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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


第一章鳄鱼

[[[CP|W:236|H:174|A:C|U:]]]混沌未开之时有先天大神盘古氏怀抱盘古斧由混沌中诞生,先以盘古斧劈开混沌,劈开混沌后盘古斧断裂化为开天三宝,盘古氏以盘古幡开天辟地,太极图定地水火风,混沌钟镇大千鸿蒙。自此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清气精华化为周天星辰,盘古氏又将自身的双目演化,以慧目化为太阳星,以灵目化为太阴星,并已顶骨化为紫微星,又因紫微星在天之极北,是以又被称为北极星,盘古氏以此三星统领周天星辰,职掌周天星辰运转,而后盘古氏自身化洪荒万物,从而开辟了这鸿蒙大千世界。

自盘古氏开辟了这鸿蒙大千世界以来已过了十余万年,洪荒世界已然完全成型,生灵繁衍,万物生长,以盘古氏脊骨所化的不周山立于洪荒世界的西北,是为天柱支撑洪荒苍穹,而洪荒之中也因地理环境不同也形成了数处汇集天地精华之地,号称为“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还有一处为诸洞天福地之首,不在这排名之中,就是这位于洪荒正中,号称万山源流的先天玉京山。

玉京山冠于八方诸世界,为洪荒地之枢上中央矣。顶飘浮万宝之云,山有万宝之城,城有万宝之宫,宫有万宝玄台,台前立有万宝之塔,塔侧有万宝之池,池围白玉青铜之柱,其山自然生万宝之树。一株乃弥覆一方世界,八树弥覆八方世界矣。以玉京山紫霄宫为中心,由四面诸山环绕的三境之山。皆为玄黄清气所化,上有连绵宫阙,下有万千山河,诸方之宝汇集于此,乃贤哲大圣所游之处。

而在这玉京山周围,有一条大河,水流湍急,首尾相连永不停息,把一整座玉京山围绕其中,只知道此河正好围玉京山一周,无人知道这河到底有多长,又因河流首尾相连即而,只知道这河水水流不停水量永远不减,河水宽阔无比有十二万九千六百里宽,正合一元之数,据说这河中有三百六十五口大泉眼,和八万四千小泉眼,正合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八万四千颗副星之数,是以皆传这河中泉眼沟通周天星辰,河水为周天星力汇集而成,所以这河面无物可渡,其上也无生灵可以飞过,河中也无生灵生存,所以在这盘古氏开辟鸿蒙大千世界数万年以来,尚无一玉京山外的生灵踏足这第一洞天福地先天玉京山,而守护这玉京山的大河因其为周天星力汇集而成,也被那些开了灵智想要前往玉京山,而无法渡过的生灵称为星辰河。

不过最近一万余年以来星辰河倒多了一丝生气,偶尔可以看见一头奇异巨兽在这完全由周天星力汇集的河水之中游弋,居然没有任何不适,这并不是说星辰河有了改变可以让生灵在河水之中生存,如果是其他的生灵不要说在河中游泳,就是挨到些许星辰河水那就会被水中暴虐的星力撑爆,炸成童子鸡了,然后沉入河底被奇重无比的河水挤压变型,成为粉末,最后成为星辰河河底淤泥的一份子。

等到近处一看,原来在这在这星辰河中自在游弋的竟然是一头看似怪异而又巨大无比,周身上长有片片紧密排列紫金色鳞片的大鳄鱼。

只见得这条奇异的鳄鱼不时的在河面时而探头,时而下潜,在河面正中玩的不亦乐乎。忽然又从星辰河中失去了踪影,而又在瞬息之后离河岸不足余里的水面有些动劲,只听得哗啦一声水响从河中窜出一道庞大的紫金色的身影,在半空中像海豚出海那样划出一条像新月般优美的轨迹,就越过了离河岸近余里的距离,轻轻的落在河岸那细腻绵软的沙滩上,居然连一丝声音都没有,连灰尘都没溅起,可见这身影对于力道控制的精准,再定睛一看正是刚才还在河面正中玩的不亦乐乎的那条大鳄鱼,居然是那条鳄鱼刚才在瞬息之间就在那生灵勿近的星辰河中潜行六万余里直至河岸,由此可见这条大鳄鱼的不凡。只见这条鳄鱼抬头望望天空,喉间发出一声低哼,周身一震把身上残留的河水震散成雾,恢复身体的干爽,而后慢的爬向了河岸边的一处所在。,

等到那处所在,居然也是一头紫金色的鳄鱼,也不知道这两条鳄鱼是什么关系,不过看上去两条鳄鱼长得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大小差了近万倍,两条鳄鱼放在一起相比,那就是蚂蚁与大象的对比。等走近一看这条大如山岳的紫金大鳄居然是由一整座数万里的矿山凝练雕刻而成,通体为紫金之色表面光滑犹如凝脂,温润如玉,这条紫金大鳄昂首望天面朝正北,鳄嘴大张大有吞食天地的气势,在那苍穹星空的照耀之下散发出朦胧的宝光,看上去那紫金大鳄栩栩如生好象活的一样。

这条从星辰河中跃出的鳄鱼慢的爬到了那山雕的鳄鱼的鳄首下方,也不见怎么用力,就一跃飞到半空,然后像一片羽毛似的飘飘荡荡的滑入了那离地有百余丈高的山雕大鳄那大张的鳄嘴中,原来那大张的鳄嘴里是一个广阔无比的平台,那鳄鱼到了鳄嘴中的平台之后,调整了方向也摆出和那山雕的紫金大鳄一样的造型只不过没张着嘴而已,通过那大张的鳄嘴望向那正前方的那片星空,原来这紫金大鳄昂首面北正是对着这颗位于北方,万劫不动号称帝星的北极紫微星。

过了半响,这鳄鱼周身微微颤抖把大嘴一张,从口中吐出了一颗水缸大小的透明内含点点星光的晶球,悬浮在鳄鱼面前,紧跟着从这鳄鱼的卤门透出了一股好似和星辰河河水一样美丽厚重的云气,在鳄鱼的头顶形成一片数亩地大小的与星辰河一样的湖面,湖面水波潺潺,发出阵阵波涛之声,在湖面之上浮现出一面方圆有三丈六尺五寸的圆盘,盘中镶有大小颜色不等的数万颗晶珠,象征着以太阳星,太阴星,紫微星为首的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和八万四千颗副星,周天星辰尽在这只有三丈六尺五寸大小的圆盘之中,圆盘在湖面腾起的水汽中缓缓转动,散发出一股苍穹星空苍茫浩瀚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只见在圆盘的缓缓转动下,不时的从圆盘上象征周天星辰的晶珠上分出一丝细如发丝的光线,在鳄鱼的两只前爪不停组成变幻不停的手印下,化成一个个一笔形成的玄奥的符文飞入身前悬浮的晶球中,刚开始晶球还随着符文的色彩变幻颜色,但随着符文越来越多晶球恢复了刚开始那透明内含点点星光的愿样,这鳄鱼边祭炼自己的鳄珠边回想着从玉京山中得来的命令。

这鳄鱼并不是洪荒的先天原住民,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的一个胖子,名叫周宇,当初他只是趁着五一小长假陪着有意向成为女友的广州远亲到庐山游玩,那天正陪着准女友下三叠泉瀑布看瀑布,其实胖子早就来过,当时一下一上累得和死狗似的,当初就发誓再也不去了再去就掉在瀑布底的水潭里淹死。可是为了在准女友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为了能早日娶上老婆也不管什么誓不誓的啦。可惜啊!在看完瀑布向上爬的时候,那略显瘦弱的准女友体力不支腿一滑要摔下山,被胖子救了上来,可惜胖子自己却掉落山崖在摔在水潭里淹死了应了誓言,胖子在临死前想着不知道准女友便宜谁了,父母只有弟弟照顾了,最后在摔下的一瞬间吼了一句:“不要乱发誓!”胖子不知道在他死后也许是他的英勇表现在准女友面前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在后来准女友在几年后嫁给了只比胖子小十六分钟轻四公斤的胖子弟弟,对胖子来说成不了媳妇成弟媳妇也可告慰胖子在天之灵了。

胖子刚来到洪荒的时候就是一条鳄鱼孤零零的在星辰河中生存,陪伴他的只有在庐山买的一个旅游纪念的圆形无孔石壁。胖子当初刚刚发现自己不是人身是鳄鱼的时候还苦恼过,但是随着生存问题吃饭问题的出现是人是鳄鱼就不重要了。不过当胖子饿急了发疯似的啃了一口在星辰河河水中漂浮的好象大冰块一样的周天星力的结晶时,突然发现这硬度可以和钻石一拼的东西在自己的鳄嘴之下就像大块的冰糖一样一嚼就碎,那散发出的星力在口腔中刺激产生出酸甜鲜咸等等多种味道,吃下去以后肚子里暖洋洋的,骨子里酥酥的精力充满全身十分舒服,胖子忙在星辰河中时潜时浮寻找星力结晶,还根据星力结晶的软硬不同吃出了像肉类、蔬菜、水果、坚果等不同的口感,现在胖子,饿了吃一口星力结晶,渴了喝一口星辰河河水,原汤化原食,过的十分潇洒,而胖子鳄鱼身体在星辰河中的优越性也让胖子不在纠结是否人身的问题,开始研究起自己的新身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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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星辰

[[[CP|W:217|H:190|A:/chapters/20115/17/1972648634412686682487500944269.jpg]]]经过胖子的仔细研究发现自己的新身体确实与别的鳄鱼有很大的不同,第一就是大,胖子刚出生不超过三天,胖子刚出生时就是像孙猴子似的是从一块星力结晶诞生中出来的,不象别的鳄鱼由鳄鱼蛋孵出来的,但一出生就和地球上最大的咸水鳄成年那么大,照胖子的估算大约有三丈多长,四肢粗壮不光在水中如履平地,在陆地上也行走如飞,而且在水中不用换气也可自由呼吸,在水里也看的一清二楚,多远都看的见,听力也是特别的好,更兼周身力大无穷,在河岸边小山似的石头用嘴一拱就倒,一尾巴下去就扫成两截,而且牙齿也锋利无比,由胖子可以以星力结晶为食就可看出。同时胖子还发现了两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胖子是有舌头的,而且胖子还发现自己是温血动物这样就解决了不少冷血爬行动物鳄鱼的一些短处与不便,胖子就更加满意了。胖子看着宽广无比却又毫无生气的大河,以及远处那直连天际的高山,以及自己那奇异的身体,知道自己回不了家了,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胖子下定决心要以这鳄鱼之身在这个新世界好好活下去。

为了好好活下去这个愿望,胖子明白不论什么时代世界一切实力为尊,没有实力神马都是浮云。胖子明白自己这鳄鱼之身的优势,定下了锻炼的计划。

先是在保持用餐和睡眠的情况下用尽一切方法锻炼身体,从此经常会看见一条奇异的大鳄鱼在星辰河河岸边锻炼,不是用尾巴身体抽打撞击那些坚硬的礁石,要不然就是在周边山脉中用四肢在布满山石的山体上挖洞,弄的不象鳄鱼倒象穿山甲把山洞当做休息的场所,要不就在星辰河中快速的游来游去,更有甚者在星辰河中闭气下潜靠星辰河河水的压力淬炼身体,同时还依靠游泳锻炼身体的协调与柔韧性,还有在一些时候会用一些巨石做举重运动和负重游泳,甚至还在河岸沙滩上做仰卧起坐和俯卧撑以及蛙跳和跑步,有时还会和一些到星辰河边吸收散出星力原住民那些古怪的妖兽凶兽打上一场,锻炼打斗技巧,当初胖子还想与原住民交流交流,可是那些原住民一见胖子那周身浓郁的灵气都恨不得直接把胖子一口活吞了,谈不拢就打呗!而进经过一场场的生死搏斗,胖子也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也从另一方面了解到自己身体与这条星辰河的不凡。

那一次胖子刚锻炼完,趴在岸边一块特意用四肢打磨平整的一块大石板上小睡,在那暖洋洋的太阳照射下十分舒服,正当胖子两眼迷离神智有些迷糊的时候,突然胖子闻到了一股带有浓郁腥气的恶臭,紧跟着背部传来一阵巨痛,胖子一个机灵立马清醒过来,猛的向前一蹿,蹿出有十来丈远,回过头来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一头长的象霸王龙的家伙趁胖子休息警惕性放松的时候,在背后偷袭了胖子给胖子来了一下狠的,用三指的利爪在胖子背上留下三道血淋淋的伤口,要不是胖子锻炼的身体坚韧无比,要不然这一下就把胖子的脊椎骨给抓出来了。胖子一见自己受了伤,不好留下来硬拼,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胖子三窜两窜的就到了河里,正当胖子庆幸自己锻炼跑步速度快时,看见那象霸王龙的家伙也向河里追来时,顿时心里凉了半截正向老天爷祈祷那家伙不会游泳时,出现了让胖子终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那象霸王龙的家伙刚把一只脚踏入水中,就昂出一声凄厉的悲吼,紧跟着胖子就看见那家伙踏入水中的那条腿就十分怪异的快速膨胀起来,在一瞬间膨胀就遍部全身,那家伙好象成了一个由无数球体组成的物体,然后就听得一声巨响刚才还威风凛凛追杀胖子的家伙就炸成了碎片,一部分落在河岸上,一部分落在河里,胖子眼看着这些落在河里的碎片急速缩小成为接近于无的灰尘沉入了河底,看完了这急剧戏剧性的一幕,这时胖子才发现背部的伤早已完好如初,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么久以来这条大河中只漂浮着星力结晶,只有他一个生灵,其他的生灵打死也不靠近河边,胖子现在对自己的鳄鱼身体越来越满意了。

自从胖子发现星辰河河水对于自己有无与伦比的疗伤作用,而且这星辰河是他的第一保护伞,除了他没有什么生物可以进入星辰河,他就更加疯狂的以自虐式的方式锻练自己,与别的动物打斗起来也更加恶狠狂暴,反正不管受了什么伤,不管多累,只要能爬回星辰河在河水中泡个三五分钟就又精力充沛完好如初了。胖子就这样过了许多年,胖子也成了周遍这一带的霸主,也许胖子也就这样要已鳄鱼的身份度过新的一生,可是直到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胖子以后的生活,也最终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走向。

胖子来到这个世界后,白天天还好,可以锻炼打斗,到了晚上那就不好过了,没有电视、电脑、漫画、小说,那晚上是非常难熬的,胖子最后就喜欢上了晚上看星星,看星星的同时前不能闲着,就随手摆弄起随胖子一同穿越过来的无孔石壁来。当初买的时候这石壁就是小贩那堆东西中最大的,有海碗口那么大,有课本那么厚,当初准女友还笑话他买什么东西都像胖子的身材那样都喜欢大的,也不嫌重。胖子笑笑也没在意,而如今这海碗口大小课本厚,在现在胖子那双粗壮的前肢下相得益彰,比例正好像常人手拿玉配大小,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虽说这只是一个石壁但质地坚硬,手感温润光滑,于是胖子就用记忆中电视上介绍的盘玉的方法盘弄这块石壁。在胖子不断的盘摸下这石壁居然失去了石质的颜色,漏出了象羊脂玉一样羊脂白班玲珑剔透的温润之色,胖子没想到穿越后自己还捡了个大漏,就对这已经是叫玉壁的东西更加喜爱了,就对盘玉更加起劲,终于在多年后这玉壁全部显露了真容。

那天晚上胖子正面对着星辰河一边数星星,一边盘弄手中的玉壁,这时玉壁以显出了通体为羊脂白玉的材质,胖子一时兴起用手中的玉壁对着悬挂在正北方的北极紫微星晃了一下,这时异变产生了,胖子手中的玉壁猛的一震脱离了胖子的手,立着飘向半空,猛的变化成一枚有三丈六尺五寸大小的玉盘,跟着在星辰河中的三百六十五口大泉眼和八万四千小泉眼都齐齐喷射,从河面冲起冲天的水柱,并从每根水柱中飞出一颗大小颜色不等的晶珠与半空中的玉盘合为一体,而在这时在天空中包括太阳星在内的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和八万四千颗副星一起在天空显现并散发出耀眼的星光,照的整个洪荒如同白昼,星光一闪而逝,那三丈六尺五寸大小的玉盘也化为一道流光飞入了胖子的体内。…,

胖子被这奇怪的现象吓得猛的窜入星辰河中,潜入星辰河的河底躲了整整四天。而在胖子躲入星辰河中四天里,被这天空异象惊动的洪荒大能们用神念把洪荒各处可疑的地方像梳子似的梳了好几遍,要不是这星辰河为天地奇异之处由周天星力汇集而成有星力守护,而被星辰河围绕的诸洞天福地之首的万山源流先天玉京山有先天屏蔽神念的功能,胖子早就被人发现了,当然胖子是不知道的。

等到胖子躲过四天从星辰河中出来时,洪荒早已恢复了平静,而胖子这四天也不是白过的,用了四天时间才消化那些由玉盘塞入了脑中的海量信息,明白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也明白了自身的机遇。

胖子在这海量的信息中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在洪荒已足足一百六十年了,也明白了这玉盘的由来,当初先天大神盘古氏开天劈地化开天三宝盘古幡开、太极图、混沌钟,又以双目和顶骨化为太阳星、太阴星、紫微星以三星统领周天星辰,职掌周天星辰运转,而三星皆由盘古头颅所出,在三星的引领下盘古头颅也化为一件不逊于开天三宝的宝物,号曰周天星盘,操控周天星辰这也是这玉盘真正的名字,本来这周天星盘不该出世,可在这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随同胖子一同穿越回了这洪荒世界,让胖子成了这世界的主角之一,不过能否当真正的主角要看胖子的机缘和努力了。

胖子也在这周天星盘中得到了一些修炼的法门,一是可以吸收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和八万四千颗副星的星力淬炼身体为星辰炼身决,还有凝周天星力为盾护体号周天星盾。而每一颗星辰不论主星副星都各有一套吸收星力的方法,而太阳星、太阴星、紫微星为周天星辰之首又各多了一套法门,太阳星是以吸收太阳星力化为刺芒可以破除一切,号太阳日芒,太阴星是以吸收太阴星力化为软索可以困制万物,号太阴月索,紫微星则是以紫微星推算周天演化,就是后世赫赫有名的紫微斗数,可惜并没有那些可修练至化形那些修练的法门,可是对于胖子以前靠自己摸索以蛮力锻炼,靠自虐式的打斗锻炼提升体质的方法来说那是科学合理也安全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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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机缘

[[自从胖子得到周天星盘中的星辰修炼法门让胖子已到了瓶颈的修炼又出现了新的道路。现在胖子每天一早趁太阳还没出山之际,爬到星辰河旁最高的山上等候太阳出山,来采集那太阳处升时散发出来的凝聚大日精华的先天紫气,到了晚上又在老地方等候月亮出山采食随月亮而出的太华帝流浆。而在整个晚上胖子又以紫微星为中心观想周天星辰吸收周天星力锻炼身体,其他时候又恢复以前的锻炼方法,同时又加紧练习周天星盾、太阳日芒、太阴月索让这三项能力做到意随心动,运转自如形同身体本能,同时又在闲暇之余推算紫微斗数这可是趋吉避凶,完善修行的不二法门,胖子当然热衷这项本领,想着能否创出一套与自己相合的修行之法。

在这样紧凑的修炼下胖子又过了一千余年,可谓把身体修炼到了极至,可这星辰修炼之法相当于玄门道家的修命之功,为修炼的根本,可是没有得遇真师只得受真诀无法参悟大道无法做到性命双修得悟真谛,无法提升到更高的境界,胖子也是没有办法。

现如今胖子相当于只修炼到筑基炼已、炼精化?,炼?化神也只修到炼?,化神之后可是没有办法,不得名师指点,没有完善的法门自己修炼那是找死,想到这里胖子对以前看小说中某人一穿越就和盘古称兄道弟,拳打鸿均,脚踢三清,随便一闭关就悟出可以成圣的法门,随便走走那就先天灵宝一大堆,那简直就是放屁!胖子这么久来都是一个人,和他打斗的都是没有理智的凶兽,连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说找宝贝那么容易,胖子可是却只发见自己的周天星盘那一件其他的连鸟毛都没有。

不过胖子在修炼中也发现为什么那些凶兽见到胖子都恨不得直接把胖子一口活吞了的样子,那时胖子每天中午在太阳烤人的时候,以周天星盘为中转将四散的太阳星力中的大日琉璃金焰汇集去掉其中的狂暴暴虐之气,缓缓的煅烧身体的杂质,以便达到道家所说的玉肌金骨,万劫不灭之身,这时胖子才发现自己是周天星力结晶而出,出生后饿食星力结晶,渴饮星辰河水吃喝都是先天星力所化,身体杂质出奇的少,自己完全都是星力集结而成,而且经过自己身体转化都中正平和,吃了完全没有虚不受补,暴体而亡的危险,而且吃后的功效比唐僧肉好上千万倍,难怪那些家伙都恨不得直接把胖子一口活吞了的样子。

在胖子不分时日的修炼下,不光把周天星盾、太阳日芒、太阴月索三项法门修炼到极至,而且身体也大约达到了那玉肌金骨的境界,按胖子估摸着或许可以和传说中的巫族大巫有的一拼,如果能够性命双修说不定和那祖巫相比也不落下风。而在胖子把身体打熬到极至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胖子自出生起身体就已极大,而经过多年的锻炼又发身长大,而经过大日琉璃金焰的煅烧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身体趋向完美,在数次的长大、煅烧、缩小后,最终把胖子的鳄鱼真身定在十六丈长短,太小发挥不出胖子力大无穷,身体强悍的特点,太过巨大又略显笨重,显示不出胖子鳄鱼真身的灵活,而且胖子的样子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首先靠大日琉璃金焰炼化了喉间横骨,靠着胖子比别的鳄鱼多出一条舌头哑了近两千年的胖子终于能说话了,那一天胖子高声呼喊,又唱又吼,边哭边笑排挤出了胖子多年来心中的孤寂。

而后可能是先天紫气、帝流浆、和紫微星星力太过强大,胖子通体都变成了紫金色,而身上的鳞片的排列也出现变化,先是头顶的鳞片为了保护大脑开始互相重叠连接,成了一个完整的整体,好象一个天生的头盔戴在头顶,而脖子上的鳞片为了方便头部活动但又加强保护,鳞片变的细小而且重叠。而在鳄鱼防御力最低的腹部也长出了四块象乌龟腹部似的板甲,虽说防御力奇高,但应是象履带似的由四块板甲组成,不象乌龟只是铁板一块,所以并不影响活动,而四肢也更加粗壮有力,掌中的脚蹼利爪也能伸能缩更现方便,而身体的其他地方也根据用途防御的不同,鳞片也出现了大小不一的变化,尤其是在鳄鱼尾巴的尾尖上被四块厚厚的瓦型鳞片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四棱的尖头,不光可以保护尾尖那极其敏感的部位,同时也是一件在打斗时的杀人利器,而在整个胖子鳄鱼真身的背部,由头至尾长出了三十六块象立着的船帆一样大小不一可立可倒的半圆型骨板,不光可以加大周天星力的吸收,而且可以根据所处环境的不同立起和放倒骨板创造流线的体形提升速度,就算打斗起来那些锋利带有小锯齿的骨板边缘也可以象一把把锋利的圆锯一样把靠近的敌人割的鲜血淋淋,是一件极其有用的工具。,

正所谓龙有龙珠,蛇有蛇珠,龟有龟珠,胖子还发现自己的颚下也有一枚鳄珠,可以由胖子的心意在胖子体内随意进出,胖子发现这并不是所谓的内丹,而是一个不知名物体的聚合体,坚硬无比,还可以以周天星力祭炼,可以飞出击物,无物可挡虽说这鳄珠与胖子心神相通如同一体,但受到损伤却对胖子造成不了任何影响,胖子想着如果用周天星力祭炼,鳄珠变的更加强大,说不定这颗鳄珠会演变成比传说中先在赵公明手中狂打阐教十二金仙,后又被燃灯道人所得化为二十四诸天的定海神珠要好得多的宝物。

这天晚上胖子正边以紫微星为中心观想周天星辰吸收周天星力,为没有好的方法提升自己的能力不能性命双修而苦恼,边用剩余的周天星力祭炼鳄珠时,忽然心血来潮,正对着紫微星周天星盘为依托用紫微斗数推算了一下得出了一道半白不白的提示畿子:

“紫气东来三千丈,”

“机缘天定日月长。”

“若问客来何处去,”

“先天玉京是归乡。”

胖子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这畿子是什么意思,不过大概明白是说有什么人从东边来,到那星辰河围绕的万山源流先天玉京山去,这人可能是自己的机缘。

要说这先天玉京山胖子不是没打过主意,当初胖子修炼周天星盘中的星辰法门大乘,那十二万九千六百里宽的星辰河半日之内就可打数个来回,这整条星辰河胖子也完全游遍搜寻过,而四周近九百万里的土地胖子也仔细的找过,胖子希望象以前看的小说中某人一样随便走走那就先天灵宝一大堆,可惜屁都没有,那玉京山对胖子来说近在咫尺,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骚客吟诗题词歌颂它、赞美它,唐代文学家令狐楚【中元日赠张尊师】:“偶来人世值中元,不献玄都永日闲。寂寂焚香在仙观,知师遥礼玉京山。”杜甫【寄韩谏议】:“玉京群帝集北斗,或骑麒麟翳凤凰。芙蓉旌旗烟雾落,影动倒景摇潇湘。”吕洞宾:“瑶池上,瑞雾霭群仙。素练金童锵凤板,青衣玉女啸鸾弦。身在大罗天。沉醉处,缥渺玉京山。唱彻步虚清燕罢,不知今夕是何年。海水又桑田。”【赴瑶池】:“若问瑶池快乐,其间受用无边。上朝金阙玉京山,出入鸾车凤辇。食有天厨仙脯,六铢羽服飘然,众仙齐至贺新仙,到此平生志满。”宋?白玉蟾“不动丝毫过玉关,关头自有玉京山。能于山上通来往,风搅九天霜雪寒。”李白“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庐山谣》诗:“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卢储有《催妆》诗:“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还有许多许多的典籍中到处可见,足见玉京山影响深远,源远流长。胖子能不打主意吗?但是这玉京山有先天禁制,每次胖子一上岸就再也无法向山中前进,试了多次胖子还是毫无办法,胖子只好对玉京山死了心。

现在来的居然和玉京山有了关系,胖子利马来了精神,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机缘,忙连夜来到那星辰河岸的东面,反正畿子说的是紫气东来三千丈,人是从东面来的不管等多久,按胖子想的以他守株待兔的等候方式一定能够等到胖子自己的机缘,在星辰河岸的东面等了整整三天,东面终于有什么来了。

忽见正东的天空上祥云万道,瑞气千条,异香袭袭,滚滚紫气如同飞龙般在天空中围绕祥云飞舞,足足有三千余丈长,见一白发老者,手执黎杖而来。胖子明白这老者就是自己的机缘。

第四章鸿钧

[[[CP|W:400|H:348|A:L|U:]]]胖子在那老者还离的远远的时候就飞快的向那老者爬去,等到胖子离老者越来越近的时候胖子就越发的感到这位老者的不凡,这里要让各位知到,经在过胖子一千多年来的修炼以后,胖子在那鳄鱼身体上不光体形与外表发生了变化,就连在两眼之上那一层可开合的全透明的虹膜也有了变化,本来是这是保护胖子的眼睛在游泳潜水时不受伤害用的,但经过在修炼之时这虹膜吸收了大量的日月精华至阴至阳之气,也产生了特殊的变异,不光目力超群而且还多了一项特殊功能,那就是可以看见那些无形的禁制,同时还可喷射出两仪神光进行攻击和破除禁制。所以当胖子发现在别人眼中被蒙蒙白雾包围着的玉京山是由不同的线条组成的禁制时,本想靠着两仪神光破除禁制的有利条件来进入玉京山寻宝赚取便宜时,就想去玉京山闯一闯可惜未能如愿,但胖子对自己的一双眼睛还是很有信心的,还想着以前看漫画《火影忍者》时那些还没有自己眼睛一半好,都取名叫什么白眼、写轮眼、轮回眼的,又因为自己的眼睛的瞳孔里有日月之型,又是紫金色的,就取了个又长又臭屁的名字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

当胖子靠近那老者的时候,发现自己那成为日月紫金破幻双瞳的眼睛居然不管用了,居然只看见那老者身着一件宽大的袍服,脚着芒鞋,腰间由一条细细的腰带系住,在正中打了一个九宫结,手中持一根极其简单的黎杖,这些都看的很清楚,但一往头部看就看不清楚了,虽说可以看出这是未慈祥的老人,但这老者的面部总有一股似有似无的紫气围绕,似真似幻让人看不清楚,而在这朦胧的紫气之中却又散发出一股当初胖子第一次看见那洪荒浩瀚星空时感觉到的那种苍茫、浩瀚、广大、无所不包、无所不容的气息,而且从紫气中还发出一阵阵似有似无的威压,让胖子有一种面对整个天地的样子,让胖子的心中产生出心悸的感觉。

胖子见自己飞快向老者冲去拦在老者面前,又怕自己这凶恶的鳄鱼的样子吓着老者连忙高声叫道:“老丈由何而来?又要往何方而去?”

喊完这句胖子就有些后悔了,那有一见面就问别人这些的,而且这话听起来还有些耳熟,胖子想起来以前在小时侯看电视剧西游记时那些化装成路人甲、路人乙的一些神仙和小配角想要给唐三藏通风报信小心妖怪时见到唐三藏的第一句话就是“长老由何而来?又要往何方而去?”想到这里胖子不禁笑了笑,没想到自己到现在居然也做了回配角。不过没等胖子多想,对面的老者用一种让胖子说不出味道的语调回答了过来。

“吾从来处来,欲往玉京山中去,尔是何方小妖,要拦吾去路?”

胖子听得老者的语气中好象带有一丝不满的意味,生怕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影象连忙连声应道:

“不敢拦路,不敢拦路,小子本是前方星辰河中天地所生的精灵,因长相凶恶,又是水中所生就取了个名号叫鳄鱼,今见东方有紫气东来三千余丈,只有圣贤到来特来恭迎。不过好叫老丈得知,这玉京山去不得,前方就是星辰河,乃前往玉京山的必经之路,但星辰河宽有十二万九千六百里,鸿毛飘不起,微尘定底沉,飞鸟飞临也会被吸入河中,而且这星辰河河水乃周天星力汇集而成,除了小子能在这星辰河中存活外,其他不论任何生灵遇到这星辰河河水那就是沾死碰亡,就算老丈过得了这星辰河,但那玉京山被玉京山中自然而生的先天禁制所保护,小子也试着去过玉京山几次,但上岸就再也无法向山中前进了,所以小子认为老丈这玉京山还是不要去了。”

听完胖子的讲述,老者笑了笑道:

“你这小妖到有些见识,不愧是天地所生灵物,你所说的对吾倒是无妨,那星辰河吾渡之如同无物,那玉京山为吾将来成道之所,那禁制对吾却是无碍。”,

胖子听完,眼珠子一转忙道:

“既然老丈视此二阻为无物,那是小子多操心了,不过老丈远来想必也是劳累了,小子在这星辰河中也生活多年,又为水中之物,水性倒也精熟,水路也是十分熟悉,玉京山且不去说它,就让小子载老丈过这星辰河吧,尊老敬老也是我辈本分。”

胖子边说着边热情的邀请老者上他的鳄背,要载老者渡河。那老者见胖子说的有趣,又份外热情,正好也想省省事,虽说那玉京山为自己缘中成道之地,玉京山中禁制遇己自消,但过那星辰河却时是要花费些气力,也就不在推辞,上了胖子的鳄背,立在鳄首让胖子载自己过那星辰河。

胖子见老者同意让自己载其渡河,心想总算和这老者结了个善缘,份外高兴,连忙载着老者到了星辰河,为了在老者面前留个好印象,渡河时拿出了浑身解数,不光身体运动的平稳,让上面的人感不到一丝摇晃,像站在平地一样。还用法力把背部罩住,不让水花溅到老者身上一点,而且速度还奇快无比,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到了这星辰河的河对岸,顺顺利利的把老者送到玉京山脚的禁制旁。

胖子见到了玉京山脚下忙对在自己那宽大的头顶迎风而立的老者道:

“老丈玉京山到了,前面白雾笼罩的就是玉京山,不过前方就是那玉京山上所设的先天禁制,不是小子所能过得去的,还请老丈下来自己过去吧。”

那老者听完胖子所说的,也不见老者有什么动作,就见老者好象在虚空中有无形的楼梯托着似的,一步一步的缓缓走下胖子那高大的鳄首,来到了那玉京山的先天禁制旁,胖子见那老者立在先天禁制旁,两眼利马紧紧的盯住老者生怕错过了什么。

就见得老者站立不动,用右手的黎杖向地面一戳,在那老者面前白雾笼罩的玉京山就像欢迎主人回家,下人打开房门卷起帘帐一样,白雾从中裂开向两边卷去,露出一条可容两人并行的小路来。

而在胖子号称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的眼睛也看见随着白雾从中裂开向两边的卷去那些由不同的线条组成的禁制也自动的露出一条道路来,正所谓管中窥豹,时见一斑,而依靠胖子那超长的目力也从这露出的两人小道中窥见那先天玉京山号称万山源流洞天福地之首由来和风采。

见那白雾从中,露出一条小路老者也不说话,信步向前走去,随着老者走过,老者走过的道路又被合拢的白雾围上,而在胖子眼中那些无形的先天禁制又恢复原样,再也看不见那老者的身影了。

胖子见失去了老者的踪影,心中若有所失,自嘲的笑了笑,认为自己白等了这么久,机缘已失,还白给别人当了回渡船,正打算反身游过星辰河回去时,耳边响起了老者的声音。

“老道道号鸿钧,为玉京山山主,今你我相间,也算有缘,况且还由你这小妖载了一程,今观尔虽已修得神通,虽所习法门不凡,但只重外,而不重内,虽可长生,但不得大道,今赐你《黄庭》三卷助尔修行,如有不明之处,可上玉京山紫宵宫相问,凭此符印尔可自由往来玉京山,尔可好自为知。”

话音刚落,就见从玉京山深处飞出一道流光,印入还在发呆的胖子的脑门,正是三卷《黄庭经》和那由数枚玄奥符文组成的符印,胖子也不知道怎么的,晕晕糊糊的回到了在星辰河对岸的生活之所,而胖子一直就在反复念叨着鸿钧、紫宵宫这几个字。

过了半响,胖子才回过神来,又忽的大笑起来,笑了好久才停下,不过也造成数年间鸟兽都不敢在这附近出现。胖子休息过后,就回看起鸿钧印入胖子脑中的三卷《黄庭经》来,黄者,中央之色也;庭者,四方之中也。外指事,即天中地中人中;内指事,即脑中心中脾中,故曰‘黄庭’,所以《黄庭经》正是内修之法。这三卷《黄庭经》分别是《黄庭内景玉经》、《黄庭外景玉经》、《黄庭中景玉经》,胖子前世也研究过道臧,《黄庭经》由人考证,认为魏晋之际,民间已有私藏七言韵语体《黄庭》草本。大约在晋武帝太康九年,女道士魏华存得到这个《黄庭》草本并加以注述;或有道士口授,华存笔录而写成定本《黄帝内景经》。晋成帝咸和九年,魏华存去世,《黄庭外景经》约在这前后问世,它是在《内经》的基础上撰写而成的,作者不祥。这是主张《内经》在《外经》之前出现。历史上也有人认为《内经》在《外经》之后出现的,但胖子没想道《黄庭经》在洪荒时代就出现了,还是由鸿钧以三卷一体的方式给他的,早先胖子还为没有内修之法暗自神伤时,如今得到了这玄门当中最有名的内修之法后,胖子平伏了内心的激动后,就又投入到了那如火如荼的修炼生活当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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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修道

[[[CP|W:196|H:219|A:C|U:]]]《内景经》共三十六章,每章以句首二字作为标题,正文计四百一十六句,两千九百一十二字;《外景经》分上中下三部,计九十八句,六百八十六字,《黄庭经》以七言韵语描述人体五官、五脏,六腑诸神,更推广至全身八景神及二十四真之形象与作用,宣称恒诵神名及存思诸神形象,可以消灾袪病,不惮虎狼凶残,脏腑安和,却老延年,甚而升天登仙。道教以存思之术能通灵达神,洞观自然,养精补气,炼髓凝真,乘云飞仙。《经》中虽隐括呼吸胎息、固精炼气及符图诸术,但在修炼术中仍以存思、存神为主要内容。为后世内丹理论的渊源。《外景》与《内景》虽主旨一致,但其文字风格及内容亦略有不同。《外景》文字简明平易、词清意畅,脏腑色象神名均较少;而《内景》则文字典奥隐深,对脏腑色象神名之描述甚为繁杂。所谓“黄庭三宫”,即上宫脑中,中宫心中,下宫脾宫。《外景》在炼养上较重脑、心;《内景》则较重脾胃。外指事,即天中人中地中。内指事,即脑中心中脾中,故曰黄庭。内者,心也。景者,象也。外象谕日月星辰云霞之象,内象谕血肉筋骨脏腑之象也。心居身内,存一体之象色,故曰内景也。

《内景》重气养精、存观一象,在道教谓之“存神”;而《外景》则重存思外界自然之象,致神以内佑。而《中景》则以神气合丹、金液还丹、日月光朗、真意守中、丹胎温养、道证飞升为主,并观想体内三部二十四景神端坐护佑周身,运转黄老、还念、耳象、念口、念肺、心祡、肝青、胃受、肾黑、神长、御六、法象十二章,淬炼内腑,沟通内外以期达到,性命双修,得证大道的目的。

胖子得到这三卷《黄庭经》后,为了把自己修命不修性的功法缺点改过来就越发认真的修习起《黄庭经》来,不光自己刻苦钻研,而且还本着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的心理,有事没事都喜欢往玉京山中去转转,不光是跑到紫宵宫中向鸿钧老道请教道法,顺便想和鸿钧套套关系,两人还算得上是邻居不是,后来从那两个由鸿钧在玉京山中点化的金童玉女的口中打探到,鸿钧现如今还是孤身一人只有两个小童相伴,并未收徒时,胖子动了心思,想着抢在三清到来前拜鸿钧为师抱个大粗腿,说不定还能混个三清的大师兄当当。可惜啊!鸿钧或许知道自己将来会收几位大有前途的弟子,说什么机缘未至就是死活不松口,不过胖子也不是没有收获,和那对金童玉女打的火热,还在他俩的陪同下把玉京山转了个遍,同时胖子自己还在玉京山到处探索,虽说那些山中灵兽胖子不敢捕捉,怕若鸿钧不喜,但那山中的草木,灵药,只要胖子不太过分采绝了根,鸿钧是不管的,像什么黄精、山参、首乌、灵芝、还有各种菌类,胖子用草药和有各种不同味道的植物制成调味品,用含有丰富油脂的坚果压榨出油料,和在星辰河中找寻到的各种口味软硬不同的星力结晶,互相调配用大日琉璃金焰和星辰河水,按照回忆用紫微斗数推算出的烤、炒、炝、拌、涮、扒、煎、氽、蒸、炖,煮、烧、炸、烹、醉、熏、煨、泡、冻、腌、酱、卤、烙、烩、爆、烘、羹、贴、扣、熘、焖、熬、腊、酥、滚、糟、焙、浸、拼、甜、塌、煽、烫、淋、拔丝、火锅、蜜汁、琉璃、挂霜、各种不同的烹饪技法制作各种菜肴,一满自己的口腹之欲,吃的是越来越高兴,只觉得现在是自己重生以来过的最幸福的日子。

古语有云:“三年不飞,飞将冲天;三年不鸣,鸣将惊人!”而“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这十个字是胖子现如今最好的写照,胖子乃是从星辰河中的星力结晶中诞生,为天地所生灵物,根脚浑厚无比,在得到《黄庭》三卷前苦修星辰法门,把身体修炼到了极至,修行以至筑基炼已、炼精化炁的顶点,而炼炁化神也修到炼炁之极化神也是因为没有修行之法只差临门一脚,而且在重生的数千年中都是一人生活,要是别人早就疯了,胖子早已把内心修的平淡如水,硬如金刚,万劫不灭,在得到《黄庭》三卷后结合自己前世的理解和现在所学的星辰法门以紫微斗数推算,去芜存菁刻苦修持,整理出了一套合适自己的修行之法,胖子整理出适自己的修行之法后又从头修起,在不过几百年的时间当中接连从筑基炼已起至炼精化炁再炼炁化神而后炼神还虚逼近炼虚合道,已摸到炼虚合道的大门,连破、一九、二九、三九、四九、五九、六九、七九、八九、乃至九九天劫,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得道大罗,修成先天道体化形成功。使得胖子从出生到现在不过三千六百五十年就和那开天后就修行成功的洪荒大能比肩,虽说还比不上鸿钧有天地气运即将成圣但胖子也是洪荒一流高手,不输巫妖三清。,

胖子化形成功后变回了自己前世的样子,仍就是个胖子,不过身材要比以前高大魁梧许多,手大脚大,挺着个略显富态的肚子,一张大脸,四方中又略带圆润。两条淡淡的眉毛下有一双不是太大的眼睛,因为脸上的肉比较多,所以眼睛总感觉睁不大是眯着的,眼睛下面是一个肉肉的有点塌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巴总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可能是因为鳄鱼周身都是鳞甲,胖子的头上长着密密的寸许长的短发,根根直立风吹不弯,雨打不倒,胖子想着等以后把头发留长了来一个批发造型。身上是由胖子化形后蜕下的鳄皮和由周天星力汇集抽拉成丝制成的宽大的袍服大有汉晋之风,袍服为紫金之色,背部正中有一个象周天星盘的圆圈,上面是由胖子真身为蓝本所构成的一条鳄鱼在圆圈中舞弄一颗宝珠的样子,这是胖子自己设计的标志。而袍服的袖口衣边都绣有连绵繁复的水浪波纹,象征着胖子是由水中而生,袍服的其他地方全是由点点星力结晶镶嵌组成的星图,提示胖子是由星辰之道修行起家的。而胖子也在化形之后恢复了前世的名字叫周宇,而在跟鸿钧解释这个名字的时候胖子说取的乃是自己由天地自然而出,为周天寰宇演化所以取名周宇,鸿钧听了大为赞赏胖子取名字的本事,胖子听了心中自满不已,而且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号为鳄神,又叫鳄道人。

而在这修行当中胖子周宇也完全确定了今后的修行方向,胖子身具周天星盘这星辰至宝,这星辰之道是决不放弃的,而自己又是鳄鱼修成大道,先天喜水那另一项就是为水之道,况水乃天下至柔而又至刚之物,为水时无物不绕,为汽时无孔不入,为冰时又至坚至刚,变化无常,况且星辰之道与水之道有相通之处,皆以变化为主,而那最有名的星辰之景就叫银河,又因胖子渡过数九天劫,对天雷之力异常熟悉,最后胖子决定修行雷法之道。胖子决定以此三项为基以求大道。

胖子不是不想像小说当中的主角那样什么都样样精通,但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已成就圣人,但成就圣人之后就不需要那么多的东西了,要不然只能是样样稀松那是找死,最好的例子就是封神的金鸡岭总兵的孔宣,当初孔宣五色神光横扫西周,五色神光无物不刷,无物不收,但一碰到准提就被人以力压服收往西方,当初如果孔宣只精五色神光当中一道,将五行之中一行练至大乘,打不过跑的掉吧!可惜孔宣竟五色神光五行同修,分散了精力刚开始是威风八面无人可挡,后来却一败涂地,这就是贪多嚼不烂的恶果。

天地之间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又有阴、阳二气调和,而这阴说的是风,而阳就是雷,而星辰在天,天为至阳,星辰亦阳,地水横流,地为至阴,流水亦阴,所谓无阴无阳,无阳无阴,孤阴不长,独阳不生,故天地配以阴阳,所以阴阳调和方为修炼之道,而星辰之道与水之道互通有无,而雷亦为阳,并且星辰与水和雷都有孕育生命之力,所以胖子以这三项同出一源,相互作用而又阴阳调和的修行之道为求大道的基准是相当正确而且聪明的。

胖子见又修至修炼瓶颈,迟迟未能达到炼虚合道境界,就决定坐着自己的鳄神府去游历一番,当年胖子小时侯看一部叫《钢铁神兵》的日本漫画是对其中的机械皇国中的四灵将特别感性趣,尤其最为喜欢的是镇守北方的灵将北斗,以玄武为原型的B‘T马克斯,一直梦想着有一架即可当武器,又可当住房,能飞天,能遁地集实用性、舒适性、安全性等性能为一体的B‘T。而重生后胖子又想有个拉风的座骑,从而就有了这鳄神府诞生,胖子在临行前上了趟玉京山和自己的邻居兼不记名的老师鸿钧以及金童玉女两位朋友道别后,坐上鳄神府开始了自胖子重生以来的第一次洪荒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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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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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鳄神府是目前为止是胖子第一次的炼器产品,也是将胖子前世所学和在网络,电视,和各种媒介中看到的和从小说电影中当时人们的幻想,和今生所学,结合道法、炼器、阵法、所结合到一起而制作打造出的只属于胖子的第一宝物,也包含着胖子对前世的所有记忆。

这鳄神府的炼造过程也是相当繁复的,胖子先自己绘制出大概的草图蓝本,分外型和内部构成,然后胖子再已紫微斗数推算,把其中不合理的地方剔除,又把蓝本设计图加以完善,而随着胖子的修行增加,对于大道的理解不断加深,和确立了自己的修道方向之后,这设计图几经删改,最终成型。胖子先以控水之法凝水成冰制成鳄神府的的主体,就是在这之中的各种宫殿亭阁,而这些宫殿亭阁都是胖子结合胖子前世所看的,秦代阿房宫复原图,汉代未央宫复原图,三国朱雀台复原图,唐代大明宫复原图,以及北京故宫的主要宫殿互相结合,吸取其中的精华,集中国几千年以来的宫殿建筑精华而成,然后凝砂成范,最后胖子将数座高山矿脉以大日琉璃金焰煅烧烧除杂质,去芜存菁熔炼成流动的溶液,最后一体浇铸而成,然后再以太阳日芒进行细部的雕刻加工,再以太阴月索把宫殿全体打磨成型,并以太阳日芒和太阴月索并用把宫殿的每一寸地方都纂刻了繁复的符文,还在宫殿进行布置,最后才将这鳄神府的主体完成。

然后再以鳄神府的宫殿主体为中心,再开始向外围建造,在浇铸宫殿时,发现原来这星辰河河底的淤泥也是宝贝,乃是那星辰河中的精华和误入星辰河的生灵被那狂暴的周天星力粉碎挤压而成包含着相当的生灵的生气,如同精纯的血肉一般,于是胖子开始了疯狂的星辰河河底淤泥的挖掘工作,而在挖掘工作进行的当中,胖子还发现了许多未被周天星力和星辰河河水破坏的生灵的遗物,乃是些皮革,鳞片,骨骼什么的,还有一些被周天星力破坏星辰河河水沁透腐蚀所剩的宝物残片,胖子知道这些能够在周天星力和星辰河河水双重破坏下保留下来的东西都是一些不凡之物,胖子将那些皮革,鳞片,骨骼保留在自己开辟的芥子空间掌中星际中,而那些宝物残片粉碎混合以粉碎的星力结晶以及星辰河河底的淤泥跟星辰河河水最后加上最少也是最珍贵的胖子体内的紫金血液,像泥塑一般制造出大小不同各式各样的有榫卯结构的组件,并以大日琉璃金焰煅烧成型,最后以高山矿脉以大日琉璃金焰煅烧烧除杂质,去芜存菁熔炼成流动的溶液为黏接物最后黏接镶嵌成型,然后一再的在外围用那大日琉璃金焰煅烧而成的各种矿液精华反复浇盖,最后再以太阳日芒和太阴月索进行雕刻打磨,终于制造出了与胖子原身鳄鱼一样只是大如山岳,背立三十六块可活动骨板的巨大鳄鱼外型。因为在炼造过程当中加入了胖子的紫金血液和胖子不停的用周天星力祭炼,使得最终这大鳄鱼和胖子的真身一样都为紫金之色,胖子还在鳄鱼体内宫殿之处施以阵法,让空间宽广无比形成一个小天地,胖子还在这紫金大鳄体外的每一片鳞片上都纂刻上符文,让这紫金大鳄可以随时随地的吸收日月星辰精华和天地灵气,强化自身,而胖子还在这紫金大鳄的嘴中有了特别的设计,这鳄嘴不光是胖子观想星空吸收周天星力修炼的平台,胖子还在这紫金大鳄的嘴中吞天食地大阵可以吞食炼化万物,并取其精华为己所用,颇有些小说《天龙八部》中北冥神功的架势,而胖子在电影《大话西游》中,牛魔王抖出身上牛虱化为兵将中取得灵感,在紫金大鳄的嘴中安下了十二万九千六百颗丈六来高的牙齿,正合一元之数。平时是牙齿可用时变可化身为人偶,战斗时为兵列队冲锋陷阵,非战时可管理宫殿伺候主人,胖子见了这些人偶,也是不错见和传说当中的黄巾力士差不多,就取了个名号叫紫金力士,可惜在胖子完成之后这紫金大鳄就象一尊巨大的雕塑,一点也不灵活,胖子并不满意。,

这时胖子终于开始要进行渡劫,胖子心一横就和这紫金大鳄一同渡劫,历经、一九、二九、三九、四九、五九、六九、七九、八九、乃至九九天劫,终于在这天劫之中这紫金大鳄吸收了劫雷之中孕育生命之力,激发了此前在炼制过程当中加入的胖子的紫金鳄鱼的紫金之血的血脉之力形同活物,与胖子心神相同,胖子可指挥,这而这时这紫金大鳄也发生了变化,这紫金大鳄表面光滑犹如凝脂,温润如玉犹如肉质,但又硬如金刚坚韧非常,而紫金鳄鱼体内有一方世界,上有周天星辰相应,而下是由周天星力,和天雷之力汇集而成的大湖,其中星力雷霆如同水一样在湖中荡漾,而在湖中漂浮的就是胖子费尽心力而铸成的宫殿。

胖子见这大湖好象在小说《阳神》当中的那些旷世法器所拥有的雷池,而胖子的这个大湖比之那些著名的雷池功效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还可同时吸收周天星力和雷霆之力,当下给这个大湖取了个名字叫星辰雷湖,而胖子以这星辰雷湖为动力这鳄神府威力大增不光飞天遁地,翻江蹈海无所不能,还大小变化自如,可大如山岳,小如荠子,周身更加凝炼,而且周天星盾、太阳日芒、太阴月索这三项神通也可以使出,胖子终于对鳄神府满意了。

胖子坐上这鳄神府开始自己的第一次洪荒之行后,时常有生灵看见一头巨大无比的紫金大鳄在外游荡,让生灵惊恐,胖子在游历洪荒的时候不光观天地万物以悟大道,还想着能否找到几件宝物,可惜小说当中的主角模式并不存在,胖子在洪荒游历多年也没找到什么宝物,只是找到一些灵草植物被胖子收在掌中星际当中,而那些矿脉被鳄神府以吞天食地大阵炼化加强了自身,胖子可以打包票,如果现在拿鳄神府和原始天尊用半截不周山炼制后传与广成子的玉虚之宝番天印相撞,那结果肯定是鳄神府完好无损,番天印撞的粉碎,这也是胖子游历洪荒多年的唯一成果,也聊胜于无吧,也再一次证明了那些小说中一穿越就和盘古称兄道弟,拳打鸿均,脚踢三清,随便一闭关就悟出可以成圣的法门,随便走走那就先天灵宝一大堆的话那就是放屁。

这一日胖子心中一动,以紫微斗数推算得出了,天地大变,圣人将出的提示,琢磨着可能是鸿钧即将得道成圣,立刻赶回了星辰河,到玉京山拜访过鸿钧后,确定鸿钧并未成圣,而后又回到了星辰河中,在鳄神府中开始闭观修炼,吸收洪荒游历多年观天地大道的所得。

十六年后,某一天,只见天地间忽然一阵涟漪,天地大道的威势如氤氲般荡开,洪荒大陆上的灵气滚滚地涌向天下万灵,天下万灵莫不受到巨大好处,而因此开启灵智者,化形者,修为更进一步者,更是不知凡几。洪荒万物天地万灵都受到莫大好处,尽皆从四方向洪荒正中的玉京山叩首。

洪荒大能各是抬眼望去,只见洪荒万里高空上,祥云翻滚,覆盖了整个洪荒!好一番天地呈祥的景象,龙凤齐鸣,仙鹤展翅,天地灵气,万法万象都化为生灵模样,向天空中膜拜,似乎在朝拜整个天地的君王一般。众大能不禁一惊,面露惊骇,掐指一算,天机一片明朗,略一推测,都明白过来。

“吾鸿钧今已得道,将于百年后在洪荒玉京山中紫霄宫,讲解吾之大道,凡有缘者,同心向道者,皆可前来来听道。”这是在洪荒大地各处顿时响彻着一个浑厚而淡然的声音。只听得那声响仿佛远在天边,但却不显空远,就仿佛两人在近距离的对话一般。

成圣了,鸿钧终于成圣了!这一众大能感受着鸿钧发出的无尽威严以及其中那无穷的天道玄奥,脸色都是一变,眼神中都有着无尽的向往,心道圣人神通果然是无量莫测,圣人之下,果然皆为蝼蚁,还是赶紧前去听道,早日成就圣位为好。

想至此,大能们便急急忙忙出了各自洞府,驾起祥云向玉京山飞去,毕竟大能们也不知道此时紫霄宫在何方,还是先去玉京山找到了才能放下心来,便是早到了,等等也是无妨,百年的时间对他们这样修为的能者来说,可能就跟未开灵知的生灵过了一天也没什么区别。

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天地对鸿钧这第一位成圣者的褒奖,在鸿钧成圣之时,但见虚空之中顿生妙莲,天地之间降下祥瑞!有彩九霞光划过天际,共四十九道,取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之意,如彩龙当空飞舞,环游天地之间,而后隐于玉京山中。

“鸿钧成圣了!”胖子盘坐在鳄神府中,脸色连连数变,不知其所想。过了半响胖子立定,起身出了鳄神府,过了星辰河来到了玉京山中紫霄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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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难题

[[胖子来到紫霄宫外,让金童玉女中的玉女进宫向鸿钧通报自己前来拜见,胖子则和金童在宫外等候,胖子和金童扯了一会儿闲话后,玉女出得宫门宣胖子进紫霄宫。

胖子在金童玉女的带领下进得紫霄宫直至鸿钧修炼之所,胖子见前面蒲团上端坐的正是鸿钧,忙推金山倒玉柱的拜倒,行了大礼,口中称道:

“恭贺老师得证浑元无极太上大道,为洪荒证得原始第一人,弟子恭祝老师圣笀无疆!”

鸿钧可能是证德原始,心静如水,倒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站在两旁伺候着的金童玉女被胖子这几近肉麻接近于献媚的话语弄的笑出了声来,可是鸿钧就在一旁,这金童玉女立刻把嘴捂住,想笑又不能笑,憋的是十分痛苦,饶是两人都经鸿钧点化,修炼成型,也有金仙道行,还是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时鸿钧微微一笑道:

“免礼,起来吧!”

也不见鸿钧有什么动作,胖子就觉得周身之上有一股气息拥来,让自己心中升不起反抗之心,而胖子自觉也无力反抗,就被一股神秘无比的力量扶了起来,而这股力量胖子怎么也琢磨不出出处,只觉得好象是天地之间自然涌现的一样,胖子暗道:

“难道这就是成圣后的力量,果然成圣后可法力变幻无穷,取天地万物为己用,操控万方,倘若也只是炼虚合道,我虽只问道大罗也不至于连反抗之心都没有,一丝反抗之力都使不出,看来前世洪荒小说当中对圣人的描写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这句话胖子现如今终于有了深刻的认识。从而也更加坚定了胖子要下定决心修炼,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鸿钧言道:

“你吾本无师徒之缘,但当年你于吾结有善缘,吾衬尔载吾渡过星辰河之情,多年来尔也诚心向道,多次来向吾请教,吾也并无推脱,是以你吾虽无师徒之名,却早已有了师徒之实,而今吾已成圣,问得浑元之位,在天道之间悟得一理,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世间万物并无绝对,当年你吾在星辰河得以遇见便是天地所设之机缘,吾又何必强求你吾之间有无师徒之缘呢?如今吾已朝告天下将于百年后在洪荒玉京山中紫霄宫,讲解吾之大道,凡有缘者,同心向道者,皆可前来来听道,百年之内必会有洪荒之中的角色前来,当中必有和吾师徒之缘者,能来此处的都为洪荒大能,他们必过得了星辰河,但定不会象尔那么容易,到时尔帮选六位提前送入吾这玉京山中,到时尔与他们一同拜入吾之门下吧,记住不管来者是何出身,是何跟脚,记住只能是六位,尔且退下吧!”

胖子开始一听鸿钧要收他为徒,那是高兴的快疯了,自己终于是多年媳妇熬成婆,也不枉自己多年来时不时的到玉京山打个招呼,给鸿钧留个好印象,可是等他明白过来鸿钧是要胖子代他选徒弟,利马就急了,圣人弟子多大的名头,选得上还好,选不上的还不要把胖子给吃了,虽说到时候有鸿钧湖着,可备不住别人在背后给你下黑手啊!那有让人日日防贼的道理,那以后要胖子怎么修行,对付别人的小动作就够受的了,鸿钧这不是要把胖子放在火上烤吗?到时候用不了多久,胖子这条美丽肥硕的紫金大鳄就要被人给烤成壁虎干儿了,一想到这里胖子修炼有成寒暑不侵的身上利马大汗淋淋,胖子连忙边摆手边道:

“不可不可,老师要弟子载他们过那星辰河,弟子义不容辞,那是弟子本分,但为老师筛选传道受业弟子,乃是天大的事,还是老师玉趾亲临前去为好,弟子原去打个前站,至于筛选弟子之事,小徒还是不参与了为好,弟子到不是怕麻烦,而是此事因果甚大,若做出有违天道之事,弟子倒是不怕,而怕因此事牵连到老师反倒不美,再此还望老师三思而行,免去小徒这一门差使吧!还望老师三思!”,

边说着,胖子又要向鸿钧跪下行礼请求,只见鸿钧嘴角一翘,表情有些怪异,胖子就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胖子就再也跪不下去了,这时鸿钧开口言道:

“尔不必多想,他们与你相间即是有缘,何来因果所害,就算有何方高手以此因果来与尔为难,自有为师在此顶着,你怕什么,至于会牵连到为师,为师还沦落到要尔操心的地步,记住要你接的是六位,不可多一位,也不可少一位,切记、切记,那尔去吧!”

说道这里只见鸿钧一挥右手,就从鸿钧的右手袖子中飞出一道紫气,胖子只觉的一阵迷糊,就被紫气卷起飞出了紫霄宫,等胖子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到了星辰河对岸边的自己的鳄神府外。

胖子又再一次的从心里感觉到了圣人的强大,为了让自己晕忽忽的脑子清醒一些,胖子也不去多想,变回了自己紫金大鳄的真身,在星辰河里好好游了会儿泳,疼疼快快玩了一会儿,忘记心中的烦恼,就这样以紫金大鳄的真身回到了鳄神府,边祭炼自己的鳄珠边回想着从玉京山中得来的命令。

“选还是不选?是按照原本的流程,选那些注定要成圣的人物,还是逆天一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个逆天改命,对天道进行一次试探呢?这是个问题。”胖子如是说。

胖子也在自己的脑海中回想自己游历洪荒时打探到的一些洪荒大能的信息想要提前好有个准备。胖子在游历洪荒时已知道,当初盘古氏开天辟地,而后已自身演化洪荒,后有龙、凤、麒麟三族治世,龙为鳞甲之王,凤为飞禽之尊,麒麟为走兽之长,三族各守天地海一方互不相干,直至一日,从盘古氏慧目所化太阳星中诞生一只飞禽,高傲无比并不愿受凤鸟管辖,此鸟正是日后大大有名的三足金乌,这三足金乌因不服凤鸟管辖,被迫躲藏起来,不料这三足金乌竟成了气候,它纠集一帮其他不服三族管教的生灵,而这些生灵大多都为天生异种,出身根脚并不比三族差,有的更有过之,也不知这三足金乌怎么竟将他们一一收服,在收服这些不服三族管教的生灵后,这三足金乌又躲在暗处,指挥这些生灵挑动三族内斗,最后三族大战爆发,成为盘古氏开天辟地后的天地第一次大劫,又因此次大劫以龙凤为主,麒麟为附,而大劫之始,日月同现苍穹为赤血之色,是以此次大劫又称龙凤赤明劫,而在这龙凤赤明劫时这三足金乌带着一干手下四处出动,不知这三足金乌怎么居然弄到了自盘古氏开天辟地后就不见踪影的镇压大千鸿蒙至宝的混沌钟,最后趁三族三败俱伤的时候趁势偷袭,一举降伏了都已元气大伤的三族首脑,龙王、凤尊、麒麟长,一统三族尽显枭雄本色,是以三足金乌将龙、凤、麒麟三族和那天地异种尽和为一族,因自认为本族生灵皆为天地间之奇异生灵,于是称本族为妖族为天地之灵,而三足金乌自立为妖族族长,号帝俊,取意为至高无上的帝王之意,可见其雄心壮志。

而与妖族相对的是,盘古氏开天辟地后自身演化洪荒其身中七魄和自身当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以自身血脉孕育,而出天人十二,此十二天人有男有女,在盘古氏身损之处连哭七日,哭得是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竟而在盘古氏身损之处诞生出有盘古血脉的天人九万八千余众,自此这九万八千余众天人在这十二天人的统领之下在盘古氏身损之处繁衍生息,而向洪荒四散而去,这天人不通修行,只已自身血脉之力就可横行洪荒,这天人平时是先天道体,而战斗时又可变幻成又各有特点的天人之身,虽说不通修行,不会洪荒流行的法术法门,但可操控洪荒之力自成一套修行体系,又极善近身肉搏,真可谓是盘古氏遗泽了,这天人一族因可沟通天地,化天地之力为己用,乃自号为巫,天人一族又称巫族,而巫族之民莫不以盘古氏和十二天人为祖,称盘古氏为圣祖,称十二天人为巫祖,后又觉与盘古氏圣祖之名相差无几觉得不妥,又改称祖巫,是以十二天人又称十二巫祖。

除了这巫、妖二族外,还有许多天地所生的大能也不可小嘘,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盘古氏天魂、地魂、命魂三魂所化的一出生就化身成先天道体的在不周山所居的三位散修了。以及还有各方出世没出世的各地高人了,比如说,后世大名鼎鼎的女娲、伏羲、接引、准提等等等等,这些在胖子游历洪荒时并未出世,或还有胖子并不知晓的人物,想到这里胖子的脑仁都痛了,这到底该怎么办啊?也许是胖子想的太过认真,心力憔悴胖子居然打者呼噜睡着了,在这夜里只剩下星辰河的滔滔水声,和胖子那忽低忽高的呼噜声。

第八章齐至

[[[CP|W:364|H:272|A:C|U:]]]胖子睡醒过来,可能是睡了一觉,时间过了一天,胖子有些适应了,也不在着急,俗话说的好,人死NIAO朝天,不死万万年,这个难题老子接下了,不就是帮鸿钧选六个徒弟吗,到时候在先来的那批听道的,谁对我有礼貌,我看谁顺眼,我TAMA的就选谁,先到先得凑够六个算数,过期不候,管他逆天还是顺天,大不了老子在紫霄宫躲他个一辈子,看你这个贼老天能奈我何,想通了这一切,胖子的心神为之一清,境界又提升不少,生灵的一点真灵,自后天生成而来,就沾染了诸多念头,从何而来,到哪里去,就好象明珠蒙尘,玄之又玄。而胖子自后世而来,想的本就比那些淳朴的生灵多的多,那些念头自然和心神就融合在一起,不可分割,使胖子那一点真灵蒙上的尘埃越来越多。

毕竟是自己穿越靠着先只先觉修来的力量,天道运转,有利也有弊,现在敞开心神,就犹如拨云见日,明珠洗尘,胖子甚至隐隐感觉到了那天道运转的奥妙,但仔细感觉,却是有如雾里看花,朦胧不清楚,好象眼睛前面蒙了一层纱罩,看不见清晰的天道变数,吉凶祸福,这些念头和感觉在胖子心里急速运转,但却是电光火石一般,只有亿万分之一刹那的时间。

心似浮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而后云散则浩月当空,水枯则明珠出现。云水虽好,却是蒙蔽浩月明珠的障碍罢了,云水不散,哪里看的浩月明珠。

心中杂念,就好象那云水,云不散,水不枯,如何看得见浩月明珠?如不突破,又哪里看得清楚自己?不看清自己,又哪里估摸得到天道变化?胖子到现在却是明白,鸿钧道人所证那混元道果之路:“难,难,真是个难!”就算突破自我,还有自身,自身依旧处在天道运转之中。那历经无量量劫之后,依旧化为土灰。在胖子大彻大悟之后,胖子又恢复到了他那合乎自身之道的修炼当中去了。

草长莺飞,花开花落,草木枯荣,春夏秋冬,日月轮转,斗转星移,数十年时间一晃而过,鸿钧道人成圣时向洪荒朝告的百年后在洪荒玉京山中紫霄宫,讲解之大道,凡有缘者,同心向道者,皆可前来来听道的日期马上就要到了,而这在多少年里都寂静无比的星辰河忽然热闹起来了。

来的都是一些非凡之辈,加之鸿钧撤了玉京山中的禁制,包围在玉京山外的那一层浓厚的白雾也消散了,来者隔着那星辰河那足足有十二万九千六百里宽的河面就能看见那集天地灵气于一体的高大巍峨的第一洞天福地,号称万山源流的先天玉京山。

那些到的一看见玉京山都激动无比,连看见在星辰河岸边荡来荡取的胖子理都不理,都认为胖子是过不了星辰河的无能之辈,生怕胖子劳烦他们带他渡河。都一个个奋拥争先抢渡星辰河,想要在鸿钧讲道时占个好位子,可是星辰河是那么好渡的,他们那一伙能第到这星辰河泮,虽说这些家伙有不凡之处,但是主要还是他们离这儿近罢了,本身却没有什么本事,他们看不出胖子比他们强出不止一酬,而只当胖子是一个过不了星辰河的无能之辈就可看出,而他们对胖子又不打招呼,要知道胖子的心眼可是很小的,远不象胖子的身材那样宽广,胖子自然也没有提醒他们的兴致与义务,而后胖子就在这星辰河泮看了多次的星力礼花,看着他们在渡星辰河时,不是被星力耗尽法力,破去护体之法掉入河中,要不然直接被河水吞噬,反正胖子看着他们被水中暴虐的星力撑爆,炸成童子鸡了,然后沉入河底被奇重无比的河水挤压变型,成为粉末,最后成为星辰河河底淤泥的一份子。而胖子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评出了最佳爆炸、最佳死相、最佳惨叫三项大奖,来表扬他们为丰富胖子的业余娱乐生活做出的贡献,本来胖子还准备如果他们当中有活下的,胖子就准备将其选为鸿钧要他挑选的六个弟子当中的一个作为奖励,胖子在他们掉入星辰河中后就一直在河岸边上等候他们前来领取奖励,可惜到目前为止一个来领奖的都没有。着一天,胖子又看了一场焰火表演后,觉得没有什么新意,就回到鳄神府边,让鳄神府挡着太阳,自己就直接在鳄神府一只前肢上午休起来。,

这鳄神府四肢着地,以头悬空望着正北,这鳄神府四肢都脚趾分开和脚趾间的脚蹼形成一个个梯形的凹槽,以胖子的身材躺在里面正好,连枕头都不用了,胖子找了一个好位子,上有鳄神府的巨大头颅挡着头顶的太阳,躺在那表面光滑犹如凝脂,温润如玉犹如肉质的凹槽中真是舒服,胖子在那躺着,小风吹着听着那星辰河的滔滔水声不禁浮想联翩,胖子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最喜欢的一首歌《沧海一声笑》来。

这首黄沾作词作曲的《沧海一声笑》是1991年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原创电影歌曲.其中一个版本是黄沾、许冠杰、罗大佑演唱的,黄沾大气磅礴、许冠杰潇洒自得、罗大佑沧桑透彻,整首曲子一泻千里,畅快淋漓,印象中一群人白衣儒冠,泛舟泱泱江水之中,黄昏之下,琴声,于沧海中一声笑,多少凡尘俗世置于胸外,怡然风流,最后一段三人的合唱得意豪爽得有些疯癫,天地间只剩下这云山苍苍,山高水长,这不正是曲洋和刘正风琴萧合奏的那首“笑傲江湖”吗?

黄沾与电影导演徐克是知交好友,徐克90年代初拍的许多古装电影都由他配乐填词。1990年,他受命为徐克的电影《笑傲江湖》谱曲,写了六稿,徐克都不满意,无奈之中,随意翻阅古书《乐志》,看到一句话,“大乐必易”。心想最“易”的莫过于中国五声音阶(宫、商、角、徵、羽),就反用改成“羽、徵、角、商、宫”,到钢琴前一试,婉转动听,声色悠扬,颇具中国古曲风韵,于是就顺着写出了整条旋律,这就是今天你我所听到的《沧海一声笑》了。

古曲用的“宫、商、角、徽、羽”,翻译到简谱应该是1、2、3、5、6。此曲极其简单,但是由于抓住了五声音阶的神髓,所以对东方人有着原始的吸引力。而胖子是个纯种的中国人当然对这《沧海一声笑》喜欢非常。

而现如今这《沧海一声笑》不正和着胖子现在的心情吗?有那多少凡尘俗世尽皆置于胸外,我自怡然风流,望那天地间只剩下这云山苍苍,洪荒苍穹,与那山高水长和这滚滚流淌不止的星辰河,而胖子自重生之起,以他懒惫的性子却在一直刻苦修行,死皮赖脸的也要拜鸿钧为师,其实胖子真正所求的不就是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以强大的力量为后盾,来求得一世逍遥吗?想到这里胖子一时性起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肚子打着节拍为自己伴奏,边用自己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唱起《沧海一声笑》来。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这高亢嘹亮而又悠远的歌声虽说让胖子的破锣声音唱的不算好听,但架不住歌好,在胖子拍打自己肥胖的大肚子发出犹如鼓声的伴奏下,和胖子那独特的嗓音相得益彰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而胖子越唱越高兴,心神与歌声相和在苍穹之间激荡,胖子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画面前世道听途说,从各种媒体网络中看来听到的修行之法,这一世自己从周天星盘中得到的星辰修炼之法和从《黄庭经》中参悟,和鸿钧教授的法门渐渐融为一体,胖子凭借这一首《沧海一声笑》的歌曲竟然将自己所学融会贯通,虽然现在胖子并不能闯出一条自己的大道,但为日后胖子创出自己的修行大法《鳄神霸决》(简称鳄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正在胖子唱歌唱的高兴的时候,天际边有几道流光好象被胖子的歌声吸引都朝胖子飞来,胖子用自己的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定睛一看,来人分为几批,头一批是三位散修一起,打头的是为年逾古稀的老者满头白法但人却精神的紧,第二位也是个老头,但比刚才那个年轻一些不过也是满头白发但表情甚是威严,第三位看上去也有五十多岁到了知天命之年,须发花白,但两只眼睛却不时的漏出一丝丝电芒似的精光,第二批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人首龙身,女的人首蛇身,两尾相互交绕一同御光而来,还有两人都身着百介衲衣,一人面相略带疾苦之色,一人面容清秀略带女象,此二人又为一批,还有一批声势最为浩大,数人一组,当头三人,头一人身着金红大袍,高鼻深目面如淡金周身大袍上绣火焰腾飞之状,霸气外露一派枭雄本色,另一人相貌清奇,宽袍峨冠,大有魏晋之风,手次持一柄羽扇,身着水蓝色宽袍,这宽袍倒也奇特象是用一片片鳞片拼接而成的,还有一人象一老年儒生身穿白袍头戴纶巾,手扶一竿一人来高的鸠杖,这三人领着一群象是跟班的家伙排开云路直冲胖子飞来,更有在这后面看上去是一团乌云做翻滚之状,散发出滚滚煞气,气势汹汹的裹着有男有女的十二天人,紧随其后,也跟着向胖子飞来,当胖子看见这五批来客的时候,那些再后面跟来的遁光胖子也没心情看了,因为胖子明白等了这么久,近百年的时光鸿钧讲道来听的正主,这一次天地大劫的主角来了。

);

第九章出手

[[[CP|W:393|H:491|A:L|U:]]]这些或快或慢,或大或小的遁光眨眼之间就全都飞到了胖子的眼前,漏出了里面的身形,可能是因为人多的缘故,而或是在外人面前露出身体的原形有些不雅,也易遭到他人暗算,那所以一男一女,男的人首龙身,女的人首蛇身,两尾相互交绕一同御光而来的和用煞气包裹而来的十二天人在完全在他人面前显漏真形之前就都纷纷的变换身形,化成和其他人一样的先天道体。

那伙人到了胖子面前胖子也利马住了嘴,但胖子也不起身就这样坦胸露乳,就一件宽大的紫金长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头发也不梳起就这样散的披在头上,虽说当时并没有什么礼教大防,那时侯儒家的祖宗孔丘孔老二,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窝着呢,但胖子再这一群衣着整齐,九连那些桀骜不逊的祖巫们都象征性的穿着整齐的衣服下胖子的打扮确实有些怪异,那些人或许被胖子的衣着打扮震住了,都一言不发的看着胖子,胖子的脸皮倒也在这么多年里练就的是奇厚无比,要是别人在这么多人活辣辣的眼光盯着下早就羞红了双脸拔腿跑了,可是你看胖子,也不羞,也不跑,就这样也不起身就躺在那鳄神府下那凹槽中斜眼望着对面的那伙人,这时天空中还不时的有流光飞过落在那群人当中,其中按胖子的估计可能就有在后世大放异彩的人物存在,这时在这星辰河岸一堆人盯着一个坦胸露乳披头散发胖子,而胖子躺在那里也斜眼盯过来,双方都一言不发,在这宽阔的河岸上出现了一个,怪异、古怪、而又尴尬、搞笑的奇异场面。

胖子开始在心中默念起《黄庭经》来:

作道优游深独居,扶养性命守虚无,恬淡自乐何思虑,羽翼已具正扶疏,

长生久视乃飞去,五行参差同根蒂,三五合气其本一,谁与共之斗日月,

抱玉怀珠和子室,子能守一万事毕,子自有之持无失,即欲不死入金室,

出日大月是吾道,天七地三回相守,升降进退合乃久,玉石落落是吾宝,

子自有之何不守,心晓根基养华彩,服天顺地合藏精,七口之五回相合,

昆仑之上不迷误,九原之山何亭亭,中有真人可使令,蔽以紫宫舟城楼,

侠以日月如明珠,万岁昭昭非有期,外本三自来,内拘三神可长生,

魂欲上天魄入渊,还魂返魄道自然,庶几结珠固灵根玉,匙金钥身完坚,

载地悬天周乾坤,象以四时赤如舟,前仰后卑列其门,选以还丹与玄泉,

象龟引气致灵根,中有真人巾金巾,负甲持符开七门,此非扶叶实是根,

昼夜忌之可长存,仙人造士非异有,积精所致和专仁,人皆食谷与五味,

独食太和阴阳气,故能不死天相既,试说五脏各有方,心为国主五脏王,

受意动静气得行,道自将我神明光,昼日昭昭夜自守,渴可得浆饥自饱,

经历六府藏卯酉,通我精华调阴阳,转阳之阴藏于九,常能行之耳不老,

肝之为气修而长,罗列五脏主三光,上合三焦下玉浆,我神玖魄在中央,

流泉去鼻香,立于玄膺含明堂,雷电霹雳往相闻,右酉左卯是吾室。

胖子就这样内以《黄庭经》调养心神,表面沉默着,胖子想看看到底是谁最先沉不住气,先开口,胖子想着这也算为鸿钧挑徒弟的考试之一,为鸿钧考验未来徒弟的耐性心性不是,在这怪异而又寂静无声的场面维持了半响后终于有人出声了,但是并不是胖子所想的在以前心目当中性格暴躁,形如烈火,桀骜不逊的祖巫们先开口,可见可以以巫族一族之力对抗包括有龙、凤、麒麟先天三族在内,号称族容天地万灵的妖族万余年的家伙没有一个简单的,而先开口的却是由那三人带领,胖子看那气势打扮可能就是帝俊率领的妖族来人当中的一人,但却不是那打头的三位而是从三人身后出来一位,可能是得了他们当中首领的授意,要试试胖子的深浅,一上前来口气就十分不客气对着胖子喉道:,

“呔!本座问你,此处可是星辰河,河对岸可是先天玉京山,山中可有座紫霄宫,宫中可有位鸿钧老祖开讲大道,可有何方修士过去了?”

胖子见他说的不客气,也就不愿和他对话平白降低了身份,胖子对他理都不理把头扭了过去,头上的鳄神府因和胖子血脉相通,感觉到了胖子的不满,和一丝怒意,鳄神府的喉间发出了阵阵轰隆轰隆的犹如闷雷的声响,两只半眯的眼睛也圆睁开来死死的盯住眼前那大放厥词的家伙,两眼不时的放出精光,而两只巨大的鼻孔的鼻翼也微微颤抖喘着粗气,冒出两股淡淡的紫金色带有如同火星的点点星光的烟霞。

那伙家伙中修为高的,为人精明的都发现了鳄神府的异动,胆小的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自认为本领高强的都暗自调节法力准备随时出手,而更多的都象等着看好戏似的看着那在前面大放厥词的家伙,而那家伙死到临头也不自知,看见胖子居然理都不理自己,还把头扭了过去,更加气愤,对着胖子吼出了他这一辈子最后一句话,也是他妖族生涯当中最不该讲的话,只见他对胖子吼道:

“诶!死胖子,本座问你话呢!你耳朵聋啦,还是哑了,怎么不说话,你怎么还躺在那,快起来回话,你不躺会死啊?快起来回话!”

胖子躺在那别的没听清那小子说什么,但死胖子这三个字胖子却是听清了,正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即死,而这死胖子这三个字就是胖子的逆鳞,当初胖子还是初中生的时候,胖子喜好画画,喜欢时不时的画上两笔,但有一天,胖子的女班主任不知到发了什么疯,突然要搜查全班同学的书包,搜到胖子这从胖子的书包里搜出了胖子精心绘制的自己第一本自编自画的漫画剧本和原稿,这下这女疯子可得了意了,认为这是胖子不好好学习,不务正业的铁证,不光拿胖子剧本中的一些问题当众对胖子进行嘲笑,还把漫画剧本和原稿当众撕毁,还在全班同学面前狠狠的扇了胖子十一个耳光,还对胖子百般漫骂,其中骂的最多的就是死胖子这三个字,可惜胖子当时还小,才十一二岁,不懂得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更兼着那女的是学校的共青团团支部书记位高权重,学校也都是向着老师的,没学生说理的地方,这件事胖子连家长都没告诉就不了了之了,可是这件事却在胖子心里埋下了一根尖锐的刺一直都没有化解,直至胖子穿越到这洪荒世界。

胖子本不愿多事,以这小妖刚到金仙境界的本事,当然金仙境界在此时的洪荒世界也算得上是一个小高手了,不过在胖子面前还是不够看的,以胖子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早就看出这小妖的原形是一头雪白的獒犬,出身倒也不是太普通,不过胖子是什么出身,乃是天地精华所生的精灵星辰河天生的主人,遇见的又是象鸿钧这样的洪荒大能,成就圣位的人物,当然不愿自降身份与一小小的犬妖答话,藏獒也是狗吗,如果是帝俊亲自前来客客气气的询问,胖子可能还会答他一两句,可是一介小小犬妖居然敢在胖子面前大呼小叫,居然敢叫胖子死胖子,当真是不知死活,而触动了胖子心中的伤疤,钩出了胖子心中的怨气,饶使胖子已到了炼神还虚逼近炼虚合道的境界,也被这积累了两世的怨气冲的两眼发红,头发倒立,也不见胖子有什么动作,众人就见一道紫金色的光华一闪而过,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就见刚才还神气活现对着胖子吼的家伙现在就只剩下半个身子,上半个身子不翼而飞了,那下半个身子上切口光滑如镜,开始的时候连一点血都没有,过了片刻才从那下半个身子上喷涌而出一人来高的血柱,在半空中开出一朵,暗红色妖艳而又恐怖血腥的血花,紧接着倒了下来,一阵烟雾腾起,在地面上留下半个犹如大象大小的雪白毛色的犬类尸体,此刻人们才发现这鳄神府的头部在做着一个咀嚼吞咽的动作,而在鳄神府的巨大嘴唇上还隐约有斑斑血迹,居然是鳄神府一口将这达到金仙的犬妖吞吃了就连元神都没逃出来,此时人们才觉得这紫金色的巨大鳄鱼是这么的可怕,而又令人生畏。

这时胖子才从鳄神府前肢上的凹槽中站起身来,捋了捋发,把衣服紧了紧,把肚子挡住,不紧不慢的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用慢条斯理但又充满霸气的语气言道:

“一只小小的犬妖竟敢在吾面前言座称尊,当真是不知所谓,找死!”听到这话众人不禁为之一片哗然,但祖巫们却在脸上露出丝丝笑意。

这话说完,只见胖子他微微挑着嘴角,还略带挑衅似的朝那已死犬妖出来的地方那群人中打头的三人望去,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一顾的神情。

“紫金色的大鳄鱼,身穿紫金宽袍的胖子,不会错的,不会错的,这就是紫金鳄神府,这家伙就是和龙族龙王一战,让鳄鱼脱离了鳞甲一族,自成一族不人他属的南海鳄神!”这时从人群中传出一人惊异的叹服声,在人群中引发出阵阵的骚动,开始只是小声议论,而后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妖族被鳄神府杀死一人,把妖族遗忘在角落,妖族之人此时却气的脸色发青,急逾暴走,那当头三人却面无表情低头窃语,不知在商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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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六个

[[[CP|W:139|H:200|A:C|U:]]]昨天单位组织去看3D的《功夫熊猫2》,晚上领导又请客吃饭,喝了一点,头痛的很,所以昨天没写,今天这章也晚了一点。

只见得那为首三人中身着金红大袍的男子向身边那相貌清奇,宽袍峨冠的人,脸上表情中略带不满以近乎斥责的口气问道:

“鲲鹏!这南海鳄神到底是何方高手,到底是何来历,他怎么会在此处,他在此处到底有何企图,为何在族中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没想到这相貌清奇,宽袍峨冠之人居然是在洪荒小说中经常出现的拍名前十的大龙套之一鲲鹏啊1看来来的都是妖族当中的重要人物,以鲲鹏在妖族当中的地位,能够以这样的口气对鲲鹏这样斥问的,应该只有那一人了,只见鲲鹏答道:

“族长明鉴,在下只负责族中征战事宜,其中只有兵员配备,法宝器械,和排兵布阵而已,此布控天下,为我族通晓情报,并不在在下所辖之列,族长如对这南海鳄神的底细想要知晓,还请问身旁的白泽长老,毕竟他才是本族执掌情报之首。”

能让鲲鹏叫族长的那在妖族当中只有那带领妖族崛起的大妖三足金乌帝俊了,帝俊见鲲鹏回答的不卑不亢,有理有据,也叫帝俊无法借机发难,要知道,这妖族本就不象巫族那样团结,是由单一的种族组成的,妖族当中本就各个种族繁多,互相都有或多或少的麻烦,当初在龙凤赤明劫时龙、凤、麒麟三族和那天地异种也互相残杀,集怨已深,而在帝俊一统妖族后这些族群都暂把分歧压下,但在暗中依旧争斗不休,况且当时帝俊为了安抚龙、凤、麒麟三族之心,并没有把三族之首的龙王、凤尊、麒麟长尽皆处死以决后患,反倒只是在他们的原神下了禁制囚禁起来,以要挟龙、凤、麒麟三族融入妖族,这更为妖族埋下了不安定的根源。帝俊还为了平衡各方势力就将各个大族之首,以及那些桀骜不逊而又实力超群的妖族大妖分封为长老,分管各方势力,不过龙、凤、麒麟三族却连一个长老之位都没捞着,也就更导致了三族对帝俊的不满,而这鲲鹏就是其中一位长老,帝俊深知这妖族看似强大,但根基并不稳固,当初妖族的成立不过是为了对抗龙、凤、麒麟三族成功后得到一个名号罢了,现在妖族不过是在自己强大的力量压服下才成为一个整体的,如果将来自己有了什么变故,那对妖族来说将是致命的,会造成分崩离析的局面。所以帝俊要解决这个问题,重新把妖族的权利重新汇集在自己手里,为妖族打造出一个稳固的体制,而鲲鹏这为人孤绝高傲,孤立不群,而又手握兵权的长老当然是帝俊用来首先敲打开刀的对象,可是见鲲鹏这样毫不给帝俊借机发难的机会,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对身旁那位白袍老儒言道:

“白泽,你有什么话说?”

白泽,昆仑山上著名的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是可使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传说黄挡狩,至海滨而得白泽神兽。此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故帝令图写之,以示天下,后用以为章服图案。唐开元有白泽旗,是天子出行仪所用;明有白泽补,为贵戚之服饰。

古籍上所载白泽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透过去,晓未来。不过能说人言,曾应黄帝所求作鬼神图鉴内有万一千五百二十种。

黄挡游至东海,遇之,此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没想到这在帝俊一旁,白袍纶巾手持鸠杖的就是那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透过去,晓未来通万物之情的神兽白泽,不过当时还没有黄帝这一号人物,白泽应黄帝所求作鬼神图鉴的事还没有发生,但白泽还是以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透过去,晓未来通万物之情闻名洪荒,为帝俊一统妖族出了大力,是帝俊最为信任的手下之一,鲲鹏把白泽推出来也有反将帝俊一军的意思。,

只见那白泽听得帝俊的问话,微微一笑,用手抚摩了一下那鸠杖的杖首一下,两眼扫了一眼鲲鹏,然后语气轻柔的慢慢答道:

“族长这南海鳄神之事在下倒是略知一二,这南海鳄神最处是出现在西北的不周山附近,然后又有在下下属禀告其又在江水(长江)、河水(黄河)出现,不过并没有发现其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只发现这南海鳄神不停的和各处的高手比试,不过倒并没有下什么杀手,只是单纯的比试而已,而且比试的对手当中妖、龙、凤、麒麟、巫各族皆有,所以在下并没在意,不过在下的属下小妖却发现一个挺有趣的情况,这南海鳄神好象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似的,一路上见到什么普通的稀罕物就全都收起来,而且他还喜好在各地像寻找什么宝物似的在各个灵绣之地挖掘洞穴,就连在不周山上都挖出了数个近百丈的大坑,可惜什么都没找到,这南海鳄神出名之战就是当日族长成功挑起龙、凤、麒麟三族大战,因鳄鱼是龙族所属的鳞甲一族中除龙族本族以外战力最强的一族,而这鳄鱼一族又没有什么族中高手,和传承之法,但鳄鱼一族却是战力强悍,所以龙族龙王就想以鳄鱼一族为先锋炮灰,不光可为凤、麒麟二族造成麻烦,还可以除去一个将来对龙族造成危害的隐患,不过正当龙族龙王准备在南海召集全体鳄鱼一族为先锋炮灰时南海鳄神却出现了,知道此事后利马要求将鳄鱼一族全体脱离龙族掌控之下,脱离鳞甲一族自成一族,龙王当然不同意,于是龙王就与这南海鳄神大战起来,这南海鳄神以一手精妙绝伦的控水之术与龙王打的是难解难分,最后龙王现出九爪龙身与南海鳄神相斗,这南海鳄神也现出紫金鳄鱼真身与之近身相抗衡,此时鳄鱼一族才知道鳄鱼一族中也有高手,这南海鳄神也是鳄鱼一族的,直至最后龙王飞出龙珠攻击南海鳄神,而这南海鳄神居然也飞出鳄珠相抗,居然也不分上下,最后龙王命令龙族高手围攻南海鳄神,而南海鳄神以紫金鳄神府活生生的吞食了龙族的三十七条真龙高手毫无损伤的突围而出,并在临走留下狠话,如果龙王不让鳄鱼一族独立,就躲在暗处时时偷袭龙族成员给鳄神府当点心,说不相信每个龙族成员都像是龙王这样的高手,而且身边有这么多护卫,说完就乘着鳄神府飘离而去,龙王深知龙族之中除他之外无一是南海鳄神的对手,百般思量之下同意了南海鳄神的要求,让鳄鱼脱离鳞甲一族自成一族,同时为了收缩防线以及为了向南海鳄神示好,还将江水(长江)、河水(黄河)分封给鳄鱼一族为居住之所,自此南海鳄神扬名洪荒,因他是在南海之上与龙王一战成名,而他最出名的就是鳄神府,所以皆称其为南海鳄神,而鳄鱼族中尊称其为鳄神老祖,不过南海鳄神在百余年前,就是鸿钧老祖成圣朝告洪荒的前十六年就在洪荒之中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他居然就在这星辰河边,当初正值族长一统全族之时,况且此事之后就是鸿钧老祖成圣,老朽见族长公务繁忙就不敢以此事打搅族长清修,是老朽所虑不周之处还望族长见量。但具老朽所知那南海鳄神与龙王一战之后与龙王多有联系,想来那南海鳄神居于星辰河之事龙王是知晓的,但龙王已臣服于族长,但如此重要之事居然不象族长禀报,可见其心中对我妖族多有不满还望族长严惩。”

帝俊听了白泽的一番话面无表情,沉默了一会儿只见帝俊他向前一步,从人群当中突现出来,身体一震,右手向上虚虚一托,只见在帝俊的右手之上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球,开始只有指尖大小后来越变越大,最后有乒乓球大小在帝俊的右手之上的虚空中旋转呈现出金红的颜色,上面炽热的高温使得圆球周围的空间都虚幻起来,风一吹过,那一片空间像水一样泛起层层涟漪,原来这小球完全是由大日琉璃金焰凝聚而成的,这时帝俊开口向胖子问道:,

“阁下可是那南海鳄神,不知为何在此阻我等去路,阁下一言不和就杀我妖族之人,还望阁下解释一二,不然帝俊添为妖族族长,要为我妖族向阁下讨教讨教。”

说完帝俊手中的大日琉璃金焰的温度又高了几分。胖子暗道南海鳄神,你们还是四大恶人呢!又见帝俊如此说话,胖子也笑了,用手摸了摸肚子笑着说:

“什么阻你等去路,这星辰河乃吾出生之地,本座乃是此星辰河之主,至于解释什么,本座又何须向你这妖族解释,本座乃星辰河之主,鳄鱼一族族长,一只小小的犬妖,不知尊卑敢在吾面前狂吠,真是找死,只杀他一个已经够意思了,在来呱噪拿这犬妖说事,本座就灭了那犬妖一族,你别拿妖族来威胁我,我棵可不吃这一套,你那大日琉璃金焰别拿出来显摆,我也会!”

说完胖子也不管帝俊那有些发青的脸色,用左手小指屈指一弹,只见一点星光从胖子指尖飞出,瞬息之间在胖子和帝俊之间画出一条围绕着胖子和鳄神府的燃烧着大日琉璃金焰火线,顺势还把那雪白毛色的半截犬尸点燃,过了一会大日琉璃金焰熄灭之后,半截犬尸烧成了虚无,而在那燃烧的轨迹之上出现一条由大日琉璃金焰烧化沙子而形成的七彩琉璃组成的宽线。此时胖子又开口了。

“我知道你们都想过这星辰河,去玉京山紫宵宫去听鸿钧老祖开讲大道,不过明着告诉你们这星辰河并不好过,这样,今天本座心情好,无偿载你们过去,不过只载六个,多了本座也不愿伺候,你们愿意的就到这条线这边来,快点位子只有六个,先到先得!”

);

第十一章天数

[[[CP|W:368|H:232|A:L|U:]]]听胖子这样讲,帝俊忽然楞住了,连受中的大日琉璃金焰因没有自己的法力凝聚熄灭了也不知道。而其他的人似乎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喧嚣一会儿后象正在叫嚷的鸭子一下被人捏住了脖子般突然没了声音,在那星辰河的河岸上再一次出现了刚开始的那怪异而又寂静无声的一幕。

过了半响这时帝俊才反应过来,帝俊道:

“你说的可是当真?到底有何企图?”

胖子一听帝俊如此反问于他,当下面上露出不悦的表情,斜眼望向帝俊。瞄了一会儿,哼的发出一声冷笑开口言倒:

“没想到,没想到堂堂妖族族长是如此一个胆小怕事,心多猜忌之士,真不知是如何统帅洪荒万千妖族的,如若本座有什么企图,又何须在载你们过河时动手,现在打一场既可,他们怕了你手中的混沌钟,本座倒是不怕,要不然再比划比划,如果不动手,又不肯跨线过来就退回你们妖族去,不要在这浪费时间,还有不到半天时间那鸿钧老祖开讲大道的时间就要到了,还不快点!”

胖子的话在人群当中引起了一阵骚动,这时只见鲲鹏上前走到帝俊身边,对帝俊躬身行了一理,开口向帝俊说道:

“族长,此地离那玉京山不远,虽说离有十二万九千六百里远,但与那玉京山不过一河之隔,尚在玉京山管辖范围之内,向来已鸿钧老祖圣人之尊的法力,此处所发生的一切鸿钧老祖必然已经知晓,谅这南海鳄神必不敢说慌,在暗中下手,况且南海鳄神居然知道鸿钧老祖讲道的具体时间,必定与那玉京山关系不浅,如果族长上前答应了,说不定会有些许机缘,再不济也能和他化解刚刚那场误会,要知道那南海鳄神本领与族长相差不大,况且还统领鳄鱼一族,现如今我妖族之根基并不稳固,为了一已死的犬妖与之为敌熟为不智,更何况如若族长不过去,就会在其他修行者面前留下我妖族惧怕南海鳄神的印象,于我妖族威名有损,为将来我妖族布武天下着实不利,此事利弊属下均以讲明,还望族长三思而行。”

在帝俊身旁的白泽听完鲲鹏向帝俊的建议后也对帝俊躬身行了一理开口向帝俊说道:

“族长鲲鹏长老所说着实有理,属下也是这个意见,还望族长暂且放下与那南海鳄神的恩怨三思而行。”

帝俊听完了妖族两大智囊的劝解,也定下心来,准备跨过线去,正当胖子以为帝俊跨过线,将要成为鸿钧弟子之一有望问鼎圣位,洪荒的历史就将改变时,在散修的人群当中有一个身穿大红云袍,头发卷曲成裘,身背一火红大葫芦的散修对着帝俊喊了一句,情况又变了。

只听他喊道:“帝俊你别上当,说不定这南海鳄神正想办法要害你呢,他刚杀了你的手下那有这么好又要载你过河,说不定是怕你以后报复,想一下把你解决了,别听你身边白泽和鲲鹏的蛊惑,我虽不知道他们在你身边说了什么,但决不是什么好话,说不定他们想等你死以后来当妖族族长,听我红云的没错,千万不要上当!”

听到红云这话,帝俊把要踏出去的那只脚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而看向白泽和鲲鹏的目光也有些不善起来,而那白泽和鲲鹏本就为了帝俊和妖族一番好意,却又被这红云曲解,又惹的帝俊对他们起了怀疑,都气的脸色红的发涨,身体微微颤抖,都恶狠狠的盯住红云,鲲鹏更是从两眼中射出两道碧油油的绿光,有三尺来长,射向红云,吓的红云赶忙躲在人群当中不让鲲鹏发现,此事以后白泽还算好些,帝俊对他还是信任有佳的,可是鲲鹏就残了,帝俊本就想敲打他,经此一事对鲲鹏就更加不信任了。

胖子一听红云这话暗道,这就是洪荒第一龙套红云啊!真是个不会说话的大嘴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洪荒之初活下来的,日后被鲲鹏灭了真是活该,胖子不知道这红云为洪荒散修,一直就想找一个靠山,他自己为天地间第一朵红云修炼而成,份属应当算是妖族,况且现如今妖族势大正是投靠的不二人选,这红云就想在妖族族长帝俊面前卖个好,想作为自己日后的晋身之资,没想到碰见胖子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不光断了帝俊的成圣之路,还一并得罪了妖族的两大智囊白泽和鲲鹏,更兼若得胖子的不喜,这还有他的好吗?这为日后红云的身死魂消埋下了祸根。,

且不说妖族当中的吵闹,那在巫族的十二祖巫当中胖子的话也发生了讨论,最后十二祖巫公推他们十二中诞生最早的,也是阅历最丰富的帝江拿主意,只听帝江道:

“且不论此事的真假,我巫族本就有自身传承自圣祖盘古大神的神通,此次前来听道,不过是来见识圣人之威,看有何完善我巫族传承神通的办法罢了,早不早去又有什么必要,更何况我巫族乃是圣祖盘古大神的后裔,身具盘古血脉,就算要渡那星辰河,仅凭自身即可,又何需借助外力,说出去,平白若妖族耻笑,吾等还是不过去为好。”

听完帝江的话,那剩下的十一祖巫们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并随声附和深以为然。

胖子见帝俊本要踏过来,却又被红云的一番话劝的硬生生的把脚缩了回去,而其他的人又没有反应,离鸿钧讲道时间也越来越近,也不由的急了,正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抓几个人过来凑数时,从散修人群当中又出来了几个人,慢慢的来到胖子面前,一个闪身就跨过了那条七彩琉璃组成的宽线。

胖子定睛一看正是当初自己怀疑是三清的三兄弟,只听得那年逾古稀满头白发的老者先行礼开口言道:

“修行之路本就如此,那有那么多麻烦直指大道即可,谢过道友相助,在下太清有礼了”

接着那满头白发但表情甚是威严的老者也行礼开口道:

“天心最慈,万物本就自有机缘,得遇即为天道所指,谢过道友相助,在下玉清有礼了”

跟着最后那位有五十多岁到了知天命之年,须发花白,但两只眼睛却不时的漏出一丝丝电芒似的精光的男子也行礼开口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遇见一丝机遇应立截取而为我用,谢过道友相助,在下上清有礼了”

而在那三清三兄弟跨过线后,紧跟着都身着百介衲衣,一人面相略带疾苦之色,一人面容清秀略带女象的两人就一同跨过了那道七彩琉璃组成的宽线,两人都双手合十,向胖子行了一礼同时开口说道:

“我二友自化形来,即结友而行,见西方贫瘠,万物生灵不通大道,我等兄弟愿度尽生灵万物,惜未有大道之门,今得道友之助,终可的偿所愿了,接引(准提)在此谢过道友!”

而在接引、准提之后那开始是人首蛇身而后又化为先天道体身着长袍的女子不顾身边男子的劝阻,也跨过了那条七彩琉璃组成的宽线,也向胖子行一礼道:

“天地万物生生不息,有阴必有阳,有因必有果,道友此事必有深意,女娲在此谢过道友相助。”

等胖子回过神来,者这六人的名额已经全满了,而且和自己记忆当中要成就圣位的人分毫不差,正是三清、接引、准提、女娲六人,深感天道之不可逆,看着线外还在喧闹,喋喋不休的众人,胖子面无表情,又对帝俊露出一丝怜悯之色,胖子不由的仰天一声长叹,对着线外的那些人道:

“机缘近在咫尺,却视若不见,当真神通不及天数,当真神通不及天数,百年所思竟成无用功,去休!去休!”

说完在众人惊奇疑惑的目光下,请那六人上了鳄神府,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游向了星辰河的对岸——先天玉京山,而在胖子的鳄神府游过后,在星辰河的河棉上忽然狂风大作,卷起滔天巨浪,而在星辰河中的三百六十五口大泉眼,和八万四千小泉眼也齐齐涌动,不是在星辰河中冲起通天水柱和股股暗流就是在河面形成有数里大小的旋涡,吞噬一切,星辰河更难渡过了,而在河岸的人们看着这忽然变化的星辰河,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好象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心中惆怅不已,若有所思。

胖子七人在那鳄神府上,看这星辰河上忽起的天像巨变,十分诧异,这些都是有大神通,天生气运深厚之辈,知此河面异像,已明了这是断了其他人的机缘,而又看见身后那还停留在星辰河岸上的内群人,心中气嘘不已,而女娲见此知道自己的兄长伏羲只因一念之差没了机缘,更是心痛不已,想要胖子回去接伏羲过来,胖子知此乃天意,又是一声长叹道:

“天数如此,汝之奈何,汝兄机缘如此,在下也没有办法,走吧,时间快到了!”

胖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继续驱使鳄神府向那此行的目的地——先天玉京山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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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渡河

[[[CP|W:390|H:280|A:L|U:]]]鳄神府又在星辰河上游了一会儿,在鳄神府之上的七人除胖子外,都被这星辰河之上的异像所吸引,看着那巨浪由风搅起,又在半空中落下,四散飞溅出如同飞雪似的浪花,在那天空中太阳星光的照射之下,泛起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光芒,在星辰河之上组成数个半圆型的宛如一弯弯新月横空跨过的彩虹,而此时的星辰河不光美丽动人,引人沉醉,但又份外凶险,只见的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不时就从河地的星辰河泉眼处喷涌出一道道粗细不同但又极其猛烈的水柱,有时会把好象浮冰似的在星辰河中飘荡的那坚硬无比的星力结晶冲将其来,那坚硬无比的星力结晶在半空中就会被那通天的水柱冲裂击散成为米粒大小的碎末重新落回星辰河的河面,可见那水柱冲击力的强大,如果是一般修士挨了这么一下,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而星辰河的危险也不止于此,那些星力结晶碎末落在河面上,还没过片刻就会被那河水中暗藏的暗流冲击的来回旋转,最后被那吸力强绝的在那星辰河突然出现的旋涡直接吸入星辰河的河底,成为星辰河的河底淤泥的一份子。而胖子这庞大,看上去又略显笨重的鳄神府,此时却显得无比的轻盈灵动,不象在作一次危险的旅程,倒象是孩童在浅水池中嬉戏,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在水柱和旋涡之间游走,有时依靠那河水中暗藏的暗流灵巧的避过那喷涌而出的水柱,又顺势借着那狂风卷起的巨浪飞身而起,乘着巨浪飞身越过那足足有数里大小的旋涡,而那些飞溅而起的浪花和那纷纷落下的星力结晶的碎末,在离鳄神府还有数丈远的时候就像落在了一个光滑的透明的弧型物体的表面似的滑落开来,一点也没有落在鳄神府上,鳄神府上依旧干爽洁净,而在众人所站立之处,一直平稳没有一丝晃动,好象在陆地上一块平坦坚硬的石板上一样,如果不是眼前的景物飞快的变化,那就根本感觉不出鳄神府在移动,不由的让人赞叹胖子操控鳄神府的水平之高,和鳄神府防御力的强大,而就在众人观赏那星辰河上天气异像和那鳄神府宛如艺术的行动之时,在不经意间星辰河已快渡过一半了。

胖子见众人依旧站在鳄神府上,动也不动,就盯着那星辰河,见得气氛有些沉闷就从掌中星际中取出一块丈许大小,不知是用什么动物毛皮制成的毯子,上面有一层短短的绒毛,摸上去柔软舒适,又略带温润的感觉,颜色洁白如雪,而在绒毛的毛尖上又略带一点金红之色,一看就不是凡品,胖子却将这毯子当作地毯直接铺在鳄神府上,请众人席地而坐,待众人坐定,此时胖子才开口言道:

“诸位第一次来此在下就能与诸位相遇,而又同处我这鳄神府上当是有缘,未来不定还有同门之谊,在下为这星辰河之主,怎好意思不招待一二,在下有缘上得玉京山,备有些许土产,各位不妨品尝品尝其中滋味。”

只见胖子一说完,就从胖子的掌中星际中飞出了七个拳头大小,儿臂粗细的黑紫色又略带光亮的杯子分别落入众人手中,众人仔细一看,这杯子竟是用一种黑紫色的竹子的竹节作成的,内外颜色外黑内白,有一种黑白分明的感觉,在手中抚摩杯子,感觉温润如玉,光滑但又不容易从手中滑脱,杯口的地方也打磨的十分仔细宛若凝脂,让人感觉十分受用,胖子见众人人手一个杯子,就紧跟着一招手,就在众人中心的上方出现了一个皮球大小完全用先天葵水之精组成的圆球,跟着胖子用左手小指屈指一弹,只见一点星光从胖子指尖飞出,飞入了那先天葵水之精组成的圆球之中,瞬息之间那圆球就被那一点大日琉璃金焰烧热煮沸散发出滚滚热浪,又接着从胖子的掌中星际中飞一蓬绿叶,片片飘零又好似一只只青色的蜂鸟在空中里灵巧的飞行。时而分散,时而又合而为一,变成一道如蛇如龙的青影挥舞,从那滚热的水球中飞进飞出,这场景如梦如幻宛如一小群灵燕从大队中分出,向着滚热的水球中飞进,青翎飞燕似缓实急,顷刻已到面前,丝丝绿线,层层碧浪循着各自不同的路线,奇奥玄妙地将水球挟制其中,最终那水球的温度降为合适,水球也被那绿叶染成了碧青的颜色,而那蓬绿叶也颜色逐渐暗淡最后变的没有一丝绿色,这时胖子用手一挥那碧青色的水球一分为七,化为七条水龙飞入七个竹杯当中,不多不少每个竹杯当中都是七分满,腾起一阵水气,散发出阵阵草木清香之气,而那蓬用过的绿叶也在胖子一挥之下到了身下鳄神府的嘴里。,

胖子见众人都手捧着竹杯望着自己,并不去喝这杯中之物忙道:

“此物乃是在下在自玉京山中寻得嘉木采其枝上树叶目制成,以大日琉璃金焰加热的先天葵水之精冲泡,又以这玉京山中的墨玉紫竹为器皿盛之,因喝下有生津止渴、提神醒脑、普查体内、通灵内心之功效,在下把它称之为茶,虽是山间野物,倒也新鲜,还望各位品鉴品鉴。”

茶原为中国南方的嘉木,茶叶作为一种著名的保健饮品,它是古代中国南方人民对中国饮食文化的贡献,也是中国人民对世界饮食文化的贡献。三皇五帝时代的神农有以茶解毒的故事流传,黄帝则姓姬名荼,荼即古茶字。茶属于山茶科,为常绿灌木或小乔木植物,植株高达一到六米。茶树喜欢湿润的气候,在我国长江流域以南地区有广泛栽培。茶树制成茶叶,泡水后使用,有强心、利尿的功效。茶树种植三年就可以采。一般清明前后采摘长出四到五个叶的目,用这种目制作的茶叶质量非常好,属于茶中的珍品。

中国饮茶起源众说纷纭:追溯中国人饮茶的起源,有的认为起源于上古神农氏,有的认为起于周,起于秦汉、三国的说法也都有,造成众说纷纭的主要原因是因唐代以前“茶”字的正体字为“荼”,唐代茶经的作者陆羽,在文中将荼字减一画而写成“茶”,因此有人说茶起源于唐代。但实际上这只是文字的简化,而且在汉代就已经有人用茶字了。陆羽只是把先人饮茶的历史和文化进行总结,茶的历史要早于唐代很多年。

胖子从十多岁开始就喝茶了,喝了十多年茶瘾极大,不管到那去都喜欢带着一杯茶,就连临死前在庐山上,背包里还有一水壶茶,可见胖子对茶的喜爱,可惜穿越来了之后是没有茶喝了,不过开始还好,有修炼逼着没有喝茶的兴致,不过饱暖思,在到修炼瓶颈的时候胖子又想起了茶,不过此时离传说当中最早的茶的发现者神农氏出生还离了个十万八千年呢,胖子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等候神农氏的出生,让他把茶叶找出来,胖子牢牢记住毛主席讲的一句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有神农氏也要去喝茶,最终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在玉京山中找到了与茶树可能是同属一种的嘉木,又自己创出了一套运用自身法力特点制作茶叶和泡茶的办法,同时还找到玉京山中的特产墨玉紫竹为盛茶的器皿,使得冲泡出来的茶汤不光有茶叶的芳香,还带有一股竹叶的清远悠长的香味,这样胖子就更高兴了,自己还恬不知耻的自封为茶道的鼻祖。

在鳄神府上的众人见胖子如此推崇自己手中的茶,当然也不客气,就都举起手中的竹杯喝起了茶来,果然在一口茶汤下肚之后,且不说那茶叶生津止渴、提神醒脑、普查体内、通灵内心的功效,就是它那那先苦后甜,最后回甘的独特口感也让重来没有饮料概念的洪荒众人们心醉不已,成了洪荒第一批茶的爱好者,众人在饮过竹杯之中的茶后纷纷赞叹不已,同时也对这所谓的茶的发明者更是称赞不已,夸的胖子都快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而在众人的夸赞之下,胖子一时性起。把记忆中的一首写茶的诗句掐头去尾,改名换字当作自己的大作,毫不要脸的在鳄神府上众人面前朗诵了出来:

星辰引风浪不休,绿叶浮影凝杯中。

一杯喉吻润,二杯破孤闷,

三杯搜枯肠,惟有大道心中现

四杯提原神,周身不洁气,尽向毛孔散。

五杯道体清,六杯通仙灵。

七杯吃不得也,唯觉两足之下祥云生。

玉京山,在何处?鳄神子踏此祥云欲归去。

虽说改的并不怎么样,胖子的文化水平本就不高,把原本的一首好诗给楞生生的改走了样,成了一首歪诗,不过好在这诗改的合上此情此景倒也还算贴切,更兼得胖子在朗诵的时候手舞足蹈,声情并貌,又接连作了几个动作,倒也若得众人齐声称赞,不知是受了胖子的影响,还是看着星辰河河水若有所悟,还是这茶汤真有通仙灵的作用,这太清道人看着这星辰河河水忽的说出几句胖子十分熟悉的话来。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也。故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天下莫不知,莫能行。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潲,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只唯不争,故无尤。”

“这不是老子《道德经》上的话吗?果然是天生大气运者,不过稍有提示,就道出的后世道家的经典著作,不过好象顺序不对啊!”胖子暗道。

正当胖子在心中胡猜乱想的时候,身下的鳄神府微微一震,发出一声轻响,胖子抬头望去,原来是此行的目的地——先天玉京山到了。

);

第十三章讲道

[[[CP|W:145|H:190|A:C|U:]]]写这一章的时候断电了,本来快写完的这一章全没了,等了一晚上也没来,是今天早上靠着记忆凑出来的,写的不好还请见谅,凑和看看吧。

胖子一看原来是玉京山到了,忙让在鳄神府上的众人下来,踏上了玉京山的土地,而胖子也将那兽皮地毯收回了掌中星际当中,而且小气的胖子也好意思把还在众人手中的墨玉紫竹杯收了回来,别人坐飞机动车组什么的都还有个礼品,胖子让这些将来名动洪荒的人物坐他的鳄神府连个杯子都舍不得,不光如此胖子连在墨玉紫竹杯中残存的一点茶水都没浪费,都一股脑的倒进了鳄神府的大嘴里,好象把鳄神府当成了一个大型的废品回收站什么都往里放,真是小家子气。收拾完这些,胖子让鳄神府变成普通鳄鱼大小在旁边跟着,自己昂首抬头走在众人的最前面,像自己就是这玉京山的主人似的在前头带路,引着众人往玉京山深处的紫宵宫而去。

而这次上得玉京山上来和当初在一百年前胖子因鸿均成圣到紫宵宫中前去朝拜的情景大不一样,也许是正如鸿均刚才在星辰河对岸给胖子传音时说的此次讲道的时间快要到了,而鸿均为了要给第一次来玉京山的人留个好印象,特地做了准备,不光玉京山的禁制全都消失不见,而山中更显仙灵秀美之气,山中紫气升腾,暗香幽幽,仙鹿衔芝还首,猿猴捧桃来迎,空中引路,灵鼠道边随侍,更有山中溪流潺潺,泉水叮咚,还有那长寿之龟卧于溪流礁石之上,或是美丽的鱼儿从泉水中跃起,溅起晶莹的水珠,尽显玉京山为诸洞天福地之首,号称万山源流的。胖子暗道这鸿均倒真会作招生广告的,要是在后世哪个学校要是有这样的教学环境,且不论教学水平怎样,那些家长倾家荡产也会把小孩送到这来读书的,这不是所有有名大学所宣传的公园式教学环境吗?当然现在这玉京山可比那些大学宣传资料上的欺骗性介绍要好上亿万倍了。

胖子带着众人在仙鹿、猿猴、白鹤、灵鼠的簇拥带领下上了玉京山的顶峰,穿过笼罩在山顶上那万宝瑞气聚积成的祥云,绕过那八株弥覆八方世界的万宝之树,进入那万宝堆砌之城,来到了万宝会集的宫殿紫宵宫来,众人一到宫门口,胖子就见那随侍在鸿均身边的金童玉女正站立在宫门口焦急的等待,一见胖子他们来了忙迎上去,只听金童开口言道:

“你们可算来了,老爷要我们在这等的时间快要到了,你们再不来这紫宵宫的宫门就要关了,快随我们进去吧!”

这金童说完,也不等胖子他们答话,就和玉女一起急急忙忙的把胖子一众七人领入了紫宵宫,而在玉女领胖子他们去见鸿均的时候,金童在他们身后把那紫宵宫那厚重的大门紧紧的关上了。

在进入紫宵宫后金童玉女都不说话,直直的在前面领路,胖子他们也在后面跟着也都不好说话,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处空旷的所在,有一法台虚空而立,上面端坐的正是这紫宵宫的主人鸿均道人。

那金童玉女一见鸿均,忙让胖子他们先站立一旁,然后又上前一步向鸿均行礼道:

“老爷,我等已将他们领进来了,特来向老爷交回法旨。”

只见鸿均也不多话,就挥了一下手,那金童玉女明白过来,都上前分立在鸿均的法台两边,这时鸿均才开口道:

“你们来了!”

此时胖子他们连忙跪下向鸿均行礼齐声说道:

“吾等拜见圣人,恭贺圣人得证浑元无极太上大道,恭祝圣寿无疆!”

这时鸿钧微微一笑道:

“免礼,起来吧!”

也不见鸿钧有什么动作,胖子他们他们就觉得周身之上有一股气息拥来,让自己心中升不起反抗之心,而胖子自觉也无力反抗,就被一股神秘无比的力量扶了起来。这时鸿钧对胖子说道:,

“你这鳄鱼,倒有慧根,眼光倒也不错,这次你算是有功了,不错,不错。”

胖子忙道:

“小的不敢鞠躬,是圣人洞晓世间万物,给的机会,也是他们自己的机缘所至而。”

胖子和鸿钧之间那不着边际的对话,若得其他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狐疑,又加深了对胖子和鸿钧之间的关系的推测,对胖子这南海鳄神更加忌惮起来。

此时鸿钧对众人开口说道:

“既然你们都来齐了,那这讲道就开始吧,这里的地方大的很,你们拿着这风火蒲团自己找一个喜欢的地方坐下,我们就要开讲了。”

只瞧得鸿钧一说完,从鸿钧的身后飞出七点紫色的星芒分别落入众人手中,拿眼一瞧落在手中的就是一个看上去极其普通而又朴素的淡紫色蒲团,众人听了鸿钧的话纷纷拿着手中的风火蒲团去找合适的地方了。

胖子瞧见那手中毫不起眼的风火蒲团这才明白,在封神时候在太上老君手中,。近乎于无敌的法宝困宝拿人无往而不利风火蒲团原来只是玉京山紫宵宫鸿钧讲道学校的学生证明,鸿钧名下的学生人手一个啊!想想那些在洪荒混了那么多年的散修,比如说那红云道人就没有什么拿的出的宝物,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有个靠山就是好啊!想到这里胖子也是不由的一阵气嘘,当看到他人快选好位子的时候,胖子自己也赶忙找一个角落坐下,此时胖子还把一开始在紫宵宫门口收入掌中星际的鳄神府放了出来,这变的和普通鳄鱼大小的鳄神府在鸿钧的紫宵宫中也不敢乱动,就像一条护家的大犬一样趴在胖子脚边,紧闭双眼动都不动一下,象雕塑一般,鸿钧见胖子把鳄神府放了出来也不去管他,待众人坐定鸿钧开始讲道了。

圣人登法台,讲那鸿蒙开辟,运转造化之原理,真是个道心如诲映星月,清浊分明万里天。圣人将讲大道正是玄妙精深,包罗万象,仿佛玄门之总纲。而至于这鸿钧讲的到底是什么,正所谓道不可轻传,法不传六耳,作者没有去过紫宵宫也不就详细描述了,如果那位读者知道这紫宵宫讲道的内容,还万望告知作者,本人必有重谢。

而胖子一听这鸿钧讲道,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紫宵宫中听道之人三千余众,得道者才寥寥数人,并不是听道人资质低,而是鸿钧讲道的水平太差了,当然胖子不是认为鸿钧讲道的内容不好,其实鸿钧讲道的内容并不差,而是鸿钧讲道的声音一尘不变,语速慢慢吞吞,让人一听就极欲睡死过去,这时胖子才发现鸿钧是极有远见的,发给他们风火蒲团是有道理的,原来每当胖子神智迷离的时候,在自己屁股底下的风火蒲团就会发出一道带有风火力量的极热又极寒的的气流直接象针一样扎在胖子屁股肉多的地方,饶是胖子大成的金刚不灭之体也痛的利马清醒过来继续听道,所以有的洪荒文小说当中有人把在紫宵宫讲道时坐的蒲团称作成圣之基那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的,不过并不是因为这蒲团里有什么鸿蒙紫气,而是因为这蒲团就是一个睡眠驱除器,也只有靠着这个风火蒲团才有可能完整的听完鸿钧的讲道,才有可能更近一步成就圣人之位。按照胖子的思量,这风火蒲团可能是鸿钧故意弄出来的功能,因为鸿钧可能知道自己讲道的毛病和缺点,又改不过来,就只好这样,这样不光可以正大光明的给自己中意的学生开小灶,而且不会另人怀疑不满引出什么非议,不过胖子暗想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高自己学生的听客水平这样也太邪恶了吧,想到这里胖子不禁描了一眼正在法台上正襟危坐认真讲道的鸿钧,不禁的在胖子的心头一阵恶寒,就算是胖子已修得玉肌仙体,寒暑不侵之躯,在胖子的背后还是冒出一身冷汗。

放下心头的胡思乱想胖子正心端坐,认真听讲,不论什么都力争记下,也不求甚解,只为把鸿钧大道完整的记录下来,胖子不光脑子不停,手上也不闲着,把鸿钧所讲的每一言每一个读出的字,都用自己的法力镌刻在自己化形时所蜕下的身体骨板上所制成的一本骨制大书上,以及胖子还偷闲将自己听道时理解的内容有所选择的记录在就爬在胖子自己脚边,紧闭双眼动都不动一下,象雕塑一般的鳄神府的身上,不一会儿那鳄神府原本那犹如紫玉般晶莹美丽光洁的皮肤上布满了幅幅古怪的图形。有天风海涛,有云雷龙虎,有毒虫猛兽,有恶鬼夜叉。有山川河岳,有太古玄文,还有无数别人看都看不懂的古怪符文,金白面气分开,这些图形就十分分明。活灵活现,不过每每雕刻一组图形,没有过多久,就好像渗透进去,那鳄神府的表面又恢复了光洁晶莹的紫金色,不过那光芒就黯淡了一些。

在胖子清醒、记录、迷离、昏睡、巨痛、再清醒的听道流程反复了N多次后,只听得一声金钟响起,鸿钧讲道的第一讲终于在胖子的精神极其委顿的情况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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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雷法

[[[CP|W:189|H:255|A:L|U:]]]只听的天地之间一声金钟响起,天地一片清明,那笼罩在紫宵宫中的让人困顿迷离的声音为之一停,鸿钧讲道的第一讲终于结束了,而胖子在与睡魔的激烈斗争也在最后一次的风火蒲团的特别刺激下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而此时胖子才发现在他手中的骨制大书没记下多少,正所谓大道真言不可轻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不过胖子听道时理解的内容倒在鳄神府上记录了不少,而鳄神府的也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原来这鳄神府就像是由紫玉雕刻出来的一样,到那都光彩夺目引人注意,而现如今除了肤色为紫金色,样子怪异了点以外和其他普通的鳄鱼没有什么两样,而且可能是又再次激发了在建造鳄神府时胖子加杂在鳄神府体内的胖子自己的紫金血脉让鳄神府更和胖子心心相通,简直就成了另外一个自己,鳄神府的变化使用也更加自如了。如果不把鳄神府变回原本大小的话,仅以普通鳄鱼的身材带出去的话,别人至多会以为是胖子有怪异的爱好喜欢用鳄鱼当宠物或是坐骑,根本想不到这鳄神府更是让人胆寒的利器呢!

胖子见讲道听了正准被起声离开,却被刚刚跑出去打开紫宵宫大门的金童告之,这才是鸿钧讲道的第一讲,是专门为他们先来的七人开的小灶,后面还有八堂讲道要开始,不过是和后面来听道的人一起听大课而已,而后面来听道的人可以随听随走,但胖子他们七人却必须将九堂讲道完整听完,不然不许走,胖子一听,得还走不了了,还好能来到这玉京山紫宵宫听道的没有一个是平凡之辈,辟谷养气,无须进餐排泄,睡眠靠打坐就可以了,要不然这先到紫宵宫的七人和马上就要过来的听道大部队全部都到紫宵宫里听道,那一堆人的吃喝拉撒睡都要成一个大问题,胖子胡思乱想着打量了紫宵宫里的四周,看见三清道人,和那女娲,还有接引准提都还坐在各自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都在风火蒲团上养气静坐,等待下一讲的开始,想来也是得到了通知,胖子无法只好坐下也学着其他人养气静坐。

可是坐了一会儿胖子越坐越觉的心中烦躁,自己的鳄神府好象动物休眠进化一样就趴在胖子脚边动也不动,不论胖子怎样呼唤也没有反应,使得胖子想回到鳄神府的肚子里休息的打算落了空,可胖子想,自己这样干坐着傻等也不是事,起来活动活动也好,想到这里胖子扭扭身子,全身骨骼发出像炒豆子一般噼噼啪啪的连声脆响站了起来。

胖子走到紫宵宫的空旷处摆了个姿势准备运动起来,胖子当初在《龙蛇演义》风行的时候,很是追捧了一阵,胖子由于年龄已大,和体形关系没有像有些人那样拜师学艺,但是胖子也作了许多案头工作,像什么太极、形意、八卦、还有什么八极、梅花的,别看胖子练不出来,不过说起来倒头头是道,而如今穿越过来之后,胖子又学了紫薇斗数,不光前世所学记得越来越清楚,还依靠紫薇斗数的推算把其中不和理的地方剔除,加入自己的理解全部完善还更近了一层楼,现在胖子要练的就是太极拳,这活动身体最好。太极拳,是一种武术项目,也是体育运动和健身项目,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起源于古代骑兵的枪法、长柄大刀法。其基本用法是:开、合、发。踩着高跷来使用长枪、长柄大刀。太极始于无极,分两仪。由两仪分三才,由三才显四象,演变八卦。依据“易经”阴阳之理、中医经络学、道家导引、吐纳综合地创造一套有阴阳性质、符合人体结构、大自然运转规律的一种拳术,古人称为“太极”。近代太极拳兴起以来,传统的说法都是由武当道士张三丰创太极拳。张三丰生于辽东懿州,身高七尺,能日行千里,洪武初,至蜀太和山修道,二十七年入湖北武当山诵经。一日,有鹊雀急呼于院中,张氏闻之,由窗中窥见树上有雀,其目下视,地下幡有长蛇,其目仰视,二物相斗,历久不止,每当雀上下飞击长蛇时,蛇乃蜿蜒轻身摇首闪避,未被击中,张氏由此悟通太极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之理。古传太极并无套路,原始骨架就是十三式,分别为定、进、退、顾、盼、棚、捋、挤、按、采、列、肘、靠十三字组成,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为一贯。由招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日久,不能豁然贯通焉。虚灵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门甚多,虽势有区别,概不外乎,壮欺弱,慢让快耳。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关学力而有为也。察四两拨千斤之句,显非力胜;观耄耋能御众之形,快何能为。立如秤准,活似车轮,偏沉则随,双重则滞。每见数年纯功,不能运化者,率皆自为人制,双重之病未悟而。欲避此病,须知阴阳;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相济,方为懂劲。懂劲后,愈练愈精,默识揣摩,渐至从心所欲。本是舍己从人,多误舍近求远。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学者不可不详辨焉。是为论。,

练了一躺太极拳不知为什么胖子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手脚有些停不下来的感觉,索性又打了一套形意拳,这形意拳,又称行意拳、心意拳、心意六合拳,中国传统武术,与太极拳、八卦掌齐名,同属内家拳之中。打法多直行直进,与八卦之横走,太极之中定有显著之差别.形意拳之短打直进用于战阵中最为适合,无花俏之招法,长劲亦是最快.两军交战,千军万马中,要能有闪转腾挪之地不易,只有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黄河之决堤,奔流直下滔滔不绝,形意拳以五行拳(劈、崩、钻、炮、横)和十二形拳(龙、虎、猴、马、鸡、鹞、燕、蛇、鼍、骀、鹰、熊)为基本拳法,其桩法以三体式为基础。在著名的形意十二形中,其重点皆是突出所取动物的进攻技巧,不求形象但求意真的练法,更在五行中讲究金、木、水、火、土的内涵。

胖子因自己是鳄鱼化形得道,也不练别的专门只是不停的练这十二形拳中的鼍形,越练越来劲,胖子好象进入了状态,在鼍形中越打越兴奋,还在鼍形中容入了自己在是紫金鳄鱼之身时的动物本能的打斗思维,使得这鼍形越来越完美,到了一种近乎于道的感觉,这时在紫宵宫的众人在胖子开始时的不已为意,都变的把注意力转到胖子身上,就连高坐法台的鸿钧也不例外。

而胖子在不断的出拳中也好象逐渐明白了自己为何修炼到了瓶颈,原来是自己还把自己当成了前世的胖子周宇,一个猥琐,为了工作低三下四的普通的小市民,不过现在不是了,自己是鳄鱼,星辰河中的紫金大鳄,一言可决万人生死的洪荒大能,天下高手,从此以后再没有胖子周宇,有的只是南海鳄神,鳄道人周宇,万鳄之主,想明白这些,胖子仰天一声大吼,周身一股王霸之气喷涌而出,胖子的拳式一变打出了五行拳,只有劈、崩、钻、炮、横五式,一擘东方甲乙木,二打南方丙丁火,三盘西方庚辛金。四推北方壬癸水,五扫中央戊己土,只见胖子一招钻拳如北方壬癸水般流动不止,另一只手击出一式横如中央戊己土,混凝厚重不动如山,渐渐的胖子的招数越来越少,越来越慢,而从胖子的身上传来了由轻到重的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一阵淡淡的紫金之气笼罩了胖子全身,还想波纹似的向四周扩散,使得整个紫宵宫都充满了轰隆隆的雷声,就当胖子最后一拳向前推去时,胖子周身的紫金之气像流水似的全都涌向了胖子击出的最后一拳,和胖子的拳劲同时爆发出来,只见胖子那只拳头上暴出一道白中泛有蓝紫色的光芒,同时拳头上暴出轰隆一声巨响,好似晴空打了一个霹雳,把紫宵宫都震的抖了一抖,此时正巧从紫宵宫外进来一人,被这巨响一震,发出一声凄厉的残叫,七窍流血混身抽搐倒在地上,现了狗熊的原形,身下屎尿俱流生死不知。而在法台上端坐的鸿钧也从两眼中放出一道精光大声贺道:

“好!此法可为五雷正法,为洪荒妖族克星,汝已得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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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众聚

[[[CP|W:250|H:190|A:L|U:]]]要说起来这狗熊精也是倒霉催的,那时帝俊一时错听了红云道人的话,没有上前到那条线那边去,看着胖子带着三清,女娲,接引、准提他们率先游过那星辰河,开始那星辰河上天地异变,狂风大作,巨浪滔天,帝俊还在暗自庆幸,没有上那胖子的贼船,要不然连命都没了,看向鲲鹏的眼神也更加不善起来。而开始还在人群中躲躲闪闪的红云道人也从人群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以一种带有挑衅的神色看着鲲鹏。反到是鲲鹏没有什么反应,而是和白泽一起并肩站立望着那变幻无常的星辰河表情木然。

忽然鲲鹏和白泽的表情变的凝重起来,紧接着鲲鹏和白泽面露惊讶的相互对望一眼,利马回过头来用极其恶狠的盯着那从人群中钻出来正洋洋自得的红云,尤其是鲲鹏那欲夺人而噬的眼神,吓的红云一溜烟的又躲到人群当中去了,而此时帝俊也从鲲鹏和白泽忽变的神情当中发现了不妥,也运起法力用自己的眼睛望向那多变的星辰河。

只见那帝俊的脸色变的越发泛起金红色,两眼也渐渐圆睁,从正面望去在帝俊每一只眼睛当中居然都各有两个瞳孔,随着帝俊法力的运转两个都为金红色的瞳孔居然想太极图一样飞速的旋转起来,而且旋转的速度随着帝俊法力的加大,旋转也更加快速,在帝俊的两眼之中旋转出一片金红色的幻影,深邃神秘,好象要把什么东西都吸近帝俊的两眼之中,而随着帝俊的两眼之中的吸力加大,好象在帝俊的两眼之开出了两条漏斗形的通道,那两只漏斗的最细处就是帝俊的两只眼睛,而漏斗的上方在离帝俊一丈来远的地方汇集成为一体,形成一条巨大的无形通道,一直贯通这条星辰河的河面,而在星辰河上的巨浪水柱,都对此没有什么影响,在帝俊耗费了许多法力之后终于发现了在闲庭信步一般,在水柱和旋涡之间游走的鳄神府,也瞧见了在那鳄神府上悠闲品茗的七人,而哪个让他恨的牙根直痒的胖子赫然在列,居然在众人围坐之下手舞足蹈的大声背诵什么,居然惹的众人一片喝彩的神情,可惜帝俊没有耳听八方顺风耳的本事,听不见胖子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幸好帝俊听不见,要不然让帝俊知道胖子是那么快活,而自己却只能够在星辰河这边干等非要气的吐血不可。

不过帝俊看到如此情景那也是气的不轻,也不知为什么,本来修行到了帝俊他们这个境界,按道理来说本该早已喜怒不行于色,自身心性宛如金刚,不尘不垢,万物不可侵扰,可是帝俊一见到胖子利马就心绪不定,波动起伏,或许是命中注定胖子与帝俊相克吧。

帝俊看到此情此景一时怒从心头涌起,一股三味真火直冲天灵,帝俊只觉得自己两眼一阵发热,眼前本来清晰无比的画面一阵模糊,原本周身流动运转流畅的法力为之一滞,两眼就再也看不到了,等帝俊回过神来再运起法力再巡视星辰河时,在那星辰河的河面上就在也瞧不见鳄神府那庞大的身躯了,而帝俊最后瞧见的就是胖子领着其他六人登上星辰河河岸,信步走向玉京山的背影。

直到此时帝俊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刚才鲲鹏和白泽脸色忽变还恶狠的盯着红云,现在帝俊也恨不得先把红云用大日琉璃金焰烧成焦碳,然后一口将红云给吞了,原来胖子并没有骗他们,这星辰河上的异变并不是由于胖子要害人造成的,这星辰河上的异变乃是自然而成,就是为了阻止除了胖子他们七人之外,的其他所有人过去星辰河听道罢了,如果帝俊此时还不明白自己因为红云的插嘴而丧失了一个极大的机缘,那帝俊就算是白白活了这么多年,就不是那个一手暗中挑起三族大战,乘机渔利一统妖族的妖族族长帝俊了。

帝俊一看机缘已失,立刻着急起来,马上派出大量手下冒险强渡星辰河,而那些散修看见有人带头,前面又有胖子用鳄神府载人过河的先例,而大部份散修都不象妖族和巫族那样有种族传承,大多靠自己的摸索修行,有鸿均这第一个成就圣人大道的先行者讲道解惑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正所谓朝闻道,夕可死,对于向大道的追求是值得拼死一博的,于是在那些探路的群体当中又多出了许多的散修异人。而那巫族的十二祖巫因为来的只有十二祖巫本人到来,而剩下的在盘古身损之地诞生的九万八千大巫因要镇守族群并没有跟着过来。而十二祖巫可以一统巫族与妖族相抗,成为自龙、凤、麒麟之外称雄洪荒的两大种族之一。而这十二祖巫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并不是相那些洪荒文小说当中都是憨厚耿直,脾气冲动火暴不记后果之徒,巫族中人可能性格直爽一些,但决不是笨蛋,要不然也熬不道日后的巫妖大劫早就在那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的洪荒世界中死决了。既然有人在前方为自己探路,其中还有大量的妖族,既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又可以耗费本族大敌妖族的力量和何而不呢?所以在那星辰河上保持原样望着星辰河还能保持镇静不动的也只有巫族的十二祖巫了。,

可是这星辰河并不是那么好过的,在耗费了不知多少人命后,帝俊他们还是没有办法踏入星辰河一步,不过正当帝俊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忽然从星辰河深处传来一声金钟敲击之声,声音悠远清亮,由远及近,一声响过之后天地一片清明,只见天高云淡,清风徐徐,而那星辰河的河面波澜不起宛如一块透明的水晶,好象刚刚那星辰河上的杀人夺命的异象好象是梦幻一般。

而在星辰河岸剩余的这些人顾不得看这天地清明的美丽景色,连忙趁这空隙连忙用尽全力快速的度过那危险而又极其美丽的星辰河,在一堆人误打误撞的找寻之下来到了位于玉京山深处的紫宵宫外,而这时原本来玉京山紫宵宫听道的人数以百万记,可是现在能够安全到达紫宵宫的不过三千余众,及近百无存一,虽说并没有什么大的战斗,可是还见此次听道过程的惨烈。

在他们在紫宵宫外等了一会儿之后,那紧紧关闭的紫宵宫大门终于打开了,还没有等开门的金童有什么反应,那守在紫宵宫门外的一伙人就呼的一下就涌进了紫宵宫,开始那狗熊精护主心切,仗着自己身强体壮,臂力强劲,抢在前面为帝俊拔开一条通道来,这狗熊精还幻想着第一个冲进去,为自己的族长抢到一个好位子,说不定到时候族长一高兴也让自己混个长老当当,看谁还说自己是个傻大黑粗的家伙。

但是真是可惜啊,这狗熊精还真是第一个冲进紫宵宫讲道之地的人,可是还没有等他发出一声感慨,就被胖子的一招五雷正法轰个正着,不光在众人面前七窍流血的现了原形,还屎尿具流丢尽了脸,最后只能发出一声残叫,就连命都没有了,不过他业也在日后闻名洪荒,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罢了,而是以一个反面教材的样子,他这头普通的狗熊精以第一个死于五雷正法的妖族而名留洪荒史书,从此以后不论是什么人提起妖族克星五雷正法的名字,都不可避免的提到了这位不知名的第一位五雷正法的妖族牺牲者。

跟在后面的人群被胖子的这一击给吓了一跳,不敢再往前走去,只是围成一个半圆围着那滩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狗熊精,而听到鸿钧对这五雷正法的赞赏,都窃窃私语,而妖族中人则面露惶恐之情,看着滩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狗熊精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看向胖子的眼神当中更是显露出一丝敬畏,一丝恐惧,而在人群大多都挤在这一处的时候,忽然在人群当中让出一条通道正是妖族为首的帝俊、鲲鹏、白泽三人,帝俊他们三人其实跟在狗熊精后面早就到了,正好看见狗熊精被胖子一记五雷正法轰个正着的场面,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也都听见鸿钧对五雷正法为洪荒妖族克星的评价,都面色严峻,神色凝重一言不发,沉默了一会儿,才想起去看看那狗熊精,了解了解五雷正法的威力。

帝俊、鲲鹏、白泽三人走到狗熊精面前拿眼一搭就知道了大概,这狗熊精七窍流血,身体表面已经有点接近炭化,可能是他身体坚韧,所以没有完全被烧成飞灰,但体内的五脏六腑却完全被强大的力量隔着狗熊精的肚皮震成一堆烂泥,而更为恐怖的是狗熊精原神被完全击散,被那恐怖的力量化为虚无,真是永不超升了,看到这里帝俊、鲲鹏、白泽三人对于五雷正法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帝俊见那狗熊精已经没救了,而且死相也着实不雅,再这样摊在地上也丢了妖族的脸面,就弹出一点大日琉璃金焰将那狗熊精烧成劫灰,用袖子一扫就消散在天地之间了,不过这紫宵宫的地面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可怜那狗熊精一心为主死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帝俊向前一步,直视胖子,一口丈六大钟浮现在帝俊头顶,上有万妖朝拜,金乌横空,大钟无故自响,金铁之声悠远清样,而帝俊双手下垂成爪状,身上火焰腾飞,烤的四周的空间象平静的池水被丢入了一块石头一样泛出阵阵涟漪,那奇高的把四周的人群烤的躲闪连连,就连鲲鹏、白泽也不例外,帝俊开口道:

“看来今日非要与道友做过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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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道终

[[胖子微微一笑身上的紫金长袍无风自鼓,体内紫金霸气喷涌而出再周身环绕不定,在背后浮现一紫金大鳄的需影,昂首望天,更有一巨大的圆盘在胖子背后缓缓旋转,上面有周天星斗,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散发出浩瀚苍茫的气息,胖子两手虚握垂于两腰之间,上面也布满了紫金霸气,并不时的闪现淡蓝色的电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胖子扬声答道:

“做过一场,就做过一场,鹿死谁手还未克制,动手吧!”

胖子说完在胖子周身环绕不定的紫金霸气呼的幻化成一头紫金的鳄鱼,箭一般的冲向帝俊,就像一只长柄的大锤,鳄鱼的头就是锤身顶端突起的利刺,而鳄鱼那宽阔的身体就是那巨大的锤身,而鳄鱼长长的尾巴就是锤柄,上面鳞甲分明活灵活现,而锤柄的一端就在胖子手中。

帝俊见胖子抢先动了手,当然也不客气,头顶上的大钟发出一声轻响,在帝俊身边的飞腾燃烧的大日琉璃金焰也聚合成一只熊熊燃烧的金红色的三足金乌发出一声啼鸣也向胖子冲去。

正当三足金乌和紫金大鳄就要撞在一起,众人以为要在这紫宵宫中爆发一场天地大冲撞的时候异变发生了,在三足金乌和紫金大鳄就要将将撞在一起的时候,忽然在三足金乌和紫金大鳄正中间好象出现了一个透明的黑洞,那威力强大不可预知的在三足金乌和紫金大鳄就象一滴水投入广阔的大海一样,连一个小小的水花都没溅起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当众人看象此次争斗的主角时,却发现胖子和帝俊的身体完全静止不动,只不过就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而此时在众人的耳边响起了鸿钧那深邃飘渺的声音。

“紫宵宫乃吾讲道之所,尔等怎可在此造次,第二轮讲道之时以至,尔等还不快快坐下,准备听吾开讲大道!!”

众人听鸿钧如此一说,也不在看热闹了纷纷找合适的位置坐下,可是他们就没有胖子他们那么好的待遇了,可以用风火蒲团当坐垫,只能随便把紫宵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就坐在地上。

而当众人坐的差不多的时候,胖子和帝俊才发现刚刚制住他们,让他们动弹不得的神秘力量居然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消失了,就和它出现时候一样,从无中来,回无中去,而胖子和帝俊再次感叹圣人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胖子和帝俊互相狠狠的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帝俊走到妖族中人特地为他留下的位置坐下,而胖子也重新坐回了那让他又爱又恨,痛苦不已的风火蒲团上。

鸿钧见在紫宵宫中听道的三千余众都已坐定,打了一个手势,身旁的玉女敲了一下身前的玉磬,一声脆响之后鸿钧开始了他的第二轮讲道,在紫宵宫中又开始飘荡起鸿钧那枯燥乏味的讲道声。

而在玉磬金钟的不断敲击响起,鸿钧的讲道经过了一轮又一轮,虽然鸿钧的讲道十分枯燥,让人昏昏欲睡,除了胖子他们七人外,大多数人睡着的时候反倒比清醒听道的时候多,不过看来听道的众人的水准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又以从头开始完整的听了鸿钧讲道的七人为最。

只见那七人听道理解之后,端坐在风火蒲团上各有异象,那太清道人头顶涌出三道清气互相盘旋围绕,而清气之中各有一尊人影显现,不过非常模糊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并不清楚。那玉清道人头顶腾起一股云气,上面祥光四射,还加杂着点点灯火之光。而上清道人的头顶涌出五道白气成波涛翻滚之状,在翻滚的白气之上又有三个青色的莲花骨朵,只是微微张开并未开放。而女娲的头顶则是泛着赤、白、黄、黑、青五色的云霞在不停的变化有天风海涛,有云雷龙虎,有毒虫猛兽,有恶鬼夜叉。有山川河岳活灵活现,而接引的头顶现出数颗晶珠,还有数道白虹纵横,而在准提的头顶现出一高大人像,身高丈六,为淡金之色,而这人像的面目与那准提一模一样,而在人像头颅后面还有数颗人首显现,但并不清楚,而在人像的肩膀上也出现了数根手臂,不过也并不清楚,而在胖子的卤门上透出了一股好似和星辰河河水一样美丽厚重的云气,在胖子的头顶形成一片数亩地大小的与星辰河一样的湖面,湖面水波潺潺,发出阵阵波涛之声,在湖面之上浮现出一面方圆有三丈六尺五寸的圆盘,盘中镶有大小颜色不等的数万颗晶珠,象征着以太阳星,太阴星,紫微星为首的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和八万四千颗副星,周天星辰尽在这只有三丈六尺五寸大小的圆盘之中,圆盘在湖面腾起的水汽中缓缓转动,散发出一股苍穹星空苍茫浩瀚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而一条紫金之色和胖子原形一模一样的大鳄鱼在那湖水中游泳嬉戏,显得十分怪异而又可爱。…,

其他的众人或是原神显现,而或头现三花,顶涌五气,特别的只有帝俊和那十二祖巫,帝俊头现丈六大钟,为混沌之色,周围火焰飞腾,上有万妖朝拜,金乌横空,大钟缓缓转动,金铁之声悠扬。那十二祖巫头顶现出煞气合为一体,上现十二祖巫的天人战斗原身,而在天人原身围绕之下更有一高大的虚影浮现,散发出莫名的压迫之力,而各色的祥光,云气,煞气等各色光芒交相辉映,印的紫宵宫中光华变化不段,美伦美幻,好似仙境一般。

只听得一声金钟响起,鸿钧的第九次讲道结束了,而鸿钧开讲大道这洪荒之中最重要的事件,以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洪荒大能们的全体大聚会也结束了。

鸿钧见座下那些听道的众人都在金钟响起之后都清醒过来开口言道:

“吾已讲道九次,九为极数,除最早所来七人与吾有缘,当为吾门下弟子可留下外,尔等与吾缘分已尽,自散去吧!”

众人一听都已羡慕的眼光看着胖子七人,不过帝俊、鲲鹏、白泽三人却是用怨恨的目光盯着那毫不自知的红云,白泽听完鸿钧的话,立刻向鸿钧开口问道:

“在下多谢圣人开讲大道,不过还有一疑问,还望圣人能为在下解惑,还望圣人应允!”

鸿钧头一点示意白泽接着说下去,白泽见鸿钧让他说完,忙接着问下去:

“此次圣人开讲大道,还望圣人告之,我等听者之中到底有何人可以成就圣位,得证浑元无极太上大道,得证原始之位?”

众人一听白泽问的是这个问题,这可是关系到自己今后发展的大事,都两眼紧紧的盯着鸿钧,束起耳朵听着鸿钧的回答,就连三清、女娲、接引、准提也不例外,而胖子虽然知道在历史神话当中成就圣位的人选,但多出了自己这个未知数,不知道自己这只小小的蝴蝶会在洪荒扇起多大的变化,所以胖子也不能确定自己的记忆能否符合现在的情形所以也认真的听着,而鸿钧开口答到:

“吾此次总共开讲大道三千,四万八千旁门,三千大道得悟一条,或全通四万八千旁门众生皆可得道,成就圣位,得证浑元无极太上大道,不过吾所讲之道只有先来者,九轮尽皆听得,所得完整,而其他所来之客皆是从第二讲开始,所得并不完全,想要成就圣位那却是万万不能。”

开始那众人听到众生皆可得道,成就圣位这句都万分幸喜,都想着立刻回到自己的洞府闭关或悟那三千大道中的一条,或是贯通鸿钧所讲的四万八千旁门,想着等日后成就圣位,成为洪荒顶端之人,而鸿钧后面的话一出都脸露懊垴悔恨之色,痛恨自己为什么疑神疑鬼,动作不够快,在星辰河岸边没有听从胖子的建议早点到这紫宵宫中听取完整的大道,使在自己眼前的大机缘白白溜走,其中已帝俊、鲲鹏、白泽三人最甚。

众人听得鸿钧如此一言,自知自己断了机缘,但都不死心,连忙一起跪下向鸿钧叩首,齐声说道:

“望圣人念我等诚心向道,还请万万不要吝惜,请再次开讲,为我等再传圣人大道!”

众人说完,又齐齐叩首,希望自己的行动打动鸿钧,再次开讲,为自己留下一丝机缘成就圣人大位。

鸿钧见得众人如此,用手一挥,众人就再也拜不下去了,然后鸿钧开口道:

“此乃天数,法不可轻传,尔等不可强求,正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不仁又是最仁,正所谓视万物为刍狗,即无所偏爱,众生皆有机缘,当日吾让人在星辰河前去接尔等,早已言明人人可先行而来,只是尔等心中多疑,让机缘平白流失,汝之奈何,罢了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尚有遁去一,天道之下万物皆留有一丝生路,日后若有有缘之人,重聚盘古真身,得盘古开天烙印,并以开天至宝相助,便可证那浑元无极太上大道,成就圣位,此乃尔等最后的机会,切记!切记!”

第十七章分宝

[[[CP|W:341|H:305|A:/chapters/20116/7/1972648634430018415525136444857.jpg]]]鸿钧说完,不管法台下的众人有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

“今日贫道在此收下徒弟七人,尔等正好做个见证!”

鸿钧说完就用手一指那先来的胖子七人道:

“你们上前来。”

胖子等七人,立刻整了整因长时间打坐听道而略显褶皱的衣服,乖乖的来到鸿钧端坐的法台前垂手站立,等待聆听接下来鸿钧所说的话。

鸿钧一指三清道:“此天地为盘古氏以身自损所开,吾凭此洪荒天地得证那浑元无极太上大道,成就圣位,欠盘古一番恩情,尔等为盘古天魂、地魂、命魂所化当为吾之亲传弟子。”

三清一听利马口称老师,跪下叩首拜谢,接着鸿钧又指着剩下的胖子四人道:

“尔等亦与吾有缘,可为吾门下记名弟子,尔等今后将有大机缘。开创吾玄门新脉,同在大道之下不分先后高低,尔等出了这紫宵宫不必再称吾为师,称吾为道友即可。”

胖子、女娲、接引、准提四人亦跪下叩首拜谢口中答道:

“弟子不敢,弟子何德何能,敢称老师为道友!”

鸿钧道:“大道之下众生平等,尔等所创之道虽出于玄门,但并不逊于玄门,得创大道者即可为吾道友,尔等七人皆为吾弟子,来、来、来、说说尔等眼前所现是何物?”

鸿钧说完,用手一指,在众人面前出现一片波光,宛如一面水镜,而水镜上浮现出一座微缩的山峦,上面宝光四射,祥云缭绕,正是那先天玉京山。

那太清道人见其他人都望着自己就先答道:

“玲珑塔尔!”鸿钧道人右手一指,在紫宵宫外耸立的万宝之它立刻缩小飞了近来落在太清道人手中其为玄黄二色,宝光腾腾,瑞气千条霞光万道,玄黄围绕翻飞作龙虎交泰之状,正是那天地玄黄玲珑塔,接着玉清道人答道:

“玉柱尔!”鸿钧道人亦右手一指,原本立在万宝之池边的白玉柱也缩小飞入玉清道人手中,化为一柄白玉如意,那云纹灵芝形的如意头上镶有三颗指肚大小的宝珠,象征着玄门修行之宝精、气、神、正是日后在原始天尊手中击杀众多炼气士的三宝玉如意。而上清道人接着回答道:

“铜栏尔!”鸿钧道人跟着右手一指,原本和白玉柱一同立在万宝之池边青铜栏也三根全部绞合在一起化为一道剑形,飞入上清道人手中显露出原形,乃是一柄长约四尺,形如韭叶,通体碧青上有玄文的宝剑,光乎如屈阳之华,沉沉如芙蓉始生于湖,其文如列星之行,其光如水之溢塘。观其华,如芙蓉始出;观其纹,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溏观其断,崖崖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这正是通天教主日后的第一配剑——青萍剑。接着女娲又指着笼罩在先天玉京山的万宝祥云道:

“祥云尔!”鸿钧道人右手屈指凌空一抓,那原本笼罩在先天玉京山山峰之间的万宝祥云若上下翻飞的云龙分为几条先后飞入紫宵宫中,在鸿钧的法力压制之下慢慢浓缩变小,从淡淡的云气,变成显有质感好象粉红色的面团一样,最后在鸿钧手中凝聚成一个皮球大小的圆球落入女娲手中,这圆球整个为粉色,上有点点宝光闪烁,其上花纹繁复有天风海涛,有云雷龙虎,有毒虫猛兽,有恶鬼夜叉。有山川河岳活灵活现,而之上的万千生物尽皆作阴阳交泰之状,正是那女娲成道之物——红云玲珑绣球。此时胖子也开口道:…,

“玄台尔!”鸿钧道人还是用手一指,那立在紫宵宫外的万宝玄台也立刻缩小变成拳头大小的一个六边形的正方体,落在胖子手中,胖子拿在手中把玩,这方块在手中大小十分合适,重量又挺压手的,而一头上浮现出一头鳄鱼的立体雕像,昂首翘立,正是一个印章的印钮,而在印钮对立那面用和紫宵宫匾额上一样的太古玄文镌刻着鳄神两个字,而这个印章的四周上刻万千星斗,周天星图,下刻波涛翻滚,滔天巨浪,通体为紫色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好象用一整块紫玉雕刻而成,而胖子通过把玩得知这颗印章可大如山岳遮天闭日,重不可挡,小又如荠子轻如微尘,大小轻重皆可如意,胖子想到,这就叫鳄神印吧,胖子幻想着日后拿这鳄神印与将来原始天尊用半截不周山炼成的番天印对撞的情景,看看到底谁是天下第一印。此时接引道:

“池水尔!”鸿钧道人还是用右手一指,那原本有数十丈许方圆的万宝之池忽然和池边连同池底尺许的土地都凌空飞起化为一个外镶宝瓶、宝盖、双鱼、莲花、右旋螺、吉祥结、尊胜幢、法轮八宝的钵盂,内盛着满满一钵泛着灵光的净水,落在接引道人手中,这正是日后西方教立教的根本八宝公德池。接着准提道人指着这先天玉京山上一株乃弥覆一方世界,八株弥覆八方世界的万宝之树道:

“宝树尔!”鸿钧道人用手一指地面,那紫宵宫中就连帝俊用大日琉璃金焰灼烧都没有一点反应地面居然垄起,长出了一棵通天宝树,一直长到快接近紫宵宫的宫顶藻井才停止住,不过并非是万宝之树,而是一棵只有七根枝桠的宝树,树分七色,每一枝桠上各有一宝,鸿钧道人用手一指七根枝桠无故而落,在半空中合为一体成为一株小巧玲珑的宝树落在准提道人手中,此宝树黄金为根。白银为身。琉璃为枝。水晶为梢。琥珀为叶。美玉为华。玛瑙为果。七色光华弥漫天际,正是在封神之时大放异彩的异宝——七宝妙树。而鸿钧道人看见紫宵宫中剩下的那一根光秃秃的树干,用手一划就分成两段,一段落在太清道人手中成了他日后持在手中的扁拐,而另一段却落在胖子的手里。

鸿钧道人见胖子七人都挑选完毕,用袖子一挥,那在众人面前的水镜,和水镜上浮现的微缩的玉京山,就像是由烟雾构成的一样,一阵摇晃就慢慢的化为虚无,消散在紫宵宫中,而此时那多嘴多舌的红云道人,又按耐不住自己多嘴的本性开口说道:

“起禀圣人,我等既是一同与之听道,也算是圣人门下弟子,圣人岂可厚此薄彼,不一事同人,竟只赐宝物与他们七人,要知我等为前来听道,历尽千辛万苦方可到此,更有许多同道丢却了性命,圣人既说机缘天定,我等到此听道也是有缘之人,既然不能拜入圣人门下,做圣人弟子,那还望圣人垂怜,赐给我等一件宝物,留作在紫宵宫听道的念想,圣人如若不允岂不让洪荒众生心中说圣人吝啬!”

红云所说的话似乎引起了在场除胖子等七人外所有众人的共鸣,是啊!当不了鸿钧的徒弟空手回去也是不好,不管什么类型的宝物又有谁会闲多啊!能捞一件宝物也是好的,是以法台之下一片赞同应和之声,鸿钧见众人如此,也就笑着答应道:…,

“你这红云倒也贪心,听了大道还不满足,还想要宝物,你红云现在所居之火云宫乃是洪荒之中一件异宝,乃洪荒皇者天定所居之处,有大气运,你还缺什么宝物,罢了尔等前来听道既是有缘,这紫宵宫外万宝之城,乃万宝堆砌而成,今吾已成圣,留下也是无用,等会尔等走后,就各到万宝城中取一件吧,切记不可多拿,只能一人取一件。”

众人见鸿钧如此一说,都万分欣喜,都跪下叩拜,感谢鸿钧的慷慨赐下宝物,就连红云也不例外,不过胖子知道红云将来是要身损之人,看来红云之所以身损不光是他在星辰河边多嘴,让帝俊他们丢了机缘,也和鸿钧有关系,要不是鸿钧点出红云所居之火云宫乃是洪荒之中一件异宝,别人也不会打他的主意,洪荒皇者天定所居之处,有大气运,像帝俊这样真正的洪荒天生皇者,妖族霸主,立志一统洪荒之人不想得到这火云宫才怪呢!不过这火云宫不是三皇的居所吗,怎么成了红云的,反正鸿钧是够阴的,胖子心中暗想。

鸿钧见众人都拜些完了又开始了他的法宝大派送活动,赐给了太清道人,太极图、乾坤图、浑元大衍一气炉、离地焰光旗,等一干宝物,给了玉清道人盘古幡、太虚琉璃瓶、太极符印、浑元宝盒、戊土杏黄旗等宝物,赐给上清道人的最多有二十四颗定海神珠,开天珠、辟地珠、浑元珠、日月珠、浑元金斗、金蛟剪、穿心锁、紫电锤、定心鱼鼓、玄元御水旗等许多宝物,还给了女娲山河社稷图、玲珑玉针、七星揽月鞭、三耀心环、缚妖索等宝物,而给了接引和准提十二品莲台、加持宝杵、六根清净竹、乾坤袋、宝光幢、青莲宝色旗等宝物,还赐下了许多各色莲子让他们两人养在八宝公德池中,却只给了胖子三盏明灯,分别是紫焰兽首灯、碧光两仪灯、和赤芒宝莲灯,如此而已,正当胖子大惑不解为什么鸿钧给自己的东西这么少那诛仙四剑到那去了时,那接引和准提又跪下向鸿钧求道:

“老师!我等二人欲光大西方,愿度尽生灵万物可西方贫瘠未有名山大川镇压地脉,还望老师垂怜赐我等一座山峰,镇压西方地脉,还望老师应允!”

鸿钧听他们如此一说也就答应了,用手一指那从玉京山中飞起一座山峰缩小后飞入紫宵宫中落在接引手上,此时鸿钧说道:

“此山名为须弥山就赐于尔等镇压西方地脉。”正说着忽然在须弥山飞起之地杀气大作,飞出四把由一张大图裹起的宝剑,正是那诛仙四剑,单有诗云:

“非铜非铁亦非钢,曾在须弥山下藏,不用阴阳颠倒炼,岂无水火淬锋芒?诛仙利,戮仙亡,陷仙四处起红光,绝仙变化无穷妙,大罗神仙血染裳。”

这诛仙四剑猛的向上清道人飞来,这上清道人心中一慌,忙飞起青萍剑相抗,只听得青萍剑一声悲鸣,和诛仙四剑一同落在上清道人怀里。这青萍剑也就落下了暗伤,诸位要知如若不是青萍剑此时落下了暗伤,这青萍剑和七宝妙树同为玉京山之物,相差本在伯仲之间,也不会在封神时被准提道人用七宝妙树一刷成了碎片,这也说明了诛仙四剑的厉害。鸿钧一见长叹一声道:

“真乃天数,这诛仙四剑本不该出世,今却提前现身,那就赐于你了,不过这玄元御水旗却不再归尔所有。”

鸿钧说完,就将上清道人的玄元御水旗收了回来,并转手赐予了胖子并对胖子说:

“吾知今日你所得宝物甚少,但无须心中不满,今日吾将赠你一处福地,可比这些宝物好多了。”

胖子听了鸿钧这话才放下心来。



。,

第十八章星宿

[[[CP|W:250|H:190|A:/chapters/20116/9/1972648634432121365506235254720.jpg]]]鸿钧说完就令除了胖子他们七人之外的所有听道之人到紫宵宫外的万宝城中各取了一件宝物,虽说不象鸿钧分发给自己门下弟子的那些宝物那么好,不过也算是先天之流,聊胜于无吗!或许是被鸿钧赐给自己徒弟的宝物给刺激了,亦或是鸿钧在成圣前游历洪荒之时把洪荒上的宝物搜刮的太干净了,除了帝俊和十二祖巫以及几个洪荒有名的大能外,除了他们或多或少的有几件伴生灵宝,或在自己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几件宝物之外,来到这紫宵宫中听道的居然各个都是穷光蛋,至多只有自己化形的时候用自己身体蜕下来的一部分炼制成的本命法宝外,最多就是用一些洪荒之中一些常见的矿物或是一些常见的灵物自己稍加炼制而成的器物,连好的宝物都算不上,更何况是先天灵宝了。

而在鸿钧的同意下能够得到一件先天灵宝怎么能够不疯狂,他们就除了少数几人能够保持自己原本的风度外,当然能够保持风度大多是那些一出生就拥有伴生灵宝的洪荒大能,他们当然不知道一件好的先天灵宝对于洪荒之中的修士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不亚于性命一般,他们当然能够保持住风度,不过剩下的人就没有他们这么淡定了,一各个都像恶狗扑食一般冲向那万宝之城。

而这些修士的样子极不好看,看见一件稍微好一些的先天灵宝,都想纳入自己怀中,起先只是互相斗几句嘴,然后是互相挑衅争吵,直至最后大打出手起来,这还是在玉京山中鸿钧的地盘上,互相又都是鸿钧座下听道之人不好痛下杀手,要不然没等出这玉京山,那听道的三千余众就要先死一半,不过饶是如此从万宝之城中挑选宝物出来的人们还是人人带伤,完好无损的几乎没有,唯一完好的只有靠着混沌钟坚固无比防御的帝俊,和以肉身强悍而闻名洪荒的十二祖巫了。

鸿钧看他们这些人都挑选完宝物,看着那仿佛蝗虫过境般一片狼籍的万宝之城就算是鸿钧以圣人之身看到这个场面也不禁笑了笑,只见鸿钧用手一挥那残存的万宝之城和其中剩下的那些他们这些听道的挑剩下的宝物,都凌空飞其,平均的分成七份,都落在了胖子他们鸿钧的七大弟子手中。然后鸿钧说道:

“这玉京山乃吾成道之所,讲道之地,今吾已成道,讲道已闭,这玉京山将不复显于洪荒之地已,尔等随吾来!”

说完,鸿钧移部步下了那虚空中的法台,就领着在紫宵宫中的众人出了紫宵宫,来到了紫宵宫外宽阔的广场上,只见鸿钧足下一跺紫宵宫所在的那座山峰就把地而起飞入高空,接着鸿钧用双手一划在面前划了一个大圈,众人就发现那剩下的玉京山和围绕着它的星辰河以及连着星辰河周边和河底里余的土地居然就象一个装满了水的巨碗一样也凌空飞了起来,紧跟着那玉京山和围绕着它的星辰河,以及上面载着众人和紫宵宫的山峰一前一后的向着天外飞去。

不知飞了多久,飞了多远,这玉京山和围绕着它的星辰河以及载着众人和紫宵宫的山峰在天外一颗巨大无比淡紫色的星辰下停了下来,别人或许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作为执掌周天星盘,修行星辰之法,通晓紫薇斗数的胖子来说这颗星辰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位于北方,万劫不动号称帝星的北极紫微星。…,

鸿钧见都已停住,就将手一搓,只见一团黑白雷光飞出,随后砰的一声大响,紫微星下无量世界顿时一片糨糊。

混沌之气鼓荡不休,形成无数个大小黑白旋涡,仿佛太极,小的宛如巴掌,大的却是无穷无量,仿佛日月星辰。一切一切都流转不息,旋涡之间相互摩擦滚荡。碰撞之声大作。其势正是开天辟地。

众人稳稳站立于紫宵宫前,只见这片无穷无量的混沌愈演愈烈,沸腾撞击,言语无法形容。其大无比,隐隐近乎于道。

鸿钧见得混沌被自己用雷光炸破,绞得渐渐散乱。正等这个时候,忽然用手一指。

哗啦!就宛如一点火焰掉进了滚烫的油中。大火熊熊而起,初始只为一点,一个刹那就遍布了无穷无量的混沌空间。

随后股荡之声大作,烈火之中洪滔浊流奔涌,黄尘翻滚,更有飚风呜呜扫过,整个混沌空间。被鸿钧一雷炸破,失去了平衡,终于演出无极生太仪,太极分两仪,两仪化四相,为地水火风。

这时破开混沌的余波向四周散开,刚想靠近在上方的北极紫微星,这北极紫微星不愧为盘古顶骨所化,刚一受到破开混沌的余波冲击,就见紫微星上星光大作,化为条条紫色的九爪巨龙,不知长有几万余里,鳞甲须发皆全,栩栩如生,一股盖天霸气充盈天地之间,互卫着这号称万星之帝的北极紫微星,而那破开混沌的余波一接触到那紫色巨龙散发出的霸气就化为虚无,而北极紫微星仍就高悬于北方,万劫不动,而破开混沌所剩下的余波就全冲紫宵宫而来。

鸿钧命太清道人将他刚得到的太极图张挂起来,太清道人领命将手中太极图一抖,化为一道金桥,正贯通在紫宵宫上方,巨大无比,就仿佛一个半圆拱。金桥之上,五色毫光大放,照耀洪荒世界。

瞧着远方紫微星下的地水火风奔腾涌动,其势浩大无比,简直前所未有。直向紫宵宫冲来,只是紫宵宫上张挂有一太极图,化做金桥,五色毫光放起,那浩大无边,宛如星辰崩塌的地水火风被毫光一照,便纷纷平息。

鸿钧炸破混沌,以无上法力搅动地水火风,只见那地水火风愈演愈烈,最后鼓出一个个大如日月的肺泡,在空中连环炸开,爆裂开来冲出两股气流,一清一浊。

鸿钧猛然喝道:

“周宇!周天星盘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胖子一听心中一个激灵,全身法力喷涌而出,只见胖子的顶上出现一面方圆有三丈六尺五寸的圆盘,盘中镶有大小颜色不等的数万颗晶珠,象征着以太阳星,太阴星,紫微星为首的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和八万四千颗副星,周天星辰尽在这只有三丈六尺五寸大小的圆盘之中,散发出一股苍穹星空苍茫浩瀚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这周天星盘在紫宵宫中胖子听道时出现过一次,不过那时人人都在用心听道没有注意,此时紫宵宫中的人们终于明白为什么鸿钧给胖子的法宝如此之少,胖子为什么在星辰河边明知道对方是妖族族长帝俊也敢和对方叫板,原来胖子早有了一件毫不逊色与帝俊开天三宝之一那混沌钟的至宝,见过帝俊使用混沌钟的人看来,看胖子那运用的熟练程度来看,绝对不是帝俊那强行炼化,使用生硬可比的,没想到当初得知胖子就是南海鳄神时就对胖子高看一眼,没想道胖子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身怀至宝而无人可知,众人心中不禁对胖子又高看几分起来。…,

随着胖子的法力的加剧那在周天星盘上的数万颗晶珠齐齐的大放光明,光芒直冲苍穹,直映的这片破开的混沌一片五光十色,胖子一指划破自己的手腕,紫金色的血液月像雾气一样喷射出来,直直的喷在周天星盘之上,而周天星盘被胖子的紫金霸血一逼光芒更盛,而这时胖子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吼道: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大日之精,太阴月华,紫微帝气,号令群星,为吾所用,混沌重开,乾坤再显,周天星斗,为吾所建!!”

胖子快速的念完法咒,猛的一掌击在自己胸口,又喷出一口紫金霸血喷在周天星盘之上,随着胖子法咒念完,周天星盘之上的数万颗晶珠各自将自己放出的光芒凝聚成线直射向各自所代表的星辰,从洪荒大地上望向北方的天空就可以看见无数道各色长虹从紫微星所处的地方四散飞向星空,而此时星辰河中的三百六十五口大泉眼和八万四千小泉眼都齐齐喷射,从河面冲起冲天的水柱,在天空中包括太阳星在内的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和八万四千颗副星一起在天空显现并散发出耀眼的星光,照的整个洪荒如同白昼。

接着那号称万山源流的玉京山居然解体了,和跟着从星辰河面冲起冲天的水柱中飞出的三百六十五口大泉眼和八万四千小泉眼相互碰撞结合,而星辰河的河水也在星光照耀之下越发充盈起来,最后竟然在紫微星下形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就漂浮在虚空之中,鸿钧见胖子停下手来,便值上前,将手一挥,一条光带横贯虚空,通到无穷远处,光带所过之处那泉眼和玉京山残片都相互结合成为大小不一的岛屿漂浮在星辰河的河水形成的汪洋大海上,胖子见岛屿形成将周天星盘微微转动将所化之杂乱无章的岛屿一一定住,随后按星辰之道排列,那泉眼也被定住,随后按地理流转从岛屿喷涌而出星辰之水,流入汪洋大海之中。

鸿钧用手一指,顿时岛屿树木生长,禽鸟扑飞,生灵奔走,恢复一片人间仙境的景象,鸿钧将一点金光飞出,正落那象征着太阳星,太阴星,紫微星的三座最大的岛屿上,只听砰的一声大响,岛屿上各有一宫殿冉冉升起,俯瞰大地。此时鸿钧一指胖子开口到:

“此处乃是星宿海,位于紫微星下,乃洪荒众星所出之地,周宇你执掌周天星盘,掌控紫微帝星,乃众星之主,万星之帝,自此以后周宇你为星宿海之主!”



。,

第十九章大阵

[[[CP|W:376|H:190|A:L|U:]]]鸿钧说完,众人一片哗然,才明白刚开始鸿钧说要给胖子一块福地是什么意思,刚想说些什么,但想到之前胖子在鸿钧的紫宵宫法宝大派送中只得到区区三盏明灯,所得宝物不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远远逊于鸿钧的其他弟子心中也就平衡了。但对于胖子他们七位鸿钧的弟子都是非常羡慕的,就连没有分到多少宝物的胖子都得到一块用号称万山源流的玉京山为基础圣人用大法力,夺天地之造化而成就的一块福地,正所谓法宝不够,福地来凑,众人都嫉妒胖子他们能够拜在鸿钧座下,拜鸿钧为师的好运。

胖子开始还心中惴惴,想要推辞,但又一想,如若不取乃是暴殄天物,这可是要遭天谴的,想着自己以前受的那么多苦,其实胖子转世以来一直顺风顺水的,先得了周天星盘,又找了鸿钧这么一座大靠山,那里受过什么苦,唯一受过的一点委屈就是胖子自己在紫宵宫分宝当中所得甚少罢了,想到这里胖子心中释然,也就不在多装客气了,就忙向鸿钧道谢起来心安理得的当起这星宿海的主人来,不过胖子对鸿钧起名字的本领是不敢恭维,有星辰就叫星宿海,那自己是星宿海的主人那不是要叫自己星宿老仙,得开始是南海鳄神,现在又成了霸占星宿海的星宿老仙了,怎么全是《天龙八部》里的配角啊,自己好不容易穿越过来是要当主角的。胖子在心中狂喊到。

混沌从来不记年,且不说胖子成为星宿海之主在天外和鸿钧扯皮,而因为鸿钧提走了玉京山和星辰河,没了这两大先天灵物的压制,那原本龟缩在洪荒大地正中的数道压制了已久的灵气终于欢快的喷薄而出,洒满了整个洪荒世界,从此洪荒世界的暴戾之气也得到了缓和,从而也诞生出一些新兴的生灵,或许它们并不象一开始的那些洪荒原住民那样是先天异种强大无比,聪明灵慧,它们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生灵,没有什么高深的本领,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而已,相比之下它们比之洪荒原住民是那样脆弱,但他们的繁殖力却是极强,没过多久这些小小的生灵就遍布整个洪荒世界,为洪荒又增添了些须生气,不光如此,这喷薄而出的灵气还改变了洪荒世界的许多方面,不时的有新的山脉形成,又有河流衍生出新的支流,总之在鸿钧的一个动作之下,整个洪荒又变化起来。

不说别的,在洪荒之中最出名的一条河流,河水(黄河)也在这一次的洪荒变动中衍生出一条不逊于其他任何大河的支流,因这条支流在河水南岸,又清澈可人,所以被称为洛水,而这河水、洛水在鸿钧破开混沌,造就星宿海海的时候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水不停的震动,忽然从河水和洛水之中各飞出一物,象一道流星一般向天北飞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鸿钧和在紫宵宫中听道的众人观看这星宿海新成时的美景,这时忽有二物从下方洪荒地界中飞来速度极快,众人正大惑不解的时候,鸿钧一个抄手将那二物抄在手中,此时众人才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原来一个是一卷不知什么动物的背部毛皮,上面有黑白色的斑纹,好象按照什么规律排列着,还有一件是一个不知名龟类的背甲,上面和那卷毛皮一样也有黑白色的斑纹,也是以什么规律排列着,这时胖子脑中想起一个稍微懂点中国古文化的人都知道的名词“河图洛书”怎么这么早就现世了,胖子心中不解等候鸿钧的解答。

鸿钧开口道:“此二物乃是河图、洛书,兽皮为河图,龟甲为洛书,乃洪荒世界地理河流总纲也!”听完鸿钧的解答胖子心中暗道果然,只是不知这河图、洛书为什么来到这星宿海旁。

河图与洛书是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两幅神秘图案,历来被认为是河洛文化的滥觞。河图洛书是中华文化,阴阳五行术数之源。最早记录在《尚书》之中,其次在《易传》之中,诸子百家多有记述。太极、八卦、周易、六甲、九星、风水、等等皆可追源至此。《易·系辞上》有:"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之说。,

相传,上古伏羲氏时,洛阳东北孟津县境内的黄河中浮出龙马,背负"河图",献给伏羲。伏羲依此而演成八卦,后为《周易》来源。又相传,大禹时,洛阳西洛宁县洛河中浮出神龟,背驮"洛书",献给大禹。大禹依此治水成功,遂划天下为九州。又依此定九章大法,治理社会,流传下来收入《尚书》中,名《洪范》。《易·系辞上》说:"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就是指这两件事。

接着鸿钧对女娲说道:

“此二物乃是你兄长伏羲的机缘,但现如今时机未至,还不可给他,你就先替他收着,至于什么时机交给伏羲,你到时自知不用多想了。”

鸿钧说完也不容的他人多话,就将河图、洛书交给了女娲,女娲也不推辞,和兄长伏羲一同向鸿钧谢过,胖子冷眼观瞧,除了自己以外就那十二巫祖没有什么不满,其他的就连三清,接引、准提的面色都不怎么自然,这时鸿钧又开口了:

“吾与尔等的机缘已尽,即日起紫宵宫将隐于天外,除吾门下七名弟子外,未得吾传诏,任何人不得踏入紫宵宫,尔等去吧!”

说完鸿钧就拿手一挥,在紫宵宫前的众人就消失不见了,原来是鸿钧用大法力将那些人送回了他们各自所来的地方,免了他们回去的劳苦,鸿钧见把人都送走了,看了看站立在自己身旁的金童玉女就转身进了紫宵宫,过了一会儿这紫宵宫和它所在的那座山峰就渐渐的化为虚无,消失在紫薇星照射下淡紫的虚空中。

在鸿钧挥手的时候胖子就两眼一花,等到他的双眼能够再次看清的时候,胖子才发现原来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见了,鸿钧和紫宵宫也都不见了踪影,原来自己是被鸿钧送到了星宿海中那座代表紫微星的岛屿上的宫殿里,胖子不禁再次感叹圣人的强大。

胖子来不及观赏这紫微星宫的陈设布置,忙盘腿坐在紫微星宫大殿正中上方的云床之上,调动内息,治疗刚才为了成就这星宿海大费法力元气,还有自己精血所留下的伤势,这要早早治疗,要不然容易留下暗伤,胖子一边在调动内息治疗伤势,一边消化刚刚周天星盘传来新的信息。

原来这洪荒开辟之后共遗留下四座先天大阵,为洪荒诸阵之首,不过并不包括那两仪微尘大阵,不过想来也是,其他大阵都是用先天灵宝之类的为阵基,只有这两仪微尘大阵是用太清道人用一缕先天清气炼制的浑元一气太清神符为阵基的怎么能和其他大阵并称,而胖子也了解到后世所说的其他三座大阵也并不完整。

这四座先天大阵统称为天、地、杀、伐先天大阵,这天阵就是周天星斗大阵,不过并不是用混沌钟和河图、洛书,以及周天星辰幡组阵,用的正是胖子的周天星盘和这星宿海,当初帝俊没有周天星盘这星宿海,只好用混沌钟和河图、洛书,以及周天星辰幡组阵,要知道混沌钟主镇压,周天星斗大阵需要周天星辰不断运转变化才能够发出最大的威力,而掌控周天星辰运转正是胖子的周天星盘最擅长的,而周天星斗大阵还需要星力补充,帝俊无法才用周天星辰幡吸收星力并且用河图、洛书,借用一部分地理河流之力才得与运转,所以这周天星斗大阵才大打折扣,威力不足原本的六成。

而地阵就是浑元山河大阵,这浑元山河大阵用的正是女娲的山河社稷图为阵图,用河图、洛书为枢纽而借用洪荒大地,河流地脉之力对敌的大阵,山河社稷图,滋养天人,可化生万物,见山成山,遇水成水,与河图、洛书的总理洪荒世界地理河流的能力相得益彰,不过胖子大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女娲有此大阵不拿出来解妖族之危难,还把河图、洛书给了帝俊布那不能发出全力的周天星斗大阵真是奇怪。

而杀阵就是诛仙剑阵,上清道人所得的布阵之物倒也全在上清道人手中,可是上清道人不知法宝,将诛仙剑阵最为重要的四颗宝珠赐于了弟子,正是开天珠、辟地珠、浑元珠、日月珠这四颗宝珠,如果当初布诛仙剑阵的时候用这四颗宝珠照耀四门,就算那太清道人头顶着天地玄黄玲珑塔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截教败退的命运所不定就会改变了,胖子真为上清道人感到惋惜。

而伐阵就是都天神煞大阵,这都天神煞大阵用十二巫祖布阵没什么问题,不过十二巫祖手持的应该是用在盘古身损之地诞生的九万八千大巫的全部肉体精血所炼制都天神煞大旗才能发挥都天神煞大阵的完整威力,不过可能十二巫祖都知道这件事,不过在盘古身损之地诞生的九万八千大巫都死了,那巫族也就灭亡了再用这都天神煞大阵也就没什么作用了,不过只用十二巫祖布阵,和妖族那不完全的周天星斗大阵相对正好,也就不用费心了。

胖子想到这里不禁又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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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风起

[[[CP|W:320|H:240|A:L]]]胖子吸收完关于这四座统称为天、地、杀、伐先天大阵的信息后,站起身来,才想起自自己和鸿钧开辟生成这星宿海后,自己就一直在这紫薇星宫中修养疗伤吸收周天星盘传来的信息,自己还没有好好看看已经成为自己地盘的星宿海是什么样子,作为星宿海的主人对于自己的居所都不了解那等到时候如果有客人来访,询问起自己这星宿海中有什么好看的风景,而作为主人的自己却不知道那又多不好意思啊!想到这里胖子决定要出宫去好好的游览游览这星宿海中的美景,好尽一个主人的本分。

正当胖子决定出去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不好,两手空空的连个拿在手里的东西都没有,那玉清道人手里有三宝玉如意,上清道人腰佩青萍剑,剩下那些不管出名没出名的手里都拿着与自己身份的物件,后世那些道士、和尚什么的手里还都时刻拿着件拂尘、佛珠什么的,自己顶着个南海鳄神这个自己虽说并不喜欢但却算得上响彻洪荒的名号,又是鳄鱼一族的族长,星宿海之主,怎么说自己就算不是一呼百应,但手底下也有不少小弟打手不是,就连丐帮帮主都可以手拿一个打狗棒,自己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出门像个没有身份的路人甲吧!

想到这胖子把主意打到了落在自己手中的那半截宝树的树干上,胖子将树干取了出来,见那树干笔直笔直的,又粗又高,人拿着向举着个巨大无比的烟囱,十分不好看,又不好拿,要不是自己这紫薇星宫的大殿宽阔无比,而且殿顶又高,不然就胖子刚将那半截宝树从掌中星际取出来的时候,那紫薇星宫就要毁于一旦了,胖子就想要把这半截宝树炼制一下,稍微让这半截宝树的大小变的合适一些,毕竟人们不是常说浓缩的才是精华吗!而此处虽说是星宿海乃洪荒众星所出之地,但离的最近的却是就在星宿海上方的紫薇星,而此处就是紫薇星宫,而鸿钧说胖子执掌周天星盘,掌控紫微帝星,正好,胖子就决定用这紫薇星力来炼制这半截宝树。

胖子想到便做,也不管自己刚从元气大伤的境地恢复过来,又再一次的开始驱动周天星盘,调集紫微星力来炼制这半截宝树,随着胖子的法力催动,周天星盘缓缓转动,那正位于在紫微星宫正上方的紫微星又大放光明,照的一整片星宿海海都为紫色,而其中紫微星力的精华都顺着紫微星宫穹顶上的藻井象一条连绵不绝的流水一样流到了在胖子面前缓缓转动的周天星盘上,又经过周天星盘的转换变为淡紫色的火焰,开始煅烧这半截宝树,可能是这淡紫色的火焰质量太好了,而半截宝树也是不错的东西,眼见着这半截宝树在淡紫色的火焰中急剧的缩小变细,但这半截宝树在淡紫色的火焰中并没有燃烧,也没有象燃烧杂质那样腾起烟雾,没过一会儿胖子看见那这半截宝树的大小差不多了,就顺势又把一个东西丢了进去,正是胖子自己已祭炼多年,使用还在周天星盘之前,胖子自己身体里自然产生的鳄珠,随着胖子将自己的鳄珠投入火焰中和那半截宝树一同炼制,只见一阵紫光腾起,东西成了。

胖子将法力收起,那周天星盘也消失不见,胖子才将那新炼制的东西拿在手里打量,这是一根手杖,有鸡子粗细,长大约有四分之三个胖子高,顶端是一颗有胖子拳头大小的晶珠正是胖子的鳄珠,手杖一入手胖子就觉得重量正好,轻重适宜,不知是不是由于是用紫微星力炼制的这手杖通体为淡紫色,就连原来那透明的鳄珠也变成了淡紫色,就象是由一整颗半透明的紫水晶,看着这根手杖的杖身上还有一些奇异的花纹,胖子将自己的法力的输入手杖中,而随着胖子的法力的输入,胖子也知道了这根手杖会随着法力的输入自行变幻,大小轻重尽皆如意,胖子也就满意了,胖子也没多想,见这根手杖通体为淡紫色,又是用紫微星力炼制的,那胖子也就懒的起其他的名字,就叫这手杖为紫微杖吧,胖子晃了晃在自己手中还带着紫微星力煅烧后还残留着微微热量的手杖,提溜着这紫微杖去视察自己的星宿海了。,

胖子在出了紫微星宫仔细打量着已属于自己的星宿海,只见星宿海位于紫薇星下,宽广无比,上面有三百六十五座大岛屿和八万四千小岛屿在海面浮现,已一种玄幻而又奥妙的规律排列着,胖子明白这岛屿排列的规律应着洪荒世界的三百六十五主星和八万四千副星,与周天星辰相互沟通正是那洪荒天阵——周天星斗大阵。

胖子看见这些大小不一的岛屿都好象一个个缩小的玉京山似的,如果在洪荒大地上每一座单独的岛屿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小型的洞天福地了,而且这每一座岛屿之上都有一个当初在星辰河河底的泉眼,这泉眼沟通周天星辰,流出的乃是周天星力汇集而成的泉水,而这泉水都在各自的岛屿上形成了大小不一的河流,围绕岛屿一周后又都流入了星宿海中,而这星宿海的海水却不增多,也不减少,不知到那去了,胖子打量了一会儿,才想起在紫宵宫听道结束后就将自己的鳄神府收在掌中星际里有好一会儿了,是要把鳄神府放出来活动活动了,要不然就把它憋坏了。

胖子赶忙将鳄神府从掌中星际里放了出来,这鳄神府一从掌中星际里出来,没等胖子招呼,身体就急剧变大,恢复了自己大如山岳的原本大小,可能真是在掌中星际里憋坏了,这鳄神府猛的一跃就跳入了星宿海的海水中,畅快的游戏起来,还不时的溅起巨大的浪花,形成一阵阵人工降雨,落在在鳄神府周围的岛屿上,而胖子此时才发现,这星宿海的海水虽然与星辰河的河水一样都是周天星力汇集而成,但决没有星辰河的河水当中所含有的狂暴暴虐的力量,不但对生灵无害,还可以用海水中所含有的周天星力对生灵进行滋养,比一般的天地灵气要好的多,胖子还发现这星宿海当中的岛屿虽然灵气丰富但没有其他的树木生灵,只有一种特殊的草类植物和一种长的像兔子,名字叫吼的小动物,但如果你觉得吼象兔子那样弱小那就错了,吼形如兔,两耳尖长,仅长尺余。狮畏之,盖吼溺着体即腐。吼可是非常厉害的动物啊,不过胖子却觉得自己这星宿海还是太单调了,于是心中有了主意。

只见胖子那只没有拿紫薇杖的右手拢在袖子里结了几个法印,就见一道流光飞出胖子的袖子直往下方洪荒世界之中,那鳄鱼一族的聚集地而去了。

原来是胖子以鳄鱼一族的族长下令,命所有的鳄鱼族人去收集洪荒世界当中的各种珍禽异兽,和各种植物,然后等待鳄神府去把它们,连同鳄鱼一族的族人全都接到星宿海来,让他们来在胖子的指挥下对星宿海进行一次大范围的升级改造,从此以后星宿海就作为鳄鱼一族新的聚集地,不过胖子同时还下令,要留下一部份鳄鱼一族的中坚力量,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掌控住洪荒之中最大的两条河流江水(长江)、河水(黄河),以及这两条河流所衍生出的所有支流,要鳄鱼一族完全彻底掌控住江水(长江)、河水(黄河)两水系,也算是胖子在洪荒这个大棋盘上下的第一步棋,先下了一个暗手。

且不说胖子正号令着自己的一干鳄鱼族人进行的星宿海升级改造计划,这洪荒之中自从紫宵宫鸿钧讲道之后也平静了一段时间,不过最近却有了一些变化,暗潮涌动起来。

先是紫宵宫当中听道之人,不断的传出法宝被劫,自身陨落的消息,不过大多是些散修,很有可能是在万宝之城当中取宝的时候埋下的祸根,真是灵宝乱人心啊,大部分在紫宵宫当中听道的散修现在全都躲藏起来,不在洪荒中现身,而巫族之中此时却有了大的动静,那些巫族中人以十二祖巫为首,分成十二个大族群,开始在洪荒大地上散布起来,而那些巫族中人还占据山脉为己用,那些大巫一个个成为山脉之主号称山神,都以山脉为中心,向周边地界辐射发展起来,不过却没有向着江水(长江)、河水(黄河)者两条水系发展,似乎是得到了巫族高层之中的什么命令。

而在巫族大踏步发展的时候,妖族却把那些在洪荒大地上所有开了灵智的生灵都召集起了,现在洪荒中居然全都没有了妖族的身影,妖族似乎把那些山脉全都让于巫族,而且并没有与巫族起争端,这可不象帝俊的风格,不知道妖族在密谋些什么,好象有一个大的计划,洪荒之中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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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战起

[[[CP|W:206|H:252|A:L]]]在洪荒世界与无尽虚空的连接之处有一个奇异的地方,乃是以云为地基的一大片土地,上面是一个完整的云上世界,有山川、河流、虽说没有海洋,但是却有一个全是带有淡淡银光湖水的广阔的大湖,上面有十座巨大的岛屿,因其地面宽广犹如下方洲界所以称为十洲,这十洲分别为:

祖洲在湖之中,地方五百里,离西岸七万里。上有不死之草。

瀛洲在湖之东,地方四千里,大抵对会稽,离西岸七十万里。上生神芝仙草,又有玉石。出醴泉,饮之数升辄醉,令人长生。洲上多仙家,风俗似吴人,山川如中国。

玄洲在湖之北中戌亥之地,地方一千二百里,离南岸三十六万里。多丘山,饶生金芝玉草。

炎洲在湖之南,地方二千里,离北岸九万里。上有风生兽似豹,取其脑和菊花服之,尽十斤,得寿五百年。又有火林山,山中有火光兽大如鼠,取其毛以缉为布,号为“火浣布”。亦多仙家。

长洲一名青丘,在湖之南辰巳之地,地方五千里,离岸二十五万里。多山川、大树,仙草灵药、甘液玉英,靡所不有。有紫府宫,天真仙女游于此地。

元洲在湖之北,地方三千里,离南岸十万里。上有五芝、玄涧,水如蜜浆,饮之长生,与天地相毕;服五芝亦得长生不死。

流洲在湖之西,地方三千里,离东岸十九万里。上多山川,积石为昆吾,作剑光明洞照,如水精状,割玉如泥。亦多仙家。

生洲在湖之东丑寅之间,接湖面十七万里,地方二千五百里,离西岸二十三万里。天气无寒暑,芝草常生地。上有仙家数万。

凤麟洲在湖之西,地方一千五百里。洲四面有弱水环绕,鸿毛不浮,不可超越。洲上多凤麟,数万各自为群。又有山川池泽,神药多种。亦多仙家。

聚窟洲在湖之西未申地,地方三千里,北接湖面二十六万里,离东岸二十四万里。上多真仙灵官,宫第比门,不可胜数。又有各种奇兽。大山形似人鸟之像,故命名为“人鸟山”。山多反魂树,能自作声,如群牛吼,闻之心震神骇;伐其根心煮汁为丸,名为“惊精香”或“震灵丸”、“返生香”、“震檀香”、“人鸟精”、“却死香”。

而在十洲之中又有五座根十洲差不多的岛屿,因为比十洲略小一些又称做五岛,本来这五岛与十洲本在同一地界,可惜在日后的巫妖大战中洪荒天柱倒塌,这五岛就从原本的地方滑落到洪荒大海之中,成了洪荒散仙的聚集之地,而这五岛分别是:

昆仑岛号昆陵在西海戌地,北海之亥地。方圆一万里,距岸则远达十三万里,又有弱水绕岛流转。岛上正东方有一昆仑宫,为西五母所治,真宫仙灵之所宗。天不问其高几里,要于仰视之,去天不过十数丈也,有珠玉树沙棠琅?碧瑰之树。每风起,珠玉之树,枝条花叶,互相扣击,自成五音,清哀动,一面辄有四百四十门,门广四里,内有五城十二楼,真济之快仙府也。

方丈岛在东海中心,西南东北岸正等,四周各五千里。上面有金玉琉璃之宫,是三天司命所治之处。各路神仙都相升天成为天仙,都要先来这岛受太上玄生录。上面住着仙家数十万家,芝草仙药成片地生长如人间种稻麦。

蓬丘岛也就是蓬莱山,与东海的东北岸遥遥相望,周围五千里,北到钟山北阿门外,乃天帝总领九天之维。岛的四周有四座城池。其中间则为一座高山,形状类似于昆仑山。从前大禹治理洪水大功靠民后,就到此山的北阿祭祀上帝,归大功于九天。

沧海岛:在北海中,岛中有紫石宫室,九老仙都君所治,仙官数万人。

扶桑岛:在东海之东岸,太帝官,太真东王父所治处。地多林木,叶皆如桑,故名扶桑。

不过到了大禹之时,海中有一巨人之国,经常在五岛之间的海域活动捕捞海中生物,没想到居然将专门驮背五岛不让五岛随海流漂浮沉入归墟的十五头神鳖钓走了六头,导致了五岛之中的沧海、扶桑二岛没了根基,最后在几次大的天地变动中向海中漂移,最后在封神大战的时候这沧海、扶桑二岛最终沉没在一片黑暗的归墟之中,自此以后在人们的典籍记载中在大海之上只剩下昆仑岛、蓬丘岛、方丈岛三座仙岛,从而引出了另外一番人间帝王向海外仙岛寻找长生不死药的故事。,

不过现在吗,那十洲、五岛还好好的戴在那云层之上的世界中,这云层之上的世界虽说人迹罕至,但由于靠近洪荒世界的星辰,而且这世界主要是由盘古氏开天辟地时的清玄之气上升,结合一些那开天时产生的碎片形成的不光灵气比洪荒地面上的浓厚许多,而且出产许多洪荒上没有的珍稀矿物,不过如今这云上世界却发生了一些变化。

现在就在十洲、五岛所在的大湖边出现了许的宫廷楼阁,厅台水榭,还在不远之处有数座巨大的军营,而在军营进出的全都是身着盔甲,手持兵器,军容整齐的士兵,而仔细一看这些军士居然都是在洪荒上消失已久的妖族之人,而在军营的旁边就是一个巨大的校场,而现在校场之上人声鼎沸,杀喊之声响彻天际,就在校场中的观礼台上有三人立于其上一人身着金红大袍,高鼻深目面如淡金周身大袍上绣火焰腾飞之状,霸气外露一派枭雄本色,另一人相貌清奇,宽袍峨冠,大有魏晋之风,手次持一柄羽扇,一老年儒生身穿白袍头戴纶巾,手扶一竿一人来高的鸠杖,三人全立于高台之上,而那些在校场之上的大队妖族军士正随着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手中的羽扇的上下左右挥动成不同的信号在校场之上不停的变换队型和排列出不同的阵式,手上还做出刺杀拼斗的动作,口中杀喊之声响成一片,而如果是胖子在此就会发现在高台之上指挥妖族军士的正是在洪荒消失已久的帝俊、鲲鹏、白泽三人,没想到他们居然来到这个地方,没想到还在这里训练妖族军士成就了一大片基业,而看到高兴之处帝俊对鲲鹏说道:

“还是鲲鹏长老有本事,居然找到这么一个隐蔽之地,不光地界宽广,而且灵气浓厚,物产丰富,极合适我妖族修士居住,如今我妖族大军已成,此处就是我妖族称霸洪荒,一统世界的根基,说来这全是鲲鹏长老的功劳,还请鲲鹏长老受帝俊一拜!”

说完帝俊就装模做样的两手一恭就要向鲲鹏下拜行礼,那鲲鹏早知到帝俊的本性,那帝俊高傲无比,那会真的向自己行礼,不过是帝俊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如果自己真受了帝俊这一拜,别的不说,帝俊当面是不会有什么话说,但肯定会怀恨在心,一定会给自己小鞋穿的,想到这里,鲲鹏赶忙将自己的身子一侧就轻轻把帝俊扶住,口中连说不敢,这帝俊本就没诚心向鲲鹏行礼,也没用力,就顺势将身子直了起来,接着帝俊又向身旁的白泽问了起来。

“白泽现如今这洪荒上的情况如何了,当初咱们制订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该实行咱们的下一步计划了吧,咱们妖族隐忍了这么久是时候再现洪荒,一展我妖族风采了!”

白泽一听帝俊向自己问话连忙答道:

“属下正要禀告族长,开始所制订的计划进行的一切顺利,巫族却是开始在洪荒之中散布,族中实力确实是分散不少,易于我妖族个个击破,但似乎巫族有所察觉,现在已不在盲目扩张,正加紧稳固自己在洪荒当中的势力,而且本来当初制订的计划当中为了挑起巫族与洪荒之中的散修的矛盾,我族特意放弃了大量原本掌握在我族手中和那些散修交叉的底盘,没想到巫族中人居然与那些散修秋毫无犯,而那些散修也似乎不愿与巫族起冲突,本来预期中的散修与巫族的争斗也并没有发生,尤其是在江水(长江)、河水(黄河)两水系那南海鳄神族中所领之地巫族中人居然就在那两水系的边界发展,决不过界,可能是巫族高层中有了什么指示,属下建议是时候发动第二步计划了,要不然等巫族察觉,完全稳固住现如今的地盘,我族想要反攻洪荒地界就晚了,还请族长下令吧!”

白泽一说完连同鲲鹏一起向帝俊行礼等待帝俊的回答。

帝俊沉思一会儿正声道:

“就如白泽长老所言,提前行动吧,七日后就是那该死的红云的死期!!”

七日后洪荒传出一个令众人震惊的消息,帝俊率领妖族大军,在火云宫围杀洪荒散修红云,这红云成了陨落的在紫宵宫听道的人中最有名的一个,帝俊在火云宫前昭告洪荒,成立天庭,号令洪荒,自己登基为妖族妖皇,因妖族所居之地位于洪荒东方,是已称为东皇,帝俊认为自己功盖洪荒,而凡言大而以为形容未尽,则作太,惟初太始道立于一,造分天地,化成万物,特加二字封号为太一,从此帝俊的在妖族的全称为名帝俊,号东皇太一,同时帝俊下令洪荒之中以天皇为纪元,从此以后洪荒进入了天皇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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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轮回

[[[CP|W:161|H:190|A:L]]]帝俊自

帝俊自行登基为妖族妖皇号东皇太一自喻洪荒正统,立下天庭监管洪荒,引的在洪荒之中不在妖族之属的一干修士一片哗然,而且在帝俊登基后,大量的妖族军士在洪荒之中横行,占领各处洪荒之中的资源,和各处灵山洞天,如果那些洪荒修士如若不从,或是胆敢对妖族的行为进行反抗,那等待他们的就是妖族大军和妖族高手的围杀,一时之间不知有多少胆敢反抗妖族的洪荒修士被妖族屠戮一空,不光所居之地被妖族占领,自己也法宝被夺,身死魂消,而正当大家觉得在妖族如此的行事之下,那巫族肯定会有所反应,洪荒之上马上会迎来一场巫妖大战的时候,但巫族的反应却有些奇怪,除了和妖族在小范围发生过些许冲突外,居然一直保持着克制,只是在极力稳固自己之前所占领的地盘,尽量不与妖族发生冲突,是已大家所期盼的巫妖大战并没有发生,一时之间妖族在洪荒之上的风头无人可以超越,而帝俊这东皇太一的名号也大有超过鸿俊代天行事的意思,而原本隐居在洪荒之中的许多本领并不在鲲鹏、白泽之下的洪荒大妖见此情景,都认为帝俊乃是一代雄主,大有率领妖族一统洪荒的架势,也都纷纷从隐居之地走了出来,投靠了帝俊所率领的妖族天庭,而妖族的实力也就更加强大了,而帝俊也在封白泽为丞相,封鲲鹏为太师后,又在他们之下分封了十大妖帅、妖族洪荒八部,分管洪荒妖族,也更加坐实了洪荒天庭的名头,而洪荒也在帝俊所统治的洪荒妖族天庭的压制下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在洪荒平静的时候,那在洪荒深处,巫族聚集之地统率洪荒巫族各个部落的十二祖巫们也在进行着一场秘密的会议,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帝江,我们不能再忍了,老是忍、忍、忍的,现在那些妖族崽子们都快骑到我们巫族的头上来了,现如今族中的儿郎们都快要压制不住了,我恐怕到时候会出什么事!”

说话的是那蟒头人身,身上布满斗大青色鳞片,一手各拿着一条龙首蛇身的青色怪兽玩弄的祖巫共工,原来这十二祖巫开会时为了显示自己乃是正宗的盘古后裔,都不幻化成先天道体,直接以各自的祖巫的战斗天人原身相对,而被共工所问的正是那形如黄囊,人面鸟身,背后有四张肉翅,胸前、腹部、双腿六个爪子,身上是深红色鳞片,利齿的祖巫帝江,帝江见共工问起就答道:

“共工,你先不要着急,你当真以为我是为保存实力才下令不得妖族冲突的吗?当然不是,具体的是还是由后土你说吧!”

听道帝江这么说,那人身蛇尾,背后有七只手,前面也有两只手,握两条周身腾着犹如黄雾尘土的腾蛇,胸前隆起,头发劈将下来,把脸全部盖住的祖巫后土开口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一日我正领着夸父在夸父所辖的成都载天之山整理地脉,忽然看见东方有一道红霞闪过,那红霞之中包裹的正是那本该在帝俊手下就已身损的散修红云的九九散魄葫芦,我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就跟着这九九散魄葫芦来到地底一处奇异的所在,正是那冥河所居的幽冥血海,而那九九散魄葫芦竟要强行闯过幽冥血海,那冥河当然不肯,居然将那九九散魄葫芦强行抢下,不过那红云居然有几分本事,居然从帝俊手下逃脱出一缕残魂,就寄居在这九九散魄葫芦上,这九九散魄葫芦被冥河强行抢下后红云的那一缕残魂居然又逃了出来,还趁机闯过幽冥血海,我也悄悄跟了过去,发现这幽冥血海后面居然别有洞天,在幽冥血海之后是一座高大广阔无比的山脉,山脉上阴寒之气极盛,一般修士决挡不住,在那山脉后面有一条宽达三百六十五里,隐和周天之数,河水尽做漆黑之色,阴风呼号,寒浪滔滔,每隔三百六十五丈,就有六个巨大的旋涡,河里面有无数冤魂厉鬼哀号,沉浮定,一片惨叫之声,都挣扎着朝那旋涡涌去,奈何还没有到旋涡旁边就被弹开,河里的冤魂最后被河水洗的发白接近与透明然后就被吸入旋涡之中,由旋涡绞得粉碎,然后就不见了,而那红云的那一缕残魂就投入一个旋涡之中消失不见了,经过我多日的观察终于可以确定这里就是我洪荒众生的转世投胎之所,因这转世投胎之所共有六条不同的转世投胎的通道,我称之为六道轮回,日前我已和玄冥联手与那冥河做过一场,打通了到六道轮回的路线,只要我巫族掌握了六道轮回,那我巫族霸业可成,管他什么天庭、东皇太一,好大的口气,到时候要让他们知道,这洪荒乃是我巫族圣祖盘古圣祖开辟的,我巫族才是这洪荒真正的主人!”,

此时全身骨刺巨兽模样的玄冥见其他祖巫都已求证的眼光盯着自己忙说道:

“不错,日前我是和后土联手与那冥河做过一场,那冥河虽说在紫宵宫听道时名声不显,但手段确实厉害,不光可运用幽冥血海之力,还炼有四万八千血神子却是难缠,而且还有一对双股剑名元屠、阿鼻却是锋利,竟可伤害我等的战斗天人原身,还有一杆大旗防御力极佳,就象顶着一个大的乌龟壳,幸好我以玄冥寒气迟缓他的动作,后土的浑元息囊与他的属性相克,要不然还制不住他,饶是如此,还只好答应将六道轮回中的一道让与他。”

听完玄冥的话,全身长满了金色鳞片,左耳穿一条金蛇,脚踏了两条金龙,祖巫蓐收开口了:

“天地之间有七杆大旗,以金、木、水、火、土、阴、阳排列,分别是素色云界旗、青莲宝色旗、玄元御水旗、离地焰光旗、戊土杏黄旗、那阳旗因该就是那帝俊召唤万妖的招妖幡,没想道这阴旗居然落在冥河手中,把六道轮回中的一道让与他就这样吧,也算结交一个盟友,不过那幽冥血海中所产的幽冥玄铁却是仅次于那物炼制都天神煞大旗的好东西,到时候跟冥河要一些过来,不过现在我们因该商量商量如何掌控六道轮回了。”

随着祖巫蓐收的话一说完,十二祖巫们也就商量起该如何掌控六道轮回了。

而就在十二祖巫们商量起该如何掌控六道轮回的时候胖子也在星宿海中加紧修炼,而此时胖子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要化为人身,连盘古都是人身样子,而人身又被称为先天道体。

天地众生,人为万灵之长。得天独厚,落地生音,身体便暗合天地至理。脊骨二十四节应天地造化二十四气,肺管十二节名为十二重楼,天盘地支。泥丸祖宫,可居真灵,集元精,化元气。寄气所地,脐为气宫,内曰黄庭,内有暗穴。心曰绛宫,肺曰华盖,养心得火。舌下曰华池,可得清水,浇心火水火得以济济。脚心曰涌泉,脐下一寸三分曰酆都,可种田养丹,化气结神,成就圣儿,山水小肠十八盘即为十八狱,水道曰地户,谷道曰幽门,无一不是证道之所。左齿叩八音为金钟,右齿叩八音为玉罄,前齿叩八音为法鼓,三八共二十四通,以应二十四气。因此种种异修,妖魔鬼怪,皆以修得人身为本,方能以最快速度汲取天地灵气,夺先天造化。人之肉身,暗合天地位万物孕育之道,实乃先天道体。

而人之灵魂,有三魂七魄,凝练修行,方成元神,成就大道必须将天、地、命三魂,加以炼化,吸收无尽灵气,才能成就。也就是说,想成就大道,首先要具备天魂、地魂、命魂七魄,更重要的是要拥有炼化它们的力量!

而此时胖子终于明白鸿俊在紫宵宫分宝时只分给胖子紫焰兽首灯、碧光两仪灯、和赤芒宝莲灯三盏明灯了,胖子现如今将紫焰兽首灯、碧光两仪灯、赤芒宝莲灯这三盏明灯炼入自己的天魂、地魂、命魂三魂中,以自己的法力和周天星盘吸收的星力为燃料催动这三盏先天灵宝明灯上的三种先天火焰,让自己的天魂、地魂、命魂三魂再次凝炼,再结元神让元神与身相和,已元神之体再行修炼之时的至炼精化炁再炼炁化神而后炼神还虚再后炼虚合道,至此胖子经过多年苦修,历经灵火炼神之苦终于完全踏入了炼虚合道的境界,离胖子自己给自己所订下修行的目标又前进了一大步,到此时胖子终于有了自己是洪荒之中一代高手的感觉。

在这之后,胖子又开始了修炼,下定决心,要在自己的星宿海上真正再现那洪荒第一先天大阵,天阵——周天星斗大阵的威力,决不是后世人们所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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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访客

在胖子长时间的钻研和试行之下终于大概了解了周天星斗大阵的奥妙,而又因自己终于完全踏入了炼虚合道的境界,法力已足,终于可以开始周天星斗大阵的建设布置工作了,可是虽然如此但胖子自己还是为此懊恼不已,原本在自己的记忆当中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看星空,而或是得了什么大神的传承就可以弄出这周天星斗大阵,而且还非常完美,圣人来了还未必可以冲破他们所摆下的周天星斗大阵,而自己却在拥有周天星盘和星宿海这两大周天星斗大阵最主要的阵基的情况下,还得到了关于周天星斗大阵所有内容的资料,可是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胖子自己也只得到一个大概皮毛,离完全掌控周天星斗大阵还差的远呢!有时候胖子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没有悟性了这么就都没有参透这周天星斗大阵的奥妙,胖子为了参透这周天星斗大阵的奥妙连续闭关,就连帝俊成立天庭,自己登基为妖皇,自号东皇太一的热闹都没有去看,所以胖子现如今能够建设布置周天星斗大阵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

在胖子的苦心研究之下发现这周天星斗大阵最为主要的是三百六十五颗主星的排列,只要这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布置妥当,那剩下的八万四千颗副星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而这周天星斗大阵也就完成了大半,在后世的传说当中妖族所立的周天星斗大阵靠的也正是那三百六十五颗主星的排列而布成的,而在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当中最主要的又分为两组,一组就是那盘古的以慧目化为的太阳星,以灵目化为的太阴星,和以顶骨化为的紫微星,这三颗主星号令周天星斗,乃是周天星斗之尊,这紫微星乃是胖子的本命之星,就悬在星宿海上,一直由胖子掌管当然没什么问题,但其他的两颗星,太阳星和太阴星都是有主的,胖子就没什么办法了,而这两颗星的主人可都是女的,太阳星星主并非是妖皇帝俊,帝俊只是在太阳星中诞生,却并不是说帝俊就是太阳星的主人,而太阳星的主人却另有其人,乃是日之女神羲和,而太阴星的主人乃是月之女神望舒,胖子对羲和、望舒并没有什么交情,只是在紫宵宫听道时见过一面,但胖子当时也算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紫宵宫听道上面了,其他的一概没有注意,就连羲和与望舒长的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更别谈有什么交情了,胖子见打不了太阳星和太阴星的主意,也就把其他的全部精力放在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当中其他一组星上,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周天二十八星宿。

周天二十八星宿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主题之一。广泛应用于中国古代天文、宗教、文学及星占、星命、风水、择吉等等术数中。不同的领域赋予了它不同的内涵,相关内容非常庞杂。它的最初起源,目前尚无定论,以文物考查的话,随县出土的战国时期曾侯乙墓漆箱,上面首次记录了完整的二十八宿的名称。史学界公认二十八宿最早用于天文,所以它在天文学史上的地位相当重要,一直以来也是中外学者感兴趣的话题。

我国古代天文学家把天空中可见的星分成二十八组,叫做二十八宿,东西南北四方各七宿。东方青龙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是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印度、波斯、阿拉伯古代也有类似我国二十八宿的说法。

二十八星宿,又名二十八舍或二十八星,它把南中天的恒星分为二十八群,且其沿黄道或天球赤道(地球赤道延伸到天上)所分布的一圈星宿,它分为四组,又称为四象、四兽、四维、四方神,每组各有七个星宿,其起源至今尚不完全清楚。

最初是古人为比较太阳、太阴、金、木、水、火、土的运动而选择的二十八个星官,作为观测时的标记。“宿”的意思和黄道十二宫的“宫”类似,是星座表之意。表示日月五星所在的位置。到了唐代,二十八宿成为二十八个天区的主体,这些天区仍以二十八宿的名称为名称,和三垣的情况不同,作为天区,二十八宿主要是为了区划星官的归属。,

东方称青龙: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南方称朱雀: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西方称白虎: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北方称玄武: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

不过现如今,这四方四神并没有出现,这二十八宿并没有统领,所有的二十八宿还依旧在天空中按照各自的方位,依着盘古开天之后周天星斗的运行规律而自行运转,洪荒之中并没有哪个有识之士能够发现这,在洪荒苍穹之上隐藏于莽莽群星之中的这区区二十八颗外表与其他星辰一样的小小星辰有什么作用,毕竟和那盘古的以慧目化为的太阳星,以灵目化为的太阴星,和以顶骨化为的紫微星,的三颗星星来说,那二十八宿还是太不起眼了,当别人都盯住那太阳星、太阴星、紫微星的时候胖子就把眼光瞧上了这二十八星宿,现在就拿这二十八星宿练一练手,只要把这二十八星宿弄妥当了,以后再打太阳星和太阴星的主意,到时候,这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和八万四千颗副星全部弄妥当之后,自己靠着那完整的周天星斗大阵大杀四方,横行洪荒,然后再拳打帝俊,脚踩祖巫,号令洪荒,连三清、女娲、接引、准提都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那该有多好啊!不过暂时是不敢打鸿钧的主意,不过离那一天也不算太远了,最好把那帝俊传说中的老婆羲和也抢过来,顺带着望舒也一样,那望舒可有可能是嫦娥的前世啊!胖子在紫薇星宫中自我幻想YY着,想的心中火热,端起身前的茶杯吱的喝了一口胖子自己到星宿海后制作的第一次茶。

正当胖子和茶和的起劲的时候,原本在外巡视星宿海的小妖章冷墨跑了近来,这章冷墨并不是鳄鱼一族,当初鳄鱼一族搬迁到星宿海的时候,有许多种族也跟着跑了过来,要投靠胖子,也好找个靠山,其中也有好几个种族并不是江水(长江)河水(黄河)当中的种族,而是海洋之中的,而且大部份都是南海当中的种族,这也是因为胖子在南海上和龙族龙王一战,威风八面,大杀四方,给南海当中的海族留下了威猛无敌的深刻印象,从而使他们起了投靠胖子的心思,而章冷墨所属的南海章鱼一族就是其中一支,这章冷墨原本就是在南海中一只长了有数千年的大章鱼,八条触腕可钢可柔,身体又可随意涨大缩小,而且可喷出一口奇寒无比的墨汁,厉害无比,当初在南海上看见胖子的厉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才投靠胖子,而且这章冷墨将南海章鱼一族和为一群,自号群主。

只见这章冷墨跑进来道:

“禀告尊主,日神羲和,月神望舒来访!”

胖子一听一口茶就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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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客至

[[[CP|W:272|H:190|A:L]]]可能是被这个消息惊住了,胖子被茶水呛了一下,胖子连连咳嗽了几声向章冷墨喝道: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章冷墨见胖子的脸色都有些发青,向自己急吼吼的问话连忙答道:

“属下是说,刚刚那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联袂来访,今已到了星宿海的边缘,指名要见尊主,不知可有空暇,见是不见,还请尊主示下,属下好去回话!”

胖子仔细听完章冷墨的报告,在那里皱着眉在那里想着一时没有回话,总群主章冷墨只好在下面站着不动等待着胖子的回答,好去回话。

羲和,中国神话中太阳神的名字。传说她是帝俊的妻子,与帝俊生了十个儿子,都是太阳(金乌),住在东方大海的扶桑树上,轮流在天上值日。羲和也是她儿子们的车夫——日御的。最早的大百科全书《山海经》中有这样一个故事:“东海之外,甘泉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名羲和,为帝俊之妻,是生十日,常浴日于甘渊。”

也就是说,羲和国中有个女子名叫羲和,她是帝俊之妻,生了十个太阳。“太阳之母”这是关于羲和的传说之一。

羲和又是太阳的赶车夫。《楚辞·离骚》说:“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无迫。”(弭:平息;崦嵫:牞古代指太阳落山的地方)。诗句的意思是:羲和不慌不忙地赶着马车,和太阳一起走在归家的路上。

羲和掌握着时间的节奏,每天由东向西,驱使着太阳前进。因为有着这样不同寻常的本领,所以在上古时代,羲和又成了制定时历的人。《尚书·尧典》说:“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于是指示羲和,密切注视着时日的循环,测定日月星辰的运行规律,给大家制定出计算时间的历法。

羲和在古代神话中最早是上帝的妻子,是生太阳的女神(见《山海经·大荒南经》)。又因语音之变,分化为上帝妻娥皇、常羲二女神(见《大荒南经》、《大荒西经》)。娥皇又演化为舜妻(见《尸子》、《列女传》);常羲则为生月亮的女神(见《大荒西经》),又变为羿妻,最后仍飞回月宫为嫦娥(见《淮南子·览冥训》)。

随着母系进入父系社会,羲和由生太阳的女神演化为太阳本身,又成为太阳的驾车者(即日御,见《离骚》、《天问》等)。及至由神话降到历史中,羲和、常羲两女神,便由日、月的母亲,变为黄帝手下主管占日占月的两个男性官员羲和、常羲(见《吕氏春秋·勿躬》、《世本》等)。再继续演化,羲和由黄帝手下一人,变为尧手下司天文历法的二人或六人(羲氏、和氏,及羲仲、和仲、羲叔、和叔)。据《山海经》、《尚书》和《史记》记载,羲和族人在汤谷祭太阳,在天台山观天象。帝尧“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

《山海经.大荒南经》记载:“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曰羲和,帝俊之妻,生十日,方浴日于甘渊”。《山海经.大荒东经》曰:“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儒帝颛顼,弃其琴瑟。有甘山者,生甘渊,甘水出焉”。在《山海经?大荒南经》注中又说“羲和盖天地始生,主日月者也。故《归藏启盆》日‘空桑之苍苍,八极之既张,乃有夫羲和,是主日月,职出人,以为晦明。’又日‘瞻彼上天,一明一晦,有夫羲和之子,出于蝎谷。’故尧因此而立羲和之居,以主四时,其后世遂为此国。作日月之象而掌之,沐浴运转之于甘水中,以效其出人蝎谷虞渊也,所谓世不失职耳”这就是说羲和“生日”的实质是观测日月之象,“以主四时”。羲和是尧的历算官。《艺文类聚》五卷《尸子》更明确地认为“造历数者羲和子也”《书?尧典》也认为羲和是尧时掌天地四时之官,但它把羲和分为羲氏与和氏二人。,

“望舒”是神话传说中为月驾车的女神。屈原《楚词·离骚》有记载:“前望舒使先驱兮”,王逸注:“望舒,月御也。”洪兴祖补注:“《淮南子》曰:月御曰望舒,亦曰纤阿。可代指月亮,见于晋葛洪《抱朴子·任命》:“昼竞羲和之末景,夕照望舒之馀耀。望舒又名“纤阿”。“纤阿”,御月者。见于《史记·司马相如列传》“阳子骖乘,纤阿为御。”

胖子仔细回忆了在自己记忆当中所有跟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有关的事情,发现居然毫无、头绪,不知为什么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要来星宿海指名拜访自己,自己与她们又没有什么交集,唯一带点关联的就是一同在紫宵宫听过道,还有就是与羲和未来的老公帝俊打了一场,不过并没有打起来啊,而且现在羲和和帝俊好象并不是太熟,因该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吧,就算是羲和来给自己未来的老公过来找场子,不过望舒也过来干什么,这没道理啊!难道说刚刚自己的幻想YY被她们知道了,过来兴师问罪来拉!这决不可能,就算是成了圣人的鸿钧也没有知道自己脑中幻想的能力,想到这里胖子不禁呆住了,胖子呆了半响见章冷墨还可怜吧吧的站在下手,一脸惶恐的戴在那儿,胖子满脸的不悦道:

“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章冷墨小声的回答道:

“不知尊主要小的去干什么,也请尊主示下!”

胖子一拍脑袋,这才记起自己并没有下令让章冷墨去接人,赶忙说道:

“你还不快去接那两位贵客,快去吧,对了,那两位贵客是第一个到我星宿海所来的客人,你去跟着我的鳄神府去迎接,快去吧,不要让两位贵客等急了,对了叫他们把我珍藏的上好茶叶拿出来,我要与两位贵客品茗,说道,你还不去叫人做准备,快去!”

