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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录》


授权代发【活丹录】(序-1.2)

作者:小笔25/4/22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722活丹录序言修真世界这是个修真的广阔世界,在所有人眼中,世界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修真者,他们的人数不足万,另外的绝大部分就是亿人之多的凡人。

凡人生育速度太快了,死亡速度也太快了。修真者有时闭关个十几年,出来以后修真界基本没什么变化,凡间却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往往前段时间的想找来做妾室或面首的少男少女都快当公公婆婆了。

修真者们不会关心这些凡人的生活,他们的目标是成仙,承袭着成仙永寿的梦想疯狂的修炼,一个又一个成仙的故事刺激着大家拼命的修炼,为了修炼,他们疯狂的掠夺修真资源,从同道、从自然、也从凡人间掠夺。

随着修真的门派和人数越来越多,修真资源的产生毕竟需要时间,有些灵气洞府需要长期占据,修真者们便开始大量圈地,争斗、拉帮结派就开始频繁的出现,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正道与邪道开始出现。

正道丹鼎宗、阴阳门、兽门、七星派、灵蛇派、神舟派这一宗二门三派带领大大小小的正道与神鬼堂、阎罗殿、阴魂殿、上古墓、活尸墓、腐天门这六个修炼阴邪功法的门派对抗。

大家为了争夺灵气充沛的洞府灵山,灵根神识强大的婴幼儿,修炼有成的草木精怪以及稀有的法器原料不断的火并,无数的修真者在战斗中陨落,也有不少人杀出重围成就永生。在世界各处几乎都留下修真者们战斗、破坏的痕迹。

经过几千年的快速发展,固定的资源在快速掠夺中快速消耗,根本不够潮水般的后来者使用,于是开始出现了无数的修真分支。

有依赖灵气修炼的,有依赖药草修炼的,有依赖战斗修炼的,有依赖掠夺他人功力修炼的,有依赖死人的尸气修炼的……在修真者眼中,凡人就是群蝼蚁,蝼蚁再多,也是蝼蚁。既然是蝼蚁,自然是予取予求,几无怜悯可言。

但由于凡人的用处也很大,因为很多东西都需要从凡人中来,子必须从凡人中挑选,灵草需要凡人帮助培育,开矿需要凡人,建宫殿房舍需要凡人,尸体多数也是凡人的,于是凡人本身很快也变成了修真的资源,渐渐的也开始重视保护凡人。

修真者们虽然分为正邪两派,但其实大家都不是什么好鸟,正派的修真者一怒杀人盈野的事也是什么新闻,杀绝一大户人家数人的更的家常便饭。

为了争夺子、法器等资源,不要说敌人,连同盟都会伤害,更有甚者连同门都不放过。

如果战斗仅限于修真者之间也就算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就非凡,总有人实力弱小,得不到更好的地盘、子和各种材料。于是他们只能转向平民伸手,在平民身上找优越感。

修真者实在太强大了,即使是最底层的练气期,还未正式驻基跨入修真门槛的修真者对平民来说都太强大了。他们能轻易的造成一个村镇,甚至是一个城市的凡人死去。

这样做显然是竭泽而渔,损害所有人的利益。

于是由成仙的正邪首脑突然都生出了一种叫正义感的东西,并由此达成一项共同协议,为了保护无辜的凡人,无论是谁,禁止一次杀死超过一个凡人,间隔必须在一个月以上,违者必须当众处死谢罪,如果不愿意,就拿出一件结丹期以上的重宝赔偿对方。

时至今日,凡人的数量已经相当可观,而依赖凡人的庞大基数,正邪两道的门派也得以稳定传承,从原先每派平均四五人,到现在最多可达数千人,可谓达到了修真的鼎盛时期。

活丹录第章丹鼎之选作者:小笔再大的门派,无论是人数上,还是在实力上,也比不过丹鼎宗。

丹鼎宗分为关门、内门和外门子三种,有男子千余人,全部都是内门或关门子,女子则为内门和外门子。内门子五千多人,外门子可就多了,足有十万人之多。

因为修炼的功法的缘故,丹鼎宗是十分男尊女卑的,宗门内所有职务都由男子担任,决定所有事务,而女性只能持家内部事务。

丹鼎宗虽是正派中的后起门派,却是最强的。

这倒不是说丹鼎宗的功法战斗力强,恰好相反,丹鼎宗的功法是所有的大派中战斗力最弱的,甚至很多中等的门派都比她们强得多。

因为战力较弱,在从创派之初,丹鼎宗就几经覆灭的危险,但随着时间流逝,丹鼎宗的实力却稳步提高,加上极少动与人为敌,也不争夺各大门派需要的各种物资、子,凡人也喜欢这个门派,所以四千多年后,丹鼎宗不知不觉中完成了实力的积累,坐到了正派之首的位置。

丹鼎宗能有今天肯定不会一帆风顺,历史上邪派就曾多次想剿灭丹鼎宗,但每次都铩羽而归,每次战斗,她们都用事实证明什么叫『人多力量大』。

每次大战,丹鼎宗的密境中就会飞出无数的女修参战,犹如漫天的飞蝗,数量之多令人头皮发麻。

她们跟随着男子的指挥,出手整齐,进退有据,俨然军队,最令人头疼的是她们无论功力高低全都悍不畏死,以致每次都陨落无数。但只要过个五年,她们的人数就会不减反增。试想一下,在实力不变的情况下,无论杀死多少门人,下次战斗人数都比上次多,这怎能不让人头疼?

到后来,几个个体实力强悍的门派前来讨伐,结果因为对手人数太多屈战而亡,还被反攻灭门了几次后,丹鼎宗总算在修真界中站稳脚跟,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外界将这一切归于丹鼎宗花费无数时间提升那些实力弱小又无灵根的女子,用人数来提升门派的实力,让她们像军队一样一起出手,威力倍增。毕竟她们门派每年都招收数万外门子,丹鼎派的子,尤其是女子几乎都不具灵根,只能依靠双修之法提升,所以实力提升缓慢,只能以数量取胜。

他们猜对了一部分,其余秘密的部分丹鼎宗自然是不会透露出去的,而即便透露出去,他们也无法模仿。

说到修炼,就要说到其中的关键,几乎所有的修真者都必须具备一个基础条件,那就是灵根。

灵根是修仙的基础,没有灵根,灵气如无根之萍无法储存。就像一个人必须把自己的东西带在身上,无处安放,那所带之物必定有限。灵气无存放之所,修炼自然无从谈起。

灵根优秀的子是所有修真门派争先抢夺的对象,整个世界凡人无数,有灵根的人却极少,灵根优秀者更如凤毛麟角。修真界的大战中为了争夺优质灵根的孩子发生的战斗不是最激烈的,却是最频繁的。而即便现在凡人已有亿这样庞大的基数,各大门派也只能维持平均千余人的修真者。

丹鼎宗和所有门派不同,在人才苗子的选择上并不怎么挑剔,不挑剔自然也不怎么争夺。她们挑选男子只需要有很普通的灵根就可以了,但必须元阳充沛,胯下物事若是名器则为上上之选。因为男子挑选条件苛刻,所以男子人数基本与其他门派持平。

而女子就十分简单了,只要求元阴充沛就行,这样的女子在一城一地可能不多,但放眼整个凡间,尤其是人杰地灵之处可谓俯拾皆是。

凡人都知修仙好,哪个凡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修仙?

丹鼎宗是唯一一家可以收没有灵根的女子,于是每年都有无数的父母带着自己三岁以下的女婴女童前去丹鼎宗在各个城市开设的灵坛,请仙姑们『摸骨』,只要发现元阴丰沛的女婴就给收进来,送进宗内。这样的女婴虽然千里挑一,在如此庞大的人口基础下,女子数量总能维持在十万之上。

当然,修仙之路艰险异常,步步艰险,每年陨落的修真者不知凡几。别看那些修真者高来高去,犀利无比,一旦死了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事实也是如此,每年收入丹鼎宗的女婴那么多,实际能修仙有点成就的却少之又少。并且只要进了丹鼎宗,就不能来探视了肯定的,大家都忙着修炼,哪有办法天天招待那么多人,如果让你们自己乱跑,触发了禁制还不闹得全宗不得安宁?

这些,丹鼎宗们的仙姑们自然会反复告知,但成仙的机会大家都知道渺茫,哪个门派不如此?虽然渺茫,也总比没有好。你看多少人连修仙的资格都没有呢,自己家孩子有这个机会,那还不紧紧抓住?凡间的那些一夜之间如改天换命般崛起的大户人家就是修仙的子报家族的结果。

而儿女报家族最多的自然就是丹鼎宗了,所以每个孩子被选中的父母无不喜极而泣,觉得就算孩子将来不会报自家,至少也给了她踏上修仙之路的机会,此生已然无憾。

若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最大可能的命运,估计有一半的父母都会重新考虑一下的……既然做了本宗子,本宗就有教育和指导修炼的义务。

女子从懂事起就开始练气,同时接受各种教育,还要包揽照顾自己的工作以及分担一些公共的活计。除此之外,每天早起练气半个时辰之后都要进宗内学堂学习很多科目,除了识文断字,梳妆打扮之外,还要学会做饭、服侍人、师傅的生活起居。

既然进了修真门派,自然还要学习《鼎炉录》中的基础部分:《我为物》、《神魂练气》。

《我为物》是心法部分,要在女子的灵魂中烙印下自己是鼎炉,是人的物品,自己的一切以人的意志为导向的服从意识。只要练上十年,这种服从意识就完全烙印在灵魂之中,完全不会背叛人,因为保持思绪纯粹对修炼双方至关重要。

《神魂练气》则是帮助女修们练气的,丹鼎宗的女子们皆无灵根,修炼的灵气容易逸散,所以她们的练气功法只能达到练气期顶峰,更重要的是修炼自己的神魂。若有机缘便可更进一步,若无机缘,也可转世重生。因为练了这种功法,神魂会变得强大,转世必为元阴丰沛的女性,给自己来世一次新的修炼机会,也是更好的机会。

修真分为练气、筑基、结丹、元婴、渡劫以及大乘五个重要阶段,每个阶段都是一个巨大的门槛,而每跨一次门槛进入另一阶段,除了要有莫大的机缘外,危险也成倍增加,越到后面越是凶险。

在丹鼎宗也是如此,当然有所别的是,丹鼎宗的功法修炼起来门槛很低,比起其他门派动辄以命相搏,丹鼎宗的进阶之路可谓风险极低,男修几乎没有性命之虞,只是在找机缘之路上困难重重。而女子的机缘就是有没被男子选中,成为他的鼎炉。

第一道门槛,叫做筑基,想要筑基首先要练气,等练气圆满,再机缘突破,如果没有机缘,就只能归于凡人,道门槛就几乎扫去了九成的练气期子,无数的人都无法跨过这道门槛,只能到凡间做个比较出色的武林高手,与修真之路失之交臂。

为什么女子的机缘是有无被男子选中呢?前面说到几乎每个修真者都需要有灵根,说是几乎,自然就有例外,那就是丹鼎宗的女修了。

丹鼎宗修炼的功法叫《丹鼎录》。《丹鼎录》分为两部分,一个《活丹录》是元阳充沛的男人修炼的,一个《鼎炉录》则是女修修炼的。

修炼《丹鼎录》,男人为金丹,女人为鼎炉。修炼时丹鼎交,以金丹之元阳,融鼎炉之元阴,阴阳交泰炼化成真元。男人再收炼化后的真元,再功行《活丹录》上的功法,炼成真阳。

这真阳对女修来说可是至宝,男人依靠灵根来聚拢灵气,而女修便靠男人输送的一点点真阳来聚拢灵气,来达到没有灵根也能修炼的目的。男修的实力越强,真阳就越强大,能储存的灵气就越多越强,所以除了战斗天赋技巧外,鼎炉的实力完全决定于金丹的实力。

而真阳是会消耗的,若真阳被消耗完后一个月内没有补充,辛苦修炼的真元就会飞快的逸散,若是真阳充沛,修炼速度也会成倍提高。

金丹修炼需要鼎炉的阴阳和,鼎炉需要金丹的真阳,丹鼎宗的修炼就是这样互相依存,互相促进又不可分割。

********阳魁,是丹鼎宗宗阳无极的儿子,他的娘亲黄蘅是宗的众多鼎炉之一。

丹鼎宗以阴阳和之法修炼,换句话说就是天天都在欢好,就算修真者受孕率不高,天天和好几个女人欢好,做得多了,怀孕生子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很多女修修练到了瓶颈,刚好怀孕了,就蛮生下来。

修真者再怎么生孩子,也是生不过凡人的,所以不用担心丹鼎宗里会人口爆满。修真者最为务实,因为不能修炼的孩子留着也只能受欺负,抚养又浪费时间,不但影响自己修炼,养育个几十年也会自然死去,于是干脆就送出去给凡人当自己的孩子。

阳魁有很多个姐姐妹妹,但男孩只有他一个。他既是九阳重体之身又身具灵根,所以从出生起,就是丹鼎宗的关门子。

其实阳魁有好几个兄,几乎人人都元阳充沛,但他们都不具灵根,所以都送下山去,找了个好人家送给他们做儿子了。

丹鼎宗无论是谁都是修炼丹鼎宗的阴阳交的《丹鼎录》,生下的孩子男孩都元阳充沛,长大后气血方刚,身体彪悍。女孩都是元阴充足,长大后柔美动人。

男孩送给凡人,以后无论干活还是讨媳妇都是很轻松的,只要勤快一些,也不用担心他们过得不好。而女孩就和凡人的孩子一样收做子,不过毕竟是自家的孩子,在信任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自然便作为内门子。

丹鼎宗的男人多数都是八阳重体,而像他这样九阳重体之人并不多。

所谓孤阳不生,人体是非常需要阴阳调和的,男性修炼的《活丹录》就是不断的刺激元阳,滋补元阳和采阴补阳的功法。

这都没什么关系,元阳充沛对修炼来说是件好事,男修每个人都少则四五个,多则二三十个专用鼎炉,像我这样的九阳重体找五十个专用鼎炉也就是了,这都是小事,丹鼎宗别的不多,女子十万人任他们挑选。

只是对阳魁来说,麻烦的是修炼了《活丹录》,偏又必须等到十八岁生辰才许破身,这对九阳重体之人来说就是很痛苦的事了,九阳重体本身就元阳充沛,修炼元阳的速度更是惊人,偏又不让碰女人他娘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更麻烦的是丹鼎宗不禁交,无视人伦,修士与修士、修士与子之间即便不是专属的丹鼎关系,也可以欢爱一场。所以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听到男女欢爱与亲密之音。如果看到某个草丛中露出一点裙角,不用看,肯定是女修士用自己的衣裙铺就的临时床铺。树林里、草地上、池塘边、角落处、储物间都常常有人占座,更别提炼器室、练功房和自己的住宅了。

还有更更麻烦的,是他的娘亲为了让他基础稳固,修炼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让他吃一次『补品』。

所谓的补品,就是挑选一个十四岁以上,练气有成的女子,像杀猪一样宰杀了做成药膳,然后将她身上最精华的部分吃掉,以此调和阴阳,增加功力刚吃下去可以暂时与体内元阳融交泰,立刻平复欲念,但功力更进一步后元阳便会骤然暴涨那种阳具暴涨欲裂的痛苦感觉谁能体会啊,每次他都恨不得撞墙死掉算了。

还有最麻烦的,是他的配偶,不,是鼎炉人选的事。

每个男修士都有一个鼎炉和若干副鼎炉,挑选鼎炉的事情就和凡人的婚事般重要,阳魁胯下的火鳞盘龙枪可是首屈一指的宝枪,又是欲望无止境的九阳重体之身,若做了他的鼎炉,今后还不天天爽得下不了床?

早在阳魁十岁那年,火麟盘龙枪已初具规模。因为修炼功法又不得宣泄调和,胯下龙枪便整日的挺着。虽有衣服的遮挡,可那些师娘师姐么都是什么人?尝遍各名枪名棍,整日研究这个又修炼有成的女修士,一层衣服怎么挡得住她们的盘查。

丹鼎宗的女修修炼要靠男修士,一丹多鼎,每个男修每天临幸的鼎炉数量有限,大部分的女修士平日都闲着无聊,女人多了,八卦之事自然就沸沸扬扬。

我的情报她们比我自己还要清楚,既然闲着无聊,她们便开始思着把自己的女儿和关门子给阳魁做鼎炉。

倒不是那些女修母爱爆棚,一切为了自己的孩子和子,而是在这终日欢爱不止的门派里,成为鼎炉的女修们最爱的事便是讨论各种刺激新奇的玩法和品尝各种天下名枪名棍。由此诞生出无数奇技淫巧的亵玩女子身心的玩法,同时也归纳总结出各种阳物的类型和名字。丹鼎宗在战力方面并不突出,可在欢好领域却是绝对的权威。

现在碰到这么一支天下难觅的名枪,又是性欲爆棚的九阳重体之身,哪个不爱?攀上这层关系,自己今后也能有机会品尝几这天下首屈一指的宝枪的滋味。

毕竟每个男修的鼎炉都有几十个,随时待开苞的处女也有十万之多,若没点关系,这些空虚寂寞的成年女修们怎么有那么多机会呢?

那么同门姐妹心急,于是阳魁的娘亲就早早的为他张罗开了。

首先挑选的自然是鼎炉,鼎炉通常只能有一个。作为鼎炉,必须是血缘越亲的越好,因亲缘相近,修炼的真元同根同源,又最易心意相通,所以最先便从师傅的几十个女儿中挑选。

阳魁属木,因九阳重体之身,阳气炽烈,木生火,控火之术也是不凡。水生木,作为他的鼎炉属水是最好的。

若是普通子,这些女儿多数都适,奈何火鳞盘龙枪威力非凡,这鼎炉需得元阴充沛外,还得天生媚骨,耐肏耐玩才行,最好还有一副名器牝户最佳,否则会大大限制阳魁的进境。

细细筛选,人选就是他的妹妹,李巧,小名巧儿。

巧儿比阳魁小三岁,今年十五了,生的粉雕玉琢,俏媚可人,纤腰翘臀,就是胸部发育堪堪一握,如刚出笼的白馒头般充满弹性,还有待培育。巧儿练气有成,已达练气九层巅峰一年之久,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就差赐予真阳便能顺利筑基,正式筑基了。她为人灵乖巧,对阳魁更是死心塌地。

所有人都知道鼎炉的规矩,人选已经定下了,师姑师姐们不敢也不能插手。

但副鼎炉数量就不限了,阳魁身具龙枪又是九阳重体,多选几个副鼎炉也是顺理成章的嘛。

大家纷纷走阳魁黄蘅的后门,送上各种奇技淫巧的珍玩、功法典籍,让她给阳魁多加几个副鼎炉的名额。由于竞争激烈,她们送来的女子和女儿都是优中选精的美人,一番仔细的筛选之后,娘亲把其中的二十个小美女塞进阳魁的院落之中。

这下可把阳魁害惨了,原本强大元阳就越来越难以抑制的趋势,整天胯下龙枪都是挺立的。随着十八岁的临近,那些小美人在她们师傅娘亲的暗示下,穿得越来越清凉诱人,若隐若现的酥胸与翘臀美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整天或明或暗的挑逗,若是看他两眼发直,呼吸粗重,便安心的咯咯笑着逃走。

年纪未到,阳魁不得发泄,只好找了几块巨石天天练举重来发泄精力,几年下来倒练出一身彪悍的腱子肉来,直叫女人爱不释手。

一块三千斤的巨石在头顶上上下起落,地面早已用法术强化过了,否则阳魁早就被塞进地里了。他嘿咻嘿咻的练着举重,觉得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停下,练气力和肌肉对修真者来说意义并不大,但阳魁没办法,那种阳物终日暴涨欲裂痛苦实在难过啊。

练得差不多,将三千斤的巨石丢到一边,震得地面晃了晃,一股土尘逸起。

“哥哥,累了吧。”巧儿挥袖一扫,土尘尽数飘往别处,拿来一条绵软的汗巾细心的给阳魁擦汗,一边擦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一身棱角分明的结实肌肉,比起那些同门师兄平凡无奇的身材,他的肌肉显得那么强壮,一身淡淡的汗味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巧儿穿着朴素,包裹得很严实。倒不是说她矜持或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知道阳魁受不得诱惑,不想勾起我的心火罢了。

“还行,就是夜间难熬点罢了。”抱住巧儿香了一口,大手摸上了圆润紧实的翘臀揉捏起来。

巧儿的娘亲叫李若馨,与阳魁的娘亲黄蘅一样皆是现任宗的鼎炉,巧儿便是同父异母的近缘血亲。巧儿是女儿身,按丹鼎宗的规矩没有资格从父姓,便从母姓李,这是为免女子被宰食时诸多顾忌,而阳魁是男子随父姓,宗叫阳无极,便叫阳魁。

黄蘅和李若馨同为宗的鼎炉,自然就是闺中密友。从巧儿出生不久,黄蘅细细检验一番,发现她资质上乘,天生媚骨,虽然不是『九阴之体』,却也是『阴极之水』的水属体质,难得的是牝户还是『碧螺春水』的名牝,十分耐玩,可为鼎炉人选,两人一拍即,就把巧儿定为儿子的鼎炉。从此两人关系更进一层,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巧儿也不负所望,从小就生的粉雕玉琢,聪明乖巧,不但练气进境飞快,其他方面如文王课业也练有所成。当然,因为还未获得男修的真阳,未能筑基,许多功法受功力所限不能进境,威力有限,如文王课业仅能算算日程、黄道吉日什么的,当记事本用。

阳魁修炼《活丹录》进展神速,练气早已达顶峰,元阳满溢,只是未到十八岁,不能使用鼎炉修炼,遂停在练气阶段夯实基础吗,基础越实,以后修炼就越顺利,不容易走火入魔。但她们二人的娘亲依然不满足,常常找来练气有成的女子宰了给阳魁进补,弄得他每天欲火难熬,饱受几乎是裂阳之苦。

李若馨知道这是打牢二人关系的好机会,私下里对巧儿严加调教,教授各种奇技淫巧之技。巧儿也是伶俐,苦练吹箫技法,用自己细腻红唇为阳魁含阳,通过这种方式为他平复欲望,每次几乎都被龙枪几乎捅到胃里,难过万分。

所谓阳满自溢,每次进补以后,龙枪都亢奋欲裂,阳魁无法把所有的阴气炼化,毕竟那是一个女子全部的精华所在。自从巧儿为他含阳之后,未能炼化的元阳有了宣泄之处,胯下龙枪也有了销魂之处,虽不能真个销魂,也总比没有好。

巧儿修炼《我为物》心法有成,虽然每次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但女人的适应能力极强,她的水属体质更加耐玩,加上愿为阳魁付出一切,倒也慢慢爱上了这种被虐玩的游戏,并甘之如饴。用她的话说就是:“被哥哥像玩具一样随意使用的感觉特别的舒服。”

时长日久,巧儿的口腔食道居然锻炼得灵活无比,操控自如,成了一个只有阳魁才知道的妙处,虽然还未试过她下身的美穴,但现在阳魁已经很满意了,对她也是倍加宠爱。巧儿也在这些年奠定了她一生牢不可破的鼎炉位置。

有了逸散的元阳滋润,巧儿虽未能进境,却在阴阳调和之下变得娇艳欲滴,双眸如水,亭亭玉立,清丽诱人,既有青涩的童颜,又有少女的秀美,如瓷娃娃般惹人怜爱,加上性格活泼开朗,经常活蹦乱跳的四处跑,许多师兄师师伯看见,都对她垂涎三尺。奈何巧儿是阳魁预定的鼎炉,未经同意,任何人敢动她都要被割掉阳物的。

于是就有师兄师想跟阳魁预定巧儿,不求修炼,只为在她破身后能销魂一次,为此他们开了很高的价钱。

丹鼎宗无视人伦,有的为了修炼,有的为了练气,除鼎炉外,大家互相借鼎是正常之事。若不为修炼,有时大家互相和别人的鼎炉销魂一次也很正常,如果关系好,有言在先,不用事先借鼎也没关系。大家修炼时常常需要互相探讨,有时丹鼎之间互相示范、指点、虐玩,群交更是普遍现象。

若在凡人眼中,丹鼎宗或许有乌烟瘴气之嫌,不过丹鼎宗并无这方面的人伦教育,丹鼎宗也不外传,关起门来大家相安无事,敢胡乱猜测嚼舌根的外人,不必废话,杀了便是,有第一大派撑腰,外人也不敢说三道四。

鼎炉对每个男修来说至关重要,出不得半点差池,所以做个鼎炉虽好,却也受限最多最严,除非付出大代价且本人同意借鼎,否则敢于苟的男女无论身份地位,双方都要受到严惩。

男的割去阳物和舌头,打断手足保证他不会泄露机密后逐出丹鼎宗。女的则发配到刑堂做公用鼎炉,别看女的没有割去什么物事就以为惩罚很轻,要知道失去鼎炉的资格和人的宠爱后,她就得不到真阳补充,修炼水平会逐步下降到练气程度。修真之路步步艰辛,没了实力的女修不过蝼蚁般的存在,若散去真元变成普通人,这可要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虽然师兄师伯们给出的条件许多都让阳魁颇为动心,不过巧儿是阳魁的心肝宝贝,她不愿意服侍其他男人,所以阳魁毫不犹豫就全部婉言推掉了。

十八岁的生辰将近,阳魁天天都在苦练力气来打发时间。巧儿也算着日程,期盼的侍候在阳魁身边。

“巧儿,今天是不是又要进补了?”看着欲言又止的巧儿,阳魁预感有些不妙。

侍立一旁的李巧掐指算了算,“是呢,一会巧儿给哥哥挑个美味的师妹来。”

“不要不要。”想起每次吃完补品,胯下龙枪就胀痛欲裂,他就头疼不已。

巧儿抿起小嘴,“不可以的,娘亲和师娘都说哥哥十八岁生辰将近,今后进境不可限量,切不可功亏一篑。”说着想到了什么,红晕上脸,小声嘀咕着,“最多,修炼时巧儿为哥哥含阳平息欲火就是了。”

阳魁的脸顿时成了苦瓜,巧儿虽然乖巧,但固执起来也是让我头疼,占理的事从不退让。

“好啦,我吃就是了。”阳魁不情愿的应道,在巧儿耳边低语,“今晚哥哥要把你绑起来,好好打一顿屁股,以示惩戒。”

巧儿俏脸羞红,轻声道:“巧儿违背哥哥的意愿,惩戒是应该的。”

“那好,今夜哥哥便要抽你五十鞭。”

“是……”

活丹录第2章滋补药膳作者:小笔“魁儿又在练体啦。”一声春风般的询问响起,黄蘅和李若馨领着一队十五六岁的少女进到院子里。

修真者体内灵气充盈,非常不易衰老,若刻意保持则基本会固定在某个年龄不易变化。哪个女人不爱美?所以论起修真来,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渴望能修真,保持容颜不老。黄蘅和李若馨都把容貌固定在二十五六岁,所以虽然她们都有七八十岁了,但身体的年龄却始终维持在这个水平。从凡人的角度看,她们更像阳魁的姐姐而不是娘亲。

不过话说来,元阴充沛的女子除非被人毁容,再施以恶毒的诅咒,否则想从中找个丑女出来实在困难,丹鼎宗里美女多多,单论容貌,两个女人在宗里其实并不太突出,所以宗内女子的气质、才学、功力等几个方面才是评定美女的标准。

能成为宗的鼎炉,黄蘅和李若馨的容貌和身材自然十分出色,前凸后翘,清秀端庄,婀娜多姿。若在凡间,定是倾国倾城,牵动万千人心的红颜祸水,但在丹鼎宗和修真界,她们不过是众多美人中的一个罢了。就连身后这些个少女比之也并不逊色,只是少了几分女人的妩媚成熟与自信大方的气度罢了。

“师娘,娘亲。”阳魁和巧儿连忙躬身问候。

“魁儿练气已达顶峰,现在又把身体练得如此强壮,真是爱煞人也,来,让师娘抱抱。”李若馨走上来一把摸上阳魁的胸肌,一股香风钻入他鼻中。

“魁儿是我的孩儿,要摸也是我先摸。”黄蘅不甘人后,立刻跟了上来,看这架势倒似来与巧儿争宠一样。

二人各抓了阳魁一只手按在自己的玉乳上,黄蘅扶住他的脸就吻在一起,香舌伸出来任他品尝,李若馨则一手抚摸结实的胸肌,一手钻进他的裤裆里,一把抓住稍稍软垂的龙枪,只觉入手滚烫,枪身层层密鳞凸起,她的芊芊玉手竟不能满握。

好不容易练了半天才垂下的龙枪腾的一下又站了起来,胀得生疼,阳魁顿时浑身汗毛倒竖,欲火上脑,呼吸急促火热起来。

“咯咯咯咯。魁儿真是好凶悍啊,这火鳞盘龙枪热如烈火,身有密鳞,盘龙九转灵活无比,搅得师娘的小心肝都怦怦直跳呢。”李若馨握着不老实甩动的龙枪咯咯的笑个不停。

“师娘闲来无事又来作弄魁儿。”阳魁无奈的瞪着掩嘴笑不止的李若馨,每次她都故意来诱惑他,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后就开心得几天心情舒畅。

黄蘅微笑的说到:“魁儿就不要怪罪馨姐了,等过几天你可以开荤了,她们母女二人只怕时常挨你的龙枪欺负,就连为娘想想都为她们心疼呢。”

李若馨反击道:“蘅妹也不用说我,只怕你这做娘的也会遭殃呢。”

“到时候就要馨姐多多助阵咯,否则被魁儿各个击破只怕要三天下不了床呢,到时候让其他姐妹笑话。”

“蘅妹所言甚是,我们姐妹齐心,连战宗余次而不殆,魁儿若是敢作反欺负我们姐妹,我们便联手战魁儿。”

“怕什么,魁儿的鼎炉众多,拉上几个助阵,定让他一败涂地。”

二位长辈当着儿子和女儿的面亲密的说着闺中话,却把阳魁的欲火挑起后晾在一旁。

“喂!你们闹够了没啊。”分外不满的阳魁实在憋不住了,又不能让巧儿现在就给自己品箫,只能打断她们的聊天。

“看来魁儿是忍不住要进补了呢。”李若馨招手让跟来的女子走上前来,一字排开,“这是师娘给你精心挑选的补品,全是元阴满溢,练气有成的内门子,挑一个吧。”

内门子除了已经成为鼎炉的女修外,基本都是这些女修的女儿,修炼时受到的指导就更加全面,比起外面招收来的女子来,宰食了进补的效果更好三成。

只不过内门的女子身份不比外面招来的,想宰食还要问过她们的娘亲、师傅同意,否则未经同意就下手怕是会惹麻烦。

黄蘅与李若馨表面轻松,其实要来这些内门子却也颇费一番功夫,跟那些师姐妹们好是讨价还价了一番。

少女们一字排开,一共八人,个个都十五六岁,丹鼎宗灵气充沛,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女孩一个个身材已见规模,圆润清秀,亭亭而立,只有青稚的胸部大小起伏不一,却也都颇有气势了,一看就知道都是上佳的鼎炉和进补人选。

看着这一排粉雕玉琢的可人儿,阳魁却像看到一个个包装精美的烈性春药一样,心内吐槽:“吃了又不让发泄,岂不是折磨人嘛。『罢了,再过得几日就可以与鼎炉们双修了,这是最后一次痛苦了,死就死吧。

他把女子们都观察了一遍,还伸手钻进她们的裙中摸了摸下阴处,丹鼎宗的男女为了交方便,衣裙在重要部位都有暗门。

将阳气和真元灌注指尖,抚摸上少女粉嫩的会阴,阳气和活丹真元极能刺激女人身体,会阴又是极其敏感之处,强烈的快感立刻冲上少女的脑门,八名少女忍受着阳魁检查时的快感,露出似快美似难过之色,双眸变得水汪汪的,期盼的看着他,却丝毫不敢稍动,希望我能选择自己。

手指勾进一个紫色纱裙少女的阴穴中,她剧烈的收缩了一下,竟有些泄身的迹象,阳魁眼中精光一闪。

“你叫什么名字?”

“子,奴婢宁儿。”少女乖巧的答。

“你愿意被我吃掉吗?”

“宁儿愿意,谢子享用。”宁儿欣喜的笑答。

黄蘅与李若馨相视一笑:“魁儿眼光真是锐利,宁儿是师姐淑华的女儿,淑华师姐原先想尽办法想将她送与你做鼎炉,今天你选中她也算证明师姐的女儿是上上之选,能在这么多人中被你选中,师姐怕是要在人前自夸许久了。”

“是啊,一会我让淑华师姐也看看魁儿是怎么把她女儿宰食的,只是你宰食了她的女儿,今后也该把玩她几次作为补偿。”

“孩儿明白。”阳魁虚心受教。

“咯咯,只怕师姐以后会以此为由,来找魁儿求欢了。”李若馨转头吩咐失望的女子们,“你们去吧。”

“是。”其余少女失望的转身离去。

淑华师姐名叫张淑华,是丹鼎宗的四位长老之一负责研究炼器的唐长老的鼎炉之一,身份高贵,自身修为也相当可观。唐长老喜欢炼器,遂能协助炼器的鼎炉众多,淑华师姐闲来无事就经常到处乱跑,素有艳名,生下了好几个女儿,张宁就是其中一个。

阳魁仔细观察宁儿,果然与淑华师姐有五分相像,青稚之龄便眉目含情,天生媚骨,端的美丽动人,若有机会长大,定是个受某个师兄宠爱的美人。

来到厨房,黄蘅与李若馨就张罗开了,拿出各种药材开始切割熬制。

“巧儿,你把宁儿的身子剔一遍,洗干净。魁儿你就把宁儿的肠子抽出来,冲洗干净来灌药。今天娘亲给你做一道玉女滋补汤给你喝。”

“是。”巧儿立刻拿来剃刀,让宁儿脱光后躺在砧上。

宁儿显得有些紧张,修炼十几年《我为物》的女人是不会反抗命令的,但面对死亡,本能还是让少女感到恐惧。

她慢慢脱下衣裳放在一旁,再一点点脱去亵衣,露出青涩的娇躯,只见她轻肌玉骨,肢体匀称,胸部双峰已有肉包大小,腰肢纤细,曲线苗条,端的是一个上好的鼎炉。只可惜在这么多女子中,她的机会太渺茫了,能作为进补的药膳已是大幸。

躺在厚实的砧上,半丈许的砧完全容纳了她的娇躯,宁儿的眼中带着丝丝恐慌,但更多的却是坚定与认命,双手抱拳放在平坦的下腹处,双腿微微分开。

巧儿拿来一把剃刀念动引水决,从一旁水缸中引来水流开始用水冲洗她的身子,然后一点点将她全身剔了一遍。尽管少女全身光滑,仅有肥嫩的阴阜处有几根浅浅毛发,巧儿还是尽职的剔着,她对阳魁吃用的东西都是如此细致,不厌其烦。

阳魁打了个木系道决,砧两边就发出嫩芽来,渐渐伸长形成两条藤蔓,将她的双手拉开缠住固定在砧上,拉下房梁上的两条绳子把她的双腿高高分开抬起,绑好之后,宁儿下身的美丽阴穴和菊穴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只见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微开着,沾满了清澈的蜜汁,将要餐刀的浅褐色菊穴恐惧的收缩着,可爱极了。

宁儿紧张的娇喘着,修炼《神魂练气》后她的灵魂转世后会更强大,并且此时受的苦痛越多,对刺激她的灵魂更有益处,但现在要被宰杀了,任谁也不得不紧张,只是现在的她纵使后悔也晚了,四肢被缚的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成为药膳被我吃掉只是时间问题。

要让滋补效果达到最好,就要将女子带上极致的高潮再宰杀,这样她们的美肉就会极度收缩后放松,口感极佳,可谓入口即化。性器的元阴也会聚集得最为浓郁,再用道法封印,不但滋补效果最好,口感更是细腻香甜,堪称天下绝品的美味。

阳魁说是说不想太过滋补,但女子把一身美肉献于自己,若是浪费是会遭天谴的。《活丹录》训诫:女子以身相许,不可置弃。

“宁儿,你憋尿了吗?”阳魁一手放在玉乳上揉捏挑逗,一手摸上光滑白嫩的大腿,摸到大腿内侧滑向两瓣肉唇上,那里已经湿润了,手指轻松的拨开肉唇刺了进去,一层薄薄的膜在我的手指压力下往内陷去,大拇指则点在那一点极小的阴豆处,催动真元刺激她的阴豆。

“唔,,子,宁儿……嗯嗯,憋了……一上午了。”阴豆何其敏感,宁儿忍不住扭摆下体迎着我的亵玩,羞涩的呻吟起来。

试探的按了一下膀胱处,宁儿立刻浑身紧绷,双腿用力想夹住他的手。阳魁满意的发现她膀胱充盈,已欲破关而出了。

女子膀胱充盈之时,全身都变得敏感,加之挤压性器,对她来说异常刺激,若达到极致高潮,更能看见一道晶莹玉泉喷薄的美景,甚至会喷潮的女子还有二泉齐喷的景象,堪称壮观。

手指钻入阴穴之中,轻撩细拨,拿捏抹揉,一番《活丹录》中的『弄玉决』尽数施展在宁儿身上。没几下,她便娇躯轻摆,媚眼迷离,不能自已了,清澈的淫汁滴滴在身下汇成一小滩。

宰杀了那么多个女子,阳魁在挑逗女人方面也是个中高手了,对付宁儿这样敏感的少女自然手到擒来。快美滋味如道道电流游走全身,宁儿高吟低唱,俏脸似生欲死,柳腰不住的扭摆,有时故意停下,她还高抬下体,弹跳着追逐亵玩自己的手指。

半刻之后,宁儿已经用力屏息,追逐着高潮的到来。

就在高潮即将到来之际,阳魁停了下来,用力一掐她的稚嫩乳尖,宁儿呀的一声清醒过来。

知道要反复如此挑逗她,宁儿大口的喘息却不敢丝毫不满。

欲火稍退,阳魁又将手指钻入她的阴穴之中,这次宁儿更快就兴奋起来,但临近高潮却再次打断了她的快感。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宁儿已经难过得雪雪求饶,泫然而泣,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掉落在砧上,玉臀使劲扭动着,蜜汁如小泉漫涌已经糊满了下身。但阳魁却毫无怜悯,依然进行第四次挑逗。

不知为何,看到女人在自己手下欲仙欲死又哭又笑求饶的时候,阳魁心里总是特别的快意,有种掌握他人生死欢笑的快感。或许长期欲求不满的痛苦已经让他对女人的心灵扭曲了吧,在他激动之时,女人对他就是件物品,可以是美丽又脆弱的瓷器,抑或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布娃娃。他喜欢那种将她们玩得死去活来又离不开他,爱他爱的死心塌地的感觉。

阳魁不知道的是,这正是修炼《活丹录》心法所需的『身于情境,心在物外』的至高境界,这可以让他今后的修炼途中虽情感丰富,处处留情,却不受情感所左右,需用则用,该杀便杀。

宁儿一边哭泣着,一边放浪形骸的扭着娇躯,眼神媚浪迷离,已经忘弃所有矜持礼仪,彻底陷入欲望之中。阳魁眼中神光一闪,操起手边的小刀就对着菊穴边捅了进去,手指隐含真元在凸起的阴豆上一搓。

“呀!”宁儿一声长长的尖叫,下身猛的高高抬起,利器刺入体内的疼痛更刺激了宁儿的快感,两道强劲的清泉一下射出六七步之远,打在洗剥池的墙壁上,溅开美丽的水花,弥散出清淡的茶香气息。

阳魁抓着小刀,在菊穴周围剜了一圈,鲜血顺着伤口点点滴落,刀尖一挑,菊穴连着肠头就挑到一旁等待的巧儿手中,同时手中连打法决印在她的阴穴之上,瞬间封住了所有的蜜汁和阴元泄露,伸手抓住肠头开始慢慢的抽出来,滑腻的肠子就着血液的润滑逐渐的滑出来。

宁儿在极致的高潮中浑身绷得极紧,阴穴突然被封死的感觉让她几欲疯狂,菊穴的刺痛和肠子缓缓被抽离的感觉又有种异样强烈的快美刺激,她尖叫着,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了膀胱处,原本喷射的尿液变得更加强劲,打在墙壁上哗哗作响,水花四溅。

如此玩弄女人身心的手段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只觉得下身蜜汁潺潺,子宫阵阵抽搐。那种感同身受的刺激让她们几乎窒息,一个个媚眼迷离,娇躯微凌。

宁儿的尿液终究有限,如此强劲的喷射,几息之间就已然泄了干净。正待放松,阳魁抓住肠子猛的一拽,一把粉嫩的小肠带着血花漏了一滩,巧儿同时将一道白绫往宁儿颈上一缠,突然断绝了空气来源。

又一次强烈的刺激在宁儿脑中爆炸开来,她小嘴大张,美目翻白,娇躯剧烈的痉挛起来,一弹一弹如出水的鱼儿。

这是宁儿的垂死挣扎,力道之大巧儿险些拿不住她,她轻斥一声,贝齿紧咬,手中白绫在手中再颤一圈奋力往两边拉去,死死缢住宁儿的玉颈。

阳魁的手飞快的从松垮的破洞处伸入,拽住零七碎八的内腑拉出,诸多连接都强行扯断,鲜血与大小碎肉竟装了大半盆儿。

活生生受此活剐剧痛与绞颈窒息,宁儿娇躯不住弹跳反弓,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此时的她虽还未死去,酮体也看似完好,唯独菊穴成了一个可以塞进一只手的血窟窿,里面的五脏六腑十去七八,已然无存活可能了。

二十息过后,宁儿面色潮红,美眸微凸,香舌轻吐,抽搐的身子突然安静下来,彻底放松了下来。

看到宁儿死去,黄蘅与李若馨感到一阵晕眩,竟是来了一次高潮,脱力感霎时涌上心头,不知何时浑身却已香汗淋漓。二女娇羞的不敢看魁儿冷酷的眼睛,低头继续拾掇药材,只觉得心口怦怦跳得飞快。

过了好一会,阳魁把宁儿的肠子和腑脏抽完,堆了大半盆,打出引水决,将水缸里的水灌入宁儿菊穴内冲洗,再抬起她的上身将血水倒出,反复两次宁儿体腔内倒出来的水基本都干净了。

洗净手后,黄蘅与李若馨才过神来,让他和巧儿先去,两人在厨房里悄声谈论着。

“馨姐,你看见刚才魁儿的眼神了吗?”

“这是自然。我观他眼神冷酷,视美色如物;下体虽坚挺似铁,情欲勃发反却心如止水,乃是修炼《活丹录》的上佳境界。彤妹,恭喜你了。”

“哎,魁儿摆弄女子似把玩器物,宰杀女子如屠猪狗。想来是多年元阳沉积,欲望反贯道心以致对女人又爱又恨,爱时不择手段,恨时凶残冷酷,今后怕不知多少优秀女子要被他玩弄得身心两失。”

“蘅妹不用担心,魁儿本性向善,身边女子亦用心对待,纵然手段过激了一些,我们女人体质阴柔亦能承受。只要被他亵玩过的女子必定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只怕恨不能爬入他口中被他一口吞下呢。”若馨师娘掩口轻笑。

听了馨姐的劝导,黄蘅也露出由衷的笑容:“是啊,魁儿虽还未丹鼎双修,把玩女子身心的手段可当真是技近乎艺,已臻化境。你我多年与那么多师兄欢爱的道心却被他轻易左右,真不知天下还有那个女子能经得住他的手段。”

“蘅妹所言甚是,过得几日,魁儿便可破身,天下优秀的女子就要遭殃了。

他胯下的火鳞盘龙枪不知要挑翻多少名门大媛,就怕正邪两派的女修都逃不过他的亵玩呢。”

“巧儿虽练气有成,想抵挡如此绝世神器,怕是力有不逮,到时便要馨姐助彤妹一臂之力了。”

“蘅妹说得哪里话来,馨姐能有幸品尝天下首屈一指的神枪,皆是托彤妹之福。只怕魁儿压抑了这么久,到时元阳勃发龙枪显威,我都吃不消呢。”

“这倒不怕,到时让二十个鼎炉都来助阵,一齐筑基好啦。”思来想去,娘亲还是担心,“要不到时传讯给几个姐妹的子,她们不是也想做魁儿的鼎炉么?”

“嘻嘻,彤妹真是关心则乱,若这么多鼎炉加上你我都吃不消他的话,他日后也不必下床了,天天躺床上修炼好啦。”李若馨好笑道。

“哎,你看我真是,要不我来压阵为魁儿收束元阳,免得他走火入魔。”黄蘅不好意思的笑了。

“蘅妹把宁儿的身子拿起来,该灌药了。”

黄蘅纤指一挥,切断了绳和藤蔓,抓着宁儿的双腿分开,将她赤裸的身躯倒挂着举起,李若馨拿起熬好的大号药罐,将尖口插入破开的菊穴口,里面用真元熬炼的大补药汁汩汩的灌入宁儿体腔之中,滚烫的药汁汩汩灌入娇美的体腔内。

“还别说,魁儿的宰杀手法娴熟,如行云流水般让人目眩神迷,宁儿几乎都没受苦呢。”

“是啊,他这几年宰杀女子时为抵挡欲火,心无旁骛,练就的宰杀手法已有宗的水准,今后宰杀活丹时活丹亦可少受些苦。真是羡慕他的鼎炉和活丹们呢。”

“你说日后魁儿修炼真正的《活丹录》时,会是什么感受呢?”

“定是惊愕之中欣喜不已吧。以他对女子的熟悉程度,再修习《活丹录》,今生定有无数女子为他飞蛾扑火。”

……宁儿做成的药膳精致无比,只见她浑身上下无一丝伤痕,肌肤还是那么的雪白柔滑,浑身赤裸的趴跪在盘子上,柳腰下沉,下体全部暴露出来,阴穴处流淌着香甜的蜜汁,饱满肥嫩,让人垂涎欲滴,被挖掉的菊穴又被填补了起来。翘首眸,红唇微张似快美呻吟,咋看上去,好像在诱惑品尝她的肉体一般。

她整身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肥厚的阴穴处更是散发着浓浓的元阴气息,吃了必定大补。

巧儿深深的嗅了嗅,“好香啊,哥哥,快吃吧。”

阳魁的脸皱成一团,“这么滋补的药膳,真的要吃吗?一会龙枪挺立你的小嘴可能吃不消哦。”

“巧儿会努力的。”巧儿俏脸晕红,转身拿来餐盘和小刀准备帮我割肉,“哥哥,快趁热吃吧。”

阳魁扒开宁儿的臀瓣一口含在她的蚌唇上,舌头拨开封闭的肉唇,里面阴道子宫等物事都已经熟透稀烂,一吸便给我大半倒吸而出,只觉得肉汁丰富,入口即化,嚼了几下吞入腹中,个中美味当真语言难以陈述,如此美味怕是天下无美食可以媲美罢。

里面浓稠的药粥开始流淌出来,他含住蚌唇大口大口的将药粥吞下肚去,一股清凉之气立刻从腹中化开来,药粥虽多,大吸几口就吃光了。巧儿拿来小刀对着宁儿的阴部切进去,把一大块阴阜切了下来,将精华物事放在阳魁面前。

这是宁儿身上元阴最集中之处,又经过极致的高潮调理全数封存其中不得逸散,吃了大为滋补。阳魁抓起来放入口中大嚼起来,她的阴肉如肥鲍般柔韧可口,却半点腥味也无,反带着滋补的药香和体香。

巧儿又切下一只馒头大的玉乳放在阳魁面前,然后端起宁儿剩余的身体去了外间,二十个预备鼎炉正在外间等候,她们将与巧儿一起分享宁儿的美肉,这对她们来说同样是大补元阴的美食。

丹鼎宗在性爱方面的限制不多,但礼仪尊卑还是很严格的,大家以境界、职务、男女、亲缘、年龄五项条件依次划分尊卑,不得逾矩,这些规矩通过《我为物》心法深深烙印在女修的神魂之中。

按照丹鼎宗的规矩,女修在未成为鼎炉之前,白天不得与男修同食,夜间不得与男修同寝,以免将来未成为鼎炉的女修乱了规矩。

吃掉乳房,阳魁走出房间,大厅中巧儿和二十个年龄相近的娇俏美人们一边开心的分食宁儿的美肉。看到子出来,她们连忙放下手中餐具,低身行礼:“子。”

“免礼,你们吃吧。”

众女嘻嘻哈哈的又拿起餐具,“子这里还有只乳房,要吃么?”

“不了,我已经吃了一只了,这个补品是练气有成的内门子,肉很滋补,你们不要浪费了。”

“子说的极是,她的肉滑而不腻,入口绵柔,定是高贵的内门子吧。也只有子这样的身份才能经常吃到内门子的美肉呢,其他人只有堂和长老之上才能有这权力呢。”

“真好吃。可惜我是鼎炉,否则定让子尝尝我的肉,人家一定也不差呢。”

“嘻嘻,能做鼎炉不比补品强倍,我们内门子之中还有千余个姐妹想做子的鼎炉而不得呢。”

“说的是,我们做鼎炉,将来若到瓶颈,让可不一样子亲手处死。”

“而且是想死几次都可以呢。”

“你们要死啦,让你落到子怀里,想死你次死几次。”

“哎呀,真不知羞。”

“你,你,我,不跟你们说了。”

“咯咯咯咯……”众女闹成一团……

授权代发【活丹录】(1.3-1.6)

作者:小笔25/4/22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396活丹录第3章衷肠宁儿的肉加上滋补的上好药材吃下去,充沛的阴气立刻就在体内阴阳调和,让阳魁的欲火下去了不少。但仅舒服了半个时辰,随着真元更加凝实后,元阳滋生更多更强,不到两个时辰阳魁便开始欲火大盛,胯下龙枪炽热如火,坚硬似铁。

阳魁立刻拉着和姐妹们打闹的巧儿到房间炼阳化虚,身后的女孩们发出哦哦的打趣声,叫巧儿钻进地里。

看阳魁胯下龙枪将裤子顶得老高,几欲破布而出,巧儿俏脸羞红,待他盘坐在床上便跪在他面前,拨开裤裆小心的将龙枪掏出来。

怒胀的龙枪单手都只能握过一半,枪身滚烫,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巧儿捧在手心深深的嗅了一口,娇媚的瞄了阳魁一眼,直叫他呼吸急促,双目发红,这才伸出灵巧的香舌润湿一下,努力的张开小嘴将鸭蛋粗的枪头含入口中。

粗硕的枪头比鸭蛋还大一圈,只含入枪头,巧儿的红唇已然张到极限,整个嘴儿塞得满满当当,脸颊略微鼓起。

若是常女子,再进一分便要窒息作呕,但巧儿却运转心诀,深吸口气,身子用力往阳魁身上靠去,张开红唇将硕大的龙枪一点点的蛇咽而入,时而退出一点用香津润滑一下。只见她将口、咽喉、上身并成一线,将龙枪通过咽喉,用食道容纳枪身,雪白的玉颈也胀起一圈,泛起娇艳的红润。

“噢,巧儿的小嘴真是惊人呢,若非亲眼所见,谁能信你这小嘴能吞下我的龙枪!这气吞山河之势,旁人可是万万不及的。”阳魁舒服的叹了口气,打趣道。

巧儿被话语刺激得娇躯轻颤,俏脸晕红,却顺从的张大小嘴忍耐着不适。

阳魁知道巧儿的下体定然湿润了。这个妹妹天生媚骨,将来性欲定非常强烈,能忍常女人不能忍的亵玩花样,最享受自己的羞辱话语,每次用言语羞辱刺激她一番必定激动异常,有时小嘴服侍时双管齐下还会高潮,端的淫贱又敏感。

巧儿强忍着电流般麻痹酥软的快美,用心的服侍龙枪,她知道阳魁最欢她用心服侍他的模样,没一会,她就将龙枪吞入小半,伸直玉颈开始引导枪头进入自己的食道一边活动咽喉按摩着枪身。

长长的龙枪插入巧儿体内,上面蕴含的狂暴阳气立刻被巧儿体内的阴气所包裹,丝丝清凉感觉立刻大大缓解了阳气过剩带来的痛苦。

有了巧儿纾解欲望,阳魁便能专心行功,不过他却不急,而是丢出几颗草籽,念动道决。

巧儿立刻便知这个哥哥想做什么,羞臊得耳根发热,却是没有丝毫反抗。

草籽在道诀催动下立刻发芽生根,接着窜起数条藤蔓。

一根藤蔓在巧儿膝下盘成一个柔软的草垫,同时将她的双膝绑在一起,其余几根有的从上身领口处钻入,将她的素裙从领口扒开,露出优美的香肩与盈盈一握的雪峰,再将她的双手拉到身后,双腕绑在一起,有的从裙下钻入,将裙子掀起固定在腰侧,扒下轻薄的亵裤,露出少女白嫩弹滑的雪臀,两眼销魂密洞就这么暴露在外,若是仔细查看,还能发现下面的那条穴中有香滑清澈的蜜液缓缓流淌而下。

片刻功夫,巧儿便被摆弄成一副淫荡的品箫姿势。

阳魁满意的摸着巧儿的香肩将她拉向自己,直到她的头埋在自己胯下,整条龙枪都插进那张红唇之中,竟是快要插到胃中,舒服的叹了口气,一边享受着龙枪传来的舒适,开始运转真元炼化调和后的阳气。

调和阴阳,功行九脉,炼实化虚,化阴为阳……默念着《活丹录》的练气心诀,阳魁飞快的吸收转化宁儿的阴气调和自身阳气化为真元,体内的真元更加凝实后又导入奇经八脉,最后储存真元于灵根与肾经之中,强化元阳。

随着真元逐渐导入肾经,龙枪阳气大盛,长长的火鳞盘龙枪如惊醒的狂龙膨胀凝实又自行扭摆,如条肉鞭抽插内腑,这下可苦了巧儿。

巧儿的小嘴张到了极限如一条灵蛇般将长长的龙枪龙枪吞到了胸腔,抿息静气的活动内腑按摩安抚着枪身。以自身阴气之寒调和龙枪的阳气,平复龙枪的欲望。

元阴充沛的女子除了体态柔美,容貌出众外,体温也较常女子更低,实是练功的上佳鼎炉,除了为元阳极盛的男子炼化阳气外,以自己身体的阴寒之气冷却阳气之火也是非常重要的。

巧儿虽然元阴充沛,却并非九阴之体,樱口酥胸更非下体阴气充沛之所,含着龙枪舒服之极,但要彻底中和阳气便力有不逮了,况且吞下龙枪已是难过得美目垂泪。随着阳魁真元凝实导入肾经,龙枪如惊醒蛟龙扭动起来,随着阳气快速增长,逐渐弹跳起来。

这下可苦了巧儿,这火鳞盘龙枪,意为性欲勃发之时灼热如火,尺许长的枪身青筋密布如鳞,无序弹跳如蛟龙肆虐。试想如此凶物插入女子最为娇嫩敏感的阴穴之中抽插,常女子不需片刻便浑身抽搐,阴精大泄,爽得昏死过去。

现在正是阳魁行功关键时刻,龙枪坚硬如铁又肆意扭摆,巧儿口胸阴气不足以彻底调和压制阳气,只能含着龙枪不敢放松,口腔食道如遭鞭挞般生疼,泪眼涟涟,却是不肯退出。

幸而巧儿为阳魁含阳已有两年余,内腑已然变得柔韧,加上酷爱受他羞虐,便硬生生忍受着,努力蠕动安抚狂躁的龙枪,直噎得泪珠直落。幸好她的体质淫贱,受阳气刺激下身却是蜜汁潺潺,子宫阵阵抽搐发酸。

阳魁练气已达顶峰,未筑基前还不停进补,要知道那可都是元阴充沛女子全身大部分的精华,以他未经筑基强化的身体实在难以承受,遂依靠练体来强化和消耗。却也赶不上一个接一个的吃,每次吃完行功龙枪都疼痛欲裂,亏得巧儿以自己的身子强行替他压制狂暴的阳气才让他得以不断夯实基础。

当然,若非有巧儿用此法替阳魁压制阳气,黄蘅早就不敢给他如此进补了,若是哪天他元阳暴走以致烈阳而死,只怕她将悔恨终生。

李若馨也是用心良苦,巧儿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资质虽好,却也达不到九阴之体的境地,养育了十几年却让她如此辛苦,做娘的心里同样不好受。但以阳魁的天赋与刻苦,今后身边女子多少都不奇怪,为了巧儿日后配得上阳魁,趁现在他修炼最艰难之际让她为阳魁多多付出,今后鼎炉的位置便能岿然不动。

终于待得阳魁功行完毕,睁开眼睛看见巧儿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险些又兽性大发。

伸手摸上巧儿酸麻的脸颊,阳魁怜惜的抹去她的泪花:“巧儿,辛苦你了。”

“嗯嗯。”巧儿见我行功完毕顿时松了口气,听他怜惜的话语顿时感动得眼眶中泪光闪闪,觉得受再多苦都值得了。

正想将龙枪退出樱口,挣断藤蔓,阳魁却一把按住她的后颈:“等一下,既然含了,这行功后的第一泡尿就由你承接了吧。这尿阳气正足,对你来说可是大补,不可浪费了哦。”

“唔?呜呜……”巧儿一惊,顿时大羞,不依的摇摆着翘臀以示不满,不过却没有抗拒,小心的含着龙枪,香舌灵巧的舔着末端助他放松。等得片刻只觉得口胸处龙枪膨胀起来,一股充满阳刚气息的热流清晰的顺着龙枪流过,直接灌入腹中,尿流强劲,打得胃里隐隐作痛。

不知是过于羞耻还是阳气散发全身,巧儿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抽搐得更加厉害。突然子宫一阵剧烈收缩,一股淫精喷薄而出,洒出五步之远,竟是来了次高潮。

阳魁看得哈哈大笑,尿完后便逐渐退出口中龙枪,打个响指,藤蔓便纷纷枯萎脱落。

坚持了大半个时辰,巧儿早已浑身酥软,却努力含着龙枪的枪身将上面的香津舔干净。

阳魁将浑身无力的巧儿放在床上,伸手钻入衣裙之中,一摸下身,早已洪水泛滥,连双腿都湿透了:“巧儿的身子真是淫荡,连喝尿都会泄身呢。”

“呜呜。哥哥坏,就爱作弄巧儿。”巧儿大羞,拉过锦被就钻了进去,可惜顾头不顾腚,被蜜汁打得湿透的下身却露在外面。

“好啦,巧儿乖,哥哥就喜爱巧儿羞耻的模样。”阳魁将巧儿拖出锦被抱在怀中,火热的大手钻入衣裙之中享受着她光滑绵软的翘臀和玉乳,“待过得几日,哥哥就十八了,再也不用受阳气不调之苦了。”

“恭喜哥哥苦尽甘来,日后进境千里不可限量。”巧儿舒服的享受哥哥怀抱的温暖,懒懒的不想动弹。

“嗯,哥哥十八岁生辰,巧儿送哥哥什么礼物呢?”

“咦?呃,巧儿很穷的,哥哥乃宗之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让哥哥喜欢的礼物,巧儿拿不出手呢。”巧儿俏皮的一吐舌头。

“嗯!哥哥与你关系如此亲近,你竟然不送哥哥礼物?”阳魁佯怒道。

巧儿一缩脖子,“那,那哥哥想要什么?只要巧儿有的,哥哥拿去便是,即便哥哥要吃巧儿的肉,巧儿也会洗净身子让哥哥宰食的。”

阳魁故作认真思考半晌:“要不就把巧儿的处子花红献于哥哥,还有巧儿的小嘴,也要送给哥哥今后做尿壶之用。”

听懂他是在开玩笑,巧儿不依的扭动娇躯,轻声喃喃:“哥哥又来作弄巧儿。

巧儿乃哥哥的鼎炉,此生便是哥哥私有之物,要如何使用皆听从哥哥意志驱使,做哥哥的尿壶也是应尽之责。”

“巧儿真乖,哥哥疼你。”阳魁在巧儿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巧儿抱紧阳魁雄健的身躯,柔柔倾诉:“巧儿是哥哥的鼎炉,此身此心直属哥哥一人,只求哥哥不要舍弃巧儿,也不要让其他男子碰巧儿,巧儿愿一生做哥哥的尿壶。若有一天巧儿让哥哥生气厌倦,便请哥哥砍下巧儿的头颅与四肢,成全巧儿从一而终。”

阳魁立刻严肃道:“巧儿,哥哥在此向你发誓,无论其他男子付出何种代价,哥哥也决不让他们碰你一下。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定让他身首异处。若有一天哥哥找不到吃的,就把巧儿宰了吃肉,不让巧儿无处可去便是。”

“嗯!”巧儿安心的倚在哥哥怀里,气息安稳,已然睡去。

看着巧儿恬静的睡颜,阳魁一动不动的拥着她,就这么看着。

巧儿的乖巧与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让他觉得十分安心。

巧儿虽是元阴充沛,聪明伶俐,在丹鼎宗的女子这个集天下最优秀女子之地中却只能算中上等。只不过她的娘亲与自己的娘亲同为宗的鼎炉,两人在床上与练功时一同服侍宗,关系十分亲密,才得到做我鼎炉的机会。若单论天赋,并非自己最佳鼎炉的人选。

巧儿十分乖巧,知道机会得之不易,非常珍惜,对自己可谓予取予求,对待自己的娘亲更是关心体贴,比起其余师姐师姑的女儿和女子来,丝毫没有内门子的凌人傲气,待人接物皆有大家风范,不贪小利亦不争宠。娘亲明里暗里观察几年,觉得让她为正,持我今后的后宫必定人心安定,一心为我,遂一直没有改变意,坚持让巧儿做自己的鼎炉。

这个选择顿时让宗内的女修们大呼娘亲看走眼,觉得巧儿纵使优秀,却非阳魁的最佳选择,怕是今后会影响他的进境,连若馨师姐惊喜之下也大惑不解,但娘亲坚持如此,谁也无法劝阻。

丹鼎宗依靠阴阳交泰来修炼,丹鼎之间密不可分。

金丹需鼎炉炼化元阳,阴阳交融后炼成真元,与几个鼎炉一起修炼可以大大缩短自己炼化的时间。鼎炉则需要金丹炼成的真阳储存真元,遂虽无灵根,却能修炼,这几乎是逆天改命之举,无怪乎天下父母都希望将自己的女娃送入丹鼎宗而不去思虑后果,毕竟凡人得到修真机会太过渺茫,他们宁愿不知道可能带来的后果。

但关键是炼化阴阳形成真阳并不是什么鼎炉都可以的。

因为想炼成真阳男修需要输入本命灵气到鼎炉体内进行炼化,这本命灵气源自灵根,视灵根质量产生的本命灵气有多寡,进而影响他能拥有的鼎炉数量,对男修至关重要。

若鼎炉收走不还,将对男修造成巨大损害,灵根好的轻则功力倒退,灵根差的重则灵根受损变为凡人。所以每个男修挑选鼎炉都慎之又慎,若非绝对可信的又从小培养的女子绝对不选。

另外鼎炉便是母,掌管每个男修的后宫。丹鼎宗的人虽然在性爱方面无视人伦,却不能无视鼎炉思想变化的风险,遂普通鼎炉想和其他师兄欢爱倒不是什么大事,而鼎炉若敢出轨便立遭严惩。大家若非必要通常极少会去借他人的鼎炉,即便只是亲吻一下也要付出极大代价。

选择鼎炉之事阳魁并不参与,全凭娘亲挑选,选择巧儿当时我倒无所谓,现在却逐渐理解了娘亲的良苦用心人品重于天赋资质。

娘亲还偷偷告诉过他,巧儿虽无傲气,却有傲骨,做任何选择都先分对错,却又能关照人情。除了能对他死心塌地,从一而终外,在明辨是非方面同样有过人之处,今后他若闭关修炼,有她坐镇管理可完全安心。

如此完美的女子纵使资质差点又何妨呢,不选择她做鼎炉又选择谁呢?

即便是将来巧儿境界受阻,在她灵魂上打上烙印后宰杀掉便是,只需过得十几年又可转世继续服侍自己。

躺在床上想着过往生活的点点滴滴,巧儿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历历在目,阳魁觉得娘亲的眼光真是锐利,为自己选择了一个这么好的鼎炉。想着巧儿喜爱被自己凌虐羞辱的时候又羞又激动的可人模样,真是让人爱到了骨子里。

活丹录第4章林慕远一大早,娘亲拿来一块普玉给阳魁。

之所以叫普玉,是因为它很普通,并非那种可以大量储存灵气的灵玉。

这种普通的玉只能吸收一次就变成石头,用来作为传讯使用,读取时只需将灵气吸走便可。

很多道术落于文字便是洋洋洒洒数万字,更多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都是用神识直接交流的,当然有时没空或者不在一起,就用普玉或灵玉来储存灵识传递给另一人。

还有一些道法心法以及讯息需要绝对隐秘,不可外传,遂这样一次性使用的普玉就大量使用开来,因为价格便宜数量又多。在凡人间也都大量制作作为配饰。

若被人中途截走,传讯之人也很快便能知道,立刻便可采取补救措施。

这一大清早的,正是阳气十足的时分,阳魁半睡半醒的享受着胯下龙枪传来的舒爽感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女正趴在他的胯下用馒头般的鸽乳和薄薄的香唇服侍着,可惜她的身子比较幼小,所以嘴儿也小,龙枪太大,她只能用舔的,无法像巧儿那样将龙枪含入口中,更别说吞入食道了。

正在这当口娘亲突然推门进来,小美人呀的一声拉过锦被把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进去。

“娘亲,这是什么?”阳魁若无其事的接过玉来,好像被子里那一片凸起不存在一样。

黄蘅好笑的看着儿子下身高高耸起的小山包:“丹鼎宗内只有男修可以学习的功法,有关真阳的功法,你先看吧,娘亲走了。远远,要好好服侍魁儿哦。”

“是……师娘。”锦被中传来蚊子叫般的答。

待黄蘅离去,阳魁掀开锦被露出小美人来,好笑道:“远远,娘亲已达元婴之境,一层锦被哪能挡住她的窥视!你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远远一吐香舌,“有总比没有好嘛,一大早就被师娘看见人家做这个,羞死人了。哥哥,可以起床了吧。”说着抓起阳魁的手臂就要拖他起床。

“再舔一会,远远的舌头凉凉的,舔的我好舒服。我先看看普玉里面是什么。”

说着反把远远按下来,自己拿起普玉把灵气吸走。

“都舔了快半个时辰了,远远舌头好累的。”小美人嘟起小嘴,却没有反对继续服侍。

远远名叫林慕远,年仅十二岁,是个身材娇小,嗓音甜美的幼女,按丹鼎宗的规矩,是女子刚好可以破身修炼的年龄。

远远并非阳魁的亲妹妹,她是炼丹堂堂的林丹的鼎炉林慕音的女儿,和他一起玩耍了几次就叫阳魁哥哥,现在虽然要做他的鼎炉却是保留了这个称呼。

林慕音师姑心性高雅,虽是鼎炉却不好交欢,对修炼也不十分热衷,反而酷爱音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为性格恬静,在众多鼎炉中独树一帜,林丹堂对她宠爱有加,用自己炼出的丹药换了一本高端的琴谱给她。却不想让她练出了一个音攻之法:“琴刃『。

琴刃之术无形无影,对付功力相当和强于自己的人没什么优势,但对付比自己弱的人却是大杀器。音刃一出,密密层层的无形之刃漫天飞舞,可斩钉断铁,碎人心脉,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端的厉害无比。只不过碰到斩不破的法宝法器就只能认输了。

据说三十年前曾经一次近万人规模的正邪两道大战中,林丹堂带领自己的鼎炉们突袭邪道后方,林慕音在子和众多姐妹的保护下突然对着邪道低阶子施展琴刃绝技,霎时间便将四多个低于元婴修为的修士从空中击落。

低阶子实力虽无足轻重,人数却最多,一下损失如此惨重以致军心大乱,邪道不得不派一队高手拦截她们的捣乱,结果一番大战下来,邪道最后终于仓惶败北。

那场景林丹堂至今仍经常提起,视为平生乐事。

林慕音师姑心性高洁,洁身自好,在丹鼎宗中颇为另类。正因如此她的进境却是不快,唐长老酷爱炼丹,对双修一事要求不高,对她倒也没有太多要求。

林慕音修真多年,得此一女,宝贝得不得了,将一身技艺倾囊相授,却是把她养成了上串下跳,惹事生非的性格。远远得到母亲的真传,不但天生嗓音甜美,同样精通各种技法,更学会了『琴刃』之法。

只不过她性格跳脱,对修炼也是不怎么热衷,琴刃因为功力原因自然没什么威力,就是赶得各种小虫子无处藏身,死伤无数,用来防虫驱蚊效果非凡,比那些专用的驱虫药粉还要好用。

对付师兄,师姐妹们不行,远远便拿虫子开涮。

恰好异宝堂有研究各种奇技淫巧的玩意,养虫子的也大有人在。于是远远有事没事就去异宝堂欺负那里的师兄养的虫子,只是这些虫子多数不是用于战斗,而是拿来亵玩调教女子之用,身体脆弱却擅长喷吐注射淫毒,一波音刃过去立刻死伤无数。

死了虫子的师兄师姐们气得真瞪眼,远远就一副泪眼汪汪受尽委屈的模样,仗着长相甜美,稚气未脱惹人怜爱的模样,大家倒也没拿她怎么样。

当然,远远这么嚣张不光是自身讨人喜欢,否则损失那么大的师兄师伯们早就上门要人,将她宰食了。

再怎么说她的娘亲也是林丹堂的鼎炉,林慕音师姑平时为人谦和忍让,但一旦碰到女儿的问题就特别护短,受不得女儿受半点委屈。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家想要炼高级丹药还要找他们丹鼎相助,也就不敢拿远远怎么样。不过每次她带着琴去异宝堂,大家都免不了一阵鸡飞狗跳,尤其是有养虫的师兄师妹卷起虫子跑得一个不剩。

林慕音师姑为人谦和,颇有大家风范,是丹鼎宗内鼎炉中少有颇有气度的女人,许多人都对她垂涎三尺,欲一亲芳泽,奈何林丹堂对她异常宠爱,也没人自讨没趣。远远和她似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性格完全相反,却也同样受人喜爱,都想将她纳入自己门内,成为鼎炉之一。

林慕音师姑心中有数,却颇不是滋味……这些同门师兄分明是把远远当成自己的替代品。她虽身在丹鼎宗这样的门派,却一生坚贞不二,被人如此意淫,又怎敢将女儿送与其他师兄做鼎炉。

恰好有一次黄蘅带儿子和几个外门子去炼丹堂炼丹,阳魁碰到远远,对这个声音甜美的小妹妹十分喜爱,一起玩了大半天,从此两人时常一起玩耍,关系渐渐稳固。

等阳魁长大一些,挑选鼎炉时看到远远也在其中就选了她。准备以后床下听她唱歌,床上听她呻吟,那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黄蘅告诉儿子,正是那次他和远远在炼丹堂内玩,他听着远远乱弹琴也不嫌弃,被林慕音师姑瞧见,觉得他的心性还是不错的。待他挑选鼎炉时也带远远来碰碰运气,不想他亲自点选,就做了他的鼎炉之一。

远远十二岁了,却依然青涩稚气,活泼可爱,让阳魁有种养个小妹妹可以疼又可以欺负的感觉。她的琴技出众,现在又苦练吹箫,吹得他爽得不得了,有空都要让她给自己吹上半个时辰,尤其是早晨困倦未醒的时分,就像今天这样。

『真阳炼制法,以取九脉之精血,和灵根之精,命魂之气,熔真元及至阳,入鼎炉育生灵之所在……』一边享受着远远的服侍,阳魁仔细的阅读着真阳熔炼之法,大意是将男修身体最精华的元气结身体阳气最重的精血射入鼎炉的子宫中,阴阳交泰时打入真阳法决,让鼎炉一同用她全身的真元和阴气一起炼化成真阳之气,然后再将熔炼好的真阳之气收,化气为实体的真阳,储存在体内。

因为男修需要鼎炉为自己中和元阳化为真阳,需要积累足够的真阳才能进阶,形成内丹更需要更多的真阳。而熔炼真阳付出的代价很大,大部分都必须收,否则会元气大伤。

试想,男修几乎将自己的灵根和真元都送入鼎炉体内炼化,若是鼎炉起了异心,锁住真阳不还,对男修来说可是致命打击,所以需要可信任的鼎炉。

但除了真阳之外,真元同样重要,丹鼎宗的功法是用元阳和元阴阴阳交泰后炼成真元。而不同鼎炉体质属性不同,金木水火土都要有,这样才能五行平衡,所以普通鼎炉就非常重要。

鼎炉的境界越高,元阳的浪费就越少,炼成的真元就越多,所以鼎炉的境界一定要跟得上自己才行,否则就是在帮鼎炉修炼了。毕竟多数女修没有灵根,就需要男修分真阳给她们,这样她们就有了灵气储存之所,但不能分得太多,否则会影响自己,每次分一点便可,采用少量多次的方法,既可制约鼎炉,又不损害自己。

之不过真阳在女修体内是会慢慢损耗的,进阶和战斗这类剧烈消耗真元的行为都会快速消耗真阳,所以鼎炉没有必要时不要经常和人动手,丹鼎宗不像那些依靠武斗修炼的门派,只要她们听从男修指挥,一同出手便可。

丹鼎宗并不擅长打斗,所以除了同门切磋,绝对不要逞强和人单打独斗,无论敌人人多人少都要一起上,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平时要多培养一些鼎炉,更不要在情感上冷落了她们。遇到危险打斗时候人多力量大,关键时刻可以为自己挡住致死的攻击。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要为了多招鼎炉影响了自己的进境,这个需要把握一个平衡,这个平衡就看自己把握了。

要知道自己一身安危关乎依靠自己修炼的所有鼎炉,若自己不测,她们都将变为凡人,遭人欺凌,切记切记……玉中讯息除了真阳熔炼之法外,还有这些警戒训导,阳魁看得脸色严峻,深感这个警训重要。

“远远。”阳魁拉起远远,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头。

“嗯?”远远睁着大眼看着他。

“你喜欢哥哥么?”

“嗯!”远远用力点头。

“喜欢哥哥什么呢?过几天你做了哥哥的鼎炉,就不能反悔了。”

“唔,娘亲说哥哥是好人。”

阳魁愣愣的瞪着她,“那其他师兄呢?他们也不是坏人啊。”

远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娘亲没说他们是好人。”

“那……好吧。”他发现远远除了整天找乐子外真是无忧无虑,连自己的人生大事都让自己的母亲决定,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跟她探讨人生啊之类的话题都有种变得弱智的感觉,在她的世界中可能就剩下好人、跟自己无关的人和坏人三种类型了。

『啾』一声长长的凤鸣划破天空,似乎从院落上空飞过。

“是玉婷姐姐。”

“远远认识这只凤鸟么?”阳魁下床穿衣,远远笨拙地替他整理衣裤,一看便知道这个女孩从小被娘亲宠坏了,连服侍男人穿衣都不会。

凤鸟是神兽凤凰与其他鸟类杂交的鸟儿,神兽凤凰性属火,身为炽阳之体,可欲火涅槃重生,历尽九劫而成年,全身七彩羽毛无惧任何毒物,可遨游宇宙,傲视天下,乃鸟中绝对王者。

龙凤皆为神兽,但数量极其稀少,且分布宇宙各处,求配偶时常常要穿越数个位面,但有时也与其他禽兽交配,产下凤鸟龙兽这类带有自己血脉的亚种。

修真大陆上灵气充沛,曾有凤凰飞来住过。年之后,一些凤鸟就出现了。

不久之前,就有一只凤鸟来到丹鼎宗住下。

这只凤鸟性属火。个头很大,可口吐烈焰,翼展十余米,全身火红,非常的美丽。

“嗯,凤鸟姐姐叫孙玉婷,是凤凰与鹏鸟的子嗣,是凤凰与大鹏鸟的后代。

很漂亮吧。”

“是啊,要是收为坐骑就好了。”阳魁随口说道。

“嘻嘻,人家骑过她呢。”

“啊?你骑过?”阳魁转头看着远远。

远远肯定的点头:“还有糖糖姐姐,我们一起骑的,好舒服,她飞的好快。

不要告诉娘亲哦。”

“啊,好,远远能不能带哥哥去见见她呢。”

“唔玉婷姐姐从来不让男人碰她,而且最近正在发情,脾气比较暴躁,如果哥哥说要骑她,她肯定会生气呢。”远远犹豫的答。

『发情?』阳魁眼前一亮。

丹鼎宗位于群山之中,由于不是灵气弥漫的修炼福地,只是一般的修炼之地,所以占地极广也不影响别人。

占的地盘大了,各种禽兽精怪自然就多了。加之丹鼎宗修炼阴阳双修之法不爱打斗,性格平和,大家相安无事,有时还给予它们不少帮助。如果不是前来捣乱招惹了丹鼎宗,极少会像其他门派那样猎杀她们剥皮拆骨做法器。

时长日久,一些禽兽精怪化为人形后还加入了丹鼎宗,品尝了双修的妙处之后成为丹鼎宗的一分子。有双修之助后更加进步神速,还多次参战保卫丹鼎宗,有些精兽死去后化为原型,丹鼎宗也只是将她们的尸身固化后作为宗内摆设,用以瞻仰怀念。

消息传开,丹鼎宗周边就集聚了很多飞禽走兽,就等着化形之后可以加入丹鼎宗,当然也顺便借这个地方修炼,虽然不如那些灵修福地,但胜在安全嘛。

“她发情了不是更好,哥哥胯下火鳞盘龙枪刚好可以征服她。”

“嘻嘻,哥哥不害臊。”远远吐了吐香舌,“凤鸟高傲之极,虽不是神兽凤凰,却也是一鸟之下,万灵之上,极少愿意和人类双修的。最多远远带哥哥去和玉婷姐姐见个面,哥哥还是别提双修的事了。”

阳魁知道远远说的是实话,自己现在仅有练气水准,纵然双修之后也才筑基水准,而这只凤鸟最低也有元婴水准,随便射一根羽毛便能射死自己,能看上他就奇怪了。

“好啦,远远去准备下吧,今晚我们就该双修咯。”阳魁哄走了远远,自己却在房内来踱步,开动脑子想法子把凤鸟拿下。

正所谓人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阳魁从小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少有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突然有一只上乘的坐骑、鼎炉加保镖坐在自己身边,又是无之物,他怎能不垂涎三尺?

不过实力的差距摆在那,比他强的师兄师伯成上千,他才不会傻到用实力去拼呢。

考量了许久,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若能抱得美人归,岂不是生平乐事?

午时将近,阳魁躺在院子中的摇床上晒着太阳,二十一个美女围绕着他嘻哈打闹着,大家讨论着琴棋书画,梳妆打扮,似乎与平日相同,但阳魁却暗自发笑,他分明能感觉到她们内心的紧张。

远远躲在角落里嘣嘣嘣乱弹琴,虽然听起来并无什么不同,但经常听她弹琴的阳魁还是能听出里面不时跑错的音律,可她琴声散乱也没人听见一般。

一向喜欢吃糖果的糖糖坐在她身边拿着一颗糖果捏了半个时辰也没吃进嘴里。

巧儿拿着几枚铜钱稀里哗啦的乱丢,她的文王课今日成了打发时间的消遣,尽算些法器啊,饰品啊这类奇奇怪怪的东西。

其余众女的聊天也是前言不搭后语,谁也没注意自己和对方聊的完全是两个话题。

一到午时阳魁就十八岁生辰了,那时她们就要迎来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转变。

今日过后,她们在凡人和外人眼中就是阳魁的妻妾,在丹鼎宗眼中就是他的鼎炉了。虽然早已期盼这一天的到来,也做好了思想准备,但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又紧张的心里怦怦直跳,手足无措。

『咚咚咚』,院门被敲响了,众女都跳了起来。

黄蘅推开门走进来,一帮师姐师姑也鱼贯而入,后面还源源不断的跟进来,有的仪态端庄,落落大方,有的艳丽无匹,妖娆诱人,每个师姐师姑都是万中选一的美丽女子。当然其中也有几个男修,也都英俊伟岸,气度不凡。

“魁儿,时辰到了哦。”

阳魁赶紧站好行礼:“娘亲,师姐,师姑……”一阵混乱的称呼。

“好啦好啦,免礼吧。”师姑师姐们这时候才不关注什么礼仪呢,她们纷纷从储物法器中拿出桌椅、瓜子、蜜饯等物事,自顾自的摆开坐好。

“今天是阳魁成人,时辰已到,你们不用管我们,都听从蘅师姐吩咐吧。”

“对啊对啊,当我们是空气好啦。”

“我们不会进去打搅你们的。”……一群师姐师姑七嘴八舌的保证自己不会打搅他们的好事,但大家心知肚明,她们只是说『不会进去』,可没有说『不会偷看』。

以她们的修为那一道薄墙根本挡不住窥视,说什么保证不会偷看都是打趣她们的话,摆明了就是来看这群雏儿好事的,一个个笑得跟偷鸡的黄鼠狼似地。几个男修坐在角落微笑低谈,却也是偷笑不已。

别看这群女人看起来比阳魁他们大不了几岁,最多三十出头的模样,实际上她们最低都三四十岁,多的两三岁都不奇怪,只是修真之人容貌不易衰老,尤其是爱美的女人更在结丹之时就把年龄停滞在自己最美的时候,所以从外貌是根本看不出她们的真实年龄的。

院子里的女人越来越多,没多久竟然有一多人塞进来,大家尊重这里是阳魁的院落,不然就飞的满天都是了。她们还都自己带了蒲团和椅子,自己找了个位置,偌大的院落竟坐得满满当当,当真没让这些个小辈招待。

丹鼎宗有男修千余人,即便是每人中有一个鼎炉来,也把阳魁的宅院撑炸了。

不过黄蘅是元婴期修士,遂元婴以下男修的鼎炉就统统推却了。即便如此也还有多个元婴期以上之人,人数之多,在所有门派中首屈一指。于是黄蘅就每人一个名额,男修是元婴以上才能来,同时有女儿成为鼎炉的也可以再有一个名额,不来的,名额也不能转让。如此分配公平理,大家都没意见。

阳魁的小美人们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被人窥视,可自己才二十几人,她们足有多人,众怒难犯。况且面对无论哪个都是功力身份地位年龄都比自己高上倍的长辈,再说其中还有不少是自己的娘亲或姐妹前来为自己观礼正名,胳膊拗不过大腿,也不敢逐客。一个个羞窘得俏脸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好啦好啦,每个男修成年都是大事,这样的事很正常,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将来说不定你们还有机会欢一场,就让她们观摩一会吧。”黄蘅过来打圆场,“带你的美人儿进屋去吧,她们不会出声打搅你们的。”

阳魁无奈的看了娘亲一眼,心知肚明。

丹鼎宗每个男修的胯下阳物对女修来说都不是什么秘密,这种现象在丹鼎宗尤为频繁,大家平日修炼就是在品尝阳物的滋味,谈论这个话题起来毫无芥蒂,有时还互相邀请,同享巫山之乐。而传道授业、相互交流之时男修们也当众与自己或他人的鼎炉欢一场,或暗暗攀比能力技巧,或教导后辈修炼之道,遂欢爱的话题再正常不过。

毕竟修真之路几十几年,谁不想找个强悍的男人籍双修呢?

况且只要是女人,都喜欢八卦,这与是否聪慧以及身份无关。娘亲也不想搞特殊,以免犯了众怒,再说他胯下的火鳞盘龙枪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名枪,她骄傲还来不及,巴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好作为自己的谈资,又怎么会拒绝!

“算了,我们进去吧。”阳魁带头进了屋中,身后美人们逃也似的跟进来,黄蘅也跟了进来。

活丹录第5章双修筑基丹鼎宗每个男修都有个自己的住宅,除了一个大房间,一两个大厅外,还有一堆小房间,因为地盘够大,住宅与住宅间有很多空地,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扩建。其中大房间自然就是男修的房间了,里面最大的特点就是有好几张床,以及很多情趣用品,供平时修炼欢爱或者女修们无聊消遣之用。

阳魁的房间自然也不例外,中间一张大到夸张的大床,二十个美人睡上去都有余地。

平日这些小美人在上面笑闹打滚好几,但今天她们却畏畏缩缩不敢上床,一个个直往后躲,偏又不愿离去。

这是自然,以前阳魁只是她们名义上的子,还未定下丹鼎关系,况且阳魁还未成年,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什么的都不会走火,但次上床之后就肯定要被他欺负了。这都没什么,大家还是想做第一个跟他欢好的鼎炉的,只是同时外头还有多个女人在用神识观摩呢,谁敢第一个上呢?

“魁儿,把衣裤都脱掉吧,巧儿,你是魁儿的妹妹,又是鼎炉,你先上床。”

黄蘅一脸严肃的吩咐着,可看她紧抿双唇,娇躯微颤的模样,分明已然笑得不行。

阳魁脸皮厚便无所谓,三两下脱个精光,露出一身块块道道强健的肌肉,胯下龙枪高高耸立,足有尺许长,鸭蛋粗细,仿佛长了条婴儿手臂一般。只听得屋外女人『哗』的一声惊叫,『嘘』的一声又立刻安静下来。

这下她们偷窥之事顿时摆上台面,黄蘅不满的瞪了屋外方向一眼,一屋小美人儿们个个俏脸通红,低头不敢看阳魁。

巧儿一手拨下肩上衣裙便不动了,两臂抱胸抓得死紧,仿佛将被强奸的少女,粉嫩的俏脸已经红到了玉颈处,随时都要滴出血来。

黄蘅对儿子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身为男人,自然应该动,以展示自己敢于担当的气概,否则唯唯诺诺似个女子,今后怎有脸统领如此多的美女?

于是阳魁一把抱住巧儿丢在床上,在她惊叫声中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裙子哧啦一阵乱撕,破碎的丝绸丢得四处都是。几息过后,巧儿已经成了赤裸的羊羔儿。

只见她瞪着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阳魁撕光自己的衣裙,双手抱胸遮挡着玉乳,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平日里的乖巧动都变成了茫然无措。动人的美眸渐渐变得柔媚起来,哥哥这么一搞,反倒让她觉得很安心,轻轻地放开双臂迎接阳魁的侵袭。

阳魁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上,身压了上去,吻上两瓣娇嫩的红唇,胸口感受着胸口两团柔软滑腻,硕大膨胀的龙枪散发的火热的气息夹在两人小腹之间。

感受着粗犷有力的吻,巧儿悄悄的闭上眼睛任他在自己的胴体上为所欲为。

品尝完巧儿的红唇,又吻过玉颈、柔软的玉乳、平坦性感的小腹,下面一小丛畏缩青稚的芳草,淫汁已经悄悄打湿了粉嫩的美穴。阳魁一手上她下身的肉唇,再次压在她的身上,在巧儿耳边轻声传音:“巧儿真是好淫荡呢,被这么多人看着,下面都湿成这样。”

巧儿娇躯一颤,浑身紧绷,下体一阵抽搐,一股淫汁打在阳魁的手中。

她竟然被自己的一句话刺激得高潮了!

外头的女人们看得眼前一亮,顿时佩服起娘亲的眼光来。

虽然不知道阳魁对巧儿说了什么,但能用言语就能刺激得她高潮,说明巧儿体质非常敏感。男人亵玩起来定然应强烈,乐趣无穷,今后要失宠也是不易。

再者阳魁如此本钱,征服这样天生媚骨的女子手到擒来,巧儿身为女子,被彻底征服之后自然死心塌地,忠贞不二,做为鼎炉,一生可保无虞。

黄蘅也是暗暗点头,心中欣喜不已。如此美景,当真是意外之喜,自己给魁儿选的鼎炉真是正确无比,至于天赋小事又何足挂齿,平日魁儿多灌她几滴真阳,也可保她进境不落。

阳魁不理会她人作何感想,趁巧儿高潮之际,分开她的美腿,露出下体美丽的花唇。用喷出的淫汁润滑下龙枪,枪头抵住巧儿的阴穴处,用力一顶,壮硕的龙枪便猛然顶入小半,一道被我珍爱抚摸过多次的处子象征便粉碎无踪。

女子破身自然十分疼痛,纵使修真的女子也不例外,火鳞盘龙枪之粗更是让处子难以承受。幸而巧儿刚刚高潮,阴道放松,加上有淫汁润滑,倒也没太多阻碍。只是疼痛撑胀在所难免,巧儿娇躯颤抖,玉颜痛苦,两道泪珠如开闸之水从眼角不住滑落。

巧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可怜,对性欲旺盛的男人却如火上浇油。

阳魁看得欲火焚身,虎吼一声,龙枪更为膨胀,道道青筋浮现布满枪身,宛如龙鳞,开始在巧儿体内弹跳抽打的肆虐起来。

阳魁知道巧儿一心为己,体质又是柔媚耐玩,最爱被自己肆意欺凌,决心无论痛苦快美都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初次,遂不待她适应就抖擞龙枪,在娇嫩甬道中抽插拓展。

待龙枪整根插入巧儿体内,她的『碧螺春水』便体现出妙处来,阴道内如螺纹旋转,层层叠叠的刮蹭着龙枪似鳞片般密集凸起的枪身,兼有春水潺潺,盈盈的水儿在枪身上润滑,极大的增加了抽动的快美滋味。

强烈的刺激让巧儿又哭又笑,不能自已,下体不由自的高高抬起,迎着阳魁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粗硕的龙枪将紧闭的阴道强行撑开,连小腹都浮起一道鼓凸,已是插入大半。强烈的饱胀快美霎时便叫她魂飞天外,无意识发出的淫荡呻吟让一旁等候的姐妹们都觉得脸红,不敢想象自己也被如此亵玩时会是怎样一副淫荡的模样。

高潮过一次,巧儿变得更加敏感,碰上阳魁这数一数二的凶物怎能抵挡?没几下又娇躯剧颤,泄出大股清凉阴精在龙枪之上,舒爽得阳魁直吸气。

阳魁两手扣住巧儿的腰胯更快,正欲再接再厉,黄蘅却突然上前,打了个道诀玉指成指剑在巧儿小腹处连点几下,硬生生将巧儿的性欲压制下来,“巧儿,你已经泄身两次,不可再泄。立刻运转真元,纳阳入腹,以纳生灵之所,吮元阳,吐元阴和交泰……”

巧儿清醒过来,赶紧按娘亲的吩咐运转真元,在黄蘅的帮助下,开始运转真元。

阳魁感觉最为明显,龙枪所处甬道之中开始活动起来,紧紧包裹着龙枪,如贪食之蛇紧紧含住猎物吞噬着,随着龙枪逐渐深入,穿过一个肉环之后钻入更深之所。尺许的龙枪余势未尽,枪头却已顶到子宫尽头。巧儿难以抵抗如此快美,羞泣一声,娇躯一软,便是又泄身一次。

黄蘅再捏道诀,分次打入巧儿娇躯诸穴,口中传音教导巧儿一段口诀。

得到助力的巧儿鼓起余力,再次运转真元,体内甬道蠕动起来,越来越长,内腑不停的让出路来,直到将硕长的龙枪整根吞入体内,平坦纤细的腰腹都粗了一圈,直累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一边的美人儿看见尺许龙枪尽数插入巧儿体内,一个个忘记了羞怯,直惊得目瞪口呆,这长度,怕是要插到胸口了吧。

“魁儿,运转真元,缓抽慢送,放开精关,导阳气入巧儿体内。切不可急迫,娘知你多年欲望不得宣泄,欲释放一次,但你的龙枪过于凶猛,元阳磅礴,巧儿初破之身,吃不消你的。”黄蘅严肃的告诫快要失控的阳魁,“你若只顾自己,怕会伤了巧儿,令她多年留存的纯净元阴白白浪费,今后悔之晚矣。”

阳魁顿时一惊,想不到后果会如此严重,赶紧收束欲望,一面挑逗抚摸玉乳,下身轻抽缓松,一面放开精关,一股浓稠精水混元阳之气慢慢导入巧儿体内。

二人的动作从迅猛变为舒缓,阳魁盘坐于床,健壮的虎躯尽显男人的雄伟,巧儿下体含着龙枪,雪白柔腻的娇躯贴紧紧贴着坚硬的胸膛,修长秀美的双腿环着阳魁的腰,腰胯轻抬,坚硬的双手抓入雪臀,缓缓套弄着狰狞粗大的龙枪,媚眼如水的看着他。

元阳入体,如岩浆融入冰川,巧儿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连忙放出元阴与元阳阴阳交泰,功行奇经八脉之后,产生磅礴的真元与真阳聚集于宫处,被阳魁飞快的吸走。

巧儿竭尽全力的以元阴中和元阳,然后由阳魁连同自身辛苦修炼的真元一滴不剩的尽数撷取,那滋味如同可以让阳魁自由控制的高潮泄身一般,一面享受着阳魁的温柔挑逗操弄,美得淫声不止,不知天南地北。

阳魁也享用着巧儿体内的冰凉舒爽,毫不客气的大股大股撷取着精纯的真元。

经脉之中原本如气体般的真元经过巧儿的加工变得密集如雾,渐渐的下起小雨汇成溪流。

二人配了半晌,渐入佳境,偏偏这时娘亲又来喝止:“魁儿,不可继续,现在运转《真阳决》提炼真阳。”,“娘亲,作甚又来打断,我已掌握窍门,与巧儿正入佳境。”三番两次被打断,阳魁顿时郁闷了。

黄蘅也是一副无奈的模样:“魁儿,娘亲也不忍打断,但你乃九阳之体,元阳过于庞大,非是巧儿所能承受,现在她一身真元尽被你吸走,你再继续下去,不需三刻便会将她烧成焦炭。再说她是你的鼎炉,你不炼成真阳,怎么助巧儿和其她鼎炉筑基?”

