕黑烟和响之后,在海面炸出一道水柱。而薰无惧敌火,直冲而进。

十数名敌军于甲板上填装火枪准备击,通灵的黑白看此情形,加速之余采取之字型航行,减低命中率。

跃目的电光从薰刀中发出,直劈敌军。刚刚进入瞄准状态的敌人,被电过正着。在惨叫中被电得焦黑,更触发枪管内炸药爆炸。

对聚于甲板上的敌兵,薰侧舷而过,用真空刀气砍得对方阵脚大乱,最后再向舰侧的火发出三道闪电,引发火药箱的爆炸,使敌舰陷入熊熊大火之中。

受到薰的守护,郑芝龙军的舰艇一时不敢靠近,但却巡戈在四周,连环发,炸得海面上水柱纷飞。

薰以闪电反击,鲸豚战队的女兵则用强弩支援。从绝境之中,抢救出己方船上的士兵。

十数分钟的激战后,由薰殿后的鲸豚战队,在绵密的枪林弹雨之下撤退。

鲸豚总过才一百条,每艘船却最少有二百人以上,何况由于战损和负伤,加上轮休,能出动的鲸豚才七十余条。不可能救出所有人,特别是一些重伤不适宜搬运的负伤者。

薰就看着僚舰被敌军登船,听着船上重伤者被近乎单方面的杀戮的哀叫。就在这时强光巨响骤然发生,面对绝路的重伤兵点燃了舰上的火药库和敌军同归于尽。

除了海水,更全身染满疲惫的薰返回旗舰,让鲸豚战队的女兵将救出来的人分送各舰。

“刚才薰重创一艘敌舰,从战况来看,敌方的死伤比我们多一倍。我们还是得尽量避免战斗,要用更经济的方式去杀掉敌军,减少我方的损失在可接受范围内。”

青霭沉着冷静的道。

“青霭军师,这样子的说法未免太冷酷了。”

“云仙小姐。战争就是一道万变的数学题,我和你手下的君莫辞一样,就是要尽可能交出一个有利的计算。”

青霭表面不太在意伤亡,在计算时也务求不涉及感情。可是,从今早起发生的苦战,都是起因于她计算不周,否则联军也不会陷入如此局面。对此青霭只能把愁苦和自责放在心底,尤其是她不像薰,可以亲身上阵,以己之力去补救战局。

“总言之,在莉亚娜黛准备好之前,我们要保留尽可能多的兵力。”

青霭相信癸无论如何都会协助莉亚娜黛完成任务的,这里数万人的生死,还有大家的希望,就看他们的成败了。

处在这种不利的局面之中,青霭可说全无食欲,不过还是被薰迫着吃。因为充足的体力,清醒的头脑,也是影响胜败的重要因素。

好不容易等到日落黄昏,太阳西沉。一直向西逃在绕着天涯海角打转的联军,总算能获得松一口气的机会,绕过天涯海角的南端改向东驶。入夜之后,目视距离变短,应该就可以拉开双方的距离,让所有人能好好休息,迎接明天的生死斗。

青霭、云仙和薰等统帅阶层,下令各舰进行人员轮休。云仙不进房睡,直接睡在船楼的甲板上。看着想伴着她又不敢,最后只为云仙盖了被的君莫辞,青霭一颗绷紧的心才能稍宽,暂时情形还是安全的。

大半夜平静无波,不过有机会睡觉的人,不知有多少是能真正入眠的,或许明天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天了。

闭目养神的薰听到紧急集合的铃声,连望从半睡半醒之中恢复到临战状态。以青霭为中心,各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青霭,情况如何。敌况有变吗?”

“是的。薰有内力,目力较常人好,你看看前方海上。”

薰运足目力远看,虽然微弱,但水平线上的确有点突起。

“那是……”

“鲸豚战队的侦察兵来报,前方估计有百艘敌舰,成一字阵横列于我军之前。”

听到青霭的话,薰和甲板上的诸兵将都心下一沉。

可以推想,战阵经验丰富的郑芝龙,虽然应该猜不透青霭吩咐莉亚娜黛准备的行动。但应判断为联军绕过天涯海角逃返思明岛,如此则他不傻傻的在后追,而是派兵掉头向东进,两面夹击海龙和郑军仙舰队。

“一百艘的话,只有强行突破了。”

薰忧心的推想,以火力薄弱的正面,冲向敌人的横列,舰队恐怕损失惊人。

看到薰和众人的忧心,青霭反而豪情壮志的道:“这是机会。敌方遭水雷攻击后,只余下六百艘。若是分兵一半的话,可能反会被我方逐个击破,所以只用百多艘在前面作牵制,待后方主力赶到一举歼灭我们。可是,我们有二百,当前之敌只有一百。我们有质和量的优势,正好突破重创敌军,把敌人放在陷阱中的饵吞掉逃去。”

“但青霭,我们是以纵阵对横阵呀。”

“兵书不能一本看到老,现在的情况,我们有利。”

接下来青霭对薰和云仙等解释道:“敌方一半为北兵,加上郑家自分裂后,云仙在扩张之余,全力保存质素,可是郑之龙情愿以量换质。在术和航海术都是我们占优。尤其是海龙五个红妆军团的旗舰都有惊人战力。我们用凸形阵,以海龙的五艘旗舰和本舰作先锋,直冲敌军,突破后再横向前开,前后夹击敌军。纵使敌人火力较强,但是我们可以用命中率,以及数量优势补救。最重要的是,要在后方敌本队到达前获胜逃去。”

看到云仙和薰同意之色,青霭下令擂战鼓,用灯号指示变更阵形。强行冲向前方百艘敌舰组成的夺命索。

第八十节

除了青霭、云仙和薰所属的总旗舰,以暂代娇妻军团的星河、寒雪孤鹰和暗影之狼的美妾军团、纱夜的俏婢军团、魅罗的艳妓军团和入道、秦盈、春心和乱的夜叉军团,另外还有分配于除娇妻军团外的十二名雪女。六艘旗舰的战斗力,远超一般舰艇。以旗舰群及后继十余舰作突出部,海龙和郑云仙的联军在夜色迷雾之中高速前进,特别是在连魅罗在内的十三名雪女同时催动妖力,以妖风加速舰艇前进下,犹如飞跃于海面上。

前方火光闪烁,敌舰上大齐,以百计的弹破空而至,旗舰群在敌火下采取之字型航法持续前进。

没有战斗力的青霭,看着薰和云仙等立于船首。

“轰。”

船身右侧遭到轰,被轰出一个数尺的大洞,接下来斜行时左舷又受到击,漆黑的海面上更是浪花飞扬。直到进入火枪距离内,反击才开始,雪女们的风雪直卷敌舰而去。薰的吉光发出凶猛的电蛟直扑敌舰,光芒耀目的闪电在这暗夜之中尤其特出。被命中的敌舰瞬即起火,而在这火光照明之下,云仙后羿神弓箭矢连发,腾龙箭和五行箭产生犹如轰的庞大破坏力,将首当其冲的敌舰得千疮百孔。

于士兵们的哀号和狂呼之中,枪之声吵得让人想要发疯。海面上光点处处,若然听不到声音的话,远看必甚为优美吧!但是,这每一道光点,都代表一枚弹或子弹离膛而出,为敌我双方带来死亡威胁。

青霭在卫士们的保卫下,压制着心底的惧意,观看着同伴们的死斗。还有审视着负伤从甲板上下送进船舱内的每一张面目。在无边际的黑夜之中战斗,使人份外感到害怕。现在她真的渴望能躲进癸温暖的臂弯之中。

“发!”

旗舰群终于穿越敌火,到达敌舰旁。两舷准备就绪的大,在青霭一声令下向新金军的舰艇齐而去。相对的,敌人此时只能以舰首尾还击。一时之间数百枚大同时怒吼的声音,震得人听觉短暂失灵。被命中的敌船上帆木纷飞,更甚者有些的弹药箱或弹药库被击中,前者发生大火,后者更是触发连环大炸。

百艘敌舰组成二道横列,穿越第一阵后,海龙和郑云仙舰队接下来又突破第二阵,以旗舰群为首的突出部在穿透之后横向展开,从背后给敌最大火力攻击。相对的本阵的舰队也在此时到达,在掩护下迫近发甚或展开登舰战。

硝烟刺鼻的情况中却夹集着烧焦和血腥的味道,月色为人们带来小量光线,而更强的光则来自烧起来的舰艇。

听觉失灵的青霭,大概是少数能有空欣赏这景色的人,其他人全都忘我的投入进战斗之中。感觉好怪异,什么也听不到,青霭只见云仙双手快得只见残影在拉弓箭,薰的吉光则用多道闪电把敌舰重创。甲板上的人不是忙着控制船舰的航向就是忙于箭或开枪,仅有极少数准备搏的人会像青霭一样,除了等待什么也不能做。

经过敌方横阵火的洗礼之后,海龙和郑家联军的本队使用以四艘为单位,组成一个个极小的纵阵,朝双横列的敌阵或穿越或平行,持续以火攻击。不少舰艇在相接之后,更爆发了喊杀声阵天的搏战。情况的发展已经逆转,为了回报对方最初的赏赐,海龙和云仙旗下的舰艇莫不拚命的把弹送予对方。双倍的数量优势使他们能把敌人分割围攻,像一大群蛇的小纵队,将敌方的长蛇切成片片。

“上!”

薰一声令下,跃到敌舰上展开搏。手中吉光接连劈翻新金的士兵,转瞬间已压制着敌人,更放火烧舰。旗舰则朝敌人回旋着让火枪手击支援,最后再让士兵们用飞索荡回己舰。

半个时辰左右的战斗,敌军已全面崩溃,还有航行能力的舰艇各自向四方八面逃去。不过已经没有给青霭进行追击的空档,因为后方鼓声雷动,郑芝龙的舰队已然迫近。青霭赶忙发出重编和前进的讯号弹,让己方脱离战斗。

事实上这胜利可说来得极险,要不是在海上通讯和计算时间困难,只要郑芝龙早半个小时到达,情形将会是全然不同的局面。在海上遭歼灭的将会是青霭她们。

全速驶至的郑芝龙,看着刚刚收队撤退,不孝女云仙的舰队恨极了。刚才最少七十至八十艘舰艇被击沈、烧毁或重创。

“给我全速追上去,他们经过战斗后,必定会有不少舰艇破损减慢航速的。别把敌人放走了。”

七百艘舰艇二十万大军,等若郑家军全盛时期的兵力。可是今非昔比,质素的下降郑芝龙自然清楚不过。本想借此实力,再攀权力高峰的,但云仙这不孝女,让他接连损失近二百艘船。气极恨极的郑芝龙发誓,等追上之后一定要重重教训她。这不识时务的小畜生。

摆脱战斗之后,青霭在海风的吹拂下收集各舰用灯号或飞箭传回来的讯息。推算己方的伤亡,目前为止已损失近一成兵力,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只要癸和莉亚娜黛能成功。那明天就会成为转劣势为优势的局面,否则由于多舰受到轻伤,虽非重创,航速却减慢了。估计最迟明天中午必为敌人追上。就在青霭苦思之时,舰队前方的海平面上,太阳已旭日初升。

当青霭、薰和云仙等在海上死斗的同时,癸正在快活无边。莉亚娜黛的魔法力量来源是邪系,为了进行大规模的施术,爱是少不免的。

脱离战斗之后,癸等陆上兵力急行至天涯海角的东南面,位在悬崖的绝壁之上。白武和灰影等则在设置阵地,莉亚娜黛则用她艺术家的天赋在布置魔法阵,用爱和血写的咒文,自有奴隶和俘虏提供。女奴们在热情的自慰,再把生命华的爱和依训练写于地上,至于鲜血,在斩杀多名新金俘虏后极其充足。魔女莉亚娜黛则用一柄削石如削豆腐的宝刀,以神乎其技让人叹为观止的技术,雕琢出一个个姿态不同,但动作靡大胆的雕像,全部是女体的各种妖媚哀艳之姿。

“你何时藏了一柄这种好刀的。”

癸看着莉亚娜黛的手,实在难以置信。就连火仓也不堪这样使用的。

“这是诅咒之刀,专供采矿之用的。为了使它拥有超高的锋利,我下了禁咒。这柄刀除了石头,什么也劈不开的。”正在刻一对房的莉亚娜黛道。

之后癸欣赏着莉亚娜黛专注于工作中的美态,心无杂念一心一意,现在秀美飘逸的莉亚娜黛,对比起她魔大发的样子,让人无法相信同一个人会有这两种表情。

最后等到半夜时份,莉亚娜黛终于完成她的工作,以拥有强烈生命气息的爱、和血所写的魔法阵,还有阵法核心的雕像群。

爱和由于是婴生新生命所需的润滑剂,加上伴和着泄出来时女体强烈的喜意波动,还有维持生命必不可少的血。是邪系魔法最常用的基本物质,至于雕像则有增幅装置的作用,把邻近的魔气和人类的气集结强化,本身更可以刺激祭品的欲。

而作为献祭的对象,以玛丽娜、凶残花、昭阳和圣罗为首,莉亚娜黛准备了百余人,主要来自监管女囚的女狱,或是像凌云燕等特例。

“好了,祭品已准备定当。癸,我们也好好快活一番吧!”

工作结束后,身上飘散着香汗味道,发丝则在额上的莉亚娜黛,别有一番韵味,极富挑逗。

“这个……白武等在作战,此时做这个不太好吧!”

事实上,二名魔界战士带同新金军的残部死心不息的追来。不过双方都无力展开大战了。癸方面是不想再损失士兵,魔界战士一方三死二存,也缺强攻之力。但是,反正人命不值钱。魔界战士强迫余下的新金军不断发动搔扰的攻击。在外侧阵地不断有枪声和喊杀声传来。

“这也是作战呀!事实上今天我已很兴奋了。看到卡尔英勇的奋战后,我很想你更英勇的骑我。还是你已累得,连下面都阳萎了。”

请将莫如激将,莉亚娜黛可说用得恰到好处。

“谁说的,我下面可还是力充足呢!只是部下在打仗,我在享乐,有点过意不去。”

“怎会啦!部下之所以重要,就是为了替自己打仗呀!何况,若是我魔力不足,明天使不出法术的话,可会遭到惨败。所以努力的干我吧!”

莉亚娜黛眼中欲念燃起,主动的轻咬癸的耳珠,更呵气如兰的喷向癸的耳朵,还把香滑小舌用来舔弄自己的爱郎。

“不能用中午的龙卷风吗?”

“那是我偶发奇想得来的。要使很多的小召唤魔法才行,累死人了,又不好受,还得云影配合,准备时间又长。在海上的话更加效力大减。”

“怎么?我可不喜欢卡尔做柳下惠。我的男人不是阳萎的伪君子,他是一头狼。”

再要女人催促,自己还是男人来的吗?白武、灰影,抱歉了。作首领的我要休息一下。何况这也是工作呀!不过是一份优差罢了。

“好,今天就让我尽情的满足你。”

下了决心的癸在莉亚娜黛身上隔着衣服爱抚,这一切都为了满足小魔女的魔力。

“先培养一点气氛。”

莉亚娜黛手下的卫士把一众女奴赶到魔法阵外围,喝令衣衫破烂的她们宽衣解带。

虽然莉亚娜黛提供了足够的食物,让她们没有变得过度消瘦,但是却让她们长期处于半饥半饱,食得不够,却又不至饿死的状态,使得女奴们神情萎靡。罩上一份风霜,境况凄苦的女奴们,大大的刺激起癸的情欲。之后看着她们脱下衣服,露出燕瘦横肥各有不同的体态,更是大流口水。最刺激的是她们身上的各种荡大胆的纹身,将男人的兽全面激发。接下来是残酷的用小型的水龙去冲洗她们的身体,看着一群裸女在莉亚娜黛的作弄下大呼小叫,娇声逃跑哀叫。癸已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你真是我可爱而又残忍无情的恶魔。”

癸动手脱着莉亚娜黛黑色衣罗巴裙的钮扣,让她美似白霜的肌肤在星月之光下露出来。

“说是恶魔,我觉得邪神更适合用来称呼自己,嘻嘻。”

由原本坐拥在一起,莉亚娜黛改为站起,让癸能放手去解除她身上的束缚。至于女卫士们,则手持鞭子对众裸体女囚呼呼喝喝,不时鞭打在那些高高隆起的酥雪臀之上。一条条赤红的鞭痕在篝火的映照下,更香艳,更残忍和刺激。之后手持各种伪具的女卫士们,对女囚们恣意施虐,压迫她们说出种种秽的言词,做出猥亵的动作,然后再用伪具满足她们。

女囚们靡哀羞加快意的叫声,包围着莉亚娜黛和癸。

癸双手兴奋得抖颤的解开莉亚娜黛鲸骨甲上的多条细绳,再下来脱去那满是花边,高贵又不失香艳的灯笼内裤。让小魔女全裸出现在自己面前。

月色星光加上赤红的火炎,在这映照之下高佻纤秀,房和小香臀却恰到好处的丰满,莉亚娜黛迷人心魄的娇躯,配上脸上恶意的笑容。凄美魅惑,让人恨不得扑上去。

“贱货们爽吗?”

从女卫士手中执过鞭子的莉亚娜黛愉快的喝问。

少数人高叫回应,多数人则是屈强的不肯开口。

“果然是一班贱货。连回答的礼貌也没有!”

一个狡黠和满怀恶意的轻笑之后,莉亚娜黛鞭子飞扬,裸身持鞭的她,香艳又英姿飒飒。把玛丽娜、昭阳、凶残花、凌云燕和圣罗等打得满地打滚,身上布满赤红的鞭痕。雪白的胴体们在地上挣扎娇呼,更对比出莉亚娜黛的威风。

“你这恶魔,可别冷落了我呀!”

癸张口吻在莉亚娜黛的裸背上,让她双颊抹上一股鲜艳的红抹,嘤咛一声的娇呼起来。

“卡尔,难道你不觉得这些贱货欠。不如我们一起把这些白得炫目的肌肤,打个恰到好处的红肿,好好的点缀一下。用自己的力量去玷污女人的身体,你不爽吗?”

“小恶魔呀!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你调教她们好了,由我来调教你。”

“卡尔真是的,应该是满足我吧。”

莉亚娜黛娇艳的容颜微显羞态,身体亲昵的倚偎在癸怀中,大胆的磨擦过后,又转了出去。

“给我用力鞭,鞭还不喊痛的话就用蜡滴。我要听到女人哀叫的音乐。”

女卫士们受命后,手中鞭子高扬,打得魔法阵内不要、饶命、啊啊啊、再打和爽啊之声不绝。

地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挂上触目的鞭痕后,虐的意味就更强更浓了。莉亚娜黛所雕的石像更各自发出或红、或青、或紫、或蓝的光芒。

81-85

第八十一节

莉亚娜黛以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黑暗女皇姿态,让癸完全迷醉于她身上,在她光滑胜比丝缎的裸背上反覆吻着,更越过纤腰吻在高耸嫩滑媲美水煮蛋的香臀。

“唔……卡尔的吻让我全身都热起来了啦!”

魔女莉亚娜黛可说是癸身边最独立特行的女,至少以畜养女奴和调教女为乐的就仅只她一人。不过和以有趣和好玩的心情调教青霭她们不同,对女狱中的囚犯,她可非常严厉。因为这些女人可都绝非善类,不是艳如桃李心如蛇蝎,就是满口正义,誓不屈从的人。

一面享受着癸充满情意的爱抚,在满地雌兽的娇呼之中,莉亚娜黛踩着其中一头的大脯,对这虽远比自己大,但其主人的身段比例却远不如自己纤美匀称的大,好像十分的看不顺眼。甚至用脚指头去夹对方的头,让女囚哀叫连连。

“痛吗?”

被她蹂躏的乃是玛丽娜,拥有多数伊罗巴女的高大和健美身躯。相比之下,虽然颇为出众,但莉亚娜黛的体型较接近东洋女。

“啊啊……请……请饶了我!主人放过我吧。”

踩完部,莉亚娜黛将秀美的足裸移到玛丽娜的秘花上,用脚指翻弄她的花唇,揪她的毛,更出没于花唇之内,很快弄得脚上尽是黏湿浓郁的透明体。

“贱货,用我的脚指也会爽吗?”

“是的,请主人尽情处罚我吧!我是一头乱的母狗。”

“嘿!你好胆呀!那就尝尝我的处罚吧。”

手中鞭啪啪声的抽在玛丽娜的硕大酥、肥美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上。在尖呼之中,白皙的胴体挂上一道道红痕,红白交错的体,更刺激人的兽欲。

自然癸可也没有停手,双手从后抱着莉亚娜黛滑不溜手的姣好双,揉搓那如粉红色葡萄的头。娇嫩的尖在癸手中慢慢变硬,魔女在他掌中呼吸愈显急促。听着那渐生媚态的哀羞喘息,癸早已高举的隔着裤子刺着莉亚娜黛的香臀。

“呼……呼……呼……”

莉亚娜黛回头,深吻在癸的唇上,朱唇轻启,丁香小舌从贝齿间吐出,大胆的钻入癸的口腔内,而癸也毫不客气的以舌头迎战,双舌交缠,互相舔叠,二人体内的欲火升得更高更旺。

经过好悠长的一段时间之后,莉亚娜黛败下阵来,螓首低垂,哀羞的倚偎在癸怀中,深深的喘息,面上仿似晚霞一样凄美娇艳。

“刚刚的贱货,给我狠狠的干,要直到翻白眼为止。”

对穿戴整齐,帅气威风的女卫士们下令后,不断在交替变换魔女与癸怀中可爱又有点坏的小猫身份。莉亚娜黛的幻变姿态与格,让癸对她更不能自拔。

“喔呵……”

癸的大腿穿入莉亚娜黛双腿间,直接磨擦她光滑的玉门关。那道花门在癸的摩挲之下,从门中泄出一股清泉,只是泉水似乎极富黏。

“我的小魔女呀!你被我挑逗得都湿透了。”

“才不是呢!我是因为对调教这群下贱的女畜而觉得兴奋的。”

莉亚娜黛双眼坏坏的放着光芒。

“嘿!还嘴硬吗?”

癸蹲下身,一阵拨弄,把花唇上端连接处的小红豆,从小花瓣中逗弄出来,在花唇上一抹,以莉亚娜黛的爱作润滑,双指捻着小红豆大加抚弄。

“啊啊……不要……好敏感……唔……”

于女囚们放浪和哀呼的合唱之中,莉亚娜黛敏感羞急的叫声,分外中听。

触发起莉亚娜黛花中快感的惊涛骇浪后,癸把二只手指直进秘内,享受蠕动不绝的娇嫩壁的按摩,站起身问道。

“我的邪恶女皇,你因何动情呀!”

“因为你正在使坏的那二只火烫的手指……”

“啊啊……好……好舒服……”

癸的手指在桃花源上加以弹奏,内中的手指更是前后左右的活动不停,让怀中音色极佳的美女乐器,以澎湃的声音发出舒爽喜悦的靡之音。

“哈呀……啊啊啊……唔……”

“啊呀……”

双手在癸背上缠弄的莉亚娜黛,手中一紧,把癸牢牢的抱着,攀登上一个小高氵朝。下身的花泄出一股,弄得癸手中尽是黏黏滑滑的黏稠体。

“让我来服侍卡尔吧!”

“伴奏要大声一点,我要听到高昂,接连不绝的浪叫声。”

莉亚娜黛一声令下,女卫士们加紧用各种虐的工具折磨地上的女囚们,奏起了乱的交响曲。至于她自己,眼光兴奋的在癸下面仰视,然后又目光灼灼的看着裤裆下的隆起。

“卡尔很有神呀。”

十只青葱般的玉指,却大胆靡的解开男人的裤头,把癸的从中抽出来。

雄的体味让莉亚娜黛眉头一皱。

“怎样?好难闻吗?”

“唔!”

鼻端一哼之后。莉亚娜黛滑腻的手指抚上玉,让癸为她手指肌肤的娇嫩而为之一爽,同时端整的鼻子毫不介意男的体味,螓首贴于癸的股间,小嘴儿亲吻着整支龙的上上下下,从袋到棍身而至昂扬的怒刺空中的头。

亲切的吻完之后,莉亚娜黛更动用到舌头来舔,时而吸啜,时而吮,再辅以吻,还交相对之吹以冷暖之气。最让癸感到美妙的时刻,就是舌头缠弄于让人最为爽快的帽子边沿时。

从上传来的快感,真让人爽得羽化登仙。

莉亚娜黛这时更从自己的双腿间尽头处一抹,用自己的爱来涂抹癸的。然后,被秀发一阻的她,轻拨自己一头金光耀眼的灿烂金发,用热情的眼波看着癸,打开樱桃小嘴,将癸大的一举吞没入湿暖的口腔内,再以灵动的巧舌为癸小心的服务。

雄壮的,一出一没于小魔女的嘴内,而她双眼含情脉脉的专注在自己脸上。手上和舌头更是忙过不停。

终于,快感的电流从直传脑海,爽快到不能自制的癸,在莉亚娜黛的努力下达到前的临界点。发前的瞬间,癸抽身而退,耳边听着莉亚娜黛的娇呼,束势待发的白热喷洒得她满面、粉颈和香肩上都是。

“出了好多啦!”

刻意用磁的声音说话,魅力没法挡的莉亚娜黛接下来更把嘴边的舔进口中,之后用手指把身上的都括起放进口内,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癸的身体兴奋得连一瞬都没有放软过。

“我可以残忍的对待这些女囚,也可以用有趣的心态帮卡尔调教后的同伴。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由卡尔去征服和沾污我。”

因为以往饱受伤害,让莉亚娜黛的趣在几个极端之间徘徊。有趣的调教、黑暗悲污的残酷调教、较少的二人间纯纯的爱以及让癸尽情去施虐的激烈爱。在最后一项时,莉亚娜黛的反应是最激烈的。既狂热的追求力量、对敌人残忍无情,可又为过去而愁伤,自卑与自大的心态反覆变化。

受虐时的莉亚娜黛,可说是带着一种赎罪的心情。对不能救回母亲的罪,自己所做诸般恶行的罪。而最爽快的莫过于激烈受虐后的温馨爱。

不过癸对虐待自己喜欢的人,虽然是对方自愿,也会于心不忍,所以那么激烈的爱,并不是时常做的。

各自高氵朝过一次之后,癸让莉亚娜黛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香臀高高抬起,从后方一举贯入进莉亚娜黛的花内。

那是一个湿暖的小井,井中的不是水,而是琼浆玉,还炽热得很。井壁不是坚硬的石头,是柔软又富韧与弹的壁。

癸奋力的驰骋,一下又一下的狠捣进花内,让莉亚娜黛在声浪语的合唱团中担入主音。叫出最媚最舒爽的欢愉叫声。

壁不绝在收缩磨擦,更甚者可说是吸吮着了。在这暖暖滑滑的空间内,醉心情迷的癸,只有全速前进。

从背后看,此时风光无限好。不止是莉亚娜黛飘逸的金色发丝,及她偶尔回眸一看,集快意与哀羞与一身的神采。还有四周女囚们的诸般浪荡痴缠的乱姿态。再配对上莉亚娜黛纹在她们身上的各种姿势各异,以男女交合为主题,内容则是各民族原始神话的改良内容。既色情又艺术的纹身。

“啊呀……唔……哈呀……卡尔……啊啊啊……”

癸进得愈深刺得愈快,莉亚娜黛就叫得更急更浪。壶更是由外至内,由内至外的反覆收缩蠕动,不时更加会勒得癸进退不得。

进出于紧窄的花内已是叫癸爽快非常,接下来他更把一只手指放进了莉亚娜黛的菊内。

“卡尔……啊啊啊……”

菊被异物入,使莉亚娜黛全身颤抖,一时既无从动作。而癸也被莉亚娜黛全身收缩夹得无从移动。由于事先莉亚娜黛已净身过,连后庭也浣肠得极为干净,所以癸放于后庭内的手指,不愁会碰到污物。

而菊被袭之后,莉亚娜黛身体僵硬,花更是不绝在收缩,终于在癸的数次猛攻之中,发出快美的狂呼。花内一阵滚烫,火灼的喷洒出来,从被癸填充着的花口倒流出气。

积蓄已久的莉亚娜黛,感到身体内一热,暖流倾泄而出,享受到无与伦比的高氵朝。然后身子一软,整个人软瘫在地上。

之后,经过一阵喘息,莉亚娜黛为癸宽衣,让他健壮的胴体在炫目的月色下展现出来。吩咐凶残花在内的数名女囚,用舌头为他们二人洗身。

边享受着游走于身体间的嫩滑舌头,癸欣赏着女囚舌下莉亚娜黛的艳姿和美态。她妩媚的半躺半卧于地上,把一只修长纤美的长腿扬起,让被鞭痕和蜡绩玷污的女囚为自己舔脚指。十分受用的享受人舌的沐浴,写意慵懒,媚态横生。

身上唾和汗水在月、星和火的光线混集之下,莉亚娜黛轻踏莲步,示意女囚们退下。轻轻一推,让癸躺倒在地上。

“怎样?我现在好看吗?”

双膝跪在地上,把癸夹于胯下,让他从地上仰视眼前的峰沟,全身美妙曲线流露癸眼前。花唇上更有爱垂下,妖艳豪迈的姿态,真是让人迷醉得魂魄不全。

“好看得想要吃了你。”

脸上挂上一个欣喜满足的表情,莉亚娜黛较好癸朝天直指的,将之纳进自己的花内。

“带圣罗上来。”

莉亚娜黛命令之后,开始策骑于癸身上。癸眼前双丸一摇、一起、一伏都是那么美态万千,让人心驰神往。

“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不得好死的!”

正陶醉于快感之中的癸,却听到圣罗的骂声。

“男盗女娼,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天帝必定降罪于你们身上。”

“卡尔,听到没有。她骂我们男盗女娼呢?”

遭到辱骂的莉亚娜黛,反而更兴奋积极的活动腰腿,享受着官能刺激的同时。也让癸的快感爬升到一个新高峰。

“真是没有创意的言词。我本来就是海盗,这是指出事实罢了,还是人所共知的事实。”

“对啊!不是有一句话,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娼妇吗?问题是她们是卖给一个人和一群人。就让我做卡尔的专属娼妇,请你来嫖我好了!”

“你们……”

面对这一男一女的恶魔,备受凌辱的圣罗哑口无言,气得一脸通红。

癸和莉亚娜黛看到她的样子,在欢愉之中同声快意的奸笑。

“不对呀!说是嫖,我可没有每次干莉亚娜黛都付钱。”

“付的虽然不是钱。可是我却非常喜爱呢!因为卡尔付给我的是爱。”

接下来莉亚娜黛更爽快的一呼之后,俯身在癸耳边微声细语的道:“付的还有卡尔滚烫强劲的。”

大感快意的癸,运功发力,犹如一只癫马,把莉亚娜黛抛上抛下,让二人感受到的快感浪潮更加高涨。而这种难以想像的招式,也只有像癸把武术用于爱的人能使出了。

“好了!带下去。要干到圣罗的声音比谁都响,让人羞得不好意思为止。”

妖媚的命令后,莉亚娜黛享受着癸让她心醉神迷的每一下冲刺。

女囚并不是每一个都一模一样的母狗,否则就没有趣了。圣罗就是未完成品,但是就因为未完成才有趣。让她的体牝兽化,但心灵并不屈服。虽然内心不愿,体却非常欢迎被折虐。

而在魔法阵内的石像,吸收了众女囚的气,各自发出异彩,浓烈的魔力在积聚着。当天空开始变成鱼肚白时,莉亚娜黛在至福的尽情呻吟之中再次达到高氵朝,从子起发生的抽搐和蠕动,更是榨出了癸的。让他爽极的全进自己花内,把花填得满满的。

第八十二节

崖顶上风势凛冽,经过一夜的爱后,被折磨至极限的女囚全都软瘫地上。只有魔力充盈于体内的莉亚娜黛,经过癸云雨洗礼后,反而更加容光焕发,艳姿迫人。

而癸始终是练武之人,虽然昨天整日奔波于战场,入夜后犹战于女人的胴体上。但他仍战意高昂的抱刀凝视着,伴随旭日初升而出现于海平面处的舰队,持续悬于心上的危机感到这一刻才能释怀。虽然他相信在薰的指挥下,青霭她们一定能顺利渡过敌方的追击。不过战阵中死伤难免,想到若她们当中有任何一人有万一之时,他就不能完全抱平常心视之。

“终于到了。”

持刀在手的癸,手中火仓在朝阳下光芒闪现。而继海龙和郑云仙联军之后,郑芝龙的新金军也紧接着出现。一追一逃之间,开始零零落落的战。

刚披上一件黑色薄纱,内里犹是一丝不挂,动人非常的莉亚娜黛却不像癸,在紧张后跃跃欲试的期待接下来的一战。从昨日敌方提早出现起直至现在的战斗,都是为了修正和补救原有的作战计划。

青霭之所以选择天涯海角作战场,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莉亚娜黛眼前波涛汹涌风高浪急的海面。在天涯海角的东南方,有一个长年不会平静下来的漩涡。其直径达至近十里阔,边沿的一、二里还好,若是再深入的话,必然直卷水底。因浓雾、风暴和潮流的影响而误入漩涡而遭遇船毁人亡的命运者,一年之中不可胜数。

而这漩涡并不是单纯天然的,是仙为。从神州国的古籍,魅罗她们雪女一族口耳相传的故事和莉亚娜黛亲身考察之后。推断水底下面必是海龙一族的龙所在地。在伊罗巴、神州和邪马台国流传的人鱼传说和与龙相关的神话。其实是从侧反映了仙魔一族在天球星海洋上的活动。眼前的漩涡,就是用魔力将此海域本就湍急的海流强化而成的。

依照青霭早先制定的作战计划,是在攻陷天涯海角后,让舰队经过短暂的休整,对远渡追来的郑芝龙军,给予不断的骚扰攻击,消耗敌方的斗志和体力,再用水雷挫折敌军,然后诱之进入漩涡之中,一举歼灭。可是,青霭的打算是由莉亚娜黛以魔力让海面平静下来,由薰引诱敌军进入,之后才让漩涡再次运作。但目前的情形,双方离得太近了,何况面对那么凶险的旋涡,郑芝龙还会挥军驶进去吗?

不过,到此地步莉亚娜黛只能尽力而为。吻别癸之后,她催动魔法阵的力量,干扰海底由龙发出的力量。

癸自己则带同九华、云影和碧涛三位仙子飞降下方舰队,参加决定神州国沿海制海权的最后激战。至于灰影、白武、成美、梨花等则留下来和陆上新金军的残兵对抗。只不过在目睹癸和碧涛骑乘九华变身的独角兽起飞后,二名仍然生还的魔界战士,西宁和贵阳也展翅高飞,迂回前进,悄然加入进海面上的郑芝龙军中。

癸和三位仙女的神兵天降,对正逐渐下沉的士气大有提振作用。

由于在战阵之中,当下敌情正急,癸无暇和青霭和薰等为会合而欣喜。只能为眼前的激战作准备。

现在的风向是西南风,风势甚急。舰队顺风前进,航速极高,而挡在海龙和云仙联军前方的却是转败为胜关键的漩涡。

在莉亚娜黛发动之后,虽然截断了来自龙的魔力。可是漩涡仍在依惯而旋转,贸然闯入,恐怕在海面平静之前,就已船毁人亡。不过后方敌军追得正急,若是绕道而行,遂成为侧航,航速减慢。必为敌方追及,到时两侧分别是漩涡和追兵,恐怕全军不战自溃。

心下计算着水流减慢的速度还有风向,薰看着癸还有船上各同伴,以及后方数万兵将。面对这快要把人压垮的压力,薰决心一赌,下令前进。至于云仙,侧航是必败,前进则尚有一线胜机,所以她也就同意薰的决定。

郑芝龙,对正好把海龙和云仙的舰队赶到漩涡前,可是大为惊喜。刚要下令全军放缓前进速度,把敌人赶下漩涡之中,对方却出乎意料之外的直闯漩涡。一时之间,郑芝龙难以想像女儿会那样自寻死路。

最后郑芝龙暂时下帆减速,注视着本已快可追及的敌军。只要再一步就可以获胜的了,被清爽的海风吹着,郑芝龙竭力去分析女儿的动向。

首先,漩涡明显在变慢之中,现在风向正好,风速也高。郑芝龙猜想云仙是利用漩涡,从其外侧,顺水流航行至最高速后从外围飞逃。对此他的决定是下令:“全军分成二半,一半从后追击,另一半从外侧绕过漩涡前进。”

面对后方追兵,闯入湍急的漩涡时,癸他们的旗舰刹时偏向。但是薰并不顺潮流沿漩涡边前进,而是修正帆向直闯而过。

舵手紧握船舵,水手们都第一时间风势修正帆向。

漩涡的惊涛骇浪,抛得见惯风浪的他们也大感不适。全军陆续的全数闯入进漩涡内,人人面色变青的转视着流速仍然甚急的海面正放缓下来。

巨大的舰只此时也有如大洋中的一块叶子,在海洋大自然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无助。

作为先锋的旗舰,终于被卷进去,风速敌不过水流,船身直朝水底卷去。

就在大家心下大急时,魅罗等十三名雪女发动妖力,以贯满妖力的冷风加速前进,让舰队穿越而进。

“呼……”

拭去额上冷汗的癸,看着漩涡的流速逐渐减慢。青霭、薰等人无不有种全身为之软瘫的感觉。

对人类背后仙魔世界了解有限的郑芝龙,只以为漩涡变慢是海洋的自然现象。眼看要被海洋吞噬的敌军不止逃出一劫,还没有如他所料的侧航而过,反而正面前冲而去。

如若任由云仙和海龙就此逃返思明岛,与岛上守军会合,迎击返航的自己将会甚为不妙。细心的分析着形势,若是不能在此获胜的话,在未来的新金国之中,自己的地位将会大为不妙。

经过各种考量后,郑芝龙结果决定修正航向,直线前进,把落后的速度追回来,一击歼敌。只是,情况已变了,越过漩涡中心区的薰用鼓号传令莉亚娜黛,终止干扰龙的魔力。

郑芝龙就这样眼看着敌人从漩涡中挣脱出来,而己方一半的兵力,却陷入突然再次加速的漩涡正中央,好不容易维持着的舰列全数崩溃。头脑聪敏和有丰富航行经验的少数舰长,顺着漩涡潮流,加上风速,则尚有一线生机逃出来。至于余下的,则在船员们发出可怕的悲鸣间,看着舰只成为怒海孤舟,直卷进漩涡的核心。一艘一艘的先后被绞碎,士兵和舰只一起被卷进水底,连残骸也看不到,从漩涡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会这样的?”

郑芝龙的表情只能用呆若木**来形容。漩涡怎会刚好在敌人进去时减速,己方一进时却加速的。世间竟有如此巧合,莫非天亡我也!

看着碧澄蔚蓝的上空,由成为海盗而至日月皇朝臣下,至如今转投新金国。郑芝龙绝不相信命运,手下还有比敌方尚多的舰只,何况零星从漩涡内逃出的船约有五十。孔伪等落后没追上来的船又有五十,情况还是有利于己的。

郑芝龙哮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擂战鼓,冲。”

一直苦苦支撑到现在的薰,终于等到这敌我最接近的数目水平。军旗一换,重编队列后在指挥的号角声之中,掉头朝新金国舰队全速而去。

杀气腾腾的两军即将接战,薰让舰队分组成多个小型纵队。比起一字长蛇,首尾相护的阵形,这更见灵活的机动纵阵,反而更能发挥火的威力。至于郑芝龙的一方,要采用横列轰,在来势上已有不及,何况双方正面相撞,乃下达各舰进行撞击,展开登舰战的命令。

连场战斗目前尚有九成兵力的海龙和郑云仙军,与郑芝龙的新金军爆发了全面冲突。

癸所在的总旗舰一马当先的率直属小队突进,而郑芝龙则在己方舰队的中央。

论数目,现在还是新金舰艇微占优势,而海龙和云仙一方则占质的优势。但是在气势上,郑芝龙的一方却明显较弱,屡战之后被削弱至如此数目才和对方交手,接下来还会再败下去吗?

海龙和云仙联军却是在长久的等待之后,全力展开迎头痛击,全军莫不奋勇突进,人人争先。眼下敌人还可应付,若是等敌方兵力齐集的话,受到此压力的影响,将士们的攻势极猛,务要在敌方会合前分别歼之。

四百艘以上的帆船之间展开了激战,三位仙女和星河的娇妻军团旗舰,同癸的总旗舰尤为特出。直闯入敌阵之中,立于船头的癸,左右分由云仙和薰作伴,三人轮流以火龙、电蛟和绵密的腾龙箭攻击,可说挡者披靡。

一旦旗舰被击沉,青霭推断郑芝龙军必定全数溃败。这场战斗本就有郑家内战的质,郑芝龙若或死或俘,其原有部下必非死即逃。至于来自原日月皇朝北方水师,现在以新金名义作战炎黄水兵,到时自然不会死战下去。

癸的炎龙朝迎面而来的敌舰肆虐之后,使其陷于烈炎之中,船上的火势从帆和桅直蔓延至船身。

重新让火仓积聚力量的癸,让云仙和薰迎击夹攻而来的两艘敌舰,在电蛟的猛袭和腾龙箭的穿透后,两艘敌舰船速大减。旗舰则急驶而过,施以猛烈轰,后续各舰也接连杀至。

和癸他们像毒蛇一样深入敌阵中的还有娇妻军团的旗舰,九华手中祖先的角、云影的云雾枪、碧涛鱼鳞剑还有星河刚入手,原属魔界战士的五尺金光回力刀。本身已是杀伤力惊人,更何况她们不断在人形和仙态之间随战况而变身,飞翔天际的独角兽,空中的有翼仙女,水下的美人鱼。敌人在惊愕之中连遭挫败。

魅罗的艳妓军团,也在她指挥下紧追而至,在舰上搏之间,敌船被她弄至满是风雪冰霜,敌军一个个被她冷冻成冰柱。

相比之下人类对手的夜叉军团,也不落人后,入道尽显其杀人王本色,秦盈的铁臂更是杀人如麻的凶器,加上春心和乱作支援。杀人的速度虽不是最快的,但以死亡时的恐惧和痛苦来说,遇上她们的敌人是最倒楣的。

当中只有纱夜的俏婢军团稍落后,但是凡是敢登上其舰上的敌兵,莫不如陷进蛛网中的飞蛾,全都有进无回。

海洋上硝烟弥漫,被焚烧的战舰更是引起冲天烈焰,在火力和队形上占上风的海龙和云仙联军,在旗舰群的优势攻击下,士气更形高涨,对敌方先以轰重创,再选择时机发动登舰攻击。

郑芝龙军手下的数量优势迅速消灭,在质素不如对方的情形下,快速溃灭之中。更甚者是刚从漩涡逃出生天的舰艇,若是他们就此投入战斗,则新金军尚可抵挡一段时间,但是刚从地狱门口走过的他们,几乎九成都选择逃出战场。要是己方占优势还好,在劣势中逃入海战里,不是自杀吗?

看着远方的同伴不止不加入战斗,反而掉头而逃。无疑是对新金军士气的极大打击,部分船身仍然完好的舰艇开始抢出战场外面,扬帆北逃。

在凶险的战之中,郑芝龙目视着己方舰船相继被打成蜂窝似的,登舰战更是伤亡枕藉。己方军舰沉的沉,逃的逃相继减少,海面上满是浮尸和着火焚烧的舰艇。

“前进!目标,敌方总旗舰。”

虽然面对败北迫在眼前,但是郑芝龙决不肯逃走。现在逃走,那随着海战失败,旗下兵力瓦解,一切名利权势都完了。只要击倒敌方旗舰,战局就会大为好转。更重要的是,他看到远方海面上出现的孔伪舰队旗帜,只要这支舰队能加入进来,战局就会演变成平手。

他手下还有一直追随于身旁的直属亲兵,这是他建功立业纵横海上的最后筹码。以此支少数不弱于海龙和云仙官兵平均质素的部队,朝以他为目标,癸的总旗舰反客为主,抢先攻上。

在外侧徘徊之后,郑芝龙看准时机,当癸刚发出炎龙,短时间内无法再发出手时一举突入。手中追电神弓连环发,迫得薰只能回刀自救,舰艇全速突入。虽然饱受云仙后羿神弓腾龙箭的攻击。旗舰的帆、桅以至身船多处破损,但无惧险境,海贼出身的士兵却沉着冷静的等待,直到两舰相撞,双方以飞索勾着对方,才冲杀过去。不止如此,后续的僚舰也从反向登舰两面夹击。

郑云仙和郑芝龙两人,再次挽弓相瞄,父女二人为了自己的理想和国家的命运再次阵上交锋。

第八十三节

艳阳照之下,上好生铁铸成的箭头银光夺目。云仙和郑芝龙紧挽弓弦,却没有让箭矢离弦朝对方而去。郑芝龙想着人到中年才得到孩子的欣喜,虽然只是女儿,但是他却像对男孩一样寄望于她。至少在百忙之中,犹自分身教导,指点她兵法和武术,总是带着甜甜笑容的女儿,不畏艰辛努力学习,只为博自己的一句赞赏。如今女儿的确成才了,还拥有独立的主观意识,再非昔日任由他支配的少女。和父亲一样,云仙的手指,也随她的动摇而颤抖,父女两人立场相异,是再也无法协妥的了。可是……虽然他们几度兵刃交锋,心中的父女之情却没有淡忘。

父女两人呆立于乱军之中。四周却厮杀正烈,郑芝龙直属亲兵的战力,远高于一般新金军,虽然癸旗舰上的女兵,亦均有不下于忍者级的身手。甲板上刀光剑影,体态轻盈敏锐的少女士兵们,手舞邪马台刀,接战同样持邪马台刀为主的敌军。飞镖、十字镖、袖箭等全都用上了。而郑芝龙方面那些高头大马的大海男儿,不少都坦露背,强壮的身体在烈日下持刀疾劈对手。双方交相斩击砍杀,一条条正值青壮年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于染满热血的刀下。

癸和薰也各自接战了多名郑芝龙旗下的高手,烈炎和电光在混战中朝对手直缠而去。刚把一名对手烧成火人,其后方瞬时又有敌人涌上。战意之高昂,全然不受全局败北的影响。郑芝龙虽然是海贼出身,但是对这些锐手下却视同子弟兵。为了回报主公的恩义,纵然面对癸和薰这等强敌,士兵们也宁死不退。奋战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位于船楼重兵保护所在的青霭,匆忙下令后续舰加入战团,与包夹本舰的敌舰接舷,从其后方攻击。

铿锵的剑刃交击声之中,守护青霭的卫士挡开对手的手里剑。接下来潮涌而上的敌人,与女卫士们刀剑交击。双方俐落的斩击,不断挪腾闪躲。好几次敌人差点迫到青霭的身旁。

就在这时,一名女兵中刀毙命,让敌军能从她的哀呼中穿越,手中刀影的寒芒直指青霭。

“蓬。”

“哗啊……”

欲杀青霭的这名敌兵,被癸见机用炎蛇直其首,上半身陷于烈炎中退下。混战中癸犹分神救援青霭,使背后露出空档,但是想乘隙攻击的敌将却被薰挡了下来。癸和薰持刀背对而立,面对数目渐少,可是受飘扬于空气中的血腥味的刺激,而更加凶悍的敌人。

舰面上到处都是人影,嘶喊和哀号之声不绝于耳,一直犹豫不决的云仙父女两人,当其视线之间有一名中刀的士兵,带着混身血雨负伤倒下时,终于同时出手。两道带起呼呼风声,急若奔雷的劲箭,分从父女两人弓中离弦而去。

箭与箭在空中正好碰撞在一起,撞歪了的箭矢仍然直飞而去,分别中离郑芝龙离颊一寸的面旁和云仙随海风飞扬的发丝。

始后,云仙劲气一发,手法快若幻光的从箭筒连抽五箭,五箭齐发,像五颗流星地破空朝父亲直。要以父亲教的箭法去自己的生父,云仙痛得心下滴血,但是情势的演变让她不得不如此。身处乱世之中,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难道要眼看国家沦亡于异族之手。云仙的母亲虽是邪马台人,但是被虏为妻的母亲,却抱着嫁**随**的决心。尤其是在郑芝龙投效日月皇朝后,由海盗首领成为水军提督。云仙之母的想法,是虽生而为邪马台人,既嫁神州国人。即以神州国为母国,至少不计男女之别,给云仙讲授古来英雄忠勇仁义的事迹。要她跟随父亲一起,朝秦暮楚,背叛国家民族以求自己功名富贵。云仙做不出来。

受到女儿狙击的郑芝龙,身子左闪右避连闪二箭,才以准备发的箭矢,几下旋转,格挡接下来的三箭。

之后他奋起神力,全力一箭出,威若弹的箭矢划过不足十丈的短距,炸得云仙本来立足之地木屑纷飞。一闪而过的云仙,以如彩蝶飞舞的手法,只见她的衣袖有如从一变为十,如同蝶群凌空,手中连环发出旋风一样的劲箭,带起一股股足以伤人的劲气,如天降陨石的轰在甲板各处。

郑芝龙虽然人到中年,快将近晚,但箭法不比正当盛年的时代差。可是他却没有像女儿身边一样的同伴。经由青霭的命令,郑芝龙其他直属舰艇被阻于外,两艘海龙的舰只更反包围发动登舰战。情况就像手指一样,郑芝龙一方像食指和无名指在夹攻中指时,又遭姆指和尾指的攻击。

烈炎一窜,电光一劈,郑芝龙必有属下死于癸或薰的刀下。英勇的士兵虽然负伤犹自奋战不退,海龙的士兵却持量之优势,或二或三围攻上来,大势渐去。

箭筒中箭矢用光的郑芝龙,一面拔出女儿在船身上的箭矢反击回去,同时抽空远看孔伪的援兵到达没有。只是这一看,让他立时有所有希望于眼前灰飞烟灭的感觉。

孔伪舰队没有急驰来援,反而转向东方驶离战场。他的幕僚虽然向他进言,现在参战即可在消耗战中重创敌军,将来国力远较海龙和云仙强大的新金国,就可编成新的舰队,获得最终的胜利。但是孔伪却摇头道:“身为将领,自当爱护兵卒有若孩儿。我又岂能要手下儿郎去送死。胜负已定,为将之道,该退即退,徐图后计方为上策。”

典型神州国功利主义将领的孔伪,可不打算把手下兵力葬送于此。现在投入进战局之中,不过两败俱伤。对他这等将领来说,兵则是命,兵则是权,若然手中无兵,权力和地位也就化作虚无了。

孔伪的撤退,终于使郑芝龙军全面崩溃。各舰艇能逃则逃,否则也降旗投降,若有仍然奋战的,莫不受到数倍之敌围攻,快将全数被歼。曾经被誉为神州国海疆守护者的郑家军,分裂成投靠新金国的郑芝龙与联合海龙的云仙系。这场参集外在因素的郑家内战,终于分出胜负。

“轰、轰、轰!”

战况到了最后的这阶段,一艘多处受损的郑芝龙军从残酷苛烈的海上混战中突围而出,驶近对五艘并列的舰艇进行无差别轰击。让所有人在轰造成的波动中失去平衡,多数人倒卧船上。让云仙与海龙一方的攻势暂时告终。

“芝龙,快上来。”

最后时刻出现来拯救的人,是郑芝龙的情妇浣西宁。虽然她也拥有贪财爱美等本,但是在这命在旦夕的败势之中。她却没能放弃郑芝龙像孔伪一样率部下而逃。郑芝龙虽是一代枭雄,对家人却珍护有嘉。为了爱自己的男人,浣西宁不顾命安危,冒死来救。

“不必了!舰队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何意义。你传令残余兵力投降吧!”

想不到率大军来此,竟会落到这般田地,心下嘘唏的郑芝龙仰天长叹。身为海盗,以追求财宝美女为乐,一生驰骋于海上,中年后受日月皇朝招安,权势更上层楼。想不到晚年一切会败于女儿手上。也好,云仙终日说着大义,就让自己来成就她的大义吧!

“芝龙,别丧气!胜败乃兵家常事,来日方长呀!”

“我意已决。西宁你不愿降就速逃吧!去追求另一个能给你幸福的男人。”在情妇的痛哭声中,看着她被部下拉下去,舰艇掉头在围攻中逃去,郑芝龙回首面对女儿。

郑芝龙想不通,为何狼父虎女。自己是纵横汪洋狠毒狡诈的海盗,女儿却偏偏是以国家民族为己任的虎将。看在父女之情上,现在若降,还可以安享晚年。但是他情愿做乱世的野兽,也不想过无聊的太平日子,他无法想像无兵无权,在女儿供给的房子内无所事事,终老一生的日子。拔出配刀,打算自杀的郑芝龙直朝女儿冲去,与其歹活还不如好死,数十年刀头舔血的日子,他早已预想了会有这一天,只是想也没想到,是败死在女儿手下。

面对父亲突然不要命的这种打法,云仙手中箭一时不忍出。一就连闪躲的时间都没有,会直接致父亲于死地。

“云仙!你不是成天喊大义的吗?既是如此,就打倒为父,成就你的大义吧!”

爹!到这地步,云仙反而不忍放箭。而守护着她的君莫辞则拔刀挡在她身前。

“开火。”

心下不忍,云仙犹豫再三的难题最终被青霭代为解决了,她指挥僚舰上登船而来的火枪队,在排之中击倒郑芝龙这神州国的海上枭雄。

“砰!砰!砰!”

队列整齐的火枪队,瞄准自己的父亲发。看着子弹贯穿父亲的身体,他的身体被打出多个血洞,云仙脸上淌下两行泪珠,黯然神伤的把父亲的尸体抱入怀中。心下悲叹,为何竟然会变成这样,忠孝就无法两存吗?

击倒敌方总帅的当下,青霭本想下令割下其首级,向敌军传阅招降的。但是对方是云仙的父亲。想到薰在黑田殿生死时情形,何况双方虽为联盟,云仙的兵力却比己方强一倍。于情于理,青霭都不忍再为难云仙,只能改行下令扫荡残敌。身为军师,其责任就是如何减少己方牺牲,增加敌人伤亡,自己被对云仙的同情所影响,让己方再枉送更多的人命。自己做得对吗?青霭自问却难有答案。

战况至此只余下收拾残局的工作,对敌方残部追击招降,拒绝的即加以歼灭。就在云仙因父亲的死而伤心时,一直潜伏于郑芝龙军中的魔界战士出手了,他们选中获胜后大家戒备骤降的这个时机。西宁由人类姿态变回黑猩鸟的姿态,手中月牙铲发出匹链的光辉,刹那间连劈数人,直杀向青霭的所在。

看到此情形癸和薰全力赶回,同时以炎蛇和电箭抢攻,以图阻慢他。

可是对手是魔界战士而非人类,为免伤及己方,癸和薰被迫减弱火和电的威力。而一般兵将,在西宁狂猛的力量前犹如狂风扫落叶。几个起落间,他已冲至船楼,月牙铲正要劈向青霭。

就在癸的小军师面色大变时,薰双手一托让癸借力跃空急攻而至,凌空下扑的癸,火仓从后直迫西宁。迫其非回身来救不可。

而西宁断然的放弃攻击青霭,用月牙铲硬接癸的雷霆一击。强猛的力道,震得双方的手为之一松。

刚救下青霭的癸却感到背上如受雷击,强大的力量几乎把他整个人震碎。从半空中掉到甲板下,昏迷之前癸最后看到的影像是手持地震锤的魔界战士。

考虑到之前的失败,劫后余生的西宁和贵阳放弃正面硬攻的做法,改采在战阵之间暗算癸的打算。可是癸的身手不弱,纵然偷袭,其威力有限,只怕一击不成。直到看到癸虽身在远处,但仍然以火仓的炎蛇来救,才使他们作出定计。由西宁攻击青霭,引癸来救,贵阳再看准时机攻击。

癸在甲板上狂吐鲜血,口腔满是血水的腥咸味,完全失去了意识。

偷袭成功的贵阳和西宁急冲俯掠袭至,眼看癸要被他们打成浆。他手中的火仓却变成人形,双手则化为刀,接过二名魔界战士的攻击。银色的女体,以快比闪电的刀速,织成一张刀网罩向对方。

未能得手的贵阳和西宁,在云仙的箭雨和薰悲鸣杀至的情形下,才决定放弃攻击,振翅升空而逃。

剧痛和黑暗笼罩在癸身上,使他感到无限孤独和痛苦。意识只徘徊在最后所受的重击上,脑中窜过一个自己死了吗的想法。但旋又被他强烈否定,自己绝不会死在这种地方的,尤其是在这种暗算下。

昏昏迷迷的癸脑中思及身边各人,青霭、青雾、薰、莉亚娜黛、幽凤、梨花和成美等人。青霭愁思国事时的面容,被自己和莉亚娜黛作弄得哭笑不得的样子。青雾痴缠爱撒娇的样子。薰对自己的信赖和赏识,为了成就自己七海制霸的壮举,暂时舍下母亲全力支持,她总是默默在背后等待,自己不能有失她的信赖的。幽凤为华香的死已够难过的了,所以自己更不能离开她身边。有着痛苦黑暗过去,愤世嫉俗的莉亚娜黛,只有自己才能理解她的伤痛。以及随时守在身旁,需要呵护的成美和梨花。

她们都是癸最珍惜的对象,也是自己战斗的目标。更加是他心灵的慰藉。

最后浮现癸心头的是让他最痛的华香,还有她死时的情形。以及兰道夫的说话:“一个霸者是没有私情的。不能有朋友更不能有爱人,霸者只需要臣下。唯有无情才能成为最强,只有无情才能消除自己的弱点。”

“啊啊啊啊啊……”

我是需要爱人的,我已经讨厌再孤寂下去了!

在对兰道夫幻像的怒喊之中,癸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疲惫且浑身痛极他悠悠醒转,张开所看,自己是位在船舱之内。身旁是正在床边酣睡的梨花和成美。

受到自己的惊叫所扰,张眼看到自己醒来的梨花和成美狂喜的大叫。而癸的意识反而再一次模糊起来。耳边只听到梨花大喊大夫的声音。之后一个黑色的身影踏入舱内。癸的手掌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着,一股暖流从掌内传来,让癸的痛楚大减,火热的身体也清凉不少。

癸欲要起身,却被对方轻按制止。

“别强行要自己醒来,你的伤好重。暂时放松的去休息吧!”

温馨亲切的语气,让癸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母亲的味道……癸不自觉的握紧了手,而对方只是柔顺的让他握着。

“我不会的,放心睡吧!”

母亲……母亲就是这样子的吗?癸是孤儿,自己没有母亲。但是华香的母亲虽然早逝,但仍让癸知道体会拥有母爱的人是如何幸福。从小孩时代起,癸就被迫和同龄的孩子生死相搏,无情的杀死和自己一样的小孩,为了生存!被选择作兰道夫继承人的癸,有多达一百个竞争者。在互相残杀之中最后胜出的癸,才获得继承人的地位。在与华香和幽凤嬉戏时,他就很羡慕华香有母亲。在心底间长年都想要一个母亲,虽然后内不乏年长的女,但却没有一人能给他母亲的感觉。

那种包容自己任,温柔但慈祥的母爱。

再次昏睡之后,癸不知经过多久才再次醒来。这一次看到睡在身旁的是幽凤。

第八十四节

看着船舱窗户外蔚蓝的大海,天边的浮云,盘旋展翅的海鸥群,再伴和上带着属于大海气味的清风。癸心神大畅,体上的痛苦也远没有之前迷糊期间的剧烈。

“究竟过了多久啦?”

回忆起负伤时的情形,癸坐起身,倚着床头的栏杆。受到癸的动作影响,幽凤悠然醒转,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目。

“怎样?”

发觉癸清醒的幽凤,满怀欣喜的轻声道,玉手自然的握上癸放于床边的手。

“阎罗王怕我抢了他的位置,还不肯让我下地狱和他争天下呢!”

“你……癸真是死不悔改的东西。刚好起来一点儿就开玩笑,知不知道大家多担心你。七天以来,所有人的心头都像被系上万斤巨石的样子,大家不知有多难过。我通知她们来看你……”

“七天吗?”

想不到自己晕了这般漫长的时间,癸想着那些可恨的魔界战士,这一锤之仇他一定要报,还要找出背后指示的家伙,狠狠的修理,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雪他中恶气。

青霭应该没事吧!癸虽然忧心,但看刚才幽凤的样子,似乎除自己的伤势之外,尚无别的大事。

才躺了没多久,青雾、薰、幽凤、莉亚娜黛、成美、梨花、沙也加和爱水等,整个后的所有人都涌来了。不止如此,加上风闻而至和一夕风流,结过一夜雾水姻缘的女子,恐怕已塞满全条船了。

看着刚见到自己就双眼淌下热泪,天真和释然的眼神,癸就确定是青雾而不是青雾。房内站满了十多名各有姿色的众芳,真的热热闹闹,大家七嘴八舌的探问癸的情形。

除了说还好,没死得成等气死人的话之外。癸的眼神在诸女身上一一掠过,虽然外表不够热情,但在外侧静静细看的莉亚娜黛,轻拭泪珠后伴在他床边的薰,就像家人般柔情包容着自己的幽凤,怀中压得内伤未愈,痛得人想叫出来的青雾。

对自己之前伤势之严重并不了解的癸,只觉得她们太夸张了。但是得到后众香如此重视关爱,癸心下感激,他沙场苦战为大家开创未来,绝对是值得的。

“好了!各位,病患还没好的。如果想让他尽快康复,略加慰问之后还是请先行离去吧!待我看过情形之后,自然会让你们看他的。”

面对病人,大夫是有最大权力的,纵使是薰这统帅全军的主将,也只能道了一句:“癸,请你好好休息。”而退出去的其他各后成员莫不依依不舍的踏出房门。

在一众还不放心的眼光注目中,癸尽量表现得平和的样子,使她们能够释怀。

刚才劝出众人的声音是一把亲切平和的温柔女声,一身轻便和服袖子拉高上绑露出白皙的粉臂,她柔美的脖子尤其吸引人。以外貌是黑羽多香子。是师父派来说,虽非天姿国色艳绝凡间的那一种,但和癸的后相比,也绝不逊色半分。她让人最能感到的特征,就是一种亲和的气氛,随她言行微笑间迫人而来。好像与她早已相识的一样。

“癸先生,让我替你把脉吧!”

浅然一笑的这位少妇,从外观轮廓加上装扮都是典型的邪马台国女子。可是,癸心中却记不起自己有聘请过这么一位动人的女大夫,年龄似在二十五至未满三十之间。治疗伤患的愈身馆,是癸少数重视,还会亲身视察和处理的下属组织。

“你是新加入的吗?叫什么名字。”

癸只是单纯的好奇,倒没有伤势才半好就色心又起。

“小女子并不是癸先生的属下,芳名是黑羽多香子。是师父派遣我来替癸先生治伤的。”

“师父?”

“天河仙子。”

对癸的疑怀,多香子以崇敬的语音回答,从她双目中热切的神色,可见她对天河的崇拜。至于癸,真是感到对那乍现即消的神秘仙子更感疑惑和戒惧,那位一身正气的仙女,她那善的力量可是透体而入,直接影响人的思绪。让人不自觉的受到她的影响。

“癸先生,你的内脏基本上已痊愈,只是体内的骨头,有多处地方有细微的碎裂。只要静养一个月,不做激烈运动即可。虽然师父拜托我替癸先生诊治,但以癸先生的伤势来说,现在有没有我都一样的。所以,如蒙见准,我想把癸先生交托给其他大夫和医生,因为这里有太多更严重的伤患,急待处理的。”

癸本身感到相当震撼,这位女大夫并不是单纯的把脉,她把一丝暖和的真气透体而入,详察癸体内各器官的异状。

这只有习有内力的大夫才做得到,单单是这一项,已是她医术水平的保证。因为单从脉像去诊症,如何能够及得上她直探人体内部的真确。

换人诊治吗?癸不欲如此。倒不是担心别人医不好他,以真气巡回全身之后,癸自知伤势虽重,但只要不必和人动手过招,痊愈只是时间问题。只不过癸还想再多点机会接触这位表面柔和言笑之间,好像有一股哀思隐于眉间的女大夫。

“也好!多香子既然以天河为师,必定是当世神医,就烦请你先治其他重伤病患。另外,我有一个请求。我想请多香子大夫你留在我们海龙。”只要医道有一点长处的人,癸都不想放过,何况是以天河为师的人。

“抱歉!这点恕难从命。我先告辞,安排另一位大夫或医生替癸先生继续治疗。”

婉拒的声音虽然平淡,但是多香子坚定的目光,却告诉癸绝难要她改变决定。

当晚,青霭终于第一个获准来看癸。而且她以公务为由,要其他人押后到明天才来。

踏入房内的青霭,面容平静。一身二魂的她,已从青雾那边了解详情,知道癸的伤已无大恙。

“跟青雾借半个时辰来用身体,她在我里面一直抱怨个不停呢!”