胖子一说完就将,刚刚跑出去又回来听胖子吩咐的章冷墨给轰了出去,胖子就在紫薇星宫等着那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那两人的到来。

要说胖子的鳄神府到也真是的,本来胖子把它弄出来,一是为了有一个拉风独特的坐骑,二是为自己弄一个外出时有一个舒适的行宫,再有就是在打斗的时候有一个威力强大的工具,不过现如今,胖子就一直待在星宿海里,也不出去,这鳄神府坐骑的作用暂时是用不上了,二是现在胖子所在的星宿海上光是由鸿钧用圣人的法力建造的大型宫殿就有三座,分别是太阳星宫,太阴星宫,以及现在胖子所待着的紫薇星宫,另外在星宿海上有三百六十五座大型岛屿,还有八万四千座下型岛屿,上面有许多投靠胖子的族群建的房舍和宫殿群,以及胖子特意为观看星宿海的风景,建了不少别墅,别院,胖子一个人住都住不过来,也就没有必要爬鳄神府的嘴巴,到鳄神府的肚子里居住了,而且经过这么多年来的法力沟通,这鳄神府上又是以胖子的紫金血液炼成,渐渐的这鳄神府以和胖子心灵相通,成了活物,胖子也就不当鳄神府是一般的物品和自己炼器的产物,就像是自己的宠物一样,胖子更不可能当鳄神府是一件冰冰冷冷的工具了,而真的象胖子所构想的那样,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感情和自己本能的象这鳄神府的构思来源一样,成了漫画《钢铁神兵》中的B’T了。胖子也没有强行让鳄神府待在自己的身边,自从胖子成了星宿海的主人之后,就让鳄神府恢复原本身体的大小,让它自由自在的在星宿海中生活,反正这个星宿海大的很,玩闹起来完全不用顾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快活级了。

现如今这鳄神府可好了,成了星宿海半个主人,不管在星宿海的什么地方,那里的人都知道鳄神府现在是胖子的宠物,都对它特别的奉承,有些什么特殊的矿物除了一部份孝敬胖子这个星宿海的主人,留下一点给自己当做自己的财产,剩下的全都到了鳄神府的嘴里,让鳄神府吸收强化自身,其实大家都知道东西给鳄神府其实是送给胖子一样的,正好拍胖子的马屁,弄的鳄神府的体形越来越大,而且身体越来越凝实坚固起来,而且那鳄神府表面的鳞甲也越来越光滑美丽,不过鳄神府也越来越懒得动弹,每天就象头猪似的在岛屿上晒太阳,要不然就到星宿海洗个澡,比胖子活的还潇洒,每当胖子看见鳄神府的一副懒样,胖子就恨的牙根痒痒,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让鳄神府运动运动的机会当然要让鳄神府去了,它也该动一动了,过了一会儿,由鳄神府当船接来的两位贵客,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在总群主章冷墨的引导下来到了胖子所在的紫薇星宫,正式和胖子这星宿海的主人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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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要求

[[[CP|W:500|H:449|A:/chapters/20116/17/1972648634439514041629990849327.jpg]]]等到章冷墨将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请进胖子所在的大殿,胖子只觉得的眼前就是一亮,这并不是胖子第一次见洪荒之中的美女,当初胖子在游历洪荒,和在紫宵宫听道的时候见的美女也是不少,象那女娲、和十二祖巫当中的后土、玄冥,那化成人形之后也是相当漂亮的,还有胖子在洪荒之中见的那些草木之精所幻化的女妖,还有就是原本生活在南海之中,上半身为人下半身是鱼尾的流出眼泪可以化为珍珠,现在也和章冷墨所在的南海章鱼一族一样投靠了胖子现在居住在星宿海充当胖子星宿海岛屿宫殿中侍女的南海鲛人一族,也就是西方传说当中的美人鱼一族那也是洪荒之中有名的几个盛产美女的种族,不过那一次所见到的美女都没有让胖子有这样的感觉。

这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两人都同穿一样样式的长裙宫装。只不过二人所穿的宫装颜色不一样罢了,日神羲和所穿的是一件大红颜色,上面有一些金色的火焰腾飞的纹路,而月神望舒所穿的却是一件淡淡的蓝色上面略带金属光泽的宫装,上面还浮现出像水波纹一样银色的纹路,两人的长相也近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有一些细微的差别,总的来说日神羲和长的高贵端庄就象一朵怒放的红牡丹,而月神望舒清新典雅好象一株素荷亭亭玉立,要真让文学功底不深的胖子来找一个词对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进行形容的话那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美丽了,其他的词在胖子那颗脑袋当中就再也找不出来了。

胖子见两位客人都来了,就请两位客人在自己的左手边坐下,双方一言不发的又互相打量起来,胖子在打量中一时好奇运起了自己的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这时发现在日神羲和的背后居然是一只美丽的火凤浮现,身上的羽毛富丽堂皇还在不停的燃烧着金红色的火焰,不过月神望舒就比较奇怪了背后浮现的居然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玉色蟾蜍,照理说蟾蜍就是癞蛤蟆,本因该是丑陋让人看起来恶心的动物,和望舒这个古典美女并不相配,但是这只玉色蟾蜍和望舒在一起是那么自然,好象和为一体,而这只玉色蟾蜍也并不丑陋,那玉色的肌肤光滑细腻犹如凝脂,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在蟾蜍背部上有三百六十五个柱状突起,暗合小周天之数,这只玉色蟾蜍向四周散发出象水波纹般清冷的寒气,又为这只玉色蟾蜍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感觉,看来古人所说的月神是一只蟾蜍并不是空穴来风啊,这时胖子才发现在月神望舒抱着一只白色的小动物,长着长长的耳朵,雪白的长毛毛茸茸的,三瓣嘴,还有短短的尾巴,这是不是就是月宫玉兔啊!不对怎么还长着一对尖尖的獠牙,这分明是自己星宿海的特产吼啊,原来看着这么眼熟,这家伙就是星宿海的这群吼的首领,当初胖子自己这个星宿海的主人看它可爱想摸摸它的毛它都碰都不让碰,不是用牙咬,就是撒尿喷胖子,现如今却真象只兔子似的乖乖的窝在别人怀里,真是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不过胖子看这个家伙那毛毛茸茸的,长耳朵也倒着,三瓣嘴也闭上了,一对尖尖的獠牙也只露出两个小小的牙尖,眼睛还是眯着的,看起来还真象一只肥肥大大的白毛兔,这家伙该真的就是传说当中月宫里的那只兔子吧,看它舒舒服服的趴在美女月神望舒的怀里,背上被望舒细腻白嫩的手抚摩着,这家伙还时不时的用自己的小脑袋拱一拱月神望舒的胸部,那望舒也不生气,照旧用手抚摩着那个该死的家伙,胖子的眼睛里都快滴出血了,可真羡慕啊!!…,

就在胖子打量着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的时候,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也都在同时打量着胖子,她们也在好奇,看着胖子这平凡无奇的样子,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真不知道胖子凭什么得到道祖鸿钧的青睐成为道祖鸿钧门下仅有的七名弟子当中的一个,本来在紫宵宫分宝的时候,它们见鸿钧的其他弟子都分有大量的宝物,而胖子只被鸿钧分给了三盏明灯,就连那玄元御水旗还是因为上清道人所得了的诛仙四剑太过厉害,鸿钧看不过去,又见胖子法宝少的可怜,才一时心软才将玄元御水旗转手赐予了胖子,就当其他人从而得出结论胖子在鸿钧那里并不受宠,胖子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才拜入鸿钧门下的时候,这时胖子和鸿钧联手给了一个大的惊喜,先是将自己的成道之山玉京山分解成就了星宿海,而胖子也显现出决不逊于鸿钧门下其他六名弟子的能力,而且还发现胖子居然拥有一件相当于开天三宝的先天至宝,看胖子的运用情况发现胖子运用的熟练程度甚至比使用开天三宝之一的混沌钟出名的帝俊还要好的多。所以大家对胖子又刮目相看起来,而且在星宿海形成之后,鸿钧还特地的封胖子为星宿海之主,并且还特意为胖子建造了三座宫殿更可以说明胖子在鸿钧的心目当中是多么的与众不同,所以说在紫宵宫听道的一群人当中最神秘的并不是那长年在幽冥血海不出的冥河,也不是不知跟脚出身的西方两修士,接引、准提,更不是突然崛起一统妖族的帝俊,而是看起来有些傻忽忽的号称南海鳄神的胖子周宇,不过在胖子看来自己并不神秘,倒是跟自己一同在紫宵宫听道的修士没一个简单的,包括就在自己面前端坐的两位大美女,毕竟能够在洪荒这个危险的世界活下来并闯出名号来的没有一个简单的,因为简单单纯的早就魂飞魄散堕入轮回了。

可能是在紫薇殿中的三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了,章冷墨叫鲛人侍女进来给三位上过茶后,就再也没有人进来,上的茶在一片寂静的紫薇殿中由滚热变的冰冷,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两人面前的杯子动都没动,胖子自己倒是把茶喝的一干二尽,全喝干了,见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两人面前的杯子动都没动,也就不好叫侍女进来续水,只好频频举杯做个样子,把茶叶都啃了几口,胖子心中暗想,下次一定要做些点心和茶一起端上来,就不用装样子啃茶叶了,还好洪荒之中没有端茶送客的说法,要不然这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看见胖子频频举杯的样子早就走了,岂不白白的来这星宿海一趟。

也许是因为羲和乃是日神性格本就比望舒来说更活泼一些,性子也就更急一些,看待了这么久双方都是一言不发的,胖子更是一个劲的端着杯子和东西,也不问问,就再也忍不住了,只听羲和先开口道:

“周宇道友,此次我等姐妹二人冒昧前来,上门打扰是有一件事情请求道友应允,还请道友万望答应!”

说完羲和和望舒就起身向胖子行礼,胖子忙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身子一侧躲过这一礼,顺势用手一虚托,一股法力涌出将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托了起来,显得自然无比,毫无烟火之气,更现出胖子的法力经过多年的修行之后法力大进,更胜了当初在紫宵宫听道的一群人不止一筹,不过胖子相信进步的不光是他自己一人,那三清、女娲、接引、准提一定也在进步,真想和谁大战一场练练手,活动活动筋骨,胖子把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虚空扶起来之后开口道:…,

“不敢当、不敢当,两位道友何须行此大礼,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周某办的到的一定照办,还请两位道友放心,有什么要求尽说出来就是了!”

原本被胖子的法力惊到的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开始有些吃惊不过后来两人居然面露喜色,等一听到胖子肯定的回答更是喜上眉梢,日神羲和接过话头说道:

“对道友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我等姐妹听说道友这星宿海中还有两座大岛,一名太阳,一名太阴,正和我等姐妹的本命星辰,我等姐妹愿意加入道友的星宿海,愿为道友属下,只求道友能够将太阳、太阴二岛屿借于我等姐妹栖身即可,不知道友能否应允!”

胖子一听羲和提出的是这个要求,当场就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两位道友要加入在下的星宿海,在下当然欢迎之至,不要说将太阳、太阴二岛屿借于两位道友栖身,就是将太阳、太阴二岛屿送于两位道友成为别府也不无不可,不过两位道友要加入在下的星宿海,不知帝俊道友可否同意,不要引的帝俊道友误会可不好。”

胖子一说完话就觉的情况不对,好象说错了什么话,只见望舒的脸色沉了下来,而羲和周围的气温立刻急剧的升高,在她们俩面前的茶杯当中的早已冰冷的茶水立刻沸腾起来只见羲和的眼睛里燃起怒火,黑瞳中仿佛浮起两团金红的火焰,向胖子喝道:

“尔居然讥讽吾等姐妹!”

胖子心知不好,还来不及有所行动,就看见那羲和手臂一伸,一排凤翅似的火羽顺着羲和的手臂浮现,一道刀锋似的火羽电射而出,直向胖子奔来。



。,

第二十六章缘由

[[[CP|W:180|H:190|A:L]]]只见刀光一闪,一阵光雨迷蒙,只听“波”的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一般,就见火羽凌空破碎,碎屑化作点点火光飘落。只见望舒周身寒气一涌将火羽击碎,在火光飘落下来的时候化为无形,而在望舒周运转法力的时候,原本温度急剧升高的紫薇大殿的气温也慢慢恢复正常,甚至还略底一点,,在她们俩面前的茶杯中沸腾的茶水也恢复平静,而且在茶水的表面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这时望舒用手摸了摸在怀中被刚才羲和惊吓的身子微微颤抖的吼,让怀里的小家伙慢慢的恢复平静,望舒才开口道:

“姐姐的性子也太过急噪了,那件事情是帝俊派手下罗白前来提起的,被我等姐妹一口回绝,那罗白还被姐姐用大日琉璃金焰烧的是遍体鳞伤,被姐姐丢出了大日宫,想来帝俊被姐姐丢了脸面,以帝俊的性子决不会四处宣扬,定是暗中准备对我等姐妹报复是,顺便霸占太阳星与妹妹那太阴星,周宇道友是决不会知道此事的,一定是周宇道友知道姐姐与帝俊同为太阳星中演化所生,以为姐姐和那帝俊有什么关系才会有次一问,周宇道友我姐姐性子太过急噪,卤莽出手,只是我姐姐本性如此,还望道友不要见怪,在下和姐姐向道友道歉了!”

说完就拉着羲和向胖子行了一礼算是道歉,虽说羲和被望舒强拉着向胖子行礼道歉但心中还是有所不满,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道歉的时候也不用正眼,就这么斜眼用眼白瞧着胖子,嘴里还向望舒抱怨嘟哝道:

“什么我性子急噪,分明是这胖子不会说话,用帝俊那家伙来激我,帝俊那家伙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也配算是太阳星演化所生,那帝俊本就是只火鸦,只不过趁我修炼之时偷入我大日宫,盗取了扶桑树中多年来精华结晶而成的火树银花,才修炼进化成三足金乌,后来不知怎么机缘巧合得了那开天三宝之一的混沌钟才成了气候,当初要不是他在背后使小动作,在背后捣鬼,我凤族怎会和龙族、麒麟族爆发三族大战,最后被他拣了便宜,弄的我凤族凤尊还被他囚禁,弄的我等当初称霸洪荒的凤、龙、麒麟三族竟然位于那妖族之下,成了那帝俊的手下,妹妹虽是太阴星主当初也是龙族一员,本就身份高贵,那帝俊是什么身份,虽说自己号称什么妖皇,其实都是一些不入我三族的杂种,那帝俊不管再怎么变,本还就是那原本在我所掌太阳星中的一只小小的火鸦,现如今居然想将我等所掌的太阳星、太阴星、这群星之首,也不怕被太阳星、太阴星给弄死,居然还想打我等姐妹二人的主意,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胖子虽说对羲和的冒犯并不在意,但为了安望舒的心还是在那里受了她们二人一礼,不过听着羲和的嘟哝心中也是一乐,那羲和说的倒也有趣,那帝俊那有羲和说的那么不堪,最起码那帝俊从一火鸦之身能一统妖族,吞并龙、凤、麒麟三族,而后和巫族两分天下,双强并力,现在更是成立天庭,登基为妖皇,自号东皇太一,现在巫族都没有什么反应,大有一统洪荒的架势,虽说胖子也对帝俊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公正的说帝俊也称的上是一代枭雄,看来这羲和对帝俊的成见挺深的,看来这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要加入自己这星宿海不是毫无缘由的,想到此处胖子开口问道:

“看来两位道友要加入在下这星宿海,似乎并不光是和太阳、太阴二岛屿与两位道友本命星辰相合那么简单,似乎另有隐情,好象还和那帝俊有关,不知能否告知在下一二?”

望舒见胖子如此一问就安抚了还在恼怒喋喋不休抱怨发牢骚的羲和,让她安静下来,就将数日前所发生的事一一向胖子道出。

原来就在数日前,那帝俊就派人到太阳星中的大日宫求见羲和,说是以帝俊的名义来求见羲和有要事相商,本来羲和对帝俊偷偷的盗取扶桑树中多年来精华结晶而成的火树银花,让羲和失了一件可以法力大进的灵物,而且还将原本和羲和同为凤族的凤族凤尊囚禁起来,让羲和十分不满,本来按羲和的意思就是不见轰走算了,但当时正好望舒也从太阴星广寒宫前来探望姐姐羲和,想着目前妖族势大,帝俊自封妖皇后布武洪荒,大有如日中天之势,不好得罪,就劝羲和让使者进来,看看帝俊派人到此有什么事情。,

这帝俊派来的使者在妖族当中也算是个有些名头的家伙,名叫罗白,号称是妖族当中只在白泽、鲲鹏、和九尾狐族长涂山以外有名的口齿伶俐的智谋之士,这罗白的出身倒也好笑,原本只是一只普通的狸猫,因为喜欢吃各种豆类,又被叫做豆狸,原本在招摇山生活,那知道有一天在招摇山寻找食物的时候,被一股异香吸引,竟然被他找到一株从盘古开天之后就在招摇山中生长了不知多少年,吸收了不知多少天地灵气就生长在招摇山灵脉之上的快要化形的萝卜,不知为什么这萝卜居然是一件无主之物,旁边也没有什么珍禽异兽守护,这萝卜居然便宜了罗白这个连灵智都没有开的小狸猫,这罗白开了灵智之后,倒也聪明居然在招摇山中的灵脉之上修行开灵智之后所传承的狸猫一族的修行功法还居然成了气候,成了一代大妖,尤其擅长幻术和五风之法,还居然擅长用本是雄性动物最脆弱的下阴背后偷袭,而这罗白因是吃了一个大白萝卜才得以开了灵智,为了不忘本就以罗为姓,名白,而且还将当初吃剩的那棵大白萝卜剩下的萝卜炼成了一柄扇子,最会扇三味阴风,和罗白所擅长的五风之法最是相配,罗白还在妖族当中闯出一个名号,叫做下阴风狸,后来见帝俊势大一统妖族,压服吞并龙、凤、麒麟三族,就投靠了帝俊,那帝俊见罗白本领不错,又聪明机灵口齿伶俐,还善于溜须拍马,对罗白十分欣赏,就给罗白封了一个参军执事的头衔仅在白泽、鲲鹏、和九尾狐族长涂山之下,和那十大妖帅相当,那罗白对于帝俊倒还是十分忠心的,才被帝俊派为此次的使者。

那罗白一见到羲和和看见在羲和身旁的望舒那是十分高兴,本来他还要去太阴星广寒宫一趟去求见望舒,正巧望舒也在大日宫,也就省得自己再跑一趟,罗白赶忙上前向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行礼,并送上了帝俊的礼物,并向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原来是帝俊要罗白代她向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求亲,要同时迎娶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羲和本就对帝俊有所不满,当即怒火中烧,要冲到天界火云宫找帝俊算帐,被望舒拦了下来,那望舒向罗白婉转回绝,但罗白似乎大有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架势,而且还不光口中说帝俊的好话,还一个劲的赞扬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的美貌,并以妖族的名义相威胁,大有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一不同意,帝俊就会派妖族大军攻打太阳星、太阴星的意思,望舒大惑不解,本来自己与羲和和帝俊只不过见过数面,帝俊也不至于要强行迎娶自己姐妹俩,莫非有什么隐情,当即望舒就向罗白提出疑问,但罗白去总是答非所问,闪烁其词,不从正面回答,只是一个劲的赞扬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的美貌,帝俊仰慕已久的话,望舒一听就觉得罗白话中有问题,当即弄了个心眼,那月神望舒所居的太阴星广寒宫中有一棵太阴月桂,和羲和所居的太阳星大日宫中的大日扶桑都为天地灵根,那太阴月桂所产的月桂花奇香无比,在经过望舒的调制之后还有一个作用,相当于后世考问间谍时所用的自白剂,而且还没有任何副作用,而且被用之人都不会有使用时的记忆,望舒当即对罗白使用了那特殊的月桂花,那罗白立刻中招,把知道的一切都向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吐露了出来。

原来经过多年在天界之中研究,依靠混沌钟镇压大千世界的能力,帝俊、白泽、鲲鹏、涂山终于也研究出了一些关于周天星辰的奥妙,也研究出了一个简略版的周天星斗大阵,想要以次对抗巫族,扫平天下,一统洪荒,这不过周天星斗大阵最主要的就是三百六十五颗主星。而这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又是盘古的以慧目化为的太阳星,以灵目化为的太阴星,和以顶骨化为的紫微星为首,这三颗主星号令周天星斗,乃是周天星斗之尊,想要立周天星斗大阵必须掌握三颗主星,但胖子的紫薇星不好动,那帝俊就把主意打到了太阳星、太阴星上,而且帝俊还看上了太阳星大日宫中的大日扶桑和太阴星广寒宫中的太阴月桂这两大灵根,至于迎娶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只不过是帝俊为了霸占太阳星和太阴星的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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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应允

[[[CP|W:218|H:190|A:L]]]羲和一听自

羲和一听自己和望舒只不过是帝俊为了霸占太阳星和太阴星的借口,当时就火了,又看见罗白那闻了能让人自白的月桂花后,两眼迷离,嘴角下垂,还不时有口水流下来的样子十分猥亵,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含怒出手,那望舒还来不及阻止,就见一道由火焰形成的旋涡龙卷风将罗白和他所带来的礼物卷出大日宫,恨恨的摔在太阳星的边缘,还好羲和留了个心眼,没有全力出手,怕弄死了罗白帝俊那边会有巨大的反应,就留了罗白一条性命,这也是够罗白受的了。

望舒见羲和撒过气后,摇了摇头,就和羲和商量起今后的对策来。

望舒与羲和商议过后,觉得如果还待在太阳星和太阴星太过危险,很有可能帝俊会过来报复,把太阳星和太阴星让于帝俊就算了,反正自己姐妹二人已将这太阳星和太阴星炼化成了自己的本命星辰,虽说由于这太阳星和太阴星还有紫薇星为周天星斗之尊威力太过强大,位置与运行轨迹不能随意变动,要不然就会引起周天星辰的混乱,会给洪荒造成巨大的伤害,虽说望舒与羲和可以躲在太阳星和太阴星中将各自星辰当中的禁法打开,量那帝俊也攻不进来,就算帝俊使用混沌钟也不敢强攻,要不然万一将太阳星和太阴星损坏,而或是将太阳星和太阴星偏移原来的轨道,那所造成的后果决不是帝俊他所能承担的,但是被人围困起来毕竟不好过,所以还是退出太阳星和太阴星为好,只要自己姐妹两人没有受到帝俊的控制,那就算是帝俊得到了那太阳星和太阴星,那也不过是得到了两块比帝俊现在所占有的天界更好修行的地方而已,只不过那太阳星的大日宫和太阴星的广寒宫就要便宜帝俊他们了,不过就算如此那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这两株天地灵根却不能留下给帝俊那是一定要带走的。想来想去望舒与羲和最后决定的投靠的目的地就是胖子的星宿海了。

胖子听了望舒的解释才心中打了个底,但是却对望舒他们为什么选则自己有些奇怪,胖子就开口道:

“这洪荒之中的大神通者甚多,也有多方势力,并不比在下的星宿海弱小,以二位道友的本事,不管到了何处都定当会被奉为上宾,不知为何二位道友偏偏选中在下这小小的星宿海?”

望舒笑着答道:

“道友又何必明知故问,这洪荒之中能够和妖族相抗衡的只有洪荒之中的巫族和包括道友在内的七位鸿钧圣人门下的七名弟子了,那巫族本就排斥其他族群,我等姐妹原本所属的凤族,以及龙族所统领的海族现在皆为妖族所管辖,不论我等姐妹愿不愿意在外人看来我等姐妹就是妖族,那巫族当然不愿意接纳,而那女娲也已入了妖族,我等前去投靠那还不如直接去见帝俊算了,而那三清、接引、准提本就与我等无甚交情,而那三清本就自称为盘古正宗,看不起洪荒当中其他族类,定不会为了我们姐妹这个只在紫宵宫一同听过一次道的人得罪现在势力强大的帝俊,我等也不愿意去自讨没趣,那接引、准提行踪神秘,而且还是居于洪荒西方贫瘠之地我等也不愿前去,只有道友的星宿海才是我等姐妹的首选。”

“首先道友与我等一样,都与帝俊有过过节,像帝俊的性格一定会找道友的麻烦的,而且道友与道友与我等一样同为掌控周天星辰的三大至尊星辰之一,那帝俊是绝对不会放过道友所掌控的紫薇星的,更何况道友为星宿海之主,掌控周天星辰,而那帝俊成立天庭也是要代天行狩称霸洪荒,道友早就被帝俊视为平生大敌,与道友迟早有一场大战,我等现在投靠道友还能为道友增添一份力量,更何况这些年道友的星宿海称雄与北方,实力雄厚,不光道友出身的鳄族实力强劲,精英之士批颇多,而且还有许多其他强大族群投靠加入道友的星宿海,论整体实力道友就算是不能完全与妖族相抗衡,但守住这星宿海却不成问题,更何况妖族为了防备巫族决不会全力攻打道友,以免到最后两败俱伤被巫族拣了便宜,所以这才是我等姐妹选择投靠道友的主要原因,如果道友同意我等姐妹加入星宿海,我等姐妹愿意将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这两株天地灵根也一同移至星宿海与道友共同分享,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那望舒看见胖子还有些犹豫的样子,一咬牙就将来之前和羲和商量的最后的底线抛了出来,为了要胖子同意她们加入星宿海,居然愿意将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这两株天地灵根也一同移至星宿海与胖子一同分享,原本还有些犹豫的胖子立刻被望舒抛出的优厚条件惊到了,胖子不能不心动。

扶桑,亦作“榑桑”,亦称“扶木”。神话传说中木名。生于东方,为十曰之居所。《山海经.海外东经》“汤谷上有扶桑,十曰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曰居下枝,一曰居上枝。”日出于旸谷,浴于咸池,拂于扶桑,是谓晨明。登于扶桑,爰始将行,是谓朏明。至于曲阿,是谓旦明。至于曾泉,是谓蚤食。至于桑野,是谓晏食。至于衡阳,是谓隅中。至于昆吾,是谓正中。至于鸟次,是谓小还。至于悲谷,是谓哺时。至于女纪,是谓大还。至于渊虞,时谓高舂。至于连石,是谓下舂。至于悲泉,爰止其女,爰息其马,是谓县车。至于虞渊,是谓黄昏。至于蒙谷,是谓定昏。

这大日扶桑是在典籍中描写的最多的灵根之一,而太阴月桂虽说只在中国古代文献中只有寥寥几笔,但在古希腊神话当中却是出场特别多的灵物,以及在胖子所执掌的紫薇星中也有一棵几乎没有人知到的灵根,或许有很多人听过一个词叫琼浆玉液用来比喻美酒或甘美的浆汁,有很多人认为这是一种从玉石中提炼的浆汁,是王母娘娘举办蟠桃盛会的佳品,但是却并不是如此,这些所谓的琼浆玉液只不过是当年天帝从紫薇星中的灵根上截取了一根枝条,然后培育成林,在用林木的汁液混合玉浆而成的,在仙人当中有极大的市场,都以为这是天地之中的上品,其实这只不过是一棵旁枝培育而成的,而这株完整的灵根却因为从未有人能够真正掌控紫薇星而从未出世,现如今由于胖子这个原本并未出现在洪荒的变数出现,这紫薇星也有了主人,这株灵根也就落在了胖子手里,这株灵根也和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一样为三大至尊星辰中独生的灵根不同凡俗,因为此灵根生于紫薇帝星所以名叫紫薇玉琼。

胖子想到如果望舒与羲和都加入星宿海就可以解决周天星斗大阵的问题,再加上那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这两株天地灵根也一同移至星宿海,就可以和胖子自己的紫薇玉琼一起凝聚本就已经和周天星辰相沟通的泉眼之外其余的三大至尊星辰的星力,再加上同为三大至尊星辰星主的望舒与羲和从旁协助那周天星斗大阵的问题就全都解决了,胖子当即应允了望舒与羲和的要求,同意了望舒与羲和加入星宿海,以及将望舒与羲和请为星宿海客卿,并为太阴岛与太阳岛的主人,在星宿海中只在胖子之下,同时还为了拉拢望舒与羲和胖子决心出点血,于是胖子开口道:

“在下看两位道友刚来我这星宿海,既然两位愿意为我这星宿海的客卿,不好没有礼物相赠,当初我遨游天外,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套三件的先天灵宝,可攻可守妙用非常,更为奇妙的是那一套三件的先天灵宝正对着那三大至尊星辰、太阳星、太阴星、紫薇星可能是由于在下与那灵宝属性不合非是灵宝的主人,在下祭炼多年说来倒也奇怪这代表紫薇星的灵宝在下稍加祭炼就和心相通运转自如,但那代表太阳星和太阴星的灵宝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犹如死物,但直至今日,二位道友一踏入在下这紫薇星宫这两件灵宝却是一阵狂动,欲强行飞出在下的掌中星际,如若不是在下强力镇压,那两件灵宝早就飞出来了,想来二位道友天定的太阳星与太阴星星主,这两件灵宝合该为道友所得,今日借此二位道友加入我星宿海,为我星宿海客卿的日子,二位道友既然如此看的起我周某,在下无以为报就将这两件灵宝送于二位道友也算是顺应天意,物归原主吧!”

胖子说完,就将自己的左手手掌张开向前一伸,只见胖子的左手手掌当中泛起一阵涟漪,手掌心中一片虚幻,里面好象苍穹星空,星光点点,运转自如,就见从那一片星空之中飞出两道光芒,一道金红,一道银蓝在飞出胖子的掌中在半空虚浮片刻,发出一阵好似欢娱的轻鸣,如同倦鸟投林一般分别落到了羲和与望舒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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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斗法

[[[CP|W:300|H:304|A:L|U:]]]羲和与望舒定睛一看原来落在各自手上的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圆盾,羲和手上的圆盾颜色为金红色,上面火焰飞腾,共有十个圆形太阳图案围绕圆盾一周整齐的排列,象征着太阳高悬于天照耀十方世界,那望舒手上的圆盾颜色则为银蓝色,上面烟波浩淼,潮起涛升,也有个各种形态的月亮图案围绕圆盾一周整齐的排列,象征着月亮的新月、上弦、望、下弦十二个月相的变化,每个圆盾的中心都有一颗与圆盾颜色相同的宝石镶嵌其中,整个圆盾的表面都微微的隆起,形成一个微微的弧度,不管什么击打在圆盾之上都会因为弧度的关系而力量消解,最后滑开,而且这圆盾不光质地坚硬非比寻常,无物可破。表面光滑,这两个圆盾的防御力可以说和帝俊的混沌钟相比都不相上下,而且这两个圆盾不光防御力惊人,而且两个圆盾的边缘都好象开了锋一般,锋利非常,挥舞起来就象两柄无柄的车轮圆斧,杀伤力惊人可以说是一件极好的攻防一体的宝物,这对于还没有趁手兵器的羲和与望舒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正当着羲和与望舒相互看着对方手中的圆盾,窃窃私语的时候,忽然羲和脸色一变开口嚷道“

“不好,有高手在攻击我太阳星的禁制,想来是帝俊在攻打太阳星了,现在太阳星中没有我在主持,想来坚持不了多久,我现在就将大日扶桑移到太阳岛去!”

羲和的话音刚落,望舒也开口道:

“也有人在进攻我的太阴星,看来帝俊是想将我等姐妹二人一网打尽,不过这进攻我的太阴星的高手用的法力之中带有一股海水的腥气,还有一股逍遥飘然孤傲之气,决不是帝俊的那种狂霸之士所使的出来的,在妖族之中有如此手段的没有别人只有鲲鹏了,想来帝俊是兵分两路,一路已鲲鹏为首攻打我太阴星,另一路攻打我姐姐太阳星的十有八九乃是那帝俊亲自出手了,还请道友助我等姐妹一臂之力将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移至这星宿海,要不然就便宜帝俊那贼徒了,还请道友出手!”

胖子一听连忙应声答应,毕竟如果自己不出手帮上一把,那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这两株天地灵根便宜了帝俊是小,但现在是羲和与望舒刚刚投靠自己,如果此时不给予对方强而有力的支持,岂不是要失去对方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那自己送出去的两件灵宝不是白大水漂了,如果被人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以后还会有谁来投靠自己呢?想到此处胖子连忙起身,与羲和、望舒一起快步走出紫薇星宫来到紫薇星宫前宽阔的广场上,胖子运起法力,周天星盘也开始浮现出来,准备与羲和、望舒一起收回那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这两株天地灵根,将其移植到星宿海的太阴岛与太阳岛上。

三人齐齐的立于紫薇星宫宫门之前,紫薇帝星悬于头顶,胖子双手向上虚托,只见浮现出来的周天星盘缓缓转动,悬于头顶的紫薇帝星也大放光明,分出数条须、角、鳞、爪各自齐全的紫色巨龙飞向周天星盘,在周天星盘缓缓转动之下分成两条紫色光柱罩向羲和与望舒,那羲和与望舒被着紫色光柱笼罩之后,周身法力大涨,两人一生娇喝,羲和背后浮现出一只燃烧着金红色火焰的火凤,望舒也将那只散发着凛冽寒气的玉色蟾蜍浮现出来,这火凤和玉蟾各自发出一声长啼和蛙命就化做两道长虹向星宿海外,太阳星和太阴星的位置冲去,一道金红,一道银蓝,而胖子也用手一划,在面前出现了一面晶莹剔透的水镜,水镜分为两半,每一边显现的都是一道长虹所遭遇的情况,那胖子跟羲和与望舒都一边全力运转法力,一边仔细观瞧水镜当中的情况起来。

那太阳星和太阴星的外围现在热闹无比,一望无际的妖族大军将这两颗星辰围绕其中,那些妖族大军将手中的法宝、兵器都不要钱似的向太阳星和太阴星倾泻而出,大量妖族修士所使用的驱使法力汇集成一体也一并向太阳星和太阴星冲去,而那些妖族修士人人脸上都是一片狂热之色,对于自己的法宝、兵器被太阳星和太阴星上的天然禁法损毁,自己心神受创也毫不在意,就连自己的法力即将耗尽,已近油尽灯枯之状,任就是不管不顾,只是朝着太阳星和太阴星拼命进攻,好在那太阳星和太阴星的禁法乃先天所成,靠太阳星和太阴星的星力就可运转,没有人主持也可以尽量保证太阳星和太阴星的安全,要不然这太阳星和太阴星早就被妖族攻陷了,那也是幸亏在妖族之中有高手维护,不让太阳星和太阴星的禁法的反震之力扩散出来,要不然那些妖族修士早就熬不到油尽灯枯了,早就死绝了。而在太阴星外护持的正是妖族太师鲲鹏。,

鲲鹏正眯着眼睛瞧着手下的修士全力攻打太阴星,忽然瞧见从北方飞过两道长虹,那金红色的长虹擦着太阴星飞了过去,而那银蓝色的却一个停顿,然后就冲向太阴星,鲲鹏冷哼一声,双臂向上一送,只见那鲲鹏身上所穿的水蓝色宽袍就分裂开来,化成一片片水蓝色的六边型鳞片,一化三、三化万的齐齐飞到那银蓝色长虹的必经之路上,象拼图一样再次组合起来形成一个几乎可以笼罩小半个太阴星的包袱皮打算将银蓝色长虹拦住,鲲鹏见那银蓝色长虹被那鳞片组成的包袱皮包裹起来之后,正要下令刚刚因长虹出现而停止进攻的手下继续进攻太阴星的时候,忽然那包袱皮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最后一阵急抖那包袱皮全都碎裂开来,化为大大小小的鳞片飞回了鲲鹏身边,在重新组合成长袍之后又穿回了鲲鹏的身上,那银蓝色长虹也不在停顿直直的冲进太阴星中,片刻之后只见那银蓝色长虹就裹着一棵宝树飞了出来,那鲲鹏冷笑一声,暗道:“还想跑!”用手一甩,从宽袖当中飞出一根钓杆,鲲鹏手持钓杆用力一甩,那钓杆上的钓线就直直的飞向银蓝色长虹包裹着的宝树,钓线在宝树的躯干上绕了几个圈,就紧紧捆在树干上,那鲲鹏就开始发力想要把这宝树扯回自己这边,也不知道鲲鹏这钓杆是用什么做的,居然非常坚韧,不论这包裹着宝树的银蓝色长虹如何用力,而那宝树任就不可避免的向鲲鹏那边滑去,就在那宝树即将被鲲鹏拉扯到手中的时候,忽然在鲲鹏背后太阳星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在太阴星周围的所有人包括鲲鹏在内都被整地一颤,忽然在鲲鹏背后也飞过一道长虹,乃是金红色的,在那长虹之中也包裹着一棵宝树,而在宝树的周围还有一条紫色的长影游走,而就在此时那银蓝色长虹飞来的方向又飞来一道紫光,这紫光在那缠着宝树的钓线上一晃,那原本绷的直直的钓线就断裂开了,那鲲鹏此时正是用力的时候,一个不察觉就向后倒了下去,趁此机会那道紫光护着银蓝色长虹包裹的宝树,和那金红色长虹包裹着的宝树合为一处飞向北方。

那鲲鹏在倒下的时候,立刻吸风留云稳住身形,鲲鹏他刚刚看清楚了那割断自己钓线的紫光是一个紫色的圆盾上面星光闪闪,而那护着金红色长虹的是一根紫色的手杖,不过看上去好象受了重创不住的抖动,而且那紫色手杖杖首上的那一颗宝珠上都有细细的裂纹,鲲鹏用手摸着那半截断掉的钓线,盯着那两道长虹飞走的方向若有所思。

在星宿海上,只听的一声巨响那两道长虹所包裹的宝树落在了太阳岛和太阴岛上,一阵光芒闪过那两棵宝树恢复了原来生长在太阳星与太阴星时的样子,郁郁葱葱的好象从来这太阳岛和太阴岛就是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的出生之地,那胖子和羲和与望舒三人也收回法力,胖子也将周天星盘收回,而后胖子让羲和与望舒各回太阳岛和太阴岛查看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的情况,那羲和与望舒答应一声向胖子谢过之后也就退下了。

在羲和与望舒退下之后胖子将拢在袖子里的紫微杖拿了出来,看见紫微杖上鳄珠上的裂纹不住的一阵心疼,原来在太阳星中羲和已取得大日扶桑,但为了不让帝俊好过那羲和赌气似的用大日扶桑摧毁了那大日宫,从而浪费了时间,被那帝俊赶到,那帝俊使出混沌钟将大日扶桑罩住,胖子情急之下飞出紫微杖象钟锤一样撞向混沌钟,从而有了鲲鹏他们听到的那一声巨响,那混沌钟被紫微杖撞的一偏大日扶桑就趁机逃了出来,但紫微杖却受了重创,而大日扶桑虽说逃出了混沌钟的控制,但还是有一根偏枝落在了帝俊手中,而在护送大日扶桑的时候胖子他们也通过水镜瞧见了鲲鹏将太阴月桂缠住的场面,胖子趁着鲲鹏被混沌钟震的发呆的时候,又使出了跟送于羲和与望舒那两件灵宝同一所出的紫薇星盾,削断了鲲鹏的钓线顺势也将太阴月桂救了回来,胖子用手抚摩着已出现裂纹的鳄珠心知这次可以说是彻底和帝俊撕破脸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帝俊的报复就要来了,早做准备吧,胖子仰天长叹一声,望了望悬于自己头顶的紫薇帝星转身回了紫薇星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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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殿议

[[[CP|W:450|H:300|A:L|U:]]]在妖族聚集

在妖族聚集之地天界,在那天界火云宫大殿中现在却一片压抑的气氛,帝俊高坐于火云宫大殿中的那一把雕刻着有万妖朝天图纹的宝座之上,帝俊双眼微睁,面沉似水,一只手里把玩这一根颜色鲜红,好象用上等红珊瑚雕琢而成的精致小巧的树枝,那精致小巧的树枝随着帝俊手指的翻动在帝俊手中不停的变换位置,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在那精致小巧的树枝上还有细微的金红色火焰在燃烧,而这金红色的火焰和帝俊了赖以成名的大日琉璃金焰似乎同出一源,而在把玩手中树枝的帝俊好不时的从微睁的双眼当中射出点点金芒,扫视着在帝俊宝座台阶下站立两旁的妖族重臣们,而在帝俊这犹如实质的目光注视下那些可以算是洪荒当中可以称得上是洪荒大能,称霸一方的豪杰,此时却被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在这股极其压抑的气氛下,那火云宫大殿中一片寂静,在那火云宫中只有些许细微的喘气声和那火红的树枝在帝俊上下翻转的声音,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忽然在火云宫的大殿外传来了嗒、嗒、嗒的脚步声,那帝俊原本微睁的双眼听到大殿外传来的脚步声,利马圆睁起来,那一截火红的树枝也不再放在手中把玩,而是紧紧的握在右手中,帝俊抬头直直的望向正通往外面的火云宫大殿的殿门,而原本那些垂头不语不敢直面帝俊目光的妖族重臣们也纷纷抬起了头,扭头望向那火云宫大殿殿门外,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那大殿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就在那些伸着脖子盯着大殿门外等的脖子都快酸了,心中嘟哝着明明都可以听见跑步进来之人因快跑而发出的粗声喘气声,怎么人还没有进来的时候,那众人听了许久的脚步声的主人终于出现在大殿门外,只见跑进来的是一个身着执金吾铠甲的在火云宫外值勤的妖族士卒,手中和身上并没有佩带着执金吾的制式兵刃,想来是在进入大殿范围之前就被取下了,只见那妖族士卒快步跑到大殿门口,立刻站立住,抚平了自己因为快速奔跑有些混乱的气息,在大殿门外跪下行礼,开口大声禀告道:

“起禀陛下,前去攻打太阴星的鲲鹏太师回来了,正在大殿外等候陛下召见,不知陛下是否宣召,还请陛下示下!”

帝俊一听,左手手掌向上一抬,开口道:“宣!”那在大殿门外跪下的妖族士卒一见帝俊的动作和帝俊吐露出宣这个词后,立刻回应了一句:“尊旨”说完这妖族士卒立刻起身,转身向刚才来的方向飞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在口中大声的喊道:“陛下有旨,命鲲鹏太师上殿!陛下有旨,命鲲鹏太师上殿!”喊叫的声音在空中重复数遍,越传越远,在那妖族士卒飞奔出去不久之后大殿门又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这时在大殿门外站立的妖族执金吾齐声报名道:“太师鲲鹏奉旨觐见!”跟着在这报名之声进入大殿的正是当日在太阴星外指挥攻打太阴星的妖族太师鲲鹏。

那鲲鹏一进入大殿之中,那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鲲鹏身上,只见鲲鹏漫步走到大殿中心,躬身行礼道:“参见陛下!”

帝俊一见左手一挥道:

“太师免礼,不知此次太师太阴星一行可有结果,那太阴星和太阴月桂到手没有?”

鲲鹏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还请陛下赎罪,臣此次太阴星一行,虽已将太阴星占领,但那月神望舒却不见踪影,而那太阴月桂却在最后时刻被人夺走了,按老臣看来那夺走太阴月桂的就是之前不见踪影的月神望舒,虽说老臣用了水云万鳞袍和那钓龙杆将那太阴月桂困住一时,但当时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巨响,震的老臣血气浮动,失了先手,那月神望舒又有人从旁协助,暗中偷袭,最终将那太阴月桂夺去了,老臣办事不利还请陛下赎罪!”,

那帝俊开始的时候还在仔细的听鲲鹏说着,但当鲲鹏说到自己被一声巨响震的血气浮动从而失败的时候,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表情也不那么自然,等到鲲鹏说完,帝俊还没有开口,这时帝俊宝座台阶下离帝俊最近的位置传出了一股不阴不阳,男女声混合在一起的声音开口道:

“就这样还要请陛下赎罪,鲲鹏太师,既然你连水云万鳞袍和那钓龙杆都使将出来,那还有什么拿不下来的,要知道那水云万鳞袍和钓龙杆可是鲲鹏太师你看家的法宝,如果这样你都不能出手拿下太阴月桂,除非对方是圣人了,可是这洪荒之中的圣人只有一位,那就是鸿钧老祖,那鸿钧老祖会为了一棵区区的太阴月桂不顾身份对你暗中偷袭吗?还说什么是一声巨响,震的自己血气浮动,失了先手,依鄙下所见是鲲鹏太师不愿为陛下出力,所以一见对方出手,就故意顺势假装输了吧,如此这般肆意妄为,不愿出力,破坏陛下一统洪荒的大计,还想请陛下赎罪,鲲鹏你罪该万死!”

说话的是帝俊手下的一名内侍,身着宫服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皮肤白皙,就是脸上有些婴儿肥,颚下无须,分不出是男是女,不过说起话来倒是挺冲的,在这内侍的脸上居然长着四对细长的眼睛,原来这内侍的原形居然是十分少见的肉灵芝,肉灵芝,民间俗称为“太岁”,是一种粘菌复合体,自然界发现极少,“肉灵芝”粘菌活性很强,主要靠孢子、菌丝繁殖,其再生能力也很强,可以随意切割,都能再生。据《神龙本草经》记载:“肉灵芝,无毒、补中、益精气、增智慧,治胸中结,久服轻身不老”。《山海经》称之谓“视肉”、“聚肉”、“太岁”、“封”,乃古代帝王养生佳肴,“食之尽,寻复更生如故”据《史记·秦始皇本记》记载: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作为一国之君的皇帝,听说东方有一种仙药,食用以后能长生不老得道成仙,于是在秦二十八年亲自率将东行寻找仙药,他来到了山东省的琅琊镇,寻访到了非常出名的方士名医徐福,命为其寻找到长生不老的仙药,并赐给徐福大量的人力、物力。徐福随即率五百童男童女东行,来到了山东蓬莱寻找仙药不成。于是徐福又修造船只率三千童男童女东渡扶桑,到达了古代瀛洲、方丈也就是现在的日本列岛一带继续寻找仙药。据说秦始皇让徐福寻找的仙药就是太岁——肉灵芝。

不过这肉灵芝居然能够长大修炼成妖,最后成为帝俊手下的一名内侍倒也真不简单,要知道这肉灵芝也算是洪荒当中有名的天材地宝了,一经发现不是被人炼成丹药,就是被人活活吃了,要不然就是被人当肉猪养着,随吃随长,这内侍能够活下来倒也算是一个异数,这内侍当初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肉灵芝,就是一个等死的命,但是没想到,这肉灵芝生长的地方居然也生长着一棵冰火同源的异草,那肉灵芝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把那棵异草给吞噬了,居然什么事也没有,反倒开了灵智,而且因为这棵冰火同源异草的缘故居然能够使用冰火之力,从此以后也就走上了成妖的道路,他也为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冰炎,这冰炎倒也没受什么苦,一出世就碰见了要一统妖族的帝俊,这帝俊看冰炎长的还算不错,又有一手漂亮的驱使冰火的本事,最主要的是冰炎乃是肉灵芝出身,雌雄同体没有妨碍,加之冰炎又乖巧机灵,就收冰炎到手下让冰炎跟着一批人照顾帝俊自己的起居生活,而那冰炎倒也会钻营,一直受到帝俊看重,终于在帝俊登基成为妖皇之后,爬上了内侍的位置,而今天冰炎发现那鲲鹏所说的话明显戳到了帝俊的痛处,当然要为自己的主子出气,所以就训斥起鲲鹏来。

那冰炎所说的倒也没错,那水云万鳞袍和钓龙杆确实是鲲鹏的看家法宝,当初鲲鹏还没化形的时候,生活在北冥大洋之中,一会儿为鲲鱼,一会儿为鹏鸟,在北冥大洋之中那么多年就喜欢吃北冥之中的各种龙类,在鲲鹏化形之后,将自己蜕下的鳞片和自己所吃北冥之中的各种龙类剩下的鳞片炼制成了一件长袍就是水云万鳞袍,而用自己身上蜕下的羽毛炼制成了一把羽扇,就是鲲鹏时时拿在手上那把羽扇,而那些吃龙类剩下的什么,鲲鹏将所有剩下的龙筋炼成一根长杆,将所有剩下的龙须炼成长线,而所有剩下的龙骨龙角什么的混成一团,成为一个钩子,然后鲲鹏将这三物合为一体就成了鲲鹏的兵刃钓龙杆,可是有好的法宝并不是就能打的过别人,要不然有混沌钟的帝俊早就一统洪荒了。

鲲鹏自出生以后哪受过这个气,而且还是受冰炎这个小小内侍的训斥,鲲鹏当即气的七窍生烟,腹内三味真火直冒,两眼射出两道三尺来的寒光直直的盯着冰炎,这时在鲲鹏身边传出了一个浑厚的声音:

“大胆冰炎,此火云宫乃是我妖族商议要事重地,那容你一小小内侍在此大放厥词,来训斥我妖族太师,还不快给我滚!”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庚辛金气直向冰炎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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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续议

[[[CP|W:500|H:375|A:L]]]那道庚辛金气直向冰炎射来,在帝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射到了冰炎身上,那冰炎只不过是一个偶得机缘的小妖,本就没什么本事,能拿的出手的只有那还算可以的冰火之术,但是只是好看和在处理生活起居的时候用的上但是在打斗防御上却没什么用,其真正的本领或许连在大殿门外站立的妖族执金吾都比不上,要不是冰炎身为帝俊内侍,有随时为帝俊提供服务的职责,就凭冰炎那是休想踏入火云宫这妖族重地的。

而就在刚才这冰炎居然敢对鲲鹏无礼,这就引起了在火云宫中其他妖族重臣的反感,巴不得有人出手教训教训冰炎这个只凭一时幸进,就胆敢对于妖族重臣无礼的家伙,既然帝俊没有反应过来出手阻止,那其他有能力的也乐得看那冰炎吃亏,当然也就没有出手帮助冰炎将那道庚辛金气给挡了下来。

那冰炎见那庚辛金气直冲自己而来,本能的就向后退去,没一两步就紧紧的挨到了帝俊宝座的台阶上,冰炎退无可退只好八只眼睛眼睁睁的瞧着那道庚辛金气直直的捅进自己的胸里,按理说庚辛金气乃是西方庚辛之气混为一体而成,本该锐利无比无可阻挡,但是这到庚辛金气却象是一根圆锥型而且锥头却并不锐利好象是个半圆的球似的,好象对方是为了特意折磨冰炎那庚辛金气硬生生的强行挤进冰炎的胸膛当中,而后又向上移动,其他人可以明显的看见那一道庚辛金气在冰炎体内移动的痕迹,最后当那庚辛金气向上游走到冰炎的头部的时候,大家明显的可以看到那庚辛金气将冰炎的脑袋撑的涨大变形,原本冰炎那张眉清目秀的,皮肤白皙,些婴儿肥的小脸变的好象有个南瓜大小,撑的冰炎鼻子被陷入脸中,嘴唇牙齿外翻,就连那四双细长的眼睛也被撑的放大连里面的眼珠都撑的凸了出来,最后在冰炎万分痛苦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那冰炎涨大变形和整个上半身都炸裂开来,雪白的碎肉四处飞溅,弄的整个火云宫大殿哪都是,而那些在大殿中的妖族重臣们纷纷运起法力遮挡,不让这些看来看来非常恶心的碎肉弄到自己的身上,不过那道庚辛金气的主人明显是做了准备,在那冰炎爆炸的一瞬间冲出冰炎的身体,在帝俊和帝俊坐着的宝座四周布下了一道由庚辛金气组成的防护罩,保护着帝俊和帝俊坐着的宝座四周那一小块地方,所以说虽然帝俊坐着的宝座是离爆炸的冰炎最近的地方,却是干干净净的一点东西都没有,由此可见那庚辛金气的主人操控庚辛金气能力的不凡。

不过倒也奇怪,那冰炎的上半个身体被炸成碎肉之后,那下半个身体居然还直直的站立着也不倒下,也没有化回自己肉芝的原形,就那么直直的立着,而且虽然是被炸的雪白的碎肉飞溅,但是却一滴血都没有,而就在此时那些飞溅的碎肉好象都活过来一般,像一条条雪白的肉虫子似的全都爬了过来,最后都爬到了冰炎还站立着的下半个身体旁,那些碎肉在那下半个身体旁围绕成一圈,就纷纷直立起来,然后象龙虾一般,身子一弓就向上弹起,纷纷的落在还站立着的下半个身体上,渐渐的那些碎肉互相重叠着形成一个大概的人形,最后在冰炎身体上的各个毛孔当中喷出一阵白雾将冰炎整个身体都笼罩起来,而在这火云宫大殿之上弥漫出一股奇异的肉香。

待着带有肉香的白雾散尽,那冰炎竟然完好如初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只不过那冰炎那原本白皙的肌肤越发苍白起来,整个脸上浮现出一股病态,脸上皮肤下的青筋隐约可见,那四双细长的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样子就不是太好。任是冰炎是肉灵芝成精,再生能力极强,但是被人把身体的一半炸成碎肉,再重新长到一起,怎么也不会跟没事人一样吧!现如今冰炎已是元气大伤,如果有人再和刚才一样给他来那么一下那就算冰炎的再生能力再强也活不过来了,那冰炎喘着粗气,用充血的四双眼睛死死的盯了一眼刚才向自己吼到,叫自己滚出去并向自己发出那道庚辛金气的白泽,原来使出那庚辛金气居然是在妖族当中以智谋和知文广博而著称的白泽,白泽一直在众人当中是以一个知识渊博,神机妙算的长者模样出现的,而此次一出手大家才想起原来白泽也是一位丝毫不逊于鲲鹏的高手,那白泽乃是西方有名的神兽,使用庚辛金气正是白泽的拿手本领,就好象帝俊使用大日琉璃金焰一般,看来能够在妖族当中有得高位者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冰炎一回身,刚发出哭腔,准备去哭着向帝俊告状的时候,那高坐于宝座之上自鲲鹏进入大殿提过一次问后就一言不发的帝俊终于开口了:,

“冰炎!没听道刚才丞相对你说的吗?以后没有本皇的允许不得再踏入火云宫,还不快出去!”

冰炎一见自己倚为靠山的帝俊也这样呵斥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强忍住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向帝俊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不过在退出火云宫大殿的时候还用那四双满含怨恨的眼睛死死的瞥了白泽、鲲鹏一眼,那白泽、鲲鹏是什么身份,乃是妖族的丞相、太师,白泽当然不将冰炎这一小小的内侍放在眼里,只当没有看见,而鲲鹏见冰炎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身子都被白泽打碎一半,又受了帝俊呵斥,气也就消了,也就不与那冰炎计较了。

其实在帝俊心中也是有考虑的,开始鲲鹏故意说出自己心中忌讳的事情,那自己当然是不太高兴,而借由冰炎的口也顺便敲打敲打鲲鹏,但是冰炎说的太过了,幸好有白泽出手给了鲲鹏一个台阶下,而自己也应当顺势而下,如果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不光会给以鲲鹏脱离自己掌控的借口,而且还会给以白泽在内的妖族重臣留下一个自己听信放纵自己手下的内侍折辱手下重臣的印象,这样就人心不稳,白泽对自己也会心生不满,到时候还谈什么一统洪荒,此时帝俊又开口问道:

“太师此次行动,虽说没有取得太阴月桂,将那伤害我妖族参军执事罗白的凶手月神望舒,但是太师能够攻占太阴星为我妖族取得一块修炼福地也算是大功一件,今日自有封赏,不过太师可知是那方高手暗中帮助月神望舒夺走太阴月桂?”

鲲鹏一听帝俊问话,立刻回答道:

“起禀陛下,那暗帮中助月神望舒之人虽没有显露真形,只是以宝物借物相功,但是臣已知其来历,那能够在老臣手下襄助月神望舒夺走太阴月桂的洪荒之中除那巫族的十二祖巫以外,不满十位,除陛下以外当是在玉京山紫宵宫鸿钧圣人所收的七名弟子,而在那太阴星外出手的那法力当中含有水云潮汐之气,其法宝上有丰富的紫薇星力,而且那出手之人来的方向是正北方,夺走那太阴月桂后,那太阴月桂飞走的方向也是正北方,依老臣想来只有占了那星宿海号称星宿海之主,以紫薇星为本命星辰的南海鳄神周宇外不作第二人想了!不过不知此次陛下太阳星一行战果如何,想来此次是陛下亲自出手,因该已占领太阳星,和取得大日扶桑了吧,而且还顺手擒拿住此次伤害罗白的元凶日神羲和了,不知现在羲和关押在何处,老臣请陛下下令将羲和明正典刑以扬我妖族神威!”

帝俊一听道鲲鹏如此询问自己当即原本有些舒缓的脸色又暗沉下来,心中暗怒,胸口火焰腾腾,暗道这鲲鹏不识抬举,居然又网自己伤口上撒盐,明知故问,哪壶不开提哪壶,帝俊就不相信自己的身边没有鲲鹏的眼线,自己也和鲲鹏一样只是占领太阳星,而没有得到大日扶桑,和没有抓到羲和的是鲲鹏会不知道,但是既然鲲鹏问了出来自己也不好不回答,帝俊调节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开口道:

“太师有所不知,此次太阳星的行动也算是失败了,本来本皇已将那大日扶桑拿到手中,但没想到那羲和突然出手将那大日扶桑夺走还顺势毁了太阳星上的大日宫,本当本皇用混沌钟将那大日扶桑困住的时候也是有人暗中出手偷袭将那大日扶桑夺走,那人也是法力当中含有水云潮汐之气和紫薇星力想来和偷袭太师的是同一人定是那南海鳄神周宇了,那周宇在玉京山的时候就与我妖族为敌,现在居然和那羲和、望舒那两人串通一气与我妖族做对,不过想来那周宇现在也不好受,他虽夺走了的日扶桑,但也被我的混沌钟重创了法宝,而且本皇还将那大日扶桑的枝桠截下来一枝,不过那周宇屡次与我妖族为敌当真是罪大恶极,无可宽恕,执金吾传吾法令,命妖族所属八部战将士卒两日内在天界集结,太师准备战舰兵械,三日后本皇要御驾亲征,讨伐星宿海扫灭那周宇鳄鱼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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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阴司

[[[CP|W:250|H:190|A:L]]]“慢!还不退下!”

鲲鹏和白泽连忙阻止帝俊那有些赌气的命令,白泽连让跑进来向帝俊讨要兵符明旨前去下令调集妖族八部战将士卒的执金吾退出大殿去,白泽连忙劝阻帝俊道:

“陛下且暂息雷霆之怒,此事还当重长计议才是,那周宇虽然可恶但是毕竟是圣人鸿钧老祖的弟子,而且是由鸿钧老祖亲自封为星宿海之主的人,如果贸然动手恐怕会引起鸿钧老祖不满,而且这周宇还有六位同门,那女娲,三清、接引、准提都不是易于之辈,而且那周宇自身实力也是不凡,自从那龙族臣服陛下之后,四海之内无人镇守,那海中各族纷纷自立,有许多海中大族纷纷四处投靠他人,有投靠我妖族的,但是有几大强力种族却投靠到了星宿海周宇的手下,现在周宇所统辖的星宿海实力大增,而且现如今那月神望舒与日神羲和也投靠了周宇,况且那周宇在和圣人鸿钧老祖一同合力创建星宿海的时候使用的那件盘状法宝也是一件决不逊于陛下混沌钟的法宝,可以说那周宇所统辖的星宿海成了一个决不逊于我妖族和巫族的洪荒第三大势力,如果现在我妖族与那周宇的星宿海开战,虽说我妖族的整体实力强于周宇的星宿海但是如果开战,那么我妖族即使能够取胜,但是那也是惨胜,最后还是会让巫族捡了便宜,那巫族现在如此老实着是可疑,臣决不相信那巫族会眼睁睁的看见我妖族一统洪荒的,臣等还请陛下暂且息怒,先保存积攒实力,待我妖族能够支持两面战斗的时候陛下再下令讨伐星宿海扫灭那周宇鳄鱼一族不迟!”

那鲲鹏见白泽说完也连忙劝阻帝俊道:

“陛下不须等待太久,现如今我妖族又夺得了太阳星和太阴星这两块宝地,现在只须不到御驾亲征派百年,我妖族的周天星斗大阵就能真正完成,而老臣训练的百万大军也可以和老臣新近设计的星辰战舰配合相熟,到时候陛下百万大军驾驶星辰战舰先扫灭星宿海,然后趁大胜之势横扫洪荒,消除不平,灭绝巫族,到时候陛下成了洪荒之主就算是鸿钧圣人想要对陛下出手也思量一番能否对陛下出手,而陛下也可借一统洪荒之机汇集洪荒气运于一身,成就圣人大位,到时候陛下就可以真正的不死不灭永久的统领洪荒了!”

帝俊一听白泽指明还有巫族这个大敌在当前,和鲲鹏那有些奉承的劝解,也就冷静下来,其实刚才那帝俊也就是这么一说,其实也是给鲲鹏挤兑的,那命令一出口帝俊自己就后悔了,但是帝俊自己身为妖族族长,现在又是天庭的妖皇号东皇太一不好说话不算数,正巧白泽和鲲鹏的话给了帝俊自己一个台阶下,也正好显示出自己是一个虚怀纳谏的明君形象,帝俊也就装模作样的接受了白泽和鲲鹏劝解将命令收了回来,而那帝俊宝座之下的妖族重臣们又是一片赞扬之声,帝俊听的宝座之下的一片赞扬之声有些飘飘然,但是口上又不服软,帝俊开口说道:

“不过要让那再好好的活上百年,而本皇又要空等百年,当真是不甘!!”

一听帝俊说出这一番话,那刚刚养好伤,把全身被羲和烧的烧的一干二净的须发用药液涂抹有长出少许的罗白,摸了摸自己刚长出来的三寸狗油胡开口说道:

“陛下不必气恼,臣有一记,虽说不能把那周宇怎么样,但是绝对能让那羲和夺走的大日扶桑好过,还能在百年后为陛下再添一大助力不知陛下愿意否?”

帝俊一听罗白还会出这么一个好主意,虽说不能让周宇有什么损伤,但是也不能让周宇白白的占有这天地灵根大日扶桑那也是好的帝俊忙向罗白询问道:

“罗参军有何妙记还不快快道来!”

罗白一捻自己鼻子一边的三寸狗油胡拿手中的萝卜叶扇子扇了扇,拿捏了一下,见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瞧向自己,心中一阵得意,笑了笑上前了几步,让自己更靠近帝俊一些,用手中的萝卜叶扇子一指还被帝俊紧紧的捏在手中的那一截火红色如同用红珊瑚雕刻的枝桠,用只有在帝俊周围少数几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其实此项计策能否成功全要靠陛下手中的这一截大日扶桑的枝桠,陛下只须将这大日扶桑的枝桠安置在太阳星上那大日扶桑原本所在的灵脉之地,然后只须陛下将……”

帝俊听完了罗白的计划,瞧了瞧在两旁的白泽和鲲鹏,得到了白泽和鲲鹏的一个肯定的眼神以后放肆的大笑起来,弄的在大殿之上的其他妖族重臣们一片狐疑。

且不说那帝俊自以为可以奸计得逞在火云宫大殿之上放肆的大笑,那在洪荒地底深处的轮回之地也有着惊人的变化。

在轮回之地的地底冥河,宽达三百六十五里,隐和周天之数,河水尽做漆黑之色,阴风呼号,寒浪滔滔,每隔三百六十五丈,就有六个巨大的旋涡,做六道轮回之数,河里面有无数魂魄哀号,沉浮定,一片惨叫之声,都挣扎着朝那旋涡涌去,奈何还没有到旋涡旁边就被弹开。那巫族之人占领轮回之地后在此建立了大量的建筑,因为此处是掌管轮回的司职所在,而又处于地底深处,大地为阴,所以巫族之人将此处称为阴司,而为了方便掌控六道轮回那巫族之人又在每六个旋涡之上建了一座用地狱冥铁铸造而成的拱桥,由于每一个将要进入轮回的魂魄都会从这黑色拱桥下经过发出奈何的叹息声,所以这桥就被称为奈何桥。

每一个来到轮回之地阴司的魂魄,老远就会看见在地底冥河之中,每六个旋涡之上都有一座漆黑的桥,就是阴司之中的奈何桥,上面有头顶着牛头骷髅和马头骷髅,以及身披黑白斗篷的巫族之人,带领着无数的死亡后无法夺舍重生的魂魄到远处的一座巨大的城池当中。由于城池就建在当日红云被冥河强行夺走九九散魄葫芦地方不远之处,那日后土笑称红云也算是被帝俊弄的冤枉死的,那这座城就叫枉死城吧,就这样一句戏言成就了日后阴司之中赫赫有名的审判之地枉死城的大名,而在建枉死城的过程当中还发掘出了一对法宝正是生死簿和判官笔,同时还在枉死城后出现了十八个不同的世界,专门惩罚那些有罪孽的魂魄,所以巫族之人将那了十八个不同的世界称为十八层地狱,需要注意的是十八层地狱的“层”不是指空间的上下,而是在于时间和刑法上不同,尤其在时间之上。

举例来说,其第一狱以洪荒当中的三千七百五十年为一日,三十日为一月,一十二个月为一年,有罪魂魄须于此狱服刑一万年(即洪荒当中的一百三十五亿年)。其第二狱以洪荒当中的七千五百年为一日,有罪魂魄须于此狱服刑须经两万年(即洪荒当中的两百七十亿年)。其后各狱之刑期,均以前一狱之刑期为基数递增两番。如此计算,到第十八层地狱之刑期,已相当于洪荒当中的2.3乘以10的25次方年以上。罪魂魄堕入其中,痛苦已无法形容。不过在这十八层地狱之外还有一层地狱叫做无间地狱,意指受苦无有间断,一秒都不能休息,永生受苦。乃是阴司之中的最为严厉的刑罚,自巫族掌管轮回以来能够进入无间地狱的还没有出的来。

巫族之人又将在枉死城当中审判那些魂魄是否有罪的巫族大巫们称为判官。而那些地底冥河里那些泡着的魂魄都是些刚刚从十八层地狱之中受苦出来,消了罪孽,投入到冥河之中用寒水洗去业力,才可以投到轮回之中。在地底冥河的河边有些巫族士兵拿着地狱冥铁铸造而的耙子,把那些洗得发白的冤魂勾上,一一压走,在枉死城中由判官处理,看是变先天异种,还是变草木,还是变普通野兽。处理之后,再压到奈何桥上,一一推进旋涡之中,由旋涡绞得粉碎,重新投胎去了。

无数头顶着牛头骷髅和马头骷髅的巫族士兵在奈何桥上吆喝,魂魄嚎哭惨叫,巫族士兵看到兴奋处高声大笑,手中地狱冥铁铸造而的铁链抖动时的哗啦哗啦响,使冥河之上热闹非凡,远处一座巨大的城池就是枉死城,这枉死城的面积比看个火云宫所在的那块天界当中的地方还要大,而枉死城后面就隔着幽冥血海的巨大山脉,因为在轮回之地阴司,所以就叫阴山,而阴山之上就是十八层地狱的所在,拥有各种酷刑的地狱就设置在阴山之上,上面魂魄更多,简直无穷无尽。

整个阴山,比几乎和太阳星一般大。里面的有无数的巫族士兵操练。阴山顶上杀喊之声似乎要把那轮回之地阴司掀个底朝天,原来那祖巫们就在此处训练本族士兵。一股凶煞阴寒之气弥漫整个阴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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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战临

[[[CP|W:266|H:189|A:L]]]百年时间一晃而过,胖子一直等待的帝俊的报复却一直没有来。胖子也不着急,反正就这么耗着,反正自己的星宿海所进行的准备却一直没有停下,以章冷墨为首的星宿海各族的士卒都操练妥当,那周天星斗大阵也以布成,整个星宿海与周天星斗大阵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而在胖子周天星盘的掌控之下也越发成熟,而且在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携带着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进驻星宿海的太阳岛和太阴岛之后,和胖子所在的紫薇岛以及紫薇岛上的紫薇玉琼交相辉映,那三大星辰之主齐聚星宿海,汇集的太阳星力、太阴星力、紫薇星力更是不要本钱的倾泻在星宿海当中,那星宿海中生灵的修行也更加容易,而胖子借此机会更是将自己鳄鱼本族当中挑选适合的精英着手亲自训练,更是以鳄鱼本族为根基成立了一只近卫军团为自己的底牌之一,而且胖子还在每隔四个月就在紫薇岛上开讲自己所参悟的大道,只要是星宿海中之人尽皆可来,不光提升了星宿海的整体实力,而且胖子在讲道的过程当中发现了不少的可造之材,胖子都加以培养,经过这今百年的时间的发展状大,胖子坚信就算现在帝俊举全妖族之力来攻打星宿海也可以让他有来无回。

这一日日神羲和正在太阳岛上大日扶桑下打坐修炼,却不知怎么的却是心中惴惴,心下不安,烦躁异常,瞧见自己身旁的大日扶桑却怎么瞧怎么不对劲。感觉那大日扶桑和自己身上的气运在不停的流失,好象被人夺取一般,这羲和立刻起身前往太阴岛邀月神望舒一同前去紫薇岛觐见周宇想要向胖子询问胖子能否知道事情的缘由。

在紫薇大殿中胖子正盘腿坐在大殿之上的云床上,膝盖上放着正是当日和混沌钟碰撞之后鳄珠有些碎裂的紫薇杖,和那日在玉京山上由鸿钧赐予的万宝玄台所化的鳄神印,胖子经过百年的加持终于将紫薇杖修复完毕,而在这修复紫薇杖的过程当中也仔细思量一番,自己当日用紫薇杖去冲撞混沌钟是太过卤莽了,虽然紫薇杖是自己辛苦炼制而成,本身的材料也是不凡,但是和那开天三宝之一以镇压鸿蒙大千世界,防御力称雄洪荒的混沌钟来说那是太自不量力了,如果当时自己就将鳄神印祭炼完成用的是这鳄神印的话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毕竟鳄神印这种印类法宝就是依靠坚硬和重量取胜的,虽说不能和混沌钟相提并论,但是也不至于被混沌钟损坏,而紫薇杖自己是当作一件手杖用的,要的是灵活顺手,胖子痛定思痛在百年间将鳄神印完全祭炼纯熟,而在修复紫薇杖时不光光用紫薇星力修复,而且将自己在紫宵宫中所悟出的被鸿钧称赞为妖族克星的五雷正法加以完善,融入到自己的战斗方式当中,而且还创出六大雷决和与之相配的手印与之配合这些雷决分别为

天雷诀:两手大指指寅纹握拳藏起甲壳。地雷诀:两手屈食中二指,大指压上并掐无名指子纹上一节之纹,再屈无名指小指握定。云雷诀:先屈食指,大指压上,大指尖掐丑纹,再屈握中指、无名指、小指,如握拳状并藏甲壳。水雷诀:先屈握食、中、无名指,大指压上指尖掐亥纹,再屈握小指藏甲不见。妖雷诀:屈握食、中、环、小指于掌心并藏甲不见,再以大指压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状。斗雷诀:小指从无名指背拗过,用中指屈下勾压住小指末节,大指掐住子纹,无名指屈下压住大指。藏起大指之甲壳不见,食指伸直。并根据那些雷决使出的各种雷法的不同将这些类分为神霄雷,玉枢雷,大洞雷,仙都雷,北极雷,太乙雷,紫府雷,玉晨雷,太霄雷,太极雷,并将自己修炼出来的五行相生而出的东魂木雷之力、西魄金雷之力、南神火雷之力、北精水雷之力、中宫土雷之力全部灌输到紫薇杖中,为紫薇杖添加一番妙用。,

当胖子正在紫薇大殿中完善自己的五雷正法的时候就见那以升为星宿海近卫统领的章冷墨进来禀告说,太阳岛岛主羲和以及太阴岛岛主望舒求见自己,胖子沉思了一会儿就命章冷墨将羲和与望舒领了进来,待章冷墨退出去之后,还没有等羲和开口,胖子就抢先说道:

“二位岛主今日为何前来,本座已然知晓,不过要说起来却是太过复杂,二位还是自己看吧!”

说完胖子就用左手将紫薇杖往云床前的台阶一戳,只听得“叮”的一声清响,羲和与望舒就觉得整个紫薇大殿的地面就颤抖一下,羲和与望舒就发现在紫薇大殿的地面正中的那个圆形的周天星图就开始慢慢的旋转起来,羲和与望舒就连忙从自己所站在的那一部分的星图上走开,两人的眼睛紧紧的盯住旋转的周天星图,只见那周天星图越转约快,周天星图上的点点星辰连成一片整个周天星图都模糊起来成为一片混沌之色,跟着一片水云之气从旋转的周天星图上涌起片刻之后那个圆形的周天星图就成为一面晶莹的水镜,而在水镜之中有几个人影浮现出来。

那水镜之中是一个火红的世界,羲和瞧着眼熟,羲和一瞧这不是自己以前所戴的太阳星吗!而在画面的正中是一棵高大的树木,叶片似桑,其色火红,这不是自己搬到太阳岛的大日扶桑吗?不对这棵树没有自己的大日扶桑高大,如果自己的大日扶桑是一棵成长了千年的大树的话,那这棵树就只不过是刚刚长成的小树罢了,而且自己的大日扶桑枝繁叶茂,遮天闭日,而这棵树就只不过才有区区的十根枝条罢了,不过在每个枝条的顶端都有一个燃烧着的金红色的火球,而围在这棵树的周围还有四个人,一人身着金红大袍,高鼻深目面如淡金周身大袍上绣火焰腾飞之状,一人相貌清奇,宽袍峨冠,大有魏晋之风,手持一柄羽扇,身着水蓝色宽袍,一人身穿白袍头戴纶巾,手扶一竿一人来高的鸠杖,还有一人獐头鼠目,目光猥琐,手持一柄叶状扇子,身着褐色大衣,用手捻着自己鼻子旁边的三寸狗油胡,正是帝俊、鲲鹏、白泽、罗白四人。

就瞧见那帝俊的手中不停的变换手决,从帝俊的手中不停的射出股股大日琉璃金焰射到这一棵变异缩小的大日扶桑上,就看见那十根枝条上的金红色的火球越来越大,燃烧的越发剧烈,而在金红色的火球的中心开始浮现出一个一个的虚影,看上去好象是鸟的形状,随着帝俊的最后一个手决打出,帝俊接着猛的一掌击在自己胸口,喷出一口金红色的血雾笼在那十根枝条上的金红色的火球上,那十个金红色的火球猛的涨大,然后碎裂开来,那金红色的火花四射,好象放了一次美丽的金红色焰火,而从那金红色焰火当中飞出十只金色的大鸟围绕着帝俊飞舞,十分兴奋好象遇到了亲人一般,仔细看去那十只金色的大鸟长的状如乌鸦,身下三足,每足五爪,正是帝俊的原身三足金乌,那帝俊瞧着这十只三足金乌非常高兴,那鲲鹏、白泽也在一旁说着什么,那罗白听了以后用手捻着自己的三寸狗油胡笑的鼻涕泡都出来了,这时帝俊好象发觉了什么,笑脸上眉头一皱,就见从水镜当中传来“铛”的一声巨响,那晶莹的水镜当中的画面一阵颤抖,就模糊起来一阵云雾腾起,那水镜就恢复成原来的那一幅周天星图,就再也看不见了。

见那水镜消失,胖子也不等羲和开口询问,又抢先开口道:

“你之所以感到自己和大日扶桑的气运流失是因为帝俊采用那罗白的计策,将当日截取下来的大日扶桑的那一根偏枝重新种在那太阳星大日扶桑原本所在的灵脉之处,借用混沌钟之力重新培育出一棵扶桑树,而且借用你残留在那一根偏枝上的火凤之极阳生阴之气汇合自己的十滴心头精血借用扶桑树的至阳之立生成十只三足金乌,从而从旁截取了你与大日扶桑的气运,不过现在不用当心,我以用周天星盘以周天星力将你与大日扶桑的气运封锁住,暂且汇于你现在所在的太阳岛中,你现在不用当心你与大日扶桑的气运流失了。刚才是那帝俊发觉我等的窥探,所以用混沌钟封锁住太阳星,所以镜花水月之术才失效,不过那帝俊要补回失去的十滴心头精血依我估算至少要十年时间,也就是说十年之后就是我等星宿海与帝俊所统妖族开战的时刻了。不过这十年时间也不能白费,当日我在紫宵宫中福临心至创出五雷正法,被被我师尊鸿钧老祖称赞为洪荒妖族克星,在不久前我已将五雷正法推演完善,其中御使雷霆的法门我已传给星宿海中各族修士,现有一总纲就传于你们,以你二人的资质十年内能有所成,在日后的大战之时添一助力,也好助你们日后从帝俊手中夺回太阳星,太阴星,洪荒之中皆以为我周宇善使星辰之力和水行大道,实不知这五雷正法才是我自创的拿手本领,稳住心神听我五雷正法!”

胖子一说完就开始为羲和与望舒开讲五雷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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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战舰

[[[CP|W:250|H:190|A:L]]]“夫雷霆者,天地枢机。故雷乃天之号令,其权最大,三界九地一切皆属雷可总摄,溟洋大梵,寥廓无光,先天混元一气由无极而动,生为太极,才可发用,一气才动,风雷云雨皆作,禽兽山木俱生。廓然一气初分,自觉神清气爽,外欲不生,此身与天地相为表里,造化皆在吾掌中矣。动天地,感鬼神,驱风雷,役万物,无往而不可也。五气朝元,一尘不染,能清能净,是曰无漏,肝为东魂之木,肺为西魄之金,心乃南神之火,肾是北精之水,脾至中宫之土。是以圣人眼不视而魂归于肝,耳不闻精在于肾,舌不味而神在于心,鼻不香而魄在于肺,四肢不动而意在于脾。故曰攒簇五雷。斩除五漏,寂然不动为道之体,感而遂通为道之用,斯五雷之妙也,天地得此一气,千变万化,人为万物之灵,得此一气,可以感天地、动鬼神,呼吸风云雷雨,无所不至矣。雷霆起于五行,人能聚五行之气为五雷,则雷法乃先天之道,雷神乃在我之神。一气神和,归根复命,行住坐卧,绵绵若存,所以养其浩然者,施之于法,则以我之真气,合天地之造化,故能嘘为云雨,嘻为雷霆。”

在胖子不紧不慢的腔调下,那胖子所创的五雷正法化为个个奇异的大道玄文从胖子的口中飞出,在紫薇大殿的里结合成各个不同的玄文在自由的飞舞,那羲和与望舒一脸庄严仔细的听着胖子对五雷正法的讲解,那紫薇大殿又慢慢的恢复成一片寂静。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洪荒之上又过了十个寒署,星宿海与妖族的这场战斗经过多年的孕酿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刻了,在天界之中的大湖之上战舰林立,而作为妖族之中主管兵员配备,法宝器械,和排兵布阵的妖族太师鲲鹏正在为来观看妖族大军的帝俊详细的介绍自己的得意大作这些停泊在大湖之上的战舰,只听鲲鹏向看着自己麾下那些买力操练的妖族大军,一脸喜色兴致勃勃的帝俊说道:

“禀告陛下,当日臣在星宿海旁见那南海鳄神周宇的鳄神府就觉其的构思巧妙乃是一战斗利器,虽说那南海鳄神周宇屡次与我妖族作对,但老臣还是要佩服他周宇不愧是可以带领鳄鱼一族脱离龙族掌控的一代高手,老臣经过多年实践还是不能够造出像那鳄神府一样灵活有自主意识成品,真不知那周宇是怎么弄出这鳄神府的,不过想来成本一定很高,而且不是一定能够制造出来的,要不然这么多年来洪荒当中只有南海鳄神周宇才拥有这一架鳄神府,老臣想来我妖族要依靠这样的利器称霸洪荒太过困难,所以臣借用鳄神府的灵感建造了我这妖族战舰,虽说不象南海鳄神周宇的鳄神府那般灵活有自主意识尚须依靠多名修士进行操控,而且还须多名修士对其灌输法力才能保持运转,但胜在成本较低,方便制造可以批量生产,老臣相信品着老臣制造的这些妖族战舰,我妖族一定能在陛下的带领下一统洪荒,陛下请看这就是老臣为陛下此次讨伐星宿海所制造的妖族战舰!”

说完鲲鹏就用手指着这些停泊在大湖之上的战舰详细介绍道:

“陛下请看这些战舰皆是老臣近些年来督造,全是以我妖族天庭特产昆吾石混于云水与庚辛金气在加上陛下以混沌钟汇集周天精气而成,皆坚硬无比,水火难伤,其战舰的船帆也是用炎洲火林山,山中有火光兽取其毛以缉为布,号为“火浣布”制成,也是水火不侵坚韧异常,这战舰上可飞天飞入混沌天外,下可入地,穿山辟地无可阻挡,还能在地心纫中行进,四海八渎,洪荒各处瞬息可至,而且所有战舰之上皆用太白精金混以五金之气铸造而成,能够发射以洪荒地心的元磁之力混和大日真火而成的元磁烈焰炮,一炮之下开山裂地,便是巫族大巫也要灰飞烟灭,那战舰有三种,一种是元磁天王舰,一种是烈焰火光舰,还有一种是蒙冲斗舰。前两种都是大舰,可乘坐千名修士,后一种是小舰,短途奔袭,无敌于天下。而且老臣以专门为这战舰创出一套战斗之法。空中的战阵比地面的战阵更加复杂,但万法不离其中,皆是以远攻为主,近战为辅,布成天上地下洪荒之中三方齐备,可全方位打击。进,则如猛龙过江,退,则狡蛇入洞,令出的万炮齐鸣,令落则寂静无声!陛下以此战舰为前锋,再配以百万雄兵,那星宿海一战可下,之后陛下就可扫灭洪荒巫族,尽扫不平,一统洪荒,号令天下成就不死不灭圣人大位!”,

帝俊一听鲲鹏如此说道大笑起来,笑着说道:

“如果此次讨伐星宿海能够成功,全是鲲鹏太师的功劳,传吾法令,三日后调集战舰一千八百艘,元磁天王舰五百艘、烈焰火光舰五百艘、蒙冲斗舰一千艘,再集大军百万,布下十座大阵,十大妖帅镇守天界以防巫族偷袭,鲲鹏太师与白泽丞相带领三百六十二员妖族大将携带周天星辰幡相随,三日后本皇御驾亲征,讨伐星宿海扫灭那周宇鳄鱼一族!”

鲲鹏等陪同帝俊前来的那些妖族重臣们神色一正齐齐向帝俊弯腰行礼,齐声应道:

“谨尊陛下法旨!”

在星宿海紫薇大殿之中胖子还是在紫薇大殿的云床上盘膝打坐,早在七年前羲和与望舒就听完了胖子对于五雷正法的讲解,各有所得,回到自己太阳岛和太阴岛闭关修炼去去了为大战做准备,胖子自己也开始了新的修习过程,每天清晨在紫薇殿外观看月斜日出,在黄昏观看日落月升,在这日出日落,月斜月升当中领悟大道至理,在紫薇岛边看那星宿海中的潮水随着周天星辰的运转潮涨潮落,在紫薇殿里观想紫薇帝星,以及紫薇帝星在运转当中周天二十八星宿的变化,以星辰之力推演六大雷决和六大雷决手决的使用,在这一天一天的重复当中时间过的飞快,战斗的时候终于到了,正在胖子吞吐云气调息的时候,那星宿海近卫统领章冷墨进来禀告道:

“起禀尊主,我星宿海安插在妖族当中的耳目来报,一日前妖皇帝俊,已在天界视察大军和妖族鲲鹏新近打造的妖族战舰大为幸喜,现已下令两日后发战舰一千八百艘,大军百万,鲲鹏、白泽带领三百六十二员妖族大将为辅,帝俊御驾亲征前来讨伐我星宿海,当在三日后正午可到我星宿海地界,还请尊主示下如何应对!”

胖子一听手一摆说道:

“不必惊慌,你前去太阳岛和太阴岛一趟,告诉还在闭关的羲和岛主与望舒岛主一声,那帝俊以带领妖族大军百万御驾亲征前来讨伐我星宿海叫她们做好准备三日后的大战,然后你传吾法令我星宿海中各族做好准备按照当初做好的应对条例准备吧,周天星斗大阵全开,要让那些妖族之人明白我星宿海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章冷墨听了胖子的吩咐,从胖子的手里拿了一枚用胖子化形时蜕下来的鳞片做成的兵符前去安排了,胖子等章冷墨走后心中又开始对巫族他们不太放心起来,生怕在自己和帝俊战斗的时候在自己的背后来什么小动作,就用紫薇斗数算一算巫族的动向起来,没想到胖子屈指一算却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胖子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没想到真不愧是同出一门啊,这么为自己的同门着想,不过怎么也不来告之我一声呢?真是太见外了,只不过那几位是为了帮助我这个同门呢?还是怕我这个星宿海之主和妖族斗的两败俱伤让巫族捡了便宜,等巫族统一洪荒之后没有了他们的立足之地呢?真是弄不清楚,不过我这师父收的徒弟没有一个简单的。”

轮回之地阴司的阴山上,那几乎和太阳星一般大阴山中的校场。里面的有无数的巫族士兵操练。阴山顶上杀喊之声似乎要把那轮回之地阴司掀个底朝天,一股凶煞阴寒之气弥漫整个阴司。那十二祖巫全部在场,看着那些奋力操练的巫族士兵一个个兴奋的眉飞色舞,指手画脚,一各个吐沫星子飞溅,这时帝江说道:

“三日后就是那妖族和星宿海大战开启之时,到时候我巫族等在暗处按兵不动,等到那妖族和星宿海两败俱伤的时候一举出兵大杀四方,扫平洪荒,让我巫族再现盘古圣祖的风采,虽然说此次行动有失光明,但为了我巫族的业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

那十二祖巫当中,除了最为好斗的共工,祝融还有些不满,不能够正大光明的和妖族大战一场,活动活动自己的身子骨外,其他的九大祖巫纷纷随声附和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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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阻巫

[[[CP|W:250|H:190|A:L]]]就在那十二祖巫在轮回之地阴司阴山之上一心准备在暗中布置,要在妖族和星宿海两败俱伤的时候一举统一洪荒之际,忽然那阴山上空原本阴风呼号,有朦胧腥臭的黑雾罩,不见天日的样子,此时却光明大放,那天上突然一巨响,一线光明射了进来,随即就出现六的身影,直直落下了下来。

那十二祖巫大惊齐齐的往上瞧去只见那六人,一人年逾古稀的老者满头白法但人却精神的紧身着宽大的道袍,手扶一根一人来高的扁拐,头顶现一尊天地玄黄玲玲塔,玄黄之气四散飘逸那呼号的阴风和朦胧腥臭的黑雾一碰到那老者身上的玄黄之气就由黑变为淡淡的紫色发出淡淡的清香飞散开来。一人比刚才那个年轻一些不过也是满头白发但表情甚是威严,右手持一柄白玉如意,那白玉如意的灵芝卷云头上有三颗宝珠散发着异色的光芒,那人用右手的白玉如意轻轻的拍打着左手的掌心,头顶上祥云缭绕有四枝金色莲花,那莲花瓣上生光,光上又生花,一时有万朵金莲,照在空中。照的整个阴司一片光明,第三位看上去也有五十多岁到了知天命之年,须发花白,但两只眼睛却不时的漏出一丝丝电芒似的精光,腰间配一柄四尺长剑,剑鞘为青色,上面有片片鳞片不知是用什么鳞甲类动物的皮甲包裹着的,剑柄是用细细的丝麻缠绕,在长剑之上还垂有一条一尺来长的剑穗,色为碧青随风飘扬,那男子的一手垂下,一手按在剑柄之上时松时紧,头顶现有五条白色云浪随风而动发出波涛之声,云浪之上有三朵碧青色的莲花骨朵以三足鼎立之势排列,莲花骨朵微微张开,缓缓的旋转。

还有两人都身着百介衲衣,一人面相略带疾苦之色,身高丈六,全身露出的肌肤带着点点淡金之色,双足皆赤立于虚空之上,手持一杆上有万千图画,幢面缓缓旋转的宝幢,脑后有十二圈淡淡的光环,以此人的后脑为中心悬浮,在那十二圈光环之中有淡淡的人影浮现,一人面容清秀略带女象,手持一枝七色宝树,这宝树黄金为根。白银为身。琉璃为枝。水晶为梢。琥珀为叶。美玉为华。玛瑙为果。七色光华弥漫天际,在那人手中微微颤抖,头顶现一尊全身金黄的法像,双腿盘膝坐于七色莲台之上,四首八臂,四首为喜、怒、哀、惊、四情头顶发髻纠结,八臂各持宝瓶、宝盖、双鱼、莲花、右旋螺、吉祥结、尊胜幢、法轮八宝,不住的挥舞,这二人一现身周身就涌现出淡淡的光芒,在整个阴司都飘荡着一股怪异的声音,如果用心去听就好象有人在耳边轻语,如果不愿意去听就象噪音一般让人心烦气燥坐立不安,那些刚刚来到轮回阴司的魂魄一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由自主的双手合十面露满足欣慰之情飘进了那两人周身的光芒中,那持剑的男子见这二人如此作为,心中不喜,当即将右手中的剑柄向上拔出三寸,一声清亮的金铁之声响彻整个阴司,那男子随即又将拔出的三寸剑身插回剑鞘之中,那随着那二人现身的那奇异的声音也就消失不见了,那手持宝树之人一见刚想开口就被身旁那人用手一扯衣角,就一言不发了。

剩下那最后一人是一女子,身着一件绘有各种飞禽走兽的宫装,头上有一发髻用一根玉色发簪别住,那乌黑细长的头发垂于脑后,下垂到腰际,头顶则是泛着赤、白、黄、黑、青五色的云霞在不停的变化有天风海涛,有云雷龙虎,有毒虫猛兽,有恶鬼夜叉。有山川河岳活灵活现。

那从天而降现身阴司的正是胖子在紫宵宫被鸿钧一起收为弟子的同门,三清、接引、准提、女娲六人。

那十二祖巫一看来的是这六人当即脸色一变,那帝江率众而出笑着向着那六人开口道:

“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鸿钧圣人门下的六大弟子全都亲自来到我巫族之地,不知六位到友到我巫族的轮回阴司有何贵干,来之前也不通报一声,好让我等有所准备,免得到时候传扬出去让洪荒众人说我等巫族不知礼数,怠慢了贵客,若得大家耻笑!”,

那来的六人也不答话,其中五人直直的望着太清道人,毕竟太清道人算得上是鸿钧所收的第一个正式弟子算算得上来的众人的大师兄了,这个时候还是要遵从长幼有续的,礼应由太清道人这个大师兄来回答,那太清道人见众人都望着自己,也就不好不开口了,只见那太清道人微微笑着回答道:

“我等同门的来意,十二位道友当真不知吗?不要明知顾问了,也罢我就向十二位道友解释解释我等同门的来意,那帝俊所统妖族与我那周宇师弟的星宿海的大战即将爆发,我等老师从紫宵宫传来法旨,命我等不可相帮双方保持中立,鸿钧老师还曾有言,妖族、巫族乃此次洪荒当中主角,两族不可灭,只有三足鼎立才可保证洪荒稳定,巫族只可掌控洪荒大地轮回之所,不可染指天界与周天星辰,所以我等同门六人前来还望十二位道友暂且勿动,只可将所辖巫族十二族群留于轮回之所,只有等妖族与星宿海的大战结束才可踏足洪荒,我等不情之请还请十二位道友谅解!”

那十二祖巫一听立刻大怒起来,自己巫族准备多年等的就是这一时刻,为此自己巫族放弃了大量自己原本拥有的地面势力,更是忍气吞声保受妖族的挑衅,这对于向来直来直去的巫族众人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啊!不过为了自己的巫族大业就算是十二祖巫中最为好斗的共工,祝融也老老实实待在地府阴司一直不在洪荒露面,那是十分难受的,现在居然就凭那太清道人六人红口白牙的就想让自己放弃准备多年的计划那真是让人怒不可扼,帝江当即怒吼道:

“六位道友不要欺人太甚,道友也太过霸道了,居然就想凭几句话就想让我巫族准备多年的计划付诸东流,当真可恼,尔等不要假传鸿钧圣人法旨阻我等巫族出兵,想来是尔等和那星宿海周宇乃是同门,而且你们当中的女娲乃是妖族中人,不好插手妖族与星宿海的大战才想不让我巫族出兵,因为我巫族一统洪荒之后就没有你们这些修行之人的立足之地了吧!尔等也不要用圣人来威胁我巫族,想我巫族乃是盘古圣祖后裔,立于洪荒之上,乃是洪荒真正的主人,向来只有战死的巫族,绝不受他人胁迫,今日就大战一场吧!不过诸位也太过托大了吧,居然只想只凭区区六人,就想阻挡我巫族十二祖巫和百万大军吗?来吧动手!”

一听帝江如此说道,那共工,祝融还有玄冥早就忍耐不住了,齐声嚷道:

“何需和他们如此废话,大过一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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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封印

[[[CP|W:512|H:480|A:L|U:]]]那十二祖巫见自己连同整个阴山和阴山之上的巫族都被女娲随手甩出的一张图画包裹其中,那画中自成世界自己等已然出不去了,当即大怒,纷纷含怒出手,只见那十二祖巫出手果然非同凡响,举手投足之间就有莫大威能,各种原力喷涌而出,山崩地裂,河水倒流,就连那上空的星辰也被摇落,化为一颗颗带有燃烧火焰的流星划落下来,把这个世界的地面砸的是千疮百孔,一片狼藉,还在地面上燃起熊熊大或火,把一个原本美丽的鸟鸣兽叫,树绿花香的世界变的犹如炼狱。

正当十二祖巫以为这个空间即将破碎可以脱身出去的时候却有没想到,只见那整个画中世界却微微一震,忽的化为虚无,转眼之间就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鸟鸣兽叫,树绿花香,红日高悬天间,远处楼阁林立,连绵数百里,大自西向东,奔流而去。那共工见此更是怒火冲天,还要再次出手就被十二祖巫当中的烛九阴拦了下来。

这烛九阴是十二祖巫当中最为神秘的一人,他将自己手下的部落交于后土、玄冥掌管,而自己却隐居于西北之地,只有在十二祖巫齐聚的时候才在巫族当中现身,以见识广博闻名巫族,而其实力却无人可知,就连十二祖巫当中的后土、玄冥才略微知道一些,而就连妖族当中白泽对烛九阴也是甚为忌惮,也许是由于烛九阴这神秘的本性才使得他成为十二祖巫当中仅有的几位没有陨落的祖巫之一,而这烛九阴也因为其的神秘而在后世留下许多传说。

《楚辞.天问》:“西北辟启,何气通焉?日安不到,烛龙何照?”又《大招》:“北有寒山,龙赦只。”《山海经.大荒经》:“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又《海外经》:“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眠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晵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而且由于烛九阴也是十二祖巫当中最早化形而出的祖巫,也算得上是所有祖巫的兄长,甚得其他祖巫的尊敬,所以就算是十二祖巫当中最为冲动暴躁的祖巫共工,见是烛九阴发话也不敢不听,就见那烛九阴一眼紧闭,一眼微睁,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必在白费力气了,这张图定是女娲自紫宵宫鸿钧手中得来的洪荒山河之宝山河社稷图,这山河社稷图滋养天人,可化生万物,有无穷之妙;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后即后。万物皆为虚幻,不生不灭,随生随灭,循环往复永不停息,还好那女娲没有将河图、洛书一并取来,布下浑元山河大阵用来对付我巫族那可就不妙了,那浑元山河大阵可借洪荒地脉之力为己用,而这轮回阴司正在洪荒地底深处,洪荒大地之力无穷无尽,如若真是浑元山河大阵那我巫族就要永久封印在洪荒地底了,现如今只有靠你共工、祝融、后土、蓐收、句芒五人调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以五行循环生生不息之力,再由我等剩下七人调集周身煞气为辅,合力一举冲破这山河社稷图,手下的儿郎们合力护住阴山等我等十二人一冲破这山河社稷图借机一并冲出去!”

众祖巫一听立刻同意了烛九阴的方案,让手下的百万巫族大军分别列成简略的都天神煞布于整个阴山,一时之间煞气将整个阴山密密的包裹住,那十二祖巫也下了阴山,就见那十二祖巫上了那离阴山最近又最高的一座山峰,那后土半身就没进了山石之中,转眼之间,高大的石山就成了座土山,那句芒就在土山顶上化为一棵参天古木,枝繁叶茂直冲天际,那祝融也化为一条火龙冲到古木顶端,借木生火好象一一根巨大的火炬在灼烧天空,那炽热的火焰灼烧的天空全都被染成金红之色,连天空的变的虚幻起来,顺势共工也化为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围绕着土山,而在河流之中全是由蓐收化身成为的无数菱形金属块,在河流当中时浮时现,那剩余的七大祖巫也合力化为一股煞气旋风,卷着共工所化的河流,以及在河流当中蓐收化身成为的无数菱形金属块直冲天际,而那天空本就被祝融所化的火焰灼烧的异常发烫,而又被这共工所化的河流的寒冷的河水冲击之下,腾起一阵水雾,而夹杂在河水当中的菱形金属块也在煞气旋风当中不断的撞击着天空,在冷热剧烈的刺激之下,又有菱形金属块和煞气旋风的不断撞击下,虚无的天空立刻出现了一道道像树枝一样细微的裂痕,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那十二祖巫见到天空如此模样就更加用力的冲击天空,而那在阴山上的百万巫族也牢牢的盯住裂缝出现的地方,准备把握好时机,以便一举和十二祖巫一起带着阴山冲出山河社稷图。,

那女娲一见那山河社稷图的一处地方开始出现异变当即发觉不好,立刻加大法力,忙将画出的符篆一一加持在图上,那三清与接引、准提一见,也不劳女娲开口求助也纷纷运起法力加持在山河社稷图上,那三清各自发出,太清、玉清、上清,三道仙光,在空中不停的变幻成无数云纂符文,三道仙光变幻成的云纂符文三三相交,连接成网落在山河社稷图上,那接引、准提也在半空当中不断的打出手印,射出一个个旋转着的金黄色的万字符印加持到山河社稷图上,那女娲得了五人之助,当即使出了自己所能使用的山河社稷图的最高妙用。

那在山河社稷图里的十二祖巫就觉得周围的空间向内压缩,周身压力大涨,突然四面狂风大起,天上乌云奔涌,把日光遮住,伸手不见五指,随后黑暗之中乱如煮粥,仿佛打了鸡蛋,将蛋黄蛋清搅成一团。烛九阴知道是女娲在行法,将山河社稷图重新炼过,破图中之万物化而混沌,演成地水火风,尔后重造图中天地,就宛如盘古开天一般,功成之后,自己等十二祖巫却是不再熟悉图中奥妙,再难以出来。

现在这一次的计划失败是无可避免了,那十二祖巫也终于明白过来,这洪荒之中还是有人不想让自己巫族一统洪荒的,其中就有现在洪荒之中的唯一一个圣人——鸿钧,而那身为妖族的女娲也决不会让自己巫族灭绝妖族的,要不然女娲也不会如此拼命了,所以现在急也无用,只能待在这山河社稷图当中等待妖族与星宿海大战的结果了,那十二祖巫化为原身将手一扬,周身的都天神煞之气笼罩了下来,结成一个不知道有多少大小的光幢,罩在阴山之上把周围地水火风阻隔在外,现如今就只有先保护好在阴山之上的百万巫族大军,以待以后再和妖族一较长短。

那女娲见山河社稷图安静下来,也就由原本的人首龙蛇之身幻化回原本先天道体的样子,继续运转法力把十二祖巫和阴山以及阴山之上的百万巫族大军封印在山河社稷图当中,那三清也在一旁护法,轮流将,太清、玉清、上清,三道仙光不停的灌输到女娲体内,以防止女娲法力不济让十二祖巫脱身出来,而那接引、准提也在旁相助,不停的对山河社稷图进行加持,而那准提在加持的同时,也在不停的扫视整个轮回阴司,而就在此时在准提的心中埋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只有将这轮回阴司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够将自己与接引的道统流传发扬下去,也就是在这不久之后,接引与准提创出了一套专门用于在这轮回阴司超度魂魄吸收业力为己用的法门,而在多年之后有一个小沙弥将这套法门发扬光大,更是创出了许多神通,在接引与准提给门下弟子讲道的时候被接引发现其的慧根,称其是“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那小沙弥变被称为地藏,在接引与准提面前发下宏愿称“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而后进驻轮回阴司,就住于阴山之上,成了接引与准提染指轮回阴司干涉六道轮回的开始。

话说那在轮回阴司,鸿钧门下六大弟子,为防止巫族趁机统一洪荒,在轮回阴司阻止巫族出兵,那女娲凭借一己之力,用山河社稷图将十二祖巫与百万巫族大军连同阴山一并封印,虽说是有借用法宝之力和有三清、接引与准提相助的嫌疑,但是还是向洪荒之中的修士证明,那鸿钧所收的唯一一个女弟子也决不是平凡之辈,一样有着让人不可比拟的实力,不过现在嘛!让洪荒的众多修士等待了许久的妖族与星宿海的大战终于开始了,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洪荒天外正北方,北极帝星紫薇星下的星宿海上。);

第三十六章战前

[[[CP|W:236|H:191|A:L]]]在洪荒天外,有一大群像巨大的鲸鱼一般的战舰有洪荒天界飞出,直直的朝洪荒天外正北方北极帝星紫薇星飞去,这正是由帝俊亲自所统领的讨伐星宿海的大军,经过不短时间的飞行终于从洪荒天界飞临了北极帝星紫薇星,而在紫薇星下方有一片浩瀚汪洋,在紫薇星紫色星光的照耀之下,就连那汪洋的海水都成为一片淡淡的紫色,那汪洋之上烟波浩淼,无风却有海浪波涛,潮生潮落,而在那淡紫色的大海之上有着数万座或大或小的岛屿在波涛海浪之间时隐时现,而且那些或大或小的岛屿并不是停滞不动,而是随着波涛海流在以一种玄妙的轨迹自行运动着,而这轨迹恰恰和周天星辰运行的轨迹一模一样,而这轨迹运转的中心却是在这海洋当中最大的三座岛屿——紫薇岛、太阳岛、太阴岛,而惟有那紫薇岛在这星宿海中巍然不动,而太阳岛、太阴岛也以一种奇异的轨迹围绕紫薇岛自行运动,但是不知到为什么,在星宿海外全都可以看见那些岛屿以肉眼可见的速运转,但是一进入到星宿海当中,却发现那些岛屿却没有任何运动的迹象,而在那些岛屿生活的星宿海中之人也没有任何岛屿在运动的感觉,和在平地一样。

在紫薇岛上的大殿之中,星宿海之主,南海鳄神周宇正在做着大战来临之前最后的准备,而在周宇面前的就是他所统辖的星宿海几大族群的首领人物,也是胖子手底下的几员大将,一人全身皮肤黝黑,但又极其细腻光滑,身着一件贴身水靠,露出的两条臂膀粗壮有力,整个人头发、眉毛、耳朵、全都没有,鼻子也只是象征性的微微鼓起,瞧上去就象一个人的身体上顶着一个大皮球似的,不过这个明显是男性的人的脸上居然长着一双像少女漫画当中主角一样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看上去十分怪异,这个人就是第一个率众来投星宿海的星宿海近卫统领章冷墨了。

而在章冷墨旁边的一人长相也是十分奇怪但见他一个脑袋大得异乎寻常,一张阔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一对眼睛却是又圆又小,便如两颗豆子,然而小眼中光芒四射,中等身材,上身粗壮,下肢瘦削,颏下一丛钢刷般的胡子,根根似戟,却瞧不出他年纪多大。身上一件黄袍子,长仅及膝,袍子子是上等锦缎,甚是华贵,下身却穿着条粗布裤子,污秽褴褛,颜色难辨。十根手指又尖又长,宛如鸡爪。别人初见此人时只觉此人相貌丑陋,但越看越觉他五官形相、身材四肢,甚而衣着打扮,尽皆不妥当到了极处。这人也是周宇的同族鳄鱼一族,乃是一只扬子鳄成精,自己取名叫做杨鳄,按理说扬子鳄是鳄鱼一族当中体形最小的一种,但是没想到化形之后却是这番模样,当初胖子一见到杨鳄还真就以为是《天龙八部》当中的南海鳄神岳老三也穿越到这洪荒世界来了,那到底是胖子自己这个南海鳄神正宗,还是杨鳄正宗呢?不过经过胖子的旁敲侧击和多方试探终于弄清楚了,这杨鳄是洪荒之中天生的土著,并不是的南海鳄神岳老三穿越到这洪荒世界来了,他的这番长相只是凑巧了,胖子见猎新奇就对这杨鳄多方培养,而且胖子还发现这杨鳄有一个本领可以一心二用,同时使用两种不同的法决,胖子更是大为高兴特地为他炼制了两件兵刃,正是南海鳄神的招牌装备——鳄嘴翦和鳄尾鞭,胖子还将太阳日芒、太阴月索一并传于杨鳄,这杨鳄倒也争气靠着他并不太出色的资质居然也成了周宇手下的一方大将。

还有两人身材壮硕,高大威猛,全身肌肉紧蹦,虬筋隐现,都长着一张四方大脸,一个紫目虬髯,一个面青无须,各自身穿一件连身大片连环锁子甲,一个颜色漆黑,一个颜色幽青,那紫目虬髯身着漆黑锁子甲叫龙天,乃是南海当中巨鲸一族的,也是巨鲸一族投靠星宿海之后第一族中高手,而那面青无须身着幽青锁子甲叫孔鳄,也是胖子鳄鱼一族的,但是并不是像杨鳄一样的扬子鳄,而是自盘古开天之后就存在的恐鳄一支,乃是鳄鱼一族当中最古老的一支,当初恐鳄一支并不服归于胖子的统辖想与胖子一争高下成为鳄鱼一族当中的首领,但是实力不济被胖子一阵狂虐,终于承认了胖子在鳄鱼一族当中的地位,成了胖子手下的一大战力,而巨鲸一族与恐鳄一族历来以力大无穷,体形巨大善于肉搏闻名洪荒,这两族的肉搏之术可以与洪荒当中的巫族媲美,而这龙天、孔鳄更是两族当中的佼佼者,据说这龙天、孔鳄变化的原身可以和妖族太师的鲲鹏之身相比也毫不逊色。,

而在这两人旁边的居然也是一个胖子,这胖子皮肤棕红发亮,肌肉结实,身上穿着一件大氅,露出圆滚滚的肚子,上面有好几层的小肚子堆着,其肥胖程度比胖子有过之而无不及,顶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脑袋,也是没有头发,一对细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一对耳朵立着,着一张宽阔无比的嘴巴,正傻呵呵的笑着,从那张着的大嘴上还可以看到他刚刚吃完的虾肉还夹在那一口大牙的齿缝间,这家伙叫何巨,出身星宿海河马一族,也河马一族是以力气大闻名洪荒,而且这河马一族还有个特点就是身体坚硬无比,皮肤又厚又硬,一般的法宝根本不能伤其分毫。

而剩下的三人全都是女子,一人身着着全是鳞片、鲛绡、珍珠镶嵌而成的女式铠甲,乃是这鲛人一族的女族长幻鲛,这鲛人一族多为女子掌权,女子以幻为姓,男子却没有姓名大多只是拥有一个代号,而每一代鲛人一族的族长全为女子,而且不论以前叫什么全都改名叫做幻鲛,只不过是以传下的第几代作为区别,而这一代的鲛人一族的族长就叫四代幻鲛,这鲛人一族擅长音律,以自己优美动听的歌声作为攻击手段,而且还善于使用幻术,由其是这鲛人一族专门饲养一钟异兽名叫蜃,这蜃乃是龙属,蜃头上有像鹿一样分叉的角,脖子到背上都生着红色的鬃毛,鳞片是暗土色的,据说从腰往后的鳞片都是向前逆生的,脚像蛟一样,前端很宽。蜃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就是从口中吐出的气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幻影。这些幻影大多数是亭台楼阁,是谁都没见到过的豪华,从窗口里可以看到穿戴华丽的贵人们在活动。姿态美丽惊人,而且这些幻影还随人不同,就算看同一个幻影,在不同人眼里也有细节差别。蜃是很稀有的龙,这都是因为蜃的生育方法的缘故:蛇和雉鸡在正月交配,生下一粒很小的蛋,这粒蛋会引来满天云雷,雷击中蛋将它推入土中,在十来丈的地方会变成盘卷着的蛇的样子,在两三百年后,蛋周围的土变成石头,开始向天空上升,找到月光后岩石崩落,才会有生成的蜃出现。至于那些受到雷击却没有进入地下的蛋,只能长成雉鸡,有许多雉鸡都是由变不成蜃的蛋孵出来的,但如果这些雉鸡跳进海里,就会变成蜃。而在鲛人一族当中蜃却是每个人都有饲养的动物。

而剩下的那两名女子就是投靠胖子还没有太久,但是算的上是胖子手中的两大高手,和这星宿海的立身屏障周天星斗大阵主要参与建设者,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了,只见这两人面露焦虑之色,那月神望舒开口说道:

“尊主那帝俊统率百万大军前来,又有那元磁天王舰、烈焰火光舰、蒙冲斗舰这战斗利器,我星宿海还是不要与之正面对敌暂避锋芒的好,现如今这周天星斗大阵以成,尊主又有周天星盘这一豪不逊色于那帝俊混沌钟的先天灵宝,只要尊主将那周天星斗大阵全开,尊主这星宿海位于洪荒天外,紫薇星下,周天星力无穷无尽,就算那帝俊的混沌钟可以隔绝整个星空,但尊主这星宿海与那周天星辰各自有沟通之所,吸收星力也是毫无阻碍,只要借由周天星斗大阵护住整个星宿海,谅那帝俊也攻不进来,那帝俊本就要防备巫族,久攻不下自然退去,我星宿海不费一兵一卒自可取胜,还望尊主三思!”

那胖子听望舒如此一说不禁笑了开口说道:

“太阴岛主不必心忧,本座自有主张,那帝俊的战舰靠的全是地心元磁之力和吸收周天星力才可飞行,要不然就是依靠其战舰之上的修士法力灌输之下才可以飞行运转,我这星宿海之中自成世界,那地心元磁之力不能进入分毫,而且虽说星宿海之中周天星力无穷无尽,但只要这星宿海中大阵运转包管不让帝俊的战舰吸取分毫,那帝俊的战舰没了动力那就是废物一堆,光靠战舰之上的修士法力灌输虽说可以缓慢移动,但是那战舰之上的武器却全都没有作用,失了速度那靠快速冲撞为进攻手段的蒙冲斗舰也是没有作用,况且大阵运转之后那星宿海中的星力集聚而成的海水全会变的疯狂暴虐起来,除非修习我星宿海专门法决,要不然一般的修士决不能沾染,沾染者非死即伤,更何况我还在妖族当中埋下一颗暗子,如果是在洪荒之上我还真不敢与那帝俊正面开战,不过到了我这星宿海就由不得他了,要让帝俊知道我这星宿海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周宇不是他那一只扁毛乌鸦所能招惹的!”

);

第三十七章初战

[[[CP|W:152|H:190|A:L]]]周宇向孔

周宇向孔鳄、龙天、何巨问道:

“你们三族之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孔鳄、龙天、何巨齐声应道:

“一切准备妥当,还请尊主放心!”

还没有等周宇发问那幻鲛立刻答道:

“禀告尊主,我鲛人一族已全到指定地点,而且我族中所饲养的蜃兽自今早起就在星宿海之中吐射蜃气,现如今整个星宿海都被蜃气笼罩,想来已经达到尊主的要求了,还请尊主放心幻鲛绝不会误了尊主大事!”

接着胖子又望向章冷墨和杨鳄二人,章冷墨和杨鳄二人除在向周宇禀告要事之时才开口说话外,一般不喜欢多说话,这二人看见胖子投来询问的眼神的时候,都向胖子一点头,胖子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就不再开口发问,这时在紫薇大殿中的众人忽然觉得整个星宿海开始微微的晃动,胖子站起身来呼的周身一阵紫色光芒闪过,身上换了一件紫金色的宽袍,上面有片片鳞甲,但是却又不是铠甲,而是介于宽袍与铠甲之间的产物,而在胖子的右手小臂之上还有一个紫色的小型圆形臂盾,那臂盾中心微微鼓起,形成一个弧度,而围绕着这片臂盾上周围一圈的是二十八颗亮闪闪的四角星,这臂盾正是当初胖子送于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那一套三件灵宝当中的最后一件——紫薇星盾,而在那甲袍之上的片片鳞甲之间又有无数的大道玄文浮现,好似蝌蚪一般在整件甲袍上游走不停的变换组合成不同的纂文符录,胖子看了一眼身边的众人开口道:

“既然客人来了就随本座出殿一迎!”

说完周宇就带头走出紫薇大殿,而剩下的众人也应了一声之后跟着走出大殿。

在那星宿海的外围那像一大群像巨大的鲸鱼一般的战舰已然到了,不过好象整个星宿海被一个无色透明的罩子罩住一般,那战舰只要一到达星宿海的边缘就再也进不去了,那帝俊无法就下令将元磁天王舰与烈焰火光舰上的元磁烈焰炮打开,不停的向星宿海开伙,想在星宿海当中轰开一条通道来。

只见那在战舰群中最大的一座巨舰之上,那妖族太师鲲鹏将自己右手的鹏羽扇一挥,天空之上一道青蓝色的光华闪过,就见那些战舰之上禁法全开,战舰颤抖一下,顿时烈火熊熊,其中夹杂有亿万道金光霹雳,猛的朝前打去。各种光华不断的闪现,当下元磁烈焰炮轰出,真是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同时还有妖族兵将,推出千个火玉铸造成了旗门,高有十多丈,宛如朱红大门,上面绘有无数烟火符篆,被妖族兵将一用真元催动,旗门之中就有千百烈焰冲出,在那无形圆罩的上空形成了一片火海狂雷,和着元磁烈焰炮一起对着那星宿海轰了过来。

不过这些威力强大无比,足可开山裂地,毁灭一方生灵的武器一碰到这星宿海却没有了作用,那些元磁烈焰一碰到这星宿海的防护罩居然就陷了进去,而那防护罩就象一块充满了弹性的透明果冻似的,先是在冲击碰撞的地方下陷下去,然后一阵颤抖然后泛起层层涟漪把冲击力向四周扩散传送出去,在那片刻之后防护罩就又恢复了原样,而那些轰击在防护罩上的元磁烈焰就在这颤抖传送之间消失不见了。

鲲鹏见攻击无效,看见帝俊的脸上有些不善,当即心中着急,鲲鹏也发了狠,下了死命,不再计较是否还需要节省法力,不要命似的朝着星宿海将元磁烈焰倾泻下来,或许是鲲鹏的加大火力起了作用,也许是星宿海的防护罩经过长时间的轰击终于力有不待,在鲲鹏下令着重轰击的地方的颤抖越来越剧烈,终于坚持不住,产生了裂纹,而裂纹在被鲲鹏发现之后更是成为了下令重轰击的重点,而那裂纹在鲲鹏下令的着重轰击之下象一棵树的树根一般向四周生长扩散,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全部碎裂开来,消失不见,而在那星宿海的防护罩上留下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足以让整支舰队通过的通道,而在通道之中还有阵阵云雾扩散出来,散逸在虚空之中。,

那鲲鹏见已将通道打开,就向帝俊询问下一步的指示,在得到帝俊进入通道向星宿海进发的命令之后,鲲鹏当即下令,舰队从通道中向星宿海进发,不过鲲鹏为了保证舰队不遭到胖子星宿海的暗算,下令先由四艘蒙冲斗舰先行进入通道探路,在得到一切正常的报告之后,鲲鹏手中的扇子一挥发出一道信号,那由一千多艘战舰组成的舰队浩浩荡荡的向星宿海深处进发,但是所有的妖族之人包括帝俊、鲲鹏在内的人都没有发现,在当最后一艘战舰从通道进入星宿海不久,那原本破了一个大洞的防护罩居然象生物一般居然自动慢慢的生长愈合起来,片刻之后就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等一阵虚空罡风吹过,那防护罩泛起阵阵涟漪就在也看不出那原本经过大战的样子了。

在舰队进入星宿海后,妖族中人才发现整个星宿海当中四处都弥漫着淡淡的白雾,所有的星宿海当中的岛屿在白雾与海浪之间时隐时现,整个星宿海当中分不出方向,而且天空之中的星辰也消失不见,就连原本就高悬于星宿海之上的紫薇星也不见了,那舰队见不辩方向就紧紧的连在一起生怕迷失在这星宿海当中,而在着星宿海当中一片寂静,只有那战舰在半空中漂浮划开空气前进的风声和战舰之下海浪波涛的声音。

在行进了一段时间之后忽然在海浪波涛声中传来了一缕缕若有若无的歌声,那歌声轻柔悠扬,好似女子在婉柔低嘤引人遐想,产生想要一见歌声主人的愿望,那歌声虽然若有若无但是那战舰划破虚空发出的呼呼风声都不能阻挡住那歌声清清楚楚的传到战舰上妖族修士的耳朵里。

开始那些妖族修士还觉得歌声优美动听,可是慢慢的就发觉出不对,那些妖族修士当中功力稍低,心志稍弱之辈个个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在周围人的一片怪异的目光当中,就见那些人七窍流血周身气息紊乱,就听“轰”的一声巨响,竟然逆转法力用自己的内丹自爆了,就见那一艘艘战舰上不时的有光芒闪过,轰隆声不断,自爆之声接连响起,虽说那些自爆的妖族修士都是法力低微之辈,但是自爆的威力还是大的惊人,不时的在各个战舰之上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开始帝俊对这些歌声还毫不在意,只不过认为是周宇故意放出来消磨妖族修士的斗志,拖延时间对自己用的小手段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些妖族修士在这歌声当中神志迷离,乃至自爆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的惊呼道:

“不好,是鲛人、蜃气!”

就见帝俊不断的双手接连挥舞,打出手决,口中念动咒语,猛的将身一合,就见一股火云在帝俊所在的位置之上腾起,那一阵阵的钟声连响,悠扬悦耳,就见帝俊整个人已经消失见,只见得一口丈六高下的大钟,那大钟做混沌之色周围火焰飞腾,上有万妖朝拜,金乌横空,就见那大钟连响三下之后猛然停住,余音不绝。只听那钟声一响,那些被歌声迷住的妖族修士似乎连真灵都被镇住,不能想,不能动,不能看,不能听,不能闻,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下来。余音一声一声在星宿海之中回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万年,也许是一个刹那,直到钟声消散在整个星宿海之中,那些被歌声迷住的妖族修士只感觉自己被钟声震了一下,随后清醒过来,那轻柔悠扬的歌声已然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那海浪波涛之声和那呼呼的风声。以及眼前还是遍布星宿海的淡淡白雾。

此时帝俊才下令去查看刚才因为鲛人歌声造成的损失,片刻之后整个舰队的损失报了上来,饶是帝俊已然是妖族妖皇气度非常,也是忍不住怒火中烧,气的全身微微发抖,原来就在刚才那鲛人歌声的攻击之下,包括自爆的妖族修士在内居然有九万多接近十万妖族修士丧失再战的能力,在加上少数照顾伤员的修士,百万大军居然就非战斗减员了十分之一,而且居然由于有十七艘战舰由于那自爆的妖族修士是在战舰的运行中枢自爆的导致没有了行动的能力,猛的从空中落下,虽然那些战舰上的妖族修士提前逃了出来,没有造成其他伤亡但是那十七艘战舰却成了废铁,这些损失居然是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所造成的,这怎么能不叫这原本自以为自己乃是一代雄主,有了这战舰之利,想要在这一战当中打出自己威风,可以一统洪荒,却没有想到自己却在这星宿海当中连敌人的面都没有摸到就损兵折将大受损失的帝俊愤怒。

);

第三十八章见面

[[[CP|W:211|H:168|A:L]]]帝俊见到如此再也按耐不住了,在这星宿海中晃荡那么久居然连敌人的面都没有碰见就遭受了巨大损失,更何况老是在这星宿海中寻找敌人也不是办法,弄不好又遭受了对方的暗算,如果再传扬出去,那自己这个御驾亲征的妖族妖皇——东皇太一的脸就丢大了。

就将那混沌钟祭了出来,只见那混沌钟一祭出来,就见一条闪亮的星河从钟中涌出宛如巨龙围绕在战舰周围,那白蒙蒙的景色全都都消失不见,照得方圆万里都是通亮通亮的,那些妖族修士观看,那周围,果然有零零闪闪的岛屿在星宿海当中上下沉浮,还有许多上半身是裸露的女子,下半身是鱼尾的鲛人趴在岛屿边的礁石之上,而在那些妖艳的鲛人身旁全都趴着一到两只那口中慢慢的吐出淡淡蜃气的蜃兽。

一看见光亮,鲛人都纷纷跳入星宿海的海水当中,用下半身的鱼尾在海面上拍打出阵阵水花,就消失不见了。那些蜃兽也紧紧的跟在各自主人的身后也跳入水中不见了。这时帝俊他们才发现,原来进入星宿海这么久,居然还是只在星宿海的边缘来回转圈,居然还没有进入到星宿海的中心。现在在帝俊祭出混沌钟后,舰队重新调整了方向,然后在帝俊的号令之下齐齐的直朝星宿海的中心紫薇岛飞去。

或许是知道了帝俊使用了混沌钟,那些剩下的小动作也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所以在之后的航行过程当中那是顺利无比,不过让帝俊感觉有些不安的是,原本情报当中的星宿海中生灵众多,但是直到现在,除了刚才出手用歌声蜃气偷袭的鲛人、蜃兽外居然没有发现一点生命的迹象,就连飞越过几个岛屿的时候也只发现岛屿上的树木随着战舰飞过带起的气流随风摇摆,但是还是没有生灵的迹象,整个星宿海除了战舰飞过带起的风声和海浪翻滚排击岛屿的声音外居然一片死寂没有一丁点声响,而且还有手下执掌星辰幡的妖族修士来报,在经过几个特定岛屿的时候,在他们手中的星辰幡都会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有的还欲脱离主人的掌控飞离到那些岛屿上去,当有些飞行速度快的妖族修士到岛屿上查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在那些岛屿的最高处都发现一个奇异的光秃秃的神坛,神坛之上都有一个大小不一的孔洞,看大小正好合适所吸引的星辰幡插入其中,但那些妖族修士都不敢拿自己手中不下于身家性命的星辰幡去做实验,去试试将星辰幡插入其中看是否合适,看神坛有什么变化,而那些神坛所在的地方都有股泉水流出形成河流流经整个岛屿之后,注入星宿海,而且这神坛不知道是由什么制成的,与自己身下的岛屿融为一体,而且不论那些妖族修士使用什么手段都不能破坏其分毫,就连在神坛的花纹上留下些许痕迹也不能。这不由的不让帝俊心生警惕。

不过帝俊现已经在管不了这么许多了,敌人就近在眼前,如果再为些许小事耽误了时机就大为不妙了,从刚才鲛人的进攻和一路上的情况来看星宿海这一方明显做了准备,自己保存实力突然打击,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星宿海的计划已然失败了,说不定接下来就将是一场硬仗,如果不是鲲鹏所设计的三大战舰威力无穷,给了帝俊强大的信心,要不然帝俊都有下令返回天庭的打算,不过现在帝俊所希望就是一等到胖子出现就好言相劝一番,能够兵不血刃得到星宿海还有胖子那件星辰至宝最好,如若周宇不同意,那立刻发动战舰火力强大的优势,万炮齐发一举将周宇歼灭,尽快结束星宿海的战斗,将星宿海安顿好之后,然后立刻返回天庭,毕竟星宿海虽好,但是现在天庭才是自己的根基所在,而只有在天庭之上才可以辐射整个洪荒大地,是自己一统洪荒的基础,如果自己得到星宿海却被巫族乘机夺走天庭,那就得不偿失了。而在帝俊低头沉思的时候,那战舰还在飞快的前进,那紫薇岛就近在眼前了。,

而当那战舰群到达的时候,帝俊发现原来自己所苦苦寻找的敌人就近在眼前了,那星宿海大军密密麻麻的就列队漂浮于紫薇岛前,当先的就是与周宇时时相随的标志鳄神府,而站立在鳄神府的头上的就是身着一件紫金色甲袍的星宿海之主南海鳄神周宇,而分别立于周宇两边的就是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了,以及河马族大将何巨,这何巨身着鱼鳞纹山甲,光着头,也不戴头盔,一手持一柄双刃单手巨斧,一手持一面鸠形塔盾象护卫一样立在周宇身后,而在鳄神府身下的海面上漂浮着一只巨型蜃兽,而在蜃兽背上的正是手持定海三叉戟的鲛人一族的女族长幻鲛,而在她身后的全是身着铠甲,手持各色兵刃,骑于各自蜃兽上的鲛人士兵,而漂浮在鳄神府周围还有各族的修士,当头骑着妖兽驺虞(黑白之虎。有白底黑色条纹和黑底白色条纹两种,白底的多一些。黑蛋白石似的杂色眼睛,长尾。最好的妖兽,能在一天内跑遍这个星宿海)的正是双手各持一把犹如新月一样弯刀的星宿海近卫统领章冷墨了,而在他身旁的就是骑着妖兽吉量(白斑、红鬃、金目之马)长相象极了正牌南海鳄神一手持一鳄嘴剪,一手持一鳄尾鞭的杨鳄了,而在他们身后后的就是骑着各式妖兽如三骓(青毛之马。速度是飞鸟的三倍)赤虎(在空中上飞驰的红色巨虎)天马(有翼之犬。近似银灰的白色的身体,黑色的头,白色的羽毛,风旗似的黑羽翼)駮(与马相似,有锐利的一个角,脚上有爪可以在水面奔跑)孟极(白色的豹,可以周身吐出云气将自己与骑手便成隐型)鹿蜀(似马形,身有条纹,四蹄上带有燃烧的火焰,可以进攻对方)的星宿海士兵了,不过奇怪的是周宇手下的两员大将孔鳄、龙天以及他们所属的恐鳄、巨鲸一族并没有出现,而在星宿海当中的另一战斗族群河马一族也只有何巨现身在周宇身后为护卫立于鳄神府上,但其他的河马族人也没有出现。

当战舰逐渐飞近之后,忽的在一个可以说是正好的距离停止前进了,而这个距离战正好在战舰的元磁烈焰炮射程之内,周宇见战舰停止不前,也就没有下令进攻,这时在被众多蒙冲斗舰护卫的一艘巨型有其他战舰两倍大小的元磁天王舰上飞出一架由三头不同神兽拖拉着的宝辇。

这宝辇造型奇古,长有三十丈,宽有十丈,通体呈七彩颜色,非金非玉,在其中流转,并不显露出来,全部由宝玉、奇金、麒麟骨、凤骨、龙骨锻造而成,辇座由四头粗壮的弓身麒麟支撑,座呈方形,上面四边勾栏,其上是八面体的辇龛。辇龛四扇花柄屏风,龛门楹联,金鳞柱俱全。龛身装有锦绣屏围和龛帘。所用织锦皆是由凤凰羽毛制成,辇顶为穹庐式,八面撇檐,皆透雕上贴异宝,撇檐八个角探出兽首含如意珠、摩尼珠、辟尘珠、定风珠。又有那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偷月沁白,与日争红。兽首下挂龙角制成的灯笼。撇檐下环桶站灯具十盏,有如天星点缀。辇顶有方平形顶灯如髻。辇杠双辕横路,前后相对。辇身凸刻着奇花三朵,葫芦蔓儿,蓬牙上九凤图活灵活现,又雕万花吐芳,双凤朝阳,边盘九龙跃海,气势磅礴。辇身共有烛灯八十一盏,统用麒麟角质灯罩。后壁由各色宝玉奇金镶嵌成《万妖朝拜金乌横空》图,这宝辇有四轮,古朴斑斓,做青铜之色,只见车轮之下生出火云,稳稳停在空中,而拉这宝辇的三头神兽正是当初被帝俊偷袭强行收服的先天三族之首龙王、凤尊、麒麟长,那三族原本称雄洪荒不可一世,而那三族首脑现如今却成了帝俊拉辇的脚力,真是可叹世事无常,那三族首脑对帝俊当真是愤恨异常,而那龙族龙王当年还和周宇在南海之上大战一场,当初龙王还是洪荒鳞甲一族之王,统率洪荒水族,号令四海无人不从,那周宇却只不过是一介散修,不过是修为高强罢了,要说起来那周宇原本就是鳄鱼一族还算是自己的手下,而现如今见了故人自己却成了这副模样,当真叫自己如何自处,那龙王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望周宇一眼,而在宝辇两旁立于虚空的两人正是妖族的两大重臣,妖族太师鲲鹏和妖族丞相白泽。

那帝俊身着金红衮服,头戴金乌通天冠,腰系一条玉带,坐于宝辇之内,在辇座旁斜放着一柄双手重剑,柄长一尺有余,刃长四尺半,那帝俊也不起身,就高坐于辇座之上,或许是为了给予对方压迫的感觉,那宝辇飞行的高度正好高于鳄神府漂浮的高度,那帝俊在辇座上俯视着周宇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畅快和一种满足感,此时帝俊的嘴角微微翘起,片刻后帝俊开口道:

“周宇道有!久违了!”);

第三十九章混战

[[[cp|w:180|h:190|a:l]]]周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面色平静的开口道:

“是许久未见了,自当年鸿钧老师在这洪荒天外成就这星宿海之后与道友一别已有数百年了,不知今日道友带领手下大军,气势汹汹,擅自闯入我这星宿海所谓何事?刚才道友带领大军进入在下这星宿海时强行闯入,冲破在下这守护大阵,帝俊道友还使用混沌钟惊吓在下星宿海中居民,这恐怕不是为客之道吧?还请帝俊道友给在下一个交代,不然就算道友统领百万大军,驾驶千艘战舰前来,那也未必出的了在下这小小的星宿海!”

周宇也不想与帝俊多话,反正最后还是要动手开打的,但是也不能弱了气势,这时候反问帝俊一顿到时候传到洪荒当中去,那洪荒当中的修士也会认为是由于帝俊欺人太甚才引起了这场战斗,那自己就站在道义的一方了,那帝俊被周宇一顿抢白那原本看似庄重的神色也不太自然起来帝俊开口道:

“周宇道友又何必明知故问,本皇今日带领大军缘由道友自知,本皇也不愿意与道友拐弯抹角了,本皇也就直说了,只有周宇道友交出伤我妖族参军执事罗白(书友罗白客串)的凶手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并将道友那星辰至宝以及大日扶桑、太阴月桂进献于本皇,而且道友同意将道友麾下星宿海并入我妖族,本皇已妖族太尉之职以待道友,如若道友有不同意见,那就请道友观赏观赏我妖族新造战舰的威力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帝俊说完转头瞄了一眼位于自己右侧侍立的鲲鹏,鲲鹏会意用手一挥手中的羽扇,在半空中闪过一道青蓝色的亮光给在宝辇的战舰群发了一个信号,那战舰上的妖族大军训练有素但见鲲鹏一个号令立刻做出反应,每一艘战舰都好象立刻活了一般,纷纷转动战舰舰首重新排列战舰的队伍,由一个紧密的列队变换成一个松散的阵型,都各自将自己战舰的一面对准了周宇以及周宇手下星宿海的队伍,但见那战舰舰身上一个个挡板都降了下来,露出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炮击口,而从炮击口当中也伸出了一个个长短粗细不一的空心圆柱,正是鲲鹏特意为这些战舰设计的主力武器元磁烈焰炮,而在每艘战舰的甲板上妖族兵将,推出一排火玉烈焰旗门,而这火玉烈焰旗门所正对的位置也直直的指向那立于漂浮在半空中鳄神府头顶上的周宇,单等帝俊一声令下就巨炮、旗门齐发就要把周宇当场轰杀。

那帝俊见手下的妖族兵将如此训练有素堪称精锐,十分满意,原本被周宇的抢白变的有些不太自然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用眼睛斜着望向周宇等着他的回答,本来帝俊以为会看见周宇会面带惶恐的向自己低头表示臣服,并完全答应自己的条件,不想周宇却面带微笑的对帝俊说道:

“不知帝俊道友现在可发现有什么不对吗?难道帝俊道友真以为只凭区区元磁烈焰炮就可以轰开在下这星宿海的守护大阵吗?现如今恐怕不是在下是否答应道友的要求,而是道友年能否带领自己的手下逃出我这星宿海,不过就算道友凭着混沌钟之力逃出在下这星宿海,不过到时候道友这百万大军又能够剩下多少呢?”

那帝俊、白泽、鲲鹏一听周宇如此一说立刻察觉到一丝不对,立刻回过头去向身后的战舰群望去,果然就发现些许不对,那原本因该聚集在巨炮炮口和旗门之中等待激发的元磁烈火之力却没有丝毫的反应,那巨炮和旗门还是傻乎乎的没有任何动静,而原本在半空漂浮着的战舰群好象失了漂浮的能力开始向下坠落,不过由于那些战舰的动力中枢没有被破坏,可以依靠战舰当中修士灌输的法力捎加控制,所以这些战舰没有象开始进入星宿海破损的那十七艘战舰那样成了废铁直直的从半空摔落下来,而是在各个战舰上修士用法力勉强维持下平稳的落在星宿海的海面上,在也不复刚开始那虚空横渡,排风破云的威风模样,只是象普通的木船一样在星宿海的海面上随着海浪起起伏伏,偶尔还有几艘战舰还由于下落时的位置过于紧密在海浪冲击的关系下互相发生轻微的碰撞,不时的发出两舰相撞时的巨响,还好那战舰由于用的是真材实料坚固非常,要不然那战舰不知道要被自己相互的撞击损坏多少。,

帝俊见到如此景象两眼之中闪过两道金芒,猛的从辇座之上站起,右手成为爪状,往虚空中一抓就见那斜靠在辇座边上的那柄双手六尺长剑就好象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牵扯一般,弹出剑鞘飞入帝俊手中,帝俊右手向前直伸,单手持剑手腕一转,将剑尖指向周宇开口大喝一声“杀!”帝俊自己的身下就腾起一团烈焰裹着帝俊飞出宝辇直向周宇杀去,而在跟帝俊身后的就是白泽、鲲鹏二人,以及在帝俊号令之下飞出那些战舰的妖族大军,那黑压压的一片犹如乌云一般遮天闭日杀喊声连成一片。

那周宇见帝俊动手取剑就左手一张紫薇杖出现在手中,周宇左手抓住紫薇杖一晃,就见那紫薇杖顺势长大变粗,而在那紫薇杖的杖首鳄珠上冲起一股雷霆电流,最后那紫薇杖变成一杆丈六长槊,槊有儿臂粗细是由杖首鳄珠上冲起雷霆电流而成,上面紫光闪闪还有许多细小的闪电不住的跳越闪动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那周宇在帝俊喝出杀的同时也大喊一声“战”就在自己的头顶爆出一道紫金色的亮光,就由自己的紫金霸气裹住全身也直直的对帝俊撞了过去,那在鳄神府上的众人也齐齐腾空向其他的妖族众人冲去。

那鳄神府身体一变,化为原本巨大的原形,体长数千里,乃是一头紫金色的异形鳄鱼,身体有几百里那么粗,头上有鳞,有四只巨爪,还有一张巨口,渀佛一个黑洞,直似连天都吞将下去,身体之上紫金色的巨大鳞片紧密排列,背部立着三十六块巨大无比的骨板好象船帆一般竖立着,那骨板边缘都是细小的锯齿锐利非常。那鳄神府伸出前抓,抓住一艘战舰,又埋下头,伸到水里,张口就朝另一艘战舰咬去,用尽了神通,那鳄神府占了体形庞大的优势,一张大口吞吐之间,吸力十分巨大,数以万吨地海水吞吐,凝结成水雷,轰隆,轰隆响个不停,炸得地动山摇,大浪滔天,淹没了数艘漂浮着的战舰。

而在鳄神府大发神威的时候,在那翻滚的巨浪当中又忽然出现许多高大的身影,为首两人一个紫目虬髯,一个面青无须,各自身穿一件连身大片连环锁子甲,一个颜色漆黑,一个颜色幽青,正是刚才没有出现的周宇手下两员大将龙天、孔鳄(书友阐教客串)带着自己手下巨鲸、恐鳄一族按照周宇的指示给予舰队来一个突然袭击。

那龙天、孔鳄齐声叫道:“长!”

使了一个法天相地神通顿时身高万丈,脚踏岛屿,头如泰山,眼如日月,口似血池,牙齿一块一块,宛如那宫殿的大门。手中各自舀着自己各自的兵器,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那龙天一脚踏碎了一艘蒙斗冲舰,那孔鳄扬起手中的巨型护手双钩,宛如泰山压将下来,朝那帝俊的巨型座舰,连带远处的战舰,以及无数地妖族军士打来,带起水流狂飙,把海水搅得混浊不堪,身手不见五指。

那孔鳄用手中的巨型护手双钩钩住帝俊的巨型座舰,左右手一个较劲,口中大喝一声就硬生生的将那艘巨型座舰扯成两段,沉入星宿海中,那扯成两段的巨型座舰沉入星宿海中带起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将不少还没有逃离座舰就掉入星宿海中的妖族军士吸了进去,那惨叫声连成一片,而那龙天手中的武器是一根巨大的四钩船锚,而船锚的后面还连有一根又长又粗的锁链相连,龙天将手的船锚挥舞几圈猛的投了出去,那船锚就将一艘战舰穿透,那龙天将手中的锁链一拉那战舰就和船锚连在一起,那龙天以自己的拔山巨力用力挥舞那船锚连着的战舰就像一个巨大的流星锤一般撞向旁边的一艘战舰,两艘战舰两两相撞在龙天的拔山巨力下撞的粉碎四散飞溅,那龙天一抖锁链收回船锚又将船锚向另一艘战舰投去。

而那些剩下的巨鲸、恐鳄一族的族人们虽说不是每个人都像龙天、孔鳄力大无穷,有法天相地的神通,但是巨鲸、恐鳄一族本就是以身躯庞大,力量惊人闻名洪荒,是为数不多的能够在肉搏上与巫族的战斗天人原身一决雌雄的种族,而那些随同龙天、孔鳄的都是巨鲸、恐鳄一族的族中精锐,虽说不能像龙天、孔鳄那样一人单挑几艘战舰,但是几人配合对付一艘战舰还是毫无问题的,就见那些在星宿害中出现的巨鲸、恐鳄一族几人一组,手中兵器齐动,片刻之间那战舰就相继沉没。,

而在前方战舰相继损坏的时候,那位于战舰群后方的那些战舰也相继发生变故,不少战舰从内部被破坏出了个巨大的裂缝,大量的星宿海水灌了进去,而后与那战舰的中枢产生反应爆炸开来,而在那些爆炸的战舰当中冲出来不少妖族士兵,那些妖族士兵明显是同一种族的,而且因该是水中的妖类,那些妖族士兵在星宿海中如鱼得水速度快的惊人,但奇怪的是这些妖族士兵并不与星宿海的修士战斗,而星宿海的修士也不与他们为敌,反倒一同斩杀那些由帝俊带来的妖族士兵,而这群奇怪的妖族士兵为首的是一身着银鳞光明连身铠,手持一杆精金钩镰枪的妖族,这妖族一双碧眼长相倒与那妖族太师鲲鹏长的有些相似,不过是多了两瞥浓密的八字胡,这妖族名叫于鲲(书友混鲲客串)正是周宇埋在妖族当中的一枚暗子,那于鲲手中精金钩镰枪左点右钩每一道金光闪过就有一名妖族陨落,而于鲲还不时的飞出一枚旋转的法宝像圆锯一样将拦在自己面前的妖族切两半,飞起一阵血雨。

那星宿海中士兵与妖族士兵战在一处,难分难解,不停的催动法力,水雷妖火不停的碰庄,卷起一道道浊浪排空而上,腾上天空,冲进那星宿海的星力保护层中,被那星宿海的星力绞散落将下来,在那方圆万里的星宿海海面上下起了瓢泼大雨。真是壮观万分。

第四十章战二

[[[CP|W:300|H:417|A:L]]]且不说那星宿海的海面之上打的是一片混乱,而在那半空之中跟随帝俊周宇两人身后的各自的队伍也相互冲撞撞击在一起,就象两片乌云撞击在一起发出雷鸣般的响声,还有各色不同的法力互相冲击产生的光芒象闪电一样四射飞溅,还有许多在第一次撞击下就坚持不住就象下冰雹一般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全部都掉落在星宿海中,而这个时候就看出那些战斗力并不高的鲛人们的优势来了,这些鲛人在自己族长幻鲛的带领下,依靠自己极其强大的水中优势,以自己的座骑蜃兽所吐出的蜃气为掩护,在蜃气的掩护下在星宿海中四处游荡,不时的对那些战斗当中的妖族修士暗下杀手,还不时的将自半空掉落的星宿海本方修士救下运往最近的安全岛屿进行救治,不过那些掉下来就已经摔的半死的妖族修士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看着还好的就下禁制生擒活捉,那些看着没有什么救助希望的那就直接在要害上来上一下让那些妖族修士在星宿海上漂着自生自灭了。

妖族当中也有不少高手,担任十万天兵统帅的毕方是太古大妖,火灵神鸟毕方得道,虽然比那帝俊得道晚了一线,但却是妖族中,除了鲲鹏和白泽之外,数一数二的高手。一身法力,惊天动地,可惜可能是同性相斥的缘故,帝俊对于毕方者和自己同为以善用火焰闻名洪荒的鸟类大妖并看不上眼,不但不加以照顾反而对毕方多方压制,所以毕方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只是一个区区的站殿将军并不能进入妖族的高层当中。

不过现在大战在即加之毕方在妖族当中确实是一代高手,而且又有鲲鹏和白泽的强力推荐所以帝俊只好让毕方成为统领十万妖族大军的统帅随同自己一同出征,而毕方也下决心要在星宿海中打一个翻身仗吐一口被帝俊压制多年的怨气,和毕方一起的还有三个妖族大圣,一个是上古荒兽肥遗得道,中国古代传说中的旱魃之兆。据说肥遗是一种居住在太华山山麓的怪蛇,有一个头、两个身体、六条腿和四只翅膀。为人最是奸滑,一身本事,走的却是阴险残诈的路子手下有五大妖将,和三十大妖族近卫。

另一个妖族大圣却是一头六齿灵牙白象得道,在传说当中这六齿灵牙白象还是佛祖释迦牟尼投胎转世时所乘坐的座骑,不过现在这六齿灵牙白象跟佛门没有任何关系,要知道现在那佛门的祖宗还只是鸿钧道祖门下的两名弟子而已,六齿灵牙白象也只步过是洪荒当中稍微有些奇异的珍稀妖族而已。那六齿灵牙白象虽然强大,寿命也长,但灵智却是开得较晚,若要得道,实是难上加难。这六齿灵牙白象可谓天资独厚,修成大道,也不知道比常人费了几许工夫,手下实力也不错,不过只有两大妖将,四十五妖卫。

第三个妖族大圣也自不凡,乃是一只剑齿虎得道。这剑齿虎也称不上异种,乃是常兽。似他这般修成大圣的妖怪,在帝俊手下,也着实不少。但他将自己的两颗长牙炼成双刀勇猛非常,而且由于那剑齿虎喜食鲜血,在对帝俊逼服先天三族的时候一向冲锋在前,斩杀了不少凤族高手,那剑齿虎更是吸食了不少凤凰的鲜血,不光法力大进,而且还由于凤凰鲜血的作用身体产生了变异居然在自己的剑齿虎原身之上长出了一对巨大无比的凤凰翅膀,当真是应了一句古话“如虎添翼”从此以后这剑齿虎就从帝俊的手下脱颖而出,成了帝俊手下的爱将,这剑齿虎手下有三大妖将二十妖卫的高手。这三大妖族大圣和毕方一起统率十万大军,都铆足了劲要在星宿海当中立下大功一扬自己的威名!

原本毕方和三大妖族大圣坐在战舰之上,看见那由鲲鹏所设计的战舰威力强大无人可挡,都以为这次讨伐星宿海的战斗就已经结束了,他们只要坐在战舰之上看战舰发挥威力就可以了,正当毕方在战舰上长吁短叹自己生不逢时不能够立得一场大功扬名洪荒的时候此时帝俊他们所依靠的战争利器那些鲲鹏所设计的战舰却突然发生变故成了没用的废物,那毕方不惊反喜,认为这是自己的机会到了该自己露一把脸,在帝俊喊出“杀”这个词之后当下下令自己手下三大妖族大圣集结带领着手下的十万妖兵脱离以在星宿海上没有作用的战舰来到半空排列好阵形冲杀过来。,

要说起来这毕方还真是有几分将材,那毕方带领手下的十万妖兵来到半空略一打量这星宿海上战斗的形式,就发现了一个自己进攻的决佳路线,在空中自己妖族的皇帝和对方的首领周宇正在激烈的打斗,而在他们的稍下方就是鲲鹏和白泽带领的妖族大将和其他的妖族士兵和星宿海的空中骑兽军乱战一片,而在星宿海的海面上那些善于水战和留守战舰的妖族大将和其他的妖族士兵又与星宿海的水族战士激烈拼杀,而在这两者之间居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真空地带,而真空地带的对面正是星宿海的中枢紫薇岛,身披大氅光着脑袋,一手持斧,一手持盾的胖子守在那里,而在紫薇岛前只有一个自己妖族这方还有自己手下十万妖族大军是空闲着的,毕方暗道这真是老天爷送来的功劳,又有什么功劳比的上在战斗当中捣毁敌巢来的大呢?而且对方只有一人就算对方是一个高手,但是自己这边有十万大军就算用士兵的命去填,那十万大军的尸体也要把他压死,毕方却是再也忍耐不住,迫不及待的一声令下,十万大军铺天盖地,宛如蝗虫过境一般,直直的朝紫薇岛扑将上去,要一举建功毁灭紫薇岛立下讨伐星宿海第一大功。

那守护在紫薇岛前的何巨早就注意到毕方那支出现的妖族空闲的队伍,现在又瞧见那十万大军直直朝自己杀来,心中一阵冷笑看来对方真的拿自己当成一个软柿子了想随意揉捏,不过自己这个软柿子里可是有刺的弄不好会扎了自己的手,那何巨仰头张开一张大嘴朝天发出一声好象牛鸣的巨吼,那何巨的身体猛的涨大把身上的大氅都涨的粉碎,那大氅的碎片象灰蝴蝶一般四散飞舞,在四散飞舞的碎片当中显露出何巨的身形,那何巨原本肥胖臃肿的身材早就消失不见,显现出何巨充满肌肉的壮硕身形,何巨光着上半身,露出棕红色的皮肤,而在皮肤上有着无数玄奥的符文显现好象纹身一般布满何巨的整个上半身,而在何巨的身边的海面上又冲起无数的水柱,在水柱落下之后何巨的身后出现了由九人带领的一支队伍,排列成站阵立在那里。那排列成站阵的共有四千九百人,全部与何巨一样光着上半身,露出棕红色的皮肤,皮肤上纹身一般的符文布满整个上半身,也一手持斧,一手持盾,着全部都是何巨河马一族当中的精锐。

何巨和河马一族七大战将端然而立,所有的河马力士,猛的将右手手中的战斧斧面朝左手中拿着的鸠形塔盾上一瞧,只听得轰的一声,整个星宿海前的空间都为之一颤,一瞧见这等威势,让所有进攻的妖族士兵气势为之一泻。两方大军刚一接触,但见河马力士纷纷将左手中拿着的鸠形塔盾立在身前微微转动那整个战阵就为之一变,待让过前锋,所有河马力士的随即挥舞手中的双刃单手巨斧,三四个河马力士招呼一个妖兵。原本一个妖兵就不是可以和河马力士单挑的,更何况三四个打一个,可怜原本妖族士兵是占有人数上的优势,但是由于战阵的存在却发挥不出,着实郁闷。可怜那些妖兵的兵器一落在河马力士的身上就被象河马力士身上纹身一般的符文所闪现的光芒弹开,而那些强而有力的进攻和法术却破不开那些河马力士手中鸠形塔盾的防御,总之是伤不了对方分毫,自己反倒好却被几个人款待围殴,一时间妖族士兵伤亡惨重。就连那些死亡后从妖族士兵尸体当中飘起的元神魂魄也被那河马力士手中鸠形塔盾上的一个特殊符文吸收进去,化为点点元气通过河马力士手中鸠形塔盾充满那些河马力士的全身补充他们消耗的精力和法力,这让毕方惊怒交加,不过片刻,一完精锐就被这不起眼的不道五千人所组成的区区弹丸小阵吞噬掉,这怎么让毕方他如何不怒?只见毕方猛的推开在自己身前护卫着的妖族近卫,握着兵器,率领剩余的大队人马,逼将过去。,

那毕方,当真是气冲斗牛,心头之恨,恐怕是罄尽星宿海之水,那也难以洗刷。这不是损失多少人马的问题,即使损失一万妖兵,他也未必会皱一下眉头。可他不能容忍的是自己自予自己为并不逊于鲲鹏的一代兵法大家,而自己倚依仗的一万强兵悍卒却被对方不到五千的对手吃掉,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忠心手下的元神和魂魄被对方吞噬。那十万雄兵,前方七万善于冲锋陷阵近身肉搏,后方五万法力悠长以法术远击,战阵层次分明分配得当。其实同等级少数修士之间的战争,拼的还是法宝和计谋,若是这两者相差无几但是数量众多,那拼的却是勇力。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

何巨手下的河马力士大阵,却是七七四十九人为一小队,又以十小队为一大队,中间还有一个一千四百七十人的大队在战阵当中来回穿梭加以连接,那各个大队各按阵法排列层层叠叠,那些持在河马力士手中的鸠形塔盾宛如鱼鳞一般。每四十九人当中就有一个小队长,每一个大队有一大队长,而那在战阵当中来回穿梭连接各个大队的一千四百七十人的大队则有左右两个大队长进行分别管理,都是由实力出众,法力高强的河马力士担当。而那些队长手中的鸠形塔盾都是特别设计的按照队形的运转不同而在法力的灌输下可以发出不同的光芒,使得整个四千九百零一人的战阵在何巨的指挥之下犹如一人一般,在大阵中心,却是何巨亲自以自己手中的鸠形塔盾发出信号,加以指挥手下九名大队长让他们分别对手下进行指挥。进而统领全局。这四千九百河马力士,犹如一个巨大的龟壳,坚固无比,那妖族锈蚀虽然人数众多,但却无法发挥兵力的优势,犹如拉龟的老鼠,没有地方下口。更兼对方一身都是防御符文,而河马的肉体又是以皮厚不下于其他种族的鳞甲而闻名洪荒的,寻常兵器砍将上去,连皮都不破就弹开了,而威力大的进攻又被河马力士手中的鸠形塔盾挡住,现在在这一时间又要妖族到哪里找有能攻破对方的阵地方法呢?

那些河马力士轮流出战,清闲的,就将自己所带的丹药服下,尽可能的恢复自己的力量。原本在战斗中受伤的河马力士,用自己手中的鸠形塔盾将敌方死亡将士的元神和魂魄化为元气游走全身加以吸收后,那些浅浅的在战场上称不上伤口只能说的上是划痕的伤口,也飞快的愈合。那毕方见自己手下久战无功,反倒折损甚重,不由得心中焦躁,急派人令在前军统令的六齿灵牙白象出战,无论如何要将敌方的大阵撕开个口子。

六齿灵牙白象接到命令,长鼻向上反卷一声象啼,手下妖卫,群起响应。一时间,吼声震天。却说这六齿灵牙白象一声大喝,手下妖兵,也不讲什么阵势,飞快的排成一列横队,随着一声大喝,所有的妖兵一窝蜂的冲了上去,原本整齐的队形一下子就散了。两军碰撞到一起,并没有见到什么火花,河马力士飞快的变化着阵势,仿佛是精通农活的农民,在田间劳作一般顺畅。轻松的将冲在最前面的妖兵打翻。六齿灵牙白象大怒,一声大喝,现出原形,却是一头小山般大小的白象,一条如同巨蟒的鼻子旁还长有六根白如美玉形同弯刀的象牙,就见他象啼一声,撞进了战阵。这六齿灵牙白象果然厉害,他那根犹如巨蟒的象鼻子左摇右甩犹如巨锤一般,那些在河马力士手中战斗许久都没有什么损坏的鸠形塔盾在那象鼻子的一撞之下居然就凹陷下去,那六根白如美玉形同弯刀的象牙轻轻一划,那些连兵刃都不惧怕的河马力士的身上就出现一道深深的伤口,血花飞溅,那原本完整无缺的战阵居然真的在他的强力冲击之下出现了一个缺口,正当这六齿灵牙白象得意的时候,忽然身上汗毛倒束,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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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战三

[[[CP|W:338|H:450|A:L|U:]]]这六齿灵牙白象朝边上一看,发现居然是何巨这主持整个战阵之人亲自来对付他了,那何巨本来在战阵之中本就没有什么事干,这战阵自创出起就由河马一族当中精心挑选族中精锐之士担当主阵之人,并不断的进行推演变化完善,最终成型的阵法,而现如今这些列阵的河马力士最少都经过了上百年的配合,经过了无数的考验,可以说是做到了每一个人都心灵相通,不必多说话,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就可以传达战阵变化的意图,所以说何巨其实是挺悠闲的,不过现在这个战阵居然被这六齿灵牙白象靠蛮力给冲撞开来,虽然这战阵推演的时候早就对于这种情况有了应对的方法,但是如果让这六齿灵牙白象这么嚣张下去是何巨所不能容忍的,所以何巨决定亲自出手了。

那何巨脚步轻移,以缩地成寸之法,两步之内就跨过大段的距离来到这白象身旁,也不用斧头,将右手的双刃战斧插在腰间右手猛的一拳朝那白象打了过去。就见那何巨的一拳击出,那拳头的周围居然涌现一圈气浪,发出“膨”的一声巨响,原来这何巨用力的一击之下速度居然超过了音速,而且力量又非常大,这竟然让何巨一拳打出音爆,那白象本就精神高度集中防备这何巨,一见何巨出手,又是有如此威势知道不好,猛的打了个滚,避开了何巨的这一惊天一拳。不过就算这白象的速度够快但是由于自己的身躯过于庞大,那白象的背部还是被何巨的这一拳的拳风扫中。

正当白象为躲过何巨这一击暗中庆幸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背部一阵刀割一般的剧痛,原来这何巨的一拳虽然没有打中白象,但是带起的拳风还是在白象背上那硬若金刚的象皮上割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那白象大为惊讶,随即又极为愤怒,当下一摆鼻子猛的朝何巨撞了过来,那何巨咧开大嘴一笑,嘴里还露出两颗犹如铡刀一样的大牙,右手松拳为掌猛的向白象一挥,就见从何巨右手每一根手指上都出现一条银线向白象卷去!

那五条银线在半空当中越变越粗,越变越长,然后交织成网牢牢的裹在白象身上,那白象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忽然觉得身边的空气突然重了起来,移动涩滞,原来五条银线交织成的大网不停的吸收星宿海当中的水元之力,还将水元之力压缩了无数倍留在那银网之上沉重无比,死死捆住白象庞大的身形。

白象惊恐莫名,也不管那些银线都已经死死的陷进自己身体的皮肤里,勒出条条血痕,先是猛的戏一口气将自己的身体急剧缩小,然后将法力一催将身体突然涨大,涨到有自己原本身体的三四倍大小,再用力一震,再快速的抖动身体,终于震破束缚,逃脱出了那银网的包裹。

见那白象想要逃跑,何巨就从腰间抽出原本插在那的双刃战斧拿在右手中,然后催动法力猛的将右手手中的战斧斧面朝左手中拿着的鸠形塔盾上一敲,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白象原本想要逃跑,不料却听到一声巨响,就觉的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好象要炸开一般,自己的两眼发黑,耳朵当中“嗡”“嗡”的乱响,好象自己的三魂七魄似乎被那巨响震散了一半,白象整个人都精神恍惚起来。

不过白象到底是一代妖族大圣,法力精深心神坚韧,很快就从这巨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不过白象整个的脑海中还是浑浑噩噩,勉强恢复过来就觉得周身冰凉,睁眼看去,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他小山般大小的身躯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而在得到那一声巨响做为信号,那原本被他震的粉碎的银网却化成银色的液体顺着伤口流了进去,留入伤口之后那自己庞大的身体正顺着伤口在一块块脱落,肌肉骨骼纷纷融化,而那银色的液体也越变越多起来。白象见状猛的惨叫一声,用力震破自己的天灵盖,将元神跳出已经快要融化的躯壳,正要遁走重新找个身体夺舍,突然白象发觉自己的元神也在急剧缩小,白象那一身妖圣法力也在飞速流失,原来竟然不知不觉间那银色的液体也沾染到自己的原神之上,现在就连白象自己的元神也融化在银色的液体当中了,只在原本的地方留下一滩银液,和六根白如美玉形同弯刀的象牙。,

那何巨将双刃战斧插回腰间,右手一伸手掌张开,那一滩银液就重新回到何巨手中消失不见了,何巨笑呵呵的将那白象留下来的六根象牙收了起来,对自己刚才的战斗很是满意,也对自己所炼制的三昧真水信心更足了,原来那银网是何巨收集洪荒当中的阴气极重的水源,炼成三千弱水,然后又请求周宇当中沟通请求望舒汇集太阴星力,最后以百化以才炼成这五条三昧真水,这三昧真水每一条完全放出来都有一条巨型河流大小,沉重无比,而且还会侵肉噬骨融化万物,平时放出交织成网,一得到何巨的信号就会还原成液体无孔不入,这还是何巨炼成三昧真水以来第一次出手,这何巨对三昧真水的效果非常满意,何巨收起六根象牙后,又朝正冲过来想要为白象报仇的肥遗、剑齿虎迎了上去。

因为就在刚才毕方的脸色颇为难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下白象妖圣居然这么轻易就死在对方的手里连原神都没有跑出来。连全尸都没有留下,不禁深深的倒吸了口气,毕方看了一眼身边的肥遗妖圣和剑齿虎妖圣,又在自己心中犹豫了片刻,这才慢慢的向两开口说道:

“这次你们两个要一起上,无论如何都要把对方诛杀,我随后就到。我们不能丢了妖族的脸。”那肥遗妖圣和剑齿虎妖圣齐声应道,每人率领着自己手下的精锐,大声的喊着号子冲了上去!

不过这肥遗妖圣和剑齿虎妖圣也是学乖了,不再像白象妖圣那样现出原形靠蛮力横冲直撞,而是让手下妖兵先是离的远远的施放法术,虽然河马力士身上布满符文整个身体坚如金刚,刀枪不入,而且那些攻击性的强力法术也可以依靠手中的鸠形塔盾抵挡,但有些法术,多少还是给他们造成了一些麻烦,延缓了行动的速度和战阵的变换。而这肥遗妖圣和剑齿虎妖圣也趁着法术爆射出的光芒闪耀影响了别人的视力,趁着战阵的变换出现了些许空隙,趁机迂回前进进入了战阵之中,偷偷的直直朝着还在捡那白象妖圣遗留的六根象牙的何巨冲了过去。

不过他们所没有预料到的是何巨虽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其实心细的很,要不然周宇也不会将守护紫薇岛的重任交于何巨,虽然何巨本领高强是一方面,但是主要的还是由于何巨的胆大心细,何巨虽然在那捡那白象妖圣遗留的六根象牙,但是战阵的每一个地方都被何巨看在眼里,何巨见那肥遗妖圣和剑齿虎妖圣朝自己偷袭过来,心中也不害怕,右手暗中捏了一个法决,法力暗暗涌动肚子微微鼓起,就直朝肥遗、剑齿虎迎了上去。

那肥遗、剑齿虎见自己已然被何巨看见,偷袭已经没了作用,也就不在偷偷摸摸的了,直接合力出手想要合二人之力将何巨一举诛杀,那何巨见到心中也不着急,也直直的朝二人走去,等到双方的距离差不多的时候,将法力一催张开大嘴,那肥遗、剑齿虎就听见对面何巨爆出“哼”“哈”两个铿锵有力的音节,宛如晴空打了个霹雳,就瞧见从何巨两个鼻孔和张开的大嘴里各窜出两道白光和一股黄气直朝自己两人冲了过来,那肥遗、剑齿虎见者白光、黄气来的古怪刚要阻挡,却没有料到那白光、黄气的速度极快,片刻之间就到了自己的身前,只见那白光、黄气围着这肥遗、剑齿虎身子一绕,那肥遗、剑齿虎就觉得身子发冷脑袋一阵迷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毕方见何巨也不知弄了什么手段,就喷出两道白光,一股黄气自己的手下两员大将肥遗、剑齿虎就现了原形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了,那毕方顿时两眼充血一声大吼朝何巨冲了过来,这毕方一身鲜红色铠甲,上面火焰纹路腾飞,整个人都如一团火焰一般,手中持一柄长柄双手长刀,刀身鲜红,上有火焰纹路构成龙雀展翅高飞之形,这口长刀有一个名号为“烈焰龙雀”这毕方一身铠甲,手持长刀,当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毕方自传说中就是火灾之兆。而这以毕方的名字来自竹子和木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响,它是火神、也是木神,居住在树木中。毕方的外形象丹顶鹤,但是只有一条腿(一说为只有一只翅膀),身体为蓝色、有红色的斑点,喙为白色。毕方不吃谷物、吞吃火焰,据说毕方的出现预示着大火。所毕方的拿手本事就是火焰,就见毕方嘴巴一张,一团火焰喷将出来,却是他自己炼制的乙木地煞火。

毕方这乙木地煞火,乃是毕方深入地底深处采集地煞烈火加以地心元磁之力凝炼而成,而且还由于毕方是木火双生的属性,这火焰当中又被毕方导入了东方乙木之气,若是沾到他人的身上,以东方乙木之气为前导,因为东方乙木之气性质温和,有树木长生之力,可以在瞬间游走对方全身乃至于游走到对方的原神之上,然后借木生火,以五行相生之法,那东方乙木之气就迅速燃烧成为地煞火,这地煞火一旦燃烧起来却十分麻烦了,犹如跗骨之蛆一般,只要对方躯体与元神不燃烧完,那火焰就永不熄。端的是威力无穷,阴险歹毒。

那何巨在周宇座下听道多年,见多识广,知道厉害,急忙躲闪开来,何巨连忙大嘴一张喷出一股寒气逼人的水柱,正是刚刚将那白象妖圣溶解的三昧真水,这三昧真水汇集三千弱水之精,还加有太阴之力正是天下火焰的克星,就见和水柱和火球撞在一起,冷热交加之下发出滋滋的怪声,片刻之间就在两人之间腾起一阵浓密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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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战四

[[[CP|W:250|H:190|A:L]]]这两人就这样水火相持着,但是毕方明白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而就在毕方这一愣神的片刻工夫,他自己那团好不容易才炼出的乙木地煞火,已经被何巨所喷出的三昧真水包围了起来,那当真是犹如沸汤泼雪,转眼间就乙木地煞火湮灭了大半。不过这种以硬打硬的方式,可以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三昧真水也被自己的乙木地煞火蒸发了很多。不过毕方自己心里清楚,毕竟自己的乙木地煞火是自己辛苦炼制的用一点少一点,而对方的三昧真水由于是在这星宿海当中战斗,随时可以补充水性元力,所以到之后的肯定是自己的乙木地煞火先消耗光,毕方冷哼了一声,手中的烈焰龙雀一挥,一道半月形的气刃现出,将对方的三昧真水劈得四散。毕方刚松了口气,正准备和何巨再战的时候,这时头顶上传来了一声响彻天际的钟鸣,紧跟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口喊道:

“我妖族众将还不快快布下周天星斗大阵!”喊话之人正是妖族妖皇帝俊。

原来在那星宿海上空的打斗也是进行的如火如荼,不过那些妖族士兵虽然说都会腾云驾雾,但是只不过是一些基本的能力罢了,而在打斗的过程当中一方面要与对手进行战斗,还要分心对自己的飞行加以控制,所以说那些妖族士兵虽然强悍,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身的实力发挥不足八成,当然不是星宿海空骑军的对手,这星宿海空骑军座下的骑兽都是星宿海特产的极其善于飞行的妖兽,而且还有一定的战斗力,再加上和星宿海的士兵配合多年,可以说是达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而且这些骑兽的飞行速度极快,而且又极其灵活,还有普通妖族士兵所没有的冲击力,可以说是一个星宿海空骑军连人带上座下骑兽抵得上四个普通的妖族士兵。

而且这星宿海空骑军在统领章冷墨(书友冷莫客串)和杨鳄(书友扬子鳄客串)的带领下战术运用的极为得体,那章冷墨和杨鳄各带领一半队伍使用穿凿战术两队人马,左突右窜,时而单兵作战,时而两队合击,勇猛非常,那章冷墨所带的那一队空骑军数量众多,各个种族都有,而这些种族在章冷墨的带领下配合的极其娴熟,将每一个不同种族的特点发挥的淋漓尽致,以不同的进攻手段对对方进行打击,让妖族士兵都无法防御,而章冷墨就是这一队进攻队伍的箭头,这章冷墨将自己的八条手臂全都显露出来,一支手上各拿着一柄锋利非常的弯刀,这八把弯刀分成两种,四把上裹着太阳真火滚滚燃烧炙热无比,另外四把的弯刀上有太阴真水循环流动寒气逼人,那章冷墨还将自己的冷墨喷出形成一团黑色的乌云包裹住自身,让对方看不出深浅,而章冷墨就在这团乌云的保护下,率领手下在敌人的队伍当中四处冲杀,如果碰见难啃的骨头那章冷墨就亲自上前,将自己八条手臂的优势完全发挥出来,由于有这冷墨的保护,敌人就只看见一团乌云飘来,紧接着就是一道刀光闪过就将敌人分成两截,这乌云就飘然而去了,原来是在乌云当中那章冷墨凭借自己的身体优势在一刹那间,自己的八条手臂犹如风车一般在对方的同一部位连环劈上八刀,由于这章冷墨的弯刀之上分别有太阳真火和太阴真水,对方在一冷一热的连环刺激下,以及章冷墨自身的巨大腕力下不管对方有什么防御也是被一劈两段的下场。

而在杨鳄所统领的那一队就没有那么多人了,种族也没有那么复杂,种族就只有一种那就是鳄鱼,虽然鳄鱼的种类很多,但是在杨鳄的手下全能包括,而且这些在杨鳄手下的都是鳄鱼一族当中筛选出来的精英,都是高手,不光武艺高强,尤其是各个都擅长使用雷法,可以说鳄鱼一族是第一个把周宇所创出的五雷正法成为自己种族本能的族群,这杨鳄以及杨鳄的手下还有一大特点都是两手使用不同的武器那就是鳄嘴剪和鳄尾鞭,有所区别的只是重量大小和模样有略微不同而已,那杨鳄和一众鳄鱼手下打斗的极有章法,先远远的看见敌人之后就用葵水神雷猛轰对方阵脚,待敌方混乱之后就使用穿凿战术依靠自己一方的强悍实力把对手分割吃掉,而在与对方进行战斗的时候近则用鳄嘴剪,远则用鳄尾鞭,而且还不时的有人现出鳄鱼的原形依靠鳄鱼极其恐怖的爆发力和咬合力将对手一口咬下对手的脑袋,在杨鳄以及杨鳄的手下冲过对手的战阵之后留下最多的就是那些没了脑袋尸首掉落下来砸在星宿海面上沉了下去,而凭借着杨鳄以及杨鳄的手下们的这一次在战斗当中的表现也为鳄鱼一族多出了一个名号,由于杨鳄以及杨鳄的手下们擅长使用雷法,出动的时候带有雷霆之声,和在东海当中的夔牛出海时一样,而且鳄鱼又带有龙形所以又将鳄鱼称为夔龙。,

不光是那些一般的妖族士兵战斗不顺利,而且就算是那些妖族重臣的战斗也并不顺利,开始的时候那鲲鹏与白泽相互配合,一使用北冥水力一用西方金气以金生水,水孕金之法配合的是相当完美,在战斗的初期真可以说是威风八面大杀四方,给周宇一方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不过也没有等鲲鹏与白泽得意多久,他们两人就碰见了对手正是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了,她们二人得了周宇相助传了五雷正法,而又经过多年的苦修等待与妖族相斗法力大进,这二人又将五雷正法融入自己的神通当中可以说已经丝毫不逊于现在的鲲鹏、白泽。

那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都一手持剑,一手持盾,剑是日神羲和与月神望舒在到星宿海后各自使用法力将大日扶桑和太阴月桂各自截取下来一枝,放在星宿海的周天星斗大阵的中心温养孕育,在周天星力的浇灌下多年之后终于成形,上面有天然的大道玄文,两把剑都长约四尺,一剑金红,一剑银蓝,形式相近,一阴一阳,各自含有太阴、太阳之力,那羲和与望舒就将这两把剑各自按自己的名字取名为羲和剑与望舒剑。而两人又分别拿着周宇赠予的太阳盾和太阴盾,而这两人的出现顿时让鲲鹏、白泽遇到了对手。

原本那鲲鹏、白泽拿手的就是北冥水法和庚辛金气,但是碰见了羲和与望舒的太阳、太阴之力就完全没有了脾气,那鲲鹏的北冥水法本就是以灵动见长但是一碰到望舒太阴寒气那就完全没有了作用,被望舒的太阴寒气一逼就几乎完全冻结起来,失去了灵活那就犹如没用用处的家伙一般,而白泽的庚辛金气更是被羲和的太阳真火克制,正所谓南火克西金,那白泽的庚辛金气的克星就是南明离火,而羲和的太阳真火更是胜那南明离火不止一筹,被那羲和的太阳真火一烧要不是白泽躲的快那要不然白泽就是第二个罗白(书友罗白客串),而且就算不比法术那肉搏鲲鹏、白泽也好象不是羲和与望舒的对手,这羲和与望舒两人本就是姐妹,两人心灵相同,而在周宇的帮助下又合力创出了一套双人合击的剑法,这剑法双人合力几乎无人可挡,阴阳之力循环不休攻守兼备,而且两人还将五雷正法融入了这剑法当中,每一剑击出都含有可以隔着些许距离就侵袭对手的雷霆之力,更是让鲲鹏、白泽叫苦不已,因为每当羲和与望舒那手中的长剑击出不光是那羲和剑与望舒剑上的太阳真火和太阴寒气的冷热刺激让自己十分的不舒服,而且那些可以隔空四射的雷霆之力碰到身上不光对于自己体内的法力运转有压制作用,而且这雷霆之力碰到身上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就是一个机灵,不论如何防御都会被侵入身体,而身体也会暂时的发生僵直,虽然只有一瞬的时间但是还是让对手发出杀招,要不是鲲鹏、白泽战斗经验丰富,身体的条件反射已经成了本能,那他们俩都不知到死了多少回了。

那鲲鹏一边和白泽联手与羲和与望舒交战一边思量着对策,又趁空的观察了一下整个星宿海战场,这一看不要紧这才发现整个妖族大军都已经深陷到战斗当中,而且占据优势的并不是自己这边人数众多占据数量优势并且装备精良的妖族百万大军,而是对手星宿海大军把握着整个局面正在一点点将自己这一方蚕食,而自己苦心构思的战舰居然没有发挥一丁点作用就成了废物被对手破坏怠尽,心中那是心痛不已,而当鲲鹏瞄见那于鲲(书友混鲲客串)居然率领自己的同族反出妖族与星宿海大军一同屠杀妖族大军的时候那鲲鹏的脸色当即变的雪白,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晃,脑袋一阵迷糊,要不是白泽拼命相护,那鲲鹏就要死于羲和的剑下。

原来那于鲲所在的南鲲一族本是鲲鹏手下的一个分支,那南鲲一族世局南海,和鲲鹏一样为水中一霸,也是其大无比只不过没有鲲鹏出海化为大鹏的能力罢了,不过还是和鲲鹏有着血缘关系的要论起来那鲲鹏还是于鲲的叔辈,这南鲲一族本是鲲鹏领入妖族的,被鲲鹏视为自己手下的一支精兵,而鲲鹏也将于鲲视为心腹,这次出战星宿海将于鲲和南鲲一族带来还是鲲鹏向帝俊提议的,本来帝俊就对鲲鹏心存不满暗中提防,现如今那于鲲带领南鲲一族反了这不是把鲲鹏放在火上烤啊!那鲲鹏能不气的发晕吗?

而鲲鹏清醒过来之后越发觉得情况的不妙,现在是时候使用周天星斗大阵的时候了,现在只有依靠周天星斗大阵才能够挽回已经处于失败边缘的局面,而且必须要快些行动了,要不然再过一会,伤亡加剧那就连布置周天星斗大阵的人都凑不齐了,想到这里,鲲鹏抬头向上方帝俊与周宇战斗的地方望去。

PS终于回来了,这几天病的真是难受,不过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更新了,今天先写一章练练手,明天正常更新,少更的慢慢补上,现在争取慢慢加大更新字数,希望以后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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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战五

[[[CP|W:152|H:190|A:L]]]那在星宿海的上空,这次战斗的双方首脑帝俊、周宇的战斗也进行的极为剧烈,在他们两人战斗的方圆数里之内都成了一片空中禁区,除了帝俊和周宇之外再也没有一个生灵,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这两人战斗的余波太过强大,他人稍有不甚就会被这二人的战斗余波扫中死于非命,就连魂魄原神都未必能够跑出来。

就见在那半空当中,一团烈焰、一股紫光在空中快速的划过在身后留下长长的轨迹,并不停的相互碰撞,犹如两条光带在空中缠绕,这一般,又好象两条奇异的怪蟒在空中缠斗,那些法力高深之士都可以烈焰、紫光看见那两人帝俊和周宇的战斗,这帝俊和周宇两人如同两颗流星一般相互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那何巨用全力才能够打出的一记音爆在帝俊和周宇两人的战斗当中几乎每一击都是能够打出音爆的威力,而且比那何巨来说强了不止百倍,而且两人的法力相互纠缠侵蚀,那帝俊大日琉璃金焰和周宇的周天星辰之力,五雷正法的雷霆之力在虚空之中的碰撞散发出极其灼热的气息弥漫在半空当中,而也就形成了那前头所说的那一片没有任何生灵的禁空。

而这两人的打斗也是极为简单,在两人高速的碰撞的那一瞬间各出招数,剑来槊往一沾既走毫不拖延,两人也是明白在自己这个等级的战斗之下多余的东西也是没有任何作用,所以帝俊、周宇两人也就没有使用任何法宝,只凭自身的武力一较高下,正所谓大道至简,这二人的对打也是极为简单,只求以最少的消耗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剑斯可历传不衰人之形貌大小长短不一也,制剑以供其服,非直以观美,要使各适其用而已。故为三等之制,以待三等之士,俾随宜而自便焉。剑之茎其长五寸,剑身若五倍长其茎,则三尺也,重九锵,则重三斤十二两也,其长之极,重之至也,故谓上制。唯士之长而有力者,然后能胜之,故上士服之。剑身四其茎,茎之长则二尺五寸也,重七锵,则二斤十四两也,长短轻重得中焉,故谓之中制。唯人之得中者所宜服,故中士服之。若剑身止三其茎,则二尺耳,重止五锵,则二斤一两三分之中耳,轻而且短,故谓之下制。士之形短而力微者,可以服焉。

如剑长则运用不便,剑短则难期致远,短者轻而不易击坚,长者重而挥动迟缓,二者均非剑制所宜。而帝俊所持的双手六尺重剑则更可以说是所有宝剑当中的霸者,这双手六尺重剑奇重无比,又由于长度足足有六尺多长更接近一杆短枪的长度使得帝俊的剑法更是添加了无数妙用,这帝俊这长剑使出没有其他的招式只有剑法最基本的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十二招,而且由于这双手六尺重剑的特性帝俊在使用的时候又为劈、砍、刺、搅这四招当中又夹杂有刀法和枪法的变化,使得原本因该是刚柔相济、吞吐自如,飘洒轻快,矫健优美,的剑法当中更添加着一丝威猛无敌,战场杀伐的金戈之气,使得帝俊在战斗之时以这双手六尺重剑配合着自己这一身无物不燃,焚尽天下太阳琉璃金焰更显现出一代雄主的霸气。

如果说帝俊的双手六尺重剑所代表的是短兵近搏之器的武艺精华的话,那周宇手中所持的丈六紫薇长槊那所代表就是沙场征战当中沙场武器的顶点。

槊形声。字从木,从朔,朔亦声。“朔”意为“新月”,引申为“空无”。“木”指长矛木杆。“朔”与“木”联合起来表示“无敌之矛”。本义:无敌之矛。而由这无敌之矛的本义就可以看出槊的威力,槊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是个人拿根棒子就知道到处乱敲,给他根槊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而槊的代替品枪就有有百兵之王的美称,两军对阵战将当中用的最多的就是长槊,枪矛刀棍还算不上一般只是兵卒所用。而能够使得一手长槊的定然是军中猛将,长槊若使得好的,长槊自己就有生命。马踏连营之时,说是“枪似游龙”但是使用的一定都是那丈长的长槊,一条丈长长槊把人马团团护住,槊头寒光到处,鬼哭狼嚎,大将百战百胜,岂是靠运气。长槊是改朝换代、扫荡乾坤的神器,非刀、剑可比。,

而周宇使用的紫薇长槊也是骁勇非常,使将出来挑、刺、荡、封、横、压、送、转、攒、打、拦、搠、扫、扎,又借用那紫薇长槊槊杆是由七宝神木所制,可软可硬柔韧异常,借由这槊杆的弹性借力打力更是使用出弹、蹦、抽、等招式,而由于这紫薇长槊的槊头是周宇凝聚雷霆之力所成,这雷霆之力本就没有形态,而在周宇的法力操控之下亦是有无穷的变化,这周宇的槊法委实非同寻常,每着从最简单的起手式开始,再慢慢演化出十几个不同动作。临阵破敌,一击必杀,一招一式之中莫不包藏周宇记忆当中后世那些“枪矛棍棒”武学奥妙,凝聚中国武学历代先贤的智慧,各种精妙高深招式莫不尽荟其中,精妙招式犹如剥茧抽丝一般变化无穷,令人眼花缭乱,委实应接不暇,放长击远,气象恢宏,虽然说周宇的槊法其实更利于战阵破军、沙场斩将,与帝俊这霸气恢弘的剑法比斗起来恐怕便威猛有余而灵活不足,但是由于周宇在使出这槊法时夹杂有五雷正法,而自身又由于身体坚韧速度极快很好的弥补了灵活不足的缺点,帝俊的剑法和周宇的紫薇槊法两两相比起来,委实各有千秋,不分高低。

由于这两人的速度极快,片刻之间就见帝俊、周宇二人在空中你来我往,四下狂飙地斗了七十余个回合,各显神通,不分胜负。

等到鲲鹏转过头来,抬头看向帝俊、周宇时,那二人还依然分别挥舞这重剑长槊相互格斗,就瞧空中两条光带四处飞舞,你来我往,剑光槊影交相辉映,这两条光带每相互撞击一次,就会传出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惊天巨响,而随着这两人战斗的加剧,战斗节奏的加快,两条光带的互撞击更加的频繁,这晴天霹雳一般的惊天巨响接连响起,犹如紧锣密鼓,又如暴风骤雨,而这两人战斗是法力沸腾,腾气阵阵云霞,使得这又好似在滚滚乌云当中有无数的闷雷酝酿,雷声滚滚,看着光芒在云霞当中闪烁,好象有无穷的力量聚集,而随着两条光带撞击而有一声的巨响爆出,在下方的人就会看见由这二人交手的地方为中心,向四周散发出一圈无形的气浪,那气浪无形无色但温度极其恐怖,把那周围的虚空都灼烧的一阵虚幻,那气浪滚过之处所有物体尽皆燃烧化为虚无。

忽然就见这两条光带的一条猛的一停,然后呼的一声从那犹如烈焰光带当中窜出一只燃烧着熊熊火焰的三足金乌,羽毛栩栩如生,这三足金乌拖着熊熊火焰冲向对方,随后那烈焰光带也猛的加速也冲了过去,那紫色的光带见到这一情况也猛然停住,呼的变大数倍成了一个紫色的圆球也猛的撞了过去,着次的撞击不同以往,发出的响声更胜以往十余倍,更是在撞击之时爆出一片极其耀眼的光芒,照的整个星宿海都是白茫茫的,刺的其他在星宿海当中战斗的人眼球生疼,所有的人都被这响声震的心中发慌,下意识的所有的人都觉的这次撞击不同以往,所以不论是妖族还是星宿海这一方除了还在生死相博到了关键之时收不住手的人外,其他稍有空闲都纷纷停下了战斗,就连鲲鹏、白泽、羲和、望舒也不例外都抬头向撞击处望去。

就见那光芒闪过之后,那撞击的中心显露出帝俊、周宇二人的身形,就见这帝俊、周宇二人,一人一手持剑,一人一手持槊,那重剑正抵在紫薇长槊的槊杆之上,两人相互较着力,而那二人各空着的手上也没有闲着,帝俊的手中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而周宇的手中是一个不停闪烁着的紫色光球,这火焰和光球撞在一起,两人的手就这样虚按着,那火焰与紫色光球合在一起都想要侵蚀掉对方,这火焰和光球的交接处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火花四溅,而帝俊、周宇二人的目光也在冷冷的对视着,就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帝俊、周宇二人就会这样僵持下去的时候,忽然这僵持的场面发生了突变,就见那帝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众人就看见从帝俊胸口上突然伸出一只金红色的手来,而这手上抓着一柄火红色的匕首,趁周宇没有办法阻挡,猛的朝周宇那毫无防御的颈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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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四灵

[[[CP|W:250|H:190|A:L]]]时光飞逝,斗转星移,离那妖族与星宿海的大战过去了千余年,这两族大战的结果真是令人大掉眼镜,不过这大战的结果到也符合各方的利益,而此次大战的最终受益者并不是那最先开战的帝俊、周宇两人,也不是打算坐收渔利反倒被女娲、三清、接引、准提借用山河社稷图之力围堵在地府轮回之地的巫族,真正受益的正是周宇、女娲、三清、接引、准提这六人的老师,盘古开天之后的第一个圣人鸿钧。

原来那一日当帝俊忽然伸出第三条手臂拿着火红的匕首朝周宇那毫无防御的颈部刺去的时候,那周宇早就有了防备,那周宇把嘴一张,猛的一咬凭着自己是鳄鱼,咬合力奇大无比的先天种族优势,就靠着自己嘴里的那口平整看似普通的牙齿居然将帝俊那一柄先天灵宝烈焰匕首硬生生的咬的粉碎,火花四溅,接着周宇又将自己的鳄尾显现出来,犹如一条粗大的钢鞭一样猛的朝帝俊新伸出的第三条手臂上抽去,就听咔嚓一声硬是将帝俊的这条手臂的手骨活生生的抽断,那半截断骨都插出皮肤之外,那帝俊倒也硬气一声都不吭,帝俊与周宇双方相互一用力两人就结束了僵持分了开来。

而这时鲲鹏也乘机提醒帝俊布出了那并不完全的周天星斗大阵,当帝俊晃动招妖幡下令手下取出星辰幡要布下周天星斗大阵的时候,那早有准备的周宇又岂能让帝俊如愿,就见周宇将周天星盘祭出,那整个星宿海好象活过来似的发出阵阵威压,那在星宿海中随浪漂浮的数万座岛屿齐齐的放出光芒,与周天星辰交相辉映,那代表三百六十五颗主星的三百六十五座大岛屿也各射出一根粗细大小不同的光柱直直的与天空当中的三百六十五颗主星连接,接着就听周宇大喝一声道:

“天地杀伐,周天星斗,旭日东升,皓月当空,紫薇帝星,岿然不动,三星齐耀,群星归位,周天星斗,为我所建,周天星斗大阵立!星辰诸幡还不速速归来!”

在周宇的一声号令之下那手持星辰幡的三百六十五名妖族高手包括帝俊、鲲鹏、白泽在内都齐齐的喷出一口鲜血,那与自己祭炼多年耗费不知妖族多少天材地宝和星辰精金所成的星辰幡都齐齐震动,将妖族高手祭炼星辰幡时分入星辰幡当中掌控星辰幡的一丝原神分身全部震为虚无,那些星辰幡都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似的都脱离那三百六十五名妖族高手的掌控化为一道流光飞入了象征各自星辰幡所代表的星辰的岛屿中,而在帝俊、鲲鹏、白泽的那些妖族高手的震惊的表情下那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就从未在洪荒当中出现天、地、杀、伐、四大先天大阵中的天阵,完整的周天星斗大阵立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见整个星宿海化为一个虚空,除了那妖族那一方的人外星宿海之人都不见了,只是在头顶上那周天星盘变的奇大无比,出现在帝俊等人面前,那周天星盘上万余颗晶珠齐齐闪烁,缓缓转动使得整个虚空当中深邃无比,杀气弥漫,三百六十五颗周天正星。以八万四千副星。包括北斗七星。以及南极星。南斗六星。还有西斗四星、东斗三星与中斗五星。一共五方斗星。此外更有二十八宿。天罡地煞一百零八星。九曜星。金木水火土诸星等等等等。全部显现在这一方虚空当中,这虚空不分前后左右上下,也不分东西南北、让人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身在何方,只有四周的星辰按照各自的轨迹运转,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那帝俊见到如此,方知道为何周宇有持无恐,明知道自己已经炼成周天星斗大阵却还敢与自己开战,原来对方才是真正掌握周天星斗大阵之人,难怪鸿钧会称周宇为周天星斗之主,自己的多年准备耗尽妖族珍藏才炼制出来的三百六十五周天星辰幡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不过虽然帝俊被困于这周天星斗大阵之中,但是帝俊却不敢下令手下妄动强行破阵,帝俊自己是深知这周天星斗大阵的厉害的,这周天星斗大阵与其他阵法不同,其他的阵法,都是自成阵法空间,隔绝外界所有天机玄转。而此阵却没有阵法空间的存在。但是它能够锁定阵法笼罩下所有人。被它锁定的人,无论你有何种神通。也逃不脱星光的陨落。此阵与外界空间融合,召唤周天宇宙星力,亿万星辰之威。威力之强,足以毁天灭地。,

就当帝俊无法,只能带领手下在周天星斗大阵呆立,仔细打量这个有些不太一样的周天星斗大阵,而最后把目光盯住了那在缓缓转动的周天星盘,认定这周天星盘乃是整个周天星斗大阵的中枢,只要这周天星盘一出问题这周天星斗大阵无攻自破,那帝俊急忙下令手下全力进攻那周天星盘,一时间整个虚空之中彩光四射,法宝横飞,可是还没等那些进攻手段靠近周天星盘,就瞧见那周天星盘星光闪烁,片刻间那些进攻手段全部化为虚无,那些进攻之人全部五脏翻腾,受了反噬,帝俊明白这周天星盘是和自己所持有的混沌钟同一等级的先天灵宝,而现在又在这周天星斗大阵之中,能汇集周天星力,攻防一体,如果是自己燃烧法力精血全力催动混沌钟或许还会给这周天星盘造成损伤,自己等人才能冲出这周天星斗大阵,可是这混沌钟现在却要保护自己和一众手下不受那星光的陨落,现在自己下令让手下进攻那还是心中抱了一丝幻想,想借众人之力使这周天星盘的运转造成阻碍,自己等人才好脱身出来,没有想到还是不行。

正当帝俊没有办法的时候,那白泽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借由帝俊手中的招妖幡之中有先天三族之首龙王、凤尊、麒麟长的原灵,借用招妖幡的能力驱使龙王、凤尊、麒麟长冲到周天星盘下自爆,那龙王、凤尊、麒麟长三人都是先天三族当中的佼佼者法力高强,精血浑厚无比,当初若不是帝俊借用混沌钟之力暗中偷袭,如果单打独斗那帝俊未必是龙王、凤尊、麒麟长当中任何一人的对手,如果这三人一同自爆威力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决不逊于帝俊燃烧法力精血全力催动混沌钟力量,一定能够给周天星盘造成损伤,自己等人才能冲破这周天星斗大阵,反正就算不成也不会对这妖族造成损伤,充其量是让帝俊少了三个拉辇的脚力罢了。

不过这先天三族之首的龙王、凤尊、麒麟长又岂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当初之所以成为帝俊拉辇的脚力,是由于自己的原灵在帝俊的掌控之中,为了自己族人的生活才不得已而为之,先如今却要自己白白送死那龙王、凤尊、麒麟长当然心中不甘,那龙王、凤尊、麒麟长心中有了一个共同的想法,不顾自己原神大损,强行将帝俊抽取安放在招妖幡当中的一缕原灵震碎,脱离了帝俊掌控,任由其他妖族之人对自己的进攻都不管不顾,乃至于遍体鳞伤也要向帝俊冲去,就算死也要拉帝俊做一个垫背。因为他们三人明白自己三人合力自爆就算是帝俊有混沌钟也抵挡不住,更何况现在帝俊正将用混沌钟保护妖族其他之人不受那星光的陨落,根本来不及完全调用混沌钟来保护自己。

就当所有人以为这帝俊必死无疑的时候,那对帝俊忠心无比的白泽挡在帝俊身前向那三人冲去,最后在一声巨响之后白泽和龙王、凤尊、麒麟长同归于尽了,化为为一个熊熊燃烧闪着白、红、青、黄四色光芒的火球,那火球在虚空中燃烧着照亮了整个周天星斗大阵。

那周宇执掌整个周天星斗大阵当然看见这一幕,下定决心是不能够在留手了就算是改变那原本的洪荒历史也再所不惜了,刚要催动周天星斗大阵将帝俊灭杀在当场的时候,那原本与外界空间融合的周天星斗大阵忽然出现了一条裂缝,从裂缝当中伸出了一条老年人的手臂,那只手在周天星盘上轻轻的屈指一弹,就见那周天星盘微微颤抖,连带着整个虚空也颤抖起来,接着响起连片的玻璃碎裂的声音,这周天星斗大阵居然就这样破了。

跟着从天边飘来一片祥云,祥云之上来的是鸿钧身边的童子金童,而这金童刚刚从地府传达完鸿钧的旨意,现在这金童现在是来传达鸿钧最新的旨意,那金童先是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废话,总的来说就是让周宇和帝俊不要打了,然后说起了鸿钧起草的利益分配方案,将洪荒分为两方势力,妖族执掌天空星辰运转,日月轮转,掌控洪荒天界,但星宿海除外,太阳、太阴、紫薇三星的掌控则由星宿海处理。而巫族执掌地府六道轮回,和整个洪荒大地的山脉以及万物生长,最后那洪荒大地的所有河流的支配权则在周宇手中,接着又对那先天三族做了处理,龙族掌控四海,凤族回于南荒镇压地低火脉,而麒麟则去洪荒中央弥补那由于玉京山消失所带来的洪荒地理变化,最后金童说鸿钧有一个命令,那洪荒之中有东、西、南、北、中五方,北方有不周山镇压没有什么,但其他四方还需要四位神兽镇压,说完金童取出一张灵符,那灵符凭空自燃发出一道光芒笼罩在那虚空中燃烧的火球,片刻之后从火球当中将白泽、龙王、凤尊、麒麟长的残魂抽了出来,又调集西方庚辛金,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中央戊己土为他们从新塑造真身,金童又传鸿钧旨意将白泽封为白虎镇守西方,龙王封为青龙镇守东方,凤尊封为朱雀镇守南方,麒麟长封为黄麒镇守中央合称四灵,那白泽、龙王、凤尊、麒麟长听完册封向金童行了一礼,就向各自所须镇守的方向飞去,不管妖族、巫族、星宿海到底同不同意但是形势比人强,鸿钧圣人的旨意无人敢反对,至此那鸿钧所安排的洪荒利益分配方案终于在洪荒实行了,而这场妖族与星宿海的战争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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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真武、势力、造人

[[[CP|W:152|H:190|A:L]]]不过这金童的宣旨也不是那么平淡的,在最后的宣旨结束之后有了一个小小的插曲,那时在金童的宣旨完成之后,妖族之人全都匆匆忙忙的退出星宿海,由于妖族之人退走的匆忙,还遗留下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星宿海,所以那金童正和周宇在星宿海边看周宇的手下打扫战场边闲谈,金童也是好奇,看见那在白泽和龙王、凤尊、麒麟长同归于尽所化的火球在白泽、龙王、凤尊、麒麟长的残魂抽出来,按照册封向各自所须镇守的方向飞去后就自动的熄灭了,留下一堆好象骨骼似的东西,那金童虽说在鸿钧身边多年,但是还是小孩心性,好奇之下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在那堆骨骼上摸了一下,没想到这由四灵身体所遗留下来的东西倒是非常厉害,那金童只是轻轻的一摸就被那堆骨骼上残余的凶唳之气所伤,饶是金童在鸿钧座下听道多年,苦修太皇不死身,已修得全身是玉肌金骨,万法不侵之身,那金童还是被那凶唳之气在右手食指割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深可见骨,那金童那里受过这个痛苦,眼圈一红都快要哭了出来,那金童也就没有在星宿海多待,和周宇招呼一声就赶忙驾云回紫宵宫去疗伤了,而周宇也发现了那堆骨骼的不凡,看那凶唳之气就是锻造法宝的好材料,就使出掌中星际将那堆东西收了起来,自己与手下交代一声回了紫薇宫。

不过在周宇使出掌中星际将那堆东西收了起来,却没有发现,那金童在被右手食指割后滴出了一滴带有一丝金芒的血液,而当时那金童光顾自己的手指痛了也没有在意,这可不是普通的血液,正所谓十指连心,这滴血液可是金童的心头精血,那金童本是鸿钧在玉京山上用先天之物亲自点化,本就根基深厚,而在鸿钧身边多年,更是沾染了鸿钧身上的圣气,其金童自身又是九九至尊的命格,贵不可言,那金童的心头精血那可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真可以说是过水滴之,水中游鱼食了成龙;过山滴之,山中草头得味,变作灵芝,仙僮采去长寿。现在又混合了那镇守天地四灵同归于尽时产生的凶唳之气从而产生了奇异的变化。

在周宇回紫薇宫后,那滴金童的心头精血好象活了过来似的不住的抖动起来,就听嗖的一声那滴精血就化为一道细细的流光向紫薇星飞去,那滴精血到达紫薇星后,在紫薇星的上空围绕一周就落在了一块形似乌龟的岩石上,那滴精血正巧落在那形似乌龟的岩石的乌上,那滴精血象水落在沙漠中一样顺着乌就渗进了岩石当中,那形似乌龟的岩石一下闪出一道乌光,然后就恢复正常了,而那滴精血却消失不见了,那金童和周宇没有想道的是这一滴精血在这形似乌龟的岩石当中吸收多年的紫薇星力在多年之后在那形似乌龟的岩石当中孕育出了一位仙界高手,而这仙界高手最后居然成为了天庭的一位天帝,后来被周宇所册封执掌北方七宿,成为北方天帝,由因其在紫薇出身之后,为求先缘,剔除体内污浊之气,自己将自己的肚子划开将自己的胃肠切除抛弃,感动了周宇,那周宇将其收为记名弟子传以五雷正法,并汇集北方七宿斗、牛、虚、危、室、壁七星之力化为一柄宝剑名曰:七星赐予此人,又将他所切除抛弃的胃肠点化为玄龟、武蛇与其相随,因为此人有玄龟、武蛇相随所以将此人赐名为玄武,但由于这玄之一字与周宇的玄元御水旗名字相同就将玄武改名为真武,从此以后这北方之神。玄天真武上帝就出现在世人面前,不过这是多年之后的事了,这不是金童和周宇现在所能知道的。

在金童的宣旨过后整个洪荒都恢复了原本的平静,而洪荒也确立了新的次序,从此以后洪荒进入了一个平稳发展的时代,现如今洪荒之中鸿钧为尊但不问世事,隐居紫宵宫决不轻易踏族洪荒,但鸿钧法旨一下洪荒之中无人不敢不尊,而鸿钧之下为三方势力鼎足而立。为鸿钧传旨而立的统率洪荒天界的妖族天庭,掌管洪荒大地山脉,和洪荒轮回的巫族地府,以及号令洪荒河流和水族的星宿海。,

那妖族的天庭本来是妖族自己成立的组织,并不为洪荒其他人所认同,但现在被洪荒之中目前唯一的圣人鸿钧正名承认之后,那洪荒当中并不服于妖族的的人包括巫族在内也就承认了妖族对于洪荒天界的统率地位,也算是鸿钧对于帝俊所统率的妖族在自己弟子手下损兵折将的补偿吧!那帝俊在经过星宿海的失败之后对于自己的手下战斗能力十分的不满意,经过多方思量,考虑弊病之后就从新对于妖族有了新的组织划分,使得妖族的天庭终于完成了权利的的架构成了一个牢固的整体。

帝俊将整个天界的进出通道划为东、南、西、北、四大天门派重兵把守,又将整个天界根据地里情况和位置的重要以及所处于妖族行政地理的不同划为九个区域,每个区域的名字都带有一个天字,从而将整个天界称为九重天分别是中央曰钧天,东方曰苍天,东北曰变天。北方曰玄天,西北曰幽天,西方曰皓天,西南曰朱天,南方曰炎天,东南曰阳天。每一重天都设一关卡守护天界不受外敌的进攻,而帝俊所居住的区域被称为钧天为天界的中心。

帝俊又将自己的妖族士兵从新划分为地、水、火、风、四部由手下十大妖帅当中四人分别掌管,那四部专门由那些妖族当中的高手组成,又在其余的妖族士兵中分出左、中、右、三军由剩余的六名妖帅掌管同掌,两名妖帅共同掌管一军,每一军又分前、中、后三师,前师一般是先锋营负责开路、侦察、应付小规模的战斗,带部分军需物资。中师就是统帅所处的大军有当时作战的大部分作战兵种。后师主要就是全军的主要军用物资、工匠、以及大量的军工。而帝俊更是在四部,三军当中选出精明强悍之人专门组成斗部,由帝俊亲自统领执掌天空星辰运转,日月轮转。

而在妖族的其他方面,由于白泽死亡,而后化身白虎镇守西方,原本的九尾狐族长涂山填补了白泽的位置,成了妖族新一代的丞相,成了帝俊新的智囊,而原本的参军执事罗白(书友罗白客串)也提高了地位,由于罗白的机敏成了帝俊的第二智囊和九尾狐族长涂山一起掌管妖族的主要政事,那也是在妖族之中混的风生水起。而原本的太师鲲鹏由于自己的心腹亲族南鲲一族在南鲲族中高手于鲲(书友混鲲客串)全体背叛了妖族投靠了星宿海,使得鲲鹏在帝俊的心目当中更加觉得不可信赖,在帝俊以从新整合妖族的名号下将鲲鹏和鲲鹏的几个铁杆心腹全都解除了兵权,将鲲鹏的几个铁杆心腹调往不重要的地方算是变相发配了,而鲲鹏由于是妖族元老,而在妖族当中还是有一定威望的,帝俊也不好下手,但帝俊在罗白建议下也对鲲鹏进行了处理,现在鲲鹏虽然还顶着一个妖族太师的名号,在妖族议政的时候虽然还是站于妖族大殿之中位于妖族众臣之首,但是被帝俊剥夺了在大殿之上进言的权利,而且被帝俊委派分管妖族当中的杂事,虽说鲲鹏看上去还不错,但是已经没有了对于妖族事物的话语权彻底被边缘化了,而帝俊又按照洪荒的方位安排了九支善于隐藏,又善于通信的队伍号为九方游神监察洪荒消息由自己的内侍冰炎(书友冰炎客串)管理以便帝俊随时掌握洪荒动静,以帮助妖族的发展同时接引有天赋和修炼有成的妖族进入天界。

而巫族对于鸿钧的法旨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人家是圣人形式比人强,而等到女娲那六人将巫族之人从山河社稷图中放出来的时候整个地府已经被设了禁制,等到巫族能够重新出现在洪荒大地上的时候离那星宿海的结束已经过了许久,那妖族早就做好了准备,已经不在惧怕巫族趁着妖族战败兵力虚弱趁机进攻了,那巫族也就只好遵从鸿钧法旨掌管洪荒大地山脉,和洪荒轮回,经过巫族多年的发展地府倒没有什么改变,还是由巫族大巫镇守,但是巫族却也根据洪荒的山脉地理对洪荒大地从新进行了划分,使巫族更方便对于洪荒大地的管理。,

巫族按照洪荒之中山脉地理的走向将洪荒分为特地选出十六座山脉由十二祖巫亲自镇守,将这十六座山脉按照地理位置称为三山、五岳、八极,这三山分别是黄山、庐山、雁荡山由十二祖巫当中的帝江、奢比尸、天吴各自镇守一座山脉,五岳指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中岳嵩山、北恒山,则分别由十二祖巫当中句芒、蓐收、祝融、后土、共工各自镇守一座山脉,而八极则是说自东北方曰方土之山。曰苍门;东方曰东极之山,曰开明之门;东南方曰波母之山,曰阳门;南方曰南极之山,曰暑门;西南方曰编驹之山曰白门;西方曰西极之山,曰阊阖之门;西北方曰天柜之山,曰幽都之门;北方曰北极之山,曰寒门。而由剩下的四大祖巫中的祖巫翕兹、烛九阴、强良、玄冥各自镇守两座山脉,而又根据这十六座山脉的划分将洪荒分割开来,而在每一个区域当中位于重要位置的山脉上都安排一位大巫镇守,而在剩余的区域当中就全是各个巫族生活的区域了,同时还在巫族当中训练大军进行备战,而在所有巫族当中和镇守重要位置山脉的大巫要每隔一百二十年就进行一次大比,重新挑选镇守山脉的大巫,其中优胜者就可以任意选择适合自己修炼的山脉前去镇守,大大提高了巫族族人的修炼积极性和实战意识,而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成都载天之山之主大巫夸父这夸父以力大无穷善于奔跑和体形巨大闻名巫族,和三嵕山之主大巫羿,而羿就是射师的意思,而这羿的射箭本领在巫族当中无人可比,又被巫族之人称为大羿,以及常羊山之主大巫刑天,而刑天在巫族之中最出名的并不是他的武力,而是以善于音律而受到巫族族人喜爱。

而星宿海周宇这一方对于洪荒当中的水族和洪荒水系做了安排,现在周宇统领的也不光是鸿钧法旨所说的地方,可能是受到了高人的指点,那洪荒龙族一脱离妖族得鸿钧册封镇守洪荒四海,那龙族一掌控四海之后就向周宇进献四海图册,进言道原为周宇手下,要将四海也归于周宇的掌控之中,而这送上门的好处以周宇的性子怎能不同意,周宇就将龙族和四海收于自己的麾下,周宇收了四海之后就将洪荒大地之上的主要水系分九条称为为五湖四渎,五湖为彭蠡湖(鄱阳湖)、洞庭湖、巢湖、太湖、鉴湖,四渎则为河水(黄河)、江水(长江)、淮水(淮河)、济水分别由自己的手下镇守,而那些手下都是在星宿海大战当中立了功的人,其中五湖以彭蠡湖、洞庭湖、巢湖三湖为首以孔鳄(书友阐教客串)、龙天、幻鲛镇守,四渎以河水、江水为首以何巨和于鲲分别镇守。

那龙族进献的四海则还是由龙族镇守,不过周宇为了加强对于洪荒水族的掌控,周宇下令洪荒所有水族不论是何种族,只要是水族必须向星宿海报备记录,于是周宇在洪荒南海之中建立了一座水府专门用于洪荒水族进行在星宿海的报备记录,并且周宇还在南海水府之中架设了十六座天雷台专门用于帮助在星宿海报备了的洪荒水族度过天劫,而镇守这南海水府正是周宇的手下杨鳄(书友扬子鳄客串),这杨鳄本来长的就像《天龙八部》当中的南海鳄神,现如今被周宇委派镇守南海水府,那真是将南海鳄神的名头从周宇手上接了过来,成了名副其实的南海鳄神。

而周宇在大战之中看见了帝俊招妖幡的威力大受启发,也决定效仿帝俊,于是就下令所有度过天劫修炼有成的洪荒水族必须还要到星宿海一趟,不然就立即灭杀,而那些度过天劫修炼有成的洪荒水族到了星宿海之后必须将自己的一丝原灵留在周宇的玄元御水旗上,一方便周宇对于这些洪荒水族的掌控,只要周宇一用法力催动这玄元御水旗上的禁制那不管离多远这些留了原灵在玄元御水旗上的洪荒水族都会有感应就像帝俊晃动招妖幡一样,当然这不是白让他们贡献出原灵的,周宇还会给他们一些好处,比如可以在星宿海当中修行,或是可以采集那星宿海当中的特产,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可以碰到周宇讲道,还有可能得到周宇的亲自指点,所以说这个规定还是受到大部分洪荒水族欢迎的,而那掌控玄元御水旗收取原灵之人正是周宇的星宿海近卫统领章冷墨(书友冷漠客串)。,

那洪荒之中有了这三大势力,那些散修也不太好过了,各处名山大川,洞天福地都被这三大势力刮分了,除了那些实力强大的散修外,剩余的都纷纷投靠了这三大势力,不过由于巫族不太喜欢外人,而星宿海周宇也宣告洪荒,从此以后只要不涉及星宿海的利益,那星宿海就不参与洪荒之中的争斗,所以大部分散修都投靠了那妖族天庭,使得妖族天庭实力大涨,弥补了前次大战的损失,但是由于巫族和星宿海的存在使得妖族没有多余的动作洪荒进入了一个平稳发展的时代,而除了这三大势力以外还有几方超然于外,不受这三大势力的影响,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鸿钧的其他六大弟子三清、女娲、接引、准提六人了。

在洪荒平静了多年之后,那女娲闲极无聊,在洪荒之中游历而女娲在游历的过程当中看了洪荒当中的许多生灵,有感而发创出了一套法决,修炼之后可以有七十种变化,一日来到首阳山中,那女娲见那首阳山风景优美秀丽就起了游山的兴致,就在这首阳山中游玩起来,那女娲一路步行来到了首阳山顶,忽然看见山顶之上有一个混有黄黑色泥浆的小泥潭,而在泥潭旁有一堆混合了黄黑两色的黏土,那女娲用手指在堆黏土上划过,感觉光滑细腻,就有了一股想用这黏土捏出什么东西的冲动,于是女娲就在这黏土旁边坐下,挖出一团黏土捏塑了起来。

那女娲在当初星宿海大战的时候,通过水镜之术在地府看了整个过程,女娲对于最后鸿钧册封镇守四方的四灵尤其感兴趣,于是女娲打算捏出一个四灵的结合体出来,那女娲捏出了一个从没有在洪荒之中出现的生灵,那女娲将他捏的是长有青龙的脑袋,白虎的上半个身躯包括两只虎爪,而在白虎的上半个身躯下面又接上了黄麒的身子和四肢,看上去好象西方的半人马一样,而后又在这生灵的背上捏出了一双朱雀的翅膀,最后又觉得不够完美,于是又在这生灵后面加上了一条自己的蛇尾,等到女娲捏完之后,奇迹发生了这生灵居然活了过来,而此时那生灵还捏在女娲手中,女娲吃惊之下不禁将手用力向内捏了起来,那生灵被女娲捏的难过,就咬了女娲一口,女娲吃痛之下向北方用力一甩,就将那生灵丢的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女娲好象明白过来什么,心中一阵明悟,就又挖了一团黏土捏起了什么,那女娲将这团黏土一分为二分别捏出了两个先天道体的人形,而女娲见过太清道人的天地玄黄玲珑塔,上有黑黄二色的玄黄之气,而这黏土也是黑黄二色的由于这黏土黄的多黑的少,于是女娲就顺势将这两个人形泥偶捏的是黄色的身体,黑色的头发和眼睛,不过这两个人形泥偶捏出来之后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活了过来,女娲也觉得好象少了些什么,这时有一双飞鸟飞过,一雌一雄,女娲当即明白过来,女娲取过一个人形泥偶,用手将这个泥偶的胸部捏的隆了起来,又用手指的指甲在这泥偶的下身钩出一些黏土形成一条细缝然后将这泥偶放下,然后取过另一泥偶,用手指将这泥偶的胸部按的平整一些,然后又将刚刚从另一泥偶下身钩出的黏土揉成一团,然后搓成一个细小的泥条粘在这个泥偶的下身,做完这一切,女娲将两个泥偶并排放好,然后说道:

“先天道体即称为人,从此以后尔等就为人族,下身凸者为男,下身凹者为女,从此以后男女交和繁衍生息!”