“是,魁儿明白了。”阳魁立刻运转《真阳决》,将自身精华输入巧儿体内,这次收的真阳之气经过再次提炼后立刻感受到不同。

若说阴阳交后的真元是气泡的话,那么熔炼液化真阳便是钢铁,其中似有无穷无尽的容纳空间,以男修全身精华融炼化之物果然是能储存灵气真元的至宝。只是数量稀少,若先前所化真元有一盆,真阳便只有三匙之量,不足四五十滴,即便如此稀少,比起其他男修也多了三四成了。

取了一滴真阳射入巧儿体内,她立刻全身痉挛起来,面露极度痛苦之色,全身真元疯狂运转往小腹汇聚而去,肉身放出淡淡赤色光芒,体内甬道更是疯狂收缩,巨大的吸力快速抽取阳魁的元阳与真元,阳魁知道这定是筑基之需,没有抗拒,足足让她将先前的真元收六成。

三刻之后,巧儿方才平静下来,似有大量天地灵气汇聚身边供她驱使,俏目微张,一缕毫光隐现,肉身骨骼经过真元淬炼更加凝实,肌肤如重生般晶莹剔透。

巧儿先自己一步筑基成功,踏入正式修真者之列,寿元大增,从此与凡人划清界限。

“巧儿,恭喜你筑基成功。”黄蘅轻轻拭去巧儿额头的汗珠。

“皆赖师娘与子,巧儿方有此幸。”浑身香汗淋漓的巧儿虚弱的露出腼腆的笑容。

“来日方长,巧儿也累了,去一旁打坐巩固下境界吧。”黄蘅抱住巧儿的腋下,将阳魁的龙枪从她体内拔了出来,一大股淫汁洒落在床,星星点点的殷红染开一片三尺多宽的雨打红梅图。

巧儿见自己竟泄出如此多的淫汁,俏脸绯红,羞赧不已,赶紧扯了件阳魁的衣服披在身上,一旁打坐修炼去了。

“好了,糖糖,下一个是你。”

“是,师娘。”一名身材高挑,玉腿修长的美人儿走了出来,薄唇轻抿,粉拳微握,显示出心中紧张,脸上却强作镇定。

糖糖名叫唐涛,与巧儿一般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容貌清丽,身材出众,尤以修长美腿和娇躯均称出众。

唐涛妹妹外表冰冷,对人不假辞色,闺中密友仅有巧儿一人,在宗内走动时,看见他人交欢总是视而不见,似乎看不起淫荡的女子,也很少去找其余女子聊些修炼、女红、梳妆打扮之事,十分不群。若非宗之女,恐怕都无人愿收做内门子。

但这只是外人的胡乱揣测罢了,我却知道她虽是一副冰冷模样,内心却淫荡至极,是个疯狂受虐女。记得四年前有一次我欲火上身,极度烦躁,碰到糖糖奉命来传唤我,只因言语不扇了她一记耳光,结果她对此从未外传,还竟然跟上我了,有时还趴在地上给我当脚垫,整日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弄得我都忘了她的存在。

她不爱聊修炼之事是因为更喜欢虐恋,只是身为处子这种爱好过于惊人,她又不好找已为鼎炉的女人交流,久而久之言辞更加平凡,不善迎,自然就不群了。她喜欢跟着阳魁,做他身边的物事,任他使用,时长日久,就成了阳魁的影子一般的人物,游离于众人视线之外。后来选择鼎炉时,阳魁也习惯了这个妹妹呆在附近,就选了她。

这次黄蘅第二个就选择糖糖服侍我,恐怕是担心忘了她的存在吧,再说她也是阳魁的亲妹妹,按入门顺序,也该在巧儿之后。糖糖首次受到如此多人关注,顿时十分不习惯,偏又兴奋得娇躯微颤。默默的走上床榻,任阳魁将她的衣裙撕碎,硕大龙枪猛的贯入体内,随意得如同使用一个不怕玩坏的性爱玩具。

剧烈的破身之痛与似要被撑破撕裂的痛楚让她泪花滚滚,糖糖却异常兴奋,在黄蘅的指导下逐渐将龙枪吞入体内,开始与哥哥双修起来。享受着疯狂扭动的龙枪刚破身就在体内疯狂肆虐的感觉,糖糖竟极快的进入状态。

糖糖与巧儿都酷爱虐恋,二人遂成闺中最亲密的姐妹,但她们也有不同,巧儿只是爱被阳魁无拘无束的欺凌,想着法子羞辱她,为了他可以适应强烈的各种刺激,双方是互动的。

而糖糖则完全将自己当做哥哥的一个物品,一个活着的,但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思想的物品,她可以几个时辰一动不动的给他当椅子,当床垫、踩脚垫、尿壶等等生活用品,以致阳魁常常忘记她的存在,却有时想起又觉得她不可或缺。

若不是在这么多姐妹面前,阳魁说不定还会将她柔软的娇躯对折成球后,双腿折到肩膀处捆绑固定,再蒙上双目禁锢修为后强暴她,不,应该说是使用她。

同样赐予她一滴真阳后,糖糖顺利筑基。

接下来是远远、雯雯……有了前面姐妹做榜样,众女也渐渐放开了,忘记了外面窥视的师叔师伯们,与阳魁全心全意的欢好一番,献出自己一身真元后得到他赏赐的一滴真阳,一个接一个的美人儿都顺利筑基后疲惫得几欲昏死过去。

得到二十一个美人之助,阳魁经脉中的真元也全部化为液状,在黄蘅的指点下聚真阳,贯通经脉,肉身渐渐放出红色的毫光,聚了鼎炉们的五行之力后,当最后一个鼎炉累瘫过去后,阳魁却还是浑身燥热。

“魁儿,你感觉如何?”黄蘅关切的问。

“娘亲,我元阳未尽,要筑基怕是没那么容易了。”阳魁胯下的龙枪依然怒气勃发,高高耸立。

黄蘅笑道:“魁儿元阳沉积多年,想一次泄尽怕是不易。幸好为娘早有准备。

馨姐,进来吧。”

李若馨师娘推门走了进来,自行宽衣解带,一身衣裙滑落在地,露出一身傲人的身姿。虽是阳魁的师娘,实际看起来做我的姐姐一样,赤身裸体之后,倒更像刚成为女人的豆蔻少女。

“魁儿,有若馨师姐帮助你,你就不用担心了。”看出阳魁的疑问,黄蘅解释道,“你别看若馨师姐已是鼎炉就觉得她元阴不足,她不但是化形期修士。当年若馨师姐可是千万人之中才有一个的九阴石女。她可是你爹爹的心肝宝贝,若非为了你,宗才不会将馨姐借鼎出去。”

阳魁听了顿时大吃一惊。

丹鼎宗修炼是靠阴阳和,无论男女都要阴阳极盛方可修炼,对灵根要求不高。既然要阴阳之气极盛之人,那么自然就有最佳的选择。例如他就是九阳重体兼身具灵根,是最好的修炼男子,而女子最好的则是九阴重体。

元阳盛,则欲火旺,遂每个男子都体温极高,而元阴盛,则体温低,可以中和男子的阳气化为真元。女子在修炼中便是炼化元阳化为真元的鼎炉之用。因为阳气暴烈,阴气平和,遂中和阳气需要大量阴气,那么选择鼎炉自然是阴气越多,体温越低就越好。

鼎炉之中,九阴重体的女子的体温最低,对胯下阳物强大的丹鼎修士来说,那可是极品的鼎炉。

若九阴之体又是石女之身的女子就更不得了,她们天生下体泄阴气之所便是封闭的,发育起阴气不得发散,遂浑身寒气弥漫,积累个几年就如同阳魁一般走向极端。

九阳重体若第一次将元阳都灌入一个女子体内,能将她烧成焦炭。

九阴石女也是如此,常男子的肉棍还未进入就会冻僵,强行进入轻则阳物残废,重则整个人冻成冰坨,即便是像丹鼎宗的男修多数也吃不消这样的女子。

非九阳重体的男子难以破身,阳寿也会大幅缩短,直到二十左右就会冻死自己。

九阴石女数量极少,千万中无一人,若有灵根,修炼水系道法起来进步之速,有如神助。但若超过五十岁还未破身,沉积的元阴之寒就会变成寒毒,一生都会受寒毒所苦。更麻烦的是如此女子心灵最是脆弱,最见不得她人爱恋甜蜜自己却如瘟神般让人避之不及,长此以往就会变成『灭绝师太』般终生无法破身的老处女。

她们性格冰冷,出手无情,道法拳脚皆带寒毒,被她攻击中了寒毒之人若不得异法破解就会活生生的冻死。如修炼七伤拳这类自残拳法般先伤已,后伤人,却也威力惊人,加上性格原因根本不讲道理,教人退避三舍。

但话分两说,所谓物极必反,最毒之物未必不能化为最补之灵药。如此稀有女子若得九阳重体之男子破身,便会柔情似水,绝对的死心塌地,为情郎断头碎身亦毫不犹豫。两人极致互补,修炼起来一日千里,且毒难侵,出头之日掰指可期。

现在一听说李若馨师娘竟是如此稀有的九阴之女,阳魁吃惊之余,也是欣喜不已。

“彤妹,你看你的魁儿,一听说我是九阴之女就两眼放光,今后怕是不知怎么欺负我们母女了。”若馨师娘双臂抱胸,一副可怜的委屈模样,阳魁却分明看见她下体的草丛间已经淫汁潺潺,顺流而下。

即便是九阴石女,破身后在丹鼎宗呆久了也会变得淫女一名的。

“馨姐放心,魁儿若敢欺负你,你打他便是。”黄蘅掩口轻笑。

“可是,魁儿的龙枪太过凶猛,若插入馨姐体内,怕是搅得天翻地覆,羞泣都来不及,哪还有力气打他。你看,他的龙枪如此凶悍,正要择人而嗜呢。”若馨师娘一副被逼上刑的可怜模样,一面爱不释手的抓住阳魁的龙枪,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将硕大的龟头导向阴户。

“魁儿,你不是受馨姐欺负已久了么,现在就是你报仇的时候了,用你的龙枪堵死她下面的嘴儿,她就不敢欺负你了。”黄蘅好笑的吩咐阳魁。

“好嘞。”阳魁抓住若馨师娘的双腿举起,下身一挺,尺余长的龙枪贯入大半。

“啊呀呀!”若馨师娘惊叫起来,连忙运转真元,甬道活动起来紧紧裹住枪身不让我乱动,不愧是化形期修士,控制内腑轻松自如如臂指使。

阳魁只觉得师娘体内如活物般疯狂扭动起来,似有无数小嘴吮吸着枪身,冰冰凉凉的爽得我直喘气,竟一下便将肆虐的龙枪镇压住了。

“你这个彤妹,趁机欺负馨姐来着,你们母子二人都是坏人。”稍稍镇住体内龙枪,若馨师娘嘟起嘴儿责怪起黄蘅来,又对阳魁呲道,“你个小修士也敢来挑战我,看师娘今日不把你的火鳞盘龙枪冻成冰枪。”

阳魁听师娘骂自己娘亲,当即不干了,放开她的双腿抓住纤腰奋力抽动起来。

枪枪入肉的肏干如波涛拍岸,硕大的盘龙枪刮蹭着蜜肉直顶花心深处,若馨师娘不防,吟哦几声竟有泄身的感觉,却是果然骂不出来了,,转而教训起这个给点颜色就上房的小家伙来。

阴穴中的美肉紧箍慢揉,强大的吸力源源不绝的吸取着龙枪上散发的阳气,阳魁赶紧收束元阳,怕气力一泄,一身元阳都给她吸去。若在此败下阵来,今后在师娘面前怕是抬不起头来。

是火鳞盘龙枪对九阴重体,只见他们在床上连连翻滚,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龙腾猿搏等姿势纷纷祭出,龙枪啪啪的在粉嫩的阴穴中冲撞,阴穴毫不客气的吞吃着龙枪。

阳魁浑身火热,根根青筋浮现全身,面目狰狞的猛肏师娘,李若馨也抿嘴强忍,俏目怒视,娇躯扭摆,整根吞含着龙枪,淫水潺潺染湿了大片床单,二人竟战了个旗鼓相当。

的盘肠大战看得四周的师兄妹们雀跃不已,一众女修鼎炉们如痴如醉,恨不得掀开李若馨,自己跳进去品尝一番龙枪的滋味。

李若馨毕竟天赋与阳魁相当,床上欢好的修为却远胜于他,大半个时辰后阳魁已经射了三次,她却只泄身一次。阳魁只觉沉淀的元阳飞快的消耗,竟然有见底的感觉,心下不由大惊,没想到师娘成为鼎炉数十年,竟还有如此雄厚的元阴来炼化自己的元阳,看她淫霏妩媚的模样,似还有不少手段未用,若不能短时间内让她大泄几次,自己初战之勇怕是要铩羽而归了。

想到这里,他将二人摆成观音坐莲姿势,腾出双手,一手丢出几颗草籽,一手捏了几个道诀,草籽飞快的发芽,飞快长出藤蔓向李若馨伸来。

如此初级的木系道术是决计困不住化形期的修士的,李若馨只要吹口气就能将这些藤蔓化为飞灰,她咯咯笑道:“怎么,魁儿力有不逮了?也罢,师娘修为高于你,也不占你便宜,任你捆绑便是。”

阳魁一向自诩龙枪勇武,床技出众,何曾被人如此挑衅,暗暗咬牙,决心好好调教她一番,否则他一个天赋秉异的男人岂不是被人看扁了!既然师娘相让,他也不客气了。

几个藤蔓将李若馨整个人提到半空,两根藤蔓缠住李若馨骨肉匀称的秀气足踝一路向上缠绕,拉着她的双腿往后折向后背。两根缠住她纤细的手腕缠到香肩,将她整个人向后对折。直到她的双足置于肩膀之上,然后双手抱着足踝牢牢固定。

其余藤蔓拉着浑圆的美腿左右分开,露出胯下两眼美穴,再缠绕到身前,层层勒紧她的腰腹。如此李若馨便被捆成了一个美肉球,不但丝毫动弹不了,体内也被极大的限制了活动空间。

阳魁的捆绑手段看得屋里院中的男女修士直呼厉害,对李若馨报以羡慕与怜悯之色。连黄蘅都露出惊讶紧张之色,李若馨却是倔强不语。

阳魁将李若馨翻了过来压在身下,美丽的师娘便如同一个抱枕一般,下身两眼美穴完全暴露,一对柔软玉乳也微微塌陷,似两团白嫩的肉包,完全将敏感部位露出。

看着师娘目露羞赧惊慌之色,阳魁犹自不满足,摘下一段藤蔓摆弄几下,变成了一根糖葫芦串似的淫具。拨开后庭菊纹,便将淫具慢慢捅入,这藤蔓淫具受他操控,如同活物一般自行往内钻去,一边钻,一边扭动着。接着他又摘下一段小枝,上面几片草叶长大连成一小片,再将它遮住李若馨的双目,又施展了封印道诀,彻底封死她的视觉。

阳魁这才扶住李若馨的娇躯,双手抓住那对玉乳,龙枪再次对准了阴穴猛的贯入。

“哦哦。”李若馨娇躯剧颤,被封闭视感后,她的阴穴变得分外敏感,被如此强势插入的刺激格外强烈,四周的女修们纷纷捂住嘴,感同身受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好似被这样淫虐的是自己一般。

粗巨火热的火鳞盘龙枪深深插入体内,腰腹被紧紧缠住,后庭还塞了一根淫具,丝毫没有退避之处,李若馨只觉的那迅猛的力道被子宫和阴道照单全收,那快感竟成倍增加,只这一下她便大感吃不消,奈何话已说出口,她只能被这样奸淫着。

阳魁抓着玉乳揉捏着,龙枪飞快的冲撞师娘最娇嫩的花心,还催动道诀叫后庭肠道内的藤蔓不住扭动,三管齐下,满是密鳞状的龙枪刮蹭着敏感娇嫩的蜜肉,感觉它惊惧的颤抖,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听得他欲望勃发。

“呜啊。”强忍着不出声的李若馨终是抵不住快美的浪潮,只被肏了三四十下,就来了个小高潮。

阳魁眼前一亮,立刻大肆吸走师娘的元阴,龙枪趁胜追击,越战越勇。

李若馨只觉得气力与元阴一同泄出一般,一旦开始就止不住了,只见她娇躯在阳魁的冲撞下不住痉挛,小腹颤抖着,一股股的泄出,爽得美目翻白,只想就这么被阳魁吸干算了。

不过阳魁终究还未筑基,吸走了这么多元阴一时也炼化不成真元,灵根也一下储存不了,无奈便将残余元阳射入师娘体内,由她协助炼化后再行吸。二人一时都沉寂下来,动作变得极其缓慢。李若馨不愧为化形期修士,元阴充沛,真元更足,阴阳和速度极快,阳魁只觉得交后的真元源源不断,拓展的经脉飞快的填充起来,越来越多,由几乎干涸变得汹涌澎湃。

庞大的真元馈自身,不断冲击着阳魁有限的经脉,黄蘅立刻坐到儿子的身后一手按住他的背,一手按住他的腰输入真元助他运转功力筑基。

阳魁的神识沉入体内,如同睡着一般,但下体却再次开始猛烈抽插,这样无意识的肏干暗某种神秘天理,李若馨顿觉快感如山洪海啸般吞没自己,一身真元被飞快吸走,对她的修为来说并无大碍,但那快美却是强烈的让她吃不消,只是她知道这是阳魁筑基的关键时刻,也不敢挣断藤蔓惊喜他。黄蘅知道师姐的状态,暗暗发笑,却没有其他动作,专心辅助儿子筑基。

有两大高手相助,阳魁只觉得身上的一点点污秽飞快排出,变得身轻如燕,经脉渐渐拓宽后真元便如水流入渠一样自然,片刻之后竟已筑基成功,只是余阳未尽,筑基后新阳又生。

恍是从梦中醒来,阳魁发现自己仍保持肏干师娘的姿势,精神倍,想起先前她对自己的小看,立刻又抽动起龙枪来。

李若馨的下体已经又红又酸,绵软的娇躯提不起一丝气力,惊叫连连的求饶:“哎,啊,魁儿……轻点儿,慢点,师娘吃不消的……魁儿……魁哥,哎呀……馨妹不敢了……”

闹了一阵,若馨师娘便受不住枪上如鳞片般密集的青筋突起刮蹭,又是接连泄身了两次,软瘫下来。

“好啦好啦,魁儿放过你的馨姐吧。”黄蘅笑了一阵来打圆场。

谁知若馨师娘美目一瞪,“红脸黑脸一起唱,你们母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既然馨姐不领情,魁儿……”

“哎哎哎,算馨姐怕了你了,日后怕是要改口叫你蘅姐了。”欺负自己的龙枪尚在体内最敏感之处,好女不吃眼前亏,李若馨赶紧求饶。

“嘻嘻,馨姐说的哪里话来,魁儿的修炼还仗馨姐相助,蘅妹怎敢放肆。”

黄蘅说着谦虚的话,得意之意却是免不了的,“魁儿,趁此机会将元阳都炼化了吧,馨姐不比你娘亲,毕竟是你爹爹的鼎炉。”

“是。”阳魁立刻放开精关,新生精液如开闸之泉喷涌入师娘体内。

“停停,魁儿的阳气太多了,彤妹,还是你来吧。”半个时辰后,李若馨瘫软求饶,挣断藤蔓,艰难的退出体内龙枪爬到一旁休息去了。

虽然余阳未尽,但仅她一人已堪比十个处子美人了,阳魁暗叹九阴之女果然是宝贝。

“多谢师娘相助。”阳魁感觉体内真元几乎快要盈满经脉,短短一个时辰,便从筑基之始跳到筑基末段,竟已快到结丹期了,只不过结丹需要大量真阳,这只好找巧儿慢慢努力了。

“哎,魁儿阳气如此之盛,灵根却是普通,怕是要多依赖活丹之法了。”李若馨感叹一句阳魁听不懂的话来,“蘅妹,魁儿元阳将尽,你自己好好享受吧,亏死馨姐了。”

“馨姐如此相助蘅妹,今后若有差遣,蘅妹自然不会拒绝。”黄蘅已然脱光衣裙,露出姣美如锻的胴体,一身肌肤莹白如雪又透着红润,比起李若馨的圆润颇是骨感,款款上得床来,却是转身趴如狗爬之势,面朝李若馨,“来吧,魁儿自己娘体内玩耍一番,娘亲要和馨姐温存一番。”说着红唇吻上李若馨的红唇,竟在阳魁面前玩起来。

阳魁也不以为意,丹鼎宗内男少女多,之事可谓司空见惯,毫不奇怪。

挺起龙枪从后面顶入娘亲体内,粗巨龙枪将娘亲的粉嫩花唇几乎撕裂,不过娘亲的淫穴早已做好准备,适应一会便整根吞入龙枪,想来宗爹爹的阳根也是不小。

看着娘亲与师娘之事,阳魁觉得美不胜收,心说今后定让自己的美人儿们也交欢,自己在一旁观看,定然乐不思蜀,迫不及待的加入欺凌亵玩她们。

阳魁抓着娘亲充满弹性的翘臀,龙枪大进大出,肏得娘亲嘶鸣不已,体内阴道不停按摩着,也不浪费时间,放开精关射出磅礴的元阳,收真元填充经脉,直至余阳尽数射出又尽数吸,自己也觉得真元充沛,已达筑基顶端。

又是半个时辰,他也筋疲力尽了,拔出死蛇一般的龙枪,躺在一旁,看着娘亲和师娘互相抚慰娇躯,床的另一头二十一个鼎炉有的海棠昏睡,有的睁着媚目迷恋的看着自己,觉得人生最爽之事,莫过阴阳双修了,纵使疲累不堪,也千值万值。

活丹录第6章《活丹录》拉上锦被,屋外的师姐师姑们涌了大半进来,看得屋内一片狼籍,淫气弥漫,一个个面色酡红,羡慕之色溢于言表。

“蘅姐,恭喜你,生了个不世之才,年之后成仙可待。”

“阳魁初次修炼便达筑基顶峰,真是天才,今后凡间女子怕是要遭殃呢,咯咯咯咯。”

“宗有此一子,当真福缘深厚,我们丹鼎宗将又添一高手。”

“阳魁师,萍姐有手擒女绝活,想学有空可来萍姐这啊。”

“阳魁师侄,师姑也有颗益气补血的丹药,可以到炼丹堂来找我。”

众多师姑师姐赞美之词如潮,还有不少想尝尝阳魁的盘龙枪和亵玩滋味的,纷纷拿出自己的东西来交换。人多嘴杂,大家闹哄哄的。

“好了好了,我说两句吧。”一位师姑一摆手,众女顿时安静下来,“要我说,既然阳魁师侄有此不世天赋,倒不妨让他参加下届的新秀交流大会。”

“对啊,新秀大会让阳魁去正适。”众女纷纷认同,连黄蘅看了儿子一眼,也点头同意。

“何谓新秀交流大会?”阳魁问道,这个新秀交流大会他倒是听说过,只不过每三十年一届,上次大会时自己还没出生呢,时隔这么久,大家也不甚在意,只是刚刚提起,众人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切磋的赛事,或者说,若不是那位师姑提起,大家都不愿意说这事。

“新秀交流大会呢,是我们正道门派之间的后辈切磋的交流比武大赛。”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给他解释起来。

原来,正道门派之间也存在竞争,由于正派与邪派对抗已久,常常发生大战。

有战斗自然有战利品,但有的门派出力多,有的出力少,有的死伤多,有的死伤少,有的战利品十分珍贵,为了抢夺还发生了几次正派内战,这战利品分配问题就困扰大家许久。为防止正派不,大家遂决定按出力划分,后来又有矛盾,有说自己人多就出力多,有说自己修为高就出力多。

闹了好一阵子,当时几个大型门派就决定按门派实力来分配,大家搞个排名。

但每次战斗,排名靠前的门派必须派遣足够的战力出战,不计自己人的死伤,但要算击杀敌人,包括数量与实力后达到一定比例便可拿走自己的那个比例的战利品,而且要按照排名顺序挑选,这样大家都会卯足劲提升自己门派的实力。

但门派实力又如何计算呢?自然是计算高手数量,加上比武切磋,这个切磋年一次。几番周折之后,计算方法算是大致定下了。

原本这个方式很不利于丹鼎宗,丹鼎宗的功法并不擅长打斗,更别说单打独斗了,遂丹鼎宗就不参加比试了。可随着丹鼎宗的实力逐年提高,以战阵之法对抗邪派又屡立奇功,自己还死伤惨烈,叫人看着于心不忍,大家便开始重视丹鼎宗。

侦查之后这才发现丹鼎宗虽然个体实力不强,高手却比其他门派多得多,除门内切磋外,任何打斗都是丹鼎齐出。为防止越来越强的丹鼎宗对排名与战利品分配不满以致跑到邪派那去丹鼎宗本性不坏,但无视人伦的事情却为大家所不齿,不过这种想法自己知道就是了,也无人敢提出,哪个门派没点秘密,自己门派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互相揭短反而自讨没趣。

反正他们个体实力较弱,各个门派破例让丹鼎宗比武时可以丹鼎齐上,当然不能派一两个一起上,不然赛场都塞不下,最多可以一个带十个,而且鼎炉不能比男修强,这是为了防止她们胡乱聘请高手挂名鼎炉但比武依然败多胜少,只是仗着高手众多这一项,丹鼎宗渐渐上位,爬到今天正派之首的位置。

正道切磋大赛年才一次,于是大家又想让自己的晚辈也来比武,试试他们的实战能力,因为二十五岁以前能达到的境界会直接影响今后的成就,这是大家数千年来的共识。于是以三十岁为界,每三十年举办一次,几乎每人可以参加一次。大家可以凭这些晚辈的表现来猜测将来正派的排名会如何变动,而丹鼎宗的新秀可以一人带三人参赛。

可是让丹鼎宗郁闷的是,新秀大赛丹鼎宗依然败多胜少,莫说冠军,连前三甲都没进过,每次大赛都是看别的门派欢呼喜悦的闹剧。

“我们丹鼎宗个体战力孱弱,在相同境界下要击败对手是很难的,阳魁师侄进境如此之快,是为不世奇才,二十五岁之前说不定能达到元婴之境,届时纵使单打独斗也能独占鳌头了。”

“对啊对啊,阳魁师侄应该努力修炼,为我们丹鼎派争光。今后你想学什么,就来找我们,我们定当倾囊相授。”

“说的有理,若师鼎炉不够,我有个师妹可以介绍给你,若需要师姐相助,师姐亦义不容辞。”

扯来扯去,又扯双修欢好之事来,闹腾了许久,直至深夜,黄蘅才借口将她们都赶了去。

送走师姐师姑们,换了床单,二十几个美人一起在阳魁的床上睡去,留下他一人另找了张床坚持打坐修炼,好巩固境界。阳魁虽达筑基顶峰,却是天赋与多年积累夯实基础之故,今后进境就会缓慢下来,修真之途困难艰险,不进则退,由不得他丝毫懈怠。

初次破身便品尝他的绝世龙枪,美人儿们个个疲累不堪,受创严重,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来,又发觉浑身酸疼,下体更是红肿酸麻。她们一个个都不愿意用法术治愈,甘愿受此酸疼慢慢恢复,只是对视之时,便会想到过去将来闺中之事,俏脸纷纷羞红低垂。

黄蘅与李若馨及几个美人的娘亲一起前来照料,熬制了滋补浓汤喂给她们,又拿来药膏涂抹她们的下体,照顾得耐心细致。只是美人儿们被她们在娇躯之上又揉又摸,如遭狼口,羞得俏脸通红。

两位师娘却微笑劝解:“我们都是女人,也都是鼎炉,日后怕是常要相亲相爱,现在就让我们占点便宜,以后让你们占来好啦。”

美人儿们纵使筑基之身又趴了两天才能活动,五六天内怕是不能再与阳魁双修了。

而阳魁则整整打坐修炼了三天,终于将境界巩固下来。

修炼完毕,顿觉得耳聪目明,神清气爽,仿佛又无穷力量存于体内。睁眼一看,二十个美人都在床上看书交谈,唯独唐涛坐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默默看着其余美人。

“糖糖。”

“哥哥子。”唐涛一惊,立刻站起来行妾礼。其余美人见阳魁醒来,也纷纷跪在床上称呼阳魁『子』『哥哥子』之类。

“哥哥就哥哥,还什么哥哥子。”女修成为鼎炉之后就称呼自己的男人子,以示礼仪尊卑,阳魁倒不在意那些礼仪称呼。

“是,哥哥。”唐涛欣喜的应道。

“我打坐了多久?”

“恰好三日。”

“这么久?难怪我浑身不对劲,你们休息吧,我出去活动活动。”阳魁舒展下浑身筋骨,跳下床来。

唐涛赶紧拿来衣裤给他穿戴整齐,“哥哥,娘亲吩咐了,等哥哥醒来,立刻去找宗祠找宗。”

“知道了。”

爹爹找自己,阳魁不敢怠慢,出得宅院,直奔宗祠而去。

丹鼎宗占地广大,阳魁算住的比较近的,但到宗祠要翻过半座山,却也有十里之遥,由于没有适的飞行法器,他只能徒步而行,筑基之后身轻体健,三纵两纵已行了大半。

心说这十里地自己都要走个一刻钟,要趁早弄个代步工具才是,不然修真之人动辄去千里之外,哪有办法天天走路,可以的话最好把那只飞鸟弄来,以后就方便了,既实用又拉风。

宗祠是每个门派供奉历代先辈的重地,是一个门派的历史与精神象征,虽无大宝贝,却是十分重要。

丹鼎宗的宗祠也不例外,平时就是宗和四大长老轮流守卫宗祠,连双修修炼也在里面。这个月是宗守祠,于是便让阳魁到这里找爹爹。

来到宗祠,阳魁不由为这个宗祠的规模而感叹。宗祠依山而建,是整整一座占地三亩地的大殿群落,比起其他门派的宗祠可谓大得夸张了。不过想想也正常,丹鼎宗建派数千年,却不太与外派争斗,善终的男修前辈众多,足有近万修士进入宗祠,刨去实力弱小的只能占一小块灵位与骨灰坛,元婴以上的都要占约一个房间大小的地方,千多个元婴以上前辈自然要更多地方了。

这还不算女修的地方,只是历代女修数量极其庞大,都葬在他处。

宗祠不但有宗和长老的亲自守卫,还有极其强大的禁制,可以说是丹鼎宗防御最强的地方,即便山门被邪派大举进攻攻破,大家藏入宗祠之中,也可保无虞。防御之强,居所有门派之首。

阳无极宗和他的四十多个鼎炉们都在大殿内等候阳魁,娘亲和若馨师娘自然也在,见他进来都露出了笑意。

阳魁跪倒在蒲团上,磕头行礼:“孩儿见过爹爹,各位师娘。”

阳无极也是保养得极好,长得与阳魁五分相似,仅有三十多岁的模样,须发乌黑,身形挺拔,英俊不凡,倒似他的哥哥模样,一身修为已达寂灭期,距离最后的大乘期仅一步之遥。只是他困在寂灭期已达八十年之久,若无机缘,怕是难以突破。

宗扫了阳魁一眼,见他一身修为点了点头:“魁儿免礼,好,好,好啊,想不到我阳无极能生出如此不世之才,真是生平乐事。”

“多亏爹爹借若馨师娘与孩儿,才有如此成就。”阳魁站了起来,谦虚的看了一眼李若馨师娘。

“馨儿虽助你一臂之力,若非你天赋秉异,心性坚忍,怕也难有此成就。”

阳无极知道他说客套话,听到他感谢自己借鼎,满意点头,“今天让你来,是有几件重要的事。”

“爹爹请讲。”

“不急,你先跟我来。”阳无极转身就往宗祠内部走去,众位鼎炉师娘都留在原地不动。

穿过大殿群落,二人不紧不慢来到靠山的一间大殿内,最后一堵墙上打满了禁制。阳无极拿出宗令牌往前一举,一道光芒射到墙上,墙壁隆隆开启,露出里面的一条隧道,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阳无极又打了一道光,墙壁就拢了。

“爹爹,这是山内部?”

“不错,魁儿,这是我派最重要的地方肉鼎盘山大阵。”

“肉鼎盘山大阵?奇怪的名字。”

“魁儿知道我们历代筑基以上的男修若死后都放入宗祠,可知数十倍于她们的女修去哪了么?”阳无极转身看着阳魁。

阳魁看了一眼隧道:“莫非都在这阵中?”

“不错,这要从我们丹鼎宗修炼的功法说起。我们丹鼎宗,以男女双修来修炼,男修必有灵根和充沛的元阳,女修必得元阴充沛。”

阳魁点头:“这个孩儿知道,女修依靠男修赐予真阳储存真元得以以凡人之身踏入修仙大道。”

“那魁儿可知我们男修灵根不佳,为何却高手众多么?”

“因为我们依靠鼎炉修炼,事半功倍。”

爹爹不置可否:“依靠鼎炉修炼,自然会事半功倍。还有呢?”

“只要积累足够的真阳,便可快速提升。”

“不错,魁儿现在有多少真阳?觉得自己需要多少可以结丹呢?”

“原有四十几滴,给了孩儿的鼎炉之后,还余二十几滴。”

阳无极赞许点头:“魁儿确为天才。不过魁儿真元已满,觉得自己还需要多少真阳方可结丹呢?”

“呃,孩儿不知,应该要滴吧。”

“其实魁儿现在便可结丹,只是金丹极小罢了。”

阳魁吃了一惊:“可为何孩儿觉得条件尚未成熟?”若自己现在便能结丹,岂不是立刻又能跨上一个台阶,实力再次倍增?

阳无极肯定点头:“虽可结丹,但魁儿还是多积累些真阳为好。只不过真阳受灵根所限,还要供鼎炉消耗。魁儿天纵之资,可曾想过其余前辈如何进阶呢?”

“这……”阳魁语塞,仔细一想,若要结丹、化婴,岂不是要消耗大量真阳?

若灵根差,产生的真阳有限,招更多的鼎炉,会致真阳入不敷出,不招鼎炉,又难有足够的元阴和真元炼化元阳,又该如何进阶呢?思虑再三说道,“需要一个契机或者还有什么条件吧。”

“看来魁儿已经想到了,如果没有其他法子补充真阳与灵根,我们丹鼎宗的男修是修炼不上去的。”

“补充真阳与灵根?那该如何做呢?”

正说着,二人走到一个打满禁制的大厅中,大厅分出数条岔路,爹爹神秘一笑,朝着正前方的岔路走进去,“答案在此。”

走进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个桌子,上面摆了一块上等灵玉外空无一物。这块灵玉显然刻录着许多讯息,不断的吸取四周灵气补充自身。

“爹爹,这是什么?”

“这是我派机密之一,也是每个筑基后的男修必修之功法。猜猜叫什么?”

阳魁脑中闪过许多念头,但思来想去,都觉得并没有什么值得如此严密保护的功法,“这个……孩儿不知。”

“很简单,就是《活丹录》。”

“《活丹录》?这不是孩儿正修炼的功法么?我们丹鼎宗男子无论大小都已修炼。”

“魁儿可知『活丹』指的是什么?”

“我们丹鼎宗修炼《丹鼎录》,男子为金丹,女子为鼎炉,男子修炼《活丹录》,这活丹自然指金丹,也就是男修。”

“哈哈哈哈。”阳无极大笑摇头,“非也,非也,其实这《活丹录》分为两部分,只是名字相同,用来蒙蔽外人之用。前一部分是金丹修炼之用,应该叫《金丹录》才对,至于后一部分真正的《活丹录》中的『活丹』……是指女子。”

“女子?这是何故?”阳魁大惑不解。

“魁儿可知我们丹鼎宗男修每个人都要出去历练?”阳无极没有答,话风一转反问。

“这个孩儿知道,其他门派多半也是如此,这是为了增加经验,不做温室之花。”

阳无极点头:“不错,实战与为人处事的经验需得自行经历才行,修真之人最重机缘,许多机缘也需得外出历练才能得到。但对丹鼎修士来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找自己的『活丹』。”

阳魁皱起眉头:“自己的『活丹』?爹爹说活丹指的是女子……孩儿有点糊涂了。”

“无论是何丹药,无非只有两个种用法,魁儿说说,该如何用呢?”

“丹药无非内服外用,当然是吃掉和……爹爹是说像我们内门子一般把她们吃掉?可既然要吃掉,内门子十余万人,为何还要出去找呢?”

阳无极欣慰的点头,“魁儿,修真之路,心性、灵根、真元缺一不可。如果不将灵根品级提升上去,即便经验再丰富,真元再饱满,也最多能越一阶挑战对手,提高自保能力,却不能提高自身境界,对修炼也是无用。”

“爹爹,灵根乃天地所赐之灵,既不可祈求,又不可掠夺,出生之时便已注定。天下修真门派数以计,孩儿从未听说哪个门派有此能力,即便那些邪派强夺有灵根的修士,也不过是炼成强大的活尸罢了。”

“天下修真门派,除了我们丹鼎宗,自然没有其他门派有此能力。”阳无极傲然断言,“但我们丹鼎宗不同。”

“噢!我明白了,爹爹是说我们可以灵根炼出的真阳让鼎炉得以修炼。”

阳无极满意点头:“孺子可教,否则我们那么多鼎炉女修从何而来?还不是消耗我们男修的灵根化为真阳供她们修炼!”

“爹爹说的不错,说到底,鼎炉们其实是与我们共用灵根,只是以自身元阴辅助我们修炼为代价罢了。但即便如此,也并非能掠夺灵根,至多算共用吧。再说纵使有灵根的女子,想夺其灵根也是不可能的。”

“灵根乃虚无缥缈之灵物,夺取灵根自然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还未有门派能做到。纵使能做到,其代价必然极高,反倒不如去找更快一些。”

“那……”

“夺取不可能,但补强,却是能做到。”

“能补强?难道吃了凡人女子就能补强?”绕了一圈,阳魁算是明白爹爹的意思了。

“也并非仅有凡人女子才行,若吃了其他修真的女子自然效果更佳,还能吸收她的真元,还不会遭不同功法真元的反噬,效用倍。”阳无极摇头,“只是事实却非如此简单,这灵根乃飘渺之物,只能用同样飘渺之物来补强。那便是情爱,且需是肯为你而死般强烈之至情至爱,只有吃了对你之爱达到极致的女子,方可补强灵根。”

“内门子皆是听话之人,要爱上我们也非难事。”

“内门子未经世事,情感单一,修炼的功法又适于当补品和鼎炉,遂不适成为活丹,纵使吃了也不过补足阳气罢了。我们修仙最重机缘,缘之一字,妙不可言。只有真心偶遇,情感丰富,爱上你的女子才是炼成活丹的最好人选。当然元阴充沛也必不可少,若她自愿被你吃掉,你便可修得莫大机缘,大补灵根,也可助你突破。”

“世人最是怕死,似乎不会自愿被人吃掉?”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若凡人不怕死,又为何拼命选择修真之路,内门子为何又需要修炼《我为物》心法,“直接吃了不就好了?”

“外间的优秀女子情感最是细腻,往往为情所困,敢为真情飞蛾扑火,为至爱无惧生死,遂是最佳的活丹之选,炼成的活丹才是大补灵根之物。若你不肯付出真情,她即便身属于你也不会真正爱上你。至于强行吃了却万万不可,活丹对我们自然毫无抵抗能力,可若是有所抗拒,吃了便会在你体内留下大量『怨毒』,有害无益。将她的元阴和灌注的真阳收走,离去便是。”

“这……岂不是过于残忍。修仙者需得上体天心……”让外间女子爱上自己后不是被吃就是分离,阳魁觉得似乎对修行不太好。

“魁儿此言差矣,须知修真无岁月,凡人女子容颜易老,修真女子同样埋头苦修,相爱之人极易天人永隔。若心存悔恨,对我们修真打击极大。不如将她吃掉,从此永不分离,此非滥造杀戮,是不会遭上天讨伐的。”阳无极似想起过往,深叹口气,“爹爹所吃六十三名活丹,皆爹爹深爱之人,她们一颦一笑皆历历在目,每当想,仿佛环绕在旁激励,修真之心逾坚。”

“孩儿谨记爹爹教诲。”虽然感觉有点古怪,阳魁还是应了下来。

“好了,你先学下《活丹录》,一会爹爹带你去大阵中看看。”

将手放在灵石上,阳魁吸走了一部分灵气,便将《活丹录》学了。

稍稍一看,发现并不复杂,便是如何与女子欢好时打入真元、真阳,将她的身子改造成活丹,三番五次之后便可改造完成。只是最后反复告诫,若非自愿,万不可吃掉对方,否则轻则修仙之路将止步不前,重则修为尽废,与阳无极说的一般无二。

“爹爹,《真阳决》与《活丹录》若每个门派男子都学了,几千年来便有数万人学会,又如此简单,岂不是有泄密之虞?”

阳无极点头:“如此重要之事关系本门生死,自然要小心谨慎。”说着拿出纸笔,“魁儿试试将《活丹录》写出来。”

阳魁依言拿过纸笔,正欲动手,突觉头疼欲裂,似被雷电重击,立刻丢下纸笔倒地抱头哀号,半晌才缓解过来。

“《真阳决》与《活丹录》都被下了神魂诅咒,学了便被下了诅咒,除了学过的男修之间可以互相交流外,无论是说是写都会伤及神魂,纵然读魂之术亦只会将神魂毁去,永不超生。若不慎被女修学去,便需立刻将她斩杀,毁去神魂。

如此,便不虞泄密了。好了,我们去看看盘山阵内看看吧。”阳无极冷冷的告诫,自顾走出房间。

阳魁吐掉口中白沫,一身冷汗站起紧跟其后,先前那种深入骨髓之痛让他心有余悸,连一息时间都无法忍受。

跟着走入一个岔路,阳魁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道路极长,且分岔无数,可供三人并行。墙壁两旁挖出无数可容一人的洞穴来,每个洞穴仅隔一步,每个洞穴内都有一个美艳女子,这些女子一动不动,仿若死去,偏又栩栩如生,毫无死态。阳魁用神识稍稍一探,发现她们并无魂魄,已然死去,只是保存得过于完好,连肌肤发丝都与活人一般无二,他甚至还看见几个女子翘臀外露,肉唇上竟还流淌着淫汁。

一排排的女子气质各不相同,端庄俏丽者有之,淫荡美艳者有之,俏皮活泼者亦有之。各种姿态也是各不相同,有盘坐修炼,有做玩耍状,有躺卧自慰,有撩裙露阴,偶有两人一穴者也是互相舔阴状,还有的被各种淫具捆缚奸淫……千姿态,尽显女子之美,每一个都是用心陈列的精致美人。

“这便是我派大阵,肉鼎盘山阵。”阳无极轻咳一声。

“爹爹,这些女子都是肉鼎么?”阳魁只看得龙枪挺立,欲火熊熊,对里面捆缚亵玩女子的繁多花样大感兴趣。

“不错,肉鼎之意便是指仅余肉身的鼎炉。”

“她们的神魂在何处?”

“多数都转世去了,少数与人一同成仙去了。”

“这些为何要将鼎炉制成肉鼎呢?”

“灵根与神魂相辅相成,若无灵根,神魂又不够强大,自然就会有无法突破的瓶颈。凡是结丹以上女修无法突破瓶颈,她的人便将她兵解,在她的神魂打下烙印,放她去转世重生,尸身则用秘法封存,可保留记忆、经验、功力,放入此地做成肉鼎。一年后便可凭烙印找到转生女婴,前世受到兵解的强烈刺激,神魂便会更强,将她带此处复制原身记忆,再以道法催生其躯体,重修之后,便有突破瓶颈的机会。”

“原来如此。”阳魁点头。

“至于她们的身体,可听从指挥作战,可双修,可欢爱,可自行修复,除了自行修炼、思考、行动之外,一切皆凭人意愿。”

阳魁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难道说这些肉鼎都是历次大战中出手作战,悍不畏死的女修?”

阳无极微笑点头,对儿子的敏锐十分满意:“确实如此,这些肉鼎除了能用于双修欢爱,尽数保留生前经验与修为,亦可听从指挥作战。她们皆如控线傀儡,不懂躲避,不惧疼痛,更无私心,自然悍不畏死,听从任何命令皆整齐划一,如军队般进退有据,战斗起来一齐出手,自然威力倍增。加上千年来数量积累已达十万之多,哪个门派敢于挑战?”

“若肉鼎被破坏该如何呢?”

“只需将她们的尸身带大阵,她们便自行吸取大阵的灵气修复自身。”

阳无极说着抓住旁边一个手指插在自己淫洞中,面露娇羞诱惑之色的肉鼎拖出洞穴,手指一挥,她的一条玉臂便掉了下来,一脚踢出十步之外,其间仅有几滴鲜血滴落下来。

只见这个肉鼎睁开美目站起来向断臂走去,断臂也如丝线牵引往自身移来,肉鼎捡起玉臂放于断臂处,密密麻麻的肉芽伸出,互相纠结连接,片刻之后便恢复如初,肉鼎呆愣一会,似未听到其余命令,又走原先洞穴,将手指复又插入下身美穴,摆出与之前一般无二的姿势来。

阳魁赞叹:“真是神奇。”

“肉鼎为我们丹鼎宗所修功法独有的产物,只要《活丹录》与《真阳决》不泄露,便不虞被别派学去。再者他派女修数量有限,她们学的不是我派心法,纵然学去,若无转生之论坚定心智,谁肯去死!敢冒大不韪杀害女修炼成的,不是阴尸便是腐尸。这些门派都被打入邪派一类。而我们丹鼎宗也着重剿灭此类门派,不许此类修真门派存于世上,更遑论发展壮大。”

“原来如此。”阳魁顿时理解丹鼎宗的做法,并深感认同。

“除了可外出作战、做临时鼎炉修炼、欢好之外,她们还有一个巨大的作用。”

“支持这个大阵么?”

“对,这座肉鼎盘山大阵,有十数万肉鼎联一起,防御力据所有门派之冠,而且平时自行修炼,汇聚天地灵气,也不消耗灵石。每个肉鼎都是一个节点,全部贯通在一起,与整座大山相连,山便是阵,阵便是山,有如铁一块。即使是十个仙人下凡力攻击也无法击破。”阳无极骄傲的介绍这个大阵。

“那作战时,她们听谁指挥呢?”

“每个结丹后的男修都会领到一块令牌,以真元催动,作战时可调动与自己修为相当的肉鼎,至于人数由宗和长老控制。其余的便由宗和长老操控了。”

“噢。”

“等魁儿结丹后便可领到令牌,届时若鼎炉不足,或属性不匹配,便可来此找肉鼎修炼,只是不可带出便是。不过我们宗门女子十万之多,大家还是更喜欢玩活人,常时候很少来此。”阳无极转身返,“好了,宗内机密皆存与此,魁儿已经知道,我们离开吧。”

授权代发【活丹录】(1.7-1.10)

作者:小笔25/4/22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3837活丹录第7章挑选法器父子二人到宗祠大殿,阳魁向爹爹和师娘辞行,阳无极却向黄蘅使了个眼色,“噢,对了。我们宗内男修筑基之后都会去炼器堂库房领取一支长枪枪胚练成法器,仅有一次机会。女修则可自行选择。你找个时间带你的鼎炉们去领取吧。”

“是。”阳魁应道。黄蘅亲自送他出殿。

走到半道,黄蘅说道:“魁儿,你筑基已达瓶颈,乃宗内奇才,但历练之事却必不可少,你和鼎炉们准备一下吧。”

“是,娘亲,只是孩儿还想与娘亲欢好几,报答娘亲养育之恩。”阳魁一手摸上娘亲的翘臀处揉捏起来。黄蘅与李若馨都是做了几十年的鼎炉,身材成熟丰腴,比起我身边那些青涩丫头,玩起来别有风味。

筑基那日他品尝了诸多女子的滋味,除了给身边的鼎炉开苞外,便是给李若馨吸干了,最后轮到娘亲时欲火已经降到最低,遂草草收尾,现在想来没有好好品鉴娘亲的至美娇躯,真是憾事。

“咯咯咯咯,魁儿欲占娘亲便宜还如此理直气壮,脸皮如此之厚,娘亲也就放心。”黄蘅咯咯娇笑着,也不以为忤,反正隔着衣物也就任他抚摸把玩,一边悄声说,“库房内枪胚无数,你直走到底,右转,第二排架子上有一根亮银透血丝的枪胚,选它便是。”

“是,娘亲。”阳魁用力捏了一把黄蘅的翘臀,感觉它的弹性与丰满,一时心火大盛,手指顺着臀沟滑入,心想怎么把娘亲带去,撕去着轻薄的衣裙好好奸淫把玩一番。

“此枪胚用神魂炼化后可随心操控,乃是一等一的宝物,用来穿刺女子最是适不过。”黄蘅媚眼一瞪他,继续解释。

“孩儿更想用胯下龙枪将娘亲穿刺了。”

黄蘅娇笑:“咯咯,娘亲是你爹爹的鼎炉,你也不怕你爹爹打屁股。只是这等宝物需得阴气镇压方不会反噬其,魁儿可选择一个鼎炉炼成枪套。”

“何谓枪套。”阳魁顿时来了兴致。

“枪套嘛,就是和剑鞘一般的容器。只不过剑鞘是死物,我们丹鼎宗的枪套却是活人所炼。”

“若被长枪贯穿身躯,岂不是必死么?”

“魁儿少见多怪了,许多上等宝物皆可收入体内,化入血脉之中,作战时可瞬间取出使用。枪套便是专门用于储存兵器的肉身,只不过被炼化后鼎炉便不能炼成其他东西了。这个你去问问炼器堂的师叔师姐们便知道了。”

“娘亲觉得该选谁做枪套好呢?”

“你的长枪自然要打入你的血脉精华,而储存长枪便需与你血脉相近的鼎炉才不容易被长枪排斥。所以人选需在你的姐妹中找,巧儿是你的鼎炉自然不行,你若不想另外找,便选唐涛好了。”

“唔,那我去问问糖糖好了。”阳魁的想法与娘亲一般无二,这个妹妹最喜欢给自己当物品使用,心性又沉稳少语,让她做枪套再适不过。

只是他赖着不肯走,想着如何找个借口将娘亲带去,黄蘅心中好笑,拳打脚踢的赶走他。给他筑基是一事,那是宗亲自授意,愿意借鼎与他,现在自己的子没开口,虽然自己是他的娘亲,母凭子贵,现在自己很受宗宠爱,可受宠是一事,黄蘅却也不敢在子眼皮底下放肆。

无奈辞别娘亲,阳魁径直去了炼器堂,道明来意后,守门的女子不敢怠慢,为他造册登记,然后引他进了男修专用的库房。

库房非常庞大,长枪枪胚数以万计的整齐摆在里面,层层排排非常整齐。丹鼎宗的男修的法器皆是用枪,少数有其他法器的,枪也是其中一种,所以为了男修挑选法器方便,平日丹鼎宗外出历练的人都会带一些适做成法器的材料,由炼器堂初步炼成枪胚供子挑选。

每个长枪枪胚都是一根两米多长,通体光滑浑圆,各种颜色、材质的都有,有些雕了各种浮雕画纹,一端尖锐,一端是浮凸握手。与凡人使用的长枪差距甚大,没有引血用的红樱枪穗。

这个很正常,修真者使用的兵器与凡人有极大不同。凡人兵器需要考虑握手,还要考虑格挡、引血,牢固,锋刃等各个方面,所以材质与结构都比较复杂,除了棍子、暗器外,通常每件兵器都是多种材质混的。

以长枪为例,枪头是金属的,锋刃也在枪头,杀伤力便集中在此,枪头与枪身连接处有红樱枪穗,用来引血之用,避免枪头刺出的血流到枪身上影响握持,枪身通常是木质,也有金属材质,无论什么材质材质都要有韧性、弹性,有韧性是为了格挡时不容易被打折砍断,有弹性就能大大缓解打击受力,以免双手吃不住格挡力道,出枪时就能舞出枪花,使敌人难以精确格挡。

而修真者的兵器则完全不同,修真者使用的都是用真元炼化过的法器,极少直接握持着短兵相接,而是以真元驱使,神识操控,远程伤敌,什么格挡、引血、护手、抗震方面的考虑统统都不需要。

所以修真者的兵器外形通常都非常简单,长枪光秃秃的像根钢纤,连尾尖都没有,更别提什么红樱了,长剑基本就是一个剑身,加个普通的握手,看上去还不如凡人的兵器。

另外材质几乎通体都是单一材质的,或天然材质,例如入云竹,葫芦,鹰爪,这是为了炼制时材质均匀,通体如一。造型方面更是五花八门,除一些酷爱战斗的用兵器类型的法器外,其余琴棋书画,花草树木都可以做成法器,许多爱美的女人都是使用彩缎、扇子、钗、戒指、手镯、荷包、胭脂盒以及披肩等可随身作为装饰的法器。

别小看这些东西外形没什么威慑力就小看,那可是会吃大亏的,法器的威力除了材质外,炼制手法与添加的天才地宝都与法器威力息息相关,就像有些图画有收纳天地之能,放出画中的几滴水就能化为山洪淹没一座城池,放出兵将可降妖伏魔,还能将整座山峰或者宫殿收入画中,端的威力无比。

按照娘亲所指,阳魁找到了那根枪胚。亮银色的枪身并无特别,只是枪身上透着丝丝血光,仔细查看又找不到,咋看过去想是穿刺过无数女体的凶物。上面有许多繁复的纹路浮雕,浑然天成,具有别样的美感,只是若穿刺女体,纹路浮雕怕会刮蹭内脏伤口,平添许多痛楚。

在库房转悠了进半个时辰,阳魁才飞奔离去。

到宅院之中,美人儿们还在床上谈笑打闹,看见阳魁兴冲冲的拿着一根穿刺杆般的长枪,上面隐隐有血光浮动,一个个吓得双臂抱胸缩成一团。

“哥哥拿此枪来,可是想穿刺一个鼎炉烤来尝尝?”还是巧儿先开口询问。

“巧儿说笑了,若要品尝美肉,外间女子十万之多任我挑选,又怎么会选你们。”阳魁献宝似的把枪胚拿到众女面前,“这是每个筑基后的男修可以挑选的兵器。我跟你们说,那里的长枪足有万把之多,可惜每人只能挑选一次,你们看。这枪胚好吧。”

“这枪看起来不似战斗之用,倒像穿刺美肉的穿刺杆。”

“哈哈,不错,等我将它炼化之后,就是用来穿刺美肉用。怎么样,看了有何感觉。”

“巧儿觉得阴穴发酸,似有被穿刺的冲动。”巧儿不好意思的答。

其余鼎炉也或默认,或点头,表示也有此感受。

“太好了,此枪果然是宝贝,今后就用来穿刺美肉定心甘情愿,无往不利。”

远远翻翻白眼:“哥哥说笑了,宗内的外门子皆是男修的补品,若想穿刺,用什么枪都一样。”

“那可不同,哥哥准备带你们一起出去历练一番,想吃美肉自然只能在凡间找优质女子,届时这长枪一亮出来定叫她们诺诺答应。”

“咦,子也准备去历练了么。”

“太好了,总算可以出去玩了。”众女高兴的跳起来,围着阳魁献上香吻。

“听说凡间的都市可多东西了,有好吃的又有好玩的。”

“对啊,还有很多设计精美的园林,房屋,总之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远远唯恐天下不乱:“听说还有很多坏人,我们可以劫富济贫。”

“对对,可以行侠仗义。”

“听说凡人也有很多门派,有各种武术呢。我们去跟他们切磋切磋。”

“我娘亲说那里有很多青楼,里面都是美丽的女子呢。”

“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阳魁想了想,“过几天吧,要先准备准备。总要把兵器衣物之类的东西准备好下吧。”

“嗯嗯,我去跟娘亲要个储物袋,大家把衣物都放进来好啦。”

“听说凡人需要金银才能换东西的。我去要个几斤来。不知道一件衣裙要几斤金银呢。”

“到时一问就知道啦。”

“可是我们没有什么兵器啊。”

阳魁说:“这个可以去库房领取,每人一件。”

远远:“远远就不用了,远远去找娘亲要把瑶琴便好啦。”

远远的娘亲是炼器堂的鼎炉林幕音,她自小万千宠爱于一身,财大气粗,我这么多鼎炉几乎个个都出身不凡,她们的娘亲师尊也会卖力讨好我,所以法器方面我自是不太担心,只怕她们修为不够,用不了。

巧儿道:“反正宗内每人都可以分配一件的,大家也去领一件吧。”

阳魁一敲手掌:“差点忘记了。我还需要一个枪套。”

“枪还需要枪套么?那个储物袋装起来就好啦。”巧儿好奇问道。

“我这个枪不同,它是个凶物,炼化后需要用女体阴气镇压的,常储物袋也放不了如此凶物,这个需要在你们中找个人炼成枪套,以后替我带枪。”

“子想选谁炼成枪套呢?”众女纷纷对视起来,想猜猜哪个比较适做枪套的。

“呃,娘亲说,这法器必然要以我的精血炼化,储存用的枪套自然也需得与我血脉相近鼎炉才行。”众女纷纷看向巧儿与糖糖,二女俱是一惊,面露惧色。

先不论炼制过程如何,要将长枪收起,必得从身上窍穴放入体内,总不能在肚皮上开个口子吧。菊穴平时玩玩也罢了,作为储物之处子肯定是不会喜欢的。

以子宰杀亵玩女子的习惯,多半是要从阴穴或者口中放入了,想想每次使用结束,都要被长枪穿刺一,那感觉定然痛苦兼具刺激。

“巧儿是我的鼎炉,所以……”

糖糖娇躯晃了晃,险些翻到床下,“这……这……”

阳魁一把抱住糖糖,在脸上胡乱亲了几下,双手在敏感处挑逗了几下,弄得她娇喘不止:“怎么样,糖糖,做哥哥的枪套吧。”

“啊?那个……”

阳魁吻住她的香唇,又一番挑逗,“好不好?不然哥哥只能去找其他妹妹做鼎炉了。”

“好……嗯?”糖糖被吻得迷迷糊糊,还不知怎么事便答应下来了。

『啧啧啧啧』阳魁激动的又一顿亲吻,“那明天吧,大家一起去挑选法器,然后去炼器堂学习炼化,顺便把你炼成枪套。就这么定了。”

又过得一日,众女身子都恢复得差不多了,筑基的境界也都巩固下来。阳魁便带着她们来到炼器堂,登记之后两个女修带领她们一行进入另一处库房。说是库房,倒不如说是小街更适点,各种胭脂水粉,琴棋书画琳琅满目,叫人一看都花了眼。

美人们拿起这个,又抱着那个,都不知挑什么好。想来挑选法器的鼎炉都是这副模样,带她们来的女修也耐心的帮忙挑选,给予很多建议,还悄声说明为什么,弄得美人儿一个个俏脸羞红的。

结果她们尽是选了一些白绫、软棍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当然也有她们自己喜欢的琴棋书画之类的优雅物件,另外还有隐身衣什么的,不过那隐身衣根本挡不住灵识,若不是带她们来的女修说凡人灵识极弱,可以瞒过她们耳目,阳魁就让她们放去了。

“对了,我们挑选法器还要弄一件代步法器,否则以我们的真元,飞到大山之外都要许久。”巧儿突然说道。

“这个我们这里没有成型的代步法器,想要的话可以去炼器堂学习炼成可以飞行的便可。”女修说明这是半成品,是可以炼制成自己需要的功能。

挑选完毕,她们直奔炼器堂,阳魁问道:“远远,若有那只凤鸟代步,我们便不需特意炼制专用的代步法器了。”

远远也是一心想出去游玩,听我的话也有些犹豫,这么多姐妹,若在路上浪费许多时间岂不是无聊透顶!只是她也知道那凤鸟实力高她们倍,愿不愿意跟她们一起还要凭她的心情,“那,头我们去找玉婷姐姐问下吧。”

炼器堂有许多房间,大堂中有许多男女修士讨论着炼器的事情,一排长桌后一些女修给前来询问的男女修士着炼器知识的服务,不时的挑选炼器法决提供给他们。

阳魁坐到一张长桌边,对面的女修士问道:“你好,小兄,你要炼何物?”

“我要把这根枪胚炼化,还有我的鼎炉们要炼化法器,另外,我还要炼一个枪套。”阳魁说明来意,身后的美人们也拿出挑选的法器来。

女修士看了一眼她们的法器,显然他的鼎炉手中的都是普通物件,当看见他的枪胚时,顿时一皱眉头,呼吸略微急促,接过来看了一会:“小兄真是眼光锐利,此枪有影响女人心智的功效,炼化后对女性杀伤力极大。怕是今后要饮不少女人之血了,也难怪小兄要炼制枪套了,常储物袋可装不了它,带着招摇过市怕是会召外派觊觎。”

不愧是炼器堂的,眼光就是锐利,一眼就看出这个枪胚的特别,阳魁对她好感大增,“该如何炼制呢?”

“如此宝物,自然不可草率,我尚不足元婴修为,就不献丑了。请稍后片刻,我去请长空师兄,长空师兄已得堂七成真传,当能为小兄帮助。”女修说着转身走入内堂。

过了一会,那个女修带着一位师兄和一个美艳女修走出来,两人皆是人中龙凤,俊逸不凡。师兄走到阳魁面前一作揖,“我便是长空,不知小师名讳?”

阳魁连忙作揖礼,“长空师兄,阳魁失礼了。”

“噢,原来是阳魁师,失敬失敬,阳魁师一日便达筑基顶峰,这几日宗内都传遍了。长空痴长几岁,自称一句师兄当真惭愧。”长空一听说他的名字,非常客气。

“师兄过誉了。阳魁前来炼化法器,请师兄不吝指教。”

长空微笑:“当然,师需要,长空敢不尽力。先借师的枪胚一看。”

阳魁将枪胚交给长空师兄。

长空师兄看了一会,点点头,“此枪似有惑心之效,想来确如琼茹所说,对女子有着一定影响,阳魁师能挑到此枪,当真目光如炬。”他想了想,“此枪胚来自阴煞之地,有极强的煞气,一旦开炉炼制就会释放出来,想炼化此枪,需得牺牲几个阴气充沛的女子来镇压枪胚上的气息,去叫三个处子来。”

吩咐完带着阳魁一行进了一间炼器房间,房间不小,里面有一个大鼎和一张刑床以及一些桌椅,刑床想来是用来锁女子之用。这个刑床画了许多符文,皆是锁拿泄力之效,据说有些过程炼器鼎炉会痛苦异常,便用刑床锁了,防止过度挣扎。

糖糖看见刑床,娇躯微颤,双拳微握,显得些许紧张。

“我们丹鼎宗炼器,与别派不同。别派俱是用火来提炼、糅,材料也是五花八门,为免材质、火候不均,通常都是一人从头做到尾,外人不宜插手。而我派则以阴阳交泰后的真元来炼制,以男修为,女修为辅,中途可更换女修协助,难度较大的需要消耗真阳。”

“若炼化我的长枪和枪套,需得多少真阳?”

“各需十滴吧。阳魁师真阳可够?若是不够,可在此与鼎炉炼化些出来。”

“够。”阳魁点头。

长空师兄关上门,向跟随进来的美丽鼎炉一点头,两人便脱去身上衣物。长空师兄仅解开腰带,衣裳便两边敞开,露出下体半尺多长的狰狞肉棍。

阳魁的鼎炉们羞赧的侧过身子,她们一心服侍阳魁,还不习惯去窥视其他男修的阳物。阳魁却毫无顾忌的欣赏师兄的肉棍来,这在丹鼎宗再正常不过,师兄师伯长老经常互相交流切磋亵玩修炼技艺,有时还让自己的鼎炉出面招待,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他没想到长空师兄外表平常得很,胯下肉棍却是如意行蛇棍。

这如意行蛇棍是少有的能自行操控的肉棍,修为高深者可操控得如臂指使,钻入女人体内可随心所欲的钻探点拨,端的厉害无比,除非是性冷淡的女子,否则征服常女子如利刃切菜般容易。

琼茹师姐褪去全身衣裙,露出傲然的娇躯,光滑莹润,比起阳魁的鼎炉们略显青涩的身材要丰满圆润不少,尤其一对饱满的玉乳坚强挺拔,她大方的介绍:“我们丹鼎宗炼器之法十分简单,只需阴阳力,速度要比外派快上不少,现在我与长空示范一次给你们看。”说着翘起肥臀,长空师兄走到她身后,肉棍轻松钻入琼茹体内,琼茹深叹口气。

她拿出一把未炼制过的扇子,“这是一把扇子,所以只能扇出微风来,只是简单炼制,我就拿最普通的做示范。”说着展开扇子,划破食指挤出一滴精血。

长空师兄按着她的腰肢猛的抽动起来,琼茹似不为所动的专心施为,只见她不停的放出真元混入精血然后将扇子包裹起来,片刻之后混真元的精血渗入微风扇中不见。

“好了,很简单吧。”琼茹师姐手一松,扇子便飞了起来,对着自己扇起来,伸手招过衣裙穿好,“炼制过程中鼎炉尽量不要穿衣物,有时会令自己分心,阳魁师,你们开始炼制吧。”

阳魁转身问道:“你们谁先来?”他的鼎炉们面面相觑,谁也不肯动。

“咯咯咯,几位师妹害羞了呢。”琼茹轻笑起来,转头对长空师兄说:“子,你先出去吧,不然几位小美人可不敢动手呢。”

长空师兄也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整好长衫,对阳魁抱拳道:“既然如此,长空先出去了,几位师师妹有什么不明白的,问琼茹便可,若师需要,琼茹便借你用一次。”

琼茹白了她一眼:“我看阳魁师才不会想你的龌龊事,去吧去吧,炼制你的点将笔去。”

长空在琼茹耳边说了句什么,琼茹对着他就是一顿粉拳:“出去出去。”

长空大笑着开门离去。

阳魁与鼎炉们奇怪的看着略显不满的琼茹师姐:“师姐,长空师兄说了什么?”

“他呀,想让我与阳魁师欢好一次,好作为今后床上助兴的话,助他修炼。”

很多男修看见自己的鼎炉被人使用会特别激动,便会故意借鼎给他人使用,好刺激自己欲望勃发,刺激滋生元阳好助力修炼。许多前辈皆是如此,大家找个开放的地方找来一群人互相使用鼎炉,据说效果极佳,连不少女修都觉得效果非凡,群交时突破者大有人在。

更有许多人酷爱偷欢,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欢修炼效果与群交不相上下,异常刺激,大家都喜欢介绍淫荡的女子给不好这口的男修,然后再与之偷欢,被发现了顶多挨顿打,或者拿什么赔偿对方。

“想不到长空师兄也好这口,他在炼器堂机会多多,也算得偿所愿。”阳魁笑道。

“阳魁师也是如此?”琼茹好奇的问他,听到这个问题,美人们也竖起耳朵。

“这个……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纠结啊。”阳魁看了一眼身后的美人们,“要是师兄师伯们找我的鼎炉欢好修炼可如何是好。”

“若师不愿如此,赶紧出去历练便是。外边世界丰富多彩,女子千姿态,比宗内有意思多了。我知大家日日在宗内交欢修炼,担心自己对性爱之事厌倦,才想着法子互相找刺激的。”琼茹师姐一副向往的模样,“好了,现在长空不在,你们该不会害羞了吧。”

阳魁应了一声,脱掉衣裤露出一身健美肌肉,休息得几日,胯下硕大龙枪高高耸立,已是完全恢复精神。

琼茹师姐倒吸口气,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这便是传说中的火鳞盘龙枪!想不到阳魁师福缘深厚,竟有这天下首屈一指的神枪。一身还练得强壮如斯,筑基之时,这二十个小美人应该联手也吃不消你吧。”

“这是自然,最好还是若馨师娘和娘亲相助才得以达到驻基顶峰。”阳魁傲然是展示着自己的肌肉,被经验丰富的美女赞叹,他也不禁飘飘然了。

“呃,这个……阳魁师可否让师姐尝尝这龙枪之威呢?那个……师姐一直为长空师兄守身,从未和其余男子交欢过。只是见到师的龙枪,错过不免遗憾,那个,师若是不愿,琼茹蒲柳之姿……”

“若师姐想尝尝,我便不客气了,师姐身姿傲然,我看得很心动呢。”说着提起龙枪走到琼茹身后,她摆恭迎龙枪进入。

阳魁拨开草丛,欣赏了一会琼茹的阴户,发现跟若馨师娘与娘亲相似,却又有不同,只见她的两瓣肉唇宽大褶皱,如两朵鸡冠,却是眼成熟的『鸡冠穴』。

他将硕大的枪头抵住阴户,挤开肉唇,琼茹内里已然湿润,进退了两下就捅了进去。

“啊啊……师的龙枪真是太大了……若非师姐修炼略有所成…哎呀呀,太长了,等下……噢,顶都胸口了呢。”琼茹师姐娇喘连连,不停的调节内腑艰难吞咽的龙枪。

“师姐体内灵活无比,包得我好舒服啊。”阳魁扣住琼茹的腰肢一顿猛烈抽动。

“慢,慢点……啊啊……太刺激了……呜呜……”琼茹坚持不到一刻便来了高潮,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阳魁丝毫不停的抱着她,龙枪猛烈抽动,肏得琼茹淫汁如瀑,高潮连连。

待得他歇了口气,琼茹已经浑身如面条般软了,“师,师,饶了师姐吧…再来师姐怕要脱阴而死了。”

“哈哈,师姐真是不经肏”阳魁抽出龙枪,带了一大股淫汁出来。

“呼呼,火鳞盘龙枪果然厉害,天下女子怕是尝过之后怕是爬也要爬入师之口了。”琼茹师姐累得趴在刑床上娇喘连连。

“那我们开始炼化物品吧。”阳魁拉过巧儿,撩开她的裙子,按在桌上,龙枪便慢慢的插了进去。

巧儿转运真元,一点点的将龙枪吞入腹中,“哥哥,轻点,再慢点,太长了啦。”被这么多姐妹围观,巧儿直把俏脸埋入臂弯,体内蠕动却是厉害,淫汁不断流出。

“好了,巧儿开始炼化你的法器吧。”阳魁把龙枪尽根插入巧儿体内,感受着舒爽的冰凉包裹的快感。

巧儿依言拿过自己的法器,却是一道彩绫,划破食指,挤出一滴精血。阳魁见巧儿已经准备好,便抓住她的圆臀抽动起来。

“哎呀!”巧儿一声惊叫,刚刚从指间飘起的精血滴落在地,浪费掉了,“哥哥,别动。”

“可是先前长空师兄是如此抽动的。”

“可是巧儿无法专心啊。”巧儿委屈应道。

这时琼茹师姐开口了:“巧儿师妹,我们丹鼎宗炼器便是如此,两人或多人力真元充沛,事半功倍,但需得受得住干扰,分心施为。你需得宁心静气,专心致志的和阴阳来炼化法器。只有做到在干扰中心无旁骛,炼化后才能完美操控法器,发挥最大威力。若你能在高潮中完成炼化,便能使法器威力倍增,可惜师姐我一直都做不到。”

“可是……啊啊,停一下,哥哥。”巧儿险些哭出来,这粗硕龙枪插在体内纵使不动都难以置之不理,哪能分神炼化法器?

阳魁见巧儿快美难忍的模样却非常激动,抓住巧儿的肉臀,使劲欺负巧儿:“师姐说如此炼化,先前炼化的微风扇也是如此,巧儿你要多多努力。等你准备好开始,我便导入元阳助你。”

“呜呜……”没抽动几下,巧儿便高潮了,手中法器掉落在地,人也无力趴倒。

琼茹师姐说道:“第一次不习惯也是正常的,几位妹妹也不用着急,像师姐也是失败了许多次会熟练的。这里只是教你们炼化的方法罢了,至于真正炼化需得今后多多练习。只是阳魁师的龙枪太过凶猛,怕你们需练习次方可成功了。”

远远嘟着小嘴:“也不知哪位前辈想出的炼化之法,太欺负人了。”众美点头应是。

这时门被敲响了,巧儿赶紧抓起衣裙披在身上,掩住春光。

进来的是三个红裙少女,约十六七岁年纪。三个少女进来后关上门俏立一旁,“见过师兄师姐。”

琼茹师姐走过来:“今日召你们来是需要你们的元阴来协助这位阳魁师炼化法器,你们可愿意?”

“师姐,我们愿意,只是该如何协助呢?”

“只需脱去衣裙,遮住双目,在一旁等候便可,其余的事交给我们。”琼茹师姐说道。

“是。”三个少女被带到三个蒲团前跪下,三女羞涩的脱去红裙,用黑布遮住双眼,其中一个少女戴上黑布时稍稍犹豫一下,还是给自己戴上了,或许她知道即便我们对她不利,她也毫无力量反抗吧。

活丹录第8章炼阴枪琼茹拿出一条彩绫一抖,彩绫分为三段在空中环绕几圈套在少女娇躯上,将另外二女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抓起那个犹豫的女子放在人形的刑床上,按了下某个机关,刑床弹出数道扣环牢牢将她固定住。

“师姐,这是要作何?”女子有些慌乱,纤细骨感的娇躯微微颤抖。

“炼化师的法器需得你的元阴,便要极度挑逗你,这是为了防你羞涩挣扎,影响了师。”琼茹搬动刑床,将女子的双腿抬高分开,摆出一副羞耻的模样。

阳魁的鼎炉们自然见我宰杀过女子,也吃过不少,只是极少协助我宰杀,现在看这个女子摆成这副模样,不由有些好奇,围在一起观看。

少女依然怀疑,但人为刀俎,她即便怀疑却也丝毫动弹不得了。

“师,挑逗女子你应该擅长吧。”琼茹拿起阳魁的枪胚站立一旁。

“这是自然。”阳魁知道这个女子多半活不成了,他宰食过不少女子,倒无怜悯之意,只是不想让她死的过于恐惧,遂吻上她的柔唇,手指覆上下身肉唇,温柔的挑逗起来。

这个少女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蒙住双眼又被摆成如此羞耻姿势,顿时十分紧张,肌肤感官变得十分敏感。感受到阳魁的挑逗很快便进入状态,在他常年练就的挑逗手法之下,淫汁很快便糊了阳魁一手,小腹抽搐似要高潮。阳魁立刻停止了挑逗,只是吻着她,过得一会又继续挑逗。

反复多次后,女子已经娇躯紧绷左右摇摆,欲望难耐了,只盼有个东西能插入体内填补内心空洞。琼茹师姐见时机已到,长枪顺着我让开的指缝插了进去,一路势如破竹。

女子感受到刺痛伴随着剧烈高潮,浑身战栗,樱口发出极致快美的尖叫,似乎长枪的进入填补了内心的空虚,枪身上繁复的纹路刮蹭着阴道内壁带来强烈的快美,却给内腑创口刮擦生疼,无论如何,长枪却是给她带来了人生最美好的高潮。

琼茹脸色冰冷,观察着女子的反应,不断的将枪胚捅入,奇怪的是尽管受到穿刺破身,却无一滴鲜血流出。过得数息,一段尖锐的枪尖从口中刺出,堵住了她此生最后的尖叫,枪尖上亦出一丝血迹,只是上面的红光更加显眼。

女子娇躯剧颤,已经通体被长枪贯穿了,又是高潮之际,丝毫反抗心力也无。趁她高潮未褪,琼茹师姐在她的小腹处打出数十道汇聚元阴的道诀。道道元阴受到吸引汇聚在枪身上。

女子的身子渐渐的枯燥,脸色灰白,气息渐弱。

一刻之后,少女彻底放松,似疲劳至极般睡去。琼茹抽出长枪,解开禁制,一把抓起女子的尸身抱起丢入大鼎之中。

第二个女子亦如法炮制,尸身丢入大鼎。

长枪抽出后,上面血气已然消退,连续穿刺两名少女,枪身只一抹便干净了,琼茹师姐点头:“好了,可以正常炼化了。一会这名少女穿刺之后,师除了精血外,还需十滴真阳,与鼎炉双修时,以真元自少女双乳间打入枪身,全数占满枪身操控自如后便可拔出。”

阳魁依言而行,让巧儿跪在刑床边上,翘臀高抬,自己抱着她的腰胯龙枪捅入她的碧落春水穴中,奋力耸动起来,只是没得几下,巧儿已娇躯发软,需得两位姐妹一旁扶持协助。

阳魁轻松的集中精力挑逗起最后一个少女来,一边导出元阳一股股射入巧儿体内,待琼茹将少女穿刺之后便从指间逼出精血真阳,打入女子剧颤的双乳之间,通过她的身躯注入枪胚中。可一放出才发现这支长枪好似十分饥渴,隔着女子的身子动吸食起自己的精血与真阳来,竟有些喂不饱的感觉。

发现不对的琼茹急忙问道:“师,发生什么了?”

“它在吸我的真元与真阳。”阳魁皱起眉头,一边加大了输出的力度,担心万一中断,炼化失败就要从头来了,说不定还留下什么故障影响以后使用。

“此枪果然是宝贝,师,这位师妹既是你的鼎炉,若是真阳不够立刻炼化点出来便是。还有几位师妹,你们立刻输入真元与师,助他收服此枪。”

一众美人们立刻按住阳魁背心轮流将自己的真元输给他,阳魁则不停的放出储存的真阳,一边与巧儿炼化补充。

一直输了足有七七四十九滴真阳之后,阳魁才感觉这长枪被彻底收服了,累得他和二十个鼎炉都精疲力尽,巧儿被阳魁一通鲸吸,更是真元与元阴大损,蜷在椅子上便睡着了。

心念一动,长枪从少女口带着一股血雾冲了出来,随着阳魁的心意飞舞两圈,旋转如盘。

“哈哈,真是宝贝。”阳魁控制着长枪飞来飞去,觉得听话无比,众女纷纷拍掌叫好。

“真好,子,这枪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们给起个名字吧。”

“这枪是亮银色带血光,叫银血枪吧。”

“不如叫霸王银血枪。”

“不好不好,这是凡人才用的名字。这枪是用我们女子元阴炼化的,叫炼阴枪。”

“唔,有道理,虽然不够霸气,却很贴切。”

结果众女讨论一番,给起了这么个一点也不霸气的名字。

第三个女子也在快美与痛苦中咽气了,琼茹熟练的解开刑床的环扣,把软绵绵的女尸抱起丢进大鼎之中。接着她打开了大鼎下方的一个法阵,阴阳之火便燃烧起来。

“师姐这是作甚?”

“她们三人的尸身还有不少真元与精华,我先将她们炼成补气的丹药,否则时间一久精华逸散就只能做花草肥使用了。你们也看看师姐是怎么炼丹的,今后若需要,自己也能炼些使用。”琼茹说着从一旁拿来几包药材,都是固本培元的普通药材,撕开后丢进鼎中。

接着她拿来鼎盖,鼎盖没什么特别,只是上方有一个把手。有把手也没什么奇怪,只是这个把手很长,足有半尺长,上面沟壑纵横,像根鸡蛋粗的肉棍。

“我们丹鼎宗的炼丹方式自然与别派不同,像普通的女尸只能炼给凡人治病的丹药,而抽干元阴与真元的女尸则可以炼制固本培元,益气血的丹药。若是活的女子,则可以炼制滋阴壮阳的补药,想必师吃过不少女子吧。丹药的效果比直接吃人差一些,但胜在携带方便。”琼茹将厚重的鼎盖举起放在鼎上。

“那么中级以上的丹药呢?”

“那样的话通常都要牺牲一些功力比较深厚的女修,别派的也可以,将她们用特殊的长枪穿刺后固定在鼎中,用阴阳之火将她们的血液、元阴以及真元慢慢抽出来与药材炼制在一起。这比较麻烦,需要结丹期以上的师兄和鼎炉一起协助释放阴阳之火。”

“这么说我们如果抓了外派的女俘就……”

“不错,视她的修为将她炼成不同成色的丹药。”

“这样啊,若外派来要人怎么办?”

“这个简单,找个肉鼎假扮她,然后当众斩首,以儆效尤。让她们知道与我们为敌的下场,我们丹鼎宗乃是第一大派,与我们为敌者只能死。”琼茹理所当然的说。

“这样做不是结下死仇了吗?”

琼茹咯咯笑道:“阳魁真是糊涂了,修真界中弱肉强食,实力强下手狠的是老大,稍微示弱敌人便会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再说结仇什么的,哪个门派之间没有几上千个血仇,只是大家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行事,谁会为死人报仇?即便没有仇恨,只要有利益冲突,同门都下死手,哪需要什么死仇不死仇的,那不过是争夺利益的借口罢了。”

扣好鼎盖,琼茹脱光了衣裙跳到大鼎上方,蹲了下来,把酷似肉棍的把手慢慢吞入阴穴之中,她慢慢的跪倒,直到坐在鼎盖上,将整根把手吞入体内,“噢,顶到了,坏长空,将这把手做得跟他的肉枪一样长。”

“师姐,你在顶上该如何炼丹呢?”阳魁与鼎炉们看着琼茹不由自的蠕动着小腹,双手抚摸着自己饱满的玉乳,发出淫荡的呻吟,淫汁滴下来落在鼎盖上嗤嗤的冒起白气。

“噢,好棒……我们丹鼎宗炼丹使用的是阴阳之火,下方的阵法里是我们平时储存的火。我们丹鼎宗炼丹通常都要消耗女人,加上炼丹皆用吻天地至理的阴阳之火,丹药灵气十足,极易逃散,若运气好出了丹灵,还有可能逃跑,所以用元阴汇聚之所收丹最适不过。”

元阴汇聚之所?这么说这个把手是直接捅入琼茹的子宫之中了!

琼茹看了阳魁一眼,媚眼迷蒙,“师,既然你在,便用元阳催动阴阳之火,助师姐炼丹吧。”

“啊?好。”阳魁走到鼎边,将手放在鼎身,催动元阳之气贯入鼎中。

阴阳之火不温不火,被他的阳气一催动,下方的阴阳之火立刻汹涌起来,大鼎立时变得火热,开始微微震颤起来。

鼎中的三具女尸飞快的分解,与药材一起混卷动起来,形成一道龙卷在鼎中,精华逐渐的被抽取出来,顺着鼎盖上方的空洞涌出,猛的灌入琼茹的子宫之中,带着阳气的火热精华将她的子宫逐渐撑满,只见她的小腹逐渐鼓起。

“啊啊啊,太,太强烈了……呜呜……”女人的子宫何其敏感!即使是轻微的震动对琼茹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再加上火热的精华撑胀,琼茹尖叫着娇躯猛颤,大量的淫汁从下体处喷出来,流到滚烫的鼎盖上嗤嗤的冒起白烟消失。

虽然在高潮之中,琼茹却运转真元,双手连打道诀,一个接一个的法决对着自己鼓胀的小腹打进去,每打一个,她的小腹就缩小一点,正是她的元阴与道诀配下才压制住了小腹过快的膨胀,泄出的元阴中和了子宫中精华带着的阳气。

终于,阳魁感觉鼎中的女尸和药材都化为了灰烬,精华已经提取干净了,便停止了元阳的输送。

半晌之后,琼茹也施法完毕,筋疲力尽的挺直身子坐在鼎盖上方。

“快,,把师姐扶下来。”琼茹娇喘着求助。

阳魁赶紧跳到大鼎上,抱住琼茹的身子,把她从把手上拔了下来。将赤裸的琼茹放在椅子上,她娇媚的横了他一眼:“坏,催的那么凶猛做什么,险些胀死师姐了。”

“呃,这个……我不知道啊。”阳魁有些尴尬,其实他是看见灌入阳气琼茹便会很刺激爽美才全力施为的。

“算了,便宜你了,趁师姐的下阴未,你手伸进来收丹吧。”

“要把手伸进你子宫里吗?”

“是啊,你是男子,收丹最适,快点啊,等半刻时间一过,阴穴自,到时候师姐就要受苦了。”琼茹分开双腿示意他把手伸进来。

阳魁从未见过女子的下阴能叫手伸进去的,好奇的把手伸了进去:“那我就不客气了。”

收丹过后,琼茹的阴穴变得很大,而且弹性十足,如同一个松垮的肉袋,想来是被药力精华撑开的,阳魁粗大的手掌拢起伸进去,虽然微有阻碍,却是十分顺滑,整个手掌伸进去后便摸到了她一张一的柔软阴穴口。

“嗯嗯,好,别折磨师姐了,把丹药抠出来。”琼茹刚被阳魁摸到子宫口,吟哦一声,不由自的双腿一夹,把他的手夹住,肉袋开始收紧,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

阳魁应了一声,手指钻了进去,一颗颗指头大小的丹药稍稍拨弄一下就掉了出来,每拨一颗,她就轻颤一下。阳魁手一拿出来,二十八颗丹药就滑落了出来。

待丹药取出,叫阳魁喂她吃了一颗丹药之后,琼茹身子一软,侧躺在长椅上,玉乳起伏着恢复体力,娇喘着叹道:“炼这最普通的丹药便如此费力,真不知炼制高等丹药时,那些师姐们是如何忍受的。”

香艳淫荡的炼丹过程看得一旁的美人儿们呼吸急促,媚眼如丝,阴穴发痒,不少人已经把手掌夹在双腿间骚动着。

“这里是炼器堂,虽然也能炼点丹药,但中级以上的还是要去炼丹堂才能炼的。”琼茹躺了一会便重新坐了起来,重新穿上衣裙,“阳魁,既然长枪已经炼化,我们抓紧把枪套也炼了吧。”

“好。该如何做呢?”

琼茹将刚刚炼好的益气补血丹分给她们每人一颗吃了,剩余的装入瓶子送给了阳魁。又拿来一块灵石,“这枪套最好与师血缘亲近才不会被这炼阴枪排斥,虚耗元阴,以后使用起来也能心意相通,师可有人选?”

阳魁拉过一旁羞怯的唐涛:“这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糖糖,就由她做炼阴枪的枪套。”

琼茹点头,把灵石交给唐涛:“那这位糖糖妹妹把储物心诀学了,躺到刑床上吧。”

唐涛拿着灵石把心诀学了,原来储物心诀便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容器,利用自己的血脉、肉体与法器进行初步融,然后用阴阳之火将自己与法器融在一起。

这件法器必须经过自己的精血炼化,或者被自己血脉亲近的人炼化过才行,否则基本就是自杀。一旦融成功,自己与法器便成为一体,化入血脉、肉体之中,并吸收自己的元阴真元滋养自身。

当然,将人炼成储物的东西并非容易的事,首先必须将法器放入自己体内,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痛苦,再由法器持有者和自己配将自己用阴阳之火煅烧,自己还要运转心诀慢慢的与法器融才行,一旦双方任何一人中断施法,自己就几乎死定了。

唐涛学了心诀却犹豫不定,想到先前三位少女被穿刺的模样,一阵晕眩感涌上心头,若是失败,自己就会死,而且是被哥哥亲手穿刺而死,若自己成功做了枪套,今后岂不是尝尝要被穿刺了?

“快去!”阳魁皱下眉头,下令。

“是。”唐涛吓了一跳,赶紧脱掉衣裙,爬上刑床躺好。

“妹妹,穿刺的过程比较刺激,可能很痛苦,所以为了防止你挣扎造成不必要的内伤,我要想将你绑住,等穿刺好后便放开你。”琼茹说着把唐涛摆成大字型,扣好环扣,她便丝毫不能动弹了。接着抬高了她的下身与双腿,放低头部,让她的阴穴、身子和小嘴保持一条线。

被摆成这样丝毫不能动弹又羞耻的姿势,哥哥和姐妹们在一旁围观自己被哥哥的长枪彻底贯穿,成为上下通膛的肉。

『来吧,哥哥,穿刺糖糖,刺破糖糖的子宫,剖开肚子,把糖糖的肠子都抽出来,还有内脏,一件件的割下来拿给糖糖看。』唐涛又紧张又激动,疯狂喜爱受虐的她觉得自己的子宫阵阵抽搐,身子变得分外敏感。

“妹妹,一会被穿刺之后要运转心诀,将长枪化入血脉之中,你与阳魁师血缘亲近,它应该不会排斥你的。我会护住你的心脉,保你三个时辰清醒。若有危险,你们几位妹妹赶紧去请长空或者堂来协助。阳魁师,以防万一,给妹妹输三十滴真阳吧。”

阳魁依言将龙枪插入唐涛阴穴内,龙枪毫无阻碍的顺着淫汁一捅到底,发觉她虽然面上恐惧,阴穴内却已经洪水泛滥,龙枪一填满阴穴,她便激动得要高潮一般,甬道内腑活动得犹如手指一般灵活有力,淫汁更如涌泉一般浸泡着自己的龙枪。

『这个闷骚的浪蹄子,长得一副清冷秀丽、冰山玉女的模样,却比谁都要淫浪。别人看她还以为是恐惧穿刺,谁知她是激动的不知所以了呢。』阳魁腹诽。

『啊啊,好粗,好长啊。好棒,再进来,已经捅到糖糖的乳房处了,刺穿我吧,用肉棒把糖糖穿刺吧,就像刺穿一根腊肠一样把糖糖挑在空中,糖糖想做哥哥肉棍上的第一个块肉。』糖糖快美放纵的呻吟着,想象着我的龙枪变成了炼阴枪,把自己穿刺了挑在半空中,阴穴和嘴里的鲜血滴滴在银色的枪身和自己洁白的肌肤上缓缓流过,滴落在地上,溅起凄美却淫荡的血花。

粗暴的抽插了一阵,龙枪每一下都撞击着略微硬实的子宫口,酷爱受虐的唐涛已激动的高潮了两次,抽搐着呜咽不止。放开精关将三十滴真阳与大股元阳射出去,精水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强烈的喷射给唐涛带来了剧烈的快感,她感觉自己上一次高潮尚未褪去又一次高潮将要来临。

趁着唐涛抽搐着享受高潮感觉时抽出龙枪拿起炼阴枪,枪尖便对着那淫荡的阴穴,琼茹拨开她的两瓣肉唇,阳魁往前一送,锋利的炼阴枪便插了进去。

尚在高潮之中飘荡的唐涛立刻感受到了不同,冰冷的枪身令她心悸的坚硬与锋利,她娇躯一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她并没有抗拒,也不想抗拒,因为她在枪身上感受到了我的气息,那感觉就像是哥哥的另一根龙枪正准备更加深入的征服她。

长枪顺着光滑娇嫩的甬道一路滑进,经过血脉炼化的长枪在阳魁手上似乎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清晰的找到了子宫口,一缕白浊的精水正缓缓的从那个小小的泉眼流出。

枪尖顺着泉眼精确的刺了进去。

“呜”糖糖一个激灵,子宫剧烈的收缩,大量的阴精喷了出来,淹没了枪身,从肉唇的缝隙间大量涌出。

她喷潮了,这个闷骚的妹妹在受到长枪的强奸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阳魁没有停留,长枪一送,枪尖便突入子宫之中,枪身紧随而入,强行撑开子宫颈,枪尖已经点破了娇嫩的子宫壁,一股满含元阴的阴血混入精水、淫汁与阴精之中,满满的在枪身上刷了一层。

长枪继续前行,枪身上繁复的纹路不停的刮蹭着撕开的口子,让它流出更多的阴血,一丝不漏的刷满了枪身。

枪身上的纹路浸染了真阳、元阳、元阴、阴血之后发出了淡淡的金光,发出了强劲的吸附力,将这些珍贵的东西吸附在枪身上。

唐涛感受着锋锐的长枪穿透子宫、肠胃、食道,一股股强烈的刺激让她觉得全身仿佛都沉浸在高潮之中,娇躯剧颤不止,似神魂要离体一般舒爽。被哥哥的长枪彻底占满的感觉与他的龙枪贯体不相上下,还另有着别样的畅美感受,那是一种被彻底掌控的无力与依赖。

直到长枪占满了纤瘦的身躯,一个姐妹小心的扶着唐涛的头迫使她的嘴大大张开,锋利的尖端从口中刺出。发现自己已经被彻底贯穿时,她又爆发出一次剧烈的高潮来。

连续多次高潮,唐涛只觉得一阵晕眩,娇躯无力。长枪贯穿了整个身躯,那种感觉就像那天被哥哥粗暴的开苞,疼痛撑胀却有着深深的幸福,那种被哥哥彻底占有的感觉,美得她直欲就此死去。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了,唐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幸福,直想沉睡在里面永远这么下去,永远不要醒来,直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刻。

偏偏这时琼茹连打几道真元让她清醒过来,那种舒爽又无力的感觉瞬间褪去大半,琼茹解开了手脚的环扣:“妹妹,快运转心诀,把长枪收入体内。”

美好的感觉被打断了,就好像最喜爱的东西刚刚抱入怀里又被人强行夺走,躺在哥哥的怀中偏给人赶开。唐涛突然有种很恨的感觉,恨琼茹不让自己就此死去。谁知耳边竟传来几句传音:“没想到妹妹长相清纯,却是重度受虐之身呢。

阳魁师选你做枪套真是再适不过了。放心吧,以后每次你都能感受到如此穿刺的感觉的。现在赶紧运转心诀吧。”

唐涛俏脸一红,赶紧运转心诀,双手打着法印。

先前灌满体内的真阳、元阴、元阳与阴血已经和炼阴枪融一起,唐涛觉得自己与炼阴枪已经不分彼此。随着心诀的运转,只觉得体内的长枪如同融化一般,渐渐的化入自己的血脉之中,体内伤口也随着长枪渐渐变细变短而飞快愈。

随着长枪从阴穴和嘴里缩入体内再化入血脉,唐涛觉得饱含哥哥气息的长枪已经与自己的身体融起来,紧密结在一起。

“成功了。”半个时辰后,琼茹开心的宣布,“今后妹妹便是半物化之身了,你的一切攻击都带有此枪的效果,至于此枪材质特殊,有什么特殊效果,就看妹妹自己体悟了。今后要多多练习储物心诀,做到收放由心便是优秀的枪套了。”

唐涛坐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秀美玉手,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炼阴枪所在,仿佛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袋子,炼阴枪就存在自己体内,至于袋子的开口……那哥哥每次取枪岂不是要伸手从自己的阴穴取出!琼茹姐姐还让自己多多练习……“糖糖妹妹,今后你的身法便与其他姐妹不同了。除了是阳魁的鼎炉外,你也是他的私有物品了。只要炼阴枪在你体内,他就可以操纵你的身子,只要他心思一动,你便没有分毫的自由。阳魁,你可以试试控制你的炼阴枪。”

“这么神奇?我试试。”心念一动,糖糖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飞了起来,四肢大张,阴穴、菊穴完全暴露出来。惊叫连连中,阳魁控制着她在空中转了三圈,才落地面。开心的大笑:“哈哈,果然如此,虽然要多消耗一些真元,但真的很有趣。”

唐涛站了起来,机械的穿好衣裙,默默的站在哥哥身旁。想到自己以后就真的是哥哥的随身物品了,以后只要需要战斗,自己都要先撩起裙子让哥哥的手伸进来取枪,唐涛就觉得子宫火热,有种想要高潮的感觉。

“好啦,大功告成,阳魁师与各位妹妹也辛苦了,早点去歇息吧,有空就按照炼化之法将自己的法器炼化了,若需要时也多一分保障。”

阳魁带着美人们一齐向琼茹师姐施礼:“多些师姐指点。”

“不必客气,只是阳魁师若有需要,多来找师姐便好。”琼茹看了阳魁胯下一眼,媚眼如丝,想来是希望我多来找她欢好,现在的她已然足以刺激长空师兄了吧。

阳魁抱起疲累昏睡的巧儿,领着众美自己的宅院。

关起门来,他便开始双修,顺便让鼎炉们练习炼化法器。

“子,奴不行了……啊呀,放过奴吧……又,又来了……”

“你不要把注意都集中在下体,要专心,专心,知道么。算了,这么快就软了,真是不经肏,换你吧。”阳魁放下彻底软趴下来的美人,又扑到另一个身上。

“太,太大了……别动,不行哪,子一插进来,雪儿就身子发软……呜呜……”怀里的美人儿几下就高潮了。

“你别管我,专心练习汇聚真元。”

“呜呜,子太欺负人了,怎么可能嘛。”

“就是,子的龙枪一下便将人家的身子占得满满当当,又那么热,小心肝都要溶化了,怎么可能分心炼化嘛。”

“所以要多练习啊。雯儿,再来一次。”

“不要了,子去找远远吧,奴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少女昏昏欲睡,委屈的扭动着翘臀。

这其中阳魁感觉到了糖糖的不同,他可以随意的控制她的姿势,却不必征询她的意见,就像使用一件情趣玩具一样,糖糖也兴奋至极,纵情的配哥哥的把玩,直到累得昏过去为止。

二十个鼎炉都被阳魁抓着双修了一遍,她们的真元倒是提升了不少,阳魁的元阳精水也射得差不多了,二十一个鼎炉,愣是一个成功的都没有。今天总算是放弃了,以后还是要多找机会好好练习,否则需要对敌时还用拳头或道诀打斗不成?

活丹录第9章番外:凤鸟孙玉婷凤凰与龙按人类的划分分属禽、兽,他们是禽、兽中最顶端的,也是唯一的最强者,都是能自行穿越位面的神兽。当发情时就会穿越位面出来找配偶,有时欲望难耐的时候,也会找些异类泄欲,虽然生育几率不大,做得多了,自然也留下一下有着自身部分能力的亚种。他们自然不会太过关注这些亚种,因为他们毕竟不是纯种的龙凤。

龙凤都来过这个修真的世界求同类,他们的强大与威仪毫无例外的给这里的所有生灵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象,被他们抓去泄欲的无不战战兢兢,就是被肏死都不敢有丝毫反抗。

有一只最强壮的雌性大鹏鸟就被凤凰抓去泄欲,它是为数不多的能活下来的一只,更神奇的是,她怀孕了。尽管那颗蛋在体内存了好久,她也丝毫没有异议,蛋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让行动不便的她有了安全保障,直到产下这颗蛋来。

孵化了一年有余,里面的凤鸟才出生。其实说是孵化,倒不如说是看护,她将蛋丢在一个火山的一个岩浆支流中,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这才是这颗蛋需要的。

凤鸟出生后全身火红,娇俏可爱,仅有自己的一只爪子大。像极了那只强暴自己的凤凰,也有一些自己的特征。大鹏鸟也是修炼小有成就的禽类,所以她的寿命很长,足足照顾了小凤鸟年,直到她有自己三分之一大小,但已有翼展二十多米了。

我,便是这只凤鸟了。

我带着一些凤凰父亲的记忆,从出生起就很懂得很多事情,例如如何保护自己。我从小就跟着大鹏鸟母亲,在自己出生的余年中在她的保护下躲避了无数次会令自己夭折的危险。我算了算,这些危险有五成来自人类。

人类是非常懂得修炼的种族,智慧极高,最麻烦的是他们非常会炼制法器来弥补自己的先天不足。大鹏鸟母亲仅有元婴期修士的实力,仗着速度快,防御强,面对那些元婴修士尚有余力,遇到法器犀利的土豪,打不过跑也是没问题的。但我们遭遇过多次寂灭期修士的追杀,每次都要拼尽全力才得以脱身,累得我都快吐血了。

幸好大乘期的修士看不上我们,否则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想起那些被抓去扒皮抽筋的灵兽精怪,我就浑身发抖。

不久之前,大鹏鸟母亲多年累积的伤势终于爆发,吐血而死。我哭泣了三天,呆呆的一直待在那许久才过神来,将大鹏鸟母亲的尸身烧成灰烬后离去。

有了年自己的生存经验,我开始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恰好这时我已经达到元婴的修为,能够化成人形了。

凤凰是非常爱美的,我自然也一样,参照了一个凡间二十五岁,正是青涩向成熟转变的俏美少妇的模样,变为了她的模样。她未出阁前是个美名远播的美女,嫁人之后变得更加美丽,我对这个模样很喜欢,又用了她的名字孙玉婷。

凡人间的繁华让我流连忘返,却对人类又爱又恨。因为我的容貌,追求者甚众,斯文求欢者有之,欲强行占有者亦有之,更有下迷药下作者。老实的,我懒得理会,敢乱来的,自然都没什么好下场,身为有凤凰血脉的凤鸟同样毒不侵,现在更有接近元婴期的实力,对付几个凡人自然手到擒来,打得连她母亲都不认识,也算是给我母亲报仇吧。

只不过在凡人间,我的美艳实在传播的很快,如皓月当空,让人无法忽视,很快当地所谓的官员、密探、高手就围了上来,对于一个寿命已有年的凤鸟来说,如此密集的骚扰虽无危险,却实在不甚其烦。有不少人还与一些修真门派的外门子有联系,渐渐的一些修真者也盯上了我。

在凡人间混了几年,因缺乏灵气,我的实力也没什么增长,反而是麻烦越来越多,扰得我不甚其烦。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迟早会碰到强者的,最后迫于无奈,我还是去一些灵气足的山林之中,偶尔凡间玩耍一番。但灵气足的地方多数都有修真之人,我的精怪身份很容易就暴露了,修真者都想抓住我扒皮抽筋做成法器,于是我乒乒乓乓又和他们打了起来,打完又换地方。

这种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日子让我十分厌烦,好像全天下都是我的敌人一般,到哪才有可安歇之处呢?

后来我听一些未化形的禽兽精怪说丹鼎宗与各种亲手精怪相安无事,大家都喜欢去他们那里占一小块地盘修炼,成形后还可与人类双修。端的是个好去处,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了丹鼎宗。

果然,我来了之后,丹鼎宗无论男修女修都对我礼遇有加,这里人又多,也算十分繁华,最重要的是大家关系都十分融洽,天天在一起交配,呃,双修。

过了段时间,就不停的有男修士找上门来,想邀请我一起双修,不过让我十分无语的是,他们大谈自己有什么什么棍,什么什么枪,可以让我修炼进步神速的同时爽得忘记自己的母亲是谁。

他们也和凡人一样觊觎我,只不过他们不会杀我,只是想和我欢好双修罢了,我也没对他们怎么样,再说我还住在人家的地盘,也不敢伤了他们,拒绝后他们虽然失望,也走得很干脆。

住在这里,烦是烦了点,但确实没有危险,我觉得这里还是很不错的。等我什么时候住舒服了,找个化形的禽类,或者人类双修也行,不过现在还是先玩一段时间比较重要。

玩了一段时间,我觉得就自己一个人实在有些无聊,恰好有一些年幼无知的女子也来找我交朋友,她们都是些没什么心机,无拘无束的女孩,跟她们在一起,我就觉得平静了许多,于是也和她们玩开了,每次听到她们坐在我背后开心的尖叫,赞美我的美丽时,我就特别高兴。

我特别喜欢两个年幼的女修士,一个叫唐涛,小名叫糖糖,她特别的安静,清清冷冷的,很少说话。有时她也是向我倾诉,告诉我她有些奇怪的爱好与想法,不敢说出来,所以大家都对她冷冰冰的,没什么朋友,只有一个哥哥对她好,照顾她,维护她,理解并接受她的奇怪爱好。

她的经历让我感同深受,我也一直是一个人,唯一真心对我好的,就是我已故多年的大鹏鸟母亲。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常常一起看着山下人来人往发呆,一次就是大半天。

还有一个叫林慕远,小名远远,远远是个特别开朗外向的女孩,跟糖糖完全相反,常常为一点没什么好笑的小事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笑点这么低,不过看到她开心的模样,我也觉得很开心。

她不但好动,还特别喜欢惹事,经常闹的鸡飞狗跳的,然后跑会母亲那里让她负责摆平。有时候拿着一张琴跑到我这里弹给我听,告诉我她这个琴有个很厉害的招数,只要是比她弱的都可以一扫而光,我心说以她的实力,比她弱的只有老弱的凡人了,碰到那些武林高手她都够呛,不过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还有几个女孩子和我玩的也不错。至于年龄大点的,她们都是那些男修的鼎炉,来和我交朋友都是想让我和她们的子双修的,我就将她们礼送出去。

有时载着她们在天上飞,或者安静,或者热闹,我都觉得,就这么下去该多好啊。

这一天,远远拿着琴跑到我这里,也没了和我玩闹的心思,就抱着琴嘣嘣乱弹一通,然后抱着琴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远处的一处宅院。

“远远,今天你怎么了?”看着远远的模样,我顿时有些慌神了。

远远出神的看着那座宅院:“玉婷姐姐,我有子了。”

“那很好啊。恭喜你。”话是这么说,我心里顿时很失落。

我知道丹鼎宗的女孩子通常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成为男修的鼎炉之一,还有一种是被吃掉。十二岁的女孩就可以成为鼎炉,如果六年内没有成为别人的鼎炉,通常都只能被吃掉了,因为那些男修都喜欢早早预订自己喜欢的鼎炉,过了十八岁还没被选中的就很少人选了。剩下的虽然也很优秀,但平时都是做杂活的,年龄一大,都只能被吃掉了。

远远刚刚十二岁就被选为鼎炉,这证明了她的优秀,或许以后她就没什么时间来找我玩了,她的心思大部分都会放到那个子身上……很正常,每个女子成为鼎炉都是这样的。

本该是件喜事,可一想到她从此就要天天献上自己的肉体供某个男修享用,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予取予求,我便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有种自己的朋友被人抢走的不满。

自从大鹏鸟母亲这个唯一已经过世的亲属,其他人我一个也不相信。在凡人中我中了多数算计,什么反间、下药、制造意外、绑架、勒……若不是实力超乎凡人想象,自己早就不知道在哪个青楼里卖身了。那些个凡人别的本事不高,整治人的水准倒让人看得浑身发冷,落在他们手中的女人的下场个个都无比凄惨。

林慕远是有些被宠坏但毫无心机的女孩,她看自己的目光丝毫没有取,也没有高下,跟她在一起,一心追求平静生活的自己觉得很轻松,这种轻松对几十年都活在尔虞我诈的凡人中的我来说尤为珍贵。

对远远的离去,我虽然不满,却也很无奈,这毕竟是丹鼎宗的家务事,远远的模样即便有些失落,却也只是对未知的将来的惶恐,无丝毫不愿,自己根本扭转不了她的思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她离开,生活……幸好,还有其他的女孩陪自己。

“糖糖和我一起做了他的鼎炉,还有有时跟我们一起来的雪儿姐姐也是。”

远远喃喃的说,“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服侍我们的子了。”

远远说了几个名字,竟然都是跟我们一起玩的很好的女孩,我顿时觉得一股怒火涌上来,太过分了,一下把我的最要好的几个朋友都收走了,我我我……“哥哥……他人很好,呜远远好爱他。就是,就是……那么多姐妹一起,羞死了。”远远捧着发热的脸颊,闭着眼睛使劲摇头。

我顿时石化了,刚刚我才升起去教训他一顿的念头,立刻就被扑灭了。

“要是哥哥欺负远远……”

我立刻想说:我帮你教训他!

“羞死人了,不过远远喜欢,最好天天的使劲欺负远远。”远远羞的把脸埋在臂弯中。

嘎????

我张大了嘴,话却被堵了来。

“要是玉婷姐姐也跟远远一起就好了,这样我们便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嗯,一起服侍哥哥。”

我险些被口水呛到了。

“唉,不可能的啦,哥哥才练气期,玉婷姐姐连寂灭期的师伯都拒绝了呢。”

我有些不悦,姐姐我有这么肤浅么。要想找人双修,直接找他们宗不就好了。

“你的子……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知道远远、糖糖还有那几个可爱的妹妹的子是谁。

“哥哥叫阳魁,是宗的儿子,大家都说他是天才哦。”远远站了起来拍拍裙子,“远远要去找哥哥了,玉婷姐姐再见!”

远远走后,留下失落的我一个。化为原形,我飞出丹鼎宗去逛了一整个晚上,但脑子里却一遍遍的响起远远的话。

直到天光大亮,我飞了来,绕了半个圈子,从远远先前的那个宅院上方飞过,我鸣叫了一声,希望远远能听见我的叫声,我知道她在里面,可能还在陪睡觉的子吧。

接下来几天我都有些无精打采,待在自己的洞府中。直到这一天外面传来了脚步,我用神识查探了一下,发觉有不少人。

“哥哥,如果玉婷姐姐不答应,你千万别生气哦。”

“对啊,不行就算了。连师伯都没说服她呢。”

“知道啦,我问下就是了。反正我们是要找她出去玩,又不是找她双修,这没什么可生气的吧。”

我心里一跳,立刻整理了一下衣裙,确认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就等着他们进来。

我心里有些紧张,如果我惹他生气了,几位可爱的妹妹会不会以后都不来找我了呢?