青霭抿嘴轻笑后,玉容转哀,握起癸的手,情深意切的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平白多牺牲了那么多部下。何况还让癸为救我而受苦。”

螓首低垂的青霭,让癸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从她抽搐的肩膊,癸知道她在低泣。

“别难过了!我受伤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要哭得死去活来的话,你可不像猫有九命啊?可以哭死那么多次。而且那些杂种从一开始就是以青霭为饵引诱我上钩的,纵然不是青霭,是其他人也一样的。你本没必要因为我的伤而自责。”

癸温馨的轻扫在她玉背上,让激动的青霭平静下来。

“话虽如此,可是我实在很难不去自责呀!癸。说是军师,若不是我失算的话,不会让大家面对如此苦战。”

面对自责和哀痛的青霭,癸不忍她再难过。

“下次小心一些就是了。同伴的作用嘛!就是自己出错时有人帮忙补救,青霭的责罚就留待我康复后再处理。”

“好的。”

至此青霭才平静下来。接下来简略的跟癸报告他负伤之后的情形,还有战斗的结果。

郑芝龙所率领的新金军舰队接近全灭,陆上的新金军残兵也被击溃,退守涯城的汤清淙在城破之后,被秦盈擒下,夫妇两人由莉亚娜黛指导秦盈调教中。

天涯海角一战,韩建业一党除极少数人逃回神州国本土外,其余全数被歼。二十万新金军,七百艘舰艇之中,被毁击、捕获的船舰达四百余艘,兵将战死和被俘者推算约在十四至十五万人之间。逃脱的人在四至五万之间,船约为二百艘。但是从翱翔战队的侦察得知,北上回航者仅有其中的一半,其余的分向各地驶去,相信不是成为海盗就是解甲归田。

而海龙和云仙联军也付出了相应的沉重代价,海龙的战死、重伤和失踪者共有七千人,云仙方面一万八千人。舰艇损失,海龙大型舰五艘,中型舰十艘,云仙方面大型舰十艘,中型舰二十艘。

在这个时代的海战之中,由于火是铁弹不能爆炸,加上无法攻击吃水线以下的地方。所以除焚毁之外,海战中往往是人死而船残,由于大量重创的舰艇可修复,才会死人虽多,船只损失却少。事实上海龙和云仙的联军,几乎想找出一艘船是没有受到战损的也办不到。

捕获的舰只和官兵共为,兵将四万多,大型船三十五艘中型船八十艘。海龙分得大型船十五艘中型船二十艘,原属郑家的新金降兵之中,云仙拨出其中一万人,让他们加入海龙。这算是俘虏中水平较高的。

听完青霭的报告,癸的斗志又重新燃起。“这就是说,神州国沿海的制海权已落在我们和云仙的手下。”

“而且天涯海角已经成为我们的据地。”青霭柔顺的回应癸的话。

从现在开始,癸终于有了自己的据地。建立起制霸七海的第一步,今后他将会是和新金、海神以至伊罗巴诸国争夺天球海上霸权的一股势力,再非流浪无立足之地的一股游兵。

将来癸必定要消灭新金国,取代海神海洋霸主的地位,从魔君家康手中救出千姬,远征伊罗巴大陆。为他身边的所爱们,实现愿望。

此后几天,癸伤势迅速康复,已能下床走动。跟青霭轮流使用身体的青雾,迫不及待的就向他邀功。喜孜孜的青雾把癸拉到隔邻的空房,在里面满满半房间都是纸鹤。

“呼!你们怎得来这么多纸的,玩游戏吗?”

“才不是呢!纸是莉亚娜黛提供的,她是魔女嘛!变法术就是她的特长呀。这才不是玩游戏呢?薰她们邪马台出身的姐妹们教的,想一个病人康复就要摺一千只纸鹤,这是她们的祈求方法。我们也跟着一起摺的。”

癸单看那多成山堆的纸鹤,恐怕远不止数万,真不知她们每人摺了多少。

“纸鹤又不能吃,想我康复的话,你们应该在我身边跳脱衣舞来鼓舞!女人都是不现实的。”

“你好不解温柔呀!人家众姐妹都摺得手指发软,癸却讲这种话。”

不依的青雾一脸娇嗔,擂起粉拳猛捶在癸身上。

“也不想想,看到你命悬一线,我们肚子饿得发慌却没有食欲,眼皮重得要死,却又怎也睡不着。从青霭体内看到你吐血得那么可怕时,我真以为癸不行了。幸好莉亚娜黛不知用什么方法,硬吊着癸的命,等到那位多香子大夫赶到。才二天,本来面白如纸,让人不抱希望的癸,才脱离险境。我们才吃得下睡得着。”

“哈哈……”忍受住青雾不痒不痛的捶打,心下暖暖的替难过得哭出来的青雾拭泪,在内心默默对一班红粉知己们道谢。当青雾止住哭声后,癸从纸鹤堆中找起数只来检视。

“这是你的。”

癸找起一只歪歪斜斜,上面用神州国文字,笔迹丑陋的写着希望癸康复五字。

“好丑呀!”

“什么嘛!人家不会摺嘛?我的手指又不像她们灵活。”

纸鹤上每一只都写了字,可以辨认是出于谁人手笔的。端端正正,但偶尔有点湿痕,不知是不是泪珠的,上面用邪马台文字写着薰字,还有愿君康复等字样。硕大巧,数目不多的是幽凤的。青霭的比青雾好得多了,可是数目极为稀少。不过癸却能够体会,比起除战斗之外,没有特别工作的后众女,青霭是最忙的,仅有幽凤和莉亚娜黛能比。至于在满房纸鹤中还是有些特例。当中有些纸龙,上面用图章盖着莉亚娜黛的字样,还有文字……卡尔你敢去死的话,做了鬼也休想我放过你。

“那魔女!”

癸摇首苦笑,这的确是适合她那魔的表现,独立特行,连关心人也以如此方式表现。

“我们都叫莉亚娜黛别摺什么纸龙的,可是她就是不听。”

“好,你们都很乖,不枉我宠爱你们。不过呢!这种形式上的功夫就不必做了,要做就做些吃的。同样是表达自己的心意,让我试试裸女刺身好了。这才实际。”

“你呀!真是天下第一大龙。”

癸细心留意着各有不同的纸鹤,上面表示着她们每一个的心思。想起来,自己还真是对不起她们,有很多平常癸不够重视的后成员,她们所花的心思绝不比较受宠爱的小。

之后癸可说是享尽温柔乡,如姐姐般无拘无束,幽凤的照顾、薰体贴入微,但却谨守夫妻之礼的关怀,其他常伴身边的梨花和成美等更是少不了。

而癸则有二件事得要拜托黑羽多香子的,在侦察时负伤的维月,以及梨花背上的疤痕。此战事中维月所负的伤是最重的,虽然在后内的疼爱名单之中,她是比较平凡的一个,但癸却不会对她少了关怀。至于梨花的疤痕,虽然早已愈合多时,可却是癸心中一痛。

对此二事,多香子都一一加以应允,加上维月本身就是重伤者之一,她表示会尽心照顾,优先处理。至于梨花,虽然她的疤不是病,但多香子并没有婉拒,只表示得延后迟理。

“女孩子的身体和面孔,可是她们的命啊!这攸关少女一生的幸福,所以放心交给我吧!”对她爽快的应允,癸当然欢喜,只是再次提及加入的事,多香子却表示伤患正急着处理,若要详谈,请待患者情况好转。

癸见急之不来,只好耐心等待了。他是最重视大夫和医生的,因为他最重视生命。虽然部下牺牲,在所难免,但是能救则救。更重要的是,战阵之中,后的女战士们将来势难避免会有负伤的情形出现,癸再也不想要有,救不到所爱的情形出现。可能的话,对大夫和医生,癸都礼贤下士,务求得贤者相助。否则就算威迫利诱,也非要他们入颗不可。

第八十五节

虽然可以下床散步轻松一下,可若是时间过久就会开始痛,所以癸的活动范围被迫限制在收容病患的船内。无拘无束惯了的癸,真的感到有种龙游浅水的郁闷感。

不能做剧烈的动作,也就是不能做爱了,正当躺在床上的他感到百无聊赖之际,却有推着木轮车的护士走进,祸不单行的癸还得面对良药苦口的景况。

“护士小姐不喝药行不行呀!”

明知答案的癸,还是忍不住任的道。

“喝药对身体好啊!若是觉得太苦的话,就由我来喂你好了。”

听到熟悉的这把声音,癸才首次认真的去看护士。一缕金发与白色的护士制服配起来艳丽非常,蓝宝石似的眼眸,洋溢着一丝靡。这妖媚的娇俏护士,正是莉亚娜黛假扮的。向来与黑为伍,黑色的衣服犹如她招牌的莉亚娜黛,在脱下神秘的黑衣后,现在身上散发出白衣天使的清纯,不过在清纯的表面下,却尽是魔的魅力。

“啊啊……莉亚娜黛何时做了护士的?”

“我可是卡尔一人的专属护士,多香子大夫的医术虽好,有一个地方还是不能治的。所以我专程来替癸治疗的!”

莉亚娜黛的纤手隔着被子,抚上癸双腿间的突起。他下身的早就干劲十足的高竖。

“喂……我是病人呀……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欲火直线上升的癸既兴奋又难过的道。

“卡尔不能做的话,就由我来做好了,用骑乘位。”

莉亚娜黛嘴角露出一个隐含荡态的轻笑,翻身坐到癸床上,装作扭身抬臀,面上刻意作出畅快舒爽的表情。

“但是首先得吃药?用匙喂的话太小家子气了,要吃到何时,还是这样做适合霸道狂放的卡尔。”

莉亚娜黛拿起木轮车上的一碗药,喉间骨碌骨碌的全喝下去。一道黑色的药从下巴流向粉颈,更是挑起癸的情欲。最后一碗而尽的莉亚娜黛,鼓着两个腮帮子,蓝澄的双瞳泛着春意,前倾娇躯吻在癸嘴上,主动捧起他的头从上而下把药灌下去。

本来苦口的良药,在以莉亚娜黛娇嫩软滑的香唇和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幽香送口下,好像比平日甜了几分。

“唔!不能浪费呀!否则卡尔的康复就不知要拖到何时,来喝下去。”

莉亚娜黛松开领口,前美妙的球微露,香艳诱惑。

再难自制的癸靠前舔上莉亚娜黛雪白粉颈,富有曲线美的锁骨,还有房边沿,将洒落在这些地方的药全都舔掉。

“呼……唔呀……啊……哈呀……哈呀……”

从小嘴内莉亚娜黛发出充满荡态的叫春之声,为免让邻房的人听到,刻意压抑下发出的媚呻吟,叫人欲火焚身得更厉害。

当癸舔得干干净净,还在莉亚娜黛肩颈之间留下一丝猥琐的唾,眼前这位魔之女,才由床上走下来。双颊抹上一股嫣红,呼吸变得急促的莉亚娜黛,从木轮车上拿起一条毛巾,放进一盘水中,洗净之后再加以扭干。

“好了!这位病患,让我替你抹身吧!”

本想立时就干的癸,只好忍耐着。把上身的衣服脱下,坦露出一身结实强壮,流露阳刚美的肌,身上的伤疤反而使他更富男魅力,只是太多了一点。

沾着冷水的湿毛巾抹过身上时,让癸感到甚为舒爽。

“能够照顾卡尔真好呢!看到你重伤到气若游丝时,我慌得翻遍了身边所有能治人的魔法书。”

眼前的温香软玉在细腻的擦拭动作之后,投入进癸怀中,痴缠着他。

“卑鄙又好,下流又好,尽量用歹毒的方法去轻松获胜吧!别再要我们担心了。不然,我就狠狠的咬痛你。虽然我知道你不会输给任何人类,但那些始终是怪物,我会替卡尔想些可以轻松收拾的办法。”

莉亚娜黛眼带哀色,发狠的在癸肩上轻咬一口,逐渐发力的她直至癸呼痛才停下来。在肩头上留下一道牙印。

“放心!唯有我这魔王,才能和你这魔女凑成一对。我可绝不会这么早死的。”

莉亚娜黛对自己的关切,癸深深有所体会。与欲火同时上升的还有强烈的爱意。细心的擦拭完癸用疤痕作勋章装饰的上身,莉亚娜黛有点不好意思,却又带着好奇的替癸脱去下身的衣服,让他全裸在自己面前。

“这种勋章,你可千万别再增加在身上了。”怜爱的看着雄壮的男体,莉亚娜黛全心全意的替癸抹身,而当抹到那擎天一柱时,眼中就带上若有所失,遐想连连的神情。

“怎样?想要了吗?”

“是呀!”

莉亚娜黛坦然的爽快应允,然后反吻在癸的耳珠和耳轮之上,以芬芳的吐息呵气在上面。

“最近有没有变大了呢?”

癸也不全然被动,以自己矫健雄猛若黑豹的身子,挑逗自己所爱的小魔女,极富刺激。他扬手隔着护士制服在莉亚娜黛高佻纤美身躯的丰盛房上,从衣服上的质感看来,莉亚娜黛在制服下本什么也没穿。如若再有怀疑则从另一边的房上微突的一点,可以推知。莉亚娜黛的头已因动情而站起。

“不知道呢!卡尔一会儿用手量量看。”

莉亚娜黛的回答,也同样是野十足。

“大家都那么尽心照顾卡尔,我却抢先享用了,真是对不起大家啦!”

嘴上说着对不起,脸上却无半点歉意的莉亚娜黛,青葱的玉指握着那火烫的壮男,指上凉凉的肌肤触感让癸好不舒爽。

“看到卡尔那么奋勇为我们而战,我就想要尽力慰劳你。还有就是,不止我的心想你。我下面的小妹妹也在思念卡尔的小弟弟呢!”率真任,直来直往的莉亚娜黛,坦白明快的表达她的关切与爱恋。

“毛巾之后,接下来让我用舌头替卡尔清洁吧!”

湿腻香嫩的灵巧小舌,从癸的上身开始舔起,时而更用唇热切的吻上去,甚至加以吸吮,又或者吹之以冷气热气。另一只手巧妙的抚弄,怒挺半空的阳具。

以莉亚娜黛的格,竟然也会如此细心的服侍自己,可见她用情有多深。爱极恨极,恩怨分明的她,全心全意的爱上自己。癸轻柔的抚在眼前的螓首上,眼神写意的欣赏她眼中放爱意与情欲的神色,还有从领口下窥见的神秘沟。病房床上春色无边。

最后几乎是舔遍了癸全身,若非极度深爱自己的女子,是绝不肯做的。秀美的双掌轻轻摩娑癸的袋,还有又热又硬的。

“卡尔的这里真是雄伟啦!”

接下来眼神中五分驯服五分兴奋的莉亚娜黛,张开樱桃小嘴,把吞没进口中,嘴唇上上下下的吞吐,口腔内的巧舌,旋弄舔拨于头和伞边地带。那种直透骨髓的快感,极之刺激。

看着眼前和自己爱欲共生的女子,能不伤她们的心当然是最好的。但这次是是为了青霭,可是如有必要,癸也会毫不在乎负伤的痛苦去为莉亚娜黛而战。

在莉亚娜黛的真挚服侍下,癸下身小弟沾上她光亮的唾,更显靡和色情,让人绮念丛生。

“莉亚娜黛,也让我吃你。”

妩媚一笑后,莉亚娜黛由伏在癸股间,转为把臀部向着癸。

双手隔着衣裙抚弄感十足的小香臀,软绵绵的好不舒服,而且从手感来看,莉亚娜黛连下身都是没有内衣的。

感到欲火朝天的癸,大胆的一把掀起裙子。白衣天使的长裙之下,除了吊袜带和那又长又薄近于透明的袜子,什么都没有。莉亚娜黛双腿尽头处的玉丘上,沾满亮晶晶的蜜。

“你这邪的小魔女,连内衣也不穿就来了。”

“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快活!”

听到莉亚娜黛的话,癸感到极为满足。浑身魔的莉亚娜黛,妖媚的魅力配上一袭代表细心、体贴、关怀和纯品的护士服。天使的外在打扮下是靡的魔女体。

“呼……啊啊……唔……哈呀……啊啊啊啊啊……”

癸的手指在莉亚娜黛的桃花源上,触发她娇呼连场。湿漉漉的微隆玉丘,从中间的秘裂处渗出更多代表热情和喜意的爱。癸的手指扫弄其上,一时徘徊于外,一时谷间探险,甚或直钻到底,在爱泛滥的泉底中急激活动。

“唔……啊啊……哈呀……啊啊啊……”

更媚荡更痛快的欢呼声自莉亚娜黛的嘴中倾吐而出,这绕梁三日的声荡语,听得人全身都骚了。可是,隔壁的两边房间,因为听到奇怪的女声呻吟,而发出一阵议论纷纷的谈话声。

“啊……太……大声了……啊啊啊……”

面色更形潮红,双颊发烫满是激情,莉亚娜黛边享受癸给她的强烈快感,同时用嘴亲切的招待癸的小弟,加以回报。在这女上男下的激烈口交之中,不多时癸的膛已能用汁扫上一层了。至于癸的两腿间,也带有不少少女唾,至于从马眼中涌出的小量透明汁,也被莉亚娜黛全都一把舔掉。

“呼呼呼……”

受到快感的浪涛冲袭,二人体内的欲火自然是不降反升。莉亚娜黛香艳的呻吟,坐直身子,正面转向癸,双手体贴中带着爱欲,在强健的膛上加以抚弄。

“这是我祝福卡尔康复的礼物!”

眼角含春的莉亚娜黛诚心的道,然后娇躯抬起,拉高裙子,让癸看尽她裙下风光,然后校准高扬的,让花唇口对准,一口气的坐下。

“呀呀……唔……啊啊啊……”

刻意忍耐之下,然后是再也无从压抑的放浪呻吟,满是快意的叫声,可见莉亚娜黛的受用。相对的,饱受莉亚娜黛舌头和手指的挑逗,癸高扬的现在被囚在花之内。之前还是威武不能屈的,在被收进这娇嫩、湿淋淋、暖意洋溢、壁自四周不绝向中心磨擦而来的花。让癸的快感大幅升华,要不是现在身上的内伤尚未痊愈,癸早把莉亚娜黛按在胯下狠干。

为免发出太大的声浪语,莉亚娜黛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些呜呜唔唔的放浪之音。

由她这魔女作主动,一上一落于癸身上,更主动的扭腰转臀,使不绝朝四壁磨去,产生惊人的快感。让她花像泄洪一样,大量的爱染湿了癸的下身。看着癸兴奋的表情,莉亚娜黛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兴奋得颤抖的身体,动得更激烈了。

白衣如雪,圣洁与贤慧象征的护士服,慢慢因莉亚娜黛娇肤渗出的香汗,而变成更富诱惑的半透明状态。房、纤腰和桃花源,在汗水的沾湿下若隐若现,更富挑逗。

莉亚娜黛伸出一手,和癸的紧握在一起。每次莉亚娜黛倏然收紧的手指,都告诉癸,她的主人感到更享受和快意的感觉。

而另一只手则放进癸的床边支撑,靡的女骑士在癸身上急驰。壶内湿湿暖暖的,壁不止是靡擦,简直是在吸吮癸的。花唇口更不时收紧,偶尔整个花全面抽搐起来,就像一个活壶一样,边以黏湿的滋润男女交合的动作,同时不断施加压力,好像想要榨出癸的阳一样。

从花内窜起,直卷全身的快感,爽发得让人难以自制。

“啊啊……唔……哈呀……啊啊……”

好爽快!癸的那一在贯通自己,在爱意的升华下,欲的享受也达到更高层次。

“不行了!”

再也不堪压抑的莉亚娜黛,放开封着口的手指,尽情的叫出她愉悦的叫声。

“哈呀……哈呀……啊啊啊……好硬……好热……唔……”

忍耐到极限再爆发的叫床声尤其狂放激烈,莉亚娜黛柳腰款摆,白色护士服下双腿和臀部激烈运动。握着癸的手指,收紧的间歇更见频密,另一手撑在床上勉力支撑。脸色妖异变红,深海颜色的瞳孔,满是情欲。

莉亚娜黛在歌艺和吐气方面本就学有专,现在尽情演出,把她婉转呻吟,喜极爽极的声音传播到全船内。从各处传内讶异吵杂的异论声,让本来在狂放不羁上与癸可以相比的莉亚娜黛,也大感羞意。大胆的莉亚娜黛也感羞耻,让癸更为得意,要不是他有伤在身,真想就此反客为主。可恨只能做被动的角色。

随着房外人声渐渐鼎沸,莉亚娜黛的感觉更强烈了,被人发现的羞急使她的感度和快感都直线上升,动作也愈显激烈。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86-90

第八十六节

蓝色的美眸中尽是快慰的神采,达到高氵朝的莉亚娜黛放声唱,从花内洪水暴发的冲击着癸的,娇嫩的壁收紧,让癸关失守,将积储了十多天分量非常惊人,十天没机会发的浆全数进莉亚娜黛体内。

半失神的莉亚娜黛,发出妖魅且富荡态,魅惑人心的满足喘息,然后拉高白色为主绣上花边,优雅圣洁的护士裙。让癸看着他的战绩。

“十天的量,真是非常多呢!”

看着从花内倒流而出,和自己同样满布各种,莉亚娜黛的花唇和美腿。癸可是大为畅快。

用毛巾替自己的下身和擦拭干净后,莉亚娜黛送了一个不舍的秋波给癸,才开门而出,在外面喧哗的人群中穿过。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莉亚娜黛,面对把她在房内所做的事,听得清清楚楚的人,也感到本来甚厚的面皮在发红发烫。

听过莉亚娜黛的声妙韵,当晚船上春色甚浓。不少像癸一样要禁欲或不好意思在这种地方做的人,都打破了禁忌。

只是人往往是祸福相依的,次日多香子大夫以有点尴尬的表情进来道:“癸先生,我曾经告诫过不可以做激烈运动的,可是昨天你却。虽然你没有事,可是被你和莉亚娜黛小姐的声音诱发,昨夜有多达十人因进行房事的关系以至伤口爆裂。所以在你康复至能离开医疗船前,请勿再破戒了。”

少妇多香子想必早已经历过男人,从外表看也不像老处女,风韵迷人的她虽然略显羞态,但仍大方的把这有点尴尬的内容说完。从此癸病房内多了二个男兵把守,受青霭直接指挥。癸就算不怕被人看,但可不想让人看到众芳与他欢好时的美妙胴体,随意给人饱览。只有乖乖禁欲的份。

负伤后半个月,伤势快已全部康复的癸,迫不及待的搬出了医疗船。

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论功行赏。如果是给部下升职加薪,癸才没有兴趣,论功行赏的对象是后的众香国,部下的赏罚自然是丢给青霭。

赏赐方面,还要看后成员各人的喜好。但是追究此战惨胜的责任,幸惠五间组的情报收集做得不足,以及总负责人的青霭,自然是首当其冲的对象。虽然这次的失误实乃非战之罪,纵是别人面对相同的情形。也难以料到魔界战士暗助郑芝龙。不过处罚青霭和幸惠,对癸来说可是自我奖励,自然非要严惩不可。

癸第一时间找上了整忙着处理公务的青霭。

“我的小军师,受罚的时间到了。”癸嘻皮笑脸得意洋洋的道,让青霭的一众女幕僚大感讶异。

秀美的双眉紧皱,青霭对癸的态度大感疑惑。

“癸,身为军师,这次的错我会承担所有责任的。我为自己定了刑罚,监禁一个月,军棍十仗。若是你认为不够的话可以再加,不过我不懂武功身子不若你们健朗,所以再加刑的话,得要事先准备好大夫或医生。”

微带惧意的声音,语气严肃坚定,纵然犯错的是自己,青霭也毫不宽容,甚至更为严格的处理。

“你这军师还真笨呢,我又不是要做皇帝,我做的是杀人夺货的海盗生意,用得着这样严格。何况我战斗的目标是要你们生活得更幸福。我决定的刑罚是这样,你着这一伪具和我去巡视,还有在床上由我鞭你的小屁屁十鞭!”癸轻弹青霭的鼻子一下道。

听着癸的话,青霭由感动到错愕,到最后是芳容失色,大感羞涩。尤其是全为女的幕僚们羞红着脸偷笑,更是叫青霭想找个洞钻。

“你……你这龙,那有这种刑罚的?”

“就是有。好,行刑了!”

“啊呀!不行,别在这里。别笑,谁笑就军棍十仗。”青霭慌乱的对偷笑的女幕僚们道。

“喂!别假公济私呀。人家笑笑我们享乐就要打军棍。”

癸强吻娇羞不依的青霭,上下其手,得她意乱情迷难以自持,最后钻入她的神州国式长裙内,拉下亵裤。无所不的手指,触遍花内内外外,弄得青霭渗出蜜后,再一把将莉亚娜黛给他,下过魔法外皮内木的伪具送进小军师的花内。

“喔呀……啊啊……谁……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以泄漏军事机密严办。”

哀羞不已,脸上火热发红的青霭,实在是美得人心荡神驰。看着她发软无力的坐于椅内。癸加以轻轻爱抚的同时道:“没错!若是给人知道我的军师是个小荡妇,绝对会打击军心的。”

脸现不悦之色的青霭,最后狠踏了癸的脚一下。

“啊……痛……”

结果癸在青霭幕僚们红着脸的偷笑之中,带着脚步不稳,脸色红艳艳好不迷人的青霭出去巡视。

在码头区内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幽凤正指挥技工们修理受损的舰只,将俘获的旧型舰加以改装,虽然工作量繁重,但是大胜之后的整修,却使人人士气高昂。莉亚娜黛躲在船内研究魔法,以看了会让人食欲不振下身不举为由,谢绝参观船内,不过从不时由她船内传出的悲鸣和惨呼声,癸和青霭还是没有进去看。薰则正在训练新加入的官兵,平时多流一滴汗,战时少流一滴血,训练之严格可与传说中地狱的酷刑媲美,甚至驻有大夫和医生替受不了,倒下的人治疗。

其间青霭自然是魂不守舍,有时更是寸步难移,深深的喘息不绝,双唇紧闭。可是可恶的癸,总是在这时候再三挑逗作弄,非要青霭发出让人感到可疑的娇呼声不可。

唯有在多香子暂时主理的医疗船内,癸才算是收敛一点。看着青霭热心诚意的对那些负伤的士兵们一一加以慰问,和他们亲切的交谈,最后再加以勉励。

士兵们大概想像不到,特意前来慰问的首领和军师,竟然暗中玩着游戏。

最后青霭来到一个死气沉沉,士兵们缺少生气,与全军风气截然不同的地方。这里像是石矿场又像是制陶工场。

“这是……”

“天涯海角的坟场预定地!”

差点不克自恃,想要放声叫出来的青霭,在这里面容转为严肃。

“战死者们在火化后,骨灰多数散进大海,余下的则放在瓷瓶内,正在刻石的人是在做小型的墓碑,每个人都有一个。”

带着愁容的青霭,她那忧心的样子,又别有一番美态,那种为国为民的正气。

不过癸向来从没把国家民族放在眼里,只有他喜欢的人是重要的。在这坟场预定地,林木好像都带着一股气,把人的哀愁和伤感刺激得更强。

“为了我,癸和众姐妹们今后要转战神州国,说不定会有人牺牲的,这样做真的好吗?可是我实在不想自己的国家持续在战乱中。”忍耐住体内的快感,青霭正容的道。

“不只是为了你的,要制霸七海,神州国早晚还是得要攻下来的。如果还能够抚慰你那过于伟大的心灵,又有什么所谓。”癸始终是无法体会,青霭和云仙时常说的国家有何重要。自己的事自己负责,神州人数千万之众,他们自己不负责,为何独要她们去忧心国事。

“总之我喜欢你。如果青霭感觉让薰和莉亚娜黛帮你在神州国作战不好意思的话,将来我们远征邪马台国和伊罗巴大陆时,你再为她们拚尽力全好了。我们是一家人嘛!就是要这样互相帮助,别再说这些伤感的事了。”

经过一番巡视,一面要对各兵将相询他们的情况,还要压抑从花内不断传来的快感。最后青霭连裙子的表面也因水长流而沾湿,不好意思极的她,只能倚扶着癸,双手垂前,半遮半掩让他半抱半拉的带回旗舰。

不知不觉竟过了二、三个时辰,已时近落日黄昏。在沿海地区,自然少不了飞翔天际的海鸥和舒爽的海风。远看天涯海角的森林,一望无际,将来这里会建起一幢幢的建筑物,成为自己的基地。而如今癸身边有美相伴,还显得那么娇弱无力。

“在目前的市镇区之后,我打算建造愈身馆、海龙军城、奇器械城然后下一列是魔城、龙、俏仆居,惜花学园、女狱、粮仓,最后的是香醉忘忧阁和校场。魔城西面是坟场,校场东南方是星河和三位仙女的居所。”

让青霭讲解天涯海角的建设计划,以及其作用,像海龙军城等若是兵部兼要塞。同时癸则在她身上依大约方位做实验,手在青霭的肚脐上。

“这个地方就是龙了!”

“唔……”

鼻头传来情欲渐浓的浑浊喘息,使癸更形兴奋。

“龙自然是我们的居所了。”

“没错!那就是我们的家……”倚在甲板的栏杆上,青霭怀着幸福的憧憬道。她身上的香汗因动情和兴奋而流得更多。

“想到家,我就想到床,而想到床,我就想你。”

癸大胆无耻的挑逗,隔着衣裙抚在青霭的小屁股蛋儿上。害怕船上女兵的视线,青霭难为情的嗔了癸一眼。可他这狂徒是更为大胆的摩娑在青霭的腰肢到双腿的背后。全然不在乎船上女兵们的眼光,反正癸平常也有调教美人犬,除了战斗时君莫辞、白武和灰影之外,旗舰上只有癸一个男人,他也不怕女兵们看。虽然灰影和白武偶尔或会上来,但是他们都会变身成纯熊和纯狼形态,以免造成尴尬。

“癸呀!你住手好吗?不然回房内好了。”

“可是现在的夕阳多美呀!那金光灿烂的样子。人生的一天又这样结束了,青霭不觉得人生短短数十寒暑要份好珍惜吗?别浪费了这夕阳。我们在这里做好了。”

“不要!好羞人的。还有你不是说要做神仙的吗?怎会在乎时间消逝。”

“神仙不过是想做而已。现在我只是平凡人。”

“是龙吧!”

“嘿!既然你说我是龙,我就给你看。找人替我拿鞭子来,一会要施行军法。”

再也不堪压抑的癸全面发动了攻势,就在海风的轻拂和青霭柔弱的抵抗中。他双手快飞的替青霭解除束缚。

“不要啦!这里还有人呀……”

“有人看着,你不是会更爽吗?”

被癸取笑得一脸娇艳若蔷薇,青霭又羞又急,只能以军师的身分下令女兵们回避。早就习惯这种情形的船上女兵们,识趣的退回船舱内,可是还是有像爱水和沙也加等后成员在大胆的偷看。

“呀!”

外衣全被脱下后,癸又再解下青霭全白的中衣,露出猩红肚兜和白绸亵裤。那条亵裤早被她的湿透了大半条。

“真是厉害呀!好惊人的水量。”

隔着亵裤,癸忍不住轻搔青霭的花唇,让湿漉漉的白绸变得更湿。黄昏的阳光照着羊脂白玉似的粉嫩娇躯,衬托起玫瑰色的面颊,让人的情欲全面爆发。

癸旋即解开肚兜,再把亵裤脱下,让光赤哀羞的青霭在自己怀中颤抖。后爱保守派的主将之一,青霭对这种简单的户外爱也大不习惯,而且船泊码头之内,虽然码头上的人只能见到青霭裸露的香肩,但是其实她是全身赤裸的。单是此点,就叫生怕被人发现的青霭全身抖震,而愈怕就更是刺激起癸想要作弄她。

之后忍者出身的成美一闪而现,把梨花细心选好的皮鞭交到癸手上。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从成美眼中的欲火,癸知道她也想要了。而且除莉亚娜黛之外,其他人最少半月没有和自己亲近过,看来今晚有得忙了。不过眼前先行收拾青霭第一。

“好,趴在栏杆上,双脚分开,屁股抬高,要施刑了。”

“不行……人家快要羞死了!癸就饶了我吧!”

快要软瘫倒下的青霭,紧贴在栏杆上,全身抖震个不停,眼光放在下面码头的人流,生怕会被发现。

“好!那我就这样打了。”

“啪!”轻轻抽在雪臀上的小鞭子,留下一道微弱的红痕。梨花选的这条鞭非常初级,不过配青霭正好。

此后啪啪连声,癸迅速抽完十鞭,在光洁滑溜的臀瓣上留下的点点浅粉红色暗痕,富有强烈的虐意味。

而刚才每抽一鞭,青霭就娇呼一声,最终无力的软倒地上,深深的发出浪荡的喘息。从花最深处点燃起的欲火,直卷全身,快感的浪潮在她体内激荡。

“啊呀……”当癸拔出在青霭体内,外皮内木的硬具时,整伪具被涂上一层厚厚的汁,透明黏稠,有着浓郁的雌芳香的爱,已经说明青霭已是准备就绪。

癸不作多余的爱抚了,既然已经让青霭完全燃烧。癸抱起他的小美人,正面向着自己,让她裸露的肩头突出船外。而仅是如此程度的胴体当众暴露,已叫青霭下身的花唇紧张得收缩。

抱着圆浑的小香臀,把两条粉腿搁于肩上的癸,下身龙一挺,充满力量的全速贯入进青霭的体内。

“啊啊啊……”

青霭发出快美的娇呼声,被折腾了大半天,使她早就想要癸的那一,奈何基于女生的矜持,她总不能说要癸主动侵犯自己吧!一直忍耐到现在,才获得尽情满足。被下身壮的勇悍的冲刺着,每一下都雄浑有力的直贯深处,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直卷青霭的脑海,顾不得羞耻的她,再难以自制的愉悦呻吟。

夕阳下,娇躯布满汗珠,动情后全身如染上樱花的颜色。面上表情集迷罔、哀羞、快意于一身。下身的花浸满温热的爱,在癸的狂热冲撞下发出猥的啪哒声,爱滴滴答答的洒落于甲板上。

第八十七节

癸的身体犹如狂风暴雨的大海袭来,巨浪一样的快感一浪浪的淹盖着青霭,连花蕊也受到狂野的冲击。

“哗呀……癸……癸啊啊啊……”

美妙悦乐的唱至小军师的红唇内吐出,她不自觉的反缠在癸身上,双腿夹紧癸的腰肢,双手缠于癸颈项间,最近微有长进的房摩擦在结实的膛。电激一样的快感贯通全身,高氵朝的青霭,子、花和花唇全都急速收缩,蠕动不绝的蜜榨出癸火烫的阳。

爽昏了……在心底满足的叹息之后,青霭和青雾替换过来。

“唔!在这种地方做蛮满足的。”

透过的接触,癸确认青霭只高氵朝了一次,加上语气和淘气且饶有趣味兴致勃勃的神情,癸知道怀中体的灵魂又替换了。

“如何,青雾也要来一次吗?”

“不要!刚换过来就做,我岂不是马上又被换回去。现在是晚上,我们骑黑白出海吧!我喜欢月夜下在汪洋大海中做爱,骑着黑白做的滋味,真是爽极了。”

和羞羞答答的青霭不同,青雾很自然的裸身倚在癸怀里。

“也好!干脆大家一起去了。”

逐个人去满足也是颇费工夫的事。癸决定来个海上无遮大会,当下就让青雾就这样去找不久前才返回船上的薰商议。出动鲸豚战队,外加数艘小艇和准备好酒菜。自然,后的负责人莉亚娜黛是少不了的,一个人要在一晚来应付所有人不只叫人吃不消,轮不到的人还要枯等。但有她在就不同了!嘿嘿……想到这里癸下身的那一又来了劲。

以首领加后负责人莉亚娜黛的名义,动员了差不多后内的所有成员,只有负伤的维月和有工作无暇分身的人除外。

由于保守派的人,像薰就是其中之一,癸还是穿着一条内裤的。现在这样子真叫人心旷神宜,虽然隔着衣服,但枕在幽凤硕大的酥,嗅着女体的芬香真是十分舒服。在一旁是替自己喂酒的薰,本来是用酒杯的,可是拗不过癸的野蛮,加上气氛正好,虽然太多姐妹于此,让薰不太自在,还是带着一脸紽红,先小灌一口,再用嘴唇喂癸喝。

现在正当深夜时份,明月照当空,温度微热,正好刺激众女去宽衣解带,海风尚算平静。上半夜,不介意当众欢好的,像爱水、沙也加、乱和春心等已被癸满足过了。莉亚娜黛则成了不下于癸,热衷于同爱的去挑逗醉人女色狼。既戏弄她们又借助其体吸收魔力。不过像薰、幽凤、成美、梨花等不太愿意公然欢好的,则只有待后半夜,在有盖的船舱内逐一满足她们。青雾说自己要留待最后,在日出时做,而目前正和黑白在玩水中。

“幸惠经常要你孤身远离,辛苦你了。”

癸意态悠扬却真心诚意的道。幸惠可说是位于敌我争胜的第一前线,她的成功与失败,直接影响到战局。

“这是我应当的。”

“可是呀!白天时我教训了青霭,现在也应该教训失职的你吧!”

“这……这……”

面对癸坏坏的笑容,幸惠双颊潮红,羞怕的向薰求情。

“癸,这不太好吧!”

“怎会不好,寓娱乐于惩罚。”

“没错没错!就由我来负责好了。幸惠小犬,我一定让你尽情泄个不停的。”从邻艇赤身游过来的莉亚娜黛,迫不及待的道,看着幸惠好像随时会流出口水的样子。

“不!我自己来,叫沙也加做我的助手。”

“嘿!”一声不满的娇哼,莉亚娜黛转身去找别人。

“癸……”薰细腻的手掌抚在癸额上,再一次软语哀求,替幸惠说话。

“放心放心,我自有分寸的了。”

无癸奈可的薰只有转身退回船舱内,以她和幸惠的感情,实在不好意思看,成美和梨花则继续默默等待。

“癸还是那么爱作弄人。”幽凤轻叹道,对像爱恶作剧的坏弟弟,她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偶尔看看,也算是多长一番见识,她可没像薰那样退回舱内。看着身穿和服身手却依旧轻盈如燕的薰消失于舱内的倩影,癸让成美去召唤,爱过后在邻船裸身盖被而睡的沙也加。

得知由她负责调教幸惠后可是异常雀跃,睡意全消。至于幸惠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以往自己多番留难沙也加,现在却……这真是报应。

“好,首先由幸惠表演金蝉脱壳。”

看着一身忍者服下幸惠曲线玲珑胴体,癸的欲火再次高涨。

心刚直的幸惠,还是屈服在她的主人面下。身体倏的消失,衣服飘飘落下,刚才她以缩骨之术,从衣服内脱出,高速移动到另一侧。刚才还全身被忍服包得密密实实的胴体,现在被绚丽的月色映照,反映出女体的种种妙相。

“啊!幸惠刚脱下来的衣服。”癸手中运劲,隔空把幸惠脱下的忍服吸到自己身边,拿着嗅嗦了一阵,更从中抽出刚才还贴在幸惠女体最神秘处的丁字裤来看。

全裸在其他后成员之前,幸惠大感羞怯,特别是癸故意羞辱的嗅衣行动,让羞急的她感到体内欲火跃动起来。

“接下来就请幸惠表现一下海上骑豚的英姿。”

听到癸的命令,沙也加立时召来一条体型较壮的海豚,从莉亚娜黛事先准备妥当的满箱具之中,抽出一假阳具,确认其魔力充足后,将之和专用的皮带连接上,再扣于海豚身上。立时海豚背上多了一竖立的假阳具。

“幸惠小姐,请坐。”一脸得色满怀恶意的沙也加喜孜孜的样子。

“真的要吗?”幸惠胆怯的问,这样子做很羞人呀!可是……下身更热的她,又有一点想试,因为调教的最后癸还是会满足自己的,虽然身份是美人犬,也是癸身边的女之一。但因任务关系,她是最常不在癸身边的。

“当然了!”手握幸惠羞人的丁字裤,癸像挥动令旗一样道。

身形一闪,幸惠已飘然降落在海豚背上,武功不弱的她站在湿滑的豚背就像如履平地一样。看着那正在转动的伪具,幸惠又怕又喜,脸上羞意更浓。不计忙着玩乐的莉亚娜黛和青雾,她们一个玩癸的女人一个和杀人鲸玩,已睡和回避的薰等人。梨花、成美、沙也加和幽凤可是注目着她全身,梨花和成美见惯不怪倒没什么,张口结舌的幽凤可把幸惠看无地自容,还有满是嘲弄和调侃神色的沙也加。

明月照人下,幸惠修长健美的身体,尽显女的曲线美,圆浑美好的肩臂曲线,坚挺饱满的一对玉峰,颜色可爱的晕,秾纤合度的腰肢,结实且弹十足的美腿,还有秘花上让人感到神秘感的黑色绒毛。

花内已盈满水的幸惠,没有任何痛苦,非常顺利的坐下,让转动不绝的伪具贯穿自己,把花填得满满的。

“啊呀……”幸惠虽已压抑还是禁不住满足的轻叫一声,激烈旋转震动的伪具,带来美满的快感。

“好!可以开始惩罚了吗?”

“唔!”

跃跃欲试的沙也加在得到癸的许诺之后,取过长鞭一挥打在幸惠的隆起的臀丘上。呼痛的幸惠脚下一紧,让海豚向前急游,乘波浪前进的海豚让幸惠感受到更强的快感。

好难为情呀!在大家的参观下被调教,但是配合着花内伪具的旋动,海豚乘浪潮上下快慢的动作,带给她更昂扬的快感,使她脸泛春潮,红艳艳的脸色骚媚诱惑。得以非常坚强的意志,才能不放声高呼出来。

“幸惠,不准身体潜入水中,也不可以离开船一丈之内。”

在癸的规限下,边承受着自花传来,更加高涨的快感,幸惠还得在有限的空间内躲避沙也加的皮鞭。可是使用七节枪剑作兵器,沙也加在鞭术上自有一定水平。何况幸惠活动范围有限,她就如猫捉老鼠一样把幸惠戏弄于股掌之中。鞭子一挥,不是故意吓恐,加强神打击,就是直接的打在那动人梨形美之上,又或者圆圆的感十足的屁股蛋儿、光滑如缎子的裸背、健美纤长的大腿。

受到自下而上,从花内传遍全身的快感浪潮,幸惠大感快意,可是被鞭子抽却让她凄惨的雪雪呼痛,左闪右避还是逃不出故意玩弄自己的沙也加掌中。蓄意报复的沙也加,弄得她在快活和受罪的两个极端徘徊。终于在狠狠一鞭打在她动人的臀球时,放声痛呼出来。嘴一张之后,幸惠再也压不住自己了,脸上羞意甚浓的她,在沙也加鞭下哀痛与愉悦交加,声浪语过不停。

“嘿!幸惠,原来满口大义的你,还是和我一样,是个骚货。”

刁难的说完,沙也加得意的打得更急,让幸惠不绝在哀叫求饶。

“好了,打够了。再打就不是好玩的程度。”

癸脚一动,把沙也加踢得脚步不稳,持鞭的威武裸身倒在自己身上。

“莉亚娜黛不要跟爱水玩了,那小母犬你想榨干她的可难了。换沙也加吧!”

“真的!”

正在邻船调教爱水的莉亚娜黛,手下一紧,让爱水达到高氵朝。从她的大脯中榨出一杯水,然后扔给癸。癸则把怀中的沙也加则送向莉亚娜黛处。

癸以绝妙的招式,接过莉亚娜黛的杯子,把洒出来的汁全数接回杯内。一口喝掉杯中香甜可口的人。

“等等……”

“别叫了!由我这魔女来配你如何,看起来沙也加可让我的魔力加强不少呢!”被癸出卖了的沙也加,是再难逃出莉亚娜黛的掌中,只能在这比自己更邪恶的魔星掌中挣扎。

幽凤看得讶异的道:“癸你好坏!简直是魔头。”

“哦……我跟莉亚娜黛可正是魔王配妖后的组合,早晚我们要一起为祸这世界的。”

魔大发的癸,把手中杯扔回给莉亚娜黛。眼有得色的看着被刚才的场面大吓一跳的幽凤。想不到爱可以有这等奇怪花式的幽凤,既怕之余,体内的欲火不自觉的窜升。

癸让满脸哀羞之色的幸惠靠近船旁,一把将她抱起,手掌直探秘花。

“幸惠,你好热好湿呢?”

得满手都是爱的癸大为兴奋,下身内裤的早已准备就绪。

“怎样?幽凤姐,想试试吗?”

“不要、不要!这么乱的事我还是可免则免。”虽然幽凤试过和癸酒池林,也很乐在其中。但对大被同眠式的做爱,或者自己被调教,还是不要的好。她还是喜欢癸透过变换场地给她刺激,三人和四人式的长时间做爱,还不如自己一人短一点的好,偶尔变点新招式也就够了。她可不像青雾,几乎什么也敢试。

至于幸惠,现在的她胴体内春情如火。被癸把伪具从身上拔出,让她一阵焦躁,好想获得再一次充实的满足。但是幽凤羞急、梨花好奇和成美冷漠的眼色,让她大感不好意思。

幸惠一向认为自己是位于为国为民的正道上,可是不知那里走错了,如今和薰主公投身癸手下为盗,以往洁身自爱的自己,现在也成了一个渴望男人的妇。想到这里心下一痛,可是对比起难过和哀痛,幸惠更强烈得多的感情是奴的服从,和女体对生理要求的追击。比起正义、国家、民族,还不如在被癸主人折磨后,再被他尽情占有来得幸福。

就在叫幸惠羞急有加的超近距离内,成美和梨花是一尺,幽凤是想偷看又怕的保持在三尺外窥窥探探。女人总是好奇的嘛!幽凤尤其在意的是,癸在占有其她姐妹时和自己有何不同。会特别爽吗?到自己做时,怎样才可以尽量满足癸。自小认识癸,如同姐姐的她,可不想输给别人。

“真是湿得乱七八糟呢!”

一实幸惠,从她秘花中贯入的癸道。

“啊呀……”内心感到强烈的喜意,还有一种回荡于心间的幸福感。幸惠想癸尽量地快速去勇干她,可是……虽然是地位最低的美人犬,出于女的矜持,幸惠还是不敢开口请求叫癸做。

不过,癸本身也早到极限了,再不花时间戏弄幸惠,就这样在小舟上和幸惠大战起来。朝花内连番突刺,双手进占她前的两个制高点。癸是立于船边的,他站着来干幸惠,摇得舟身摇晃摆动。至于被癸放开的幸惠,灵敏的她飞快的捉紧自己的主人,裸身挂在癸健硕雄伟的胴体上。

如雷呜如暴雨,癸勇悍的运力抽,干得幸惠求饶的快慰呻吟不绝。

“怎样?幸惠,记得你诸般阻拦我和薰的情形吗?还有看不起我好色的情形吗?有没有想过我会像现在这样,狠狠的……干你。”

从前退守之后,癸手指组成另一路奇兵,突袭幸惠的后庭,从她菊直贯而入。

“啊啊啊啊啊……”

放浪的唱自幸惠口中高呼而出,每当忆及旧事,对比起目前癸正彻底的填满花,干得自己四溅。无尽的娇羞之中,本来对事敬而远之的幸惠,反而更加沉迷。就让主人玷污我吧!狠狠的教训一度背叛薰主公的我。

第八十八节

癸旋风急电一样的凶猛突进,在他的勇刺下将幸惠送上了高氵朝,这位本来服侍在薰身边,忠心刚正且如妹亦友的忠仆,现在成了癸乱的美人犬。发出雌兽,乱的欢呼,承受着洪水涌至似的洗礼。

用快慰的打了一轮战后,心神舒畅的癸继续他的乱海上夜宴。直到天色放明才返航。

战胜之后的海龙和郑家联军,正忙于修缮涯城、市镇和码头区域的破损,郑家军的主力返航了思明岛,但仍留下一定数目的兵力,准备占用天涯海角部分地区作据点。

经过莉亚娜黛残酷无道令人发指的酷刑后,韩建业等供出了自己私藏多年的财宝,他被俘的部下,凡是有储蓄的也被强制征收八成。为海龙新一轮的扩军备战提供充足的资金。

青霭派员进一步到暹逻、安南、天竺等国招募男雇佣兵,女兵则由神州国招募,同时加强新兵的训练。幽凤则正在修正事先准备的天涯海角建设图,准备大兴土木,把这里建成一个应有尽有的要塞。

和莉亚娜黛的黑猫佩尔蒂争夺海龙第一懒虫王宝座的癸,自然是和上面所有事无关,若是青霭等问起他的意见。癸必定帅气大方的道:“放心去办吧!就依你的意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过佩尔蒂对此的评价是,他只是单纯的偷懒而已。不过那些被癸使用到极限的后成员和部下,极大多数是心感首领对自己的衷心信赖,无不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不过癸始终是人,要他像那只懒猫一样,不是睡在莉亚娜黛肩头就是地上也没可能的。除了上阵战斗,闲时做爱外,他只指导部下们的武功和关心愈身馆的事。前者攸关战斗时己方死伤,后者则是负伤后有多少人能救活。癸是不能不去关心的。

为了维月的伤势,癸再一次的拜访多香子,得知她伤势已稳定,接下来康复只是时间问题,才让他秘藏于心底的一块大石得以放下。之前他虽然探访过维月数次,但全身绷带的她,还在缺少血色的昏迷中。

“虽然上次多香子拒绝过我要你加入的提议,但是我还是想再说一次,希望你能加入海龙,我真的需要一个好军医。谈判花巧技术我不多用,多香子想要什么条件,即管说!只是我不容许拒绝,就算用武力都要将你留下来。”

癸愈说愈认真,到最后眼神虽充满諴意,手却已抚到了火仓上去。想到今后还不知会经历多少凶险的战斗,癸实在需要一个能起死回生的大夫,去治疗自己的所爱们。

“你未免太霸道了!”

回答的语气并不友善,而且同样态度强硬。

“我讨厌战争。身为人类却连禽兽都不如,每天同类相残个不停。”

多香子的指责极为严厉,半点不留情面,但是对癸来说。人类本来就是以和同类相互斗争杀戮来发展的。禽兽猎食异类,人类猎食同类,是极为自然的事,没有什么如不如禽兽的问题。

“我讨厌在战场治理伤者,每天辛苦的救人,结果就是把他们从鬼门关救回来后,再一次送去死地。这样的心情你不会明白的吧!纵使医术多高明,还是有救不活的人。而且就算创造了奇迹,把本来没救的伤者医好,可是康复第二天就战死沙场。作为一个大夫,再没比这更沮丧和伤感的事了。”

多香子成熟美艳的面上,罩上忧愁和风霜。她实在看得太多太多的死亡,她想要的是病患在康复后笑着向自己道谢,然后重新投入人生。而不是把濒死的人救活,让对方多杀几个人后再死。

“我行医的愿望,就是提升医术。我是利用仙术的力量去治病的,所以我能救的人有限,因为我只有一己之力。但是我多年注专于医道中,所追求的是能寻找出更多有效的药物,更新的治疗方法,把更多的不治之症变成可治,将之编集成书,在世上流传,让现时的医术有一个革新。这才是救最多人的方法。像你这种以人命为筹码,用来玩天球争霸游戏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如果要拔刀杀我,你现在就可以杀。只要有病人,无论身份地位我都会去救,我学的是仙道医术不是杀人的技俩。如果你要强行留下我的话,我就绝食,直至我死,或者你肯放我离去为止。”

多香子眼神中尽是坚毅的神采,对生死她早置之于度外了。以往也有人曾像癸这样以武力相迫,但是以绝食相逼的多香子,总能打动对方铁石的心肠,不然也能凭恃获救病患的相助而脱危。

对多香子的风骨,癸真的很感动。但是感动还感动,可是他真的很需要这以济世救民为己任的大夫。

“看来用硬的是留不住多香子大夫的了!”

癸的心中虽然遗憾,但是还没全然放弃,只好坦诚以对,软语相求。

“杀人在我来说,比食饭还平常。别用那样凶恶的眼神看我,现实就是现实。我对人看得很透,千百年前如此,千百年后也如此,战争和暴政就是人类黑暗本的暴露。农耕技术的改进可以对付饥荒,医术的提升也能处理瘟疫,可是千百代之后,战争和暴政一定还是与人类共存的,那是人的本。”

癸的话虽然可悲,却说出了现实。多香子心怀理想主义,但是对此还是深有体会的,只是……她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能救一个是一个。

“刚才你说的医术书,要编纂到何时?”

“以我一人之力,恐怕没有一百年也要四五十年。”无奈难过的多香子,心底贯满了苦水。她要把自己的心得,以及一般人能用的方法,在闲时写成书,然后再想办法印行天下。而时间实在太少,病患太多,钱更是难求。

“像多香子等抱着理想和正义的人来说,人命或许不可以用数字来算,但能救二个人,总是比一个人好。若是有充足的人手和资金,你的书也可以更早出版,流传得更广。不管你怎样做,像我这种坏人还是会在世上活得好好的,依旧杀人和制造战争如故。你不帮我,情况不会更好。而如果多香子愿意帮我的话,那我保证,无论形势如何,只要我还在做海盗的一天,我会将半成的收入供你使用,一概不加过问。我做的可不是无本生意,养人造船都要钱的,半成可是很大的数额,而且随着海龙规模增加。其数只会更大,能够加以考虑吗?”

面对癸的提议,多香子进入了沉思之中。她不想在这种环境治病,不断把同一个人救回来,纵然对方千恩万谢,却让她忧心这刚康复的病患,明天就战死。但是,作为一个流浪大夫,四处为穷苦无医的人治病,虽然心安理得。但是所能救的人是有限的。若是能得到充足的资金的话,或许自己就能在未来数十年,让医术有一个全面的革新,到时虽然战争还是会存在世上,但是受苦于疾病的人,定能大幅减少的。

“我救人不是为理想和正义,是为我的良心和热血,还有对世上病患的怜悯之心。”

癸情真意切的望着多香子道:“我也并不只是全为了利益的。我身边有很多值得我爱和关心的人,能让她们多一个安全的保障,我也不想放弃。”

“那么我就接下军医的工作。”

虽然不是全然自愿,但是现实来说,这比自己一个人流浪行医好得多。现实就是这样无奈,就像以往一样。带着几分寂寞和忧伤的神色,多香子将会接手掌管愈身馆。

有经验的士兵培养不易,训练花费不轻。能让本来会死的人,活下来重新投入战斗中。半成的收入,癸还是觉得值得的,最重要的是,为青霭、青雾、薰、幽凤和莉亚娜黛她们买了一个生命安全的保障。

虽然以钱压人和利用了多香子的理想,让癸心有不安,但癸是需要她的。

接下来癸决定去看维月的伤势,她正在医疗船的个人房内,还有专职的护士照料。

护士对癸来说真是一个好发明,他在军中引入了近年才在伊罗巴大陆刚出现的护士观念。由于医生忘于诊症,特别是在战阵中有大量伤患时。由女专职照顾病患的确大幅减少了因卫生环境恶劣,而造成疫病流行的死亡。更重要的是,干那些热心救人,闪着圣洁光辉的护士,的确极有味道。那种像玷污仙女的感觉,以伊罗巴人来说,就等若奸污天使一样。

本来神色黯淡的维月,在看到癸步入时,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

病房虽不大,但却是位于船舷,开有窗口,空气非常清新。而且地方甚为整洁。银发的维月被阳光一照,分外明艳照人。清澄的黑瞳内流露着感动的神色。

被单下的身体没有衣服,只有包着半个身子的绷带,上面有些地方还有血迹,单看就让人觉得痛。病弱可怜的维月,引起癸的无限怜惜。

“之前我来看过维月几次,那时你都还没清醒。”

癸火灼情深的双眼,让维月内心热乎呼呼的。

不安惧怕的维月,握起癸温热的大手,按在她只有绷带隔着的酥上,丰满且热烘烘的球,挑起了癸的欲火。特别是从绷带中露出的赤裸肌肤,极为香艳感。让人由怜而生爱欲。

“昏迷时我总是发恶梦,听护士们说单是我流出的血水和冷汗,就要她们每天换一次绷带。那些可怕的黑猩鸟向我围攻时,我本以为必死的了。能够活着回到癸的身边,实在是上天的恩赐。”

回想起不快的回忆,凄然哀伤的表情,配上发抖的胴体。让癸不克自恃,怜爱的把维月抱在怀中,用的力是那么的轻,生怕弄痛了维月。

“维月好可怜!连雪白的羽毛也沾上了血迹。”

癸抚着那白净如新雪,却沾着血迹已变黑,丰满双翼上的羽毛。

“不要紧的!过几个月,新陈代谢,自然会有新的毛取代掉。”

“维月不懂武功,自从认识你到现在只学了点皮毛。目下我有星河和云影,再配上独角兽的九华,翱翔战队的工作可以交给他们。让维月转到女仆居,专门负责照顾我好了。”

不忍心维月再次受伤的癸在她耳边细声道。而他的手指出于关心和情欲,悄悄地在维月身上活动,察看她的伤势之余,也逗弄得她因哀羞和快感,脸上抹上一股嫣红。

“不!那些海鸥虽笨,但我也不想丢给别人去处理。何况,我武功已经不行了,还要别人来保护实在不好意思。还是让我在翱翔战队担任侦察的工作。最多我减肥数磅,飞得快一点,就不会再让人伤到了。”之后萌月莞尔苦笑。

体会维月的心意,癸也不再强要她退下来。手指的活动虽然进一步侵犯到维月全身,不时碰及伤口,让她皱眉呼痛。但手指检查外伤,内力贯入体内巡回察看后。癸已可确定维月已无生命之险,首次看负伤后的维月时,她脸上了无生机,气若游丝。

“好了!看来维月的伤势并无大碍。”

癸强忍欲火,坐回床边的木椅。

呼……呼……的深深吐息,维月娇弱的喘息声,其癸的刺激更加严重。

“我想癸安慰我!”

柔弱的维月,真挚的道。

“放心,我多留一、两个时辰吧。”

“不是陪着我。我想要的是床上的安慰,姐妹们来探我时,说起癸的英勇,使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的英勇……我指床上的英勇。”

受到癸刚才的挑逗,维月体内的官能之火,也被点燃了。

“喂!你伤还没有好呢!”

“可是,莉亚娜黛说,你还不是伤没好就和她干了。我也可以的,癸细心些,温柔些就行的。”

抿嘴一笑,眉间流露出她的情欲,使癸无从拒绝。

“维月不怕被人听到吗?”

“不怕!这是开心的事呀!最多像癸一样,被多香子大夫骂一顿。”

维月忍着痛,恶作剧的轻笑。反正身体一直都在痛,就像病了的小孩还要贪吃一样。维月情愿忍痛也要做爱。

“好吧!”

趁护士不在,癸起身关门,然后轻力的按在维月的头上,让她轻呼一声,语音中带着妩媚。

“这些绷带怎办?”

“能解的都解下来好了,事后再绑好。”

维月都如此说,癸也就不再客气。和负伤让人疼爱的维月做爱,的确别有一番风味。以远比平时高的忍耐力,癸细心的轻轻解开绷带,让维月尽可能多的坦露出她的肌肤。

脱去绷带,看着挺立于眼前的高耸秀美双,特别是因动情而变硬的蓓蕾。使癸不能自制,只能尽量放轻力道,将之轻捏在手中,双手食指和姆指分别捻着两颗绯红葡萄的头,捏、按、抚、揉,使维月发出连串浪荡的急喘。靡的气氛更浓。

随着快感上升,维月的双翼轻轻拍动。有诸内形诸外的行动,使癸大感快意,维月的感受透过她双翼全然表达出来。

掀开被单,让身上除绷带外再无一丝衣物的身体展现眼前。癸下身小弟早已挺立致敬,但是对病人自然不能暴,癸以满的柔情,在维月惹人万分痛惜的雪雪呼痛声中,小心的将腰肢上和纤长美腿的绷带一一解下。除了几个刚愈合的伤口还有绷带缠着,维月八成以上的胴体,尽现癸眼前。

第八十九节

如此美艳成熟的胴体,加上从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渗出的香汗,双翼轻拍的律动随体内快感的水涨船高而加速。癸十指如同抚琴一样,雨点般俐落的袭向维月身上的各个敏感点。

温热变硬的蓓蕾,滑如凝脂的美妙房,不堪一握的纤腰,姣好诱人的一对长腿,双腿尽头处女蜜正涌出的神秘玉门关。

忍耐住痛苦的喘息声,再加上三分喜意和靡,春情勃发的维月,四肢不绝的在晃动摇摆,舒发快感上升的悦乐感受。

癸钻进维月双腿之间,手托双腿,向上小心轻巧的一推。可是由于腿上正有一个伤口,尤是癸已无比小心,仍是弄痛了维月。

“啊呀……”

娇声喊痛的维月,让她秀美的脸上轮廓都扭曲了。还渗出和因热情而流出的香汗不同,因痛苦而渗出的冷汗。看着双目紧闭,眼角处挂着的一颗泪珠,癸心下大痛。

虽然欲火烧得正旺,但是爱意和怜惜之心还是让癸将之硬压。癸柔情蜜意的舔去维月眼的的清泪道:“做到这里好了,余下的等你好一点才做。”

轻抚着那张双眉紧蹙的脸蛋儿,癸的心好痛。虽然同是后成员,总有些人较得欢心和宠爱的,但那不是说癸就不爱其他人。特别是因为平时对她们还不够尽善尽美,一旦她们出事,癸的心不止痛,更有一份歉意。

“不要!”

“可是……”

“做下去吧!我会忍着的,我要癸,现在、立刻、即时、马上!”

面对维月表现出如此强烈,情欲交集的痴恋。癸的感情在说就让她任一次,而欲念则更是想大干特干。

维月抬手把食指含在嘴中,一副准备承受强烈冲击的样子。

“可能会很痛的呀!”

不是虚情假意,癸实在是真的担心她才最后劝道。饶是如此,泪痕未干的维月却摇头答应。不只是因为欲火被点燃,若是任它自行熄灭的话,身体会十分难受。更重要的是,负伤躺在病床上的寂寞难耐,让维月强烈渴求癸的爱意。

那么,一旦开始的话,就算维月大叫救命也不停下来。到这地步癸的理智也用尽了,面对苦楚还是要求爱,让人心生怜爱的维月,癸对她燃起了疯强的占有欲。

双腿曲起大张,维月用羞人极的姿势,把大开的玉门关向着癸。关上像是落过一场春雨,只是透明的雨点却太黏太热了。关内一片红色的潮涌,摆好了空城计待癸上当。

癸是有种的男子,这地步就是用刀架在小弟头上,他也要硬上了。先以手指作先锋,推开那道又白又嫩的关门。

“啊呀……唔……”

维月因此渗出更多的汗珠,刚才因痛楚而缓下来的双翼,又再加快了动作。

从关内涌出更多的女体洪水,而癸的手指在花内承受壁的卷弄,整个花都在蠕动,水长流不息。

面上荡态横生,眼中是炽热的欲火,还有那种渴求的神情。

癸看着维月的媚之态,把头伏下,伸出舌头去舔守关的红豆小将。舌尖绕着它旋、拨、舔,然后更用嘴吸、吮、吻。红豆小将可是掌握玉门关内一切的,它一受袭,维月的手就兴奋得缠弄上癸的背上,双腿时伸时缩,显出极为受用的样子。

背上的双翼拍得更快,吹起阵阵香风去到癸身上。愈拍得快,就是反应愈强的证明。作为男子,人生最爽的事莫如把女征服于胯下,让她们声大叫尽情泄出。受到维月反应的鼓舞,癸在试探的攻击后。蓄势待发的一贯而入,穿越嫩滑紧窄的花,彻底的占领维月的玉门关。

“唔……啊啊啊啊……”

一直忍耐的维月,从口中发出压抑过后的媚声浪语,当中包集有那么一丝苦痛,想来是又触及她身上伤口了。身上还有二成的地方绑着绷带,八分喜意混和着二分痛苦。维月让人又怜又爱。作为男子汉当然不能这样停手,癸要让维月的欢愉压倒痛楚。

掌上发出两股如有实质的气团,按摩着维月的全身,让她感受到无比甜蜜的爱抚,酥雪臀,每一个敏感带都不放过。由于没有实质,所以就算经过伤口,也不会引起剧痛,最多只是有点不快。

而癸臀、腿、腰运力,豪勇的朝前方激烈冲刺。雄浑有力的直捣花尽头,让维月感受到让人疯狂的官能刺激,后退让爱被带出花外,然后是再一次前进突入。癸连环的发起攻击,更急更快。

“啊呀……啊啊啊……好好哦……好呀癸……入……再深入去吧!将我征服。”

双手不能自制的放在癸背上,手指紧抓着癸的背肌,每紧一分就代表维月的的快感又高一分。嘴中唱出美妙悦耳的声浪语,虽不像莉亚娜黛那样,嘹亮得声传四野,可是也响亮回荡在房内。隔壁和上下层的人肯定可以听到,不过维月全不介意,反而用更浪荡痴缠的靡叫春声音,鼓励癸全冲突进。

忍耐住因激烈活动而产生的痛楚,维月似嗔实喜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银色的长发,随着入的加快,而在阳光下飞舞。双翼因动情而高举,扬起全力拍动,说明她正在快感的颠峰。乱的叫床声,在诱使癸更加深入。

享受着花内紧窄嫩滑,热烘烘的癸,感到十分受用和舒爽。不只单纯的前进,有时画圆,有时擦边,又或者向左右上下方向集中出击,接连上数下深的。

“唔呀!不用留力,全速前进。”

快要语不成声的维月,为难的说出这番话。太爽快了,快感的漩涡正在她体内,以花为中心直卷全身。这次连双腿也用来夹紧了癸,双翼拍得像飞行时一样快。

癸不再控制速度,全力朝维月花内最敏感的位置前冲。一阵猛攻后,电流一样的快感流过脑海,下身积蓄的热意一泄如注,将火灼的填满维月花内每一处。

涨得受用无穷的维月,也被癸送上了美妙绝伦的高氵朝。双翼绷紧的朝上直指,数条净白如新雪的羽毛飘飘而下,全身僵直颤抖,花在蠕动和高频收缩,放肆的泄出来。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高亢愉悦的声音,听在癸耳里真是有无比的成功感。

完事之后,两人还是热情如火的抱在一起。大量消耗体力,感情激烈波动的维月显得更娇弱可人。癸让全身软瘫的她躺下,用床单好好替她擦拭。

虽然二人之间没有言语,可是维月眼中的感激和癸的安慰,以由双眼倾诉尽了。

最后癸才清理完现场,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赶到的多香子发现。遭到虽有一分尴尬,却有九分是怒色的她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就像母亲责备儿子一样,总是说个不停。之后还把癸定为对病患构成负担危险的人物,以后没有士兵陪同,不准癸探访病人。癸虽几经抗议还是被判了极刑。

不过和维月一同做了坏事,同时被训。让癸和维月的感情变得更深一点。

从邻近的神州国大陆本土输入材料,幽凤主理大规模的天涯海角建设工作开始了,规模为远先韩建业留下的五倍以上。包括开采岛上的铁矿、石矿,大量伐林,以空出场地和提供木材。

多香子和莉亚娜黛则主理开辟田地的工作,前者是药田,除了大量的常用药之外,还有移植至岛上,在特殊环境下培植的珍贵药材。至于莉亚娜黛,少不免的自然是魔界植物的种植,以供她施法之用。还有就是粮食和木材了。m.hebao.net

今后海龙还会大幅扩军,粮食的供应会有极大要求。其次战舰的建造也需要数量惊人的杉树。农耕魔法本就是莉亚娜黛母亲蒙罗丽沙的特长,不过莉亚娜黛多年来都用之于害人之道。现在才真的是将之用于正途,利用魔法助长,农作物的质量都有大幅上升。虽然岛上有庞大的森林资源。但是莉亚娜黛不想夺去森中动物的生活空间,除最初的一批木材之外,其他全用人工种植。以提供海龙源源不绝的上好紫杉。

偶然看到莉亚娜黛对着魔法书悄悄垂泪的情形,癸心下难过。若是由自己出面安慰,只会使她更激动而已,安慰的事只好留给不能再偷懒的佩尔蒂做,让这平日爱斗嘴的黑猫和莉亚娜黛说些体己话。睹物思人,莉亚娜黛表面上没什么,但是把母亲擅长的魔法,用在母亲希望的地方上。让莉亚娜黛有好一段日子,内心总有挥之不去的愁绪。心底总是回忆起小时候美好的日子,那时有多幸福呀。好想好想,把时光挽留着。

幽凤大展所长,指挥着各座宏伟建筑物的建造。虽然想尽量造得美轮美奂,但在青霭吝惜的拨款下,幸得莉亚娜黛相助,才能让这些建筑加上很多别致富心思的设计。至于钱的来源,除了莉亚娜黛的私设海盗船队,她也秘密营运起地下春药网。少不免的,先用魔法造成对象阳萎,再用重金推销让人雄风再振的药物。其规模遍及德全在蓬莱仙境的殖民地、高句丽、邪马台帝国、安南、天竺、暹逻。

青霭则是为今后的作战制定计划,以及作出情报搜集和资料分析整理。除了从童流霞处流入的大量龙家资料,也收购了大量古书,尤其注意当中关于仙魔传说的部份。薰则是对不断增加的新兵进行严格到残酷的训练,女兵目前多数来自神州国及薰的旧部,男兵则任何国家民族的人也有。

海龙的规模急速扩大,以便迎接明年将会来临的大战。距离癸跟政宗约定重反邪马台帝国,还只有两年的日子。

癸把工作都推给部下和后成员,在前次战役的伤患都处理完后,就等多香子消去梨花背上的伤疤。心思牵挂在最常伴着自己,出任近身侍卫的少女身上。

作为莉亚娜黛的行和魔法研究和开发处,幽凤建造了一坐森可怖的魔城,目前还在施工中尚未完工,不过地底部份已经完成。

每天日夜不停,总是有可怕的叫声从这里发出,使得海龙中除莉亚娜黛的手下,就连癸也不会轻易接近。癸一来,必定是找莉亚娜黛的,也不多在这里停留。

维月面对那些可怕的叫声,犹豫再三是否要进去。她苦思数日,才下定决心来此,但面对魔城时,一时却又无法再迈出一步。

直到大门自然打开,一只可怕的小魔兽对她招呼,满怀惊惧的维月才吓得翅膀收拢的随之进去。地表的部分还好,主要都是莉亚娜黛的美术创作,但进入地底后。各种不同的魔兽在四处活动游走,虽然体型十分袖珍,但是俨如一个小型地狱市镇的场面,还是吓得维月失魂落魄。种种奇形怪状,外表吓人的小魔兽,还有它们在吃的可怕食物与古怪的小屋,一切都是那么让人颤栗。

最可怕的是放在一些巨大玻璃瓶内,甚至比常人还高的似魔非魔,似人非人的生物。当维月靠近时,有些还会在内部活动,仿似想袭击自己。而比这更为可怕,让维月的心整个沉下来的,就是莉亚娜黛所做的人体实验。总之,在魔城内看到的情形,维月绝对不想对任何人说起,更让事后她发恶梦了好几天。

“找我有什么事吗?除了卡尔,通常没有人会主动来这里找我的。”

一身黑衣的莉亚娜黛,位处在地下实验室之中,包围着她的是人类的各种惨叫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可是那闪闪金发和蓝色的美眸,在这种情形下看起来格外有妖异凄美的魅力。

“魔鬼,你……你不是人……”

一个满身血污,身体不再完整,部分地方被割除,留着长辫的女真人哀号道。

“我就是人类,所以才做得出如此可怕的事!不过我很有原则的,我的残忍都只是针对人类。我可不会乱杀任何动植物,即使是来自魔界的。”

媚的微笑后,莉亚娜黛从女真人身上割下一块,打赏给作助手的一头小魔兽吃。而被她割的女真人又再惨呼连场,眼神血红可怕。

小魔兽吃得津津有味,然后才以诡异的声音道:“主人,怎处理这研究品。”

“拿去做饲料品!”