女娲说完这话之后天空之中闪现一道霞光奇香四溢,那两个泥偶就忽然活了过来,高兴的又蹦又跳,围着女娲跳起舞来,女娲看的非常高兴,于是又接着按照这两个人的样子捏了起来,过了许久之后那堆黏土捏完了,女娲捏的人也布满了首阳山顶,但是女娲觉得人还是太少了,这时女娲又想起了那个混有黄黑色泥浆的小泥潭,女娲撤了两根树藤,搓成一根粗细正好的绳子,女娲就拿了绳子把它投入泥浆中,举起绳子一甩,泥浆洒落在地上,就变成了一个个和亲手用黏土捏出的人一样,而后来由于人当中有了阶级的差别,于是就在人类的古籍上留下了这样的记载:“俗说天地开辟,未有人民,女娲(传说是人面蛇身,创造了人类)抟黄土做人。剧务(工作繁忙),力不暇供(没有多余的力量来供应需要),乃引(牵、拉)绳于泥中,举以为人。故富贵者,黄土人;贫贱者,引縆(绳)人也。”

那女娲将那小泥潭中的泥浆用完之后,看着四周满眼都是自己造出的人族,心中一片满足,女娲看了看自己所造出的人族,面带满意的微笑,一言未发,手中提着造人时使用的树藤搓成的绳子,点了点头,就驾着祥云飘然而去了,而那些女娲造出的人族在女娲最先造出的两个人的带领之下朝女娲驾云腾空离开的地方跪下,一起冲女娲离开离去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在女娲亲手用黏土捏出的最早一批人的带领下,下了首阳山,然后向洪荒四方而去了,从此以后洪荒多了一个新的种族——人族,这洪荒未来的主角人族诞生了,从此以后洪荒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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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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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造人之后,就自行结束了在洪荒之中的游历,回了自己的修行之地,而人族也在洪荒大陆上开始繁衍生息,而在开始的时候所有洪荒之中的大能们除了穿越而来深知人族的潜能的周宇外,就连人族的制造者女娲在内都没有将人族放在眼中,都认为人族是女娲一时兴起造出的玩物罢了,相信没有任何能力,初生的人族在不久之后就会像一些洪荒当中的种族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自行消亡。

不过当人族的增长速度显现出来的时候,这才引起了洪荒大能们的注意,原本在洪荒之中除了一些普通的飞禽走兽外,一般在洪荒之中,那些有了灵智的天地灵物和种族能力越强,那繁衍后代的能力就越弱,就像妖族当中的强力种族和巫族之类的,但是人族却不一样,虽然刚出生时没有种族的传承,但是在人族幼儿出生三年之后,那些人族幼儿就会慢慢的自行开启灵智,而且开启灵智之后,那些人族的学习能力极强,十数年就可以完全成长完全,如果不是人族没有修行之法,种族传承,而且相当于妖族、巫族来说先天不足寿命极短,那真有可能就被妖族、巫族敌视带来灭顶之灾。但是也引起了洪荒大能们和妖族、巫族的重视。

不过在后来的巫族与妖族的共同监视下也发现了人族的一些特点,巫族发现巫族与人族居然可以共同繁衍,提高巫族的种族的增长,虽然巫族与人族的后代之中巫族的血脉淡薄,许多后代当中才有可能有一人拥有巫族的血脉,而且未必能够觉醒,但是架不住能生啊!算下来平均每隔十来年就有拥有巫族的血脉的巫族与人族的后代诞生从而成为真正的巫,比起以前百余年都未必有一个巫族诞生来说那是好的太多了。

而且那些没有觉醒和传承巫族血脉的人族虽然没有巫族的战斗能力和那些种族天赋,但是做些捕猎等那些基本工作来说还是可以胜任的,所以在发现人族的优点之后,巫族的十二祖巫就下令巫族的部落收留那些人族,并将人族融入巫族的部落当中,加强巫族的发展,所以在洪荒之中形成了一个局面,那就是大量的人族进入巫族的部落当中,和巫族成为一体,而大部分的人族部落当中也有巫族的入住,由巫族保护人族的安全,而人族则开始负责巫族的生活,从而形成了一个两族共存,相互和谐发展的双赢的局面。

当巫族发现了人族的优点的时候,而那妖族也发现人族对于妖族的好处,那就是人族对于妖族来说是最好的食物,妖族的修士发现那些普通的飞禽走兽当中,经常捕食人类的飞禽走兽开启灵智的的数量居然是不捕食人类的好几倍,而且在妖族的修士当中如果是以人族做为血食,那么那些妖族修士的修行增长的速度明显加快很多,虽然在过度的杀戮人族之后会在那妖族修士身上沾染上一丝业力,而这业力会随着杀戮人族的数量的加多而增加,最后会在妖族修士渡天劫的时候加剧天劫的威力增加那妖族度过天劫的的难度,使得许多妖族修士在渡天劫时陨落,但是在这强者为尊,实力第一的洪荒当中,只要能够加强实力不论后果怎样那还是有很多人去尝试的,所以洪荒之中出现了妖族捕杀人族,巫族保护人族的场面,不可避免的使巫妖两族产生了冲突摩擦,而随着两族的冲突摩擦的加剧,原本平静多年的洪荒又泛起了波澜。

不过这些和周宇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当初周宇就宣告洪荒,从此以后只要不涉及星宿海的利益,那星宿海就不参与洪荒之中的争斗,所以不论洪荒闹成什么样子只要不涉及到星宿海和周宇的利益那就与周宇没有关系了,不过在人族刚刚诞生的时候,周宇对于人族还是有所关注的,毕竟自己的前世还是人族。,

当人族诞生之后,四散在洪荒当中,而人族在洪荒之中主要生活的地方正是在洪荒之中的河水(黄河)、江水(长江)流域,而这两片地方正是周宇的地盘,周宇下令手下那些在人族生活地区的水族不要捕食人类并对于人类加以照顾,而那些水族当然遵从周宇的命令对于人族加以照顾,并在有的时候还保护人族不受其他生灵的危害,所以人族大多喜欢在河流边居住,而且对于河流当中那些强大的水族河流之主都是特别的崇拜并加以供奉,而在周宇所册封的河流之主当中最多的就是龙族和鳄鱼一族。

而由于鳄鱼一族大多不喜欢在他人面前露出全身,在人族面前不是露出那宽阔布满鳞甲的背部,就是露出犹如怪蟒一般的尾巴在水中翻滚,使得人族对于鳄鱼一族更加感觉到神秘,从而使得人族产生了图腾的崇拜,其中一个就是龙,而另一个就是鳄鱼,而由于人族一般都没有完整的看到过鳄鱼的身体,而经常看见的鳄鱼的部分像极了两种在水中生活的灵物,玄龟、武蛇,而由于对于鳄鱼太过神秘生活,人族就将鳄鱼想象成那玄龟、武蛇相互交缠而成的形象,又从玄龟、武蛇的名字当中各取一个字成为图腾的名字叫做玄武,而由于鳄鱼都是周宇的手下,在夜晚鳄鱼一般都会向北方望着紫薇星和星宿海朝拜,使得人族对于北方天空当中的紫薇星和星宿海产生出了一丝敬畏,从而也产生了对于北方那颗独特的星辰紫薇星的崇拜,而理所当然的认为玄武为北方之神。

而由于人族对于玄武和紫薇星的崇拜随着人族的繁衍扩散开来,这崇拜和对玄武和紫薇星的供奉也扩大开来,这积少成多产生了香火愿力,最后这香火愿力竟然冲破天地之间的隔阂直达天外星宿海紫薇星,使得原本在紫薇星当中的那滴金童的精血逐渐产生了灵智,加快了修行的速度,自身也开始向人族所幻想的图腾玄武的样子变化,而作为紫薇星主的周宇也受到这香火愿力的影响,原本已经多年修行未见有所突破的境界居然有了一丝松动,而在次情况之下那些洪荒大能们又开始对于人族开始关注起来,最后那些洪荒大能们发现这人族居然是自己的道统最好的传承者,于是纷纷开始走出自己的修行之地,来到人族当中对人族观察起来。

当然作为最早得到这人族香火愿力好处的周宇也不会没有动作,周宇明白自己原本就是人族转世,自己与人足之间还有一丝细微的因果联系,周宇明白自己突破的机缘就在人族当中,于是周宇交代一声,独自一人来到了洪荒之中,想要挑选一个人族的部落想要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仔细体悟人族的生活,想要凭此来突破自己修行上以禁锢了多年的境界。

不过这到底去哪个人族部落周宇还是经过一定挑选的,那些有巫族的人族部落是不会去的太过麻烦,而那些太过弱小的人族部落朝不保夕自己去的话没过多久说不定就会自行消失,到时候还要自己再找,那也太累了,而且遇到如果有灭族的危险,自己寄居在那里的话不出手保护的话,那也太不像样子了,但是一旦自己出手的话,那就再也待不下去了,所以一定要找一个独立在巫族之外,有一定实力的人族稍微大一点的部落,所以经过多方的观察,最后周宇决定了一个自己在人族落脚的地方,那就是生活在周宇的地盘,在江水之畔人族大部落弇兹部落。

这弇兹部落是有大来历的,当初在女娲造人之后,其中最早分出首阳山的人族部落当中就有弇兹部落,而当时这人族部落当中由于是繁衍后代的能力是掌握在女人手中,而且由于当时的人族主要是靠采集植物的种子,和各种树木的果实为生,所以当时的部落首领都是女人,而这个时代就是历史书上的母系氏族时代,而在这弇兹部落诞生出了人族当中的第一个共同的首领有巢氏,有巢氏是一个女子,有着女子特有的细心与善于观察的特点,当时人类开始从北往南迁徙。人类原本来到今山西和陕西一带,受鼠类动物的启发,在黄土高原的山坡上打洞,人居住在里面,用石头或树枝挡住洞口,这样就安全了许多。但是北方气候寒冷,所以许多人从北往南迁徙到温暖的南方居住,但是问题来了南方的土地粘软,气候潮湿,雨水极多,而且有许多凶猛的野兽,除了少数山岩的洞穴之外,根本不可能像在北方一样在山坡上打洞,人居住在里面。而这时候有巢氏出现了,她凭着女子特有的细心与善于观察的特点受鸟类在树上筑巢的启发,最先发明了“巢居”。她指导人们用树枝和藤条在高大的树干上建造房屋,房屋的四壁和屋顶都用树枝遮挡得严严实实,即挡风避雨,又可防止禽兽的攻击,人们从此不再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人们非常感激这位发明巢居的人,便推选她为当地的部落酋长,尊称她为有巢氏。有巢氏被推选为部落酋长后,为大家办了许多好事,名声很快传遍中华大地。各部落的人都认为她德高望重,有圣王的才能,一致推选她为总首领,尊称他为“巢皇”,也就是部落联盟总部的大酋长。

而在有巢氏之后在弇兹部落又出现了一名奇女子,她很为人族当中没有东西裹体,只能够靠树叶,和兽皮随便包裹身体御寒,而不象那些妖族和巫族那样用法力制成衣物,直到有一天她看见树藤相互交缠。于是她灵机一动就发明了用树皮搓绳的技术。她发明的绳有三种:单股的绳称作“玄”,两股合成的称作“兹”,三股合成的称作“索”(又作素)。而又用兽骨琢磨成针最后用兽骨针传绳连接大小不同的兽皮最后制成了人族的第一件衣服,而由于她制成衣服的功绩,她被尊称为淄衣氏,而又由于淄衣氏所制成的绳子在捕猎当中有极大的作用淄衣氏更是被人族尊崇后世人追尊她为女帝,又称须女、帝弇兹等成了自有巢氏后的第二位人族总首领,所以说这弇兹部落是人族当中一等一的部落,周宇思量过后,化身成为一个普通的人族老者来到了这弇兹部落。

PS晚上还有一章,要把欠的逐渐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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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燧人

而当周宇化身成为一个脱离原本部落来到弇兹部落的时候,由于正是弇兹部落大力发展的时期,而人族部落的发展最主要的就是人口的资源,所以周宇很容易的就融入了这个弇兹部落,而周宇也就象一个普通的人类一样开始了他在弇兹部落的生活,周宇就像普通的人类一样每天早起就开始和其他的族人一起为整个部落的生活奔波,不是去采集所需要的树果就是植物的种子,有时候还要拿起简陋的武器与野兽战斗,而或是使用陷阱和工具去捕杀一些弱小的动物来为部落的口粮增加一些其他的动物性食品改善生活,而在晚上还要起来守夜防止那由于意外而得到的火种熄灭,而在这多年的人族生活当中周宇没有显露出一丝他与常人的不同,除了力气稍微大一点以外,到最后就连周宇都以为自己真的又穿越一回到了原始时代,但是每当周宇在夜晚独自远望紫薇星的时候,周宇才想起自己原来的身份。

而在周宇在弇兹部落生活的时间里周宇也见证了整个弇兹部落由母系氏族时代到父系氏族时代的转变,原本整个弇兹部落是由女子掌权的但是由于部落的南迁和气候的变化,男子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由于人口的逐渐增多那些采集树果和植物种子的数量越来越不能够满足部落的需求,而部落的主要食物来源现在发展为捕猎为主,采集为副的情况,而此时男子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

男人比女子的力量更大,速度更强,打击力度更大,而相比较起来男子捕猎的成功率也更高,而且在捕杀猎物之后男人也能够更多的取回食物,而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也是男子更加能够保护部落,从而逐渐的男子从女人的手中一步一步的接管了部落当中的权利,而女子也开始从部落的当权者中慢慢的退了下来,使得人族部落当中形成了男子掌握部落权利,担负着保护部落和外出捕猎的工作,而女人则主要负责植物的采集,和食品加工,以及器物制作的任务,当然女人在在部落当中主要的任务还是繁育后代保持部落的传承。

而周宇什么也没有做,没有什么跨时代的创造,从而推动人族的发展,因为周宇明白只有真正的依靠人族自己,人族最后才能发展起来,最终成为洪荒的主角,而在经过多年的人族生活过后周宇发现其实人族敬畏鳄鱼,原来这居然是由于火引起的,原来人族并没有巫妖两族当中的天赋能力,能够使用法力取火,而且巫妖两族都认为火是神圣的并不是人族蝼蚁一般的种族所能掌握的,所以不论人族如何的恳求,那巫妖两族都不同意将取火的方法告诉人族,所以人族诞生这么多年以来还是依靠自然所发生的意外而获得火种,所以每当一个部落要分离出一支族群的时候,最主要的就是从原本的部落当中引出一枚火种象征着传承,而获得火种最多的途径就是因为雷击而引起的山火,而经过人族多年的观察发现的鳄鱼的一个特性。

原来每当天空快要打雷下雨的时候,原本潜藏在水中的鳄鱼会由于空气当中的水分的增加,空气湿度加大,水中的氧气的减少,都会纷纷的浮出水面,会由于自身的震从身体当中发出一连串像雷鸣般的响声,而这时候人类就会知道快要打雷下雨了,又是一个获取火种的机会,所以人类对于鳄鱼更加的崇拜,认为鳄鱼和打雷有一定的关系是雷神的使者,其实这也没有说错,因为这鳄鱼的祖宗周宇就是五雷正法的创造者。

不过周宇没有那么好心来传授人族五雷正法,而周宇就一直这样在弇兹部落默默的生活着,在平凡之中体味人类为了自身的繁衍,和生存,以自身微薄的力量在这洪荒大地之上的拼死博杀的生存着,而在周宇这样在弇兹部落生活的这段时间当中,周宇看见有许多的洪荒当中的散修来到这弇兹部落当中宣扬自己的道法,并挑选一些人族当中适宜修炼的人为自己的弟子,将自己的道统流传下去,那部落首领当然同意,而作为补偿那些散修也会在部落当中留下一些粗浅的修行法门,于是乎在人族部落当中也开始流行起修行之风,但是这只是一些粗浅的修行法门,只能够强身建体,提高人族身体的灵活性和力量,挖掘人族身体当中的潜能,但是当中不含大道不能修出法力,但是对于人族来说那也是不小的进步了。,

而在这些来到人族当中的修士里,周宇居然遇见了几位熟人,那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同门师兄弟,太清道人、玉清道人、上清道人那三兄弟,而那三人来到这周宇所在的弇兹部落的时候,照周宇看来这三人是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其那中太清道人在周宇面前走过的时候还暗中给周宇打了个招呼,其实周宇也怕那三清道人点破自己的身份,好在这三清道人看见周宇这个模样知道周宇是有一定目的才混迹于这弇兹部落的,所以也不点破周宇的身份,在见过部落首领之后就各自在部落当中收一名弟子然后就飘然而去了,当然这三人还是给首领留下了一定好处的,周宇从那首领喜滋滋的亲自送那三清道人离开部落首领居所就可以看出。

到日后周宇才知道,当日那三清道人带走的那三名人族小童居然就是那封神之时那三清道人的三大弟子分别是太清道人唯一徒弟,也是外丹道最早的嫡传。被认为是内外丹道都悟性极高,得传法宝“八卦紫金炉”。被称为玄都大法师的玄都,另一人是玉清道人坐下十二金仙之首,玉虚宫中第一击钟之仙,为黄帝帝师的广成子,而那个小女童就是上清道人坐下四位首席大弟子之一,在封神之时一人对敌文殊、普贤、慈航不落下风,后被封为斗母元君的金灵圣母了。

而周宇还是这样在弇兹部落当中混着日子,但是在部落当中过了这么多年周宇也像普通人一样让自诉的身体逐渐出现老化的现象,要不然还像刚来部落时那么年轻就要被人看出破绽了,不过这时候人族部落的一些习俗也开始对于周宇有了一些影响,原来在人族的习俗当中那些年老生存能力降低的人类,除了对于部落有特殊和巨大贡献,而或是传承有部落发展有利的知识,比如有独特的捕猎能力,拥有识别植物动物种类,有制作各种器物陷阱技术,和能够识别预测天气和寻找猎物食品能力等这些能力的老人外,其他的年老族人为了不拖累部落,都会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独自一人悄悄的离开部落出去生活,最终孤独的死在野外,这也算是人族的一大陋习吧,不过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也是为了部落的发展,而为了继续在部落当中生活下去,于是周宇对于的发展还是提供了一些帮助。

比如周宇提出了将兽角,兽牙、兽骨以及石头研磨之后捆绑在木棍上增加武器的威力,并且周宇还设计出在一根藤索上的两头个捆绑上一个重物,然后在猎物奔跑的时候将这套索投掷出去,大大加强了捕捉猎物的成功率,而切还时常能够捕捉到活的猎物,而在这没有保鲜技术的洪荒时代,活的猎物是可以留上很长时间的,所以特别的珍贵,而且周宇的见识比起这些洪荒当中的人族来说不知渊博多少,所以周宇凭借着对于武器加工的贡献和知识的渊博,成为了在弇兹部落当中为数不多的几个长老之一,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人族当中一代一代的掌权者老去死亡,现如今这弇兹部落的首领算起来是周宇来到这个部落后第四代出生的人了,而周宇也成了这个部落当中年纪最大的人,理所应当成了部落当中的第一长老,而周宇的影响力在部落当中毫不逊于部落首领,而由于周宇的知识渊博,所以每当部落当中有什么重要事物,部落首领还是会来请教周宇的,所以说经过多年的苦熬周宇现在在部落当中成了一个不是首领胜是首领的存在。

现在弇兹部落的首领是一个有冲劲的年轻人,想要带领部落更好的发展,而这个首领发现制约部落发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火种问题,而只有人族自己掌握能够随时取得火种的方法才能够更好的发展,但是怎么才能够掌握取得火种的方法呢!在旁人的提醒下,首领来到周宇居住的地方,来请教自己部落当中年纪最长,知识最渊博的长老周宇。,

而周宇听到首领的询问,心中一片寂动,明白自己苦等多年的机缘终于来了,开口说道:

“申弥国去都万里。有燧明国,不识四时昼夜。其人不死,厌世则升天。国有火树,名燧木,屈盘万顷,云雾出于中间。折枝相钻,则火出矣。”

那首领听完周宇的话,心中一片明悟,忙向周宇打听了燧明国具体的位置和明确的前往路线之后,向周宇侍礼告别,然后收拾一番,就独自踏上了前往燧明国的路程,而此时周宇也遁出真身随着那部落首领一同前往燧明国。

在一路之上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这燧明国,而这其中的艰辛已不足为外人道也,之后在燧明国中那首领终于得到了取火的方法,而在人族的古籍上留下了这样的记载:“申弥国去都万里。有燧明国,不识四时昼夜。其人不死,厌世则升天。国有火树,名燧木,屈盘万顷,云雾出于中间。折枝相钻,则火出矣。后世圣人变腥臊之味,游日月之外,以食救万物;乃至南垂。目此树表,有鸟若,以口啄树,粲然火出。圣人感焉,因取小枝以钻火,号燧人氏。”

至此人族终于掌握了取火的方法,当燧人氏离开之后周宇现露出身形,盯着那一堆由人族第一次钻木取火留下的灰烬沉思,忽然这一堆灰烬起了变化,忽然化成一个朱红色的陶制扁壶,而壶中有一只红色的乌鸦,身上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周宇知道了这就是那封神法宝万鸦壶。

而周宇看见这万鸦壶明白了这就是燧人氏钻木取火而形成的功德至宝,只要燧人氏的钻木取火之法每流传出一枚火种,这万鸦壶中就会出现一只火鸦,只要火种留存之法不断决,那一点凡火,其源薪薪,其火融融,可积功德,壶中火鸦就永不灭绝,可以一直繁衍下去,周宇收起这万鸦壶,忽然在这天空当中水雾弥漫,汇集成一张渔网落在周宇手中,这渔网上水珠连绵不决,这渔网可大可小,内有乾坤正是雾露乾坤网,这火鸦口内喷火,翅上生烟,聒噪天地间,有行使人间火灾的职能,但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这雾露乾坤网就是火鸦的克星,于是乎这万鸦壶和雾露乾坤网一同落入了周宇手中。

当周宇回到部落的时候,燧人氏也已经回到了部落当中,当周宇看见燧人氏教导其他人取火的方法,和每一个人用钻木取火之法取得火种是面孔当中流露出惊讶、兴奋、欣喜、和幸福的表情的时候,周宇可以想见那一点点犹如繁星的火种,从弇兹部落开始向整个洪荒四散的时候,周宇明白,有了火种在不远的将来,洪荒将要迎来人族的时代了,而周宇也明白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周宇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在整个部落都在欢呼庆祝的时候,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一个人离开了部落,又开始一个人在洪荒的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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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燧皇、魂魄、神鹿

[[[CP|W:250|H:190|A:L]]]不过周宇并不是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就悄悄不见的,那周宇在自己居住的石洞的洞壁上留下了十六幅,有六十四个动作的图刻,那是周宇在仔细观察人族生活多年之后而诞生的产物,周宇发现其实在人族当中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进行修行的,而且现如今的修行法门都是体悟道法为主,只有修行之后引天地灵气入体才能够调节自身强壮身体,而并没有专门修行身体强壮体魄的法门,而在巫妖两族当中是有体修之法,但是妖族体修之法每个妖族种类的修行之法各有不同并不适宜人族修炼,而在巫族当中的体修之法虽然人族可以修炼,但是如果没有巫族血脉将巫族的潜力激发出来的话,修行不了多久就会爆体而亡,所以对于单纯的人族部落来说这巫族当中的体修之法也不适宜,而周宇也就是看见这一点才有感而发创出了这些图刻。

这十六幅,六十四个动作的图刻虽然极其简单,没有任何的前提要求,只要是一个人就可以模仿图刻照样做出来,而且在做动作的时候不需要任何的口诀心法,只凭借单一的肢体动作就可以运转如意,是一项由外而内的法门,只要不停的进行肢体的锻炼,就可以调节体内脏器和经络,以及自身的身体柔韧程度和提高身体素质,可以让无法修行的人族更好的调节自身,从而也能够修行,就算有人实在是体质太差,也能够通过按照这图谱的锻炼从而使自己的力量更大,耐力更强,速度更快,从而可以有更好的资本在这个洪荒当中生存下去。

而且周宇发现,现如今的人族在战斗的时候根本没有象巫妖两族那样形成自己独特的战斗技巧,周宇结合自己前世的记忆和现如今的自己的领悟在雕刻这些图谱的时候又将这十六幅,六十四个动作的图刻分成四类,从而形成了徒手、单兵、长兵、双兵四种战斗的套路,形成了人族武学的起源,而周宇在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周宇看着当部落当中的族人们从燧人的手中引过火种,开使向四周传播开来,人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到了夜晚,就可以看见那点点的火光犹如点点繁星一般,以星火燎原之势火速在人族的部落当中扩散开来,使得整个洪荒的夜晚不再象以前一样是漆黑一片而是有了光明,周宇看着这一切,然后就犹如那徐志摩在《再别康桥》中写的那样:“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在众人为燧人庆祝的时候离开了部落,独自一人踏上了自我修行之路。

不过周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离开人族之后,那燧人氏赶来感谢为自己做出提示的周宇在人族的身份大长老的时候却发现周宇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在自己居住的石洞当中留下十六幅图刻,那燧人氏本就是悟性极高,聪明非同寻常之人,立即明白了这些图刻的妙用,虽然对于周宇的不辞而别感到难过,但是又对周宇留下这十六幅图刻心中是由衷的感激,当即燧人氏另人保护这个石洞并开始在部落当中传播起周宇所留下石刻当中的内容来,而经过多年的修炼周宇所留下的图刻之后,那燧人氏所统领的弇兹部落也成为了人族当中最强大的部落之一,并不逊于一些由巫族掌控的人族部落,而在这图刻的帮助下燧人氏以自己的领悟也形成了自己的修行法门,那燧人氏居然也成为了一代高手,那燧人氏大喜之下,下令将周宇封为人族宗祖之一,由于周宇在部落当中化名为无,就称周宇为无祖,而由于当时人族当中没有文字,只有当初弇兹部落前代首领淄衣氏所创出的结绳记事,在口口相传之后将无误称为武,而将周宇无祖的尊称称为武祖,而从周宇所留下来的十六幅石刻当中衍生出来的技击之术也被称为武学。

虽然在燧人氏后历代人族首领都将这十六幅石刻当成至宝妥善保管,但是由于时间的流逝和人族的发展而进行的战争之下这些石刻也成了各个人族部落之间相互争夺的宝物,而到黄帝时代这十六幅石刻也损坏失踪不少,最终十六幅石刻只留下了三幅,而这三幅最后落在了帮助黄帝战胜蚩尤的黄帝之师广成子手中,而广成子也从这三幅石刻当中领悟不少,最后广成子借用黄帝之助修了一座战神殿,将这三幅石刻留在战神殿当中,而广成子也在这战神殿中闭关修行,最终那广成子在战神殿当中领悟大道成就金仙果位回归昆仑玉虚宫,而在回归昆仑玉虚宫前,广成子将那三幅石刻毁去,将自己的领悟和在这三幅石刻当中的武学融为一炉,成为四十九幅悬浮于空中的浮雕,静静存在于战神殿的一隅,称为《战神图录》,并在这战神殿设下禁制,并且拘来一条魔龙守护,并留下自己的一个化身遗蜕维持战神殿的运转,然后离去,而自此之后战神殿与周围的环境自成一界,内有魔龙守护,植有外界没有的奇花异草,那大殿广阔无边,殿顶刻满了周天星斗,战神殿还能自行移动,从而改变位置,直到有机缘的人出现。而从这《战神图录》上又引发出一个破碎虚空的故事。,

周宇又开始在洪荒当中游历,但是周宇还一直关注着人族的动向,而人族当中也不时的有消息传来,而这当中全是燧人氏的事迹,在天皇七千四百六十五年(当时帝俊下令洪荒之中以天皇为纪元,而当时人族并没有自己的历法所以也以天皇为纪元。)燧人氏继发明“钻木取火”后又发明“燧石取火”。

天皇七千四百七十三年燧人氏始作大山扶木纪历,于祁连山山顶观察天象以明天道,始为山川百物命名,在祁连山山顶立挺木牙交,为地之中;上指天芎中宫天极星,为天之中。天极星即天北极,既为北极紫薇星,在北极紫薇星外因弇兹氏织女而命名一星为织女星,而在日后这织女星星主思凡下界,和牛郎成就一段因缘引发了鹊桥会的故事,成了现如今人间七夕节的由来。

天皇七千四百八十二年燧人氏创立“氏族图腾徽铭制”,始立姓氏为风。将风姓分为十部:一为天芎部,二为天齐部,三为天乙部,四为合雄部,五为天阳部,六为天阴部,七为候鸟部,八为候虫部,九为雷雨部,十为天皇部。至此弇兹部落在燧人氏的统领下以十部为准开始在洪荒当中吞并其他人族部落。

天皇七千四百九十年燧人氏改大山扶木纪历为大山榑木太阳历,烧土为陶,并以陶为基结合早先弇兹部落前代首领淄衣氏所创出的结绳记事从而发明“陶文”成为文字的雏形,并创造出“十天干”。并以大山榑木太阳历为基准创立出祭祀的时间和规则,以天、地、水为三大主要祭祀,先祭天感谢妖族执掌天空星辰运转,日月轮转,后祭地感谢巫族掌控洪荒山脉走向以及万物生长,最后祭水感谢水族使河流湖泊不在泛滥成灾,以及河流湖泊提供食物以及滋润万物生活,而且燧人氏将这掌控洪荒当中的三族称之为神,从而这妖族、巫族、水族被人族称为天神、山神、水神,而那些洪荒之中的散修们则被人族称为仙,从而这洪荒之中有了神、仙之别,而由于燧人氏所创立的祭祀之法使得妖族、巫族、水族被人族供奉可以吸收人族的香火愿力,使得妖族、巫族、水族都对燧人氏很有好感,也就默许了燧人氏所在的部落成了人族的第一部落,而燧人氏也就成了人族共主。

天皇七千五百年燧人氏被人族众部落首领共推为人族共主,称为燧皇,因遂人以火纪,火,太阳也。阳尊,故托遂皇于天。所以燧皇又被称为天皇,至此人族三皇之一的天皇燧人氏出现在洪荒的历史当中,而人族在这天皇燧人氏的带领之下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天皇七千五百五十七年相对于人族原本在不修炼的情况下只有四十岁左右平均寿命的情况下,在燧人氏的领导之下,也得益于周宇所遗留下的那十六幅图刻的功劳,那整个弇兹部落和其下的十部的族人不修炼者的平均寿命也达到了五十岁左右,相对来说是有很大的提高了,这燧人氏也得益于自己的修行和他所对于人族的功绩和只要人族当中使用他所发明的取火之法那就有一丝香火愿力滋养燧人氏的身体,所以燧人氏虽然衰老了,但还一直保持着身体的健康,而燧人氏的年纪也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二十岁,这对于以前那些没有被收入各大修行者门下,尤其是作为一般来说寿命都是比较短的部落首领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极长的寿命了(在原始时代一般来说那些部落首领都是寿命极短的,遇到危险要先上,没有食物要带头出去寻找食物,而且为了部落发展要劳心劳力,就算有了可一修行的法门,也不象普通人那样可以安心修炼,那时候的部落首领可是有危险就冲在第一线的,那象现在的某些那样领导不管有事没事都在办公室里坐着,什么都有手下去办,那时候的领导死亡率是很高的)。,

一日已经有一百二十岁高龄的燧人氏感觉自己寿元将尽,燧人氏下令手下族人将自己多年来收集的香料和有奇异香味的木料搭成高台在上面堆满干燥的易燃的香草,让人将自己抬了上去,然后自己手持一个陶碗,碗中放满可以燃烧的油脂,上面还有一根由灯草搓成的灯心,那燧人氏就躺在香草堆上,一旦自己死亡,手就把持不住陶碗,陶碗倾覆就会引燃自己身下的香草堆,燧人氏认为自己由火而成为人族共主,自己的归宿也在火焰之中,而也只有自己才配的上完成为自己的身体举行火葬的仪式,终于燧人氏也挡不住时间的侵蚀,终于步入了人生的尽头,燧人氏的手一松陶碗倒了下来,引燃了燧人氏遗体下的香草堆,燃起熊熊的火焰,而在火焰燃烧之下由香料构成的高台散发出滚滚的香气,忽然在天外降下一道祥光,在祥光的笼罩之下,在那熊熊的火焰之中忽然站立起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高台之下送别自己人族共主的人们发现这个高大的身影就是自己原本的首领燧皇燧人氏,那燧人氏象众人微微一笑,在那道祥光的笼罩之下在高台之上飞入了空中,而在众人的耳边都响起了一个声音,说是人族共主燧皇燧人氏,有功于人族,功显洪荒,有无量功德,可的不死不灭之身,得享无穷逍遥,现被圣人鸿钧接入紫宵宫而去,众人大喜之下,连忙对燧人氏飞升之地叩拜,并定下规矩,以后在每年一年来到之即对于燧人氏,以及历代人族之主和对于人族有卓越功绩的已故长老进行祭祀,这也就是人族祖先崇拜的开始,而周宇由于他所留下的那十六幅石刻也在不经意间成了人族祭祀的对象而将周宇的气运与人族的气运连在了一起,这是周宇所没有料到的了,但是燧人氏在飞升之时却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隐患,那就是没有指定自己的继承人。

天皇七千六百零六年,在人族第一代共主人族三皇之首,天皇燧皇燧人氏飞升四十九年之后原本在燧人氏的整合之下统一的人族又再次分裂,由原本弇兹部落风姓的十部为首分为十大部落和一些小的部落,而那些部落的首领们都想再现燧人氏一统人族的荣光开始相互征伐起来,意图再次一统人族成为新一代的人族共主,而在那部落相互征伐的情况之下,那些普通的人族部落的部众的生活又开始困苦起来,他们都开始怀念起在父辈老人们口中流传下来,在人族人族第一代共主人族三皇之首,天皇燧皇燧人氏领导下部落的幸福生活,但是这已经和在洪荒当中游历的周宇没有关系了。

周宇还在洪荒之中游历,那周宇的星宿海在周宇离开前已经有了妥善的安排,就算没有周宇的坐镇那星宿海也能够在合理的制度的安排下顺利的运转,而且周宇的星宿海那周天星辰所出之所,虽说现在周宇将掌控周天星辰的权利暂时让与妖族,但是周宇还是与周天星辰有一丝联系,周天星辰照耀之下,洪荒世界都在周宇的监察之下,一旦洪荒当中有何异动,周宇以星光遁法也可在瞬息之间返回星宿海,不过现在周宇就象普通人一样徒步在洪荒当中游历,渐渐的在不停的游历当中周宇原本胖乎乎的脸庞之上露出一丝刚毅,而且周宇觉得自己成了一族之首,星宿海之主,没有胡子看上去也不太稳重,正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而且也觉得自己不够威严,于是乎周宇也就开始留起了胡子,而周宇所留胡子的样式就是想鲁迅那样的一字胡,而周宇留了胡子之后也终于对于自己现在的样子满意了,不过远远的望去周宇还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胖子。

周宇在洪荒之中游历,是因为自己到了修炼的瓶颈,正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周宇想着在洪荒之中领悟自然大道,看山河之壮丽,川谷之秀美,万物之生长,从而得到自己修炼突破的契机,一日周宇来到自己的手下聚居的地方,河水(黄河),来到河水与河水支流洛水交汇的地方,看见那略显浑浊的河水之水和清澈无比的洛水之水相互碰撞交融,心中忽有所感停了下来,静静的盯着那两水交汇之处。,

在那两水交汇之处,经过多年的水流巨力的冲刷,形成一个天然的巨大石窝,那两股水流冲击到石窝之处,就会由于石窝的形状互相交融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而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在巨大的旋涡旁又形成或大或小的一个个的大小不同的小旋涡,那构成旋涡的水流一清一浊交融旋转仿佛太极一般,那周宇紧盯这这些旋涡,忽然只听轰隆一声!周宇就觉得眼前空空蒙蒙,宛如混沌,随后猛然破碎,地水火风奔涌,一道金桥划破虚空,地水火风纷纷平息,化为黑白气流,一清一浊,清的上升,浊的下沉。

周宇发现居然在这小小的两条河流交汇之处竟然显现出开天辟地,阴阳交融的天地大道来,周宇忽然明悟了,原来天地万物尽皆有道,是自己过于拘泥于自身关于前世的记忆来,周宇盘腿在两河交汇之处的一块礁石上坐下,紧闭双目,封闭六识,将自心放开,感悟这洪荒天地的一切,也不知道周宇在这盘坐了多少时间,只知道日升月落,礁石之下和河水,时涨时落,由春夏秋冬,四时变化而使得河面时而封冻,时而由于春夏之使,水流充沛而水面爆涨,现如今由于时间的流逝,原本孤立于河面当中的那块周宇盘坐的礁石和河岸连成一片,随着地势的变化从而拔高,形成了一个俯瞰河流的高台,而周宇就盘坐其上,由于周宇已成就炼虚合道之境,修得玉肌金骨,法体万法不侵,诸尘不染,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一丝污垢落在周宇身上,而那原本空无一物的高台上却由于时间的流逝居然长出了一棵紫檀树来,由于吸收周宇盘坐修炼时所溢散出来的灵气,居然突破了紫檀树十木九空,没有大材的局限,竟然长到十余丈高,数抱粗细,长的遮天闭日,枝繁叶茂随风飘逸。

这日不知在高台上盘坐了多久的周宇忽然张开了眼睛,那周宇一运气,盘坐的身体上发出了一阵犹如炒豆和绳索崩断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好象周宇挣脱了捆绑在身上的枷锁一般,周宇一张口,郎声颂出了那一首著名的有无数人引用的宋朝柴陵郁禅师所提的佛歇: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周宇也不起身就这样盘坐着,颂完这首佛歇后,用手一指这依靠自己的溢散的灵气而成长起来的那一棵紫檀树道:

“尔受吾灵气之益,方可长成如此,今日也是尔之命数,成吾炼器之材!”

周宇说完,手指之间射出一股淡淡的光芒,上面星光点点,就见那细细的一股星光落在那高大的紫檀树的树干上,就好像一滴上好的墨汁滴落在一张雪白的宣纸之上,那紫色的星光立刻四下扩散开来,片刻之间,那有十余丈高,数抱粗细的紫檀树就全都布满了这紫色的星光,就见呼的一声响,那棵高大的紫檀树就整个自动的收缩开来,当那紫檀树连着树根和树冠一起收缩到一臂来高,半握粗细的时候,周宇用手捻住脑后自己以留了不知多少时候,已经齐腰长的头发,用力一撤,将自己已经修炼了不知多少时间,和自己的不灭法体合在一起,万法不侵,诸尘不染,宛若乌金抽丝的头发撤下一缕,那周宇将手中的那缕头发一抛,那缕头就缠绕到那已经缩小了数十倍的紫檀树,就见那紫光一闪,顿时紫色的光芒布满整个天空,瞬息之间就消失不见,而在原本那紫檀树竖立的地方,虚空悬浮着一张紫色的小弓,那小弓半臂多长,数指粗细,以木为弓,发丝为弦,小巧玲珑分外可爱,周宇右手一招,那紫色小弓就落在了周宇手中,周宇用手指轻轻的滑过那犹如紫玉雕琢而成的弓身开口说道:

“此弓可名苍穹星弓!”

说完周宇将苍穹星弓收起又将自己的紫薇杖取了出来,周宇将紫薇杖横放在膝盖上,用手抚摩着叹息道:,

“如今吾大道将成,尔也当恢复原貌,助吾成道!”

周宇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从周宇的卤门顶上涌出一股云气,那股云气涌出之后并不消散,而是在周宇的头顶上集结起来,最后成为一个的云面,那云面越积越厚,而云也开始向水转变,最后形成一个四亩大小水团,那水团之上无风无浪,但却隐隐的传来波涛海浪之声。

接着周宇就将放在膝盖上的紫薇杖向上一抛,那紫薇杖就落入了周宇头顶的那水团之中,接着周宇道了一声:“现!”就见那旋转落入水团之中的紫薇杖就爆出一道紫光,那紫薇杖就四散开来,而在紫光闪过之后,那周宇头顶上的水团就大变了模样,那原本清澈透明的水团变成了碧蓝色,上面水波翻滚沧澜起伏,而在那碧蓝色的水浪之中有八万四千三百六十五颗或大或小的紫色晶珠在随着水浪时沉时浮,而在那每一枚紫色晶珠上都有赤色的雷电之力连接闪烁,那赤色的电光火花在碧蓝色的水中都清晰可见。而在这水面正中有一棵高大的宝树耸立其上,这株宝树高大挺拔,枝繁叶茂,树干成玉色,而树叶也成淡玉之色,而树叶的形状也极其奇异,成四角星状,那四角星状的树叶好象葡萄一般,一串串的连在枝条之上,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那宝树粗壮蜿蜒的树根正牢牢的盘绕在水团当中最大的三颗紫色晶珠上,而那一整棵宝树以根盘绕晶珠立于水面正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而在那高大的宝树之上,那周宇的成道至宝周天星盘虚空而立在那缓缓的转动。

跟着周宇用双手捏了一个法决开口喝道:“七魄还不归位更待何时!”

就见在周宇一声大喝过后,从周宇的七窍当中各飞出一个黑色的光球,这正是周宇体内的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七魄。而那七魄所化的黑色光球飞出周宇体内之后,齐齐的投入了周宇头顶的水团当中,化做七条颜色漆黑,凶猛异常的鳄鱼在水团当中自由的游弋,那七魄为修行者人身中之浊鬼,每每于月朔、月望、月晦之夕在人身中流荡游走,招邪致恶。正是心中凶煞之气最好的化身,而周宇的凶煞法相莫过于周宇的鳄鱼原形了,是以这七魄化为鳄鱼之身乃天道使然。

接着周宇左手一挥,三盏明灯忽的出现,悬浮在周宇面前,正是当年周宇在紫宵宫中所分得的三件先天灵宝,紫焰兽首灯、碧光两仪灯、和赤芒宝莲灯,那三盏明灯悬空而立,点点灯光照印着周宇的脸庞,周宇看着这三盏明灯扬声道:“三魂何在?”

就见随着周宇的声音落下,从周宇的头顶射出三道光芒,分别为紫、碧、赤三色,落在周宇面前,化为三个分别身着紫色、碧色、赤色道袍的道人,这三个道人长相身材与周宇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又略有差别,那身着紫色道袍者相貌威严好似一代帝王,那身着碧色道袍者面相英武,又带有书卷之气,看上去像在朝堂之上秉忠直谏的文臣,那身着赤色道袍者看上去豪迈非常,犹如驰骋沙场的虎贲之士,感觉就是那单枪匹马之间,从万千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绝世猛将,而来这三人正是周宇天魂、地魂、命魂三魂的化身。

这三位道人齐齐的向周宇行过一礼道:“见过本尊!”

周宇笑答道:“我等一体同人,又何须多礼!”

周宇看过自己的三魂化身顿了顿道:“今吾已得悟大道,尔等应为吾分掌吾之权柄!”

那三人齐齐道:“善!”

周宇左手又是一挥,又有三件宝物浮现在周宇面前,分别是苍穹星弓、玄元御水旗、和周宇的鳄神印,周宇将紫焰兽首灯与苍穹星弓给予天魂所化的紫袍道人道:“汝为星主,替吾掌控万星!”那紫袍道人星主接过紫焰兽首灯与苍穹星弓向周宇行礼谢过站立一旁。,

然后周宇又将碧光两仪灯和玄元御水旗给予地魂所化的碧袍道人道:“汝为水君,替吾驾御万水!”那碧袍道人水君接过碧光两仪灯和玄元御水旗也向周宇行礼谢过站立一旁。

最后周宇将剩下的赤芒宝莲灯与鳄神印给予命魂所化的赤袍道人道:“汝为雷尊,替吾统率万雷!”那赤袍道人雷尊也接过那赤芒宝莲灯与鳄神印向周宇行礼谢过,亦站立一旁。

周宇见将自身的职权都以给自己的三魂分发完毕,法宝也各归其主。于是周宇终于改变了自己不知多年来一直保持的盘坐姿势,站立起来,昂首立于高台之上,正所谓圣者一动必有异相,虽说周宇现在还没有成就圣人之位,但周宇现如今已然得悟大道,至此之后修行之路上再无阻碍,接下来只剩下法力的积累和等待契机就可立地成圣,所以周宇现在已然具有圣人的几分威势,而随周宇的站立而起,天空当中本该在夜晚出现的星辰也都齐齐的显露出来,形成了诸天星辰与日月同辉的奇景,而在高台之下原本波涛汹涌,川流不息的河水,洛水居然平静下来,居然在高台之下形成了一个静止的水面,就好象水晶构成的镜面一般,而在天空之中本来在星光的照耀之下没有一丝云彩,但是在空中还是有隐隐的雷声传来,好象在准备着什么。

就见周宇昂首傲立,开口言道:“吾为鳄神,乃星、水、雷之共主!”

虽然话音开始的时候并不大,但随着周宇的言语出口,言随法行,这周宇口中的言语响彻整个洪荒,天空当中的群星齐齐闪耀,那原本在空中含而不发的雷霆也爆发出惊天的巨响,而那些平静的水面也无风而起卷起数十丈高的巨浪,好象那星辰,水流,雷霆以各自的方式认同自己的主人。

而就当洪荒世界的异相恢复平静的时候,而在那洪荒天界,妖族所掌管的天庭与九天,和巫族所掌管的洪荒地府也有异相产生,那洪荒天界,九天的基石不断的颤动,那构成天界的云层开始不停的翻滚,而那原本借于妖族所掌管周天星辰开始不听从那妖族的掌控大放光明,原本被妖族关闭大半的各星星门都不受控制的全部打开,那周天星力全部倾泻而下,全部洒落在洪荒地界。

而在那巫族所掌管的洪荒地府那整个地府都在剧烈的颤动,地府阴山之上呼的卷起阵阵阴风,那地底冥河和那幽明血海也是巨浪翻滚,而在那奈何桥上准备投胎的鬼魂们不知为何,都开始啼哭起来,当真是凄凄惨惨,阴风阵阵,不论那些看守鬼魂的巫组族士卒如何的对这些鬼魂鞭打用刑都不能制止鬼魂的啼哭。

那巫妖两族今日当值之人都慌了神,都纷纷向各自族中的高层禀告,而那两族高层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就向族中大能者询问,妖族当中询问的妖族太师鲲鹏,而巫族询问的是巫族当中最神秘的祖巫烛九阴,那鲲鹏是被帝俊闲置,虽然说是顶着一个妖族太师的名号,但是没有一点权利,而且帝俊又不放心让鲲鹏回北冥汪洋自由发展,脱离自己的掌控,就在天界当中修了一座妖师宫给予鲲鹏居住,美其名曰要有太师坐镇天界,自己才可放心,但是又对鲲鹏是不闻不问,使得那鲲鹏的妖师宫在天界当中是一个极为冷清的所在,而鲲鹏也乐的清闲,自己也就在妖师宫中安心修炼,反正帝俊为了安抚妖族众人,是不会少了自己这个妖族名义上的太师的修炼所需的,鲲鹏也因祸得福,在一心修炼之下法力道行大进,隐隐摸了大道边缘,现如今在妖族当中,实力以鲲鹏帝俊为尊,如果不使用混沌钟的话,那帝俊还未必是鲲鹏的对手,从而帝俊也不好对鲲鹏太过冷漠,也就有些要事也向鲲鹏询问一二,而鲲鹏也就兼职了妖族的顾问,而那巫族也立有规矩,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有一名祖巫在地府当中镇守,而此次正好轮到祖巫烛九阴镇守地府,所以此次天地异动,那巫妖两族之人首先想到询问的对象就是烛九阴和鲲鹏。,

而正当巫妖两族之人来到烛九阴和鲲鹏各自的居所询问的时候,这时洪荒之中响彻起周宇召告洪荒的声音,而在妖师宫中的鲲鹏听到周宇的声音,头也不台,还是在面前的案台上用玉石制成的算筹不知在摆些什么,鲲鹏开口对帝俊派来询问的使者说道:“事情已然明了,乃是那星宿海之主周宇,成就星辰之道,诸天星辰响应共主而已,尔回去禀告陛下,这异动片刻即止无须惊慌。”那使者见鲲鹏如此说也就退出妖师宫回去向帝俊禀告了,而当使者走了之后,鲲鹏还是不抬头用算筹在案台之上摆着什么,不过还可以隐约听见那鲲鹏在嘟哝些什么,那鲲鹏说的是:“好个周宇,没想到这胖鳄鱼居然领先一步,到了如此境界,不愧是圣人弟子,当初要是听那胖子一句,先行一步就好了,该死的红云!”

而在地府当中那祖巫烛九阴也在周宇宣告洪荒之后告诉前来询问的巫族之人说:“慌什么,不过是那周宇成就大神通,天地震动,鬼哭神嚎罢了,而尔等回去守好地府各个关卡,不让阴魂乘机逃出地府就可以了,还不退下!”说完那烛九阴就将那唯一张开的那一只眼睛闭上,就再也不说话了,而那巫族之人也只好退下了,正如鲲鹏和烛九阴所说的那样,没过多久那天地异动就停止了,洪荒又恢复了正常,不过洪荒之中的大能们又再次将星宿海周宇的名字摆上了心头。(有的人可能会说,不过是一个突破而已,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有其他人怎么没有像周宇这样,按胖子想的,那其他人突破的时候应该也是有些动静的,但是那些人突破的时候应该都在自己的山门当中,有禁制保护掩盖,所以不显,但是周宇是在露天悟道的,又没有设下禁制保护,所以动静大了一些,要说动静大夸张了一些,胖子认为并不夸张,胖子有佐证在《西游记》中那孙猴子一出世,就眼射金光,震动天庭,再怎么说周宇的本事根脚比那猴子强的多,动静大些不过分吧!)

在这天地异动过后,周宇大喝一声:“三魂还不归位!”那周宇天魂、地魂、命魂三魂的化身星主、水君、雷尊、同道一声:“大善!”就各自化为一道流光投入周宇头顶的水团当中,又各自化为原本的模样,以三才方位盘坐在宝树之下,一手持灯,一手持各自不同的宝物就静坐不动了。

那周宇见此脑袋一晃,头顶所现之物就犹如一缕清烟一样缩入周宇的卤门消失不见了,而周宇也就恢复了那原本的样子,就好象一个身材高大,体形明显发福的凡人一般,周宇活动活动身体,正准备离开自己的悟道之地,忽然耳边传来悉悉梭梭的声音,周宇向下一看,原来是一头奇异美丽的神鹿轻轻的踩着那有数尺高的荒草来到这周宇站立的高台之下。

PS首先先向各位道歉,胖子辜负了诸位的期望,不管有什么原因,断更这么久的时间是不对的,开始那几天,胖子见收藏点击下降,胖子可能是自己也到了一个疲劳期,就不想写了,而且脑子空空的没有什么东西,而巧家中有突发事件,胖子就连忙赶到新疆,万幸没有出什么大事,而既然到了新疆胖子就在亲戚的邀请之下在新疆住了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当中,胖子去了天山天池、吐鲁番、喀纳思湖、科尔沁草原、还有敦隍,以及魔鬼城,在这期间胖子感觉到了自然的壮丽,和敦隍的历史好象有了感觉就决定回家之后继续写下去,而在回家之前又去了西安,看了看兵马俑,古城墙,以及著名的法门寺,瞧了瞧那有名的佛指舍利,但是胖子非议一句那新法门寺的商业气息太过浓重了,已经没有一丝古老的气息了,还是那老法门寺,和大慈恩寺有些看头,现在回家了,先送一章长的,不过胖子还没上,想来收藏因该跌的不成样子了,算了胖子就当从开一本新书从头写起吧!还望各位支持,顺便说一句,本章结尾出来的那头神鹿,是在敦隍莫高窟看壁画,想起小时候所看的动画片《九色鹿》得到的灵感,可惜敦隍莫高窟里面不准拍照,是一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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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熊猫、仙鹤

[[[CP|W:300|H:311|A:L]]]周宇见到这头奇异美丽的神鹿来到自己所在的高台之下,分外惊奇,要知道此处是自己悟道突破的所在,虽然自己刚刚已经将自己突破是散露的气息收敛起来,但是还是有一些气息残留,尤其是自己悟道之时三魂七魄全都化身而出,这三魂七魄所残留的气息绝对是一般鸟兽所不敢靠近的,尤其是自己的命魂化身雷尊统率洪荒万雷,集洪荒万雷之精华聚合而成,周身雷霆之力四散,正是那洪荒之中所有妖类的克星,看到这头神鹿周身神光环绕,瑞气腾腾,明显是开了灵智的,也氛属妖类,但是却能够克服天生对于那雷霆之力的恐惧,来到周宇面前,可见其的不凡。

那周宇想到如此,心中来了兴致,就背着双手,一步一步从高台之上凌空虚度,象走在一个无形的台阶一样,走到这头神鹿面前,这头神鹿看见周宇凌空走到自己面前,连忙昂出一声清亮的鹿鸣,接着后退几步,前肢弯曲,将头低下,头顶的那双美丽的鹿角也垂到了地上,向周宇行礼叩拜起来,那头神鹿叩拜的动作优雅自然,浑然天成,让周宇对这头神鹿又高看了几分。

周宇见这头神鹿如此动作,就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家伙来,这头神鹿虽然是跪着的,但周宇还是能够看出这头神鹿的身材比一般的鹿要高大许多,从鹿蹄直至鹿首不包括鹿角在内就有九尺多高,从前至尾长有丈六,周宇大概比过,如果这鹿站起来,自己和它站在一起,自己九尺六寸的身高和这头鹿的鹿头持平,而这头鹿头上的那对鹿角也有数尺来长,每只鹿角各分成九杈,弯成九曲,行成一个奇异的形状,看上去玄奥非常。

不过最让周宇感到奇异的却是这头鹿的颜色,这头鹿通体雪白,就连那头顶之上的鹿角都是那雪白的颜色,就好象是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样子,那如同白玉的鹿角之上还有一些细细的纹路,而这头白鹿的四蹄却是黑墨色的,而且由于那白鹿的四蹄坚硬非常,又带有一丝温润的感觉,而且那白鹿的四蹄和四肢的连接处并不是象强行将黑白两色连接在一起的样子,而是在黑白交接处有一些黑色的纹路盘旋而上,好象在那白鹿的四蹄之上燃烧着黑色的火焰,看上去神秘怪异,而又份外自然,而在着白鹿的身体上又有七种不同颜色的花纹,好象是七色的云朵披在这白鹿的身上,如果不算上这头白鹿那琥珀色的瞳孔,那仔细算来这头鹿的身上集合了黑、白、赤、橙、黄、绿、青、蓝、紫九种颜色。

等等九种颜色,这家伙该不会就是自己小时候看的动画片《九色鹿》里的主角九色鹿王吧!周宇猛的想起自己小时候看的一部动画片来,当初周宇对这部采用敦煌壁画的形式,具有中国古代佛教绘画的风格的动画片特别喜欢,尤其是每次看到九色鹿越飞越高,最后消失成一个发光的小点,配乐又是悲凉噬骨的女声,就无比忧伤镜头最后推出敦煌的洞口,可以看到洞的标号,就更加忧伤,后来周宇在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那动画专业,在到敦煌游玩的时候还特地到了敦煌257号洞窟看了原版的壁画,不过这九色鹿怎么现在出来了。

周宇一边感到奇怪,一边又朝九色鹿的身前走近几步,那九色鹿看见周宇走近又站了起来,这时那天空当中太阳的已经微微西沉,当太阳移动到一个特定位置的时候,那落日的余辉借由水面的反射直接照在九色鹿的身上,而当时正巧是那水浪翻起,空气当中湿漉漉的,在九色鹿的周围形成了一团奇异的光雾,使九色鹿看上去更为神骏,尤其是那九色鹿的鹿角和四蹄更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九色鹿盯着周宇,眨了眨眼睛,当场跪了下去,那九色鹿的背部随着动作闪耀出不可思议的光泽。九色鹿低下头,用那白玉般的鹿角抵着周宇的脚。接着周宇就听见一个优雅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道:“奉天命前来恭迎吾主,不离君侧,不违诏命,矢言忠诚,谨以此誓。”,

周宇忽的福临福临心至,一改以往的习惯,以庄重的语气正色答道:“大善。”

清晨,在初生太阳的照耀之下,那淡淡的晨雾开始散去,微微湿润的空气当中混合着草木清香之气,闻着特别的舒服,忽然在这宁静的清晨,一阵叮叮铛铛的铜铃声传来,那铜铃声清脆悦耳,让人心中舒畅。而在那淡淡的晨雾当中渐渐的显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而那铜铃声就是从那里传来。

一阵清风拂过,原本就在太阳的照耀下显的极淡的晨雾彻底消散开来,那原本在淡淡的晨雾若隐若现的身影终于清晰的出现在面前,那是一头神骏、高大、美丽的白鹿,四剃犹如墨玉一般,身上有七色云文,神妙非常。而在这头神奇的白鹿胸前,悬挂着一串九枚各色的铃铛,那叮叮铛铛的铜铃声就是从这一串铃铛传出来的,当仔细打量这串铃铛,就可以发现,这串铃铛上的九枚彩铃居然是用九种不同的兽类的头骨炼制而成,那串骷髅制成的铃铛挂在这头白鹿的胸前有一种妖异的美丽,而往后一看,在这头白鹿的背上倒座着一个身材高大,体形明显发福的肥胖道人,那道人也不管自己的体重是多么沉重,就这样背就完全的靠在这头白鹿的脖子上,那道人的身前凌空漂浮着一幅展开一半的长卷,那胖道人正用手中一柄羽扇的扇柄在那长卷上不知到在写着什么,那长卷随着这胖道人的书写一边卷起一边展开,这胖道人和他座下的白鹿构成了一幅奇妙的画卷,而这画卷的主角正是在洛水河畔悟道完毕再次进行洪荒游历的周宇,和他新收的坐骑九色鹿。

当日九色鹿在周宇面前以天道为誓追随周宇之后,周宇就让九色鹿成了自己的第二坐骑,然后周宇就骑九色鹿又开始了洪荒游历的生活,而在与九色鹿的交流当中获知了这九色鹿的根脚,原来这九色鹿居然到现在一共投胎转世了九次,分别投胎为牛、羊、马、驼、还有鹿五种动物,其中共转世为鹿五次,而且这九色鹿投胎转世之后都是投胎为这五种动物的王族,直到现如今这九色鹿居然集合了这五种动物的王族血脉,天生对这五种动物有压制作用。

而九为致极直数,当这九色鹿最后一次转世为白鹿之后就再也无法转世了,而且居然自动在那轮回当中没有了名字,居然开始当自己的身体成年之后就不在衰老,永远保持着盛年的状态,身体也越来越强壮,而或许是由于当初巫族还没有掌控轮回,这九色鹿居然还保持着以前的记忆。

正所谓人老成妖那九色鹿居然可以自行吸收日月精华,而且激发出了包括现在一共九世当中的所有身体属性,分别为金、木、水、火、土、风、雷、阴、阳九种属性,在周身之上显现出了代表这九种属性的颜色,而且有了趋吉避凶,至诚之道,可以前知的本事,而且有九色神光护体无物可侵,可是如果你们认为这九色鹿非常厉害就大错特错了,这九色鹿有一个弱点就是没有什么攻击力,最多是用自己的鹿角顶顶对方,要不然就是飞起后蹄向对方猛踢过去,不过没有攻击力只是相对的,普通的人和动物什么的那也是经不住九色鹿一下的,但是把这九色鹿做为坐骑却是非常好的选择,这九色鹿有几大优点,第一那就是漂亮,高大坐上去看着威风,要知道坐骑最基本的要求就是高大、威猛。要不然你骑一头猪出去,别人还不把你笑死。第二那就是有九色神光护体无物可侵,这就相当于有一个防护罩不怕对手朝坐骑下黑手。第三力大无穷,精力充沛,耐力好。第四速度极快可缩地成寸,万里之间,瞬息可至,而且精通遁术,阴阳五行、天地风雷之间穿梭自如,最后这九色鹿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惧任何事物,说的粗俗一点就是傻大胆,什么都不怕,而且周宇想好和,以后出门自己骑着九色鹿,带着鳄神府,由鳄神府专门管那战斗之事,这可当真是居家旅行,出门在外的必备之宝。,

可能是被天道所忌吧,好事不能让这九色鹿一人占了,所以剥夺了这九色鹿化形的能力,最终修炼的结果就是将这九色鹿胸中的横骨炼化,只是能够开口说话,能与他人交流和精通各种语言罢了,当日那九色鹿也不知道在什么的驱使之下来到了洛水河畔与周宇定下了契约,可以说冥冥当中自有天意吧!

而周宇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也连连感叹世事无常!当周宇将这九色鹿收为坐骑之后也想给这个九色鹿起个名字,当初周宇就想省事,于是就决定给它取名叫九色,没想到这九色鹿不同意居然用鹿角差点将周宇顶了个跟头,这时周宇才发现这九色鹿的双角居然充满了至阳之力,在促不及防之下就连周宇这样的修为都吃了一个暗亏,周宇没有办法只好让九色鹿自己取,这九色鹿认了一个九字,那周宇没有办法只好将什么九阴、九阳、九天、九宫、甚至连九九这样的名字都报出来让它自己挑,把周宇累个半死,最终这九色鹿挑了个名字叫九灵,意为转世九次的灵物,周宇心中暗自认为,这九色鹿一定是个骚包、自恋、爱臭美的家伙。

而这九灵挂在胸前的那一串骷髅制成的铃铛却是出于周宇恶意的趣味,当时周宇就想着给自己新收的坐骑一件法宝,做以防身之用,想着既然它自己选了九灵这个名字那就给它做九个铃铛算了,但是周宇手头一时没有好的材料,就想到当年自己在星辰河河底的淤泥当中找到的那些东西来,那些东西看上去是一堆破烂,但却是实打实的好东西,都是当年一些误入星辰河身死的那些强大生灵的遗骸,要知道那些稍微弱一些的都化为星辰河河底的淤泥了,能够在星辰河的力量之下保存下来可见其的不凡,而且这些遗骸被星辰河当中的星辰之力滋润更是成了炼器的好材料。

而且周宇想到,日后有个卷帘大将沙悟净就有一串由九个取经人头骨制成的念珠,而自己以前玩的一个游戏《英雄无敌》当中一个强力兵种九头蜥蜴,就是在胸前挂一串由人头骨串成的项链,按照周宇的想法九头蜥蜴和九色鹿读着差不多,都带一个九字,于是周宇精心挑选九个种族不同,孕含能量强大,又匹配九色鹿九种不同属性的头骨,加入不少星辰之精,并加入一好几条不知名兽类的兽筋,最后炼制出来这一串九枚颜色不同的骷髅型的铃铛,这一串九枚骷髅型的铃铛其中还加入了九色鹿的几滴精血,可以让九色鹿自由使用,这一串铃铛不但声音清脆悦耳,有定心静气的作用,还可飞起伤人,而且还是骷髅形状,不光颜色丰富,还有一种独特的美,那九色鹿一见之下就喜欢上了,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肯拿下来,走哪都带着,于是乎在周宇游历的路上留下了一地铃声。

正当周宇倒躺在九灵背上正舒舒服服,不知道用手中的那把黑色羽扇的扇柄在面前漂浮的手卷上写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耳边想起那九灵那优雅的声音:“主上,前方好象有人在打斗!”

周宇一听,将那手卷收起,将身子扭了过来,把身子侧坐在九灵身上,那手中的羽扇故作风雅的扇了扇郎声到:“那就上去瞧瞧!”说完轻轻一拍那九灵的脖子,让九灵载着自己向那打斗的地方走去。

在九灵那踏着小碎步慢的速度下,过了一会儿,周宇和九灵来到这打斗发生的地方,那是一个口小肚大的山谷,一走进去,周宇就发现这个小山谷当中的不同,这个山谷之中的温度好象比谷外更适宜生活,而且这谷中的空气有一股湿润的味道,而一进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的草地,草地之上有各种草类生长,其中还有各种为数不少的珍惜仙草,而这个山谷里的面积并不大,但是明显的分成三个部分,除了一进入山谷的草地外,那就是有山谷三分之一大小一个深潭,那深潭依靠从山谷一侧的瀑布注入水源,但是奇怪的是,不论那瀑布的流量有多大,这个深潭的水都不见满出来,真不知道这些水流到那里去了,而且由于那深潭的水还是比较干净的,可以发现有许多鱼类在水中游弋,而剩下的就是连绵不绝,几乎占满整个山谷剩余空间的大片大片的竹林,而那场打斗就在深潭和那竹林的连接处。

周宇定睛一看,发现这场打斗的主角居然是一头熊猫和一只仙鹤,就见那熊猫和仙鹤打的是不亦乐乎,周宇就瞧见那熊猫乎的人立而起,两只前掌一搓,就在两只前掌之间出现三根有人大拇指粗细的香来,那熊猫将两只前掌一和就把三根香拿在前掌之中,接着就瞧见那三根香无故自燃,那熊猫就像人一般前掌持香鞠了三个躬,然后用嘴一吹,周宇就看见那被熊猫吹散的每一缕细烟,都化为一头熊猫向那仙鹤冲去,那仙鹤见到如此也不慌不忙,猛的一跃飞到空中,双翅一展,就看见从双翅之间飞出无数白色羽毛状飞针将那些烟气所化的熊猫击碎,破了熊猫这一招,而当周宇看到之一幕的时候,不禁脱口说出:“有意思,熊猫烧香,仙鹤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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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童子

[[[CP|W:460|H:190|A:L]]]那周宇因为是一时无心,脱口说出,并没有用法力加以掩饰,所以虽然说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还是让在那互相打斗的熊猫和仙鹤听见了,那打斗双方一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才发现谷中来了生人,立刻停下手来,然后就见一道清烟腾起,那熊猫和仙鹤就不见了,而在原地显露出两个人来。

就见在散尽的清烟当中有两个小孩翘然而立,一个是胖乎乎的小胖墩,脸上圆鼓鼓的,长的与周宇倒有几分相似,另一个是一个小女童,长的有些婴儿肥,两人都作童子打扮,留着鬓发,都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只不过那小胖子的道袍画着几株墨竹,而这女童的道袍上却画着几尾墨色的游鱼,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气乎乎的哼了一声,然后都别过头去,不在看对方,两人都死死的盯着侧坐在九灵身上的周宇,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周宇见这两个小孩气的死死的盯着自己,显得十分可爱,就轻轻的一拍身下的九灵,想要上前去跟这两个小家伙交流交流,可还没有等九灵上前去,那边就忍不住了,那小胖墩就先开口向周宇喝问起来,周宇一听,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就利马沉了下来,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原来那小胖子开口就向周宇喝道:“呔!你这胖子,是谁让你擅自闯进本老爷的竹海谷的?你是这胖妞请来的救兵吗?”周宇一听这小子这么一叫,当时脸就有些发黑,心中暗道:“我是胖子,好象你自己也不瘦嘛,我这是魁梧高大,还说别人是胖妞,人家最多是婴儿肥,人家的身材可比你的好多了!”

可是还没周宇开口说话,被那小胖子称作胖妞的小女孩不乐意了,开口就高声叫道:“谁是胖妞,谁胖了,你才是胖子,本谷主最多只是丰腴,还有什么就叫你的竹海谷!起这么低俗的名字,这明明是本谷主的瀑音谷,再说对付你那还需要什么帮手,本谷主一人就可以打的你满地找牙,看他长的和你这么象还一样是个胖子,该不会是你爹吧!该不是你打不过本谷主,偷偷找你爹来帮忙吧?真没羞!”

本来周宇听着这小姑娘说话,清清脆脆的,说话又快还蛮有意思的,可是渐渐的就听出不对来了,怎么扯到自己头上来了,而且说的是那么离谱,居然让自己多出来一个儿子来,真不知道这小姑娘这么想的,而且这个小姑娘说别人起名字低俗,那她自己起的名字也不怎么样,而且最让周宇气愤的是,那自己座下的九灵好象也认为这小姑娘说的有几分道理,居然看看那前面的小胖子,还不时的回头看看被上的周宇,似乎是想找出两人是父子的证据。

那小胖子当然不会承认和周宇有关系,于是又开口反驳起来,而在反驳当中又把周宇牵扯了进去,而对方也是一个不甘示弱的人,于是乎由于周宇的突然出现而停止打斗的两人又开始互相争吵起来,直至最后又开始动起手来,而且在动手的过程当中嘴上也不闲着,似乎双方都急于撇清和周宇之间的关系,在又打了一段时间之后,停止下来,开始对周宇评头论足起来,言语当中的贬低之词无所不用其极,双方都在极力的贬低周宇,拔高自己用以说明自己和周宇没有一点关系。

周宇在旁边听着越来越不是味,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本来自己没有一把将这两个在自己面前大喊大叫,称爷叫主的小鬼头捻成粉末,魂魄打入幽明血海永世不得翻身,已经是自己大人大量,不和这两个刚化形的小妖计较,可没想到这两个小鬼变本加厉起来,所说的话专戳周宇的痛处,胖子胖子的叫个不停,本鳄神那里惹到你们了?本鳄神之所以长的这么魁梧高大那是因为本鳄神天赋异禀,一化形就成就先天道体,无量法身,得洪荒所认,以为本相,不可再作改变,以后所变化的身型都是化身不可久持也不能够发挥自己完全的力量,要不然你以为当了两世胖子以万年为计算单位的人不想瘦啊!,

当他们两个越说越过分的时候周宇再也忍耐不住了,下令让九灵上前去,自己要给这两个小家伙一个教训,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不过这周宇座下的九灵表现的倒有一点奇怪,九灵的速度变的很慢,好象是打算多听一会这两个小家伙是这么评价周宇的,听到高兴的地方还会忍不住的笑起来,不过可能由于是说得多了,再也没有话题可以说了,于是乎这两个家伙开始把话题从周宇的身上转到了周宇座下的九灵身上。

当这九灵发现这两个家伙的毒舌开始朝自己喷来,立刻加快了速度,在两个小家伙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侧坐着九灵的周宇就来到离这两个小家伙近在咫尺的地方,而这两个小家伙似乎还没有反映过来,似乎还准备从九灵身上毛色上开始讨论作为九灵主人的周宇的品味,就只听见三声击打的声音和两声残叫,于是一切都安静了,在这个小小的山谷当中只留下那瀑布流水冲入深潭和风吹竹叶的声音,以及九灵所悬挂的铃铛的响声。

在洪荒那宽广的原野之上又传出了那叮叮铛铛的铜铃声,片刻之后,那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原野的尽头,正是那侧坐在九色鹿上的周宇,不过在九灵的身边多出了两个小小的身影,正垂头丧气的走着,定睛一看这正不是在那个小山谷当中互相斗的不可开交的那个熊猫和仙鹤所化的那个小胖子和那个小胖子口中的胖妞吗,这两个家伙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没有当初在山谷当中的那一点气势,而且怎么又跟着周宇了。

不过这两个小家伙的样子倒是变了不少,原本趾高气扬的样子没了,老实了不少。两人还是穿着以前白地黑花的道袍,看那个小胖子顶着两个被人打的青紫的眼圈,不用显露原形就知道他是熊猫变的,而那个女孩的脑门上也被人弹出了一个红通通的大包十足的是一个丹顶鹤。

原来是当日周宇实在是嫌他们两个闹的厉害,给他们两个一人好一顿收拾,那小胖子因为叫的最凶,周宇给他的两只眼睛上各自轻轻的赏了一下,而那个小丫头周宇也就不好下重手,只不过屈指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虽然对于周宇来说是没用多少力,但是对于这俩个家伙来说,周宇的每一下不下于一记重拳,当时就给打蒙了,过了半天才清醒过来,当即嚎啕大哭起来,周宇也不好一走了之,正好周宇也觉得自己在洪荒当中游历,身边没有人伺候,那哪显现的出自己是一代鳄神的威仪,而且看这两个小家伙长的倒还可爱,也拿的出手,也就不管那两个家伙同不同意,就强行将这两个家伙收为身边伺候的童子带着,又开始了在洪荒游历的生涯。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那两个小家伙对周宇来了一个非暴力不合作的政策,当然任谁在自己家当老爷好好的,被人强行抓来伺候人都是会不高兴的,不过在周宇一掌将一个来犯的妖族大圣打为飞灰之后,这两个家伙利马老实多了,周宇叫干什么他们马上干什么,听话极了。说起来那妖族大圣也是倒霉,这妖族大圣名叫混世大圣大猿王,乃是一只猿猴成就,而这大猿王本领十分高强有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等种种本事,但这大猿王却是一个有野心的家伙,一直在妖族当中隐藏着自己的本事,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的妖族大圣,想要在关键的时候一显本领,成为妖族的另一个妖皇,但是碰巧了,帝俊正好要找一个炮灰探探周宇悟道后的虚实,准备看是否要再向周宇动手,而那大猿王又显的比较平庸但又有普通妖族大圣本领,正是炮灰的不二人选,于是乎这大猿王就受帝俊之命前来探探周宇的虚实,正好周宇被这两个家伙的非暴力不合作的政策烦的不行,正准备杀鸡给猴看,看见那大猿王前来挑衅,立刻飞出一掌将打大猿王为飞灰,于是这两个家伙也就老实了。可怜大猿王本来打算过来装装样子,糊弄糊弄帝俊就算了,根本就没有防备周宇会全力出手,十成本事还没有发挥出半成,就落得残死,心中一口怨气不消,裹着魂魄在洪荒当中游荡,最后这怨气裹着的魂魄分成四份重新投胎转世,成为日后闻名天下的混世四猴,这却是周宇所不知道的。

而在与两个小家伙的不断交流当中,周宇也知道了这两人的跟脚当初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清气上升,浊气下降成为天地,而那个小山谷乃是天地之间偶然形成的一个地方,那里还保留着一些混沌开辟时产生的阴阳二气,那阴阳二气各沾染上了一丝开天之时的清气和浊气,在多年孕育之后那阴阳二气之中产生了两只异兽,那清气轻升于天化为鹤,那浊气重沉于地化为熊,这就是这两个家伙的由来,可能是清浊二气天生不对付吧,所以说这两个家伙虽然算得上是一体所生,但是却丝毫没有同胞情谊,几乎每日都争斗不休,想要抢夺这小山谷的主导权,但是虽然这两个家伙打的不可开交,但是却一致对外,所以才有了开头两人一致口头对付周宇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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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讯息

[[[CP|W:250|H:190|A:L|U:file2../chapters/20118/26/1972648634499975800657500514560.jpg]]]不过现在两人在周宇的武力威吓和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手段之下两人都被周宇驯服的服服帖帖的,老实极了。现在周宇舒服极了,又不用自己走路,靠九灵驮着,而其他的全靠芸香以及竹音两个人伺候着,也不用自己费力,这芸香以及竹音就是周宇给自己身边的两个小童取的名字,芸香就是那仙鹤所化的女童,因为周宇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叫:“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于是就给仙鹤所化的女童取名为云乡,但觉得这云乡二字不美,周宇记起有一首《芸香赋》当中写到所以“美芸香之脩洁,禀阴阳之淑精。”所以就给这女童名字改为芸香。那仙鹤所化的女童乐着答应了。而那小胖墩见周宇给了芸香起了名字,自己也吵着要,周宇想了好几个名字他都不喜欢,最后周宇想起在以前闲聊的时候,那小胖墩说出自己的梦想就是,自己在一片竹林当中躺着吃着吃不完的美食,耳边听着风吹竹叶的声音,就这样进入梦乡,当时这小胖墩说出自己的梦想的时候还惹的芸香好一阵奚落,于是周宇就从小胖墩的梦想当中想出了一个名字叫竹音,虽然周宇对于这个名字并不满意,觉得象自己以前看的一部动画片的名字,但这小胖墩却十分喜欢,处处让别人叫他的新名字竹音,周宇见他如此喜欢自己的新名字,也就不好强行去改过,也就随他去了。

而现如今周宇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的在洪荒之中游历,周宇自己有个想法,那就是中国自古以来所有文人梦想,那就是:“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周宇也是一个有点闷骚的人,虽然说周宇现如今已然来到了这洪荒世界,也在这机缘巧合之下成了鸿钧的记名弟子,但是周宇骨子里还是一个稍微带着点中国古代文人气息的一个文科毕业的普通人而已,虽然说穿越之后周宇改变了许多但是周宇始终自己并不是一个主角,只是洪荒当中的一个重要的角色,洪荒当中只有一个主角那就是天道罢了,不论如何改变除了天道以外没有永恒的主角,只有在不同的单元当中每一个角色所占的分量不同而已。

周宇自认为还是不可能象小说当中那样完全忘记自己的前世烙印,不能象那些大能那样强行将心中的思量抛弃,而这样的话周宇认为肯定会在自己的心中留下批破绽,到最后会让自己毫无寸进,所以周宇认为一切顺其自然就可以了,只要不让前世的记忆左右自己就可以了,而周宇觉得自己前世所听过的:“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也是自己修行的一个方面,说不定当自己真的完成之后,会对自己踏出最后一步是一个重要的助力。

第一立德所说的大意就是做人,周宇自认为自己虽然不像雷锋那样需要毛主席题词要求全国人民学习的好人,但也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坏人,周宇自认为自己做人的品行还是过得去的立德因该是没有问题的,第二立功就是做事建立一番事业,按照周宇的想法,自己成为星宿海之主,一统洪荒水族,成为洪荒当中任何人都不可以忽视的力量,也可以说自己也算是成就一番大的事业,所以说立功那是绝对完成了的。至于前面最后所说的立言,按照周宇自己的理解就是著书做学问,现在周宇自己想要出一本阐述自己的道统的书籍目前来说还是不太可能完成的,因为现在周宇只是由鸿钧传授了《黄亭经》以及在紫宵宫中听过鸿钧一次系统的讲解,剩下的只不过是周宇自己从周天星盘当中得到的星辰法门,和自己悟出的五雷正法,剩下的周宇对于修行还是在摸索当中。虽然在洛水河畔周宇的一次悟道,对于自身的修行有了一次系统的整理,但是这还是远远不够的,所以说周宇现在想要出一本书传播自己的道统,现在还是不能够的,于是周宇决定从另一个方面入手,周宇发现现在在洪荒之中由于众多散修在人族当中传道,以及巫族和妖族的发展,各种修行的法决众多,但是并没有出现象某些小说当中所写的那样出现什么如《大陆地理》之类的辅助书籍,于是周宇决定了自己出书的方向将自己游历当中所看见的洪荒地理分布,以及各个不同地区特产,以及在其中生活的各种生灵,还有当地的势力分布都记录下来,编辑成完整详细的文字描述,还要配上图画,周宇连这本书的名字都起好了,就叫《山海图经》。,

其实这编纂著写《山海图经》的事在周宇收九灵为坐骑,开始在洪荒当中游历的时候就开始了,而现在周宇又收了两个童子那就更方便了,有两个童子和在洪荒之中轮回九世的九灵的帮助,这写书的速度就快了许多,虽然工作量大了,但是作为执笔者的周宇反倒清闲了起来,不过周宇也给他们三个许了好处,要为他们三人每人单独写一篇介绍,让他们也名垂洪荒,所以说九灵他们三个虽然累的半死,但是却忙的不亦乐乎,不过在这《山海图经》当中除了第一篇写的是大神盘古氏,第二篇写的是周宇的老师洪荒开辟后的一个圣人鸿钧外,第三篇写的就是周宇自己,不光周宇为自己写了长长的文章,还配上了几乎象个人相册一样多的图片,可以算得上周宇在以权谋私了。

如今这包括坐骑九灵在内的周宇一行四人在洪荒之中四处游历,考察整个洪荒的山河地理,生灵万物,当然周宇不光单单只是弄出一卷《山海图经》那么简单。周宇还有自己的思量,这用来记录写著《山海图经》的长卷是由周宇自己化形时所蜕下的鳄皮加以各种材料制成,有温养封印的功能。周宇将自己沿途所遇到的胆敢与自己为敌,敢攻击自己,或者危害一方的生灵,乃至于巫妖再内全都毫不留情的一一擒下,实力弱小周宇看不上眼的,就立刻打杀任凭他们转世轮回,或化为精气回归洪荒,但如果是有特殊本领的,有一定实力的那就惨了,周宇全都将他们封印在长卷当中设下禁制,并与长卷合为一体,让持有长卷凭借特殊的方法就可以招唤出来,任凭长卷持有者驱使,成为周宇手下的一只助力。

不过那些被周宇抓道的家伙当然不可能乖乖的听话,尤其是背后有靠山的家伙更是不可能服从周宇的命令,成为受周宇控制的傀儡,还口出狂言用背后的靠山威胁周宇,周宇当然不怕,因为周宇从不主动出手,都是用各种方法引诱对方先行下手,而且周宇还装模做样的吃一点小亏,然后使用雷霆手段将对方一举拿下,连报信的时间都不给对方留下,周宇当然不怕对方背后的势力报复,反正是自己有理,对手理亏在先,而且周宇相信,那些背后的势力会因为几个小喽罗与自己翻脸,相信还会训斥那些喽罗咎由自取,不过周宇还在和这些喽罗的交谈当中,获取了一些有用的讯息。

原来在周宇在洪荒当中游历的这段时间当中,洪荒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先说说周宇的那一方,虽然说周宇在外游历多年,但是就算是加上周宇在人族当中待着的那些日子,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千年,时间还算是短的了,洪荒之中那些大能们一次闭关打坐,都不是要个千八百年的,而且周宇临出门的时候将手下安排的十分仔细,决计出不了什么乱子,就算是过了近千年时间当中有什么变故,但在周宇得悟大道之后,立刻让天魂所化星主前往星宿海掌控万星,名地魂所化水君前往南海水府驾御万水压服万千水族,而周宇命魂所化之雷尊以其快如雷电的速度以雷霆手段将在周宇不在的这段时间当中,由于周宇下令手下不可妄动,而放过的一些侵犯周宇手中利益的一些势力全部灭杀,让那些人神魂俱灭,决了那些人的念头,然后雷尊也回到星宿海陪同星主一同守护星宿海,而紧接着周宇又将帝俊派来试探的混世大圣大猿王一掌打为飞灰之后,周宇再一次向洪荒宣告了自己的存在,于是乎一切都安静了,众人明白周宇还是原来那个南海鳄神一点也没有改变。

而巫妖两族也好象在安静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要准备决定出谁才是洪荒当中的第一族群,可以统治洪荒,巫妖两族之间的摩擦也开始渐渐增多起来,而巫妖两族之间也开始没有当初在鸿钧压制之下的克制,互相展开了针对性的行动,虽然那紫薇、太阳、太阴三星是在周宇的星宿海掌控之中,但由于鸿钧有令妖族执掌天界,周宇等人也就只好将这三星的权柄让出一部分给妖族,而在帝俊的命令之下,妖族开始封闭天空,每天只让不到以前十分之一的周天星力射入洪荒,以求压制那靠吸周天星力增强实力的巫族,尤其是那紫薇、太阳、太阴三星控制的更为厉害。,

那紫薇至此以后星力就从未大放,让洪荒下界之人都以为紫薇星是一颗普通星辰,那太阳更是每日只放出不到半成星力,而这半成星力每日还由帝俊借用羲和残留在扶桑树的一根偏枝上的火凤之极阳生阴之气汇合自己的十滴心头精血借用扶桑树的至阳之力生成十只三足金乌牵引,那十只三足金乌每日一只,每日一换,十日为一轮,那三轮为一个周期,而那三足金乌每日吸收的太阳星力就占那每天散发出太阳星力的一半左右,与其说是让太阳星照耀洪荒,还不如说是锻炼那十只小三足金乌,而太阴星还好些,因为那洪荒妖族之中主要就是靠吸收太阴星力增强法力,所以那太阴星力是每一日一个变化,由弱到强再到弱,正好三十日一个周期,而这三十日中的第十五日是太阴星力最强的时候,而这太阳星与太阴星的变化都是三十天,所以洪荒之中就将那每一次太阳升起,直至到太阳落下到下一次太阳升起称为一日,而每三十日又称为一月。

而巫族见妖族如此行事,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纷纷开始将妖族驱赶出洪荒之中适宜修行之地,开始捕杀那些刚开灵智但还未修行的妖族,要断妖族根基,那帝俊忙下令将那些刚开灵智但还未修行的妖族接入天界,至此之后洪荒之中天界除外,在洪荒大地上除了那些有名的大妖之外,再无一名妖族之人。而后这两族之间开始有了零星的争斗,虽然战斗并不激烈,战斗所造成的损伤对于巫妖两族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是两族之间的仇恨开始逐渐积累起来,开始越变越大,只待小小的一个诱因就可爆发一场席卷洪荒的大战。

而人族在这两大种族的战争阴影笼罩之下过的并不好过,人族经过多年时间的相互征伐,实力下降了许多,以完全没有了在当初天皇燧人氏领导之下人族一统,直追巫妖两族大有洪荒之中第三大族群的威势,(周宇所统领的水族严格来说只算是妖族当中的一大分支)原本天皇燧人氏所在的部落一分为十大氏族,而这十大氏族经过多年征战,分裂融合,化为成千上百个不同的族群,实力大不如前,而且经过多年征战人族当中的许多有经验的老人都没有能够存活下来,虽然天皇燧人氏发明了陶文,但是由于陶文的简单和不易保存,乃至于如今人族当中的文明居然倒退了,人族的生活又回到了天皇燧人氏时代之前的困苦生活,现在人族之中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从新站出来一个像天皇燧人氏的皇者,再次一统人族,领导人族从新步入那在天皇燧人氏的领导之下传说当中的幸福生活。

而周宇的几个同门们也有了一些变化,首先是三清可能是由于理念的不同真的分家了,老二玉清道人在不周山上立玉虚宫,自号原始天尊,收十二弟子,都有金仙修为号,玉虚十二金仙,其中就有从水族当中拜于原始天尊座下的黄龙道人,另外原始天尊还收了两名记名弟子分别叫南极子和云中子,还与一同在紫宵宫听道之人结下半徒半友之名,这道人也入了玉虚宫门下,但只比原始天尊地位略低,那十二金仙也要叫他一声老师,这就是燃灯道人。

而三清中的老大太清道人却离开不周山来到了位于西南的名山青城山中,由于当时那太清道人是骑着一头青羊来到青城山中,所以就在这青城山立一宫名为青羊宫,到了周朝时青羊宫迁往现在的成都西南郊,而太清道人从此就在这青羊宫中传扬道统,自号道德天尊又号太上老君,因其出生时就为老者形象又叫做老子,老子只收有一名弟子道号玄都,又被世人尊称为玄都大法师,到后来老子成圣开八景宫后,那青羊宫就成了玄都经常镇守的地方。

至于那三清当中的最后一位上清道人携带众多的门人弟子则远走东海,后在东海之上,上清道人遇到了一条天人五衰,寿源将尽的金鳌,上清道人一时心软就收了这金鳌唯一的一名后代为弟子,那金鳌感激之下用残存的力量将自己化为一座灵气逼人,广阔无比形如金鳌的岛屿让上清道人和一众门人弟子居住,这上清道人就将这岛命名为金鳌岛,又在岛上建了一座碧游宫,这上清道人自号通天教主,在碧游宫中广收门人弟子大有万仙来朝的气象,而那通天教主所收这金鳌的后代,就是日后手持混元锤连打广成子、赤精子的乌云仙。

而那女娲却和自己的兄长伏羲一起入了妖族,被帝俊加封为娲皇、羲皇只在自己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那伏羲就留在天界帮助帝俊,而女娲却回到成纪山中继续修行,而那接引与准提二人也开始在西方贫瘠之地发展,这二人扫灭西方之中的其他外道,收为己用,分为八部众一天众、二龙众、三夜叉、四乾达婆、五阿修罗、六迦楼罗、七紧那罗、八摩呼罗迦。共称天龙八部,而且这二人也参悟出许多不同于玄门的法决,还在西方之中广收弟子以传自己二人的道统,从而渐渐的有了日后西方教的雏形。

而至于其他的那些却都不放在周宇的眼中了,周宇觉的还是早日完成这《山海图经》为好,于是乎在洪荒之中又开始流传这一个骑着鹿的胖道人带着两个童子四处游荡打杀洪荒之中各方小势力的传说。

时光飞逝,又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周宇的《山海图经》当中洪荒内陆部分已经快要完成了,但还有几处地方和海外诸岛没有前去,这一日周宇和九灵、芸香、竹音他们来到了北海边,正准备从此入海遍访海外诸岛,以完成《山海图经》当中的海外图经,这时周宇他们忽然听见有人在呼喊,周宇扭头望去就见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龙虾一般,,一蹦一跳的朝他们冲了过来,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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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拜师

[[[CP|W:176|H:190|A:L]]]周宇见那东西周身有风云相随,所过之处风起云涌,怪云卷处风声连连,好不吓人,待那来到周宇面前,风云散去,开始显露出那物完整的身形但见那物:

“头似驼狰狞凶恶,项似鹅挺折枭虽;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半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鹰电闪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龙分种降下异形。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英;发手运石多玄妙,口吐人言盖世无。能与豹交真可羡,来扶明主助皇图。封神榜上本无名,奈何却为九丑星。”

周宇定睛瞧去,来人蹦蹦跳跳的,身下只长有一只独脚,居然长着一只龙首,就见那怪物大叫一声道:“好造化,好造化,想不到吾一修补完身体,刚能活动就来了这么好的吃食,你这胖子和身下的这头肥鹿吾要烤着吃,剩下那两个小娃娃细皮嫩肉,吾要将他们剥洗干净蒸着吃一定很香!”

周宇听罢道:“原来是要吃我们的。”那东西又一跳将来,叫:“胖子我就是要吃你。”周宇道:“吾与你无隙无仇,为何要吃我?”妖怪答道:“没有什么仇隙,吾从出生起就不能动弹饿了千余年年,如今可以活动了当然要找美味饱食一顿,这弱肉强食本就是洪荒至理!”

周宇斜靠在九灵背上笑答道:“的确弱肉强食本就是洪荒至理,但汝如何知道吾的就不如汝,说不定反倒是汝成了吾等口中之食!”周宇说完那芸香、竹音两个小家伙也在旁边起哄鼓噪,纷纷嚷到:“是及!是及!你这丑家伙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你的对手,说不定谁是谁的口中之食!”

那东西一听周宇等人如此说话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半响,那东西开口道:“你等居然还想与吾比高下,当真好笑,看你们的样子也是人族当中的修士吧!不妨告诉你们吾也算是人族的祖先之一,当年女娲娘娘在首阳山中捻土造人之时,最先造出来的就是我,当初我可是女娲娘娘集合洪荒之间镇压洪荒世界的青龙、白虎、朱雀、黄麒等四灵的精华结合女娲娘娘自身的特点而成,若不是当初吾刚出生的时候年幼无知,被女娲娘娘捏在手中的时候咬了女娲娘娘手指一口,恶了女娲娘娘,被女娲娘娘随手扔在这北海之地,那现在在人族当中的祭祀之上定有我的位置,要不是当时我被这女娲娘娘扔在这北海之地摔的四分五裂,那现在洪荒之中定有我的名号,不过现在吾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手发子有石,随手放开,便有磨盘大石头;如飞蝗骤雨,打的满山灰土迷天,随发随应。还身有移山之力,可驱风使云,你等小小人族修士如何是我的对手,现在乖乖的束手就擒,免的我还要费一番手脚!”

周宇一听这东西这样说心中暗道:这家伙看上去凶恶,但是老实单纯的紧,别人一问就把自己的老底根脚说出来了,还把自己的本事告诉对手,一看就是个没有在外面行走过的,要不然早就死了。现如今在洪荒之中还能遇见这样一个家伙还真是异数,而在自己的双瞳之下周身清气暗涌,没有一丝业力缠绕,想来是肯定没有杀过生的,说不定还真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出生起就不能动弹,没有任何作恶的经历,不过这样想来他这样本性单纯也就合理了。想到这里周宇说道:“嘴上说的不算本事,你其他的本领我也看出一二,你来时有风云相随想来可驱风使云的本事还是有的,但是你这小小的身体却说有移山之力我却不信,要试试才行,如果你真有移山之力我等任凭你处置如何?”

那东西一听周宇居然不相信他有移山之力也是恼了,当即叫道:“试试便试试,你说这周边要搬哪座山,你指哪座我就搬哪座山过来,好叫你这小小的修士知道我的厉害!”周宇一听对方如此答话笑答道:“不用搬山那么麻烦,我这有杆小旗,我把它插在地上,只要你把它拔起来,我就承认你有有移山之力如何?”那东西立刻叫道:“快把你那旗拿出来,看看我的本事!”周宇见他答应了,就左手一晃就有一杆黑色小旗出现在手中,那黑色小旗在手中之时不过普通令旗大小,就见周宇随手一抛,这黑色小旗就插在地上,呼的一声就长到三丈六尺来高,光那旗杆就有人的脑袋粗细,犹如桌面大小的旗面随风飞扬,发出呼呼的声音,这整个旗面成紫黑之色,上面又有黑色的花纹,那黑色的花纹为水波形状,随着旗面不同的抖动,好象真的水波一样,而随着这黑色小旗的出现,整个北海海面之上都安静下来,波涛不再起伏,好象这里不再是大海,好象是一个浅浅的小湖泊一般,好象整个北海都被这黑色小旗镇服一般,这面黑色小旗正是周宇交给自己地魂化身水君驾御万水的先天之宝,天地五方旗之一的玄元御水旗。,

那怪物见周宇把那玄元御水旗插在地上,也不管那玄元御水旗出现时的异像,不知天高地后就伸手抓在旗杆来拔,可是费尽力气也拔不起来;两只手怎么拔也拔不起来,就用阴阳手拔,也拔不起来。便将双手扳到旗杆根底下。把头颈子挣的老长的,两眼都凸了出来却也拔不起来。此时周宇见他力气泄了就把手望空中一撒,屈指一弹使出五雷正法,就见凭空就暗了下来,天空之中雷火交加,就听霹雳一声雷响,吓的那东西要放手;却不意把手长在上了。周宇大喝一声道:“好孽障!居然还想吃本座,尔吃吾一雷!”

那怪物因两只手都被粘在旗杆之上,躲都躲不开,以为周宇真的就要一雷将自己劈死,要知道虽然他向周宇夸口说自己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但是却本能的对雷霆之物有天生的恐惧,连忙高声尖叫恳求道:“上仙饶命!吾乃龙须虎也,念吾年纪虽长,但多年以来从未走出北海之地,孤陋寡闻不识上仙玄妙,当年我被女娲娘娘随手扔在这北海之滨,身体碎成数截不得动弹,虽然历经千年苦修,才修补的能够活动,但身体仍旧不算完整,现如今只有一条独脚,而且当年小子刚刚出世之时,能力还算可以,能够聆听洪荒之中大部之地的讯息,但现在只能够听见方圆之地的动静,小子本就没有修行法门,现在只凭本能修炼,无论如何修炼实力还是下降的厉害,后来小子想起偷听过几个妖族中的修士说过,如果吃几个修行之人的原神肉体可增长修为,故此一时愚昧,大胆欺心,冒犯上仙。不知上仙道高德隆,自古是慈悲道德。可怜念我算是天地生养,千年辛苦,修开十二重楼,如今刚能活动,除了冒犯上仙之外,未造任何杀孽,就连荤都没有吃过,还请上仙手下留情,倘若赦我一身罪蘖,万年感谢上仙恩德!”

周宇暗道:原来他就是封神当中有名的龙套龙须虎,不过这龙须虎也是当中倒霉,原本是天生灵物,却成了姜子牙的两大徒弟之一,本来成为姜子牙的徒弟因该是没有封神之劫的说不定还会有些好处,就像姜子牙的另一个徒弟武吉,本来是个樵夫,就是跟着姜子牙这个老师,还没有立功就被周文王封为武德将军,在封神之战中立的功还没有龙须虎的一半多,却活到了最后,还成了建立周朝的功臣,虽然建立周朝之后没有什么说法,但一定是有好的结局。但看龙须虎,他一出场就有一首定场诗明说是“发石如飞实可夸,龙生一种产灵芽。运成云水归周主,炼出奇形助子牙。手似鹰隼足似虎,身如鱼滑鬓如虾。封神榜上无名姓,徒建奇功与帝家。”说明这龙须虎是铁定不上封神榜的,但是到头来还是死在劫营的时候,上了封神榜,按说是就算是上了封神榜,但是有姜子牙这个职掌封神的老师,因该可以混个好职位吧,可是这龙须虎最后只落得个星君之位,还是和当年主动修了姜子牙的马氏所封的扫把星一样的九丑星的杂星位,这是何等的不公,这当中一定有黑幕,指不定龙须虎就成了哪一人的替代之人,按照龙须虎的根脚因该得享高位,说不定他的位子也是被人顶了,那现在自己就留下一手,下在封神当中的第一步棋吧!

想到这里周宇就开口对恳求自己的龙须虎说道:“据你所言想来你也算根脚深厚,好如果你拜吾为师,我就饶了你的性命。”龙须虎一听居然有这等好事,自己就是没有人指导修行,法力下降才出来想捕食修行者补充法力,现在居然有人想收自己为徒,看对方的动作应该是个法力高强之人,在洪荒之中不会是默默无闻之辈哪里有不答应的,生怕周宇反悔连忙答道:“愿拜老师为师!愿拜老师为师!”周宇见龙须虎答应了,是时候放开他了,于是对龙须虎道:“既然如此,你且闭了双目。”龙须虎一听周宇发话连忙紧闭双目,龙须虎双目一闭,就听得空中喀嚓一声雷响,那龙须虎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可以离开那旗杆活动,急忙倒身下拜,口中称着老师向周宇磕起头来。,

那周宇在龙须虎朝自己磕头的时候,运起自己的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像X光扫描一般仔细的打量着龙须虎的身体,因为按照龙须虎的出身,因该不会像在封神当中表现的那么差劲才是,这一看之下周宇终于发现了为什么像龙须虎这样的出生还是如此的法力低微,最后落得身死的下场。在周宇的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的照射之下,龙须虎体内的问题全都被周宇瞧在眼中,原来虽然说表面上龙须虎历经千年修补好身体,其实那龙须虎的身体还有许多问题,龙须虎的体内经络纠结破碎的不成样子,虽然那龙须虎通过内视之法在修补身体的时候将经络从新贯通连接,可以进行修炼,但是在经络之上还是有许多的裂缝,在时时的将龙须虎辛苦修炼吸收的灵气散发出去,其中还带着龙须虎自身的本源先天之气,难怪龙须虎的一些天赋本领到后来全都消失不见,这就是主要的原因。但是如果只是将经络之的灵气和先天之气散发到肉体当中,说不定还真的让龙须虎锻炼出一副金刚不坏之身来,但是可惜啊!这龙须虎的身体上也有毛病,先天的穴窍不全,而那些完整的穴窍居然不能够完全封闭,防止灵气和先天之气的流失,那龙须虎的身体就像一个漏斗一般向四周散发着自己辛苦修行得来的灵气,连带着自己的先天之气也没有保住,就算现在龙须虎真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已成不死之身,按照这个速度,经过多年的流失,到封神的时候,龙须虎的身体最多也就比那些普通的修士稍微坚韧一些,难怪到日后那龙须虎劫商营的时候,死在那力士星君邬文化的排扒木下,想到这里,周宇瞧着这诚心向自己磕头的龙须虎有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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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玄门正宗

[[[CP|W:446|H:567|A:L|U:file2../chapters/20119/3/1972648634506840028141250688350.jpg]]]等龙须虎向自己行完了三跪九叩的拜师大礼,周宇将那芸香和竹音一起叫了过来,周宇开口道:“芸香、竹音当日我收你等为我座下童子,还未告诉你等本老爷的身份,今日我就与你们讲讲自己日后的身份门亭,以防日后尔等行走洪荒之时,别人问起自己的出身,自己却不知道,平白若他人耻笑,龙须虎你是本座的第一弟子,也仔细听着!”

龙须虎和芸香、竹音一听周宇如此说,立刻应声答道:“老师(老爷)请讲!”

周宇点点头朝天外紫宵宫的位置拱拱手,表示对于自己老师鸿钧老祖的尊敬,然后开口道:“本座乃是洪荒第一圣人门下七大弟子之一的星宿海之主,洪荒水族之尊的鳄神鳄道人,今后尔等要记住,尔等乃是玄门正宗,洪荒正统,尔等的老师老爷我,星宿海鳄神鳄道人,号令星辰,驾御万水,统率雷霆,洪荒亿万水族都是本座麾下之臣,日后尔等在洪荒之中行走,切记不可丢了我星宿海的名头,给鸿钧老祖蒙羞!吾必将严惩!”

那龙须虎和芸香、竹音一听周宇说的是如此郑重,连忙回答知道。

周宇见龙须虎和芸香、竹音都十分的认真的听自己讲话,点了点头,然后对龙须虎说道:“我刚刚看了你的毛病,体内问题却是不善,到时恐会伤及汝之性命,但这生生造化之道,却不是我所擅长,虽说我可以消除你体内隐患,但却会伤了你的道基,不光你的天赋神通有可能不保,更有甚者汝将永无成道的机会,不过吾之同门女娲,却是专修这生生造化之道,况且汝也算是女娲所出,虽说当时你咬了女娲手指一口,恶了她,但现在你拜入我的门下,理应向女娲沟通一二,现在尔等就随我同去成纪山,想我与女娲同在紫宵宫听道,一同拜在鸿钧老师座下,如今已过了许久,自那鸿钧老师以玉京山化星宿海后再未见面,正好拜访一下,顺便补完我这《山海图经》。”

周宇一说完,也不管那龙须虎和芸香、竹音有什么反应,轻轻一拍九灵的头顶,就见从九灵的身下腾起一股紫色的云气,片刻之间那紫色的云气就铺开有一亩大小,然后就裹着周宇、九灵还有龙须虎和芸香、竹音向西北方向去了,片刻之间那龙须虎和芸香、竹音就眼前一花,感觉原本踏着软绵绵的云气忽然有了踏在实地的感觉,待那紫色的云气消散开来,那龙须虎他们才发现他们居然就离开了北海之滨,来到了一处平原之地,而就在他们的眼前出现一座没有任何山脉走向的高山,虽然在平原之上出现一座高山显得突兀,但又有一种奇怪的和谐,让人找不出一丝问题,好象在盘古开天之时,这座山就存在于此,那高山之上灵气缭绕,在山顶之上有五色云霞汇集,却并不消散,在清风的吹拂之下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态,有生灵万物变幻无穷,侧耳倾听,山中鸟鸣猿啼不绝于耳,端是修身养性,参悟大道的绝佳去处,原来在片刻之间,那周宇用星光纵地之术跨越万里之遥,带龙须虎他们来到了女娲修行之地成纪山。

至于到了成纪山后就没有龙须虎他们什么事了,等周宇带着龙须虎他们来到成纪山脚下,就有一队女娲居住的娲皇宫(女娲和伏羲一起加入妖族之后,被帝俊加封为娲皇、羲皇,所居住的宫殿也被分别命名为娲皇宫和羲皇宫)的使女将周宇他们直接从山脚迎到了娲皇宫所在的成纪山的一处山峰之地。要知道那龙须虎和芸香、竹音从出生和有灵智起就没有离开当初他们遇见周宇的地方,用不好听的话说,他们三个完全就是没有见过任何世面的土苞子,所以当龙须虎他们看到那迎接周宇的场面和来到娲皇宫后看见那娲皇宫的奢华,都是暗自心惊,而从那女娲对于周宇的礼遇,以及那些迎接他们的娲皇宫使女对于周宇敬畏的表情当中更感觉到周宇在于洪荒之中的地位。,

当周宇和女娲见面之后,互相寒暄了一番,然后在进行了长时间的让作为来访者周宇都极其厌烦的公式化,不着边际的扯皮闲谈之后,周宇终于说明了来意,并且让龙须虎向女娲表示歉意,希望让女娲不要怪罪当初龙须虎的举动,那女娲原本就没有把龙须虎这个当初咬了自己手指一口的小东西放在心上,要不然就凭龙须虎在女娲眼中犹如蝼蚁一般的存在,哪能在北海之滨活下千余年早就死的连骨头都不剩了。虽然说女娲对于龙须虎这个蝼蚁一般的家伙并不在意,但是如果周宇将龙须虎收归门下和自己招呼都不打,如果不知道就算了,但是如果知道的话心里还是会有一些不舒服的,但现如今周宇在这之前主动来和自己打招呼的态度,女娲还是很满意的,所以周宇提出要女娲为龙须虎从新塑造经脉,修补身体的要求,女娲略微迟疑一会也就答应了。

然后在片刻之间就将对于周宇来说十分困难的给龙须虎从新塑造经脉,修补身体的事情办完了,当真是术业有专攻,让周宇对于女娲的生生造化之道佩服不已,然后周宇又提出请女娲帮助自己完成《山海图经》当中关于成纪山以及女娲与伏羲兄妹的部分,女娲也答应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当中周宇终于完成了《山海图经》当中关于成纪山以及女娲与伏羲兄妹的部分,其中那幅女娲与伏羲两人的双尾相交的图画是由女娲亲手绘制的,而在完成了《山海图经》当中有关于女娲的部分之后,周宇就带着龙须虎他们告辞了,于是乎又在那一队娲皇宫使女的护送之下,周宇等人离开了成纪山,而在离开成纪山之前,女娲还分别各送给了龙须虎和芸香、竹音一人一件法宝,虽然周宇不知道女娲送给他们的是什么,但是周宇从龙须虎他们幸喜的神情当中周宇明白这决不是什么烂大街的东西。周宇也给那些娲皇宫的使女们一些星力结晶和周天星沙作为打赏,虽然这些东西妖族不缺,但是作为娲皇宫的使女却是极好的东西。

而这时候周宇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做老师和老爷的人似乎有些不称职了,居然没有给自己的弟子和随身伺候的童子一件法宝防身,龙须虎是刚收的徒弟,还没有来的及给那就算了,但是芸香和竹音跟随了自己那么久都没有一点东西奖励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反倒是刚见面的女娲人手给了一件,那也太说不过去了,还好那龙须虎和芸香、竹音他们没有见过什么,不同世事,要不然还不背后说周宇小气,这不是打周宇的脸吗,于是在离开成纪山的第三天那龙须虎和芸香还有竹音每个人都接到了一份周宇迟到的礼物。

第一个得到礼物的就是周宇的开山大弟子龙须虎,那龙须虎经过女娲给他从新塑造经脉,修补身体后,身体的模样,不在是以前独脚的怪样,更像是一个人型的怪物了,现在这龙须虎长的身高丈二,龙首人身,四肢健全,周身肌肉堆垒,体内虬经板肋,四肢之上全都是和老虎一样的黑色斑纹,而身体的其他地方都有细密的鳞片覆盖,而在龙须虎的龙首前额,一双龙角之间有一个老虎额头上的王字黑斑,现在可以说这龙须虎简直就是一个龙与虎的集合体,集齐了龙与虎两种动物的优势,又配合了人类身体灵活的特点。

这龙须虎现在力气更是奇大无比,随手一挥就有九龙九虎之力可比以前强过百倍,还兼有龙族的肉体强悍和老虎爆发力强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至。而正所谓风从虎,云从龙,那龙须虎原本就有的驱使风云的本事更是加强了一步,而且还给龙须虎衍生出了一项吞吐浓雾的本事,而龙须虎原本那双手发飞石的本事却消失了,但是周宇却认为这正好,本来龙须虎就份属鸡肋,那龙须虎双手发的飞石只是普通石头,只是量大而已,许多人和法宝都可以克制,除了对付普通人有用之外就没有任何用处了,而且按照女娲的说法,那龙须虎双手发飞石的本领,乃是用自身的本命元气从手中散发吸收山川大地的土行之气凝聚而成,使用多了不光伤害自己的身体,让道基受损,而且那些残余的土行之气还会在体内的经脉之中凝结,阻碍体内法力运转,得不偿失,所以周宇巴不得龙须虎没有这项本领。,

不过周宇为了补偿龙须虎就赐给了龙须虎一件法宝,是两枚石球,分黑白两色,可大可小,可轻可重,小如荠子,大如星辰,轻如鸿毛,重如山岳,可飞起伤人,又可两石飞出相互碰撞,其声可震散人之魂魄,又可以法力催动,两石轮转,以一化万,进行覆盖性打击,如同狂风暴雨,形同飞蝗,因这两枚石球,分黑白两色,又可两石轮转,以一化万,周宇将其取名为太极石(书友太极石客串)取太极无中生有,以一化二,以二化三,三生万物之意。

然后周宇又给了龙须虎一对兵刃,这龙须虎力大无穷,善于使用重型兵刃,而重型兵刃不外呼锤斧一类,于是周宇将两座带有矿脉的山峰凝练,制成两柄大锤,又在这两柄大锤上纂上周宇自己领悟的符文阵法,并加以星力链制,然后给予龙须虎,这两柄大锤,连锤带柄长约六尺有余,一端是犹如短下小匕首一般的锤攥,乃是周宇按照三棱破甲锥制成,另一端却是一个腰鼓型,那锤柄正插在腰鼓的鼓腹正中,这两柄大锤锤头之上符文隐现,轻轻一挥就有风雷之声,两锤相互敲击,声如雷霆,可发雷电之力伤人,周宇给这对锤起了个名号称为擂鼓瓮金锤。

这龙须虎的力量更胜那唐朝李玄霸何止千百倍,所以说这擂鼓瓮金锤配着龙须虎更好,虽然说现在在洪荒之中并没有什么美丑,还没有流行后世那种所谓俊男美女的类型,可以说反倒是龙须虎这集合着龙之威虎之猛的形象更受欢迎,但是周宇还是觉得龙须虎的样子有些吓人,于是周宇就教了龙须虎一个幻化之法,将龙须虎自身的斑纹鳞片都隐藏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龙须虎的那颗龙首无论如何都无法变化,周宇也就随他去了,为了让龙须虎显的更加威猛,周宇还特地为龙须虎仿制了一件按照唐朝光明铠打造的连身铠甲给龙须虎穿上,这铠甲没有其他的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将铠甲防御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至,就是那坚固二字,现如今这龙须虎再不是当初那怪兽模样,身高丈二,龙首人身,身着大唐光明连身铠,一手持一柄六尺余长,重过万斤的擂鼓瓮金锤,就在那一站,人人都说龙须虎是一个驰骋沙场的绝世猛将。

而龙须虎对于自己的这身装扮以及手中的武器和那一件法宝也是十分满意,时不时的拿出来现现,让芸香和竹音馋的直流口水,而对于芸香和竹音周宇也有好的礼物奉送,首先每人一件星力抽丝而成的道袍,与龙须虎的铠甲一样就是坚固,然后芸香和竹音每个人又有不同的礼物,芸香是一根长有三尺,有人巴掌宽的雪白的翎羽,这翎羽乃是周宇收集那些被自己打杀的禽类凶兽的最为坚固的一根翎羽,去芜存菁熔炼而成,这翎羽可刚可柔,变化自如,不光可以当作一柄三尺利剑来用,还可运用法决,以这翎羽为基操控,幻化出万千飞禽加以御敌,而周宇也给这根翎羽取了名字叫做千羽。而周宇也给了竹音一根长有五尺的碧绿的细竹棒,而在竹棒的一头还长有几根细细的竹枝,而在这竹枝上还有一蓬碧绿的竹叶,这竹棒也可为兵刃御敌,而那蓬竹叶也可以少化繁,飞起伤敌,而周宇也给这竹棒起了个差不多的名字叫做千竹,于是乎芸香和竹音也满意了,皆大欢喜,而后周宇又开始了彻底完成《山海图经》的工作。

而现在周宇的《山海图经》当中所缺少的部分都恰恰是周宇那些同门所在的地方,周宇也从女娲对龙须虎以及芸香和竹音的态度上看到一些机会,正好在完成《山海图经》的过程当中拜访一下自己的同门,去打打秋风,捞些好处,反正这些星力结晶和周天星沙自妖族封锁洪荒星空之后,洪荒地面上已经极少见这些东西,尤其是那周天星沙就连妖族都没有,是星宿海的特产,乃是炼制法宝极好的原材料,而这些东西在自己的星宿海却是不缺,正好当作回礼,还能给自己门下弟子结一善缘,捞些好处,何乐而不为。,

而后周宇就带着自己的弟子和随身童子开始了所谓的访友之旅,而在途中,周宇也向自己的弟子和随身童子详细讲解了自己与其他同门的修行的不同,周宇和其他六人同归于玄门之祖,鸿钧圣人门下,主修为法,而在这一玄门之法下由于各人的领悟和跟脚不同,从而衍生出不同的分支,其中女娲参悟出那生生造化之道,而接引、准提两兄弟却是从鸿钧所讲之玄门大法之中悟出四万八千旁门左道,而后接引、准提两兄弟将这四万八千小法数术容为一体,自成一派,已有了与玄门当中已然不同的趋势,不在为玄门正宗,而那三清与周宇却从中各悟出不同法门,那老子悟出金丹大道,原始以器入道,而通天以阵法求道,而周宇却由于前世的影响。更趋于肉身战斗之法以身成道,是为武道,而那生生造化之道洪荒之中除女娲外几乎没有人修行,而那接引、准提两兄弟所悟之旁门已然不在玄门道法之中,而由于三清与周宇在洪荒之中尽皆有门人手下,所以这四人所修行的丹道、器道、阵道、武道为玄门之中的主要分支,为玄门四大正宗。

而至于其他并未被鸿钧收为弟子,只是同在紫宵宫听道的所悟出之法还是稍逊于这六种法门,为大道三千之数之一,但也可悟得大道,但是明显要困难许多,不似这六种法门通达。在周宇为龙须虎他们讲解完自己与其他人的所学不同之后,就开始给龙须虎他们传授自己星宿海的修行之法,那芸香和竹音虽然只是童子,但是相处时间久了,周宇也觉得他们和自己的徒弟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在给龙须虎传授星宿海的修行之法的时候连他们两个一同带上了。周宇先传授给他们三人星辰炼体之法,然后让他们在晚上在星空之下炼气,对于周天星辰进行感应,在感应到自己合适的那一颗星辰之后,以星辰观想之法以筑道基,龙须虎他们终于不再依靠那以前自己摸索而开始正式踏入修行之门。

而在龙须虎以及芸香和竹音修行略有小成之后,周宇开始根据他们三人的特点以及领悟的不同传授周宇自己创出的五雷正法,这五雷正法共有六决分别为天雷诀、地雷诀、云雷诀、水雷诀、妖雷诀、斗雷诀,那龙须虎由于天生优势,其身乃为天妖之身,又有水法神通,而性情刚猛,所以得周宇传授水雷诀、妖雷诀、斗雷诀,而那芸香却被周宇传授天雷诀和云雷诀,至于那竹音由于天赋原因只能修习地雷诀,但是这竹音虽然在雷法上面不太擅长,但却在那修行星辰法门上极有天赋,于是周宇又传给竹音一套七星本诀,可以调集北斗七星之力为己用,那竹音一点就透学习的极快,就在这周宇传授,徒弟童子的学习的时间里,周宇他们来到了周宇访友的第一站,镇压西方诸地的西方第一灵山,接引和准提向鸿钧求来的大须弥山,那接引、准提的修行之地。

到了大须弥山后周宇就找上接引、准提让他们帮助完成《山海图经》,然后在后面的几天当中周宇开始和接引、准提互论道法,那接引、准提的左道之中最多的就是言灵之法,善于用经、咒等语言之力发挥极大的效用,而周宇在这一方面获益良多,而接引、准提也在周宇的星辰之法当中也有不少的领悟,在完成《山海图经》关于西方的部分之后周宇就带着龙须虎他们告辞了,周宇拿出了不少周天星沙作为礼物,而龙须虎他们也一人得了一朵八宝功德池当中的莲花。然后周宇赶往了访友的第二站,老子所在的青城山青羊宫。

周宇到了青羊宫后终于了解到为什么现在老子的坐骑不是青牛而是青羊,原来老子的坐骑是当年老子在不周山的东边的一块玉石当中取出的一团太乙元精,太乙元精,凝聚百载,形成青羊;千载凝练,则为青牛;万载方有灵智生,怪不得现在老子的坐骑是青羊,而到了封神之时却是青牛,而在青羊宫中周宇和老子论道之后,周宇的雷法当中又多了一丝火焰的性质与变化,而老子也根据周宇的化身之法当中,借由自己出生时留下的一缕玉清之气和一缕上清之气加上自己的太清之气炼出三大法身,创出一气化三清之法,而那龙须虎他们也一人得到了一枚老子所炼的金丹。,

然后周宇又带着自己的徒弟和随身童子来到了原始所居的不周山玉虚宫,周宇等人在拜访原始之后在玉虚宫中盘恒数日,然后前往自己访友的下一站,虽然不知道周宇与原始之间的论道了些什么,但是看周宇和原始的样子明显是各有所得,而龙须虎他们三人也都是得了好处的样子,而周宇访友的下一站就是东海。

现在周宇的《山海图经》已经完成了大部分,只剩下东海海外篇这最后一部分,而在周宇完成这《山海图经》的过程当中周宇忽然发现为什么中国自古以来所有的皇帝都被称为九五至尊,不光是因为中国古代把数字分为阳数和阴数,奇数为阳,偶数为阴。阳数中九为最高,五居正中,因而以“九”和“五”象征帝王的权威,或是出自《周易·乾》:“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其中还包含有地理的原因,而在中国所属的九州之地,洪荒之中,除却西方那些细小的山脉河流之外,在洪荒之中共有九条巨大的山脉,那洪荒之中主要的山峰都是由这九条山脉衍生出来的,而在地表之上还有五条巨大的河流流淌,而洪荒之中主要的水系都是这五条河流的支流,而在地底之下还有一条暗河将那五条河流连通,由于那暗河不为人知,所以帝王为了象征自己所掌管的地域所以称为九五至尊,而为何那天帝又被称为九九至尊,那是因为除了加上这暗河之外,还加上天界的天河,以及地府的冥河,还有就是在四海只中有一股水流推动海洋的运转,这水流可能就是现在所说的大海洋流,而将着三条水流加上,正好为九,与那九条山脉一起正是九九至尊,象征天帝掌控天、地、人三界,坐拥四海。

当周宇等人来到东海边的时候,正巧时值,星辰隐去,日出东方,周宇来到东海的一块礁石之上,带着九灵、龙须虎、芸香、竹音观看东海日出,当看到那日出美景的时候,周宇十分兴奋,张口颂出了自己随口改了一字,魏武王著名的那一首《观沧海》:

“东临礁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正当周宇将一首《观沧海》颂完之后,耳边响起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好一个:东临礁石,以观沧海。幸甚至哉,歌以咏志。道友当真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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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四海

[[[CP|W:250|H:190|A:L]]]周宇一听有人来了扭头一看,原来是从远处乘着云霞来了一个道人,这道人身材魁梧,但是却又不象粗鲁之人,长的面如满月,但又肤色略黑,长有一副美髯,周身有轻灵之气随风飘逸,显得更似神仙中人,这黑面道人身着一身水合色的道袍,腰间扎一玉带,头上扎一个道髻,一个黑玉的发簪插在上面,脚上穿着一副芒鞋,在云霞当中若隐若现那副美髯乌黑油亮,随风飘扬,根根见肉。

那道人见周宇向自己望来,连忙将云霞飞到周宇左近,一拱手行了一个道礼道:“在下峨嵋山,罗浮洞炼气士赵公明,今日前往东海,金鳌岛碧游宫朝见通天教主,路过此地,见道友所颂之句雄浑壮丽,大气磅礴甚合吾心,心神激荡,出言惊扰还望道友不要见怪!”

周宇见所来之人长得还算可以,不是象一些黑恶势力的人一般,心中就存有几分好感,接着这人对自己又颇有礼貌,而且一见面就向周宇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将要去干什么,向周宇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周宇也就没有怪罪于他,而且他自报自己是峨嵋山,罗浮洞炼气士赵公明,居然是一个熟人,那在《封神演义》当中大败阐教十二金仙,最后却惨死在陆压的钉头七箭书之下的武财神,按照从通天那里算起来,这赵公明还算是自己的师侄,周宇就更不好说他什么了,周宇见赵公明还瞧着自己就开口道:

“那里有什么打扰,在下不过一时心血来潮,观这月落日升,有赶而发罢了,刚才听阁下说要前往东海,正巧在下挟门人弟子也要前往东海拜访旧友,在下初来东海,水路、云路尽皆不熟,不知道友可有空闲能否叨扰一二,与在下等一同往东海一游?”

那赵公明本就见周宇文彩不凡,而坐下九色神鹿更非一般人所能拥有,而站在周宇身后的龙须虎,龙首人身,一身异相,周身气势不下于己,而且就连在周宇身边伺候的小童自己都有几分琢磨不透,反观周宇却犹如一个普通人一样,但就凭一个普通人能够有像九色鹿这样的坐骑吗?要知道大凡那些通灵的坐骑大多高傲无比,岂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这样就显示出周宇的不凡,于是在赵公明开口的时候本就对周宇存了结交之心,现周宇主动开口相邀,那赵公明那有不答应的连忙开口道:

“那有什么叨扰,那离在下前往碧游宫的时间还有一月有余,时间正好空闲,再加上这东海之上宽广无比,水天一色,一人独行还真是有些故闷理当同往,同往!”

于是在赵公明这个东海地头蛇的带领下,周宇等人开始了在东海的行程,要说周宇这个水族之主当的还真不称职,对于自己的地盘还真没有放在心上,除了那河水(黄河)江水(长江)这两条后世闻名的河流比较熟悉以外,在四海之中也就是那自己成名的南海经常去,其他的洪荒水系还是自己这次要写那《山海图经》才得以实地考察,弄得现在周宇这个名义上的四海之主还没有赵公明这个外来户熟悉自己的领地。

不过周宇也并不太在意,毕竟只要自己的只要根基在那星宿海当中,那里才是自己的基础,况且这个水族来说过于笼统了,实在是不好与妖族区分开来,而且这个自己所统辖的地盘过于庞大了,自己主要将那洪荒之中的主要水系抓在自己手里就可以了,不光可以监视洪荒,还可以防止由于自己的摊子铺的过大反倒受了连累,还有就是那四海之地过于广大,要比洪荒陆地还要大上许多倍,地域广阔,许多能人高士在四海之中修行,那些修士多年隐居修行,法力高深者不知凡几,当年那龙族强盛之时也不过是将四海之中最富庶的地区占领而已,而现如今周宇也不过原盘手下龙族的地盘而已,现在那四海之中周宇真正掌控的不过四海当中的南海而已,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而且这水族相对于妖族巫族来说只是一个十分松散的组织,主要是依靠周宇的强大实力将水族整合在一起,依靠玄元御水旗号令,不过这样也好,显的周宇的势力不是太过强大,要不然那好处占的太多可是要倒霉的。,

南海乃是四海之中面积排名第二的,又是四海之中最为富庶的地区,而且还是周宇成名的地方,所以是周宇最为关注的地方之一,不光周宇在南海之中安排门下大将镇守,还建立有南海水府有自己的分身水君亲自坐镇统领万千水族,所以那南海是最为安稳的地方,而西海是四海之中面积排名第三的,但是最为贫瘠的地区,环境十分恶虐,但西海却海妖水怪众多,而且都不服周宇管教,最近居然开始纷纷造反,那西海龙王都压制不住,向星宿海请援,于是在周宇的准许之下由分身雷尊带领星宿海中的部分军力在西海之中剿灭叛逆,在平定叛乱之后,还有许多残余叛逆在西海之中流窜,周宇下令雷尊坐镇西海,命星宿海中的队伍轮流到西海之中剿灭叛逆,让西海成了一个若大的练兵场,可以说虽然西海的经济资源不行但是却是兵力最强的,乃是周宇手下第一战力。由于常年征战那西海兵锋之强就连星宿海都稍逊一筹,而那北海在四海之中面积排名倒数第一,也没有什么特产,只能说是平平而已,但在北海之中有一北冥汪洋,乃是妖族太师鲲鹏的出身之地,现如今这北冥成了鲲鹏的私产,有许多北海妖族投靠,自成一方势力,那鲲鹏秉承抛光养晦的行事作风,从不让手下步出北冥之地,不与周宇的人产生冲突,倒使北海成了除南海以外最为平静的地方之一。

最后说周宇他们现在所在的东海,东海在四海之中地域排名第一,地大物丰,富庶程度只在南海之下,但坏就坏在地域宽广上,在东海之中势力众多,首先就是那东海的原著民,以及为了躲避当初那龙、凤、麒麟三族之乱来到东海隐居的修士,第二就是周宇的手下这名义上的东海之主,然后就是由于为了方便掌控那太阳星,帝俊在东海灵脉最好的地方以移山之术移来数座岛屿,合成一个山谷,将自己当初夺来那大日扶桑的偏枝催出的一棵小的扶桑树移植到山谷之中,又命自己的儿子由帝俊心头精血生成的十只小三足金乌在此居住,以维持那太阳星的运转,然后又在山谷旁边用法力沟通地底阴火形成数座岛屿,安排重兵把守保护,而由于在山谷之中是一海峡,那十只小三足金乌时常在海峡当中沐浴,由于那小三足金乌周身太阳真火热力非常,使得整个山谷热气腾腾,雾气弥漫。老远就看得见,所以人们称这山谷为汤谷。而除了这三方势力以外,现如今又有那通天教主的金鳌岛加了进来,这四方势力时有争斗,可以说这东海是比那战争不断的西海更为危险的地方。

不过这通天教主对于周宇还是有些同门友谊的,在带领手下的门人弟子来到东海安营扎寨之后,还是派人到周宇的星宿海打了一个招呼的,虽然说晚了一点,但是终归跟周宇说了一声不是,可比那帝俊空口白牙就圈了一块地可好多了,不过通天也有一个毛病,就是收的徒弟实在是太多了,就连那巨大无比的金鳌岛都居住不下,于是通天教主就下了一个命令,除了自己的亲传弟子以外,其他门人弟子除了在通天教主讲道的时候以外,不得在金鳌岛上长时间逗留,而通天自己的亲传弟子则可以自由选择是否要在金鳌岛上居住,所以在通天的命令之下,那些没有资格居住在金鳌岛的弟子们开始各自寻找自己居住的地方,不过除了那些法力高强快速移动能力,和有一些奇怪居住想法的人之外,大多数的通天的门人可能是为了到金鳌岛方便就都选择在东海选一岛屿居住,而且可能是由于各自的理念不同,有好些人都聚居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小团体,比如最有名的九龙岛四圣和十天君。而不知是通天下令有意为之,还是由于这些通天的弟子们所居的理念要求不同,使得原本经纬分明的各方势力的地盘开始有些分不清楚起来,而由于修行的需求这四方势力的争斗更加剧烈起来,使得东海更加混乱。,

而现在,在这东海之上由着赵公明的陪同,周宇一行人正朝着金鳌岛的方向飞去,而这时在他们之中还多了一个道人,这道人身材高大,相貌清奇,头戴鱼尾冠,面如重枣,海下赤须红发,脸声生三目,身穿大红道服,座下一匹毛色鲜红的赤烟驹,四蹄之上生着火云,速度也是飞快。这道人与赵公明一起边行边聊,而周宇在一旁仔细的听着,不时的插上一两句,真正都说在点子上,那其他两人听的十分高兴,认为周宇都说到自己的心里去了,当真是将周宇引为知己,这三人聊的是十分投机。

这道人正是火龙岛焰中仙罗宣,原来那赵公明十分健谈,在与周宇同路之后在不多的时间里就被周宇将老底套了出来。原来这赵公明也是第一代人族出身,与三个同胞妹妹一同拜在通天门下,由于是第一代的人族,赵公明兄妹四人的资质十分的优秀,就被通天收为亲传弟子,等到通天下令让在金鳌岛居住的弟子自行寻找居住地的时候,原本赵公明兄妹是可以在金鳌岛居住的,但是赵公明的三个妹妹却不愿意再居住在金鳌岛,反倒和一群志向相同的女仙寻个了一片离金鳌岛比较近的群岛居住了下来,剩下赵公明一个人也不原在金鳌岛居住,有不想一个大男人和一群女仙挤在一起,就前往洪荒大陆,在峨嵋山开了罗浮洞成为自己的居所,,由于那通天门下弟子所居住的岛屿是按照实力的大小分出离金鳌岛的远近,而那赵公明的三个妹妹是通天的几个弟子当中实力最强的几人之一,所以她们的岛屿是离金鳌岛最近的几个之一,而由于赵公明时常到东海探望自己的妹妹,那她们的岛屿是离金鳌岛最近的几个之一,所以在一来二去之下赵公明和东海之中的同门大都相熟,交友十分广泛,而这罗宣也是赵公明的好友之一,那日赵公明和周宇等人来到罗宣的火龙岛,正巧罗宣也要去那金鳌岛朝见通天教主,于是在赵公明的引见之下那罗宣也就和赵公明周宇等人一同前往金鳌岛。

在这一路之上周宇三人聊的是十分高兴,那赵公明在一路之上一直盯着周宇的九灵和罗宣的赤烟驹,那赵公明十分眼谗那周宇两人能够有坐骑可以乘骑,节省法力,而自己却只能够自行驾起云霞赶路,那周宇、罗宣坐在坐骑上潇洒自如,而自己却累的半死,十分恼怒,想着回自己的峨嵋山之后也要找个威风的坐骑潇洒一吧,而在路上赵公明和罗宣也曾问起周宇到东海拜访的旧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当周宇回答自己的旧友和他们两个人是所谓的同门居然还是居住在金鳌岛的时候,两人对周宇等人是更加的热情,尤其是知道周宇到东海之上除了拜访旧友,还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山海图经》,这一本对于修行者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辅助型书籍的时候那是十分的赞赏,纷纷表示对于周宇的敬意,同时纷纷帮助周宇完成这《山海图经》,这赵公明在东海之中交友广泛对于东海知之甚祥,就给周宇介绍了许多连周宇都不知道的东海隐秘之事,而那罗宣为了修行火之大道也去过一处东海的火山口,那里居然有一条通向地心的道路,那罗宣在地心也发现了许多洪荒之中没有的新奇物件,那罗宣也将这些告诉了周宇,帮助周宇的《山海图经》多出了一篇地底地心篇,在经过多日的交流之后周宇等人终于来到了这金鳌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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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日出(祝诸位中秋快乐)

[[[CP|W:250|H:190|A:L|U:file1../chapters/20119/12/1972648634514681701416250488675.jpg]]]这金鳌岛宽广无比,比之天界的十洲五岛都大了不知凡几,从高空俯瞰整个金鳌岛当中就是一条在东海之上遨游的金鳌,而通天教主的碧游宫正耸立在金鳌的鳌首之上,而那组成金鳌的四只鳌爪的那从这金鳌岛上衍生出的座狭长形的岛屿,正是通天座下的那四大亲传弟子的居所,而在金鳌岛的上空看起来十分平静,与平常无二,但是在周宇的两眼看来,却发现整个金鳌岛全都被极其浓密的上清之气笼罩,而且在这几乎透明的上清之气中还有数道清亮而又接近于无形而在当中蕴涵着无穷杀意的剑气在当中来回的穿梭,好象在时时的巡视着整个金鳌岛,而唯一没有被这上清之气和剑气笼罩的地方就是这金鳌的鳌尾,而这也是金鳌岛唯一可以自由进出的地方。

当然这只不过是只防君子不防小人罢了,那是通天教主为了防止自己修行的地方如同一个没有设防的公园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特意设置的,要知道当初这通天教主的金鳌岛原本就是东海之中的异兽覆海金鳌的肉身所化,本就集合了这覆海金鳌的全部精华,而且这覆海金鳌为了感谢通天教主收其子为徒,在临死前以自身法力打通海底灵脉连在自己的身上,使得这金鳌岛有四条巨大的海底灵脉聚集,而且在金鳌岛成型之后,通天教主有用自己在紫宵宫分宝时得到的一些普通的先天灵宝在金鳌岛中布下了那聚灵阵法,调集东海之上游离的灵气,更兼着就算帝俊如何封锁洪荒星空,但是也不好关闭对于那三清等鸿钧弟子的周天星力的照射,所以那通天教主的金鳌岛可以说是东海之上一等一的修行之地,就算是周宇手下的东海龙宫和妖族的汤谷那也是比不上的,而且那东海龙宫地处深海,妖族的汤谷则有重兵把守,这两地都不能善进,反倒是通天这金鳌岛没有什么防备,所以着通天教主的金鳌岛成了那些东海散修的修行圣地。

当时通天也没有在意,反正那金鳌岛大的很,也不缺这点地方,正好通天刚到这东海,只有少数的门人弟子,远没有后来万仙来朝的气象,这通天又是喜欢热闹的人,人多了正好热闹,所以通天也没有在意,任他们随意在金鳌岛上修行,通天还想着从这些散修当中收一些弟子,可是没有想到,但凡生灵都是有一些私心的,虽然说这金鳌岛中灵气逼人,但还是有多少之分,那些想着更好修行的修士开始为了争夺那些好的修行之地开始互相产生了纠纷,乃至于开始互相争斗起来,原本那通天也没有将那些在他眼中犹如蝼蚁一般的修士的打斗放在心上,越打越热闹不是,可是这争斗的波及范围越来越广,打斗的场面越来越大,最后连通天的门人弟子都牵扯了进去,后来就连通天的闭观静修也被这些修士的打斗中断了好几次,这时通天才明白,不能再对这些散修放任自流了,于是乎在通天的那通天法力的一挥之下,将除了通天自己的门人弟子以外的那些在金鳌岛上的修士全部逐出金鳌岛,然后就在这金鳌岛上布下了禁制,虽然禁制只设有一道上清仙气和几道剑气,但是足以防止那些修士随意进出金鳌岛了。其实不光通天如此,那老子的青城山,和原始玉虚宫所在的那座不周山的那座偏峰也是如此,后来通天又在金鳌岛的鳌尾之处安置了一个进出口,让那些修士有选择的进出金鳌岛,使得金鳌岛不在如同那普通的道场一般,任人自由往来。

当然了这通天所设下的禁制对于周宇这个级别的人来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甚至还不能够阻挡周宇一二,这当然也是通天故意设计的,要是来人当真是到了有周宇这个本事的话,那通天就认可了对方的实力,那金鳌岛还不是任来者居住,那又何必在费尽心力多设禁制,本来周宇就可以直接飞到那碧游宫去,但是这样不经通报就冲破他人守护山门的禁制,在他人门派驻地的上空飞行,不光是通天脸上不好看,而且就算是带周宇来金鳌岛的赵公明和罗宣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更有甚者会引来通天门下的群起而攻,这却是周宇所不愿看见的,于是周宇就跟着赵公明和罗宣两人从金鳌岛的鳌尾之处进入了金鳌岛。,

当一踏上那金鳌岛的土地之后,那赵公明和罗宣都降下云头,和翻身下了赤烟驹,开始徒步在金鳌岛上行走,以表示对于自己老师通天教主的尊敬,但是周宇就没有这样了,本来没有直接到门口让通天派人来迎接自己,自己就很给自己这个同门面子了,还要让周宇这个懒人走那么远的距离还是免了吧,于是在向赵公明问清楚那通天的碧游宫在金鳌岛的具体位置之后,与赵公明、罗宣道了一声别之后,在他两人怪异的目光当中,骑着九灵,带着两个童子和自己的开山大弟子龙须虎往碧游宫所在的鳌首崖而去了。

周宇骑着九灵一路行来,正巧数日后就是通天教主的讲道之期,那在东海之中修行的通天门下的各弟子,以及那些在东海之中的散修,大都来到了金鳌岛等待着通天教主讲道之期的来临,所以现在在那金鳌岛上到处都是那些等待通天讲道的修士,十分的热闹,那芸香、竹音还有那龙须虎从跟着周宇起就没有离开过,在随周宇访友的时候除了女娲的娲皇宫的人多一些以外,那老子与原始两兄弟都是喜欢清静的人,所以那龙须虎他们三人从出门起见的人加在一起都没有现在在金鳌岛上的人多,那龙须虎他们见了这么多人很是惊奇,到处瞧来瞧去,而且那通天收徒是出了名的不分种族的,所以在那金鳌岛上什么模样的人都有,而那龙须虎更是感觉找到了同类,十分的兴奋,而那些金鳌岛的修士也从来没有见过象龙须虎身上这样神气的铠甲,也是十分好奇,而且这周宇还是现在在金鳌岛上唯一骑着坐骑没有徒步行走的修士,而在双方互相仔细打量的时候,周宇等人来到了这金鳌岛上的最高点鳌首崖,在其他那些金鳌岛修士犹如利箭的目光下,周宇等人来到了碧游宫的宫门口。

当周宇等人来到这碧游宫的宫门口之后,那些金鳌岛上的修士都以为周宇会立刻翻身下坐骑老老实实的站在宫门口,可是没有想到周宇还是端坐在那头九色神鹿之上岿然不动,接着就见那跟在周宇身边两个童子当中的一个在周宇的指示下来到守护宫门的水火童子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那水火童子猛的瞧了周宇一眼,然后象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似的慌忙向碧游宫内跑去,片刻之后就见那幽深的宫门内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接着那些在碧游宫外瞧热闹的修士就看见那有通天教主的大弟子多宝道人带领着通天其他三大亲传弟子以及那一些通天亲近的弟子们全都来到了宫门口,那些瞧热闹的修士以为现在周宇总该下坐骑了吧,可是没想到周宇还是不动,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多宝道人他们会教训周宇一顿的时候,却让他们大掉眼珠的事情发生了,就见那多宝道人带领着身后所有的通天教主的弟子,齐齐的向周宇行了一礼,然后就任凭周宇就这样骑着坐骑,然后将周宇等人迎进了碧游宫。

等到周宇进入碧游宫后,不过一会儿,那多宝道人就出来宣布通天教主的法旨,说法之日暂时延后,允许那些来到金鳌岛上的修士暂时在金鳌岛中修行,等待说法开始,在颁布完通天教主的法旨之后,那多宝道人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回了碧游宫,留下在碧游宫的那些修士们面面相觑,开始小声的互相讨论为什么通天教主会延后说法的时间,很快这些人就怀疑到周宇的身份来,但是现在周宇留起了胡子,而且又没有自己的招牌鳄神府随身跟着,那在洪荒之中穿紫色道袍,身材魁梧的人很多,而且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周宇都是宅在星宿海中,然后就一直隐身藏形在红尘当中私混,根本就没有到过东海来,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这星宿海的鳄神周宇与自己等人的老师通天教主乃是同门,但是除了通天的几个随身弟子以外,谁都没有见过周宇,所以虽然他们从多宝道人对于周宇的态度上知道周宇身份很高,但是却没有人把刚刚那个胖道人和那赫赫有名的鳄神联系在一起,于是他们又把目光盯到了带周宇等人来到金鳌岛的赵公明和罗宣身上,弄得赵公明和罗宣两人本来以为可以在金鳌岛中好好修行一番,却被来打探消息的人烦的是苦不堪言,两人直直感叹自己交友不甚,若的一身麻烦。,

那被其他人询问的烦了赵公明和罗宣两人只好一起找了一个在金鳌岛上相熟的同门,在同门的洞府躲了起来,好几天都不敢出门,赵公明和罗宣两人在心里可都把周宇骂死了,这一日,忽然那通天教主座下的水火童子来到他们两人躲藏的洞府,口传了通天教主的法旨,说通天教主召见他们两人到碧游宫,那赵公明和罗宣非常激动,要知道他们两人虽然只是排在通天教主四大亲传弟子之后,算是通天门下的核心人物,但是去碧游宫都是和许多同门一同前去,而被通天教主的单独召见还是第一次,于是两人连忙整理好仪容,然后就跟着水火童子进了碧游宫。

而等到赵公明和罗宣两人在水火童子的带领下进入了那幽深的碧游宫,两人发现碧游宫与原来那一片寂静的样子有所不同,耳边不时的传来乒乒乓乓的兵器互相敲击的声音,两人暗中思量,是哪个人那么大胆,敢在碧游宫中大斗,等两人来到那通天教主平时讲道的大殿时,两人利马呆住了,居然那打斗就发生在这大殿之中。

赵公明和罗宣两人定睛一看,发现这大殿之上除了自己的老师通天教主现在正坐着的平时讲道的那一张云床之外,在通天教主现在所座的云床的左手边又多了一张云床,而在那张云床上端坐的正是自己两人领进金鳌岛的那个胖道人,那两个童子就站在云床两边,而被赵公明羡慕不已的头神鹿坐骑就卧在云床脚边,而那道人的弟子就站在云床的后面,那通天教主的四大亲传弟子也分别站立在通天所坐的云床边,而在通天教主和那道人面前的那大殿的中心空地上正进行着一场比斗。

赵公明和罗宣两人仔细观瞧,原来这大殿中的比斗原来是由自己的老师通天教主和那胖道人操控的,那通天教主用上清仙气化出一青色人影,手中持着一把青色宝剑,和那那通天教主的青萍几乎一样剑,立在当场,而那胖道人却化出一紫色人影,一手持一根紫色的十六节单鞭也立在那里,这一青一紫两条人影战做一团,那青色人影手中宝剑使来厉害非常,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数招连使真是刚柔相济、吞吐自如,飘洒轻快,矫健优美,当的起“剑似飞凤”四字。

而那紫色人影的鞭法使出也是厉害非常,挡、摔、点、截、扫、盘、板、戳、拦、撩、拨,绞、压数招连绵不绝身法上转折圆活,刚柔合度;步伐轻捷奋迅,与手法紧密配合,而且这紫色人影将两手的鞭法各使出不同的韵味,一手如同闪电雷霆,速度飞快,一手犹如山峰压顶,厚重无比,虽然这兵器都是法力所化,但决不逊于一般的法宝,两道人影时不时的鞭剑相交,发出剧烈的响声,火星四溅,正当两道人影打到激烈处的时候,忽然众人感觉到周边的温度在急剧的上升,周宇与通天忙收了那幻影,众人都大感奇怪,就盯着通天教主与周宇,那通天教主与周宇低头默算片刻之后,两人猛然抬头,周宇与通天对视一眼,齐声道:“十日并出,大劫将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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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追日、射日(九一八!勿忘国耻)

[[[CP|W:178|H:190|A:L]]]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忽然那原本因该呆在汤谷之中,等待十日一轮的那十只金乌居然全部出来了,没有了帝俊以极大法力,用数件妖族天庭库藏的先天灵宝为阵眼,布下的烈焰锁阳大阵的阻挡,那十只金乌身上所天生带有的大日琉璃金焰的热量全部爆发出来,使得洪荒之中的气温急剧的上升,就连这有阵法保护的这神仙福地金鳌岛都不能幸免,气温也升高了不少,虽然不象那岛外那样酷热难耐,但是也是十分的不舒服。

事情发生的突然,而就算是周宇、通天两人,以得大罗之位,离那混元无极太上教主的果位只剩一步之遥,但在这天机混乱之下,居然却没有一点征兆,弄的两人措手不及,本来周宇还想和通天好好盘恒几日,但看这个样子是呆不住了,十日并出,大劫将至,现在周宇要立刻赶回星宿海,为以后的即将到来的大劫做出准备,周宇也算是个好人,之所以让通天叫赵公明和罗宣进这碧游宫是为了这二人由于周宇自己的原因,让他们两人这几天东躲西藏不得安生,所以周宇想要给他们一些补偿,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就让周宇没有多少时间在这碧游宫待着了,于是在周宇向赵公明和罗宣二人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在赵公明和罗宣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宇就将自己的五雷正法当中的分支当中衍生出的悟性雷法当中合适他们两人的法门传给了他们,赵公明得传的是辛金神雷,而罗宣得传的是丁火神雷,然后周宇又各自赐予了赵公明和罗宣二人一人一件法宝,赵公明的是雾露乾坤网,而罗宣的是万鸦壶,办完这些事后,周宇就向通天教主辞别,二人密语一番之后,周宇就带着龙须虎他们离开了金鳌岛,返回了周宇自己的星宿海。

在周宇告辞之后,通天教主看着大殿之中站立着,面面相觑,还满脸不敢相信表情的赵公明和罗宣二人,通天教主掩不住的一脸笑意,通天教主也就对赵公明和罗宣二人详细的解释了一下周宇的性格,让他们两人不用担心,好好的把握住周宇赐给他们法决和法宝的机缘,好好修行,然后可能是通天觉得周宇都给自己的徒弟法决和法宝,如果自己不给自己的者两个徒弟什么东西,那就会跌了自己的面子,以后在徒弟面前落一个小气的名声,于是通天也各传了一道法门给赵公明和罗宣二人,赵公明的是和他自身那玉肌金骨相匹配的金玉大力决,而罗宣的是三头六臂之法,这两大法门都是极其有用的战斗法门,那三头六臂之法自不必说他,而那金玉大力决却和赵公明是绝配,那赵公明修成玉肌金骨几乎是万法不伤,防御绝佳,而修成金玉大力决后,可力大无穷,周身有倒海之力,攻击更是少有人匹敌,要不然那赵公明在日后如何狂打那玉虚十二金仙,虽然说是占了定海神珠的法宝之力,但是那定海神珠赵公明只是粗粗祭炼,还没有完全祭炼完成,那定海神珠在没有完全祭炼的时候,一颗虽然说没有四海之重,但是万余斤还是有的,那赵公明要是没有修成这金玉大力决,那恐怕还使不了这定海神珠。在通天传法之后就让赵公明和罗宣离开了,然后命令自己的四大弟子到金鳌岛四周布下阵法,以防止自己的金鳌岛受到那十只金乌的影响。

不过通天教主所没有预料到的是,就在刚才,周宇与他的一场完全是以普通打斗而成的比斗,却给自己的三名弟子产生了影响,那自己的四大弟子之一的金灵圣母在目睹了周宇与通天教主的这一场比斗之后,心有所感,创出一套剑法,和一套双鞭鞭法,金灵圣母自己使那飞金剑法,而那一套双鞭鞭法在日后却传给了自己的弟子,日后大大有名的大商太师闻仲。而赵公明也是对周宇的鞭法分外感兴趣,自此以后将双鞭做为了自己的兵刃,而罗宣则对于自己的老师通天教主十分崇拜,以在此次比斗当中看见的那通天教主的青萍剑法为原形,结合火焰飞腾,浓烟滚滚的气势创出飞烟剑法闻名洪荒。,

而在周宇带着自己的徒弟他们回到星宿海之后,这一次的十日并出却已经结束了,于是周宇下令让手下打探这次十日并出的原由,然后除了将竹音、芸香还有九灵留在自己身边以,就将自己的徒弟龙须虎交给了自己手下的第一大将章冷墨(书友冷漠客串)好好操练,周宇还想将龙须虎仔细培养培养军中的事物,以备将来,而军中的事物周宇并不擅长,还是让章冷墨这个军中骁将来安排吧。

不过周宇到底是水族之主,而那水族也是洪荒之中首屈一指的大族,随着洪荒之中水系海洋河流的分布,那水族的触角遍布洪荒几乎所有的地方,就在周宇安排好龙须虎他们之后,那关于十日并出的原由就由手下传来了,原来经过这么多年的驱使太阳星照耀洪荒,吸收了许久的大日琉璃净炎火,这十只小金乌就快要成年了,即将要修炼有成,不出三百年就可以化形,到时候那帝俊就可以在添一大助力,但是从现在起到化形的这段时间里,每隔十日这十只小金乌就要一同在洪荒天空中出现一次,以自身为器,游历洪荒周天,吸收洪荒周天地脉灵气,以锤炼肉身,以在自己化形的时候可以成功,而帝俊为了妖族日后更添一批属于自己嫡系的高手,当然就不会管那洪荒之中其他人的死活,反正现在妖族大都在天界,就算那十只小金乌怎么闹也不会影响到妖族,反而可以对巫族进行打击,那帝俊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就形成了如今这十日并出的局面。而且由于这十只小金乌即将修行有成,那在汤谷外守护的妖族士兵都抗不住十日并出,帝俊认为反正不会有人到汤谷里去找死,于是就将那守护汤谷的妖族士兵都撤回了天庭,那十只小金乌没有人监管,就更加闹的厉害。

不过帝俊也不敢太过于放肆,让那十只小金乌多造杀孽,不光这十只小金乌有可能会由于业力缠身,不能化形,落得身死,还可能危及妖族的气运,这是帝俊所不愿意看到的,正好那十只小金乌也不是需要每天都游历洪荒周天,吸收洪荒周天地脉灵气,只要十天一次就可以了,于是帝俊下令让十只小金乌只可以每隔十天才可以全体出动一次,这样其中间隔的时间就可以让洪荒当中的其他生灵有了喘息的机会,不至于全部死绝,就这样在那十只小金乌才没有因造过多杀孽而被天道所绝。

不过光这一次毫无征兆的十日并出,却也给洪荒中造成了极大的损伤,光是周宇水族当中的统计就是一个极大的数字,仅东海一地,那整个东海的海面就足足浅了三寸有余,别看浅了三寸数字不大,但是如果将整个东海的面积都算上,那就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而那生活在浅水的水族,除了少部分有运气躲起来以外,就剩下几个法力高深的了,其余的几乎全部都由于那金乌身上太阳真火的力量,活活被烤死,水族躲在水里尚且如此,那就不用说洪荒其他各族了。

为了防止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和为了使洪荒之中不会为了这每隔十天出现的一次十日并出而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也为了保存洪荒当中的元气,周宇下令以后在两次十日并出时间之中,所有水族中能够行云布雨的水族妖仙尽可能的多多降下雨水,以缓解那十日并出带来的灾害,同时在十日并出的时候在各水系,和海面之上布下阵法,不让由于那十日并出造成的水汽蒸腾的水汽平白消散,以维持洪荒水量,同时周宇还根据前世当中的防空警报为蓝本,编出了一套防备那十日并出的警报,具体是以雷为号,一、预先警报,用途:在十只金乌同时离开汤谷时鸣响,要求人员开始疏散。鸣响方式:响雷三十六次,停一次,反复三遍。二、到达警报,用途:当十只金乌开始在洪荒吸收灵气时鸣响,鸣响方式:响雷六次,停一次,反复十六遍。三、解除警报,用途:当十只金乌回到汤谷时鸣响。鸣响方式:连续响雷六十四次。在安好一切之后,周宇就呆在紫薇星宫之中静修,等待大劫的到来。,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过了近百年的时间,洪荒各族似乎已经习惯了那每隔十天就出现一次的十日并出,以及后面接连数日的降雨,以及每到十日并出那天,天空当中传来的隆隆雷声,可能是人族当中对于水的需求更强烈一点,所以说,人族经过近百年的十日并出所带来的困苦之后,对于那些在十日并出之后给他们带来降水的水族更加崇拜,几乎已经不下于一些呆在人族部落当中的那些掌控部落的巫族巫师了,尤其是对于那集合了多种动物精华于一身,既威猛又带有几分神秘的鳄族、龙族更加敬畏有佳,甚至于将鳄族、龙族作为本部落的图腾,但是令周宇感到不爽的是,可能是因为在行云布雨中的龙族占多,而且龙族那龙族原身之上色彩要比鳄鱼一族丰富许多,而且确实是可能鳄鱼看上去太过凶恶,没有龙族漂亮,所以除了几个就生活在鳄鱼一族分布最多地区的人族部落外,洪荒之中大部分信仰水族图腾的部落还是以龙族为图腾的最多,而鳄鱼一族只占有少数几个而已,而且由于鳄鱼一族长的和龙族比较相象,竟然被大部分人族当作龙族的分支了,这令周宇更加的不高兴。

但是还没有等周宇为鳄鱼一族正名,那在周宇记忆当中那作为最后巫妖大战的倒火索的标志性事件发生了,那就是夸父追日,这夸父乃是后土那一支旗下的大巫,而且夸父又是那后土用自身精血所化大巫信的儿子,算是后土的嫡系子孙,夸父他身高无比,自可将身体变幻万丈,力大无穷可移山倒海,意志坚强,气概非凡行走如风,神行万里,周身有四条腾蛇护体,使一根先天桃木杖,职掌成都载天之山。而成都载天之山位于洪荒之北,本来是受那十只金乌伤害比较小的地方,而且水系丰富,一直算是一片洪荒当中的乐土。但是有一天灾难降临了,那一日夸父带领部落当中的年轻大巫前去朝见祖巫后土,就留那部落当中的老弱和一些部落当中的老年大巫镇守,而就在这一次不知怎么的,那十只金乌的飞行路线突然改变,居然来到了这成都载天之山,那成都载天之山的夸父部落本来就有数十年没有遭受过这十只金乌的伤害,也就没有将周宇那星宿海所发的雷声警告放在心上,猝不及防之下,夸父部落损失惨重,成都载天之山所在之地全成了一片焦土,而那夸父部落除了仅有的那几个年长的大巫外居然全部被活活烤死,等到夸父带领手下赶回来的时候整个夸父部落已然近于灭绝。

夸父见到如此情况,当即立下血誓,要杀灭金乌为部族报仇,而那些残存下来的夸父部落大巫也要和夸父一起报仇,但是夸父觉得可能自己报仇之后不能够活下来,不能让自己的手下与自己一同去死,要存流下那夸父部落最后的血脉,于是夸父坚决不许,并以部落之长的名义命令他们去投靠自己的好友,有穷部落的大巫大羿,要他们尽量延续夸父部落,那些残存下来的夸父部落大巫不敢违抗夸父的命令,收拾一番之后,含泪辞别夸父,前往那三嵕山,投靠有穷部落之主大巫大羿去了。

在那些大巫走了之后,夸父决定实施报仇,但是夸父并不是一个脑袋一热,就冲动的人,要不然他也成不了一个部落之主,夸父认为那金乌之所以厉害,就是那金乌一身的太阳真火,只要有了可以克制那太阳真火的法宝,那夸父就可以不惧怕那金乌,以自己巫族大巫的实力,完全有能力将那十只没有成年的金乌一一打杀,但是洪荒之中可以克制那太阳真火的法宝本就不多,并都是有主之物,而且没有一样在巫族之中,于是夸父就将那注意打到了那十只金乌所居住之地,东海汤谷。

东海汤谷倒真是有一件可以克制那太阳真火的法宝,就是那帝俊截取那大日扶桑的那一根偏枝培育出的扶桑树,这扶桑树被帝俊移植在东海汤谷之中,一是当做这十只金乌的歇息之所,同时又是借用那十只金乌的太阳真火加以粹炼,将来好成就一件法宝,这扶桑树经过多年的太阳真火粹炼已然可以防御那大部份的太阳真火,而且自从帝俊将守护汤谷的妖族士兵撤离之后,只要那十只金乌一离开,那汤谷就成了毫无设防的地方,那扶桑树就完全可以任凭夸父取用了,于是夸父悄悄的来到着东海汤谷之外,躲藏在海水之中,等待时机,准备报仇。,

又过了一个多月,夸父在东海汤谷之外遇过了三次十日并出,夸父终于摸清楚了那十只金乌离开那汤谷的时间,在又等了十天之后,那十只金乌又一次一同离开汤谷,而夸父就顺势闯进了汤谷,一进汤谷就看见在汤谷之中有一小岛,岛上有一棵火红的桑树,那桑树共分有十枝,遮天闭日,正是那扶桑树,那夸父一见到这扶桑树,立刻上前,变化出自己的大巫真身,身高不知有多少,一耳悬一腾蛇,一手也盘着一条腾蛇,手中持一根犹如大柱一般的先天桃木杖,那遮天闭日的扶桑树在夸父面前就犹如一棵刚生出的小树一般,那夸父将犹如遮天一般的大手张开,一把就将那扶桑树连根拔起,一口吞入腹中,然后夸父就用着这大巫真身,沿着那十只金乌飞行的轨迹,开始飞速的奔跑,在洪荒之中留下了那夸父追日的传说。

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这夸父吞了这扶桑树后,开始追日而行,不一会就追上了那十只金乌,然后夸父与那十只金乌开始了混战,而在混战之中,夸父一时兴起身形忽变,将口变的巨大无比,居然将那十只金乌生吞了下去,而等到夸父将那十只金乌生吞了下去之后才感觉到不妥,感到热得焦渴难耐,想要喝水,原来那十只金乌居然在夸父的腹中生起太阳真火,想要将夸父活活烧死,但是夸父先前吞了扶桑树不惧怕那太阳真火,但是这扶桑树毕竟只是那大日扶桑的偏枝培育出来的,先天就有些不足,必须需要大量的水元之力才可以抵御那太阳真火,在东海之中水元之力当然不愁,但是到了那夸父的腹中就没有多少水了,只好吸收夸父体内的水分,所以夸父才觉得焦渴难耐,于是夸父就四处寻找水源,先后喝干了黄、渭两河的水,仍不能解渴,而那黄、渭两河的水神在周宇的命令下没有与夸父计较,还指点他去北方喝大泽的水,结果夸父还没有到达大泽就活活的渴死了。

而在夸父临死之前,将手中的先天桃木杖抛了出去,然后在夸父护身的四条腾蛇的包围之下成为一体,化成了一片桃林,而后夸父就被活活渴死了,而在夸父死后,那十只金乌就破开夸父的尸体,从新飞回了天空,围着夸父的尸体盘绕数圈,好象嘲笑夸父愚蠢一般,然后又开始那围绕洪荒的飞行,就连那扶桑树都没有取回。

而就在那十只金乌飞走不久,那夸父的好友,有穷族大巫大羿来到了夸父的尸体旁,而见到好友夸父被金乌破坏的遗体之后,大羿怒火中烧,双目之中流出血泪,也立下巫族血誓,要为夸父报仇,杀灭金乌,那大羿心怀愧疚,从夸父的腹腔之中取出了那扶桑树,然后又将夸父的头发全都割了下来,而当大羿干完这一切之后,夸父的遗体好象完成了什么心愿似的化成了一座高山,而大羿看见夸父遗体化成的高山之后,满脸全是泪水,一手拿着夸父的头发,一手拿着那扶桑树回到了有穷部落,而那座夸父所化的高山也被称为夸父山。

大羿回到有穷部落后,没有立即行动,那大羿想先准备一项专杀金乌的利器,于是大羿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下少咸杀猰貐,断修蛇于洞庭,擒封希于桑林。接连斩杀那妖族当中留在洪荒之中的凶兽,将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这六大凶兽尽皆斩杀,然后大羿用扶桑树身,树皮制成的弓箭,然后以夸父的头发和扶桑树皮编织成罗网,然后大羿将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这六大凶兽肉身精魄一同献祭,紧接着大羿召集了全部落大巫九万八千余众,用巫法刺血,聚穷荒戾气,太玄一元,上表混沌,始经百年。才聚成元胎,最后有经过多年祭炼才最终成型,而此时距离夸父追日而死已然过了百余年了。,

而大羿见到这兜日罗网,射日弓箭已然成就是时候为夸父报仇了,而经过百余年的时间,那十只金乌已经忘记了那夸父的教训,依旧是每隔十天,一次十日并出,巡游洪荒,而三嵕山却是那十只金乌巡游洪荒的必经之路,而大羿也是见到了这个机会,下令自己的有穷部落全部撤离三嵕山,前去寻找祖巫后土庇护,然后那大羿就在这三嵕山山顶等着那十只金乌的到来,终于那十只金乌来了,离那三嵕山已经很近了,大羿就这样忍耐着酷热,等待时机,终于机会来了,就见那大羿把手一扬,一片黑沉沉的大网,宛如一幢大山,生生压过来来,威势浩大,将那十只金乌全都罩了进去,那十只金乌见那大网犹如黑云一般,纷纷大怒,一面喝骂一边用力冲撞那大网所化成的百亩大小赤单间阴黑煞云,一边用那太阳真火灼烧,只是那团赤暗阴黑煞云仿佛异常粘稠浓厚,冷气森森,寒潮涌动,直侵骨髓,要分心运起体内的太阳真火的纯阳之气,周身游走,才能好上一点。尤其是四面力道极大,才一压到,便觉重如山岳,更有一种胶滞之力,一毫也不能移动。周身的太阳真火都咯嚓做响,太阳真火集聚而成的火雷打将上去,就宛如泥牛入海,只是就发出一声闷响,随后就被奔腾狂涌的赤暗阴黑煞云就裹起,消散在其中。

大羿见兜日罗网之中火光暴涨,金光上涌,有夹杂有无数闷雷轰击,金红光华大做,只感觉有一股极大的力道一波一波,宛如潮水,永不停歇。直直要由内而处,把兜日罗网撕所粉碎,才肯罢休,大羿急了,连忙将那兜日罗网催动,用法力将那十只金乌压制住,然后取出那射日弓箭,弓弦连弹,一连射出九箭,就将那兜日罗网之中的九只金乌射死,大羿惟恐这最后一只金乌逃走,连忙射出最后一只射日箭,想要将这最后一只金乌射杀,但却听天空当中猛的一声钟响,那大羿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妖族的妖皇帝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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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陆压

[[[CP|W:162|H:190|A:L]]]在这一声钟响之后,大羿就眼瞧着那射向兜日罗网之中那最后一只金乌的射日箭,居然就停止不前,悬在半空之中微微的颤抖,然后就是一声悲鸣落在地上,然后就见那帝俊猛的一掌向他拍来,那大羿就见那一团金红色的火焰向自己涌来,同时又有一道赤红色的光芒射了过来,金红色的火焰和赤红色的光芒相互碰撞,产生剧烈的爆炸,然后大羿就觉得全身巨痛,好象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似的,接着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不知过了多久,这大羿才清醒过来,大羿万分诧异,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够从那盛怒的帝俊的手下活下来,不过此时的大羿已经身受重伤,几乎不能自理,这大羿连忙向周围照顾自己的人打听,才知道自己能够存活下来的原因,原来当日那帝俊盛怒之下朝大羿一掌打来,本来按照那帝俊的本事,人又在盛怒之下,力量本就又大了一成,不要说大羿只是一个区区大巫,就是单独哪一个祖巫来了都未必接的住帝俊这一下,但是可能是由于这大羿射杀了那九只金乌,虽然这大羿只是为了替夸父报仇,但是对于洪荒的其他生灵来说却是为它们除了一个巨大的威胁,对于整个洪荒来说还是有巨大功绩的,所以可能是大羿命不该绝,所以在这关键的时刻,那十二祖巫全都赶来了,而且那最为神秘的祖巫烛九阴将那自己从没有同时睁开的双目同时睁开,射出一道神光帮大羿挡下了那帝俊的大部分的攻击,但是就算是那剩下的攻击也不是大羿所能抵挡的,最终大羿还是身受重伤。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在那十二祖巫一同出现力保大羿的情况之下,就算那帝俊再怎么自负也绝对没有把握在那十二祖巫的联手护卫下将大羿击杀,而且刚刚自己已经出手一次,以自己的身份没有一招就将大羿击杀已然失了面子,再出手的话恐怕会若洪荒中人耻笑,并且最为关键一点的就是,由于帝俊来的匆忙,身边并没有带手下妖族大圣前来,现如今自己是孤身一人,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自己那仅存的那个儿子还在那兜日罗网之中,帝俊确信依靠自己的头顶东皇钟,以自己的三足金乌化虹之法,打不过那十二祖巫,但是逃走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自己的那仅存的独苗儿子可就保不住了,没有办法帝俊只好与那十二祖巫相互妥协,于是那大羿的命被十二祖巫保下了,而帝俊也带走了自己九个儿子的遗体,和那最后一只小金乌,而那兜日罗网,射日弓箭由于是杀害帝俊儿子的凶器也被那帝俊收走了,而这一次射日事件,也在双巫妖方的相互妥协之下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但是熟知帝俊个性的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帝俊的权宜之计罢了,帝俊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很快就会有动作了,而在那星宿海看着这一切的周宇也知道,大劫就要到了,巫妖的时代即将过去,洪荒之中将迎来新的篇章,果然没有过多久周宇安插在妖族天庭当中的眼线就传来了消息,帝俊在回到天界之后,立刻为那只小金乌疗伤,并调集天庭当中的所以的资源为这只小金乌修炼提高实力,同时调集妖族当中的各位高手,就连帝俊一直都不待见的鲲鹏也被帝俊请了过来,想要凭借那帝俊保存下的那九具金乌遗体,从六道轮回之中招回那九只金乌的魂魄,想让他们复活过来,但是经过研究帝俊他们才发现,原来那九只金乌的魂魄并没有象洪荒之中其他人一样死后由六道轮回牵引,投入六道之中轮回转世,居然是被封印在那那射杀他们的射日箭中,而且由于这射日箭是由那扶桑树制成,天生就对那金乌有克制作用,而且这又是大羿召集有穷部落全部落之力制成,上面全是巫族之中秘传的巫法,由于这巫族巫法与妖族法术,与玄门之法都各有不同,而且巫族巫法最擅长的就是这魂魄之术,所以无论如何使用法术,帝俊他们都没有办法将封印在那射日箭中的金乌的魂魄解放出来,实在是没有办法,帝俊只好放弃了将他九个儿子复活的想法,最终将那兜日罗网和射日弓箭封存在自己的宝库当中,以求在日后有了办法在将那自己的九个儿子复活,不过帝俊他自己也是明白,这不过是自己的奢望罢了。,

见复活自己那九个儿子无望,那帝俊就将自己的全部心血都放在了自己那唯一仅存的那一个儿子身上,帝俊想提升自己这个儿子的实力,但有不敢在将这个儿子放出天庭,怕再遇到危险,于是帝俊干了一件现在开来是有些可怕的事,就是将自己的九个儿子的遗体全部炼化,融入到自己现在这个儿子的身体当中,而这个小金乌,因为融合了其他九只金乌的全身的精华,法力暴涨,片刻之间就成年化形,但是由于这小金乌的法力完全是依靠其他九只金乌的全身的精华提升而来的,并不是正途,还是造成了一些隐患,那就是这小金乌化形所成的先天道体并不圆满,使得他的身材十分矮小,并不象他的父亲帝俊那样有妖皇雄霸天下的威仪,但是帝俊不已为意,因为长相在洪荒之中只是次要的,洪荒之中实力为尊,这件事看来十分残忍,好象是帝俊为了提升自己这个儿子的实力不择手段,但在这洪荒妖族当中极为普遍的,许多妖族大圣闻名洪荒的法宝就是用自己先辈的遗体炼制而成的,有的洪荒种族中还留有族规,就是在族中先辈死了之后,剩下的族中之人要吞食先辈遗体吸收遗体当中的力量,这无关道德,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后辈族人在这弱肉强食的洪荒世界存活下来而已。

而在帝俊将那九只金乌的遗体炼化的时候发现,由于这九只金乌全是被大羿困死射杀,那遗体之上充满了九只金乌临死前所散发出的,凶煞历气,和咒怨之力,这帝俊借用混沌钟的力量将这凶煞历气和咒怨之力从九只金乌的遗体之上抽取出来,将这凶煞历气存放在自己于不周山一峰下仙藤上采得红葫芦里,以妖法炼制,最终成一法宝,这法宝结成飞刀,如黄芽白雪,似一线毫光,隐于红葫芦之中,待使出的时候那飞刀飞出红葫芦,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能钉人仙妖魅泥丸宫中元神,纵有变化,不能逃走;那白光顶上,如风轮转一般,只一二转,其头自然落地。帝俊将它命名为斩仙红葫芦,又称斩仙飞刀,然后帝俊又将这咒怨之力结合妖族当中所有的诅咒秘法,加入自己的七根翎羽,和自己的一缕头发,以及那小金乌化形时所炼化而出的喉中横骨,最终成为一套法宝,分别是一幅书稿,七只小箭,一把小弓,使用的时候立一营,营内一台,结一草人,人身上书敌人姓名,然后贴上那书稿,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二十一日后,敌人的三魂七魄就会被拜散,此时用那七只小箭,和那把小弓射箭到草人上,如射敌人本体,草人敌人都会喷出血来。死于非命十分残忍,而帝俊就将这套法宝命名为钉头七箭书,而帝俊就将这两件法宝赐给了自己那剩下的唯一的儿子手上,做为防身之用,同时这小金乌已经成年化形,不能再没有名字,所以帝俊给他取名为陆压,寓意为压倒陆地上的一切生灵,从以上可见帝俊对于陆压有多么深的期望,而办完这一切之后,帝俊就单独召见了那青丘九尾狐一族的族长涂山,两人单独聊了许久,由于是帝俊的单独召见,左右没有旁人,所以具体聊了些什么,那就是周宇所安插的眼线所无法知道的了。

不过没有过多久周宇就大致明白了那帝俊与涂山之间到底有什么计划,还是要从那有穷族的大羿说起,自从那大羿受伤之后,实力下降在有穷族当中修养,闲暇之余就教授族中之人那射箭之数,就发现有一个经常在山中捕杀凶兽的族人逢蒙有射箭的天赋。大羿发现他灵敏而又勇敢,而且眼神锐利臂力极强,而大羿正想在自己身体恢复之前培养出一个高手保护部族,于是大羿就尽心竭力辅导逢蒙射箭的技巧。还不时的与他互相练习对射提高他的技巧和胆量,到后来,逢蒙的射箭技巧已经和大羿差不了多少了,从此以后所有的巫族中人谈到箭术时都喜欢把大羿和逢蒙相提并论,这时作为老师的大羿很高兴带出了一个好学生,能够在自己修养的时间保护部族,作为学生的逢蒙却也很高兴有个本领高强名气响亮的老师帮助他,教导他,为他铺平在射箭技巧上的道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逢蒙总觉的有人在自己的耳边低语,说大羿之所以教导他只是为了在身体衰落的时候有一个工具,等到日后大羿的身体恢复之后就会把他一脚踢开,他永远不可能学会真正的射箭之数,开始的时候逢蒙还不相信,但是经不住那声音老是在自己的耳边低语,渐渐的师徒两人开始疏远开来,但是大羿还是信任着逢蒙,逢蒙也还是对于自己的老师有一丝敬畏之情,可是到有一天两人再次对射练习的时候,逢蒙对于大羿的感情发生了改变,那次对射练习逢蒙站在树林边,向大羿射出弓上的箭支。就见一支箭嗖地射来,大羿听到了弓弦响,才开始拉弓放箭,就见两支箭空中交汇,成为“人”字后一齐掉落在地上。如此重复十次之后,只有十支箭的后羿箭囊已空,而逢蒙还有一支箭搭在弓弦上,在习惯之下逢蒙顺势将弓上的箭支射了出来,直直的插在大羿的嘴里,逢蒙大惊失色,以为自己失手射杀了老师,逢蒙慌忙朝大羿跑去,谁知逢蒙刚跑到大羿面前,却发现大羿居然还活着,只听“嘎巴”一声大羿将那只射到他嘴里的羽箭咬成两段,从嘴里吐出箭头来,笑对逢蒙说:“你连‘啮镞法’都不知道啊,还得好好学呢!”逢蒙简直不敢相信,大羿竟然咬住了他射来的箭,还将箭头咬断了,逢蒙连忙跪地向大羿赔罪,大羿笑着饶恕了逢蒙,还夸奖逢蒙的箭法不错,但是大羿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却在逢蒙的心中埋下了祸根。

逢蒙认为是大羿并不是诚心教自己箭术,所以才没有将“啮镞法”教给自己,所以自己和大羿之间再也没有什么恩情了,而现在逢蒙却不高兴有个本领比他还高,名气比他还响的老师。他要成为洪荒第一神射手,就要除去自己的老师大羿。于是从此之后逢蒙一直想暗害大羿,苦于没有机会下手。直到有一次机会来了,原来每隔一段时间大羿就会到那夸父手杖所化的桃林当中远望那夸父遗体所化的夸父山悼念好友,同时还会在桃林当中品尝大羿和夸父都喜欢的一种果实,这种果实鲜甜无比,吃了以后不论巫妖都会有一种昏沉欲飞的感觉,所以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逢蒙就躲在桃林之中,等待到大羿吃了果实,人昏昏沉沉,警觉性和抵抗力都降低的时候,逢蒙趁大羿不备,用那大羿好友夸父临死前用手杖所化的桃林中桃树制成的桃木棍,一棍打死了自己的老师大羿,可能是知道自己打死了自己的老师大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那逢蒙一把丢掉了手中的桃木棍嚎啕大哭起来,可过了一会儿逢蒙就没有了声音,瘫倒到地上,就见逢蒙七窍流血,居然就这么死了。

而此时就在逢蒙的尸体之上,忽然飘出一阵淡淡的烟雾,化成一个人形,朝一棵桃树行了行礼之后,一阵清风吹过就消失不见了,而这时从那棵桃树背后,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材矮小,穿着一见金红色的袍子,上面有大日横空之形,那矮道人手中持一个红色的小葫芦,那矮道人将红色的小葫芦的葫芦口朝着那大羿和逢蒙的尸体,那矮道人口中念念有词,就见那大羿和逢蒙的尸体全都化成白色的气体,被红色的小葫芦吸了进去,不过在吸的过程当中还是有不少白色的气体消散在空气当中,待那白色的气体除了消散的之外全都被吸到那红色的小葫芦里之后,那矮道人如法炮制将那红色的小葫芦又对准了那桃林之外的夸父山,待红色的小葫芦再也无法从夸父山中吸去到白色气体之后,那原本高有万丈的夸父山,已然没有了当初的模样,已经变成了一座小小的土山,见到如此,那矮道人笑了笑,将手中的红色的小葫芦封好,双脚一跺,化为一道长虹,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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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山倒

[[[CP|W:260|H:190|A:L]]]这巫族中人乃是盘古血脉所化,死亡之后,化为大巫精气消散在天地之间,反哺洪荒,但是还有一小部分包裹着巫族中人最后的意识流转于六道轮回之中,附着于人类、妖族魂魄之上,再生出来,将自身意识和天赋神通隐藏于血脉之中,有可能终生不得觉醒,依靠血脉繁衍继续流传延续下去,而有的可能会因为某些原因而觉醒那巫族的能力,又成为巫族,这可以说是巫族繁衍的又一形式。

巫族执掌六道轮回,所以在那大羿和逢蒙的精气流转于六道轮回之中时就被当日轮值镇守的祖巫玄冥发现,连忙将大羿和逢蒙残存的精气截取下来,这时才发现大羿和逢蒙居然已经身亡,而在这残存的精气当中那祖巫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逢蒙谋杀了大羿,但是那逢蒙死亡之后所发生的事玄冥祖巫就无法知道的了,不过在不一会儿之后,那原本封印在夸父山中的大巫夸父所残存的那一丝精气也来到了六道轮回之中,那祖巫玄冥也照例将他截取下来,不过令祖巫玄冥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原本封印在夸父山中的大巫夸父的精气怎么回跑出来,祖巫玄冥见大羿身亡,乃是大事,连忙召集其他祖巫前来商议,那祖巫们互相讨论之后认为,这逢蒙虽然心中有那弑师的念想,但是逢蒙是绝不可能这么做的,一定是被他人蒙蔽了心智,才会做出这样不容于巫族的事情来,而且很有可能这幕后的黑手就是妖族的帝俊,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找帝俊理论。

而祖巫们商议过后,那就这样让大羿进入轮回那就太可惜了,于是祖巫们就以大羿的精气为蓝本为大羿重塑真身,待大羿重塑真身之后,祖巫们发现由于那大羿的决大部分精气都消散不见,大羿复活之后,神智有些不全,而且只能够在这幽明之地生活,无法之下祖巫们只好将大羿封为宗布神守护幽明六道轮回之地,而祖巫们又将夸父的精气变化为一棵高大的桃树,而由于是逢蒙谋杀了大羿,祖巫们为了惩罚逢蒙,就将逢蒙残存的精气化为一只猛虎,交给大羿所话的宗布神管理,从此以后在这幽明世界,六道轮回之地多了一位,长年伫立在一棵高大的桃树下,手牵猛虎的宗布神,这宗布神奉命守护这幽明世界,六道轮回之地,将来犯轮回之敌,和搅乱幽明的恶鬼一一射杀,交予手中的猛虎吞食,让其魂飞魄散,永远拘禁在猛虎腹中,而在洪荒当中,那桃树由于沾染了夸父、大羿两位大巫的气息从而具备了辟邪、除鬼、降魔、伏妖的作用,而在洪荒当中流传。

而周宇就像一个看客一般,冷冷的瞧着这一切,而周宇也相信,自己的几个同门也象自己一样是瞧着这事态的发展,而原本以为大羿死亡之后那巫族就会安稳一些的祖巫们并不知道,巫族当中的麻烦并没有结束,反而越来越多了,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巫族各个部落之间的摩擦互相增多起来,那巫族中人本就性格豪爽,一言不和有时就会大打出手,所以那十二祖巫见到如此情况也就没有在意,但事情远没有十二祖巫想象的那么简单。开始还只是相互之间普通的摩擦,到后来居然发展到互相械斗,开始还是零星的几件单独的打斗,发展到后来,居然是几个部落之间近乎于战争的大规模的群斗,开始还只是有人受了轻伤,但是到了最后,居然出现了大量的人员伤亡,几个部落之间死伤的人数几乎比得上以往与妖族战斗死亡的人数了,那十二祖巫见到如此的情况,大惊失色,慌忙阻止事态蔓延,但是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其中以祖巫祝融和祖巫共工所辖部落的伤亡最重。

祖巫祝融和祖巫共工乃是盘古精血结合天地初开之时先天五行所成,那祖巫祝融由火而生,那祖巫共工水凝而出,虽然这两大祖巫同体而生,乃是兄弟,两人感情也是极好,但是这祖巫祝融和祖巫共工他们两人的部落却不是如此,可能是这两个部落的部众,都是由这两大祖巫各自的血脉繁衍而成,天生就带有这两大祖巫各自的水火的天赋,各自都看对方不顺眼,时不时的就要互相争斗一番,原本由于这两大祖巫本就要好,所以这两大祖巫各自的部落也相互连在一起,但是由于打斗的多了,所以祖巫祝融和祖巫共工没有办法,就将各自的部落迁移开来,一个位于南方,一个位于北方,而且两个部落之间还隔着那祖巫后土的部落,而此后由于距离远了,这两个部落才安生下来,不过在每一次的巫族部落大会上还各自将对方视为劲敌,不过这样也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两个部落的互相叫劲,相互攀比,使得这两个部落成了巫族当中战斗力最强的部落。,

但是到了现在这高战力反倒成了负担,那两个部落打斗起来也全然没有了当初那手下留情,点到即制的样子,全部好象是象对当初绞杀在洪荒地面没有到天界的妖族一般,全是下死手,毫不留情面,这战斗的场面是十分的惨烈,两个部落着实是伤亡惨重,两个部落当中那死在同是巫族的对方部落手上有名有姓的大巫就有十六人之多,以及还有许多青壮部众死伤,使得两个部落的实力下降了足有数成,而且由于这战斗的波及面极广,使得两个部落之中几乎是各个带仇,使得那两个部落的首领祖巫祝融和祖巫共工不能再漠视不管乐,于是这两大祖巫当中宣布了一个决定,两大祖巫决定在不周山,巫族圣祖盘古身损之地进行一场决斗,决斗之后不论胜负,两个部落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而正当周宇想要看一看这一场旷世决斗的时候,那天外紫宵宫中忽然降下一道金光,直直的落到了周宇的紫薇星宫当中,原来是那鸿钧随身伺候的童子金童带来了鸿钧的旨意,说是鸿钧有事召见,命令周宇立刻前往紫宵宫,周宇连道尊旨,并从金童手中接过了那写有鸿钧法喻的那枚看似普通的竹简,那金童见周宇接了鸿钧的法旨,也就没有多话转身回了紫宵宫,而周宇也交代一番之后,为自己记忆当中可能发生的事作好准备之后,周宇整理一番,也自使用星光遁法来到天外,在一片混沌之中寻找紫宵宫的路径。

混沌之中,不计年月,亦无四方,周宇乃是鸿钧弟子,又有那刻有鸿钧法喻的竹简引路,自然知到那紫霄宫所在,在混沌当中飞行过片刻,便见一片开朗,那在一片紫气当中隐隐约约的有一道观,正是那紫霄宫。当周宇来在宫外,便见后面清光闪烁,却是通天教主也来了。片刻之后元始天尊却在跟着来了,见周宇两人已经来到,便道:“两位好来!”周宇、通天教主连忙答道:“老师法旨相召,不得不来!”突然那紫霄宫外又是祥云袅袅,一道紫气袭来,原来是三清当中的大哥老子来了。又过片刻,女娲也来了,跟着西方两兄弟,接引、准提亦来了。至此鸿钧门下的七七大弟子自那次紫宵宫分宝之后再一次齐聚一堂。等七人入得宫中,就见七方高位,而虚空当中有一圣位,其上端坐的正是鸿钧道人。七人都值见过。鸿钧一指那大殿正中,就见大殿正中的地面上忽然水纹波动,化为一面水镜,而水镜当中正是那祖巫共工与祖巫祝融决斗的场面,那鸿钧见此道:“坐下,仔细看!”当下周宇等七位寻位而坐,仔细看那两大祖巫的决斗。

周宇等人瞧着水镜看着那决斗,不知怎么着,越看越觉的有些不对头,开始的时候那两大祖巫相互交手还是点到即制的,但是到了后来,却下手越来越重,专往要害地方招呼,渐渐的两人都收不住手了,用尽全力打斗起来,水火交加之下,那不周山下一片狼藉,破坏的不成样子,而周宇等人仔细观瞧发现这两大祖巫的双目赤红,满是疯狂之色,周宇等人明白了,这两大祖巫心智已然遭人蒙蔽,难怪会打成如此样子,而就在此时,那祝融似乎是瞧见了共工的破绽,猛的朝共工胸前击去,可到半途,那祝融的神智好象清醒了过来,硬生生的停住手,而共工见状反手就是全力一击,那祝融没有防备就被共工一招得手,那共工用力甚大,使得祝融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被共工击飞落到了那不周山脚,此时共工似乎也清醒过来,忙朝祝融奔去,当共工抱起祝融的时候,共工发现祝融的胸口已然塌陷下来,那祝融微微一笑,在共工耳边低语一番之后,就见那祝融的身体飘了起来,在虚空当中化为一团火焰,然后那火焰就落在那不周山上燃烧起来,那共工见到如此,双目垂泪,仰天大吼起来不知道在吼些什么,然后就见那共工的身体当中飘散出许多犹如蝌蚪一般的巫族符文,待那蝌蚪一般的巫族符文消散在虚空当中之后,共工朝那妖族天庭的方向冷笑一声,接着有是一声仰天大吼,然后共工就猛的朝不周山撞了过去,就听“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洪荒都一阵震动,那盘古氏脊骨所化的天柱不周山就这样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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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青丘

[[[CP|W:414|H:190|A:L]]]见到不周山倒,除了周宇心中有准备以外,其他人都急了,尤其是那原始天尊更是急的不行了,要知道那原始天尊的玉虚宫可就在不周山中,那里有原始天尊所有的门人弟子和原始天尊所有的财产,这可是原始天尊的基业啊!其次着急的就是女娲,那不周山乃是天柱,乃是那妖族天庭所在天界的基柱,那不周山的倒塌,对天界影响甚大,女娲身为妖族一员,那能不着急呢?于是原始天尊和女娲就想向鸿钧请辞,然后分别赶往不周山和天界,可是还没有等原始天尊和女娲开口,就被鸿钧涌来的法力按在座位上不得动弹,将两人制止住后,接着鸿钧就用手一指那众人中间的水镜,跟着鸿钧开口道:“机缘未至,不可妄动,继续看!”那原始天尊和女娲没有办法只好和众人接着看了下去。

而那水镜之中现在又起了变化,不多时,数道黑云卷过,那剩余的十大祖巫全都来到了这共工和祝融身损的地方,那十大祖巫简直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原本在商议的时候只是让共工和祝融装模作样的打打,抚平两个部落之间的怨气即可,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事情最终却成了这个样子,那十大祖巫全都无法冷静下来,有的仰天长啸,有的嚎啕大哭,有的则死死的盯着那共工撞击不周山的地方默默流泪,而和共工和祝融关系最好的祖巫强良却好象发了狂一般疯狂的攻击那不周山倒塌后的山体,似乎想要将埋在其中的那共工和祝融最后的遗迹挖掘出来,而那祖巫当中最神秘的烛九阴和那最为冷静的祖巫后土两人愁眉相对一言不发,但是在周宇的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的仔细观察下,周宇从他们两人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当中明白,他们两人并不象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接着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那烛九阴和后土两人对望一眼,相互点了点头,于是就是那后土出声将四周的祖巫都叫了过来,众祖巫商议过一阵之后,达成了共识,接着这十大祖巫各自现出自己的祖巫真身,那祖巫真身现世,煞气横贯虚空,那十大祖巫更是仰天咆哮,手中各现一杆都天冥王旗,众祖巫一扬手,手中的都天冥王旗就脱手而出,那都天冥王旗迎风展开,在空中变化了一阵,个个有如擎天大柱一般,原本漆黑的地狱冥铁制作的旗杆现在经过多年祭炼已然变的雪白,在祖巫法力催动下变得足足要几十人来合抱,上面的狰狞诡异的阴魂面孔也是宛如一个个巨型的恶鬼发出了无声的咆哮。暗红的旗面连接在一起笼罩了整个方圆十里的地方,使得原本因为不周山倒而显得昏暗的天色更是全部被盖住,只留下了深幽暗红的颜色,让人看不清楚,视线模糊。然而那极高的头顶上,十面旗上的十个太古巨兽神魔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个仿佛活动起来,一双双凶煞的面孔,犹如太阳般大小的通红眼睛都是从高高的天上注视着下面这暗红的世界,而这十个太古巨兽神魔却正是那十大祖巫的祖巫真身模样。十大祖巫纷显神通,顿时黑云涌起,一片乌光,笼罩洪荒大地。

而在那十大祖巫催动都天冥王旗的召唤之下,洪荒之中各处黑云涌起,居于洪荒各处的巫族全部赶来到了这十大祖巫所在之地,那巫族众人按照族中部落的血脉联系来到各个祖巫的身边等待,那祖巫祝融和祖巫共工两人已然身损,但是那两大祖巫麾下的部落却也依旧赶来,虽然没有了自己各部祖的祖巫,但是他们麾下的部落还是在片刻之间就将以往众多部落当中战力最高的推举为临时的首领,巫族当中强者为尊,所以这样的推举方法也没有人表示不满,而这两个祖巫麾下最先赶来的是带领祖巫祝融麾下部众的九黎族的两大首领大巫蚩尤和大巫刑天,这大巫刑天本不用说,乃是当年和大巫大羿、大巫夸父齐名的高手,那大巫刑天来到之时显现的就是大巫真身,面目威猛,头上绿色长发纷飞,犹如条条怪蟒一般,全身暗红,一手提一面漆黑大斧,一手提一面兽纹青色古盾,傲然而立,而那大巫蚩尤却是近些年才崛起的巫族高手,不光战力出众与刑天不相上下,而且极有韬略,与刑天曾互相比武数次有胜有负,而刑天也对蚩尤极其佩服,所以主动不与蚩尤相争,让蚩尤成为九黎族的首领,自己甘愿担当蚩尤的副手共同治理九黎族,而九黎族也在内有蚩尤治理部落,外有刑天征讨四方,两人合力之下使得九黎族成为祝融麾下第一部落。,

这蚩尤的大巫真身也是高大无比,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鬓如剑戟,头有角,看上器去好象牛头一般,与那刑天不同,蚩尤的身上挂满了九黎族的巫器,其中那六只手上各有不同的巫器,有四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另外两样却引人注意,其中一样是杆大旗,乃是蚩尤仿照都天冥王旗所制,以九黎巫法制成,其色鲜艳如学,又有金铁之气,虽然那鲜红的旗面随风飘舞,那旗面之中隐现这蚩尤的画像,这旗面本是柔软之物,但是那颜色厚重之下看上去好象是由金铁铸成的一般,散发出一股钢铁和鲜血的腥气,这旗正是蚩尤号令九黎族的权威之器——铁血蚩尤旗,而蚩尤的另一只手上却拿着一柄长刀,这长刀足有这蚩尤真身的一多半长,刀身仿佛是一整块金色半透明的琥珀,通体光华流动的金黄色晶体,包裹着一条不知名动物的脊骨,形成一掌多宽,一指厚的刀体,刀锷由五根骨爪构成,张开如虎爪,刀柄则是将近三尺,笔直坚韧的螺旋兽角,尾端锋锐。此刀名叫虎魄,本来蚩尤也是使用斧头的,但自从和刑天比试过后,蚩尤决心不再使斧,而后蚩尤将屠杀的妖族金虎妖王,以及那妖族当中极少有的那植物成妖的青松妖圣,还有那当年轮流镇守轮回之时蚩尤斩杀的一头胆敢扰乱轮回的独角鬼王,这由蚩尤亲自斩杀的三位高手融于一炉,精气炼化最后成型成为自己的兵器,这虎魄刀是以融合了金虎妖王脊骨,青松妖圣松香琥珀,以及独角鬼王金色独角的残骸而成,自成刀体,锋利非常。

在蚩尤、刑天两人带领那祝融麾下部众来了之后,等待了许久,在众人等待的有些不太耐烦的时候,那共工手下的第一大巫相柳才带领共工麾下的一众部落中人才姗姗来迟,这相柳的大巫真身乃是一九头魔怪,长蛇之身,身体悠长,几乎和那烛九阴的烛龙真身相差无几,那相柳带着一众手下来到此处,其他人还没有发问,那相柳指着自己和众手下战斗的痕迹,说起了来晚的原因,周宇等人虽然听不到相柳在说些什么,但是有相柳为源,周宇等人屈指一算也终于明白了相柳迟到的原因,以及为什么最近那巫族当中会有如此多的是发生。

这就合当初周宇接到那安插在妖族当中的眼线报告的一样,真和那帝俊召见那青丘九尾狐一族的族长涂山有关,涂山所属的青丘九尾狐一族极其善于惑心之术,而巫族中人性格直爽,不修原神,就算是那诅咒之术也大多与那巫族自有的传承有关,只能够攻击他人,但对自己没有一点防御作用,而那青丘九尾狐一族可以算得上迷人心智的绝顶高手,所以那帝俊决定用青丘九尾狐一族善于使用惑心之术来对付巫族以报杀子之仇,于是在周宇的命令下青丘九尾狐一族的族长涂山命令自己族中的高手先用惑心之术暗中扭曲逢蒙的心智,最终驱使逢蒙谋害了大羿,并同时将逢蒙杀死,帮助那妖族目前唯一的太子陆压偷取了那大巫大羿和大巫夸父,以及那逢蒙的大巫精气,而为帝俊报了杀子之仇,而帝俊见青丘九尾狐一族的惑心之术对巫族如此管用,于是帝俊就下令,让涂山带领族中手下对那些巫族中人继续使用那惑心之术,最终挑起了那巫族当中的战乱,最终引起了这一场共工与祝融的不周山的决斗,而在帝俊的再次命令下,涂山和族中高手,以及帝俊派来的妖族当中其他善于使用惑心之术的高手在青丘山中布下阵法,结合众人之力开始暗中插手共工与祝融的决斗,最终在窥得共工与祝融两人的破绽之后使用惑心之术成功,使得原本只是一次场面上的决斗最后却成为了一次生死相搏。

本来按照帝俊的想法,是让共工与祝融同归于尽,折损巫族的实力,然后让巫族布不出都天神煞大阵,而后继续使用惑心之术挑起巫族更大的内战,最终不费吹灰之力扫灭巫族一统洪荒,但是在最后的时刻,那祖巫祝融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刻清醒过来,而祖巫祝融也在临死前用诅咒反噬之法将涂山等人重创,使祖巫共工清醒过来,而且在最后将事情的原委告之共工,而共工在得知真相之后深恨帝俊和涂山,最终那共工以自身为引立下巫族血咒,诅咒青丘九尾狐一族血脉会日渐衰微,而且只要觉醒青丘九尾狐血脉者永不得善终,同时以自己的血脉传承下命令,自己的血脉传承者将要永世追杀那青丘九尾狐一族的族人,然后那共工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撞倒了那支撑妖族天界的天柱不周山,直接断了妖族的根基。而之所以相柳等人来的这么晚,就是相柳遵照共工的遗命,在来之前带领那共工麾下的高手赶到那青丘山,将那重伤的涂山等人以及还在青丘山中的九尾狐一族屠戮一空,除了少数一些并不在青丘山中的以及那些机缘之下带有九尾狐血脉的人之外洪荒之中再无青丘九尾狐一族了。

周宇等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都气嘘不已,而巫族中人知道之后都大骂帝俊阴险,在众人来齐之后,那十大祖巫带领所到来的巫族之人,在这祖巫共工与祖巫祝融的身损之地,那巫族圣祖盘古最后屹立的地方,举行了巫族当中最为庄重的巫族祭祀圣祖盘古,洪荒大地的仪式时候,然后祖巫后土主持誓师大典,之后在十大祖巫的带领之下,以大巫蚩尤、刑天、相柳、九凤为先锋,那不记其数的巫族大军遮天闭日的杀上妖族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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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混战

[[[CP|W:298|H:190|A:L]]]见到那巫族大军攻向那妖族天庭,原本有些坐立不安的女娲反倒平静下来,见众人大惑不解的盯着自己,女娲向周宇等人解释道:“倘若那祖巫共工与那祖巫祝融仍在,那十二祖巫一同攻上天庭我就是惹得老师责罚也要赶回天庭救援,但是如今十二祖巫以去其二,再也无法使出那十二都天神煞大阵,而我在来之前,与我那兄长伏羲还有帝俊、鲲鹏已然在天庭布下一周天星斗大阵,虽然没有周宇道友那星宿海中的周天星斗大阵完美,但也有数成威力,而且我还将老师交付我保管的河图、洛书暂时借于帝俊,而帝俊、鲲鹏此据河图、洛书创出一混元河洛大阵护住周天星斗大阵的阵眼,这两阵结合,可借天地之力,虽不说是防御天下无双,但也是少有人敌,就凭现在巫族之力是决计无法轻易攻破这两阵合一的防御,只要那帝俊借此机会安抚下由于不周山倒所带来的天庭动荡,然后调集妖族大军,那巫族只凭那十大祖巫和那区区几名大巫决不是我亿万妖族大军的对手,还请诸位道友拭目以待!”

女娲说完用手一指那当中巨大的水镜,示意周宇等人继续往下看,其他人对于女娲的话深以为然,但周宇对于女娲的话倒是不已为意,周宇心中暗道,正所谓神通不及天术,倘若一切都如那女娲等人提前安排好的样子,那又怎显出天道无常,大道的威严,如果巫妖不灭,人族怎会成为那天地间的主角,当初那帝俊还不是算得好好的想让祖巫共工与那祖巫祝融同归于尽,但是到头来反倒让祖巫共工撞倒了不周山,还让青丘九尾狐一族接近灭绝,如果不是鸿钧防止自己的徒弟在此次战乱之中增添变数,怎又会让女娲等人到紫宵宫里看戏,这戏哪看不是看啊?

正当周宇在暗中思量,那水镜之中巫族攻打天庭的景象忽然又发生了变化,那原本固若金汤就连那祖巫使用都天冥王旗驱使那都天魔火都烧灼不透的大阵,忽然像遇热的蜡烛一般消失不见了,这时从那大阵护卫的地方忽然飞起一道碧绿的光芒,呈飞鸟之状,但尾部似乎是一鱼尾,那光芒转瞬即逝,消失在北方天际,那周宇的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的目力好,隐约瞧见那鸟型光芒的两只爪上个抓着一件东西,好象是一枚龟甲和一卷兽皮,根据刚刚那守护天庭的大阵的反应,周宇可以断定那两件东西就是河图、洛书,而在妖族当中能够取得这河图、洛书的现在在天庭的就只有帝俊、鲲鹏、伏羲三人,而根据那光芒的形状,那取走河图、洛书的正是那妖族太师鲲鹏。

而那巫族的祖巫们见这大阵已然失效,连忙下令手下进攻,那蚩尤、刑天、九凤、相柳四名大巫连忙听令,带领手下冲向那有重兵把守的妖族天庭,那蚩尤、刑天两人一马当先,这边刑天威猛无比,手中的九黎刑天斧发出幽幽的清光,那刑天一斧之下,胆敢挡在刑天面前的全都一劈两半,而刑天的另一只手上持着那九黎刑天盾,这九黎刑天盾有厚重无比,比刑天还高。盾面之上,铸造有一头狰狞的凶兽,这凶兽头生双角,两耳尖尖刺上,凶兽鼻上,穿有一青铜大环。下唇也穿一青铜大环,一上一下,一阴一阳,任何朝那刑天的攻击被那九黎刑天盾一挡,一上一下,一阴一阳的两枚铜环一震就消失于无形,而那一边蚩尤也是横冲直撞,统帅九黎族中数十个大巫,并三千余族中捍勇之士。横冲直撞,当者披靡。蚩尤本就天生异禀,铜头铁额,四目六手,以毒蛇猛兽,铜汁铁丸为食物,他又将巫门功法发扬光大,自成一脉,却是后世魔门之雏形。只见他一手握那凶刀虎魄,一手提铁血蚩尤旗,而剩余的那四只手中的巫器也终于显现出来,居然是四柄形式各样的大锤,就见那蚩尤口喷黄雾,眼放电光。一路杀将过来,而那蚩尤全身都挂满了那九黎一族不知有多少的防御巫器就这样一路的冲杀,不管防御,只知道那大锤破防,铁血蚩尤旗和虎魄刀斩杀对手,这一路下来也不知道宰杀了多少妖怪。使那原本犹如那透明黄琥珀的虎魄刀,都被血肉所沾染,红糊糊的敷在上面,让人看了,直欲做呕。,

而那原本由于当年攻打星宿海失利被帝俊降职镇守天门的毕方也率领手下赶将过来,见了这一幕,心中也是一惊,那蚩尤遍体鲜血,腰间挂着几颗血淋淋地头颅,宛如杀神般相似。他一面冲杀,一面翻云播雾,扬土飞沙,惟恐少杀了一个妖怪。一旁的也由于自己的兄长六齿灵牙象战死星宿海受到牵连而与毕方一同镇守天门的猛犸大圣见了这一幕,那双目之中险些滴出血来,猛的一声大吼,挥舞着象牙双刀,杀将上去。而在一旁那几个自认本领不弱的妖族将领,也挥舞着兵器,跟着冲将上去,要斩杀蚩尤。

蚩尤远远的瞧见了那冲过来的猛犸大圣,心中也自一喜,一声低喝,四柄大锤猛的连番横抡,平地带起一股旋风,巨大地威势,让还没有杀到跟前的猛犸大圣一阵心惊。但这猛犸大圣也是象族,而象族在妖族当中一直是神力无穷的家伙,竟然不避不让,双手将那战刀猛的舞了了弧线,斜斜的劈将过去,带出一片残影,数道连击,将那蚩尤击来的四锤挡在一处,重重的砍在那第一柄大锤之上。那巫妖交战双方不约而同的听到连声的巨响,以及接下来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就如同两把尖锐地铁梳子在剧烈的摩擦一般,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些修为浅薄的小妖,更是惊恐的捂住了耳朵,抱头在地上剧烈的滚动着。而从那捂着耳朵的指缝之间有鲜血流出。

而这猛犸大圣和蚩尤大巫也是脸色大变,他们两个人的兵器由于剧烈地撞到一起,从而爆发出刺眼的火星。但是那猛犸大圣的象牙弯刀实在是太锋利了,真不愧是猛犸大圣使用多根自己象族当中高手所遗留下来的象牙制成,居然切开了蚩尤的锤子,一刀之下居然切开了三个,可是当切到第四个锤子的一半的时候,却后劲不继,镶嵌在其中居然拔出来了。那猛犸大圣吃了一惊,急忙心中默念把头一要,两只耳朵就变的烁大无比,两只耳朵拍到鼻子上,那鼻子顷刻间变的宛如长蛇怪蟒相似,直直的卷将过去,这猛犸大圣竟欲生擒蚩尤。蚩尤当下心中赞叹对方神力,但手上可一点都不慢,急弃了大锤子,将四只手中残存的大锤甩将出去,不知到击杀了多少妖族修士,猛的反手举起那虎魄刀,摆个泰山压顶的架势,直接砍将下来,那猛犸大圣既然敢将自己的鼻子当做武器,那也是心有所持,他那条长鼻子自修行以来就多方祭炼,使得鼻子又坚又韧,即长且滑,普通法宝根本不能伤其分毫,所以也就不躲不闪,可没有想到这蚩尤手上的虎魄刀凶历非常,他那无往而不利的那长长的鼻子居然被那虎魄刀斩下一段,疼地这猛犸大圣仰天长啸,急忙退出好远。

而这边毕方也施展本事,原本在那星宿海大战之中,那毕方经过战斗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使刀之人,如果碰到实力低微的凭手中长刀可建功立业,但是碰到高手就不行了,于是那毕方决定弃刀用枪,将自己已然使用多年的宝刀烈焰龙雀束之高阁,从新练习使枪之术,可真别说,那毕方当真有用枪的天赋,历经多年这毕方居然从自己的修火之数当中创出一套燎原枪法,在妖族当中除了因法力不济败落以外,单凭那手中的燎原枪法居然没有敌手,而现如今这毕方手中手中的这条长枪,却是毕方从新炼制的,不知毕方屠杀了多少游离在外,不愿臣服于周宇的蛟龙才炼制而成,使得那些游离在外不愿臣服于周宇的蛟龙纷纷回归于周宇脚下,如果周宇知道是毕方在起作用,说不定周宇还要感谢毕方,这条长枪也不知道还耗费了毕方多少材料,通体血红,那长枪的红色枪缨居然是用蛟龙的龙须制成,整条长枪还融入数条蛟龙魂魄,用龙血浸染,最是通灵不过。但见枪舞出,宛如赤色蛟龙飞舞,火红之色映满天空,好似燎原大火一般,那本领差的巫族修士,在这片刻功夫,就不知道被屠了多少,当真值得上沾死碰亡这四个字。,

刑天一手持斧,一手持盾,见到毕方威猛,使得原本以勇猛著称的巫族修士,居然纷纷避易,不由得怒从心来,连忙一声大吼镇住阵脚,然后猛的朝毕方冲了过去,那手中沉重无比的刑天巨斧就化作一道乌光,照毕方头一斧劈下。想那毕方乃是上古大妖,几乎和帝俊是同一时期之人,更是参与过当年与三族的争斗修为自然是比那猛犸大圣更胜一酬,毕方见刑天斧至,夷然不惧,一声大喝,手中的血红长枪,猛的向外一崩,居然在一招之下直接卸开了刑天巨斧。刑天也自吃了一惊,没有料到对方是有真本事的妖怪,不过想来也是,那镇守天门的职位虽低,但这天庭天门乃是妖族天庭的门户,如果不是高手,那帝俊怎么放心让毕方镇守天门,当下刑天眼中杀机一闪,大斧子打了一个回旋,又自劈下,同时另一手持着那厚重的巨型大盾,就犹如一面墙一般朝毕方压去。

刑天、毕方二人当即战到一起。一个是巫法高强,战力无双,后世与蚩尤并称的战神,一个是先天神兽,手中长枪横行妖族,无人可敌,两大高手战到一起,一个煞气随身而动,一个烈焰护体,焚烧万物,各种术法使将出来,当真是光芒四射,声光电俱佳。两大高手战将开来,随手带起的气流,卷得两旁厮杀的两族修士都站立不住,而被战斗的余波扫中的居然就直接化为飞灰,连原神都不存在了。更别说想要留下原神供日后夺舍重修,而或轮回投胎转世了,于是战场上众人一起发喊,远远避将开来,任由双方一起混战。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或许在人数上面,妖族可以略占上风,但在整个战场上,妖族终不是那以战斗闻名的巫族的对手,当真是处处受制,如今出可以战的,也只有毕方一个大妖圣可以上得了台面。其他随军的几个妖族大圣,被九凤、相柳等有大神通的大巫劫住,那九凤、相柳两大巫的大巫真身,一是九头凤鸟,一是九头蛇怪,最是擅长群战,与那些妖族大圣战做一团,那九凤使用那祖巫玄冥所传的玄冥白骨巫法,驱使战场之上死亡的妖族战士的尸体骨骼对敌,那相柳则将自己口中天生的先天原毒四下喷射,那些妖族大圣都渐渐遮拦不定,落于下风。两方对垒,妖族那方是法宝漫天飞舞,巫族那方却体现出极高身体的素质,虽然说不上久经战阵,但也有一定的配合,巫族秘法齐出。而妖族当中却是各种法宝仿佛不要钱一般使将出来,纯粹是以法宝取胜,若是让外人看到,一定会惊叹妖族的奢侈。在这种环境下,一旦肉身被毁,元神九成九要化为乌有。没有哪个元神可以在密集得如同蜘蛛网般相似的攻击中逃出生天,此一战,无数两族修士化为灰灰,将那千百载的苦修炼荒废。至于那些普通的妖族子弟,则彻底沦为了战场上的累赘,被杀的是节节败退,到底只是一些普通士兵,虽然修行有成,却也不是那战斗成性的巫族大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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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混战二

[[[CP|W:350|H:270|A:L]]]而就当那妖族之人就快守不住这天门的时候,忽然一声钟响,震动整个洪荒,原来是妖族的妖皇,自号东皇太一的帝俊来了,而随同帝俊前来的还有其他那些镇守天庭的妖族大圣,以及那帝俊准备多年的地、水、火、风、四部大军,而当帝俊的身影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那些本来已经对战争失去了信心的镇守天门的妖族们仿佛突然间被打了超剂量的兴奋剂一般,一个个仰天长吼,那原本和刑天战在一处的毕方猛的一枪扫开刑天,大声吼道:“吾皇已至,吾等还不以死以报吾皇!”说完那毕方就招集原本的亲兵反身又向巫族大军杀将过去。在毕方的带领下那措手不及的巫族大军反被他们一下子杀了不少。这时祖巫烛九阴一见帝俊,唯一睁开的眼中寒光闪烁,冷冷的盯着对方,如同毒蛇盯着猎物。而那观战的祖巫后土冲着其余几个祖巫使了个眼色,那几个祖巫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祖巫真身,混入了那混乱的战团之中。帝俊以法天像地之势,瞬息之间就跨越整个战场,顺便将那阻路的巫族修士直接用太阳真火化为灰灰,这身形所至,太阳真火护身相随的本事当真是厉害。这洪荒当中也只有这帝俊和太阳星主曦和以及那周宇三人才能做得到,烛九阴一瞧帝俊朝自己冲了过来,那不知有多长的烛龙真身左右一扫,就将身边碍事的妖族尽数解决。清出一片空地,化成先天道体的人身然后盯着横跨战场的帝俊朗生道:“帝俊,吾等之真身太过巨大,恐伤及本族之人,吾等还是以这人身相斗吧?”

帝俊闻言也将身形缩小道:“好就以这人身相斗。”话音刚落,就见帝俊手一召,手中现出那柄双手六尺长剑,但见寒光闪闪,杀气森森,金红的剑身上有那金乌腾飞的花纹。烛九阴见帝俊如此动作,就将自己的双手一横,唤出一根长棍,而长棍的两头各是一个龙角,那龙角弯弯曲曲尖锐非常,烛九阴就将一头龙角的角尖斜指帝俊,在两人之间,竟然就凭空生出一股凛冽的杀气,让两旁舍命征战的两族士兵心生寒意,不由自主的避让开来。帝俊斜看了一眼左近,冷声的道:“这里人太多,我等恐还是会伤及手下,还是到那半空上去。”烛九阴就明白了,他如何不知道帝俊的心思。一定是帝俊刚刚看见那其余的几个祖巫不见了,怕暗中偷袭而已,这烛九阴也不答话,就冷哼了一声,突然出手,龙角棍自下向上撩将上来,角度诡异。奔的却是帝俊的下三路。帝俊也吃了一惊,他也没有料到对方不按常理出牌,谁能想象得到,一向以战斗为荣耀地祖巫,居然会使出偷袭的手段?他惊怒之下,右手用长剑向下一压,左手猛的从袖子中抖出一方大印。随手打了过去。

这方大印,却有一个名号,名为天谍皇印,宝贝可不是一般材料炼制而成的,乃是天庭集天下之材料,百般淬炼。方才炼成。这方天谍皇印,乃是当初帝俊改元天皇号东皇太一的时候,那帝俊修炼有成,将混沌钟使得纯熟,就将混沌钟命名为东皇钟,然后铸成这天谍皇印镇压天庭,烛九阴见了这天谍皇印,却是丝毫不惧,手中龙角棍一绞,只听得一阵刺耳的声音,帝俊的双手重剑正好卡在那龙角棍的一头龙角的枝杈上,被这一绞险些被绞得脱手。这祖巫烛九阴本来就是祖巫当中最神秘的,一直都不理世事,就连自己部落的事物都交与其他祖巫处理,一直都在耐心修行,闲来无事更是将格斗之术练的纯熟,反观那帝俊,自星宿海大战之后,就一心扑在了处理妖族政务上面,难得有时间修行,那法力还好说,但那格斗之术难免就生疏了,所以一出手就落了下风。不过在此时刻,帝俊的天谍皇印也压将上来,但见上面刻的“受命于天,其寿永昌”八个妖文大字闪闪发光,毫不留情的砸在了烛九阴的头上,只见得印、头相交,火星四贱,铮然有声。这祖巫的头颅倒实在是坚硬,那可以将山岳砸平,可以让瀑布倒流,可以让大河断流的大印,竟然连头都没有砸破。不过饶是如此,帝俊也不好受,烛九阴只觉得头脑发昏,宛如被什么东西压了一般,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摇摇晃晃,几欲摔倒。,

帝俊如何舍得放弃这个机会,手中的长剑一震,火光四溅,便向帝俊咽喉点去。眼见着帝俊便要丧命当场,这时帝俊突然心中一紧,猛的向后一弹,头顶现出大钟一口,正是那威名赫赫的东皇钟。但听轰的一声,光芒四射,几个人影随即向后飞去。也是帝俊此时命不该绝,这边后土等几个祖巫见烛九阴危险,不由得吃了一惊,匆忙出手。从四周和上方同时出手,若非帝俊刚才心中警示,躲得及时,又唤出了东皇钟,怕是刚才,自己的肉身已被几个祖巫打爆了。在这战场之上,原神没有肉体保护,当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不过帝俊虽然勉强逃得了一条性命,但在那几个祖巫合力攻击下,也不是好受的,更何况帝俊只是匆忙之中,仓促召唤东皇钟,防御力本就下降不少,顿时帝俊只觉得胸口发闷,几欲做呕。这边后土见状,连忙出手,但见后土手中窜出一条土黄色的腾蛇,轻飘飘的飞将过去。就见土黄色的腾蛇无声无息的撞到东皇钟散发的光芒上,如同往常一样,只见光芒闪烁,就见那条土黄色的腾蛇化为尘土四散开来,只见一道肉眼可以看得见的土黄色波纹,直散将出去。方圆百里之内,顷刻间被尘土扫过。那些本领低微的妖怪。直接被尘土射穿,连被尘土射穿。帝俊表面上没有什么大碍,但还是被腾蛇的力量震动。饶是他法力高强,也不禁嗓门发甜,差点要一口血喷出来,帝俊知道这几个祖巫本领高强,一旦联起手来,自己绝非其对手。只见帝俊急忙一顿足,猛一挥手,脚步下现火云一朵,直上青宵,竟似打着逃跑地主意。这边烛九阴缓过劲来急忙出手,就见天空之中,平白现出七七四十九朵玄煞寒焰,宛如黑色的一张大网,从天空中直罩将下来。帝俊夷然不惧,也不躲闪,直催火云,周身金红的火焰腾飞,连速度都似乎突然快了许多。帝俊竟然打算硬闯。但见四十九朵玄煞寒焰直从天上降将下来。将那帝俊团团包裹,宛如朵朵墨梅,点缀其上。

帝俊头上东皇钟光芒闪烁,将那漫天寒焰挡在外面,任由其疯狂炙烤,却是不动如山。其他巫族修士见了,都愤怒异常,纷纷使用法宝兵器,向那犹如在天空当中示威的帝俊砸去,巫族众人只觉得眼前无数流光一闪,又将光华闪烁,随即那无数道流光被震得远远的飞将出去,不知道落向何方。东皇钟果然是先天灵宝,任其法宝千万,却难动其分毫。而那烛九阴见玄煞寒焰没有功效便伸手入怀,取出一物。莫说帝俊,就是一旁地几大祖巫见了,也倒吃了一惊。心中暗自骇异,此宝却怎地到了他的手中?这烛九阴手中却是何物?不过是一方巴掌大小的大印,上有一鳄鱼昂首向天,印为紫金之色,看烛九阴那郑重其事的架势,此物绝非寻常之物,在场的巫妖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前去过紫宵宫,如何认不出那是何法宝?而在紫宵宫的数人见到烛九阴拿出此印后都看向周宇,尤其是那女娲更是死死的盯着周宇,这时周宇开口道:“当年这帝俊无端攻打我星宿海,今日却要让他吃一点教训!”

要说这天谍皇印是地位的象征,天庭的至宝,那这枚印则要比其高毫不逊色。印名鳄神,虽然几乎从未曾在洪荒当中现世,但也是那紫宵宫中所出成道之物,也不知道烛九阴是什么时候从周宇手中借来,却一直没有显露出来。但见烛九阴将这宝贝祭将起来,但见光华闪烁,呈紫金之色,眩目非常。直从天上落将下来。帝俊此时与众祖巫斗法,如何能够脱身,竟然离不开此地,入不了云霄。见着鳄神印砸将下来,急祭天谍皇印相迎。但见天空之中,两印相交,一声大响,鳄神印巍然不动,而那天谍皇印,却叽里咕噜地滚出老远,随即内部大放光芒,轰的一声,四分五裂,碎片宛如流星一般,直向那四面八方飞射而去。这天谍皇印炼就之时,也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天材地宝,如今破碎开来,依然威力无穷。落入战场之上,宛如下了一阵流星雨,轰轰作响。飞尘碎石,地陷山崩,宛如地震了一般。有那倒霉的妖怪,被这碎片击中,或在爆炸的范围之内,肉体立时成粉。有几颗碎片,直砸入那天庭天门的牌坊之上,直接毁了半个牌坊,也不知道有多少妖族修士,稀里糊涂的就这样活活砸死。似这般,却还是幸运的,有那倒霉的,元神都未来得及逃出,和那肉身,一起化为灰灰。烛九阴收了鳄神印,冷笑一声,复又祭起,砸向帝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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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混战三

[[[CP|W:200|H:172|A:L]]]这帝俊见了烛九阴又将鳄神印祭起,利马将全部精神,都放在了鳄神印之上。这宝贝实在厉害,只一个照面,自己地天谍皇印便被毁了。若不小心应付,怕是要阴沟里面翻船。只见得鳄神印带着一溜紫金光华,轰的砸将上来,正砸在东皇钟之上。只见一瞬间,精光闪烁,刺人眼目。帝俊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居然微微有些眩晕,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扑面而来。帝俊也精明,借着这股力量,全力催动脚下火云,居然直接将那玄煞寒焰组成的大网冲开直上云宵,再次和自己所带来的援军和在一起,而祖巫那这边烛九阴也不好受,就见烛九阴跌跌撞撞的退出好远,这才勉强缓和过来。只觉得自己眼前金星乱闪,有说不出的难受。而此时那随同帝俊一同前来的妖族大圣白虎王眼中不由得冒出火来,试问强大到极点的妖族,何时被人逼迫到如此地步,居然让人欺上门来,连妖皇都会被人追着打,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要知道这白虎原本乃是当年那死于星宿海的白泽的后裔,当年白泽被鸿钧点化为白虎镇守洪荒极西之地,而白泽一族也发生了变化,全都由白泽化为白虎,而那以后白虎一族当中每一代才能出一只白泽,从此这洪荒之中白虎多见,而那白泽却少有人知。

而这妖族大圣白虎王借由它天赋异禀本性属金的能力,居然将那天劫才有的庚金之气炼成自己的真元,对敌之时,使将起来,却是威力无穷,白虎王和他的先祖一样都是忠心效忠帝俊,见巫族大军追杀帝俊,再也自不甘忍耐,一声虎吼,现出原形,却是一只白色斑纹的猛虎。但见獠牙森森,鬣毛舞舞,身高八百丈,体长一千余。双目如火球,大口似血盆。带领所统风部大军镇守天门,见这白虎盘踞于天门,之上见头难见尾。这白虎据守着天门,张开那血盆大口,尽力一吸。但见平地起了一股旋风,一股绝大的吸力从那巨大无比的白虎口中传来。那些巫族大军,见那白虎巨口一张,就只觉得一股决大的吸力传将开来,那些修为浅薄的,一个个都立足不住,直直的被吸将过去,佐了白虎之腹。

原本被那毕方一招逼退的刑天,原本回过神来打算再找那毕方算帐,但是经过那帝俊与众祖巫的一阵混战,那毕方也去的远了,居然不见了踪影,那刑天正生的一肚子气,如今瞧着这白虎如此屠杀那巫族修士,不禁眼中杀气泛起,把手上大斧横握,将另一手的大盾立起,将自己腰鞠一鞠。扭一扭,在自己的大巫真身的基础之上居然又施出了法天象地的本事,使得那大巫真身身高千丈,眼如深潭,门似血池。牙如山峰,就听刑天“徒呀”的暴喝一声,直接跳将起来,将那大斧舞得如同风车相似,大盾朝前一挡,然后就直奔那白虎张开的大嘴而去,那白虎虽然凶猛,但行事却不莽撞,到底是那洪荒有名的智兽白泽的血脉,这白虎见了刑天这般威势,当下也自吃了一惊,猛地向后一缩,后腿发力,向旁边一躲,就避开了对方迎头一击,但是就只是这片刻间的工夫。这白虎又不知道顺势吞吃了多少巫族修士,而那刑天虽然自己的这一斧落空,但是却也不恼,毕竟如果这白虎被他这样一斧劈死,那不是也太没有用处了,又怎么能成为他这威震洪荒的大巫刑天的对手!于是刑天他右脚顺势踢出,正踢在斧柄之上,大斧自下而上。一个反撩,打的居然是要将白虎开膛破肚的主意,在另一手的大盾也瞬间扫来,而白这虎见刑天一马当先朝自己将上来。而自己的手下却又被其他的巫族士兵围住,这天门重地即将不保,而且那刚刚退回军中的帝俊在在看着自己,那白虎如何不急,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大嘴猛的一张,一声震天虎喉,就居然从口中喷射出一股淡金色的里面好似还有许多细小闪电的云气,这云气一出白虎之口就铺天盖地地向刑天这边涌将过来,这刑天见了,暗暗叫苦,看这云气分明就是那庚辛之金气,这气息如同九天劫雷一样,是天劫的一种,虽然没有雷劫那么恐怖,但对于普通的巫族修士,尤其是刚刚激发血脉力量的巫族修士来说,却更为恐怖。,

虽然这金气不似劫雷那般毁天灭地,却专坏巫族肉体,损人元神。而那巫族盖以闻名的不就是依靠自己那战无不胜,越战越强的大巫之身吗?或许凭借巫族真身的力量,和经过常年战斗养成的躲避危机的应急反应,或许可以勉强避过。但是就算如此恐怕那硬抗的身体还要麻痹一会儿,那却又如何抵挡接下来对手的进攻?要知道但凡融入了庚辛金气的兵器,哪怕是凡铁炼就,也即成神兵,由此可见这金气之神妙,而且最让刑天头疼地是,自己没有一件防御性的巫器,这有人说了,你手里的大盾不正是顶级的防御巫器吗,但是要知道这刑天手中的一斧一盾,都是聚集了那五金之精,从而铸成,虽然上面密布九黎族巫法,如果是抵挡别的进攻倒还可以,但是一旦对方使用的是西金之法,或雷电之力那就没有办法抵挡了,更何况是那聚积了天雷之力的庚辛之金气,抵挡不下不说,说不定自己手中的两件巫器还增添了对方进攻的威力。

况且还是要刑天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和只比自己稍逊一筹,更是被帝俊委以亲卫重任存在的白虎所喷射的金气,虽然刑天肉体强悍,但能不能抵挡得住对方的攻击,心里还真没底。可自己若是闪开,身后的这些巫族将士,怕是一个个都要吃亏,那刑天这微一犹豫的时候,就见那团庚辛金气,已然将刑天整个笼罩其中。这刑天刚一接触到这团庚辛金气,就立时意识到不好,只见这金气,转眼之间,就变成了无穷锐金利刃,如同那齿轮锯一般,开始疯狂地旋转,用力研磨着刑天的肉体。而刑天到此时,才后悔不以,才不过片刻工夫,刑天他那经受了无数年风霜,哪怕是妖族大圣的法宝的攻击下,也无法留下痕迹的,那强劲无比的肉体,居然已经出现了血痕,按刑天自己估计,如果照这个架势下去,恐怕是用不了多久,刑天他自己就会被这无坚不摧的金气,彻底分割成一块块鲜活的血肉。而这边相柳看出刑天地窘境,他和刑天素来交善,如何不怒,就见相柳的几个脑袋一伸,猛的向左右一分,只听哧的一声,一个修为颇自不凡的妖怪,被相柳直接咬成两断,任由那内脏和血肉淋了满头,接着突听得相柳呸了一口,随后哗啦哗啦大响,仿佛是那天河从中间断开,一股腥臭到了极点,比那粪便还要臭上百倍的气味宛如一个锅盖罩将下来,却是相柳摇晃起九个脑袋,喷出了自己口中的毒液。

相柳这毒液,厉害非凡,无论何人皆不能挡,就是大巫妖神,都不敢轻涉其锋,认是玄门之中那专有的炼体之法锤炼的肉身,只要稍微沾染上了相柳之毒水,也要将身化去,稍稍一个不甚,元神都难得幸免。而且这毒水专门污秽法宝,管它是妖族法器,巫族之宝,也不用沾染,就得那毒气一冲,便使其失去妙用,就是那以污染他人法器为主的法器,也是一样,可谓是比巫妖两族之中专门诅咒他人的邪法还邪,紧接着接着相柳又吐出了九颗乌光闪耀地元丹,朝白虎的那群手下轰击过来,这元丹正是生成毒水地器物,乃是鸿蒙之中,最淫秽地浊气所凝结,天生就长在相柳口中,所以相柳能吐毒水,白虎见了,也自着恼,一咬牙将那庚辛金气向那毒液喷去,那庚辛金气与那相柳的毒水元丹一碰,那庚辛金气就将那毒水元丹封了起来,而那相柳就将那暂时无法使用的毒水元丹收了回去,但白虎的庚辛金气经这一下居然彻底报废了,可见那相柳的毒水元丹的毒性只猛烈,居然连无形的庚辛金气都抗不住,如果是落到那白虎的手下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白虎见自己辛苦祭炼不知多久的庚辛金气居然废了,那真是恼怒非常,居然将自己的动物本能使了出来,就是这老虎捕食的时候使用的招数,一共有三招,老这虎的捕食三招使将出来,却是哪三招?正是扑、掀、剪三招,而由虎中王者的白虎使将出来,这三招威势又自不同,直打的山崩地裂,鬼哭神号,可是话又说回来,这招式虽然好,但没有打到对方,那也自是空架子,就好比某人拿着远程武器,到头来,却没有攻击到目标一般。这相柳又是何等人物?若是轻易中招,却也忒失面子,那配在共工之后,统领共工留下的部族,就见相柳他蛇身急闪,就将这三招避将开来,接着随即将一个蛇头一头撞了过来,正打中白虎的腰眼。那巨大的蛇头,不偏不斜,正打在白虎的腰肾之上,那肾乃雄者之根,那能轻易触碰,更何况是这样的重力一击,当下痛的这白虎两眼翻白,本来就白的虎脸就更白了,等这边白虎好容易缓过气来,只觉得腰上一阵麻木,接着又是巨痛,然后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涌上心头,直难受到心底,那白虎小心翼翼的用尾巴轻轻探触了一下伤处,却痛得险些又跳将起来,那边看见这一幕的小妖暗想,这一下之后,不知道那白虎大圣以后还有没有那方面的能力,而此时的白虎已经被彻底激怒了,只见他死死地盯着相柳,现在在白虎的心理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干掉眼前这个可恶的长的像那个东西的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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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天破

[[[CP|W:316|H:190|A:L]]]而就在那白虎妖圣准备和那大巫相柳拼命的时候,这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那帝俊的声音,只听见那帝俊大喝道:“周天星阵已然复原,而等还不列阵接收周天星力,以剿灭敌军,扬我天庭之威,今日就是我妖族扫灭巫族,一统洪荒只日!”就见那帝俊话一刚落,那原本由于是在天空之上明亮无比的天界战场忽然昏暗下来,而由于天色的忽然变化,巫族中人惟恐那妖族又要使用什么阴谋诡计,纷纷停下手来,以蚩尤、刑天、相柳、九凤这四个大巫为中心集结起来,而那原本去追击帝俊的祖巫们也全部都退了回来,警惕的瞧着对方妖族的动静,此时在水镜当中观察的周宇等人发现怎么那原本因该还剩下十人的祖巫出现的居然只有八人,而这时妖族一方如果要是鲲鹏还在说不定会察觉一二,但是却由于战斗的过于剧烈,却没有任何人察觉,还顺便乘机退回那原本天门所在的地方,然后以那帝俊操练多年的地、水、火、风四部大军的位置为中心,按照当年那帝俊所下令制成的军阵开始排列起来,当妖族一方准备完毕的时候,那昏暗的天空之中忽然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星辰,忽然那些星辰大放光明,那几乎凝成实质的周天星力开始从那些大大小小的星辰上照射下来,直直的灌输到下方已然排列成阵的妖族大军身上,而对面那八大祖巫都是操纵先天元力的行家里手,那八大祖巫立刻就感觉到了对面妖族大军的变化,那地、水、火、风四大元力充斥其中令人心悸。

原来当初那帝俊、鲲鹏、伏羲推演这不完整的周天星斗大阵的时候,那帝俊、鲲鹏、伏羲三人就明白,如果没有周宇的周天星盘为镇压之物,就算有那女娲暂时借出的河图、洛书也决计无法发挥出那周天星斗大阵的威力,于是乎那帝俊、鲲鹏、伏羲三人就另辟蹊径除了用那河图、洛书加强这不完整的周天星斗大阵的防御以外,还以那地、水、火、风四部大军为基础排列出一套阵法,以那不完整的周天星斗大阵灌输周天星力为能源,以那地、水、火、风四部大军排列出的军阵为周转,将周天星力转化为地、水、火、风四大元力,然后附着在军阵之上,提高各军的战斗力,虽然刚刚开战的时候,那妖师鲲鹏临阵反水,盗走了那河图、洛书,还顺便一翅膀将整个周天星斗大阵的中枢破坏掉,但是幸好伏羲仍在那大阵之中,经过那伏羲的全力修复,虽然那周天星斗大阵的防御功能还不能使用,但是那加强进攻的能力已经可以使用了,于是在伏羲的告之下,帝俊决定使用着周天星斗大阵的最后功能,和那巫族决一死战。

在帝俊的号令之下,原本排列成阵静默的那地、水、火、风四部大军在吸收那周天星力之后,开始以预定的战法对对面的巫族修士进行进攻,而那吸收了周天星力以特定战阵进攻的那地、水、火、风四部大军果然与刚才大有不同,以地部大军为防御主体缓慢前进压迫对方的战斗空间,水、风两部大军在对方敌阵当中渗透穿插,再以火部大军正面强攻,而这四部大军都将与各自军名相同的元力吸收,将那地、水、火、风四大元力的力量发挥到了及至,而在这四部大军的带领下,其他的妖族修士开始在大军的空隙之间奋力撕杀,一时间整个妖族尽转刚才即将要被那巫族攻破那天庭天门的溃败之势,竟将那巫族杀的节节败退,大有将那所有巫族赶下天界的架势。

而看到自己的手下节节败退的时候,那祖巫们开始有些着急了,在互相对望一眼之后,那帝江用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道:“那只奇兵已经可以开始使用了,如若再不使用,那如今的大好局面即将无用!”那祖巫当中处于首领地位的后土听完帝江的话后,也以点头的形式表示同意,而其他祖巫见后土也同意了,也就没有人反对,而见大家都同意了之后,祖巫强良就朝自己血脉上来说的妹妹大巫九凤喝道:“九凤发信号!”那大巫九凤听到了祖巫强良的命令之后,连忙应了一声,然后以自己的九头凤鸟的大巫真身飞到半空之中,那九只凤头就各从嘴中喷射出一枚巨大无比的各色火球冲天空飞去,那九枚各色火球划过天空,这是在妖族大军的后方接连传来巨大的响声,接着原本不停的往妖族大军之中灌输周天星力的那昏暗的布有星辰的天空忽然晃动起来,接着那星空就消失不见,整个战场又恢复了光明。,

那原本看见自己手下大军将自己的老对手杀的节节败退而信心满满的帝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慌了手脚,急忙让手下人前去打探,过了一会,那前去打探的才回来禀告事情的原由,原来在刚开战的时候,称这那鲲鹏盗走河图、洛书周天星斗大阵暂时失效,那妖族当中一片混乱的时候,那祖巫当中的消失的两大祖巫蓐收、句芒则借由自身金、木的速度以及善于隐藏的特性,各带领手下的一对精练之士乘机闯入了妖族的后方,在妖族的周天星斗大阵的各个中枢位置,以及妖族的要害部门旁隐藏起来,一直隐匿不出,如果那巫族的进攻一切顺利的那就不说,但一旦巫族的进攻受阻,只要那边巫族的信号一发,就全力对于周天星斗大阵的各个中枢位置以及妖族的要害部门展开进攻,在破坏妖族的周天星斗大阵之后,然后从妖族后方杀向战场前后夹击绞杀帝俊,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攻打过来,是因为伏羲见事情紧急,大阵暂时无法修复,就带领手下放弃修复大阵,带领后方士兵抵抗,要帝俊立刻发兵支援。

帝俊在知道这一切之后,大惊失色,连忙下另让手下的妖圣分出几人,然后让他们带领一部分士兵前去支援还在后方抵抗的伏羲,而帝俊自己则让手下安抚下由于那周天星斗大阵失效带来的手下士兵的混乱,然后帝俊下令那些安抚下来的士兵结阵防御,抵住了第一波巫族乘乱进行的攻击,然后在帝俊身先士卒的带领下,又从新组织起对于巫族的进功,一时之间整个战场之上风云变换,一时是妖族突然的节节进攻,一时是那由于混乱,巫族的绝地反击,最后又在帝俊的领导之下,和巫族八大祖巫的统帅下整个战场又恢复到刚才那胶着的场面。

而在水镜当中看着这一切的周宇,不禁心有所思,不知想起了什么,最后喃喃自语道:“动作神速,有如飚风之疾。舒缓行进,其行列齐肃则如林木之森然有序。侵袭掠扰,有如烈火之猛,不可遏止。屯兵固守,则如山岳之固,不可动摇。深密藏形,有如阴霾迷漫,莫辨辰象。驱兵接仗,则如霆雷之威,触之者折。这巫妖两族战场之上兵力相当,不说这阵法、计谋,单这用兵,巫妖两族可说得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周宇的话一刚落,旁边的通天教主接话道:“道友大才,区区二十四字,就道出了这用兵的精髓,当真是不简单!”周宇本来也是个厚脸皮的家伙,但是听到这话也不禁面皮微红,正想着要不要告诉那通天教主这二十四字是出自不知道多少年之后那有一个叫孙子的家伙写的《孙子兵法·军争篇》中的内容时,那在巫妖两族的战场之上,忽然又产生了巨大的让人绝没有想到的变化。而在这紫宵殿中的女娲也猛的站了起来。原来就在那战场之上,就当那帝俊与一干祖巫混战的时候,忽然从妖族大军的后方传出一声连天巨响,震的整个天界不住的颤抖,一股混杂着金、木两种元力的气息,瞬时间充斥了整个战场,那伏羲的气息已然消失不见,与帝俊战在一处的祖巫们一阵心悸,当即明白过来,那祖巫蓐收、句芒已然和伏羲同归于尽了。

而那原本就因为不周山倒塌就有些不太牢靠的天空,终于坚持不住了,就听得喀喀数声,霎时间,风云色变,日月无光。端的是天空崩塌,星落辰散。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天空登时破将一个大口子,天河之水,顺这破裂的口子,哗啦啦的倾泻下来。但见这滔天之水,倾泻到大地之上,转眼间,沟壑俱平,山倒谷消。有道是水火无情,这滔天之水,也不管你是是什么东西,巫、妖、人、仙、禽、畜、草、虫一发卷将过去,这当时共工头触不周山,毁了天庭的支柱,使得原本天河所在的地方就没有了支撑之物,还撞出数道慢慢延伸的裂纹,如今被这一震,天河就彻底漏了底子,使天河之水冲将过来,也不知溺杀了多少生灵。端的是震慑了天下。这天河之水又不比凡间之水,若是平日里,一滴落入凡尘,就是一场大雨,如今如银河、似瀑布一般自那九天倾泻下来,却又如何阻止,这洪水却也无视领土界限,横冲直撞,向四面八方蔓延。休说洪荒之中,这天河裂缝的底下,便是那接引、准提所修行的西方之地,也难逃此劫,从空中放眼望去,那宽广无比的整个洪荒世界,如今却全成了洪水的地盘,恐怕除了周宇以外其他人全都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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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补天(新传的!)