进来的是个刚成人的少年郎,以我多年在凡间生活的眼光,他虽然有些稚气未脱,在人类男子中算得上英武非凡,尤其那身强壮的肌肉,只有那些军队里最强壮的将领才有。整个人看上去英俊魁梧,是个能轻易让女人春心萌动的少年。

再一看他的实力,我顿时有些吃惊,他分明已经筑基圆满,快到结丹的修为了。我知道丹鼎宗的男修必须十八岁才能破身的,看他的年龄与境界,分明就是在短时间内突破上来的。他浑身阳气汹涌澎湃,是个精力旺盛的男子,对他的鼎炉们来说,是一生幸福快乐的重要保障之一。

看见我看着他进来,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我们就这么看着对方。他担心惹我生气吧,可是我也不想惹他不满,不过我毕竟是凤凰的后代亚种,身份高贵,实力又强他倍,岂能对他低声下气。

“呃,那个……”少年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

“你是谁?”算了,还我是先说话吧,要是他觉得我不好相处跑掉就麻烦了。

“我叫阳魁。”

“阳魁?你是阳宗的……”我突然想起来,丹鼎宗的宗也是姓阳的,远远先前也提到过,只是自己当时心情不好,竟然给忘了。

“正是家父。”

“噢,请坐。”我一指一边的石凳,突然觉得自己的洞府太过简陋了,连茶具什么都是随便收了一副最常用的。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给他倒了杯茶,“丹鼎宗给玉婷庇护之所,阳宗更对玉婷照顾有加,不想今日阳魁大驾光临,此处简陋,照顾不周之处,还请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您客气了。不少已经化形的精怪都加入了我们丹鼎宗,平日一同双修,玩耍,需要时同进同退,携手作战。我们丹鼎宗与灵兽精怪相处千年相安无事,已经习惯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有点木讷的少年挺不错的,为人谦和有礼,不骄不躁。远远喜欢他也不是没有道理。比起那些一来就邀请自己双修,掏出下体硕大的肉棍说会让我爽翻天的男修们,他真是非常讨人喜欢,尤其是容貌又端正,胜过外间千万男子。

我第一次发现,和一个男子聊天也是挺愉快的,他谈着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调皮捣蛋被娘亲抓去教育一番,之所以听娘亲的话是因为他爱上自己的娘亲。

谈到自己的鼎炉时脸上神色尽是关心爱护,有时也会欺负她们,但前提是她们喜欢被他欺负。

“我刚刚成年,就已经达到筑基巅峰,需要出去历练一番,找结丹的机缘。”

“噢,我知道的,你们丹鼎宗的男修经常去找一些资质出色的女子,吃掉以后都能更进一步,真是神奇的修炼方式。”见他似乎有些尴尬,我连忙补充,“比起那些大肆掠夺天才地宝,依靠杀戮提升自己的修真门派来说,丹鼎宗可算是修真界中最平和的门派了。最近我似乎也碰到一些瓶颈,也想出去历练一下。”

“玉婷姑娘可有理想去处?”

“客气了,叫我玉婷便好。万千生灵想要更进一步,机缘必不可少。至于去处,还没有定,玉婷去过的地方也不少,但一直没碰到什么机缘,反到是和不少人交手,积累了一些战斗求生的经验。”我想起过往的遭遇,所有值得忆之处几乎都是与敌人战斗度过的。

“不妨结伴同行?我的几个鼎炉据说都与玉婷…玉婷你是熟识,一起上路也有个照应。”他总算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嗯……也好。说不定阳魁是我命中的贵人也说不定。外间人时常衅,有了你们,我也少得许多烦恼。”我故作思考一会,矜持的答应下来。

“太好了。”他一下抓住我的手,我的心顿时怦怦跳得飞快。发现自己太激动了,他立刻将手放开,“啊,啊,那个……后天早上,我们一同出发,可好。”

“也好。”我微微点头。

“只是我们丹鼎宗处于深山之中,出行不便,若依赖徒步行走,怕是要耽搁许多时日……”

“这个容易,我的真身翼展二十米,只要不是太多人,都坐我背上来好了。

我定保你们安全无忧。”

“那就这么说定了,阳魁先告辞,后天上午来找你。”说着他便离去了。

看着他强忍激动的模样,我突然觉得很开心,想起刚才他抓住我的手,那火热的感觉直要烫到心底,浓郁的男人阳刚气息熏得我呼吸急促,娇躯发软。我突然很希望他将我扑倒在地,像对待他的鼎炉们那样粗暴的撕开我的衣裙,强吻上来,大手用力的揉搓着我的双乳,毫无顾忌的在我身上肆虐……哎呀,我怎么能这样想!

我捧着脸望着远处得意的接受一群美丽妹妹崇拜的少年,他活力四射的骄傲样子非常的感染人。

难道我的发情期到了?

活丹录第章出发出发前的准备还是挺多的,众女这也要拿,那也要带,然后又听人劝说丢了一堆,接着再拿起一两件舍不得丢掉的,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

“为什么还要这样黑色的衣服啊,包得紧紧的。一点都不好看。”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时候我们可以晚上去凡人家里抓人啊,偷东西啊,这叫夜行衣。穿上去凡人就看不见了,哈哈,厉害吧,我师父告诉我的。”

“这样啊,那每人带一套吧。我们也试试去偷东西。”

“为什么带这么多刀子?这锅碗都要带吗?”

“宰杀女肉用的嘛,听说凡人卖的刀都很钝,宰女人很费力。哥哥有时候要吃女人肉,不带怎么行?”

“那我们要不要带上几个外门的妹妹?这样子要是饿了也可以宰了吃啊。”

“好啊好啊。”

“不要啦,已经很多人了,惹玉婷姐姐生气就不好啦。”

“带两个吧,万一子馋了,我们又不能吃。”

“药需得多带些,以防万一。”

“驱虫药就不要了,让远远弹琴弹几下就好了。”

“你们说什么!看我掐你。”

“哎呀,远远生气了。”……五花八门的东西弄了一堆,还有斤的金银,用凡人的话说就是千两银子和两黄金。据说这个没什么用,只是颜色很漂亮的金属可以在凡人间换很多好东西。

鼎炉们去准备乱糟糟的东西,阳魁则在娘亲的闺房中接受娘亲的教诲。

听说儿子要去历练了,黄蘅却有些依依不舍了,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间里,教导一些注意事项。阳魁则迫不及待的扑到她身上,撩开衣裙,龙枪又一次捣入她柔软的阴穴中。

“哎,慢点慢点,看你,这么猴急,要是去了外面,还不把女人都吓跑了!”

黄蘅嗔怪的扶着硕大的龙枪奋力张开双腿吞入阴穴之中,龙枪所到之处,平坦的小腹就隆起一块,她在腰带上一勾,身上衣裙便全数掉在身下,一对丰硕的美乳紧紧的挤压着儿子的胸膛。

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修真者可不比凡人没什么敌人,他们在外间行走风险极高,而且一走可能就是千里远,若有困难危险自己根本鞭长莫及,稍有不慎就是陨落的下场。

黄蘅也想着好好满足他一次,好慰藉自己担忧的心,特意向子请求,得到他的默认后便兴冲冲的唤来儿子。

只是若馨师姐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也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背影。

“娘亲的身子肏起来就是舒服。”阳魁抓着娘亲的腰肢快抽猛插,舒服得直哆嗦。

“魁儿,轻点,你的龙枪太大了。”黄蘅慈爱的配着儿子的肏干,“噢……太舒服了,真不知除了我们丹鼎宗外,天下哪个女子能容纳得了你的肉棍的。”

“娘亲何出此言?”阳魁爽了一会,放慢了速度,开始慢慢享受,一边听娘亲讲故事。

黄蘅抬起美腿夹住儿子的腰,让他肏得快一些,“魁儿有所不知……我们丹鼎宗的女子所练心法皆为双修之用,可以调节腑脏,韧性极强,多大的肉棍都能吞入阴穴之中,助力双修……但外间女子可不会这个,无论是否修真中人,她们的阴穴该有多深便是多深,所能扩张的范围极为有限,若不小心肏破了内腑便有生命之危。”

“这样啊,那我的龙枪岂不是毫无用武之地?”阳魁听了顿觉无趣,若是外间女子不经肏,岂不是只能肏自己的鼎炉了?

“魁儿,娘亲和你说正经事呢。先出来吧。”在黄蘅的催促下,狂肏了半个时辰,肏得她高潮连连,将精水射入娘亲体内。

“魁儿,怎么把精水射入娘亲体内!”黄蘅嗔怪的瞪儿子一眼,怪他乱用爹爹的鼎炉,只是高潮五次之后,她也无力教训儿子了。软绵绵的爬到一旁,拿出汗巾夹于双腿之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一般来说欢好归欢好,把精水射入他人鼎炉体内是很不礼貌的,通常都射在身上或让女修吃下去,就算控制不住也会及时清理,哪像阳魁这么大胆。

“娘亲,你还未答我呢,如果外间女子不经肏我该如何是好。”

“这个魁儿倒不必过于纠结,若有心仪女子,要做也不是不可,只是小心一些,莫要用力过猛便可,相信以魁儿的体贴加上龙枪的勇猛,世间女子难有不被征服的。到时想玩想吃,皆由你之意了。”

“娘亲,我与凡间女子该如何相处呢?若遇到适的女子,该是如何收入胯下?”

“这便是娘亲要告诉魁儿的。凡人间的优秀女子出生各不相同,其中易于收服的便是心有牵挂的女子。这种女子若有父母长辈,通常都很孝顺,也容易为情所困,左右为难。魁儿若是遇到了,当应对她的长辈礼仪周全,尤其是她关爱的家人要给予足够的补偿,这样她才愿意被你吃掉。若有什么兄姐妹她特别关爱的,也要给予足够的补偿。”

“若是她的家人不希望我带走他们的女儿呢?也没这个需要怎么办?”

“没有需要,便创造需要,凡人心思复杂,对修真、长生、健康、权势、子女幸福,门楣兴旺等等皆有所欲,比我们修真中人好对付多了,魁儿只需弄清楚他们需要什么,便给他们什么就是。”

“孩儿记住了。”

“若是遇到贞烈女子,不可强求,只需在她面前以行动好好表现一番,不逞口舌之能。若得她爱上你,定对你死心踏地,予取予求。此类女子定是出身在门风甚严的家中,规矩甚多。”

“嗯。”

“还有那种颇受冷遇的女子,最易收服。只需对她关怀备至,与旁人不同,赢得芳心轻而易举。”

“孩儿听说凡人中美丽女子最受宠爱,怎会有受冷遇的女子?又不像我们丹鼎宗人人皆是美女,大家见得多了。”

“这魁儿便有所不知了,凡人甚是迷信,又重男轻女,常年战争中,男多女少,传宗接代皆靠男丁,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女孩纵使美貌,若换不来长辈所需,美貌又有何用。有些运气不好,被人说是克星之属,一生孤苦者大有人在。”

“若是碰到如此女子,岂不是捡了便宜?”

“魁儿,除了我们丹鼎宗,凡间有许多伦理规矩,人人道貌岸然,你莫要像在宗内一样光天化日之下胡来,像我们宗内这样随时随地交欢是决不允许的。除非姐妹同嫁,有亲缘关系者皆不可同床侍奉,像否则会招人厌烦,于你名声不利。”

“那巧儿和糖糖岂不是……”

“不错,所以莫要告诉外人,你们是兄妹关系。”

“这么麻烦啊,互相喜欢之人还不能欢好了,这是何规矩!若我们母子出去岂不是……”

黄蘅点头:“那是自然,若是我们母子在外面,除非特殊状况,否则连手都不能牵。”

“啊!”阳魁顿时泄气了,“凡人生活岂不是压抑至极?”

“所以娘亲还要交代你,出去以后千万莫说自己是丹鼎宗的。”

阳魁更加不解:“这又是为何?我们丹鼎宗可是天下第一修真门派,为何连名号都不敢提?”

黄蘅见儿子的模样不由咯咯娇笑,“魁儿有所不知,正因为我们是天下第一修真门派,脸面更是重要。宗内大家可随意欢好,若传出去,对我们极为不利。

再者我们每个男修成长起来,都对外派威胁极大,若是被邪派知道你是第一大派的子,怕是要悬赏你的人头。到时,魁儿哪还有空闲猎艳欢?”

“那该如何呢?”娘亲说的有理,阳魁立刻点头接受,要知道每次大战,每个男修都能指挥许多的肉鼎作战,若能少几个男修,便少许多人指挥肉鼎,对邪派来说何乐而不为?

“这便对了,魁儿出去之后,便说自己的双枪门的人。”

“双枪门?有此门派么?”

黄蘅掩口轻笑:“我们的男修手中一支枪,胯下一支枪,遂起名双枪门。这双枪门在其他门派之中名声甚坏,喜好模仿丹鼎宗行事,养育许多美丽女子作为妾室,在凡间行走也花猎艳,妄图学着丹鼎宗而崛起。只是实力不济,人数也不多,更无什么奇珍异宝,没有剿灭的价值,连丹鼎宗都听之任之,视为无物。

但是在凡间,双枪门却是个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好门派,行走江湖的多是数位女眷和一个男修。看到适修炼又没被收走的凡间女子都会纳为妾室,一同修炼,还会给她的家人不少补偿。只是有时会与自己的女眷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被同眠,有伤风化,偏皆是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大家也没什么意见。“阳魁一敲掌心,“妙!妙啊!如此一来,其他门派便不会对我怎样,凡人间口碑又好。想出这个法子的前辈真是聪明绝顶。”

“我们丹鼎宗前辈行走凡间数千年,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另外,吃人时莫与人前,定要找个方圆十里都无人之处,免得麻烦。”

“凡人也是不吃人的?”

“吃也是吃的,只有极少数人吃,吃人者更会遭人唾骂。凡人规矩甚多,喜欢耍弄阴谋,像吃人杀人这种事,都喜欢放在暗处。我们修真中人虽不必遵守,低调一些总是没错的。”

“孩儿记住了。”

“去吧,路上多加小心,莫要去招惹强敌,意气用事。”黄蘅拿出一颗灵石交予阳魁,“这些都是娘亲跟宗外出历练时他用来收服优秀女子的手段与心得,你好好学习一番,定能事半功倍。”

辞别了娘亲,阳魁又去找了几位师姐师姑,想着多弄点好东西,学些技能以备不时之需,有备无患嘛。与她们几番欢好,让她们满意的尝过龙枪的威力以后又拿到了几颗丹药,学了一些操控法器的技巧。

令阳魁意外的是那些师姑们额外送了他不少以前她们随人外出历练的一些衣裳与法器,她们现在修为高了以后有了更好的,便将汰换下来送给晚辈。

别看这些是穿过的衣裳,可都是有防御力的法器,凡人的弓箭利刃都伤不了,还有无风自动飘动的功能(拿到时不明白这个功能是做什么用的,后来才渐渐明白是增加美感用的,汗……),还有轻身的功能,无论行走奔跑都十分省力。最重要的是非常性感,尽显女性的柔美身姿,无需炼化,穿在身上便可。

得到这些衣裳,阳魁顿时来了兴致,发现自己卖身竟然收入不菲,趁还有时间,又去找了几个师姑欢好,竟然收到一面『阴阳盾』,放出后可自动防御元婴期修士攻击三次。

另外还有一些凡间美女分布的讯息,在苏城、川城、北城这些繁华的沿江沿海的大型城市出美女,只是莫要去青楼里找美女,那种污秽之地的美女都不干净。

至于什么地方不干净,她们便讳莫如深了,令他好奇之心大起。

准备妥当,阳魁与鼎炉们怀着紧张期盼的心情双修了一整个晚上。

一大早,一群人便早早起床了。洗漱穿衣,把要带的东西检查一番,一行二十二人便去找孙玉婷了。

因为男修士们晚上都会修炼的比较晚,早晨起来阳气充沛又会做早操,所以大家都是日上三竿,或者接近午时才无门,丹鼎宗与其他门派的早睡早起,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做法完全不同。

真正早起的都是负责杂务的外门子,她们要除了给自己梳妆打扮外,还要打扫、洗衣、做饭,收集凌晨富含灵气的露水,种植灵草,给一些灵兽喂食,护理树木花草……事情虽然多,但内门子也多,每人分担一点,一天也只要花一个时辰来干活。

至于剩余的时间除了早晨到中午统一学习一个半时辰的心法口诀、学文识字外,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学习。无论是琴棋书画剑,还是诗歌茶酒花都可以选学。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没有男修的带领,不能离开丹鼎宗的范围,外门的精怪灵兽很乐意将她抓来领赏的。

一大早,丹鼎宗就有许多女子忙活开来了,见到阳魁一行接近十步之内就行礼,打个招呼后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凤鸟玉婷的洞府在靠近的一座山上,一条石梯蜿蜒的连着山上山下,若非练气有成的子,怕上去都要累个半死。

走到半山腰上,两名十四五岁的外门子拿着一小包行李等着阳魁她们,两名少女十三四岁年纪,梳着干净的两条长辫,一身香汗淋漓,衣裙上沾了不少露珠,堪堪一握的酥胸起伏不定,显然爬上来费了不少劲,“见过子,各位母。”

阳魁头看了眼巧儿,她解释道:“她们是给哥哥带着路上吃的。娘亲说外间女子若炼制了固然美味,却非要自愿才能吃,若是未经炼制,口感便没有修炼过的女子好,姐妹们怕哥哥馋了,想起宗内子的滋味,就带上两个。”

“是么,那一起走吧。”阳魁想想也是,遂无异议。

『啾』一声凤鸣,巨大的凤鸟火红身影出现在前方。

“玉婷姐姐。”远远使劲冲着凤鸟招手,率先跑上山洞。

阳魁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玉婷的真身,她身高足有三丈,全身赤红带金,羽毛莹亮光滑,羽翼上的羽毛如宽大的利剑,喙是金色的,双目温柔有神,双爪如钢钩,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势。

心下不禁赞叹,太漂亮了。

“玉婷姐姐。”远远扑进她的怀里,说是怀里,其实就是抱着她的大腿,头在她腹部的绒毛上蹭着。

“你们来了,人齐了么。”凤鸟见到远远与众女也是微笑。

“诶,齐了。”远远点头。

“上来吧。”

二十四人爬上了玉婷的背,她的背上都是柔软的绒毛,摸着非常暖和,坐在上面很舒服。二十四人坐上来还是很宽敞,抓住她背上的绒毛,玉婷纵身从山上跃下,双翼一展,巨大的翅膀展开二十多米长。

“哗”众女发出一声惊叫。

玉婷拍打了两下翅膀便飞快的向上飞去,众女多是第一次飞上天,惊叫连连。

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坐在凤鸟背上十分的平稳,尽管速度非常快,却无强烈的迎头风。

脚下丹鼎宗里的人变得和蚂蚁一样大小,她们兴奋的对着下方的女子们喊叫着,但只有少数人似乎听到她们的喊声,到处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多数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凤鸟在云层附近穿来穿去,伸手摸摸白云是什么样的,却什么也没摸到。

“阳魁,我们去哪?”孙玉婷问道。

“这个……美人们,我们去哪啊?”

“子说了算吧。”

阳魁一耸肩膀,“我们丹鼎宗在深山里,我也没出去过。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去最近有人的地方吧。”

“玉婷姐姐知道路么?”

孙玉婷过头来,点了点头。

“那就去最近的地方吧。”

一般来说灵气浓郁的地方都是在绵延的大山中,修真之人能飞行,尤其有能飞行法器或坐骑的自然不虞路途遥远,只要在修炼时不受打扰便好。

而凡人对于那些大山却十分无力,又要搭桥又修栈道什么的,遇到河流还要一群人拉纤绳。所以凡人都居住在平原或者起伏不大的山地方,同时要靠近水源,这样走水路更加方便。如果没有水源的,能挖井打水的地方也行。

看着丹鼎宗的地盘渐渐远去,阳魁不由感到一阵轻松。

没办法,在宗内,他可是天才,若不好好表现,努力修炼,娘亲和爹爹脸上无光,和师兄们打打闹闹都不允许。天天就是修炼、学习、进补、修炼、睡觉……欲火熊熊还发泄不得,好多次他都想大吼一声:“我忍不住了!我要出去玩,我不干了。『但看到娘亲期盼的眼神,他便泄了气。

飞行了一个时辰,玉婷开始降落,一直到了一片小山林便落在一棵十人环保的大树上,阳魁与众女纷纷跳到树枝上。

一阵霞光包裹着凤鸟的身躯,渐渐缩小,直到人形大小霞光便褪去,孙玉婷还是那身火红的衣裙站在凤鸟原先站立的地方。

“玉婷,为何停在此处?”阳魁奇怪的看着荒无人烟的山林。

玉婷微微一笑:“再往前走三里便有人家了,我的真身太过惊世骇俗,会招来许多凡人谈论,届时其他门派的修真者听到传闻定会找来,徒生事端。剩余的路程我们用法术飞行吧。”

“原来如此,那我们走吧。”阳魁率先从大树顶上跳下,众女也在树枝上跳来跳去落于地面。

一路走着,众女便聊开了,“碰到凡人我们该怎么做呢?”

“问问城市怎么走啊,我要去吃好吃的,听说凡人最能吃了,什么都能做成好吃的。”

“是啊,据说他们四条腿的除了桌子不吃,其他都能吃下去。”

“不如去行侠仗义吧,听说可有意思了,那些被帮助的人会崇拜的对我们磕头的。”

“对啊对啊,据说很多坏人占个山头,然后就抢别人的东西,整天吃喝玩乐。”

阳魁听得有趣:“那我们赶紧找找附近哪有人吧。”

众女纷纷拿出纸鹤纸蝶之类的玩具,施展了信使法术,纸鹤纸蝶便向四周飞去。

信使法术通常是传信用途,根据法力高低,可以给不同距离的人传去讯息,非常方便,否则若要传个讯息要派个人的话,那些子都没时间修炼了。当然有时候当做临时的耳目使用也是不错的。

过了一会,一只纸鹤飞来,雪儿往北方一指:“在那里有个山寨,好像有很多人。”

玉婷玉臂一挥,招来一阵狂风将她们卷起飞向山寨处。

这是一个位于交通要道边的山寨,一条道路从远处的一个山谷处延伸出来,从一座山脚下经过。道路两旁有许多车子的残骸,还有不少旗子、兵器、铠甲的碎片,这些碎片都十分陈旧,不少都腐烂生锈了,显然很有些时日,以她们的目力,还能看到不少人骨留在乱石丛中。

“子,山寨在那里。”顺着雪儿所指,众人看见一座破旧却规模不小的山寨建在山上,一块陈旧的牌匾上写着三个有力的大字『黑虎寨』,看得出写字的人有着不俗的修为与深厚的书写功底,与这个山寨破旧的模样颇为不符。山上怪石丛生,道路难行,对凡人来说易守难攻。不过却难不倒她们。

“上去看看坏人都长什么模样吧。”阳魁说道,率先跳了上去。没注意身后玉婷掩嘴偷笑。

众人一路跳跃,片刻功夫直接到了山顶,却感觉到有阵道法的波动,似指引她们前去一般。近前一看,是块巨石,上面用灵气刻了几行字:诸位道兄,此寨是王某一时兴起修建的。凡人皆道貌岸然,背后却使尽阴谋诡计,王某人看之不惯,招了些凡人在此,要他们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若他们冲撞了道兄,教训一番便是,灭之无益。

“……”

“……”众人面面相觑。

“修真者也有这么无聊的吗?”

众女摇头,“那我们还要行侠仗义吗?”

“这个……应该不算吧,听说行侠仗义要在好人面前欺负坏人才算。”

“算了,既然来了,进去看看真小人长什么样吧。”

以他们的身手,凡人自然不容易发现,恰好此时阳光被阴云遮挡,她们便轻松混入山寨里面。

这里的凡人与他们长得一般无二,只是没有修炼,目光无神,神识不清,走路比较虚浮,只在转角之处便不能发现我们。另外他们穿的衣服都很脏,身上都有股臭味,好像半年不洗澡了。许多女人衣裳破败,有的在分拣物品,有的在缝补衣服,人人衣服上几乎都有补丁。

山寨的房屋十分老旧,看得我们直皱眉头,想不到他们生活得这么艰苦。

“做坏人也不容易啊。”巧儿感慨。

玉婷:“其实这里算很好的了,真正的穷人比他们难过倍。”

“还有比他们更惨的人啊!”我们都有些不相信。

“你们自小住在丹鼎宗这样的名门大派中,什么都是最好的,自然觉得她们过得苦了。凡人中的穷人生活之苦,可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居无定所,每日都为找下顿饭而奔波。有时饿极了连毒药都吃下去,给他们糟糠都当做美食佳肴。

可谓民不聊生,许多人为了吃顿饭铤而走险,无恶不作。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根本不管他人死活,自己锦衣玉食,却恨不能将穷人都当做牲畜对待。”

“凡人真是可怜。”

“这么说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坏人了,我们还有欺负他们吗?”

玉婷有些无奈:“好人坏人并非一言可定,有人面善心恶,有人面恶心善,好人有时也做坏事,坏人有时也做好事,甚至是为了保护好人而做坏事,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而作恶。有人是为了作恶而做好人,有人杀人是杀坏人而误伤好人……总之很复杂,若非必要,教训一顿便可,还是不要乱造杀戮了。”

我们听得头晕目眩,都头大了,“凡人这么麻烦啊。”顿觉一腔行侠仗义的热情遭一盆冷水浇下。

“凡人之事,就由凡人自己决定吧,我们修真之人即便深陷其中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越搅越乱。”

《活丹录》第一部完

【活丹录】(2.1-2.4)

活丹录第章打架这个山寨易守难攻,关键的地方有几座哨塔,几个粗鲁汉子脱了上衣,拿着单刀在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天,说山下怎么都没有肥羊,好久没有宰几只了,以前谁谁谁一次抢了上千两银子。

“肥羊是什么?”

玉婷:“粗野的俗话罢了,就是指经过的富有之人。”

“噢,原来凡人也吃人啊,把人都当羊宰,他们几个算不算坏人呢?”

“”玉婷对她们实在无语。

山寨中有几间大堂,里面传来踢打喝骂还有肏穴呻吟之声,不时伴随着衣裳撕裂的响声。

走进一看,里面许多男女在里面欢好,有的趴在桌上,有的躺在地上,有的跪在墙角柱旁,有的两个男人按着一个女人前后夹攻,或者把一个女人夹在中间,两根肉棍在女人体内拼命抽插耸动。

这些女人有的拼命迎,大声呻吟:“啊,快,肏死我。”“呀,大爷,肏烂我。”

也有的使劲挣扎,“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肏完以后,他们还换人,或者两三人换个姿势继续玩。

几个大汉哈哈大笑着追逐着羞怯一两个逃跑的女人,“哈哈,小娘子,别跑。”

“让你尝尝做女人的好处,看见我的肉棍了吗?一会让你欲仙欲死,包你爽了忘不了。”

“她的后门归我了,待会让你尝尝双洞齐开的滋味,你没尝过吧。来吧,小美人。”

这些女人体力极差,慌不择路,大汉也不着急,几次故意放跑她们。

终于有个女人跑不动了,被扑倒在地,女人使劲踢打,但被抓住脚腕大大分开,一个大汉身扑上大堂里面乱糟糟的,乌烟瘴气,我的美人们却看得兴致勃勃,“你看,他们男人的肉棍好小啊。”

“才子的五分之一不到,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么痛苦的表情呢?”

“她是很爽啦。小妮子,你被子肏的时候比她还可怜呢。”

“啊!真的?”

“她们这是做什么呢?直接做不就好了,还要跑来跑去的。”

“这是游戏嘛,增加情趣的,你没看她这么快就开始爽了么。啧啧,叫的如此淫浪,真的有那么爽吗?”

“那么小的肉棍也有感觉么?”

“谁知道,不过他们为什么喜欢撕衣裳呢,原先包得这么紧做什么。”

“子爷喜欢撕我们衣裳,那样比较有男人味吧,我们的衣裙都是很容易撕的。”

“我也喜欢子撕我的衣裙,那样觉得子好强壮。”

玉婷:“”

一个时辰后,那些男人都累得随便找个地方呼呼直喘气,胯下肉棍滴着白浊的精水,一个个虚弱得不行,只有几个健壮的还在肏而几个女儿反而越战越勇,动找男人肏她们。

换了个大厅,里面场景也差不多,倒是多了几个十岁到十二三岁的幼女,她们被男人粗大的肉棍插得下身鲜血直流,嚎啕哭泣着叫着娘亲救她,她们的娘亲一边爽着一边哀求过两年再肏自己的女儿。几个妯娌姑嫂在大呼小叫着,娘亲女儿也不在少数,互相称呼得不亦乐乎。

男人的言语之中,说把某个女人的儿子抚养长大,让他做他们的接班人,女儿就当做生孩子和干活的工具,你们骚货贱货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个山寨里,不得走出一步,不然就砍掉你们的四肢,做成人棍,女人们一边哭泣一边享受着。

这里无论男女,长相都很普通,或者说不好看。

其实也不奇怪,这些凡人未经灵气滋养,吃的也一般,女人更无多少时间养护自己,加上整日被男人奸淫,披头散发,浑身凌乱不堪的,纵有八分姿色,也看不出三分来。哪能与修真之人相比?更别提男人阳刚女人阴柔的丹鼎宗了。

看了半天,众女也没分辨出来里面的都好人还是坏人,倒是看得阳魁性欲勃发,激动不已,随手抓住身边的糖糖就撩开她的裙子,发现她也已经湿了,龙枪顺利的插了进去。

他的美人儿们在自己姐妹面前已经能放开了,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羞涩得不行,尤其这里有上个凡人,若是被他们看见自己淫荡的模样,羞也羞死了,糖糖拼命咬着自己的衣服,龙枪抽插中淫汁如泉水般涌出。在这种环境中做对她来说非常刺激,娇躯敏感了几倍,没几下便双腿战战,极致的快美淹没了她,若不是阳魁抱着她的腰肢,她便跪在地上了。

肏完糖糖阳魁才发现玉婷在不远处装作没看见,却呼吸急促,脸色绯红。他微感尴尬,心底却很高兴,想来玉婷也动情了,这个和娘亲看起来差不多的少妇模样的凤鸟似乎有被自己收入胯下的征兆了。

把糖糖交给其他鼎炉照顾,巧儿乖巧的跪在哥哥身前用香舌帮我清理干净。

“看来这里也就这样了,我们去别处转转吧。”

“子,这座山寨下方好像有灵气的气息,似乎有什么东西。”

“是么,去看看。”

众人施展了钻地术,往下走了十米左右,进入了一个入口被封闭的地下室。

“是个阵法。”

地下室很简单,地面上布置了一个聚灵阵法,汇聚的丝丝灵气透过地面向上跑去。不过因为这座山本身灵气就不多,飘上去的灵气一缕缕的只有可怜的一点。

“这个聚灵阵法是做什么用的呢?”

玉婷想了想:“应该是增强上面那些人体质用的,这灵气虽少,凡人长期生活在灵气充足的地方也能强身健体,精力充沛。无论是房事还是打斗都比常人强不少,加上这个山寨易守难攻,位置又优越。想来也是那个王姓修士干的。”

“哎,真失望。原来是个增强凡人体力的阵法,还以为是什么宝物呢。”

“走吧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阳魁有些无趣。

“子,我们还要不要教训下那些男人呢?他们抓了很多女人来淫乐呢,也杀了许多人的样子。”

“不要了,那些女人都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如果杀了那些男人,恐怕她们还会恨我们呢。”

于是她们离开了这个山寨继续上路,一路询问之下,发现师兄们提过的苏城就是附近十里。

一个老大爷眼睛放光的看着阳魁一行,听说她们是从那个黑虎寨方向走来的,他不由唏嘘感慨她们的命好。

“那些黑虎寨的人啊,专门抓年轻漂亮的女子,抢劫钱财,不过他们也算是侠义,对平民很少打劫,喜欢对有钱人和官家人动手。他们油水足,女眷人又漂亮。”

远远好奇的问道:“那他们算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老大爷看见远远娇俏可爱的模样十分喜爱,两眼笑得眯成了缝:“小姑娘,这个大爷也说不清楚,应该算一半一半吧。现在官僚腐败,有钱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上面的那些人嘛,很多也是被逼无奈才落草为寇的,虽然多数时间都很凶恶,可有时也接济我们周边的穷人。”

老大爷的话让众女对行侠仗义的定义顿时糊成一团,彻底对杀死黑虎寨的人失去兴趣。

“小伙子,你的美眷都这么漂亮,去苏城怕是麻烦多多。”

“会有什么麻烦?”巧儿问道。

“姑娘,你们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吧。能走到这里也算不易,但你们一无保镖,年纪又轻,二无遮掩,衣着光鲜,走在路上实在引人注目。那些地痞流氓肯定会来找你们麻烦的。”

“这有什么,大爷别看我等年轻,手下功夫可是不弱,敢伸出爪子的剁了便是。”巧儿傲然说道。

巧儿话虽如此,玉婷却似恍然,只是默然不语。

“噢。”大爷点点头,原来是一班有功夫的少侠女侠,“你们就算不怕地痞流氓,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比他们更难对付,随便找个罪名都能把诸位关进大牢,锁上镣铐,到时候怕是想怎么对付你们都可以了。”

“官府没道理也能抓人吗?”

“那些官府想找个罪名太容易了,随便找个下人故意招惹你们,无论你们动手不动手,他把自己手上划道口子,官差便可把你们都带走问话。进了牢里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咯。”大爷一副看透了模样。

远远跳出来:“那有什么,不管上来什么人,打去就是了。”

大爷摇摇头:“小姑娘,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若是你们敢动手,他们贴了告示捉拿你们,到时双拳难敌四手,你们就算打赢二三十人,三四人呢?惹急了,请来天师出手,怕是跑都跑不了。”

玉婷:“这位大爷说的不错,凡人最爱耍手段,我住在城市中数十年,遇到这种事多不胜数,还与不少修真人士交过手,杀了七八个。”

老大爷听了一惊,赶紧给众女跪下被巧儿眼疾手快扶住了:“哎呀,小老儿不知道是仙人仙姑驾临,多有冒犯。”

“老大爷不必如此,我等也是刚入修真门槛。此次出来历练,诸多事都不懂,还请大爷不吝指点。”阳魁扶着老大爷站好,客气的讨教。

“不敢不敢。”老大爷低头看着地面,不敢再乱看他的美人了,“诸位神仙中人,小老儿能见到各位真是三生有幸。诸位既然要去城市中历练,小老儿建议,还是低调一些。”

“哦,该怎么做呢?”

“少公子倒不必注意,但您的诸位娘子们还是把衣裙换成普通的料子,颜色也要黯淡一些,少佩戴那些饰品,脸最好用纱巾蒙起来。您的娘子每个都太漂亮了,实在引人注目。”老大爷颤颤巍巍的说着自己的建议。

众女听得都不太乐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谁不希望自己每天都美美的,再说她们都是阳魁的鼎炉,不穿得通透诱惑一些,怎么引诱他呢?最后还是阳魁和玉婷交流了一下,同意了老大爷的建议。

阳魁拿出一块普玉送给大爷:“大爷,这里先行谢过,这是一块普玉,带在身上可祛病强身,风寒不侵,有五年之效,算是谢礼。”

“哎哎,多谢仙人,多谢仙人。”

玉婷袖子一卷,众人便飞快的赶往苏城,留下老大爷一人对着她们离去的方向使劲磕头。

依照大爷的话,阳魁一行在城外找了个成衣店,买了些普通的衣裙,总之低调再低调,但众女穿不惯这样严实又粗糙的衣物,拉拉扯扯的把衣服扯得乱糟糟的,觉得浑身不自在,遂买了一层真丝的内衣穿在里面,才算好过一些。

即便穿上如此『难看』的衣物,众女凹凸有致的身材依然傲人,花容月貌也照样引人侧目,最后没办法,扯了几十块纱巾,把头脸都包起来,除了一双眼睛外,其余部分都朦朦胧胧的。

远远嘟嘟哝哝的:“难看死了,这么粗糙,怎么穿啊。哥哥为什么穿这么帅啊。”

没办法,阳魁看了看自己一身高档料子也和她们不协调,买了身平民穿的普通长衫套上去。

于是她们从艳光四射变成了一群普通人家的半大孩子。卖衣服的大娘笑呵呵的数着十五两银子送她们离开。

走在路上,除了人多点,总算不怎么引人注目了。

一座大城出现在众女面前,城墙高三十余米,气派十足,中间门楼中间写着两个大字『苏城』。足有五人高的城门大大敞开着,无数的行人来来往往,两排十个拿着长枪,穿着薄甲的士兵站在城门口处看着过往人群,不时的叫一两个人查一下。

她们一行除了穿的严实一点,拿着两件行礼外,几乎都两手空空,士兵看了一眼就不理会了。

“哇,好热闹啊,好多人啊。”远远看见这么多人,顿时两眼放光。

“看,那里好多店啊。去看看。”众女一进城就乱成一团,阳魁也不阻止,大家立刻散入街道中。

“店家,这个买一个,这个这个也要。”

“这是什么?店家。”

“这是果脯,姑娘,很好吃的,买一包吧。给你尝尝。”

“这果子真甜,给我三斤。”

“好嘞,三十三文,姑娘您拿好。”

“来咯来咯,新鲜出炉的包子哎。”

众女筑基后的神识可覆盖米之地,也不担心走失了。

“客观,吃早点了么,这里有豆浆油条鼎边糊,油饼豆糕茶叶蛋。”

阳魁和玉婷不紧不慢的一路走着,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什么都好奇,却不急着去买。众女买到了什么好吃的就拿来分他一份,拿着拿着,手上就多了一堆胭脂水粉,荷包刺绣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拿的多了,就干脆统统丢进储物袋中。

“,尝尝这个啊。”玉婷从一个背着大木草包的人那买了一串红色圆圆的东西。

“这是什么。”阳魁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嗯,真好吃。”

“这叫糖葫芦,小孩和女人都喜欢的零食。”玉婷自己也咬了一颗。

一阵嘻哈打闹声从身边传来,阳魁看了一眼,是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妇在店里买完水粉。

三位少妇容貌艳丽,体态婀娜,脸上恰到好处的略施粉黛,显得清丽脱俗,一身衣裙也是精美,将美好身段完美的凸显出来。苏城中的女子虽多,却没几个像她们这样会打扮的,就像绿叶丛中的三朵鲜花,分外引人注目。

和他的美人们的清纯活泼一比,别有一分成熟的韵味,仅比丹鼎宗的师姑师姐们略差一些,看得阳魁双眼放光。只是她们身上的阴气不够浓郁,还有些污浊,心中暗道可惜。

“走啦,姐妹们都在家等着呢。”

“等一下啦,嬷嬷要盐城的颠粉,店家,来一盒颠粉。”

阳魁转头看玉婷:“姐姐,这三个女子真会打扮,五分容貌竟能化出八分姿色。”

“嗯,这三个都是青楼女子,整天就是梳妆打扮勾引男人。”玉婷不置可否。

“青楼?”阳魁想起师兄师伯都有提到这样一个地方,说那里美女多多,而且打扮得美貌非凡,五分姿色在里面一打扮都能显出八分来,比起我们丹鼎宗少施粉黛的女修们完全不同。但去看看可以,就不要去与她们欢好了,“青楼是做什么的?专门为女人打扮的地方么?”

“青楼,是个污秽之所,也是男人最爱的销金窟,专门给男人泄欲欢用的。”

玉婷淡淡的解释道。

“哦,那可是个好去处,我也去看看凡人的男人都是如何与女子欢的。”

丹鼎宗中互相欢的事再正常不过,阳魁与玉婷毫不忌讳的聊着这个话题,一路跟着三个少妇,却没注意到玉婷暗暗皱眉,担心他也进那地方。

三个少妇走了不远,便进了一座三层的楼中,抬头一看,上面牌匾写着『春香楼』。二楼阳台上站了好几个艳丽的女子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拿着彩色的手帕冲着行人连连招手。这些女子同样打扮得十分俏丽,从稚气未脱到成熟美艳应有尽有。

楼中传来筝琴之声,鼓乐伴奏,一个少女的声音如夜莺娇啼,婉转动人。走近青楼一看,里面的女子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装修豪华又不失雅致,档次明显比四周的楼场馆所高出一截。许多衣着鲜亮的男人在里面如大爷般的接受着众多女子的服侍,在她们身上揉揉摸摸,女子虽然也与他们不熟,却只是娇笑逢迎。

“客官,可要进来坐坐。这位姑娘是来”一个小二低头哈腰的招呼阳魁,只是看到他身边穿着布衣,素面朝天的玉婷却犹豫了。玉婷虽然遮挡了大半面孔,但这个小二还是一眼就看出来她的容貌。

与里面打扮精美的女子一比,不但容貌要美得多,更是气度非凡,清丽出尘,纵然穿着布衣,不施粉黛却已有动人心魄之美,更兼气度非凡,绝非青楼女子可比。只是静静的站在我身后,却让人无法忽视,小二看到她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这时阳魁的鼎炉们跑了几个过来,看见那些打扮得精致至极的青楼女子也大感兴趣,只是一靠近,一个个便掩着口鼻倒退三步。

“这里真是污浊,这些女子怎么待在这种地方。”

巧儿也大皱眉头:“想来是欢爱之所,只是这些女子不懂炼化元阳,元阴污损,故而污浊。”

“这些女子打扮得真漂亮,真想跟她们学学。”

“哥哥,这里太脏了。我们走吧。”

阳魁观看了一会,发现里面的女子几乎人人都被污浊的阳气沾染了,她们不懂得洁身自好,也不会双修功法炼化阳气,多方混便化成了淫毒沉积体内,虽然短期看不出什么毛病,年纪大了便会变得虚弱多病。

若与这些女子欢爱,淫毒便会侵入血脉,还会污染真元,严重者还会污损灵根。除非是邪派或者修习采补功法的修士来之有益,其余的碰之害处多多。

“走吧。”阳魁对青楼顿时大失所望,这里美则美矣,但实在让他很难受,即便将这里的女子宰杀了,那肉也没法吃。心中不由感慨,凡人能做能玩的,自己也未必能玩啊。

看出阳魁的失望,众女都缩了缩脖子,庆幸他没有进去,玉婷也暗舒了口气。

她们身为女子,又是他的鼎炉,自然不希望他去招惹这里的女人。因为这些女人实在会勾人,言辞行为都十分大胆,又懂得打扮,与她们清新活泼的气质完全不同。更别说她们身上污浊的元阴了会带来什么坏处了。

“客官,进来尝尝我们这里的花陈酿,酒劲轻,后劲却足,包您一喝就喜欢,多喝两杯就像踩在云端,快活似神仙。”经过一个气派的酒楼,一个衣裳朴实的小二对着来往的人吆喝着。

阳魁眼前一亮:“有酒耶,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呢。进去尝尝。”

“客官,多少位?”小二打量了阳魁与身后的女子们一眼,立刻热情的招呼。

“二十五。”

“客官请上楼,楼上有空。”小二热情的带着他们上了二楼,我们二十五人挤了挤,占了五张靠边的桌子,“客官喝点吃点什么?”

“好酒好菜尽管上。”阳魁拿了块十两的银子给他,“这是赏你的。”

“好嘞。”小二眉开眼笑,嘴巴快弯到脑后。

有了打赏就是不一样,没片刻功夫就上了一坛酒,几盘肉、菜,做得十分讲究,报的菜名也很好听,什么『翡翠白玉』、『鱼跃龙门』,众女吱吱喳喳迫不及待的动手吃起来。

“嗯,真好吃。”

“这是牛肉啊,做的好嫩。”

“这就是酒啊,好香。啧啧味道怪怪的,好像很多人都喜欢喝这个呢。”

阳魁也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感觉清香扑鼻,味道却有些古怪,“玉婷,酒是这味道嘛?”

“是啊。”玉婷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阳魁看了一眼四周,果然大家都在喝这个,而且喝得津津有味,有几个壮汉还在边喝边吆喝,两手做着什么游戏,一会谁就喝一杯。

“那是做什么?”

“行酒令,也叫划拳,用来赌喝酒的玩乐的游戏,谁输了谁喝一碗。”孙玉婷有问必答。

正吃着,两个下巴满是胡子的壮汉站起身走了过来,眼神色迷迷的看着阳魁的美人们,“小美人,包得这么严实做什么?来陪大爷喝几杯,伺候得大爷高兴,大爷赏你几两银子。”

“诶,遮什么,让爷看看你。”一个甚至还伸出爪子想摸糖糖冰冷的俏脸。

阳魁的鼎炉们虽然穿着普通的衣裳,头脸也遮了大半,但吃饭总要把面巾摘掉的,加上她们一个个身材纤美瘦俏,气质高雅,谈笑时声音又婉转动听,只要注意点观察还是容易露出破绽。进城这么久,总算有人识破找麻烦上门了。

“别碰我,走开。”雪儿斥道。

冷艳又不假辞色的唐涛更直接:“滚!”

阳魁心里顿时十分不爽,妈的,小爷我是来凡间找美女的,没想到适的美女没找到,反倒让凡人先调戏起我的美人来了。

“哟,小美人生气了,真好看。”壮汉伸手去摸远远的脸。

正聊的高兴的远远顿时生气了,小手一下扣住壮汉的手腕脉门,运劲一送,壮汉身不由己的噔噔噔退了几步,一下撞到一旁看热闹的壮汉同伴身上。

“哈哈哈,三狗子,你今天没吃早饭吧。”

“这么嫩的小妮子的脸都摸不到,你还说自己是练家子,吹的吧。”

“是不是上青楼把骨头都榨干了,一个小妹妹都能放倒你。”旁边的同伴的大笑起来。

另一个壮汉一看同伴被推开,伸手就来抓远远:“小娘皮,你”

话未说完,远远已经跳了起来,一脚踢开他的手,双腿如风连踢,砰砰砰砰,一连四脚踹在他的胸口,把这个壮汉也踢到了同伴桌边。威风凛凛的站在原地,骄傲的看着被击退的两个壮汉,只是她稚气未脱的可爱模样和半大孩子的身高实在让人有种人小鬼大的感觉。

“咦,这小娘子还是个练家子。”壮汉们惊奇的站起来。

“敢打我们兄,拿下她!”

一桌六个汉子一起走过来,因为对手是个小美人,又没拿兵器,他们也没拿自己的刀。

结果却让人大跌眼球,只见远远不退反进,冲进人群中和大汉们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远远虽然没练过多少拳脚功夫,却是已经筑基的修士,她从小就调皮捣蛋,经常被师姐师兄追得到处跑。现在面对凡人自然优势多多,仗着神识灵敏,身手比他们快一倍,在大汉们的包围中如同穿花蝴蝶般左躲右闪,几个大汉抓了几次愣是没捞着远远的一片衣角,反倒是被远远对着自己的脸一顿乱踢乱打,一个个鼻青脸肿的退了去。

她对打斗也没多少经验,大家平时都是用真元操控法器对打的,根本不会有机会短兵相接。这次欺负凡人远远也是玩心大起,自己的拳脚没什么力道,壮汉的功夫也不怎么样,就是比较抗揍。双方本来谁也奈何不了谁,远远也不知道该打哪里有效,干脆就对着他们的脸打了。

“哼,叫你们小看我。”远远把六个壮汉都打得鼻青脸肿,一个个狼狈不堪的缩在墙角,得意洋洋的叉着腰,高昂着脑袋,鼻子快朝天了。以前在丹鼎宗内那些师兄师哪个不比她厉害,她就欺负他们养的虫子,阳魁是她的子,她也没法找他切磋,不小心把他性质挑起了,招出藤蔓将她捆了又是一通欺负。

现在有机会把看起来这么强壮的男人打倒六个,高兴得她差点就仰天长笑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没家教,你家人是怎么教你的,他们没告诉你,打人不打脸么。”酒楼角落的一张桌子边一个胡子黑白相间的老头站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你们才没家教,乱摸人家女孩子的脸。没砍掉他们的手就算开恩了。”远远不甘示弱。

“牙尖嘴利,老夫不才,今天来教教你怎么做人。”老头显然也是神气惯了的,哪经得起小辈顶撞,一拍桌子走了过来。只见他脚步沉稳,呼吸平和,吐纳有度,显然是个武道高手。

阳魁皱起眉头,这个老头站起来前,他分明看见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一个衣着鲜亮的少家公子给他们打了眼色。想来前面这六个壮汉也是他的手下。

“啧,反正也无聊,找几个人练练手玩一下也好。”对着美人儿们说道,众女都低声笑了,有种扮猪吃老虎的兴奋感。

“切,老头,你都一把年纪了不呆着养老,出来欺负女人,羞羞脸。”远远冲着老头做鬼脸。

“这么小便这么不懂尊老,别怪老夫没提醒你。看招!”老头一手成爪抓向远远。

远远顿时怒了,看了下自己微微隆起的的胸部:“我小关你屁事!”暴了句粗口,冲了上去。

两人一老一少打到一块。老头可不比那六个什么功夫都不会,只会挥舞拳头乱打的笨蛋,却是个内力深厚身手灵活的高手,远远虽然清楚他的动作,却没有相应的打斗经验,更无克制的招数。没几下远远便被抓住香肩,远远强行一挣,哧啦一声粗布衣服被撕了一大块布下来,连里面的丝绸内衣都破了一块,露出里面雪白娇嫩的肌肤。

“你!”远远赶紧遮住香肩,上面被抓出了三道浅浅红痕,若非她的肉体已经经过筑基淬炼,否则被抓住只怕挣脱不得。跑到我那一桌,把香肩上的血痕给我看,“哥哥,那个老头欺负远远。”

老头不敢相信自己十拿九稳的擒拿被远远给强行挣脱了,若是常女子,如此挣脱被卸下一条手臂都是轻的,看那女娃竟是连皮都没破。

众女一看远远香肩上的血痕顿时都生气了,纷纷站了起来。“太过分了,敢欺负远远。”

“老头你真是不知羞耻,连小孩都欺负。”

“为老不尊!”

“你这老头怎的如此无礼,对一个小妹妹都下如此重手。”巧儿更直接,抓起身下的椅子如流星般掷向老头,老头双手运劲一挡,哗啦一下椅子碎成了木块。

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李巧不才,也来领教下你的功夫。”

不等老头话,巧儿冲了上去对着老头就是一拳。巧儿最受阳魁宠爱,与他双修多次已达筑基中期,又看了一番大家的打斗,简单的招式已然学会,现学现卖施展了出来,倒也有声有色,颇俱威势。

巧儿速度太快,老头心中一惊,双掌交错硬接巧儿的拳头。只听得一声闷响,老头双臂架在一起结实的接了巧儿一拳,脚下马步吱吱往后滑了三步,虽然没有受伤,却感觉十分气闷。这才发现这个李巧的拳力之重与她的外表完全不匹配,那一拳所含的力道便是落在一个壮汉身上,只怕他也躺下半天动不了了,幸好他没有轻敌,否则非要废掉一只手不可。

巧儿得势不饶人,跟了上去双腿连踢,双手左劈右打,那些护栏桌子挨了中了都碎成木片纷飞,不时还抓起一张椅子对着老头丢去,打得老头左支右绌。

她的功夫也不比远远好多少,只是不像远远那样个子娇小,手脚也短,她修为比远远高出近倍,招式虽然没什么章法,真元灌注之下一拳一脚带的力道却着实吓人。

老头和她对了两拳之后都不敢硬接她的拳脚了,脚下精妙的步法展开,和巧儿玩起了捉迷藏,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怎会有如此巨力。

再偷眼看她身后的二十多人一个个理所当然的表情,更是心底发虚,萌生了退意,十分的实力也只剩七分了。

修士对凡人的物品不怎么看重,最多赔偿就是了,值不了几个钱。巧儿打得兴起,越战越勇,刚开始攻防各半,待边学边练,渐渐的攻多防少了,对着老头穷追猛打,若他跑远就抓起椅子花瓶石雕字画什么的对着老头乱扔,就是准头难以控制,没丢中老头,反倒把酒楼的装饰桌椅打得七零八落,估计等她打完这间酒楼就可以重新装修了。

老头这边的大汉们都看出巧儿的厉害,连这功夫高强的老头都吃不住她,都吓得四处躲闪,唯恐遭巧儿不小心打上一拳,那可要了老命了。再说那飞散的碎木头像暗器一样,飞到柱子上都入木三分,谁敢靠近?几个酒客也吓得面色入土,一个个找个角落地方藏起来,好好的二楼没多大功夫就杯盘狼藉。

酒楼掌柜和小二原本在我们争执不久就上得楼来,似乎一看是不好招惹的熟识不敢吱声。结果等得巧儿发飙,几下功夫将二楼的桌椅和花草字画等装饰打得粉碎,几道墙壁都被踢出大洞,这才发觉情况失控,连忙到众女桌前求爷爷告奶奶的哀求。

结果众女义愤远远被欺负,一边看得兴高采烈,拍掌叫好,哪肯听劝,反而让妨碍她们观战的掌柜和小二让开远点,他们先前对老头欺负远远不闻不问众女看得清楚,都懒得理他。掌柜自然是见多识广的人,没一会就看见她们中唯一的男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便知道他是最有话语权的人,本想上来哀求,被远远和糖糖拦在前面,美目一瞪,掌柜哭丧着脸不敢靠近他了。

“呼呼,呼呼,累死了,喂!你这缩头老乌龟,你打不打,一个劲的躲什么呀!手上本事不怎么样,逃跑的本领倒无人能及。”拆了半天屋子,巧儿也真元不继了,停在原地直喘气,若不是彩绫还未炼化,否则只要祭出彩绫便可将老头绑了,到时候爱打爱踢都随便。

丹鼎宗修习功法并不适于打斗,若是换了其他门派的筑基修士,随便祭出一个法器,这间酒楼已经塌了一半了。

俗话说:人越老越怕死。

老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是不敢上来。开玩笑,他这把老骨头要是挨上一拳,剩下的岁月便只能在床上度过了,那些与他同辈的多半都是年轻时呈匹夫之勇,现在活着的没剩几个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修炼的,身手与内力完全不符,“小姑娘,老夫”

这时楼下传来大群人跑步的声音,不多时一群和那些大汉穿着相同的人跑了上来,一下上来三十来人,一个壮汉一指阳魁一行,“就是那帮小娘皮。”壮汉们就把她们都半包围了起来,封死了所有的退路。这些壮汉每人都带了把朴刀,看他们都是女眷,又没兵器,倒是客气的没把刀拔出来,只是一个个手按刀柄。

掌柜和小二等外人一看这架势赶紧闪得没影了。

形势似乎一下逆转过来,不过半白胡子老头脸色却不好看,李巧的身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功夫烂得不行,但粉嫩的拳脚却有着令人惊恐的怪力,打在柱子上拳头连点痕迹都没有,反倒是柱子细的被击得粉碎,粗的也留下一个大洞。

看得出这二十多个女人里先前与自己交手的小女孩是最小的一个,可能也是最弱的一个,其余的女人对她的实力一点都不感到惊奇的样子,若她们都有这个李巧三成的实力,自己这方看起来占尽优势,动起手来恐怕一不到就全躺下了,到时候自己的少爷阳魁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中间,众女纷纷站在我身边:“怎么?调戏我的女人不成,想强抢么?有胆就上来,小爷来讨教下各位的本事。”

壮汉的人群分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了阳魁和身后的美人一下,抱拳行礼:“诸位少侠,小老儿有礼了。”

“是啊,这么多壮汉拿着刀,是挺有礼的。”阳魁不冷不热的了一句。

老管家倒是不温不火,说了句:“退下。”壮汉全部都退了几步,空出一大块场地来。看出他就是事的人,直接就问:“不知少侠也来喝酒,我这帮下人不懂礼数,冲撞了少侠,还请原谅则个。”

“也没什么,那个老头把我妹妹的肩膀抓出血了,让他过来给我打一拳,我就原谅你们。”阳魁一指气喘吁吁的半白胡子老头。

老管家一看从身后出来的老头的狼狈模样,拼命的对着自己摇头,顿是吃了一惊,赔笑道:“少侠,冤家宜解不宜结,能否看在小老儿的面上就此罢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老头这么有礼貌,阳魁摸了摸下巴,觉得老头说的也有道理,这老管家的人看起来在凡人间颇有权势,若是打起来手底下不吃亏,但惹了什么麻烦,整天烦着自己,历练就会从玩乐变成打架了。玉婷也跟他说过,凡人间有权势的人最是麻烦,一旦招惹了,就使劲各种手段烦你,让你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呜呜,哥哥,那些坏人欺负远远。”远远看见阳魁似有松动的模样,立刻抓着他的胳膊摇起来。若阳魁与他们和解,自己受的委屈不是没人讨公道了!

从小在娘亲呵护下从未受过委屈的她出门第一天就被人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凡人打了,顿时伤心起来。

场面变得尴尬起来,老管家也知道讲道理的人好料理,唯独不讲道理的女人小孩最是难办,什么赔礼道歉统统不好使,这个老头保镖谁不好打,偏偏去欺负小女孩。

老管家转向身后暗示了几下,一个衣着光鲜的少年一脸郁闷的走过来,约有二十岁,长得倒是英武不凡。先前便是他在这里喝酒,看到阳魁的美人心火大动,便用一贯的手段想抢几个过来,没想到这群女人手底下功夫都不弱,最后美人吃不成,还要来赔礼道歉。

“这个,小妹妹,我的下人不懂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了。我家里有不少好吃好玩的,你来我家随便挑,算是给你赔礼好么。”

远远毕竟小孩心性,一听有好吃好玩的随便挑,顿时忘了被欺负的事了,一脸期盼的看着阳魁。

“噢,诸位也一起来,我打开爹爹的宝库,任各位自己挑一件。”这个公子倒也大方,立刻把她们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

阳魁与众女对视了一眼,“那好吧。”

老管家叫来掌柜:“掌柜的,这里的一切就都记我们王家帐上,你算算这酒菜和桌椅损失多少,让小二到账房来领钱吧。”

“哎哎,多些王总管,多谢王总管。”掌柜点头哈腰的把阳魁与管家家丁一行都送了出去。

活丹录第2章王雨心作者:小笔去王家的路上,那个公子倒不怕阳魁他们动手,看着阳魁年纪比他小,对着他称兄道的,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家多么富有了:“我们王家,在苏城可是最大的几户人家,我祖爷爷靠着五等家业起家,到现在已经是二等大户了。我家占地一亩,有良田千亩,鱼塘顷,酒肆、饭庄钱庄典当行多不胜数”

这个公子爷可能想看她们崇拜向往的表情,但他失望了,这些美女们根本没注意听,都嘻哈打闹着看街边有什么好玩新奇的,有时还离开队伍去买了个不值钱的东西再来,有注意听的都打起了哈欠,显得兴趣缺缺,唯独宛如鲜花盛放的玉婷一直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这个公子显然对玉婷这个比较成熟的美人更加有兴趣,只是被老管家提醒不敢露出垂涎的模样。

说起苏城的王家,倒还真有不小的权势,与其他家族不同,王家擅长经营,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一来二去,他家不但攒下偌大家业,也多了几个分支,人丁兴旺,在苏城这个地方颇有影响。

这王家的分支旁门都没有产业的继承权,偏偏这一代家有几十个妻妾,生了好几个女儿,男丁却只有他这根独苗。这家叫王光宗,本来儿子应该叫耀祖的,但是老来得子,又只有这么一个男的,就改叫王承,取后继有人继承家业的意思,想让他开枝散叶,多生点男孩。

王承被千般疼,万般宠,只因家风甚严,倒没变成纯粹的纨绔子,就是喜欢自己带几个家丁跑出来透透气。他不好赌,也不好酒,就是有点好色。好色算什么毛病,在这个单传之家应该算优点才是。所以全家都纵容他去街上找自己喜欢的女子,有什么事自然有家里人摆平,只盼他能搞大几个女人的肚子。

王承手段稍稍过激,心却不坏,玩腻的女人都给上一笔钱,打发家。王家和几个大户人家谁没点冤案,沾点血腥,平民姓都看透了,见这王承玩过的女人都没怎么样,还给钱补偿,倒觉得他心地善良了,有些人家还盼着自己的女儿被他看上,说不定跟他攀上点关系,就有机会改变自家的命运。

女人来得容易,王承自然就不会什么追女人的手段,喜欢的就让下人抓去,强暴几,再锦衣玉食的供养几天,他家调教女人的高手也有好几个,软硬兼施,不用几天就乖乖听话。这不,今天看上阳魁的女人,就来了这么一出,结果发现踢到铁,他脸变得倒也快,想请她们去看看他家的实力,说不定还能换点便宜占占。

到了王家,果然门面气派,围墙高厚,家丁众多,人人都有三分实力,安全方面还是很到家的。一进去,亭台水榭,小桥流水,参天大树郁郁葱葱,花齐放争奇斗艳。比起丹鼎宗的恢弘大气来,别有一番诗情画意。想来王承吹牛吹了半天,倒也没有太大水分,就是都吹到驴身上了。

众女进了王家之中,顿时喜欢上了这里,呼啦一下四散开来,看着假山怪石错落有致,布置得高雅脱俗,指指点点,不时摘下几朵花来把玩。那些家丁婢女原本见了一群衣着粗糙,头戴面纱的女子跑进来大呼小叫,本想过来制止,但一见是少爷带来的,纷纷闭嘴,只是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见。

修真之人何其敏锐,更何况女孩子心思细腻,更受不得那些下人的白眼鄙视,没一会,便有人与家丁看不过眼了,正待争吵,老管家一声令下,家丁婢女们立刻走得一干二净。

“这些下人不懂礼数,险些冲撞了诸位少侠,还请见谅,一会小老儿定将他们棍棒责罚。”老管家生怕得罪了我们,要是巧儿她们再发飙起来,这些院子怕是要重建了。“诸位少侠,请随我来,少,您去找母要下库房钥匙,好让贵客挑选。”

王家欺负人归欺负人,说话却是算话的。

王承去了一会,拿了一把钥匙来,只是背后跟了一大群女眷和保镖什么的。

一个少女的声音远远传来,声音虽小,阳魁和玉婷却都能听见:“几个会点功夫的女子都拿不下,这些下人真是白养了,还要你开宝库赔罪。”

“姐姐,这些少侠们手上功夫可不一般,白老都被一个女的追得到处乱跑,我这不是不想惹仇敌嘛。”

“,王管家年事已高,他息事宁人也就罢了,你将来是要做家的人,你怎的这点气魄都没有。你即便是欺负了人,家里自然出面帮你摆平,一会你说说想要哪个女的,姐姐替你将她扣下。”

“这个那些女人个个灵气十足,似仙女下凡,二十几个我都喜欢。不过还是算了吧,我看他们都不是好惹的,挨上一拳恐怕便半身不遂,谁知道还有什么底气,要是惹上什么麻烦,今后怕是不得安宁。”

“这个简单,姐姐替你试探一下他们,若当真招惹不得,姐姐也不强求就是。”

王承带着一群妇人和婢女什么的来到我们面前,礼貌的与阳魁她们互相行了个礼,王承道:“这些是我爹的家室,听说来了些贵客,便来瞧瞧。”

一群女人互相行礼:“夫人好。”

“诸位女侠,你们好。”

“阳兄,跟我来吧。”王承也烦女人之间来来去去的啰嗦,直接拉着阳魁去库房。一路上一群女人在后面吱吱喳喳的说自己没办法才穿得这么低调,怕招来一堆麻烦。

王家的库房挺大,什么珠宝玉石、檀香字画、古筝古琴一大堆,占了好多间大房间,保护得严严实实,不过在阳魁和玉婷眼中都是一堆没用的东西罢了。

倒不是说不值钱,而是那些钱她们用不上,字画什么的也兴趣缺缺,玉婷在求生路上活了余年,这些不能增强实力保命的东西自然也看不上。反倒是阳魁的女人们平时无忧无虑,对这些胡里花哨的东西很喜欢。

“这个凤凰发冠做的真好看,很适玉婷姐姐呢。”

“这檀香木好香,打碎了做成香包一定很好闻,带去给师傅当熏香好啦。”

远远自然对古筝感兴趣,她摸摸这把,摸摸那把,叮叮咚咚弹几下,抱起一张式样古朴的筝琴弹了一下,震得整个库房嗡嗡作响。可惜的摇摇头,“好是好,可惜了。”

王承走过来:“远远姑娘的眼光真是不凡,这把文轩琴已有二余年历史,音色质地皆是一流,是我家最好的一把筝琴了,为何说可惜呢?”

远远一嘟小嘴,严肃的说道:“但凡乐器,皆有灵性,需得文人雅士常用方可保有灵气,这琴不沾人气已有三十余年,琴上灵气即将褪尽,祭炼起来很麻烦,没什么威力,反倒不如那把刚进来两年的琴。”

王承听得迷迷糊糊,不明白乐器和威力有什么关系,还什么灵气不灵气的,难道这小姑娘是用琴拍人使?不过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远远看着只有十一二岁,却能一眼看出这琴的入库时间,一弹能让整个库房震动,便知定然琴艺天赋非凡。这即便是浸淫琴艺三十年的老乐手也做不到的。

看了半晌,远远也不理他,拿起一本曲谱哗啦啦的翻了起来。

众女翻了半天,竟然跑到兵器和武学典籍的库房去了,而且每个人都似一目十行的使劲翻书,什么拳法腿法鞭法都看过去,反而对那些心法不闻不问,即使是心法和技法连在一起的,也只看技法部分。

王承和他家的女人在外面看着她们古怪的行为不由面面相觑,不过有一点可以看出来,?这些人对值钱的东西没兴趣,只对好看的东西、对敌技巧、乐器曲谱之类的东西有兴趣,只是她们翻书的速度太快,好似没看,又每页都要翻看一遍。

他们不知道的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反应比凡人快得多,平时学的心法都是十分繁杂的,这些图案文字对我们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只要看一眼就背下了。

像先前巧儿与那个半胡子老头对敌也是边打边学,刚开始还是乱打一气,到后面老头的招式学得差不多了,自然就被追着打了。

看着女人们挑着东西,王家人也不催促,兴致勃勃的聊着她们的古怪。说她们是武学高手嘛,打架却好像什么都不会,说她们是文人雅士嘛,又只有两三人对这些有兴趣,什么武学又都只翻看对敌技法。

半个时辰后,这些美女儿们都走了出来,多半人两手空空,或者就拿点制作精美的饰品之类的东西,脸上似都透着失望。

“王兄,多谢款待。”阳魁一抱拳,带着众女准备离开。

“且慢!”一声娇喝,一个双十少女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脸若寒霜。

只见这个少女生得亭亭玉立,青丝垂腰,柳眉大眼充满灵气,俏脸略施粉黛,完全体现出她的天生丽质,超凡脱俗,身材修长秀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一对提拔玉乳傲然耸立,目测怕是一手难以掌握。

阳魁和众女眼前一亮,她们出来历练最重要的目的是找活丹人选,原以为很难遇到,不想在王家家中就看见这么一个阴气充沛的少女,看她双十年纪却还是完璧之身,在凡人中已经算晚的了,看她一身灵气,只是不知为何还未出阁。

美人儿们都激动起来,听她们的师傅师娘娘亲说过,被男修『炼制』过的女子都会变得非常美味可口,且大补真元,也是男修提升修为突破瓶颈的重要条件。

我和众女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第一个活丹人选便是她了。

少女眼角处有颗痣,凡人多是不知,这是颗名器痣,又是淫痣,说明她天生媚骨,身具名器,若得破身,定然沉迷男女欢爱。别看她现在一副清丽脱俗的模样,谁知道破身之后会逐渐变得欲望高涨,魅惑之力非凡,胸前那对硕乳便是明证,若男子胯下阳物不够强,怕是扛不到虎狼之年。

修真世界的凡人多半偏爱乳房适中,或者小乳,巨乳者多半被视为淫荡的象征,虽有以偏概全之嫌,却也算有据可依。看这个少女如此灵气,容貌出众却还未出阁,想是家人担心她的夫君不够强悍,今后对她的名声不利吧。阳魁心中开了个玩笑。

“诸位少侠,可是觉得我王家的宝物入不得法眼?”少女脸色十分不愉,连着后面的人脸色却也不大好看,便是老管家和与阳魁称兄道的王承都脸色阴沉。

富有之人便是如此奇怪,将自己的宝物珍藏送与别人,心里很不舒服。可若有人对自己的珍品兴趣缺缺就更是生气,觉得受了侮辱。他们喜欢欣赏他人求而不得的难过,接受赏赐的欣喜与感激,独独无法接受他人的无视,那比失去珍品宝物还要令他们恼怒。

如果说她们只有两三人对他们的宝物不感兴趣也就罢了,二十五人都一副不感兴趣,随便拿件看得过眼的模样那就很伤人了,而且她们察言观色了这么久,十分肯定我们是真的不感兴趣,而非欲擒故纵的把戏。

美人儿们都激动起来,听她们的师傅师娘娘亲说过,被男修『炼制』过的女子都会变得非常美味可口,且大补真元,也是男修提升修为突破瓶颈的重要条件。

我和众女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第一个活丹人选便是她了。

“小姐怎么称呼。”阳魁也不生气,微笑着问道。

“王雨心。”少女冷冷的答。

阳魁笑得更开心了:“王家的珍宝多多,阳某并非看不上,只是有一个更喜爱的,只是不知道王家能否割爱。”

“哼,我们王家家大业大,莫说一个,便是十个又如何?”王雨心傲然应。

阳魁笑着摇头:“哎,王家即便家大业大,珍宝多多,但那些都是死物,我想要个活物,王家却只有一个。”

王雨心皱起眉头:“什么活物在你眼里比那些珍宝还要值钱?”

“便是王雨心小姐你。”

“你!”王雨心羞怒的瞪大眼睛。

“放肆!”

“太过分了。”

“来人!”

呼啦啦一大群家丁从院子四周冲了出来,训练有素的远远把她们围了起来,大有一副不说清楚别想离开的架势。

王家的家丁严阵以待,众女反倒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面不改色,好像那六七十个家丁都是土鸡瓦狗一般。

“小姐何必动怒。玉婷!”

玉婷手臂一挥,卷起一阵狂风,一下把一侧的十来个家丁吹得东倒西歪,地上草皮土石都刮得条条道道。如此手段,一下便将王家的人都镇住了。

“你们是修真者?”王雨心大吃一惊。

“不错,我是双枪门的修士,这些都是我的家眷。”阳魁自报来历,只是想到孙玉婷卡壳了一下,稍稍占了点她的便宜。

王家人一听我们是双枪门的,都吃了一惊,却是放松了下来。

修真者在凡人间行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修真者数量比起凡人来说过于稀少,行走凡人之中多半很低调,又没有在脑门上写字,不遇到什么事也不怎么出手,所以凡人对他们的了解都是依靠传闻。

传闻这东西,以讹传讹,把修真者说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让凡人对修真充满敬畏与向往。许多平凡的人家因机缘给了一些修真者帮助,或有人家的子女修真有成,反哺自家成为豪门的却是实实在在。

王家是二等大户,对修真界的传闻自然也听过不少,有时还刻意收集有关这类的传闻,有时还盼着攀上点关系。但这何其困难,凡人的东西修真者多半是看不上的,更别说帮助了,除非能有什么天才地宝被他们挖到送给修真者,否则只有那些还未踏入修真门槛的小鱼小虾会喜欢那些财物。那些练气期的人也就比凡人强一点,普通人当他们是高手,但在见多识广的大户人家眼中也就是个普通高手。

现在有个双枪门的修士出现在自己面前,说是看上了自己家的一个女儿,众人都羡慕的看着王雨心,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啊,想不到她的出去喝酒闹事,居然带来一群修士来,最重要的是这双枪门名声颇好,行侠仗义,为人正直,经常帮助凡人,是出了名的正派,实力虽然不是非常强,却也没与什么门派为敌。

王雨心吃惊之余却是有些羞赧,双枪门的传闻她自然清楚,之所以叫双枪门,是因为所有男修都使两支枪。手中的长枪据说威力平平,胯下的枪却犀利非常,除了行侠仗义外,他们还不忌欢爱,据说是用欢爱双修来修炼的,他们每个男修都女眷众多,经常露天席地的打野战。除了收许多女修外,还喜欢招凡人的女子做自己的家眷,不论是平民女子还是王孙贵族都有被他们看上的。

再一看阳魁一个男子带着二十四个女子外出行走,这些女子一个个体力惊人又貌美非凡,显然正符双枪门的特征。这么明显的特征,自己先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个不知道阳修士欲要小女子作何呢?”王雨心听阳魁自报家门,先前气势顿时就矮了一截,说话客气了许多。

“当然是吃唔唔。”一个鼎炉心直口快,险些说漏嘴,被人捂住了嘴。

巧儿微笑着说:“雨心小姐显然已经知道了,自然是和我们姐妹一起服侍我们的子,共行欢爱大道。”

王雨心和家人都有些尴尬,家丁婢女都要么扭头看别处,要么低头做昏睡状,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连玉婷也不忍直视的抬头望天。

巧儿即便是乖巧可人,说话也懂得婉转,没把将王雨心宰了吃掉说出来。但在这多号人,其中还有多半是家丁婢女面前把欢爱二字说得理直气壮,这叫人家怎敢答应。这要叫人传出去,说王家的大小姐第一次碰到一个男修士便以身相许,只为攀上高枝,便与他欢爱一场,结果这叫王家以后在人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对方的尴尬众女也立刻感觉到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诸位贵客想必已经累了,阿玉,你带几位贵客去东厢房休息,好生招待,万不可怠慢了。”王雨心逃也似的离开,一群妇人掩嘴笑着跟着离去。

“是,小姐。”一个婢女应道,走到阳魁面前,“诸位,请随我来。”

“哦,好吧。”

东厢房宽敞明亮,布置得精美大气,各种古玩字画放置得满满当当,十分高雅,这里大屋小屋几十间,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还有十几个仆人等候使唤。看得出,他们很尊敬她们,应该是把最好的房屋给她们住。

众女安顿下来之后便让仆从都退出门外,不得传唤不要进来。

“玉婷姐姐,巧儿说错什么了吗?”巧儿虚心的向玉婷请教,众女围成一圈竖起耳朵听,先前玉婷的反应与王家的人一般无二,显然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玉婷苦笑,“巧儿,姐姐今日算是知道为什么丹鼎宗要改名双枪门了,纵使你这么聪明乖巧的女子都会闹此乌龙,还不知别的人会说出什么吓人的话来。”

巧儿抓着玉婷的玉臂使劲摇着:“玉婷姐姐,巧儿到底说错了什么了嘛,又没说要吃掉王小姐,他们干嘛都那副模样?”

“好了,你这样摇,让姐姐怎么讲呢?”

巧儿赶紧停止,“玉婷姐姐快说。”

“丹鼎宗与外间不同,丹鼎宗以双修为基,大庭广众欢好之事习以为常,职务身份也是以年纪资历排列,因为所有人关系都很好,并无太多的纲常伦理也没有影响。但外间却是不同,尤其是凡间,规矩多多,人与人有着森严的等级,凡人与修真之人不同,他们的强弱是以权势来衡量的,但权势不像实力,比一比就出来的。

于是凡人的统治阶级便将人分为九等,前三等可算人上人,权势极大,统治下六等人。中三等是普通人家,下三等便是贫贱之人,那些贩夫走卒乞丐地痞奴隶就是下三等人。像王家自称二等大户,在外间等级仅在王孙贵族之下,确实有自傲的资本。“众女一起点头,深觉凡人没事找事,弄出这么麻烦的东西来维护自己的统治,不过没实力嘛,也是没办法的。

“在家中,人与人关系同样复杂,代代繁衍,上一代比下一代要大,同辈之间长幼有序,这些都不得逾越。为了避免晚辈敢于挑战长辈,长辈的东西晚辈未经允许是不能碰的,物品家眷皆是如此,女眷更是要从一而终。”

这些大家都听懂了,一齐点头。

“但问题是不是所有凡人的男子都像丹鼎宗的男子那样在欢爱方面的能力都很强,许多权势大的人拥有许多女人,却无法满足”

“那他们要那么多女人干嘛啊?”

“这和钱财、宝物是一个道理,谁也用不了那么多财宝,但都要收藏占有一个道理,自己用不了不代表愿意送给别人。”

“噢,原来如此。那若欢爱不得满足,那些女人不是很痛苦?”

“不错,为此,女子若敢与外人,尤其是下人欢爱,一经发现必遭酷刑,以此维护自己和整个家国的权威统治。”

“凡人真是凶残。”

“这也没办法,凡间时常征战,凡间女子身娇体弱,男子是争夺土地人口等的重要武力,而军队是维护国家统治的中流砥柱,统治权限向男子倾斜是必然选择,至于少数女子的权益不保也是无法之事。若非如此,男子死伤过半,而女子人数众多,国家让一群娇弱无力的女子统治岂不是大乱?

即便让女子统治,男子只需一个反扑,夺取权势不过片刻之事。相比之下,男子在前方作战,随时有性命之虞,女子只是少一些权利,多数无性命之危,已经是占了大便宜了。““原来如此。”

“可是,玉婷姐姐还未说巧儿姐姐错在哪里呢。”

“凡人于欢好之事就如钱财权势归属般,只可在少数人时才能说。凡人寿命短暂,女子需得从一而终,选择对她们来说便是终身之事,丝毫马虎不得。即便心中答应,也得考虑再三,谈好条件,或是相互了解,或是其他条件。总之除非尘埃落定,都不能当众提出让人做出抉择,对方更不可能胡乱答应。

巧儿提出让她与阳魁欢爱,与我等大被同眠,她自然不能当众答应,否则便如青楼女子般会遭人唾弃的。就如你们,若随便一个不熟识的男子想与你们欢爱一场,你们会答应么?“玉婷的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般,众女听得点头如小鸡啄米,对玉婷钦佩之极。

阳魁眼中精光一闪,心中又惊又喜,大有深意的看了玉婷一眼,她俏脸微红偏过头去。

众女都在听她讲道理,却无听到玉婷话语之中一字之差,已是表明心意,虽然她说得飞快,他却抓住了她的心思。

“你们第一次行走凡间,没有经验也是正常的,双枪门的名声亦正亦邪却是不坏,若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姐姐会告诉你们的。”玉婷站了起来,飞快的离去找自己的房间去了。

“好啦,美人们,我们来双修吧,啊呜。”阳魁怪叫一声,抓住一个美人按在床上便开始撕衣服********“家大人来了。”

“家。”

“家。”

夕阳刚近山脚,一个八人轿子停在王家的大门口处,一众男女老少都来到门外迎接。

掀开帘子,一个年过半的男子大步走了下来,只见他鬓发微白,气度平稳,身躯稳健,穿着名贵的衣料,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老管家立刻迎了上来,偷偷在家耳边耳语几句。

“真的?”家眉头一挑。

“千真万确,那女子手一挥,二十步内的家丁都东倒西歪,地面都刮成不成样子。”

“平时求一个都不得见,怎会有二十多个?”家喃喃自语。

“她们是双枪门的,老爷也知道,双枪门皆是一男带多女,女子有二十多个,多数都是稚气未脱的出尘少女,那男子想来也本事不小。”

家点头:“唔,言之有理。快,人在何处,带我前去求见。将我的私库打开,那些东西他们应该会有兴趣。”

“慢慢慢,家莫急,现在去,怕是冲撞了他们。”

“为何?”

“这个双枪门的男修很耐久战,现在已有一个多时辰了。”老管家有些尴尬的示意。

“哦哈哈哈哈,是我思虑不周啊,没事没事。”家拍掌大笑,“吩咐下去,若贵客有何需要,任何人不得拒绝,哪个人能服侍贵客一次,重重有赏。

嗯若贵客方便了,立刻来通知我。”

“是只是”老管家还呆着不走。

“嗯?还有事?”

“贵客想要雨心小姐。”

“雨心?”家一听愣了半晌,身子晃了晃,眼角微微抽搐,“雨心看来是命数啊。让雨心和几位长老到厅堂来。”

仅得片刻,王雨心和王家的几位旁支的事人都赶来了,见家已经坐在正中的位置喝茶,赶紧就位,王雨心是女子又是晚辈,自然没有她的座位,便站在一旁。

“嗯哼。东厢房贵客的事,你们都听说了么?”家看着下首八个或老或年轻的旁支事人。

八人点头,想来下人已经汇报了这件事。

“你们怎么看。”家脸色平和,看不出任何意思。

“呃,雨心已经双十年纪,该是出阁的时候了,若是修真者,倒也配得上雨心。”一个中年男子说道,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是雨心能在这个年纪嫁给修真者已经是大福分了,只是说的好听罢了。

“是啊,雨心满腹经纶,人又漂亮,只是这个修真者人品如何还待考察,莫要害了雨心才是。”这个说的模棱两可,谁也不得罪。

一个须发皆白的事捻着胡子,摇头晃脑的慢慢说:“小老儿年轻时也对修真之事大有兴趣,这双枪门名声倒是不坏,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虽然有时也闹点笑话,不过他们个个本心都不坏,有恩必偿。这双枪门在修真界中只能算中下,平素也不招惹强的门派,很少听说他们与谁有过仇怨的。”

见众人听着点头,老事露出微笑:“只是这双枪门最出名之处便是他们的双枪,手中枪威力平平,胯下的枪却挑遍大江南北不知多少豪门贵族家的名嫒,端的威力非凡。”

场中男子轰然大笑,女子也不禁莞尔,以袖掩口。

笑了一阵,老事点点头:“不说此事对我们王家如何,对雨心小姐却非坏事。至于如何选择,还请家大人定夺。”

“不妥不妥,雨心极擅经营,又懂管理,大气端庄,今后必是王家栋梁。修真者向来一去不头,我觉得雨心还是留在家中,雨心如此出众,何必担心婚事?

留在王家招婿入赘岂不是更好,倒不如让他看看其余的适龄晚辈。”

“说的也有道理,我也是此意。雨心若是留在家族之中辅佐王承,又是王承的姐姐,人又孝顺,将来家可保无忧啊。”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自己的意见,王雨心站在一旁却已魂游天外。

“雨心雨心?雨心!”家听了半天,心中也有些纠结,说实话,自己虽然有好几个女儿,却只有这么一个令他最是喜爱。雨心为人大气又无私心,对自己的更是般用心,一心想把他培养成一代雄,引领王家往上爬,这个修真者怎么偏偏就看上她了呢。想起自己以前的一次经历,他又有些丧气。

“啊,哦,对不起爹爹,雨心走神了。”王雨心赶紧束手站好。

“无妨。”家摆摆手,“我们这些老辈七嘴八舌,反是没问过雨心你的意思。”

“这个全凭爹爹做。”雨心心里也很纠结,把皮球踢了去。

“诶,这话说的,父母之命自当要尊从,但爹这不是还未决定嘛,说说你的意思吧。”

“雨心雨心愿终生辅佐”雨心为难了半晌,终于说了。

几个事纷纷点头:“雨心对真是好啊,不过雨心啊,你也不小了,你放心,叔叔一定给你挑一个乘龙快婿。”

“是啊,雨心你也该想想自己了,有时间也出来走走。”

“京城之中青年俊才无数,雨心不如跟舅舅去京城转转?”

事们七嘴八舌,家却心中感叹:“女大不中留啊。『雨心的话哪是终生辅佐,分明是非他不嫁,否则终生不嫁的意思,自己的这个女儿眼高于顶,想不到今日也动了春心了。

“哼哼,既然如此,先去歇息吧,雨心,你留下。”

“是。”事们纷纷告退。留下雨心一人手足无措的看着爹爹,看爹爹微笑不语的模样,自己的话,他肯定听懂了,这让她大为羞涩。

“雨心,你跟我来。”家站起身来,大步在庭院中走了一段,上了一座阁楼。

这座阁楼是栋独立建筑,叫观星楼,楼有五层高,站在上面可以俯瞰全景,进阁楼前家还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显然是有私密话要聊。

上得观星楼,感受着凉爽的晚风,家转身看着雨心:“雨心。”

“是,爹爹。”

“你可知爹爹为何一直未将你婚配么?”

凡人女子一般十六岁便可出嫁,二十岁都有孩子满地乱跑,二十岁未婚配已经算大龄剩女了。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要说王雨心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肯定是骗人的,但她是个聪明的女子,自然不会去提这个事,再说她自持博学多才,平常的青年俊逸还真是看不上眼,一心放在唯一的身上,这一来二去就拖到了二十。

“女儿不知。”

“雨心啊,你自小就聪明伶俐,若你是个男子,这个家的位置非你莫属,只可惜你是个女身。”家感叹了一句。

“雨心愿辅佐”

家伸手打断了她的话:“你如此优秀,爹爹怎会不为你打算?六年前,爹爹花了十根千年何首乌请天山道人为你课了一卦。”

“那卦是何意?”事关自己一生,雨心有些紧张。

“那卦只说,你二十岁有个情劫,会让你痛不欲生却无法拒绝,之后便是一片空白。”家叹息,“想来,这便是你的情劫了。”

“那空白”

“天山道人说那空白处的浓雾过于浓厚,若敢强行破解,怕会给天山派带来灭顶之灾,死活不肯再课下去了。”家拍拍雨心的肩膀,自己下阁楼去了,“事关你的一生,雨心自己选择吧,爹爹都支持你。”

天山一派非正非邪,他们也是为数不多对灵根要求不高的门派,战力平平,算是用钱就可以见得到的少数修真门派之一。这些门派的一个共同点便是战力低下,也就相当于常高手,只能在凡人中讨生活,凡人都觉得他们高贵是高贵,但并不属于真正的修真者,只是类似于得道高僧之类的人物。也不会飞,也不会长生不老,成仙之类的事更与他们不沾边。

天山派以课业为生,与凡人联系比较多,有课必中,只是收费高昂,想请他们课卦,价格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王雨心遥望东厢房的方向,心中五味陈杂。自己等待了这么多年,为何还要经历情劫?为何还要痛不欲生还无法拒绝?既然会痛不欲生,为何自己不能拒绝?

她痴痴的望着东方,想起今天的一幕幕。与他们见面时间不长,话更少,他身姿笔挺,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却透着英武不凡,那身刚硬结实的肌肉似要裂衣而出,气度淡定从容,似乎掌控了一切。

想起那几十个少女开心崇敬的围绕在他身边的场景,是那么自然和谐,他平时对她们一定很好的,除了那个巧儿和玉婷地位略高以外,所有人都一律平等,一丝做作都没有。哪像爹爹的女眷之间,勾心斗角,暗流汹涌,大家面上和谐共处,私下还不知道怎么说别人。

反观自己身边尽是些纨绔子,一个个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整天不务正业,学无所长,就知道仗着家中权势吃喝玩乐,欺男霸女,遇事却贪生怕死,丑态毕露,连悉心培养的为人处世依然不成熟,连对待女人的手段都是那么拙劣,一丝霸气也无。

王雨心一向自诩优秀,容貌身材一点也不输于身边女子,人品学识也是不差,但与他身边那些灵气十足的美人一比,似乎也有些差距。

有那么一瞬间,自己想过自己要是也是其中一个,过上这样开心快乐的生活,那该多好啊,哪怕自己只是其中一个是了,那么优秀的男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独霸呢?

“那些财宝都是死物,而我想要一个活物,便是雨心小姐你!”

那种『你就该属于我』的感觉何其霸气,声音虽轻,语气却不容置疑,直透心底。那种感觉就深海中的一艘小舟面对迎面刮来的凛冽寒风,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股紧绷,腰眼发酸,脑子晕眩不止。

“我该如何选择?冤家。”王雨心喃喃的看着夜空中无数的星星,已是痴了。

“姐姐?”一声呼唤从身后传来。

“呀!”王雨心跳了起来,看清来人后轻拍着胸口,“小承你吓死姐姐了,你怎么上来了。”

“我看见爹爹带你上来的,爹爹刚走,我就上来了。”王承有些不好意思,“爹爹跟姐姐说了什么?”

“没什么。”王雨心目光闪躲,转过身去装作看风景。

“是不是姐姐的婚事?那个阳魁”

“不是!是你的事,你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未有子嗣,我们都有点急了。”

王雨心不欲多谈自己的事,立刻撇开话题。

“这个急不来,也不着急,我才不到二十,先玩上几年。”王承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他爹也是三十多岁才生的自己,王承对此表示毫无压力。

王雨心正欲劝说,却想到自己,脸色黯了下来。对这个唯一的深感无奈,相比而言,那个人虽然年纪比还小几岁,却一身阳刚之气,身边众美环绕,统御自己的后宫达二十多人。自己的同样条件不比别人差,怎么就这么不长进呢。

“姐姐,那个阳魁年纪虽然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却对身边那么多女人都很好,又是修真者,今后还有可能成仙的,姐姐何不考虑一下?”

“哎,他年纪比姐姐小,姐姐怎好”

王承一听有门,赶忙道:“这有什么,我听说修真者是看不出年龄的,也从来都不在意年龄,很多双修道侣年龄相差几几千岁,再说今天出手的那个姐姐不也比姐姐大么,说不定她都几十岁了呢。”

“哎。”这些传闻王雨心自然清楚,她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罢了,心中一阵烦躁,脱口而出:“小承,你年龄也不小了,却还整日不务正业,姐姐怎么放心你啊。”

“这个原来姐姐是担心我啊。”王承不好意思的挠头。

王雨心俏脸一红,转头便走。

“哎哎哎,姐姐别走啊。”王承赶紧拉住王雨心,“那个都是不好,这些年让姐姐操心了。耽误了姐姐这么些年”

“小承,你误会了,这是两事。”听了王承的话,王雨心心中大慰,拍掉王承的手,“好了,你别想太多了,我们王家家大业大,经营不易,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衰亡。姐姐接管这么多事物,岂能胡乱放手!”

王承一敲掌心:“对啊,所以说,这次有这么一个机会,跟修真者攀上关系。

若是给我们王家留下点宝物,或者需要的时刻为我们出手一次,岂不是给王家将来留下一个转机?二来姐姐也有机会修真,成就仙道,至少也过一段神仙般的日子,不用这么辛苦,岂不是两全其美?”

王雨听得心砰然心动。对啊,多少家族朝代都强盛一时,衰败时却如大厦倾覆,无力天。王家纵使是二等大户,将来若有一代家如外间的纨绔子般败家,或者不懂事惹上不能惹的强敌,王家便有顷刻覆没的可能,若牺牲自己给能王家将来留下一线转机,得他出手一次力挽狂澜岂非比扶持好这个不好也不坏的要强一些?

若是若是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岂不是攀上了双枪门,届时年之内谁也不敢欺负王家。还有的事,双枪门既然喜欢双修,对生子之事应该也擅长,让他给诊断一下,生个十个八个的孩子,自己就不用担心家后继无人了。

王雨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甚至觉得自己不肯『牺牲自己』嫁与他就是对王家的罪过了,自己的一生幸福与王家紧密相连,这么说来,自己做他的女人非但不可耻,反倒十分崇高了。

王雨心差点忍不住高歌一曲,边歌边舞来抒发自己的兴奋了。

修真是种什么滋味呢?王雨心开始期待起来。不过她心念点转,脸上却不露分毫,“小承,你让姐姐考虑一下吧,此事事关重大,这个双枪门虽然声名不错,但所谓兽老成精,人老成贼,只看表面是很难断定一件事的好坏的,谁知道攀上他们会是什么后果。”

“这个也有道理。”王承毕竟是小孩子,听不出姐姐的弦外之音,珊珊的说不出话来。

王雨心暗叹这个意挺多,人也聪明,一下就说服了自己,但就是过于单纯。自己的话说到这个地步,他都听不出来,和爹爹相差真不是一星半点,若是爹爹在这,只怕立刻去找人把自己送出去,再附带上一堆彩礼。

如此下去,爹爹这一世英明怕注定要失望了,只盼小承他多生几个孩子,再挑选个聪明的培养吧。

“走吧,天色不早,姐姐该去做事了,你也早点歇息吧。”王雨心转头离开,一脸失落的模样让王承愣愣的呆在原地。

活丹录第3章玉婷心迹作者:小笔在所有修真者眼中,夺取他人辛苦修炼的真元都是件残忍的事情,事实也是如此,修真者做任何事,无论是使用法器法宝,施展任何法术修炼进阶,皆需要真元。若真元凭空损失、耗尽、大损对任何一个修真者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可凡事总有例外,丹鼎宗便是这个例外。

丹鼎宗的男修除了要依赖鼎炉为自己炼化真阳外,还要依靠鼎炉熔炼元阳化为真元,如此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比起其他门派来,大大节省了自己修炼真元的时间。

这种一同修炼的方式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修真界中会如此做的却是凤毛麟角,因为需得双方极度信任才能办到,否则一方起一点坏心,对另一方都是灭顶之灾,通常只有少数心灵相通的双生子或者难分彼此的夫妻之间才有可能如此。

作为男修的鼎炉,从小修炼《我为物》心法的女修们,对人双修时吸取自己的真元毫无抗拒,相反,她们非常明白这是自己的义务,同时也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因为那粗壮火烫的肉棒插在最敏感的深处,肆意欢好一番后吸走自己的真元时的感觉就跟高潮时泄身差不多,那种感觉舒服得令人迷醉,被吸得越多越猛,感觉就越快美刺激。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她们恨不得为人多炼化一些元阳化为真元,然后享受被他吸吮的感觉。所以成为鼎炉多年的女修都渐渐的不怎么爱打斗,尤其是会大量消耗真元又没什么意义的打斗,她们宁愿把真元留给自己的人,助力他修炼。

待男修进阶后她们获得的真阳也能让她们修炼得更快。

同时因为真元被反复吸走,经脉与身体也始终处于放空重修状态,她们炼化元阳的速度便越来越快,炼化真元的纯度也越来越高,甚至要远远超过男修本身,所以她们复原的速度实际上远远超过男修,只是因为缺少长期积累,分到的真阳也有限,实际的实力是低于男修且受男修的控制的,但在战斗方面,女修一同出手的威力却占了九成。

因为没有灵根,鼎炉只能永远依附自己的人,但男修却给了她们凡人永远不可能拥有的长生、不老、修真与成仙的机会。

正是从修炼起就存在这样相互依存的关系,加上女修们从小修炼《我为物》心法,在双修欢好时,鼎炉们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人的一件修炼法器,没有丝毫的抗拒,金丹与鼎炉之间的信任与默契是无可比拟的,就如同有心灵感应的双生子,双修时享受到的快乐也是远远超过其他门派的。

丹鼎宗的男修对食女人肉,吸女人的真元丝毫没有顾虑,对他们来说,这些鼎炉跟自己是一体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吸走自己的真元还需要询问别人的意见吗!而有了众多鼎炉为自己真元,大大节省时间,他们修炼的速度也远超其他门派的普通子。

东厢房中,阳魁与鼎炉们双修正入佳境。

他令二十一个美人儿都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或躺或趴或跪的围成一圈,唯一共同的要求便是要将臀朝向他。

这些刚破身未经多久的小美人哪能满足这样羞耻的命令,一个个都学起了鸵鸟,将臻首埋于臂弯,趴跪在床上围成一圈,只将翘臀抬起朝向中间,算是满足阳魁下流的要求。

二十一对或白皙细滑,或浑圆挺翘,或骨感秀美的各式美臀都对着自己,臀缝间鼓凸饱满的阴阜美景尽现。由于都是十三四六岁的少女,这些美臀都玉腿都略显纤细青涩,寥寥几根浅草点缀其中,楚楚动人又诱人心魄,阳魁的火鳞盘龙枪立刻就高举致敬,饥渴难耐了。

仿似感觉到他玩味淫亵的目光,一具具美臀们都有些颤抖,一个个肥美肉鲍都流出了香滑的花蜜羞涩的邀请他来品尝,却将臻首埋得更低,他也不去管哪个是哪个,抓住面前一个鼎炉的腰胯,龙枪抵住花穴,稍稍润湿一下便猛挺腰胯,大半根龙枪肏进那眼蜜洞中。

“呜呜。”燕儿发出一声似痛似美的惊叫,赶紧捂住红唇,一边调节内腑将粗硕的龙枪吞入体内。

旁边的少女偷眼看着燕儿强忍难抑的羞叫,松口气的同时又羡慕她能第一个被强壮的子碰上。只见子刚健厚实的身躯牢牢的抓着燕儿纤细柔弱的胴体猛力的冲撞着,极端不同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燕儿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一道棍型的凸起,随着阳魁的冲撞,她的小腹在硕大的盘龙枪冲击下鼓起落下,显得纤弱无比的娇躯在子的冲撞下就像暴风雨肆虐中飘摇的幼苗,随时都可能被玩坏一般。

阳魁却一点也不担心那根儿臂多粗的龙枪会把她捅坏,几次欢好之后,他发现品尝过他的龙枪的女人身子的韧性出奇的强,被这样猛力的肏干叫得好似凄婉,过后却身心皆醉,异常满足。即使是身材最为娇小的远远喜欢这种近乎强奸似的欢好。

“,子燕儿呀啊!”燕儿臻首高抬,娇躯痉挛,两股战战,阴精与真元狂泄而出,尽数泄给阳魁吸走,僵直了半晌,上身软绵绵的瘫倒在床上,兀自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

“小丫头,真是不经肏”阳魁调笑着射入一股元阳与一滴真阳,放她休息一会。又转身随便找了具美臀继续修炼,激起又一声羞涩快美的尖叫。

他如蜜蜂采食一般肏肏这个,玩玩那个。一个时辰后,二十一个美人儿几乎都玩了一遍,只肏得她们一个个香汗淋漓,秀美长发披散肩后,原本光滑丰润的私处一片狼藉,都成了或大或小的红润肉洞,几滴白浊挂在其间,青涩瘦俏的香肩、腰胯上也或多或少分布着红紫色的指压於痕,这是阳魁玩得兴起,肆意享用她们身子时,用力过猛留下的。

幸好她们姐妹众多,有了时间休息的鼎炉已经盘坐在床炼化元阳,身上的於痕飞快消退,下体也渐渐闭如初,由于每个姐妹都被子肏了一遍,又是室内床上,众女也不介意裸身相对了。

阳魁从每个鼎炉身上吸了一遍真元,只觉得神清气爽。神武的盘龙枪依然高高挺立,像根粗壮威风的旗杆一样,征服了那么多个美人,在她们花蜜中都浸泡过一遍后显得更加威武,包皮上层层鳞片状的青筋起伏清晰可见,看得一众小美女痴迷迷恋不已。

可是当他还要找一个鼎炉泄欲时,美人们却纷纷求饶,对子的勇猛又爱又怕。

阳魁得意哈哈大笑:“你们这群妮子,就顾自己爽快,子还未满足,你们倒不想要了,真是岂有此理。”

巧儿娇虚辩解:“哥哥龙枪勇武,天下难有牝母可敌,我们姐妹皆平凡女子,身子娇弱,哪能敌得过。”

“子龙枪好厉害奴身子还酸软着,哪能再战。”

“胡说,你们元阴充沛,蜜汁丰润,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敢在子面前耍性子,看子不把你们绑起来玩。”

修炼了一遍后阳魁真元充沛,忍不住试验一番本事,只见他念动咒文,床铺、木墙与梁柱立刻催生出无数的藤蔓卷向众女的娇躯,众女还未惊喜子操控木遁之术又有精进便惊慌闪躲,可身子酸软又浑身赤裸的她们能逃哪去?转眼间,二十多个美人半推半就的被藤蔓捆了个结实,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

有的摆出观音坐莲的端庄仪态,藤蔓勒住娇躯各处,玉乳高挺。

有的被缠上一只足踝拉向房梁,却是一只玉足点地,单腿向后蹬天,与双臂一同高举挂在屋顶,拉成一线的双腿之间美穴毕露,滴滴露珠顺着双腿间滑落。

有的四马攒蹄悬吊在半空,如同一座淫钟,股间妙处湿淋淋的“好羞人。人家不要这样”

“坏子,这样作弄我们姐妹。”鼎炉们纷纷不满的娇嗔。

丹鼎宗不禁欢好,每天的修炼也是在欢好,可单纯的欢好久了难免腻味,所以许多奇技淫巧的花样也纷纷出炉,并融入欢好之中。如、捆缚、淫具、春药、淫虫以及与兽交欢等等不一而足,为修炼增添了不少情趣,大家早就对室内四处挂着的绳、皮鞭、刑架等等见怪不怪。

丹鼎宗的男修个个都是亵玩女子的高手,经过千年的沉积、研究、传授,每个人都有一手捆缚女子的绝活,能将女子捆成各种淫霏羞耻的花样,有时还效仿凡间玩起强盗掠美等角色扮演的游戏。

出来第一日便遇到一个活丹人选,阳魁兴奋之下兴致勃勃的想跟鼎炉们大战三,抒发下内心的激动。却不想鼎炉们不肯配,便将学来的绑缚技巧在身边这些美人儿身上尝试一番,方便自己亵玩。于是用道术将鼎炉们捆缚起来,造就了一屋子的美景。

看到一屋子的美人任他随心所欲的欺负,阳魁的欲火更加高涨,扑上去将龙枪插入一个个鼎炉体内,肏个几十下再换上一个。

一众美女还是第一次被施以这种玩法,青涩的秘处彻底暴露在子和姐妹的面前,丝毫不能遮掩,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见粗巨的龙枪粗暴的进出姐妹的美穴,个个俏脸酡红,感觉分外羞耻。

奈何娇躯动弹不得,稍稍动弹,勒进嫩肉中的藤条便刮蹭着敏感处,看着姐妹湿润的肉唇被摩擦得泛起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霏声响,如此一来轮到自己时想到自己也被肏得如此淫荡,身子反倒更加敏感了,轮到她时,被龙枪肏上几下便快感如潮。

“子,奴不行了,呜呜,又来了”龙枪上龙鳞般密集的青筋摩擦几下就让她们娇躯酥软,高潮连连,阴精尽泄了。

众多姐妹中,便数喜欢受虐的巧儿、糖糖与最娇小稚嫩的远远被玩得最狠。

巧儿给反身弓成球状,小腿夹着臻首,双手在小腿上捆了个结实后丢在床上,阳魁将她头下臀上的按在胯下,硕大的龙枪如同打桩一般向那眼湿润的阴穴中上下抽插,巧儿的『碧螺春水』穴春水充足,被如此粗鄙的玩弄反而喷了几道淫泉出来。看的其他的鼎炉惊呼不已,巧儿却羞得耳根都红了。

糖糖则是双手曲于后背,上身缠了两道,柔软的双腿竟盘到腰后,几道捆缚后悬挂于房梁下,如同一座淫荡的挂钟。

几次双修之后,阳魁发现自己这些鼎炉的牝户竟然多是名器,糖糖的牝户名为『竹筒』,也叫『一筒』,意为:“一捅到底『,虽不如巧儿的碧螺春水那般折折叠叠旋起伏,却深邃耐肏,加上修炼《我为物》心法后,正是为他这样肉棒异常粗长的肉棍而生,可以轻松的一捅到底。

最妙的是她的阴道虽然平直幽深,却十分敏感,轻轻抽插几下便快感如潮,难以自抑,捅到花心后便整个收紧蠕动,好似被点了死穴一般抽搐痉挛,就算插进去不动,也能让他爽快异常,适闲暇休憩时安放龙枪用。不过糖糖年纪尚轻,不耐久战,若插得久了怕是泄个一塌糊涂,昏死过去。

三人之中却是要数最幼稚娇小的远远被玩的最惨。

给远远破身时,阳魁便发现她稚嫩的牝户竟然是『金针银穴』。

这『银穴』是指她的阴穴淫荡,可大可小,能张能缩,对各种阳物都能紧紧包裹,并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只是遇到阳魁这根巨物,却是轻易达到了她的『银穴』的极限,若不拔出,缩便缩不起来了。而金针则是极少数银穴中才会生的一根纤细的肉针,在女子兴奋时会绷紧硬直,在阳物插入时往马眼里钻,对男人的刺激尤为强烈,常男子若不慎碰到这样的名器,怕是坚持不了一时三刻便一泄如注了。

阳魁被捆成背手观音的远远整个人悬于房梁下方,两道藤蔓将双腿盘起上抬一同受力,只是如此一来她全身上下只有幼滑稚嫩的阴穴承受粗巨龙枪的力道,虽然勉力吞入了半根却也顶入了花心深处。阳魁自己则半靠在燕儿蜷成一团的身子上,以意念操控着藤蔓一上一下,枪枪都捅入身子的最深处,享受着金针给他的另类爽美感受,竟有些流连忘返了。

可怜远远身子最小,功力最弱,调节内腑的功夫还练不到家,哪经得起这般粗暴把玩,直爽得泪水、淫水如慢泉流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浑身香汗淋漓,一副随时会被长枪捅死的凄美模样。

“子,放过远远吧,奴来服侍你。”一个姐妹看不下去了,拖着酥软不堪的娇躯翻滚着蠕到阳魁身边,替姐妹中最为娇小可爱的远远求情。

见有人求情,阳魁抱着远远的堪堪一握的翘臀套弄了几十下,大股大股的吸走她的真元,远远的气力随着阴精狂泄,很快便脱力了。阳魁射了一股元阳进她的体内,将她放下来,一拍翘臀笑道:“远远真不经肏,才爽了三十下不到便软成这样。”

“呜呜,哥哥欺负远远。”远远娇躯酸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被哥哥放下来,勉力的转身逃跑,找同样娇躯酥软巧儿与糖糖诉苦去了。

“你呀,爽到了吧。”巧儿调笑她,“若不是你动配,哥哥还会将你绑成那样?”