“是!”

就在女真人的惨呼之中,几头小魔兽把这残缺不全的人抬走。

至于维月,则已吓到腿软了。她知道莉亚娜黛可怕,但从没想到她会可怕至此,会不在乎的拿人类做实验。

“怎么?害怕我吗?腿软了吧。”

带点嘲弄的语气,莉亚娜黛把比她高的维月螓首拉下问道。而发青的脸色无疑是答案。

“是呀!魔女都是可怕和让人厌恶的。不过,我从没害过卡尔和众姐妹中任何一个,甚至没有让她们看到我如此可怕的样子。”

“对不起!”

对莉亚娜黛黯然神伤的表情,维月感到万分抱歉。

“我爱我喜欢的人,甚至可以付出一切,为他们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而对我憎恶的人,敌人,我是不会容情的。要他们死,还要死得惨无可惨。”妖异森的笑容,以一个极端的形式反应她的爱。因为爱得深,失去时才伤得痛。为此不惜任何代价,莉亚娜黛都会守护着身边的一切。

退开之后,莉亚娜黛脸带愁容。拾起桌上用来解剖,沾满人血的小刀,朝一些被绑在墙上的人类扔出去。每扔一刀,世上就多一个死人。

“我残忍吗?”

莉亚娜黛掷了一轮飞镖,世上多几条亡魂之后,以真切的表情问。

维月不敢隐瞒,虽然怕,但她就是无法说大话。莉亚娜黛忧伤的表情不容许她说大话。

“残忍。简直是恶魔!”

“说到残忍,恶魔还未必及得上人类。恶魔也有许多规定要守的,他们才不像人类这样坏。不过维月,刚才我随手就杀了几条人命,但是他们全都是向我们海龙拔刀相向的人。他们是敌人,是想杀包括卡尔和你在内的敌人。对敌人绝不能仁慈,否则就是对自己人残忍。死千千万万的敌人,比起让你们受苦好千百倍了。”

莉亚娜黛真挚的握起维月的一对玉手。

虽然莉亚娜黛爱恨分明得可怕,但是维月深深感到她对自己的真情。她是恶魔,一个守护海龙和癸后成员的恶魔。而且只要能够保护到他们,绝不介意双手染满血腥。

“放心!是维月主动来找我,才会让你看到我这样子的。我不会吓怕其他人的。新金国在神州大陆以屠杀做手段,利用恐怖来进行心理战。对败者,他们是辣手无情的。”

“拿研究品的资料给维月看!”

实验室内作助手的小魔兽,忙着擦拭手上的血迹,将一份文件给到维月手上。上面是作为研究品的人类所曾犯下的罪行,奸掳掠已是非常轻微,以杀人比赛作游戏,吃人,先奸后肢解,对象由小女孩、孕妇到白发老妇都有。单是看文字就已让人恶心,那种种暴行,让地狱的恶鬼也会为自己手段的仁慈而惭愧。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的珠影魔法你知道吧!我从研究品的脑里直接读取影像,记录在珍珠内,这里有一整箱暴行现场的实录,要看吗?”

莉亚娜黛从混乱的桌面找出一堆珍珠。维月仿佛看到珍珠内无数被害者的血,单是以文字描述,就叫人害怕了。她可还没大胆到亲眼去看。而本来对研究品的同情和无奈也全部被变成憎恶。这些人可说全数是杀人如麻的凶魔,犹如地狱的恶鬼包上一层人皮。

“人类真是好奇怪!同样都是杀人,杀罪人他们就觉得没有问题。不过我杀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有罪,而是为了研究魔法,可支援卡尔作战。想到万一我们战败,姐妹们落到女真人手上时,我下手就更重更残忍。而且杀罪人的话,青霭那些心地太多善念的人,心里也会好过一点吧!维月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吧!”

“是的!我的武功,平庸到极。本及不上其他仙妖成员,可是我想为癸尽力。不只想保护他,还想和他并肩作战,好像薰她们一样。”

维月的眼中,有着极为坚定的决心。让她不惜找上莉亚娜黛。

“好!有这一份心意,我会帮你。但是记得人鱼公主的故事吗?她用声音去和魔女换一双脚,最后她爱的人爱上了别人,情愿化成泡沫死去。”

幽幽的语声之中,有着无限感触。接下来莉亚娜黛由柔情转为激情:“结局不一样!卡尔是爱我们的,所以牺牲是有价值的。维月,我会帮你成为可以与薰一样的高手,当然要花一些时间,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其代价甚至可以超越人鱼公主用声音去换双腿的。”

“我不怕!就如你可以为癸双手沾满血腥,我也愿意付出牺牲。”

“好!别忘记这份心意。”听到莉亚娜黛的话,维月口中说不怕,心中还是有一点惧意,但是她绝不会后悔。

第九十节

郑家军与海龙联合攻占神州国最南方的天涯海角,对当时生在的乱世人来说,现在可说是没有足以留下任何深刻记忆的印象,仅只是又一场战役。但是对那些以天球霸权,或眼光气量少一点,只以神州国为目标,进行天下争夺的人来说。这意味着郑云仙及癸的海龙夺得神州国沿海的制海权,除东洋大陆的伊罗巴殖民地,他们将是掌控东洋的最强海军。

谋定而后动的青霞,派出了代表前往高句丽、邪马台帝国、暹逻、安南、德全占领下的蓬莱仙境。利用各种政治、外交、贸易和情报活动做手段,组织一个针对自己妹妹的海上攻守同盟。姐妹之情,青霞还是有的,问题是青霭是否愿意配合自己。否则妹妹虽可以身免,青霞却会将海龙消灭于萌芽之中。要经营一个多国组成的同盟绝不轻易,这些国家必然各怀异心,而要策动他们的行动,最少得几个月,何况诸国距天涯海角,近者数百里,远者二千里以上,加上之后动员远航。这样的大军集结,不是短时间可以成功的。

随着一艘艘或带兵将或带财宝的使节船驶离龙家的大本营一舟岛。青霞预感妹妹绝不会轻松答应自己的条件的,如此一来,为防龙家本岛一舟岛受到攻袭,一场直卷全东洋大陆诸国的海上争霸战的来临,只是早晚的问题。她不能等妹妹挥师迫近才动手,在敌人磨剑备战时,从背后踢对方入烘炉中,才是龙家屹立千年不倒的原因。

而另一个有所行动的人,就是首当其冲的多尔衮。听到郑芝龙兵败身死,孔伪率仅余百艘的战船回归时,他先是狂怒。但是接下来却暗喜,心中跃跃欲试,期待再次驰骋沙场之日来临。

无敌是最寂寞的,面对**的神州国,当年追随在父、兄手下时,神州国还有一些一代名将能与他们争雄。但是,纵然能和新金国打个平手,这些名将莫不败于神州国那些庸碌的文官之手,被这些外行人以作战不力,或中新金的离间计,被杀被囚。近十年来,多尔衮在战场上未逢敌手,充其量是能多撑一点的对手。

郑云仙的出现,使他看到在无能的敌将之中,出现一颗发光的星,现在这颗星变成旭日,盖过她父亲的余光。但是自己现在正是如日中天,新金国百万雄师制霸于神州国上。多尔衮相信自己还是会必胜的,可是能会一会郑云仙这对手,让他雄心大发。无敌是最寂寞的,十年的寂寞后,他终于可以碰上能与己有一战之力的对手。

在多尔衮修正南下计划时,他还没注意到癸与旗下海龙的存在。只以为那是郑云仙手下的一支杂兵。

对多尔衮和姐姐这两个人类对手,青霭也构思着对抗他们的方法,只要是人类就有弱点。多尔衮和姐姐也一定有,问题是自己能找出来吗?还有若从这弱点下手,以己方目前的实力就能击败他们吗?一个小孩,就算明知武林高手的弱点,还是无法打败对方的。

作为神州国日月皇朝的残余势力之一,云仙本想推举日月皇朝皇族中数名有少年英杰气度的成员作皇帝。但在青霭全力反对,加上云仙手下君莫辞的相同意见下,她还是放弃意愿。没有必要捧一个空有皇族血缘的人骑在自己头上的,所以依青霭之意,立了日月皇朝东海皇之女,朱霓旌作女帝。她的家人和父母大半已在战乱中死于叛军或新金国之手,余下的远亲也被青霭派血莺给他们灭族。皇帝没有必要有强大的外戚,女帝也不忧有宦官之祸。女帝朱霓旌今年未满一岁,刚出生五个月。

到底是有皇帝之名的人物,为免将来造成大患。青霭反对云仙教她帝皇学的建议,以让女婴有一个幸福童年为名,接了到旗舰上养育,顺道作众姐妹的练习对象。因为青霭在后中秘密约定,在能自己照顾之前,不可以生孩子。而现在有了据地,负责后方的诸女,就有照顾孩子的能力。

云仙的政治思想虽然颇守旧,但她战斗的目标是让祖国再次走上太平盛世之路。如果要如此做,就算非得要日月皇朝灭亡也无不可。在青霭以解除联盟相迫之下,只有一再妥协了。

智者千算,也不是神仙,人力还是有不可及之处。

在一个孤岛的地下秘密殿之中,森罗接到了由桃花总结报告多次刺杀行动的结果。不只没能杀死改名为癸的卡尔,他的实力壮大之余,更得到几件自己手下兵卒的武器。

看着跪在下面,一身感忍者打扮的桃花。森罗脸上并无怒色,但是心底间却是怒潮汹涌。不过现在自己早已不是人类,更不是当年的小孩,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类主宰者。

“影雀,替我在天球全图上加上海龙这一股力量,位置在神州国南方的天涯海角。”

“是!”

一名身穿仙界服饰,高大健美的女子得令后立时去执行。她的肤色和森罗一样白,白得碍眼到像带病一样。

作主殿内的一件法宝后,一个浮在虚空中的小型天球图上多了海龙的存在。那是一丈高的立体影像,犹如微缩的天球星。仙魔一族不只在体上有远超人类的力量,对比起他们的文明和智慧,人类的文明就若微尘一样。

“影雀,调动一千名黑猩鸟给我护卫,我们出去散散心。”

“可是……出动这样的大军……”名为影雀的美艳女子,一时为之变色。这样的大军,足以踏平一个国家了。

“我去散散心罢了!至于偶然撞见不顺眼的旧识,顺道用他们替手下作实战训练,那完全是巧合。最多我们花点心机,打扫打扫,就像从来没有海龙存在过一样。”

就在森罗嘴角浅笑之间,悬浮在半空的天球立体影像上,位于砂漏之洲上几个分属于不列颠和大伊比内的殖民地被抹去。海神统帅兰道夫正指挥大军在当地烧杀破坏,把属于伊罗巴在当地的一切全都化作飞灰。无论是人是物,只有毁灭。

黑猩鸟有多强,和他们交战过的癸可是深有感触的。而过千名黑猩鸟正在一个无名孤岛上如同黑云升起一样,把太阳也遮蔽掉,朝着天涯海角前进,癸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察看完梨花背上光光滑滑,一点疤痕也没有之外。他感动得就在多香子面前爱不释手的摩娑其上,最后还吻了上去,让梨花羞急的大叫。癸因此而被多香子再叱责一番。

梨花背上的伤可是癸心中一痛,当日因为自己好色,而差点被爱水暗算,幸得梨花所救。让他一直对之有惭,现在这心伤随着梨花的康复,也终于能愈合了。不过,看着这粉嫩滑美的裸背,癸不禁想起初遇梨花时她小溪出浴的样子。

念一起,癸马上将之实行,把梨花带中岛上的边沿地带,要看她重演当日的情景。

梨花自然是娇羞不依,可是癸如此着急她背上的伤势,早叫梨花大为感动,何况经不起癸口甜舌滑的一再要求,以及他上下其手的爱抚。细胆的梨花,还是羞着点头答应。

而为了增强气氛,癸心选了一个水最清,环境最幽静的小水潭让梨花在自然环境中展露她的胴体美。

被癸相迫,梨花使出聚兔之术,弄来了一堆可爱的兔子助庆。

“好了!兔子们,能够看到梨花小美人出浴的场面,都是沾了我的光,你们要好好静心欣赏呀!”

虽然兔子不是人类,对自己的裸体不会在意。但被癸这样一说,梨花看着群兔的红色眼睛,竟感到意外的羞赧。

“癸啊!不要那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我就是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愈羞愈好。最好是在动情时将双腿张面看我,那时的羞耻表情最迷人了。”看着红得像火烧,一脸腼腆螓首低垂的梨花。癸下身小弟早起立致敬。

“那么让我细心的欣赏好了。”

癸就停在梨花二尺之外,心情畅快安逸的观赏梨花的表现。

癸好坏!看着他色色的眼光,梨花心下埋怨,可是那样火热专注的视线,却让梨花心底感到暖暖的。虽然是很羞人,但世上还有什么比自己爱人的注意,更能让人欢喜的呢!虽然有点缺少自信,因为比起那些大腿长的美人姐妹,自己未免是太娇小了。 论匀称和比例梨花虽不见得逊色,可是她就像很多女人一样,认为大就是美,而不注意平衡。

心脏噗通噗通的在急跳,梨花感到面上热热的,恐怕现时面色真和红**蛋一样。脱去忍者的衣服之后,她很快就全裸了,因为忍者的衣服本就十分简便,身上唯一余下的就只有丁字裤。

“等等!唔,有梨花的香味呢!”

癸喝停梨花后,就把她刚脱下的衣服拿来嗅嗦。如果是莉亚娜黛,说不定会说出,我人都在这里了,癸你不闻我,闻衣服做什么,难道衣服比我还香吗?当然,梨花不是莉亚娜黛。想到刚刚还穿在身上的衣服,现在被癸拿在手中,会不会有汗味很难闻呢!一想到此,本已如微醉的双颊,更是多添了几分红色的娇艳。

看着前面动人的玉体,癸真的是赏心悦目,纤细的臂弯,小巧可爱的房,袖珍的岭上双梅,平坦娇嫩的肌肤,比例恰到好处的一双长腿。以及那条在下腹部,窄小的丁字裤,把神秘的花唇口封闭着,从后方看,陷入股间的臀沟处的丁字裤,更是让人遐想不绝。

“真是一对可爱的屁股蛋。”

癸把温热的面孔贴上去磨蹭,感受着梨花羞愧的颤抖,整个人欲火焚身。

“好香!”

几下嗅嗦之后,癸对着香腻的屁股蛋又舔又吮的,让梨花难为情到双手掩面。接下来他用牙咬着丁字裤,将之撕扯下来,然后直往口里吞。

“不要!癸,别吃。好脏的!”

梨花大急的扯着被癸吃下一半的丁字裤。

“可是有梨花的味道。”

一轮挣扎之后,癸还是把带满少女浓郁芬芳的丁字裤全吃进口中,大嚼大舔一轮,才吐出来。自然梨花是不可能再穿了,单是想像回程时,在下摆极高的忍者服下,梨花连丁字裤也没有,癸就觉得是最佳前戏。

捉紧梨花双手,不让她本能的遮掩身体,癸的色眼,细心的流连于梨花身上每寸肌肤。从背后的粉颈起,到微突的肩胛骨,弱柳一样的腰肢,弹力十足的小屁股蛋儿。光滑雪白,以往难看的伤痕再没留下一点。

而转到正面时,癸鼻端喷出的热气,刺激得梨花春情如火,特别是当癸细心的在检查注目梨花的花唇时。两片雪白滑腻的花唇,触之如凝脂一样,打开之后可以看到微微突起的小红豆,它真是粉嫩可爱,色泽新鲜,而小花唇的颜色同样是少女的粉红色,形状色泽也极之优美。

看着点点爱从中一点一点的渗出,女体动情的反应彻底展露。癸真的大为感动。这种景象可是难得一见,虽然替后众香口交的机会不少,她们潮吹的样子也不知亲眼目睹多少遍。但是,不论保守还是豪放都好,也不会有这样静心细看的机会,通常没看完已做起来。是梨花这种小可爱,才会忍着羞耻任癸摆布。

忍着让梨花用口替自己把释放出来的冲动,癸让梨花步入水潭中沐浴,享受她羞涩为难的表情,一颗颗清澈的水珠滑过动人美躯,引起无尽意的妄想,还有从碧澄可见潭底的水中,观看若隐若现的花唇,雾里看花的不真切感,更触发癸的情欲。

罗衣半解的女子,固然有含羞答答之美。但是,癸总想将之剥个光。比起那种心痒难耐,还是这样子寸褛无存的好。水波中掩映的胴体,让人饱览之余,只要自己喜欢,还可吩咐梨花站上来让自己看个够。然后才让她再走进水中。

这种纯粹视觉欣赏也不错!

癸心想,大鱼大惯了。偶尔青菜萝卜也不错。和以一敌数,欲横流的床上大战比起来。现在这样也别有一番诗意。

就在癸享受够视觉满足,接下来准备触觉享受时。天上倏然多出了一个太阳,其光亮度比之真正的太阳竟不逊色,只是少一点而已。随着这太阳下降,强光渐淡。转变为耀目却不刺眼,当中出现的正是天河仙子。

此时在涯城半岛上的海龙和郑家军,虽然多数人已参加过与仙魔的战斗。但是如太阳一样降下的女神,还是使得他们大为震动。尤其从天河身上发出的一股正气,竟让数万兵将自然的跪了下来。

神迹!

逐渐降下的女神让人心间不由得斗志昂扬,心底浮升起强烈的善念。士兵们在心中想着,今后追随着这位女神的战斗,将不止是人类历史新的一页。而是会成为世代传颂的神话之战。

感受到天河的正气,梨花跪在水中祈祷。虽然得到癸的爱滋润,但被半藏占有始终在她心底凝成一个结。被眼前的圣光所照,她觉得身心所有的污浊都被洗涤净尽。

面对这种从身上流露出的仙光普照,而且不是自然流露,是天河刻意为之。癸也不能不受到影响。和莉亚娜黛用歌声魅惑人心一样,只是其规模百倍以上。

看着金光耀眼,女神下凡的天河仙子。癸预感到她背后的黑暗,世间任何生物都有天敌,天河的敌人既然能令她要依赖自己,那必然是强至无法猜度的力量。今后为了踏上成仙之道,追求那能让华香起死回生的力量。癸无可避免的要为天河而战。比起士兵们神话之战的预感,癸有一着说不出的感觉,那恐怕会是一场,不止赌上天球霸权,甚至赌上人类命运的大战。这种神圣的光线,让癸感到不好的预感。有神必有魔,而这魔的力量恐怕比起至今为止,交过手的魔界战士还强千百倍。那一刻,癸距离探明敌人的真面目还有很远。

第三部海霸编第一集1-5

第一节

经由震撼人心的登场后,上次来去都那么突然的天河仙子,集合云仙和癸等首脑人物在旗舰上。癸本想直接问她如何可以成仙得道的事,但是天河只是浮现一个带点神秘感觉,让人猜不透其中深意的微笑。明知这是受到天河力量的影响,看着如薄叶的柔润红嘴,圣洁的面孔,癸就只有举手投降。

换乘一艘可容二十人的小船,出席的包括云仙、君莫辞、青霭、薰、幽凤等首脑人物,加上一脸崇敬样子的多香子,和隐含敌意的莉亚娜黛。

“换一个清幽的环境,享受舒畅的海风吹拂,让人的心也能安然平静下来。”

天河的确很美,但她最可怕的还是从身上散发出来,无形无质却实在影响他人心志的力量。举坐只有莉亚娜黛不受影响,癸虽没像其他人迷醉,但也深深地受到干扰。

之后天河亲自冲了一壶茶供众人享用,海风配上茶香,特别是天河身上淡淡飘来的芬芳,让人心神一松。癸呷了一口又暖又香的茶,听天河细说从前。

“仙魔界的事,诸君应从其他仙族和妖族的成员有一定听闻,关于天帝耶和华的野心和祂挑起仙魔界大战。我等与之为敌的联盟至今已经交战万年。”

天河一拨她的银发,尖长的耳朵看起来分外别致。双目中涌现出的哀愁和悲天悯人的情怀。让人想像,这场神魔仙妖战争的规模之大和可怕。

“就如人类习武去到一定境界就极难有寸进一样。耶和华也面临同样的问题,为了要进一步增加自己的神力,祂悍然要在仙魔界建立绝对的霸权,吸收其他神魔仙妖的力量壮大自己。”

“而当时的天球星,正在伊甸园计划下由人类主宰着。”

“伊甸园?”

莉亚娜黛的表情罩上一层寒霜,因为在十四门徒会的经义中,天帝耶和华就是在这里创造人类的。

“是的。伊甸园计划;人类创造计划。许多万年之前,仙魔界的众仙经由异空间进入了天球星。后来,拥有强**力的众神魔决定联手创造人类。在天球上众多民族的古老传说中,都有神看见天地太寂静而依照自己的形体创造人类的说法。其实诸君看我们的外观就知道,只要法力足够,任何神魔仙妖都可以有人类的形态。在仙魔界,为了便于繁殖,我们进行交配时都会使用人类的形态。而人类创造计划的目的,就是抽离仙魔的力量和形态,独立创造出终身都是人形的生物;人类!”

天河的一番话,虽有让大家感到有点玄妙,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人之所以有那么多劣,是因为创造你们的神魔仙妖也是有着众多缺点的生物。所以我们神魔仙妖,并没有神圣到要你们去崇拜的地步,只是拥有远比你们强的力量。所以……创造人类当然不是为了看见世界寂静觉得无聊,而是另有企图。”

露出带点落寞的哀愁和难过,天河接下来道:“神和仙是不会任意伤害人类,邪神是例外,邪神是由神转为魔的邪恶之神,像耶和华就是其代表。而魔和妖只要有需要,不只加害,甚至会吃人。因为创造人类的目的,就是作为食物和宠物。”

一直以向往的神色在听的众人,除了莉亚娜黛尽皆变色。人是神魔仙妖的食物和宠物?可说大家像由家中的火炉旁被直接丢进寒冰地狱去。飘着茶香的空气,也变得寒冷刺骨。

“各位,天河也很为难。但我还是想让你们知道真相。想想各种神话故事,神和仙为何要帮人救人,魔和妖为何要杀人害人。人的创造如果是为了陪伴神的话,为何神总是用各种方法去要人类崇拜自己。”

面带忧色的天河无奈的接下去道:“人透过吃各种动植物吸收能量。而神魔仙妖则是从人类的灵动力中吸取力量,你们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是可供吸收的高等灵之力。就像莉亚娜黛透过虐女囚获得力量。只要结下契约或崇拜关系,我们就可以吸收人类的力量。而人类之所以会有肤色和人种特征的不同,就是因为人类是有不同的神与魔同时在天球星各地同时创造出来的。”

癸在心中想着,那些恶魔收买灵魂,折磨和伤害人类的故事,还有千千万万人对不同的神的崇拜和献祭。

“所以天帝耶和华在一万年前制造大洪水,企图淹没全人类,利用人类在死亡前夕的惊恐和悲伤获得强大的力量,以供祂在仙魔界发动战争之用。当时本来繁荣兴盛的魔法文明全灭于大洪水,残存的人类更被加上封印,无法使用攻击系魔法。如今世上的人类,就是在这大劫之中,耶和华保留下来供再繁殖的人类,又或者我们神魔仙妖联盟拯救出来,幸存者的后代们。”

“此后万年,天球星一直作为耶和华获得力量的一个次要战场,而我们神魔仙妖联盟也不断派兵阻止祂作各种利用人类的谋。万年之间,双方在战争中互有胜负。直到二百多年前,日月皇朝天正十六年时,当时我以龙池将的身分与爱侣的统帅率军进入天球星……”

天河回想起那一战的惨烈,因为那一战她输了,所以同伴们相继战死,而人类的文明也陷入更大的动乱时代之中。

天河号,以自己名字为名的战舰。

当时天河的爱侣把自己的名字作为舰名,是如何得到众仙妖的祝福和羡慕。那时内心甜丝丝的是如何幸福。怀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他们这支数万兵力的庞大舰队从仙魔界穿越异空间进入天球星。

和人类的船不同,天河号以太阳神所制作的小太阳作动力,船身是工匠之神用玄冥神铁所制,流光闪动的金属船身,在艳阳照下本身就是集武器与艺术品的神之杰作。舰上配备有光线、旋风、烈炎、磁力护盾、天眼侦察器,是仙魔界军事力量的代表作,主电神怒吼的威力之大,是人类所无法想像的,比太阳光还强千百万倍,能在一瞬间消灭一个地上的城市。

还记得那一天……从数万尺高天俯瞰天球星上蓝色的汪洋大海和绿色的大地时自己的感动。

当时自己心想,人类真是幸福的生物。在仙魔界,天帝和反天帝的神魔仙妖联盟,其战争规模堪称毁天灭地。一个城市、一个仙景的小乡可在一场战役中被破坏至地狱化,变成只余下熔解后再冷却的岩石。创造与毁灭不断重覆。

比起仙魔界的战争,眼前的世界不愧是神魔让人类居住的伊甸园。自己决心保护软弱的人类不受天帝耶和华荼害,要将耶和华的军队打败,然后和爱侣选择天球星上的一处世外桃园,好好的享受生活。当时怀着的这小小梦想,让天河从心中暖出来。

不过天帝耶和华派遣到天球星上的万象大王,是早已料到神魔仙妖联盟会派兵来追的。

就这样,在万里晴空上天河的舰队遭到伏击。两军十数万名的仙魔战士,与千艘以上的飞行战船,展开惨绝人寰的死斗。各种自然力量,火炎、水、冰、雪、霜、电、雷甚至植物都被使用。交锋的双方,各持仙魔界名匠铸作的兵器,在那种战场上,连癸所使用的火仓,也只有好刀的程度。

天河当时亲自在旗舰上擂鼓作战,爱侣则持枪立于阵头,与万象大王决一死战。

在那场腥风血雨,雷光电击的死斗中,自己失去了一个又一个在仙魔界共同生活和并肩作战了千百年的同伴好友。为了保障人类的和平,为了阻止天帝耶和华的野心,他们血洒长空,进行一场人类不知其详的生死斗。

连番使出光波幻象剑和光虹带,天河自知已到油尽灯枯的境地,但还是不肯放弃。而天河号,右舷被冻僵,构成船身的玄冥神铁也被冻坏。舰身在多场搏战中被天帝军的兵将打得千疮百孔,舰上死伤枕藉。尤是如此,天河号就像天河仙子一样,在成员同心苦拼之下,奋战到最后一刻。旋风一击,将上百的黑猩鸟撕成碎,烈炎的高温火炎在命中敌舰后不止刹那间烧死船内所有敌军,更诱发舰上的小太阳爆炸。其光度之亮,仿如天有二日。

一艘艘两军战船在半空炸成碎片,或是受创后直朝地面飞坠。有的是缠满食仙魔界植物,有的是在烈炎翻腾之中,甚或被闪电劈成半焦。

天河所擂的鼓,其威力自然不同人类以声传意的战鼓。鼓声发出的超音波能把敌舰连船员化成飞灰。

从早到晚,三日三夜的生死斗。直战至神魔仙妖联军几近全灭,万象大王手下的天帝军也是十不存一,才分出胜负。

那一战天河几乎失去一切,天河号爆炸毁于晴空,爱侣的军中主将,为救自己死于万象的重击之中。当时抚尸痛哭的自己,从天河号上直坠深海。美好的一切一切,自此都化成悲哀的回忆。

以万计的仙族和魔族成员死于此役,在人类的文明之中只有像“天遥子观天记”的记载留存于世。虽然是惨胜,但万象始终是胜利者。击败神魔仙妖的联军之后,他就隐于人类世界的黑暗处,秘密进行谋,准备利用人类的力量去支援仙魔界中耶和华的天帝军战斗。

天河的述说,让癸等人感到难以想像,一举毁灭一个城市的武器。如果是以前,癸只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可是想起天涯海角一战时,莉亚娜黛临急创出的龙卷风,还有手中的火仓与魔界战士的武器。若是神魔仙妖使用的是比火仓还要远为强大的武器,像火仓目前以自己的实力最多烧死一、二百人,自己还未能使出火仓的全部威力;试想若是一柄能发出瞬间烧死成千上万人威力的仙魔界神兵。人类在仙魔一族之前是何其软弱。

虽然惊异极,但神魔战争的惨烈,众人只能从魅罗、九华、黑猩鸟等的战力去想像。唯有莉亚娜黛,因为脑中勾起天河输给她的记忆,浑身留流满了冷汗。

“癸,二百年来我和少数大战余生的同伴,孤军奋战。可是到目前为止,数万的仙妖战士,只有我这副将仍然生存。所有人都死了!一个也不留。”

天河的哀痛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让癸能体会到她的悲伤之深。云仙、薰、青霭、幽凤等人也尝试去推想,若是全军覆没,一己独生的悲痛。至于多香子,则是愁容满面泪珠滚滚的握着师父天河的手。从自己痛苦的过去,多香子深明天河之痛。

“虽然我不能说自己没有报仇之心,因为死的全是我最重视和关爱的仙魔同伴,但是为了人类和仙魔界千千万万的生命,我非战不可。在同伴死绝之后,我一直依赖人类中的有志之士,传授他们仙术,让他们透过修练增强实力,再集合起来去挑战万象。”

“那么这些人的下场是?”青霭急问道,不用说天河自然是再失败了,否则如今也不必依赖癸。

“二百年间,我先后四次集结天球星上,豪胆勇猛的正义之士。为了人类的存亡,四次挑战万象。自从上次失败之后,除了一人历劫生还,与我脱离关系后,所有人都牺牲了。”

“天河的意思是要我们作第五次的挑战?”

癸的面色十分难看,这不是自杀吗?和那种主宰世界的力量。飞行战船、光线、火炎,有这种连想像都有困难的仙魔法宝作武器的对手,这怎么打。

“是的!如果你们要拒绝,也已经太迟了。”

天河虽然无奈和满是歉意。但是癸、青霭和薰等人的面色,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天球星上除了万象和他的手下,以及我,还有着众多的仙妖,虽然没有神魔等级的。所以癸才能找到魅罗、纱夜、九华、碧涛、云影、星河、白武和灰影等仙妖助战。自从数万年前众神魔联手进行伊甸园计划,在天球星上创造人类之后。就一直有仙魔居住在天球星,他们部分与人类杂居,隐藏自己的真面目,甚至和人类生儿育女。其余的是像天涯海角东南处的龙等一族和人类保持距离隐居的,规模最大的是方丈州上的众仙妖,那里也是九华、碧涛、云影和星河的出身地。他们组成联盟严守着中立,不参与对天帝的战争,也阻止天帝和我们神魔仙妖联盟直接攻击人类。所以人类在被保护的情形下,才得以免于直接被牵进我们和天帝耶和华的仙魔大战中。”

听到天河的解释,青霭忍不着道:“那一直以来刺杀癸的黑猩鸟呢?”

“可以肯定是万象的手下,但他有太多手下,不能肯定是谁派黑猩鸟杀癸的。”

“刚才天河仙子不是说人类是受中立的仙魔保护,不直接被牵进仙魔大战中的吗?”

青霭一脸怀疑之色,若真有什么保护,为何不断有魔界战士来袭击。

“仙魔一族在人格上不见得比人类高明。青霭,只要规模不大到一定范围,像是屠杀数万人,留下大量目击者。这些中立的仙魔可不会出手,就像每个地方都有官府,但人世间每个地方都有捉不了的那么多贼,既然管不了那么多的,只要事情不闹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像九华他们脱离方丈州的散仙,只要不和人类保持距离,就是被人类杀了,方丈州也不会出手干预。也就是说,除非战争的规模大到足以迫使方丈州的仙妖群出手。万象的手下只要不超出此限度,大可偷偷的干扰人类。”

“癸,现在你可说是不知不觉中骑上了虎背。万象的手下要杀你,或许是出于私怨,又可能有人类付出代价要他们杀你。癸要自保,就需要九华等仙妖手下和大军,唯有如此才能有对抗魔界刺客的实力。可是只要癸你继续壮大下去,迟早会被认为是天帝耶和华的威胁。最终有一天,当万象感到压力时,他就会不惜与中立的方丈州仙妖作战,也要消灭你。就算你停滞不前,只保持现有的实力,万象也可用指使人类国家的方式,以人类的军队作主力,暗中派手下助战来攻。”

第二节

癸内心明白,若是变强,在自己能对付万象之前,对方必施以雷霆一击,把海龙所有人赶尽杀绝。仅只维持现状,就不能达成青霭救国、薰救母和莉亚娜黛复仇的理想。何况像上次郑芝龙得魔界战士之助来攻,即使自己肯善罢干休,单是新金国的多尔衮也不会放过海龙这股在自己身边作乱的海盗。

“大家的想法如何?”

癸扫视众人一遍。

“天河仙女,既然事关人类幸福。云仙虽力量有限,只要有可用之处,定当赴汤蹈火。”大义凛然的云仙,无疑是浑身正气的当代英雌。虽然癸讨厌正义,但美女向来就有特权的。能看看她这威风的英姿也不错。

“师父。徒儿对师父大恩无以为报,不过虽然我不喜欢战斗,多香子也会善尽我的医术的。”

天河首先获得了徒儿多香子和云仙的支持。

“多香子,难为你了。”洞悉多香子对战乱是如何的讨厌,天河对她的支持万分感动。

“嘿!耶和华吗?很好嘛!卡尔。干脆我们称霸天球后杀进仙魔界,连这邪神也一并宰掉。”

莉亚娜黛满身傲气和斗志,果然是魔十足,连神都敢杀的魔女。

薰这时从桌下把她滑腻的纤手伸过来握着癸道:“如果可能,我不想再增加敌人了。可是想回避也不可能的话,只有兵来将挡。”

癸也捉紧那对颤抖的玉手。薰自然希望能尽早救回母亲,对万象大王这未知变数的出现。更加打击她救母心切之念。

“我是不太明白!就看癸的决定。”

幽凤以深深信赖的眼光迎看癸。

青霭则什么也没有说,而采取和幽凤同样的态度。无论癸的决定如何她都会支持。既然作为军师,她也有一套看法。癸平时不介入细务,但如此重大之事,青霭还是待他自己作主。

对往自己来的目光,癸霸气十足的把刚凉的茶喝尽。把脚放到桌上,发出巨响,完全是魔王现世的样子。

“天无二日,神无二君。天球星上容不下二个霸主,人类如何被利用和纵我不管。敢阻在我面前的,是神是佛都同样杀无赦。”

结果云仙为了正义,癸不容世上有二个魔王。只好和天河并肩作战。

“诸君,天河真的十分高兴!”天河圣洁的面孔,满是感动和喜意。

接下来天河开始讲解如何成仙得道。

“今后迟早会有更强的敌人出现,所以我们一定需要更强的力量。特别是我不能轻易出手,因为我是神魔仙妖联盟,目前在天球星上的唯一生还者。为免引来万象的直接攻击,在你们能有所成长之前,我只能待在幕后。为此必然要增强诸位的力量,神魔仙妖和人类最大的不同,无非是力量。”

“但这力量不是仅指内家真气。神州国的风水学说,诸君不知有否听过,除了自然的气候力量,太阳和天球星都会发出眼看不见,皮肤不能感觉的力量。神州人既名之曰气,天河也套用气这说法。武功之道,力量达到一个程度就会被体所约束,难有再进。内功和真气,就是培养人体内的气到可自由控和强化的地步。因此,要成仙得道,就要突破体的界限,从大自然中直接吸取气,又或者从气候变化中吸取大量。先改造自己的体,增加气的最大容量,吸收之后再提升气的质量。”

听完天河的话,癸感到被骗一样。

“这不就是叫我自己去练功。”

“不是……”天河螓首轻摇,抿嘴轻笑,没有介意癸的横蛮。

“说来容易做来难。就是天纵英才,要想凭自力掌握,百万人中没有一人可以,在人类成功掌握这气的吸收和改造之前,体已先腐朽。我会亲自指导诸君,在这方面仙族和妖族天生就强于人类,因为他们的体本身就更容易吸收气。而当这气之道去到极限时,就可以无所不能,起死回生,点石成金。”

“天河仙子可以示范给我们看看吗?”

愈听就觉得玄妙诡异,像骗局一样的青霭问道。单靠嘴巴,她可不会相信天河。

“好的。”

天河应允之后,闭目收摄心神,银发无风自飘,身体甚至浮起在半空。

船舱内的气温刹那间急降,在她手中凝聚了点点水珠,最后直往掌心滚动变成一个水球。

“海龙中有魅罗等雪女,诸君想必见过她控风雪的场面。任何一族的仙妖也有其特长,像雪女纵风雪、灰影的狼人形态变身、纱夜吐丝,这是一族天生的特长。而当气之道的掌握去到我这种程度,就可以达到改变体,改变物质形态。”

天河在言谈间银发转黑尖耳变圆,全然成了一个普通人类。手中的水球则在气态、固态和态间转换。展现改变体和物质形态的力量。

“目前起死回生还是天河的力量所做不到的,但重组物质还勉强可以。”

回复银发尖耳后的天河手中强光骤起,水球的构成物质再瞬间重组成一块指甲尖大的金属。

“这是很消耗气的技术,我现在只能造出这么一点点而已。”香汗淋漓的濡湿衣衫的天河也微露疲态。

经过讲解之后,船在日落时份才回航天涯海角。癸看准天河独自在船头享受海风时前去见她。

“天河,你一直是像这样利用人类去为你和万象作战的吗?”

癸的心底觉得自己好像是灰预备军。

“不是这样的!可能的话我也想以一己之力去作战,但我实在没有办法。”

“刚才青霭和云仙在,我没有说出口。果然正义都是叫人去送死的便宜藉口。”嘿嘿冷笑的癸,极为伤人。

“癸,我会选中你,除了你本身的力量和身边刚巧有莉亚娜黛这魔女,以及其他仙魔成员。还有别的原因,暂时我不能说。但你和我以往选取的人不同,他们都是怀抱理想与热血,决心为人类的幸福而战的侠义之士。”

“没错呀!我是黑吃黑的海盗王,和万象大王是同一类的吧!”

“我不认为如此,否则你用的手段可以更狠,也不必由青霭做军师。你自己就可以了,兰道夫不是就是如此训练你的吗?由你做一个冷血无情的全军统帅。”

癸本来以为,天河如此清楚自己的事,不是她仙女的力量就是事先调查过。但现在,癸怀疑天河会不会认识兰道夫,又或者一直在背后秘密追随着自己。他之所以不亲自领军去进行争霸大业,就是不想由自己去裁决部下的生死,不想为了胜利,明知必死也要部下去作牺牲。不同于下围棋,牺牲少数棋子去获得最终胜利。所以癸才情愿以一名战士的身份作战。

“我讨厌正义,不只是因为多数满口正义的人,所作所为连坏蛋也不如。为正义牺牲自己,不就伤透身边关爱自己的人吗?何况拚命为世人而战,世人会感恩吗?连一声道谢也不会。正义?不是给人利用的大话,就是自我伤害的笨蛋。”

“我就是这种笨蛋!这一次,是最后的了。我绝不会只在背后看癸一伙去苦斗,如果这次还不能击败万象,我已有了必死的决心。”

闭目的天河,除了灵秀之气外还有深重的悲哀。

“正义这两个字可能很不值钱,更时常被人利用。但我不是,我绝不是用正义之名要同伴去送死,每一个慷慨就义的同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心为了他们的牺牲很痛很痛,但是若不能战胜,那一切的牺牲就白白浪费,所以我才屡败屡战。”

看着天河眼中流下的一颗晶莹泪珠和哀凄的面容。癸没有再批评下去,他信奉的是弱强食,只是他是一条关心家人的仁慈的狼,对弱者没有下手的兴趣。魔君家康,新金国实权者多尔衮才适合作自己的猎物。

在占领天涯海角后的数个月,一座座动工赶建的建筑物已初具规模。兵将招募训练和武器船舰制造更是少不了。

女人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所以虽然时代保守,内心有所畏惧,但为了爱,后的众女才未有名份也肯追随癸。而作为回报,癸以前说过会给她们一个名分的。所以在大局初定的现在,莉亚娜黛就为众女依她们的民族和意愿准备婚礼。

癸作为男人,觉得两人之间有爱就够了。不过,女人就是女人,没有行过婚礼,心中始终有一个遗憾。就抱着,干干穿新娘礼服的众女也不错的心态,癸忍受着各种繁文缛节。连向来吝惜名震全军的青霭,也在万难中节衣缩食,筹出经费。至于莉亚娜黛,则为此特别远航东洋上的几个伊罗巴殖民地去采购。自然替她出钱的,是当地不幸的富商巨贾们。

本来在后中,依等级是只替女人身份的成员办的。最后的结果是莉亚娜黛认为这件事太重要了,所以不分等级。由女人、女奴到美人犬全员有分。只有幽凤认为铸造绝天灭地这对神兵时,已等如举行了婚礼,没必要再来一次。

如果有人觉得举行婚礼是很惨和很烦的一件事,癸绝对会把他劈了,要抱怨也该是自己抱怨。因为一个月内替后十多位成员先后举行婚礼,还各有不同习俗。让他觉得自己是任人玩弄的小丑,可是看众女从心底甜到笑出来的样子,只好认了。但是他决定,今后如无绝对绝对必要,以后不会轻易增加后的成员,最多偷食一下。

首先是青霭和青雾,依照神州国仪式去做迎娶的工作。癸想说的是,敲锣打鼓的又吵又烦。最后经过折磨死人的礼数后,癸得到洞房花烛夜的甜头。对本来提出要玩新人的家伙,癸抽出腰间的火仓,一声喝问,要玩的先和火仓玩。把脸色大变的阻挠者全赶了出去。

一身凤冠霞帔的龙青雾霞在进房之后,就乖乖地端坐在床上。因为要节省经费,所以今天青雾和青雾是共同作新娘不另行再举行一次。癸虽然幸庆不用再来一次。但他却为现在谁主宰这具体而伤脑筋。

掀起红头巾之后,癸看到宜喜宜嗔的一张脸蛋儿,张目的龙青雾霭满怀喜意的抱着他。癸少有的分不清那她们两个灵魂。

“现在是青霭还是青雾?”癸尴尬的问,平日他很容易就可看出来的。

“今天我们妥协,一人半边体。至于灵魂,暂时共同进退。以往我试过一次这样,之后我们要连续睡上三天。所以现在癸叫我雾霭就行了。”

既大胆的看着自己,脸色又有点羞赧。勉强合并在一起的雾霭,结合二人之长,一个智慧保守,一个天真好玩的特。

“今天起我就是癸的新娘子呢!”

喜意洋溢脸上的雾霭,轻握癸的手,内心甜得要溶化似的。癸心想因为这段时间太珍贵,所以她们两个才肯如此屈就。以往从没听她们说可以这样的,两个人对身体的使用时间可是斤斤计较,谁也不让谁。

“也好!今天就是我唯一能同时和青雾与青霭做的日子。”

满脸羞怯神色,雾霭却主动吻上癸颊上。两人的特揉合在一起。

“那么我就开始了!”

癸动手脱去雾霭身上的凤冠霞帔,在红彤彤的房内,虽然有点太俗气的感觉。但衣服下的体却清丽脱俗,和癸迫不及待的手相比,雾霭也带着羞态,徐疾有致的动手脱癸的衣服。

“要吹熄龙凤蜡烛吗?”

雾霭爽快的道。

“不要!我要在灯光下好好看看雾霭的身体。”

“嘻!青霭说她怕羞呢!”

说出后之后,雾霭的身体粉脸更红。

“为什么?这具体不论是由哪一个主控,我也非常熟悉了。”

“青霭说因为今天是新娘子,特别害羞呢!”

“哦……”

手上一面做着大胆的动作,脸上却双颊绯红,满脸不好意思的神色。

直到雾霭一身粉雕玉塑胴体展露眼前,雾霭才四肢趴在床上,粉白的雪臀高举,极度诱惑。

“癸!难得我们共分身体一次,就让我试试这里的滋味。用前面的洞前,先用后面的。”

雾霭一手伸到臀沟处,将之分开,露出当中粉红色的菊。

“不要!这种事……这种事你也说得出来的。早知不和你一起分享身体。”

果然合作不了多久,青霭和青雾就不和了。但是两个灵魂忙着在脑中大吵,身体却妖艳动人的展现在癸眼前,在昏黄的灯光下,如此姣好纤美的体,癸怎能再忍。

癸忽发奇想,若是能给她们多造一个身体,一人一个,同时干她们,那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想归想,现实是身体还是得一个。看着雾霭紧闭的桃花源上泛着光,癸知道她动情而濡湿。手一抬,将上面轻轻一抹。

“啊呀……”

再次有所动作的雾霭,以羞怕和期待的眼光回头。

听到如此动人的呻吟声,癸将用来作润滑的爱涂抹在菊上,手指还伸入进去。让这美丽的粉红色菊,一阵蠕动。使雾霭发出更妩媚的呻吟声。

第三节

体上龙青雾霭的身体经过癸细心和莉亚娜黛可说是狂热的菊调教。虽然紧窄如故,但最大弹被大幅强化。现在雾霭的小菊,就算容纳癸的整支也没有问题。雾霭不会很痛,可就会一直涨得难受。癸在顺利的进入之余,又能享受不下于刚开发时的紧窄。

菊经过拓荒,而青霭的心态却还是抱着抗拒,能够的话她绝不想用这里。由青雾掌控身体时癸却极少用菊,情愿用她的小嘴儿。现在眼前娇躯内的两个灵魂,一个羞急不愿,另一个怀着好奇在等待。

在这刺激下,癸的一贯而入,直入到底,从菊把雾霭的直肠填得满满的。分袭花的手指驻军,可以感受到更澎湃的爱,以及四面收缩以来的壁。

“呵呀……唔……啊啊啊……”

被爱郎彻底侵犯和征服,菊的麻痒甘美拌和着胀满的难受和耻辱。有正路不走,走这不干净的后庭,让青霭的心理始终觉得怪怪的不能接受。特别是对被干到最后时的狂热反应,更是让运筹帷幄海龙大军的青霭,感到一种下贱卑污。

“呼……”

癸深吸一口气,暂时停顿不动。左手在那莹白如玉的光滑粉背摩娑,然后轻点在丰满圆润的屁股蛋儿上,进一步挑逗雾霭的情欲。因为紧张和惧怕,雾霭如癸所料,菊不断收缩蠕动,把癸的勒得紧紧的。肠内的黏膜更是像给癸的做按摩一样。

用这种方式占有青霭的话,癸分外有快感,让人感受到在心灵上让青霭承受耻虐的优越感。不过现在不只是青霭,青雾也共同控制住身体。所以感到受到种舒爽和胀满难受共生的感觉,遂主动开始活动腰肢身体,由女方作起活塞运动。

“唔!现在的龙青雾霭真是很乱呀!两个都一样。”

“不要说了……唔……啊啊啊……”

雾霭面上似怨似喜的回眸一眼,看得差点把癸的魂魄勾走。而她的体还再作主动活跃。每次的前进和后退,都造成更加浪涛汹涌的快感。从小嘴儿发出的唱,更娇艳羞涩,尤其是压抑下所深藏着的欢悦。

癸的手指在花嫩的挤压抵抗下一再深入,绞出更多蜜,让官能的火炎在雾霭体内狂烧,直冲她的脑海。肛交的占有和征服感,使癸豪气顿生,大军,向前一再猛攻猛打。

“唔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哗呀……”

再也无法自制的雾霭放浪的叫出来,欢愉的声浪语充斥房内。

成功击败雾霭的矜持和羞涩,癸得意的捣得更狠更急。终于,在一声高亢快美的狂叫中,把雾霭送上了高氵朝。夹得癸几乎把持不住,花内的手指受到海啸的袭击。火灼黏湿的洪流浸满癸的手指。

“哈呀……哈呀……哈呀……”

深深喘息的雾霭,脸上满是陶醉和失神的样子。就这样被癸反转过来,双腿被摆弄成夹着癸的腰肢。癸结实的膛贴上那还在成长中的小巧房。把雾霭的双手放到她的花唇上。

“想要更高的快感!就自己弄。”

带点作弄的气味说完。癸就抱着雾霭的让他盈握的香臀,展开另一轮的快攻。

癸不让雾霭体内的欲火冷下来,马上再次展开的攻势。迅速的让雾霭的靡浪叫再次回荡房中。

“啊啊……唔……呀呀呀呀呀……”

清脆的媚声浪语,听起来比任何音乐都要悠扬悦耳。癸看着雾霭眼中满是为难的神色,却还是屈服的动起她放在自己花唇上的双手。单要靠侵犯菊就让女体高氵朝可不容易,那种半天吊的不满足感,迫使雾霭主动刺激自己乱的小红豆,纤纤玉指在花内进进出出,弄得自己的水像洪水暴发般。

“唔呀……来了……来了啦……啊啊啊……”

感到体内火烧,快感的潮流激荡。雾霭下体不断升高的热意,以再一次长泄来舒解,手指顾不得还沾满自己的爱,放了进口中压抑那叫她实在太羞耻的乱狂叫。全身泛上迷人的红润之色,身体像八爪鱼般捉紧癸,由子到花花唇,持续抽搐蠕动。终于榨出癸的阳,让他火烫的浆填得自己花满满的。

大感爽快的癸替由失神直接陷入深眠之中的雾霭稍事清理。第二天醒来,一脸幸福样子的龙青雾霭果然长睡不起,不管癸怎么挑逗都没用。事后比她所说还多睡了一天才醒来。这段期间,癸只有暂时丢下雾霭不理,从此青雾和青霭也决不肯再试两人共用身体第二次。连睡数天,只能被强喂流质食物,饿得她肚皮都凹了的经验,她们可不想有下次。

而薰的婚礼自然是邪马台式的。一身厚重的白色和服,虽然把姣好的身材都遮掩住。可是却特显出她满脸喜意和轮廓分明的俏脸。最让癸回忆深刻的是她眼角渗着感动之泪的情形。想起为了和癸在一起的战斗,而至引发了和义父黑田殿生的起义,薰真的是感触良多。

当晚爱还不怎样,叫人回味再三的是次日的早晨。薰换下作战和指挥时的武士服,没有绑那使她英气十足的类似马尾式的发型。垂下满头清丝,身着轻便的和服,身前戴有围裙。在癸还未起身时就亲自作早饭,除了作为军中统帅,以夫为重的本,使薰努力赶进烹饪的技术。她美艳少妇的姿态深烙进癸脑海中。

被香气薰醒的癸,感到最有趣的是,薰煮饭不是用菜刀,而是用她的爱刀闪电吉光。手中一闪,拔刀出动砍劈之后再收刀,过程清脆俐落一气呵成。其间癸只见刀光不断,偶尔电光飞闪,直接用闪电烤熟食物。阵上英雌的薰,却作小妻子的打扮,两者配合起来,使她更加闲静温婉,让人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好了!相公请吃。”

恭敬有礼的把早饭端到,让癸欲念大生。

“不要叫相公,还是叫癸来得自然。”

“好的。”

俏丽的脸蛋泛着桃红,点首同意的薰,这柔静的美态,比之阵上威风凛凛的样子又别有一番风味。

“早饭待会才吃!现在我先要吃薰。”

穿着和式睡衣,下面什么都没有的癸,强袭到薰的背后。轻握着那持家有道,不输任何贤慧主妇的手。

“还是请癸先用早饭吧!”

含羞低头的薰,双颊染上一股彩霞,更加诱人。

“为什么花那么多心机烹饪?”

从保守到极的和服中,癸边吻着那唯一露出来的雪白粉颈道。

“之前和莉亚娜黛谈起。她说,只要控制住男人……男人的下面那……那一,就能支配着这男人。我想以这方面来说,比起其他姐妹,薰太不利了,只好用烹饪攻下癸的肚皮。让你多重视我!”

莉亚娜黛那家伙?未免说得太直了吧!

“为免浪费,就边吃边做吧!”

癸双手排除薰半推半就的抵抗,解开她的腰带,迅速把她还原成刚出生时的姿态。和服和中衣等则解开在地板上作软垫。

薰口中说着不要,心中却想癸多宠爱自己。可是才早上就做,还把饭菜都摆在一边,又好像太乱了点。这欲拒还迎的态度,更煽动起癸的情欲。

“好,我不想可惜了薰心烹调出来的美食,又想把可爱贤淑的妻子吃掉。只好鱼与熊掌兼而有之。”

癸把煎蛋、萝卜、烤鱼等都一一排好在癸薰身上。

“薰要作个好妻子,不能动的。”

“等等!癸,这样太羞人了嘛!”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双颊发红的样子。”

癸写意的欣赏用薰的裸体作器皿,配上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食欲和欲同时燃起。先从腹部吃起,把可口的美食一一吞进口中,再用舌头在嫩滑的肌肤上舔得干干净净,以舌头彻底清洗一番。

若是说到吃裸体刺身,女体是不可以动的。不过,薰可没受过这种训练。边被癸吃的同时,边羞喜交集的连声娇喘,玉脸潮红好不迷人。耳边听着正式成为自己妻子之一,薰愈加深重的呼吸声。癸的吃相就变得更难看,狼吞虎咽的样子,恨不得瞬间吃得薰全身恢复光裸。

放在头上的萝卜块被癸连头一口含进大嘴内。轻嚼萝卜的同时,癸也舔弄和吸吮薰的头。

“唔……啊……呼呼……哈呀……啊啊啊……”

被弄得春情大发的薰全身泛红,脸色难为情之余,双眼已燃起情欲。现在薰深深的期待癸把自己全身吃得光赤裸,再彻底的占有自己。

“薰还替我准备了蜜糖啊!早饭吃蜜糖,太甜了点吧!”

癸轻笑道。

“蜜糖?我没有弄啊!”

正常薰一脸疑惑时,癸用手直接拿起那条小小的烤鱼,将之放到花唇上去拨弄。

“啊……癸……不要……”

受到如此玩弄,身体愈来愈热,体内春情激荡的癸更加受不了。

“看,蜜糖烤鱼。”

被癸放在薰眼前的烤鱼,沾满清亮透明的蜜。薰这才明白,癸所谓的蜜糖是指自己的人体花蜜。

“癸……你……你真的好坏!”

大羞的薰双手掩面,只敢从手指间偷看癸。

“唔!蜜糖的味道不错,不过不是黄色而是透明的,薰究竟怎样做的。”

癸把蜜烤鱼放进口中大嚼。

“别说了!别说了!”

威武不若男儿的薰,现在却像个小女孩那样羞涩,叫癸大感快意。

“还有一碗纳豆给我忘了。”

“啊……”

薰靡尖亢的高叫。因为癸把那碗温温的纳豆就这样倒在她双腿的花唇间。然后伏下首去大吃,舌头在两片花唇上舔弄撩拨,激发起薰体内快感的巨浪,让她既羞又舒爽。

花唇上黑色丝线一样的绒毛被癸倒满纳豆,再被他舔弄过不断。舌头更滑向小花唇交会处顶端,触动薰的花蕊。让她全身激震,比平日的口交感觉更刺激,酥麻甘美的感觉,让薰愉快的叫了出来。她乱的快意叫声,让癸的活动更激烈。

“这碗纳豆是经过莉亚娜黛施法的吗?怎么吃也吃不完。”

事实上纳豆早被癸全吞进肚里,可是薰的桃花园如何经得起他这样侵袭,水长流的薰惨遭癸进一步戏弄。

癸真的好坏!薰心下埋怨,可是身体的欲火已几乎难以自制。事实上若不是女的矜持在支撑,加上薰自己喜欢被癸主动侵占,真想就此反客为主,就此向癸求欢。

津津有味的舔干净手上的蜜后,癸脱下和式睡衣,露出雄壮强健的身体。

“既然受到妻子如此热心的款待,我也只好泉涌以报。就用我的大肠来喂薰。”

癸说完较好位置,打开薰微张渗着爱的花唇,一口气直到底。

“啊啊啊啊……”

一直苦苦忍耐的薰,在被癸贯通的这一刻终于被释放。主动的双手放到癸的背上,双腿缩起张开,迎合癸的活动。

虽然爱是件美满的事,但薰觉得还是不应太主动的,到这地步,她才释放自己。

癸全力的驰骋名在薰身上,不断地捣进她花深处。而薰也不再作死鱼,口中愉悦的发出快慰的声音,让癸知道她的感受。腰肢和双腿也配合着癸活动,让他能更彻底的侵入自己体内。

双腿运功像是钉在地板上,癸双手肆意的爱抚遍薰动人的胴体,揉捻她峰上面的一对粉红葡萄。就像抚琴一样,癸愈热心的弹奏,薰的叫声愈妩媚响亮。

薰轻快的在空中乱舞的双腿,说明她有多愉悦。癸的肠一再的刺入她的花,弄得两片花唇翻进翻出,爱长流。

勇悍的进攻,换来的是带满爱意和情欲的快慰叫声。春情勃发的薰,主动承欢于癸身下。直到被干至发生一个小高氵朝,花内灌满。

占了上风的癸,就这样把薰赤裸的胴体抱到小桌上,她的娇躯上还布满香汗、饭菜汁、唾,最叫人沉醉其中的是那被癸干得张开的女最神秘之处。花唇微张,可以窥见内里的粉红色嫩,花唇上全是亮丽的。透明黏稠的沿着花唇流下,直滴到桌面。薰一张脸上全是兴奋喜悦之色,让癸看得壮志更高。

之后癸展开第二回合攻势,进那湿漉漉的花内,享受来自嫩间的美妙摩擦。高速的抽弄得爱飞溅,癸索动用到内力,将速度提升至快若幻影,每秒数十次的超高速。

薰可不是柔弱不懂武功的女子,超高速的抽,再配合上向内四方八面的旋摩。美妙绝伦的快感从花传来,全身飘飘然的舒爽悦乐,电流一样的官能刺激,让薰狂叫哀呼。

承受着癸全力侵犯的同时,薰也运力收缩花,她每次运力,都为癸感来叫人兴奋的挤压。爱灌满花之内,从中汹涌渗出。

最后被癸弄得声乱语的薰,体内快感的漩涡达到最高峰,直卷一切,脑中白色一片,只有狂喜和悦乐。体达到高氵朝的薰长泄,让癸的感到激流的喷洒。就这样向蠕动的花喷出积存已久的阳。

“哈呀……哈呀……啊啊……唔……”

满足后潮红的双颊,配上那全面向癸投降的驯服表情。薰真是床上的好妻子。

第四节

忙碌了一个月,癸才总算是替各女都补办完所有仪式,给她们一个正式的名分。

在天涯海角要塞外围的一个小丘上,难得能好好休息个几天的癸,面对着蓝天白云,一团团如棉絮的浮云。所有的麻烦和困扰都一扫而空。

“怎样?卡尔恢复了吗?”

骑豹而至的莉亚娜黛黑衣飘飘,嘴角含笑,自有她的神秘魅力。

“啊!总算活过来了。”

“莉亚娜黛,女人为何总爱那些烦俗的礼节,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只要有爱就够了吗?”

“唔!我也不喜欢烦琐的礼节。”

“不愧是我的小魔女,像我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是最好的。”

对没有要求癸进行婚礼的莉亚娜黛,癸感到十分轻松自在。

“大家也是想要一个安心而己,如此有亲人的姐妹才能对家人交待,没有的人也可以对自己交待。婚礼就是一个承诺,就像女人要男人亲口说出我爱你才满足和坦然。卡尔就体谅她们一点。”

“也好!”

“那样的话,接下来就轮到我。”

难得也会半喜半羞的莉亚娜黛,让癸的脑袋如遭重锤。

“莉亚娜黛不是说不喜欢烦琐的礼节吗?”

“是的。所以简简单单就可以,两个人小小的仪式就行了。”

莉亚娜黛回忆起母亲,逝去的母亲究竟魂归何处呢?经历多年的漂泊,自己终于找到需要自己爱自己的人。母亲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懒虫,莉亚娜黛叫你去行礼呀!还不起身。”

佩尔蒂伸出尖利有若刀剑的爪子,在癸颈项间晃动。

这可恶的黑豹,平日懒惰冠绝全海龙,又爱和莉亚娜黛斗嘴,但真正重要时,没有一件事不是站在莉亚娜黛一方的。

“莉亚娜黛,佩尔蒂以往还是人类时,是不是一个不受欢迎的老处女。”

“本小姐我还是人类时,是可爱美丽,艳压众芳的娇俏姑娘。想找死吗?”爪子直伸到癸面前的佩尔蒂,眼中放着凶光。

“小时候的佩尔蒂很可爱漂亮的,有我一半水准吧!”不同意的佩尔蒂,自然和莉亚娜黛又是一轮唇枪舌剑。

经过莉亚娜黛好言相劝,佩尔蒂威迫之后,癸还是只得同意。行礼的地点是选在莉亚娜黛悼念母亲的教堂内,当中自然没有神像和十字架,有的只是她用不同女作模特儿,试图画出母亲风采,而没有一幅完成过的裸体画。虽然最多也只完成了九成,但是画中流露出的慈爱和温柔,让癸对莉亚娜黛的母亲自然抱有一分敬意。她一定是个很好的母亲。

要举行婚礼,自然少不了新娘礼服,而莉亚娜黛所准备的是黑色的婚纱。优雅稳重的设计,配上肩膀半透明的衣料。神色欢喜,满脸笑意的莉亚娜黛,她背后的伤痛似乎都隐藏在这黑色之中。

“为什么连这时候都要用黑色?伊罗巴的婚沙应该是白色的呀!”