[[[CP|W:140|H:190|A:L]]]在瞬息之间,天河之水从那天空的裂缝处倒灌下来,那天河之水瞬时开始向洪荒之中扩散,不要以为这天河之水只是普通的水,那就大错特错了,不光是有那一滴落入凡尘,就是一场大雨的特性,而且这天河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重,如果去过天界观看过天河的就会知道,那天河的景色是多么的美丽,在天界云端,一条银河波澜壮阔,其中星光点点,乃是天河星砂焕发祥光,只知道这砂藏于河底,每兆吨星砂之中必有一粒亿万年精华聚集的母砂,灵致非凡,用自身法力祭炼,就可抵御劫数。只是那母砂深藏河底极深之处,又有几千丈来深的星沙埋藏,况且这天河之水,不比凡水,更那底层。长年日月星光照射,精华沉淀而下,聚成一元重水,一滴就有数万斤,天仙都难以下潜,更别说是钻进底下星沙之中,寻找母砂了。如今这天河之水落入洪荒之中,还不是像那普通的洪水一般,只是水漫过河岸,而是从天河的底下破了一个洞,而最先漏下来的不是那浮于天河上层的轻灵之水,反倒是处于那天河最底层的那天河星砂以及那长年日月星光照射,精华沉淀而下,聚成一滴就有数万斤的一元重水先落了下来。

这轻灵之水还好说,不过一滴落入凡尘,就是一场大雨而已,而那一元重水和天河星砂落下来的话,不光会砸死人,而且混在洪水当中,四处冲撞的话,那恐怕在洪荒之中还真没有什么人会受得了,周宇当初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以防意外,周宇将分布在洪荒之中的手下全都召集回星宿海,以防不测,而在洪荒地面上的水府和其他一些不好移动的东西,那就在走之前留下了防御的手段,但是经不经的住这一劫那就要看天意了,但是周宇却十分小气的没有通知他人,死道友,不死贫道吗!不过对于自己的水族那周宇就下令他们想办法躲藏起来,人族当中也是一样,不过通知的方法是让那人族当中信服水族的那些部落首领都得到了在梦中的提示而已,尽一尽义务,反倒不象某些小说当中那主人公一样,犹如保姆一般,尽力保全,不让他们受一点伤害,在这一点上,周宇比较偏向于老子的无为而治,周宇认为如果让人族不经过一丝一毫的代价就取代巫妖两族成为洪荒当中的主角,那结果就是,那人族就会和前世当中那因为捡便宜而几乎没有花费任何代价,那入主中原最容易的满清八旗子弟一样,在取得天下之后,迅速的腐化堕落,最终一蹶不振。

周宇认为只有经过这一次天地浩劫之后,能够存活下来的话,人族才有成为那洪荒当中主角的资格,至于那水族,说句不客气的话,周宇认为,在现在洪荒的情况下,水族的能力远要比人族强大的多,而且在水族之中更强调实力的重要,只有经此一劫,活在来的才会有更好的发展,如果活不下来的话,在这个危险的洪荒世界当中,就算周宇勉强将他们救下,到头来还是会沦为他人口中的食粮,再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如今这洪荒水族,其中的精华全部在周宇的星宿海,所以就算当真是天意如此,留在洪荒地面的水族全部都灭绝,但只要给周宇有片刻的工夫,周宇就可以重新建立一个遍布洪荒水系的洪荒水族,所以当在紫宵宫中都因为这一变故而不安的其他人中,也只有周宇和老子保持着平静,但当周宇偷眼向那老子望去的时候,周宇却发现那老子的两道白眉也在微微的颤抖,周宇明白,老子也座不住了。

这时一直在紫宵宫中沉默不语的鸿钧终于有了动作,就见鸿钧用手一指就将那由于伏羲身死,而暴怒不已,想要冲出紫宵宫为伏羲报仇的女娲定住,然后就见那鸿钧的另一只手就朝眼前的虚空当中轻轻一探,就见那鸿钧的手臂就有一半隐入虚空当中,看鸿钧的动作,不知道好象在寻摸着什么,片刻之后就见那鸿钧将手收了回来,周宇眼尖瞧见鸿钧的手中捏着一个人首龙身,淡淡的虚影,这不就是刚才和那祖巫蓐收、祖巫句芒同归于尽的伏羲的魂魄吗?周宇心中暗道,这伏羲当中命大,在这样的战场之上都没有魂飞魄散,那鸿钧不愧为洪荒之中第一圣人,洪荒世界对于鸿钧来说只是咫尺之间,当然周宇除了佩服,心中还衍生出一丝恐惧,当真是不成圣皆为蝼蚁吗,当下周宇心中又涌起了提高实力的心思,当然不光周宇这么想,在座的除了鸿钧自己以外,见鸿钧露了这么一手,都起了和周宇一样的心思。,

鸿钧扫了一眼那对于自己流露出敬畏表情的弟子们后,对那又流露出一丝幸喜的女娲道:“汝兄长与妖族牵连太深,不经此一劫将永无成道之日,他日吾将还他一个皇位!”鸿钧说完还不等女娲有任何反应,就一反手将伏羲的魂魄收到了袖子里,接着鸿钧又开口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巫妖为洪荒主角久已,今天降大劫,乃其自取灭亡尔,至今天界碎裂,天河倒灌,洗清人族与那巫妖因果,自此之后,人族当兴,为洪荒主角,天破当补,地裂当修,今令尔等前去修补洪荒,此次当以女娲为首,尔等去吧!”鸿钧说完就整个人消失在虚空当中,而周宇等人也是眼前一花,就离开紫宵宫,出现在那天空破裂的地方。

而在周宇等人出现在天空破裂地方的时候,从天外又飞来一枚竹简,落在了此次行动,鸿钧亲令的主导,女娲的手上,女娲一看上面写的居然是此次补天修地的方法,既然是那鸿钧亲令的主导,那女娲也就不在客气了,就下令安排起周宇等人来,这补天需要用地处五方五极分成五色的精石,用一种特殊的芦苇为燃料烧制成五色石,才可以补天,于是女娲下令让三清,和那接引、准提兄弟,一共五人分别往那五方五极之地取那五色的精石,而女娲或许怨恨周宇将自己的鳄神印借给烛九阴,帮助巫族打击妖族,所以就将那最为劳累,要奔波多个地方收集芦苇的任务交给了周宇,虽然周宇心里百个不愿意,但是没有办法,也只好答应了,而在临走寻找材料之前,那通天教主不知从什么地方,移来一座高山,然后一剑将山顶削平,作为一个平台,供众人使用和当做聚集的地点,然后周宇等六人就各奔东西,准备补天的材料了。

这周宇等人都是有大神通的,在其他人眼中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多时,周宇等人就带着各自所去寻找的材料回来了,女娲见材料已然齐备,就让老子用他独特的胆火点燃那芦苇堆起的小山,开始在芦苇燃起的火焰之上炼制五色石,准备补天,而在炼制五彩石的时候那三清,和接引、准提等人纷纷称着空闲时间,回去看看自己有没有损失,那老子、接引、准提由于修行的地方离那天空破裂的地方比较远,所以没有损失,而那本来就在不周山上修行,因当损失最重的原始天尊一回去才发现,居然自己也是毫无损失,原来当初那不周山被那共工一撞,不知是什么原因,居然将那玉虚宫所在的山峰整个撞飞了出去,正好镶在了东边的一座山上,这玉虚宫被这一撞,不光躲开了那不周山倒的危险,就连那天空破裂,天河之水倒灌,都没有伤到分毫,而在玉虚宫中的弟子们除了因为坐了一次土飞机,不太适应,有些头昏外,居然没有一人受伤的,这实在是让原始天尊感到欣喜,而那在东海之中,因该是比较安全的金鳌岛又怎么样能,当通天教主赶回去的时候,其他一切都好,但是却发生了一件让通天教主绝没有想到的事,原来那通天教主有四大亲传弟子,其中两男两女,我们就不说那个倒霉蛋的名字了,这人是通天教主的二弟子,在通天门下只排在多宝道人之后,那人虽排名第二,但天赋极高,深得通天教主的喜爱,也甚得通天门下其他弟子的敬重,被通天以及通天门下的弟子包括多宝道人在内一致认为是将来通天教主的接班人,但就是此人,远在东海金鳌岛上,却被那不周山倒塌,飞溅的山石跨越万里击来,正中命门,死于非命,而这山石还沾有那祝融死亡时燃烧的火焰,使得他连原神都没有逃出来,直接魂飞魄散了,不由的让人感叹世事无常。

等那五人安排好一切回来的时候,这边女娲也将五色石全部炼制完成了,在山顶削成的平台之上出现了三万六千五百块或大或小的五色石,和一层厚厚的芦苇灰,而称女娲炼制五色石的时候,周宇也抽空将自己的玄元御水旗插在天界天河破漏的地方,使天河之水不在下漏,使得天空破裂的地方只剩下一个大洞,不在有水漏出省了女娲的麻烦,正当女娲要用五色石补天的时候,女娲突然发现鸿钧居然没有告诉自己那粘和五色石和天空的方法,正当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忽然众人看见有一只黑色的巨鳖和一条黑色的巨龙,正称着洪水在那里兴风作浪,本来就因为自己的得意弟子无辜残死而心情不好,而又补天不成就越发烦躁的通天教主,见到如此情景,当真是怒不可扼,只听的一声轻脆的响声,那青萍剑就已然出鞘,接着通天教主抬手就是两剑,然后青萍剑就返回鞘中,而那刚才还在兴风作浪的巨鳖和黑龙就立刻动了,静静的浮在水面之上,已然气绝了,而从那巨鳖和黑龙的咽喉上各有一个伤口,往外涌着黑红色的血液,原来就在刚才那通天教主用青萍剑将着巨鳖和黑龙斩杀,而周宇却盯着这巨鳖和黑龙的尸体有些奇怪,周宇发现不光着巨鳖和黑龙的尸体浮在水面之上,就连从他们伤口当中涌着黑红色的血液也不融于水中,也浮在水面上,还渐渐的融合在一起,周宇大奇飞过去一看,发现那两种血液融合在一起之后发生了变化,颜色变的更深,周宇用东西一试,发泄变的粘稠无比,好象糨糊一样,周宇灵机一动,这不正是那粘和五色石和天空的好东西吗?于是补天的材料有了,那补天的黏合剂也有了,于是女娲开始了她的补天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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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天宫(天宫发射成功了!)

[[[CP|W:250|H:190|A:L]]]已经完成了大半事的周宇边和三清和接引、准提他们闲聊,边在那山顶的平台上看着那女娲不停的飞上飞下,用五色石补天,这时周宇十分佩服那鸿钧看人的眼光,这补天的事当真还只有女娲可以胜任,要是周宇自己绝对不行,你看那女娲不停的飞上飞下,从那三万六千五百块五色石中挑选那大小形状合适的五色石,如果形状不行还要自己用法力将那五色石打磨,要知道这五色石可是补天的材料,坚硬无比,所以打磨起来是十分的费力,而且还要在上面均匀的涂抹上那巨鳖血和黑龙血混合后的黏合剂,当真是又费时又费力,就算是明知道这补天有好处得周宇也是不愿意干的,就这样周宇等人就这样看着,有时候还搭一把手,终于那补天到了最后的时刻,那天空还只剩下最后一个小缺口,那补天的五色石也剩下最后一块了,但当女娲准备把这最后一块五色石堵上去的时候,女娲发现这块五色石稍微大了一点,于是女娲五指并拢,手成刀状,用手在那一块五色石上轻轻一削就削下四分之一大小的五色石块下来,然后再将手中剩下那四分之三的五色石块仔细打磨了一下,然后将最后一点那巨鳖血和黑龙血混合后的黏合剂涂抹上,就将那天空上的窟窿完全补完了。

但是女娲看着这自己刚刚修补完的天空总觉得不满意,没有以前那原始天空的灵动,总有一股死板的感觉,而就在这时在那天外混沌之处又传来一声震天的钟响,而后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其中还夹杂着金属破碎的声音,那原本在天外混沌处战斗的八大祖巫与那帝俊的气息也消失了,这时在那帝俊与八大祖巫战斗的地方忽然飞过一道神光,这神光从周宇等人的头顶上飞过,将一枚紫金色的印章落到周宇的怀里,这紫金色的印章正是周宇的鳄神印,然后就直直的朝北方去了,而在周宇那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下看的明白,这道神光乃是烛九阴用他那常年紧闭的那一只神眼所幻化的,在那神光还裹着四个大巫,分别是那蚩尤、刑天、九凤还有那相柳,想来是那烛九阴用他最后的力量保留下来的巫族精华的种子吧,想来这帝俊与八大祖巫因该是不在这世上了,看他们去的方向,因该是到那烛九阴隐居的北方之地吧,虽然那烛九阴可以用他那一只神眼再从新孕育出一个生命来但是这已然不再是烛九阴了,而到如今,看这个样子这场几乎毁了整个洪荒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但经此一战巫妖两族的首领以及高端战力一扫而空,这巫妖两族之中再没有什么撑的起大梁的人物了,至此以后,那巫妖两族因该退出那洪荒的争夺,让出洪荒主角的位置了。

就在周宇暗自为巫妖两族衰落唏嘘的时候,那原本已然修补完成的天空被那帝俊与八大祖巫最后战斗的余波又震的摇摇欲坠,那女娲修补过的地方又开始产生了裂纹,正当女娲打算再次修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有修补的材料了,那女娲沉默一会儿,又看看那自己修补的天空,一咬牙,将那一块开始的时候削下来的那一小块五色石,将那锐利的一面朝自己的手腕上一划,就见那女娲近乎完美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伤口,然后那女娲用法力一催,一道血雾从女娲手腕的伤口中喷涌而出,全部淋到了女娲用五色石修补的天空之上,接着女娲用法力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愈合,但是可能是这一下划的太狠,还是留下淡淡的疤痕,而这时受女娲喷涌而出的精血一激,原本那女娲修补后又开始要破裂的天空好象活了一般,开始自由生长,自行修补天空当中产生的裂纹,使整个天空不在有破裂的危险,而现在的天空又如以前一样美丽灵动了。而此时由于女娲的精血以及那五色石颜色,还有那巨鳖血和黑龙血混合后的颜色的渲染,这天空从以前的青色变成了蓝色,有时候还会出现苍蓝色,于是人们对这天空又起了新的名字,念旧的人依旧称天空为青天,而有些人则称天空为苍天,而青这个词同时又多了蓝色的含义,现在人或许还不理解古人为什么要这么称呼天空,其实这是有根据的。,

女娲这时才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补天完成,此时女娲觉得自己的灵魂升华了,与这天空合为一体,这时整个天地之间万物皆静,女娲的周身大放光明,洪荒内的所有的生灵的灵魂不由的为之一颤。然而,没有人在意这瞬间的灵魂颤抖,整个洪荒都沉寂在一片从心中涌起的喜悦之中。这时周宇等人包括女娲自己也明白女娲成圣了,周宇等人当下朝女娲行了一礼,而女娲也坦然的接受了,这就是是否成圣的差距,周宇等人并没有什么不满,而女娲是由补天而成圣,自身的精血又融于天空之中,所以虽然女娲已然成圣,但是却不能违背天地的意志,要不然在封神之时那女娲以堂堂圣人之尊,人族的创造者又怎么会被那殷郊、殷洪所发出的红气所阻挡呢,原因就在于此。

女娲在成圣之后,手中那着那块划破自己手腕,沾有自己精血的五色石若有所思,在思量了半响之后,那女娲就屈指一弹将那五色石弹飞出去,那块五色石在半空之中碎成一大一小两块,那大的飞到了东海傲来国花果山上,而小的那块则飞到了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而在日后这一大一小两块五色石各自成为了一个流传千古故事的主角,这里就不细说了,而女娲这之后发现,虽然由于补天之后,那洪水退去,但是此时的天空不光倾斜,而且还低的厉害,而在洪水退后,那洪荒大地之上还出现了许多深不见底的裂缝,于是女娲就决定将天重新立起,将地上的裂缝堵上,而这材料女娲又看上了那早已死去多时的巨鳖,女娲让通天用剑将这巨鳖粗壮的四肢斩下,女娲就用这巨鳖粗壮的四肢分别立于洪荒的四极充当天柱,至于这地面上的裂缝就更好办了,那充当炼五色石燃料芦苇燃烧后剩下的芦苇灰以及女娲打磨五色石剩下的五色石粉就有了用处,女娲将芦苇灰和五色石粉充分搅拌之后填补进那大地的裂缝之中,终于女娲的所有任务都完成了。

而就在女娲完成一切工作的时候,鸿钧又出现了,那鸿钧一来就向女娲祝贺她成圣,接着又开始安排工作了,首先鸿钧向周宇告之,由于那八大祖巫与那帝俊战斗的威力太过巨大,连天空当中的诸多星辰也被打的破碎,而且就连那镇压鸿蒙大千世界被帝俊改名为东皇钟的混沌钟都被打破,而不知所终,那洪荒之中没有了镇压之物,以前有四方灵兽,以及混沌钟镇压,现在却不行了,所以那周宇的星宿海将会移动一下位置,现在已然被鸿钧从北方移动到天空的正中,来镇压洪荒,周宇见鸿钧发话了而且已经先斩后奏了,当然就不好反对,但这样北方就没有了镇压之物,所以现在鸿钧又要册封一只北方的灵兽,而此时鸿钧就瞧见了那已经被周宇他们折腾的不成样子的巨鳖和黑龙的尸体,那鸿钧将黑龙的四只龙爪扯下,粘在了那巨鳖原本四肢的位置上,然后就将那没有四肢的黑龙变化成一条龙头蛇身的黑色怪蛇,接着鸿钧又将这黑色怪蛇缠绕在巨鳖的身上,接着鸿钧又用手一指他们就复活过来,从此以后洪荒之中又多了一种黑色巨鳖之身长着龙爪,周身被龙头蛇身的黑色怪蛇缠绕的神兽,由于这神兽是去北方镇守,这原本是周宇星宿海的位置,而且这神兽全身都是黑色,这黑色有称玄色,所以就用人们对鳄鱼的别称玄武称呼他,这玄武朝鸿钧一叩首,就化为一道黑光去北方镇守天地去了。

而后鸿钧又吩咐道由于那战况的激烈,就连那天界也碎成了数十片,所以要周宇等人前去修补天界,原本那天界在洪荒天空的西北方向,现在由于那天重新修补过,那天柱的位置也改变了,而且现在天空的正中是周宇的星宿海,所以鸿钧决定让周宇他们将新天界的位置位于洪荒天空的东方,于是周宇他们随鸿钧来到原本妖族天界的所在地,开始收集那天界的碎片,不过周宇他们还顺手收了不少好东西,那老子还遇到一头躲藏起来的青牛妖圣的魂魄,想来是被人打碎了肉身才躲藏起来,正好那老子那坐骑,由太乙元精进化而成的青羊,现在又进化成了青牛,不过现在还没有生出灵智,只能机械的执行命令,很不方便,于是那老子就将这青牛妖圣的魂魄打入太乙元精进化而成的青牛中,从此那老子标志性的坐骑青牛终于诞生了,而那原始天尊则找到了九根已经长成龙形的沉香神木,还有一头四不象,那原始天尊后来就将那四不象当成坐骑,而将那九根已经长成龙形的沉香神木打造出了一架九龙沉香撵,而通天教主则是遇到了那自己日后的坐骑奎牛,以及大批想拜入他门下的妖族之人,而女娲也由于成为了妖族当中唯一的圣人,也令许多残存的妖族投靠,而帝俊所剩下的那唯一的儿子陆压也带着妖族天庭大部分的库藏投入了女娲麾下,并把那些库藏全部献于女娲,其中就有帝俊号令万妖的招妖幡,而周宇也是收了不少好东西,那接引、准提速度慢,但也捡了不少好货,其中准提捡到了一个青铜环,虽然准提不知道是什么,但还是感觉到不凡,于是就将它收入怀中。,

等周宇等人扫荡完后,鸿钧就让他们开始重建天界,而同时鸿钧又让周宇还要重新将那些打碎和偏离轨道的星辰归位,而周宇只好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自己的分身之一星主,同时还将这周天星盘暂时交给他,有这周天星盘相助,这星主没过多久就完成了任务,这可比女娲补天快多了,这就是有那顶尖至宝的好处,而天界这边周宇等人也开始按照鸿钧的要求重建天界,鸿钧认为这天为至阳所以要有三十六重天,孤阳不长,所以又要有至阴之数,阴之极数为六,所以分为六界,但周宇他们只收集到够建三十五重天的碎片,所以那第三十六重天由鸿钧凭法力构建,而这三十五重天中有三十二重天由周宇等人共同修建而出,还有三重天,是那三清一人建了一重天,这三十六重天建成之后分为六界,第一界有六重天,太皇黄曾天、太明玉完天、清明何童天、玄胎平育天、元明文举天、七曜摩夷天。第二界有十八重天,依次是无越衡天、太极蒙翳天、赤明和阳天、玄明恭华天、耀明宗飘天、竺落皇笳天、虚明堂曜天、观明端靖天、玄明恭庆天、太焕极瑶天、元载孔升天、太安皇崖天、显定极风天、始黄孝芒天、太黄翁重天、无思江由天、上揲阮乐天、无极昙誓天。第三界有四重天,皓庭霄度天、渊通元洞天、翰宠妙成天、秀乐禁上天,第四界是四梵天,无上常融天、玉隆腾胜天、龙变梵度天、平育贾奕天,第五界是三清独立建成所以称为三清天,即玉清天之清微天玉清境、上清天之禹余天上清境、太清天之大赤天太清境;最的那一界则是由鸿钧一人凭法力构建第六界大罗天

鸿钧见三十六重天已然完成就开始那一人重新建立天庭,就见鸿钧一挥手,那三十六重天中就出现了无数的建筑,以及许多由法力塑造而出活生生的侍女、宫娥、仙官、天兵、神将。仔细观瞧,紫薇之星与北斗之星遥遥对映的地方就是南天门的入口之处。入南天门而入天宫亦是天界入口。天庭以九层浮空云盾承托。仙岛林立,浮云直上。但看天界之上金光万道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只见那南天门,碧沉沉,琉璃造就;明幌幌,宝玉妆成。两边摆数十员镇天元帅,一员员顶梁靠柱,持铣拥旄;四下列十数个金甲神人,一个个执戟悬鞭,持刀仗剑。外厢犹可,入内惊人。里壁厢有几根大柱,柱上缠绕着金鳞耀日赤须龙;又有几座长桥,桥上盘旋着彩羽凌空丹顶凤。

明霞幌幌映天光,碧雾蒙蒙遮斗口。寿星台上,有千千年不卸的名花;炼药炉边,有万万载常青的瑞草。又至那朝圣楼前,绛纱衣,星辰灿烂;芙蓉冠,金碧辉煌。玉簪珠履,紫绶金章。金钟撞动,天神表进丹墀;天鼓鸣时,万圣朝王参帝王。又至那灵霄宝殿,金钉攒玉户,彩凤舞朱门。复道回廊,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上面有个紫巍巍,明幌幌,圆丢丢,亮灼灼,大金葫芦顶;下面有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恶狠狠,掌朝的天将;气昂昂,护驾的仙卿。正中间,琉璃盘内,放许多重重叠叠太乙丹;玛瑙瓶中,插几枝弯弯曲曲珊瑚树。正是天宫异物般般有,世上如他件件无。金阙银銮并紫府,琪花瑶草暨琼葩。朝王玉兔坛边过,参圣金乌着底飞。

天宫横纵以天罡、地煞之数排列天宫、宝殿主要建筑共计一百零八座。其中天宫有三十六座分别为遣云宫、毗沙宫、五明宫、兜率宫、弥罗宫、光明宫、妙岩宫、太阳宫、化乐宫,云罗宫,乌浩宫,彤华宫,广寒宫,琼花宫、紫霄宫、斗牛宫、玉清宫等等,而宝殿有七十二所,分别为:朝会殿、凌虚殿、宝光殿、通明殿、天王殿、披香殿、灵官殿,凌霄殿等剩下的就不一一叙述了,而现如今,天界重起,天庭重立,这华美的天宫之中,现如今缺少的只剩下那高居玉座号令洪荒的帝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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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帝王

当鸿钧提出由谁来当这天庭新主人这个问题的时候,包括周宇在内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没有开口,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虽然周宇认为这是迟早的事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鸿钧这么直接就提了出来,鸿钧见众人都不说话,于是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人选,就是一直跟随在鸿钧身边伺候的那金童、玉女,按照鸿钧的说法是这金童、玉女跟随自己久已,尚在女娲等人之前,而且自身气运深厚,当得这至尊之位,而且他们两个也是苦修多年,法力深厚,有足够的实力镇压洪荒世界,不起动乱,所以鸿钧就把他们两个推了出来,但是鸿钧为了安抚周宇等人还有那战败的巫妖两族,决定,那投靠在女娲门下的只要愿意,就还可以到那天庭当中任职,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不归那天庭节制,只用遵从女娲的命令即可,但是决不能善造杀孽,而三清的门下也是自由之身,而且还将在天界当中的天界十洲划归那三清门下的修士居住,不光如此,还有五座仙岛由于天界破碎,滑落到洪荒大海之中,那鸿钧决定也将这五座仙岛归于洪荒之中历经天界,成就仙位,而不愿入职天庭的修士居住,而周宇这一方面,鸿钧决定保持周宇一方的权利不变,照样水族自成一体,掌管洪荒水系和四海之地,同时也将原本那借于妖族执掌周天星辰的权利收了回来,至于那巫族鸿钧打算还让他们掌控地府轮回,毕竟那巫族掌控轮回还是比较公正的,同时让天庭依旧承认巫族那些所担当山神的职位,那山神的职位也划归地府管理,但是要和水族一样虽然不归天庭管辖,但是要在表面上臣服于天庭,虽然鸿钧还没有和巫族那边联系过,但是以鸿钧的圣人法旨的命令之下,以巫族刚刚与妖族两败俱伤的情况下,几乎没有损失什么利益,这已然是最好的情况了,想来那些残存下来的巫族现如今的高层们,如果还有一点脑子的,那决计是不会反对的,而周宇等人见自己没有什么损失,也就顺势同意了鸿钧对以上事情的安排。

那鸿钧见众人都同意了,就将那金童、玉女从紫宵宫中招了过来,然后当着周宇等人的面,以自身的法力灌输到金童、玉女的身上,瞬息之间那两个人以童子之身就立刻长大,而两人身上的衣物也随之改变,这金童、玉女都以成人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那金童身着一身衮服,其色为苍青之色,分上衣与下裳,这衣裳有日、月、星、山、云、水、龙、雉、虎、蜼、黼、黻十二章纹为饰,另有蔽膝、革带、大带、绶等配饰,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佩绶,而头上则带一顶冕冠,这冕冠的冕板,前圆后方,呈向前倾斜之势,即有前俯之状,冕板两端下垂玉串其名为旒,其用五彩缫十二根,每旒贯十二块五彩玉,按朱、白、苍、黄、玄的顺次排列,每块玉相间距离各一寸,每旒长十二寸,然后冕冠还有帽卷、玉笄、武、缨、纩、紞等物,最后还在足下踏着一双赤舄,一脸帝王威武之相,而那玉女则身着一身禕衣,其颜色和文饰与那金童身上的衮服相同,头上则有簪、钗、步摇、胜、铀、花等多种发饰,项间还有项饰,手臂上则有臂钏、手镯等臂饰,腰间还挂有玉佩、香囊等腰饰,足下亦有一双金蹙重台履,当真是雍容华贵,一副母仪天下,的绝世气象。

而后这金童、玉女就向鸿钧行礼谢过,然后又向周宇等人一一行礼,而周宇等人见他俩已然成为这新一代的天庭至尊,也就纷纷还了一礼,不过由于女娲已成就圣人之尊,也就只还了半礼罢了,不过这还是因为是金童、玉女初登大位,所以要给些面子,要不然这半礼也省了,不过如今这金童、玉女已然成为了那天庭至尊的存在,那就不好在金童、玉女的这么叫了,于是鸿钧就重新给他们两个取了名字,那金童就取名为昊天,昊者意为元气博大貌,有苍天的意思,正好和这天庭之主的地位相当,玉女就以玉为名字的第一个字,后面又加了一个瑶字,石之美者谓之瑶,又可以说是美玉,喻美好,珍贵,光明洁白,而且又带有尊敬的、珍贵的意思,也和这玉女现在的地位相当,所以就将玉女取名为玉瑶,而由于两人现在的地位遵从,所以鸿钧就将昊天的尊号定为昊天上帝,而由于现在在那天庭之中,那作为女主人所居住的地方,被鸿钧设计成了在天池旁边,所以鸿钧就将玉瑶的尊号定为瑶池王母,而将那玉瑶将来居住的地方包括天池在内统一称为瑶池。,

而在这之后鸿钧又各给了昊天与玉瑶一人两件法宝作为那护身之用,那昊天的是一柄宝剑,和一方大印,这宝剑连柄长三尺六寸五分,象征周天之数,剑宽四指象征着天之四时,整柄剑无刃无锋象征天道为仁,而那方大印周宇怎么看怎么眼熟,这怎么象那时候帝俊被打碎的那方天谍皇印啊,原来是鸿钧将那天谍皇印的碎片又收集回来重新炼制而成的,这方大印的型制与原来的一样,而且那大印的印文依旧是那受命于天,其寿永昌这八个字,但是已经不是原来的妖文了,而是换成了玄门的云纂,而这大印与那宝剑都被称为天帝,而这大印与那宝剑则合称为天地权柄,而作为这大印与那宝剑主人的昊天也被暗喻为执掌天地权柄,而那玉瑶则得到了一枚发簪和一面白色的小旗,那发簪通体为纯金之色,上面有各色宝石镶嵌,整个造型为一只风鸟,远远望去好象活的一样,但是具体有什么用处,周宇等人也不清楚,但这面白色的小旗周宇等人却知道它的不凡,它可是和青莲宝色旗、戊己杏黄旗、玄元御水旗以及离地焰光旗齐名的五方旗之一,镇守西方之旗素色云界旗,此旗展开氤氲遍地,一派异香笼罩比其他四旗更显出一派仙家气象,当真配得上玉瑶这天庭女主。

在给完昊天与玉瑶法宝之后,然后又用手一指从紫宵宫中又飞出一道流光砸在瑶池旁边,忽然长出一片树林,仔细一看这树林当中全是桃树,虽然没有开花结果,但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青绿,让人感觉十分舒服,鸿钧向众人解释到这桃树名叫蟠桃树,共三千六百棵,前面一千二百株,花果微小,三千年一熟,人吃了成仙得道。中间一千二百株,六千年一熟,人吃了霞举飞升,长生不老。后面一千二百株,紫纹细核,九千年一熟,人吃了与天地齐寿,日月同庚,而这蟠桃树不光有如此功用,还可以凝聚天庭气运,而且当这蟠桃树落入这天庭之后,瞬息之间,这三千六百棵蟠桃树的根系就贯通连接了整个天界,将三十六重天合为一体,至此以后,只要有这蟠桃林在,这天界不论再经受如何的冲击都不会再有破碎的危险,而就算是真的破碎了,也会在那蟠桃树根系的牵引下很快的从新归为一体,就不在需要那大神通者来修复了。

而周宇等人见连鸿钧都给了法宝,自己等人就不好不给了,但是众人都来得匆忙,没有带什么礼物,身上有的都是随身之宝,是绝对舍不得给人的,而剩下的都是众人从妖族当中搜刮来的东西,也不好送出去,于是众人一合计,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众人将从妖族当中搜刮来的东西中炼器的材料挑选出一部分来,集合周宇等七人之力,一同炼制出一件法宝来,想来那让周宇等七人联合炼制的法宝,不光是空前的恐怕也是绝后的了,这法宝在周宇等七人的合力之下很快就炼制了出来,但一出来就遭天妒,被雷霆接连劈了八十一次,取九九归一之数,但还好有周宇等人在此,不光有鸿钧、女娲两个圣人,还有周宇这个统御洪荒万雷的存在,而在雷霆过后这件法宝终于显露出真形,其质非金非玉,甚是沉重。背有各种文字和云龙奇鸟走兽鱼虫之形,看似隆起,摸上去却又无痕,非刻非绘,深没入骨。正面乍看,青蒙蒙的微光。定睛注视,却是越看越远。内中花雨缤纷,金霞片片,风云水火。在金霞中现形,随时转幻,变化无穷。

这法宝结合周宇等七人之力,又加上了那三清各自不同的玄门禁法,女娲的先天妖术,接引、准提的旁门之精,还有周宇星宿海的星辰法门,而且周宇等人还都对巫族的诅咒之法略有涉及,于是众人又将各自所知道的巫族的诅咒之法也加了上去,最后这法宝才最终成型,而这件法宝的威力也是极其惊人的,只要使将出来,那法宝之中就会发出光芒,光芒笼罩之下,任何隐匿之术都会失效,而且一旦被这光芒笼罩住,那就绝脱离不了了,会被这光芒制住全身,不能有任何的同弹,只要在那法宝使用者的一招之下,就会被光芒炼成飞灰,连魂魄都跑不出去,当真是魂飞破散,永不超身了,而且被这法宝照过,那就记录在了法宝当中,躲也躲不起来了,周宇等人就将这件法宝赠予了昊天与玉瑶,作为他们得登大位的礼物,由于这件法宝为一镜子形状,所以周宇等人将其命名为天地宝鉴,而那昊天与玉瑶对这件宝物十分的喜爱,就将它悬挂在那天庭的入口,所有人进入天界的必经之路,南天门上,这不光可以发挥这天地宝鉴的作用,监视来到天界所有人的行动,而且还有防御的作用,但还不限于此,这还是天庭炫耀的资本,到了后来这天地宝鉴由于到天庭的人多了,都羡慕这法宝的威力,于是有许多人仿制,但是不光是材料难以找全,而且也再不可能找到有和周宇等七人同一法力的人来炼制了,所以这大多的仿制品都没有原本天地宝鉴威力的百分之一,功能也少了许多,大多只是能照出妖魔鬼怪原形,于是这类仿制品就有了一个统一的称呼叫作照妖镜,而照妖镜也成了后来使用者数量最多法宝之一。,

鸿钧见事情以了,就和周宇他们说了一声,就回那紫宵宫去了,而周宇等人见鸿钧已经走了,自己也没有和昊天与玉瑶什么特别嘱咐的话,于是也就纷纷告辞了,而那昊天与玉瑶在周宇等人离开之后,就在一群神官、仙女的簇拥之下,开始去熟悉将来自己所要居住的地方去了,那周宇等人在出了南天门之后,就各自四散离去,那女娲带着陆压和投入她门下的妖族们回了成纪山,老子骑着那经过自己达入青牛妖圣魂魄的青牛回了青城山,通天教主也骑着奎牛带着一大群妖族也回了金鳌岛,然后周宇也带着他原本安插在妖族当中的内线,以及那内线了;拉拢的一批妖族也走了,剩下原始天尊一人,也骑着四不象离开了,往那玉虚宫现在所在的地方而去了,不过在这之前,原始天尊还去了那倒塌的不周山一趟,将那倒塌的不周山的碎片全部取走了,那原始天尊也是受了周宇的鳄神印,以及那帝俊的天谍皇印的刺激,打算用这不周山的碎片作为材料也炼制一方大印,这大印名字原始天尊都想好了,这是用天柱不周山的碎片作为材料炼制的,就叫作番天印,希望炼成之后有番天之能。(番用同“翻”)

但是这原始天尊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过这里了,也拣了两块石头走,那抢先来的正是周宇,原来在周宇出了南天门之后,就让那内线带着投靠周宇的那一批妖族手持着周宇的信物,引导他们自行先回星宿海去了,而周宇自己却凭借自己的星光遁法,速度冠绝洪荒的优势,抢先原始天尊一步到了那倒塌的不周山,那周宇早就在打那不周山的主意了,不过周宇到了不周山后,没有像原始天尊那样一股脑的将所有不周山的碎片全都收走,而是在那一堆不周山的碎片当中翻找起来,当初那周宇看的明白,那在祖融死后,那祖融遗体所化的火焰附着在不周山上燃烧,那块山石都被烧成了红色,而且好象还在吸收那祖融遗体当中的精华,周宇略一思量就明白了,这不周山乃盘古所化,天生就对巫族血脉有吸引力,所以才会吸收那祖融遗体当中的精华,那既然会吸收祖融遗体当中的精华,那共工也死在不周山,那连共工也一定会吸收了,所以周宇才在这堆碎片当中仔细的翻找,终于周宇在远远的瞄见那原始天尊的模糊的影子之后,终于找到了那两块与其他碎片大不相同的石头,周宇连忙将那两块石头,收到了自己的掌中星际当中,飞快的借遁法跑了。

周宇借得遁法跑出了一大段距离之后,才息风停云,慢慢的驾着祥云往星宿海的新位置而去,而周宇就这样躺在祥云之上统计着这次的收入,首先周宇拿出的就是那两块吸收了祖巫祖融与祖巫共工精华的不周山碎片,这两块不周山碎片都程椭圆形,好象是经过前期的加工都光滑圆润无比,没有一丝一毫的棱角,这两块不周山碎片一块为火红色,一块色泽青幽,如果说原始天尊拿走的不周山碎片是石头当中的汉白玉石的话,那周宇的这两块不周山碎片就是石头当中的红玉和翡翠,相差不知凡几,周宇将这两块不周山碎片看了一眼之后就收了起来,接着周宇就取出了一件法宝,这件法宝是一口一尺来高的铜钟,一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古朴文字,另一边却是雕刻了无数的奇形妖兽。或是张牙舞爪,或是巍然而立,千姿百态,一个个都透漏出凛凛的威严,这些妖兽上方的云端乃是一位王者,华盖香车,由八条九爪金龙拉着,整个画面透漏出一股无上的威严。

周宇看着这件法宝暗道:“想不到、想不到,区区一条小小拉车的九爪金蛟龙,连真龙都不是,居然还敢偷藏这开天三宝之一的混沌钟,还好是遇到我了,要不然最后还不知道便宜哪个家伙了,这东西哪是那小小的蛟龙所能享用的了的,虽然被我打散神魂,灵智不全,但到底是进入了轮回,有了投胎转世的机会,几世轮回之后,说不定还可重修仙道,虽然想不起今世之事,但总比日后被别人弄的魂飞魄散要强,这对他来说是好的结局了,可惜现在在我手中的只是那混沌钟的钟壳,里面的钟锤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真想找到啊!”没有想到,现在在周宇手中的居然是那已经不知所终的开天三宝之一混沌钟的壳,真不知道周宇是从那里弄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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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蛟龙

[[[CP|W:438|H:331|A:L|U:file2../chapters/201110/2/1972648634531958897131382311455.jpg]]]那时周宇在残破的妖族天庭当中,像其他人一样寻找那些妖族之中还没有人取走的好东西,就在这个时候,周宇忽然发现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好象拿着一堆什么东西似的就想偷偷的溜出天界,那周宇一见当然不能够放过,就直朝那家伙走了过去,而那家伙可能是做贼心虚,将身体一晃就变化成一条九爪金蛟龙,一口将原本捧在手里的东西就想飞走,那周宇那里肯依,就一手就向那蛟龙抓去,那蛟龙见跑不了了,就大口一张,那一点弹丸大小的金星从蛟龙的口中升起。接着这蛟龙念了个咒语,这金星一个变化,化成一口一尺来丈的铜钟,一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古朴文字,另一边却是雕刻了无数的奇形妖兽。或是张牙舞爪,或是巍然而立,千姿百态,一个个都透漏出凛凛的威严,这些妖兽上方的云端乃是一位王者,华盖香车,由八条九爪金龙拉着,整个画面透漏出一股无上的威严。这蛟龙好像很吃力的又念了咒语,铜钟猛然扩大,只见一片金光,宛如泰山压顶,朝冲将过来的周宇当头罩下。就见得那钟盖了下来,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变成了斗盆大小,正是上古妖族文字。

周宇见此不慌不忙,就一拳向那铜钟捣去,就眼瞧着周宇的拳头就打到了这铜钟上,但是居然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那铜钟就被周宇一拳头打的飞了出去,而那条蛟龙居然就被震的昏了过去,而此时周宇却暗中惊讶,这铜钟绝对不是普通的法宝,周宇这一脉以武入道,以周天星辰之精华,专修那肉体之法,这肉体的力量决不逊于巫族,尤其周宇这武修之祖的肉身强度绝对比那几个祖巫还要强上几分,普通的法宝在周宇的一击之下,那绝对是粉碎的下场,但是这口铜钟却在周宇的拳头之下没有一点损伤,而且还在如此重的撞击之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被弹飞而已,反倒是周宇的拳头却隐隐作痛,周宇知道这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这法宝的使用者法力高强,二是这法宝本身就是极品,但看这蛟龙被这一拳的余波就震的昏了过去,应当不是什么高手,那这就只有第二种解释了,那就是周宇真的运气好,撞到一个宝贝,可是还没有等周宇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忽然从旁边窜出两条身影,就跑去争夺那周宇打飞的铜钟。

周宇一见当下心头火起,现在居然还有人敢截他的胡,自己看中的东西也有人敢抢,当下就又猛的朝那两人排去,立时就从周宇的手掌之中便有一道紫光飞出,大有几亩,中间裹一粒斗盆大小,紫光深深的圆球这斗大碧绿圆球一出,顿时天空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怪啸,宛如鸠鸟在夜间急促鸣叫,令人心神荡漾。随后紫光照出,一个旋转,分化开来,成千万条深深光华,呈一张网状,朝那两人裹来。圆球就是那网心,溜溜旋转。旋转之时,周围的空间都似乎扭曲起来,只剩下一片模糊,眼力好的,隐隐可以看得那圆球在内,似乎一个活物,一个绝世凶胎。只要一爆发出来,就把一切都灭绝,无任何东西可以幸存下来。这正是周宇从望舒那里学来的太阴星的杀伐之法太阴灭绝神球。

太阴灭绝神球,灭一切生机,杀气之重,威力之大,洪荒之中都排得上号,而且这太阴灭绝神球经过周宇的改良,加入了紫薇星力,和天雷之力,虽然颜色由以前的碧青色变为了紫色,但威力却更增几分,那争夺铜钟的两人一人长地是獐头鼠目,两眼猥琐,身材矮小,手中以一把叶扇为武器,最为明显的就是长着两撇狗油胡,让人一看就忘不了,这正是那帝俊后来提拔的智囊只有,别号下阴风狸的狗头军师罗白(书友罗白客串),而与他争斗的则是身着一身内侍衣服,长的阴里阴气,面白无须,长有四只眼睛的帝俊最为宠信的内侍冰炎(书友冰炎客串),这两个人正为争夺铜钟打的是不可开交,这时罗白在一个瞬间,感受到了太阴灭绝神球的恐怖气息,大叫一声:“不好”就见他将那扇子往头上一罩,接着就从下身长出了一片红褐色的东西,就将那罗白整个包了起来,就见那东西上面有许多层层叠叠的褶皱,还长有许多卷曲的长毛,弄的这个罗白现在就好象一个长了毛的核桃似的,而此时看见罗白那不同寻常的反应,那正与之对敌,又趁罗白突然停手而将铜钟抢到手的冰炎才感觉到不对,但是已经晚了,那太阴灭绝神球已然到了眼前。,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灰尘四散,一股庞大到不可思议的狂飙四面爆发出来。随后紫光冲天而起,刹那间就转为黯淡,化为一点紫星落进了周宇的手中。那冰炎惨叫连连,向远处倒飞,一溜烟的,洒下一路鲜血。而罗白却好,借着自己象一个长了毛的核桃的样子,借用那包裹在外东西上的褶皱消除了决大部分的冲击力,借由这爆炸的力量跑了,但是周宇的太阴灭绝神球是那么好躲的吗,虽然那爆炸的力量被罗白借巧躲过了,但是那太阴灭绝神球中还包含有周宇所擅长的天雷之力,那包裹这罗白东西上的卷毛全都被烧的一干二净,那罗白逃走的地方飘出了一股淡淡的烤肉味,以及一股让人所说不出的感觉有点恶心的怪异的骚臭味。

周宇用大手一挥就将那已经昏迷的蛟龙,重伤的冰炎,还有那被太阴灭绝神球震落的铜钟全都收到了自己的掌中星际当中,然后借遁光跑了,避免和那听见动静赶来的众人碰面,然后周宇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就又回来与那众人汇合,然后开始那重建天庭的工作,而周宇也借建天庭其中的空挡,将那蛟龙弄醒,把他和那重伤被周宇抓来的冰炎分别拷问,终于问出了这件铜钟法宝的真正的来头。

原来自从那次星宿海大战之后,那龙、凤、麒麟三族族长和和白泽同归于尽之时,炸毁了帝俊的那架宝辇,那帝俊就又在这之后造了一辆华盖香车,并安排了八条九爪金蛟龙专门拉车,而这条蛟龙就是那拉车的八条九爪金蛟龙其中之一,这条蛟龙命倒也不错,在那场巫妖之战当中,其他的七条九爪金蛟龙全都死了,就连他们所拉的华盖香车也毁了,但他倒活了下来,而且由于原本他们八条九爪金蛟龙都被那帝俊锁在那华盖香车,现在华盖香车毁了,他不但没有死,反倒还得了自由,于是他就想趁乱偷一批妖族的东西跑路,到洪荒之中当一个山大王,这蛟龙倒真是厉害,可能是跟那帝俊久了,帝俊在他这拉车的奴才面前也没有顾及,所以让他知道了许多天庭当中存放法宝的地点,还有如何取出法宝的口诀,那蛟龙就趁乱将妖族藏法宝丹药的灵丹殿。氤氲殿,伏魔殿,镇仙殿,妖皇殿都走了一遍,而且当初这帝俊建造这些宫殿的时候,帝俊是将这宫殿当法宝炼制的,只要念动口诀,这些大殿就会连同里面所藏的法宝丹药一起缩小,便于转移,这些大殿最小都能收的有拳头大小,便于携带,而且恰巧这口诀这蛟龙都听帝俊说过,所以这蛟龙就将那些法宝连同大殿都一起偷了过去,可是没有想到,到头来却便宜了周宇。

至于这铜钟,那蛟龙也真是命好,他刚将那些大殿偷了出来,就正好碰到那帝俊身死,那混沌钟都被炸飞正好落到了这叫蛟龙的面前,当初这帝俊乘着这华盖香车,手持混沌钟杀灭了多少与之对抗的仇敌,这蛟龙如何不知道这混沌钟的模样,赶忙收了起来,而且这蛟龙发现这混沌钟受了重创,失了钟锤,凭他偷学那帝俊使用混沌钟的口诀,虽然费力,但是勉强可以驱使,于是那蛟龙就决心将那钟锤找到,然后躲藏起来,先用这不完整的混沌钟修行,最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再使用完整的混沌钟最后一统妖族,成为第二个妖皇,可惜啊这蛟龙想的倒是挺美的,但是一出来就碰见周宇这个煞星,不光宝贝没有了,就连小命也都要没有了。

周宇一听,都觉得这蛟龙的运气真不是盖的,也太好了,如果没有自己的这一插手,弄不好日后这蛟龙倒真成了势,于是在周宇将这蛟龙的灵识抽出来之后,验证清楚了事情的真假,拿到了使用混沌钟的口诀之后,就一把将那蛟龙捏死,然后送那蛟龙已经成为白痴的灵魂进入轮回了,总算给他留了一条性命,不过周宇所不知道的是就是他这轻轻的一捏,使得后来这世界上少了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覆海大圣蛟魔王。

而在处理完这蛟龙之后,周宇又从那冰炎的口中知道了那冰炎的事,那冰炎也是当时知道事情不好,妖族天庭覆灭在即,于是也想卷些东西跑路,而且那冰炎作为那帝俊最为宠信的内侍,所以也知道一些帝俊收藏珍宝的秘库,所以那冰炎也是搜刮一番之后,带着一堆法宝跑了出来,而他一跑出来就看见那蛟龙对周宇出手,那冰炎贴身伺候帝俊多年,如何会不认得那帝俊从不离身的贴身至宝混沌钟呢?当下一眼就瞧了出来,而看见那蛟龙将混沌钟只当普通法宝来使用,不由的暗骂一声暴殄天物,而看见周宇将混沌钟打飞,不由的大喜,想趁乱将那混沌钟顺走,不想那罗白也在那里,那罗白跟随帝俊多年,当然也认得这混沌钟,那里不想要,当下两人就动起手来,没有想到最后冰炎却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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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过度

[[[CP|W:450|H:317|A:L]]]而在周宇将冰炎(书友冰炎客串)所知道的事情压榨出来,并将冰炎所的物品都收入囊中之后,周宇还要将冰炎的剩余价值发挥到最强,周宇就一弹指将冰炎灵魂打散,本来就已经重伤的冰炎,灵魂被周宇打散之后,再也坚持不住,化出了原形,是一块有小山大小,没有五官,白花花的一团,飘着异香的太岁——肉灵芝,而由于灵魂被周宇打散,那冰炎就成了白痴,只剩下他的生物本能了,周宇之所以这样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周宇其实就是想将冰炎当作一头只会自动生长的肉猪来养,当做周宇自己的最早的坐骑,鳄神府的饲料。

那周宇的鳄神府乃是周宇自修道起就开始炼制的,乃是将周宇前世所学和在网络,电视,和各种媒介中看到的和从小说电影中当时人们的幻想,和今生所学,结合道法、炼器、阵法、所结合到一起而制作打造出的只属于胖子的第一宝物,也包含着胖子对前世的所有记忆。而且当初炼制这鳄神府的时候,周宇以自身可以说算得上那顶级天材地宝紫金霸血作为血引,同时这鳄神府和周宇一同历经、一九、二九、三九、四九、五九、六九、七九、八九、乃至九九天劫,终于在这天劫之中这鳄神府吸收了劫雷之中孕育生命之力,激发了此前在炼制过程当中加入的周宇的紫金鳄鱼的紫金霸血的血脉之力形同活物,与周宇心神相同,而且周宇还在那鳄神府的腹中制造了那集合周天星力和天雷之力,将着两大先天之力压制成水的星辰雷池,不时的吸收周天星力和散布在外的天雷之力不停对自身进行改良,而且这鳄神府自出世起,就和周宇一同在洪荒之中游历,与周宇一同并肩作战,在不停的战斗当中,不知道吸收了多少洪荒之中高强之辈的精气和血肉,尤其是被那鳄神府吞吃之后,那魂魄都被困在鳄神府的腹中,跑不出来,最终消散于无形,而那灵魂之力最后又被那鳄神府。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那周宇将自己的坐骑换成了九色鹿九灵,那鳄神府也在星宿海那充沛的周天星力戴了许多年,最后跟随周宇的雷之化身统率万雷的雷尊,这周宇的雷之化身雷尊乃是周宇的命魂所化,有道是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周宇的雷尊乃是周宇三大化身当中最好斗,最喜欢战斗的,于是那鳄神府就跟随着雷尊开始四处剿灭那水族当中胆敢反抗周宇之人,当真是造成了无边杀孽,杀人盈满,而且那雷尊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雷尊对待那些敢于反抗周宇的水族修士,如果是主动投降的,那雷尊就放他一条生路,但是如果有人胆敢反抗的,那雷尊为了杀一警百,维护周宇作为水族之主的威严,就效仿那前世当中连坐之法,攻破反抗者所占领的地区之后,就将反抗者与其手下,还有和反抗之人合作的,全部连同其所在的家族全都投入鳄神府的口中,用以当做鳄神府的吃食,而那鳄神府也更是跟随雷尊吞食了不知道多反抗者,要知道这胆敢反抗周宇的那一个人不是有两把刷子的,都是一些修炼有成,自以为实力强大之人,而那些修士大多都是心高气傲,但是没想到,最后却成了那鳄神府的口中之食,当然心中的怨气滔天,而那些手下和合作者当中,却也难免有不是有意造反和与反贼合作的,却没有想到最终不光自己性命不保还祸及家人,难免也是心中怨气丛生。

最终这些死在鳄神府腹中的那些人的怨气,与周身的灵魂血气融合,全部都缠绕在鳄神府的身上,而这鳄神府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一直就跟着雷尊,而这雷尊专修那雷霆之力,而这雷霆之力乃是一种包含了阴极阳生、阳极阴生的生死轮回之力,这雷霆之力也在此时也被那鳄神府所吸收,最后这两种力量的结合之下,那鳄神府产生了一次奇异的变化,居然可以自主修炼,成了精灵,不再是一件器物了,周宇知道以后大为高兴,因为那鳄神府本身的战力就不下于周宇身边的任何一个高手,现在成了精灵,更是有了自主的意识,那就战力更加加强了,而且正在周宇设计这鳄神府时候,那周宇还在鳄神府的口中安放十二万九千六百名平时是鳄神府牙齿,战斗时是战士的紫金力士,所以所这鳄神府在有了自主意识之后,不再需要他人费心指挥,有了自成一军的能力,但是在此时周宇忽然发现了一个那鳄神府以前没有的毛病,那就是那鳄神府居然主动要东西吃了,如果是平常人的话,周宇有星宿海这么大的一个地盘,还怕他吃,但是这鳄神府却不一样,要吃那先天的灵物,而且还要是新鲜的,要是这鳄神府的饭量小还好,但是这鳄神府的块头这么大,到那里去找那么多的新鲜的先天灵物来喂它,正当周宇下令让手下收集那先天灵物的时候正好那冰炎来了,解决了燃眉之急。,

这冰炎的本体乃是那先天的肉灵芝,虽说是灵芝之类,但也带了一个肉字,而且香气扑鼻,正合那鳄神府的口味,而且这肉灵芝有一个周宇最为满意的特点,那就是再生能力极强,只要有充足的灵气滋补,他就会永远长大下去,不管切下多大一块,只要不伤及他的中枢,那就会再生长大,而周宇的星宿海就算什么都缺,但是那灵气是绝对不会缺的,所以说等于是周宇终于有了一个永远也用不完的鳄神府专用饲料,而且周宇已经将那冰炎弄成了白痴,只剩下生物的本能,那就是不停的吸收灵气,然后长大身体,按照周宇估摸这,以星宿海灵气的密度,而且按照这肉灵芝现在的大小,回去之后,再为这肉灵芝设下一个聚灵阵,凭借在那星宿海中几乎要结成水雾的灵气,每天只要将那肉灵芝的四分之一割下喂养那鳄神府,那只要有一天时间,那所提供的灵气就够那肉灵芝恢复成原貌,还略有富裕,况且鳄神府也不是需要每天都喂食的平均两天一次,这样的话新长出的肉灵芝应当还有赢余,正好可以当作炼制丹药的原料,而就在周宇的那乱想的时候,星宿海已经到了。

周宇在回到星宿海之后,就将那冰炎随手丢给了迎上来的手下,叫他们在星宿海当中选一个灵气最富裕的地方,设下一个聚灵阵将那冰炎圈养起来,充当那鳄神府的饲料,然后就回到那自己的紫薇殿中开始盘算起自己此行的收获来,最为主要的还是那从天界搜刮来的东西,不过当中质量最好的那还是要说那从蛟龙手上弄过来的东西,不光是那混沌钟的钟壳,还有帝俊的一把不是用来战斗,而专门用来表示自己权威的妖皇剑,以及那帝俊专门收起的射日弓箭,还有那兜日罗网,以及许多妖族之中镇压天体的法宝,再加上那周宇自己搜刮来的,以及从冰炎身上弄来的,最后再加上那从不周山碎片当中找出来包含有祖巫精血的那两块碎片,总的来说,周宇这一趟的收获,在数量上仅次于那得到妖族大部分库藏的女娲,但是如果从所得物品的质量上说远远过之,而周宇在整理过这些东西之后,就宅在星宿海当中,不在涉足洪荒。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距离那巫妖大战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那天庭早就已经重新建立了,而作为天庭之主就是那洪荒第一圣人鸿钧坐下的金童、玉女了,不现在已经不能这么叫了,得尊称为昊天上帝、瑶池金母,而那昊天上帝觉得自己的尊号太过平凡,于是就和众人商议之后,在自己那昊天上帝的尊号之中有加了几个字,使得他的尊号全称为“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又称“昊天通明宫玉皇大帝”、“玄穹高上玉皇大帝”,当真是让人实在是太长了,第二一位圣人,补天成圣的女娲,也不在居于成纪山,而是协同一众手下来到那三十六重天中最高的大罗天中居住下来,并建立了一座女娲宫,而在女娲之后又有人成圣了,那就是三清之中的老大,太清老子道德天尊,而道德天尊也将那自己在青城山中的青羊宫留给自己的徒弟玄都,来到了三十六重天中的太清境大赤天,然后从自己的兄弟通天教主手中借来了二十四颗定海神珠,借由定海神珠的五色毫光照耀出一片地方,自己建立了一座宫殿,取名叫八景宫,然后将那二十四颗定海神珠还给了通天教主,由于那老子是鸿钧所创玄门的首席大弟子,所以也有人将这太清境大赤天称为玄都天,意为玄门之都,从而也流下了二十四颗定海神珠照耀玄都的传说。

而那三清之中的老二原始天尊,则是将那自己的玉虚宫从新搬回了只剩下半截的不周山,由于原始天尊觉得只剩下半截的不周山还叫不周山有些不美,就将剩下半截的不周山改名叫作昆仑山,而由于自己的玉虚宫在昆仑山的东边,就叫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叫东昆仑,而且由于自己这玉虚宫新的位置是一座山崖之上,而这座山崖又有点象麒麟的脑袋,就将这山崖称之为麒麟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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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阐截

[[[CP|W:190|H:190|A:L]]]可能是受了自己的兄长,太清道人不知如何原由的居然就成就圣位的刺激,于是那原始天尊开始更加努力的修炼,而且可能是受到了自己成圣兄长的提示吧,于是那原始天尊决定将自己的这玄门一派自立一教,正式成为鸿钧所创玄门一脉的分支,由于在那次不周山倒塌的过程当中,原始天尊门下弟子居然无一损伤,于是那原始天尊就觉得,天道有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所以由于自己一直是顺天而为,所以才在天道的庇佑下才可以使得自己的门下得以保全,所以自己这一教派直须阐明天道脉络,顺天行事自可兴旺发达,所以那原始天尊就将自己的教派命名为阐教,阐者开也,并有开辟、开拓、发扬、发展与提倡之意,正好说明原始天尊的立教之本,而且原始天尊害怕,再来一次有什么人再发疯,将自己新命名的昆仑山撞倒了,到时候恐怕自己的弟子在也没有此次的好运气,恐怕自己的弟子就要被一锅端了,经此一次,那原始天尊开始深明不要把鸡蛋全防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所以那原始天尊就下令,除了自己的第一弟子南极仙翁——南极子,和那些伺候自己的童子留在自己身边外,其他的包括亲传弟子与记名弟子在内全都让他们搬离,东昆仑玉虚宫,只要按期回来朝见即可,这样不光可以防止众弟子聚在一起发生危险的话,全跑不掉,还可以在洪荒各地宣扬自己那阐教的教义,不光能提升自己那阐教的知名度,还可以传播自己的道统,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按照原始天尊的命令,那原始天尊的弟子们纷纷离开昆仑山,开始在洪荒大地上寻找名山大川作为自己的洞府,借以居住,并开始传播那阐教的教义,其中广成子居于九仙山桃园洞,赤精子居于太华山云霄洞,黄龙真人居于二仙山麻姑洞,惧留孙居于夹龙山飞云洞,太乙真人居于乾元山金光洞,灵宝大法师居于崆峒山元阳洞,文殊广法天尊居于五龙山云霄洞,普贤真人居于九宫山白鹤洞,慈航道人居于普陀山珞珈洞,玉鼎真人居于玉泉山金霞洞,道行天尊居于金庭山玉屋洞,清虚道德真君居于青峰山紫阳洞,此外还有那原始天尊的记名弟子云中子居于终南山玉柱洞,这云中子本来根基深厚,决不逊于那原始天尊的其他亲传弟子,但是去得晚了,那原始天尊已然收齐了十二名弟子,所以就将他收为记名弟子,但是云中子虽为原始天尊的记名弟子,但是得了原始天尊的真传,将那原始天尊的炼器之法发扬光大,使得他虽不是那亲传弟子,但是却犹有胜之,而在那原始天尊的记名弟子当中只有两人与那亲传弟子相同,乃是由原始天尊亲自传授道法,一就是这云中子,另一个就是原始天尊一直留在那玉须宫的南极仙翁——南极子,这南极子又和其他人不一样,这南极子乃是南极星光,吸收了一缕玉清之气孕育而出,天生一幅老人形象,如果按照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南极子就算是那原始天尊的儿子一般,所以这原始天尊对他是分外的喜爱,要不是其乃南极星光结合玉清之气孕育而出,再将他收为亲传弟子将会使南极子承受过于庞大的气运,使其无法承受,反受其害,那原始天尊早就将那南极子收为第一亲传弟子早就没有广成子什么事了,而且那南极子当真是根基不凡,修起那原始所传之法是分外顺利,再加上那南极子是原始天尊所有弟子当中第一个被原始天尊收于门下的,所以那南极子在原始天尊的门下弟子当中,见识最为广博,实力当排在众弟子中第一人,所以那南极子在玉虚宫中有时还有教导众弟子的任务,不光那十二亲传弟子和那云中子他都对他们有传法之谊,而且在云中子之后,所以的记名弟子所传授的道法都不是由原始天尊传授的,反倒是南极子这记名弟子的大师兄,代师授徒,所以这南极子虽是记名弟子,但是在阐教当中分外受其他弟子尊崇。,

而除了这原始天尊的众弟子之外,在阐教当中有一个特殊的人物,就是燃灯道人。这燃灯道人本领还算可以,和那南极子差不多,法宝有一个紫金钵盂,和一盏先天所带的灵灯,所以他以灯为名自号燃灯道人,可能由于这燃灯道人也和原始天尊一起在紫宵宫听过道,辈分算和原始天尊同辈,而可能是那天地大劫,巫妖之战给了他很大的刺激,所以那燃灯道人就想为自己找一个靠山,于是就在这原始天尊朝告洪荒,成立阐教之后,他就第一个从自己那位于西方的灵鹫山元觉洞赶到昆仑山,要加入阐教,那原始天尊见这燃灯道人很是诚恳,于是就同意让他加入阐教,给了这燃灯道人类似于那客卿的位置,虽然那燃灯道人拜入阐教之后尊称原始天尊为老师,但是那原始天尊下令自己的门下弟子也要称燃灯道人为老师,于是那燃灯道人就成了阐教第一代教主原始天尊跟第二代十二亲传弟子和众多记名弟子之间,活跃着的一个特殊的存在。

在那原始天尊朝告洪荒,成立阐教之后作为三清当中的老三通天教主也坐不住了,于是这通天教主也决定自己也成立一教派,由于在那巫妖之战当中,原本那离不周山最为遥远的东海金鳌岛,却由于飞来横祸,损失巨大,使得那通天教主视为传人的弟子死于非命尸骨无存,连魂魄都没有跑掉,那通天教主深感天道无常,只有自己拼搏,才能够在这洪荒之中截取一线生机,于是就将自己的教派命名为截教,有截获,截取天道之,而那截教的修行之本是师法自然,强调个人修行,注重攻击性的神通修行,以动修静。下道唯德,上道无德。抛弃繁杂的道德观念,一切以本心待之。所以这截教与那原始天尊的阐教不同,不是象阐教选弟子那样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所谓贵精而不贵多,相反,截教的通天教主则本着人与自然和谐统一自己老师鸿钧道人那有教无类,凡入得我门皆是有源,便为我弟子的理念,摒弃狭隘的根基为本的思想,很是收了一些旁门的徒弟,所谓披毛带角,湿生卵化之辈。

那截教弟子现如今可是众多,已成两代弟子,第二代弟子当中有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赵公明、三霄(云宵、碧霄、琼霄)、羽翼仙、乌云仙、金光仙、、虬首仙、长耳定光仙、毗卢仙、金箍仙、九龙岛四圣(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吕岳、罗宣、第三代弟子当中则有火灵圣母、十天君、混元一气仙余元、一气仙马元、羽翼仙,等人之外,还有许多到那通天门下旁听之人,而且那截教中人大多在天皇年间就已然成就天仙之位,现如今又学了通天的玄门正宗的修行法门,纷纷实力大近,各个几乎都不逊于那阐教的亲传弟子,从而在洪荒之中传出了一句描写这阐截两教的话,叫做:“阐教有十二金仙,截教有万仙来朝。”

而除了这,女娲、三清之外其他人也都有了变化,那周宇将自己的星宿海改名字了,由于这星宿海位于洪荒正中,又直接连同那紫薇帝星,于是周宇就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改名为紫极中天,但是其他人还是喜欢星宿海这个名字,所以周宇也就只好将那紫极中天和星宿海两个名字并用了,而最为重要的是周宇在宅在星宿海这么多年,也没有闲着,居然靠着那包含有祖巫精血的那两块不周山碎片,炼制了两辆宝车,而周宇就靠着这两辆宝车,以及前世在网络上学到,和跟别人请教到的追女孩子的手段,将那戴在星宿海多年的两大洪荒之中的著名的女神日神曦和、月神望舒给拿下了,在一个月不黑风不高的大白天和那两人一起成就了好事,此中的美妙不足为外人道也,不过周宇倒是借这和那日神曦和、月神望舒举办婚礼的机会大发请贴,遍请宾客,具说是大发了一笔横财。

在周宇成婚之后,周宇就觉得自己的三大分身有些碍眼了,那也是,一共就两个老婆,却连同周宇在内有四个老公,那怎么好,而那周宇的三大分身也是不愿意待在星宿海看周宇和自己的两个老婆亲亲我我的样子,也是要下决心离开,眼不见心不烦吗!于是那周宇的三大分身纷纷离开星宿海,各处一方,那天魂化身星主来到紫薇星上,建立了一座无极星宫,专门在次操控星辰,而在闲暇之余那星主还收了一在紫薇星中天生所出的精灵收为弟子取名为真武(书友天帝客串)在细心教导之后那星主就安排那真武专门职掌北方七宿。而那周宇的地魂化身水君则带着周宇的第一弟子龙须虎来到南海水府镇守四海,而那龙须虎也在四海的征战当中闯出了若大的名号被尊为覆海大圣龙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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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雷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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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周宇的其他两大化身走了之后,那周宇的人魂化身雷尊却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而且这雷尊天性好斗,如果让雷尊跑到下界去,万一那雷尊犯起混来,恐怕除了周宇以及周宇的同门之外,没有人能够收拾,于是周宇还是就让那雷尊留在星宿海中,而就在此时那原本女娲所居住的成纪山周围灵气浓郁,物产丰富,是许多人族部落聚集的地方,但是自从女娲飞升大罗天之后,那成纪山就成了一块香饽饽,谁都想来咬一口,尤其是在离那成纪山不远地地方,有一个大泽方圆不下于那洪荒之中的五大湖泊,而原本有女娲在成纪山中居住,有女娲镇压那大泽还算可以,但是自从女娲走了之后,在那大泽之中,不知道如何却出了一头水怪,而那水怪还聚集了一大批喽罗,操练水军,不时的还从大泽出来到成纪山劫掠一番,绞得那成纪山边的人族部落苦不堪言,可能是得的甜头多了,居然还自号水族圣君,以那成纪山为奖励,召集了一大批的妖魔鬼怪,想要攻打洪荒之中的其他水系,造周宇的反,那周宇正在新婚燕尔的时候,对这种杀风景的家伙当然不能够客气,正好那周宇自己的人魂化身雷尊正闲着,就让雷尊带着那鳄神府到成纪山旁的大泽剿灭这所谓的水族圣君,那水族圣君有多大的本领,在雷尊带着那鳄神府也就区区两人的打击下,不过短短的时间内就被剿灭一空,大部分都添了那鳄神府的肚子,而撕杀时那对手流出的血液,居然将那大泽整个都染红了,在此后的许多年时间里,这大泽周围的土地上草木都异常的茂盛,而那大泽当中的鱼虾,也都异常的肥硕,而那雷尊在调查过这大泽的地理位置之后,发现怪不得这水怪起了那要顶替周宇一统水族的想法,原来这大泽还真就是一个成就大业的好地方。

第一这大泽地域宽广,不下于那洪荒之中的五大湖泊,而且这大泽之底极深,直达那地底阴河,水流量极其丰富。第二这大泽气候适宜,水产丰富,鱼虾众多,可以当作一个巨大的粮仓,足以养得起水族大军。第三这大泽底下有数条矿脉,足以依靠其打造大军兵器,而大泽之上还有数座岛屿,也是宽广无比,可以当作练兵的场所。第四这大泽由于依靠那女娲的成纪山,所以灵气异常的丰富,极易修炼,而且这大泽之中自成一先天阵法,可以产生那极其浓密的水雾,使得整个大泽易守难攻,如果不是雷尊依靠那鳄神府两眼之中的独特的神光,那还恐怕攻不下这大泽,最为主要的就是经过雷尊仔细的勘察,发现由于这大泽连接地底阴河,所以有数条暗中的水底秘道直直的通往洪荒的各大水系,要是真让那水怪练成大军,然后由地底的水底秘道突袭那洪荒的各大水系,在没有丝毫的准备之下,那还真有可能让他突袭得手,那可真就让他成了势了,在得到雷尊大报告之后,周宇觉得那就不能让那大泽空在那里,如果没有人在那里镇守的话,万一再有什么家伙占住那里给自己捣乱,那就不太好了,于是周宇就决定派一高手前去镇守那大泽。

看过来,看过去,周宇考虑了半天,觉得要镇守那大泽之人,不光要法力高强,还要是自己信得过的,于是周宇决定,将这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人魂化身雷尊了,而那雷尊也是在星宿海待着烦了,那就立刻答应了,不过虽然这雷尊是周宇的化身,两人不分彼此,但是这雷尊还是有自主意识的,于是就跟周宇提了要求那就是自己的战力虽然强大,但是还是需要帮手,以及自己需要一个舒服的居住环境,于是周宇让鳄神府陪雷尊一同前去大泽镇守,因为那鳄神府不光本领一流,而且还自身配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名紫金力士作为帮手,而且在鳄神府当初制造之出,周宇本就是将他当作一座移动行宫来打造的,在那鳄神府的腹中就有一座那周宇集合了周宇结合中国各个历史朝代而打造出来的绝美宫殿,现在全给了雷尊了,而且周宇还不放心,怕雷尊寂寞,于是便派了自己的亲族,鳄鱼族中的一个分支陪同雷尊到大泽居住。于是雷尊就带着一大群鳄鱼坐在鳄神府的背上,还带着那鳄神府的口粮,倒霉的肉灵芝冰炎(书友冰炎客串)来到了这成纪山旁的大泽之中,由于那雷尊是修炼雷霆之法,就在那大泽之中设立了诸多阵法,吸引天空当中的雷电,将那雷电引入大泽之中供于修炼,而跟随那雷尊来到这大泽定居的那一大群鳄鱼也由于那大泽灵气丰富,而且雷电之力过于丰富,纷纷产生了变异,使得他们天生就带有水和雷电两种属性,使得这在这大泽当中居住的这一支鳄鱼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就叫做雷兽,而那雷尊经常骑着那鳄神府在大泽当中巡视,被那些居住在大泽旁的人族部落当中的人透过那笼罩在大泽之上的水雾瞧见了那模糊的身影,由于是透过水雾看见的,看得并不真切,那些人就将雷尊和那鳄神府的样子合为一体,想象出一个龙身而人头,鼓其腹。的样子,而且由于雷尊巡视大泽的时候大多有雷声相随,于是那些人就将雷尊称做雷神,而由于那大泽之中,被雷尊设下阵法,几乎每天都电闪雷鸣,打雷不止,又有那鳄鱼的变种雷兽和那些人族部落称为雷神的雷尊居住,所以那在大泽周宇居住的人族部落,都统一将这一个大泽称之为雷泽。,

而除了周宇这边之外,那接引、准提两兄弟,也开始是以那虚弥山为中心,开始在那洪荒的西方地界正式确立自己的教派,由于接引、准提两兄弟地处西方,所以他们俩就将自己的教派称之为西方教,而这西方教的标志就是那莲花和菩提树,而且经过多年的培养,那接引、准提两兄弟所收的弟子也大多修炼有成,开始纷纷离开虚弥山,独自在西方地界传播西方教的教义,而那西方教的教义虽然不太符合那东方修士的理念,但是对于那西方贫瘠世界所生活的种族来说却是十分诱人,于是那西方教开始蓬勃发展起来,而那在西方之中的种族受到了那西方教的教义的影响,开始觉得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不是那么太糟糕,起码没有东方地界的战乱,和那丰富物质的侵扰,所以那在西方地界的种族就将自己所居住的西方地界称之为极乐清净世界。

而除了这鸿钧门下的众弟子外,洪荒其他各族以及那些散修也有了不同的变化,那妖族大多归于女娲与通天门下,而有少部分的则是投靠了周宇,以及那在最后关头反水,抢了那河图、洛书,现在居于北冥汪洋的妖族当中那仅存的元老之一妖族太师鲲鹏,而剩余的大多心灰意冷隐居于洪荒各地,而那巫族之中那祖巫烛九阴所剩下的一只神眼来到北方北海之地化成了一条巨龙,在北海居住了下来,不再是祖巫了,反倒和妖族太师鲲鹏鲲鹏成了邻居,而那烛九阴所化巨龙则被称之为烛龙,而这烛龙虽然不再是祖巫,却还保留着那烛九阴大部分的思维,所以成了那巫族当中最后的智囊,而在烛龙的安排下,那在那次巫妖大战当中受了重伤的蚩尤、刑天、九凤、相柳那四名大巫带领着除了那些混于人族部落当中的和有山神之位的巫族以外,除了少部分以部落的形式在洪荒地面上生活,查看洪荒发展之外,其他巫族之人全在那四名大巫的带领下退守那地底阴司,进行发展,完善轮回,以图巫族再起,而那那四名大巫也紧紧的遵守烛龙,边在地底阴司发展巫族,边完善轮回,延续巫族气运,于是在九凤的提议下选出了十名巫族高手专门掌管那轮回之中的事物,还根据这十名巫族高手变成巫族真身的样子分别起了代号,分别叫做鬼王、日游、夜游、无常、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而他们也各尽其长、各带其兵、各惩其恶、各报其功,无论造孽作恶的鬼魂有多大本领,即使能上天、能入地,都难逃过他们的手掌。所以也将他们十人并称为阴司十大冥帅。

而除了巫妖两族之外,洪荒之中的散修也纷纷出了头,那同在紫宵宫听道的镇元子,依靠自己手中的天地胎膜——地书,和那先天灵根人参果树,人参果又名草还丹,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兼备。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就凭借这两件法宝镇元子在西方的万寿山,建立了一座五庄观,自号地仙之主开始在洪荒传播自己的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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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神仙

而如今在洪荒之中除了巫、妖、水族、之外又多了一个新的修行者的称谓,那就是仙,虽然在这之前也有仙这个称谓,但大多是那指修行者的境界,如金仙等,但是现如今却又有了新的含义,是指五种不同的修行方式,洪荒之中仙分五类,为天、地、神、人、鬼,天仙者上士举形升虚,形神俱妙,不受生死的拘束,解脱无累,为法拘,不为道泥,于天地有大功,修炼有成,举霞飞升,得昊天上帝,玉书册封,才可以称之为天仙,地仙者天地之半,大成之才。虽不悟大道,但也决不止于小成之法。虽不可见万世之功功,但唯以长生住世,求万法,破千劫,横行于世,而不死于人间者也,乃以地为本,虽法力不逊于天仙,但无天仙之逍遥,尚须在那天地胎膜之中留有烙印,才可历世不灭,而由于那镇元子职掌天地胎膜,被众地仙尊为共主,所以自号地仙之主,而且又因为这地仙源流全部聚于五庄观,归于那镇元子门下,所以那镇元子又被众人称之为地仙之祖,神仙者乃修士厌居尘世,用功不已,关节相连,抽铅添汞而金精炼顶。玉液还丹,炼形成气而五气朝元,三阳聚顶。功满忘形,胎仙自化。阴尽阳纯,身外有身。脱质升仙,超凡入圣。谢绝尘俗,最终修行成功,但大多为积攒功德或混迹于洪荒世俗之地,而功德以成者,则大多远渡大海定居于那由于巫妖大战天界破裂而滑落入大海的那昆仑岛、方丈岛、蓬丘岛(蓬莱岛)、沧海岛、扶桑岛这五座仙岛上,而人仙者修真之士,未悟大道,只于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术,守此一术,信心苦志,终世不移,五行之气,误交误合,而形质因之固矣。八邪之疫,不能为害,而疾病自少,安康自多矣,形质固而少病多安,全其天命,乐其天年,益寿延龄,乃称人仙。而这人仙因战力强劲,虽无名师,但得一正统法决就可修得,所以那人仙大多生活在现在洪荒的人族部落当中作为那人族发展的主力和保障,而那鬼仙者阴中超脱,神象不明,鬼关无姓,天庭无名。虽不轮回,又难返洪荒。终无所归,止于投胎就舍而已。

而这五仙当中,那天仙大多在天界天庭,不轻易进入洪荒,在天庭担当职务,而地仙大多聚集于万寿山五庄观修行,或谈道论法,炼丹聚气,而或阴于各个深山之中,洪荒少见。而神仙或阴于海外仙岛,或居于名山大川,常浮游于世,入世修行,一为传播道统,二为积攒功德,以求长生不灭,所以时常有那神仙混迹于世,而那人仙则多为那人族部落之主,统帅部落立足洪荒,而那鬼仙则大多归于地府统领,或为地府小吏,或为地府阴兵、阴神,当为那些巫族中人不愿镇守贫瘠之地的土地、山神,而那天仙之主为天帝、王母,那地仙之主则为镇元子,而那人仙者大多为人族部落首领,而那鬼仙则归于那地府十大冥帅之下,独独那神仙最初却是自由自在无人管辖,可比那天仙还要逍遥,乃是那五仙之中最为自由的存在,不过唯一可惜的就是,每当劫数到来,就要入世历经劫数,才可以重获逍遥,不然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不过在劫数到来之前,却仍是逍遥无比,但是如今在那神仙之中却有了两位首领,那一位东王公,一为西王母,此二人为先天之神,统领洪荒神仙。

那东王公乃是当初那帝俊身死之后,有一丝残魂流露洪荒,最后被这极东之地的那东华至真之气吞噬,又吸收了大道醇精之气、阳和之气、青阳之元气最后诞生而出,那东王公一出生就有那不下于那金仙的实力,而且由于那东王公还吞噬了帝俊的一丝残魂,所以也沾染了一些帝俊的性格,大有帝王之威仪,所以在修炼有成之后,那东王公就独占了那海外五座仙岛,将那些居于仙岛之上的神仙都一一收服,并在那仙岛之中最大的那座昆仑岛上建立了一座紫府当作自己的居所,来管理五岛,成为那五座仙岛之主。,

而那西王母乃是西方至妙之气而生,平常乃是人身,但战斗起来则豹尾虎齿,善啸,蓬发戴胜,而那西王母则也居住于那昆仑山上,不过却不是居于那阐教玉虚宫所在的昆仑山东侧,而是在另一方的昆仑山西侧,所以那西王母所居住的地方被称为西昆仑,而那西王母在这西昆仑之上造有一座宫殿,而且其中有一座无比神奇的花园,而花园当中有那洪荒之中所有神仙都希望得到的许多奇异的植物,有木禾、珠树、玉树、旋树、不死树,其中以不死树最为珍贵,因为那不死树所结的果实,就是洪荒当中有名的不死药,而那些修成神仙的修士,虽然不需要这不死药延长寿命,但是只要吞食了这不死药就可无须历劫,永享逍遥,而那东王公在知道那西王母有这不死树后,分外眼热,就想将其夺过来,以这不死药来控制那洪荒之中的神仙,于是那东王公就向那西王母讨要那不死树,西王母当然不愿意同意,于是两人就打了起来,可是没有想到,东王公法力高强,但那西王母却也不弱,东王公有众多仙岛之上的神仙作为帮手,但是西王母却有西昆仑的两大神兽、开明兽和青鸟作为助力,尤其是那西王母还有是掌管洪荒之中的瘟疫历气,在西王母所居之西昆仑山上,有五座巨大的石窟,里面全部聚集了洪荒之中的瘟疫病毒和凶历之气,全由西王母封印在内,只要那西王母一声令下那石窟之门就会打开,那瘟疫病毒和凶历之气就会跑出来肆意洪荒,荼毒生灵,而有这一大杀器在手,那东王公也不好与那西王母对敌了。

最终在知道抢夺不死树没有希望的情况下,那东王公与那西王母商议,将神仙当中的女仙归于西王母管理,而东王公只选择管理那神仙当中的男仙,等于将那神仙当中的一半权利交于西王母来换取那不死树上的一半果实,那西王母觉得,反正对于自己来说那不死树的果实对于自己来说没有什么用,就算要使用那不死树的果实当不死药,有一半也就够了,让出一半果实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还换来这么大的权利,那又何乐而不为呢,反正那西王母是没有什么野心的,要不然早就以这不死树当作筹码来要挟那些洪荒之中的神仙了,于是那西王母也就悻然同意了,于是自此之后洪荒之中的神仙修炼有成之后又多了一个规矩,那就是男仙前往紫府朝见东王公,而女仙则前往西昆仑朝见西王母,只有在此之后那才可以称为真正的神仙,而那东王公为了表示自己对于西王母的尊敬,于是就将自己紫府所在的那座昆仑岛改名为瀛洲岛,从此之后那海上没有了昆仑仙岛,反而多出了一座瀛洲仙岛。

而周宇等人当然也看见这关于神仙之间的一场小小的战争,但是对于已经将成就圣位当作眼下唯一目标的周宇等人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时间依然就这样流逝,不过周宇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多久那周宇就和那号称男仙之主的东王公有了交集,原来那东王公所统治的五座仙岛乃是从当初破碎的天界滑落下来的,到了这大海之后,就象船只一样漂浮在海上,随波逐流,虽然这让其他的修士很难找到这五座仙岛,但也让很多神仙无法寻找到仙岛的踪迹,这些还好说,只有有相熟之人待在仙岛上充当指引就可以了,但是经过居住在仙岛之上的众神仙长年的观察发现,由于那四海之中有一条水脉贯通,在水脉的运动之下这五座仙岛现在离洪荒大陆越来越远,居然向那北海漂去,而那最终的目的地居然是那归墟,归墟乃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处,如果那五座仙岛到了那个地方,那就只有沉没的下场了。

于是那东王公就想尽一切办法,想让这五座仙岛不再向归墟漂去,但是没有办法,那五座仙岛太过巨大,而且还是天界之地,上面有天生的禁制,根本无法用法力改变那五座仙岛的运动方向,那东王公没有办法,于是在其他人的提醒下,就带着礼物去拜访那在南海水府坐镇,镇守四海,名义上的四海之主周宇的地魂化身水君,那周宇的化身水君,见到那东王公求到自己的水府上,也就不好拒绝,平白多一个敌人,况且对方还带了礼物,于是水君就答应了东王公请求答应帮忙,由于那五座仙岛是天界之地,上面有天生的禁制,水君也没有办法让他在海中停住,于是水君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派遣了十五只巨大无比,力大无穷的神鳖,每三只为一组,托住一座仙岛当作那仙岛的根基,这样有那十五只神鳖的托负,那五座仙岛就没有沉没在归墟的忧虑了,那东王公见到水君如此安排那是分外感谢,不过在东王公离开之前水君告诉东王公一个神鳖的缺点,那就是这神鳖由于巨大无比,力大无穷,而且又要托负仙岛,所以消耗很大,必须每隔四年就要喂食一次,那要不然神鳖饿跑了那就不好了,那东王公连忙答应了,在带十五只神鳖回到那五座仙岛之后,就安排在各仙岛居住的神仙们轮换着每隔四年就喂食神鳖一次,就这样这十五只神鳖托负五座仙岛在大海上漂浮了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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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钓鳖

[[[CP|W:152|H:190|A:L]]]在这数百年的时间当中,那五座仙岛在大海之上时隐时现,行踪漂浮不定,不时的在洪荒当中传播着神仙的逸事,而在最近的百年间那五座仙岛却有了变化,要知道那神仙者本就是逍遥自在之人,受不得拘束,如若不是以那脱离劫数的不死药为引,恐怕那东王公与那西王母也成不了那神仙之首,所以那东王公安排待在仙岛之上的一众神仙担当喂食神鳖的工作,那是一众神仙是极其不愿意的工作,尤其那神鳖食量巨大,又喜食肉食,一旦喂食起来就要忙活许久,这是以自在为本,喜欢清洁的神仙们绝不喜欢干的,于是众神仙在商议之下,就将那原本由东王公指定安排轮换喂食神鳖的工作全都推脱给新近进入仙岛的神仙担当。

开始的时候还因为有东王公的监督,那些原本的神仙的提醒下那些新近的神仙明白这仙岛之下的那十五头神鳖的重要性所以对于喂食的工作,一直不敢怠慢,老老实实的每隔四年喂食神鳖一次,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新近的神仙们的资历也老了,喂食神鳖的工作也就有了新的接班人,渐渐的那些神仙们在将喂食神鳖的工作交付新的神仙的时候,也不在详细的述说那神鳖的重要性,而只是将那喂食神鳖的工作当作每一个新近神仙要经历的工作来交待,于是在喂食神鳖的工作换过数代神仙之后,已经没有一个知道神鳖重要性的神仙担当喂食神鳖的工作了,只是将那神鳖当作五座仙岛独有的宠物来对待,而那隐藏在神仙本性当中只求逍遥自在的本性渐渐发散出来,那喂食神鳖的工作也就慢慢懈怠了。

而这一懈怠不要紧,可就渐渐的没有人再按照四年一次的规矩去喂食神鳖了,现在已然是什么时候有兴致就去喂食神鳖一次,什么时候闲得发慌了再去喂食神鳖一次,就这样在这近百年的时间里,那神鳖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要不是那龟鳖类天生善于奈饥,那神鳖更是当中翘楚,而且背负仙岛行动不便,早就饿跑了,但是由于那喂食不够,那神鳖的体力早就大不如前,已经没有背负仙岛遨游四海的力气了,只能够靠不定时的喂食,以及那些碰上门来,自己送到神鳖嘴上的海中之物,勉强维持体力,不让这五座仙岛向归墟漂去,剩下的只是随波逐流了,直到有一天,那五座仙岛随着不时变换的水流漂到一片海外的大陆旁。

这时那背负仙岛的十五只神鳖忽然从水流当中嗅到了新鲜的肉食的味道,而此时距离上一次喂食神鳖已经过去了近六十年了,这十五只神鳖早就已经饿的不成样子,这时忽然有那新鲜的肉食的味道传来,那就连忙鼓起全身的力气,背负着仙岛向那肉食味道传来的地方游去,等游近一看,原来是一个有数十丈高的巨人用那几十丈长,丈余粗细的大树当作钓竿,用人妖腰粗细的金属锁链当作钓绳,锁链上面有一个巨大的钩子,而钩子上穿一头大象为诱饵,正在那块大陆的海岸边上钓鱼。

原来在这一片大陆之上有一个国家,叫做龙伯国。在这龙伯国全部都是巨人,在当年那夸父身死之后,那夸父部落的部众全部在夸父的要求之下都投奔了夸父好友大羿的有穷部落,而在那大羿开始射日行动的时候,除了一部分那夸父部落的部众跟随那有穷部落的人去投奔祖巫保护之外,还有一部分夸父部落当中的精英却决定为当年的部落首领报仇,虽然那扶桑树成了大羿射日的武器,但是那金乌所居住的汤谷仍在,所以他们那一批夸父部落当中的精英决定东渡大海,去捣毁汤谷,虽然不能亲手斩杀金乌为以前的首领夸父报仇,但是捣毁了汤谷也算是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但是这些人从来没有去过东海汤谷,对于海洋的了解也接近于无,他们所认为的大海只不过是稍微大一点的湖泊罢了,于是他们没有做任何准备,就扎了几个简易的木筏就出发了。,

但是当他们一来到大海之上才知道自己错的厉害,但是身为巫族的自尊却不允许他们回头,于是他们就架着木筏出发了,可惜很不幸,还没有等他们出海没有多久,他们就遇见了极大的风暴,那狂风卷着海浪,将他们裹胁着远远的离开了洪荒大陆,最终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才漂到了这个大陆,而当初这个大陆之上是一群龙族混血所生的龙人居住的,当初那些夸父部落的人来到这里之后,看这里物产丰富,也就暂时在这里居住下来,准备重新建造木筏返回洪荒大陆,但是后来经过偶尔路过这里的散修传言,那大羿已经完成了射日大业,为夸父报了仇,而且这里物产丰富,生活舒适,也没有那洪荒之中的妖族侵扰,于是他们就息了返回那洪荒大陆的心思,开始在这里定居下来,最后为了繁衍后代,那些夸父部落之人开始和这片大陆的原著民,那些混血的龙人通婚,最后繁衍的后代越来越多,于是他们就在这一片大陆之上开始建立起自己的国家来,由于那现在这里的人几乎全部是混血龙人和巫族夸父部落的后代,于是这国家的名字就叫龙伯国。

而可能是由于这组成龙伯国的人,身上都流淌着龙族与巫族的血脉,尤其是这两个种族都是以肉身强大著称的,况且那夸父部落之人就是以身材高大著称,在混血的优势之下那龙伯国的人的身躯也越发的庞大起来,由于身躯的庞大那食量自然也就增大起来,渐渐的随着人口的增长,这片大陆的食物已经渐渐无法供应充足了,于是那龙伯国的人就把注意打到了那宽广无比的大海之上,凭借着身材高大的优势,开始在大海之中捕捉起鱼类起来,现如今那大海之中身躯庞大的鲸鱼成了龙伯国的人主要的食物来源,而作为水族之主的周宇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但是这和狼要吃肉,鹿要吃草一样,是生物为了生存的本能而已,周宇也不能单单为了自己一族之人就断绝那他人一国,这样的话,恐怕只要周宇一出手,那天劫就要落下了,况且这龙伯国虽然是捕捉鲸鱼,但决不滥捕滥杀,只是有选择的捕捉那年纪老迈体形巨大的鲸鱼,一旦捕捉年纪幼小的和正当繁殖期的鲸鱼也都会放生,并且这龙伯国还自己养殖大象等龙伯国特有的巨型牲畜,所以对于那鲸鱼的繁衍影响并不大,所以周宇也就并没有干涉那龙伯国的捕鲸活动,现在正值那捕鲸的时节,所以龙伯国的渔夫正在以大象为诱饵捕捉鲸鱼。

而现如今这十五只神鳖早就已经又累又饿,看见那到嘴的食物那有不吃的,况且那大象看着虽大,但是对于那神鳖来说不过是那不够一口的零食而已,所以那十五只神鳖都争着去抢食那头当作诱饵的大象,就见一个水花翻起,那龙伯国的渔夫就发现那充当诱饵的大象就不见了,那龙伯国的渔夫以为有大鱼脱钩跑了,于是又扯过一头大象穿在钩子上,又接着钓了起来,可惜那大象在一阵水花之后又不见了,那渔夫不信邪,又接连三次穿上那大象,终于在损失了第七头大象之后,这渔夫才看见那偷食自己鱼饵的罪魁祸首,居然是从远处海洋之上漂浮着的海岛之下伸出来的一个巨大的鳖头,那最后一次那抢食凶了一些,居然将那渔夫的钓具都一起给拖走了,那渔夫居然都夺不回来,还扯的两手鲜血淋淋的。

那渔夫大惊之下,连忙跑了回去,叫来国家当中经验丰富,水性好的人来看看怎么回事,那那一群龙伯国的人来了之后,就先让那水性好的前去探察一番,过了好一会儿,探察的人回来了,详细述说了那神鳖的大小和数量,并且着重说明那神鳖是待在海岛之下的行动不便,那些龙伯国的人知道了神鳖巨大无比,还有十五头之多的时候,都兴奋了,认为这是上天赐下的巨大宝藏,只要将那神鳖捉住,就有一段时间,不需要为食物操心了,于是在众人的商议之下为了短时间之内不再挨饿,众人决定以整个龙伯国的力量来进行一场钓鳖活动,而要钓鳖就要先准备工具,于是众人先回去准备钓鳖的工具,同时为了防止那些神鳖游走,就安排了那些水性好的在这里监视,一旦发现这些神鳖有游走的迹象,就宰杀新鲜的大象作为食物,引诱那些神鳖不离开这里,但是为了以后钓鳖时候这些神鳖能够吃诱饵,所以还不能将这些神鳖喂饱,于是为了留住这些神鳖龙伯国的人还特地的赶来了数百头的大象,当作食物留在岸边,而有食物的引诱,那些神鳖当然不离开了,于是那十五只神鳖背负这五座仙岛留在这龙伯国有数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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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岛沉

[[[CP|W:216|H:190|A:L]]]时间一晃而过,那那十五只神鳖背负这五座仙岛停留在这龙伯国已经有了数月之久,为了将这十五只神鳖留住,那龙伯国的人已经往这十五只神鳖投喂不下千余头大象了,这几乎是这龙伯国这几个月以来除了必要的口粮,以及为了使大象能够继续繁殖下去保留下必须的数量之外,的全部剩余的大象了,还好是只要在这十五只神鳖有离开意向的时候投喂数头大象将这十五只神鳖留下即可,要不然,恐怕要将这十五只神鳖全部喂饱,那还没有等钓鳖的工具研制出来整个龙伯国的人就已经要全部饿死了,而居住在那五座仙岛上的神仙们,都已经发觉了这十五只神鳖所背负的仙岛已经有数月时间没有动弹,但是都没有在意,还只当是这十五只神鳖和他们一样不愿意动而已,而有些神仙还发现了那些龙伯国的人在围着神鳖偷窥,但是也是没有放在心上,而且还有许多的神仙都没有见过如此高大的巨人,都纷纷把龙伯国的人当热闹看,终于几个月的时间过去钓鳖的工具终于完成了,即将要开始行动了。

这龙伯国的人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收集了全国所有剩余的金属,制造了一条巨大无比的锁链,还配有巨大的倒钩,并将一座高山打磨制成了巨大无比的绞盘,然后在经过多方实验之后,将一种那对于龟鳖类十分有效的麻醉类的果实全部塞到作为诱饵的大象的肚子里,这种果实是龙伯国特有的一种果实,各个有普通的一个西瓜大小,四季都会结果,颜色鲜红,味道酸甜,十分可口,龙伯国的小孩经常将这果实当作零食,而后来这龙伯国的人偶尔发现,只要龟鳖类的动物吃了这果实的汁液之后,就会神情恍惚,四肢无力,但是吃了这果实汁液的龟鳖对他的肉却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会多出一股奇异的果香,所以那龙伯国的人都喜欢用这果实去抓捕龟鳖,开始的时候那龙伯国的人还怕这果实对于神鳖没有作用,所以就在投喂神鳖的时候偷偷的将这果实加了进去,试一试效果,发现这果实对于那神鳖一样有效,但是由于那神鳖体形巨大,果实太少,所以起的作用没有那么明显罢了,所以在这几个月当中龙伯国的人除了打造工具之外最主要的就是那收集果实了,现在工具果实一应齐备,是时候开始了。

那龙伯国的人为了能够让神鳖咬钩,所以决定先饿那神鳖几天,于是那神鳖又挨了好几天的饿,然后在神鳖饿急了,准备离开的时候,先选准了一头神鳖,将那加了料的大象投了过去,接连几次将那神鳖的胃口调起来之后,估摸着时间那果实的药效就要开始的时候就将了巨大的钩子上穿上数头经过特别炮制,最吸引神鳖口味的大象丢了过去,那神鳖本就吃的顺口了,见现在又凭空掉下来味道更香的东西,心中也不怀疑,当下伸长脖子一口咬了下去,正被那包裹在数头大象之中的钩子钩了一个正着,那边龙伯国的人正在仔细观察着神鳖,一见那钩子钩上了,连忙发信号,让锁链那边的人转动绞盘,而绞盘这边聚集了龙伯国当中所有的壮劳力,见信号发来,连忙转动绞盘,而这边那神鳖被那钩子钩住了嘴,疼痛难忍,也想往回拽,挣脱嘴里的钩子,可惜这钩子还是倒钩,挣脱不了,于是两方面就僵持下来,而从神鳖嘴里流出的血液,居然将那一小片海水染红了,但是在神鳖挣扎的越快,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就越快,加速了喂部的消化,那果实的效力也就发挥的越快,终于那果实的效力发挥了出来,而那神鳖也由于剧烈的疼痛和血液的流失,体力终于支撑不下去了,而龙伯国这边则是将人分做几班,轮流休息上场,那神鳖那里耗得住,终于脖子被扯得老长,被拉上了海岸。

那龙伯国的人见如此有效,终于捕捉上来一头神鳖,大为兴奋,在休息一会之后,就又开始了钓鳖的活动,而那神鳖虽然体形巨大,力大无穷,但是却十分蠢笨,要是聪明的挨饿了这么久,早就跑了,而且聪明的也不会愿意担当那背岛的工作,所以虽然见到有同伴有些怪异的离开仙岛,上了海岸,但是却心中没有一点怀疑,对于那岸上丢来的食物照吞不误,没过多久那第二头神鳖就被扯上了海岸,由于之仙岛是五座聚合在一起的,方向则是随着神鳖的动作而改变,所以今天这朝着龙伯国方向的是沧海岛、扶桑岛这两座仙岛,在有第一头、第二头神鳖上钩之后,龙伯国的人又接连的钓上了四头神鳖,已然将那背负沧海岛、扶桑岛这两座仙岛的神鳖全都钓上了岸,这时正准备将那锁链放长一些没,去钓那剩余的九头神鳖的时候,那剩余的九头神鳖在发现已经失踪了六名同伴的情况之下,终于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连忙带着自己背上的仙岛,连带着这已经没有神鳖背负的沧海岛、扶桑岛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而在仙岛上居住的神仙们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由于神鳖的剧烈挣扎,导致那仙岛晃动,那一众神仙以为是遇到了大的风浪,就和以前一样待在自己的居所不愿意出门,所以居然没有一个人发觉这龙伯国的钓鳖行动,也没有一个人来出面阻止,而那龙伯国也就眼瞧着那剩余的九头神鳖背负着仙岛远去了。,

而当龙伯国之人惋惜那九头神鳖离开后,整理那钓具的时候,又不禁庆幸起来,原来在那神鳖的巨大的力量之下,那巨大无比的锁链、钓钩早就已经被扯的变形了,锁链也接近断裂,而那以山峰为材料制作的绞盘也在巨大的拉力之下全都是裂缝,恐怕在用一会儿,就要变的粉碎,由此可见两方的力量之大,而在叹息过这神鳖的力量之后,那龙伯国的人开始盘点起此次的丰收,处理起猎物起来,于是在众人的合作之下,给那六头已经昏迷的神鳖割肉放血,盘算起收获来,这六头神鳖果然是巨大无比,那六头神鳖放出的血,居然在龙伯国形成一个巨大的由神鳖放出的血而成的湖泊,而那六头神鳖的肉足足够整个龙伯国的人全部食用数年,而那剩下的六头神鳖的骨骼,以及那六个巨大的鳖甲,那龙伯国的人居然用来盖起了一座巨大无比的宫殿,来当作自己首领的居所,而正当那龙伯国在为自己的大丰收高兴不已的时候,那五座仙岛之上却愁云惨淡起来。

原本那五座仙岛自身就带有浮力,而且那东王公为了方便那五座仙岛上的神仙自由来往,就让背负仙岛的神鳖将五座仙岛之间再靠的拢一点,然后用大法力抽调各地的金属矿脉提炼,最后形成了数座,色分七彩的金属虹桥将五座仙岛连接起来,但是由于那背负沧海岛、扶桑岛的神鳖已经被钓走,那沧海岛、扶桑岛已经是自行的漂浮在海水上,由于海水的击打以及那水流的作用已经开始渐渐的向外散开,而且由于那其他三座仙岛的神鳖感觉到威胁,急忙游离那龙伯国,在巨大的拉扯之力下,那虹桥已然有些支持不住了,而在他们远离那龙伯国后,没有过多久,就在海上遇到了极大的风浪,终于在狂风巨浪之下,那原本已经够脆弱的金属虹桥终于断裂开来,而在狂风巨浪的推动下,那没有虹桥连接的沧海岛、扶桑岛离其他三座仙岛越来越远,开始向北方漂去。

而在风停雨熄之后,那些神仙们才从各自的居所出来这时候才发现那金属虹桥的断裂,和那沧海岛、扶桑岛已经开始向归墟漂去,众神仙大惊失色,连忙向东王公禀告,这时东王公才终于发觉那神鳖不见了,于是连忙用法术探察,才发现事情的原委,但是于是无补,那六头神鳖已然被龙伯国的人宰杀,再也要不回来了,那东王公无法之下,只好再次去拜见那周宇的地魂化身,镇守四海的水君,但是当水君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和东王公的来意是再请求水君再派遣去几头神鳖之后,水君断然拒绝了,水君认为自己为了不平白树立一个敌人,派遣了自己手下之人去担当背岛的工作,已经很对不起那些被水君派遣去的神鳖了,如果再派遣其他的手下去担当那个辛苦的工作,不光自己心中不舒服,恐怕自己的手下也心中不满,传到他人的耳朵里,难免对水君有闲言碎语,况且水君在将神鳖交给那东王公之时,是不断提醒过东王公要注意喂食那些神鳖,但是这东王公不但不遵照水君的嘱托,善待那些担负辛苦任务的神鳖让它们挨饿,而且还对它们不加以保护,反倒让它们成了龙伯国之人口中的粮食,这是水君所不能容忍的,所以水君不但断然拒绝了那东王公要求再次派遣神鳖的请求,反而警告东王公,如果再发生神鳖挨饿的情况的话,那水君就要将神鳖全部收回,那东王公没有办法,只有黯然离开了水君的水府。

而水君不光没有给东王公好脸,连带那捕捉神鳖的龙伯国的人也恨上了,那水君一自身的法力给龙伯国的人施上诅咒,使吃过神鳖肉的人身体不断的变小,使得整个龙伯国的人的身体都变小了,不过就算变小了,那龙伯国的人的身高还有数丈高,但是他们却不再为食物不足发愁了,对于龙伯国的人来说不知道这是好是坏,而那东王公离开后有向其他人求助,但是都没有得到帮助,只好回归了仙岛,在回仙岛之后,东王公严惩了那些犯懒的神仙们,然后让居住在沧海岛、扶桑岛的神仙们向其他三座仙岛转移,在沧海岛、扶桑岛的神仙们转移干净不久,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沧海岛、扶桑岛两座仙岛沉没在归墟冰冷的海水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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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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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沧海岛、扶桑岛两座仙岛沉没在归墟没有多久,那东王公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似的,在这之后的一次雷劫当中居然身损了,原本按照那东王公的实力与境界,因该是不会有雷劫之忧的,而且就算有雷劫,这对于结合东华至真之气、大道醇精之气、阳和之气、青阳之元气而生近乎于先天之神来说的东王公是极其简单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东王公却死在了区区雷劫之下,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具周宇的估计,可能是东王公在出世之后,用某种秘法,将自身的气运与那五座仙岛合而为一,使自己与那五座仙岛命运相连,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东王公在得到这五座仙岛之后气运大盛,成为一方之主,也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那东王公会为了这五座仙岛的问题来回奔走,要知道虽然那五座仙岛的确不错,但是在洪荒之中还是有一些不下于那五座仙岛的修行之地,而且现如今洪荒之中广大无比,那许多修行的好地方都还是无主之物,想来以那东王公的势力与实力占据几处修行的洞天福地还是不成问提的,那么之所以东王公会为了这五座仙岛四处奔走,那就是说明那东王公与那五座仙岛不可分离,生死相关,从而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这沧海岛、扶桑岛两座仙岛沉没之后,那东王公会遭雷劫身损,那原因就是由于沧海岛、扶桑岛两座仙岛沉没,东王公气运大损,再也无法以自身气运为男仙之尊,遭众神仙的气运反噬,最终身损,相比较起来,还是那西王母好些,身处西昆仑,这西昆仑为群山之主不周山的遗迹,本就气运深厚,虽然有过倒塌之劫,但是却因此斩断那与巫族的因果,从此之后气运更盛,况且这西王母虽身处西昆仑,但是西昆仑与那东昆仑本就同出一脉,自身本就相连,而东昆仑也正是那原始天尊阐教驻地,而那原始天尊本就是洪荒之中最有可能成就圣人之位的人之一,气运更是深厚无比,而经过那昆仑山的地脉连接,那西王母与那原始天尊的气运也稍有联系,所以那西王母更是不用担心由于她统领洪荒女仙而气运不足了。

而自从东王公身损之后,又有一个新词出现在洪荒修行者当中,那就是散仙一词,原本散仙只是那一众修行有成但未被天庭授予官爵的一众仙人的统称,但是自从东王公身损之后,那修行神仙之道的修行者却发现,当要修成神仙之时,就会凭空降下雷劫,那修行者只要渡过雷劫就可以成就神仙之位,但是如果渡不过雷劫,那就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在雷劫当中身死转世重修,第二种结果就是自毁肉身,借用灵气和脱身而出的原神重筑身躯,但这之后就要每隔百年接受雷劫一次,连续接受九次雷劫就可成就神仙之位,还可以重塑肉身,但是这九次雷劫的威力是一次强过一次的,如果受不了其中的一次雷劫,那就当真是身死神消,连轮回都入不了,而且这种修行之法一旦修炼之后,就无法停止了,是十分危险的,但是在这洪荒之中危机四伏,一旦转世重修,被自己的仇人知道自己转世的身份,那就当真是大祸临头了,对方绝对会在自己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将自己灭杀,所以虽然这以灵气塑身修行之道虽然危险,但是那修行之人大多心高气傲,是不愿躲藏起来转世重修的,自认为是可以渡过那九次雷劫的,而且这九次雷劫是有时间性质的使得那些选择以灵气塑身修行之道的修士一旦渡过雷劫要比一般的修士修成的神仙要强的多,所以有许多人在渡神仙雷劫失败之后,并没有选择转世重修的道路,反而选择了这有进无退,不成神仙之位就身死神消的以灵气塑身的修行之道,而洪荒之中也将次类修士称之为散仙。

而就在那散仙之道在洪荒之中开始出现的时候,周宇等人忽然发现那原本待在紫宵宫中的鸿钧又有动作了,就见那原本沉没在归墟的沧海岛、扶桑岛两座仙岛忽然在从天外紫宵宫射出的一道光芒的牵引下忽然飞出了水面,然后沧海岛、扶桑岛这两座仙岛居然在这光芒的照耀下合为一个整体,成为一座全新的岛屿,飞往天外,最后在周宇等人的注视之下,停留在了天外混沌处,然后在这座全新的岛屿上出现了一座美丽华美的宫殿,正巧这宫殿周宇等人还都认识,这就是当初那洪荒有名的修士,很早就身损了的红云的宫殿,后来又落入妖族手中,被帝俊当作召开会议的大殿,最后又不知所踪,被那鸿钧称为帝皇居所的火云宫,正当周宇暗自非议那鸿钧不像那前世小说当中那样,从不轻易出手,现在却是时常在洪荒之中晃一晃,不让大家忘了他这位圣人,现在又搞出了这么一个东西的时候,那鸿钧的声音就在周宇等人包括已经成就圣人之位的女娲、老子,这鸿钧徒弟的耳边想起,那鸿钧告诉周宇等人,经过长时间的发展,人族已经有了成为洪荒主角的资格,是时候让洪荒之中出现第二位人皇了,而这第二位人皇乃是在人族当中起关键作用之人,所以不能够再像第一位人皇那样,由人族当中自行选出,而是需要一大神通者投胎而成,所以鸿钧决定这第二位人皇由伏羲去当,而这送伏羲投胎的任务却没有交给伏羲的妹妹,已然成就圣人之位的女娲,这任务就交到了周宇的手中,而就在鸿钧话一刚落,那就从紫宵宫中飞出一竹茼,直直的穿过那星宿海各个防御措施,落在周宇的手中,那鸿钧言明,这竹茼里封印的是当初伏羲的魂魄,而后鸿钧又说道,人皇地位尊崇,只在圣人之下,并不逊于洪荒天帝,所以应当有一庄重的居所,自此以后,这火云宫就是那历代人皇归隐之地,当鸿钧说完这火云宫就迎来了它的第三位主人,也是洪荒之中的第一位人皇,当日还与周宇有过一段交集,在身死之后被鸿钧重塑真身,带往紫宵宫的被尊为天皇的燧人氏,当燧人氏入主火云宫后,鸿钧的讲话也就结束了,周宇却又接手了一个难的任务,当初选徒弟是如此,现在送伏羲投胎也是这样,周宇不禁发起愁来。,

不过没过多久周宇就决定,既然是鸿钧给的任务,那就去干吧,说不定送伏羲投胎成为人皇,还是有好处得的,于是周宇就先去大罗天女娲宫拜访了那伏羲的妹妹已然成就圣人之位的女娲,问问她的态度和要求,同时弥补一下当初由于巫妖之战而使两人有些问题的关系,而在周宇拜访了女娲之后,女娲没有多说,只是提了两个要求,一就是伏羲投胎的地点和部族必须是在女娲成道的成纪山周围的部族。第二就是女娲还将自己的一丝魂魄抽出交与周宇,让周宇将这一丝女娲的魂魄连同伏羲一同投胎转世,使其日后成为伏羲成为人皇的帮手,周宇见女娲的要求不难也就一一答应了,周宇觉得既然女娲要让伏羲投胎在成纪山附近,那成纪山又离周宇人魂化身雷尊居住的雷泽不远,于是周宇就将这一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自己人魂的化身雷尊。

雷尊接到了这个任务头痛不已,但是是自己的本尊的命令,这雷尊也就只好遵从了,不过在这成纪山周围有好几个人族部落,那人族部落当中能够当伏羲之母的女子不知凡几,到底选谁,让雷尊不好下决定,想的烦了那雷尊就骑着鳄神府到成纪山边的人族部落当中各转了一圈,想考察一番,但是那鳄神府行走的动静太大,吓的那些人族都不敢出门,雷尊骑着鳄神府在成纪山转了一圈连一个人都没有看见,就只好回去了,只是在那些雷尊骑着鳄神府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串鳄神府那巨大无比而又深深的脚印,而在回去雷泽之后那雷尊又不甘心,于是又带着这一丝女娲的魂魄连同伏羲的魂魄又独自一人返回了成纪山边的人族部落,正当那雷尊来到一个叫华胥的部落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个少女正好奇的踩在鳄神府所留下的脚印上,比着大小,那雷尊灵机一动,感觉这就是这少女的机缘所在,于是就将那这一丝女娲的魂魄连同伏羲的魂魄轻轻的送入这少女的腹中,从此以后伏羲之母诞生了。而在中国的古籍之上留下了故渎东经成纪县,故帝太皞庖牺所生之处也。母曰华胥,履大人迹于雷泽而生庖羲于成纪。太昊伏羲氏华胥,居于华胥之渚,尚暨叔姬翔于渚之汾。巨迹出焉,华胥决履以辁之,意有所动,虹且绕之,因孕十有二岁。的记载。);

第七十五章出生(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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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为整个事件的亲历者,乃至于执行人,雷尊可以向诸位保证,事情绝对没有象那些古籍上记载的那么玄乎,那彩虹是有的,但是绝对没有什么绕人而入,那是因为雷尊在不久之前刚刚骑着那鳄神府在这成纪山四周的人族部落当中走了一圈,那时候那雷尊为了避免鳄神府的样子吓到人,就提前在成纪山方圆那所以人族部落所在的地区下了雨,让那些人待在家中不要出来,可是让雷尊没有想到的是,这大雨一下和那鳄神府行走的动静,居然让所有人都窝在家中不出来,反倒让雷尊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可以考察的对象,所以在这之后那雷尊才让鳄神府自己回雷泽,而雷尊自己单独出来考察一番,而就是这样那雷尊才发现那踩着鳄神府脚印的少女,不过那时候雷尊是自己单独一人出来的,鳄神府并不在自己的身边,所以不需要那用大雨遮掩行踪,只需要用法力掩盖住自己的身形就可以了,所以那雷尊就将那大雨停住,由于那大雨并不是按照正常次序下起来的,只是雷尊自己用法力搬运来其他地方的水气,使其降下来,这和人工降雨差不多,所以在这降雨之后天空之上极其容易出现彩虹,而那少女踩在鳄神府的脚印上的时候,在她作为背景的天空上正好挂着一挂彩虹,而且当那雷尊将那一丝女娲的魂魄连同伏羲的魂魄轻轻的送入这少女的腹中的时候,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魂魄无形无质,但是作为女娲的魂魄和伏羲的魂魄却又不一样,那两人的魂魄之中都蕴涵有极其强大的法力,尤其是女娲的魂魄,虽然只有一丝,但是女娲毕竟以是圣人之尊,魂魄就算在弱小,但也比普通金仙的原神要强的多,所以在女娲、伏羲两人魂魄中强大法力的干扰下,在外人看来就是这女娲、伏羲两人的魂魄所经过的地方,空间的景象都会模糊起来,尤其是当女娲、伏羲两人的魂魄进入到这少女的腹中的时候,扭曲的空间景象的折射,使得外人看来好象是那挂在少女背后天空上的彩虹,环绕少女,进入少女腹中一样,那雷尊完成这工作之后,忽然发现,自己的动作还是太冒失了,没有详细了解这少女的身份和这华胥部落的状况,要是条件不好,那后悔也是晚了,那就只能再劳累一番,暗中帮助这个少女改善生活了。

不过就在雷尊感觉自己的行动过于孟浪,决定再次考察一番并随时进行补救之后,在雷尊的一番仔细的考察之下,忽然发现自己这么一个随意的决定,居然是一个十分正确的选择,这少女的家世和这华胥部落的状况是当作人皇出生部落的不二人选,这华胥部落就是当初那天皇燧人氏所出身的弇兹部落,在天皇燧人氏归天之后,解体而出的一众部落之一,所以说这华胥部落也算是人皇正统部落之一,而且这少女的身份也不简单,这少女的名字也叫华胥,和这部落同名,而且这少女的父亲就是这华胥部落的首领,而切这少女华胥的母亲就是这华胥部落的上一代首领,华胥则是这华胥部落上代首领和当代首领唯一的女儿,要知道现在人族部落当中是母系部落和父系部落并存的时代,而华胥部落则是母系和父系并存,男女都有可能当上部落首领,而华胥的父亲就是在华胥的母亲病死之后当上首领的,而那华胥的母亲在生前对部落的贡献很大,而那华胥的父亲在担当首领之后,也对部落的发展出了不小的力,所以作为两人的女儿华胥在部落当中是很受尊敬的,所以在雷尊看来,那女娲、伏羲出生之后的地位应当不不是很低的,而且这华胥部落位于成纪山旁,虽然在成纪山周围有许多人族部落,但是实力最强的还要属华胥部落,而且这华胥部落地理位置很好,离其他部落不远不近,近可攻,退可守,在部落旁边有一座山丘,山丘之上物产丰富,另外在部落之侧还有一条河流经过,所以水源也不是问题,所以按照雷尊的想法,只要中间不出什么的大问题,只要那伏羲顺利成长起来,[凭借他天生神人的本事,就算是有胎中之秘,回想不起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凭借自己的家世成为这华胥部落的首领还是不成问题的,然后以这华胥部落为资本,再加上那女娲化身的辅佐,一统人族成为人皇还是没有困难的,那雷尊见到那华胥的身份如此之好也就放心了,然后雷尊也就向周宇报告了事态的进程,然后下令让雷泽当中那修行有成的几头雷兽,化装成华胥部落之人,潜伏下来暗中保护后,就自行返回雷泽了。,

周宇在星宿海中接到了那雷尊的详细报告之后,大为满意,心想着自己都快成了鸿钧的专门办事员了,想着按照这样下去,日后的封神任务也不知道到不到自己的手上,就在周宇自己在心中浮想联翩的时候,那华胥部落则一直按照周宇等人的剧本这样发展下去,在踩了那鳄神府的脚印没有多久,少女华胥就怀孕了,不过还好这是原始社会,那在原始社会当中人口是十分重要的资源,在那时侯部落当中成年的男女,除了部落首领以及没有生育能力以及怀孕的妇女之外,差不多每一个月就要有一天在晚上聚在一起,找到自己看的过眼的异性进行交媾,连续数月,直到女方怀孕为止,然后女方退出,养胎准备将孩子生下来增加部落人口,而男方则寻找下一名还没有怀孕的女子,继续一个月一次的活动,直到对方怀孕,再寻找下一名,所以在那时侯人族部落当中许多人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那华胥也是由于自己的母亲是部落首领,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的,所以当华胥父亲知道自己的女儿华胥怀孕之后,也就没有多问,反正那华胥已经成年了过几天就要参加那部落的夜晚大会了,只是对于那华胥没有遵守部落规定在规定的时间地点挑选男子,而是自己自行选择有些不满,要是现在,如果自己的女儿才刚刚有生育能力,也就相当于中学生的年纪,就成了未婚妈妈,当爹的还不要气死,不过在这个时代却没有这么多的讲究了,那华胥的父亲除了表示对于华胥不遵守部落规矩有些不满之外,还特地安排部落当中已经生产过后的妇女,对华胥加以照顾,同时为她补补孕妇客而已,那华胥虽然对于自己如何成为母亲有些奇怪,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了来,其实华胥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向自己的父解释,就自己向那妇女学习如何以后当一名合格的母亲。

不过由于那女娲、伏羲的魂魄过于强大,所以要孕育出符合这个强大魂魄的躯体需要许多的能量和比一般胎儿更长的怀孕时间,所以在华胥怀孕没有多久,那华胥部落的人都感觉到那华胥所怀胎儿的不凡,一就是那华胥实在是太能吃了,比寻常的部落当中的壮劳力还要吃的多的多,要不是华胥的父亲是部落首领恐怕还真养不起这个女儿,但是那华胥的食量还是太大,那部落当中的食物渐渐有些供给不上了,就当部落当中开始孕良出对华胥有不满情绪的时候,接到暗中保护华胥的雷兽报告的雷尊开始发挥作用了,那雷尊命令手下去捕捉猎物,暗中送给华胥,那华胥有了自己食物的来源,不在需要部落的供给,同时还有剩余的食物补贴部落,那部落当中对于华胥的不满情绪也消失了,同时部落中人也开始对于那华胥所怀胎儿有些期待起来。

而经过比寻常人长的多的怀孕时间之后,华胥终于在河边生产了,首先出来的是一个男孩,而这个男孩一出生之后,就落入水中,被早已潜伏在河里的雷兽托了出来,而那华胥部落的人见到这个情景十分惊讶,认为这个男孩是十分不凡,当时那华胥部落当中对于雷兽还有一个称呼叫做羲,认为这男孩有降伏羲的能力,所以就给这个男孩取名为伏羲,这正和伏羲的本名,而后华胥又生了一名女孩,这女孩一出生就娲、娲、娲的叫,于是就给她取名为女娲,从此以后那新一代的人皇诞生了。

伏羲成年之后就顺利的继承了部落首领的位置,同时取自己的妹妹为妻,接着在女娲的辅佐下开始了他作为华胥部落首领的生活,伏羲他观察那洪荒当中的万物生长,忽然发现那蜘蛛结网很有意思,于是他发挥那华胥部落是由弇兹部落分裂出来,自身有极其先进的制造绳索的技术,模仿蜘蛛结网的样子结绳为网,用来捕鸟打猎,发现果然很好用,同时又发现那河流之中的食物很多,但是部落当中捕捉鱼类的工具很落后,于是又根据那裂网改成了渔网,作为捕捉鱼类的工具,一试果然是很好用,由于那伏羲那网的发明,使得部落当中的食物渐渐的多了起来,而且大多来源于部落周围的山丘和河流,所以伏羲将部落旁边的山丘命名为碗丘,将部落前的河命名为菜河。);

第七十六章琴瑟

[[[CP|W:166|H:190|A:L|U:file1../chapters/201110/11/1972648634539741179776976816367.jpg]]]而在食物充足之后,其他的一些事情也就来了,首先那猎物捕捉的多了,一时吃不完,但当时又没有好的保存条件,只能眼睁睁的看见那食物腐败掉,实在是太浪费了,于是伏羲就觉得是因该找一个好的食物储存的办法,后来有一次,那伏羲发现,经过那草木烟熏过后的食物保存的时间要比普通的食物保存的时间要长的多,而且如果是把新鲜的食物挂在通风的地方风干,这样的话食物的保存时间也大大加强,于是伏羲决定将这两种方法结合起来使用,果然那伏羲将食物熏制之后再将已经熏制之后的食物挂在通风的地方果然保存时间大大的加强了,而且这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防止将食物放在地面上受到水气的侵蚀和那一些小动物的偷盗,后来那伏羲又将着方法改进,将食物悬挂的地方直接安排在居住时篝火燃烧的上方,这样不光可以减少特地去寻找熏制食物的燃料,而且由于那篝火是长年燃烧,从不熄灭的,有篝火的时时熏烤,不光可以保持食物的干燥更易于保存,而且还由于篝火的保护,使得那些飞虫不敢在篝火上方的食物上停留了,经过那伏羲不断改进食物的储存方法,使得那食物的保存时间一再延长,使得食物从最容易腐败的季节,也是食物最丰富的季节,可以一直储存到食物最少的冬季,而在冬季寒冷的条件下,那是不需要考虑食物保存问题的。

而由于那猎网的使用,那捕捉活猎物的机会大大加强了,活的猎物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随时的保持食物的新鲜,而新鲜的食物无疑是要比那熏制的食物味道好的多,于是那伏羲就开始仔细观察起那些动物的生活习性,从而在当中总结出一些规律,终于在伏羲的多方研究下,使得人族终于掌握了饲养牲畜的技术,而人族所饲养的牲畜由于是由人族专门饲养,也就不用为生存所需要的食物操心,也因为有人族的保护,使得由于被天敌伤害,而下降的成活率大大的增加使得人族的部落的食物更加的丰富起来,而在洪荒时代食物就是最好的资本,那伏羲所统治的华胥部落渐渐的强盛起来,使得原本只是在成纪山中为上等部落的华胥部落,由于食物丰富而促使的人口增加,和吸收那外在流浪的野人(没有部落的散户),以及由于食物众多而使得那华胥部落当中青壮年的劳力比其他部落的人要强壮许多,在多方面的因素的促进下华胥部落成为成纪山周边第一部落。

饱暖思,这一句话当真是不错,那部落当中人吃饱了,晚上没有事干,那就只好在部落当中找一个没有怀孕的女的干那事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伏羲又发现了自己这部落当中的一些问题,那就是孩子的问题,可能是由于伏羲、女娲两人乃天生神人,体质与常人不同,所以虽然那伏羲、女娲两人待在一起多年,但是女娲一直没有怀孕,伏羲也没有去找过别的女人,所以两人一直没有子嗣,好在现在人族部落当中的职位一直是强者所居,并不是后来的父子相传,所以伏羲、女娲两人也就一直没有在意,但是到后来伏羲发现,部落当中,血缘相近两人所生下的孩子远没有那与别的部落当中来人所生的孩子健壮,而且极其容易夭折,而那与别的部落当中来人所生的孩子,在成长后虽然男女双方体格健壮,但是如果两人的血缘也相近的话,那所生下的孩童也大多体型瘦弱,远没有自己的父母健康,那伏羲觉得这问题就出现在血缘相近上,如果这个问题不加以解决,任由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一代族人比一代族人瘦弱,恐怕就算现在部落再强,恐怕经过数代之后,不用敌人来攻,那部落就自己灭亡了,于是伏羲、女娲两人在商议过后决定,在以后每当一批女子成年之后,就由部落首领带着她们去另外的部落,与那部落当中的成年女子交换,然后当她们生育之后在用下一批成年女子交换过来,这样就可以保持部落当中的血脉的丰富,而为了答谢对方部落,同时为了不让自己部落的女子受对方部落的轻看,女方出生的部落需要给对方部落一批礼物,作为酬劳,于是就这样伏羲带着第一批成年的女子出发了,而当伏羲他们到了另外一个部落才发现,原来所有的部落都存在这个问题,于是在伏羲的提议下,所以在成纪山旁的部落都同意了伏羲的方法,也对其中的一些细节加以修改,终于在伏羲的倡导之下,人族完成了第一次的集体婚嫁行动,而伏羲、女娲两人则作为婚嫁的始祖被人牢记。,

渐渐的婚嫁开始在洪荒人族部落当中盛行,但伏羲又很快发现,渐渐的部落当中已经没有成年而且又没有怀孕的女子了,许多成年男子的精力都无法发泄,使得部落当中的因为小事而引发的争斗逐渐增多起来,后来欲演欲烈,渐渐的似乎连部落的首领都无法压制了,于是伏羲决定再为部落当中的人寻找一些舒缓心情,抒发精力的方法,在当时人族部落当中已经开始流行一些音乐,但大多是人在吃饱之后敲击工具或炊具而形成的打击乐,这不光不让人舒缓心情,抒发精力,反倒让人听了血脉膨胀,更加不好控制,于是那伏羲决定制造出一种那可以发出合适声音的乐器,而这时候伏羲发现当绷紧的绳子用手去弹拨的时候会发出一些不同的声音,这声音倒还合适,于是那伏羲找来一些木头将它磨成木板,然后拼成易于发声的形状,然后在上面绷上数十条不同的细绳,然后用手一弹拨声音果然很好听,一下就把部落当中其他人吸引住了,于是那伏羲就用他制成的器具弹了一首自己感悟而出的曲子,将那曲子命名为《驾辨》,同时将这个乐器命名为瑟,从此以后瑟就在人族当中流行起来。

这瑟后来又经过许多时间的演变从最早的五十根弦演化到有二十五根弦,弦的粗细不同。每弦瑟有一柱。按五声音阶定弦。最后将瑟定为共有二十五根弦。瑟体多用整木斫成,瑟面稍隆起,体中空,体下嵌底板。瑟面首端有一长岳山,尾端有三个短岳山。尾端装有四个系弦的枘。首尾岳山外侧各有相对应的弦孔。另有木质瑟柱,施于弦下。同时还发展出擘、托、抹、挑、勾、剔、打、摘,共八种弹拨方法,使得经过多年的发展瑟成为中国重要的古典乐器之一,而那伏羲在发明了瑟之后,并没有得到满足,渐渐的伏羲越来越喜欢那音乐的美妙,而伏羲坚信那音乐可以沟通洪荒天地,升华自己的灵魂,于是伏羲觉得因该将瑟改进,让它可以演奏出更加美妙的声音。

于是伏羲开始对瑟加以改造,首先伏羲觉得瑟的弦数量过于多了,不方便演奏,而且那制作乐器的木料也不是最好的因该重新选择,于是那伏羲开始依照原本瑟的形状,开始将上面的弦开始减少,同时不停的使用其他木料制造新的乐器的身体,但是那伏羲总是不满意,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天伏羲发现有一只特别美丽的鸟儿落在一棵梧桐树上,这鸟长的麟前鹿后,蛇头鱼尾,龙文龟背,燕颌鸡喙,五色备举,当这鸟儿在梧桐树上高歌的时候,周围其他的鸟雀都向这鸟儿朝拜,这时伏羲的脑海当中忽然浮现出百鸟朝凤这个词,而在从来没有见过的情况下伏羲突然明白这眼前的鸟儿就是凤凰,而此时凤凰忽然展翅而飞,向远处去了,而那些鸟雀都向凤凰远去的地方飞去,而伏羲突然发现刚才那凤凰翅膀拍在梧桐树杆上的声音特别的好听,这梧桐木不正是那制作乐器的好材料吗,于是那伏羲连忙将这棵梧桐树弄倒,然后用梧桐木制作了一件乐器,发现果然要比那以前的乐器要好的多,于是伏羲又在这个新乐器的基础上加以改进,首先伏羲觉得光用梧桐木制作乐器的身体发出的声音太过高亢,决定改一改,于是那乐器的身体一半用梧桐木,一般用与梧桐木生长条件相反的梓木来制作,同时觉得洪荒之中有金、木、水、火、土、五行,所以只要用五根弦就可以了,于是那伏羲就用树上昆虫吐的丝制成了五根弦按在乐器上,那伏羲一试果然很好,很有味道,于是就将这新制的乐器命名为琴。

而琴在伏羲的制造出来以后,又经过长时间的发展成为了现在的样子,琴一般长约三尺六寸五,象征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一般宽约六寸。一般厚约二寸。琴体下部扁平,上部呈弧形凸起,分别象征天地。整体形状依凤身形而制成,其全身与凤身相应(也可说与人身相应),有头、颈、肩、腰、尾、足。琴最初只有五根弦,内合五行,金、木、水、火、土;外合五音,宫、商、角、徵、羽。后来文王囚于羑里,思念其子伯邑考,加弦一根,是为文弦;武王伐纣,加弦一根,是为武弦。合称文武七弦琴。“琴头”上部称为额。额下端镶有用以架弦的硬木,称为“岳山”,又称“临岳”,是琴的最高部分。琴底部有大小两个音槽,位于中部较大的称为“龙池”,位于尾部较小的称为“凤沼”。这叫上山下泽,又有龙有凤,象征天地万象。岳山边靠额一侧镶有一条硬木条,称为“承露”。上有七个“弦眼”,用以穿系琴弦。其下有七个用以调弦的“琴轸”。琴头的侧端,又有“凤眼”和“护轸”。自腰以下,称为“琴尾”。琴尾镶有刻有浅槽的硬木“龙龈”,用以架弦。龙龈两侧的边饰称为“冠角”,又称“焦尾”。七根琴弦上起承露部分,经岳山、龙龈,转向琴底的一对“雁足”,象征七星。琴腹内,头部又有两个暗槽,一名“舌穴”,一名“音池”,一名“纳音”尾部一般也有一个暗槽,称为“韵沼”。与龙池、凤沼相对应处,往往各有一个“纳音”。龙池纳音靠头一侧有“天柱”,靠尾一侧有“地柱”。使发声之时,“声欲出而隘,徘徊不去,乃有余韵”。由于琴没有“品”(柱)或“码子”,非常便于灵活弹奏,又具有有效琴弦特别长,琴弦震幅大,余音绵长不绝等特点,所以才有其独特的走手音。就构造而音,琴的各部分结构十分合理。其体积不大不小,既便于携带,又方正雅致。有心品琴,其形已足以使人心怡。从琴各部分的命名亦可著出琴制之受儒家思想的影响。

琴前广后狭,象征尊卑之别。宫、商、角、徵、羽五根弦象征君、臣、民、事、物五种社会等级。后来增加的第六、七根弦称为文、武二弦象征君臣之合恩。十三徽分别象征十二月,而居中最大之徽代表君象征闰月。古琴有泛音、散音和按音三种音色,泛音法天,散音法地,按音法人,分别象征天、地、人之和合。这些古琴形制命名的象征意义实反映出儒家的礼乐思想及中国人所重视的和合性。因为礼的作用是为了保障个体,使个性有所发挥,乐以同和,其作用是与群体谐协。礼乐之同时并用可使个体和群体之间能互相调剂,形成人与人之间平和而合理的生活。所以礼乐这两套表面相反的技艺的推行,实为求达到相辅相成的和合性的目的。而从古琴形制命名所借用的社会秩序、等级的名称来著,可见其制作形制即寓有教化人伦的深意。

第七十七章礼器(灌水文可以不看但请点击)

[[[CP|W:494|H:253|A:C]]]自从那琴瑟被伏羲研制出来之后,人族当中音乐盛行,但是当时人们主要的娱乐还是以打击乐器为主,那琴瑟为主的音乐开始用于祭祀天地,和在大型以及重要的宴会上使用,接着伏羲又根据当年燧人氏一统人族时所流传下来的祭祀方法加以改进,以那美丽的石头加工之后作为祭祀天地的礼器,制作了一大批石制的器物,由于所选择的石头都是极其美丽的,而伏羲认为石之美者可以称为玉于是就制出了玉璧、玉琮、玉圭、玉璋,玉璜、玉琥,同时规定玉璧礼天,玉琮礼地,同时在鸿钧册封四方四灵之后,那人族之中也多有流传,所以那伏羲也根据这四方四灵的颜色,制成器物祭祀四方,而在后来这伏羲所制成的器物被周朝人整理记录到了《周礼》当中,所以在《周礼》当中有了:“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这么一句,而后依据这一记载,人们又把璧、琮、圭、璋、璜、琥称为礼器。

而在伏羲以后各个时代这璧、琮、圭、璋、璜、琥六件器物也有了严格的规定,璧:苍壁礼天礼天的器物,扁圆形,正中有孔。分为大璧、谷璧、蒲璧,大璧尺寸为一尺二寸,为天子礼天的玉器;谷璧有谷纹,是养人的意思;蒲璧纹饰为蒲形,是安人之意。以上三种统称为供璧,因需要两手拱执。琮:黄琮礼地外方内圆中空的柱形器,为上古盛行,但后世渐渐衰微,圭:青?礼东方东方属木,木色青。神为苍龙,祭器用青色的长方形的圭。长条形,上尖下方,为共主朝聘、祭祀、丧葬时所用的玉制礼器。后世也渐衰微。璋:赤璋礼南方南方属火,火色赤。神为朱雀,祭器用红色的长形而半尖似刻刀形的璋。所谓“半圭为璋”,玉璋就是纵向被分开的玉圭形状。琥:白琥礼西方西方属金,金色白。神是白虎,祭器用白色刻成虎形的玉。璜:玄璜礼北方:北方属水,水色黑。神是玄武,祭器用黑色半圆形的璜。所谓“半璧为璜”,即一半的玉璧形状。

人们佩玉的目的是多样的,在一定的场合,佩玉和执玉能表明身份。《礼记》:“天子佩白玉而玄组绶,公候佩山玄玉而朱组绶,大夫佩水苍玉而纯组绶,世子佩瑜玉而綦组绶,士佩?玫而绲组绶。”说明不同身份的人佩玉和执玉不同。有学者认为,根据这一记载,在这一阶段,士以下的阶层是不佩玉的。在一定的情况下,佩玉又表明人的情趣和修养,“比德于玉”是人们的一种重要追求。《礼记》《礼记?聘礼》“子贡问于孔子曰:‘敢问君子贵玉而贱?者,何也?为玉之寡而?之多与?’孔子曰:‘非为?之多,故贱之也,玉之寡,故贵之也。夫昔者,君子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知也;廉而不刿,义也;垂之如队,礼也;叩之,其声清越以长,其终诎然,乐也;瑕不?瑜,瑜不?瑕,忠也;孚尹旁达,信也;气如白虹,天也;精神见于山川,地也;圭璋特达,德也;天下莫不贵者,道也。诗云: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故君子贵之也。”《管子?水地篇》说:“夫玉之所贵者,九德出焉。夫玉温润以泽,仁也;邻以理者,知也;坚而不蹙,义也;廉而不刿,行也;鲜而不垢,洁也;折而不挠,勇也;瑕适皆见,精也;茂华光泽,并通而不相陵,容也;叩之,其音清抟彻远,纯而不淆,辞也;是以人主贵之,藏以为宝,剖以为符瑞,九德出焉。”最终经过数代人的发展,那由伏羲兴起的玉器的使用,终于发展成为文化成了中国文化中的的一个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

当文化成长到一个阶段的时候,那么就会现对于周边事物本质上的思考,但是在这个时候伏羲忽然发现,虽然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但是对于周边的事物并没有一个正确的理解,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为什么火焰会燃烧,洪荒之中有山川河流,为什么洪荒有四季变化,为什么动物有雌雄之分,伏羲自己都还是不明白,而在燧人氏归天之后,那燧人氏发明而记载这洪荒人族历代知识的陶片也由于部落之间的解体和相互的征伐都遗失了,就连那作为记载符号的陶文现在在部落之中已经没有人认识了,而现在在人族当中流行的只是一些零散的玄门的云纂、妖族的妖文、巫族巫符,还有水族之主周宇所发明的在水族当中流通的文字水书,而在人族当中,尤其是伏羲所统治的华胥部落中所剩下的只有两面当年武祖所留下的俩幅由水书注解的锻炼身体的石刻,以及一大堆已经完全不知道在记录什么的打满了绳节的绳索,伏羲觉得自己因该去探明这洪荒之中的至理,于是那伏羲将自己的部落交给自己的妻子女娲管理,自己一个人踏上了寻访的道路。,

或许是天意使然伏羲所行的道路,和当年周宇所行的路程几乎一样,终于有一天伏羲来到了当日周宇所悟大道的地方,这地方还是没有变化,仍就是那河水(黄河)与它的支流洛水交汇的地方,那伏羲走的累了也就盘腿坐在当年周宇所坐的那个石台之上,那伏羲眼望着石台之下那河水与洛水交汇之处,看见那略显浑浊的河水之水和清澈无比的洛水之水相互碰撞交融,在那两水交汇之处,经过多年的水流巨力的冲刷,形成一个天然的巨大石窝,那两股水流冲击到石窝之处,就会由于石窝的形状互相交融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而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在巨大的旋涡旁又形成或大或小的一个个的大小不同的小旋涡,那构成旋涡的水流一清一浊交融旋转仿佛太极一般,那伏羲紧盯这这些旋涡,忽然只听轰隆一声!周宇就觉得眼前空空蒙蒙,宛如混沌,随后猛然破碎,地水火风奔涌,一道金桥划破虚空,地水火风纷纷平息,化为黑白气流,一清一浊,清的上升,浊的下沉。

伏羲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恢复了自己前世的记忆,发现自己居然回想起了那鸿钧讲道时所描绘的开天辟地的景象,而此时伏羲心有所悟,洪荒之中有太极,而太极可分为两仪,而两仪即阴阳,阴阳又可对应天地、昼夜、男女,而两仪再分可化为四象,四象者少阴、少阳、太阴、太阳,又可对应四季、四方、以及四方灵兽,青龙居东,春之气,少阳主之;朱雀居南,夏之气,太阳主之;白虎居西,秋之气,少阴主之;玄武居北,冬之气,太阴主之。而在四季之时人的活动可分为生、长、收、藏,而就当伏羲无法往下想的时候,忽然听见周围八个方向的风声,可谓八风之气,伏羲当下明白这可从八入手。

而就在伏羲苦思冥想的时候,遥远的北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洪荒极北之地,是为北冥,汪洋冰海,无边无际,洪荒一路北去,气候渐寒,天仙都不能抵挡,加上路途遥远,虽不如洪荒星空,但一般天仙。要探索洪荒尽头,到达北冥汪洋之中,就是驾驶遁光,曰夜不停。也要几年时间不能到达,所以是仙人罕至。就算有力,大神通之神仙,欲去北冥汪洋取天材地宝,也往往不得回来。原来北冥汪洋之中,有三千冰岛,岛上尽是洪荒妖孽,三千冰岛之中,有一妖师,正是鲲鹏妖师。自从当日从那巫妖大战之时乘机盗取河图、洛书退走,就带领弟子隐居在这北冥汪洋,常年闭关,门下弟子都把北冥汪洋看做私有。不喜外人,只要有仙人入其中,必要拿下,充做宫中的苦力,稍稍有反抗,便即杀死,就算那苦力做久了。门下弟子看不顺眼,也是杀死,元神用来祭炼妖法。那鲲鹏妖师座下,门徒也是厉害,手段也狠,按道理无人去触霉头,但偏偏北冥汪洋之中,产了几种洪荒仅有地灵药,材料。对修为大有裨益,因此还是有人偷偷去采,但无一不被抓住。久而久之,去了人也就少了,最近些年内,外人一个都曾靠近,这妖师门徒也就乐得清净。而在这三千冰岛之中有一妖师宫,这妖师宫宏伟异常,漂浮在冰洋之上,快比得上天界灵霄宝殿,万丈台阶,寒气深深,青光耀目,浑然一体,直似整块北冥寒玉雕琢而成,而自鲲鹏隐居之后苦修道法神通诡异,而忽然在这妖师宫中冲出一道混沌气流,一道凝聚成一头龙马,这龙马长嘶一声竟自行飞走了,而这时候从那妖师宫中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PS今天实在是太忙了,写了一章之后居然忘记保存,全废了,但为了不断更只好临时查资料凑了一下,可以不看,但请帮忙弄点点击数量,万分感谢,真是对不起,下次不会有这中低级错误了,抱歉。

第七十八章八卦

[[[CP|W:246|H:248|A:L|U:file1../chapters/201110/13/1972648634541471145370418438268.jpg]]]正当在那洛水河畔苦思冥想的伏羲愁眉不展的时候,忽然从他面前的洛水河中越出一匹神兽,这神兽龙头马身,周身毛色斑斓,四肢长有细碎的鳞片,这正是从那北冥汪洋妖师宫中冲的那道混沌气流所化的龙马,这龙马的背上由黑白两色的斑点组成一幅奇异的图画,等那龙马呼的一下窜到半空中,忽然变成一张上面描绘着和那龙马一样图案的皮革落在了伏羲的手上,而那伏羲已然明了前世,境界以足,只是缺少法力的积累而已,只要重新修行,那原本妖族大圣的修为会马上恢复,现在伏羲已然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只需要一个契机而已,而此时这洛书的到来,则正是那伏羲期盼已旧的契机,这时候,伏羲忽然想起,那天地洪荒可分阴阳,正所谓阴极阳生,阳极阴生,而这阴阳可以用两个极其简单的符号表示,那伏羲捡来两根粗细长短差不多的树枝,接着将那长一些的树枝不动就摆在那里,代表阳,那根短一些的树枝则截成长短相同的两段,将两段摆成一列,中间间隔开一点,弄的和那代表阳的树枝一样长,这样就代表阴,而从此以后那阳和阴就可以“—”为阳,以“--”为阴,而伏羲则将这两个符号称之为爻,而伏羲根据自己的观察,和前世的记忆以及那洛书的图案,最终总结出,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理,认为可以用代表阴阳的爻,各取三爻组成图案,表示一个事物,于是那伏羲就在那石台之上摆弄起来,终于那伏羲用这以“—”为阳,以“--”为阴的爻,摆出八个不同的图象,每个图象有三爻,次序是自下而上的,最下一横叫初爻,中一横叫二爻,上一横叫三爻。而这个图象伏羲称之为卦。

这八个卦分别是乾代表天,坤代表地,震代表雷,巽代表风,艮代表山,兑代表泽,坎代表水,离代表火,而当那伏羲将这八卦一横列排在石台上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正想着因该用什么方式将它这八卦重新排列更加舒服的时候,就听见那石台下的洛水河中一声水响,原来是一只乌龟爬上洛水河岸,这时那伏羲不知道从那里涌来一股法力,就用手一招,将那刚爬上河岸的乌龟摄到了手上,这时伏羲发现那乌龟的背上的龟甲十分有意思,一共分成九块,八块接近于梯形的甲壳围成一圈,正当中有一块圆形的甲壳,整个甲壳成一个完整的中间隆起的八角形,这时伏羲想起这外围的八块接近于梯形的甲壳正好一块画一个卦象,这八块甲壳不就是一个完整的八卦吗,于是伏羲就想在这只乌龟的背上画上那八卦的图象,但是那乌龟壳上十分的湿滑而且坚硬,用树枝在那乌龟的壳上留不下任何痕迹,而此时那伏羲想起在自己离开部落的时候,自己的妻子也是妹妹女娲,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块有五种颜色的石头,那石头十分坚硬,而且有一端被磨的尖锐非常,正好可以用来在乌龟的壳上刻上那八个卦象,于是那伏羲就取出那随身携带的五色石头,随手在那乌龟的壳上刻下了那并不符合排列规律的八个卦象,在刻完之后,那伏羲觉得在这八个卦象围绕着的正中空着并不好看,因该还有一个什么图案才对,这样才算是完美。

而就在这个时候,伏羲的眼前忽然浮现出当初那盘古开天辟地,以盘古幡开天辟地,太极图定地水火风,混沌钟镇大千鸿蒙。自此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清气精华化为周天星辰的景象,这时最吸引伏羲的就是那太极图当中的图案,伏羲在乌龟背上刻的八卦图案环绕为圆,循环往复,那在当中的图案,也应当不论如何转变方位,也不会受到影响才行,而那太极图正好也为圆形,那太极图轮转也不正表明阴极阳生,阳极阴生吗,于是那伏羲就在那正中的一块甲壳上刻上了那太极图,这样一瞧果然顺眼多了,不过伏羲还是觉得自己眼前刻着的这幅图案,有些不太舒服,似乎有些不对的地方,伏羲仔细一瞧,终于发现了问题,原来自己在往那乌龟背上刻这八个卦象的时候,只是顺手就刻上去了,没有考虑到每个卦象之间那所代表的事物之间的关系,所以才看着并不顺眼,于是伏羲就想将那乌龟背上的八个卦象磨平,按照应该的顺序重新刻一片,但是可能是由于背上被人用东西刻的难受,同时被人抓在手里十分的不舒服,于是那乌龟就左右扭动起来,那乌龟不来就不小,单单用一个手拿着,就有些拿不住,而且这乌龟本来就是刚从水里出来,周身又湿又滑,十分的不好拿,而且那伏羲本来就在考虑如何排列这八个卦象的顺序,一时没有留神,就让这乌龟从手里挣脱了出来,然后趁着伏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四肢一动,就爬到了这石台的边缘,然后就听扑通一声,这一只背上绘有不完整八卦图的乌龟居然就潜入了洛水之中了。,

那伏羲连连慨叹,这乌龟当真是没有机缘,虽然凭借刚刚不知从何处灌输到自己身体当中的法力,那伏羲要抓这乌龟回来,那简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但是现在伏羲已然制出了这八个卦象,窥见了一丝大道轨迹,明白天地之间自有定数不可强求,这乌龟自己去了,也不能说它什么,将它强摄过来,只是它机缘不在此而已,那伏羲回头四顾,忽然发现在那石台不远处的草丛当中有一具小山般的骸骨,那骸骨通体洁白,温润如玉,而在那骸骨的头骨鼻梁处有一只独角,这独角之上有密布的花纹,虽然那骸骨依然散落在地上,但是这只独角还是直直的望向天空,而此时那伏羲的脑海当中忽然涌现出前世的记忆,神兽望月通天犀牛,这居然是当年妖族当中的一代妖圣望月通天犀,没有想到这望月通天犀居然死在这里,原来当初那巫妖之战那望月通天犀虽然没有直接参加战斗,但是却与那伏羲一起镇守那妖族大阵,而那伏羲与那祖巫蓐收、祖巫句芒同归于尽的时候,由于这祖巫蓐收、祖巫句芒自爆的威力太过巨大,那望月通天犀也受到了波及,虽然在最后时刻那望月通天犀没有追随帝俊战死沙场,逃出了天庭,但是还是身受重伤,那望月通天犀最后只逃到这洛水河边就重伤身死,最终只留下一副骸骨与那伏羲见面。

那伏羲见到原本的同僚,现在只是一副骸骨,不尤得气嘘不已,这时伏羲忽然想起望月通天犀禀天地至阴而生通体皆阴唯独这犀角之上一点至阳天生,可避万邪.犀角之上更是带了那九天之上的轻灵仙气,正好是制作八卦的好材料,那伏羲也顾不得多想,就将那望月通天犀的那一只犀角给摄了过来,然后就用手一揉,那原本坚硬无比的犀角就给揉成了一个球,这时候伏羲忽然发现,自从自己悟出这八卦图形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前世的记忆不断涌现,而自己的力气也原来越大,而在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一股无形无质的气流游走自己的全身,而此时自己体内的法力也在不断的加强,就在这一会儿的工夫,伏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和法力又加深了不少,现在伏羲敢肯定,就是自己全部落的人仙加在一起,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这伏羲脑子里边想着,手中也不闲着,只见那揉成圆球的犀角浮在半空中,然后忽然在圆球的周围涌出一股火焰在不停的灼烧着这犀角圆球,渐渐的这犀角圆球化成一滩犹如琥珀的液体,还不时的有丝丝青烟冒出,原来是伏羲在驱除那犀角当中的杂质,接着那伏羲双手不停的变换,打出妖族当中独有的手诀,幻化出一枚枚妖文投入到这黄色的液体当中。

最终这黄色的液体化成巴掌大小,渐渐的上面也出现了那伏羲所画的八卦的雏形,就瞧见那伏羲腾出双手,将那剩余的骸骨一把抓成粉末,然后一手握住那五色石块朝另一只受的手腕上一划,一股血液就喷薄而出。落在那骨粉当中,接着那伏羲顾不得止血,用手一挥,凭空画了两个文字,那混合了血液的骨粉就落入了那黄色的液体当中,就听得吱的一声,那黄色的液体腾起一阵烟雾,化做一块巴掌大的玉配,落在了伏羲的手中,伏羲瞧着那块玉佩大如手掌正面之上被雕刻成一方标准的八卦形状,纹路细如毛发、清晰无比、色做土黄,背面刻着两个突起的金文阳字字体古拙雄浑,竟似有破空飞去之意那正面上的先天八卦图纹理虽则晦暗不明,有些断续不接之处,但仔细看来却是纹法古朴,一气呵成,聊聊几笔间就将一副八卦勾勒的古意盎然灵动无比.再观那八卦图周围的文饰花纹竟是那一条浩大的江水自层峦叠嶂的群山中奔涌而出的景色。整个画面生动自如,丝毫不觉其小,反倒是给人一种深邃宽广的感觉,伏羲扣指轻弹八卦,其声居然不似寻常器物音色清亮居然是一种如同拍击老木树干所发出的扑扑声,这时伏羲明白这八卦图成了。

第七十九章神农

[[[CP|W:180|H:235|A:L]]]这八卦图一成,就在天空之中破出一个大洞,然后有无数的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凝成光柱直直的将伏羲整个人笼罩在内,就见八方云动,水流激荡,天空之中飘下妙音,片刻之后,那光柱隐去,就见伏羲盘腿端座于石台之上,那双目微睁,似看非看,头发散落,批于脑后,那脸上浮现宝光,两手放于胸前,一上一下两手虚托,犹如太极,两手虚托的正中,有一巴掌大小的黄色玉配,这正是伏羲用那望月通天犀制成的先天太极八卦图,只瞧着那伏羲双手微转,一股混沌气流从伏羲卤门冲出,开始只有一线粗细,最后越聚越多,居然形成了一片混沌色的云彩,那云彩之上显一先天之神,人首龙身,身体转折蜿蜒不只有几许大小,这正是伏羲的妖圣本相,而这伏羲的妖圣本相两手虚托的正是现在伏羲本体所托的先天太极八卦图,而在伏羲的妖圣本相身边各有一件乐器,一黑,一白,黑者为琴,白者为瑟,这琴瑟二器,围绕那伏羲妖圣本相来回旋转,由于太极轮回,那两器之弦,无人自动,所弹乐曲,清远悠扬,若人心醉。

原来就在这片刻时间之中,那伏羲以借这八卦图成参悟天道至理,已经归本还原,从获自我,恢复了自己原本妖族大圣的全部神通,而且更有精进,片刻之后伏羲收回原神,将那先天太极八卦图拿在手中盘玩,看着这身前的这一卷《洛书》喃喃自语道:“当初你夺次二物,使妖族不再为天庭之主,但如今吾亦不复为妖,从此为人,今汝顺应天道,不擅加阻拦,使《洛书》助我成道,今日你我因果以了,从此之后永不相见!”这伏羲话音刚落,就见那《洛书》上一阵云雾腾气,又变化为那一匹龙马,约入洛水之中消失不见了,接着就见那伏羲周身黄光一闪,就消失不见了,在原本那伏羲盘腿坐着的石台上,不知是有意,还是伏羲不记得了,那块五色石块还留在原地。

那伏羲炼成先天太极八卦图,这先天太极八卦图中包含有羲参悟天道,观那自然界中日月交替,星象,风水,雷电,阴阳的记忆,又结合伏羲自身精血,那望月通天犀全身的精华,而且这先天太极八卦图上所画八卦图象乃是由太极本无极,而后生两仪,而后生八卦之至理推出,以天地、山泽、雷风、水火之方位绘图,划出了大道混沌的太极八卦图,尤其是在那先天太极八卦图背后有伏羲以那结合那伏羲全身法力,用神魂烙印上的由妖皇帝俊所创之妖文当中的阴阳两字,这先天太极八卦图结合有太极,阴阳、八卦之力功可分阴阳,破虚空,乱五行,移山倒海堪破时空自成一界,后来那西王母见这先天太极八卦图威力非凡,也想仿制,但是这先天太极八卦图虽是由伏羲一人炼制,但乃天借其手,实属天成,那西王母又非圣人,如何仿制得出,最终那西王母结合整个西昆仑之力才制成一件仿品,但是威力还不足这先天太极八卦图的一半,但是还是被那西王母依靠这仿品闯出赫赫威名,以至这仿品被人以昆仑镜相称。

而后,在后世之中,将伏羲所制成的先天太极八卦图中八卦排列称之为先天八卦,而将那时伏羲在那一只乌龟背上的则称之为后天八卦,后世之中有人将这乌龟,与那《洛书》所化之龙马相互混淆,就将那龙马所化之《洛书》认为是由那只乌龟所驮而出,于是就将这《洛书》称之为龟书,而后又将那龙马化书,和那《河图》出世混为一滩,让人不分真假,着实无奈,而就在龙马伏羲离开此地不久,忽然从天空之中传来一声异兽的叫声,然后就见从天空当中踩着祥云,落下一头奎牛,那奎牛背上端坐一人,那人有五十多岁到了知天命之年,须发花白,但两只眼睛却不时的漏出一丝丝电芒似的精光,腰间配一柄四尺长剑,剑鞘为青色,上面有片片鳞片不知是用什么鳞甲类动物的皮甲包裹着的,剑柄是用细细的丝麻缠绕,在长剑之上还垂有一条一尺来长的剑穗,色为碧青随风飘扬,那男子的一手垂下,一手按在剑柄之上时松时紧,头顶现有五条白色云浪随风而动发出波涛之声,云浪之上有三朵碧青色的莲花骨朵以三足鼎立之势排列,莲花骨朵微微张开,缓缓的旋转。,

来者正是金鳌岛碧游宫、截教之主上清道人,通天教主,就见那通天教主单手一只,就见那洛水河上冲出一股水流,上面正托着那只从伏羲手中逃脱,背上刻有后天八卦的那一只乌龟,就瞧着那通天教主有手往那还在乱动的乌上一指,似乎那乌龟就开了灵智一般,乖乖的不动了,就见那通天教主言道:“背负灵物,可赐汝名龟灵,为吾第四亲传弟子!”那乌龟一听,就连连点头,好象同意了一般,然后那通天教主就瞧着那在石台上被伏羲留下来的一块石头道:“虽是顽石,但尚有机缘,可为吾记名弟子,可可赐汝名石矶!”通天教主话一说完,那块石头就微微颤抖,好象活了一般,那通天教主见这乌龟和石头还算知趣,就大袖一挥将这乌龟和石头收到袖子里,接着将那笼罩在石台四周由于那伏羲制八卦图吸引而来,还没有散去的坎、离、震、兑、四气抓在手里,揉成一团,然后一拍奎牛的脑袋,就见那奎牛前蹄一顿,四蹄之下就腾起一片祥云,然后这奎牛驾着祥云,载着通天教主往东海去了,只剩下这一方石台还矗立在洛水河畔,静看这天地风云。

在伏羲回到自己的部落之后,那伏羲的妻子女娲,见到伏羲恢复了以前的能力,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使命,就自行化为那女娲的一缕魂魄,回到了大罗天,女娲宫,回到了自己的本尊女娲的体内,同时将自己在洪荒当中的记忆告诉女娲,而伏羲在女娲化身离开之后,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一统人族,成为新一代的人皇,于是那伏羲开始在自己的部落当中传播自己的八卦理论,同时由于这八卦的出现,那部落之中由于可以明了的知晓这天地、山泽、雷风、水火的变化,有了趋吉避凶的能力,使得伏羲的部落更加的强大,而伏羲在传播自己的八卦的同时,也在着力发展自己部落的实力,以远交近攻的方法,逐渐一统整个成纪山的人族部落,然后以成纪山为基地,开始四处扩张,最终那伏羲凭借着自己部落当中更加先进的文化,更加先进的获取食物的方法,同时以强大的武力震慑,使得众多部落纷纷前来投靠,最后和这华胥部落合为一体,数十年之后那华胥部落成为洪荒人族之中最大的部落,同时作为华胥部落之主的伏羲,凭借着自己创立婚嫁制度,改进部落之中由于血缘而导致的人口衰败,制造出网这一先进工具,增加食物的获取数量,运用熏制食物,使食物的储存时间加长,实行了养殖动物,丰富了食物来源,制造出琴瑟,丰富空余时间的人族生活,最后创出八卦,开创人族认识洪荒万物的先河,被洪荒人族共推为洪荒人族第二位人皇,被尊称为泰皇,而由于那伏羲制造出了琴、瑟这两件给予人娱乐和游戏的工具,而在伏羲的名字当中有一个羲字,而羲又是那人族所崇拜神兽的别称,所以又称伏羲为戏皇、羲皇。

而当伏羲成为第二位人族共主之后,伏羲明白自己的使命即将结束了,是时候为自己找一个接班人了,需要让他来接过自己的位置,领导人族走向强盛,于是伏羲在人族各个部落当中寻找起接班人来,终于那伏羲发现那生活在姜水流域的姜姓部落首领神农,是正自己最佳的接班人,说起来这神农也不是外人,当年由于伏羲和女娲没有子嗣,所以那女娲就将部落当中一位战死勇士的女儿收做养女取名女登,后来那女娲回归大罗天女娲宫之后,这女登还是由伏羲继续抚养,这伏羲是女登犹若亲生女儿一般,直至抚养到女登成年,最后那伏羲将女登嫁给了那生活比较富足的生活在姜水流域的姜姓部落的首领作为妻子,而那神农就是女登儿子,算起来还是那伏羲的外孙,所以说神农和伏羲的关系是比较近的,而且这神农自身也不简单,这姜姓部落乃是当年那祖巫祝融部落混于人族之后,所流传下来的一支,所以这神农也有巫族的血统,而这神农一出生就十分不凡,据说当神农出生的时候,在他出生的地方凭空出现数口清泉,泉水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干涸,而这神农由于有巫族的血统所以长的是人身牛首,成年之后身高八尺七寸,龙颜大唇,据说在他三岁的时候就通过观察,明白了稼穑饲养的道理,后来成为首领之后发明农具以木制耒,教民稼穑饲养、制陶纺织,是姜姓部落的生活不逊于华胥部落,所以伏羲觉得神农将会是一个好的接班人。

第八十章建木

这八卦图一成,就在天空之中破出一个大洞,然后有无数的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凝成光柱直直的将伏羲整个人笼罩在内,就见八方云动,水流激荡,天空之中飘下妙音,片刻之后,那光柱隐去,就见伏羲盘腿端座于石台之上,那双目微睁,似看非看,头发散落,批于脑后,那脸上浮现宝光,两手放于胸前,一上一下两手虚托,犹如太极,两手虚托的正中,有一巴掌大小的黄色玉配,这正是伏羲用那望月通天犀制成的先天太极八卦图,只瞧着那伏羲双手微转,一股混沌气流从伏羲卤门冲出,开始只有一线粗细,最后越聚越多,居然形成了一片混沌色的云彩,那云彩之上显一先天之神,人首龙身,身体转折蜿蜒不只有几许大小,这正是伏羲的妖圣本相,而这伏羲的妖圣本相两手虚托的正是现在伏羲本体所托的先天太极八卦图,而在伏羲的妖圣本相身边各有一件乐器,一黑,一白,黑者为琴,白者为瑟,这琴瑟二器,围绕那伏羲妖圣本相来回旋转,由于太极轮回,那两器之弦,无人自动,所弹乐曲,清远悠扬,若人心醉。

原来就在这片刻时间之中,那伏羲以借这八卦图成参悟天道至理,已经归本还原,从获自我,恢复了自己原本妖族大圣的全部神通,而且更有精进,片刻之后伏羲收回原神,将那先天太极八卦图拿在手中盘玩,看着这身前的这一卷《洛书》喃喃自语道:“当初你夺次二物,使妖族不再为天庭之主,但如今吾亦不复为妖,从此为人,今汝顺应天道,不擅加阻拦,使《洛书》助我成道,今日你我因果以了,从此之后永不相见!”这伏羲话音刚落,就见那《洛书》上一阵云雾腾气,又变化为那一匹龙马,约入洛水之中消失不见了,接着就见那伏羲周身黄光一闪,就消失不见了,在原本那伏羲盘腿坐着的石台上,不知是有意,还是伏羲不记得了,那块五色石块还留在原地。

那伏羲炼成先天太极八卦图,这先天太极八卦图中包含有羲参悟天道,观那自然界中日月交替,星象,风水,雷电,阴阳的记忆,又结合伏羲自身精血,那望月通天犀全身的精华,而且这先天太极八卦图上所画八卦图象乃是由太极本无极,而后生两仪,而后生八卦之至理推出,以天地、山泽、雷风、水火之方位绘图,划出了大道混沌的太极八卦图,尤其是在那先天太极八卦图背后有伏羲以那结合那伏羲全身法力,用神魂烙印上的由妖皇帝俊所创之妖文当中的阴阳两字,这先天太极八卦图结合有太极,阴阳、八卦之力功可分阴阳,破虚空,乱五行,移山倒海堪破时空自成一界,后来那西王母见这先天太极八卦图威力非凡,也想仿制,但是这先天太极八卦图虽是由伏羲一人炼制,但乃天借其手,实属天成,那西王母又非圣人,如何仿制得出,最终那西王母结合整个西昆仑之力才制成一件仿品,但是威力还不足这先天太极八卦图的一半,但是还是被那西王母依靠这仿品闯出赫赫威名,以至这仿品被人以昆仑镜相称。

而后,在后世之中,将伏羲所制成的先天太极八卦图中八卦排列称之为先天八卦,而将那时伏羲在那一只乌龟背上的则称之为后天八卦,后世之中有人将这乌龟,与那《洛书》所化之龙马相互混淆,就将那龙马所化之《洛书》认为是由那只乌龟所驮而出,于是就将这《洛书》称之为龟书,而后又将那龙马化书,和那《河图》出世混为一滩,让人不分真假,着实无奈,而就在龙马伏羲离开此地不久,忽然从天空之中传来一声异兽的叫声,然后就见从天空当中踩着祥云,落下一头奎牛,那奎牛背上端坐一人,那人有五十多岁到了知天命之年,须发花白,但两只眼睛却不时的漏出一丝丝电芒似的精光,腰间配一柄四尺长剑,剑鞘为青色,上面有片片鳞片不知是用什么鳞甲类动物的皮甲包裹着的,剑柄是用细细的丝麻缠绕,在长剑之上还垂有一条一尺来长的剑穗,色为碧青随风飘扬,那男子的一手垂下,一手按在剑柄之上时松时紧,头顶现有五条白色云浪随风而动发出波涛之声,云浪之上有三朵碧青色的莲花骨朵以三足鼎立之势排列,莲花骨朵微微张开,缓缓的旋转。,

来者正是金鳌岛碧游宫、截教之主上清道人,通天教主,就见那通天教主单手一只,就见那洛水河上冲出一股水流,上面正托着那只从伏羲手中逃脱,背上刻有后天八卦的那一只乌龟,就瞧着那通天教主有手往那还在乱动的乌上一指,似乎那乌龟就开了灵智一般,乖乖的不动了,就见那通天教主言道:“背负灵物,可赐汝名龟灵,为吾第四亲传弟子!”那乌龟一听,就连连点头,好象同意了一般,然后那通天教主就瞧着那在石台上被伏羲留下来的一块石头道:“虽是顽石,但尚有机缘,可为吾记名弟子,可可赐汝名石矶!”通天教主话一说完,那块石头就微微颤抖,好象活了一般,那通天教主见这乌龟和石头还算知趣,就大袖一挥将这乌龟和石头收到袖子里,接着将那笼罩在石台四周由于那伏羲制八卦图吸引而来,还没有散去的坎、离、震、兑、四气抓在手里,揉成一团,然后一拍奎牛的脑袋,就见那奎牛前蹄一顿,四蹄之下就腾起一片祥云,然后这奎牛驾着祥云,载着通天教主往东海去了,只剩下这一方石台还矗立在洛水河畔,静看这天地风云。

在伏羲回到自己的部落之后,那伏羲的妻子女娲,见到伏羲恢复了以前的能力,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使命,就自行化为那女娲的一缕魂魄,回到了大罗天,女娲宫,回到了自己的本尊女娲的体内,同时将自己在洪荒当中的记忆告诉女娲,而伏羲在女娲化身离开之后,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一统人族,成为新一代的人皇,于是那伏羲开始在自己的部落当中传播自己的八卦理论,同时由于这八卦的出现,那部落之中由于可以明了的知晓这天地、山泽、雷风、水火的变化,有了趋吉避凶的能力,使得伏羲的部落更加的强大,而伏羲在传播自己的八卦的同时,也在着力发展自己部落的实力,以远交近攻的方法,逐渐一统整个成纪山的人族部落,然后以成纪山为基地,开始四处扩张,最终那伏羲凭借着自己部落当中更加先进的文化,更加先进的获取食物的方法,同时以强大的武力震慑,使得众多部落纷纷前来投靠,最后和这华胥部落合为一体,数十年之后那华胥部落成为洪荒人族之中最大的部落,同时作为华胥部落之主的伏羲,凭借着自己创立婚嫁制度,改进部落之中由于血缘而导致的人口衰败,制造出网这一先进工具,增加食物的获取数量,运用熏制食物,使食物的储存时间加长,实行了养殖动物,丰富了食物来源,制造出琴瑟,丰富空余时间的人族生活,最后创出八卦,开创人族认识洪荒万物的先河,被洪荒人族共推为洪荒人族第二位人皇,被尊称为泰皇,而由于那伏羲制造出了琴、瑟这两件给予人娱乐和游戏的工具,而在伏羲的名字当中有一个羲字,而羲又是那人族所崇拜神兽的别称,所以又称伏羲为戏皇、羲皇。

而当伏羲成为第二位人族共主之后,伏羲明白自己的使命即将结束了,是时候为自己找一个接班人了,需要让他来接过自己的位置,领导人族走向强盛,于是伏羲在人族各个部落当中寻找起接班人来,终于那伏羲发现那生活在姜水流域的姜姓部落首领神农,是正自己最佳的接班人,说起来这神农也不是外人,当年由于伏羲和女娲没有子嗣,所以那女娲就将部落当中一位战死勇士的女儿收做养女取名女登,后来那女娲回归大罗天女娲宫之后,这女登还是由伏羲继续抚养,这伏羲是女登犹若亲生女儿一般,直至抚养到女登成年,最后那伏羲将女登嫁给了那生活比较富足的生活在姜水流域的姜姓部落的首领作为妻子,而那神农就是女登儿子,算起来还是那伏羲的外孙,所以说神农和伏羲的关系是比较近的,而且这神农自身也不简单,这姜姓部落乃是当年那祖巫祝融部落混于人族之后,所流传下来的一支,所以这神农也有巫族的血统,而这神农一出生就十分不凡,据说当神农出生的时候,在他出生的地方凭空出现数口清泉,泉水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干涸,而这神农由于有巫族的血统所以长的是人身牛首,成年之后身高八尺七寸,龙颜大唇,据说在他三岁的时候就通过观察,明白了稼穑饲养的道理,后来成为首领之后发明农具以木制耒,教民稼穑饲养、制陶纺织,是姜姓部落的生活不逊于华胥部落,所以伏羲觉得神农将会是一个好的接班人。

第八十一章灾临

[[[CP|W:250|H:190|A:L|U:file1../chapters/201110/16/1972648634544060376926795922313.jpg]]]神农在完成对于部落当中关于牲畜的养殖以及五谷的选择种植之后,又开始对于那部族的娱乐生活开始进行研究发展,神农发现,虽然在部落当中由于伏羲发明了琴、瑟、并做了许多乐曲,但是在人族部落当中还是有许多人不知道如何演奏,因为那关于乐曲当中各个声音的性质并没有统一的规定,所有乐曲的传播只是用乐器弹拨出一个大概的节奏而已,流传的时间一长就面目全非,没有了以前原本乐曲的神韵,而且在乐器当中琴还好说伏羲规定了琴为五音,而那瑟却没有流下严格的规定,使得那些使用瑟的人一觉得那瑟弹拨的声音不够就新加上一条弦,使得瑟的弦的数量比原本的要多的多,十分不合适演奏,使得有许多那专门在部落当中演奏音乐沟通天地的乐师都不太愿意演奏瑟,那神农见到如此情况,决定开始改良乐器,并创建出合理的声乐规定来。

于是神农开始聆听各种声音,开始决定音律,那神农聆听鸟鸣、兽吼、万物之声,终于发现,那所有的声音一共分为五种,万物之声都可以在这五种声音当中演变出来,但是让神农有些为难的是,这五种声音的含盖太过巨大,每一钟声音当中所含盖的声音多的数不胜数,要从当中找出位于正中的音阶当真是难上加难,那神农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一一对应,那神农百无聊赖之下,来到一棵桐树下,想制做一架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伏羲、神农与凤凰特别有缘,还是这就是同一只特别喜欢音乐的凤凰,这时神农发现在自己身边的这棵桐树上,停着一只和当年给伏羲提示用桐木制作琴一样的凤凰,那凤凰见到神农来了,并没有飞走,而是仰天高歌起来,声音悦耳动听引人心醉,而凤凰高歌之时神农发现四周一片寂静,原本喧闹的鸟兽鸣叫全都消失不见了,原本在这个时候喜欢鸣叫的鸟雀似乎是见到了族中的王者,感觉自己的声音太过粗俗,不敢开口一般,整个旷野当中只剩下凤凰的歌声,引得包括神农在内,在凤凰声音所掩盖的地方所有生灵都听的如痴如醉,晃若梦中一般,而在凤凰一曲歌完,神农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见凤凰仰天五声长鸣,发出五个不同的音调,就展翅飞向天际,而神农也被这五声长鸣惊醒过来,这时婶农名白这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声音。

那神农趁这自己对于这五种声音的记忆还十分深刻,连忙取来工具,就用这一棵桐树的木料,以极快的速度制了一架粗糙的琴,然后取来自己已经准备许久的琴弦将它安上,然后趁着自己对于声音的感觉还没有消失,连忙调试起来终于在不知道调试多久之后,神农终于可以把那五种声音复制出来,于是神农将这五种声音当作音准,命名为五音,分别叫宫、商、角、徵、羽,作为音阶的基础,终于完善了那伏羲所创出的音乐,同时那神农还根据宫、商、角、徵、羽这五音的变化,将乐器瑟进行改进,去处重复相互碰撞的声音,减少弦的使用,是瑟的弦最终确定为二十五根,而对于所有的乐器都将宫、商、角、徵、羽这五音作为乐器发声的标准,至于乐曲当中的变化,则可以用不同的演奏方法来进行改变,而由于凤凰在乐器音乐当中的贡献,神农决定将凤凰作为人族的乐神来崇拜,而凤凰也就成了代表中国音乐的神鸟,而在后来有人又一次听到了凤凰的歌声,用三分损益法将声音细化成十二个不完全相同的半音分,从低到高依次取名叫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仲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而这种律制被称为十二律。

而就当在神农的领导之下,华部落越来越强盛的时候,忽然不幸降临了,这场灾难席卷整个洪荒人族,使得人族伤亡惨重,但是在这个时候神农也由此开始了他伟大的历程,在洪荒大陆的西北之地,有一座高山,为万山源流,洪荒祖脉,群山之首,原名不周,也称天柱,虽历经巫妖之劫,山体中断,被大神通者改名昆仑,但仍为群山之首,雄于西北,一览众山小,这昆仑山分东西两部,东昆仑山,乃阐教教主原始天尊所居玉虚宫所在,乃阐教圣地,那西昆仑乃散仙居所,有许多大神通者皆在西昆仑山中隐居,但西昆仑有一女仙被人尊称为西王母,乃西昆仑公认的山主,居住于西昆仑山顶,所居山峰之下有一条河流环绕,那河流之中皆是弱水,这弱水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三千弱水之数即可淹杀神仙,这西王母乃洪荒女仙之首,地位尊崇,乃掌管洪荒瘟疫历气之神,所居之地不下于那瑶池天宫,可是又有谁能够想到,这一次席卷洪荒人族的劫难的起源,居然就在这西昆仑山中。,

那随身服侍西王母的除了有女仙之外,还有西昆仑山中的神兽开明兽,和青鸟之外,还有一只身体巨大无比的金色神鹰充当坐骑载着西王母出行,同时还有一只长着三只脚,形如白鹤,羽毛赤红的三足赤鸟充当西王母的杂役,担当巡视西昆仑山,向西王母的手下传达命令,以及为西王母收取那在西王母的花园当中成熟果实,供西王母食用的任务,有一天这三足赤鸟奉西王母的命令巡视西昆仑山,来到那西昆仑山的后山,忽然听见从那后山的五个巨大的石窟当中传来隐隐的哭声,那三足赤鸟好奇之下就偏离了原本巡视的路径,来到这五座石窟跟前。

那三足赤鸟本来服侍那西王母多年,当然知道在这五座石窟当中关押着那西王母所管理的洪荒瘟疫和洪荒历气所集合诞生出来的生物,成群的毒虫、瘟兽、历鸟,一旦当中任何一只跑出去都是一场灾难,但是这三足赤鸟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听见那隐隐的哭声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居然隔着石窟的大门和那些毒虫、瘟兽、历鸟聊起天来,可能是因为三足赤鸟在西王母身边待的久了,其他人的地位都比它高,没有什么谈的来的朋友,这三足赤鸟反倒和这些囚禁在石窟当中的那些毒虫、瘟兽、历鸟谈的十分投机,于是每当那三足赤鸟巡视西昆仑山的时候,都要来到这五座囚禁毒虫、瘟兽、历鸟的石窟前隔着石窟大门和里面的囚犯们聊上两句,一来二去之下,这三足赤鸟自认为已经和那只闻其声,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毒虫、瘟兽、历鸟们成了知心的朋友,那三足赤鸟还时不时的和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们说说自己随西王母巡视洪荒女仙的状况,引得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羡慕不已,而在此时这三足赤鸟有一种异常的从心底产生的优越感。

直到有一天,那三足赤鸟又开始巡视西昆仑山,当三足赤鸟巡视到后山的时候,照例来到那石窟之前,来和那些囚禁在石窟当中的毒虫、瘟兽、历鸟们聊天,当三足赤鸟说道自己跟随西王母前往天庭参加那王母为了增强天庭实力,吸引众多散仙,和为了与洪荒之中其他大神通者搞好关系,在自己的生日的时候,借用镇压天庭气运蟠桃树所结的蟠桃,召开蟠桃大会时的天庭胜景的时候,原本那些听的津津有味的毒虫、瘟兽、历鸟们忽然哭了起来,那三足赤鸟连忙安抚它们,问它们为什么哭泣的时候,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向三足赤鸟哭诉到,说它们从出生起就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石窟当中,根本就连太阳都没有见过,现在听三足赤鸟说起天庭胜景,心中难过,所以哭泣,那三足赤鸟没有办法只好安抚它们,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向三足赤鸟提出了一个要求,说希望能够出石窟看一看,只要能看一眼天空就满足了,希望这三足赤鸟答应它们的请求,这三足赤鸟开始死活不同意,但经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而且那三足赤鸟和它们隔着石窟的们做了多年的朋友,自以为对它们还算了解,况且那三足赤鸟认为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一出生就被囚禁在这石窟当中实在是太过可怜了,因当让它们出来透透气,而且是为了朋友,于是三足赤鸟答应了它们的请求,但是现在这五座石窟的大门之上全部布满了那西王母为了防止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们逃出来所布下的禁制,使得整个大门和石窟融成一个不可以分割的整体,除非使用那西王母放在卧室当中的令牌,才可以将石窟的门与那石窟分离开来,然后需要有极其大力的人才可以将石窟门推开,那三足赤鸟本身是西王母的杂役,力大无穷,推开石窟大门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所差的只是那破除禁制的令牌了。

第八十二章瘟疫

[[[CP|W:146|H:190|A:L]]]就正当那三足赤鸟为无法取得那破除禁制的令牌苦恼的时候,没有想到的是,没有过多久那三足赤鸟的机会就来了,这一日,女娲在大罗天女娲宫开讲大道,邀请洪荒之中的女性修行者尽皆前往,那女娲乃洪荒之中除鸿钧以外修成圣人的修士,更是洪荒女修士当中第一人,她所开讲的又是混元道果,乃是女娲成圣之后的感悟,那洪荒之中的修士哪个不想去听,就是周宇都想去听一次,可惜此次女娲讲道,只留女客,周宇是没有机会了,但那西王母为洪荒女仙之首,与那天庭女主瑶池王母同在女娲的邀请之列,那西王母得到女娲的邀请,感到分外荣耀,连忙提前准备,甚至准备了自己西昆仑的特产准备在前往女娲宫听道的时候进献给女娲,于是在西王母安排好一切之后就架着那金鹰,由贴身侍者相随,前往大罗天女娲宫去了,而作为杂役的三足赤鸟却没有随西王母进入大罗天的资格,不过这也正好三足赤鸟虽然很向往去大罗天听妖族圣人女娲娘娘讲道,虽然现在没有资格,但是却由于西王母的不在,正好这三足赤鸟可以凭借自己杂役的身份进入西王母的寝宫,去盗取那破除石窟禁制的令牌了。

于是那三足赤鸟借用自己在职务上的便利,顺利的进入了那西王母的寝宫,在那西王母的玉匣当中拿到了那枚由青玉制成的令牌,那三足赤鸟用嘴衔着令牌趁其他人没有注意的时候飞快的离开了西王母的寝宫,以及快的速度来到的西昆仑后山那关押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的石窟,开始的时候那三足赤鸟还有些心中放心不下,害怕出什么问题,将拉令牌在双翅之间来回抚摩迟迟不敢解除石窟门上的禁制,但是经不住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的不停的恳求,接着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又向这三足赤鸟保证,只是出石窟转一圈就回来,绝对不会逃走让三足赤鸟放心,那三足赤鸟也是相信了它们的话,想来自己的朋友也不会骗自己,也就相信了,于是那三足赤鸟将令牌衔在口中来到了一座石窟前,果然原本密布在石窟门上繁复无比,犹如花纹一般的禁制在碰到那三足赤鸟口衔的令牌之后,就犹如潮水一般的消退了,只留下原本岩石的大门,那三足赤鸟觉得可以将大门打开了,但是三足赤鸟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就将双翅将石窟的大门推开了一个细小的缝,可是就是这一道缝隙,却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祸。

那原本被囚禁在石窟当中的毒虫、瘟兽、历鸟们忽然看见原本阻止自己不知有多长时间的石窟大门忽然出现了一道缝隙,露出自己从没有见过的光亮,从未有过的自由就在眼前,哪里还忍耐的住,纷纷向那缝隙涌来,而在石窟外推石窟门的三足赤鸟忽然见从缝隙当中涌出一股五颜六色的旋风就感觉到不好,连忙想将石窟门关上,但是那些跑出来的毒虫、瘟兽、历鸟们却没有刚才在石窟当中那么可怜友善了,看见那三足赤鸟居然想将那石窟的门关上,而且自从被西王母关在石窟里面之后,就再也没有尝过荤腥,如今见了三足赤鸟这新鲜的血食在自己眼前,那管它是自己的朋友更是将自己放出来的恩人,都猛的朝那三足赤鸟冲去,就见那三足赤鸟一声残叫,就在这毒虫、瘟兽、历鸟们化成的彩色旋风当中成为一具枯骨滩在地上,连连魂魄都没有跑出来,而就当这些忘恩负义的毒虫、瘟兽、历鸟们啃食了三足赤鸟之后,准备将那石窟门推开放出更多的伙伴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就见那原本衔在三足赤鸟口中,由于三足赤鸟残死掉落在地上的青玉令牌,忽然爆发出一阵青亮的光芒,将大部分跑出来的毒虫、瘟兽、历鸟们罩住,然后用青光将它们裹入石窟当中,然后就见那石窟的大门就自动关闭,而在石窟大门上原本消失的各种禁制符文又重新浮现出来,那石窟的大门就再也打不开了,然后就见那青玉令牌腾起一道光华就朝天外飞去了,那青玉令牌虽然将那大部分的毒虫、瘟兽、历鸟们逮住重新关入石窟当中,但是由于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的身体太过细小,而且在那青玉令牌发挥威力的时候有些机灵的都连忙躲开了,所以在石窟外还有许多的毒虫、瘟兽、历鸟残余,这些能够躲开这青玉令牌一下的也都是聪明的,见那青玉令牌飞走,知道不好,估计是向关押自己的对头西王母报告去了,连忙一轰而散,逃离那西昆仑山,祸害洪荒去了,而那三足赤鸟因为轻信那些从没有见过面的朋友,不光自己丢了性命,现在还遗祸洪荒生灵,如果它还能够知道的话,恐怕是悔不当初吧!,

那在大罗天女宫静坐,等待女娲开讲的西王母忽然感觉到心神不宁,这时候端坐云床之上的女娲,告诉西王母她西昆仑山中出了大事,让她赶快回去,同时又将西王母进献给女娲的不死药还给了西王母,告诉她日后有用,那西王母大或不解,但是是由圣人女娲娘娘下的旨意,这西王母也就只好遵从了,于是那西王母向女娲辞行之后,向周围同来听道的修士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出了女娲宫,架着金鹰,带着随身侍者,开始返回西昆仑山,可是刚飞到一半的时候就遇见了从西昆仑山飞出的青玉令牌,那西王母看见飞向自己的青玉令牌就知道不好,连忙一招手将青玉令牌收到手中,这才知道那三足赤鸟盗取青玉令牌,私开石窟,放走囚禁的毒虫、瘟兽、历鸟,自己落得身死的事情,这西王母连忙加快速度返回西昆仑山,来不及休息,就让手下去查找是哪些毒虫、瘟兽、历鸟跑了,等手下回报之后,当真是触目惊心,那西王母连忙让手下最善于飞行的神兽青鸟,四处出动去捕捉那些逃走的毒虫、瘟兽、历鸟,虽然那些青鸟神兽速度很快,但是由于那些毒虫、瘟兽、历鸟身体细小,而且还会附身在其他生灵之上,所以虽然那青鸟神兽忙乎了半天,但是收获并不大,那西王母没有办法,只好边下令那些青鸟神兽仔细追查,边希望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不要造孽太多了。

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们逃走之后,一部分为了防止西王母的追查,躲了起来,但是有一部分则开始向东海进军,可是很可惜这一部分毒虫、瘟兽、历鸟逃到东海之后,居然遇到了一群截教修士,那些毒虫、瘟兽、历鸟对于普通人的方法对于截教修士来说居然没有一点作用,还全部被擒拿下来,但是这些截教修士并没有将这些毒虫、瘟兽、历鸟送回西昆仑山交给西王母,反倒自己留了下来,经过对于这些毒虫、瘟兽、历鸟的研究,居然闯出了一套驱使这些毒虫、瘟兽、历鸟的法门,当成了在截教当中一项独特的修行之数流传了下来,其中以截教的修士吕岳对于这项法门最为擅长,吕岳,九龙岛声名山炼气士。穿大红袍服,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三目圆睁,骑金眼驼,三头六臂,手提宝剑。这吕岳还推陈出新,用这法门炼成了数十把瘟煌伞,闯出了一瘟煌阵,成为截教当中有名的修士。

而那些蛰伏在洪荒大陆的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在蛰伏了一段时间之后,觉得风头以过。是时候出来了,于是开始在洪荒当中肆虐,其中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们的目标选中了在洪荒之中分布最广的人族,但是却让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们没有想到的是,率先出手的历鸟们却吃了一个憋,就是那历鸟原本是依附在生灵身上,挑起其身上的历气让他们相互残杀,来汲取力量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人族之中居然有了音乐,虽然那些历鸟成功挑起了附身者身上的历气,但是还没有等这历气发挥作用,这些人一听音乐,灵魂经过洗涤,居然这历气就自行消散了,见历鸟们没有办法了,这时这些毒虫、瘟兽们开始出手了,这次人族就没有这么好过了,虽然人族当中有不少修士,其他人还有巫族的血统,并不怕这些毒虫、瘟兽的侵扰,但是在人族之中的修士毕竟只是少数,而拥有巫族血统的人更是少,有些就算是有巫族的血统,但是经过数代的繁衍,那些巫族血脉已经单薄的无法抵御这些毒虫、瘟兽了,于是在这毒虫、瘟兽所经过的地方那是一片灾难,那状况当真是惨不忍睹,而作为部落首领的神农看见这一切,当然是心痛不已,这神农下定决心要为自己的族人找出解决的办法来。

第八十三章断肠

神农没有过多久,就看见了一丝曙光,那神农发现,在旷野之中生活的飞禽走兽其实也会和人族感染一样的毛病,但是那些飞禽走兽的死亡数量并不象人族那么多,而且就算是人族自己饲养的六畜,有些生病的,当让人带到野外转一圈之后,许多的家禽牲畜回来之后病情都有所减轻,那神农大或不解,决心观察一番,那神农将新捉来,已经看上去染病的一只野兽放了出去,那神农自己偷偷的跟在后面,那神农发现,这只野兽一获得自由之后,就往森林当中跑去,而且有好走的兽道不走,专门那些草木茂盛的地方,神农发现这一只野兽虽然是食肉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转了性子,开始啃起路边的野草来,而且啃食的不止一种,那神农发现,随着那野兽啃食草木种类的增加,渐渐的原本由于染病的身体,逐渐恢复过来,最后神农发现那野兽不在啃食草木,居然开始有力气进行捕食起其他动物起来,神农看它的样子,因该病是好了,这时神农才明白,这野兽为什么会啃食草木,原来是治疗自己身体的病痛。***看书就到三*五*中*文*网***

那神农大喜过望,觉得自己已经有能力可以治疗自己族人病痛的能力了,于是那神农就将那野兽沿途所啃食的草木一一采摘下来,带回部落当中,然后全部用石头捣碎,然后将它们用一个大的陶锅煮沸,然后分发给部落当中生病的族人,那神农心想这样总算可以解除自己族人的痛苦了,但是让神农没有想到的是隔了一天之后,那些服用了神农分发的草木汁的生病的族人,只有少部分的人的病情得到了好转,大部分人是没有任何的改善,有的甚至病情还加重了,还有少数几人居然就已经气绝身亡了,那神农得知了这个情况大惊失色,不知道是在什么情况出了毛病,于是神农就立刻前去查看,神农发现,那些病情减轻的人患上的好象是和那野兽一样的毛病,但是其他人却不一样,而且就算是得一样病的人的病情也是有轻有重,神农知道是自己卤莽了,于是神农又去看那些野兽当中有没有跟自己族人患一样病的,但是神农发现,就算那些野兽和人族患一样病的但是也是极少数,而且就算是跟随那些动物采集到那些可以给动物制病的草木,但是可能由于体质的不同,有些对于那动物有用,但是对人却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可能还会加重患者的病情,于是神农下了一个决心,自己来实验那些草木的作用,这样才可以解决自己族人的病痛,而神农将这些可以治疗人身体病痛的统称为药。***看书就到三*五*中*文*网***

那神农决心自己亲身试药,不是卤莽的行为,是有自己考虑的,首先神农身为部落首领,有责任和义务挽救自己的部族,而且人族在长年的洪荒生活当中知道了有一些动物和草木是有剧毒的,一吃下去轻则残废,重则丧命,而神农有一项独特的本领可以避免这危险的产生,那神农有祖巫祝融的血统,神农也遗传了几项巫族的本领,那神农只要吃下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意念之下,就可以观察到自己吞服下的东西在自己五脏六腑当中的运行路线,只要一发现任何不对的情况,在神农自己的意念控制之下,那神农体内的祝融血脉就会在那吞服物停留的地方聚集,然后用祝融血脉当中的巫族真火灼烧,那不管什么毒素就会在巫族真火的灼烧下化为虚无,这样就对人没有什么伤害了,那神农知道自己身体的优势,所以才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那神农准备好一切之后,开使了他尝百草的行程。

那神农既然决心亲尝百草以定药性,那神农就决定去一个草木茂盛的地方,那神农听说,南方气候湿润,草木茂盛,于是神农一路往南前行,神农一路之上边尝随身可见的草木,一路将草木的特性记录到脑海之中,那神农一路向南行走,走到了条连绵起伏的山脉前,神农发现在这山脉之上有许多他没有见过的草木,那神农连忙想进入山脉之中,但是那进入山脉的路几乎没有,全部是一些连猛兽都无法行进的崖壁,神农看着这满山的草木不愿意放弃,于是神农想出了一个主意,那神农将四周的树木全部砍伐下来,用树藤捆成架子,然后将许多的木架堆叠起来,形成一条通道,然后那神农就依靠这木架所形成的通道进入了山脉之中,在神农进入山脉当中不久,那些木架好象为了让神农回来时,不在那么辛苦,居然全部都活了过来,并长到了一起,成为一条平稳的通道,从此以后这神农所架木架的地方被后人称之为神农架。

神农进入神农架之后,发现这里果然是一个好地方,不光自己以前见过的草木都有,还有许多以前没有见过的植物,于是那神农开始了他以身试药的艰巨工作,不过虽然的神农体质特殊,但是这并不是一项常人可以胜任的工作,自从进入到神农架之后,那中毒就成了神农的家常便饭,几乎每天就要中毒几次,没有一天空闲的,最严重的一次,神农居然在一天之内中毒七十次以上,虽然都被神农用自己特殊的体质硬抗过去了,但是每一次中毒时对身体所造成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可以表达的,直到有一天不幸降临了,神农用口吞服了一株小草,才一吞下肚,神农就觉得不对劲,肚子痛的厉害,那神农一看自己的五脏六腑,发现那株刚吞下的小草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自己的肠子里,开始流淌出一股液体,侵蚀起神农的肠子来,那神农大惊,连忙调集体内的巫族真火去灼烧,可是没有想到,这不灼烧还好,一灼烧这小草居然没有化为灰烬,居然也黏附在神农的肠子上开始燃烧起来,而且这燃烧的热量远远要比那巫族真火的热量高的多,远远超出了神农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那神农剧痛难人,最后居然被烧断了肠子,而那神农居然就此丧命在神农架。

而就在神农丧命的时候,洪荒之中各的神通者心中都有了感应,连忙派出手下前去解救神农,作为引起那神农以身试药的西王母当然首当其冲,那西王母连忙派手下的坐骑金鹰带着那次女娲还给自己的不死药前去救活神农,同时带去了一根用不死树枝条制成的鞭子交给神农,那金鹰领命,连忙带着西王母给的东西,离开西昆仑山,来到神农架,等飞到神农误食毒草的地方,那金鹰发现还有好几个熟人等在那里,等待自己的到来,这是那几个,原来就是那圣人女娲的侍女青鸾仙子,还有那三清当中第一个成圣的太清道人的烧火童子金角童子,那原始天尊的座下小童白鹤童子,那通天教主的侍从水火童子,以及那星宿海鳄神周宇座下女童,仙鹤芸香。

当初那金鹰载着西王母赴那蟠桃盛会的时候,那金鹰是坐骑无法进入会场,所以就和一众宾客的侍从弟子待在一起,所以就和那几位认识了,但是金鹰知道自己的主人西王母虽然是洪荒女仙之首,但是对于那几位的主人来说,不论是资历还是地位都低了不少,所以那金鹰连忙化成人形准备向那几位打个招呼,可是没有想到,还没有等金鹰开口,那战立在那里,一脸郁闷表情的青鸾仙子先开口了,就见那青鸾仙子开口道:“小金子,别那么多废话,快救人,本仙子还要赶回大罗天复命!快点!”那金鹰一下子就楞住了,而其他人见金鹰楞住不动,也七嘴八舌的催促起来,这时金鹰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不死药给倒在众人中间的神农灌了下去,见神农脸色重新变的红润,才问起众人的来意。

这金鹰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都是受了各自主人的命令,有东西要交给神农,但是一来到这里却发现神农死了,不过还好在来之间他们就从各自主人那里得知,会有人过来救活神农,于是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开始都误以为对方是来救活神农的人,还闹了不少笑话,现在金鹰这个正主来了,那最早来的青鸾仙子当然要向那金鹰撒一撒火了,渐渐的那神农在不死药的作用之下恢复了知觉,然后慢慢的坐立起来,这时候神农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周围围了这么一大圈人,尤其是见了金鹰那鹰钩鼻,一脸凶相,而神农自从进入神农架之后,除了自己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外人,当下神农心里就有些发慌,以为是什么歹人,还是要吃人的妖怪,就想赶快逃跑,幸亏是神农刚刚复活体力不支,而且金鹰他们各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又都是以速度见长的,要不然还真让神农给跑了,最终是换了青鸾仙子,和芸香她们长相和善,不象坏人,尤其是那芸香还是个女童模样,跟神农解释,金鹰他们才将神农安抚下来。

第八十四章经成

[[[CP|W:126|H:190|A:L|U:file2../chapters/201110/20/1972648634546672677883750418338.jpg]]]等到神农终于平静下来,才明白金鹰他们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连忙起身施礼,以示感谢,那金鹰等人见神农已经不再跑了,就纷纷表明自己的来意,那金鹰代表西王母对自己手下私自放跑那些毒虫、瘟兽、历鸟而造成的人族大的灾祸向神农表示歉意,同时将那不死树枝制成的鞭子交给神农,并告诉他这鞭子的用法,这不死树枝制成的鞭子由于颜色为赤中带赭石色的所以名叫赭鞭,只要用这赭鞭抽打草木,那就会让草木有反应,变换颜色,而根据这所变换的颜色,那神农就可以不在需要自己亲口尝试那些草木是有毒还是无毒,是凉性还是温性了。在金鹰交给完神农那赭鞭的用法之后,那神农还亲自实验了一番,发现果然很是有用,那神农就再一次对金鹰以及西王母表示感谢,接着那太清道人的烧火童子金角童子跟着也交给了神农一面巴掌大小的玉盘,并告诉神农说,太清道人让转告神农,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并不是光有草木能够制病的,同时那些洪荒当中的昆虫动物,包括在地下和山中的矿物也一样有制病的功效,而这个玉盘也是和赭鞭测试那物品是有毒还是无毒,是凉性还是温性的,不过只是能够测试矿物,只要将矿物的粉末放在玉盘之上,那玉盘则会自己变换颜色,而根据这颜色就可以知道这矿物的作用了,那神农知道这又是为自己开了一条新的道路,心中狂喜,还没有等那神农高兴完,接着那青鸾仙子将一只小小的灵给神农,告诉神农说,这一只灵兽乃是女娲专门派来帮助神农的,别看这灵兽只有老鼠大小,但是却长的和狮子一个模样,全身长有金黄色的皮毛,但是头顶上却有一只如同水晶雕琢般通明的独角,那青鸾仙子告诉神农这只灵兽的名字叫做獐,和那赭鞭、玉盘也有测试物品是有毒还是无毒,是凉性还是温性的作用,但是是测试那些活物的,只要獐将那独角一接触那些神农需要验证的活物上,那独角就会产生和那玉盘一样的变化,这样就方便多了,等青鸾仙子说完,接着那原始天尊派来的白鹤童子也将一件东西交给神农,那是一卷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卷轴,那白鹤童子也将原始天尊的话转告给神农说,原始天尊知道神农准备将那些草木的性质记录下来,留给后人,但是光靠神农一个人自己记录也太不方便了,而且总不能让神农自己将所有采集到的药物背回部落中去吧,于是那原始天尊就特意给神农炼制了这幅卷轴。

这卷轴好用的很,只要将卷轴打开,然后神农将采集到的药物放在卷轴上,那药物就会自动沉入卷轴当中,然后会在卷轴上留下一幅那药物的白描画,接着神农就可以直接用手在那画的旁边添加注解,方便极了,而且那沉入卷轴的药物还不会改变卷轴的重量,方便携带,还可以根据神农的需要将那药物取出来,那药物还是保持在刚放入卷轴的模样,可以保持新鲜,而且那些留在卷轴上面的画和注解却不会消失,除非是神农自己修改才可以,这样简直就是给神农配备了一个贴身记录员,和一个移动的仓库,这下可就帮了神农大忙了,在白鹤童子将卷轴交给神农之后,那通天教主派来的水火童子也将一个小小的锄头交给神农,告诉他说,这个锄头不但轻便而且对于神农采集药物很后有作用,不光那开山劈石如同划开烂泥,就是挖掘草木的时候只要这锄头轻轻一下,就可以把所需要的植物,不损伤任何一条根茎的完整的挖出来即省时又省力,见众人都将带来的东西给神农,那周宇派来的芸香也有了动作,那芸香将一根枝条,和一个不大不小的葫芦交给神农,那神农接过枝条和葫芦,那神农将葫芦一摇,发现里面好象装了一些好象是水的东西,那神农把葫芦的塞子拔开,倒了一些葫芦里的东西到手上,发现是一些褐色略略泛红的液体,闻着有一些香气,看着好象是能吃的东西,那神农想对方因该不会送什么东西来害自己,于是神农就伸出添了添那倒在手上的液体,开始刚入口的时候味道有些发涩,但是渐渐开始变的甘甜,而且神农觉得好象有一股清气随着自己将那液体咽下,流过自己的全身,好象全身都被检查了一遍十分的舒服,神农大惑不解,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芸香。,

那神农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些跟随自己主人许久的人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吗?当神农将这东西倒在手里的时候,看见这熟悉的颜色,和那清香的味道,包括那青鸾仙子在内,都用一种败家子的眼神看着神农,而见神农直接就这么用手捧着将那东西咽下肚,众人都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那青鸾仙子在心中呐喊道:“这可是茶啊!这可是当年鸿钧道祖成道的玉京山中所产的茶,后来那鸿钧道祖将玉京山化做星宿海,这茶就落在了周宇手中,不过这茶也是周宇发现并开始饮用的,这可是洪荒当中的独一份,顶级的饮品,洪荒之中的大神通者哪个不想尝一尝这茶的滋味,不过这周宇也是小气,只是每到收茶的季节,才将制成的茶分给同门的几人,一人一小份,其他人连面都碰不到,就是女娲娘娘成圣的时候,那周宇才拿出一份作为那女娲娘娘成圣的贺礼在大会上饮用,那女娲娘娘都高兴的不成样子,现在那神农就这样吞了真是可惜,那青鸾仙子不禁在心下暗道,那芸香见神农大惑不解的样子连忙解释,告诉神农这葫芦当中乃是星宿海独有的茶,有驱除百毒提神通气,调节身体的作用,那神农虽然有了这么多的工具帮助,但是为了测试药物的作用还是避免不了用自身实验的,所以难免有中毒的危险,但是只要神农提前将那葫芦当中有茶熬制的茶水倒出一滴,混合上清水,到时候一感觉有什么不对,将稀释过的茶水吞下,那就没有问题了,不过那芸香告诉神农,那葫芦虽然装的茶水,比看上去的多了不少,但是数量还是有限,希望神农谨慎使用,那神农连忙答应了,接着那芸香告诉神农,刚刚给神农的树枝是从那星宿海那原本的茶树上截取下来的一根枝条,让神农回到部落之后,将枝条种植起来,就可以长成新的茶树,虽然没有原本那么明显的功效,但是却也是极好的东西了,那神农连忙答应,立刻将那枝条放在了自己新得的卷轴里,果然在卷轴之上浮现出一幅那枝条的图画。

众人见已经把事情办完,给神农交代好一切,就相互行礼作别,纷纷回去复命去了,只留下神农待在原地,要不是手里多了一幅卷轴,和一个葫芦,脚边的石头上放着一个玉盘,和一个小小的锄头,还有一只獐兽趴在自己的肩头,那神农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在梦中一般,神农回了回神,将那株开始将自己毒断肠子的小草拾了起来,用那赭鞭一试,发现这小草包含有居然极其厉害的火毒,怪不得自己不用巫族真火烧还好,一烧,反倒加重了毒性,那神农将这小草命名为火焰子,放入了卷轴当中,而后人又将这一类植物称之为断肠草,而后神农又开始了那识别药物的工作,不过现在有那么多的工具帮助,所以工作就不在那么艰苦了而且还有一个新朋友獐兽陪伴神农也不在那么寂寞了,于是在接下来很长的时间当中神农都在洪荒各处寻找新的药物,不过这时候神农还发现那獐兽的一个好处,那就是这獐兽还可以身体变大当成坐骑使用,而且这獐兽虽然不能飞,却速度很快,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当中赶回部落,让神农为部落当中患病的族人制病,而且就算神农无法赶回部落,神农还回让獐兽带回信息,虽然人族现在没有文字,但是在部落的高层还是会使用那巫族的文字的,要不是这样有獐兽来回的随时沟通信息,保持神农和部落的联系,那真的让神农因为寻找药物,长时间的不回部落,那人族当中能够熬下来等神农回来的恐怕是没有几个了。

神农不光是在寻找药物,同时也发明了不少使用药物的方法和理论,神农发现将药物混合泥土烧热之后贴在患处,可以治疗病痛,这一方法神农称之为灸,这成了后世中医当中一种独特的治疗方法,同时神农提出指出寒热温凉四气和酸、苦、甘、辛、咸五味是药物的基本性情,可针对疾病的寒、热、湿、燥性质的不同选择用药。寒病选热药;热病选寒药;湿病选温燥之品;燥病须凉润之流,相互配伍,并参考五行生克的关系,对药物的归经、走势、升降、浮沉都很了解,才能选药组方,配伍用药。药有单行者,有相须者,有相使者,有相畏者,有相恶者,有相反者,有相杀者。凡此七情,和合视之。当用相须相使者,勿用相恶相反者,而这四气、五味、七情,成为了后世中医重要的理论,最终神农历经数载,终于完成了辩识药物的工作,将他们记载下来,神农根据周天星辰的数量,记载下药物三百六十五种,神农将这些药物分为上、中、下、三品,每品之中又分玉石、草、木、人、兽、禽、虫鱼、果、米谷、菜十个门类,一共记录了植物药二百五十二种,动物药六十七种,矿物药四十六种,后来后人将神农所记载下来的药物,编纂成书,内容文字简练古朴,成为后世中药理论精髓,而这本书的名字则被人称之为《神农本草经》。

第八十五章三皇

[[[CP|W:144|H:190|A:L|U:file2../chapters/201110/21/1972648634547534660607482725734.jpg]]]虽然那神农因为这亲尝百草,开创了中国中医的开端,成为中医鼻祖,而神农也凭借这一能力挽救了万千人族部落,使得众多部落纷纷归附于神农麾下,但是神农却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神农共有一子两女,长子临魁,长女瑶姬,次女女娃,而就在这神农离开部落的时间当中,神农的两个女儿都遭遇到了不幸,神农的长女瑶姬爱上了部落当中专门负责查看天气,负责求雨的巫师赤松子,但是那赤松子却并不喜欢瑶姬,只不过是借用瑶姬的地位,帮助他认识来到人族部落当中的修士传授修炼的法门而已,最终那赤松子借用瑶姬的名义终于从那修士当中骗取到了一个修行的法门,于是那赤松子借用瑶姬的地位让人帮他收集修炼所需要的物品,终于那赤松子修成神仙之后,就立刻抛弃了瑶姬,自己飞到海外仙岛逍遥去了,那瑶姬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日夜啼哭,最终化为一株瑶草,若人唏嘘怜悯,而神农的二女儿女娃,也在瑶姬化为瑶草之后不久,不知道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远离部落的东海上泛舟,那女娃虽然不是什么大神通者,但是由于女娃是神农的女儿,所以那些来到人族部落当中的修士大多会传授一两手修行的法门交给女娃,那女娃虽然年纪幼小,但是毕竟根基深厚,没有想到却淹死在东海之中,而作为水族首领,四海之主的周宇对于这件事情的发生大感意外,周宇深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初女娃出海泛舟,就是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蛊惑,说在东海之上有一座岛屿,岛屿之中有一口灵泉,只要用灵泉之水浇灌那瑶草,那瑶草就会恢复瑶姬的本来面目,那女娃与瑶姬姐妹情深当然立刻前往东海,而周宇在知道这一事情之后,立刻派自己的水君化身派手下暗中保护女娃,但是让周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不光女娃身死,而且那水君派去暗中保护女娃的那一队百余人的巡海夜叉也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就连魂魄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周宇当然震怒,现在居然还有人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做手脚,周宇让水君亲自查看此事,于是在周宇的势力范围之内兴起一一场烘烘烈烈的清查行动,虽然这次清查行动的战果不小,揪出了不少潜伏在周宇势力当中的探子,但是可惜的是关于女娃的却一个也没有,到了这个样子,周宇也明白这女娃的事并不简单,只好下令水君收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虽然周宇停止了关于女娃之事的调查,但是在东海之上却多出了一只奇异的鸟儿,这鸟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嘴中不停的叫着“精卫”两个字,除了在休息的时候待在发鸠山上以外,其他的时候都是不停的从远处叼来的石子、树枝往东飞,飞到东海,就把石子、树枝扔到海里,然后再回来叼。似乎要把东海填平,而人们也根据这鸟的叫声叫它精卫鸟,那水君接到了东海关于那精卫鸟的报告,水君明白这是那女娃的怨气所化,没有在意,并下令让水族之人保护精卫鸟不受到其他人的伤害,这也算是水君为未能保护好女娃所表达的一丝歉意吧,而神农在回到部落之后得知了自己两个女儿的结局,大为悲痛,在伤心之下,特意谱了一首曲子来纪念自己的两个女儿,在悲伤过后神农就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自己的部落发展之上,终于在神农的领导之下华部落越发强盛,引得周遍部落纷纷前来投靠,最终那神农被众多部落共推为人族的第三位人皇,由于神农是以所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盖取诸益,并耕而种之,作陶冶斧斤,为耒耜锄耨,以垦草莽。然后五谷兴助,百果藏实,后又以赭鞭鞭草木,尝百草,始有医药,这些功绩成为人皇的,所以将神农称之为地皇,而且神农有祝融血脉,因以火德王,以火名官,故曰炎帝,而后神农继续治理部族,让部族更加强大。,

直到有一天自神农成为姜姓部落首领已经有一百二十年了,而自神农被推为地皇也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神农已经感觉到了火云宫的召唤,于是神农叫来了自己的长子临魁,让他成为部落的下一任首领,而由于神农原本姓姜名伊耆,这个神农的名号是他教部族众人种植才得来的,所以神农就将神农这个名号,和炎帝的称号传给了临魁,但是由于临魁不是人皇,所以不能够继承那地皇的称号,在神农交代好一切之后,那神农周身腾起火云,载着神农往火云宫去了,而自此火云宫也迎来了它的第三位人皇,地皇神农,自此三皇全部聚居在火云宫中,而在神农飞升之后,那神农的长子临魁在烈山受众人祝贺成为第二代炎帝,由于那临魁是在烈山正式成为炎帝的同时身上又有继承自己父亲神农的称号,自此以后历代炎帝又被称为神农氏或烈山氏,第二世炎帝临魁在位八十年,后就传位给第三世炎帝帝承,帝承在位六十年后,传位给第四世炎帝帝明,帝明在位四十九年,后传位给第五世炎帝帝直,帝直在位四十五年后,传位给第六世炎帝帝来,帝来在位四十八年后,传位给第七世炎帝帝裹,帝裹在位四十二年后,传位给第八世炎帝榆罔,而到此时,那炎帝的名号已经传了八世,已经快四百年了,而由于自第二世炎帝临魁起,这炎帝所在的部落渐渐开始以种植为主要的食物来源,所以部落的位置不断的向更适宜种植的南方迁移,终于在第八世炎帝榆罔的时候,这炎帝所统治的部落,已经在南方扎下了根,而在这第八世炎帝榆罔所统治的时代,这炎帝所统治的部落出现了两个大的人物。

这两个大人物就是蚩尤和刑天,这蚩尤和刑天原本是巫族大巫,但是由于当年的巫妖大战身受重伤,在被祖巫烛九阴救回之后,和另外两名大巫,九凤、相柳一起在地府当中养伤,而就在那养伤期间那蚩尤发现,虽然那地皇神农是有巫族血统,也算是半个巫族之人,但是却可以成就人皇之位,而也是由于那神农有巫族血统,使得原本在人族部落当中有地位的巫族之人的地位进一步得到提升,而现如今洪荒的主角是人族,只要掌控了人族,也就等同于掌控了洪荒大地,既然那有巫族血脉的神农可以成为人族共主,那纯正的巫族为什么不可以呢?于是蚩尤就想出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借由巫族掌控轮回之地的便利,让居住在地府当中的巫族选择性的投胎到那炎帝所在的部落当中,虽然投胎之后,历经胎中之迷,会丧失记忆,但是到一定的时候却可以恢复记忆,激发巫族血脉,这样不要多久,那巫族就可以重回洪荒大地,一统天下,这蚩尤的建议立刻得到了刑天、九凤、相柳的一致同意,于是就这样巫族在暗中行动起来,经过几百年之后,现在的炎帝部落几乎人人都有巫族血脉,那蚩尤等人见时机成熟,于是留下九凤、相柳镇守地府,而那蚩尤、刑天也投胎转世到了这炎帝部落。

而那蚩尤、刑天投胎转世到这炎帝部落之后,虽然也暂时失去了记忆,但是原本作为那巫族大巫的能力在成年之后纷纷显现出来,这蚩尤、刑天都得到了第八世炎帝榆罔的赏识,那蚩尤成为了管理部落军队的首领,而刑天则成了专门保护第八世炎帝榆罔的近卫,这蚩尤、刑天都进入了部落的高层,先不说那炎帝部落在南方的发展,而在北方,由于炎帝部落的南迁,也有一个部落发展壮大起来,这就是那位于姬水的姬姓部落,而这姬姓部落也与炎帝部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年那泰皇伏羲的妻子女娲共收养有两个女儿,一个女儿女登嫁到了姜姓部落生了儿子神农,而另一个女儿有蟜则嫁到了姬姓部落,而在炎帝部落没有南迁的时候,两个部落之间都互有联姻,而就是借由和炎帝部落的联姻关系,使得姬姓部落部落在炎帝部落南迁之后,借由那炎帝部落所遗留下来的势力,自行发展,逐渐加强自己的力量,吞并其他小的部落,一步一步慢慢发展,立足北方,终于经过数代人的努力之下,那原本居于姬水之畔的一个小小的姬姓部落逐渐发展为北方一等一的部落,拥有了几乎可以和炎帝部落相抗衡的实力,而有一天,那姬姓部落当代的少典,首领祁昆的妻子附宝,在夜晚仰望星空,观察星辰的变化,突然看见有一道闪电划亮夜空,居然围绕北斗七星转了一圈,到第二天这附宝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

第八十六章黄帝

[[[CP|W:400|H:531|A:L]]]附宝在怀孕后不久,那首领祁昆就在自己的部落旁边猎取到了一头巨大的熊,而首领祁昆认为这和自己的妻子怀孕都是吉兆,所以就将自己部落新迁移到的地方称之为有熊,而自此之后这生活在姬水附近的姬姓部落就改称为有熊部落,而姬姓部落的首领又称之为有熊氏,而在此后不久的时间那附宝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因为普通的孩子在怀孕几个月之后,做母亲的肚子就会有反应,差不多到十个月的时候,那小孩就应该出生了,可是附宝却发现,自己怀孕一年多了,可是还是没有要生产的迹象,反倒是自己的肚子又大了不少,正当那附宝暗自疑惑,而那有熊部落当中的人,开始有些闲言碎语,不过由于那附宝是首领的妻子没有当面说出来,在部落当中埋藏下暗流的时候,这时忽然从外地来了一个道人,走进了有熊部落。

那道人向首领祁昆自我介绍道,自己是阐教修士,道号广成子,在九仙山桃源洞修行,今天是来到这有熊部落预定一个弟子,而那广成子所要收的弟子就是那附宝腹中的孩童,那作为首领以及孩子父亲的祁昆立刻就答应下来,要知道现在在洪荒人族之中最为众人所尊崇的就是部落当中的巫师,和那些行走于洪荒之中的修士了,就连那洪荒之中的散修都受到各个部落的尊敬,那就更不要说广成子这个根正苗红的阐教修士了,所以那首领祁昆利马就答应下来,在得到那祁昆的允许之后,那广成子就在有熊部落当中暂时居住下来,有时候教给那有熊部落当中有资质的人一些粗浅的炼气之道,而那些人果然天赋不凡,居然凭借着这些粗浅的炼气之道,和不时的向广成子讨教,居然修成了人仙,成为部落当中的一大战力,而广成子也受到了有熊部落大部分人的尊崇,而那广成子,也就边教学生,边等待着那附宝腹中的孩童的降生。

而在那广成子一入驻有熊部落,那有熊部落就受到了洪荒之中各大势力的注意,事有反常,即为妖,要是这有熊部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怎么会若得那阐教大弟子到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部落当中来呢?于是那些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这姬水之畔的有熊部落,而作为水族之主的周宇也不例外,当日那闪电围绕北斗七星,借由此吸取北极帝星紫薇星的帝王之气,那镇守北斗七星的真武(书友天帝客串)和星主以及周宇本人有有了感应,本来那真武要关闭北斗七星星门,防止帝王之气外泻,但是被得到周宇通知的星主拦住了,反倒让真武大开星门,放出紫薇帝气,因为周宇明白这人族当中以征战统一人族的帝王就要降生了,所以周宇非但没有阻止那闪电对于紫薇帝气的抽取,反倒多送出一些,周宇清楚的很,这样的话就可以根跟这未来的帝王有上一丝联系,这样的话,不光可以以此为契机,使自己更多得一些人族气运,而且将来在这帝王功成身退的时候,周宇以此功德那将来成圣就更添一分把握,在周宇和星主商量过后,就开始布起了下一步棋。

且不说那洪荒之中的大神通者在暗中布子,那广成子在有熊部落当中也居住了快一年了,终于在附宝怀孕两年之后,那附宝在寿丘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这是一个健康的男孩,由于现在附宝所居住的地方在有熊部落里的一个山丘之上,由于在这山丘中有熊部落的人曾经发现过天鼋的存在,而天鼋又叫轩辕,所以有熊部落的人将这山丘称为轩辕之丘,于是那首领祁昆就将这个孩子取名叫做轩辕,而由于这有熊部落的姓氏是姬,而又被称为公孙氏,所以孩子完整的名字叫做姬轩辕,又叫公孙轩辕,这轩辕一降生就显出不凡来,生下没多久,便能说话,而那广成子也没有失言,在轩辕在有熊部落长到三岁,熟悉了部落的一切之后,就带轩辕离开有熊部落,告诉那轩辕的父母说,要外出教育轩辕,带轩辕回山教学,在轩辕十五岁的时候就让他回来,虽然那轩辕的父母有些不舍,但是认为自己儿子出去是为了学本事,于是就答应了,于是那广成子就带轩辕离开了有熊部落一路南去。,

那广成子虽然说带轩辕回山教学,但是却没有带轩辕回自己所居住的九仙山桃源洞反倒是一路南行,那广成子边沿途教导轩辕养气之法,边让轩辕了解南方的地理气候,直到有一天,那广成子带轩辕来到了自己师弟灵宝大法师所居住的崆峒山,到了崆峒山之后,那广成子并没有带自己的弟子轩辕于自己的师弟灵宝大法师见面,反倒是在崆峒山中开凿了一个石室居住下来,开始了自己教导弟子的工作,但是那广成子并没有教导那轩辕阐教的东西,反倒是传了轩辕基本的炼气之法后,就传授轩辕一些治理部落,训练军队的方法,以及一些驯服山中野兽的方法,然后在空余的时间教导轩辕那周宇星宿海一脉的武修之法,然后着重教导轩辕弈剑之道,剑,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又云:粗眉卓竖语如霜,闻说不平便放杯,仗剑当客千里去,一更别我一更回,庞眉斗竖恶精神,万里腾空一跃身,背上匣中三尺剑,为天目示不平人。法剑乃有形之器,有为之物,托古剑之气而炼神化精,仗剑而行能驱妖除邪卫道。道剑乃无形之器,无为之物,是智慧之剑,是心剑,与天合一,奉德之情,应机而现。而这广成子教导轩辕弈剑之道也成了洪荒剑仙的起源,后来轩辕曾问广成子的道术,广成子作诗答曰:“有缘得悟本来真,曾在终南遇圣人;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玉蕊万年新。浑身是日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而到轩辕十五岁的时候,那广成子见十二年的教导之期已满就让轩辕回到了那有熊部落,当轩辕回到有熊部落之后,立刻被自己的父亲安排进入了部落高层,开始参与部落管理的事物,没有过多久部落的人就被轩辕的品质敦厚、才思敏锐、聪明绝顶所折服,而没有过多久那轩辕的父亲就去世了,而由于在那之前广成子在部落当中所传授法决之人大多成为了部落当中的各部首领,而这些人对于教导他们广成子十分感激,于是就对广成子的弟子轩辕很有好感,而且那轩辕的表现又十分出色,所以就公推轩辕成为有熊氏族的首领,而在轩辕成为有熊氏族的首领之后,就娶西陵部落首领的女儿嫘祖为妻,以联姻的方式又增强了部落的势力,在轩辕的领导下,由于有熊部落的实力越发强大,使得来到姬水河流域投靠有熊部落的人口越来越多,而那轩辕在随广成子一路南行到崆峒山的时候,发现南方的土地肥沃,适宜部族生活,于是轩辕决定率领部落向东南迁移。在向东南迁移过程中,轩辕先是沿着北洛水南下,到达今陕西的大荔、朝邑一带,之后又东渡黄河,顺着中条山和太行山,向东北迁移,沿着桑干河来到涿鹿一带。而在这里轩辕他们遇到了已经迁移过来的炎帝部落,于是双方发生冲突。