“哪有,明明是哥哥欺负远远。”远远呐呐的直往巧儿怀里拱,给哥哥那样欺负看起来是凄惨难过了点,却别有一番快美滋味,被说中心思的远远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不敢见人了。

阳魁也不理会,继续找鼎炉修炼。

阳魁的亵玩叫这些鼎炉们一个个羞得俏脸通红,见到其他姐妹在子怀里柔弱的承欢,虽是羞煞人,心里却期待子能多玩自己几下,她们尽心尽力为他炼化元阳,若炼化得快,真元满溢,达到真阳的储存极限,阳魁便会再将龙枪插入她的体内再肏她几十下,顺便将真元吸走。

被玩得最狠的巧儿、糖糖与远远三女早就瘫在角落悄悄聊天:“哥哥太厉害了,我们二十多个鼎炉也支撑不了多久,这样会阻碍哥哥修炼的,不如多招些外门子进来提哥哥炼化元阳吧。”

糖糖:“玉婷姐姐怎么样?糖糖想跟玉婷姐姐一起。”

远远抿嘴摇头:“玉婷姐姐只怕需要点时间,她毕竟被外间人追杀骚扰了这么多年,想叫她信任哥哥,屈身服侍怕是很困难。”

巧儿:“玉婷姐姐与我等同行,终究会有机会的,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替哥哥拿下王雨心给哥哥吃。”

远远:“真不明白这些凡人,一句稍稍直白的话便吓得要打架,若能用些宝物换她自愿不好么。”

“哪有这么容易!看那雨心兰心慧质,灵秀动人,又见过不少世面。”巧儿有些苦恼,“对她们来说,命只有一次,若无非死不可的信念,像雨心这样的人想让她自愿死去,怕是难办呢。”

“我们丹鼎宗那么多师叔前辈都吃过不少活丹,他们一定会传授经验给哥哥吧。”

阳魁见鼎炉们给自己玩了两次都疲累不堪,遂解除道术,放她们休息去了,见三个妹妹在角落里聊天,便凑了上来:“你们三个不服侍哥哥,躲在这里聊什么呢?”

巧儿见阳魁欲火稍退,暗暗松口气:“我们在聊雨心的事呢,哥哥可有把握么。”

“这是自然,先前我已在她心中烙下我的印象了,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活丹录》对付女性无往不利,王雨心一个凡人女子肯定会对哥哥动心的,只要尝过哥哥的龙枪滋味怕是难逃哥哥的魔掌了。”巧儿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只是要吃她,怕是困难。雨心姐姐养尊处优,看起来又是事之人,心性必然高傲,加上牵挂多多,想让她自愿为哥哥而死”

《活丹录》是篇典籍,除了将女人做成活丹的部分绝对保密外,其余的大致范围大家还是知道的。其中包括控制阳物,亵玩挑逗女身,修炼真元,炼化真阳,运行功法修炼。

丹鼎宗的男子修炼《活丹录》会大幅度提升男人的魅力,对女性心理产生极大的影响,千年来的经验积累让所有男修无一不是亵玩挑逗女子的个中高手。即便门内女子尝遍各种枪棒的滋味抵抗力强一些,却有《我为物》心法控制。门外的女性就没那么多名枪名棍品尝了,伏诛丹鼎宗修士胯下的凡间、外派女子多不胜数,怕不下十万之数了。

巧儿对阳魁的魅力丝毫不怀疑,但大家都没有碰到外间女子自愿被吃掉的经历,多少有些没底。毕竟死心塌地爱上一个人和放下一切为他而死是两事,更何况这个人她只认识不到生命中十分之一甚至分之一不到的时间。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是不成功,也算积累点经验吧。”王雨心毕竟牵挂太多,阳魁心里也没底,“我们修真者寿数极长,多试几个,总会有愿意的。”

远远激动的憧憬:“听说被改造过的女人肉质细滑,入口即化,乃是世间绝品美味。雨心姐姐那么漂亮,一定很好吃。”

糖糖:“凡间的美食无数,你不怕尝过之后就不想吃别的了?”

“山珍海味和水果蔬菜滋味各不相同,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以后不吃肉了,想吃就帮子找女人。”

“不如先抓几个凡人女子尝尝,这个王家的女子多数都细皮嫩肉,走之前偷抓几个吃吧。”

“这还不简单,让哥哥找上几个中意的,玩上两次,她们自己就乖乖跟着走了,王家还会说不同意么?”

“说的也是,嘻嘻,不知道凡间女人和我们的外门子哪种好吃。”

巧儿却在思虑另一件事,现在二十几个姐妹,行事已然如此麻烦,若是以后人数太多,外出的事宜岂不是太繁琐了。况且人多太抢眼,若碰到其他门派的修真者招惹,岂不是累赘?以前的前辈都没考虑这个么?

“巧儿在想什么。”阳魁转脸却看到巧儿仰望窗外星空,美目迷离的模样。

巧儿翻过身来,分开双腿将阳魁的龙枪让入体内,她知道他喜欢把龙枪纳入她体内再商讨,只是那种感觉实在无法让人思考,每次都弄得她精疲力竭,不过阳魁最喜欢她的那副模样。

“噢好胀啊。”巧儿紧紧抱着哥哥,娇躯紧绷僵硬,好一会才放松下来,娇喘连连。将那么粗长的宝贝纳入体内,已经挤压得内腑不适了,再被他压在身上,她有些呼吸困难。

“巧儿在想什么呢?”感觉着身下的舒爽感觉,阳魁兴致勃勃的抓着巧儿小巧的玉乳,唔,似乎变大了一些,手感更好了,抓着便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巧儿把自己的心思说了一遍。

“唔,说的也有理,像今日就被王承给看出来了,以后麻烦不是更多!”

“是啊,尤其像远远她们唔,慢点,她们修为不足,我们丹鼎宗又不擅打斗。今日噢皆是凡人,高手又少,若是碰到高手多些的,巧儿当心顾此失彼呢,若伤损了哪个姐妹啊啊,好棒巧儿,巧儿要来了唔”巧儿娇躯轻颤,体内又泄出一股真元给哥哥吸走。

“说的也是,要是有个芥子屋就好了,大家轮流出来,有好东西也可以分享。

要是和我双修累了,在里面休息也不影响。”阳魁用力猛肏了几下,吸了一大股真元来,又送了两滴真阳给巧儿。

“呜,好累哥哥,外面还有两个女子,宰吃之前哥哥也玩两吧。王家婢女多是处女,哥哥招几个玩下也可以,巧儿”巧儿越说越小声,还未说完便睡着了。

阳魁无奈的把龙枪退了出来,巧儿纵然是名牝之身,奈何火鳞盘龙枪威力非凡,也是坚持不了几下,再一看糖糖与远远不知何时也睡去了。盘腿坐着眼望着王家家的住宅群方向,想着该如何得到王雨心,又想起娘亲教予自己的亵玩活丹的技巧,不知不觉便入定修炼了。

********王家家王光宗等到近深夜,想看看贵客有无出来,自己好上来拜会。毕竟年事已高,也在躺椅上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他才醒来。

起床洗漱之后,问下人:“贵客是否起床了。”

“家,那位男客已经起床一会了,正在晨练。”

“哦?”家大感兴趣,“不知修真者如何晨练?”

下人脸色古怪,“这个他先打了几趟拳,后来问我们下人何物最重又可移动的。下人们说,王家门口的两尊石狮子然后,然后”

“支支吾吾,然后什么。”家不悦。

“然后他去把一尊石狮子给举起来,举在头上练下蹲,练了一会说太轻,还有没有更重的”下人显然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所见。

家愣了一下,“门口的石狮子怕有千余斤之重,他觉得太轻?”

“是,是的。他举起石狮子毫不费力,说要是重三倍便好了。那贵客一身精肉,好生强壮,不愧是修真者。”

“嘶如此巨力,当是修真者无疑了。”家思虑着,似乎很少听说修真者有炼体的事,不过想想他昨夜和二十多个女人做了两个时辰,今日还如此龙精虎猛,便道色是刮骨刀,也该多锻炼身体,雨心跟了他,怕是有福咯。笑呵呵的换好衣裳,“去让管家取几棵千年份的药材来,我去拜会一下。”

不一会,那王家家来到东厢房处,阳魁正和玉婷走动欣赏附近的布置。

玉婷微笑着跟在他身后,也不动说话,只是阳魁问一句,她便答一句,解释些凡人的风俗人情给他听,不知为何,两人竟似有些莫名的情愫在其中,若是细细查看,便可发现孙玉婷眼中有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解之情。

正聊着,那家便找了上来。

“噢,小人王光宗,王家的现任家,见过仙人。”家离了十步便向阳魁行礼。

“家大人客气了,我不过是个刚踏入修真门槛的修真者罢了,仙人二字可不敢当。家叫我小阳便可。”阳魁立刻礼。这王家家颇懂礼数,把人往高了捧,万一说错了什么,也让人生不起气来。

“不敢不敢。那老夫就斗胆叫你一声阳贤侄了。”王家立刻心里有数了,原来我是筑基的修真者,不过脸上没有丝毫变化,“阳贤侄此次出来”

“我们修真之人天赋、心性、实力缺一不可,更要的是机缘,我这次出来是便是找机缘的,却不想在王家遇到,真是幸运。”

“贤侄是说老夫的女儿雨心?”

阳魁点头,“不错,不瞒家,我修炼已达瓶颈,正需雨心小姐助我突破。

不知家大人可否将令嫒许配与我?”

“哈哈哈哈,阳贤侄一表人才,我岂会拒绝,不过此事尚需我女儿点头。”

家心里有了底,说话便从容了许多。

“不知贤侄今年几岁?”

“刚十八过数天。”

“哦”家摸着胡子,笑呵呵的。

两人一个想嫁,一个想娶,聊得很投机。不过王家说话着实厉害,阳魁不知不觉便被套了不少话去,幸好许多有关门派和修炼的重要内容他都篡改过,关键处也谨记娘亲的教导,说的半真半假的,王家也无处求证。

“来,阳贤侄难得来王家做客,不如盘桓几日,让王某尽尽地之谊。这些小小薄利,贤侄还请收下。”王家拍拍手。

十几个下人一人拿了一个锦盒走上前来,一一打开,盒子里都是些千多年的名贵药材。正是修真者最喜欢的东西。

阳魁和玉婷一一看过,交换了下眼色,“家大人真是客气,只是我身无长物,怕是要惹家笑话了。”

“哎,贤侄说的哪里话来。这些药材对凡人来说珍贵至极,对你们修真者来说,怕是平凡之物。”阳魁和玉婷对药材毫无反应,王家也知道我们没那么简单,说话又客气了一些。

“既然家赠物,玉婷,收了吧。”

玉婷点点头,纤手一伸,下人手中锦盒纷纷脱手飞到她手中消失在储物袋里。

隔空摄物的手段从玉婷手中使出来,妙到毫颠,一丝火气也感觉不到,看到玉婷面无表情,王家笑得更欢了,“阳贤侄多在此盘桓几日,一会我再派些伶俐乖巧的侍女,若有需要,吩咐一下便可。老夫就不叨扰了。”

阳魁点点头,“家慢走。”

看着王家走远,玉婷说道:“这个王家家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嗯,这人好生厉害,王家能有今天,真非侥幸。用凡人的话说,就是只快成精的老狐狸。”阳魁扯起嘴角。与王家一番交谈,让他学了不少东西,原来问话还可以这么不着痕迹的,“只是不知这个买卖他觉得值不值呢。”

“你也是只小狐狸。”玉婷调笑他。

阳魁突然一把抱住她的纤腰,“过得几日,『我等』大被同眠可好?”

“呀!”玉婷突然被他抱住惊叫一声,顿时红晕上脸,只是没有挣扎,“你,你听到了”

“玉婷动表明心迹,我怎么会听不出来?”阳魁笑得很得意,“玉婷还未答我呢。”

“这”

“不答我就当你答应了。”阳魁耍赖的下吻住她,一手按住她的背将她贴在身上,一手慢慢滑到充满弹性的圆臀上。

“我唔”玉婷一惊,双手却推搡着阳魁的身体,好似拒绝一般。阳魁却毫不在意,用力拥吻着她,渐渐的,玉婷便闭上了眼睛任他亲吻了。

以她的实力若要拒绝阳魁,怕是连碰她的身体都办不到,更别说强吻了,玉婷一副被强吻的模样便是表明愿以阳魁为,予取予求。她如此乖巧,怎能不让他惊喜呢?若她一副要做正室的模样,他怕是要追悔莫及了。说不得调教不成,还要想办法甩掉她。

“你去照料她们吧,我去找那王雨心,看看她的意思。”

“嗯。”玉婷低声应了一句。

活丹录第4章飞蛾扑火作者:小笔“小姐,小姐”

“啊?哦哦。”王雨心一下惊醒过来,“什么事?兰儿。”

“你的粥都凉了,要兰儿热一下么?”一个丫鬟一手掩着嘴问道。

王雨心才发现自己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半天了,她喝了一口,果然有些凉了,不过她端起碗来三口两口吃完了,“拿下去吧。”

兰儿把碗交给其他下人,依然候在原地,强忍笑意:“小姐今日怎么喝粥都用了三刻功夫?”

“你这死丫头,白疼你了。”王雨心立刻明白兰儿在调笑自己走神了,抓起手边的茶杯就丢了过去。

“哎呀,小姐想人儿了,也不必拿兰儿泄欲啊,兰儿可是女儿身呢。”兰儿轻巧的接住没什么力道的茶杯。

“你才想人儿了兰儿,你说,修真者会不会看不起凡人呢?”

“嗯这是一定的,修真者天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一动手就是天崩地裂,而且长生不老,听说那些仙姑从人孩童时见到,到老了以后再见还是一模一样。”

兰儿说的手舞足蹈的,差点把手中茶杯飞出去,赶紧放桌上。

“可是我听说修真的人一万个里能成仙的都不到一个,其他多半中途就各种原因夭折了。他们还经常打斗,陨落是常有之事。”

“那又怎么样?我们凡人就不打斗了?每次打斗少则死几个,多则几千几万,就算活到老,不过年也死定了。人家修真者再怎么运气不好,活个八十年的,还容颜不老。如果运气好,或者干脆躲起来,多活个三四年也可以啊。没事的时候上天入海,踩着飞剑,游遍名山大川,俯视众生,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哇想想那日子”兰儿双手握胸前,一副憧憬的模样。

“那倒也是。”王雨心轻轻点头。

“哎,小姐。”兰儿上身歪过来,眼儿弯弯的瞄着她。

“干嘛这副模样,思春啦。”王雨心直往后缩。

“听说双枪门的男修那个很厉害哦。昨天他带的二十四个女眷都吃不消他呢,那叫声好淫荡,听得婢女们个个都浑身发软,下身都湿透了呢。要是小姐跟了他就有福咯,小姐声音这么好听,叫声一定也哎呀!”

王雨心抓起桌上所有茶杯乒乒乓乓的丢出来,把兰儿打得落荒而逃,过了一会脑袋又伸进来,“小姐,姑爷来了哦。”

“死丫头,你还来!”王雨心羞恼之下抓起茶壶丢了出来阳魁走到王家一处别院,这里布置得精心雅致,花草虫鱼相印成趣,几个丫鬟下人正打扫布置着走道庭院。

阳魁在丹鼎宗待习惯了,修真者也没那么多规矩,所以很烦凡人的那么多规矩,也不让她们看见,径直进去找王雨心,到得她屋子门口,却看见一个娇美的丫鬟尖声笑着跑出来,身后乒乒乓乓六个茶杯砸在地上。

这个丫鬟约二八年纪,身材苗条,肌肤柔美,容貌清丽,生的是唇红齿白,琼鼻大眼,脸上笑纹明显,显然是个开心果。

丫鬟看见阳魁,惊喜了一下,用手指了指里面,示意王雨心在里面,让他进去。阳魁点点头,走了过去。

她藏在门后,先把头伸进去说了句:“小姐,姑爷来了哦。”

阳魁刚跨过门槛,一个茶壶对着他的脸就飞过来,紧随着一声娇声喝骂:“死丫头,你还来。”

“哇!”阳魁赶紧一把接住了茶壶,却看见王雨心还做着投掷的动作。

『嘭』丫鬟把门关上了,留下他和王雨心四目相对。

“呃,那个你没事吧。”王雨心尴尬至极,手指搓着衣角。

“没事,我脸皮厚的很,砸在脸上也没事。”阳魁笑嘻嘻的把茶壶放在桌上。

王雨心目光游移,“你怎么不让下人带你进来。”

“我们修真之人讲求率性而为,凡人规矩太多,就绕过他们了。”

“不是,那个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王雨心本想说女子香闺怎能乱闯,话到嘴边却改口了。

“若有心探查,方圆米的大致情形皆在我脑中,况且此处别院如此特别,不必多想就找到这里了。”

“哦。”王雨心心里怦怦跳,却不知如何开口。

阳魁伸手一下抓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抽了一下就任他抓着了。一副『我是被动的,对方是修真者,我是无力抵抗才被抓住的模样。』“雨心的手儿真软。”阳魁在她柔若无骨的手上揉搓着,那只小手白皙嫩滑,唯有三只手指侧边略有一点茧皮,想是平日时常提笔写字作画的缘故,其余部分无不香滑细软。

丝丝真元悄悄的透入她的手心顺着经脉向她的体内蔓延,阳魁既将王雨心定为活丹,那么现在便要先开始改造她的身体,只要让他握她的手将她改造个半天,她的身子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若她心里不是太抗拒的话,今晚应该就能将她抱上床了。

“公子过奖了。”王雨心从未被男人碰的手被心仪的男子有力的抓住,只觉得平时没什么知觉的手儿今天变得敏感倍,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如有道道灼热的电流般窜向自己的身子,挑逗得她娇躯阵阵紧绷,小腹酸软酥麻,心顿时怦怦跳得厉害,小巧的耳朵一会便红了。

阳魁也不多纠缠这个话题,免得她尴尬之下把手抽去,“雨心平日都做些什么?”

“家中事务繁多,雨心有时也会协助管理看看账目,提点意见什么的,平日就负责监督的学习。这几天算是闲了下来,雨心便练练字画什么的。”

“噢!能参与这么大一个家族的账目经营,想来雨心也是博学多才,我阳魁有幸,竟遇到雨心这般秀外慧中的美女。”

“不敢当,闲来无事消遣罢了。”王雨心始终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不知为何,在面对阳魁时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了,平日自信从容的气度全都跑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少女怀春的娇羞,“阳公子身边如花美眷个个灵气十足,雨心不敢领公子谬赏。”

“雨心既然也好字画,阳魁是否有幸欣赏下呢?”

“阳公子请随我来。”雨心觉得自己的娇躯战战,羞处似有湿润感,被阳魁一直盯得浑身燥热,心跳急促,胸前雪峰仿似被他的目光揉搓似地,一听他想看字画,赶紧拉着他来到书房。

隔了几步便是书房,许多字卷整齐的堆放在几张桌上,还有一些名人字画挂在墙上,整个书房显得书香气息浓郁。阳魁牵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两人便一同欣赏起这些字画来。

“绿芜墙绕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阶飞,烘帘自在垂。玉钩双语燕,宝瓮杨花转,绿窗春睡轻。”阳魁念了一首词,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雨心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这首词应该是她抄来的,字迹娟秀。这首词说明她虽然锦衣玉食,却看着四周的景致懒懒思虑,许多小孩在周边嬉戏玩耍让她很羡慕,一直向往着有个人能与她比翼双飞,为此有时候还做一些春梦。

“好词。”阳魁点头,又去看下一首,“赤阑桥尽香街直,笼街细柳娇无力。

金碧上青空,花晴帘影红。黄衫飞白马,日日青楼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

第二首词说的是她在家中看着街上,踏出家门就是外面繁华的长街,那里花红柳绿很是金碧辉煌。但是看到那些纨绔子天天去青楼欢作乐,她就非常看不起他们,无聊的吹着桌子上的淡淡灰尘,心里想着自己没有遇到适的人。

转头看着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纨绔子也确实配不上你。遇不上如意之人,还是莫要勉强的好。”

王雨心俏脸酡红,“阳公子说的甚是。”

只看了两首词,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览无余。

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岁便可欢爱,十六岁正适龄结婚生子。她在家中呆了二十年,看着四周同龄人的孩子都会跑会跳了,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给自己找媒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子。

但话又说来,他整日不出门,一心处理家中繁琐的事务,哪有机会去找适的人,而所谓门当户对的,也多半是这些人了。否则让自己嫁入三四等户中不成?各方面起来,拖到了二十岁。

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自己已经拖了几年,再这样下去,纵然对自己貌美信心十足,也只能嫁与他人做妾了,这怎么不让她难受呢。

可阳魁却知道,王雨心怀春是必然的,她阴气充沛,乃是内媚之身,一旦破身必沉迷欢爱,她的面相与丰硕的玉乳便是明证。她并非无意欢爱,恰好相反,她所挂的诗词皆是内心思春的证明,只是她博学多才,管理偌大家业见多识广,遂心性高傲,不屑于那些酒囊饭袋。只是破身之后若是她的男人不够强,怕是熬不到三十便会红杏出墙。

王雨心见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让阳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只是这被看透的心思却是羞人。她赶紧从桌子字卷中拿出一个画卷来,展开来给我,“阳公子,这是雨心无意中得到的一副画,名叫《雪》,想给它配句诗词,已经问过许多人,阳公子可否为雨心参谋一下?”

阳魁看了一眼,这副《雪》画的很是大气。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满了雪,压得许多枯枝都垂了下来,几个人在雪地里行走,因为太冷了,几个人缩着肩膀直发抖,日照反射在雪之上,非常刺眼,他们都低着头,有人抬着头也用手遮挡着眼睛。画中着墨不多,有着大片的留白,但简单的几笔却勾勒出方圆三十里的雪景,画上的人和景都十分生动。

“嗯,好,真是副好画。”阳魁看着直点头,思考了一会,走到书桌旁拿起笔蘸了点墨展开一张纸就写了起来。

王雨心被他牵着手一直看着他的行动,被牵了这么久,她也习惯了,反过来抓着他的手,或许她已经感觉到被阳魁牵着娇躯快感连连吧,就像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怜爱般舒适,“冻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

看阳魁放下笔,王雨心依旧看着这两句诗,“阳公子的字大气磅礴,力透纸背,只是这两句诗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读书千卷,却不很明白,能否解释一下呢。”

“在道家经典之中,这玉楼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鸡皮,而银海则是人的眼睛。”

“冻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雨心轻声念着,用力点头,“这首诗正《雪》之意境,请阳公子为雨心题诗吧。”

将诗题到画上,王雨心小心的将墙上的画拿了一副下来,将《雪》挂了上去。

阳魁走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凑到她如瀑般的长发间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花香夹杂着少女的体香。

王雨心娇躯一僵,没想到阳公子这么快就借机抱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怦怦直跳,手上却是一丝抗拒也无。阳魁抱了一会,手立刻得寸进尺的上下摸开。

“阳,阳公子”王雨心毕竟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与阳魁并非熟识,更未与他定亲,按理她连手都不应让他碰,否则定会被人指责下贱淫荡。只是不知为何,被他这样轻薄,一颗芳心却左右为难,最后依然没有抗拒。

“嘘”阳魁的鼻子从长发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划过脸颊,吻上她的玉颈,一只手已经抓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饱满丰硕的玉乳轻轻揉搓着。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击,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这么大胆,敢在王家这样亵渎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响下,雨心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小腹内阵阵紧缩,私处已然滴出水来,似有尿意饱胀,欲要喷薄而出的感觉。这让从未经历过高潮的她大为紧张,浑身紧绷,强忍着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让自己出丑。

“嗯嗯”诱人的呻吟忍不住轻轻的逃逸出来,王雨心双腿发软,纤手扶着阳魁的手臂似拒还应。她被阳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半个多时辰,已然有些身不由己了,即便现在阳魁在书房强行与她欢爱,除非她对阳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否则定然无力拒绝。

活丹真元从体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娇躯,飞快的撩拨她的情欲,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际,阳魁却突然停了下来,退开了一步,“哎,雨心真是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忘记了不能如此唐突佳人,还请雨心原谅。”

想让她离不开自己,在她心中烙下无可抗拒的烙印,将来在生存与自愿被自己吃掉的选择之间获得更大的筹码,第一次可不能如此轻易的满足她,须得让她除了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这是阳魁从诸多前辈那里学来的控女技巧。

正要达到高潮之际突然冷却下来,就像躺在和暖的阳光下小憩却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顿觉浑身不适,半晌才反应过来。似乎也明白刚才那种陌生却刺激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极致,不知阳公子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没有满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阳魁及时收手没有让她出丑,还是失落他没有让她享受到那羞人的快美感觉,王雨心媚眼迷离,神色恍惚的低声答:“不要紧的。”

“雨心终日待在家中未免气闷,不如我们出去走走?”说着不等她答应,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雨心一路被阳魁牵着,只觉得阵阵快感随着他的手灌入体内,下体汁液潺潺始终泡在温水中一般,也不知道被他带着去了哪里。精神恍恍惚惚,一路亢奋的随着他离开王家,走街串巷,游玩了大半天,她一路有问必答,开心放纵,有时还不自觉的轻快哼唱,反而令阳魁赶紧带着她离开。

阳魁也想不到王雨心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迷倒了,按理说他的《活丹录》才不过筑基水平,虽然很容易让女人产生好感,欢好时体验特别舒适,却也不至于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是看她的眼神显然是清醒的,实在难以想象她为何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突然如此开放。

直至夜幕渐临,阳魁带着她到王家,她才恢复了原来模样,想来是离开了王家让她放松下来,又受他真元影响,才纵情嬉戏。

王雨心依依不舍的放开阳魁的手,牵了一天,即便是他松开一会,她只要见他有空闲也会自己动牵上来。

对王雨心的改造算是初步完成,阳魁七分开心却有三分迷惑,觉得进展太快了一些,到东厢房,又与鼎炉们双修起来。众女询问起王雨心,将她奇怪的表现说了一遍。

“这有何奇怪呢?她爱上子了嘛。”

“是啊,子是修真者,她是凡人,给子这样一番亵玩,被子牵着还不一片空白么。”

巧儿:“要我说,是哥哥改造她身子的过程太舒服了,一直让她处于近于快美极致的状态,她要能有思考的能力就奇怪了。”

“嗯嗯。”众女点头赞同。

“就是,子挑逗女子的手段可是好几年练出来的,哪怕只是一只手落在子手里,都会身不由己的。”

“这么说,今晚再去找她,怕是十拿九稳了。”阳魁揉搓着糖糖的翘臀,将她的身躯不住的往龙枪上套动,心说或许过几天就能用到里面的长枪了。

心里有底的阳魁放开身心再次将鼎炉们玩了个身心皆醉,打发这漫长的傍晚。

直到夜深人静,阳魁偷偷的出了东厢房,绕过守夜的仆人来到王雨心的房间外,在墙上布置了几个隔音的阵法后钻入了王雨心的闺房。

王雨心换上了一身睡裙,长发散落下来垂至腰间,双手托腮坐在桌前,双目迷蒙痴痴的望着窗外出神,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不知神游何方,数盏烛台将她的香闺照得朦朦胧胧。

阳魁走到王雨心身后,轻轻抚上她的香肩,她稍稍一愣,过神来,却是没有头,轻声说道:“你果然来了。”

“雨心知道我要来?”阳魁略感意外,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以她的聪明伶俐,会猜到自己行事无所顾忌也是正常。

雨心笑道:“雨心纵然没有修真过,却非愚昧女子。阳公子一整天都牵着雨心的手,雨心浑身都似有变化,终日兴致高涨,身不由己,这岂是正常?”

“那雨心为何不放开?”阳魁一手撩起一把秀发放在鼻间嗅着,她的秀发有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沁人心脾。

王雨心突然大胆的抓着阳魁的手往前拖到自己的一只丰硕乳房上,“阳公子身为修真者,年仅十八岁便已筑基,前途无量,又博学多才,风度翩翩。能看上雨心,是雨心的福分,只要公子不嫌雨心鄙陋,不负雨心,雨心愿为奴为婢,一生不悔。”

阳魁顿时噎住了,这个女人确实聪明,也怪他操之过急,让她一下瞧出了端倪。但他终究不能给她任何承诺,最终的结果要么吃掉她,要么收真元,吸走她的元阴后离开。

“雨心”阳魁心底叹了口气,或许自己还没有能力征服这样的女人吧,她太聪明了,一个能参与管理偌大家族的女人岂是易与?

阳魁的沉默,抓着玉乳的手掌的僵硬让雨心明白了,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如她所愿,哪怕她愿为奴为婢的跟着他,他也不会答应她。

“为何?雨心一介凡人,对你丝毫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雨心等待了二十年,不求为妻为妾,只想一生跟随公子,这样也不行吗?”雨心转过身来,焦心的看着阳魁的眼睛,“难道公子只想要雨心的身子?然后便离雨心而去么?”

阳魁摇摇头,雨心的逼问令他方寸大乱,现在就让她做出选择,她是决计不会答应去死的。

“公子,若你想要女人,王家多的是,无论容貌还是身份尽由公子挑选,即便你想要爹爹的女人,爹爹和她们也会扫榻以待。但公子为何费劲心机来撩拨雨心?”雨心明白了,阳魁并非与她一见钟情才费心来追求她的,而是有着其他的目的,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得到之后他便会离去,他们之间终究是对方的匆匆过客。

阳魁深吸了口气,“雨心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也不能强迫你。”

雨心脸色稍好,“既然公子需要雨心,雨心愿意”

“唉,罢了。”阳魁发觉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与其浪费时间,倒不如去找下一个活丹人选,“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如此结局,去找个好人嫁了吧。你我就此别过,不复相见。”

“不!公子,求你别走。”雨心一下扑在阳魁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一颗泪珠滑落脸颊,“雨心苦等二十年,为盼一个能进入内心之人。公子搅乱雨心的心湖便要离去,却让雨心余生如何度过?”

“雨心”

“公子若需要雨心的身子,雨心给公子便是,纵只有一夕之欢,雨心也认了,只要满足公子所需,雨心亦不后悔。”雨心见阳魁吞吞吐吐、左右为难的模样,立刻明白了自己一场苦等终究不会有任何承诺。

女人是极为感性的,一旦想不通,便极易走极端,雨心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手掀开肩上的睡裙,露出大半边身子与半条玉臂给阳魁看。不顾一切的诱惑阳魁,希望他得到自己的身子后能给自己一点希望。

只见她赤裸的香肩之下大半颗玉乳骄傲的耸立胸前,雪白粉嫩的肌肤夺人眼球,一只粉红乳尖颤颤巍巍的诱人至极。二十年华精心养成的香肌美肤成熟圆润,略显肉感的锁骨、香肩无一不表明她不但智聪貌美,丰满的身材同样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美人垂泪献身,如此美景让阳魁呼吸急促,欲火上脑,刚刚双修平复的龙枪又抬头挺胸。

阳魁在成年之前饱受元阳满溢却不得发泄之苦,以致欲火一上来,不管哪个女人都敢动手动脚的,既然雨心诱惑自己,哪有不上之理?管他后果如何。倒不妨试试自己的手段,若能征服她的身心,她愿意给自己宰食了也未可知。

一把抱起雨心丢到一旁香榻上,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赤肌肉,胯下龙枪昂然耸立足有尺余。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身体,充满了阳刚之美。

雨心羞涩的一手掩目,娇躯轻颤,一手揪着床单,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当真健壮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令她目眩神迷,只觉得心跳飞快,“公子,雨心是初次,请公子怜惜。”

阳魁邪笑着上得床来,抓住雨心的睡裙,“若是如此,雨心怕是要失望了。”

哧啦一声,她的丝质睡裙瞬间成了彩蝶飞离娇躯,珠圆玉润的胴体彻底展露在阳魁面前。

“呜”阳魁强健的身躯如同巍峨的巨石般叫人窒息,粗暴撕扯令雨心勇气尽失,变得软弱羞涩起来,娇躯蜷缩侧转,手心微汗。

“雨心怎的又缩起来了,先前的勇气可是让我十分欣赏呢。”阳魁调笑道。

雨心缩得更厉害了,如狼口白兔,瑟瑟发抖,“公子呀!”

雨心侧身蜷缩,倒是护住了胸前玉乳,反而把女人私处暴露出来,阳魁抓住她的一条美腿一抬,那紧闭的粉色肉唇与羞涩的微褐菊穴便一览无余,肉唇上尚挂着未干的清亮淫汁,一丛浅浅的柔软草丛湿润倒伏,紧贴着白嫩的阴阜,似不忍遮掩如此美景。

伸手扣住雨心的腰肢一抬,她惊叫一声,修长浑圆的双腿大张成一字,下身私处捧至阳魁面前。只见阴阜如她的身子般圆润饱满,一缕乌黑的草丛柔柔贴着阴部,紧紧围绕着中间那眼阴穴,两瓣肉唇羞涩紧闭,却不住的抽搐蠕动,一缕淫汁却缓缓流出,显然已经激动万分。

雨心身材成熟丰满,元阴充沛,阴裂狭长,天生媚骨,是个极为耐受的女体,破身之后不用太多手段便会沉迷欢爱,若她的夫君不够强悍,虎狼之年恐有红杏出墙之虞。

“雨心的私处真美,犹如粉红莲花含苞带露,纯洁无暇,真让人不忍采摘。”

阳魁赞叹。

“呜”雨心俏脸滚烫,玉臂紧捂着脸,听到他的赞美,平坦小腹不由一阵颤抖,更多的淫汁流了出来。

阳魁扣住雨心腰间的几个穴位,真元灌入她的体内,一口吻住两瓣肉唇,舌头一点那颗羞藏着的阴豆。雨心登时娇躯剧颤僵直,肉唇微分一大股阴精狂喷而出,一滴不剩的射入阳魁口中。

元阴充沛的处女阴精的滋味胜过花玉酿,清美微甘,还带有大量的元阴,流入喉中如炎夏冰饮,沁人心脾,端的舒爽无比。随着阴精喝入体内,飞快与他的阳气和交泰,汇入经脉,大补真元,竟胜过与五个鼎炉的一次双修,令他有大呼爽快的冲动,似已触摸到结丹的瓶颈。

一股股的阴精喷入阳魁口中,三次之后,余势已衰。只见雨心白眼微翻,红唇轻启,娇躯瘫软无力,陷入失神之状,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阳魁含着最后半口阴精不忍吞下,扶起雨心的玉颈吻上红唇,清凉的阴精慢慢渡入口中。

雨心渐渐神,发觉阳魁正吻着她,立刻积极应。被亵玩到高潮之后,女人自然便放开许多,也会积极应了。只是一会,发觉他渡入口中的香液可能是自己泄出的淫汁,雨心立刻挣扎起来,“唔,唔”可惜她高潮稍退,娇躯酥软,怎可能抵抗阳魁的巨力?只能粉拳轻敲阳魁的手臂,浑身轻颤着被他慢慢灌完了一丝阴精,两缕泪珠从眼角滑落。

待阳魁放开她,她再次蜷成一团轻轻啜泣,被迫饮下自己的淫蜜虽非自愿,却也令她羞愧难当。

“如此天下少有的琼浆,可一不可再,对我可是至宝,分了半口给雨心,雨心怎的哭泣呢?”阳魁将她抱入怀中安慰。

雨心缩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羞泣了许久才呜咽答:“公子如此亵玩雨心身心,雨心便如操线玩偶般无力自,若今后离雨心而去,让雨心如何独活?”

“若雨心不愿独活,我便把雨心吃到肚子里,你我永不分离。”阳魁脱口而出。

“嗯!”得到一句似承诺的话,雨心登时激动起来,“只要公子肯要雨心,雨心任由公子处置便是,纵使粉身碎骨亦不后悔。”

“”阳魁知道雨心没听懂自己的话,不过只要她如此爱自己,相信要吃掉她也是有机会的,雨心与他如此爱恋,若吃了她,必得突破。

果如《活丹录》所说,女子最易为情所困,为情有如飞蛾扑火,无论多么聪明的女子都不能免俗,恰好相反,越是聪明而情感丰富强烈的女子越容易放弃一切为爱而死。

只是她如此爱自己,自己却要将她宰食,似乎阳魁突然有种很痛恨自己的感觉,自己要带她走,赐她幸福容易之极,却为何非要杀了她呢。难道修习《活丹录》,自己一生都要不停的爱上女子和杀死她之间徘徊么?

抛开纷繁的思绪,阳魁将对自己的痛恨化为性欲,开始变本加厉的亵玩她,吻遍了她胴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挑逗她的每一处敏感羞耻。

雨心在阳魁的手中身不由己的又哭又笑,时而瘫软时而激动,发出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娇媚呻吟。有了阳魁的真元支撑,雨心恢复极快,连续几次高潮之后,便变得淫荡放纵起来,无论阳魁让她摆出什么姿势,她都羞耻的照做,只是还依然一手遮着眼睛,行掩耳盗铃之事。

终于,一翻努力之后,鸭蛋粗细的龙枪突破她的贞洁象征,占据了她早已发育成熟好的甬道,宣布了对她的占有。

快美之中的剧痛是如此的刻骨铭心,硕大粗巨的阳物突破了紧闭的肉唇,将阴裂捅开一个硕大肉洞,滚烫的龟头捅入一掌多深,牢牢嵌入雨心体内。

雨心娇躯极力反弓,泣血般的哀婉悲鸣,再次流下痛苦却幸福的泪水。

初次破身便遇到天下第一壮硕的火鳞盘龙枪,阳魁对她施以了长久的前戏,插入后便用真气按摩她的阴部,缓解放松她的阴道,待她稍缓才慢慢抽动,令雨心迅速恢复,并开始品尝欢爱的快美。

感受到阳魁的关爱情意,雨心极为感动。当看到他的阳物还有大半露在外面,便努力蠕动着下体,奋力将龙枪吞入体内,只是无论如何努力,她也只能吞入龙枪的二分之一,子宫颈处被戳撞得酸麻不已。她的乖巧配却不能满足阳魁的欲火,龙枪不满的自行盘动起来,有如神龙摆尾般甩动鞭挞她的娇弱无力。

阳魁却任由雨心动作,一边亵玩着她的胴体,一边开始改造她的身体,龙枪逐步灌入十滴真阳,真元推行着真阳化入身体各处,连泄出的元阴也与元阳和交泰后推行全身。

随着改造的进行,雨心被改造过的地方都变得敏感起来,原本感觉不强烈的部位也变得反应强烈,一波波的快美不停的冲刷她的身体。

雨心浑然不觉阳魁的作为,她已经陷入了狂乱的状态中,无论阳魁需要什么姿势来推宫行气,她都毫无怀疑的照做,只要他的手和龙枪不离开她的身体。

于是第一次与男子欢好,她便浑然不觉的摆出了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鹤交颈等等羞耻的姿势满足阳魁的要求。爽得不知天南地北,高潮连连。

在她陷入欢好的快美之中,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结实挺立的乳房被揉得丰满圆润,待阳魁抓出的青淤指痕渐渐退去,变得柔软饱满,如同两颗硕果随着娇躯颤动开始四处甩弹。原本结实圆润的雪白双臀开始变得肥美柔腻,弹性十足,平塘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

身体外在的变化还不明显,内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龙枪越来越深入的插入体内,阴道更加富有弹性,闭的子宫也随着龟头的捣弄、真阳的灌注渐渐张开,腑脏位移紧缩,不知不觉间竟能将龙枪吞入了大半,淫水潺潺不绝。

同时她的骨骼关节也变得柔软,可以摆出原先无法做到的姿势来。

原本还显得青春骨感的身体在阳魁的改造下迅速成熟起来,变得丰满诱人,也更加的敏感耐受,适阳魁粗暴的摆弄与粗巨火烫的龙枪凶猛的肏干。

她身子内外的每一寸肌肤血肉都会牢牢记住阳魁的气息,今后无论阳魁对她温柔或是粗暴,她都能从中享受到极大的快感。同时她的血肉也变得更加美味,入口即化,若将她宰食,定胜过鱼翅燕窝,直追琼浆蟠桃。

亵玩改造持续了两个时辰,初步的改造完成了。阳魁松了口气,觉得有些虚弱,雨心也疲惫至极,龙枪一软垂脱出她便已昏睡过去,一缕清澈的香津挂在甜美的笑容上。

授权代发【活丹录】(2.5-2.7)

作者:小笔25/4/22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462活丹录第5章品箫阳魁到东厢房。

巧儿是他的鼎炉,对他的气息格外敏感,感应到他来,便从入定中醒来,“哥哥,你来了,进行的怎么样?”

其实不用问,她也从阳魁身上闻到了浓浓的欢爱气息便能猜到进展顺利,只是见哥哥一副落寞的模样,忍不住问了一句。

阳魁沉默了一会,“很顺利……非常顺利,第一步的改造完成了。”

“那哥哥怎么……”巧儿何其聪慧,立刻感觉到哥哥的话语里有许多纠结的东西。

阳魁一把抱起巧儿去了另一个房间,刚刚消耗了不少真元和十滴真阳,需要多炼一些做结丹的储备。默默分开巧儿的腿,将龙枪插入巧儿体内,巧儿敏感的娇躯立刻兴奋起来,“噢……哥哥好棒,每次都把巧儿填的满满的。”

“巧儿。”阳魁把巧儿抱起靠在床沿,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自行动作,看到她快美的样子,他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嗯嗯,哥哥……有什么……说出来,好么。”巧儿纤手扶着阳魁结实的胸肌,轻轻活动着娇躯。

“你说,为什么雨心那么爱我,我却要吃了她呢?”阳魁吃过的女人不少,全部是修炼过《我为物》心法的女子,她们心思单纯,视己如物,对子的意愿与命令不懂抗拒,而整个丹鼎宗的女子皆对男子奉若神明,阳魁一直觉得天下女子都会愿意被自己喜欢的、或者比自己尊崇的男人宰食的。

可从娘亲、同门的师叔师伯们告诉他的经验以及出来一天的所见所闻,阳魁明白,外间的女人与丹鼎宗的不同,她们根本就没有为他人使用,己身为物的观念。比起丹鼎宗的女人来,她们的思想很复杂,若无特殊的理由,她们不要说愿意死去,甚至连手都不肯让别人碰一下。

怪不得爹爹说外间灵秀的女人的爱与门内女子是不同的,女子的爱更多的是服从和从小灌输的己身为物的观念,谈不上真爱,自然也无炽烈的情意,吃了她们只能补足元阳与体魄,对灵根一点用处也无。而外间优秀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灵秀非凡,让她们真心爱上自己,制成活丹后吃掉才能补强灵根,助力自己修炼。

到现在为止,阳魁对雨心做的一切不过是依从爹爹、娘亲和师叔伯们的『攻略』,被聪慧的雨心一语道破后,他突然有种方寸大乱的感觉。尽管事情进展还算顺利,却是因为前面的『攻略』有效以及双修功法对女人身子的征服能力强大,而非自己征服女人的本事强悍。

再者雨心所许诺的最低不过是愿为奴为婢,有无被他宰食的意愿还有待商榷,与巧儿说的:“若有一日哥哥不喜欢巧儿了,便杀了巧儿,成全巧儿从一而终『根本不在一个层次,说明她对自己的爱还未到能自愿献出性命肉体的地步。若是作为活丹的雨心拒绝,自己也不能对她用强,注定空欢喜一场。

对此他深感挫折与彷徨,同时也觉得《活丹录》的修炼真是太难了。

巧儿停止了活动,紧紧抱着阳魁,用柔滑的身体给他温暖,她知道如果她的答案不能说服哥哥,便会给他留下极大的阴影,甚至对他一生的境界产生极大打击。她思考了一会,字斟句酌的说道:“哥哥,我们姐妹都是你的鼎炉,雨心还有很后很多很多的姐妹都将属于你。但无论如何,并非每个姐妹都会跟随你一生,哥哥再多情也无法顾全每个姐妹,终究多数人都只能是你人生中的过客。”

阳魁思考了一会,沉重的点头,承认巧儿说的有理。自己不过是个刚踏入修真门槛的普通人,丹鼎宗的男人要修炼,便注定需要许多女子为自己付出,但他不可能保护好每个人,相反,每个男人都需要很多女子的牺牲来保护自己,而自己能做的,不过是带着几十几个没有修炼条件的女子一同修炼,给她们一个修真的机会和一段或长或短的幸福时光。

“丹鼎宗的每个男修都要与很多女人产生纠葛,哥哥如此优秀,更会有无数女子倾慕哥哥。将来我们中有很多人注定会为哥哥而死,但对我们女人来说,只要有一段快乐的人生,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所以哥哥不要对此过于揪心,这是我们愿意的。巧儿是如此,姐妹们同样如此。”

“我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永远陪伴我,只是你们为何愿意……”

“哥哥,你不是看过宗内的肉鼎么?为什么鼎炉们愿意成为肉鼎,而冒着灵魂迷失的危险死去呢?”

“那是因为可以转世重修,修炼能更进一步。”

“不,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我们鼎炉若不转世重修,就会与子差距越来越大,逐渐对子毫无用处。对鼎炉来说,停滞不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子不需要自己了。失去子的宠爱,那种痛苦深入灵魂比肉体的伤害要难过千万倍。子想想,几乎每个鼎炉要成为肉鼎时都愿意被般折磨,身受千刀万剐而死,难道不是为了刺激神魂,加强烙印,保证自己转世后能到子身边么?”

“……”鼎炉们欲要转世被处死的事阳魁自然知道,而她们都希望被痛苦折磨致死的事也不是什么新闻,他从未想过深层的原因,只当是她们明知将死时刺激一把罢了,今天被巧儿一说,阳魁才明白是如此缘由。

“修炼如逆水行舟,修真之路更是步步艰险。哥哥一人身系无数女子的幸福,岂能拘泥每个人的生死,只要在相处的时光中用心对待,让她快乐幸福,纵为哥哥而死,又有何遗憾呢?”巧儿虽然与阳魁连在一起,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哥哥可还记得巧儿的愿望?”

“这,哥哥自然记得。”阳魁不由想起十八岁以前巧儿向自己倾诉衷肠:“巧儿是哥哥的鼎炉,此身此心直属哥哥一人,只求哥哥不要舍弃巧儿,也不要让其他男子碰巧儿,巧儿愿一生做哥哥的尿壶。若有一天巧儿让哥哥生气厌倦,便请哥哥砍下巧儿的头与四肢,成全巧儿从一而终。『“这是巧儿的愿望,也是巧儿的誓言。巧儿身为哥哥的鼎炉,愿以身作则,为姐妹们树立榜样。若林雨心不愿为哥哥而死,我们放她生路离开便是,若愿为哥哥而死,我们便将她的头颅留下,一生珍藏,并尽力关照她的家人,完成她的心愿。如果有可能不能永远伴随哥哥左右,与不知何时因何原因死去相比,能死在自己的爱人手中,又何尝不是美好的归宿!如此,哥哥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阳魁深吸口气,心中豁然开朗,“巧儿,你说的对,我既身系无数美女,必不可止步不前,只要在我身边的女人,我定会让你们幸福快乐,一生无悔。若非如此,我不碰她便是。”

巧儿依偎在阳魁怀里,“哥哥天纵之资,必有无数女子为哥哥飞蛾扑火,能得哥哥数日宠爱,已是一生之福。巧儿与姐妹们侥幸,做得哥哥的鼎炉,必会好好照顾每个与哥哥有关的女人。”

“我明白了,谢谢你,巧儿。”阳魁抱住巧儿将她按在床上,龙枪飞快的进出,要给她更多的快乐。

“啊啊,哥哥……巧儿好快乐,啊,疼巧儿……啊啊!”火鳞盘龙枪的威力何其强大,巧儿顷刻间便丢盔弃甲,酥软如泥了。

巧儿的一番开解让阳魁舒服很多,他也分开,就让巧儿这么趴在自己身上,二人紧紧贴在一起,相拥而眠……********雨心破身便遇到天下首屈一指的名枪,即便有他的真元改造身子,但依然受创严重,自然无法行动。

当天亮时分,兰儿推门进来,一下便闻到浓郁的欢爱气息,再看见床下被撕成碎片的睡裙,一看小姐面带羞笑睡得正香,娇躯赤裸,床单上斑斑落红,原本洁净平整的被子床单皱得不成样子,还有大片干涸的湿痕,大吃一惊,立刻便明白怎么事了。赶紧吩咐下人说小姐身体不适,不得外传,并让人熬制些滋补药粥送来。

兰儿看着小姐嘴角的甜蜜笑容,眉目含情,眉角微启,异常的动人,却是一副不胜娇弱的凄美模样,料想昨夜定是被阳公子欺负得异常厉害。

『想不到自己的小姐一向外柔内刚,洁身自好,却让一个刚刚认识两天不到的男子夺去了贞洁,对方是天纵之姿的修真者,这对小姐也不知是好是坏。』兰儿不敢打搅小姐睡觉,只是拿来一套干净的衣裳放在一旁,自己静静的等候小姐醒来。

直至中午,雨心才醒过来,迷糊间看见兰儿坐在桌前,神游天外,刚想翻身起床,一阵剧痛酸麻便让她又躺了下去,这才想起昨夜自己与阳公子纵情欢好了好长时间,自己放浪形骸,淫荡的摆出各种羞耻姿势迎他的亵玩的场景历历在目。

『呜……自己怎的如此不知羞耻,摆出那样的姿势,还叫得那么放纵,今天苏城怕是已经传遍自己的事了吧。』雨心扯起锦被把自己包裹起来,希望所有人都忘记她。

“小姐,你醒啦。”

雨心蒙在被子里不出声,希望兰儿觉得她还未醒。

“小姐,别躲啦。兰儿给小姐熬了滋补药粥,你累了一个晚上,该吃点东西了,不然今晚可就吃不消了。”

“兰儿,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呀小姐,你现在还有力气撕我的嘴么?还是吃点东西滋补一下,留点力气应付阳公子吧。”兰儿好笑的反击。

雨心无奈的露出头:“先帮我打水洗漱下吧。”自己身体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还有斑斑欢爱的痕迹,觉得很不舒服,又羞涩不堪。

“是,小姐。”兰儿打来热水,为雨心一点点的清洗凌乱的娇躯,换下血迹和爱痕斑斑的被单,只是嘴里一直不停,说着让雨心羞涩不堪的话。

“小姐,疼吗?舒服吗?”“小姐,阳公子厉害吗?”“那个……是什么感觉啊?”“哇,这么多那个,是怎么弄的啊?”“阳公子要了你几次?”“小姐,你们做了多久啊,累不累?”“小姐,你的乳房怎么变得这么大,阳公子喜欢吗?

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啊?”

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好,兰儿在私下无人的时候尽可与雨心打闹。

雨心看中兰儿是个开心果,自己愁眉不展时和她开几句不荤不素的玩笑,互相作弄一下,便会心情大好。而且兰儿兰心慧质,有时还帮自己出出意。

雨心看着兰儿为自己一面逗弄自己,一面细心的忙碌,一切事物做得井井有条,比起那些整天战战兢兢服侍子的婢女强上倍。

“小姐,若你嫁与阳公子,兰儿会跟你一起陪嫁么?”兰儿随口问了一句。

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皆有大量的陪嫁,这陪嫁除了嫁妆这类金钱物资外,还有她的侍女,尤其是贴身的侍女都会成为通房丫头。除了继续照料自己的小姐外,还要为小姐的夫君侍寝,例如小姐月事不便,身体不适时,或者吃不消夫君的时候,便由她代劳。若夫君有三妻四妾,还会帮着争宠。

兰儿知道自己和雨心的关系再好,在别人眼中也不过是个下人,无论是陪是留,在他们眼中都是件活的物品。况且对方是个修真者,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接收一个丫头还赚个人,自己是何身份,能否高攀还要看对方的心情。

兰儿问这个问题却是不带任何感情,因为无数的侍女婢女的命运已经明确的告诉她,身为下人不过是件人的物品而已,无论自己怎么想,如何处置都要凭人的心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兰儿问这个问题就像问小姐中午想吃什么一样。

雨心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若是嫁与普通人,雨心自然会告诉兰儿,你肯定要跟我陪嫁的。但她突然想到昨晚的一番话,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若是阳公子做出什么决定,自己要不要带上兰儿呢?

『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如此结局……』想起这句话,雨心突然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究竟是什么结局会对我如此残酷呢?难道正如卦象所说,我二十岁的情劫注定痛不欲生?

“小姐,收拾好啦,该喝粥了。”兰儿端着碗来到床边,舀了一勺吹了吹。

雨心突然伸手抓住兰儿的手,把兰儿吓了一跳:“兰儿。”

“哗,小姐你做什么呀,吓死兰儿了。”兰儿拍着胸口,受惊不轻。

“兰儿,你们仆一场,若是他人,我自然会带着你出嫁夫家。但阳公子并非常人,可能连我也身不由己。”

“小姐,阳公子对你不好么?”兰儿不解。

“他……对我很好。”

“他要弃你而去么?也是了,小姐和阳公子相处不过一天,他的心思小姐应该也了解不透的。”

“似乎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也不明白他的心思。他只是告诉我,跟着他,可能会对我伤害极大,我也不知该作何选择。兰儿,我想问你,若我的命运注定悲惨,你想……”

“兰儿当然跟随小姐,就算上刀山,下油锅,兰儿也跟着小姐。至少我们二人相伴,也不寂寞。”兰儿严肃的答。与其选择未知的前途,随波逐流,倒不如跟随小姐,至少二人同生共死,也好过战战兢兢的等待命运的判决。“只是,小姐,阳公子为何会做出伤害小姐的事呢?我看阳公子心地善良,并非凶残之人,若他要伤害你,你拒绝便是了,他应该不会仗势强来吧。”

“我……我也不知道。他并非想故意伤害我,而且他有言在先,是我留下他的,似乎……与他修炼有关。”

“啊!小姐,原来是你动献身啊。”兰儿叫了起来。

雨心大羞,连忙捂住兰儿的嘴:“要死了你。”

兰儿掰开雨心的手:“我道阳公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会强来,原来是小姐动……”

雨心被兰儿气乐了,想起昨晚被千般摆弄,玩了个欲仙欲死,嘟噜着:“他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出来历练还带这么多美人,抓着我的手便对我的身子动手脚,还花样出,你被他的外表骗了。”

“哦?他是如何花样出的玩弄小姐的?”兰儿立刻抓住小姐的话头。

雨心拿这个不着调的丫头没办法:“兰儿,你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兰儿赶紧转移话题:“好啦,不说这个了,小姐说他可能是修炼的原因才找上小姐的,是不是什么采阴补阳之类的法术。”

“这个……他若要采补,带那么多美人出来做什么?”

兰儿两手一摊,“这谁知道。小姐说他会让你选择,看看到时他说什么吧,若是太过分,小姐拒绝便是了。好啦,喝粥吧。”

高强度的欢爱消耗极大,加上真元改造后身体需要大量补充,雨心连吃了五碗,不知不觉把一整锅药粥都吃光了,把兰儿惊得目瞪口呆,“不会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多,肚子还一点都没鼓起来。昨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啊?”

雨心也颇觉尴尬,平日再饿,吃个一碗半就撑了,今日怎的吃了这么多才饱。

吃饱后顿时精神倍,她转身便下床站了起来,一股酸麻带着疲劳的疼痛从小腹处涌上来,她晃了晃,扶着床沿站稳了身子。

“哎,小姐,你刚刚破身,怎么……小姐,你没事啊?”兰儿收拾下锅碗,却见子站了起来,赶紧过来搀扶。

“有点酸疼……扶我到桌边坐下。”

“小姐,我听说女人若遇到厉害的男人,破身多半都要躺个一天两天的,多的七八天才能行动,怎的你都不会呢?难道阳公子……”

雨心白了兰儿一眼:“我都快被他弄死了,若他不厉害,真不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可能他是修真者,跟他……那个会比较不同吧。”想到那根巨物将自己的身子塞得满满当当,好像快从自己嘴里捅出来了,她便俏脸滚烫,心说应该不会有更厉害的人了吧。

“是了,修真者很神奇的,应该是如此。”兰儿点头,“对了,小姐,你有没感觉自己变得不同了?”

雨心羞恼的瞪了兰儿一眼:“兰儿,我跟阳公子……自然不是处子了,你怎的还纠缠这个。若你想要,我向阳公子为你求一场欢爱便是。”

兰儿知道小姐真生气了,连忙辩解:“不是啦,小姐,兰儿是认真的。先前兰儿给你擦拭身子,发现你的胸变得又大又弹,腰臀也变得更加圆润,肌肤好似婴儿般幼滑,兰儿都觉得平日使用的布巾太粗糙了。”

“是,是么。”雨心这才想起先前穿衣时觉得原本身的衣裳变得有些紧实,尤其是胸口与腰臀处勒得慌,原来不是错觉,自己的身子一夜之间变得丰腴起来了,『与阳公子欢好之后,我的身子怎的变化如此之大?……是了,那些嫁人后的女子身子似乎都会有这般变化,尤其是胸口都会显著隆起。』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焦急起来,『我未出阁便与阳公子欢好,此事若传出去,怕是对王家声誉有损,这可怎的是好?也罢,我便称病,不出门便是了。』阳魁闪过下人的耳目再次来到雨心的屋外,敲了两下门。

“谁呀?”兰儿答。

“是我,雨心,你醒了么?”

“是阳公子,我去开门。”

过了一会,兰儿开了门,手里端着吃完的锅碗,“阳公子,小姐在里面等你。”

说完把阳魁让进去,对小姐眨眨眼,轻掩上门。

经过阳魁的改造,雨心面色红润,气血涌流,精气旺盛,只要再改造四五次,就可以宰食了。阳魁对雨心的改造很满意。

不过活丹最重要的不是口感,而是情感,她越爱自己,滋补灵根的效果就越好,当然,改造得越彻底,吃起来吸收效果也越好,所以阳魁需得对她更好,同时也要满足她的心愿,让她不留遗憾的被自己吃掉。

再次见到阳魁,雨心欢心雀跃,却面红低头不敢看他,想到昨晚自己竟动献身。虽与阳公子亲密无间,却摆出那许多羞耻姿势,似乎过于放荡了,她担心若阳魁视自己为下贱女子,自己该如何自处……“雨心,身体怎么样了?”阳魁从身后抱住雨心,抓着她的手,在白皙的脸上亲吻几下。

“无甚大碍了。”雨心享受着情郎的柔情蜜意,舒适的偎依在他怀里。

“今日我们外出游玩一番,带你去和姐妹们认识一下,可好?”

“嗯。带上兰儿吧。”雨心点头,心下稍稍一松,阳公子会询问自己的意思,表明他尊重自己,并不为她的动而轻视自己,这令她十分开心,对他的提议自然毫无异议。再者自己负责家中诸多事务,自己一向守时勤勉,若是突然终日不出门,怕是会招人来探望。

“好。”阳魁放出一只纸折的彩蝶,吹了口真气,彩蝶翩翩飞起,在头顶盘旋两圈后从窗户飞出前去知会他的女人们,神奇的手段看得雨心眼都直了。

巧儿她们毕竟都是十三、五岁的少女,以她们的手段偌大一个庄园不用半天就转完了,听子说要出去玩,立刻跑来。

五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很快便准备好了,阳魁抱着行动不便的雨心上了马车,二人单独乘坐一辆精美却宽敞的马车。

这让雨心省去了许多尴尬。

一来她担心自己行动不便,眉目含情的模样叫人看见,招来闲言闲语。

二来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服侍过夫君后需得『开眉』与『挽髻』,即要按规矩修眉毛,并将长发挽成一团盘在头上,好叫人一眼看出她已经出阁。可自己与阳公子欢好并为征得父母之命,按理该算偷情,这可是不得了的重罪,若非阳公子是修真者,按规矩自己是要被浸猪笼的。可不开眉、挽髻,若是阳公子觉得自己遮遮掩掩,其实无心跟他,心里留下芥蒂,岂不是更糟。

左右为难之际,阳魁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叫自己免去诸多麻烦,还很尊重自己,使得她对阳魁的体贴更加感激。

众女也开心的一起上来,兰儿提了一大堆零食放上几辆马车众人便出发了。

马车也不要车夫,玉婷放出一点气息便将马儿训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往郊外行去。

这些马车设计得很用心,不但宽敞舒适,座位柔软,而且抗震性强,走在不甚平整的石路上也不会太过颠簸,几扇窗户遮着布帘,车厢内依然明亮,而且即使隔着布帘,里面看外面十分清晰,外面看里面却迷迷糊糊。

其他马车里,众女很快便跟兰儿打成一片,询问起凡间奇闻乐事,说说修真者的生活,倒也其乐融融。

中央的一辆马车里,阳魁将雨心抱在怀中不肯放下,她好不容易整理整齐的发髻与衣裳没多久便乱糟糟的,青丝散乱披肩,香肩裸露。

经过昨晚那番羞死人却历历在目的欢好,雨心对阳魁的好色与手段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对这次游玩会可能发生的事也有了充分的心里准备。为了满足阳魁,方便他动手动脚,她虽然羞涩,却还是特意挑选了一身衣裳。

外面是一件宽松的鹅黄色轻纱连体长裙,内里是浅色的真丝亵衣,领口略微低开,露出性感的一段锁骨与胸口隆起的一角,却是第一次没有穿肚兜,方便他伸进来抚摸玉乳,长裙仅系了一条腰带,从侧下方开口处伸入便可摸到修长丰腴的美腿,裙摆虽然垂及绣花鞋,里面下半截却无亵衣遮挡,一段白嫩的小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王雨心掌管王家诸多事务,可以说是个无名的二当家,如她这般优秀女子久坐领导之位,虽未养成凌人的气势,说话却自然的带上了不容忽视的威严。即便是唯一会继承家位置的都不敢对她大声说话,反倒是她经常教训,连家遇到事情都经常询问她的意见,更别提其他人了。在择嫁方面,雨心也有着几分傲气,莫说那些酒囊饭袋、纨绔子,若非像家这样的男人自己岂有屈就的理由。

可当她遇到比自己年少几岁的阳魁时,他充满霸气的身姿与气势立刻就揪出她内心深处的柔弱,再被他一番毫无顾忌的亵玩摆弄,一颗芳心彻底的挂在他的身上,为了满足他的欲望,她愿意穿上以前根本不屑穿的性感衣裳来方便他,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曾想过的。

临出门,雨心在下体夹了一条吸水的汗巾,因为从见到阳魁开始,她便感觉到下体已经潮流涌动了,虽然在兰儿面前阳公子并未对她做出过分亲密的事情,她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温热酥麻起来,玉乳膨胀,私处阵阵紧缩。

果然,上了车后,阳魁便将她抱入怀中,温柔体贴的询问:“雨心,昨夜苦了你了,今日身子可有不适?”

“没,没事。”雨心偏过俏脸不敢看他温柔的目光,她害怕一看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原本她还想与阳魁先保持一些距离的,以免他看轻自己,加上自己二人毕竟不是在自己的闺房,而是在车厢之中,这马车可是在大街上行驶呢,正值中午,街上人来人往,嘈杂喧嚣。孤男寡女共乘一车,自己就够尴尬的了。若是他要对自己做那般羞人的事,那可如何是好?

可阳魁抱着她直接就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一陷入他的怀里,臀下结实的大腿之间压着一根滚热的肉柱子,烫得她的心都酥酥麻麻的,腹中一阵阵的收缩。

想起昨夜那根粗长的东西将自己的下体捅出了个大洞,肆无忌惮的冲撞娇弱的身子,还有打在体内滚烫的浓稠似乎还在散发着令人身心皆醉的热气。

阳魁的手按在雨心的小腹处轻轻按压,一股既酸疼又和暖的感觉涌上来,见她轻轻蹙眉,“雨心身子还酸疼吧,是我不好,太过粗暴了。”

雨心轻轻摇头:“不,是雨心无能,不能满足……夫君。”

阳魁亲了她红润的脸颊以示她叫自己夫君的嘉奖,好笑道:“雨心想满足夫君便罢了,她们二十来人想在床上满足夫君都力有不逮呢。”

“噢。”雨心恍然,『是了,怪不得他带上如此多的女眷,双枪门的两大特征一个是行侠仗义,另一个便是女眷众多了,他们的男子无一不能连御数女。』不过想到这是在大街上,雨心不敢想下去,赶紧转移话题:“是雨心妄自尊大了。夫君看兰儿如何。”雨心感觉阳魁按着小腹的手透入股股热流,大大缓解了腹中的酸麻,舒适的同时羞处却泛起阵阵空虚麻痒,恨不得让身下那根粗大的肉棍捅进来捣弄一番,汩汩的淫汁已经濡湿了胯间的汗巾,连胸口都胀胀的,要是被他的大手搓揉一番缓解下便好了。

阳魁自然知道她的状况,也不点破,“她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是个好女孩。”

“既如此,雨心想恳请夫君也将兰儿收了吧,我们仆二人一同服侍夫君。”

“不着急,夫君更想尝尝雨心的服侍。”

随着柔情蜜意的一番情话,阳魁的脸越凑越近,雨心避无可避,只得闭上美眸。

香软的檀口被他吻住,雨心乖巧的伸出细滑的香舌给他品尝,温热舒适的交缠令她浑身软绵绵的,刹那间,外面的喧嚣都没了踪影,只剩下甜蜜的交缠快意。

接着两只坚实有力的大手抚摸上丰挺的酥胸与腰腹,微弱的抗拒顷刻间便告崩溃。

结实的大手剥开一边的衣裳,露出大半丰腴的娇躯,丰满的玉乳落入手掌中勒成各种形状,每一次有力的揉捏都泵出一道电流窜向全身。另一只手掀开了纱裙的暗门,摸到雨心的两腿之间。

意乱情迷的雨心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媚眼迷离的对着阳魁吻。

阳魁正欲扯出胯下汗巾时,边上店里传来一声椅子翻倒的声响,几声嘈杂的喝骂,似起了什么纠纷。虽然马车很快过去了,雨心却被惊醒过来,这才想起马车还在市集街道上行走,自己怎的这么不知羞耻,竟敢在大街上与夫君纵情欢好。

更何况那车窗外人来人往看得清清楚楚,即便知道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可望见外边的人对着自己所在马车指指点点,或者好奇的望着那扇看不清的窗户,雨心都觉得小心肝怦怦跳得飞快。

她娇喘着抓住阳魁的手,楚楚可怜的哀求:“夫君,别,别在这里。晚上雨心好好服侍夫君,好么?”

阳魁愣了一下,没想到雨心这么介意在外间行欢好之事,这在丹鼎宗可是再正常不过了。

入乡随俗,他无奈将手抽了出来,替她拉好衣裙。

雨心见他沉默不语,还想他是心里不快,先前自己还说怕自己不能满足他,刚刚动手便要反悔,不由有些惴惴:“夫君,你莫要生雨心的气,只是,只是这大街之上……”

阳魁见她为难,明白她的顾虑,脑中灵光一现,这不是调教她的大好机会么,灵机一动,面无表情的将她扶到旁边的座位上,淡淡道:“罢了,去再说吧。”

雨心果然焦急万分:“夫君,是雨心不好,你莫生气,若夫君想要,雨心满足夫君便是……”说着便要脱去衣裙。

阳魁自然不会让她如此做,否则二人之间当真会留下芥蒂,一把抱住她的手再次将她拉进怀中亲了几下表示自己没有生气,“雨心不要紧张,是夫君思虑不周,叫雨心为难了。”

阳魁的体贴叫她感动不已,动贴到他的身上献上香吻:“只要夫君不嫌弃雨心,雨心自当任夫君予取予求,若夫君想,雨心无不遵从。”

“哦?真的?”

雨心愣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话说的太快了,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夫君亵玩女子的手段可端的是厉害,但话已出口,她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

阳魁抓起她的手按在胯下滚烫挺立的盘龙枪上,“雨心是不要,可夫君想要了。雨心,你说该如何是好啊?”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绵软的手却能如实的感受到龙枪的灼热坚硬,雨心像被烫着一样想把手儿抽却被阳魁抓着不放,“这,这……夫君想要雨心做甚?”

“唔,虽不能真的销魂,不过夫君想尝尝雨心的小嘴品箫的滋味,雨心能满足夫君这个愿望吗?”阳魁期待的看着雨心红润的嘴唇。

雨心脑中轰然作响,阳魁的要求虽然没让她宽衣解带,可当街给男子品箫的事也太羞耻了,更甚于与他真个欢好,她觉得很委屈,泫然欲泣:“夫君作何如此作贱雨心……”

阳魁抱住她吻了几下:“雨心说的哪里话来,夫君爱雨心还来不及呢,怎会作贱雨心呢?这是闺中乐事,昨夜夫君也尝过雨心的琼浆玉露,其中美味胜过美酒佳酿,若非雨心不愿脱衣,夫君现在便想尝尝呢。”

一番解释让雨心破涕为笑,昨夜阳魁确实饮过自己的花汁玉露,还给自己喂了半口,看他味无穷的模样,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只是想起这等羞窘的事,呐呐的不敢嘴,怕阳魁又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

想到阳魁都尝过自己的淫汁,自己若不肯报,倒似自己不对了。

阳魁立刻便察觉到她神情松动,将她拉着跪在胯间地面,雨心半推半就的掏出阳魁的阳物。

当火鳞盘龙枪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阳魁的两腿之间竟然长了这么一根夸张的肉柱,只见它有一条婴儿的腿那么粗长,通体暗金泛着火红,上面层层叠叠的青筋纵横交错,外皮有片片鳞片般的起伏,头冠通红火热,泛着光滑的油光,顶端处似有龙角状的凸起,整根阳物看起来既淫邪又威武。

看雨心惊讶的模样,阳魁得意的介绍:“夫君这阳物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宝贝,名为『火鳞盘龙枪』,能连御女而不倒,是修炼我门派功法的无上利器。”

雨心见阳魁得意的样子,也欢欣雀跃,小手小心的抚上火鳞盘龙枪,发现枪身火热,直烫到她的心里,粗巨的枪身一只修长玉手竟不能满握,两手交握也不过遮住了它的五分之一,想到昨夜这么一根粗巨的东西竟能捅进自己体内,自己紧闭的花穴是如何容纳的呢?难道我的双腿之间有一个这么大的窟窿么?

在阳魁期待的目光中,雨心的俏脸慢慢的凑近龙枪,一股怪异的气息钻入琼鼻,她不适的偏过脸去,没多久却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人的双眸水汪汪的,胯间流出更多淫汁来,好似吃了春药一般。

闭上美眸不看阳魁的眼睛,鼓起勇气吐出一点香舌慢慢凑近龙枪,终于,香滑细软的舌头舔上了肉冠,在上面留下了一缕香津,雨心下意识的尝了尝,没什么古怪的味道。

“雨心,继续。你的香舌凉凉的,舔的夫君好舒服。”阳魁叹了口气,赞美道。

若他不出声,雨心便当他睡着了,可一听他的赞美,雨心的耳根都烧了起来,不过夫君喜欢自己的舌头舔舐,她自然尽力满足。

凉凉滑滑的香舌再次舔上了通红火热的肉冠,在上面留下了斑斑湿痕。

“噢……好舒服……太棒了,雨心,你的嘴儿快把夫君的魂都吸走了……上面也要舔……对,就是这样。手也要动,上下套动,用力一点。”雨心听着阳魁的赞美,尽管羞涩不堪,却依然努力的给他品箫,每当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时,她便认真的记下他喜欢的动作。

辚辚的车辙在平整的街道上轧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时传来男女老少、锅碗瓢盆的声音,前后四辆车子中不时传来少女们动听的笑声、嬉闹声,不时的有人认出王家的车辆,纷纷让路,在一旁谈论。

而王家这一代最美丽能干的女儿,王雨心却和一个刚认识了两天的男子单独呆在中间的那辆车子中,还跪在他的胯间含情脉脉的给他品箫,满心欢喜的接受他『努力好学,天赋高绝』的赞美,淫霏的气息在车厢中弥漫。

『呜,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雨心的芳心一片混乱,手口却是不停,反倒更加努力满足阳魁的愿望,还无师自通的分开领口露出白嫩饱满的玉乳,将玉乳也贴上火热坚挺的龙枪,将它大半都用身子包裹起来上下套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粉嫩的红唇张到极致将大逾鸭蛋的头冠含入,塞得粉颊鼓鼓囊囊。

“噢,噢……雨心,你真是太棒了。夫君好爱你。”阳魁抓着雨心的香肩与臻首的手时紧时松,却是给这个初学的雏儿侍候得难以自已。

雨心见阳魁舒服的样子满心欢喜,试了试能否吞得更多,却顶到咽喉时一阵干呕,赶紧退了出来。

这时阳魁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臻首,火鳞盘龙枪剧烈弹动膨胀起来,险些脱出她的怀抱,命令道:“雨心,喝下去。”

雨心尚未反应过来,含入口中的头冠猛然射出一大股精水,强行灌入她的咽喉。

“呜,咕咕,咕咕……”雨心瞪大了美眸,下意识的努力吞咽,可那精水喷得太快太多了,打得她喉咙生疼,两缕白浊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酥胸上。

雨心被灌了足有二十息时间,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那东西略微粘稠,带着一股淡淡的异味,大股大股的灌入腹中,竟有些喝饱了的感觉,没多久,她便觉得身子舒适发软,好似劳累了一天后泡在温泉中般惬意,竟比喝了蔘汤还要滋补,只是胯间的瘙痒更加强烈,两腿间的汗巾早已湿透,湿漉漉的叫人羞于启齿。

略微软垂的龙枪脱出檀口,雨心娇喘连连的坐倒在旁,玉手掩口,珍珠般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羞泣不止。

阳魁赶忙抱起雨心坐在怀中,柔声安抚:“雨心,你怎么了,是夫君不好,不该如此待你。”

雨心只是哭泣,一边轻轻摇头,不愿转身面对阳魁。

安抚了半天,雨心才缓过劲来,阳魁一直道歉,反倒不安起来,“夫君不必道歉,是雨心不好,雨心没事了。”

“那雨心作何如此伤心?是否夫君弄疼你了?”阳魁一头雾水,他终究没有接触过外间情感丰富的女子,对她们又哭又笑颇为不解。

“不,不是,雨心能教夫君舒适,是雨心应做的,雨心很开心。”雨心解释着,却依然不肯转身面对他。

其实雨心哭泣只是羞愧与被灌精液的干呕不适所致,试想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平日还是管理数人的大管家,灵秀出尘的人物,却在有几人的街道中给男人品箫,且灌了满腹精液,现在满口满胸满手皆是那怪异的白浊粘腻,浑身满是那欢好的淫霏气息,无怪乎她会羞泣了,更不愿让挚爱的夫君看见自己满身淫荡的模样,遂不愿转身叫他看见。

不过既然哭了,她便哭了个痛快,好好纾解一番这几日来又爱又纠结又羞愧的压抑。况且被夫君抱在怀里柔声抚慰,看她为自己紧张着急的感觉真是太美了,她有些欲罢不能,便哭得更加起劲了。

只是哭过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在欺骗阳魁似地,反倒不敢面对他了。

女人心,海底针,阳魁懵懵懂懂的看着雨心给自己整理一番,再梳妆了好半天,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自己打扮的经历,她做的十分仔细,再取来水囊喝了半袋,直到确认不会教人看出来才松口气,若是让人看出来,其他人不说,光兰儿的伶牙俐齿都叫她吃不消。

活丹录第6章清庭草作者:小笔一行人坐着马车一路游走,来到郊外江边。

众女刚刚成了阳魁的鼎炉,原本想跟他整日腻在一块,给他使坏的,他却去追求雨心了。

整日呆在王家,跟那些下人也没什么好聊的,一出门就有下人过来询问『有无需要』,『贵客想去哪里』。一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被人当稀有动物似地看,结果反而无处可去。像远远这样的调皮丫头干脆就被巧儿按在房间里不让出门,不然还不知会捅出什么麻烦来影响了哥哥大事。

王家虽大,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比起丹鼎宗等大型修真门派动辄占地千顷,药田千亩,楼堂大殿遍地的,根本就是乡下地方,不要半个时辰大家就没兴趣了。况且苏城里面又热闹,众女放了几十只纸蝶纸鹤出去远远观看,却是不能离开,众女都是清春活泼的少女,仅一天便都感觉有些被软禁的不自在。

用远远的话说就是:“这里除了男人跟女人一样多外,也没什么好看的。”

今日到了郊外,人烟不多,有山有水,还能看见不少的野生动物四处跑,各种鱼儿水里游,都觉得很新鲜,便决定在这里玩。

下了车,众女便四散开来,雨心隔着窗子偷偷往外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才强装若无其事的下了车,却见与自己一般大的玉婷姑娘与颇有大家风范的巧儿姑娘对自己神秘的眨眼,想是知道他们在车内的偷嘴,不由羞窘的转过脸去。

巧儿、糖糖、玉婷与兰儿几个摆开帐篷、食盒,她们几个较为文静,只要待在阳魁身边不远处就很开心了,远远则跟着一群少女便四散开来玩耍去了,有玉婷坐镇,只要她们不跑太远也不虞有什么危险。

像丹鼎宗这样灵气充沛的地方,蚊虫跳蚤根本无处存身。兔子小鸟基本是不见踪影的,因为受到灵气长期滋润,每个能活下来的东西都变得很厉害,常活物若无三分本事是活不下去的。

一只抱在怀里的宠物猫发起狠来连猎豹都不惧,真个打起来谁胜谁负还待两说。像虫蚁之类要么坚逾金铁,要么快若闪电,要么带着能放倒猛虎的剧毒或者拥有能撕咬法器的口齿。

大一些的鹿马牛羊等兽类也都有不错的本事,即便没成精化形,也都有生撕常虎豹的力量,奔跑起来一步米不在话下,有吞云吐雾、喷火喷水的本事的更是大有兽在。

而植物就更加五花八门,有些竹子看似普通,却坚似神兵,能炼做法器,一朵花可能藏有一番天地玄机,修炼成精的草木精怪更是多不胜数……这样的地方无论草木虫兽都是开了一些灵智的,领地意识很强,一座山往往只有一两只占山为王的凶精强兽。

众女在丹鼎宗呆久了,从未想过这么小的一块地方会有这么多生物待在一起,而且都傻乎乎,跑得慢腾腾的,大感有趣。

不多久就有美人三三两两的找到好看的贝壳,张牙舞爪的螃蟹什么的,有的跑到浅水处去抓虾和乌龟。

有的去追兔子,燕儿跑出去没多久干脆骑着一匹梅花鹿来。

大家见什么都新鲜,拿着找到的东西互相逗笑,喜欢的东西就收到储物袋里,欢声笑语不断。

玉婷在凡人间生活了几十年,早就对这些没什么新奇了,静静的待着看活泼的少女们奔跑欢笑,见她们捞上来不少河鲜野味,便指挥几个小妹妹去捡些干枯的树枝来。

几个妹妹嫌麻烦,直接砍倒一棵枯死的树用彩绫绑了拖来,玉婷也见怪不怪,从头上摘下一根发簪一抖化为一把利剑,对着树干劈了几下,整棵树就成了一堆木柴,将剑变发簪插发间,玉婷让妹妹把木柴放到用石头垒起的灶里,吐了一口火,木柴就燃烧起来了。

她熟练的放上锅子把抓来的河鲜放进去煮,“今天姐姐给你们下厨,我们尝尝凡间的野味。”

“好啊好啊。”几个妹妹拍手叫好。

“我们多去弄些来。”

糖糖拿出一颗避水珠含在口中,噗通一下跳入河中,没一会竟拖了一条两尺来长的大鱼上来,大鱼出水在地上使劲扑腾,一个姐妹跑过来一起将它抬了过来,几个少女熟练的宰杀洗剥野鸡野兔。

众女举重若轻的砍树劈柴抓野味,没一会就野味就开始下锅了。

兰儿瞪大眼睛看着众女各施手段,还拿出各种各样的法宝,羡慕嫉妒恨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些跟自己一般大的少女个个灵气十足,清纯娇美,叫她自惭形秽,直叹人比人气死人。

远远玩了一会,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线,竟然掏出瑶琴坐到一旁弹琴。只是她故作矜持的弹了一会却没显出什么仙姑风范,见大家都在玩自己的,便练起琴刃来,嘣嘣嘣的打断了许多草木,扬起许多蒲公英飞向天空,倒也美不胜收,但她才筑基初期,威力也仅限于此了。

阳魁没有去玩,拥着雨心坐到一块大礁石的岩窝里一起静静钓鱼,在车中品箫后,二人关系更近一步,黏在一起不愿分开。况且郊外也无外人,她心安理得的坐在他的怀里,只是尽量不让人看见自己的模样。

“她们都好厉害。”雨心羡慕的看着众女。

“以后会更厉害的,这只是刚开始,一些不入流的把戏罢了。”阳魁心说,『如果吃了你的话。』“夫君一定更厉害吧。”雨心脉脉的看着阳魁,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他的手随时伸入她的衣内,按在身子的敏感之处了。

阳魁玩味的看着她,“这是自然,每次大战,她们都要跟夫君求饶呢。”

雨心噗嗤一声笑了,粉拳乱捶:“夫君坏死了,净说这些不正经的荤话。”

“哪里不正经了,这是我们双枪门修炼的重中之重。”阳魁故作严肃的纠正,手舞足蹈的比划,“我们双枪门战斗从来都是一起上,夫君这手中枪威力平平不要紧,还有她们帮忙,若是胯下长枪不能捅得她们心服口服,她们不得满足,打斗时候出工不出力反倒糟糕。”

“咯咯咯,夫君的双枪门好生另类呢。”雨心掩口笑个不停,“男人不出手,却躲在后面鞭策女人。”

“那是,夫君一人身系万千女性的『性福』,岂能以身犯险!”阳魁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的辩解。

“双枪门在修真门派中厉害么?”

“小有名气吧,修真门派分类众多,大家遇到都想要的东西就打来打去的,几乎每次都要死几个人,毕竟争斗总要死人的,我们是依靠双修之类的功法修炼,很少参与争斗,死的人少一些。”

“修真界很经常争斗么?”

“对凡人来说,几个月一次吧,但对修真者来说就很频繁了。因为修炼到高深的境界每次进境都要花大量的时间,有时闭关一次就要几个月或者几年。那些天才地宝又可遇不可求,出了一个就打生打死的。”阳魁对这个其实也不太懂,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搬来别人的话哄个门外人自然没什么难度。

“夫君有参与过么?”

阳魁微笑答:“那些门派间的争斗没有结丹以上修为去了便是送死,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以我现在的实力也就能欺负下凡人,那些强者一根手指就能摁死我。”

“夫君还未结丹么?”

“还有一步之差,现在遇到瓶颈了,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条件便能突破。到那时,我便有一点实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了。”

“什么条件呢?”

阳魁沉默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是雨心逾越了……”雨心立刻明白自己问的太多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来玩游戏吧。”阳魁变戏法般手一抖,几颗各种种类的草籽出现在掌心之中。

“这是草籽么?”雨心好奇的看着草籽。

阳魁神秘一笑:“夫君性属木,所以法术也有木属为,只要有土有木有水的地方,夫君便能施展法术,这些便是夫君施法的法宝。”

“真的?那这些草籽能做什么用呢?”听阳魁说起修真法术之神奇,雨心也大感兴趣。

“我们门派修习双修之术,自然是双修类的法术更出众咯,雨心,挑一颗吧。

夫君施法给你瞧瞧。”阳魁坏笑着将手掌伸到雨心面前。

雨心自然想看他施法,可看见他一脸坏笑,又听他说是双修类的法术,便知定是淫邪非常,一颗芳心七上八下,既是期待又是犹豫,伸出的手犹疑不定,审视的盯着阳魁的眼睛。

“怎么?雨心不想试试?”阳魁憋着笑,他知道雨心肯定会挑的。

『罢了,夫君想玩这个,我便陪他玩便是,死便死吧。』雨心选了一颗圆滚滚的豆子。

“这颗?”阳魁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一些好笑的事。

雨心默然半晌,最后下定决心,“这颗!”

阳魁立刻说:“不许后悔。”接过豆子丢在礁石间的沙土中,掐了几个道诀,然后将雨心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将她双腿略微分开,两手分别扣住的十指不让她乱动。

豆子一受到道诀刺激立刻裂开来,疯狂的伸出根钻入土中,更多的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长散开飘在水中,接着上面抽出一根由三四根茎条拧在一起的草茎,草茎摇摇摆摆的升了起来,似在找目标。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雨心惊叹不已,觉得夫君的法术真是神奇:“夫君,这草是做什么用的?”

“这叫『清庭草』,很有趣的。”

“蜻蜓草?”雨心还想是长大后会飞出许多跟蜻蜓一样的东西,不过她很快便明白自己错了。

草茎分散几根出来,细的留在了原地,粗的突然调头往雨心的裙下钻来,并向她的双腿之间的花穴之处前进。

“呀,这,这。”雨心感觉有些不妙,这草怎的往自己胯下钻来了,但坐在阳魁怀里又被他抓住了身子,也无法乱动。

“我们门派双修时经常玩些有趣的游戏,这后庭菊花便经常亵玩的场所,所以弄了这种草来,可省去不少麻烦,这种草是专门清理后庭用的,故名『清庭草。』”

阳魁解释间,这草茎已经钻到雨心的私处,贴着她的臀胯直往后庭肛洞处伸来。

“夫,夫君,这,不要……”雨心芳心大乱,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肛洞也被阳魁惦记上了,那排泄用的羞耻之处怎么能用呢。

“不许动。”阳魁霸道的命令道。

雨心见他下令,果然不敢乱动了,但那草茎却是不停,仿似有灵智一般,灵活的掀开胯间汗巾的一角钻了进去,很快找到了那眼羞耻的后庭肛洞。凉凉的草茎顶在肛洞上,水润润的往内钻去。

雨心俏脸酡红,羞耻的娇躯紧绷,臀瓣将肛洞夹得紧紧的,不让那下流的草茎钻入,臻首埋在阳魁的怀里,发出嘤嘤的羞吟。

“乖,放松一些,不要反抗,让它进去。”阳魁的道术实力有限,控制着柔软的草茎,碰到雨心拼命反抗,也不好用强,遂连哄带骗,对着她小巧的耳朵又亲又舔。

“嗯……”雨心被他弄得耳朵痒痒,却是不肯放松。

“乖,不然夫君便脱你衣裳了。”

阳魁的威胁果然奏效,想到这虽是郊外,却是光天化日的,旁边还有二十多个人呢,那草茎再如何也只是在裙下动作,谁也看不见裙内风景,总比给他脱掉衣裳欢好强。雨心只觉得脸颊发烫,犹豫了一下,无奈放松了臀肉。

草茎的头离开抓住机会,挤入了肛洞之中。

雨心嘤呤一声抱紧了阳魁的身躯,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怎的花样如此多,连练的道术都这么淫邪羞人。

阳魁爱怜的抱住雨心的身子,与她长长的吻在一起。

那草茎的头湿润滑腻无比,钻入肛洞之后便牢牢霸占了洞口,放出更多的茎条往肠内钻去。那些茎条一路分出许多细小的触手,那些触手攀附在肠壁上,吐出一滴滴微凉的水浸润肠壁。

清庭草一直往内钻,并从河中滤出水来给她浣肠,一路分解吸收里面的粪便残余后渐渐长粗膨胀,充窒了肠子中的每一分空间。

雨心的感受十分强烈,不但原本紧闭的肛洞大大张开,无法拢,里面还塞了满满当当的茎条,柔软的茎条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如同腹胀将泄却怎么也释放不出的感觉,十分的不自在。用力收缩便似要腹泻般挤出许多水来,吓得她不敢反抗,任由茎条肆无忌惮的深入扩张,窘迫得娇躯颤抖。

若不是阳魁一直吻着她,抱在怀里轻柔抚慰,她早就吓得尖叫起来。不过这种内外皆被他享用亵玩的感觉又有种强烈的臣服感,好像将一切都献于爱郎的感觉叫她欲罢不能。没多久她的肠道便清理得干干净净、水莹润滑,一丝异味都没留下。

肠道被膨胀的草茎充塞,她的小腹渐渐隆起,似怀胎三月一般。

“雨心,你看。”阳魁放开芳唇,让她看留在外面的茎条。

雨心媚眼迷蒙的看着那棵留在外面的草茎,只见原本留在外面的茎条也开始生长,先是抽出十几片翠绿欲滴的草叶,接着一个个小小的花苞出现,花苞飞快长大,变成三个洁白的花骨朵,花骨朵长到拳头大小后外壳便裂开,一瓣瓣的花瓣打开来,露出里面密集的金色花蕊。

三朵花完全盛开,竟是她从未见过的美丽花儿,花儿散发出清淡的醉人香味。

“雨心,这花是你滋养长大的哦,真美,还这么香,真是人美花娇。”阳魁调笑她。

“夫君坏死了,讨厌。”雨心又羞又喜,夫君的手段真叫人爱煞又羞煞,连对她的赞美都那么另类露骨,那三朵花的茎还满满的塞满她的腹中呢。

“雨心,夫君想要了呢。你的后庭菊肛已经清理干净了,让夫君享用一下吧。”

阳魁趁她感动的机会,又提出更多的要求。

“呜,不要……!”雨心还没从他为自己做的事的感动中缓过神来,又听到这样的要求,不依的捶了他一拳,这光天化日的郊外怎敢做这种事,若是叫人看见,自己还怎么活下去。

却被他牵着玉手按在胯间龙枪上。龙枪的火热从小手直烫到心里,雨心大感吃不消,想到那根巨物要是插进自己的后庭还不把自己撕裂了,况且那里是肮脏的排泄之处,岂能使用?

“来嘛,不会有人瞧见的。”阳魁抱住她的身子,一脚踩在草茎上,想将它拔出来。

那清庭草在肠道中膨胀,早已占据了每一丝空隙,这一拉便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拉出去的感觉,吓得雨心赶紧抱住阳魁:“不,别,夫君,等一下。”

“嗯?雨心不愿么?”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雨心可不敢说是,“雨心,雨心用嘴满足夫君吧。”

“唔,原来雨心喜欢给夫君口活,也好,雨心的口技天赋非凡,就再尝尝雨心的嘴儿吧。”阳魁打蛇随棍上。

『啐,谁喜欢口……那个了。』雨心对阳魁的得寸进尺颇为无奈,可叫她在外面与他野,实在太过羞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至少两人不用脱得光溜溜的,心中却腹诽,『这个冤家,真是害死人,唉,他真是我的克星,自己怎么就不会拒绝了呢?』偷偷往众女方向看了一眼,见没人看这里才安心的跪在阳魁胯间。那巨大的礁石是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可外面是大河,若是有船经过,或是对岸有人,远远看见自己趴在男人的胯间给他舔阳,即便认不出是自己,那也够羞人的。

犹豫再三,她也没能将龙枪掏出来,幸好阳魁体贴,拿出一张麻色的毯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只余一张俏脸对着自己,这样从后面就看不清是什么情形,这才让她放心一些,只是她舍不得将三朵花儿弄坏了,将毯子收紧。

第二次掏出那粗巨火热的火鳞盘龙枪,雨心羞涩之心稍缓,熟练的舔舐几下,朱唇大张将火热的头冠含入口中,阳魁羞人的话语又响起:“若这时有人来找雨心,我便交代巧儿让他在这附近找三朵最娇美的花儿,便能找到雨心了。那可是雨心的尾巴,这尾巴翠绿娇艳,亭亭玉立,还有芬芳香气呢。哎呀呀,雨心竟敢咬夫君。”

听到阳魁的惨叫,雨心伏低头,却在偷笑,卖力服侍他的肉棒。

“小妖精,敢伤我法器,看我不打你个五十鞭以示惩戒。”阳魁说着掏出一颗种子一抖,一条细软短鞭出现在手中,对着雨心的翘臀轻轻抽打一下。

雨心娇躯一抖,鞭子的力道不轻不重,不甚疼痛,却有一股酥麻快感从翘臀逸散开来。阳魁接连抽打几鞭,反倒叫她舒服得媚眼水汪汪的,口儿含着龙枪的头吸吮舔舐得更加卖力了,不时还故作报复的轻咬龟头,换来更多的鞭打。

二人在河边玩起了互相攻击又互相抚慰的游戏来,浑然忘我,渐入佳境,都有些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阳魁还催动清庭草在雨心的肠道中来搅动抽插,最初的不适过后,天生媚骨的她也尝到了肠子被蹂躏的麻痒快美,没多久,雨心便娇躯僵麻抽搐,一股淫汁花露喷涌而出,浸入湿透的汗巾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被风儿一吹有种凉凉的感觉。

阳魁抱紧高潮的雨心,对着她一番温柔甜蜜的亲吻,让她美美的享受了一次另类的高潮。

如此以后她就爱上这种虐恋的感觉。

高潮无力的雨心瘫软在阳魁怀中,无力的享受着温暖坚实的怀抱,她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使劲对着她使坏的男人,她无法想象他离开自己该如何活下去,为了他,自己的底线不断的被拉低也无怨无悔,可以为他做出以往根本想都不会去想的事,可是……他会让自己跟他一起吗?

“那个条件便是你。”阳魁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嗯?”雨心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雨心便是那个至关重要的条件,只是……这个条件对雨心来说……实在令我难以启齿。”

雨心听阳魁需要她,反而非常开心,“需要雨心做什么呢?”

“这个……过几日再说吧。”

雨心愣了一会,点头应是。她明白了,需要她做的事确实会令她难以接受,若她不答应,他们便会永远分开。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连钓竿使劲晃动也没人理会。

看着自己的鼎炉们围在锅边分享着煮熟的野味,阳魁突然问道:“雨心,你可有什么心愿?”

“我,我……”雨心心中怦怦直跳,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以她的聪明自然一下明白阳魁的意思,俗话说『修真无岁月』,若她答应阳魁,她就必须与家人分开,可能再也没有娘家的机会。

一想到要与生活了二十年的亲人、环境彻底脱离,她就十分难受,但阳魁毕竟是修真者,无论如何他不可能住在她们家的,因为无论她们家多么有钱,都不能修真者修炼的条件。

“不急,你慢慢想,我们有时间。”阳魁赶紧安抚她。

“雨心的是王家的独苗,但他十六岁起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欢好过的女人不下五十个,却未有一子一女,请过许多郎中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我们王家这代仅他一个男子,我担心他……”雨心却想明白了,自己是决计离不开阳魁的,如果要跟他分开,倒不如让她去死,她立刻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

“这个容易,你肾气稍弱,要是经路阻塞,加上纵欲过度,你爹爹也是如此,他生你的前一年应该是你家风调雨顺,诸事顺利的时候。我用真元为他诊治一下便可,只是需得禁欲一个月。今后他想生几个都可以。”

“嗯。多谢夫君。”雨心欣慰点头。

“小事罢了,我们双枪门研究这个千多年,治疗这点小毛病自然容易。”

“若雨心离开家中,可还有机会来?”

“没有,修真者一梦醒来,你的家人恐怕都已入土,况且修真最忌牵绊,能管的,不过身边一亩三分地。”阳魁模棱两可的答。

“那能否在王家需要之时出手相助?我听说很多家族都与修真者有联系,危急时刻,修真者总能及时赶到。”

“这倒可以,只要不是在关键时期,通常都能赶来相助,我们走之前,会留下一个信物给王家。”只要留下一个带着自己一缕本命真元的物品,按照条件刺激这缕真元便可,现在最好的信物便是玉婷的翎羽。

即便如此,雨心也很满意了:“夫君,兰儿与雨心自幼一起长大,她聪明乖巧,若夫君带走雨心,能否带上她?”

阳魁转头看了一眼一旁与远远她们聊天的兰儿,她虽是侍女,却同样聪明乖巧,肌肤柔嫩雪白,想是从不干重活的贴身侍女。宰杀吃肉滋味也不差,既然她们仆情深,不如一起上路,也有个伴:“若你们答应,带上她便是。”

“多谢夫君。”

阳魁心里复杂,他对兰儿却没有什么愧疚。在宗内他宰杀吃掉的女子几十人,对多宰一个女人自然也没什么压力,自己对雨心却有点趁人之危了,自己要吃掉她和兰儿,她却还感谢自己。

心情有些烦闷,阳魁也不叫雨心继续服侍自己了,正巧巧儿高喊一声:“姐妹们,开饭了。”

阳魁丢下渔具要拉雨心一起过去,雨心却羞涩的不肯起来:“夫君,那个,那个……”

原来那清庭草还连着她的肠道肛洞与地上呢,阳魁弹了个响指,那草茎突然截断,留下一截直垂到膝间,从外是看不见的,但肠道塞得满满的,肛洞口还强制撑开,让雨心有种在人前偷偷排泄的羞耻,况且裙内还挂了条尾巴似的草茎,若是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却是忸怩的不肯过去,哀求道:“夫君,能否将那个取出。”

“不行,这是夫君预订的销魂去处,还是保持这样比较好,免得用时还得清理。况且夫君的龙枪粗巨,你若不锻炼怎能容纳?”阳魁理直气壮的言辞拒绝,“与其到时辛苦万分,倒不如此时便开始练习。”

又亲吻她几下,柔情蜜意的安慰:“放心吧,有它在,你便不需如厕了,岂不是方便?”

雨心又是羞恼又是无奈,她知阳魁多半不会答应,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倒像是为自己考虑一般,哭笑不得的由他拉着来到锅边。

美美的吃了一顿野味火锅,直夸玉婷姐姐是大厨。

玩了半天,在众女刻意讨好,雨心和兰儿也有心融入之下,她们已经打成一片,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雨心终究是人情练达的灵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对付这些年幼无知的少女毫无难度。

“我们有句俗语,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满足他的口。『““雨心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呢?”巧儿好奇的问。

“这是说啊,男人吃什么东西很重要,喜欢吃什么更重要,所以有一手好厨艺是很重要的,还要懂得花样翻新,变着菜色让夫君吃的开心,以后每到吃饭他就会想起你来。”

“噢。”少女们点头。

“还有呢?还有呢?”