“魔女的颜色是黑色,丧服的颜色也是黑色。黑色才是适合我的颜色。”

癸玩弄着莉亚娜黛金光璀璨的发丝,把之前所有的厌烦都从心中扫除。今天对莉亚娜黛可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不只是补办一个仪式,也是她告慰亡母自己是如何幸福的重要日子。

手捧黑玫瑰花束的莉亚娜黛,和癸并肩站在一起,由佩尔蒂主婚。

“癸,你愿意和魔女莉亚娜黛一起为祸世间,祸福与共,共同为世人带来不幸吗?”

唉!莉亚娜黛果然是莉亚娜黛。佩尔蒂的话,不是她授意的才出奇。就不能照习俗的问吗?

“愿意,就算下地狱,我都会和她一起为非作歹到底的。”

癸握起莉亚娜黛带着黑手套的手,与她四目交投。

“莉亚娜黛.达文西。你愿意把癸作为你的男人,让他像奴才一样服侍你,终身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我愿意。”

含情脉脉的莉亚娜黛,欣喜的回答。原来是应该交换戒指的,不过莉亚娜黛用飞扑强吻癸来代替。

将身世可怜的莉亚娜黛抱在怀中,癸感到自己的责任深重。比起迟早会来临与养父兰道夫的一战,又或者万象的天帝军。让莉亚娜黛、青雾、青霭、幽凤、薰她们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事。在战阵中,自己得要位于最前线去保护她们,还有用自己的爱去抚慰她们的心灵。华香在天之灵,看到现在的自己,应该也会很安慰。他终于拥有自己的家。

接下来莉亚娜黛亲自下厨做蛋糕给癸吃。用不知名魔兽蛋、食魔界小麦磨成的面粉所弄出来的蛋糕,虽然又大又可口美味,但癸就情愿她用普通材料较好。下午时分回到魔城,莉亚娜黛的表情和动作都充分表明她想要癸体上的慰藉。

“奇怪……”

刚从马车下来,莉亚娜黛看着逐渐变黑的天色道。

“怎么?”

“今天应该整天都是睛天的呀!”

要和癸举行只属于两个人,小小的婚礼,莉亚娜黛昨晚特别用心的做过魔法探知,确认今天会是阳光普照的日子。虽然她不像母亲于此道,也不可能出错得如此严重。

“乌黑的雨云配莉亚娜黛不是最好的吗?”

癸的爱意和欲火都在急速上升,对天气自然不再在意。

二人一猫进入到莉亚娜黛心布置的房间时,天上已是乌云盖日,空中雷鸣闪电,很快已下起微丝细雨。

“这样子真的是气氛十足了。”

雷雨之日和魔女在床上翻云覆雨,极富刺激。

可是在这开心的日子,莉亚娜黛却有不好的预感。她是想要晴天才选中这天的,气候的变化也太急了吧!

天涯海角上空,短时间来聚满黑云,下起滂沱大雨。接连的雷鸣巨响吵得岛上人人心神恍惚,骤雨迫使港外和校场中进行训练舰艇和兵将都得要返回码头和海龙军城。

“呼!这微风真是不错。”

乌云深处,森罗大感爽快的道。在他背后是上千的黑猩鸟和手下的众将领们,飘荡于空中黑暗的,这支雄师极有迫力。森罗背上像蝙蝠的双翼正急激拍动,他说的微风实际上是风速远在百里之上的急劲风力,伴和着狂风的是暴雨。半空还不时有闪电穿透,狂光一闪,映照出上千魔界战士的凶悍脸色,它们手中的各种魔界神兵在闪电下反各种色彩不同的光线,看起来森可怖。

癸身旁的仙妖成员,连雪女在内,才二十多名。现在天涯海角上空,却有一支比人类十万大军还强的天帝军。

“雷暴交加之际,正是大开杀戒之时。”

森罗冷笑着一挥手,一队百名的黑猩鸟展翅急降,海龙覆没就在他一个命令之间。杀气腾腾的黑猩鸟,从上万尺的高空急降,八千、六千、五千尺的全冲而下。

突然而来的雷雨,自然不是正常的气候变化,而是出于森罗手下的杰作。暗云蔽日之时,于雷声雨声下突袭,海龙全军却没有一个人会意料到。

三千尺,黑猩鸟群穿出雨云之外,马上就可袭至地面上的天涯海角要塞。而青霭的布置,主要都集中在海面上,其次则为内陆,虽也有少数对空放哨警戒的人,可是上空乌黑一片,加上震耳欲聋的雷鸣大雨,如何能发现全黑的黑猩鸟。

二千尺,手执各种兵器的黑猩鸟已选好各自准备袭击的目标。

“杀……”

雷声中的同声暴叫,显出它们的斗志高昂。

上空意得志满的森罗正准备在先锋得手后下令主力出动,在离地千尺之处却爆出了一团强烈的闪电。

和一般闪电不同,虽然其光度不弱于闪电,可是光的线球显然是恰当得多的称呼。上百条像蛇像龙,腾空而舞的光线构成球状。威风凛凛的魔界战士们,瞬间被光线切成片片碎。

雪白的双翼振翅高飞,全身是把能量物质化,金色护甲的天河仙子就位于光球正中央。使出光虹带的天河,刹那间斩杀掉九成的黑猩鸟,余下的冒死在光球中向她直冲而至。

杀人如割草的光虹带继续翻动,倏然将这些黑猩鸟吞没掉。比钢铁还硬的羽毛,倏然间被切开,四方八面袭来的光虹带使魔界战士避无可避,洒着漫天血雨的残肢块纷纷掉在地下。

情景可怕颤栗,眉间浮现浓烈到化不开的杀气,举手之间消灭上百之敌的天河,仰视着高空中的森罗。

上丈长的闪电犹如上古巨兽,横过天际,直劈天河。

速度比声音还快的天河全速上升,在闪电中穿旋回。掌中强光闪现,光化成物质,一柄犹如太阳般耀眼的剑。

手中剑一挥,光一字斩将上空纵巨大闪电鼓,外形怪异高达二丈的魔界战士,一劈二半。仅是剑气,已将对手切成二半分往左右掉下。

天河展现的气势,震慑着所有的黑猩鸟,没有森罗的吩咐,谁也不想硬出头去送死。

至于地面上,接连发出多道厉声惨叫。半空掉下来的块和血雨,把发现这种情形的士兵吓得心跳脚软。女兵们的这些惨叫,使岛上的警备系统终于开始运作。当值的忍者们迅速前往现场调查。

海龙军城内的薰,听到各处先后多声惨叫。再派人调查的同时,手握吉光看着上空。雷雨不绝的上空,只有漆黑的云海,什么也看不到。

还未知道最大的危机已经降临,癸才刚脱光莉亚娜黛的衣服。

“好厉害的闪电和雷声。”

莉亚娜黛赤身的依偎在癸怀中,窗外的暴雨和闪电让她心生惧意。平常自己本不可能怕小小雷雨,可是莉亚娜黛感觉到上空的黑暗中,似乎有非常叫人害怕的东西存在。

“害怕吗?”

癸柔声问道,伸手在莉亚娜黛光裸柔美的娇躯上细意抚弄。刚才由于位置关系,癸全然没有察觉到天河使出的光虹带,以及魔界战士反击的强烈闪电。

“想不到莉亚娜黛也会害怕。”

闪电强光下的金发流光闪闪,带着惧意与紧张的莉亚娜黛,她专注的神情是那么吸引人。

清丽脱俗,容姿诱人的莉亚娜黛,前丰满的双峰被癸握在手中轻轻加以揉搓,一种触电似的快感窜过她全身。

“啊呀……”

“卡尔,我有点不安呢!”

让癸抱紧自己,纤手握起癸的大手,往双腿间的神秘玉丘处伸去。

碰触到花唇处滑如凝脂的肌肤,大感畅快的癸轻轻加以按抚,五指轻快的动作让莉亚娜黛发出逐渐升高的欢愉叫声。

双手在莉亚娜黛身上肆虐,耳轮、耳珠、锁骨、粉颈、额头,亲切的摩娑触弄后,癸从上向下吻落去。把玩着莉亚娜黛的白玉美,球上是淡淡的粉红色晕,因动情而站起的红樱桃,小小的是那么可爱。

“舒服吗?”

“唔!”

坦诚的回答之后,癸握着那填满他指掌的房,从手指的间隙中加以亲吻。

“很期待我你吗?”

没有羞涩,莉亚娜黛芳容上只有期待和不安。癸热亲的进袭,让莉亚娜黛的身体像水蛇一样舞动。蓝色美眸中闪着情欲,口中吐出快意的呻吟。

“唔呀呀……卡尔……再更加抚弄我,让我愉快……哈呀……”

扭动挣扎的双腿,使女体最神秘处的桃花源时隐时现,更加诱惑人心。那道神秘的凹壑,在闪电下发出泛光,女体发情而流出的爱,沾满于花唇之上。

狂野的癸一把分开莉亚娜黛的双腿,中直进,双指探入花唇中,一口气捻着那圆浑可爱的小红豆。

“啊啊……唔……轻点……轻点……呼呼呼……”

快慰的叫床声中,莉亚娜黛因敏感而停止全身的活动,身子僵直,任由癸握着她身上重点中的重点。享受快美感觉的同时,双手灵巧的拨弄房,让快感的大河变成激流。

当癸和莉亚娜黛激情的在爱时,云端深处,天河以一敌千的对峙着。前面是如狼似虎的强敌,下方是还有待磨练,尚未可依赖的同伴。

虽然森罗的出现是在天河意料之中,但她从没想过会这么早的。竟然在癸刚拥有据地时就出动如此大军。

“森罗,你不怕方丈州的仙妖群出动吗?竟然派出这种大军。”

“本来是怕的,但既然有你在这里。下面的就是你的同党,杀光他们也没所谓吧!”

“他们可不是我的同党,是我扶植的人类战士。就如同向万象出卖人类身份转生到魔界的你一样。只要不是本来是人类的,应该都不能出手的。仙魔对仙魔,人类对人类,你想打破这禁忌吗?”

天河审视着九百多名黑猩鸟中,百余名的队长级战士,当中只有一半本身就是仙魔一族,其他的从气的流动就可判断不来是属于人类来的。

“既然有你在这里,只要把你宰了!之后,最多跟方丈州那些白痴道歉和赔偿,只要杀了你,一切都没有所谓。”

“上。各分队攻击!”

随着森罗的命令,千名魔界战士各自组成二十至三十的小队,除保护森罗的本队外,其他的相继攀升至更高空,再对天河发动俯冲攻击。

第五节

以天河为中心,遮天蔽日的乌云中出现了一个大洞。上千度高温如同巨浪临身的火海,百里高速利若宝刀利剑的飞雹,从仙魔界召唤来的各种凶残血腥魔兽。森罗手下排山倒海的攻势,如惊涛骇浪的扑向天河。高空的暴雨云因连番激斗更显可怕吓人。从地面上,可隐若见到异物翻腾,黑云中却有如同太阳炽热火炎的异象。

光虹带大范围的延伸,抵达着不绝侵入的魔界战士。力量稍弱一点的魔界战士,经过三、五招的抵挡后,就被无穷无尽涌上来的光虹带切碎。就算能突破外围,也会遭到天河光羽箭破空而至的攻击,仿若流星的光羽箭,中者立成飞灰,就算百中无一,能凭强大防御力硬挡,也会烧得全身冒出黑烟。

于天际飞翔迎敌,背上光之六翼仿若星辰般闪亮。天河无疑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但是这种优势能持续到何时,天河自己是最忧心的。在同伴死光之后,只有一个人的她,可以对天帝军进行一击即脱的袭击作战。万象大王手下不知多少强兵猛将是死在自己手下。但是仅凭一己之力,是不能改变天球星的未来,所以天河需要同伴。地面上就是她目前得要守护的同伴,而为此她不能打完就逃。敌阵中以森罗为首的高手还未出动。当他们出手时,自己还能挡得着吗?

森罗虽然没有特意下令再次攻击地面,不过受到天河重击而负伤急降的魔界战士却不在少数。数十名负伤之后变得更凶暴嗜血的魔界战士,在地面上大开杀戒去发泄他们的怒气。

电蛟从七海龙军城的顶层窜起,将负伤犹在苦拚的黑猩鸟电成焦炭,坠落地上化为飞灰混于雨水之中。

“鸣鼓敲钟,全军出动迎战!”

迎风而立的薰面对着二、三名负伤的黑猩鸟,全身武士服被雨水湿透。位于屋顶上的她看着乱成一团的全岛。

雷动的鼓声中混和着的是不绝于耳的喊杀声,魔界战士在岛上大肆破坏杀戮,薰看着控冰、水、火、土、幽灵、魔兽的魔界战士包围全岛。海龙军城内的忍者和爱水、沙也加、白武等全被她派了出去,以免其他地方受袭。在这要塞中的要塞海龙军城内,一般士兵本难以抵挡魔界战士,薰唯一的助力,就是各枪眼中的火枪手,可是受风雨影响,火药包因受潮而致击发率大降。

癸他们怎样呢?内心虽然忧心如焚,但薰只能被动应战。所幸对手是已负伤的,否非她一个人不可能以一敌众。

“哗呀……”

半空中一声惨叫,一名形状怪异非人非兽的魔界战士从半空掉下。背上四翼奋力挣扎,试图阻止下坠之势。

利用敌人因惨叫分神之际,薰从包围中如飞雪似的高速穿透,手中吉光电光一闪,三道像蛇的闪电瞬间命中十数丈外的敌人,电得对方浑身麻痹,在地面上撞出一个庞然大洞。

“铿!”

薰回身一刀挡下从趁隙从后攻至的黑猩鸟。

“喝!”

一声暴喝之中,薰接连出手,把对方斩退。耳边传来更多的惨叫声,让薰内心更加忧急。

突然而来的暴雨,就在强风闪电之中魔界战士大军来袭。以往从没超过十名的魔界战士,现在薰极目所及最少就有五十名。是谁把他们打得重伤从半空掉下来的?其他人能够应付吗?

再怎样忧急也好,薰也无法抽身。海龙军城内的火枪手,对绕岛进攻的敌人不断放枪排反击。一旦被打中,就是黑猩鸟也变成蜂窝掉到地上。

大雨打在地面上,使流满鲜血满身是洞的黑猩鸟,猩红的鲜血在地上不断扩散。从海龙军城中涌出的士兵,持戈执杖,与那些重伤至无法飞行的魔界战士苦战。己方虽人多势众,对手又已身负重伤。可是面对这些徒手也可把人类撕成块的强敌,每一场战斗都是赌命的死斗。

铿锵一声,云雾枪挡开对手的刀,加压后比子弹还高速的水滴穿对方全身。云影仙子毙敌于云雾枪下。

“呼呼呼……”

就像全岛各处,星河四仙妖的居所也不能幸免。受袭之后,云影第一个持枪应战。在她杀敌之后,星河、九华和碧涛才从宅内持兵器冲出。

“敌人呢?”

对九华的问题,云影是指着天空中的恶战。视力远非人类可比的他们,可以看到天河在半空的激战。

一时之间四名仙妖一族的成员都感到压力万斤之重。对手有数百名,岛上海龙的仙妖一族成员才二十名左右。

“九华、星河、碧涛,我们上去吧!”

背上双翼在雨水拍动的云影豪气迫人,脸上却没有多少血色。敌人太强了,只怕今天就是他们的死期。

“你们三个留下,我自己一个上去就够了。”

作为男,星河断无理由要自己的女人牺牲之理。

“别傻了!就凭你一个。有那种实力的定然是天河仙女,能和她并肩作战也不错。何况,你以为我们能丢下你自己逃吗?别少看人。”

一拳打在星河的肚子上,九华开始脱下衣衫。地面的战斗留给纱夜和魅罗他们处理,能飞行的只有他们几人。虽然时间很短,自己也有收报酬,但九华没有丢下同伴们偷生的卑鄙心肠。何况星河这傻子也在这里,他们四仙妖是共同进退的。变身成独角兽后,九华让碧涛坐于背上,以四仙妖之力挑战上空百倍之敌。

全岛受袭的同时,癸和莉亚娜黛也不能幸免。正当他伏在莉亚娜黛两腿之间,准备舌耕在莉亚娜黛的桃花源上时,窗边一声巨响,在清脆的声音中,玻璃飞散碎向屋内,一头全身带血的黑猩鸟从外闯入。

受袭的癸第一时间把莉亚娜黛拉进怀中,以身替她阻挡飞而至的玻璃碎。

豹吼一声,躺在地上的佩尔蒂由猫变成豹扑向来敌。

“火仓!”

随着癸的叫声,魔刀由床边飞入进癸手中。趁佩尔蒂缠扰敌人之际,魔刀发出烈炎,全是火的刀身刹那间由眼睛处入手,将受困于佩尔蒂的魔界战士头颅劈成二半。

“混帐东西,敢来偷看我和莉亚娜黛。”

癸一脚将对方的尸身踢出窗外,尸身带起血雨飞出外面的同时,窗外的大雨洒上癸和莉亚娜黛的身体。

手中发出拳劲将满地玻璃碎卷出窗外后,裸身被雨丝洒遍的癸站到窗口。四处攻击中的魔界战士,以用火和闪电的最触目易见。从高耸的海龙军城上不断看到火枪击而发出的硝烟,在连串枪声之中,海龙最锐的忍者部队全数出战,还可以听到白武和灰影战斗时的嘶吼声。极短时间之内,战斗在岛上各处全面爆发。

“这么多……”

癸背后的莉亚娜黛惊叫,这次的来敌是以往的十倍。

“还有呢!”

向着天空看去的癸感到犹如置身暴风云般冷。以他的目力,可看出空中最少尚有数百之敌,在滚滚黑云之中,敌方所显出的实力完全超出海龙的应付能力。

幸好远看海面上并无船影,目前风高浪急的情形,也不可能有舰队来袭。岛上兵将数万,以魅罗的雪女为首,共有十三名,加上其他仙妖成员,对抗降下的数十名魔界战士,还可以应付。但是当天空中的大军降落时。

以强弱悬殊的程度来看,癸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形。问题是,在邪马台帝国护送薰时,还能够逃。现在不止有了据地,就算想走,以海上风浪的情势来看,数万兵将也不可能扬帆出海,就算能,船行海上也快不过天上飞的魔界战士。

今天就是自己的末日吗?癸难以想像才准备要大展拳脚,就已走到尽头。

可是情势已不容他在这里等下去。

想拿起衣服穿的癸被莉亚娜黛用手阻止。

“卡尔,我先替你清理了伤口!佩尔蒂去叫维月来。”莉亚娜黛少有的温柔婉约。

对方有多强莉亚娜黛双眼所见,可是就算阻止癸出去也没用,不能让同伴们在外苦战,而且对方早晚也会攻进来的。

替癸迅速拔掉玻璃碎,莉亚娜黛用魔法让这些小伤口愈合。而暂住在魔城地底的维月则在这时赶到。

“维月,你看外面的情形!下决心的时候来了。现在也没有时间慢慢的让我去研究,最坏的情况是永远都分不开。”

听到喊杀声之后被迅速赶至的佩尔蒂找来,维月从窗口看着天空与地上的激战。心中一阵忐忑不安,如果能再有几个月的话会有多好,但现在,她已被迫至没有选择的余地。

“就让我做吧!莉亚娜黛。”

下了决心的维月旋即脱下衣衫,把一颗像珍珠却足有拳头大的珠子放在口。珠子自然的融合进维月的体内。

在癸还没有任何反应之前,维月双手贴到癸身上。倏然间癸觉得被维月触之处一热,迅猛的暖流贯进他全身。维月的体就这样没入进癸的身上,让癸一时间全身像火烧一样。

激烈的痛楚让癸全身颤抖,之后转弱停止。当结束时,癸感到自己的头发变长贴在背上,而且自己还像维月一样多了一对翅膀。感觉身上的内力最少强化了三倍。

“莉亚娜黛……这是……”相比起癸的疑惑,莉亚娜黛是震撼多了。这是第一次让仙族的人和人类合体,之前都只是用魔兽和俘虏。强光之中,癸的肌肤闪闪生光眩目耀眼,颜色变银头发延长的癸显得更帅、更酷、面容更深刻。全身健壮结实的肌雄浑健美,背上的素净洁白如同新雪的双翼,羽毛丰满整齐,看起来充满力量和柔美。配合上飘动的银发,其魅力直入莉亚娜黛的心弦。

“这是我在研究的合体魔法,让两个人类或人类和仙妖合体,以此增强力量。现在的癸体内有维月的灵魂共存,虽然维月的武功不高,但羽民的潜力极大,癸现在力量大增。应该可以使出火仓更大的潜力的。”

“好!”

信心十足的癸穿起裤子,赤着上身跃空飞腾而上。

目送着癸飞走,莉亚娜黛忧虑的看着各处的激战。如果今日海龙战败,他们所有人的下场都只有死,什么也没有了。所以为了获胜,任何手段也被迫要用上。刚刚的合体魔法还在研究之中,虽然成功的合体,但是在分离方面,目前还没有成功过,实验对象不是即时死亡就是终身伤残。最坏的情况是,维月没有了自己的身,就像青雾和青霭一样,要和癸一生共用一个身体,再也分不开。

“佩尔蒂,我们也准备作战。”待癸高飞远去后,莉亚娜黛拾起衣服对由人类变为豹,仍忠勇的守着自己的佩尔蒂道。

现时癸变得一头银发,背上除多了一对羽民的翅膀,浑身还充满力量。刚飞出来时,还没习惯纵双翼的癸差点掉到地上。这时维月的声音在心中响起,指导癸飞行,他才能顺利的翱翔天际。癸还发现自己可以回忆起维月以往所有的回忆,相对的维月也可以知道癸过去所有的一切。癸不清楚合体的结果,但是在维月来说,能有这样心灵的结合,每一分每一秒都与癸共度,她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就算再也不能恢复,再也不能被癸所触和拥抱。

癸虽然大感讶异,可却没有时间去发呆。绕岛巡游了一遍,各处的士兵都在奋战,薰亲自站于第一线后,把指挥工作交给青霭。被天河轰到地上的负伤魔界战士们,虽然战力犹极惊人,但是在岛上各自为战,毫无组织。以魅罗和纱夜为首,加上雪女们,正全力的把魔界战士逐一消灭。至于灰影、白武和其他后女战士,则被派至各处制止魔界战士们的破坏。情况大致还在控制之中。

最大的危机是来自上空,黑影重重的魔界战士。

离地上升中的癸,一边直接在脑中和维月倾谈,沿途则以负伤下坠的黑猩鸟试刀。以往因为对方背有双翼,极难对付。可是如今癸不只同样可以飞行,合体后力量强化了三陪,对手更是负伤者。癸得以轻松的连毙数名对手,把难缠的敌人痛宰,实在叫人痛快。

天河所在处无疑是风暴的中心,刚才的恶斗她最少再毙杀了二百名对手,击伤一百名。在她快到极限前,森罗才派出他手下直属的魔界战士,其战斗力比之前的最少强三倍以上。

就在面临如此危机时,星河、九华、云影和碧涛等赶至。凭五仙妖之力,暂时和对方战个平手,将之迫退。

用一般的黑猩鸟去攻击天河,似乎也没有什么结果。细心一想后,森罗下令手下的影雀带一百名黑猩鸟急降地面攻击,可能的话他想以此分天河的心。面对此情形,天河只有硬压下内心的焦躁,派星河等人急降拦截,一百名黑猩鸟的战力,若是指挥得当,可不下于二万大军。就算胡乱作战也等若一万人。

不敢正面阻挡如此强敌的星河等,只有从外侧予以攻击,而正巧出现在其前方的则是癸。一百对五的激战爆发。

癸手中发出狂大的火龙,将对方的大编队打散。长空怒鸣的火龙,声势骇人至极,而且由于癸力量的增加,火炎的炽热度比之以往强上三倍。在这奇袭之中,打倒了近五名黑猩鸟。

若是人类对手,或许已吓到无法动弹,但是眼前是惯于仙魔之间战斗的魔界战士。癸、星河、九华、碧涛和云影只能拦截部分敌人,以影雀为首,近五十名的魔界战士急袭地上。

看到这情形,癸心脏剧跳。现在只能寄望在青霭的指挥下,海龙全军能力敌如此强劲的敌人。因为癸自己也已分身不下,更重要的是阻止对方进一步来攻。敌方大将身边,还余下近五百名黑猩鸟。

穿梭空中的癸,快若闪电的和迎面而来的黑猩鸟斩击。

“啊呀!”

气势和力量癸都比对手强,被压迫至极限的癸手中刀更是用足十成威力,一把将对手劈开后,其切成二截的身体在半空烧起来。

与在地上战斗不同,在空中战要前后夹击敌人并不容易,所以癸等虽受围攻,但不会几个方向同时有敌人攻来,迫至只能招招硬碰。但是多数的优势,仍使黑猩鸟可以从高空轮流俯冲而下,全力一击后逃去。癸一面得与他选定的对手恶斗,还得注意不断从上空养蓄锐袭来的敌人。

6-10

第六节

呼呼作响的凛冽狂风之中,森罗依旧停顿于半空,黑色的瞳仁和黑发是东洋大陆的民族特征,他的眼神就如黑洞一样,把一切都希望吸去,而从中散发出的是憎恨。不只是憎恨一个人,简直是憎恨全世界,对所有生物的强烈恨意。苍白得像皮肤下没有血的肤色,配上英俊面容上沉稳、冷酷的表情,让人望而生畏。背上雄浑有力的高展双翼就像蝙蝠一样。

今天的情况的确出乎他意料,天河竟会在这里现身。如果是一般对手,他早已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击倒天河无疑是大功一件,意味着万象大王可从此独霸全天球。可是依他身为人类时的经验和教训告诉他,狡兔死,走狗烹,聪明的猎人永不会捉光森林中的猎物。要击杀天河,得付出不菲的代价。在心中计算着各种利害后,森罗抽出他的兵器白骨剑。

用各种仙族、妖族和人族的骨头制成,样式复杂厚,剑身的锋利不是来自骨头,是来自构成剑身,亡者骨头的怨气之力。岩石在这柄白骨剑前,不会比豆腐坚硬。

俯视着下方的天河,她手持以自身仙气化成的光剑。于雷雨中光之六翼让她自然浮游天上。无惧于自己不断发出的杀气,还隐藏着不少实力没有暴露出来。

随手一挥,森罗超高速的一斩,真空刀气直劈天河,作第一步的试探攻击。而森罗的众部下则更加升高,以避免卷入这场恶战之中。

天河同样以真气刀气迎击,在雷雨云之中凝成了强烈的冲击波。急激的气流吹得云影浮动,不止目不能视,连对手的气息也暂时消失。

之前的多番苦斗,消耗了天河不少力量,外表看来她蓄势待发,其实是拖延时间以待恢复。

狂风过去,但是云中风力湍急如故,只是森罗已不在他原来的所在地。

屏息静气的天河,在风雨的吹打中静待攻势的降临。

“隆……隆……隆……”

倏然间震得天摇地动的雷响及三道光之大河一样的闪电,使天河心神稍分。

数十团空气弹从云海中穿破而出,那是用超强的力量击打空气而成的气弹,单是它的冲度和冲击力便是威胁。

以美妙动人的姿势,天河向前方靠左下处俯冲,闪过由右后方袭来的空气弹。

深寒的杀气从黑云中倏现,像雷神一样凶猛,冥皇一样狠毒的森罗从云海中穿出,白骨剑直刺而来,快比闪电。

养蓄锐的天河,光剑急劈而去。

叮的清脆一响后,双方以快打快,剑招之快眼不能视,只有不绝发出的火花闪现其中,照亮雷雨云中的黑暗世界。

森罗使出追风百裂斩,每一击都雄浑有力,如大河流水的冲击而至,有如流星飞坠之威。可是天河的光波幻象剑比他更快,森罗使出一剑时,天河已砍了三剑。双剑交锋之中,进攻的森罗反而是巧合刁转的用白骨剑防御居多。

攻的森罗边攻边守,守的天河剑势凌厉变幻,一击不成又一击,却是缓缓后退。

双方的实力本在伯仲之间,但是天河已消耗不少力量,森罗现在却才刚出手。论速度论敏捷都是天河占优,可是在力量上森罗却是绝对占上方。天河的攻势虽急,也仅是以攻为守,阻挡力逾万斤的森罗的重击。

“铿……铿……铿……”

待到天河剑势渐慢,虽然她的表情还是稳静如常,仿若胜券在握。森罗对此的回应却是全力施为连攻带打,气压山河的连番重击,已把她斩击得下地后退。

“你已经无力了吗?”

“你以为呢?”

森罗得意的嘲弄,只换来平淡无波的回应,天河半点没显露出她的心神有所动摇。

信心盈满中,森罗确信天河只是装腔作势的。

“叮……”

双臂握剑于顶,连砍十数剑,其势道之猛有若瀑布下击。

天河终于色变,手中剑势一乱,被森罗斩击得向地面直坠。

“死吧!”

双翼缩靠,森罗霸气十足的凌空而下,俯冲向下方旋转失控的天河。

就在高举的白骨剑离天河十尺时,天河坠势不变,身子一转却已把光剑变成光之弓,光箭直瞄森罗。十尺的距离以双方速度,连半秒都不需就可以掠过。大惊的森罗回剑自救,一翼闭收一翼尽展改变方向速度。

一道金光由天河手中出,破空而空直云顶。之后光点连闪,如喷泉一样的箭雨罩向森罗。

黑影闪动,仿似消失一样,森罗急退。双方以数十丈的距离再次对峙起来。

“嘿!贱女人,捉着你的话,我活活死你。”

手中执着一光箭,脸上流下一道一寸伤口的森罗怒声道。

“如果你还行的话就来啊?”

春风满脸的天河,那道微笑极之可恶。

“行不行,你马上便知。”

森罗不急躁的进攻,开始积蓄魔气和念咒。妖气旋即弥漫他全身。

对此天河主动追击已至,对方不中她刻意为之的诱敌之计,天河只有抢先进攻阻止对方的全力出手。光箭连发,一颗颗流星似的直追森罗而去。

虽然不知天河保留了多少力量,但不如自己是肯定的。森罗边闪躲边后退,天河的劲箭就算能得中他,也已劲道全失,一手就给轻易挡格掉。

面对如海啸压顶的强力魔气,拦阻不成的天河,蓦地在最后时刻停顿,迅速提聚仙气。到此地步她只有硬接了。

一个个连接仙魔界的空间洞出现天际,等同人身高大的巨形骷髅头骨出现,有像人类骨头的巨人族头骨,以至龙头骨,妖象头骨。头骨上的角散发着强烈的死亡气息,咬得格格作响的牙齿森可怕。

将光弓变为光虹带,然后让这光的丝带无限的延伸包围保护着自己。天河在最后瞬间紧急织出了这保护的结界。天空中有如多了一颗小太阳那样明亮。

“死在我的狙魂夺命下吧!天河。”

上百怪异生物的骷髅头骨扑向光虹带中的天河,头颅骨撕咬拉扯着这将魔界战士成绞成浆的光虹带。由外而来直闯而入,也相继被切碎分割。

中心处的天河,先以光箭将头颅骨成粉碎,却挡不住威力惊人的骷髅头骨。直到最后光虹带被骷髅头骨突破的她,只能以光剑边退边战。奋起全力的她,身上除雨水外也泛满汗,生死只在一瞬间。

“铿……”

当斩开最后一个追命而来的头颅骨时,天河如遭雷击,手下被强劲的力量震至发软。

“杀了你真可惜呀!”

在碎裂的骨头中出现的时在刚才藏身于内的森罗。白骨剑和光剑再次交手。

“铿……”

光剑旋风似的自天河手中向上飞旋。白骨剑刺穿天河的身体,鲜红的血自她修长的背脊中流出。天河血洒长空……

地面上的战斗,级数虽不若天上,其凶险残酷,却犹有过之。青霭好不容易围歼落单负伤的魔界战士,影雀却率众来袭,四处肆虐。有组织的魔界战士,轻松的突破海龙兵将的防线。刀光剑影中,尸横遍街,把岛上一条条街道化作地狱中的血池。在浓烈的血腥味之中,魔界战士斩碎撕裂海龙士兵的尸体,不论男女,一概杀无赦。而对海龙投降,留在岛上作工人的前韩建业一党的家眷,更是不论老人、小孩、孕妇全部照杀不误。

看着分成数股,肆虐残杀的魔界战士。海龙军城顶层的青霭,脸色为之一白,再这样下去,所有人死光只是时间问题。

为了日后扩张,青霭一直在收容从神州国逃难至此的难民。现在青霭被迫要做她最不想做的事。

“薰,传令下去。有战斗力的人全部集中在这里,利用城壁和枪迎战,设置对付敌方的陷阱。要魅罗指挥雪女们攻击分成数队的敌人,灰影和黑白等仙妖成员从后迂回,协同魅罗逐个击破。无法作战的学生和工匠,能躲则躲,此外组织敢死队将敌人诱入难民营中争取时间。”

听到青霭的话,薰也一时为之色变,惜花学园有培训中的学生,是将来海龙扩充时的重要人才,工匠更是重要的支援战力。最不重要和可以补充的自然是难民。可是……

“这样做会死很多人的。”

连脸都白了,痛苦得想惨叫的青霭道:“若是输了,所有人都会死。薰看到对方有留俘虏吗?为了取胜,只好牺牲无法战斗又可以补充的人。”

人群分别往两个方向流动,士兵们往海龙军城集结。带同毒药和炸弹的女忍者敢死队则把魔界战士诱敌往难民营而去。

送走这些敢死队女忍者时,青霭差点哭出来。刚才的战斗中,魔界战士就奸杀了不少女兵。接受任务的女忍者,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是惨杀,说不定遭撕裂体和奸尸。毒药和炸弹就是供她们自杀和同归于尽用的。

“雨水就是上天的眼泪!是祂怜悯世人的可悲而哭的。”青霭喃喃自语的看着远方魅罗、白武和灰影等拚命苦战,以图尽量歼敌。他们多杀一人,己方就多一个人得救。情况的危急,可说是凶险万分。

“神州国的古诗吗?”

指挥防务的薰问道。牺牲弱者去为强者争取时间,这种事正确吗?可是作为军师,青霭的这个做法,才能确保有最多的人能存活。

“不!莉亚娜黛说给我听的。是她妈妈小时候告诉她的。”

雨水是否真是上天的泪珠呢?

正被屠杀中的人类并不知道。上天的泪没有阻止魔界战士,是对部下不屑的影雀制止了魔界战士的滥杀。不是因为她是人类出身的魔界战士,也不是她有类似的悲惨经历。对把人类视如粪土的魔界战士,这种理由是说不通的。要说动部下停手,得要有合理的理由;由于自己太小看敌人而分散兵力,一队十名的魔界战士被魅罗等仙妖成员歼灭。为此影雀下令重新集结,强攻海龙军城,然后再杀光全岛的人。

天空上乌云连绵到天边,雨点绵密,满身杀气和血污的魔界战士攻向海龙军城。杀气正盛的它们,准备将未能发泄尽的嗜血欲望,发泄在海龙的兵将身上。

全军数万人集结在此,海龙上至青霭和薰,下至刚加入的新兵也面临这死斗。火枪手都在屋内清理枪口填充弹药,毒药和陷阱在不断布置。颤抖的士兵们手持武器,在同伴惊惧的眼神和天上来敌之间往返。

莉亚娜黛则动用了和幽凤联手设计制作的所有武器,这些研究中的武器,是她们为对付魔界战士而准备的。问题是全都未完成,立于城头的莉亚娜黛最清楚,像是前方一个士兵手中的血丸刀,有吸收人血产生魔力的作用,刀身虽是普通刀,只要杀得人够多,就可因为魔力而成为当世神兵。可是先前测试时,刀身就不只吸对手的血还吸持有者的血,问题目前还未解决。一会儿战斗,未伤人先伤己的武器不在少数,到时会有多少人血溅当场呢。

工匠的幽凤和大夫多香子等非战斗员待在海龙军城中的底层,若是己方战败,她们可能会晚点死,但死状可能会被战死还惨,她们就有若战争中被奸杀的妇孺,是得胜者的供品。当失去同伴的保护后,命运会最为可悲。

“各火枪手、弓箭手准备。”

薰持刀高举,而癸应该还在天上苦斗。她们可不能死在这里,让癸回来时伤心。有此决心的薰最后望了青霭和莉亚娜黛一眼。前者的眼光并没有恐惧,莉亚娜黛不会怕死,只会恨还没报仇就死了。至于青霭则有着强烈的不安和自责,虽然她有预计魔界战士来攻,但没想过规模大至这种程度,虽然再怎么早有准备情况,情况也不会比现在好多少。

吉光一挥的同时,以刀身闪电劈向飞至的魔界战士为号,上万的枪和弓瞄准天上的敌人攻击。数十名身上血污刚被雨水洗涤过的魔界战士,盘旋着发动攻击。一身黑色的黑猩鸟,犹如死神。

温热的鲜血散向地上,天河冰肌玉骨的手握着透体而过的白骨剑。嘴角流出一道血丝的她凄艳美丽,看得让人心痛。不过森罗只是更加兴奋,手上的力道再力一分。向前贯进去,剑身更入她的躯体内。

“天河!你放手不抵抗,让**上一次,我就放你走。现在杀了你太可惜了。”

得意洋洋的森罗并非全然急色,名将是因为有敌人才重要的。现在还不是杀天河的时候,他只想把海龙连癸一起消灭掉。

“要想杀我的话,就交出你的命!”

天河张开嘴,满是赤红血的嘴咬在森罗肩上。

“贱人。”

举掌欲抽天河一个耳光的森罗却感到背后强大的力量和热气。

星河的战力超过黑猩鸟,以他仙态的鸟形巨躯为中心,碧涛、云影和九华作援护,力战着三十余名魔界战士。而靠他们的牺牲和浴血苦战,癸得以脱出战斗,混身进入云海中的敌人处。

擒贼先擒王,对手最少还有数百魔界战士,再怎样也无法消灭掉的。唯有打倒森罗才行。虽然癸和维月合体后有三倍的功力,但和森罗与天河相比,虽不至萤光比日,也不过柴火而己。

所以直等到这一刻,癸才出手。一条红光刺目,张牙舞爪的火龙直攻森罗,大有不顾天河死活,一并击杀的气势。

心神全放在天河身上的森罗,手中一发力,将天河连人带刀推开,利用反作用力急退。让火龙咆哮着穿越过原先二人的所在。

可是癸已做好二层准备,在森罗再难变招的当下,火仓才全力斩击而至。

这是其势急凶的全力一击,对手就是魔界战士的队长级人物,也斩于刀下了。可这对森罗并不适用,力量和速度都是数倍之差,受袭的森罗反而后发先至。

火仓劈在森罗肩上,被他用二指夹着。虽然肩头和手指已血流如注,可是森罗的手却击穿癸的膛,击碎他的筋骨,五指抵在心脏之前。

第七节

在鬼门关之前半步之差,癸血脉贲起的手紧捉着森罗的手臂,把自己的生命挽留在人世之中。

看到自己恨极的仇人,加上被偷袭的怒气,使森罗大脑的动作有一刹那的缓慢停顿。而他背对的可是敢以一己之去独斗天帝军地上战力的天河仙女。

在被森罗推开的一瞬间,天河强忍锥心刺骨的剧痛,面容变色扭曲的她。把在体内的白骨剑抽出,将所有余下的力量全数发出,一道银芒横过狂风暴雨的天际,直刺森罗。

那是比流星比闪电还快的一击,剑速超过了音速,在森罗听到暴风声之前,白骨剑贯穿了他的身体。

“哗呀……”

如受雷殛的森罗,口中鲜血狂喷,把银发的癸沾得一身一脸都是。表面看来离死不远的癸,却在森罗受创双手倏缩的瞬间再次活动,双目寒芒暴,将他用纱夜吐仙织成的爆杀网使出,把森罗瞬间捆紧,使竹筒紧贴在他身上爆炸,将竹筒前端的飞镖高速入其体内。

承受着爆炸气流冲击的飞镖,就算是森罗的躯体都难以抵挡。可是森罗的实力绝非一般仙妖等级,饶是如此飞镖也只能透入他体内而没有贯穿。

为免再受癸和天河的前后夹击,受到重击,全身是血的森罗下坠急退。

“卡尔,我们又再见面了。没想我这被你害死的人能够复活吧!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从背脊上抽出白骨剑,剑身森寒白骨上全是自己的鲜血,森罗现在恨极冷笑的样子无疑和地狱的恶鬼一样。他所有的痛楚,都抵不过脑中恨意的强烈。

“来报仇的吗?报上名来,老子我宰掉的人没有十万都有九万。那有空每一个都记着。”

看着自己前的大洞,眼看这伤已经没救。癸连忙封止血,现在他要斩森罗于刀下,希望敌人在主将死亡后自动退去。如此地面上所有自己要守护的人才能得救。

“你忘了我?”

森罗不只是恨,错愕的他觉得自己受到难以承受的侮辱。杀了自己的家伙竟然可以忘得一干二净,自己的命在他眼中这么没有价值,连半丝记忆也没留下吗?

“嘿!看你也不是善男信女。你杀了的人,每一个都记得的吗?白痴。”

“好……好……好,我也不记得。不愧是卡尔,还是那么看不起人的样子。我宰了你!”先是配合着癸冷笑,然后才狂怒的暴发出来,森罗不顾伤势出手。

自命必死的癸则是拚死也要打倒对方。以伤势来算,对方比自己还重。双方实力的差距也因此大幅缩减。身体内的热血从伤口潺潺流出,变得愈来愈没有力量,可是癸绝不能就此倒下。

至于天河,她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只能以自己的余威给癸押阵,让其他的魔界战士不敢乘乱出手。

森罗现在的伤势已不能容许他拿剑硬碰,遂急念咒语凝聚魔力。旋即在空中显现出多个不知名的巨大血文字,每一个都有人身大。形状怪异的文字,是属于仙魔文明的产物。

癸则拍翼高升,看着手中生死与共的火仓,今天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战了。

把一切豁出去的癸,全然不留一丝余力防守,以极速俯冲直袭森罗。

“来得好,给我死吧!”

使出血潮泛滥的森罗,以扇形的方式向癸的方向出一大群血文字。只要被这一任何一个血字打中,全身立时就会炸成浆。

遭到正面强攻的癸,双翼巧妙的改变角度急坠,以毫厘之差在血文字下方闪过。已不在乎生死的癸,利用这玩命的技巧,也利用上血文字直线移动的方式,血文字甚至接近到在癸背上留下一道尺才的血痕。以轻微的下曲线绕过前进,癸手中火仓泛起隆隆烈炎直斩向森罗。

“铿……”

森罗的伤势比癸还重数倍,加上大招术后的停顿,临急用剑格挡的效果比之癸拚死一击,效果迥然不同。

魔刀火仓和白骨剑交锋的结果是白骨剑被震开,只能在癸肩头划过一道数寸长的伤口。可是被直斩而至的森罗,于命在旦夕的一刻用左手硬挡魔刀。整条左臂被癸俐落的砍下,洒出一蓬血雨掉向地面之上。无力闪躲癸接下来的追击,森罗只能收闭双翼,利用重力吸引向下坠落闪避。

“好!卡尔今日之辱,夺命之仇。下次我会十倍奉回给你的。到时我会像猫捉老鼠一样,先折磨够你才杀。回去好好想想我是谁吧!”

看着那怨毒到像渗出血的眼睛,癸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快的回忆。小时候,他好像经常看到这一双眼睛的。而且是和自己年龄相近的人。综合这些条件,难道是以往在海神和其他九十九名少年争夺继承人之位的对手。不过那时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癸才没空去记自己杀过的人。何况癸本没有去想起的必要。

想趁敌伤取敌命,可是一直袖手观战的魔界战士终于出动。数十名黑猩鸟挡于癸身前。癸是再无力斗这么多对手的力量了。

在直坠地面之前,森罗双翼展开。身边则是紧急飞降赶来救援的部下。

卡尔那混蛋,竟然够胆把自己忘记了。好,你会记起来的,还会是哭丧着脸的样子。复仇要让人满足,无疑于以压倒的力量宰杀凌辱对方,对方还得哭着道歉、求饶和忏悔。而癸让森罗实在太不爽了,他不甘心就这样叫手下用数百魔界战士之力宰了癸,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自己的报仇将会无日无之,必定让癸生不如死。

虽然满身是伤和血污,可是其傲气和威势更为可怕。充满杀气的双眼看得部下们不敢直视。要控制这班部下,除了万象给自己的权威,就是要使他们害怕。所以伤势虽重,森罗却绝无露出一点弱势,反而像负伤后的猛兽让人不敢接近。

“撤退!”

就给你再多活一些时日吧!好好的让我利用,然后再要你死得惨兮兮的。

天帝军就在森罗的命令下退却。地面上的恶战也因此而告一段落,损失不轻的影雀本想再召增援的,但既然森罗有令只好下令撤退,与残余下来的十名魔界战士,留下同伴的尸体,在海龙士兵的欢呼中飞走。坚固的海龙军城多处破损,战场上死伤非轻,付出血的代价才击倒三十多名魔界战士。

直到眼前的敌人退去,癸还是不敢相信。他已做好死的准备,敌人却意外的后退。

“降落吧!癸,暂时结束了。”

天河满是疲态,伤口还在冒血的飞近,她的脸色就像刚发完恶梦的少女。

“想不到我会命丧今日。”

看着自己口中在跳动的心脏,忍耐住剧痛的癸大有霸王末路的感慨。

“你想死还不行呢!莉亚娜黛的合体魔法终究是成功了。与维月合体的癸,现在就有等同仙魔一族的强韧生命力。人类的话,这种伤虽然是死定了,但以仙魔来说,还死不了。”听完天河的话,癸在恢复希望之余,觉得全身都乏力了。

降落向地面上的癸,极目所见虽未至于满目疮痍,可是本来连日施工中的全岛多处建筑均受到不少损伤。

这一次的来袭,让海龙付出五千人命的代价,这还不算难民中的死伤者。至于伤者,由于有多香子主持的愈身馆,加上莉亚娜黛交出她母亲一生魔法疗伤的心得,虽然费时甚久,还是让所有人全数康复。

森罗的大举来袭从长远看,只是把海龙的发展速度减慢了一个多月。而且还让全体成员决心要尽快变强而奋力不懈。

莉亚娜黛和幽凤,全力进行新武器的改善和设计。新式枪和更坚硬锋利轻便的刀剑是少不了。天帝军的存在,成为了全体最终的敌人,海龙一方对此是绝无退路。就算解散,核心的成员也难逃森罗的追杀,毫无谈判善了的余地。

为了在短期间,最好能在二年或者一年内大增己方的实力,合体魔法是莉亚娜黛重点研究的目标。癸虽然和维月合体,但到分离为止前后共花了五个月的时间,而且还是牺牲了维月,让她的身体受到极大创伤才强行分离的。距离真正能实用化,还有好长的一段日子。其次是血丸刀的大量生产,给军官们大量装备,虽然做不到每名士兵一柄。但是这柄刀杀得人愈多,刀身就愈锋利坚硬,对战力有不少助益。

替身纸人是莉亚娜黛少数成功品之一,不过造价昂贵,所以莉亚娜黛只给了几个供幸惠等身处情报战第一线,五间组的人使用。佩尔蒂和杀人鲸黑白则接受妖力增进的研究,希望能让它们妖力大进,可以变身为人形。一旦成功,海龙可说不会再缺乏仙妖战士。此外要大增功力,珍稀异宝的植物大有作用,莉亚娜黛在岛上大量种植,虽远不及天然的优质,但可以量取胜。不过对癸和薰等则没多大作用。

以人类来说,癸和薰可说是到了武功的一个界限。束缚他们进的是人类的身,就像已经装满水的杯子,再倒水进去也没用。癸在天河协助下每天心用功,去强化体,以便容纳更强大的力量。莉亚娜黛则尝试直接吸取自然之力,将之转化为可供人用的气。

由攻陷天涯海角到次年初春的几个月,海龙都在扩充和进。岛上也增设了不少专对仙魔起作用的防御设施,其间单从莉亚娜黛魔城发生的意外,就可见其激烈。实验失败造成怪物不受控制的暴动,闯出魔城的例子前后发生了十多宗。

作为军师的青霭,也需为此修正她的全盘计划。在人才吸纳上建立专门吸收和雇用世上流散仙妖的部门。派员到天河提及的各个仙魔大战的古战场去发掘和寻找可用的兵器。

经过数月准备,海龙不止从天涯海角一役中恢复战力,实力还成倍的增长。云仙的兵力也在秣马厉兵后,到了兵悍将的境界。准备充足的双方联军将会大举进袭神州国本土,短暂的和平后,将会是新的战斗。

舰队都在为出航做准备,船身在维修和改装后,码头区内忙碌却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补充食水、粮食、被服和军械等工作。岛上的新兵在惊惧中却又对未来的战斗跃跃欲试,期待自己建功立业的机会到来。

数天前,莉亚娜黛才把癸和维月分开。出击前夕,癸在青霭陪同下再一次去探望维月。

看着四处身子强健斗志昂扬的士兵,青霭却未能放心。对手虽是多尔衮,可她也绝不认为会输。问题是对森罗方面的情形,青霭可说是近乎毫无头绪,连敌人的实力和所在地也不清楚。从仙妖成员处收集的资料,就算再加上古书的记载也还不够。情报收集可是战争的第一步,而她却连这都做不到。

反而是癸外表看来镇定自若的样子。

“青霭,别担心得整天愁眉苦脸的。能做的你都已做了,不如开开心心的迎接结果。再这样下去,万象的爪牙没来,你自己已先垮了。”

“可是……癸不担心吗?”

一脸忧色的青霭追问。

“怎会不担心?尤其是目下我们出征神州国在即,这里可是战力大减。”

“既然这样,怎还会开心得起来。”

“既然几个月中万象的手下都没再来,自然有他们的原因。就如天河所说的,我们的实力到了这地步,绝非敌人可轻易毁去的。目前只能假设万象不想正面出手,否则他们也不会一直躲在人类历史的背后,干些谋诡计的勾当。像上次那样大举来袭,应该不会再有。反倒是青霭你小心一下,接下来的一战,万象的手下恐怕会混在新金国的人之内和我们战斗。”

面对难以想像的强敌,外表的镇定从容是癸安慰大家的手段,否则若连自己都怕起来,谁还有信心打下去。急着想要变强的癸,是一扫以往悠闲的情形,每天都瞒着大家改良自己的身。虽然功力增长不大,但是与过去那种到了极限的感觉不同,每天把内力注进体进行强化改造的动作,使癸再一次感到自己大有增长的空间。

从战力来说,保持和维月合体虽然会很强。但莉亚娜黛的目标是让人类成员能做到和众仙妖成员自由合体,不掌握分离的技术是不行的。而且和青霭、青雾不同,维月的灵魂几乎都被癸收进心灵深处,体都是他在占用,对维月未免太不公平。

除了武功之外,癸也细心了解莉亚娜黛和幽凤的武器研究进度。战略上则在大原则上指示青霭去做。军务上的细务虽然还有薰处理,癸却掌握着其中的所有情况。

在龙内选了一个清幽的地方供维月休养,考虑到她在分离后身体就像大病初愈般虚弱,而这情种形是无法治疗的,自己却要丢下她。让癸心下难过。

癸和青霭进入之后,面如金纸的维月想要出声,脸色也因此难过得涨红。

“不用急的!”

轻劝之后,癸坐在这闲静巧的房内椅上。身旁伴着青霭。

“我是翱翔战队的队长,却不能一起出征,真是没用呢!”

“怎会呢!上次若非维月,可能我们已全数死光了。今次你先好好休息,下一次我们再一起上战场。”

“唔!到时我会像薰一样和癸并肩作战的,癸就等着看我的成果。”维月背上双翼因欢悦而轻轻拍动。

癸的内心绝不如外表平静,可说是波涛汹涌。那些让人颤栗的魔界战士,强到让人无力的惊人战力。自己却肩负着所有人的安全。击溃养父兰道夫的海神,为华香出一口气的心意没变过,但是相比起已不存在于世上的故人,眼前一张张非要守护不可,梨花善良、青雾可爱、莉亚娜黛任的面孔,相继浮现于癸心中。敌人再强都好,他都要挺身而战,还非取胜不可。

第八节

冬去春来,新金国的神州国南方平定作战,去年一直缓慢但有秩序的进行着。多尔衮就像预言家一样,说一座城要三十天陷落的话,战事就绝不会持续到第三十一天。在去年冬季休兵之后,人壮马肥的新金军犹如漫天而至的蝗虫,即将彻底捣毁日月皇朝在神州国的最后残党。

以多尔衮的才能和战力,原本可用更快的速度平定南方。但和因内战破败至崩溃的北方不同,南方的财富和人力将成为神州人对抗女真人的力量。就算用快攻将之扫平,将来也必定叛乱不断。与其如此,多尔衮乃放缓速度,将稍作抵抗的城池全数毁灭,拆城屠民。要在神州人心中烙下新金国不可抵抗的记忆,之后再以神州制神州,利用投諴的神州人去支配管理同胞。

二月川所写的那些演义、话本、戏曲就是要从心灵上征服控制神州人。把新金皇帝说成爱民如子,神灵现世似的。女真族是如何如何英明威武,慈爱仁厚,神州人则如何如何卑鄙下贱。要神州人从心底相信新金国是不可抵抗,只能服从的。

虽然看不起神州人,但多尔衮对其古文化之伟大心底甚为推崇。不战而屈人之兵,攻心为上等原理就是师法自神州国的兵法书。古来北方游牧民族要支配南方必不长久,想以力制人,但双方数量相差数十倍,久之,富贵必腐蚀女真人,这铁桶一般的江山就会被神州人夺回。所以为新金百年长治久安之计,非得要把神州人代代奴化,让千千万万的神州奴才替女真人保卫江山,把同胞的反抗消灭镇压。

这个计划本来顺利执行到可说无聊,一切都平淡无波。但郑云仙的崛起和海龙对她的支援却改变了整个格局。缓慢但把所有抵抗都压毁的新金大军,这次将改变策略快速南下。

驻军南之京的新金军也全力准备对南方的这场征伐作战。总数九十五万的雄师,对外号称百万。

出征前夕,多尔衮不断收到龙家送给他的情报,除此之外新金国也有不少奸细潜伏在南方。三军未动前,多尔衮已做好分化离间日月皇朝残党之计。而在新金国内部也有暗流起伏,炫静正以虚言许诺和美色在多尔衮脚底准备生起背叛的火种。

多尔衮知道自己在玩火,一个王者这时应该做的就是立斩炫静,率大军南征。问题是多尔衮是霸者而不是王者。不称帝而用摄政皇的名义掌握全国就显得出来,王者以扫平反对,治理天下为己任,重要的是结果。霸者所要的不只是结果,还有征服的过程。所以王者可以不择手段以计谋、外交去获胜,霸者却最爱用兵。双方阵上交锋斗智斗力,多尔衮才能享受获胜的快感。面对没有智谋只知霸占权力的日月皇朝臣子和将帅,他已受够了。和一班白痴打,让他深感无敌是最寂寞之苦,唯有棋逢敌手,才能让他感到畅快。

因此在炫静悄悄在密谋对付自己时,多尔衮也在对付她。当她以为胜利在握时,再一举将之粉碎才够痛快。

南之京,作为日月皇朝的陪都筑有和北之京同级的殿,矗立在大地上辉煌夺目气魄逼人的殿,内里一草一木一亭一阁,均显出神州国建筑技术的美和巧夺天工。自然,没有历代向民间榨取的财富,也建不成这种殿。

走在这当中,让人自然变得心高气傲,睥睨世间的庸俗。而穿越苍翠的花园去拜会佳人的是新金国的状元李闻道。贫寒人家出身的他经历多年寒窗苦读才有今日的成就,气度风流倜傥的他,不知让多少女暗生仰慕。

“闻道,朕久候卿多时了。”

“抱歉,让陛下苦候。”

身着妃子服饰作伪装的炫静,那道弯弯的柳眉,娇艳的红唇,多情柔弱的漆黑瞳孔,这容貌真是天上仙子才该配拥有的。旗袍下隆起的房,还未算硕大,却丰满动人。最让人惊叹上天造化之功的莫如旗袍下露出的光洁双腿,使人心荡神摇,迷醉于这修长白皙的美腿上。

世人都想不到,空有皇帝之名的炫静竟是女子。李闻道也非没见过皇帝装扮的炫静,虽是俊美得有若女子。可是朝中之人,只知有摄政皇不知有皇上,对所有人来说,她不过是个傀儡,连李闻道也不例外。直到去年冬他前往南之京近郊的温泉,巧遇陛下。那时浸于温泉雾气中的炫静真如仙女下凡,臀波浪若隐若现,她被窥见时的惊惧表情真如一头受伤小鹿,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至此李闻道才得知皇帝竟是女儿身。对这位立志想把大权从多尔衮身上收回的皇帝,李闻道自然认为奇货可居。若是夺得陛下芳心,未来夫凭妻贵,天下岂不尽在我有。

李闻道对炫静自然是极力追求,为她尽心尽力奔走进行推翻多尔衮的计划。多尔衮一代雄主轻易就看透了李闻道,旋即通令要他与炫静虚与蛇委,将炫静的谋反计划一一禀报。为此李闻道遂展开了在皇帝和摄政皇之间游走的行动。

多尔衮虽是大权在握,可是他能给自己什么呢?最多官升一、二品,相比之下,女帝夫婿无疑是更为有吸引力。所以李闻道自然是心向炫静。

李闻道所不知道的是,他巧遇陛下的当日,朝中有十个人和他有相同的遭遇。朝中多数人也是游走在炫静和多尔衮之间,手握实权的人自然是向多尔衮尽忠,失意朝臣则多倾向炫静。

多尔衮正好借炫静除掉心有贰心的臣下。不过炫静也不是轻易可对付的,她虽气度不足,但心计也不少。多尔衮认为信得过的人,未必就真的全无野心,只要机会来临,炫静大可用计迫反他们。就让多尔衮以为自己是掌握一切的如来佛好了,可是最后发现在佛掌上撒尿的必定是他。

“为难陛下了。只是要瞒多尔衮不容易,我是以刺探陛下和兵部尚书的关系作理由,好不容易才获准私会陛下的。”

“我明白闻道的难处,多尔衮权倾天下。一旦发现闻道真心向朕,闻道的处境就……”

满脸为自己忧心之色的炫静,楚楚动人,眼睛水灵灵的,让人看得心痛。

“陛下,臣死不足惜,只要陛下能铲除多尔衮,那怕曝尸街头,臣李闻道有何所惧。”

“不要!闻道,别这样说……”

炫静举起自己的青葱玉指,封着李闻道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这位当朝状元内心可是飘飘欲仙,和秀丽诱人的女帝这种既君臣亦情人的关系,让他内心爽透了。

“陛下……”

李闻道握着炫静的纤纤玉手,让她受惊退缩。可是手上一慢,炫静的手己被李闻道捉紧,脸色抹上一股嫣红,好不羞涩。而大胆握着皇帝的手,李闻道大感得意,中燃起烘烘的野心之火。

“闻道,朕对不起你,为了打倒多尔衮朕不得不用自己的美色作饵。可是,朕从没让任何人得到朕。朕的心只向着你!”

螓首微抬的炫静把自己的香唇奉上,让李闻道沉迷其中。之后羞意甚浓的她把螓首搁在李闻道肩上。而李闻道此时却看不到她的眼神所燃起的野心之火。

内心得意的炫静计算着又有一个人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人真是可悲,虽然炫静没能给他们什么实利,甚至连身子也没有,仅有轻吻、握手、最多爱抚。男人就是想得又得不到才最沉醉,真的把身子给了他们,自己就不值钱。这些心怀野心,却未能进入权力核心的人,莫不自信自己才是真命天子,以为凭自己就可胜过他人,将来挟天子以令诸侯。

现在的形势,炫静只好在多尔衮面前装作空有美色,野心又大,手段却肤浅儿戏的笨女人。多尔衮看得自己愈笨愈好,这蠢才早晚会死在自己手上的。

一番亲热后,炫静以保持处子之身为名,在确认李闻道已做好她交代的工作就将他送出外。

才刚返回寝,炫静就看到多尔衮在自己中。

“去了那里呀?”

“没什么,出去散散步。”

一个假笑之后。炫静以轻易可拆穿的谎言回答,她知道刚才的一切都在多尔衮的监视之中。用这种蠢得可笑的理由,正好让多尔衮低估自己,最好他把自己看作大无脑的蠢女人。

“嘿!贱货。”

“又去勾引男人吧!”

多尔衮一把将炫静拉进怀中,将她丢上龙床上去。

“没有……朕怎会那样做?”

“没有就好。”

一声冷笑的多尔衮暴野蛮的强脱炫静的衣服,而炫静先是强忍,最后受不了强行反抗。

炫静决心,多尔衮敢玩火,自己一定会要他惹火烧身的。不过多尔衮虽然以为全数掌握着炫静的一举一动,但其实最多仅只八成。炫静则把所有希望赌在成功瞒着多尔衮的二成谋之中。

“不……不要,放……放手,你这恶魔……”

被强行剥光的炫静,含恨的盯着手握自己短小的多尔衮。她可很清楚,就是要这样强烈挣扎和反抗,多尔衮才会重视自己。他就是爱看炫静,满脸恨色,却惨被欲的样子。看着自己恨极的仇人之女,由不爽到爽,多尔衮才会觉得有趣。

“住手!会……会出来的……啊啊啊……”

女体却拥有阳具的炫静可悲的在多尔衮掌下泄出来。白浊滚烫的沾满多尔衮掌中。

“好,给我喝下去。”

这恶魔接下来残忍的迫炫静舔回自己的。炫静不是做戏,她是真的不愿意,但被多尔衮抽了两耳光后,只得哭红着美丽的一对眸子,伸出丁香小舌舔回自己肮脏的浆。

大呼爽快的多尔衮等炫静满足后,缩小回户内,随即脱去衣服,露出一身壮如狮虎的肌,他身下的那一可是几天没洗,发出让人恶心的雄体味。

“给我舔!”

捉着炫静的秀发,多尔衮把少女胴体却有男的炫静押到自己的面前,的是当今皇上,还是最可恨的皇太极之女,同时他还在作舅侄乱伦。几个因素加在一起,炫静对他的吸引力远超一般美人。

“啪、啪、啪!舔。”

连打在光滑的屁股蛋上几掌,弄得炫静哭红了眼珠。新金国的皇帝伸出她的丁香小舌,替权臣多尔衮口交。

“呼……”

把壮的送进炫静滑腻的口中,让多尔衮感到全身火灼兴奋。当晚他三番四次的折磨炫静,在她体内爆发,直干到她下身花唇大张,红红的洞沾满倒流而出的白色才停止。

舅侄互斗的新金国,兵将多达百万。将于今年春大举南下。

而另一方面,癸在安慰生命力减弱到危险境地的维月入睡后。登上旗舰,由青霭主持宣告今后战略走向的会议。

青霭向来崇拜诸葛亮,而她所准备的作战计划,可是以和隆中对媲美的大战略作目标。出席的人包括后全体成员和海龙所有将帅,不像平日仅限青霭、薰、莉亚娜黛、幽凤和多香子等主管人物。

“各位,我海龙的目标,乃是要称霸全天球星的海洋,以海制陆。眼前最大的敌人是北方的新金国,遥远南方的海神和西方的伊罗巴诸国。以及隐藏在人类世界表面的万象大王。要达成这目标,最终必定要扫平以上四者。”

青霭意气风发,中仿若有百万兵,天下尽在指掌似的。

“远交近攻是兵法常道。神州国土广民众,将提供我们称霸海上的人力与物力。在神州国本土的最南方是我们的据地天涯海角,与本土隔海相望。神州国东南方则是蓬莱仙境,这两个岛虽只有神州全境四十分之一大,可是沿海土地肥沃,加上掌握海运。虽仅二岛,即可动摇新金国的统治。”

“新金国至北朝南一路南侵,兵势在百万之上,海龙和郑家联军则不足十五万。双方强弱悬殊不能硬碰,目前的形势,日月皇朝残余势力据守南方余下的广州和越州数十大城,千里之地,兵数在三十万以上。可是日月皇朝的**已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们是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们不能援助他们,反而要加以利用。”

神州国地分九个州,广州位处南方,越州即为位处东南。

“情报显示,新金军九十五万之众,号称百万挥师南下,兵分三路,两路分从沿海,一路从中央突破,要包抄消灭日月皇朝的残兵。如此军势,正面对抗绝无胜算。所以我的计划是以右翼一路为主要目标打击,其他则为次要,延缓新金军南下的速度,将沿海各城的民众迁移到天涯海角和沿海各岛屿,利用这股民力和财力对抗新金国。这次的作战可说是草船借箭,要利用日月皇朝的残余力量作我们海龙强身健体的补品。大幅增强我们的实力。”

“计划如下,莉亚娜黛率五个红妆军团之一北上,在新金国大后方施袭。莉亚娜黛,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

攻心为上,的确是兵法最上乘之道。如今敌我力量之差极大,青霭就算想用得民心者得天下的方法,她也无法做到。行军打仗在在需要钱粮,海龙却没有供养大军的领土,不劫掠的话连维持下去都不行。既然如此,青霭只好痛下决心,利用新金国屠城的威吓手段,强逼南方民众迁移于沿海岛屿上,作为支持海龙的供养者。对北方无法利用之地,就由莉亚娜黛烧杀掳掠,杀至人见人怕,人心动摇。打击新金国的国本。

之前青霭已为此与莉亚娜黛谈过。

“莉亚娜黛,新金国短时间大举南侵的成功,就在于利用神州国自身的人力物力。我要你做的事,就是离间分裂女真人和神州人的勾结合作关系。要让神州国无人敢投靠新金国。为此就要用恐怖手段,人民对德政是善忘的,对恐怖却常记于心。我要你破坏北方,要那里的人活在恐怖里。一闻我军出现就逃,不敢支持新金国。”

“恐怖?”

第九节

“是的!恐怖。举例来说,骑兵并不像表面那样恐怖,否则神州国早被北方的匈奴灭了不知多少次。骑兵能横行北方,战略上的速度优势是其一,匈奴骑兵以滥杀做成的恐怖现象是其二。当守的一方,一听到敌军来临时就想逃,这仗还怎么打得下去。我要莉亚娜黛做的就是让敌人对我们感到恐怖。”

一副爱玩和有趣样子的莉亚娜黛静了下来,以救国为目标的青霭为了胜利不惜要向民众下毒手。果然战争是为求获胜最不择手段的血腥游戏。

“好!给交我吧!我保证,今后神州国北方的人,只要听到我的名字,就会吓得腿软撒尿。”

坚定不移的眼神是那么冷酷绝伦,配上嘴角妖异的微笑。青霭觉得自己正和一只食人虎打交道。交给莉亚娜黛做这件事是最适当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心底会那么犹豫呢!