而由于这小部分的冲突,渐渐的愈演愈烈,终于演变成了这曾经是前代人族共主的部落现在由第八世炎帝榆罔所统令的炎帝部落与那轩辕所率领的有熊部落,这南北两大部落之间的一场大战,最终这场大战的战场被定在阪泉,由于那轩辕所率领的有熊部落长年在北方征战,而且那轩辕还以那广成子所教导的办法训练士卒,所以实力强劲,而那炎帝榆罔所统令的炎帝部落一时没有准备,就先战败一场,而第二场,那炎帝榆罔命令手下大将蚩尤统帅军队出战,而那炎帝部落虽然居于南方常年安逸,未曾征战,实力下降,但是到底是曾为人族共主的部落,底蕴深厚,而且那炎帝部落当中士卒大部分都有巫族血统,单人战斗能力并不逊色,甚至还要比那轩辕手下的士兵强大许多,第一战败是吃了没有准备的亏,所以在这第二场战斗当中在由巫族大巫转世的蚩尤的带领下获得了第二场胜利,终于这这南北两大部落之间的战斗迎来了最后的决战。

可能是决战的关系,这第三场战斗一开始就打的分外惨烈,但是终于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有这统治南方数百年的炎帝部落倾斜,但就当那蚩尤和炎帝榆罔以为胜利即将到来的时候,忽然战场之上风云突变,先是轩辕放出了以前自己驯养的教熊、貔、貅、貙、罴、虎等猛兽,让它们冲破了蚩尤的军阵,接着原本协助炎帝榆罔征讨轩辕的以熊、貔、貅、貙、罴、虎等猛兽为图腾的山中部落忽然反叛,反戈一击冲向炎帝榆罔所在的军阵后方,一时之间炎帝部落大败,纷乱而逃,在乱军之中轩辕生擒了炎帝部落的大将蚩尤,和两大巫师风伯和雨师,而炎帝榆罔则在亲卫刑天的保护下收拢残军,退到了西南方的部落当中,而轩辕也凭此战顶替了炎帝的地位,在吞并了炎帝榆罔留下的部分势力之后,轩辕决定为自己添加尊号,由于有熊氏的人们崇尚土德,土是黄色的,因有土德之瑞,故号黄帝。

第八十七章蚩尤

和昨天一样

附宝在怀孕后不久,那首领祁昆就在自己的部落旁边猎取到了一头巨大的熊,而首领祁昆认为这和自己的妻子怀孕都是吉兆,所以就将自己部落新迁移到的地方称之为有熊,而自此之后这生活在姬水附近的姬姓部落就改称为有熊部落,而姬姓部落的首领又称之为有熊氏,而在此后不久的时间那附宝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因为普通的孩子在怀孕几个月之后,做母亲的肚子就会有反应,差不多到十个月的时候,那小孩就应该出生了,可是附宝却发现,自己怀孕一年多了,可是还是没有要生产的迹象,反倒是自己的肚子又大了不少,正当那附宝暗自疑惑,而那有熊部落当中的人,开始有些闲言碎语,不过由于那附宝是首领的妻子没有当面说出来,在部落当中埋藏下暗流的时候,这时忽然从外地来了一个道人,走进了有熊部落。

那道人向首领祁昆自我介绍道,自己是阐教修士,道号广成子,在九仙山桃源洞修行,今天是来到这有熊部落预定一个弟子,而那广成子所要收的弟子就是那附宝腹中的孩童,那作为首领以及孩子父亲的祁昆立刻就答应下来,要知道现在在洪荒人族之中最为众人所尊崇的就是部落当中的巫师,和那些行走于洪荒之中的修士了,就连那洪荒之中的散修都受到各个部落的尊敬,那就更不要说广成子这个根正苗红的阐教修士了,所以那首领祁昆利马就答应下来,在得到那祁昆的允许之后,那广成子就在有熊部落当中暂时居住下来,有时候教给那有熊部落当中有资质的人一些粗浅的炼气之道,而那些人果然天赋不凡,居然凭借着这些粗浅的炼气之道,和不时的向广成子讨教,居然修成了人仙,成为部落当中的一大战力,而广成子也受到了有熊部落大部分人的尊崇,而那广成子,也就边教学生,边等待着那附宝腹中的孩童的降生。

而在那广成子一入驻有熊部落,那有熊部落就受到了洪荒之中各大势力的注意,事有反常,即为妖,要是这有熊部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怎么会若得那阐教大弟子到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部落当中来呢?于是那些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这姬水之畔的有熊部落,而作为水族之主的周宇也不例外,当日那闪电围绕北斗七星,借由此吸取北极帝星紫薇星的帝王之气,那镇守北斗七星的真武(书友天帝客串)和星主以及周宇本人有有了感应,本来那真武要关闭北斗七星星门,防止帝王之气外泻,但是被得到周宇通知的星主拦住了,反倒让真武大开星门,放出紫薇帝气,因为周宇明白这人族当中以征战统一人族的帝王就要降生了,所以周宇非但没有阻止那闪电对于紫薇帝气的抽取,反倒多送出一些,周宇清楚的很,这样的话就可以根跟这未来的帝王有上一丝联系,这样的话,不光可以以此为契机,使自己更多得一些人族气运,而且将来在这帝王功成身退的时候,周宇以此功德那将来成圣就更添一分把握,在周宇和星主商量过后,就开始布起了下一步棋。

且不说那洪荒之中的大神通者在暗中布子,那广成子在有熊部落当中也居住了快一年了,终于在附宝怀孕两年之后,那附宝在寿丘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这是一个健康的男孩,由于现在附宝所居住的地方在有熊部落里的一个山丘之上,由于在这山丘中有熊部落的人曾经发现过天鼋的存在,而天鼋又叫轩辕,所以有熊部落的人将这山丘称为轩辕之丘,于是那首领祁昆就将这个孩子取名叫做轩辕,而由于这有熊部落的姓氏是姬,而又被称为公孙氏,所以孩子完整的名字叫做姬轩辕,又叫公孙轩辕,这轩辕一降生就显出不凡来,生下没多久,便能说话,而那广成子也没有失言,在轩辕在有熊部落长到三岁,熟悉了部落的一切之后,就带轩辕离开有熊部落,告诉那轩辕的父母说,要外出教育轩辕,带轩辕回山教学,在轩辕十五岁的时候就让他回来,虽然那轩辕的父母有些不舍,但是认为自己儿子出去是为了学本事,于是就答应了,于是那广成子就带轩辕离开了有熊部落一路南去。,

那广成子虽然说带轩辕回山教学,但是却没有带轩辕回自己所居住的九仙山桃源洞反倒是一路南行,那广成子边沿途教导轩辕养气之法,边让轩辕了解南方的地理气候,直到有一天,那广成子带轩辕来到了自己师弟灵宝大法师所居住的崆峒山,到了崆峒山之后,那广成子并没有带自己的弟子轩辕于自己的师弟灵宝大法师见面,反倒是在崆峒山中开凿了一个石室居住下来,开始了自己教导弟子的工作,但是那广成子并没有教导那轩辕阐教的东西,反倒是传了轩辕基本的炼气之法后,就传授轩辕一些治理部落,训练军队的方法,以及一些驯服山中野兽的方法,然后在空余的时间教导轩辕那周宇星宿海一脉的武修之法,然后着重教导轩辕弈剑之道,剑,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又云:粗眉卓竖语如霜,闻说不平便放杯,仗剑当客千里去,一更别我一更回,庞眉斗竖恶精神,万里腾空一跃身,背上匣中三尺剑,为天目示不平人。法剑乃有形之器,有为之物,托古剑之气而炼神化精,仗剑而行能驱妖除邪卫道。道剑乃无形之器,无为之物,是智慧之剑,是心剑,与天合一,奉德之情,应机而现。而这广成子教导轩辕弈剑之道也成了洪荒剑仙的起源,后来轩辕曾问广成子的道术,广成子作诗答曰:“有缘得悟本来真,曾在终南遇圣人;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玉蕊万年新。浑身是日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而到轩辕十五岁的时候,那广成子见十二年的教导之期已满就让轩辕回到了那有熊部落,当轩辕回到有熊部落之后,立刻被自己的父亲安排进入了部落高层,开始参与部落管理的事物,没有过多久部落的人就被轩辕的品质敦厚、才思敏锐、聪明绝顶所折服,而没有过多久那轩辕的父亲就去世了,而由于在那之前广成子在部落当中所传授法决之人大多成为了部落当中的各部首领,而这些人对于教导他们广成子十分感激,于是就对广成子的弟子轩辕很有好感,而且那轩辕的表现又十分出色,所以就公推轩辕成为有熊氏族的首领,而在轩辕成为有熊氏族的首领之后,就娶西陵部落首领的女儿嫘祖为妻,以联姻的方式又增强了部落的势力,在轩辕的领导下,由于有熊部落的实力越发强大,使得来到姬水河流域投靠有熊部落的人口越来越多,而那轩辕在随广成子一路南行到崆峒山的时候,发现南方的土地肥沃,适宜部族生活,于是轩辕决定率领部落向东南迁移。在向东南迁移过程中,轩辕先是沿着北洛水南下,到达今陕西的大荔、朝邑一带,之后又东渡黄河,顺着中条山和太行山,向东北迁移,沿着桑干河来到涿鹿一带。而在这里轩辕他们遇到了已经迁移过来的炎帝部落,于是双方发生冲突。

而由于这小部分的冲突,渐渐的愈演愈烈,终于演变成了这曾经是前代人族共主的部落现在由第八世炎帝榆罔所统令的炎帝部落与那轩辕所率领的有熊部落,这南北两大部落之间的一场大战,最终这场大战的战场被定在阪泉,由于那轩辕所率领的有熊部落长年在北方征战,而且那轩辕还以那广成子所教导的办法训练士卒,所以实力强劲,而那炎帝榆罔所统令的炎帝部落一时没有准备,就先战败一场,而第二场,那炎帝榆罔命令手下大将蚩尤统帅军队出战,而那炎帝部落虽然居于南方常年安逸,未曾征战,实力下降,但是到底是曾为人族共主的部落,底蕴深厚,而且那炎帝部落当中士卒大部分都有巫族血统,单人战斗能力并不逊色,甚至还要比那轩辕手下的士兵强大许多,第一战败是吃了没有准备的亏,所以在这第二场战斗当中在由巫族大巫转世的蚩尤的带领下获得了第二场胜利,终于这这南北两大部落之间的战斗迎来了最后的决战。

可能是决战的关系,这第三场战斗一开始就打的分外惨烈,但是终于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有这统治南方数百年的炎帝部落倾斜,但就当那蚩尤和炎帝榆罔以为胜利即将到来的时候,忽然战场之上风云突变,先是轩辕放出了以前自己驯养的教熊、貔、貅、貙、罴、虎等猛兽,让它们冲破了蚩尤的军阵,接着原本协助炎帝榆罔征讨轩辕的以熊、貔、貅、貙、罴、虎等猛兽为图腾的山中部落忽然反叛,反戈一击冲向炎帝榆罔所在的军阵后方,一时之间炎帝部落大败,纷乱而逃,在乱军之中轩辕生擒了炎帝部落的大将蚩尤,和两大巫师风伯和雨师,而炎帝榆罔则在亲卫刑天的保护下收拢残军,退到了西南方的部落当中,而轩辕也凭此战顶替了炎帝的地位,在吞并了炎帝榆罔留下的部分势力之后,轩辕决定为自己添加尊号,由于有熊氏的人们崇尚土德,土是黄色的,因有土德之瑞,故号黄帝。

第八十八章应龙

[[[CP|W:250|H:190|A:L|U:file1../chapters/201110/23/1972648634550111619856250837490.jpg]]]那蚩尤召集部众重立九黎族之后,发现现在虽然在自己的手下九黎族部众很多,几乎可以和黄帝手下的人相抗衡,但是由于自己所召集的时间太过匆忙,所以虽然人数的数量不、少,但是远没有那统一了北方的黄帝的手下高端战力那么多,像黄帝那方人仙众多,还有许多修士辅佐,但是自己这边拿的出手的只有那蚩尤自己和风伯、雨师三人,而且这三人由于是投胎转世,所以实力远没有恢复以前的颠峰状态,虽说蚩尤等人的实力现在远比一般的人仙强大,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所以蚩尤决定加强己方的高端战力,所以蚩尤招集九黎族中所有那怀有九黎血脉之人,然后以铁血蚩尤旗激发他们体内的九黎血脉,果然培养出一大批实力可以与人仙抗衡的战士,同时蚩尤还与其中八十一名身怀九黎血脉最多,实力最强的人结为异姓兄弟,传授他们那巫族当中的修炼之法,果然在自身血脉的帮助之下那八十一人都修炼有成,各个炼的兽首人身,铜头铁额,力大无穷,果然是征战天下的好帮手,于是蚩尤就由这八十一人分管自己新近重立的九黎部落,让他们训练士卒准备与黄帝一战。

而后蚩尤自己则开始思量那对付黄帝所使用的武器,那蚩尤发现现如今那人族部落当中大多使用用黑耀石等石头磨制的武器,剩下的则是直接将木棒磨尖就充当武器,虽然这些武器制作简便,但是杀伤力并不大,而且如果使用武器的双方都是力大之背,恐怕两人的武器相撞用不了几下就会碎裂,蚩尤虽然会巫族的炼器之法,但是那修行者使用的武器一般人并不能使用太过沉重,而且炼器之法太过繁琐。恐怕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全部装备部族,于是蚩尤决定使用新的材料来制造武器,那蚩尤发现,原本在修行者当中并不喜欢使用的金属铜到是一个好的材料,第一这材料由于里面含有许多的杂质,所以修行之人并不喜欢使用它来当作炼器的材料,而且由于没有修行者使用,所以在洪荒之中有许多的铜矿矿脉并没有人开采,所以数量极多,尤其是蚩尤所在的西南之地铜矿矿脉更是多的数不胜数,极其方便开采,而在这没过多久,蚩尤就在庐山脚下发现了一条巨大无比的,可以方便人露天开采的铜矿脉,而第二这铜的加工方便,用火猛烧就可以很快融化,再倒入那黏土制成的模具之后冷却下来就可以定型,而且可以根据加入其他不同的矿物来改变这制成物品的软硬坚韧程度,十分容易大批量的装备部落,虽然这教起人来比较烦琐,但是却比教那些普通人学会巫族的炼器之法要容易的多了,于是那蚩尤决定用铜来制作武器装备部族,同时蚩尤为了配合这铜的使用还,创造出了刀、戟、戈等各种适用于铜来铸造和发挥铜优势的武器,由于这武器铸造出来之后,锋利非常,刃口闪着青光,而那些夹杂着其他矿物铸造出来的铜武器虽然刚开始的时候颜色是金灿灿的,但是使用过后,一沾染水汽就慢慢的变成了青色,于是蚩尤就将这混合铸造器物的铜称之为青铜,而蚩尤所统领的九黎部落率先进入了青铜时代。

那蚩尤见部落当中由他八十一个兄弟训练好的军队已然训练精熟,那青铜武器已然开始装配部队,而自己的手下已然熟悉的青铜武器的使用,于是蚩尤将手中铁血蚩尤旗一挥,屠杀牲畜祭祀祖先,发兵出战,以讨伐黄帝,但是蚩尤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一上来就寻找黄帝决战,因为蚩尤明白,自己的手下虽然训练精熟但是并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那统领过巫族大军攻打过天庭的蚩尤明白,没有见过血的士兵,就算武器再好,也是无法与黄帝那打败炎帝大军的队伍相抗衡的,蚩尤决定先让自己的队伍先见见血,培养他们的血气,然后再与黄帝一战,于是那蚩尤就把目光扫向了那背叛炎帝导致自己大败被俘的以熊、貔、貅、貙、罴、虎等猛兽为图腾的山中部落身上,于是蚩尤一声令下,大军涌向那些部落聚集的地方,那些山中部落本就弱小,怎么会是蚩尤手下训练有佳的大军的对手,蚩尤大军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蚩尤为了报复,将那些部落当中的胆敢反抗之人全部屠杀,然后将剩余的部落之人当作前驱炮灰,去消耗下一个对手的实力,就这样蚩尤所率领的大军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直直的向黄帝所在的部落掩杀过去。,

而当蚩尤在那里屠杀那些山中部落的时候,那黄帝也接到了消息,不过那黄帝并没有在意,认为蚩尤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不足为虑,不过当具体的消息传来之后,黄帝心中有些不安起来,因为传来的消息说蚩尤的军队勇猛非常,那山中部落一触即溃,而且那蚩尤军队的武器也十分精良,普通的武器一触即断,更说蚩尤的军队不需要粮食,只是需要吃些石头就可以补充体力,那黄帝一听就知道不能等下去了,因为黄帝深知一支战斗力极强,装备精良,无须后给的军队绝对是可怕的,其实黄帝不知道的是关于蚩尤军队的前两项说的还算正确,但是那以石头为食那就是讹传了,那只不过是蚩尤的手下为了探明所占领地区是否有矿脉,而将采集来的矿石放在嘴里舔一舔,用最原始的方式考察矿石的品质而已,这正好被黄帝的探子遇见了,所以才说出那蚩尤的军队以石头为食的消息,当然黄帝并不知道,但是黄帝立刻招集手下说“如果我不出兵,蚩尤掌管了天下,民众就要受苦了。姑息迁就蚩尤,就是养寇为患。这种情况不能在容忍下去了。”在宣告自己将要出兵讨伐蚩尤之后,那黄帝亲自统领大军向蚩尤来的方向出发了,而在黄帝出发的时候,黄帝的老师广成子带着赤精子跟灵宝大法师还有一个修士来帮助黄帝,那黄帝大喜过望,两忙将自己的老师广成子立为自己的副手,帮助自己掌管军队,然后将那赤精子跟灵宝大法师奉为上宾,还有另一修士黄帝将他立为先锋带领大军浩浩荡荡的向前进发。

那修士名叫应龙,那时那阐教金仙黄龙真人的兄弟,这两人都脱离了龙族想要投在原始天尊门下,但是那原始天尊只是将黄龙真人收为弟子,却将应龙拒之门外,但是还好那黄龙真人没有忘了自己的这个兄弟,就让自己的兄弟和自己一同修行,而且还在得到原始天尊的允许之下,将一些阐教的修行之法交给应龙,那应龙也不简单,就这样靠自己兄长的帮助最后居然也修成金仙的境界,而且那应龙还与那黄龙真人不同,那黄龙真人是善于使用那各种法术,但是应龙由于未能被原始天尊收到门下,所以所学阐教修行之法并不完全,所以并不能像黄龙真人那样系统的学习,但是这应龙倒也真是奇材,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那应龙居然结合自己从兄长黄龙真人那里学来的不完全的阐教法门,加上以前在在龙族当中所修行的妖修之法,和龙族家传法决,和那些透靠在周宇手下零星传来的那星宿海的修行法门,应龙居然将它们融会贯通自成一体,成了应龙自己独有的修行法门,这应龙所创出的法门并不是以术法为主,反倒是像那周宇的星宿海一脉和巫族一样以肉体强大的肉搏为主,使应龙练的强悍无比,那单凭肉搏来说阐教十二金仙当中除了玉鼎真人之外,无人是应龙的对手。

本来那应龙是随自己的兄长黄龙真人修行,但是有一日,他居然得到了原始天尊的召见,那原始天尊告诉应龙他的机会来了,要他随广成子一道去帮助黄帝,去帮助黄帝一统人族,借此成就正果,那应龙本来就耐不住性子,陪自己的兄长黄龙真人修行那么久已经闷的很了,当然想出门走走,于是立刻答应下来陪广成子他们一同来到黄帝面前,那应龙一见黄帝就想在黄帝面前留一个好印象,就自请为先锋,去迎战蚩尤,而那广成子他们是知道应龙本事的,认为凭借那应龙的本事就算打不赢蚩尤也不会吃亏,也想在黄帝面前显一显阐教的本事,于是极力向黄帝推荐应龙,那黄帝见应龙长的高大威猛十分喜欢,而且自己的老师广成子也一力的推荐,就答应了应龙的请求,让应龙先率大军为先锋去迎战蚩尤。

那应龙率领先锋大军来到了冀州的原野上,正巧那蚩尤也领着大军来到这里,这应龙眼见蚩尤相貌古怪,体形高大,一手提一柄奇型大刀,一手拿一杆大旗,周身一股血腥之气迷散,好似还有冤魂缠绕,心中厌恶之意更胜,料想应是自己寻找多日的蚩尤。当下怒喝一声,手挺长枪,攻将过来;蚩尤看到那应龙手挺长枪,周身血腥之气大炽,身形暴涨,伸出虎魄大刀与应龙大战起来。好战!一个是巫中精英,一个是水中霸主;一个双眼红似火,一个脸色铁如青;一个大刀锋锐无人抵,一个长枪迅疾如泼风;一个形似柳絮招如怪莽,一个神若游龙势如重锤;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得三日夜,终是蚩尤技胜一筹,反观应龙只初生牛犊,出招用术不知收敛发力,自然不能持久。而那比得上蚩尤身经百战,大巫之身越战越强,正是一个胜得来之不易,一个败得理所当然;两人遥遥相对,不言不语。蚩尤双眼紧盯着对方,正须借机略作恢复;那应龙见敌蚩尤不过,猛的飞到空中,现出了自己背有双翼,头长双角,身长百里的应龙原形,就见那应龙双翅一展就来到那江水(长江)之上,大嘴一吸,那江水就浅了一半,然后又双翅一展就来到那河水(黄河)之上,大嘴一吸,那河水也就浅了一半,那应龙准备用江河之水对付蚩尤大军。

第八十九章大败

[[[CP|W:338|H:450|A:L|U:file2../chapters/201110/24/1972648634550968963469627364701.jpg]]]只见那应龙吸足了江河之水,那原本犹如长蛇的身体,现在腹部鼓起,犹如一个巨大无比的水囊一般,要说那应龙当真是天赋异秉,那背上双翼一展,速度决不逊于那鸟中大鹏,包括来到那江河之上,吸足了水再返回战场,那只是将自己的翅膀扇了三次,时间也不过瞬息的功夫,不过也亏得应龙的速度快,要不然,那等应龙慢吞吞的跑去取水,再跑回来,恐怕那应龙所统领的先锋大军早就被蚩尤等人杀的没剩几个了,那应龙瞬息之间回转到冀州的战场,那巨大的龙嘴一张,滚滚洪流喷涌而出,当真是滔天之水,倾泻到大地之上,转眼间,沟壑俱平,山倒谷消,还真有几分当年那苍天破裂,天河倒灌的样子,正当那应龙飞在空中打算瞧着那洪水冲垮蚩尤大军,自己先立头功的时候,却见那蚩尤大喝一声,身体暴涨,手中的铁血蚩尤旗也无风自舞变得犹如一面大幡,只见那蚩尤随手晃动掌中这一杆铁血蚩尤旗,那铁血蚩尤旗上就腾起阵阵红光将那洪水拦在半空,那应龙见了一阵冷笑,暗道:“就凭蚩尤你这一人之力,那里抵得过这江河之水!”那应龙料定单凭那蚩尤一人是决计架不住这江河之水的,反正这江河之水一旦放出,那就会自行落下,流向地势较底的地方去,不需要用法力操控,此乃天地至理,正好应龙一方地势教高,水是决计淹不过来的,那应龙本就想报刚才战败之仇,于是应龙又将那原本剩在腹中的水全都倒了出来,想将那蚩尤等人活活淹死,以报刚才战败之仇。

果然那应龙一加大水量,那蚩尤就再也坚持不住了,那原本被铁血蚩尤旗截住,悬浮在空中犹如一座水制成的大山一般的水球立刻倾泻下来,那应龙原本以为借此就可建功的时候,却没有想到,那蚩尤身形一转,从蚩尤背后窜出两个人来,这两人峨袍大袖,相貌古奇,头发散批下来,这两人一人拿一人脑袋大小的布袋,一人手托一个巴掌大小的水钵,来的两人,正是恢复了前世记忆,那炎帝部落的两大巫师风伯、雨师,那雨师见应龙居然用水来攻他,那雨师大笑一声道:“雕虫小技,米粒之珠,也放光华,看本座的厉害!”说完就见那雨师将那自己的雨钵轻轻高举,就见那滚将下来的滔天洪水就变的好象一个漏斗一般,粗的浮在空中,那细的一头直直的落在那雨师手中不到巴掌大小的雨钵里,那应龙费好大工夫运来的,那有江水(长江)、河水(黄河)一半水量的洪水居然片刻之间就全部都灌入了那雨师的雨钵里,而那雨钵居然还没有装满,还有一大半的空间居然是空的。

那风伯、雨师见已经将洪水收走,那风伯、雨师就飞到半空中,那雨师朝应龙叫到:“还你!”就用手中的雨钵朝那应龙所统帅的先锋军队泼了两泼,这可不得了,要知道这雨师的雨钵神奇无比,那雨钵当中所装的水量,足以和四海当中任何一海的水量都差不多,那雨师的雨钵泼一次就可以泼出一条江水(长江)或一条河水(黄河)的水量,而这雨师将自己的雨钵朝那应龙所统帅的先锋军队泼了两泼,这可相当于将两条江水(长江)或两条河水(黄河)的水量泼了出去,这可比那应龙所喷出的水多了一倍,不过如果单是这样那应龙还要感谢雨师了,要知道这应龙的这边地势高,蚩尤那方地势低,这样的话那恐怕不是对敌,反倒要淹死自己人了,但是雨师身为大巫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吗?就见那雨师将水泼出去之后,那风伯笑道:“我也来加一加料!”然后就将那自己手中的风袋松开,只见那风袋松开,从风袋当中卷出阵阵恶风,当下乌翻腾、狂风阵阵、厉气煞煞,那恶风居然裹挟着雨师所放出的洪水倒灌上去,直直的朝那应龙大军冲来。,

那应龙一见立刻慌了神,有人说了,那应龙你慌什么,既然对方把水反攻过来,你将水收了就是,有什么可慌的,你可是龙啊!这操风弄水不是你的拿手本事吗?可是这应龙偏偏就只会放水而不会收水,你道为什么,要知道那应龙和自己的兄长黄龙真人可是叛出龙族的,你倒叛出龙族是那么好过的,那能不付出一点代价,那时周宇刚刚收服龙族,四海水族尽皆臣服于脚下,正是周宇杀人立威的时候,那周宇那能不使出一些雷霆手段呢!那周宇下手也快,那私自叛逃的周宇一声令下尽皆斩杀,所剩遗体一概炼成法器供周宇手下士卒使用,就连魂魄也没有放过,而那些主动向周宇禀告想要离开的,而且已经找好靠山的,周宇也不好一同杀了得罪别人,那周宇就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夺了他的龙珠,使他失去龙族呼风唤雨的本能,而那黄龙真人和那应龙两兄弟也是靠着原始天尊这一个靠山,所以没有被周宇斩杀,但是还是被周宇收了龙珠失去了龙族呼风唤雨的本能。

正因为这样,所以这应龙也只是能放水,而不能收水,而这应龙的放水也不象其他龙族那样兴云布雨,凭空降下水来,也不过是借用自己的腹量大,从其他的水系当中将水搬运过来罢了,要是那雨师将应龙原本放出的水倒灌过来,或许,那应龙还可以拼命将那水重新吞入自己的腹中,可是那雨师实在太过阴狠,居然将那应龙所放的水翻倍灌过来,显然是考虑到了这应龙将水吞下的可能,干脆来一下横的,将水翻倍放出,绝了应龙的心思,果然这雨师来这一下,那应龙是没有办法将那水吞下去了,就算应龙强行将那洪水吞下一半,也于事无补,剩下的一半洪水也能够将应龙手下的先锋大军全部淹死,而应龙自己也可能因为腹中水量太多,行动不便而被蚩尤斩杀在当场,那应龙想来想去也没有办法,这一战算是自己败了,应龙想着还是能将自己的手下救几个就救几个吧,也算帮黄帝保存一份力量,于是那应龙双翅一展朝那被洪水淹没的大军飞去。

原本那应龙手下的先锋大军,见自己的主将化身成龙,然后朝敌方放出滔天的洪水,以为这次自己这边是胜券在握了,可以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跟在洪水后面俘虏对手了,当真是兴奋无比,同时还对自己的主将佩服无比,就连之前那应龙败于蚩尤之手都忘记了,毕竟那蚩尤是闻名天下的勇将,当初自己的主人黄帝生擒蚩尤也是凭借着乱兵冲乱蚩尤阵脚,凭借人多才将那蚩尤擒下的,所以认为那应龙战败是正常的,后来见那应龙大发神威,放出洪水,那可真是兴奋,有的人还幻想着自己也过一把生擒蚩尤的瘾,可是没有过多久,应龙的手下就发现形势忽然逆转了,自己主将放出的洪水,居然被对方翻倍的冲了过来,那大惊失色之下,那还管的了什么,立刻转身就跑,将军中的纪律忘的一干二净了,可是那人的两条腿那跑的过洪水的速度呢!尤其是这洪水还是由狂风卷着的,片刻之间就被那洪水卷了进去,那有的人由于生活在河边,还会两下水,刚挣扎着浮出水面,抱着木制的武器以为逃过一劫,可是那由狂风卷起的足足有小山高的巨浪,那一个浪头打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就在那卷在洪水当中的众人以为就此了帐的时候,那应龙冲了过来,那应龙其长无比的龙身,犹如游鱼一般,窜入洪水当中,在洪水当中四处穿梭,那见应龙游近,那些被洪水卷入的士卒都爆发出一股求生的本能,纷纷尽可能的抓住那应龙的身体,而那应龙也为了让他们有一个抓住的地方,就将自己的鳞片纷纷束起,而那些士卒就将自己的手抓在应龙的鳞片边缘,可是那应龙的鳞片边缘十分锋利,把那些人的身上都划出了血淋淋的口子,被水一泡都痛的厉害,但是为了保住小命,那也就顾不了许多了,那应龙见洪水之中已经没有活着的士兵了,连忙飞出洪水的范围,朝黄帝所在的大军方向去了。

那在黄帝所统领的大军之中,那黄帝正在与广成子他们在军帐之中商讨那下一步的计划,这时忽然听见军帐外有人喧哗,那黄帝不喜,与广成子等人走出军帐向外看去,突然黄帝发现头上有一阴影,黄帝抬头一看,原来那正对着太阳的方向有一条背生双翼,头长双角的巨龙飞来,仔细一看那巨龙的身上还攀爬有不少人,看那服饰正是黄帝自己手下的士卒,那广成子等人看的明白,这正不是那应龙的原身吗,还没有等广成子等人发话,那应龙就落了下来,等身上的那些士卒下来之后,应龙连忙变幻回人身,广成子等人一看应龙一身狼籍,就知道不好,果然那应龙就报告,先锋大军大败,前面那蚩尤等人催动的洪水来了,那广成子等人连忙和黄帝一同出营察看,果然一出营门,那广成子等人就见那狂风卷着洪水已然冲到了营门之前。

第九十章对阵

[[[CP|W:335|H:507|A:/chapters/201110/25/1972648634551805676727047204657.jpg]]]那黄帝随着广成子他们来到这营门之前,果然发现那洪水已经追过来了,那黄帝虽然表现的十分镇静,大有一代雄主的风范,实际上,心里惊恐不已,十分后悔那没有一听到那应龙所说的话就立刻拔营起寨退往高地,反倒出营察看耽误了时间,现在被那洪水堵住,想跑也跑不了了,那广成子身为黄帝的老师,教导了那黄帝足有十二年,当下哪里看不出那黄帝心中所想,当即那广成子开口言道:“共主不必惊慌,对方虽然巫法厉害,但决计不是我阐教大法的对手,还请共主看我等师兄弟破他的巫法!”那黄帝一听广成子所言,原本有些僵硬的脸庞,露出一丝喜色,那黄帝连忙向广成子等三人道:“还请老师施法解救!”广成子一听,就朝身边的灵宝大法师施了一个眼色,就见那灵宝大法师将手中拂尘一展,一手抬起,就从那灵宝大法师的手中飞起一颗明珠,只见那颗明珠,刚出灵宝大法师之手时还不足鸽子蛋大小,但是一升到空中就变的有碗口之巨,那明珠在半空之中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那飞到了那洪水的上空,顿时青光四逸,片刻之间那裹着洪水前进的狂风就消失不见了,而那洪水失去了风作为动力,就再也无法前进,开始平稳下来,在那黄帝军营前的洼地之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

那黄帝见到这小小的一颗珠子,却如此神妙,对于广成子等人已然是更加敬佩,其实黄帝不知,这珠子并非那阐教之宝,乃是天地间一灵物,号曰定风珠,可定世间万种之风,是九鼎铁叉山八宝灵光洞度厄真人的镇洞之宝,那度厄真人与灵宝大法师交好,这灵宝大法师来辅佐黄帝之前,得知黄帝是与那风伯、雨师一同逃走的,别人不知道不,但是那灵宝大法师却在当年和那风伯做过数场,深知那风伯风袋当中恶风的厉害,所以那灵宝大法师特地从那度厄真人手中将那灵宝定风珠借来,当时那应龙抢为先锋,那灵宝大法师忘记将那定风珠交与应龙,所以才有前次大败,如果那应龙有定风珠在手,说不定还不会败的如此凄惨,那定风珠开头没有用上,如今却派了用场,那灵宝大法师见风波以定水波不兴,洪水已经不在朝那黄帝大军冲来,就将那定风珠收了回去。

可是刚等那灵宝大法师将定风珠收回,那原本平静的天空,又开始狂风大做,洪水又开始有向那黄帝大军运动的气象,这灵宝大法师刚准备将那定风珠祭起,这时在灵宝大法师旁边的赤精子出手了,那赤精子将自己的水火锋拽了出来,这水火锋看上去好象是一柄长有四尺,宽有五指的阔剑模样,但是剑头无尖,就好象是被人截断一样,只有那剑的两边各有一条锋刃,其色一蓝一红,这水火锋有水火之力,蓝面属水,一剑挥去寒气逼人,冰冻千里,那红面属火,一招挥去热浪滚滚,焚江煮海,就见那赤精子将自己的水火锋的蓝面朝那洪水一挥,但见那一阵寒雾涌过,顿时之间那洪水就全部冻结成冰,任那狂风如何舞动,竟自岿然不动,照的众人脸上一片青光,而那冻结成巨大冰块的洪水也在太阳之下成下现出一片青蓝之色,上面腾起阵阵寒气让人心底发凉。

不过那广成子看来一看周围之后,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了,广成子朝赤精子道:“师弟还是将这冰块化去的好,次冰寒气太甚,我等修士虽然经受的住,恐怕这营中的士卒却要受不了了!”那赤精子一听,连忙朝四周观望,果然发现虽然自己将那洪水冻结成冰,不让它随风而动,但是蚩尤那方的风伯却鼓风不止,而那些风吹过那洪水所化的冰块之后全都变的寒冷异常,那寒风吹过,那黄帝等人还算好些,毕竟是修行过的,虽然修行不及他们阐教金仙,但是体质比一般人强上许多,所以只是脸部有些僵硬而已,但是那些普通士卒却不行了,各个冷的全身哆嗦,纷纷活动身体取暖,照这样下去,恐怕不用等蚩尤大军杀来,自己就要全部冻死了,那赤精子一见就知道是自己不对了,连忙向广成子说道:“师兄说的是,是我考虑欠妥,看我这就将这并块化去。”说完那赤精子就用水火锋的红面朝那冻结成巨大冰块的洪水挥去,然后就感觉瞬间热浪滚滚,就听滋的一声响,那冻结成巨大冰块的洪水就重新化为一片汪洋,接着就沸腾起来,用人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变浅干涸,最后那腾起的水汽在那风伯之前吹来的狂风的吹拂之下,向四面八方而去了,只在那黄帝的军营前留下一片土地龟裂的洼地。…,

那广成子见洪水以退,就推一推身边那被赤精子一招将那洪水化去而震住的黄帝,让他赶快整顿大军,恐怕过不了多久,那蚩尤的军队就要杀过来了,那黄帝被广成子推醒,明白现在不是佩服别人的时候,连忙下令整顿大军准备迎战,果然在黄帝的大军刚从刚才的大变当中恢复过来,那蚩尤就领着大军来了,两军对阵于刚才那洼地之上。蚩尤当先出阵,手指黄帝大骂道:“无耻鼠辈!居然想以武力,招纳背主之人,妄夺人族共主之位,如今你等以先败一场,现在可敢出阵与我单挑!”却见黄帝被广成子等人簇拥着,面带不屑地答道:“你等妄杀生灵,荼毒天下,人神共愤。更兼以左道旁门之术上阵,有何可称道的!蚩尤逆贼,今日定与你见个高低。识相的快快束手就擒。”蚩尤闻言大怒,却听黄帝接着说道:“对面的将士们听着,蚩尤逆天行事,尚自挑起战争,其罪当诛。尔等宜早日醒悟,弃暗投明,则可既往不咎。若一意孤行,必然粉身碎骨,遗臭万年。”黄帝滔滔不绝地鼓动着,直接无视了蚩尤的挑战,大有把刚才明显是自己这方战败的压力,转嫁到蚩尤那方,果然光凭那黄帝口舌的厉害,就比得上对方一员大将,那蚩尤又岂是好脾气的!当下暴怒,看准黄帝所在的位置,摇起手中的铁血蚩尤旗便向黄帝打来,只见那阵前愁雾惨淡,阴风阵阵,万千厉鬼尖叫着扑向黄帝,众人一阵心惊胆颤,广成子连忙待救援,却见广成子手捏剑决背上剑匣之中的雌雄宝剑就猛然飞出,突然之间那雌雄宝剑两剑相对金光大盛,那铁血蚩尤旗的惨惨阴风碰到这阵金光,犹如那汤泼雪一般,陡然发出“嗤嗤”的声音,然后就仿佛遇到自己天生的克星一般飞快地倒退而回,缩到了蚩尤的手中。

黄帝一方的将士眼见黄帝浑身上下沐浴在那雌雄宝剑所发出的阵阵金光之中,神威凛凛,宛如天神一般。尽皆折服,黄帝军一时士气大振,大声高呼不已,蚩尤又惊又怒,爆喝一声,将铁血蚩尤旗往天空一招。瞬间将黄帝军笼罩其中,蚩尤念动法决,铁血蚩尤旗发出滔天杀气,无数厉鬼幽魂出没其中,厉声惨叫,摄人心魄。黄帝军只觉灵魂出窍,神志已被夺,个个心胆俱裂,抱头鼠窜,那广成子见状知道不好,连忙鼓足元气一声大吼,同时那雌雄宝剑两剑再次相交发出金铁之声,同时那雌雄宝剑所发金光更是一盛,而那些原本混乱的军队让金光照在下面混乱的士兵们身上,抚平了众人迷乱地心灵,众军渐渐安定下来,不过那广成子等人明白,这只不过是一时之策罢了,只有先杀败蚩尤,才可以挽回局面,就见那广成子用手一招,那雌雄宝剑就落在手中,然后那广成子就手提雌雄宝剑朝蚩尤冲了过去,而那赤精子和灵宝大法师也各自朝起水火锋和摆动拂尘跟着广成子冲了过去,而那应龙则手提长枪护在黄帝身边。

那蚩尤见广成子等人朝自己冲来,也不慌乱,就见那蚩尤摇动铁血蚩尤旗,忽然那铁血蚩尤旗红光大盛,从蚩尤的身后窜出八十一个人影,那八十一人各个兽首人身,铜头铁额,手持一杆与那铁血蚩尤旗有些相似的大旗,瞬间布成阵势,将广成子等人围入阵中,原来那蚩尤早有依仗,想那蚩尤原本为巫族大巫,更随一众祖巫功上天庭,见识过那都天神煞大阵的威力,如今虽然那蚩尤的实力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有风伯,雨师相助,凭借着蚩尤和风伯,雨师的记忆,结合蚩尤自己铁血蚩尤旗上的巫法,那蚩尤集合这新成立的九黎族全族之力炼制了九九八十一杆玄阴鬼旗,然后将那蚩尤起兵起所屠杀的那些山中部落的生魂,连带着这蚩尤这一路行军所杀的对方部落的生魂,就连这蚩尤自己这方战死将士的魂魄都没有放过全部都投入到这八十一杆玄阴鬼旗当中,让那和蚩尤自己结成异姓兄弟的九黎族中那八十一名身怀九黎血脉最多,实力最强的人以自身精血祭炼,最终成型,而后蚩尤让那八十一人各自掌管一杆玄阴鬼旗,与蚩尤自己的铁血蚩尤旗相互呼应操练,这蚩尤也当真是巫族不世出的奇才,竟然依此炼制了玄阴大阵,此阵脱胎自十二都天神煞大阵,这玄阴大阵的威力虽远不及神煞大阵,但胜在变化玄妙灵活,威力也是无可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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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败退

[[[CP|W:250|H:190|A:L]]]这玄阴大阵果然厉害,那广成子等三人一被那玄阴大阵困住就发现不对,此刻大阵一经催动,黑雾弥漫,充塞于天地之间,乾坤黯淡,日月无光。轩辕一干人在阵外望去,只是漆黑的一片,再无别物。广成字等三人在阵内又是不同,滔天的魔火滚滚而来,不断炼烧众人,只见黑雾翻腾不休,有那无数鬼哭魔啸,似乎要穿进元神之内,全身真元好似粘稠泛滥,受大阵所制,未能圆通如意,广成子心中虽有些惊恐,但为了安慰身旁的两位师弟,强做镇定轻轻一笑,回顾身旁道:“我瞧这大阵倒也算是精妙,那蚩尤不愧是当初那攻打过天庭的大巫!”灵宝大法师也顺势答道:“不过就这点本事还困不住我等阐教金仙!”那赤精子也高声说道:“现在就看我破了他的阵法便是,他看如何继续逞凶!”那赤精子说罢顶上涌现出自那赤精子修成金仙道果以来成就的三花五气,只见那赤精子头顶涌现的三花五气一阵剧烈翻腾,那赤精子修成的本命玉清仙光犹如一道长虹一般贯通那赤精子面前的空间,接着那赤精子周身紫光腾腾,那赤精子周身浮现出一套紫色的道袍,那道袍之上八卦符文隐现,不时的流动全身,射出道道紫光,这正是那赤精子得原始天尊所赐下的护身至宝八卦紫绶仙衣,在赤精子发出的玉清仙光和那八卦紫绶仙衣射出的道道紫光的威慑之下,那原本黑雾翻腾的空间为之一空。

那广成子也运起神通,同样头现三花五气,玉清仙光,又将那雌雄宝剑祭出,那雌雄宝剑在广成子的催动之下也发出道道金光,而那雌雄宝剑还发出声声剑啸龙吟之声,那声音令人感之心静,那嘶哑惨烈的鬼哭之声带来的不适顿时消泯不少,那雌雄宝剑所散发出来的辟邪之气也让那些受玄阴鬼旗鼓动的阴魂不敢靠近,而那灵宝大法师也是如此,顶现三花五气,玉清仙光,同时手上的拂尘连连摆动,向四周射出道道细如发丝,又光亮无比的银丝,那银丝的一头连在灵宝大法师的拂尘之上,另一头直直的插入远处那无法看明的黑雾之中,那灵宝大法师将手中拂尘轻轻一晃,连带着那些银丝也跟着晃动,就听见随着那银丝的晃动,在黑雾之中不时的传来那阴魂破碎的声音,广成子等三人份属同门,那所修行之法同出一源,所以在三人都放出三花五气,玉清仙光之后,这三人的三花五气,玉清仙光都连接在一起,形成一片数亩大小的庆云,这庆云之上三花旋转,五气翻滚,玉清仙光四射,散发出种种色彩不同的护体神光保护住广成子等人的身体,一时间各色宝光缤纷闪耀,在无尽的黑雾之中显得那么的绚丽瑰异,夺人眼目,就连那玄阴鬼旗当中喷射出来,专门灼烧修士肉身原神,无孔不入的滔天魔火也尽数被阻挡在外,丝毫近不得身来。

就当广成子等三人在庆云的保护之下慢慢前行,准备找出这玄阴大阵的破绽,随机破阵之时,忽然在那大阵之中传来一声冷哼,这一声冷哼传遍大阵,却是蚩尤眼见广成子等三人使出庆云挡住魔火,心下愤怒,那蚩尤连连晃动手中的铁血蚩尤旗,随着蚩尤的铁血蚩尤旗的晃动,那八十一人手中所持的八十一杆玄阴鬼旗也是一阵变动,就见随着玄阴鬼旗的变动,那大阵之中闪过一道亮红色的血光,刹时间这弥漫大阵的黑雾好似开水煮沸一般,猛然一阵沸腾,然后广成子等三人就瞧见那远处的黑雾之中渐渐露出几个巨大的魔影,全身煞气冲天,一股暴戾之气扑面而来,只见那魔影一现,这大阵内翻滚的黑雾好似更加浓密,夹杂这无数的魔火阴雷,不断的轰击广成子等人的护体神光,赤精子一声冷哼,双手掐诀微动,顶上的庆云之中忽然窜出一面古镜,只见这原本平常大小的古镜滴溜溜打了个转,霎时间变作比一张桌子的桌面还大的镜子,接着这赤精子口中念诵有词,一股庞大的力量从镜中透出,摄人心神,那赤精子须发膨胀,八卦紫绶仙衣微微飘动,全身上下紫光缭绕盘旋,然后这赤精子忽然急喝一声,古镜之上忽然射出两道光芒,这两道光芒一红一白,瞬间将那围绕赤精子身边的那些随着魔影显身而暴涨的魔火黑雾强行逼开三丈远近。,

接着那古镜之上光芒更甚,红白两道光芒滚滚不休,状如游龙,好似长河东流,四下飞舞,那红白两道光芒所经之处周围的空间好似被煮沸了一般,呼吸之间那附着在黑雾上的阴魂尽数归附于混沌,演化成地火风水,奔腾涌动,无穷无尽,往四面八方铺散开来,所经之处的那些阴魂所喷出的浓密的烈烈的玄阴魔火,尽数粉碎,归附于混沌,然后演化为地火风水翻腾奔涌,这面古镜正是那赤精子的另一件镇洞之宝阴阳镜,这阴阳镜乃仙家法宝,妆若铜镜,照在人身上可定生死,有阴阳两面,阴面为白,阳面为红,白的一晃是死路,红的一晃是生门,专们破他人原神魂魄,在这充满阴魂的玄阴大阵当中使来正好,那灵宝大法师将手中拂尘用法力一催,那连接在拂尘上的银丝顿时毫光大放,毫光照耀之处,黑雾纷纷溃散消失,魔火熄灭,偏生还不带丝毫庞大气势,好似用拂尘清扫灰尘一般。

而那广成子也将那雌雄宝剑合在一处,发出一道剑光,那剑光飞出雌雄宝剑的剑尖之后,越变越粗,最后成为一道粗有里许的光芒,那光芒之中有无数的细小剑芒从其中分散出来,四散轰炸,气势磅礴凌厉,剑光所至,那些黑雾魔火尽数被吸附其中,而后随着那剑光的飞行消泯无形,广成子等人纷纷展露法宝,使得原本大阵内突然大盛的呼号的阴风,盘旋的黑雾顿时消减不少,似乎那大阵就要被破,音乐有一线天光投射进来,那蚩尤勃然大怒,手中虎魄大刀猛的一挥,顺势带起那漫天煞云,那蚩尤接着将那铁血蚩尤旗死命摇动,接到信号的八十一名巫人就猛的各自喷吐一口精血在手中的玄阴鬼旗上,那玄阴鬼旗瞬时黑芒血雾复转大盛,方圆万里之内天地元气滚滚而来,投入大阵之内,化作翻腾的血雾。旗面上各自冲起一道血亮的丝线,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血网,无数蝌蚪似的符文在空中游离,附在血网上,得了那符文,那血网血光更亮,浓密粘稠。那黑雾好似受了感召,形成九到粗壮的巨龙,连通了长幡。瞬时间九道魔影一声咆哮,通过那黑雾自旗上脱出身形,站立在滚滚黑雾中,全身上下血光缠绕,煞气逼人,

广成子等染定眼看去,那九尊魔神各自不同,只是全身上下都是鳞甲附体,身形有千丈高下,咆哮声出,地动天惊,浑身上下的煞气上通碧落,下彻九幽。那魔神在黑雾之中横冲直撞,向十人攻来。每每爪影过处,虚空塌陷,广成子等人接了,重逾泰山,只震得全身真元波动,连元神都有些不稳。当下不敢怠慢,运起神通,凝神对敌,魔神虽然高大,行动却是灵敏诡异,战斗技巧更是秉持了巫族一贯的神通,高超无比。那浓浓黑雾血云在魔神手中形成各式各样的兵器,狠狠跟广成子等人拼斗,一时间三人应接不暇,颇为狼狈。魔火熊熊,黑雾滚滚,更有九尊巨大的魔神,众仙一时处境不妙。不仅分神应对侵体而来的魔火,黑雾血云更是以百万生魂所化,怨气冲天,黑雾不时化作各种鬼影,狰狞可怖,断肢残躯,鲜血淋漓,而且不惧三人的护体金光,纷纷涌上,三人无奈只得用元气震散,不过片刻便又凝聚起来,如此反复,永无休止。眼见广成子等三人,每人自接下三尊魔神,拼斗的尤为辛苦,而那滚滚黑雾血云还偏生扰人,乱人心神。

而执旗的八十一名巫人眼见形式顺利,更是现出巫人真身,个个兽首人身,铜头铁额,高有百丈,鳞甲覆体,身上或缠蟒蛇,或踏巨龙,全身血脉鼓荡,轰然爆开,一蓬蓬精血喷洒在面前的旗面上。那旗得了精血滋润,霎时间烈烈作响,浓墨一般的黑雾滚滚不休,黑雾之中无穷尽的夜叉鬼卒,刀枪钩刺,翻腾滚滚,往那几尊魔影聚集,广成子见到如此,知道不好,连忙招呼那赤精子和灵宝大法师来到自己身边,让那两人暂时将法力灌输到自己体内,那广成子得赤精子和灵宝大法师二人之助,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法宝番天印,这番天印乃是玉清原始天尊,取不周山断壁,炼灵宝,赐给广成子,使将起来大如山岳,力可番天,这广成子集合三人之力,使出那番天印果然不同凡响,那大如山岳的番天印猛的朝那玄阴大阵的某处一击,顿时地动山摇,那些操控玄阴大阵的巫人都有些站立不住,这大阵的运转顿时出现了一丝停滞,而广成子等人连忙借着这玄阴大阵的一丝破绽,轰开阵脚,慌忙逃出了这玄阴大阵。

PS下章主角出场!!!!

第九十二章炼宝

[[[CP|W:116|H:139|A:L|U:file2../chapters/201110/27/1972648634553565124370371676498.jpg]]]那广成子等人闯出玄阴大阵,这时发现,就在自己等人被蚩尤困在阵中的时候,那风伯、雨师则率领着那九黎族的其他士兵开始对那黄帝的军队发起了总攻,那黄帝虽然有应龙守护,但是那应龙一人又如何是那风伯、雨师的对手,幸好那风伯、雨师不已肉搏擅长,而这风伯、雨师的法术大多攻击范围广大,在混战之中不好施展,恐伤及己方将士,所以让应龙占了一丝便宜,用自己那手中长枪,对战那风伯、雨师的一人一对肉掌,可是就算那应龙如何有其他方面的优势,但是始终是被那风伯、雨师压着打斗,而且看来那应龙已经坚持不住了,而此时黄帝放出了当初对付炎帝军队最有效的那些熊、貔、貅、貙、罴、虎等猛兽让它们来冲击那蚩尤大军的军阵,但是那蚩尤已经吃过黄帝这一手的亏了,岂能不长记性,那蚩尤召集而成的九黎族,在那之前大多是生活是那四夷当中的南蛮,在南荒之地生活,熟知这些野兽的习性,在南荒之地生活的时候,时常与这些野兽赤手肉搏,对于这些野兽并不惧怕,有的是办法对付,远不象当初那些炎帝手下见了那些野兽不战自乱,而且现在他们又装备了可以说是当时洪荒人族之中最先进的青铜武器,所以对付这些野兽还不是手到擒来,所以在各个队伍的首领号令之下纷纷变换阵形,片刻之间就将这些野兽屠杀一空,那些九黎族士兵,更将那些所屠杀的野兽的兽血涂抹在脸上以表示自己的武勇,然后各个仰天大吼,手持武器向黄帝大军杀去。

那黄帝大军见对方满脸用兽血涂抹,看着恐怖,自然就弱了几分,而与那九黎族士兵士兵短兵相交之后,发现自己手中的武器在与对方的武器的相互撞击之下,自己的武器立刻碎裂,而对方的丝毫无损,而就算自己的石制,骨制的武器打击到对方身上,但是却伤不了对方用树腾编制的铠甲分毫,而自己那多层兽皮制成的衣物在对方武器的一削之下立刻破裂,没有任何的防护作用,甚至有些人被力大的对手一击之下断成两截,那肠子,内脏混合血液流了一地,而有些断成两截之人一时还没有完全死去,拖着半截身体在战场之上残叫,甚至由于求生的本能,两只手还在不断的挥舞,想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看到这凄惨的景象,那蚩尤的九黎族部落的人是哈哈大笑,更是喜爱自己手中的青铜武器,更是奋勇撕杀,而那黄帝一方的士兵看到己方的同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更是遍体生寒不敢再战,这时候见到如此惨烈的场面终于有人坚持不住了,黄帝军中有一个刚上战场的年幼士兵将手中的武器一扔,大叫一声抱头往回跑去,但是很快被那些黄帝军中的一个首领赶上,当场用石锤砸死,要众人不许向他这样逃走重新再战,但是这一个首领的如此做法,却没有起到那镇压逃兵的作用,反倒让那些原本就开始惧怕起九黎族的士兵升起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在一个人的带头之下纷纷回身逃跑,那那个刚刚镇压逃兵的首领就被吞没在乱军之中,这一股小小的逃兵,立刻起了连锁反应,那黄帝的大军开始出现大规模的溃逃现象,就连黄帝亲自出面都镇压不住了,而广成子他们闯出阵来的时候正是黄帝大军出现大规模溃逃的时候。

那广成子见大军溃逃知道此战的战败已经不可挽回,连忙与赤精子和灵宝大法师寻找到那在应龙的保护下还陷于乱军的黄帝,那广成子又祭起番天印将那围攻应龙的风伯、雨师暂时抵挡下来,然后连忙和赤精子与灵宝大法师还有应龙一起,趁着那蚩尤还没有带着手下八十一名巫人围堵上来的时候,带着包括黄帝在内的有熊族还未冲散的部落高层退走,以期重整旗鼓来日再与那蚩尤决战,但是那蚩尤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那蚩尤稍微休整一番之后,又接连出击,使的黄帝刚收拢士卒就要与那蚩尤大战一场,那蚩尤也打出了经验,只要一与黄帝开战,那蚩尤就用玄阴大阵困住广成子等来帮助黄帝的修士,而让那风伯、雨师率领手下击杀那些黄帝所统率的普通士兵,有时候还不分昼夜的让风伯、雨师做法用狂风暴雨破坏黄帝大军的军营,那蚩尤甚至放出浓雾让黄帝大军迷失方向,平白消耗体力,而在与广成子等修士的大战之中由于那玄阴大阵越使越纯熟,使得这玄阴大阵对广成子等人的压制越来越强,尤其是那赤精子更是压制的厉害,原本那赤精子的阴阳镜对玄阴大阵有奇效,但是蚩尤发现之后,居然有巫族精血祭炼玄阴鬼旗,使得那玄阴鬼旗所放出的阴魂沾有一丝巫族的气息,使得那阴阳镜全然无用了,而在这越来越不利的情况下,那黄帝大军连败九场,最后被蚩尤大军围困在泰山之上。,

且不说那黄帝等人被蚩尤大军围困在泰山之上,那许久不现于洪荒的周宇正在自己的星宿海中炼制一件法宝,当日那周宇见过那妖族天庭的周天星斗大阵之后发现,虽然这妖族天庭的周天星斗大阵没有自己星宿海的周天星斗大阵完整,和威力巨大大,但是却比较方便,便于施展,而星宿海的周天星斗大阵由于已经与整个周天星斗大阵合为一体,所以移动不便,似乎更适用于防御,所以周宇决定借用那妖族天庭的周天星斗大阵为自己炼制出一件法宝,使得自己可以随时使用这周天星斗大阵,那周宇端座在紫薇星宫大殿之上,而在那周宇的两旁各盘腿而坐着周宇的两位妻子,日神羲和、月神望舒,今日周宇等夫妻三人要重炼这周天星斗大阵。

只见那羲和背后浮现出一只燃烧着金红色火焰的火凤,望舒也浮现出一只散发着凛冽寒气的玉色蟾蜍,而周宇微微运神,顶上冲出一道清气,结成一亩大小的星云,星云之中有八万四千三百六十五颗大小各色不等的晶珠沉浮,还有七条黑色的鳄鱼在当中游弋,此乃周宇七魄所化,而在星云之中升起一棵宝数,色彩斑斓,树叶无风自舞发出沙沙的声音,而在这宝树之下也盘腿端座三人正是周宇天、地、人三魂的化身星主、水君、雷尊,这时周宇一手展开,从周宇的手中窜出三百五十六道各色光芒化做三百五十六面星幡,这正是周宇当年从妖族天庭搜刮来的当年妖族布出周天星斗大阵的法器,这三百五十六面星幡浮于周宇等人上方,交织成网,托住照射下来的星光。

忽然周宇手指一弹,那许多星幡的幡杆纷纷碎成粉末,落入幡面之中,那剩余的幡面在光幕下方猎猎招展,幡面上的各种奇形异兽光芒大作,透过光幕而上,那庞大精纯的星光在光幕之上如流水般滑动,遇到星幡上的光芒便自停顿,渐渐凝聚成形,化作各种上古异兽,不过半日,那星光形成的异兽各自成形,有那尾虎巨猿,火凤玉蟾,紫金巨鳄,不一而足。正合周天之数,下应幡幢上的形状,当初东皇太一执掌天庭,座下三百六十五位妖圣暂时从周宇手中接过执掌星辰的权利,这星辰便是以这些妖圣之形命名,此刻这些异兽以星辰之力凝聚,在那五彩光幕上方奔走咆哮,威严宏大。如果旁边有人就能感觉到一股妖族天庭大圣的巨大威压,令人窒息,但是那太阳、太阴、紫薇三星由于是周宇夫妻掌管所以凝结出的巨兽却是火凤玉蟾,紫金巨鳄,周宇微微掐诀,顶上浮现出一面方圆有三丈六尺五寸的圆盘,盘中镶有大小颜色不等的数万颗晶珠,象征着以太阳星,太阴星,紫薇星为首的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和八万四千颗副星,周天星辰尽在这只有三丈六尺五寸大小的圆盘之中,圆盘在星云宝树之上缓缓转动,散发出一股苍穹星空苍茫浩瀚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周天星盘一出,那周天神兽却是不再咆哮,静静伫立。周天星盘本就是镇压周天星辰之至宝,这些星光所聚的神兽都为星光所聚,自然慑服。周宇微微一笑,一道星光在手上凝聚成线,缠绕住那紫薇精华凝聚的紫金巨鳄,那紫金巨鳄大嘴猛张,左摇右摆,却被周宇连连召唤,突破那层光幕,落将下来,周宇伸手迫出一滴鲜血,滴在紫金巨鳄的头顶,那紫金巨鳄周身爆射出一团晶光,璀璨夺目,晶光过了一阵才消失此时再看,那紫金巨鳄却不再是虚像,好似星光凝聚,又好似血肉之躯,盘旋在周宇头顶,而后周宇让日神羲和、月神望舒依样收了太阳精华,和太阴月华凝聚的火凤、玉蟾。

太阳星、太阴星、乃紫薇星、是周天诸星斗之中至尊,火凤、玉蟾、紫金巨鳄一经降伏,光幕之上的各种神兽也是面露静宁,不似先前狰狞。周宇依法炮制,将周天神兽尽皆收服,各种神兽寻准自己所在的星幡幡面,依附上去,三百六十五面星幡幡面一阵绚烂的光华闪耀,照彻了整片虚空。那一层光幕猛的收缩周宇长声一笑,周天星盘仍旧悬于头顶,照下一片云光,翻翻滚滚,跟周宇顶上的星云混合升腾,化作亩余大小的星云,而后周宇紫金道袍翻飞,双手连掐法诀,那三百六十五面幡面齐齐冲起,聚于周宇面前。形成一片星云,那一片星云滚滚不休,羲和、望舒再看时,却好似有亿万颗星辰流转交织,好似长河。每颗星辰又各自如螺旋转动,其中玄机,妙不可言。

第九十三章羽扇(新的,两三点钟还有一章)

[[[CP|W:196|H:140|A:L]]]周宇身形一晃就闪入星云之内,居于亿万星辰中央,这时周宇将原本那以前经常持于手中的黑色羽扇,投入那片星云之中,那周宇居于亿万星辰中央闭目暝坐,给人一种悠远宁静之感,只见那周宇不断的打出手决,而立于周宇原神之中的三大分身也不断的朝那星云之中变换手决,终于那些星云全都被那黑色的羽扇吸收进去,逐渐的那原本漆黑的羽扇上的翎羽,由原本那通体犹如黑玉一般的颜色,开始发生变化,那翎羽之上逐渐出现了点点星光,最后那星云完全就被吸入到周宇的那一柄羽扇当中,那羽扇就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只不过那羽扇的翎羽之上微微有肉眼不易察觉的星光流动,而在那羽扇的扇锷之上多出了三颗指肚大小的晶珠,一颗金红、一颗蓝银、一颗紫金,那周宇将这小型的周天星斗大阵居然真就炼入了这一柄羽扇当中,只见周宇轻轻摇动手中的羽扇,立时那羽扇的翎羽之上忽然涌现出点点星光,而在扇锷之上的三颗指肚大小的晶珠三颗也散发出异样的光芒,霎时间化作三百六十五颗巨大的球体,接着一道云光疾涌过来,明灭闪烁不定,那恢弘的紫薇大殿就消失不见,羲和、望舒发现自己已然身处在一片星空之中。

那羲和、望舒只见自己脚下巨大的星球转动,头上繁星密布。亿万里的星空无边无际,满目都是点点星光,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身处如此空旷的虚空,只觉得一阵窒息,周宇又是一阵摇晃羽扇,那洪荒星空顿时消失不见,紫薇大殿仍旧显现出来。“周天星斗大阵,果然不凡。”那羲和、望舒连连称赞,这一周天星斗大阵本就是那周宇与她们二人一同炼制,刚刚稍稍一试,那羲和、望舒便察觉其中玄妙,周宇将用周天星辰之力凝聚的神兽炼成星斗元神,然后融入那手中的羽扇当中,在只掌之间就可操控整个大阵,当真是如臂使指,圆通如意。更兼那星斗元神并无意识,乃是最为纯正浩大的星力凝聚,与自身相合,使得那刚刚参与炼制大阵的周宇、羲和、望舒三人可以随时将自身融入任何一颗星辰的原神当中。使得可以任意操纵一颗星辰来进行攻击,使得自己的实力可以比之先前暴涨数倍,而且这星斗元神更能凝聚天地星辰精华,只要周宇和羲和、望舒的精血融入羽扇当中,那就可以永不停歇的有周天星力灌输周身,就算不单独进行修炼,但是还是会让自己的法力不断加深,这可以算的上是给自己装了一个加速器一般,使得象周宇这般的懒人分外受用,而且周宇在炼制这一柄羽扇的时候,又加入了自己妻子羲和、望舒两人的精血,可以说是炼成了一件可供三人使用的法器,而由于这一件法器的联系,周宇等人觉得自己的另外两人的联系又近了几分。

周宇在将这便携式的周天星斗大阵炼成之后,就将那炼成周天星斗大阵的五件副产品当中的三件交给了自己的三大分身,让他们使用,这三件副产品是周天星斗大阵炼成之后,原本的那妖族所炼制的那三百六十五周天星幡已然失去了作用,在那周天星斗大阵之中自行变化凝结,居然成就了五件不似先天,却更盛先天的灵宝,居然就三面法旗和一对自然生成的宝塔,这三面法旗分别自带独特的星力,这三面法旗分别是自带北斗七星那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星力的北斗七星旗,带有三十六天罡星星力的三十六天罡旗和七十二地煞星星力的七十二地煞旗,那周宇的天魂化身星主得了北斗七星旗,地魂化身水君得了三十六天罡旗,而那居于雷泽的人魂化身雷尊得了七十二地煞旗,这周宇的三大分身见事情已了,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居所,那星主回了紫薇星,水君回了南海水府,雷尊回了雷泽,而在周宇的那三大分身自己回去之后,除了雷尊因为自己身边没有什么人,就将那七十二地煞旗收了起来之外,那星主将这北斗七星旗给了自己的弟子守护北方七宿的真武,而那水君虽然没有收什么弟子,但是周宇当日那所收的弟子龙须虎,却一直在四海之中随水君镇守四海,要说起来这龙须虎跟那水君待在一起的时间,和跟水君所学的东西都比周宇这个正牌师傅要多的多,而且那周宇和自己的三大分身不分彼此,除了老婆之外什么不能共用的,所以水君也是将龙须虎当成自己的弟子,而龙须虎也知道水君是自己老师的分身,所以也以师礼待之,所以那水君一回南海水府之后,就将那三十六天罡旗交给了龙须虎,至于那剩下的那一对宝塔,由于这一对宝塔是一对,各有二十八层,都可调集二十八星宿之力,所以周宇就将这一对宝塔交给了自己的两位妻子羲和、望舒,那羲和、望舒在得到这一对宝塔之后就回各自的宫殿进行祭炼,而周宇也开始在紫薇星宫当中开始熟悉起自己这一个刚刚炼制而成的包含有周天星斗大阵的羽扇。,

那周宇将这羽扇拿在手中不断的进行熟悉把玩,但是周宇的心中并不平静,那周宇清楚这羽扇一成,周宇就知道自己与某人的因果以成,恐怕日后将会有些付出了,至于和这周宇结下因果之人,说出名字来,恐怕大家都会知道,那就是几乎所有洪荒穿越小说当中都会出现的重要配角的两人,孔宣和那羽翼仙,至于为什么会和这孔宣和那羽翼仙结下因果还要从那周宇第一次和那帝俊的星宿海大战说起,那次大战最终是帝俊退走,周宇得星宿海,统领水族告终,但是那场战斗的最后那妖族的丞相白泽和那先天三族的首脑龙王、凤尊、麒麟长同归于尽,最后被那鸿钧抽出原神化为青龙、白虎、朱雀、黄麒那四灵镇守洪荒四方,而周宇自己就将那四灵所剩下的遗体收集起来,炼制了了法器,这青龙、白虎、黄麒的遗体被周宇炼成了一对长鞭作为周宇的武器,而那朱雀的遗体由于是留下了数十根颜色变的漆黑的翎羽和一些细小的骨骼,那周宇就顺势将它制成了这炼制周天星斗大阵的羽扇,这其他的还好说,被周宇炼成武器的话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朱雀的遗体本是那凤族的凤尊,天生带有浴火重生的能力,就算是那凤尊的魂魄化为朱雀镇守洪荒南方,但是那所留下的遗体却可以让那凤尊的后代吸收其中蕴涵的法力和那洪荒五行,阴阳二气的运转之法,这是周宇将这羽扇完全炼制之后,才从那羽扇当中得到的信息,而那凤尊的后代,孔宣和那羽翼仙的原形正是凤尊所生的两大神鸟孔雀、金翅大鹏,孔宣的独家绝技是五色神光,分青、黄、赤、黑、白各色,五色神光无物不刷,专修洪荒五行,羽翼仙金翅鲲头,星睛豹眼。振北图南,刚强勇敢。变生翱翔,鷃笑龙惨。抟风翮百鸟藏头,舒利爪诸禽丧胆,擅使阴阳二气,如果让他们两兄弟得到这凤尊的遗体,不说是成就圣位,但是法力大进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让周宇把这羽扇送出去,那周宇却又是有些舍不得,不说别的,单说那羽扇的翎羽当中蕴涵有洪荒五行,阴阳二气,其中空间广大无比,所以周宇才能够将这周天星斗大阵融入其中,所以周宇决定将这因果接下,大不了帮孔宣一把不让他被准提收去,让羽翼仙正式拜入通天门下,不当个散修被那燃灯道人收去就是了。

且不说周宇在为这一把羽扇在烦恼,那困在泰山之上的黄帝也是痛苦不已,尤其是这泰山是黄帝会见鬼神,祭祀天地的地方,这里可以说是见证了黄帝最辉煌的时刻,但是现在黄帝却被自己的手下败将蚩尤困在泰山之巅,那黄帝看见自己祭祀天敌时所乘坐的宝象巨车还留在泰山原来的地方,这对于黄帝来说,不得不是一个讽刺,那黄帝又羞又怒,而又接连战败,身心具疲,况且这黄帝躲避在昏暗的雾气中,食物短缺,黄帝他已经有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了,那黄帝冥思苦想退敌之策。为此,黄帝忧心仲仲,日夜盼望能有贤哲辅佐他,以灭蚩尤,于是黄帝就在这宝象巨车上昏昏睡去,这时黄帝做了一个有些神秘的梦,黄帝梦见梦见大风吹走了天下的尘垢。接着又梦见一个人手执千钧之弩驱羊数万群,忽然平地一声雷响,黄帝就清醒过来,那黄帝认为这雷声是上天的声音,所以是天地要指点他寻找那贤哲辅佐的方法,于是那黄帝连忙找来自己的老师广成子来为自己解梦,广成子听完黄帝仔细讲述那猛中的景象之后,那光成子和自己的两个师兄弟推演一番之后,告诉黄帝,风,号令而为主;垢,是土解化清,应当是有一个姓风名后的人可以当作谋主,而那千钧之弩,是希望为能致远,驱羊数万群,是牧人为善,因该是有一个姓力名牧的人看这个样子,因该是一员猛将,那黄帝见自己老师广成子说的再理,于是那黄帝决定去寻访那两位梦中提示之人。

第九十四章玄女

[[[CP|W:148|H:190|A:L]]]那黄帝决定亲自去寻访贤哲前来辅佐自己,那广成子等人如何劝说都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也是当然的是,因为接连的战败,那黄帝的大军折损严重,那些追随黄帝的那些小部落的首领,由于手下的士兵大多被蚩尤所屠杀,所以那黄帝手下的部落首领剩下的还不到一半,而作为那黄帝大军当中的那些主要的战斗力人仙,居然由于那黄帝退走,都是依靠这些人仙阻敌所以死伤更是严重,剩下的还不足十指之数,所以那黄帝一方人才短缺的厉害,所以黄帝决定亲自去寻访贤哲,最终那黄帝和广成子等人商议过后决定,由众修士之中速度最快的应龙带黄帝一起去寻访贤哲,而且在寻找到要找的人之后让黄帝返回有熊族安抚由于黄帝接连大败而有些慌乱的民心,同时让黄帝调集援兵偷袭泰山下的蚩尤军营,前来解救那些被蚩尤围困在泰山的部队,而那广成子他们则在这里继续抵抗蚩尤的军队,不让蚩尤发现那黄帝已经离开,于是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那应龙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月亮隐去,星光不明的时候,应龙变幻成应龙真身,载着黄帝飞离了泰山。

那黄帝与应龙飞离泰山之后,根据之前那广成子等人推算出的一些模糊的提示,开始寻访那梦中提示的人,那黄帝终于得知,在海隅之地有一个人的名字就叫做风后,而且这个人虽然在海隅之地以耕种为生,但是据说这风后也是一个大部落首领的后代,由于有这么一个条件,所以那风后从小就研究历代人族共主所留下来的东西,而那泰皇伏羲创出八卦之后,有许多人在研究,而那神农也专门研究过,后来那神农所研究八卦所留下的一些记录,被后来的历代炎帝整理修订,最后成为一部专门的书籍,由于这神农专门研究这八卦当中的艮卦,然后由这艮卦来推算另外七卦,而这艮卦在八卦之中是代表山的,而历代炎帝又被尊为烈山氏所以这部书籍被称为《连山》而这部《连山》也不知道在那一代炎帝的时候流传了出来,最后落在了风后的手里,而这风后对于这《连山》也是研究甚深,那黄帝与应龙得到别人的指引来到那风后居住的地方,那黄帝来到一处田地,见风后至田中耕锄,见天日晴和,乃唱歌曰:上天圆圆,下地方方。生逢斯世,得遇明王。唱完那风后又继续耕种,那黄帝和应龙听见风后的歌声于是就走近看一看,风后不顾,只躬身锄地。黄帝观之良久,自思曰:“其人虽一耕夫,堂堂仪表,必有可取。”于是连忙让应龙上去询问是何处人氏。应龙领命问之,风后对曰:“君臣别途,各安其事,何劳问焉!”应龙以风后之言回奏,黄帝叹曰:“此乃贤者,非农夫也!”连忙走近亲自询问,当步行至田畔的时候,风后见黄帝步行前来,那风后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黄帝,但是作为一个关心天下之事的人来说,寻找到一幅当今人族共主的画像还是非常方便的,那风后见来的是黄帝连忙弃其锄,俯伏于田中,口称共主。黄帝连忙扶起风后问曰:“贤士何隐于此,今蚩尤肆虐,屠戮天下,为何还不出代天行道?请问贤士高姓大名?”那风后连忙回答曰:“臣姓风名后,才疏学浅,不堪世用,地位卑微,惟躬耕而已。”黄帝听到风后的回答心情大悦,下命令风后随同,讨伐蚩尤,以扶社稷。风后不辞,领命同行。

那风后刚刚投靠黄帝,为了一现本事,于是在问清楚黄帝还要去干什么之后,那风后就请黄帝随便在地上拔起来五十根草茎,然后又让黄帝挑选出一根出来,弃置不用,说要为黄帝卜一卦,那黄帝问风后为什么要如此卜卦时风后答道:“天地之数五十有五,大衍之数而余五,五即中央之数,为二气之全。置一以为太极,亦明太极未用,先天未动,不见生化,至后天乾坤易位,坎离代之而主生成变化,或因此其用只四十有九,而后天变化则包囊尽之。”风后用这四十九根草茎卜卦之后,查看了一下卦象算了一遍之后,那风后指了一个方向告诉黄帝朝这个方向前进,不出三天一定就会有收获,而黄帝也想试一试风后的本事,于是就与应龙风后一起朝风后所指定的方向前进,才到第二天,黄帝等人正行之间,只见大泽旁一樵夫,在山林中四顾而行,而在山林之中居然放牧着一大群羊群,那应龙与黄帝微微一打量,发现这一大群羊群居然不下有三万只羊,而且那些在山林之中窥视羊群的野兽居然一看到这樵夫朝自己看过来,立刻转身逃走,黄帝视良久,见其人威风凛凛,志气昂昂,于是黄帝命应龙前去试一试这人的身手,那应龙领命,就找茬与那樵夫打了起来,居然和那单凭肉体力量的应龙打了一个不相上下,要知道这应龙当日可是和大巫蚩尤大战三天三夜才落败的,虽然那蚩尤还不是全盛时期,但是也可以知道那应龙的不简单,而此人却可以和那应龙打不相上下,就算是应龙只用自己肉体的力量,那黄帝也明白这个人因该是一个猛将,至少不逊于蚩尤手下的那八十一名巫人当中任何一人,那黄帝即步入林中,出言将应龙与那樵夫制止,上前问曰:“贤士,何人在此闲游,如今蚩尤叛乱,何不出辅国安民?”力那人开始还不愿意回答,后来得风后提醒知道眼前这人是新一代的共主黄帝时,连忙俯伏回答道:“在下驾钝之材,不足用世,故避于此。”黄帝曰:“愿闻贤士姓名!”力牧答曰:“臣姓力,名牧。”黄帝闻奏大悦。顾谓应龙、风后曰:“吾今日方信梦不虚矣。”遂扶起,命力牧相随回那有熊部落。,

在回到有熊部落之后,由于在寻找力牧的过程当中测试了风后的本事,于是黄帝下令将册封为相,而将那几乎可以和应龙打个平手的力牧册封为上将,然后又在部落当中选拔出了常先、大鸿等贤才辅助,然后黄帝起有熊部落的大军,开始前去解救那困在太山上的士兵,而就在黄帝重新起兵的时候,那在天庭之上新任的天庭之主,昊天、玉瑶也在观察着这一场战争,天庭之上,进入南天门便是一道玉阶,宽有数十万丈,长不知有多少,隐没于云山雾海之中。便是这道玉阶,将三十三层天宫连接,直通最上方的玉阙金天,凌霄宝殿。这玉阶之旁,立了两排天兵神将,铠甲精良,手中长枪剑戟晶芒闪耀,星星点点,连成一线,耀眼夺目。此时天庭新立没有多长时间,神将天兵规模未有后世般齐整规划,尽是一些昊天瑶池召集洪荒各处散修所成,昊天跟玉瑶正在那仔细观察这这黄帝的进军,玉瑶开口向昊天问道“你看这黄帝能否救回大军?”那昊天思忖片刻回答道:“如果蚩尤不在还好,凭借黄帝现在之力,又有那广成子等人前后夹击,定可救回大军,但如果那蚩尤还守在泰山,就凭那蚩尤大巫之体,随同的八十一名巫人也是神通不可小视,只怕也接近大巫之境,又有风伯、雨师相助,而且还能布下玄阴大阵,此阵玄妙,暴戾凶煞之气弥漫天地,不可等闲视之,就算那阐教十二金仙齐至,要破阵,怕也是有不少麻烦!”

玉瑶轻轻的从面前的玉盘中捻起一枚仙杏,目色轻灵空明,不带一丝烟火之气,轻声说道:“这巫族好战,暴戾凶狠,若要胜了此仗,由那蚩尤一统人族,使得巫族重回洪荒大地,却是不好!”昊天微微一笑道:“你又何必如此弄此玄虚,我与你在一起同被道祖点化,便在一起,生活修行从未分离,你心中所想我岂能不知,不过此战早有定数,只是日后还有许多麻烦,想来那道祖门下众弟子,也不会希望那巫族出来重掌洪荒的,就算其他人同意,补天那位也是不许的,人皇轩辕,我等也不好坐视!”玉瑶仍旧不在意,只是淡淡说道:“此事好说,我天庭是因该出手了!那卷兵书也不好存于库中!”当下唤过身旁的侍婢,吩咐道:“传九天玄女来。”昊天见玉瑶如此行事,点了点头,也朝那旁边的侍从道:“传英招、计蒙一并前来。”过了不一会儿,那九天玄女与那英招、计蒙一同来到昊天、玉瑶的面前,那昊天与玉瑶在商议过之后,就将他们俩商议过后的安排,告诉了九天玄女与那英招、计蒙,开始的时候,那九天玄女与那英招、计蒙还对那昊天与玉瑶有些不解,但是经过了昊天与玉瑶的解释之后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于是向那昊天与玉瑶保证一定会遵照指示行事,接着昊天与玉瑶命令此次以九天玄女为主英招、计蒙为副,那英招、计蒙表示遵从,而后那昊天与玉瑶就让九天玄女与那英招、计蒙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那玉瑶单独将九天玄女叫到一边,将一卷竹简交给了九天玄女,还在九天玄女的耳边单独说了些什么。

第九十五章战车

[[[CP|W:325|H:238|A:L|U:file1../chapters/201110/30/1972648634556157692312500292147.jpg]]]在安排好一切之后,那玉瑶就让九天玄女退了下去,然后与那昊天一同观看那下界黄帝大军的动态,准备在最适当的时机去下这关键的一步棋,而那黄帝的大军也准备妥当,那由风后策划,那应龙、力牧当做先锋,那常先、大鸿为辅助,黄帝亲自在中军策应,在夜深时分,那黄帝大军一股作气,攻打到了泰山脚下,也是这次那黄帝的运气好,偏巧,那蚩尤、风伯、雨师都不在那围困泰山的大军之中,根据那力牧偷偷潜入大营之中抓来的一个蚩尤军中的小头目说,那蚩尤、风伯、雨师三人似乎是到那什么东夷部落去再请一些什么人来帮忙了,而那蚩尤手下的八十一名巫人因为是要整和那些蚩尤攻打下来的小部落,所以并不在大营之中,而那蚩尤军现在之所以这么懈怠,乃是因为自己连胜九场,那黄帝等人又被围困在这泰山之中,占据险地把守,易守难攻,虽然蚩尤大军攻不上去,但那黄帝的军队也攻不下来,所以蚩尤才去请人襄助,而会放心离开,那黄帝见对方大营空虚,自己在泰山之上的营寨还在放心不少,在与那风后等人商议过后,决定立刻攻打对方大营,乘机将围困在泰山上的人救下来,于是那黄帝大军一涌而上,在高端战力远胜对方,而自己士卒准备良久,而对方部队懈怠的情况之下,一举冲破泰山脚下的蚩尤大军,攻上了泰山,而后在黄帝会合了广成子等人,以及那把守在泰山之上的军队之后,遵照风后的建议并没有立刻休整,趁着蚩尤大军大乱,军心不稳,那蚩尤军中主将不在,而那八十一名巫人不能立刻返回的空挡,立刻回身杀向泰山脚下,趁势再一次攻破蚩尤军营,使得原本由于被蚩尤接连打败九次而造成的心理阴影趁势消除,然后在风后的建议之下,那黄帝亲自指挥,那广成子、赤精子、灵宝大法师、应龙、力牧、常先、大鸿各领一军,四面出击,在蚩尤一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之下,收复了大部分失地,又恢复了之前与蚩尤相持的阶段。

而在黄帝收复了大部分失地之后,黄帝等人明白,这会激怒蚩尤,恐怕会招来蚩尤强力的报复,于是黄帝等人开始准备迎接蚩尤的反攻,那黄帝也在与众人商议认为那蚩尤的大军有几个优势是自己这一方所不能够忽视的,第一就是那蚩尤所拥有的玄阴大阵,这玄阴大阵异常玄妙,暴戾凶煞之气弥漫天地,不可等闲视之,如果使用的好,恐怕就算是自己这一方取得了胜利,可是一到最后,那蚩尤使出那玄阴大阵,恐怕战局的结果就要翻盘,不过广成子等人向黄帝保证,一旦战局稍有缓解,那么广成子等人立刻返回东昆仑山请教老师原始天尊那破解玄阴大阵的方法,顺便还到那各个同门那里调集援兵,那黄帝一听立刻表示赞同,而那蚩尤的第二个优势就是兵器先进锐利,自己这方的武器太过落后了,这时广成子告诉了黄帝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在反攻蚩尤大军的时候,众人合力杀败了蚩尤的军队,而且还缴获了不少蚩尤军队的武器,而那力牧还活捉了蚩尤军中不少修理打造武器的工匠,广成子等人已经破解出了蚩尤大军武器的秘密,那就是用铜制造武器,所以现在那黄帝的军中已经开始装备缴获的蚩尤军中的武器,而且那广成子还让应龙前去收集那铜矿的矿石,现在已经运来了一批,凭借这广成子等人出身阐教,而这阐教又是以炼器著称,虽然广成子等人并不是原始天尊门下炼器最好的,但是不是炼制法器,而是制造一些普通的武器也是足够了,况且凭借广成子等人的金仙法力,使得这武器的铸造立刻加快不下万倍,这青铜武器已经装备了全军,而且为了能让黄帝军队在广成子等人离开之后,也不会为兵器的事情发愁,所以现在那风后已经派人开始跟那些俘虏的蚩尤军中的工匠学习青铜冶炼的技术,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兵器的事情就没有任何问题了,那黄帝对于这个结果很是高兴,至于那蚩尤大军的最后一个优势那就是蚩尤大军当中以九黎族为主,这些九黎族的人身材远比黄帝大军中的人高大,而且善于奔走,机动性极强,这也是黄帝大军屡屡战败的主要原因,你看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不输才怪,而对于这己方军队身体素质的问题众人如何商量都没有一个好办法,这是力牧说话了。,

力牧说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那众人连忙问力牧解决的办法,力牧说到,在泰山的时候,自己看见了黄帝祭祀天地前往泰山时候乘坐的宝象巨车,认为这宝象巨车很有用,只要按照这宝象巨车的样子打造一批去除了装饰缩小的车子,而且黄帝的部落也是以善于驯养野兽出名的,到时候只要顺养一批合适的野兽在前面牵引那缩小的车子,然后在车子上安排几人分别进行牵引车子野兽的驾御和专门负责进攻,现在在与蚩尤大军战斗的地方几乎全是平原,十分适宜车子的奔跑,这样的话不光移动的速度很快,而且那车子奔跑里起来,加上那野兽的冲击力量,就算不用进攻,靠撞也能够将对方撞死,那黄帝等人一听,感到十分的有兴趣,连忙找人来实验,果然这样一试车子的威力十分巨大,足以抗衡那对方军队人员的素质,于是在广成子等人的帮助之下终于造出了大量的这种车子,而黄帝认为这车子是为战争而生,所以将这车子命名为战车,而且在广成子和黄帝两师徒研究过后,发现最适宜拉战车的野兽就是那炎帝所列出的六畜当中的牛、马、而马的速度比牛要快一些,所以黄帝就将那拉战车的牲畜定为马,最终经过实验之后那战车也有了规定,战车一般为独辀(辕)、两轮、方形车舆(车箱),驾四匹马或两匹马。车上有甲士三人,中间一人为驱车手,左右两人负责搏杀。

当那战车开始装备黄帝大军的时候,那黄帝等人发现,只有战车在统一行动的时候才可以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所以指挥是一个问题,总不能让人来回跑去喊吧,这时有人提出用不同毛色的皮毛挥舞当作命令,但是这有一个问题,就是当混战的时候,那就不会有人专门注意那别人挥舞皮毛的颜色了,这时候常先说话了,有一次,常先捕杀了一头野牛,把剥下的牛皮随手搭在一个木墩上。这个木墩是空的,有一搂粗。时间一长,常先竟把此事忘了。野牛皮经过长时间暴晒后便收缩了,把空木墩裹得紧紧的。有一天,常先看见别人正在驯服野马,无意间看见野牛皮蒙在木墩上,手随便拍了一拍。谁知这一拍竟发出咚咚的响声。常先用劲再一拍,声音更大。常先觉得好玩,便寻来两根木棒,双手使劲擂了起来,结果发出声音像雷鸣一般。别人的马听到这声音,一受惊,冲出木栏,全部跑掉了。常先叫人赶快帮他把木墩倒过来一看,原来里面是空的。他也用手拍了拍,同样发出咚咚的响声。常先又找来一张大鹿皮,把木墩的另一头也蒙住,再用木棒一敲,响声比原来更大、更好听。他觉得这是个有用的东西决定再做一个。他选择了一棵木质较好的空心树,把里边掏大,做成圆形,然后把鹿皮和野羊皮蒙在两头,用一只手就可以拿动。又颉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作“鼓”。常先认为这鼓的声音可以当作指挥的信号,而后常先又提出了两钟建议,那就是用牛角制成的号角也可以吹响当做信号,而且那将新近发现的铜制成一个大桶,用东西敲起来和是很响,这也可以当作信号,最终众人讨论过后,黄帝决定将鼓、号角、敲击金属当作主要信号,而那挥舞不同毛色的皮毛为副的指挥的办法,最终黄帝所闯出的办法演变为鼓、号角为进,鸣金收兵的中国古代军队的指挥方法。

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黄帝下令开始反攻蚩尤,那黄帝大军以战车为先,士兵在后面跟随,那战车的威力果然是不可阻挡的,只见那战车在蚩尤军中横冲直撞,所向睥睨,任何胆敢阻挡在战车之前的人全部被战车活活的撞飞,当真是厉害无比,而就当黄帝认为自己胜卷在握的时候,得到消息的蚩尤独自一人从那东夷赶来了,这时蚩尤发现这黄帝的大军有了新的武器,士气大盛,不可阻挡,明白这时候还是暂时避开对手的锋芒,了解清楚对方的底细来日再战才是,于是那蚩尤使出巫法平天降下浓雾,将黄帝的大军困在浓雾当中,自己却乘机率领手下退走了。

第九十六章指南

[[[CP|W:300|H:288|A:L]]]这黄帝所带的大军被那蚩尤用巫法释放出的浓雾围困,方向不明,开始的时候黄帝见大雾四野弥漫,但是黄帝没有在意,用声音为号,让部队随着自己朝一个方向猛冲,但是由于这雾实在是太大了,使得黄帝自己也辨别不了方向,使得到最后大部分的士兵都与黄帝失散了,那黄帝连忙让人去寻找,但是有许多人一进入浓雾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于是黄帝没有办法只好求助于自己的老师广成子,于是那广成子等人耗费了大量的法力,以金仙原神出游四方,费了半天的劲才探明四周的路径,最后广成子等人寻找到一条走出浓雾的线路,用法力沿途留下记号,终于将黄帝等人带出了那浓雾之中,在出了这浓雾之后,黄帝下令清点人数,发现居然有一成多的人都消失不见了,这浓雾一出居然让自己的手下损失的人数比与刚才与那蚩尤大军战死的人还要多,黄帝明白以后不可以这样了,总不能还没有见到敌人的面,自己就先损失一批人吧!而且还不能老让自己的老师担当那探路之人吧!这总不是一个事,于是黄帝就找来众人商议要想出一个办法来,而黄帝找来众人,忽然发现,那广成子、赤精子、灵宝大法师、应龙、常先、大鸿等黄帝军中的重要人物都在,可是偏偏那风后不见了。

那风后现如今可算得上是黄帝军中的重要人物,最近这黄帝反攻蚩尤的几场战斗之中都有风后在背后出谋划策,所以那风后的失踪,黄帝怎么能不着急,那黄帝急忙让手下去寻找,忙乎了大半天之后,众人终于在一架战车上找到了风后,黄帝亲自来到战车边,只见风后独自一人在战车上睡觉。黄帝生气地说:“什么时候,你怎么在这里睡觉?”风后慢腾腾地坐起来说:“我哪里是在睡觉,我是正在想办法。”接着,他用手向天上一指,对黄帝说:“你看,为什么天上的北斗星,斗转而柄不转呢?臣在想我们能不能以北斗星的斗柄所指定的方向为准心,制造一种会指方向的东西,不论这东西的基座如何运动,那东西的上面是活动的始终是指定一个方向,如果有了这种东西就不怕迷失方向了。”黄帝一听笑着说:“原来你躺在这里就是想的这个。”黄帝把风后的这个想法告诉众臣,大家议论了一番,都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然后,就由风后设计,大家动手制作。经过几天几夜奋战,终于造出了一个能指引方向的仪器。风后把它设计为一种战车,车上安装了一个假人,伸手指着南方,在出兵之前,在前几天的晚上,只要观察那北斗星,然后指定那假人的位置,以后不论那车子如何运动,那假人所指定的方向都会由那车上的机关不断的运转,将那假人所指定的方向不断的修正,使得那假人所指的方向一直不变,那黄帝见这车子如此好用,而假人所指定的方向却是与北方相反的南方,所以就给这车子命名为指南车,并在军中大量的装备,那风后告诉所有的军队:“打仗时一旦被大雾迷住,只要一看指南车上的假人指着什么方向,马上就可辨认出方向了。”

那黄帝见已经解决掉了那蚩尤所制造的浓雾问题,于是黄帝下令休整大军,来日再与那蚩尤决战,终于大军休整完毕了,那黄帝一声令下,大军开拔,向蚩尤所在的地区杀去,那蚩尤接到了禀报之后,明白这黄帝一定是找到了解决浓雾的办法,于是蚩尤决定不再等待那风伯、雨师所带来的援兵,是要先战一场打掉黄帝的嚣张气焰,那蚩尤摆出大军,招来了那原本散于四方的那八十一名巫人,要与那黄帝大战一场,黄帝、蚩尤两军相对,那黄帝又将自己手下的战车部队放了出去,而且那黄帝为了弥补那战车灵活性的不足,还特地让自己手下的那些善于顺服野兽的手下,让他们带领一众野兽,跟随在战车的两翼,以那野兽的灵活了来配合战车,果然这黄帝这一变化,使得自己的战车的威力更大了,这战车一出使得蚩尤的军队损失惨重,那蚩尤见不是办法,立刻让自己手下的八十一名巫人和自己布下玄阴大阵将那广成子等修士围困在当中,然后那些普通的士兵就地防御减少损失,要不就直接突入黄帝的步军当中与其混战,减少黄帝战车的威力,按照蚩尤的想法,原本是想用玄阴大阵将黄帝的战车大军一起围入玄阴大阵之中,但是那黄帝手下的大军数量太多,而且除了战车之外那黄帝与蚩尤的大部分军队都混在一起了,分不出彼此,那蚩尤的玄阴大阵虽然炼成许久,但是还是没有到那玄阴大阵一出,阵中自成世界的地步,无法将那整个战场包围进去,而且这玄阴大阵威力太大,恐怕真将整个战场包围进去的话,那么不光可以将黄帝的军队杀光,恐怕蚩尤自己的队伍也不剩什么了,所以蚩尤决定先以玄阴大阵消灭黄帝大军的高端战力,然后再消灭黄帝的军队。,

不过正当蚩尤准备用玄阴大阵开始绞杀广成子等人的时候,这时天空之中风雨大作,而且远处还传来了隆隆的脚步声,蚩尤忽地就下令将那玄阴大阵收了起来,因为蚩尤知道是风伯、雨师带着自己所请的援兵来了,那广成子等人看见那蚩尤突然收了玄阴大阵,又见天空当中风雨大作,知道事情不对,连忙飞身回来护在黄帝身旁,那黄帝见到如此情景,也知道战局起了变化,连忙放出信号让部队回来集合在一处准备再战,但是此时黄帝的命令有些晚了,在那风雨之中忽然出现了许多高大的身影,这些身影足有数十丈高,那些熟悉巫族的人一看到这些身影一定会想起巫族之中那一个有名的大巫夸父来,而这蚩尤所请来的援兵正是夸父的后裔,当年那夸父身亡之后,族人分成两半,一半到了海外成立了龙伯之国,而另一半则融入了夸父好友大羿有穷部落,到最后又随着有穷部落的人来到了东夷,当时蚩尤知道了东夷还有这么一支夸父的后裔之后十分心动,想引为战力,所以才有了那蚩尤和风伯、雨师远赴东夷之事,而刚走到一半,蚩尤就接到了黄帝反攻的消息,所以蚩尤就立刻赶了回来,而让风伯、雨师继续去东夷搬请那些夸父的后裔,并且蚩尤告诉风伯、雨师他们俩,无论如何那夸父的后裔一定要请到,要不惜任何代价,那风伯、雨师来到东夷之后,终于见到了这夸父的后裔,在经过一番劝说之下终于得到对方首领的允许,让手下的族人自愿参战,于是那风伯、雨师在东夷又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请到了一批自愿跟随蚩尤的夸父的后裔,然后那风伯、雨师立刻带着他们来到了那蚩尤与黄帝大战的战场之上。

果然那蚩尤要求那风伯、雨师一定要请到那夸父后裔的决定是正确无比的,当那些夸父的后裔拖着数十丈的身躯来到这战场之上的时候,那震撼是无可比拟的,当夸父后裔一出现在那战场之上,双方胶着着的战况立刻停止下来,那黄帝和蚩尤两方的士兵都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那突然出现在那战场之上,随着风雨而来的巨人们,不过很快那蚩尤的军队在己方首领的告之下明白这些巨人是自己这一方的援兵时都兴奋起来,原本由于黄帝军队战车的使用而消沉的士气又重新高涨了起来,围着那些高大的身躯不断的欢呼,而那些夸父的后裔们似乎也很喜欢这一种欢迎的方式,开始咧着大嘴傻笑,不过在弄明白对手是谁之后,这些巨人们开始了他们的进攻,而对面那些黄帝的士兵们似乎还没有从震惊当中清醒过来,就受到了那灭顶之灾,那些巨人们真不愧是胆敢追杀金乌,甚至将那金乌活吞下肚的大巫夸父的后代,虽然他们并没有自己的先祖大巫夸父那样强大的实力,但是他们却继承了大巫夸父那高大无比的身躯,和无穷的力量,只见这些巨人们用一整棵的高大巨树当作自己的武器,这些参天大树在这些巨人们手中就好象普通的木棒一般,随手那么一扫,那黄帝密集的军队之中就出现了一大片空地,而原本在那里的黄帝的士兵都不知到到那里去了,而那黄帝引以为傲的近乎无敌的大杀器战车在这些巨人的手中就像玩具一般,被几脚就踩个粉碎,要不就被这些巨人随手提起,将战车里的士兵,与牵引战车的马匹活活摔死之后,轻易的扯成两办,而那些护卫在战车旁的野兽们则被这些巨人们像小鸡一般的抓起来,在手中玩弄一番之后,就被那些因为连夜赶路肚子有些饿的巨人们丢进了嘴里,当了点心,还有些巨人玩的兴起,随手抬起战场之上的山丘向那黄帝的大军砸去,只听一声巨响,那黄帝的军中就出现了一座小山,而在小山下有犹如溪流一般的鲜血流了出来,将整个山底染红。

第九十七章赐符(以改新的)

[[[CP|W:156|H:247|A:L]]]这些拥有夸父血脉的巨人们战力无穷,但是那黄帝一方却没有好的办法,只能够用人命去添,但是对方的身躯实在是太高大了,而且皮肤坚韧,那青铜制成的武器几乎不可能给他们造成任何一丁点伤害,除了几位修士能够让这些巨人们稍微感到一点疼痛外,那进攻是对其没有任何作用,反倒由于那剧烈的疼痛激起了这些巨人的凶性,使得他们屠杀起那黄帝的士卒下手更是加快,那黄帝愤恨之下,催动座下战车朝一个巨人冲杀过来,可是还没有冲都到那巨人的跟前,就被那巨人用手中大树扫起的气浪将整个战车掀翻,要不是旁边的手下营救的及时,恐怕黄帝就要被自己的战车活活压死了,那黄帝虽然被自己的手下救下,但是也是狼狈不堪,那黄帝又羞又怒,一气之下竟将手中的青铜长剑向前丢去,正巧那蚩尤见请来的巨人们正在大杀四方,自己也不好不动手,也带领着手下掩杀过来,也不知到是因为那黄帝原本就力气很大,还是由于愤怒之下发挥出了身体当中的潜力,那黄帝甩出的青铜长剑在劈死一个蚩尤的手下之后,由于力的作用居然向蚩尤飞来,那蚩尤见到一柄青铜长剑朝自己飞来,只是拿手中的虎魄刀轻轻一削,就将那黄帝新近制造的那一批青铜武器当中最好的一件兵器给削成了两段,不光如此,那蚩尤还在黄帝震惊的目光当中,还随手抓住半截长剑,硬生生的单凭手劲就将这半截长剑捏成了一个金属团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带着手下朝黄第杀过来。

那广成子等人见黄帝遇到危险急忙来救,那赤精子使出阴阳镜朝着那蚩尤的大军之中乱扫,可惜那阴阳镜专门对付人之魂魄,如果是扫到那些普通士兵还好,那阴阳镜是一扫一个准,但是对付那些九黎族中那些所有巫族血脉深厚的就不起什么作用了,那巫族之人,天生将自己的肉体魂魄融为一体,那阴阳镜完全起不了什么作用,最多只是让对方眩晕一会,但是片刻之后就可以缓过来,而这阴阳镜对付那些巨人们更是不起作用,那些巨人们要不是继承了大巫夸父的血脉,也长不了这么大的个子,况且这些巨人就算是没有巫族血脉,那赤精子使出的阴阳镜也无法照到这些巨人的全身,无法完全发挥这阴阳镜的威力,而那灵宝大法师无往而不利的拂尘,在那些巨人的无比巨力之下,原本那些坚韧无比的银丝,居然在那巨人的冲撞之下根根绷断,要不是那灵宝大法师将法宝收回的快,恐怕自己的这一件法宝就要费了,而这些人当中现在出力最大的反倒是那应龙,只见应龙变换回自己的应龙原身,看上去比那些巨人还要大上许多,那应龙以原身应战,一人就挡住了好几个巨人,不过虽然应龙勇猛,但是黄帝这边只有一个应龙,而蚩尤那边巨人却有许多。

那广成子见黄帝遇险,而且战局对自己这一方越发的不利,于是广成子记上心头,又用法力催动起了番天印,将番天印瞄准蚩尤那方的一个巨人砸去,这番天印一砸之下正中那巨人的脚踝,就听得一声脆响,那巨人的脚踝骨就被广成子一番天印砸个粉碎,那巨人单腿站立不住,又疼痛难忍,就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倒了下来,那巨人摔倒下来,将身边蚩尤、黄帝双方的军队不知道压死多少,而那巨人用自己的身体将那战场分隔成了两半,那广成子见暂时将自己和那蚩尤一方分隔开了,连忙提醒黄帝趁蚩尤他们被隔开的时候赶忙撤军,待日后再战,那黄帝一听连忙下令撤退,至于那被巨人隔在另一边战场的士兵,黄帝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黄帝带领大军又撤回到泰山附近,黄帝迎来了自己讨伐蚩尤以来的又一场大败。

黄帝再一次的退守泰山,那广成子等人明白自己也要去寻求援军了,要不然可就真的无法挽回了,那广成子安慰黄帝一番之后,让黄帝高挂免战牌,避免与蚩尤开战,同时让赤精子、灵宝大法师和应龙留下来帮助黄帝把守营寨,而广成子自己却借遁法回到了东昆仑山,到玉虚宫拜见自己的老师原始天尊,请求老师的帮助,那广成子来到玉虚宫后,向守门的童子通报了一声,让童子进去回话,在得到了允许进入玉虚宫的旨意之后,那广成子进入到了玉虚宫中,来到了玉虚宫那原始天尊召见诸位弟子的大殿,广成子盘坐到属于自己的蒲团上等待元始天尊的到来,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云床之上,忽然五彩豪光绽放,元始天尊盘坐于上,头现庆云,垂珠璎珞,金花万朵,络绎不绝,金灯万盏,点点滴下,如檐前滴水不绝,但是这些庆云璎珞,金花金灯,都不真实,仿佛虚影一般,那广成子明白,当这些庆云璎珞,金花金灯,都为实体的时候,也就是自己的老师原始天尊成圣之时,那随侍原始天尊,不离左右的白鹤童子,此时一身光洁白跑默立一旁,还有四大黄巾力士亦是恭敬的站在原始天尊身后,随时恭听圣人法旨,这几人出现的即突兀又突显自然,似乎他们原本就是在那里的,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五彩豪光渐渐变淡,直至缩到云床周围,但仍然可见元始天尊如同一尊金光闪闪的神像,“老师的法力又大进了!”广成子心中暗道,这时,回过神来的广成子叩首道:“见过元始老师!”,那元始天尊闻言,缓缓睁开双眼,淡淡的扫视了众人一眼。“嘶!”正看向元始天尊的申公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元始天尊平静无波的眼神似乎洞彻世间一切,自己的五脏六腑全被元始天尊一眼看尽,广成子这一刻彻底的惶恐不安,惟恐是元始天尊对自己辅佐黄帝不利,而心生不满,于是极力平定心神,让自己处于空灵入定的状态,以防自己有什么失仪的举动。,

元始天尊淡淡的望了广成子一眼后道:“汝只来意吾已知晓,此次助黄帝统一天下是吾教之大事,只是吾辈不可轻出,要不然那地府之中的巫族定会倾巢而出,搅乱洪荒,只好由你等弟子代吾行事,等下让黄龙、玉鼎与你一同前去襄助黄帝,今赐你仙符三道,到时以一道仙符投水化之,以兵刃沾其符水可破巫族巨人!”那原始天尊说完,单手一指,从右手食指之上飘起三道乳白色的云气,凌空结成三道仙符,飘落到那广成子举起的手中,那原始天尊见那广成子小心翼翼的将那三道仙符收起接着开口道:“至于那玄阴大阵,除吾等之外世间只有用其他阵法强行破之,待会你与黄龙、玉鼎一起前往那星宿海,拜见你周宇师叔,你师叔日前炼成周天星斗大阵,其中还有数个小阵法,可以助你等破那玄阴大阵,此外这一柄剑胚你且拿去!”原始天尊说完,又凌空取出一柄剑胚,那原始天尊身旁的白鹤童子接过剑胚将它交到广成子手中,广成子将那剑胚接到手中,将这剑胚仔细打量,只瞧这剑胚捧在手里轻重合适,乃是一双手长剑,这剑胚上刻有四字,但是饶这广成子乃原始天尊的弟子,知识渊博,但是这四个字也是一个都不认识,广成子瞧手中这一剑胚,黯淡无光,犹如普通凡兵,就连那黄帝手中那柄精心铸造的青铜剑也有所不如,这广成子大惑不解,那原始天尊见广成子用迷茫的眼光瞧着自己原始天尊开口道:“那蚩尤乃大巫之身,不死不灭,手中虎魄乃天成凶兵,凡物难伤,此剑胚乃吾取人族发源之地,首阳山中赤铜炼成,上有四字,乃太古天文,洪荒之中能识此字之人,恐怕也没有多少了,这太古天文有莫大威能,由此才可以斩杀蚩尤,不过这太古天文若要激发威力,还须以那神火炼制,不过吾尚未成就圣位,只能将这剑胚炼成,汝还须前往那太清境大赤天八景宫,汝大师伯处,请他用丹炉之火炼制,此剑才可成功,以后此剑可为黄帝赔剑,好了你去吧,那黄龙、玉鼎还在宫外等你!”那原始天尊说完,周身就腾起一道霞光,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在那原始天尊原来待着的地方只留下一张空空的云床。

那广成子见自己的老师原始天尊走了,就将那剑胚收起,离开了那大殿,在走到那玉虚宫宫门外,看见自己的两个师弟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正等在那里,这黄龙真人乃是那龙族出身,居于二仙山麻姑洞,当年那黄龙真人与自己的兄弟应龙决定脱离水族的时候,本来按照规矩那水族之主的周宇应该是要将他们俩当场斩杀的,但是念及那黄龙是要投入自己的同门原始天尊门下,那周宇就将黄龙与那应龙的龙珠摘下,绝了他们的龙族本能,本来周宇还要将他们的法力全部封印,但是黄龙为了自己的兄弟应龙,愿一己承担,于是周宇就将黄龙的龙族之身剥夺,只让黄龙以人体修行,后来黄龙拜入原始天尊门下之后,刻苦修行,那原始天尊见黄龙修行不易,就将自己的随身配剑原始之章赐予黄龙,黄龙感恩之下,决定以后不使用任何法器,只用这原始之章,后来这黄龙根据这原始之章创出一套天遁剑法,成名洪荒,成为这原始天尊门下十二金仙之一,而那玉鼎真人居于玉泉山金霞洞,这玉鼎真人是玉泉山一块玉石所化,元始天尊本不欲收其为徒,但感其诚意,最终收下玉鼎,这与黄龙真人是至交好友,这肉体强悍能以纯肉体硬憾翻天印,法力高深,以玉泉山金霞洞镇府之宝是“斩仙剑”创出斩仙剑法,与那黄龙真人是阐教十二金仙中最擅长肉搏之人。

第九十八章夔牛

[[[CP|W:380|H:600|A:L]]]那广成子一见那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就对自己的老师原始天尊深感佩服,要知道这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未必是那阐教十二金仙当中法力最高的,但是却一定是最适宜跟广成子一同前往辅佐黄帝的,要知道跟随黄帝之后,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帮助那黄帝打败蚩尤,而这之中,那些法力法宝的较量却不太合适了,那普通修士之间的打斗,大多是你一道法决过来,我祭起法宝打过去,这些法决、法宝大多是不分敌我,锁定攻击地点就攻击过去的大范围杀伤性武器,而这些法决、法宝在两军混战的时候,恐怕就起不了多大作用了,威力小了,不起作用,威力大了,恐怕伤及己方士卒,所以在这两军混战的时候,还是像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这擅长肉搏之人吃香一些,也最容易立功,那广成子与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见礼之后,那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得到自己老师原始天尊的吩咐一切遵照自己的师兄广成子的命令照办,那广成子也不客气,于是就叫那黄龙真人将自己的坐骑拿了出来,这黄龙真人在叛离水族之后,周身一穷二白,什么东西都没有,后来还是在拜入原始天尊门下才得原始天尊赐予了一件宝物,原始天尊的随身配剑原始之章,后来那原始天尊为了防止再出现一次与那不周山倒相类似的危险,将自己门下的弟子一锅端了,而绝了自己的道统,而将门下的弟子尽数打发出去,自己寻找修行之地,而那黄龙真人所寻找到的修行之地就是那二仙山麻姑洞。

这二仙山麻姑洞乃是当年那洪荒大能,麻姑的修行之地,这麻姑也是当初洪荒之中的大神通者,辈分与原始天尊相同,已见东海三次变为桑田,乃道行高深之人,后来那麻姑修行有成,就飞入当时还是妖族掌权的天庭,在那天庭十洲之中占了一块地方修行,可是就是当时是那天庭的鼎盛时期,那帝俊也没有去找那麻姑的麻烦,可见麻姑的厉害,这黄龙真人占了麻姑的成道之地,想来也因该有所收获才是,可惜那黄龙真人只不过在那洞府之中找到了一些那麻姑随手刻上去的技击之法,和一枚不知名的蛋,这黄龙真人就先学习这技击之法,最终这黄龙真人根据这技击之法和自己的所学创出了自己成名于洪荒的天遁剑法,而后那一枚不知名的蛋也被黄龙真人设法孵了出来,这一枚不知名的蛋孵出来之后,居然是一只仙鹤,那黄龙真人明白这能被麻姑看上的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于是这黄龙真人就带着这一只仙鹤到处请教,最终弄清楚了这仙鹤来历,这仙鹤名叫冲宵云鹤,乃是洪荒异种,虽然没有攻击和防护能力,但是身型旁大,可载山岳,可同时背负多人也毫不吃力,而且速度极快,是一种极好的坐骑,而得到冲宵云鹤的黄龙真人也因此在阐教同门当中出了名,那现在这赶时间的时候,广成子当然要使用这速度快的冲宵云鹤了,那黄龙真人一听也明白这是自己坐骑出力的时候,那黄龙真人立刻唤出了冲宵云鹤,这庞大无比的冲宵云鹤载着广成子和黄龙真人还有玉鼎真人朝着他们的第一站太清境大赤天八景宫飞去。

且不说那广成子等人前往太清境大赤天八景宫拜见那太清道人,这黄帝在泰山之上也迎接到了一批客人,那一日在广成子离开后不久,那黄帝在军营之中休息,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长着女子脑袋,飞鸟身子的人前来帮助他,那黄帝惊醒之后,忽然有手下来报告,说营门之外有人来求见,那黄帝下令请对方进来,那从片刻之后从营帐外进来三人,当头一人是一女子,身着宫装,庄重高贵,尤其是那长相与黄帝梦中的人首鸟身人是一模一样,而在这女子背后还有两人,一人是一中年男子,穿一身黑色甲猬,还有一人是一穿金色霞衣地美女,面带微笑,这所来之人正是那天庭派来襄助黄帝的九天玄女,与那计蒙、英招,那九天玄女在说明来意之后,黄帝立刻请九天玄女,与那计蒙、英招上座,并招来众人商议,此时那九天玄女将王母所交给她的一卷兵书,交给了黄帝,这卷兵书乃是当年妖族与巫族相抗衡的时候,那妖族当中的有识之士专门研究出来对付巫族的战阵之法,可惜还没有等到这使用的时候那巫妖二族就败落了,这卷兵书就留在了天庭之中,后来又被掌控天庭的昊天、玉瑶所得,最终落到了黄帝的手里,这黄帝得到这卷兵书之后大喜,立刻和众人研究起来,想找出一种合适的对付蚩尤大军的办法来,而那九天玄女熟知军法之道,而那计蒙、英招原本是妖族大圣,后来在女娲的命令之下,投靠到天庭之中,对这兵书上的妖族战阵之法更是熟悉,于是也参与到这讨论当中,最终那风后提出,可以根据他所擅长的《连山》八卦之道,和这兵书上的妖族阵法结合起来,结合人族的长处,使用那兵书上记载的普通人可以使用的阵法创出一种新的阵法出来,以对付蚩尤大军。,

最终那众人接受了风后的建议根据天、地、风、云、龙、虎、鸟、蛇,结合八卦创出八种阵法,这八个阵式即: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是以乾坤巽艮四间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西北者为乾地,乾为天阵。西南者为坤地,坤为地阵。东南之地为巽居,巽者为风阵。东北之地为艮居,艮者为山,山川出云,为云阵,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布阵是左为青龙(阵),右为白虎(阵),前为朱雀(阵),后为玄武蛇(阵),虚其中大将居之。八阵又布于总阵中,总阵为八八六十四阵,加上游兵二十四阵组成。总阵阴阳之各三十二阵,阳有二十四阵,阴有二十四阵。游兵二十四阵,在六十阵之后,凡行军、结阵、合战、设疑、补缺、后勤全在游兵。有赞歌颂扬“八阵图”威力无比:“阵间容阵、队间容队;以前为后,以后为前;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料事如神,临机应变。”“八阵之法,一阵之中,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刚柔之节,彼此虚实,主客先后,经纬变动,正因为基,奇因突进,多因互作,后勤保证。这八阵成后,众人认为是这风后出力最多,所以就将着八阵称之为风后八阵。

那黄帝等人这风后八阵创出,明白自己的手里又多了一项对付蚩尤的利器,于是黄帝下令让手下临摹,连忙摆兵练阵,操练熟悉阵法,而这项工作就落在了风后和最熟悉这阵法由来的计蒙、英招身上,而后黄帝又和九天玄女闲聊起来,当黄帝说道由于自己连番大败士气低落,而且对方的玄阴大阵还不时的散出玄阴之气侵扰自己手下的士兵的时候,九天玄女轻笑着道:“此事有何难哉!我有一法。为可共主破之。”黄帝闻言大喜。激动地拉说道:“仙姑真的有办法?若果真能破蚩尤军,我为仙姑记头功!”九天玄女收拾情绪,淡淡地说道:“我闻东海之外有一岛名流波山!我家娘娘曾说,天下间有异兽,说到此山有一兽,名为夔牛。其声如雷,闻知令人血气上涌,战意高扬。若是能得其皮作鼓,成纪山旁有一雷泽,雷泽之中雷霆不断,生有雷兽,雷兽蕴涵雷电之力,以雷兽之骨为锤敲之,必能振奋军心,抵抗玄阴之气的侵扰。”

却说黄帝轩辕氏听了九天玄女之言,将军务交给手下风后等人。自带着应龙一众人前往流波山寻找夔牛,黄帝等人驾云来到东海之外,寻找了好久,却根本找不到流波山的具体方位,不由有些憋气。黄帝更是心中焦急,脸色十分难看。九天玄女见自己自信满满地带人来找夔牛,却连地方都找不到,不由有些赧然。那九天玄女精通奇门遁甲之术。遍寻不获之下,心知必有人以大法力将流波山隐藏起来了。不由心下有气,争胜之心顿起。取出一面十绝灵幡,往空中一招。霎时万道金光垂落下来,撒落在宽阔的海面上。金光激荡过后,众人前面的海面上突兀地显出一座险峻绝伦的岛屿来,正是遍寻不获的流波山。黄帝等人大喜,连忙降下云头,就要进入其中。只有九天玄女和应龙脸色凝重,心知有异,却来不及拉住黄帝等人。只见眼前一阵变幻,那流波山的外围升起一层淡淡的雾气,无穷的杀气四下旋转,乳白色的风一阵阵地吹拂,飘荡着。

第九十九章不借

[[[CP|W:146|H:190|A:L|U:file2../chapters/201111/4/1972648634559616104438204767283.jpg]]]黄帝一阵心惊,连忙求助地看着九天玄女和赤精子等阐教众人人。却见赤精子紧皱眉头想了一下,随即高声说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在此隐居?在下东昆仑山阐教门下赤精子冒昧打扰,造访仙居。还请道友出来一叙。”赤精子报出自己名号,心想这流波山内隐居之人不是散修就是截教和星宿海门下,以自己原始天尊亲传弟子的身份,一般散修还不努力巴结?就算是截教门下,和星宿海中人只要通天教主和那鳄神的亲传自己也不怕。一般弟子肯定也会立马打开山门,出来迎接。毕竟众人同出一门都算那鸿钧老祖坐下第三代弟子,如果是一些低辈弟子还得叫自己一声“师兄”或“师叔”,至不济也得叫一声道友吧!可是等了半天那岛上还是没有动静,这时候那九天玄女等不住了,是自己提议让黄帝等人来捕捉夔牛的,如果现在无功而反,岂不是跌了自己的面子,还丢了天庭的脸,这样的话日后返回天庭,那对昊天他们是不好交代了,于是那九天玄女也不多话,直接将一面罗盘取了出来,从脚下捻了一把土,随风一撒,用罗盘随即查看,仔细勘察了许久,终于发现这守护这流波山大阵的破绽,那九天玄女又将那一面十绝灵幡取了出来往空中一招,顿时那十绝灵幡在这守护流波山的大阵散发出来的雾气上开了一个可供数人并行的通道,黄帝等人见有了通道,那赤精子将自己身上的八卦紫绶仙衣的威能打开,自己一人走在前面探路,其他人将黄帝护在中间,一同进入了那流波山中。

等黄帝众人一进入那流波山后,发现入眼的居然一一片宽广无比的地方,这地方植被茂密,有许多生物在那里生存,而在黄帝众人眼前是一条清澈的河流,那九天玄女等修士明显感觉到那河水之中蕴涵着丰富的灵气,而且就在这河流的边上还有许多那洪荒之中少见的坐骑在那里成群结队的轮流喝水和在河岸上休息,像那些褐狙、蛊雕、天犬、合竄、吉量、三骓、驺虞、赤虎、天马、駮、孟极、鹿蜀、海马、避水金睛兽、湖甲龙、火甲龙等水火不容,可能会相互残杀的兽类居然也待在一起,没有什么打斗的样子,那九天玄女等人看到这一副景象都分外惊奇,黄帝等人看着这些洪荒之中少见的坐骑都是分外眼热,要知道现在洪荒之中别的不少,就是少一些法宝坐骑,有的修士都一辈子只是靠架云赶路,还有的修士有一头带有麒麟血脉的杂种麒麟就了不得了,要不然就是一些大众的坐骑,所以那黄龙真人有一头冲宵云鹤就在同门之中出了名,现在居然看到这么多洪荒之中已经近乎绝迹的坐骑成群的出现,那黄帝等人怎么不眼热,这时却见九天玄女轻“咦”一声,盯着河岸边的一只异兽失口说到:“那不就是夔牛吗?”

话一出口,众人的眼睛立马被吸引了。黄帝更是看得两眼放光,心中激动不,众人正准备上前将那夔牛擒下的时候,忽然众人的身后突然有人大吼一声道:“何方小贼赶来我流波山盗取坐骑!”众人回头一看,看见那原本保护流波山的雾气消失不见了,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片海滩,这时候海滩之上忽然出现一群人来,当头一人,龙首人身,相貌凶恶,身着连身铠甲,一手各持一柄大锤,看上去威风凛凛,身后站着一队人马,看上去就知道是那四海水族之中独有的战斗队伍——巡海夜叉,来的人正是那周宇所收的弟子,现在正随周宇化身镇守四海的覆海大圣龙须虎,你要问这龙须虎怎么来了,原来这流波山乃是周宇当日想起这夔牛的时候,来到流波山将这夔牛收服之后发现这流波山居然是一个饲养各种坐骑的好地方,所以周宇就将自己原本在洪荒之中收集的各种可以充当坐骑的物种,除了珍贵的之外,其他的坐骑都各自挑选了一部分出来,放养在这流波山中,使的流波山成为星宿海以外周宇的一个坐骑放养基地,为周宇的手下提供坐骑,由于这坐骑的重要,所以这流波山一直是由龙须虎亲自守护,这一天那龙须虎正难得的是休假的时间,就和自己的副将离开流波山在那东海之中休息,忽然知晓那守护流波山的大阵被人入侵,龙须虎惟恐那在流波山上放养的坐骑有什么意外,就立刻让手下副将带着一队巡海夜叉和自己赶回流波山。,

赤精子连忙打稽首说道:“我等不是来流波山偷东西的,只不过今洪荒人族之有蚩尤造反,须借助这夔牛之力,还望阁下行一个方便,贫道阐教门下赤精子,这位乃是人族共主轩辕氏黄帝和天庭九天玄女,不知阁下能否做主,如若不能还请阁下师长来做个决定!”众人连连点头。却听龙须虎问道:“人族共主不是神农氏地皇后裔炎帝么?怎么又来一个黄帝,莫不是骗子!想来骗取这夔牛?还不退出去!”那龙须虎说完,不由分说,调集起这流波山护山大阵的全部威力,一时之间斗转星移,那黄帝等人一阵迷糊,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那流波山护山大阵的外面了,同时流波山护山大阵又再度运转起来,那雾气又重新腾起,开始那九天玄女开辟的通道就消失不见了,众人一阵气馁。黄帝想起自己将士还在翘首期盼着自己回去,谁料此时竟被阻在这里。眼看着夔牛在面前而不可得。心下有些着急,连声追问赤精子该怎么办。

那赤精子乃是阐教门下金仙,何时受过如此闲气,况且是在算得是自己师侄的人族共主黄帝面前。此时的赤精子实在很想出手将面前的流波山一举击沉,然后抓来夔牛,剥皮拆骨。然而赤精子却也不是鲁莽之辈,心下先自暗暗计算着这东海水族中有名的人物,看看有没有谁是以流波山为山门的。九天玄女却没有什么好脾气,她虽然精于奇门遁甲,兵法战阵。然而久在天庭,没有什么处事经验,眼中除了王母娘娘哪还会尊重其他人!眼见龙须虎这个丑鬼竟敢甩脸子给自己等人看,不由大怒,抄起十绝灵幡就要向下打去。那赤精子心中一动,却没有阻拦。黄帝心中也为自己被龙须虎鄙视而恼怒,自然更不会拦阻。就见十绝灵幡闪着金光重重地打在流波山护山大阵上。那阵内一时电光闪烁,狂风阵阵,山水变幻不定。一道清光冲天而起,将九天玄女的十绝灵幡抵住,随即万千电光扑面飞来。九天玄女大惊失色,连忙狼狈后退。正惊慌间,却见下面飞来一块圆形的卵石上面色分黑白,犹如太极轮转,起上还蕴涵有雷电之力,正中手中的十绝灵幡。将那十绝灵幡击个粉碎,然后那圆形的卵石就飞回了大阵之中,而那粉碎的更十绝灵幡的碎片,有一片直奔九天玄女眉心而去。九天玄女连忙低头,却已被削落了一撮头发,飘飘荡荡地落下海面。

众人连忙看时,却见大阵之中,那龙须虎一手微张,上面还有雷电闪烁,原来这正是那龙须虎使用的法宝太极石,赤精子等人见九天玄女吃瘪,那龙须虎竟然有本事,不由心下微微有些震惊。又见流波山护山大阵运转不休,威力实在不同凡响。赤精子看了老半天竟没看出一点门道,心下更是惴惴然。赤精子他哪里知道,这护山大阵是由周宇亲自布下的脱胎于妖族不完全的周天星斗大阵,其中以雷电之力催动,虽然只得了天星斗大阵的皮毛,然而却也不是赤精子和九天玄女能破得了的了,黄帝等人一时阻在那里,欲进不得,欲退又实在不甘。那九天玄女被龙须虎打坏了法宝,更是不愿干休。只见九天玄女嚷嚷着说道:“要破蚩尤,夔牛是一定要得到的。不如我们广邀同道,一起来打破这山门。若不然,何时才能打败蚩尤。”黄帝闻言,深以为然。不由把眼睛看向赤精子,希望他出面邀请大法力者前来相助。赤精子也知大战在即,不能拖延。想了一下这才说道:“如此也好!只是我教中各位师兄离得较远,恐要费上一点时间。此间是截教范围,通天师叔门下众人仙居洞府多在海上。不若我们去邀请几个来帮忙。有人族共主在此,想来他们不会推托。”九天玄女也知截教势大不由说道:“不错!截教门人众多,个个法力非凡。此番正好寻他们来,一齐相助人族共主,共成一统人族的大事!”黄帝闻言眼前一亮,瞟了赤精子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如此,我等快去。莫要让将士们等急了,于军不利。”却说黄帝等人计议已定,便去寻找助拳之人。赤精子暗思:“须的请来截教有名修士,由他们将流波山护山大阵破去,截教以阵法闻名也不会显得自己等人太过没用。于是带着众人径往三仙岛而去。”

第一百章三霄(百章庆祝一下)

[[[CP|W:176|H:190|A:L]]]那三仙岛中有三位仙姑乃是三姐妹,分别叫云霄、碧霄、琼霄法力高深,在截教之中都分属前列,尤其是那云霄法力之高,不在那通天教主四大亲传弟子之下,执掌混元金斗,这混元金斗好称装尽乾坤并四海,任他宝物尽收藏。这云宵与自己的两位妹妹根据这混元金斗合力参悟出一套阵法,号曰九曲黄河阵,以这混元金斗为基,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捐神仙之肢体,削掉顶上三花,消去胸中五气。专门对付那修行者的顶上三花,胸中五气,乃是众多修士的克心,而且那云霄、碧霄、琼霄三姐妹还有一样法宝名叫金蛟剪,此剪乃是两条蛟龙,分雌雄阴阳,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起在空中,往来上下,祥云护体,头并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一插两段。无物不剪,此剪祭在空中日月难圆,天地摇动。当真凶恶无比,所以那赤精子一想到要寻找那截教之中的高明之士就想到了这三仙岛三姐妹,而且那赤精子也明白,虽然两教的教义不合,所以通天教主才来到这东海开宗立派,但是那两教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的纠葛,那自己的老师原始天尊虽然看不上那通天教主什么弟子都收,但是私下里在自己的弟子面前还是对一些截教之中跟脚深厚之人是赞誉有佳的,其中就有那三仙岛的云霄。

而且那赤精子等人还是与截教中人是有些联系的,所以那赤精子才放心带众人前往那三仙岛搬救兵,当众人来到三仙岛后,由赤精子当先通名。云霄三人连忙出来黄帝一行人迎了进去,并将岛内仙果佳酿招待众人。那三仙姑风姿绰约,浑身仙灵之气缭绕,见之令人心折。黄帝心中欢喜,宾主坐定之后,便恭敬地说道:“久闻三位仙姑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我等此来,实为流波山夔牛一事,望三位仙姑不吝援手。则天下万民,莫不仰三仙之德。”着,将自己等人为破蚩尤,特来流波山寻找夔牛,却被护山大阵和龙须虎当成贼偷阻住的事说了一遍。说罢,满含期待之色地看着云霄三人。却见云霄、碧霄、琼霄三人对视一眼,忽然沉默不语,那云霄的眉头还微微的皱了起来,看见那三宵如此模样,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不知何意,在安静了许久之后,那琼霄心直口快,看到众人不自在的样子便开口说道:“你们竟然找上了流波山的麻烦,还敢动武!只是却不知你们知否那流波山是何人居住?”

赤精子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莫非那流波山还住着什么隐世的高人么?看三霄这样子,似乎那人很厉害啊!会是谁呢?难道不是截教门下?不对那能让三宵姐妹有所忌惮的那只有她们截教的四大亲传弟子了,不过听说那截教的四大亲传弟子都是居住在金鳌岛上,怎么会在流波山,要不然就是那三宵的兄长那赵公明了,不过那赵公明不是已经在那峨眉山中开府了吗,怎么又到了这东海之中,却见云霄抬手止住二位妹子在一旁暗中交谈,这才向众人解释道:“那流波山居住之人非是别人,诸位应当知晓,这四海之地当属我等师叔鳄神的星宿海统辖。”那赤精子等人听这云霄一说连连点头称是,尤其是那应龙听到鳄神的名字,不由的身上打了一个冷颤,脸色发白,好象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而那黄帝等人,以前从未听过那周宇的名号,听见鳄神两字,还当成了凶恶之神,心中暗想,不知道那赤精子等人的师叔是何等的模样才得了恶神的名号,那云霄接着说道:“要说起来那龙首人身之人也不是外人,算起来也算是我等师弟,名叫龙须虎,深得那鳄神师叔喜爱,乃是那女娲娘娘所造第一人,被师叔收在门下,为第一弟子,那师叔传于那龙须虎神通之后,特地让他随师叔的化身在四海当中历练,那龙须虎师弟那得了师叔的任命,为东海将军,扫除东海叛乱的水族,故而外人多半不知其名,不过他有一个名号你们一定知道,那就是覆海大圣,你们怎会想到来找我去对付他?那流波山乃是鳄神师叔亲自布下阵法,专门用来饲养一些师叔手下需要的坐骑的,一向布置甚为严密,等闲不得入内,同时又有那龙须虎师弟时时看守,我等三人要硬闯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你们还是不要再去了。徒惹不快而已!”,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变色,那应龙一听龙须虎覆海大圣的名号,当下叫到:“原来他就是覆海大圣,我那三弟角龙还在他手下担当副将,还好没有动手,要不然让三弟吃了瓜落儿可不好!”原来应龙一共有三兄弟,都是一母所生,分别是黄龙、应龙、角龙,其中黄龙最长、角龙最小,应龙在当间,当初那黄龙、应龙叛离水族之后,那角龙却留了下来,虽然那黄龙、应龙叛离水族,但是和自己兄弟角龙的联系却没有断,刚开始的时候那黄龙、应龙还怕角龙受自己的牵连,后来听说那角龙修行有成,得水族高层看中,成为了东海将军覆海大圣手下的一员副将,都还为自己的小弟高兴,没想道,自己却差点和自己三弟的上司动了手,那应龙心里一阵后怕,黄帝更是怅然叹息不已。众人都道那一知道那龙须虎是水族之中甚有地位之人,那求取夔牛自然无望。黄帝叹息道:“如此,为之奈何!难道天意真欲令蚩尤祸乱天下、流毒百姓么?”那赤精子等人见自己阐教辅佐出来的人族共主在他人面前,尤其是截教弟子如此作为,深觉自己掉了面子,于是灵宝大法师说道:“那龙须虎既然是鳄神师叔的弟子,又是东海将军,被人称为覆海大圣,想必是道德高隆之士,烦请三位师姐与我等一同前往拜见,贫道等人与他份属同门,而三位师姐与算是多年的邻居,只要我等讲明厉害关系,好言相劝,又有三位师姐相陪,那龙须虎师弟因该会给我等面子才是,想来会借出夔牛的。”这灵宝大法师说的一席话,使得众人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但是却见云霄低头不言,碧霄接口说道:“不是我等不想帮忙,只是当初那龙须虎师弟受师叔之命镇守那流波山的时候,那大量的坐骑被运往流波山,我等姐妹好奇之下也曾去看过热闹,后来还和那龙须虎师弟比试了一番,那时龙须虎师弟见我等是驾云而去说我等没有坐骑,丢了通天老师的威风,就将属于自己名下的几头上佳的坐骑送给了我们,使得我们姐妹欠了他个人情,我等姐妹本就欠龙须虎师弟的人情,如今又要我们前去帮你等讨要夔牛,不是我等姐妹不愿帮助诸位同门,只是实在开不了口啊!难道要破那蚩尤,非得这夔牛不可吗?”那九天玄女本来一直没有开口,这时听见那碧霄由此一问立刻接话到:“要破这蚩尤,不光需要夔牛之皮,还要那雷泽之中雷兽之骨才行!”那云霄一听九天玄女这话,立刻眼神一立,连忙向九天玄女问道:“可是那成纪山旁的雷泽?”那九天玄女有些奇怪云霄的反应,答道:“正是那成纪山旁的雷泽,难道普天之下还有第二个雷泽吗?”那云霄一听立刻说道:“如果是这样,那雷泽你们也不用去了,去了恐有性命之忧!”众人一听觉得奇怪,那灵宝大法师连忙问道:“云霄师姐何出此言,难道我等众人合力,还杀不了一头雷兽吗?”那云霄道:“我不是怕你们杀不了雷兽,反倒是怕你们杀了雷兽,引来滔天大祸!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这成纪山旁的雷泽是什么所在吗?居然敢去那里捕杀雷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无畏还是无知!”

那赤精子一听云霄说他们无知,心中就有些不喜,但是还是对于那云霄的警告有些放心不下,那赤精子明白那云霄是不会故意恐吓自己等人的,于是那赤精子朝云霄行了一礼道:“我等师兄弟自从被老师下令,各自离山开府之后,多年不入洪荒,只在山中静修,如今以不太明了洪荒之事,不过如今洪荒之中还有敢杀我阐教之人么?还请云霄师姐明示!”那云霄似乎很满意赤精子的态度,于是接着说道:“你们应当知道,当年那鳄神师叔在洛水河畔得悟大道,那原神演化,天、地、人三魂各自化成化身,天魂为星主,掌控万星,地魂为水君,驾御万水,人魂为雷尊,统率万雷,自号鳄神,为星、水、雷之共主!”说到此处的时候,云霄等三姐妹,还有那赤精子等修士不禁心头火热,希望自己也能够达到那周宇的成就,而那黄帝听到有人可以掌控万星,驾御万水,统率万雷为星、水、雷之共主的时候,自己也是热血沸腾,当时那黄帝就心中发愿,希望平定蚩尤之后,自己成为真正人族共主之时,也可以这样,那云霄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后来那星主坐镇紫薇星操控星辰,那水君来到南海水府镇守四海,而那雷尊却带领了那鳄神师叔的一些普通的同族来到那雷泽定居,而那雷兽就是那鳄神师叔的一些普通的同族吸收了雷尊的雷霆之气演化的,所以我说我不是怕你们杀不了雷兽,反倒是怕你们杀了雷兽,最后引得师叔震怒,引来滔天大祸!”

第一百零一章正气

[[[CP|W:158|H:190|A:L|U:file2../chapters/201111/5/1972648634561320179533750590239.jpg]]]那赤精子等人一听这云霄将那雷泽当中的雷兽的来历细细道来,不禁一身冷汗冒了出来,要知道周宇虽然看上去不错,看上去是胖乎乎的,慈眉善目的模样,但是赤精子等人都是得到自己老师的警告的,明白这个看上去没有什么威胁的师叔其实是最为小心眼和护短的,如果若了他的话,自己的老师是绝对不会出来维护自己的,别人奉行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这个师叔却奉行的是小人报仇一天到晚,从来没有那作为洪荒顶层人士应有的风度,这鳄神师叔还从不是自己出手将对方打杀,而是想尽一切方法刁难对方,直至对方服软,而或自寻死路,尤其是这个师叔现在还掌握着那修行之人最为需要的日月精华,星辰之气,据说不知道是什么人因为什么而若到了自己的这位师叔,自己的这鳄神师叔也不知道是不是闲的没有事情干,居然会花大力气用紫薇斗数随时探察那人修行的所在,然后就将那人修行之地的天空封闭,不让任何一丝星辰之光照射下来,就连太阳都没有,而且那周宇当真是太闲了,还用斗转星移之数,不辞辛劳的将那一片地区的所有生灵除了那修士之外,连草木昆虫一概移走,只剩那修士一人留在那里。

修士修行主要就是依靠那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之气,现在自己的这鳄神师叔这么一弄,当下这人的修行速度就慢了下来,而且由于长时间得不到那日月光华的照射,使得那得罪周宇之人的所在的一片上好的修行之所成了一块绝地,那人倒也硬气,决不向周宇服软,而是立刻换了一个地方,重新修行,可是周宇也立刻在那地方依样而为,而且好象是故意气对方一样,在那修士迁走的地方将那日月精华,星辰之气不要本钱的倒灌下来,没有多久就恢复成可供修士修行的上佳地段,最终在数年的时间当中也不知道周宇毁了多少修行之地,又恢复了多少地方,反正在这数年时间当中那修士的修为不光没有进步反而因为长时间的奔波而倒退不少,而且那修士的周边之人也怕和这修士有关联而受了连累,纷纷与他断绝关系,最后那修士被自己的一个仇家寻上门,被活活虐杀此事才算完结。

众人明白如果真象那九天玄女提议的那样真的跑到雷泽去杀了一头雷兽,还将骨头抽了出来,不说能不能在自己的师叔的雷尊化身手下逃得性命,恐怕就是逃了出来,那日后那师叔在暗中给自己一点小鞋穿那也是逃不了的,而且自己还不能找自己的老师诉苦,恐怕自己的老师知道事情的第一个反应之后,那就是先将自己教训一顿之后,再交给自己的师叔处置,众人满心后怕,赤精子等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瞧着那出主意要杀雷兽、夔牛的九天玄女,而那九天玄女也在为自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后悔不已,因为那九天玄女时常听自己实际的师傅那王母玉瑶说那鳄神之事,据王母玉瑶所说那鳄神认识鸿钧道祖的时间还在那王母与天帝之前,那王母与天帝被鸿钧道祖点化之前,那鳄神就时常在玉京山走动那时就向鸿钧道祖学道了,那九天玄女明白那鳄神如果真要收拾自己,就是王母也不会保自己的,说不定还会亲自出手将自己了帐,以免受到牵连,想到这里那九天玄女心中更是酸涩不已。

这黄帝听了云霄的一番话,还有众人的反应,明白这事情恐怕是成不了了,心下一片茫然,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打败蚩尤,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那黄帝只好仰天一声长叹,由于众人都被这云霄的话语惊住,此时这三霄的会客之所是一片寂静,而这时候那黄帝的一声长叹显的由为大声,使得众人都向那黄帝望来,让黄帝觉得十分尴尬,正当黄帝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的时候,那三霄之中年岁最小的琼霄开口了:“我倒有一个办法!”众人一听利马来了精神,尤其是那九天玄女好象是遇见了什么宝贝一般,立刻对琼霄道:“还请道友明示!”只听那琼霄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让诸位道友往师叔所在的星宿海一行,求见师叔禀明一切即可,那师叔虽然护短,但是绝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想来只要师叔明白事情的原委,应当会答应诸位的要求才是!”那灵宝大法师一听一拍脑袋道:“是我等将简单的是想复杂了,还是师姐这话一语中地,想来只要我等禀明原委,师叔是会答应的,况且那师叔当年也在人族部落当中生活过一段时间,与那人族还有几分情谊,想来那人族共主的请求,师叔应当会答应的。”,

此时那赤精子也开口道:“师姐说的极是,一切只要向师叔禀明即可,师叔定有决断,不过现在我等去星宿海实在是太麻烦了,正好我阐教的大师兄广成子正好回玉虚宫搬请援兵,请广成子师兄再去一趟星宿海便是,那广成子师兄是我阐教的大师兄,又是共主之师,由他出面向师叔相求,说不定更好一些,我这就向广成子师兄发信!”众人一听赤精子如此说来,纷纷点头称是,认为赤精子说的在理,那赤精子连忙凌空绘出一道信符,将目前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记录了上去,然后做法让那信符朝广成子所在的方向飞了出去,众人在等了片刻之后,立刻那广成子所发的回信就来了,那赤精子将信符抄到手中一看,面露喜色,赤精子见众人都用询问的目光望着自己连忙开口道:“那广成子师兄的回信上说,他受老师之命正要去星宿海拜访师叔,现在他们都快要到星宿海了,广成子师兄让我们不用操心,那雷兽、夔牛之事他自会向师叔禀明,让我们先回那大营之中,帮助共主守护营寨,不要让蚩尤偷袭,既然如此我等就告辞了。”说完那赤精子就要向那三霄辞行,那三霄连忙将那赤精子等人送出三仙岛外,待赤精子等驾云而去之后,那三霄就返回洞府,可是还没有等返回洞府多久,那三霄姐妹正在那里讨论这黄帝等人的事情,这时一道青色的剑光飞了进来,那云霄将剑光抄在手中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在沉思片刻之后,那云霄开口道:“你们准备一下,随我到金鳌岛拜见老师!”那碧霄一听感到奇怪,忙向那云霄问道:“大姐有何事需要前往金鳌岛拜见老师?”那云霄随口答道:“刚才老师亲来法旨,说如今洪荒之中人族大战,恐那巫族再出地府帮助蚩尤,所以命令我等弟子前往金鳌岛等候安排,去镇守那地府出口,防止那巫族之中的大巫带领手下冲出地府助那蚩尤,以违天道运转,好了,快去准备吧!”那碧霄、琼霄一听是通天法旨,不敢怠慢,连忙收拾一番,在安排好手下的一众女仙在自己等人离开三仙岛后如何安排之后,就和云霄一起跨上坐骑飞往那金鳌岛。

且不说那赤精子等人带着黄帝从东海又返回到那黄帝的大军之中,帮助黄帝镇守营寨防止蚩尤的偷袭,还是那通天教主下令让手下弟子准备去镇守那地府出口,防止那巫族之中的大巫带领手下冲出地府助那蚩尤,而且那女娲似乎也让手下的大妖英招、计蒙投靠天庭,现如今又和那昊天、玉瑶派出的九天玄女一起帮助黄档练军阵,而那太清道人似乎也是在帮助黄帝炼制可以抗衡蚩尤虎魄凶刀的宝剑,事情发展到现在,那鸿钧门下诸位弟子,除了那接引、准提两兄弟由于地处西方,与这黄帝、蚩尤之战牵连不大以外,那份属东方之人中似乎只有周宇一人暗兵不动以外,剩余之人,不管成未成圣,都在或多或少的帮助黄帝一方,而此时的星宿海中,那周宇又在干什么呢?其实周宇也没有闲着,这些天周宇一反常态,正在教授着一名弟子,这名弟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得到昊天一滴精学,又吸收紫薇帝气和北斗七星之力而生的真武,当年那真武化形之后就被周宇的化身星主收为弟子,专门职掌北斗七星,现在又由周宇亲自教导,现在周宇正在为那真武在紫薇大殿中传法,只听周宇对真武道:“你之前已修我星宿海修行之法,如今当传你根本之法,你乃秉北斗七星而生,身有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之力,那北斗主死,南斗主生,而生死之间为死最正,万物之生各有不同,但皆为一死,所以你之真身怀有正气,所以你今日当得传我浩然正气,以为汝之修行根本!”

第一百零二章北斗

[[[CP|W:478|H:190|A:L|U:file2../chapters/201111/6/1972648634562188471565000282499.jpg]]]这真武一听那周宇要传他浩然正气,为他自己的修行根本大为奇怪,因为真武自从化形以来就被周宇的一个化身星主收到门下,传授那星宿海的修行之法,但是那真武并没有听过星主跟他提过什么浩然正气,而且那真武也不是一直待在紫薇星中不问世事的修炼,而是受到那星主的命令有时候也会到洪荒之中走一圈,增长一下世面,那真武也是交了一些各个不同门派修行者的朋友,但是无论真武如何回忆,那真武也没有想起自己听过,或者见过,以及自己的朋友和自己提及有一门叫浩然正气的修行之法,但是那真武却不会认为周宇是随便搪塞给自己一项修行之法当作自己的修行根本,因为真武知道当作修行根本的法决是绝对不能出问题的,如果出了问题的话,这修行者的根基就算毁了,就算真武不是周宇亲自收入门下的,但是真武也是周宇的化身之一星主收为弟子的,与那周宇亲自收下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周宇应当不会害自己的,所以那真武心中不解也不好提出反对的意见,只是真武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何为浩然正气?”

周宇听见真武发问也不奇怪,因为周宇自己结合前世记忆融合了道家的炼气之法,和前世儒家的修行法门,在加上自己今世的探索,以及那真武自身的天赋所闯出来的全新的一门修行之法,那周宇相信,在这普天之下可能那自己的老师鸿钧道祖可能知道一点这浩然正气的跟脚之外,除了自己以外,洪荒之中包括成了圣人的女娲、老子在内无一人能够知道这浩然正气,只见那周宇望了一眼在自己云床下盘腿而坐的真武开口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只听得周宇将那前世南宋文天祥所作的《正气歌》的开头背出来之后,那真武一听忽然眼前一亮,似乎明白是周宇是为他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修行道路,交给他一种全新的修行之法的时候,那真武的心里真是份外的激动,那真武的两眼犹如放光一般,直钩钩的盯着周宇,示意周宇再接着讲下去,那周宇似乎是很满意真武的这个表情,故意拿捏了一下,默口不语,等看见那真武似乎真的有些按耐不住的时候,周宇这才开口道:“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在周宇给真武讲解完这浩然正气的由来之后,开始为真武仔细的讲解起如何修炼这浩然正气起来。

这周宇用心教导,仔细讲解,而真武也对这全新的修行之法学习的份外认真,所以没有过多久那真武就将这浩然正气的精髓领悟到几分,而在这之后,周宇就不在多为真武讲解什么了,因为周宇明白现在已经为真武打好了根基,个人的修行不能千篇一律,要符合各自的实际情况,周宇自己的修行道路不一定适合真武,如果现在对真武多加指导的话恐怕就会将真武的发展局限在周宇自己的道路当中,就像周宇对待龙须虎一样,只是在周宇将龙须虎培养的根基稳固之后,就让龙须虎跟随水君到四海之中征战四方,以战养战,要不然那那龙须虎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闯出那覆海大圣的名号,所以这后面的道路要靠真武自己探索了,而周宇在这之后只是起个答疑解惑,对真武稍加指引,不让他误入歧途的作用,而那真武当真不愧于拥有天氮脉,结合北斗七星之力和紫薇帝气所生,当真是天赋不凡,那真武在领悟了浩然正气的精髓没有多久,就根据这浩然正气然后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创出了适合自己自身情况的使用自己能力的各种法决法门。

这真武仰观那象征自己的北斗七星和自己也一并掌管的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这北方玄武七宿斗宿为北方玄武元龟之首,由六颗星组成,状亦如斗,被称之为南斗,而这南斗主生,与这诞生真武的掌管万物之死的北斗正好相对,而这职掌生死的南斗、北斗都在真武的掌控之中,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异数,而真武也在这南斗、北斗之间感悟生死轮回,终于那真武感觉到这南斗、北斗之间的生死肃杀之气,以自身中之神气感应这南斗、北斗之间的生死肃杀之气,依周宇星宿海一脉之中的星辰修炼之法而摄炼之,融于体内,用自身之中的浩然正气温养,又用这生死肃杀之气磨砺自己体内的浩然正气,使浩然正气越磨越盛,生死肃杀之气越养越强,最后使其二者合一,成为罡气遍布周身窍穴,使自身一直处于这罡气的保护和锤炼之下,使得肉体真身越来越强悍,直至万法不侵,而这修成的罡气还可飞出体外伤人,此罡气非金非铁,无形无象,使出之后,纵横挥击,无物能当,以施于人,轻则破其肉身伤其原神,重者如遭天劫雷击当场殛命,魂飞魄散,不入轮回,即令身怀肉体神通,更着护身法器,罡气之下亦无侥幸之望,而真武将这罡气修成之后,因这罡气结合南斗、北斗之间的生死肃杀之气和体内浩然正气而成,其中又以北斗星力为主,所以真武将这一门法决命名为北斗真罡。,

而且真武为了能够发挥出这北斗真罡的威力,这真武还创出了一套使用这北斗真罡的徒手技击之术,这技击之术以拳掌为主,挥手之间在拳掌之上蕴涵北斗真罡,使之近可护身,远则可将那北斗真罡挥出伤人,这技击之术共有十三式分别被真武命名为北斗百裂式、北斗爆裂式、北斗两斩式、北斗四斩式、北斗百斩式、北斗柔斩式、北斗空斩式、北斗虚斩式、北斗环斩式、北斗破击式、北斗连震式、北斗刺突式、北斗七星式,由于这十三式都是以北斗为名,所以那真武将这技击之术称之为北斗神拳,而当周宇知道这真武居然创出北斗神拳的时候,周宇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真武是不是也是穿越而来的,而真武穿越之前的名字叫做拳四郎,后来在周宇不显山,不露水的暗中试探之下,周宇才安下心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而在创出那北斗真罡和北斗神拳之后,那真武又开使了新的修行。

那真武在仔细研究过那星主交给他的北斗七星旗之后,经过仔细的研究和结合自身所学,然后在周宇的帮助之下创出一套阵法,这阵法以真武自身为引,用北斗七星旗为镇阵法器,借由这真武催动这北斗七星旗接引北斗七星之力,然后再以真武为中心,以真武为紫薇星位,然后再以其名修士组成北斗七星之位各自代表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一星,组成北斗星图为中转,而后再以三十六人为外围,按各自方位站定组成阵法,将北斗七星之力和真武所修浩然正气合为一体贯通全阵,此阵一出即可以北斗七星之力截断阵法之中对手阵法的任何联系,而且以北斗七星之力和真武所修浩然正气破除一切邪魔之力的力量将对手降伏,所以这阵法可以算得上是一切邪修阵法的克星,这阵法成了之后,真武请周宇赐名,真武本来想让周宇给这阵法也冠上北斗的名号,那真武自己也想出了一个名字,由于这阵法外围需要三十六人参与布阵,这三十六人正和那天罡之数,而这阵法又是以北斗七星之力为主要手段,所以真武想将这阵法命名为天罡北斗阵,但是周宇不许,认为不要真武弄出个北斗系列出来,周宇认为这阵法的精髓主要在一个截字,以北斗七星之力将对手阵法截断开来,此阵法以截断为主,而且这阵法的中心是以真武和七名修士组成的紫薇星位,和那北斗七星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星位为运转中心,所以周宇决定将这阵法命名为真武七截阵,到头来也没有脱离金庸老先生的掌控。

而这周宇之所以将这阵法命名为真武七截阵,而不是那真武所想的那样命名为天罡北斗阵除了是不想让真武弄出一个北斗系列产品出来之外,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周宇前世的时候十分的不喜欢金庸小说当中的全真教,尤其是那天罡北斗阵出现最为频繁的小说《神雕侠侣》当中的全真教,而周宇比较欣赏的反倒是那武当派,而且这武当派所供奉的正是自己的这个弟子真武,所以周宇就将这阵法起名为真武七截阵,但是周宇所不知道的是那武当派其实是全真教分支龙门派而演化来的,当周宇和那真武正在一同完善那新近创出来的真武七截阵的时候,周宇忽然心有所感,那周宇用神念一扫,明白是广成子他们来了。

第一百零三章宝剑

[[[CP|W:250|H:190|A:L|U:file1../chapters/201111/7/1972648634563048138293913959552.jpg]]]周宇见那广成子等人就要来了,就停止了与那真武对于这真武七截阵的完善,那真武见周宇忽然停止了和自己的讨论。不解其意,正要发问,只听周宇开口道:“今日就暂且到这里吧,那星宿海外,有你几位阐教师兄来了,你且出去迎一迎,将他们直接引到紫薇殿来!”周宇说完,就盘坐在云床之上,闭目不语了,那真武领命,立刻从蒲团之上站立起来,也不管那周宇知不知道,还是向盘坐在云床之上的周宇施了一礼,然后就轻声走出那紫薇殿,前往星宿海外迎接那广成子他们了,那真武来到那星宿海外,但是此时星宿海外并没有外人,除了那在四周巡视的星宿海的士卒之外,并没有周宇所说的阐教之人,那真武不已为意,就独自一人在那星宿海专门修建用来迎接客人的迎客亭中等候,过了片刻,那真武就遥遥听见远方有数声鹤鸣传来,可能是距离太远听的并不真切,真武望着那鹤鸣传来的方向,又等了片刻,只见在那极远之地忽然出现一个白影,在星宿海所散发的光芒之下微微反着光,而那原本就被那鹤鸣声所吸引,聚拢过来的星宿海的巡视士卒,看见那远来的白影,开始作好了那对待敌人的应有的反应,当然这全都是那星宿海的近卫将军章冷墨的功劳,那章冷墨为了训练手下士卒的应变能力,一日数惊,还处置了几个那不听话的手下,这才让星宿海的士卒有如此高的警戒心,那真武对靠拢过来的那巡逻队的队长道:“无须如此紧张,这是老师让我来迎的阐教客人,你们退开吧!”那为首的巡逻队的队长见真武发话了,自然是听的,于是这队长一个手势,那围过来的星宿海士卒就散开了,不过还是有几个人在暗中盯着,以防不测。

真武见那些人散去之后,又等了片刻,终于那白影逐渐清晰起来,原来是一只巨大无比的仙鹤,那仙鹤背上立有三人,但是由于那仙鹤双翅之下不时的有云气溢出,护住那仙鹤全身,所以这仙鹤的飞行毫无阻碍,而且速度特别的快,要知道这星宿海前一览无余,看上去距离很短但是实际的长度不可细说,终于那仙鹤飞到了那星宿海迎客亭前一块专门用于那坐骑降落的平台,等那仙鹤站稳之后,那广成子等人从那冲宵云鹤之上下来之后,那真武就迎了上去,那广成子等三人,除了黄龙真人以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来星宿海,而那黄龙真人由于是叛出水族之人,所以心中对于那星宿海还有些许畏惧,正当众人打算向那巡逻的士卒说明来意的时候,就眼见那真武迎了上来,那广成子等人对真武并不熟悉,而那黄龙真人虽然是在星宿海待过,但是那时候,真武还未化形,所以也不认得,所以当真武朝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那广成子等人还楞在那里,不过要说起来,那真武的卖象要比那龙须虎要好的多了,毕竟是有那昊天的血脉结合星力而成,比之那龙须虎那龙首人身的模样要好多了,只见那真武身高八尺,身材匀称,身着一身玄色的道袍,道袍之上星光点点,一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之上盘了一个发髻,脚上一双芒鞋,鄂下无须,面如冠玉,端的是有道的全真,仙家羽士。

只见那真武迎上了广成子等人,那真武来到广成子等人跟前道:“诸位可是阐教来的师兄?在下星宿海鳄神老师门下弟子真武,奉师命前来迎接各位,在下这厢有礼了!”接着真武就向广成子等人行了一礼,那广成子等人一听那真武是奉周宇之命来迎接自己等人的时候,连忙还礼,并表明了身份,那真武一见接的人对了,连忙把广成子等人迎到那星宿海的迎客亭中,然后让那一旁的士卒将那黄龙真人的冲宵云鹤安排好,然后就叫人领来了那星宿海中专门用来迎接客人的星宿海中生活的龙鲸,真武领着那广成子等人上了龙鲸之后,那龙鲸就载着真武他们朝紫薇殿所在的星辰岛屿游去,由于那广成子等人是第一次来星宿海,于是在一路之上,那真武就为他们仔细讲解那他们所看到的那星宿海的盛景,那广成子等人先是赞颂那星宿海中的独特风景,然后又说起那星宿海中灵气之盛远胜一般的洞天福地,是修行的上佳场所,那真武也就在那里笑笑默口不答,那广成子等人都是原始门下,尤其对于那炼器的材料份外熟悉,当龙鲸游过一座岛屿时,那广成子等人赫然发现,那岛屿是右星辰之精组成的,而那岛屿上的沙滩全是星辰砂时,都惊讶万分,要知道这两样都是洪荒之中少见的炼器材料,那洪荒之中的修士想要一点都得不到,而星宿海却如此多,那广成子就问那真武为何要将这些东西就散落在外时,那真武笑着告诉广成子这样的岛屿在星宿海中多的是的时候,广成子等人都闭口不语了,只是在暗中赞叹那星宿海的奢豪,而那黄龙真人由于来过这星宿海,所以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独自一人站立在龙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清楚那龙鲸载着真武他们游了多久,那龙鲸终于游到了一座岛屿前,广成子他们看见那岛屿的正中有一座紫色的宫殿,那广成子等人明白,目的地就要到了。,

那广成子等人眼见的自己身下的龙鲸离那岛屿越来越近,终于靠上了那岛屿,那广成子等人只觉得身下微微一震,明白因该是到了,接着广成子等人在真武的带领之下踏上了这座岛屿,在踏上这座岛屿之后,那广成子等人明显感觉到这座岛屿上的灵气,比之星宿海其他的地方似乎还要浓厚许多,但是在这岛屿之上似乎有一种藐视一切的气息,带着威压笼罩在人的身上,使人的心中自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别人或许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当过黄帝多年老师的广成子明白这气息自己十分的熟悉,那广成子在自己的弟子黄帝身上感觉到过,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皇者帝气吧,不过那黄帝身上的皇者帝气相比这岛屿上的犹如沧海一粟般渺小,那广成子等人在真武的带领下来到了那紫薇大殿之前,那紫薇大殿的殿门在广成子他们来到之后,自动的打开了,于是那广成子等人在真武的带领之下缓缓的走进这紫薇大殿之中,而这时候那和黄龙真人走在一起的玉鼎真人却发现。自己的好友黄龙真人此时的脸色却不太好看,那黄龙真人的脸色微微有些发青,而且在这个时候,那黄龙真人似乎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浑身正在微微的颤抖,那玉鼎真人发现那黄龙真人的不对,立刻一掌轻拍在黄龙真人的背上,那黄龙真人这才缓过神来,那黄龙真人对玉鼎真人充满疑惑的目光,微微的一摇头,然后脸上出现一丝苦笑,看前面那真武和广成子走的有些远了,连忙招呼那玉鼎真人一起跟了上去。

且不说那黄龙真人满怀着复杂的情绪与那广成子与那玉鼎真人一起进入到那紫薇大殿之中,准备要拜见周宇,而此时的黄帝大营之中也是十分的热闹,自从那赤精子等人在东海三仙岛得到那广成子的传信之后,就带着黄帝返回了那黄帝的大营之中,那赤精子等人回到黄帝的军营之后,开始按照那广成子的安排,保护黄帝的军营不被蚩尤冲破,而那九天玄女由于法宝被那龙须虎毁了,有气没处发,于是就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调教士兵,操练那风后八阵之上,这么一来,那黄帝手下的士兵在九天玄女的威逼之下对于那风后八阵演练认真了许多,很快就对于这比较繁复的风后八阵熟练了起来,而在这期间那赤精子等人还接连打退了蚩尤的几次进攻,不过让那赤精子等人感到奇怪的就是,那蚩尤军中的那些最高战力,那些巨人们并没有怎么出场,这让赤精子等人的心中产生了一丝忧虑,不过就在那赤精子等人在等待广成子他们回来的时候,那黄帝的军中又迎来了一位客人,那客人就是那圣人老子目前唯一的弟子玄都大法师,这玄都大法师是圣人老子唯一徒弟,也是外丹道最早的嫡传,被认为是内外丹道都悟性极高,法力奇高,在被黄帝等人迎进那军帐之后,这玄都大法师告诉黄帝他带来了一件可以抗衡蚩尤虎魄刀的武器,那黄帝分外高兴就请那玄都大法师将武器取了出来,但是那玄都大法师告诉黄帝要取得武器要黄帝自己动手才行,说完那玄都大法师偷偷告诉了黄帝取得武器的办法,然后将一枚玉符交给黄帝,然后那玄都大法师就离开了,而后那黄帝立刻下令,让手下建造熔炉,然后让人从首阳山中采来铜矿,然后那黄帝将那首山之铜放到熔炉之中熔炼,在熔炼了那玄都大法师告诉的时间之后,那黄帝将那一枚玉符投入了熔炉之中,只见那玉符一投入了熔炉之中,那熔炉之中的溶液猛的沸腾起来,接着凭空打了一个霹雳,劈在熔炉之中,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那熔炉之中就有一口宝剑冲了出来,这可以抗衡蚩尤虎魄刀的武器终于成了。

PS前面第四十五章关于真武的一些内容今天重新修改了一下,因该合理了一些。

第一百零四章黄龙

[[[CP|W:150|H:190|A:L]]]只见这一口宝剑冲出熔炉之后,在半空之中打了一个翻转,就直直的插入地面,直至被剑柄卡住,整个的剑身都插入到地面之中,要知道这熔炉之前的地面是在黄帝的军营之中,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士卒在这里来回践踏行走操练,那地面的泥土就犹如筑城时所打下的夯土一般坚若磐石,那黄帝军中所使用的青铜武器往这地下插去,都最多是用武器的尖端插起一丁点浮土,如果用力过猛那武器还有可能折断,而这口刚铸出的宝剑还未及开锋就可以只凭借自身的重力,将那剑身全部插入这硬土之中,可见这口宝剑的锐利,那黄帝见猎心喜,也不管那宝剑是否刚出炉,是否烫手,就下令让手下将那宝剑呈上来,那黄帝的手下一听黄帝有命,当然照办,就准备将那宝剑拔出上呈黄帝,不过在拔那宝剑之前,那奉命拔出宝剑的人怕那宝剑烫手,就弄了一些水泼洒在宝剑之上,还拿了一块兽皮把手包住,来拔那宝剑,不过当那人隔着兽皮抓住那宝剑的剑柄的时候,感觉到这宝剑并不烫手,好象是那宝剑已经放凉了一般,于是那人就丢开兽皮,用双手抓住剑柄想把这宝剑拔出来,要知道这人在黄帝军中也算是力大之辈,可是任凭他如何用力这宝剑就是拔不出来,没有办法只好将情况回报黄帝,那黄帝等人一听立刻围了上来,众人不相信,那众人当中力大的就轮流上前试了一试,可是不管是那有金仙修为的赤精子,还是那以前的妖族大圣计蒙,还是可以放牧三万多只羊的力牧,还是那专修肉体的应龙都无法让那宝剑向上提出一丝一毫,那黄帝见众人都无法将那宝剑拔出,知道这宝剑确实不凡,但是黄帝想来那玄都大法师因该不会给自己一件无法使用的武器,于是黄帝就亲自走到那宝剑之前,单手握在那剑柄之上,那黄帝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经流剑柄流出,而后通过那黄帝抓住剑柄的手在黄帝的身体里流动一圈之后,又流回宝剑之中,而那黄帝此时产生了一种自己和眼前的这一柄宝剑血脉相通的感觉,那黄帝微微定了定神,那抓住剑柄的右手微微的向上一用力,就只听得一声轻响,这众人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的这一口宝剑,居然在黄帝的这轻轻一提之下,拔了出来。

其他人见黄帝如此轻易的就将这柄宝剑拔了出来,都惊的不敢说话,只见那黄帝将那反拿的宝剑,转正了过来,提在面前仔细端详起来,这一柄宝剑通体为金黄色,而这金黄色并不是那种那些青铜武器刚铸出来的那种金黄色,而是一种更明亮的金黄色,这一柄宝剑照黄帝的估计有半人来长,这宝剑要比一般的青铜宝剑要长上许多,而且剑身也宽上不少,而在剑身之上除了已然自行开锋的剑刃之外,布满了繁复的符文,那黄帝并不清楚,在那繁复的符文之下有着四个有莫大威力的太古天文,这些繁复的符文都是由这四个太古天文衍生而来的,那黄帝一手抓住剑柄,一手的食指在剑身之上轻轻的抚过,用手指感觉剑身之上繁复的符文,当黄帝的食指抚过剑尖的时候,那锐利的剑尖将黄帝的食指划出一个细小的伤口,瞬时从那伤口之中流出类鲜血,等黄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鲜血就通过那繁复的符文流遍宝剑的剑身,而此时那黄帝食指上的伤口就自然愈合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黄帝手中的宝剑在饮过黄帝的鲜血之后,就忽然发出一声清亮的剑鸣,瞬时这剑鸣之声响彻整个黄帝军营,而在黄帝军营之中所有的武器在听到这一声剑鸣之后,都不受人控制的开始自行颤抖,似乎表示对于发出剑鸣之声的武器的臣服,在剑鸣之后,被那剑鸣惊醒的众人纷纷上前对黄帝得到这一柄宝剑道贺,而此时风后开口道:“神物自鸣认主,共主可为此剑命名!”黄帝一听风后之言点头称是,在思量片刻之后黄帝将宝剑双手捧起,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大声的说道道:“既然此剑认吾为主,那此剑可与吾共用一名,此剑可名轩辕剑,来日吾当持此剑剿灭蚩尤,此剑当为我人族圣物,可为日后历代人族共主之凭证,为人族共主者当持此轩辕剑,横扫四方,尽诛不臣,护我人族!”众人一听黄帝将这宝剑命名为轩辕剑,还把轩辕剑当作人族圣物,日后人族共主之凭证,都纷纷称赞黄帝的英明,现在黄帝军阵以成,宝剑已得,就等待广成子等人回来,就可与那蚩尤决战了。,

而此时那广成子等人在真武的带领之下,在走过的漫长的宫殿之中的通道之后,终于来到了那紫薇大殿的中心,周宇所在的地方,一进入那周宇所在的大殿,那广成子等人就感觉到有一股莫名的威压笼罩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广成子却感觉到这种威压与自己老师的那种不太一样,自己老师的威压之中有一丝高傲,和为我独尊的气势,而在这威压之中却包含着吞天食地,万物皆在我掌中的霸气,那广成子等人连忙向那斜靠在云床之上闭目养神的周宇,施以晚辈觐见长辈的礼仪,然后在真武的引领下跪坐到那周宇所在的云床前的蒲团之上,而这时那玉鼎真人却发现那黄龙真人并没有归坐,而是在刚才行过礼的地方又重新跪下,以五体投地的大礼拜在周宇的云床之前,那玉鼎真人明显看见那跪拜在那里的黄龙真人,他全身都在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那跪坐在蒲团之上的广成子和玉鼎真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有些不解,不过这是在周宇的殿中,而且那广成子和玉鼎真人都知道那黄龙真人是叛出水族而投入阐教的,所以对于那黄龙真人现在的行为虽然不理解,但是也没有妄动,而那领他们进来的真武也是站立在云床之下,冷眼看着默然不语,在这个大殿中气氛就这么凝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斜靠在云床之上闭目养神的周宇的眼睛才微微张开,那周宇向站立在云床一旁的童子竹音示意了一下,那竹音才张口道:“起!”那黄龙真人听到竹音说出起这个词的时候,如闻天籁,原本颤抖的身体立刻恢复了正常,那黄龙真人立刻问言而且,然后朝那周宇身旁的竹音、芸香各施一礼之后,才弯妖倒退到那玉鼎真人旁边的蒲团上边跪坐了下来,那在黄龙真人身边的玉鼎真人,斜眼看过去,看见那原本一脸苦笑的黄龙真人,脸上显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微笑,那玉鼎真人明白,现在自己这个好友终于放下心里的心结了。

当看见那黄龙真人坐定之后,那斜靠在云床之上的周宇也坐正了身子,开口到:“尔等所来何事,尽皆道来!”那广成子一听不敢怠慢,立刻将自己等人为何来这星宿海拜见周宇的原由一一道出,而那广成子的话语之中也不时的抬高黄帝,贬低蚩尤,以证明那黄帝才是人族共主的唯一人选,以求博得周宇对于黄帝的好感,以求周宇能够答应自己等人的请求,指望周宇能够帮助黄帝,而周宇就端坐在云床之上,把玩着自己这一柄融入了周天星斗大阵的冥凤羽扇,而当那广成子提到夔牛还有雷兽的问题时,周宇还没有说话,那站在一旁的芸香却忍不住了,那芸香高声叫道:“大胆,那夔牛也就罢了,毕竟只是一坐骑而已,而等居然还想要那雷兽之骨,难道你等不知那雷泽之中的雷兽都算是老爷的后裔吗?难道你想让老爷同意你们去屠杀自己的后裔,还将它剥皮拆骨吗?”此时那周宇忽然开口道:“住口!”那芸香连忙告罪退在一边,那广成子一听周宇的口气有些不善,连忙闭口不语,把头垂下不敢抬起,这大殿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周宇终于开口了,只听周宇道:“这下界人族之战,吾本不欲插手,恐沾染因果,阻吾成道,但吾当年曾在人族游历许久,已然和人族有了牵连,这蚩尤本是巫族,倘若他日蚩尤统一洪荒人族,恐怕那巫族不会消停,反倒阻碍天数,是以吾星宿海当出手助黄帝一臂之力!”周宇朝真武说道:“真武!”那真武一听立刻走道云床之前躬身道:“弟子在!”只听周宇向真武说道:“如今那人族有难,我星宿海不可束手旁观,今吾命你下界,助那黄帝统一人族,用你那真武七截阵,破了蚩尤的玄阴大阵!”那真武一听连忙答到:“弟子领命!”然后真武就退在一旁,接着周宇向广成子道:“你等且放心回去,不日我将派真武下界助你等破蚩尤的玄阴大阵,至于那夔牛、雷兽之事你等不用担心,我让真武与我之鳄神府同去,那鳄神府胜过那夔牛、雷兽万倍!”那广成子一听周宇不光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更是说要让周宇成名的鳄神府一同前来襄助,大喜过望,连连向周宇表示感谢,正当那广成子等人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那云床之上的周宇又开口了,只听周宇说到:“黄龙!你且过来!”

第一百零五章破阵(已改新的)

原本已经以为事情完了,放下心来准备离开的黄龙一听周宇开口叫住他,那原本平和的脸庞就立刻变了,又升起恐惧的神情,身子又因为惧怕而微微颤抖,精神恍惚,而站不起来,还好这时在黄龙真人旁边的玉鼎真人也瞧出那黄龙真人的不对,连忙在一旁偷偷的拍了黄龙真人一下,黄龙真人这才缓过神来,这才颤颤微微的站起来,慢慢的挪到周宇的云床之前,当黄龙真人面对着周宇的时候,黄龙真人一个激灵,立刻又跪了下来,把头深深的低下,不敢望周宇一眼,周宇见黄龙真人跪在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今日汝既然又回吾之星宿海,如今正是那黄帝用人之即,那吾今日就重新赐汝九爪黄龙之身!”那黄龙真人一听周宇要重新赐自己九爪黄龙之身,心中一片狂喜,猛的抬头,就见周宇将一团星光打来,黄龙真人猛见那一团星光打来,已经到了头顶三丈高空,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又听得砰的一声轻响,星光爆裂开来,化为一大蓬烟云,把黄龙真人全身包裹在其中,这黄龙真人被烟云一罩,全身涨痛,宛如充足了气的皮球,要从里面爆开,十分难受,偏偏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而就在此时那黄龙真人忽然变回了黄龙之身,那原本被周宇所收去的自己的那一颗龙珠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黄龙真人本来就修成了金仙,只是被周宇用禁法禁住元神,又被周宇剥夺了龙珠不能演化,因此化不得龙身,如今看到自己本来已经失去的龙珠却突然回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时间福至心灵,连忙运转自己刚刚所得到的龙珠,,先将龙珠吞入腹中,以血祭炼,在片刻之后就与黄龙真人就发现这龙珠与自己心灵相通,黄龙真人发现这颗龙珠果然就是自己原本那颗果然不错,然后又将那龙珠吐将出来,在星光烟云中沉浮吞吐,果然,这一运转,那星光丝丝点点的附着在龙珠之上,每一次吞吐,都流进了血脉里面,渐渐这黄龙真人的龙族身体透明起来,时大时小,在烟云中飞腾。www.65txt.com

过了许久之后,那黄龙真人将那周宇所打出的那一团星光全部吸收完毕,发出了一声长吟,终于显露出自己回复龙身的模样,却是受了周宇星光的黄龙真人那原本的黄龙之身,变化了一个模样,全身黄色的鳞片变得金黄之色而且看上去温润如玉,头上两只龙角也是由原本的五曲之形增加到九曲,而且也由原本的暗黄色变成那金黄之色而且上面还有点点的星光,通体仿佛黄金结合黄玉雕琢而成,那鄂下的胡须也好象是用纯金拉成的金丝一般,闪闪发光,原来五爪,现在却成了九爪,那黄龙真人一时兴起,飞在空中,在大殿的半空之中翻腾,踏云驾雾,一身金光闪闪,富丽堂皇,那黄龙真人此时忽然明白过来,这才想起这是在周宇的紫薇殿中,连忙落将下来,停在周宇的云床之下,然后一阵仙气腾起,那黄龙真人变幻为人身,那黄龙真人连忙朝周青直直叩首,不敢发出一言,生怕刚才由于自己的一时兴奋,而在周宇的紫薇大殿做出的无礼举动,使得周宇心中不满而将自己的九爪黄龙之身收回,而心中恐惧不已。35zww.com

而此时的周宇见到那黄龙真人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满,等到黄龙真人平静下来之后,周宇这才开口道:“如今汝以得九爪黄龙之身,日后再与他人对敌不可丢了汝之老师和吾水族颜面!”然后那周宇还没有等那黄龙真人说话,又开口道:“如今此间事情已了,尔等回去助那黄帝去吧!不日吾将派真武和鳄神府去助你等一臂之力,尔等去吧!”然后那周宇还没有等那广成子他们有所反应,就见周宇大手一挥,就见从周宇的手中飞出一道星光,裹着广成子他们三人飞出了紫薇大殿之外,那广成子他们三人就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然后脚下虚空,片刻之后才感觉到脚踏在实地,那广成子三人定睛一看,发现原来他们三人已经来到了黄帝的军营之外,而他们三人身边还停着黄龙真人的坐骑冲宵云鹤,而在周宇将那广成子他们三人和黄龙真人的坐骑冲宵云鹤送走之后,那周宇又将那真武叫到跟前道:“不日汝将下界助那黄帝讨伐蚩尤,不可无有兵刃,今赐汝宝剑一柄,为汝臂助!”说完,周宇扭头朝那芸香道:“剑!”那芸香一听那周宇的吩咐,忙将一柄无鞘长剑交到真武手中,那真武将宝剑拿到手中,仔细的打量起来,此剑剑身长约四尺,剑柄长约八尺有余,宽度为一拳可握,剑首为偏扁三角形,剑格为中等,这宝剑之上镶有七颗宝石,这七颗宝石按北斗七星排列,这七颗宝石把剑身完全穿透,两边都可看见,而最让真武感觉到奇怪的是这一柄宝剑无锋无刃,好象完全没有杀伤力,而且这一柄宝剑通体一色为紫金之色,但是上面还有那木料的木纹,但是那真武用手指抚摩在剑身之上却感觉到温润如玉,完全没有木料的感觉,那真武居然没有弄明白这宝剑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

那周宇见真武将宝剑拿在手上,开口道:“此剑剑名七星,此七星剑剑长四尺八寸,通体用紫薇玉琼之枝桠制成,无锋无刃,上有七星为北斗七星星力凝结而成,由于此七星剑为紫薇玉琼结合北斗七星星力而成,所以有破邪伏魔之力,莫看这七星剑无锋无刃,但若用汝所学之浩然正气灌输其上,此七星剑剑锋自成,削金断玉无物可挡!”那真武一听就把自己的浩然正气灌输到七星剑上,果然这七星剑变的锋刃自出,让人寒毛倒束,周宇见真武将七星剑试过之后,又用手一甩,就有三十六颗拇指肚大小的紫色晶珠飞到真武眼前,那真武连忙将那三十六颗紫色晶珠抄在手里,不解其意,此时周宇又开口到:“汝命中当有三十六员天将相随,那蚩尤军中有八十一名巫人,待你破去那蚩尤的玄阴大阵之后,将那三十六颗晶珠甩出,那三十六颗晶珠就会各自裹住一名与汝有缘之巫人,重新化为晶珠飞回汝之手中,今后汝可靠这三十六颗晶珠制约那三十六名巫人为汝之随身天将,好了汝退先下吧!”那真武一听立刻将那三十六颗晶珠仔细的收好,然后就退出了紫薇大殿,那周宇见真武退出大殿之后,就自己斜靠在那云床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在广成子他们回到黄帝军中不久,没过两天那真武就带着鳄神府来到了黄帝的大军之中,那黄帝见众人已经准备妥当,于是下令摘下免战牌与蚩尤决战,而黄帝摆开军阵之后,发现对面蚩尤的大军之中也是准备妥当,不光蚩尤、风伯、雨师都在,那些巨人也全部来了,而且在那蚩尤的军中还多出了许多的魑魅魍魉,原来那蚩尤之所以和众多的巨人不在大军之中,是蚩尤原本打算和那些巨人们打开那地府通道将地府之中的巫族之人再带一些出来,可惜那地府通道被截教众人布下阵法堵住,没有办法蚩尤只好回转,不过在离开之前,那蚩尤还将那在那地府通道附近游荡的魑魅魍魉抓了不少,以为军用,这魑魅魍魉为刚山神鬼,其状人面兽身,一足一手,其音如钦。山林异气所生,为人害者,木石之怪也,可是这魑魅魍魉还没有发挥作用,那鳄神府一出就被那鳄神府的威压全部压为劫灰,那蚩尤大惊之下连忙布下玄阴大阵,可是这玄阴大阵也是没有了,在广成等七名修士以及那真武挑选的三十六名壮汉的帮助下,那真武摆出了真武七截阵,只见真武将北斗七星旗一挥,就见由于这北斗七星旗和阵法的引导,那北斗七星白天出现在空中,平白降下七根由北斗七星星力组成的光柱插在那玄阴大阵之中,就听凭空一声霹雳,就接连响起八十一声巨响,那陪同蚩尤组成那玄阴大阵的巫人都是口吐鲜血,手中的玄阴鬼旗齐齐爆裂,那玄阴之气在北斗七星星力之下消散一空,这玄阴大阵就这么破了。

而真武见玄阴大阵破了,组成那玄阴大阵的八十一名巫人全都显露出来,乘机将那三十六颗晶珠朝那八十一名巫人甩了过去,只见那三十六颗晶珠各飞到一个巫人面前,就见紫光一闪,那每颗颗晶就各自裹住一个巫人,然后又变回原来的大小,飞回真武手中,那蚩尤见到这一情况,眼眶欲裂,双目充血,手中铁血蚩尤旗一挥朝黄帝杀来,而黄帝一见也将手中的轩辕剑一挥也发动大军,于是最终的决战开始了。

第一百零六章决战

[[[CP|W:152|H:190|A:L]]]最终的决战开始了,而那战局的变化完全出乎了蚩尤的预料,原本战无不胜的巨人们遇到了对手,而鳄神府果然霸道非常,只见它一脚将一个巨人踩在脚下,同时那巨口一张就将另一个巨人咬成两截,吞了下去,而剩下的巨人不是被那组成军阵的黄帝士卒用军阵围住,然后用沾有玉虚符水的武器刺伤,最后骨软筋麻倒地不起,最后被乱剑分尸,而那些修士杀起来更是厉害,那真武一人用北斗七星旗防御,七星剑进攻,一人就杀了不少蚩尤的手下,而那广成子等人也使出法宝乱打,尤其是那番天印一出之下地动山摇,而那黄龙真人、应龙、玉鼎真人更是厉害,那玉鼎真人化为一玉石宝鼎,镇压四方,鼎有显赫、尊贵、之意,而这玉鼎真人之玉石宝鼎原身更是厉害,乃天成之物,更是无可匹敌,而同时那黄龙真人也化为九爪黄龙之身和应龙所话的应龙原身一起,与那玉鼎真人为的玉石宝鼎在乱军之中乱飞,这三人合力之下,居然比那鳄神府杀的人还多,那黄帝看到那黄龙真人所化的九爪黄龙之身在军中飞舞的雄姿,和那玉鼎真人化为的玉石宝鼎镇压一切的霸气,心中神往不一,那黄帝心中当即决定,此战过后,要以这九爪黄龙为自己一族的图腾,而以手中轩辕剑为军中之柄,而要以那广成子番天印为原形为掌权象征为印信,而后要收集蚩尤手下的武器铸造一尊以那玉鼎真人化为的玉石宝鼎为原形的铜鼎为立国重器,为国家和权力的象征。

而在黄帝浮想联翩的时候蚩尤待不住了,急忙下令那风伯、雨师刮风布雨助阵,当那风伯、雨师领命当即刮风布雨,那九天玄女一瞧,祭起一件先天灵宝,名字唤作素色云界旗。此旗又名聚仙旗,是那先天混沌清气孕育而成,摇一摇众仙便受牵引,本为王母所掌,此次不过是借与九天玄女暂用。只见九天玄女将旗一摇,便招来那火中女神女魃,那女魃乃火中精灵,身有异能,全身燃烧着火焰,所过之处,水汽皆散,雨师、风伯心中惊惧,知道这女魃是自己两人的克星,料想无法占得上风,便望蚩尤退去处,蚩尤一见雨师、风伯也是败退,知道不好,连忙下令退兵退回军寨之中,看见蚩尤大军退回军寨之中,那九天玄女在黄帝耳边说道:“速战速决,迟恐生变!”那黄帝闻言眼前一亮,当即命大军列阵冲锋,硬攻蚩尤大寨。显然铁了心一定要把蚩尤灭在此处。就见黄帝军战车呼啸而去,猛兽跃进营寨横冲直撞,人人奋勇争先。蚩尤军新败,兵卒十不存二。加之营寨新立,简陋不堪,兵无战心。如何能打得过黄帝!一番冲杀,蚩尤军或逃或降,战力顿时瓦解。蚩尤、雨师等人正欲逃跑,却见天空抛下一物,金光粼粼,四面八方将众人罩在中心,却正是天庭捉拿重犯的法宝:天罗地网。因九天玄女等人下界相助人皇,故而将此物带在身边。蚩尤大惊,连忙祭起铁血蚩尤旗,那旗子虽被那真武的北斗七星旗破去,威力大减。却仍然是一件上等灵宝,防御力惊人。只见铁血蚩尤旗在空中不住变幻,变长变大,竟将蚩尤等人完全护在中心。蚩尤、雨师眼见形势稳定,也不着急,静等先前跑出去的风伯带人来救。外面的黄帝等人却傻眼了。广成子祭起翻天印连番攻击,只将铁血蚩尤旗打得微微凹陷,却又眨眼恢复如初,不由丧气不已。他的翻天印此时并没有祭炼纯熟,威力并不太强,只不过是好点的后天法宝罢了,打不穿铁血蚩尤旗却也正常。

九天玄女、应龙等人连番上前攻击,却也收效甚微。众人暗暗焦急,都担心迟恐生变,却又无法可想。广成子暗思若请来几位师兄,定能破得此旗。只是巫族援兵随时可至,只恐来也无用,遂闭口不言。黄帝更是焦急,望着铁血蚩尤旗冥思苦想,却又颓然无计。只得拿眼盯着广成子等一众修士。扫视了一下,却发现真武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不由喜出望外,上前说道:“真武仙长可有以教我!若能擒杀蚩尤,仙长居大功也。”真武淡淡一笑,说道:“诸人皆打不破铁血蚩尤旗,人皇何不亲自动手?那蚩尤既与共主争帝,共主宜亲自将其擒杀,以显威仪。”此言一出,众皆失色。黄帝虽是广成子之徒,可法力却实在不高。连仙道都尚未得成,又怎能打破铁血蚩尤旗,擒杀大巫蚩尤?然而真武气定神闲,不似作伪。众人都知他是星宿海门下亲传弟子,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这脸色却都不怎么好看了。却见黄帝盯着真武看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豪气勃发。高声说道:“寡人既为帝,岂可临阵退缩?即便明知不能,也要全力一试。方不负天下万民之望!”言罢,提剑上前,力灌双臂对着铁血蚩尤旗猛刺过去。那铁血蚩尤旗乃是集天地间凶孽之气而成,又将人血滋养,最是阴秽之物。而黄帝乃是天命之主,禀世间王道正气而生,执掌天下大权,为天道眷顾。二人天生相克,此时黄帝心中战意高昂,一心一意要打破铁血蚩尤旗,斩杀蚩尤。一时天人感应,只见无数七彩光芒从天地间涌来,汇聚于黄帝轩辕剑尖,一声刺耳的“刺啦”之声响过,那铁血蚩尤旗竟被划破了一个大缝隙。露出里面惊谔不已的蚩尤等人来。广成子等人一拥而上,将蚩尤捉住,以符印封住其四肢五脏。那边九天玄女将天罗地网一扫,正巧将雨师网罗进去,绑了个结结实实。,

众人正待收兵回营,却见平地里起了一阵大风。原来是那风伯见逃不出去便回转回来,却正遇见蚩尤、雨师被擒。不由大怒,取出风袋刮起大风,没命似地向黄帝等人吹来。却见九天玄女微微一笑,拿出素色云界旗轻轻一摇,正好将风伯纵起的大风抵消,半分多余的力道也不出。广成子偷偷祭起翻天印,一把正打在风伯脑门上。也是大巫之身强悍无匹,加之翻天印尚且威力不够,只把风伯打得倒退两步,恨恨地看了众人一眼,随即化风远遁。黄帝见走了风伯,心中忧虑,当下便要打杀蚩尤。那蚩尤大巫金身勇悍绝伦,常人哪能杀之?刀砍油炸皆不能坏其分毫。黄帝大怒,以五马分尸之刑处置蚩尤,并亲自持剑断其四肢头颅。黄帝手中轩辕剑至那日破铁血蚩尤旗之后,得王霸之气滋养,竟然威力大增,真的应了黄帝先前的誓约,以为人族重宝。蚩尤四肢头颅被五马拖着奔向远方,不知所踪。而那蚩尤死前立下重誓,铁血蚩尤旗出将天下大乱,天下将征伐不休,那话一刚落,原本破损的铁血蚩尤旗飞入空中消失不见了,日后每逢天下大乱,必有铁血蚩尤旗横行天际,后来黄帝将其身躯埋葬在涿鹿地底千米深处,布符阵镇压。而将那捆住蚩尤的锁链丢弃在一旁,而后那锁链居然化为一片枫林,那枫叶鲜红,犹如蚩尤之血,再后来那黄帝将蚩尤部下愿意归降的,胁迫从之的全都释放,迁之余大汶口安置。又将其中死硬分子,桀骜不驯之徒发配至北海苦寒之地。这才大奏凯歌,班师而回。

却说黄帝斩杀蚩尤,班师而回。九天玄女和女魃等人押着雨师向黄帝告辞,径回天庭复命。从此以后那天庭真的开始威临洪荒,而这一天整个天界金钟长鸣,玉磬之声大作,声音急促,正是天庭召集群臣的标志。此声一出,顿时惊扰了漫天神灵,群仙来到凌霄殿里,群臣已然在列,那大殿中央,昊天上帝、瑶池金母高坐其上。原来九黎败亡,早有归逃的巫人跑回将其中情况告知刑天,言说昊天降下九天玄女相助黄帝,大破九黎苗军,而此时的刑天也恢复了原本的记忆和能力,当下出言详询之下才知,原来那蚩尤所布玄阴大阵被人破去,九黎一族失了最强的凭借,而后轩辕麾下又有许多金仙相助。这些金仙之中有许多实力雄厚,法力精深。而天庭的九天玄女出力最大,那蚩尤才被轩辕擒下,以五龙马分尸,葬于四极。巫族脾气本就暴躁好杀,刑天更是好战好杀,听得此言,哪里还禁得住满腔怒火,提起盾牌巨斧直接往天庭杀来。刑天一路上天,行到南天门,便见一干天兵守卫阻住去路,刑天心下正自恼火,哪里留情,直接打杀进来,转回廊,踏玉阶,上了玉阕金天,进了凌霄宝殿。大殿之上武将文官站立两旁,威严恢弘,昊天上帝,瑶池金母正端坐高处,居高临下,一派肃然,刑天大巫怡然不惧,经历过巫妖大战的惨烈,此等小场面自然吓不住刑天。刑天高擎干戚巨斧,厉声喝道,“昊天,你罔顾天人之分,派下人来与我巫族为难,致使我族损失惨重,今日便要你给个交代!”

第一百零七章刑天(超级六一光棍节快乐)

[[[CP|W:190|H:190|A:L|U:file2../chapters/201111/11/1972648634566451148352500372765.jpg]]]昊天好整以暇,微微叹气,“刑天大巫,你也是那洪荒有名,自当明白,人族大兴,此乃定数。巫族依然不再当初纵横洪荒的强势。即便当初十二祖巫在时,也是难以抗拒天数,落了个身殒的下场,巫妖两族俱是惨淡收场,何况今日!”那刑天一听认为是那昊天故意推脱,那刑天也不愿和那昊天纠缠,只听那刑天道:“吾也不愿与汝多话,如今吾只要你交出那九天玄女和那妖族余孽英招、计蒙给吾处置,不然吾掀翻汝这小小的天庭!”那昊天一听刑天如此说话,当即人也恼了,这昊天冷声答道:“刑天!朕敬汝为巫族大巫,那巫族本是盘古血脉,朕才对汝好言相劝,汝不要不知好歹,那九天玄女、英招、计蒙为吾天庭重臣,乃受朕天命下界辅佐人族共主,乃遵照天道行事,岂能让汝一小小巫族折辱,汝还不快快退出天庭,用心辅佐此代炎帝好生教化南方生灵,汝若再敢在天庭喧哗,若得朕派天兵下界剿灭你们巫族部落,让汝之巫族血脉永绝洪荒!汝还不快快退下!”昊天此言,却是恼了那刑天,那刑天一声怒喝,好似晴天一个炸雷,全身一阵鼓荡,右手微抓,天地元力急速涌来凝聚,相柳吐气开声,右手抡起,往昊天挥来,那拳头挥出时也不过常人大小,及至行过半丈的距离,便涨大了百倍不知,整个凌霄宝殿再也看不见别的任何东西,只有一个硕大的拳头,充塞乾坤,弥天盖地。

昊天不敢怠慢,昔日巫族的神通他也听说过,十二祖巫,个个强横无比,一身法力几乎不输于当时还未证道的几个圣人,改天换地,破碎洪荒也不在话下。眼前这刑天为巫族中顶尖大巫,能从巫妖一战存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象征。当下也是右手抓拿,星光灵力也幻化为一只大手,跟刑天的巨手碰撞在一起。“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凌霄宝殿都晃动起来,相柳倒退几步,随即站定,昊天仍旧端坐龙椅,脸上却是一阵潮红,喉结一阵上下涌动。一招被打退,刑天凶威更炽,一声怪吼,好似愤怒,又好似兴奋,举步便又要上前重新拼过。却见旁边一名神将怒喝一声,“大胆狂徒!”手中架一柄长斧,竟似不下于刑天的那把武器,却是巨灵神将。巨灵神举步便要上前当下相柳,昊天大喝一声,“巨灵神退下!”自龙椅上起身,微微挥手,长笑一声,“无知莽夫,你以为这凌霄宝殿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衣袖轻挥,一捧清蒙蒙的光华飞出,流转蜿蜒,化为一把长剑握在手中。

这一柄长剑连柄长三尺六寸五分,象征周天之数,剑宽四指象征着天之四时,整柄剑无刃无锋象征天道为仁,而且剑身要比寻常的宝剑来说要厚上数倍,看上去好像是一柄铁尺一般,要说起来这一柄长剑像铁锏更胜过象一柄长剑,这一柄长剑正是当年那鸿钧交于那昊天镇压天庭的至宝之一,此剑还是那昊天第一次拿来实战时使用,其他时候也只是用原神祭炼,用神识使用,不过说来也是除了当年那巫族和妖族为生死仇敌,不死不休才有那十二祖巫带领手下攻上天庭之外,那天庭为洪荒至高势力之一,那还有他人敢找天庭的麻烦,如今又是巫族的大巫打上天庭,这巫族之人还真是不太安生,那刑天见那昊天居然使用武器了,而且还骂自己为莽夫,心中怒火涌起,战意勃发,取出那自从自己记忆觉醒之后,从地府飞来的自己的随身武器九黎刑天斧和九黎刑天盾,那刑天将九黎刑天斧一撞在左手上拿的九黎刑天盾上,爆发出一声巨响,那刑天也是跟着一声大喝,九黎刑天斧猛挥动,好似一道闪电撕裂夜空,直闪的宝殿上一众神灵有目难睁,勉强睁开眼睛的仙人就瞧见那九黎刑天斧携带万钧之势往昊天劈下。

面对这足以撕裂虚空的万钧一击,昊天洒然一笑,一捧蒙蒙清光破体而出,在身前三尺处形成一面清光幽幽的光盾,而后手中宝剑一挥,又有一层黄色流光,附入那一层光盾中,那面光盾越发显得清蒙古朴,整个动作,昊天挥洒自如,潇洒从容,完全是一派高贵优雅气度,当真那是天庭的帝王。那一道闪电般的巨斧,斩落在那层光盾上,清光闪烁,隐隐有一层太极图样的青黄二色流转,卸掉了所有力道,那刑天见此一声长叫,收回九黎刑天斧,右手紧握,猛将身形跳起,半空之中显出了大巫真身,千丈高下,威严高阔的凌霄宝殿都被顶出一个硕大的窟窿。刑天手擎九黎刑天斧,自半空重重斩下。比先前那一击,又自威猛百倍。巨大的黝黑斧身上,一道血红的光点若隐若现,无数巫文符咒尽皆显露出来,更增添许多神秘玄奥李基见来势汹汹,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全身真元涌动,那鸿钧所赐的那一身天帝衮服一鼓一荡,那苍青之色的光芒随之现出,宛如那苍青之色的巨龙旋转不休,然后又射出两道黑白两的两仪之光,原来是那昊天借用那鸿钧所赐的天帝衮服之力将天庭灵气化为两仪二气,这两仪二气依也附进那光盾之中,光盾得了两仪二气,凭空涨大了几倍,自下向上飞起,主动迎向那自空中斩落的九黎刑天斧,只听见那“嗤喇”一声,这宛如裂帛的声音骤起,殿中一众仙人自两人相斗,就纷纷现出自身平日苦修的功夫护住自身,听得此声,仍觉泥丸宫中元神一阵剧烈跳动,好似要冲出体外,都是慌忙收神,凝气存身,那有忠心护主之人还想上前帮助那昊天,可是还没有等靠近就被那气浪掀翻,不醒人事了。,

那两仪二气受到那九黎刑天斧的压力,开始不停的变换,分两仪之势,又自交缠翻滚,却泾渭分明,时上时下,如龙虎相交,坎离相融,玄通自在,神妙无双,终于那双方的力量耗尽,昊天的那道光盾和两仪二气消泯无踪,幸好那昊天坐下的御座乃是这天庭的中枢,为天庭中心,为无尽的灵气淬炼成为一件法宝,饶是这御座帮助昊天抵住了大部分的压力,此时的昊天的脸色也有些发白,而那位于半空没有助力的刑天却是直接被硬生生从凌霄殿上那个窟窿中震了出去,在空中翻滚数周之后,跌出到百里之外的虚空中,那昊天见此微微冷哼,左手在宝剑上一划,手中的那口宝剑立刻飞出数道光华,裹着昊天的身形飞出殿外,自空中迎住刑天,昊天有心立威,也不叫手下众将,自手提宝剑与刑天战在一起。那昊天上帝乃是鸿钧道祖身边的道童,也不知跟在道祖身边多少年。一身法力神通厉害非常,早已达到极高之境,除了那鸿钧道祖门下的诸位弟子之外,恐怕洪荒之中还没有一人可以说可以稳胜那昊天,而且现在那昊天手中宝剑又是那鸿钧赐予镇压天庭的法宝,威力非凡,虽然无锋无刃,但在昊天法力的灌输之下就是那山岳也可一招即断,而且那昊天身上的这一身天帝衮服也是上佳的法宝,防御力也不下于那刑天的九黎刑天盾,而那刑天却也是巫族极负盛名的大巫,武艺神通皆是顶尖,战斗经验丰富,手中武器也是不凡,九黎刑天盾、九黎刑天斧乃是集合九黎族全族之力而成,不光材质优良,而且那上面的巫族特有的巫族咒文也是不同于那玄门道法,二人这一番龙争虎斗,直杀的天昏地暗,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当下两人翻翻滚滚大战,剑去盾挡,斧来剑接,一路打出天界,到了洪荒大陆之上。此番大战,毫不遮掩,一个要替族人讨公道,一个要为天庭立威严,庞大的法力也不刻意收敛,暴走的元力惊天动地,早惊动洪荒上无数的修行者,个个出府观看,暗匿行藏。昊天却是生一样的心思,生怕剧烈的打斗毁坏了天庭,引诱逼迫刑天出了天界,昊天却是一身天帝衮服随风翻飞,。手中长剑挥舞之间,霓光流转,绚烂瑰丽,一路打斗,却来到那常羊之山。山脉蜿蜒绵长,不知几十万里。两人只在此山之上翻滚大战,一个武艺娴熟,不死之身,一个法力精微,神通广大,打斗了半天,竟是不分胜负,那昊天将手中宝剑舞动,漫天的剑气割裂虚空,煞气涌动,而且经由昊天的全力催动,当真是酣畅淋漓,而且在宝剑之上那两仪二气又再度涌出,真是犹如两条神龙在空中乱舞,剑光缭绕,一道雪白,一道漆黑,当真是杀气充塞天地,宇宙变色,风云顿起。偶尔刑天用九黎刑天斧破开剑光劈来,似乎是一点电光,耀人眼目,那昊天接连催动法力,不可计量的天罡雷火自空中落下,撞击在刑天手中巨大的盾牌上,有穿过盾牌的雷火轰将在刑天身上,尽管不死大巫之身,也是一道道的黑迹白印,痛的刑天怒吼连连,只是那刑天似也感觉到昊天手中那把宝剑的威力,不敢疏忽,每每雷火剑光轰来,总是以盾牌挡住剑光,反正自恃大巫之体,雷火落在身上,只是一阵疼痛,却伤不了自己。

第一百零八章断首

[[[CP|W:397|H:172|A:L]]]此时那昊天望着这常羊山四周连绵的山脉,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当下那昊天念动真言,一座山峰拔地而起,冲在半空之中,昊天微微一指,山峰砸落下来,绕是刑天千丈高下的大巫真身,在这巨大的山峰面前也是相形见绌,刑天爆喝一声,干戚化作一点乌黑闪电劈向昊天,右手攥拳,迎着落下的山峰就是惊天一击。昊天晃动宝剑,层层清光流转,宛如太极,抵住九黎刑天斧,只听一声震耳的巨响,就瞧着那山峰被刑天硬生生的撞散开来,体积都缩小一半,只瞧那碎石如雨,纷纷而下,昊天却毫不在意,双手连动,又是几座山峰飞来,绕着刑天盘旋撞击,搅的刑天焦头烂额。山峰体积宏大,个个重有万钧,一起压来,纵是大巫,也不好受。何况山峰上还有昊天的法力,搞不好就要被压在山下。刑天连连狂吼,庞大的天地元力一时迅速围拢,化作一个硕大的拳头,不断的轰击落下的山峰。手中的九黎刑天斧上巫文符咒流转,诡异之极,配合那天地元力凝聚的拳头,便要破开这数座山峰。昊天嘿然冷笑,一头长发迎风乱舞,口中念诵,双手掐诀,踏斗步罡,一层星光形成的光网当头便向刑天笼罩下来。刑天再不顾别的,九黎刑天斧抵住山峰,九黎刑天盾迎向光网,九黎刑天盾方甫离手,青色光芒闪耀,无数蝌蚪般的咒文浮出九黎刑天盾,一番打斗下来,刑天深知眼前这人身上法宝层出不穷,而且件件威力不凡,对于这星辰光网,他也不敢怠慢,全力催动巫法,一身巫力狂涌。

“你上当了!”昊天一声惊天长笑,手中的宝剑宛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势不可挡的破开百丈虚空,左右杀来。那九黎刑天盾一触光网,光网应力而散,再听昊天呼喝,心知不妙,御使九黎刑天盾,便要回防,哪里还来得及。昊天微微催动法力,迷惑刑天住,大半心神全部放在那宝剑上,昊天真元急速流转,将宝剑用法力一催,就见那一道剑光闪过,那号称不死的大巫之体,就看见那刑天的头颅一个骨碌,滚落下来,跌落在绵延无际的山脉之中。昊天手中的宝剑乃是仅次于诛仙四剑的杀伐之器,就算与那冥河手中的元屠、阿鼻也不相上下,不过那元屠、阿鼻其中蕴涵的是暴戾凶煞之气,而昊天手中的宝剑则是蕴涵着王道正气,是连祖巫之体都能伤到,何况是大巫,就听那刑天一声长叫,惨烈异常,漫天流云俱被冲散,漂浮在空中的几座山峰,一时间尽数被杂乱狂涌的天地元力爆碎,化作石屑纷纷落下,昊天再次发力,就见从那昊天的袖子里飞出一枚大印,正是那象征着天庭之权的天帝印,只瞧这天帝印落进脚下山脉之中,一印印上,只见山脉之中裂开一道长有百丈,宽数十丈的裂缝,直透地底。从上面望去,可以清晰看见地底的岩浆肺火,而此时那昊天一击刑天的头颅,将他击进裂缝之中,然后那昊天又将那天帝印击在裂缝之上,留下印记,然后昊天以天帝之尊号令天地,这印记就化作一片清光玉符,隐入其中,裂缝依然无踪,丝毫看不出出现过的痕迹,斩首,埋头,都在瞬息之间。

待刑天破开山峰,召唤头颅之时,已被封印,哪里还召唤得来,刑天心下愤怒,悲凉,充塞胸腹,一声悲啸,霎时间天地变色,乌云聚拢,乾坤宇宙都阴暗下来。一声裂帛响声,刑天上衣化作碎布乱飞,露出肌肉虬结的上身。一时光芒漫天闪耀,待光芒散去,刑天身上肉体只见精芒微闪,以肚脐为口,呼喝连连,一身战意不见消弱,却是更加昂扬,多年之后,那晋朝的大诗人陶渊明在《读山海经》中写诗赞颂说:“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类,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在远方又一道长影冲来,原来是那大巫相柳冲出地府前来营救刑天,那相柳现出一条常有千丈的蛇身,九颗头颅不断晃动,随着九张血池大小的巨口吞吐,无数的腥臭毒液哗啦啦作响,倾泻而出,往昊天席卷而去。这毒水污秽无比,不仅污人法宝,而且侵蚀肉身元神,任是佛家无量金身,道家玉肌仙骨,被此毒一沾,都被化去,稍有懈怠,元神都难逃。以昊天的法力,亦是不敢轻涉锋芒。手中精光湛湛的长剑泛起一朵朵的紫青火花,烘烤近身来的毒水,滋滋作响。而此时那不放心昊天的王母也赶来了,那王母见到如此的情况取出了鸿钧道祖所赐的护身至宝素色云界旗,王母将素色云界旗微微一摇,便是万道仙光瑞气奔涌,罩住相柳,相柳千丈长短的真身在金光之内左右冲撞,只是难逃。然后那王母说道,“刑天大巫,巫族依然势微,不同以往。今日你也知晓,天庭之中也不乏高手,你也是难讨便宜。若是你再死在此处,巫族就彻底失去支撑了。不如留下性命,说不得日后还有一番机缘。”听得王母如此说,刑天也是默然下来,久久未曾发言。王母又开口说道,“而今这人族之事乃是那鸿钧道祖门下弟子所定,更是天数所定,我天庭也不过是顺势而为,不可阻挡,那太清道人和那女娲如今都已成就圣位,你认为他们会让巫族再临洪荒吗?那蚩尤妄自动兵,即便我天庭不出手,也有人出手,违逆不得。”刑天默然半晌,想到那巫族的将来,和现在被困在那里前来营救自己的相柳,终于开口道,“那相柳却又如何?”却是被王母说动,开声问道,王母回应到,“我自自会将他放了,你可放心。”刑天不再多言,转身走了。而那昊天就在一旁看着那王母行事。,

见那刑天走了,那王母对昊天道:“那刑天被夫君斩了头颅,我见他气势不减,战意昂扬,如若再战有、恐对天庭不利便以好言劝退,今日天庭立威,三界尽知,夫君我这便放这相柳去吧!”那昊天随即释然一笑,“既然夫人如此说,便放了他也无关紧要。”那王母见昊天同意了,便将手中的素色云界旗光华一敛,祥光瑞气尽皆不见,那相柳脱了金光,怪吼一声,庞大的身躯扭动,一条长尾就横扫过来。昊天怒喝一声,“不识好歹的畜生!”一捧星光璀璨从腰间升腾,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抓住横扫来的巨尾,在空中抡了几圈,骤然一甩,那相柳被昊天镜困住多时,疲糜不堪。那还禁得住这一抡,凌空飞出百里之遥,一路翻滚,撞击在一出冲天而起的山峰之上。那山峰拦腰而断,相柳直被撞的头晕脑胀,毒水乱喷,怪吼之声不绝于耳,尖锐非常。昊天跨上几步,厉声喝道,“兀那相柳,莫要不识天数,而今刑天依然归去,你还不走,莫非想要丧命与此不成!”声音宛如炸雷,滚滚荡荡,漫天皆响。相柳停住不断翻滚的身躯,化作七尺高下的常人,问道“此言当真?”那昊天一听喝道“吾乃堂堂天庭天帝,焉能骗你!何况你身处劣势,朕怜悯你修行不易,才饶你生路,还不速速退去!”相柳闻言,再不停留,带起滚滚浓雾,往远处去了。当下昊天、王母两人回了天庭,进入凌霄宝殿,群臣赫然全在,见两人归来,众仙忙上前相询,两人略略说了打斗经过,直言那大巫气数未尽,放了他们归去。满殿神将尽皆俯首称贺。巫族之威,但凡年纪长的都知晓其中厉害,两位天庭之主以大法力制伏巫族两位盛名大巫,都是心下佩服。当下派人修补大殿,群臣退去,昊天、王母依旧返回天宫,静修不提。

而在此时那轩辕黄帝的日子也是不太好过,自从那黄帝剿灭那蚩尤之后,还将那蚩尤分尸掩埋在天地四极,确实是震慑了一大批胆敢与黄帝作对,想要染指人族共主之位的各个人族部落的首领,但是由于那黄帝对待蚩尤太过残忍,也引起了那处于四方之地和非黄帝部落麾下部众,以及原与蚩尤同属于炎帝部落的其他部落之人的反感,而且虽然那蚩尤在率军反抗那黄帝的时候,虽然在战斗之中杀伐连天,灭杀了许多那忠于黄帝的部落,但是那是战时,就算是杀灭对手部落是正常的事,而那蚩尤在那炎帝的部落当中还是很有人心的,由于那蚩尤在举兵之前在所属的部落当中推行煮海成盐,推行金属武器的使用,所以那些部落在蚩尤的统治之下是一片富足的景象,而蚩尤败亡之后,那黄帝为了嘉奖功臣,就将蚩尤部落当中的财富大头自己拿了之外,其他的全部都分给了自己手下的部落,使得那些蚩尤原本手下的那些部落的生活一落千丈,生活极其苦闷,使得那些原本蚩尤的手下开始怀念那蚩尤统治的时代,心中深深的痛恨黄帝,于是在有心人的宣传之下,那蚩尤临终的誓言开始在各个部落当中暗中流传,那就是当铁血蚩尤旗划过天空的时候,就是反抗那黄帝的时机,而在这蚩尤的誓言开始完全被众人熟知的时候,有一天天空真的变的血红,果然那铁血蚩尤旗真的划过了天空,似乎这就是一个信号,在铁血蚩尤旗划过天空不久,几乎是在一夜之间,那黄帝的统治地区到处都是反抗黄帝的烽火,那黄帝大惊之下连忙领兵亲自前去剿灭,在平定之后再离开。黄帝还派人用蚩尤的画像昭示四方难以教化之地,告诫那里的部落不要忘记蚩尤作乱的教训,黄帝前后共经五十二战,天下始归一统,而此时在黄帝的统治地区却出现了两个重大的麻烦是一头怪兽,和一位女仙,这怪兽的名字叫饕餮,而这女仙叫做女魃。

第一百零九章仓颉

[[[CP|W:103|H:118|A:L|U:file2../chapters/201111/14/1972648634569038103098598827736.jpg]]]那饕餮就是在当年那黄帝诛杀蚩尤的刑场之上诞生出来的怪物,这饕餮据说原本是那龙种之一,长的是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有一个大头和一张大嘴。十分贪吃,见到什么就吃什么,无物不吃,无物不吞,但是这一只饕餮却和那龙之一族没有什么关系,这只饕餮乃是那蚩尤身亡之后,神魂不灭,结合那天地的怨气与那战场历气所生,为的就是那要破坏那黄帝的统治,所以当那铁血蚩尤旗现身的时候,这饕餮也就有所感应从而现身祸乱那黄帝的统治,所以当黄帝亲自领军出征,接连大战五十二场战争,这时候才将那天下平定的时候,这黄帝的后方已经被那饕餮搅乱的不成样子,那黄帝没有办法,只好重新招集军队,费了极大的精力才最终消灭那蚩尤所化出来的饕餮,那黄帝后来找人询问得知这饕餮之所以能够现世,那是因为自己过于压迫那些蚩尤所遗留下来的部众所至,于是那黄帝开始以怀柔的政策安抚那些蚩尤部落的遗民,同时还下了命令,允许那些以巫族血脉为主的巫师进入那黄帝的统治阶层,同时那黄帝为了显示自己的英明与宽容,同时为了拉拢那些蚩尤部落的遗民,那黄帝还亲自追封那蚩尤为战神,下令在每一次出战之前都要对蚩尤进行祭祀,同时在自己的大军之中总是有一面颜色五彩上绘有蚩尤画像的大旗为战旗引领全军,而且还为蚩尤专门建立了供于祭祀的场所供那些蚩尤部落的遗民们祭奠蚩尤,在多方面的行动之下那黄帝终于得到那蚩尤部落的众多遗民们的认可,那黄帝的位置终于稳固了,而那蚩尤所化出来的饕餮再也没有出现,而当吗黄帝忙完饕餮的事情之后那女魃又来了。

要说那女魃本来就是那黄帝的大功臣,当日与蚩尤大战的时候,要不是那九天玄女请来女魃的帮助,破了那风伯、雨师的法术,那黄帝还没有那么容易打败蚩尤,不过那女魃在此战过后就返回了天庭,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女魃在战斗之时被那蚩尤的虎魄刀刀气所伤,在虎魄刀上留了一丝血脉,后来那蚩尤战败,虎魄刀不知所踪,但那一丝血脉却带着那虎魄刀上的凶魂留了下来,最终那一丝女魃的血脉和那凶魂结合之后孕育出了一个精灵,这精灵也是一个女仙,但是却远没有女魃的的美丽,乃是头秃无发,但这精灵却继承了女魃的的能力,周身火焰腾腾,热浪滚滚,这精灵袒身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而且这精灵将自也取名为女魃,不过众人却不认可这个名字称她为旱魃,由于那旱魃的危害太大,但是由于她也算是那功臣女魃的后代,黄帝没有办法只好听从他人的建议将这旱魃放逐到那水系丰富的赤水之北以求减少旱魃的危害,后来那旱魃就在那赤水之北留了下来,最后经过长时间的演化,那诞生旱魃的虎魄刀上的凶魂的力量渐渐激发出来,那旱魃慢慢的变了一个样子,也留下了一支独特的血脉,那就是著名的不死生物僵尸。

僵尸是由那旱魃后裔的尸体进化演变而来,一共可以分为五级:一是“白僵”,尸体入养尸地后,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这类僵尸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更怕人;二是“黑僵”,白僵若饱食牛羊精血,数年后浑身脱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毛,此时仍怕阳光和烈火,行动也较缓慢,但开始不怕鸡狗,一般来说黑僵见人会回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厮打,往往在人睡梦中才吸食人血(黑僵与白僵合称为“黑白僵煞”)。第三种为“跳尸”,黑僵纳阴吸血再几十年,黑毛脱去,行动开始以跳为主,跳步较快而远,怕阳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第四种“飞尸”,由跳尸纳幽阴月华而演变,飞尸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几百年的僵尸,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吸食精魄而不留外伤;第五种僵尸已就是那完全激发自身旱魃血脉能力的僵尸,可以将自己的名字命名为“魃”了,又称“旱魃”“火魃”“干魃”,飞尸吸纳精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但是这僵尸与那天庭的女仙女魃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决不可相提并论。,

在解决掉那旱魃之后,那黄帝决定按照自己的当时的心中所想治理国家,决定要铸造宝鼎和大印,宝鼎之上还要详细记录上那黄帝大战蚩尤的经过,而宝鼎上的纹样也决定好了,就用那饕餮样子而变化成的饕餮纹,让其和轩辕剑一起成为自己人族部落的象征,那黄帝先将九爪黄龙定为图腾,就是那黄龙真人真身的形象,而那宝鼎和大印的样式也决定好了,就是那玉鼎真人所化玉鼎的样子和那广成子的番天印的样子,不过这时候黄帝这才发现居然人族之中没有自己的文字,当初第一代人皇天皇燧人氏所创立的陶文经过连年的征战已然失传了,现在人族之中流传的分别是那玄门的云纂、妖族的妖文、巫族巫符,水族的水书,总不能让人族部落的象征使用其他种族的文字吧,于是那黄帝命令手下要创出人族自己的文字来,而这个任务就落到仓颉的头上。

仓颉原姓侯冈,名颉,为为轩辕黄帝的左史官。由于是担当那记录历史的史官的职务,所以那仓颉对于那玄门的云纂、妖族的妖文、巫族巫符,水族的水书这四种文字都有所涉及,而且由于史官的特殊性,所以仓颉还知道一些仅存的陶文,由于那仓颉对于文字的研究颇深,所以才担当了创立文字的重任,那仓颉接到任务之后感觉到责任的重大不敢休息,于是根据这包括陶文在内的五种文字,结合起来他仰观天象,俯察万物,以象形之法首创了“鸟迹书”但是这形之法只造出百余字,但是远远不够用,而且很多时候根本就无形可象,那仓颉没有办法只好苦思冥想,这一天晚上,那仓颉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身材魁梧,身着紫金道袍的仙人来到自己的梦中,只听那仙人对仓颉说道:“汝除了象形之法,可会用会意、形声之法创造文字?”那仓颉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连忙向那梦中的仙人问道:“不知上仙所说的会意、形声之法,具体却又是如何?请上仙指点!”

那仙人道:“汝可知‘只可会意不可言传’之说?”见仓颉点头,那仙人继续说道:“如果你造出的字让人看了之后,虽然没有经过你的言传身教,但是对方却能猜出这个字所代表的意思,那么这种方法造出来的字所用的方法就是‘会意’。比如说你用‘日’来表示太阳星,用‘月’来表示太阴星,那么把这两个字合在一起,用‘明’来代表有光、可以视物,别人是不是很容易理解?”那仓颉一听觉得对头连忙接着问道:“果然妙法!那么形声之法又是如何?”那仙人见仓颉又发问,微微一笑答道:“所谓形声,顾名思义,造出来的字由两部分组成,一部代表这个字的意思,称为形部,一部代表这个字的读音,称为声部。但这种方法必须是建立在前两种的基础上,否则就会成为空中楼阁,随时可能被摧毁、遗忘。比如说汝要用一个字来表示山中不大的水流,而这种水流当中有一种生物被汝称为‘奚’,那么,汝就可以用这种动物的读音来表示这种水流,为了分出两者的区别,在‘奚’字的前面或其它地方加上一个表示水的符号,最终汝就可以用‘溪’代表山中较小的水流。”

那仓颉一听若有所思,忽然叫道:“仙师,我想我明白了!”而这仓颉被自己猛的一叫,反倒醒了过来,但是那梦中的所见所闻历历在目,宛如亲身经历过一般,那仓颉沉思片刻,猛的一叫冲出屋外,然后寻了一根树枝,用手将地上的土抹平,生怕自己忘记了梦中的所想,开始乱写乱画起来,起先上面开始还算正常,是书写着那玄门的云纂、妖族的妖文、巫族巫符,水族的水书和人族仅存的陶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入了某种魔障,神情癫狂,手舞足蹈。时而苦思不已,时而又写又画,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又涂又改;片刻间便将各类稀奇古怪的符号画了一地。而且那仓颉为了记录那声音,开始大吼大叫的模仿各种声音,而随着那仓颉的动静越来越大,部落当中的人都围了过来。

第一百一十章五帝

[[[CP|W:556|H:150|A:L]]]而随着这些部落当中众人的来回走动,连黄帝都惊动了,那黄帝一问才得知是仓颉的事,那黄帝原本就对于那文字的事情放心不下,于是带领手下也来到了那仓颉那里,看到仓颉的模样,黄帝有些吃惊,但是看到仓颉的模样,黄帝开始是不愿打扰,只是在旁观看,后来却是被仓颉的狂态给吓着了,脑门上显出不少冷汗。尽管如此,那黄帝也是跟随广成子修行过的,心中却知这种状态非常难得,虽然类型不同,但是确实是修行者梦寐以求的状态,应该已经到了出成果的时候,所以黄帝只能忍住,免得打扰了仓颉。过了三个日夜,仓颉忽然将手中树枝一抛,泪流满面,哈哈大笑起来。造字有益于人类文明的传播,有益于人类的发展进步,可谓功德无量;然而有了文字之后,人类的进步将不会中断,即使因为某些原因,人类社会可能停滞,甚至是暂时性的后退。但总体来说人类的进步不会改变,可是也正因为文字的出现,必将泄尽天地之秘,假以时日洪荒天地只怕再无秘密可言,而别的物种在人类的干扰下,必将永远失去成为天地主角的机会,所以造字又是一状最大的逆天之举。既然是最大的逆天之举,自然会将下最强的灭绝天劫;似乎是一瞬,天空已然阴云密布,雷鸣电闪,一团团无上劫火聚集起来,形成一条条紫色的电蛇,在虚空中穿梭不已。看到如此情况黄帝虽然理解仓颉的心情,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让众人散开,跑到近前抓住仓颉的衣领,驾上马车便走,直到远离了人类聚居的地方,这才停下。而那仓颉仍然处于癫狂之中,只是大笑已经变成了惨笑,如果没人理会,恐怕用不着天降神雷,自己便要笑死了,毕竟仓颉在造字过程中三日夜不得停歇,耗费了太多的心血与精力,“仓颉造字,泄尽天地之秘”岂是常人可为的!