“嗯,像掌管很多人的男人是最烦后院起火的,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而当官的多是男人,说明女人内斗对男人来说是最讨厌的,这时候母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针对她们希望多受阳魁宠爱的心理,结人性与本地风土人情,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引着众女虚心的听着,不时还穿插一些小笑话,没一会便将这些足不出户的少女们折服了,纷纷亲热的叫她姐姐。

二十多个少女都只有玉婷看起来与她一般大小,雨心试探了一下便自称妹妹,对她礼敬有加。

远远也从雨心那里学了很多,还掏出瑶琴轻抚一曲,大受雨心赞叹:“远远妹妹琴艺高超,嗓音悠扬甜美,更兼生得活泼可人,夫君定是很宠爱远远。”

远远一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身材娇小,加上好玩不爱练功,功力也弱,在床技方面比起其他鼎炉更无甚优势,唯独遗传了『琴仙子』林慕音的好嗓子,颇得她的琴艺真传,倒也算如火纯青,被雨心一番恰到好处的马屁拍到痒处,开心得大眼弯成了月牙儿。

雨心也是初为人妇,指导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却无甚难度。

只是不知为何,雨心都显得过分矜持了些,跟这些姐妹聊天都会面红低头,也不去玩,侧跪坐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兰儿只道是小姐想竖立自己端庄大方的形象,也不去跟她调笑,遂相处下来,雨心在众女面前颇有大家风范。

一群女人聊天,阳魁插不上嘴,扯了个草根咬在嘴里躺在一边闭目养神。

唐涛见哥哥兴致不高,在旁默默看她们姐妹玩耍,也不习惯性的抱个美人在怀里把玩,便退了出来,拿出几块软垫和毯子,加上自己做成一个软床,阳魁伸了个懒腰,躺在软床上,脑袋靠在她稍稍隆起的双峰处,恰好当做一个弹性十足的枕头。

她对阳魁的日常需求非常上心,又天性沉默,喜欢做他的手边事物,在这野外自然便承担起做『床』的工作了。

“哥哥作何兴致不高呢?”糖糖好奇问道,她虽不是当事人,却也能看出雨心姑娘一颗芳心已经挂在哥哥身上了,看情形进展顺利,第一颗活丹入口有望了,哥哥反倒一副疲累模样。

阳魁眼睛睁开一条缝,重重呼了口气:“哥哥在宗里从未追求过女子,哪个女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更不曾被女子般拒绝过,这雨心爱是爱我,却有诸多顾虑。若非娘亲师叔伯们给我许多追求女子的经验,像这般灵秀佳人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以后若叫她自愿给哥哥宰食还未必能成。”

“哥哥辛苦了呢,不能用强吗?”糖糖不解。

“若能用强便好了,可惜炼制活丹要求不高,宰食的麻烦却是极多,既不能用强,也不能逼迫,更不能胡乱迁就,还要瓦解她的心防,让她自愿受千刀万剐的死法……麻烦啊。”阳魁看着不远处跟众女聊得热火朝天的雨心与兰儿,烦躁的在她胸口碾来碾去,“哥哥真想找个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解烦闷。”

“原来金丹进阶这么困难啊,怪不得宗内男修众多,还有无数鼎炉相助,成就大道者却还是如此稀少。”糖糖点头,“哥哥既然想发泄,何不把两个带出来的女子宰食了,她们不会反抗的。”

“就是因为她们不会反抗,宰了才没劲啊。”

糖糖思了一下,“前面一点我们姐妹是帮不了哥哥,不过后一点我们可以帮忙哦。”

“什么后一点?”费心调教了雨心小半天,阳魁昏昏欲睡。

“嗯,今天我们在路上瞧见一个跟雨心姐姐差不多年纪的姑娘,也是个未出阁的处子,要不要我们给哥哥抓来发泄一番。”糖糖提议。

“哦?”阳魁有了兴趣,他自然明白糖糖的意思,这凡人女子规矩多多,最为重视贞洁,若给男子破了身或者叫他瞧见身子,无论什么理由,都非他不可嫁,阳魁他们可不会去玩些『娶妻纳妾』之类的无聊游戏,抓来玩过就算。若有什么纠缠,一刀杀了便是。再者阳魁胯下的火鳞盘龙枪可不是常女子能吃得消的,若不大耗真阳替她改造身体,即便阴穴能勉强容纳,也会被捣碎内腑,失血而死。

果然,糖糖说:“我们都未尝过凡人女子的肉味呢,听那些精兽说,凡人女人最是美味,何不抓一个宰了尝尝!也给哥哥发泄一番。”

阳魁露出笑容:“也好,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做一贼,抓个女人尝尝。”

修真者从不认为凡人与自己是平等的,长辈师尊普遍教导他们是:修真需得了断尘缘,从此便是陌路人。

遂即便是刚刚筑基的修真者都觉得自己与那些所谓的凡人是不同的,最多算是长相相似罢了。许多修真者有了点本事后都不愿认祖归宗,与他们彻底了断。

不过也有些人认为『求忠臣于孝子之门』的说法是对的,将子是否认祖归宗作为是否忠于自己或本门的品性方面一个评判依据,不过再怎么报,多半也是父母垂垂老矣或者三五代后的后人了。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即便认家族祖宗的修真者,也不会对左邻右舍有什么特别的报,更不用说无关的人了。在凡界中,大家至多就关心下王公贵族、富商巨贾之类可以给自己修炼材料、资质好的子的人物,其他的蝼蚁自然是予取予求,顾忌的不过是修真界中的规矩,低调行事也不过是为了不要引起其他门派的觊觎罢了。

阳魁与他的鼎炉们亦是如此,若非王雨心是活丹的上好原料,就凭他们家人欺负过远远,一怒将他们家灭门都有可能。至于抓几个凡人女子虐杀宰食,就跟在路边别人家的果树上偷摘个果子差不多,哪会有什么愧疚?说不定还会有点占了便宜的窃喜。

众女玩了半日,日头渐渐落山,又不想王家那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便打算在此宿营一晚。

雨心没有反对,她也想多些与夫君和她的女人相处的时间,走之前她也交代了兰儿与其他事说一声,将事情安排与他们去做。

巧儿掏出一叠厚厚的布,展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帐篷,支在树林之中。这帐篷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仅能进个两三人的样子,可一进去却别有洞天,足有七八丈长宽。地面都是铺上厚毯子,可以直接在上面睡觉,躺上二三十人打滚不成问题。还分出四个功能不同的房间,例如有一间专门调教用的刑房,里面奇技淫巧的工具一应俱全。

要说这个帐篷还是件不错的宝物,在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好似露天席地一般,可虫不能入,雨不能侵,冬暖夏凉,颇为神奇。外面却只能看到一个很小的普通帐篷,既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若是布上些草木伪装,还能藏下不少人。

丹鼎宗每个男修出来历练都会分到一个,方便打个野战什么的,毕竟许多时候衣物铺不开足够大的床修真者多数时间也不会呆在人多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帐篷就方便多了。唯独一点,这个帐篷一收起,里面的活物若不出来便要被夹住,压死,遂不能当随身洞府使用,也没什么防御力,普通刀剑都能砍坏,只能算常法宝。

不过会去费心做这种帐篷的也就独独丹鼎宗一家,其他门派多是独来独往,即便人多在外休息,也是打坐修炼,谁会找上十几二十个女人欢好呢?

雨心和兰儿进来后大为惊叹,直叹修真者的宝贝神奇,若非是巧儿拿出那帐篷,她们定会觉得这东西至多值个一两银子,没想到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可看她们的样子,却是再常不过了。

雨心是被阳魁抱进来的,她保持侧身跪坐的姿势小半日怎么也不肯起来,即便是知道那草儿不会脱出来,可肠道中塞满了东西,肛洞大大撑开的感觉就像在人前如厕一般,想忘都忘不掉,更不用说那像条尾巴似的藏在裙中的茎条了。

窘迫的她在阳魁耳边轻声苦苦哀求,只要他把那清庭草取出,莫要叫人看见,她愿意做任何事。

于是答应了今晚与其他姐妹一同服侍他的条件后,阳魁抱着雨心进入帐篷,将她放在地上,手伸入她的裙中,似抚摸她的大腿一般抓住那茎条,那清庭草在阳魁的操控下自行向外蠕动,那感觉好似躺在他怀里强制排便似的,雨心将脸埋入阳魁怀中不敢见人。

尽管叫人看见自己任阳魁的手伸入裙中肆意抚摸有些羞人,可比起叫人瞧见裙中秘密,雨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她只要不在人前脱衣露乳,基本已无力拒绝阳魁的亲密举动了。

只是她也知道,阳魁对这些少女是予取予求,无需关照她们的心思的,自己若是太过矜持,反而给她们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在凡间比较奇怪,但她们是修真者,自然跟凡人是不同的。

好一会后,清庭草才算脱出体外,阳魁将清庭草收入袖中。

众女都不知其中缘由,只道是二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唯独玉婷掩口忍笑,了然于心的目光叫雨心想找个洞钻进去,幸好她没有跟进来,而是跟两个少女一同呆在外面守夜,叫她松了口气。只是她心里奇怪,作何最为成熟的美人却不一同服侍夫君呢?

活丹录第7章虐杀青桐作者:小笔“今晚我们大被同眠。”阳魁意气风发的大声宣布。

“雨心姐姐和兰儿也一起么?”巧儿问道,一边为他脱去衣裳。

“那是自然。”阳魁抓住巧儿的腰带一拉,她的衣裙自然散开,露出里面白皙幼滑的娇美胴体,丹鼎宗的女服十分方便欢好,轻易便能入戏。抬起她的一条幼滑修长的美腿,巧儿身子柔软,轻易便举过头顶,露出下面那眼湿润的檀唇,狰狞的巨大龙枪对着胯间那眼稚嫩的肉穴一挺。

“噢……哥哥。”巧儿踮起一只纤足,美眸微,深吸了口气,感受着龙枪从紧闭的阴穴处一直捅到胸口,纤细的腰胯都胀开一圈,整个人好像都被哥哥占满了,那坚硬火烫直戳最敏感的花心深处。巧儿舒展玉臂抱着哥哥的脖子,两腿夹在他腰后,一式『灵猿上树』,整个人挂在他强健刚毅的虎躯上,由阳魁上下抛送。

兰儿吓了一跳,却见小姐娇羞不语的模样,恍然大悟,原来小姐已经跟阳公子的关系到了如此地步,都开始跟他的女眷大被同眠了……但这也太快了吧,这才两天时间啊。

兰儿怎知阳魁的调教手段厉害,她的小姐在马车上给阳魁吹箫,灌了满腹的精液,刚刚后庭还被调教了一番,为了不叫人看见自己后庭羞耻的模样才无奈答应的。

『只是,只是,这个帐篷在外面看起来遮得严实,从里面看反倒是露天席地,看得一清二楚,小姐怎的也能接受呢?』兰儿想到自己也要在外面,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阳魁脱光了欺负,俏脸不由的羞得浑身不自在,跑到雨心的身边,跟她坐到一起。

“小姐。”兰儿小声的唤了一声。

“嗯?”雨心不敢看兰儿的眼睛,每当看见她好奇审视的目光,她都觉得自己堕落得太快了。只是不知为何,自己在阳魁面前怎么也矜持不起来,给他三言两语,胡乱摆弄几下就乖乖就范了。

“你真的要跟阳公子……这么多人一起么?”兰儿看着这些少女纷纷宽衣解带,兴奋不已的朝阳魁围过去。当看见阳魁胯下那根巨棒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好威武的肉柱啊,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第二个反应是『这么大的东西女人的身体能塞得进去么?』兰儿对男女欢好也是一窍不通,她从小除了受到各种服侍子、礼仪的教育,哪会有人教她这个,但再怎么不懂,那些下人、老爷、管事都是男人,若是都有这么大一个东西早就看出来了,但实际她却对男人下面的东西并无概念,只懵懵懂懂的听一些老妈子或者少奶奶们说他们有个东西会插进女人那个缝里,女人就可能生小孩,这种羞人的事听到了便赶紧捂着耳朵躲开,怎会知道得清楚?

“嗯。”雨心无奈的嗯了一声,自己的这个丫鬟牙尖嘴利的,说话又直白,颇叫她头疼。可当她发现兰儿也惴惴不安的模样,反倒窃喜起来,『恰好今日叫夫君也给兰儿破身,将她一同拉下水,如此看她还怎么糗我。怎么说我也是过来人,说不得日后斗起嘴来,我还能说说她,叫她也害羞尴尬一下。』即便知道阳魁的粗硕龙枪可以插进自己体内,可看见那根巨物从巧儿光洁的下体一贯到底,整根捅进那纤弱的娇躯时,仆二人心都怦怦狂跳起来,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人一个孔武有力身材彪壮,一个温柔似水曲意逢迎,配得天衣无缝。

巧儿姑娘玲珑有致的娇躯被整个挑在半空,阳魁像抓着一个布娃娃一样抓着巧儿的美腿和肋下上下抛送,那根狰狞巨物在柔腻湿润的双腿之间进出,每次都带出一大片鲜红的嫩肉,巧儿不胜娇弱的娇喘呻吟,淫汁像小雨般抛洒在毯子上,散发出叫人脸红的淫霏气息。

“小,小姐,男女欢好便…是这副模样吗?你的下面也能吞进那个……那么深么?”兰儿有些吓到了,那足有她小臂粗细的阳物简直就跟根长枪似的,捅进那些娇小的女人下体,女人的那里会有那么深!。

“嗯,是,是这样。”雨心也不知如何答,跟阳魁欢好时快美得忘乎所以,哪有余力关心这个,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被他占有了,也不知自己被他亵玩时是否这般淫荡,那龙枪插得有多深,不过作为兰儿的子,自己还跟阳魁欢好了一个晚上,总不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阳公子在做的。』那还不知要被她怎样捉弄呢。

自己的下体肉缝能吞入那巨物有多深自己心里也没底,可她的身子发育得比巧儿诸女成熟不少,应该不会比她们差吧。遂支支吾吾,答得模棱两可的。

兰儿也没精力去注意小姐的表情语气有什么不妥了,她认真的看着一个又一个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女跟阳公子欢好,好从中多学点东西,免得一会手足无措的,不能叫阳公子满意,那就坏了小姐的事了。

看了好一会,兰儿算是理解为什么有些男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了,这些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孩下体跟水囊似的,都毫无困难的吞入他的肉棒,连那个最娇小的远远都能叫它插入大半,每个女孩都淫汁丰沛,润得那狰狞龙枪油光水滑,还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就是每个人最后都会浑身剧颤,喷出更多的水花来,表情似乎都有点痛苦,又似快乐。

兰儿稍稍安心,『小姐说她可以,这些跟自己一样大的女孩也行,自己一定也可以的,最多疼一些,自己可以忍耐的。再疼应该也不会比尺子打手心,阵扎胳膊疼吧。』巧儿叫哥哥吸去了大半真元,也灌了大量元阳,躺在地上调息好一会,恢复了些许气力,见雨心仆躲在角落羞怯的模样,微笑道:“雨心姐姐,你们也脱了衣裳吧,不然一会轮到你们哥哥便要动手撕了。”

“哦,好。”雨心与兰儿对视一眼,见巧儿赤身裸体都这么大方,自己也不能叫她小看了,不然给她们留下『故作矜持』的印象就不好了,二女开始宽衣解带,没一会便将自己剥成了白羊儿。

一个个的鼎炉给阳魁吸走了真元后找个地方盘坐下来给他炼化元阳,大半个时辰后诸女都轮了一遍,就剩下雨心与兰儿。

兰儿毕竟还是处子,对那根威武的巨物还是有很大恐惧的,紧紧缩在雨心身后躲避阳魁的目光。虽然明知道这里都是阳魁的女人,自己很快也会成为其中一个,可她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第一次就『露天席地』的做这种事的羞涩。

“雨心,来,摆成『虎步』,夫君要从后面玩你。”

雨心嗔怪的瞥了阳魁一眼,这夫君就爱作弄人,这个姿势将她全身都显露出来,丝毫不得遮掩,旁人很容易便能将她的身子看个通透。

阳魁笑道:“雨心辈分与年纪都是最大,应该给你的妹妹们做个榜样才是。”

“是,夫君。”雨心给夫君哄了一句,心里甜丝丝的,乖巧的反身跪下,双手撑地,摆出『虎行』姿势,翘臀对着夫君,双腿微微分开,方便他把玩,只是这露天席地的在外野,叫她浑身都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

“雨心的臀丰硕动人,圆润娇嫩,玉户肥美湿润,真叫夫君爱煞。”阳魁半跪雨心身后,掰开翘臀,龙枪顶住阴户顺着湿滑的甬道插入大半。

“嗯呜……”阳魁的龙枪每次都将她的心儿填得满满的,一直要将她从嘴儿捅穿了一般,只是他玩便玩罢,淫霏的赞美直叫人又羞又喜,雨心低着头不敢看兰儿与其他妹妹的目光,阴穴中却奋力收缩,努力的按摩龙枪让夫君舒服一些。

那龙枪在紧窒的甬道中肆意抽插,带着蜜肉翻出捣入,没几下雨心便感受到一次爬上巅峰后释放的颤抖与放松。

经过一番改造,雨心的阴道变得弹性十足,延长了不少,半臂多长的龙枪捅进了大半,子宫口也耐不住龙枪的冲撞,张开了口儿含住粗硕的头冠,只是那龙枪太过粗长,叫她有种五脏六腑都被龙枪一同亵玩的感觉。

“啊……夫君……爱雨心,好舒服,呜呜……等一下,再,用力爱雨心……要死了……”雨心语无伦次的发出阵阵呻吟。

阳魁肏着身下娇美的玉体,滴滴新炼化的真阳射入不住收缩的子宫里,手按住几个穴位注入屡屡真元,推行着真阳化入她的身体,不时的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雨心,渐渐迷失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之中,忘我的高吟低唱,叫声婉转袅娜。

过一会两人又成『猿搏』姿势,阳魁将雨心的双腿架于肩上,两手扣住玉乳,下体猛撞,没一会又叫她自己坐上来,雨心淫荡的扭动腰肢套动龙枪。因为有阳魁不停灌注真阳,并为她活络筋骨,雨心尽管高潮连连,淫露四溅,却独自坚持了大半个时辰,比起那些鼎炉一刻都坚持不了显得持久的多。

兰儿为小姐感到脸红,『小姐怎么叫的这么……淫荡,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原本她以为阳公子的那些女眷都比较娇小,吃不消那么大的肉棒很正常,没想到小姐叫得比她们还要厉害。只是听久了以后,兰儿也觉得秘处湿漉漉的,好似又痒又空虚,她突然也想试试给那根威武的肉棍捅几下试试什么滋味。

终于,雨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趴倒在地,娇躯香汗淋漓,胯间红肿,沾着许多奇异的白浊与淫蜜,显得无比淫霏。兰儿感觉一对强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赤裸的娇躯,兰儿是第一次跟男子接触,知道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要来了,小心肝不由跳得飞快,“阳,阳公子。”

阳魁露出一丝坏笑:“一会你就该叫我子了。”一口吻住兰儿,两手攀上了她的娇躯。

兰儿原先还想学着小姐和巧儿她们服侍阳公子,被他一下吻住,强烈的男子气息一熏就迷迷糊糊了,任由他将自己放躺在地上,两手上下探,双腿大张,迷失在阳魁的爱抚之中。

她没有看见,巧儿与那些鼎炉们纷纷睁开眼睛,向雨心围了过来。

她们将高潮到失神的雨心翻过来四肢大张的摊开,分别伸出手按在她四肢、双峰、小腹、阴阜、大腿、腰胯各处输入真元,给她推宫过血,巧儿几个功力较高的女修念念有词,手中连打道诀,道道光影从指尖幻化而出打入雨心身上,协助她的身体吸收真阳,快速催熟她这颗『活丹』。

二十个鼎炉与阳魁双修、调教时的各种淫霏场面像记忆一般灌输到雨心的身体与脑海,她娇躯轻轻扭摆,星眸半睁半闭,下体肉穴自行张开,仿佛飘荡在柔软的云中,与夫君极尽缠绵,下体淫汁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在胯间汇聚了老大一滩,脸上露出淫荡的媚笑,迷迷糊糊的发出舒适的呻吟。

雨心在睡梦中体会着各种下贱羞耻的欢好花样,全部身心都不停的沉浸在阳魁的气息之中,从此以后她的身体会对阳魁渐渐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对他的侵犯难以自持,肉体也会慢慢被催熟,变得酥软爽口,适食用。

远远功力最弱,没一会便娇喘吁吁的退开来,见没人理自己,便去取了一根长长的双头木制假肉棒插进雨心的下体,来捣弄抽插着,像汲水一样捅出更多淫汁来,惹得雨心呻吟得更动人,阴穴也紧紧夹着假肉棒,腰胯努力上抬迎远远的玩弄,巧儿嗔怪的瞪她一眼,反正雨心被她们控制着也醒不过来,由她玩去了。

兰儿沉浸在阳魁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中,浑然不知就在身边,自己的小姐也被如此改造玩弄,她努力的分开双腿方便阳公子进入自己,紧抿双唇,心中满是期待与紧张。

龙枪猛的撑开紧窄的阴穴,兰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啼,感觉下体好像被一支铁枪捅进来,一缕凄美的鲜血顺着枪身流下,滴落在地毯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往脑后滴落,却是不敢稍动,怕动一动会疼得更厉害。

她早就知道破身会很疼,但她也不是平时娇惯的千金大小姐,小时候没少挨打,什么尺子打手心、脚心,竹条抽屁股都尝过,用她的话说就是:“自己皮都被打厚了,什么疼都不怕『,可被坚硬的肉棍破身的感觉比那强烈倍,现在的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痛,好痛。

阳魁自然知道常女子很难吃得消自己,兰儿对他来说是个麻烦的对象,她不是自己的鼎炉,跟自己没有太多感情,却是雨心身边重要的丫鬟,两人情同姐妹,要小心翼翼的不能玩死了,所以也不能强来,否则雨心这颗活丹可能也吃不成了。

在阳魁心中,女人应该尽力让男人满足,而不是男人迁就她,尤其她的身份又只是个丫鬟。进入如此,他还是细心的抚慰兰儿,慢慢的抽动龙枪,让兰儿渐渐在痛苦中尝到快美的滋味,慢慢迷失在欢好的快乐之中,用了些手段叫她体验到极致快美的高潮后昏迷过去。

“呼。”阳魁站了起来,留下俏脸、胯间都一片狼藉的兰儿带着凄美的笑容昏睡。

兰儿只是凡人,阴道仅能容纳三分之一长的龙枪,让阳魁玩的并不舒服,将带着处子鲜血的龙枪给巧儿舔舐干净,想抓过巧儿再来一次,巧儿却拦住了哥哥,“哥哥,想去尝尝可以任意耍玩的凡人女子吗?”

“嗯?”阳魁想起来糖糖说给他找了个可以随意耍玩的女子,“那我们现在便去,远远、糖糖你们跟我来,其他人照顾这两个丫头。”

“好啊,好啊,去当采花贼咯。”

四人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往城里跑去。

其实以他们的实力,想在夜间避过凡人的耳目再容易不过,不过他们好玩,既然去做贼就做得专业一些,遂轻松潜入城里,来到目标家中,直接跳上二楼,翻了进去。

青桐的家家境还算富裕,是四等户,她的爹爹与娘亲经营一家小茶馆。

凡间人闲时喜欢喝茶,每日都有不少茶客,收入十分平稳。青桐从懂事起就在茶馆里帮忙,端茶送水很是勤快。

一来二去,青桐已经十七岁了,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小时候黑黑瘦瘦,长大后却出落得水灵可人,五官精致,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最动人的是她的一点绛唇,一笑脸颊就生出两个小酒窝。

加上她脾气好,人又勤快,里里外外都能忙活,不少人家都看上这个姑娘了,娶了她,日后定能把一个家操持得顺顺当当,于是从她十四岁起,就不断有媒人找上门来。

按凡间普遍的出嫁年龄,女孩十六岁便可出嫁,结婚生子了,不过她的爹娘并不着急,小两口好不容易生了这么出众的一个女孩,自然想为她找个好人家,再收笔丰厚的彩礼。

凡间有些地方婚嫁都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反倒当事人基本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若是男方家境良好的还可以娶个平妻,纳个自己喜欢的小妾什么的,而女方,尤其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基本是没有什么选择权力的,父母选定了谁便是谁,根本没有跟男方接触的时间。许多女人到了做新娘的那一天,掀开红盖头才明白自己的夫君的模样。

听着媒人推荐了一个又一个,不但有平常的四等户,连三等户都有不少,青桐的爹娘都觉得差点意思,还有不少人带着自家的公子男丁来他们茶馆里喝茶,出手阔绰也叫他们着实赚了一笔,他们就更不着急了,一来二去,拖到了女儿十七岁。

这一带的女孩若是十八岁还未出嫁,通常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没人要,再怎么不着急,小两口也知道该把女儿嫁出去了,不然拖到十八岁还没出嫁,街坊邻居怕是会说什么闲话。

于是他们就细细筛选了几个比较富有又大方的公子,打算在里面给女儿挑选一个如意郎君。

他们最满意的是那个将军的儿子,生的是一表人才,身手又不凡,更难得的是他对青桐也很有好感,经常来他们茶馆来喝茶,其实就是来看青桐的。人家是朝廷里的军职,二等大户,想到能跟一个朝廷的将军攀上关系,今后他们家肯定得再上一层,成为三等户都有可能。

娘跟青桐提过一次那个将军的儿子,叫她自己也看看。她自然注意过那个英姿挺拔的少年郎,他英俊伟岸,身体健壮,看起来身手很好,还出手阔绰,衣服光鲜,剪裁度。

这样一个帅气的少年肯定不会喜欢跑到像她家这样专门招待壮年以上的街坊邻居的茶馆里喝茶的,要去也是去酒楼里,坐在雅座里专门有个小二、婢女什么的招待他。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是冲自己来的。

爹爹和娘亲正为自己张罗婚事的事她自然是清楚的,那些媒婆不时也会找她说这个公子好,那个小伙棒,她都笑着一句:“我听爹娘的。”

自从娘亲问了她对那个将军的儿子的观感后,她便留心上那个俊俏威武的少年了,想到自己与他郎才女貌,出嫁后相夫教子,一家人过幸福的生活,再对他的爹孝顺一些,自己便一生无忧了。虽然自己跟他不是门当户对,至多当个平妻,但她也没太多争权夺利的想法,倒也无所谓了。

忙活了一天,一家三口都有些疲累,刚刚入夜,爹娘便早早睡下了,青桐擦桌子搬椅子,里里外外忙活了许久才停当。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给自己烧了一桶热水倒入浴桶中,她脱去衣裳,美美的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觉得浑身都说不出的轻松,这是每天她最舒服的时间了,每次都要泡上两刻钟,直到热水渐凉才起来。

青桐的闺房就在自家茶馆的二楼,闺房不是很大,仅有一张梳妆台、一张舒适的床、一把椅子与一个衣橱,却布置得整洁温馨,梳妆台上还有一张红色的手帕,绣着一对彩色的鸳鸯,这是她闲时绣的,再加上几朵荷叶便绣完了。

是夜,青桐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盖着一床薄被,望着窗外皎洁的月牙,想着那个英俊帅气的男子。

平日来她家茶馆的都是些脚夫、卖艺、郎中、庄稼汉之类的大老粗,而且都娶了妻生了子的壮年男人,所以青桐男子是见过不少,适她的少年郎却是不多。

难得见到几个帅小伙,自然特别留意,而那个将军之子一表人才,想到自己可能嫁给他,便越看越爱,只是不敢与他过多接触。

人便是如此,有距离了,加上先入为的好感,看得朦胧便觉得越看越好。

想到那个有些木讷却有痴迷的目光,青桐便露出羞涩的笑容。

『嗯,过得一月,便是适宜婚配的黄道吉日了,那时候娘亲与爹爹会不会定在那天呢?』青桐掰着手指算着日子。

“咯咯咯,姐姐在算的,不会是出嫁的日子吧。”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在青桐耳边响起,她浑身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

转头一看,自己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男三女四个人,男子略微高大,年纪与自己相仿,三个少女却只有十三四岁模样,四个人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却毫无遮掩,男子英俊威武,比那个将军之子还要帅气威风几倍,被他一看,青桐的俏脸微红,而三个少女也是灵秀飘逸的美人,尤其那个最娇小的女孩最是俏丽可人,在她们面前,自己有种矮了半截的感觉。

这四个人颇为古怪,好似走错路了一般,左看右看的,好奇的看着自己和房间的布置。

自己的闺房进了男子可是不得了的事,青桐赶紧下床:“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我闺中。”

四个人看起来跟坏人都扯不上关系,青桐想是其中可能有什么意外的巧,不然这些灵气十足的少男少女哪儿不去会转到自己房间里来。她家是做生意的,招待的都是老街坊邻居,长期招待他们,她的脾气自然十分和气。

阳魁露出满意的笑容,“糖糖的眼光不错,这个女孩清肌玉骨,玩起来定然爽快。”

“这个房间好小啊,床也这么小,要不先将她带去再玩吧。”巧儿看了一会青桐,觉得这个人选还是不错的。先前她看青桐在算日子,擅长文王课业的她一眼便看出她在算什么日子,便出声引起她的注意。

“还行,你们将她按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先爽快一把。”

“好啊,好啊,我们开始吧。”远远和糖糖走上前来伸手抓向青桐,巧儿则给阳魁解开裤裆,掏出龙枪。

青桐诧异的看着四人自顾说着诡异的话,直到两个少女要上来抓她,先前出声的那个少女给男子脱裤子,她立刻明白应该有什么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发生了,大声喊道:“你们要做什么!”

远远与糖糖一左一右同时抓住青桐的双臂,青桐原先以为两个少女比自己还小半个头,以自己几年做事的锻炼还是能将她们挣脱甚至摔开,却不想二女力气甚大,四只小手抓住她的双臂纹丝不动,往后一拧便将她的双臂别到身后。

两个女孩看起来清纯可人,应该没什么力气,以致青桐戒心一直不强,直到双臂被拧到身后才发现自己竟是失了大半的抵抗能力,她用力扭动身躯,“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糖糖,你抓好,我撕她衣裳。”

“好嘞。”糖糖接过青桐的另一只手按住,远远两手抓住她的棉布亵衣从领口一撕,哧啦一声,亵衣裂开了大半。

“呀!”青桐发出一声尖叫,睡觉时她只穿了一件亵衣,这一撕将她的上身几乎都暴露了出来,只见她身材瘦俏,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躯略显骨感,两个小碗似的乳房扣在胸口,长年做事,她的肌肤不如那些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们白皙细嫩,却是健康的麦色。

苏城这里的民风对女性十分严苛,女子若是给男人看见自己的身子,便不能嫁与其他人了,否则她便是不洁之身。若房间里的都是女子便罢了,偏偏还有个男子在这里,青桐顿时有些懵了。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而且竟然是在自己房间里遇到比自己还小的四个采花贼。

再怎么不明白,她也知道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只是她们男的帅气女的娇美,模样实在不像坏人,自己才没有大叫,却不想这样便着了道。她使劲扭了几下,却被糖糖用力一别,胳膊便感到要扭断的生疼。她看见剩余的那个女子解开裤裆,掏出男人的物事时,她赶紧偏过脸去不敢看,眼角余光却看见那个物事似乎吓人的大。

“放开我,救我,爹爹,娘亲!”青桐大声呼喊,自己的爹娘就住在隔壁几步远,希望她们能赶紧赶来轰走这些淫贼。

『哧啦!』青桐的亵裤也遭了殃,被撕开两半落在地上,曲线柔美,肌肤幼滑的腰胯与秀美的长腿全部显露在四人面前,双腿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部是她幼嫩的阴阜,几缕浅浅草丛柔柔的贴在粉嘟嘟的阴阜上。

“嘻嘻,撕女人衣服的感觉真好,怪不得哥哥喜欢撕我们的衣服呢。”远远笑嘻嘻的打量她的娇躯,伸手在她的乳房、阴阜上抚摸起来。

“叫吧,叫吧,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糖糖严肃的说道,又扑哧一声笑出来,“采花贼是这样说的吧。”

她们进来前已经在四周布下弱音的阵法,常喊话声就会极大的弱化到微不可闻,这些都是她们跟前辈师傅们学来的采花心得。要说修真者要做坏事比凡人要容易倍,随随便便就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个少男少女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做坏事,倒似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与人打招呼一般,叫人十分不解。

巧儿也笑道:“好啦,把她按在床上,哥哥要从后面肏她了。”

“好嘞。”两个女孩抓着青桐转了个方向,将她身子朝下按在床上。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爹爹,救我!”青桐使劲扭动挣扎,竭力呼喊,却是无济于事,两个比自己还小两三岁的女孩却有自己难敌的巨力,没费什么功夫便轻松摆平她,将她弄成跪在床边,双臂反背,上身伏床,赤裸的粉臀对着那个男子的淫荡姿势。

“把她的腰抬高些。”巧儿掏出彩绫一抖,彩绫分别系住青桐的脚腕向两边拉开,再拿过床上的枕头与毯子搂成一团,塞入青桐的腹下,这下她便下体高抬,恰好对着阳魁的龙枪了。

“求求你们,别这样,放过我吧。”青桐竭力喊了好一会,连嗓子都疼了,竟是一点动静也无,还道是她的爹娘也着了她们的道,顿时担心起来,语气也软了下来。

远远娇哼一声:“好啦,别叫啦,能让你尝到哥哥的绝世名枪,是你的荣幸,嘻嘻,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了。”

青桐才不知道什么绝世名枪还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要是被她们玷污了,纵使自己貌美如花,今生怕也是嫁不出去了,即便嫁,也只能嫁给那些粗鲁的贩夫走卒,没钱讨妻的庄稼汉,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苦苦哀求,希望她们会发发善心,莫要对自己做出淫贼之事。

巧儿掰开两瓣粉臀检查,只见双腿间上面是浅褐色的后庭,下方中心位置是两瓣粉嫩嫩的阴唇,因为平时保养得好,一丝深色也无,幼嫩诱人,骨感的翘臀分开,阴唇却依然紧闭,显然这里是从未碰过的。她进一步拨开阴唇检查,只见里面略显湿润的幼嫩美肉中张开一个小肉孔,一片薄薄的膜呈现在眼前,因为刚刚沐浴,这里一丝汗味也无,反有一股少女的体香,巧儿伸出香舌润湿阴门,方便哥哥一会享用。

自己的羞处被人这样审视玩弄,青桐顿时羞耻万分,感觉那滑腻腻的舌头舔舐间还有一种陌生的快感,俏脸立刻烧了起来,奈何浑身上下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将脸埋于床单上。

“哥哥,这个姐姐确是贞洁处子,来。”巧儿说着将龙枪对准阴道位置,引导它给这个姐姐破身。

阳魁两手抓住青桐的粉臀,身躯前探两分,火热的龙枪头抵住了那薄膜处。

意识到给那个东西捅进来,自己的一生就完了,青桐鼓起最后的气力扭摆起来,整张小床都摇晃起来,可惜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阳魁按住她的两瓣臀肉往前一顶,龙枪硕大的头冠陷入三分,将薄膜大大撑开,因为太过粗大,却是不得而入。

从未使用过的稚嫩私处何其幼细敏感,青桐赶紧夹紧私处抵挡,可阳魁用力一顶,粗硕的龙枪强行破开幼嫩的处子阴穴,捅进半掌深,将原先连小指都插不进去的阴穴扩出一个能塞进大号擀面杖的大洞来,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瞬间不见了踪影。

青桐眼冒金星,下体好似被铁锤狠狠砸了一锤般,幼嫩的下体未得任何前戏便遭此重创,她娇躯僵直,嘴儿大张反倒叫不出一丝声音来,两行清泪如泉水般涌出。但更令她痛苦的是自己最宝贵的贞洁被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夺去,自己还怎么嫁人?

失身的事实让她觉得自己身陷地狱般绝望。

但这并未结束,阳魁稍稍退出一些,再次顶得更深,将青桐的思绪扯了来,这才感受到那叫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是那么刻骨铭心。

龙枪再退一些,又一次顶入,如同在青桐两腿间打洞般硬是将一道细缝破出一个深坑来。幼嫩的阴阜胀开了一大圈,平坦的小腹也隆起一道凸起,随着龙枪的进出,两道刺目的鲜红从绷到极限的阴唇间流出,也将暗金色的龙枪染成了骇人的暗红。

娇弱的身子随着龙枪一下下的奸淫前后摆动,发出一声凄美的哀啼,眼泪如泉水一般涌出,糊了满脸,可怜的模样直叫人心疼。

可惜青桐并非阳魁的鼎炉,也不是什么喜欢的女子,只是一个准备享用了便宰食的美少女,阳魁对她一丝怜悯也无,就如同杀鸡时无人会去想鸡疼不疼一样,反倒把调教雨心时不得尽兴的郁闷施加在她身上,那龙枪捅进一半,顶到子宫后还深深顶入数寸,直到腹中,退出时扯出一片鲜红嫩肉,几乎要将她的子宫扯出来。

若不是不想一下把她弄死就没得玩了,龙枪能一下顶到青桐的心口。

可怜的青桐因生的貌美,却遭此厄运,贞洁尽失不说,还要被这样虐待,只得发出断断续续悲惨的嘶鸣,泪如断线的珍珠洒落床单,痉挛的娇躯冒出细密的汗珠。

阳魁也不理会她作何反应,抓住麦色的翘臀用力的抽插起来,将胯下的女体当做雨心的娇躯,尽情的发泄内心的郁闷。

龙枪包皮上密密层层的龙鳞形状对青桐还未湿润的阴道不啻于钝刀割肉,不但没有什么快美,反倒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磨烂拉扯的痛苦。若她还有机会嫁人,怕是会对与男人欢好产生极大的阴影,只是不知她是否还有此机会了。

糖糖将手插到青桐腹下,摸着那坚硬的棍状凸起:“哥哥的龙枪好大,插到这里了呢。”

“我摸摸……真的耶,想不到凡人的肉缝也很深嘛。”

“哥哥,这个姐姐流了好多血,你把她的腑脏捅破了吗?”

阳魁笑道:“哥哥还想多玩会,暂时还没捅坏,这个女子阴穴真紧,阴气十足,哥哥肏得很是爽快,你们的眼光不错。”

“看姐姐挺痛苦的,哥哥试试叫她高潮罢,省的她昏过去了未免无趣。”巧儿见青桐痛到快要失神的模样,似动了恻隐之心。

“好啊,瞧哥哥的手段。”阳魁按住青桐腰胯几个穴位,注入丝丝真元,青桐立刻觉得痛的麻木的下体突然变得瘙痒起来,不由自的扭起屁股迎着龙枪的捣弄,鼻息间发出若有若无的快美哼声。

“姐姐好淫荡啊,被强奸都会扭腰配,哥哥肏得你很爽么?”远远坏心的取笑她。

青桐发现了自己下贱的动作,羞耻的埋下脸。可惜阳魁从小就学如何把玩女子,青桐哪能抵挡,又肏了几下摸了几把,她便又身不由己的配起来。

“明明是个荡货,装什么清纯,看你这腰扭的,是天生就会还是哪里学的。”

糖糖见得有趣,也来羞辱她。

“呜呜,不要,不要说了。”青桐奋力挣扎起来,立刻便给镇压下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招惹了谁,要遭两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此羞辱,可是那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却是那么清晰,像毒蛇一样诱惑着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应该抗拒,但她每次稍稍鼓起一点气力便被那根捅进下体的东西戳散。

快美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青桐,她娇躯紧绷,一股处子元阴混着阴精倾泻而出,叫阳魁尽数吸走。

青桐一下便软了下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的觉得四个人将自己放在床上,手腕脚腕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有人拉着自己的双腿往头上拉来。

“唔唔。”青桐难过的发出几声抗议,又有人抓着自己的双手往背后拉去,直到手脚到一处,然后将手脚绑到一起,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弯到了极限,骨头咯咯作响。

因为疼痛与未知的恐惧,青桐很快恢复了清醒,见自己成了四马攒蹄的淫荡姿势,焦急的问道:“你们要做什么?奸污了我还不够么?”

“老实点吧。”远远才不跟她废话,抓了一片亵衣的碎片揉了揉,捏开青桐的下巴塞了进去,那动手熟练至极,好似经常做似地。

阳魁拿过门闩,催动真元,门闩两边渐渐伸长,变成了一根长棍,将长棍从青桐手脚下面穿过,叫巧儿与糖糖扛了,“走吧,带她出去溜一圈。”

青桐瞪大了美目,无力的摇摆扭动,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人挑着穿街走巷,她便有种头皮发炸的羞耻。

可惜四人只是当她是个泄欲工具,玩完还要宰食的畜生,哪里管她怎么羞耻,反倒想尽办法羞辱她,让阳魁一解不能尽情放纵的烦闷,不然拿个床单包了扛走便可。

四人跳到街上,故意挑大街走动,只是避开凡人的耳目,深夜街上自然无人,只有几条野狗窜来窜去找食吃,打更的人不是咚咚敲更喊话,其实不虞被人看见。

可青桐终究是良家女子,平日连手臂都没叫人看见,今日在这大街上摆弄成如此羞耻模样,羞愤欲死,恨不能昏死过去,泪眼涟涟的啜泣着,身子随着二女的走动左右摇晃,夜里的凉风吹在身上好像无数揶揄窥视的目光,叫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偏偏四人又谈笑风生,好似怕人不知道一样。

一刻后,五人出了苏城地界,直往山林里行去,青桐却恍恍惚惚,好似经历了生死大劫,劫后余生的虚脱一般,浑然不知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会有怎样的下场等着自己。

到了山林之中,一群穿着十分清凉女孩已经在外面等候了,见她们来立刻迎了上来。

“子来了,怎么样,这个姐姐好玩吗?”

“哎呀,怎么就这样把她抬来了,让我来。”有人接下糖糖与巧儿,把青桐放在地上,此时的青桐已经麻木的任由别人捉弄自己,那三个少女都那么可怕,现在有了这么多,自己肯定下场凄惨,也不理会她们怎么作弄自己,只希望她们给自己一个痛快。

“姐姐刚破身呢,一定很疼吧。”有人给她擦眼泪,拔去青桐口中的布片。

“把这个姐姐放开吧,她一定很难受。”有人割断了捆绑手脚的绳子,青桐总算自由了,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这群少女,不知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哎呀,姐姐一定很疼吧。”雪儿掰开青桐的臀肉,查看青桐的下体秘处,只见那儿又红又肿,满是淫霏的白浊湿滑,她拿来汗巾给她细心的擦拭起来,一会哥哥一定还要享用,迟些还要宰食呢。

众女见状,也拿来汗巾给她擦洗身子,青桐也不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由得她们将自己弄得干干净净。

一个少女又拿来一床毯子给她裹上。

见到毯子,青桐呆滞的眼神立刻活络过来,赶紧抓过毯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哪怕她知道这些女孩和强暴自己的男人随手就能扯掉,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接着一个少女又端来一碗热汤,“姐姐辛苦了呢,喝碗蔘汤吧。哥哥便是这样,太粗暴了些。”青桐接过来喝了一口,暖暖的蔘汤喝下去,浑身的脱力难受都去了大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青桐问道。

“姐姐这就别问了,一会你还要再服侍一次哥哥,一定要努力让哥哥舒服哦,这关系到姐姐的命运呢。”一个少女俏皮的对她眨眨眼。

听到这个模糊不清的答,青桐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听这个妹妹的意思,似乎再让那个男的做一次,自己可能就能去了,或者让他舒服的话,他也会让自己成为这些女人中的一个吧。

少女们都去准备着什么,弄来一些煎锅、木材,叉子,又开始烧水,好似在准备宵夜,再也没人跟她说话,她不安的环顾四周,没一会便认命的低下头,自己似乎只剩下让那个强暴自己的男子再做一次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了。

现在的她就像看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理会自己的将来会如何,那所谓的贞洁、嫁人都不重要了,她只想好好服侍一次那个强壮的男人,希望他对自己满意,然后不要再这样羞辱自己了。

当阳魁又一次赤裸的走到她的身前,她立刻便脸红了,先前在家里她们都穿着夜行衣,而她也没多少机会观察阳魁,现在他脱了个精光展露在自己眼前,这才发现这是个十分俊美的少年。只见阳魁身材彪壮,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胯下的肉棒如同威武的长枪般高高竖立,想起先前正是它给自己破身的,还叫自己体验过那陌生的快乐感觉,尽管他有些粗暴,但男人不就应该霸气十足么?

想到这个男子霸气十足的奸淫过自己,那种被他全部掌控的感觉,比那个将军之子还要有男人味,又强壮,若他跟自己的爹娘提亲,自己该如何解释呢?若他要求自己立刻放弃一切跟他走,该怎么办呢?

『若是,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该拼命反抗还是奋力迎呢?』青桐有些纠结,她知道自己毕竟订下了婚事,可第一次却是给眼前这个既俊美又强壮的男人夺去了,她一生也忘不了那痛苦,那快美,那粗暴,那霸气的气息,她希望这个男人能对自己笑一笑,温和的抚摸自己几下,说两句安慰的话,她便知足了,哪怕那些少女还是什么人说自己下贱都可以。

但是阳魁没有,他伸手抓住毯子一掀,青桐的身子缩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抢夺,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心中会充满期待,自己应该恨他的,可是她恨不起来。

『嗯,一定是这些少女还未长大,吃不消他的那根东西才找比较成熟的女子泄欲吧。自己要是让他舒服一些,说不定……』青桐突然发现了自己还是有被这个男子看上的理由的。

阳魁才不管她的小心思在想什么,把她奸完后还要宰食呢。他一把将青桐按倒在草地上,分开她的双腿,龙枪对着阴穴就粗暴的往里顶。

青桐轻轻抬起腰,努力的分开的双腿,双手垫在腰下托起酸疼不已的下体,方便他插入自己。此时的她竟然有种妻子服侍夫君的感觉,温柔体贴的迎接着强壮却有些猴急的不成熟的少年。

刚硬的龙枪一碰到刚刚破身的下体,青桐便感觉一阵剧痛,红肿的私处不由自的瑟缩起来,她想喘口气,阳魁却扣住她的腰肢,龙枪就着强大的力道强行捅了进来,再次将她的下体破开一个大洞,撕裂的阴道火辣辣的疼,又像吃撑了一样难以动弹,两道清泪再次顺着脸颊流下,青桐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流了许多血。

阳魁自顾自的往里捅去,一路破开阴道直到顶到子宫口。

“呜呜……嗯……啊……”青桐终究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样的痛苦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剧烈,刚刚升起的柔情都被冲得烟消云散,忍不住啜泣起来,两手无力的推拒着阳魁的胸膛。在狂风暴雨的抽插中,连哭泣也变得断断续续。

女人的身子终究有着强大的适应力,剧痛久了似乎变成了某种奇异的快感,尽管那巨大的肉棍每次进出都会带着剧烈的痛苦,青桐在强暴中下体渐渐变得麻木,却若有若无的有种欢好的快美在其中,她的哭泣也带上了丝丝难以自抑的羞哼。

她逐渐缓过气来,暗暗咬着牙努力迎他,两腿夹在他的腰上,希望自己能多吞入一些肉棒,好教他舒服一些。只是阳魁将龙枪的龙枪越捅越深,敏感的子宫也被撕裂开来,并不断的向内拉扯,直她觉得喉咙发甜,浑身气血翻涌。

龙枪的长度仿佛无穷无尽,在淋漓的鲜血和淫汁的润滑下不停的剐蹭着下体的嫩肉,越来越深入的占有着自己的身体,青桐在抽插中摇晃着勉力的抬起身子,却发现外面还有近半的肉棍还未进来,而抽插间可以看到已经进入过自己身体的那一段沾满了自己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阳魁似乎也不耐烦了,两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上一拉。

青桐顿觉得眼前一黑,一种裂帛的声音出现在体内,喉咙一甜,明白那根肉棍整根捅进了她的下体,撕裂了阴道,戳破了子宫,一路捅进她的肠子、肝脏,好似一路捅到她的心口处。阳魁飞快的肏干着青桐剧颤的身子,尽情的发泄心中的烦闷。

一缕鲜血溢出青桐的嘴角,少女抬手轻抚着阳魁雄健的肌肉,娇躯随着阳魁的冲撞痉挛颤抖,如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努力的找机会喘息着,『原来,原来那个男人的东西有那么长……』没多久,她的内腑被坚硬的龙枪捣得乱七八糟,只是喝的那晚蔘汤是续气保命的,性命倒是暂保不虞。

“唔哦。”阳魁抓着出气多入气少的少女,痛快淋漓的射出了一大波精液,松口气,拔出略微软垂的龙枪站了起来。从他成年开始,除了娘亲与若馨师娘,无论跟哪个女子欢好都要留三分气力,担心不小心把她们弄死弄伤了,对雨心与兰儿更是如此,现在弄了个可以肆意弄死的凡人,总算肏了个尽兴,尝了次奸死女人的快感。

几个鼎炉着汗巾给他擦拭身体,“哥哥,舒服点了么?”

“嗯,爽快多了。”

青桐娇躯不住颤抖,艰难的呼吸着,那酷刑般的欢好终于结束了,现在自己的身子又疼又疲惫,腹中早已疼痛得麻木了,不知道这个男子对自己是否满意呢?

她不知道鲜血从自己下体的大洞处不住的流出,已是活不了多久。

四个少女走过来,力抬起她的身体放在桌上,其余几个少女拿来盆子,将她四肢大张,给她全身泼水,又拿出剃刀给她细致的除毛。

其实想要快速除毛对她们来说是很容易的,不过大家都很享受为子处理食材的感觉,就跟妻子给心爱的夫君下厨做几道精致的小菜一样认真。

“你们……要,做,什么?”青桐发现今晚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吃宵夜啊,没见我们准备了这么多锅么?”雪儿咯咯笑道。

“宵……吃,吃什么?”尽管大致知道她们想做什么,青桐还是不敢相信。

“咯咯,当然是吃你咯,这里还有其他东西吃么?”其余的少女也笑起来。

“吃,吃我!”青桐惊恐的瞪大美眸,稍一动弹便被一股疲惫击倒,她用力摇头哀求,“不,不要,你们不可以,吃人。”

“好啦,不就吃个人,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我们都吃了十几个了,跟你说,女人的肉最好吃了,尤其是少女的肉。别动,不然没处理好你的肉就不好吃了。”

雪儿点了一下青桐的颈后,她除了头还能动外,其余部位都动弹不得了。

身体虽然动不了,可感觉还在,死亡的恐惧让青桐的身子变得分外敏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锋利的剃刀在自己的肌肤上刮着,所过之处最细微的毛发都一根不剩,那危险的冰凉让她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两只手托起她的双腿,四把剃刀在修长的美腿上细心的刮着,又顺着敏感的大腿根往私处刮去,阵阵瘙痒的电流直往阴穴窜去,当刮上阴毛时,一股清淡的尿液猛的喷射出来,很快衰弱下来,滴滴答答的混入血中,少女们也不介意,等她尿外又泼了半盆水继续刮着,她们刮得特别仔细,有人俏皮的点了一下细小的阴蒂,青桐娇躯猛的一挺,一股血红的淫水喷了出来。

有人托起青桐的美脚,她的脚丫有少许汗味,足形秀气,足趾根根圆润,足弓如一弯月牙,因为从小做事,她的脚儿下面有些茧儿。剃刀细致的把脚儿刮了一遍,慢慢的剃掉那些茧皮,很快那对脚儿就变得如婴儿般幼嫩了。

鼎炉们手脚麻利,很快便将她脖子以下剔得干干净净。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吃我。”青桐的泪水扑扑的直往下流淌,她看见那些少女纷纷拿出匕首、刀子,明白她们不是在说笑。

雪儿拿着匕首轻轻的点在双乳下方,锋利的刀尖在她瞪大的泪眼注视下刺进她的肚皮,像切开一块豆腐般容易,迅速的往下一拉,光洁的肚皮中间便出现了一条线,那条线立刻变得血红往两边分开,血珠立刻溢了出来。旁边少女一起扒开她的肚皮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内脏。

刀子一直割到阴阜上方,少女们七手八脚的拉起内脏,雪儿麻利的在里面切割着,一团团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内脏取了出来放在原先装水的盆子里。还有不少被捣碎的内脏沾着白白红红的粘腻,几乎有一半都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破碎。

几只手按住青桐的手和脚,她恐惧的看着这些比自己都要小的少女像屠宰大猪一样麻利的将手脚剁下,一个个的拿到炉灶、烤架旁边,放进盆子里清洗一下放入煎锅、火锅、烤架上烹煮起来。

她并不觉得怎么疼,那刀剑很快,切她的骨肉跟切豆腐似的,而且比起被奸淫时的痛苦,这点疼就跟蚊子叮一样,麻木的身子也只是微微颤动一下。只是看着自己被飞快的分解成一段段的肉块,青桐眼中慢慢变得绝望,只能眼睁睁的她们将自己削成了人棍,仔细的料理自己的身体。

没多久,她便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美肉渐渐变熟,她们谈笑风生间,一股股香气飘起,而她的腹中也被掏空了,只是不知为何自己还是不死,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但身上的感觉明白的告诉她,这是现实,发生在她身上,无比清晰的现实。

糖糖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贴着手指片了过去,一只小肉包一般的乳房便放在了盆中,接着另一只也取了下来,青桐光秃秃的身体胸口只留下两个碗大的血洞,里面的肋骨和血红的筋膜清晰可见。

“哥哥,糖糖给你做蜜汁玉乳吧。”

“好啊。”阳魁宠溺的吻了一下糖糖的脸颊。

很快,那些肉便相继熟了,盛入盘中众女开始分食。

“嗯,这个姐姐的肉也很好吃呢。”

“是啊,虽然灵气不住,但味道跟我们子差不了多少。”

“子,她的乳房,你尝尝。”

“不错,肥而不腻,顺滑爽口,好吃。”

青桐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少女和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开心的分食自己的肉,张了几次嘴,见他们吃的很开心,那个男子很满意的样子,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带着一缕莫名的微笑闭上了美眸。

她的肉很快便给分割一空,只是内脏被捣得乱七八糟不能吃了,一股脑儿挖出来丢到林子里去,最后也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吃掉了。

授权代发【活丹录】(2.8-2.10)

作者:小笔25/4/22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2267活丹录第8章抉择作者:小笔次日清晨,雨心睡得正香,一夜春梦,梦见夫君一直压在自己身上,那根巨大的火鳞盘龙枪整夜插在淫穴里抽插个不停,也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高潮了多少次,她直想永远这么梦下去不要醒来。

又一次猛烈的高潮,雨心发出了一声忘我的尖叫,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开美眸往上方看了一会,只见头顶上方刚刚日出的树林透出许多光影亮斑,树叶随着清晨的薄雾飘荡轻轻摆动着,扭过头却见无数少女娇躯赤裸的躺在身边不远处,横七竖八的睡得千姿态,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在郊外露营,昨晚一夜疯狂,她与这些美人们一同服侍夫君。

“唔,好吵啊。”

“大清早的,谁在叫啊,睡觉也这么不安分。”四周睡眼惺忪的小姑娘都被吵醒了,有的翻个身继续睡,有的抬眼四处看吵闹的是谁。

雨心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却羞得俏脸发烧,若是叫人知道自己做了一夜春梦,梦中都会高潮的醒来,那便无脸见人了。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她被一群小女孩推宫过血吸收真阳,身子已经变得极其敏感,昏迷之中高潮了好几次,淫水也不知流了多数,春梦连连也不奇怪。现在的她只要呆在阳魁附近,吸到一点点他的气息,下体便会潮水泛滥,渴望他的疼爱。

直到日上三竿,美女们才相继醒来,巧儿拿出一张符施展引水决丢进浴池里,浴池里的水猛的往上涨,没一会便将一个房间里的大浴池注满,丢了一颗火红的珠子进去,没一会浴池的水便冒出腾腾热气,众美女欢呼着纷纷跳进浴池。一个个露出了享受的舒适模样。

“啊啊,太舒服了。”

“我的骨头都要化了,昨晚子快把人家的身子撞散了。”

“累了一晚,泡个澡最舒服了。”

“嗯嗯,啊……”

“帮我的肚子揉揉。”……雨心看得眼馋,顿时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爱修真了,学一点实用的小法术,到哪都能这样爽快的享受呢。

过了一会,阳魁也跳了下来,这个摸摸,那个抱抱,众女也围上来给他洗澡。

“雨心,昨晚睡的可好?露天席地的,没有自己的床习惯吧。”阳魁揽住雨心的腰肢,顺手抓住一瓣翘臀揉捏。

“没,没事,雨心睡的很好。”雨心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哪敢说自己一夜都在做春梦,早上那声快活到极致的尖叫便是做梦发出的。

“兰儿伤的很重,怕是两三天都爬不起来了,一会我们便王府,你找人照顾她一下。”

“好的。”雨心露出一丝好笑的意味。

阳魁洗澡时自然也不会老实,况且清早起来阳气正盛,他修炼有成,血气方刚,抓着一众美女直接在浴池里做了小半日『早操』才停歇,直至正午,众人才上了马车到王府。

“兰儿…兰儿?”雨心端着一个盘子坐到床头,盘子里是一瓶药膏。

“啊,小,小姐。”兰儿似受惊一般拍着胸口,“小姐,你吓死兰儿了,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

“有啊,我进来一盏茶的功夫了,叫你几声也不应,还以为你睁着眼睛睡着了。”雨心两手一摊,无奈的叹口气。

兰儿尴尬的抓着被单,“这个……兰儿身子不适,不能照顾小姐了。”

雨心不怀好意的盯着兰儿的眼睛,兰儿目光游移,不敢与雨心对视:“小,小姐,做什么这么盯着兰儿。”

“夫君的那个……舒服吧。”

“嗯,嗯……”兰儿的下巴快垂到胸口了,阳魁把玩女人身子的手段何其高超,兰儿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何时昏过去都不晓得。

“你昨晚叫得好激动哦,有那么舒服么,来了几次。”雨心平日被兰儿捉弄了许多次,今儿抓住机会,全力反攻。

可怜的兰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她哪知道雨心也被阳魁弄昏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叫声如何,只是看她的表情好似看得一清二楚似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骗她这个『过来人』。

“夫君的那个龙枪插得有多深呢?……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哦……不会吧,那么刺激你竟然都不清楚?”雨心被阳魁几番调教,兰儿却是个新雏,比起她来就皮厚得多,趁着兰儿立足未稳,赶紧穷追猛打。

“算了,看你伤得这么重,却好似什么都没做过似地,小姐我今天心情好,给你讨了点恢复用的药来,是他们门派炼制的,我给你上药吧。”说着掀开兰儿的锦被。

“小,小姐,不要啦,这个兰儿自己来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自己怎么方便,总不能叫其他下人来做吧,我们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对我们仆都不好。”

“小姐,真的不用了,兰儿自己行的,怎么能叫小姐做这种事。”兰儿使劲压着锦被,不让小姐看自己的下体,她岂不知小姐没安好心,专程来捉弄她的。

“没事的,我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再说我还指望你早点好,好跟我一同服侍夫君呢。”雨心笑得跟偷鸡的黄鼠狼似地。

兰儿终究没能拗过小姐,毕竟自己昨晚受创严重,使点气力身子便酸疼难忍,雨心被阳魁用真阳几番灌注,不知不觉气力方面已经有了常武林高手的水平,没几下便叫兰儿乖乖就范。

“哇,兰儿,你伤的好重啊,夫君也真是的,兰儿你身子还幼小,怎的这么不怜香惜玉,瞧你的下身都肿成这样了。兰儿你受创有多深呢?快说啊,不让我不知道该涂到哪里呢。”雨心将药膏滴在兰儿红肿的阴阜、花唇上,纤手轻轻揉搓。她的动作体贴轻微,嘴上却是不停。

那药膏甚是神奇,一涂抹上去便飞快化入肌肤之中,没一会红肿便消了大半,舒服极了,疼痛之中还有强烈的快感,只是那话语却使劲戳着兰儿的羞处,叫她将头蒙进被中不敢嘴。

半个时辰后,雨心心情大好的走出兰儿的房门,几乎要仰天大笑了。转身去了账房,两日都未去处理家族事务,怕是积压了不少。

心情舒畅,身子又轻快,雨心发现自己处理事情思路格外清晰,条理分明,大刀阔斧的一番处置,解决了几个管事不敢处理的事务,短短半日工夫,她便将原本天天做不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还查了几本帐,还指出了几处毛病,赏罚分明,恩威并施,叫人敬佩有加。

闲暇下来,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去了书房,提笔想画张阳魁的像挂在墙上,却突然又想起他的话:“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如此结局……”

雨心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烦闷之下,又将笔放下,拿了爹爹私库的钥匙,进他的私库看看,俗话说『女生外向』,纵使她这么聪慧的女子有了心上人后也会忍不住做出些有私心的事情。

结果查看了一番,又去了府库查点了半个时辰,却没有一件能比得上他们手中的宝贝的。这些东西虽然值钱,但再怎么值钱也是凡品,跟阳魁的那些美人儿接触一段时间,她也渐渐明白修真者的价值观,那些所谓白玉、翡翠、宝剑在修真者眼中都是破铜烂铁,没有一丝威力与用处。

失望的走出库房,雨心有些失落,夫君说王府那些东西都是『死宝』,而自己却是独一无二的『活宝』,究竟是看中了自己什么呢?

阳魁的话语不停的荡在她的脑海,她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恐惧,『万一自己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他会离我而去么?』『一定会的,他或许会留恋几日,但一定会离去,王家之中能留住他的仅有自己一人,其余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若他舍弃了自己,她们此生定不复相见。』雨心蹙起眉头,一脸的忧愁。

“雨心姐姐。”耳边响起一声轻唤。

“嗯?是远远啊。”雨心断了思绪,一见来人,露出了笑容,与这些娇美可人的同床服侍夫君后,自己与她们似乎已经没有了『修士』和『凡人』的隔阂了,“你怎么来了。”

“无聊嘛,便出来走走,雨心姐姐要听远远弹琴吗?”姐姐们无事便在修炼,努力增加自己的实力,远远贪玩,就偷偷跑出来。

“好啊,远远的琴艺高绝,姐姐忙活了半日,也想放松一下呢。”

远远便掏出瑶琴来,叮叮咚咚的弹奏起来,演奏了一曲《求仙》,琴声清脆,时而悠扬婉转,时而活泼欢快,叫人如入幻境。

雨心听完直拍手叫好,突然心中一动,赞美道:“远远小小年纪,琴艺便超凡脱俗,今后定不可限量,姐姐真想永远跟远远一起,听远远弹琴。只是不知此生有多少时光能欣赏远远弹奏呢。”

远远终究是小孩子,一番马屁拍得她晕晕乎乎,笑得嘴儿都快裂开了,“雨心姐姐过奖了,远远的娘亲才是真正的琴曲大家,人称『琴仙子』,远远不过学了点皮毛罢了。雨心姐姐想听,远远……”

说到一半,远远突然卡住了,她想到过不了多久,雨心就要在成为活丹与离别之中做出选择,哪有太多机会听自己弹琴呢?

“哪里,远远太谦虚了,还有别的曲子吗?雨心姐姐想听。”雨心见远远犹豫,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头,转移远远的注意。

“好啊,远远再演奏一曲《妙音》。”浑然不知的远远立刻又开始显摆自己的琴艺了。

却不知看似一脸陶醉的雨心心如刀割般的疼痛,脸色青白。远远是阳魁最为宠爱的女孩之一,是一定知道自己的结果的。

她的反应很明显的告诉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一直听远远的琴声,自然也没有永远陪在阳魁身边,她们终究只是露水姻缘。

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雨心心口一阵绞痛,『为何,为何上天赐我一段姻缘,叫我遇到这般优秀的男子却无缘一生?连为奴为婢的机会都不给我,我该如何是好?』想起这几日阳魁使尽手段对自己使坏,让自己身不由己,爱得死去活来,难道是故意作弄自己?

“雨心姐姐,你怎么哭了?”远远不知何时走到身边,给她拭去泪水。

“哦,不,不是,是远远的琴声太感人了,远远的琴弹的太好了。”雨心手忙脚乱的擦去眼泪。

“是么。”远远奇怪的看着雨心的样子,想不明白,这么欢快的曲子都会让人落泪么,自己的水平又提高了么?

自这个夜晚起,雨心对阳魁更加的依顺,为了讨好阳魁,对他的要求无不遵从,连捆绑、清后庭,等等羞耻的事也渐渐接受了,甚至还要他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这样她才会觉得他对自己的爱是真实的。

尽管难免羞涩,雨心还是十分享受被姐妹环绕的感觉,姐妹们总是优先让她与阳魁欢好,待得她有些疲累,便为她推宫过血,恢复体力,众姐妹的谦让让雨心异常感动。

从第四天起,兰儿的身子也恢复了,经历过跟阳魁欢好,她也爱上了这种滋味,为阳公子的高超床技彻底征服。夜里跟着众女在各个地方欢好,只是她的身子还是凡人,容量也有限,总是被阳魁摆弄几下便陷入了浪涛般的快美之中,在极乐中昏迷过去,一点忙都帮不上自家小姐的,每次见雨心疲惫,都要自告奋勇的上来顶替,但她的子能在鼎炉们的帮助下坚持一个时辰,她连一刻都无法坚持便瘫软在床,浑身抽搐了。众女这才知道我的龙枪真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常女子若无双修功法,受不住几下就高潮了。

七日之后,雨心已经敏感到只要阳魁搓她的手几下,她便有要高潮的感觉,下身始终湿润。浑身肌肤晶莹透亮,娇美动人,一对硕乳更加丰满,圆润剔透。

身体的变化,雨心自然有所察觉,尤其自己与兰儿在床上的耐力差距越来越明显以后。她知道阳魁果然在她身上做了一些手脚,只是这些日子她过得太快乐,太幸福,每当闪过这个念头,她都下意识的避开这个让她害怕的问题,想尽办法欺骗自己,迷失在阳魁的怀抱中。

接下来几天,她们经常外出游玩,嬉戏,聊天,夜里便一同欢好,众美与她们仆其乐融融,几乎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

虽然众人第一次制作活丹经验不足,只是雨心全力配,她这颗活丹成熟得很快,半个月便已经完全成熟可以吃了。

本来两日之前便可以吃的了,但这些时日阳魁与雨心处得十分快乐,她是他离开丹鼎宗后遇到的第一个活丹人选,又聪明伶俐,柔情似水。令他有些舍不得了,若是可以,他宁愿将她冰冻封存作为纪念。遂多花了点时间与她相处,也让她多快乐几日。

无论两人愿意不愿意,她们终究要做出选择的。

大半个月后的一天,当兰儿瘫软昏睡过去之后,阳魁抱着雨心到她自己的房间,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第一次,雨心发现自己的房间变得陌生,变得令她有些恐惧,她不想到这里。

“夫君。”话一出口,雨心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雨心,这几日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也很放松。我爱你,雨心。”阳魁拥着雨心的娇躯,吻着她的香唇。雨心刚想说什么,阳魁点住了她的唇:“本来前三天我就该提出来的,但我终究不忍这么快。”

雨心紧紧的抓着阳魁的手,似乎被未知的恐惧牢牢揪住,“夫君,我也爱你。”

“我知道,所以我必须得到你亲口答应。”阳魁转身看着房间的空处。

“答应,答应什么?”雨心对这个答案既好奇又恐惧,但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不知道。

“其实我是丹鼎宗的子。”

“丹鼎宗?”

“对,修真界第一大派,丹鼎宗。我们丹鼎宗修炼与其他门派不同,其他门派需要的东西十分繁杂,五花八门,而我们丹鼎宗则是需要很多元阴充沛的女人。

女人有几种用处,一是修炼,就像你的那些姐妹们一样,她们与我双修,为我炼化真元,也就是我的鼎炉。还有滋补身体,还有炼丹、炼器以及……”阳魁转头看着雨心,“像你这样的活丹。”

“活丹?是,是做什么用的。”

“除了部分鼎炉与我们相伴一生之外,其余的都是要用掉的。例如滋补身体就要吃女人,丹药亦是如此,而活丹则是丹药的其中一种。”

雨心如遭雷击,浑身僵硬的瞪着阳魁,“你,你要吃了我?”

“雨心,我爱你,所以我让你自己选择。你可以选择被我吃掉,我会慢慢的杀死你,把你一点点的吃掉,这个过程会很痛苦,永远离开你的家人,我会给他们补偿,让你的父母十年内身体康健,若有需要可以为王家出手一次。

……也可以选择留下,我会给你下禁言术,有关我的只字片语你都写不出,说不出,就当我们之间的这段时光成为你人生的一段梦境。““为什么,为什么选择雨心。”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流出来,雨心挥舞着粉拳使劲捶打阳魁,“你一开始就想吃了我么?”

“不错,因为你才适成为活丹,若非如此,那天我们便离去。”阳魁一动不动,任由雨心捶打。

他的坦诚反而令雨心无话可说。

确实,若非她适成为活丹,便对他没有任何价值,他们岂会有任何瓜葛。

“你对雨心这么好,让雨心爱上你,离不开你,把雨心的身子变得这么淫荡。

现在,现在又让雨心做出选择,若不答应,便永远离开雨心,你,你,你……”

雨心掩面痛哭,哀婉悲伤,身姿凄凉无助。

阳魁抱过雨心的身子,静静的陪着她,她一边抽泣一边倾诉:“自小到大,爹爹都把希望寄托在身上,但始终天赋差了一些,反而把雨心生得聪明过人。爹爹每次看见雨心,便长吁短叹没能把雨心生成男儿身,希望雨心能辅佐掌管王家,把王家许多事务都交由我代劳。现在,现在他们已经离不开我了,你又让雨心爱上你,你却让雨心如何抉择!”

雨心倚靠在他怀里,摇着头,泪水将他的胸口都染湿了,“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你们以为修真者就了不起,可以随意玩弄我们凡人,你们都在利用雨心。雨心将所有时间和感情都献给你们,为何却都如此待雨心。出生王家又如何,被修真者看上又如何,你们不逼死雨心都不肯干休。”

阳魁无奈的打断雨心:“我有很多个兄,但他们都没有灵根,便被送去普通人家,成为别人的孩子。我有修炼的天赋,却要忍受各种煎熬,我要保护很多人,没有我,很多女人都无法得到被爱的机会就会死去。雨心,在你眼中,修真者风光无限,若我没有天赋和能力,在别人眼中便没有用处,即便有,也要受许多条件限制。罢了,雨心,今夜我们放开身心欢爱一场,明日我们各奔东西。活着,总比死了好。”

说着阳魁也不征求她的同意,抓住她胸前的硕乳揉搓起来,没几下雨心便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阳魁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一尺多长的龙枪顺流插入了大半,雨心如中箭的天鹅般反弓起来。

最后一次,他没有柔情蜜意的照顾,而是粗暴狂野的取,雨心淫荡的身子很快便陷入一波波快美之中,经过改造后她的承受能力强了许多,被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也甘之如饴的承受。

雨心一边流泪,一边享受着夫君的奸淫,白嫩的身子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舟不堪蹂躏。将她三次高潮以后阳魁舒了口气,好受了一些,准备吸走真元和真阳,让她最后一次在自己怀里睡去。

“吃了我。”雨心睁开媚眼,迷蒙的碰起阳魁的脸,突然说了一句。

“嗯?”

“夫君不是要吃雨心么?雨心让夫君吃便是。”

“雨心,你不必如此……”阳魁觉得雨心是自暴自弃了,这让他很不好受。

“雨心已经决定了,吃了雨心,至少夫君是真心爱着雨心的,让雨心助夫君一臂之力。这样,夫君便会记住雨心,不是么?”雨心泪眼婆娑,玉臂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脖颈,语气却是无比认真,“若夫君离开雨心,雨心余生也了无生趣,定不再嫁。若夫君吃了雨心,雨心便永远属于夫君,成全雨心从一而终。也为王家留下一线转机,算对得起爹爹的养育之恩了。”

阳魁心中感叹,雨心与巧儿都是非常优秀的女子啊,她们虽然人生经历不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点,便是爱上一个男人,宁死也要从一而终。当看清不能在一起后,便宁愿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纵使以自己的优秀会有无数人追求,她们也不屑一顾。对她们来说,爱一次,一个人,此生便足够了。

“雨心,谢谢你。我会将你的头保存下来,永远珍藏。”

下定了决心,雨心破涕为笑,“夫君坏死了,留下雨心的头,定是要用雨心的口儿永远服侍夫君。”

“雨心的口儿如此诱人,品箫功夫一流,叫夫君欲罢不能,夫君日后定然常常使用。”阳魁点了一下雨心的红唇。

“爹爹曾为雨心占过一卦,说雨心二十岁的情劫必痛苦万分。雨心曾想逃离,不想事到临头反心甘情愿,情之一字,害死雨心了。”

“不,雨心的一切都将保存在夫君和姐妹们的体内,只要夫君不死,雨心就永远和夫君在一起。”

“嗯。”雨心用力点头。

“那么兰儿……”

雨心沉默了一会:“让兰儿跟雨心一起上路吧,我们仆十几年,也不想分开了,夫君不要让兰儿受太多苦便是。”

“好。”

“夫君,爱雨心。”

欢爱持续到深夜,直到雨心实在疲累得昏过去才停止。

日当正午,离别的时刻终于来了。

这些日子,雨心和兰儿的变化王家的所有人自然都看在眼中,他们高兴还来不及,给她们制造了不少方便,所有雨心该做的事统统被其他人接手下来,一件也没烦过她。

雨心的父母是又开心,又难过,若雨心找到了这个绝好的归属,他们自然开心,但想到修真之后,他们便是陌路人,再也不能相见,他们又恨难过。若是他们知道雨心离开他们不久便要离开人世,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感想。

雨心一面流泪,一面和父母妹们告别,告诉他们自己将跟随夫君去修真了,再也不会来,他们要好好保重身体。几个血缘亲近的人都得到了一块用法术改造的灵石,只要放在身边十年都身体康健,若是中毒或者遇到意外生命垂危,把灵石吞下去,可保命一个时辰。另外还有一根玉婷的火红色翎羽,若遇到重大变故需要帮助,只要将翎羽丢入火中不停灼烧,我们便会想办法赶来相助一次,从此再无瓜葛。

王家家脸上带着笑容却隐现忧伤,送了我们几十棵千年药材作为雨心的嫁妆,叮嘱她们对雨心好一些,若还有需要药材,他们一定尽力收集。

七姑八姨的闹了好久,连阳魁的鼎炉都出来帮忙安抚了半天,雨心总算收住了眼泪。反而是兰儿开心得不得了,她从小生活在王家,除了雨心,和其他人关系都很一般,也就和几个同为婢女的姐妹告别了一番,她知道自己和子这一走,与王家便是永决,遂也不安慰子,任由她尽情发泄。

阳魁的鼎炉们怜悯的看着开心得快飘起来的兰儿,偶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她还以为自己是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却没有想到自己是只快要下锅的山鸡,只要离开了这里,她和自己的子都会变成我们刀下的一块肉。

一行人离开王家之后便径直离开了苏城地界,保险起见,他们一路坐马车,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若是凡人也就罢了,万一碰到修真者来破坏她们的好事就麻烦了。

想到马上就要吃到自己的第一颗『活丹』,阳魁不由心中火热,巧儿糖糖她们也十分激动。哥哥的境界越高,真阳的效力就越强,她们也就越容易提升上来。

若这次哥哥顺利结丹,她们很快便也能结丹了。

除了雨心之外,所有人都不免露出一丝迫不及待的意味,兰儿什么都不知道,和她们一样激动。雨心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小姐,我知道你以后可能见不到家和母他们了,不过还有兰儿陪着你啊。”兰儿见雨心失落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况且以后若还有机会,我们还可以来看看他们嘛。”

雨心意味深长的看着兰儿,把兰儿看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小姐,你干嘛这样看兰儿?”

“兰儿,若我死了,你愿意陪着我么?”

“当然咯,小姐,只要小姐要兰儿,兰儿一生都追随小姐。”兰儿认真的答。

雨心深吸口气,点点头:“那便好,夫君没空经常照看我,有你陪着,我也不寂寞了。”

“小姐,你怎么怪怪的?”

“没什么,兰儿,除了夫君外,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若有什么变故,求你原谅我的自私。”

“小姐怎么这样说呢?兰儿从小就与小姐一起长大,早就是小姐的人了。”

雨心伸手抱住兰儿,把兰儿吓了一跳,僵直着不敢乱动:“兰儿,让我们一起把自己的一切献给夫君吧,我们永远在一起。”

马车奔跑了一个时辰来到了郊外一处山坳处,全部下了车后把马车打发去了。

活丹录第9章宰食雨心作者:小笔确认四周无人,玉婷走前几步,身上开始火光缭绕,身上衣裙燃烧起来,顷刻间大火将她整个人吞没,火光中她的身形越来越大,火红的翎羽、绒毛伸展出来,双腿变成巨大的黄色爪子,双臂变成了翅膀。

几个呼吸后,火光突然全部褪去,一只三丈多高的火红凤鸟出现在众人面前。

“哗,好厉害。”兰儿从惊讶变成激动,跳着直拍手,雨心也十分激动,她没想到这个姐姐一样的人竟然是凤鸟所化。

“玉婷姐姐是妖精吗?”

“是神兽。”阳魁抱起雨心一个纵跃跳到凤鸟背上,转头叫道:“都上来。”

凤鸟伏在地上,众女蹦蹦跳跳的上了它的背,巧儿抱起兰儿也跳了上来。待她们都坐稳了,凤鸟一个跳十米多高,两翼一展拍打着飞了起来,钻入云层之中。

“哇,飞起来了。”雨心和兰儿紧紧抓着身边的人,头却好奇的往外看,想不到自己也有朝一日飞上天去过把瘾。

飞了半个时辰,凤鸟已经跨过了绵延的大山,在群山中降落下来,这有一处风光明媚的山谷,一道瀑布从山上落下,在下面积成了一个水潭。

玉婷化为了人形,众女找了个地方搭起了帐篷,从储物袋里拿出桌子、床铺,打水、拾柴,纷纷忙活开了,兰儿见状以为她们要在这里过夜,也跑去帮忙。

雨心则一动不动的偎依在阳魁怀里,尽管鼓起勇气要给阳魁吃了,她还是十分恐惧,她爱阳魁,但同样有对生命的眷顾,现在她就要死了,说想死是骗人的,阳魁抱着她温柔的安慰亲吻。

缠绵了许久,雨心总算好多了,双手捧着他的脸强颜欢笑,声音颤抖:“夫君,该吃雨心了,夫君准备怎么吃雨心呢?”

阳魁又吻了几下,轻声讲解:“我会用我的长枪从雨心的淫穴里刺进去。”

说着两根手指突然勾进她的阴穴处,感觉雨心颤抖了一下,手指收从草丛一路上划,划过她的胸口勾起下巴往上抬,“从你的腹中穿过去,最后从雨心的口中刺出来,然后把雨心放在火上烤上两个时辰,烤熟了一点点割下肉来吃。”

“夫君坏死了,这样雨心不是很快便死了么?”听到自己会像只烤鸡一样串起来烤,雨心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开始潮水泛滥了。

“不会的,活丹必须活着吃。玉婷会护住雨心的心脉,直到你的肉吃光,这个过程会很疼,如果雨心怕的话,可以把雨心的经脉麻痹。”

雨心想了一会,摇摇头:“不,夫君,这是雨心最后一次为夫君献身了,雨心要亲身感受夫君把雨心吃掉。”

“雨心,你真好。”

“夫君不要忘了雨心,雨心就无憾了。”

“不会的,夫君不是薄情之人,雨心待夫君如何,夫君铭记于心,定会终身不忘。”

雨心慢慢的脱去衣裙,露出那对晶莹剔透的玉乳,看着阳魁又一次惊艳的眼神,骄傲的挺起胸来任他看个够,那种既像要强暴自己又想把自己吃掉的目光让她格外的激动。

因为雨心的动配,仅仅半个多月的调教便已经让她抛弃了一切世俗礼仪的束缚,在外袒露胴体、野都十分习惯,现在又在荒山之中,就更无顾忌了,甚至还故意一点点的露出自己诱人的身材挑逗夫君,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

随着衣裙离开她的娇躯,一身光滑柔嫩的完美肌肤如奶般诱人,曲线柔美动人,胸部两团丰硕是辛勤耕耘后熟透的果实,腰肢也变得圆润柔韧,小腹微微隆起,腰胯翘臀更加充满弹性,完全是两团完美的白皙雪球,掩藏在下面的,是一眼销魂的涌泉穴,只有阳魁知道,那眼美穴变得多么水润深邃,好似一眼汲不完水的蛇皮水囊。

害羞的菊穴从浅褐色变得粉嫩鲜红,经过多次清庭草的清洗,它已经成了另一处销魂所在,众女用许多假阳物给它轮番开发后,已经有望给阳魁的龙枪品尝了。

修长的玉腿略微分开,比起刚见到它们的时候,它们更修长了,长长的玉腿已然有了少妇的成熟,肌肤和筋骨却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柔滑与弹性,在欢好时可以轻松的上抬直到夹住自己的臻首,也可以仅凭双腿紧紧夹住阳魁的虎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直到高潮。只是被长时间都处于尽力分开后已经无法像处子那样并拢了。

脚下的玉足足形也更加秀气,原本多少有一些的足茧也消退得差不多了,两只脚儿都变得红润嫩滑,十根足趾根根粉红可人,叫人直想咬一口。

见阳魁痴迷的模样,雨心灵巧的避过他伸过来的爪子,咯咯笑着进了帐篷,“夫君,雨心等会再来服侍你。”巧儿几女也进去给她做最后的清洗。

兰儿奇怪的看着雨心脱光后进了帐篷,想跟过去看看,却被远远拦住了,告诉她一会会轮到她。

“真是古怪。”兰儿嘀咕了一句,不过既然她们说不要进去,那就等等便是。

过了半个时辰,雨心出来了,一身欺霜赛雪的美肉挂着水珠,长发已经盘成一团固定在脑后,她抱着胸前的硕乳,有些不好意思,刚刚那些同床姐妹将她全身都用剃刀剃了一遍,她竟然高潮了两次。

兰儿还未问情况,便被远远拖着也进了帐篷,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后就停下了,没过多久她被脱光后也出来了。巧儿她们对兰儿只进行简单的清洗,剔尽毛发、浣肠后就结束了。

兰儿不明所以的抱着双乳走到小姐身边,她们两人全身都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而其他人却都穿着贴身的衣裙,眼神中带着某种让她紧张的味道,前几日对她们极尽照顾的姐妹们显得有些陌生,连小姐都怪怪的。

“小姐,不是姑爷要双修么?”

“不,兰儿,到了现在也不妨告诉你了。”

“什,什么?”

“我已经决定让夫君吃掉我……还有你,我们一起上路。”

“什……什么?小姐,兰儿不懂,什么上路。”

“过一会,夫君就会把我们两个杀了,做成美食吃掉。我会先上路,等我死后就轮到你了,兰儿。”雨心很平静的解释。

“为什么?小姐,你那么爱姑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兰儿像被猫咬着了一样跳起来,一把抓住雨心的手,“我们跑吧,姑爷不会杀我们的。”

雨心甩开她的手:“正是因为我爱他,他需要吃掉我,所以……我愿意被他吃掉。兰儿,我们仆一场,夫君也很喜欢你,我们一起上路吧。再说,这荒郊野外,凭你是不去的。”

兰儿愣愣的,不知所措,从天上掉到谷底的事实对她打击很大,她宁愿相信自己是在做梦。自己的子直到事到临头才告诉自己,摆明了不想让自己逃跑,况且自己一个凡人,这些曾经的床上姐妹对姑爷一个个死忠无比,随便一个都能轻松拿下自己。而即便她们放过自己,也如小姐所说,这里已经离开苏城数里,凭自己是根本不去的。

雨心叹了口气,“兰儿,夫君会先吃了我,这或许会是很长时间,你先在一旁看着吧。”走到阳魁面前,大方的展示自己身子,经过半个多月的改造,那一身晶莹剔透的身体让她对自己非常满意,“夫君,雨心准备好了。”

阳魁微笑的吻了她一下:“雨心,你知道我的长枪在哪吗?”

雨心看了四周一眼,咯咯笑道,“该不是藏在夫君的胯下吧,夫君胯下的长枪要刺穿雨心也容易得很呢。”经过几日的调教,雨心的羞耻心大大消退,将死之际也敢跟夫君开几句荤笑话了。

阳魁笑道:“如果用我胯下的长枪刺穿雨心倒也是件美事。糖糖。”

糖糖应了一声走了过来,拉开腰带把衣裙脱了下来一抖,衣裙成了床单铺在地上,俨然成了一张小床。脱掉这件衣裙,糖糖全身便赤裸了,她俏脸微红,背对着哥哥跪下,上身伏在衣裙上,雪白的翘臀高抬,下身秘处淫荡的对着哥哥。

“看夫君给雨心表演个戏法。”阳魁伸手摸上糖糖的阴穴,那里已经湿透了,刚摸上去便湿了半只手,淫汁滴滴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衣裙上。摸了两下,他的两根手指钻了进去捏住了长枪的尾端。

“嗯嗯。”糖糖舒服的呻吟起来。

雨心瞪大眼睛看着阳魁从糖糖的阴穴里抽出了一端亮银色的枪身,不敢相信平时冷若冰霜的糖糖竟然把一段枪身藏在这个地方。不过与她们一齐服侍夫君几日后,她也知道这个外表冰冷的女子其实非常的骚浪,她是夫君的亲妹妹,而哥哥对她越粗暴,越肆无忌惮,她就越兴奋。把一段这样的坚硬东西放到体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随着长枪抽出越来越长,雨心掩住了小嘴,这个长度已经足有一尺余,即便她练了双修功法,内腑能移动容纳他的整根阳物,但欢爱和平时行动是不同的,更不用说这根长枪已经接近他的龙枪的粗细。

但长枪依然没有中断,糖糖轻轻的呻吟着,淫荡的美臀左右轻摆,湿润的阴穴一点点吐出长枪,淫汁像冷却刀剑的水儿似地泼洒下来,仿佛无穷无尽般一直抽出了两米长,那锋利的尖端才离开糖糖的阴穴,此时糖糖的身下已经积累了一滩淫水,将她的裙子都打湿小盆大的一片。

看着渐渐拢的阴穴,雨心不敢置信的对着长枪左看右看,阳魁将沉重的长枪交给她,上面还有一层晶莹的淫汁。

长枪一入手,雨心娇躯颤抖了一下,亮银色的枪身上泛起的丝丝血光与长枪单一的构造都让她觉得一阵刺激,长枪上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有种亲切的感觉,拿着它就像拥抱着夫君的身体感觉一样。上面繁复的花纹略微膈手,被它们划过伤口的话,一定会很疼。

不知为何,雨心觉得腰眼发酸,下体变得空虚瘙痒起来,她突然觉得被这支长枪刺穿自己是种幸福,自己原本就应该被它穿刺,就如她应该献出自己的身子服侍他一样天经地义。

“噢,夫君,雨心……”雨心抱着长枪钻入夫君怀里,撒娇的说,“这长枪有你的味道,好像你要来怜惜雨心一样。”

阳魁打趣她:“雨心是不是迫不及待要被它穿刺了呢?”

雨心不依的扭了几下,轻声『嗯』了一声,看见这支长枪后,她彻底变得屈服了。

“雨心,让夫君最后疼爱你一次。”耗费了几十滴真阳和大量的真元炼制的活丹终于就要入口,阳魁对雨心的爱怜难以言述,抱住她的娇躯一番深深的痛吻,坚硬有力的大手游走她全身,抹过骨感的香肩,揉过浑圆饱满的玉乳,怎么也摸不够。雨心美眸微,放开身心享受着夫君略带粗暴的揉搓,轻轻的喘息着,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她的身子格外敏感,每一丝抚摸都让她感觉要飘起来般舒服。

阳魁终于忍不住了,将她放躺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龙枪一下便贯入雨心的阴穴中,猛力的肏干起来。

“啊啊,夫君,用力插死雨心吧。”雨心抓着桌子边沿,狂放的叫喊着,双手抓着自己的硕乳揉搓着,随着她的身躯不停摇晃。阳魁抓住她的纤细的腰肢,粗壮的龙枪将她的小腹反复撑起一大块,满是青筋的枪身刮蹭着甬道中每一丝敏感,撞击了几下,她的花心便委屈的张开了,龙枪顶入子宫的最深处,稍稍研磨几下,雨心哪经得起如此手段,很快便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阳魁停了下来,让她稍稍平静,再次抽干起来。

“夫君,雨心要,插雨心呀,不……不要停……”雨心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着,以往非常容易得到的高潮突然变得捉摸不定,这让被改造得淫荡非常的身体怎么受的了,淫荡的哀求着夫君给她快乐,身子泛起一层绮丽的红润。

巧儿与其他诸女们拿来香油在雨心身子上涂抹起来,一边涂抹,一边挑逗她,尤其是那对不住摇摆的硕乳更是像玩水球一样捏成各种形状,雨心的身体也是她们亲手催熟的,对她的敏感之处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们如同与阳魁伴奏一般,引得雨心羞人的尖叫连绵不断,身子蛇一般淫霏的扭动起来。

“唔嗯……”雨心攀上了快美的顶峰,修长的玉腿一下夹紧阳魁的腰让他的龙枪深深的顶住腹中深处,不住的痉挛。

阳魁抽出龙枪,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桌上,抵住那眼粉红的后庭菊洞,在雨心死前,他要把她的三处美穴都品尝过来。

“嗯嗯,夫君,用力……”高潮无力的雨心也想将自己完整的献给阳魁,尽管撑得难受,她还是尽力的放松。

『滋』的一声,充分润滑过的龙枪强行插入了菊洞之中,桌上的玉体整个反弓起来,连玉足都弓成了可爱的弧形。

“啊啊,夫君,好棒,雨心终于能更多的满足夫君了。”丝丝撕裂的疼痛却叫雨心有了愿望达成的欣慰,她快乐的扭动腰臀,蠕动着被撑圆的菊洞一点点的后退,努力吞入更多龙枪。

阳魁深吸了口气,那眼菊洞包裹得紧滞无比,叫他欲望勃发,两手深深抠进两团肉臀中,他猛的一捅,龙枪进入了大半,引得雨心又是一阵快美的尖叫,现在的雨心十分享受在欢好中的痛苦,将它转化为另一种快美。

奋力肏了两多下,雨心的菊洞已经变得宽松一些,丝丝鲜血染红了整根龙枪,阳魁也酣畅淋漓的射了进去。

欢好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其余诸女都看的如痴如醉,愣愣的站了一个时辰都不动一下,感同身受的下体已经湿淋淋的了。

休息了半晌,阳魁与雨心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阳魁开始挑逗她,巧儿也过来帮忙,先前涂抹的香油因激烈的欢好渗入了雨心的肌肤,使得她更加敏感,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经过几轮挑逗,雨心原本就敏感异常的身子变得非常难过,她大口的吸着气,像脱水的鱼儿一般。阳魁见时机成熟,轻轻挑逗了几下,她又一次到了高潮的边缘,将龙枪抽了出来,抓过一旁的炼阴枪,锋利的枪尖轻松的从大张的阴穴口插了进去,比他的龙枪略细的枪身轻松的进入雨心的体内。

经过阳魁的鲜血炼化过的炼阴枪仿佛与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轻松的用它钻入拓宽过的甬道中,上面繁复的花纹刮蹭着甬道上的褶皱,雨心仿佛感觉到夫君再次插入体内,紧紧的收缩包裹着炼阴枪。

枪尖顶在花心深处,轻轻一点,锋利的枪尖点破了子宫壁钻入体内。些微的疼痛刺激得雨心一颤,她发出一声惊叫,一股阴精喷了出来。

她高潮了,在高潮的痉挛中,她用力的分开大腿,小腹不住的蠕动,努力包裹着炼阴枪,她仿佛觉得炼阴枪就是我的龙枪,虽然有点疼,却一样的舒适,一样的粗壮,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无比敏感,连内腑被刺破都像被夫君破身一样,虽然疼,却幸福,她觉得早就应该被刺穿了,好让她早点体会这种极致的幸福高潮滋味。

“啊啊……夫君,雨心感觉到了,你正在疼爱雨心,再进来……不要停下……”雨心紧紧抓着巧儿和糖糖的手不让自己乱动,双腿努力分开,玉足奋力的弓起,“夫君,你的枪刺到雨心的胸口了……好舒服,再来啊,刺穿雨心……唔,呃呃……”

巧儿扶着雨心的头往后仰,不多时,一截亮银色的枪尖带着浓郁了许多的血丝从她的嘴里刺了出来,上面繁复的花纹则全部成了鲜艳的红色,那些花纹染满了鲜血之后都发出微微的光芒,发出暖暖的温热,它堵住了雨心的最后一丝声音。

雨心不敢置信的的看着枪尖从口中穿刺出来,那种丝丝痛苦却又温暖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幸福,一种与夫君血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只觉得自己整身躯都延展成了阴穴肉壁,全身都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之中,无比敏感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盯着那根亮银长枪上的血红花纹越来越多,越伸越长。

剧烈的刺激又一次形成高潮将她吞没了,雨心猛的痉挛起来。翻起了白眼,玉婷立刻打了几个法决在她身上,护住了她的心脉,以免她猝死在穿刺杆上。

这一次高潮猛烈而持久,呼吸困难的雨心整个人穿在长枪上浑身紧张,不住的痉挛,一对修长秀美的大腿紧紧夹着长枪不让它离开自己,阴精和不多的尿液形成两道涌泉喷射而出,喷了一米多远,映照着破碎的阳光反射出晶莹的彩虹,显得无比凄美而淫荡。

看到雨心在猛烈的高潮中颤抖的模样,众女个个娇躯紧绷,淫汁直流,不自觉的双手抱着胸口,呼吸急促的看着雨心无比享受的样子,连未经人事的玉婷都无比羡慕,恨不能以身代之,兰儿更是不堪,她一手搓着胸,一手已经伸到下体用力抓着自己的阴肉。

大家就这么看着雨心高潮的模样,一直到她缓过气来,一刻之后,雨心才平静下来,雪雪娇喘着,众女这才放松下来,却都发现自己已经呆呆的看了不知多久。众女对视一眼,俱是不好意思的偏过脸去,当看到糖糖时,大家突然很嫉妒她,这个一脸冷漠又很少说话的姐妹得到了一个多么幸福的差事啊,这分明是子偏心,对糖糖特别的宠爱,让她做了自己的枪套。

阳魁伸出左手握住了雨心的手,她立刻紧紧握住,尽管她只能目视前方,却感觉与他紧密相连。

“雨心,你刚才的样子好美好淫荡。”伸手插入雨心两腿间抓住枪身,一下便将雨心抓了起来。

雨心掐了一下他的手心以示不满,感觉被提了起来,她连忙抓紧他的手,双腿无助的踢了几下夹住长枪。

“雨心,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又让夫君胃口大开,夫君都觉得饿了呢。”说着便把雨心放到烤架的支架上,下面已经堆满了柴。

巧儿拿出自己的彩绫将雨心的双腿绑住,虽然是层级较低的法器却也不怕这种凡火,也不担心被烧坏了。糖糖在雨心身上又淋了些香油,她自己动的涂抹开了,尤其照顾自己的硕乳,将它们涂抹得油光发亮。

阳魁拿来一个固定用的半尺长铁针来到雨心身边,这铁针有鸡蛋粗,钝针头蘸了点香油点在雨心的菊穴上,它害羞的缩了起来,“雨心乖,放松你的菊穴,夫君要把固定针插进去。”

菊穴缩得更紧了,过了一会才渐渐放松,阳魁一推,固定针便轻松捅了进去。

固定针很长,凉凉的捅了很深进去,雨心口不能言,她的身子会自然排斥与阳魁无关的东西,只能紧握双拳缩着肩膀忍受着那羞人的脏处被铁针侵入的感觉,浑身泛起娇艳的红润,可爱极了。

扣好固定针,阳魁来到雨心面前,她有些羞赧的眯着眼睛,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雨心,要开始烤了你哦。”

雨心眨了眨眼,深深的看着阳魁,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似的,那浓浓的爱意几乎将他融化,而他却能通过炼阴枪感受到她体内一阵阵的紧缩,就像她的内腑连接成了一条敏感甬道,紧夹包裹着他的肉枪,那种感觉,是爱意,是眷恋,令他无比的感动。

玉婷吐了口火在柴上,木柴立刻燃烧起来,片刻功夫热浪便开始侵蚀着雨心的娇躯。

雨心感觉到灼热,娇躯轻微的颤抖躲避着火焰的热浪,但现在的她就是个串在签子上的肉串,哪能躲得开,很快,她的小腹和玉乳就感觉到灼痛,不过有了炼阴枪与她相连,她在灼痛中反倒感受到阵阵快美。一个鼎炉抓着长枪开始旋转起来,避免将雨心烤坏了。

先是灼热,接着是疼,疼又变得剧烈,疼痛中她只能蠕动着体内的肌肉包裹炼阴枪,这样才能让她坚持下去,并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好久之后痛苦渐渐变得麻木。

泪水从眼角不停的滑落,雨心毕竟是个千金小姐,平日哪受过什么痛苦?如此灼烧常人都难以忍受,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但是火焰根本不理会上面的是美女还是猪肉,坚实的灼烧着雨心的身体,汗水嘶嘶的在皮肤上跳动,油脂吱吱的冒起。虽然疼痛,阴穴里却不停的冒出淫汁,流到枪身上被烤的嗤嗤做响,说明活丹被炙烤时虽然痛苦,同样非常刺激。

虽然承受的灼烧的痛苦是难以忍耐的,雨心却依靠着夫君的气息支撑来坚持下去,她的内腑不停的用力收紧包裹着炼阴枪,偷偷用内脏发力包裹炼阴枪上花纹带来的快乐,阳魁也能通过炼阴枪来体会她的感受。

这一刻,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火焰烧灼的痛苦,无助的穿刺在长枪上,丝毫不能动弹的被征服感,全都一一的传递给阳魁,而他也催动着炼阴枪上的真元不停的抚慰着她,刺激她的快乐,让她尽量的忘却痛苦。

半个时辰后,雨心的身体便散发出香气来,那香气混着雨心的体香,还有一种如兰似麝的烤肉香气,那是活丹的肉体完全融了真阳之后蒸发出来的,让众女陶醉不已,对雨心的香醇气味交口称赞,更加用心的在她身上刷着香油和酱料,一圈圈的旋转着炼阴枪上还活着的肉串,火苗争先恐后的在她的体表舔舐着,滋滋冒着油花的肌肤渐渐变得金黄。

而阳魁就这么一直看着她,“雨心,你好香啊,夫君好想吃掉你。”雨心不停的用手涂抹着自己的身体,只是露出欣慰与痛苦的眼神。直到手渐渐不听使唤,巧儿一抖彩绫,将她的手也绑在身上。

雨心的肉渐渐熟了,烧灼的疼痛也渐渐减轻,她似乎适应了被炙烤的状态,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另类的快美,子宫、阴道中不断的分泌出淫汁来,嗤嗤的分泌出来,只是很快便被灼热蒸发了。

阳魁突然发现,活丹其实很适被吃掉,不仅是能大补吃的人,并且活丹的身体本身就很享受被宰杀吃掉的过程。即便是雨心这样对生命十分眷恋的女子都是如此。

或许,成为食物被自己心爱的人吃掉对女人来说本身就是种幸福吧,只是世上的女人都不明白其中的妙处罢了。

又烤了一个时辰,香气更加浓郁了,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也变成了诱人的金黄色。巧儿已经烹饪过几十个女子了,经验丰富的她用小刀戳了戳雨心的翘臀,小刀轻松的扎了进去,里面的肉已经烤的发白了,一股肉汁香气冒了起来。

巧儿点点头,玉婷又给雨心打了几道真元保证她不死,众女纷纷拿着小刀开始在雨心的身体上切割起来。

刀子轻松的割进油滑的肌肤,露出里面白色的熟肉,一片片的熟肉带着烤的酥脆的皮肤从雨心的身上取了下来。她微微蹙眉,并没有感觉太多的疼痛,只是感觉自己被刀子切割的感觉令她不是很适应。

最先给阳魁肉的自然是巧儿,她熟练的在雨心阴阜处下刀,细心的切割了几圈,将雨心的阴阜切了一大块下来,连带里面的阴道、子宫、卵巢也熟了大半,变成了熟肉的白色,端到阳魁面前。雨心的下体一下就成了一个大洞,散发出白色的蒸汽。

阳魁给雨心看了眼她烤好的阴肉,阴肉光洁柔软,泛着烤肉的褐色,“雨心,你看,这是你的销魂穴哦,好香,可惜夫君今后不能再肏进去了。”

雨心羞涩的转开眼睛不看自己的阴肉,过一会又转来,看见夫君爱不释手的样子,露出幸福的笑容,好像在催促夫君说:“夫君坏死了,快尝尝雨心的味道吧。”

阳魁抓起阴肉送进嘴里,小心的咬了一口,一股香浓的肉汁带着芬芳溢了满嘴,细细咀嚼中,他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雨心见他吃自己的阴肉的满足模样,眼角也眯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阳魁吃了一小口阴肉感觉更饿了,抓起整个阴排大口大口的咬进口中,慢慢嚼着。

唔,真是太美味了,吃过那么多女子,女人的阴肉和乳房是最好吃的部位。

雨心的阴肉则更加美味,咬一口肉香四溢,富有嚼劲又无丝毫筋骨之类的膈口之物。

“太美味了,雨心的肉是世间第一等美肉。”阳魁珍惜的把手指也舔了一遍。

看着夫君像吃珍馐般的模样,一丝一毫的肉质肉屑都不愿放过,雨心眼儿弯弯的,露出欣慰的笑意。爱人喜欢自己的身体,或许也是另一种幸福吧,自己不能给夫君做饭,但自己身体让他吃的满意,也是一种快乐。雨心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值了。

调皮的远远抓着雨心的硕乳,用刀子小心的从乳根处切了下来,放了满满一盘,雨心的胸口就成了一个泛着血丝的血洞了。远远是个贫乳的幼女,其他姐妹的乳房不是很大,她觉得自己年纪小一点,也不介意,但雨心原本乳房就很大,加上改造后变得有些夸张,穿上衣裙就像揣了两只兔子般,现在将它们割下来,就比自己小了。

远远把两只乳房都割了下来,献宝似的给哥哥,两棵晶莹剔透的玉乳就像两团玉石做的,一口咬下去,清香宜人,令人胃口大开,大口大口的吸着里面酥软的乳肉,几下就吞下肚里。

糖糖和雪儿一人一边抓着肉臀,小刀小心的切开臀与美腿的连接处,确认里面都熟了后,一用力,将两条修长的美腿都卸了下来,拿到桌上继续切割,雨心的下身就成了泛着血丝的三角形,而三角形中间还空了一大块。接着雨心的双臂也被砍了下来,她的身子就剩下一段光秃秃的身子留在烤架上。

手、脚都被切了下来送到阳魁面前,他拿起一只玉手,爱不释手的欣赏了一会:“雨心,你的手真美,你记得吗,你用这手帮夫君射了五次呢。”

在雨心微笑的注视下,阳魁一根根手指咬掉嚼了起来,连骨头都舍不得吐掉,全部嚼碎吞下腹中,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了』。

接着又拿起一只脚,那是一只秀气的右脚,小巧的脚丫现在已经变得金黄,阳魁在当中咬了一口,享受的嚼了几下,赞美道:“嗯……雨心的脚儿好似仙女的脚,一丝异味也无,连茧皮都没有,吃起来酥脆爽口,雨心你不能品尝真是太可惜了,夫君就把你都吃了吧。”

他咯啦咯啦的把雨心的手脚都嚼碎吞了下去,一丝一毫都舍不得浪费,看得雨心激动地泪水泛满眼眶。

然后是雨心的小腿、大腿、小腹、背上的肉一盘盘的切割下来送来给阳魁,阳魁一一在雨心面前吃了下去。

阳魁大口大口的将这些烤肉吃掉,吃得越来越快,修真之人吸收的非常快,看似十人吃的烤肉都进了肚子。没一会,雨心的娇躯已经变得残缺不全了。

活丹的肉落入肚子里立刻变成强大的精华被他吸收,阳魁感觉到那些精华有一丝丝的更加精粹的东西自行分离出来,化入他的灵根之中。

宗爹爹说的没错,活丹对他的爱果然能补强灵根,吃光了雨心的肉后,他立刻盘坐下来,用心引导着那些精华汇入经脉,成为他的真元。而那些精粹则与他的真阳混后不受控制的自行脱离,渐渐的化入灵根之中,原本虚无缥缈、无法修炼的灵根在那丝丝精粹的补充下明显的壮大起来,今后他与巧儿双修便可以炼制更强更多的真阳了。

大量的精华汇入经脉,随着他的真元运转,渐渐汇入了肾经一脉。男人的肾经阳,得到滋补顿时元阳大盛,胯下的龙枪高高耸立起来。阳满自溢,顺着我的真元运转全身,他的身体一下变得火热。不过他已经忍受了几年这样的感觉,这种程度的欲火还不能让他认输。

如果说原本的真元是缓缓流动的河流的话,这些火热的元阳的汇入在河流中推波助澜瞬间变为洪水,洪水般的真元在有限的经脉中飞快的奔腾起来,推着阳魁的神识不断的漂浮起来,直到摸到了那一层虚无缥缈的瓶颈。

忍受着真元冲击经脉的疼痛与火热的烧灼,飞快的调集这些天炼制的真阳汇入经脉之中,得到庞大真元的力量,真阳所过之处经脉都得到一点强化,弹性韧性更足。

运行着真阳不断强化着全身经脉,阳魁进入了入定之中,等他的经脉强化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与鼎炉们双修,把真阳汇一起凝实,若运气好便能化为金丹,在修真之路上更进一步。

看着阳魁入定,众女继续烤着雨心的肉,她的身躯已经被切割得残缺不全,毫无美感了。但众女并不介意,活丹的肉无比美味,浪费了实在可惜,她们都吃过很多个女人了,知道怎么吃不会浪费。她们烤好一点就切一点,二十几个女人很快便把她的肉都吃光,连内脏也吃得差不多了,剩下一堆骨头放在旁边,小心的收集起来。

雨心已经迷迷糊糊,对疼痛与快美也都麻木了,直到她感觉自己被拿了起来,“雨心姐姐,谢谢你,你一定很累了。好好睡吧,哥哥会把你永远带在身边的。”

玉婷一弹指,护着雨心心脉的真元一下消散了,雨心彻底闭上了眼睛,娴静的笑容凝固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幸福味道,好似睡着了,在做美好的春梦一样。

玉婷用法术封存了雨心的头,众女把她的骨头和残余的内脏都收集起来,火化成骨灰与头一起保存在储物袋中。

自此,王雨心便彻底消失于这个世上,能记住她的,只有阳魁与他的鼎炉们,存放在储物袋中的臻首。

活丹录第2章宰食兰儿作者:小笔吃了雨心的肉,众女也纷纷坐下来入定吸收她的血肉精华,留下玉婷和兰儿守护着她们。

“兰儿,你害怕么?”