主持会议的青霭螓首轻晃,把和莉亚娜黛谈话的回忆从脑中驱逐出去。

“我方和云仙的主力都会投入进右翼一路,预计半年至大半年的时间,完成强制移民。如果民众拒绝,就把他们的屋烧了,在田地下毒,敢抵抗者格杀勿论!”

要以海龙和郑家十余万的兵力,对抗敌人百万之众。青霭很清楚,她没有讲仁义的条件。为了把战局扭转,唯有作出这种霹雳手段。

“这是今年的作战计划。明年,我军挥师蓬莱仙境,将德全国的驻军击败,后年则远征邪马台国,消灭德川家,北有伊达势,南有新天主教襄助,三方面夹攻胜算极高。如此一来我方和郑家则握有东洋大陆沿海各岛,兵将可增加到四、五十万人。以海制陆,从泥江、洋子江和珍珠江这三条由西向东将神州国分为四等份的大河,逆流而上,孤立分割新金国,到时敌我强弱逆转,二年之内将新金国分而灭之。获胜之后就是我们迎击海神,决战伊罗巴诸国的时候。”

青霭的一番说词,指出了今后海龙的战略计划,今年以吸收神州国沿海民众为目标,然后攻占东洋大陆沿海各岛,先反攻神州国。再掉头迎击海神和伊罗巴诸国。

当然,有计划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就看今后我军的表演。青霭所崇拜的诸葛亮,最终也没能实现他伐魏平吴的计划。

在宣示今后行动的会议后,准备就绪的海龙大军,共有三桅大型战船六十艘,二桅中型战船一百二十艘,兵将四万二千人的大舰队驶离天涯海角。在上一次的战斗之中,由于掳获新金国的马匹,一旦进行陆战,共有五千匹马可用。

舰队之中,有六艘去年就在思明岛动工,不久前才完成的四桅大型舰。分别是癸的旗舰寸褛无存号、薰的七海布武号、青霭的明天后号、幽凤的天工开物号、莉亚娜黛的暗天后号、多香子的仁心仁术号。癸、薰和青霭的是战舰,幽凤、莉亚娜黛和多香子的三艘,则是供她们研究魔法、制作武器和进行治疗用的。如无需要,她们平时都会待在癸的寸褛无存号。

近二百艘连绵上里的大舰队,让统军的癸雄心大发。距离和兰道夫的决战又近了一步。

船行十余日后,也到了莉亚娜黛率夜叉军团北上的时候。离别之前,莉亚娜黛少不免要跟癸亲热一番。晚上在暗天后上,莉亚娜黛费了一天心机,烹调出一桌美食和癸共享,烛光之下二人共餐,显得浪漫温馨。如果癸不介意稀奇古怪的材料的话。

昏黄的灯光下,莉亚娜黛因离愁别绪而心情忧郁。

“卡尔,有几个月不能见你了。”

愁思满面的莉亚娜黛一把喝光玻璃杯中的红酒。

“又不是不能再见?”

癸轻握着她那纤美的柔荑。

看着莉亚娜黛那么不舍的样子,癸俯向头吻她。光洁的额头、端秀的鼻子、优美的眼帘、娇艳的红唇。

“没有卡尔在身边,调教女奴时就没有那么有趣。夜晚因恶梦而惊醒时也没有人安慰。而且,万象的手下那么难对付,我……很担心卡尔呢!”

“傻瓜,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没遗祸世界够一千年之前,我想死也难。”

食欲才满足一半,可是情到浓时癸可不打算自制。手上一扫让餐桌空出一个人的身位,就把莉亚娜黛抱上去,动手解她的一身黑色衣裙。

“今天卡尔尽情的折磨我吧!我想被你狠狠的调教。”

心情不佳和伤心时,莉亚娜黛的受虐意识就特别强烈。那种赎罪的心理支配着她。

“好吧!”

犹豫一瞬后,癸还是答应了。虽然莉亚娜黛被虐时很可怜,但被虐之后的爱,她会有最强烈的反应。而且今后,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和她欢好。

癸暴的撕碎莉亚娜黛的衣裙,把她的双手向上推高捆起。

“唔……呀……呀呀……”

被癸大力捏痛的莉亚娜黛,双眉紧皱,忍耐着癸野蛮的手法。

“莉亚娜黛的身体真美呀!”

癸毫不留情的大力按在莉亚娜黛一身嫩滑肌肤上。雪一样白的皮肤,在烛光照耀下,美得炫目。一对握之滑不溜手的美,在癸的指掌之下不断变形,搓弄着红葡萄似的头,让莉亚娜黛娇呼不断。

“啊……啊……唔……卡尔,如果可能我真不想和你分开。想到这,我就心中有气。这次到了北方,我一定大开杀戒。”

眼有泪光的莉亚娜黛,柔弱凄美。可是她面上的恨意告诉癸,恐怕莉亚娜黛此次北上,会造成地狱魂满为患的后果。但是管他的,癸在意的是身边的所爱们,虽然他不会滥杀无辜,可也无意去阻止莉亚娜黛。

“与其想这种事,不如尽情的开心一下。”

癸找起碟子上不知是什么类的一条腿。就当是**腿吧!不然知道真相的话可吃不下去了。

把沾满汁的**腿就这样往莉亚娜黛的花唇上摩擦。

“唔……啊啊……”

很快的,在癸有力高速的摩擦下,哀色甚浓的莉亚娜黛,面上挂上一丝荡态,双颊染上动人的彩霞。

“呼……呀……唔……”

在桌上挣扎的莉亚娜黛显得那么无助和软弱。

“用莉亚娜黛的花蜜调味后,全都湿透了。”

癸将沾满清亮透明爱的**腿放到口中大嚼。

“真美味呢!莉亚娜黛的人体花蜜。”

看着癸兽大发的样子,莉亚娜黛感到快感的激流窜过全身,让她迷醉其中。心底里希望癸更暴的占有。

对调教同,莉亚娜黛只是觉得那是可以强化魔力的有趣行为。除了十四门徒会的人外,她可是带着开怀和有趣的心情去做。以往痛苦的回忆,长年让莉亚娜黛自责,为什么自己以往那么软弱无力,连最爱的母亲也救不到。一想到此,她就希望别人去严惩和责罚她。而能这样做的也只有癸了。

“来!我乱的魔女,试试自己刚流出来,新鲜热辣的蜜。”

癸就这样把沾满爱的**腿放到莉亚娜黛口中。吃掉自己刚流出的爱,使莉亚娜黛感到一种被沾污被侮辱的兴奋。

“呼!卡尔,再暴点,让我大声叫出来。”

眼中春色甚浓,哀声急喘的莉亚娜黛道。

“好,是你自己说的。”

虽然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但癸还是把制造浪漫气氛的蜡烛拿到莉亚娜黛身上。

“哈呀……痛……”

白色的蜡滴在光洁的胴体上,让莉亚娜黛痛呼出声。

“怎样?”

“再……再继续……”

泪珠盈满眼眶的莉亚娜黛道。

“我可怜的小魔女。”

癸抹掉那有点烫手的蜡迹,娇嫩的柔肌己被灼红。

怜意和情欲促使癸低下头去轻吻。刚被灼得发痛的肌肤,现在被湿腻的大舌舔过,让莉亚娜黛感动满足,深感安慰。

癸就这样一面拿蜡烛滴向莉亚娜黛全身,再用舌头去抚弄安慰这些被灼到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拿着**腿往莉亚娜黛的花抽送。

**腿本身就有汁,而在烛光下,莉亚娜黛双腿大胆的张开,把自己女体最神秘的花唇在癸眼前彻底展现。圆润柔美的花唇,那曲线是如此动人,上面沾满刚才留下的**腿汁,还有反光的透明体,莉亚娜黛的动情证明。从张开的小花唇,可以看到内里蠕动的鲜红嫩。花蕊粉红色的小巧可爱。

把**腿塞进花内,癸狠狠的往四周狂捣硬,暴残忍。

“啊呀……痛……爽……唔……呀……呼呼呼……”

激烈的快感,和难受的痛楚同时在莉亚娜黛体内产生。

“卡尔,再折磨我,欺负我。”

“莉亚娜黛好可怜!”

癸怜惜的把莉亚娜黛双腿抬高,摩娑在香滑的臂瓣上,然后张嘴狠咬在上面。

“唔!痛、痛、痛,放……放开呀!”

泪流满面的莉亚娜黛哀叫道。她雪白的身体,点缀着粉红色的蜡迹,可爱的屁股蛋上多了一排牙印,虽没留血,可也很痛吧!

虐待到差不多,癸一把解开莉亚娜黛被捆着的手。

“卡尔,我……我不想跟你分开呀!”

哭得梨花带雨的莉亚娜黛双臂环抱着癸的颈项,刚才的折磨弄得她流了一身冷汗。癸的手满是柔情和怜惜的扫过莉亚娜黛的玉,平坦的小腹,白净修长的美腿,最后移到桃花源上,轻轻搓弄那小红豆。

“唔……啊……呼……卡尔……呀……唔……”

渐渐的,泪痕未干的面上,痛苦哀伤的面容,变成春情勃发,媚态横生的样子。那混浊激情的呻吟,让人欲火难制。

“小魔女下面已湿到随时可以进入了。”

癸在莉亚娜黛耳边呢喃,舌头舔弄着她的耳轮,张口轻交她的耳珠。身上沾满饭菜汁、汗、爱的莉亚娜黛,再加上眼角的泪珠,真是色香味俱全,使人想舔她、爱她、干她。

“因为我下面的小洞洞,就像我的心一样渴望卡尔的进入。”

大胆香艳的言词,使癸无法再安于去进行前戏。把莉亚娜黛的身子摆好,双腿搁到自己肩上,将送进那满是爱的花中。

“唔……呀……呼……啊啊啊啊……”

分开花唇,直贯进花内,旋即受到四周嫩的包夹。好一个让男人迷醉的湿暖紧窄壶。

“卡尔把我那里填得满满的。”

感动和快慰的面色,让癸对莉亚娜黛的情意更浓。愈干癸愈舍不得分开。

雄壮有力的,飞快的抽于花内,让莉亚娜黛感受到动人的刺激。每一下的冲,都仿若直透全身一样,强烈的官能刺激向全身涌去。

柳腰款摆,双腿像蝴蝶双翼的在癸背上兴奋拍动。莉亚娜黛一手爱抚自己的房,给自己更激烈的快感,升华至一个小高氵朝。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意的欢呼之中,自花中倾泄而出,喷向内中的,莉亚娜黛双眼反白,全身颤抖。

待她从失神之中回复,癸又再次展开推进,旋摩在莉亚娜黛体内,从各个方向给她充实的刺激。一连串狠狠干的动作,让小魔女发出了迷人心魄的声浪语。

那种全身被贯通的快感,让莉亚娜黛全身都发软。

感到欲望的激流在体内汹涌的莉亚娜黛抓起桌上的酒瓶,一把将樽颈砸掉,就这样把酒淋满自己全身。

冰镇过的红酒,流过火热的体,凉透心的感觉让莉亚娜黛兴奋快慰的大叫。

眼前仿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美丽娇躯,上面的红酒看起来就像血一样。使莉亚娜黛变得更妖艳哀怜,脸上似喜似嗔的她,在鼓励癸更暴的行动。

癸俯下身在火热的娇躯上追逐那样像血一样的红酒,甜味的红酒,让情欲进一步高涨。

留下唾和咬痕在那对峰上后,癸拿起桌上一肠压着莉亚娜黛的头。

“要多一如何?”

下身已爽快极的莉亚娜黛螓首轻点,虽然花已涨满极,但却缺少痛苦,一面被折磨,一面享受才能抚平莉亚娜黛的心。

癸将肠塞进莉亚娜黛口中,这大的东西让她的小嘴张开到极限,然后残忍的抽起来。

“唔……唔……呀……呼……”

樱桃小唇被肠填满的莉亚娜黛,差点不能呼吸。最后她贝齿一紧,一口咬掉肠端。

金色的发丝飘扬空中,莉亚娜黛把像阳具的肠咬掉,一把吞进口腔内。

拿着沾满美少女口中甘津的大半截肠,癸将之向莉亚娜黛的花内。

“唔……”

莉亚娜黛面色难过,容纳癸的那一已把她填得满满的。再加一条肠配合真正的,让她的花唇极大的张开。

“涨得很难受呀!”

受不了的莉亚娜黛喘息再三,花仿似要破掉一样,难受的表情上却又有着兴奋快慰的感觉。

癸腰腿运力,高速的展开活塞运动,狠捣进花的尽头,而手上则把肠搅动,让自己温热的真正与肠配合攻击。

“啊啊……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乱痴迷的莉亚娜黛发出至福的叫,她攀登到高氵朝的颠峰。花中涨痛得受不了的感觉,还有整个器官被狠狠贯满狂捣而产生的,漩涡似的,直卷全身的悦乐电流。让她脑中登上一个个快乐的仙境,高频收缩蠕动的子,将癸的和他握着的肠加以挤压。榨出那滚烫的白浊。

全身颤抖泛红的莉亚娜黛,感到花在泄出后,又被填满。

暴野蛮但却让人回味的爱后,身上还流着汗的癸把沾满、和爱的肠抽出。

“吃了它!”

癸一脸使坏的神色,把肠交到莉亚娜黛手上。而她满是喜意和发红的脸孔,让人看得心神一荡。莉亚娜黛就在癸面前,把刚才还在她体内,满是癸白色,莉亚娜黛自己透明和爱,一度把自己送到高氵朝境界的肠一口口的咬掉。

看到莉亚娜黛擦拭沾在嘴角上的,再一一吮干净手指的情形。癸内心可是大呼快意。

激情的爱过后,莉亚娜黛抓起餐刀,把自己的金发割下一寸多。

“这个当作是护身符,卡尔要一直带在身上呀!到我们再会为止,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情真意切的莉亚娜黛,把她的思念都寄于在这金发之上。希望癸每次看到时都会想起自己。

“好的。”把头发握在手中的癸,心情却并不轻松。后内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他不止绝不能死,还要保护她们每一个人。

第十节

海龙和郑家联军与新金国连日来兵马舰队调动不断,神州国上战云密布。

多尔衮万没料到上次派郑芝龙进攻天涯海角,会败得如此惨。不止郑芝龙军几近全灭,自己派到他旗下的日月皇朝降服水师也一并遭到覆灭的下场。最后仅余下孔伪的百余艘战船。任命孔伪为水军总帅后,多尔衮让其指挥手下原有百余艘,加上新造五十余艘战船去守护千里之长的海疆。

新金国陆上三师并进,左右两翼沿着神州国海岸前进,再配合中央突破。一旦海龙和郑家登陆支援日月皇朝的残党,就将之围歼在陆上。不然他先占沿海的行动,也会切断难民和日月皇朝溃师退向思明岛与天涯海角之路。

而意图阻慢新金军南下的海龙和郑家联军,也进逼至南之京附近的沿海地区。云仙旗下共有大型战船七十艘、中型战船一百五十艘,兵将七万三千人。与癸会合后达到十一万人之众。此外与几近全军尽出的海龙不同,还有五万多训练未完成的新兵与舰艇留在思明岛。

正面战场上战云弥漫之际,炫静也全力在多尔衮背后活动,准备在适当时候给这霸主一刀。

炫静其中一个计划就是抗金暗杀队。当时多尔衮同样面临军费压力,所以派遣李闻道到洋子江中游一带微服私访,肃贪除奸。事实上当然没有表面好听,神州国的国政和风气遭到**的日月皇朝全面侵蚀,可说是想找一个好人都难。投降新金国的官员,十有九贪。问题只是在多尔衮手下,不若往昔胡作非为。法不责众,加上多尔衮为了拢络人心,只好先暂且放下。

可是当朝庭需钱时,这些人就成了最好的开刀目标,因为战乱和苛政关系,向百姓征粮还可以,钱是再征不出来的。由李闻道以肃贪官员身分,向一众贪官压榨钱财,凡敢抗拒私藏者,一律严办惩治。屈服者对终身贪污所得被抢去大半,只能有苦说不出。而少数藏私抗拒者被李闻道杀**儆猴的贪官,则让多尔衮得到一个施行德政的名声,百姓称颂一时。

投靠炫静的李闻道则将所收来的财宝金银收起一部分,分别供自己私藏与炫静使用。后者用来组织神国州民众的抗金活动,用民族大义加实际利益去吸引人,以兵器火枪武装炎黄族人,实质供抗金之名,为炫静铲除多尔衮的支持者。事成之后,再找机会将其剿灭掉。

这样的计划,本来极难瞒骗到明的多尔衮。但是炫静却有二支奇兵可用。

首先是龙青霞借调供炫静使用的龙眼部队。他们是龙家专责刺探情报的锐,极擅长刺杀、收买、偷窃、色诱等工作。虽只数百人,比之数千密探作用更强。

其次则是炫静以往从没料到过的援助,森罗的支持。当一名黑猩鸟突然来拜访时,她对于仙妖一族竟存在于世上固然惊异。但在森罗开出支持他的条件,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缺少本钱的炫静差不多全数同意了森罗的条件。

接受任务替炫静工作的是森罗手下的青龙王影雀、玄武王黑狮,几名小队长吉林、梦泽还有一度与癸交手过的桃花,以及数十名黑猩鸟。这股战力若换算成人类,在战场上不下万人。比之新金百万兵将,虽不能硬拚,不过秘密从事勒索、暗杀、偷窃的话,其威力连龙眼部队也有所不及。

选择一个新月且暗云蔽日之时,影雀和黑狮降落南之京中秘密会见炫静。

当看到天上的一群有翼战士时,炫静简直可说是心花怒放。凭这股实力,她的图谋一定能成功的,为此和恶魔做交易也值得。

高大健美前双峰宏伟的影雀,从外表看来全然是神州国北方的美艳绝色,只是其肤色太白,那不是炫目美丽的白,是一种缺少血,苍白妖艳的白。看起来使她不太像活人,更像是名刚魂断香消的美女。

作为万象的手下,森罗代理着地上的各种工作,可是人类出身的他,无疑是万象为免直接动手的一双手套。虽然他权倾万象的天帝军,但这位被影雀所恋慕的对象,却活在痛苦的过去与被排斥和恐惧的现实之中。就像影雀手下的吉林,仙魔界出身的它虽对森罗唯命是从,可心底却从没看得起人类出身的魔界战士。只是森罗实力强横,又大权在握,吉林等才非服从不可。

为了暗地掌控天球星,万象暗地挑选一些政权加以支持,新金国则是最新的目标。所以森罗不久前造访多尔衮,可是一代霸主的多尔衮却拒绝做万象的走狗,最后森罗打破常规直接拉拢炫静,并派影雀和黑狮襄助。

出发前夕,影雀看着紧盯着刚长出来的手,就像海啸前夕退潮样子的森罗,那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叫她怕极了。

“影雀、黑狮,这次支援炫静之事。若是和海龙交上了手,有机会的话,就宰掉卡尔的一、两个女人,莫忘了在尸体上提醒他想起我是谁的事。还有若是对上了卡尔,千万别杀他,否则我要你们有比死还惨的下场。相反,若能砍下他一只手或脚,又或者斩下他的鼻和耳,我会给你们奖赏的。绝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奖赏!”

“一定不会辜负森罗殿下的期望。”黑狮用豪的声音回答。

而影雀则深吸一口气道:“我要的奖赏可是大人的爱呢!”

听后一脸错愕的森罗道:“我在床上还爱得你不够,还是你想要什么新花样。”

“我要的不只是体,是心!”

“我是没有心的人,这要求可办不到。”森罗的回答冷漠,却没有用虚情假意去瞒骗自己。

可惜影雀知道,森罗还是有心的。所以他会恨也会爱,像那个无所事事像宠物一样的暗夜妖姬,就是大人的所爱。因此他才会……

与森罗仅有体关系,却没有心灵交流,让影雀心怀遗憾。看着眼前双目满是欲望的炫静,不由得有点厌恶,尤其是对她的辫,虽然炫静没有像男人一样剃头。

“第一个命令,把这里的人全宰了。”

炫静冷酷兴奋的浅笑命令。

影雀在这无月有云,除灯火之外毫无光线的环境,视物如同白昼一样自如。四周是一片枯林,由十丈到三十丈距离,隐有三十余名高手。其中数个正想自行退去,此外还有炫静身后的数名太监,他们俊秀的面庞满是惊惧之色。

“尸体处理很麻烦的。”

“这也办不到的话,我还要你们有何用。”

炫静鄙视的语气使影雀怒意渐升,自己是放弃人类之身,转生成为魔界战士的。区区一个人类,竟用这种语气对待自己。

“杀!杀得好看点。让我们服务的对象知道大家的实力。”

一声低叱,使炫静如沐浴在冰河中全身发冷。原本意态平淡的影雀全身洋溢着杀气,死亡的气息透体而入。半空上的黑猩鸟俯冲而下,数秒间把多尔衮布署监视人员全都宰了。

杀得那么无声无息和快捷,炫静只能在灯笼影照下,看到完好的人体倏然间被砍成数截。当中最让她快意和欣赏的是刻意表现的黑狮和影雀。

刹那间变身的黑狮,人类形态时是留长发的黑人,不是肤色黝黑,而是唇厚额突,一看而知不是东洋大陆人类的外族。而它的变身乃是拥有黑色双翼的一头雄壮威武的有翼狮身人首兽。

转眼之间,炫静连它跃起的动作都没看见,黑狮已把跑得最远负责传讯的监视者撕碎。它那人类的头咬着另一颗人头,满身沾满鲜血,在夜色中看起来恐怖得叫人想尖叫。

被它杀死的是武林驰名的高手,最近才投靠新金国的神州人士,在江湖中据说是名震一方的人物。如今竟被黑狮像宰小**似的宰了。口含人头,一个在寒夜中冒着热气在滴血的头颅,黑狮就这样走近炫静。

至于影雀,手握骷髅镰刀,刀身闪亮发出阵阵透骨寒气,杖身有一个骷髅头。头颅骨一张,一枚舌头似的飞镖闪现,让炫静眼中只见到红影一闪。身后的小太监全都已头上穿洞,脑浆混和着血水流满一地。仅有一名例外。

“阳人,你最好弄清楚事实。究竟我们是谁,我们可是森罗殿下的忠勇战士。不同炎黄族和女真族等人渣杂碎。你就算是皇帝,在我眼中也不会比一头畜生的命更珍贵。”

影雀伸出她的一对玉掌,动手解开唯一还活着的小太监领口的衣服。对方怕得脸色发白却叫不出声音,全然无法反抗。

“唔呀……”

影雀张开与她苍白肌肤相比,是那么艳丽鲜红的香唇,口中洁白得炫目的贝齿,其中却有一对叫人毛骨悚然的寸长犬齿。

美艳妖异的魔界美女,就在炫静眼前上演一幕血腥残忍的吸血饱餐行动。张口交在小太监雪一样白的颈上。

“可惜了啊,小太监!虽然我最恨留辫的,但对被我吸血的人,一向会让他们死前在我掌中泄一次。你下面却已阉了,只好请你死了。”

饮饱之后影雀,骷髅镰刀一闪,满口鲜血的影雀砍开半死的小太监颈项,让他魂归黄泉。一手穿破对方膛,把尸体高举,大口品尝从伤口中涌出,美味如甘津的人血。

“怎样?小鬼,吓到撒尿了吗?”

“不……怎会……我是太兴奋了。”全身颤抖不已的炫静,又喜又怕,喜的是这种力量如此惊人,何愁多尔衮不除。怕的是天敌,人类害怕的本能主宰着她,就像小**看到老鹰一样。

“我要像你们一样转生到魔界。”

“别后悔你所说的话,而且也不是什么人也可以转生的。等你有能力付出代价时再说吧!”

对人类来说腥咸难喝的血,影雀喝在口中却比世上任何美酒还香还醇。转生魔界的代价是不菲的,味觉改变只是一件小事。影雀现在的身分就是一只以吸血维生的吸血鬼。

“现在你想怎样处理,杀人是很容易,但以你的地位来说,身边突然死了这么多人,不怕多尔衮怀疑吗?”

“怕!所以从一开始,我就要从你们的行动看看实力如何。尸体的事就拜托了。”

炫静看着四周的数十具尸体,显得那么欣喜和满足。尸体在她眼中,比之黄金和美食还有吸引力。这些人的死,代表她迈向权力的又一小步。

“唉……有兴趣的把尸体吃进肚里,把染血的泥土运出外丢掉。黑狮,把一棵树藏在林中是最难找的。要掩饰得好只有辛苦你和我了,就以人类形态假装刺杀炫静,我们由外杀进内一次。免得这些人的失踪引人怀疑。”

当晚,南之京的殿内可说是腥风血雨,影雀和黑狮假装成为民族大义来刺杀外族皇帝的武林好手,前后宰了数百人。此事虽然引起多尔衮的疑心,但当时他已率兵离开南之京,事后他除了获得数百具尸体和知道刺客大喊着要杀皇帝驱除侵略者,对真相本查不出个所以来。只能加派人手,小心的监视炫静。面对海龙和郑家大军,加上南征大业,多尔衮的心思已无时间放在这种小事上。

见识过影雀和黑狮的惊人实力后,炫静遂派它们主理和执行自己对付多尔衮的计划。为此影雀和黑狮暂居于内。

“呜……爽快……”

连日辛劳后,一口干掉杯中物的影雀,一天的疲劳尽去,而黑狮则用妖态的样子,以狮身人首兽的样子在大嚼盘中。它们一男一女,外表看起来是感情深厚没有男女之忌的真心好友。

“炫静那个小妞。一点也不知道体谅别人的辛苦,要我跟殿下搬救兵,用有变装能力的魔界战士伪装被杀的人。她自己活在笼中,我们却要替她悄悄的把铁笼破坏掉。”

“影雀,也不过麻烦点而己。是人就一定有弱点,妻子、小孩、金银财宝、美色,半夜里把负责监视炫静的新金官员的妻子与小孩子的手指割掉一、二只,再加上威迫利诱,十个中有九个岂会不降服。真有宁死不屈的,就宰掉,换成由我们魔界战士伪冒的。召一个把人脑吃掉后连记忆也吸收的同伴来就行,人类岂能看穿我们的行为。”

身穿亵裤和肚兜的影雀香艳大胆的坐在房中,如果是一般人的话,看到她这样子必定会兽欲大发。

影雀和黑狮看起来就如同一般人一样,劳累之后畅饮美酒饱餐大嚼。只不过有点不同……

“黑狮,为什么呢?我们本来是人类,现在却……心情不好的话,连血也变得难喝了。”

它们和常人不同之处,就是影雀畅饮的是人血,还是中俊秀如美女的小太监之血。黑狮吃的则是被影雀吸血而死者的尸体,房间内满是血水和碎,狼藉恶心。

“我们本来是人,不等如现在还要抱有人类的想法和观念。现在我们吃人和人吃畜生没有分别。别想那么多了。”

11-15

第十一节

以人血为食的影雀,还是不免时而会有一种罪恶感,尤其是当吃的是这种弱者时。

除了罪恶感,影雀内心还有缠绕不去淡如轻烟的哀愁,不再是人类的悲哀。

在新金国横扫北方时,其军势之猛,犹如强风扫落叶。可是也不是全然没有抵抗的,那时影雀的名字还叫作柳如烟,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是一户人口众多的中等人家。居住在人口四、五万的小城内。由于此城虽小却有数朝历史,一直不断修筑的城墙,要攻陷之非得付出极大代价,而收获却甚低。加之少有的,守城之将是朝中差不多绝迹的忠心为国之士。得以逃过北方连串动乱和战祸,直到新金国入侵。

原本城中居民守军等都认为,这次新金军南下,就和之前的战争一样,不久就会在围城不下后退去。谁知多尔衮心存灭亡神州国之念,不管此城多坚,他总不能留下一座孤城还打着日月皇朝的旗号。虽然也有谈判开城的可能,多尔衮却选择用这座小城来杀**儆猴。

围城半年之后,在粮食快被吃尽之前因内奸开门而破。女真军队展开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柳家因与江湖有关,子女本就习有一点武术,面对女真人无分男女老幼的屠杀,只有拚死一战。

影雀还记得城破当晚的情形,她一生中没看过那么大的火,火炎烧得把天空也映成赤红,在全城各处烧起的大火比任何祭典都刺激情绪。杀得起的女真士兵,刀光闪烁夺目,在城内见人就砍。惨叫和悲鸣就像一首绝命曲一样演奏到半夜,直到杀红了眼的女真人,在下半晚把自己化成地狱的恶鬼一样。

除柳家之外,全城的抵抗都瓦解,凶兽一样的女真人不止到处强奸,事后还用刀把受害者一一肢解,那种充满绝望的惨叫,女真人大声嬉笑的声音,曾经让影雀恶梦连连。

直战至天明时份,柳家也终于陷落,影雀不止被强暴,还目击了各种血腥的游戏。女真士兵比赛谁砍得鼻子和耳朵多已经算是文明了。他们甚至用火烤了影雀的家人来吃……

想到这里,影雀的心痛极,全身痉挛起来。

被悲伤和痛苦淹没的她又抓起捆好放在地上的一名太监,张口咬在对方的喉咙上。甘美香甜,如仙界美酒一样的热血,让影雀心神一醉。只有这比酒还可口和还醉人的血才可以麻醉她。

“呼……呼……呼……”

肚子填满人血后,影雀回想起当日的情形。她一口咬掉强迫她口交,一生人不知有没有洗过一次澡,女真士兵的**巴。就这样满口都是血的将之嚼碎吞下,再一次执起钢刀的影雀面对双目血红,包围上来的女真士兵,以一敌数十,她竟怕得不敢战斗。

影雀不是怕死,她怕的是活。在那人间地狱,身下全是家人和邻居堆成的尸山上,她怕万一自己没在战斗中死去,被活捉着的话,下场只有比凌迟不差多少。凌迟是一分一分割掉一个人的,割上过千刀,要杀几日才杀死一个人的酷刑。面对女真人的虐杀游戏,死在那里竟然是一种慈悲。

影雀当时把钢刀进自己间,整个肺流满血的她仰向天空。那时作为人类的柳如烟已经死亡。为了求得一个还能保有人类尊严的死亡。

这是地狱……影雀确信当时的情形不会比真的地狱差上任何一点。她好恨好恨……恨这些用最灭绝人手法,以泄欲玩乐心情去屠城的新金军。如果可能,就算把灵魂出卖,她也要换取报仇的力量。

就在她闭目旦求速死,而新金兵尤不肯放过她,要将她乱刀分尸时。一把冷酷中深藏着些微温暖的声音问她:“你愿意把灵魂卖给恶魔来换取力量吗?”

当影雀在内心答了一声愿意时,两只尖利的牙齿刺破她的喉咙,先是火烧般痛,接下来痛楚消失,口再也不痛,全身变得暖烘烘的很快活。

张开眼之后,影雀看到森罗脸色冷的抱着全裸的自己,由她沾满鲜血的中抽出刀。手一扔,无声无息的一道寒芒划过,就这样把一名新金兵贯穿,将他带起钉在数丈外的墙上。

“我很欣赏你,这次我就直接让你变身成吸血僵尸,跟我一样。”

当时强烈的力量转瞬填满影雀全身,口的伤倏地愈合,可是从此影雀体内再没有一丝热血,她每一滴血都是冷的。

“珍惜这个机会吧!少女,千万人一中没有一个有机会转生到魔界,而且是像你一样由我亲手。现在,你应该很想报仇吧!放手去杀好了,已经死了的你再也不会死,只要头不被人砍掉,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于讶异和震撼之中,影雀以吸血僵尸的身分第一次杀人。在摘下数百个连接着可恶猪尾巴辫子的人头后,再没有新金兵敢接近她。赤裸的她用血为自己全身涂上一层红色,在尸山血海中放声痛哭。

“我可怜的姑娘,今后你的命就是属于我的,跟我回去吧!”

那天影雀失去人类的生命,成为吸血僵尸,也成为天帝军的一员和森罗的众多手下之一。她在事后才知道,像她这样是一项多崇高的殊荣。通常其他人类成员都是由万象大王依需要转变为相应的仙妖种族。

雪中送炭的炭火是最温暖的,深深地感动人的心。影雀不止对森罗仰慕和崇拜,更成为了他的情人之一。而且是除后来的暗夜妖姬外,最得森罗宠爱的。虽然不能得到森罗殿下的爱情,但是能够成为他的情人、好友、忠仆,影雀觉得虽死无憾。

森罗的理想听在人类耳里,或许是狂想和邪恶。但死过一次,见识过人间地狱的可怕,影雀全然能够理解他的想法。由人类转身到魔界的他们,还是抱有人的心的,可是价值观和思想,却再也不同于人类。为此影雀追随森罗手下尽忠尽力,甚至为新金国做事也不重要。因为那是森罗的命令。

而黑狮在人类的名字叫作努巴,原本只是荒野之州上的一名平凡农民。直到有一次,伊罗巴大陆的奴隶商人袭击他的村庄,毫不懂得战斗的他就此被捉被卖,五年之后,奇迹似的在一场起义之中,他和同伴死里逃生,躲过伊罗巴诸国的追捕,历尽千辛万苦返回故乡。五年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暗夜里,他没有一天不是想着故乡的亲人。

可是满怀希望的他所见到的只是已成废墟的故乡,他所有的一切也没有了。绝望的努巴在内心呐喊着,如果人类可以轮回再生,就算用自己的命去换都要跟从处恶魔得到力量,对付那些成天喊着神的伊罗巴人。知道以一己之力不可能报仇的他,把矛尖向口自杀。之后被森罗看中,转生成为仙魔界的有翼狮身人首兽,以黑狮之名在森罗手下战斗。

天球星上自杀的人,每天多至银河星数。可是唯有从心底愿意用命跟恶魔换取能力的人,才有机会得到转生的可能,之后还要经过挑选。影雀和黑狮都对森罗转生之恩感激于心,誓死效忠追随。

相比之下,一般的黑猩鸟智力虽不输人类,心态格和狼、虎一类猛兽并无分别。只不过吃的是人类而已,相对之下,影雀和黑狮都是可以为森罗不惜一死的人,斗志忠诚都非仙妖一族的战士可比的。

喝够人血后,影雀躺回床上。身为一只吸血僵尸,冷血的她再也不需要温暖的床铺,舒适的棉被。现在促使她战斗的,只有情人森罗,以及同样转生到魔界有着共同伤痛的同伴。

在舰队数量上具有质量优势的海龙和郑家联军,面对的是分散兵力守护数千里海岸的孔伪舰队。十余日间,三度海战,以十击一,以极微量损失的代价击溃了孔伪舰队。

之后大军沿洋子江逆流而上,不断击沉烧毁所过处的民间船。把神州国南北斩断成二段,得在上游千里处才能从陆上连接。

多尔衮亲率的东路军共有三十五万兵力。他直属的女真族红一旗军、红二旗军、贾忠的十五万炎黄族天佑军,雪干兼地的匈奴东野人和匈奴北野人军共十万人。其中除炎黄族之外都是骑兵。

新金国建立时组织了八旗军,采用彩虹七色为名,再加上一支皇旗军。但在多尔衮控制下,他的红旗军扩编成红一、二、三、四旗军,皇旗增为二军,每军各五万人,其他各旗除黄旗军与绿旗军得以保留外都被撤销。匈奴国力虽比新金国强,但由于内乱,早在努尔哈赤时已被新金国所并,组成了东野人、西野人、南野人、北野人四军。从绿营兵中挑选特别凶悍能战的则编成六十万,成为每个十五万人的天守、天佑、天护、天助军团。

为求快速前进和减少伤亡,多尔衮用红一、二军及天佑军作主力,以炎黄族的天佑军作攻坚,绕过大城,选择中、小之城破之,等待大城被围后自然陷落。一路快速前进。匈奴东、北野人军十万之众则负责由南之京到前线的补给和沿途各城的占领。面对匈奴骑兵,日月皇朝被围的军队,人数虽众却连城都不敢离,他们闻骑兵之名己丧胆,绝不肯离开城池的保护半步。现时的形势是渡过洋子江后,除多尔衮东路军三十万人,新金军西路军同样有三十五万人,中央则是二十万人中路军,三路南下。

面对此形势,扣留看守船只和营地的兵力,海龙和郑军共可出动十万兵力。青霭在和君莫辞、云仙等商议后,目标就选定十万匈奴军作打击目标。待多尔衮南下二百余里之后出击,先用中型战船沿这里的二、三条较小的河而上,进一步封锁新金军的行动,再把分布二百多里长的匈奴军遂个击破。

一方集中一方分散,加上青霭使尽了计谋削弱对方,分三次轻易就击破了分散的匈奴军中的四万余人,在确保残敌非退即逃后,再把攻势移向南之京内的三万匈奴军。待多尔衮远离之际,攻击向他输送补给的此座大城。

就像癸一样,匈奴军一向看不起炎黄士兵,海龙和郑家加起来一大半却是炎黄族人。自恃马上战力的匈奴军本没想过守城,一闻联军登陆就率众攻来。

面对这种只有蛮力的对手,青霭很简单的就将之诱到一个孤立的川中岛上,再以十万大军封锁对方的出路。岛上其他方向均有舰队包围,唯一的出路则是匈奴军涉水而过之处。

海龙和郑家军是严阵以待,对手面对三倍之敌,虽有所疑惧,还是冒险来攻。因为出路只有这里,何况他们从心底鄙视炎黄族人的不堪一击。

问题是,海龙的士兵各民族都有,而郑家虽全是炎黄族人,可是出身团练的士兵,可不同以垃圾闻名的世袭和征召军队。

看着对方准备向己方设防阵地强冲,从表面看来癸不禁怀疑,对方的指挥真的是白痴。可事实却未必是如此简单。

将五万火枪、弓箭加上轻型火的兵力组成防线后,薰再以邪马台刀兵和长戈兵守护外围,加上拒马陷坑。这一次说是战斗,不如说屠杀会更恰当。

看着浅滩对岸集结前进而来的三万骑兵,那气势真的撼动山河,胆子小点儿都会吓破。

“以日月皇朝的军队水平,能战胜他们的匈奴人也强不到那里去。”

立于阵前的癸不为所动,这种阵势吓不到他的。

“你当然是吓不到了!可是新兵呢?第一次看的人,不被吓个半死才怪。”

青霭正说出了神州国对北方匈奴和女真败多胜少的原因。一个**的皇朝,如何会有强劲的军旅,一支弱兵若不是靠人多如何为敌,但在气势上再输给人,将领又多是庸碌无能之辈。要不是神州国的土广民众对比起别的国家规模非同一般,早被灭了。而就因为神州国太大,就算是屡战屡败,敌人在占有领土之后,也往往因分散兵力而自动停止。

长期研究女真和匈奴人的青霭很清楚,他们就像狼一样,团结凶猛,一有隙可乘则快、猛、狠的进攻。一遇挫折则撤退,再找机会攻击。他们没有守土守城的观念,只有机动快速的打击。而且全军骑兵,一进一退远快于炎黄民族的步兵,交战即使战败,也可以利用速度优势全身而逃。通常平原作战的情形都是这样,骑兵以弓箭来攻,有机会则发展为冲锋突击,否则就后退拉散对方的队形,不成功的话就一再重覆,直到有机会用密集骑兵冲散歼灭步兵为止。狡诈、不守信用、凶狠都是他们的武器。

表面上似乎无懈可击,只有在攻城时因骑兵难于获胜才会退去。这种情形千年间不断一再重演,除非用炎黄俘虏进行攻城作战,才有可能大举深入。否则仅能侵袭边荒之地,因为这支军队几乎没有补给又没攻城能力。

青霭现在就准备给匈奴军一个迎头痛击。试图用事实证明,他们获胜不是因为强,只是以往的对手太弱。

第十二节

青霭准备的战法也不是什么革命的战术变化,无非以步卒防御用箭歼敌。只是随着武器的革新,使用的是在得到幽凤将之改良后更加强力的火枪。用的是事先准备后的火药包,穿透力更强和填装更简便,比之新金军所用的旧式火绳枪在战果上强三倍。

再配以用脚踏张开弓弦的强弩和少量箭手支撑,构成包括长短程的绞杀网。还有最有声响效果和震撼力的一百座小型,面对骑兵冲锋虽然能打上多少发让人怀疑,但声对初次接触击的马匹却有极大作用。

类似的战法在邪马台帝国的战国时代,织田信长就用来对付过武田信玄,当时他以三千火枪手的四万大军,配以三道防马栅,迎击武田二万骑兵,加上武田军分成数次突击,每次数千人,最终获得胜利。

但是现在形势全然不同,单是火枪,海龙和郑家联军就有二万五千枝还不计弓弩,兵力是对方的三倍而不是二倍。对手不是知进不知退的持枪突击骑兵,而如今眼前的是配备复合短弓,程二百步,进退如风的匈奴骑兵。

这种战术在邪马台帝国成功过,可是在神州国北方却失败了,面对日月王皇朝称为鸟铳的超旧式火绳短枪,女真族骑兵把握填装的空间,以适当时机的冲锋获胜。今天是邪马台帝国还是神州国北方的战例重演呢?

“子弹、弹填装,箭上弦!”

薰威风不弱男儿的声音响彻全军,单是这份功力已震慑对方,让匈奴军队难以相信炎黄人的军队中也有这种高手,虽然薰是邪马台人。

数万的士卒同时拉满弓弦和填装子弹的声音传遍四野。海龙的将士几乎全在最前方,反以云仙位于后阵掌控全局。

骄兵必败是古来兵家名训,新金军就是这种情形,对着质素不入流的日月皇朝军队,个人战技虽然没有退步,但指挥上却随便轻敌心大意,事先毫无心计算。眼前就是青霭考验她和云仙共同组织的海龙和郑家军实力的时候。双方兵力混合编成左、中、右三翼。

战场所在是洋子江的一处支流,水浅河阔。战斗前青霭以小量兵力诱敌深入河川中的岛上,再以小舟撤出来。河水虽不澎湃,却甚为湍急清澈,对岸更是林木茂密新绿,这一边岸也是少有的青翠草地,景色怡人舒畅。

被赶入绝路的匈奴军仍然满怀信心,虽则对手阵势严密有序,但他们不知打败过多少日月皇朝中看不中用的军队,一生中骑在马背上杀人的时间比行路还多。陷入绝境之后反而冷静下来,决心死里逃生。三万骑兵列成整齐三角形的队形,形状极长准备透入海龙和郑家军中。

“开始了……”

薰看着眼前三万雄师的冲锋真的有大地为之震动的感觉,耳边是卡哒卡哒的马蹄声,整齐的队形以中速前进,千万计的马脚踩入河中后激起冲天而起的水花,倏然间凝成了一道幼细低矮的彩虹。

没有武功的青霭不自觉的捉紧癸的手,她有信心己方的火枪会获胜,但还是不能自制的紧张起来。而全军上下,多多少少也变得像青霭一样,虽然之前已击破数支匈奴骑兵,可是分而歼之,最大的也不过一万人,眼前却足有三万之众。

就在进入火枪程之前,三角形的阵势的尖端散开高速突入而来。一时间仿若马术表演,匈奴骑士们左右之字形前进,更侧挂甚至在马底转一圈再回到马背上,零散飘渺的渗入而来,其迹之快其速之难测让海龙和郑家的士兵看得眼都花了。

“弓弩手准备,五个一组选定目标发。”

薰清脆昂扬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边万道由强弩中出的劲箭飞出时,姿势不同位置各异的匈奴骑士,亦以让人目定口呆的神技发箭反击,像侧挂在马身来发箭,本是农耕和航海民族的这一方所无法想像的。

对手只是三角形尖端的数百人,万道破空而去的急箭却被一半人闪过,生还的匈奴士兵不断发箭来,百步之距已造成海龙和郑家方面上百的死伤。

“全军准备!”

到这时候,薰才在发话的同时对身后的鼓手以眼神示意。

这班马上杂技团只是死士,目的是引诱海龙和郑家军开枪,好让主力部队利用再填装的时间突击而来,没有上当的薰仅以强弩应付。若非海龙和郑家军训练有素,在恐惧下胡乱开火,今天的胜负还未可知。

“发!咚、咚、咚、咚、咚。”

薰的手一挥,鼓声雷动的传令声之中,火的引信点燃怒而出,百齐鸣的声音比雷响更响,在敌阵的密集队形之中炸出一个个洞,每一个都造成十数人伤亡。弹的威力虽然有限,倒地的马匹却让身后的人都被牵连进去,高速奔驰下坠马,本就凶多吉少,再加上在数万骑兵之中,更是绝无生理。

火枪三连发之后,就像波浪一样,成排的骑兵连人带马倒下死亡,海龙和郑家军的线一时被枪的硝烟所阻。在烟雾之中,五排的手,前三排是伏、蹲、站的火枪手,第四排是强弩,最后则是预备队的弓箭手。

“杀啊……”

上万人同时喊出的喊杀声,足叫人吓破胆。在硝烟渐散中可以看到的是匈奴士兵以优异的马术跃起越过同伴尸体造成的障碍,高速前冲而至,手中复合弓出劲箭飞来。

火枪的程除少数特制,有效杀伤距离多为三至四百步,在这些潮涌而至的骑士面前不过转瞬之间。前后排了六、七次,再配搭不断支援的强弩,敌军终于都到了。

前方设有拒马和陷坑硬冲不得,但对这些脑中现在只有一个杀字,连自己是死是活也没时间想的匈奴骑士来说,从一开始就打算跃起飞越。

就在马匹想要跃起前一瞬,猛兽战队以白武和灰影为首千兽齐吼,狮吼、虎啸、豹鸣,把久经战阵的马匹也吓得畏缩不前。就在此时,癸和薰联手合击,魔刀火仓的炎之龙朝敌军横扫而过,吉光的电蛟则似仰慕炎龙,以光速绕龙而进。刹那之间被烧死和电殛的骑兵达上千之众,全身是火的尸体加上焦炭一样的干尸,使马匹再不受骑士的控制,在海龙和郑家军之前横越。

砰、砰、砰的枪声不绝,中间夹袭的除箭矢离弦的呼啸声,还有中箭中弹者的惨呼哀号。曾经纵横千年的骑兵冲击战术,顷刻间破灭眼前。

成功跃过拒马和陷坑的骑士并不是没有,但在砍杀完一、二名火枪手后,就得面对严阵以待,数十枝刺过来的长戈。

就如海水撞击在岩石上一样,潮水涌至的匈奴骑兵崩溃瓦解,数十分钟的激烈杀戮后,前方余下的是怵目惊心的尸山。马嘶人号,地上全是死者和半死不活的人在挣扎。火枪虽然停止,强弩却还在瞄准任何会动的东西发,不久在所有人与马都变成刺猬后才停止,满箭矢全身是血的人尸马尸恶心可怕。而最让人颤栗的不是血腥味而是香味,刚才癸和薰多次出手,不少人和马被火烧电击得恰恰好,发出的香和眼前的血腥地狱比起来,恐怕叫人几天都吃不下。

匈奴军之中,还有数千人没有参加最后的冲锋,又或在枪林弹雨箭矢如蝗的死亡线中逃了回来。他们的面色白得没有一点血,太可怕了,才半个小时的冲锋竟然就……

“骑兵的时代完了吗?”

看着眼前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情形薰道。

“不!正常情形他们本不会这样冲,一受挫就后退再等待机会。何况不久敌人就会明白,单用骑兵冲击是不行的。”

青霭心中已经有了破解自己这个杀地狱的方法,对方是多尔衮的话就一定会想出来,问题只是时间而已。就像猛兽战队也不是无敌的一样,冲击力虽然惊人,却承受不起箭雨枪林。

接下来薰调动一身红甲持枪的突击骑兵,配合步卒和火枪手,把残敌赶尽杀绝。

当日一战后,河上的无名岛由川中岛被改当地居民改称为血中岛,虽然事实上战斗是在河的右岸发生的,不过数万人、马的血却染红了河水。

加上这一次的胜利后,青霭最终把十万匈奴军杀、俘了近七万人。其余三万多人如果集合起来,虽然还相当有威胁,可是数次战役造成匈奴军分散的局面,最大的一支才五千人。多尔衮由南之京到前线的补给被切断,海龙和郑家军付出的代价是一万条人命。

初战获胜,全军士气高昂。不过青霭却不能坦然的开心起来,此次胜利是占了敌人骄兵悍将的轻敌心态之利,再加上没有海战经验的多尔衮对海龙和郑家军登陆与船运能力的计算错误。

匈奴是比女真人还多与强大的民族,事实上若全面动员,不要说二十万,六、七十万兵力都有可能。只是多尔衮为免其势大难制才仅用二十万匈奴兵。杀掉六、七万匈奴人,对新金国全体的影响不过九牛一毛。青霭虽然构思了不少对付骑兵的方法,她却认为多尔衮应很快用人命作代价学到破解之道。如果自满于这小胜而轻敌的话,恐怕下一次的战况绝非如此。

血战结束的当夜,海龙和郑家联军的死伤比预料中的少得多,才数千人而已。忙足大半夜的多香子,从营帐中离开小休,虽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可是人非铁石,不偶尔休息一下。是支持不下去的。

战场上火把高照,巡逻的士兵不时制造出惨叫声。他们数人一队,二名分持强弩和弓箭戒备,其他人用刀逐一砍下尸体的头,确保没有人诈死,再把尸体剥光,将盔甲武器收集起来。

生命的价值是什么呢?看着这数万的尸体,多香子黯然神伤,人类相互杀戮的历史还要持续到何年何月方休!一想到此她就心下沉重。

漫步于死人之间多香子倒不会恐惧,这种情形,她已见得太多太多了。

“多香子大夫!”

背后传来还有点幼气未脱的声音让多香子回首后望,所见的是癸和青霭一起散步。癸手持火仓,沿途将每一具尸体的头都砍下来。至于青霭,则对满地死尸甚是畏惧。

看着癸和青霭,多香子生出一种少女配恶魔的感觉。癸对杀人,完全不当一回事。

“士兵们的情况如何呢?”

“该做的都已做了!只是我能力有限,想要救活每一个人实在不可能。”

“怎会呢!自从多香子大夫加入海龙,负伤后死亡的比率降了几倍。兵士们都十分爱戴你。”

“可是我一想到对我千多万谢的病患们,有多少会死在下一场战役。我的心……”

“这都是为了国家和胜利。”

青霭沉着坚定的道。

“若是不打败新金国,只会有更多的人死亡。”

对信念热切的青霭,很明显是无法说动的。

“青霭姑娘,这真的好吗?听说多尔衮治下的北方已经平定下来,若是就此让女真人统治,或许就能得到数百年的和平。”

“与其要屈辱的和平,我宁愿要血的胜利。我不要做女真人手下的太平狗,整天担心他们的屠刀何时砍下来!”

信念被质疑,平素冷静的小军师有点气动了。

“可是先不说这里数万生命。青霭姑娘没想过为了获胜,还要烧毁多少村镇,让多少人流离失所,会有几多人在战乱中被抢被奸被杀。会受伤害的可不只是侵略者,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太在意天下由谁统治。”

多香子的话正好说中青霭的痛处,事实上她正被后悔折磨。强行迁移平民到沿海诸岛,在战乱刚息的北方,授命莉亚娜黛制造恐怖效应。这些事如果可能,青霭绝不愿意为之,但是要减少同伴伤亡,增加胜算,除此之外还有何方法。

看到青霭颤抖的手和变得苍白的面容,癸温柔的轻握着她的纤手。

“大夫是战争的受害者吧!”

“是的。”艳姿迷人的熟女大夫,她丰腴香艳的体却有一对可怜可哀的灵魂之窗。那种发自心底的伤痛,癸的后中只有莉亚娜黛能发出来。

多香子大夫连为了正义去杀人她也反对。她的灵魂非常高贵,把人的善良和慈爱摆在超越一切的地位之上。

“多香子!世上没有吃草的狮子。人的外表虽然一样,心却是不一样的。人有千百种分类法,其中也可以分成为了自己不惜牺牲他人,和纵使为了自己也不肯牺牲他人的。”

“虽然同样是人类,其差异无异于动物中的狮与鹿。刚才大夫的说法,好像是在劝老虎别和狮子打,食是不行的一样。人中的贪婪残忍恒古不变,道理再多再好,人类还不是依旧如故。你何必让自己太痛苦呢!”

第十三节

“如果不相信未来人类会转变,这个世界岂不是显得太灰暗了吗?”

癸所说的现实,多香子内心其实更加明白,可是面对绝望的现实,心中若不抱持这点点希望之火。人又如何面对将来的人生路走下去。

背影满是失落和憔悴的多香子转身而去,消失于这血海似的战场中。

当青霭小休和癸散步之际,薰正与云仙方面的人马在帐中商议。与平常相比,云仙觉得薰比平日急进焦躁,最后意见和自己相左的薰告退出外。

“呼……我太心急了吗……”

薰从怀中掏出的是一张满是摺痕的信纸,内容是妹妹德川茧所写关于母亲的事。自从攻陷天涯海角之后,有了据地的薰,要与茧通信就比四处飘泊时方便。

“丰臣薰吾姐:

近日母思念姐日甚一日,为此与魔君家康那恶魔多有冲突。母遭其处罚后,负伤休养中。望姐早日归来,与妹共讨魔君,一同侍奉母亲。

妹德川茧上”

这张被薰反覆看了不知多少次的信,内容甚短,所言不祥。处罚是什么?伤得有多重?什么也没有说清楚。让薰看得心焦如焚,晚上辗转难眠。

自从与妹妹茧阵上交锋的重逢之后,姐妹两人始终存在着一份表面融洽,其实平静的表面下暗涌湍急的感情。

得知母亲不是众人口中相传的贱女人后,薰费心派人重新整理搜集当年的真相。茧所说的才是事实,反而养育薰的黑田殿生对母亲种种恶意中伤,只是出于偏见的臆测。

潜入江户城的间谍所带给薰的是远没有茧快却详细得多的内容。和不欲祖国陷于战祸中的自己不同,茧在格上接近那些争雄天下的诸候,比起仅想救回母亲的自己。茧对国政大权也充满野心。

薰为误会母亲心中一直介怀,而茧书信来往之间也对此事一直心怀不满,因为她全心全意爱母亲,容不得别人半点诽谤伤害。相对的,茧的父亲就是魔君家康,薰一想起她的血统就心中掠过一丝不快。

比起信中的内容,薰有间谍给她带回来更详细的报告。母亲在得知自己最初对她的想法后震撼极深,为此决不肯再与魔君家康那禽兽欢好,结果受尽折磨后在茧的劝解下屈服。薰真的深深自责,因为自己以往看不起母亲,不只让她心灵受伤,连体也间接受害。

身为女子,薰虽然没有经验,但母亲的苦况她也可以猜想。被魔君家康用作政略婚姻,好不容易和夫婿建立真爱,却又被父亲破坏一切,还被强奸,生下乱伦的孽种,更被与爱夫所生的女儿憎恨,每天受尽虐的折磨。

每想及此,薰心内贯满苦水,恨不能明天就杀进江户城。可是现在海龙的实力和魔君还有很大差距,薰又不能不顾及青霭和全个战局的发展。

“还要多久我才能重新踏足祖国的土国地。我真的能见上生母一面吗?”

面对天苍苍地茫茫中的几片浮云,薰抽出由祖父一路相传下来的宝刀吉光。之后军帐中一条贯满自责、思念、惭愧,还有对爱的电蛟从地上升起,闪耀于虚空中。

相比起把心事全都藏在心底,只偶然在癸面前显露的莉亚娜黛。为大局着想的薰,是半点都没向癸透露出来。

眼前在神州国的战斗,虽然不是决胜负的时候,却是攸关今后战局的走向。这次能把多少民众迁移到沿海诸岛,可是关系着今后的战局胜负。蓬莱仙境还没攻下来,思明岛太小已经饱和,天涯海角还是地广人稀。没有人,又何来米粮金钱。打不下神州国,那制霸七海的计划只是空谈。

薰把重重心事藏于心底,在内心为母亲难过时。青霭在个人感情表露上可是坦率得多。直接将自己的不安和疑惧向癸倾诉。

与癸在战场巡视完后,青霭的心情可是郁积沉重。想到多香子,她不禁有点质疑自己的所作所为。回到军帐内时,青霭跟梨花和成美商量让自己跟癸独处。

“癸,为了我们的将来,协助云仙她讨伐新金国是必需的。如此我们才能利用神州国的力量,建立纵横七海的庞大舰队。可是,从小时候起,我就和姐姐一样接受要成为当家的教育,执掌龙家是一件极伟大的事。大人都拿历史上的英雄豪杰作榜样供我学习。”

“不知不觉间,我把那些构成历史的伟大人物当成了偶像。除了接掌龙家之外,更想成为一个影响时代走向的人。诸葛亮不也是一样吗?他在草芦时已有了平定乱世的想法,只等明主出现后去辅助他。”

青霭的谈话,对癸来说没有多少感觉。虽然他是受训作为海神的继承人,但比起青霭和青霞两姐妹,他是和相同命运的一百名少年在互相残杀中的胜出者。海神对他来没说没有任何的大义成分,只是成为支配他人一的强者,一个必然的阶段。癸听着青霭倾诉心事,心想她真是幸福呀!相比之下,自己的童年就像在饿鬼地狱中争食的小鬼一样。

“这样真的好吗?癸!那些伟大的人物,是不会做出像我强迫民众迁徙,与派莉亚娜黛作恐怖战略的。”

“你无需在意的呀!倒是青霭认为作诸葛亮对手的曹如何?”

“水准差诸葛亮一筹。”

癸一面谈的同时,已把青霭抱到怀中,坐在床上满怀爱意的抚弄把玩她的三千烦恼丝。

“神州国的戏曲小说都喜欢把曹写成坏蛋,可是我喜欢曹却多过诸葛亮。曹不如诸葛亮,不过是戏子之言。”

“癸胡说!”

偶像被批评,让青霭香腮泛红,脸现愠色。

“不是吗?当曹纵横北方时,诸葛亮还待在草芦中呢!曹扫平群雄,材略智慧尚在蜀王之上。当时的天下比现在如何?在那英雄和枭雄辈出的时代,曹虽被视为一代奸雄,却统一北方制止战乱,要不是有诸葛亮出来阻挡,神州国就会被曹统一,百姓就可以早享一个几百年的太平盛世。从结果来看,曹多使几项奸谋有何所谓。”

“你呀!”

对动手在解自己衣裙的癸,青霭带羞的用手指弹在他下面一柱擎天的上。

“痛……小军师恕罪,本小首领不敢乱言了。”

“我知癸讨厌正义,但我和云仙一样都认为这是一场除暴卫国的正义之战。海龙是救国救民的义贼!所以不应该做卑鄙的事,而现在为了减少同伴伤亡,我却不得不如此,心里很不舒服呀!”

“愁肠百转的小军师,贼还有义的吗?贼就是贼。”

癸那看不起正义的神情真的好讨厌!一副想笑出来的样子。

“我说是义贼就是义贼,你敢反对吗?”

青霭难得大发雌威,捏着癸在她身上嗦来嗦去,品味她体香的混帐鼻子。

“好好……”

“不过啊!青霭,在我来说。死我们海龙的兵将,不如死平民好了,为了减少同伴的牺牲,这是在所必须的。若是你觉得辛苦的话,就由我来指挥吧!”

“那换了是癸在我的立场会怎样做?”

“这个吗?”

满是色欲的眼中倏现凶光,癸想起兰道夫的指导。虽然现在把他视为死敌,癸却长年是他的信念奉行者。

“女真人不是在搞留辫不留头,凡是不肯易服剃发以示降服的都要杀头。要炎黄民族屈服的吗?那我就来个留辫不留鞭,凡是留辫的都阉了。迫所有人在新金国和我们之间选一个,派莉亚娜黛到北方制造大饥荒,利用**逼使百姓与新金国为敌,要粮食就唯有夺取官粮,人为的制造官民对立。在南方使用魔法和毒药再加上人质,每陷一城就强逼所有人去作战。以武力相胁的方式,孤立女真族出来,到时不过四十万女真人,在广大的神州国上我就不信不能分而歼之。”

听到这里,青霭心想莉亚娜黛如果是食人虎,癸就真的是头活生生的食人龙。

“民众会听癸的吗?”

“这只是二选一的选择题。凡是敢站在新金国一边的都要死无葬身之地,炎黄人不是这样的吗?谁强谁正义,谁就是注定的天命所归的真主。我不过是要他们在害怕我和害怕多尔衮中选一个,究竟谁比较可怕,斗哪一方凶残血腥。为了把多尔衮的助力除去,把女真族孤立出来打击,我还有很多狠毒的手段在脑海中使出呢!只不过这些方法死得人太多,我不想做罢了!”

“癸认为会死多少人?”

“总要死过一千万。”

青霭内心大讶,整个神州国现在都没够五千万人呀!

兰道夫对癸的要求就是绝情绝义,不惜一切去获得胜利。以往深信此道的癸,就是在华香死后有了怀疑,才会让青霭以不同于己的方法去获胜。否则不说别的,在龙家时只要杀了青霭的姐姐就够了。青霞一死,龙家就落在青霭手上,何必花费那么多心机待将来才重夺龙家。其他的情况也一样,癸心底有很多没实行到的恶毒想法,否则海龙绝对比现在要强得多。

“小时候的癸不知是怎样的?”

青霭难以想像用怎样的教育方法,可以把人培训成癸这样子。

“一条小龙罢了。不过,青霭如果你觉得难过的话就想想,是因为有你我才不出手,因为我不出手,所以才死少了几百万人。”

癸一向极少穿盔甲,幽凤虽然做了一套仅保护心、肺等重要地方的轻甲,癸也是摆在一边。对他来说速度和机动力远比防护力重要,先发攻击,毙敌于先比起防守好得太多。比起盔甲的防御力,他更相信自己的腿。

青霭觉得自己所爱的人,绝不是英雄,甚至不是她所希望的义贼,只是因感情之累做不成暴君的霸王。

近来在方面也变得开放了一点的青霭,比起使用她后庭让她羞死人的爱,偶尔试试变装也不错。结果在青霭要求下,癸换上全身神州国重甲来做,由头顶到脚底都是闪亮的盔甲,只有面罩和护罩被取下。

相对的青霭则被癸剥得身上连一条丝线也没有,连头饰癸也不放过,全部脱得一点不留。让青霭身上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没有半点人工的东西。

“呼……好凉好冰……”

裸身被抱在癸怀中,却不是熟悉的灼热坚实肌,而是冰冻的盔甲。雪白中透着红润的香肌,碰在这叫青霭凉透心底的盔甲上,让青霭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身着盔甲威武盖世的癸,少了一点不羁和叛逆,多了一点威严和霸气。

人家说女人都是水造的,是柔弱的。青霭现在也能体会这种想法,柔弱不懂武功的她,却期待武将打扮的癸对自己的征服和占有。事实上她还真有点害怕和怯意,面对全副戎装样子的男,自己身上连一点保护的衣物也没有。青霭畏怯不安的样子,激起癸体内欲火的千尺浪。

“现在好像城破之后在强奸的样子!”

癸大胆的一口含着青霭那幼嫩香滑的细小房,舌头大把大把的舔在上面。

“唔!我的身防早就被癸攻破,被强奸的是我的芳心。可是,不准癸又……又乱在人家后面乱来的,我说过很多次了。人家又不是变态,为何有那么美丽的正门不走,要走后门。”虽然口交很羞人,但癸称赞不绝的时常为她舌耕,让青霭内心对下身的桃花源可很有自信。

“因为后庭备受侵袭时的青霭最是哀羞动人啊!”

癸让青霭做出一个羞死人的狗趴式姿势,这种畜牲一样没有廉耻的姿势,刺激得青霭双颊红霞洋溢的好不迷人。把包着盔甲的手指放在口中一吮,再用沾满口水,指背上也有金属片的手指,贯进青霭的后庭内。

“啊!好凉、好冰,好像有一条冰柱伸进菊里一样。”

在手指下挣扎晃动的雪白屁股蛋,左右上下的摆弄,那炫目发亮的画面,差点把癸的魂都勾了去。

哀怜、求饶,不堪自己施肆的青霭,是那么可爱,弱质纤纤的她让人恨不得抱在怀中好疼爱,然后却又想欺负逗弄,好引出她迷人的痴态。

“不想被我搞污污脏脏的后庭吗?”

癸像恶鬼一样问道。

“人家不要啦!”

“这也可以!不过取而代之,我要青霭自慰给我看。”

“不要。”

霞彩满脸,娇羞为难的青霭,现在可半点军师的威严样子的没有了。

“不要的话就拉出去当众青霭的后庭。”

癸的手指过分的在青霭的菊内转动,弄得菊阵阵痉挛不绝,快意的电流从痒痒的却又悦乐甘美的菊传来。

“癸不忍心的!”

青霭红透了的脸蛋儿上,却有慧眼狡诈的微笑。癸还真给她看穿了,要把青霭的体展露全军,他可舍不得。可是被青霭看死的样子,又叫他心中有气。

“嘿!不是所有人,我也可以叫后全员来看。莉亚娜黛虽不在,这里还有爱水和沙也加呢!”

心知说不过癸的青霭,小脑袋内转着如何要他接受一场正常爱的主义,可是在床上她总是斗不过癸。战场上力敌不如智取,青霭在床上却总是智慧和巧舌敌不过癸的蛮力和手指。

第十四节

牝犬般的姿势,已经够以知和慧黠笑容傲视他人的青霭羞耻,若是被莉亚娜黛以外的全体姐妹看到,那可会活生生羞死青霭的。而这种事,在床上荒无度比诸历代乱暴君毫不逊色的癸,绝对会做得出来。

“癸欺负人!”回眸薄怨的眼神,让人看得又痛又爱。愈是喜欢小孩子,就愈爱捏他们的面孔,心同此理的癸对小军师可说是如痴如狂的沉迷。

“我就是爱欺负你,怎样?动手打我,还是咬我!”