这时一位身着紫金道袍的仙人突然出现,如果那仓颉还是清醒的话,那仓颉就会发现这仙人和在梦中教自己那会意、形声之法的仙人一模一样,只听这仙人大声朝仓颉喝道:“天劫将至,汝还不速速醒来?”这时仓颉才清醒过来,原来是那仙人用洪钟大吕、棒喝之术将仓颉叫醒。仓颉回过神来,两眼是迷茫之色,问道:“什么天劫?”那仙人答道:“造字既聚无上功德也是最大的逆天之举,所以你一定要承受这天罚。”仓颉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忽然咆头大哭起来:“苍天啊,我造字又大功于人族,你却要罚我,何其不公?”仓颉的行为似乎让这仙人非常生气,那仙人狠狠地扇了他一把掌,怒道:“不肖之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而不息,又道天道有凭,至公酬勤,当初那人族初立,披荆斩棘,血战四方,牺牲数代,最终才使人族成为洪荒主角,你不思渡劫,反而怨天忧人,又是何理,又有何用?”仓颉看了那先人两眼,又抬头望了望劫云,面露凄然绝望之色,说道:“仙师,以弟子现在的状态,却又怎么可能渡过此劫?便是全盛之时,以弟子的修为,也经不起这最强的灭绝神雷。天道有凭?!天道至公?!事已至此!复有何言!!”

那仙人道:“渡不渡得过是一回事,想不想渡过是另一回事,只有心存希望,心存不败的信念,天劫便能毁掉你的身体,难道还能毁掉你的精神不成?何况只要努力过、抗争过,便是失败,又有何惧?岂不闻人定胜天之语,便是你今日身死,也须得给后世竖立一个榜样!”那仓颉一听定下决心,精神马上好了许多,给那仙人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仙师,我明白了。在此多谢仙师助我创字!”然后那仓颉又朝那黄帝一拜,然后昂首挺立,独自面对那天劫,那仙人见到仓颉的这个模样,微微一笑,看着这仓颉独自面对天劫,当天劫要落下来的时候,那仙人猛的向天空当中飞出了一面紫色的圆盾,这紫色的圆盾打着旋的飞向那劫云之中,瞬时之间就将那劫云和天劫接住,而这时候那仓颉的身上也飞出点点金光,如同蝴蝶一般飞到了紫色的圆盾上,而那点点金光也变化成一个个仓颉所创出的文字粘在紫色的圆盾上,在两者相交之下那恐怖的天劫居然自动消失了,那仙人见天劫以完,就将那紫色的圆盾招回手中,此时的紫色的圆盾的上面多了一圈犹如花纹一般的文字,一共一千零二十四个,正是那仓颉所创出的文字,那仙人看了看紫色的圆盾,用手指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音,感觉很满意,那仙人朝仓颉眨了眨眼睛就消失不见了。,

此时那黄帝还有仓颉才回过神来,那黄帝两人见天劫已过,就驾车回了部落,而后那仓颉就开始在黄帝的部落之中开始传播起文字来,而黄帝的宝鼎和大印也因为那仓颉文字的完成也终于完工了,由于仓颉创字有功又双瞳四目,所以那黄帝就将仓颉原本的姓侯刚改为仓姓,这才是仓颉名字的由来,同时还为了奖励仓颉,黄帝还特地封给了仓颉一片封地给仓颉管理,后来那仓颉就被人称号为史皇氏。

至此之后黄帝开始顺利的治理国家,黄帝为百姓披荆斩棘,开山通道,自己却没有过上一天安闲的日子。他的足迹东到渤海,登丸山和泰山,西边到崆峒,登鸡头山,南到长江,登上熊山、湘山,北边驱逐荤粥,与各部落首领在釜山合符。他在涿鹿的广平山下建立都邑,周围守卫着军队;用“云”来命名官员的职位,设五种官职分别管理天、地、神、祗和物类,使各司其序,不相混乱。军队称云师;设立左右大监,以监察数以万计的大小部落;亲自主持对鬼神山川的祭祀封禅之礼;立宝鼎,用蓍草推算历法,预测未来的节气朔望;任用风后、力牧、常先、大鸿等贤能之人治理国家;顺应天地四时的轮回,遵循阴阳五行的变化,服从生死存亡的道理。黄帝划分州野,制礼兴乐,教化百姓。同时还发明各种器具用物,方便日用。其中,大臣曹胡发明了上衣,伯余造了下衣,於则做了鞋子。百姓们从此不再穿兽皮树皮。黄帝还依浮叶飘于水上的道理作了舟船,共鼓又配上舟揖行于水上。又根据转蓬的道理发明了车辅,便利了交通。黄雍父发明了春,黄帝接着又令人制作了釜甑,使得百姓可以蒸饭烹粥。以后又造屋室,筑城邑,使百姓不再巢居穴处。黄帝又与歧伯作内外经,使百姓疾患得以治愈。他还确定了天下万物的名称,划分星度为二十八宿。以甲乙十天干纪日,以子丑十二辰来纪月,而六旬为一甲子。如此又有时空观念。史称当时的百姓“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一派太平景象。

黄帝和妻子嫘祖身体力行,带领百姓开垦田地,播种百谷草木,植桑养蚕,用德行教化天下,勤劳心力耳目,节用水火财物,使人民安居乐业。于是黄帝开始巡游天下,封禅泰山。他来到广成子当初教他所在的崆峒山,就前去向他请教。广成子说:“自你治理天下后,云气不聚而雨,草木不枯则凋。日月光辉,越发的缺荒了。而佞人之心得以成道,你哪里值得我和你谈论至道呢?”黄帝回来后,就不再理问政事。自建了一个小屋,里边置上一张席子,一个人在那里反省了三个月。而后又到广成子那里去问道。当时广成子头朝南躺着,黄帝跪着膝行到他跟前,问他如何才得长生。广成子蹶然而起说:“此间甚好!”接着就告诉他至道之精要:“至道之精,窃窃冥冥,至道之极,昏昏默默。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静必清;无劳妆形,无摇妆精,方可长生。目无所见,耳无所闻,心无所知,如此,神形合一,方可长生。”说完,广成子给了他一卷《自然经》。黄帝向广成子问道后,又登过王屋山,得取丹经。并向玄女、素女询问修道养生之法。而后,回到缙云堂修炼,他采来首山铜,在荆山下铸九鼎,鼎刚刚铸成,然后黄帝下令招集天下的处女,修习双修之道,那黄帝最后御女三千,以自身纯阳之力,结合那三千处女的纯阴之力,最终修炼有成,那黄帝修炼有成之后,那已然成为圣人的太清道人下令黄帝要归位火云宫了,于是就有一条龙,长须飘垂来迎黄帝进入火云宫。黄帝当即骑上龙身,飞升而去。有几个小臣,也想随他升仙,便匆忙间抓住了龙须。结果龙须断了,这些小臣又坠落到地上。据说龙须草便是那些龙须变的。轩辕黄帝有“土德”之瑞,御龙飞升之后,大地都裂开了,黄帝在位时,天下百姓都得其利,飞升后泽被万代,百年之内余威犹在,百年之外,人们还在遵从他的教导。众人将黄帝尊为五帝之首,自黄帝起人族进入了五帝时代。

第一百一十一章少昊(新的已改)

那黄帝飞升之前,为了能让自己的统治延续下去,于是就决定挑选自己的继承人,这时候黄帝就把目光定在了自己的孙子颛顼的身上,那颛顼的父亲是昌意,而昌意是黄帝与嫘祖的次子,封于若水后来为了安抚那四周的部众,就娶了蜀山氏之女昌仆为妻,而颛顼就是这一次联姻的产物,颛顼性格从小就深沉而有谋略,为人早熟,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黄帝看中,命颛顼辅佐颛顼自己的叔叔,也就是黄帝另一个儿子少昊治理地方,这少昊也不简单,也是黄帝的儿子,据说少昊是天上的金星也就是启明星的星力结合黄帝的血脉所生,从小就神异非常,这少昊在少昊诞生的时候,天空有五只凤凰,颜色各异,是按五方的颜色红、黄、青、白、玄而生成的,飞落在少昊诞生的院里,因此他又称为凤鸟氏,当黄帝分给少昊部落治理以后,那少昊就开始以玄鸟,即燕子作为本部的图腾,后来那黄帝征服四方四夷之后,因为这中原地区是由黄帝亲自来治理的,所以这征服四方四夷则需要别人来治理,所以那黄帝就将治理东夷的任务交给了少昊,在接到黄帝的命令之后,少昊在那东夷最大的部落当中,也就是那大羿等巫族的后裔建立的各个部落联盟的汇集地穷桑即大联盟首领位置,而就在这个时候,有凤鸟飞来道贺,那少昊大喜过望,于是借由这个契机,以凤鸟为源,那少昊开始整和这个松散的部落联盟,将它统为一族,命名为东夷族,而这些在东夷的部落当中大多也是巫族的后裔,都是信奉巫神的,由于那少昊即位的时候,有凤鸟来贺,而在巫族的大巫之中有一名大巫九凤就是九头凤鸟之身,所以这些部落中人认为颛顼得到了那九凤大巫的认可,所以都遵照了少昊的指示,那少昊也不敢忘了那凤鸟给予自己带来的好处,于是少昊决定就用这凤鸟为东夷族的族神,开始崇拜凤鸟图腾,同时准许东夷族开始祭祀那大巫九凤,果然那新统合成的东夷族开始逐渐融为一体,成为一个新的族群,在不久之后那少昊就迁都曲阜,将曲阜定为东夷族的中心,并将所辖部族以鸟为名,有风鸟氏、玄鸟氏、青鸟氏,一共有二十四个鸟氏氏族,形成一个庞大的以凤鸟为图腾的完整的氏族部落社会。***看书就到三*五*中*文*网***三五中文网

当那少昊迁都曲阜之后,那整个东夷族就开始在东海之滨开始生活,而为了管理好这整个东夷族,那少昊运用自身独特的天赋和能力建立了一套奇异的制度,首先那少昊开始将东夷族的律法定为太昊伏羲时制订的法律,而少昊由于是金星也就是启明星的星力结合黄帝的血脉所生,出生的时候又有五只凤凰飞落在少昊诞生的院里,所以那少昊就有了一种独特的本领,那就是可以和百鸟沟通,并且可以指挥百鸟,就连那百鸟之首的凤凰都可以,不过这凤凰只是一些带有凤凰血脉的鸟而已,要知道那纯血的凤凰乃洪荒之中的大神,有通天之力,当初更是与龙、麒麟为洪荒三族,为洪荒力量的顶点,当然不是这少昊这个只有些须那金星和黄帝血脉的能力所能指挥的,但是就算是能够指挥那带有凤凰血脉的鸟儿也是让人羡慕的了,少昊以各种各样的鸟儿作为文武百官的象征,而且在每一位官员的身边都派遣一只鸟当作辅助,并且以这些鸟当作各个不同官员之间的联络员,加快工作的效率,具体的分工则是根据不同鸟类的特点来进行指派。凤凰帮助来管理百官的官员总管百鸟,然后再有燕子帮助来管理春天的官员掌管春天,伯劳帮助来管理夏天的官员掌管夏天,鹦雀帮助来管理秋天的官员掌管秋天,锦鸡帮助来管理冬天的官员掌管秋天掌管冬天。除此之外,他又派了五种鸟来帮助百官管理日常事务。孝顺的鹁鸪帮助掌管教育,凶猛的鸷鸟帮助掌管军事,公平的布谷帮助掌管建筑,威严的雄鹰帮助掌管法律,善辩的斑鸠帮助掌管言论。另外有九种扈鸟帮助掌管农业,使人民不至于淫佚放荡。五种野鸡分别帮助掌管木工、漆工、陶工、染工、皮工等五个工种,一句话,各种各样的鸟儿都鸟尽其材,物尽其用,各司其职,协调活动。因此,一到开会的时间,不光各个官员到场,还有百鸟齐鸣,一时间,莺歌燕语,嘈嘈杂杂。有轻盈灵巧的麻雀,有五彩斑斓的凤凰,有普普通通的喜鹊,也有引人注目的孔雀。而一国之君少昊就根据诸鸟的汇报,来论功行赏,论过行罚,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百鸟们和各个官员无不感激少昊的慈爱和德政,无不佩服少昊的智能和才华。

少昊见整个东夷族到处呈现繁荣向上的景象,十分欣慰,但是由于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所以少昊想让别人来辅佐他,那少昊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子,那少昊有五个儿子分别叫重、该、穷齐、般和倍伐,其中那重和该很受少昊的喜欢,那少昊就分别将一部分管理的工作交给重和该,而少昊叫般的儿子十分善于射箭和制造弓箭,于是那少昊就派般管理制造弓箭和训练那少昊手下军队当中的弓箭手,由于那东夷族中很多人都是大巫大羿的后裔,似乎血管里天生就流淌着那弓箭的血液,于是在般管理和训练之下,那原本属于蛮夷之地的东夷很快以制造弓箭的技术和那盛产技术高超的弓箭手闻名洪荒,至于那少昊其他的两个儿子穷齐和倍伐却不太成气,那倍伐本来办事还算不错,于是那少昊就交给倍伐一些事物让他来管理,可是从此之后这倍伐办起事来大错小错不断,开始的时候,那少昊还迁就那倍伐认为倍伐办事没有经验,以后会好一些,于是就没有管他,只是让倍伐自行处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倍伐的问题居然没有一点好转,仍然是不断的犯错,乃至于最后这倍伐居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见那倍伐犯了众怒,那少昊只好将这倍伐重重的处罚,于是少昊将倍伐贬到了南方蛮荒之地,去治理地方,这才平息了众人对于倍伐的愤怒,而那少昊的最后一个儿子穷奇更是不象话,这穷奇长的不象人类,完全象一个野兽,穷奇长的相有一点像老虎,肋下有一对翅膀,能够在天空自由的翱翔。而且他有一个奇异的本领,就是能够听懂天下各地的语言。可能是由于穷奇的长相与他人不同,所以这穷奇的性情十分的乖张古怪,穷奇他成了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家伙,而且喜欢恶作剧,比如,他看见两个人打架,就把正直有理的哪个人吃掉,而让凶恶闹事的无赖逍遥法外。不过,他有时候,也做好事,比如每年一年的特定时间,穷奇和他的伙伴们就到处寻找吃人的害虫,把他们赶跑或吃掉。

虽然那少昊有自己的三个儿子辅助,但是仍然感觉人手不足,于是就向自己的父亲统领中原地区的黄帝求助,希望自己的父亲派一些人来帮助自己,在接到少昊的求助之后,那黄帝就派来那少昊十五岁的侄子颛顼来帮助少昊,那颛顼之前在自己的祖父黄帝那里学习到了黄帝治理国家的手段,在颛顼的帮助之下那少昊的工作有了很大的提高,那少昊对于颛顼十分喜欢,就担当起了养育培养颛顼的工作,。那颛顼果然不负众望,干得很出色,深得叔父的赏识,而在工作的闲暇之余那少昊还传授了颛顼操琴的技艺,那颛顼聪慧好学,很快就成为抚琴高手。他的精湛琴艺,赢得了众人的齐声喝彩,自然而然地超过了叔父少昊。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多年之后,黄帝将颛顼招回,治理其他的部落为止,所以说那少昊不但是颛顼的叔父,更是颛顼的老师,而少昊在位期间,因修太昊伏羲之法,尊崇太昊伏羲时制订的法律,故称少昊。设工正、农正,分别管理手工业和农业,以发展生产。同时还“正度量”,即订立度量标准,并观测天象,制定历法,发明乐器,创作乐曲,以鸟命官,少昊将图腾定为凤鸟的同时,少昊还不断的与自己父亲黄帝建立的中原地区的政权保持着密切的交流关系,比如他收留、养育了黄帝的孙子颛顼接任自己东夷部族联盟首领的职务。使得那原本属于那四夷之地的东夷成为了不逊于那少昊自己的父亲黄帝所统治的中原地区的文明,鉴于那少昊的功绩,而且由于那少昊乃是秉金星而生,所以后人尊少昊为白帝。

第一百一十二章颛顼

[[[CP|W:419|H:227|A:L]]]在那颛顼被黄帝招回之后,没有过一年,年满二十岁的颛顼就被黄帝派往南蛮治理以蚩尤遗族九黎族为主的南方部落,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颛顼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九黎族仍信奉巫教,杂拜鬼神,而且在得到黄帝的允许之后,这信奉巫教,杂拜鬼神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其中以巫族血脉的巫师开始掌握了部落之间的大部分的权利,而且这九黎族中主要信奉的就是巫族的大巫蚩尤、大巫九凤、和大巫刑天,使得九黎族开始和那黄帝所统辖的中原地区有了隔阂,而且似乎是巫族之中为了保全那九黎族中使巫族占有主导地位特地让那大巫九凤冲出了地府来到九黎族中,掌控起那在九黎族中的巫师,以巫师之权开始控制九黎族的发展,而且由于那大巫九凤的现身,那远在东海的东夷族也开始盛行巫教,并开始也由那巫师掌控部族权利的趋势,而且由于那大巫九凤的存在使得原本分隔两方的两大族群,渐渐有了合而为一的趋势,而在此之后,这南蛮的九黎族和东海的东夷族互通有无,使得这两大部落实力大涨,逐渐有了叫板中原地区的实力,而且那黄帝派往治理九黎族和东夷族的颛顼和那少昊在部族之中的权利也在逐渐的压缩,那颛顼和少昊要在自己所管理的部族之中要发布一项命令,还要让部族之中的各个巫师的准许以及最后做主的大巫九凤的同意才可以颁布,让心高气傲的颛顼份感憋屈,但是是自己的祖父黄帝所下的命令,准许九黎族的人信奉巫教,所以那颛顼也不好反对,但是对于那巫教巫师可以抗衡首领的权利在颛顼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一根刺,在此时的时候那颛顼下定了决心要杜绝巫教,剿灭那些胆敢染指权利的巫师。

没有过多久,那颛顼达成心愿的机会就要来了,那黄帝御女三千之后将要乘龙飞升至火云宫,这时候这黄帝的位置就空了出来,于是黄帝就想挑选接班人,这时候黄帝就看中了那有治理部族经验的颛顼,于是在黄帝乘龙飞升之后,那颛顼就成为了黄帝之后的第二位共主,由于颛顼所居玄宫为北方之宫,北方色黑,五行属水,因此终人说他是以水德为帝,又称玄帝。颛顼以帝丘为都城,以五位官员分别担当为木正、金正、火正、为水正、土正,合称为五官。颛顼即位后,严格遵循黄帝的政策行事,使社会安定太平。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部族之中信奉巫教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因为有九凤这个大巫在背后撑腰,所以那些各个部族中的巫师都逐渐掌管了部族的权利,那作为黄帝接班人的颛顼的权也开始逐渐的削弱,似乎还比不上那些巫族当中的巫师了,那颛顼感觉到越来越愤怒,这颛顼在跟随自己的叔父少昊学习的过程当中,没有学到自己叔父少昊的怀柔之数,反倒在跟随自己的祖父黄帝的数年当中将黄帝的杀伐果决学了一个十足。那颛顼在玄宫之中感觉到自己的权利正在被那巫族的巫师们逐渐的架空,愤怒之下将存放在剑匣之中的两口宝剑取了出来,想要去斩杀大巫九凤,夺回自己的权利,这颛顼手中的两口宝剑也不是凡品,可以说是仅次于那轩辕剑的宝剑,这两口宝剑一名画影,一名腾空,这两口宝剑的来历都是不凡。

当年天发大水,老天连降暴雨,七天七夜不停,山洪暴发,汪洋一片,下民置身水深火热之中,叫苦不迭。颛顼那时候还在自己父亲昌意的部落当中,那一天昌意和几位部落当中的长者食卧不安。他们在山岭上,走走看看,见山下房倒屋塌,下民哭喊求生,又急又悲,一个个落下辛酸的泪水。陪同在一边的颛顼更是急不可奈,颛顼恨不得立刻跳下滚滚波涛,以一己之力把所有受灾人们拉出苦海,忽然颛顼心有所感,就只瞧颛顼他随手折下树枝,往大水指点,口中说:“大水听命,快从这里向下流去!”果然,大水听命,按颛顼所指的方向乖乖退下。水去民安,生灵得救。那昌意见到这个情况分外高兴,就将颛顼指定为自己部落的首领,并顺势把那树枝当作宝剑插到颛顼腰间,当作颛顼为部落首领的象征。而在这之后,那树枝突然化作剑,就是颛顼的画影剑,这画影剑,指土生粟,指树结果,指火火熄,指兽兽去,颛顼就用这把画影剑为自己谋得了部众的信赖。而颛顼另一把腾空剑来得更为神奇,那一年黄帝带领手下的军队去征讨那自铁血蚩尤旗划过天空后,纷纷反叛的手下部落,那黄帝为了防止手下的人手的不足,也就下令自己的手下的各个部落都集结起来,集合一切的兵力归黄帝统一指挥,并且各个部落的首领也要随军出战,而颛顼的父亲昌意也在征召的行列之中,于是昌意就带领部落当中的精壮随同黄帝一同出战,剿灭叛乱造反的部族,而只在自己的部落当中留下一些老弱,看护部落,而守护部落的任务就落在那从小就显现出不凡的颛顼的身上,而颛顼也不负众望,在自己父亲昌意离开的时间当中用心的治理部落,使得部落当中的人对于颛顼更加的信服,而就在颛顼卖力用心的治理部落,想要以一个好的面貌等待自己的祖父与父亲胜利归来的时候,灾难突然降临了。,

那昌意由于是黄帝与嫘祖的次子,所以封于若水,而且那昌意娶蜀山氏之女昌仆为妻之后,部落的封地近一步的扩大,已经和那九黎部落所在的南蛮地区有了一些接触,而此时在四处造反的部落是以那南蛮地区的部落为主,可以说那昌意的部落是处于战区的边缘,而就在这一天,那位于昌意的部落东边的黄帝大军的防线出了疏漏,导致一大批那叛乱的军队潜入了进来。这一大批那叛乱的军队大多是由乱军组成的,一路之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由于当时的通讯条件有限,那黄帝又将大部分的军队调集到前方,使得战线背后空虚一片,这大队的乱军横冲直撞居然没有人能够阻止,而在乱军在四处攻伐之后,就直接朝着那距离最近,而且是最为富庶的昌意的部落冲来了,那一批乱军来到昌意的部落之后抢走了大量牲畜和食物,还掳去部族中兄弟姐妹,运往他方做为奴隶,就是在看到这种情况下,那些昌意留下来辅佐颛顼的大臣和长者都看部不下去了,认为不能让黄帝之子的部落受到这样的屈辱,虽然知道现在部落当中的实力不足,全是一些老弱残兵,但是还是要求颛顼出兵,尽力的打退那些乱兵,有的人因为自己的亲属也在被乱军抢走的族人之中。

为了胁迫那颛顼,夺回自己的亲人,甚至都给颛顼跪下,连连磕头,求颛顼发命下令作战,派出那部落之中仅存的军队前去追杀那些退走的乱军,去夺回自己的亲人,而在当时的情况确实是,众寡悬殊,是绝对不可能力敌的,颛顼知道力不能敌,反倒伤残更大,于是作为一个十余岁的少年,颛顼开始劝说起他人不能出战的原因,就在那抵御乱军的寨门后,颛顼他搀扶那些跪下的大臣和长者们站起来,但是其他人却都不站起,直直的跪在那里,希望颛顼能够答应他们的请求,看到这么一个场景,年轻的颛顼落泪了,颛顼他也扑通一声跪下了,而就在颛顼跪下的同时,凭空打了一个闪电,那时抢劫之后准备带领战利品退走的乱军也一下子停住,象钉子一样一步也迈不动了,颛顼大步走过去,就从乱军掳略者的人丛中走过。一直走到最前面。然后登上高地,双手扎腰,说:“统统回去吧,我们不伤尔族,尔族也别伤我们,回去吧!”这时人们才看到,有一把宝剑就插在掳略族人乱军的前面。颛顼帝把宝剑拔起,乱军慌忙逃遁。这就是腾空剑,从天而降。而在这个时候黄帝所派的援军才赶了过来,从此之后黄帝部落的人都知道颛顼的德性好,有两把地赐天赋的神剑为他所用,要说那颛顼被黄怠为接班人,这两口宝剑也占了一定的分量。这两口宝剑还有一个独特的作用那就是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未用时在匣中,常如龙虎啸吟。看着自己手中为自己带来声望和荣誉的两口宝剑,那颛顼怒火中烧,而就在颛顼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这时外面有下人来禀告,说有一名道人前来拜访颛顼,而由于有广成子辅佐黄帝成为人族共主的先例在前,所以那颛顼对于道人之流分外看中,一听有一名道人前来拜访,颛顼连忙下令让手下将道人请了进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剿巫

[[[CP|W:156|H:190|A:L]]]接到颛顼的命令之后,那原本在一旁伺候的侍者立刻跑出玄宫之外,将那道人迎了进来,那颛顼高坐于王座之上,将画影、腾空二剑放于双膝之上,手指在剑脊之上轻轻的抚摩,闭目思量这道人的来意,在稍待片刻之后,就见刚刚跑出去的侍者,提开门帘,将一位道人引了进来,那道人进入玄宫之后,那颛顼就在王座之上双目微征仔细的打量那来的道人。

只见这道人身着水合色的道袍,腰间用一麻绳捆扎,脚下踏着一双芒鞋,须发勃彰,双目有神微放精光,头顶一顶芙蓉冠,这道人似乎等那颛顼打量完自己后,才向那颛顼行了一个道礼,然后开口扬声道:“贫道,截教教主通天老师座下弟子多宝道人,见过共主!”原来来的人居然是通天教主的大弟子多宝道人,为何这多宝道人要来拜见颛顼呢?

原来是就在前不久,那黄帝乘龙飞升之后,那阐教诸位弟子辅佐黄帝统一人族,开创五帝时代终于完成,适时人族一统,正式成为洪荒主角,包揽洪荒运势,而借由如此契机,原本由于帮助黄帝打败蚩尤,而一统天下,的那些下山辅佐黄帝的各个修士而开始尽皆气运飙涨,尤其是以那阐教修士为最,那阐教修气运飙涨反过来又补益阐教气运,使得阐教之气更盛。

随之那创立阐教的原始天尊也由于这一原因法力倍增,临成圣只差临门一脚,而在后来那黄帝立黄龙为图腾,以宝鼎、大印为立国神器,使得那原本实力大增的广成子、黄龙真人、玉鼎真人再次精进,成为原始天尊座下诸位弟子之首,而剩余的气运之气又沉积下来,最后在黄帝乘龙飞升之时喷薄而出,由于这积累了多年的气运的作用,那原始天尊终于突破原本的境界,成为即鸿钧道祖、女娲和老子之后的洪荒第四位圣人!

而原始天尊成就圣位之后,除了那已经定好那步骤与成圣计划的周宇之外,那通天教主和接引、准提两兄弟都心中有些着急,想当年众人同在紫霄宫听道,同得天地机缘,被那鸿钧道祖垂青收为弟子,现在其他人纷纷成就圣位,成就不死不灭,混元之身,只剩下自己等人还在红尘之间,怎叫人心中平静。

其实众人都在那鸿钧道祖座下听道,各自的资质也相差无几,所以当看到别人成就圣位之后,通天等人心中又怎会服气,那接引、准提两兄弟都还好些,因为接引、准提两兄弟已然将鸿钧所道八百旁门之道融会贯通没,已然趟出了一条那不同于玄门的道路,这接引、准提两兄弟也明白当己道成就之日,就是两兄弟成就圣位之时,所以并不着急了,但是那通天教主却不一样。

那通天教主与之前成就圣人的老子和那原始天尊一样,同为盘古开天之后,盘古的三魂所化,跟脚相差无几,那之前老子在悄无声息之中成就圣位,那通天教主还算认同,因为那老子是三兄弟公认为三兄弟中资质最高,悟性最好的,所以那老子在自己之前成就圣人之位,通天教主并不意外,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而且那通天教主认为那老子成圣理当在女娲之前。

但是那原始天尊在自己之前成就圣位,却让通天教主所不能认同的,因为通天教主自认为自己和原始天尊的实力相差无几,甚至在有的时候通天教主还认为自己还要胜过那原始天尊一筹,两人之间也是时常的较量,要说起来那两人之间的对手之意还要胜过那两人之间的兄弟情谊,要说起来这三兄弟之所以后来不再在那不周山中一同悟道,那是因为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由于各自对于所悟之道的理解不同,时常的辩论,有时还使用各自参悟出来的道法互相比试验证,使得那不周仙山时常的吵闹不休。

也由于此,才最后导致了那老子到西南青城山建立青羊宫,和通天教主带领诸位弟子远走那东海,开辟碧游宫一脉,而原始天尊也在不周山上开辟道场玉虚宫,在女娲补天之后,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也各自立教,使得那由鸿钧所创之玄门,出现了阐教与截教两个分支,可是如今这原始天尊居然在通天教主之前成就圣位,这不就是明显在说那通天教主所创之截教修行之法,不如那原始天尊所创的阐教的修行之法吗?这叫原本就心高气傲,从一出世起,就要与原始天尊一较长短的通天教主心中平静。,

那通天教主仔细的思量,想找出自己与那原始天尊之间的差距,想要弥补自己的不足,而在思量过后,两厢比较之后,那通天教主想的明白,首先那两教之间的修行之法是没有问题的,阐、截两教之间虽然修行之法的侧重各有不同,但是都是直指大道的根本之法,并没有高下优劣之分,只要自身达到那要求,凭借截教修行之法绝对可以问道成圣,而在这之前那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两人的实力只在伯仲之间,不相上下,那为何那原始天尊就忽然问道成圣了,那通天教主回忆在这之前阐教的动作,明白这主要的原因就在那人族气运之上。

在想明白这个关键之处之后,那通天教主不禁懊恼起来,原本在黄帝出生之前,通天教主就曾探询天机,捉道了一丝洪荒运势的走向,明白这黄帝乃是下一代人族共主,将来会与蚩尤之间将有一战,关乎洪荒人族的气运,但是这个时候通天教主却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认为区区人族之气运与自己有何瓜葛,使得截教与那黄帝牵连不深,只是由于那通天教主曾派门下诸位弟子镇守地府,不让蚩尤从地府之中般请救兵,这才获得了少许的人族气,虽然也使截教的气运增长不少,但是远远没有阐教来的多,想来就是这人族气运,才让原始天尊突破囹圄,成就圣位,想到这里,那通天教主后悔不已。

不过亡羊补牢,犹时未晚,有鉴于此,那通天教主,耗费数日之功,以自身法力探询天地走势,人族气象,发觉这新一代的人族之帝颛顼,亦是和其祖父黄帝一样天生有大气运傍身,而且在颛顼的手中将完成统一洪荒人族信仰的壮举,而统一洪荒人族信仰是不逊于统一人族的大业,只要现在结焦加入进去,并成功帮助颛顼统一洪荒人族信仰的话,一定会使截教与阐教一样,获得大量的人族气运,这样的话,不光那截教也会气运大涨,使截教渊源流长,而且由此契机通天教主自己也可能就此问鼎圣位。

想到这里那通天教主觉得不能够在浪费时间了,惟恐又被那原始天尊抢了先,虽然那原始天尊已然成就圣位,但是得享人族气运,壮大自身这样的好事,又有谁会闲多呢?于是那通天教主考虑许久之后,在仔细考虑过自己门下的弟子之后,通天教主思量再三,决定将这一辅佐颛顼的任务交给,位于自己的四大亲传弟子之首的多宝道人,之所以选多宝道人担当辅佐颛顼任务的执行人,那通天教主是经过多方考虑的。

首先那多宝道人法力高强,为自己门下三大高手之一,那另外两人分别是那三仙岛的云霄,和在不久之前被自己的师弟,那鳄神周宇推荐来的两兄弟之一的,由那孔雀得道的孔宣,不过想到这孔宣,这通天教主还是感觉到有些奇怪,因为跟那孔宣一道被周宇推荐来的还有孔宣的弟弟,那金翅大鹏得道的羽翼仙,这两人都是天生神异之种,大多数人见到如此良材,都想收归门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周宇会将他们俩推荐到自己截教门下,那时通天教主还问过周宇,可周宇只是笑而不答,而那孔宣、羽翼仙两兄弟对周宇也是一片愤恨之色,让通天教主,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要说起来这两兄弟都是修道的天才,而且似乎非常适合修行截教之法,不光两人的速度其快,而且各有一项天赋神通,那孔宣的是五色神光无物不刷,羽翼仙的则是阴阳二气无物不溶,仅仅听道数栽,那孔宣就成为截教三大高手之一,而那羽翼仙虽然比之自己的兄长稍有不如,但是也是在短短数年之间,法力大进,成为了那截教有数的高手,好了,现在说回多宝道人。

而至于通天教主选择多宝道人第二个原因,那就是多宝道人十分的聪明,懂谋略,善管理,会规划,,因为那通天教主平时在除了讲道之外,就是自己一人闭关修行,并不管理截教事物,而这管理截教事物的重任就落在那多宝道人的头上,而这多宝道人也真是良材,不光修行速度极快,是截教三大顶尖高手之一,而且在闲暇之余将一个偌大的截教管理的井井有条,让截教中人无不心服,也是由于此,那通天教主才放心将这个任务派给那多宝道人,而多宝道人接到任务之后,也不敢怠慢,飞离东海,来到颛顼所居的玄宫之外,要求拜见颛顼。

而颛顼一听到那多宝道人是截教通天教主的弟子的时候,心中惊奇不已,那颛顼乃是人族共主知道许多普通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当然知道那截教通天教主在洪荒之中的地位,并不低于那上代黄帝的帝师,广成子的老师,阐教的原始天尊,那颛顼见是与上代黄帝的帝师广成子同等地位的多宝道人来访,立刻从王座之上站立起来,走下台阶道:“不知道长从东海远道而来,所谓何事?”那多宝道人一听颛顼向自己的询问,微微一笑,轻声答道:“贫道之所以前来拜见陛下,是知道陛下近来为那巫教泛滥之事苦恼,贫道特来为陛下献上剿巫之策

第一百一十四章夜宴

[[[CP|W:258|H:190|A:L|U:file2../chapters/201111/18/1972648634572505831656388937360.jpg]]]当颛顼听到那多宝道人是为自己献上那剿巫之策的时候,颛顼心中狂喜不已,而后又是一阵害怕,狂喜的是自己正在为那巫教泛滥之事而苦恼,此时就有一个如同前代帝师广成子一般的人物来帮助自己,这怎么不让颛顼欣喜若狂,而害怕的是,此时在整个的人族部落当中已然巫教盛行的厉害,几乎有大半之人都是巫教的信徒,似乎忠心于那部落当中的巫师,更胜于颛顼自己这个人族共主,而且自那大巫九凤回归洪荒地面之后,整合各个部落的巫教,使得巫教实力大增,而且本已经衰落的巫蛊之术又再次盛行起来,那巫蛊之术诡异非常,要在颛顼身边安插几个巫教的眼线是非常容易的,所以在这玄宫之中讨论剿巫之策不是找死吗?

这可不是颛顼胆小,而是那颛顼经过长时间的观察,知道这大巫九凤绝对不是易于之辈,杀伐果断,凶历非常,一旦有任何一丝风声传扬出去,恐怕那大巫九凤就会立刻领手下巫师兴兵杀来,将自己斩杀,另立新君,不是那颛顼看不起多宝道人,而是那颛顼见过太多,那大巫九凤屈指之间,就将与巫教中人产生冲突的,洪荒有名的金仙散修,灭杀的干净,恐怕那多宝道人到时也护不住自己,这颛顼想到这里,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手提住那双剑,一手向那多宝道人伸去,想要用手捂住多宝道人的嘴巴,不让多宝道人继续说下去。

而这个时候,颛顼忽然看见那多宝道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眼中以一种戏谑的目光瞧着自己的时候,那颛顼也本能的止住动作,停下来朝四处打量起来,而直到此时这颛顼才发现,就以这多宝道人所站立的地方为中心,到颛顼刚才所坐的王座为止,方圆十余丈大小的地方,全被一层宛如流水一般的清光罩住,而离那清光近在咫尺的一名内侍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的垂头,立于一旁,而此时无论那颛顼向那内侍说些什么,这内侍就好象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般,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直到此时此刻,这颛顼才明白,那多宝道人是有备而来的,因该就是这多宝道人在一进入玄宫之后,就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时候,用不为人知的法术,将颛顼自己和多宝道人完全封闭起来,与外人隔开,然后这多宝道人才开口说话的,当多宝道人看见颛顼用询问的目光瞧着自己,这多宝道人灿然一笑,才轻声说道:“共主不用惊慌,贫道进来之后,以用我截教秘法将方圆十丈之地封住,外人看见和听道的,只不过是贫道向共主请求,能够在人族之中传道,并请求在此地建一座道观而已,共主不用担心此事外泄!”

颛顼一听那多宝道人向自己如此保证,这才将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放回到自己的肚子了,而在这个时候,颛顼对那多宝道人有了几分更深的认识,心中多宝道人对又高看了几分,本来颛顼看那多宝道人的样子,身材魁梧,须发蓬彰,一见颛顼的面,就直接向自己提出要献上剿巫之策,颛顼还以为那多宝道人是一个性情耿直豪爽,不拘小节之人,但是看多宝道人刚才的表现,和说话那略带儒雅之气的语调,分明是一个心思缜密,善于观察之人,想到这里颛顼对多宝道人要献上的剿巫之策多了几分期待。

一想到“剿巫之策”这四个字,颛顼的心头就是一阵火热,颛顼连忙用热切的语气向那多宝道人说道:“道长所说的剿巫之策到底是如何,还请直说,朕已然被这巫教泛滥搅的苦不堪言,部落政令皆需巫教之人许可,朕统帅人族部落不知凡几,受上代共主所重,得登共主之位,可是如今部落之中巫族横行,恐怕照此下去,这人族又将成为巫族附庸,还请道长教我,该当如何?”多宝道人见这颛顼说的令人心酸,当下对于这颛顼也升起了几分同情,连忙开口道:“陛下不用心急,且听贫道细细道来!”,

然后这多宝道人就开始为颛顼仔细讲解起,由多宝道人所设计的剿巫之策,听的颛顼连连点头,不知不觉,日已西沉,颛顼这才发现时间以晚,连忙下令摆宴,宴请多宝道人,这多宝道人本来是清修之士,本不愿参与这宴会,但是那颛顼盛情邀请,这多宝道人推脱不过,只好赴宴,而在宴会之上,那颛顼当着诸位前来赴宴大臣,和一些小部落的首领以及那一同前来赴宴的几位巫教巫师的面,颛顼宣布说,自即日起自己将拜多宝道人为师,修习这截教长生之道,同时宣布,让多宝道人在人族之中传播截教教义,并且决定,由颛顼自己出身的高阳氏部族选派人手,修建一座道观供多宝道人修行之用,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下拜多宝道人为帝师。

而第二天,那颛顼就开始从高阳氏部族选派人手,修建道观,而在宴会之后,那多宝道人被新一代人族共主颛顼拜为帝师的消息,开始随着宴会过后,返回各自驻地的大臣和小部落的首领们在洪荒之中流传开来,得到这消息洪荒之中的其他势力,对此反应不一,或心有所感,或不屑一顾,或暗自思量,而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或许是得到了通天教主的命令,那原本只在东海之中修行的截教修士们,开始向洪荒人族聚集之地频频现身,使得那人族之中的截教修士开始逐渐增多了。

而作为那人族部落当中,之前实力最大的巫教,这个时候却没有什么反应,似乎默认了截教进入人族的事实,不过在多宝道人等截教修士的眼中,却发现,似乎无论自己等人到人族之中的何处地方,身边总有几个人在偷偷摸摸的窥视,而且在这些截教修士的神念之下,这些人身上明显有着浓郁的巫族气息,多宝道人等人明白,自己被那巫教中人监视了,但多宝道人他们,不为所动,好象没有发现一般,仍旧和往常一样在人族当中传道,要不然就是考察那道观的的建造情况,而那多宝道人还每天按时到颛顼所居住的玄宫之中,传授颛顼那上清仙法,而颛顼也好象真的要安心学道一般,逐渐的将手中的政务交与手下的大臣处理,逐渐淡出诸人的视野之中。

当那巫教现如今的首脑大巫九凤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那大巫九凤朝旁边的一名巫师到:“看来这截教的来意,与我想的一样,定是那截教的通天教主,见到自己的兄弟原始天尊借由自己弟子,广成子辅佐黄帝统一人族,而获得莫大气运,成就圣人之位,他自己也在碧游宫待不住了,想要派自己的弟子来当一当帝师,想要截教也来分一分人族的气运,想要借此成圣,不过可惜,如今人族之中,我巫教盛行,我巫族子孙已然尽握人族之权,现在我又以那截运之法,将人族气运截于我巫族之上,只要照此下去,不出意外,百年之内,我巫族就可尽享人族气运,重反洪荒,成为这洪荒之主!”

在说完这话之后,那九凤又朝身边的那一名巫师道:“不过,此时我等却不可大意,现在你回去之后,命令手下,还是要继续监视那些截教的修士,同时再用那摄魂之法,在颛顼身边安插几个眼线,如果那颛顼一旦有什么异动,就立刻将那颛顼用巫法制住,炼成只听命于我巫族的傀儡,绝对不能够让我巫族的大计,坏在那颛顼小儿的手上,好了你快去安排吧!”那巫师听道九凤的命令之后,立刻起身,领命出去安排了,那九凤见道那巫师出去了,就闭目养神,修炼巫法,而这时那九凤身后的木架之上的一只怪异的鸟儿,发出了一声犹如鹤鸣的叫声,那九凤听到那鸟儿的叫声,眉头一皱,但是没有任何动作,又继续在那里闭目养神。

时间就这样一日日的过去,一日那大巫九凤得到颛顼的邀请,参加道观建成的宴会,那大巫九凤知道以后,思量片刻,决定参加宴会,到了晚上,那九凤带领一大群巫师,来到宴会举办的场地之上,而那多宝道人亲自前来迎接九凤,而那多宝道人看见站在那九凤肩头的那一只鸟儿之后,面露惊讶,向九凤询问道:“这莫非就是天地五虫,那蠃、鳞、毛、羽、昆、中的羽虫九头虫!”那九凤一听略带自豪的说道:“阁下不愧是截教高士,果然见多时广,这确实是那羽虫九头虫,当日我见它与吾只法像相似,才将它收为宠物,让阁下见笑了!”

那多宝道人一听,暗道这大巫九凤果然非同小可,居然将九头虫收为宠物,别看这九头虫现在不起眼,时着厉害非常,一旦显露真身那可是凶恶无比,前有眼,后有眼,八方通见;左也口,右也口,九口皆言,一声吆喝长空振,似鹤飞鸣贯九宸。毛羽铺锦,团身结絮。方圆有丈二规模,长短似鼋鼍样致。两只脚尖利如钩,九个头攒环一处。展开翅极善飞扬,纵大鹏无他力气;发起声远振天涯,比仙鹤还能高唳。眼多闪灼幌金光,气傲不同凡鸟类。想到这里,多宝道人与九凤一阵寒暄,将九凤引入坐席,待诸位要宴请的宾客都来齐之后,坐在主位之上的颛顼宣布,这为庆祝道观建成的夜宴开始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宴终

[[[CP|W:250|H:190|A:L|U:file2../chapters/201111/19/1972648634573356212336250823783.jpg]]]颛

颛顼见诸位宾客都已到来,宣布宴会开始,那颛顼端坐于主位之上,右手下是那多宝道人,和其他几位截教的修士,和那衷心于颛顼的颛顼出身的高阳氏中八个有名的氏族伯奋、仲堪、叔献、苍舒、大临、庭坚、仲容、叔达的首领在坐在一边,剩下的就是没有信奉巫教的那些衷心于颛顼的一些大臣和一些小部落的首领了,而在颛顼的左手边,当先第一人就是那大巫九凤,那大巫九凤身后还立有一个木架,木架之上站立着那九头虫,自大巫九凤起,这颛顼左手一边完全是那巫教的高层,和那巫教分派到各个部落当中的巫师,还有那些已经完全投靠到大巫九凤麾下的那些部落首领们,两边之人冷眼相对,似乎好象水火不容一般。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双方之人,对于摆在自己面前可以算得上奢华的食物动也不动,就这样定在这里,这颛顼见宴会开始之后有些冷场,完全不象宴会的样子,连忙下令手下献上宴舞助兴,同时那多宝道人也开始犹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左右两边来回穿梭,调节气氛,那颛顼右手下诸人要不是截教修士,要不然就是忠于颛顼之人,见多宝道人这个截教的大师兄,兼颛顼帝师出面,当然要给一些面子,就开始正式进入宴会程序一般,开始热闹起来,边吃那宴会上的食物,边互相聊起天来,而坐在颛顼左手那边的大巫九凤,感觉自己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应该给那颛顼和多宝道人以及那多宝道人背后截教的面子,就带头吃起面前的食物来。

而那与大巫九凤同坐一边之人,全都是以九凤马首是瞻的,见九凤的动作,立刻照办,于是此时这边也热闹起来,于是呼这场宴会终于有一个宴会的模样了,这宴会之上歌舞升平,风花雪月,宾主相宜,其乐融融,真是好一派太平景象,可是又有谁知道在这宴会之下暗潮汹涌,血影刀光,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由于这时候的宴会,主要的食物是以烤制兽肉为主,只有少量的谷物,水果和野菜为之佐餐,而这宴会的厨丁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手艺,在烤制食物的时候,加入了大量的香料和调味料,还有那十分珍贵的盐,都在每一位宾客之前放上一些,以供客人沾食调味,所以两方宾客吃到这个时候,都感觉有些口渴。

那多宝道人见到众人都感到有些口干,就偷偷的朝那颛顼使了一个眼色,那颛顼本来就在一直等待着多宝道人的动作,忙让手下主持宴会的侍从,将那醪醴和汤液为诸人倒上,当作解渴的饮料,汤液和醪醴,都是以五谷作为原料,经过加工制作而成。汤液是将精选的五谷用泉水熬煮成的粥汤,然后取其上的清液而成,有滋养五脏的效用,而那醪醴则是将精选的五谷用泉水熬煮粘稠之后,又放如陶缸之中,放到太阳底下暴晒,使其发酵,最后去其渣滓,留其汤液,这就是醪醴,这醪醴有驱除体内五脏废气的作用,这汤液清爽润口,而醪醴微酸,而带有甜味,喝下之后有促进血液流通的作用,可以说是酒的前身。

众人一见那颛顼居然让手下为诸人呈上汤液和醪醴,作为饮料,都大感吃惊,认为这为了这场宴会,的花费实在是太大了,要知道这汤液和醪醴以现在人看来是很普通,乃至于是寒酸的东西,可是要知道这可是上古洪荒之时,虽然地皇神农已经培育出五谷,人族部落之中已经广为种植,但是那五谷的产量还是很低,除了留有一部分当为下次播种的种子以外,只有少部分能够当作食物,连吃都不够,那还有多余的用来制造汤液和醪醴,所以现在的食物还是以动物为主,就连黄帝当年也是对于这汤液和醪醴很珍惜的。

况且虽然这五谷均为汤液、醪醴的原料,但是也不是随意凑成五种谷物就可以的,其中必须有的则是稻谷,因其生长在高下得宜的平地,上受天阳,下受水阴,而能得“天地之和”,故效用纯正完备;春种深秋收割,尽得秋金刚劲之气,故其薪“至坚”,所以必以稻米作为最佳的原料,而且采集完稻谷之后,所剩下的稻薪是那熬煮五谷最好的燃料。所以说众人对于颛顼将这汤液、醪醴当作饮料,还是十分吃惊的,更有甚者,都还是只听过汤液和醪醴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过,所以都起身谢过那颛顼之后,就毫不客气的喝了起来。,

而那些截教修士们,除了那多宝道人是随着自己的老师通天教主,参加过那王母所设的蟠桃宴,在蟠桃宴上就是喝过天庭的玉液琼浆之外,其他人大多是用那清水当作饮品,而修炼有成之后,那更是不食凡间烟火,最多就是喝一喝那周宇所留传出来的茶而已,对于这有稻谷香气的汤液和醪醴也是好奇万分,也都纷纷喝了起来,而那大巫九凤虽然见多识广,但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汤液和醪醴,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甜食,那九凤对于这汤液和醪醴,尤其是带有独特香气,口感微酸带甜的醪醴很是喜欢,情不自禁的接连喝了好几杯,还看见那自己身后的九头虫也闻着醪醴的香气谗的差点摔下木架,就给这九头虫也喂了一杯醪醴。

或许是这醪醴和汤液的味道太过吸引人了,而且可能所有的人几乎都不太经常饮用这醪醴和汤液,而且两方之人相隔的距离,稍微远了一些,九凤这一方的人并没有发现,自己这一方与对方那边的人所饮用的醪醴和汤液的颜色稍微有一些不同,而且九凤也没有发觉,当自己端起面前的醪醴要喝下去的时候,那多宝道人和颛顼都停止了各自的动作,紧紧的盯着自己,当自己将那一杯醪醴喝下去之后,那多宝道人和颛顼居然相视一笑,才完成接下来的动作,而那多宝道人和颛顼见到九凤喝下那杯醪醴之后,明白事情快要成了。

在奉上醪醴和汤液之后,宴会继续进行,而在这个时候,在不只不觉当中,似乎那颛顼右边的宾客好象在一个一个的减少,最后只剩下那截教的修士,以及作为所举办宴会的主人颛顼在,而且这颛顼的位置也好象在不断的向右移动,到了最后,好象这颛顼十分的高兴,居然离开座位来到那多宝道人的位置前,好象要说些什么,此时的大巫九凤好象闻到了一丝不详的气息,这时那站在九凤背后木架上的九头虫,居然大叫一声,从木架之上栽了下来,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时九凤立刻警觉起来,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这方之人,似乎全都坐立不住,或瘫或倒的栽在地上不动了,而当九凤朝那颛顼看去是发现颛顼整个人都被那截教的修士给包围起来了。

九凤直到此时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但是心中并不惊慌,那九凤还是颇为自傲的,认为只要自己动起手来,就凭多宝道人几个区区的截教修士,是绝对挡不住自己的,就算自己本能够当场斩杀那颛顼,也可以全身而退,此时人族之中已然有六成以上之民,信奉巫教,到时自己挥起大军,也可以将那颛顼等人灭杀,到时大不了自己另立新帝,选出一个属于那巫族的人族共主就行了,还省得那么麻烦,那九凤想到此处,面带冷笑,声音森然道:“本来我还想等你这颛顼寿源尽后,再动手,另立新帝,让你颛顼这一世享尽人族共主之富贵,但是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我就让你们这些蝼蚁之辈,见识、见识我巫族当年雄霸洪荒的厉害!”

只见那九凤说完,就猛的站起,那对面的截教修士们立刻就将那颛顼团团护住,以防那九凤偷袭,而正当众人高度戒备的时候,那猛然而立的九凤,却又突然坐了下来,那九凤用手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双目血红,恨声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周身无力,体内真元都运转不畅?”一见到九凤如此的模样,那边护住颛顼的截教修士们这才如释重负,听到九凤发问,那多宝道人,排开众人,从护住颛顼的人群当中走出来,慢声静气的回答道:“九凤大巫,真不愧是当年追随十二祖巫杀上天庭的高手,果然厉害非常,没有想到,已然这么久了,才发挥效力,而且九凤大巫居然还有力气说话,当真不凡,不知九凤大巫可知道无影蛊毒?”

那九凤一听,眉头就是一皱,答道:“无影蛊毒乃我巫族蛊术所出之毒,我当然知道,可是这决不是无影蛊毒,要不然就凭这无影蛊毒,怎能制得住我!多宝汝休想骗我!”那多宝道人一听九凤如此说,笑答道:“单凭这无影蛊毒当然无法制住九凤大巫了,不过贫道还在这之中还多加了一味刹那芸香,当然就有所不同了,不光药力大进,连颜色气味都有变化,九凤大巫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了!还请九凤大巫少安毋躁,马上就由陛下亲自送九凤大巫回归盘古大神怀抱,就请九凤大巫放心去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血战

[[[CP|W:250|H:170|A:C]]]九凤听到那颛顼准备下手了,傲然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挡我巫族大计吗!如今人族部落之中,六成之兵,尽皆信奉我巫教,当真以为我是不做任何准备,就来赴此宴会吗?只要我等不按时回到驻地,不出片刻人族之中大军尽起,将尔等扫灭一空,现在现在时间已晚,只要尔等交出解药,让那颛顼跪地求饶,答应为我巫族之奴,我就饶尔等一命,到底如何,尔等自行决断吧!”

那多宝道人听道九凤如此说话,慢慢答道:“九凤大巫还是不用拖延时间了,九凤大巫难道没有发现这宴会之所少了几人吗?九凤大巫不会真以为这段时间里,陛下调集伯奋、仲堪、叔献、苍舒、大临、庭坚、仲容、叔达八部族人当真是修建道观吧!不妨告诉九凤大巫,这只不过是用修建道观之名,以八族精壮操练一支忠于陛下的军队罢了,现如今那些信奉巫教的首领之人恐怕已经全部被拿下了吧!恐怕大巫的计策已然无用了吧!下面还是请陛下动手吧!”那多宝道人说完朝那颛顼一望,见到时机以至,那颛顼就手提着那两口天授的宝剑画影、腾空朝那九凤走去。

那九凤见颛顼要朝自己下杀手了,恨声道:“尔等真以为这区区蛊毒,就难的住我吗!让尔等瞧瞧本巫的厉害!”说完那原本由于体内毒发而快要撑不住身子的九凤就猛的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面目冰冷,本来是洁白晶莹地手足,现在居然浮现起一片暗红的颜色,十分怪异碍眼,接着九凤全身暗红,泛起黑光,那多宝道人一见高声叫道:“快拦住她,她正用巫族秘法,耗费心力激发血气,恢复法力,快拦住她!”那截教修士反应也是迅速无比,那多宝道人话音,就有数名截教修士朝那九凤冲去,可惜时间已晚,只见那九凤抬起右手,整个宴会之所就是一片漆黑,到处都是燃烧的黑色魔火,其中七色光球闪动,随后爆开,化为亿万白骨小箭电射过来。

那多宝道人在喊完之后就,突然心灵暗生警兆,连忙把手一张,法诀一捏,一股粘稠清亮的上清仙气涌出,连带颛顼都包裹在其中,闪身避到一旁,而那几位截教修士见到那白骨小箭朝自己射来,也纷纷运起上清仙光护住身体,同时又将那护身法宝放出,护住周身要害,朝那九凤冲去,随后只听砰砰的数声巨响,没有想到那白骨箭力道奇大,覆盖广泛,只是射在他人身上,传来的冲击之力,就几乎将多宝道人苦修多年而成的护身的上清仙气震散,心神也是摇动,仿佛被人用大锤敲了一记,眼前冒出金星。“好厉害的巫法,九凤要拼命了!”多宝道人心中大惊,连忙又祭出一件法宝护住自己和那颛顼,那多宝道人就见一条红阴阴的光气从魔火中飞出,晃眼暴长数十百丈,化为一只巨大的鸟爪飘飞在空中。

鸟爪所到之处,占地竞达十亩有余,满场乱抓,动作如电,猛恶至极。随后听得数声惨叫,满空魔火这才尽消,还是一样通明,多宝道人和那颛顼就瞧见,刚刚朝那九凤冲过去的几名截教修士经横尸当场,四肢,头颅都散落地面,躯干被捏成了一团肉饼,一点气息都没有了,而那几名截教修士还想遁出原神,想要逃走,可是没有想到,那九凤冷笑一声,把手一扬,五条黑线射出,又劲又疾,晃眼就伸了出来,缠在那那几人的原神之上,随后细线抖动了几下,飞飚回来,而那几人的原神在这之后,都发出一声残叫,燃烧起熊熊魔火,就化为飞灰,已经神形俱灭了。

见到那九凤如此的凶悍,那多宝道人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招呼之后,就带领一众解教修士朝那九凤围攻过去,那九凤见次此岿然不惧,两手一招就在双手之上各出现一口各长五尺,由白骨所成,上面燃烧着熊熊黑色魔火的元魔白骨剑,这元魔白骨剑乃是九凤精修那祖巫玄冥所传的白骨巫法之精髓,以十二万九千六百玄冥白骨印为本,以那九凤自出世之后斩杀所有对手之白骨尸身为基,以九凤自身血肉为引,破开地府,引地底毒火淬炼白骨,融入那九凤兄长祖巫强良的一滴精血,吸洪荒数座山峰底层地龙脉灵气,领悟天地元诀,五行极变,历七七四十九天之锤,最终而成。,

而当这元魔白骨剑炼成之后,九凤又屠杀生灵无数,练成白骨元魔融入剑中,使得此元魔白骨剑上,借由白骨元魔之力,形成都天魔火,魔火之下,催命搜魂,无物不燃,恶毒异常,是那九凤持之横行洪荒之利器,当年九凤就是手持这一对元魔白骨剑随同诸位祖巫杀上妖族天庭,斩杀妖神无数,此时这一对元魔白骨剑出世,那剑上的煞气,使得那气温凭空骤降,还有那元魔白骨剑传出来的若有若无的鬼魂哭泣之声,让众人寒毛倒束,那颛顼也被这元魔白骨剑上的气息逼的差点瘫倒在地,幸好此时那颛顼手中提的画影、腾空两剑各有一道热气流出,流遍颛顼的全身,这时这颛顼的情况还算好一些,然后这颛顼在几名截教修士的簇拥下躲到一旁,静看那多宝道人等人围攻大巫九凤。

那大巫九凤双手各持这一柄元魔白骨剑缠斗那多宝道人为首的截教修士,众多修士纷纷出手,各显神通,如此乱战之时,大范围攻击的法术反倒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是那近身肉搏所占的便宜大些,而那些截教修士大多使用法器,多的也就是使用宝剑来功,那截教修士大多不太修习肉体神通,而武器偏短,手中之物长不过三尺,反倒是那九凤此时双手各持一柄五尺多长的元魔白骨剑,而元魔白骨剑上又有都天魔火燃烧,轻易沾染不得,使得虽说是那众人围攻,反倒是被那专修巫法的九凤压着打,那多宝道人见到实在不是办法,再也不留手了,将自己压箱底的手段使了出来,要知道那多宝道人虽然号称多宝,但是最为厉害的还是他的这一双肉掌。

想当年那多宝道人收集众多散落在洪荒各地之灵宝,而后那多宝道人也凭借着这众多灵宝,在洪荒之中创下了多宝道人的名号,以法宝众多成名洪荒,可是有一日,那多宝道人在东海之上找到一件灵宝,可是却被另一散修遇见,而且对方似乎还和那通天教主有什么恩怨,可想而知,两人就打斗起来,那多宝道人虽然灵宝众多,但是却没有像那开天至宝那样拥有压倒性优势的法宝,而多宝道人由于追寻灵宝,反倒使修为近来没有什么进展,而对方可是与那通天教主同时代的修士,这结果可想而知,无论那多宝道人使出什么灵宝,都被对方用一柄拂尘挑飞。

就当那多宝道人要命丧东海的时候,幸亏此时通天教主赶来,在一招之下,就让对神形具灭,那多宝道人见此深受震动,自此之后,虽然那多宝道人还是不停的收集法宝,但是更像是一种爱好而已,只是稍加祭炼可以使用即可,不在像以往那样耗尽心力,要炼成本命法宝一般,反倒是专修自己的一双肉掌,达到及至,双掌所至无坚不摧,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多宝道人还是和以往一样用法宝取胜对手,知道那多宝道人真正厉害的是双掌的,在截教之中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现在那多宝道人被逼的急了,终于使出了最后的手段。

只见那多宝道人闪在一旁,双手捏了一个法决,就见那多宝道人的身上就暴出一阵金光,这金光明亮无比,刺的别人都快睁不开眼睛,待金光闪过之后,众人就发现那多宝道人原本站立的地方,多出了一尊法身,这法身高达丈六,全身金光闪闪,犹如纯金铸成,那法身之头就是那多宝道人原本的模样,而法身背后现出数千支手臂,或手捏法决,或手持不同的灵宝,不住的上下舞动,有一股玄妙之感,而那原本手臂的地方,更是长出一对粗壮无比的手臂,而手臂所连接的手掌更是大的惊人,那双掌之上金光璀璨,宛如金质。

那多宝道人的法身将那双掌一合,发出一声金铁相击的轰鸣之声,声音震耳欲聋,只听这多宝道人所化法身开口言道,声音滚滚,宏大无边:“:“你巫门不修道行,天性凶煞,今日吾要用降魔手段,将汝镇压,使汝永生永世不得翻身!”话音一落,这高达丈六的法身身形一动,就是一掌击出,那掌风浩浩荡荡,所向睥睨,那掌风所至将那旁边围攻九凤的截教修士都逼开,掌风中带起噼噼啪啪的声音,似乎在这掌力之下,将那空间都要打破。

PS据编辑通知,本书明天周一上午上架,希望大家捧场!!感谢!感谢!

第一百一十七章疯狂

那九凤见这一掌来的凶猛迅速,想躲也躲不开,那九凤没有办法,只好将手中的元魔白骨剑收回,两剑相交在身前形成一个十字,用巫力一催,那元魔白骨剑上的都天魔火燃烧更盛,想以此来抵挡一下,而就在这时那法身的巨掌已然击到,正拍在那交成十字的元魔白骨剑上,只听“乒”的一声巨响,然后那巨掌猛的收回,而那九凤也被这巨掌击的后退数步,那法身见收回的巨掌之上还有黑色的都天魔火燃烧,就暴出一阵上清仙光,这都天魔火才熄灭,那法身顿了一会,又准备再次击出,誓要将那九凤毙于掌下。

那九凤被那多宝道人一掌击退数步,心中顿时大怒,面皮通红,一嘴银牙暗暗咬得咯咯做响,活动活动刚才被那一掌巨力震的全身酸软的骨骼,朝那多宝道人吼道:“多宝匹夫,你有什么神通,不过雕虫小技而已,区区肉身神通,也敢在我巫族面前扬威,今天就先诛灭你,再诛颛顼小人,谁都莫想跑。”说完当下那九凤娇喝一声,身上那各种不同鸟类翎羽穿成的法衣,化为一蓬彩色烟云罩在九凤身上。

那九凤自己把身一变,拱上霄汉,现了九头鸟的巫族战斗天人真身,比那多宝道人所化丈六法身还要高大,那黑火魔云翻翻滚滚,把半天都遮住了,只见那九凤九颗鸟首中的一颗,朝天一声用长鸣,只听见“啪”的数声轻响,那黑火魔云之中飞出无穷量的惨白火焰,一朵一朵,仿佛草木燃烧之后,那飞向天空的苍白的草木灰一般,那一朵朵惨白的火焰,朵朵皆有一亩田地大小,在漫空之中电转飚飞,疾声破空,宛如飞蝗,铺天狂涌过去,这是将九凤将自己凝炼的玄冥太火,借强良巫法催动,使其相得益彰,威力绝伦。

这宛如飞蝗的玄冥太火在九凤的操控之下,朝那地面上之人飞射过去,无论什么东西沾到那些许玄冥太火,在瞬间就被那惨白的火焰吞没,化为劫灰,那在这威胁之下,那一众截教修士都不敢用身体,接触这玄冥太火,惟恐伤及自身,都纷纷用法力将这玄冥太火蹦开,生怕落在自己身上,损了法器还好,要是伤到自己就不妙了,而那多宝道人,更是忙的不行,要知道这玄冥太火主要就是对那多宝道人射过来的,所以那多宝道人所在的地方,是那玄冥太火最多的地方,而且那多宝道人不光要护住自己,而且身为颛顼的帝师还要护住那躲在角落里,那法力低微的颛顼,只见那多宝道人将双掌运转如飞,不时的扫出一道掌风将飞射而来的玄冥太火震熄,还不时用背后的手臂打出一件灵宝,去保护那颛顼免受漏网的玄冥太火的伤害。

幸亏那多宝营救的及时,那颛顼才没有死在那九凤的玄冥太火之下,而这个时候那多宝将护住那颛顼的灵宝收回来一看,去勃然大怒,要知道这多宝道人所收集的法宝,虽然不象那开天至宝一般,为洪荒顶尖之物,但也入先天之流,要不然也入不得那多宝道人的法眼,可是就是这些那洪荒修士都梦寐以求的法宝,在那九凤所发的玄冥太火之下居然就直接烧毁了数件,还有十余件,虽然得以收回,但是也是损伤严重,虽然还可以补救,但是能否恢复旧观,那还要两说,看到这里,这多宝道人心痛不已,那原本金色的法像之身,都腾起缕缕金红之色,好似那怒火燃烧而成。…,

九凤看见那多宝道人神色羞愤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畅快,正准备再接再厉,顺势将那颛顼打杀的时候,忽然周身巫力一时无法运转,无法再操控那玄冥太火,一时力竭之下,沉重的身体无力再进行飞行,就直直的摔在地面之上,发出震天的巨响,腾起一阵灰尘,让众人看不清楚状况,此时看见那九凤如此的状况,那多宝道人忽然心中灵光一闪,那丈六法身高声叫道:“这九凤使用巫族秘法,耗尽了心力,如今以是油尽灯枯之境,现在以无威胁,大家快动手不要让九凤有喘息之机”话一说完,那多宝道人也等不及与他人连手,又是一掌向那灰尘中九凤模糊的身影拍了过去。

可是当那多宝道人的一掌击出,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只见那多宝道人的掌风所至,狂风飞舞,搅得那四周已经沉淀下来的灰尘,又再度飞舞起来,紧随着那多宝道人的手掌而动,好似一条灰色巨龙,盘旋飞舞,还没有等多宝道人的手掌击到,那条灰色巨龙已经先打在那九凤模糊的身影之上,而在此时,那听到多宝道人的招呼,也纷纷出手的截教修士们,所打出的法决和法宝也紧跟而至,只是这灰色巨龙和那紧跟而至的法决和法宝,一拍到那九凤模糊的身影上的时候,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了无声息,只是静静的临空悬立,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论众人如何催动法力,想将法宝招回,但是那些法宝好象就粘在那里一般,虽然拼命的挣扎,也逃脱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多宝道人的金色巨掌也拍了上来,只是这个时候,那多宝道人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好象陷入了一层粘稠至极的胶状物中,手掌深陷其内,有力气使不上来,反倒越陷越深,而且顺着自己的手掌,那多宝道人明显感觉到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正在从手掌开始侵蚀自己的身体,多宝道人深知,如果自己在不脱身出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只见那多宝道人的那一只被制住的左手手臂上猛然暴粗,血管突现,犹如数条怪蟒蜿蜒其上,这多宝道人居然用蛮力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掌扯了回来,那多宝道人收回左手之后,左右两只手掌相并而列,又同时拍出,而在那左右两只手掌的掌心之上,各自显现出玄奥的符文,两边符文合在一起,居然形成了玄门专用的云文纂字,而这个云文纂字就是一个“破”字。

多宝道人双掌浮现云纂,形成一个“破”字,使得这双掌之上的云纂加持,双掌所至之处真如那“破”字所书一般,所遇之物在双掌之下,一触即破,那双掌印在那抵挡住众多法器,护住那九凤的无形护罩之下,宛如击在水面上一般,在无形的空间之上形成一阵涟漪,那涟漪而成的波纹,向四周散开,那波纹所到之处,那些被困住的法器好象得到了什么帮助一般,纷纷脱离那原本自己被困住的地方,被自己的主人收了回去,而后随着那多宝道人往手掌之中加大法力,那双掌中浮现的云纂好象是吃了什么补药一般,开始发出光芒。

到后来越来越亮,那光芒亮的刺得人肉眼生疼,而随着那光芒的增加,那无形护罩好象也随之抖动,后来越抖越快,最终好象再也坚持不住一般,在一阵剧烈抖动之后,发出“波”的一声轻响,接着那阻挡在九凤与众人之间的空间,好象透明的水晶墙壁一般碎裂开来,化为点点透明的碎块散落下来,最后消散在空气之中,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而在这时那九凤的身影终于显现出来。…,

当看见那九凤现在的身影,那多宝道人的脑海当中,不禁浮现出自己的师叔鳄神周宇所著的《山海图经》上的一段话:“洪荒之中,有山名曰北极柜。海水北注焉。有神九首,人面鸟身,句曰九凤,乃玄冥之徒,强良之妹也。”只见那九凤九只鸟首昂然而立,双目鲜红,犹如滴血一般,那九凤用极其冷漠的眼神盯着在场诸人,此时战场之上一片寂静,而后那九凤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以自身那为主尊的鸟首朝天而望,而剩余的那附庸的八只鸟首则朝八个不同的方向伸展,然后就见那为九凤主尊的鸟出一声,似哭似嚎的怪鸣,那附庸的八只鸟首则将大嘴张开,而后十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中了无影蛊毒而瘫倒在地的那些随同九凤一起前来赴宴的那些巫师们居然都站了起来。

接着这些站立而起的巫师,就好象是僵尸一般,以全身僵硬的动作,开始朝那九凤所在的地方挪动,接着就犹如被别人猛扯提线的提线木偶一般,飞入那九凤附庸的八只鸟首张开的嘴中,接着就见那九凤那附庸的八只鸟首大嘴一合,居然活生生的将那些巫师吃了下去,那鸟嘴之中不时的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那鲜红的人血从鸟嘴中滴落,分外可怖,而那多宝道人等截教修士见到这一幕,都是遍体生寒,寒毛倒束,而护在颛顼身边的几名人族侍卫,看到这恐怖的场面,更是吓的不行,有的两眼一黑,居然晕倒过去,还有的瘫坐在地上,股间有水迹涌出,空气之中散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而那颛顼倒还好些用手中的画影、腾空二剑撑在地上,勉强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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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救兵

那九凤活活吞食了十余名巫教的巫师,好象恢复了一些力量一般,那九双血红的眼睛,都暴出一股精光,将九个脑袋一摇,九凤一震翅膀,长啸一声,瞬间飞起,双翅一震,朝那多宝道人为首的一众修士,射出十二万九千六百根翎羽,刚刚这十二万九千六百根翎羽飞离九凤翅膀的时候,还只是一般羽毛的大小,然而随风一晃,就变得犹如顶梁巨柱一般,接着这九凤双翅一开,发雷震动,那十二万九千六百根犹如那顶梁巨柱一般的翎羽就开始飞速的旋转,而在旋转之时,那翎羽带动周围的空气,化成白色晶箭,其质如骨,而那些旋转的翎羽也开始朝那多宝道人等人挤压过去,而这时候,那九凤又一声鸣叫,那空气化成的白色晶箭又衍生出玄冥太火,两相交加,和那翎羽一起朝多宝等人攻去。

多宝道人等一众修士,见那九凤使出巫族禁法,以吞食那同族之人,以对方体内微薄的巫族血脉,清除自己体内的无影蛊毒,同时以其激发体内大巫之力,恢复原本的力量,而且由于这吞噬同族血肉,顺道还将他们体内原本积攒的巫力也全部吸收,借用这极其残忍的手法,使得那九凤突破自己的局限,更进一步,使其的法力大进,超越了以往的历代大巫,成为了巫族之中除十二祖巫以外最强的存在,就算是那蚩尤、夸父、大羿复生,也不是那九凤的对手,那九凤全力之下催动玄冥巫法,山岳崩塌,乾坤颠倒之势攻了过来。

多宝道人一看到这个情况,知道已然压那九凤不住,如果不撑过这一次,恐怕真的要殒命当场了,那多宝道人自此也是发了狂一般,将随身携带之宝一股脑的向那天空抛去,迎向那旋转飞击而来的翎羽,同时双掌运转如飞,拍出一排排犹如墙壁一般的掌影,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九凤击去,而那些剩余的截教修士也明白,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单凭自己一人之力,是绝对挡不住九凤的,也都纷纷使出全力,要不是也将那法宝使出和那多宝道人所用之法宝兵合一处,共同防御,同时也将各自所修行而成的上清仙气,灌输到多宝道人的身上,以同源之力,加持到多宝道人的双掌之上,只有如此合众人之力,才可和那大巫九凤放手一博。

众人合力一处,单从法力的程度上来说,已经远远超过了九凤,只是由于众人从未如此合作过,所以法力的运转不太顺畅,法力运转之间,损耗颇多,但是也是占有优势,使得那九凤不但攻不进去,反而觉得里面仿佛孕育一个凶胎,随时要爆发,不由又怒又急,那九凤见此一面四面发雷,震动还在不断旋转的翎羽,同时发出巫雷隔空虚震对方之阵脚,而且又不惜损耗心血法力,使出巫法将那翎羽贯通天地,抽取无穷无尽地地肺毒煞,乾天罡火,用巫法凝成一块,压向那位于下方的多宝道人等人,那多宝道人等人只感觉到一股无力之感。

那多宝道人等人就见那翎羽犹如巨柱排空,怪影连闪,随后雷声大做,头上天火晃荡,脚下地火上涌,四面青山挤压,白骨如箭,使得那原本被多宝道人等人连手用法宝压制的玄冥太火,不但没有消灭被消灭,反而变的越来越多,朵朵玄冥太火不时的由于那法力的变,而开始相互碰撞,而后又生出无穷变化,每一朵玄冥太火碰撞之后,就会自行分裂,越变越多,而那多宝道人他们连手散出,用来护身的上清仙光,遇到这玄冥太火之后,仿佛是被滚汤泼过的雪,立刻就急速的消散,各个方面都是重力压来,尤其是那翎羽贯通天地抽取地肺毒煞和乾天罡火的地方,更是又热又毒,压力大到不可思议,仿佛要将多宝道人他们连人带宝都绞成粉末,再压成肉饼肉酱。

就当那多宝道人他们明显感觉到要到极限的时候,这是从远处传来了一声宛如天籁的声音,只听从远处传来的声音道:“多宝师兄莫慌,我等兄弟奉老师之命,特来助你,九凤巫女,莫要嚣张,看我兄弟来收你!”一听到这个声音,多宝道人他们都面露喜色,朝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忽然光芒四射,就连那九凤用法力催动的地肺毒煞和乾天罡火都无法掩盖的住,陡然涌现出了一条七彩光带!这彩色光带在夜色之中,闪闪发光,一下就照亮了整个方圆数里的地方,那光芒分黑、白、黄、红、青五色,那黑、白光带各有两条,但是颜色又略有不同,彩色光带的显现,随着夜风,在天边晃动,晃动之时的拖出了长长的光尾,

瞬间一股自然阳和之气,充斥寰宇,整个天地宇宙之间,被这股自然阳和之气四面充塞着,激荡着,这彩色光带凝聚成形!化成了一只巨大的手掌,猛烈轰击过来!那多宝道人看见这彩色光带,面露狂喜高声叫道:“是五色神光,阴阳二气,是孔宣师弟他们,我们有救了!”原来前来营救的是孔宣和羽翼仙两兄弟,而他们一出手就是自己最强的手段,结合五行,阴阳之力的五色神光和阴阳二气,这五色神光和阴阳二气结合到一处,化成一只彩色的大手掌,凌空拍击过来来,手掌经过的沿途虚空,都发出咔嚓咔嚓响,好像琉璃破碎一般!这种声音,居然是空气被一下剧烈挤压而形成的,这简直是令人想到了一种情况,那就是彩色的大手掌拍击下来的时候,把四面的空气都一下裹住,凝结成了琉璃块,然后再轰然打破!只有这种情况,空气才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来,可见这一下,结合五色神光和阴阳二气的大手掌有多么的凶猛

这结合五色神光和阴阳二气的大手掌来到那九凤发起攻击的地方,光芒一闪,朝四下散开,那五色神光所到之处无论什么玄冥太火、地肺毒煞还是乾天罡火,而或那犹如巨柱旋转的翎羽,还有那如同飞蝗一般的白色骨剑,都被那五色神光刷入其中,没了踪影,而那些漏网之鱼则被在四下,那如同两条游龙一般的阴阳二气扫荡一空,化为无形,于是呼那危机即可解除了,那九凤看见自己不惜动用巫族禁法,而发出的全力一击居然被人瞬间扭转,心中只怒火再也按耐不住,九只怪异的鸟首朝天长鸣,展翅而飞,向那五色神光和阴阳二气射来的地方冲去。

而时那孔宣和那羽翼仙也已然赶到,看见如此情况,也纷纷变化为自己的孔雀、大鹏真身,一同迎向那九凤大鸟,众人此时才收了法器,纷纷抬头仰望,那多宝道人这时仔细定晴,以慧观之,就只看见那九凤化为一道鲜红的血光直冲牛头,横在空中,挡住了那迎击而来的孔雀、大鹏,一时之间光芒大盛,那多宝道人就再也看不清楚了,众人只听见空中有天崩地塌之声,足有数刻时间,然后就只听得两声响亮巨响,那九凤就把大鹏和那孔雀打下尘埃,而那九凤身上鲜血淋淋,毛羽散乱朝那远方飞去。

看见如此情况,那多宝道人忙上前询问道:“那九凤如何了?”那大鹏和那孔雀纷纷变换为人身,不过此时这两人身上道袍散乱,身上有数道血痕,面色苍白,那羽翼仙由于受伤颇重,无力回答,那孔宣答道:“那九凤果然厉害,不愧是巫族大巫,单凭一人之力,我等两兄弟居然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下尘埃,不过她也不好过,被我等兄弟联手伤了腹脏,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这才逃遁而走,似乎要返回那巫教聚集之地治疗身体,还请师兄立刻领兵前往,将其剿灭,如今这九凤身受重伤,又接连使用巫族禁法,已然耗的一干二净了,现在绝对不会是师兄的对手,还请师兄立刻行动,要不然恐怕其疗伤之后,回来报复,后果不堪设想!”

那多宝道人一听,正色道:“孔宣师弟所言甚是,我立刻请共主发兵随我一同前往剿灭九凤,顺便将那些巫教漏网之鱼一并斩杀,二位师弟受伤颇重,还请在此安心养伤,为兄等去去就来!”在孔宣说完之后,那原本因为受伤严重而没有说话的羽翼仙,此时似乎缓过来一口气,跟着开口说道:“师兄此次前去追击那九凤,恐怕不易,虽说那九凤身受重伤,但凭她九头鸟之身,飞行之术迅猛绝伦,恐怕师兄无法追寻,让其逃走,幸好我之前用那阴阳二气将九凤击伤,有些须阴阳二气侵入那九凤体内,那九凤无法持续飞行,飞过片刻就要停下压制那阴阳二气的侵蚀,师兄可借此机会,擒杀九凤!”

第一百一十九章尸山

那羽翼仙说完之后,又用手在怀中寻摸片刻,之后拿出数根长约一尺。形如宝剑的金色翎羽交给多宝道人道:“此金羽乃是我化形之时元身所带,与那阴阳二气相互吸引,师兄可凭此金羽追击九凤,不过要在九凤将那说完那阴阳二气逼出体外才可,切记!切记!”那多宝道人本就为那追击九凤之事犯愁,如今得了羽翼仙的金羽大喜过望,连忙就去请颛顼让那剩余的士卒与自己等人一道前往那九峰逃离的方向去追杀九凤。

而让那孔宣与那羽翼仙两人在此地安心养伤,那颛顼一听是多宝道人所请,当然同意,立刻下令照办,只是这颛顼要求一同前往,那多宝道人苦劝不住,只好同意,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那多宝道人感觉到颛顼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不过那多宝道人也没有放在心上,认为不过是刚才的一场大战,让颛顼受到了刺激。那多宝道人让几名截教修士先带着几根金羽和那些士卒先行出发,而后那多宝道人在又与那孔宣、羽翼仙交代一番之后,将一枚金羽祭起,那金羽祭起之后,凌空悬浮,一头指向羽翼仙,另一头指向那九凤逃走的方向,那多宝道人辩明方向之后,就准备用御剑飞行之术带着那颛顼朝去追那逃跑的九凤。

这多宝道人所使用的御剑飞行之术并不是象人们现在所想象的这样,将一柄宝剑变的好象一艘小船一样让人踩在上面,载着人飞行,要知道那宝剑的形状是中间凸起,两边是锋利的剑刃,而且越是质量较好的一般那剑的表面都是光滑无比,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站的稳的,而且就算那人能够站稳,那御剑飞行的时候,那恐怖的寰宇罡风连金属都可以磨碎,更何况是那没有什么防护的人之肉身,所以说那种将宝剑放大,站在上面飞行的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那多宝道人所用的其实是以剑光御人飞行的方法,只见那多宝道人将配在腰间的法剑祭起,那法剑就化为一团明亮的光芒,这法剑所化的光芒将多宝道人和颛顼一同包裹其中,然后裹着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朝那九凤逃跑的方向追去。

这多宝道人带着颛顼以御剑飞行之术前去追寻九凤,一路之上那多宝道人走走停停,不时的使用那羽翼仙交予的金羽,确定那九凤逃走的方向,在路上,那多宝道人他们还回合了几批提前出来的截教修士,和那些士兵,而在此时那多宝道人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九凤并没有象之前他们想象的那样,躲藏起来,找机会再行复仇,反倒是一直线的朝那原本巫族遗民集聚之地飞去,而且似乎是那九凤当真损耗极大,所过之处没有留下一个生灵,根据之前曾远远跟在九凤身后,后来逃回来的截教修士禀告,那一路上的其他生灵全被九凤吞入腹中,以其血肉,补充那九凤的体力,那多宝道人一听,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惟恐那九凤再造杀孽,连忙紧追上去。

当多宝道人等人来到那巫族遗民聚集的一处山谷之时,众人就感觉有些不对,本来在此之前,在宴会之上,那颛顼就趁那些巫教之中的高层都和九凤前来赴宴的时候,暗自派出那颛顼所属高阳氏部族之中的伯奋、仲堪、叔献、苍舒、大临、庭坚、仲容、叔达八部族中精锐,前往这巫族遗民聚集之地来绞杀所有的巫族遗民,要斩草除根,按理说来那巫教之中的高手,都随同那九凤一同赴此绝杀之宴,应该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挡这八部族中大军,现在在这里迎接那颛顼的因该是那在此地驻守,以及打扫战场的八部族中大军才是,可是现在这巫族遗民聚集山谷外却是一片寂静,连鸟兽草虫之声都没有,只有那山谷之中有火光闪烁,和木料草木燃烧的声音,以及那古怪的燃烧的味道,和与这味道混合在一起的,一股让人感觉到心中不安的焦臭味,和浓重的血腥之气。,

等那多宝道人他们进入山谷之中,里面的场面,饶是多宝道人他们见多识广,修行多年,见到此番景象,还是心中惊恐不已,只见那山谷之中原本用于居住的房屋,全部燃起熊熊的大火,那房屋之上火焰飞腾,宛如巨大的火炬,照的那有方圆数里大小的山谷之中的空地,一片通明,宛如白昼,而在山谷的地面上,还有那残杀过的痕迹,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在那山谷的中心有一座完全由尸体堆成的尸山,而那尸山颛顼一看就明了,完全是由那原本居住在山谷之中的巫族遗民和那八部族中精兵组成,不过那巫族遗民一看就是死于刀兵之下,什么死状都有,而那八部族中精兵却好象在一瞬之间就被他人夺去了性命,身上完全没有外伤,有的人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没有了性命,嘴巴微张,双目圆睁,好象活人一般,只是那双目的瞳孔散大,毫无生气。

这时在那尸山之下传来潺潺的流水之声,众人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从那组成尸山的尸体上所流出的鲜血,这些鲜血聚少成多,形成一条红色的溪流,那鲜血所形成的溪流在自行的流动,围绕着这坐恐怖的尸山,组成一个完全由鲜血所画成的巫阵,而那九凤就站在尸山的顶上,由于那九凤原本所穿的玄冥羽衣,被把孔宣和羽翼仙用五色神光和阴阳二气连手破去,这个时候那九凤的身上又换了一套衣衫,这完全是由那鸟翎树叶织成的法衣,周身裸露多处,赤手赤脚,近乎与邪魔妖女一流,虽说长相俊美,但是一脸妖邪之气,不似善类。

只见那九凤化为人形盘膝坐下,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口中“嘿”的一声,鼻孔中喷出了两条淡淡白气,吐出来的白气缠住九凤的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白雾,将九凤的面目都遮没了,而在这个时候,那鲜血所画成的巫阵,开始闪烁出红色的光芒,而在此时,那九凤座下组成尸山的尸体,也有缕缕白雾溢出,融入那缠住九凤的白雾之中,那白雾越聚越多,将九凤的整个身体都包裹进去,而在这个时候,那尸山当中的尸体,随着那白雾越溢越多,却迅速的干瘪枯萎下来,那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变换,尸体上的血肉迅速的消失,那尸体就风化成一具白骨,众人看到这诡异的景象,不敢妄动,只好呆立在那里,只听得九凤她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过了良久,爆豆声渐轻渐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了,见那九凤的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那九凤睁开双眼,缓缓站起,而此时那九凤身下的尸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白骨之山,山谷之中刮起煞气阴风。

看到九凤如此模样,众人知道这九凤已然复原,纷纷凝神戒备,不是手中拽出武器,就是暗中捏起法决,偷偷瞄准那站立在白骨山上的九凤,还有几名修士将那颛顼护在身后,那几名修士不禁在心中暗自责怪那多宝道人,认为他一人来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带颛顼这个没有用的累赘,现在到了这生死关头,居然还要耗费心力来保护颛顼,当真是烦人,而那多宝道人也做好了准备,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金光之中,涌现出了一个威猛无比的丈六黄金法身,但是这丈六黄金法身与之前的那胸前双掌,背生千手,手持灵宝的法相又有不同,这个丈六黄金法身,一脚踏着一条五爪两角金龙,一脚踏着一头长有六根象牙的黄金巨象,全身筋肉虬张,目光怒射,手上也没有兵器,但拳头紧紧握住,摆出了猛然出击的一个拳势!这个丈六黄金法身可谓是把世间所有的威猛,张扬气质集于一身。一种力量爆炸感,立刻就驱散了那山谷之中刮起的煞气阴风。

这一法像金身,乃是当年那多宝道人练成那千手金身之后,感觉那金身灵巧有余,而威猛不足,而后那多宝道人看见那三霄之一的碧霄使出了那先天灵宝金蛟剪,那金蛟剪使出,起在空中,往来上下,祥云护体,头并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一插两段,无物可挡,而后又观看那自己的师弟灵牙仙,与一海外散修争斗之时,变化为六齿灵牙白象,其身庞大无比,那灵牙仙,变化为原身之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招数,用足力气,朝对方一撞,那灵牙仙的动作又快又急,对方躲闪不及,在那灵牙仙的冲撞之下,连同身后的山峰一同被撞的粉碎,那多宝道人见到如此情景,心有所感,回金鳌岛闭关数年,创出了这一法身,这法身集龙象巨力于一身,威猛刚强,举手投足之间,力大无穷,可移山倒海!当真是可以和那巫族战斗真身相媲美的战斗法像。

第一百二十章缠斗

看到那多宝道人化做龙象巨力法身,那九凤看见一声冷哼,开口道:“尔等逼迫我巫族太甚,不光暗中下毒,谋害我巫教之人,还屠杀无巫族之中手无寸铁的老弱,妄想将我巫族遗民斩草除根,可怜我巫族老弱与世无争,隐居于这山谷之中,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尔等更是逼我使出巫族禁法,夺取同族血脉,如今我已犯巫族之律已然不容于巫族,今天我拼去性命不要,也要让尔等与我一同陪葬,以尔等之血,洗刷我之罪孽!”在说完之后,那九凤就好象不要命一般,拼尽全力运转巫力,誓死要将多宝道人她们灭于此地。原来那九凤逃走之前,用九头鸟真身吞食那些昏迷巫师的血肉,以其身体当中所蕴涵的巫力和巫族血脉,补益自身,得以逃脱,使用的乃是巫族当中十二祖巫明令禁止的数种巫族禁法之一。

当年那巫族之中有人开发出这项巫族法决之后,交于那十二祖巫呈览,那十二祖巫一看之后就下令将这一项巫法秘存起来,不让手下巫族之人修习,原因就是这一项巫族秘法太过残忍霸道,要夺取他人血肉精气为己用,那巫族之人对外虽然蛮横而不讲理,对于自己巫族内部确是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犹如一家,而这项巫族秘法所要夺取却正是自己同族之人的血肉精气才可以,但那个时间巫族之中人口稀少,拥有巫族血脉之人,更是少之又少,如果在巫族内部有人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而肆意屠杀自己巫族之人的话,那就是犯了那十二祖巫的心头大忌,这是那十二祖巫所不能容忍的。于是呼那十二祖巫下了一个命令,那就是严禁巫族之人修行此一秘法。

而且就算修习这一秘法之后,也绝对不可以对拥有巫族血脉之人使用,如若使用,将会被逐出巫族,永不回反,而逐出巫族,永不回反的惩罚对于那心高气傲,自认为自己为正统盘古后裔的巫族之人来说,是比那死亡还要恐怖的事,而那九凤之所以会使用这项巫法,那是因为九凤师从玄冥,而且又为强良的胞妹,而那祖巫玄冥、祖巫强良又是以操空人之尸体骨骼最为擅长,所以就将这项秘法交给九凤,让她借鉴一二,所以那九凤才会使用这一项秘法,而当初九凤在参悟这项秘法的时候,也是得到那祖巫玄冥、祖巫强良的再三警告,不可对同族使用这项秘法,而九凤也以为自自己一生也没有机会动用这一项秘法的,可是如今物是人非,让人气嘘不已。

时到今日,祖巫玄冥、祖巫强良已然身损,而九凤自己却在当年在自己面前犹如蝼蚁一般的人物的逼迫下,违背族规,终于使出了这一手段,虽然这是为了逃回保护那巫族遗民,但是等那九凤回到此地之后,那巫族遗民已然被那颛顼所派来的八部精兵屠戮一空,使得那九凤所付出绝大的代价,却毫无作用,这怎么不让那九凤疯狂,那九凤盛怒之下将那颛顼所派来的八部精兵斩杀待尽,九凤见自己已然无法挽回那巫教毁灭的命运心如死灰,如今那还支撑着九凤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那颛顼和多宝道人复仇,九凤知道自己已经使用过禁法,索性破罐破摔,以在这山谷之中所剩的巫族遗民和颛顼所派来的八部精兵的尸体布成巫阵,以提高自己的力量,以破釜沉舟之势与多宝等人决一死战。

这九凤见那多宝道人带着那颛顼来到自己面前,真是仇人想见,分外眼红,九凤踏在骨山顶端,用手一指,又是喀嚓爆响,白骨山上飞起数只白骨爪,破空朝那多宝道人等人抓来,那多宝道人见此,以龙象巨力法身连出数拳,那比那人身体还要庞大的拳头每一击出就有一龙、一象之力,龙乃神龙,象为灵象,一龙、一象力可担山,亦可蹈海,在这龙象巨力之下,那飞抓过来的白骨魔爪被一一击飞,然后那多宝道人招呼一旁之人照看好颛顼,然后就飞身而起,朝那九凤攻来,而看到这个情况,那九凤提出了那两柄长达五尺的元魔白骨剑,就立于这白骨尸山之上与那多宝道人缠斗起来,而剩下的那些截教修士,也不愿在颛顼面前让多宝道人专美于前,一定要在此出手在颛顼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于是除了照看那颛顼的两名截教修士之外,那其他的截教修士纷纷飞身而起,各使手段,与那多宝道人围攻九凤,九凤看到多宝道人攻来,把手中双剑一合,那开始被多宝道人用拳劲崩飞的白骨魔爪,就好象有人操控的一般,呼的飞了过来合拢到一处,然后那数支白骨魔爪,纷纷分解开来,变化成一根根晶莹的白骨,然后在九凤巫力的操控之下,又再度的自行组合,成为一只比以前那几支白骨魔爪,看上去更为巨大坚实的白骨巨爪,朝那化成龙象巨力法身的多宝道人抓去,那多宝道人看到这一情景,发出一声犹如龙吟象鸣一般的怒吼,那龙象巨力法身上的块块筋肉都爆发出了一股强烈的金光,使得原本就为黄金之色的这一龙象巨力法身更加刺目耀眼,身上的光芒闪烁宛如烈焰。

那龙象巨力法身瞬时双拳一并,击在那白骨巨爪之上,发出震天的响声,那山谷之中的土地咔嚓咔嚓开了一道道长长的的裂缝,那龙象巨力法身的双拳和那白骨巨爪猛烈碰撞到一起,强烈的劲风震荡开来,狂风好像凝聚成了实质,好像一只只无形的巨手,把山谷中间的几棵大树连根拔起,卷上了半空之中,随后又爆成了许多木屑掉落到地面,而那原本在山谷之中房屋上燃烧的熊熊大火也被这狂风吹熄了大半,连那烧毁了一半的房屋也在瞬间倒塌,溅起漫天的灰尘,这一对拼造成的巨大破坏声势可谓是惊天动地,那多宝道人被这白骨巨爪硬生生的撞飞出去,而在这之后那白骨巨爪也迅速的分裂散开,还原成一根根惨白的骨头,以没有了之前晶莹圆润的感觉,掉落到地上。

这时候那九凤的背上又突然伸出一对羽翼,这对羽翼朝一旁偷袭而来的一名截教修士,猛力一扇,就有一道极强的龙卷风从羽翼尖爆发出来。那由猛扇羽翼爆发出来的这道龙卷风居然呈现出了一种似黑非黑,似金非金,五行混杂的颜色,巨大的好像琉璃碎裂之声,从风中传达了出来,这风一发出,一下就卷到了刚才在背后偷袭九凤的截教修士身上,那名截教修士刚想暴出上清仙光护身,可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这名截教修士就被活活的卷进这龙卷风中,然后就听见一声声琉璃破碎的声音,而名截教修士就在这龙卷风中瞬间殒命,那名截教修士的尸身在这龙卷风中,被绞成碎片,骨骼、血肉飞溅的到处都是,而在这之后,那龙卷风居然威势不减,直直的朝那刚才与白骨巨爪对拼之后,倒飞出去的那多宝道人猛追过去。

看见那龙卷风朝自己追来,那多宝道人急忙息风停云,自己停在半空,凌空站立,那多宝道人迎风而立,左手捏一法决,右手五指并拢,成为手刀之状,然后那多宝道人的全身似乎吹了气得膨胀起来,右手的手刀之上,浮现出许多怪异的符纹,那符纹蜿蜒而上,布满整个那龙象巨力法身的整个右臂,那手刀之上弥散出淡淡的光芒,显现出了一种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沉重,又爆发出一股猛烈之意,然后那多宝道人凝神静气,将右手手刀往前用力一劈,这一刀正劈在那龙卷风上,就这一刀劈去,宛如那在黄帝与蚩尤之战中,出现专门对付风伯的定风珠一般,那可以将一名修炼有成的修道之士,连同其护体神光在内,一同活活绞碎的威力无穷的龙卷风在这一手刀之上,居然消失的干干净净。

看见那多宝道人的这一法身,似乎专门克制自己所发出的龙卷风一般,那九凤就没有再用背后的羽翼扇出狂风御敌,反倒将那背后羽翼张开,犹如在背后多出两杆丈余长的大旗一般,四下横扫,而那多宝道人见到自己的手刀建功,立刻招呼一声,然后反身向那九凤攻去,那些截教修士见多宝道人将那九凤的远程攻击给化于无形,立刻联手攻了过去,那九凤见此,不慌不忙,双手持着那元魔白骨剑,与那众人战在一处,将自己自身九头凤鸟的优势发挥到及至,那九凤为九头凤鸟之身,身有九头十八眼,前后左右上下四方都在这十八只眼睛的观察之下,不管对方从何处攻来,九凤都能看见,而且在九凤防守最为薄弱的后心,还有一对有丈余长的羽翼守护,使那九凤的防守近于完美。

第一百二十一章拳爪

而拥有了这近于完美的防守之后,这九凤就毫无顾及的在这座尸骨山上,傲然而立,大杀四方,而那围攻九凤之人,此时却感觉到十分的棘手,那九凤使得那元魔白骨剑长达五尺,比那些人一般使用的武器,长了近乎一半,而且那元魔白骨剑上又燃烧有熊熊的都天魔火,除了那多宝道人敢用自己的龙象巨力法身抵挡一二之外,其他人都不敢与之相互碰撞,惟恐沾染到一丝,毁了自己的肉身法器,但是这是战斗之时,与对方的武器触碰是再所难免的事,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一直鼓动法力,发出上清仙光,护住自己的身体,和法器,这样虽然可以抵挡那都天魔火所带来的侵蚀,可是这样,进行战斗的时候,这些人只有分心二用,难免招式的使用难免不流畅,使得原本完美的战技出现破绽,被九凤乘虚而入。

而且这时时的催动全身的法力,激发上清仙光护体,是极其损耗体力的,所以没有过一会,众人就感觉到有些疲惫,体内法力的运转开始有些不畅起来,况且这元魔白骨剑的厉害还不光是那元魔白骨剑上的都天魔火,其外还有盘绕在元魔白骨剑中的白骨元魔,在舞动这元魔白骨剑时还不停的发出鬼哭狼嚎之声,若的人心下烦躁不已,但是这个时候,却不能够放松警惕,要时时守住本心,要不然一个疏忽之下,就会被那白骨元魔攻入其身,吞噬对方的原神,成为供九凤操控的傀儡,而且还不光这样,那九凤双手舞动双剑进攻,而且背后庞大的羽翼也是一件利器,这羽翼横扫之下,力气大的惊人,倘若有人被这羽翼扫中,就和被棍棒重击没有什么两样,轻则被冲击倒退,重则被那羽翼上的巨力撞的腹脏移位。

同时那九凤的另外八个附庸的鸟首也不是白给的,在九凤与人缠斗的时候,不知道从九凤身上的某一个部位,就有一只巨大的鸟首窜出来,朝对方来一记猛击,那九凤的另外八个附庸的鸟首每一个都是巨大无比,速度迅如闪电,而且那九凤的鸟首的鸟喙,又长又利,硬如金刚,那鸟首的一记猛击,就如一个力大无比的壮汉挥舞一记鹤嘴锄一般,那鸟喙之下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只见那鸟首猛的挥击之后,就迅速收回消失不见,只剩下对手留下破碎的护身之宝,和那在头颅上留下的一个透光的血洞,那鲜血混合着脑浆喷涌而出,看的让人恶心,并且那众人还不单单是和九凤一人在战斗,同时还要时刻注意自己脚下的这座尸骨山中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变化,来防碍自己的行动,让自己丢掉性命。

那多宝道人就亲眼看见有一名和自己还算交好的截教修士,正准备从后方偷袭九凤,本来他靠近九凤之后,九凤正在和自己正前方的人缠斗,似乎没有发觉,但是就要当这一名修士要靠近的时候,那在这修士身下的尸骨山中,忽然窜出一对白骨手爪,将那名修士牢牢的抓住,固定在原地,不论那修士如何的挣扎,都无法脱身开来,而这时候那九凤也逼退了身前之敌,立刻回手就是一剑,将这名修士的头颅削去,而那没了头颅的修士立刻瘫倒下来,掉落在地上的头颅,和那瘫倒在地的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的干扁下来,化为白骨,和这尸骨之山,溶为一体,而九凤见其他人纠缠的厉害,就将双剑合在一处,另一手,握手成拳,向那攻击最盛的多宝道人击去。

九凤这一拳飞腾变化,手爪弯曲,眼神闪烁之间凌厉无比,凶狠得宛如九天之上逍遥的大鹏鸟盯住了野兽,准备摄虎擒豹,一击而下。到了中途的时候,他手法又微微一变,一声长啸,威力更增,手指猛击之间,就好像是在天地初开,还没有演化出万物的时候,那耸立在天地之间的巫族圣山不周山一般,宛如天地轮回,不周擎天,那多宝道人看见这九凤的动作不禁心中暗笑,心中暗道,虽然那九凤出身巫族,巫族也是以近身肉搏的巫族战技,称雄洪荒,但是对于自己专修那双拳之数是绝对不够看的,只见这多宝道人双手捏动法决,原本已经是那高大威猛无比的丈六龙象巨力法身又再次发生了变化,那原本立于这丈六龙象巨力法身脚下的五爪两角金龙和六尺黄金象,化为一团金色云霞腾空而起。,

那丈六龙象巨力法身张开大口,竟将这五爪两角金龙和六尺黄金象化做的金色云霞吸入腹中,瞬间这丈六龙象巨力法身就膨胀起来,那高大膨胀的法身双手一扬,两脚前踏,周身震荡,各捏成了一个巨大的拳印,然后一拳击出,这一拳击出,整个洪荒世界都好像被一下镇压住,一切颜色、光线、气味、声音等等都失去了色彩,变得五识都被封闭了一般,这一拳击出带着无边的霸道,扭曲洪荒世界的气势和九凤那变换么测的幽明鬼爪碰撞在一起,拳爪相交,众人想象之中的巨大响声并没有出现,两人反倒静立在那里,片刻之后,从两人所站立的地方突然传出来劈劈啪啪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然后就见那两人拳爪相交的地方一片扭曲,那空间之中突然出现了许多的裂纹,原来是在两人拳爪相交的巨力之下,空间都快破碎了。

在空间似乎要破碎的时刻,忽然从那裂纹之中有无数的气流涌出,吹起漫天的杂物,而此时那拳爪相交的两人就在这气流之下被吹散开来,那多宝道人倒飞出去,那原本为犹如金属一般的脸庞之上,忽然涌起一阵极为不正常的潮红,上半身那完全用法力构成的衣杉居然碎裂开来,那破碎的金色衣物随着多宝道人的倒飞出去,散落的到处都是,象一只只金色的蝴蝶漫天飞舞,随着那维持的法力消耗待尽,那一只只金色的蝴蝶也消散不见,而那多宝道人碎裂的衣物之下,显露出一具极近完美的身躯,这身躯上的筋肉一块块,一根根,以一种优美无比的线条存在着,好像天下最为伟大的雕刻师雕刻出来的神韵作品,只是这个极近完美的身躯之上出现了几乎遍布全身的细碎的裂纹,这裂纹之中还有金色的血液流出,滴落在地上。

不说那多宝道人的龙象巨力法身,在这撞击之下被弄的衣物碎裂,法身之上全是裂纹,法身近乎崩溃,那九凤对了多宝道人这近乎镇压天地,捣破洪荒的一拳,虽然将那多宝道人击飞,九凤自己也不好过,那九凤身下的尸骨山由于承受了巨大的力量,裂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缝,整座尸骨山由于这裂缝的出现,摇摇欲坠几乎崩塌,而那在山顶之上的九凤,一手用两柄元魔白骨剑承在地上,勉强站立,上半身微微弯曲,右手抚胸,“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喷在那尸骨之山上,那鲜血四处流尚,一片漆黑,触目惊心,煞是骇人,而后就被这尸骨之山吸收,消失无形,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那截教修士见此时那九凤口喷鲜血,认为定是受了重伤,这是自己的机会来了,纷纷出手攻向九凤。

那最先忍不住出手的是一女性的截教修士,只见她显露出自己的原身,原来是一只大小不逊于那羽翼仙,金翅大鹏真身的杜鹃,这杜鹃嘴尖爪利,大翅一展朝那九凤抓去,同时那杜鹃的身上又浮现出九个不同的身影,化成九只大小不下于这杜鹃的鸟儿先行朝九凤抓去,这九只鸟儿分别是鹰、雕、鵟、鸢、鹫、鹞、鹗、鸮、鸺鹠这九种猛禽,原来当初这杜鹃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忽然开了灵智,而这个时候这杜鹃已经到了要生产的时候,这杜鹃依照本性,寻找到了九个鸟巢,在每一个鸟巢之中都产下一枚鸟蛋,而这九个鸟巢原来恰巧是这鹰、雕、鵟、鸢、鹫、鹞、鹗、鸮、鸺鹠这九种猛禽的鸟巢,而这杜鹃所产的鸟蛋后来在这九个鸟巢之中自行吸收那九种猛禽的气息,孵出了带有这九种猛禽血脉的杜鹃,而且这孵出带有猛禽血脉的杜鹃却没有灵智,被这杜鹃收回,由于血脉相连,这杜鹃就毫无阻碍的将它们炼成了分身,成了这修士最强的手段。

那九凤见那杜鹃连同那九大猛禽分身一同攻来,发出一声冷笑,站直身体,右手握指成拳,一拳打了出去,当年九凤与那大巫蚩尤、大巫刑天、大巫相柳待在地府的时候,互相交换过自己的所学,所以这九凤对于其他三名大巫的战技都有涉及,这九凤一拳击出劲风鼓荡,一团亩余大小粘稠黑光随拳风而出,打出了大巫蚩尤的成名绝技蚩尤黑魇魔焰。

第一百二十二章骨球

只见这九凤一拳击出打出了大巫蚩尤的成名绝技蚩尤黑魇魔焰,众人就瞧见这蚩尤黑魇魔焰疾如飞星过渡,半途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响动,裂成九团,迎上了杜鹃的九大猛禽分身,两两相碰,正好碰个正着,只听“碰!“的一声那蚩尤黑魇魔焰就将这杜鹃的九大猛禽分身烧成灰烬,那杜鹃见到如此情景连忙转身想要逃走,哪里知道,身后突然升腾起一条三爪黑影,扑的抓来,被这一爪抓个正着,只听“扑哧”一声,那庞大的背后羽毛乱飞,被活活抓成两截,内脏连同肠子流了一地。

那九凤在被多宝道人拳力震伤之下,猛然出手,一拳之下灭去那杜鹃的九大猛禽分身,又暴起一爪将那修成金仙的修士杜鹃抓成两截,瞬时就震慑全场,瞬间将那些想要趁那九凤受伤想要出手的修士镇住,这时候那掉落在地上的那两截杜鹃的尸体,瞬间爆炸开来,爆炸之时血肉横飞,而后从那横飞的血肉之中飞出一团黄光,那黄光之中裹着那杜鹃的原神朝东海飞去,那杜鹃的原神边飞,嘴巴里还不示弱,尖声叫道:“九凤巫女,倘若还有来日,吾与汝不死不修!”那九凤那还把这丧家之犬放在眼中,把头一甩,脑后的长发,立时暴长,那宛如万条黑色灵蛇的长发,片刻之间就追上了那飞速逃离的杜鹃的原神,那万条长发将杜鹃的原神一裹一卷,就收了回去,而这世界之上已经没有杜鹃此人了。

九凤处理完杜鹃之后,似乎身体已经好了一些,把原本就站直的身体又挺了挺,显露出傲人的身材,那九凤将左手拄在地上充当拐杖的两柄元魔白骨剑扔向空中,用手往那两柄元魔白骨剑一指,那两柄元魔白骨剑就互相交合,旋转起来,化做一粒犹如那人头颅大小的一枚白色骨球,这白色骨球取自天然巨骨,不知是何怪兽,骨分内外十三层,皆被打磨成球状。每球周身百孔,最里一只球为实心,颜色丹碧粲然,其外十二球则洁白无缝,中心之球自放光芒,而其外十二球圆转活动,日夜不歇,,这白气深深的骨球飞将出来,一冲飞空,刺天而上,随后顿往,悬浮在半空,一个旋转,便有亿万条惨白浓郁的光华自骨球上射出,光华一交,喀嚓喀嚓乱响,居然凝聚起来,成了一根根尖锐无比的骨刺,白深深的,异常凄惨。一个刹那,无穷无量的白骨刺扑空一片,落在那九凤立足的尸骨山上。

那无穷无量的白骨落在那九凤立足的尸骨山上,瞬时之间就将那由于刚才由于战斗而震得裂开,几近崩塌的尸骨山完全修复完毕,而且又这无穷无量的白骨的补充,这一座尸骨山还立刻长高增大,变的更加恐怖诡异,这一白色骨球名叫玄冥骨球,乃是九凤集合玄冥、强良两大祖巫的巫法所创出的最强神通,本来以九凤现在的能力是没有办法使出来的,但是自从那九凤;离开这地府之后,统合人族之中各个巫族分支,合为巫教,九凤见识了许多不同的巫族之法,还有许多那人族巫师由于体内巫族血脉淡薄而创出的可以最大限度发挥体内巫族血脉的法门,而且为了巩固巫教的地位,那九凤不知道斩杀了多少前来寻幸滋事的各处散修,九凤将他们,他们斩杀之后,用巫族秘法,以钩魂之术,抽取他们原神当中的记忆,虽然巫族之人不修原神,但是这些散修的方法对巫法修行多有补遗之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那九凤结合巫道之长,总结百家精义,终于自成一脉创出了这名为玄冥骨球的巫族最高神通。

照理说那九凤虽说创出玄冥骨球的巫族最高神通,但暂时是无法使之对敌的,但是这之前,九凤为了逃走,先前在宴会之所就将随同而来的巫教巫师全部吞食入腹,虽然立刻消耗运用了一部分那吞食而来的巫力精气,但是那些巫师身上最为主要的巫族血脉却沉积在九凤体内,而当九凤逃回山谷之后,发现那山谷之中隐居的巫族遗民,全部被颛顼派来的八部精锐屠杀的一干二净,那九凤盛怒之下也将这八部精锐屠戮一空,而后为了报仇,九凤布下巫族阵法,将那些被屠杀的巫族遗民和被九凤杀干净的八部精锐所遗尸首当中的血肉精气吸收到体内,然后以此为基与那多宝道人等人血战,虽然也损耗不少,但是那些血肉精气当中的精华还是沉积在九凤体内,那八部精锐还好说,可那巫族遗民虽然不是人人都可以使用巫法,但是毕竟是巫族遗民,体内都有巫族血脉,虽然淡薄,但是积少成多,在加上之前九凤吸收的那些完全激发体内巫族能力的巫师身体当中的巫族血脉,使得那九凤所吸收的巫族血脉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在这之后那九凤又经过连番大战,巫族之人本就是越战越强之辈,受到的打击越大越能够激发出体内巫族血脉的能力,而受到刚刚那一重击之后,原本被九凤吸收存留于体内的巫族血脉终于爆发出来,使得九凤终于突破了以往自身的束缚,终于发挥出了自己最强的神通,以自己的那一对本命巫器元魔白骨剑为祭品,以毁去这元魔白骨剑为代价,集合自身精血,凝练骨球,才让这巫族顶尖神通玄冥骨球的威力显露于世人面前,此时九凤神色肃穆,顶门上的玄冥骨球大放惨白色的光芒,九凤身下那高耸无比的尸骨之山在这惨白色的光芒照射下喀嚓乱响,那之前九凤使之对敌的手段又再次使出,不在是区区的几只白骨魔爪,而是无数白骨深深的大手飞将起来,与那多宝道人为首的一众截教修士,开始做出最后的殊死搏斗,而九凤也因为自己的那一对元魔白骨剑已毁,就赤着双手与对手混战。

九凤斗到酣畅之处,大喝一声“疾!”用手一指,将足一顿,若大一白骨山哗啦哗啦抖动起来,似乎那一根根的白骨,一个个的骷髅头都有了生命,纷纷蠕动不休。蠕动了几下,那白骨,骷髅头暴空而起,喀喀之声络绎不绝,瞬间就成了一个个高有丈六,手如钢钩,红睛白发,獠牙迸出的白骨魔神,有的三头八臂,有的三头六臂。这无穷量的白骨魔神,个个猛恶狰狞,唧唧乱笑,一片阴狞之声,宛如潮水,都朝多宝道人他们扑来,其速疾如风电。其凶悍堪比任何用魔道手段炼成的元魔都要厉害百倍千倍,此乃巫法之最高神通,白骨玄冥身外化身之法,这是由于刚刚这山谷之中经历了两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整个山谷之中都弥漫这无穷的咒怨之气,尤其是那巫族的遗民,本来就不参与那巫教之事,只是留在这山谷只中修养生息,如今却全族祸从天临,那巫族遗民由于不是巫族纯血,反倒都有原神魂魄,如今遭到残死之后,由于自己拥有巫族血脉的关系反倒比一般人族的魂魄更加坚韧凝练,其上咒愿之气远较一般人族要多上许多,而且由于其身具巫族血脉的缘故,其魂魄反而不会遭到六道轮回的吸引,至今仍停留在身亡之处。

如今那九凤有求,这些巫族遗民之魂当然照办,这九凤正借其力,运起巫法之中的借天祭祀神通,借气息为自用,这玄冥骨球的巫法,更是威力大增,多宝道人只见白光闪闪,一个瞬间,周围都是白骨神魔,四面八方都无去路。耳边一遍遍狞笑,弄得心神恍惚。亏得这多宝道人修得那龙象巨力法身,不是真正的肉体,那法力运转之下,原本极近崩溃的法身瞬间恢复过来,而那滴落在地上的点点金色的血液,也在多宝道人的召唤之下,凌空而起,环绕漂浮在这龙象巨力法身四周,然后就见这滴滴犹如圆珠的血液,立刻开放而成朵朵金莲,这朵朵金莲绕住这龙象巨力法身周身几十亩大小地方,逼得那一个个凶恶无比的白骨魔神,只好在这在金莲辐射之外乱抓,近身不得。

猛然这时长有数支手臂的白骨魔神,猛的蹿过金莲的防护,冲到拦在多宝道人的面前,那多宝道人见此,化成的龙象巨力法身光着膀子,用肩膀一靠将那魔神绷开,可是那魔神飞绷开后,在地上一个翻滚,又爬了起来,发出唧唧的阴笑声,又伸手朝多宝道人抓拿来,哪里知道多宝道人武功高强,手法精妙,以不边应万变,猛然又击出一拳,这一拳正击在那白骨魔神胸口,只听“哗啦!”一声,这白骨魔神全身数百骨架纷纷脱体而去,顿时散架了帐,可是这多宝道人此时却没有露出胜利的喜色,反倒神情凝重起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龙象

原来这白骨的硬度完全超呼那多宝道人的想象,原本这多宝道人的一记重拳,就连山峰都能打的粉碎,按多宝道人所想,自己一拳之下,就算不能将这白骨魔神打成碎末,至少也能够将这些组成白骨魔神的骨骼全部震断才是。可是这白骨魔神虽然散了,但一根根的骨头却是晶莹洁白,无一伤痕,原来是自己打击的时候,这白骨魔神由于骨骼的散去,同时将自己拳头上的力道尽数散去了。而且这白骨魔神的厉害不仅如此,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白骨纷纷弹射而起,在半空之中合到一处,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居然又重新组合起来,又化做一尊白骨魔神,其势更凶,暴跳如雷,那多宝道人见此,不惊反喜,露出了欣喜之色。

只听多宝道人朝那九凤叫道:“巫门大法,果然不凡,那吾就请九凤大巫品鉴、品鉴吾之龙象战技!”那多宝道人说完,那光着上半身的龙象巨力法身,摆了一个姿势,那上半身的身体立刻膨胀起来,那肌肉鼓鼓,而双臂之上的肌肉更是显示出那惊人的发达,而双拳之上更是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身体暴长到九丈九尺多高,这多宝道人终于使出了自己专门为这一龙象巨力法身所创出的技艺龙象战技,这龙象战技集合龙象之形,以龙象之力攻击,暴力非常,这多宝道人手伸出打出一记万裂龙爪手,将一白骨魔神扯碎,然后将身形一转,使出破军象拔拳,将从两边夹击过来的白骨魔神都打的粉碎,然后向前一冲,猛的使出穿云象牙锥,一象牙锥就将那正面袭来的白骨魔神的头颅洞穿。

多宝道人随手将穿在手上的白骨骷髅丢掉,看见那失去头颅而倒在地上的这白骨魔神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就猛的上前一脚踩在那白骨魔神的胸口,使出一招移山象步堕,一脚就将这白骨魔神的前身全部踩碎,然后左脚以不可思议的动作反转回来,飞起一脚,用蹈海龙尾腿将从背后偷袭过来的一个白骨魔神的上半身踢飞,而这个时候有三个白骨魔神瞅见机会合力出手,那宛如钢钩的骨爪朝那多宝道人裸露的上半身抓去,可是那多宝道人不闪不避,只是微一叫劲,那高达九丈九尺的龙象巨力法身就是一阵黄光闪过,那龙象巨力法身所有裸露的地方全部出现了一片片人头大小的金色龙鳞,这龙鳞层层叠叠,密布周身好象让这龙象巨力法身穿了一件铠甲一般,这正是龙象战技的护身战技,不灭龙鳞身。

这多宝道人一使出这不灭龙鳞身,周身就有不灭龙鳞护体,饶是那白骨魔神的白骨之爪,揉金碎玉事同儿戏,但是也没有办法,而后一伙那白骨魔神一涌而上,也不用手脚,见多宝道人站在那里不动,个个张开血盆大口,嶙嶙白牙,朝那多宝道人的九丈九尺法身咬了过去,一个咬住手臂,一个咬住腿部、剩下的不是咬腰部、胸口就是咬后背,多宝道人那庞大的法身之上,咬了七个白骨魔神,白骨嶙峋,这些白骨魔神七窍的孔洞之中,连连喷出乌云毒气,结成了一亩田大小的黑气,浓郁黏稠,好似实质,多宝道人的上半身都笼罩在其中,只是声音从其中传来,根本看不见面目,咬住腿部的几个白骨魔神,由于咬不动急得全身胡乱抖动,白骨头颅乱摆,好像要竭力松口脱离开来,却好像那牙齿都咬进了肉里,拔不出来,急得唧唧乱叫。

纷纷用自己的六臂、八臂骨爪朝那多宝道人的身上乱抓,可是都伤不了多宝道人分毫,甚至那金色的鳞片之上,连白印子都没有留下一个,接着这多宝道人周身黄云腾气,成了两条黄气,这土黄气流一转,凝成两条腾蛇,那扑将上来的白骨,被两条腾蛇一绞。纷纷开裂散落,散成骨头。随后腾蛇乘雾化灰,无数量的黄尘大雾气涌起。那散落的骨头虽然竭力聚合,却吃得黄尘死死裹住,凑合不到一处。这一番念头动作,说来繁复,其实非常之快,不过在电念之间,自此那九凤的白骨魔神就被破去数个,虽然那多宝道人对付起这白骨魔神得心应手,但是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过了,有数个截教修士想合力一处共同对付这白骨魔神,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与白骨魔神斗上几个回合,没有想到,更多的魔神宛如蚁群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就将这些截教修士大卸八块,最后被吃了个干净,连一点灰都没有留下来。,

那九凤见此,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阻碍就是那多宝道人,立刻飞身向前,与那多宝道人混战在一处,而剩下的那些截教修士则奋力合战那些近乎于无穷无尽的白骨魔神,这多宝道人和那九凤战在一起,你拳来,我爪往,打来打去,那多宝道人一手成拳,只见那多宝道人运拳如风,山一般大小的拳头,一拳朝着九凤轰杀过来,九凤使出幽明鬼爪向四周一抓,四周散落在尸骨山上的骨骼纷纷弹跳而起,相互组合全凝聚成了一个小小的锯轮形状的东西,速度切割空间,快得不可思议,一路直飞朝那多宝道人的拳头割去,饶是那多宝道人,将拳头修的宛如金刚,万法不清,也不敢用拳头硬拼,连忙厕身一闪就躲了过去,可是那多宝道人身后的一名修士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正被这骨轮撞一个正着。

可怜这一名修士,刚刚还是威风凛凛的,手中宝剑连挥之下就剿灭了数个白骨魔神,现在却血液横飞,在此刻立刻被四分五裂,血肉飞溅,那多宝道人见此勃然大怒,双手握拳,连朝那骨轮的侧面轰出十三拳,每一拳都有一龙、一象之力,而且这拳力还层层叠加,最后那一拳轰出居然达到了十三龙、十三象之力,立时就将那骨轮轰了一个粉碎,而那粉碎的骨轮碎片还想重新聚拢起来,那多宝道人往空中一抓,大片雷光顿时飞起,片片雷山狂涌而出,排山倒海的雷光,直接淹没了那些骨轮碎片将他们化为飞灰,与此同时,九凤的身体一动,人如鬼魅,脚下践踏,却又好像蛮象巨牛,一爪朝着那多宝道人抓来,这九凤的这一记幽明鬼爪抓出,爪风之中发出惨烈的悲鸣,空气当中充满了凶狠,暴戾,猛烈,残忍的气息。

那多宝道人刚破完那骨轮,就被九凤的一记幽明鬼爪笼罩住,多宝道人自己岿然不惧,一掌三式连出那万裂龙爪手、破军象拔拳、穿云象牙锥就将那九凤的幽明鬼爪破去,然后那多宝道人力量不减,又是一步上前,那九丈九尺高的龙象巨力法身,拦挡在九凤的面前,举起手中的巨掌,万裂龙爪手、破军象拔拳、穿云象牙锥那三式连环出击,朝那九凤轰击而下,那九凤蹲下身体,手掌向上,一跃而起,突出了那多宝道人的拳风包围,同时背后羽翼一展,向四下一扫,就将那自己要落身之处扫了一个干净,同时反身一转,借自己身体下坠的力量,朝那多宝道人一拳击去,那多宝道人毫不示弱!也是一拳迎了上去,两人的拳头在半空之中碰撞,力量涌动之下,那多宝道人身体滑退数十丈才停了下来,而那九凤则借着这一拳之力飞向高空,然后借由背后羽翼的拍动,轻轻的落在尸骨山顶。

那多宝道人被震得滑退数十丈远,而这时候,那些白骨魔神觉得有机可趁,纷纷围攻上来,一个白骨魔神猛的蹿到空中,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朝那多宝道人撞来,这多宝道人丝毫不惧,只是反手一撑,简简单单一拳击出,只是这一拳就直接带起了一股拳风,那拳头周围的拳风旋转组成了一个不小的旋涡,那旋涡的吸力惊人,将那白骨魔神完全吸引住动弹不得,使得在外人看来好象是这白骨魔神自己主动撞到那多宝道人的拳头上似的,在这一拳之下,这一白骨魔神就被打的粉碎,接着多宝道人双拳挥舞,狂击而去,如流星追月,又是“砰!”“砰!”两声连想,又有两尊白骨魔神被击的粉碎,而后多宝道人弹身而起,跳在半空,这多宝道人踏着奇异的步伐,朝那九凤所在的尸骨山顶冲去,这多宝道人踏着奇异的步伐,朝那九凤所在的尸骨山顶冲去,身形如龙,百转千回,那足下每一步踩踏,都把身下的一名白骨魔神踏的粉碎,犹如巨象顿地,当真是象步龙形,一股霸气扑面而来,同时这多宝道人将拳收在腰侧,准备积蓄力量,给那九凤一记重击,而九凤此时也正凝神戒备,准备应付那多宝道人的这一击。

第一百二十四章惊变

这时多宝道人和九凤突然感觉到周围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乎有一种古怪的气息笼罩了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似乎有什么东西降临了,而多宝道人与九凤由于都要防备对手,不能也不敢向四周观望,生怕对手趁自己观察四周的时候,有疏忽的地方,被对手偷袭,就这样两人就此停住了动作,那多宝道人立于虚空之上,那九凤背上羽翼张开,两人隔对不足数丈,似乎以那多宝道人高大的法身,只要一伸手就能够触碰得到,而那九凤的羽翼一扫,也能够扫到多宝道人的身上,只要能够抢先出手,就可以得到胜利。

但是好象在两人之间有什么恐怖的东西隔开一样,两人都是将几乎可以触碰到的胜利弃置不顾,就是这样保持着姿势,呆立不动而遥遥相对。突然那多宝道人发现那九凤的脸上突然出现惊恐之色,一手遥指这多宝道人背后的一个地方,那多宝道人也不管那九凤是否在演戏,连忙回头观望,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那多宝道人还是运起了自己这龙象战技的护身战技,不灭龙鳞身,那片片硕大的金色龙鳞纷纷从多宝道人那法身的皮肤下浮现出来,密布那多宝道人高达九丈九尺高的法身,将整个多宝道人的身体都包裹住,同时为了以防万一,那多宝道人还将那上清仙气发散出来,使身体之上又多出了一层由上清仙气够成的柔软的保护膜,直到这样,多宝道人才放心回头,向后面望去。

这时候这多宝道人才发现,原来原本在周围与那白骨魔神缠斗的一众截教修士,全部倒地不起,生死不知,而那与之战斗的那些白骨魔神也碎了一地,而且那些碎了的白骨魔神就好象真是尸体腐朽之后所遗留的骨骼似的,散在地上没有一丝灵气,再也不象以前那样,如果不是由法宝制住,就能够重新组合,与他人再战,而剩下的那群白骨魔神此时却围在一起,好象在一起围攻一人,但是这白骨魔神虽然多,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作用,虽然已经将对方围住,但是还不时的从那一团白骨魔神所围住的地方有一道剑光扫出,那剑光所至之处,那白骨魔神纷纷碎裂瘫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正当那多宝道人感觉到奇怪,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同时对付这么多白骨魔神的时候,突然从那白骨魔神围攻之地,猛的暴出一圈光芒。

这突然爆发出的光芒,将所有的白骨魔神都震飞震散,此时那被白骨魔神围攻之人这才显露在多宝道人面前,而此时那多宝道人在发现,这刚刚被白骨魔神围攻之人,居然是几乎被所有截教修士视为累赘的颛顼,只见这颛顼表情怪异,身体僵硬,两眼茫然,但是唯一还算是正常的就是两手之上各握着一口宝剑,分别是那画影与腾空,多宝道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刚才以一人之力对付白骨魔神的不过是随自己修习过基本的上清仙法,和以那广成子结合当年人族武祖所创出的锻炼身体的法门,而创出的《战神图录》修炼过肉身,连原神都未修出的颛顼,而且这颛顼如今显的明显不太正常,而多宝道人所不知到的是,就是在刚才,那九凤亲眼看见自己视为蝼蚁的颛顼之前的表现。

那九凤就在刚才看见,原本一直待在那两名截教修士保护之下的颛顼,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背后用画影剑与腾空剑将那两名截教修士一剑刺死,那两名截教修士在金鳌岛中不过是中下之人,没有什么长处,修行也是马马乎乎,修行多年连原神都不能出窍,在辈分上只算得是那多宝道人的徒弟辈,他们的老师看他们再在金鳌岛中修行,也没有什么结果,在金鳌岛上还是浪费时光,就把他们打发出金鳌岛,让他们跟随自己的师伯多宝道人,在人族之中辅佐那颛顼一统人族教义,成就功德,说不定可以凭借这辅佐人族共主的功德修出原神,有望登上更高的层次,要是不行的话,还可以依靠自己师伯多宝道人乃是颛顼帝师的关系,得一个好的职位,不说以后永享富贵,那也算是衣食无忧了。,

可是没有让这两人想到的是,自己两人费心保护的颛顼,居然会在自己的背后给自己一剑,两人至死也没有明白这是为什么,难道是那颛顼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吗,但是就算这样,自己也罪不至死,不过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了,他们只能瘫倒在地上,用还没有闭上的眼睛望着那之前自己认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凡人,不过是有了人族共主之名,才让诸位截教修士保护的凡人颛顼,在刺死保护自己的两名截教修士之后,那身体僵硬无比,眼神茫然的颛顼就好象自己的双手被死死的粘在画影剑与腾空剑上一般,好象是被这画影剑与腾空剑扯动一般冲向战场之上的诸人,而冲到战场之上的颛顼完全不分敌我,见人就杀,而且在这画影剑与腾空剑的控制之下,速度极快,而且可以做出完全不符合人类身体结构的动作。

由于那颛顼的动作完全不符合常理,所以几乎没有人能够防御住这颛顼的进攻,往往只看见剑光一闪,就有一人瘫倒在地上,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颛顼完全不惧怕疼痛,别人的武器法术,加注其身,这颛顼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反倒更是拼死进攻,而且最让人感觉到诡异的是,一般人都是用法宝,武器保护自己的身体,而这颛顼却是用身体保护自己手中的画影剑与腾空剑,当对方的重击攻来的时候,一般人不是躲闪,就是用手中的武器去阻挡,而这颛顼却首先用自己的躯体迎接对方的重击,似乎是把手中的这一对宝剑,看得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而且也是奇怪,虽然那颛顼的身体遭遇到连番的重击,照理说早就无法行动才是,可是那颛顼手中的宝剑光芒一闪,这颛顼所受的伤害居然复原了,并且在经过重击复原之后,那所受到伤害的地方就变的更加坚韧起来。

而且那颛顼手中的画影剑与腾空剑对这九凤以玄冥骨球催动出来的白骨魔神杀伤力更大,只要那颛顼将手中的宝剑扫过,剑光所到之处,那些白骨魔神纷纷碎裂,那些白骨魔神碎裂成碎骨之后,那碎骨之上就会包裹着一层剑光,而那些被剑光包裹的碎骨,象断成数截的死蛇一样,弹跳了几下就不动了,而且好象蕴涵在碎骨之中的能量被吸收掉一样,立刻就风化腐朽了。化为一堆飞灰,随风而逝,当颛顼周围所有的人和那白骨魔神都杀了一个干净之后,就发现了在自己前方相互对持的多宝道人和九凤两人,只见那颛顼僵硬的身体似乎极其不容易的稍微弯曲,然后那双手平伸,双手将宝剑平端,然后足下就爆发出一股气浪,推着颛顼朝那多宝道人和九凤两人冲来。

那多宝道人刚想防御,没有想到这颛顼的速度极快,一下就冲到那多宝道人的面前,还好那颛顼的主要目标就是那九凤,只是与那多宝道人擦身而过,就直直的朝那九凤冲去,但是就是这擦身而过产生的冲撞之力也是大的惊人,那颛顼不过七尺八寸来高,加上那手中双剑发出的剑光包裹,也不过就是八尺来高,而此时那多宝道人运起龙象巨力法身,将自身的力量发挥到了及至,使得这龙象巨力法身足足高有九丈九尺,两者之间相差极为悬殊,可是这多宝道人近乎十丈高大的龙象巨力法身,居然被那冲撞之力带着飞了出去,那撞飞出去的速度犹如流星,那一路撞飞出去的多宝道人,身体之上发出一连串劈劈啪啪的响声,那金色的血液随着那多宝道人撞飞出去的路线,滴落了一地,而后那多宝道人就一路横飞,直直的撞在一边山谷的岩壁之上,整个人都镶嵌到岩壁中去了,而此时那多宝道人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成了正常人大小,那多宝道人的腰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那鲜血如同流水一般的涌了出来,没有想到,在这一撞之下,那多宝道人引以外傲的龙象巨力法身居然被活活的震散了,可想这力量的恐怖。

而在那多宝道人被颛顼撞飞的那一刻,九凤心中就有了准备,连连催动巫法,那悬于九凤头顶上的玄冥骨珠快速的旋转,撒下颜色惨白,宛如骨质的光芒,到这座尸骨山上,而在这颜色惨白宛如骨质的光芒的照射之下,这尸骨山在颛顼行进的路线之上伸起层层叠叠的骨墙阻挡颛顼的前进,而且在那颛顼的脚下还有许多的骨爪窜出,想将颛顼抓住,可是这全被那颛顼一撞而碎,在突破层层阻碍之后,那颛顼来到九凤面前。

第一百二十五章虚影

当颛顼冲到九凤面前之后,在九凤惊诧的目光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起手就是一剑直刺,那宝剑穿过九凤的肺叶,透出九凤体外,而后另一手抬手就是一划,一道剑光闪过,就将那坚硬无比的,悬于九凤头顶上的玄冥骨球横着削出了一道裂缝,那削出一道裂缝的玄冥骨球好象完全没有了灵气一般,旋转立刻停止了下来,只听啪嗒一声,这玄冥骨球掉落到地上,裂成两半,而后那颛顼将刺入九凤体内的宝剑,横着一转,那原本由于速度太快,和宝剑太过锋利,还来不及感觉到疼痛的九凤此时终于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宛如活活的从身体当中剜出一块肉来似的,那九凤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那血液喷出之后,正好喷在那站在九凤面前的颛顼满头满脸都是。

那九凤黑色的血液从颛顼的脸上滴落下来,配着那颛顼茫然无神的双目让人觉得分外的恐怖,可能是九凤这一口鲜血喷在颛顼的脸上,让那颛顼残存的神智感觉到了不舒服,那颛顼僵硬的将脚抬起,连膝盖都没有弯曲,就这样一脚踹在九凤的腹部,那九凤就被这颛顼的一脚踹飞,滚落到尸骨山下,那颛顼也顺势将插在九凤体内的宝剑抽回,那九凤滚落到尸骨山下后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见那颛顼将九凤一脚踹飞之后,独自一人傲然而立在这座尸骨山的山顶,忽然那颛顼将手中的两柄宝剑插在山顶,这颛顼整个人就瘫软下来,死活不知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两柄宝剑忽然剑光大盛,光芒直冲云霄,在这剑光的照射之下,连天空之中的云雾都被驱散开来,一轮明月高挂天空。

这时候,在两剑的剑光笼罩之下,有一个高大的虚影浮现出来,那虚影一出现,天空和大地都颤抖起来,原本按照常理,月光大盛的时候,的夜晚是看不到星星的,可是就在此时,那天空之中繁星点点,星辰光芒之盛,决不下于那太阴月华,而在这星辰光芒和太阴月华的照射之下,这高大的虚影越来越凝实起来,而那虚影身下的那尸骨之山也慢慢的下沉,最终和山谷的地面齐平,而在这个时候者高大的虚影也从虚幻,转变成为真实的身体,而在这个时候,在山谷之中唯一还算清醒的多宝道人终于看清楚了这虚影的模样,这虚影与那多宝道人耗费法力所构造而出的最强龙象巨力法身一样,高达九丈九尺,九,是天地之间的至尊之数,九九之数更是至阳至极。

九丈九尺的至尊之身,霸气外露,傲视洪荒天地,虽然刚才那多宝道人的龙象巨力法身也是高达九丈九尺,但是却远没有这虚影看起来的威严和神力,这虚影黑发黄肤,长发散于腰后,身着羽衣,头戴星冠,一脸威严之气,双足赤裸,踏在地上,这虚影拔起插在身边的那两口宝剑,那宝剑也自行长大,变的合乎这身体的大小,而在每一口宝剑之上又有四尊虚影浮现,虽然比这手持宝剑的虚影小上不小,但是那多宝道人望去,却发现那宝剑一共浮现的八尊虚影,与这高达九丈九尺的虚影模样穿戴是一模一样,那虚影将双剑一交,就仰天发出一声长吼,这吼声震天动地,在这虚影长吼之时,天空之中的星辰齐刷刷的大放光明,而那虚影赤足所踏之地,也连连颤动,似乎要将这大地分开。

只见这虚影背后一道黑黄色的光芒显现,直直的贯通天地,在这黑黄色的光芒,地面之上也出现了一幅由这黑黄色的光芒构成的地图,这地图之上划分有九块地方,而这地图似乎所画的就是这洪荒世界,这尊虚影之上是浩瀚星空,脚下是那洪荒地图,这高大的虚影就立在当中,此时那天色将明,空气之中腾起浓浓的雾汽,在这雾汽的遮掩伸腾之下,那尊虚影就好象是一尊掌控洪荒万物的神王,从古至今就一直矗立在这里一样,当多宝道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禁失声叫道:“九九至尊,玄黄之气,万法不侵。头顶星空,脚踏大地。永立不败。此乃圣人之相也,何人能够成圣!”那尊虚影听到这多宝道人的叫声,居然回过头来,朝那多宝道人所在的地方看去。,

似乎是看见好象还有活人的存在,多宝道人明显感觉到这虚影似乎有什么变化似的,然后就见这虚影把画影剑一挥,周围的浓雾居然好像活了一般,自动游走起来,变成了一匹匹神俊无比的雾马。这些雾马,活灵活现在虚空之奔腾,居然有形有质,发出滴答滴答的马蹄声,震动空气,接着这虚影又将腾空剑一挥,这些在虚空之中奔腾的雾马之上,个个都出现了一个全身铠甲手持长枪,整齐无比的神兵,好像天兵天将一般,整齐列队,足足铺遍了天空之上几十里的空间,马蹄震动,好像打雷一般,山谷四周的山头都被震得颤抖起来,那一颗颗的并不牢固的石头,被震荡活动滚落到山崖下面去了,而这雾气形成了千军万马,充斥在这个山谷小小的天地之间。

在这山谷之中回响的全部都是马蹄声音,和那战马之上的骑士的喊杀之声,听起来实在是气势磅礴,而且让人感觉到这并不是虚幻的场景,反而是真正真实的景致了,接着这虚影将双剑一并,朝那多宝道人发出声音的地方一指,顿时之间,天空之中,群马一起咆哮长嘶震得空气都晃动起来。马上的神兵操纵着战马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猛烈的冲杀了过去,好像钢铁洪流,喊杀之声,震耳欲聋,吓得那多宝道人面如土色,心中坠坠,就当多宝道人觉得自己就要命丧当场的时候,忽然从极远之地有光芒一闪而过,顿时之间,他周围的空气发出轰隆一声响动,在那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磅礴的大力,从虚空之中贯穿下来,把多宝道人的身体猛烈一震,随后,多宝道人的身体居然从镶嵌的山谷岩壁之中凌空漂浮了起来。

而在与此同时的,多宝道人的身体周围,在缭绕的空气之中,竟然出现了丝丝裂痕,不知道有什么力量将那多宝道人身边的空间打破,被打破的空间直接撑开了裂缝,在那裂缝之中,逸出了许多细如发丝的清气,把多宝道人的身体凭空托了起来,而这些细如发丝的清气,不光将多宝道人的身体凭空托起,同时也也化做无数的行如萍叶的剑气护卫着多宝道人的身体,使得多宝道人的身体周围,全部都是一道道四下游走的青色剑气,任何东西一靠近,都会被这四下游走的青色剑气,割裂得粉碎,而那些雾气组成的骑兵似乎知道这青色剑气的厉害,不敢靠近就停在那里,就在这时那被那颛顼踹飞的九凤也不知道是不是巫族的身体太过强悍的原因,居然还没有死,反倒发出一声“恩!”的轻响。

而听到“恩!”的这一声轻响,那所有停顿下来的雾气组成的骑兵好象听到了命令一般,齐刷刷的转了一个身,直直到朝那倒在地上的那九凤冲了过去,而就当这重伤垂死,昏迷不醒的九凤就要被那冲杀过来的骑兵踩成肉酱的时候,而在突然之间,在那虚影头顶上大放光明的星空,突然光芒再次爆发,那星光汇集于远处,形成一只那星光组成的巨大手掌,这在远处的那一只星光璀璨的大手,几下晃动,就隐入空间,然后就突然的直接出现在空中,那星光璀璨的大手左右横扫,朝着那雾气形成的千军万马就是这猛烈一抓,这星光璀璨的大手的五指各射出一条混沌气流,浑浊不明,似黑似白,初始离手,只有几寸粗细,但刹那之间,五条混沌气流突然爆涨,四面回荡。一齐会聚起来。

只见这手掌四面星光点点,流星如雨,衍生出了诸天星辰,却无规律,杂乱无比,而后这星光璀璨的大手突然猛的加速,那星光璀璨的大手光耀万分,后面拖出一条长长光尾,比平常的流星要明亮许多,直飞到这雾气形成的千军万马上面,一掌猛压而下,那看上去犹如冲天洪流的由雾气形成的千军万马,此时竟然好像蚂蚁一般,在强牙之下,全部活活爆炸,又散成了雾气,消散四于山谷四方,刚才还充斥在天地之间的喊杀声,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由于变大而显得暗淡的手掌又重新凝聚起来,重新变化成一只星光璀璨的大手,这星光璀璨的大手再次现身,立刻天地之间,全部都是一片璀璨星光,这星光的明亮似乎还超过那虚影头顶的星空,在星光闪烁之下,这只大手显现出神秘还有霸道的气息。

第一百二十六章交锋

那虚影见那一只星光大手将自己所幻化出的雾气大军活活的压暴,化于无形之中,甚为愤怒,那虚影仰天咆哮,头顶的星空更是光芒大放,使得原本有些黯淡的星空立刻明亮起来,在这星光之下,那山谷之中原本燃烧的房屋烧尽之后,陷于黑暗的山谷好象变的白天一样,而那虚影连连跺脚,那以虚影为中心的那一幅地图,猛的向四周伸展,好象要把整个大地都包裹进去,而在头顶星空,和脚下大地的两相刺激之下,那贯通于星空与大地的那玄黄之气的气流猛的暴然粗壮起来,顿时巍然浩瀚之意在天地之中充塞,那玄黄之气照耀四方,而在空间当中回响起数不清的人沉声低语,那所使用的语言玄奥非常,似乎在每一个字词之中都包含有莫大的威能,这沉声低语四下回荡,使得那天空和大地好象都被无穷无量的声音的力量震的四下荡动起来,让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那有一物从天边飞来,直直的撞入那由玄黄之气组成的气流之中,不消片刻,那玄黄之气组成的气流就迅速的缩小变细,这时候刚才那撞入那玄黄之气组成的气流中的物件,显现了出来,正是一尊天地玄黄玲珑塔,这天地玄黄玲珑塔仿佛抽水一般,没有一会就将这玄黄之气组成的气流全部吸干,而后就黄光一闪,飞向天外,那没有了玄黄之气贯穿其间,那原本盛放光芒的星空立刻暗了下来,而在虚影脚下向四周扩展的那幅地图,也停止了向四周伸展的趋势,开始以这虚影为中心,向内收缩起来,这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大漩涡,漩涡周围雷云激荡,一只皮肤微黄,手中持着一柄三宝如意的人手,就从漩涡中心探了出。

这持着三宝如意的人手,把三宝如意往那虚影上一敲,那九丈九尺高的虚影就象泻了气的皮球,只是叫了一声,整个虚影就迅速缩小,跌落在地上,接着那持着三宝如意的人手又往跌落在地上的虚影,还有那虚影手持的那两柄宝剑,画影剑与腾空剑上各敲了一下,那虚影就瞬时消散了,而那画影剑与腾空剑也恢复了原本的大小,从那虚影原本所在的地方,腾起了一个光点,而那画影剑与腾空剑上也各腾起了四个光点,这一共九个光点,围在一起,环绕一周之后,就四下散开准备逃走,而这时候从九天之外飞来一卷阵图,图中紫气鸿蒙,化作一道金桥,金桥之上有阴阳二气纠缠不休,如同两条游鱼,一黑一白,此图一出,那九个光点被禁锢当场,动也动弹不得,这时天空中又伸出一只苍老的人手,这手抓住此土一抖,然后将图展开,那图中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这个时候,那持着三宝如意的人手又把三宝如意往那九凤身上敲去,这时那星光组成的大手,忽然重新组合成为一柄有十六节的单鞭,这闪烁着星光的单鞭往那三宝如意上一敲,就将那三宝如意敲开,这单鞭化为点点星光散落四方,而那持着三宝如意的人手也在这力量之下稍稍的一阵晃动,这一击不成,这持着三宝如意的人手就从漩涡中缩了回去,那那手持一图的苍老人手将那手上小指一翘,就有三道仙气飞出,各自缠绕到那多宝道人、颛顼还有九凤三人的身上,然后这手持一图的苍老人手就返回天外,别人不知道,但是多宝道人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那重伤垂死的身体,在环绕着自己的这一道仙气的滋补之下,不光伤势尽复,反倒还有所精进。

在伤势恢复之后,那护住多宝道人的青色的剑光就将多宝道人放了下来,然后那青色的剑光就聚合到一处,化成一个人形,那多宝道人一看立刻跪了下来口称老师,原来这青色的剑光所化的人形正是那截教之主,多宝道人的老师通天教主,原来是通天教主使用这物化游神之法前来营救多宝道人,不过这通天教主的化身并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向九凤的那个方向,而此时被那三宝如意震得四下散落的星光也重新聚合起来,也化做一个身高九尺的人形,这人形面露微笑,站在九凤身旁,那人形朝通天教主的化身微施一礼开口道:“周宇见过通天道兄!”原来那星宿海的周宇也借这物化游神之法来到此处,那通天教主的化身此时也微微的还了一礼,两人的化身不发一言,四目相对。,

两人的化身相对片刻之后,那周宇终于先开口了:“不知通天道兄今日来此有何贵干?”那通天教主的化身一听眉头就是一皱心中暗道:“吾为何前来,汝会不知,当真是明知故问!”但是这通天教主也不好这么回答,只好正色道:“吾之弟子为颛顼帝师,今日弟子有难,吾怎可不来!倒是汝却为何前来?”那周宇一听笑答道:“吾当年与那巫族颇有渊源,当年也与那祖巫玄冥也曾交好,如今故人之徒遭受大难,吾来那是当然,如今事情以了,这九凤吾就带走了!”说完这周宇的大袖一挥,就将昏迷倒地的九凤收入袖中,看到周宇的这一番动作,那多宝道人立马就急了,要将九凤救走,对于多宝道人来说那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想那多宝道人与颛顼谋划许久好不容易才将那九凤逼到如此境地,如今那周宇要把这九凤带走,那之前的心血不是白费了吗?而且为了消灭这九凤多宝道人这方也是损失惨重,不光那费劲心力训练出来的八部精兵已然全灭,而且前来相助的截教修士也因之前的变故团灭了,而自己名义上的弟子颛顼现在也是生死不知,如果还让九凤被救走,这让多宝道人怎么做人,想到这里,那多宝道人上前一步向周宇开口了,只听那多宝道人朝周宇说道:“师叔不可,此九凤乃是巫族余孽,祸害洪荒人族已久,还请师叔将她交于师侄处置!”一听多宝道人的话,那周宇原本微笑的表情立刻跨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也瞬间凝重起来,只听那周宇冷声道:“多宝师侄你僭越了!”

周宇话音刚落,那多宝道人就感觉四周的空气向自己积压过来,尤其两肩之上压力大增,好象是有数座山峰压在上面,使得那多宝道人被压的两腿弯曲,就要跪将下来,那多宝道人还想强行坚持,但是这双肩之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而且在多宝道人的膝盖后窝之处似乎还有力量一下接一下的重击,而就在多宝道人再也坚持不住,整个身体都弯曲了起来,原本那玉肌金骨的仙体上布满了黄豆大小的汉珠,好象这多宝道人寿源以尽,提前进入了那修士最为恐惧的天人五衰一般,在多宝道人就要跪下来的时候,那通天教主的眉头一皱,身上一道青光闪过,那多宝道人周身的压力就立刻不见了,这多宝道人如释重负,这才直起身来,那多宝道人这时候还双目眩晕,好象刚才发生的事是在梦中一样,不过那一身的汗渍还在提醒多宝道人刚才所发生的一幕。

此时那通天教主开口道:“师弟你做的过了!”那周宇笑答道:“师兄说错了,师弟可没有做过了,只是师弟教教多宝师侄什么是长幼尊卑罢了,师兄截教门下弟子众多,良莠不齐,师兄是因该管教管教了,我与师兄在此说话,多宝他一晚辈插什么嘴!师兄虽然对自己门下弟子宠爱有佳,但还是要管教管教,不过说来师兄这青萍剑气倒是大有进晋,比之当日之会强上不少,想来此役之后,师兄成圣之日指日可待了!”那通天教主听完,脸色还是凛然,随口答道:“师弟的星辰之数也是不差,不过这九凤已然与我弟子与那颛顼结下大仇,如今放她安然离去,恐怕日后会来报复,我截教倒是不惧,反倒怕他扰得洪荒人族不得安宁!师弟还是将她处置了好。”

周宇一听通天教主的这一番话,笑答道:“师兄放心,这九凤使用了巫族禁法,已然是被逐出巫族之人了,终身不在能以巫族自居,九凤非巫族之人,以什么名义前来报复,况且通天师兄知道吾之夫人羲和,乃大日之神,火凤之身,那九凤逐出巫族之后,已然非是巫族大巫,而是九头凤鸟之身,与吾夫人羲和同属凤族,而吾夫人羲和常与吾说想要收一名弟子,吾看这九凤能够集合那祖巫玄冥和强良的巫法,结合百家之长,自成一脉,想来资质也是不凡,让她拜入羲和门下,羲和一定应允,只要让九凤拜入我星宿海门下,我一定让她洗涤自身唳气,严加管教,到时候绝不让九凤为祸洪荒就是,还请通天师兄放心就是,那师弟我就告辞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灵珠

那周宇的化身说完,也不管那通天教主怎么回答,就准备转身离去,而在这时斜眼看见那被三宝如意敲打过后,掉落在地上的那两口宝剑,画影剑还有腾空剑,那周宇之化身一个箭步就冲到那两口宝剑旁,将那两口宝剑收入袖子里,连那裂成两半的玄冥骨球也没有放过,然后准备离开,这时看到这周宇动作的多宝道人急了,连忙朝周宇叫道:“师叔这两口宝剑是我弟子颛顼的护身至宝,师叔你不能拿走,还请师叔将宝剑放下!”那周宇的化身一听,背转过去的身影顿了一顿,然后继续向前慢慢的走着,而那多宝道人还要开口的时候,此时周宇的声音传来了,不过已然没有了之前嬉笑的声调,周宇的声音冷的吓人,让人寒毛倒束,不寒而栗。

只听见这周宇的声音冷冷的说道:“多宝今日我看在通天师兄的面上,再饶你一次,下次如若再犯,我拿你去填北海海眼,你记住没有,护身至宝,你见过哪个护身至宝会把自己的主人弄的这番模样,恐怕就是当年蚩尤所持那凶刀虎魄也只有护主之能,而无妨主之事吧?这画影、腾空两剑乃当年太古人皇九头氏之随身配兵,那颛顼何德何能,只不过依靠其祖轩辕黄帝余荫才得以登上人族共主之位,我看就是其德行不足,妄想掌控此神兵利器,才会遭此横祸,多宝你乃那颛顼所拜之帝师,师者何人也?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师者仰仗于人也,为师之道,以无过错,无缺陷为上。多宝你要记住我所说之言,担起帝师之责才是,切不可误人子弟,遗祸无穷,给通天师兄丢脸!”

周宇的一番话,惊得多宝道人目瞪口呆,不过这时那多宝道人突然从周宇的口中听到了“太古人皇九头氏”这七个字,让多宝道人感觉到分外的诧异,那多宝道人心中暗想,那人族三皇不就是那天皇燧人氏,泰皇伏羲氏,以及那地皇神农氏吗?其中并没有九头氏此人啊,而且三皇之中并没有人皇这一尊号,那人皇之名只不过是对人族三皇的统称而已,又有何人能够独享这人皇尊号?想到这里那多宝道人朝周宇的背影喊到:“敢问师叔,这太古人皇九头氏到底所指何人?为何弟子自天皇年间得道,却从未听说过这洪荒之中还有那太古人皇九头氏此人?”那周宇一听多宝道人的发问立刻身形一顿停了下来,半天没有回答。

正当那多宝道人还要向周宇追问,这时候多宝道人忽然看见那通天教主的化身朝自己望来,两眼之间精光闪烁,那多宝道人见老师通天教主如此模样,凭着多宝道人多年以来追随通天教主,明白自己不该询问此事,就立刻闭紧了嘴巴,不发一言,不过心中还打算自己回金鳌岛之后,要去寻找那些通晓洪荒之事的修士,一定要弄明白太古人皇九头氏到底是什么人。在扫了多宝道人一眼,让多宝道人闭嘴之后,那通天教主开口了:“师弟你宝剑拿走便是,何须那么多废话,平白引起麻烦!”那周宇一听头都不会,反手一甩,就有一物朝那通天教主飞来,那通天教主用手一抄,就将那物抄在手中,那通天教主一看,原来是一枚碗口大小的石头珠子。

这块石头珠子好像是一块璞玉,虽然只有碗口大小,但是沉重无比,那通天教主这物化游神之法所成化身,虽然没有盘古巨力,但是也是力可担山,可是就在刚才那石头珠子飞来的时候,刚才那抄手一下,那通天教主在毫无准备之下,差点没有拿住,在自己弟子面前丢了丑,这石头珠子形状并不为完美的球状,反倒与那飞禽所产之卵相似,而且上面还有九个孔窍,石头珠子里面,依稀好像是胎盘一般,在孕育着什么东西似的,里面有一个似人非人,似猴非猴的形体,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在黎明之前最黑暗的天色之下,从内而外散发出淡淡的豪光,那光芒如梦似幻,而这里面的胎盘似乎在随着毫光的闪动,而自主的呼吸,而这九个孔窍,随着这个胎盘的呼吸,喷吐了一股股云霞一般清香的气息,引人沉醉。那通天教主不知道这周宇是什么意思,正打算要开口向周宇询问,而就在这时只听那周宇淡淡的说道:,

“通天师兄所言甚是,是师弟我多嘴了,既然如此师弟我在多说几句,日前我参悟紫薇斗数,探询天道变化,虽然未曾完全通晓天道之机,但也捉到了一丝脉路轨迹,知晓不久之后,那洪荒之中将有一场大战,此战波及天、地、人三界众生,自此战起,那阐教护法之神就将出世,此阐教护法之神乃至尊血脉,其身中血脉世贵不可言,日后可谓天庭第一战将,通天师兄与原始师兄相互较量多年,此事岂可落后,此珠名为灵珠子,那是北极柜山天生灵物,乃是那北极柜山山中灵脉所产,有吸引天地灵气的作用,这九凤以此灵珠子吞吐多年,借用这灵珠子吸引天地灵气的作用进位大巫之位,而这灵珠子也借由九凤大巫精气,自生血脉,长开灵智,通天师兄回去之后,可将此灵珠子点化,这灵珠子点化之后,定可为截教护法之神,事已说完,那师弟就告辞了!”

那周宇说完,双脚一顿,就一道星光闪过,人就不见踪影了,那通天将这灵珠子拿在手上仔细的思量,这灵珠子乃是北极柜山的一块天生的灵玉,在北极柜山的山中灵脉中被灵气气流不断的冲刷,最后打磨成型,其中蕴涵有无穷的先天灵气,而其先天而成的形状之中被那灵气气流打磨贯通,形成先天九窍,生灵有九窍,皆可成仙,无九窍者,夺舍变化,换九窍之体,也可成仙,而天地之间的雷劫则有九重,这九九之道,道尽了天地之间,生灵超脱晋升的玄妙,如果这灵珠子真的照此发展下去,继续吸收天地灵气,最后能够顺利渡过那九天雷劫,吸收那天雷之中的至阳生化之力,一定可以孕育出象周宇所说的那样的截教护法之神。

想到这里,这通天教主觉得那周宇之前的动作,可以换来这一枚灵珠子还不算亏,就将那灵珠子收了起来,然后只听这通天教主朝那多宝道人说道:“此间事情已了,我该回去了,你刚才身受重伤,虽得你大师伯太清仙气滋养,得以复原,但是这样终归不好,你辅佐颛顼功成之后,当立即回岛,闭关修行,才不可留下隐患,你要切记!切记!”多宝道人一听,连忙点头称是,那通天教主就准备离开,这时候那多宝道人去看了一眼颛顼,发现那颛顼仍昏迷不醒,那多宝道人连忙朝通天教主叫道:“老师,你看这颛顼如何了?为何至今还昏迷不醒!还有诸位被弟子请来相助的诸位教中师弟,师侄如今全部身死,让子弟回岛之后如何交代?”

那通天教主回头瞄了一眼到:“这颛顼没是只是心力耗尽而已,已然得了你大师伯的一道太清仙气滋养,回去静卧一日即可复原,不过颛顼他被那人附身,损耗到了极点,就算有大师伯的一道太清仙气滋养,也无法完全复原,自身根基已然全毁,今生修道已然无望,而且自身寿缘大减,照例人族共主都应可有极长之寿缘,可是这颛顼要熬到百岁,也是艰难,而且这颛顼剿灭巫教,牵扯因果太深,恐身死之后,连轮回也入不得,可怜,可怜,此事无法可解,你不须费尽心力化解了,至于你那诸位教中师弟,师侄那是他们命中该有此劫怨不得他人,我截教就是靠那截取天地之间一丝生机而生,如今身死,也所不得什么,幸好他们虽然身死,但原神魂魄已入轮回,不久之后即可重新轮回返回人世之间,到那时只要你前去接引他们再入我截教即可,凭着他们今世之积累,来日重修,定可法力大进,此番重入轮回,说不定是他们的机缘,你无须介怀,那好我就去了!”

那通天教主说完,周身青光一闪,就腾空而去了,那多宝道人只好将那些截教修士的尸首收拾一番,然后把颛顼的身体抱起,带回了部落当中,此时天色已然大亮,一轮大日高挂于东方天际,原来时间已然过了一夜。多宝道人带着颛顼回到部落当中去之后,立刻将因为颛顼一夜没有消息有些混乱的情势稳定了下来,那多宝道人以帝师之名,压制住了部落当中的混乱,然后多宝道人安排那些部落之中的各方首领,开始对于部落之中混乱的事态开始进行处理,多宝道人自己则守护在颛顼身边,等待那颛顼的清醒。

第一百二十八章鱼妇

这颛顼后来的反应果然正如那通天教主的化身所说的那样,在昏迷了足足一天一夜之后,那颛顼终于醒了过来,不过那颛顼只记得自己在宴会上设计诛杀九凤,至于那宴会后,那追杀九凤到那一山谷,最后自己被不知名之人附身,然后疯狂屠戮截教修士,将那多宝道人和九凤打成重伤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在那颛顼心中现如今只记得自己对于巫教盛行的痛恨,和颛顼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当中产生的对于那妇人的厌恶之感,照多宝道人看来,因该是那场诡异的变化在颛顼的心中埋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那颛顼自己已然全部不记得了,可是那九凤吞吃众多生灵,和将那颛顼手下八部精锐全部斩杀,吸收其尸体当中的精气为己用,让颛顼厌恶不已,所以那颛顼在被俯身之后,还本能的将九凤当为最终的敌人。

在颛顼清醒过来之后,立刻向那多宝道人询问,那宴会之后的事态发展,为什么自己会昏迷,多宝道人当然不能照事实直接明说,之后哄骗那颛顼到,是颛顼被战斗的余波波及才会昏迷不醒,而在颛顼昏迷之后,多宝道人以和其他截教修士一起,将九凤镇压了,而那些截教修士事了之后,已然返回东海了,不过唯一可惜的是,那些去围剿巫族遗民的八部精锐,却由于那些巫族遗民反抗激烈,最后使用巫法与那八部精锐同归于尽了,那颛顼一听对于那八部精锐之事分外惋惜,而后又问起自己那两口宝剑之事,只听那多宝道人敷衍说,由于九凤乃巫族大巫不能杀灭,只能镇压,但镇压九凤需要人族圣物,但是由于事态紧急,而颛顼又是昏迷,所以来不及去取其他的人族圣物,只好用这画影剑和腾空剑来镇压九凤,那颛顼听完那多宝道人的讲述之后,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护身至宝,心痛不已,但是认为这是为了镇压九凤还是值得的。

而后那颛顼立刻召集群臣开始询问一夜间扫灭各处巫教之所的成果,果然战果辉煌,那各地的巫教分支一扫而空,但是损失也是不小,唯一的最大的损失就是剿灭九凤和那巫族遗民之时损失的那八部精锐了,颛顼调集的高阳氏麾下伯奋、仲堪、叔献、苍舒、大临、庭坚、仲容、叔达八大部族,都是损失惨重,除了那庭坚部族由于有一部分精锐参与了其他剿灭巫教分支的行动,而有一部分精锐幸存了下来,而保存了一部分实力之外,其他七大部族的高层战力被九凤杀了一个干净,所以这八大部族中除了那庭坚部族在后来一直残存了下来之外,那其他七大部族由于实力的衰退,很快的被宗主部族的高阳氏吞并了,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那颛顼在召集部落首领商讨政事之后,定下了今后的安排,而在一旁的多宝道人看见颛顼恢复了正常,也就放下心来,也就决定离开,那多宝道人由于担心那颛顼真像通天教主所说的那样,寿命锐减,就赠送了颛顼许多溢寿延年的丹药灵物交给颛顼,同时嘱咐那颛顼不要忘记自身对于上清仙法的修行,那颛顼都一一领命,多宝道人见颛顼答应了,也就放心的离开颛顼,回到东海金鳌岛闭关静修,以补益此次事情的损耗,而在多宝道人走了之后,那颛顼见自己在多宝道人的帮助之下,破除了巫教的控制,扫除了部落当中巫师的阻碍,那颛顼开始以人族共主的名义发布了一条自己真正的政令,那就是下令下令禁绝巫教,不论是何部落自己的教化。

在这之后,那颛顼开始正式治理人族部落,颛顼改革宗教,亲自净心诚敬地祭祀天地祖宗,为万民作出榜样。又任命南正重负责祭天,以和洽神灵,任命北正黎负责民政,以抚慰万民,劝导百姓遵循自然的规律从事农业生产,鼓励人们开垦田地,禁断民间以占卜通人神的活动,使社会恢复正常秩序,不过由于颛顼自己心中不知何处产生的对于妇人的厌恶之情,所以颛顼颁布了一条古怪的律令,那就是当妇女在路上和男子相遇时,必须避让一旁,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就妇女会被拉到十字路口让众人围观,然后暴打一顿,而真如那通天教主所说的那样,这颛顼的寿命果然没有之前那历代人族共主那样长,更不要说想之前的人族三皇与五帝之首的黄帝那样,飞升火云宫,成就玄黄不灭的至尊之身了。,

那颛顼二十岁即位,在位七十八年,活到九十八岁逝世,不论那多宝道人做了怎样周详的安排,可还是没有熬到百岁之龄,颛顼在位期间立统治机构,定婚姻,制嫁娶,研究男女有别,长幼有序;针对巫术盛行之风,下令民间禁绝巫教;改革甲历,定下四季和二十四节气,后人推戴他为“历宗”,颛顼死前将自己人族共主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族侄帝喾,后人对颛顼的评价是:静渊有谋,疏通知事,养材任地,载时象天,依鬼神以治义,治气以教化,洁诚以祭祀。因他生前崇尚玄色,又居于玄宫,故后人推戴他为玄帝。而在颛顼死后,颛顼被葬于东郡濮阳顿丘城外广阳里,但是在安葬颛顼后异变发生了。

那颛顼下葬之后,祭祀那颛顼的众人还没有离开,这时忽然天降大雨,把一众祭祀那颛顼的人全部都给淋走了,而那大雨下了半日之后,丝毫不减,在埋葬颛顼的墓园之中冲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这沟壑既宽且深,而且直通大海,而这时由于那颛顼下葬是刚下葬不久,那坟墓上的添土还没有压结实,在暴雨的冲刷之下,那坟墓上的添土很快就被冲刷了一个干净,而就在这个时候,不光暴雨直下,那狂风也是大作,在狂风暴雨的冲刷之下,那盛载着颛顼遗体的棺木居然就被冲到之前那大雨冲刷出的沟壑当中,然后在水流和风力的作用之下,那盛载着颛顼遗体的棺木一路自行飘到了大海之中。

这盛载着颛顼遗体的棺木在大海之上飘荡数日,而那棺木的棺盖早就不知去向,在太阳的照射之下,那颛顼的遗体很快脱水干枯了,而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身体已经干枯的颛顼居然复活了,而在这个时候,从大海之中忽然跃出一条大鱼,将死而复活的颛顼吞吃了进去,在这之后,那颛顼居然与这条大鱼结合在了一起,这条大鱼变的半身偏枯,一半是人形,一半是鱼体,以吞吃海上渔民的尸体为生,这大鱼不死不灭,永远在大海之中游荡,而颛顼的魂魄就被困在那大鱼的体内,永远不能够进入轮回,重新返回世间,而世人将这条大鱼称为鱼妇,想那颛顼本为人族帝王,可是没有想到死后却变成如此的模样,自身魂魄被困在鱼妇之中永不得进入轮回,这怎么不让人气嘘,感叹天道无偿。

那颛顼化为鱼妇之后,那多宝道人闻之,曾想到大海之中寻找,这个与自己相处并不长时间的弟子,想要救颛顼恢复人形,再不济也要由多宝道人亲自将自己这弟子的性命了解,将那颛顼的魂魄送入轮回,免遭这永世之苦,可是任凭那多宝道人如何的寻找,甚至向四海水族求助,也没有找到这颛顼所化为鱼妇的踪迹,那多宝道人心痛不已,这时候才想起那自己的师叔周宇离开之前与自己所说话,也许自己并不是一个好的老师,对待巫族之事也因该再缓和一些,那巫族毕竟也是天地所生的种族之一,虽然那巫族在地府之中还有存在,可是洪荒大地之上的巫族遗民却被在自己授意之下被那颛顼下令屠戮一空,而且自己还让颛顼将那信奉巫教之人全部斩杀,若下这莫大的因果,可是这因果报应却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反到让颛顼这个执行的弟子独自一人承受了,这让多宝道人心感愧疚。

而这时候那多宝道人忽然听那东海的散修说,西方教中有莲花、菩提、清净之法,可以渡人不受因果轮回之劫,口中称颂其西方教中大神通者之名,就可进入净土世界,往升极乐,那极乐世界之中万物永享太平,或许是这西方教中的教义现在正好击中了那多宝道人对于颛顼愧疚的软肋,让多宝道人的道心一阵荡漾,在这道心荡漾之下,那多宝道人忽然腾起一股想要拜入西方教的冲动,不过这冲动马上被多宝道人压制下来,不过却在多宝道人的道心之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只是不知到这种子会何时生根发芽,或许这多宝道人并不知道就是这自己有感而发的一个冲动,在日后却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让自己走向了一条与自己心中所想的截然不同的道路。

第一百二十九章压服

放下那多宝道人起了投入西方教的心思不提,那周宇的化身带着那九凤以及画影剑与腾空剑,还有那被劈成两瓣的玄冥骨球回到了星宿海。

那周宇的化身一进入到星宿海,也不用通报,星宿海之人都是认识周宇的,只见这一化身化做一道紫色的星光,投入到星宿海中,直直的往那紫薇殿所在的岛屿飞去。

在那紫薇殿中,大殿之上有三张巨大的云床,云床之上各自闭目端坐一人,端坐在正当中的云床之上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身着紫金道袍,头上挽一道髻。

虽然这男子是端坐在云床之上,但是仅凭着那男子上半身的高度,就可以估算出这男子的身高至少是九尺之上,而在这男子两旁的云床之上各自端坐这一位女仙,这两人都是美艳无双之人。

这两名女仙分别端坐在这男子左右两边的云床之上,这两名女仙样貌相近,那端坐在左边云床上的女仙身着一件金红颜色的宫装,上面有一些金色的火焰腾飞的纹路,相貌高贵端庄宛如怒放的牡丹。

而端坐在右边云床上的女仙身着一件银蓝色的宫装,上面略带金属的光泽,还浮现出像水波纹一样银色的纹路,相貌清新典雅如同一株素荷。

这三人各自的头顶之上涌出一道气流,分紫金、金红、银蓝三色,这三道气流蜿蜒转折,融会缭绕在一起,形成一片数亩大小的庆云。

这数亩大小的庆云之上有三颗晶珠在庆云之上微微悬浮,放出紫金、金红、银蓝三色的毫光,这三色的毫光闪烁不停,使得这整个大殿宛如星空一般,这三人正是这星宿海之主鳄神周宇和他的两位夫人日神羲和与那月神望舒。

这周宇夫妻三人正用各自的本命星辰,日、月、紫薇三星之气互相调和,以双修之法,阴阳调和,以达星辰之道的至高之境。

而在这时这原本闭目端坐的三人忽然睁开了眼睛,三人互望一眼,就将各自将头顶涌出的气流收了回去,此时大殿之上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这时那从大殿的殿门忽然被推开,有一道紫色的星光冲了进来,那紫色的星光冲进来之后,那大殿的殿门又自动关上,这紫色的星光冲到那云床之前。

紫色的星光来到云床之前,一个停顿,就投入到周宇的怀中消失不见了,此时那周宇微微一笑,将左手的袖子一甩,就有一个人影从袖子当中飞了出来。

那人影从袖子当中飞出来之后,在云床之前滚了好几圈一直滚到大殿的正中才停了下来,仰面躺在大殿的地面上,昏迷不醒,人事不知。

那羲和与望舒定睛一看心中就有些不喜,那仰面躺在大殿是的是一个女子,长相倒是不差,但服饰有些怪异,身着鸟翎树叶织成的法衣,周身裸露多处,赤手赤脚,而在胸口的位置上,那衣服更是露出了一个大口子,里面春光外泻,也难怪那羲和与望舒心中不喜,那望舒本就不喜多说话,就闭目不言。

只听那羲和朝周宇问道:

“她是何人,该不是你这鳄神又想娶新夫人了吧,如今是带新人来见我姐妹两个大妇,不过你怎么让新人躺在地上,再怎么着也因该放在你自己的云床之上才是,还不快去把新人抱过来!”

虽然那羲和的语调之中带有调笑的意味,但是在羲和的脸上不满之色溢于言表,周宇朝右边望去,虽然那望舒虽然是闭目不语,但是周宇还是在这大殿的空气当中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酸味。

周宇看见自己两位夫人的表现顿时就笑了,只听那周宇笑着答道: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此女乃是巫族大巫九凤,我当年与那巫祖交好,见此女身遭死劫,才将她救了回来,此女因使用了巫族禁法,已然被逐出巫族,此女乃是九头凤鸟之身,与羲和你份属同族,你不是说想收一弟子吗?我看这九凤乃是大巫之体,资质在洪荒修士之中也属顶尖一流,而且我发现此女由于机缘所致,居然已经生出原神,想来今日羲和你将她收归门下,日后定不会坠了你的威名!”,

那羲和一听面露喜色,向周宇说道:

“既然如此,你何不早说,还把人家小姑娘摔在地上,不过这九凤身上的衣服也太难看了,我为她换一换!”那羲和说完,就用手一指,一团火云就罩在九凤的身上,那犹如火焰的火云罩在九凤身上一阵蠕动。

待那火云蠕动之后,就自动散去,就见那九凤就换了一身穿戴,一身红衣宫装,头挽凤鬓,足踏金丝虾嫫屑金鞋,虽然是还躺在地上,倒是看起来是异常的华贵,气度不凡,哪象以前,都是赤手赤脚,穿鸟翎树叶,近乎与邪魔妖女一流。

而在这时候看见那九凤还是昏睡不醒,于是望舒也是伸手一指,就有一团清冽的冷雾也罩在那九凤的脸上,在冷雾的刺激之下,这九凤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这九凤猛的翻身而起,也不管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就是双手一搓,向上一扬,就看见有两团黑点脱出九凤的双掌,飞上了大殿的半空。

只见一道黑光一闪,便见一片漆黑天幕,就仿佛是一幢伞形黑色魔火,其大如山岳,突自当空向下飞堕下来,把周宇等三人连同那宽大的云床都笼罩在内,那九凤还惟恐这巫法威力不足,双手又是一推。

在九凤这一推之力的作用之下,那怪火之中又生出无数的变化,只见雷霆炸裂,漫天都是黑色火雨,铺天盖地猛罩下来,来势比电还快,只一闪,整个大殿就被这种忽然变化的黑色魔火笼罩在内,就见这黑色魔火之中,有无数七彩妖光小球旋转碰撞,每一碰撞,便发出惊天炸雷。

随后从这不断变化的黑色魔火当中射出亿万白色骨箭,这白色骨箭密集如雨,仿佛劲弩飙穿,发出“啾!”“啾!”的怪响,这骨箭猛扎下来,势不可挡,宛如密雨一般的骨箭直朝那周宇三人的面门射来,而此时周宇等人面色却是不变,那羲和的脸上还露出兴奋的神色,而望舒却望向了坐在中间云床上的周宇。

那周宇看见望舒朝自己望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也不见周宇有什么动作,只是周身有到紫光一闪而过,那九凤所放出的准备将对手一举灭杀的巫法就消失于无形。

九凤见此情景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周宇他们的对手,双足一用力,就反身一跃,身形在半空之中变换了一个方向,九凤就向自己背后的殿门撞去,想要逃出大殿。

只是这周宇既不说话,也不起身,好象要试试这九凤有多大本事是的,左手放在膝盖上,手成爪状,掌心朝上,那五指朝内就是微微的收紧,那就九凤只觉得自身周围的虚空一紧,有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在这压力之下,九凤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朝着周宇的云床的方向扯了过去。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九凤心中既惊也怒,不由的娇喝一声,全身力道向周围暴出,勉强挣脱束缚,这九凤勉强转过身来,那檀口一张,就从口中射出一点白光,这白光又快又疾,直奔周宇面门而去。

而与此同时那九凤伸出手掌,五指簸张,发出一团黑色的魔云,在这魔云之中是以巫法催动的玄冥神雷,这九凤就是要以这巫法催动的玄冥神雷巫法做为最后拖延的手段,准备脱身出去。

周宇见白光奔来,原本微睁的双目就猛的睁大,双目之中精光一闪,那白光自然掉落地面,现出骨箭原形,这时那九凤发出的黑色魔云,包裹着玄冥神雷刚刚冲了过来。

只见这黑色魔云笼罩了整个大殿,大殿之中就是一片漆黑,九凤又运足了力气,朝将周宇方向的黑色魔云中的玄冥神雷催动,同时朝门外撞去。

周宇只凭双目爆发出的精光扫落了玄冥白骨箭之后,就看见自己面前魔云涌起,魔云之中颗颗玄冥神雷冲撞了过来,心中不由的暗笑那九凤班门弄斧。

这玄冥神雷还是当年周宇游历洪荒之时,来到巫族部落之中,与那巫族祖巫较量肉搏之术,近身战技,与那祖巫玄冥互换法决,那周宇得了玄冥白骨之术,而那玄冥却学会了五雷正法,这玄冥神雷就是那祖巫玄冥用玄冥巫法结合五雷正法衍生出的雷法的一项分支。

这周宇乃是这雷法的祖宗,如果是祖巫玄冥亲手使出的玄冥神雷,周宇可能会觉得有些麻烦,但是周宇那里会怕这九凤发出的这玄冥神雷,嘴巴稍微张开,就是用力一吸。

那么猛烈的玄冥神雷吃得这一吸,居然自然缩小,飞入这周宇的嘴巴里,周宇将这玄冥神雷活吞了之后,连嗝都没有打一个,周宇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好象吃了什么美味似的。

第一百三十章要挟

那魔云没了玄冥神雷也仿佛被狂风卷过,就四散消尽了,此时刚好见九凤到了门口,那大殿内堂的殿门好象怕九凤撞坏一般,自动的打开。

这时便这紫薇大殿之中原本散落的星光就化为一只大手抓了过去,那九凤刚刚出了大殿内堂,正感觉到奇怪为什么这大殿内堂的门自动的开了,于是就稍微停顿了一下。

这时九凤知道不是乱想的时候,就继续向外冲去,可是还没有等九凤冲出大殿的正门,九凤就突然觉得身体一紧,连忙一看,却被星光包裹住,这九凤连连挣扎,却也不能脱身。

九凤知道自己奈何对方不得,不由放声狂叫,这时九凤猛觉得身体一松,朝四周一看,九凤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大殿之中,正好落到周宇的云床之前。

那九凤落到周宇的云床之前,还是满脸愤恨,心中的不满溢于颜表,那九凤看见周宇等人还是端坐在那里,动也不动,那周宇的脸上还是面带笑意,心中更是愤怒。

这原本由于刚才的大喊,而有些累的九凤,又要张口大骂,按照那九凤的想法,就算打不赢,口头之上也不能输,可是还没有等九凤张口发出声音。

而这时候周宇似乎想到了什么,估计是预料到了九凤之后的反应,只见那周宇放在膝盖上的右手的食指,屈指一弹,那九凤忽然发现自己虽然张着嘴不停的骂着,可是却发不出任何一丁点声音。

而那端座在云床之上的周宇等人,似乎是看那杂耍一般,看着那九凤张着嘴大骂,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模样,而周宇等三人都是面带笑意,九凤看到周宇等人的模样,心中认为是在耻笑自己,心中是又羞又怒。

此时的九凤在周宇等人的刺激下,心头大怒,当即也不管现在形势如何,张开双手,就要朝周宇扑过去,而这时候周宇心中暗怒,认为九凤不识时务,发出一声冷哼。

周宇的这声冷哼是直直的对着九凤发出的,这冷哼直震得那九凤心神激荡,接着九凤就觉得周身压力大增,只听“扑通!”一声,九凤就被硬生生的压的跪了下来。

那九凤虽然是被周宇强行压的跪了下来,但是心中并不服气,将头昂起直直的望着周宇等人,由于不能发出声音,就将牙关紧咬,两齿之间不住的摩擦,发出“噶!”“噶!”的声音,两眼布满血丝,好象要滴出血来,恨不得要把周宇生吞下去,一脸的桀骜之气布满脸上。

周宇瞧见九凤这个样子,也不说话,只是让九凤跪着,周宇继续施法,增加九凤身上的压力,就这样没过多久,那九凤就被累得大汗淋漓,直喘粗气,脸旁之上由于过于劳累,升起了两团红霞,若人怜惜。

现在的九凤看上去就像一个受了公婆气的小媳妇一般,那能让人想到,这九凤原来是那双手沾满血腥,肆虐洪荒的巫族大巫。

那羲和看见九凤被周宇用法力强压之下,仍勉强维持身体上半身的直立,看样子分外痛苦,心中就有一些不忍,再加上那九凤已然是照周宇所说的到时候是自己的弟子了,而且那九凤乃是九头凤鸟之身,和羲和分属同族,如今洪荒之中,那纯血凤族万千难寻。

而九凤虽为大巫之身,但是体内凤族血脉占了六成以上,远比现在在洪荒之中稍微沾染一丝凤凰血脉,就自称凤凰的禽类远远要强的多,所以身为目前洪荒之中血统最为纯正的火凤羲和,就对九凤又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看见周宇这样教训九凤,心中就有些不高兴,起了护短的心思。

就见那羲和就偷偷的隔空拍了周宇的胳膊一下,那周宇见自己的夫人如此的动作,知道自己做的有一些过火了,连忙停止了动作,收回了压在九凤身上的法力。

这周宇的法力一收回,那九凤自己却不知道,还在强自抵抗,待周宇法力一收,九凤一时收不住劲,就猛的扑倒在地上,扑倒在地上后,九凤用手臂勉强将身子支撑起来,像脱了水的蛤蟆似的,两眼翻白,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到九凤这个模样,同为女子的望舒也看不过去了,略带嗔怒的瞄了周宇一眼,一甩袖子,一道月华之力凌空浮现,撒在九凤的身上,在这清凉的月华之力的滋润下,九凤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那九凤立刻站起身来,但是也不敢妄动,也不开口说话,就是恶狠狠的盯住周宇猛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周宇也是不说话,也这样盯着九凤,那羲和与望舒看着周宇与九凤两人对持的模样都感觉有些好笑,两人也不劝解,像看戏似的看着这好象是一对斗眼鸡的两人。

终于反倒是那周宇先忍不住了,整个人先松懈下来,把头偏开,不再与那九凤对视,这也是性格使然,周宇的本性就是喜好安逸,不愿太过劳累,在自己一人修行的时候,周宇并不是象常人那样,盘腿打坐,而是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或躺、或卧,总之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来进行修炼。

这周宇对于舒适生活的追求的行为,连他的两位夫人都佩服不已,这羲和与望舒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周宇的这种好逸恶劳的性子,居然可以修炼到如今的境界,真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

而现在那羲和现在对于这倔强的九凤越看越顺眼,下定决心要将这九凤收归门下,这周宇将头偏开之后,那周宇想着自己之前的举动,也觉得自己也是过于和这九凤斗气了,想到这里,周宇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在笑了一会之后,那周宇终于开口了,只听那周语说道:

“你们巫族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那九凤一听“巫族”“救命恩人”这两个词,九凤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心中稍微有了一丁点的在那山谷之中,自己诡异的被那颛顼刺成重伤之后,的一些模糊的印象,似乎真的是有人救了自己,九凤先小心的试了两声之后,知道自己能够正常的说话了,这时九凤才开口向周宇问道:

“什么救命恩人?此话怎讲?你有是何人?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颛顼和多宝道人那两个贼子在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抓住我?你是不是和颛顼那个贼子是一伙的?”

这九凤接连的几个问题,一下子就把周宇问的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待周宇想了一想开口道:

“你是我从洪荒之中捡回来的,此地名叫星宿海,我乃是此地的主人,至于颛顼和多宝道人那两个人我还算认识,从我师傅那里算起的话,我还真和多宝他们是一伙的,至于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想那颛顼还在当他的人族共主吧,至于那多宝因该是当他的帝师,辅佐那颛顼才是,我之所以刚刚抓住你,是为了不让你在乱动,打坏我紫薇殿里的东西!”

听到周宇这近乎于戏谑,但又都是真话的回答,那羲和与望舒听着人都乐了,都静下心来看着九凤的反应。

这九凤听着周宇的回答,一听周宇说自己是他从洪荒中捡回来的,眉头一皱,就要发作,但是听到后来,那周宇说到此地乃是星宿海,而周宇就是星宿海之主的时候,九凤人立刻就冷静下来,别人不知道周宇的厉害。

这九凤身为巫族大巫,祖巫玄冥之徒,祖巫强良之妹,这九凤却是深知的,当年周宇游历洪荒,挑战天下近战肉搏高手,那以肉身神通称雄洪荒的巫族当然就是周宇讨教的对象。

这巫族的十二祖巫都与周宇交手过,大多不相上下,九凤虽然没有见过周宇,但是听自己的师傅祖巫玄冥说过,单凭那近战肉搏之术来说,那周宇的本事甚至还要胜过九凤的兄长祖巫强良和玄冥自己。

知道对方是周宇之后,九凤也明白自己输的不冤了,也难怪自己会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此九凤也熄了将来要对周宇报复的心思。

而当九凤听见那颛顼和多宝道人那两个人还活的好好的,而且那颛顼还是在平平稳稳的当他的人族共主的时候,这九凤再也忍耐不住了,此时此刻在九凤的心中立刻升腾起一股熊熊的火焰,在这仇恨的怒火的灼烧之下,现在在那九凤的脑子之中,就只有报仇两个字,其他的九凤什么也不顾了。

想到这里那九凤立刻将身子一正,想周宇行礼,然后九凤说道:

“九凤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九凤现今还有要事在身,九凤就不打扰了,九凤就此告辞!”九凤说完,也不待周宇如何做答,就准备转身就要离开。

而九凤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刚才那一股令自己几乎窒息的压力,又重新涌来,虽然力到没有刚才那么强,但是还是足以让自己动弹不得,一股无力之感油然而生,那九凤心中深切的感觉到自己和周宇这种洪荒顶尖人物之间的差距。

第一百三十一章拜师

而在这时候周宇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了,只听周宇开口说道:

“你就这么走了么,难道你还想去找颛顼和多宝他们去报仇?不过你以使用了巫族禁法,已然非巫族之人,你拿什么名义去找那颛顼和多宝他们的麻烦,你独自一人,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你就这么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吗?而且我夫人还赠了你一套衣衫,这样一走了之,可不像是巫族之人的作风!”

九凤开始还没有什么,当听到周宇说出由于自己使出巫族禁法,按照巫族的规矩,自己已经不算是巫族之人了,饶是九凤内心刚硬坚强,听到这里,还是不禁流下泪来。

当听到周宇问她如何报答救命之恩,还有周宇的夫人赠给了自己一套衣衫的时候,这九凤才发觉自己身上的感觉与以往不同,原来是换了一套衣服,这九凤想了一想朝周宇说道:

“不知阁下要我如何报答这救命之恩?”周宇一听这九凤开口了,一指身旁的夫人羲和笑答道:“这也不难,只要你拜入我夫人日神羲和门下即可,我夫人羲和乃是火凤得道,与你分属同族,你拜入我夫人门下也不辱没了你,如今你已然不是巫族,无人庇护,再去找那多宝报仇,我师兄通天教主成圣在即,如若你上门挑衅,恐怕我师兄一指就能让你灰飞湮灭,你入我星宿海门下,到时我星宿海经常会和截教弟子进行切磋,到时你可正大光明的打败那多宝,岂不快哉!”

听完周宇的条件,九凤立刻叫道:

“叫我拜入星宿海门下,万万不可,我师从祖巫玄冥大人,万不可另投他人,就算是我已被逐出巫族,也不可更改,阁下不必说了!”

周宇听九凤不肯改拜师门,露出了一丝赞许之色,但是周宇却不打算改变要让九凤拜入自己夫人羲和门下的主意,想到这里,计上心头,只听周宇说道:

“本来还想把这东西给你,既然你不肯拜入我星宿海门下,那么这东西就不还给你了!”

周宇说完,把左手一张,那周宇的左手上就出现了一枚,裂成两瓣的内有多层的惨白的骨球,这正是九凤一身心血修为所成的玄冥骨球。

九凤一见在周宇掌上托着的裂成两瓣的玄冥骨球,那九凤立刻就急了,本来那九凤结成玄冥骨球就是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之下,机缘巧合之中才结成这玄冥骨球。

虽然这玄冥骨球是九凤一身心血修为所成,但是九凤结成这玄冥骨球的时间匆忙,并未有祭炼,而且又受到了被俯身的颛顼重击,被那颛顼以腾空剑劈成两瓣,将九凤下在玄冥骨球上的烙印一剑劈散。

所以那玄冥骨球只是剩下与那九凤之间唯有的一丝心血相连,而且由于九凤在结成这玄冥骨球后心神都处于近乎混乱疯狂的状态,所以自九凤在星宿海醒后,居然已经忘记了玄冥骨球之事。

虽然刚才那九凤使用巫法之时,感觉到自己有些怪异的地方,似乎使用巫法没有之前战斗之时那么顺畅,但是九凤也没有在意,认为只不过是自己重伤还未痊愈所至,已然完全不记得玄冥骨球这一番事了。

可是如今看见这玄冥骨球,九凤才心中大惊,知道恐怕自己是有把柄抓在周宇手中了,倘若这玄冥骨球还在自己手上,虽然这玄冥骨球已然破损了,但是总有办法修复,就算不能够恢复全盛时的威能,但是总能够发挥八九成的威力,而且经过修复玄冥骨球的经历,这九凤的巫法还可精进,更进一步,步入巫法的无上大道。

但是如今这玄冥骨球落到了周宇的手中,不光取回无望,而且由于这玄冥骨球乃是九凤一身心血修为所成,乃九凤修行的中枢所在,失了这玄冥骨球,不光九凤今生问鼎巫法至高的境界无望。

而且至此之后,那九凤的巫法将永远无法精进一步,而且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九凤由于没有了这玄冥骨球,无法在体内凝聚巫力,恐怕修为还会倒退。,

众所周知,这九凤横行洪荒多年,结下的仇家无数,但是凭借着九凤身为巫族,现如今虽然巫族退守地府,凡人之间已然已不太记得巫族之名,但是在一般修士之间,巫族还是一个恐怖的存在,而且那九凤自身的本事也是极为高强,在洪荒之中少有敌手,所以也就没有人找那九凤的麻烦,但是心中仇恨九凤的人还是不少。

现在只要九凤现在离开星宿海,而九凤被逐出巫族,而自身实力大损的事情传扬出去,恐怕过不了多久,那找九凤报仇的人就会蜂拥而来。

这样的话,不要说九凤自己还想找多宝道人他们报仇,恐怕到时候,还没有找到多宝道人,九凤自己也被那前来寻仇之人杀死不知几次了,一想到这里,九凤不由的冷汗直冒,心中对于那要挟自己的周宇的愤怒更深了几分。

一想到这里,九凤的眼神不住的游离起来,心中有一丝松动,默默不语,周宇本就是在仔细的观察着九凤,看到那九凤的神色有变,知道是在自己手上的玄冥骨球起了作用,于是决定趁热打铁,只听那周宇接着说道:

“我叫你拜入我星宿海门下,也没有叫你不再成为玄冥的弟子,想那玄冥祖巫的本事我也是佩服的,你算她这一脉的传人拜入我星宿海门下又有何不可,夫人你说如何!”

周宇说道此处,又询问起羲和的意见,那羲和听闻想了一想道:

“你拜入我门下之后,算是我与玄冥祖巫共同的弟子,在外可称为我与玄冥祖巫共同所教,虽然我与那玄冥祖巫并未蒙面,但是我对于那以女子之身创巫门一脉的玄冥祖巫是分外佩服的,你算我与她共同的弟子不无不可,你看如何?”

这羲和说完之后,那周宇又接着说道:

“而且你拜入我星宿海门下还有诸多好处,我星宿海一脉所修神通,与巫族的肉身神通相差不大,以你大巫之身,学习起来并不困难,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如今你已然生出一丝原神的雏形,你巫族之中不修原神,没有这原神修习之法,我星宿海为玄门正宗,这原神修习之法为洪荒顶尖,只要你结合你的巫法所学和我星宿海的法门,说不定能够自成一脉,虽然现在你所结成的玄冥骨球火候尚浅,但日后勤修,定然能将这玄冥骨球炼成本命元神,成就有史以来,第一个以巫法成就无上仙道的大巫,况且你入我星宿海后,还有一好处,虽然你已经被逐出巫族,但想来你心中还是割舍不下对于巫族的情谊,如今巫族遗民虽然被那颛顼斩杀待尽,但总有血脉在洪荒之中留传,现今巫族退守地府,在洪荒之中不好正大光明的出手现身,就算现身也只能居于幕后,只要你成为我星宿海弟子,就可以正常出入洪荒之间,到时候帮助一些巫族遗民岂不方便?这到底如何,你自己思量!

”周宇说完,就不说话了,静待这九凤的回答。

那九凤思量片刻之后,想着自己今后的得失,以及那周宇所说的自己拜入星宿海之后的好处,尤其是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来帮助巫族遗民,九凤的心里终于有了决断。

在那九凤想清楚之后,立刻将身体一正,然后朝那羲和跪下,行了拜师之礼,并边行礼,边正色的说道:

“弟子九凤叩见老师,恭祝老师万寿圣安!”

那羲和见九凤终于同意了,并已经向自己行了拜师的大礼,喜笑颜开,兴奋之色,溢于颜表,连忙伸手凌空一扶,就把那九凤托起,然后那羲和分别指指身旁周宇和那一边的望舒说道:

“如今你以拜入我星宿海门下,即为我之弟子,为星宿海第二代门人,我星宿海第一代共分三脉,分别是你师伯的紫薇殿,和为师的大日宫,和你师叔的广寒宫,你师伯的紫薇殿下又有三大分支,分别是位于紫薇星的星辰宫,和位于南海的南海水府,以及那在雷泽的鳄神府,这紫薇殿下的三大分支则有你师伯的的三大分身,星主、水军、雷尊分别把守,而你九凤就为我大日宫的开山大弟子,你过来见过你的师叔、师伯!”

在羲和说完之后,那九凤按照羲和的指示,分别重新拜见了周宇与望舒。

那望舒见九凤朝自己行礼,连忙手一招,将九凤托起,然后用手一指,就有一串精细的白骨手钏,落在了九凤手上,这一串白骨手钏。

这一白骨手钏是用白色骨珠串成,共计一十二颗,颗颗都是惨白颜色的白骨制成,大小如同指肚,上面刻下无数细如发丝的花纹符咒篆文,中间以一根人骨形状的丝线穿就而成,有一丝神秘诡异之感,而九凤本就修习那玄冥的白骨巫法,对这白骨手钏的样式十分的喜欢。

第一百三十二章修复

当这白骨手钏被九凤才拿在手中,九凤十分的欢喜,对于这带有巫族炼器味道的白骨手钏很是满意,兴奋之余这九凤就是随手的一晃手中的白骨手钏,在白骨手钏的晃动之间,这白骨手钏就是发出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凄厉嚎叫之声,接着听那望舒说道:

“今日你拜入我姐姐门下,我这做师叔的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一串白骨手钏乃是当年,有一邪道魔人到我广寒宫滋事,被我随手灭之,我才得了这一串白骨手钏,这法器与我所学不和,也用不上,就给你吧,这白骨骨珠可化十二白骨神魔,这邪道魔人所修行的也是白骨神通,这白骨魔神虽然与虽然你所学玄冥巫法中的白骨玄冥身外化身之法颇有相似之处,但又略有不同,你从这白骨手钏因该可以学些不同的驱使白骨之法门,对于你所学的玄冥巫法,因该会有所帮助,现在我传你这白骨手钏的使用之法!”

那望舒说完,又用手一指,就在九凤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道法决和使用这白骨手钏的方法。

那九凤得到这法决和使用白骨手钏的方法之后,就试了一试,暗中运转法决,催动法力,喷了一口气到白骨手钏上,这一口气喷上,在刹那之间就只见那指肚般大小的白骨骨珠,形象全变。

只见十二个绿发红睛白骨森森的骷髅跃然其上,口喷绿烟,鬼眼闪闪放光,头上绿发蓬松倒竖,纷纷厉声呼啸,作势欲起,狞恶非常!这白骨骷髅一个个红睛乱闪,绿发飞蓬,自口鼻之间喷出缕缕黑气碧火,才一喷在空气当中便是化作一大蓬浓重的黑云,中有无数绿色火星噼啪作响,宛如刚从地狱之中爬出来一样。

这修行一途皆是越行越深,举步维艰,想要走到尽头又是谈何容易,没有师门正宗法决,想要得道,几乎近于虚妄,正是因为如此便有那历代散修高人别出心机,创出了各种各样以旁门法力成就大道的法门。

这十二白骨神魔是凝结了那一邪道魔人至高法力结晶的一门奇术,讲究的是采五行之精,占斗纲所建,以一十二个本命元宫上合黄道,下应地支的童女为壳,抽去其魂魄元神,再不断灌入妖魔尸气,日夜不停的以九地阴煞之气祭炼。

这十二白骨神魔一旦炼成则可返实为虚,化虚为实,穿行虚空,来去无影,吸人精血,吞人魂魄,威力强横无匹,凶残暴戾,以之对敌或防御劫数,妙用无穷。

可惜这邪道魔人垂涎望舒的美色,到广寒宫滋事,连这十二白骨神魔还没有机会使用,就落得身死,当真可悲可叹。

九凤将这白骨魔神放了出来,试用了一下,就明白了这白骨手钏,心中大喜,赶忙将这白骨手钏收了起来,而后向那望舒谢过,然后又不怀好意的看着周宇。

那周宇被九凤看的心里发毛,向两边看去,发现自己的两位夫人也用看戏似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周宇无法,只好笑着说道:“现在我手头之上没有合适的法宝,就先帮你将这玄冥骨球修好,你那元魔白骨剑以毁,你手头没有合适的兵器,来日我再送你一件,现在我就为你修复这玄冥骨球!”

周宇说完就让九凤站到一旁,然后就朝那大殿正中一点,那大殿之中就周天星力汇集到正中,这周天星力升腾流转,颜色绚丽,时而奔涌激荡,时而平息,演化成点点星辰,深邃玄妙。

虽然不见火焰,但却炙热难当,那九凤虽然是站在一边,但是仍感觉到无穷热量扑面而来,饶是九凤乃是大巫之体,也是神智不清,双目眩晕,浑身刺痛万分,灼人的热量侵入身体,痛苦难当。

那望舒心细看见九凤这番模样知道九凤现在是抗不住这星辰火焰的,连忙用手一抚,就有一团水雾罩在九凤身上,将九凤与这星辰火焰的恐怖力量隔开,那九凤被这水雾一罩,然觉得一股清凉之气荡漾在心头。,

初始那九凤还以为是幻觉,但随后神智渐渐恢复清醒过来,待九凤清醒过来之后,那羲和连忙将九凤招到身边,那九凤也明白了这星辰火焰虽然看似无形,但着实厉害,连忙躲在一边。

九凤等三人就在一旁看着这周宇如何修复那玄冥骨球,周宇等了一会,看见这星辰火焰的温度逐渐稳定了,连忙将所需要的材料,一件件的从掌中星际中取出,都是一根根烁大的怪兽的骨骼,和巨大的獠牙。

那周宇将这些材料取出之后,拿在手中细细的抚摩,心中有些舍不得,要知道这些怪兽的骨骼和巨大的獠牙是当年周宇还是鳄鱼之身,在星辰河中生活的时候收集的,这些骨骼獠牙的主人,生前都是称霸洪荒的天生神兽,葬身星辰河后,在周天星力的冲刷之下,全身的精华都凝聚在这些天生神兽身体当中最坚固的骨骼獠牙上。

所以这些材料都是洪荒顶尖的炼器材料,这些材料只要在洪荒之中现身一件,恐怕抢的人都会打破头,现在周宇这样一件又一件的拿出来,就连那以器入道的原始天尊看见了都要眼红。

看见周宇那么不舍的模样,那九凤的老师羲和看不下去了,只听那羲和朝周宇叫道:

“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动手,怎么一幅那么恶心的样子,知道的人明白是你心里舍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些东西才是你夫人呢!还不动手!”

那在羲和身边的九凤一听羲和如此说,再也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望舒也略带责怪的望着羲和,怪她口不则言。

而羲和也明白自己在徒弟九凤面前说错了话,朝周宇吐了吐舌头,就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看着大殿正中的那一团在不断变化的星辰火焰。

而那周宇吃得羲和的这一番奚落,呐喃的笑了两声,就选出了一根骨骼,将它投到了那大殿中心的那团星辰火焰,那根巨大的骨骼一投到那星辰火焰当中,立刻被星辰火焰包裹起来,悬浮在星辰火焰的当中,然后那根巨大的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缩小,并不时的有缕缕烟气冒出。

这正是这星辰火焰将那巨大的骨骼的精华再度的凝练,将已然少得可怜的杂质祛除,最终那巨大的骨骼缩小成一滴手指头肚大小的乳白色液体后就不在缩小变化了。

周宇明白这骨骼已然凝练到了极至,剩下的都是精华了,于是又将一根獠牙投入了这星辰火焰当中。

如是再三之后,周宇取出的自己所珍藏的材料已经耗去大半,那在星辰火焰之中也汇集了一团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的乳白色液体,在火焰之中微微的晃动。

看到原本放在自己身边已经少去大半的材料,周宇现在心痛不已,此时周宇心中暗下决定,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以后身边随时要放几件还算实用的东西。

之后绝不能象现在一样,见对自己没有什么用,闲占地方,就随手仍在库房当中,或者融化成炼器材料,因该是放在身边用来随时赏赐人,要不然再来这么几次的话,自己的家底都要搬空了。

周宇心痛过后,就开始静下心来准备修复那玄冥骨球,看见这火候已到,那周宇就曲指在那裂成两瓣的玄冥骨球上轻轻的一弹,那九凤就觉得自己的心头忽然一震,自己的两眼也有些眩晕。

此时九凤感觉到自己与那玄冥骨球之前的联系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九凤瞧着这玄冥骨球就好象是一个普通的物件一般,在九凤心里再无感觉。

原来是周宇为了避免在修复玄冥骨球的时候,由于九凤与这玄冥骨球的最后一丝联系,使得九凤的心神受到这星辰火焰的伤害,于是就在那周宇刚刚的屈指轻弹之下,将九凤与玄冥骨球之间最后的一丝联系震散。

然后就见周宇随手一仍,就将这裂成两瓣的玄冥骨球也丢入了星辰火焰之中,那裂成两瓣的玄冥骨球一进入那星辰火焰之中,就烧的滋滋做响。

然后众人就看见,有许多细如发丝的黑烟从那玄冥骨球中冒出来,被那近乎于无形的星辰火焰一烧,就消失于虚空之中。

这是因为那九凤的这枚玄冥骨球,是以那九凤的两柄元魔白骨剑为原胚加以祭炼而成,而且在炼成这玄冥骨球的时候,九凤是以吞噬吸收众多生灵的血肉精气为法力的源泉,所以这玄冥骨球上会集有众多残死于九凤手下的冤魂的咒怨之力。

起初的时候这咒怨之力的危害还不明显,还可以增加这玄冥骨球的威力,而到后面这咒怨之力就会时时侵扰那修炼者的心神。

在这咒怨之力的时时侵扰之下,修习这玄冥骨球之人,极有可能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修为越高,危险越大,所以周宇要用这星辰火焰之力净化这玄冥骨球,使其只保留玄冥骨球的精华。

第一百三十三章帝喾

在这星辰火焰的灼烧之下,这玄冥骨球开始慢慢的缩小,颜色也由;另人感觉不舒服的惨白色变成美丽的珍珠白,而其上又带有一点象牙的釉质感,而且在玄冥骨球上的巫文符咒没有一丝的破坏。

而这时候周宇朝那羲和说道:

“还风请夫人贡献一根绣发!”

那羲和也不多话,一伸手就从头上截下一根头发,羲和的这根头发一截取下来,这头发上就火光一闪化做一根长有三尺的燃烧着火焰的金红色的凤羽。

那羲和将凤羽交到周宇手中,那周宇也不怕这火焰,就没有做任何防护,就直接接过者凤羽,还当着众人的面,将这燃烧的凤羽,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嗅,似乎想闻出什么味道,

看到周宇的这个暧昧的动作,那羲和大羞,一巴掌拍在周宇的背上,望舒也斜眼瞄了周宇一眼,认为他不分场合,周宇见羲和她恼了,连忙朝羲和微笑一下,就将那凤羽投入到那团星辰火焰当中。

那枚凤羽一投入到那团星辰火焰当中,众人就见周宇连续打出几个繁复的手决,然后就听周宇高声吼到,其声音震耳欲聋,整个大殿都在这周宇的吼声之中晃动起来。

只听那周宇吼道:

“神凤涅盘,浴火重生。不死不灭,还汝本尊!”

然后在这吼声当中,就见滚滚火焰宛如一条条太古毒龙,从那近乎无形的星辰火焰当中窜将出来,四下游走,金红的火光炙热而耀眼,众人只见得满目通红。

一时之间整个大殿宛如一个无与伦比的巨大火池,下方似乎有滚水沸腾之声,无穷火焰夹杂着呼啦的大风之声冲将上来,把整个殿堂都映照成一片通红的岩浆世界。

而那投入到星辰火焰之中的凤羽此时以化做一只金红的火凤在星辰火焰之中四下飞舞,将那已经融成乳白色液体的炼器材料,一点点泼洒在已经缩小的玄冥骨球上。

最后那乳白色液体将那裂成两瓣的玄冥骨球包裹起来,在那包裹之前,那金红的火凤还不时的分出一条金红色的丝线黏着到玄冥骨球上那繁复的巫文符咒里。

而在这个时候只见周宇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就一伸手在那九凤的手腕上一划,那九凤坚硬无比的大巫之体的手腕上就出现了一条伤口。

鲜血从伤口之中喷涌而出,自行投入到那星辰火焰当中,而在这之后九凤的伤口就自动愈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九凤体内蕴涵着的凤族血脉在羲和这正统凤族的刺激之下觉醒了,那原本九凤那漆黑的血液之中带上了一丝金红之色。

只见这九凤的血液一进入到星辰火焰当中后,就发出一声轻音,无比悦耳,那包裹着玄冥骨球而微微翻滚的乳白色液体竟然宛如煮粥似的沸腾起来,然后爆发出细细密密,宛如雨打芭蕉,又宛如珠落玉盘的声音。

众人只听得在星辰火焰中的声音越发密集,脆声响动。连连不断,直直好象将人抛上了高空,还要向上,喘气不过来。不知过了多入,突然一下,这脆声噶然而止。

众人就看见那团炙热无比,威力几可焚天煮海的星辰火焰,忽然散去,这大殿之中恢复了一片清明,众人只看见一个碗口大小的圆球在那星辰火焰原来所在的位置上凌空漂浮,原来这玄冥骨球已然修复完成了。

只见这碗口大小的玄冥骨球滴溜溜的在半空之中旋转数周之后,落到了九凤的手中,那九凤开始见这玄冥骨球落在自己的手中,还深恐这玄冥骨球是刚刚从那炙热无比的星辰火焰中飞出的,害怕玄冥骨球上面的热度惊人,不敢贸然接手,忙聚集巫力到手掌之上,才将这玄冥骨球接到手中。

但是这玄冥骨球一拿到九凤的手中,感觉并不象感觉上的那么炙热,于是九凤小心的将手上的巫力撤去,这新成的玄冥骨球在九凤一撤去巫力,落在九凤手中之后,九凤就感觉到自己和这玄冥骨球之间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九凤觉得这玄冥骨球就是从自己的身体当中孕育出来的一般,九凤开始仔细的打量起手中这已然修复的玄冥骨球来,这玄冥骨球形状浑圆无暇,重量适中,手感温润如玉,上面还带着温暖的热度。

九凤仔细观瞧这玄冥骨球的变化,发现这玄冥骨球的颜色由之前人骨的惨白色,变成了美丽的珍珠白,玄冥骨球上还多了一层明显的犹如象牙一般的釉质。

而那原本在玄冥骨球上的繁复的巫文符咒现在都是由金红色的线条组成,这颜色和羲和的那一枚凤羽所化的火凤颜色一样,整个玄冥骨球上的的巫文符咒都像是用错金之法用赤金错上去的。

而且这玄冥骨球由原来的十二层增加到十六层,每层球周身依旧穿有百孔,最里面原本是颜色丹碧粲然的一只实心球,现在变成了一枚透明的晶球,晶球之中还有一只九头凤鸟傲然而立,回首振翅,如同活物。

这九头凤鸟的模样正是这九凤的原身,而在这透明晶球和最外层的骨球之间还有一十四层骨球,这一十四层骨球洁白无缝,在不停的圆转活动,日夜不歇,而且在转动之时发出阵阵轻声的凤鸣。

九凤见这玄冥骨球已经修复完成,甚至变的更加玄妙,十分欣喜,再次向那周宇谢过,然后慎之又慎的将这玄冥骨球收回到紫府之中,用自己的巫力祭炼温养。

而那羲和见自己的弟子九凤如此高兴,心情也是很好,认为自己的丈夫周宇在自己新收的徒弟九凤面前挣得了脸面,羲和此时一脸的笑意,那望舒看见那羲和幸喜的表情,慢慢的叹了一口气道:

“如今姐姐也有了一名资质绝佳的弟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当一回老师!”

那羲和一听,用手一指周宇道:

“妹妹想为人师,又有何难,叫他再为你寻一弟子即可,想来他也不敢反对!”

周宇一听朝望舒笑答道:

“夫人不必心急,过不了多久,夫人的广寒宫中就会自己飞来一名弟子了!”

那望舒一听来了精神,朝周宇说道:

“如若不来,我拿你是问!好了我和姐姐也该各自回宫了,姐姐也要好好的当回老师了!”

那羲和一听也点头称是,与那望舒一同踏下云床,和周宇说了一声,就带着九凤和望舒一起离开了紫薇殿,那羲和与九凤去了大日宫,望舒一人返回了广寒宫。

现在在那紫薇殿中就留下周宇一人,周宇见自己的两位夫人都离开了,看着空旷的大殿,发出一声苦笑,就侧卧在云床之上,闭目思量起来。

不说那九凤拜入了星宿海门下,从此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当中,洪荒之中在也没有九凤的消息,而人族之中也发生了变化,那帝师多宝道人返回了东海金鳌岛。

而原本在人族之中盛行无两的巫教也在那人族共主颛顼强力的打压之下,销声匿迹,只有在偏远地区,那那些巫族的故地,暗中流传,而那人族共主颛顼也在为七十八年之后而身死。

但颛顼死后,天地异动,将颛顼的尸首冲到大海之中,最后颛顼化做半身为鱼,半身为人,半身枯萎的怪兽鱼妇在大海之中重生,永不入轮回。

而在颛顼在位期间,人族的信仰逐渐一统,除了祭祀祖先之外,那玄门之教也成为洪荒人族信奉的主流,其中信奉者最多的就是由人族两带帝王的帝师所传播下来的两教,分别是黄帝帝师广成子所传下来的阐教,和颛顼帝师多宝道人所传下来的截教。

而作为截教创始人的通天教主也借着这洪荒人族的信仰一统,截教成为洪荒人族信奉的主流的机会,集合香火愿力,人族气运,终于问道成圣,成为那道祖鸿钧座下第四名成就圣位的弟子。

而鸿钧共收徒七人,现在除了那星宿海周宇,以及在西方贫瘠之地,结合旁门之道,近乎自成一脉的接引、准提两兄弟以外,其他四人女娲、老子、原始天尊、通天教主尽皆成圣。

在颛顼临死之前,将人族共主传给了自己的族侄帝喾,喾姓公孙别殷,子,名喾(一名夋),号高辛氏,是黄帝曾孙,玄嚣孙子,父亲叫蟜极,颛顼是他的堂房伯父。

帝喾生于穷桑。帝喾少小聪明好学,十二三岁便有盛名,十五而佐颛顼,封有辛地方,实住帝丘,三十而得帝位,迁都毫邑,因他兴起于高辛,史称之为高辛氏。

帝喾即帝位后,“聪以知远,明以察微。顺天之义,知民之急。仁而威,惠而信,修身而天下服”。他的治国方略是:“德莫于博爱于人,政莫高于博利于人。政莫大于信,治莫于大仁。”强调以诚信、仁德使天下治。

这帝喾的出生也是很奇异的,这帝喾像那泰皇伏羲一样,是帝喾的母亲握裒因踏巨人足迹而生,据说他生下来后,便能说出自己的名字叫“岌”,故帝喾也称帝岌。

第一百三十四章盘王

当这帝喾接替颛顼即位之后,也一改自己的堂房伯父颛顼之前那以武力与杀伐,扫平那部落之中不同意见的方法,反倒是采用联姻的手段将几大强力部落汇集到帝喾自己的麾下。

经过联姻使得帝喾统和了不少分散的部落,使得帝喾拥有在部落当中无上的权威,和在部族之中中拥有压倒性的优势,而这军事力量的优势使得那帝喾的统治分外坚实,而这帝喾共进行了四次重大的联姻,

分别是有邰氏姜嫄,帝喾元妃,有娀氏茧翟、帝喾次妃,陈锋氏庆都,又名陈丰氏、陈酆氏。喾之三妃酆,娵訾氏常仪邹屠氏。喾之四妃。

而帝喾的四位妃子也为帝喾生下了不少有名的子嗣,长妃姜原在娘家时,因出外踏上巨人脚印而怀孕,因无夫生子,所以把生下的孩子三次弃于深巷、荒林与寒冰上,均得牛羊虎豹百鸟保护不死,所以起名叫“弃”,后来长大喜欢农艺,教人种五谷,被尊为后稷,成为周民族的祖先。

次妃简狄在娘家与其妹子建疵在春分时到玄池温泉洗浴,有燕子飞过,留下一卵,被简狄吞吃,后怀孕生契,便是商族的祖先。

三妃庆都生于斗维之野,被陈锋氏妇人收养,陈锋氏死后又被尹长孺收养。后庆都随养父尹长孺到今濮阳来。因庆都头上始终覆盖一朵黄云,被认为奇女,帝喾母闻之,劝帝喾纳为妃,后生尧。

四妃常仪,聪明美丽就,发长垂足,先生一女叫帝女,后生一子叫挚。挚与尧都继承了王位,作了帝王。常仪常梦吞日,经八梦,生子八人,皆精通日月星辰观测,被誉为“八才子”“八翌”“八神”“八元”。

而在帝喾在位的时候,由于帝喾使用联姻的手段使得部族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纷争,直到有一次那帝喾遇见了自己在位其间唯一的一次大的战斗。

那就是在帝喾带领常仪、帝女南巡时,帝喾南巡到云梦大泽之时,遇到了那统治云梦大泽的部落首领犯上作乱,这首领自号房王,要消灭帝喾自己当那人族共主。

而这帝喾是出来南巡游玩的,身边带的士兵本就不多,而且那帝喾治理人族多年,世间承平已久,部落之中多年没有征战,武备荒废已久,在部落之中连一支象样的援兵都没有。

所以现在的帝喾就算想请援兵也请不来,现在的帝喾绝对不是暗中筹备造反多年的房王大军的对手,正当那帝喾没有办法准备向那房王投降的时候,这时帝喾身旁的一位侍从向帝喾献上了一条计策。

这侍从献计说,洪荒之中能人异士颇多,只要出得起重赏,未必没有什么高手能够斩杀房王,解救帝喾,这时这侍从又说,帝女的美貌闻名洪荒,帝喾只要答应将帝女许配给能斩杀房王之人,一定会有人前来帮助帝喾的。

那帝喾思量再三,觉得这个计策可行,于是在征得帝女同意之后,就向四周发布了这个消息,指明只要有人能斩杀这房王,就可以娶帝女为妻。

这帝女是洪荒有名的美女,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于是有许多人都去刺杀房王,可是房王在知道这个帝喾发布的消息之后,早就有所准备,花费大力气,付出了许多的代价,聘请了一班高手,随身保护自己。

所以虽然那刺杀房王的刺客很多,但是没有一个能回到帝喾的面前领取那帝喾之前所公布的赏赐,不过想来这房王也是笨蛋一个。

这房王只知道带兵围住而帝喾,却没有想到,自己手下这么多的高手,人家帝喾能让别人来刺杀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让手下的高手去刺杀帝喾。

而就当帝喾看见那么多的刺客都是有去无回,心灰意冷的时候,有一个名叫盘瓠的异人前来襄助,这盘瓠变化成一只狗,偷偷的潜入房王的军营之中。

那变化成狗的盘瓠在夜晚在军营之中四处放火,若得房王军营炸营大乱,这才趁机,在乱军之中杀灭了房王,然后这盘瓠削下房王的首级,回去报告帝喾。,

为了奖赏这位名叫盘瓠的异人,帝喾就遵照之前自己所公布命令上的条件,将帝女许配给了盘瓠,可是由于这帝女是帝喾的女儿,而且美貌非凡,所以崇拜者很多。

很多部落的首领想借迎娶帝女的机会,染指那人族共主的位置,而当那些人见帝女被帝喾许配给了盘瓠这个无名小卒,大为愤怒,就在暗中抹黑盘瓠,由于盘瓠喜欢在身上披着一件由五色狗皮制成的大袍,而且是变化成一只大狗,才潜入房王的军营之中,才斩杀房王的。

于是这些人就暗中说盘瓠是一只五色巨犬变化而成的,而且这盘瓠就是挑动房王造反的幕后黑手,这盘瓠之所以娶帝女回去,并不是想与帝女结为夫妻,而是想将帝女当作食物吃掉,而帝喾是知道这一切的,但是帝喾为了在部众中维护自己遵守承诺的形象,才违心将帝女许配给盘瓠的。

那盘瓠听到了这些传闻之后,大为愤怒,就想去找那些散布这些言语的人去对质,但在帝女的劝说之下放弃了这个想法,于是和帝女以及帝喾商议之后就打算带着帝女远遁深山,不在理会这些流言蜚语。

但是让盘瓠与帝女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退缩,与避让,以及息事宁人的态度,反倒让那些散布流言的人,产生了别样的心思,

那些散布流言的人,由于见这些流言得不到成效,而自己又得不到帝女,他们的心中居然对盘瓠与帝女起了杀心,是已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于是这伙人聚集在一起,连手想了一个计策,他们清楚这盘瓠厉害,一般人决不是对手,于是就安排人在半路之上,在盘瓠与帝女的饮食,饮水之中暗中下毒。

然后在等待那盘瓠与帝女毒发的时候,大队人马统一出手对盘瓠与帝女两人进行了围杀,在围杀之中帝女当场身死,而那盘瓠却化做五色巨犬逃了出去。

最后那盘瓠逃到深山之中一残存的巫族遗民的部落,这盘瓠在这巫族遗民的部落中留了下来,在机缘巧合之间居然得到了巫族的传承,这盘瓠本来也是炼气之士,要不然也不能在乱军之中斩杀房王,抱得美人归。

这盘瓠天资聪颖,居然将这巫族的传承和自己的炼气之法结合起来,由于盘瓠与帝女是中毒之后才遭人围杀的,那盘瓠深知这毒药的厉害。

盘瓠相信如果不是自己和帝女中毒了,凭借自己一人之力,那伙人绝不是自己的对手,而那帝女也不会死,于是这盘瓠精研制毒,下毒,解毒之法,再将它们融入到自己的修行之术当中。

历经数载,终于另辟蹊径创出了三门神通,这三门神通分别是降,蛊,毒,这神通诡异非常,令人防不胜防,那盘瓠炼法有成之后,立刻依靠这三门神通收服在深山之中的各个部落,将部落整和为一处。

这盘瓠自立为首领,号盘王,起兵向那些当年围杀自己的那些人的部落报复,在盘王这三门神通的帮助之下这盘王横行诸个部落,将仇人一一屠杀干净,连部落之人都没有放过。

这盘王由于杀戮的人实在太多,而且这盘王用来杀人的手法,用得是降,蛊,毒三门神通,这三门神通太过残忍诡异,若了众怒,那些被盘王所杀之人的亲友,各用手段请来各方修士,以维护人族的名义,让这些修士共同出手围剿盘王为亲友报仇。

而帝喾虽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无论帝喾怎么解释,那些修士都认为盘王是洪荒的祸害,一定要将他铲除,那帝喾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给盘王暗中送出信息,帮助盘王逃走隐藏行踪。

虽然那盘王得到帝喾的通风报信,而且那盘王自己也是厉害非常,在洪荒之中也算是一代高手,降,蛊,毒三门神通诡异非常,奈何双拳不敌四手,追踪那盘王的修士实在太多了。

在连续斩杀诸多修士之后,那盘王终于暴露了自己的行迹,被想要在洪荒之中一显名声的那些越聚越多的修士围杀在东海之滨。

可是这些修士没有想到的是,这盘王早知道这个结局,于是在复仇之前,在自己隐居的地方留下了一只金蚕蛊虫,这金蚕蛊虫之中留有盘王的一丝原神。

虽然这盘王的原神不能用这金蚕蛊虫进行修炼,但是在盘王身死之后,这金蚕蛊虫就带着盘王的这一丝原神,进入了六道轮回之中,等待转世重生。

在盘王身死之后,这由于盘王复仇而稍起波澜的洪荒又恢复了平静,而那盘王横行洪荒之时,可能是念及之前盘王自己与那帝女的情谊,所以盘王只是找了当初围杀自己的那几个部落的麻烦,其他部落碰都不碰。

第一百三十五章西方

盘王在屠杀当初围杀自己的那几个部落的同时,盘王对于那帝喾亲自所统管的部落却秋毫无犯,而当初那胆敢围杀盘王与帝女的那几个部落都是有窥视人族共主位置的部落,以前就时常与帝喾作对,对帝喾立下的命令阳奉阴违,经盘王这么一弄,反倒替帝喾清除了人族部落当中的不安定因素,使得那帝喾的位置更加稳固起来。

所以那帝喾对于盘王的死还是有几分惋惜的,于是那帝喾对于盘王所整合而成的部落照顾有佳,承认他们为人族正统部落之一,在人族共主的地位稳固的情况之下帝喾更是用心的治理起部落来。

在那帝喾以前,人们虽有一年四季的概念,但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事农艺畜牧没有一个科学的时辰顺序,严重制约了农业发展和人们生活质量的提高。

因此,帝喾他“以爻策占验推算历法,穷极变化,颁告天下”《大戴礼?五帝德》上记载说帝喾他“夜观北斗,尽观日,作历弦、望、晦、朔、迎日推策”,或“观北斗四时指向,以定节气;观天干以定周天历度。”

而后在这基础之上,帝喾探索天象,物候变化规律,划分四时节令,指导人们按照节令从事农畜活动,极大地促进了人族的发展。

帝喾在位期间,天下大治,人民安居乐业,帝喾共在位七十年,享寿百岁。死后葬于濮阳顿丘城南台阴野之秋山,那帝喾在死前将自己的帝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四妃常仪所生的挚。

挚继承了喾的帝位后,在位九年后将这个位置禅让给自己的兄弟三妃庆都所生的儿子帝尧,而在帝尧继承这人族共主的帝位的时候,从洪荒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是关于那接引、准提两兄弟的大事。

那传来的消息是那接引、准提两兄弟也不知道怎么了,与一异世界的一教派发生了冲突,那接引、准提两兄弟也不象那传说的那样,息事宁人,暗中忍耐,而是立即带领手下的门人弟子一举攻入了那异世界中。

那接引、准提两兄弟与那异世界中的原始教派大战了一场,那异世界的原始教派全然不是这那接引、准提两兄弟的对手,被杀的大败,不光这异世界被接引、准提两兄弟抢走不少地方。

那原本被这那原始教派所管辖的土著民族也被接引、准提两兄弟抢走大半,而那原始教派之中原生的之神也被接引渡化不少,收归到自己门下,充当护法之神,这准提更是厉害,不但将这原始教派中三大主神之一的一个主神的五颗头颅斩去一个。

而且准提还用截取之法将这不知到存在了多少年的这原始教派积攒下的香火愿力搜刮了一个干净,而且还将这原始教派的气运截取大半,嫁接到西方教上,使得那西方教的内在实力大了不少,为西方教日后的崛起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有见于此,那接引、准提两兄弟觉得这西方教根基以稳,现在西方教中只差圣人,以统帅这西方一教,那接引、准提两兄弟虽然自知自身还没有能力与那老子一样问道成圣,也没有那女娲的造人补天的功德,也不能够想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一样派出弟子辅佐人族共主,共享人族气运,而得以成圣。

所以这接引、准提两兄弟决定发下宏愿,借天地之力成就圣位,虽然此举有取巧之闲,而且成圣之后还有诸多弊端,但是如今洪荒之中,那玄门大兴,已有阐教,截教这两大玄门教派闻名洪荒,而在这两教的背后就是那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这两大圣人,而在这两位圣人的背后,还有一太上道人,这自悟成圣的大能,以无为而治之势在背后隐现。

而现在天庭重建多年,立足以稳,以有号令天下的态势,而妖族虽然四散隐于洪荒之中,但是毕竟这妖族曾是创立天庭之族,底蕴深厚,而且还有一最早成圣的女娲,任谁也不敢小嘘。,

那巫族虽然退守地府,但是将地府守护的水泄不通,而巫族又秉承公正的原则,让外人对于那巫族掌管地府挑不出毛病,让人插不下手。

至于那四海八渎,洪荒诸多水系,早就被星宿海的周宇视为禁腐,而这周宇虽然至今还没有成圣,但却不能将这周宇小看,而现在洪荒之中已然够西方教发展的方向并不多了。

所以为了两人心中的谋划,和以后的发展,发下宏愿,借天地之力成就圣位所带来的弊端,那也就顾不了许多了,于是那接引、准提两兄弟商定之后,决意发下宏愿,借天地之力成就圣位。

这两兄弟思量过后,两人决定闭关十年,在闭关之中,那接引、准提商议在成圣之时将自己所创立的教派正式命名为西方教,那接引、准提两兄弟创立教派之时并没有专门为这一教派命名。

由于接引、准提两兄弟创立的教派位于西方,于是众人就称这教派为西方教,如今这西方教之名人尽皆知,于是两兄弟索性就给这教派命名为西方教。

而在攻打那异世界原始教派的过程当中,那接引、准提两兄弟发现这原始教派之中已经产生了文字,这文字虽然原始,而且其中的读音与东方文字都有不同,但每一个短小的字节之间都有莫大威能,于是接引、准提两兄弟决定将这文字收归己用,纳入到西方教中,作为那西方教专用的文字。

由于那被准提斩去一个头颅的那原始教派的那一个主神的名字当中有一个梵字,于是那接引、准提两兄弟决定将这文字称做梵文,在安排好一切之后,两人开始闭关精修,为成圣做准备。

十年时间一晃而过,闭关精修在中的接引、准提同时睁眼,相视一笑。那接引端坐十二品莲台,身下莲台放出十二色光华,照亮西方世界;准提脚下以法力凝结成一朵莲花,手中七宝妙树七彩神光流转,美奂绝伦。

功德金光中又分出两道,在二人脑后各化作一功德金轮。接引祝道:“众生皆苦,吾当解生灵疾苦,渡化众生。”那西方世界便冒出满天金光,其中两团如太阳般刺目,无数梵音在天地间响起,这梵音中这接引与准提道:

“吾等与众生求极乐,为众生之善,愿立大愿:吾等第一愿。我作佛时。我刹中无地狱饿鬼禽畜。以至蜎飞蠕动之类。不得是愿终不作佛。

第二愿。我作佛时。我刹中无量数世界诸天人民。以至蜎飞蠕动之类。来生我刹者。皆于七宝水池莲花中化生。不得是愿终不作佛。

第三愿。我作佛时。我刹中人欲食时。七宝钵中百味饮食化现在前。食已。器用自然化去。不得是愿终不作佛。

第四愿。我作佛时。我刹中人所欲衣服。随念即至。不假裁缝捣染浣濯。不得是愿终不作佛。

第五愿。……第六愿……第七愿……第八愿……第九愿……第十愿……第十一愿……第十二愿……

第四十八愿。我作佛时。他方世界诸菩萨闻我名号。归依精进。即得至第一忍。第二忍。第三忍。于诸佛法永不退转。不得是愿终不作佛。如此四十八大宏之愿尽得,方成佛,吾西方界成极乐之地。天地共证,誓之!”