“小姐她……”兰儿浑身还是赤裸的,一身细致洁白的美肉坦诚的裸露着,这里又都是女人,时间一长也习惯了。只是看着自己的小姐被活生生的烤熟吃光,悲伤自己跟随了十几年的子,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子就这么成了别人的口中食。这是她先前怎么也想不到的,更可悲的是自己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她已经死了。”

兰儿沉默了半晌,“我知道,可是为什么姑爷要吃掉小姐呢?他不是靠双修修炼的么。”

玉婷摇摇头,“双修只是修炼的一种,修士光靠吸收天地灵气来提升速度太慢,需要大量的丹药辅助补充,所以他们平时都想尽法子掠夺天才地宝来助力修炼,晋级冲关时也更需要丹药,这些丹药多数是用各种天才地宝炼制的,也有一些其他的方法,例如夺取他人的金丹或者灵兽的内丹。而阳魁想进阶就要找特殊的女人制作成『丹药』,你的小姐就是阳魁的『丹药』。”

“我一直以为双枪门都是行侠仗义的好人。”兰儿嘟哝着骂道。

“修真者没有真正的好人,每个活下来的修真者都必定满手血腥。就连我,手上也有数条人命。”玉婷平静的说道,兰儿有这种反应早就在她预料之中,她没有大哭大闹本身就是件值得安慰的事。

“玉婷姐姐你?”兰儿吃了一惊,玉婷在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副温柔婉约和蔼可亲的模样,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在闺中受人服侍,受无数青年才俊追求,将来母仪天下才对,兰儿完全看不出她像杀过人的样子。

“你也知道了我是凤鸟所化,修士都想抓住我,好的就让我当坐骑,坏的就要砍掉我的爪子、喙、羽毛、翅膀等等炼化成自己可以用的法器。人类看中我的美貌,想让我成为他们的禁脔。若非我已故的大鹏鸟母亲实力非凡,我也拼命提升自己,否则要是落入修士手中,早就被抓去扒皮抽筋了。落入人类手中,现在也可能就是青楼里的残花败柳了。”玉婷说着自己的故事,脸色平静,好像在说别人似地。

“玉婷姐姐也不容易呢。”兰儿落寞的低下头,她知道玉婷所说的是事实。

自己也是一个下人,下人的命运通常都不会太好,而且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自己是运气好,遇到赏识自己的子,开开心心的过了十几年,没受多少苦。

“杀的人多了,也就没有感觉了。我能做的,就是避开危险,拼命的提升自己,过好每一天。至于那些杀戮,我早就看淡了。”

“那姑爷才十几岁,也要吃人么?”

“阳魁其实是丹鼎宗宗的儿子,天赋极高。丹鼎宗的修炼依靠的就是女人,无论是炼丹、炼器、进阶都要牺牲元阴充沛的女人,别看他才刚成年,已经宰杀吃过几十个女人了。你的小姐便同样是元阴充沛的女人。”

“为什么这样的门派会存在呢?我跟随小姐那么久,听过不少修真门派的事,也不是很有名啊,反而是双枪门更出名。”

“丹鼎宗是修真第一大派,实力稳居第一,而双枪门,是用来欺骗孤陋寡闻的凡人杜撰出来的。所有的正派,也都是鸡鸣狗盗之士的集罢了。你应该听说罗宋门,那也是其他大派做坏事时杜撰的,为了保全自己门派的名声。从这方面来说,他们连邪派都不如。”玉婷斥骂正派毫不留情,脸色却依然平静,似乎自己也成了正派一员与自己无关。

“既然玉婷姐姐讨厌正派,为什么不加入邪派呢?”

玉婷古怪的看了兰儿一眼:“邪派之所以是邪派,是他们行事邪恶、污秽,不择手段。还有许多养尸、养虫、养蛇,或者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一看就恶心至极,行事毫无顾忌,滥杀无辜,屠派灭门的事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比起他们,正派至少还会顾全名誉,只要不是很大的利益冲突,不会随意伤害无关的人。”

“那丹鼎宗呢?”

“丹鼎宗不会伤害灵兽精怪,还与我们双修,一同提升,大家利益相同,各取所需,遂能和平共处,是我们灵兽精怪少有的栖身修炼之所,若有敌人侵犯,我们也会一同作战。况且虽然吃人,丹鼎宗也会给她们补偿,让她们自愿接受,把影响减到最低。”玉婷顿了顿,“就像你的小姐一样,若是碰到邪派修士看中你的小姐,莫说得到一次将来我们出手相助的机会,若有丝毫反抗,恐怕整个王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兰儿沉默了,知道自己将死之人,玉婷没有必要骗自己。若真如她所说,自己的小姐还算幸运的,至少她是为爱而死,还给王家留下了一线契机。从王家的大局角度看,只是走了一个女儿,花了点钱,算是赚大了。

“我会怎么死呢?”兰儿叹了口气,算是认命了。在这些人眼中,自己什么都不是,玉婷姐姐还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是看在小姐雨心的份上,自己今日肯定是要追随小姐而去的。如果再闹,还不知道她们会怎么处置自己,这个和蔼的玉婷姐姐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的。

“阳魁他本事低微,摆弄女人的手段倒层出不穷,我也很期待呢。”玉婷默默的看着入定的阳魁,心里却想着,『如果我也与他双修,他会怎么摆弄我呢?』“玉婷姐姐也喜欢阳公子吧。”兰儿冷不丁蹦出一句。

玉婷沉默半晌,看着一圈正在吸收雨心血肉精华的小美女,露出羡慕的笑容:“这些女孩有好几个都是我的朋友,她们都非常优秀,只是有了子后心思单纯也不虞过得不好,那种无忧无虑只将自己的一切托付在一个人身上的生活,正是我所追求的。”

深吸了口气,她落寞的说下去,“修真之路步步坎坷,危机四伏,多少惊才绝艳的后起之秀都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之中,我只希望阳魁能活得久一些,强大到能成为我长久的寄托,我也愿意像这些女孩一样做他的鼎炉。”

两人闲聊了许久,入定的鼎炉们接连醒了过来,兰儿的心怦怦直跳起来,知道自己的死期不远了。她紧张的等待着,只要阳魁吸收完雨心的美肉精华,就要和她们双修了,但在那之前,他们肯定会吃掉自己。毕竟再怎么不懂,这几日的接触也让她知道,修真者进阶冲关需要很长时间,她们不可能把自己放在这里太久的。

终于,打坐了一个多时辰,阳魁睁开了眼睛,浑身真元澎湃,似要挣破经脉,身体滚烫,胯下龙枪变得狰狞异常,满布青筋。众女看得心神荡漾,媚眼如丝,知道一会双修时定要受不少欺负呢。

“子(哥哥)醒了。”正在嬉戏玩闹的众女见阳魁醒来,立刻围了上来,用手触摸他强健紧绷的身体,一个个仿佛被烫着似地缩手。

“哥哥的身子好热啊,都有些烫手呢。”

“嘻嘻,龙枪又硬又烫,一会双修的时候怕是要把人家的身子都融化了呢。”

远远身子小,钻到哥哥身前抱着粗壮的龙枪,用凉凉的小手调皮的挑逗他。

阳魁捏了一把远远的脸颊,“远远,你想第一个上来品尝么?”

“才不要呢。哥哥会把远远插死的。”远远一吐舌头钻人群。这些女孩虽然都才十六岁左右,却和他欢爱双修过多次,在自家姐妹面前都能放得开了,至于玉婷,众女也是故意在她面前这么豪放,就是想诱惑她一起加入他的鼎炉之中。

阳魁看了一眼众鼎炉,吸收了雨心的精华,她们个个元阴丰沛,媚眼如丝,酥胸饱胀,娇躯挺立,也都很想要了,相信随便抓过一个扒开她们的翘臀就能发现一眼泉水正缓缓流淌。点点头,“准备一下吧。”

一招手将炼阴枪收手中,糖糖俏脸一红,默默的上身趴在桌上,自行撩起裙摆露出羞处,双手用力掰开洁白的圆臀,两瓣粉红的花唇缓缓张开。

阳魁正欲火勃发之际,也不顾虑糖糖的感受,枪尖对准花唇的中心捅了进去。

长枪又一次捅破她的子宫,穿过肠道刺破胃部,当鲜血染上枪身时,阳魁感受到了糖糖内心正淫贱的嘶喊着,『刺穿我吧,啊啊,好粗,再用力!』枪尖再次从糖糖口中穿出,阳魁手一抬,将她整个人举到半空,裙摆落下的同时一股淫汁有力的喷到他的手上。阳魁无奈的将这个外表若无其事,内心却异常淫贱的妹妹插在地上,让她站着自己把枪收体内。

“子元阳充沛,正是冲关的好机会。我们赶紧吃了兰儿开始双修吧。”

“好,叫兰儿过来吧。”阳魁说道。

“兰儿,快过来。”

兰儿嘴角抽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些人要把自己杀死吃掉居然都还一副『给你好东西』的模样。心里虽然这么想,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她自然不知道,在丹鼎宗里,鼎炉受尽折磨,被虐杀致死做成肉鼎是常有的事,杀女子给自己的子滋补身子更是家常便饭,也极少人抗拒过。因为修炼《我为物》心法的缘故,大家反倒觉得这是种恩赐,自然对杀死兰儿吃掉觉得很正常。

兰儿走到阳魁面前,看他胯下龙枪蓄势待发,一副欲火熊熊的狰狞样子,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不知是期待还是羞怯。

先前几日她被阳魁破身后就将她欺负得欲仙欲死,又哭又笑的不能自已,恨不能与自己的小姐一起融化到他身上,给他吞入腹中。现在他真的要把自己吃下去,她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怀着复杂的心思,兰儿低声问候:“姑爷。”

“兰儿,你怪我吗?”阳魁将兰儿拥入怀中。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掉落下来,兰儿一下抱紧阳魁,嘤嘤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时候还要对兰儿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干脆点,想怎么杀我就直接动手。难道还要兰儿像小姐那样自己求你吗!坏人,你是坏人。兰儿恨你。”

尽管身体已经热得十分痛苦,阳魁却一动不动的抱着兰儿,任由她捶打。

胯下的龙枪不听使唤的高高耸立,膈着兰儿的身子。她哭了一会,很快便抹掉眼泪,“姑爷,你也很难受了,把兰儿吃掉吧,兰儿不能再耽搁你和姐姐们修炼了。”

阳魁点点头,“兰儿,你想怎么死呢?”

“姑爷喜欢小姐的那个……么?”兰儿想起他第一个吃的,便是雨心的阴肉排,抚摸着自己的阴阜,“兰儿也把这里给姑爷吃,好么。”

“兰儿乖,那会很疼的,要不就一刀砍掉你的头好了,你也少受点苦。”

“兰儿都要死了,疼怕什么,让姐姐们按住兰儿的手脚便是了。兰儿早就是你们的盘中餐了,现在在这假惺惺。姑爷使劲折磨兰儿吧,兰儿要永远恨你。”

兰儿摇头,“况且小姐都是活着被吃掉的,兰儿要和小姐一样。”

阳魁无奈的耸耸肩,知道兰儿对我们吃掉她们仆的事肯定是无法介怀的,也不多言,抱起兰儿将她放到桌上,拿来一个布团放到她嘴边,“兰儿,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要这么死么?一会无论你怎么痛苦,我们都不会停下的。”

若是被塞住了嘴,无论承受多大的痛苦都无法叫出声了,兰儿浑身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却死鸭子嘴硬,“来,来吧。若兰儿后悔,也不配跟随小姐了。”

一副英勇就义的女勇士的模样。

只是现在的她浑身光洁赤裸的被他们摆弄,说出这样的话反而有种『我的味道很好,就看你们会不会吃』的意思了众女看着更有食欲了。

将布团塞进兰儿的口中,众女抓住兰儿的四肢分开,将她的腰肢垫高,清理得光滑如玉的阴阜完全的暴露出来,一丝防备也无,上面还沾着一些未干涸的淫渍,中间两瓣细嫩的花唇间一道微微张开的阴裂恐惧的收缩着。

阳魁伸手一摸兰儿的阴穴,只觉得阴穴颤抖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水流突然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四散洒落在桌上。

她吓得失禁了。

尽管嘴上说的倔强,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兰儿虽然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但毕竟是凡人,短短几日,阴穴已经被粗大的龙枪肏得有些松弛了,尿液喷洒出来一点力道都没有。

淅淅沥沥的尿液洒了一桌,兰儿羞得耳根都红了,只是嘴被堵住了,只能不依的发出『呜呜』哼声。先前一直发呆,都忘记去解手了,现在在姑爷和这么多姐妹面前失禁,真是羞死人了。

“兰儿妹妹吓坏了呢,子就别折腾她了,早点结束吧。”一个鼎炉挥手扫掉桌上的尿液。

阳魁点点头,两根手指钻进兰儿的阴穴中,鼎炉们也伸手在兰儿身上挑逗起来。这几日兰儿已经被玩得很敏感了,很快便兴奋起来。

仅片刻功夫,兰儿阴穴中便淫汁潺潺,花道不住紧缩,阳魁手掌突然拢起使力钻入她的阴穴中,将阴裂撕裂了一些,一颗血珠渗了出来。我没有理会,手掌继续深入了一些,不多时便摸到了硬硬的子宫颈口,一下扣住了深处的滑腻的肉壁便往外拖。

兰儿呜呜的哀啼起来,奈何按住她的都是修士,无论如何疼痛挣扎都丝毫动弹不得,身子牢牢的按在桌上,承受着子宫、阴道被强行撕扯出来的痛苦。

随着阳魁的手逐渐退出,一团粉红色的阴肉渐渐脱离了阴穴,兰儿浑身剧颤,汗出如浆,头不停的左右摇摆,俏脸涨得通红,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哼。

巧儿端来一瓮烧热的香油,舀了一勺淋在那团阴肉上,粉红的阴肉一下便烫成了白色。

兰儿浑身剧颤了几下,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把她的好肉割下来留着吃,快点割完给她个痛快吧。”阳魁吩咐道,用力一拽,将烫个半熟的阴肉扯下来送入口中大嚼起来。

众女应了一声,拿过几把刀子和勺子,滚烫的热油纷纷往兰儿娇嫩的身子上淋上去,兰儿立刻又疼醒过来。不过女人的身子就是这么奇怪,疼到一定程度反而会产生快感,尽管身子依然阵阵抽搐,兰儿却是没先前那么痛苦,反而脸儿微红,像泡温泉一般。

利刃像切豆腐一样将兰儿精致的四肢一块块的砍断,略显贫瘠的双乳也割了下来。

兰儿的肉很嫩,滚热的油一烫,一层便熟了,众女切下熟了的肉就送进口中咀嚼起来。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兰儿的血像泉水一样往伤口外涌,整张桌子都染红了,她很快便迷迷糊糊了,痛苦也变得麻木起来。

“再见了,兰儿。你真是块好肉。”阳魁与她做了最后的告别,手掌成刀一挥,她露出了些微欣慰的笑容便永远凝固了。

众女熟练的将兰儿的身子分片切割,一个如花少女就顷刻便成了许多大小不等的半熟肉块。

剩余的事情都交给了鼎炉们,阳魁抱起巧儿便进了帐篷,撕掉多余的衣裙,将她按爬在床上,坚挺似钢的龙枪一挺,整根插入巧儿体内,巧儿立刻发出了快乐的呻吟,下身用力抬起迎着哥哥的发泄。

粗暴的肏了一会,阳魁射出一大股元阳与灵根之气灌进巧儿体内,又抓过一旁的妹妹糖糖插了进去,巧儿立刻盘坐起来替他炼化真阳。

阳魁把膨胀的元阳一个接一个的射入鼎炉体内,等她们炼化得差不多了再把真元吸来。

不知过了多久,庞大的真元逐渐汇入经脉之中形成了奔腾的河流,飞快的体内运转起来,等他的经脉盈满便下来行功,进入入定状态。不断的凝练着真元,将提纯后的真元层层包裹着真阳,将真阳不断的提纯压缩。

这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他一边需要进一步提纯真元,另一边还要用真元提纯压缩真阳,若是真元不够纯,威力便小,压缩真阳形成金丹就非常困难,好在吃了雨心的肉之后,他的真阳经过灵根的淬炼变得更加纯粹而强大,庞大的元阳也足够炼制所需真元,至于炼制的速度则取决于鼎炉们的努力了。

而鼎炉们便反客为,动坐了上来,运转『纳』字诀,阴穴仿佛成了一个唧筒,一股股的将子的元阳吸走,炼化之后再送来给他,当然这个过程就显得比较香艳一些。若是阳魁的真元充足,便会吐出元阳,她们便可以在上面玩个尽兴顺便吸走元阳,而若他需要真元时,便会强行吸走她们的真元来补充自身需要。

阳魁入定以后鼎炉们便放开身心,将龙枪纳入体内后各施手段,淫声浪语也毫不掩饰的放了出来,大帐中肉光致致,淫霏异常,不时便有几声极乐的尖叫传出。

“嗯嗯……好棒,啊哈……要来了……唔……”一个美人颤抖了几下,泄出一大股真元。

“好啦,该我了。”又一个美人走上来,把娇躯发软的姐妹『拔』出来,自己分开阴穴套了上去,“嗯,好舒服……”

淫声浪语持续了整整三天,众女每人都高潮了几十次,从刚开始的兴致勃勃变得意兴阑珊,下体都有些红肿,她们都吃了一些滋补阴气的丹药,却依然显得很疲累,都有些阴气亏虚,而阳魁依然身躯火热,真元的需求还是很庞大。

“糟了,哥哥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如此下去,岂不是坏了哥哥的冲关大计!”

巧儿见姐妹们疲惫与泄气的样子,顿时着急起来。原本根据多数师兄师伯的经验,有十几个鼎炉协助,结丹便足够了,却没想到哥哥是九阳之体,雨心姐姐这个『活丹』的效果又好,现在二十一个姐妹的阴气都不够了。

若是真元不济导致冲关失败,下次再去找雨心姐姐这样上好的『活丹』不知要什么时候。

“怎么办?还有滋补丹药么?”

“就剩几颗了,看是不够了。看哥哥的模样,正是紧要关头,若是出了差错,我等可都死莫赎了。”

“巧儿姐姐,不要紧的,这里距离丹鼎宗不过两个时辰,只需坐上玉婷姐姐,不到半日便可求得宗内支援,先去借上十几个鼎炉来助子渡过难关。”

巧儿听了心中一动,“对呀,我怎么把玉婷姐姐忘记了。玉婷姐姐是元婴修为,若能相助哥哥,岂不是水到渠成?”

“可是,玉婷姐姐不是哥哥的鼎炉,她会愿意么?”

“没事,我去和她说说,若是不行,再宗里求援不迟。”巧儿抓起一件衣裙披在身上,掩盖住身上斑驳的淫渍走了出来。

这三日功夫,玉婷在这里布下了几个掩人耳目的雾阵,将这处小山谷上方弄得云雾缭绕,自己则小心的守护巡逻,免得出了意外。不过她的小心显然是多余的,这里靠近丹鼎宗地界,又是深山的低向地域之中,灵气较为稀薄,很少有修士会涉足这里。

玉婷在丹鼎宗之中待的时日也不算短,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大被同眠、野都是很平常的。刚开始还受人类影响觉得很羞人,时间一长就见怪不怪了。

丹鼎宗的女修若有男修相助,提升速度极快。比起其他门派的修炼法门来,可谓一日千里,战斗力虽然不强,却胜在安全,没有走火入魔之虑,另外还非常舒服。同时整个门派修炼氛围极佳,大家都乐于分享、教导互相戴绿帽是难免的,完全没有其他门派的那种普遍的勾心斗角的现象,男修还以鼎炉众多,后宫庞大为荣。

玉婷自小孤独,除了没有化形的大鹏鸟母亲外,所有见到她的人可以说除了傻子和瞎子,每个都对她有非分之想。唯独丹鼎宗让她感到安心,虽然对在凡人间生活了几十年,适应了人类的思维的她来说羞人了点,但大家都如此,她很快就习惯了。

天天看那些女修一日千里的修炼,说不羡慕是骗人的,只是玉婷想像自己模仿的那个少女一样挑选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同时她说不上为什么,对那些喜欢受虐的女修与子玩的游戏很有兴趣,丹鼎宗的男修除了正常的欢好外,多数都喜欢玩些刺激的性虐游戏,尤其与其他男修的鼎炉偷情的时候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而女修也是如此。

例如唐涛便是这样,与我们一路之后发现巧儿也是如此。

她发现其实表面越越高贵清纯,冷若冰霜,傲气凌然的女子骨子里越是下贱,也越容易被酷爱羞辱、虐待女人的男人征服。或许是因为这些男人总是能花样出的玩弄她们有关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特别能理解那些女人,因为越是优秀骄傲的女人越渴望被征服。所以那些敢于撕开她们衣裙,剥开她们的伪装,尽情羞辱亵玩她们的人总是能频频得手,反倒是那些纤纤有礼的君子或者光会照顾女人吃饱穿暖的蠢汉最容易戴绿帽子。

凡人如此,修士亦是如此,因为凡人与修士皆是人,人性如此,只是在丹鼎宗这个特点变得尤为突出罢了。

美貌、娴静、高傲、强大,这些容易让优秀的女人渴望被征服的品质自己一个不缺。她发现了一个不太敢相信的事实自己竟然也是一个渴望被踩在敢肆意亵玩自己的强势男人脚下征服的女人。

这下麻烦了,又要找个对自己女人好的,又要喜欢羞辱亵玩女人的如意郎君。

这种条件她自然不会说出口,只能自己慢慢找。

这几个月,她看遍了丹鼎宗几千个修炼有成的男修都总觉似乎都在什么地方差一些。

很正常,玉婷毕竟是有跟人打过几十年交道的,看人的能力若是差一些,立刻就着了别人的道。

玉婷这些日子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会答应阳魁与他一同出游呢?

是因为失去了远远就没有人会逗自己乐了?还是因为糖糖那副冷若冰霜,骨子里却是一副被作践征服的幸福模样,或者是其他朋友会来找自己玩?

当刚出来的那几日她静下来想想,却发现自己特别关注的并非糖糖、远远和几个与自己玩得来的女孩,而是这个出来历练的男人。他平时对自己的女人很好,从不特立独行,说一不二,这些女人跟在他身边非常在轻松自在,但他亵玩女人时却花样出,毫不迟疑,有着冰冷而强大的征服欲。

想起阳魁亵玩女人时那充满控制欲的眼神,任意摆弄毫不留情的手段,玉婷发现自己有种将自己封了修为后丢在床上任由他羞辱折磨的冲动。

按照丹鼎宗的习惯,众人欢好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若不是因为玉婷这个外人,哪会搭什么帐篷,弄得大好风光无法欣赏。

巧儿赤足跑了出来,玉婷正愣愣的出神的望着冲入潭水中的瀑布。当巧儿说出自己的请求时,她心中狂喜,这岂不是个名正言顺的加入这个后宫的好借口么?

比起阳魁与她欢好后加入,在她们需要的时候献身相助更容易被她们接受。

玉婷故作矜持的思考了一下,叹了口气:“玉婷得丹鼎宗庇护,深感大恩,若今日不出手相助,还有何脸面存于世间,罢了,这也是命数。只是今后望巧儿姐姐不嫌玉婷粗鄙,玉婷定尽好一个鼎炉的本分。”说着向巧儿行了个做妹妹的礼,表示自己愿意做小,听从巧儿训导。

“使不得,玉婷姐姐……”巧儿吃了一惊,赶紧扶住玉婷,她没想到玉婷不但愿意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还自贬身份愿意做小。以她的资质、实力,鼎炉当不上,做个有实际话语权的二妻不在话下。

“巧儿折杀玉婷了,既入丹鼎宗,便要守丹鼎宗的规矩。与阳公子双修后,玉婷便是他的鼎炉之一,先后有序,玉婷只是虚长几岁,岂能檀越。”玉婷坚持的行完礼。

巧儿喜上眉梢,“那巧儿就不客气了,玉婷妹妹,我们快去助哥哥冲关吧。”

巧儿身为阳魁的鼎炉,便是正妻的身份,有责任替阳魁管理后宫。

此次虽然情况紧急,她心底其实希望玉婷拒绝的,因为论容貌、身姿、气质、实力或是处事经验她都强于她们任何一人,若她愿意加入却以此相要挟,巧儿也只能让步,事后少不得要想法子打压她一番。否则若她二人不和,拉帮结派便会闹的人心惶惶,坏了哥哥的修炼,以自己这些人的些微实力,说不定还要请师娘、娘亲出马摆平。

现在玉婷在这么好的形势下还愿意自降身份,以妹妹自居,不但替消弭了隐患,也为后来者树立榜样,巧儿顿时对这只化形的凤鸟高看几眼。想不到她实力虽强,却这么懂事,让自己省心许多,这个妹妹当真值得敬重。

“是,姐姐。”玉婷应了一声,随着巧儿进了帐篷。

玉婷加入丹鼎宗之时便学到了一套心诀,是平等双修的《玉女经》,这是给外派加入或者灵兽精怪修炼的。与《我为物》比起来,没有了奴化的部分,也没有男方可以随意单方抽取女方的真元为己用的效果,但双修的效果自然会差一些,所以这要求女方的本身实力就不弱。

见到帐篷之中的少女们一个个面泛疲惫,元阴亏虚的模样,玉婷不由有些心疼,这些可爱的鼎炉们把自己炼制的与自身修炼的真元大部分都给了阳魁,可见她们是非常爱他,根本不计较自己会有修为退化的危险。这在即使同样是双修门派的都是很少见的,不要说其他外派了。

“玉婷姐姐,你来帮助子的么?”众女一见玉婷走进来,立刻便明白怎么事了。

巧儿打圆场道:“以后玉婷便是和我们一样是哥哥的鼎炉了,大家要和睦相处,知道么。”

“是,巧儿姐姐。”众女立刻答应。

糖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来,“玉婷姐姐,欢迎你。我们来帮你吧。”

玉婷没有抗拒,应了一声,任由巧儿与糖糖脱去自己的衣裙,众女羡慕的看着玉婷的身体。

毕竟是二十五岁成熟少女的身体,玉婷的衣服一脱掉,夸张的曲线与丰满的乳房立刻将在场的女孩比了下去。如钟倒扣的双乳饱满动人,双乳之下立刻一个夸张的曲线将不盈一握的柳腰反衬得似不经风吹般柔弱,适中的翘臀雪白而富有弹性,叫人直有捏着不放的欲望。

巧儿与糖糖扶着玉婷跨站在我身上,儿臂般的坚硬龙枪直指她的阴裂。事到临头,玉婷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她化形参考的身体是个已经生育过的少妇,但自己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要被这么粗长的阳物插入自己紧闭的体内,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来,玉婷,慢慢坐下来。”巧儿与糖糖小心的扶着玉婷的身子下蹲,让龙枪硕大的龟头抵住阴穴处,二女一左一右掰开她的花唇。

幸好玉婷听了许久淫声浪语,下身早就湿透了,龙枪上也是涂满了淫汁,身子一沉,龟头便突了小半进来。顶住了那层处子的象征,下半段被紧滞的花唇卡住了。

巧儿指导着玉婷运转双修的心诀,花唇开始蠕动起来,一点点的张开,将硕大的龟头含入体内,却对吞入如此粗长的阳物感到十分的困难。

二女等了一会,互相使了个眼色,一齐抓住她的手臂往下一拉,玉婷猝不及防,龙枪一下插入体内一寸有余。

“呀!”一股撕裂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从阴穴被劈开了,一缕鲜血从撑到极致的花唇缝隙中流出,顺着龙枪往下流淌。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体内传来,一股股的真元不由自的被吸走。

真元对每个修真者,包括灵兽精怪都是非常宝贵的,这是自己修炼的精华与淬炼储存的力量源泉,虽然真元被吸走的速度并不快,玉婷还是下意识的抵抗了一下。但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要助阳魁么?

于是她强忍着破身的饱胀与疼痛,放开心防任由他吸走她的真元,等他吸够了,再吸来阳气替他炼化成真元。

对阳魁来说,元婴期的玉婷的真元如大江般取之不尽,液态的真阳融成金丹的速度一下快了许多。

玉婷也发现九阳重体的阳气确实阳气异常充沛,不需要怎么吸收就以股股的灌入体内,修炼起来真元成倍的增长,几乎与他吸收的速度不相上下。人体的阴阳之气比起天地灵气来说非常容易炼化,怪不得双修的提升速度这么快。

最重要的是那种体内被占得满满的,真元被一股股的吸走的感觉实在太美了,就好像一直处于高潮中一样。玉婷感觉自己立刻就被征服了,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自由自在,得道成仙等等比起与爱侣双修的感觉来说简直一文不值。

玉婷很快便进入了疯狂追求快感的状态,不停的运转《玉女经》蠕动自己的内腑,只为了将那根巨大的肉棍吞得深一点,再多一点。

巧儿与糖糖只协助了一会就帮不上忙了,众女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日温柔娴静的玉婷像一只追求快感的雌兽一般,用力揉着自己的双乳,不顾自己初破之身疯狂的耸动着身子,浪叫不绝,完全看不出平日的模样。缕缕鲜血混着大量的淫汁不停的流淌下来,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玉婷姐姐没事吧。”远远担心的问道。

巧儿思了一下,摇摇头:“没事的,定是哥哥处于紧要关头,将玉婷吸得狠了点。玉婷动放开身心,真元又充沛,遂享受的快感比我们强烈得多。不过玉婷已达元婴修为,这点损失应该很快便能从哥哥身上补来。”

这时的阳魁突然得到了庞大的真元补充,炼化真阳的速度骤然加快了许多,一多滴淡金色的真阳被牢牢的包裹住,飞速旋转着,星星点点的杂质在真元的压缩下被甩了出去,变成了蚕豆般大小,渐渐凝固起来。而越来越庞大的真元需求问题突然解决了,结丹便变得顺利起来。

当最后一点杂质被甩出去,真阳凝固的金丹突然金光大放,包裹着它的真元在金光照射下翻腾起来,再次流入经脉之中运转一周天,每经过一道经脉,四周的骨肉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最后真阳流入肾经,火鳞盘龙枪犹如惊醒的蛟龙般肆虐起来。

断断续续高潮了两个时辰,玉婷也疲累不堪,吸收了大量阳气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待会只要将这些阳气用双修之法炼化,自己的功力又能更进一步。

体内的龙枪突然肆虐起来,玉婷吃了一惊,现在的她下身酸疼,怎经得起龙枪如此鞭挞,正待求助,阳魁却睁开了眼睛,眼中欲火大炽,也不管身上的是谁,将她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狠命的肏干。等得她昏了过去,便又去找另一个。

众女拖着还未恢复的娇躯以身相迎。

一场盘场大战过后,二十多个女人都昏睡了过去。阳魁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玉婷已经在这里了,看她下体又红又肿,花唇大张的模样,受创不轻,想来先前结丹是得她相助了。他心里既喜又恼,喜的是自己顺利将玉婷收入后宫之中,从此多了个元婴期的好助手,恼的是自己不是在清醒的时候给她破身,让她享受化形后的第一次欢好。

所有人都昏过去了,阳魁只好自己更换床单,再将她们一一抱上床去。

原本衣来伸手的我一下要照顾这么多女人,突然觉得若是有个可携带的洞府就好了。修炼起来又安全,又可以带很多的美女,哪像现在这样二十多个都引人注目,用储物袋每次都要找地方,还要做一堆事情,收拾来收拾去的,麻烦的要死。

不过想要个随身住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丹鼎宗虽是第一大派,在炼器方面独树一帜,却偏向于攻防法器方面的小物品。像储物类的也就炼制个储物袋什么的,而升级的可供活物生活的住所类物品炼制却并不擅长,因为这需要一些空间属性的灵石和材料。

空间属性的材料非常稀有,连储物袋这类消耗很小的物品都不能人手一只,只有结丹期以上修士才能分到,炼制一个随身洞府就更难了,何况还有更高级的随身行宫。

丹鼎宗的随身洞府也是很少,只有一只不到,平时都像宝贝似地收藏着,哪有人肯出让?就算借鼎都比这个容易一些。

其他门派会炼制这类物品的也是不多,若论炼器第一,自然当属正派中的『七星派』了。

七星派以七星剑法、七星剑阵和炼器最为著名,不过正是因为本事不多,七星派端的小气,想让他们帮忙炼器,除了一些珍稀材料外,还要付给大量灵石才出手。又有好东西,又小气,所以七星派的子是最容易被打劫的。

不过他们和丹鼎宗一样,无论修炼还是做事,都是一群人同行,碰到有人心怀不轨,立刻摆下七星剑阵先打再说。

七星剑攻守兼备,韧性极强,配七星剑阵端的是威力无比,可越级挑战比自己高一个境界的高手,有时还反抢人不少东西。以丹鼎宗的战斗力,碰到一群同级七星派的人也要绕着走,想抢人家的东西还是算了吧,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等阳魁到了元婴期,若是有机会招几个七星派的女修做鼎炉,说不定得到哪个长老的女儿,让她帮忙求个随身洞府来,可就方便多了。

待到众女睡醒,阳魁已经把兰儿剩余的肉吃了一半。与众女柔情蜜意了半天,对玉婷加入自己的后宫做了一番欢迎。不过玉婷刚刚破身就遭了重创,即便她的修为很高,也修炼不到那里,躺了足足三天。

于是这三天他们只好在这里玩耍,好在这里有个水潭,水潭清澈凉爽,还有不少鱼,众女纷纷下水游泳、抓鱼,玩得不亦乐乎。因为这里十分封闭,又都是自己人,众女都换上极其诱惑的衣服,走动起来若隐若现,还故意在做事时露出某个部位。

有时阳魁看得兴起便扑了上去,随便抓个美人就地奸淫起来,或者施展法术把某个美人绑成各种淫霏的模样,其余的便嬉笑着一哄而散,有时也一起来战他。

阳魁结丹之后真阳变得更强大,众女与他双修同样受益匪浅,全都提升了不少,连最弱的远远都接近筑基中期,而巧儿更是紧随他的脚跟,第二天在阳魁的帮助下也结丹了。

兰儿的肉早就吃完了,他们小心的将她与雨心的头整理好,用法术保存后放入一个独立的储物袋,以后这类为他的修炼献身的女人他们都会保存在这里。

顺利结丹是件大喜事,原本黄蘅有交代阳魁要宗里跟她报喜。若是其他人的话,往返一趟都要三四天左右,而他们却有玉婷代步,于是骑着玉婷仅半日工夫便了丹鼎宗。

授权代发【活丹录】(3.1-3.3)

作者:小笔25/4/22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2747活丹录第2章京师作者:小笔阳魁一行驾着凤鸟玉婷到宗内,引起一片喧嚣,毕竟凤鸟可是祥兽,实力又高强,不但有凤凰的涅槃重生的能力,凤凰火焰还有克制邪气魔气的效果。

丹鼎宗的日常生活除了外出历练便是在宗内交流修炼,女人多了攀比之心自然也强,凤鸟虽然不是真正的凤凰,外形却也火红如焰,很是拉风。耳边风吹多了,许多师伯长老都想将这只拉风的凤鸟收入后宫,却不想她竟钟情于刚成年的阳魁,实在叫人扼腕。

黄蘅见儿子不足一个月便来了,还道是受了什么挫折,毕竟找活丹容易,想叫活丹给自愿给他吃却极难,儿子还年轻,被拒绝了也很正常。却不想一见到儿子,便见他周身灵气缭绕,一查看竟然已经结丹了,顿时骄傲不已,一边传讯给子和李若馨,以及这些鼎炉的师傅娘亲们一边拉着儿子来到自己家中细细询问。

当她见到玉婷俏立在一众少女之中,巧儿的身后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玉婷与阳魁一同出游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可玉婷终究是在外求生年的妖兽,实力又远远凌驾于儿子之上,若她傲气十足,怕是无人能镇得住她,现在见她站在巧儿这个鼎炉之后,执的是与其他鼎炉一样的妾室礼,说明她并无争位之心,心里安定了许多。

细细问来,阳魁拿出雨心与兰儿美丽的头颅与黄蘅看,将他们相遇、相恋、制作活丹、调教及最后宰食二女之事一一道来。

“看这雨心的头,便知她是位兰心慧质的绝代佳人,魁儿用真情相待,自会有机会身心皆收。”黄蘅对儿子的成就非常满意,但她立刻便指出,“魁儿,雨心毕竟身负家族重担,能自愿给你宰食,你对她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年届二十,且身子已然离不开你,别无选择。她的家人在不知情之中也积极配,动脱离与她的联系,你才能顺利吃了她。”

“嗯!”阳魁一愣,想不到娘亲一语点中他这次机缘的危机,心中细想来,颇觉得有道理,若雨心才十六七岁,没有找如意郎君的急切,自己怎会这么轻易便将她推倒在床?若她的家人紧紧抓住她,不让她离去,雨心纵使痛苦怕也不会轻易答应自己,只会左右为难罢。

想到这里,阳魁觉得自己颇为侥幸。

黄蘅笑道:“魁儿不必妄自菲薄,雨心姑娘能自愿给你宰食,说明你已做足七分努力,只是另外三分机缘垂青于你罢了。我们修真者最是讲求机缘,你的机缘到了,自然就进步神速。况且连玉婷都给你收了,你的这些个鼎炉也个个春情暗涌,对你死心塌地,说明在为人方面娘亲可以十分放心了。”

一众美人听到黄蘅夸奖,都掩嘴羞笑。

“多谢娘亲教诲。”阳魁虚心接受,“短短半个多月,魁儿才知道凡人心之复杂,远超修真者。”

“魁儿此言差矣。”黄蘅微笑摇头,“凡人的心思再复杂,活的年岁不过年,去的地方不过方圆里,容易受目光局限,在修真者登高俯视下,不过困兽而已,再者他们实力只对凡人有效,而修真者却能对他们予取予求。”

“娘亲说的是,是孩儿过虑了。”阳魁点头,这才明白娘亲的学识广博,总能一语点中关键。

“魁儿,追求活丹的法子其实很多,你此次用虽然也是比较有效的法子,却是最笨的法子。所以即便面对凡人,你也有很大的失败可能。”黄蘅见儿子虚心,立刻教他更重要的东西。

“哦?娘亲教给魁儿的方法里面不是说真心、紧逼、断连最为关键么?”

黄蘅敲了一下阳魁的脑门:“你呀,怎不懂举一反三,这些自然是最关键的,但你有实力不懂得用,却将它展示于人,若叫人有一丝警醒,你还能遇到几个雨心姑娘?”

“这……”阳魁卡壳了,“娘亲教教孩儿罢。”

黄蘅摇头:“缘分之事需得你自己体会,每个活丹处境都不同,娘亲不能事事为你操心,只能给你点出关键,其他的就要你自行悟道了。世事三分天定,七分人定,相信魁儿遇事会学会先动脑,再动手,自行把控机缘、命运,莫要随波逐流。”

“先动脑,再动手,自行把控命运!”阳魁立刻抓住娘亲的话的关键,“孩儿明白了。”

黄蘅默然不语,心中对自己孩子的天赋却颇为欣慰。

阳魁出门不到二十日便吃到了第一颗『活丹』并顺利结丹的消息传出,顿时惊动了许多人。

许多女修都跑出来看他,每个人见到他都是一番探查,果然已经顺利结丹,纷纷夸奖他仙缘深厚,如多数师兄快的半个月,慢的一两年才结丹的,纷纷恭喜我。

黄蘅和若馨师娘则接受着那些七姑八姨的祝贺,开心的与她们亲吻相拥。

上千个女人闹哄哄,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把阳魁的头都震晕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她们,来到宗祠,爹爹、几位长老和堂、执法等上个师兄师伯已经等在这里。

所有人等我进来,都用神识在我身上扫了一遍,宗开怀大笑,其他人又是一番祝贺。

三拜九叩给祖先和各位前辈行了礼后,大家都放松了下来,问阳魁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不过看大家的脸色,询问这些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才出门十天,能遇到多少事情?况且还有一只化形了又经验丰富的凤鸟保驾护航。

阳魁将自己冲关时二十个鼎炉都不够用的事说了一遍,又询问了随身洞府的事。

宗告诉,九阳重体之身本身就很厉害,加上我的宝枪犀利,这些鼎炉才吃不消的,幸好有玉婷献身相助,至少在碎丹成婴的阶段是不成问题了,以后该待她好一些才是。

说到随身洞府的事,宗直接断绝了他借用的路子,建议他自己多多收集些天才地宝,灵物矿石什么的,将来有机会去向七星派或者其他门派的人换,如果有本事抢一个就更好了。

因为阳魁顺利结丹,约两年后的新秀大赛大家顿时信心十足。因为修炼是非常缓慢的,通常三十岁左右能结丹就算了不得的天才了,其他门派的这个年纪的子也仅有几个刚刚结丹不久,也是属于那种前期修炼快,但战斗力不强的,为了保证他的战斗力,他需要挑选三个鼎炉着重培养,到时候四个人一起上定然很有胜算。

宗和各位前辈们给他交待了不少事情后,给了他一块结丹期的一块令牌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其中修习的功法什么有好几个,还有好些亵玩女人用的情趣用品和功法技巧。

最夸张的是阳魁还领了一个能装七八个女人的大鼎,鼎盖上面一尺长的仿他的龙枪的收丹口看着十分扎眼,另外还给他一个储物袋,算是宗内的正常配给。

因为他的天赋原因,宗给儿子争取了个福利,这个储物袋是个容量足有半间屋子的大号储物袋,把这个大鼎装进去都有许多空余。

问起分这个大鼎的原因,炼丹堂的堂告诉他,这个大鼎是用来炼丹的,若他抓到没地方处理的女人,若人数较多,就把她们炼成丹药好了,若是抓到女修的话能炼成更好的丹药。他们平时的丹药就是这么来的,不过炼制的时候千万要找个无人的地方,更不要自报丹鼎宗的家门,不然会给宗门造成不好的影响。说完给了他一块灵石让我自己去学着炼。

丹鼎宗原本就亦正亦邪,炼丹药消耗女人也很正常,阳魁赶紧把东西都收起来,头慢慢学。

正事说完,大家都放松了下来,互相交流起御女经来,宗和几位长老干脆拿出令牌催动起来。

只见几个赤裸的美丽肉鼎留队走了出来,一个个飘然出尘,不带丝毫烟火气息,人人表情淡然,圣洁无比。

进了大堂,师兄师伯们立刻欣赏起这些肉鼎来,纷纷脱去自己的衣裤走入肉鼎群中。整个庄严肃穆的祠堂大堂几号人都光溜溜了的,他们一边品评着肉鼎,跟师兄讲述这个肉鼎是自己的小姨、姐姐等关系,她们都有什么特点,玩起来有什么感觉。大家找到自己中意的肉鼎就领到一旁肏干起来。

阳魁欣赏了一会,听着他们品评女人,觉得受益匪浅,看大伙都进入了状态,便告辞了,大伙正干得兴起,平时很少有机会这么多人一起玩的,也就任由他离去了。

倒不是阳魁滴那些美丽的肉鼎不感兴趣,而是一群鼎炉在等他出去继续历练呢。黄蘅叫他结丹之后来也只是让他多学点结丹后才能使用的法术并领个令牌。

这次来虽然收获了不少东西,却没有弄到他想要的随身洞府,看来还是要出去找材料了。

每个修真门派的令牌除了身份、职位象征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指引。

所谓指引,是针对传讯用的如纸鹤纸蝶或者传讯飞剑、玉简之类的物品,领取令牌时都要在与令牌配套的玉牌上打入一道自己的真元存放在宗祠内。

这样若是有了什么事情,宗门需要通知大家的,就放出这些传讯物品沾染一点人的气息后放飞出去,基本都能找到人。

一般来说,历练都要去比较远的地方游山玩水,或者找个地方潜心修炼一段时间,修为越高,自然去的地方越远,这样万一出点什么不好的事,例如被吃掉的活丹家人过来亲什么的事,以外人的速度也影响不到自己宗内,可以省却许多麻烦。

还有与一些稀奇古怪的修士门派产生了纠纷,他们也不容易找上门来,届时打起来麻烦多多,距离远了,也免去诸多麻烦。

所以来领令牌对阳魁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何况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呢。

告别宗门,玉婷载着众女再次踏上了历练的旅程,自玉婷成了他的鼎炉之后,她们之间说话也不用那么客气了,众女也放松了许多,吱吱喳喳的还可以开她的玩笑,大家聊起双修欢好的话题也不用那么忌讳了。

还有一点,就是可以在她的背上聚餐,只见她们铺了块毛毯,摆开一大堆饴糖、瓜子、蜜饯、葡萄、李干……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零食吃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些女人什么时候弄的那么多零食,开家铺子都够。众女边吃边聊,那些果皮纸屑就随手丢下去。

“这次我们去哪玩好呢?”

“哪里里凡人最多啊。”

玉婷转头说道:“应该是陈国的京城吧,那是朝廷所在,据说有千万人,有许多富商巨贾,高官贵族,我以前在那住过几年。”

糖糖:“他们有王家有钱么?”

“王家确实富甲一方,在苏城他算最富的几个,但京城里这样的二等大户只能算比较有影响力吧。在京城,三等以上的大户就有上个,其中真正有势力的都是像大官这样的一等户。他们出行都要列队扫街,前呼后拥上人。”

“哇,那不是会有很多像雨心姐姐这样元阴充沛的人嘛,我们再去找一些吃吧。”

“对啊对啊,雨心姐姐的味道好棒,人家想再吃一次。哗,说的都流口水了呢。”

远远歪着头:“可是,远远想去行侠仗义呢。”

小雪:“是呢,行侠仗义很好玩的。可以把坏人打得屁滚尿流的,然后美女就会以身相许,动给我们吃了。”

阳魁无语的看着远远和小雪这两个年级最小的少女,“谁告诉你以身相许是动给我们吃?”

“小雪的师傅啊,他说他就有设计几次英雄救美,救下美女后,美女就以身相许给他吃了。子不信问远远,她也知道的。”

远远肯定的点头,“小雪的师傅是这么说的,他说这种法子钓美味的女子很有效。”

应该是美女以身相许,然后给他吃了吧。阳魁翻了翻白眼,跟王家人接触了十几天,他自然知道凡人是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体给别人吃掉的,否则还需要救么?

不过这些她们以后会慢慢知道的,他也懒得纠正她们了,至少她们说对了一半。

英雄救美很容易让美女以身相许。

娘亲也是说,救下遇到危险的美女,就可以肏她,她通常不会很抗拒,如果环境再恶劣一些,例如很冷啊,下大雨啊什么的,就更容易了,加上丹鼎宗里摆弄女人的手段,除非极其贞烈的女子,否则天下没几个女人能拒绝丹鼎宗的男人的。

真是难以理解,即便凡人不会法术,无法寒暑不侵,但很冷不会穿衣服,下雨不能打伞么?

抱女孩们说到行侠仗义就聊得热火朝天,说到后面都想自己扮演坏人和好人,这样就可以经常行侠仗义了。

这些女孩全部都是从小在修真门派里长大的,在她们眼中,凡人就是一群接受统治或者放养的牲畜,那意思就跟皇族看待贫苦山村里未读过书的穷人差不多,自己跟他们做『游戏』,在他们中找乐子是对他们的恩赐,至于杀了吃了还是怎么的,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种看法在修真者中非常普遍,即便是在凡人中生活过几年后拜入某个门派的修真者带着这种看法的同样大有人在,觉得自己山鸡变凤凰了,从此与凡人脱离了关系。凡人都是如此,更不用说『纯种』的修真者了。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修真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基本都与凡人划清了界限,整个世界对待他们的规则便已经发生了改变,修真者本质上已经不受凡人的道德与规则约束了。

这其中的差距就好比凡人中的皇帝与贩夫走卒相比,律法对他们的限制是完全不同的,凡人杀人是件不得了的大事,若是被抓到,哪怕是被冤枉的,也会一生尽毁,而皇帝一声令下,千人万人人头落地,大家却还对他歌功颂德,根本无所谓是不是他亲自动手杀的。

在远远她们看来,行侠仗义是个好玩的游戏,与什么江湖道义、伦理道德之类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然,作为出生起就在世界第一大门派长大的阳魁,看法和她们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在兴趣方面没她们那么强烈罢了,若是美味的凡人女子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的。若是救下个雨心这样的美人,又好玩又好吃,那是怎么做也不过分的。

迷迷糊糊中,玉婷降落在一棵大树上,众女睁眼一看,又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山。

“呵到哪了?”阳魁伸了个懒腰,跳下树来。

玉婷:“此处距离京城三十里,因为京城中像我们这样的修士不少,有时也会有一些高人来访,遂停得远了一些,免得让人认出我来。”

“还有三十里啊,那我们快点赶路吧。”

玉婷有些为难:“子,玉婷是凤鸟,若使用法术很容易被修士的法器侦测到,需得尽力掩藏气息才行。”上次去苏城,他们离了十里才停下,这次她小心了许多。

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鼎炉们:“你们啊,平时不好好炼化法器,现在要走路了吧。若是今后需要战斗该如何是好?总不能都靠玉婷吧。”

众女淬道:“什么嘛,明明是哥哥每次都要捣乱。”

“就是,子分明是趁机欺负我们姐妹。”

“对啊对啊,害得人家现在还只能用些凡人的兵器。”

闹了一阵,阳魁发现这些女孩才出来历练十几天学到什么不知道,嘴巴是真的变得厉害起来了,“好啦好啦,那哪里可以弄辆马车什么的么。”一个人斗不过这么多张嘴,好汉不吃眼前亏,双修的时候再一个个的教训她们。

“那个方向有个镇子,也有大路,应该可以雇到马车吧。”

玉婷不敢施展法术,其余诸女倒是有代步的法器,可惜未经炼化,带不了这么多人,大家只好走路了。

山路崎岖,但对他们来说都不是问题,只要落差不到十丈的地方,都直接跳下,三纵两纵就下了山。

山下便是道路,因为靠近京师,一路上穿着光鲜亮丽,骑着高头大马的大有人在,这次她们只蒙了条面巾,换了稍微朴素一些的衣裙就不那么显眼了。

慢慢在道路上走了半个时辰,少女们都不乐意了,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恰好路边有驿站,也有许多拉人的马车,众女便租了三辆还算干净却够宽敞的马车,两男一女的马车夫便带着他们上路了。

干这赶马车的多数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一个人稍年轻一些,断了只胳膊,这些人活了半辈子,可谓见多识广了,一上车,众女便问开了,“大爷,这京师有多大啊。”

“老爷爷,京师有啥好吃的?”

这去京师有三十里路,要走大半日,一群清纯可人的少男少女坐他们的车原本就是件开心的事,赶车的大爷大娘笑容满面,知无不言。

阳魁却不关心那些零零碎碎的琐事,随口问道:“老大爷,这陈国有什么大事么?”

谁知这一问不要紧,老大爷立刻愁容满面,摇着头唉声叹气:“哎,年轻人,还有什么大事比打战更大的了。我们陈国都快被铁木打垮咯,你想知道就问问老赵。”

另一个赶车的断臂大伯接过话头:“要说这打战,我老赵也是命好,就断了条胳膊,活着来也没人招我了。可怜我那儿子啊,去了这么些年,怕是不来了。”

年轻人对战争总是充满憧憬,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赵大伯,这陈国跟谁打战啊?”

“是北方的游牧部落,叫铁木部落。”赵大伯放开缰绳掏出烟袋给自己点上,酝酿了一下说,“说起这铁木部落,倒也不算很强,就是他们整天骑马,每个人都很强壮,这军队来无影去无踪,冲过来跟山洪暴发一样。”

“噢。”

赶车大娘插嘴:“要说我们陈国原来也很强的,当年平宗的时候平定了多少个部落,就这么几十年就给那些蛮子按着打了。”

赵大伯哼了一声:“都是现在这个显宗皇帝无能,就会求和、防守、防守、求和。屁个本事没有,还整天招妃子来冲喜。”

“要我说,都是大太监李忠明这个小人整天给皇帝吹风,让皇帝陷害忠良,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李忠明就是条狗!”赶车大爷高声起来,“狗的人没本事,怪狗爱咬人有用吗?”

“那个狗皇帝,从他登基开始,我就知道他没本事,好好的一个国家弄成现在这样,要不是慕家忠心,给他撑了这么些年,早就叫人把我们陈国给灭了。”

“是啊,要不是慕家,我们这些平头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那些骑兵砍去脑袋了。”

玉婷似乎知道的样子:“慕家,是不是那个出了好多将才的慕家?”

“可不是嘛,要不是慕家,陈国早就灭了十几次了。”大娘点头。

老大爷摇头:“也亏得这个狗皇帝眼睛没有真瞎,那么多大臣将军都害了,就保了个慕家。”

赵大伯:“保什么慕家,是慕家保他的皇位才是,你看人家慕家军,吃的用的都是靠自己,不然靠皇帝给的那些破铜烂铁,能做什么?”

说到这里赵大伯似乎特别激动:“如果他们的盾牌不是烂木片做的,刀也是砍两下就断,我会被砍了条胳膊?老子反过来砍他十个八个脑袋!”

“得了吧老赵,你要谢谢那破铜烂铁,不然你现在就不是少条胳膊在这里了。

给那个狗皇帝把命送了,不值得。”老大爷安慰他。

玉婷:“既然慕家军有实力对抗铁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姑娘,你不知道,这打仗是要死人的,普通的军兵死个几万没什么,可慕家的将军死了那么多,现在也吃不消了哇。那个话怎么说来着?”

赵大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对对对,就是这么句话。唉,这慕家历经三朝,个个对陈国皇帝忠心耿耿,可忠心有什么用啊,除了慕老太君活到了九十高龄,其他的还没几个过五十的。”

老大爷掰着指头算,“前五年,慕忠大人死了,前年慕平虏,慕平靖两兄死了,去年更惨,慕清远,慕清平,慕华年这叔侄几个也战死了。”

三个赶车人都哀叹一声,“那慕家即便生了那么多个男儿,却一个个的死在战场上,现在只剩两个还待娶妻的小年轻,还有几个没几岁的小孩,慕家能上战场的男丁都死光了,青黄不接咯。”

大娘说:“可怜那慕凌,一个女儿家带着两个妹妹出征,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见过那姑娘,她可是慕家的大小姐,现在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没想到却要去过刀头舔血的日子。”

“要我说,那也好,总比被狗皇帝召进宫里做个小妾要强。”

“那狗皇帝,连慕家的女人都要祸害,那慕凌和她的两个妹妹也是生得太美,骚着了狗皇帝的痒处,惹了祸啊。”

三人讲得口沫横飞,阳魁和女眷们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便到了京师。

给了三人每人五两银子,三个人高兴的离去。

到了京师,众人才知道凡间的热闹,地面都铺上了厚重的石砖,整整齐齐,马车走在上面几乎不会摇晃,宽敞的道路可以容四辆马车并行,一条条的大街小巷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间接一间的店铺连在一起,里面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直叫人挑花了眼,许多店的小二、掌柜都站在街上吆喝招揽客人。

治安也做得很到位,除了不时巡逻的官差外,有时还有一队兵差经过,只是这些官兵脸色都很严峻,姓看见他们都动躲得远远的。

逛了小半日,玉婷建议阳魁:“京师很大,我们一下子玩不完的,不如租个别院,住一段时间,妹妹们也好好玩玩。”

阳魁也不懂这些,不过玉婷说的应该不会错,便随手拉过一个街上推销的人问,很快到一处较为偏僻的院子。小是小了点,但胜在安静,花草打理得也清爽,至于房间少倒不成问题,她们打开自己的帐篷来,再来二十人也住得下。

给了三两的租金和抽头,定下三个月的租期,她们就住了进去,打算在这里住上几天,好好体验下世间繁华。

几乎每个国家的都城都是天地灵气较为汇聚所在,陈国的京师亦是人杰地灵的所在。

阳魁刚刚结丹,倒也不急着找下一个活丹,他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因为他的修炼除了跟自己的鼎炉们阴阳和外,吃一些灵秀的女子也能极好的滋阴壮阳,助力双修。既然这里人杰地灵,灵秀的美女多多,他们也打算在此捕食一些女子。

当然,陈国的京师自然也是许多修真门派和常的江湖门派汇集之所,本身就容易招来许多修士,修士之间也总是明争暗斗,而每个皇帝身边也多有一些修士保护,也不知阳魁他们的到来会搅起什么波澜,对日渐衰弱的陈国是福是祸……活丹录第22章边关作者:小笔在陈国京师的北方二多里外是一片茫茫草原,由于千年风雪的吹拂,地形基本没有了大的起伏,仅有为数不多的几座大山。草原上除了少数树木能生长外,都是一片草场,是游牧民族放牧的好地方。

不过草原终年狂风不止,夏季也就罢了,冬天真可谓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最重要的是草原物产稀少,除了牲畜外,仅有少数矿产,而因为气候原因,很难长年开采冶炼,更无法形成稳定的大城市,所以游牧名族的经济发展十分缓慢,多数还处于原始的以物易物阶段,其他文明更没有滋生发展的土壤。

南方人对那些游牧民族十分看不起,称草原为蛮荒,称这些游牧民们蛮夷。

游牧民对南方人十分羡慕,因为他们可以不用做事就穿着绫罗绸缎,不需顶风冒雪就能吃着精致的食物,还有各种诗歌舞蹈,所产之物无不精美绝伦,所以他们都喜欢抢南方人的东西。

铁木部落经过几代发展,收拢并了十几支小的游牧民族后成立了大的铁木部落,铁木思辰便是这一代的大汗。

铁木思辰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他的父亲想他天天想着南方的陈国,有朝一日能征服它,让它成为铁木部落的另一块牧场。只是直接起『陈』字未免遭人警觉,遂改了同音的『辰』字。

铁木思辰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字,他二十岁起兵,从小打小闹的抢劫,抢得无数财物女人开始,发展到坐拥二十万铁骑,敢于攻城拔寨的强大部落。

基本征服了茫茫大草原后,铁木思辰终于将弯刀指向陈国的方向,每年他都要派兵掳掠陈国边陲,抢夺了无数牛羊车马,精良武器盔甲。陈国也是个大国,自然出兵抵抗,只是一方如日中天,一方日渐衰微,陈国与铁木部落的战争输多胜少,将领军兵死伤无数,不堪重负的陈国只好议和,每年都要贡献大量的货物美女才能让他稍微收敛一些。

不过铁木思辰并非看中那些货物,那不过是母鸡下的几颗蛋罢了,他想要的是那只母鸡。只是陈国虽然衰弱,但他还有最后也是最强的武力:慕家军。

每次与这慕家军作战,铁木思辰便头疼万分,那慕家军武器精良,军纪严明,令行禁止,悍不畏死,摆开的阵势冲也冲不跨,围也围不死,还偏偏诡计多端,让他最得意的骑兵冲锋战术发挥不出作用来,反使得他损兵折将。

还有几处关隘也是慕家军守的,他消耗了大量兵力也难以拿下。

不过慕家军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上限仅有三万的私军,这一代的陈国皇帝陈显宗小儿贪花好色,却死抱着皇位不放,听信宦官谗言,陷害了许多忠良,对慕家军也小心翼翼。慕家军中多数都是陈国从别处弄来的兵马,让他的实力很难真正打垮自己。

这些年在他不计代价的拼耗战中,慕家的将军们接连战死,根据探子报,慕家已无可以上阵的男丁,却派了三个娇滴滴的娘们做帅。

听到这个消息,铁木思辰与一众将领在大帐中愣了半晌,一同放声大笑。

“那陈显宗这皇帝真是越做越去了,哪怕叫个姓慕的小男孩坐镇,我们都会忌惮三分,没想到竟然叫了三个女娃来。”铁木思辰拍着椅子,笑得喘不过气来。

“他以为只要是个姓慕的一个个都是勇冠三军的大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铁木思辰下方一些的一个戴牛角盔的壮汉笑得拍起了桌子。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高个捻着胡子,一脸严肃:“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陈显宗是想把那三个美人嫁过来,只是怕我们大汗不喜欢,才叫她来演练一番。”

说着他跟众人又是一轮狂笑。

笑得没力气了,大帐中才渐渐平静下来,铁木思辰狞笑道:“既然慕家已经无人,诸位,灭亡陈国的时机到了。”

“大汗英明!”

“那木扎克!”戴牛角盔的壮汉站了起来,抱拳行礼。

“给那慕家的小女娃下战书,三日之后,叫她率军来降,否则就攻打黑山关。”

壮汉那木扎克一点头:“是,大汗,那木扎克定把那女娃儿给大汗擒来。”

“嗯,那木扎克,你是我铁木部落麾下第一大将。灭亡慕家军的殊荣就赐予你,愿枯骨大仙保佑你。”

“多些大汗。”那木扎克激动的跪地磕头。

********黑山关是陈国边界最坚固的一座关隘,关隘依山而建,城高十五米,厚达五米,易守难攻,慕家军与其他军队在此守了近三十年,从未被攻破过。

此时的黑山关形势并不乐观,黑山关里有慕家军一万,其余边军四万许,共计五万多人。

虽然人数并不少,可边军成分十分复杂,多是罪犯、流氓地痞和一些流民招募流放到此充军。不但素质良莠不齐,年纪差距也大。这些人来之前根本没有经过什么训练,只会耍泼皮玩无赖,以前慕家其他将军在时,慕家军还有二万多人,尚镇得住他们,但连年交战,慕家军死伤也很大,这些边军的比例就开始增大。

最重要的是几位大将战死后,朝廷又派了几个所谓的将军来统领这些边军。

这些所谓的将军其实都是文官,除了会纸上谈兵外,就是拉帮结派,勾心斗角。

慕家的男丁死的死,小的小,为了守卫边关,消弭战患,二十岁的慕凌带着慕彤、慕欣两个妹妹持大局。

要说这慕凌可不是一般女子,她自小习武,不爱红妆爱武装,三十六路慕家枪使得如出水游龙,拳脚功夫同样了得,七八个壮汉难以近身,骑马射箭样样精通。只是她天生貌美,即便素面朝天亦楚楚动人,生的是长睫大眼,眉毛如钩,唇红齿白,下巴尖俏,从小习武的她身材健美修长,凹凸有致,专心的时候眼角含情,尤为动人。

从外貌与身材看,实在叫人很难将她与一个高手、武将联系在一起,发号司令也很难叫人起畏惧之心。连陈显宗都觉得后宫没几个嫔妃有她美,更无她自信不屈的坚毅眼神,直想将她纳入后宫之中独自把玩,还许下了贵妃之位。

对此慕凌自己也十分无奈,只好做了半张铁面遮住上半张脸,趁着边关战患之时率军出征,躲开那些烦人的事。

比她小两岁的慕彤、慕欣同样是绝色佳人,自小在慕家长大,武力也是了得。

不过比起整天都一副严肃的表情慕凌来就正常得多,因为有姐姐在上头撑着,她们就显得活泼可爱得多,私下说话也无禁忌。

因为新的慕家军还未训练完成,武器装备也还未配齐,三个姐妹只能带着自己的一千近卫女兵和数千其他援兵前来黑山关镇守。

说起这慕家军,可以说是每个慕家人的近卫军,所以归于私军行列,多数都是慕家的孩子出生前后领养来的小孩,从小与他们一同训练成长,若慕家人死去,便归到整体的慕家军中直到退伍。

慕凌三姐妹年岁差不多,共有这一千近卫,全部是女兵。按照慕家的家规,这些女兵可以算做她们的私产,若她们嫁人,她们也就成了陪嫁。慕家的女性嫁人家人的看法是非常关键的,男方必得勇力、智谋其中一项十分出众才行,其次才是人品、相貌、出生等,也就是说至少能成为一员偏将或者军师上得了战场才行。

数万边军除了那些将军带来的一些女眷外,就是些被打倒的大臣商贾的家眷流放来充作军妓。

俗话说:当兵三个月,母猪赛貂蝉。那些整天闲着无事的官兵当了几年兵,一个个都成了兵痞子,随时可以为了点小利做出掉脑袋的事。

那些军妓人数少,还给人天天使用,个个都整成了残花败柳,比起那些近卫女兵都是如花似玉的少女,几乎都是处子之身,人人英姿飒爽,体态出众,怎能不引人垂涎。

奈何这些女兵出身慕家,个个都养成了刚正不阿、令行禁止的性格,即便都到了少女思春的时节,对这些外斗外行,内斗内行的臭爷们也一个都看不上眼,用她们的话说便是:宁做慕家军的军妓,也不做他们的妻室。

女兵们说这话自然也是因为慕家军军纪严明,若这些女兵不愿,他们连她们手不敢摸一下,否则立刻就会给上司砍掉一条胳膊以示惩戒。

慕凌三姐妹与对这些干吃饭扯后腿的将领十分厌恶,时不时就要出面处理他们的属下闹事的破事,而她们的一千近卫女兵也因为是边关为数不多的女人,而时常遭到骚扰,只是那些兵痞子的将军都是大太监李宗明的手下,擦破点皮都能说成犯上作乱,为了大局着想,慕凌只能忍气吞声,没有什么大事就两下罢手。

只是慕凌的退让让这些文将看成了软弱可欺,遂越来越嚣张,只是不敢进慕家军的营地闹事,其他言语挑衅,克扣军饷是能干就干。幸好慕家军的后勤供给多半是慕家自行筹备,也有自己的库房、账房,少了一半朝廷补助也没什么大不了。

此刻,慕凌正坐在议事厅的上首,脸上铁面反射着冷冷的火光,默然不语,两个妹妹则义愤填膺,鄙视的看着那些李忠明的走狗将领。

事情要从一刻前说起。

铁木部落的大将那木扎克派的使者傲慢的站在议事厅中央,一身杂色皮草和狗尾巴帽与在座的铁甲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将军说了,叫慕家军的三个娘么将领开关投降,把自己绑好送到两军阵前给我们大汗享用,我们铁木大军就放过你们那些用破烂打战的可怜人。”

这个使者的话音一落,几个慕家军的侍卫就准备操刀把他剁了,谁知慕家姐妹还未开口,那些将军倒先开口了:“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慕凌将军的手下怎么这么没礼貌,堕了我们礼仪大国的威名。”

慕凌手一摆,侍卫立刻收刀退下。

慕家军兵的气势甚是吓人,那个使者原先还心下惴惴,见他们起了内讧,立刻胆气又壮了起来,“限你们三日内开关投降,否则关破之日,我们就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一个林姓将领冷哼一声:“那木扎克将军好大的口气,我们陈国兵多将广,哪会怕你们这些蛮夷。”

“是么?你们建了个城,做起缩头乌龟,还说不怕我们,有胆就出关与我们铁骑一战,管叫你们出的来,不去。”

“出关便出关,当我们边军怕你们不成?”

“好,有种,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帅,别跳了半天却做不了,叫我们将军笑掉大牙。”

林姓将军立刻站了起来,向慕凌抱拳:“慕帅,三日之后,我们便出关迎战那木扎克可好!”他的话虽是询问,语气却不容置疑。

慕欣与慕彤脸色阴沉,慕欣道:“林将军,我军是否出战,由帅决定,何时由你代劳了!”

慕彤一撇嘴:“要么就由林将军率边军迎战好了,我们慕家军给将军压阵。”

林将军一皱眉:“铁木思辰派大将攻打我们黑山关,我一个小小偏将怎敢抢了帅风头?那木扎克曾杀了慕忠将军,是元帅的杀父仇人,慕帅该不会贪生怕死,叫我们上吧。还是说慕帅是女身,近卫也都是女兵,怕打不过那木扎克,丢了慕家军的威风?”

“你!”慕欣慕彤大怒,求战使者还在这里,他竟然这样怂恿挑衅自家帅出关,还说出这般内讧的话来。

下方这些将领也纷纷附和林将军,说不出关迎敌有坠陈国威名,不能叫他们小看了,气得慕家将领直想把他们都砍了。

“也好。”慕凌一出声,如空谷黄莺,立刻就叫人舒服万分,火气也都下去了,议事厅中立刻安静下来,慕凌待场中安静,淡淡的对使者说到,“那木扎克将军好大的威风,恰好慕凌也想一报杀父之仇,三日之后,黑山关外十里,我们一决高下。”

“好!慕元帅巾帼英雄,小的佩服,告辞!”使者留下战帖,被人礼送了出去。

军事会议草草收尾,那些将领竟然连作战计划都不讨论一下,只留下慕家的将领与慕凌三姐妹继续讨论。

“姐姐,我们现在兵力与士气都不高,岂能草率与那木扎克决战?”慕彤皱眉,一众慕家将领也脸色难看。

慕凌微微一笑:“此战是我们击杀那木扎克,掌控黑山关的关键,不能不打。

那木扎克除了擅长骑兵外,同样精于攻城,若是赢了,黑山关可保半年无事,我们慕家军无论是在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面前,还是在皇上面前都会好过很多。”

“可是那木扎克勇冠三军,身经战,哪有那么容易对付。”

“我选择出战原因有三,第一,便是我先前所说,统一人心,稳定形势的关键,第二,那木扎克知我们是女子,定会小看,我想他甚至想亲自率军杀进我们阵型之中擒拿我们,如此骄兵岂有不败之理?第三这些将领多半都是李忠明的手下,打战不行内讧行,一个都不可信,留着都是祸害,我想……”慕凌眼中冷光一闪。

一众慕家将领上下都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慕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狠。

也是,身为慕家人,哪个不杀伐决断,慕凌一直以来忍气吞声的退让,只是想把他们一打尽的蛰伏而已,做她的第一波敌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我们该怎么做?”慕家的将领立刻就服气了,莫说慕凌统兵能力如何,光这份杀伐决断,他们就觉得值得跟随。

慕凌打开地图,一指预定交战的地点:“你们看,这是我们预定的会战之处,那木扎克的都是骑兵,所以必定会用排山倒海的铁骑冲锋战术。”

众人点头。

“我选这里是因为这个地方地形起伏较大,无论骑兵还是步兵都容易展开,而我们慕家军就镇守中路这个丘陵,摆开盾阵,让李家的走狗分列左路和右路,慕彤。”

“在。”

“你率二近卫和一千慕家军做监军,守住此处山头,放开道路,敢于后退者一律射杀。”

“是,慕帅。”

“慕天明。”一个满脸胡子的将军应道。

“在。”

“那天你率三近卫和一千慕家枪盾兵守住这两座丘陵,若那木扎克率军从两边冲锋,放他过去,截断他的后军。”

“是。”慕天明领命。

“慕欣。”

“在。”慕彤领命。

“你率军一千,多备绊马、挖足陷马坑,定不能叫那木扎克逃脱。”

“慕帅您呢?”

慕凌自信一笑:“我将率三千军马和五近卫镇守中路,加上五千慕家军做左路,放出那些不经打的边军力在右路,我们再把这个最有利的位置让给他们,以他们的实力,人多些必不会轻易分散。而中路与左路都是我们慕家军,那木扎克见了也一定会觉得右路有破绽,我又靠近此处,他必然率军从这里突破。”

众人对视一会,又商讨了一番细节,觉得除了这个山丘若是被包围,慕凌会有一些危险外,其余倒无大的破绽。若是右路军被冲垮,慕彤就可以趁机出兵拦截,不让这些小人逃跑。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谁也不能说慕家军阻止逃兵有错。

慕凌傲然:“我相信慕家军人数虽少,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突破的,此次我们定叫那木扎克人头落地。”

“是!”

***********陈国的京师很大,几乎占遍了方圆里每一处平地,郊外多山,山林密集,这些山林是樵夫最喜欢的砍柴之处,许多樵夫便以此为生,每日砍得柴火去京师售卖。

王大头就是个以打柴为生的樵夫,王大头身强体壮,人高马大,干活是把好手。按理说,像他这样的人娶个普通的女子成个家不成问题,不说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却是没问题的,可是他却年过三十还未娶妻。

其实倒不是王大头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他的父母、兄一家六七口不知为何接连得了怪病,相继死去,只剩下他一人活着。四周的人都觉得他这个人不吉利,不愿意嫁给他,加上他也穷,请不起媒人,自然也就一直这么单身下来了。

王大头人也老实,看着人家家里一个个都娶了老婆,干完活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舒服自在,他羡慕归羡慕,只是夜里闲着无聊偷偷看村里人家同房,在背地里自我安慰一下,想着如果自己讨了个女人要怎怎的摆弄,白天却是十分老实,是村里乐于助人的实诚人。

这天王大头浑身燥热,下体挺得老高,怎么也睡不着,大半夜就上山打柴火发泄气力。天刚刚蒙蒙亮就捆了几捆柴准备抗到京师里卖了,盘算着多下来的钱可以去窑子里找个粉头泄泄火。

就当他丢下柴刀,身上的破布衣裳早就丢在一边晾干,露出一身精干的肌肉,坐在柴堆上歇息了半晌。

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从一棵树后绕了出来,王大头只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

这小姑娘太漂亮了,仅到他胸口的个头,头上扎着两朵耳朵状的小辫子从脑后垂到肩头,黄白相间的皮草大衣罩着单薄的身子,细细的两条腿直直的,脚下踩着一双精美的皮靴,手中抱着一只小小的白狐,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她的脸蛋水水润润的清纯可人,皮肤像雪一样洁白,水汪汪的大眼无辜的四处看,双唇紧抿,一副焦急的楚楚可怜模样。怀里的白狐半睡半醒的窝在她的怀里,不时的让她抚摸一下。

小姑娘一见到王大头就跟见了救星一样跑过来,“大,大叔叔,帮帮我。”

王大头看了小姑娘焦急的模样心里突突的猛跳起来,长这么大,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就连京师那青楼里的花魁都没这么好看哩:“小妹妹,你怎么了?”

“我跟爹娘走散了,在山里转了一夜也不知道怎么下山。大叔叔,你行行好,带我下山吧,我爹娘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王大头感到一阵恍惚,这个女娃太漂亮了,做好事把她送走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儿,应该没自己力气大的,心里想着,王大头却说:“行,刚好大叔的活也干完了,你跟叔叔来吧。”

“谢谢叔叔。”

“没事,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珞琦,叔叔,这山好难走,你慢点。”

王大头眼珠一转,把柴火交到左肩,“那叔叔抱着你走吧。”

“这个……”珞琦有些畏缩,显然不敢跟外人过多接触,不过她在山里转了大半夜,脚已经疼的不行,最后还是坐到王大明臂弯里,两手抱着他的脖子。

一个小美女叫自己这样抱着,从未接触过什么正经美女的王大头美得快飘起来了,觉得浑身都格外有劲,抱着轻飘飘的珞琦一点都不费力,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

珞琦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若有若无的往王大头的鼻子里钻,王大头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硬邦邦的挺得老高,他故意把珞琦放低一些,让她的脚在自己的胯间蹭来蹭去,珞琦走了一夜很累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王大头往哪走,半睁半闭的星眸看着王大头的脸,甚为诱人。

片刻功夫王大头来到了半山腰的一间旧屋子,趁珞琦半睡半醒之际,他轻轻放下柴火,看看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屋子里十分简陋,只有地上铺了一张破床,这是王大头的老爹盖的,有时候他干活到半夜,怕夜晚下山不安全,就干脆在这里休息。

珞琦怀里的小白狐警觉,吱吱叫了起来,王大头一把抓住它丢出门外,将珞琦丢在床上,身扑了上去,大嘴对着她的樱唇乱亲。

珞琦惊醒过来,本能的反抗,呜呜的胡乱踢打,奈何她太过娇小,又细皮嫩肉,大腿还没他胳膊粗,哪是五大三粗的王大头的对手!给他胡乱扯了几把,精美的衣裳便皱巴巴的团在腰间,露出水嫩柔滑的雪肩与大半个身子,她的身子虽然娇小,却有一对大白馒头般的玉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即便躺着都高高耸立,两颗粉红的乳头如同雪中红梅般娇艳。

“嘿,小女娃子,居然有这么大两个奶子。”王大头两眼发光,大嘴一张含住一只乳房,却只含了大半。

珞琦使劲推拒着王大头的脸,不让那恶心的大嘴乱亲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可手儿让他一把抓住按在两边,大嘴含住一只玉乳就是一顿乱吸乱啄。接着又给他的手插到腰间抓住裤头用力一拽,一条长裤连着里面的丝绸亵裤一齐拔了干净,白皙纤细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啊呜呜……”珞琦发出一声尖叫,王大头赶忙捂住她的嘴,发现旁边丢下一条手帕,抓起来揉成团就塞进她的嘴里,大手按着她的小嘴,猴急的踢掉自己的裤子,将她的两腿一分,坚挺的阳物就对着她光滑稚嫩的下身顶去。

珞琦惊恐的摇头,幼嫩的下体给坚硬的阳物顶得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一种被撕裂的剧痛传来,她猛的弓起身子,娇躯痉挛。小手胡乱抓挠,勉力抗拒着可怕的破身的痛苦。

这么娇贵的小美人被自己压在胯下肏,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王大头激动地两眼通红,哪管她有什么感觉,按着她的双臂下身就猛烈的耸动,坚挺的阳物对着稚嫩柔滑的小穴疯狂抽插,强壮的身子啪啪的撞击着珞琦的下体,可怜的小女娃哪经得起这般摧残,疼得浑身香汗淋漓,可怜她四肢大张,给他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

在京师外的郊山林之中,谁也不知道王大头竟然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他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好像要把他三十多年来的力气全部发泄在这个像水做的一样的小女娃身上。

尽管痛苦,女性身体的本能还是让珞琦的阴穴分泌出不少淫汁,两条幼细的玉腿也不由自的夹住他的腰,王大头的肏干也渐渐顺畅起来,只觉得那原本浅浅的紧窒阴穴开始像小嘴一般吸吮他的阳具,越插越深,直到整根都送进了滑润润的阴道中,爽得他发皮发麻,浑身肌肉紧绷,十指几乎要捏碎小女娃的肩膀。

高大强壮的大汉将娇小白嫩的少女压在身下奋力冲撞着,每一下都要把她撞碎似地,折腾了这么会,珞琦的身子已经没了力气,只是将头偏到一旁嘤嘤哭泣,随着王大头的冲撞无力的颤动身子。

“哦哦哦”一大股精液汹涌的射进珞琦身体深处,那柔滑的阴道仿佛变成一个吸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精液,王大头身体僵直了半晌,浑身筛糠一样哆嗦了半盏茶功夫,射了个酣畅淋漓,重重的压在珞琦娇小的身体上,喘着粗气。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刻钟,王大头没有看见珞琦不耐烦的翻着白眼,忍着他一身汗臭这么久,他居然还爬不起来,干脆张开小嘴露出两颗尖利的虎牙,一口咬在王大头的颈上。

王大头没有理会小女孩微弱的反抗,刚才射了那么多,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过了一会,他奇迹般的恢复了过来,浑身充满了气力,下体也挺得比先前更坚硬,便又爬起来继续奸淫她,嫌她两腿分得不够开,干脆抓着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压到头顶,珞琦的下体便彻底暴露出来。

王大头蹲在珞琦身前,沉重的撞击浑身酸疼无力的少女,过一会又叫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他发现这个女娃身子虽然小,胸前屁股却都很有肉,不管怎么撞,都立刻弹原样,丝毫不用怕弄坏的样子。

一直到日上正午,王大头都在不停的做着欢好之事,那眼穴儿真是太销魂了,像个会吸人魂魄的小妖精,她两腿间的小洞不管射多少精液进去都填不满,爽得王大头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折腾,射了一次又一次。

只是不知不觉间,两人从单方面的奸淫变成了欢,最后变成王大头躺在床上,而珞琦在他身上耸动身子。

“等一下,让我歇会。”此时的王大头浑身干枯蜡黄,脸色苍白,两眼深陷,强壮的肌肉渐渐瘪下去,瘦得皮包骨头,哪有一丝开始强暴她的威风和强壮,仅有下身的肉棒更加粗长壮硕,与身体极不相称。只是身上的小美人实在诱人,叫他欲罢不能,反而越战越起劲,直到浑身虚脱才清醒过来。

“真没用,才半日就不行了,花样也才这么一两种,真叫人失望。”珞琦抚摸着比原先更加柔滑的肌肤,妩媚的瞥着王大头,微微隆起的小腹蠕动着,哪有一丝娇羞抗拒的意味?

“哦哦……哦……”套着阳物的阴穴深处产生强大的吸力,王大头感觉自己的阳具被吸吮着拖进珞琦体内,很快就又要射了,鼓起余勇扣住珞琦的腰肢,浑身痉挛,只觉得那光滑的肚皮像个无底洞一样吸着自己的魂魄。

一股精血再次射进珞琦珞琦的体内,王大头的身体突然一僵,重重的瘫在床上,两眼发直,一口白沫从嘴角流出。

见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声息,珞琦站了起来,光洁的双腿间那眼幼嫩肉穴慢慢拢,恢复了洁白紧闭的模样,王大头射了那么多东西进去竟是一滴也没漏出来。

她念了几句咒语,四周的水汽形成一大团水球在她身上清洗了一遍,手一招,丢得四处的衣裳都飞到手中,穿好衣裳走出门去。

那只小白狐早已在外等候,见珞琦出来,小小的身子喷出一条长长的火柱将破木屋子点着,跳到她的怀里,一人一狐又变成刚出现的模样,只留下身后那间木屋噼啪燃烧着,连着外头的柴火慢慢变成灰烬。

“我们接下来去哪玩呢?”珞琦自言自语,小白狐吱吱叫了几声,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也好,去陈国的京师玩玩吧,那里有好多强壮的俊男呢。”

活丹录第23章关外血战作者:小笔“咚,咚咚咚咚……”一阵阵的战鼓响起,一队队的士兵列成还算整齐的方阵在大草原上排开,组成了一个个的阵列。

陈国军队这边整齐的盾牌、长枪一排排一列列,看起来气势惊人,前面三排长枪、刀盾方阵保护着后面弓弩手,整个大阵如同一个攻守兼备的钢铁丛林。

正中央一面大帅旗,上面一个大大的『慕』字。慕凌穿着一身贴身的猛虎式样的盔甲,戴着红樱尖盔,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手持长枪随着大军慢慢行到帅旗所在的高处,两边是强壮悍勇的慕家军,紧紧围绕她身边的是她专属的五近卫女兵。

左路是慕家军的力,每个都是身形彪壮的汉子,他们脸色刚毅,带着无所畏惧的沉默,身穿慕家军特有的三角铁盔甲,虽然没有特意号令,他们的步伐却刀切般齐整,人数虽少,却有股如狮如虎的气势。

右路是三万大军,军容同样齐整,在几个千户校尉率领下走到阵地,重新整队列阵,很快就做好了准备。

除了一万人留守外,黑山关可谓倾巢而出,誓要击败铁木军雪耻。陈国大军军队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显示出千年发展出来的职业军队的气派。

慕家大军对面则是穿、站、拿都五花八门的铁木大军,他们的武器装备基本是靠掠夺得来,所以从他们的队伍中甚至能看到三十年前陈国各军的盔甲武器。

这次他们派出了二万铁骑和三万步兵,密密麻麻的站在一起,看起来更像是来打群架的流氓。

但是谁也不敢说这群连军阵、分工都不明确的游牧民实力好坏,他们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打架、锻炼甚至杀牛羊或者杀人是他们平时都在做的事情,每个人只要拿起武器就是个格的老兵。

双方骂战了一番,那木扎克率先出击,一路轻骑兵拍马冲了出来。

这些骑兵有一千多骑,奔跑过程中散乱无章,人人跑到半路就开始搭弓射箭,『嗖嗖嗖』的往慕家军阵地射来。

“举盾!”一声号令,慕家军每个阵前举起了一排排的盾牌,密密层层丝毫没有缝隙,箭矢多数打在盾牌上,叮叮当当几乎毫无作用。

“射!”慕家军阵地也射出一排劲箭,射倒了几匹轻骑。

双方都没有接触,只是用弓箭互射,铁木弓骑四处游走难以命中,而慕家军有盾牌掩护,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

跟陈国这些正规军队打的次数多了,那木扎克也学会了先用一些前锋试探对方的力和薄弱之处,然后骑兵突破,步兵跟进,打乱敌军的部署指挥,再逐一击破的战法,虽然原始,却很实用,还能大大减少自己下属的伤亡。

这些边军多半都是有作战经验的老兵,这种试探根本不能打击到他们,一些人不幸中箭也立刻有人过来替换下他,不过寥寥数十人的损失于大局没有什么影响。

试探了半天,那木扎克知道想找到破绽需得多动用一些实力了,他一声令下,一万骑兵开始踏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边军右路阵地跑去。

骑兵从慢到快,马蹄震撼着地面,带着巨大的威势冲向边军的盾阵。

一万五千拿着弯刀和盾牌的步兵开始向慕家军的左路进攻,他们高喊着杀人的口号,一窝蜂的往慕家军冲去。

一万铁骑顷刻间便接近了右路军的阵地。

“放箭,快放!”

飞蝗般的箭矢越过盾阵向骑兵射去,骑兵队列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嘶叫,一个个骑兵在高速中翻滚下马,一匹匹战马嘶鸣着跪倒在地,在地上滚了一圈倒在地上,将背上的骑士摔出老远。

前面的骑兵倒下了,更多的骑兵却飞快的接近阵地。

“举枪!站稳了,不许后退!”

沉重的骑兵撞进了第一排盾阵,他们也被长枪捅了个对穿,但带着巨大的冲力,接连撞倒了两排盾墙,遭到冲撞的士兵立刻就是血肉模糊的下场。

边军的盾牌武器的问题在硬碰硬的冲撞中立刻显示出了问题,几个方阵只是步步后退,而有几个方阵的盾牌、长枪像玩具一样折断碎裂,后续的骑兵趁机掩杀进来,右路军几个阵地被攻破立刻乱作一团。

左路是慕家军列成的几个小的阵型,因为靠着一座山的原因,这里并不适大兵力展开,当然也不利于撤退。一万五千的草原步兵呼喊着向五千慕家私军阵地冲来。

比起右路军,这里显得太单薄了,只要冲破了此处,骑兵从这里可以直插中路阵,但所有人都不认为这五千人的方阵比右路三万多人的好对付。

“放箭!”令旗一挥,蝗虫般的箭矢往人群中射去,虽然他们及时举起了盾牌,但还是有很多人被劲箭射中,一时间人群中血花四溅。

慕家私军的箭矢与边军的射法不同,它们连绵不断,五千人的军阵居然有三千五的弓弩手,一波波的箭矢毫不停歇,前锋七多人还未接近便已经倒下了大半,几十号跑得最快最分散的步兵冲到阵前,阵前的盾牌打开,几个慕家军兵脱离了阵型,长枪齐出将他们一个个戳翻在地,立刻又到了盾阵中。

后续的步兵总算冲了上来。

“第一队,前进!”

第一排士兵立刻脱离了队列,拿着盾牌和重剑与铁木步兵对撞在一起,刀光剑影在人群中闪烁,不时就有人惨叫着倒下。混战暂时阻隔了铁木步兵的加入,而慕家军的箭矢却是不停,对着交战的人群乱射。

人数不多的第一队士兵渐渐减少,剩余的组成了一个个的小阵地互相配,铁木步兵突破了第一队的拦截继续往大阵冲来。

“第二队,前进!”

又一队刀盾兵脱离阵列与铁木步兵混战在一起,混战的阵地上很快垒起了一层双方的尸体。

那木扎克脸色冷漠的看着战场,相比左路进攻的不顺,右路骑兵的进展十分顺利,虽然遭到了顽强的抵抗,但凭借着骑兵连绵不断的冲锋,好几个的方阵都遭到重创,虽然右路大局未动,可见到自己的同伴哭喊着四散奔逃求保护的场景,其他士兵不免兔死狐悲,士气大落。

“这帮李忠明的走狗,还真知道把好东西都给自己人。”一个慕家将领忿恨的骂道。

慕凌也于心不忍:“他们不死,就会有更多的无辜士兵被他们害死。”

“报!”一个传令兵跑来,“禀报穆帅,林将军求援。”

慕凌道:“敌军力未动,左路敌人更多,命令林将军守住阵脚,不许后退,否则军法处置。”

“是!”传令兵立刻骑马跑右路。

混战之中,悍勇的慕家兵丁仗着盔甲武器精良,采用以伤换命的方式拼死战斗,前面的铁木步兵没有坚固的盔甲,被接连砍倒几排后,不得不减缓速度,后面大量的铁木步兵便被自己人给拦住了去路,慕家私军的箭矢却是一刻不停,遭到弓弩的大量射杀。没等那木扎克下新的军令,左路军中一声哨响,军阵突然分开,一列骑兵从盾阵中冲了出来,对着混战的人群冲撞过来。

草原上的游牧民自然知道战马的冲击力有多大,打起战来也没有遇到骑兵必须死守不退的习惯,见到骑兵冲来,他们本能的开始躲避。

前面的人一退,后面的人又进,整个军队霎时混乱起来。

沉重的骑兵碾压进了人群,一路摧枯拉朽,对着人群一路踩踏过去,将他们分割成了两半。

人喊马嘶间,慕家军开始了冲锋,弓弩手把弓一背,拔出剑就跟着骑兵杀入混乱的人群之中,他们分进击,配严密,习惯了各自为战的草原步兵几乎都觉得自己遭到三四个人的围攻,格挡了前面,斜刺里一把剑就捅进他的后心。

许多人还未明白什么情况,就给斩飞了脑袋,短颈处鲜血喷涌,跪倒在地,一些铁木兵见势不妙,自行组成了一个个小阵背靠背防守,后排的慕家军立刻搭弓射箭,一个接一个的射翻他们,一个个的小阵转眼便淹没在人潮之中。

在慕家军这支杀人机器的严密配下,铁木步兵终于崩溃了,哭爹娇娘的转头奔逃,骑兵趁机掩杀过去,追出了一里地才退了去,一路留下了遍地的死尸。

受伤、投降的铁木步兵祈求慕家兵不要杀他,但应他们的是捅向心窝的长枪和砍飞头颅的利剑。

那木扎克恼怒的一脚踢翻率队冲击左路的将领,接过水囊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才把火气压下去。他知道慕家的私军厉害,也跟他们交手多次,但每次都让他觉得棘手,那冲不垮,打不烂的慕家军阵就像一座大山一样难以翻越。

旁边的军师献计:“那木将军,敌军左路和中路都是慕家私军,左路地形狭小,不利于骑兵冲锋,步兵也难展开,你看他们右路军,人数虽然多,但是强弱不一,若是将军率力突破,定能杀散他们。”

“嗯。”那木扎克点头,“你们全线压进,到得阵前,我领一万五千骑兵分兵冲击他们右路,不让慕家军支援,待我破了他们右路直插中路,定叫那慕家的女娃娃束手就擒!”

在打战时战令如山,容不得半点质疑,李忠明的下属将领也不敢在形式尚好时捣鬼,否则李忠明也保不住他们,拼命之下,右路边军被一万铁骑接连破了几个阵地后,靠着收拢溃兵也勉强稳住了阵的阵脚。只是其余阵地的兵丁用破烂对抗铁骑,被杀得尸横遍野,颇为凄惨。

此时那木扎克大军全线压进,他们一看原来敌军力是进攻慕家军的阵与左路,几个将领相视诡异一笑:“哼,先前我们求援,他们不动,现在嘛……”

“我们也很吃紧哪,你看我们都死了这么多人才稳住阵脚。”

“传令下去,死守阵地,没有命令不许擅动!”

在阵之中的慕凌脸色淡然的看着漫山遍野的铁木步骑军一齐向较为薄弱的中军和左路军大步走过来,双手抱胸,长枪挂在马鞍上都没拿的意思。

眼见铁木军越来越近,几个慕家将领都有些着急了,“慕帅,敌军力全线向我们而来,是不是……”

慕凌一笑:“诸位将军多虑了,你们看,铁木军虽然全线向我们压来,但你们看他们阵型整齐,持盾兵防护严密,并无决战的气魄,显然是来牵制我们的,骑兵的走向虽然还是中路,但你们看他们那一万骑兵已然绕道我们右军侧面,显然是要与他们两路夹击右军。”

几个将领对视一眼,“这么说……”

“传令下去,待他们骑兵转向,慕家军全军推进。”慕凌看着远处的那木扎克,“我就在此留出空地,恭候他的大驾。”

双方步兵很快接触了,铁木军人数多,慕家军战力却更强,有些人都觉得这将会是一番惨烈血战,可惜双方都没有死磕的意思,层层盾牌相互碰撞在一起,弓箭互相对射,叮叮当当打得十分热闹,却没有死多少人。

那木扎克率领的一万骑兵加速了几步后突然转向,往右路军直直冲过来。右路形势突然变成了一万多铁骑夹攻二万多人的步兵,李忠明的下属顿时慌乱起来,他们也知道给那木扎克冲进来冲进来,自己就完了。

这时一个传令兵骑马跑来,大声号令:“慕帅有令:林将军等不得后退半步,待她击溃正面之敌立刻来援,若敢后退,定斩不饶。在后面我已布下督战队,敢退后的官兵一律当场处死!”

将领们面面相觑,这才发现一切都已成定局,慕家军中路和左路已经顶上了铁木步兵,他们数量比自己少得多,纵使想凭借现有兵力拖住两倍于己的敌人都很吃力,分兵援助他们就更不可能了。可右路军人数虽然比敌人多,但他们面对的却是两万骑兵的力围攻。

步兵面对骑兵时力还能用拖延的办法把骑兵的速度减慢下来,或者用枪阵使得骑兵自己撞上去死掉,若是敢转头逃跑,就等于让他们放手掩杀。

几个将领在边关呆久了,打斗的本领没学会,这点道理也还是懂的,可看见气势汹汹的铁骑势不可挡的撞破一个又一个的阵型,将一排排士兵踩踏得血肉模糊,他们立刻就蒙了。

“快射箭。”

“拦住他们!不许后退!”

“盾牌,连起来。”

“那边有逃兵,派人拦住他们!”

许多错误、次不分甚至自相矛盾的命令胡乱发出,除了几个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阵型原地不动外,其余的阵型一动立刻就遭到了那木扎克的全力冲击。

一个接一个的阵地像剪刀划过的破布一样撕裂、粉碎,士兵们的相互联系被打断,大片大片的被分割开来,呆在原地的士兵不时的就有人中箭,一些士兵开始散开往人多的地方汇,有些往外逃跑,见无人阻止,整片整片的阵地霎时间崩溃了。

短短一个时辰,右路军的大半就成了遍野乱跑的农夫,一个接一个被游走的骑兵射杀、砍倒,一众将领们就知道自己顶不住了,赶紧丢下指挥军队的任务,带着自己的卫队就往黑山关撤退。

那木扎克得意的哈哈大笑,陈国军真是没人了,这么容易就被他击溃了大部。

他一眼看见中路军中那大大的『慕』字帅旗迎风飘扬,正中最显眼处,一个身姿挺拔的女将冷冷的看着右路军的方向,一袭火红的长袍随风飘动着,他用手中大刀一指帅旗方向:“铁木的勇士们,看见了吗?那是慕家军的帅旗,跟我拿下它!”

“是!将军!”紧紧跟随他的三千骑兵一举血红的弯刀,大声应和。

那木扎克将剩余的骑兵交给其他将领指挥,让他们保持对其他阵型的压力,不让他们兵一起,自己率领着精锐的三千骑兵直取中路。

若是叫他从侧面直取中路,慕家军再怎么骁勇善战,阵型被扯开后遭步、骑围,也是必败无疑。偏偏此时中军全线压上,慕凌身边竟然只剩三千五士兵,即便发现不妙立刻撤军,以三千骑兵的速度也能轻易扫平她们。如此良机那木扎克怎会错过!

混乱的右路军根本抵挡不住那精锐的骑兵们,或者说他们根本就巴不得他们赶紧离开,那木扎克身先士卒,往中路直扑而来。

三千铁骑扬起无数草茎泥尘,高速冲锋之下连大地都颤抖起来,轰隆隆的震得人心惊胆颤,那木扎克觉得此刻是自己人生最辉煌、斗志勃发的时刻,慕家军的不败战绩就要在自己手下完结,激动地两眼发红。

可就在铁骑队加速到最快时,混乱的右路军中突然左右各冲出一队持盾牌与长枪的步兵,人数不过千余人。

那木扎克心里一惊,这些步兵纪律严明,目光坚定,似乎是有备而来,显然冲自己来的,以那木扎克的眼光一眼便看出他们都是慕家军,但以他们的奔跑速度,即便赶到也只能拦住自己的中队,而且想用一千余个步兵对付骑兵,未免太过儿戏了,他只看了一眼,便决定不理会。

“掷!”慕天明大喝一声,率先将长枪掷出。

前排步兵一齐掷出长枪,一多根长枪带着可怕的破风声直取奔跑的骑兵。

『噗噗噗……』二十多个骑士给长枪直接洞穿了身体,滚落马背。

“嘶溜溜……”三十几匹战马发出悲惨的嘶鸣,突然跪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将背上的骑士摔飞出去。

后排的长枪紧接而来,丢完长枪的步兵从地上扶起一个个木桩,插进预先挖好的洞里,一旁的士兵掏出锤子猛砸几下,接着两边士兵一起从地上抓起粗大的绳,一起猛的拉起,绕着木桩转了两圈,宽阔的路上顷刻间出现了十几道绊马。

后面的骑兵一见减速的减速,射箭的射箭,射杀了几个慕家军,但有心算无心之下,后排的骑兵接连被绊马绊住,摔出老远。更后排的骑兵及时调转马头,向着拦截的步兵冲来。

慕家军对付骑兵十分有经验,不需命令便自行组成一个个小的三角阵型,前面一个将大盾插在地上死死抵住防止被骑兵直接冲撞,旁边的看准时机用圆盾护住上身,半蹲下来长刀对着马腿砍去,无论骑兵用弯刀还是长枪都伤不了砍马腿的士兵,战马哪能躲过那千锤炼的刀法?一下就给砍断一条腿,翻滚在地,将骑士摔飞出去。

一个个小三角阵顺着骑兵冲锋的路线连成一串,只要前面的骑兵摔出来,后面的阵型里就会钻出一人,拿着长刀对着摔得七荤八素,毫无反抗之力的骑士脖子上来一刀,每一刀出都必定见血。

那木扎克带着三千多骑兵被拦截了小半,只余前面跟着他先冲过来的多半骑兵。他转头看了一眼背后的情形,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自己似乎大意了一些。

不过慕凌的帅旗就在眼前,她附近也只有三千多人严阵以待,就算有陷阱,以骑兵的强大冲击力,怎么可能会输?