癸坏死了的把下身的从裤裆中抽出,耀武扬威的向青霭展示。

看到雄壮怒挺的那血的攻城锤,想到一会儿直捣自己私处的情形,羞、哀、喜、盼交集,青霭脸上的玫瑰色更增三分。

“火仓今天让你好好品尝青霭的味道,你就依青霭的尺寸变,加手指和凸起的圆点。”

“遵命!”魔刀兴奋的回应,迅即由刀形变成一银色的金属模拟阳具,前端布满凸出的半圆小球,下端还有一手指突出来,入时正好抵在花蕊上。

男人的命子若是刀,那女人的壶就是鞘。刀鞘相合做起爱时自然是如鱼得水,可是正好两个人尺寸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例子,真是世间难求。可是能变形的魔刀火仓,她可是记熟了每位品味过的女子体内的结构,尺寸形状莫不恰到好处,保证刺激着青霭花内每一个最敏感之处。

“人家才不要被这色刀碰!”

“不碰我就狠狠的由后面干青霭。可是你肯自慰给我看的话,我就依青霭的话正正经经的做。”

绯红的脸蛋被癸捏在手中,青霭只有无奈依从。谁叫自己命中注定遇上爱上这魔头。

接过硕大吓人的火仓,金属的身又冰又硬,让人心生寒意。这么大的一枝如何得进去女子的仙人洞,何妨自己身躯娇小。

就在青霭犹豫时,癸一把将她摆布成正面向着自己,双手一用力,就把青霭最羞人的秘处大开在癸的眼前。玉白的水蜜桃从中分开,中间的沟处可见鲜粉红色的嫩,上端分叉处正是掌控女人快活窍门的小花蕊。

“不要,癸别看得那样色,人家好羞呀!”

就像一头面对肥美小羊的饿狼,癸面上的急色样儿,叫全裸的青霭全身颤栗。甲胄鲜明威风凛凛的癸,浑身散发着男的阳刚强健美,相对地寸缕未着的青霭,则把女体柔和圆润的曲线尽展眼前。

“呵呵!我色色的小军师已湿了,快干给我看。”

被癸看到花唇上亮晶晶的靡爱,青霭感到身体灼热,烘烘的欲火烧遍全身,一种不是肚饿,欲的饥渴支配着她。

少女总是被动和矜持的,希望被人占有支配,温温柔柔的是上上之选。可是这不是说青霭就没有欲望,被癸强烈要求之后。勉为其难的答应这可耻的要求,理虽不愿意,欲的本却是欢喜异常。

半喜半羞的青霭,就在爱郎面前执行对自己的娇羞处刑。

“呼……”

好大好冰,火仓变的阳具刚进入到花内,青霭就一声娇呼,娇躯抖动不已。

“怎样?爽快吗?舒不舒服。”

对癸的追问,青霭只给了他一个勾魂摄魄的媚妩秋波。男人都是像癸这样的吗?非要问她感受如何,人家是女孩子来的,怎好意思说出口。这种时也肯为你这无耻之徒做,除了爱你,自然是因为喜欢了。

微湿的花提供了充足的润滑,羞而不答的青霭,以一声声靡快慰的娇喘作回答,在癸眼前一寸一寸的将火仓纳入进自己的秘壶中。大、涨、冷、硬,火仓填满整个花,单是如此就叫青霭爽快不已。冰凉透心,把花涨得满满的,不张开到极限,花自然的收缩起来,器官的阵阵收缩,磨擦在火仓上叫青霭感到奔腾的官能大浪。

这柄是癸纵横沙场杀敌无数的宝刀,现在却在自己,女人最不能让人看到的地方。脑中幻想着癸战阵中高举火仓的样子,而上面还沾着自己少女的蜜,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脑海里满是羞涩的同时,竟有一丝丝快感。

“喔呵……唔……啊啊啊……”

癸在看着,盯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方,啊……全身都热起来了,好像有电流在游走一样。啊……不行……

被癸那样看已经够难为情了,火仓上突起的手指还褪下青霭花蕊上的花苞,抵在小红豆上用力的按摩。快感的开关被打开,花内甚至子尽头,每一个的地方都被旋弄括磨,特别是那些突出的半球,让人欲仙欲死。

“哈呀……不……不能再下去了……啊啊啊……”

青霭忍住羞赧,强行压制的同时,癸却握着火仓,运起内力,以超高速进行活塞运动,每秒十数下,甚至数十下。空气被抽入和挤出花,发出了荡的咕滋咕滋声。

“啊啊……要……要来了……癸……”

面上酣醉似的紽红,欢喜快意的神色,告诉癸青霭就在高氵朝前一瞬。

把握时机的他一把拔出火仓,阳具化的火仓洒下大量水,稍为后退后他,全神贯注在青霭身上。

感到下身潮涌的热意,青霭狂喷,被不断收缩的花加压后劲而出。

透明清亮的女体最秽秘汁,青霭少女的在帐中昏黄的灯火下划过虚空,被准备就绪的癸用口接个正着。看到自己下身潮吹的青霭,那道向半空的曲线,叫她全身像要融化那样舒爽,羞得脸上火烧发烫。

从那种地方喷出来的东西,癸竟然用口去接,还好像天降甘露那样喝得津津有味。尴尬的青霭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之中。

“青霭的真是味道上佳呢!可惜不能像喝酒那样整坛来。”感动之余,癸把火仓回进去,给青霭制造连续高氵朝。一体魂的她们,麻烦的地方就在这里。

神智恢复的青霭,感到正面冰凉透心来。这才发现身上满是香汗,下体花流满爱与的自己被癸抱在怀中。

“你把人家当成什么妇了!我那有这么多让你喝,癸连女人的那种水也喝。”

“可是滚烫温热,从青霭身上新鲜火热喷出来的,不喝掉任它溅在地上不是很可惜。”

“刚才说过要给青霭来次正正经经的爱,我就放过小菊一次。”

癸把青霭放回床上,双脚搁在肩上,武将打扮,身上流露着男儿英雄气概的癸,将整一口气贯入青霭的花内。

“呼……唔……好热啊……”

刚刚被火仓一弄,青霭整个花都变得冰凉,寒意渗透进癸的,让他心神一爽。至于青霭,比之火仓的金属阳具,血的男,软中带硬,热意贯入体内的感受,叫青霭心畅神驰,灵魂好像在天上写意的飘浮那样舒服。

接下来癸气势汹涌的刺人而来,后退到花口,又再驰骋直入到尽头,一时探左一时探右,癸的小弟四处敲打乱闯,让青霭的墙渗满了水。不是清水,是又湿又黏,女人的爱水。

那种仿似被刺穿的勇猛,造成青霭体内快感的惊涛骇浪,一浪比一浪高的掩盖着青霭的灵智,现在的她不是睿智的军师,仅是一个沉醉于快感中的少女。

直干到青霭心神大乱,快意的巨浪像要变成海啸时,一座冰山直撞而来。

被干至六神无主,嘴中发出快意与欢喜的唱的青霭,这才留意到癸趁她不备,将阳具形态的火仓一下直送进她小菊内。由于早先火仓沾满她的爱,充足的润滑保证了火仓的顺利进入。

前面的花是癸软中有硬,硬中有软,火辣辣的,后面的菊内是坚硬冰冷,光滑还在镜片之上的魔刀。一冷一热,血与金属交相夹击而来,青霭就这样被送上一个小高氵朝,然后又来一个,全身泛红颤抖,身体抽搐。

“呵呵!青霭可是给我算倒了。除了武术入爱,我现在再来个兵法入爱,用火仓作先锋乱你心神,再率大军正面强攻,然后火仓一个回马枪杀至,前后夹攻击,还不弄到青霭你溃不成军。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现在我屯兵青霭的玉门关内,看我攻到青霭你开口求饶为止。”

听癸这样一说,加上他如此奸诈,说好正经的干却又奇兵偷袭,青霭在昏昏迷迷,舒爽快意之间真是气炸了,可是也美妙透了。癸前后夹攻,让她发出今天最欣悦欢喜的声浪语,直到被癸二次四次的送上了高氵朝。

“不行啦!人家……人家献城啦!癸快占领我吧。”

身体抽搐痉挛,脸上嫣红,眼神中春色浓浓的青霭求饶道。同时菊和花的连动,让癸停留在花的雄兵可以感受到隔壁火仓的激震,那将青霭蠕动收缩的频率提升至远超正常数倍。

“早已占领得没有一寸空地了。”

连场猛攻,癸脸上也满是汗珠,雄的汗更让青霭动情了。

“我要癸赐我这降将你的白色美酒,从那雄师之中,送出热热的黏黏的美酒。”

“好……”

犹如快马加鞭,癸更是全力冲刺,直到下身灼热的阳贯通,在绝妙的快感后,喷洒进青霭体内。让小军师在二人互动下最后一次高氵朝,爽得失神昏去。

营帐内热情如火的大战结束后,一只小手从门外伸入,拾起地上贝壳的珍珠。面上有三分红霞的成美将之收进袋中装好。

旁边的梨花道:“癸今天和青霭军师真是激烈呢!害得人家都有点湿了。”

“极湿吧!”

成美还是那样惜字如金,可却说中了梨花的事实。她下身的丁字裤,早已可绞出水来。

“……成美用珠影魔法记录癸和军师的爱是为什么?”

满脸红霞的梨花转个话题以免尴尬。

“魔女大人指示,将来调教用。”

想到好女色的小魔女莉亚娜黛,梨花真是又喜又怕,清纯也好,豪放也罢!莉亚娜黛只要是美女都不会放过,能够上的,她绝不会放过。癸为了关心她们还有所节制,近来甚少再增加后成员,反正目前的人数也够他大干特干。可是莉亚娜黛不止上了雪女们的族长魅罗,她手下十二雪女,神秘有加的纱夜,不仅九华、碧涛和云影三位仙女想要染指,连那位崇高的天河仙女也不想放过。

梨花记得和莉亚娜黛同爱时,她在自己身上画画时说过,魔力是愈多愈好,所以只要是美女她都来者不拒。莉亚娜黛最想做的莫如将天河仙女变成女奴了,把正义的天河仙女变成无耻的乱女奴。

在击溃新金国两支匈奴族军队,十歼其七后,海龙和郑家为下一阶段战斗作准备。十万大军的补给,若从天涯海角运来,负担实在太重。所以青霭的做法自然不是远途输送,而是从南之京一带就地征收。首先这里本身就是作为新金国南征的补给据点,加上以往日月皇朝地方官所控制的官仓,兵粮、火药和箭矢等补给均可自足。

兵将方面,从投靠的义军、日月皇朝残党和平民中挑选锐,以及思明岛与天涯海角的增援。短时间来恢复补足死伤的一万兵力。

此次作战的目标,本来就在取得金钱、粮食和民众,占据南之京后除强逼民众移居沿海诸岛,更征用民船,把一船船的财宝运走,几乎想把整座殿都搬走似的。事实上为免供新金国使用,青霭已做好计划,凡是带不到走的东西,就是一张椅一间草屋,全都要一把火烧掉。

统军的诸将中,薰的想法是想南下击破多尔衮,一口气决定战争的胜负。云仙则认为多尔衮应该会北上,突破海龙和郑家重回北方。青霭则认为多尔衮不会如此简单,所以主张静待其变,此时宜多加收集情报。

癸虽然不知薰为何想急于决胜,但是多尔衮直属还有红一旗、红二旗及天佑军足有二十五万人。比己方多了一倍,虽说他们的补给线现在被海龙和郑家切断。可是癸认为不算天佑军,女真族的骑兵本就惯于入侵后机动作战,沿途以掠夺民众方式获得补给。补给线被断,不过使多尔衮失去长期攻城的能力,不会像一般步卒为主的军队,陷入绝境。多尔衮应该会向西前进,选择与中路和西路军会合。想就此击灭他可没那么容易,但是海龙和郑家方面却能争取到运送民众、财宝和粮食的时间。即使征用了所有民船,也仅只能运得多少是多少。

第十五节

海龙和郑家的大军还没决定下一步行动,加上此次作战,从最初构思时,就无意与新金国的主力正面决战。癸对战事并不太着意,反倒专注在个人实力提升上面。

癸修练的主要对手是灰影、白武和星河等三妖。也只有妖族的他们,才配和癸练武过招和研讨仙术。因为天河仙女留在天涯海角据地以免直接介入进战斗中。

与人类相比起来,癸对灰影和白武他们成长之快也大为讶异,特别是灰影。若是和他配合,就是在一千大军之中,癸自料也可进退自如。将来青霭若是把合体魔法完善化,和灰影合体的战力将叫人极为期待。

上午练武完,中午小休后,下午则在灰影帐内检讨研究。中午的小休,实质上自然是各自去偷欢。癸找爱水来了个全身人浴,灰影和怀孕中的玛瑙享受闺房之乐,星河则是和九华、碧涛和云影三人继续苦恋下去,反而白武对女色并不在意,全然是一头我行我素,孤独的一头熊的样子。

癸看着温婉可爱的玛瑙,顶着一个隆起的小腹在招呼自己。让人沐浴在温馨和幸福之中的笑容,真叫人难以想像,她以往可以狠得下心去对付灰影。不过很多女子都是现实和势利的,作为一头狼的灰影,玛瑙自然是看不起了。可是能够变身的灰影就不同,何况癸给灰影的待遇,让玛瑙要过以往的优裕生活是全无问题的。不计以往种种,她现在真心爱灰影就已经足够。

“啊呀……小孩又踢我了!”

“我听听!喂,内里的小子,还没出世就这么不孝可不行的。再做坏事的话,等你出世我就打你屁股。放心、放心,玛瑙他不敢乱来的。”

看着他们亲爱得要紧,灰影把头贴在玛瑙愈来愈大的肚子上说话。癸真感到受不了,那副恩爱样儿叫人看得骨痹。

“首领要多多照顾我家相公,他这人只会舞刀弄枪,不通文墨,半点诗情画意都不懂的。”

“好好!”

看着抚住大肚子跟自己说话的玛瑙。癸心想,老是觉得灰影配自己差了一截的你,才真是有问题,癸就是要灰影为自己冲锋陷阵。你喜欢的那些爱写词作诗的文弱白面书生,在这乱世中才真是百无一用。要不是灰影爱得一头热,癸一定要他娶个妾侍回来,好好整治你这功利心太重的女人。

等送走玛瑙之后,满脸傻笑幸福到像飘在天上的灰影,才由人类变回狼人。

“灰影,你未免太疼老婆了吧!所有钱都给她管,骄纵得她把自己骑在下面。”

“不行呢!现在玛瑙怀孕中,要她在我上面可做不来。都是横躺在床边做。”

癸对本没把话听进耳里的灰影只能叹气。

“首领和这老婆奴本没话可说。因为老婆喜欢,连狼人形态也不敢现出来,半点骨气也没有,重色轻友的东西。”

白武使出一个熊抱,和灰影扭打成一团,弄得灰影伸出舌头猛喘气的抵抗。

上下与人妖之别,白武和癸的距离到底不如他和灰影之深。就在他们两妖拳来爪往的时候,一脸赤红掌印的星河步入帐中。

这家伙一个人游走在三位仙女之间,想享尽齐人之福。三仙女虽然对他落花有意,可是谁也不让谁,争风呷醋之间。星河被打被闹吃巴掌的时候,远多过在温柔乡。

“哈哈哈!又一个被女人吃得死死的蠢货。”

“什么蠢货,连女人也没有一个,你这头死熊算什么?”

心高气傲的星河,忠义惧内的灰影,外热内冷的白武,霸道柔情的癸。既是首领与部下的关系,亦是狗咬狗骨式的朋友。星河这人自信到自大,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白武则忙不迭讽刺他人于嘴边。只有老实的灰影癸特别信任,若是没有灰影作磁石,四名个各有不同的雄很难会走在一起。

海龙中女众多,但真正生死恶斗时,癸还是想倚重灰影、星河和白武谁叫他们是男人,还是妖族,保护女人可是男人的责任。灰影有玛瑙,星河有三仙女,反倒是要孤寡家人的白武冲在最前线,癸有点过意不去。

“星河真的不用武器吗?”

“不用不用!我是堂堂的雄羽民,只要变身成仙态,人类中还没有对手可伤我。”

星河眉间的傲意,也与他的实力相符。上次森罗大举来攻,他在三仙女的支援下,恶斗数十名黑猩鸟,负伤不轻却还是没有被击倒,这份实力可是比癸还强。

“灰影、白武,上一次天帝军大举来袭时,我们得到数十件仙魔界神兵,目前幽凤正将之改良重铸,将来应该可以进一步提升灭天剑和绝地刀的威力,只是仙魔界的兵器非凡间可比,数量又达数十柄,要依每个人的习和特长去改造,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完成的。”

“癸首领对我的恩惠,灰影定当粉身碎骨以报。想我由一头被追杀,流浪的狼到现在有妻有儿,妖力还进不少,全是在于首领的恩赐。”

“灰影何必言重,只是作为男人,我们总不能要女人保护的,行先死先的苦差只有辛劳我们几个。”

白武道:“是呀!灰影就是爱夸张,你可是一直为首领杀敌沙场的。动不动粉身碎骨可不行,你家中还有未出世的孩子和老婆。朋友妻不可欺,真固销魂就不必,可是灰影让我上玛瑙两把的话,我就算豁出命也保证你看着孩子出世。”

白武从一开就对玛瑙没半点意思,纯粹是为开灰影的玩笑。可事涉到嘴上占玛瑙便宜,灰影乃主动反击和白武再扭打混战。

癸待他们打完才道:“说起来今次玛瑙不知会产下什么?”

“是男是女都好,只要是玛瑙和我的孩儿就好。”

癸道:“我认为是一窝小狼!想想看,六、七头小狼追着玛瑙要吃的情形。”

星河道:“应该是一胎的吧!以灰影的妖力看,能那么快怀孕真是意外。自然界中愈强大的生物繁殖力愈弱。”

白武道:“我认为是人头狼身的怪物。”

“你胡说什么!一定是全狼或全人的,那有像你说得那么恐怖。”

受不了白武的胡闹,灰影又动手修理他。

等他们闹够了之后,癸才道:“星河或许不在意。灰影、白武,今次交战,对手中有不少正义门的人,你们小心为上。”

多尔衮从龙家处得来情报,加上森罗对他的接触,使他雇用过千名正义门的成员在军中作战和保护自己。灭掉白武熊一族的静心道,就是正义门中的一个门派。

人类能主宰天球星,除了万象大王和天河仙女等隐身暗处,不欲直接支配,人类自身开发对仙妖的专用法术和武器也是原因之一。正义门是神州国各个以除魔卫道自居的门派所组成,有道有佛有俗。不过在癸看来,他们不过是一班猎人而已,从民间传说去看就反映到某种事实的真相,何况白武的身世看就已是明证。正义门说穿了就是仙妖猎人,捕捉宰杀出卖各种仙妖,美丽的女仙妖被他们卖给皇帝、大官、富豪。

能够有一名仙妖女奴,其主人的地位也自然暴升。因为那可是千金难求,仙妖女奴可是身分的象征。至于男的,像白武和灰影,若是落在他们手上,除了作繁殖用之外,必死无疑。骨、皮、鞭、血、莫不成为宝药高价卖出。

癸听过一个神州国青蛇妖和白蛇妖与人类男子相恋的故事。比起人类的版本,依白武的妖族版本所说,不想人类与仙妖共存的正义门中人,离间青蛇、白蛇和人类,还想宰了青蛇、白蛇来卖,有道行蛇妖的蛇胆,可是价值连城。

正义门中人由于有对付仙妖的专用法术,绝对会是战斗时的一个威胁。今次和匈奴军作战,癸也发现敌人当中有正义门的人。

癸内心忧虑能否在与万象的手下激战中守护后诸女,他们的实力是自己目前难以对抗的。为此他希望藉由灰影、白武和星河的友情,成为在战阵中互相支援,能够真心信赖,实力与人格均无可置疑的同伴。癸是极为需要能替自己守护后方的助力的,就算是能和自己并肩作战的薰,可能的话癸也想她待在安全的地方,而不要在沙场血战冒矢石之险。而星河、灰影和白武则无此顾虑。

匈奴军团的溃败,对多尔衮来说无疑是大为意外的事。原先依他所想,海龙和郑家进入南方支援日月皇朝的残党,才是兵法的正道,而自己则在陆上将他们歼灭。谁料海龙和郑家竟在后方登陆攻击,将分散的匈奴二个军十万人击溃。

从数字上看,海龙和郑家加上日月皇朝的残党总兵力可达四、五十万,达到新金国一半。青霭没有与日月皇朝残党军合流,是比多尔衮多看到一个地方。**无能的同伴,对己方的打击不下于正面的敌人。若是被日月皇朝的贪官们扯后腿,等若捆起一只手和脚对付多尔衮。神州国以往的最后数位名将,都是败在同伴之手,而不是不如新金国。

敌人的行动不如自己所料,多尔衮感到这的确是一个妙着。就算先前击败郑芝龙是他言过其实,今次打败匈奴军是手下将领轻敌大意。但三十万兵力先后被击溃,怎样辩解也好,都是铁的事实。

多尔衮已料到敌人会很强,但想不到事实是敌人比想像中还要更强。补给线被断绝,对多尔衮来说不算什么,他大可如癸所料,西进与西路军和中路军会合。可是如此一来,恐怕会有数十万以至上百万的平民转移至沿海诸岛。越州和吴州是神州国最富饶之地,也是在过去数十年的内战中所受破坏最少的。吸引了这些财富不小的人口后,海龙和郑家的实力必定急增,对他日造舰建军渡海平定更增困难。

多尔衮不想轻易西进,就此打回头去的话,洋子江又在对方舰队的控制之中。多尔衮审视他脑海中那幅神州国全图,敌人的据地在思明岛和天涯海角,补给经海路进行,己方残余的水师之前已被全面击溃。形势看来,自己是拿敌人没有办法了。

攻敌所必求,攻其无备,都是兵法对进攻的要求。细心思考着的多尔衮终于找到一处可以打击敌人的弱点,要是可能的话这次将会有可能演变成和海龙与郑家的全面决战。若能歼敌兵力于陆上,只余下空船的舰队本不足为惧。

“全军前进,目标杭州城。向沿途敌城派遣使者通告,我军所至之处,不许投降,男女老幼均格杀勿论,**犬不留。”

嘴角闪现狡猾奸诈的笑容,多尔衮已准备好陷阱让郑云仙去踩,这次她会怎样应对。

获令的女真红一、二旗军迅速准备开拔,动作镇静如常,丝毫不因后路被截断而有所动摇。反而炎黄族的天佑军,军心浮动虚怯,甚至有人开小差逃跑。惯于入侵后四处侵袭的女真军,本没有补给线的观念,在他们的观念之中,补给就在敌人的民众身上。所以比起后路被截,围城战对他们反而有更大的打击,因为若是固定停留于一处,吃光当地民众的储量后就什么也没有得吃了。相反天佑军的观念完全是神州式,一心想着若没有了后路,粮食就无从到手。

杭州城是在珍珠江的出口处北岸,在其四邻都是进行海上贸易和捕鱼而繁荣的大城,人口众多。多尔衮亲率东路新金军向此地急行前进,他有信心会把之前的挫败一次过赢回来,甚至不禁会想,郑云仙会否就此轻易败北。

多尔衮的目标始终放在云仙身上,海龙在他眼中不过是被云仙利用的组织。之所以有此误解,可说是偏见和情报不明的结果。相对的现时对全局有最清晰讯息的不是对情报最重视的青霭,而是炫静。不只因为她和青霭同样拥有龙家的情报,更重要的是森罗给她的助力。用十余名黑猩鸟从高空观察,炫静一直掌握着海龙和郑家还有多尔衮的行动。所以被留在南之京的她才能在城破前被事先撤离,之后摆脱了多尔衮的控制,直往中路军前进。这一次对她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难得海龙和郑家与多尔衮硬碰,炫静正好从中渔翁得利。

东路军的两个匈奴军被击溃,减至二十余万人的兵力正好和海龙与郑家拚个你死我活。可是从人数上看,十万人的海龙和郑家联军弱了一点。炫静心下计算着暗助海龙和郑家,平衡双方的差距。自己则试图利用影雀和黑狮之力,把中路军先掌握在手中。中路军的统帅是黄旗军与绿旗军的头善和占露,比起西路军直属多尔衮的红三、四旗军要好控制。就让多尔衮和龙癸放手大干,到最后笑的人一定是自己。

第二集16-20

第十六节

多尔衮率二十万兵马像滚滚洪流南攻杭州城的消息,不止没有被隐瞒,甚至还刻意宣扬流传。

经由翱翔战队的海鸥侦察,加上魔蝙蝠传讯,青霭第一时就知道了这情报,从行军方向判断,多尔衮的方向真的朝杭州城而去。经由其他几个情报来源都确认无误之后,青霭和云仙、薰、癸等人商讨今后的行动。

“这是机会,我军一举南攻。只要打倒多尔衮,新金国就会陷入权斗之中,余下的战斗和蓬莱仙境的夺取交给云仙就可以了。我们直接返回邪马台帝国。”

满脸斗志和锐气,薰一刀在地图上多尔衮的所在之处,英雌的魅力无限发挥。

“不会这样简单的,多尔衮能忍耐屈辱从兄长手中夺权,打下大半个神州国,必有一番过人智慧。何况对方一半的人是骑兵,走陆路我们追不上。”

青霭猜想着多尔衮的目的,这是虚招的诱敌手段,还是杭州真的有什么能打击我军的地方。当地虽然富饶且人口众多,是征粮征兵的好地点,但海龙和郑家的据地是天涯海角和思明岛,没有了杭州城也仅只是少一个提供兵员粮食的地方。若是陷阱的话,杭州城地处平原背河建城,是想利用那里的平原发挥骑兵的冲击力吗?“我的意见是不要理会,趁这时机改找西路军下手,以别动兵力继续执行吸收人民和财物的行动。癸和云仙的意见呢?”

“可能的话,我们从海上先赶往杭州城如何?若能在此役击倒多尔衮使新金国陷于分裂的话,战争的胜负就已决定了。”

心中常系国事的云仙,希望此役能尽早结束乱世。

“彩凤怎么连脸色都变了的,月事来吗?”

青霭心下一叹,癸就是这样,别人在商讨军国大事,他却只在意五间组的女兵。

不过青霭这次可怪错了癸!外表虽然和以前一样,实则上癸在经过和森罗一战后变得极为积极。不缩窄和天帝军的差距,下一次再交手时,他如何能从比自己远为强大的敌人手中守护后诸女。

癸是察觉到负责在会议中整理文件、地图和茶水的女兵中有数人听到会议内容都面现忧色。

“不是的癸首领……我是担心在莱州城的家人。”

紧接彩凤之后,七、八名五间组的女兵,三名炎黄族出身的都先后表达了她们的关切之情。原来她们的家乡都在杭州城或邻近不远的大小城镇。

“军师大人、云仙将军、薰将军,听说多尔衮声称要屠绝杭州城沿途所有城、镇、村的人,**犬不留。几位大人们会阻挠他的吧!我的家人就在杭州城几十里的小镇,他们还未迁到天涯海角的。”

倏然间青霭镇定自若的心灵波浪重重。以杭州城为中心的地方,可说是海龙和郑家招收兵员所在的重点,海龙四分之一,郑家一半的兵力都是来自该处。试想士兵们的故乡遭到战火的话,军心必致大为动摇。而且兵将的家眷落入新金国手上的话,对方岂有不以之威胁我方士兵作内应的道理。

这一击虽非致命伤,可是若置之不理的话,将造成海龙和郑家联军的军心士气重大打击,成为改变局势的重伤。尤其是郑家,以团练士兵为主的郑家军作战目标本来就是为了家乡。

虽然比青霭慢了一点,但癸、薰和云仙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现在唯有前进,一战决胜负。”

战意高昂的薰,杀气逼人,仿佛立时就想拔刀上阵杀敌。

“十万对二十五万,最多不少于二十二、三万。还是多尔衮的直属部队,这样子接受决战太不利了。我反对!”

危机逼在眉睫,可是贸然一战的话,以这个兵数差,别说一败涂地,若是造成惨重的损失,海龙和郑家可能就此再起不能。

新金国最可怕之处还不是百万大军,是其后面的庞大可动员兵力。匈奴、炎黄以及女真,源源不绝补充的兵力,使新金军的恢复能力几更近无限。

“军师大人!”

在薰和云仙提出反对意见之前,几名炎黄族女兵都跪下求情。而情同姐妹的其他邪马台女兵也一起下跪。脸上满是期盼和乞求的神色,因为海龙和郑家军不出手的话,她们的故乡和家人都会一并毁于战火之中。

“起来!这是军令。用兵不可以牵涉私情,我只容许海龙据最有利的行动去作决定。”

面对青霭军令如山的压力,女兵们不知是跪还是起来好,其中一两个还哭了起来。

“好好,别哭、别哭!我最怕女孩子哭的了。青霭我们由海路先一步赶到杭州城,多尔衮既然选好了墓地,就由我用火仓亲手替他了结。也好避免长年累月的战争,行事有时不应太谨慎的。”

青霭还想要反对,却被癸对她毛手毛脚,弄至有话说不出。

“我马上准备出发!”

薰将癸的说话当作决定,和心同此理的云仙立时如流光幻影的窜了出去。其他女兵则感激的看了癸一眼,擦着发红的眼睛退出去。

“癸……你别感情用事……此战若败,不只海龙辛苦建军的努力前功尽废。我们未必再有第二个机会东山再起。当我们败在多尔衮手下实力大减时,天帝军假若派百名黑猩鸟来我们就完蛋了。”

“我是感情用事,却不是同情的意气用事。人的士气和心情也是影响胜负的重要力量,虽不可以量化计算,其重要却足可改变战局。青霭若坚持不救杭州的话,薰还好说,士兵们呢?海龙都是雇佣兵,试想女兵纷纷求去,对战力对军心是多大打击。还有你别忘了,云仙的兵力比我们多二倍,虽然在合作中她一直让着我们,可是杭州城一带的存亡对郑家军的影响远超我们。”

“以一敌二,我们未必有胜算,何况若是敌人有援军的话。”

青霭深懂兵法最简单的道理莫如集中与分散,在决战时集中一切可能的兵力,分散敌人的兵力,制造最大可能的数目差距。而其他一切地形、军心、经济、武器和战术,除了补给一项,都绝不如数量比的重要。在实力不足的情形下,感情用事的勉强一战,只会败得更惨。

“我军有火火枪的优势,杭州城又在珍珠江北岸,有水运之便。只要抢先到达的话,固守城池的我军并不会输新金军的。倒是青霭认为多尔衮的用意仅只是打击我方的军心吗?恐怕不只如此。”

薰和云仙第一时间发下了出航的命令,所有人拔除营寨返回舰上,连清水和粮食也不补足,只确认足够到达杭州城即可。原本分散在南之京四邻进行强迫迁徙民众工作的部队全数急赶回南之京。

对神州国出身的士兵来说,故乡被攻击固然让他们心下大乱,但为家乡和家人而战,使斗志变得极为旺盛。每一个士兵都出尽了全力,而同伴间的袍泽之情,也促使海龙中其他民族的士兵全力支援。

云仙在返回旗舰后即对部下君莫辞和金太真等发言:“全速起航前往杭州城,女真人现在要烧我们的故乡杀我们的家人。大家若还记得自己是身负保家卫国之责的男儿身,就不要表现得输过我这女子。”

将忧心转化成士气和斗心的云仙,在士兵的欢呼下,当先第一个乘艘舰驶离南之京。而薰也不落于她之后,照青霭的计划,没有二年以上的时间,不能回到祖国邪马台帝国,但是今次若能斩多尔衮于马下,明年就可以回国了。薰亲自走遍全军鼓舞士气,督促部下,仅比云仙慢一步,她的七海布武号就驶离南之京。

速度是攸关此次胜负的一战,新金军早一步到杭州城,海龙和郑家就会失去守城之利,而因保卫家乡而燃点的热情,也会变为悲观绝望。

同一时间的新金军,正在多尔衮的压迫下连日急行南下,兵锋过处,村、镇、小城遭全力一击攻破,屠杀、抢掠和烧毁民居的工作主要留给天佑军的殿后部队负责。一支杀红了眼的雄师,和为保家国而战的大军,正分别朝杭州城争先前进。

与癸一谈之后,青霭在视察部队时,感到军气可用的力量,斗志被点燃的士兵不畏辛劳,以超逾平时一倍的速度完成出航的准备。作先锋的云仙和薰更早已开航驶离南之京。

青霭看着可说金山银山来形容的南之京,实在舍不得放弃,这里的财宝对将来的军费开支大有帮助的呀!她首先挑选非神州籍的士兵,负责殿后和清理以免对方关心则乱。此次全军急航杭州城,充其量只能留下一、二千士兵。而北方女真族的皇一、二旗军虽说不会离开北之京,还有天守军团的十五万人及数十万的绿营兵在北方。执行游击任务,四处烧杀破坏的莉亚娜黛不可能阻绝敌军南下夺回南之京的。所以青霭向殿后军下令,在各个城镇秘密埋设火药、柴草、油脂等物,等敌军一入城,就算是南之京也好,一概将城镇连同敌军一起烧掉。己方不能利用的东西,也不能落于敌手。

在云仙离开前征得她同意的青霭,以魔蝙蝠急令在思明岛的郑家军预备兵力五万全数出动,攻击新金军西路军三十五万大军的补给线。但绝不可与敌硬碰,攻敌至弱之处,每次作战均需要数倍于敌才可出击。不求歼敌,但务要减缓敌军的前进速度。

同时青霭传召娇妻军团的九华、云影和碧涛,以及星河四仙妖。

“九华、云影、碧涛、星河四位,今次我有一个危险的任务要交给你们。进入神州国中部荆州地区,阻慢新金军的中路军前进。此次我会挑选忍者中最锐的百余人给你们。有需要的话,可与幸惠和血莺联络互相支援。只要能阻慢中路军前进一天,也极为重要。暗杀、陷阱、毒药、收买任何方法,有需要的话即管使用,钱方面我先拨一万两银给你们,不够的话我会以最短时间送上,金额不设上限,。”

“单靠我们四个和百余名忍者,就想阻止二十五万大军前进。”

星河脸上泛起一个自嘲的笑容,这和送死没有什么分别嘛!何况要与多尔衮决战之时,还分散兵力去干涉中路军干什么。

“所以不要硬碰,以你们仙妖一族的力量,控制几股盗贼和残兵临时组织数千人的杂牌兵力绝无问题。斗智不斗力,务必用奇、用疑,只要不正面交手,身为仙妖族的你们绝没有问题的。我所顾虑的是天帝军,万一他们隐藏于敌人之中的话,切记要避开。”

稍稍利用了星河作为妖族的自信和自大,青霭说动了他们。经由童流霞处得来的龙家情报和南之京陷落后俘虏的供词,炫静和多尔衮正在内斗。可能的话青霭是想希望炫静这敌人的敌人能帮到自己。虽然对炫静的实力所知无多,但最少有姐姐给她的龙眼部队。不需要很长,青霭相信星河等四仙妖能争取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已足够。

青霭是最后出发的一批人,等待从最远处回归南之京的部队,在云仙和薰离开后三天出发。十万大军,四百艘战船的兵力连绵数百里的星夜急航,士兵们都紧守在岗位上无时无刻不掌控着最佳的风向和角度,以求得最高战速。甚至连老天都被骂得狗血淋头,咒骂风速不错的风力还不够劲不够强。

红一、二旗军的铁骑,震动着神州国的大地,士兵们的战意不因退路被截而有所动摇,反而因尽情劫掠而大为快慰。之前的作战,多尔衮强调对敌人,降者我军要做到丝毫无犯,反抗者杀绝烧绝。被压抑的士兵因能放手杀戮而兴奋,每毁掉一个村一个镇,就交给天佑军运送被掳得的物品。

如一群饿狼的新金军,兵锋直逼杭州城,所过处尽成废墟。粮食和物资透过劫掠相当充足。

熊般勇壮的多尔衮计算着到达杭州城的距离。他口中说着要士兵拚尽全力,赶在海龙和郑家军之前赶至,实则小心控制速度,并不太急到达。军队前进过快则士兵疲劳,而疲兵并不宜决战,对比起乘船而至的敌人相当不利。更重要的是,被孤立切断,只能用信鸽传令中路和西路军的多尔衮,一副成竹在的样子。

女真族的将领全心全意相信他们的军神多尔衮自有定计,可是白发胖子的天佑军统帅贾忠和年已六十的正义门主张九重,却没有这种平常心。心怀畏惧的他们,不由得向多尔衮暗示形势不妙,何不撤退为上。

“为什么我要在胜利前夕撤退?”带着几分嘲笑的多尔衮道,炎黄之民就是这样没有胆色。

“摄政皇圣明,可是我等小将不明摄政皇睿智,岂能不有所忧心。”

“也好!这次急攻杭州城,忠兄以为如何,但说无妨!”

“摄政皇言重了,微臣如何配得上一个兄字。现在我军后路被断,需沿途劫掠民众补充粮食,但供养二十余万大军不易。此次无论杭州城能否攻陷,切不可原地久留,否则粮草必尽。宜一击即逃为上,此后西进与中路军会合。”

第十七节

“嘿!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任由郑家军与那股海盗纵横我新金国。南征的第一要务不是扫平日月残党,那是必然的。我要的是阻止难民夹带财富流向天涯海角,不然将来要讨平郑家就难了。”

女真人不擅海战,多尔衮自知自己对海战有理论无经验,一旦海上交锋,就得用大量的人命和金钱作费用,在战场上跟郑云仙学习。相比之下,在陆上决战,自己可是胜券在握。

“可是粮草……”

“粮草和兵力你们都不必担心,我早已信鸽传令西路军和中路军改变方向,三日前他们已动身全速往这里赶来,表面上还假装依原有路线推进。大半个月之内就会在杭州城外与我军会合。在这之前,我们先装作气衰力竭孤军深入,让郑云仙以为有可乘之机。三路大军会合后,扣除维持补给线的兵力,最少有六十万之众,郑家十万之众,还不被我军铁骑踏成饼。贾忠,你约束一下士兵,严刑重罚想逃的人,再在军中透露粮草将尽的风声。”

“臣不明!摄政皇是想让士兵假传情报,可是为何又约束他们不可逃。”

“士兵想逃又怎会拦得住!维系军心用的是戏而不是力。反正一定会有人逃得出去的,我要你演的就是我军已露败象的戏,再把这戏透过逃兵的口给郑云仙送出去。”

此次南攻杭州城及其周边之战,不止是攻敌所必救,他更准备好陷阱要把敌人一举尽歼于此。

所谓的战争不是由战场上第一支箭矢离弦开始算的,之前的整军经武,部队调动,人心、士气等莫不影响战局。青霭已看出了多尔衮的打算,虽然对方也做了充足的欺瞒工作。但是,首先以多尔衮这样的人物,就不可犯放弃西路军和中路军的人数优势,单以东路军的直属兵力决战的错误。

在派遣九华、碧涛、云影和星河四仙妖的忍者部队与云仙留在思明岛的五万新兵后。青霭整理情报看出多尔衮的打算,纵使西路和中路军分出别动兵力进行佯攻作战,假设军帐,故意派士兵到大城镇花天酒地伪装长驻,幸惠的五间组和龙家方面的童流霞还是送来了真实的情报。

要看出那一个真那一个假当然要花一点心思,情报永远是充满偏见和夸大不能尽信的,要从真真假假的情报中看出谁真谁假,就要看其连惯和脉络。新金中路军和西路军的东调有充分的合理情由,虽则这方面的情报少而且大多也不详尽。反而维持原有攻击路线情报详实众多,可是就因为如此,那东进的假情报是造给谁看的,总不会是对付那些白痴的日月皇朝残党军。

青霭不会因主观愿望去选择信哪一个情报,以所派遣的兵力也绝无可能阻止敌方援军到达战场,仅能拖延时间。而时间就决定一切,多尔衮以自己作饵布下陷阱,青霭则要在猎人来到前把陷阱中的吃掉。而且这可不是随意可吃下口的生,多尔衮这长满尖刺的刺猬可不是容易吃的。

魔蝙蝠的传讯比信鸽快和准确,水运的速度快于陆军,加上不像陆路行军造成兵将的体能消耗。云仙的五万兵力在到达神州国的广州地区时,西路军的主力已离去。五万新兵旋即对维持补给线的绿营兵发动攻击,将之轻易击溃。

补给线被断的西路军只好派匈奴西、南野人军重新将此打通,双方一进一退,新金前进则郑家军后退,待新金军后退郑家军又重新发动攻击。补给线不时中断,迫使西路军的行进速度大幅减慢,数目也减至二十余万人。青霭推算其到达战场的时间为一个月以上。

问题最大的反而是中路军,仅靠四仙妖和忍者部队,青霭认为最多只能拖延敌人到达的时间十余天。中路军比西路军更接近杭州城,最坏的情况是这边到了决战关头时,敌人二十五万的援军到达战场。

青霭的压力之重,甚至在她被癸从后庭干时都会想,中路军闯进来了。

“全速前进!”

身躯比常人远为高大的绿旗军统帅占露对部下连声催促,连日来不断受到数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指挥的义军袭击,特别是那头巨大的怪鸟,总共杀了他数千人马。

每当下雨时,特别是夜雨时,敌人就强攻来袭,火绳枪在雨中无法使用,箭矢连怪鸟的羽毛都穿不透。

而在天气好的时候,事先埋藏在路上的地雷爆炸和林中的长程火枪狙击,使他的绿旗军损伤虽不重,却凝成一个流血不止的小伤口。

敌人燧发式火枪的程比己方的火绳枪长,加上藏于草丛森林内偷袭,可说防不胜防。这虽然不可能打败他但却动摇军心,当行军时同伴陆续中弹倒地的话士兵会怎样想。不断地放冷枪和地雷迫使占露对敌人反击,而反击的结果却是这样。

占露今早派出一批较弱的搜索队作饵,引敌人出来,再以一万兵力急驰攻击。

“可恶……”连声骂着女真口的占露,赶到时只见到数百具尸体,连正义门的英也被宰了。

这样子大军急进使他好恨,若是能放慢速度的话,就可以细心准备迎击敌人来犯,安营设寨时军队的防守力就会大增。昨天和前天他派出二千和三千人的搜索队都无功而还,今天大胆点只派五百人加正义门的菁英却得回五百具尸体。

伏击占露的九华、碧涛、云影和星河四仙妖,加上忍者百名,山贼军二、三千人。这实力足够对抗五千兵力,单是四位仙妖战士和忍者部队,就可轻松的解决千人的士兵。以每次击杀不足千人为目标,反覆的出动。

占露现在的情形可说是内外交困,在动身东进后,皇上就到了。这娇美如少女的皇帝,占露自然不放在眼里,他效忠的是摄政皇。可是黄旗军的头善态度倏然变化,转成了皇帝派。在行军上处处和自己作对,拖慢前进步伐,全心想要多尔衮大人战死在杭州城外。天护军的统帅毕道学夹在自己和头善之间一副万分为难的样子,实则上是在等情况明朗化再选择新主人。

出征前占露手下配置有百名正义门的高手,因为害怕三名仙女般女子的刺杀,乃分三班日夜保护自己。之前还先后击杀了二头像鸟又像猩猩的生物,可能是对方的同党。

从南之京逃出后,炫静说动头善,缓速前进,就等郑云仙和癸收拾多尔衮。中路军的天护兵则双面讨好,速度也放缓下来,独有占露的缘旗军当先急进。炫静本想宰了占露,一举掌握中路军,但他身旁总有三十多名正义门高手,又在大军之中,就连黑狮和影雀也无从下手。不过这已造成本来能及时赶到战场的中路军到达战场的日子,决不会比西路军快。

炫静派出的抗金暗杀队、龙眼部队和魔界战士,不断在新金军中进行暗杀和要胁任务,弄得人人自危。五万军力的一军之将,几乎都有正义门的人保护极难下手,可是其下一级的固山额真和都统阶的中层将领就首当其冲,不是阵上中流矢而亡,就是在嫖妓时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人人自危的新金军的效率也自然大降。

而新金国内部的暗流则更被青霭弄得更污浊和混乱,幸惠的五间组本身就有执行暗杀的任务。癸在龙家得到血莺的支持后,她脱离龙家干起了召募和训练妓女的暗杀勾当。这时代沦落风尘的苦命女子真是恒河沙数,血莺利用她那霸道的练功方法,将这些薄命红颜训练成杀人于无形的杀手。

比起用鲜血冰化作武器刺杀,在床上无形无迹,以马上风形式被血莺手下宰掉的新金官员已经数以百计,不知多少人成了这些血牡丹下面的风流鬼。血莺所训练的这支部队称为血风连。对未来本应在妓院渡过一世,直到年华老去流离街头的妓女,血莺给了她们一个自强之道,学懂武功就能改变命运,再非任人鱼的弱女子,可以掌握自己的未来。杀男人总比让讨厌的男人骑在身上好。

就在新金和海龙、郑家双方战场内外都在激斗时。青霭在龙家的情报中发现一个盲区,在珍珠江上游处的分区没有情报传回,遂派出幸惠和血莺去调查。

与成熟稳重中流露着冷艳的血莺为伴,幸惠的真田十勇士和她的血风连,竟发现这附近的区域十室九空,只有偶尔发现的尸体,其他什么人也没有,情况真是非常可疑。就算现在正值乱世,居民都被逃兵贼军所害,也不可能一个不留的,何况加害者到了何处呢!

“呀啊……”

一声魂断香消的惨叫响起的同时,一个烟花讯号出现天际。

“快走!是我的人。”

手下们大多不在身旁的血莺如一片幻象的急速消失眼前,幸惠也使出全力在森林间高速腾云驾雾的直追。

前方之处不绝有女子的惨叫声传来,使血莺面上凄厉之色愈浓。她和部下可是情同姐妹的苦命人,血莺绝对不会放过敢杀害她姐妹的人。

战斗的双方是森罗的手下雪女梦泽和以腥红甲蚯之名记载于山海经上的蚯蚓妖吉林,以及数名黑猩鸟,对手则是血风连中一个七、八人的小队。

双方强弱悬殊,战况却不见得一面倒。在这里执行任务的梦泽和吉林发现人踪后就想将对方一举灭口,全数杀掉。以妖族的高速追上,轻易击杀第一人后,整个情况都变了。本来面带惧色的女子们纷纷用小刀割开白皙的肌肤,狂涌而出的鲜血聚而不散,冰化成为玄冰般坚硬的利器。

“敢杀我们的姐妹,血风连不会放过你们的。”

“嘿!”吉林冷笑一声,大步杀上。她们虽然气势逼人,但速度太慢了!

全身都是猩红鳞甲的吉林一出手就不是凡人可比,手上的魔界神兵金刚钻将少女对手的血剑粉碎,银光四散中一击洞穿对方的身体。漫天血雨下,血风连的少女战士上下分离倒在地上。

“部还真嫩滑。”

看着分成二截的上半身,那裸露出来的柔美球,吉林伸手去。残缺美艳的垂死女子,让它兽欲大发。

“为了血莺大姐!”

眼中神光快要涣散的少女,蓦地双眼芒闪现。就在吉林意识到不妥时,少女全身泛起红光,身炸成粉碎。

“哗呀……”

痛得惨叫的吉林滚倒地上,虽然身上的鳞甲没有被炸穿,可已痛入心肺。那是冲击力极为惊人的爆炸,用的不是火药,是以生命力作爆炸力,将内力提聚到远超平常数十倍,是霸道到魔鬼一样的武功。

吉林自己还好,其他手下多名黑猩鸟都被血风连成员炸成了碎,仅有手下留情的梦泽没遭到垂死反击。

“可恶!血莺大姐再见了,你要为我们报仇啊。”

绝望的悲鸣从梦泽对手的少女中口发出,催动自杀绝招的少女不只七孔流血,全身的毛孔都渗出了血。饶是见惯地狱般场面的梦泽也吓呆了。

“蠢材。”

千钧一发之际,刚恢复过来的吉林将一名半死的黑猩鸟掷向少女。

“轰。”

巨响过后,半空散下一阵血雨,炸成血雨的少女除了碎与血什么都没有留下。

梦泽心有余悸的看着交战地点附近的林木染成一片血红,胃中翻动呕吐出来。空气中还飘荡着刺鼻的血腥味。

“你有没有弄错的呀!身为魔界战士,这也能呕出来。这些不知是什么人,知道活不成后拚命到这地步。”

一身鳞片的腥红甲蚯吉林,扫掉身上的碎。他想起女真士兵因炎黄人被屠杀时不加反抗只会逃,不然就是坐以待毙而嘲笑他们为土偶。可是刚才的炎黄女子,可半点都不土偶,把想杀她们的人都拉去陪葬。这种可怕的对手真让人头皮发麻。

“梦泽走了!下次调女真士兵来这里,免得我们再死人。几个黑猩鸟都完了!”拾起同伴武器的吉林迅速和梦泽消失在现场。

当血莺和幸惠赶到时,只见到血淋淋的现场。

“好惨!是谁干的,竟然把人杀成这样。”

要不是曾和魔界战士相斗过,见识过他们的残酷和厉害,幸惠早呕出来了,整块地面都是一片红。

“不是别人干的,是她们死前自爆。”

身为女子在战场上是很可悲的,一旦打败被俘,强奸是必然的,甚至是惨无人道的酷刑折虐。尤其是对手是凶残的新金军,所以血莺传了这同归于尽的绝招予血风连的姐妹们,当绝望的时候作为解脱用。

“好可怜!敢伤害你们的人,我一定要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把肢残断骸拾回加以埋葬的血莺,脸上坚毅冷酷,让人看得害怕。

“想必敌人不会去远,我们还是尽快去追赶。”

“不用担心的!他们走不掉,我的鼻子清楚的闻到加害者身上留下的血腥味。”

苍凉冰冷的回答后,全身被染红的血莺快若疾风的飞掠而去。半个时辰后来到一个小山上,从这里可以俯看到下面数万计的人在工作中的工地。

“这……”幸惠看着下面的情形,感到海龙覆灭的危机就在眼前,为了阻止对方,就算自己和真田十勇士的命要在这里豁出去也是在所不惜的。

第十八节

薰的旗舰七海布武号和云仙的旗舰一直在竞争着谁先到达杭州城,双方谁也不让谁,在两位女将的指挥下,水手们都发挥两舰的能和航海技术到极限。

“发功!”

利用天河仙女教的仙术,薰集结有内力的武将一起输送功力给自己,再纵风力去推动船帆。隔着十数丈的距离,云仙也用同样的手法对应,拳劲产生可怕的强风推动船帆。两名女英雌威风不输男子汉。

“到了,看……”

看着陆地上矗立的宏伟城池,薰心情激动。可是接近之后却看到城楼上并无人踪且旗帜凌乱,还有多股浓烟冲向天际。

太迟了吗?多尔衮已经先到了。不只薰心下一沉,船上本来奋斗不懈的水手们全都为之变色,特别是出身神州国的人。

一道发光的流星从隔船飞向城楼,浑身甲胄的云仙抢先跃进内情未明的城池。

“好。”

薰几个起落直跃船桅,待舰身接近杭州城数丈时破空飞越而去。

登上城楼之后,薰就看到云仙以燃起熊熊怒火的眼神,任由发丝意态撩人的随风飘扬,手中后羿神弓接连发箭。

看清敌人之后薰心下一宽,同情云仙之余,手上吉光电光倏现。

她们终究还是比多尔衮快了一步,对手不是新金军而是日月皇朝的溃军。

城内的情况一看就自然明白。被多尔衮指名要攻陷屠城,使守将在抢掠一番后弃城而去,原本肩负保家卫民之责的士兵,在敌人来到之前竟然先抢掠起要保护的民众来。

在薰与云仙的奋战下,虽只有二船数百士兵,她们还是击溃数千贼军控制杭州城。之后在第三艘己方舰艇到达后,马不停蹄的就带兵出城而去。

一马当先的云仙急驰马上,阳光下的她看起来,仿若天界的女战神,而一身邪马台甲盔甲的薰也紧追于后。

“记得军师们的计划吗?”

沿途不断弯弓搭箭杀贼军的云仙问道。

“当然,我们每前进一里胜算就增一分。”

“薰小姐,这是我的国家,我可不想在这里输给你这外人。”

心中思念母亲的薰也想不落后于云仙,手中吉光的闪电蜿蜒横越虚空劈死又一名贼军。对比起为国家民族而战的云仙,为亲情而战的薰在决心和斗志上都不输对方。

数日急行,除更换战马之外,连眼皮都没闭上过的云仙和薰终于碰上新金军的前锋。对方数达百人,正在抢掠一条村庄,沾满猩红血的斩马刀,连小孩老人都照杀不误。

“两个人对一百个?薰还行吗?”

“杂兵罢了!一千个也没有问题。”

对云仙挑战似的问话,薰自信满满的回答。后羿神弓的劲箭和吉光的电蛇展开了屠杀。

藉由云仙和薰的刺激,海龙和郑家全军都发挥到极限。不止抢先新金军到达杭州城,更去到城外二百多里处与新金国天佑军的部队接触,初战就凭惊人的士气杀敌数千。可是面对势大的敌军,旋即退下来以高速执行将民众后撤的工作。

本来因新金军的大攻势,就已产生大量难民,海郑联军不止将之赶向杭州城,更渡过珍珠江暂时安置于南岸,再分批转送天涯海角,对所有民居稻作,甚至果园茶树都一把火烧掉。把杭州城方圆二百里变成一个没有人烟的无人地带。

进行了数天坚壁清野作战,薰和云仙待在大军最后,赶着无数的民众进入杭州城。满脸疲态和倦意的云仙,一直用笑脸安慰民众鼓励他们努力。至于薰则是脸色霾的持刀而立,假装不懂神州国语,凡是有捣乱和破坏秩序的人,一律用闪电将之变成焦炭,连警告也不给。这不是薰残酷,而是青霭的命令,不论是谁都不会喜欢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展开未知的流浪之旅,不服和怒意很可能以暴动的形式爆发,所以青霭唯有用武力强制民众服从。

在红一旗军的女真锐出现在城外时,杭州城门终于紧紧的关上。全军只到达了七万人的海郑联军,准备迎接自从突破长城防线入关以来,仅有在野战中败给己方一次,一直常胜不败的新金军。

面对阔达数里高逾数丈的杭州坚城,加上背后珍珠江中的数百舰船,还有城楼上军容整齐的士兵和旗海。多尔衮很简单的下了一个结论,此城不可能轻易攻下。有海运连接的杭州城不是用武力硬攻就会陷落的,不过多尔衮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过硬攻。他又不是白痴,哪有让士兵去送死的道理。问题反而是海龙和郑家军的行动,不止比他预计的早到达杭州城,还有能力制造方圆二百里的旷野。

青霭的这一着棋,在以天下命运来下的棋盘上大大的震动了多尔衮。

西路军来信通报因敌军攻击补给线,到达战场的时间比预定还要慢,而且只会延迟,中路军的占露则报告了头善倒向炫静在拖后腿,到达时间无从判断,前方还有日月皇朝的民兵在抵抗。

多尔衮的计划是自陷绝地,将己方战力降到一定程度,再诈作后退,诱使郑云仙出城来攻。而西路军和中路军却在此时赶到,以六十万兵力一举将敌人包围歼灭。

现在不止西路军和中路军不能如期赶到,军中的粮食危机更被敌人加深。沿途靠抢夺神州国民众获得粮食的新金军,在这最后二百里却被断了补给。计算军队储粮后,多尔衮得出一个结论,就算以较可靠的西路军来算,等他们到达战场时军中会断粮半个月。到时不用交战,己方就会因饥饿自败。

多尔衮没因此弃屡,反而斗志激昂,就算以直属兵力决战,他也不见得输过郑云仙的。何况成大事者,一城一地的得失并不重要,只要在关键的决战获胜即可。己方补足士兵的能力远超海龙和郑家,就算用东路军全灭来换取敌人重创还是他有胜算。因为当新金军恢复战力时,海龙和郑家能恢复八成已不错,事实上可能一半也没有。

“贾忠,扎营安寨休息一天后,由你的天佑军去攻城。”

一向习惯要手下做灰的贾忠对此也不由得一呆。

“摄政皇,此城甚坚呀!何况攻城用的重还留在半路上,我的兵力因之前战斗和逃亡已减少至十二万人。这未免……”

“不用多说!明天全力攻城。”

估不到多尔衮的打算,贾忠只有竭力准备明天的攻城战,反正无论死上多少炎黄民族的士兵,多尔衮也会给他补充回来的。

青霭与君莫辞等人在最后一刻才赶到,把十万大军布署全城。一万兵力负责看守船队与民众的运送监管。珍珠江口到杭州城百余里的距离,满是被征用的民船,将一船船的民众和他们的财产运走。

青霭深明一个道理,此战若不击杀多尔衮,纵使全歼东路军对大局只是一个小帮助。而面对红一旗和红二旗两个女真族骑兵军,她实在没有把握杀多尔衮于此役。

一晚的休整后,青霭立于城头观望漫山遍野逼近而来的天佑军。后方则是成整齐方阵的红一旗和红二旗军,明显是作为督战部队。

面对这阵势青霭深为疑惑,己方十万兵力守于城内。为何多尔衮还敢妄加攻击,难道他有什么奇计。地道、内应、新武器、魔界战士?各个可能都被青霭逐一否决。

“薰想睡就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就行。”

癸以温柔的眼光看着几天没睡才仅休息一天的薰,接下来以猛虎注视猎物的眼光望着城下的敌军。

“不!我不想休息,有机会的话我要斩多尔衮于刀下。”

看着手中吉光反映自己的面容,薰的未来可都放在这把刀上。有机会的话,她必定要杀多尔衮,唯有如此才能快速扭转战争的经过。

“子弹上膛、弓上弦。”

怜惜的抚了薰还一脸疲态的额头,癸向鼓手们命令。有节奏的鼓声转瞬将命令通告全军。

青霭还是看不出多尔衮有何打算,若是测试己方实力,也没有必要一上场就十二万人的。

“发!”

癸一声命令城楼上刚由战舰上运下来的火就对外面敌军发出怒吼,轰隆轰隆的声撼天动地。硝烟飘扬之际,下面一声发喊,贾忠率天佑军猛攻杭州城而来。

接下来火枪砰、砰、砰的齐不断,弩箭手和弓箭手也在火枪排的间隔不断发箭攻击。城楼下面的敌兵成浪潮的倒下,而后面另一股浪潮又冲过来。

白武、灰影、魅罗、纱夜、寒雪孤鹰等都各自指挥部下迎敌。除沿海一面,杭州城三面都被包围在战火之中,十二万大军将全城围成铁桶似的。付出血的牺牲后,踩着同伴的尸体,天佑军人人悍不畏死的杀来。

天佑军可说是贼军的一种,却是最可怕的一种。同伴之间没有感情可言,他们唯一有兴趣的就是城破之后的强奸、烧杀和抢掠活动。能攻不能守,更畏败。因为一败的话,不止不能满足愿望,还有白死的可能。可是能承受他们攻击的军队却绝不多,那种打到只余一成兵力,还有胜算就会打下去的凶狠,世间可并不多见。

虽然攻城准备不足,新金军没有轻兵,攻城重又留在半路上。但贾忠是一个军团十五万大军的统帅,战术能力可不容小觑。三面来攻仅是声势如此,在正面城墙上的部队很快就退下来,退在火枪程后,于火程中成松散队形呐喊,一面回避活动减少轰的伤亡,只待机会来临就发起总攻。

真正的攻击主力放在两个城角上,在东北和西北角火力最弱之处,利用云梯和绳索不断攻击。城墙的正下方还有顶着铁盾的士兵用火药炸墙。更可怕的是火绳枪和弩箭手对城楼的援护击。若是给他们由此突破的话,就会演变成在杭州城内的近身搏,城外的女真骑兵更会一涌而入。

针对此情形,以癸和薰为首,一众仙妖战士和后女将也轮番出击东北角和西南角。利用火枪的长程,由城墙中段对敌方的火绳枪和和弩箭手反击,将竹筒一捆十多枚的丢下去,炸死安放炸药的敌兵。

被卫士们保护着的青霭,注见着癸立于城头的雄姿。火仓的火龙每次发出,都造成密集的敌军数百人死亡,城下飘来刺鼻的焦臭味。奋勇登城的天佑军却无惧于火仓的威力一再强攻。那种凶悍和不要命,叫青霭为之胆寒。

作为癸的近侍,成美看着下面人潮汹涌,手中的十字镖如雨点似的飞下,瞄也不用瞄就可以打中对手,而她每一镖都从盔甲间贯入致敌于死。手下冷酷和效率更胜往昔。

一旁的梨花则用巧劲每次都把竹筒选定身抱火药的敌军来炸,在他们接近城墙前先将之炸成血浆碎。每次作战,能亲自支援癸,使她们都倾力奋战。

见惯大场面的多尔衮也不禁有点意外,贾忠没有火支援攻城也能打得如此彩。甚至超过他的希望更多。

当城下堆尸过万,血腥味浓得叫人想呕吐时,更多背着沙包的敌军杀来,把沙包往尸堆上一扔就杀向云梯和绳索。五丈高的城墙外堆起了尸山和沙包小丘,足足有一丈高。再这样下去,十二万的天佑军若是一直用同伴的尸体再加沙包堆起来,可能一日就攻陷杭州城。

面对情况危急,青霭遂召回白武和灰影准备动员猛兽战队和骑兵出击。

城楼上刀剑光影,癸的火仓刚把一名正义门身手不俗的道士一刀二段。魅罗和纱夜等也相继轮流支援。另一角的城墙上,云仙和薰也不输癸的并肩奋战。

当尸山和沙包堆满二丈高时,敌军虽灭至八万以下,但军中高手和正义门的人已能在同伴支援下一跃城头。城墙上敌我的短兵相接,使得火枪手和兵必须退下来。城下的敌军在此火力减弱鼓舞下攻得更急。

当天佑军踩着的尸山和沙包已达三丈高时,全军已减少至六万人,战斗由枪和箭为主,换成邪马台刀对神州国大刀的近身搏。

纵是雪女的可怕风雪也挡不住敌军,而且因雪积在城下,敌人距离城头已减至一丈五。

“出击!”

熊吼虎啸之后,白武和灰影率领狮、虎、豹等过百万兽和过千恶狼的猛兽战队冲出,以骑兵为辅,火枪手和弓弩手作支援,一举反击。

青霭小心的计算着,敌方减至一半不到,而己方守城损失尚未满一万时出手。海龙和郑家合起来九万多人对敌方不足六万,而且由最强的猛兽战队和骑兵开道,配合可怕的火枪和弓箭。城楼上的癸与薰更带头跃下尸山实行两面夹击,士兵争先恐后的拚尽全力。一举把形势逆转过来。

转瞬之间反包围天佑军六万在中间杀,杀声震天的最后阶段开始了。

多尔衮虽然在同一时间发动红一旗和红二旗军,因为他看准只要再差一点就可杀进城内。却料不到青霭如此大胆的反击。

能攻不能守,能胜不能败的天佑军马上暴露出他们的弱点。原本只要坚持到女真骑兵到达就可转败为胜,刚刚还斗志极昂的天佑军全都作鸟兽散,人踩人的争相逃跑。

第十九节

快马加鞭急进的多尔衮,坐骑突然人立嘶鸣不肯前进。多尔衮欲要强迫爱马前进,后方却响起浪涛涌来似的马叫,面对猛兽战队的千头恶兽,马匹都不欲前进,对挥鞭的骑士,更想将之摔下马,十万大军未战已露乱像。

“呼……”

勉强一战,看来并无胜算。多尔衮最后下令撤退,不止是马匹受到影响。还有海龙和郑家联军那些发火生雪的仙妖武器,靠军中的正义门人未必抵挡得住,二个因素相加,在马匹的情绪已经不稳的当下,万一稍后再来一次大乱,很可能战无不胜的女真骑兵会不明所以的于此吃败仗。放弃眼前的获胜机会虽然可惜,但机会今后还多的是没必要勉强,多尔衮改突击的命令为后退。

被猛攻了一天再爆发出来的力量极为惊人,斗志沸腾的士兵差点直杀到多尔衮的骑兵之前。

全面崩溃的天佑军出尽吃的力气来逃跑,后方猛兽战队和骑兵位于第一线追击。背向后方如狼似虎的海郑联军,被斩瓜切菜似的杀至尸积成山一路溃退,只余三万多人逃出。

对多尔衮的逃走,青霭的确感到好险,她的计划是重击天佑军后退回城内,可是大军一动人人奋进,她想制止也办不到。否则在城外的平原决战,己方又已苦战一天以上,情况非常不妙。

杭州城之役的首次攻防战,就以天佑军惨败结束,虽然他们一度非常接近胜利的边缘。歼敌九万的海龙和郑家联军也付出一万人作代价。

入夜之后,多尔衮派出上千兵力来收回天佑军兵将的尸体。青霭则派白武和灰影压阵,也派出一千士兵去拾回战场上的箭和武器,剥下尸体的盔甲,留下一具具白色的尸体堆成山供多尔衮运回去。

收集数万件盔甲武器后,青霭对这个成果甚为满意。女真人比炎黄人更不善攻城,多尔衮还会勉强来攻吗?还是他会就此退却。已胜了一回合的她觉得这样也好,遗憾的是没有机会杀多尔衮于阵上。

新金军中,天佑军士兵都灰头土脸,女真士兵却全然不受他们的败北影响,反正炎黄士兵是专供送死用的。

“贾忠,今天你办得不错,表现比我预想还好,等平定南方后,我自然会论功行赏。”

“微臣败军之将,岂有接受赏赐之理。”嘴上客气的说完,贾忠自然不会再拒绝,否则就真的没有赏赐了。

“只是……实在可惜!差一点就可以攻入城内。”

“没有必要太可惜,本来我就没想过你会获胜,我要的是这个。”

多尔衮指向后退的行列中,士兵正搬运的以万具尸体。

贾忠、张九重和一众女真红旗将军领都不明所以。头破、断手、断脚、跌到像饼似的,天佑军的骇人尸堆有什么好要的。

“我军的粮草供应,绝对等不到西路军和东路军到达,但有了这几十万斤,还怕士兵吃不饱吗?”