这接引、准提两兄弟一连发下四十八大宏愿,此宏愿感天动地,此愿刚成,便有天地紫气东出,飞向西方。红光遍天,西方界地涌金莲,天降详光。自虚空飞来一道神光,落入接引道人之手。

仔细一看,却是一方宝幢,显大光明,有接引神光,招来无数生灵入西方。此幢正是当年那鸿钧道人所分之宝,叫做接引神幢,立于接引道人身边。而后两人同时腾空而起,飞到当初那鸿钧道人所赐,从玉京山上截取下的一座山峰,用于镇压四方灵脉的须弥峰上。

只见接引道人坐于十二口金色莲台之上,那接引宝幢立于身前,只见那接引道人将手中那内盛着满满一钵泛着灵光的净水外镶宝瓶、宝盖、双鱼、莲花、右旋螺、吉祥结、尊胜幢、法轮八宝的钵盂往地上一砸。

就在接引道人的一砸之下,那莲台之前就化出了一池亮晶晶的池水,这池水之中宝光闪烁,内中有各色莲花绽放,随风而舞,放出阵阵的清香,而在水池的池底还布满了那细小的晶砂泥丸,这正是这西方教的立教之宝,八宝功德池。

接引道人口诵梵音,舌绽莲花。入耳听闻者,面带微笑,执念顿消,齐跪向西方,口呼:“圣人万寿无疆。极乐善哉!”

准提道人身后放出大光明神光,现出一方世界,金树银花,宝石铺地,金莲生池,无数舍利塔详光环绕,人人面带详和,尽有满足之色。

这一方世界当中有一宝树鼎立其中,这宝树大可参天,遮天闭日。

第一百三十六章反击

这大可参天,遮天闭日的宝树乃是黄金为根。白银为身。琉璃为枝。水晶为梢。琥珀为叶。美玉为华。玛瑙为果。七色光华弥漫天际,此树正是七宝妙树。

那一众信徒盘坐地上,口诵莲花,齐声禅唱,西方二教主证了混元后,在这洪荒开始大讲其道,声音遍传洪荒。迷惑了不少修士。道心不坚的修士听了后,心向往之,直往西方而去,入了那西方教,这二位却是不自觉,连讲数十天还不停止。

西方出了二圣,洪荒中一些修士不由更加的急了。如今洪荒之中群圣皆出,洪荒这潭水越来越混。指不定这些圣人在将来要生出什么念头。

那些再不敢有一丝懈怠,纷纷放下各自心思,闭关参道,以求提升道行,好有一丝自保之力。西方教一下子就出了二位圣人,连讲七七四十九天道法。

七七十九天讲道后,接引与准提便讲完道,发现由于自己的讲道,吸引来了不少东方的修士,又增加了西方教的实力,大喜过望,于是决定再接再厉,再次开讲以便吸收更多的东方之人,于是二人又再度开讲。

只见这二人口若悬河,舌绽莲花。地涌鑫莲,一众信徒诚心皈依,口中诵读。整个西天极乐梵唱之声大做,这梵音十分怪异,只要你存心皈依西方教门,这梵音就好像是天音,令人向往,仔细倾听,便可以领悟神通,因为其中有修行之要诀,要是不领悟,这梵音就如苍蝇直钻脑海,令人烦躁不安。

只听那西土诵经之声越来越宏大,逐渐跨越西方,向东土传来。东土之中的生灵,只要听了这接引与准提说经,顿时也如同洗脑了一般,心中狂热,向西方圣地走去。

在他们的心目中,除了接引与准提之外,其他的一切,彷佛都是虚妄一般。那声音堪堪传到天界三十六重天中,陡闻那太清天之大赤天太清境传来一声朗笑:

“两位道友有大智慧,大毅力,创下八百旁门,令人敬佩。不过旁门再妙,何如我东土的三千大道、盘古正宗?这些妙理,在你西天传法便罢,还是不要再蛊惑我东土生灵。否则,便是贫道允许,莫忘了老师之下,还有诸位高徒。”

那问答之声丝毫不停,犹如流水洋洋,斧伐丁丁,一平和,一尖锐,相生相克,相辅相成,这声音一响,那西土诵经之声就猛然听了下来,原来是那老子见西方二人实在太过霸道,那西土诵经之声居然都震的三界不稳,这才出言相劝。

见那颂经之声停息,那老子微微一笑,暗道这西方二人还算知晓礼数,于是就接着开始炼制自己新悟出的丹方,要炼制一炉绝品丹药。

由于炼这丹要需要九转回火,所以这炉绝品丹药被老子命名为九转金丹,这九转金丹已然经过炉火八转,现在就剩最后一转就要成品出炉了。

只见那老子不停的打出繁复的手决,将那太清清气灌输到这玄都八景宫中的那个足足有三人来高的大丹炉里,这大丹炉下面是一种汹汹的火焰,剧烈燃烧着,丹炉之上有许多空窍,雪白的气流从里面冲了出来,这正是那老子炼丹之宝浑元大衍一气炉,这太清清气灌输进去。

浑元大衍一气炉中金丹初成,只待最后的回火收丹,就可完成,但是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这一旦失手,不光这一炉丹药报废,恐怕这浑元大衍一气炉的灵气也要失去,成为废物。

只见得这浑元大衍一气炉中的九转金丹放万道金光,那金光在浑元大衍一气炉上凝成龙虎之形。若得一龙一虎,便可称一炉好丹,可这浑元大衍一气炉上赫然现出九龙九虎,已堪称夺天地之造化。

也难怪,这老子就是以丹成道,而且这九转金丹已被老子琢磨多年,准备许久,那准备的材料都是洪荒少见的,再加上这浑元大衍一气炉,乃是鸿钧所赐先天之宝。

那浑元大衍一气炉以五行精气,和阴阳之力为炭火,从炉具,到燃料,还有材料,已经炼丹之人都是洪荒顶尖,所以才能炼出如此金丹来,按照老子所想,这炉九转金丹因该可出八十一颗,暗合九九归元之数。,

只见这老子手诀连变,射出十道太清清气来,那太清清气按在丹炉之上,九龙九虎直欲脱炉而却,却被白光清气紧紧的按住,见九龙九虎欲脱炉而去,在老子手诀不停的变化之下,终于这九龙九虎停歇了下来,这九转金丹就要成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那原本已经停止的梵音颂经之声再度的响器,那梵音颂经之声的威力更是加强了数分,其中更是夹杂着无比浩大的念力波动,梵音颂经之声在冲入天庭之后,没有停下,仍然直扑而上。

天庭共分六界三十六重天,这梵音颂经之声一连突破那天庭的三十六重天的前四界,直直的朝那第五界的太清天之大赤天太清境而来,似乎是为了一显自己这新立的西方教,已然自成一脉,不在归于玄门之下,成为可以和玄门并肩的存在。

那梵音颂经之声在冲入太清天之大赤天太清境后,没有停歇,直朝那太清天之大赤天太清境的中心玄都八景宫包围过去,而洪荒之中的众位大神通之人就在此时冷眼观瞧,看这自悟成圣的老子如何应对这西方二人的挑衅。

可是似乎那老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让那梵音颂经之音没有任何阻碍的就冲入了那玄都八景宫中,正当众人都在奇怪,为什么这老子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忽然那玄都八景宫中传出了一声闷响,好象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一样,接着就听见那玄都八景宫中传出一声冷哼,那冷哼之中有无比的愤恨之意。

那熟悉之人一听就明白,这冷哼是那老子所发出来的,众人大感惊奇,因为老子所修之道讲究的是清净无为,万物皆是蝼蚁,无人可动其心,但是这接引、准提两人到底干了什么,若的老子如此的愤怒,接着只听那老子说道:

“如此张扬,违了大道清虚之旨,无怪乎只是旁门。须知大道渊深,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阿弥陀佛,如今我也不来跟你谈论这些道理。你的心意,我岂能不知?如今你虽然成圣,难道就以为我玄门哈欺?今日便让你知道,即使证得圣道,也绝非至高无上,却是不可任意胡为!当真可惜了我一炉九转金丹!”

原来就在那梵音颂经之音冲入了那玄都八景宫中的时候,这老子炼丹正好到了关键的时候,手停不下来,正当要取丹之时,被这梵音颂经之音一冲撞。

那老子稍微躲避了一下,在这个的情况之下,那老子有一道关键的法诀稍微慢了片刻,顿时那浑元大衍一气炉中已经成型的金丹就再度化为一炉药液,那药液猛然沸腾,忽然就从那浑元大衍一气炉中冲了出来,产生了爆炸。

要不是那老子及时出手护住,不光这先天灵宝的浑元大衍一气炉就会成为废物,而且老子自己都要受伤,虽然这浑元大衍一气炉安然无恙,老子自己也没有受伤。

但是这一炉让老子耗费心血的九转金丹成了废品,不光没有任何的药用价值,恐怕还会成为洪荒顶尖的剧毒,这对那以炼丹入道的老子来说,不能不是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耻辱。

也难怪老子会如此的愤怒,那老子说罢,现了那由玉京山上宝树制成的孤拐,老子用那孤拐在浑元大衍一气炉上就是猛一击。

只听“嗡”的一声震响,声音颇为沉闷,却是虚而不屈,绵绵若存,彷佛也含有大道至理。顿时天地万物,同声合鸣,传得越远,反而声音越大,顿时将那问答之声,反击回去。

余声还直入西方三千里地界。那些生灵听了老子说的道理,又受这一声冲击,却是振聋发聩,云泥立判,彻底回复了头脑清醒。返回了各自的居所。

而似乎是响应自己兄长的这一动作,那从东海之上飞出一道青色的剑光,而从云端之上也飞下来一柄三宝玉如意,这青色的剑光和三宝玉如意一同飞到那西方教立教之地。

只见那青色的剑光一闪,就将那须弥山旁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劈成两截,那上半截的山峰被这一剑之力挑飞上天,而那三宝玉如意也顺势往那飞在半空当中的上半截的山峰就是一砸,那山峰就被砸成无数的碎石,从天而降。

,要不是那接引和准提用法力将这些碎石化于无形,恐怕在这碎石雨下,那接引和准提好不容易召集而来的信徒就要被砸死大半,那这西方教的成立就成为笑话一般,而完成这一切之后。

那青色的剑光和三宝玉如意向是巡游一般,在西方教所辖之地巡游一圈之后,就各自飞入云端消失不见了,而那接引和准提看着这一番景象,两兄弟面带苦笑的对视一眼,各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第一百三十七章流言

那西方二人立下四十八大宏愿,自立西方教成就圣道,对洪荒各界震动极大,而后那三清兄弟与那西方二人之间的一次试探性的交手,使得洪荒之中的修士开始彻底明白圣人所代表的含义。

那些洪荒之中的修士也明白了为什么圣人是身为洪荒顶尖实力存在的根本原因,同时也彻底弄明白了为什么会在修士之间流传着“不成圣,皆为蝼蚁”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同时洪荒之中的修士也开始叹服那鸿钧教徒之高明。

鸿钧门下所收七徒,各个不凡,现如今已有六人成圣,那洪荒圣人皆出鸿钧一门,而在这个时候,洪荒之中的各方势力,就把目光打在了鸿钧所收七名弟子之中,那现在唯一没有成圣的周宇身上。

想那周宇不但出身神秘,而且成名又极早,成名尚在那鸿钧其他的六名弟子之前,而且由独自占有了那洪荒之中一等一的修行之地星宿海,与天庭共享这珍贵无比的周天星斗之力。

而且周宇那星宿海中所得到的周天星斗之力还要超过那为洪荒中心的天庭,而且周宇还将那四海八渎之地,这在洪荒之中最为富庶的和地域最为广阔的地方纳入自己囊中。

而这周宇还为人除了少数之人外,任何人都不能够染指,拥有如此好的修行的条件,那为什么周宇不能够问道成圣呢,洪荒之中有无数的修士都百思不得其解。

并且除了那少数大神通者以外,周宇在众多那些洪荒的普通修士的印象之中似乎已经有多年没有周宇走出过星宿海,涉足洪荒的消息了,于是乎在某些修士的猜测之下,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个由众人推测出来的结论就是,那就是周宇已然将才智天赋耗尽,修行无法进步了,而在这个结论得出不久,那洪荒之中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传出一个流言。

这一个流言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说的,那流言的内容就是,由于自己的修行固步不前,周宇决定闭死关修行冲击圣位,而走火入魔,以至于修为大减,所以周宇不敢再出星宿海,涉足洪荒了。

这个流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就是这不知真假的流言居然在洪荒之中越传越广,而且经过不同的人转述之后,内容越来越丰富,那流言当中的细节也越来越详细,也越来越丰满,最后就在这众多不知名的修士的完善之下,这一则流言越来越象真的了,到最后居然有一批修士相信了。

那些早看周宇霸占星宿海和四海八渎不顺眼的修士的心中开始蠢蠢欲动了,不过这些修士大多是一些新进的修士,这些修士,大多身有奇遇,在极短的时间当中,就达到了许多洪荒前辈修士终其一生都不能够达到的高度,甚至将许多之前在洪荒之中成名的修士斩落马下,将他们当作自己成名的踏脚石。

而且这些修士大多都是一些散修,或者是隔代传承了那在洪荒初开之时就以陨落的洪荒修士的道统,没有师门的引导,一般都是依靠自己的智慧,自学成才,这一帮修士都认为自己才是洪荒的主角,信奉的都是那洪荒之中一代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所以这些修士,都将那成名已久,占有那洪荒顶尖之地的周宇当作了自己扬名的工具,都把目标打在了周宇的身上,然而这就是他们这批由于崛起速度过快,没有丝毫底蕴和师门教导而不知洪荒深浅之人的短处了。

而在知道这一班后辈修士的想法之后,那些历经数次洪荒大劫的洪荒老牌修士们,似乎没有一人去规劝那些修士,反倒还有人在其中挑拨一二。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那一班新进修士行事过于霸道了,早让他们这些人看不过眼了,正好借周宇的手教训他们一顿,也好出一口憋在胸口多年的恶气。

他们这些新人是不知道周宇的厉害,但是他们这在洪荒之中打滚私混多年,而存活下来的老油子,还是记得那南海鳄神的赫赫威名。,

而且如果真是如那传言当中的那样,那周宇当真由于闭关修行,以至于走火入魔,而修为大减的话,正好让他们这一群莽撞小子去探一探周宇的虚实,也好趁机捞一杯羹。

于是乎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那洪荒之中暗潮汹涌,而这事件的风暴中心,就是那还待在那星宿海中的周宇了,而那与周宇相熟的那六位同门,都是则是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切,想看周宇如何应对这一局面。

而那通天教主在门下弟子传来这一消息之后,只是说了一声:“要死人了!”就默口不语,不过在这之后,那通天教主发下法旨,严禁那截教弟子参与其中,如有违背,全部开革出教。

而原始天尊知道通天教主所说的话,和对截教弟子所传下的法旨之后,对于阐教的诸位弟子也发布了相同的旨意,并让他们紧闭山门,不得擅自出出山。

而在这暗潮汹涌之下,作为事件中心的周宇却没有任何的一丝反应,就是那样默看事态的发展,而那周宇令分身水君所管辖的四海八渎,水族只之地中由于那地域广阔,人口繁杂,那些人心思各异,似乎也有不稳的迹象。

而那周宇现在所在的星宿海,却由于周宇的本尊所在,那星宿海中人,都是明白这些不过是流言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各个摩拳擦掌,养精蓄锐,时刻准备着,只要周宇一声令下,立刻倾巢而出,给那些乱嚼舌头的家伙一个好看。

至于那由周宇其他两大分身所在的紫薇星和雷泽由于其中人口单纯,倒是稳若泰山,那星主所在的紫薇星,只有那星主和弟子真武在那里监管群星,剩下的不过都是杂役和奴仆,就是想起什么心思,也没有作用。

在那雷泽之中就是那雷尊和那鳄神府在,剩下的都是那鳄鱼一族在雷尊的天雷之力的浸染之下,而演化而成的雷兽,这些雷兽都将那雷尊视做祖先,都是忠心耿耿的,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至于这四海八渎本来在水君的管辖之下也是安稳的,不过在黄帝与蚩尤之战时,四海八渎之地迁来许多那洪荒之中前往避祸的修士,而在黄帝与蚩尤之战过后,那些修士觉得那四海八渎之地灵气丰富,物产极多,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离开。

但是这些新近搬迁而来的修士并不象之前那些早就在四海八渎之地定居的修士那么守规矩,虽然名义上都说自己归于那南海水府的麾下,但是却从未把南海水府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按自己的喜好行使,而且还暗中与水族中人结成各方势力,自成一派。

不过由于那实际的管理者水君觉得那四海八渎之地地域广阔,而且这些修士虽然说是归于自己南海水府的麾下,但是却没有任何实质的管辖手段,自己也不好管理,而且照那水君的想法,就算是任这些不入流的修士胡闹,那也闹不出什么动静。

可是让水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人类的破坏力量是无穷的,不过在区区的不到三百年的时间里,对于这些修行者来说,不过是一个打盹的工夫,那水君自己所管辖的那四海八渎之地居然就被搅的一片混乱,而且还和水族之中有些人相互勾结,想趁着这外人打四海八渎之地主意的时候,扯旗造反。

这一事态是让水君实在是无法容忍的,于是那水君就和周宇通了一番气,准备将这些人全部打扫干净,那周宇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周宇只给那水君回了一句话:

“按兵不动,等待时机,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那水君在得到了周宇的话后深以为然,遵照那周宇的指示,暗中准备着,等待出手。

没有过多久,那爆发的时刻就来了,那四海八渎之地由于归于周宇统辖多年,没有任何人打扰,所以在那其中孕育了许多那多年生成的可供提升修为的珍兽和灵药,这是让许多人眼馋的,而众人摄于周宇的威名,而不敢妄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发事件来了,也不知道那里,忽然有一伙那外来的修士,伙同一自那黄帝时代迁入南海的散修所创立的门派一起,洗劫了那一处归于那南海水府的专门用于培育那灵药的一座岛屿。

这一伙人不但将这岛屿洗劫一空,还放火将岛屿烧毁想毁灭证据,甚至还将那守护岛屿的一队水族士兵全部斩杀,并且还将他们修成的妖丹取走,使得原本有机会转世重修的那些水族士兵,就此了帐。

杀人取丹的行为,这是完全是犯了水族的忌讳,之后那水族其他之人都赶来营救,但是可惜这岛屿已然被那些修士毁了岛上灵脉,成为一片废地,那些身死的水族士兵由于失去了妖丹,连转世重修的机会都没有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骨船

这些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很快就被那水君用分光留影之法,迅速的就查明了真相,锁定了凶犯,本来按照那水君的意思是直接杀上门去,以报此仇,但是这时候,周宇又给了水君一道秘信之后,水君就没有了动静。

水君不过就是派人到那门派的驻地之前抗议了一番,让他们交出凶手,而那一门派主事之人开始还对水族心存畏惧,在犯下这等大事之后,心里还是惶恐不安,如今这水族之人上门兴师问罪,心中更是惊恐,生怕有什么祸事降临。

原本这人是想将那些联合自己门派,在行事之后,又躲藏在自己门派驻地的外来修士交出去,但是由于自己和对方乃是好友,自己也不想那么绝情,于是就与那水族所派来的人敷衍起来,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和犯下那事的人有关。

这样时间就这样在相互扯皮之间拖延下来,而渐渐的那人忽然发现,那水族所派来之人,只是在口头之上说说而已,并没有任何实际的动作,当下心中放下心来。

那行凶之人心中认定那流言所传因该是真的,所以那水族之中不见动静,想到这里,那门派的掌门当场就变了脸,不光拒不承认之前之事,还立刻将这水族之人赶了出去,然后立刻宣布自己那门派的驻地之内,不在听从那南海水府的管辖,划地为王,自成一方势力。

而对于此事件,那水族之中也没有之前的强势,水族之中只是抗议威胁一番,就不了了之了,有了这一门派打头,那些在四海八渎之地自成一方的各方势力也纷纷宣布脱离南海水府的管辖,割据一方。

而由此开始各方势力开始涉足那四海八渎之地,行事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而那些早就开始打主意的那些修士开始涌入洪荒,掠夺起资源来,一时之间原本安静平稳的四海八渎之地,现在是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之前那祥和的气氛。

当在涉足四海八渎之地后,那些修士在有心人的组织撮合之下,成立了一个松散的联盟,一同商议,准备攻取那周宇所在的星宿海,而见时机以至,那周宇的一声令下,水君带领早已准备多时的水族精兵开始动手了。

只见那洪荒之中,当初由周宇从妖族天庭当中抢夺而来,后又加以仿制改进的元磁天王舰,烈焰火光舰,蒙冲斗舰在四海龙君和八渎总管的带领之下,像分群的蜂群一样四散列队飞行向洪荒各处,以及那在四海八渎之地宣布自立的地方。

这是周宇在与妖族之战多年之后,第一次将自己的势力展示在洪荒众人面前,那战舰所到之地,一片血雨腥风,那所以侵入四海八渎之地的势力全部连根拔除,那胆敢与他人暗中苟合自立的地方,那些修士全部屠杀干净,无论老弱妇孺全都没有放过。

而那所谓的集合洪荒之中天才,精英的修士联盟更是一个笑话,在水族大军的冲击之下,那多少在洪荒之中被称为,一代天才的修士,就被想轰鸡似的赶着跑,他们自以为洪荒顶尖的实力,在这滚滚大军和战舰的巨炮之下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可笑。

这些修士不是当场战死,要不然就是被生擒活捉,剩下的也全部举手投降,而且这水族大军之中还专门配备了擒拿魂魄的法器,以防这对手有原神逃脱,而在将所以胆敢打周宇主意的势力全部剿灭之后,那水族之兵,就像蝗虫一般,将这些势力所在地像犁地一般,梳理了一个干净,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甚至连敌方的尸首都没有留下。

而就当那洪荒之人深感那周宇还是当年的鳄神,行事作风仍旧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出手果断,狠绝,不给对手留下任何一丝翻身的余地的时候。

似乎是为了震慑那洪荒之中的修士,在那四海八渎之地,忽然出现了一支特殊的舰队,时时的经过水路巡视那四海八渎之地。,

这舰队直之所以特殊,那是因为这舰队之中的船只不论大小,形状制式尽皆与那洪荒之中出现的船只不同,船体狭长,尽皆用白骨制成,那船首微微向上翘起。

而那白骨船上还耸立有数根粗大的由骨骼制成的桅杆,那桅杆上挂满了形状不同,大小不一的船帆,这些船帆是用一张张完整的从活物身上扒下的皮,用筋缝合而成的。

船体和船帆之间全部是用那兽筋等物制成的绞索连接,而整个用白骨拼接而成的船体和那皮革拼成的船帆上都有着一幅幅由鲜血绘制的颜色有些发黑的,内容恐怖而诡异的图画。

如果去过地府的人就会发现那图画所描绘着的正是那地府之中那些犯罪之人在地府的十八层地狱之中遭受刑罚的场面,那图画活灵活现,而在舰队的行进之中,还不时的传出凄厉的嚎叫和悲苦的哭声。

在一旁的经过战舰的人可以发现,不时的有近乎于透明的阴魂在船体之间来回穿梭,时而可是看见那白骨拼接成的船体上,忽然露出半个阴魂的身体,然后又猛的缩了回去。

而这些恐怖而让人心寒的声音都是由这些阴魂发出的,而在这阴魂的不停的运动之下,那皮革拼成的船帆,在无风的情况之下自动的鼓起,那鼓起船帆带动着船体飞速的前进。

而在那每一艘战舰的舰首的正中上都有一具完整的骨骼,或人或兽都有,每船皆不一样,那骨骼的手足四肢都被反向的被骨钉牢牢的钉在船体之上,那骨骼的骷髅微微抬起,望向天空,那空洞的原来眼珠所在的地方,一直有鲜血流出,从头直直流到船尾,在舰队所行进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鲜明的轨迹,似乎在提醒着别人什么。

这舰队当然是出自周宇之手,是周宇按照记忆当中的那些欧洲古代帆船的外形加以改进制造的,那战舰的外部都布满了各种阵法,使得那船体坚硬无比,至于那船体的内部周宇没有考虑,只是使用几个芥子阵,将内部空间扩大罢了。

反正那水族的士兵不一定要待在船上,那辽阔的大海,才是他们真正的家园,至于那舰队的动力就是这些不停在船体穿梭的阴魂了,这些阴魂不用饮食,只要有足够的太阴之力就可以永远的运动下去。

而那太阴之力对于星宿海之主的周宇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东西了,而那些制造这舰队的材料更是简单,那就是这剿灭的那一批胆敢打周宇主意的那些修士的身体和原神魂魄。

这些修士都是修炼有成之辈,身体坚韧,不下于一些那上好的炼器材料,而那些原神魂魄就被周宇施展法术,变化成这战舰的动力的阴魂,这些阴魂被周宇借鉴那玄冥白骨之法,和巫族的诅咒之术,和那用玄冥白骨之法炼成的战舰结合在一起,永远不能分离,只要这白骨战舰不毁,这些阴魂将永远禁锢在这白骨战舰之上,不得进入轮回。

而处于那恶意的趣味,周宇在将这些原神原神魂魄转化为阴魂之时,并没有剥夺他们的神志,还保留了他们作为修士的记忆。

而且原本那阴魂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而周宇却耗费大法力点开了他们这群阴魂的五识,让他们拥有常人的一切感觉,周宇就是要他们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之下,享受这永世之苦。

当周宇所做的一切在洪荒之中传开的时候,在洪荒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并不是指责周宇的残忍,而是赞叹周宇那星宿海一脉实力之深,底蕴之强,真不愧是当年能和那妖族、巫族、三分天下的顶尖势力。

因为洪荒之中的人都明白,当你要吃掉别人的时候,也要做好被别人吃掉的准备,这洪荒之中弱肉强食,只有人会去赞美那胜者的强大,而不会有人对失败者惋惜。

而那原本在天庭之中由于那传言周宇实力大减而有要求天庭收回四海的管辖权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天帝昊天接连将几位天庭重臣削去修为,打落凡尘,让他们转世重修。

并且天庭特地派来使者前往星宿海表明天庭的态度,并再三申明,那四海八渎之地,水族之群永远归于周宇的管辖,同时还传下法旨,加封那周宇等人的弟子正式的官爵。

天庭将龙须虎加封为三坛海会大神龙威天将军,那真武则被封为玄天显圣真君,而那羲和的弟子九凤也沾光得了一个巫灵圣母的名号。

而在此次周宇的行动后不久,那整个洪荒又安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这一天,那周宇正在紫薇宫中炼法,忽然那羲和、望舒带着九凤来了。

如今这九凤与刚到星宿海时大不一样,那来之时,一身妖邪戾气,完全不象善人,而如今在羲和的引导之下,九凤体内凤凰血脉如今已经完全觉醒。

第一百三十九、一百四十章太古秘闻(两章合一)

再经过那羲和的教导和九凤自己的参悟之下,借由那大日宫中永无停歇的大日琉璃真火之力,将九凤体内的另一巫族血脉精炼提纯,最终在大日琉璃真火之力的帮助之下,那九凤将凤凰血脉和巫族血脉融合在一起,修炼自身。

在此之后九凤将星宿海的修行之术和自己之前所学的玄冥巫法结合在一起,创出了一套全新的修行之法,那九凤依靠这全新的修行之法和自身两种血脉相结合而产生出来的巨大潜力,终于修炼有成。

九凤将原本机缘巧合之下所诞生出的那一丝微弱的原神补完增强,终于成为完整的原神,而由这原神之力的帮助之下,九凤终于突破了以往巫族的束缚,成为第一个与巫族大巫之身修成无上仙法大道之人。

如今这九凤原神已成,那羲和十分的幸喜,而这个时候,羲和决定现在因该给那九凤寻找一件趁手的兵器了,那九凤本就出身巫族擅长巫族的战斗之法,而星宿海也是以那肉搏之术在洪荒之中称雄,与那巫族的肉身神通并驾齐驱。

而九凤结合这两家之长,再配上那趁手的兵器的话,那九凤的本领可以算得上是星宿海第二代的第一高手,本领还在那龙须虎和真武之上。

但是如现今那九凤自己炼制的本命神兵元魔白骨剑却早已毁去,以那元魔白骨剑为胚炼成了那玄冥骨球,现在那九凤修炼之时也只是用玄冥白骨巫法凝练而成的白骨剑练习,虽然这法术凝结而成的白骨剑材质不错,但是毕竟不能够持久,所以九凤并不喜欢。

虽然那九凤也曾经向羲和求助,想要寻一口好剑,但是羲和自己虽然炼有大日琉璃真火,但是并不擅长炼器,所以也没有办法为九凤找一口好的兵器。

但是虽然在那星宿海中有专门的炼器之所,可是由于那九凤法力深厚,而且九凤的肉体力量又继承了巫族那越战越强的特性,所以那从炼器之所取来的兵器不是与九凤所学不合,就是无法承载那九凤一次高过一次的法力,从而损坏。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羲和忽然想起,当初那九凤拜师的时候,那望舒赐给了九凤那白骨手钏当作礼物,而周宇由于心痛自己使用了那么多上好的材料,为九凤修复好了玄冥骨球。

所以那周宇只是为九凤修复了玄冥骨球之后,就没有在给九凤赐下什么了,不过那羲和那周宇当日口头应允,说来日要给九凤一对上好的兵器,现在这个时候正好,是该让自己的这个小气的丈夫再出一次血了。

一想到这里羲和就带着九凤离开大日宫,前往紫薇殿去见周宇,为了怕周宇赖帐,那羲和还专程先去了一趟广寒宫拉上望舒一起去找周宇讨要欠帐,那望舒本来不想去的,但是被羲和磨的奈不住了,也只好一同前往紫薇殿。

众人到了紫薇殿后,那周宇正侧卧在云床之上,闭目炼气,周身云霞腾腾,让人看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是在修炼还是在睡觉,那羲和进入紫薇殿的时候,也没有通报,就强带着望舒领着九凤,闯了进去。

众人一进入到内殿,就看见周宇在如此悠闲的修炼,那羲和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打那周宇一顿,周宇见有人来了,立刻起身坐正,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看上去无比的正经。

周宇见来的是羲和她们三人,就开口问道:“你们来此有何事?坐下说吧!”周宇说完,用手一挥,那周宇自己所坐的云床两边各升起一座不同形制的云床,而在九凤的面前也出现了一张紫色的蒲团。

那九凤连忙朝周宇拜见过后,在羲和的允许之下,跪坐在那蒲团之上,而那羲和与望舒两人也就各自坐到了一张云床上,待两人坐定之后,那羲和朝周宇说道:

“今天我们来不为别的事,你当初说过的,到时候会给我徒儿一对好兵器的,今天我们师徒就是来要帐的,你可别想赖帐,当时那望舒妹妹也在,所以我今天特地让望舒妹妹也来了,当个人证,你可别想赖帐!”,

说完那羲和还朝望舒望了一眼,那望舒一见也连忙开口道:

“羲和姐姐说的是,当日我也在场,你身为星宿海之主,可不要赖帐!”

那周宇一听,苦笑道:

“谁说要赖帐了,难道为夫在你们眼中就是如此不讲信誉之人吗?既然你们来了,正好,我这里有一对宝剑,就归九凤了!”

周宇说完就用手一招,就有一对形制相似的无鞘宝剑,出现在周宇手中,那两口宝剑象两条不愿意屈服的游龙一般在周宇的手中拼命的挣扎,周宇看见这一幕,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好象感叹的说道:

“人皇已然腾空去,何须留恋成画影!”

周宇说完,就接连屈指在两口宝剑之上各自弹了一下,那声音清亮高亢,犹如龙吟,而在这周宇的一弹指之下,两口宝剑恢复了平静,不过在原本光滑的剑身上各自浮现出一个人物的虚影。

只见这虚影长发散于腰后,身着羽衣,头戴星冠,一脸威严之气,双足赤裸,双手指天,脚踏大地,如果那多宝道人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这须影和当初在与那九凤死战之时,忽然出现的那一须影一模一样。

周宇见这两口宝剑恢复了正常,就随手一扔,这两口宝剑就朝那九凤飞了过去,那九凤见两口宝剑朝自己飞了过来,连忙站起,用巫力结成白骨大手将那两口宝剑抓了过来。

而当九凤从白骨大手中将这两口宝剑接过来的时候,发现这由自己的玄冥白骨之法凝结而成的白骨大手,原本因该是硬若金刚,水火不侵的,但是现在那白骨大手之上出现了两条深深的伤痕。

原来就是在刚才的一接之下,那白骨大手就被那两口宝剑的剑气所伤了,可见这两口宝剑的锋利,那九凤深感刚才自己的举动高明,要是刚才自己不知深浅的直接用手去抓,恐怕自己的双手就要被这宝剑废了。

而羲和见周宇将如此危险的宝剑随手乱丢,差点伤了自己的弟子,心中大怒,斜眼望向周宇,周宇见了,无奈的朝羲和笑了一笑,表示歉意。

那九凤将这两口宝剑拿在手里,随手挥舞了一下感觉大小轻重正好,而且刚刚自己也见识过这两口宝剑的威力,感到十分的满意,那九凤连忙向周宇谢过,然后宝贝似的将那两口宝剑抱在怀里。

不过为了防止那锋利的剑身伤害到自己,九凤特地散出法力将那两口宝剑包裹住,掩住这这两口宝剑的刃锋,在自己的怀中仔细的观察起这两口宝剑的细节来,不过那九凤越观察,越觉得这两口宝剑看上去眼熟,忽然九凤失声叫道:

“这不是颛顼那小贼的护身至宝,腾空剑和画影剑吗?”

周宇一听,淡淡的答道:

“不错这正是人皇的佩剑,腾空剑和画影剑!”

那九凤一听奇道:

“颛顼那小贼不是被人族之人尊为玄帝吗?怎么又来了人皇的称号,而且那人族共主之中只有三人得以皇字尊号,乃是天皇燧人氏、泰皇伏羲氏还有那地皇神农氏而已,怎么又来一人皇之名,弟子还请师伯解惑!”

那九凤说完就两眼直瞪瞪的望着周宇,直看着周宇心中发毛,而周宇朝两边望去,那羲和与望舒也一脸八卦的望着自己,那周宇明白,如果自己今天不讲清楚的话,恐怕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于是周宇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说了起来,只听周宇说道:

“你因当知道,当年混沌未开之时有先天大神盘古氏怀抱盘古斧由混沌中诞生,先以盘古斧劈开混沌,劈开混沌后盘古斧断裂化为开天三宝,盘古氏以盘古幡开天辟地,太极图定地水火风,混沌钟镇大千鸿蒙。自此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清气精华化为周天星辰,盘古氏又将自身的双目演化,以慧目化为太阳星,以灵目化为太阴星,并已顶骨化为紫微星,盘古氏以此三星统领周天星辰,职掌周天星辰运转,而后盘古氏自身化洪荒万物,从而开辟了这鸿蒙大千世界。”,

那羲和、望舒、九凤、听到此处,都是连连的点头,然后就听周宇说道:

“而自盘古氏开辟了这鸿蒙大千世界一元会,即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之后,才有盘古三魂化三清,七魄五行结合盘古精血衍生出十二祖巫!之后妖族出世,顶替先天三族与巫族共称洪荒主角!”

这本就是巫族之事,那原来是巫族大巫的九凤当然知道,九凤边听周宇的诉说,边点头称是,那周宇顿了一顿,扫了她们三人一眼后,接着说道: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那盘古开天之后,自那巫妖两族出世之前的这十二万九千六百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那帝俊为何自号东皇太一,为何立年号为天皇,为何在你巫族之中,有十二祖巫,为何偏偏要尊那十二祖巫当中无论法力还是能力都排在中等的后土为主,为何那先天道体被称为人?”

“为什么那龙、凤、麒麟为先天三族,为什么人族一出世就占据了洪荒气运,但又是为什么那人族占据了洪荒气运却又多灾多难,那妖族之人成道,身受天劫,那是因为妖族身体强悍,不经历天劫就不能够超脱成道,那人族的身体如此薄弱,但是为何也要与妖族一样,要身受天劫?”

“为何洪荒之中各族都创有文字,为何偏偏那人族文字一出,就鬼哭神嚎天降大劫!那六道轮回又是如何产生的,你们可知道?”周宇问完就默口不语了。

这周宇的接连发问,一下就把那羲和、望舒、九凤三人问的震住了,都木然的摇了摇头,随即这三人又猛的清醒过来,明白这之后,周宇讲的将是那洪荒之中不为人知的秘闻,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两眼放光似的盯着周宇!

那周宇本以为自己接连发问之后,这三人会由于问题的内容而停止追问,但是让周宇没有想到的是,这女人从古至今都一样,不知道的想知道,不能知道的想方设法的知道。

看着自己周围这三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周宇在沉默一会后,终于开口,将自己所知道的洪荒秘闻一一到来,就见周宇说道:

“当初天地初开,不过数载之后,就诞生一天地生养之灵,为洪荒主角,这天地生养之灵就是人,这之一族根据各自的肤色,按洪荒之中天地五行划分,共分为金、木、水、火、土五族,这金、木、水、火、土五族并称为太古五族。”

“这太古金族,肤色为白,太古木族,肤色为青,太古水族,肤色为黑,太古火族,肤色为红,太古土族,肤色为黄,而这太古五族以太古土族为尊,为太古五族之中的皇族号令其他四族,其他四族皆为附庸。”

“这太古五族之人各个天生就具有神通,力可担山赶海,扭转星辰,操龙,架凤,驱使麒麟,这太古五族初立之时,洪荒之中还有另一种异兽,名叫荒兽,这荒兽的存在威胁甚大,荒兽凶恶无比以人族为食,是以这太古土族中自天灵山中走出一人名号太一。”

一听到周宇说出太一这个名字,那羲和开口说道:

“太一不是帝俊那个家伙自己为自己加的尊号吗?怎么成了别人的名字!”

那周宇见羲和插话,也不阻止,就停下待羲和说完,那羲和说完之后,见其他人都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就调皮似的吐了吐舌头就不说话了。

看见羲和不说了,那周宇就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语调不变的继续说了下去,那周宇以一尘不变的语调说道:

“太一以太古五族皇族之名,统合五族,屠杀驱赶荒兽,最后为人族的生存打下坚实的基础,在太一的率领之下,这太古五族将荒兽驱赶一空,使得这人真正成为洪荒主角。”

“那太古五族深感这太一的功绩,奉太一为人族之领袖,太一为人族之领袖后,见太古五族之人淡泊无为,而俗自化,深感民智为开,于是那太一仰观天象,俯查地理,终于创出文字,称之为太古天文,每一字都为洪荒万物之真名,只要口颂此物真名,就可将其驱使,威力无穷。”,

“而后为帮助麾下万民计算推延洪荒万物,那太一创立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为十天干,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为十二地支。”

“同时为了统治麾下万民土地,那太一将十二地支点化为十二神兽镇守洪荒各界,这十二神兽则为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在那十二神兽的帮助之下,那太一以太古五族为基立国称皇,定都天都,统领洪荒一万八千年。”

“一万八千年后,那洪荒之中荒兽忽然暴起,数量猛增,杀戮人族无数,那太一为保护人族,率领十二神兽,与人族大军一同讨伐荒兽,最终那太一见荒兽数量杀之不净,斩之不绝,那太一上表洪荒,以自身化做宝剑,以那十二神兽化成阵图,布下一座剑阵。”

“在太一魂魄之力下集洪荒杀气于一剑阵当中,瞬息之间就将这荒兽灭绝,使得人族免除威胁,再次成为洪荒之主,而这剑阵由于集洪荒杀气于一身,所以被尊为洪荒第一杀阵。”

“由于这太一所化的宝剑共有四柄,此剑有四名,一曰诛仙剑,二曰戮仙剑,三曰陷仙剑,四曰绝仙剑,所以这剑阵的名字就叫做诛仙阵,而由于那太一创立天干、地支,化诛仙阵守护人族。功可为天,所以那太古五族尊太一为天皇,此为人族三皇第一皇!”

周宇说完那人族三皇第一皇天皇太一之后,停了下来,等那羲和她们三人消化消化刚才的信息之后,又接着开口道:

“自天皇太一之后一直管理洪荒,那五族之中那太古土族为五族之首,其他四族为附庸,管理洪荒,而后忽然天地异变,星辰移位,洪水四起,太古五族所居故地全部被淹,此时那身为太古五族之首的太古土族推举那在熊耳山诞生的后土为首领,领导太古五族寻找出路!”

而听到后土的名字之后,九凤忽然起身想向周宇询问,但是看到自己的老师羲和转过头来盯着自己,那九凤聪明的没有开口,听周宇继续说下去,只听那周宇说道:

“那后土为太古五族首领之后,带领太古五族占据洪荒之中平原中的高地,重新建立起新的氏族部落,在后土的带领之下那太古五族重新建立起十一新的氏族部落,而自此之后,那后土正式成为太古五族之领袖。”

“后土成为领袖之后,知道这天地的变化的起因就是因为星辰无序,擅自移位,那后土以一人之力寻遍洪荒,终于寻找到盘古头颅所化操控周天星辰的至薄,周天星盘,后土以周天星盘为基,以天象为根本,立周天星辰幡,创周天星斗大阵。”

“依靠这周天星斗大阵之力,后土重定周天星斗,立日、月、星辰三光,化分昼夜,将太阳的时间称为“白昼”,把有星星、月亮的时间称为“黑夜”,白昼与黑夜合称为“一日”。那周天星斗大阵有天之伟力,所以被尊为洪荒第一天阵。”

“而后那后土以周天星斗大阵为根本,立国称皇,定都龙门,而后后土统治洪荒亦一万八千年,一万八千年后,后土见惯太古五族中生死变化无常,洪荒众生死后灵魂孤苦无依,享受永世之苦,那后土心有所感。”

“遂后土自入洪荒地底世界,以一人之力开辟空间号为地府,以自身化六道轮回,使洪荒众生得以轮回转生,那后土,定日月星辰,分一日昼夜,开创地府,化身轮回,承载万物,此德至厚,太古五族尊后土为地皇,此为人族三皇第二皇。”

在说完地皇后土后,周宇闭目片刻似乎在回想那后土以身化六道轮回,承载万物,的壮举,过了半响之后,那周宇继续开口道:

“地皇后土去后,太古五族之中依旧以太古土族为首,统领洪荒数万年之久,而到地皇后土化身轮回,数万年之后,洪荒之中天灾人祸横行,地裂山崩,洪水泛滥,太古五族再次面临灭顶之灾。”

“此时自刑马山出一人名九头,由有异能,能化身为九,被太古五族尊为领袖,这九头以一人化九人依山川大地之势,分大地为数块之地,各自一化身前往一地,带领此地所存之太古五族之人,抗灾自救。”

“经过多年奋战,终于战胜自然灾害,使太古五族得以生存下来,于是他们重新合为一人,而后那九头为了防止那大地在出变化,重整地脉山川,借由天地五方之力,九头天道定地道,天干地支定天地四方,乃做五方旗以守四方。”

“这五方旗分别为中央戊己杏黄旗,东方青莲宝色旗,南方离地焰光旗,西方素色云界旗,北方玄元御水旗,而后那九头制山河社稷图,演河图,洛书,立浑元山河大阵,洪荒大地从此分为九州,不在变化。”

“而由此九头立国称皇,定都九城,驾六羽,乘云车,出谷口,监管九州,统治四万五千六百年,九头有功于人,而被太古五族尊为人皇,此为人族三皇第三皇,太古有三皇,天皇立天干地支,四时序焉,地皇定日月星辰,三光分焉,人皇演河图洛书,万物育焉。”

第一百四十一章、一百四十二章五族帝挚(两章合一)

周宇说完这太古三皇之事后就不说话了,见周宇不说了,那憋在心口想提问而不敢提的九凤这时终于能够开口了,只听九凤向周宇问道:

“那现在那太古五族又如何了,为何现如今没有人知道这太古五族的存在,而且这太古三皇跟如今的人族三皇有什么关系,那如今的人族与太古五族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那周宇一听九凤的提问,盯了九凤一眼,看那羲和与望舒也看着自己,周宇闭目沉思一会,这才睁开眼睛,看那九凤她们三人还在执卓的看着周宇周宇没有办法,将原本不愿意说的话说了出来,只听周宇说道:

“人皇九头氏御宇大千世界四万五千六百年,太古五族发展的极为强盛,太古土族以其他四族为羽翼,以龙、凤、麒麟三族为爪牙,任意驱使,最终太古五族霸绝洪荒,以人族之力改造世界,那九头氏还不满足,欲以人道改变天地之道,认为苍天无道,才使得洪荒之中有洪水,地震等危害人族生存的灾难存在。....”

“于是那九头氏上表伐天,历数数十罪状,并宣布从此之后太古五族不再遵行天道旨意,这九头氏下令太古五族集太古五族之力造通天巨塔,上通苍天,下连大地,欲令天地皆遵从人之号令。”

“那天皇立天干地支,使四时有序,而九头氏却想让四时随着人只意愿改变,地皇定日月星辰,使三光分,日有昼夜,而九头氏却欲令日月星辰遵照人之意愿运转,令日月星辰随着人之命令升降起落,昼夜随着人之命令延长缩短,更有甚者这九头氏令太古五族之人移山填海,拦河筑坝,让山川河流根据人之设想变换流向和形态。”

“而那太古五族由于乃是天地所生之灵,天生就有莫大神通,而在九头氏的命令之下居然将这些不可能的事全部办成了,但是如此违反天地大道,那怎么会没有代价,九头氏欲以人道取代大道,掌控洪荒世界运转,那天地震怒,降下天谴,洪荒之中,一夜之间异兽遍地。”

“此兽名曰恐兽,恐兽在天能飞,在地能行,在水能游,厉害无比,尤其这些恐兽又身有龙性,自带龙威,所以又被称做恐龙,那恐龙一出,与太古五族争夺洪荒世界。”

“迫于无奈太古五族只好与那恐龙决战洪荒,决战之下那人皇九头氏幡然悔悟,知晓是自己强行违背天地之间的运转,这才若怒天地降下天谴,然而此时时间已完,那太古五族虽然是那天地所生之灵,天生就有莫大神通,但是那恐龙乃是秉天谴而生,数量无穷无尽,而且这些恐龙的身上带有诅咒之力。”

“每当太古五族之人斩杀一只恐龙,那恐龙身上的诅咒之力就会逸散而出,缠绕在那人族的身体之上,进而导致此人的天人之躯变得脆弱,于是在不断的斩杀恐龙的战斗之中,那太古五族的实力越来越弱,最终那太古五族之人已经完全不是恐龙的对手,那太古五族已然接近灭绝。”

“而自那以后恐龙开始称霸洪荒,那九头氏在此危机关头,演河图洛书探询未来洪荒走向,得知如果恐龙灭绝,人族还可重生,虽已不算是太古五族,但仍为太古五族之苗裔,重为洪荒主角,若恐龙不灭,那人族永无重生之日。”

“那九头氏为弥补自己之前所犯下的错误,上表洪荒,自认其错,以自身为祭,以血化阵,九头氏自身化做都天神煞大阵,吞噬万物,聚洪荒征伐之力,引天星下坠,最终恐龙灭绝,这都天神煞大阵可为洪荒第一征伐大阵。”

“至此以后那太古五族不存,洪荒重归那天地初开之模样,此时由那太古五族现身洪荒为始,至九头氏身化都天神煞大阵灭绝恐龙为止,一共经过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正合一元之数,而这都天神煞大阵所聚洪荒征伐之力下沉于地,与盘古精血相结合,始有巫族降生。”

“而那恐龙虽是秉天谴而生,但也算天地生灵,而屠杀那太古五族乃是代天行事,虽杀伐过多,但当有大功德,却遭灭绝之难,心中怨气不息,飞腾于天,与轻灵之气相和,乃有异兽降临洪荒,此为妖族前身。”,

“由于那太古五族雄居洪荒十二万九千六百年,那人族之态生生印入那洪荒生灵的记忆当中,永不改变,所以那洪荒之中万物生灵之所以修行,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形态更接近于人族,所以这人的模样就被称为先天道体,为洪荒之中最适合修行的姿态。....”

“而那九头氏虽亡,但其身为人皇,尚有执念存世,乃俯身于自己的一双佩剑当中,此双剑就是这腾空,画影双剑!”

周宇说完之后,停了一下,然后朝九凤说道:

“九凤你要知道,那怀中的那一对剑虽然看着不起眼,但是却是那人皇九头氏的贴身佩剑,可是当年那太古五族之中最擅长锻造的太古火族精心为九头氏锻造的。”

“那太古五族所修之法,与现今不同,讲究大道至简,那宝剑之上没有施加过多的手段,是将这锻造宝剑的材料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使得宝剑坚韧锋利的特性发挥到及至,当初那两口宝剑之上俯有九头氏的执念,所以在察觉到那颛顼身有人族帝王之气,才会凭空而现,认那颛顼为主。”

“但是颛顼的修为太低,连这两口宝剑的威力都无法激发出三成,反而被九头氏的执念俯体,成为傀儡,最后还伤了自己的根基,无法步入修行之门,现在我已将那两口宝剑之中的九头氏的执念震散,让两口宝剑恢复了原本最初的模样,九凤你以后就不用担心有被九头氏的执念俯体的危险了,以后你要好好使用。”

那九凤听到自己手里的那两口宝剑有如此的来历十分的高兴,听见周宇的嘱咐连连点头称是,而听过周宇说起那巫妖两族的起源,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年巫妖两族原本没有什么大的仇怨,但是最后却会演变的如此模样,原来是前世的宿怨所致。

而这九凤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太古五族灭绝之后,那洪荒又怎么会变成那龙、凤、麒麟三族统领洪荒的,而九凤没有开口。

那羲和身为正统的凤族,虽然从周宇口中知道这太古五族的厉害,也深为这太古五族改天换地的本领感到赞叹,但是当听到自己颇为自傲的凤族正统的身份在周宇口中成为了太古五族的奴仆,那羲和当然不高兴了,只听那羲和抢先问道:

“那我凤族在内的先天三族是如何开始统领洪荒的?”

周宇见羲和一问,知道是羲和不满自己刚才说凤族是太古五族奴仆的身份,于是就借着那羲和的问话继续说道:

“那九头氏虽亡,太古五族之人也在与恐龙的决战之中伤亡待尽,但仍有不少太古五族之人存活,但是此时那太古五族已然不能再为洪荒之主,而此时那原本身为太古五族奴仆的那龙、凤、麒麟三族就趁势崛起,成为洪荒之主。”

“而龙、凤、麒麟三族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决定将太古五族残余之人全部驱逐出洪荒,但是由于那太古五族之中的太古土族所剩几乎无人,而且毕竟那太古土族出过三代皇者,为洪荒皇族,生怕留有什么后手,于是那龙、凤、麒麟三族决定就让除太古土族之外的其他太古四族驱逐出洪荒,仅留下太古土族在洪荒生存。”

“我之老师鸿钧道祖就是那太古土族的正统后裔,而那伏羲、女娲两兄妹也身有那太古土族的血脉,而至于那其他太古四族则被龙、凤、麒麟三族强行赶出洪荒,到洪荒之外各寻一小千世界生存。”

“这太古木族、与太古火族人数最多,两族同往一小千世界生存,那太古木族由于乃是草之精,木之灵所生,所以居于那森林之中,由于这太古木族身居乙木之力,寿源悠长,相貌男子英俊,女子美丽,所以被那小千世界世界原始之民称做精灵,由于这太古木族崇拜月亮还可以聚集太阴月华为己用,所以又被当地的土著称为月亮之子。”

“而那太古火族由于崇拜火焰,于是就定居在那地底靠近纫的地方,而那太古火族由于在洪荒之时常年采集矿物,为太古五族之人锻造兵器,要挖掘山体地脉,所以身材都变的十分适宜在矿洞之间穿梭,所以身材十分矮小而健壮,所以被当地的土著称为矮人。”“,

“至于那太古金族和太古水族则被龙族直接驱赶到极西之地的几个小千世界当中,那太古水族之中有三人为首领,那三人在那小千世界当中依靠自己太古水族的能力制服了当地的土著,成为这小千世界之主,后来这三人成立了一个教派,用太古天文命名,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婆罗门教。”

“而这三人也就成了婆罗门教的三大主神,而这三人的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分别叫做梵天、毗湿努和湿婆,而这婆罗门教所存在的世界,就是那接引、准提两人成圣之前所攻破的那一异世界。”

“而那太古金族之中有留下多位实力强大的族人,但是这些人为了争夺这太古金族首领的位置相互之间争吵不修,后来到达那小千世界以后,见这小千世界十分庞大,就各领一支太古金族的族人,各自分割占据那小千世界之中的一方世界。”

“那带领着一支太古金族的族人到北方寒冷之地定居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无比的族人这个族人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做尤弥尔。”

“由于他们常年居于北方寒冷之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长越庞大所以土著就称他们为巨人一族,而那尤弥尔由于常年身上都集着一层厚厚的冰霜,所以土著就称尤弥尔为霜巨人,而巨人一族也将霜巨人尤弥尔尊为自己一族的祖先。”

“而那带领一支太古金族的族人到东方富饶之地生活的族人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做卡俄斯,而由于跟随卡俄斯的那太古金族的族人人口稀少,为了繁衍后裔,和保持血脉的纯净,那一支太古金族的族人就开始族内的近亲之间的通婚。”

“至于那剩下的太古金族的族人也一分为二,在两个人的带领之下一部分去了东方定居,而另一部分去了西方定居,而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这本是一族之人,开始互相的争斗起来,到了最近已经是成了水火不容之势。”

“那带领族人到东方去的人,用武力将当地的土著全部屠杀干净,让太古金族在此单独的生存,而后那人也自行成立了一个教派,用太古天文命名,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伊斯兰教,而这人也成了伊斯兰教之主,而被那些太古金族之人尊为真主,而他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做安拉胡。”

“而安拉胡身为那太古五族之人当然明白在洪荒之中有许多诡异的手法,只要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可以操控他人生死,于是那安拉胡又为自己取了九十九个名字,来掩盖自己的真名。”

“最后那带领太古金族族人前往西方之人,也将自己带领族人占据下的地方称之为天堂,而这人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做耶和华,而耶和华还特地点化了一群,不分雌雄的鸟,将它化成人,来保护天堂,和服侍自己,而那些土著都以能进入天堂为荣,将那些鸟人称之为天使,而将耶和华称之为天主。”

“那耶和华似乎忘记不了自己在洪荒之中,那太古五族鼎盛时期的生活,那耶和华将洪荒称之为伊甸园,而对于将自己赶出洪荒的龙族份外的痛恨,而龙族的形象和蛇相类似,所以耶和华就将毒蛇认做堕落的根源,深为痛恨。”

“而那龙、凤、麒麟三族驱除其他太古四族之后,开始统领洪荒,后来才有巫妖两族的崛起,而后那女娲身为太古土族后裔,得天道所感才重新按照太古土族的模样重新造人,那洪荒之中只有黄肤、黑发、黑瞳方为太古人族皇族正统,其他不过是当年太古土族附庸后裔而已。”

“自女娲造人之后,那帝俊号太一年号天皇,偷取那天皇气运,而巫族后土出,令巫族掌控轮回,截取地皇气运,如若人皇再出,那三皇治世,恐怕又会重演那九头氏末年的灾劫,为天道不容,所以那天道有感,令巫妖相争,同归于尽。”,

“之后天道运转之下,那重立人族三皇,则分别为天皇燧人氏,泰皇伏羲氏和地皇神农氏,以人族三皇顶替太古三皇不让历史重演,而由于那九头氏使得洪荒重演,所以那人皇之名不复使用,所以那伏羲氏被称为泰皇。”

“而天道为防止那人族再犯九头氏当年之错,特地降下天劫,限制那先今人族的实力,而为了防止人族再次强盛,天道禁绝人族拥有文字,所以洪荒之中其他各族皆有文字,而惟独人族没有,所以人族一创出文字,那天道就降下大劫进行打压,剥夺文字之中以文通法之力。”

听到周宇说完,那羲和问道:

“这太古五族之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该不会是你自己编的吧?”

一听那羲和的问话,周宇二话不说,将那周天星盘招到手中朝那羲和亮了一亮,然后收了回去,这才开口道:

“这太古五族之事不光我知道,那女娲也知道,帝俊、后土还知道,而那三清他们也知道,而老师为太古土族正统后裔,也因当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最为详细。”

“我这周天星盘乃当年地皇后土随身至宝,曾与后土一起创出周天星斗大阵,后见证那后土身化轮回,自身又带有一丝轮回之力,只要那每一太古五族之人身亡,就有一丝原神记忆回归到我这周天星盘当中,我洞晓太古五族几乎所有人的记忆,我当然清楚,不过如今已有多年没有太古五族之人的原神记忆回归到我这周天星盘当中,想来以是没有纯正的太古五族之人了,好了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你们退下吧,我将闭关,冲击圣道!”

羲和一听周宇这样的解释也就不说话了,而这时望舒插嘴问道:

“你将如何成圣?”

周宇一听,答道:

“我结合众多那太古五族之人的原神记忆已然悟出天皇太一之道,从周天星盘当中参悟出地皇后土之道,又从那玄元御水旗与那腾空,画影双剑之中悟出人皇九头之道,如今三皇大道我以集全,待那九州鼎立之时,就是我成道之日!”

听完周宇的所说,那三人都若有所思,而后第三人就离开紫薇殿,各回居所,而周宇一人在紫薇殿中闭观冲击圣道。

,且放下那周宇一人在紫薇殿中闭观冲击圣道不提,那人族之中帝挚在位九年之后,将帝位禅让给了自己的弟弟帝尧,帝挚即位后重用亲信,贪图享乐,致使万民叛离,天怨人恨,灾害频发,动乱四起。

当时尧被封在唐邑,在中原地区连年大旱的时候,北方也同样遭到了旱魔的袭击。但是,唐尧领导当地居民拦河筑坝,引水灌田,从而战胜了旱魔,夺得了丰收,使唐国成为当时的富裕之邦。

于是,许多外地灾民纷纷逃往唐国,向唐尧求助。尧以慈悲为怀,无私的救助各地灾民,赢得了万民的敬仰,尧为帝喾次子,初封于陶,又封于唐,故有天下之号为陶唐氏。其号曰尧,史称为唐尧。

帝鸷十二年,唐尧联合全国各大氏族联盟集团的大酋长向帝挚发难,逼迫他退位。姜匡二虽然不甘心退位,但是,面对强大的氏族联盟阵营和年富力强咄咄逼人的弟弟,自知无力抗争,不得不走下天子的宝座,将帝位禅让给唐尧。

好在唐尧念在兄弟情分上,并没有为难他,仍旧将他封在莘邑,是为莘侯。帝挚四十一岁即帝位,在位执政虚记十三年于帝鸷十二年禅位于弟弟唐尧。尧改国号为唐,建立帝尧陶唐氏政权。

帝尧六年,姜匡二病死于莘邑宫中,终年五十八岁。死后遗体葬在阳谷。帝号匡二,尊称帝鸷,尊号帝挚青阳氏。

唐尧当政初期天文历法还很不完善百姓经常耽误农时因此尧就祖织专门人员总结前人的经验令羲、和两族掌天文根据日月星辰运行等天象和自然物候来推定时日测定了四季又以月亮一周期为一月太阳一周期为一年一年定为三百六十六天。这是有记载的最早的历法奠定了农历的基础。

尧当政后生活依然非常俭朴住茅草屋喝野菜汤穿用葛藤织就的粗布衣。时刻注意倾听百姓们的意见在简陋的宫门前设了一张‘欲谏之鼓‘谁要是对他或国家提什么意见或建议随时可以击打这面鼓尧听到鼓声立刻接见认真听取来人的意见。

为方便民众找到朝廷他还让人在交通要道设立‘诽谤之木‘即埋上一根木柱木柱旁有人看守民众有意见可以向看守人陈述如来人愿去朝廷看守人会给予指引。

由于能及时听到民众的意见尧对百姓的疾苦就非常了解,所以百姓认为尧的品质和才智俱是非凡绝伦的。

众人称赞这强迫自己兄长退位的帝尧“其仁如天,共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富而不骄,贵而不舒”。可是这个时候又有谁还记得那被自己的兄弟推下帝位抑郁而终的一代帝王帝挚呢?

第一百四十三章、一百四十四章禅让傀儡(两章合一)

而那帝尧即位之后,帝尧虽然有逼迫自己的兄长帝挚让出帝位的嫌疑,但是那帝尧还是十分有才华的,而且为了向众人说明选自己坐上人族共主的位置是十分正确的选择。.76zw.

七路中文.beijingaishu.

所以帝尧他即位以后,人族的局面大变,那帝尧下令手下的各个部落都要向他举荐本族德才兼备的贤者,要首先使族人之间能够紧密团结,不分彼此,要做到“九族既睦”。

然后帝尧又开始考察百官的政绩,以政绩区分高下,和决定奖善罚恶,使得那人族的政务井然有序;而且那帝尧同时注意协调各个邦族间的关系。

帝尧还要求手下的官员要时时的教育老百姓和睦相处,因此而使原本有些混乱的人族“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使得天下安宁,政治清明,世风祥和,在帝尧的治理之下,使得原本因为天灾而有些衰落的人族,又再次强盛起来。

而在帝尧在位多年之后,那帝尧觉得自己年龄大了,于是帝尧就想将自己的人族共主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而这丹朱的出生也有不平凡的地方。

这丹朱是尧帝子,帝尧生十子,丹朱为其嫡长子,出生时全身红彤彤,因取名“朱”,那丹朱从小开通聪明,智慧极高,深得那帝尧的喜爱,那帝尧为了从小教导那丹朱,还特地创造出围棋这一种东西,将自己在率领部落征战过程中作战谋略在围棋之中传授讲解给丹朱供这丹朱学习。

但是当时人族部落之中还是盛行那禅让的制度,那帝尧想将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那是有许多压力的,于是那帝尧就想先装模作样的寻找一批贤哲假装要禅让自己的帝位,以堵众人之口,当寻找不到愿意受自己帝位的人之后,那帝尧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将自己人族共主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

当时在洪荒之中有四位有道名士为方回、善卷、披衣、许由。善卷重义轻利,不贪富贵,是有名的贤人,帝尧就常对一旁的随从说自己的德行达智不如善卷,所以要将自己的帝位禅让给善卷。

那帝尧就提前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让洪荒之中的人族都知道了,那善卷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明白了帝尧的打算,这个帝位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了,一旦接了,恐怕就会有人说是自己贪慕那人族共主的位置。

而且那善卷还有一个朋友就在那帝尧的军队当中任职,那人偷偷的传来消息,帝尧派了一大队的军队秘密的潜入到善卷居住的地方附近,已经将这一片地方全部的封锁了起来,如果那善卷一旦有接受禅让的意思,那么善卷就不可能活着了。

这善卷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想了片刻心中有了打算,而这帝尧去拜访善卷之前,表面工作还是作的很足的,帝尧对手下的人说道,对于贤德的人,不能自骄自傲,必须谦恭好礼,以平民对待长者、学生对待老师的礼节去拜访他,这帝尧拜见善卷的时候,让善卷居主位,帝尧站在下边,面向北施礼求教。

帝尧说要以天下让善卷,善卷看见那帝尧虽然名义上是来拜访自己,但是却带着大队的士兵,而且那就站帝尧一侧的近卫手中持着开了锋的青铜钺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善卷明白了,只要自己稍微回答不慎,恐怕性命不保,于是在思量片刻之后,回答说:

“我生于宇宙之中,冬穿皮衣夏穿葛布,春种秋收,有劳有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心满意足,我要天下干什么!可悲啊!你太不了解我了。”

帝尧一听,对于善卷的回答十分的满意,于是就带领手下士兵回去了,而在离开之前帝尧还包含深意的望了一眼善卷,善卷明白这是帝尧对自己的警告,善卷为了防止那帝尧对自己的暗中陷害,因此连夜离开北方不知躲藏到那里去了。

而后在拜访过善卷之后,那帝尧听说有个隐士名叫巢父,同当时的名士许由是好朋友,是阳城的大贤.山居不营世利,在树上筑巢而居,时人号曰巢父,于是帝尧就又跑到那巢父的面前说想把帝位禅让给巢父。,

但是这巢父与善卷也是好友,知道善卷的遭遇,那巢父哪里不知道帝尧的打算,就连忙谢绝,并且立刻骑着一头牛,连夜逃到了深山当中。

帝尧见此很高兴巢父的识趣,于是那帝尧又去找那许由,说要把帝位禅让给许由,这许由也是聪明人,见巢父遁入深山,善卷不知所踪,当然知道帝尧找自己是干什么,许由当然不肯接受,趁帝尧还没有找来就连夜逃走,恰巧许由的老师啮缺碰到许由,就问许由要到哪里去?许由说:

“为逃避帝尧!”

啮缺又问:

“为什么呢?”

而这个时候,眼尖的许由看见已经是旁晚的时候了,那鸟儿居然还是在啮缺身后的树林上空盘旋,死活不肯落到树林当中休息,这许由明白这树林当中一定躲了大队的人马,所以才吓的鸟儿不肯到树林当中休息,这时候许由明白了,这啮缺是帝尧派来试探自己的,自己如果一个回答不好,恐怕性命不保,于是许由答到:

“帝尧这个人啊,轰轰烈烈实行仁义,我怕他要被天下人耻笑,后世会有人吃人的事发生。老百姓吗,不难笼络他们。爱护他们,他们就和你亲近;给他们利益,他们就会为你所招徕;表扬他们,他们就会勤奋。作他们厌恶的事,他们就要逃散。爱护百姓,使百姓得利是出于仁义,那真诚实行仁义的事,借仁义取利的多。这样仁义的行为,不仅不能真正实行,而且还会成为虚伪的工具。这种想用一个人的决断来使天下获利的事,不过是一刀切罢了。帝尧只知道贤人可以利天下,而不知贤人的害天下。只有那不重用贤人的人,才知道这个道理。”

许由说完之后就赶紧跑了,见许由走了之后,那啮缺就来到树林边,向树林行了一礼,只见树林之中闪出一架车驾,那帝尧就端坐其上,原来那帝尧正带着一队士兵在树林当中监视,听了许由的话帝尧十分的满意。

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帝尧对于那许由又不放心起来,帝尧再次去拜访许由,朝拜许由于沛泽之中。帝尧试探性的对许由说:

“太阳出来了,火把还不熄灭,在光照宇宙的太阳光下要它放光,不是多余的吗?大雨下过了,还去浇园,不是徒劳吗?作为天子,我很惭愧,占着帝位很不适宜,请允许我将天下嘱托于先生,天下必然太平。”

许由看看站立在帝尧身后,手持武器的士兵一眼,然后对帝尧说:

“你治理天下,已经升平日久,既然天下已经治理好了,还要让我代替你去作一个现成的天子,我为了名吗?名,是实的从属物,我对那个虚名不感兴趣。鹪鹩即使在深林里筑巢,也不过占上一枝就够了;鼹鼠就是跑到黄河里去喝水,也不过喝满肚子就足了。你就回去吧!天子于我没有什么用处。厨子就是?不做供品,祭祀也不会去代替烹调的。”

帝尧又问许由:

“啮缺可以做天子吗?我想让王倪邀请他。”

许由虽然非常痛恨自己老师啮缺曾经帮助帝尧试探过自己,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但是啮缺毕竟是自己的老师,如果自己说啮缺适合做天子的话,恐怕到时候帝尧一定会杀了啮缺,于是许由回答道:

“不好啊!那对天下将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啮缺的为人,聪明机智,反应敏捷,天分过人,而你要因他这些人事上的长处让他接受实行天然之治的使命,那就错了。他明于禁止过失,却不知过失产生的原因。让他做天子吗?他就要崇尚智慧而抛弃天然;他就要以己意为标准去分别事物,就要像火烧火燎一样地去求知;就要埋头于事物之中,处处干涉事物,就要忙忙碌碌应接四方,想方设法满足事物的要求;就要千方百计去改变万物,弄得它们不能安宁。怎么能够让他做天子呢?虽然他的行为可以为一般人所效法,但他仅能做个诸侯国的君主,而不可以做天子。治理,是产生动乱的由头,是臣子的灾难,是君主的祸害。”,

帝尧认为身为啮缺学生的许由一定很了解啮缺,所以这啮缺一定不是那当天子的料,于是就放下心来,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那帝尧就带着人离开了,在这之后,许由就逃到箕山之下,颍水之阳,耕田而食,非常快活。而帝尧知道之后,对许由放心不下,又派人去请,让许由帮他治国,担任九州牧。

然而,许由还是不干。又是逃走,许由认为帝尧那些虚清假意的话污染了他的耳朵,来到颖水河边清洗自己的耳朵,许由到河边来洗耳朵,正碰见那遁入深山的巢父,这巢父正牵着自己骑着进入深山的牛生的牛犊在颖水河边饮水。巢父问他干啥?他便将帝尧要自己当大王、当九州牧的实情苦诉说了一番,或许,他这样诉说是想得到巢父的同情,最好能宽慰他几句。哪料,巢父听了,不仅没有同情他,还不屑地说:

“假如你一直住在深山高崖,谁能看见你?帝尧肯定也找不到你,你哪里还有现在的麻烦,你到处游荡,换取名声,现在却来洗耳朵,别故作清高了!”

他数道过许由,牵了牛回头就走。许由纳闷,问他,怎么不让牛喝水了?巢父头也不回地说:

“不饮了,我真怕你洗过耳朵的水脏了我这牛犊的嘴!”

说着,巢父牵着牛犊去上游饮水了,许由一听连忙向巢父道歉,赔笑着与巢父一同遁入了深山,那周宇知道了许由与巢父的事情之后,派人从星宿海带来了天书四卷,让许由与巢父修行。

那许由与巢父不愧是人族之中有名的贤哲,果然聪明非凡,单凭着这四卷天书,居然修行有成,最后那两人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当中修成天仙道果,两人骑着牛,飞升进入了星宿海,成了星宿海中的一员。

而经过那帝尧的这么一弄,那人族之中的众多贤哲之士就纷纷隐居起来,不让帝尧找到,而帝尧为了安抚住众人,表明自己一定要禅让的决心,于是帝尧又下令四处去寻找那贤哲之士。

而帝尧的手下也真的以为帝尧是要寻找贤哲之士禅让帝位,深深的被帝尧的品德所感动,这时有一名使者拜访了一个名叫子州支父的人,请教过后觉得此人可以托天下,于是在回来之后就向帝尧推荐。

那帝尧一听感觉到十分的愤怒,深感这一名使者的不识趣,但是又不好说出口,帝尧还面露喜色的赞扬了这一名使者,还奖赏了他。

然后帝尧就直接将子州支父招来,也不问什么话,就直接告诉子州支父自己要将天下让给子州支父,这子州支父也是聪明之人,哪里还不知道帝尧的打算,明白如果自己答应了恐怕就回不去了。

但是这子州支父也不甘心,决定戏弄帝尧一番,于是那子州支父马上就答应到自己同意接受帝尧的天下,那帝尧一听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但是还是立刻转成笑脸,传令要准备禅让大典,其实那帝尧暗中已经对子州支父起了杀心,那子州支父知道现在已经火候差不多了,一旦过了自己会有性命之忧,于是子州支父开口说道:

“将天下让给我倒可以,只是不巧,我现在正患有幽忧之病,正准备好好治一治,不能够接受,要不然先等我治好病再说吧!”

这帝尧一听立刻喜笑颜开起来,但是又脸露惋惜之色,连忙劝说子州支父要好好的养病,在养好病后,再来辅佐自己,并赐下了大批的赏赐给子州支父,让子州支父做为养病之用,并连夜让人将子州支父送回家乡,生怕夜长梦多,万一那子州支父改变了主意可不好,而子州支父看着那帝尧拙劣的表演,内心当中装着对帝尧的嘲笑,带着大批的赏赐返回了家乡。

而随后,这帝尧找了一个由头就将那推荐子州支父的使者杀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什么人向帝尧推荐可以治理天下的人了,而帝尧想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将自己的帝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了吧!于是那帝尧又提出要将自己的帝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可是还是遭到了众人的反对。,

帝尧麾下的众臣认为禅让制度是最好的制度,这样才可以让最为优秀的人才来领导部落,虽然丹朱是很贤明,但是不能保证那丹朱的后代也与丹朱一样,万一丹朱的后代不是合适的人选。

而治理人族的话,那么就会把人族带向灭亡,所以禅让这个完美的制度不能在帝尧的手中破坏,那帝挚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虽然丹朱才智很高,不成为人族的共主有些可惜,但是为了人族日后的发展,这些牺牲是值得的。

听到手下众臣的意见,那帝尧只好暂时打消了要传位给儿子丹朱的念头,不过在思量许久之后,那帝尧有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自己扶植一个听话的傀儡,自己先将帝位传给他,但是让位不交权,然后让这傀儡当一段时间的帝王之后,在让这个傀儡把帝位在传给丹朱。

这样的话虽然麻烦一些,可是最后还是可以让丹朱登上人族共主的位置,这也算是禅让,因该不会有什么人会反对了,想到这里帝尧就决定先让自己的儿子丹朱受些苦,让丹朱做出一些成绩之后,这样到时候,让那傀儡再禅让帝位给丹朱就有了说词了。

于是帝尧下令召集手下大臣开会,在会议之上帝尧宣布说丹朱心既顽嚣,又好争讼,而且凶顽不可用,个性刚烈,做事坚决有主见,欠和顺和政治智慧为”不肖乃翁”,于是将那丹朱封于丹渊为诸侯。

然后帝尧就向手下的众臣询问天下有什么孝顺的人,因为帝尧想,如果是孝顺的人,自己对这个人好,而且掌控了他的父母的话,这个人就可以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了,那四岳(四方诸侯之长)想了一想,就向帝尧推荐了舜,那四岳向帝尧介绍到。

舜的家世甚为寒微,虽然是帝颛顼的后裔,但五世为庶人,处于社会下层。舜的遭遇更为不幸,父亲瞽叟,是个盲人,母亲很早去世。瞽叟续娶,继母生弟名叫象。

舜生活在“父顽、母嚣、象傲”的家庭环境里,父亲心术不正,继母两面三刀,弟弟桀骜不驯,几个人串通一气,必欲置舜于死地而后快;然而舜对父母不失子道,十分孝顺,与弟弟十分友善,多年如一日,没有丝毫懈怠。舜在家里人要加害于他的时候,及时逃避;稍有好转,马上回到他们身边,尽可能给予帮助,所以是“欲杀,不可得;即求,尝(常)在侧”。

所以舜在二十岁的时候,名气就很大了,他是以孝行而闻名的。因为能对虐待、迫害他的父母坚守孝道,故在青年时代即为人称扬,帝尧一听,十分高兴,觉得这舜就是自己要找的傀儡,但是帝尧又怕关于舜的事迹都是一些传言,于是帝尧就决定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嫁给舜,来彻底的考察舜一番。

而舜在娶了帝尧的两个女儿之后,不但使二女与全家和睦相处,而且在各方面都表现出卓越的才干和高尚的人格力量,“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只要是他劳作的地方,便兴起礼让的风尚;“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制作陶器,也能带动周围的人认真从事,精益求精,杜绝粗制滥造的现象。他到了哪里,人们都愿意追随,因而“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

在得到女儿的报告之后帝尧很是满意舜的表现,但是帝尧又想测试那舜是如何孝顺自己的父母的,于是帝尧寻找到一个机会,就赐予舜絺衣和琴,赐予牛羊,还为他修筑了仓房,同时派人在暗中挑起舜家人的嫉妒之心。

果然在帝尧的暗中挑拨之下,瞽叟和象见舜得到了这些赏赐,很是眼热,他们又想杀掉舜,霸占这些财物。瞽叟让舜修补仓房的屋顶,却在下面纵火焚烧仓房。舜靠两只斗笠作翼,从房上跳下,幸免于难。后来瞽叟又让舜掘井,井挖得很深了,瞽叟和象却在上面填土,要把井堵上,将舜活埋在里面。

幸亏舜事先有所警觉,在井筒旁边挖了一条通道,从通道穿出,躲了一段时间。瞽叟和象以为阴谋得逞,象说这主意是他想出来的,分东西时要琴,还要尧的两个女儿给他做妻子,把牛羊和仓房分给父母。象住进了舜的房子,弹奏舜的琴,舜去见他,象大吃一惊,老大不高兴,嘴里却说:

“我思舜正郁陶!”

舜也不放在心上,一如既往,孝顺父母,友于兄弟;而且比以前更加诚恳谨慎,在得知这一切之后,那帝尧终于认定这舜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一个傀儡。

因为按照帝尧所想,舜这么的孝顺,又这么懂礼仪,舜自己的父母如此对待于他,舜都没有什么意见,自己身为舜的岳父,将两个女儿嫁给五世庶人出身的舜,又赐给了舜那么多的东西,自己对舜那么好,舜一定对自己感激涕零,哪还不对自己言听计从,到时候让舜老老实实的禅让帝位给丹朱,这舜还不乖乖的听话。

而且就算是舜有什么异动,到时候自己的两个女儿随时的监视之下,想来这舜也翻不了什么大浪,于是想到这里,帝尧就将舜招了过来,让舜开始参与那人族政务的处理。

那舜一个五世庶人出身的人,凭借着帝尧女婿的身份,终于步入人族高层之中,开始展露出自己的才华。

第一百四十五章、一百四十六章尧舜鲧禹(两章合一)

帝尧经过各方面的调查和了解以及实际工作中对舜的考察,认为舜才德兼备,是个可以充当傀儡,最后可以让自己的儿子丹朱成为人族共主的绝好人选,便决定让舜进入部落的高层当中,参与处理国家的一切大事。

而这舜确实是一个聪明而狡猾的人,在明面之下这舜表现的不喜欢权势,而是专心实意的为那帝尧办事的,在进入那部落的管理阶层之后,那舜办事一切以帝尧的意志为先,这舜办事的态度很让帝尧满意,再加上那帝尧年岁以大,开始不太有精力管理部落的事物了。

而在帝尧多次暗中的观察和向自己的两个女儿娥皇、女英那舜在家中的动向之后,那帝尧觉得舜是可以信任的,于是就改变了原本对舜让位不让权的想法,开始决定由舜代理代理自己总理朝政。

可是帝尧却忘记了,热恋当中的女人是盲目的,父亲的话绝对没有自己丈夫的话管用,而且那娥皇、女英也痛恨自己的父亲为了丹朱一人,就将自己姐妹两个人牺牲,由堂堂的帝姬沦落成一个五世庶人出身的舜的夫人,并且是两姐妹共侍一夫,虽然自己姐妹嫁给舜之后,那舜对姐妹两人很好。

但是娥皇、女英认为这不是自己父亲帝尧的功劳,反倒是自己姐妹运气好,遇见了一个好丈夫,所以这娥皇、女英两姐妹在自己父亲的询问之下,没有说实话,让帝尧放松了对舜的警惕,当然这也归功于舜那强大的表演天赋。

虽然舜没有骗过自己同床共枕的夫妻,但是却骗过了其他的人,其中也包括那帝尧以照顾女儿为名派来充当努力的间客,而那舜在代理朝政之后,开始的时候还是在帝尧的指挥之下办事,但是在帝尧越来越对舜放心之后,那舜开始有了自己的主意。

舜开始降低帝尧在人族之中的影响力,将帝尧提拔任用的老人渐渐的不动声色的调离中枢的位置,开始大胆使用新的人才,并以自己的名义表彰良善,惩治恶人。

当时颛顼高阳氏一族有八个德才兼备的人,称作“八恺”;帝喾高辛氏一族也有八个贤德的人,称作“八元”。帝尧担心这些人进入朝廷会把他架空,因此一直没有重用他们,舜向帝尧提出,治国之道贵在善于用人,让天下一切有才能的人都能为国效力,国家才能稳步地发展。

舜他将与帝尧谈话的内容透露了出去,造成舆论之后,向帝尧企求任命这些人才,治理国家,那帝尧迫于压力之下只好同意了舜的请求,并让舜安排部落当中的人事任命。

而舜也大胆的用帝尧的名义启用“八恺”和“八元”,任命“八恺”去抓农业、手工业和畜牧业等,主管经济工作;任命“八元”去抓德政、教育和民俗等,主管政治工作。这十六个人都各尽职责,做的十分出色。虽然这是在帝尧当政的时期,但是朝中的大臣们却把功劳算在了舜的头上,使得朝中的大臣们更加尊重舜了。

舜一面重用新人,培养新生力量;一面又加强法制,严厉打击恶势力,进一步扫清自己执政的障碍。他先建议帝尧铲除了势力强大的“四凶”,即帝鸿氏的不才子浑敦、少皞氏的不才子穷奇,颛顼氏的不才子梼杌、缙云氏的不才子饕餮,虽然恶名昭彰,但帝尧未能处置。

于是舜在背着帝尧的情况之下设计逮捕了浑敦、穷奇、梼杌、饕餮这四人,然后把“四凶”的族人赶往边远的蛮荒之地。这“四凶”虽然恶名昭彰,但是却都是那帝尧最为信任之人,其实那帝尧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交由“四凶”却办的,也正是因为此“四凶”这才恶名昭彰。

其实“四凶”都是帝尧最为忠心的爪牙,其实是代帝尧受过而已,而那帝尧却无法直言说明,而那些不了解内情之人却对“四凶”深恶痛绝,最终那“四凶”连同那最为忠于帝尧的族人们全部被舜以帝尧的名义发配到边疆去了,至此,朝廷内外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帝尧的势力在被舜用不同的方法逐渐的削弱。,

而舜却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结交朝臣,那帝尧发现了端倪,觉得这舜有了异心,不能再留下他了,于是帝尧决定要把舜除掉,于是帝尧想了几个办法,一帝尧让舜在明堂的四门,负责接待四方前来朝见的诸侯。

因为舜出身五世庶人,虽然舜很是知礼,但是却并没有接见诸侯的经验,而且不知道接见各个不同等级诸侯的礼仪,因该会很容易的犯错,而接见四方诸侯是特别重要的工作,这样的话那帝尧就很容易根据那舜所犯的错误,来削弱舜的权利,最终将舜除掉。

可是没有想到这舜不知道接见诸侯的规矩,但是舜的两位夫人娥皇、女英身为帝姬随着自己的父亲帝尧多次接见过诸侯,十分明白里面的门道。

在知道舜接下了接见诸侯的任务之后,立刻在家中对舜进行了严加指导,让舜牢牢的记住了接见诸侯时候的规矩,果然在接见诸侯的时候,由于有自己两位夫人的细心指导舜不光没有犯错,反而和诸侯们相处很好,也使诸侯们都和睦友好。远方来的诸侯宾客,都很敬重他,这一下帝尧不光没有找到舜的错误,反倒让舜在四方诸侯之间有了名气,反倒帮了舜一把。

没有办法帝尧又出了一个主意,帝尧让舜独自去山麓的森林中,经受大自然的考验。其实是暗中派了一队甲士,到山麓的森林中去暗杀舜,但是舜提前就得到了消息,花重金收买了那一队甲士,不光没有遭到杀害,反而在这一队甲士的保护之下在那山麓的森林中活得很是快活,最终平安的归来了。

而在这之后那舜也明白帝尧对自己起了疑心,于是更快的收买手下,最后到了帝尧执政的晚期,舜全面控制了朝政,帝尧完全被架空了。

那帝尧认为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帝尧又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再扶植出一个人来对抗舜,而在这个时候,帝尧就相中了鲧。

鲧,姓姬,字熙。黄帝的后代,昌意之孙,姬颛顼之子,正统的黄帝后裔,远比那出身五世庶人的舜要高贵的多,而且鲧从小就受到高等的教育,而且由于鲧身为黄帝正统后裔的身份,使得鲧在人族当中有极大的号召力,一旦培养起来绝对是可以对抗舜的人。

而且按照帝尧所想,只要这鲧与舜相互争斗,就可以让自己的儿子丹朱从中渔利,而加大登上人族地位的实力,当舜知道了帝尧的计划之后,心中立刻有了对策,想找一个机会去除掉鲧,而没有过多久那机会就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天降洪水,水势浩大,奔腾呼啸,淹没山丘,冲向高冈,危害天下,民不安居。虽然自己已经被舜架空了,但是帝尧还是对此非常关切,便向手下的众臣们询问问谁可以治理水患,而此时帝尧手下的众臣都是以舜的话马首是瞻,于是在舜的授意之下四岳推荐了鲧。

那帝尧一听四岳推荐的是鲧就明白这一定又是舜的主意,连忙说不可,帝尧就向众人解释到说鲧这个人靠不住,经常违抗命令,还危害本族的利益,不适宜承担这项重要的工作,而在舜的授意之下四岳还是坚持要让鲧试一试,说实在不行,再免去他的职务。

而舜也在一旁怂恿其他的大臣推荐鲧,那鲧自己也想要表现自己,所以一极力的向帝尧推荐自己,那帝尧见这个情况下,知道没有办法了,就算自己不同意舜也会将鲧推上治理水患的位置,于是帝尧只好同意了。

这鲧里领命之后,分外高兴,而这鲧毫无心计,把推荐自己的舜视为知己,于是就向鲧请教那治水的方法,那舜本就不怀好意,这鲧向自己请教,正中舜的下怀,于是舜告诉鲧,这天下万物是相生相克的,那水的克心就是土,只要垒土建坝就可以制服水患。

那鲧大喜过望,深以为这舜的话有理,于是决定垒土建坝制服水患,但是从哪里找土来垒土建坝呢?于是鲧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先祖黄帝衣冠冢中的一件至宝息壤上。,

这黄帝由有土德,所以称为黄帝,而黄帝御龙飞升之后,那土德之力在黄帝的衣冠冢中积聚,在人族气运,与黄帝帝气的滋润之下,凝结成为实体,那就是息壤。

这息壤乃土德所聚而成,虽然只有那人脑袋大小,但是却沉重无比,非正统黄帝的后裔绝对无法拿动,这息壤神奇无比,能够自动的生长,只要脱离息壤的主体,那指甲盖大小的一片息壤,就可以长成一座大土山,这绝对是垒土建坝的好工具。

于是想到这里那鲧就借用自己黄帝正统后裔的身份,偷偷的潜入黄帝的衣冠冢中,将那息壤偷了出来,然后那鲧就借用息壤的力量,四处拦水筑坝,想要消灭水患。

可是在鲧的治理之下,开始的时候,那拦水筑坝还有些作用,但是到后来,水坝越来越高,水位也越来越高,最终那水坝始终没有高过水位,在鲧治理水患九年之后,那九年间聚集的洪水一拥而下,不光将水坝全部冲毁,还将大量的人族部落吞没了。

那舜趁机向帝尧称述那鲧的错误,还把鲧偷入黄帝的衣冠冢盗取息壤的事情,给抖了出来,那帝尧没有办法,只好下令将鲧贬到羽山关押起来,这才保下了鲧的性命。

过了三年之后,这帝尧见风头已经过去,觉得是时候派人将鲧招来,该重新复起了,而此时那舜提前得到了消息,觉得是该将鲧斩草除根的时候了,那舜就提前派心腹来到羽山,然后在羽山中放了一场大火将鲧活活的烧死了。

而由于那时候,人们还将那祖巫祝融当作火神,把火灾也称为祝融,于是就有传说说鲧死于祝融之手,其实当时祝融也不知道陨落多少年了。

在得知那鲧的死讯之后,那帝尧已然心灰意冷了,再也没有什么想法了,只是思念被封在丹水流域的长子丹朱,意欲召他入朝。舜坚决不允,他列举了丹朱的数条罪状,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岳父大人的请求。

舜他担心如果他的大舅哥丹朱回来,帝尧重新授权,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在大是大非面前,所谓的孝心已经不重要了,和平过渡,坐稳帝位,这才是头等大事。相比之下,区区孝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舜的阻挠下,帝尧一直到死也没有见到儿子丹朱。帝尧在悔恨和失望中病死于宫中。舜即位称帝,以甲午年为舜元年。舜认为唐尧政权气数已尽,理当改朝换代,于是下令在蒲坂建造新都。

第二年新都建成,舜率文武大臣迁都于蒲坂,改国号为“虞”,正式建立帝舜有虞氏政权。舜执政后,十分重视选拔和使用人才。他一共任命了二十二位高层领导:

任命十二州州长为十二牧,分管十二州的事物;任命炎帝神农氏后裔姜四岳为司岳,主管四时方岳、天文历法;任命崇伯鲧的儿子禹为司空,主管水利工程;任命弃的后代为司农,主管农业

任命契的后人为司徒,主管教化;任命皋陶为司刑,主管法律;任命垂为共工,主管百工事物;任命益为司虞,主管山泽;任命伯夷为秩宗,主管祭礼;任命夔为乐官,主管音乐;任命龙为纳言,主管进谏和传达命令。

舜还规定:对现任官吏实行三年一考核的制度,三次考核之后进行罢黜或升迁。在舜的亲自监督下,这二十二位国家的高层领导都各尽职责,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舜三年,舜命皋陶制定新的刑法,并颁行全国。舜四年,舜求贤纳谏,在朝门外立“诽谤木”,设“敢谏鼓”,广泛征求天下人的意见。舜九年西方一个国家的女王派使臣来中国访问,并进献了极其精美的玉璧和玉玦。

而在那女王进献了极其精美的玉璧和玉玦后,那舜命令禹前去治理水患,那禹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残死的,也明白自己父亲所犯下的错误,于是在接受任务以后,立即与益和后稷一起,召集百姓前来协助。他视察河道,并检讨鲧失败的原因,决定改革治水方法,变堵截为疏导,亲自翻山越岭,淌河过川,拿着工具,从西向东,一路测度地形的高低,树立标杆,规划水道。,

在规划水道水道的时候,禹来到了那水患最为严重的黄河之上,而这时候在北冥深海的妖师宫中又冲出一道混沌气流,与多年之前几乎一模一样,这混沌气流凝聚成一头神龟,这神龟围绕妖师宫一圈之后就飞走了,而这时候从那妖师宫中又传出那与多年之前一样的叹息声。

那禹正在黄河边视察水道,这时黄河中跃出一头神龟,这神龟的背甲上由黑白两色的斑点组成一幅奇异的图画,等那神龟呼的一下窜到半空中,忽然变成一块上面描绘着和那神龟背甲上一样图案的龟甲落在了禹的手上,禹一看就明白了,这龟甲上的图岸会自动的变化,显示的就是这天下的黄河水道,由于这龟甲是从黄河而出的,所以禹就称这龟甲为河图。

就在禹得到河图之后,忽然那从天空之中飞出两道光芒,落在禹的面前,那禹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柄大斧和一根铁棒,这时那禹的脑海之中传了了一个声音告诉禹,这大斧名叫开山斧,可以轻易将山川劈开,可以帮助禹开辟水道,而铁棒叫做定海神珍,可以自由变化,可以测量水道的深浅,这是上天特意赐予禹治水所用的,要禹好好的使用,那禹大喜过望,朝天拜了三拜之后,就返回驻地,准备正式治水了。

在河图、开山斧、定海神珍的帮助之下禹开始了他的治水生涯,他带领治水的民工,走遍各地,根据标杆,逢山开山,遇洼筑堤,以疏通水道,引洪水入海。

禹为了治水,费尽脑筋,不怕劳苦,从来不敢休息。他与涂山氏女名女娇新婚不久,就离开妻子,重又踏上治水的道路。后来,他路过家门口,听到妻子生产,儿子呱呱坠地的声音,都咬著牙没有进家门。第三次经过的时候,他的儿子启正抱在母亲怀里,他已经懂得叫爸爸,挥动小手,和禹打招呼,禹只是向妻儿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看到他们了,还是没有停下来。禹三过家门不入,正是他劳心劳力治水的最好证明。

禹亦关心百姓的疾苦。有一次,看见一个人穷得把孩子卖了,禹就把孩子赎了回来。见有的百姓没有吃的,他就让后稷把仅有的粮食分给百姓。禹穿着破烂的衣服,吃粗劣的食物,住简陋的席篷,每天亲自手持耒锸,带头干最苦最脏的活。

几年下来,禹他的腿上和胳膊上的汗毛都脱光了,手掌和脚掌结了厚厚的老茧,躯体干枯,脸庞黧黑。经过十三年的努力,他们开辟了无数的山,疏浚了无数的河,修筑了无数的堤坝,使天下的河川都流向大海,终于治水成功,根治了水患。

而借由治水的工作禹将人族之中几乎所有的劳动力汇集到自己的手下,而使禹有了和舜对抗的实力,而有趣的是禹的三个助手的后裔则分别开创了商、周、秦这三个王朝。

此后数年里,由于水患平定,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舜也开始追求起个人爱好来。他最喜欢的是音乐和歌舞,因此,他便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

古时候的帝王是臣民百姓的榜样,帝王喜欢什么,臣民百姓也都纷纷效仿。因此,在舜政权时期,音乐和歌舞就成了国中的头等大事。但是朝中也有部分大臣对此不满,认为音乐和舞蹈会消磨人的意志,对国家的发展和建设不利。这些反对派的核心人物就是那位治水英雄禹。

舜十四年,舜醉心于歌舞音乐,疏于朝政,引起一些大臣的不满。司空禹借机广交朋党,招纳英雄豪杰,在国内形成了强大的势力。

这年春天,一个爽心悦目的晴朗天气,舜正率一班大臣在宫中欣赏歌舞和音乐,钟、鼓、石、磬、笙、竽之声播散在国都上空,十分悦耳。

就在这时,禹突然率军队包围了宫殿,凶恶的士兵手拿着武器冲入了宫中,一下子打破了宫中美好和谐的气氛。突发的暴乱仿佛晴天霹雳,烈火烧屋,宫中立刻大乱,演奏的艺人吓得丢掉鼓槌,推倒钟、罄,舞蹈的艺人吓得抱头卧地,乐队的指挥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跑。禹命令现场安静,然后在现场发表讲话,他列举了舜数条罪状,对他进行了尖锐的批评,指责他贪欲误政,已经没有资格再当天子,强迫他把天子的神权交给别人。

舜虽然不服,但现在处于被动之中,根本没有能力抗争,只好摇头叹息,苦笑着说:“是呀,天下非我一人之天下也!”于是,舜传旨诏告天下,由司空禹代替他行使神权。舜只负责管理朝廷上的一写普通政务。

舜十五年,禹代行天子神权之后,首次在太室山主持祭祀。舜十六年,舜为了培养人才,传播知识和文化,下令在帝都开办大学。舜十七年,春二月,大学筹备工作结束,第一批贵族子弟入学。舜亲自参加了为帝系贵族子弟进入大学举办的入学典礼。在这次入学典礼上,首次使用了万舞的礼仪,使得歌舞开始盛行起来,最后演变成为一种娱乐活动。

第一百四十七章、一百四十八章禹兴巫现(两章合一)

从此之后舜就开始完全失去了职掌政务的权利,而以人族之主的身份,而开始专门负责礼仪以及舞蹈等方面的事物,在人族之中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人把舜当作那人族之主了。

现在的舜不过就象一个象征一般,不过是禹的传声筒而已,这让自己曾经将自己的岳父帝尧囚禁在宫殿之中二十八年,然后又用帝尧的遗体要挟自己的大舅子丹朱,让丹朱明面上获得了一个所谓的帝号,算满足了自己岳父帝尧的遗愿,不过在三年之后就让丹朱主动将帝位禅让给舜自己的。

而在此时那舜也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将来的结局,因为舜明白自己与禹之间有杀父之仇,禹的父亲鲧就是死在自己的计谋之下,而禹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现在的舜深深的为自己的将来担忧。

到了舜二十五年,远方息慎氏派使臣来朝见舜,并进贡了一批由当地自主生产的弓箭作为礼物晋献给舜,在这件事情上禹忽然发觉,自己虽然用一切力量削弱那舜在人族部落当中的影响力,但是在许多的外部部落当中,那些部落的诸侯还是认为那舜才是人族之主。

这时禹明白了为什么那舜在掌权架空帝尧之后,足足在摄政的位置之上呆了二十八年,直到帝尧死后,还要让丹朱称帝三年之后,自己才登上人族之主的位置,禹知道自己还要向那舜多学习才是。

到了舜二十八年,那时舜已经被禹暗中控制多年了,而舜的长子姚义钧在沉寂多年之后,终于开始感觉到禹的专权是对自己家族的一种威胁,于姚义钧开始是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他联络一些宗族大臣,暗中对抗禹,同时也效法禹那样以各种工程的运做,来借此招募那人族之中的壮劳力。

姚义钧以便借由这种种工程之名悄悄组建自己的军队,并且寻访贤才,招募英雄豪杰,训练敢死之士,发展自己的势力,企图把禹赶下台。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禹知道了以后,那禹是什么人啊!对于那姚义钧心中是怎么想的当然清楚,这都是自己玩剩下的东西,当年禹就是在治水的时候,才聚集了大量的力量。

当年禹在治水的过程中遇到了阻力。一些居住在黄河和长江下游沿岸的部落,为了本族团的局部利益,不允许禹的治水大军在他们的土地上开挖河道,严重的影响了工程的进度。禹多次出面与他们交涉,但都无济于事。这些部落里的男男女女,自发地组成队伍,手里拿着棍棒和刀枪,呐喊着追赶治水大军,治水工程受到了严重的干扰。

禹认真地分析了天时地利和当时的自然条件和社会环境,拟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于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向舜申请,要求建立一支维护治水的专业武装部队,对阻挠治水的部族进行打击和征伐这一建议很快得到了舜的支持。于是禹便挑选一批勇武的壮士组成武装部队,使专人对这支军队进行作战训练。

禹正好借此机会逐渐发展自己的势力。于是,他把十一个异母兄弟,全都安插到军队里,当上了小头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这支军队有了很强的作战能力。

当时的治水大军已经分成了南北两条战线,南线负责治理长江极其分支水域,北线负责治理黄河极其分支水域。禹便把新建的治安军也分成了南北两个支队,分别配合治水大军维护治水工程的顺利进行。

不久,禹的治安军便开始以武力征伐那些阻挠开挖河道的部族,对那些顽固分子给予坚决的打击。那些阻挠治水的部族都是临时组织起来的族民,根本没有战斗力,双方交战,一触即溃。他们被迫屈服,只好牺牲局部利益,顾全治水的大局。但是也并非所有的部族都那么容易征服。

为了对抗禹的治安军,黄河下游的曹戎和魏戎联合起来,进行了激烈的抵抗,使北线的治安军接连失败,一筹莫展。时禹正在南线的长江流域指挥清理水道,闻报大怒,于是亲往北线率领治安军与戎人作战,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征战,终于征服了曹戎和魏戎。,

两国不但同意在他们的领地上开挖河道,还出动了许多族民帮助挖沟开渠,清理河道。他们对禹无比尊敬,都尊称他为大禹。这样禹先后以武力征服了曹、魏、屈骜等小国,不但使治水工程得以顺利进行,还逐步扩大了自己的政治势力和军事力量使得自己拥有了与舜对抗的力量。

而就是这一次次征战的胜利,也使禹进一步认识到拥有一支强大军队的重要性。这才让禹开始有了要代替舜的心思,于是禹开始暗中网罗人才,积极发展自己的势力,为将来争夺霸业做准备。

而且按照常理,治水工作结束后,临时组建的治安军就应该立即解散。但是禹为了进一步发展自己的势力,把这支军队全都带到了他的封地,表面上虽然解散了军队,而实际上仍完整的保留着。他利用这支军队配合族民在高密垦荒种田,发展生产。同时还定期进行军事训练,使军队时刻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

也就是依靠这一支军队,才使得禹最后政变成功的,禹当然明白事件的重要性,所以十分重视。因为禹认为,舜此时年老,已经不足为虑,而他的儿子姚义钧年富力强,如果不对他及早采取行动,任由他发展下去,势必会成为自己的强劲对手,对自己未来夺取天下极为不利。

于是,禹他不动声色,暗中使人搜集姚义钧的不法罪证,准备在适当的时机除掉这个对他构成威胁的对手。禹经过认真地调查和取证,终于给姚义钧罗织了十几条罪状。

这十几条罪状或真或假,但是最为重要的是其中的三条,一是结党营私,私建军队,制造分裂;二是仗势欺人,强抢民女,逼死人命;三是巧取豪夺,霸占民财,使百姓怨声载道。据此十多大罪状,禹请求舜对姚义钧治罪,以消除民怨,避免造成社会混乱。

舜不想对儿子治罪,但是禹给姚义钧列出的罪状,每一桩都人证物证俱全,那可是铁证如山啊,他想护短也不成。在禹的逼迫下,舜不得不把儿子姚义钧贬封到商邑,并限十日内离开帝都,无天子诏书不准私回帝都。姚义钧无力抗争,只好洒泪与父母告别,带着自己的家人赶往商邑。

那时候的商邑可不像现在这么繁华,这么人烟稠密,当时那里还是一处百里无人烟的荒凉地方,到处有狼虫虎豹出没,环境十分恶劣,因此当时的人根本没有谁愿意到那里去生活。

实际上,这种贬封和让人去送死没有什么分别,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不同意舜自己就没有办法向民众交代没,这样反而更可能让禹找到其他的借口,反而牵连更多的人,没有办法舜只好含着眼泪眼睁睁看着儿子带着自己的家人离开都城,却又无可奈何。

这姚义钧又称叔钧,是帝尧的女儿女英所生,因封于商,故又称商钧。舜三十年,舜的妻子娥皇去世。娥皇又称后育,亦作后盲,也是帝尧的女儿,她和妹妹女英同时嫁给了舜。娥皇的遗体葬在了渭水岸边。

禹巧妙地运用武力和智慧软硬兼施夺了舜的神权。那时天子的权力包含两个部分,即神权和人权,相当于现在的党权和政权。现在是党领导一切,那时候是神权领导一切。如果天子失去了神权,那他的权力也就降低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个副手了。因此,禹夺了神权,就是全面控制了朝政,完全把舜架空了。

掌握了实权的禹名义上还尊舜为天子,而实际上朝中的一切事物都由他来决断,他想做的事情,别人想拦也拦不住,他反对的事情,别人想做也做不成。

禹开始对国家的行政设施和法律法规进行改造。他首先对国家的行政区域进行了改革,废除了舜的十二州,将全国重新划分为九州。

这件事摆明了是在向舜示威,因为这九州制当初就是禹的父亲鲧提出来的,禹的父亲鲧根据当年从黄帝时期所传下来的地图,以及身为黄帝后裔而有些须那关于太古人皇九头氏划分九州的传说,然后根据自己所走过的地域精心绘制了九州图,而后鲧入朝拜见帝尧时,恭恭敬敬地向他献上了自己亲手绘制的九州图。,

也就是在晋献了这九州图后,这鲧才进入了帝尧的眼睛,而由此帝尧才下决心要将鲧扶植起来,对抗舜,然而,那个时候舜为了显示在自己的才能和真知灼见,认为现在划定九州还不合适,现在洪水为祸,因该在天下平稳之后才进行,由于当时帝尧已经被舜架空了,这划分天下九州的事情没有那舜的命令还真行进不下去,这划分九州的工作只好作罢。

但是那舜还很会做人,反倒安慰鲧说,承诺在鲧治水成功之后,就让鲧来组织那划分天下九州的工作,那鲧大为感激,才将舜视为知己,而鲧也正是因为舜的这一句承诺,而为了早日能够主持划分天下九州的工作,才冒险潜入黄帝陵,盗取那息壤,希望早日平定水患,来划分天下九州。

而在舜即位之后,并没有遵循自己与鲧的承诺,原因就是鲧以死,而鲧的儿子禹还没有这一能力,继承自己父亲的工作,在舜即位之后,舜完全霸占了鲧的想法,还根据自己的意见随意修改,舜下令把九州改成了十二州。鲧划定的九州是:荆州、梁州、雍州、豫州、徐州、扬州、青州、兖州、冀州。

舜认为,冀州和青州过大,从冀州中分出幽州和并州,从青州中分出营州,合为十二州。就这样舜他硬是把鲧的九州给分割成了十二州,把划分天下的功劳算在自己的身上。

禹对舜的做法十分不满,认为舜侵吞了自己父亲的心血,还肆意的糟蹋,但当时禹他还羽翼未丰,也没敢反驳。如今他大权在握,已经没有必要再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九州制”是禹父亲鲧多年的心血,更是鲧临死之前的遗愿,那禹恢复自己父亲的建制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恢复九州制后,禹在安排亲信出任各州州牧的同时,又下令向各州牧摊派赋税,建立中国历史上最早的税收制度。那些汗牛充栋的古史书上曾一度大肆宣扬圣贤之君都是任人唯贤,其实完全是胡扯。试问古史上哪一位所谓贤君不是任人唯亲呢?

黄帝打败炎帝和蚩尤夺了天下,最先封赏赐姓的都是他的儿子,唐尧得了天下重用的都是他的三亲六故,舜为帝也想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可惜他被禹架空说了不算了,没能如愿以偿。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朝不用旧朝人,此说虽然过于绝对化,但是一国之君为了维护自己的统制,不肯任用那些反对他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舜虽然对禹的这项改革不满,但是今非昔比,大权旁落,他已经无力与之抗争,也只好听之任之了。而在这个时候朝中的主要官员大部分都已经彻底倒向了禹。

因为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原本还对舜抱有一丝希望的人,原本还想着那舜可以重新夺回大权,但是他们现在看出来了,这软弱无能的舜已经靠不住了,那禹已经用自己的强权消磨了舜的雄心,这舜已经没有希望了。

正所谓人往高出走,水往低处流,大树底下好乘凉,还是跟着大禹可靠。因此群臣都主动服从禹,形成了一边倒的状况,没有激烈的矛盾冲突,国内的局面相对来讲还是比较稳定。

但是边远地区个别部落小国却以为舜政权软弱可欺,乘机侵扰舜政权的边境。其中最为厉害的就是南方的有苗氏。有苗氏的大酋长南山虬勇武多谋,自恃部族强大,不但拒绝纳贡,还多次向舜政权的边境发起攻击,疯狂掠夺边境居民的财产。舜以前曾多次派军队征讨,一直未能征服。

近来更加猖狂,他们以禹专权为借口,多次入侵舜政权的统治区域,掠夺边境地区的居民,吓得许多边境的居民背井离乡逃往内地。舜三十五年,南方的有苗氏作乱,以前曾多次派军队征讨,一直未能平服。虞舜三十五年,已经六十八岁的禹决定亲征有苗。

此时禹的长子启也已经四十多岁,身材魁梧,勇武过人,禹一直命他治理阳翟,在那里训练和管理军队。他听说年事已高的父亲要亲自领兵南征,觉得于心不忍,便急急赶往都城,要求代替父亲领兵去征讨三苗。,

禹没有同意。他认为,三苗族人不光英勇善战,而且熟悉地理环境,善于用兵。让儿子领兵出征,胜算的把握极小,弄不好还会把自己的性命和整个部队丢在那里。

他禹对启说:“我在当年治水的时候,对三苗人居住的区域比较熟悉,而且还了解一些三苗人的生活习惯,只有我亲自去征讨他们,才有胜算的把握。你就继续留在阳翟,加强军事训练,一旦都城出现情况,要立刻率领你的部队包围都城。记住,此事责任重大,你千万要小心,不可饮酒误事。”

说道酒,其实禹还有一个教训,当年仪狄用陈年的粮食和腐败的野果制造出酒之后,将这酒晋献给了实际掌权的禹,禹觉得酒是人间美味,就愈喝愈多、虽然晕头晕脑的,喝的不亦乐乎、简直就像在腾云驾雾般一样舒服。

在酒醉之下禹仪狄随意就答应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与仪狄的婚事,而由于酒醉的原因那禹还耽误了第二天召见四方诸侯的大事,差点若出大乱,在清醒之后禹深感酒的危害,于是决定今后自己不再喝酒,还告诉手下这酒要少沾,但是酒还是在人族之中盛行起来,那启就是一个酒徒。

禹之所以要启小心都城的事,是因为舜当时还是挂名的天子,仍然是一国之君,恐怕会趁机有什么动作,所以禹要启小心都城的事,不光如此那禹还做了安排。

在南征期间,朝政名义上仍交给舜管理。但实际上朝中上上下下四梁八柱的主要官员几乎都是禹的人,有那么几个虞舜的嫡系官员,也都徒有虚名,没什么实权。

再说,舜当时已经是八十多岁,即便有心乘机恢复自己的旧制,无论体力上还是精神上都难以应付,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是想想而已。

禹早就把这步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他临行前还是把主管各部门的大臣叫到一起,对各项工作做了细致的安排。

禹亲挑选了三千精兵,数十员战将,让他的两个精明强干武功高强的侄子,负责押运粮草,以确保后勤粮草的供应。禹把国内的工作都做了妥善安排后,便选择了起兵的良辰吉日。南征大军在禹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禹严明军纪,行军途中不准侵害百姓利益,违令者,杀无赦!的部队沿途受到各地百姓的欢迎,所到之处,老百姓都积极为他们提供房屋住宿。走了二十余日,这天终于来到了和三苗氏部落接壤的地方。

禹带着几名部下,找了一处平坦开阔之地,命令炊事班埋锅造饭,其余士兵一部分留下来平整地基,一部分分成几组,分别在距离营地四面五里至十里之间巡逻警戒,以防敌人偷袭。剩下的大部分士兵都上山砍伐树木和寻找石头,将树木和石头搬运回来建造军营。

那时候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树木和石头,建造营房的材料极为方便,不到两天的时间,一处木石结构的军营就建造完毕。安营扎寨后,禹并不急于出兵,而是每日操练军队,让士兵练习爬山和在树丛中串行,以适应当地的作战环境。

治水英雄大禹亲自领兵而来,使三苗族民大惊,他们慌慌张张地向首领报告,商议对策。大酋长南山虬冷笑道: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三苗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大酋长南山虬的弟弟南山虺显然对禹有些恐惧,只听南山虺说道:

“只是我听说,那大禹神通广大,道法无边,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而且还有三件宝物,那河图能探明道路,那开山斧能开山劈石,定海神珍能随意变化奥妙无穷,我们如何能对付得了哇?”

南山虬一听,微微笑道:

“这个嘛,我早就有了准备,我已经查明那大禹的法宝已经没有了,大禹治水之后,那河图、开山斧就自行飞走了,定海神珍被大禹留在了东海,定四海波涛,大禹也没有将它取回,而且我已经派人去请国师云髠道长,他是当年盘王的弟子,有许多精通道法的师兄弟,也精通盘王的各种咒术,到时候让云髠道长请他们出山,还怕斗不过他一个大禹。”

于是南山虬也开始了紧张的整训军队,调集附近村屯身体强壮的村民五百余人,在距离夏禹大营西南约十里以外的一处山坡上建造大营。就这样,双方剑拔弩张,各自备战,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一场厮杀。

十天后,在一个晴朗的天气,双方在两军阵前展开了第一场大战。禹采用正面公开出击,两侧暗中设伏的战术,首先向苗军发起了攻击。南山虬的军队不及提防,被禹的三支队伍夹击,大败,死伤一百余人。

南山虬大怒,立刻催促云髠道长率五百名勇士前来助战,然而这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禹的的大军之中,居然出现了本因早该绝迹的巫师,在而巫师所用的巫术虽然没有当年巫族的十分之一的威力,但是对付这些盘王的后裔弟子,那是绰绰有余。

第一百四十九章、一百五十章夏禹九鼎(两章合一)

那些突然出现的巫师似乎是与那禹相识很久了,仿佛就是那禹的随从,对禹十分的恭敬,这些突然出现的巫师,来到阵前之后,立刻纷纷出手,当下就挡下了云髠道长他们的诅咒之术,那旁门左道的方法不起作用,那么剩下的就是用活人真刀真枪的干了。

接下来,双方多次大战,互有胜负,各有伤亡。在战争之中,那巫师与也盘王的后裔们多次交手,逐渐占据了上风,但是由于那禹是在异地作战,而南山虬他们确是在本土之上,所以虽然战局上是禹占据了优势,但是却没有办法立刻获胜,这战争一直持续了二年多。

直到第三年秋天,那禹看见这样打持久战对自己不利,而且自己多年不在中原,恐怕那舜会有什么动作,于是那禹命令手下的巫师,一方面与那云髠道长他们相持,另一方面派剩下的那些巫师使用巫法,让这三苗之地灾难频发,破坏那些苗民的生计,在禹的这一动作之下,一部分苗民不堪忍受战争带来的灾难,主张投降。

而以大酋长南山虬为首的主战派坚决反对投降。三苗内部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禹乘机用“反间计”促使南山虬杀了国师云髠道长。云髠道长的部下叛乱,联合禹的军队一举剿灭了南山虬的残余部队。

那在最后关头,那大酋长南山虬提出与禹决斗,这南山虬以为那禹已经年老,必定不敢应战,就想在死之前还要羞辱那禹一番,而就算那禹敢应战,自己正当壮年,一定可以将禹一举击杀,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可是让那南山虬没有想到的是,已经七十一岁高龄的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那禹答应之后,就叫人将南山虬的兵器一对巨大的青铜板斧交给了南山虬,而禹将那披在身上的甲胄一脱,裸露出上半个身子。

那已经七十一岁高龄的禹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老态,周身肌肉勃张,比那壮年男子还要更强上数分,这禹一把就提过自己那重达一百七十余斤的丈八开山槊,就随意的一舞,就扫出一道风压,吹的地上的尘土乱飞,然后禹一挺那丈八开山槊,就朝刚准备好的南山虬杀了过来。

槊形声。字从木,从朔,朔亦声。“朔”意为“新月”,引申为“空无”。“木”指长矛木杆。“朔”与“木”联合起来表示“无敌之矛”。本义:无敌之矛。而由这无敌之矛的本义就可以看出槊的威力,槊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是个人拿根棒子就知道到处乱敲,给他根槊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而槊的代替品枪就有有百兵之王的美称,两军对阵战将当中用的最多的就是长槊,枪矛刀棍还算不上一般只是兵卒所用。而能够使得一手长槊的定然是军中猛将。

长槊若使得好的,长槊自己就有生命。马踏连营之时,说是“枪似游龙”但是使用的一定都是那丈长的长槊,一条丈长长槊把人马团团护住,槊头寒光到处,鬼哭狼嚎,大将百战百胜,岂是靠运气。长槊是改朝换代、扫荡乾坤的神器,非刀、剑可比。

而禹使用的丈八开山槊也是骁勇非常,使将出来挑、刺、荡、封、横、压、送、转、攒、打、拦、搠、扫、扎,又借用那丈八开山槊的特性,借由这槊杆的弹性借力打力更是使用出弹、蹦、抽、等招式。

这丈八开山槊乃是禹为自己精心制做的兵刃,这丈八开山槊的槊头,用的是禹治水之时,为了开辟水道,直通大海,需要将拦截在道路之上的山岭开凿出一条通道,每当禹开凿完一座山峰,发现这山峰之中有矿脉,那么禹就在那开凿的山峰之中寻找一块矿石。

在禹治水完成之后就将那收集而来的矿石熔于一炉,精炼九次最后才铸成这丈八开山槊的槊头,而这丈八开山槊的槊杆,则是那禹在黄河之上开凿龙门山时遇到的一根万年老藤,那禹费尽了力气,才最后用开山斧将这老藤给砍了下来,最后才用一种独特的药液制成这槊杆,这槊杆可软可硬柔韧异常,由于这槊皆是禹开山所得的材料而成所以名曰开山槊,据说此槊每舞一下就有开山之力。,

那禹手中使着开山槊,接连的猛击,也不攻击那南山虬斧法的破绽之处,反倒硬碰硬的用开山槊猛击南山虬的青铜板斧,将那巨大的青铜板斧都击打的变了型,然后那禹猛的一扫,那南山虬手中变了型的青铜板斧就被扫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而那南山虬张着血淋淋的双手,似乎发现了什么只听那南山虬张着嘴颤声说道:

“你练了巫…….”

可是还没有等那南山虬说完,当禹听道南山虬说出一个巫字,双目之中爆出一道精光,手中的丈八开山槊猛然击出,一击就将南山虬的脑袋扫掉一半,那脑浆血液四溅,而那南山虬剩下的半个脑袋上,嘴在在张着,似乎在说些什么,那就在一旁的禹听得清楚,说的还是一个巫字,过了许久那南山虬才倒下了,最终这场战役最后的胜者是禹。

禹南征三苗打的十分艰苦,战争持续了将近三年,最后终于获胜。禹对战败的有苗一族采取了两种不同的处理,主战派的部分不论男女老少全都用锁链索回为奴,共计有千余人。其余的族民一律迁往三危居住。

舜三十七年岁尾,禹率领南征军押解着一千多名俘虏凯旋而归。文武大臣和城中百姓都出城迎接,他们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欢迎南征的大将军归来。

在禹南征期间,朝政名义上仍交给舜管理。但是,舜已经是八十多岁,虽然有心乘机恢复自己的旧制,无奈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上朝中上上下下四梁八柱的主要官员都是禹的人,想恢复旧制谈何容易,也只好作罢。

舜三十九年,舜已经八十四岁,但耳不聋,眼不花,能吃能喝,身体非常健康。禹念念不忘当年先父遭舜的迫害,流亡于羽山,父亲活活烧死的旧账,如今舜已经年老无能,正好借机报复他一下,也给死去的父亲一点安慰。

于是,禹在朝廷上宣布,为了体察民情,舜帝近日动身前往江南巡狩。这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流放。众所周知还没有象样的道路,远行主要靠乘船走水路。

如果走陆路,必须要有一拨人在前边开路,后面的人才能顺利通过。因此那时的出巡绝非像旅游那般潇洒,那时的巡游极为辛苦,不要说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许多年轻人都不愿意长途跋涉的远行。

舜虽然年老,但并不糊涂,他对禹此举是心知肚明。然而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禹已经向全国了天子南巡的公告,按照历代祖宗的规矩,天子在朝廷上向群臣宣布的事情是不能更改的,如果擅自更改,就是对天神的不敬,对祖宗的不恭。

舜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上路。禹对舜南巡十分重视,特意为他准备了好马良车,还挑选了一百名年轻力壮的军士为护驾卫队,另外还派遣二百壮士为开路先锋,专门负责探路,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为后面舜帝一行人开辟一条畅通的路。

又过了数日,禹选择了良辰吉日,并且在宫中设宴为舜饯行,同时为舜帝南巡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紧接着,禹宣布天子南巡正式出发,一时万众欢呼,钟鼓齐鸣,满朝文武大臣都徒步护送虞舜一行到城外才止步。

舜和他的妃子女英在卫队的保护下乘车离开帝都,缓缓的南行而去。路途上舟车劳顿,果然是十分的辛苦。虞舜身边好在有爱妃女英陪伴,一路上与他闲聊解闷,总还有一些快乐。

不知不觉行走了十余日,这日来到了长江北岸。先行的队伍已经备好了渡江的大船,正在等待着舜他们的到来。而一登上那早就准备好的大船,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还很健康的舜就病倒了。

但是,船上没有医生,因为禹根本就没给他们安排随行医生,他们自己也忽视了这一点。如今又是在船上,大家干着急没有办法,只能用湿麻为舜冷敷降温,以控制体温的上升。女英催促船家乘夜急行,争取天明时在江边靠岸,期待着上岸找医生瞧病。,

南巡的队伍渡过长江,到达南岸后,舜一行来到一个小型的部落,而正好部落当中有一名巫医,于是女英的强烈要求之下,那护送舜的军队才同意让舜住下来治病。经过几天的休息和治疗,舜的病大见好转。于是,在护送舜的军队的要求之下,还没有痊愈的舜便又继续赶路。

谁知行至苍梧,舜的病突然反弹,高烧不退,多方救治无效,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舜的妃子女英悲痛欲绝,在众人的帮助下,把舜葬在了苍梧之野。

女英在安葬舜之后,悲痛欲绝,独自跑到竹林中痛哭。她的泪水滴在竹叶上,竹叶上便出现了斑斑纹络,就形成了后来的“斑竹”。

女英是陪伴虞舜最久的一位爱妃,她痛哭之后,不愿再苟活于世,遂投河而死。舜四十五岁即帝位,在位执政虚记四十年,卒于帝舜三十九年,终年八十四岁。遗体葬在九嶷山下的零陵,帝号舜,尊号帝舜有虞氏。

舜病死在江南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帝都,禹的亲信和那些见风使舵极力巴结讨好他的大臣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都纷纷劝禹自立为帝。

面对群臣的劝荐,禹却不为所动。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想的是要流芳百世,不想遗臭万年。为了树立自己贤明圣德的形象,他没有采纳大臣们的意见,而是出人意料地把舜的孙子美叔扶上了帝位。

许多人对此很不理解,这天下明明是他自己说了算,干吗还要弄个傀儡天子呢?当然,禹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因为这样做既掩饰了他迫害君王致死的真像,又显示了他忠君贤孝的美名,可谓用心良苦。

姚美叔是一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物,空长了一副好皮囊,思想颓废,灵魂空虚,根本不堪为帝。他虽然坐上了帝位,但禹并没有给他实权,和他祖父一样,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天子。

好在他这个人对权力并没有多大兴趣,在他心目中,人生的价值就是享乐,天下兴亡无关紧要,每天只要能尽情地寻欢作乐,身边时刻有美女相伴这就足够了。

其实禹早就看透了他,知道他是个不成器的花花公子,之所以把他扶上台,不过是让他帮自己完成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根本不需要他有什么作为。因此,禹便极力满足美叔的奢华和欲望,让他终日沉迷于音乐歌舞和美女之中。

美叔的宫中有妃子和宫女百余人,都是禹从各地为他挑选来的美女。他贪色纵欲,日夜寻欢,强健的身体逐渐衰弱。然而,他却对禹感恩不尽,认为是禹满足了他生理上的种种欲望,禹才是他最值得尊敬的人。

在他看来,人生的最大的价值就是自身的享乐,除此之外,别的都不重要,至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那都是身外之事,无关紧要。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有权没权,更不愿操心费神地去管理什么朝政。他认为管理国家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既然禹愿意代他分忧解愁,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美叔元年,北方有一部落反叛作乱,宣布与中原政权断绝关系,拒绝纳贡。禹大怒,再次亲自领兵北伐,征战了数月,终于降服了这一部落。

美叔十六年,由于姚美叔终日荒无度,身体日益衰弱,他知道自己阳寿不多了,便更加生活奢靡起来,美叔十八年,姚美叔病病殃殃的身子骨居然又活了一年多,这让禹颇感意外。为了进一步满足他的欲望,禹便再次派人前往江南,挑选了两位极为性感的江南美女,敬献给好色的帝君姚美叔。

姚美叔看见这两位袅娜多姿的妙龄女子,眼睛顿时放了光,喜不自胜,深深谢过禹。自此,他对二女爱之颇深,日夜不离,仅月余便被二位美女靠的油尽灯干,一命呜呼。

二任舜帝姚美叔死了以后,禹并没有立刻即位称帝,他此时已经九十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九十岁的禹依旧身体强壮如昔,甚至比自己的儿子启看上去还要强壮的多,出于政治目的,他将国都迁到了阳城。禹的政治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很简单,他不想就这么继承帝位,做一个虞舜政权的帝君,而是要改朝换代,建立夏后氏自己的天下。,

禹在阳城选择吉日举行了开国大典。他以中原霸主的身份谦卑地向臣民宣告:

“我夏禹乃一介莾夫,承蒙上天眷顾,万民辅佐,得以平复水患,实在是不敢贪天之功为己功,也不敢枉自称帝。自即日起改帝号为王,改国号为夏”

禹的一番表白,表面上是尊重先帝,不敢与之处于同等地位;实际上他是彻底否定前朝,不屑与之同流。他对前朝的帝制政权予以彻底否定,他要建立起一套崭新的王朝制度。于是,夏禹在一片欢呼声中正式即位称王,以辛卯年为夏禹元年。

但是似乎有很多的人并不买那禹的帐,认为那禹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夏是对人族的一种背叛,那禹自立为王之后,就率众往巡狩天下,在茅山大会诸侯,但是那防风氏的首领,却故意迟到了,这禹大为震怒,就要以这迟到为理由将防风氏的首领处死,那防风氏的首领当然不愿意,就想冲回自己的部落,招集部众与禹开战。

这防风氏部落是人族之中有名的巨人部落,那部落之中的成年人的身高都在三丈上下,而那防风氏部落的首领的身高更是达到了四丈多,更身兼力大无穷,那防风氏首领就手中抓着那宴会上的那重有千斤的大鼎当作武器,狂打之下,居然没有人能够阻挡的住,眼看着这防风氏首领就要冲了出去,那禹决定出手了。

只见那已经九十岁的禹,将手中的丈八开山槊朝着那防风氏首领就是接连的三击,第一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拿在手上的大鼎击碎,第二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直接扫断,第三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的首级削了下来,这一下杀鸡警猴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和禹作对了。

虽然那禹已经九十岁了,但是身体依旧强壮的如同青年人,但是那禹麾下的众臣却不这么认为,纷纷要求禹选择继承人,迫于无奈禹就选择了当时很有名气的贤臣皋陶,在朝廷上宣布立皋陶为王位继承人。

皋陶,名庭坚,字聩,颛顼帝与邹屠皇后第七个儿子,舜、禹时期的士,士师,大理官,皋陶有一只獬豸(獬豸又称直辨兽。当人们发生冲突或纠纷的时候,独角兽能用角指向无理的一方,甚至会将罪该万死的人用角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栗。),能知道谁是有罪的人,皋陶审理案件,遇到疑难,就牵来獬豸,獬豸只触有罪的人,皋陶在掌管司法时,“划地为牢”,成为最初监管犯罪之人的囚禁场所。

不过就在那禹将皋陶定为自己继承人的第二年,那皋陶就成就了天仙道果,骑着自己的那一头獬豸飞升而却了,那禹亲眼见证了皋陶骑獬豸飞升,心中若有所思。

不过皋陶骑獬豸飞升之后,那禹只好在寻找一个继承人,经过仔细斟酌,禹又推举伯益为帝位继承人。伯益观念上因循守旧,做事情瞻前顾后,没有主见,禹内心里并不喜欢他。但他在朝中人缘好,许多大臣都认为他是贤臣。没办法,他只好尊重大家的意见,推举了伯益。

但是在确立伯益为接替人的同时,他却把国家的军政大权交给了儿子启。他让启率国家的常备军驻扎在安邑练兵,并把朝中一些精明强干的大臣派到启身边去辅佐他。

当禹安排好一切之后,自己独自一人进入了宫殿之中,然后通过一条悠长的暗道,来到了一个山洞当中,在山洞当中有许多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禹朝那迎接他的一位老者道:

“大长老,准备的如何了如今那皋陶已然飞升,不知我何时才能够达到如此的境界,这巫门之法当真又有吗?”

只听那老人开口到:

“陛下不用心急,这九鼎即将成型,若非当年轩辕黄帝有那阐教襄助,这人族之中还未必是黄帝掌权,而且不是那玄帝颛顼对我巫教一脉杀伐过盛,使得我巫教之中断了多门传承,我巫门何至于到今天这等地步,也不用如此麻烦了,不过陛下,自己不是修了我巫门的肉身之法吗?应当明白这巫门之法的奥妙您也不必忧虑,自九鼎功成,人族自然为天下之主角。您将永为人族之主,您只管放心便是。不过陛下这九鼎成后,鼎上当铸何种图案,请陛下名示”

那禹一听,就从怀中取出一卷兽皮,兽皮上用人族文字写着《山海图经》四个字,那禹将兽皮卷交到老人手中后道:

“将《山海图经》不论图画文字全部铸于九鼎之上”

这老人一听,连忙将兽皮卷小心的收取,点头称是,那禹见事情已经交代完了,就通过秘道返回了宫殿之中,而此时那天空之中降下大雪来,那禹看见纷纷扬扬的大雪,眼神迷离,似乎想起了什么,口中吟歌一曲,歌声古朴,富有韵味,歌曰: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鹿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第一百五十九章、一百六十章太康后羿(两章合一)

那春风沐浴的郊外,杨柳轻摇,展示着优美的舞姿;青草微笑,吐露出浓艳的芬芳。大自然正用无穷的魅力诱惑着红尘中的男男女女。都城中许多贵族家的子女经不住春天的诱惑,纷纷在仆人的陪伴下到郊外踏青。

充满生机的郊外,到处是欢歌笑语,一派美好和谐的气氛。突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郊外和谐的气氛,由远而近飞驰而来的那辆王族马车引起了游春人的恐慌。因为这辆四匹马拉的车许多人都认识,那是六王子武观的车。武观是都城家喻户晓的恶魔,又是个好色的花花公子,他到郊外来,肯定没有好事。

一部分胆小怕事的女人开始往树林里躲藏,希望能不被武观和他手下的人看见。但也有一些胆大的姑娘,认为自己是贵族,是朝中大臣的子女,王子是不会胡来的。所以,依然毫无顾忌地停留在开阔之地,尽情地展示着少女的风采。

武观的马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四个身体强壮的恶奴,他们都带着绳索和兵器,是专门到郊外来挑选美女的。他们在踏青的女人中间穿梭着,邪恶的目光努力在少女身上搜索着,不时说些低级下流的话。

武观玩过的女人已经无数,他如今选女人十分挑剔,貌丑的不要,身材难看的不要,太胖的不要,太瘦的不要,太高的不要,太矮的也不要。在上百名游春的女子中,最后选出了四名十六至十八岁的俊俏少女。

这四名少女都是城中的贵族,她们的父亲都在朝中为官,因此她们也都拒绝上车。武观命令把她们一个一个绑起来,押上车。每个少女家里同来的人都拼命阻拦,结果多数都被他们打成重伤,还有两人当场被打死。和谐美好的郊外游春顿时被这一片不和谐的哭喊声打乱了。

武观把四名少女抢入宫中后,当天就强行发生了关系。当少女的家人告到朝中要人时,更加激怒了武观,竟将四名贵族少女交给他的十几名恶奴轮女干。有一名少女因轮女干致死,另外的三名少女也都遍体伤痕,奄奄一息。

这一恶件震惊了全城,次日,郊外再也见不到一个踏青的女子了。朝中数十名大臣同时上殿面见大王启,请求启惩治武观,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这启虽然不愿惩罚自己的儿子,但他担心群臣震怒,引发民众叛乱,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了稳定民心,平息众怒,启不得不违心处置了自己的儿子武观,启宣布取消他武观王子的称号,将他降为侯爵,贬封他为西河侯,并限他三日内离开都城,举家迁往西河,没有夏王诏书,不准私自返回王都。如有违抗,从重处罚。启自以为他的判决很公道,可是没想到的是双方都不满意。

那被害者的家属认为启是在明显偏袒自己的儿子,处罚过轻了。可是夏王被巫师说成天子的判决谁敢不从?也只好自认倒霉了。那武观却认为父亲冷酷无情,竟然觉得对自己的处罚太重了。竟然要将他从那生活舒适的王都赶到那西河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可不干,武观怒冲冲去找父亲,质问道:

“我身为王子,失手杀了几个百姓算得了什么,也不至于把我赶出王都啊?”

启很生气,斥责道:

“你这混帐东西,什么都不懂,百姓是国家的根本,如果没有百姓,哪里还有国家?你所干的事,如果换成别人,一百个脑袋都砍没了”

武观被自己的父亲狠狠的骂了一顿,只好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的府邸,当武观在自己的府邸大发雷霆的时候,而这时一个与武观臭味相投的谋士前来劝解武观,在与武观一阵秘议之后,这谋士向武观细数武观到西河发展的好处之后,那武观大为高兴,当即将这谋士拜为上将,然后乐呵呵的带领家眷和他的部下离开王都,前往西河任职。

这武观到了西河以后,按照那谋士的规划积极网络人才,发展自己的势力。在几位很有头脑的谋臣帮助下,引导奴隶开荒造田,发展农业和手工业,使西河很快富裕起来。有了充足的财务之后,武观就开始自行修筑都城,建造宫殿,并组建自己的私人军队,直到到帝启八年,武观的都城和宫殿都以完备,武观的军队都已经发展到一千多人。在武观麾下谋士部将等人的参谋下,他武观把新建的都城称作西都,自称西王,并且仿照夏王朝的政权机构,设官建政,把西河弄成了一个独立的小王朝。,

这消息很快传到了夏都,许多大臣都认为武观的行为是大逆不道的反叛行为,应该出兵讨伐。但启却不以为然。并且启还对将武观贬到西河有一些愧疚,现在武观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启高兴还来不及,那里又会为这一件事去责怪自己的小儿子呢?于是启对手下大臣说:

“武观只不过是闲着无聊玩玩而已,他怎么可能反叛朝廷呢?更何况我是他的父亲,他怎么会反对我呢?”

这群臣见大王如此说,也不再多言,讨伐武观的事便被搁置在一边了,开始武观接到有人告发自己的时候,武观还以为父王肯定会出兵讨伐他,可是等了一段时间以后却无声无息。就这样武观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这时,武观的一位谋臣向武观建议说:

“西河虽好,但毕竟太小,也比不上中原王朝的富庶,如今大王已经年老,说不定那一天就归西了,王位肯定会传给儿子,你前边有五位兄长,王位无论如何也抡不到你的头上,不如借此机会广招天下英雄豪杰,扩大军队,然后起兵逼迫大王交出王位,到那时,整个天下可就都是您的了。”

武观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这西河新建,哪里比得上大夏的王都,这小小的西河一地之主,又怎么会比得上管理万千诸侯的大夏之王,想到这里武观马上表态说:

“对,就这么干立刻着手准备”

武观是说干就干,在接下来,武观在西河大肆扩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军队就发展到三千多人。这年秋天,武观在西河起兵,打出“先君已老,少君当立”的口号,公开背叛朝廷。

武观在西河自立小王朝,这本来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可是夏王启却视同儿戏,居然听之任之,不问不管,使得武观的胆子越来越大,索性广招天下豪杰,扩建军队,准备和他的老子叫板,要夺取王位。

帝启八年秋天,武观在西河大肆扩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军队就发展到三千多人,战将数十员。武观认为,夺取王位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便采纳了谋臣的建议,一面打出“先君已老,少君当立”的口号,蛊惑人心,展开政治攻势;一面派人带着以武观名义书写的劝谏书入朝,请求启把王位让给他。

这劝谏书上写些什么?写的是:“时有寒暑,月有盈亏,草木青黄,推陈出新。父王耄耋,神智昏庸,国政虚设,万民怨生。观儿勇武,盖世枭雄,众望所归,天下共荣。新旧更替,循环无情,先君引退,少主当兴。”

意思说的很清楚:父亲你已经是年老体衰,应该退休了;你的儿子武观年富力强,可以代替你掌管天下。你现在就退位吧,把天子之位让给我。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很好的地方颐养天年,如果你老不听话,那可别怪儿子不孝顺了。

启看了儿子武观写来的劝谏书,勃然大怒。这武观这一次是触犯了启的底线,想那启跟在自己父亲禹几十年,最后下黑手才将自己的父亲干掉,最后又讨伯益,才得到王位,而后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自己还将自己的同族兄弟扈侯姒慿满族杀绝,这才算完全掌控了天下,想到这里启在王座上高声吼到:

“这不忠不孝的逆子,居然敢谋反,跟老子来争夺天下,真是胆大包天了”

旋即派大司马彭寿率军队前往西河平叛。这彭寿本来是不愿接这个差事的,因为这一仗很难打,要知道自己替大王出征,而讨伐的又是大王的儿子。这可以算是他们大夏王族的家事。这

大王的脾气他了如指掌,对每个儿子都十分溺爱。此次出征如果输了是有负圣命,如果赢了,双方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到时候,自己不仅得罪了武观,大王肯定也不会满意。战争的结局无论胜败都是费力不讨好的事。

但是,端着官家的饭碗,就得听官家的调遣,他又不能不去,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差事。不过,他向大王提出了一个条件:,

“大王让臣领兵征讨六王子,必须得答应臣一个条件,否则,臣万万不敢出征。”

“什么条件?”启心里明镜似的,却故意装糊涂。

“两军作战,死伤在所难免,万一臣伤了六王子,还望大王不要治臣的罪。”狡猾的彭寿来了个平房不漏,有言在先,先把丑话说在前边,省得到时候自己被动。

“哦,这叫什么话,武观虽然是我的儿子,可是他如今犯上作乱,已经是乱臣贼子,你奉旨出征,就是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为国立功,又何罪之有呢你就大胆出征,不要有任何的顾虑,本王期待着你胜利的消息。”

“有您这句话,臣就放心了。”彭寿这才叩头谢恩,选择吉日,到校场点兵出征。这日,将军彭寿奉旨领三千军队,渡过黄河,直逼西河。

武观听说是彭伯领兵,先自胆怯了几分。因为他知道,彭伯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足智多谋,和他对阵,很难有胜算的把握。当年这彭伯领军出征的时候,自己还当过彭伯的副将,武观深知彭伯的厉害,但是输人不输阵,武观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大兵压境,他只好调兵遣将,硬着头皮迎战。

虽然这武观对外号称有三千人的军队,但是事实上就连老弱病残都算上,武观的军队也不过两千多人。而彭寿所率领的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千壮士。军事实力的对比上,武观显然是居于劣势。不过,他手下有两员十分骁勇的大将,二人都是力大无穷的莽汉。这是他的最大资本。

这两员大将都主张乘彭寿的军队立足未稳,率军先杀他一顿,打掉敌人的锐气。可是武观手下的一众谋士却不赞同,认为敌强我弱,如果公开硬拼对我军极为不利。不如等敌军扎下营寨后,乘他们不备,夜里去劫寨,打他个措手不及,定可获胜。

武观思量片刻同意了谋士的计策,等待数日之后,这日探子回报,说彭寿的大军已经来到城北十里处扎下大营。武观便和谋士商议,命手下的两员大将各自精选五百精锐攻击,彭寿的左右军营,而武观自己则率其他将士从正面发起攻击。

安排完毕,各自分头准备。约二更时分,部队悄悄出动,三更时分逼进敌军大营,士兵们同时发生喊,向彭寿军营发起攻击。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敌营里却静悄悄没有丝毫动静。将士们正不知所措,忽听一声锣响,营里营外杀生四起,彭寿的军队将武观的部队团团包围,双方展开了一场恶战。

这一场混战,从半夜时分一直杀到天亮。武观的两个得力干将和他的谋士,都在混战中被杀,有许多无辜的士兵惨死在战场上。武观虽然有一批死党,但毕竟是少数,大多数都是随从者,不愿死心踏地的为他卖命,在战争的关键时刻,这些人不是当逃兵,便是向对方投降,结果很快便被击败。

这六王子武观见大势已去,只好率领残兵败将逃回西河城,谁知靠近都城时,远远便看见城头上换了旗号。原来,彭伯早就预料到武观会劫营,便在营中虚插旌旗,遍布疑阵,主要的兵力却悄悄隐藏在城外的树林里,设下埋伏,专等武观的军队到来。同时又派两位将军领五百士兵偷袭西河,出其不意,拿下了西河城。

武观见此光景,大惊失色,转身想要逃跑。回头一看,我的天呀,后面的追兵从三面包抄过来,他已经无路可逃,只好束手就擒。彭伯攻占了西河,活捉了六王子武观。老将军心里有数,大王肯定不会惩罚武观的,索性卖个人情,以礼相待,对他没有丝毫的刁难。西征大军凯旋回国,将六王子武观交给他父亲夏王启。

启果然仍念父子之情,没有治罪于他,只是把他和家人及部分族人东迁于漳河以东。武观到了新的封地,仍然恶习不改,又在新的封地建都筑城,自称观国。不过,他已经没有什么实力了,只是硬着头皮想找回一点面子。启知道他成不了什么气候,也就不再理会他。,

帝启九年春,启偶感风寒没太在意,不料数日后病情突然加重,每日里昏昏沉沉,不能治理国事。经多方医治,始终不见好转。忽一日,启头脑清醒起来,便把长子太康叫到床前,对他说:

“为父恐怕将要不久于人世了,我死后你一定要好好治理国家,千万不可贪图安逸,荒废了朝政。”启的话还没说完,就闭上眼睛,与世长辞了。宫中顿时响起了一片哭嚎声。

启死了以后,他的长子姒太康继承了王位,成为夏王朝的第三任王。启年轻时重武功不好女色,直到三十五岁时才结婚成家。但是他成家后,连续娶了三名妻子,都是只生女儿不生男孩,他心中十分懊丧。后来他奉父命治理阳翟,在那里训练军队,便又娶了当地一名少女为妻,于舜三十一年生下了第一个男孩,这个孩子就是姒太康。

夏王朝首任王禹称王时,姒太康就已经二十八岁,一直跟随在父亲启身边从军。祖父姒禹死后,他父亲启坐上王位,他便在朝中做了一名大臣。因为父亲非常喜欢他,他又是王长子,父亲晚年时便立下遗嘱,立他为王位继承人。

夏王朝窃取天下靠的是禹掌握着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启击败与他争夺帝位的伯益,消灭了反抗他的有扈氏一族,继而又征战四方以武力使四海臣服,也靠的是这支强大的军队。但是等到姒太康即位时,情况却完全改变了。启是一介武夫,根本不重视对后代的教育,他的众多儿子个个都是只会打仗,不学无术。缺德少才。姒太康是他的长子,从小娇惯任性也就更胜一筹,除了迷恋打猎,追求享乐,没什么别的本事。

姒太康即位以后,既不重视国家的治理,也不关心军队的建设,而是把主要精力用在追求享乐上。他认为如今天下太平,没必要还养着那些军队,便接连削减军队,降低军费开支。接下来他便把从国防投资上节省下来的资金,用到了大规模的建筑上。他认为现在的国都位置不当,而且宫殿狭小,不够气派,有失天子之威,便下令在斟寻另建都城。

斟寻也是姒姓诸侯的封地,其族称斟寻氏,地处黄河南岸,洛水以北;土地肥沃,地域宽阔,是建都的最好地方。于是,姒太康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斟寻修建了一座大型的宫殿,占地面积二十余亩。太康元年秋天,新的都城竣工。

这一年的冬天,姒太康率领文武大臣和宗族贵戚迁都于斟寻。在迁都后,姒太康仍不以国事为重,荒yin无度,把主要精力都用在了游玩和畋猎上。这个姒太康虽然少才无德,没什么治国的本事,但是好在自己有一个好的出身,自己的两代前人都是那有名的英雄。

姒太康的父祖两代穷毕生之精力南征北战,东讨西杀,潜心治国,励精图治,为他打下了良好基础;外有武将安邦,内有文臣定国,所以他在王位上得以安全地坐了下来。不过,由于姒太康他本身的无德,对下属群臣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俗话说,大梁不正二梁歪。天子奢侈无度,群臣自然也跟着腐化堕落了。于是,各种歪风邪气开始上升,社会秩序逐渐出现混乱。

《后汉书,东夷列传》载:“夏后氏太康失德,夷人始畔。”《尚书,五子之歌》说:“太康尸位,以逸豫灭厥德,黎民咸贰。乃盘游无度,畋于有洛之表,十旬弗反。有穷后羿因民弗忍,距于河。”《史记》、《竹书纪年》等古文献也都记载了太康失国的事情。

姒太康的失德,不仅引发了夏王朝的内部矛盾,同时也招致了外部族的大规模进犯。东夷族的有穷氏正是利用了夏朝内部的矛盾发动了入侵夏王朝的战争。

有穷国地处黄河以北的穷石,首领(大酋长)名叫后羿。羿氏家族是夏国一个很有名气的部落家族,据说是那为天下除海,射落九日的大巫大羿的后代。

由于继承了大羿的血脉,其先祖以善射著称,在黄帝平定蚩尤之乱后,那黄帝见此人有材,就将此人选为射官。并让他继承了大羿的,命名为羿,开创了羿氏一族,此后羿氏一族一直在朝为官,并专门担任射官一职,直至帝喾高辛氏政权时,帝喾为表彰羿族的功绩,赐以铜弓素矢,封于鉏。

帝尧陶唐氏政权时期,其羿氏一族以射为天下除害,被唐尧封为诸侯。而为了恢复自己先祖大巫大羿的威名,这羿氏一族就将自己所封的国家取了自己先祖大巫大羿所统治的巫族部落的名字,取名为有穷国,这有穷国的历代国主都不忘恢复自己先祖的威名和巫族统治洪荒大地的威势。

帝舜有虞氏政权美叔九年夏天,一个阴云密布雨横风狂的下午,有穷国都城的后宫内传出几声婴儿清脆洪亮的哭声。国君的夫人生下一名男孩,延续祖上名号,这个孩子仍称作羿,因为此时羿族已经有姓,所以这个孩子便被称作妘羿。。.。

第一百六十五章阴谋

那吴刚原本是这尨圉的贴身侍卫,擅使一柄飞龙开山钺,厉害无比,这吴刚由于幼年下身受了重创,已不能人道,但是这吴刚却有缘被一洪荒散修收归门下,离家四年学成仙道,虽说那吴刚下身受了重创,已不能人道,但是那吴刚家中为大夏豪族,为了掩人耳目,吴刚之父还是为吴刚专门娶了一门名义上的妻子,而由于这吴刚不能人道,所以这吴刚的妻子心中对吴刚是很不满意。

而在吴刚外出修炼仙道之时,那吴刚的妻子与他人私通,先暗中下毒毒死了吴刚的父母,霸占了那吴刚的家产,而后在三年时间当中与奸夫还生下了三个私生子,这吴刚修成回家之后,见此情景,怒不可扼,亲手将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和三个私生子斩杀,而后又将那奸夫一并斩杀,而这下这吴刚却若下大祸,这奸夫也不是一般人,却是夏朝之中一名重臣的独孙,这下这重臣大怒,大索天下,要抓捕吴刚,这吴刚虽然是仙道有成,乃一万人敌,却不是大夏朝廷的对手只好放火烧了居所,逃到了有穷国。

而这吴刚逃到有穷国后,就投到了尨圉的麾下,由于这吴刚仙道有成,乃一万人敌,很受那尨圉的重用,而且这吴刚虽然仙道有成,但是还是不能人道,所以可以自由进出那尨圉的的内宅深得尨圉的信任,成为自己的贴身侍卫,由于那吴刚少有在常人面前现身,使得别人都不知道那吴刚与尨圉的关系,后来这后羿灭夏,自立有穷国,后宫缺少人手,由于这吴刚不能人道,尨圉正好让别人向自己的姐夫后羿推荐,于是就让吴刚充当自己手下的安插在后羿内部的一枚暗子。

尨圉记得前不久那吴刚告诉自己,那东夷族向后羿进献了一批美女,这后羿还没有见过,被安排在吴刚手下调教宫廷规矩,其中有一人名叫嫦娥,其美远胜那纯狐十倍,这吴刚只是照往常把消息传来,这吴刚不能人道,就没有对这嫦娥有什么感觉,但是这尨圉知道,有一女子其美远胜那纯狐十倍,当即就记了下来,想到这里尨圉知道这嫦娥是上天送于自己对付纯狐的利器,当下这尨圉就仔细思量起来。

没过几天,一上早朝,那后羿果然向他与纯狐商量的那样逼迫尨圉交出熊髠幼子。但此时尨圉早就知道这后羿的目的,而且自己根本没见到过那熊髠幼子,就如实禀告。应对自如。而看见尨圉这一番模样,那躲在屏风后的纯狐知道这尨圉不好对付,立刻打了一个手势,那警盯着那纯狐动作的相国寒浞立刻明白这是提醒自己出后招了,于是这相国寒浞立刻走出朝臣的队列奏道:

“禀大王,尨大人是在说谎,有人亲眼看见熊髠幼子去了司寇府。”

尨圉一听勃然大怒,扭头瞪着寒浞愤怒地说道:

“你胡说,哪个胆敢做伪证?”。

看见这尨圉愤怒的样子,寒浞不慌不忙的振振有词地说道:

“尨大人,先不要激动嘛,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既然大人说没见过熊髠幼子,那又何必怕证人呢?”。

尨圉怒极反笑道:

“好,好,那你让证人上殿,就让他当着大王的面,说说他是在何时何地看见熊髠幼子到了我府上的”

尨圉怒视着寒浞,心想,好你个心肠歹毒的奸佞小人,竟然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按照夏王朝的规定,在大殿上宣召证人,应该由大王亲自下令,可是寒浞仰仗后羿对他的宠信,居然越俎代庖,代替大王下了命令。而后羿居然听之任之,没有丝毫的责怪。

而那尨圉一见这证人当即就怒了,这证人原本是尨圉府上的一个小厮,后来趁尨圉外出打仗的时候,居然与那尨圉的小妾私通,那尨圉回来之后大为愤怒,当即就将那小妾乱棍打死,可能是动静太大,那小厮居然闻得风声跑了,这尨圉本来还在四处追拿那小厮,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投到了寒浞的门下,成了诬告自己的证人,这尨圉也是卤莽,看见这小厮,愤怒不已,当下就是一脚踹在那小厮的胸口上,那小厮当即倒飞出去,趴在地上,口喷鲜血,眼见活不了了,这下这尨圉在后羿眼中有了杀人灭口的嫌疑。,

而那叫上证人的寒浞却并不生气,而是笑着说:

“尨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呢,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是真是假到你府上搜一搜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后羿觉得寒浞言之有理,立刻命他派人往司寇府搜查。后羿让寒浞派人往司寇府去搜查宫中要犯,而这时感觉被动的立刻站出来反对,他说:

“大王,此事不妥,那寒浞一向与臣不和,让他派人去臣府上搜查,臣实在是信不过臣推荐司徒武罗,他为人忠厚,让他带人去搜,这样才是公正的,不管结果如何,臣都心服口服。”

寒浞笑道:

“尨大人可真会开玩笑这满朝大臣,全城的百姓,谁不知道你和武司徒是生死之交哇?让他去搜查,你自然是放心了”

尨圉反驳道:

“这与交情无关,武罗为人耿直,他会不徇私情,秉公办事。”

寒浞笑道:

“他是你的好朋友,你当然会这么说。”

于是,两个人各持己见,在金殿上争吵起来。后羿摆了摆手道:

“好了,好了,你们吵的我头都大了此事关系重大,我谁都不用了,我要亲自带着宫里的卫队去搜查,你们都不必争了”身为大王,竟然要亲自带人去大臣家搜查罪犯,这似乎有些荒唐。可不这样他又该怎么办呢?一个是自己的小舅子,一个是自己最宠信的义子,他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只好谁的都不听。为了防止走漏消息,他命令所有的大臣都不准离开金殿,然后命卫队长挑选一百名精明能干的卫队士兵在外等候,他自己进入屏风后去跟爱妃纯狐打招呼。

纯狐听到后羿要亲自去搜查,不由眉头一皱,因为这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眼珠一转,立刻又有了主意。说道:

“大王,让臣妾陪你一起去搜吧,臣妾从小就擅长捉迷藏,不管什么人藏在哪里,我都能准确地找出来。”

后羿听了十分高兴,说道:

“爱妃愿意陪本王前往,本王求之不得,那就麻烦爱妃随本王走一趟吧。”

纯狐假借换衣服为由,暗中叫过一名贴身的宫女,让她暗中拿着那搜捕熊髠时,在熊髠府上找到的熊髠幼子的衣服去找她的表哥,也就是宫廷卫队的小队长,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那宫女便先自去了。

后羿等了半天,纯狐才换好衣服,慢腾腾地走出来。旋即,他便与纯狐同乘一辇,带着宫廷卫队前往司寇府搜查。后羿亲自到司寇府搜查,很快就有了收获,竟然在尨圉的屋里找到了熊髠幼子的衣服。经纯狐王妃让那报信的熊府叛徒的辨认,果然就是熊髠幼子的。后羿大怒,立刻命令士兵带上搜到的赃物回朝,于是一行人工夫不大就回来了。

后羿沉着脸坐回王位上,看着自己的小舅子,怒道:

“尨圉,你知罪吗?”

尨圉吃惊地问:

“臣何罪之有?”

后羿命士兵将物证拿上来,众人看时,却是熊髠幼子的衣服。

后羿说:

“你私藏罪犯,又拒不承认,可是,刚才本王去你府上搜查,在你家里发现了这套衣服,经他人辨认,正是熊髠幼子的,你又作何解释?”

这时寒浞从旁冷嘲热讽地说:

“尨大人,你该不会又说是我栽赃陷害吧?”

尨圉冷笑道:

“寒浞,你不要得意忘形,你的伎俩只能蒙骗大王,可休想蒙我你手下有许多能人,真正要栽赃陷害,还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吗?”

后羿怒道:

“尨圉,你身为司寇,执法犯法,罪在不赦。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巧言令色,意图嫁祸于人,如不治罪,本王还如何治理天下从今日起,免去你的司寇之职,关入囹圄待审来人,把尨圉给我押下去”

有几名老臣急忙出班为尨圉求情,后羿不听。尨圉指着后羿破口大骂:

“后羿昏王,我们这些兄弟跟你几十年,血战沙场,出生入死,历尽艰辛,才夺得了夏王朝的半壁江山,没想到你胸无大志,宠信奸佞,沉迷酒色,滥杀无辜你再执迷不悟,迟早要被寒浞奸贼害死”

后羿气得站起来说声:“散朝”转身拂袖而去。

尨圉的姐姐是后羿的原配夫人,也是有穷国的一员女将,年轻时曾与后羿共同冲锋陷阵,几次从敌人的刀口下救出了后羿。她不仅是后羿的夫人,而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因此,后羿称王后,便把她封为正妃王后,她所生的唯一的儿子妘瞰也被加封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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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成圣

这有穷国亡,后羿身死,这寒浞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寒,而在这个时候,那身处星宿海的周宇也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此时这周宇所处的紫薇大殿已然被那浓密的星光笼罩住,而太阳、太阴、紫薇三星也同时显现,各自涌出一道粗壮无比的星光巨柱与那浓密的星光笼罩住的紫薇大殿连接在一起。

此时在紫薇大殿之中,已经好象重新开辟了一个世界一般,那大殿之内是宽广无比的浩瀚星空。在这浩瀚星空当中则有着一场剧烈的战斗,而这战斗分为两方,一方有三人,这三人高大无比,相貌清奇。身着羽衣,一人手持一剑,腰间还悬有三柄制式相同的宝剑,剑光寒冽侵人,一人双手持一杆大旗,旗面无风自舞,猎猎做响,还有一人双手各持一剑,那双剑无故自鸣发出虎啸龙吟之声,三人都散发出一股王霸之气,充塞四野。

而围在这三人周围的还有九头奇异的怪兽,这九头怪兽的模样各有不同,但都身具龙威凶狠异常,而这三人九兽合在一处,围攻的是一头奇异的巨大无比的鳄鱼,这鳄鱼周身成紫金之色,全身有鳞甲包裹,背上更耸立着三十六面周边锐利的甲板,这甲板扫过之处,在那三人九兽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这紫金鳄鱼的尾巴随意的抽打,就发出雷鸣般的响声,可见这紫金鳄鱼的力量之大,这紫金鳄鱼周身霸气外露凶猛异常,这正是周宇的原身,那称霸星辰河不知多少年的紫金大鳄。

而与周宇所化之紫金大鳄缠斗的三人九兽正是那周宇成就圣位所必须打败的敌人,那周宇借用结合众多那太古五族之人的原神记忆已然悟出天皇太一之道,从周天星盘当中参悟出地皇后土之道,又从那玄元御水旗与那腾空,画影双剑之中悟出人皇九头之道,而且周宇有用龙之九子的肉身精魄化为九鼎,抽取人族气运。

而周宇借此以自身所创之法,借用这人族九鼎抽取的人族气运和九州龙脉灵气调和,在融和太古三皇的人皇玄黄道和天地玄黄不灭真身,创出自己的星辰霸体,从此以肉身成圣,但是周宇此举将要吞噬那太古三皇和龙之九子散落在洪荒之中的原灵魂魄,如周宇功成,那他们三人九兽将永不存在,如若周宇失败,那么他们就可以借此吞噬周宇还未完成的星辰霸体,借由周宇的肉身精血重塑真身,重返洪荒。

所以在周宇以大法力聚集起这太古三皇和龙之九子散落在洪荒之中的原灵魂魄之时,这太古三皇和龙之九子也乘机重生,做这最后一博,而周宇也要吞噬他们成就圣位,只只见这周宇所化的紫金大鳄大口猛张猛的将那地皇后土所化的周天星辰旗一口咬断,吞到腹中,而后猛的飞扑上前将这地皇后土的喉咙咬住死命的撕咬起来,而那周宇的尾巴四处的用力扫动,不让其他人前来帮助那地皇后土,任凭其他人如何的在猛烈的打击自己的身体,也决不松口,直到周宇完全将那地皇后土吞下肚去,此时周宇的身上伤痕累累,鳞片碎裂,紫金色的血液滴落的到处都是。

在这个时候任何的法术招式都没有了作用,这打在一处的人都只剩下了野兽的本能,那剩下的天皇太一,人皇九头和龙之九子只想着将周宇杀死,借由借由周宇的肉身精血重塑真身,重返洪荒,而周宇也只想着将所有的对手全部吞噬下肚,成就自己的圣人之位。

这周宇先行吞噬了地皇后土之后,瞬间就将自己的星辰之道补充圆满,法力的进,而后那周宇又一股做气将那人皇九头氏吞噬下肚,也借此将人皇之道补充圆满,在自己的紫金霸血之中又加入了人皇九头的天地玄黄之气,使得自己的肉身更加强悍,接着这周宇又吞噬了这天皇太一,将这太古三皇之道合为一体,而这个时候就差那龙之九子身上的那人族气运和九州龙脉灵气了,而那强行复活的龙之九子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各自都化为一尊大鼎,猛烈的撞击着周围的禁制,想要逃离出去,这周宇岂能让他们如愿,只见那紫金大鳄大口猛张,腹部隆起,着时那紫金大鳄的大口中产生了决大的吸力,将那要逃离的九鼎全部牢牢的吸住,一口吞入腹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周宇忽然发现,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现两个人,这两人一男一女,都穿着登山装,男的肥胖,女的瘦小,这一男一女的模样,正视周宇前世时游庐山和那表妹在一起的模样,周宇明白这是自己最后成道的阻碍了,只见那周宇忽然化做人形,将手一挥,这周宇前世最后的羁绊就化做飞灰而去了,这时候周宇眼中一片迷离,一道云光宛如龙蛇从头顶旋转下来,缠绕周身,,举手投足之间,仿佛有一股自撼动寰宇虚空的力量,却又似平常,此样莫可明状,玄之又玄。这紫薇大殿之中只有一片星空,周宇立于其中,正仿佛天地未分之时,一物悬于上方,包容一切,游离其外,是为道。

忽然周宇的头顶之上那周天星盘突然浮出,微微的转动,这时随着周天星盘微微的转动,那周天星盘喷出一道道各色地星力化成的火焰,把周宇完全包裹到其中,那周宇盘腿坐于虚空之上,周身星辰火焰熊熊燃烧,烧得周宇身上滋滋作响,周宇脸上木然,但是身体却是微微的抽动,显然是十分的痛苦。

冥冥之中,星辰火焰越来越盛,到了最后,竟然把周宇连同一片虚空全部包裹再内,成了一个巨大彩色的球体,庞大恐怖的力量使整个紫薇殿,乃至整个星宿海都抖动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听得一声轻微的喀嚓之生,万物俱静,颤动也停止,紫薇大殿之内,那团星辰火焰组成的彩色巨球破裂,星辰火焰依旧收回了周天星盘中。

这时从那星辰火焰之中脱身出来的周宇,身体一晃,那紫薇大殿之中的星空就消失不见,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这时周宇赤足落在地上,原本那紫薇大殿的殿顶忽然消失不见,显现出浩瀚的星空,这时星空之中那太阳、太阴、紫薇三星高悬其上,这周宇上观星辰,下观大地。那在自己记忆当中的那星辰,水术、雷法、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之道都贯通。周宇哈哈大笑,知道了这最后的奥秘。他伸手一指,面前虚空便炸开,地水火风翻滚,就好像一锅粥一般,周宇用全副心神控制着那重开的混沌之处,那翻滚不已的地水火风,开始重新组合,日月星辰,山河大地都一一出现,这时一个小型的自在世界形成了。

这便是周宇之道的最后一步,能炼地水火风,造自在世界,要是法力足够,甚至能如盘古一般,开天辟地,不过那便要直接对抗混沌,这样的法力却不是后天生命可以做到的了。后天生命,力量再强,其实也有尽头,强如太古三皇,那样至高的存在,最终仍然陨落,其实便已说明这一点,三皇大道,虽然高远,但仍有尽头,只有盘古生于混沌,是先天生命,法力才真正无穷无尽。

借由此周宇终于将自己的所学融为一体,将那自己所学和那鸿钧所传玄门之法分别开来,玄门的筑基炼已、炼精化炁、炼炁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周宇因其有为而之,以身逆天,所以周宇将之称为有为之法,而将自己所创之星宿海独门的修行之法,根自己记忆当中最喜欢的古典著作《庄子》当中的《逍遥游》一篇结合起来,称为逍遥无为之法,成为自己门下的标记。

周宇现在知道,自己的老师鸿钧能万劫不磨,永恒不灭。正是自己所创出的修行之法逍遥无为之法的最高境界,圣人无名的境界了,周宇虽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真要做到,却是不能。无名天地母,圣人无名,其实便是说要把自身的本心,也就是道门所说的真灵或是佛门的佛性,这样东西,是不易的,将这样东西,和先天地存在的混沌大道结合,以后即便天地毁灭,大道仍在,而且永在,圣人本心合于大道,便能得不灭。

这玄门之法有四重,第一重筑基炼已、炼精化炁,目的是炼气,第二重炼炁化神,目的是出元神,第三重炼神还虚,目的是炼元神,最终炼虚合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天人合一。而周宇所创之逍遥无为之法则有三重,《逍遥游》云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第一重至人无我,目的是见本心,辟业力,斩三尸后便可以达到。第二重神人无功,目的是脱因果,完神通,本心和天心结合后便可以达到。第三重圣人无名,将本心寄托于混沌大道,大道永恒,本心亦永恒,由此便得不灭。

只是前面都可以通过道法自然渐进求得,这圣人无名,却是先天地而生的,虽然知道,却根本没有路径可走,不是智慧可求,当真是知道便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哪怕天资再高亦是无用。凡智慧可求者,不是大道。周宇用自己记忆当中的那星辰,水术、雷法、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之道,修行彻证无碍,又炼地水火风,成自在世界,借由那太古三皇之力将自己的修行之道已经修得大圆满,再无半点纰漏和缺憾,当下默运元神,三光心相不断组合推演。

将三光心相和本相都推演圆满,原神终于圆满脱窍跃出,化为无上三光,浩然正气,这无上三光,浩然正气,过十二重楼,越紫府,直上紫霄朝鸿钧,浩然正气透天庭。头上有三道光冲出,一道化作浩然大日,一道化作皎皎明月,一道碎裂开来,化作满天星斗,万千星辰,围绕簇拥着前头日月。这时一颗不逊于那日月之星的紫色星辰突然涌出,散发出道道紫色的光芒,统领周天星辰,这三光足有四亩地大,一出便将整座紫薇大殿映的白昼一般,道道星光落下,璀璨柔和,纯净无暇,一切污秽都被涤荡,从此万邪不侵。周宇默然端坐。这一刻,周宇终于成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为大罗金仙,无上神人。修行彻证无碍,周宇之道终于圆满,成为比肩三清女娲、接引准提。的存在,着头顶星空,脚踏大地,是为周宇。

在周宇头顶的三光之上,便有三样东西翻滚,一是那太古三皇所化玄黄之气,有数万丈高,一是那周宇停留在体内结合自己的恶念所化的七条鳄鱼,如今周宇已经成就圣位,这恶念以消,七魄合而为一,化为周宇原身的形态,正是那紫金大鳄,还有一样正是周宇的证道至宝周天星盘。

这时分周宇七魄合而为一而成的紫金大鳄顺着这无上三光游入周宇体内,便和周宇本体的紫府原神结合在一起,两者本就是同源而出,本质是一样的,一碰便水融的结合在一起,重新为一。周宇瞑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头上三光之上,玄黄气仍旧翻滚。有一刻钟时间,周宇缓缓睁开目来,轻轻叹息一声。外界一切都无变化。天地还是那个天地,而人却不再是那个人。什么都没变,只是人的心,却已经变了。从此,便是圣人,万劫不磨,永恒不灭。头顶翻滚的玄黄之气急速而下,没入周宇的身体,化作浩然正气。周宇头顶的三光急速涨大。

此时周宇已是圣人,太古三皇的三皇玄黄道便也再无意义,这头顶玄黄之气是周宇吞噬太古三皇的散落在洪荒的原神原灵转化而来,本来是用来修炼天地玄黄不灭真身的,只是此刻,已无意义,不如转化为周宇所创之浩然正气,正所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专注修炼周宇自己的道。三皇玄黄道是太古三皇之道,现在周宇所创直道才是周宇之道。周宇因此道而成圣人。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从此以后,周宇一身浩然正气,万邪不侵。头顶星空,脚踏大地。永立不败。。.。

第一百七十二章夏亡

这周宇历经多年,终于成就圣人之位,成了鸿钧道人门下七大弟子之中最后成就圣位之人,也成就了鸿钧门下一门七圣的传奇,使得那创出玄门修行之法的鸿钧又再一次成为了洪荒的焦点,而鸿钧所创之玄门修行之法,也由于包括那鸿钧在内,以及鸿钧门下七名弟子一共八人修行成圣,也被公推为洪荒正宗修行之法,而那周宇和其他六人同归于玄门之祖,鸿钧圣人门下,主修为法,而在这一玄门之法下由于各人的领悟和跟脚不同,从而衍生出不同的分支。

其中女娲参悟出那生生造化之道,而接引、准提两兄弟却是从鸿钧所讲之玄门大法之中悟出四万八千旁门左道,而后接引、准提两兄弟将这四万八千小法数术容为一体,自成一派,已有了与玄门当中已然不同的趋势,不在为玄门正宗,而那三清与周宇却从中各悟出不同法门,那老子悟出金丹大道,原始以器入道,而通天以阵法求道,而周宇却由于前世的影响。更趋于肉身战斗之法以身成道,是为武道,而那生生造化之道洪荒之中除女娲外几乎没有人修行,而那接引、准提两兄弟所悟之旁门已然不在玄门道法之中,而由于三清与周宇在洪荒之中尽皆有门人手下,所以这四人所修行的丹道、器道、阵道、武道为玄门之中的主要分支,为玄门四大正宗。

而周宇修行成圣之时,借由那龙之九子之力,吞噬了大量的人族气运,九州龙脉灵气,而由于那龙之九子元灵魂魄尽皆被周宇吞噬,同时带走了那大禹所铸九鼎之内的龙气帝气,使得那夏朝根基不稳,气运断绝,使得那洪荒人族之中,发生了一场惊天的变化。

夏朝已经换了数位帝王,仲康十八年秋,夏王朝四任王姒仲康病逝于帝丘宫中,他的儿子姒相即位称王,是为帝相,以壬申年为帝相元年。姒相是夏王朝一位比较有作为的帝王,他少年时代便开始习文练武,精通文武之道。后来因避战乱,又到邳国投靠邳侯,继续在那里习文练武,学成了一身的武艺。归国后被父亲任命为将军,并且让他协助胤侯掌管夏王朝的军队,成为夏王朝中很有名气的大将军。姒相即位时,夏王朝正处于多事之秋,不光是有穷氏仍然占据着夏都斟寻,边疆上的一些夷族小国也都认为夏王朝软弱可欺,不断地出兵侵扰。姒相认真地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决定先以武力征服那些小国,然后再回头收拾有穷国。

帝相元年,姒相亲自率军征讨淮夷和畎夷,姒相治军有方,而且本人英勇善战足智多谋,打的淮夷节节败退。姒相乘胜进军,勇追穷寇,很快地降服了淮夷与畎夷。两个小国都递了降书,甘愿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帝相二年,姒相再次亲自领兵东征风夷和黄夷,这两个小国的族人都勇猛善战,与夏王朝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战争,双方互有胜败。后来姒相发现敌军虽然勇武,然而智慧不足。他抓住敌人这一弱点,巧用智谋,敌人果然接连中计,连败数阵,最后迫使他们臣服纳贡。经过两年多的征战方诸侯看到夏王朝还有一定的实力,不敢再轻举妄动,都主动恢复与夏王朝的臣属关系,积极缴纳赋税。

帝相六年,有穷国内乱,后羿听信寒浞之言,先后诛杀了亲信大臣,国家的栋梁熊髠和尨圉,还杀了和他出生入死打江山的夫人尨王后,紧接着又出兵征讨驻守穷石的太子妘瞰。姒相乘机以解救有穷国太子为由,出兵攻打有穷国。结果,双方互有伤亡,最终以有穷国兵败告终。帝相七年,居住在东北地区的于夷,仰慕夏王朝的威望,派使者带着厚礼前来访问。姒相很高兴,以贵宾之礼予以热情接待。自此,夏王朝的威望逐渐恢复起来。

帝相八年,窃取夏王朝半壁江山的有穷首领妘后羿被他的妻子纯狐与寒浞合谋杀死。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寒。同年又称寒浞元年,使得人族之中又出现了两个年号,帝相九年,寒浞二年姒相经过八年的治理整顿,夏朝的国力渐强,各诸侯国的进贡和国内百姓交纳的赋税,使偏居一隅的夏王朝又富强起来。这时候姒相忽然觉得帝丘都城太小了,宫室也过于简陋,实在不堪为都;而且帝丘的地理位置偏北,不利于对中原地区的管理。因此,他和大臣们商议后,便下令征调各地的工匠和民夫前往山东,在同姓诸侯斟灌氏的封地营建一座新的都城。,

帝相十一年,寒浞四年,历时一年多,新的都城竣工。新都城中的设施和宫殿布局虽然比不上都城斟寻,却比帝丘好得多。因为此城是建在斟灌氏的土地上,姒相便把新都命名为斟灌,这年年底,姒相把国都迁到了斟灌。而就在一年之前那姒相也还试探性的攻打过那寒浞的寒国,可是由于寒浞早有准备,姒相的军队只是虚张声势地喊杀了几天,继而两军对峙月余,最后无功而返。到了帝相十五年,寒浞八年,那杀死自己的义父夺取王位的寒浞,终于经过六年的整军备战,军事力量更加强大起来。

当初寒浞称王后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心里清楚,如今他所占据的只不过是夏王朝的半壁江山,夏王朝不灭,他的王位就很难坐稳。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力量去攻打夏后氏,但必须做好防范,他相信夏王姒相一定会联合诸侯攻打他。果然不出他所料,第二年春天,夏王姒相联合了诸侯斟寻氏和斟灌氏借口那后羿之事,起兵,兵分三路攻打寒国。由于寒浞早有准备,姒相的军队只是虚张声势地喊杀了几天,继而两军对峙月余,最后无功而返。

寒浞并没有因为夏军退去而放松警惕。他继续征招青壮年入伍,加强军事力量,时刻做好战争准备。为了争取民心,他还对统治区内的平民实行削富济贫减轻赋税等一系列政策,使人民的生活逐渐得到改善,国势也逐渐富大起来。寒浞的原配夫人是北方女子,身材魁梧健壮,有一身的好功夫。她姓姜,叫作姜蠡,是九黎蚩尤氏的后人。当年寒浞领兵征讨东夷,二人在战场上相识,互相爱慕,姜蠡便率本部族投降了寒浞。寒浞得胜回朝后,国君后羿赐婚,并亲自为他们主持了婚礼。

后来姜蠡先后为他生了两个儿子,长子名叫寒浇,生得豹头、狼眼、虎背、熊腰。次子名叫寒戏,长得身长体壮,力大如牛。两个儿子都天生神力勇猛善战,既有母亲勇武强健的血统,又有父亲机智狡猾的智慧,十几岁时就开始领兵厮杀。而此时夏王朝的军事力量也强大起来。夏王姒相联合斟灌氏与斟寻氏两大诸侯,准备向寒浞发起进攻,为了便于攻打寒浞,姒相又把国都迁回到帝丘。这样一来姒相的统治区域在黄河以北,斟罐氏与斟寻氏两大诸侯的统治区域主要在河南东部和山东境内。三股力量可以互相增援,共同对付寒国。

帝相十七年初秋,姒相命大司马相土领兵联合斟灌氏与斟寻氏两大诸侯共同讨伐寒国,相土为中军司马,斟罐氏首领开甲为左军司马,斟寻氏首领木丁为右军司马。夏王朝三路大军同时逼进寒国的边境。但是,寒浞早有准备,他与两个儿子分别各率一军迎战夏王朝的三路大军。寒浞道德品质虽然不怎么样,武功和才智却是出类拔萃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他的两个儿子也都是武功高强,力大无穷。他们的军队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夏军见寒国军队阵容强大,不敢贸然进攻。双方各守阵营相持了十余日。时值雨季,阴雨连绵,天气十分恶劣,士兵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夏军的几位首领恐作战失利,便商议收兵回国了。

这次出征之后,姒相晓得了寒军的厉害,便打消了讨伐寒国的念头。他觉得这样各守疆域互不侵犯也没什么不好,又何必为了争夺天下让许多无辜的人去流血呢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姒相不想打仗,可是寒浞却非要独霸天下。他不甘心只有半壁江山,他要灭掉夏王朝,统一全中国。

寒浞十一年,也就是帝相十九年,寒浞在两个儿子的支持下,向夏王朝的领地发动了一次突然袭击。由于夏后氏族民毫无准备,这次袭击十分成功,不仅掠夺了大批的财物,还捉获了许多百姓。寒浞把这些夏朝的百姓全都赐给他的大臣做了奴隶。此次战役更坚定了寒浞灭夏的决心,他在军事备战方面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决定选择适当的时机向夏王朝统治区发起全面进攻。,

寒浞十二年,帝相二十年,这寒、夏两国之间的大决战终于暴发。那寒浞聪明的采用了分而治之、各个击破的战术,先命自己的长子寒浇率主力部队攻打斟灌氏的戈邑,然后寒浞自己和次子寒戏各率一军虚张声势佯攻夏都帝丘和斟寻氏,使他们不敢增援斟灌氏。结果斟灌氏孤军作战,很快被强大的寒浇军击败,戈邑陷落,斟灌氏首领姒开甲带领残部退守斟灌。

寒浞首战告捷,大封功臣。他封长子寒浇为过王,镇守过邑,封次子寒戏为戈王,镇守戈邑。这次大战寒国虽然获胜,但也损伤了很多兵力,许多青壮年都死在了战场上。寒浞决定暂时罢兵休战,养精蓄锐,以利再战。夏王姒相此时本来有足够的能力反击,但他被寒国强大的攻势吓破了胆,不敢组织军队进攻,而是下令加强各边境城邑的防守,这就给寒国留下了休养生息的良机。

寒浞十八年,帝相二十六年寒国的军队经过六年的休整,比以前更加强大。寒浞再次调集军队,与夏王朝展开第二次决战。他仍命寒浇率主力部队攻打诸侯斟灌氏,斟灌氏首领姒开甲率军迎敌,中了寒浇的埋伏,伏兵四起,将夏军四面包围,虽然那姒开甲率将士拼死突围,但是由于对手过于强大,最后却全部战死。而寒军则攻占了夏都斟灌,大肆屠杀城中百姓。幸存者皆被捆索为奴。

寒浞十九年,帝相二十七年,那寒浇乘胜进军攻打斟寻氏。斟寻氏首领姒木丁闻姒开甲战死,自己正欲兴兵为其报仇,如今得知这寒军竟然又来进犯他的领地,斟寻氏首领姒木丁大怒,立刻率军迎战。那双方大大军乘船在潍河上展开了一场激战。成为了人族历史上的第一次大规模水战,而在当时的潍河水深流急,水面宽阔,适宜水战。姒木丁的军队多数不懂水性,只能在船上与敌人撕杀。寒浇利用夏军这一弱点,派出了数十名水手潜入水下,凿穿了姒木丁的战船。夏军见战船漏水十分惊慌,寒军乘机攻杀,夏军大部落水淹死,幸存者亦被杀死。姒木丁也在混战中被寒军所杀。斟寻氏灭亡,其国土全部被寒国占领,其民大部分沦为奴隶。

寒浞二十年,帝相二十八年,寒浞那时已经灭掉了斟灌氏和斟寻氏两大诸侯,等于除去了夏王朝的左膀右臂。和最后的援兵,于是寒浞就这紧接着便兵分三路围攻夏都帝丘。不给那夏朝喘息的机会,这夏王姒相率城中军民拼死抵抗,终因势单力薄,挡不住寒军的强大攻势。寒军攻破帝丘,残酷地屠杀城中军民和夏后氏大臣,夏王姒相及族人皆被寒军杀死,宫室内外血流成河。至此,由于周宇成就圣位,截取那夏朝气运,夏王朝正式亡国,夏王朝的统治区域全部控制在了寒浞手里。

寒浞自以为已经把夏王朝的子孙斩尽杀绝,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由于周宇并没有完全将那夏朝的气运全部吸取干净,给那夏朝留下了一丝生机,那夏王姒相已经怀了身孕的妃子后缗,人不知鬼不觉地从城墙下的水洞子爬了出去。后缗本是有仍氏之女,她装扮成农妇逃回了母家有仍。寒浞二十一年,姒相的妃子后缗在有仍生下了一名男孩,取名少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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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第一百八十一章、封神事起(二章合一)

等到两军对阵之时,这履癸身着青色战甲,一手提槊,腰挂单锏,跨年兽出阵,这履癸一来到阵前就大声的斥责那商汤不忠不孝,乃是叛臣贼子。(看小说就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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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本章节最新手打\\阵前招商军士卒投降,并表示顺我者既往不咎,从逆者千刀万剐。

这履癸跨下年兽,也不时的配合主人的声音出连天的吼叫,震慑商军士卒,这履癸雄赳赳、气昂昂地说完这番话,得意洋洋骑在马上。就等着商军哭爹喊娘地爬过来匍匐在自己脚边投降。

可是让履癸没有想到的是,谁料履癸等了许久,那两军将士不一言,尽皆仿佛看一场戏一般的看着履癸。还有些商军士兵还对着履癸指指点点,显然是在嘲笑他异想天开。

那履癸当下心中恼怒,正要下令全军出击,扫荡叛逆。谁知却见商军大阵分开两边,那一身闪亮的银色袍铠的商汤站立在,上有宝盖,由六匹白色战马拉着的战车上缓缓开出。

这履癸正要指责商汤叛逆。却见商汤对着夏军长辑一礼说道:

“寡人起兵讨伐暴君,拯救百姓。实乃上承天命,下顺民心。唯让天下受战乱之苦,实乃寡人之罪。履癸只知强抢掳掠,残害忠良,穷天下而足私欲,此独夫也。寡人起兵伐一独夫,非是伐君。尔等皆血肉之躯,父老妻子受履癸暴之苦久矣。为何还要为这暴君效力,欲使天下永不安宁么?寡人也不需要你等助力,只须弃此无道昏君而去,勿阻我为天下除贼即可言尽于此,各位将士三思。”

履癸闻言大怒,一催那跨下年兽,带头挥军冲杀,恨不得将商汤斩杀阵前。但却见商军齐步上前,数百将领催马急进,商汤车驾却缓缓后退入大阵之中去了。

履癸冲杀一阵,手中丈八长槊接连击出,或一手持槊,一手将腰间夏王锏抽出,连连乱打,而履癸跨下的年兽也是或用嘴撕咬,或是用那铜锤般的尾巴来回的乱扫。

这一人一兽就将那商军的数百将领打杀一半,那履癸本以为自己胜眷在握,可是这履癸却只觉商军越来越多,而自己一方在自己大神威的时候的抗击力量却越来越薄弱,不由疑惑地转头一看,当下气的暴跳如雷。

原来夏军听了商汤之言,自思为履癸卖命终无前途。眼见履癸向前冲杀,有那机灵的士兵早就脚底抹油,向后逃之夭夭了。有人领头,这骨牌效应瞬间显现。

只见夏军四散奔走之人不计其数,甚至许多是成建制的、一军一军地排着整齐的队伍离开战场。仿佛不是他们不是临阵脱逃,而是军队开拔一般。在履癸身边留下的就只剩下数百那夏朝历代培养的专为守护王族的隐龙卫。

履癸见了,气的浑身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当下气得手脚无力,一阵天昏地暗。不过这履癸却也不惧,那履癸炼有这巫族秘法,将那五金之气,和地脉灵气,以及那帝王气运融于自身,成就不灭之身,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百毒不惧,而自己跨下年兽也身带烈焰鳞甲,凡兵难伤。

这履癸认定但凭自己单人独骑,也可扭转败局,获得胜利。况且跟随在自己身边的还有数百隐龙卫,这隐龙卫乃夏朝军中精锐的精锐,乃是夏朝王室从国中孤儿当中选出,重小培养,一心忠于夏朝王室,而且这些隐龙卫装备精良,又修炼巫族大力煅体神通,虽然没有履癸这么厉害但是还是天下第一强军。

不过就在那履癸自认为可以获胜的时候,那商军大阵乎然一变,从军阵当中闪出一队白甲精兵,这一队白甲精兵身着全身银甲,手持青铜大斧,这全身银甲和青铜大斧都纂有阐截二教的玄门云纂,专门用于破除那巫族法力。

只一个照面,那履癸引以为傲的隐龙卫就被斩杀百人,而履癸自己被商军一员白甲精兵用斧刃划破大腿,差点摔下年兽来。这履癸所剩下的隐龙卫见状,大惊失色。两忙上前护住履癸,眼见事不可为。众隐龙卫拼死杀开一条血路,护送着履癸向国都逃去。,

这履癸既逃,余者皆降。商军大获全胜,此战声势浩大,双方集结的大军总数不下百万,战斗却只持续了一天,就这么儿戏般地结束了。

履癸只带着数百隐龙卫逃跑,其余的不是奔逃就是做了商军俘虏。真正战死的倒霉鬼不到万人,其中许多都是混乱之中互相践踏而死。可以说商军胜得稀里糊涂,夏军败的莫名其妙。

商汤当下清点战果,整顿军队向夏都进。履癸众叛亲离,已无力反抗。带着那所剩一百六十名隐龙卫被围于那高台之上,而那妹喜也在商军攻破那下都之时自刎而死。\\.Nuo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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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履癸与所剩一百六十名隐龙卫,以及座下年兽围于高台之上,誓死不降,而商汤见此下令以火焚烧高台,想要将这履癸一举消灭。

这履癸见此大怒,一手持槊,一手持锏仰天长吼,这时忽然从那履癸的身后有一股浓烈的青气涌出,话为一只巨大的青色霸下,浮于高空之上,这霸下一出大火自然熄灭。

原来这大禹者大鱼,是也,大禹的父亲名叫鲧,鲧者亦为鱼也,他们的元神一脉相承,都是一条大鱼,大雨统一天下,建立皇朝,名叫大夏。大夏,霸下,乃是谐音。所谓霸下就是霸夏之意,大夏为天下的霸主,因此霸下乃是这夏皇朝的图腾。

当年那大禹立九鼎之后,这太康失国,直至少康复国,重立巫教,这少康要为这夏朝王室留下一门专修的法术以保江山,而这少康就从大禹所立九鼎找到了一丝龙子霸下没有被周宇收走的精气,加以炼制,成为每一代夏王的专修原神。

本来这原神还只是一缕精气,但是到了这孔甲之时,孔甲将自己两条天龙死后的血肉精华也融入这经过历代夏王祭炼的原神之中,借由这天龙血肉精华这原神终于回本还原成就霸下之型,如今这霸下原神到了履癸手中经过履癸的祭炼再加上历代夏王加持,和帝王之气滋养,终于大乘,到了这亡国之时这霸下原神自然显现保护这夏朝王室最后的血脉。

这九子之名为赑屃,又名霸下,样子似龟,喜欢负重,力大无穷,个性善守,有这霸下原神护佑,几乎就是立于不败之地。

正当那商军无法的时候,忽然众人就觉得一阵阴影笼罩,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头巨大无比的紫金色的鳄鱼浮在空中,只见那紫金色的鳄鱼身上忽然出现一只大手,轻轻一指这霸下原神就消散不见了,然后这大手将这站有履癸与一百六十名隐龙卫以及年兽的高台连根拔起,收入袖子当中,然后大手就缩了回去,而后这巨大无比的紫金色的鳄鱼摇摇尾巴,扇出一阵飓风,就飞走无踪了。

商汤灭夏,在伊尹、仲虺的建议下,尽毁夏朝宫室典籍。将巫教存在的一切痕迹全都抹去。由是夏朝文献尽失。只将那夏朝之中研究八卦的文献收集整理起来,由于这夏朝以水而兴,专修那八卦之中坎之一卦,所以将这书合称为《归藏》,同时又把《连山》取了出来,连山》八万言,《归藏》四千三百言。《连山》藏于兰台,《归藏》藏于太卜。

商汤定都毫城,征讨四方不臣服的诸侯,经历十一战而天下无敌。最终被四方诸侯承认为天子。于是放逐履癸于南巢,绵延四百七十余年的禹夏王朝灭亡了。

商既立国,由于商朝自认为代替夏朝木德之国,所以认为这商朝为金德之国,这金属白,所以那商朝服饰尚白,喜庆大典皆着白服,反倒是丧葬之事身着红衣。

这仲虺年老而仙道难成,病逝于毫城。伊尹独揽大权,商汤在位十三年。之后商汤病逝,而商朝传位实行兄终弟及之法,商汤之子太乙、外丙、仲壬相继继位,皆在位不数年而亡。

于是汤长孙太甲即天子位。即立三年,不明,暴虐,不遵汤法,乱德,于是伊尹焚表上告于太庙,放逐太甲于桐宫之中,令甲士软禁。

伊尹自以丞相之尊处理天下大事,代行王事,百官无不慑服。后三年,太甲勤修政事,悔过自责。伊尹听说,于是考察太甲德业。果见太甲真心悔过。于是伊尹亲自将太甲迎回王宫,将军政大权交还。太甲从此修德遵法,诸侯归服,自此以后那商朝大治。,

而在商朝之时,天庭之中却出了一件大事,那昊天上帝之妹,不知受何人蛊惑竟然私自下界,配于凡人,还生下两子一女,那昊天上帝知晓之后,大为震怒,亲自出手将自己的妹妹抓了回来,镇压在桃山之下。

而那昊天上帝之妹所配凡人被昊天上帝连同其长子一起当场击杀,而那次子与却被玉鼎真人和女娲宫中侍女分别救走,让昊天上帝恼怒不已。

却说昊天上帝回了天庭,越想越憋气。这女娲乃是圣人自己得罪不了,但这玉鼎真人不过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居然也敢插手自己之事,心中愤恨难平,只觉平生从未受过今日之辱。思前想后,自己这个三界之主实在名不副实,当的着实窝囊。当下起身往三十三重天外飞去。

昊天上帝曾是紫霄宫中的童子,自然知道紫霄宫路径。只见他周身出紫色的仙光将全身护住,在混沌中小心地穿行。不一时,便来到一处古朴大气的所在,正是鸿钧道祖所居的紫霄宫。

昊天上帝进入宫内,来到鸿钧道祖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时委屈的涕泪俱下,竟不能开口说话。

鸿钧道祖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玉帝,缓慢而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昊天,你已经是天庭之主,身份不同往日,为何作此小儿女之态?身为天帝,凡事应该镇定才是。”

昊天上帝抹抹眼睛,这才说道:

“弟子受命管理三界。奈何本领低微,实在力不从心。诸教门人仗着圣人撑腰,根本不把弟子放在眼里。天庭目下实在举步维艰,威信全无。弟子恳请道祖下明旨,让诸教门人都听天庭之命。要不就把弟子这个三界之主撤换了吧如此天帝,做来又有什么乐趣?”

言罢,昊天上帝伏地哀求。鸿钧道祖淡淡地说道:

“此事我已知晓。你先回去,我自有主张。”

昊天上帝拜辞而去。却说八景宫中太上老君正在炼制一壶丹药,看看将成,突然心神一动。当下嘱咐童儿好生看守丹炉,急急忙忙地出了八景宫往三十三重天外而去。

老君来到天外混沌之前,却见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也到了,不一会周宇跨着九灵,女娲驾着一道彩云也来到众圣身前。几位圣人见面互相见礼完毕。就由太上老君领头,往混沌中而去,不一时便来到紫霄宫。

紫霄宫存在于混沌中,飘飘渺渺,隐现莫测,如云中之龙不可琢磨,除却圣人,任是多大神通地仙凡都不可到达。

在混沌中迷迷蒙蒙不知何所在,此刻正有一道观高高在上悬立,紫气缭绕,宛如长虹。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三大古朴的大篆,正是“紫霄宫”三字,通观上下透着一股玄之又玄的奥妙,不可言说。不可捉摸。

紫霄宫内,地上有七个蒲团,此刻只有前五个有人凝坐,却是个个默默无言,抬头凝视着宫殿中央竖立的一张大榜。

榜上几个光霞灿灿的大字,乃是封神榜。整张封神榜流霞绚丽,光雾氤氲流转不定。静静的伫立。散着一股幽幽的凛然气息。而在最前方高高地半空上,忽然显现出一个高冠奇古的道人。面无表情,形容枯朽,就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身灰色的道袍打扮,正是鸿钧道人。

只听那鸿钧道人道:

“如今天庭经久,周天星神依旧空缺。三教弟子千万年三尸不斩,六气未吞。阐教弟子更犯红尘之厄,有杀伐临身,故当有封神之劫。”

这鸿钧道人语气平和,不带丝毫烟火,只是缓缓道来。在座诸位圣人除了周宇之外一听,都是齐齐一惊,沉吟片刻,老子出声问道:

“敢问老师,这封神事宜,当如何定夺取舍?”

鸿钧道人应声解惑道:

“封神共分为三等,根行深者,成其仙道;根行稍次,成其神道;根行浅薄,成其人道,仍随轮回之劫。诸教弟子,各凭深浅厚薄,彼此缘分,是以神有尊卑,死有先后。一旦签订,便是天数,丝毫挽回不得,你等且要慎之。”,

元始天尊又问道:

“老师,敢问这封神榜需多少弟子上榜?”

鸿钧道人答道:

“所封清福正神,分掌各司,按布周天,共三百六十五位。上四部雷火瘟斗,下四部群星列宿,三山五岳,布雨兴云,善恶之神,共为八部正神。”

通天教主沉思片刻,也即抬头问道:

“敢问老师,三教弟子各有几人,如何填写?”

鸿钧道人面色如常,轻声道:

“诸教弟子谁人上榜,你等自行签押便是。只是若是根行浅薄,因果深厚者不得入神道,也难免重入轮回,疑惑形神俱灭,你等好自为之。此次大劫,未斩三尸者皆在劫中,你等计较门下弟子根行,择其浅薄者上榜便是。然而虽说是三教,却不限于此,但凡身在劫中,不明天时者,也自当应劫。”

鸿钧道人这次解说完毕,却是直接隐入虚空,不见踪影。

鸿钧隐去,剩余三清各自沉吟不语,事关门下,谁都不敢轻易言。老子心中却是坦然无忧,自己门下弟子唯有玄都一人,平日不惹红尘,不犯杀劫,因果既浅,根行也深,自然无虞。人族之中凡俗能上封神榜者,却是莫大机缘,不过自己两位师弟门下本为仙人却要沦为神道,受封神榜束缚制约,不得自由,自然心中不急。

那周宇却是不慌,自己并未立教,又未参与那人族之事,这管不到自己星宿海的头上,女娲也明白自己妖族之人隐匿多年,不染因果,这封神的主力军当应在近来风头尽出的阐截二教身上。

通天教主心中也有计较,自己门下弟子无数,根行浅薄者着实无数,顶着截教之名为祸作乱者也是不少,正好也借此机会整肃教内,找一些因果深地弟子送上封神榜,也就罢了,是以也是不急。

众人不急,元始天尊自然有些按捺不住,既不同于老子未成一教可让凡俗之人上榜,也不同于通天门下门人无数,自己门中也就那么二十来弟子,不管几人上榜,都是莫大的损失,见众人都不说话,元始天尊已然有了计较。

元始天尊想既是自己门下子弟身犯杀劫,若要保全自身,自然需要替代应劫之人,笑着说道:

“若论根行因果,通天师弟门下俱是异类鸟兽得道,不分珠玉山石,泥沙俱下。平日一味强修法力,不休德行,当在劫中,理应上榜。”

通天自然没想过能置身事外,门下弟子也却是有许多不修德行,不懂大道造化,上封神榜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然而此刻被元始直斥其非,却是拉不下面皮,冷冷一笑道:

“论及德行,我门下弟子少染因果,而且我门下弟子多宝曾为人皇帝师,却不知二师兄门下弟子有何德行可言。更何况老师有言,是你门下弟子身犯杀劫。管我教弟子何事”

见两人言辞激烈,老子飘然出声道:

“老师既然说了是诸教弟子,更有身犯劫中的修仙之人,自然无错,三教共同签押,也是定数。何必一味争吵”

当下在榜上签了几人姓名,光霞灿灿,一张封神榜更见神异。那周宇女娲一见,也点头称是,随手也写上了几个名字元始默然片刻,也在榜上书了几个门下弟子姓名。

通天依旧书了一些名字。只是五人共签,也不过三十来人,与所要求的三百六十五正神之数仍旧相去甚远,若要再行签订,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却是都不愿再行签订,老子无法,只得出声说道:

“既然诸位位师弟定夺不下,且这封神之事老师叮咛嘱咐,至为重要,莫若下次再商,以定其事。”

元始与通天皆是点头称善,周宇与女娲也点头称是,诸圣封神之事,暂时告一段落,众圣各自回归。碧游宫内截教的几大核心弟子却是都在,都静坐蒲团,默运玄功,守离龙,纳坎虎,就见殿中丹墀上清光一闪,通天教主已然从紫霄宫内归来了。

见通天教主回来,众弟子慌忙行礼,通天教主摆摆手,似是让众人免礼,又似要挥去什么包袱一般,见自己师尊面色有些不甚喜悦,大异于常,金灵圣母便自问道:,

“师尊,此去紫霄宫,道祖有何旨意?”

通天教主方自沉吟片刻,出声说道:

“此事也不该隐瞒你等,此去紫霄,只因诸教弟子千万年不斩三尸,阐教弟子更是身犯红尘之厄,沾惹杀劫在身。故有封神之事,道门一下,以根行因果而论,成仙神人三道,此事攸关,我与你两位师伯商议许久,尚未有定论。封神完结前,你等切莫随意外出,若然无事,只紧守洞府,静诵黄庭,莫要沾染红尘,致有杀身之祸。”

听得通天教主如此说,众弟子都是悚然而惊,面面相觑,本以为修成仙位,得脱六道轮回之苦,从此逍遥天地之间,笑傲三界之内,未料此刻竟有此劫,都宛如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凉水,惊呆莫名。

片刻之后,多宝方才出声问道:

“老师,既然是阐教门下身犯杀劫,有征诛杀伐之祸,与我截教何干?”

通天说道:

“不然,此次封神,波及甚广,不独我三教弟子,但凡不识天数,妄自沾染因果,都当有封神之祸。阐教弟子之事只是个起源由头,却是天庭新立已久,一直缺乏人手,当有道门之下上天受封,补全八部正神,合周天之数,是以我教也有此劫。”

众弟子尽皆默然。不多时,各大弟子尽皆散去。各归洞府,依通天之命,静守洞府,默诵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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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第一百九十一章、姜后见驾(二章合一)

(.)只见这商容见了奉御官说想要晋见大王,那奉御官连忙拱手作揖口称:

“老丞相你不是不知道,这寿仙宫乃禁闼所在,此时圣躬寝室,外臣无有圣旨,不得擅自进此”

商容见这奉御官为难,不愿牵连他人,再添烦恼,于是点点头道:

“我岂有不知?你与我向大王启奏:就说‘商容候旨’等大王决定便是,大王如若不许,我转身即走,必不让你为难就是”

奉御官见此,知道自己阻拦商容不住,只好转身进宫,向帝辛启奏道:

“首相商容候旨”

帝辛一听商容在这个时候见自己,心中就有些不喜,但那商容毕竟是三朝老臣,又是首相之尊,而且年纪老迈,来见自己,着时不好不见,就皱了皱眉头道:

“那商容何事进内见朕;但他虽是外官,不过乃是三世之老臣,算了就命他进见过”

于是下命领道:

“宣商容”

那商容领命进宫,口称陛下,俯伏与陛阶之前,这帝辛见后问道:

“老丞相有何紧急奏章?特来宫中见朕”

商容启奏道:

“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昨夜仰观乾象,见妖气笼照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重臣,不能不败坐视陛下何事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之中,使百宫日夜忧思今臣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

然后那商容将奏本献上,侍御宫接本在案,帝辛展开观看略云:

“具疏臣执掌司天台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请除魅邪,以安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於内殿,惨气笼罩深宫陛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气贯於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陛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气复炽,日盛一曰,冲霄贯牛,祸患不小臣窃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後,陛下朝纲不整,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虽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得亲赓歌喜起之盛,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职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帝辛看毕,心中暗自思量:

“此奏言之甚善只因本中具有云中子除妖之事,前日几乎把苏美人险丧性命,托天庇佑,焚剑方安”

今日又言妖气在宫闱之地,帝辛回首问妲己道:

“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

妲己连忙闪身上前跪而言道:

“前日云中子乃游方术士,假捏妖言,蔽惑圣聪,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今杜元铣又假此为题皆是羽党惑众,架言生事;百姓至愚,一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

而且那商容与那帝辛不知,就在那妲己进言的时候,有一股无形的妖气,直直的冲入那帝辛的穴窍之中,那帝辛忽然就是一阵迷糊,而片刻之后这帝辛又不由心怀舒开,大喜道:

“美人言之极当”

故命传旨意:

“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首相商容得旨不由大惊,连忙向帝辛跪曰:

“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元老,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报主之恩,暮酬吾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掌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帝辛听了那妲己的奸言之后,而后又被那妲己用妖术钩起暗藏在心底的唳气,杀心已然动荡不已,如何肯听商容分说,语气坚决道:

“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欲待再谏,怎奈帝辛不从,却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及到文书房,见杜太师等候命下,还不知有杀身之祸,此时旨意已下:

“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枭首,以正国法”

奉御官宣读旨意毕,不由分说,命左右禁军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看见杜太师绑而来,不由心生疑惑,便向前问道:

“太师何罪至此?”

元铣此时两眼哭泪,见到梅伯到来,语气悲愤道:

“天子失政,上本内廷,言妖气贯於宫中,灾星立变於天下,首相转达,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听后不由大怒,帝辛竟会作下如此糊涂事,启不是让天下贤士寒心,便上前拦住曰:

“且住,待我保奏去,尔等稍等片刻”

说完快步至九龙桥边,适逢首相商容

梅伯开口问道:

“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天子特赐其死?”

商容苦脸应声:

“元铣本章,实为朝廷,因妖气绕於禁闼,怪气照于宫闱当今听苏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燥,三昧火烧胸叫道:

“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只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

梅伯说罢叫住了两边的武士:

“且住了待我与丞相面君”

梅伯携商容过大殿,迳进内廷伯乃外官,及至寿仙宫门首,便自俯伏奉御官启奏,“商容、梅伯候旨”帝辛曰:

“商容乃三世之老臣,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遵国法”

下令传旨:

“宣”

商容至前,梅伯随后,进宫俯伏帝辛问:

“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口称:

“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

帝辛一听乃是这事,不由摇头而面带失望的说道:

“杜元铣与方士通谋,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本酬恩,而又诈言妖魅,蒙蔽欺君,律法当诛,除奸佞,不为无故耳”

梅伯听帝辛之言,不觉厉声奏到:

“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於文臣,计从於武将,一日一朝,共议治国安民之法,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於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官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君正臣邪,国患难治”

此时,梅伯意气上涌,面色潮红,自觉精神亢奋,面色也不看帝辛脸色变黑,继续扬声说道:

“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帝辛听梅伯处处维护杜元铣,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竟如父骂子儿,没有一点臣子的样子,这帝辛乃高傲之人,自觉自己征讨东夷,开疆拓土,解放奴隶,开万世之先河,乃一代圣君名主,哪里受得梅伯这一文弱之臣,这样当着自己心爱女人妲己的面这样教训,自觉丢了面子,不由大怒道:

“你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擅进内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刑,奈前侍朕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序用”

见到帝辛如此大发无名之火,梅伯也是大怒厉声大言,身体直立,居然用手指着帝辛道:

“昏君听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实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此何足惜但不忍成汤六百年基业,丧於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yin,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於黄泉也”,

帝辛听到梅伯一口一个昏君已是大怒,气极败坏的着奉御官:

“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

两边待从连忙动手,想将那梅伯拿下,却见妲己过来,与帝辛道:

“有奏章”

帝辛一见妲己,立刻颜色稍开,笑道:

“美人有何奏章?”

妲己笑道:

“妾启主公人臣立殿,张眉竖目,詈语侮君,大逆不道,非一死可赎者也且将梅伯权禁囹圄,妾治一刑,杜狡臣之渎奏,除邪言之乱正”

帝辛大疑,向妲己问道:

“此刑何样?”

妲己福身拜一礼,这才说道:

“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火三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遵法度,无事妄上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鼻消,悉成灰烬,此刑名日:“炮烙”

此刑虽还没见,听到如此,帝辛与商容不由面容失色妲己见到帝辛色变,生怕他觉自己心思恶毒,再次说道:

“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弄法纪,皆不知儆惧”

帝辛听完此话后只觉得妲己为了自己如此劳心,又担此恶名,不由心生怒花,开心道:

“美人之法,可谓尽善尽美”

遂即下命传旨:

“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将梅伯禁於囹圄”

又传旨意:

“照样造炮烙刑具,限作完成”

首相商容观帝辛肆行无道,任信妲己,竟造炮烙酷刑在万寿宫前叹曰:

“今观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汤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岂知传至当今天子,一旦无道,眼观七庙不守,社稷邱墟,我何忍见?”

又听妲己造炮烙之刑,商容连忙俯伏曰:

“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於颠倒,得罪於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愧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於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馀年”

这是商容失望于帝辛,想要辞官,再不服朝帝辛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不由大惊,这商容素有贤名,而且自己能够登基,这商容也是出了大力的,若他离去,何人可居相位,便出言慰劳道:

“卿虽暮年,倘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苦劳,数载殷勤,朕甚不忍”

即命随侍官传朕旨意:

“着令点文武二员表礼,送卿荣归故里;仍着本地方官不时存问”

商容谢恩出朝,不一时,百官俱知首相致仕荣归,各来远送当有黄飞虎、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各官,俱在十里长亭饯别商容见百官在长亭等候,只得下马

只见大商的七位亲王,把手一举作揖道:

“老丞相今日固是荣归,你为一国元老如何下得这般毒手?就把成汤社稷抛弃一傍,扬鞭而去於心安乎?”

商容泣而言曰:

“列位殿下众位先生商容纵粉骨碎身,难报国恩,这一死何足为惜,而偷安苟免今天子信任妲己,无端造恶,制造炮烙酷刑,拒谏杀忠,商容力谏不听,又不能挽回圣意,不日天愁民怨,祸乱日生商容进不足以辅君,死适足以彰过不得已让位待罪,候贤材俊彦,大展经纶,以救祸乱此容本心,非敢远君而先身谋也列位殿下所赐,商容立饮一杯,此别料後还有会期”

说罢持杯作诗一首,志后会之期:

“蒙君十里送归程,把酒长亭泪已倾;回首天颜成隔世归来畎亩神京丹心难化龙逄血,赤日空消夏桀名;几度话来多悒悒,何年重诉别离情?”

商容作诗已毕,百官无不泪而别商容上马前去,各官俱回朝歌,不表话说帝辛在宫欢乐,朝政荒乱不一日,监造炮烙官,启奏工完帝辛大悦,向妲己问道:

“铜柱造完,如何处置?”

妲己命左右禁军:

“取来过目”

监造官将炮烙推来,黄澄澄的高二丈,圆八尺,三层火门,下有二活盘推动好行帝辛观之,指着妲己而笑容满面道:“美人传授奇法,真治世之宝符朕明日临朝,先将梅伯炮烙殿前,使百官知惧,自不敢阻挠法,章牍烦扰”,

一宿过而不题次日,帝辛设朝,钟鼓齐鸣,聚两班文武,朝贺已毕武成王黄飞虎见殿东立有二十根大铜柱,不知此物,设有何用处,就向帝辛询问

这帝辛一听黄飞虎,连忙满心欢喜的为众官介绍道:

“此乃炮烙,如何妙用,稍候便可见得妲己妃真个心思玲珑能为君分忧,不想得众人误会,言此惑乱君王,此谬也”

当着文武百官,帝辛把妲己夸奖一番后,这才传旨把梅伯拿出执殿官去拿梅伯,帝辛命把炮烙铜柱推来,将三层火门用炭架起,又用巨扇那炭火,把一根铜柱火烧的通红众官不知其故

执殿官大声启奏道:

“梅伯已至午门”

帝辛曰:

“拿来”

两班文武重臣看那梅伯垢面蓬头,身穿缟素,上殿跪下口称:

“臣梅伯参见陛下”

帝辛曰:

“匹夫你看看此物,是甚麽东西?”

梅大夫观看,不知此物

帝辛笑曰:

“你只知内殿侮君,仗你利口,诬言毁骂朕躬,治此刑,名曰:‘炮烙’匹夫今日九间殿前炮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谤人君者,以梅伯为例耳”

梅伯听言大叫骂道:

“昏君梅伯死轻如鸿毛,有何惜哉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旧臣,今得何罪,遭此惨刑?只可怜成汤天下,丧於昏君之手矣以后将何面目,见汝之先王乎?”

帝辛见梅伯临死还这等无礼,不由大怒,将梅伯剥去衣服,赤身将铁索绑缚其手足,铁锁穿过铜柱另一头各有大力武士手戴兽皮护手包住,只见那一声令下,那众武士用力撤动铁索往后拉去,那梅伯吃力不住,被迫向前抱住铜柱可怜梅伯大叫一声,其气已绝

只见九间殿上烙得皮肤筋骨,臭不可闻不一时化为灰烬那血液虽已烤干,但黏着在铜柱之上,呈现一片碧色,可怜一片忠心,半生赤胆,直言谏君,遭此惨祸正是:“一点丹心归大海,芳名留得万年扬”

话说帝辛将梅伯之间炮烙在九间大殿之前,震慑群臣,阻塞忠良谏诤之口,以为刑稀奇大为欣慰;但不知那文武重臣在两班之中观见此酷刑,梅伯惨死,碧血谏天,无不恐惧,人人都生有退缩之心,个个亦有不在为官之意而那帝辛却摆驾回寿仙宫不表

且言众大臣俱至午门外,内有微子、箕子、比干对武成王黄飞虎曰:

“天下荒荒,北海动摇,闻太帅为国远征;不意天子信任妲己,造此炮烙之刑,残害忠良,若使播扬四方,天下诸侯闻之,如之奈何?”

黄飞虎闻言,面色肃然,将五绺长须捻在手中,大怒曰:

“三位殿下据末将看将起来,此炮烙不是炮烙大臣,乃烙的是帝辛江山,炮的是成汤社稷古人道得好:‘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今主上不行仁政,以非刑加上大夫,此乃不祥之兆;不出数年,必有祸乱我等岂忍坐视败亡之理?”

众官俱各嗟叹而散各归府宅且言帝辛回宫,妲己迎接圣驾帝辛下辇,携妲己手而言曰:

“美人妙策,朕今日炮烙了梅伯,使众臣不敢出头强谏,钳口结舌,唯唯而退;是此炮烙,乃治国之奇宝也”

遂下令传旨道:

“设宴与美人贺功”

其时笙簧杂奏,箫管齐鸣

帝辛与妲己在寿仙官百般作乐无限欢娱;不觉谯楼鼓角二,乐声不息有阵风将此乐音送到中宫,此时姜皇后尚未就寝,只听乐声聒耳,便问左右官人:

“这时候那里作乐?”

那侍官人回启皇后娘娘道:

“这时是寿仙宫苏美人与天子饮宴未散”

姜皇后一听,不由叹道:“

“昨日刚闻天子信妲己,造炮烙酷刑,残害梅伯,惨不可言我想定是这贱人蛊惑圣聪,yin人君肆行不道”

随即下令摆出乘辇道:

“待我往寿仙宫走一遭”

姜后乘辇到了寿仙官后,姜后听得那音乐之声不绝,问左右知是帝辛与妲己饮宴;不觉摇头叹道:

“天如今子荒yin,万民失业,此正是取乱之道也昨外臣谏诤,竟遭惨死,此事如何是好?眼见得成汤天下变,我身为皇后,岂有坐视之理?”

姜皇后乘辇,两边排列官人,红灯闪灼,簇拥而来,前至寿仙宫迎驾官启奏:

“姜皇后已到宫门候旨”

帝辛此时已经喝得醉眼眯斜,脚步虚浮,正好想缓和自己因为独宠妲己,而冷落了姜后而有些不稳的关系,于是开口道

“苏美人你当亲自去接梓童来”

妲己领旨,出宫迎接苏氏见皇后行礼,皇后赐以平身妲己引导姜皇后至殿前行礼毕帝辛曰:

“命左右设坐,请梓童坐”

姜皇后谢恩,坐於右首由于那皇后乃帝辛元配,大老婆,而妲己只是一个美人,算是小妾,还没有扶正的二奶,所以坐不得,只能侍立一旁.

第一百九十二章、第一百九十三章、星宿再现

帝辛与姜皇后把盏饮酒。酒过三盏之后,帝辛道:

“梓童今日到这寿仙宫,实在难得,乃朕喜幸之日,今特命妲己美人着宫娥鲧捐,轻散檀板,由美人亲自歌舞一回,献与梓童赏玩。”

这帝辛话音一落,手下侍从立刻尊崇,其时鲧捐轻敲檀板,妲己立刻随着那音乐歌舞起来。但只见:在音乐声中,那妲己霓裳摆动,周身绣带随风飘扬;轻轻舞动裙带不沾染一丝尘土,那妲己的腰肢犹如迎风折柳。歌喉嘹亮,其声如月里奏仙音;一点朱,却似樱桃逢雨湿。

只见妲己双手伸出,露出尖纤十指,恍如春笋一般,细嫩白皙;在朦胧的灯火映射之下,杏脸桃腮满幕含春,好似牡丹初绽,花蕊微张,正是琼瑶玉宇神仙降,不亚嫦娥下世间。

妲己这里腰肢柳,歌韵轻柔,好似轻云岭上摇风,嫩柳池塘折水。只见鲧捐与两边侍儿喝采跪下,齐称:

“万岁。”

姜皇后对她正眼也不看,只以眼看鼻,鼻叩於心。一落忽然帝辛看见姜后如此,带笑问曰:

“御妻光阴瞬息,岁月如流,景致无多,正宜乘此取乐。如妲己之歌舞,天上奇观,人间少有的,可谓真实。御妻何无喜悦之色,正颜不观何也?”

这姜皇后也是不合时宜之人,听闻帝辛如此说,心中忽然一动,就此出席,跪而奏道:

“妲己歌舞,岂是稀奇,也不是真实。”

帝辛一听疑问道:

“此乐非奇宝,何以为奇宝也?”

姜后答道:

“妾闻人君有道,宜jian货而贵德,去谗而远色,此人君自有之宝也。若所谓天有宝,日月星辰;地有宝,五谷百果;国有宝,忠臣良将;家有宝,孝子贤孙。此四者,乃天地国家所有之宝也。如陛下荒yin酒色,徵歌选技,穷奢极欲,听谗信佞,残杀忠良,驱逐正士,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惟以妇言是用;此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以此为宝,乃领家败国之宝也。妾愿陛下改过弗吝,聿修厥德,亲师保,远女色,立纲持红,毋事宴游,毋沉湎於酒,毋怠荒於色,日勤正事,弗自满假;庶几天心可回,百姓可安,天下可望太平矣妾乃女流,不识忌讳,妄干天听;愿陛下痛改前愆,力赐施行,妾不胜幸甚天下幸甚”

姜皇后奏罢,也不等帝辛有什么反应,就立刻辞谢,然后出了寿仙宫,上辇返回自己的居所,不想这里污了自己眼睛。只是言帝辛已是酒醉,听到皇后一番言语,十分怒色:

“这贱人不识举,朕着美人歌舞一回,与他取乐玩赏,反被他言三语四,许多说话。若不是正宫,用金瓜击死,方消我恨,好懊恼人也”

此时三更已尽,帝辛酒已醒了。为了安慰妲己,于是趁酒醉大叫道:

“美人方朕躬着恼,再舞一回,与朕解闷。”

妲己跪下奏道:

“妾身从今再不敢歌舞。”

帝辛大为不解,便问道:

“为何?”