“上!给我夺了那帅旗!谁抓了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那木扎克放慢了马速,大声鼓舞士气。

“喝啊!”身后的骑兵们立刻拼命打马,个个都想抓个娘们去做自己的女人。

慕凌手中长枪一举,士兵们脸色漠然的摆开阵势,竟是一个小型的八卦圆阵,一面面盾牌插在地上连成了墙壁,中间留出了几条小路。

突然前排的战马发出凄惨的嘶叫,中间混杂着骨折的声音,一匹匹滚翻在地。

原来地上有许多可以恰好踩进一条腿的陷坑,这便是对付骑兵非常好用的陷马坑,若是慢跑踩进去是无甚大碍的,可在高速奔跑中,马自身的体重便会将它自己的腿折断,遑论背上还背着一个穿得严实的大男人。

后面的骑兵赶紧调转马头,或者从同伴身上越过,但陷马坑很多,不断的有骑兵连人带马摔倒。

“不许转头,往敌阵里冲!”那木扎克大声喝令。

骑兵们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集中在一起往前冲。

短短的半里地陷马坑出奇的密集,战马一匹接一匹的折断腿将背上骑士摔出去,付出一多个骑兵的代价后,多数的骑兵们冲到了圆阵近前。一排排的盾阵紧紧的挨在一起,如林的长枪对着骑兵们。

骁勇的骑兵经过短暂的冲刺后猛的撞上了盾阵,不顾自己被扎个对穿,也要撞垮盾阵。

『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撞击,一个接一个的盾牌被撞倒,连带着后面的兵丁也被压倒在地,碾得筋断骨折,但一个盾牌被撞倒,后面还有一个,再撞倒,后面还有,一排又一排的盾墙仿佛无穷无尽。密集的长枪不甘示弱,接着骑兵自身的冲击力将他们捅得对穿,鲜血随着枪尖穿透人马的身体溅出老远。

钉在地上的盾牌难以撼动,许多骑士没能撞垮盾牌,自己却摔飞了出去,立刻就惨遭刀枪加身。

大量的盾牌要占用多数兵力,更多的骑兵顺着盾阵放开的缺口冲了进去,里面就显得薄弱许多,速度减慢下来的骑兵与里面的步兵展开了厮杀。

那木扎克放过正面,亲自带着三骑从斜刺里撞入圆阵中,他挥舞着一把长柄大刀猛砍盾牌,接连将薄弱处的慕家士兵连人带盾砍成两半,三骑兵带着血红的泥尘呼啸着杀入缺口之中。

刚冲入圆阵中,迎面看见的便是五严阵以待的女兵和骑在马上的慕凌。

英姿飒爽的女兵们对着那木扎克怒目而视,她们只穿着简单的肩甲,其余皆是劲装打扮,戴着头盔,手持与男子一样的刀枪盾牌。摆出的姿势、阵型皆有章法,一看便知是自小习武的女中豪杰。

“慕凌,纳命来!”那木扎克一夹马腹对着慕凌直冲而来。

“那木扎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世仇就在眼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慕凌一抖缰绳,胯下骏马猛冲了出去。

双方将就这么突然开始对决。

那木扎克挥舞着大刀虎虎生风,对着慕凌横扫过来,慕凌并不与他硬碰,手中长枪舞出朵朵枪花,抢攻那木扎克的要害,叮叮当当几下,交错的瞬间两人已经交手三招,立刻拨转马头再行碰撞。

三骑兵绕过交战的二人往五近卫女兵杀来。双方身边都只剩最精锐的近卫,他们的对决将决定这场战斗的胜利。

『乒乒乓乓』七八人战在一起。

战马借着可怕的冲击力撞上女兵的盾牌,女人的身体终究不如男人强壮,即使借着地面泄力,巨大的力道还是将一个接一个女兵冲退了七八步摔倒在地。

骑兵们顺势冲进缺口,有的长枪对着露出的缝隙将旁边女兵从右肩膀刺入,贯穿了她矫健的身子,从左肋下方透了出来。有的直接一提缰绳,战马一个跳跃,坚硬的马蹄重重的踏在摔倒的女兵的身上,只听一声令人牙根发软的骨折声和女人的惨叫,马蹄踩踏之处溅起一朵鲜红的血肉之花。

女兵们也不甘示弱,几十个女兵借力高高跳起,长剑一挥,一个满是胡子的脑袋便带着一蓬血雨洒了开去。几支长枪力攒刺,将一个骑兵硬生生捅个对穿。

精锐的骑兵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有的头一低,弯刀对着女兵纤细的腰肢砍去,轻易的将一个女兵拦腰砍断,花花绿绿的肠子带着鲜血便这么洒在地上,还未死去的女兵在地上凄婉哀鸣,拖着花花绿绿的内脏痛苦的翻了个身。

有的长枪后发先至,对着女兵丰挺的胸部刺了进去,一截带血的枪尖从纤弱的后背透出,双臂较力一甩,十斤的女兵像只小鸡一样给挑在空中,较力一甩将她摔入人群。

几十个套甩向骑兵们,其中十几根一下绷紧,两个女兵一同使劲拽下一个骑兵,将他哇哇叫着拖进阵列中,七八支长枪对着骑士的身体一通乱捅,骑士惨叫了几声后瞪着眼睛死了。

小小的阵地里也有不少陷马坑,战马跑着跑着就惨嘶着滚上几圈,立刻就有拿着盾牌的女兵冲过去,在骑兵还未反应过来前斩下他的脑袋。

“喝!”一个女兵长枪一刺,扎中一个骑兵的肚子,将他掀下马背,但立刻就有一骑从她身后狂飙而过,弯刀一挥,一颗臻首飞上半空,脸上还带着愤怒的坚毅,无头的身体还保持着突刺的姿势,短颈处仿佛开了一个泉眼,鲜血哧哧的喷出半尺多高。半晌之后,无头的上身已经给鲜血染红了泰半,双膝缓缓弯曲,健美的身子就这么摔倒一旁,兀自不住的颤动着。

一个骑兵丢出套准确的套中一个女兵的脖子,用力一拉,女兵及时的抓住绳,却摔倒在地,被骑兵拖着走,锋利的草茎与地上的碎石将她的衣裳割破,身上的肌肤也拖出无数血痕,待脱离了近卫军的队列,骑兵拨转马头,拔出弯刀冲来,头晕目眩的女兵刚刚站起,一道锋利的刀光从她脖颈间闪过,无头的身体再次倒下,噗噗的喷出汩汩鲜血。

近卫女兵与铁木骑兵展开了惨烈的对攻,最终仗着人多与早有准备,三骑兵第一次穿透近卫女兵的阵型时已经只剩五十余骑了,其中近半都是踩到陷马坑或者绊马摔下马来,而女兵们也有二五十人成了地上抽搐的艳尸与痛苦哀啼的伤员。

能以步兵对抗精锐骑兵不被击溃,还是接近一比一的伤亡可以看出这些女兵都是十分骁勇善战的战士。

“啊!”五十余骑骑兵再次调转马头往女兵阵列冲来,这一次他们再也没能冲破女兵的阵列,一个个的拖下马来捅死。

一千多骑兵杀入盾阵之中,却发现遭到了分割,里面的骑士轮番冲击,但每次都十损其一,待他们弄明白形势,才发现自己的将那木扎克已经被隔离在里面了,三最精锐悍勇的骑兵也已经拼光,若是将将都丢了,他们就算去也会被斩首,遂一次次的调转马头,更加拼命的冲击着。

但慕家军比他们更加坚决,依托着盾牌死守不退,即便被撞击得吐血跪地,也要用刀枪给他们的战马腿上来一下。

那木扎克发现自己真是小看了慕凌,这个女娃不但用兵不俗,分割困死了自己的三千精骑,连武艺都十分出色,虽然自己力量大占上风,但慕凌并不跟自己硬碰,枪枪不离自己的要害,采用两败俱伤攻敌必救的方法跟自己交手了二十多个,常的慕家将领都没有她这般韧性。

慕凌脸色苍白,娇喘连连,双臂不住颤抖,虎口疼得快没了知觉,心说那木扎克真不愧是一员猛将,即便自己只想拖住他,采取声东击西的方式不跟他硬碰,也大耗体力,换做他人早就被他连人带马砍成数段,即使如此,三次无奈硬碰之下,长枪都险些脱手飞出,此人力大无穷,战法娴熟,无论如何必得取他首级。

三多个近卫女兵击溃那木扎克的精骑后将二人围了起来,各种长枪套往他身上招呼,那木扎克见势不妙,大刀一拍马屁股往外冲去,却被几个女兵持枪攒刺给逼了去。

失去了速度,那木扎克骑着战马左冲右突,却次次都受到联手围攻,不一会战马的脖子被刺中,人立而起,他立刻跳下马背杀入女兵群中,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接连将五个女兵连人带枪砍成两段。

但困兽终究逃不出牢笼,更何况是一众武艺高强的女兵,慕凌甩出一支飞刀扎在他的肩头,就在他吃痛一个疏忽间,混在人群中的慕欣一枪刺穿了他的大腿,那木扎克吃痛大叫,几把利剑一起刺进他的身体。

浑身是血的那木扎克终于倒在草原上,结束了他的戎马一生。

那木扎克一死,残余的近卫骑兵都丧失了斗志,被杀得死的死,逃的逃。在次级将领还未掌控军队时,慕凌率军反攻,下属挑着那木扎克的首级所过之处,铁木军纷纷丧失斗志,被士气高涨的慕家军随后反攻,一路掩杀去,留下无数尸体。

铁木骑兵们见势不妙也立刻撒开四蹄逃之夭夭,追也追不上。

慕凌也不理会,径直收兵去右路军的阵地收拢溃兵,三万边军已然死伤过半,活着的一个个面色如土。

李忠明的下属带着三千卫队往黑山关逃跑,却被慕彤拦截,心知若不到黑山关,在此被杀的话,就坐实了逃跑或者战死之实,他们毫不犹豫就对慕彤亮出刀剑,若能擒得慕彤去,慕凌投鼠忌器就真的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了。

慕彤奉慕凌之命借此战清除这些害群之马,也早动了杀心,双方话未说几句就默契的动手了。

这些卫队平日里虽然也是好勇斗狠的强健之人,在军中或者姓中一个打三四个不成问题,但想对付慕家军这样一等一的精兵强将还缺了些火候。平时做同伴还不觉得有什么,真正对阵时才觉察到他们的厉害,一动手就被一排排的砍倒,惨呼痛叫不绝于耳。

即便慕彤与那一个近卫女兵也都是武艺高强,她们如穿花蝴蝶般杀入人群,手中长枪利剑上下翻飞,如同绚丽多姿的舞蹈,却又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将卫队的阵型搅得乱七八糟,男兵在后一阵冲杀,李忠明的下属卫队就崩溃了,死的死逃的逃。

这些没甚武艺的将领终于一个也没能逃出生天,尽数倒在了草原上。

此役慕凌初战不但击溃了那木扎克的大军,连骁勇善战的那木扎克本人也身死在乱战之中,给了铁木思辰一记重创,报了杀父杀兄之仇,震惊国内外。还清空了大半李忠明在边军的爪牙,将边军牢牢掌握在慕家军手中,同时还开启了慕家女将参战的先河,让人对慕家无论男女对不敢小看。

不过此战也让边军损失巨大,三万边军死伤接近两万,一万慕家军也有三千人的伤亡,凭现有兵力,边军基本丧失了再次出关迎战的能力,只能向国内求援。

不久之后,便是慕太君八十寿辰,此战也给老太君献上了一份重大的礼物。

当慕凌带着那木扎克的首级到陈国京师时,却遇上了令她人生发生巨大改变的一个人。

授权代发【活丹录】(3.4-3.6)

作者:小笔25/4/22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32337活丹录第24章捕犬作者:小笔阳魁的鼎炉们来到京师以后还是比较低调的,因为前不久大家刚刚去过里之外的苏城玩过,见识了不少凡人间新奇的玩意,于是除了修炼外,她们也对凡人的一些事物产生兴趣。

租下了这处别院后,几个喜欢上武学的鼎炉,如糖糖几个就练上了武术。玉婷在凡人中居住了几十年,为了掩盖自己动不动就摧屋折树的实力,也学了不少武学。

玉婷性子恬静,学着大家闺秀的模样不爱出门,这不就在家里教那些妹妹们练武。

“这玉女剑法的特点就是以身带剑,身随剑走,剑势飘逸……”玉婷拿着一把剑在院子里演示剑术,一边做着说明,只见利剑在她手中幻出团团光影,在光线的折射下如梦似幻的缭绕着她的身形,冰冷的凶器竟成了舞蹈的道具一般,在她身周灵活的跳跃,英姿飒爽又柔美动人。

一套剑术演示完,几位妹妹纷纷鼓掌,赞叹玉婷姐姐的剑术舞得真好看。

其实她们练武更多的是觉得女人练武也很好看,倒不是为了什么实际用途,因为再过些日子,她们的修为上去了,凡人就对她们毫无威胁了,能对她们产生威胁的对手必然是修真者,凡人的武术与修真者的战斗基本是两事,在修真者的战斗之中用处并不大。

所以她们学的都是什么黯然销魂掌,落叶飞花剑,情意绵绵刀之类观赏性极强的功夫,玉婷在凡间住了几十年,这类凡人看的很重的功夫对她来说毫无困难,看上一遍就学会了。

玉婷教妹妹们练武其实也是让她们多一些诱惑阳魁的手段,她所教的掌法、剑法等等不说威力如何,观赏性都是极佳的,施展起来魅力还大于威力。

凡人的武学要分为技法和心法,心法修习的是内在真气,使得技法威力倍增。修道之人修炼的真元强于武学的真气数十倍强,如同一个人学了九阴真经后去学五虎断门刀一样,学武的速度是极快的。

而糖糖这些鼎炉们修习的《神魂练气》心法偏向于双修,论战斗威力比常修真心法要弱得多,但比起凡人的真气也要强上不少,还是很容易就学成了不少武术。

丹鼎宗的功法重积累,修炼速度快,威力却很弱,也就相当于比较上乘的凡人武学心法,不联手击简直要连凡人的高手都打不过了,想起上次在苏城,巧儿以筑基的实力半天都拿不下一个老头可见一斑,虽然她没有法器也没有学过武术,但对方也是两手空空,若给他拿了什么趁手兵器,说不定还会给他伤了。

凡人没有灵根,无法吸收炼化天地灵气修习真元,却能利用丹田与身体的经脉修炼真气,这练武的门槛极低,配上五花八门的武学,一时间成就大量的反间武学门派。还别说,那些武学配真气,使得威力倍增,以一敌十不在话下。

可即便是威力无法相比,凡人还有杂七杂八的暗算技巧叫人防不胜防,能无声无息的放倒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对她们颇有借鉴之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玉婷将自己在凡人间生存的经验一一传授与她们,没事大家就互相切磋一番,就跟平日里练习舞蹈一般,倒也自得其乐。

玉婷正给姐妹们讲解剑法的要点,突然朝地面挥剑斩断了地上偷偷长出的几根草茎,嗔怪的瞟了阳魁一眼:“别闹,人家给妹妹们传授剑术呢。”

众女掩口轻笑,原来玉婷的剑舞其他妹妹看的衣袂飘逸、身姿柔美,子在一旁看的却是欲火悄起,偷偷施法想趁玉婷不备将她绑了好抓住她泄欲一番,只是其他姐妹没发现,玉婷的实力却在他之上,一剑将他的法术破去。

阳魁很喜欢在众女玩闹嬉戏或者专心做某事的时候偷袭女人,用他的话说就是专心时的女人最是动人,而那时偷袭她们会令她们惊慌不已,私处也会自然紧缩,肏进去分外爽快。尤其是偷袭实力强大的玉婷,又有额外的征服感,叫他乐此不疲。

想当众捆绑玉婷的目的被破,阳魁却毫无愧色,笑嘻嘻的搂过一个鼎炉爱抚起来,嘴里却辩解:“这凡人的武学有什么好学的,倒不如陪子双修,共享巫山云雨是正经。”

几个鼎炉认同点头,只有玉婷不理他:“别听他的,我们练剑,一会姐姐教你们飞花落雁掌。”

其实玉婷也知道阳魁的话在丹鼎宗出身的鼎炉和他来说没有错,想要提升修为,与他多多双修,共行欢喜大道是正经,只要真元强大到一定程度,即使不会武功,凭着数倍于凡人的速度和力量,她们都是轻易打败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

玉婷的思想受凡人的影响不少,对长时间的欢好较为抗拒,自身修炼的功法也不同于此,加上她的容貌成熟,身材丰满圆润,不同于其他鼎炉都是少女的模样,故而阳魁对她更加『照顾』,住到京师后的几日里花样出的亵玩她的身子。

阳魁天赋异秉,那条火鳞盘龙枪能连御数十女,就着修炼,可以几天几夜不下床。叫玉婷却对阳魁的需无度又爱又怕。

此时几个小美女来了,每个人抓着几只黄澄澄的小鸡,叽叽叽叽的叫声响成一片。

“姐妹们,我们弄了好玩的小东西。”美女们手一松,几十只小鸡就在小院里乱跑开来,也有的自己在地上啄着找食吃。

“这是什么?”

“嘻嘻,好可爱啊。”

“这叫小鸡,凡人最喜欢养它了,长大以后就是母鸡,还会生蛋。”一女掏出一把米洒在地上,嘴里『咯咯咯咯』的哼着,小鸡们拍着翅膀四处乱跑。

“是么?”女孩子们看见这毛茸茸又跑得飞快的小东西很是喜欢,不时的抓起来玩玩。

不过当一只小鸡扑哧一下喷了一泡稀糊状的屎在地上后,她们就皱起眉头了,没多久,她们就觉得这些小东西太不懂事,地都弄脏了,她们还要练武,有时还要铺上自己的衣裳跟子双修呢,要是弄脏了哪还有心情呢?于是将小鸡们统统赶出门外,让它们自身自灭了。

“真是的,这么可爱的小东西都不懂如厕。”

“算了,它们长大以后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凡是灵气充盈之地,万物皆有灵性,尤其做宠物的小动物都是很聪明的,像排泄这样的事都懂得自己跑到角落里处理掉,而且它们吸收能力很强,很少排泄,哪像普通的动物这般胡乱拉屎?

“要不我们去抓几个凡人的美女吧,调教几只美人犬玩玩。”

“这个提议不错,好几天没有吃人肉了,雨心姐姐说要多锻炼厨艺,子才会一直宠爱咱么,顺便还能给子做食材和炼丹的药材。”

巧儿点头:“对呢。上次哥哥进阶之时,我们都没有预备些补气抑虚的丹药,弄得姐妹们个个气血亏虚,险些坏了哥哥的大事,此次定要多备一些女子来炼丹。”

“听说女子长大后可以挤奶的,要不试试我们宗内催奶的方子,弄点奶喝喝?”

“好啊好啊,那我们先出去转转,看有没有适的妙龄女子,据说女子的初乳十分滋补,用来涂抹身上的肌肤会更加光洁弹滑。”

“多抓几个,我们试试用女人的乳汁擦澡。”

“嗯嗯,那将她们练成丹药前就这么用吧,雪儿你做几个刑架固定她们,糖糖,我们去转转。”

阳魁一行来了京师以后,就像翻滚的大河中丢进了一块不停波动的石头,原本只是出来玩的他注定要在这里搅起一番风雨,使得陈国原本就动荡不安的局面更加的暗流汹涌起来,而那些元阴充沛,年轻貌美的少女们则几乎叫她们祸害了个遍。

玉婷带着一班美人儿们天天在家中练武,远远她们爱又跑出去逛街,阳魁在小院中待着无聊,便带着巧儿出门。

二人在最繁华的街道中间摆开一个算命的小桌,巧儿算到,若是在此摆摊一段时间,哥哥便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只是其中有些奇怪的东西也是有惊无险,于是干脆就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找适的美女。

巧儿擅长文王课业,与哥哥一番努力修炼之后有了结丹的修为,算凡人的命程可谓手到擒来,毫不费力。

起初大家看她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虽然长生得极为温婉动人,却对她算命的本事颇为不屑,一个十几岁的女娃能有什么本事?瞎糊弄人骗点钱罢。更何况她贴出红纸,只算双十以下少女的命程,更不用说身旁还带着一个与她十分亲密的少年郎了。

巧儿即便是用面纱遮面,穿着宽松的道袍,也抵挡不住她的天姿国色与火辣身材,所以她摆下摊子后刚开始算命的不多,找麻烦的人倒是不少,只是阳魁看起来也年轻,身手却不是常人能撼动的,一把就将人推出十几步远,那些混混知道厉害后,便呆得远远的地方偷偷看。

巧儿收费高昂,一次竟然要收黄金十两,相当于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有时还要价钱,叫人敬而远之,接连两日无一人上门。

不过京师里有钱人家多了去了,一掷五十两都有人出得起。一些闲来无事的官家、富贾家的女子便来试试她的本事。

第一个上门的是一个朝中大员的女儿,她带着几个家丁丫鬟坐着马车上街,见有个清纯可人的女子穿着道袍在路边摆摊,身后蟠旗上除了正常的算命招牌外,还写着『只算双十以下女子,每次黄金十两』的字样。好奇心起,便下了马车过来看看。

京师之中敢坐着马车上街的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人家,这个少女姓元,名凤雅,生的俊俏,身材高挑苗条,只是神色倨傲,叫人不敢直视。

“姑娘,算什么居然一次十两黄金?”元凤雅走到摊前。

巧儿上下看了她一眼,掐指算了算,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周郎是路人。这位姑娘,你心中所思,未见可得,不可强求,更不可说,还是遵循令尊之意,免得………”

元凤雅娇躯剧颤,脸色发青,纤指颤抖:“你,你胡说什么?……”

“想要算命,十两黄金。若要化解,需得五十两。”巧儿微微一笑,伸出手来。

元凤雅脸色青白,“我如何知你不是骗我?”

“若了去了那里,此生便了无望,可能熬不了几年便要殉葬,到时五十万两黄金都无用,五十两都不舍得?”巧儿收手,双臂抱胸,高傲的看着她,“姑娘请吧。”

元凤雅脸色惨白,却是不走,见巧儿老神在在的,已然信了,立刻吩咐人拿来四十余两黄金,加上头上一根金凤钗,凑足五十两给巧儿,“仙姑神算,求仙姑相助。”

“嗯。”巧儿倒出六枚铜钱,掐算了几下,拿了一块普玉,一张黄符,胡乱勾画几笔,阳魁在旁边一看,却是诅咒人气血亏虚的,包上普玉交给元凤雅,轻声说道:“姑娘,将它置于令尊室中床下,四日之后便会化为灰烬,再去抓上几剂益气养血的方子,错过四日之期,便可保无忧。至于今后之事,姑娘好自为之。”

元凤雅将信将疑的走了,也无暇逛街径直打道府。

阳魁看着好奇,问巧儿缘由,巧儿解释道:“这位姑娘的爹爹要让她三日之后入宫选秀,她已有了意中人,我便叫他爹娘几人都生几天病,错过这个日子,她就不会入宫了。”

“哦。”阳魁恍然。

过了几日,巧儿的算命摊子就挤满了排队的少女,她们都是各家各户有钱人家的女儿,因为她们各个都冲撞不得,以致半条大街都被她们给占去了。

“姑娘,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久之后会有一劫,不过不必担心,我送你一字,只需照做,今后可保无虞。”巧儿用黄纸写了个『掩』字给她,让她把所遇之事掩盖过去,并千叮万嘱,不可告诉任何人。

“姑娘,你五行缺火,而不是金,这几日叫人在你屋里烧点火炭,把这包药洒一点进去,千万不可教人看见,再去改个名字,今后便会逢凶化吉。”

“这位姐姐,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门,更不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否则怕有血光之灾。这个符你收好,十日之后,便可大劫化小。即便遇到一些意外,只要守口如瓶,仍可保半生无忧。”

……巧儿虽然年轻,一手算术却出神入化,算对方的生辰八字、性格家境无一不准,说对方的难言之隐更是每说必中。确实为不少女人消解了灾厄,仪态又沉稳,颇有大家风范,宛如玉女下凡。

加上容貌清纯可人,叫人一眼就觉得她十分单纯可信,每个满腹怀疑的女人给她说上三眼两语就立刻服服帖帖,被这些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年轻女孩奉为神明,言听计从,哪会怀疑她是要安排做她哥哥采补的玩物。

在四周摆摊开店的人眼中,巧笑倩兮的巧儿可谓日进斗金,赚的是盆满钵满,一个个眼睛都红通通的,却无人敢上来挑衅,不说一旁欣赏美女的阳魁一身武艺厉害,光这些排队的女子哪个不是有权有势?那占了四周七八家饭店茶馆的,多数都是这些女子的家丁、丫鬟,连多看两眼都会被他们打一顿,还无处说理。

日常的修炼中,阳魁摆弄鼎炉们的手段越来越放纵,每次都要将她们捆缚得动弹不得后极尽羞耻的亵玩她们,爽得众女很快便瘫软无力,雪雪求饶,对他的火鳞盘龙枪又爱又怕。

修练的日子过得清闲了,身边众女又十分迎他的需求,阳魁就想出去找找刺激,弄几个会反抗的女人玩玩,除了与家中鼎炉双修外,经常在夜里出去采采花,强奸几个良家女子,采集她们的元阴为己用。

阳魁经过一番冥思苦想,发现强奸一种人引起的风波最小,也最不容易被追究,那便是新娘子。

他发现每个新娘子的夫君每到入洞房前几乎都要被灌得五六分醉,只要他种下入梦花,喷点香气,新娘子的夫君轻易便着了他的道,立刻呼呼大睡,怎么也弄不醒。而新娘子总是用红布将自己的脸蒙起,什么状况也不动,他再布下收音阵法,之后便可对无力的新娘子们予取予求,玩得她们欲仙欲死,收走她们的元阴后稍稍布置一番便可离去。

丹鼎宗的入梦花不但会使人睡觉,更会叫人春梦连连,女的淫水潺潺,男的一晚都坚挺,是迷奸必备良草。第二天这些做了一夜春梦的夫君们都还以为自己跟娘子翻云覆雨了半夜,再看娘子雨打梨花的模样,都会得意洋洋,以为自己超能力发挥,玩弄她特别有男人的霸气,只是根本想不到自己娘子的初夜根本就是叫人采了去。

这些新娘子们即便被他强奸了,在他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下无不高潮迭起,食髓知味,几乎都不舍得说出真相,更何况她们初夜花红若叫人知道被他人取走,岂不一生尽毁?遂即便是贞烈女子也不敢说出来,见自己夫君不知所以却得意的模样,都会半推半就的掩盖过去,成了这些女子心中共同的秘密。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阳魁也都用黑布蒙上大半张脸,仅露出嘴和眼鼻,想来这些女子也很难指认他了。

哥哥喜欢强奸新娘子,巧儿便帮他挑选。她算出这些女子中有不少都是近日婚期的,为了方便阳魁采花,特意将几个容貌秀美、元阴充沛的女子的婚期调出黄道吉日,按顺序排列,并开了许多助兴、复原的药物给她们,叫她们日日服用,保证哥哥夜夜有处女、日日有新欢,修炼进境飞快。

巧儿能掐会算,所课卦象无一不准,同时怎么看也不像坏人,那些女人对她的安排都想尽办法遵从,调整婚期。那些遭阳魁采了花红元阴的女人为了一生幸福,也就按她所言掩盖过去,从不对外人提起,更不会提醒前仆后继来算命的女人,大大便宜了他。

是夜,四个女孩在玉婷的带领下穿着夜行衣走街串巷。她们分出了几队分别循着饵虫所在找白日打下记号的女子所在。

“就是这里了。”远远伸出身子指着前方一座大宅,玉婷一把将她拉阴暗处。

只见大宅门口两个站岗的家丁靠着门沿,无聊赖的聊着天,大门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书:“方府『二字。

说起着方府,是当今三品大员方斌的府邸,方斌是李忠明一派的人物。李忠明把持朝政已久,手下朋党众多,方令工于心计,又飞扬跋扈,很得李忠明的信任。

今夜远远带着姐妹们找上方府便是远远看中了方斌的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方玉馨、方玉蕾。

说起远远选择这两个姐妹的原因也是有趣,远远是阳魁这而是一个鼎炉中最年幼娇小的一个,说话还有些奶声奶气。

按理说在丹鼎宗那样灵气足的地方,女子的身材应该发育得比常人要快才是。

丹鼎宗的女子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育,或许受琴仙子林慕音不爱欢好的影响,年仅十二的远远的身材发育远不如正常女孩,就如同她的娘亲身材并不如何火辣一般,胸口仅有一点小笼包子般的乳房,屁股也不够挺翘,圆筒似的身材柔柔弱弱的,四肢和身子都带着粉嘟嘟的婴儿肥。

远远并不以自己身材稚嫩为耻,反倒觉得被哥哥像小妹妹一样的抱着逗弄,而不是像对待一个女人挑逗爱抚更她的胃口。并且同样喜欢与自己一般年龄和身材的青稚少女。

她看中方玉馨和方玉蕾两个姐妹,正是因为她们刚好十二三岁的年纪,平日锦衣玉食的养着,阴气充沛,清肌玉骨,容貌也是极其出色。同时身材却只是刚刚发育,比较娇小,还带着些可爱的婴儿肥。

方斌的两个女儿继承了他骄横的性格,显得有些刁蛮任性,今日上街为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险些冲撞了她们,原本这只是件小事,姐姐却当场发怒,命人打他二十鞭。

她们身边的家丁可都是成年人,打小孩二十鞭,还不皮开肉绽?孩子的父亲跑上去求情,抱着孩子替他挨了二十几鞭,弄得满背是血,小孩也吓得大哭不止。

一旁的姓是敢怒不敢言,莫说她们的父亲是三品大员,光身边的十几个家丁都是孔武有力的壮汉,一般人哪敢出来说几句?

远远也是个被宠坏了小女孩,见这两个女孩跟自己一样刁蛮顽皮,恰好两个颐指气使的少女阴气较为充沛,便动了养两只小美女宠的念头,放出两只饵虫爬上她们的衣裳,定下了人选。

当然,远远找上她们可不是因为方斌是个坏人,她要行侠仗义掳走她们惩罚方斌。凡人之间互相欺凌对一根线条的她来说就跟虫子打架一样,不存在什么好坏,只有有趣和无趣之分。

这不,她跑来后一定要亲自去抓两个美人来,作为送给哥哥的礼物,玉婷与巧儿不放心,怕她乱闯之下把自己先搭进去了,便于她一同前来。

可怜两个美人儿自持高贵,常人不敢拿她们怎样,平日看人都是鼻孔朝天。

只可惜她们运气不佳,碰到阳魁一行人来到京师,抛头露面却叫她们看见,这下给麻烦找上门来。

五个女子偷偷的跑到墙边,纵身跃入墙中。这墙高一丈许,常高手难以翻越,但在修士眼中毫无困难,轻易便翻了过去。

在玉婷的带领下,四女在各处阴影中东躲西藏,躲避一个接一个做事、巡逻的家丁丫鬟们,对着近在咫尺的方家人做鬼脸,玩得不亦乐乎。对她们来说,偷偷潜入一大群人家中抓走一两个女人是有有趣的游戏,何况做采花贼这样著名的职业。

“饵虫在哪呢?”

“这间。”

几个女孩觉得凡人的灵识实在太弱了,毫无防备之下一点难度都没有,玩了一会便没了兴趣,钻进了方玉馨与方玉蕾的闺房。

刚刚入夜,两个幼稚的少女还未就寝,正坐在桌前下围棋聊着天,一边吃着果脯瓜子,一旁有一大一小两个丫鬟不时的给她们倒茶水,收拾棋子。小的丫鬟跟她们一般,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稚气未脱,娇俏可人,大的却有二十四五,已经发育成熟,想是个很有经验的丫鬟负责照顾她们。

“姐姐,你说那参政李大人放纵属下掳掠明明是不对,太傅在朝堂上与他争执,皇上为何保李大人呢。”方玉蕾吧嗒下了一子。

“你这就不懂了,太傅是太子的师傅不假,可李大人却给皇上弄到了许多好处,就算多刮点民脂民膏,修养个几年也就没事了,皇上哪舍得把他废了。就像我们今天抽个平民几鞭子,他们哪敢说什么,过个几个月,也就忘却了。”方玉馨显然比方玉蕾成熟一些,说话头头是道。

“说的也是,那些贱民,拿他们些东西都要推三阻四的,当不知天下是当官的天下么?当牛做马是他们应尽的本份。”

“不过呢,若是可以,我更想做个太子妃,不知道爹爹有没门路介绍我们姐妹进去。”

“姐姐志向也不小啊,当今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志向,可惜想做皇上还要好多年呢,现在掌权的毕竟是显宗皇帝,他不像是近两年要退位的样子,姐姐想做皇后还要好些年呢,我可等不来。”

“那又如何,当今皇上身边的美女有数千个,就算看一眼都要轮个十几日,他哪有精力应付?我们姐妹进去也就是沧海一粟,等混到头了,他也该死了,到时给他陪葬么!”方氏姐姐一脸不屑的样子,“反正我们姐妹年龄还小,在十六岁之前都不会去选秀女的。”

“姐姐说的也是,爹爹说皇上近日正为边关的战事烦心,那慕家人死的死,小的小,派了几个女子充数,叫他又花了好多银子买军备,填些不中用的军队上去。”

“如此更好,爹爹掌管军备采买,此次又能捞到不少银子。”

“那破铜烂铁,能打胜仗就怪了。”

“要打胜仗做什么?有黑山关在,铁木部落进不来,多败几次,岂不是一直要打战?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来钱。”

“嘻嘻,这军国之事我们也不懂。”妹妹又下了一子,拿起杯子喝干了,“小兰。”

“唉。”一旁的小丫鬟立刻给她满上。

一旁传来一声嬉笑:“你们以后什么事也不必操心了,乖乖给我做女犬吧。”

仆四人霍然转头,只见闺房中不知何时进来了一长四幼五个女子,这五个女子没有戴面罩,无一不是容貌出众,清丽脱俗的绝代佳人,方氏姐妹看着都嫉妒三分,只是这五人都穿着暗紫色的夜行衣,一看便知不是来喝茶的。

大丫鬟立刻挡在子身前,摆了个暗防的架势,目光炯炯气势逼人,竟是个练家子。这几个女子开口自己才发现她们的存在,又是如此装扮,她顿生警惕,大声喝问:“你们是何人?”

还未等她们动作,远远躲在后面打了几个法诀,接连四道黄光打向她们身体,口中轻喝:“定!”

方氏姐妹与小丫鬟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光打中,感觉浑身好似被固定住了,只剩眼睛能转动,口鼻能呼吸,其余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大丫鬟眼疾手快,身体一侧闪了过去,手腕一抖已经抓住几把飞刀反射向远远她们,然而有个人比她更快,玉婷双臂一环,飞刀尽数飞向四周,自己身形一晃,越过七步距离已然欺身大丫鬟跟前。

二女啪啪交手几招,玉婷突破大丫鬟的防御,一拳捣在她的小腹,将她打得跳起来,痛得大丫鬟脸色发青,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双手捂着小腹。

“真简单,打包带走吧。”远远得意的拍拍手,这定身诀要掐七、八个手势,又容易躲开,以前她几乎没打中过谁,对付四个小女人还挺好用,一招过去定住了三个。

玉婷与巧儿四个一人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对着惊慌的方氏姐妹四人套了下去,一人扛起一个离开了方家府邸。

过了一会,定身法的效力便过去了,四个女子在布袋里挣扎起来,不过玉婷她们五人也到了别院处,噗通一下丢在地上,四个美人摔得七荤八素,好一会才爬出来。

见无人过来抓她们,恢复自由的方氏姐妹正要呵斥敢深夜袭击自己的蟊贼,一见四周情形,却是什么也呵斥不出来。

只见这不大的庭院里有三、四十个女人,都是十四五岁到二十岁之间,其中一些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显然她们与自己一般都是被抓来的。

那些个女子多数都是她认识的,有御史中丞孙大人的女儿,颇有才女之称的孙婷婷,有礼部侍郎周大人的女儿,素有芳名的周芝,有工部侍郎郑大人的女儿郑艳……加上自己姐妹有身份的竟有八人之多,这些个女子与她一般都是十五六岁年纪,都是还未出阁的美女,追求者甚众。

其中她们还看到有素手芊芊之称的梅芊芊,她可是迟都尉之女,一手落花掌使得出神入化,常壮汉三五个不能近身,却也像其他女子一般毫无反抗之力的擒了,无论她如何挣扎,那些个女孩都像拎小鸡一般拿着她,嘻嘻哈哈的戏弄,三把两把一样剥成了白羊,给她双腿大张,双臂绑在身后的按在藤条编织的矮几上,浑身羞处无不尽数暴露。

“你有福了,哥哥最喜欢你这样拼死反抗的女人了,一会让他亲自整治你。”

那个最小的女孩笑嘻嘻的说道。

一看这些少女被缚的模样,方氏姐妹顿时脸红了。

她们一个个的被擒到一旁用粗藤编织成的桩子一样的矮几上,剥去衣裳,双手拘在身后,强迫趴在矮几上,一道粗藤缠绕过她们的腰处,将她们的双手固定在后腰,也叫她们无处挪移。由于矮几前低后高,顶在她们无处使力的小腹近阴阜处,双膝却是差一点才能触地,玉足的足踝被一根粗藤缠住钉在地上。

如此姿势,使得她们只能崛着美臀,上身低垂,双腿分开,下身羞处一览无遗,一副随时可以供人淫辱的模样。

“放开我,你们究竟是何人,胆敢唔唔”一个二八少女奋力挣扎,定睛一看,竟然是翰林学士王识之女王婉容。

王婉容怒声喝骂,奋力挣扎,然而对方根本不理会,三两下将她名贵的衣裳撕碎,露出一身柔滑细腻的肌肤,然后双臂别在身后,干净利落的捆了几道,固定在矮几上。

与这些官员之女一同被抓来的,还有一些丫鬟,或许是身份原因,她们只是被剥去衣裳,五花大绑后跪坐在地,惊恐的看着自家小姐与其他多少都有些名气的美人一同给摆弄成各种姿势,稍有动作身边便有一个女子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疼得泪光闪烁,却也不敢动弹了。

如果说方氏姐妹被擒了叫人扛在肩上上下晃荡时她们还有愤怒的情绪在时,现在便只剩惊讶了。这班女孩虽然看起来不像蟊贼,却手段通天,一下抓来这么多女人,还都是各家官员美貌出众的女儿,自己姐妹手无缚鸡之力,肯定是逃不出这么多人的手掌心。

方氏姐妹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心思,当有人过来拿她们时,她们都乖乖的没有怎么反抗,只是努力记住她们每个人的容貌。毕竟能同时抓来这么多身份显赫的美女,对方要么实力惊人,要么在各家都无声无息的安插有人手,无论什么原因,在对方的地盘上,还是乖点比较好。

唯一叫她们安心的是这里三、四十人竟然全部都是女子,唯独一个像是领事的女子也仅有二十五六岁,娴静大方的看着一众妹妹兴高采烈的处置抓来的女子,像是看一群可爱的妹妹在分玩具一样。如此即便叫她们欺凌一番,至少也能保住贞洁。

『不过也好,这么多人一齐被抓来,明日京师里肯定乱了套了,到时派出大批军兵捕快,定能对付这些女子,到时将她们充做官妓,叫上几个壮男侍候她们。』方氏姐妹心理想着。

或许这些少女皆是这般想法,只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阳魁一行人中有一个男人,而她们被抓来便是给他享用的,而最终她们也都将成为她们的口中美食与炼丹的原料。

巧儿看了一圈处置好的少女们,说道:“各位姐姐妹妹们,欢迎你们来到这里,此处是京师内的一处别院,不过你们别高兴,也别动其他的小心思,那是没用的。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来罢,过往的一切就都不要想了。”

她看了一眼愤恨的瞪着她的少女们:“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们子的牝畜与我们姐妹的宠物,只要你们用心服侍我们子,便能过得舒坦一些,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姐妹会教导你们如何做一个格的女犬,至于能否做到优秀,就要看你们自身的努力了。”

巧儿的一番话听得几位少女不可思议的瞪大美眸,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对她们说出这般话来,难道不知道她们各个都有一个权势巨大的爹娘与爷爷奶奶么?

今日是她们运气好,趁她们家中防备不慎才着了道,她们以为凭几个会点功夫的女人便能永远囚禁她们不成?

最可笑的是她们居然还要她们乖乖的努力做一只牝畜和女犬,简直是太荒谬了。

“放开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纵使被扒光了绑成各种淫霏的姿态,私处裸露,她们的嘴却不饶人,兀自叫骂个不停。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们,别以为把我们偷偷抓来就没事了。明日你们定会被全城通缉,届时将你们关入诏狱,让那些狱卒让你们尝尝厉害。”

“会点功夫就觉得自己能在京师肆意妄为,谁指使你们的?”

“谁派你们来的,出多少钱,我都出三倍。只要你放了我。”

六位大小姐对巧儿她们连哄带骂,毕竟她们太过年轻,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哪像是能策划这等绑架计划的人?再者抓了她们这么多人,目的又何在?这是她们想弄明白的。

不但被绑得无比羞耻的少女,连一旁的丫鬟们也都轻蔑的看着巧儿她们。

“一群连审时度势都不懂的女人。”巧儿淡然的检视了一圈抓来的少女们,不理会她们的叫嚣,吩咐道:“这些小姐元阴充沛,可供哥哥采补,调教她们就好啦,至于这些丫鬟,多少都有些亏虚,把她们关起来先养一阵子吧。”

“是,巧儿姐姐。”一旁的姐妹们应道。

“采补?混账!你们当我是什么人?胆敢采补我?他日你们落到我手中,我会让一个男人叫你采补!”梅芊芊高声怒骂,没想到这个淫邪的词汇会给自己扯上关系,被扇了一巴掌后对着诸女怒目而视。

妹妹们不理会她,抓起跪在一旁的丫鬟命她们去旁边的屋中,丫鬟们尽管般不愿,叫她们推搡着无奈的走进一旁的大屋。

“等等,巧儿姐姐,把那个小云给我玩吧。”远远指着人群中最小的丫鬟,跟巧儿说道。她对那些身材好的女人没兴趣,却独独喜欢没胸没屁股的小云。

“嗯,去吧,别放跑了。”巧儿宠溺的嘱咐。

“不会的啦,等远远玩腻了就做给姐姐们吃。”远远跑过去把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小丫鬟拉了出来。

小云不知所措的被远远抓着走,她很慌张,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直到她被远远带进了一个小帐篷里。

其余的丫鬟们则被带到了大屋中,与她们的子彻底分开。

巧儿看着被拘束成各种羞耻的姿势的千金小姐们,冷漠的扫视了一圈,发现独独远远找到最年幼的方氏姐妹二人没有叫骂,低着头,偷眼四顾,却一声不吭,想是脑中想法更多。

“好了,省省你们的力气吧,莫说明日,即便是明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姐妹们,给她们服下长春丹。”巧儿淡然的应这些大小姐的话。

“哼,在京师地界,就算是只虫子我爹都能挑出来,你们再能躲,只要他请天师出手,唔唔……”一条美腿向后高高抬起,双手绑在脑后的周芝想多说几句,给糖糖捏开嘴塞了颗长春丹,一拍胸口,丹药就自行吞了下去,她脸色剧变,“你给我吃了什么?”

其余七女咬紧双唇,努力抗拒,却一个个给捏开嘴,强迫吞了药下去。

“这叫长春丹,诸位都是处子之身,还未尝过情欲的滋味,此丹能让你们随时进入兴奋状态。刚才是你们最后一次不受惩罚的骂人,从现在起,未经允许你们不得口吐人言。”

“大胆……啊!”王婉容又惊又怒,刚要开口斥骂,一记细鞭抽打在她浑圆的美臀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刻绽开一道血痕,“你……呀!住手……啊啊啊。”

她每说一句话,燕儿的鞭子便多抽一记,片刻功夫,王婉容的美臀上便留下十道纵横交错的血痕,每道都皮开肉绽,叫人心疼。

王婉容长这么大,哪有人敢这么对她,没挨过打的她自然对疼痛的抵抗力十分微弱,一下就疼得泪光闪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地面,咬着嘴唇呜呜闷哼,却是不敢再吭声了。

其余诸女见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对着她们怒目而视。

“乖乖做我们的玩具,你们会过得很快乐,还能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如果不听话,我们也有许多手段调教你们。”巧儿走到王婉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微笑道,“过一会长春丹发挥作用就不会这么疼了,它会把痛苦快速转化为快乐,以后你会爱上被鞭打的滋味的。”

王婉容怒视着巧儿,若非被牢牢拘束着,她可能会跳起来跟巧儿厮打一番。

没一会,八个少女都觉着身子有些不对劲了,先是觉着浑身都变得热,渐渐变成了燥热,同时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房变得又痒又胀。诸女知道那丹药发挥作用了,想到自己要变成摇尾乞怜的狗儿一般求人鞭打,向她们求欢,顿时又惊又怒,却是敢怒不敢言了。

“接下来该清洗你们的身子了,或许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脏……”活丹录第25章爱恨采花贼作者:小笔众女都去找年轻女子做玩具,阳魁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那便是他最近爱上的采花大业。瞧瞧天色渐晚,预定的那廖家的新娘子该在洞房里等待了,唤巧儿小心照看诸女,穿上夜行衣在诸女走后也出了门。

陈国当官的和有钱的商贾地位很高,生活富裕安逸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少则五六个,多则二三十个妻妾,还有无数的通房丫头,谁家没有一两个女儿?不过在这些一心往上爬的官员眼中,女儿的作用就是攀权附会的绳。

那廖中元便是其中一个。

廖中元官拜余州通判,在余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他官职再大,终究只是个副手。

哪个当官的不想往上爬?不想当京官?光宗耀祖?

恰好他膝下一女名为廖清茹,是个绝色佳人,廖中元自小就悉心培养她,将她调教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为了就是有一天能作为自己升官发财的筹码。

廖中元不但进贡了二十万两银子给大宦官李忠明,还将女儿许给当今刑部尚书的次子宁耀民做妻,这刑部尚书可是当今最受显宗皇上宠信的宦官李忠明手下的红人,如此以后,自己一旦有机会,便可再进一步。

话说这宁耀民特好面子,也是个纨绔子,只是为人与其他官员之子比起来倒也不算太坏,数日前偷偷见过廖清茹后,惊为天人,立刻答应了这门亲事。虽然廖清茹家要求将婚期改到黄道吉日之外有些奇怪,不过据说是一个十分灵验的神算给的建议,他们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这大官的孩子娶妻就是麻烦,规矩多多,还要做一大堆的事情。好是一番折腾,从一大清早连轴转到傍晚,宁耀民才将廖清茹讨进了家门,拜完天地父母,亲朋好友后,将她送入洞房。

想到从此这美人就是自己的私宠禁脔了,宁耀民心中火热。外间摆开了一多桌宴席,高朋满桌,他挨桌去敬酒,想着今晚洞房花烛,尽管十分疲惫,他却还是兴致勃发,大碗大碗的喝酒,来者不拒。

廖清茹穿着大红衣裳,盖着红盖头,静静的坐在洞房之中,听着外间隐隐约约喝酒划拳,气氛热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腾。听说这个宁耀民是个不错的少年郎,生得俊朗又聪明,他爹是当今刑部头把交椅,权势滔天。她只知道今后自己便是宁耀民的娘子了,要对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前些日子,娘亲突然来到她的闺房,教了她许多房中术,都是羞人的玩意,说是出嫁之后服侍夫君固宠之用,她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这么复杂,强忍羞意用心学了。此时她不住的想娘亲教她的东西,各种服侍夫君的技巧什么的,希望能服侍他满意,保证自己今后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阳魁翻过围墙进入宁府,从屋顶一路小跑,绕过热闹的宴席来到饵虫所在的房间外,一排丫鬟经过后,将手按在窗户上,木制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跳进屋中,关上窗户。经过这些日子多次采花的锻炼,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两三千人的宁府竟无人发现,比做贼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让。

屋内布置得清新雅致,最大的特点就是满是喜庆的红,两根大红蜡烛放出温馨柔和的光芒,一个女人穿着红彤彤的新衣,罩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两手交握着,指节掐得发白,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阳魁也不着急,他算好时辰来的,再过不久便该是新郎入洞房的时间了,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两只小虫,他打了两个道诀,小虫拿起两颗芝麻大的药丸飞到两根红烛之间,那下面有两个小杯,里面是酒,小虫子将药丸丢进酒杯中后就到盒子里,药丸在酒中无声无息的化开来,谁也不知道它们被人动了手脚。

这药丸其实是助兴之用,无论男女,吃下去后不久都会欲望勃发,即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都会变得淫荡,下体淫水潺潺,男子下体几个时辰不倒,连射十次都不满足,只是过后会非常疲惫,除此外对身体倒无害处。

阳魁只是来采花的,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盘龙枪,叫她们多流点水儿也是为她们好,只不过强烈的欲望会令女子泄身时元阴大泄,亏虚严重,需得修养三个月左右才能补得来,算是损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颗草籽弹到屋中圆桌中间的花瓶中,打了几个法诀,草籽在瓶中发芽抽枝,没一会便长出一朵花来,花瓶中十几朵怒放的鲜花中混入一朵同样美丽的花怕是谁也发现不了。

布置妥当,阳魁轻轻跳上房梁,等着新郎。

又过得盏茶时间,屋外传来一群人的喧闹声,一听便知是一群亲朋好友拖着新郎来闹洞房了。

脚步声逐渐来到房外,一个丫鬟为他们推开房门,一群衣着光鲜的少年架着一个身穿大红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进入房中,一群年轻人在房中闹腾着。

“宁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

“听说这新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后宁兄独享美人,叫我等兄好生羡慕啊。”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满溢于通红的脸上,只是喝多了,有些大舌头。

谁也没发现,坐在房梁上的阳魁弹了下指头,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无声的放出一缕香气钻入新郎鼻子里。

闹腾了一阵,一个亲友取来红烛下的两杯酒,叫新郎新娘两手勾在一起喝了。

众人才逐渐推出去,“宁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该是等急了,我们就不打搅了。”

“好好…好。”宁耀民把一众亲朋推出门外,把门闩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床边,“娘子,我来了。”抓住红盖头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脸。

只见新娘子柳叶细眉,杏目长睫,一抹朱唇丰润诱人,尖细的下巴白皙光滑,肌肤白里透红,两颊带着紧张的羞红,头上三千青丝盘成峰峦,金凤发冠好似振翅欲飞,年仅十六的她清纯。坐姿端庄,身姿瘦俏,好一个绝色佳人。

廖清茹俏脸晕红,十分紧张,小心肝怦怦跳得厉害,据说初夜会很疼,自己会有落红么?纷乱的心思叫她心如乱麻,不敢稍动,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夫君是何模样。

宁耀民一见廖清茹的俏脸,顿时得意万分,轻轻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双目对视,俱是心中一动,看着眼前自己将长期厮守的人。

宁耀民自然不是处男了,借着酒力一屁股坐到廖清茹身边,伸手环住廖清茹纤细的腰肢,感觉新娘子不由自的瑟缩了一下,大男人的豪迈立刻暴涨,伸过脸来嗅了嗅娘子的体香,只觉得一缕香气袭来,两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准备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叫夫君不满的事,从很少出门,更少于男子接触的她不住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夫君,极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谁知就在这时宁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想是饮酒过量,又劳累了一天,一放松下来就睡着了。

廖清茹愣了一下,无语的松了口气,心里的紧张与恐惧散去,升起的却是失望的落寞。

原先她设想过自己的初次会各种粗暴、温柔、冷漠、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对待,却不想竟是这种状况。

不过既然自己的夫君睡着了,她也只好照顾他好好睡一觉。

正当廖清茹准备为他脱去鞋袜,扶他上床休息之时,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头往后仰。廖清茹一惊,本能的抓住那只手,发出『呜呜』的惊叫,奈何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根本就掰不开一丝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关系,我来满足你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阳魁在廖清茹耳边说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红囍服稍稍用力,精美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露出里边大红的亵衣。

“呜呜!”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惊恐了,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君睡着了,却进了个采花贼,若是叫他得手,给夫君戴了绿帽子,自己一生就完了,还要连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廖清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对能力举三四千斤的阳魁来说跟蚊子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揉了两把,捏开她的脸颊塞进去。廖清茹只觉得身前一凉,一对颤巍巍的坚挺玉乳暴露在外,宛如两只精细的白瓷碗扣在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点缀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娇艳,她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抱住胸前双峰。

阳魁一把抓住宁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别急,我们慢慢玩,你夫君还要睡上几个时辰呢。”

廖清茹一听,才知夫君不知何时着了这个歹人的道,叫他这般对待也无一丝醒来的迹象,她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从小什么都没有经历,哪懂得怎么对付歹人?见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过去,心中顿时绝望,知道今晚怕是无人来救她了。

阳魁抓过一只纤细的手腕扭到身后,从储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动作缠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扭到一起,两只秀气的手腕就牢牢的绑在身后,接着令她双膝分开跪坐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上那对傲人高挺的酥胸。

此时廖清茹才勉强扭动着身子看见身后的人,却见他一身黑衣,头上戴着遮住大半脸的面罩,看模样大致也是个年轻人,只是嘴角那丝淫邪的笑意叫她恐慌不已。她不住的扭动身子,呜呜羞叫,却将头上的发冠甩掉出去,满头青丝垂落下来,如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不胜收。

阳魁不急不忙的抚摸廖清茹的身子,一只手从她的酥胸抚摸到嫩滑的柳腰,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纤细柔软,胸前敏感的玉峰的弹性十足,口鼻插入她的发间轻轻嗅着少女的清香,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带,从腰间钻入她的亵裤之中,抚摸上两腿间饱满的阴阜。

最敏感的私处被侵犯,廖清茹浑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眦欲裂,拼命扭动身子,奈何她身娇体弱,剧烈的挣扎没几下便没了气力,只能无力的看着身后的淫贼,呜呜求饶,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时间,与你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赢了,我绝不破你的身子,立刻离开,也绝不向人提起此事。”阳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的将廖清茹口中的亵衣掏出来,“嘘,你若敢大喊,叫人进来,怕也是贞洁不保了。”

正准备高喊的清茹立刻将喊声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怀里,若让人看见,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了,她羞愤的问道:“你是何人?”

阳魁笑道:“我是个采花贼,来采你的初夜元红,过了今夜我们便再无瓜葛。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玩游戏吧。你该不是想找我多玩几次吧。”

廖清茹瞪着他,这个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却以此相要挟,无论答应不答应,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没的选择,以他的气力若要用强,自己根本一丝反抗能力也无,即便喊人来保得一时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给他看去了大半,日后夫家看她的眼光也会不一样了,而淫贼的话至少给了她一丝希望,自己还能保住处子之身。

“你,你要怎样?”问出这个问题,清茹感觉到了自己的软弱。

“你看那对红烛,已经烧了近半,还有小半个时辰变会熄灭,在它们熄灭前我会挑逗你,若你能坚持不求我破了你的身子,便算你赢,我立刻扭头就走,绝不再碰你一下,否则就别怪我咯。如何?很划算吧。”

不知为何,廖清茹看见淫贼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里怦怦直跳,心想:“如此甚好,若我不答应,他定会强来,以他的力气,我一丝机会也无,只会清白不保。先答应他,只要我不求饶,虽不能保住清白,但至少无人知道,也能保得完璧之身。『“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的清白,她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清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这么说不是摆明了接受他的条件,不反抗的任他摆弄么?

果然,阳魁笑得更开心了,“跟采花贼谈道义,你未免太天真的,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只能相信我,不是么?,不过既然是游戏,不遵守规矩也太过无趣了。先说好,若你求我破了你的身子,那么以今夜为限,我要怎么摆弄你,叫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绝。”

像这般较为贞烈的女子,强行破了她们的身子,采了元阴便走未免太无聊,长夜漫漫,来点游戏调剂一下,逗弄她们的身心更为有趣,不是么!品味到采花的乐趣的阳魁对反抗激烈的女子尤为喜爱,采了几个后便深得其中三味。

其实这看似对女子有利的条件其实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以丹鼎宗千年总结积累的巫山云雨的手段,即便是心如止水的仙女都能挑逗得春心荡漾,莫说这等心志不算坚定的凡人女子。就算有偶尔女子能赢,也不过是十万个中的一个,放手便放手了,算不上什么损失。

“我廖清茹虽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却也知道愿赌服输,若我输了,任你予取予求便是。”清茹愤愤的说道。

“爽快!无论输赢,我都会帮你做些掩饰,只要你自己不说,定能保你日后清白。来吧,美人,把你的臀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子。”阳魁立刻就提出了要求。

清茹气恼的转头不看他,也不理会他的要求,让她不反抗便罢了,还要她配,真是痴心妄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挣了挣,无奈的将腿夹紧,她要尽力拖延时间,不叫他得逞。

阳魁也不介意,一把将她推倒在锦被上,自己动手抓住她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一直脱到膝弯处。只见她清瘦的美臀如月般白皙,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徒劳的保护着双腿间的两眼销魂密洞。

感觉自己的身子尽数暴露在这个淫贼眼前,叫那淫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幼滑的肌肤上来扫视,清茹便觉得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难受,奈何自己话已出口,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小娘子肌肤幼滑,身材匀称,看你端庄秀气,胸前却藏了这么一对宝贝。

我采的名花数,小娘子也算其中上等,当真是男人的恩物啊。”阳魁一只手抚摸着精巧的锁骨,滑到胸前的玉乳,手掌按在乳尖上轻柔摩挲,口中赞美。

哪个女人不爱美,不喜欢受人赞美,阳魁虽是采花贼,在清茹心中却是实实在在『品鉴女子无数的权威人物』,能得他如此赞美,说没有点开心也是骗人,廖清茹心情稍好。只是自己再美,却要遭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贼人淫辱,留下一生的耻辱,想到这些,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阳魁扣住一只如同白瓷碗一样的玉峰,抓了抓试试弹性,又用掌心揉搓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顺着光滑的肌肤抚摸到腰臀,摸上了纤瘦的大腿。

清茹紧抿双唇,娇躯微颤,呼吸渐渐急促,纤美的玉足也弓了起来。她感觉这个淫贼的手似有魔力,所过之处尽是一道道酥麻的快美,那快美波浪般往全身各处扩散,那陌生的舒适感教她既恐惧又期盼。

『嗯……嗯……,不可以,这是淫贼的手段,要忍住。』清茹不住的提醒自己,这是淫贼在亵渎自己,万万不可着了他的道了。

她的美眸一直顶着那两根摇曳的红烛,以往烧得很快的蜡烛今日似乎无比缓慢,那两只淫贱的手放肆的在冰清玉洁的身子上肆意抚摸,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

酥麻的电流不住在体内窜动,清茹只觉得下体羞处一阵阵收缩,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她适应了那两只手在胴体上游走,觉得它们是那么温柔,总是恰到好处的给予自己快美的体验,那感觉简直要将她的身子融化了一般。

“小娘子,这么快便湿得这么厉害,你的身子比你想要咯。”阳魁调笑的话语如惊雷般惊醒了清茹,她感觉淫贼用手在自己私处摸了一把,又在自己腰腹间抹开一大片湿痕,果然湿得厉害。

清茹的俏脸顿时红了,羞恼的将头埋在锦被上,不让淫贼看见自己的软弱与淫霏的样子。

阳魁抓住她的腰臀提了起来,将她摆成上身趴着,双膝跪床,翘臀高抬的姿势。

被摆弄成这副淫霏模样,清茹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她的双手缚于背后,双膝又叫脱到一半的裤子缠在一起,“不,别这样。”

阳魁笑嘻嘻的说道:“小娘子,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水儿跟开了闸似的,若是浸透了被褥,该如何向你夫君解释啊?说你尿了不成?”

叫他一说,清茹立刻便感觉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去,羞臊得耳根都红了。

“小娘子莫羞,你瞧你这美穴,清泉涌流,潺潺不绝,气味芬芳,穴口肥厚却粉嫩,可是天下男人都爱的涌泉穴,端的是个销魂去处,你的夫君真是有福,今后他定爱得你死去活来。”阳魁抓着两瓣弹滑的臀肉,揉搓几下往外掰开,露出那湿透了的阴穴。

清茹流了这么多淫水,阳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厉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药酒的功劳,现在的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娇躯变得敏感,懒洋洋的想赖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

“你,你胡说!”叫淫贼这么赞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却是明白自己只是佯怒,心中却是八分窃喜,想不到自己也颇有本钱,日后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的,爱我一生,我就满足了。

阳魁伸出一根手指贴着臀沟,抚过浅褐色的菊裂,它羞涩的收缩起来,又划过两瓣紧闭的肉唇,微微往内压去,清茹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他要用手指破了我的身子?』“住手!你说过不破我的身子的。”

“这是自然,我说话算数。”阳魁的指尖凝起一丝真元,轻轻的按住阴裂下方那颗小小的蒂豆。一道剧烈的快感从脊柱窜向清茹的脑门,她青春娇美的胴体立刻绷了起来,双拳紧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潮急促却短暂,清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消逝无踪,她不由自的收紧臀肉夹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来真有味道,刚才舒服吗?”阳魁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在清茹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止住动作,深深为自己的下贱举动自责,心中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

清茹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这个淫贼玩弄女子身子的手段直让人无法抵挡。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间的海潮,越来越强烈,一波波冲刷着自己的娇躯,连深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清茹心中天人交战,就在她刚要坚定内心的防线,那根手指又一次点在阴蒂上,又一道快美的电流窜到脑门。

她看不见,受金丹真元的催动,自己敏感的蒂豆飞速的膨胀起来,胀得有绿豆大小,又分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种要高潮的感觉。

阳魁的手指不时抹过那颗鲜红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断的推向高潮,另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控制着她的子宫阴道,叫她无论获得多么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慢慢平复。

被淫贼这么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么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淫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操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他按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

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淫荡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淫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么多花,竟能碰上你这么个贞洁烈女。”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

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灭。

『自己就要赢了么?』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输了,也未必是输了。

“不,别走。”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

“怎么,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淫贼奸污你呢?”阳魁看着清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

“要,要了我。”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么?”

“……嗯。”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

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将薄唇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

“那个……我……,求你。”

“嗯?”

“……求,求你……肏……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

“如果叫人发现怎么办?”

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开腰带,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面罩,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长到夸张的火鳞盘龙枪,又抓住清茹缠在膝间的裤头,这次清茹动配的让他脱去。如此,两人便浑身赤裸了。

清茹美眸迷离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双手缚在身后,她定会伸手好好抚摸一番,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叫她要醉了。当看见那根无与伦比的巨棒如同一条昂首视察领地的神龙,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来,惊慌不已。

按娘亲所教房中术,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阳物,是要插进自己闭的私处的,那样自己会很疼,会流血,可适应了以后就会爱上它的。但淫贼的阳物显然有些夸张了,她担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烂了身子。

没等她多想,阳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双腿尽量分开。捞了一把淫水涂抹在通红的枪头上,引导着盘龙枪抵住她的阴穴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了。』清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虑的,最坏不过一死罢了。她觉得那根令人心惊的巨棒顶开了闭的肉唇,挤开尚有些青稚的下体。

“呜……!”清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未发育成熟,虽然流了不少淫汁润滑,但阴门终究是紧闭的,被硕大的龟头一顶,觉得那好像是根狼牙棒一样可怕,感觉它越来越大力的顶入体内,疼得她额头冒汗,双腿紧紧夹着阳魁粗壮的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巨物终于粗暴的突破两片阴唇,撕碎了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只觉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屈服与堕落换来的似乎就只能是这般无法想象的痛苦。

泪水涌出眼眶,清茹像只中箭的仙鹤般用力弓起娇躯,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一股积蓄已久的元阴磅礴喷出,在极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潮剧烈的冲刷着她的胴体,她的双腿不住的踢蹬着,好似濒死的挣扎,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阳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着丰沛的元阴,清凉的元阴从龙枪一路流到体内,化入真元之中,火烫的龙枪顿时一阵舒爽,那感觉像大热天喝了碗冰茶一样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药让她淫水不断,高潮的快感很快冲淡了巨阳破身的痛苦,强大的吸力让她不停的泻出大股的处子元阴。清茹的娇躯不住的痉挛,泄身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从地狱突然去往极乐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

她不知道,如此泄身对她的身子损伤极大,阳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阴来修炼,虽然没有吸干她,她的外表也没有大什么改变,反倒会变得更加娇媚动人,但元阴气血大亏后,会让她少活十来年。只是凭阳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也宁可选择享受眼前的快乐的。

“呼呼……呼呼……”清茹终于从痛苦与快美的顶峰落床上,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又重新活了一遍,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一缕缕的黏在白皙的肌肤上。

“小娘子,才肏了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还没满足呢。”阳魁从床头床头各牵了条藤蔓缠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动,藤蔓便牵着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站在床沿抓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顶了进去,又退出来,再次重重的插入。

“嗯哦……啊啊,不,太快了……肏,肏我,好棒……呜呜……,我要死了,哦呃!”清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过神来,哪经得起越来越强力快速的抽插,没几下又泄出大股的元阴,叫他舒服的吸走。

又高潮了一次,清茹的双腿连起来的气力都没了,只知道那根占据了身子大半的火烫巨物一下下的汲取着自己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发出淫霏的声响。

没一会,阳魁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的双脚绑在自己腰后,两手抓着自己的臀肉上下抛送,那根烧火棍棍棍入肉的肏着敏感的花心。清茹在阳魁的胯下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一样,任由他的心意随意摆弄,不停的献出自己的精华换取快乐。

她突然觉得,这个淫贼其实是个好人,他故意淫辱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恨他,自己是被迫的,这样今后的生活中自己就不会把爱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实他是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年轻,看身体的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当。

他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数女人一生也无法体验到的快乐,为了更多的快乐,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离开了身子,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淫贼一下下的肏着自己,将自己摆弄成各种淫荡至极的姿势,而自己就像怒涛中的小舟,随着快美的浪潮的冲刷发出快乐的淫叫。

她不知道淫贼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淫贼将泄得几无一丝气力的她放在床上,将一块满是鲜红的丝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后将她的夫君扒光了放在自己身旁。夫君的下身有许多白浊的东西,就跟那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一样,不知为何,她觉得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来却有些恶心。

他告诉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梦,他的梦里一直在跟女人翻云覆雨,明日看你的模样只会以为是自己做的。你将这丝巾给他看,他定不会怀疑你。再见了,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宁耀民才醒来,一夜春梦,他将梦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来,射了十几次都不软,这种爽快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真是威风八面、霸气十足,再一看枕边清茹被折腾得雨打梨花般凄美的模样,身下的洁白丝巾上,一片刺目的鲜红。

“娘子?”宁耀民摇了摇唇无血色,极度虚弱的清茹,她的模样好像被一群彪壮硬汉蹂躏过一般凄美。

“嗯……不要,你快把人家弄死了……”清茹艰难的侧过身子,不敢看宁耀民的脸。

见清茹这副模样,宁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果然是自己身边的娘子,男人的满足感在胸中腾腾升起。

从此宁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了绿帽子的夫君一样,对自己的这个妻妾分外宠爱,受新婚之夜的梦境影响,每次他们总能觉得这个女子玩起来最有感觉,征服感十足。

而经过阳魁的调教,这些内心堕落的女子一夜之间都变得成熟起来,个个都精通了房中术,品尝过绝世龙枪后,她们放下了矜持,游刃有余的迎着夫君,每次都轻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怜与廖清茹一样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儿家,只因生得美貌,元阴充沛,却叫阳魁这般亵玩,采去了大量元阴不说。最后虽然在外人眼中过得幸福安乐,却与其他被他采过的女人一样,内心孤独寂寞,一生思念着那个永远也说不出口的采花贼,只能在漫漫长夜独守空房之时味着那个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亵玩、堕落的快乐经历。

但是她们几乎终此一生也不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淫贼是谁,阳魁也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因为她们的元阴几乎都让他采了去,对他的修炼再也没有什么帮助。

活丹录第26章捷报作者:小笔一天艰苦的战斗终于结束了,疲惫的慕凌、慕彤和慕欣三个姐妹与一众将领静静的看着士兵打扫着战场,关外一战她们如愿杀死了那木扎克和那群只会内斗的将领,暂时拔除了陈国与边军的大患,接下来他们便可名正言顺的打散边军原有的配置,将边关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却无人能笑得出来。

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一场大战,三万边军与一万慕家军损失近半,尤其是慕家军承担了大半的压力,伤亡足有三千余人,慕凌带来的一千近卫女兵也有三人的伤亡,颇受重创。三万边军叫二万铁骑来冲杀,就剩一万散兵游勇可怜巴巴的来,许多人还是靠装死逃过一劫,松松垮垮的站在一起,凄惨的模样跟难民似的。

边军倒还罢了,显宗继位后,国内犯罪不断,难民如潮,随随便便就能征个几万人充军。唯独慕家军的损失最叫三位姐妹痛心,他们每个都经过几年的训练,人人悍不畏死,个个身经战,以一当十,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他们多年吃慕家饭,对慕家死心塌地,战力可以训练,这忠心可是需要挑选和足够的时间培养才能积累的。

“是我贪功冒进了,以致慕家战力有此损失。”慕凌沉痛的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哀鸿声声,血流遍地,边军将士身首异处者甚众,连站着的也都疲累不堪,血染战袍。

“慕帅,您……”

慕凌手一摆,阻止了左右将领的劝说:“我明白你们想说什么,即便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会再打这一战,那木扎克与那些败类不死,边军永无宁日。若叫那使者去一说,届时那木扎克趁我们内讧攻打黑山关,我们就被动了。”

慕凌的几句话立刻折服了一众将领,几位征战多年的老将更是对她钦佩有加。

所谓千将易得,一帅难求。这慕凌虽是女娃,却实力非凡,更难得的是她目光长远,出手果断,更懂取舍,这是多少将领都做不到的,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有此眼光,亦可为帅。

慕凌下令全力运送伤员,送黑山关救治,命人将铁木军人身上值钱的物事与战刀、马匹统统收拾干净,收兵关中。

行着尸体的事情也是无奈,陈国经济连年下滑,加上诸多官员吃拿卡要,兵器辎重与粮草供应越来越少,质量也越来越差,慕家军与边军能从朝廷得到的补给每次都十去五六,质量反倒不如从铁木军身上缴获的至少人家身上穿的都是实实在在的皮草。

一番收拾后,天色渐暗,但伤员众多,黑山关内依旧灯火通明,余个大夫来奔走救治都忙不过来,于是慕凌便让慕欣慕彤带着近卫女兵同去帮忙。

这些女兵即便上了战场也不可能是攻坚力,平日里也学习如何救治伤员,包扎伤口,常外伤她们都会处理,有了她们相助,那些大夫便可去优先救治伤重的人。

边关的官妓不多,多数已被玩成残花败柳,对这些臭边军更无一丝好感,想让她们来救治伤兵,没多弄死几个算客气的了,这些男人自然得不到女人的抚慰。

现在有好几个矫健俏丽的美女给他们治疗,原先哀鸿遍野的伤兵营立刻安静了许多,这些伤兵们一个个变得精神倍,纵使疼得浑身发抖也紧咬牙关,要展示自己的男子气概给这些女兵们看看。看见她们一个温柔的赞许或钦佩的目光,一个个就跟吃了人参果一样开心。

许多气若游丝的伤兵更给激发起莫名的欲望,多坚持了许久,无形中减少了许多伤兵的死亡。

叶雨菡带着一队姐妹来到慕家军的伤兵营中,救治苦战不休的慕家军。

叶雨菡几乎是慕凌刚刚出生时便被买入慕家,从懂事起便待在慕家,对慕家姐妹忠心耿耿,可以说是看着慕凌姐妹长大的,至今担任了校尉之职,年值23岁的她是近卫女兵中的大姐。

奈何岁月不饶人,作为从属的她是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力的,平日里更无机会接触什么男人,连训练都跟其他的慕家军分开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经常看见街上男女眉来眼去,情投意的模样,羡慕不已,还有不少男人也对自己露出痴迷的目光,只是因为自己的慕家人才没敢上来扰扰,可若说她心中无一丝动容却是骗人的,只是她知道自己身份不过是类似财物般的存在,说白了就是慕家姐妹的嫁妆。

慕家自然没有太多心思去管这些亲兵近卫的这些事,有那份精力不如让他们多磨练武艺,上阵杀敌也能多分力量!

几个像叶雨菡般早过了婚配年龄的亲兵近卫都时常盼着慕家三姐妹早点到意中人,自己也能偶尔帮忙她们服侍姑爷,也就心满意足了。不过今日她营后有些心神不宁,险些忘了饭后帮忙救助同僚的命令,匆匆吃了几口饭后带着下属前来相助。

几女兵分到上万伤兵之中不过是杯水车薪,一边给士兵包扎,叶雨菡一边找着一个人。

她只知道这个人叫李峻,是慕家军的一名校级军官,比自己高一级。她知道这个人就在这里,可茫茫人海,她又不敢高声呼喊,只能耐心细致的给伤兵包扎,一边找他。

今日在最后与那木扎克的近卫骑兵苦战中,双方队伍都散乱了,负责压阵脚的她也给骑兵冲散到队伍之外,凭着过人的武艺,她拼死将一个铁木骑兵挑下马来,狠狠的在他身上猛戳数枪,这是她杀的第五个铁木骑兵了,累得她娇喘吁吁。

可就在此时两骑从身后直冲自己而来,已经近在咫尺,叶雨菡连连后退,心知自己给冲出阵外,又武艺不凡,叫铁木骑兵当做必杀对象了。

两条腿倒退怎么跑得过四条腿!无处闪躲的叶雨菡只得努力多喘几口气,这一刻她只想试试能否拼死一个,至少也要伤他们一匹马。

就在此时一杆长枪雷霆般划破长空直取右边的骑兵,那壮汉哇哇大叫,手中弯刀乱舞,却还是给长枪捅个对穿,栽下马来。叶雨菡趁机一个翻滚躲过砍向自己头颅的弯刀,一个枪横扫正中马腿,战马剧痛人立而起,将那个骑兵掀下马背,她趁机冲过去一枪了结了那个铁木骑兵。头一看却是个健壮的慕家校尉,他准确的一个掷枪救下了自己。

接下来那木扎克遭女兵围杀,慕凌元帅挥兵反攻,绞杀失去首脑的铁木兵。

不知是因缘巧还是什么,混战中叶雨菡又跟那个校尉碰上了,二人干脆力杀敌,居然配异常默契,就跟自己又生出了一对手脚和眼睛一般,杀得铁木步兵一路死伤无数。

战斗中他们还有闲暇聊上几句,叶雨菡知道他叫李峻,是慕家军中第三营的校尉军官。

让叶雨菡十分感动的是李峻不但武艺非凡,对自己与敌人同样凶狠,多次以伤换伤劈死精锐的铁木步兵,自己遭到凶险时更以身相替,一战下来浑身浴血,尽管都是皮肉伤,可纵横交错几十道伤口看过去也狰狞恐怖,却愣是没让她受一点伤。

“你不必如此的。”叶雨菡看着李峻凄惨的模样很是心疼,一边给他包扎伤口,又十分感动。

“我是男人,受点皮外伤就当是军功了。”李峻哈哈大笑,极是豪爽,看得叶雨菡倾慕不已,口中却是嗔怪的说他也要保护好自己,莫要为了军功受伤太多,否则终究会伤到筋骨,落下残疾就不好了,关怀之心溢于言表。一旁受伤的同僚将士哈哈调笑二人,道二人情投意,郎才女貌。

女人终是感性动物,不会说来日报答之类的话,叶雨菡也并非唯一叫人救下的女兵,诸多女兵都第一时间在自家军士中匆匆找,一时间众将士纷纷起哄,一个个顿足捶胸自己怎么就没英雄救美,有美人治伤,即便伤得再重也值了,原本哀鸿遍野的伤兵营倒成了欢乐之地了。

********正值夏秋之际,京师的夜晚并不如何寒冷,纵使赤裸身子也只能感到微微的凉意。

对多数人来说,这样的夜里弄个躺椅,泡杯热茶惬意的在自家的小院子里休憩是个不错的享受。

但对八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给人伺候管了的大小姐来说,今晚简直就是个人生最屈辱的噩梦。先是叫人从家中掳了出来,又在几十个人面前给剥成了小白羊,即便这里的都是女人,她们也觉得羞恼万分,怒视她们的目光简直能杀人了。

更令她们难受的还是自己被双臂反剪身后,玉臀高抬的绑在矮几上了,不但羞处一览无余,连膝盖都不能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腹处,时间一久便酸疼难忍。而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自己高贵的身份适给她们的子做女犬,同时元阴充沛适采补而已。

尽管知道最迟明日中午,家人就会满城翻找她们,但现在的屈辱难过她们却一刻也忍受不了。这些少女们给她们喂了据说是很厉害的春药,可以让她们长期处于情欲勃发的状态,没等她们为这些女子的所作所为中反应过来,又给人掰开柔腻的玉臀抚摸菊肛,大小姐们不由扭动起来,只觉得菊肛叫人强行剥出,又给一个凉凉的圆管插入其中。

如此羞耻的凌辱直气得八位少女终于忍不住齐声怒骂,却一个个给套上口嚼,再也骂不出声来,只能惊恐的感受着那钻入菊肛的东西一点点的往体内延伸入去,无论怎么紧夹甩动都无法摆脱,那东西兀自不停的往肠道中钻去,温润润的濡湿自己的肠子。

还未适应那奇异古怪的感觉,春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八位少女都觉得浑身燥热,私处瘙痒,胸口膨胀,半个时辰后,她们都有些吃不消了,不顾矜持的扭动着娇躯,两瓣美臀收缩着,火热的蜜汁濡湿了私处,恨不能赶紧有个东西插进羞处捣弄一番好缓解那难过的瘙痒。巧儿她们便不时的用细藤鞭抽打她们的屁股,说这是让她们第一次发情时让她们适应鞭打与灌肠的感觉,以后光挨鞭子和灌肠都能享受到极乐就在一下下鞭打的疼痛中,羞怒的哼声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八对玉臀渐渐适应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开始不住扭摆起来。

阳魁跑去采花了,巧儿姐妹也不想休息,兴致勃勃的调教八位美人,将她们的玉臀打得又红又肿,又用真元给她们活血化瘀,没一会又恢复了白皙柔嫩。

不知过了多久,八位未经人事的处女适应了鞭打,动抬起美臀受打,还相继给打出了高潮,淫水流得满腿都是,风一吹就觉得两腿凉凉的,羞愧的无地自容,只是那长春丹的药力厉害,越打便越舒服,停下没多久就浑身瘙痒难耐,连续高潮三次后才告缓解。

“好啦,今日先到这里,放她们休息吧。”巧儿怕姐妹们玩过头,把她们弄坏了还要去治疗。

八位少女这才给提了起来解去绳与口嚼放她们活动手脚,只是没有取出她们体内的清庭草,将她们带进帐篷之中。一进那小小的帐篷之中,发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这才知道这些少女都不是凡人,似乎都是修士之属,难怪这么轻松的便将这么多个大官的千金同时抓来。认知了这个事实,少女们尽皆感到绝望,自己父辈纵使权势很大,面对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都要陪上笑脸,即便让他们找到自己,怕也会顺水推舟将自己送给她们。

跪了半个多时辰,又高潮了几次,她们对这些将自己当宠物鞭打的少女惧意十足,再也不敢说出什么辱骂的话来。只是对自己菊肛拖着条尾巴似的东西十分难受,这东西塞入自己的肠道后不住的往内钻去,现在都不知塞了有多深了,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二指来粗的草茎。

“这是何物?”方玉馨轻声问道。

“这个嘛,叫清庭草,是专门给你们凡人清理后庭肠道之用,你们凡人吃五谷杂粮,又不能尽数吸收,化出许多粪便来,万一高潮得失神了屎尿失禁,岂不是倒人胃口。有了它你们就不需要如厕啦,它会把你们的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燕儿见方玉鑫老实顺服,便给她解释。

燕儿的话语证实了她们是修真者的猜想,八个少女真个绝望了,想从修士手中逃跑难度可是极高,以她们的能力恐怕力有不逮。

“今后你们也不必穿衣裳了,乖乖的给我们子和姐妹们做宠物吧,若伺候得子高兴,说不定还能赐你们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燕儿不但没有取出清庭草,反倒将清庭草种到帐篷内的一小块土地中,那清庭草一见土壤便自行扎根其中,“你们也不要想逃跑,就算解去绳,凭你们也取不出这草来,除非你们想将自己的肠子一起拉出来。”

雪儿拿来八个碗在地上一字摆开,又放入许多与药材混的吃食,只是被搅一番后,再好的美食看起来也叫人倒胃口,“吃吧,这狗食加入了不少药材,可以给你们祛除体内污秽,固本培元,滋阴养颜。不许用手,否则就将你们的手绑起来。”

这分明是蓄意羞辱,真正将她们当狗对待了,八名千金小姐心中苦闷,只是不敢发作,看着那碗稀糊似的说不出名字的东西,空空如也的胃里翻江倒海,即便给调教一番后饥肠辘辘,也对这碗东西难以下口。

其实她们哪知道这碗东西的好处,若是知道吃了它可养颜美容,肌肤柔滑,能治疗女性诸多难言的暗疾,怕是会花重金求购。只是给加入了催乳的药,还故意给搅得外表难看,用来打击她们的羞耻之心罢了。

“吃不吃随便你们,明日饿得手脚发软,叫我们姐妹玩的不尽兴,便要多受我们惩罚。”燕儿与雪儿转身关上房门,将八个赤裸的少女关在里面。

八女面面相觑,伸手轻掩羞处,只是玉臀下那条尾巴似的草茎却怎么也遮掩不了,窘迫至极。平日锦衣玉食的她们哪受过如此羞辱,更无挨过饿,现在一番调教后筋疲力尽,加上清庭草钻入了小肠之中清空了她们腹中残食,已然饿了。

只是地上那碗狗食实在难看,诸女便在羞耻与饥饿之间的痛苦抉择中啜泣起来。

若是只有她们二人,难看就难看,羞耻便羞耻,她们也吃了。可这么多人待在一块,谁都不愿最先放下矜持,纵使最终要堕落成女犬,也想有谁带头,自己至少不是第一个堕落的。或许尽管希望十分渺茫,她们还也隐约想坚持个几日,爹爹说不定能赎自己。

最后还是最年幼的方玉蕾走到一个碗前跪下,想伸出手端碗,犹豫了一下又收了来,趴下身子靠近那碗狗食。

“蕾儿,你做什么!”惊怒交加的方玉鑫拉住妹妹,“你想做女犬么?”

“姐姐,我饿了。”方玉蕾可怜巴巴的看着姐姐,扑到她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或许从此时起,她们姐妹二人便是唯一的亲人了,她对姐姐感觉亲近依赖了许多。

方玉鑫心疼的抱着妹妹,看着身边六个偏过头去不看自己姐妹二人的少女,独独她们姐妹二人最为年幼,“好了,你们也不用忍了,我们八个给人赤身裸体淫辱,也算同病相怜,既然都知道逃不出去,就不要再矜持了。想以死明志的就把菊肛处的草儿拔掉,将内腑都拔出来,相信她们也不会多费心思救她的,想以女犬身份活下去,换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的就吃吧。”

说着领着妹妹一同趴在地上,脸凑到碗里吃了起来,吃了一口,便觉得这东西虽然难看点,却甚是美味,吞入腹中甘无穷,饥饿感涌上来,于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两姐妹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地,两对稚嫩的美臀高抬,菊肛处还伸出一条长长的翠绿草茎连到土地之中,就像两条美人犬在吃食,颇有一番美感。

有人带了头,其余六个千金小姐也陆续爬到一个碗前,看着面前的碗,一个个都羞得俏脸通红,不敢看别人的目光。若说先前被捆绑鞭打是被迫的,那如下贱的犬般吃食就是她们动屈服了,方氏姐妹年龄小,扛不住饥饿与虐待,自己都是要嫁人的年纪了,却是怎么也说不过去。

最后梅芊芊端起碗来,坐在地上,将那稀糊似的吃食拨进口中,其余诸女也想着法不责众,要受罚一起便是了,纷纷仿效。

在外偷看的鼎炉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想不到第一次调教女犬就有敢反抗的,明日定要更加使力的调教她们,以后无聊时就有的玩了。

“巧儿姐姐,你说我们要不要养上几条女犬,让她们漫山遍野的跑呢?那副光景一定很壮观吧。”

“是啊是啊,肚子饿了便抓几条宰了给子做狗肉羹,又好玩又好吃。嘻嘻。”

“好意,可是几条女犬可不好找,还要很大的场地,每日消耗也是不少。”

“若是有个随身洞府就好了,想养什么随时抓了便是。”

巧儿心中一动,笑道:“你们呀,也不怕哥哥玩的尽兴不理会咱们姐妹了。”

“怎么会?我倒怕子在我们身上玩的不够尽兴,哪次不是我们姐妹人手不足满足不了他。”

“是啊,不如我们多抓些元阴充沛的女子,省的哥哥日日往外跑,采补起来麻烦。”

“再过两年子便要参加新秀大赛,还是多采补些处子要紧,明日我们再去多抓些处子来。”

阳魁掀起帐篷:“谁要出去多抓处子啊。”

“子来了。”

“哥哥。”“子。”众女将阳魁围了起来,轮番献上香吻,吱吱喳喳的说起抓来八个优质的女犬的事,领着他在关女犬的房外看。

“不错,这么快就将那些眼高于顶的女人调教成这样,我的宝贝们真是厉害。”

阳魁满意的点头,接着话风一转,“再抓人就先算了,这么多千金小姐失踪,明日会有大批官兵上街查,怕是会有许多人遭殃。你们也暂时不要出门,在家中躲上些时日,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原来刚刚采补完的阳魁到小院中便碰到在外守候的凤鸟玉婷,玉婷毕竟身份比巧儿要低,她也不好开口阻止爱玩的远远她们出去玩,省的叫她们对自己不高兴。让巧儿去说又等于叫她做坏人,遂告诉巧儿后便径直找上阳魁。阳魁听她陈述厉害,觉得有理,遂进来交代众女不要再去抓人,甚至不要出门了,免得召来诸多麻烦。

“啊……几天都不能出去玩啊。”爱玩的远远果然不满的嘟起小嘴,不过阳魁身为她的子,想摆平她再是容易不过,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对着翘臀打了两下以示惩戒,又将鼎炉们一个个按在身下折腾得筋疲力尽,心中纵有一丝怨气也随着娇媚的呻吟化入空中消散不见。

第二天天一亮,他反倒丢下一屋子酥软无力的美人儿自己跑出去了,他想看看那些官员究竟有多大的影响力。

来到巧儿天天摆摊的大街边上酒楼,径直上了二楼,在靠街的位置点了几道饭菜慢慢吃着。

不到正午,果然如玉婷所料,大批的官差倾巢而出,挨家挨户逐个店面细细查,连个可能藏人的米缸都掏了一遍,官差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既有兴奋的,也有难看,想是找到人会受重赏,找不到只怕也要脱层皮。

“官爷,官爷别砸,您在找什么呀,我这里可没有什么乱党啊。”酒楼的掌柜陪着笑脸跟着一个身穿官差衣服的男人,拿了一锭银子偷偷塞进他手中,“小小心意,诸位大爷手下留情,别给我的客人都惊走了。”

官差掂了掂手中银子,塞进怀里,脸色缓和许多,“叫大伙都轻点查,不相干的人就别打搅了。”

“是!大人。”身后四五个官差一抱拳,分散开来,挨个检查酒楼中的客人和房间各个角楼。

“官爷,出了什么事。”掌柜的陪着笑脸,询问道。像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最怕消息不灵,否则不小心就会受到巨大损失。

官差拿出几卷纸展开:“掌柜的,你可有见过这些女子?”

“这是方大人的两位千金,这个是梅大人的千金……”掌柜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一个个看过去,八个少女能认出一多半来,“前些日子这位周姑娘还来敝店用膳呢。不知官爷……”

“她们几位一夜之间都不见了,你可有她们的消息?”

“呵呵,官爷这就问错人了,小的天天在这开店,哪知道几位小姐的消息啊。”

阳魁自顾自喝茶,吃着小菜,一个官差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没一会,四五个官差都下楼说没有发现。

“掌柜的,一有消息,即刻去报官,包你重重有赏。”说完又去往下一家。

正午时分,酒楼里的客人越来越多,阳魁也同意让小二收拢酒菜与别人拼桌。

“不知谁如此胆大包天,一夜之间能让几位朝中大臣的千金同时消失不见。”

桌边的人上了酒菜就开始聊起来。

“谁知道呢?我们这些平头姓平日想见这些千金小姐一面都不可能,这些差爷也不想想,居然把我家都翻了一遍。”

“会不会是某些义军乱党做的?”

“哈,那支义军乱党有如此势力,能无声无息的潜入他们府中抓走他们的女儿。”

“敢同时开罪这么多个有权有势的大人,你们说他们抓到他们的千金要做什么呢?该不是做压寨夫人吧。”一个男子挑了挑眉头,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听说近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寿辰。”

“不错,再过三日便是,现在慕家正在采买寿辰的物品。”

“你不知道吧,慕老太君说要低调做寿,不许家中子女动用太多银两,要留下来充作军费。”

“若非慕家,我们怕是早作了铁木蛮夷的奴隶了,想不到慕老太君义薄云天,对陈国忠心耿耿,连九十大寿都要节省。”

“听说许多商铺酒肆都折价售卖物品给慕家,有的干脆半卖半送,反倒自己往里贴钱呢。”

“这有什么,昨日我娘还命我送了一篮鸡蛋给慕府送去,那慕府家丁却是怎么也不肯收,最后还给我三十枚铜钱,否则就不要,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娘交代呢。”说着那个男子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果然有三十枚铜钱。

“噢,你惨了,你娘要是知道你敢收慕家的钱来,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一旁的朋友见状,像是看他犯下大错一般。

“我也不想啊,我王财就算不富裕,可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还是分得清的。”男子气苦,把铜钱包了起来。

阳魁听得心中激荡,想不到凡人还会做送钱的亏本买卖,就为了给一个九十高龄的老妇人做寿,他来京师的路上就听说慕家的诸多事迹,现在京师出了朝中大官的千金无故失踪的事,这三人都只是幸灾乐祸居多,说起那个老人时却肃然起敬,不敢有丝毫无礼。

对桌对面的三人一抱拳:“三位兄台请了,小远道而来,不知这京师中的状况,听得几位说起这慕家老太君,可否跟小说道说道?兄台的饭菜算在小账上。”

对面三人见阳魁一副年纪轻轻却是健壮,笑道:“小兄,你不知道,这慕家可是我们陈国的顶梁柱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慕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其实这早就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了,用来换一顿饭也是不错。

原来慕老太君的夫君是陈国一员虎将,因立下大功,又多次清剿叛逆,给当年的明宗皇帝赐予一块丹书铁券,圣眷正隆,奈何多次上阵杀敌,暗伤不断,不到五十就吐血而死。从此她便持家族正流,对朝廷忠心耿耿,将夫君的三个儿子培养长大,而孙子也深受她的影响,个个出色,为明宗开疆拓土。

明宗皇帝感念她为国做出的贡献,投桃报李,在她七十大寿之时亲自上门祝寿,执的是晚辈礼,并特赐一杆龙头杖给高龄的慕太君,杖上还有明宗皇帝所书:“如朕亲临『字样,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另外为示信任,还赏赐她三万兵权,可自行组建兵马,朝廷还每年给他家划拨军饷。

从此慕家的地位如日中天,参军者无不以为慕家军为荣。而慕家军也不负明宗皇帝的隆恩,对他忠心耿耿,屡立战功,以一身正气震慑群贼,渐渐有了慕家是陈国的顶梁柱之说。

“只要慕家还有一口气,我们陈国便不会亡。”左边的男子说道。

右边的男子叹道:“那又有什么用呢?慕家老的老,小的小,仅剩三个女子挂帅出征去守边关。怕是陈国要把慕家拖垮咯。”

阳魁好奇:“既然如此,慕家何不多纳妾侍,多生几个后人。”

“怎么没有,慕家也算人丁兴旺,年年都有所出,而且个个都是将才,可是这几年我们陈国连连打败战,慕家军就三万上限,哪能支撑得住那么大的局面!

慕家将领多数长年在外领军,哪有时间生孩子。”

“十几个子孙一个接一个战死,可怜慕老太君白发人送黑发人,真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唉。”三人同声叹气。

听到这里,阳魁也不禁为慕家人叹息,尤其是慕太君,更是让他肃然起敬。

纵使她是个凡人,但她心志坚定,以一老妇之躯是为一国脊梁,当真叫人敬佩。

『入乡随俗,有这等德高望重的人,我不妨也上门凑个热闹,见识见识这位老人家,送个灵石与她,保她几年阳寿,也算是给双枪门与丹鼎宗积累些功德。』阳魁心下打算。

“……捷报!捷报!”一匹传令骑兵抽打着马臀,在大街上一路疾行,马匹挂着显眼的黄色标志,骑兵还举着一面黄旗,街上行人见了纷纷闪避,“黑山关大捷,慕家军大破铁木军,擒杀敌将那木扎克,斩首五万!捷报,捷报!……”

路边人丢下手中物事都围到路边,看着传令骑兵打马朝皇宫飞奔,议论起来。

“他说那木扎克死了?”

“慕家真是了不起,连女娃都这么厉害。”

“她杀了五万铁木军啊。”

“谁说的,明明是五十万。”

“杀了多少个将军来着?”

“谁知道,反正很多,慕家军个个都是好样的。”

“将门虎女,巾帼英豪。”一个读书人赞叹。

姓们以讹传讹,没一会就衍生出无数本,就差没说慕凌灭了铁木部落,斩了铁木思辰的脑袋来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慕家女将斩了不少铁木军,获得一场大胜,大家都猜到,几日之后慕太君大寿,慕家姐妹定然京祝寿。

阳魁不由奇怪,为何一个女子为将打了胜仗,这些凡人这般惊叹。在修真界里,女子的实力丝毫不比男人弱,一个女人统领一个门派,威震一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除了丹鼎宗因修炼功法特殊遂男尊女卑外,其余门派几乎都有女人在负责共同管理大局。

他不知道其实也很正常。

在修真界,一切以实力说话,是否适修炼与修炼的进度只与修炼的外部环境、功法与自身天资所关联,与男女无一丝关系。

俗话说的好,道理再大大不过拳头。凡人无法修炼真元,依靠力气吃饭,力气大,身体壮的男性自然就是武力方面的绝对权威。

授权代【发【活丹录】(3.7-3.10)

作者:小笔25/4/22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37387活丹录第27章出走的极品稚女作者:小笔一身官服的方斌悠闲的坐着轿子,近些年越发膘壮的他坐着这个轿子都嘎吱嘎吱响,不过他不打算换个轿子,因为听着着响声,他就觉得自己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一手捻着下巴的胡子看着外间姓衣裳普通,辛苦劳作,每次自己的轿子经过之处,所有人无不低头肃立,不时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今日早朝依然是皇上坐在龙椅上打打呵欠,一切都交于李忠明打理,没说几句便匆匆忙忙退朝欢作乐去了,一干朝臣乐得自在,退朝家,只有那几个老态龙钟跟初出茅庐的家伙在那长吁短叹,想多说几句都没人理会。

正所谓做的好,不如坐的好,方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说起来倒不是自己的本事有多高,诗词奏折写的如何,只是位置站的好,找了李忠明做靠山,再多培养两三个能干的师爷,立刻就平步青云,那些会治国理政的酸儒看自己的顶戴还不是少几分底气?

现如今他官拜宰辅(宰相助手),现今已是朝中三品大员,平日里多多应和李阉的提议,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乐享人生,还捞个打造兵器的肥缺,即便转手上交了八成油水,依然赚得盆满钵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像那些平头姓,靠着辛苦赚两个饭钱!

就当他就近家门时,一个家丁匆忙跑来拦住他的轿子,称二位小姐昨夜不见了,全府上下都找遍了,愣是找不到两位小姐,连贴身的丫鬟一同不见了两个。

方斌一听急了,自己妻妾虽多,却多年无所出,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正打算过得两年她们十六岁了许配给当今太子与王爷的儿子做妾,好叫自己坐得更加稳当些,现在女儿不见了那可要了老命了。当即命人加速府,果然找不到女儿,立刻就派人向都察院求助。

都察院少卿是他的知交,收过他不少好处,一听他的女儿也不见了,火速派来最得力的都察使。不一会,几匹快马就停到方府门前,方斌赶紧迎他们入府查看。

五个穿着藏青色都察院飞鱼服的官差跟着方斌步入方府,跟在后面的四个都察都健壮高大,手持钢刀,身形挺拔,一看便知不是弱手。为首的都查使披着一袭暗红披风,遮住大半身形,却是一个面若寒霜的美貌女子。

女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年纪,乌黑的青丝只是简单的梳了个发髻,其余的自然垂落,用一根黑色发带绑了,显得十分利落。她无论何时都满面冰冷,目光锐利,保持着三分警惕。

披风虽然遮住女子大半身体,走动之间却也能看出她的窈窕柔美,而相比她的玲珑有致的身材,最突出的莫过于不时在披风上印出的如丰硕的蜜桃般的丰满臀型了。

瘦俏的身躯陪上这样一个丰满的翘臀,无怪她要额外穿件披风了,否则怕不走到哪都引人注目?只怕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没点定力都会扑上去。

在陈国,女子无不以身材娇小,曲线柔和为美,巨乳与硕臀皆被视为水性杨花的象征,即便还未出阁都会遭人非议。这个女子生得这般翘臀,怕是平日里没少让人用淫荡的目光扫视,背地里不用猜也知道是许多人意淫的对象,而她的精明强干反倒是次要的了。

只因多年无故遭人非议,更无人敢向她提亲,到了二十五六都是孤身一人,还要遭无数人用猥亵的目光意淫,无怪这女子面若寒霜了。

只是她虽是女子,当上都察使却凭的是实实在在的本事,在同僚眼中,她是个十分自律,心思缜密,工作认真负责,对人宽容的神捕。若单论查案破案的能力,她绝对是当仁不让的第一。

方斌焦急的叫管家吩咐下去,但凡这些都察要去的地方,都不得阻拦,所问问题都需得如实答。

走入大院之中,为首的女子停了下来,身后四人也立刻停下,“你们散开,自行查问。”

“是!”四个男子立刻一抱拳,立刻分散开来。

女都察却是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大宅,慢慢转圈将四周都看了一遍,却返身沿着墙角走动,好似对他家的花花草草产生了兴趣。

“晏神捕,小女闺房在后面。”方斌看这个女都察使不急不忙的模样,着急的催促。

女都察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方大人,令嫒失踪您着急也是自然的,不过太过着急也是于事无补。周大人与几位大人也委托我们查案,他们比大人您着急。”

方斌讪讪不语,这个晏寒虽然年轻,对人不假辞色,却已经是京师最有名的捕头了,是京师中四大名捕中唯一的女子,屡破大案。自己官居三品,到哪人不客客气气,轿骑所过之处,姓无不退避!这个贱人仗着有三分本事居然对自己这样说话,只是现在他有求于人,对方是都察院少卿的爱将,不好得罪,也就忍了她冷冰冰硬邦邦的语气。

晏寒走了半圈,突然蹲下来,用手量了量地上一处痕迹,又用自己的脚在旁边踩了一脚,比较了一会,白玉般的手支着下巴,露出一副十分不解的神色。

方斌大喜,知道她发现线了,正待询问,晏寒却突然起身朝围墙疾奔,在旁边一颗长势喜人的盆景上踩踏借力,一跃上了丈许高的围墙,沿着围墙走了几步,失望的跳下来。

“晏神捕,如何?”

晏寒脸色阴沉:“方大人,我有个预感,找到您的女儿或许并不太难,难的是怎么把她们要来。”

“当真?”方斌大喜,对着晏寒抱拳作揖:“劳烦晏神捕替本官找到小女下落,若是人手不足,我们几家联名上书求皇上多派些精壮兵马便是。”

对这点方斌倒是不担心的,即便自己的家丁保镖实力不足,自己还有靠山,朝廷之中势力最大的便是自己的依靠太监总管李忠明了,以他的本事,在皇上耳边说几句,调动十万大军都不是问题,只需与几位大人一同请他出手,什么势力还不都手到擒来?