一时间,就连杀人如麻的这些将领也为之脸色变青,他们当中虽然不乏爱吃美女的狂徒变态。但吃同伴臭男人的尸……

“放心!人不是谁都有胆食的,叫火头军杀一百匹马,装成是马。煮的时候小心一点,若是有什么眼球、手指和脚指在饭菜中被士兵发现,我就把整个伙头军几百人全斩了。真的马我们自己享用,人供士兵们吃就行。”

众人自然又是恭维奉承大赞妙计。可是心底不由得都害怕起多尔衮的狠毒无情,借敌人的手,杀自己的士兵作粮食。心底毛毛的他们,不禁庆幸自己选了摄政皇而没斗胆至背叛他投靠炫静。

青霭自然没有想到多尔衮解决粮食不足的这一妙着,在等待敌方攻城的几天中,小心计算着敌人粮食耗尽的日子,准备等敌方退兵时一举反击。就在双方对峙之际,青霭收到了幸惠的紧急求救信,遂急唤云仙、薰和癸商议。

“之前在珍珠江上游有一块区域,始终探听不到情报,所以我派了幸惠和血莺两人去侦查,而结果就只有这封信。”

看完信后,云仙和癸都脸色不佳,薰更是几乎软瘫。因为内容只有两行八个字‘危险速逃极急待援’,可是这封信却是用血写的,上面还有幸惠血迹的指纹。

“是幸惠的字迹吗?”

整个人变得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癸着急的发问。

“没有错!信纸上有联络的暗记,除非幸惠再出卖我们,不然绝不会是假的。”

“幸惠不会的!上次……上一次她一直很内疚。所以今次,绝对是真的。”

好姐妹的幸惠身处危难,信上的血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的。想着长伴身旁既仆亦妹的幸惠,薰的心就如同浸泡在苦水中。

青霭看云仙和癸的面色,也没有对幸惠有所怀疑。至于青霭,虽然人心隔肚皮,幸惠又有背叛的记录,但以莉亚娜黛的调教手段来看,她不认为幸惠还会有背叛的可能。

“问题是决战在即,夜叉军团跟随莉亚娜黛在北方活动,娇妻军团的三位仙女和星河被我抽调去拦截中路军。要再派人手的话,只好派白武和灰影,对手是人类的话还好,若是魔界战士。”

“由我去吧!”

癸抽出火仓回答,看着刀身上的倒影,脑海中回忆着森罗的样子,幸惠和血莺身手不弱,能伤到她们的说不定就是森罗的魔界战士。

青霭道:“癸是我们决战的主要助力,有你在不下于上千士兵。”

对有所犹豫的青霭,癸回答道:“幸惠好歹也是我的美人犬,血莺虽仅有一夜缠绵。我身为男人,若是第二次让人宰了我的女人,不如找莉亚娜黛把我变成女人好了。”

对癸的决意青霭不再多说,有云仙和薰在,靠她们的努力勉强可以支撑癸不在的空缺。而云仙深感癸的情深义重,要是他是自己的男人,面对这种危难时刻当然也会想对方来救。因此纵是会使战况不利,云仙也没有出声。唯有薰感激的拉了癸的手走出去。

“癸要去的话就要珍惜时间。”薰边说同时吩咐准备三匹上好的马供替换,还有食物清水等。

“好多谢癸,本来我应该亲自去的,可是……可是……请你一定要帮到幸惠。”

“放心!”

癸嘴上回答得轻松。内心想起的却是华香和小姑娘梦儿死时的情形,那个在邪马台帝国时一直把自己看作敌人,在薰与大义间挣扎,然后又被莉亚娜黛调教的幸惠。癸不能接受再有人杀他的所爱,就算他对幸惠只有淡薄的情意也一样。若是幸惠死了的话,他要永远悔恨的感情又增加一项。

薰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沉重,领先走在前头的薰,脸颊侧有一颗清亮的泪珠滚过。

“我不会死的!幸惠也誓必要救回来,所以别再担心了。”

一直默默忍耐的薰,行走在城内依旧没有变化,直到踏入无人的马房内,她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癸!我好担心,茧来信说母亲病了,而我连有多严重都不知道,现在幸惠又这样。我……我……我……”

薰身上尽管穿着威武不输男儿的盔甲,武功仅比癸略低,可是她还只是一名女。拥有一颗关爱母亲,珍惜情同姐妹幸惠的心。女将军的薰还是极需人去安慰的。

癸就让薰伏在自己的膛痛哭,双手温柔地以无比的情意包容着她。在这里薰不必担心自己个人的感情导致军心不稳,她只是一个需要爱的女子。

一切准备就绪后,薰并骑相送癸离去,同时给他作一程护卫。分手前夕,癸看着薰情深种,默默一个人承受苦难,以眼睛诉说出的种种感情,他已不克自持。

跃到薰的坐骑后,癸就在马上替她宽衣解带,衣服绑在缰绳上。激动得泪珠滚滚的薰全身火一样烫,癸将她抱在怀中感到好舒服,好像回到母亲的怀内一样叫人充满暖意。情念高涨,欲火却不足的薰花唇还是干干的,癸索用她的泪珠作润滑。将透明清澈的泪水涂抹在花唇内外,经过一轮爱抚,整个花变得湿透和灼热时,癸再一把将薰安放在自己身上,就在马背上和她热情的交欢。

在癸的劝诱下,薰尽情的在癸身上发泄,以无比快慰的刺激去抚慰她紧张不安的心。这是疯狂和纵欲的送行,处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沙场上生与死是那样的接近。爱得激情,干得放肆。平常拘谨保守派的薰,今天大胆到判若两人,裸身的她全身香汗涔涔而下,癸狂野陶醉的品味薰的香舌、变硬的一对蓓蕾、狠干进薰的娇躯。回应癸的是火一样野热情的呻吟,薰在癸身上舞动,小蛮腰和香臀摇摆扭动,追求更高的享受,能抚慰和忘却所有不安和惧怕的高氵朝。

直到癸将他白热的填满薰湿暖紧窄的花,她全身是汗的倦怠伏在自己肩上为止。想着今夜薰眼中的悲沧伤感,癸心中大感不安,内心涌起不祥之兆。这次可能是敌人的陷阱,亦有调虎离山攻击海龙和郑家联军的可能,前途吉凶难料。

沐浴在癸的爱河中,薰的心神镇定不少。可是孤身返回杭州城时,幸惠、母亲和癸的事全都堆满在她心头。

多尔衮在天佑军攻城失败后一直没有再来,青霭经过多次审讯俘虏,确信己方将会获胜。因为处死俘虏解剖之后,在他们胃中发现很多还未消化的,再加上供词,青霭认定多尔衮每天杀军马来供士兵食用。而没有了马的新金军,绝不是海龙和郑家之敌。

癸走后数天,青霭确认了多尔衮在军马杀得差不多后撤退的情报,下令全军追击。

八万海郑联军将士,一万为骑兵,火枪、弓、弩手等三万人,余下四万则为步卒离城而去。留下二万人防守杭州城。

多尔衮不依原路,向西北方进入山谷中逃脱。晨光初现时分,海郑联军追到这里一时进退难定。

青霭道:“进去的话一定有陷阱。”

云仙道:“我们先放慢追击速度,等敌人放松戒心后再全力追上击其无备如何。”

薰道:“就算有陷阱,踏破陷阱捕杀掉多尔衮就行。否则他若是轻骑先逃,我们就是杀光红一旗和红二旗军都没有多少作用。”

癸既然为幸惠奋战,薰亦要为母亲奋战到底。

“有陷阱的话,就由我负责踏破。”

青霭一语决定了海龙和郑家军的命运,全军往山谷中杀去。

谷口狭窄堪称天险,两侧是高耸的峭壁,放数百兵丁守在这里,就是上万兵马也攻不破。谷内由窄而阔变成长达数里,足以供骑兵驰骋自如,山边更是林木众多杂草茂盛极易埋伏。

云仙越走越是心惊,多尔衮再笨又岂有放弃如此的绝佳埋伏之处。到这地步她不得不放弃捕杀多尔衮的想法。

“青霭、薰,地形太不妙!还是先退为妙。否则敌军守着出口,再正面来攻,我们八万人全都要死在这里。”

“太迟了!敌军已前后来攻,想走也走不掉了。”

青霭看着天空翱翔战队的海鸥,还有传骑刚送来的通报回答。

“青霭怎知道的?”

面色变得青极的云仙震骇莫名。

“灰影、白武可以跟动物沟通。沿途我放出海鸥侦擦,有他们翻译后以传骑通报我一个人知道。海鸥数不出数字,但回报是很多很多的敌军在我军前后出现。”

对大惊的云仙和薰,坐在爱水大腿共乘一马的她续道:“多尔衮因粮草不足而退,但他还未到极限,最少可支持三、五天。诱我们来此,就是想用骑兵歼灭我们,而我则是想要他强攻我军的设防阵地,为此只有将计就计。”

“距离敌军合围尚有一个时辰,现在我们就地设防。这里是平原正好供新金骑兵冲锋,我要用火枪和强弩将新金军尽歼于此。薰,到时我准备二千骑兵作最后预备队给你,获胜后发动追击,定要拿下多尔衮的首级。”

“等等……”云仙急道。

“多尔衮万一不强攻,反而围我军于此怎办。”

“不用多虑!他们的粮食最多不够五天用,战马估计也杀了一半,而我军带同辎重补给,食物和清水绝对够十天用。而且我也有办法迫多尔衮强冲我军阵地。”

天涯海角之役时,青霭就算错了敌人到达的日子,虽说当时郑芝龙是靠魔界战士之助。但云仙看她信心十足,除了信赖青霭也别无他法。当下立即和君莫辞和金太真等准备拒马陷坑和沙包设营布防,等待新金军来攻。

海郑联军在谷中布下一字长蛇阵,将全谷分成二半。中间是辎重车和营帐,外侧是轻型火、火枪手及弓弩手,然后是邪马台刀兵、长戟兵,以及刚刚准备好的沙包、拒马和陷坑。

原本想待前方更适合的地形才攻击的多尔衮,由于海郑联军没有动作,就率众主动来攻,当看到那严密的防线时一时也吓呆了。

“嘿嘿!想不到上当之后一个时辰就做出这等防线,看来他们早有准备呢!也罢,我就断你们粮水,不饿死也渴死你们。”青霭没有料到多尔衮有用人当粮食的怪招。像吃人也要打下去的苦战,历史上只有在饥荒和围城战时会出现。未陷绝望的新金军会有这种反常的动作,完全是超出常理之外的现实。

多尔衮震惊于海龙和郑家防务之坚强时,青霭的情况亦不输他多少。新金军每一个人都有坐骑,敌人本没有杀马为食。预计对付五万骑兵五万步兵的她,现在要被十万铁骑前后夹击。

第二十节

粮食自然不可能从天而降,青霭脑中这时才闪现出多尔衮派兵收尸的工作,当时自己还因为避免疫病,要埋葬万计尸体的烦恼问题得以解决而舒一口气。谁知敌人竟然用尸为粮。

看到前后都是飞驰而至的骑兵劲旅,扬起漫天尘天的大军,叫人心下胆寒。

“胜败就在今天了!全军准备。”

大声令下的青霭,目标转向敌方帅旗下多尔衮的身影。在癸不在的情况下,她们能战胜吗?可是青霭非胜不可,否则癸的所有希望都会在这里破灭。

奇兵突袭不成,多尔衮就下令包围着海郑联军的两支新金军安营,准备围攻,待敌人粮水用尽再出击。

天空上艳阳高照,只有几片浮云,看起来那么的祥和。可地面上,敌对双方的将士严阵以待,弓上弦刀出鞘,森寒的杀气从二十万人身上流出,让空气好像凝结一样。

“大家多掘一寸,一会儿就轻松一点。”

拿着用仙魔界兵器改装的铲,灰影掘泥比削豆腐还快的在努力,于阵地前开出一条深阔一丈长的沟,部下跟在后面把泥土装进麻袋,堆放起长长的沙包垒,沟底再满尖竹。

除了正面,负责背面的白武可也不想输过他的好友灰影。一个时辰之内,阵地的强化速度之快,连多尔衮也讶异。

“青霭有什么办法迫敌人来冲?长久下去不是办法呀!”

薰看四周士兵的士气都提振到最高,正是决战之时。但若是被围上数天可不妙,敌军虽无粮可还有马,要是杀马作粮的话,真有将己方围而歼之的可能。

青霭自然不会说敌人有充足食,否则军心不动摇才怪。看阵地的防务已差不多完成遂下令放讯号弹,再道:“让大家休息半个时辰,跟着就要开战了。”

战场上二十万人,除了新金军修建营地的声音,仅有少数的私语,这平静就像处于台风眼中一样。

倏然间,海郑联军的后方,红二旗军的后方出现郑家军的旗号,数千兵马的出现将形势变成青霭的本队被两支红旗女真军包围。红二旗军又被青霭的本队和伏兵所包围。

“薰、云仙。我早已遣杭州城的二万兵力随我们之后出动,如今封锁着谷口。由现在起,敌军若不发动冲锋,我们就向后筑垒前进,将红二旗军消灭。”

被围的紧张形势,使海郑联军的兵将深感压力。而友军的出现和反包围敌人,蓦然将士气刺激到最高。

多尔衮骂了句脏话,想不到郑云仙敢将计就计,就不怕自己十万铁骑强冲的威力吗?被围的红二旗军不止军心浮动,主要的补给还在多尔衮这一边。突袭不成,包围又被破解,他真得要愚蠢得去硬冲敌阵吗?

“张九重,按后备计划准备风变之术。”

“是!”

得令之后的张九重旋即召集部下筑坛施法,要召风唤雨吹袭全谷。到时敌人的火和火枪因雨水的吹打,仅有弓箭能用,绝敌不过他们女真铁骑的。

人人紧张焦虑得连喘气都吃力时,明朗的睛空渐渐变成乌云盖顶。

青霭、云仙和薰一齐色变,莫非天亡她们。青霭虽有准备长期战的话在营帐中开设窗口,甚至建土城以便下雨都能让火和火枪发挥威力,但这可不是一、二天能完成的。

没有道理下雨的!青霭事先可询问过对天气变化远比人类敏感的灰影和白武二妖,料定这几天都是睛天。

“通知魅罗要她和全部雪女无论如何改变风向,阻止雨降下来,否则我们全都要死于此地。”

见招拆招的青霭和多尔衮互相斗智,到这阶段演变成雪女们的妖力和张九重的风变之术的较量。

天空最终还是降下两来,可在雪女们的努力下,乌云总是聚不起来,雨丝更被强风吹开。

“哈哈哈哈!好、好、好。很久没打过这种胜负难料的仗了。全军集结,分五股向敌人右翼轮番进攻。用旗号联络红二旗军要他们配合,叫这班乌合之众,知道纵横驰骋大草原大砂漠的我军厉害。”

齐声欢呼的新金军排列好阵势,计划由海郑联军的左翼突破,再由此横扫整个防线。

战马嘶鸣士兵呐喊,十万大军的铁甲洪流分由前后流动,涌向海郑联军的阵地,其势湍急有若洪水。

“薰、云仙今天就看你们了。”在本阵对两位女将道别之后,青霭只能等待交战的结果。

原本个较为沉稳的薰,因母亲而激起斗志,不知不觉间变得爱和云仙较量。向青霭告辞后,两人互相给了对方一个看自己表现的眼神,到达中央的阵地准备出击。

承受敌军直击的是灰影和白武二人,分别以狼人和熊人形态手握绝天剑和灭地刀立于阵前。

前方上万敌军的气势和杀气之猛,并未能压倒他们。对灰影来说,不止是报癸大恩于此时,获胜之后回到家中更可以得到玛瑙的嘉奖,何况她肚中的小孩可不能没有了父亲。

“点火!开。”

上百枚二磅和四磅的野战同时被点燃,比天打雷劈还响的轰隆爆炸声后,数十枚的弹落在前面千步之外的铁甲大军之中。一时间惨呼哀鸣,新金军中出现多个血洞,每一个都要数名兵马的命。很多人在被弹击伤后坠马,旋即被同伴踩成饼。

进入数百步之距时,新金军全都挽弓搭箭,箭头的银芒仿若一片星的大海,而每一颗星都是致命的利器。

“击!”

布署在第一线的火枪手透过防马栅开始齐,分成三排连环击。雷响一样的枪声过后,比之烟团一样的火硝烟,阵地上像罩上一层薄雾。最前方的新金军像浪潮的起伏一样,中枪倒地后消失在同伴铁蹄下。

万道箭雨构成一条银虹破空而至,劲箭造成海郑联军中惨呼不绝,倒地的士兵大声呻吟呼痛。沐浴在海郑联军的枪林弹雨中,新金军的利箭也毫不客气的反击。战场上生命急速的消逝。

“杀!”

灰影持剑站于阵头,绝天剑一挥,剑气就斩毙当先冲至的敌军。女真铁骑冲击在陷坑和拒马之前,有陷进去跌死,有被刺过全身窟窿的。更多的是试图飞越而过,或拔刀斩砍拒马与防马栅,甚至近距离横越阵地,不断快速发箭击的。

撞击在这坚强阵地上的新金军,迅速造成尸积如山,以血的代价换取破坏和穿透工事,奋勇激斗掩护火枪兵和弓弩手的步卒。刀砍、戟刺、剑劈,士兵们把平日锻炼的武术全都发挥出来,若是没死在敌人刀下,侥幸获胜之后,又得迎接下一个对手。

熊人的白武,就像一个自动杀人木偶一样,不论人马,接近者都被他一爪而毙,再狠狠的高举,用天生的神力掷回敌阵中。真有能与之交上手的,就以彩芒夺目的灭地刀,一击劈成二半。

比之白武灵活尤在他之上的灰影奔走全场,阻止敌人渗透防线。新金军虽然死伤惨重,可是在他们不要命的攻势阻挡下。固若金汤的防线也变成千疮百孔,在每一个缺口内海龙和郑家的士兵,都持戟拿刀的全力反击。锋利坚硬的邪马台刀在近身搏时更显其可怕之处。

除了不懂武功的青霭留下指挥全局,连五间组的君莫辞也出动了。青霭轮流以寒雪孤鹰、爱水、沙也加等人去支援。士兵不断轮调,好让他们在这杀戮地狱中回气。

一次又一次决死的冲锋,新金军用人尸马尸填满陷坑,把拒马、防马栅和砂包做成的工事多处穿透渗入进来。

惯于战阵的多尔衮从人数上看,估计己方伤亡己近二万,但突破在即到时己方横扫敌阵,胜负立判。

待到敌人锐气稍挫,白武和灰影危急时青霭乃下令发动局部反击。封锁后方的二万郑家军侵入作骚扰作战,让红二旗军无法全力进攻。云仙和薰更率八千骑兵和一万步军大胆杀出阵外。

多尔衮是集中全力突破敌人左翼,以免全线硬冲浴血。青霭可不能让右翼成为游兵,一面大胆抽调兵力作支援,更主动出击打击在红一旗军的中央。

以猛兽战队的千兽齐吼作声音心理攻击后,兵锋直透敌军中央。

可是多尔衮早有准备,几天来他让马匹接近自己捕猎得来的老虎和狼,使之习惯猛兽的可怕叫声。青霭这一招是再无作用了。

薰和云仙立于阵头,指挥火枪和和弓弩手侧新金军,构成与灰影部队的交叉火力,短时间得敌阵人仰马翻死伤枕藉。

“出击!”

一声令下,多尔衮亲率殿后的一万多兵力来攻,反过来侧击薰和云仙的部队。双方骑兵混战在一起,还是新金军占上风。

被逼退的云仙和薰分成二股,互相支援向后退去,中间出现一个一百步阔的空洞。

眼见机会涌现,女真铁骑高举大刀,凝成一片刀光四的刀林,从缺口中直扑海郑联军空虚的阵地。

而在这刻意形成的缺口,一万步卒中占达五千的火枪和弓弩手不断开枪和发箭,箭矢密如飞蝗,子弹把闯入者打成一个个染血的蜂巢。这死亡之门造成新金军不断失血,入此门者有死无生。

云仙在君莫辞和金太真的左右护卫下,腾龙箭和五行箭连发不绝,杀人旋风的腾龙箭和穿人如纸的五行箭,杀至她前方空出一个破洞,就算有正义门或女真族的少数高手,能逼近至她身旁,旋风箭一出,劲箭旋转一圈从后毙敌。教眼前以骑立国的蛮敌,方知神州并非无人。

身边虽然没有护卫,但薰的闪电吉光杀敌之多还在云仙之上,来回冲杀于敌阵,吉光面前的辫子兵和木头差不多,电蛟一出敌人就成片的化成焦炭。

多尔衮一度冲进死亡缺口,在觅十兵卫指挥的可怕弹雨下牺牲了爱马,才从愈积愈高的尸山中退了下来。

纵横天下无敌手的女真骑兵,绝非海龙和郑家的骑兵可比。可是云仙像一座撼之不动的巍峨岩山,撼之非死即伤,薰驰骋战场上的英姿连多尔衮也不敢近。倒不是他怕死,而是薰的闪电。癸的火龙还有回避的可能,薰的电蛟快至仅有仙魔一族能回避,人类面对薰只有在她出手前先行闪开。

无法获胜的多尔衮乃调动贾忠的步兵,以火绳枪和弓箭装备,从己方左翼出动,以火力支援。

这是枪械能和平时训练水平的决战,可是在觅十兵卫的训练和幽凤对枪支的改良设计下,海龙和郑家的手岂是认为靠骑立国,不重枪械的新金天佑军可比的。

枪与枪的互之中,海龙士兵填装得更快,得更准,人数更多,不久就连贾忠也被打死在阵前。

可是贾忠虽败,还是减弱了死亡之门的威力,多尔衮换马后冒死穿出,突入进步兵方阵,一阵狠杀破开后直迫本阵而来。

现在的情形,多尔衮若是斩下海龙和郑家军本阵大旗不止造成敌军心大乱,还可攻向灰影和白武。

多尔衮怒吼:“冲!”

到了这地步,青霭也将右翼的纱夜、梨花和成美也投进去。在中央迎击霸主多尔衮。

青霭沉着的道:“开火!”

成美利用魔界武器改造的弹弓,出一道道银色的杀戮之光,穿透不知多少女真士兵的身体,梨花更是绝不吝惜竹筒,炸得敌人东倒西歪。

手持一柄沾满人血的龙头铁锤,多尔衮全力一击,一道真空之刃切开防马栅和拒马,胜机倏现的红一旗骑士们拚尽最后一口气冲入。

看着敌人高举的大刀,青霭感到这就是结束了。

骤然间,当先冲入的女真骑兵在半空分解成数百的块,无一存活,甚至连如何被杀的也不知道。

“军师大人,不要待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这里有我的蜘蛛网在,只有死人才可以闯入。”

一身黑衣从头顶包到脚底,只露出一对满是神秘风情的美眸,纱夜紧守最后防线。

看着士兵们裹足不前的多尔衮,从虚空中的红线看出,对方使用的是透明且利比钢刀的线。现在他的直属兵力减至数千,云仙和薰从后方攻来,觅十兵卫的火枪弓弩队左右夹击,正前还有纱夜、梨花和成美组成的防线。

多尔衮放弃狂攻掉转马头,向正强攻灰影的己方部队冲去,手下的卫士和猛将拚死阻挡海龙和郑家军合围。

“别走!多尔衮。”

乱军中薰抢先以出,直追而至。可是却给多尔衮的手下大将阻挡,对方可是数十年修为的好手。

“为了母亲大人、为了癸!挡我者死。”

充电的吉光发出刺目若太阳的闪光,硬是把和她持刀硬拚的对手电成飞灰,直追而去。

可是纵然薰心有不甘,还是只能目送多尔衮突破己方二、三千残兵,冲回新金军强攻灰影阵地的大军之中。

正面战线的恶斗,使名满天下的红一旗军也死伤惨重,加上强攻灰影的阵地,新金军已到极限。只是灰影和白武也一样,他们身中多枚劲箭,深入骨骼的刀伤达三、四处,要是人类早就死了。

看着红二旗军突破白武的防线,直透而来。灰影决心为癸拚到最后,手中绝天剑舞成一个银球。准备与敌死战到断气一刻。

“兄弟,这样死了大嫂岂不是要守寡!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败退下来的白武和灰影全身是血,他们已无暇理会全局了。

“好!就看世上还有没有人能取我们二妖的命。”

血战终于进入最后阶段,红一旗军全面向后败退,红二旗军突破白武和灰影的防线,但他们也再无力横扫敌阵,仅能追着红一旗军退去。而海龙和郑家全军则从后方和右面夹攻追击。

胜负虽然已定了,可是多尔衮不死的话,如此苦战也没多少意义。青霭将最后关头也没出动的二千骑兵交给薰,让她以此新力军发动追击。

21-25

第二十一节

惯于机动作战败退诱敌的女真骑兵,虽遭败北却退得井然有序。数目尚在四万以上,而薰无视兵力差距,对敌阵核心处的多尔衮直杀而去。

珍珠江临近下游的地区,离杭州城在数百里之外的工地上,以万计的民众正不断施工,进行掘湖储水的工程。血莺和幸惠看着下面人头涌涌,数也数不清的人,还有那浩大的工程,整颗心都紧张得抽搐起来。

炫静的计划就是在多尔衮和海郑联军决战时,放水淹没歼灭双方,就算牺牲己方二十万将士也在所不惜。由魔界战士中的两名小队长吉林和梦泽伴同二、三十名黑猩鸟与一万以上的绿营兵负责建堤储水。

腥红蚯甲吉林,本身就极擅长钻地,加上动用民夫,当下游青霭和多尔衮对峙时,建起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湖。在靠河处由雪女梦泽建成的冰堤坝,利用结界降温使时值初夏的冰坝能维持不融化。一旦解除结界就会造成滔滔洪水滚滚而下的局面。更可怕的是炫静调集正义门的道士和尚,施行求雨之法,弄得此区域河水泛滥,想像其一泻千里之威。岂能叫血莺和幸惠不心寒。

看下面的人手和兵力,不是血风连和五间组的人手可以对付得来的。感到形势危急的幸惠,连忙用笛子召唤魔蝙蝠,准备向军师青霭告急,同时要星河等四仙妖带兵来这里破坏。

就在血莺与薰看着魔蝙蝠飞近时,上空一个黑影雷霆闪电的疾降而来,手中怪异兵器一挥,将魔蝙蝠斩成二截。

看着天空上的黑猩鸟,血莺压下替姐妹报仇的执念和幸惠先行逃脱。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现在下游海郑联军十万人的命运就看她们能否把这里的消息送出去。

血莺与幸惠施展轻功在山间林木之中飞掠前进,可是天际一直有黑猩鸟在监视。以魔界战士的实力,血莺和幸惠勉强能对付几名,但工地上却有十数名黑猩鸟,被追上的话可说绝无生理。

急行数里之后,血莺和幸惠非但不能摆脱天上的黑猩鸟,后方还带起一股黄烟,数路骑兵分从几个方向在大路上急驰,看来打算先超越她们再行包围过来。

面对这情形,血莺和幸惠放慢速度,准备一会儿强行突围。

不久前方人声嘈杂,龙家的首席杀手和真田十勇士的指挥,消失身影于森林中。

亲自带兵来追的李闻道,这次动员过千之众,非擒杀掉海郑联军的探子不可。要是消息泄漏,炫静的计划失败,他在朝庭内就再无前途可言。千名士兵分散十路,把马匹留在路上入林搜索。

倏然间在天上给与指示的黑猩鸟降下道:“李大人!快叫手下集结。”

李闻道问:“怎么?”

黑猩岛道:“来了。”

原来擅长隐藏形迹的血莺和幸惠从外侧主动接近李闻道,分别用血冰造的吹箭和十字镖偷袭。在空中看不清楚地上的情形,黑猩在发现新金军接连多人倒下后,急降支援。

被发现之后,幸惠伴着一身银光闪出,手中先后出十多道银芒,十数枚十字镖或直或成曲线,又急又慢,甚至变速的倏快倏慢。一出手就毙掉十数名绿营兵,直杀向黑猩鸟。

改良后的旭日刺,使幸惠手中赤影像个小太阳一样发亮,气势威力均无懈可击。

“铿!”

兵刃交击之后,手持怪异弯刀的黑猩鸟被砍退,在地上留下一丈长的坑纹。没有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幸惠像舞动于空中一样,跃起急旋,赤影幻起一片红光,像红色的瀑布一样下击黑猩鸟。

“动手!拦截她。”

被奇袭攻至左支右绌的黑猩鸟急叫。

可是这支部队不是女真士兵更不是天佑军,只是绿营兵而己,面对这种高手过招,本没有手的空间,何况他们也无意送死。

放出讯号弹召来其他九路士兵后,李闻道大急的叫士兵增援,可是众人只是包围在外。

交手百招之后,黑猩鸟惨叫一声右手被赤影砍断,剧痛的它将伤口喷出的血向幸惠一洒,终于将其长江大河滔滔不绝的攻势为之一阻。双翼急拍振翅高飞而逃。

就在它气虚,伤口痛得分神时,红光倏闪。一支从森林中出的血箭,带起雷动的风声贯穿它的身体。

黑猩鸟坠落地上前瞬间,埋伏好的血莺窜起从树顶跳高,把重伤的黑猩鸟劈成数截。

“哗呀—”

绿营兵心目中,妖怪黑猩鸟是近乎无敌的。连黑猩鸟也被打倒,使他们一下子作鸟兽散。

“来—来人啊—”

血莺一旦出手,下刀凌厉急劲狠毒,像李闻道这种对手,她不用眨眼的功夫就可以杀上几个。但那把绿营兵支解有若庖丁解牛的血刀,架在李闻道颈上却再也砍不下去。

“姐姐—不要杀我,莺姐姐—”

李闻道就是血莺那个负心薄情的弟弟,看着那对可怜求恕的眼睛,血莺怎也下不了手。

灭口杀光百名绿营兵后,血莺和幸惠在大路上夺来四匹马,加上被捉着的李闻道,幸惠乘一匹,血莺与李闻道共乘一匹,再留二匹作轮换。

向来对男人绝少有半分善意的血莺,一言一行是那么关心这弟弟,在马上还一直对他嘘寒问暖。对他背叛和抛弃自己的事却提也不提。

幸惠虽然不满,尤其是现在急逃发讯是最优先的事,血莺还要为感情而冲动,多带一个心怀不诡的人,只会使她们两人变得更危险。

在请求姐姐放掉自己被拒后,李闻道脸上就变得像黑炭一样,厌恶和憎恨着自己的姐姐。

几经犹豫肌肤相贴的血莺试着把手伸向李闻道的手掌,但是却被他狠狠的推开。

“你这贱人别碰我。”

看不过去的幸惠一马鞭就往李闻道脸上抽去,口中骂道:“那有人这样对自己姐姐的。”

“不要!”

伸手来挡的血莺徒手接着幸惠的鞭子,使她气在心里不再干涉。为免召唤魔蝙蝠时再引来黑猩鸟,幸惠和血莺打算在到达安全范围才发讯息出去。当晚三人找了一个大的树洞落脚。

当幸惠在外面看守时,血莺才能有机会和弟弟独处。

“为什么你那么狠心?”幽幽的语气透着无尽的伤痛。

“不是我狠心!是你狠心,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让人睡在你身上,甘心作那下贱的婊子。你还凭什么来见我?”

“你—闻道你怎可以这样说?当时我不卖身,你我姐弟二人都要一起饿死了。何况当时你也没有反对!”

“嘿!没反对不代表赞成,何况我们是姐弟,给人知道我们做过那种无耻之事,我这状元还怎做下去,像你这种被人穿过的破鞋,别想我再碰你。”

闻道你好薄情好狠。为什么?姐姐这样为你付出,你却如此对我。

血莺不由得回忆起自己握着弟弟的小手在行乞流浪时的情形,在那种乱世中他们不知多少次靠树皮草活下来,能捉到老鼠吃已是丰盛的一餐了。当时姐弟两人都分别是对方生命的全部,血莺还记得在弟弟初懂人事时,在大雪纷飞于破屋取暖的一夜,自己把处女之身交给了弟弟,那一个疯狂的晚上和在背德的责备下的激情。这一切究竟余下了什么?希望弟弟长进,才卖身为妓的自己,除了一身不幸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得到。

“姐姐,放了我吧!只要宰了那个幸惠,我就带你回北之京。到时我将姐姐金屋藏娇隐瞒身分,姐姐就可以再待在我身边。”

脸色转善的李闻道,握着血莺的手道。

无论他变成怎样都好?李闻道还是血莺当日受尽苦难带大的弟弟,他可以对自己无情,血莺却不能对他无义。但那一份背德的恋情,终于还是弄至破灭,血莺对他是全然死心了。她心中好后悔,若是没有让他去考取功名,或许他不会变成如此一个口蜜腹剑的恶毒之徒。

“姐姐—”

就在血莺要义正严词的拒绝时,外面传来幸惠的娇呼。提起用血变成的刀,血莺拉起弟弟的手闯出外面。

包围着树洞的是雪女梦泽、腥血蚯甲吉林,三名黑猩鸟和一个外形像犬人的魔界战士。

“闻道你躲回树洞去!”

血莺心知是带不走弟弟的了,现在只有和幸惠拚死杀出去。

利用犬人魔界战士的嗅觉,在李闻道失踪后好不容易追查至此的魔界战士,各自持兵刃攻上。二对六的情况,血莺和幸惠实在没有多少胜算。

血莺和幸惠互为支援强闯出去,血莺手中血刀化为血剑直取雪女梦泽,对手的冰剑和她叮当不绝,红色和白色的剑影凝成一个红白色的光团。受到强攻的梦泽以雪女的力量勉强支撑着步步后退,她的寒梅白雪剑法轻灵多变,但比之血莺狠辣霸道的绯雨剑法梦泽一时挡之不住。

敌人能追上马匹是靠三名黑猩鸟背负,血莺和幸惠要逃出去,除了要骑回马上,还得想法子对付三名黑猩鸟,否则还是会被追上的。

幸惠单是承受每次攻击,那如雷神重锤一样的金刚钻就已叫她双手酸麻。身旁还有二名黑猩鸟助攻。

“铿、铿、铿!”

用波涛般的密集攻势,吉林重击破开幸惠的防御,钻锋直取她的粉颈。

在幸惠命悬一线时,血莺手指中的血破体而出,一条红线把幸惠拉开,自己则滚落地上,让收势不及的吉林和梦泽钻剑硬碰在一起。

能否死里逃生就看这一击。

摆脱掉最强的吉林和梦泽,血莺从掌中喷血,贯满内力的满天血雨,犹如钢珠的直洒向三名黑猩鸟和犬人战士。

在这重击之后,血莺手中剑化成弓,以冰化血为箭连四枝,劲箭贴地向上窜起奇袭大乱的四名魔界战士。

吉林和梦泽撞在一起后利用反作用力回身攻来,金刚钻直取地上不设防的血莺。

双方交手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被血莺救回一命的幸惠取出背上翻江弓一箭向吉林。让它不能不回身挡格。

幸惠翻江弓结水而成的冰箭连环发,再配以血莺不发则已,发则必中的狙命暗箭,不止打散六名魔界战士,更击毙掉三名黑猩鸟和犬人魔界战士。

最后吉林和梦泽与血莺和幸惠隔着几丈的距离对峙。刚才是幸惠靠运气和血莺用霸道的箭术才能侥幸占优。幸惠还好,血莺的箭是用她的血冰化而成,破坏力强得叫人咋舌,可是她虽已小心节省,还是因此而失血过多,功力自然大减。

“喝!”

吉林口中喷泡,弄至一身泡沫后强攻而来。梦泽则以飞雹百弹,冻结空气中的水分为冰雹,将之向血莺和幸惠。

幸惠手中翻江弓冰箭劲而出,透明的箭矢迅雷急袭,连续数箭均击中吉林,血莺则用绯雨剑法幻起一个剑幕,把百枚飞雹先后格挡。

连中数箭的吉林,身上泡沫凝固后紧若盔甲,使冰箭穿透泡沫甲胄不能再穿透它身上的鳞甲。它凌厉凶暴的重击而下,金刚钻被血莺和幸惠闪过后在地下击出一个大洞,泥土碎石激而起,打得幸惠和血莺二人全身发痛。

像一个人形蚯蚓的吉林,接下来将金刚钻飞幸惠。幸惠的手快至仅留残像,收弓拔刀,在惊天动地的巨响后,虽挡开飞钻。但双臂发软的她面对的是一身泡沫盔甲的吉林强攻而来。他仅仅用拳头,威力就已开山劈石,手臂发软的幸惠本无反击之力,脚下以灵动的身法险险避过。若无救援的话,幸惠早晚必被击毙当场。

一拳带起雷动风声的重拳迫至,退无可退的幸惠只余用赤影硬挡一途。在她身影刚定下来时,吉林如山重的铁拳竟是虚招,另一只手拉动一条以唾造成的泡沫线。

大为讶异的幸惠,凭战阵中的经验直觉的判断必有危险,双腿发力急跳而起,背后劲风袭体幸惠的腰背受到重击,不只血横飞,冲击力更震得她吐血,全身内功提聚不上。

以唾的泡沫作盔甲的同时,吉林也以一条泡沫线勾起它掉到地上的金刚钻,正面强攻吸引幸惠的注意力,再从背后加以奇袭。

另一方面的血莺受到梦泽的拦截,守得密不透风的剑法,配合上雪女的风雪攻击,还是被血莺迫了在下风,而且这还是多次用霸道狠招的结果。可血莺就是无法撇开她去救援幸惠,每一后退梦泽就反攻而来,血莺的优势已是强弩之末,若不能迅速获胜逃出,她和幸惠都要死在此地。

“血莺别管我了!你先逃,薰姐还有癸主人等十万将士都看你的了。”

背上伤口血如泉涌深达一寸阔五寸多的幸惠,手握赤影叫道。

血莺内心这时像是万虫噬心一样痛苦,假若没坚持要带弟弟走的话,或许她们已逃了出去。眼眶里满是泪珠的血莺在这生死抉择的时刻,只能救人多的一方,转身急逃。

“休想走!”

梦泽转守为攻,长发一摆暴长直缠血莺。她虽已有防备,但还是被这灵活到像有生命的头发捆个结实。

长发缠身不能动弹的血莺举掌向着梦泽,手掌贯满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像太阳一样红。血莺决心牺牲一只手掌换梦泽一命。

之前见识过血风连的可怕,梦泽刹那间松开长发急退一丈。血莺的武功远高于血风连的女子,估计她若自爆,若在几丈之内必死无疑。梦泽可不想和敌人同归于尽。

得到这机会的血莺丢下幸惠飞身上马而逃,不敢迫得太绝被穷鼠噬猫的梦泽保持数丈之距追在后方,以雪女的身手去追奔马绝不成问题。

被血莺丢下的幸惠还要拚死反击,但被吉林的重拳痛殴,打得她整个人飞起,手中刀掉落身旁。

“还是先奸后杀有味道!之后我再在你背上写几个字给卡尔先生打个招呼。”

看着气若游丝面容痛苦的幸惠,吉林动手去撕她的衣服,很快就让她上身裸露出一对玲珑有致的椒。

闭目待奸的幸惠使吉林大为得意,下身一阵掏,从鳞甲之中掏出它全身除阵节外唯一不硬的棍子。

一道红光在吉林最无防备的此刻劈来,刀锋过处吉林虽没阉掉,棍子上还是留下刀伤冒出赤红的鲜血。

“贱女人!我奸完你再五马分尸。”

刚才装死等待机会的幸惠,已经用尽全身力量,但还是举起没有内力的手提刀往吉林劈去。

吉林负伤后更强猛凶狠,一脚就把幸惠踢飞进草丛中,料定她无力逃跑,先给受伤的止血,再慢慢折磨幸惠。

被重创得口鼻全是血的幸惠,在草丛中用最后的力量打开随身的小袋,把自杀用的毒药、春药、刀伤药和莉亚娜黛给的法宝准备好。一阵忙乱之后,幸惠服下了自杀的毒药,而她体内空荡荡的再无一丝内力。与其被虐而死,幸惠宁可自杀。心中想着血莺能逃得出去吗?薰小姐的安危让在等死的她也不得安宁,心中万分牵挂。

第二十二节

薰的骑兵在突袭力和连能力都不如女真骑兵,但作为承继武田红甲铁骑和伊达家铁兵组织和神的部队,虽造诣还有待磨练,可实力绝不容小觑。所有骑士都配备有火枪,在程上超越女真骑兵,突击用的长戟可刺可劈,对比起敌人的枪、斩马刀和大刀不相伯仲,决定的差距则出在骑术方面。比起几近活于在马背上的女真人,来自农耕和海洋民族的海郑联军是及不上的。

不像步兵可以排,薰使用潮水式击法,第一排的骑士对敌人远之后就分往左右放慢落后,让其他人前进击。每次数十枪的齐,在数万的女真骑兵中打出一个缺口,蓄势待发的薰位于所有人的前方,闪电蛟离刀而出,原应腾飞天际的电蛟在地上施暴。炫目更甚太阳的瞬间强光后,百多名首当其冲的敌骑立成焦炭。

“目标只是多尔衮一个人,只要取下他的首级整个神州国都是我们的了。”

高声发话的薰向调转马头杀来的女真骑兵发出一个真空斩,刀气劈开空气,将十数人同时劈开。马上因惯而飞起的人头和上半身,将一股血雨洒向这支红甲铁骑,使人人变得面目更狰狞。

一方面是为之前无法参战而爆发出惊人战意的新力军,另一方是刚遭败绩的气虚力歇的部队。十倍于薰的女真骑兵竟被薰拦腰截开,在刀山剑海之中,威风凛凛的薰刀光处,人仰马翻,手下竟无一合之将。

面对这二千气锐之师,多尔衮还有办法应对,可是从后方海郑联军的数千骑兵又已打击在己方队尾,更后方步军喊杀声震天,如滔天海啸的杀来。勉强抵挡除了再败一场徒增死伤,绝无胜算。

攻时要凶猛绝伦,退也要飞快如风,本就是女真骑兵的特色。多尔衮看遍两侧山谷的地形有利之处,加速朝极为狭窄的一个位置前进,此处仅容数十骑越过足可暂守一回。

刚才的激战已耗尽女真军威震神州国的箭,只余一张空弓的他们威胁力大减,在多尔衮指示下数百亲卫守在缺口准备最后决战。

薰的骑兵直冲而至打击在多尔衮的直属亲兵上,这些人中不乏女真猛将和正义门的高手,位于阵前的薰受到多人围攻,数柄利刃同时往她身上招呼而来。

真空刀气直劈敌人的马颈,同时被切下的数个马头喷起惊天血雨,掩盖着对手的视线。就在这刹那间薰跃离马背,匹练刀光连闪,在人头马背之间飞越,在敌我惊呼声之中如飞鹰一样扑向猎物。

只要一击就可以了!眼神锐利若老鹰,吉光上电光闪现,不发则已,发则惊天动地。

点算着有多少人马越过身后狭窄处,虽还余一万兵马,多尔衮已决心出手。对浑身杀气隆隆,身着染满人血的赤色盔甲的薰,多尔衮向后倒翻临阵而逃。

本以为多尔衮一代霸主,到此地步应是决心一战,想不到他竟不战而逃,薰轻灵的身体更是飞燕般急进追击。

“嘿嘿!杀了如此一个佳人真是可惜,还得要我上万将士陪葬,不过我可不能让你杀掉。”

多尔衮早已计算好此处山谷收窄,手中龙头铁锤发出真空之刃劈向数丈高的崖悬壁处,把突出的岩石俐落的切下。

上空掉下万斤巨石,不要说前进,停在原地也会有被压成浆之险。薰为错失时机而怒吼,手中电光不得不由瞄准多尔衮改为往落石迎去。

多尔衮连劈了十多锤,打得山崖壁上凹陷处处,重越千斤万斤的大小巨石发出比雷鸣还响的声音,前方扬起的烟尘高达十数丈,将所有的一切都淹没进去。

料定追杀自己的女将必死于石下,多尔衮从穿破缺口的二万多人处每人三三两两的收集余下的箭矢,以数百死士殿后守护,用箭雨封锁这缺口。新金国的存亡就看多尔衮的存活,就算红一旗和红二旗军尽丧于此,只要他还活着双方强弱之势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可恶!”

刚才命悬一丝的薰,全身被泥尘染成土黄色。靠闪电劈碎头顶落石,以刀网挡开碎石,薰绝处逢生,可是眼前落石构成的土墙虽还可飞越而过,但想追上多尔衮是再也休想。

薰背转身把包括张九重在内的残余敌军,当成了发泄内心失望的对象。而敌军后方则是大步追来的海郑联军。

用壮士断臂的方式封锁薰的追击后,多尔衮绝无因战败而弃履,反而斗志昂扬。在他远大的眼光来看,刚才一战仅是全个神州攻略战的一个战术小挫折,新金国的国本并无半点动摇。事实上被他丢弃的新金军陷入死地后只有拚死一战。他心算着海郑联军死后的伤亡总在三、四万之间,当他们恢复这个损失时,多尔衮不止已补足东路军二十余万人的损失,更可建造好庞大的舰队,鼓征服全神州国的余威,渡海荡平天涯海角和思明岛。

作为天下的征服者襟要广、视野要阔,在这神州国的大棋盘上。东路军的连场败仗,在多尔衮来说等若是围棋中的弃子,以这损失换取海郑联军接受决战先后损失四至五万人,己方在收集溃兵后总损失应在二十五万以上,虽五倍于敌但新金国的恢复力可不止海郑联军的五倍。在下一回合的决战中,他将以更强盛的军容发动更凶猛的攻势。

多尔衮没有在全军后方殿后,反而跑在全军之先。他远不止是猛将更是全局的指导者,当然没有为了虚名,留在后方以冒死之险去换取多救几个士兵的。反正士兵他多的是。

连逃了百里之后,走在全军之先的多尔衮到达一个早已陷落的围村。村子有二丈高的石墙,内有房屋数百,外面还堆满早先新金军屠村后所杀的上千村民正在腐烂的尸体。

正想以此为据点收集败军的多尔衮,却看到石墙上雕刻着新金摄政皇多尔衮,命于此的尺长大字。他当下就大惊,难道郑云仙已事先安排好伏兵于此。

“快走!”

“走不得。”

以更响亮雄伟的女音把多尔衮压下的人出现了,影雀从围村中跃出立于臭不可闻的尸山之顶,配起她手持的骷髅镰刀真若死神降临。而同时十余名黑猩鸟从村内飞出包围着多尔衮的百余骑。最后炫静一身大胆豪放的炎黄式女装,酥半露就如一名青楼艳姑那般冶艳的出现,身旁跟着人形的黑狮作卫护。

“炫静,你这小人竟然和森罗这等恶魔勾结!”

“是又如何?摄政皇大人看朕今天穿得漂不漂亮!要为你送死朕可是心打扮过一番,好让你死之前最后一眼把朕的艳姿留在脑海里,等你到了地狱还可以妄想一下。不过你是再也休想可以碰到朕的身体。”

拉高裙脚直到大腿,露出一条纤美姣好的粉腿,光致致的好不诱人。炫静抛过来的眉眼中满是嘲弄之意

“嘿!凭这就想杀我,你是妄想。小人得志就是说你,到头来炫静你的皇帝梦也是做不成,不过由**控的傀儡变成森罗的傀儡。何况你的身体算什么,老子又不是得少了!你的小嘴、屁眼、不知灌满过我的浆多少次。不过炫静你倒是有点值得骄傲的,让我替她打枪的人妖天下只得你一个。不过你其实不男不女的,用女字不太恰当。”

“杀了他!给朕杀了这逆贼。朕要逐只手逐只脚的砍掉,最后亲手阉掉这逆贼再拿身体去喂虫。”

怒极的炫静狂吼。

被太阳一晒而更臭的腐尸堆,也只有不再是人类的影雀会不介意,事实上她本不觉得臭,对吸血僵尸的她来说,甚至还有种亲切感。好像在她成为僵尸的那一天,家人和邻居们堆成的尸山。

若是没有眼前的这个多尔衮,影雀的故乡在这乱世中不见得可以维持和平多久,但下手杀害影雀所有亲朋的是新金兵,而指挥他们的就是眼前人。善恶到头不会有报应,上天不会作出制裁,要制裁就只有用自己的一双手。

“多尔衮留给我!其他人反抗者格杀勿论。”

面对从尸山上俯视自己的影雀,多尔衮就任由身边亲自训练忠诚绝无可疑的卫士和黑猩鸟作垂死斗。一般人类士兵训练得再高明,没有百倍优势也不可能挡得上黑猩鸟,十倍优势亦只是多支撑一会。

多尔衮在等,他身后还有二万大军陆续赶来,多拖一刻救援就愈多。而在这绝境之中,他必须创造奇迹才能死里求生。

终于风魔披肩扬起,影雀神威凛凛的下扑攻来,手中骷髅镰刀寒光逼人。

多尔衮一个倒翻,龙头铁锤反手击出直取影雀双腿。骷髅镰刀竟将地面切开回旋再斩而至,刀锤交击之后多尔衮在地上几个滚动才止住去势。魔界战士的力量果然名不虚传,多尔衮一生戎马还没试过被女人以力量压倒自己的。

接下来骷髅镰刀的骷髅头一张,毒舌镖带起风雷之声直趋多尔衮。仅看到红影一闪的多尔衮在地上连番滚动,所过之处毒舌镖迅雷似的急急退,打得地上到处都是寸阔的洞,人的体若被击中,不被穿过窟窿才怪。

四周的卫士发出惨号哀鸣,兵刃铿锵声之中,他们被魔界战士们杀得尸横遍地,赤红的鲜血染红着大地。

多尔衮愈打身上愈是冒冷汗,对方的实力绝对足以致他于死地,影雀的出手要不是近于戏弄他的话,恐怕更凶悍和凌厉。

但是斗智不斗力,若是靠蛮力的话多尔衮也打不下这大好江山。算准时机之后,他起脚踢起手下被斩下的头颅劲往影雀而去。

接连几个人头,每一个都力逾千斤,硬接的人类肯定会吐血重伤。

风魔披肩一挥,影雀利用这件防具造成一面气盾,一股有若实质的劲风瞬间将人头卷飞出去在地上撞成饼。

但这仅是虚招诱敌,多尔衮龙头铁锤借此机会在地上重击,双脚再借力一蹬,像电光一样弹前,龙头铁锤当头往影雀敲下。

倏然间影雀双手像是消失了一样,实质她以超越人类视觉的速度发出月影斩,连串新月形像大刀阔的真空刃斩向多尔衮,割得他手臂和双腿全是伤口,温热的鲜血从这霸主身上洒下。

“喝!”

吐气开声的影雀发动体内所有妖力,以下击上硬接多尔衮的铁锤,更顺势将之打飞出去。

就是现在!

多尔衮处在劣势之中唯一的胜机就是擒贼先擒王。刚才连番进攻都是他为了让影雀打飞的计算。一可摆脱这高手,借她和自己的力量飞出。二是他算好正向炫静扑去。

半空飞出的多尔衮手中龙头铁锤在地上连点,速度更增一倍,像流星贴地飞行,目标直击炫静。

本来满面得色的炫静,现在却吓得花容失色,旋即躲进黑狮身后。

“可惜!人类有这身手。”

面对多尔衮倾全力于此的一击,黑狮眼中芒闪现变身成有翼狮身人首兽,张口咆吼的它发出狮子吼,音波攻击不止让所有人的耳朵嗡嗡作响,更把一代霸主的身震得腑尽碎,全身渗出血水。多尔衮的龙头铁锤则重击得黑狮倒飞出去。

看到效忠对象被重创,残余的卫士手下一呆,都被黑猩鸟乘机击毙。

临死的多尔衮最后看的不是炫静而是吐血坐起的黑狮,身为人类的尊严和霸主的气度使他拒绝做森罗的走狗。可是人类的力量要战胜这些魔界战士实在太难了,多尔衮想不到自己英雄一世,今日竟命丧于此。唯一叫他悔恨的是,他还没和海郑联军分出最后的胜负。

没有求饶也没有辱骂,多尔衮仿佛自己才是胜利者的大笑后道:“也好!虽然早了几年,我就到冥界去和阎罗王较量,把他的江山抢来玩玩。天下就让给炫静你吧!还有一点,你别以为胜过了我,论智谋论武功,哼!我是败于森罗的魔界战士手中。作为人类也应该满足了。最后,晚年能玩到炫静你这人妖小妞,真是够本了。作为激死皇太极,玩遍你全身的代价,天下就当作是我给你的赠礼,是我嫖你的代价。”

多尔衮一面吐血一面笑,直到影雀的骷髅镰刀砍下他的首级。

“死……死了吧!”又怕又气的炫静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多尔衮的人头,首级脸上还是一个得意的微笑。

“贱人、贱人、贱人!”

把所有怒气和屈怨发泄出来的炫静把多尔衮的人头当球踢。

“我早就想这样做的了。”

之后她还不解恨,把裙子拉高蹲下身脱下亵裤,对着这当代霸主的人头小解,金黄色的尿从神秘诱惑的女洒向眼前的人头。炫静心里实在爽快,看着下面沐浴于她黄金水中的人头,她才觉得大仇得报,还有一点销魂的快感!最后由影雀隔空发劲,以掌风将这人头送上尸堆山之顶。

看着炫静满脸喜情春风得意的样子。影雀也有像她一样的解恨心理。往生了的亲人应该能安息吧!

“现在起神州国是我们的了!”

影雀看着炫静对刚刚才开始赶到的新金军宣布多尔衮战死,今后由皇帝亲政。随着新金国的易主,现在万象大王建立起一个替他工作,由东到西的日不落仆从国。

看着淋满尿水,多尔衮尸山上的首级的笑容,影雀想到一代霸主竟有这种下场,真是世事难料。

多尔衮虽没死在薰的追击而意外的死在炫静的暗杀之中。但就像武林高手被庸手暗杀一样,被奸人暗算并不动摇他生前所建立的霸业,何况人死如灯灭,炫静最后的一泡尿,说不定在闇的他还觉得喝得痛快。就像历史上多少名将,战场上纵横无敌,却被玩弄权术的奸臣害死一样。多尔衮以世人意外的形式退出了历史舞台。

第二十三节

杭州城谷外一战,驰骋神州大地未尝败绩的女真铁骑以惨败收场,但是运筹帷幄此场大战的青霭却未能释怀。匈奴东野人和北野人军、天佑军团、红一旗和红二旗军,前后逃脱的人加起来达到十万之众。己方的损失最终为五万人,四万是在谷外血战时牺牲的。损失比达到五比一之差,可是考虑到补足兵员的能力,双方的均势竟无一点动摇,而日月皇朝的残党军在三路新金军的夹击下,非降即灭,少数残余估计也拖不过明年。下次作战己方还能获取这种水平的胜利吗?不只要大胜,牺牲还得少,这股压力加诸在双肩上,让青霭连月事也受心理影响而不准。

云仙尚有余力去扫荡残敌,薰却在斩杀张九重之后,一脸疲惫的回到本阵,她的美丽也因血战而蒙尘。全身都是灰黄的泥土和变黑的血迹,身上还有几个小伤口。

“青霭军师!薰未能斩多尔衮于刀下,而让他逃脱了,非常抱歉。”

“不,今次没有杀掉多尔衮只是延长最终胜利的日子到来。海战才是我们称雄的地方,如今捷径走不通只好老老实实一步一步的去扭转战局。薰先下去休息好了,青霭不能在阵上和大家一起杀敌,就让我处理事后。”自身压力不轻的青霭,表面上安慰薰。

送走疲惫的薰,看着她满是失落的背影。青霭忙碌着给失职的人训斥,许其带罪立功或即时惩治,作战有功的则一一加以奖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则加以慰问。

云仙到底是以振兴神州国为己任,眼界开阔的名将,对小事的处理就没有青霭那样事无大小都亲身过问,特别是对处置败卒降将和尸骸全无兴趣。青霭作为海龙这海盗集团的军师,干起盗贼的本行,收集敌我双方十万以上的尸骸,不论敌我均将盔甲兵器剥下,己方的人换上纸制供死人下葬用的寿衣,割下遗发留待将来交给家人后予以火葬。敌军的则把首级割下堆成一个人头金字塔,尸身抛弃任其腐化。

青霭不是刻意残忍的处置尸体,而是战争可不止是阵上刀剑交锋。为了寒敌之心,鼓舞己之士气,建造这座森可怕的人头金字塔是有心理作战之用的缘故。以后敌人看到气势必挫,己方每提及此则战意高扬。只是……看着数万块颗人头堆在一起的可怕场面,青霭不由得感到有点反胃。

青霭到底只是一名少女,才智过人的她对神州国对炎黄之民满怀理想。但作为统兵的军师,实际布署过大军作战后。对战争的理想和神圣化消失了,有的只是为现实奋斗的无奈和职责所需。目前的青霭比之以往更能体会薰想尽早结束战争的心理。她是永不可能像癸和莉亚娜黛那样习惯血腥的。

身负重伤的灰影和白武优先获得多香子大夫的处理,对他们身上的各种兵刃造成的伤口,她以仙界针线加以缝合,并用仙术加速其愈合,最后再对护士开出药方。

“感谢灰影和白武的奋战!青霭对二位的神勇感动之余,也请二位珍惜生命,好再为癸首领效劳。灰影家中还有怀孕的妻子在等待,而白武连妻子都还没娶呢!”

灰影道:“上阵杀敌也是为了家中还没出世的孩子和玛瑙。”

“放心!必定让二位满意的。”

青霭在劳累之中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抚慰的浅笑,自出城追击后她就没阖过眼。

“军师大人,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全身血污任由护士替她擦拭的多香子道,她身上散发着和薰同样的倦怠。

在满帐的呻吟声中,多香子和青霭并肩走在满地的伤忠之中,人数之多直排到处理伤兵的营帐外都是。

“刚才的二位伤势虽重,却无命之忧,痊愈不会要太久。现在他们有机会感激我的治疗,可是下一次呢!”

“多香子大夫,不是我说!战争就是这样的,你何必多想呢?这样只会自寻烦恼。”

“是啊……可是……要不要来一颗?”

多香子从身上拿出药丸服用,并且分了一粒给青霭。

“这是……”

“是提神的药丸,服下之后可以几天不睡,更能支撑疲劳。可是有副作用,之后会更累,可能七至十天动一动也会全身酸软。”

青霭二话没说就服下了!战后处理真的是忙得她恨不得自己有二张嘴四只手,或者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用。

“体的疲劳可以服药暂压,心灵的疲劳却没有可以治疗的方法。”

战场上士兵还在打扫战场,人类的尸体渐少,可是地上还是血迹斑斑,尤其恶心的是吝惜的青霭下令把战死的马匹作军粮处置,士兵忙着在割马加准备腌制。

“刚才不断有人被送进帐内供我治理。很多人的伤势,只要有时间我就有信心可以处理,但花太多时间救一个的话,另外就已死了四、五个在等待的。那种生命在手中消逝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救得一个,就有二个人死亡。”

青霭对此只能默言以对,想说服多香子本不管用,她想要的只是一个供发泄感情的对象。一面听多香子诉苦,青霭利用这段时间盘算下一阶段的作战。话题逐渐转到多香子和莉亚娜黛的合作上。

多香子从仙医术中知道血型的存在,但她只能凭自身仙法侦知,所以拜托莉亚娜黛研究如何用魔法探知血型。若是成功就能以输血的方式大量减少伤者。还有体再生的技术,就是让失去的手臂或眼球可再长出来的技术。

当谈到这些医术的研发时,多香子变得朝气勃勃,眼中神采洋溢。青霭则讶异于世上竟有这等医术,不过她内心的盘算是如此一来,士兵的损耗减少。少一个人战死,她就多一个兵。

在青霭、云仙、薰大战多尔衮的同时,血莺正受到自己弟弟的追杀。

“姐姐出来吧!是闻道负了你,我……我是爱姐姐的。所以不能容许别人占有你,所以我恨你也恨我自己。恨你为何要去牺牲,也恨自己不能保护你。因此重逢后才会对你冷淡无情。闻道真的很心痛?还记得吗?小时候我有病你没有钱替我找大夫,每次姐姐只是用身体抱着包容我,给我鼓励。莺姐姐在我耳边呵气如兰的日子,闻道每当想起就心痛。”

“原谅闻道吧!出来好吗?姐姐。”

李闻道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这是他的真心话,只是却不是全部。

他一面带同几名黑猩鸟在搜索自己的亲生姐姐,要置她于死地,口中却不绝的以言词引诱她出来。

“和姐姐结合之后!闻道就想天上地下,千万人中我无亲无顾,独有姐姐是我的。就算姐弟结合是逆天背德的乱伦恶行,那怕受千夫所指闻道也想保护你呀!出来吧。莺姐姐,让闻道向你道歉。你信不过我吗?好的,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你们先退下,离开这里要有一里远。”

血莺已不是以弟弟为最优先爱得无以复加的她了。上一次苦苦追寻却换来被出卖,被最爱最亲的弟弟出卖是多叫人痛心的事。

血莺内心为弟弟充满感情的话痛苦,可是作为一个杀手,她自是隐身在河水中不出来,以逃避敌人的追踪。直到用地听之法确忍黑猩鸟已远去,小心从外侧反复观察和试探,肯定绝无危险之后。她才出现在满脸失意的弟弟面前。

“闻道你恨姐姐吗?恨我出卖自己的体?”

“当然了!因为爱才会恨,只是当日陷入绝境中我也没有办法才没说出口。”

弟弟眼中那情意、色欲、兴奋、怨怼、自责混集的眼光看着自己。让血莺又怕又想亲近他。

“我……我……”血莺想求他原谅,却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和我回北之京吧!我心中虽对姐姐的事,虽然一直有条刺。可是上次我也太过份了。对不起,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莺姐姐。”

对弟弟伸出来的手,血莺好想握着它,那是带来亲情、背德之恋、激情爱的一只手。可是作为一个杀手之前,血莺已做了好几年的妓女,男人花巧的言词她不知听过多少。理智告诉她,弟弟是骗自己的。问题是血莺的内心何尝不是在骗自己,再信弟弟一次,给他和自己一个机会,差点要应允的血莺稍一犹豫后反而后退。

“说真话吧闻道!你不只是我弟弟,还是男人。那些臭男人姐姐实在看得太透了。你由日月皇朝的状元变成了新金国的状元,还娶了他们的格格。闻道是厌弃有我这种出身的姐姐,还怕我们的恋情泄露,所以才会对我那么狠,连姐姐都要害。”

“那又怎样?我是莺姐姐的弟弟呀!是你一直带在身边,由小婴儿变成现在堂堂新金国状元的弟弟。我每次做错事你不也原谅我的吗?信我多一次好吗?别忘了我们是骨相连的血亲。我和妓院中的臭男人不同,他们是你弟弟吗?当今世上我才是你唯一的亲人。”

面对大胆的抱过来的弟弟,心中一软的血莺,想要后悔时已被他紧抱着。

“姐姐,我好爱你,也恨你!我爱得你要死,也恨不得你死。你明白吗?”

“闻道、闻道、闻道……”

浓烈到化不开的亲情和背德的禁忌之爱爆发了。血莺不顾一切的抱着她骨相连的弟弟。眼中泪珠滚滚而下,这么多年除了癸给她安慰的一晚外,她无时无刻不念着这弟弟。

“莺姐姐!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如果我现在是皇帝的话就好了。可以处死掉所有说我坏话的人,我恨你也爱你,但还是要娶你,让你做我的皇后,那怕与天下为敌。”

无情无义的李闻道,眼眶中盈满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也无声的垂泪。

“如果我是皇帝那该有多好呢?”

就在他这发自心灵深处的感叹声之中,正抱着弟弟哭得梨花带雨的血莺感到全身内力朝背脊涌去,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闻道……这是……”血莺不能相信,弟弟……最爱的弟弟再一次背叛了她。

丢下手中魔界战上交给他,用来禁制血莺武功的道具,李闻道抬手抚着姐姐那满是忧伤和哀怨的脸蛋儿,他想在姐姐死前再一次占有她。可曾经自属于他的姐姐,却不知被多少男人碰过,想到此心中厌恶才打消碰这肮脏身体的念头。

“可是我不是皇帝!不能不顾及陛下、朝中大臣和床头那贱妇的看法。而且我恨你,为什么这身体不再属于我的,为什么给天下臭男人遍了。所以……姐姐你别怪我,闻道这样做都是为了大好前途,还有让我李家光宗耀祖。姐姐你就在天上保佑我真的成为陛下的夫婿,到时闻道必定会到姐姐坟前忏悔的。对不起,莺姐姐我是爱你的,比世上任何人都爱。”

李闻道温热的嘴唇碰上来,双手由脸蛋移到雪白滑腻的粉颈,十指发劲要捏毙他血亲的姐姐。血莺的内力虽受制,但身体久经锻炼,何况还有对招式的熟,只要她反抗,除了因笔动得多而指力不错的弟弟绝敌不过她。

十只因练功而有不少伤痕,再也不像少女时代那样柔美的一对柔荑抚上弟弟的脸。是我负了你!气息不畅逐渐昏迷的血莺没有反抗,她的心好痛,再一次被出卖和背叛。只是若是闻道认为除掉自己才能飞黄腾达,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

看着姐姐涨红难过的脸庞,一阵兵刃交击声让他手下一松,血莺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连日只在马背上闭目养神,靠五间组和血风连的消息和协助,经历重重困难,癸终于到了。刚才他在外面恶斗一阵,毙尽守护李闻道的黑猩鸟。

满身染血的癸将一个黑色的东西掷向李闻道身上。

“你这恶心的书生给我放开手!”

肩上被撞得发痛的李闻道发现那黑色的东色是黑猩鸟的首级,心下大惊满脸发白的放开手。

“你……你是谁?”