晏寒不置可否,跟着方斌来到女儿的闺房,这时四名下属报说没有发现其他地方有痕迹,但询问府中女眷之后,可以肯定的是二位小姐与两个丫鬟昨晚一定在房里。

晏寒点点头,在精美的房间里四处查看,不时的与四个都察交换意见。

“二位小姐年纪虽小,在围棋上倒也有些造诣。”一个都察看了一会棋盘,笑着说道。

“贼人是从这边窗户进来的,无声无息,同时将小姐与丫鬟拿下,叫她们丝毫声响也发不出,武功修为极高。”

“有个丫鬟专门端茶倒水,那还有一个是做什么的?”

一旁方斌解释:“还有一个是我从青狐镖局聘来的高手,虽是年轻女子,手上功夫却很厉害,平日扮作侍女专门保护我的女儿玉馨的。原先我怀疑是这个女保镖挟持我的女儿,可是又不像,以她的实力要伤害我的女儿不难,可要带走三个人却不易……要不把青狐镖局的人都拿下,严刑拷打一番试试?”

只是这个提议没有得到都察们的应,这种胡乱抓人栽赃嫁祸的做法最令他们厌恶,若不是方斌是朝中大员,怕不给他们教训一顿,自讨没趣的方斌讪讪的住了嘴。

“这个保镖善使飞刀是么?”晏寒突然插嘴。

“正是。”方斌愣了一下,连连点头。

一旁都察一听,立刻四处墙上查看,果然找到几把插在墙上的飞刀,暗叹晏寒不愧是捕神,目光就是锐利。

“五把飞刀力道均匀的射入墙柱,必是一次射出的,这个保镖确实不弱,但来人功夫比她高明数倍,一招便尽数拨开,用的或许是落花缤纷掌中的穿花拂柳之类的功夫。”晏寒面色凝重,站到一处,面对着桌子,舞出一个穿花拂柳的招式,身形极是动人,若叫玉婷看见肯定会惊讶不已,她所站之处正是她出手的地方,所说的情形也与当时极为相似。

“然后呢?”下属都察见晏寒收招,不明她为何不继续说下去了。

“然后那个保镖就被制服了,连一丝多余的打斗都没留下。”

四个都察倒吸口气,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那个贼人所站位置距离有五尺之距,瞬间跨过这个距离制服一个功夫不弱的女子并不容易,他们自问也要三招以上才能办到,斗得三招开外,怎么也会留下些蛛丝马迹。若是这个贼人对自己出手,自己怕是接不下的。

“来人有如此功夫,暗算方大人也不在话下,作何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下手?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几位大人的府邸所留讯息倒是不多,想是那些贼人功夫更为高明。”晏寒面色凝重,七个大官,八位千金加上七八个侍女却连多一丝的痕迹都未留下,这让她很头疼,哪怕留下一具尸体也好啊。

“京师之中何时出了这么多高手?又有什么秘密组织的高手想来分一杯羹么?”

“不会,即便是什么秘密组织,派出这么多高手大张旗鼓的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未免太过愚蠢。”晏寒立刻否定了下属的猜测。

她不知道的是所谓的武林高手其实就玉婷一个,其余几个千金的闺房中之所以没有留下太多痕迹,是阳魁的鼎炉们十分小心,先用定身咒支付房中人,再行捉拿的缘故,故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哪像远远调皮,仗着有玉婷压阵,胡乱耍帅,给了保镖一次出手的机会,还要玉婷替她摆平,不然引来家丁,怕是麻烦多多。

中了定身咒人便动弹不得,自然不会留下更多痕迹,加上玉婷出手留下的痕迹太过惊人,也就给了晏寒贼人都是绝顶高手的错觉。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些千金小姐竟是给一群大修士挟持了,而目的不过是弄几个玩具来玩,这种事就跟皇帝自愿去当个县令,大内侍卫无缘无故辞职不做,跑去当个草寇一样可笑。

事故下属的胡乱猜测还中了三分,她的理智思考反倒入了岔道。

晏寒辞别方斌,带着四个下属走在大街上四处闲逛。

“京师之中哪个组织有如此多高手?又多是女子……”晏寒看着地面,像在询问下属,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李阉(李忠明)的手下?京师之中怕是只有他能掌握这般实力了。”

晏寒沉吟了一会,摇了摇臻首:“不会,李阉是有这般实力,但却无动机。

这八个千金小姐倒有六个倒是他的党羽的,这么做对他没好处,反倒节外生枝,给他的党羽徒生罅隙。”

“头,我记得你说这些贼人有许多是女子?”

“不错。”

“那我们不妨去找那些画舫青楼的眼线问问,那些女子中也大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在。”

“也好,我都察院请大人多派些人手,一同去排查女子多的地方。”线太少,而又都是重复的,晏寒也推断不出更多信息,只能同意了属下的建议用这种笨办法,“不过既然线不足,我们就弄出点线来。”

“大人您是说……”

“打草惊蛇。”

********修真者虽然能辟谷,依靠天地灵气与辟谷丹度过长时间不进食的状况不成问题。可不到闭关时候,谁没事放弃口腹之欲呢?况且丹鼎宗的修炼讲求采纳天地、随性而为,吃美食更是他们的一大爱好。说起吃来,最能吃的不是丹鼎宗,可论起最会吃丹鼎宗却首屈一指。

昨夜阳魁采补来原本只是想让众女近日少出去玩,玩得兴起便将所有鼎炉抓进帐篷再胡天胡地了一番,被肏的娇躯酥软的鼎炉们横七竖八的铺了一地,精神倍的阳魁没了人陪,更无人给他做饭了。

阳魁自然是不会做饭的,便出门转转,听听凡人间的趣闻轶事倒也惬意。道听途说听说慕太君在陈国之中德高望重,心里盘算着以双枪门的名义给她一些好处,趁她大寿之时给双枪门打打义薄云天的招牌。

巧儿给高官富贾的千金算卦,要价越来越高,以她的神算之名,根本无人讨价还价,反倒觉得她的收费便宜,比起那些有名的算卦的修真门派动辄千金的要价,简直是白菜价贱卖了。于是短短几日竟然赚了一万多两黄金,相当于五万多两白银,赚得盆满钵满,还给自己安排了好几个元阴充沛的新娘子采补。

『除了给她块祛病强身的灵石,把巧儿这些日子赚的黄金也送给她吧,反正我们也用不了这么多。』凡人的金银对她们没什么用处,倒不如捐出来做做好事,为以后同门行走此地弄些方便。

满街官差大肆失踪的大官千金,阳魁与三个陌生人聊了不到半个时辰,竟然来了三波捕快、都察,斜对门的那家青楼更是被闹得鸡飞狗跳,一群粉头纷纷被驱赶出来,稍有反抗便一个耳光抽过去,那些白日来欢的客人也都给轰走,不少还衣裳不整,很是狼狈,只是看到那些官差的脸色也都不敢说什么。

阳魁心下很是惊讶,想不到昨晚那几条准备调训成女犬的女孩这么有身份。

他看见那些官差不断的穿宅入户,即便是官员的府邸都照不误,看这些官差的模样,怕是把京师翻个个都有恃无恐,只是他们虽然扰民,却也没真把那些大小女子怎么样,恐吓一番便离去。

“今日这些官爷还真是奇了怪了,好似净跟女子过不去似得。”一个男子低声说道,两个朋友也赞同,“该不是抓什么女飞贼吧。”

阳魁心中一动,发觉他们看的很准,这些官差似乎专门找女子多的地方凑,看他们模样倒并非故意占她们便宜,而是有明确的目的,心道:“这些京师的官差真是不能小觑,不过半日就冲我来了。『他与同桌男子告罪一声,放下一锭银子离开。

阳魁仅有十五六岁模样,容貌又俊秀,气度不凡,怎么看都跟强者和坏人扯不上关系,倒似某家公子,遇上几波官差都没人为难他。

走到半道,他的眼睛突然直了,原来前方街边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只见这小女孩十四五岁年纪,生得楚楚动人,两团盘成耳朵状的头发一直垂到肩后,看起来萌萌的,粉嘟嘟的脸颊叫人直想在上面啃两口,红润的薄唇紧紧抿着,妖媚的桃花眼无辜的看着远处凶神恶煞的官差,瘦弱的娇躯靠着墙根,生怕被坏人碰到,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叫人心疼。

一身黄白相间雍容华贵的皮草,手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白狐,小白狐在她怀里扭来扭曲,鲜红的舌头不时吐出。

一旁的贩夫走卒、商贾小二都怜爱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笑的时候,他们如沫春风,她受惊的时候他们紧张不已,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捂在怀里保护起来。

不知为何,这个小女孩虽然看起来无辜娇弱,给阳魁的感觉却不是像自己的鼎炉那般单纯无知的让他既想保护又想欺负,反倒让他浑身燥热,龙枪怒挺,有一股蹂躏她的暴虐涌上心头。

『这个女孩面带桃花,眼角含媚,冰肌玉骨,元阴丰沛,就像一枚青涩的人参果,玩起来定然爽快非常,想不到京师之中能碰到这般极品货色,不知是哪个人家的女儿。罢了,抓一个也是抓,抓十个也是抓,我先跟上她,看看有无机会绑去玩玩,不行今晚再来捉她。』手指一弹,一只小小的饵虫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朝着小女孩飞去,附着在她身上的皮草之中,隐身不见。

小女孩似有所觉,转头看见一个俊逸的少年看着自己,或许看他眼神温和,只比自己大几岁,自有一种亲近感,冲他甜甜一笑,娇声问候:“大哥哥,你好。”

柔媚的双眸弯弯的,自有万千风情在其中。

“妹妹,你好。”阳魁也露出温和的笑容,眼睛却盯着她那张红艳的双唇,直想扑上去痛吻一番,再把自己的龙枪塞进去销魂一阵,“你怎么就一个人呀?”

“嗯……人家偷跑出来玩啦。”小妹妹害羞的左右摇摆身子,抚摸着怀里的小白狐,纾解着被人问到糗事的羞涩。

这时一队官差气势汹汹的从身旁经过,往不远处的一处酒肆走去,阳魁连忙护着小女孩,避免她被鲁莽的官差撞到。小女孩似乎也吓坏了,紧紧的躲在阳魁身后,只露出半边脸看着外面的危险。

“妹妹,这边太危险了,我们去别处玩吧。”

“嗯呢。”似乎感觉这个小哥哥是个好人,小女孩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二人转入了一条小街之中,这里是条多是饭馆的街道,宽阔的道路两边摆满了桌椅,许多食客在吃着饭,一边聊着今日官差们大肆出动的情况,各路小道消息传得乱七八糟。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嗯,人家叫珞琦哦。大哥哥你呢。”

“珞琦?好名字,我叫阳魁。珞琦妹妹,你饿了么?”

珞琦抿着红唇轻轻摇头,美眸水汪汪的看着阳魁,似为他的关心所感动。她眼角似乎看见了什么,突然拉着阳魁的袖子钻入旁边一家宅邸之中。

院中有三四个小孩与一个老妇,小孩们似乎在挖蚯蚓,老妇则坐在一个大木盆前洗衣,拿着一个木槌邦邦邦的敲衣服,只是年纪老迈,甚为吃力,不时抬头看着前面的小孩,露出慈祥的笑容。阳魁二人钻入宅邸,绕过他们来到后面的房屋中竟然都没被发现。

“呵,差点被发现了。”珞琦拍着小小的胸脯纾了口气,有种小孩子恶作剧招惹父母成功,却躲过责罚的庆幸。

“珞琦,是谁在找你么?”

“是我家家丁啦,要是被带去,又要学功课了。”说着偷眼往外看去,确定不会被人发现又缩了来。

『真是天助我也,不如就在此尝尝她的滋味。』阳魁激动不已,眼见后院有几间小屋,随手推开一间,里面身为雅致,只是略有薄尘,想是有几日没人住了,却是物件齐备,一张不大的床上枕被齐全。

珞琦好奇的伸进小脑袋看阳魁在看什么,突然给他拦腰抱起进了屋中,反手闩上门,丢出一块普玉布下一层隔音禁制,如此二人即便在里面拆屋外间都仅能听到猫叫般的声响了。

小女孩不明所以,天真的看着阳魁的动作,反倒是小白狐的本能更为灵敏,跳下珞琦的怀抱就要往外跑,阳魁随手一颗种子掷出,种子瞬间抽出许多细枝将小白狐捆了个结实。

“印雪!别跑。”自己的宠物突然跳走,珞琦赶紧想要追上去,却给阳魁揽着腰提在半空,焦急的四肢乱摆,无辜的看着阳魁,“大哥哥,放我下来,印雪跑掉了。”

单纯的小女孩到现在都还未反应过来,阳魁邪邪一笑,来到床边将她往床上一放,身压了上去,大嘴吻住她的红唇,一吻之下,只觉得她的鼻息馥郁芬芳,极为美味。珞琦震惊的瞪大美眸,被阳魁突如其来的强吻惊呆了。

欲火熊熊燃起,阳魁一把抓住名贵的皮草一扯,细小的纽扣便崩飞出去,又一把抓住内里罗裳,刺啦一下撕开来,露出白面馒头似的雪乳,入手颇有沉甸感,竟是传说中的童颜巨乳。

“唔唔!大哥哥,不要!”珞琦惊惧不已,本能的推拒起阳魁的身体,小女孩再怎么单纯,这下也知道这个大哥哥兽性大发对她欲行不轨了,只是纤细的胳膊拿能敌得过阳魁力举数千斤的巨力?无谓的挣扎与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激起他强暴的欲望罢了。

未曾想她这般娇小的身子竟然有这般坚挺的乳房,阳魁两眼发光,迫不及待的扯掉她腰间玉带,不顾她四肢胡乱踢打、惊声尖叫,一手牢牢按着她的雪乳,将名贵的衣料做成的裤子尽数扒下,丢在一边,却见她虽然娇小,却蜂腰圆臀,美腿修长,一身曲线峰峦起伏,凹凸有致。双腿踢蹬间,光洁无毛的溪谷如上等的雪玉玉璧。

一把抓住她的美臀,入手结实弹滑,顺着大腿抚摸下去,美腿瘦俏却紧实有力,激动时本能的夹住男人的腰会使肉棍不容易脱出,一双玉足细嫩非常,摸上去柔弱无骨,倒似从未走过路般细腻。阳魁直叹捡到宝了,没想到在路边竟能捡到这样的极品小美人,小小年纪却发育得比自己的一众美人都要成熟。

珞琦兀自踢打个不停,只是怎么也不相信这个英俊温和的大哥哥突然化身饿狼,美眸盈满泪光,泫然欲泣。

“珞琦妹妹,你的身子真美,哥哥忍不住了。”阳魁激动的将她翻过来按趴在小床上,伸手摸上臀间如玉般光滑的阴阜,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几下,大拇指按着肉缝中间微微陷入,其余四指也不知按了哪个穴位揉了几下。

“呜唔,啊啊……”珞琦仿似受了极大的刺激,凹凸有致的玉体僵直紧绷,蹬着床单的膝足轻颤不止,一时间忘记了挣扎,阳魁大拇指微微使力挤开两瓣嫩滑的肉唇按在那眼小小的蜜穴口,揉搓了几下,一缕水痕便沾湿了指腹。

阳魁收手指闻了闻,发现她的淫水中有些骚媚气息,小小年纪便有这种气息的女子都极易沉浸在男女欢爱之中,哪怕是未开苞的处女都会很快适应激烈的欢好,“嘿嘿,珞琦,你也是天生媚骨的淫体哦。一会哥哥看让你爽翻天去。”

说着不顾她哀求的眼光,抓起一条小腿折在大腿上,手中伸出一根藤蔓将她的坚实的大腿与纤细的足踝绑在一起,又将另一条腿如法炮制,抓过两条纤细的玉臂扭到身后,牢牢的交错的用藤蔓绑在一起,如此珞琦便只能挺直上身,一对饱满雪白玉乳高高耸立胸前。

接着他脱下宽松的裤子盘坐在床,抱起娇弱的珞琦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柔嫩的阴阜坐到粗长狰狞的火鳞盘龙枪上,火热的枪身摩擦着娇嫩的下体肉唇,嘴凑在她白嫩的雪颈与小巧的耳朵处舔舐,抓住两团饱满柔腻大力揉捏,一手伸入胯间优揽胜。

“啊……疼,呜呜……大哥哥,珞琦好……哦噢………”珞琦无助的扭摆玉体躲避着阳魁的手,被绑成这幅羞耻的模样直叫她分外恐慌,全身上下不着片缕的她却连一丝遮掩的能力都没有,只得无助的任他摆弄。

阳魁时轻时重的揉搓叫她时而舒爽,时而疼痛,在他高超的把玩技巧下,不一会她便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如同一条兜里的大鱼般窜动,娇喘嘘嘘,发出叫春的小猫一般的呻吟,艰难的晃动着娇躯,下体忍不住在火烫的龙枪上磨蹭着,追逐着陌生却舒服的快感。

“珞琦,你真是只小淫娃呢,第一次就这么淫荡。”阳魁发现珞琦的水真多,嫩滑的肉唇摩擦火热的龙枪,分泌出的淫汁将棒身揉弄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油光水滑的火鳞盘龙枪被蹭得怒挺胀痛。

“不,没有……噢噢,不是的……”珞琦摇着臻首,无力的辩解,身体却诚实的挺动蹭着龙枪。

待半根龙枪都沾满了淫汁,阳魁也欲火大盛,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抱起,下体对准了硕大的龟头放下来。足有她小腿粗的龙枪对幼嫩的蜜穴来说实在太大了,刚开始珞琦还淫媚的呻吟,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蜜穴处时,她的叫声渐渐变得痛苦,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粗大的龙枪分担下体的压力,可是肉棒被她的淫汁染得湿乎乎的,哪能用得上劲?

“啊!疼,呜呜,不要,珞琦不要了……呀!”珞琦疼的不敢乱动,发出凄婉的哀啼,被阳魁抓住身子,身不由己的往肉棒上套去,坚硬的龟头就着淫汁的润滑一点点的挤入嫩肉之间,卡入阴道口中,疼得她额头冒出绵密的汗珠,未等她适应那侵入的疼痛。

阳魁突然一个猛力按压,珞琦的身子猛的下沉,霎时间只觉得一股剧痛撕裂了身体,狠狠的撞入娇小的体内,一声凄厉的悲啼响彻小屋。

“咝,好紧。”阳魁舒爽的叹了口气,直觉着珞琦身子里紧窒柔腻,龙枪粗暴的破开一层细小的阻碍后,便进入一个弹滑的肉袋之中,这肉袋好似有无数只小手一同按摩着龙枪,爽得他直吸气。

却见珞琦虽然痛苦,体内蜜肉却能自行分开,肉棒轻松便挤开更多的空间来。

想来她虽然年幼,身子发育却已经趋于成熟,极适被肏,也不理会珞琦的痛苦痉挛,抓着她的细腰将她拔上来,露出一段沾满了凄美的鲜红的狰狞龙枪,又更用力的按在龙枪上。

可怜小姑娘刚破身就遭此大厄,那凶器般的肉棒就跟自己的一条胳膊粗细的棒子一般粗,插入体内不啻酷刑,疼得她泪眼滂沱,凄婉悲啼。

阳魁倒也不是存心折磨她,十指慢慢用真元按摩她的周身穴位,不久珞琦的哭泣声中便带上了令她脸红心跳的甜腻,下体被活生生开凿出来的肉洞如同开了眼涌泉,那淫汁丰沛,潺潺不绝,好似雨后的山壁上清流不断,不多时就将自己的贞血冲刷个干净,随着身子的抛送滴滴答答的洒落地面,真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无怪她这么快便适应,原来是名牝趵突泉。』阳魁心下惊喜,更加快速的抛送珞琦,满足自己的欲望。

说起着『趵突泉』也是一个特别的牝穴种类,有这类牝穴的女子外表与常人无异,牝穴外形也无甚特别,多数女子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别,只有遇上强健的阳物才会显现出来。这种牝穴如同泉眼一般越是开拓,淫汁便越是丰富,如同开了泉眼一般,属于特别耐肏的牝穴之一,这种女子能轻松承受各种强度不同的肏干,也不必太担心把她玩坏了。

果然,阳魁几乎将她整个人举过头顶再猛力按在龙枪上,几乎要用龙枪将她娇小的身子穿刺了一般,大半龙枪都捅入体内,换做常女子已经被捣破了子宫腑脏,珞琦却没多久便适应了,只是哭喊得异常可怜,下体跟洒水一般,汩汩泼洒着淫汁,竟在地上染开了一片水洼。

痛苦很快过去,珞琦的娇喘连连,小嘴喊出来的逐渐变成了快乐的求欢,带着丝丝猫儿叫春般的可人,身子也配的上下窜动,蜜肉紧紧握着火烫的龙枪,淫汁不住的冲刷那鳞片般的枪身。不久便痉挛起来,娇躯紧绷,一大股精纯的元阴带着大量的淫汁猛力的冲刷着龙枪,叫阳魁顺势吸走。

阳魁玩得兴起,待珞琦高潮过后,拔出龙枪将她趴放到床上,解开手脚的藤蔓,缚住她的脚踝往臻首处拉,珞琦身子柔软,修长紧实的美腿轻松便放到了肩头,整个人教他团成了一个球,又拉过两条胳膊一同绑缚在头顶。

珞琦喷出如是多的元阴与淫汁,对她来说也是极费体力,高潮过后恨不能就此昏迷过去,哪还有一丝反抗能力?任由阳魁将自己反身团成一团肉球,下体红白相间的娇嫩肉穴完全暴露出来,光洁无毛的下体糊满湿痕,燕见那眼鲜红娇嫩的趵突泉正缓缓拢,阳魁迫不及待的蹲在她身后,龙枪对准了肉穴,『滋』的一声捅入了大半。

“呜哦……”强势的占有让无力的珞琦浑身都僵硬起来,小手用力的抓紧玉足,发出长长的似媚似痛的轻哼。

狰狞粗长的龙枪飞快的进出着娇嫩的肉穴,带着鲜红的嫩肉带入翻出……活丹录第28章打草惊蛇作者:小笔一截利刃伸进门缝中,咯嗏一声挑起门闩,大门被轰然推开,两个身穿飞鱼服的都察背靠大门,两列捕快、都察鱼贯而入,立刻分散占据了小院的各个角落,他们利刃出鞘,气势汹汹,一副捉拿钦犯的架势。

小院中惊声尖叫响成一片,十来个美人慌乱的丢下手中玩物,在一众捕快、都察的包围下挤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看着凶恶的官差们,其中最小的女孩仅有十一二岁,躲在最大的少女怀中死死的咬着衣角,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些恶人,吓得泪眼婆娑。

不久屋中也发出几声尖叫,几个正在做饭的小美人被驱赶出来,跟院中的美女挤到一块。

幸好这些官差也只是将她们包围起来,并未作出更可怕的举动。双方就这么互相看了一会,这些官差们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他们发现这院中玩耍的无一不是清丽脱俗、飘逸出尘的少女,最大的一个正值二十五六岁的妙龄,其余的皆不过是十五六岁,看她们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让人都觉得拿兵器对着她们恫吓简直太没有风度了,不自觉的将兵器垂了下来,尴尬的互相对视。

这时一个罩着一袭红袍的女人慢慢踱了进来,冷冷的看着院中的状况,只见地上乱七八糟的丢着几个毽子、皮筋、皮球,一旁石桌处还有些被打翻的零食,一个小香炉飘出袅袅的青烟,整个小院都散发着淡淡的芬芳,一架古筝置于一张小桌上。二十来个二八芳龄的美人在同样人数的官差包围下瑟瑟发抖,她们之中唯独一个跟自己一般年纪的美女强忍恐惧,将最小的两个女孩揽在怀中。

看着一众美人,晏寒顿时觉得心里平静许多,她觉得这些美人儿太过水灵清纯了,莫说伤害,即使是吓吓她们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出来!”一个下属都察大步上前,看了看,一把揪住玉婷的罗裳将她拖出人群,手上偷偷的蹭了蹭她柔滑的肌肤,吓得几个小女孩尖声哭喊起来。

“姐姐,姐姐,不要抓我姐姐。”两个小女孩抓着玉婷的绸裙不放,给那个都察一人一下推人群中。

“大人,大人,民女什么都没做啊。”玉婷惊恐的抱住晏寒结实的美腿,哀求的看着她。

“住口!”下属一把利刃架在玉婷优美的雪颈上,厉声恫吓:“大人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把你们统统抓去充做官妓。”

玉婷立刻闭嘴,楚楚可怜的仰望着冷漠的晏寒,生怕她下了个动手的命令。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这些都是你什么人?”晏寒问道。

“民女孙玉婷,江南渔州人氏,这些都是我家中姐妹。”

“胡说!你家中会有这么多姐妹?还各个长相不同!”一旁的都察厉声喝道。

玉婷一缩脖子,小心答:“民女家是江南大户,旁支无数,还有一些是我们素有姻亲的家族的子女,故而女眷众多。”

晏寒问道:“那为何全是女子住这里,你们没有男子一同来么?”

“今年收成不错,我们家族便商讨着去京师游玩,顺带运了一批粮食药材来京售卖,来京后觉着男女混居多有不便,遂分开居住,他们白日都去营生游玩,我们女子无家中男丁陪伴,不喜出门,故而在家中玩耍。”

晏寒与下属都察问的不过是一些例行公事的习惯问题罢了,玉婷的话多有疑点,但他们却反应不过来,只是盯着院中美人来扫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晏寒盯着玉婷成熟娴静的俏脸,脑中混乱,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想继续问,突然好似忘了该问什么。

“大人,您看,这里全是女子,还有不少您说的那般幼小年纪,这女子的话多有疑点,是不是都带去审问?”这个都察期待的看着晏寒,一旁的官差们都动了心思,这些美人要是弄去,岂不是……“够了!”晏寒的脸色更加冰冷,小院中立刻安静下来,她见下属猥琐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们的鬼心思,这些清纯女子要叫他们逮去,还不是般蹂躏,摧残成残花败柳,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你们都出去。”

“是。”一众官差都想多欣赏会这些美人,平日里恐怕只有皇宫大内才有这么多极品了,不过长官下令,他们只得不情不愿的收刀走出小院。

待一帮男人都离开,掩上大门,晏寒脸色立刻缓和下令,连忙扶起玉婷,柔声安慰:“玉婷姑娘,方才受惊了。”

“大人……”玉婷惊魂未定,不知所措的看着将那么多官差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生怕她大喝一声,那些可怕的男人又冲进来,拿着兵器对着她们比划。

“姑娘莫慌,方才只是挨家查钦犯的例行公事罢了,你们不是坏人,自然不会伤害到你们。”晏寒见她们还是用惧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颇不是滋味,看她们开心快乐的住在这里,却遭了一番惊吓,那些丑男人真是越活越去了,连这些小姑娘是不是坏人都分辨不出来,就凭她们的年纪,能有能力做出那般惊天之事么,“你们住得偏僻,又多是小孩,连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何不去请些看家护院,免得遭了歹人为难。”

“大人说的是……”玉婷唯唯诺诺的应着,偷眼瞧着晏寒,好像在说:“你说的歹人就像你们这样的?『晏寒俏脸微红,尴尬跟玉婷对视了一会,在她审视的目光中有些抬不起头的感觉:“这个,我公务繁忙,就不打搅你们了。告辞。”说完落荒而逃似的离去。

一群官差走后不久,小院中暴发出一阵笑声。

“哈哈哈,太好玩了。”

“我刚才演得很像吧,你看人家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要不是咬着衣服就笑出声了。”远远拿手帕擦着眼角的泪花,一边笑的直喘气。

“哎呀呀,笑死我了,肚子好疼,她要是多呆会,人家就要笑出来了。”

“咯咯,那个姐姐真好玩,还关心我们不要被凡人欺负呢。”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憋太久了,哎哎。”

众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巧儿先缓过气来,“把宁神香熄了吧,幸好没点太多,不然那些官差把刀都丢掉了。”

“巧儿姐姐方才怎么隐身一旁,不进来一起玩呢?”糖糖按熄了香炉中的草药,不解的问。

巧儿微笑摇头:“这些时日我去街上占卜,许多人都认得我,要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怕是结局要两样了。”

玉婷点头:“巧儿说的是,总要有人留着做日后的事。”

巧儿却关心另一个问题:“玉婷姐姐,那个漂亮的女官爷身姿如何?”

玉婷也是莞尔:“你呀,整日就替他张罗这种事,真不知羞。”

巧儿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辩解道:“我是见她跟玉婷姐姐一般年纪,若是哥哥收了她,玉婷姐姐也有个伴嘛。”

“好啦,说不过你,这女子身姿矫健,腰腿有力,元阴充沛,却有个肥硕的美臀,待阳魁来,今晚便去收了她吧,他一定会喜欢的。”

巧儿掐指算了算:“我算这位姐姐颇有一番本事,今后会给哥哥不少帮助,只是她为何这般年纪还未许配他人呢。”脸色突然一变,“祸福相依!哥哥有劫在身,玉婷姐姐!快去找哥哥。”

玉婷一听,二话不说化身一道火红的残影跃出院墙,向巧儿所指方向奔去,瞬间失去了踪影。

众姐妹见玉婷姐姐突然惶急离去,连忙围了过来,“巧儿姐姐,怎么了。”

巧儿手指连连掐算,又掏出占卜用的龟壳,摇了几下,撒出几枚铜钱,却见卦象散乱,急得满头是汗。

“巧儿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众女都紧张起来。

巧儿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摇了摇头:“我关心则乱,现在已经算不出什么了,但哥哥肯定是遇到了无法匹敌的修真者,希望玉婷姐姐及时赶到,保护他平安无事。”

“都是我们不好,放子一人外出,若是,若是子……”小院中一片死寂,先前捉弄官差的欢乐气氛消失无踪。身为鼎炉,保护子是她们的第一要务,甚于自己的生命,若她们真失去了子,便会变成凡人,只怕今后真会在那凡人官差面前瑟瑟发抖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众女都觉得浑身冰凉。

“好了,妹妹们不必太过惊慌,哥哥此劫祸福相依,相信有玉婷姐姐相助,定会遇难呈祥的。”巧儿安抚众位妹妹,严肃的对她们说:“此次是我疏忽大意了,这世上强者如云,到哪都有许多隐世高人,我们不可太过松懈了,修真之路漫漫,实力才是立足之本。你们看哥哥整日采花猎艳,修为日涨,我们已经跟他拉开差距了。像远远到现在还停留在筑基中期,莫非日后还要哥哥反哺你么!”

一干美女都认错低头:“是,巧儿姐姐,我们知错了,今后定会与子努力修炼,助他提升。”

远远一吐香舌,缩在糖糖身后,她自然知道巧儿姐姐的意思,除了巧儿姐姐外,哥哥对自己最是宠溺,双修时也最怜惜自己,以致现在自己的修为最低,她是在警醒自己不要太任性贪玩,否则跟哥哥拉开太大差距便会变成他的拖累,无形中也会成为身边姐妹的拖累。

“等哥哥平安来,我们便把那些丫鬟都炼化了吧,留着她们也是祸患。”

“是,巧儿姐姐。”

玉婷是凤鸟所化,速度正是她的专长,即便没有化形,她的身影在凡人眼中也如同一阵风一般。不多时便到了京师中心大街附近。与阳魁双修过几次,对他的气息十分敏感,立刻就确定了他的所在。

阳魁正靠在墙上舒适的享受着珞琦的身子,珞琦柔软的身子给他捆成一团,双腿从身前高高抬起,上身夹在双腿之间,一对高耸的玉乳在结实的双腿之间显得更为饱满,在阳魁双手的抓揉下变幻成各种形状。

凭借高超的挑逗技巧,珞琦已经高潮了十几次,汩汩的淫汁早已浸透了薄薄的被单,几乎将小床下的地面变成了一个水洼,难以想象她娇小的身子中怎么会分泌出如此多的水来,似乎她的阴穴真的是一眼取之不尽的泉水。

阳魁也射了两次,不知不觉间娇小的珞琦竟然比五六个修炼鼎炉录的鼎炉们还要耐肏,娇嫩的阴穴更是将可怕的龙枪整根吞入体内,虽然她柔弱的身子仿佛随时会被他肏昏过去,却总能忍受他近乎残暴的奸淫。玩得兴起的他几乎陷入癫狂状态,越来越残忍的将她捆成各种花样,肆无忌惮的奸淫。

“呜呃……呼呼呼呼……”又一次剧烈的高潮,大股的淫汁冲刷着龙枪,柔韧的窒肉包裹着青筋密集起伏枪身抓揉按摩,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阳魁死死的将珞琦的身子按在龙枪上,一大股精液磅礴射出,灌入珞琦体内。

“呼……呼……呼……”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涌上来,阳魁抱着珞琦的身子喘息着。这是他肏的最尽兴的一次,没想到这个可爱的小美人这么耐玩,叫他这一番折腾居然还未昏死过去。

“小哥哥,你跟我走吧。”珞琦媚眼迷离,倚靠在阳魁健壮的身躯上,娇声询问。

“嗯?”阳魁皱了皱眉,感觉似乎有些东西不对了,虽然珞琦还是叫他的藤蔓捆得丝毫动弹不得,疲惫不堪,可她的眼神中哪有一丝弱者的怯弱,同时她的承受能力与阴道的延伸弹性也绝非常人所有,以他那根天下首屈一指的火鳞盘龙枪,极为高深的境界修为或者练过鼎炉录的女子是绝对无法容纳的。

阳魁抓着珞琦的身子想将她拔出来,却发现她的体内好似上了锁一般,紧紧的包夹着龙枪不肯放松。“嗯……小哥哥奸淫了人家就要走么……”珞琦的美眸无辜的盯着阳魁的眼睛,“跟人家去,好不好,珞琦好喜欢你……”

“呃,好,好……”阳魁眼中再次升起熊熊的浴火,抱着珞琦的身子准备再次奸淫她。

“咯咯,人家不要了啦,小哥哥快把人家体内的水儿榨干了。”珞琦不依的扭动身子,现在的她也玩够了,可是她的媚术施展开来却只会叫男人浴火焚身,没办法,只能动手了。

“放开他!”就当珞琦准备挣断藤蔓时,小屋外一声娇喝,一股狂暴烈焰轰破墙面,擦过阳魁的头顶轰击在小床另一头,带着无数木碎片在屋内横飞,眨眼间,好好的小木屋就给炸塌了大半,燃起了灼热的烈焰。

阳魁目瞪口呆用手遮头,灼热的火焰熏得他缩在床角,不知所措的看着玉婷落在自己身边,而刚刚还跟自己连在一起的珞琦却不见了踪影,抬眼一看,一个敏捷的身影落在小屋顶上只剩半截的房梁上,不正是珞琦!

珞琦遭了玉婷袭击,却是一丝紧张感也无,好整以暇的抖掉身上残存的藤蔓断枝,毫不介意自己正赤裸的站在屋顶上,玉乳在娇小的胴体上显得分外肥硕,从她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晰的看见那眼鲜红娇嫩的趵突泉正缓缓拢,湿漉漉的双腿之间还有滴滴淫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落在地上冒起白烟。那只白狐不知从何处出现,跃到她怀里。

这时阳魁才反应过来,珞琦并非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自己方才无法自控的淫虐她,原来是着了她的道。连忙掏出一件长衫披上,跟脸色阴沉的玉婷站到一起,这才想起自己的鼎炉都不在身边,连炼阴枪都在数里之外的糖糖体内,只能警惕的掏出几张符箓聊以自保。

“咯咯咯咯,小哥哥,干么这样看人家,刚才你可欺负了人家快一个时辰,把人家的骨头都快拧折了呢。”珞琦一手轻掩红唇,妩媚的取笑他。

“玉婷,她是什么东西?到了什么境界了?”阳魁给自己开了天眼,却依然只能看见珞琦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变化,只能隐隐感觉到她释放出来的妖气判断她是只化形的妖精。

“她是只寂灭期的妖精,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只猫妖,她手里的狐狸也不简单。”玉婷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将阳魁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珞琦。

阳魁顿时傻眼了,玉婷不过元婴期,在修真界已经算有点实力了,原本以为招一只元婴期的凤鸟做打手,凡人之中凡处皆可去得,没想到出门不到一个月便踢到了铁。

只是珞琦一副无辜惹人欺辱的模样,却有寂灭期的实力,比玉婷还高一层,以她的实力吹口气都能灭了自己,即使要吸自己的精元与元阳还不是予取予求?

为何还要被自己这般捆绑凌辱?

“凤凰烈焰,没想到小哥哥还有一只元婴期的凤鸟做鼎炉,看她的模样,可是很忠心呢,只可惜,她终究不是真的凤凰,不然人家只能转身逃跑呢。”珞琦轻蔑的看着警惕的玉婷。

“是么!”玉婷两臂一展,玉臂化为两条巨大的火焰扫帚,猛的扫过屋顶,将剩余的半边小屋扫塌,珞琦却出现在燃烧的木墙边,火焰扫帚将四周的木墙尽数化为燃烧火焰,珞琦却依然轻松躲过,老神在在的站到不远处,阳魁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捕捉她的移动轨迹,只能看见淡淡的残影在四周窜动。

“这位凤鸟姐姐,你打不到我的。”珞琦嗤嗤取笑,抚摸着怀里的白狐,“是不是呀,印雪!”白狐点点头,继续趴在她怀里享受她的抚摸。

玉婷凤眸一瞪,跳上半空飞快旋转起来,无数火球四下轰炸,这座好好的宅院顿时遭了殃,木制房屋顷刻间就被大火吞没,墙壁房屋片片倒塌,方圆五丈化为一片火海。

“失火啦,失火啦,快救火!”

“快打水去。”

“把柴火搬走,这些都搬走!”四周响起无数姓惊恐的呼喊,这里一带的房屋全是木头的,中间还有不少树木,要是火势蔓延开来就不得了了。

身在其中的阳魁大感吃不消,赶紧取出一件御水披风披上,不然珞琦还没伤到他,自己先给玉婷给烤熟了。

尽管如此密集的无差别轰炸,珞琦依然从容的闪避,间不容发的化成道道幻影在火球与火焰中闪躲。

“幻影淫猫珞琦!”玉婷脸色凝重,身上也开始燃起火焰,准备化出原形战斗。她确实跟不上珞琦的速度,只得将身周化为一片火海,将阳魁护在中间,叫她无法靠近。

“好咯好咯,别激动。人家被你的小男人欺负了一个时辰,现在腿脚都发软呢。”珞琦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打,对着阳魁媚声道:“小哥哥,你好棒,珞琦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呃……”阳魁扯了扯嘴角,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小心的躲在玉婷身边,做个老实的缩头乌龟。

“小哥哥是丹鼎宗的修士吧,看在你让我这么舒服的份上,送你一件礼物。”

珞琦从手上摘下一只不起眼的戒指丢过来,阳魁连忙接住,“这是个随身洞府,想必你很需要吧。”

“随身洞府?”阳魁很意外,没想到自己最渴望得到的东西居然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有了它,自己的美人儿就可以随身带着走了,能将随身洞府炼到一颗戒指上,说明炼器之人的水平极高,粗粗查探了一下,里面居然有亩之大,是件顶级宝物。

玉婷看了一眼这个戒指:“阳魁,这上面还有她的妖气,今后你走到哪,她只要在附近就能找到你。”

“那是自然,这可是人家的信物。小哥哥,跟你在一起好开心,珞琦以后还会找你玩的。后会有期。”珞琦理所当然的应道,冲阳魁眨眨眼,消失在原地,速度竟快到肉眼难辨。

“……我们也走吧。”玉婷感觉不到珞琦的气息了,也变成了人形,掏出衣裙穿上。

二人从火海之中混入救火的人群,步行小院。

遭了池鱼之殃的这间宅院算了倒了血霉,莫名其妙的叫两个修真者在自己家里打起来。好好的宅子毁于一旦,幸好家人都听到巨响吓得及时逃了出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凤凰火焰乃不灭之炎,不过玉婷并非纯种凤凰,那火焰也不能无限存在,遂失去玉婷的持后渐渐变凡火,但灼热的气息依然如故,救火的人难以靠近,只能远远的泼水降温,只是大火难以扑灭,不住的死灰复燃,救火进度很慢。

不久之后两个身影从皇宫之中飞出,停留在燃烧的宅院旁一家民宅屋顶,看见这火大吃一惊,二人施展本事,十几道法术下去,水淹土埋,使尽浑身解数,累得满头大汗,总算将大火扑灭,引来四周姓大声唱颂两位仙师法力无边,感激涕零。

二人尴尬不已,对视一眼急忙飞皇宫之中。

城中失火,片刻之间就火光冲天,无数姓都瞧着热闹,纷纷往失火处涌去,也有的爬上屋顶看热闹。紧张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事不关己的人聊得热火朝天,大街小巷之中站满了围观的人,连奉命去救火的官差衙役都给阻住了去路,对着人群又打又骂,乱作一团。

阳魁与玉婷不紧不慢的在人群中穿行,一路闲谈。

“玉婷,这珞琦很有名么?”阳魁看着手中戒指,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这是自然,幻影淫猫珞琦是邪派第一大派神鬼堂下妖堂堂。她本体是千年猫妖修炼成精,貌似幼女,专以采补男人修炼,无论正派邪派抑或是凡人妖精,只要她看上的男人几乎都叫她吸成人干,没死的基本也修为尽毁,成为废人。”

“哦,她还挺可爱的,居然送我一个随身洞府。”阳魁味着珞琦的美妙滋味,像她这么引诱男人虐玩自己的,还真是不多见。

玉婷见阳魁一点畏惧之心都无,无奈的说道:“这珞琦喜欢独来独往,性格反复无常,最是记仇,敢招惹或者找她仇的人无不遭殃,偏又战力强悍,身姿绝尘,许多修真门派惹了她之后,叫她日日骚扰,从下到上杀得鸡犬不留,生生灭门,可谓人见人怕。据说连神鬼堂总堂都对她很头疼,又舍不得驱逐她,经常替她出面善后。我们出来历练,行踪不定,还能摆脱她,你现在收了她的东西,岂不是随时给她指明方向?”

要说这化形的妖精基本都是自行修炼,战斗方式更偏向本能。如果说修真的人类是多项全能的法师、术士、弓箭手,那妖精就是依赖本能近身战斗的刺客、刀盾枪兵之类。所以像阳魁这样的人类修真者通常都是用各种法宝法器放出战斗,极少近身接战,而玉婷和珞琦则都沿袭本能战斗,虽然战斗技巧没有人类修士的繁复多样,却胜在犀利快速,无需唱诵咒文、挑选法宝。

珞琦号称幻影淫猫,她的速度已经快到了常修士肉眼难辨的地步,更不要说与她战斗了,加上她那对犀利的猫爪,斩金断铁不在话下。要应付她的攻击,要么得像铁甲犀、钢背猪一般皮糙肉厚,不惧她的攻击,或者用法宝法器护住周身,攻守兼备的防着她,还有便是像玉婷这般,将周身化为她无法靠近的绝地。

阳魁一听玉婷讲解,顿觉得这戒指变得烫手起来,若是今后珞琦找麻烦,岂不是危险万分?可叫他放弃又舍不得。这随身洞府对其他门派的人来说可有可无,对自己来说却无可取代的是宝贝。自己女眷众多,带在身边目标太大,颇有不便,若是分开安全又无保障,若带在身边,既不影响玩乐,又能随时出手相助。

况且这随身洞府炼制不易,这个内里空间又有亩之大,里面山峦起伏,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又灵气充沛,是可遇不可求的重宝,装个几千美女进去都不在话下,即便丹鼎宗内的几位师叔师伯都要眼红,这叫他哪舍得丢弃?

考虑到阳魁的需要,玉婷叹了口气,知道想让他放弃确实为难:“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巧儿说的不错,这祸福相依,就看你有没本事逢凶化吉了。”活丹录第29章慕帅赐婚作者:小笔依山而建的黑山关夹在两座大山只见,巍峨矗立的关隘城墙经历了数十年凄厉的风吹雨打,怒雪呼号,留下了无数的斑驳沧桑,惨烈的拼杀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刀砍斧劈与那经历无数雨雪都无法冲刷干净的血瘀遍布每一处砖石,叫人看一眼便觉得呼吸急促,战意凛然,恨不能大吼几声。

这几日,黑山关内喜气洋洋,一片热烈的欢庆之声。

这一切都源于两日前那一场血战,慕家军在那一战中再次大放异彩,赢得了所有边军的敬重,边军官兵见到慕家军人无不肃然起敬,更别说挑衅他们了。

慕凌下令犒赏三军,大酒大肉一坛坛一筐筐的分下去,全军将士每人都能喝个三分醉,肉食管饱,无数酒杯不时高举同饮,脱掉半边衣甲的汉子们划拳喝酒,不时还来几场摔跤比武助兴,连巡逻的士兵都昂首阔步,人人见面都互相问候,一扫往日派别林立,见面不相识的气氛。

连近卫女兵走在关内都无人敢调戏,反倒称赞她们勇武无双那是自然的,能跟那木扎克的精锐亲兵对撼的女兵,谁敢惹?

慕家三姐妹更如旭日初升,耀眼夺目,她们五亲卫女兵力战那木扎克与他手下的五精骑,不但战而胜之,连铁木思辰麾下一向以有勇有谋著称的悍将那木扎克的脑袋都斩了下来,令人不禁叹服:巾帼英豪,不让须眉。

慕凌背着手站在城墙边上,看着脚下街道中欢庆的人群。她有一张完美的鹅蛋脸,朱唇琼鼻,眼神坚毅,柳眉不怒自威,梳着象征力量的云鬓,干净利落,一身金色的叶状战甲细密的包裹着匀称矫健的娇躯,在旭日下熠熠生辉,胸前那片隆起与猛然收缩的束腰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起伏,一袭战袍在城墙上的风中猎猎飞舞,英姿飒爽,好一个动人的威武女将。

如日中天的她此时神色却是漠然,坚毅的俏脸上并无多少获胜的喜悦。倒是身边的两个妹妹吱吱喳喳聊的开心,二女虽然也穿着女将甲胄,却更似爱玩闹的少女,说到战斗之中处,还比划几下,浑无初次杀人的负罪与恶心。

慕欣见姐姐只是默默的看着下方人群,许久不语,奇怪的问道:“大姐,打了胜战,你不高兴么?”

“是呀,现在黑山关已经掌握在我们慕家手中,铁木思辰就别想从这里过去。”

“欣儿,彤儿,你们可知,为何边军将士见到我们慕家军都变得尊重了么?”

慕凌宠溺的看了眼两个妹妹。

“自然是我们慕家军强悍,从无败绩,现在又击败强敌那木扎克,自然会受人尊重。”慕彤毫不犹豫,慕欣点头赞同。

不出所料的答案,慕凌轻轻叹气,“原先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自从打败那木扎克以后,我就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她看着下方人流,“慕家军素来强悍,从无败绩,击败那木扎克功劳虽大,不过锦上添花罢了,在他们眼中,是理所当然之事。”

“嗯……那就是李忠明的走狗都死了,没人让指使他们挑衅我们。”

慕凌点点头,又摇摇头,“之所以能赢得他们的敬重,无人在背后挑拨离间是一点,最重要的……是我们敢向自己人动手。正所谓没牙的老虎不如猫,以前他们敢一再挑衅我们,不过是欺我们慕家军纪律严明,不会对自己人动手。现在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我慕凌不但敢,还能叫他们吃哑巴亏,死了也白死……只是这份敬重,代价未免沉重了些。”

她悲悯的看着下方,自顾自的说着:“接近两万经验丰富的士兵就这么给他们陪葬,究竟值与不值,我这两日一直想不明白。那些将士都是有家室,有爹娘,还有的有妻子儿女,就这么将他们牺牲了。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他们被铁蹄踩踏成肉泥,一个个血肉模糊,如何哭喊哀求、拼命抵抗都逃不过枉死的命运,成片成片如同挨宰羔羊般倒下。”

“姐姐,别想太多了,有些代价总要付出的,那些奸贼克扣粮草,净弄些粗劣兵器,平日害死多少将士,若不杀他们,日后在关内内讧,叫铁木思辰攻破,整个陈国不都要在他的铁蹄下颤抖?”慕欣不忍看姐姐自责的样子,从后抱住她安慰。

“我明白的。为将者,当断则断,该弃则弃,不可妇人之仁。”慕凌点头,“其实我是担心杀了李忠明的下属,他会想更多法子插手黑山关。现在黑山关中兵员凋零,下一批兵将只怕有更多他的手下,我们要小心提防了。”

“这个老阉狗,我迟早砍下他的脑袋。”慕欣说到李忠明,立刻气哼哼的。

“好啦,不论愿意不愿意,做便做了,今后走一步看一步吧,走啦。那些有功将士该来齐了。”慕彤看着时辰将近,拖着两个姐妹下了城楼。

慕家的私军无论男女多数都是从幼年就领进慕家,最大的也不能超过十五六岁才进入慕家参军,而年纪越大进来的,受到的考核就越严格,一些重要位置也不会让他们担任。因为女将较少,女兵近卫的挑选更加严苛,遂人数也少。如此一来,这些私军每一个都可以算是慕家的私产,婚配的问题就会渐渐显得突出。

一般来说,陈国参军的男人都需十八岁娶妻生子之后才可征召,这样家里的劳力虽然减少了,却能保证长久的人口繁衍,女人辛苦一点,也可保证生产、抚养孩子。而慕家军参军的的年龄更小,这个问题就比较麻烦,因他们的年龄正是传宗接代的年龄,恐被人说毫无人性。可若是给他们婚配自由问题就更大,因为婚配以后人心就会变得散乱,影响战力,更容易被奸人趁虚而入,埋下祸患。

后来慕家推行了军中婚配制度,男兵凡是过了二十五岁,女兵过了二十一岁,立下足够的战功或者升到一定军职,就可以由直系的慕氏将领做媒牵线,许他们结为夫妻。若一方是慕家军外之人,每年可休假三月,但要卸去重要职务,换取更多军饷养家。若是军中婚配,则配以独立的营房,减少夜间当值次数,若女方怀孕,慕家可在夫妻申请后将她接到府中待产,一切照应齐全。

此制度一出,慕家将士无不奋勇,刻苦练武,军纪严明,战时死战不退,势如狮虎,敢于以血肉之躯硬憾强敌。只为多挣一份军功,给自己的家室多一份军饷与休息假期,屡次以少击多,将占据优势的敌人杀得落荒而逃,哭爹叫娘。

在其他军中,一次战斗杀死一个敌人就有一份功劳,但慕家军却是不同,他们都是五个普通士兵的人头才算军功,或者一个小队长以上才行,五个以下普通士兵的人头只能换些军饷或是酒肉。

此次大战,慕家军击溃了三倍于己的铁木军,斩首二万余,经过两日的统计,共有三多名将士获得军功,一多人军阶升一级,另有近四十对男女将士达到了婚配的条件。

五千慕家军将士围了三圈,他们挤成一团,将场地最大限度的让出来,羡慕的看着场中等待受奖的将士。

三多将士站在校场中间肃立着,忍着内心的激动静静等候,他们中不少人身上都缠着纱布,有的还要别人搀扶才能站稳,但无人愿意坐下,笔直的站在阳光中,纹丝不动,只是胸口起伏,显得并非表面那么平静。

慕凌三姐妹走上点将台,说了一番顾战事的话,鼓励他们继续努力,奋勇杀敌,众将士齐声应和。

待一干将领坐在点将台后,一个司礼站出来,拿出名单念起来:“李铁!王博民!张志勇……”

他每念一个名字,就一个士兵大声喊到,并上前一步。不多时,一多个士兵都站了出来。

“你们奋勇杀敌,军职各升一级,领中队长职务待遇,配十名兵员,赏银五十两。”

“谢将军!”

热烈的欢呼声中,第一批将士退到一旁站成另外一队,看着剩余的将士。

“李孝兵!王渊!朱辉!……”

第二批士兵的功劳更大,斩首超过十人,或者队长两名,或者击杀三个以上骑兵。

“……你等升任大队长,领兵一,中队长十名,赏银二两,美酒一坛。

望你等奋勇杀敌,再立新功。”

“谢将军!”

第二批士兵也退到一旁。

剩余的士兵有男又女,女兵竟有男兵的一半。慕凌亲自上来,拿着名单念:“王勇,赵絮,你二人杀敌三十六人,骑兵五人,适龄婚嫁,且情投意,今日在诸位将士面前,赐你二人成婚,赏内营营房一间。孙鑫、柳青青,你二人杀敌十三人,骑兵十五,缴获战马四匹,适龄婚嫁,且情投意,今日在诸位将士面前,赐你二人成婚,赏内营营房一间……李峻、叶雨菡,你二人斩骑兵六人,杀敌四十六人,适龄婚嫁,且情投意,今日在诸位将士面前,赐你二人成婚,赏内营营房一间……以上将士各领赏银二两,绢布三匹,假期五日。”

慕凌每念一对名字,四周将士都起哄一下,响起一阵热烈掌声。一干将领也参与起哄,气氛严肃却热烈,被赐婚的男女将士无不羞涩对视。四十对男女念了快一个时辰才结束,当司礼宣布解散后,校场上顿时乱成一团,许多人都给同僚抬起高高抛接起来,祝贺他们升迁受赏。

是夜,慕凌下令伙房大摆筵席,给众将助兴,顺带算作婚礼的酒席了,至于正式的婚礼,怕是要择日举行了。不过即便如此,也够那些边军眼红的了。

当兵的没那么多规矩,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统统都不需要。当兵的有今朝无明日,讲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有了将军同意,喝了酒,那些得到祝福的男女将士们就能入洞房了。

这些边关将士除了喝酒,行酒令外,就没什么闹洞房之事了,给有功之士多灌两碗酒也就结束了,他们平日纪律严明,就算这个好日子,也习惯性的不敢多喝。那些被赏赐婚配的男兵喝了几杯,连饭都没吃几口就在同僚的善意取笑声中迫不及待的搬入内营营房了。

内营原本是亲兵的居所,将将领的居所团团围住,作为危急时刻的缓冲,最大限度的保护他们,现在内营分出一部分作为这些婚配的将士的营房,同时减少他们夜间执勤的次数,保证他们晚上能一同就寝。

叶雨菡将剑放在桌边,想了想又挂在墙上,然后又放在桌上,将自己不多的包裹翻了翻,想自己是穿这身轻便甲胄还是那身便装好。平日里甚少梳妆的她发现自己胭脂水粉都没有几盒,她不知所措的在简单的单间营房中走动着,一遍遍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要不要换个发型。

“雨菡,我进来了。”门外传来李峻的声音,说话间门就被重重的推开了,两个亲兵护送到门口,拿了几块碎银打赏,忍着笑替他们把门关上了。

一身酒气的李峻看着娇美如花的叶雨菡,两人都同样紧张,呵呵傻笑着。

几日相处,二人都互相很有好感,只是李峻虽然粗犷,平日里跟兄们吆五喝六,吹吹牛说上个几个女人,其实也是个雏儿,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像他这般有点实力和成就的人自然也想成家,娶妻生子,见有个女人对自己有好感,又身手不凡、容貌出众,更兼温柔娴淑,自然心花怒放。

现在有了这么个美女对自己有好感,在外人面前拼了命的保护,单独面对她时却手足无措,生怕唐突佳人,惹她有一丝不快,恨不能含在口中细心呵护,跌在地上也要自己垫下去。

不过他一个臭大兵,哪懂得甜言蜜语,碰到敌人和下属他有一种手段叫他乖乖躺下,可碰到这么美的女人,纵使二人情投意,他依然手足无措,以往学过的手段一个都使不出来。

叶雨菡即便已经许给了他,李峻依然不敢毛手毛脚,只是他终究是男人,在那些下属面前夸下海口要叫那婆娘欲仙欲死,三天怕不起床,对自己服服帖帖,赢得一片轰然叫好。可一看到叶雨菡那温柔清丽的笑颜,他又心底发毛,下不去手。为了壮胆,他也顾不得军令了,逢酒必干,要喝得七八分醉,应付过这关,即便醉倒了,也能推到那些灌酒的兄身上。

奈何慕家军平日军令如山,就算这般喜事,大家也见好就收,还咬文嚼字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扰了李都尉的洞房花烛。结果才喝的三四分醉意,就给下属推推搡搡将他架到内营,送入洞房。

李峻借着酒力走到叶雨菡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娘子……”

“夫君……”叶雨菡不敢乱动,任由李峻抱住自己,第一次叫男人这般亲密的抱住自己,她浑身都僵硬了。叶雨菡已经23岁,正值女人最好的年纪,既有少女的青涩,又有几分女人的妩媚,她身体已经发育成熟,身材匀称,个子高挑,被高大强壮的李峻抱在怀里,仅比他低半个头,靠在他宽厚的怀里感觉分外安心。

夫妻二人对欢好之事都懵懵懂懂,又生怕对方对自己不满意,都一般紧张,对视了好半晌,最后还是李峻壮着胆子低下头,一口含住娇艳的红唇。

“嗯,唔嗯……”叶雨菡瞪大美眸,芳心乱跳,李峻满嘴酒气混着男人的气息叫她不太喜欢,只是他今后是自己的夫君了,就算不喜也要努力去接受。吻了一会,也就渐渐的适应了,任由李峻像牛嚼牡丹一般在自己唇上乱啃,她只是柔顺的迎着。

见娘子顺从,李峻胆子大了一些,伸手在叶雨菡身上抚摸起来,抓住一瓣翘臀使力揉着。

“嗯,嗯,夫君……”叶雨菡面红耳赤的推拒几下。

“嗯?”李峻赶紧停下动作,是不是自己弄得她不快了。

“到,到床上吧。”叶雨菡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觉得耳朵火热。

李峻大喜,一把抄住她的腿弯,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叶雨菡惊叫一声,羞赧的缩成一团。李峻走了两步,将她放到床上,替她脱去了她的鞋袜,露出一双足弓秀美,足型匀称的美足,见猎心喜的李峻抄起她的玉足嗅了嗅,叶雨菡痒痒的缩了缩脚,咯咯笑出声来:“讨厌,好痒啊。”

叶雨菡要求上床已是表明了心意,李峻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抚摸了几下秀足,迫不及待的踢掉鞋子,爬上床来,身压在叶雨菡身上,大嘴对着她的俏脸一顿乱啄,招来一顿粉拳乱捶,打闹中偷偷的拉开她便装的腰带。

浑然不觉的叶雨菡叫他一把擒住双手,强硬的按在身侧,身上强壮的男人的力气不是她一个女子能比的,叶雨菡叫他牢牢的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感觉到了自己柔弱,『自己的夫君真是强壮的英雄人物呢。』李峻抓住她的衣领,慢慢的向两边分开,麦色的健康肌肤逐渐显露在他眼睛,叶雨菡羞涩的转过脸去,不敢看李峻的眼睛。随着衣领拉开,胸前隆起慢慢显露,不一会一对粉嫩粉色乳头便跃然眼中,尖尖的如同两个小山头矗立在耸立的玉乳上。

诱人的玉乳叫李峻看得两眼发直,叶雨菡不由自的伸手遮住:“很,很难看吧。”

“娘子,你真美,来,叫夫君看看。”李峻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俯下身体张嘴含住小小的乳尖,小心的吸了几下,觉得异常激动,爱不释口的吸吸这只,吸吸那只。

敏感之处叫夫君这般舔吸,叶雨菡发出了舒适的呻吟,美眸也变得水汪汪的。

李峻并不满足,一点点的褪去她的衣裳,直到将她剥成了白羊。

只见她肌肤柔滑,曲线纤美,柳腰柔韧,小腹平坦,多年练武使得她身上无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无一点疤痕、痣什么的,腰胯曲线起伏,凹凸有致,仿佛精雕细刻的艺术品一般,完美得叫李峻口水都要滴下来了,以他贫乏的学识根本无法形容她的美,一时间他几乎要仰天大笑,抒发自己内心的得意。

自己赤裸了,夫君还穿戴整齐,叶雨菡羞涩不堪,伸手也去解他的衣袍,李峻连忙自己脱起来,粗暴的胡乱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慕家军的衣服质量很好,扯了几把都没扯破,懊恼的老老实实从头脱起,叶雨菡顾不得羞涩也来帮忙。

搞了好一会才把衣服脱光,露出李峻一身健壮的肌肉与纵横交错的伤痕。如果说伤痕是男人的奖章,那么李峻可以说浑身都挂满了奖章,其中几处都伤在要害之处,若是没有慕家军坚硬的甲胄,恐怕他已经去了四五趟阎罗殿了。叶雨菡心疼的抚摸着一条条的伤痕,心疼不已,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怕是把他弄疼了一般。

折腾了一番,夫妇二人倒是亲近了许多,二人又一次拥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李峻终究是男人,比较放得开,很快抚上了叶雨菡柔滑的双腿之间,盖在淡淡的黑色毛丛遮掩的蜜穴处。好奇的分开她结实圆润的美腿细细查看,嗅了嗅,一股女人的气息窜入笔中,叫李峻下体坚硬如铁,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上去。

“夫君,别,脏……”叶雨菡紧紧捂住俏脸,双腿轻颤,呐呐羞语。

李峻却是不管不顾,反倒觉得娘子在自己舌下颤抖颇有成就感,舔了好一会,将那完全打湿了。

羞不可抑的叶雨菡雪雪娇喘,不住求饶,声音中带上了舒服的呻吟:“夫君,别……嗯嗯……”

舔了个够的李峻也忍不住了,挺起胀得生疼的肉棒对准玉门就往里顶,只是终究没有经验,顶了几下不得其门而入,急的满头是汗,好在叶雨菡贴心,强忍羞意助他对准了自己的蜜穴。

李峻猛力一顶,整根肉棒粗暴的破门而入,捅到尽头。

“呀啊!”叶雨菡一声凄惨的悲鸣,吓得李峻一激灵,见叶雨菡一脸痛苦之色,立刻着急起来,正待抱住她,却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别,别动。”

李峻当即不敢稍动,只是看着娘子在自己身下痛得面容扭曲,双目垂泪,只是强忍着没哭出声罢了,低头一看阳具捅入之处一缕刺目鲜红缓缓流出,滴落在事先准备的毛巾上,染开一朵红梅,还倒是把她弄伤了。他只喝得三分醉,又分外珍惜这个妻子,即便急的满头是汗,却不敢稍动,惊吓一番,酒也醒了。

二人都是没有云雨经验的人,起先一番折腾还感觉良好,李峻对欢好之事一知半解,就知道越是用力,女人便越舒服,又捅了十几下都找到方向,一着急就把女人初夜会疼痛流血之事给忘了,自然用力过猛。

而叶雨菡对此更不知道了,她身为嫁妆般的人物,喜欢她美貌的大有人在,可无人教过她这些,对欢好之事也是懵懵懂懂。若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这个,怕是被当做登徒子教训一番,偏偏她有慕家撑腰,动起手来毫不客气,不像那些无权无势的小小民女不听也得听,于是连那点了解的机会都没有。

幸好她的身子已然发育成熟,不像十六岁的小女孩般容易受伤,二人前戏做的也算充足,有李峻的舔舐一番有了润滑,倒也没受伤,只是痛苦却是免不了的。

盏茶功夫,叶雨菡总算缓过来,没想到破身竟有这般疼痛,见李峻着急自己的模样,觉得这痛苦没白受。她抱住李峻的身体柔声安慰,叫他慢慢动作,李峻无不遵从,轻轻抽动阳具,只觉得她夹得紧窒,异常舒爽,渐渐加快速度。

二人一番胡来,渐渐尝到了欢好的滋味,因都是初次,很快就高潮了,叶雨菡只觉得一股热流灌入体内,激得她娇躯轻颤,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李峻正值中年,长年练武身体强壮,内力也是不俗,喘了几口气便恢复过来,叶雨菡也是刚尝到欢好的甜美滋味,二人心情相通,立刻又盘肠大战起来。

一夜折腾,李峻在叶雨菡体内射了十几,累得腰酸腿软,肏得她雪雪求饶,得意的哈哈大笑。往日皆是吹牛打屁,此次却是货真价实的肏了女人,还叫她求饶,明日见了下属,自己便可理直气壮的陈述自己的光辉事迹了。

叶雨菡也是异常满足,加上往日教育,须得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对李峻这般勇猛崇拜得五体投地,只欲与他厮守终身,白日与他同场杀敌,家好好服侍他,为他相夫教子。

就在今晚,一颗种子悄悄在叶雨菡体内生根,只是能否发芽并孕育成功,还待后望。

第二日,叶雨菡下体酸疼,起不得身,只能窝在营房之中,想到往日姐妹今日见不到自己,便知道李峻勇猛,叫自己起不得床来,以后还不知会叫她们怎么笑话呢。见李峻志得意满之色,懊恼的对着他粉拳乱捶。

李峻叫娘子打情骂俏,反倒得意洋洋,自己虽然也有些腿软,依然轻快的出门打饭去了。

内营给新婚夫妇们额外开了小灶,还有懂得这些事的人在外指导她们如何照顾娘子,李峻弄丰盛饭菜来,细心的喂给娘子吃,吃着吃着二人又吻到一处,纠缠半日居然又到了午饭时刻。

叶雨菡终究是习武之人,内力有成,在李峻细心呵护下到了傍晚便恢复个七七八八。军中规定新婚夫妻有五日休假,不必执勤任何军务,李峻干脆也不去训练,二人又雨云起来。

二人如胶似漆在自己的营房中,终日相拥,只想永远如此下去。

只是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两日,便有姐妹找上门来。李峻开门一看,却是慕凌元帅的近卫女兵之一,叫不上名,见她拿着一面军令,便赶忙让了进来。

叶雨菡见来人,连忙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二人在房中呆久了尚不觉得,那近卫女兵一进房间就捂住鼻子,这房间里欢好的气息极是浓郁古怪,见叶雨菡羞涩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见过叶都尉,两日不见,都尉光彩照人,不知用了什么养颜圣品啊。”

“雅儿,别胡闹。”叶雨菡知道自己模样古怪,这个亲卫女兵去定给姐妹们添油加醋说一番,日后还不得叫她们取笑啊,“慕帅有何事找我?”

“你忘啦,过几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大寿,慕帅差我们姐妹问问,谁愿意一同京师,便收拾一下,即可出发,若不便去的,可以继续留守黑山关。”说到正事,雅儿立刻详细说出来。

叶雨菡与李峻对视一眼,自己是慕凌的近卫,李峻却不是,若她去,二人岂不是要分离了?“那我夫君……”

“慕帅说了,夫妻二人可一同去。若是去的,她夫君需得撤去现有军职,降为普通士卒,编入她们的军列之中。”雅儿转脸看了看李峻。

李峻毫不犹豫:“我愿撤去军职,做慕帅的马前卒。”

“夫君,你真好。”叶雨菡十分感动。

“啧啧啧,叫的好亲热啊。咿……好肉麻啊。”雅儿立刻煞风景的叫起来。

“你这坏人,看我不拧开你的嘴。”叶雨菡大羞,伸手要抓雅儿,却给她灵活一闪躲了过去,自己光溜溜的躲在被子下,也不敢钻出来,只得看着她嘻嘻哈哈的逃出门外。

李峻看着好笑,也不阻止,待雅儿跑出门外便将门关上。

夫妻二人又难分难舍的亲吻起来,出得此门,怕是到京师这几日都找不到独处的机会了。

到了下午,夫妻二人简单收拾停当,来到校场集,李峻交还都尉木牌,辞去原有军职,跟其余二十来对夫妇一般投入慕帅麾下做个普通的兵卒。

三位慕家姐妹暂时分开,慕凌率队京师与老太君祝寿,慕欣慕彤姐妹则留在黑山关,收拢军心、训练军队、巩固城防。

很快一队一千骑的队伍驰出黑山关,向京师奔去。活丹录第3章醉女酥作者:小笔阳魁与玉婷一路闲庭信步的往走,看着忙碌了一天的凡人手摇蒲扇,三五成堆的聊天下棋。玉婷给阳魁说着凡人平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循着既定的轨迹,不怎么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他们都在天命之中生活,生活无数次重演着生老病死的戏码,所追求的不过是一日三餐、成家立业、妻子孩子房子。

聊着聊着,就说起玉婷的经历来了。阳魁对自己的女人总是很有耐心,认真的听她陈述过往的心酸与快乐,或许已经过了不少岁月,玉婷对那些事已经看淡了许多,语气无悲无喜,平淡得像是讲述着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

别看修真者寿命动辄数上千年,好似万分,实际上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凡人想象的那般快乐。与容易满足的凡人不同,多数修真者的功法要吐纳天地灵气,几乎七成时光都在打坐入定中度过,尤其是冲关时更加耗时长久,呆在一个洞窟之中闭关几年十几年都很正常。

其余三成时光在宝、夺宝、炼宝方面又去个几成。

一个朋友相处再好,几年不见都可能物是人非。闭关之后出来,看到的人多半都是陌生人,除了身上的标志相同外,就是叫不上名字,还要刻意拉一番关系才能认识。出门看见需要的宝物就发现全天下都是自己的敌人。

这便是修士的大体的交经历,试想如此人生,除了双修的道侣外,修真者们能有几个朋友?那通仙之路崎岖坎坷,心魔重重,看看道路两边皆是累累白骨。

能保持一颗纯粹的本心的人又有几个?见到外人、妖精就联想到自保与夺宝就是正常之事。

玉婷作为一个绝美的化形祥兽,从凡人到修真者,几乎每个人看见玉婷都是两眼通红的,这个只想安安静静过生活的少女被追杀了几年,早已麻木,对那种平静的生活不再奢望了。

“玉婷,我会努力修炼,保护你和巧儿她们的。”阳魁将玉婷揽入怀中,这只化形凤鸟的半生经历让他听得几乎要抹一把同情的泪水。自己的女人想起悲伤的往事,作为他的双修道侣有义务替她抚平悲伤,温柔的安慰她。

只不过丹鼎宗出生的男人安慰自己女人的方式总是那么淫霏,他勾起玉婷尖尖的下巴,一口含住倾吐悲伤往事的源头,霸道的追逐着调皮的丁香,两只手自然而然的钻入罗衫之中,抚慰她承载了太多负担的肉体……玉婷面红耳赤的推开阳魁,这个像自己一样的英俊少年有着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同时还有着几乎能轻易征服世间所有贞烈女子的挑逗手段,若非自己被吵杂的行人声惊醒过来,就要在这大街上与行人隔着一层砖墙与他欢好。若是由他进入自己的身子,到时就真的身不由己了。

阳魁诧异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不明白为何她明明动了情,激动得几乎要泄身却又不愿欢好了,这里应该是每人看得见才是啊,不是又害羞了吧,又没人看得见,只要她快活的时候不要叫出声就好了。

玉婷又羞又恼,知道跟他讲不通道理,只得埋怨的捶了他一下,逃也似的到别院之中。

“玉婷姐姐来了。”众女围了过来,见玉婷粉颊羞红的模样,都松了口气。

阳魁的身影紧随其后出现在小院门口,看见他,众女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激动的拉着他进来,围着他左看右看,倾诉着度日如年的揪心,阳魁将她们一个个拥入怀中,柔声安抚,然后像安慰玉婷般把众女都吻了一会,两手在少女衣内巡游揽胜,由外而内的平复她们的恐惧。

看着妹妹们在阳魁的挑逗下飞快忘却了先前的恐惧,一个个媚眼如丝,娇喘如兰,玉婷无力的垂头叹气,无怪阳魁的动作那般娴熟自然,这都是平日练就的习惯,跟这些脑子里全是他的身影的妹妹在一起才多久,玉婷似乎都觉得自己拒绝阳魁的欢好是错误的了。

眼看一场盘肠大战就要在院中打响,阳魁却突然想起正事来:“对了,你们看,我弄了个好东西。”

阳魁献宝似地给众女展示自己的得到的戒指,这戒指看起来就是个不怎么值钱的铜戒,除了式样较为古朴外也没什么特别了,只是阳魁提醒,她们才仔细探查一番,发现似乎真有些特别,只是看不出有何珍惜之处。

“哥哥,这是什么呀?”

“看不出来耶,不过是子拿来的,一定很了不起吧。”

阳魁得意的说道:“这是个极品的随身洞府,里面有亩之广,应该是七星宗的宝贝。哈哈,厉害吧。”

“随身洞府!”众女惊叫起来。

“哥哥杀了七星宗的前辈了?”远远眨巴着眼睛,单纯爱玩的她第一反应不是随身洞府的方便实用,而是它的来历,怎么出去转了一圈就弄了个这般珍贵的宝贝。

“呃,这个……啊哈哈,那个……一个很厉害的前辈送我的。”阳魁尴尬的挠头,身为丹鼎宗的男修,宗内每个人都修炼一种媚术,自己居然着了别派的媚术的道,若非玉婷及时赶到,自己险些被人带走,这让他多少有些挂不住。

“随身洞府长什么样呢?”

“人家等不及了呢,快打开看看吧。”

看众女迫不及待的模样,阳魁也不推脱,掐起法决,灌注真元,不一会他手上戒指亮起一道光泽,一滴水状的凝实光点从戒指上脱出漂浮在他身前一尺处,接着光点飞快扩散,形成了一面水波状一丈高半丈宽的大门。

众人好奇的透过大门,看见里面有高山流水,鸟语花香。还有亭台楼阁,瓦屋小桥,布置得如同仙境一般。

阳魁用手遮住戒指,里面慢慢的变成了星空满天的夜晚,放到阳光下又逐渐成了烈日当空,甚是神奇。

“真是件极品仙宝啊。”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

此等随身洞府莫说炼制困难了,即便是耗费的材料都足以让一般的门派破产,其中最昂贵的莫过于炼制储物袋需要的一种较为稀有的灵石须弥石,须弥石是灵石的一种,有着神奇的空间属性,像封印、储物型的法宝都需要用到,只是产量很低,一处中型灵石矿不过能出几千颗须弥石,炼制几千个储物袋而已。

而随身洞府则需要精品甚至极品的须弥石则只有一些实力非凡的大派占据的大型灵石矿才有出产,像这等极品随身洞府,耗费的精品以上的须弥石难以计数,没有修真界前十的实力根本就凑不到这么多精品的须弥石,所以这个随身洞府只有少数富甲天下的大派才能有闲钱制作的奢侈品,例如七星宗、丹鼎宗、神鬼堂等前十的大派。

糖糖:“不知是谁失落的这等重宝,他们肯定难过得要死吧。”

阳魁嗤笑:“估计他是难过不起来了,这等宝贝落在别人手中,原人就算没被杀,恐怕也得心疼得心脏病发而死吧。”

“嘻嘻。”众女都笑了。

事实正是如此,这枚随身洞府是珞琦与一个寂灭期的七星宗长老结下死仇,带着一帮子追杀她,结果双方苦战了三日,长老的子相继被珞琦袭杀后,他独力鏖战珞琦,最终被她们宠联手杀死。

至于死仇的起因嘛,珞琦一副好欺负的小女孩模样,整天出去采补男子,碰到这个长老最有天赋的子,那个子也是个天之骄子,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见到这个极品幼女再被诱惑一下,就兽性大发,干出了人神共愤的禽兽之事。可惜学艺初成又运气不佳,遇上的是只成精的千年淫猫,反被吸干了修为,葬身女人的肚皮之上,原本该是辉煌的一生因一念之差早早结束了,还连累了自己的师尊。

说到底二人都不是什么好鸟,黑吃黑罢了。从此七星宗对珞琦便有了极深的忌惮,告诫门人不得招惹珞琦,而七星宗对珞琦来说也是个庞然大物,除非发动神鬼堂全力攻打,否则凭她是占不了便宜的,双方默契的忘却了此事。

这个富有的长老死后失了大批的宝贝,其中就有这个戒指只是这个戒指是成人戴的,已经定型了,珞琦的大拇指戴都嫌太大,用起来很不方便,再说那么美的地方就她孤零零一个人也呆不住,放一群手下妖精进来也是糟蹋了这般美景,对她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今天碰到一个看得顺眼玩得又爽的阳魁,就送给他了,算是在他身上打个标记,双方各取所需。

“哥哥,这里这么美,要不现在就搬进去吧。”

“也好,大家收拾一下就进来吧。”阳魁也正有此意,这个别院虽然幽静,对他们来说确实小了点,踢个毽子都会飞出两条街,更别说修炼时候还要布下几道禁制来确保不会被发现,很是麻烦。现在有了这个极品的洞府,在里面想做什么都不必有任何顾虑了。

一干美人散开,不一会就将东西都装入了储物袋。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除了在外面新置办的一堆绫罗绸缎和大袋大袋的零食外,只是多了十几个女人。

“子你看,这是昨夜我们抓到的女人,多是资质上佳的处女,不错吧。”

阳魁打量了一番这些少女,满意的点头,其中最引他注意的是八个赤裸的少女,她们个个都容貌清纯,眼眸清明,肌肤雪滑,气度怡人,一看都是大家名门出身,且都是元阴充沛的少女,与一旁虽然穿着衣裳却唯唯怯弱的侍女强上不少。

只是在这里她们只得像犬一般爬行,自己的几个鼎炉一个牵着雪颈上的狗绳,一个拿着鞭子跟在后面,她们稍有反抗、犹豫就一鞭子抽打在她们的美臀上。

八个少女看见阳魁这个俊美少年正看着自己,都面颊飞红,羞不可抑。自己的身子被男人看见了,按陈国的『陈邢统』中『妇道』的规定,自己只能一生事他了。不过这样一个俊美少年做自己的子,似乎也不坏。想到这里,几位千金吊着的心放松了一些。

“哼,看见男人就湿了,真是淫贱的女犬。”糖糖鄙视的拿鞭子抽打方玉蕾的美臀。

“就是,还整天清高的样子,该打!”其余女犬也纷纷挨了鞭子,因为她们腿间肉缝也渗出了清亮的淫汁。

其实八位千金也是身不由己,她们吃的狗食除了能祛病强身、强化体质的功效外,还能激发情欲,让她们稍稍受点刺激就会发情,随时能够让男人插入。阳魁正是她们哥哥一般的年纪,容貌英俊身材健硕,加上修炼金丹录,只要是正常的女性都极易对他产生欲望,想入非非,八位千金一见到他就发情是必然的了。

当然,那狗食中的药物也少不了催乳的作用。过不了几天,她们就会发现自己的双乳会显著满胀起来,同时身体变得分外敏感,就算鞭打也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在牵她们进洞府前,巧儿淡淡的呵斥:“听着,这便是你们今后的人,你们此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做他的宠物,服侍他开心快活。谁若惹恼了子,就会被宰了吃肉,知道吗!”

八人中仅有方氏姐妹犹豫片刻,低头唤了声:“见过人。”

『噼啪噼啪!』几个鞭子毫不客气的打在其余女孩的胯间肉缝,少女们赶紧叫唤:“人。”

“进去吧。”阳魁很满意,等这几只女犬调训好了,一定要好好享用一下。

八只还未调训好的女犬与九个侍女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这个神奇却诡异的大门,随着大门消失无踪,她们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所有人都明白,今后她们再也不去了,还是安心的做条衣食无忧的美人犬吧。

洞府之中如此宽广,美景宜人,大家忍不住让玉婷化为凤鸟,大呼小叫的在天上巡视了自己的领地几圈才肯罢休。

阳魁知道被督察院查过这个院子后,与巧儿商议搬出去,巧儿也正有此意,反正现在有了随身洞府居住,比这个别院强倍。

“哥哥,今天我们见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女捕快哦。”

“嗯?”

“她叫晏寒,是个高傲的女强人,二十五岁上下仍是处子之身,同玉婷姐姐一般成熟,只是多几分冷艳的气质,她的玉臀尤其丰美,是秀外慧中的内媚之身,是个很有趣的女人呢。”

阳魁来了兴趣:“宗内的御女经里有记载:臀丰形美者,智体慧心,易屈于情欲,耐久战,适鞭凌。然身强欲烈者御之,可堪大用。巧儿说的晏寒可是这样的女人?”

巧儿点头:“巧儿派纸蝶追踪了她一段路,发现她地位不低,言谈举止精明强干,思路机敏,对探案很有一手,是个很聪明也很谨慎的女人,恰和书中所述,巧儿算过了,她日后会对哥哥有用的。最难得的是她心地善良,若收了她,哥哥不必担心她有二心。”

“巧儿的眼光哥哥自然信得过,要不今晚就去拿下她吧。”阳魁吻了巧儿一下,“哥哥去找家普通的客房住下,省的那些讨厌的人又来打搅我们的生活。”

“嗯。”

阳魁出了洞府,去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客栈里租了一间偏僻的客房,这个幽静的别院就这么空落落的闲置在那了。

众女新到洞府之中,很是好奇这个新家,开心的满山乱跑。几个女孩对调训女犬更有兴趣,牵着她们四处爬行,想出各种花样让她们做,累得她们呼呼娇喘,没力气去羞耻。

勤奋的糖糖与几个姐妹没有去玩,而是选在一处山谷中打坐修炼,练习法术。

玉婷与巧儿坐在阁楼上,一边品味茶点,一边下棋聊天,享受着什么都不用想的闲暇,不时的看着远处玩得不亦乐乎的姐妹。

众女都在找自己喜欢的事做,此时的远远却跟方氏姐妹的小丫鬟小云在山下的水潭中泡澡。

水潭很宽大,里面还有许多各色鱼儿在阳光的映照下粼粼波光中欢快的畅游,美不胜收,令人心情平静。

远远的身子也是水属性,在水中不住的搅起一个个小漩涡在身子四周,弄的靠近的鱼儿晕头转向,有时看见一条色彩艳丽的鱼儿就用漩涡卷到手中,抱起来亲一下再放去,神奇的手段看的小云羡慕不已,不时发出由衷的惊叹,有时抚摸一下鱼儿,结果鱼儿一扭身跳水中,溅了她们几滴水花,二女开心得咯咯直笑。

从被小姐牵连被抓到这里,小云一直很害怕,连高贵的小姐都被剥光衣裙要被调教成女犬,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不知道会被怎么样。原本她要跟其他丫鬟呆在一起被带进别处关押,等着投入丹炉中炼成丹药,最小的远远从看见与自己一般幼稚的小丫鬟小云后,就把她挑出来,让她跟自己玩。

小云很快就喜欢上单纯爱玩的远远,她跟自己一样年纪,一样单纯,两个小女孩在答非所问的聊天,玩的很开心。这让小云很安心,她们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只是小云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每当远远有所需要,她都抢先去做,尽心尽力的服侍她,把原人抛到了脑后。

虽然只认识了大半天,小云觉得远远对她真的很好,专门煮了一碗黄澄澄的药汤给她喝。虽然喝完后跑进厕所拉了个稀里哗啦,可拉完后却觉得身轻如燕,浑身都舒服,知道这个一定是仙药。

小云猜的不错,这个确实是仙药,而且很贵重,是远远跟负责保管这些东西的糖糖要来的,喝了之后可以大量的祛除身体内的杂质、毒素,所以小云拉了小半日。人类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除了先天的元阴、元阳外,从出生时汇聚到的灵气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逸散,人就容易衰老生病。

小云祛除体内杂质后身体已经接近修士了,只是没有修炼的她没有任何真元,仅仅比同龄人强壮一些罢了,若是继续吃凡人的食物,慢慢还会变成普通人的身体,不过远远早替她打算好了,是不会让小云再有机会变成普通人的。

“远远姐姐,那个……你们为什么要抓小姐她们呢?”小云站在远远背后,给她擦背,爱不释手的抚摸她比牛油还要幼滑的肌肤,清澈的潭水丝毫不能在她的身上逗留,顺着白皙嫩滑的身体滴落在水潭中。她好羡慕远远被所有姐姐宠爱,可以无法无天的调皮捣蛋,想想自己丫鬟的身份,不由自惭形秽。

“哥哥修炼的是活丹录,需要多一些女人来采补嘛,我们姐妹人太少了,招架不住他,所以我们就多抓些女人给他修炼。不过不要紧的,凡人的地位肯定不比我们的啦,就算来了再多也只能在我们之下,因为做宠物比较好玩,所以就让她们做女犬咯。”远远理所当然的答。

“是这样啊,人也很辛苦呢。”小云点头,觉得远远姐姐说的很有道理,“那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唔,哥哥是个好人呢,对我们很好的,娘亲也是这么说。”远远歪着头想了一下,肯定的点头。

小云看远远说到那个俊美又强壮的人时幸福的模样,有种莫名的安心,拿毛巾蘸了把水又给远远擦拭纤细的手臂,看着远远冰肌玉骨的身子,舔了舔舌头,终于没敢抱上去。

“小云,那个药喝了感觉怎么样?”远远转过头问。

“嗯,人家拉了好多次肚子,不过现在感觉好舒服呢,就好像……身子变轻了许多,有种……变得很干净了的感觉。嗯,反正就是这样,小云也不知道怎么说……”小云摸摸自己还有点婴儿肥的身子,努力的形容自己的感受。

“那就好。为了这次,我可是花了好多好药材呢,加上你本身就很嫩,至少在选材方面就很优秀了呢。”远远很高兴,笑嘻嘻的跟小云说,“今晚哥哥就要享用你的身子了,你要快点准备好,不要让我失望哦。”

“啊?”小云吓了一跳,『难道今晚自己要去服侍远远姐姐的子的么?』觉得脸上发烧,从小就习惯了顺从的她是不能拒绝比自己高贵的人的话的,认真答:“那个,那个……小云会努力的。”

“不要紧的,一切都交给我吧,虽然是第一次给哥哥弄女人,但是我会把你变得很美味的。”远远转身把小云抱入怀中,吻住她粉嫩嫩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小云的心跳漏了一拍,紧张得她浑身都僵硬了,远远姐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她竟然……竟然亲吻自己。

远远的手在小云的背上抚摸着,一路向下抓住两瓣浸在水中的白嫩小屁股往外掰开,菊肛被凉凉的潭水刺激了一下,猛的收缩起来。

“小云,把一条腿抬起来。”

小云赶忙抬起左腿,一只手挽着膝弯处,却是站立不住,只得轻轻扶住远远。

远远一只手滑入臀沟之中,用手指耐心的按揉小云的菊肛,一只手绕道身前,覆盖在她的阴阜上,稚女的阴阜自然是光秃秃的,滑不留手,不一会就钻入胯间的两瓣肉呼呼的阴唇。

前后两个羞耻的肉穴都被远远姐姐按揉,缓缓钻入肉穴中,莫名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小云,她忍不住单手抱住远远的身体,趴在她的肩头娇羞的呻吟,身子不住扭摆抽动。

凉凉的水流顺着远远的操控灌入小云被迫张开的菊穴,在肠道中翻滚起来,不一会就将残余的脏东西统统带了出去,身子变得敏感的小云下体抽搐着,喷射出一股温暖的水流打在远远的手上。

“呼,呼,远远姐姐,小云……好奇怪。”高潮了的小云浑身都变得红润,无力的抱紧远远吻上她的唇。

两个青雉的幼女在水潭中互相亲吻着,抚摸着,远远的手似有魔力一般,摸到哪里,小云就觉得哪里变得燥热,阵阵舒适的麻痒窜遍全身。她也学着远远的手法抚摸抠挖她的下体,一同发出快乐的羞叫。

“我们到那里去吧。”远远觉得在水中不适,拉着软在自己身上的小云到岸边的一块平坦光滑的大石上躺下,身趴到她的身子上,两只青稚幼女再次吻到了一起,雪白的肌肤紧紧贴,远远熟练的在小云身上挑逗起来,不一会,两只幼女的下身嫩穴都变得湿润了,清澈的淫汁顺着湿漉漉的大腿根部流淌在岩石上。

小云努力的分开双腿,两手用力的揉搓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大眼睛迷离的望着上方随风飘荡的树叶,远远姐姐的两根手指钻进了她下体的两眼稚嫩的肉穴里抠挖着,虽然很羞耻,但是真的很舒服,让她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嗯嗯……啊…………”她努力的抬起下身迎着远远的手指,两片肉呼呼的阴唇都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随着远远的抠挖不停的流出清澈的蜜汁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陌生的快感在娇小的身子里积累着,小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远远姐姐,不,不行!人家,人家要……要尿了,呀!”又一股清澈的初潮水涌出下体,小云身不由己的绷紧颤抖起来,羞耻的用肉感的手臂遮住小脸。

『完,完蛋了,我在远远姐姐面前尿尿了,她一定会生气的。』先前在水中,小云还觉得被水稀释后就没什么,这次却尿在远远的脸前,远远姐姐一定会觉得自己没教养的。

早有准备的远远拿着一个玉碗放在小云的穴口下方,将激流而出的淫液大半承接住,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发开来。

远远蘸了点尝尝:“真好吃,果然有效耶。第一步排毒清体完成。”她拿出一张单子看了看,“第二步应该是灌酒,嘻嘻,上好的花酿。”又在储物袋里翻找起来,拿出一大坛重金买来的美酒跟一些蛇皮管、肛塞之类的东西。

浑身无力的小云呼呼喘息着,见远远独自在那忙碌,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身为丫鬟,怎么能不去帮忙呢?

“远远姐姐,让小云帮忙吧。”

远远嫣然一笑:“不要紧的,小云像小狗狗一样趴下来吧,该灌酒了。”

“嗯?”小云奇怪的看着远远将酒坛底部接上管子吊在树上,牵着管子来到自己身后,她赶紧听话的趴在岩石上,撅起小屁股。扭头看远远掰开自己的屁股,把那根管子往自己屁眼里塞,她害羞的缩紧了屁眼,看远远坚持要塞进来,努力的放松菊肛的肌肉。

柔韧的管子塞进了小云的体内,醇香的美酒汩汩的灌进小云的肠子里,远远并不满足,用力的把管子往里插,管子在肠子里来乱顶,找更深的路径,小云难过的直哼哼,努力的放松下体,让远远姐姐插得更深。

两个幼女都没玩菊肛的经验,一阵不得要领的胡乱试验,累得两具白皙赤裸的身子满是香汗。美酒都洒了许多,香醇的酒水洒在岩石上散发出醉人的酒香。

尽管肠子被插得很疼,小云还是努力的忍耐着体内的痛苦,不发出声音,直到远远插不进去了,把肛塞安在管子上塞进她体内,算是宣告成功。

小云松了口气,感觉那酒坛里的酒一直灌进肠子里,好奇的问:“远远姐姐,这是做什么呀?”隐隐约约间,她想起好似在哪听过男女欢爱也会玩后面这个便便用的洞的。

“做酒香女酥啊,远远要把小云做成最美味的女肉,哥哥一定会喜欢的。”

远远开始把小云的四肢屈起,各缠上三道绑绳。

小云没有心思去想远远的意思了,汩汩的酒水灌进她的肠子里,让她胀得有些难受,微微凸起的小腹慢慢胀大,小腹中传来阵阵难忍疼痛,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甩掉肛塞休息一下,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难过得她直想哭出了,只是看着远远姐姐期待的模样,她把哀求咽腹中,继续忍耐灌肠的痛苦。

“远远……姐姐,这是要……做什么呀?”肠道能直接吸收酒水,从未饮过酒的小云很快就有些醉了,若非喝过仙药,身体不同于常人,这般多的醇酒灌进一个幼女体内,就算不死,也会醉上三天,哪还能像这般说话!

“这是把你准备成适料理的第二步哦,等把你弄好了献给哥哥,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哦……”又一阵腹痛,小云疼得小脸通红,眉头皱在一起,也不明白远远说了什么,只是好像很重要就是了。她决定继续努力忍耐,一定要让远远姐姐满意。

过了一会,远远见小云的小腹鼓得很高了,两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用真元给她推行气血,助她吸收酒水。香醇的酒水被小云飞快的吸收,没一会,她就感觉醉醺醺的,白皙的身子飞快的变得通红火热,渗出了细密的香汗都带着浓浓的酒香。

“嗯……好香啊。”远远陶醉的吸了口气,又灌了一会,直到大半坛的酒都灌进了小云的肠子里才拔掉管子,封死肛塞。“哎呀!”远远一捶手,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抱起迷迷糊糊的小云一路小跑到大屋。

光溜溜的远远抱着浑身通红,醉醺醺又被拘束得无法动弹的小云冲进大屋中,看的一众姐姐们目瞪口呆,众女早就对要在这里时常开无遮大会有心理准备,可刚搬进随时洞府不到半日,远远怎的就这么开放了?

“姐姐们,快快。”远远原本想独立做一道美食的,可真正操作起来,发现好多事都没做,为了防止小云把酒都消化了,前功尽弃,只得赶紧叫人帮忙。哪知越着急,越是说不清楚,还好,姐姐们一眼就看明白她要做什么。

“你呀,事前准备都不做就急急忙忙弄食。”

“远远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了姐姐们就先帮你准备好了。”

巧儿拿出一件纱裙给远远穿上:“先穿上衣裳吧,若是哥哥突然来,你就啥也做不成了。”

“远远跟小云不是去游水了么?为何突然准备烹食小云了。”

远远挠头:“人家突然想起来嘛,小云也想早点给哥哥享用的,然后我们就开始准备了嘛。”

一干姐妹连忙跑来,有的拿出一口大鼎倒进香油膏,施展法术点火,有的把各种香料、调料切成细末混入油炸粉,在小云身上抹开来,反倒把决心独自做一道美食的远远晾在外边。

远远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拿出一个头套给昏睡的小云戴上,在雪颈处扣好,把头套连上绳子。平日里被所有人宠的她现在除了小云外,把其他该做的工作都忘记了,手足无措之下惰性发作,干脆都给姐姐们做了。

『嗯,还能做什么呢?』远远看着姐姐们熟练的用调料抹遍小云的身子,想了想走到小云的胯间,小手按在她的肉缝中揉搓起来。

“啊……好,好棒……嗯嗯……”小云很快再次湿润了,身子扭动着,发出嘤嘤的呻吟。

远远的手指就着潺潺流淌的淫汁钻入湿滑的肉穴中,熟练的抠挖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小云不住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就像成了远远的手中的瑶琴在弹奏一样,只是淫霏的哼唱荡人心魄,听得少女们都春心荡漾。

小云个头娇小,准备工作不一会就完成了,浑身沾满了乳白色的油炸粉,此时香油膏也融化成了香油,滚热的油脂在大鼎翻滚。

随着酒水被她慢慢吸收,小云鼓鼓囊囊的肚子缓缓恢复了正常,满胀感退去,她的粉脸露出了舒适的笑容。只是依然醉醺醺的躺在大盘子里任由人摆弄,浑然不知她最喜欢的远远姐姐正要把她变成一道叫『酒香女酥』的全女菜,而不是像她想象的陪人上床。

“我来我来。”见姐姐们把工作都做好了,远远赶紧过来接手最重要的烹炸工作,她抱起小云送到大鼎上方,小心的将她蜷缩的身子往下放。

滚热的油气升腾到小云身上,她本能的感到恐惧,清醒了几分,身子扭动起来:“远远姐姐,小云怕,这要做什么呀?”

“是要把你弄成美味给哥哥享用啦,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点疼,忍忍就好了。”

远远认真的解释。

“嗯,可是,小云怕。”浑身动弹不得,又被蒙住双眼的小云感觉滚烫的油烟烫着屁股,浑身涂满了奇怪的白粉,本能的恐慌起来。

“别怕,这是正常的,远远姐姐第一次也是很疼的,加油,小云一定行的。

来,咬住这个。”远远拿了个口塞,小云“嗯”了一声,乖巧的含住口塞,在脑后扣好,这样小云就发不出声音,免得下锅时的叫声把大家吓着了。

远远抓住颈圈上的绳子,一松手,小云整个身子落入鼎中,『刺啦』一声,无数的油泡瞬间布满了小云裹满了油炸粉的身子。

“呜呜!!!”小云猛然惊醒过来,在滚烫的香油中拼命挣扎起来,惨哼不止,可是她的四肢早已被绑上了几道束带,娇小的身子在油锅里奋力翻腾,戴上了头套后看不清东西,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的在鼎中翻滚着。

远远小心的拉着绳子,不让小云的脖子以上碰到油,弄坏了她的头。滚烫的香油包裹着小云的身子,细密的油泡始终在她的身上冒出破裂,一刻不停的发出滋滋的声响,混杂着凄惨的哼声和身子在油中拼命扭动的哗哗声,只是她的四肢都被束缚住了,掀不起大浪来。

极度的高温让小云浑身剧痛,五内俱焚,直想吐血,她稚嫩的身子哪经得起这般摧残,不到十五息就没了动静,随着远远的拖动在翻滚的香油中起起伏伏。

一盏茶时间后,她浑身的白粉都变成了金黄色的油皮。

“可以了,远远快把她捞上来。”

远远赶紧拉起绳子,众女力将炸好的小云装在巨大的圆盘里,一股炸美肉的鲜香油气冒起,众女陶醉的嗅了嗅,赞叹远远的手艺不错。

剪掉没用的束带,剥去头套,片刻之间,小云的脸上就糊满了泪水,满头是汗,翻着白眼,满脸的痛苦绝望,却早已香消玉殒了。远远把小云的身子蜷缩起来,侧身躺在鲜花中,双掌十枕在脸下,巧儿细心的给她闭上眼睛,调整成微微的笑容,再给她梳理发饰,不一会就把她摆成一副好梦入眠的模样。

“耶!成功咯。小云,谢谢你,这是我们作的美味,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

远远开心的看着自己『厨』的第一道菜,只是迷糊的小云再也应不了她的远远姐姐了。

巧儿发讯号让阳魁来,片刻之后,阳魁就到了洞府之中。

众女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远远迎上来一下扑到阳魁怀里,“哥哥!”

“远远今天这么热情啊,是想要修炼了么?”阳魁宠溺的刮了下琼鼻。

“不是啦,是远远最近都没有好好修炼,拖了哥哥后腿,所以做了个礼物给哥哥啦。”远远挺起小胸脯靠在阳魁的脸上,指着大屋,“我们进去吧。”

“有礼物啊。”阳魁期待的抱着远远进了大屋,进了一眼就看见大屋旁的大餐桌上摆着的一个巨大的白瓷盘子,一个娇小的少女正侧躺在大瓷盘里,少女身上盖着一张巨大的荷叶,仅露出臻首,她恬静的睡着,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好似在做一个美好的梦。身子像婴儿般蜷缩着,在荷叶上勾勒出青涩的身材,不正是这两天跟远远玩的很好的小丫鬟小云么。

会躺在餐桌上的,无疑就是一道肉菜了,原来远远挑选小云不是为了跟她玩,而是给自己准备滋补的美味。想到远远从未参与过制作女肉,制作小云的过程一定不容易,手忙脚乱都有可能,阳魁开心的给了远远一个霸道的深吻,吻得她大眼水汪汪的,“远远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还好啦,小云很听话,配得很好。哥哥快尝尝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远远有些不好意思,她就做了头尾,其他繁琐的部分都是姐姐们代劳的,要是被哥哥多问几句,功劳可都跑光了。

“好嘞。”阳魁坐上位,远远抓着大荷叶的柄缓缓掀开,一股压抑已久的白烟带着香气猛的散发开来,阳魁与鼎炉们都陶醉的吸了口气,“好香啊。”

只见小云脖颈以下全部变成了金灿灿的油皮,好像在身上洒满了金箔金粉,她的双手侧枕在脸颊下方,圆嘟嘟的小臂若隐若现的遮挡着微微隆起的胸部,蜷缩的细腿紧紧夹着胯间三角形的阴阜,好像在引诱阳魁粗暴的分开它们。

“哥哥快尝尝吧,远远可是准备了好多精力才做好的呢。”远远抓着小云的手摊开来,露出她平坦的胸部。

“好啊。”阳魁伸手抓住小云的右乳稍稍用力,那团嫩肉就被拉起、撕裂开来,炸得酥脆的胸脯肉拉出几条粉白的肉丝后断裂,一股白烟从那小团右乳上冒起,带着淡淡的酒香钻入他的鼻孔,肉中带着丰富的肉汁沿着他的手掌滴落在桌子上,他迫不及待的把肉送进口中细细咀嚼。

乳肉上的油皮一咬就格拉拉的碎裂,发出细细的喳喳声,酥脆异常,而肉汁丰富的肉一咬就要融化般,浓浓的酒香中逸散出花的香气,叫人心旷神怡,毫无滞瑟之感,不愧是幼女的肉。

“太好吃了,这是纯正的『醉女酥』啊,还是花酿的,远远的手艺真是太好了,大家动手吧。”阳魁吞下美肉,享受的叹了口气。

受到哥哥由衷的称赞,远远开心极了,动帮他撕肉。

众女也纷纷伸出手去,抓住小云的身子一块块的撕下她的美肉,小云四肢的肉纷纷脱离身体,露出里面白玉般的骨头,随着咔咔几声脆响,她的手、脚接连折断,然后是小臂、胳膊、美腿都给拧了下来,肉汁随着美肉的撕裂不住的滴落在盘子上的荷叶中,满屋都飘起了浓浓的酒肉香气。她们自己只吃一点,最好的都给了阳魁享用,开心的看着自己的子大口大口的嚼着肉。

小云青稚的身子哪够这么多人这么分食,不一会就只剩一些骨肉相连的残骸了,残缺的皮肉和脊骨勉强连着臻首,远远拿来宝剑斩下小云的头交给巧儿:“巧儿姐姐,小云是远远的好朋友,你帮忙把她的头保存起来吧。”

“好。”巧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吃饱了的阳魁一把抱住远远往里屋走去,“该是修炼的时间了,都进来吧。”

“是,子!”众女把桌上的碎骨残肉飞快的收拾一下,追着子的身影进了里屋,不一会,里屋就传来了远远快乐的呻吟和云雨中淫霏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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