“是偷了你姐姐的男人,应该算是大舅吧!不过炎黄民族的叫法太复杂,可能算错了。”

刚才癸在解决最后一名黑猩鸟时已听到他们的所有对话。

“和无法无天的海盗比起来,原来饱读圣贤书的东西才真是畜生不如。血莺若是我姐姐,就算要与神佛战斗我都要爱她一生一世。而你……留你这种人在世上,我觉得连自己呼吸的空气都变臭了。”

对这下贱的东西,癸真是恨极。血莺的身世和过去,让他只有同情和怜惜,相比之下血莺的弟弟是什么东西。有机会就连姐姐也上,然后却又翻脸不认人,

手中火仓一挥,洒下刀上的血水,癸拔地而起,火仓燃起炽热的烈炎直扑向李闻道。

“癸公子住手!闻道终归是我弟弟。”

脸蛋还因缺氧而涨红,雪白粉颈上是弟弟的指印,死里逃生后眼中闪烁着悔恨无奈的眼光。对弟弟的不忠不义,饱受伤害的她还是割舍不下这份亲情,不惜一切的用血之躯去挡癸的刀。

如果血莺眼中的是绝情之色,癸还可饶李闻道一命,但面对血莺的余情未了,他非杀李闻道不可,就算会被她恨一世。血莺已经够可怜,只要她弟弟还活在世上,她就会再受骗再受利用。而能给他幸福的只有自己,既然如此就绝不能放走李闻道。

癸手下一迟滞,让李闻道和血莺都松口气时。他右手一闪,就在这轻晃中,贯满劲道的火仓离手而去,钉入李闻道体内贯穿他的心脏。

“不……不会的……”满口鲜血的李闻道呻吟。

“闻道、闻道……我……呜……呜呜……”

震骇莫名的血莺回身只看到在血海中的弟弟,再有千般的怨恨亦已一笔勾销。

血莺想替弟弟止血,可是这伤势已经没救了。方寸大乱的血莺手忙脚乱,全然没有龙家首席杀手的从容自若。

“姐姐,对不起!我……我爱金银财宝也爱名利权势……可是世上好不公平,为什么两者不能兼得呢!太不公平,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看着血莺号啕大哭的抱着渐变冷和生命气息消失的弟弟。

癸内心一阵嘘唏,金银财宝的价值不过是换来锦衣食豪宅华厦。而穿得好不好还不是一件衣服,最好整天不穿方便做爱。豪宅大厦,还不如幕天席地的做爱来得好,世上有山有水不向世人收一分钱开放。这些物欲的东西,除了博红颜一笑外,半分价值也没有。为此而要抛弃为自己卖身为妓,既是情人亦姐姐的血莺。是李闻道天生狠毒,还是神州国在这动乱之中多数人都已心智失常。

第二十四节

匆匆埋葬了弟弟,留下一块大石作墓碑,血莺连伤心的时间也不许有,为了负伤被抛弃的幸惠以及全军数万人马与后诸成员,她与癸并骑急行日夜不停。

与时间赛跑下,带同几名五间组和血风连的成员,二人回到当日幸惠被弃置的地方。

在路途上听血莺述说当日的情形,癸想到幸惠若有个万一,薰的心情,自己的心情,就什么也不敢想。

被追杀的血莺一直没有能送出求救讯息,而求救信又是幸惠送来的,癸心想她一定是逃脱了才能发讯。可是实情并非如此……

等待不畏辛劳赶至的癸,是幸惠被挂在树上内脏被挖去的裸尸,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无惧、无怨、无苦、无悲,就像是熟睡了一样。下身花唇还有干涸的秽迹,地上染满血污,悬吊在树上的尸身,肤色还是像活着时那么红润。可是背上却用爪割开娇嫩雪肤上划成血痕写着,今天是真田幸惠,明天下一个是谁?

中的忧伤和无奈,自怨自责以狂怒的拳劲发泄出来。

“森罗、天帝军,我在此立誓不宰光你们誓不为人。”

承受癸火山爆发似的一拳,挂着幸惠尸体的树,躯干被打成粉碎,沙啦沙啦的落叶声之中,一直被森罗派魔界战士追杀的癸,决心要反击回去,不管双方差距有多大。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小人报仇无日无之,他决心要做一回狠毒的小人,狠狠的还以颜色。

“癸!别激动,这……这未必是幸惠。不然尸身完好不腐,脸上的表情也太平静了。”

“不是幸惠那是谁?”

盛怒下的癸把怒气转向血莺发泄。弟弟刚亡故的血莺,在心情上的痛苦只有比癸尤有过之,何况幸惠若死,抛下她的自己就等若见死不救。

“莉亚娜黛的替身纸人。”

一闻此言,癸立将内力注入幸惠的尸身中。余温犹在的尸体,解除魔法后立时代变回一张破烂的纸人。

“没死!幸惠还没死。”

现在的癸连庆幸的心情都没有,狂怒心伤之后,又变回全然未知的状态。

“快找,以这里为中心搜索。”

幸惠虽以替身纸人逃过一劫,可并不代表她本人就安全。癸拾起替身纸人,上面还有秽迹和那句今天是真田幸惠,明天下一个是谁?癸一个人不可能保护身边所有人,森罗派来的刺客若由癸转到其他人身上,只要数目够多连薰都有危险。

癸心想,不惜代价亦要在最短时间内变得更强,获得超越人类可以挑战仙魔一族中强者的力量。

直到听到五间组的女忍者有所发现的消息,癸一支箭似的赶去。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正在弥留状态的幸惠,面白如纸的她下身全是血污,红润的嘴唇变得干裂。当日负伤之后,她用仅余的力量服下自杀毒药和放出替身纸人,侥幸骗过吉林后,服下解药的幸惠连走也走不动,只写了一封求救及警告信。

“幸惠支持着,我马上遣人去军中叫多香子来。你一定没有事的!”

“癸主人!请叫薰小姐她们快逃,小心洪水。我……”

癸制止幸惠再说下去,免得她再消耗所余无多的生命气息。

“我马上去,你安心休息就行。还有你可别死了,上次你背叛的事,薰还没原谅你的,要是就这样去了黄泉国,薰铁定恨死你。”

癸看着幸惠急喘和闭上眼休养,忙下令手下们照顾她。同时调动附近所有五间组和血风连的人,要破坏魔界战士们建造的人工湖。

心烦意乱的癸,衷心期祈多香子能赶到。以他的经验来看,幸惠的失血量和背上伤口的发炎,已经是没救的了,除了希望仙道医术再创奇迹,就看幸惠的求生意志。因此癸才特意说薰还未真心原谅她。

动用手上余下的几只魔蝙蝠,及分派信使去通令青霭急促撤退。癸脑海中只有炫静和森罗得意狂笑的样子,还有青霭她们全军被洪水淹没,珍珠江上浮尸处处的情形。

天空上还有不知有多少黑猩鸟,魔蝙蝠能否像幸惠送出那只一样侥幸到达青霭手中,全是未知数,而派人送信恐怕信差到达的同时,洪水也已经到达。

忧心忡忡之下的癸和血莺,召来的五间组和血风连成员近二百人。还有幸惠手下的其他真田十勇士。

天明之前的一个时辰,全体抵达人工湖所在。珍珠江经过连日求雨术之后河水上涨,多个大小不一的人工湖,水面波光掩映。洪水一爆发的话,其威力是无可抵挡的。

“就这样全体杀进去!血莺你留在这里照应就行。”

“可是对方有上万人……”

“绿营兵而已。行军打仗不是兵多就行的,还要看统率力和机变灵活的调动。对方营地内还有营火,女人的惨叫声和哭声隐若传来。一支军纪全无的队伍,我们利用夜色奇袭,对方不明我方人数,必然自乱阵脚。本不足为惧,倒是魔界战士方面,大家非小心不可。”

“为了拚死发讯的幸惠,还有下游处的全体同伴,此战非胜不可。”

深知血莺因激战而失血过多,还有连日奔波,不是短期内可恢复。癸自有借助六位真田十勇士的力量。

“突袭!”

二百骑士不顾五十倍的力量差,直冲而下。像急流而下的这支小而锐,除癸之外全为女的部队,直扑营帐。雷鸣一样的马蹄声旋即引起下面的营帐大乱混乱,九成连营帐也没有的平民百姓只盖了一个草棚遮挡风雨。

在军民大乱之中,癸当先发出火仓的炎龙。包含着他满忧急和恨意的火炎之龙,炽热的火炎将军营连守卫一起燃着,熊熊大火迅即漫延开去。

凡是手持兵刃的莫不被十字镖一击毙命,五间组内的女忍者战力惊人,手下邪马台刀对上录营兵,毫无敌手挡者立死。

很快整个纵横十数里,住有以万计百姓的营地已骚动大乱,哭爹唤娘的声音此起彼落,人人争相向外逃去。分散看守的一万绿营兵也随之自行溃散。

癸如入无人之境的直杀至最大最引人注目的大帐,而在那里等着他的是飞翔天际的近十名黑猩鸟,还有雪女梦泽和腥红甲蚯吉林。

盘算着五间组和血风连的人可以一抵十,面对以一敌百的黑猩鸟二百对十,论战力还强过对方一倍,外加真田十勇士中的六人。癸最大的问题就是那雪女和腥红甲蚯。

“杀!”

癸一声令下抢先攻进去,双方二百多人动起手来。

炎龙直扑军帐,把雪女和腥红甲蚯都卷了进去。

经过天河仙女的指点教导,癸的体得以强化,久无增长的内功也有所上升。现在一对一他能击败任何黑猩鸟,面对三、五名的话则胜算未知。

看着火海中的二个人影,四周尽是兵刃交击声,癸以为一击奇袭成功。可是当中一个满身甲胄的影子从火海中穿出,以幽魅般的身法,难测的踪影急攻而至,金刚钻直取马背上癸的咽喉。

癸跃离马背一个倒翻下击而来,几条火蛇直缠对手而去。

“这种程度的火就想烤熟我!未免太小看我们魔界战士了。”

金刚钻荡开癸的魔刀火仓,吉林大开大砍的步步进迫。力道上无法与对手硬拚,癸改采游斗的方式。持着速度的优势,暂时抵挡那威力惊人的金刚钻。

“使用魔刀火仓的就是海龙的卡尔阁下吧!军帐内有维持冰坝的结界控制器,控制器一毁就算连我也制止不了冰坝的溶化,到时二个时辰内洪水和冰坝的残骸就会沿江而下,下游的人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洪水。所以你们最好小心点,别把控制器弄坏。”

雪女梦泽在火海中以寒气自保,双手妖力发功把整个军帐和火炎都卷到半空,露出设在里面的一个冰的丈高仪器。

战斗开始之后,以为对方是一般人类的黑猩鸟被攻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六位真田十勇士击毙二名黑猩鸟。不同凡俗的这支忍者锐竟有击败己方之力,癸和吉林交手,吉林又不见得能取胜。

梦泽本可以立时毁了控制器,让洪水爆发,但是她必为狂怒的对方所报复。因此她只好利用控制器去增加己方的胜算,手中聚水成冰,冰剑立往控制器劈去,刹那间真田十勇士都弃下对手来求援。她以此牵制对手,等待派出去进行搜索和拦阻魔蝙蝠的黑猩鸟飞回来。

一时间形势逆转,梦泽用她的飞雹百弹往控制器攻击,逼使六名真田十勇士只能死守于控制器处。其他黑猩鸟在梦泽的援护下和二百余女兵对手战个平手,双方胜负难定。

面对着吉林,癸不能不讶异于它的速度,像幽灵那样倏隐倏现的高速,仅比自己稍慢,金刚钻的威力压倒火仓,而它又无惧火炎。

看着死守控制器的真田十勇士,还有相继战死在梦泽手下的血风连和五间组成员,癸更感忧急。

幸惠能否获救还未可知,青霭她们又情况危急。癸盯着火仓,考虑着是否解除魔刀的保险掣应战,以超高温的火炎对敌。问题是解决到腥红甲蚯却对付不到雪女,她正和己方混战。而一旦解除保险掣,癸不自未伤人先伤己,更会负创至无力作战。而看到阵地大乱,还不知会有多少黑猩鸟会赶回来。

屡次攻击,都给癸仅仅避过。吉林停下来和癸隔数丈相对,它口吐泡沫在身外形成第二层泡沫甲,再造出一条泡沫线连上金刚钻。

闪烁的金光中,金刚钻脱手飞出,带起音爆直迫癸而来。

“当!”

巨响过后癸虽格开金刚钻,可是吉林舞动的金刚钻却如影随形的紧逼而至,它自己还双拳运劲,把癸压制在金刚钻下,再逼他接自己碎石劈山的重拳。

被吉林逼到后有金刚钻前有双拳的癸倒飞而出,硬往金刚钻抢去,半空发出真气空刀斩向泡沫线。

连盔甲也轻易开破开的真空刀气竟未能斩断这泡沫造的线。

生死一线的癸在飞钻及体之前因刚才一击改变其行进角度,火仓力劈钻身将之震飞开去。

一击不成吉林再来第二击,只是这次它的目标不是癸,而是结界控制器。

就算是真田十勇士,都不可能挡开吉林的重击。被迫急了的癸豹子般弹起,半空劲斩在泡沫线上,使金刚钻失控飞开去。

面对癸迟滞在半空的身影吉林自然不放过,幻影似的飞快赶至,拳出如风急若骤雨的向癸猛攻,刀拳交加的铿锵声响彻天际,吉林的双拳竟能与火仓硬碰。

“梦泽!”

久攻不下的吉林大叫。而用冰雹百弹把癸的部下们打至战力大减的雪女梦泽,前后夹攻癸,她的速度可还在吉林之上。

使出寒梅白雪剑法的梦泽,手中剑幻出一朵朵梅花,被刺在身上癸血之躯绝难承受。

癸朝地上发出真空刀气,以强大的反作用力高升弹起,打算让吉林和梦泽撞在一起。

霎眼间梦泽螓首一扬,她的秀发变长直卷癸的颈项而来。

倏然间癸被缠着的长发朝吉林掷去,由下而上吉林拳劲括起凶猛的气流,其威可见一斑。

“锤形!”

癸于这时对死生与共的魔刀大喊,这火仓古用一己命作代价打造的魔刀显出她的威力。火仓的铁锤和吉林的铁拳硬碰,两股狂猛的力道相撞,魔刀火仓裂成碎片,吉林的爪指则被震断。晨光未现的最黑暗时候,魔刀火仓春潮的刀身像夜星一夜四散,银光闪闪的魔刀碎片散落地上。

就在吉林错愕极张口呼痛哀号时,癸将随身的竹筒扔进它口中,以刀柄发火点燃。轰隆一声巨响将癸自己也炸飞开去,吉林则外表丝毫无损的立于地上。可是被泡沫和鳞甲双重保护的体,已被火药炸成浆。

“吉林!前后夹攻。”

不知吉林已死的梦泽边叫边收紧勒住癸颈项的长发,手中冰剑锁定癸的心房来攻。

刚才被勒住的瞬间,癸单手护着颈。现在手上发力阻止梦泽收紧之余,以只余刀柄的火仓迎击雪女。

就在冰剑及体之前,火仓的炽热火炎瞬间构成炎的刀身,在和冰剑交错而过时将之溶解后砍向雪女梦泽的身体上。

“火炎化作刀身!”

被烧到浑身是火的梦泽厉叫惨呼。

“没错!当火仓碎掉时,就会用火炎取代金属的刀身,而且是远超平常温度的烈炎。还有只有刀上的宝珠还在,断掉千百次火仓还可以重生的。”

随着癸话毕,人放松下来时,散落在地上千百块的魔刀碎片自行飞回,重新构成火仓的刀身。梦泽重伤倒在地上,以雪女的体质还死不了,却已无力再战。空中的黑猩鸟还有四名,癸已可应付自如。就在癸心想之后只需逐个破坏水霸,慢慢化解洪水威胁时。天边有一堆物体像流星一样飞坠地上。

击出一个尺深大洞,造成尘土弥漫的竟是癸派出去的魔蝙蝠。当癸抬首仰视时,看到的是骑在黑狮背上的炫静,还有影雀。用蝙蝠式的翅膀飞翔天上的影雀,手中骷髅镰刀幻起重重刀影,月影斩发出多个小弧形的真空刀气直劈地上的结果控制器。

顷刻间随着结界控制器的破坏,距离冰坝因气温溶化,洪水沿珍珠江而下,仅有二个时辰。

第二十五节

“很久不见了龙癸。如今天气暑热,这些凉快的水就作为朕的赏赐,阁下好好享用。就当作是朕感激你让朕被迫从一舟岛落难而逃的报答。”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着下面错愕震怒的癸,炫静心下大感凉快。多尔衮到死都看不起她,使炫静缺少了一份复仇成功的快意。

“我烧了你这贱人!”

狂龙怒吼般的叫声中,一道道火炎从火仓中激向天际的炫静。

面对火舌临身的攻势,黑狮振翅高飞,身旁的影雀舍身抢前,风魔披肩一扬,立时卷起迅猛的气流,成为一面风之盾把癸的攻势化解。烈炎中炫静长笑着消失于云端。

监视战况伺机而动的炫静,运气不错的找到刺杀多尔衮的机会,获得可说是远超她预料的战果。之后她适时下令影雀和黑狮第一时间送她回工地内,因为二名魔界战士的飞航速度比信鸽还快,不必另外传讯之余,还可让炫静全程亲眼目睹水淹敌军的壮观场面。

衡量癸手边的实力,以及上次差点让多尔衮击杀的危机,炫静选择暂时退走。何况能拜见到癸受挫悔恨的表情已叫她为之惬意。

夜袭的目标没有得手,看着东方晨光初现,癸从没像今天那样希望太阳不要升上来。

癸没浪费时间去看冰坝溶解洪水泛滥的大场面,花了一点时间准备马车后,他和血莺共乘一车紧跟在洪水后出发,赶回杭州城。连日不眠,癸就是铁打的人都要休息,血莺亦借此机会调息身体为接下来的恶斗准备。

没有了魔蝙蝠,想给青霭通报亦是不可能。癸内心忧虑着后一众成员和海龙全军的情形,以航速算绝无舰队逃回海上的可能,唯有寄望青霭在最后一刻发现洪水,率全军移到河的南岸。因为癸从五间组飞马来报得到消息,中路军的二十余万新金军正全速轻装急赶向杭州城。最坏的结果是在大水过后,己方残军被尽歼于杭州城内。

心中虽忧愤不已,悔恨自己未能阻止洪水。消耗到极限的体却自然进入睡眠状态,直到在恶梦中惊醒已是次日上午。

人工的洪水规模还是比不上老天的所为,虽则威力惊人,几个时辰就流光了,不会持续数日,马车得以在洪水过后行驶在珍珠江沿岸。但从实窗往外看,时间虽短破坏却不轻,两岸的苍翠植物为之一扫而光,什么也没有留下,只余下光秃秃的山石,河道更被扩阔数尺。

倚偎在癸怀中的血莺因他的苏醒而悠然醒转过来,玉手自然的握紧着他。癸和血莺还未知道多尔衮己败。心想纵使新金东路军覆没于洪水下,但同伴能逃过洪水一劫吗?之后又能否承受敌军中路军的进攻。

身旁的男人默然无语,眼神中的焦躁和牵挂却已出卖了他的心情。

难过的沉默久久持续着,只有呼吸声充斥车箱内。

“癸,军师大人一定能及时逃到南岸的,船没有了还可以再造,只要人活着就行。”

“多尔衮会让她们有机会上船吗?我真的不敢想像。”

癸一闭上眼,就看到满江都是浮尸的可怕情形,其中包含着他自失去华香后,填满后虚心房的每一个所爱。

血莺比幸惠还少回海龙,但亦多少知道癸和众女的情形。癸就像自己失去弟弟一样伤痛。

每一晚每一晚,血莺都曾在饥寒交迫之中和弟弟相拥而眠,寒风之中仅有对方的体温能温暖自己。血莺没有恨下手杀弟弟的癸,要说有恨的话也是针对自己。闻道是她一手带大的,他会如此忘情负义,落得这种下场,必然是自己教而不善之过。内疚、思念,心头掠过以往种种的历经。血莺的心都要碎了,而现在癸将要面对相同的情形,失去所爱的人。

血莺没有再安慰癸,面对劣势有千百个理由去相信众人能平安,可是相对的,就有亿万个理由认为情况已然绝望。痛失弟弟的伤,对癸的同情,诸般感受让血莺眼眶含泪,碧澄的泪珠从俏脸上划过掉下。

当泪珠掉在地上四散时,癸狂野的吻在血莺的朱唇上,再没有一言半语。现在他们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叫人忘情的激情爱,唯有如此才能抚慰血莺丧弟之痛,癸的焦急难耐。

没有温柔,有的只是彻底的欲望,烧尽一切哀痛的欲,忘却所有不快的官能刺激。

贯满内力的掌风一扫,血莺身上衣衫尽碎。健美丰满的莹白身躯,头粉嫩鲜红媲美少女,三角地带上的黑色凄凄芳草,神秘且叫人遐想连连。分布身上清淡的伤痕叫人又痛又爱,每一道都在诉说着眼前美艳女子的不幸身世。

癸一把含着血莺的头,大口大口的吮,舌头野的乱舔,时而打转、时而急刺,嘴巴或吹或吸。很快挑逗得血莺欲火急升,反过来主动的撕开癸的衣服,纤手抚在结实壮的膛上。盈满眼中的泪珠变成像珍珠链一样的垂挂她的芳容上。

前戏还没做够,癸就以血莺的泪珠作润滑,将之涂抹在长着黑色柔丝的桃花源上。

不一会功夫,血莺尽去癸身上的束缚,让那叫人脸红心跳的龙跃然于眼前。看着这吓怕人的壮硕东西,血莺知道只要它填满自己的花,癸勇猛的前进,就会让自己暂时忘却所有的哀痛。还会享受到魂飞天外般的销魂感受。

再也忍受不了的癸,一把将血莺的一条腿搁于肩上,就以这叫女羞惭为难的姿势入。温暖却湿热不足的女,让癸感到美妙的快感从上直传体内。

仿佛要将所有不安和焦虑都发泄在眼前,娇艳却饱受伤害的女体身上,癸徐疾有致的加速前进,画圆与斜行交替,接连勇闯女体最神秘之处,让无数男人沉迷的秘所。

“唔……用力……用力……狠狠的捣碎我!别留情,干我。”

承受癸的猛攻,快感的旋风从花扫过全身,直扣心弦。

血莺期待癸的野蛮,暴但叫人狂喜的爱。好惩罚她教育弟弟的失败,以及用叫人飘飘然的快感,消去心中的伤痛。

放浪的娇吟,引来排山倒海的猛袭,热烘烘的花径,渗出要把人融化的女体新鲜花蜜。获得爱滋润的癸,干脆连内力也用上,以高频极速猛,退出到花口处整军,就朝着四方八面猛冲,的狠捣急干,将血莺送上激情的高峰。

渐渐的血莺脑中被悦乐和茫然填满,销魂蚀骨的官能刺激,填充着她的心灵。灵台的一点清明,只会使人不能尽兴和哀伤。

“啊呀!快……再快……不要饶我。狠狠的来……”

一点点陷进疯狂的爱洪流中,血莺在癸身下狂叫之余,更脚从癸的肩上移到腰间,双腿夹着癸的腰肢,两手一张抱着癸,整个人挂到他身上。

那种像要烧死自己的爱与欲的热火,让血莺不能自制的投进去,心湖中除乱的悦乐外,再也不想要有别的感情。

癸双手抱着血莺那柔软却弹力十足的结实香臀,把她抵在车箱壁上,如痴如狂的猛急直进。腰腿用劲的癸,每一次的拚力冲刺,都叫怀中女子发出更靡更意乱情迷,不能自制的爽快叫。

灼热的爱从血莺的桃花源渗出,流满癸的大腿,更滴滴答答的洒在车座上。清丽透明,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爱,看起来美得圣洁,可是鼻端嗅着血莺汁与香汗的味道,让癸忘情的全力冲刺,直到听到血莺悠长哀怨缠绵的至福叫。

被血莺勒紧的癸,不再压抑,对蠕动收缩,泄的花放出他积压的阳。

全身舒服得快要融化的血莺,感到一股急流劲体内。想到癸的填满体内,感到心中欣慰的血莺全身软瘫下来。

“哈呀……哈呀……啊啊……唔……”

脸色潮红,愁伤尽去,只有痴迷快意的表情留下来。血莺的体在窗外阳光照下,点点晶莹的汗珠,看起来耀目生辉。被癸放回座位上的血莺,爱、、泪水和阳混全在一起。白浊的体混合物,散发着乱的气息。

癸向来喜欢品味美女最浓郁的人体花蜜,可是对自己的绝无尝试的兴趣。但理早已消失,唯有对爱欲的渴求余下后。癸提高血莺的双腿,埋首血莺的神秘花园,舔起二人刚才泄出的体。

“呀……呀呀呀呀呀!”

湿润且洋溢暖意的舌头扫过桃花源的一瞬,使血莺稍为清醒。对这地方天然的羞惭和矜持使她,哀羞快意的挣扎起来,在下身弄到一片狼藉时口交,太过于羞人了。

“不……清……清洗一下才继续吧!”

“没有那个必要,要洗用我的舌头洗。”

醉心于爱,暂时把负面情绪与牵挂、思念都压抑在心底,癸用他的大舌拨弄两道花唇,舔吮上面的。吹之以冷气、呵之以热气,舌头打转在上面。

比起切实的接触,细腻润滑的舌头服务,让血莺的快感水涨船高却就是差那么一点满足感。哀怜的在癸舌下挣扎叫,全身弓起,双颊热热的嫣红一片。全然动情的血莺又羞又欣陶醉,口中吐出让癸更激动的声乱语。

热情的唱持续,血莺下身洪水爆发。癸的舌头巧妙刁转的进攻,旁敲侧击到她花骚动,在癸面前蠕动,水泊泊而出,妙不可言的销魂娇吟,诉说着那让人陶醉的快意。

整个子和花都被弄到发烫,水的洪流多到叫血莺不好意思时,在外面骚扰袭击够了的癸,舌头一下子钻进花内。旋即花唇紧缩,紧紧的夹着这顽皮的舌头。

“呼……呵……啊啊啊……”

面上艳如桃李,似嗔似喜的血莺轻呼一声。那销魂荡魄的感受太快慰了。

之后癸的舌头在花内打转,直接享受女体刚泄出的,手指更逗弄着早已挣出花苞之外的花蕊。粉红得圆润可爱的这颗快感枢纽,小珍珠一被手指挑衅就让血莺全身大震。

“不行了!”

血莺双手本能的一推,按着癸的头,清澄急猛的喷泉向他脸上。癸伸出舌头舔掉脸上热热地且可口美味的。

“呼……呼……呼……”

冷艳的血莺,现时弱若无力的样子,别有女的韵味,将冰山融化的感受,让癸极有满足感。

懂武功的人,可以做到常人难以做得到的姿势。把武术入爱的癸,也能获得远超常人的快感。

癸横躺在车厢的座位上,全身重量放在手掌和双脚上。常人要做已经够难,若还要骑一个女子在上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癸就做得到,血莺现在就以骑乘位骑在癸身上。

靡之音不绝自血莺嘴中发出,她全力驰骋在癸身上,而癸则不时运劲把她抛上抛下。进出于花内,填满这方寸之地,引发更澎湃的水。

看着从花渗出的水,血莺将之靡的涂在癸膛。长发飘飘的血莺,表情妩媚富诱惑力,茔白如玉的双颊,白中透红春情满面。

节奏感十足的唱,将两人的快感升华到更高峰,在骑乘中的血莺,酥起伏的抛上抛下,摆荡的球以及岭上红梅,让人的视觉饱受刺激。

二人互相配合的进行着,癸腰肢运力外还用上暗劲,旋转、曲线等运行方式。不时弄得向前斜倾娇躯,好让下身的花蕊能磨擦在癸身上。

血莺难以想像自己会放浪到这种程度,可是处身官能的大海之中,她不能自制的作出对追求更高悦乐的动作。

直透花的,更是直迫子,彻底填满血莺,让她在自己身上发情,主动的激烈交欢。神和体都同时获得极度满足。

“唔呀……呀呀呀呀呀啊……又……又来了!”

再一次登上极乐的血莺,脸色红若夕阳,流露出受时满足却又似受折磨的欢悦表情。由子去到花,在泄出的同时也抽搐着榨出癸的,直到癸畅快的发出来。全身发软二人一起倒在车箱中为止。

激情结束后,维系着二人之间的是淡淡的哀愁,没有急着换上新衣服。癸把血莺抱到膝上,依然神勃勃的停留在她的花径之内。身上汗珠未干,交欢后的秽气味洋溢于车箱内。

作为炎黄民族的人,血莺饱受礼教的束缚,和弟弟的乱伦叫她伤痛和自责不绝。唯有那一份爱情和亲情结合的心意能安慰她。可是血莺最不能原谅自己的,甚至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是因时势所迫而要卖身为妓。

原本,她心想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还有弟弟。结果弟弟却像常人一样,甚至尤有过之,反而是眼前人能够接受自己。

依血莺的经验,男人嘴上说不介意为妓妻子的过去,其实十中有七、八心底还是看不起她们的。而癸就是例外的那一、二个。刚才的疯狂爱叫她很羞人,为妓时习的房中术,每一次被迫使出来都叫她心生伤痛,觉得自己下贱无耻。刚才却应用得那么自然。

不管这次东归的后果如何,血莺决心支持和守护在癸身边,同时在内心对弟弟道别。她不能忘怀血亲的弟弟,但李闻道再不会以情人身分留在她心中。

能够得到一个包容和喜欢自己的人,血莺已感到老天待她后半生不薄。羞涩地光裸于癸怀中,内心又忧又喜。忧前途未卜,喜获珍爱的人。

26-30

第二十六节

与东路军决战后,丧师四万的海郑联军,拨出过百因减员而人手不足的舰艇供转运物资和民众之用。青霭等统帅阶层和主力还留在杭州城及邻近地区,对癸出发多日都无魔蝙蝠的急讯,幽凤、薰等后人员自是忧心不已。

就在青霭等人计划再派人增援时,经由灰影的翻译通报,翱翔战队的海鸥查知了珍珠江上游正汹涌而下的大洪水。

骤然间阵众人可说阵脚大乱,由这里到出海口足有二、三天航程,而洪水到达的时间估计少于六个时辰。其次同时收到星河等发出中路军轻装急进,逼近至杭州城外二天的距离,若是舍弃辎重物资,先锋部队快马急进,一天就可到达。

到此地步青霭、薰、云仙等本来已痛下决心,放弃舰队全军移师至南岸。但是魅罗却提出或许能救回全军的方法。

以魅罗为首的十名雪女,打算用冰短时间建造出一整隔贴杭州城位于江中的冰城,将舰队都围在内里,先放水淹没杭州城,再调整冰城和杭州城的水位至同高,将数达二百多艘的船开进杭州城内。

那种忙乱叫青霭忙得想长出多张嘴巴来用,把以万计的军民全都赶上舰艇,在杭州城的城墙内外都堆满沙包,以强化其坚固程度。

民众们哭爹唤娘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士兵们被逼要用武器才能让民众就范。

灰影道:“喝!又来一包。”

白武道:“兄弟们别放慢手脚。”

以人狼和人熊形态,他们两个亲率士卒在赶工加固城墙,手中的沙包轻若鸿毛的被抛来叠好。而士兵们也回应以难听的合唱去支持,面对危机士气依旧高涨。

二个时辰之后,全城居民的财产都被淹没在水中,从拆毁的城门口上,第一艘舰艇开进了杭州城之中。

从碧澄的蓝天上往下看,庞然大物的杭州城变成一只装满水的四方巨碗。而狭窄得可火烧连环船的冰城内,每一艘船上的甲板和船舱都挤满了男女老幼。

尚余一个时辰时,杭州城外出现成千上万无止尽的动物浪潮,位于船上或是城墙上的人目击了遮天蔽日的鸟群还有在城外经过,千百种不同动物的野兽大军。

那场面的震撼,把恐慌感染了每一个人。比之几天前的生死恶战尤有过之。

在余下一个时辰的最后时刻,把所有船都开进杭州城后,上万的士卒同时用沙包封闭被拆毁的城门,再由雪女一族们在全城外多加一道数尺厚的冰墙。

包括魅罗在内,十名雪女都累得不成人形,连动也无力再动。

青霭无暇去嘉勉她们,因为在西面的江上出现像海啸一样涌来的大洪水。只比城墙略矮的洪水漫山遍野的涌来,夹集在当中的除了闪现银芒于载浮载沉的冰块,还有炫静事先准备两端包铁的巨杉。

奔腾的水声淹盖着一切,洪水吞噬着杭州城外的大地。

立于城墙之上云仙、青霭、薰等众人目击着这惊心动魄的场面。

青霭吓得躲在薰身后,洪水的威力有多大是未知数,紧急加固的城墙能否承受得着洪水的冲击更没有任何计算。但海郑联军总数超过四百艘的舰船,有近七成位于此处,弃船南渡的损失实在太大。所以才选择了孤注一掷的做法。

撞击城墙的滔天洪水激起百尺大浪,眼前一片蔚蓝色之后,几乎把青霭撕裂的水压盖上来。

那一瞬间青霭眼耳口鼻全被水包围,整个人浮起来,唯有被薰握着的手阻止她被冲走。浮在水中不能呼吸的青霭,内心战栗冒起死亡的恐惧。

水声掩盖掉一切的惊呼呐喊,涌入城内的大浪让紧密相连的舰艇互相碰撞,大量的船只同时受损,无数拥挤在甲板上的人掉入进水中。

“没事吧!青霭。”

以为会没命的青霭对薰的慰问只能大声咳嗽,刚才她的肺内涌入不少江水。

轻便武士服打扮的薰环目四看,立于承受洪水冲击的一面城墙之上,除灰影、白武等仙妖,只有少数武功高强的成员。梨花、成美、爱水、沙也加等都被冲进了城内,正在水中挣扎着游上来。

魅罗等雪女紧急造出的冰墙上,着不少二丈长的包铁巨杉,在冰块撞击下冰墙多处裂。

所幸的是洪水的高度没有城墙高,大胆冒险的结果是渡过了第一个难关。问题是杭州城能继续承受洪水的冲袭到何时。

“青霭!早先你应该跟幽凤一起躲回船上的。”

薰说话的同时手中吉光一挥,刀气劈穿空气砍在一块丈大的冰块上,水花四溅激起大浪,差点要撞上城墙的冰块为之碎裂,化成点点银光落入水中。

云仙用后羿神弓连环发箭摧毁水面上的冰块巨杉,沙夜则用蜘蛛丝破空穿入洪水中,以强大的妖力将充满威胁的冰块拉开。

一波波的洪水持续在撞击城墙之后洒落,杭州城墙的完好维系着以万计的人命。

但不管薰、云仙和沙夜等如何努力,也无法阻止在水底撞上冰墙的巨杉和冰杉,一旦当城墙底层崩塌的话,洪水就会无情的把这里的一切淹没。最清楚这一点的莫如感到脚下连串震动的薰。她只能寄望这突如奇来的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而这时又一个大浪卷浪,滔滔江水涌上城墙顶端。

乘马车急行而来的癸和血莺,经过沿途的洪水泛滥区,刚淹死的尸体处处到是,发涨变色,在太阳曝晒下发出浓烈的尸臭。

炫静的洪水作战,给珍珠江沿岸带来的破坏,几乎是毁尽人类文明的痕迹。除了倒塌的楼房就只有数之不尽被淹死的尸体。

终于杭州城出现在癸面前,西面的城墙崩塌倒下,上面零零散散的有海郑联军的士兵在清理。江面上一艘船也没有留下来。

青霭她们带兵撤到南岸了吗?怀着这份希望,癸跃离马车风驰电掣的朝杭州城急行,轻功施展到极限快若疾风。

“首领?”

看着生还者惊惧的面色,癸急道:“军师、薰将军、幽凤她们怎样?”

士兵举手指着城内。

跃向崩塌的城墙时,癸想到没有了舰队士兵们怎由南岸回到北岸的杭州城,难道青霭她们没有撤退。倏然间他的心为之冰冻。

出现在癸眼前的全然是大灾难过后的情形,二百多艘战船倾倒在杭州城内,把下面一座座的房子都压破。城千上万的士兵在拚命修船,民众则在残破的家园内捡拾还有没有可用的东西。

“没事、没事、没事了……”

癸全身的气力都像流光了一样软倒在崩塌的城上,虽然不知他们怎把舰队运进了杭州城内,但是所有人应该都得救了。

在半空的黑狮背上,炫静目击着由洪水到达到退去的一切。海郑联军竟使出这种办法化解洪水,让她内心大为不爽。等到看着杭州城这大水中的孤岛随时淹没时,她才转为欢愉。结果眼看将倒而未倒的城墙,直到洪水退去前夕,仅余丈高时才崩塌。城内的水倒流而出,情况大乱,还有不少人堕进水中丧生。虽然如此但敌人的主力和舰队还是保住了。

轻骑而至新金军虽然出现在杭州城外,但先锋部队只有一万,主力还在后面一天的路程上。

一天,只要一天的行军速度之差,炫静就可把癸和他所有的一切毁灭。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敌人逃去。

“走!飞回去。”

功亏一篑的炫静乘坐着黑狮消失于云端。

而在城内癸终于和众女重逢,全身湿透像只落水小狗的青雾第一个扑上来。经过比与敌军大战还惊险的搏斗后,梨花和沙也加等激动到哭起来。幽凤以安慰的目光看着癸,累极的薰则以温柔的笑容欢迎他。

紧急修好破损的船底,很多舰只连桅杆都断掉,帆也没有一张完好的,残残破破的海郑联军在新金国,中路军的主力到达前驶离杭州城,前后相差还没有半个时辰。

每一艘船上都挤满了人,卫生环境变差,婴儿的哭声,晕浪者呕吐物的臭物飘浮于空气中,惨胜的航回思明岛与天涯海角。与东路军的战斗,战死和永久伤残者达到五万。受到炫静的洪水攻击,在珍珠江上来不及出海或返回杭州城,又损失数十艘战舰,兵将虽大多数撤到南岸但死者的名单上又多加了数千人。

这一年的炎夏就这样结束。

此后炫静发表对战殁的多尔衮赞扬的诏书,在青霞和森罗帮助下消清除异己,掌握着新金国的大权。秋季时双方虽互有交战,却没有什么成果,日月皇朝的残党还是非降即灭,宣告其正式灭亡,仅余云仙控制的沿海诸岛。

薰还是没能成功的快束结束神州国之战,可是青霭已得到她希望的民众和财富,对今后的壮大和发展大有作用。而炫静重握国政大权的混乱到年底已经终结,但东路军的重创和内耗多少减弱了新金国的实力。

当初奉命北上的莉亚娜黛,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战果。前后歼敌十万以上,而她手中只有一万人。可却没打过多少硬仗,敌人不是死于魔法、毒药就是魔界奇异生物手上。

莉亚娜黛的攻击彻底的执行着,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敌人得到的观念。凡是拒绝投降的城池,没有一座不变成死城的。消灭一切人为的东西,大片的良田尽化飞灰、城镇居民一夜间被毒毙,除了**犬竟可不留一个活人。让东北地区,这所受战火仅少于东南的直隶饱受重创。死亡的平民以百万计,财物损失以亿两银去算。

魔女莉亚娜黛的名字,其恐怖在炎黄之民心中从此超越女真族的辫子兵,特别是在杭州城一战中,连多尔衮也败死之后。

进入冬季后海郑联军全力扩编,准备明年的战斗。

这一次的主要目标是德全统治下的蓬莱仙境,除了以海制陆反攻神州国本土外,也是让薰和癸可藉此作基地进军邪马台帝国。为了薰可以救出母亲,癸可以遵守承诺三年后重回,以及看看政宗替他所生的孩子。

炫静成为名副其实的皇帝后,马上就答应了参加万象大王的人类畜牧计划,同时也像德川家康一样获得魔界转生的机会,权力、财富、美女等尽在掌中之后,除了享乐,炫静所首要做的事就是复仇。背夫偷汉的母亲、当日导致她狼狈逃回国内成为多尔衮玩物的癸,甚至青霞也是一样。但她还有互相利用的价值,暂时只好容忍下来。

冬季休兵的海龙,正在大造新舰积极练兵,癸则为开拓财源和训练新兵,在东洋大海上和德全、不列颠等国的舰队作战。劫掠海上的商船,满载抢回来的美女和货物而归。

把羊吃光就没有羊可以吃,所以癸快乐的海盗生涯,依旧维持他只抢二成财物的习惯。唯一例外的是对做奴隶生意的船,癸向来是杀人夺货一个不留的。

此外海盗活动还有截断蓬莱仙境与德全本土联系的作用,将之孤立起来,以为明年的攻势作准备。

目标虽仅只是一个伊罗巴殖民地,但青霭料想炫静、森罗甚至姐姐都极可能会手其中。海龙愈壮大,敌人也就会愈多,直到最后逼出万象正面决战为止。而同时也得为兰道夫的海神万一主动出击作准备,强于伊罗巴诸国中任何一国,但弱于诸国联合的海神若是出动其百万大军的话?以目前海龙和郑家联军的实力万难对付。

作海盗最愉快的就是激战后打败敌人,在一船的货物中随意选出自己喜欢的东西。癸带同十余艘船的舰队满载而归的,大杯酒大块,身搂抢回来的美丽天竺女奴,身上挂满用金币串成的颈链。

人生得意都莫若如此了。遗憾的是还得顾忌着天空会不会有魔界战士突袭降下,幸好对方很久没派刺客来,不然打完后连武器也随时得不到一件的魔界战士,可是癸最不喜欢对上的敌人。又强又没有利益可得。

看见天涯海角时,癸看着准备送带回海龙的礼物。天竺女奴用来引诱星河和灰影,逗九华、碧影、碧涛和玛瑙生气,这可是十分有趣的事。颈上的金币颈链又得被青霭充公作军费,给各人的首饰珠宝、绫罗绸缎,还有捉回来交给多香子处理的伊罗巴医生。

第二十七节

出航多日后回归,自然得要尽庆一番来补偿离别后的寂寞。在这神州国最南端的带岛屿,冬季反倒是比较清凉干爽,更适合做爱的季节。

而据莉亚娜黛出的主义,癸一身猎人装扮步入丛林之中,这个森林内可说陷阱重重,但同时又有众多让人兽奸欲望大发的雌兽,就看癸如何去捕猎。

还没离开生着篝火的营地,就有一头送死的猴子扑上来。全身穿着一身猴装的青雾第一时间扑进癸怀中。

“现在是我打猎还是你打猎,那有猎物主动跑出来的。”

“是我打猎,这条人香肠是我的了。”

俏皮的一笑后,隔衣按着癸不安份的那,然后迅即解开衣服,将这昂首擎天的从裤裆中抽出。

“很不公平呀!青霭因为工作,总可以在癸身边,我和癸在一起的时间,一直都比她少。为了让癸增加内心我所占的分量,青雾要努力。”

说完就从身上抽出二个瓶子来道:“这是莉亚娜黛教我做的。”

用珍贵的玻璃盛装着的黄色与红色的体。

“莉亚娜黛教授的话,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癸一时为之色变,味道一级好,材料一级怪,是莉亚娜黛魔法烹饪技术的特色,让人不敢轻易去品尝,可吃了第一口又忍不住吃下去。

“牛和果酱而已。”

说毕的青雾,就用她亮晶晶的大眼仰视着癸跪在地上,把牛倾倒在癸的上。

“好凉……”

癸叫了出来,这竟是冰镇过的炼牛。

“看起来很好味呢?”

青雾妩媚的轻舔红唇,双眸凝视着被涂得黄黄的。

“我不客气了。”

樱桃小嘴一张,就把癸的纳入进窄小的口腔内。

“唔……唔……”

被牛冻得凉冰冰的,遇上青雾口中的温腻巧舌,头传来的享受真是销魂到妙不可言。

天真烂漫的青雾就这样,舔吮癸的,将之吞噬进肚中。

看着满是期盼和暗含情欲的眸子,癸爽快到坐在地上,让青雾伏于他两腿间活动。吐出之后,半张的小嘴儿中有着唾的银丝和黄黄的牛。

轻拨秀发的挑逗动作后,青雾逐寸逐寸的吻起整枝,还由头直舔到袋处,不时以冷暖气吹之。从马眼中渗出少少通透茔的舔稠体。

“这个叫什么呢?癸也像我们女人一样湿了。”

“你的嘴巴何时学得那么坏。那乱魔女教你的吗?”

“莉亚娜黛听到会生气的。”

癸不再跟青雾打情骂俏,双手从后压着青雾的头,让她一口吞下自己整支。叫青雾小嘴张到极限,由癸主动继续口交,不时撞击在青雾口腔的嫩上。而那灵活的丁香小舌则一而再的起来反抗,被舌头舔在最叫人快感的冠边地带时,癸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那种美妙和爽快,使体亢奋,官能的刺激充斥脑海。

下身一热,癸灼热的全数进青雾的口内。

骨录一声,青雾将之全数吞进肚内。水汪汪的大眼,燃起着情欲之火。

“看我宰了你这猴子。”

癸拿出无锋小刀,把青雾按在地上,转迅割剥下她身上的猴皮,露出羊脂白玉的光洁裸体,神秘光滑的三角地带上,闪现着光亮。这小妮子下身早就濡湿了。

在菊内的猴尾随着收缩而摆动,由青霭控制身体时的后庭训练,可显现出结果来,猴尾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

癸侧躺在地上和青雾首尾相接,成为一个人环。头伏在她双腿间品玉,而青雾则拿出温热得恰恰好的果酱涂在上,有点烫又不致叫痛。

癸双手捉着两片鲜嫩可爱的花唇,将之左右分开,露出内里布满爱闪亮的红色蜜。运气内功,直吹花洞内外。

“啊……啊啊……啊……唔……哈呀……”

青雾发出快意的吟唱,随着悦乐的叫声,被劲风吹袭的花像鱼嘴一样开合,清丽的爱从花中涌出流满双腿。

热切的舔掉湿暖的爱,癸用舌头撩拨青雾的花蕊,这颗粉红色的小珍珠,被舌尖抵着和缠弄,旋即让青雾激动得夹着癸的头,全身兴奋得抖震。

另一方面的青雾在口交中虽略了在下风,但还竭力的反击。香唇夹着癸的,时松时紧,又或着直吻在头,轻轻吸啜。嫩滑的舌头缠着帽边地带,美味且热烘烘的果酱,慢慢由癸的上被吃掉。

对比之下,温热的舌头反倒显得凉快,一冷一热的互相攻击,带来叫人腾云驾雾的舒爽感觉。

互相以舌头服务的癸与青雾,在潮涌的官能大海中,各自将阳和进对方口中。体颤抖痉挛,青雾白如雪的肌肤更泛上妖异的粉红色。

各自满足之后,癸和青雾深吻在一起,从舌端传来牛、果酱、和爱的味道。腥、咸、甜等味道混集其中,双舌交缠的亲热结束后。倏然分开的青雾,眼中尽是快感的茫然之色,红唇上还留着的和唾也被她用诱人的舌头舔掉。

“我可不会忘了你这小东西,你这舌头愈来愈厉害了。”

“嘻嘻!打猎完和其他猎物一起整治我吧!”

“唉!”

那有自动送上门的猎物,把打猎的气氛都破坏掉了。

以悠闲和刺激的心情癸游荡在森林内,几次追及梨花所扮的兔子都给她逃了。爱水的毒蛇和沙也加的野狗,也是在差点得手时失之交臂。遗憾的是众女之中缺了薰,她是不肯参加莉亚娜黛设计的这等乱游戏的。

“吽……吽……吽……”

相对起自动送上门给就地正法和与癸玩追逐游戏的美女们。有内力不懂招式的幽凤只有四脚趴在地上等待被捕猎。

莉亚娜黛真是多鬼主义!幽凤面对癸时总有点自己是长辈的感觉,不止是长癸几岁,少女时代的她可是看着癸由小孩变少年的。可能的话她也想像薰那样不玩,只是她可没有薰般能拒绝莉亚娜黛的威严。

“好大房的一头母牛!”

捉了半天都没有猎物的癸,只好舍难取易向幽凤下手。

本来光是等待被捉和驯服的幽凤,听了可就心中有气,玉颊霞飞的她,用脚在地上扒了几下,吽的一声发狠朝癸冲去。

“哗……哗……哗……”

被幽凤横冲直撞,癸一时手忘脚乱的闪躲。给了癸一个教训,让他狼狈不已的幽凤觉得这游戏也颇有趣的。

“好!就让我做一回斗牛勇士。”

一身黑白色牛衣打扮,前高耸入云的硕大双峰,把幽凤的身材全部特现出来。

“吽……”

扮牛再叫一声后,幽凤朝癸直冲而去。

面对有备的癸,内力武功不如的幽凤无法再次得逞,给癸单手按着头。接下来癸一个全面反击,将幽凤反抱在怀中,抽出绳索捆好双手绑在树上。

“好……我看看这母牛的多不多!”

这豪既是幽凤自傲也是叫她不好意思之处,姐弟式的恋爱变成现在这样子,真是难为情死人。

“这么大,看来要养一打孩子也可以。”

“你呀!你当我是人还是猪,那能生那么多孩子。”

“呵呵!牛说话是犯规的。”

“姐姐我不和你跟莉亚娜黛那变态玩了。”

“别生气嘛!我马上让幽凤姐开心。”

癸撕开那层牛皮,把丰满的柔美大脯剥出来,上面的一对红葡萄早已坚挺怒立。

“是不是想榨?”

幽凤眼有愠色真有点怒了。

“你还欺负人?”

“我就是要欺负你。”

癸搓弄着那软滑有感,下去滑不溜手,软绵绵的可口双。

被癸爱抚之后,幽凤的薄嗔之意旋即瓦解,口中徐徐吐出快意的唱。

“唔呀……呼……呼……唔……”

“其实应该正正经经的做呀!这种游戏让人家很羞。”

“但幽凤下面的嘴不是这样说的。”

癸的手钻入牛衣内直探幽凤的秘花,那里湿湿滑滑的爱潮涌。

“再叫大声一点!把其他猎物也引出来。”

轻咬着幽凤的耳珠,癸将暖气吹送进去,让她娇躯发颤,欲火更形高涨。

无奈之下幽凤顾不得让其他众女听到的羞耻,发出旖旎靡的娇吟,这快意的叫声很快引来森林内的雌兽们注意。

癸刚才已先布好陷阱,很快在一声惊呼后,已有猎物上当了。丢下幽凤,癸视察陷阱后找到的是叫他意外的猎物。

“喂!这不像你啊!这么简单就被捉了。还是乱的你像青雾一样自动送上来给我吃。”

“什么呀?上当的才不只我呢!不过我不懂武功,来不及逃。”

金色的发丝从狐狸衫的头套上露出来,青天色的眼眸满是不甘心的神色,鼓起腮帮子的莉亚娜黛被吊了在树上的绳网内。

“好!我就先正发了你这骚狐狸,才慢慢收拾森林内的动物。”

解下绳网,癸俐落的剥下狐狸皮,只留头饰和尾巴,把莉亚娜黛放到肩上走回幽凤处。

“今天的猎物有猴子、牛和狐狸。”

“莉亚娜黛这么容易就被捉?”

“女人的幸福有时就是被人烹调嘛!”

裸身倒不会叫莉亚娜黛尴尬,但魔名显赫的她这么容易被癸捉到,还真让她腼腆不安。

癸解开幽凤和莉亚娜黛,展开一场欲大战。先观赏着女狐狸莉亚娜黛和母牛幽凤的同爱,让她们干得香汗淋漓,妖艳妩媚的气氛使癸再受不了仅有视觉享受。

“幽凤的还真大!下去好柔好舒服。”

骑在幽凤身上,抚弄逗玩叫自己羡慕的巨,莉亚娜黛兴奋的道。

至于幽凤则满脸哀羞之色,比他们年长的自己被弄得叫声不断,分外羞人。若是只和癸二人,幽凤大可镇定从容的享受癸的爱。现在却羞惭得全身火热,下身爱长流。

“脯不是大就是好的。大有大的美,小也有小的别致之处。”

纤美修长的莉亚娜黛,双意外的丰满有分量,只是对不起幽凤的硕大豪,分量才会无比相比。

癸说毕就一手从后抚上,握着那动人且敏感的笋,轻轻搓捻那绯红宝石似的头。

“唔……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被弄得全身火热的莉亚娜黛给癸一推,主动压在幽凤身上,用汗和爱作润滑,互相摩擦取悦对方。而癸则看着莉亚娜黛圆浑高翘的屁股蛋儿,还有在菊虽不如青雾灵动像真,可也有趣诱人的狐狸尾巴。

“湿透了呢!骚狐狸。”

拨开尾巴,直探花间重地的癸,手掌上沾满莉亚娜黛的汁。

“是呀!所以请癸用你的大好好惩治这头骚狐狸。幽凤姐,我们一起来叫,把其他动物也引进罗网中。”

爽快得昏昏迷迷的幽凤却无从回答,面对癸她可以主动求欢,但是加上小自己那么多岁又爱玩的莉亚娜黛,她可答不出口。

“哈呀……”

癸从后入,以十足畜生的姿势侵占莉亚娜黛,被她暖滑的花包里着。以雄猛的力量朝着内里冲刺,弄得汁四散。

“唔……啊啊啊……好……好厉害……全身像散了一样……”

灼热的彻底占满着莉亚娜黛的花,而莉亚娜黛的桃花源又和幽凤的交叉摩擦着。

哈……啊……唔……哦的声浪语高唱入云,很快的这些浪荡的叫声就叫引来森林内的各种雌兽。

听到森林内树叶的沙沙声,想到自己的交欢场面被人目击眼里,幽凤羞得全身火热之余,体内已是快感的波涛汹涌。至于莉亚娜黛是愈被看愈爽快,她可不只是被动的给癸狠狠捣入,还主动的运用双腿腰肢的力量,直到快感的浪潮淹没她的心神。被癸的送到高氵朝的世界,全身像是酥软融化一样。

嫩压迫而来,癸爽快到魂飞天外,好不容易才能忍住不泄出。之后把目标转到下方,对准幽凤的花运力贯入进去。

“哈呀……啊啊啊……”

羞不可抑的幽凤终于狂叫出来,矜持崩溃后的浪更是刺激癸。他或旋转或斜行,时快时慢。幽凤的声音一弱他就慢下来,待到姐姐般的她发出哀求的呻吟,才又全力冲刺,逼得幽凤叫得更浪更大声,把莉亚娜黛都盖过为止。

“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伴随着白色的滚烫浆的喷,幽凤攀登上高氵朝的顶峰,脑中除了悦乐,什么感觉也没有。

“啊啊啊……”

“好!猴子、母牛、狐狸征服。接下来要干那一只动物呢!”

重重的拍在幽凤和莉亚娜黛的香臀,让她们大声娇呼后。癸赤身的高速突进邻近的林木之间,把那些沉沦于刚才靡景象,正自慰到临界点,难以逃脱动物一一捕获。

癸的乱猎人生活维持了二天才结束,之后他转往多香子那里。

第二十八节

动荡的神州国经过几十年的大小战乱,不仅未能享受难得的和平,为了剿平南方岛上的贼军与海盗,接掌国政大权的炫静在晚秋时节下令,动工建造千艘战船。

可是南方诸港口早已受到青霭有计划的破坏,船坞都被一把火烧个光,更为严重的是,造船工匠几更全数被强虏而去。偌大的一个新金国,会造大型船的工匠不过千人。

对此的解决方案,是动员全国的木匠,以及能造小艇的船工,还有大量民夫。

用庞大的资金和数十万民工,舰队不会造不出来,可是由外行人造的战船,由不懂水的北方士兵控的战舰。在备战阶段中,青霭已先胜了一仗。

立于北之京的殿上,全身赤裸的炫静,让冬日里难得的充沛阳光洒遍全身。造舰南征的计划不顺利,使她中抑郁。

舒解的方法就是让百官休息一天,禁止女太监步出房门,让她一人独占这新金国权力象征的地方。

柔美姣好的身躯,经过多尔衮无情的开发和培育,房出落得更丰满,娇艳的头鲜嫩如初熟的红梅,窄肩小腰配上圆浑高翘的屁股蛋。单靠美色她已不知折服多少自命天下英雄的人,纷纷拜倒她石榴裙下。

阳同体的炫静,那小口径的从花内刺出。她这最大的秘密,难得的能展现在冬日艳阳下。

“呼!好荡的风。”

空气中飘荡着男女交合的腥味,耳边回荡着女刻意压抑的叫。

炫静与她的母亲庄孝皇太后,一同位于禁之巅。

裸身环视外一排排严正的房子,还有比米粒还小的人影,炫静有着那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满足感。

“唔……唔……”

作为国母的孝庄,前双丸硕大丰腻,深红的晕及肿胀的大头,配上水蛇腰和一个肥美多,握感极佳的臀部,犹如熟到快烂的果实一样。

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现在被数条绳子悬挂在半空,成一个大字型,下体茂密的黑草丛就对着北之京内百万居民。寒冷冬风的吹拂下,这体却火般热情,汗珠潺潺而下,双腿间流满熟女的花蜜,味道甚浓。

“母后,皇儿还让你满意吗?”

皇太后本应端庄典雅的面上,却尽是春情、哀痛和屈辱。口中塞住沾满她水的亵裤,为难的哼哼求饶。

“还不够吗?母后真是乱呀!是被多尔衮那狗贼把胃口撑大了吗?那也好,朕就再赐母后二十鞭,让你快意快意。”

“呜……呜……”

女体哀痛的看着亲骨,不男不女却是她心头牵挂所爱的孩儿,扬鞭空中,抽打在她白若象牙的嫩肌上。

“唔呀呀呀……”

无情的鞭子在母亲身上留下赤红的痕迹,不止手臂和双脚,鞭子还残忍的落在娇嫩的房和秘花上。

痛极的孝庄皇太后呜呜唔唔的叫住,口中咬紧亵裤,双目含泪。女体在空中舞动,每一鞭的抽下,都痛入心肺。

“爽吗?爽吗?皇儿孝顺吗?”

眼中尽是兽和欲火的炫静大叫!高亢的狂笑直逼九重天。

啪、啪、啪的鞭子,叫这自少生于富贵之中的太后如何承受得起。体的痛苦叫她痛不欲生,一鞭一鞭让她宁愿死了的好。可是内心更痛的是自己的苦命,她宁可长得丑陋生得贫穷,也胜过这样的一辈子。

被逼和不爱的人结婚,好不容易接受了皇太极,到头来他又被自己和多尔衮活生生气死。想多尔衮和炫静,情人与孩儿共存,最后是他们竟干起叔侄伦乱的秽丑事来。如今情人被杀,被一心所牵挂的孩儿,在普天之下调教。作为女人还有比她还苦命的吗?

半空中痉挛挣扎的女体,在无情的鞭打之中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脑中悲痛的哀叫,却管不住下身,一道金色箭雨从她的花内洒向虚空之中。蔚蓝的天空,炫目的太阳下,寒风中冒着热气的黄金水,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向大地。

“爽得撒尿了吗?母后真是世上最贱下流的母后,也只有朕这儿子才能侍服得你满意。”

“空气中尽是你的尿骚味呢?贱的孝庄皇太后,新金国的国母。这样子被土偶们看到的话,又会给他们笑我们女真人是蛮子了。都是你这下贱的东西可恶,怎么天生就这般贱,丢尽我新金的面子。”

炫静发狠的捏在嫩滑像水煮蛋的饱满双峰,这还不够满足,干脆一口咬在这美妙动人的饱子上。在亲生之母身上留下一排牙印。

“贱货,凭你这种女人配得上作朕的母亲和先帝之后吗?”

炫静拔出沾满唾的亵裤,往下体残留着尿水和热气的秘花抹去。

“炫静我儿……就算你不念我十月怀胎之恩,但是哀家在你儿时苦心照顾。苦苦向多尔衮相求保着你的帝位。你纵有千般恨,最多废了哀家,岂能作出这种丑事来。”

“你在多尔衮身下婉转求欢,声大叫就不丑!你儿子朕……不,应该说你不男不女的孩儿,朕侍服你就是丑事。嘿嘿嘿……”

抹了一亵裤尿,炫静下流残忍的再塞回孝庄的口中,让自己的母亲哀痛的看着自己。

“唔!母后的那里充满女体的香气。”

一直浑身恨意的炫静,一改而为温柔姿态。把手指塞进母亲的之内,柔情的轻轻撩拨搞动。

“好暖!就是这女人最无耻下贱,圣人不欲言不欲写的污秽之地。从这里注入了先帝优秀的种子,十月怀胎才生下朕的吗?”

“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这身体怎看也是女人。可下身的那一东西有多可恶,又多爽呢?朕会不男不女全都要怪你,这且不说,和多尔衮狗贼私通之罪我也饶了你。谁叫你是生朕育朕之母!没法子,对你贱下流的大罪,朕只有以你所赐的这棍洗清。”

炫静的内心很复杂。恨、爱、欲交织于心,说到底天下唯一真心爱自己的是这女人、曾经日日承欢于多尔衮身下,让她无面目看群臣的是这女人、拥有让自己乐而忘返的胴体亦是这女人。

炫静曾想过阉了自己,作个完整的女人,下身那一每当动情就突出来,实在碍眼丑恶。但泄和干在女人体内时又那么爽,有这东西她才能征服和占有女人。

爱恨交缠的炫静,就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一刺进口,立时被紧缩包里着。

自己也不清楚对母后是恨多还是爱多的炫静,感到污辱生母才拥有的极端快感。

“呀!朕又回到母亲的体内,胎儿时朕就住在母后这羞于见人的地方内,哈哈哈!母后,努力的动腰,朕给你生个皇儿,好让新金国万子千孙,代代统治神州国。”

拔出塞住母后口中的污秽亵裤,炫静捉住母亲的双腿,狠力的朝内冲进,仿若要刺破她一样。

“天啊……怎么我这么命苦?呜……呜……我……我……我……”

连问三个我,孝庄真的是无语问苍天。处身在廷这满布谋诡计的地方,她委曲求全抚养长大的儿子,如今……如今竟是这般来孝顺她。母子伦乱是天打雷劈人尽可夫的丑事。连最下贱低微的人也可以指责和嘲弄的丧德败行。自己的苦难道还吃不够,上天何苦这样作弄我。

“命苦?那里命苦呀!你食得不好,穿得不暖吗?先帝被你这贱人和多尔衮气死,你本应在冷中渡过余生的。可是朕待你多好,不只物质,连你这贱的小洞朕也服侍得它妥妥当当的。还是你觉得朕比不上多尔衮?贱人!”

炫静捉着母后双腿,奋力的驰骋在她身上,想到多尔衮临死时的笑容。她就更竭力的追求快感,母后心系多尔衮。使她不止和生母乱伦,更有从情敌夺去女人,儿子夺回母亲的快意。

脸色痛苦哀伤,却又禁不住体反应,极度满足炫静体内的雄本能。还有持续挣扎的母亲,凝成体不绝的摆动,她弱柳一样的腰肢款摆,花的收紧抗拒,反而为炫静提供了绝好的官能刺激。

玩女人还不如玩母亲爽快!沉沦于乱伦之中的炫静,决心弄大母亲的肚子,把儿子当作是自己妃子所出,让既是自己的儿子,又是弟弟的孩儿,继承新金国千秋万代的大业。

“贱人?比起多尔衮,那一个干得你爽呀!朕自知生得短小。嘿,这都怪你这贱人。可是朕短小悍,轻易驰骋个三百回合绝非难事。”

接受过龙家调教师的培训,还有多尔衮的污染,炫静对如何让人获得满足,可有深厚的造诣。她的驰骋不是漫无目的地朝娘亲体内乱刺,进进出出自有节奏,巧妙的干遍母后的每一处,顶撞她那乱的小豆豆,让她体发情发浪。

泪珠滚滚的孝庄,承受着亲生孩儿的回归。炫静那本就生于她体内,不过如今长大了,重游旧地。

何是为什么天上的太阳看起来那么残酷,冷风会冻得刺骨,炫静灼热的就像烧红的炭火那样伤人。

作孽呀!

想到和炫静我儿的孽种继承帝位,她简直无法想像。

更悲惨的是,内心虽非千百个不愿意。可是花因鞭子抽打充血变得敏感,快感来得也特别容易。再配合炫静的技巧,孝庄在这败坏伦常的母子欲交欢之中,处传来叫她爽到今生未尝过的快意。整个人被炫静到飘飘然,口中狂忍住不浪叫出来,拚力忍耐。可是……可是,被贯通的悦乐是如何销魂,儿子的冲刺让她的体欢悦到忘却鞭打的余痛。

“嘿!”

对怎也不肯叫出来的母后,炫静抽出,让娘亲干柴烈火的在半空饥渴的扭动。

“贱女人,认为朕配不上你的奸夫吗?朕是你的儿子,新金帝国的继承人。怎会不如那狗贼?但是和你卑污的心比起来,你乱的身体还真诚实。再扭再动呀!”

被炫静这样一说,孝庄痛在心里之余,内心竟有一丝快意。

难道……难道……难道……她不只体欢悦的接受儿子,内心竟还下贱得享受被儿子征服辱的刺激,自己难道是一个比世上最荡的荡妇都还要无耻的女人。

“啊啊啊啊……唔呀……脏……别……脏……那种脏地方别舔呀!天……老天你怎么这般对哀家。”

儿子竟然用他的舌头去吻自己全身最臭的屁股洞,而且还带来麻麻痒痒的甘美快感。

畜生,难道自己和孩儿都是一头贱不知廉耻的畜生。

“哈哈哈……还不是叫出来了吗?贱人。”

于炫静的笑声之中,孝庄的口再也合不上,从心底将快意发为靡之音高唱出来。身体也随着炫静的玩弄,自然的扭动迎合,甚至还把菊主动向上奉献,好让亲儿能吻得更深更入。

想到作为新金国的国母,于这前代日月皇朝所建,每天议论国政大事,沉淀了数百年历史痕迹的皇。干这最无耻的男女之事,对象还是自己所出的儿子。

心底哀痛之余,体终于主动承欢于孩儿下,成熟富韵味的女体无耻的扭动,下贱的张开她的,期待亲生儿的占有。

自怜自伤的孝庄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惩罚自己的乱,就让她陷入禽兽不如,千万人唾骂的母子乱伦之中。谁叫自己是苦命人,还是贱的苦命人,否则被亲儿干,那里还会叫得出来。

看到母亲屈服投降,吻得她屁眼湿湿,还深入这脏洞内的炫静退出来。让一直干等的再次入进去。

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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