妲己跪拜道:

“姜皇后深责妾身,此歌舞乃倾家丧国之物;况皇后所见甚正,妾身蒙圣恩宠眷,不敢暂离左右。倘娘娘传出宫闱,道贱妾蛊惑圣聪,yin天子不行仁政。使外廷诸臣将此督责,妾虽拔发,不足以偿其罪矣”

言罢,那妲己当真泪下如雨,可见这妲己真是好演员,眼泪说来就来,而且这狐狸精同时还使用了那媚妖惑术。搅动帝辛心底的怒火,这帝辛听罢果然大怒道:…,

“美人只管侍朕,明日便废了贱人,立你为皇后;朕自做主,美人勿忧”

妲己听到大喜谢恩,自此奏乐饮酒,不分昼夜不表。一日月朔之辰,姜皇后在宫中,各宫嫔妃朝贺皇后。西宫黄贵妃,乃黄飞虎之;馨庆宫杨贵妃,俱在正宫。又见官人来报,

“寿仙宫苏妲己候旨。”

皇后传宣妲己进宫,见姜皇后,升宝座;黄贵妃在左,杨贵妃在右。妲己进宫,朝拜已毕。姜皇后特赐美人平身,妲己侍立一旁。二贵妃问道:

“这就是苏美人?”

姜后道:

“正是。”

因此对妲己责问道:

“天子在寿仙宫,无分昼夜,宣yin作乐,不理朝政,法纪混淆;你并无一言规谏,迷惑天子,朝歌暮舞,沉湎酒色,拒谏杀忠,坏成汤之大典,误国家之治安,是皆汝之作俑也。从今如不悛改,引君当道,仍前肆无忌惮,定以中宫之法处之。你可暂退”

妲己在众人面前,因要保持自己给帝辛留下的好印象,只好忍气吞声,拜谢出宫,满面羞惭,闷闷回宫。时有鲧捐接住妲己,口称:

“娘娘。”

妲己进宫,坐在绣墩之上,长吁一声。鲧捐问道:

“娘娘今日朝正宫而回,为何短叹长吁?”

妲己切齿恨声道:

“我乃天子之宠妃,姜后自恃原配,对黄、杨二贵妃耻辱我不堪,此恨如何不报?”

鲧捐道:

“陛下前日亲许娘娘为正宫,何愁不能报复?”

妲己叹道:

“虽然许我,但姜后现在,如何做得?必得一奇计,害了姜后,方得妥贴。不然,百官也不服,依旧谏诤而不宁,怎得安然?你有何计可行?其福亦自不浅”

如此主仆二人开始商议恶计,要把那姜皇后害了,自己坐那正宫皇后。

不过旬月,妲己便心生一计,使人以刺客进宫。帝辛与妲己正欢娱时,这刺客现身后,目露凶光,举剑向帝辛刺来,帝辛不察,手臂被刺了一剑血流如柱。好在这帝辛生有巨力,有了防备,那刺客再不是他对手,只几个回合便被拿下。

帝辛恶其行刺,不由大怒道:

“把这刺客拿下,以炮烙之刑行之,方解心头之恨”

“是”

左右禁军听命后,把那刺客架起就要离宫,没想被妲己拦住。这刺客乃是她事先安排,若就这般死去,如何去害姜皇后。

“大王,这刺客来的突兀,定有侍主,何不大刑弄之,得其主,再以刑罚”

帝辛恍然大悟,连声笑道:

“美人言之有理”

此乃一个圈套,刺客只用了数刑后就把事由招了出来,却是姜皇后生出恶计。帝辛听后大怒,命左右把姜皇后拿了,大刑相弄,让其服罪。

姜后不认,即烙其二手。这姜后心如铁石,意气坚刚,岂肯认此诬陷屈情?奉御官不由分说,将铜斗放在姜后两手,只烙的筋断皮焦,骨枯烂臭。这十指连心,姜后哪里受的住,不一时便可怜昏死在地。

次日,帝辛升朝,言及姜后使刺心怀歹意,生出费后之意,欲立妲己这妃。众臣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只是帝辛兴酷刑,谁有二话,不由分说就上了刑具,便如此遂了帝辛之意。

那姜皇后日后被妲己断了四肢,再又挖去双目,已是生不如死,只过了一月便自断生机,一缕魂魄去往幽冥界.…,

且说那姜皇后被自己害死之后,还有二子,一为殷效,一为殷洪。这二子极是乖巧好学。妲己为绝成汤所数,又把主意打到二个殿下身上,故寻找当初侍候姜皇后的一位官女姜环弄计。

殷效殷洪果然上当,听了妲己害母之言,心里悲痛,也不思量轻重,便持剑要与那妲己报害母之仇,不料却是中了妲己之计,引的帝辛大怒,要杀子以讨美人欢心。

朝中有大将方弼、方相,乃是二位太子护将,见得帝辛骨肉不分,义气将出,便要救这二位太子。

见到禁军前来捉拿二位太子,不由大急,方弼一意起,挟住殷郊,方相挟住殷洪,厉声高叫曰:

“帝辛无道,杀子而绝宗庙,诛妻有坏纲常。今日保二位殿下往东鲁借兵,除了昏君,再上成汤之嗣。我等反了”

二人这一通厉喝之后,众禁军果然还有一丝忠心,不敢加害二位太子,任由方氏兄弟背负殿下,连出朝歌南门去了。大抵二人气力甚大,彼时不知跌倒几多官员,便是有心阻他二人的官员,又那里挡得住。

话说众多文武,见反了方弼、方相,大惊失色;独黄飞虎若为不知。亚相比干近前曰:

“黄大人方弼反了,大人为何独无一言?”

黄飞虎答曰:

“可惜文武并无一位似方弼二人的。方弼乃一莽汉,倘知不忍国母负屈,太子枉死;自知卑小,不敢谏君,故此背负二位殿下去了。若圣旨追赶回来,殿下必死无疑,忠良尽遭杀戮。此事明知有死无生,只是迫於一腔忠义,故造此罪孽,然情甚可矜。”

帝辛见那两位殿下被方弼、方相救走大为震怒,立刻下令守殿大将雷开、殷破败两人引三千人马去追,那黄飞虎正掌调兵之权,于是故意拖延,直到那帝辛再三催促,才拨了三千老弱给那雷开、殷破二人,而经过着黄飞虎的拖延,那方弼、方相早就带着殷洪、殷郊二人跑的远了。

却说,方氏兄弟带着二位殿下逃出朝歌,却是身无分文,才知自己行事鲁莽。无奈之下,方弼请二位殿下说曰:

“臣有一言,启二位千岁臣等乃一勇之夫,秉心愚蠢。昨见殿下负此冤苦,一时性起,反了朝歌;并不曾想到路途遥远,盘费全无。今欲将黄将军所留玉,变卖使用,又恐盘诘出来,反为不便;况逃灾避祸,须要隐藏些方是。适臣想一法,须分路各自潜藏,方保万全。望二位千岁详察,非臣不能终始”

如此一来,众人便只得分路而行,以免被禁军捉住。殷效殷洪也知道要分别,可他二人一直住在深宫大内之中,哪里晓得外面世道如何,看着尘土飞扬的大道,空阔的野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又去到哪里。

迷茫之际,殷郊与方氏二兄弟说道:

“将军之言极当;但我兄弟幼小,行不知去路,奈何?”

殷郊说的在理,方弼想了良久之后,突然灵光一现,猛一拍手曰:“这一条路往东鲁,那里是姜候封地,殿下可往投奔。这一条路往南都,俱是大路,人烟凑集,可以长行。”

殷郊曰:

“既然如此,二位将军不知往何方去,何时再能重会也?”

方相叹了一口气,此去生死不知,只得故做欢颜与二位太子曰:

“臣此去不管那镇诸侯处,暂且安身;候殿下借兵进朝歌时,臣自来拜投麾下,以作前驱耳”…,

如此一番交待约定之后,四人各个挥泪而别,不表方弼、方相辞别殿下,投小路而去。且说殷郊对弟殷洪曰:“兄弟你投那一方去?”

殷洪曰:

“但凭哥哥。”

殷郊想了想,对弟弟曰:

“我往东鲁,你投南都。我见外翁哭诉这场冤苦,舅爷必定调兵。我差官知会你,你或借数万之师,齐伐朝歌,捉妲己,为母亲报仇。此事不可忘了”

殷洪垂泪点头:

“哥哥从此一别,不知何日再会?”

兄弟二人放声大哭,执手难分。殷洪与殷郊分别后,抬头上路,泪不能乾,凄凄惨惨,愁怀万缕。这时殷洪忽在一村庄之中见一老者分外眼熟,殷郊向前一看,不由大惊叫道:

“呀原来是老丞相。”

商容乍见殷郊不由下拜曰:

“殿下何事到此?老臣有失迎迓,望乞恕罪”

商容道:

“殿下乃国之储君,岂有独行至此?必定国有不祥之兆,请殿下生了,若臣听说详细。”

殷郊见得商容之后,不由满面流泪,把帝辛杀子诛妻事故,细说一遍,商容顿足大叫曰:

“孰知昏君这等横暴,灭绝人伦,三纲尽失。我老臣虽身在林泉,心怀魏阙:岂知平地风波,生此异事。娘娘竟遭惨刑,二位殿下流离涂炭,百官为何钳口结舌,不犯颜极谏?致令朝政颠倒。殿下放心,待老臣同进朝歌,直谏天子,改弦易辙,以救祸乱。”

即唤左右:

“吩咐整治酒席,款待殿下。”

而那殷、雷二将领兵追赶二位殿下,虽有人马三千,俱是老弱不堪的,一日止行三十里,不能远走。行了三日,走上百里远近。

一日,来到三叉路口。雷开曰:

“长兄且把人马安在此处;你领五十名精壮士卒,我领五十名精壮士卒,分头追赶。你往东鲁,我往南都。”

殷破败曰:

“此意甚善。不然,日同老弱之卒行走,不上二三十里,如何赶得上,终是误事。”

雷开曰:

“如兄长先赶着回来,在此等我。若是我先赶着回来,也在此等兄。”

殷破败曰:

“说得有理。”

二人将些老弱军卒,屯札在此,另各领年壮士卒五十名,分头赶来。

且说殷郊殷洪二位太子逃离朝歌之后,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正值炼气,突然心神一震,切指算计一番后,才暗暗叹了一声道:

“当年玉虚宫时,老师曾言玄门各教相商封神榜,我等师兄弟俱为榜上人,如今有缘人出现,我当往世间行走一番”

此话说完后,便出了九仙山往朝歌而去。

与广成子一般的,还有那太华山云霄洞赤,他正神游太虚,那殷洪一出朝歌城,就有感应,知道与自己有缘者已经出现,便急急去往凡间寻找。

而在这时,那成纪山旁,雷泽之中有一宫殿,在宫殿配殿之中,也有一人心有所感,此人身材高大,身着一件青色帝王衮服,上有霸下龙纹,样式古拙,此人也不挽发髻,头发直直散落披下,垂于腰间,只用一王冠将头发箍住,住至于散乱。

此人手持一只单锏在手上抚摩,这人盘坐的蒲团后面立有一只丈八长的大槊,那犹如手臂粗细的槊首,在那配殿当中用于照明用的夜明珠的光芒的照射之,烁烁闪着寒光。

这时那身着青色帝王衮服之人忽然微闭的眼睛一张开口道:…,

“终于来了,不妄朕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当年那商汤背叛我朝,如今其子孙却也不得长久,如今我却要收那帝辛之子为徒,来日让他起兵伐商,到时上演一场父子相残的大戏,岂不快哉”

那人说完之后,就立刻起身,手一晃,那手中的单锏和身后的丈八长槊就消失不见,那人出了配殿之后,一声招呼,就有一队身着青甲之人,牵过了一头怪兽来,那人翻身上了怪兽,用手一拍那怪兽的头顶,就平地腾起一片青云,那青云载着怪兽和那一队青甲士卒朝远方飞去。

再说商容得殷郊叙说朝歌中事,得知帝辛无道,文臣不明,武臣不忠,尽助纣为恶,不言不谏,不由大气的一夜都没有睡着。

想到自己当初见帝辛无道,便辞官归乡,不由又后悔起来,若是自己身在朝歌,能日日提点帝辛,也许就没了后为之事。想到这里,便心痛难当,闻太师领军在外,自己身为首相,却不能尽职尽责,只外出逃避,如何与闻太师交待。

哪此想到第二日时,商容与殷郊相商半日之后,知道自己此去朝歌怕是凶多吉少。那帝辛连亲生儿子都言杀的,何况一大臣乎。便与殷郊交待,让他远离朝歌,等那妲己被正法典,帝辛回心转意之后再回去。

殷郊本来还想去他外公姜候,最终被商容所阻,先让他住在自己家里,等有了想法之后,再自己行安排。殷郊只得如此,再过一日后,商容与殷郊拜别,前往朝歌。

那商容去往朝歌之事不提,再说广成子下的山来,直接去往朝歌,半路见到一道紫气自朝歌城出,往东而行,不由低头思量片刻之后,也往紫气行的方向而去。

这紫气不是别的,正是殷郊殷洪二位太子的紫微护体真气,那紫薇星本是帝星,任何有帝王命格之人都会得到一缕紫薇帝气,当由于这紫薇帝气之人将这紫薇帝气培育完全,就可登凌帝王之位。

那殷破败与雷开兵分路来拿殷郊殷洪二位太子,其中一路正往东鲁而来。那位二太子殷洪相比不知差了多少,走一路问一路,更是把自己身份到处传扬,雷开只是追出数十里后,在与沿途农家打听后,便得知了殷洪逃走的方向,于是一路上沿大路快马追去。

这殷洪也是运气好,从未出过门,更不用说双腿走路,不过数日就偏出大道数十里,到了山里,从此再不辨方向,见径而行,遇水而走。

直把那雷开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离开朝歌数百里,再不见人烟时,这才知道自己真的把二位太子追丢了,无奈之后,只好返回,一路上三人一组,五人一队,向叉路而寻,可是又哪里能寻的到。

殷洪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苦头吃了不少,好在还学过些武艺,山货野果食用,河流清泉解喝。在山里打转十几天后,殷洪终于有些受不得苦楚。

正值殷洪绝望之际,忽然轰隆隆声音传入耳中,知道不远处定有瀑布大河,提起精神向声音处行去。

这一路上,比前些再加难走,爬山越沟,过河涉水,快到了天黑时,这才到了瀑布跟前。等他到达目的地时,不由傻眼了。

你道为何?这瀑布自百丈高山倾下,宽有二三十丈,瀑布之下不过数十丈有一块丈许方圆的大青石,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留有三寸胡须的道人正坐于大青石之上,正在吐气打坐,只见一道清气自这道人的口中吐出,袅袅升于半空之中,盘旋于头顶之上,形成一朵巨大的莲花,还有一道道清气自莲花垂落,当真是仙家风范,看得人不由目瞪口呆。

殷洪哪里还不晓得那道人乃是一位有道行的修士,他虽深居内宫,也见到过不少有本事的道人。尤其是那截教出身的太师闻仲,以前进宫之时,还与自己见过数面,指点过自己炼气习武。

殷洪离家出逃,举目无亲,正不知往哪里去,绝望之时,突然看到这位道人,心里不同一动。

殷洪心气汹涌,顾不得劳累,快步行到那道人跟前,与其拱手作揖道:

“见过仙长,不知仙长家乡何处,弟子殷洪乃是商室殷洪”



。,

第一百九十四章、第一百九十五章、天机已改

那道人见到殷洪前来行礼,这才停止炼气,听到殷洪如此说话,不由哈哈哈大笑。此人不通世事,与世间认识有如一张白纸。再看他年经不过十一二岁,一身狼狈,看来是初次离

手打中……手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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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第一百九十七章、姜尚逃遁

话说姜子牙开命馆,选吉日开馆,不觉光阴燃指,四五个月,不见算命挂帖的来。只见那日有一樵子姓刘名乾,挑着一担柴往南门外;忽然看见一命馆,刘乾歇下柴担,念对联念到“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刘乾原是朝歌破落户,走进命馆来,看见子牙伏案而卧。刘乾把桌子一扑,子牙吓了一跳,揉擦目看时,那一人身长丈五,眼露凶光。

子牙道:

“兄起课是相命?”

那人道:

“先生上姓?”

子牙道:

“在下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

刘乾道:

“且问先生‘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对联怎麽讲?”

子牙道:

“袖里乾坤大,乃知过去未来,包罗万象;壶中日月长,有长生不死之术。”

刘乾道:

“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课是极准的了。你与我起一课,如准二十文青蚨;如不准打几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

子牙暗想:

“几个月全无生意,今日撞着这一个又是拨嘴的人。”

子牙道:

“你取下一封帖来。”

刘乾取下一个卦帖儿,递与子牙,子牙道:

“此卦要你依我才准。”

刘乾道:

“必定依你。”

子牙道:

“我写四句在帖儿上,只管去,上面写着一直往南走,柳阴一老叟,青蚨一百二十文,四个点心两碗酒。”

刘乾看罢:

“此卦不准,我卖柴二十馀年,那个与我点心酒吃?论起来你的课不准。”

子牙道:

“你去包你准。”

刘乾担着柴迳往南走,果见柳树下站立一老者,叫道:

“柴来”

刘乾暗想好课,果应其言。

老者道:

“的洹柴要多少钱?”

刘乾答道:

“要一百文,少讨二十文,拗他一拗。”

老者道:“看看好柴干的,好捆子大,就是一百文也罢;劳你替我拿拿进来。”

刘乾把柴拿在门里,落下柴叶来;刘乾爱干净,取扫帚把地下扫得光光的,方才将扁担绳子,收拾停当等钱。老者出来看见地下干净:

“今日小勤谨。”

刘乾道:“老丈是我扫的。”

老者道:

“小哥今日是我小儿毕姻,遇着你这好人,又卖的好柴。”

老者说罢,往里边去,过了片刻,那刘乾就见一个孩子捧着四个点心,一壶酒,一个碗走了过来,一见刘乾就说道:

“汉字这是员外与你吃的。”

刘乾一见叹道:

“姜先生真乃神仙也。我把这酒满满的斟一碗,那一碗浅些,也不算他准。”

刘乾斟满一碗,再斟第二碗,一样不差。刘乾吃了酒,见老者出来,刘乾道:

“多谢员外。”

老者拿两封钱出来,先递一百文与刘乾道:

“这是你的柴钱。”

然后又将二十大钱,递与刘乾道:

“今日是我小儿喜辰,这是与你做喜钱,买酒吃。”

就把刘乾惊喜无地,想朝歌城出神仙了,拿看扁担,迳往姜子牙命馆来。

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半年以後,姜子牙在朝歌远近闻名,都来推算,不在话下。

且说南门外轩辕坟中,有个玉石琵琶精,当年是与幻化成妲己的狐狸精一起在女娲娘娘面前接下法旨的,如今见妲己成势了,就往朝歌城里看妲己,待的久了便在官中夜食宫人,在那御花园太湖石下白骨如山。…,

琵琶精看罢,出宫欲回巢穴,驾着妖光,迳往南门过,只听得哄哄人语,扰嚷之声。妖精拨开妖光看时,却是姜子牙算命。

这妖精暗道:

“待我与他推算,看他如何?”

这妖精说完,就摇身一晃,变作一个妇人,身穿重孝,挤到那姜子牙算命馆前,扭捏腰肢而言道:

“列位君子让一让,妾身算一命。”

那时人也老诚,见一身带重孝的女子,连忙两边闪开,子牙正看命,见一妇人来的蹊跷,子牙定睛看看,认得是个妖精。暗思:

“好孽畜也来试我眼色,今日不除妖怪,等待何时?”

子牙道:

“列位看命君子,看来这女子也不容易,不如先让这小娘子算下去,然后依次算来。”

众人一看,也明白子牙说的在理,也就没有反对的,一同说道:

“也罢,我们让他先算。”

妖精过了里面坐下,子牙道:

“借小娘子右手一看。”

妖精道:

“先生算命,难道也会风鉴?”

子牙道:

“先看相,后算命。”

妖精暗笑,把右手递与子牙看。子牙一把,将妖精的寸关尺脉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子牙不言,只管看着。

妇人道:

“不相不言,我乃女流,如何拿住我手?快放手,傍人看着,这是何说?”

傍人多不知奥妙,齐声大呼:

“姜子牙你年纪太大,怎干这样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日月脚下,怎这等无礼,赏为可恶。”

子牙道:

“列位且住此女非人,乃是妖精。”

众人中有眼红姜子牙生意好的,看见这么一个机会,那里还会放过,连忙在人群中大声的鼓动,大喝道:

“好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

外面围看的挤拥不开,子牙暗思: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辨;我既在此,当降妖怪,显我姓名。子牙手中无物,止有一紫石砚台,就用手抓起石砚,照妖精顶上响一声,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

这紫石砚台其实也不能算是凡品,乃是那子牙在昆仑山时,在玉虚宫桃园中捡了一块紫石自行雕琢而成的,那昆仑山原本就是神山不周的一部分,而且这紫石又是在玉虚宫的范围内,日夜受那原始天尊的圣人之气的侵染,而且又是待在桃园之内,这桃木本就有辟邪的作用,如今这三者合一,这紫石砚台还会普通吗?

在这紫石砚台一砸之下,那紫石砚台上的辟邪之力瞬间就游走那妖精的全身,不让她可以借尸解脱身,而且子牙还不放手,还摺住了那妖精的命门,使妖精不得变化。

此时两边人大叫:

“莫等他走了”

众人也皆喊:

“算命的打死人”

一堆人重重叠叠围住了子牙命馆。不一时打路的来,乃是亚相比干,乘马来到,问左右为何众人喧嚷?众人齐说:

“丞相驾临,拿姜尚去见丞相爷。”

比干勒住马问:

“什么事?”

内中有个抱不平的人跪下道:

“启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间有一女子前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於非命。”

比干听众口一词,大怒,唤左右拿来那子牙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跪下。比干道:…,

“看你皓头白发,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打死?人命关天,岂容恶党;勘问明白。”

子牙诉道:

“老爷在上,容姜尚禀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见妖气贯於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在辇毂之下,感当今皇上水士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意。此女实是妖怪,怎敢为非,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

傍边众人齐齐跪下:

“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利语巧言,遮掩狡诈,蔽惑老爷。众人经目,明明欺骗不从,逞凶打死。老爷若听他言,可怜女子含冤,百姓负屈。”

比干见众口难辨,又见子牙拿住熬人手不放;比干问道:

“姜尚那妇人已死,为何不放他手,这是何说?”

子牙答道:

“小人若放他手,妖精去了,何以为证?”

比干闻言,吩咐众民:

“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使知明白。”

众民围住子牙,子牙拖着妖精往午门来。比干至摘星楼候旨,帝辛宣此干见,比干进内俯伏启奏。王道:“朕无旨意,卿有何奏章?”

比干奏道:

“臣过南门,有一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术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石砚打死。众民不服,齐言术士爱女子美色,欲奸yin,而那女子不从,便行凶将女子打死。臣据术士之言,亦是有理;然众人之言,又是经目可证,臣请陛下旨意定夺。”

妲己在后面听见比干奏此事,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道:

“妹妹啊你回巢穴去便罢了,算什么命?今遇恶人,我必定与你报仇。”

妲己出见帝辛道:

“妾身奏闻陛下亚相所奏,真假难辨;主上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妾身一看,便知端的。”

帝辛道:

“御妻之言是也。”

便下令传旨:

“命术士将女子拖於摘星楼见驾。”

旨意一出,子牙将妖精拖至摘星楼,子牙俯伏阶下,右手摺住妖精不放。

帝辛在九曲雕栏之外,问道:

“阶下俯伏何人?”

子牙道:

“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因尚住居都城南门,卖卜度日;不意妖氛作怪,来惑小民,被尚看破天机,除妖精,别无他意。姜尚一则感皇上天地覆载之恩,报师传秘授不虚之德。”

王道:

“朕看此女,乃是人像,并非妖精,若是妖精,何无破绽?”

子牙道:

“陛下若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此妖精,原形自现。”

天子传旨,搬运柴薪至于楼下,子牙将妖精顶上,用符印镇住原形;子牙方放了手,把女子衣服解开,前心用符,後心用印镇住妖精四肢,拖上柴薪,放起火来。但见好火: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人以风为害。滔滔烈火,无风不能成形;荡荡狂风,无火焉能取胜?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间地户。金蛇串,难逃火炙之殃;烈焰围身,大难飞来怎躲?好似老君扳倒炼丹炉,一块火光连地滚。

子牙用火炼妖精,烧炼两个时辰,上下浑身,不曾烧枯了些儿。帝辛问亚相比干道;…,

“朕观烈火焚烧两个时辰,浑身也不焦烂,真乃妖怪”

比干奏道:

“若看此事,姜尚亦是奇人。但不知此妖终是何物作怪。”

帝辛点头称是,接着问道:

“卿问姜尚,此妖果是何物成精?”

比干下楼,问子牙。子牙答道:

“要此妖现真形,这也不难。”

说完,子牙就放出三昧真火烧这妖精,话说子牙用三昧真火烧这妖精,此火非同凡火,从眼鼻口中喷将出来,乃是精气神炼成三昧,养就离经,与凡火共成一处。此妖精怎麽经得起?妖精在火光中,扒将起来,大叫道:

“姜子牙,我与你无冤无仇,怎将三昧真火烧我?”

帝辛听见火里妖精说话,吓的汗流浃背,目瞪痴呆。子牙连忙说道:

“陛下,请驾进楼,雷来了。”

子牙说完双手齐放,不晓片刻之后,就听得只见霹雳交加,一声响亮,火灭烟消;现出一面玉石琵琶来。帝辛见状不由大惊,转身与妲己道:

“御妻此妖当真已现真形。”

妲己亲眼看到好姐妹被姜尚活活烧死,当真是心如刀绞,意似油煎,暗暗叫苦:

“你来看我回去便罢了,又算什么命?今遇恶人,将你原形烧出,使我肉身何安?我不杀姜尚,誓不与匹夫俱生”

妲己只得勉作笑容启奏道:

“陛下命左右将玉石琵琶取上楼来,待妾上了弦,早晚与陛下进御取乐。妾觉姜尚才术双全,何不封彼在朝保驾?”

帝辛觉的有理,出口说道:

“御妻之言甚善。”

遂后天子传旨:

“且将玉石琵琶取上楼来。姜尚听朕封官,官拜下大夫,特授司天监职,随朝侍用。”

子牙谢恩之后,出午门外,把冠服带回异人庄上。异人设席款待,亲友俱来恭贺。饮酒数日,子牙复往都城随朝不表。

且说妲己把玉石琵琶放於摘星楼上,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已後五年,返本还元,断送成汤天下。

一日帝辛在摘星楼与妲己饮宴,酒至半酣,妲旦歌舞一回,与帝辛作乐。三宫嫔妃,六院宫人,齐齐喝采;内有七十馀名宫人,俱不喝采,眼下且有泪痕。

妲己看了,停住拌舞,查问:

“那七十余名宫人,原是那一宫人?”

内有奉御官查得回禀道:

“原是中宫姜娘娘侍御宫人。”

妲己听到是姜皇后官人后,不由大怒道:

“你主母谋逆赐死,你们反怀忿怒,久后必成宫闱之患。”

妲己如此便奏与帝辛,帝辛大怒,又传旨:

“拿下楼,俱用金瓜打死。”

妲己心下还不解狠,便又与帝辛奏道:

“陛下且不必将这起逆党击顶,暂且送下冷宫,妾有一计,可除宫中大弊。”

奉御官将宫女送下冷宫。且说妲己奏帝辛道:

“可将摘星楼下方圆开二十四丈,阔深五丈,陛下传旨,命都城万民,每一户纳蛇四条,都放此坑之内;将作弊宫人跣剥乾净,送下坑中:此毒蛇,此刑名道:‘虿盆。’”

帝辛笑道:

“御妻之奇法,真可剔除宫中大弊。”

于是天子随传旨意,张挂各门。国法森严,万民遭累,勒令限期,往龙德殿交蛇。众民日日进於朝中,并无内外,法纪全消,朝廷失政,不止一日。

众民纳蛇,都城那里有这些蛇,俱到那外县买蛇交纳。一日文书房胶鬲,官居上大夫,在文书房里看天下本章,只见众民或叁两成行,四五一处,手提筐篮,进九间大殿。蛇既纳完,命奉御官道:…,

“将不游宫前日送下宫人绑出,推落虿盆。”

奉御官得旨,不一时将宫人绑至坑边;那宫人一见蛇狰狞,扬头吐舌。恶相难看,七十二名宫人一齐叫苦。

那日胶鬲在文书房,也为这件事逐日打听;只听得一片悲声惨切,他出了文书房来,见执殿官忙忙来报:

“启老爷前日天子取蛇放在坑中,今日将七十二名宫人,跣剥入坑,此蛇。卑职探得实情,前来报知。”

胶鬲闻言,心中甚是激烈,便上朝与帝辛辨解,哪知帝辛不的,反而因妲己之言下罪自己,不由急火攻心,血气涌头,指着帝辛一通大骂。

那帝辛见重叠胶鬲对自己如此轻骂,便命左右把他投入虿盆之中,胶鬲如何受得这等耻辱,再一通大骂之后,飞身撞向宫殿一大柱,转眼间脑桨迸裂,一道魂魄投入幽冥界去了。次日文武百官听得胶鬲死因,不由悲泣,却是不敢言语。

话说帝辛将宫人入於坑内,以为美刑;妲己又奏道:

“陛下可再传旨,将虿盆左旁挖一沼,右边挖一池,池中以糟邱为山,左边以酒为池。糟邱山下用树枝插满,把肉披成薄片,挂在树枝之上,名道:‘肉林。’右边将酒灌满,名道:‘酒池。’天子富有四海,原该享无穷富贵,此肉林、酒池,非天子之尊,不得妄自尊大也。”

这帝辛听信妲己之言后,果然造了酒池、肉林,一无忌惮,朝纲不振,任意荒yin。一日,妲己忽然想起玉石琵琶精之耻,欲设计害子牙。便作一图画,那日在摘星楼与帝辛饮宴,酒至半酣,妲己道:

“妾有一图画,献与陛下一观。”

帝辛道:

“取来朕看。”

妲己命官人将画叉起,帝辛看此画,又非翎毛,又非走兽,又非山景,又非人物;上画一台高四丈九尺,殿阁巍峨,琼楼玉宇,玛瑙砌就栏杆,宝玉妆成栋梁。夜现光华,瑞彩照耀,名道:“鹿台。”

妲己奏帝辛道:

“陛下万乘至尊,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若不造此台,不足以壮观瞻。此台真是瑶池玉阙,阆苑蓬莱,陛下早晚宴於台上,自有仙女仙人下降。陛下得与真仙遨游,延年益寿,禄算无穷;陛下与妾共叨福庇,求享人间富贵。”

帝辛看到这鹿台之后,便觉欢喜,只是这鹿台一看便知浩大,非一般所能造成。便与妲己说道:

“此台工程浩大,当命何官督造?”

妲己见得帝辛同意,不由上前奏道:

“此工须得一才艺精巧,深识阴阳,洞晓生克之人。以愚妾观之,非下大夫姜尚不可。”

帝辛也知姜尚有异术,确可造成此台,即传旨与侍官:

“宣下大夫姜尚。”

此时,姜尚正在比干府作客,使人寻姜尚不得,听其妻冯氏说姜尚去了比干府,便又往比干府召姜尚,比干慌忙接旨。

使臣道:

“旨意乃宣下大夫姜尚。”

子牙听后,即忙接旨谢恩道:

“天使大人可先到午门,卑职就至。”

使臣去了,子牙只觉心神不宁,便与比干要了干钱,木盆暗起一课,卦象显凶,知今日之厄。便对比干谢道

:“姜尚荷蒙大德携提,并早晚指教之恩。不期今日相别,此恩此德,不知何时可报。”

比干见姜尚神神叨叨,才过的片刻之后,便说出这等话来,心有不解,出口问道:…,

“先生何故出此言?”

子牙与他解释道:

“尚占运命,主今日不好,有害无利,有凶无吉。”

比干想了想后,安慰姜尚道:

“先生又非谏官,在位况且不久,面君以顺为是,何害之有?”

子牙却是不听,他与玉虚宫学道四十年,虽无缘仙道,却也有些道行,道门六艺甚是精通,当然不听比干劝言,出口道:

“尚有一柬帖,压书房砚台之下,但丞相有大难临身,无处解释,可观此柬,庶几可脱其危;乃卑职报丞相涓埃之万一耳。从今一别,不知何日能再睹尊颜?”

牙作辞,比干着实不忍:

“先生果有灾难,待吾进朝面君,可保先生无虞。”

子牙道:

“数已如此,不必劳动,反累他人。”

见姜尚执意如此,比干只得相送子牙出相府,上马来到午门,迳至摘星楼候旨。奉御官宣上摘星楼见驾毕,帝辛道:

“卿与朕代劳,起造鹿台,后成功之日,如禄封官,朕决不食言,图样在此。”

子牙观看,高四丈九尺,上造琼楼玉宇,阁殿重檐;玛瑙砌就栏杆,宝玉妆成栋梁。而这上面所选定鹿台建造的位置也是大大的不妥,那商之图腾乃是玄鸟,这玄鸟飞腾商朝才可兴旺,这朝歌城的模样正是那玄鸟的模样。

但这鹿台一造就正好插于玄鸟翅根之上,让那玄鸟即不可展翅高飞,但是又不能落下,一但落下这鹿台就直插玄鸟的心脏,使得玄鸟不上不下,即不可大兴,又可休养生息,只能空费实力,而且从那鹿台所建之处外泻商朝气运,子牙看罢暗想:

“朝歌非吾久居之地,且将言语感悟这昏君。昏君必定不听发怒,我就此脱身隐了,何为不可?”

子牙看罢图样默默不遇,那帝辛问道:

“此台多少日期方可完得此工?”

姜尚奏道:

“此台高四丈九尺,造琼楼玉宇,碧槛雕栏,工程浩大。若完台工,非三十五年不得完成。”

帝辛闻奏,对妲己道:

“御妻,姜尚奏朕,台工要三十五年方成。朕想光阴瞬息,岁月如流,年少可以行乐,若是如此,人生几何,安能长在造此台实为无益。”

妲己奏道:

“陛下姜尚乃方外术士,总以一派诬言。那有三十五年完工之理狂悖欺主,罪当砲烙”

帝辛一听怒道:

“御妻之言是也。传奉官,可与朕拿姜尚砲烙,以正国法。”

子牙道:

“臣启陛下,鹿台之工,劳民伤财,愿陛下且息此念头,切为不可。今四方刀兵乱起,水旱频仍,府库空虚,民生日促,陛下不留心邦本,与百姓养和平之福,日荒yin于酒色,远贤近佞,荒乱国政,杀害忠良,民怨天愁,累世警报,陛下全不修省。今又听狐媚之言,妄兴土木,陷害万民,臣不知陛下之所终矣。臣受陛下知遇之恩,不得不赤胆披肝,冒死上陈。如不听臣言,又见昔日造琼宫之故事耳。可怜社稷生民,不久为他人之所有。臣何忍坐视而不言”

帝辛闻言,大骂道:

“皓首匹夫焉敢诽谤天子”

令两边承奉官道:

“与朕拿下,醢尸齑粉,以正国法”

众人方欲向前,子牙抽身望楼下飞跑。帝辛一见,且怒且笑,对妲己道:

“御妻,你看这老匹夫,听见‘拿’之一字就跑了。礼节法度,全然不知,那有一个跑了的?”

传旨命奉御官:

“拿来”

众官连忙赶子牙过了龙德殿、九间殿,子牙至九龙桥,只见众官赶来甚急,子牙笑道:

“承奉官不必赶我,莫非一死而已。”接着九龙桥栏杆,望下一撺,把水打了一个窟笼。众官急上桥看,水星兒也不冒一个——不知子牙借水遁去了。承奉官往摘星楼回旨。王曰:“好了这老匹夫”

姜尚借水遁回到家中,与宋异人冯相说今日之事,言及自己是祸非福,有离朝歌之意。这宋异人虽是商人,却也明是非,知好歹。晓得姜尚如真造那鹿台怕是名声就坏了,日后不知要遭何等苦楚,与姜尚安排钱财衣物之后,便同意他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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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第一百九十九章、姬昌演卦

只是那冯氏不允,她乃是贪享福贵之人,听得姜尚要离去,不再作官,哪里会同意,一晚上与姜尚吵吵闹闹。言及,姜尚若要离去,非与她一份休书不可,更是提了无数要求。

天明之后,姜尚无奈只得与那冯低写了休书,把府中帝辛赐于的一应钱物都允了冯氏,冯低这才无语。姜尚如此离了朝歌,与四处行走,以算命为生。他虽不成仙道,却也算得一位修士,饮风餐露更是不在话下,只觉不与那帝辛为臣,倒也快活,如此行走数月,眼界渐开。

这一日,姜子牙正一人在外行走,当时天色正明,但忽然乌云盖顶,四处阴风大作,姜子牙明显感觉到一股妖气袭来,那姜子牙定睛一看,见那妖风散去,忽然显出一队人马来。

姜尚一看,这些人却没有半分人的模样,各个奇形怪状,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有的兽首人身,有的长有一条尾巴,或是头上长着犄角,分明是一伙没有修成的妖怪,而当头的却是一头巨大无比的雉鸡,而这雉鸡竟然长有九个脑袋。

原来那日子牙借水遁走了之后,那妲己当时不察,后来发现原来那子牙只是遁逃了,大为震怒,发誓要为自己的姐妹报仇,于是就命令轩辕坟中的那九头雉鸡精前去捉拿子牙,这九头雉鸡精带领一伙小妖日夜寻访终于找到了姜尚的踪迹,连忙带大披手下杀将过来。

这九头雉鸡精一见子牙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说话,就让手下小妖杀将过去,姜子牙见到这个情况,知道无法善了了,一手拽出那用玉虚宫桃园中桃木制成的一柄桃木剑,一手指挥那方紫石砚台当作法器四处乱打,和那群小妖战到一处,混战起来。

可是那九头雉鸡精可能是等不及了,只见这九头雉鸡精伸出一个脑袋,叼住身旁的一只小妖,然后又伸出一个脑袋咬住小妖的另一头,然后就两头用力一扯,接着就朝那姜尚用力的甩去。

这姜尚正与那一众小妖缠斗,忽然听见一声残叫,就听得脑后有风响,姜尚回头一看,就觉腥臭逼人,这姜尚就看见那一团腥臭的黑血裹着那不知是肠子还是什么东西的,朝自己冲了过来。

姜尚见状连忙躲避,自己身子虽然躲过去,但是那紫石砚台却被淋了个正着,而手上的桃木剑桃木剑也沾染到一些,顿时这紫石砚台和桃木剑宝气全失掉落在地上,成为废品。

姜尚见状只得闭目等死,忽然这藏在那姜尚怀里的白骨符文忽然浮现出来,暴出一阵白光,射出万千骨箭朝那些妖怪射去,而后趁势化做一只白骨巨鸟,抓着姜尚往远处飞去,等那九头雉鸡精回过神了,那姜子牙早就不见了踪影。

再说那姜子牙本来的闭目等死,忽然觉得身体腾空,耳边都是风身,片刻之后姜子牙才感觉脚踏了实地,这时姜子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此地姜子牙也是认得,正是临潼关,姜子牙往周身打量,除了由于战斗过久,身体无力之外,只少了当初的那枚骨符,到头来自己真的靠那枚骨符救了自己一命。

在歇了片刻后,姜子牙往临潼关走去,只见一起朝歌奔逃百姓,有七八百黎民,父携子哭,弟为兄悲,夫妻泪落,男女悲哭之声,纷纷载道。子牙见而问道:…,

“你们是朝歌的民?”

内中也有人认的是姜子牙,众民叫道:

“姜老爷我等是朝歌民。因为陛下起造鹿台,命崇侯虎监督。那天杀的奸臣,三丁抽二,独丁赴役,有钱者买闲在家,累死数万人夫,尸填鹿台之下,昼夜无息。我等经不得这等苦楚,故此逃出五关。不期总兵张老爷不放我们出关。若是拿将回去,死于非命。故此伤心啼哭。”

子牙道:

“你们不必如此,待我去见张总兵,替你们说个人情,放你们出关。”

众人谢道:

“这是老爷天恩,普施甘露,枯骨重生”

子牙把行囊与众人看守,独自前往张总兵府来。家人问道:

“那里来的?”

子牙道:

“烦你通报,商都下大姜尚来拜你总兵。”

门上人来报:

“启老爷:商都下大夫姜尚来拜。”

张凤想:

“下大夫姜尚来拜姜尚他是文官,我乃武官;他近朝廷,我居关隘,百事有烦他。”

急命左右请进。子牙道家打扮,不曾公服,径往里面,见张凤。凤一见子牙道服而来,便坐而问道:

“来者何人?”

子牙道:

“吾乃下大夫姜尚是也。”

凤问道:

“大夫为何道服而来?”

子牙答道:

“卑职此来,不为别事,单为众民苦切。天子不明,听妲己之言,广施土木之功,兴造鹿台,命崇侯虎督工。岂意彼陷虐万民,贪图贿赂,罔惜民力。况四方兵未息肩,上天示儆,水旱不均,民不聊生,天下失望,黎庶遭殃,可怜累死军民填于台内。荒yin无度,奸臣蛊惑天子,狐媚巧闭圣聪,命吾督造鹿台。我怎肯欺君误国,害民伤财,因此直谏。天子不听,反欲加刑于我。我本当以一死以报爵禄之恩,奈尚天数未尽,蒙恩赦宥,放归故乡,因此行到贵治。偶见许多百姓,携男拽女,扶老搀幼,悲号苦楚,甚是伤情。如若执回,又惧砲烙、虿盆,惨刑恶法,残缺肢体,骨粉魂消,可怜民死无辜,怨魂怀屈。今尚观之,心实可怜,故不辞愧面,奉谒台颜,恳求赐众民出关,黎庶从死而之生,将军真天高海阔之恩,实上天好生之德。”

张凤听罢大怒,言道:

“汝乃江湖术士,一旦富贵,不思报本于君恩,反以巧言而惑我。况逃民不忠,若听汝言,亦陷我以不义。我受命执掌关隘,自宜尽臣子之节,逃民玩法,不守国规,宜当拿解于朝歌。自思只是不放过此关,彼自然回国,我己自存一线之生路矣。若论国法,连汝并解回朝,以正国典。奈吾初会,暂且姑免。”

喝两边:

“把姜尚叉将出去”

众人一声喝,把子牙推将出来。子牙满面羞愧。众民见子牙回来。问道

:“姜老爷,张老爷可放我等出关?”

子牙道:

“张总兵连我也要拿进朝歌城去。是我说过了。”

众人听罢,齐声叫苦,七八百黎民号啕痛哭,哀声彻野。子牙看见不忍。奈何自己战斗许久,法力已然告罄,无法用法术帮忙,而这时候那子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道:

“姜先生莫急,我等领主人命令前来助你,你只须……便可”

子牙一听满脸喜色,开口朝众人道:

“你们众民不必啼哭,我送你们出五关去。”

有等不知事的黎民,闻知此语,只说宽慰他,乃道:…,

“老爷也出不去,怎生救我们?”内中有知道的,哀求道:“老爷若肯救援,便是再生之恩”

子牙道:

“你们要出五关者,到黄昏时候,我叫你等闭眼,你等就闭眼。若听到耳内风响,不要睁眼。若开了眼时,跌出脑子来,不要怨我。”

众人应承了。子牙到一更时候,望昆仑山拜罢,口中念念有词,一声响。忽然有五个高大的人影显现出来,正是当日那子牙降伏后被人夺走的五鬼,只见这五鬼身着白、青、黑、红、黄、五色战甲,只见这五鬼各持一面和自己身着战甲颜色相同的大旗用力一挥,就将那子牙和众人裹了起来,化做一团五色云彩朝那远处飞去。

众人只听的风声飒飒,不一会,四百里之程出了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到金鸡岭,五鬼收了遁法朝子牙招呼一声就离去了,众民落地。

子牙道:

“众人开眼”

众人眼开了眼。子牙道:

“此处就是汜水关外金鸡岭,乃西岐州地方。你们好好去罢”

众人叩头谢道:

“老爷,天垂甘露,普救群生,此恩此德,何日能报”

说完众人拜别,这一日,姜尚到了西岐,见此地民风纯朴,君候贤能,突然想到离开玉虚宫时,老师曾与他言:“成汤气数将尽,有凤鸣西岐,周室当兴又逢大劫将起,神仙犯杀劫”

想到这里,姜尚便明白,那成汤怕是要被这西周取而代之。元始天尊曾与自己说过,自己命里无有仙缘,合该享那将相之福,今日又有此等感悟,难不成自己与这姬周低有缘?

如此想到,便暗自起了一课,卦象言到西伯候有劫,此乃凶兆。可凶兆之中带有一大吉之势,此势锐利,无可抗抵。得此卦后,姜尚苦想数月,这才明悟,那西伯候之劫乃是西岐兴起之兆,便暗自居与西岐城外,每日里与山石为伴。

且说帝辛与妲已议鹿台差那一员官监造。妲己奏道:

“若造此台,非崇侯虎不能成功。”

帝辛准行,差承奉宣崇侯虎。承奉得旨,出九间殿往文书房,来见杨任。杨任问道:

“下大夫姜子牙何事忤君,自投水而死?”承奉答道:“天子命姜尚造鹿台,姜尚奏事忤旨,因命承奉拿他,他跑至此,投水而死。今诏崇侯虎督工。”

杨任问道:

“何为鹿台?”

承奉答道:

“苏娘娘献的图样,高四丈九尺,上造琼楼玉宇,殿阁重檐,玛瑙砌就栏杆,珠玉妆成梁栋。今命崇侯虎监造。卑职见天子所行皆桀王之道,不忍社稷丘墟,特来见大人。大人秉忠谏止土木之工,救万民搬泥运土之苦,免商贾有陷血本之殃,此大夫爱育天下生民之心,可播扬于世世矣。”

杨任听罢,谓承奉道:

“你且将此诏停止,待吾进见圣上,再为施行。”

杨任径往摘星楼下候旨。帝辛宣杨任上楼见驾。王道:

“卿有何奏章?”

杨任奏道:

“臣闻治天下之道,君明臣直,言听计从,惟师保是用,忠良是亲,奸佞日远,和外国,顺民心,功赏罪罚,莫不得当,则四海顺从,八方仰德,仁政施于人,则天下景从,万民乐业,此乃圣主之所为。今陛下信后妃之言,而忠言不听,建造鹿台。陛下只知行乐欢娱,歌舞宴赏,作一己之乐,致万姓之愁,臣恐陛下不能享此乐,而先有腹心之患矣。陛下若不急为整饬,臣恐陛下之患不可得而治之矣。主上三害在外,一害在内,陛下听臣言。其外三害:一害者东伯侯姜文焕,雄兵百万,欲报父仇,游魂关兵无宁息,屡折军威,苦战三年,钱粮尽费,粮草日艰,此为一害;二害者南伯侯鄂顺,为陛下无辜杀其父亲,大势人马,昼夜攻取三山关,邓九公亦是苦战多年,库藏空虚,军民失望,此为二害;三害者,况闻太师远征北海大敌,十有余年,今且未能返国,胜败未分,凶吉未定。陛下何苦听信谗言,杀戮正士。狐媚偏于信从,谠言致之不问。小人日近于君前,君子日闻于退避。宫帏竟无内外,貂珰紊乱深宫。三害荒荒,八方作乱。陛下不容谏官,有阻忠耿,今又起无端造作,广施土木,不惟社稷不能奠安,宗庙不能磐石,臣不忍朝歌百姓受此涂炭。愿陛下速止台工,民心乐业,庶可救其万一。不然,民一离心,则万民荒乱。古云:‘民乱则国破,国破主君亡。’只可惜六百年已定华夷,一旦被他人所虏矣。”…,

帝辛听罢,大骂:

“匹夫把笔书生,焉敢无知,直言犯主”

命奉御官:

“将此匹夫剜去二目朕念前岁有功,姑恕他一次。”

杨任复奏道:

“臣虽剜目不辞,只怕天下诸侯有不忍臣之剜目之苦也。”

奉御官把杨任搀下楼,一声响,剜二目献上楼来。且说杨任忠肝义胆,实为帝辛,虽剜二目,忠心不灭,一道怨气,直冲在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面前。

真君早解其意,命黄巾力士:

“可救杨任回山。”

力士奉旨,至摘星楼下,用三阵神风,异香遍满,摘星楼下,地播起尘土,扬起沙灰,一声响,杨任尸骸竟不见了。帝辛急往楼内,避其沙土。不一时,风息沙平,两边启奏帝辛道:

“杨任尸首风刮不见了。”

帝辛叹道:

“似此等事,皆系常事,不足怪也。”

帝辛谓妲己道:

“鹿台之工,已诏侯虎;杨任谏朕,自取其祸。速诏崇侯虎”

侍驾官催诏去了。且说杨任的尸首被力士摄上紫阳洞,回真君法旨。道德真君出洞来,命白云童兒,葫芦中取二粒仙丹,将杨任眼眶里放二粒仙丹。真人用仙天真气吹在杨任面上,喝声:

“杨任不起,更待何时”

真是仙家妙术,起死回生。只见杨任眼眶里长出两只手来;手心里生两只眼睛。此眼上看天庭,下观地穴,中识人间万事。杨任立起半晌,定省见自己目化奇形,见一道人立在山洞前。

杨任问道:

“道长,此处莫非幽冥地界?”

真君道:

“非也。此处乃青峰山紫阳洞,贫道是炼气士清虚道德真君,因见子有忠心赤胆,直谏帝辛,怜救万民,身遭剜目之灾,贫道怜你阳寿不绝,度你上山,后辅周王成其正道。”

杨任听罢,拜谢道:

“弟子蒙真君怜救,指引还生,再见人世,此恩此德,何敢有忘望真君不弃,愿拜为师。”

杨任就在青峰山居住。再说妲己追杀姜尚不成,又听得姜尚逃迹无踪,再加之其友返本归源,不日便可重得人身,与那琵琶精报仇之念渐消。有日,妲己想到自己要坏这成汤社稷。

暗道如今虽然便得帝辛尽失民心,要却成果极小。不由又把主意打到朝中武将身上,想让这些武官与帝辛离心离德,如此一来,帝辛武备渐消,定有心怀歹心者见势起事,妲己不想便罢,这一想法一起,果然把个殷商折腾的死去活来,使文武离心,却让诸候声势渐大。

一日帝辛对妲己道:

“美人大位已定,朝内百官也不敢谏阻;朕所虑东伯侯姜桓楚,他知女儿惨死,领兵反叛,引诸侯,杀至朝歌。闻仲北海未回,如何是好?”

妲己道:

“妾乃女流,识见有限,望陛下急召费仲商议,必有奇谋,可安天下。”

帝辛道:

“御妻之言有理。”

即传旨召费仲。不一时,费仲至宫拜见。帝辛道:

“姜后已死,朕恐姜桓楚闻知,领兵反乱,东方恐不得安宁,卿有何策,可定太平?”

仲跪而奏道:

“姜后已亡,殿下又失,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文武各有怨言。只恐内传音信,动姜桓楚兵来,必生祸乱,陛下不若暗传四道旨意,把四镇大诸侯诓进都城,枭首号令,斩草除根。那八百镇诸侯知四臣已故,如蛟龙失首,猛虎无牙,决不敢猖獗,天下可保安宁。不知圣旨如和?”…,

帝辛闻言大悦:

“卿真乃盖世奇才丙有安邦之策,不负苏皇后之所荐。”

费仲退出宫中,帝辛暗发诏旨四道,点四员使命官,往四处去,诏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不提。且说那一员官迳往西岐前来,一路上风尘滚滚,芳草萋萋,穿州过府,旅店村座;真是朝登紫陌,暮踏红尘。

不一日,过了西岐山七十里,进了都城。使命官看城内光景,民丰物阜,市井安闲。做买做卖,和容悦色,来往行人,谦让尊卑。使官叹道:

“闻得姬伯仁德,果然风景雍和,真是尧舜之世。”

使官至金亭馆驿下马。次日西伯侯姬昌设殿聚文武,讲论治国安民之道。端门官报道:

“旨意下。”

姬伯带领文武接天子旨,使命官到殿跪听开读:诏道:

“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朕伫望。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朕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姬昌拜诏毕,设筵款待天使。次日,整备金银表礼,送天使。

姬昌道:

“天使大人只在朝歌会齐。”

姬昌收拾就行,使命官告辞作谢而去不题。且言姬昌坐端明殿,对上大夫散宜生道:“孤此去,内事托放大夫,外事托於南宫、辛甲。”

随令人宣伯邑考至,吩咐道:

“昨日天使宣诏,我起一易课,此去多凶少吉,纵不致损身,该有七年之难。你在西岐,须是守法,不可改变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若臣相安。毋得任意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待孤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伯邑考听父此言,跪而言道:

“父王既有七载之难,子当代往,父王不可亲去。”

姬昌道:

“我儿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徙自多事。你等专心守父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

姬昌退至后宫,来见母亲太姜,行礼毕。太姜道:

“我儿为母与你演先天数,你有七年灾难。”

姬昌跪下答道:

“今日天子诏至,孩儿随演先天数;内有不祥七载罪愆,不能绝命。方内事外事,俱托文武。国政付於伯邑考,孩儿特进宫来辞别母亲,明日欲往朝歌。”

太姜道:

“我儿此去,百事斟酌,不可造次。”

姬昌道:

“谨如母训。”

随出内宫,与元配太姬作别。西伯侯有四乳,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长日伯邑考,次子为姬发,即武王天子也。周有三母,乃昌之母太姜,昌之元妃太姬,武王之元配太姬,故周有三母,俱是大贤圣母。姬昌次日打点往朝歌,忽忽行色,带领从人五十名。

只见合朝文武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毛公遂、周公旦、召公、毕公、荣公、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与世子伯邑考、姬发领众军民人等,至十里长亭饯别,摆九龙御席。百官与世子把盏,姬昌道:…,

“今与诸卿一别,七载后,若臣有会矣。”

姬昌以手指邑考道:

“我儿只你兄弟和睦,孤亦无虑。”

饮罢数杯,姬昌上马,父子君臣泪而别。西伯那一日上路走七十馀里,过了岐山一路行来;夜住晓行,非止一日。

那一日行至燕山,姬昌在马上叫左右道:

“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间必有大雨来了。”

跟随人正议论道:

“青天朗朗,云翳俱无;赤日流光,雨从何来?”

话说未了,只见霎雾齐生,姬昌大慌,叫:

“速进茂林避雨。”

众人方进得林来。但见好雨:云生东南,雾起西北;时间狂风生冷气,须臾间雨气可侵人。初起时微微细前。次后来密密层层。滋禾润稼,花枝上斜挂玉玲珑;壮地肥田,草梢尖乱滴珍珠串。推塌锦江花四海。扳倒天河柱下倾。

话说姬昌往茂林避雨,只见大雨滂沱,一似飘泼倾盆,下有半个时辰,姬昌吩咐众人:

“仔细些雷来了?”

跟随又与众人大家说:

“老爷吩咐:‘雷来了’仔细些。”

话犹未了,一声响亮,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天地,崩倒华岳高山。

众人不由大惊失色,没想到老爷的话这么准,说雷来就来,瞬息之间众人都挤紧在一处。这雷雨来的快去的快,众人也算是走南闯北见了不少世面,可为次遇到的雷雨极为古怪,似乎人为一般。

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众人方出得林子来。姬昌在马上浑身雨湿,不由叹道:“云过生将,将星现出;左右的与我把将星寻来。”

众人听到姬昌如此说,皆冷笑不止:

“将星是谁?那里去找寻?”

然而却不敢违命,只得四下里寻觅;众人正寻之间,只听得古墓旁好像一孩子哭泣声音。

众人向前一看,果是个孩子,齐道:

“想此古墓,焉得有孩子?必然古怪,想是将星,就将这孩儿抱来,献与群候看看何如?”

去了古墓,果然看到有一将生婴儿,众人将这孩儿抱来递与姬昌。姬昌看见好个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华。姬昌不由大喜,暗自想:

“我算天机,该有百子,今止有九十九子;当此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乃美事也。”

遂命左右:

“将此儿送往前村抚养,待孤七载回来,带往西岐。”

久后此子福分不浅。姬昌纵马前行,登山过岭,赶过燕山;往日往前正走不过一二十里,只见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希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

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见得姬昌行来,向马前打稽首:

“君侯贫道稽首了。”

这姬昌虽为凡人,可精通道行六艺之一术之一门,看到此道人不凡,知是神仙中人,不敢怠慢,慌忙下马答礼,言道:

“不才姬昌失礼了敢问道者为何到此?那座名山?什么洞府?今见不才,有何见谕?愿闻其详。”

那道人答道:

“贫道乃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才两过雷鸣,有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今睹尊颜,贫道幸甚。”

姬昌听罢,命左右抱过婴儿,付与道人。道人接过看道:

“将星当今天地大变,你与此时出生,此乃天意。”

这婴儿说来也怪,方才众人抱负于他,不哭不闹,如今见得云中子后,竟然呵呵呵笑了起来。…,

云中子见此子不凡,与姬昌道:

“贤侯此子不凡,日后当有一番大机缘。日前贫道与洞府修行,演算天机,却是此子与贫道有缘,贫道今将此儿带上终南,以为徒弟;后贤侯回日,奉与贤侯,不知贤侯意下如何?”

姬昌听到云中子的话后,哪里还不明白他其中意思。古老相传,有道真修收授弟子,传承道统,其一是那有大机缘,大毅力者,千万里寻找,过而百拜,遇水而跪,这才能见行真仙;其二是有那大神通修士演算天机,算出与自己有缘之人,便下山自行寻找。如今云中子的行为,颇合上古修士风采,姬昌那里会不愿意。

遂开口道:

“道长带去不妨,只是久后相会,以何名为证?”

云中子想了想,不由把目光对上婴儿,突然开口道:

“电过现身,后会时以雷震为名便是了。”

姬昌道:

“道长取名,不才领教请了。”

见这姬昌说完后,云中子抱雷震子招来一朵详云回终南山而去。

再说姬昌得了百子之后,心里欢爽,不久到了朝歌。哪知那妲己心生歹意,四镇诸候皆被为难,其中有三路诸候服了朝歌,唯姬昌以祖宗之法不尊。

帝辛哪里还能容他,只因姬昌乃是西方二百诸候之镇首,不敢无理害他,只得把姬昌囚于苦牢之中,也不虐待他,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根本不提放他离开之话。其余大臣虽感姬昌风骨,可如今朝歌不同,朝纲不振,民心已失,哪里敢把姬昌这等大大贤放出去,到时若他举兵犯朝,如何抵抗。

话说当年三皇治世,泰皇伏羲衍先天之术数,又神文推演,有不可思意大威能。如今不比从前,神文大多失传,别说人间,便是诸教门徒,修行之士,精通者十不足一,这才有了符文。

这姬昌原本也是好色之人,要不然怎么会连取那二十四名妃子,生下九十九子,想那帝辛也不过是三宫,后又独宠妲己,只有两子,后姬昌因身体年老,体力不济,这才息了女色,而为了打发时间,所以才向自己的母亲学了这衍先天之术数。

此时姬昌困与牢中,无事可干,正好借此演算术数,由于那《连山》、《归藏》二书已出,将八卦推演到了极数,姬昌就整和商时八卦推演之法,将两卦合一,成一新卦,最终让他推算出后天八八六十四卦象,为后世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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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哼哈二将

先不说那姬昌困与牢中,演出后天六十四卦,却说把太师闻仲领军来到北海,安营扎寨,只等来日问明路径,好与袁福通等人决战。(.)那北海之地甚是荒芜,至冬天寒地冻。幸得闻仲道术在身,以法力将寒气隔绝在外,商朝国力雄厚,士兵装备精良,这才没犯水土不服的兵家大忌。

然而北海城郭狭小,只有黑水城可以驻兵。袁福通等叛逆在外,裹挟百姓,以游牧为生,并不与闻仲大军交战。闻仲派人四处打探袁福通大军驻地,可惜无功而返,反倒被袁福通游骑逮住机会,狠狠地杀了商军几只落单的侦查队。

闻仲大军驻扎,劳而无功,空费钱粮,而且就算那闻仲使计,用兵围住那袁福通的大军,但是那袁福通总是能够根据地利顺势逃脱,然后召集兵马再战,连数次都把那袁福通逼致死路,但是不知为何那袁福通却总能逃脱。

于是两军就僵持下来,不觉数载有余,虽然那闻仲已然将北海叛军压制到最后的地点,但是现在闻仲却得人来报,自己不在朝中的时间里,帝辛行事越发的荒唐,朝中老臣或死或逃,那闻仲心中挂念朝中之事,忧闷难安。

这一日不知道那袁福通却是为何,似乎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居然不在退守孤城,竟然下战书要与那闻仲决战,却说闻仲得了袁福通战书,定了大战之期。

至日,两边军马一起出动,来至战场。相隔一箭之地,两边军士用箭射住对方阵脚。当下双方排开阵势,旌旗历历,明晃晃的刀枪映着日光,发出森冷的寒气,战意凛然。

闻仲催动墨麒麟上前对着袁福通说道:

“叛国逆贼当今大王英明神武,天下莫不臣服。殷商仁义待人,未尝有亏过北海子民。你为何举旗反叛,徒让北海陷入战火,使生民受刀兵之祸快快下马受降,免遭屠戮”

袁福通大怒道:

“闻仲老儿,北海乃化外之地,本不属商。是你等恃凶强压,故而不得不顺从。今我首倡义兵,解救北海之民,乃是顺应民心之举。你恃凶前来,正是自取死路。须怪不得我”

闻仲闻言大怒,催动墨麒麟直取袁福通。袁福通挥刀来迎。那袁福通虽然凶顽,然而闻仲乃是截教高徒,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就连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黄飞虎和纣王的一身武艺都是闻仲所授,那袁福通岂是对手?战不数合,被闻仲一鞭打在肩头。只见袁福通身上闪起一阵鲜艳的红光,闻仲一鞭虽然结结实实打在袁福通身上,却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袁福通见状大喜,复勒回马来与闻仲交战。更不顾及自身,只是全力抢攻。北海兵将见主将如此英勇,仿佛神仙降世,士气大振,当即擂鼓呐喊助威,喊杀声不绝于耳。

闻仲却是越打越郁闷,你一鞭结结实实落下,人家不躲不避,任凭你打,偏生还伤不了他。数合过后,闻仲气得跳脚,将额上第三眼睁开,霎时红光漫天,吞吐不定。袁福通大骇,转头便走。闻仲大叫道:

“贼子,哪里走”

说罢,闻仲运起全身法力祭雌雄金鞭往袁福通脑后打去。却见那金鞭在半空中“嗡嗡”地打了个旋儿,正要往那袁福通头顶打去,没有想到,那袁福通身上忽然冲出一股血气,那金鞭竟被这一冲,掉到了地上。

闻仲大惊,举目四望,心中惊惧不定,不知袁福通是如何破了自己法术。当下见袁福通回到本阵,闻仲身边亲兵抢出,捡了雌雄金鞭交还太师。闻仲心中踌躇,却见对面袁福通回了本阵,只见那袁福通忽然从身后拽出一面鲜红的大幡,随手一摇,顿时鬼哭狼嚎,阴风大作,滚滚血云喷涌而出。

那那商朝大军,一碰到这血云,就血肉全消,化为一具枯骨,那商朝大军见次纷纷大乱,纷纷逃跑,那袁福通趁机挥军猛攻,闻仲连忙高呼商军结阵,却也弹压不住,只好败走。

最后那袁福通就凭借着这一法宝,收复失地,回到了最初那起兵反叛时的势力,当初随同那袁福通一起反叛,后又被闻仲剿灭的七十二路诸侯之余孽,也纷纷死灰复燃,聚于那袁福通的麾下,北海局势顿时败坏。,

那闻太师几次出阵,虽然杀败袁福通,然而那血幡实在强悍,每次袁福通都是交战一阵,即祭起血幡,就反败为胜。闻仲平白损失不少人马,将闻仲气得三尸神暴躁,七窍内生烟。偏生自己又奈何袁福通不得,心下着实郁闷。索性高挂免战牌,来个眼不见为静。

不过这闻仲也没有闲着,就派手下人去打听那袁福通手中那一面血幡的来历,最终终于让那闻仲打听出来,原来那袁福通被闻仲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在机缘巧合之下,得遇一位大神通者所留下来的炼制法器的法门,耗尽所有的能力,最终炼成了这血幡,这血幡名曰血神幡,凶恶异常,专污他人法宝,还可吞噬血肉,增加这血神幡的力量,正当闻仲思量如何破这血神幡的时候,传令兵来报:

“辕门外有两道者求见”

闻仲正为战事烦恼,盼望有能者相助。听有道者前来,连忙出帐相迎。却见来者却是两年轻道人,一人穿一金色甲袍,跨下坐金毛剑齿虎,手持一柄蘸金双刃巨斧,另一人穿一银色甲袍,跨下坐银毛剑齿虎,手持一柄馏银双刃巨斧,这两人相貌相似,所穿服饰,所持武器,跨下坐骑除颜色不同以外,样式种类居然一模一样。

这二人见闻仲出营相迎,连忙下虎自报来历,原来这都是北海人氏,一名郑伦,一名陈奇,自幼被星宿海黄河府君何巨收为弟子,如今学成归乡,见北海袁福通造反,为祸家乡,特来投军。

这闻仲一听来人是星宿海门下大喜过望,这闻仲是时常听自己的师傅金灵圣母提起这星宿海的厉害的,而且自己所学鞭法也是出于星宿海一脉,算起来这闻仲与那星宿海还是有些渊源的,而且闻仲也知道这黄河府君何巨与自己的师傅金灵圣母乃是同辈,于是闻仲就与这二人师兄弟相称起来。

闻仲将二人迎入帐中,将敌将袁福通依仗金佛,致使商军屡次无功而返的事说了一遍。郑伦听罢说道:

“师兄无须忧虑我等兄弟既然来此,明日自当会会那个袁福通,看看他到底有哪般神通。”

那陈奇也在一旁说是,闻仲虽不知他二人本事到底如何,但见二人气度,坐骑和兵器,也知道他们不是庸手,当下放下心中大石,开怀畅饮,却不时提点郑伦、陈奇:战场之上须得先下手为强,免生不测。郑伦、陈奇一一应下。

第二日,袁福通领兵耀武扬威而来。郑伦、陈奇两人出阵,郑伦将斧一横,对袁福通说道:

“成汤传国六百年,并未有失德之政。你为何聚众反叛,自取灭亡。早早下马投降,否则莫怪我等兄弟为除祸患,开了杀戒。”

袁福通此时已经连胜那闻仲数阵,又见这二人的金银剑齿虎,神勇漂亮,就想夺过来,哪里耐烦,连忙下令手下战将出阵,要杀那郑伦、陈奇二人,那郑伦、陈奇二人见数名战将冲将过来,相视一笑,就听得那“哼”“哈”二声接连响起,白光,黄气游走战场,那冲将过来的战将就全部摔落马下,生死不知。

原来那黄河府君何巨将自己的一门绝技分成两套分别传于那郑伦、陈奇二人,何巨传给郑伦窍中二气,将鼻一哼,响如钟声,并喷出两道白光,吸人魂魄。陈奇受何巨秘传,养成腹中一道黄气,如果遇到敌人,只要张口哈出一口黄气,同样可以吸敌人的魂魄,使敌人呆若木鸡,举手就擒,置敌人于死地。

袁福通见状连忙取出血神幡,郑伦、陈奇二人一见一起笑道:

“料此小术,安能制我”

两人说完,就各自一仰手,手中就各自飞出一物温润如玉,弯如新月,这两物在空中打了一个晃,就朝那血神幡,只听“噗”“噗”两声将血神幡穿了两个透明的窟窿,然后就飞回两人手中不见,而那血神幡被穿了两个透明的窟窿,精气已失,已然无用了。

这闻仲见状立刻发大军掩杀过来,这商军有备而来,一鼓作气;闻仲世之名将,天下无敌。又有郑伦、陈奇二人为臂助,袁福通惊慌失措,哪里能抵挡得住?当下被打的七零八落,北海叛军四散奔逃,死者不计其数。大军获胜,闻仲计点战果,斩首十万余,袁福通长子被杀,七十二路诸侯或杀或降者五十四人。袁福通则趁乱逃走,不知去向。,

且不说那闻仲在郑伦、陈奇二人的帮助之下,大破那北海叛军,话说铁叉山八宝云光洞有一金仙,名为度厄真人,自三皇五帝时期便有名声,有灵宝定风珠,乃是一先天法宝。曾借出此珠助黄帝大破蚩尤,黄帝统一天下之后,便深居浅出,不显其名。

其商之时,有一凡人名为李靖,因羡仙家神通,苦求名师,入得度厄真人门下学道,十数年学成五行遁术;因仙道难成,故被度厄真人遣下山辅佐君王,得一世富贵。这李靖也是不凡,入商室入官,官居陈塘总兵。其元配殷氏,生有二子,长名金吒,次名木吒。

殷夫人后又怀孕在身,已及三年零六个月,倘不生产。李靖时常心下忧疑,一日指夫人之腹言道:

“怀孕三载有馀,尚不降生,此子非妖即怪。”

夫人亦烦恼道:

“此孕定非吉兆,教我x夜忧心。”

李靖听说后,心下甚是不乐。当晚夜至三更,夫人睡得正浓,梦见一道人头挽双髻,身着道服,迳进香房。夫人叱道:

“这道人甚不知礼,此乃内室,如何迳进,着实可恶。”

道人却不以为然,只是与好拱手一礼,道:

“夫人快接麟儿。”

夫人未及答言,只见道人将一物,往夫人怀中一送,夫人猛然惊醒。骇出一身冷汗,忙唤醒李总兵将适才梦中如之境说了一遍,言未毕,时殷夫入已觉腹中疼痛。靖急起来至前厅坐下,暗想怀身三年零六个月,今夜如此,莫非降生,凶吉尚未可知。正思虑间,只见两个侍儿慌忙前来:

“启老爷夫人生下一个妖精来了。”

李靖听说,急忙来至香房,手执宝剑。只见房里一团红气,满屋异香,有一肉,滴溜溜圆转如轮。李靖大惊,望肉上一剑砍去,划然有声,分开肉,跳出一个小孩儿来,遍体红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镯,肚皮上围着一块红绫,金光射目。

你道是谁,这位神圣下世,出在陈塘关,乃姜子牙先行官是也。就是当日在玉虚宫中偷食丹药,打破明灯,后又盗宝逃走的那一原始天尊座下弟子,那太乙真人见其不易,便际封神之劫让其入世转世,待那大劫圆满时,功德圆满。

灵珠子化身入得李靖门下,又有一名乃是哪吒,上有神圣出世,当然不同凡响,只见得金镯是乾坤圈,红绫名道:“混天绫。”此两物乃是乾元山镇金光洞之宝。

只见李砍开肉,见一孩儿满地上跑,李靖骇异,上前一把抱将起来,分明是个好孩子;又不忍作为妖怪,坏他性命。乃递与夫人看,彼此恩爱不舍,各各欢喜。却说次日,有许多属官俱来贺喜,李靖刚发放完毕,中军官来禀:

“启老爷外面有一道人求见。”

李靖原是道门,怎敢忘本?忙道:

“请来。”

军政官急请道人,道人迳上大厅,朝对李靖道:

“将军贫道稽首了。”

李靖即答礼毕,尊道人上坐。道人不谦,便就坐下。李靖道:

“老师何处名山?什么洞府?今到此关,有何见谕?”

道人道:

“贫道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是也。闻得将军生了公子,特来贺喜,借令公子一看,不知尊意如何?”

李靖闻道人之言,随唤侍儿抱将出来。侍儿将公子抱将出来,道人接在手看了一看,问道:

“此子落在那个时辰?”

李靖答道:

“生在丑时。”

道人道:

“不好。”

李靖答道:

“此子莫非养得不好?”

道人道:

“非也,此子生於丑时,正犯一千七百杀戒。”

又问:

“此子可起名否?”

李靖答道:

“不曾。”

道人道:

“贫道待与他起个名,就与贫道做个徒弟何如?”

李靖答道:

“愿拜道长为师。”

道人道:

“将军有几位公子?”

李靖答道:

“不才有三子;长道金吒,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次道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老师既要此子为门下,但凭起一名字,便拜道长为师。”

太乙真人道:

“好个吒字,吒者正义,正气也,此子第三,当取名叫做哪吒。”,

李靖答道:

“多承厚德命名,感激不尽。”

唤左右看斋,道人乃辞道:

“这个不必,贫道有事,即便回山,着实辞谢。”

李靖只得送道人出府;那道人别过,迳自去了。话说李靖在关上无事,忽闻报天下反了四百诸侯,忙传令叫把守关隘,操演三军,训练士卒,让提防野马岭要地。鸟飞兔走,瞬息光阴,暑往寒来,不觉七载。

哪吒年方七岁,身长六尺;时逢五月,天气炎热。李靖因东伯侯姜文焕反了,在游魂关大战窦融,因此每日操演三军,教演士卒不表。且说三公子哪吒见天气炎热,心下烦躁,来见母亲,参见毕,站立一傍,对母亲道:

“孩儿西出关外闲玩一会,禀过母亲,方敢前去。”

殷夫人爱子之心重,便叫:

“我儿你既要去关外闲游,可带一名家将领你去,不可贪玩,快去快来,恐怕爷爷操练回来。”

哪吒应道:

“孩儿晓得。”

哪吒同家将出得关来,正是五月天气,也就着实炎热。哪吒同家将出关,约行一里之馀,天热难行;哪吒走得汗流满面,乃叫:

“家将看前面树阴之下,可好纳凉?”

家将来到绿柳荫中,只见薰风荡荡,烦暑尽解,急忙走回来对哪吒禀道:

“禀公子前面柳荫之内,甚是清凉,可以避暑。”

哪吒听说,不觉大喜,便走进林内;解开衣带,舒放襟怀,甚是快乐。猛然的见那壁厢清波滚滚,绿水滔滔,真是两岸垂杨风习习,崖傍乱石水潺潺。哪吒立起身来,走到河边叫家将:

“我方走出关来热极了,一身是汗,如今且在石上洗一个澡。”

家将道:

“公子仔细,只怕老爷回来,可早些回去。”

哪吒道:

“不妨。”

脱了衣裳,坐在石上,把七尺混天绫放在水里,蘸水洗澡,不知这河乃“九湾河。”是东海口上,哪吒将此宝放在水中,把水俱映红了;摆一摆江河晃动,摇一摇乾坤震撼。哪吒洗澡,不觉水晶宫已晃的乱响。不说那哪吒洗澡,且说东海敖光在水晶宫闲坐了只听得宫门震响。

敖光忙唤左右问道:

“此地不该有震,为何宫殿晃摇?传与巡海夜叉李良,看海口是何的作怪?”

夜叉来到九湾河一望,见水俱是红的,光华灿烂,只见一小儿将红罗帕蘸水洗澡。夜叉分水大叫道:

“那孩子将什么作怪东西,把河水映红?宫殿摇动?”

哪吒回头一看,见水底一物,面如蓝靛,发似珠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哪吒道:

“你那畜生,是个什么东西也说话?”

夜叉大怒:

“吾奉主公点差巡海夜叉,乃水族之中有官职的任务,恁骂我是畜生”

这夜叉将水一分,用力一跃,跳上岸来,望哪吒顶上一斧劈来;哪吒正赤身站立,见夜叉来得勇猛,身躲过,把右手套的乾坤圈,望空中一举。此宝原系昆仑山玉虚宫所赐,太乙真人镇金光洞之物。夜叉那里经得起,那宝打将下来,正落在夜叉头上,只打得头脑迸流,即死于岸上。哪吒笑道:

“把我的乾坤圈都污了。”

复到石上坐下,洗那圈子。水晶宫如何经得起此二宝震撼,险些儿把宫殿俱晃倒了。敖光道:

“夜叉去探事未回,怎的这等凶恶?”

正说话间,只见龙兵来报:

“夜叉李良被一孩儿打死在陆地,特启龙君知道。”

敖光大惊:

“李良乃星宿海族长御笔点差的,谁敢打死?”

敖光传令:

“点龙兵待吾亲去,看是何人?”

话未了,只见龙王三太子敖丙出来口称:

“父王为何大怒?”

敖光将李良被打死的事,说了一遍。三太子道:

“父三请安。孩儿出去拿来便了。”

忙调龙兵,上了逼水兽,提画戟,净出水晶工迳出水晶宫来。分开水势,浪如山倒,波涛横生,平地水长数尺。哪吒起身看着水言道:

“好大水。”

只见波浪中现一水兽,兽上坐看一人,全装服色,挺戟骁勇,大叫道:

“是甚人打死我巡海夜叉李良?”

哪吒道:

“是我。”,

敖丙一见问道:

“你是谁人?”

哪吒答道:

“我乃陈塘关李靖第三子哪吒是也。俺父亲镇守此间,乃一镇之主;我在此避暑洗澡,与他无干,他来驾我,我打死了他也无妨。”

三太子敖丙大骂道:

“好泼贼,夜叉李良,乃星宿海水族官差,你敢大胆将他打死,尚敢撒泼乱言?”

太子将昼戟便刺来取哪吒。哪吒手无寸铁,把头一低,钻将过去:

“少待动手你是何人?通个姓名我有道埋。”

赦丙道:

“孤乃东海龙君三太子敖丙是也。”

哪吒笑道:

“你原是敖光之子。你妄自尊大,若恼了我,连你那老泥鳅都拿出来,把皮也剥了他的。”

三太子大叫一声:

“气杀我也好泼贼这等无礼?”

又一戟刺来,哪吒急了,把七尺混天绫望空一展,似火块千团,往下一裹,只见那三太子不晃不忙,把手一张,就将那混天绫抓在手中,这时那三太子用戟一晃,把哪吒逼开口说道:

“你打死我水族官差,就拿你这法宝抵债,如若想要回法宝,就叫你家师长来”

说完那三太子回身,催逼水兽,就要返回东海,这哪吒见自己法宝被人夺了,哪里肯罢休,当即一擂鼻子,就重口鼻当中喷出烈火来。

原来那哪吒前世道童所偷食的丹药,名叫三味火丹,乃是用三味真火炼成,是原始天尊用来炼器用的,被这道童偷食后,又历经转世,使得那哪吒天生就会使三味真火。

这三太子见哪吒用火来偷袭他不禁大笑,转身把嘴一张,顿时水流滚滚,那三太子,本以为这火遇水即灭,哪里想到这哪吒喷的是三味真火,遇到凡水火势更甚,这三味真火一遇到那三太子所喷出的水,就好象火上浇油一样,猛的爆开,散出万千火球。

这三太子一时不察,被火球冲下逼水兽来。哪吒抢一步,赶上去一脚踏住敖丙的头顶,提起乾坤圈照顶门一下,把三太子的原身打出,是一条龙,在地上挺直。

哪吒道:

“打出这小龙的本像来了,也罢,把他的筋抽去,做一条龙筋带,与俺父亲束甲。”

哪吒把三太子的筋抽了,迳带进关来。把家将吓得浑身骨软筋酥,腿膝难行,挨到帅府门前,哪吒来见太夫人。夫人道:

“我儿你往那里耍子,便去这半日?”

哪吒道:

“关外闲行,不觉来迟。”

哪吒说罢,往后园去了。且说,李靖操演回来,发放左右,自卸衣甲,坐於后堂,忧思纣王失政,逼反天下四百诸侯,日见生民涂炭,在那里烦恼。且说敖光在水晶宫,只听得龙兵来报说:

“陈塘关李靖之子哪吒,偷袭把三太子打死,连筋都抽去了。”

敖光听报,大惊道:“吾儿乃兴云步雨滋生万物正神,怎说打死了李靖,你在西昆仑学道,吾与你也有一拜之交;你敢纵子为非,将我儿子打死,这也是百世之冤,怎敢又将我儿子筋都抽了言之痛心切骨”

敖光大怒,恨不能即与其子报仇,随化一秀士,径往陈塘关来。至于帅府,对门官道:

“你与我传报,有故人敖光拜访。”

军政官进内禀道:

“启老爷:外有故人敖光拜访。”

李靖道:

“吾兄一别多年,今日相逢,真是天幸。”

忙整衣来迎。敖光至大堂,施礼坐下。李靖见敖光一脸怒色,方欲动问,只见敖光道:

“李贤弟,你生的好儿子”

李靖笑答道:

“长兄,多年未会,今日奇逢,真是天幸,何故突发此言?若论小弟,止有三子:长道金吒,次道木吒,三道哪吒,俱拜名山道德之士为师,虽未见好,亦不是无赖之辈。长兄莫要错见。”

敖光道:

“贤弟,你错见了,我岂错见你的儿子在九湾河洗澡,不知用何法术,将我水晶宫几乎震倒。我差夜叉来看,便将我夜叉打死。我第三子来看,又偷袭将我三太子打死,还把他筋都抽了来”

敖光说至此,不觉心酸,勃然大怒道:

“你还说不晓事护短的话

”李靖忙陪笑答道:

“不是我家,兄错怪了我。我长子在九龙山学艺;二子在九宫山学艺;三子七岁,大门不出,从何处做出这等大事来?”,

敖光道:

“便是你第三子哪吒打的”

李靖道:

“真是异事非常。长兄不必性急,待我教他出来你看。”

李靖往后堂来。殷夫人问道:

“何人在堂上?”

李靖道:

“故友敖光。不知何人打死他三太子,说是哪吒打的。如今叫他出去与他认。哪吒今在那里?”

殷夫人自思:

“只今日出门,如何做出这等事来?”

不敢回言,只说:

“在后园里面。”

李靖径进后园来叫:

“哪吒在那里?”

叫了半个时辰不应。李靖径走到海棠轩来,见门又关住。李靖在门口大叫,哪吒在里面听见,忙开门来见父亲。李靖便问:

“我儿,你在此作何事?”

哪吒对道:

“孩儿今日无事出关,至九湾河顽耍,偶因炎热,下水洗个澡。叵耐有个夜叉李艮,孩儿又不惹他,他百般骂我,还拿斧来劈我。是孩儿一圈打死了。不知又有个甚么三太子叫做敖丙,持画戟刺我。被我用火烧在地上,一脚踏住颈项,也是一圈,不意打出一条龙来。孩儿想龙筋最贵气,因此上抽了他的筋来,在此打一条龙筋绦,与父亲束甲。”

就把李靖只吓得张口如痴,结舌不语;半晌,大叫道:

“好冤家你惹下无涯之祸。你快出去见你伯父,自回他话。”哪吒道:“父亲放心,不知者不坐罪,筋又不曾动他的,他要,元物在此,待孩儿见他去。”

哪吒急走来至大堂,上前施礼,口称:

“伯父,小侄不知,一时失错,望伯父恕罪。元筋交付明白,分毫未动。”

敖光见物伤情,对李靖道:

“你生出这等恶子,你适才还说我错了。今他自己供认,只你意上可过的去况吾子者,正神也;夜叉李艮亦系圣人御笔点差;皆为水族之人,岂得你父子无故擅行打死我明日奏上水族我主,问你的师父要你”

敖光径扬长去了。李靖顿足放声大哭:

“这祸不小”

夫人听见前庭悲哭,忙问左右侍儿,侍儿回报道:

“今日三公子因游玩,打死龙王三太子。适才龙王与老爷折辨,明日要奏准上告。不知老爷为何啼哭。

夫人着忙,急至前庭,来看李靖。李靖见夫人来,忙止泪,恨道:

“我李靖求仙未成,谁知你生下这样好儿子,惹此灭门之祸龙王乃施雨正神,他妄行杀害,明日一旦准奏施行,我和你多则三日,少则两朝,俱为刀下之鬼”

说罢又哭,情甚惨切。夫人亦泪如雨下,指哪吒而言道:

“我怀你三年零六个月,方才生你,不知受了多少苦辛。谁知你是灭门绝户之祸根也”

哪吒见父母哭泣,立身不安,双膝跪下,言道:

“爹爹,母亲,孩儿今日说了罢。我不是凡夫俗子,我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弟子。此宝皆系师父所赐,料敖光怎的不得我。我如今往乾元山上,问我师尊,必有主意。常言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岂敢连累父母?”

哪吒出了府门,抓一把土,望空一洒,寂然无影。此是生来根本,借土遁往乾元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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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第二百零二章姬昌二子

暂且不提那哪吒若下大祸,使得龙王寻仇问罪,哪吒无法借土遁往乾元山去,再说当初姬昌前去朝歌途中,雷鸣之后收了百子雷震,被云中子带回了终南山玉柱洞,如今已经过去六年有余,距姬昌离开朝歌时日将近。

那雷震与云中子学道,特以自己名字取了道事情,名叫雷震子。他乃是雷鸣之后降生,有雷之根行,而且那雷震子又是死人遗腹所生,身带死气,有天妖之气,故而云中子没有传他那阐教的玉清仙法,反倒根据那雷震子本身的特性,传给了雷震子一门自己偶然得来的天妖戮神术。

不过这天妖戮神术也是天地下一等一的修行妙法,传自远古时期妖族大圣,由那妖皇帝俊和妖族大圣鲲鹏、白泽一同编纂而成威力无穷,不逊于先天道法。雷震子也是吃的苦楚,一心一意随着云中子修习,才不过六年有余,便到了化神之境,修行速度之快,实不可思议。

云中子自然明白雷震子修行速度为何这般快概因他乃是天定将星,要参与封神一战,经历人劫,故而有大气运在身,于修道一途没有瓶颈,再加上云中子各种天材宝喂养,进境极快,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日,雷震子炼气完毕,又习修各般武艺,时到午后,这才略作休息。看到师傅云中子正入定神游,也不去打扰,只是驾起一道清风在玉柱洞玩耍。这玉柱洞乃天下三十六洞天之一,内有乾坤,便如一方小世界。

一日雷震子修行完毕,向云中子道:

“老师弟子修行多年,却无有一件好兵刃,肯请老师赐一下一件兵刃”

云中子一听笑道:

“你可往虎儿崖下寻一兵器来,待吾秘授你些兵器使用之法”

震子领师父之命,离了洞府,径至虎儿崖下,东瞧西看,各到处寻不出甚么东西,又不知何物叫为兵器。雷震子寻思:

“我失打点。常闻兵器乃枪、刀、剑、戟、鞭、斧、瓜、锤,师父口言兵器,不知何物,且回洞中,再问详细。”

雷震子方欲转身,只见一阵异香扑鼻,透胆钻肝,不知在于何所。只见前面一溪涧下,水声潺潺,雷鸣隐隐。雷震子观看,只见稀奇景致,雅韵幽栖,藤缠桧柏,竹插颠崖,狐兔往来如梭,鹿鹤唳鸣前后,见了些灵芝隐绿草,梅子在青枝,看不尽山中异景。猛然间见绿叶之下,红杏二枚。雷震子暗道:

“这果子长的倒也奇异,或许老师也没有发现,今日合该我有此机缘,不如把它摘下来尝个鲜。这里正好我与老师二人,各分得一个”

雷震子想毕,顾不得高低险峻,攀藤扪葛,手扯晃摇,将此二枚红杏摘于手中;闻一闻,扑鼻馨香,如甘露沁心,愈加甘美。

果子到手,一股清香之气溢出,飘入鼻子,让人不由口水直流。雷震子看了一眼山涧小河,一道流光飞起,到了河边,把这二个果子洗干净之后,其中一个收了起来,把另一个自个吃了。

这果子似杏非杏,雷震子也叫出名字来。本以为是仙家果实,没想到一吃进肚子,突然肚子传来一阵绞痛,雷震子不由大惊失色,知道自己吃坏肚子了。

此时,他才知道不是师傅没有发现这二个果子,而是他们吃不得。想着去找云中子解难,可这会儿肚子一阵比一阵痛,直叫他躺在地下打滚,满头大汗。…,

那果子在肚子里散发出一股股气息,如同钢丝在里拧着,穿入身体各处。本来还是肚子痛,没过一会儿,全身骨头如同被一根根碎裂一般,其中痛苦,叫雷震子头脑发晕,过得片刻竟然不醒人事。

雷震子晕厥过去后,却是不知自己身体正发生着恐怖的变化。肋下二骨突然各有一道气息传入,才一日夜,那肋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骨刺透出体外,骨刺上面正长出一根根新的骨刺,等到骨刺生长完毕,上面又开始长出肉来,大约能看的出是一副肉翅,上面并没有翼羽。宽大的肉翼上再次生出一层层肉膜,自骨髓内里不断的传出呼啸之声,更有丝丝雷光自肉翼上溢出,发出“咝咝”的声音。

等过的三日,肉翼生长完毕,上面又长出羽毛来,那羽毛有大有小。各有不同,密布其上,如同鸟类的羽翼一般,每一片翎羽上面各有符篆之文,里面蕴含着庞大的风雷之力。雷震子更是面相大变,黄发鹰鼻,鹿脸猴嘴,端的面容恐怖,叫人不敢直视。

这里身体变化完全,雷震子还没有转醒。正在洞府之内神游物外的云中子,忽然元神一震,自入定中醒来,切指一番算计之后,不由面带笑容。确实算出雷震子误食仙杏,激发了体内的风雷灵根,激发天妖血脉,使得自身妖化,长出一对鹏翼,化作了风雷之身。

“不愧是天定将星,那仙杏贫道也曾推算多次,却是不知其中奥妙,没想到竟是这根妙用。激发体内灵根,先天灵根果然不凡。”

云中子点点头,遂即出了洞府,心中担忧雷震子一时无法接受自己变化,云中子不由前去寻他。

此时,雷震子正晕厥正小河边,云中子找到他后,见他还未转醒,也不去管他,只是寻一块青石端坐其上,再次打坐入定起来。那仙杏乃是先天灵根所生,其中蕴含灵气极多,雷震子才不过化神道行,一时半会儿根本消化不得。云中子知其中内情,任由他晕迷在地,让那仙杏灵气自动消化。

日落月起,斗转星移,转眼之间就过去了百日之久。雷震子误食仙杏晕厥百日,等体内的灵气平息之后,才幽幽醒来。

睁开眼睛,雷震子如同做了一个梦一般,好似自己吃了一枚果子,最后肚子绞痛,无法忍受痛苦竟然晕了过去。梦中自己身体大变,竟然长出一双鸟翼,面容更是变的人不人妖不妖。

想到梦中如同真实一般雷震子顾不得其它,起身跑到河边察看。这一察看不要紧,直把个雷震子惊的魂飞魄散,一声惊叫,心胆皆裂,连忙驾着清风便要寻找师傅。没想到心意一动,呼啸声起,一声雷鸣,身体不由自主飞到半空中。

还没等他惊讶,就看到河边一块青石之上,师傅云中子正闭目打坐。雷震子降下身来,跑到云中子跟前大叫道:“师傅,师傅”

声音中带出一丝惧怕之色。

云中子见雷震子变化了模样有些害怕,不由打量起雷震子的样子,抚手而道:

“奇哉奇哉”

手指雷震子作诗:

“两枚仙杏安天下,一条金棍定乾坤。风雷两翅开先辈,变化千端起后昆。

眼似金铃通九地,发如紫草短三髡。秘传玄妙真仙诀,炼就金刚体不昏。”

打量完后,又与雷震子说道:

“雷震子随我进洞来。”…,

听到师傅的话后,雷震子随云中子来至洞中,云中子取一条金棍,传雷震子。不明云中子为何给了自己一条棍子,雷震子还是上前接后,舞弄起来,刹时间,棍影上下飞腾,盘旋如风雨之声,进退有龙蛇之势;转身似猛虎摇头,起身如蛟龙出海。呼呼响亮,闪灼光明。空中展动一团锦,左右纷纭万簇花。

云中子在洞中传了雷震子各种妙诀之后,直等的雷震子精熟,随将雷震子二翅,左边用一风字,右边用一雷字,又将祭炼咒语诵了一遍;雷震子飞腾起于半天,脚登天,头望下,二翅招展,空中有风雷之声。

雷震子落地,倒身下拜叩谢道:

“师父今传弟子妙道玄机,使救父之厄,恩莫大焉。”

云中子见的雷震子熟炼之后,才与他吩咐:“你速往临潼关救西伯侯姬昌,他乃汝之父,你当速去速回,不可迟延你救父送出五关,不许你与父同往西岐,亦不许你伤帝辛军将,功成之后速回终南,为师再传你道术;日后自有团聚之时。”

云中子吩咐完毕向雷震子挥挥手道:

“你去罢,早去早回”

雷震子见师傅吩咐完毕后,出了洞府,二翅飞起,前往临潼关去了。

话说,姬昌前往朝歌七年,临去前曾与众臣言道自己此去七载便归。如今七载时限已到,还没有听闻姬昌归来的消息,其长子伯邑孝不由担心,与众文武百臣相商,其后西岐贤臣散宜生散大夫与其相商救出姬昌的方法。

这二人一番商议之后,伯邑孝把西岐政事交托于二弟姬发,便与散宜生带重财前往朝歌救姬昌脱困。

且不说姬昌正是牢中一心一意推演易数,到如今已经七载,眼看就要完功。那帝辛与妲己日夜欢娱,早把姬昌忘之脑后,妲己却是不曾忘记。到现在七载已过,那姬昌还是生龙活虎,便思量着如何把姬昌处死。

到现在,天下四大诸候,姜恒楚已死,崇候虎归附,南伯候更是居于封地,不与其它诸候往来。天下诸候与朝歌有难者,只剩下西伯候姬昌。为自己常享富贵,妲己残害忠良,早把女娲娲娘娘的告诫全然忘记,一门心思想着再要把姬昌害死。一日,姬昌正推演卦象,只觉脑中灵光不断涌现,

过的半日之后,姬昌不由大惊失色,脸色发白。你道为何,原来是姬昌算出一凶卦,正应在家人至亲身上。见得如此卦象,姬昌越发的想要出去,往回家中。

再说,伯邑孝与散宜生来到朝歌之后,先去见的便是大夫费仲,以财赂之,才得以见到帝辛。伯邑考带重宝前来进献,帝辛大喜,便允他前去看往姬昌。

帝辛庞幸妲己,凡朝政议事皆带在身边。这妲己乍一看到伯邑考之后,见其长相俊朗,谈吐不凡,自有一般气质让人着迷,遂起yin心,想要把伯邑考收为面首,对于伯邑考前去看望姬昌也不阻拦。

忽一日,妲己极想再看伯邑考一眼,便与帝辛请旨,叫来伯邑考。见得伯邑考到来,妲己与帝辛奏道:

“妾闻西岐伯邑考善能鼓琴,真世上无双,人间绝少。”

帝辛乃是是酒色之徒,久居深宫,又被妖气乱了心智,听得妲己之言,不由大为惊奇。在他眼里,妲己歌舞曲乐无不精通,直如九天仙子一般,这伯邑考何德何能让妲己称赞,不由好奇的向伯邑考说道:…,

“娘娘即如此夸赞与你,不如你就抚上一曲,让我等赏之如何?”

伯邑考一心计挂父亲,哪里有这等闲情逸致,不由跪拜帝辛奏道:

“大王娘娘在上,臣闻,父母有疾,为人子者不敢舒衣安食。今犯臣父七载羁囚,苦楚万状;臣何忍蔑视其父,自为喜悦而鼓琴哉?况臣心碎如麻,安能宫商节奏,有辱圣聪?”

帝辛哪里能听的,便出荒唐之言道:

“你当此景,抚琴一曲,果如仙乐天音,便赦你父子归国。”

伯邑考听见此言,大喜谢恩。

帝辛传旨取琴一张,邑考盘膝坐在地上,将琴放在膝上,十捐尖尖拨动琴弦,抚弄一曲,名道:风入松。

杨柳依依弄晚风,桃花半吐映日红;芳草绵绵铺锦绣,任他车马各西东。”

邑考弹至曲终,只见音韵幽扬,真如戛玉鸣球,万壑松涛,清婉欲绝。今人尘襟顿爽,恍如身在瑶池凤阙,而笙簧箫管,檀板讴歌,觉俗气逼人耳。

诚所谓:“此曲祗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帝辛听罢,心中大悦;对妲己道:

“真不员御妻所闻,邑考此曲,可称尽善尽美”

妲己奏道:

“伯邑考之琴,天下共闻,今亲睹其人,所闻未尽所见。”

帝辛大喜,传旨摘星楼排宴。妲己偷睛看邑考面如满月,手姿俊雅,一表非俗,其风情动人。妲己又看帝辛容貌,大是暗昧,不甚动人。这帝辛虽是帝王之相,又怎经色欲相亏,如今已是形容枯槁。

有道是自古佳人爱少年,况这妲己乃是一妖魅?妲己暗思且将邑考留在此处,假说传琴,乘机勾引,庶几成就鸾凤,共效于飞之乐。况他少年,其为补益更多,何拘拘于此老哉?

妲己设计欲留邑考,随即奏道:

“陛下当赦西伯父子归国,固是陛下浩荡之恩。但邑考琴为天下绝调,今赦之归国,朝歌竟然绝响,深为可惜”

帝辛道:

“如之奈何?”

妲己奏道:

“一法,可全两事。”

帝辛道:

“御妻有何妙策,可以两全?”

妲己道:

“陛下可留邑考在此传妾之琴,俟妾学精熟,早晚侍陛下左右,以助皇上清暇之乐,一则西伯感陛下赦宥之恩,二则朝歌不致绝瑶琴之乐,庶几可以两全。”

帝辛闻言,以手拍妲己之背道:

“贤哉爱卿真是聪慧贤明,深得一举两全之道。”

随传旨:

“留邑考在此楼传琴。”

妲己不觉暗喜:

“我如今且将帝辛灌醉了,扶去浓睡;我自好与彼行事,何愁此事不成?”

忙传旨排宴,帝辛以为妲己美意。岂知内藏伤风败俗之情,大坏纲常礼义之防。这妲己是想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妲己手捧金杯,对帝辛道:“陛下进此寿酒。”

帝辛以为美爱,只顾欢乐,不觉一时酩酊。妲己命左右侍御宫人,扶皇上龙榻安寝,方着邑考传琴。两边宫人取琴两张,上一张是妲己,下一张是伯邑考传琴。

邑考奏道:

“犯臣子启娘娘此琴有内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操勾剔,左手龙睛,右手凤目按宫商角徵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敌,打,有六忌,有七不弹。”

妲己精通歌舞曲乐,用之以媚帝辛,又如何不知。如今却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娇声问道:…,

“何为六忌”

伯邑考不明就里,直当妲己真个不懂,耐心教授道:

“闻哀恸泣专心事,忿怒情怀戒欲惊。”

妲己又问:

“何为七不弹?”

邑考道:

“疾风骤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无香近亵,不知音近俗,不洁近秽;遇此皆不弹。此琴乃太古遗音,乐而近雅,与诸乐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调,五十一小调,三十六等音。”

伯邑考与妲己介绍完七不弹之后,又与妲己说道:

“此有诗为证:音无平兮清心目,世上琴声天上曲;尽将千古圣人心,付与三尺梧桐木。”

伯邑考言毕,将琴拨动,其音亮,妙不可言。且说妲己原非为传琴之故,实为贪邑考之姿容;勾引邑考,欲效一起飞,纵yin败度,何尝留心于琴?只是左右勾引,故将脸上桃花现娇天姿,风流国色。转秋波送娇滴滴情怀,启朱吐软温温悄语。无非欲动邑考,以惑乱其心。

伯邑考乃大德之士,因为父受羁因之厄,欲行孝道,故不辞跋涉之劳,往朝歌进贡,代父赎罪;指望父子同还故都,那有此意?虽是传琴,心如铁石,意若钢坚,眼不旁观,一心只顾传琴。

妲己两番三次勾引伯邑考不动,只的另换他法,开口说道:

“此琴一时难明。”

遂吩咐左右,

“且排上宴来。”

两边随排上宴来,妲己命席傍设坐,令邑考侍宴。邑考魂不附体,跪而奏道:

“邑考乃犯臣之子,荷蒙娘娘不杀之恩,赐以再生之路,感圣德真如山海。娘娘乃万乘之尊,人间国母,邑考怎敢侍坐?臣当万死”

邑考俯伏不敢抬头,妲己道:

“邑考差矣若论臣子,果然坐不得,若论传琴,乃是师徒之道,即坐亦何妨?”

伯邑考闻妲己之言,这才明白妲己之意,不由暗暗切齿道:

“这贱人把我当做不忠不考,不德不仁,非礼非义,不智不良之辈。想吾始祖后稷得天帝指点,为天之臣相,后又相传数十世,累代忠良。今日邑考为父朝商,误入陷井;岂知妲己以邪yin坏主上之纲常,有伤于风化,深辱天子,其恶不小。我邑考宁受万刃之诛,岂可坏姬门之节?死九泉之下,何以相见始祖哉?”

且说妲己见邑考俯伏不言,又见邑考不感心情,并无一计可施。妲己邪念不绝:

“我到有爱恋之心,他全无顾盼之意,也罢,我再将一法引逗他,不怕他心情不动耳。”

妲己只得命宫人将酒收了,令邑考平身道:

“卿既坚执不饮,可还依旧用心传琴。”

伯邑考领旨依旧抚琴,照前勾拨多时。妲己见此,突然说道:

“我居于上,你在于下。所隔疏远,按弦多有错乱,甚为不便,焉能一时得熟?我有一法,可以两边相近,又便于按纳,有何不可?”

伯邑考道:

“久抚自精,娘娘不必性急。”

妲己摇摇头:

“不是这等说,今夜不熟,明日主上问我,我将何言相对?深为不便。可将你移于上坐,我坐于怀内,你拿着我双手,拨此弦,不用一刻即熟,何劳多延日月哉?”

妲己此话一出,直把伯邑考吓得魂游万里,魄散九霄;伯邑考思量此是大数已定,料难出此罗网,必竟做个青白之鬼,不负父亲教子之方,只得把忠言直谏,就死甘心。如此一想,伯邑考正色奏道:…,

“娘娘之言,使臣万载竟为狗彘之人史官载于典章,以娘娘为何如后?娘娘乃万姓之国母,受天下诸侯之贡贺,享淑房至尊之实,掌六宫金阙之权。今为传琴一事,亵尊一至于此,深属儿戏,成何体统使此事一闻于外,虽娘娘冰清玉洁,而天下万世又何信哉?娘娘请无性急,使旁观者有辱于至尊也。”

伯邑考此话说完后,竟然把个妲己羞得面耳通红,无言可对,随传旨:

“命伯邑考暂退。”

如此伯邑考下楼回馆驿不题。且说妲被伯邑考拒绝贪欢,心中已然生恨:

“这等匹夫轻人如此。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满沟渠?反被他羞辱一场。如此大辱,管教你粉身碎骨,方消我恨”

如此妲己yin念已消,只得陪帝辛安寝。次日天明,帝辛问妲己:

“夜来伯邑考传琴,可曾精熟?”

妲己闻言,剩机枕边挑剔,与帝辛说道:

“妾身启禀陛下夜来伯邑考无心传琴,反起不良之念,将言调戏;甚无身为人臣之礼,妾身不得不奏。”

帝辛闻言,直气的粗气大喘,两目圆瞪,怒道:

“这匹夫焉敢如此?”

随即起来整饬用膳,传旨宣伯邑考,欲要重惩。

且说伯邑考在官驿之中,得天使旨,前往宫中。等到了宫中,却是看到帝辛与妲相坐于上,便上前跪拜。

哪知帝辛根本不看,只待伯邑考行礼完毕后,大声斥骂道:

“伯邑考好大狗胆,朕惜你良材,叫你传琴美人,你不尊朕之美意,反而起不臣之心,行不齿之为,实乃妄犯天颜”

帝辛这一通大骂之后,喝左右侍驾道:

“将邑考拿下摘星楼,送入虿盆。”

众宫人押了伯邑考便往摘星楼去。妲己见状,连忙与帝辛奏道:

“陛下且将邑考拿下楼去,妾身自有处治。”

帝辛听妲己之言,把邑考拿下楼;妲己命左右取钉四根,将邑考手足钉了,用刀碎剁。可怜一声拿下,钉了手足。

伯邑考不过一书生,如何受得了这等酷刑,不由痛的大叫,骂不绝口:

“贱人你将成汤六百年锦绣江山,化为乌有。我死不足惜,忠名常在,孝节永存。贱人我生不能啖汝之肉,死後定为厉鬼,食汝之魂”

可怜孝子为父朝商,竟遭万刃剁;不一时将邑考剁成肉酱。

帝辛遂命左右将伯邑孝付于虿盆,便要喂了蛇。那妲己心肠也是歹素,见如此还不解恨,便又与帝辛道:

“不可如此便宜他,妾尝闻姬昌号为圣人,说他能明祸福,善识阴阳。妾闻圣人不食子肉,今将邑考之肉,着厨役用作料做成肉饼,赐与姬昌。若昌竟食,此人妄诞虚名,祸福阴阳,俱是谬说。庶可赦宥,以表皇上不杀之仁。如果不食,当速斩姬昌,恐遗後患。”

帝辛不觉残忍,反倒极为高兴的大夸妲己道:

“御妻之言,正合朕意。速命厨役将邑考肉作饼,差官送往里,赐与姬昌。”

这日姬昌闲暇无事,闷抚瑶琴一曲,猛然琴中大弦,忽有杀声。姬昌大惊惊道:

“此杀声主何怪事?”

忙止琴声,取金钱占取一课,便知分晓。占卦之完毕,姬昌不觉流泪哭泣道:

“我儿不听父言,遭此碎身之祸今日如不子肉,难逃杀身之殃;如食子肉,其心何忍?使我心如刀绞,不敢悲啼,如此机,我身亦自难保。”

姬昌只得含悲泣泪,不敢出声。作诗叹曰:

“孤身抱忠义,万里探亲灾;未入里城,先登殷纣台。抛琴除孽妇,顷刻怒心推;可惜青年客,魂随劫运灰。”

姬昌作毕,左右不知姬伯心事,俱默默不语:话未了时,使命官到,有旨意下。姬昌缟素接旨,口称:

“犯臣待罪。”

姬昌接旨读毕,使命官将龙凤膳盒,摆在姬昌面前,这才与姬昌说道:

“主上见贤侯在里久羁,圣心不忍;昨日圣驾幸猎,打得鹿獐之物,做成肉饼,特赐贤侯,故有是命。”

姬昌跪在案前,揭开膳盖里面果然乃是肉作的饼,不觉痛心难当。只想到自己如今陷于牢茏,怕那纣王与妲己妖人起疑,强行忍着,与天使道:

“圣上受鞍马之劳,反赐犯臣鹿饼之享,愿陛下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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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第二百零四章飞虎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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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谢恩后,连食三饼,将盒盖了。\使命见姬昌食了子肉,暗暗叹道:

“人言姬昌能言先天神数,善晓吉凶;今日见子肉而不知,连食而甘美。所谓阴阳吉凶,皆是虚语”

且说姬昌明知子肉,含忍痛苦;不敢悲伤:勉强精神,对使命言道:

“钦差大人犯臣不能躬天谢恩,敢烦大人与昌转达,昌就此谢恩便了。”

姬昌倒身下拜:

“感圣上之德光大,普照于里。”

使命官见如此,回了朝歌不题。且说姬昌因思子之苦,又不敢啼哭,口占云:“一别西岐到此间,曾言不必渡江关;只知进贡朝昏主,莫解迎君有犯颜。年少忠良空惨切,泪多如雨只潸潸;游魂一点归何处,青史名标岂等闲?”姬昌作诗毕,不觉忧忧闷闷,寝食俱废,在里不愿。且说使命官回朝覆命,帝辛在显德殿,与费仲、尤浑弈棋。左右侍驾官启奏使命候旨,帝辛传旨宣至殿廷回旨。

奏道:

“臣奉旨将肉饼送至里,姬昌谢恩言道:姬昌罪当万死,蒙圣恩赦以再生,已出望外。今皇上受鞍马之劳,犯臣安逸而受鹿饼之赐,圣恩浩荡,感激无地。跪于地上,揭开膳盖,连食三饼,叩头谢恩。又对臣道:犯臣姬昌不能面觌天颜。又拜八拜,乞使命转达天庭,令臣回旨。”

帝辛听使臣之言,对姬昌轻视数分,又与费仲道:

“姬昌素有重名,善演先天之数,吉凶有准,祸福无差。今观自己子肉,食而不知,人言可尽信哉?朕念姬昌七载羁囚,欲赦回国,二卿意下如何?”

费仲虽是奸臣,却不是傻瓜,心道那姬昌盛名之下,当非虚言,其中定有原由,说不定那姬昌早就知晓这人肉肉饼之事,可这姬昌为了活命连自己儿子的肉都能吞下,决计不能小看,便与帝辛奏道:

“姬昌先天之术数无差错,其定知子肉,恐欲不食,又遭屠戮,只得勉强忍食,以为忍食脱身之计,不得已而为之也。陛下不可不慎,恐误中奸计耳。”

帝辛却是不听费仲之言,摇摇头道:

“昌知子肉,决不肯食;又言昌乃大贤,岂有大贤忍啖子肉哉?”

费仲又奏道:

“姬昌外有忠诚,内怀奸诈,人皆为彼所瞒过;不如目禁里,似虎投陷井,鸟入雕笼,虽不杀戮,也磨其锐气。况今东南二路已叛,尚未降服;今纵姬昌于西岐,是又添一患矣。乞陛下念之”

费仲如此劝告帝辛,倒不是他有多忠心,实是惧怕姬昌有诈。若是帝辛入其归故,那姬昌定然要为其子伯邑考报仇,起兵反朝。帝辛听了觉得有理,与其道:

“卿言是也。”

此还是西伯侯灾难未满,故有谗佞之阻。说帝辛不赦姬昌,且说邑考从人,已知帝辛将公子醢为肉酱;星夜逃离朝歌,进西岐来见二公子姬发。姬发一日升殿,端门官来报:

“有跟随公子往朝歌家将候旨。”

姬发听报,传令:

“速宣来人到殿前。”

来人见到姬发后,大声哭拜在地,姬发只觉定有事故,心中一慌忙问其故?来人启道:

“公子往朝歌进贡,不曾往里见老爷,先见帝辛;不知何事,将公子醢为肉酱。”

姬发听言,心下大喜,原本这邑考进朝歌就是他怂恿的,要知道这姬昌除了那所收第一百子雷震子是义子不能承袭爵位以外,尚有九十九子,而其中有能力和资格继承那西伯候爵位的,那就是身为嫡子的邑考和姬发。

如今这邑考身死,那姬昌又在朝歌服刑,那么这西伯候爵位就是姬发自己的了,这姬发心中大喜,却又不好表现出来,便假装晕倒。左右见之,急忙上前扶持,姬发清醒后,大哭于殿廷,几乎气绝。只见两边文武之中,有大将军南宫大叫道:

“公子乃西岐之幼主,今进贡与帝辛,反遭醢尸之惨;我等主公遭囚里。虽是昏乱,吾等远有君臣之礼,不肯有负先王。今公子无辜而受屠戮,痛心切骨,若臣之义已绝,纲常之分俱乖。今东南两路苦战多年,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今已如此何不统两班文武,将倾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戮昏主,再立明君?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

只见两边武将,听南宫之言,时有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公,西伯侯有三十六教习,子姓姬叔度等,齐大叫:

“南将军之言有理”

众文武切齿咬牙,竖眉睁目;七间殿上一片喧嚷之声,连姬发亦无定主。只见散宜生厉声言道:

“公子休乱臣有事奉启。”

姬发见散宜生出列,急问道:

“上大夫今有何言?”

宜生道:

“公子命刀斧手,先将南宫拿出端门,斩了首级,然后再议大事。”

这散宜生当日与伯邑考同前往朝歌,与费仲尤浑二人许了不少钱财,之后便又回来西岐。他乃是西岐上大夫,如朝之国相,不可离开太久。如今听到伯邑考身死,却没有被仇恨晕了头脑。

姬发与众将不由一惊,不解其意,再问道:

“先生为何先斩南将军?此是何说?使诸将不服。”

宜生对诸将解释道:

“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理当先斩,再议国事。诸公只知披坚执锐,一勇无谋;不知老主公克守臣节,不有贰意,如今虽身在里囚,然定无怨言。公等造次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主公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必斩南宫而后再议国事也。”

公子姬发与诸将听罢,个个无言,默默不语;南宫亦无语低头。散宜生又道:

“当日公子不听宜生之言,今日果有杀身之祸为今之计,不若先差官二员。昔日大王往朝歌之日,先演天数有七年之殃;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言犹在耳。公子不听,致有此祸。如今不若再差官二员,用重贿私通费、尤,使内外相应。待臣修书恳切哀求,若奸臣受贿,必在帝辛面前,以好言解释,老主公自然还国。那时修德行仁,待帝辛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不然,徒取败亡,遗臭万年,为天下笑耳”

姬发听后不由大点其头,欢喜道:

“先生之教为善,使发顿开茅塞,真金玉之论也。不知先用何等礼物?所用何官?先生当明告我。”

散宜生摇摇头道:

“不过用明珠,白璧,彩缎,表里,黄金,玉带,其礼二分,一分差太颠送费仲,一分差闳夭送尤浑。二将星夜进五关,扮作商贾,暗进朝歌。费、尤二人若受此礼;大王不日归国,自然无事。而且主上为黄帝正统后裔,有几件黄帝所遗留之宝藏在那府库之中,当一并取出献于帝辛,此事一定成功”

原来在这姬昌手里还有还有几件宝物,都是那姬氏历代收藏,其中最好的是自始祖亶父所遗七香车,醒酒氈,白面猿猴,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传世之宝也。醒酒氈:倘人醉酩酊,卧此氈上,不消时刻即醒。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姬发公子大喜,即忙收拾礼物,修书差二将往朝歌来。且说太颠、闳夭扮作经商,暗带礼物,星夜往汜水关来;关上查明,二将进关,一路上无词。过了界牌关八十里,进了穿云关,又进潼关一百二十里。又至临潼关,过渑池县,渡黄河,到孟津。

不料临近朝歌,太颠、闳夭在馆驿投宿,一夜过去这七香车,醒酒氈,白面猿猴竟然不见了踪影,这太颠、闳夭四处寻找也没有寻到,只好下令让手下赶回西岐用自己家族财产再寻几件宝物顶上,单这一下,这太颠、闳夭两家的家财就耗净大半,乃至朝歌。二将不敢再在馆驿安住,投客店宿下。暗暗收了礼物,太颠往费仲府下书,闳夭往尤浑府下书。

太颠等奉命到来朝歌后,一分二路,先后拜访费仲尤浑二人。这太颠得费仲家侍之言来到厅前,只得行礼参见;费仲问道:

“汝是甚人?于夜见我。”,

太颠答道:

“末将乃西岐神武将军太颠是也;今奉上大夫散宜生命,具有表礼。蒙大夫保全我主公性命,再造洪恩,高深莫极,每日毫无尺寸相辅,以报涓涯;今特差末将有书投见。”

费仲命太颠将书取出,折开观看。书中写道:

“西岐卑职散宜生顿首百拜,致书于士大夫费公恩主台下:久仰大德,未叩台安;自愧惊骀,无缘执鞭,梦想殊渴。兹启者:敝地恩主姬昌,冒言忤君,罪在不赦,深感大夫垂救之恩,得获生全。虽囚里,实大夫再赐之馀生耳,不胜庆幸某外又何敢望焉?职第因僻处二隅,未伸衔结,日夜只有望帝京遥祝万寿无疆而已,今特道大夫太颠具不之仪。白璧二双,黄金百镒,表里四端,少曝西土众士民之微忱,幸无以不恭见罪。但念我主公以残末衰年,久羁里,情实可矜;况有倚闾老母,幼子孤臣,无不日夜悬思,希图完聚,此亦仁人君子所共怜念者也。恳祈恩台,大开慈隐,法外施仁,一语回天,得救归国,则恩台德海如山,西土众姓,无不衔恩于世世矣临书不胜悚栗待命之至,谨启。”

费仲看了书中礼单,暗自思量:

“此礼价值万金,却是要我与大王进言放那姬昌。如若真个放了姬昌,日后不免我等身死送命,不得全尸,可重金送于面前,哪里有送回去的道理,如今怎生行事才好?”

费仲沉思半响,拿不定主意,又舍不财物,只是为难。良久之后,才吩咐太颠道:

“你且回去拜散大夫:我也不便修回书,等我早晚取便,自然命你主公归国。决不有负你大夫相托之情。”

费仲终究是因财而应下太颠之请。

太颠拜谢告辞,自回下处;不一时,闳夭也往尤浑处送礼回至,二人相谈,俱是一样之言。二将大喜,忙收拾回西岐去讫不表。自费仲受了散宜生礼物,也不问尤浑,尤浑也不问费仲,二人各推不知。一日,帝辛在摘星楼与二臣下棋,帝辛连胜了二盘,只觉自己棋意大进,不由大喜,传旨排宴,费、尤侍于左右,换盏传杯。

君臣正欢饮之间,忽帝辛言起伯邑考鼓琴之事,又论:

“姬昌自食子肉,所论先天之数,皆系妄谈,何尝先有定数?”

费仲乘机奏道:

“臣闻姬昌素有叛逆不臣之心,一向防备,臣子前数日,着心腹往里探听虚实,里军民俱言姬昌实有忠义,每月朔望之辰,焚香祈求陛下国祚安康,四夷拱服,国泰民安,雨顺风调,四民乐业,社永昌,宫闱安静。陛下囚昌七载,并无一怨言。据臣意看姬昌,乃是忠臣。”

帝辛听得费仲之语后,大为惊奇,言问道:

“卿前日言姬昌外有忠诚,内怀奸诈,包藏祸心,非是好人,何今日言之反也?”

费仲心中暗暗叫苦,若不是受了西岐重财,他又何故出言反尔,暗自思量着说教,片刻又奏道:

“据人言昌或忠或佞,入耳难分,一时不辨;因此臣暗使心腹,探听虚实,方知昌是忠耿之人,正所谓:路远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帝辛听完后,也不表态,反而扭头又与尤浑问道:

“尤大夫以为何如?”

尤浑与费仲一路货色,二人狼狈为奸,且二人都受了钱财,哪有反对之理,便开口启道:

“依费仲大夫所奏,其实不差,据臣所言;姬昌数年困苦,终日羁囚,训里万民,万民感德,化行俗美。民知有忠孝节义,不知妄作邪伪之事,所以西岐皆称姬昌为圣人;陛下问臣,臣不敢不以实对,方才不奏,臣亦上言矣。”

帝辛与这二奸人相处日久,极为信服,见他二人都言同一理,遂道:

“二卿所奏既同,毕竟姬昌是个好人;朕欲赦姬昌,二卿意下如何”

费仲想了想,不能不话说的太死,便又与帝辛道:

“姬昌之可赦不可赦,臣不敢主张。但姬昌忠孝之心,久羁里,毫无怨言。若陛下怜念,赦归本国,是姬昌已死而之生,无国而有国。其感戴陛下再生之恩,岂有已时?臣量姬昌此去,必守忠贞之节,效犬马之劳,报德酬恩,以不死之年,忠心于陛下也。”,

尤浑在侧见费仲力保姬昌,想必也是得了西岐礼物,所以如此;暗道:

“我岂可单让他做情,我益发使姬昌感激。”

想后,尤浑出班奏道:

“陛下天恩既赦姬昌,再加一恩与彼,自然倾心为国。况今东伯侯姜文焕造反,攻打游魂关,大将窦融,苦战七年,未分胜败。南伯侯鄂顺谋逆,攻打三山关,大将邓九公亦苦战七载,杀戮相半,刀兵竟无宁息:烽烟四起。依臣愚见,将姬昌又加一王封,假以白旄黄钺,得专征伐,代劳天子,威镇西岐。况姬昌素有贤名,天下诸侯威服。使东南两路知之,不战自退,正所谓:举一人而不肖老远矣。”

帝辛闻奏大喜道:

“尤浑才智双全,尤属可爱;费仲善挽贤良,实属可钦。”

二臣谢恩。帝辛即降赦条,单赦姬昌速离里。如今是反了东南二镇四百路诸候,皆因妲己媚惑;又因成汤气数将尽,故虽有忠于成汤的贤臣通将,却不能胜这四百诸候。帝辛每朝会众文武百官时,说起此事,便觉不痛快。如今把那姬昌放了,他定然感激圣恩,举兵伐逆,让帝辛省了不少工夫。

如此一想帝辛当然同意,却是他一厢情愿,也不想想,把人家姬昌爱子伯邑考杀了做饼,又与姬昌食下。那姬昌再有贤名,也不作愚忠之臣,定然与帝辛离心离德。这些,帝辛自然不会去想,为他日后埋下祸端。

且说使臣持赦出朝歌,百官闻知大喜,使臣竟往里而来不题。再说西伯侯在里之中,闷思长子之苦,被帝辛醢,日日叹道:

“我儿生在西土,绝于朝歌;不听父言,遭此横祸。圣人不食子肉,我为父不得已而啖者,乃从权之计。”

正思想伯邑考,忽一阵狂风,将檐瓦吹落两块在地,跌为粉碎。姬昌惊道:

“此又是异徵?”

随焚香将金钱搜求八卦,早解具情,姬昌点首叹道:

“今日天子赦至。”

遂唤左右道:“天子赦至,收拾起行。”

众随侍臣等未肯尽信;不一时使臣传旨,果有赦书已到。西伯接赦礼毕,使臣道:

“奉圣旨单赦姬伯老大人。”

姬昌便望北而谢恩,随天使出里。只见里父老牵羊担酒,簇拥道傍,跪接道:

“君候今日归游大海,如凤集梧桐,虎上高山,鹤栖松柏。七载蒙君候教训抚字,长幼皆知忠孝,妇女皆知贞节,化行俗美,大小居民,不拘男妇,无不感激千岁洪恩。今一别尊颜,再不能得沾雨露。”

左右泣下,西伯候亦泣,与众里民言道:

“吾羁囚七载,毫无尺寸美,与尔众民,又劳酒礼,吾心不安。只愿尔等不负我平日教化,自然百事无亏,得享朝廷太平之福。”

黎民越觉悲伤,远送十里,泪而别。西伯侯一日到了朝歌,百官在午门候接,只见微子、箕子、比干、微子启、微子衍、麦云、麦智、黄飞虎,八谏议大夫都来见西伯侯。姬昌见众官至,慌忙行礼道:

“犯官七年未见众位大人,今一旦荷蒙天恩特赦,此皆叨列位大人之福荫,方能再见天日也。”

众官见姬昌囚七载已是年迈,却精神加倍,彼此慰喜。只见使臣回旨,天子正在龙德殿。闻知候旨,命宣聚官随姬昌朝见。只见姬昌缟素,俯伏奏道:

“犯臣姬昌,罪不胜诛;蒙恩特赦,虽粉骨碎身,皆陛下所赐之年,愿陛下万岁。

帝辛对道:

“卿在里七载羁囚,台无一怨言,而反祈朕国祚绵长,求天下太平,黎民乐业;可见卿有忠诚,朕实有负于卿矣今朕特诏赦卿无罪,七载无辜,仍加封贤良忠孝百公之长。特专征伐,赐卿白旄黄钺,坐镇西岐;每月加禄米一千石,文官二名,武将二名,送卿荣归。仍赐龙德殿箸,游街叁日,拜阙谢恩。”

西伯侯谢恩,彼时姬昌换服,百官称庆,就在龙德殿饮宴。怎见得?擦抹条台桌椅,铺设奇异华筵;左设妆花白玉瓶,右摆玛瑙珊瑚树。进酒宫娥双洛浦,添香美女两嫦娥;黄金炉内麝檀香,琥珀杯中珍珠滴。两边围绕绣屏开,满座重销销金簟。金盘犀箸,掩映龙凤珍羞;整整齐齐,另是一般气象。,

尔屏锦帐,围绕花卉领;叠叠重重,自然彩色稀奇。休夸交梨火枣,自有雀舌牙茶;水泡白杏,酱芽红姜。鹅梨苹果青脆梅,龙眼枇杷金石橘,石榴盏大,秋柿球圆。又摆列兔丝熊掌,猩驼蹄;谁羡他凤髓龙肝,狮睛麟脯。慢斟那瑶池玉液,紫府琼浆;且吹他鸾箫凤笛,象板笙簧。

此正是:西伯夸官先饮宴,蛟龙得水离泥沙。要的盘盘有,珍羞百味全;一声鼓乐动,正是帝王欢。话说比干、微子、箕子在朝大小辟员,无有不喜赦姬昌;百官暗宴尽乐,文王谢恩出朝,三日夸官。这日西伯候在城中夸官。那日到未牌时分,只见前面幢对对,剑戟森森,一枝人马到来;当头一人骑一头五色神牛,姬昌问道:

“前面是那里人马?”

两边回启道:

“是武成王黄爷看操回来。”

姬昌闻此,急忙下马,站立道傍,欠背打躬,口称:

“姬昌参见。”

武成王见姬昌下马即忙下鞍立于五色神牛一旁,与姬昌执手言道:

“飞虎有失回避,望乞恕罪。”

然后黄飞虎又低声道:

“今日贤侯荣归,真是万千之喜,末将有一要言奉启,不识贤王可容纳否?”

西伯候不解,问道:

“不才领教。”

武成王道:

“此间离末将府第不远,薄具杯酒,以表思意何如?”

姬昌随答道:

“贤王在上,姬昌敢不领教。”

黄飞虎随携姬昌至王府,命左右快排箸;二王传杯欢饮,各谈些忠义之言,不觉黄昏掌烛,武成王命左右且退。黄飞虎这才与姬昌说道:

“今日大人之乐,实为无疆之福。但当今宠信奸邪,不听忠言,陷坏大臣,荒于酒色,不整朝纲,不容谏本。炮烙以退忠良之心,虿盆以阻谏臣之口;万姓慌慌,刀兵四起。东南两处,已反四百诸侯;以贤王之德,倘有里困苦之羁。今已特赦,是龙归大海,虎入深山,金鳌脱钓,如何尚不省悟况且朝中无叁日正条,贤王夸甚麽官,游甚麽街?何不早早飞出雕笼,返其故士,父子重逢,夫妻复会,何为不美?又何必在此网罗之中。做此吉凶未定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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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第二百零六章父子相见

姬昌一听,连忙向黄飞虎道谢,然后按照那黄飞虎的准备,连夜逃出朝歌,朝歌城馆驿官见姬昌一夜未归,心下慌忙,急报费大夫府得知。.左右通报费仲道:

“外有驿官禀说西伯姬昌一夜未归,不知何往?此事重大,不得不预先禀明。”

费仲闻知,命左右侍从道:

“驿官自退,我自知道。”

费仲沉思此事与自己有关,不知如何处治?想了良久不得良方,便着堂候官请尤浑前来商议。少时,尤浑到了费仲府上,二人相见礼毕,费仲道:

“贤弟不知姬昌,保奏皇上,封彼为王,这也罢了。孰知皇上准行,夸官三日。方才二日,姬昌逃归,不俟王命,必非好事,意干重大。且东南二路诸候叛乱多年,今又走了姬昌,使皇上又生一患,这个担儿谁担?为今之计,将如之何?”

尤浑听得费仲此言,开口道:

“仲兄且宽心,不必忧闷.我二人之事料不能失罪于大王,且进内廷着两员将官赶去把姬昌拿来,以正欺君负上之罪,速斩於市曹,何虑之有。”

二人计议停当,忙整朝衣,随即入朝;帝辛正在摘星楼玩赏,侍臣启驾禀告道:

“费仲、尤浑侯旨。”

帝辛一听是那费尤二人一同到来,便着侍臣道:

“宣二人上楼。”

费尤二人得帝辛招见,连忙快步爬上摘星楼,见帝辛行礼毕,帝辛问道:

“二卿有何奏章来见?”

费仲奏道:

“禀告大王,那叛贼姬昌深负陛下洪恩,不遵朝廷之命,欺藐陛下,夸官三日,不谢圣恩,不报王爵。暗自逃归,必怀反意。恐回故土,以启猖獗之端。臣荐在先,恐得罪,臣等伏奏,请旨定夺。”

帝辛听后大怒道:

“二卿真言姬昌忠义,逢朔望焚香叩拜,祝祈风和雨顺,国泰民安,朕故此赦之。今日坏事,皆出二卿轻举之罪。”

尤浑见到帝辛生怒,连忙出列辨解:

“陛下如何不知,自古人心难测,面从背违;知外而不知内,如内而不知心,正所谓: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姬昌此去不远,陛下当传旨,命殷破败、雷开点三千飞骑,赶去拿来,以正逃官之法。当初那二人使王子逃脱,正欲待罪立功,此去一定会有所收获,如未将那姬昌抓回,定要二最并罚”

帝辛庞爱费尤二人,也不治他们之罪责,而且又推出了两个替罪羊,于是准奏,再遣殷、雷二将点兵追赶;使命传旨,神武将军殷破败、雷开领旨,往武成王府来调三千飞骑,出朝歌一路上赶来。

当年,西伯候姬昌与燕山收得义子雷震子,后又被云中子带往终南山修行。如今已过七载,云中子算的姬昌有难,便遣雷震子前来相救。雷震子听从老师之命,出了洞府,风雷二翅飞起,天妖之气充塞四野,刹时间飞至临潼关,忽见到一座山冈;雷震子感觉应该到地方了,就落将下来,立在山冈之上,看了一会,不见却姬昌形迹。

雷震子不由懊恼,自思道:

“啊呀,我失了打听,不曾问我师父;西伯侯姬昌不知怎么个模样?教我如何相见?”

此言未了,只见壁厢一见人粉青毡笠,穿了一件皂服号衫,骑乘一矮马飞奔而来。见此人到来,雷震子不由大喜,心中自道:

“此人莫非是吾父也。”

想到这里,不由大叫一声,向飞骑而来的姬昌大声问道:

“山下来人果是西伯侯姬老爷?”

姬昌正一心逃跑,突然听得有人叫他,勒马抬头观看时,又不见人,只听得声气。姬昌不由叹道:

“三日命合休为何闻声不见人形?此必鬼神相戏。”

这倒是怪不得姬昌看到不雷震子,原来雷震子面蓝,身上又是水合色,故此与山色交加,姬昌不曾看得明白,故有此疑。雷震子见姬昌住马停蹄,看一回不言而又行;又叫道:

“此位可是西伯侯姬千岁么?”

姬昌再次抬头,猛见一人面如蓝靛,发如朱砂,巨口獠牙,眼如铜铃,光华闪灼,吓的魂不附体。姬昌自思,若是鬼魅,必无人声,我既到此,也避不得了。他既叫我,我且上山看他如何?想罢,西伯候打马上山叫道:,

“那位杰士,为何认得我姬昌?”

雷震子闻言,连忙倒身下拜,口称道:

“父候孩儿来迟,致父王受惊,恕孩儿不孝之罪。”

姬昌听得此异人叫自己父候,不由大吃一惊,自己何时有此怪人为子,便与雷震子说道:

“杰士错误了。你与我姬昌一向无识,为何以父子相称?”

雷震子见姬昌不识自己,倒也不怪他。自己一出生便被老师云中子带往终南山。又曾误食仙杏而面相大变,便与姬昌解释道:

“孩儿乃是父候于燕山收的雷震子啊。”

听到雷震子如此说,姬昌恍然大悟,才想到当年之事。再一看雷震子生的非人非怪,不由大奇,与他问道:

“我儿你为何生得这个模样?你是终南山云中子带你上山,算将来方今七载,你为何到此?”

雷震子听得姬昌认识自己,不由大喜道:

“孩儿奉师法旨,下山来救父亲出五关去,退追兵,故来到此。”

姬昌听罢,吃了一惊;心中暗自思:

“吾乃逃官,已自得罪朝廷,此子看他面色,也不是个善人。他若去退追兵,兵将都被他打死了,与我更加恶罪。待我且说他一番,以止他凶暴。”

如此一想,姬昌又叫道:

“雷震子你不可伤了陛下军将,他奉王命而来,吾乃逃官,不遵王命,弃纣归西,我负当今之大恩,你若伤了帝辛命官,你非为救父,反为害父也。”

雷震子答道:

“师父也曾吩咐孩儿,教我不可伤他军将,命只救父候出五关便了。孩儿自劝他回去。”

说罢。雷震子见那里追兵卷地而来,旗招展,锣鼓齐鸣,喊声不息。一派征尘,遮蔽旭日。雷震子看罢,便把胁下双翅一声响,飞起空中,将一根黄金棍拿在手里,就把姬昌吓得一跤,跌在地下不题。且说雷震子飞在追兵面前,一声响落在地下;用手把一根金棍挂在掌上,大叫道:

“停下,再不得前来”

猛听得大喝声,兵卒抬头看见雷震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军卒报与殷破败、雷开道:

“启老爷前面有一恶神阻路。凶势狰狞。”

殷、雷二将大声喝退,二人纵马向前来会雷震子话说殷、雷二将出来,突然见雷震子这等骁勇,况且其胁生双翼,遍体风雷,当真乃是一异人,怕是有些神通异术在身,料知自己凡体肉胎决不能取胜,免得空丧性命无益,但如果就这样放跑姬昌,恐怕回去还是死罪,于是就想拼死一博。

于是那说殷、雷二将下令冲将上去,趁乱抓回姬昌,不料那雷震子一见大为震怒,那雷震子身俱天妖血脉,本就杀气甚重,见对方还敢冲来,就将风雷双翅一鼓,顿时狂风大作,将那追兵掀翻一地。

此时那雷震子心中杀气还未消退,看见那山岗处伸出一石嘴,就飞身而起猛的一棍打在石嘴之上,打的是山石崩裂四下飞溅,将倒在地上的那追兵给活活砸死大半,那殷破败当场身死,雷开也被砸断了一条腿,那雷开伏在地上高声叫道:

“阁下可敢留下姓名,来日我雷开定会报阁下这一棍之仇,已祭殷破败将军在天之灵”

那雷震子想自己乃修行之事,自不把这半死的雷开放在眼里,却不怕这雷开报复,同时也起了扬名的念头,于是便高声说道:

“吾乃西伯候第一百子,阐教第三代弟子,终南山玉柱洞雷震子是也,日后想要报仇尽管来吧”

说完那雷震子就转身飞走了,而那雷开早就被落石震伤了肺腑,自知命不久已,只凭一口气撑着,如今见雷震子飞走,就扯下衣服,沾血写下一封血书,交与那未被落石波及的近卫,费力的说道:

“将此血书,交于我与殷兄的家眷,让他们必报此仇”

话音刚落,一口气泻,雷开一口血喷出,气绝身亡,那近卫含泪将血书收起,然后招集其他身体还算完好的将士,收拾起那些尸首,返回朝歌,而雷震子所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一封血书为自己埋下了杀身之祸。,

且说雷震子上山来见姬昌。雷震子不敢说自己打杀了商朝士兵,于是遍谎话道:

“奉父候之命,去退追赶父王二将,一名殷破败,一名雷开,他二人乍一见孩儿,想是被孩儿面相所惧,竟然打马掉头而走。如此,正合父候之意,不伤他二人性命。此地路远,且让孩儿送父王出五关。”

姬昌闻听后,不觉大喜,没有伤的朝歌军将性命,再好不过。与雷震子道:

“我随身自有铜符令箭,到关照验,即可出关。”

雷震子道:

“父候不必如此,若照铜符,有误父王归期。如今事急势迫,恐后面又有兵来,终是不了之局。待孩儿背父王一时飞出五关,免得又有事端。”

姬昌听说后问道:

“我儿话虽是好,此马如何出得去?”

雷震子道:

“父候且顾出关,马匹之事甚小。”

姬昌却是不舍道:

“此马随我患难七年,今日一旦弃他,我心何忍。”

雷震子摇摇头,不赞同,又与姬昌劝说道:

“事已到此,岂是好为此不良之事,君子所以弃小而全大。父候还是赶紧与我飞出五关,待到安然回归西岐,为此马做一忠冢念其忠义便是!”

姬昌无奈,只得听雷震子之劝,上前手拍马背道:

“非昌不仁,舍你出关,奈恐追兵复至,我命难逃,我今别你,任凭你去另择良主。”

姬昌道罢,挥泪别马。且说雷震子见姬昌这般不痛快,不由大叫道:

“父候快些不必久羁。”

姬昌道:

“背着我,你仔细些。”

如此,姬昌伏在雷震子背上,把二日紧闭,耳闻风声,不过一刻,已出了五关。来到金鸡岭落将下来,雷震子这才与姬昌道:

“父候已出五关了。”

姬昌睁开二目,见得金鸡岭,已知是本土,不由大喜道:

“今日复见我故乡之地,皆赖孩儿之力。”

雷震子把姬昌送出五关,听从老师云中子之令,便又回返终南山,与姬昌告别道:

“父候前途保重,孩儿就此告归。”

突然一听雷震子要走,姬昌大惊连忙问道:

“我儿你为何中途抛我,这是何说?”

雷震子与其解释道:

“奉师父之命,止救父候出关,即归山洞。今不敢有违,恐负师言,孩儿有罪。父候先归家国,孩儿学全道术,不久下山,再拜尊颜。”

雷震子叩头,与姬昌挥泪而别。雷震子得了云中子之命,前去临潼关救助西伯候姬昌,之后又护送其到达金鸡岭,这才与姬昌分别返回终南山复命。姬昌独自一人回去西岐,一心整顿西岐,任用贤能,使西岐实力一日日壮大。

有一日,姬昌文同众文武出郊外行乐,共享三春之景。行至一山,见有围场,布成罗网,姬昌一见许多家将披坚执锐,手执长竿钢叉,黄鹰猎大,雄威万状。见得:

烈烈旌旗似火,辉辉皂盖遮天;锦衣绣袄驾黄鹰,花帽征衣牵猎犬。粉青毡笠,打朱缨;粉青毡笠,一池荷叶舞清风;打朱缨,开放桃花浮水面。只见赶獐猎犬,钻天鹞子带红缨;捉兔黄鹰,拖帽金彪双凤翅。黄鹰起去,空中啄坠玉天鹅,恶犬来时,就地拖翻梅花鹿,青锦白吉:锦豹花彪,青锦白吉遇长杆。血溅满身红,锦豹花彪逢利刃,血淋出上野鸡着箭,穿住二翅怎能飞?遭叉,扑地翎毛难展挣;大弓射去,青牲白鹿怎逃生?药箭来时,练雀班鸠难回避,旌旗招展乱纵横,鼓响锣鸣声呐喊。打围人个个心猛,兴猎将各各欢欣;登崖赛过搜山虎,跳涧犹如出海龙。火炮钢叉连地滚,窝弓伏弩傍空行;长天听有天鹅叫,开笼又放海东青。

话说姬昌见得如此个光景,忙问道:

“上大夫此不过是一个围场,为何设於此山?”

散宜生马上欠身答道:

“今日候爷游春行乐,共幸光。南将军已设此围场,俟主公打猎行幸;以畅心情,亦不枉行猎一番,君臣共乐。”

姬昌一听说正色道:

“大夫之言差矣昔伏羲黄帝不用茹毛,而称至圣,当时有首相名道:风后,进茹毛与伏羲,伏羲道:此鲜食,皆百兽之肉,吾人而食其内,渴而饮其血,以之为滋养之道。不知吾欲其生,忍彼死,此心何忍。朕今不食禽兽之肉。宁食百草之粟,各全生命,以养天和,无伤无害。岂不为美?伏羲居洪荒之世,无百谷之美,倘不茹毛鲜食况如今五谷可以养生,肥甘足以悦口,捌与卿踏舂行乐,以赏此韶华风景。今欲骋孤等之乐,追麋逐鹿,较强比盛;骋英雄於猎较之问,禽兽何辜,而遭此杀戮之惨?且当此之时,阳春乍启;正万物生育之候,而行此肃杀之政,此仁人所心者也。古人当生不翦,体天地好主之仁,孤与卿等何蹈此不仁之事哉?速命南宫将围场去了”,

听得姬昌如此说,众将传旨,姬昌又说道:

“孤与众卿在马上欢饮行乐。”

观望来往士女纷纭;踏青紫陌,斗草芳丛,或携酒而来溪边,或讴歌而行绿野。君臣马上忻然而叹道:

“正是君正臣贤,士民怡乐。”

散宜生欠身答道:

“主公西岐之地,胜似尧天。”

君臣正迤逦行来,只见那边一夥人作歌道:

“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应天人,义一举民安止。今经六百有馀年,祝网恩波将歇息;悬肉为杯酒为池,鹿台积血高千尺。内荒於色外荒禽,可叹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海客,洗耳不听亡国音。道逐洪涛歌浩浩,夜视星斗垂孤钓;孤钓不知天地宽,白头俯仰天地老。”

姬昌听得此歌中之词不凡,还没有听渔人歌罢,便转身对散宜生说道:

“此歌韵度清奇,其中必定有大贤隐於此地。”

说完,姬昌命辛甲道:

“与孤把作歌贤人请来相见。”

辛甲领旨,将坐下马一拍,向前厉声言道:

“内中有贤人,请出来见吾王爷。”

那些渔人听得辛甲厉声,不由大惊,齐齐跪下答道:

“吾等都是闲人”

辛甲不由大奇,问道:

“你们为何都是闲人?”

渔人回应道:

“我等早晨出户捕鱼,这时节回来无事,故此我等俱是闲人。”

不一时姬昌马到,辛甲向前启奏道:

“此乃俱是渔人,非贤人也。”

姬昌不信,与左右说道:

“孤听作歌韵度清奇,内中定有大贤。”

渔人听到姬昌如此说,便与其解释:

“此歌非小人所作,离此三十五里,有一溪,溪中有一老人,时常作此歌。我们耳边听的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

姬昌这才信罢,与渔人挥手道:

“诸位请回,姬昌打扰了。”

然后那姬昌转身而走,边走边与手下闲谈,众官在马上俱听姬昌谈讲先朝兴废,后国遗踪;君臣马上传杯共享,与民同乐。见了些桃红李自,鸭绿鹅长;莺声嘹呖,紫燕呢喃。风吹不管游人醉,独有三春景色新。

姬昌君臣正行之时,忽见一起樵夫作歌而来:

“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漫惜寻贤路。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黎锄;不遇成汤叁使聘,怀抱经纶学左徒。又不见夫傅子,萧萧笠甘寒楚;当年不见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土。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且横牧笛歌清昼,漫叱黎牛耕白云。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姬昌同文武马上听得歌声甚是奇异;内中必有大贤,命辛甲请贤者相见。辛甲领命,拍马前来;见一夥樵人言道:

“你们内中可有贤者?请出来与吾大王相见。”

众人俱言内无贤者;不一时姬昌马至。辛甲回覆道:

“内无贤士。”

姬昌不由奇道:

“听其歌韵清奇,内岂无贤士。”

其中有一人应声:

“此歌非吾所作,前边十里,地名溪,其中有一老叟,朝暮垂竿,小民等打柴回来,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众人聚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不知大王驾临,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也。”

姬昌道:“既无贤士,尔等暂退。”

众人去了,姬昌在马上只管思考。又行了一路,与文武把盏酒食,兴不能尽:光明媚,花柳芳妍;红绿交加,妆点春色。正行之间,只见一人挑着一担柴唱歌而来:

“春水春草奇,金鱼未遇隐溪;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姬昌听得歌声,嗟叹道:

“此中必有大贤。”

故命人把作歌者请来,没想到那人见得军士,扔下柴火便跑,才不过跑了数步,便被拿了,来到姬昌面前。姬昌看他见军士而跑,不由奇怪,问他道:

“你为何见吾军士竟慌不择路,何故?”

这人名叫武吉,曾杀人而逃跑,隐于山中,得遇在西岐隐居的姜子牙,那姜子牙见武吉身具将心,就起了心思,作法提他蒙蔽天机,让众人以为武吉已死,逃脱了刑法,然后收武吉为徒。

那姬昌知道那武吉是有机缘的,也不好得罪了武吉身后之人,就赦免了武吉的逃刑之罪,然后向武吉详细询问了姜子牙的事情,心中起了计较。且说姬昌与武吉问了姜子牙居所,被武吉带于一林前,君臣将至林前,不敢惊动贤士;离数箭之地,姬昌下了马,同宜生步行入林。

不料那姜子牙却不在家中,姬昌好生失望,这时散宜生在傍劝说道:

“臣启主公求贤聘杰,礼当虔诚;今日来意未诚,宜其远避。昔上古神农拜长桑,轩辕拜老彭,黄帝拜风后,汤拜伊尹,须当沐裕斋戒,择吉日迎聘,方是敬贤之礼。主公且暂请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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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第二百零八章以宝换人(二章合一)

姬昌听得散宜生之劝,点头道:

“大夫之言是也。命武吉随驾回朝。”

姬昌行至溪边,见光景稀奇,林木幽旷。乃作诗道:“宰割山河布远猷,大贤抱负可同谋;此来不见垂竿钓,天下人愁几日休。”又见绿yī之下,坐石之旁,鱼竿飘在水面,不见子牙,心中甚是悒快。复诗道:“求贤远出到溪头,不见贤人只见钓,一竹青丝垂绿柳,满江红日水空流。”

姬昌留恋不舍,散宜生力请驾回。方随众文武回朝。抵暮进西岐,到殿廷,姬昌传旨道:

“令百官俱不必各归府第,都在殿廷斋宿三日,同去迎请大贤。”

内有大将军南宫进道:

“溪钓叟,恐是虚名;大王未知真实,而以隆礼迎请,倘言过其实,不过费主公一片真诚,竟为愚鄙夫所依臣愚见,主公亦不必如此费心;待臣明日自去请来。如果才副其名,主公再以隆礼加之未晚。如果虚名,可叱而不用,又何必主公斋宿而後请见哉?”

散宜生在旁厉声言道:

“将军此事不是如此说,方今天下荒荒海鼎沸;贤人君子多隐於山谷。当初我王梦中飞熊,今又有飞熊应兆,此乃上天垂象,特赐大贤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也。此时自当学古人求贤,破资格拘牵之习,岂得如近日y贤人之自售哉,将军切不可说如是之言,使诸臣懈怠。”

姬昌闻言大悦道:

“大夫之言,正合孤意。”

不说姬昌等待三日,准备去迎接姜子牙,而那哪咤却因为自己打死了巡海夜叉和东海龙王的三太子敖丙,若下大祸,不得已只得驾土遁。前往那乾元山金光自己的师傅太乙真人处寻求帮助。

话说哪吒借土遁来至乾元山金光候师法旨。金霞童兒忙启师父:

“师兄候法旨。”

太乙真人道:

“着他进来。”

金霞童子至对哪吒道:

“师父命你进去。”

哪吒至碧游倒身下拜。真人问道:

“你不在陈塘关,到此有何话说?”

哪吒道:

“启老师恩降生陈塘,今已七载。昨日偶到九湾河洗澡,不意敖光子敖丙将恶语伤人,弟子一时怒,将他伤了命。今敖光y奏,告诉他的什么族长,父母惊慌,弟子心甚不安,无可救,只得上山,恳求老师,赦弟子无知之罪,望祈垂救。”

那太乙真人一听大惊失猛的从蒲团上站起,来回的走动,那哪吒不知为何,见到自己老师如此失态的模样,吓的不感言语,跪在地上,瑟瑟的抖动。

那太乙真人走了数个来回自思道:

“虽然哪吒无知,误伤敖丙,这是天数。今敖光虽是龙中之王,只是步雨兴云,然上天垂象,岂得推为不知以此一事干渎师叔的圣人清修,真是不谙事体师叔虽然护短,但想来不会因为此事与我阐教为敌,现在只须将天机掩盖,不让事情闹大即可”

想到这里太乙真人忙叫道:

“哪吒过来,你把衣裳解开。”

太乙真人以手指刺血,用自己金仙神血在哪吒前iog画了一道符录,然后取出一枚那原始天尊赐予那玄中人专用于往来玄各处的符印jia与哪吒,然后先施法术将金光封闭,然后吩咐哪吒道:

“你用此符印到星宿海外,……如此如此,切记不可让他人现。事完后,你回到陈塘关与你父母说,若有事,还有师父,决不干碍父母。你去罢。”

哪吒领命离了乾元山,径往星宿海来,等在星宿海外,虽然那星宿海是周宇圣人之地,但是周宇显得麻烦,就未将它移到沌之外,只见那星宿海与那天庭所在之地相互辉映,自有一番景象,但周宇为了防止他人窥嘘星宿海星辰之道,在星宿海外围布下了一片m阵,外人看上去则是一片朦胧,非是有那星宿海所制符印之人,是进入不得。

那哪吒来的时间还早,虽有符印但也不敢进入星宿海,只得动那太乙真人用自己的金仙神血在前iog画的那一道符录,隐起身来,躲在一旁,在这星宿海外星力和云气解成的一片空地上,那哪吒闲来无事就打量不远处的天庭圣景。,

正是天宫异景非凡像,紫雾红云罩碧空。但见上天,大不相同:初登上界,乍见天堂,金光万道吐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只见那南天碧沉沉璢璃造就,明晃晃宝鼎妆成。两旁有四根大柱,柱上盘绕的是兴云步雾赤须龙;正中有二座y桥,桥上站立的是彩羽凌空丹顶凤。明霞灿烂映天光,碧雾朦胧遮斗日。天上有三十三座仙宫:遗云宫、昆沙宫、紫霄宫、太阳宫、太yī宫、化乐宫,一宫宫脊吞金獬豸;又有七十二重宝殿:乃朝会殿、凌虚殿、宝光殿、聚仙殿、传奏殿,一殿殿柱列y麒麟。寿星台、禄星台、福星台,台下有千千年不卸奇1a;炼丹炉、八卦炉,水火炉,炉中有常青的绣草。朝圣殿中绛纱衣,金霞灿烂;彤廷阶下芙蓉冠,金碧辉煌。灵霄宝殿,金打钉攒y户;积圣楼前,彩凤舞硃伏道回廓,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上面有紫巍巍、明晃晃、圆丢丢、光灼灼、亮铮铮的葫芦顶;左右是紧簇簇、密层层、响叮叮、滴溜溜、明朗朗的y佩声。正是:天宫异物般般有,世上如他件件稀。金阙银鸾并紫府,奇1a异草暨瑶天。朝王y兔坛边过;参圣金乌着底飞。若人有福来天境,不堕人间免污泥。

过了一会,那哪吒终于看见了敖光,但敖光却看不见哪吒,原来哪吒是太乙真人在他前心书了符箓,名为“隐身符”,故此敖光看不见哪吒。

哪吒看见敖光却与以往不,身着那一件看似威严的袍服,双手持一白y圭,一脸恭敬的驾云而来,哪吒一见心中大怒,撒开大步,提起手中乾坤圈,把敖光后心一圈,打了个饿虎扑食,跌倒在地。

哪吒赶上去,一脚踏住后心。就要将那敖光打死,不料忽然打来一道闪电,正打在那乾坤圈上,震得那哪吒全身麻,哪吒一个机灵,躲在一旁,这时那龙王猛的冲到前面,跪下号啕大哭起来。

而这时候哪吒忽然现自己身上的隐身符失灵了,而这时候,哪吒自己的身后有人高声喊叫:

“且慢动手,手下留情”

哪吒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傅太乙真人来了,要问这太乙真人为何前来,原来在哪吒走后,那太乙真人准备了一番,决定帮助哪吒掩盖天机。

只见那太乙真人漫步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法台,取了一口y剑,取笔在上面画了几个符咒,披仗剑踏斗,念念有词,往那法台中央就是一指。开始施法掩盖天机,可就在那太乙真人施法的时候,那法台上的香案突然喀嚓一响,起了几到裂痕,太乙真人大惊,连忙飞起,只听轰隆一声,整个香案都被炸成了粉末,庞大的气把金光炸的七八糟,而那金霞童子都被气冲出了金光

那太乙真人一见知道不好,连忙休整一番后,就飞赶往星宿海,要制止哪吒动手,以防自己再恶了周宇,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不料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阵看见哪吒被那闪电击退,这太乙真人一边高声叫道,一边一个闪身将哪吒护在身后,脸苍白,全身颤抖的盯着前面。

这时哪吒从太乙真人背后偷眼望去,瞧见那龙王身边忽然多出三人来,只见一有身材魁梧,身着紫金道袍的胖道人斜坐在一头神异的九鹿上,双眼微睁,手中持一柄黑的羽扇,在轻轻的扇动,那九鹿脖子上还挂有一串铃铛彩缤纷,不过仔细观瞧那铃铛是用各种不同的骷髅做成的,而在九鹿的两旁各站有一人。

左边的是一个胖子,两眼眯着,手中提溜着一根碧绿的竹bag,而右边的则是一个有些婴儿的v童,手里拿着一根硕大的羽在玩着,来的正是周宇,竹音、芸香三人。而那龙王正跪在九灵身前哭诉着。

那龙王哭诉正欢,这竹音得了周宇的暗示,将龙王扶起道:

“你且慢说,主上定为你做主”

这哪吒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这三人是什么来头。见对方如此,说要为龙王做主不由得变了脸冷冷喝道:,

“哪里来的野人,居然敢到如此聒噪,难不成以为此地无人不成?你们若是皮痒的紧了,便让爷为你们松松罢”

太乙听得哪吒这般言语,不由得变了脸心中暗暗叫苦心中暗道: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孽徒。真能惹祸。这鳄神师叔岂是等闲之人?是不弱于元始地圣人,只要伸出一个手指头。自己都不是对手。哪吒居然敢挑衅他,这鳄神师叔本就心眼,又护短,这样哪里有好果子吃?

太乙真人想到这里,急忙拉了一把哪吒,随即施礼道:

“不知师叔怎么有空出星宿海了?”

那芸香一听太乙真人这样问话,不由冷笑道:

“别人都打到口来了,怎么还不准主人出来看看”

太乙真人一听,连忙答道:

“不敢不敢不敢不敢”

这时周宇终于开口了,只听那周宇说道:

“你不用费什么心思。我等此来,非为别人,只为这哪吒而来。”

太乙真人一听吃了一惊。急忙说道:

“师叔,那哪吒虽然方才冒犯于二位。但还请念他年幼无知,饶他一次,金光上下,不胜感jī。”

这哪吒见太乙真人对这周宇如此恭敬,而切又称呼对方为师叔,当下心中也惊,知道对方是了不得地人物,一时间眼跳也多了丝谨慎之意。

而周宇一听太乙真人如此为哪吒开脱,原本微睁的双目猛的睁大,周宇冷笑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灵珠子冒犯我之一事,有道是不知者无罪,我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可他杀了东海的巡海夜叉,双杀了龙王三太子,这又是什么说法?这可是要与我水族为敌,挑衅我星宿海?”

太乙真人听了,心中暗惊,知道这周宇是要寻哪吒的晦气,急忙辩解道:

“师叔,那夜叉、龙王太子之死,都乃天数,况且哪吒他是奉了y虚符命,还清师叔饶他一次。”

哪吒见太乙真人如此迁就周宇,心中怒甚,起身大喝道:“兀那胖家伙,你有什么本事,要为那几个家伙出头?你和那几个家伙是什么亲戚关系,如此为他们卖命?你们口口声声言我犯了过错,可若那几个家伙是一介凡人,你们会出头吗?既要寻我地晦气,何必找如此借口?”

周宇一听,冷冷一笑,淡淡的道:

“你这娃娃怎地如此不知好歹地步?既然你问,我告诉你也无妨。那龙王乃我手下,对我一向谦恭有礼。本座恬为水族之主,他既吃了这等亏,我自然要为其出头。”

太乙真人听这话,暗暗叫苦,自己前算万算,偏偏忘了周宇虽然成就圣人之位,但是护短的子依旧没改,杀了周宇水族之人,作为那水族之主的周宇当然要找回面子,不过哪吒乃是奉了y虚符命入这红尘,怎能让他们拿了去?

想到此处,太乙真人将心一横,眼中多了丝凶唳之气,随即上前道:

“师叔,你乃是前辈,何必和这等辈一般见识。他既为我徒,又是y虚宫下弟子,自然要有y虚管教,不劳二位费心。”

周宇一听笑道:

“那他打杀我水族之人,又如何说,难道本座要将这水族之主的位置让给他吗,如今还敢打上来,在我星宿海外要杀本座亲封的四海之主,当真可恶”

在一旁的竹音听出周宇话语之中的怒气,当下也不等周宇吩咐就飞起一bag,用千竹朝那太乙真人猛的砸将过去。只听得轰一声,大地已是多了一个巨大的坑。若非太乙真人躲得快,这下子少不得重伤。

哪吒见竹音出手,也不禁变了脸只见哪吒他一声大喝,跳将起来,一拳便往周宇打去。哪吒出手端的快捷,宛如闪电一般。周宇见了,呵呵大笑,倒转扇柄猛地抵住了哪吒地拳头,这时周宇嘴角1出一丝古怪地笑意,接着周宇的另一只手,反手就是一掌,直直的煽在哪吒的脸上。

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响,哪吒就被煽的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那哪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就不动了。那太乙真人见哪吒的一边脸高高的隆起,上面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流下血来,生死不知,太乙真人心中之痛苦可想而知。太乙真人心中恨到极至,他也不顾自身安危,一声低吼,眼跳多了丝决绝之意,双手一挥,将九龙神火罩祭起,飞至空中,随即落将下来,向周宇罩将过去。,

周宇轻哼了一声,随即将手一指那九龙神火罩,喝道:

“落?”

只见那宝贝随即化为一道白光,落将下来,正入周宇的手中。太乙真人见了,心中愈惊,急忙躲闪到一旁又将乾坤圈并天凌依次祭起,毫不留情的向周宇将过去。那周宇眼中全无惧怕之意,右手连挥,将这几件法宝一一收入怀中。这才看向太乙真人,接着周宇用手一指,呼的一道光芒闪过,那太乙真人就动不了了。

这时周宇又开口对太乙真人说道:

“这哪吒擅杀我水族中人,本是罪不可恕,但念及那哪吒乃天命之人,有是原始师兄一脉人,我就饶他一命,不过死罪可免,但当有代价,这哪吒乃陈塘关李靖之子,那陈塘关有一镇关之宝,为乾坤弓,震天箭,你去将那乾坤弓,震天箭取来,换回哪吒,不过你教徒不严,理当受罚,我就代原始师兄管教一二竹音你去打他四bag,让他记个教训”

这竹音领命,手持千竹,朝着太乙真人背上厚之处就是,啪啪啪啪连打四下,真打的太乙真人疼痛难忍,两眼黑,腹内真火都喷了出来。

等太乙真人回过神来,自己眼前已经空无一物,那周宇等人连同倒在地上的哪吒早就不见了踪影,这太乙真人见自己能动了,当下心中暗恨,不料一下扯动背上的伤口,只觉得火辣辣的痛,连忙吞服一丸丹才觉得好了一些。

这太乙真人知道现在是找不回场子的,只有日后见了自己的老师再作计较,只好勉强驾云到了陈塘关,见到李靖说明一切,这才取得乾坤弓,震天箭,再往星宿海将哪吒换了回来,不过之后这太乙真人吃了一个记对哪吒不再放纵,开始严加管教起来。

这边太乙真人对哪吒开始严加管教,那边姬昌率百官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jīg诚,姬昌端坐銮与,抬聘礼,摆列车马成行,前往溪,来迎姜子牙。事前又曾封武吉为武德将军。

时有笙簧满道,竟出西岐,不知惊动多少人民,扶老携幼来看迎贤那公遂、周公旦、召公、毕公、荣公,五贤佐主,伯达、伯、叔夜、叔夏等,八俊相随。城衙氤氲香满道,郭外瑞彩结成祥;圣主驾临西土地,不负五凤鸣岐山。万民齐享升平日,宇宙雍熙八百年;飞熊预兆兴周室,感得文王聘大贤。

姬昌带领文武出郭,迳往溪而来。行至三十五里,早至林下。与军士传旨道:

“士卒暂在林下札住,不必声杨,恐惊动贤士。”

姬昌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得林来;只见一人入眼,正是姜子牙。此时,姜子牙正背坐溪边,姬昌悄悄的行至跟前,立於姜子牙之後,姜子牙明知姬昌到来,却不起身行礼,反而故作歌道:

“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依?五凤鸣兮真主现,垂钩竿兮知我稀。”

姜子牙作毕,姬昌突然出口向他问道:

“贤士快乐否?”

姜子牙闻听此问,这才回头,看见姬昌,忙弃竿一傍,俯伏叩地道:

“子牙不知候爷,有失迎候,望贤候恕尚之罪。”

姬昌忙扶住姜子牙不让其拜,言道:

“孤久慕先生,前顾未遇;昌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

遂命散宜生扶贤士起来,姜子牙躬身而立;姬昌笑容携子牙至茅舍之中,子牙再拜,姬昌回拜道:

“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听的姬昌夸赞,拜而言道:

“尚乃老朽菲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暾,荷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负圣意。”

散宜生在傍劝道:

“老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裕虔,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定而又当今天子远贤近佞,荒yi酒线虐生民,诸侯变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恻隐溪,特具聘,先生不弃,共佐明主,吾主幸甚一生民幸甚日先生何苦隐iog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日何不一展绪馀,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说罢,散宜生将聘礼摆开,姜子牙看了,命童儿收讫;散宜生见此,又将銮舆推过,请姜子牙登舆。子牙跪而告道:“老臣荷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jī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姬昌不允,与姜子牙道:

“孤预先设此,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姜子牙再三推托不敢,推阻数次,决不敢坐;散宜生见姜子牙坚意不从,乃对姬昌说道:

“贤者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可将大王逍遥马请乘,主公乘舆。”

姬昌听了散宜生的话后,摇头道:

“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诚也。”

彼此又推让数番,姜子牙这才应允。此姬昌乃乘舆,子牙乘马;欢声载道,士马轩昂。时值喜吉之辰,姜子牙来时,年已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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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第二百零八章以宝换人(二章合一……】a!!

第二百零九章、第二百一十章闻仲还朝(二章合一)

话说姬昌聘子牙进了西岐,万民争看,无不欣悦;子牙至朝下马,姬昌升殿,子牙朝贺毕,姬昌封子牙为右丞相,子牙谢恩。(.)

面对西岐的局面,那姜子牙思量许久,决定还是应当积攒力量,先扩充属于那西岐的领土为先,现在那商朝四大诸侯当中,三大诸侯都与帝辛jia恶,惟有那北伯候崇候虎对商朝最为忠心,而且北伯候崇候虎所属领土与西岐接壤,况且北方民风彪悍,擅出勇士,要成就一番霸业,当先平北方。

姜子牙沉良久,他心中忽然起了一丝灵感,立刻去见散宜生。这散宜生乃是西岐第一文臣,一向以壮大西岐为己任。他听了姜尚的建议,沉了好一会,这才点头称是。

第二天,西岐满朝文武尽出言称周侯德高,当自立为王,后有言北伯侯崇黑虎刻薄寡恩,要出兵讨伐。姬昌见群情汹涌,也自主张不得,只好依允。半月之后,正式立国为周,姬昌为文王,姜尚为丞相,总督军国大事。

这姜尚也不客气,先是檄文,言及北伯侯之恶,号令天下响应,群起讨伐,同时联结东、南二伯侯,这两侯之父尽遭帝辛毒手,日夜兵攻打关隘,如今联结,以谋共进退。征召那些不安分的百姓为兵,又释放了一大批的奴隶,凑成了五万人马,让姬昌亲征

却说这边姜尚也不知道北地虚实,他派南宫适为先锋,领兵五千,车十乘为先导,直扑北地而来。崇侯虎也是惧怕破军实力太大。以至于奴大欺主。他派其子崇应彪为将,领家兵万人,前去迎战,不想实力相差太大,三战三败,实力大损。不得已退回城中固守。

崇城乃是崇侯虎之根本,城高壕深,守备jīg良。急切间急难攻下。这日姜尚正在营中忧虑,忽报说有一彪军自北方而来,人数约有三万之众。他听罢摇头不语。随即分派下去。当夜,南宫适为先导。领兵万人,径来劫营。不料那崇侯虎不是什么高明之辈,但是却早有准备,当即与前来偷营的周军大战起来。

那周军在南宫适的指挥之下方退走,不想喊杀声又起,但见几彪军马杀出,往来冲撞,将周军冲得七零八落。南宫适久历战阵,为西岐第一大将,知道不好,也不迟疑,急引军退,这一战,也不知道被陷了多少兵士进去。待得回营点将,折了大小将校三十余员,又损军卒万人,端的是损失惨重。姜尚见了这般模样,心中愈忧虑。

战及天将明时,忽然军卒喊,但见一军冲将进来。这周军折腾了半夜,已是疲惫不堪,更何况哪里有黎明劫营的道理?是以全无防备。被对方这一冲杀,顿时成一团。崇城中军将见了,也急出来接应。文王急上逍遥马,也不迟疑,领着手下诸文臣先退。南宫适殿后。姜尚见敌势凶猛,急以手雷,声音隆隆。

这两路人马攻杀甚急,北地名将黄元济势如疯虎,往来冲杀,正撞上南宫适,二将相jia,战不十合,被其一枪刺杀。大将梅德更是倒霉,他见姜尚年老,以为好欺负,急来迎战,不想被姜尚一雷打成焦碳。

崇城兵马见主将身陨,顿时大反将追敌的兵马冲动。南宫适趁势掩杀,小战一场,这才徐徐而退。这场大战,周军又损失了五千兵丁,不敢bī城下寨,离城三十里安营。姜尚见城坚守如故,心中忧虑之意更盛。幸好周地又添生力之兵三万之众,总算保得士气。两军一时间陷入僵持阶段。

自姬昌与崇候虎开战,那崇候虎之弟崇黑虎前来帮助兄长,也不知为何,崇氏两兄弟在大胜几场之后忽然不和,这崇黑虎愤然出走,反倒是投入西岐帐下,助姬昌取了北伯候封地。可也是天有定数,自败崇候虎之后,姬昌却是身体一日衰如一日,医石无救,病势日日沉重,有如无减,看看危笃。

西岐文武见之不由大急,寻求名医非止一日,可姬昌之病却不见好。一日,姬昌与广武百官传旨道:,

“宣丞相进宫。”

姜子牙入的内殿,至龙榻前跪而奏道:

“老臣姜尚奉旨入内殿,问候大王贵体安否?”

此时的姬昌面黄肌瘦,明眼者一看便知大限已到。人生而老死者,乃是天道,非力可逆。便是神仙也是天人五衰之劫,何况人乎。

姬昌本就通晓术数之道,对医虽不jīg通也知晓一二,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这才将姜子牙叫来做一番安排。姬昌躺于榻上,姬昌有些喘息着说道:

“孤今召卿入内,并无别论:孤居西北,坐镇一方,统二百镇诸侯元,感圣恩不浅。方今成汤虽则离,也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戾。孤伐侯虎,虽得胜而归,心内实有未安。今明君在上,不奏天子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孤竟专杀,大罪也。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合目则立於榻前,吾思不能久立於阳世矣。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忘。倘吾死之后,纵有恶贯满盈者,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幽之冥中不好相见。”

姬昌道罢流泪满面,姜子牙听后跪而启口:“臣荷豪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君臣正论间,忽有臣传殿下姬进宫问安。姬昌见姬至,便与其言道:“我儿此来,正遂孤愿。”姬行礼毕,脸显担忧之问道:“父王可好,万不可劳累,好生休息才是”

姬昌闻之摇头道:

“我知大限将至,故而传姜尚入内。你与我仔细听说”

姬听到你如此说,现不言语。姬昌见之道:

“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弑君之名。你过来拜子牙为尚父,早晚听其指令,听丞相即如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

姬闻后,请姜子牙转上,即拜为尚父。子牙叩榻前泣道:

“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粉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姬昌不听,又与姬吩咐道:

“商虽无道,吾乃臣子,必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恐遗讥后世。睦爱兄弟,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

说完后喘了几口大气后,又说道:

“你若当政,见善不怠,时至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

姬拜而受命。姬昌又道:

“孤帝辛不世之恩,臣再不能演八卦里化民也。”

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成。后追封为周文王,时商帝辛二十年之仲冬也。

话说西伯文王薨,於白虎殿停丧,百官共议嗣位。太公望率群臣奉姬嗣立为周主(后为武王)武王葬父既毕,尊姜子牙为尚父,其馀百官皆加一级。

姬继周主,与群臣同心协力,继志述事,尽遵先王姬昌之政。四方附庸之国,皆行朝贡西土;二百镇诸侯,皆率王化。且说汜水关总兵官韩荣,得报文王已死,姜尚立太子姬为武王。荣大惊,忙修本差官往朝歌奏事。使命一日进城,将本下於文书房,时有上大夫姚中见本,与殿下微子共议。

只听那姚中说道:

“姬自立为武王,其志不小,意在诸侯,此事不可不菜奏。”

微子答道:

“姚先生天子诸侯见当今如此荒yi,进jia退忠,各有无君之心。今姬自立为武王,不日有鼐沸山河,扰乾坤之事。今就将本面君,昏君决不以此为患,总是无益。”

话说姚中与众臣商议完毕,便上摘星楼见驾,帝辛见之问道:

“卿有何奏章?”

姚中道:

“西伯姬昌已死,姬自立为武王,颁行四方诸侯,归心者甚多,将来必为祸不小。臣因见边报,甚是恐惧,陛下当兴师问罪,以正国法。若怠缓不行,则其中观望者皆效尤耳。”

帝辛闻听后不以为然,与姚中轻笑道:

“姬只一黄口稚子,其有何能为之事,坏吾成汤江山,卿多虑矣”

姚中见帝辛不听,再奏道:“姬虽年小,然姜尚多谋;西岐又有南宫、散宜生之辈,谋勇俱全,不可不预为之防。”,

帝辛听后,摇头道:

“卿之言虽有理,然姜尚不过一术士,只装神鬼之辈,能有何作为?”

遂不听。姚中知帝辛意在不行,随下楼叹道:

“灭商者必姬矣。”

而后辞官归隐

这姬自立为武王之时,正当那鹿台建成之时,这帝辛大为高兴,与妲己一起在鹿台之上举行宴会享乐,当时妲己见这鹿台高耸于朝歌龙脉之上,灵气丰富,十分易于修炼,就哄骗帝辛,让自己在轩辕坟中的众多子孙后裔,化做假冒的仙人到鹿台之中借机窃取那商朝气运,用于修炼。

不料在一次宴会之中,那妲己得意忘形让比干为那些小狐狸jīg斟酒,被比干看出破绽,那比干比士联合武成王黄飞虎等这些妖人做乐完毕,跟在身后,一把火烧了老巢,数百狐jīg身死,之后比干又命人,取那烧死狐狸jīg掖下白-皮集掖成裘做成一领白-的狐皮大衣献与帝辛,以求震慑妲己,而那妲己见后大为愤恨,使妲己恨不得吃了比干的暗自谋略如何为自家子孙报仇。

突一日,妲己心绞疼痛难忍,帝辛招无数医师皆不能医,心中大急,更是对朝政不理不顾。后听闻以七巧玲珑心可治心绞痛,顾而布令天下寻找。十数日不得,后听妲己说比干有七巧玲珑心,遂命取之,比干不从,帝辛y-杀之,后比干自挖心脏献之,虽然那比干有姜子牙符咒保护一时不死,不料最后还是被妲己用记破了那姜子牙的符咒使得比干惨死。

却说帝辛在那朝歌之中,日日笙歌,夜夜ū霄,和那狐狸所化之妲己,享那鱼水之欢。他也逍遥得紧,全然不理朝政。虽有不少忠臣直谏,但他毫不放在心上,直将这些奏章抛到脑后。眼见得成汤气数渐衰,那太师闻仲终于平定了北海之斩袁福通之,灭北海七十二镇诸侯,最后禀告帝辛之后,重立北方三十六镇诸侯。分化北方力量使得北地元气大伤,再无反叛之能力。这才领着诸军回师朝歌。

那帝辛正在宫中享受,猛听得有人报说闻太师回都,不由得脸-大变,惊的立足不住,一骨碌从龙上摔将下来,直摔得七荤八素,却又挣扎起来,呼唤左右为其更衣。此时妲己正装酣睡未醒,听得这般动静,嘴角微微上翘,装做刚刚醒转的模样,看向帝辛,低声道:

“大王,您这是做甚么?天-上早,你怎地便就穿戴齐整?难道您又要带臣妾打猎不成?”

帝辛摇头苦笑道:

“爱妃,你有所不知,闻太师回朝来了。当年先王托孤于闻太师,嘱孤以父事太师。如今太师还朝,我怕是又不得安宁。”

妲己眉头轻皱,刚想开口挑拨,却又猛醒当年v娲娘娘所嘱之言,心中不由得暗自恼恨v娲不明事理:这殷商足有六百年的基业,岂是说倒便倒的?这朝中忠直之臣众多,若不一一剪除,又如何能坏成汤基业?似自己这般,只绊住帝辛,不使其理会朝政,最多也就让他自动逊位罢了,于成汤基业何损?

这帝辛入得前殿,但见闻太师满面怒容,也不待其话,当先喝道:

“大王,臣在北方劳师远征,不敢有半点懈怠。回师之时。只听得途中人尽言陛下失德,敢问陛下,那姜王后一向贤良淑德,两位太子素无过错,相商容忠贞莫比,三伯侯谦卑礼顺,有何过错,值得陛下施那酷刑,使王后遭了毒手,使太子不知所踪。使商相顿阶前,使两伯侯惨死,西伯侯被囚?”

说到此处,但见老太师须皆扬,端地是气愤到了极至。他看向帝辛,悲声叹道:

“大王。如今天下风云变幻,四方兵戈频起。国不得安。陛下不思创成汤之文治,不想立武丁之武功,正日里以闺房之乐为业,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亡无日矣。还请陛下三思啊……”

帝辛听了。默然无语,良久方才叹道:

“太师劳师远征,劳苦功高,于朝中之事,多有不知,这其中另有缘故……”

闻太师已然大喝道:

“陛下所说之缘故。臣已尽知。”说罢,看向费仲尤浑两个,双目如电,直将两个jia臣看得胆战心惊。好个闻太师,他也不管对方是商王之宠臣。厉声喝道:“姜王后一事,乃是你们两个主审。那三伯侯之事,也是你们两个撺掇,今们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车裂之法,当让你们两个尝试。”,

费仲尤浑两个吓得浑身抖,如同筛糠一般,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帝辛,只求其能救他们两个一条命。不想帝辛见了闻太师,如同老鼠见猫,大气都不敢喘,惟恐这闻太师将怒气到自己的头上来,哪里敢为他们两个出头。

闻太师见这两个家伙这般模样,心中怒意更甚,按他的想法,这两个家伙最起码也该有点勇气才是。闻太师虽然是文臣,但他毕竟是武将出身,又多历沙场,自然喜欢那种刚直之人。可眼前这两个家伙,太失望了。他眉一立,便起了杀意。对于沙场上下来的人来说,杀人,并不是那么难。

帝辛终于做不住了。闻仲再怎么厉害,地位再怎么高贵,也是他的臣子。更何况费仲和尤浑乃是他的幸臣。若是就这么被人给杀了,对于他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小事情。连自己的臣子都保护不了,日后谁还能听他的调遣?

帝辛看了一眼闻仲,沉声道:

“太师有所不知,那王后之事,虽经二人审理,但却是孤亲定的。至于那东南两侯,哼哼,姜氏犯法,难道还能容他们不成?至于西伯侯,口出狂悖之言,收之也无甚过错。若是不惩戒于他,怕是天下诸侯要群起而效仿,最终轻了我大商。”

看得对方如此这般,闻仲如何不知道对方心意。他长叹一声,也不为己甚,毕竟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若是闹得僵了,对双方谁都没有好处。

他沉片刻,面-突然一变,向帝辛沉声道:

“大王,既然不惩戒费仲、尤浑,当废妲己,以明纲常。妲己身为后宫嫔妃,但却不知督促大王,此罪过着实严重。若不废除,则民愤难平。”

帝辛默然无语,过了良久,终于叹道:

“妲己德幽闲,并无失德,如何便加谪贬?此事容后再议。”

闻仲听了这话,眼中腾腾泛出火来,方y-开言,终是按耐下来,毕竟帝辛为君,自己为臣,自古以来,哪有臣子bī迫君主地道理?

旁有武成王黄飞虎忍耐不得,愤然起身道:

“大王,若论德行,那妲己也自有亏。姜后故去,她不思伤痛,便占了那后宫之主之位,若是有德之人,又怎会如此?更何况她ī通外臣费仲尤浑,这有岂是贤能之人所能干出来的?”

后面妲己听了这等言语,直气得双眼通红。那闻仲教训自己还有情可原,毕竟闻太师乃是截教的高手,那截教第三代弟子之jīg英,一身神通,可称了得,自己也钦服得紧。可这黄飞虎说得是甚话?

若论结jia外臣,那三宫王后,那个不是后台强横,岂是那苏妲己可比?更何况他言自己窃据后宫之主之位,他这分明是怪自己占了本该属于他妹妹的位置罢了。居然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若是传将出去,也不怕被明眼人耻笑。妲己深恨黄飞虎,此仇已是牢记于心不提。

那帝辛听了黄飞虎之言。勃然变厉喝道:

“放肆。那姜后乃是犯了大罪,与妲己何甘?难不成罪臣故去,难道要我们与其悲痛不成?她既不念夫妻情分,我又有什么顾忌?结jia外臣,你同你那妹子地关系也不疏远罢”

闻仲听了,也自恼恨得紧,这黄飞虎忒不会说话了。君臣有别,便是你地位在高,势力再大。也不过是臣子罢了。帝辛便有千般不是,也是王是君。你怎能如此猖獗,直斥其不是?方y-开言,那边帝辛已是怒不可遏,拂袖而起,转身入后宫去了。只剩下满殿群臣。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言。闻仲深怨黄飞虎。埋怨不休。黄飞虎也是黯然无语,深悔失言。

天下兴,好事行;天下亡,祸胎降。这太师闻仲方回转国都,正准备重新肃清朝堂,使得大商重新振作,不防东海反了平灵王。飞报进朝歌来,先至武成王府。武成王见报,叹道:

“兵戈四起,八方不宁,如今又反了平灵王,何时定息”

武成王见把报差官送到闻太师府里去。太师闻仲在府正坐。堂候官报道:

“武成王差官见老爷。”,

太师命道:

“令来。”

差官将报呈上。太师看罢,打来人,随即往武成王府里来。武成王迎接到殿上行礼,分宾主坐下。闻太师道:

“王爷,今反了东海平灵主,老夫来与王爷共议:还是老夫去,还是王爷去?

”武成王答道:

“末将去也可,老太师去也可,但凭太师主见。”

太师想一想,道道:

“武成王,你还随朝。老夫领二十万人马前往东海,剿平反叛,归国再商政事。”

二人共议停当。次日早期,闻太师朝贺毕。太师上表出师。帝辛览表,惊问道:

“平灵王又反,如之奈何?”

闻太师奏道:

“臣之丹心,忧国忧民,不得不去。今留黄飞虎守国;臣往东海,削平反叛。愿陛下早晚以社稷为重,条陈三件,待臣回再议。”

帝辛闻奏大悦,巴不得闻太师去了,不在面前搅扰,心中甚是清净;忙传谕:

“黄旄、白钺,即与闻太师饯行起兵。”

帝辛驾出朝歌东太师接见。帝辛命斟酒赐与太师。闻仲接酒在手,转身递与黄飞虎,太师道:

“此酒武成王先饮。”

黄飞虎欠身道:

“太师远征,圣上所赐,黄飞虎怎敢先饮”太师道:

“武成王接此酒,老夫有一言相告。”

黄飞虎依言,接酒在手。闻太师道:

“朝纲无人,全赖王爷。当今若是有甚不平之事,礼当直谏,不可钳口结舌,非人臣爱君之心。”

太师回身见帝辛道:

“臣此去无别事忧心,愿陛下听忠告之言,以社稷为重,毋变旧章,有乖君道。臣此一去,多则一载,少则半载,不久便归。”f

【……第二百零九章、第二百一十章闻仲还朝(二章合一……】a!!

第二百一十一章、第二百一十二章飞虎反商(二章合一)

闻太师用罢酒,一声炮响,起兵径往东海去了。(.)若事止如此,却也罢了。等闻仲出兵回来之后那就再说是了,可这费仲、尤浑虽然吃了闻仲一唬,不敢再为恶,但有那佞臣名飞廉、恶来的,又起了坏心。这黄飞虎乃是自闻仲以下最强横地一个官员了,便是亚相比干比起他来,都要差上不少。那些侫臣多受其苦。

这两个家伙也不是好人,只想搬倒黄飞虎。也是天数如此,这两个家伙入宫搬是非,那妲己也在一旁怂恿,最后用记使得那帝辛bī死了黄飞虎的夫人贾氏,不想被黄妃看到。黄妃大怒,便来打帝辛。这帝辛白日里吃了一肚子的气,正自着恼,那黄妃也是没轻重,居然一下子打到帝辛地面上。如此一来。却又惹了大祸。这帝辛一肚子气正没地方撒,不想黄妃撞到气头上。他猛将黄妃举起。摔下楼去。可叹倾国倾城之容,终难免血溅y-阶。

这帝辛一怒之下,早将黄妃害了,不过他也是一时血勇之气,方才动手,心中已悔,独坐无言,而那黄飞虎见自己的夫人许久不见踪影,感到十分奇怪,连忙令人前去打探,费尽周折之后终于探明事情的真相,那黄飞虎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人立时就傻了,呆在当场。

那黄飞虎的部将周纪原本就与西岐之人安a在黄飞虎身边的暗子,想当年那西岐素有反心,但是由于商朝的国都兵马是不可能让诸侯之人,和外来之人掌管的,于是就把主意打在那商朝,累世将的黄家身上。

当年那上三代的西伯候特地从自己的宗族当中选出一支人丁稀少,无有人知的一脉让他这一脉,改名换姓,以周为姓举家投入黄家下,成为黄家家将,在时不时的运用那西伯候的势力,为这一支族人打造升迁和立功的机会,经过几十年的经营,终于让这一脉的后人周纪做到如今的位置。

本来帝辛解放奴隶,提升寒地位,加强对于军权的掌握,使得商朝绝大部分的兵力都掌握在帝辛一人手中,使得那周纪一直没有机会实际掌控一支军队。

而周纪就与他的几位长辈一样只得暗中为西岐传一些军情而已,正当周纪以为自己的一生也将这样过去的时候,忽然机会来了,那周纪想的明白,如果自己能够顺利说服黄飞虎反出商朝,归于西岐定是大功一件,说不定能让自己这一支潜伏多年的西伯候宗室从归西伯候一脉,想到这里,那周纪立刻ī下活动起来。

这周纪先ī下说服了黄飞虎的几个兄弟,和几大家将一同反叛,不料那黄飞虎执意不许,那周纪见状,当下心中又生一计,周纪和着黄飞虎的两个弟弟,还有一名家将黄明,四人一起在黄飞虎呆坐的一旁,抬一桌酒吃。四人大笑不止。

黄飞虎心下正是难过,一听他们四人边吃边笑,心中如火燎一般;而黄飞虎三个未成年的儿子,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了以后更是哭声不绝,那最小的儿子更是哭着朝黄飞虎要母亲,黄飞虎心里更是烦躁。

现在黄飞虎听得四人抚掌欢欣,黄飞虎再也忍耐不住,大声怒问道:

“你们又有什么事情可欢喜的?还如此鼓噪”

那周纪见黄飞虎这个模样,知道自己的计策起了作用,连忙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黄飞彪,那黄飞彪心领神会,望了一眼周纪,然后笑着回答道:

“兄长家是有丧事挠心,但是小弟们却无事。而且今天正好是元旦吉辰,吃酒作乐,与你何干?难道就许兄长你呆坐不动,在那里哭嫂子和小妹,却不让我等兄弟好好的过节”

黄飞虎一听,一时之间血气上涌,双目赤红恼怒的说道:

“你今见兄长我有事,反倒大笑,这是怎么说?这是何道理?”

那周纪一听,知道这黄飞虎是上了钩了,头也不抬,扯了一块嚼了两口,吞下后,又送了一爵酒,这才皮笑不笑的回答道:,

“不瞒兄你说,我们几个笑的就是你。”

黄飞虎看见这周纪的模样,更是恼怒,大声喝道:“本王有什么事值得你一小小的家将耻笑笑?想我官居王位,禄极人臣,列朝班身居领,身披蟒袍,腰横y-带,号大商兵马大元帅,执掌大商雄兵,曾挥军灭国,乃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也,又有有何事与你笑?”

那周纪一听那黄飞虎还是说他只是一小小的家将,明白那黄飞虎还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当下羞愤异常,但是现在不是和黄飞虎翻脸的时候,于是周纪笑着说道:

“兄长,你只知官居领,显耀爵禄,身挂蟒袍。知到的说是仗着你的平生iog襟,位至尊大;不知到的,只说你倚仗嫂嫂姿用于取悦君王,才得其富贵。以后不可再叫你大商兵马大元帅,镇国武成王了”

那黄飞虎一听奇道:

“不叫大商兵马大元帅,镇国武成王,那该叫什么?”

周纪见黄飞虎问,也不说话,只是伸出一手,手心朝下,曲成爪状,先是在黄飞虎面前一晃,然后放在桌案之上,四指弯曲,中指伸直,接着周纪笑着说道:

“应当叫王八龟元帅,镇国绿帽王了”

那周纪道罢,黄飞虎就猛的大叫一声道:

“气杀我也”

传家将:

“收拾行囊,打点反出朝歌”

黄飞彪见兄长反了,连忙点了一千名家将,找来四百辆双辕大车,把细软、金银珠宝装载停当。那黄飞虎连同三个儿子、二个兄弟弟、四大家将一起准备妥当,决定离开朝歌。

临行前,那黄飞虎问众人道:

“我们如今要投那方去?”

那家将黄明想了想,而后与周纪商量一番,而后说道:

“兄长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如今西岐武王新立,三正是缺人之时,当今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凭借兄长的本事与威望,定可在西岐获得重任,到时共享安康之福,岂不为美。”

周纪这时却也在暗中思量:

“方才这黄飞虎反了,是我说将计反了;他若还看破是我用计,只怕不反。不若使他个绝后计,再也来不得回商,也让我为武王立一大功”

想到这里周纪说道:

“此去前往西岐,要出五关,然后才可借兵来朝歌城,这才可以为嫂嫂、娘娘报仇,我看此还是迟着。依小弟愚见,今日就在午会帝辛一战,以见雌雄。你意下如何?”

黄飞虎心下昏随口答应道:“也是。”——大抵天道该是如此。只见那黄飞虎金装盔甲,翻身上了五-神牛。而黄飞彪、黄飞豹同黄飞虎的三个儿子,以及龙环、吴谦等一并家将,保护车辆大队出直西而那家将黄明、还有周纪怎陪同武成王至午

等到天-已明。那周纪拍马冲到午前大叫道:

“尔等可传与帝辛,早早出来,讲个明白。如迟,杀进宫阙,悔之晚矣”

本来黄飞虎与那帝辛还有缓和的机会,想帝辛bī死了人家的老婆,摔死了别人的妹妹,心中定是内疚,应当对黄飞虎是有补偿的,可是这周纪的午大叫,则彻底断了黄飞虎的退路,那黄飞虎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得凝神提枪,端坐于五-神牛之上,等待着帝辛的出来。

而那帝辛自贾氏跳楼身亡,自己一怒之下失手将黄妃摔死,帝辛自己是后悔不及;正一人在龙德殿里懊恼,无可对人言说。直到天明,当驾官前来启奏道:

“黄飞虎反了,现在午请战。”

帝辛一听勃然大怒,自己对于黄飞虎的愧疚顿时少了几分,现在脑中又再度涌现出黄飞虎教训自己的场景,正好借此出气,帝辛怒骂道:

“好匹夫焉敢如此欺侮朕躬”

当下传旨道:

“取披挂来”

之后在众人的服之下九吞八扎,点齐护驾御林军,上帝王逍遥马,提玄鸟斩将刀,出午怎见得:冲天盔,龙蟠凤舞;金锁甲,叩就连环。九龙袍,金光愰目;护心镜,前后牢拴。红ǐg带,攒成八宝;鞍鞒挂竹节钢鞭。逍遥马追风逐日,斩将刀定国安邦。只因天道该如此,至使君臣会战场。,

那黄飞虎虽反了商朝,但今日面见君王,脸上尚有愧而那周纪见黄飞虎面1-愧立刻在马上大呼道:

“帝辛失政,君欺臣妻,大肆狂悖”

说罢,将坐骑一拍,将手中大斧一横,纵马使斧,来取帝辛。帝辛见状大怒,手中斩将刀急架相还。这边黄明走马来攻。黄飞虎口里虽不言,心中却也恼怒那周纪、黄明道擅做主张ī自进攻,心中暗道:

“也不等我分清理浊,他二人便动手杀将起来当真是卤莽”

其实黄飞虎哪里明白,这周纪就是要抢先出手,让黄飞虎不得不反,要不然,那真说明白了,到时候那帝辛真就服个软,按黄飞虎当真有可能就不反了。

那黄飞虎见已经开打,多说无意,只得催开神牛。ǐg枪刺了过去,只见得那一龙三虎杀在午君臣四骑,往来杀了足用三十多回合。

想那帝辛也是战场上的帝王,一生驰骋疆场,剿灭小国无数,更是领兵亲征东夷,让东夷归于商土,如今这帝辛刀法展开,其势真如虎狼。与之相对当真好象是面对群狼嗜咬一般。

但是帝辛毕竟是久未征战,又过于享乐,荒废了武艺,而那三人却也不是平凡之人,都是可以独挡一面的大将,这三员大将使开枪斧,帝辛终于抵敌不住,刀尖难举,马往后坐,飞起一鞭,打在那黄明的肩膀之上。

那黄明吃痛,闪在一旁,那帝辛将刀一掩,就冲出包围,这周纪见状,连忙纵马来追,因为周纪明白无论自己说反了多少个武成王,也没有斩杀一个大商天子的功劳大。

可是那帝辛又是这么好杀的吗?只见那帝辛虽是败走,但是却不慌那帝辛一手持住斩将刀的刀攥,将刀刃朝天拖刀在地,自己却伏在逍遥马上,向后观察。

待周纪追近,帝辛人猛的爆起,反手一刀就砍在周纪的肩胛骨上,虽然那周纪身披铠甲,但是斩将刀的刀刃乃是锯齿型的,正卡着不动,那帝辛就是用力一拖,就将周纪直接锯成两截,趁势冲进午黄明要赶,黄飞虎见帝辛用拖刀计斩了周纪心中悲痛,只是不许,于是二骑随出西来赶家将,一同行走,过孟津。

不表。且说帝辛败至大殿坐下,虽斩了周纪,仍懊悔不及。都城百姓官员已知武成王反了,家家闭户,路少人行。又闻天子大战黄飞虎,百官忙入朝,见帝辛问安,道:

“黄飞虎因何事造反?”

天子怎肯认错,乃道:

“贾氏进宫朝贺,触忤皇后,自己坠楼而死。黄妃倚仗伊兄,恃强殴辱正宫,推跌下楼,亦是误伤。不知黄飞虎自己因何造反,杀入午深属不道诸臣为朕作议处”

百官听帝辛言说,皆默默无语,莫敢先立意见。正沉思间,探事马报进午道:

“闻太师征东海奏凯回兵。”

百官大喜,齐辞朝上马,出郭迎接。只见人马远远行至,中军官报入营中道:

“启太师:百官辕迎接。”

闻太师道:

“众官请回,午相会。

”众官进城至朝见闻太师骑墨麒麟来至,众官躬身。太师道:

“列位请了”

众官见进朝,见天子,行礼毕起身,不见武成王,太师心下疑奏道:

“武成王为何不来随朝?”

帝辛道:

“黄飞虎反了。”

闻太师大惊问道:

“为何事反?”

帝辛道:

“元旦贾氏进宫,朝贺中宫,触犯苏后,自知罪戾,负愧坠楼而死,——此是自取。西宫黄妃听知贾氏已死,忿怒上楼,毁打苏后,辱朕不堪;是朕怒起相攘,误跌下楼,非朕有意。不知黄飞虎辄敢率众杀入午与朕对敌,幸而未遭毒手,今已拥众反出西朕正在此沉思,适太师奏捷,乞与朕擒来,以正国法”

闻太师听罢,厉声言道:

“此一件事,据老臣愚见,还是陛下有负于臣子黄飞虎至少有忠君爱国之心,今贾氏进宫朝贺,此臣下之礼,岂有无故而死况摘星楼乃陛下所居,与中宫相间,贾氏因何上此楼,其中必有主使、yi之人,故陷陛下于不义。陛下不自详察,而有辱此贞洁之黄娘娘见嫂死无辜,必定上楼直谏,陛下亦不能容受,溺爱偏向,又将黄娘娘跌下楼。致贾氏忿怨死,黄娘娘遭冤,实君有负臣子,与臣下何干。况语云:‘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黄飞虎以报国赤衷,功在社不能荣子封妻,享久长富贵,反致骨无辜惨死,情实伤心。乞陛下可赦黄飞虎一概大罪,待臣追赶飞虎回来,社稷可保,家国太平。”,

百官在,齐言:

“同处之甚明,无不钦服。望陛下降敕旨,大事定矣”

闻太师叹道:

“此是天了负臣,故当赦宥。若果飞虎有负君之处,只怕老臣一时之见,还有礼当说者,即行商议,不可有误国事。”

班中闪一员官,乃下大夫徐荣出见。闻太师道:

“大夫有何议论?”

徐荣道:

“太师所言,虽是天子负臣,黄飞虎也有忤君之罪。”

闻太师道:

“大夫何以见得?”

徐荣道:“君欺臣妻,天了负臣;不顾恩爱,摔死黄娘娘,也是天子失政。黄飞岂得率众杀入午声言天子之罪,与天子在午大战,臣节全无,故武成王也有不是。”

闻太师听说,乃对诸大臣道:

“今诸臣朦胧,只谈天子之过,不言飞虎之逆。”乃传令吉立、徐庆:“快飞檄传临潼关、佳梦关、青龙关三路总兵,不可走了反叛;待老臣赶去拿来,以正”

且说黄家父子、兄弟过了孟津,渡了黄河,行至渑县。那在县中镇守的主将张奎却是厉害。黄飞虎知张奎利害,于是不敢穿那县城而走,于是就从城外过了渑池县,径直往临潼关而来。那家将徐徐行至白莺林,就只听得后面喊杀之声大作,滚滚烟尘腾起。黄飞虎回头一看,看见却是闻太师的旗号,随后赶来。

黄飞虎俯鞍叹道:

“闻太师兵来,如何抵敌吾等束手待毙而已。”

黄飞虎见三子天祥——年方七岁,坐在马上。飞虎暗暗嗟吧:

“此子幼稚无知,你得何罪,也逢此难。”

家将来报:

“启千岁:左边有一枝人马到了。”

飞虎看时,乃青龙关张桂芳人马。又报:

“佳梦关魔家四将从右边来了。”

又见正中间临潼关总兵官张凤兵来。黄飞虎见四面人马俱来,自思不能逃脱,长吁一声,气冲霄汉。正是这一声长吁,为黄飞虎迎来了救星。f

【……第二百一十一章、第二百一十二章飞虎反商(二章合一……】a!!

第二百一十三章、第二百一十四章天化下山(二章合一)

原来人之心生长吁必有怨气,而怨气又是正气当中的一种,不受限制无人可挡,正巧那十二金仙之中的青峰山紫阳清虚道德真君因神仙犯了杀戒虚宫止讲,闲来无事,因此正与那赤一同闲游三山五岳。

想那赤也是可怜,本来自己由于搀和了当年那黄帝与蚩尤之战,虽然和那其他一起的阐教金仙一样,得了莫大的功德,但是却也使得自己身染业力。

赤而且又不象那广成子那样是黄帝帝师,有帝王气运驱除大部分业力,也不象黄龙真人与y鼎真人那样,这两人的原神法象最后都成为了那人族政权的象征与图腾,可以享用人族气运,所以不惧业力。

所以在当年参与了黄帝与蚩尤大战的除了以上三人之外,非阐教的赤不清楚,反正阐教剩下的参与过的,这些年都是法力境界增长缓慢。

而就是因为如此,这封神大劫到来之时,赤他们都是明白,这是自己等人的机会,只要此劫一过,自己就可挣脱劫难了,可是这赤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个身具紫薇帝气的徒弟,正想收下,不料却被人强行夺了去,自己还受了伤,连仇都没有办法报,正当赤在郁闷的时候,那清虚道德真君正好邀请自己一同出外散心,这赤就悻然同意了。

这一日两人正从临潼关上方同过,被武成王怨气冲开真人足下祥光。那清虚道德真君拨开云彩,往下一观,就明白了,然后对赤:

“原来是武成王有难,想贫道与他黄家甚有因果,如不行护救,谁为拔济”

那赤一听点头称是,于是这清虚道德真君使用咒术调来了昆仑y虚宫的黄巾力士,然后取出一面长幡jia给那奉y虚法旨的黄巾力士,然后说道:

“将吾元幡遮下,把黄家父子移到僻净山中去;待贫道退了朝歌人马,打他出关。”

黄巾力士一听,持幡在手恭声说道:

“领法旨”

然后将手中长幡一摆,用元幡一罩,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目不视人,趁着就将那黄家父子尽数移往深山去了,踪迹全无。不过可惜的就是那清虚道德真君没有说清楚,这黄巾力士也不知晓世事,真的就只将那黄飞虎一并活人马匹牲畜救走,捎带的还有一些粮食,而那金银财物这黄巾力士不知道作用,又嫌它沉重碍事,就顺手丢在山谷里了,可惜那黄家几代的积累,三百多车财宝,从此以后就长眠于山谷之下了。

且说闻太师领大兵赶至中途,前方哨报来报:

“青龙关总兵官张桂芳听令。”

闻太师传将令道:

“来。”

张桂芳行至军前,欠身躬候。那闻太师想来,这张桂芳有唤名异术,一唤人名,对方立刻倒地下马,想黄飞虎武艺虽强,但不通道术,定不是对手,于是闻太师问道:

“那黄飞虎反出朝歌,此必经由此关隘出境,你可曾见否?”

张桂芳拱手答道:

“回禀太师,末将并不曾见那反贼前来。”

闻太师沉一会道:

“那么汝回谨防关隘镇守,不得迟误。切不可让反贼趁关隘空虚逃脱”

张桂芳得令立刻起兵返回青龙关,过了一会,那探子又报:

“佳梦关魔家四将听令。”

这魔家四将也不是非凡之人,想这封神大劫三界六道皆卷入其中,不论阐截,而其他之人也想在这封神大劫之中分一杯羹,想那幽冥血海的修罗教主冥河教主也是一个不甘寂寞之人,见到这么好的机会,那里也会放过,于是就派出修罗族人,入世修行,而这魔家四将就是修罗族人,这四人都身兼修罗善战的特点,武艺jīg熟,各个都不逊于黄飞虎,而且各个都身怀修罗族之异宝,诡异非常,等闲修士也绝非对手,只听那闻太师命道:

“令来。”

然后就见那魔家四将步行至军前,一口同声称道:

“魔家兄弟参见太师,恕莫将等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闻太师问道:

“黄飞虎曾往佳梦关来否?”

那魔家四将回答道:,

“不曾见。”

闻太师立刻传令道:

“回佳梦关守御,协同捉贼。”

魔家四将得令,立刻返回。这时那探子又报:

“临潼关将张凤听令。”

闻太师命:

“令来。”

至骑前行礼。闻太师道:

“老将军,叛贼黄飞虎曾往关上来否?”

这张凤欠身答道:

“不曾见。”

闻太师依旧令回兵,用心防守。张凤得令,去讫。且说太师坐在骑上暗思:

“俱道飞虎既出西过孟津,为何不见?三处人马撞来,俱言不曾见。异哉异哉也罢,待吾将人马住扎在此,看他往那里来?”

且说清虚道德真君在空中看闻太师往兵不动,真君向赤道:

“若不把闻仲兵退回去,黄飞虎怎的出得五关?”

真人说罢随将葫芦盖去了,倒出神砂一捏,望东南上一洒,接着那赤,立即用气一吹,那法用先天一气,炉中炼就玄功。少时间,闻太师军政官来报:

“启太师:武成王领家将倒杀往朝歌去了。”

闻太师闻报大惊,连忙传令道:

“回兵。”慌忙赶杀,径奔渑池,一路上果见前边一伙人,簇拥飞走。太师催动三军,赶过了孟津,直追那幻影去了,再说真君在云里命黄巾力士把元幡移出大道,黄家父子兄弟在马上如醉方醒,如梦方觉,个个马上眉擦眼,定睛看时路人马去得影迹无踪。立刻四下查点,虽然失了财物,但人却安全,还有不少食水留下,黄明一见叹道:

“吉人自有天相。虽失了财物,但人却安全了,倒也值得”

黄飞虎忙问众弟兄:

“方才人马俱不知往那里去了,乘此时行,过临潼关方好。”

众将听令,策马前行。那没了财物的拖累,众人的度反倒快了不少,没有多久就来至临潼关,见一枝人马扎住团营,阻住去路。

黄飞虎令车辆暂停,正要上前打听,只听得砲声响处,呐喊摇旗。飞虎坐在五神牛上,只见总兵张凤全妆甲胄,八扎九吞。怎见得凤翅盔,黄金重;柳叶甲挂红袍控。束腰八宝紫金厢,绒绳双叩梅1a镜。打将钢鞭如豹尾,百炼锤起寒云迸。斩将刀举似林霜,马走临崖当取胜。大红幡上树威名,“坐镇临潼将张凤”。

话说张凤听报,黄飞虎领众已至关前。张凤上马,来至军前,大声呼道:

“黄飞虎出来答话”

武成王乘五神牛至营前,欠身,口称:

“老叔:侄乃是难臣,不能全礼。”

张凤长叹一声道:

“黄飞虎,你的父与我一拜之jia,你乃帝辛之股肱,况是国戚,为何造反,辱没宗祖。今汝父任总帅大权,汝居王位,岂为一f人而负君德。今日反叛,如鼠投陷阱,无有升腾,即老拙闻知,亦惭愧无地,真是可惜听我老拙之言,早下坐骑受缚,解送朝歌,百司有本,当殿与你分个清浊,辨其罪戾;庶几帝辛姑念国戚,将往日功劳,赎今日之罪,保全一家生命。如m而不悟,悔之晚矣”

黄飞虎双目微红,悲声说道:

“老叔在上:侄为人,老叔尽知。帝辛荒yi酒听jia退贤,颠倒朝政,人民思久矣。况君欺臣妻,逆礼悖伦,杀妻灭义。我兵平东海,立大功二百余场。定天下,安社稷,沥胆披肝;治诸侯,练士卒,神劳形瘁,有所不恤。天下太平,不念功臣,反行不道,而y使臣下倾心难矣。望老叔开天地之心,慈悲之德,放侄出关,投其明主。久后结草衔环,补报不迟。不识尊叔意下何如?”

张凤一听勃然大怒:

“好逆贼敢出此污蔑之言,欺吾老迈”

话声一落,提手飞起一刀砍将过来。黄飞虎将手中长枪一横,将刀架住,开口道:

“老叔息怒。我与老叔皆是一样臣子,倘老叔被屈,必定也投他处,总是一般。从来不言:‘君不正,臣投外国。’礼之当然。老叔何苦认真,不行方便。”

张凤连声大喝道:

“好反贼焉敢巧舌”

说罢又一刀劈来。要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况且黄飞虎官职远在张凤之上,那张凤连连劈,这黄飞虎也是大怒,纵骑ǐg枪。牛马相jia,刀枪并举。战三十回合,这张凤年老,哪里是黄飞虎的对手,不一会就力怯,张凤拨马便走。,

那黄飞虎见状哪里肯放过,立刻逞势赶来。这张凤闻脑后铃响,料黄飞虎赶来,鸟翅环挂下刀,揭开战袍,取百炼锤,将紫绒绳理得停当,手打来。怎见得好锤:圆的好:冰盘大,碗口神见愁,鬼见怕;伤人心,碎人脑。断筋骨,真稀少。顺手轻持百炼锤,暗带随身人不晓。大将逢着命难逃,着重人亡并马倒。

话说张凤回马一锤打来,黄飞虎见锤将近,用手一拍五神牛,那五神牛机敏的警,用硕大的牛角一调,就将这百炼锤挑飞,那黄飞虎借势用宝剑望上一掠,将绳截为两断,收了张凤百炼锤。

张凤败进帅府,黄飞虎也不追赶,命家将将车辆围绕营中,就草茵而坐,与众弟兄商议出关之策。且说张凤败进关,坐在殿上,自思道:

“想那黄飞虎勇贯三军,吾老迈安能取胜。倘然走了,吾又得罪于天子。”

连忙叫道:

“萧银在那里?”

萧银一听连忙走上前来,见张凤道:

“末将听令。”

张凤道:

“黄飞虎力敌万夫,又收我百炼锤,似不可以力敌。你可黄昏时候,传长箭手三千,至二更时分,领至大营,听梆子响,一齐箭死反贼;将级献上朝歌请功,方保无虞。”

萧银领令出府,心中却暗自思量:

“黄将军昔在都城,我在他麾下,荷提携,奖荐升用将职,未曾以不肖相看,今点临潼副将。我岂敢忘恩,忍令恩主一反遭横祸,我心安忍”

于是萧银随改妆束,暗出行营,黑地潜行,来至黄飞虎营前潜入之后,向黄飞虎秘报了这张凤的计策,那黄飞虎也是知兵之人听毕,心中暗道这张凤的狠毒大惊道:

“多感将军盛德不然黄老少死于非命矣。实系再生之恩,何时能报。为今之计,事属燃眉,将军何以救我?”

那萧银道:

“大王上马,领车辆杀出临潼关,末将开前等候。事不宜迟,恐机泄有误。”

黄飞虎等急忙上骑,各持兵器,喊声杀来,势如虎猛。时方初更,未及二鼓,士卒皆未有备。萧银开了栓锁,黄家众将一拥杀出关去了。且说张凤正坐关上,忽手下来报:

“黄家众将闯关杀出去了”

张凤一听,脸大变厉声叫苦道:

“是我错用了人萧银乃黄飞虎旧将,今日串同黄飞虎斩关落锁而去,情殊可恨”

张凤急上马提刀来赶飞虎。不防萧银乘马隐在关傍,听得马铃响处,料是张凤来赶,不期果然。张凤走马方出关萧银一戟刺张凤于马下。说话萧银杀了张凤,走马来赶,大叫:

“黄老爷慢行末将萧银已刺死了张凤,大王前途保重末将如今将临潼关扎板下了,命兵卒将士壅塞,恐有追兵赶来,再去了土板,可以羁滞时候,及至来时,大王去之已远。此一别又不知何日再睹尊颜”

黄飞虎称谢道:

“今日之恩,不知甚日能报”

彼此各分路而别。且说黄飞虎离了临潼,八十余里,行至潼关。潼关守将陈桐有探马报到:

“黄飞虎同家将至关,扎住了行营。”

陈桐笑道:

“黄飞虎,你指望成汤王位坐守千年,一般也有今

传令:

“将人马排开,鹿角阻住咽喉。”

陈桐全身披佳,结束整齐,打点擒拿飞虎。且说黄飞虎扎住行营,问道:

“守关主将何人?”

这边黄明答道:

“乃是陈桐。”

黄飞虎半晌不言,长吁道:

“昔陈桐在我麾下,有事犯吾军令,该枭级,众将告免,后来准立功代罪;今调任在此,与吾有隙,必报昔日之恨。如何处治?”

黄飞虎正沉思之间,忽然听见外边呐喊之声甚急。黄飞虎连忙上了神牛,提枪至营前。只见陈桐耀武扬威,用戟指着黄飞虎叫嚣道:

“黄将军请了你昔享王爵,今日为何ī自出关?”吾奉太师将令,久候多时。乞早早下马,解返朝歌,免生他说。”

黄飞虎见状答道:

“陈将军差矣盈虚消息,乃世间长情。昔在吾麾下,我并无他心,待如手足;后来犯罪,是你自取,吾亦听众人而免你之罪,立功自赎,我亦不为无恩。今当面辱吾,莫非y报昔日之恨耶?快放马来,你三合赢得我,便下马受缚。”,

黄飞虎言罢,摇枪直取。陈桐将画戟相迎。二骑相jia,双兵共举,一场大战。话说二将拨马,往来冲突,二十回合。陈桐非飞虎敌手,料不能胜,掩一戟拨马就走。黄飞虎怒气冲空,大喝一声:

“决拿此贼以泄吾恨”

望前赶来。陈桐闻脑后鸾铃响处,料是飞虎赶来,挂下画戟,取火龙标掌在手中,此标乃是陈桐受了黄飞虎的责罚之后,立志报仇,陈桐知道自己的武艺不论如何练习终究不是黄飞虎的对手,于是散尽家财,寻求道术,终于得异人秘授,出手烟生,百中百。而且标上有火毒,中者必死。只这一火龙标打来,黄飞虎眼瞧着却躲不过去,只得叫声:

“不好”躲不及,一火龙标从胁下打来。当场身死,掉落下坐骑,那黄飞虎被火龙标打下五神牛。黄明等见主将落骑,催马向前,大喝道:

“勿伤吾主,待吾来也”

一骑马、柄斧飞来直取。陈桐将画戟急架相还。黄飞彪将黄飞虎救回时,已是死了。那黄飞豹则与黄明一同合战陈桐,恨不得将陈桐碎尸万段。陈桐掩一戟就走。二人为飞虎报仇,催马赶来。陈桐又标打来,朝着黄明就是一标,直直将颈子打了一个通透,尸身掉落马下。

那陈桐勒回马y取级,早被黄飞豹马到,力战陈桐。陈桐见已胜二人,便回军掌鼓进营去了。且说黄飞彪把飞虎尸骸救回。三子见父死大哭。黄飞豹将黄明也停在荒郊草地。众家将无不伤感。众将见死了二人,心下无谋,前无所往,退无所归,羊触籓篱,进退两难,正在慌之间。

话说青峰山紫阳清虚道德真君,与赤救了黄飞虎一家之后,那赤忽然感觉自己心有所感,知道自己的命中之徒就在不远之处,于是就与清虚道德真君分别,自去寻找徒弟,而那清虚道德真君就自行返回青峰山紫阳

这一日清虚道德真君正在碧云运元神,忽心下一惊,道人袖时捏指一算,早知黄飞虎有厄,道人忙命白云童儿:“请你大师兄来。”

白云童子即时向后园走去,来到后园那白云童子就看见一身高九尺,面似羊脂,眼光暴虎形豹走;头挽抓髻,腰束麻绦,脚登草履的道童正手持一对大锤和一双目之中身出一对手臂的怪人,正与之手持长枪对练。

只听那白云童子叫道:

“大师兄别练了,老师叫你过去”

那两人一听连忙住手,只听那道童将大锤放在一边,然后对那双目长出双手的怪人道:

“杨师弟,今天就练到这里,现在师傅叫我,明天我们再来”

那怪人笑着答道:

“师兄自去,师弟明白”

而后那道童一番之后,就白云童子随至云榻前下拜,口称:

“师父,唤弟子那壁使用?”

那真君开口道:

“今父亲有难,你可下山走一遭。”

那道童答道:“师父,弟子父亲是谁?”真君道:“你父乃武成王黄飞虎是也;你乃黄飞虎之长子黄天化是也,今日在潼关,你父黄飞虎被火龙标打死。着你下山,一则救父;二则你子父相逢,久后仕周,共扶王业。”

那黄天化听罢道:

“弟子因何到此?”

这真君面1尴尬,想了一会说道:

“那一年,我往昆化山来,脚踏祥云,被你顶上杀气冲入云霄,阻我云路。我看时,你才三岁。见你相貌清奇,后有大贵,故此带你上山;今已十三载了。你父亲今日有难,该我救他。我故教你前去。”

接着那真君也不管那黄天化知道了自己怎么上山的真相之后,是什么反应,就抢先把一个1a篮儿jia与黄天化拿了,接着又将一口剑付与黄天化,然后看着那黄天化1出要杀人的眼睛,吩咐道:

“去救你父,晚了就来不及了”

那黄天化刚想开口,那真君又抢先说道:

“若会陈桐,须得……如此如此,方可保你父出潼关。不许你同往西岐,可回来,终有日相会。快去”

然后真君人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是借遁法走了,那黄天化只得反身出那黄天化出了紫阳捏了一撮土,望空中一撒,借土遁往潼关来,迅如风话说黄天化借土遁,倏尔来至潼关,落下埃尘,时方五更。

黄天化远远的就见一簇人马围绕,一盏灯高挑空中,又听得悲悲切切哭泣之声。那黄天化走至一簇人前,这时那黑影内有一人大声问道:

“你是何人,来此探听军情?”

那黄天化连忙回答道:

“贫道乃青峰山紫阳炼气士是也;知你大王有难,特来相救。快去通报。”

这守的家将闻言,报知二爷。那黄飞彪一听,急忙冲出营在灯笼下观看,见一道童,着实齐整。只见顶上抓髻灿烂,道袍大袖迎风,丝绦叩结按离龙,足下麻鞋珍重。1a篮内藏玄妙,背悬宝剑锋凶,一见就非寻常之人。F

【……第二百一十三章、第二百一十四章天化下山(二章合一……】a!!

第二百一十五章、第二百一十六章杨戬收妖(二章合一)

这黄飞彪一见这道童之后,那事情就和传说当中的一样了,黄天化用丹药救了父亲和黄明,然后父子相见,痛哭流涕,一幅父子相和的景象,再之后,那黄天化出阵,用水火花篮收了那陈桐的火龙标,然后用莫邪宝剑斩了陈桐,割了首级,助自己的父亲过了潼关,再然后那黄天化回山,这黄飞虎继续往西岐赶去。

在这之后,黄飞虎在阐教之人或明或暗的帮助之下,跌跌撞撞的闯过了界牌关和泗水关,而且在过界牌关的时候,那黄飞虎为了防止自己到西岐之后,自己没有筹码,于是用计哄骗了自己的父亲黄滚,逼其与自己一同反商,同时还拉走了在界牌关驻守的一部兵马,最终黄家之人终于来到西岐,终于凭借着这一支人马,这黄飞虎受封开国武成王,开始了在西岐的生活。

先不说那黄飞虎在西岐立足,那玉泉山金霞洞之主,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玉鼎真人,算出自己的弟子杨戬机缘已道,特命其出山历练,那杨戬领命出山,远远望去当真是一副好相貌,这杨戬阙庭有神眼,身披八爪龙纹鹅黄袍,手持三尖两刃神锋,跨下一匹追风银合马,马旁那杨戬的弟子金毛童子,身背金弓,腰藏银弹,牵犬架鹰,犬名细腰哮天犬,鹰名扑天金眼鹰,当真神武非凡。

这一日杨戬来到自己的封地之上,想那杨戬却非凡人,乃天氮脉,天皇贵胄,那杨戬的母亲乃是这昊天上帝的妹妹,由于其私配凡人,而生下杨戬兄妹,最后被那昊天上帝亲手镇压在桃山之下,而杨戬兄妹除了那杨戬的父亲和大哥身死之外,那杨戬和他妹妹却分别被高人救助,那杨戬拜入阐教玉鼎真人门下,而他妹妹却入了女娲宫,而后那昊天上帝为了缓和气氛,就将杨戬封为清源妙道真君,封地灌江口,而杨戬则被封为华岳圣母,封地华山。

那杨戬来到灌江口后,看见自己封地之前,有一条大江横流,好一派景象,那杨戬忽有所悟,顿时法力大进,那杨戬不禁仰天长啸。一旁细腰也跟着凑热闹,朝天狂吠,而那扑天也振翅长鸣,论其声量,丝毫不在杨戬之下。

忽然从大江对面山崖上传来一声喝骂道:

“哪里来得鼠辈,到此搅扰爷爷睡觉”

接着白影一闪,现出一为面色阴狠的青年男子。这灌江之地,江这边唤作灌江口,一江之隔的那边,却是唤作——梅山。杨戬一听,面色就是一沉,心中的好心情顿时消散,当下薄怒升起。

只见那杨戬发出一声冷笑,阙庭的神眼猛的睁开,乳白色光华闪耀不休。直直的照了过去,那白衣人顿时感觉到身上一阵不适,打个哆嗦,背后汗毛立起,似乎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风中一般。那白衣人强自定了定心神,然后高声朝那杨戬喝道:

“对面那三眼儿,作甚子怪”

杨戬此时已经通过那神眼看出了对方的本相真身,于是不屑地撇撇嘴冷笑道:

“不过是一介蛇精,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念你乃是蛇妖,秋冬乃是冬眠之际,不与你计较,还不快滚”

那蛇精闻言,见对方一口就道破自己的真身,而且说话如此刻薄,直气得七窍生烟,一张原本俊俏而又粉白的脸庞猛的涨成了猪肝色,大叫道:

“三眼儿欺人太甚,待你家常昊爷爷前来教训你”

那蛇妖常昊话音一落,顿时一跃而起,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瞬间横跨过江面,直往杨戬站立的悬崖扑过来。上身不动,腰身以下不停的摇摆,以蛇类的移动方式。常昊屈指成爪,带起凌厉的风声,直袭杨戬咽喉处。

这时杨戬面上掠过一丝不屑,冷笑道:

“尚未完全修行成人的怪物,也该在我面前递爪子,不自量力,本座修行九转玄功,居然还想与本座近身肉搏,看来你还不配让本座的三尖两刃神锋出手,就看本座赤手战你。”

杨戬说完,使了一个眼色,让金毛童子带着鹰犬躲到一旁,自己收了三尖两刃神锋,然后杨戬纹丝不动,只是漠然看着常昊貌似恐怖的双爪不停靠近自己。待到距离自己将近一尺远近,杨戬右手闪电出手,一把扣住常昊靠前的那只爪子。常昊顿时觉得有如被铁钳夹住,百般挣扎俱是纹丝不动,脱身不得。顿时心中大骇,下意识地抬头,正对上杨戬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寒眸子。,

杨戬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常昊心中大叫不妙是,胸口一阵剧痛。在随之而来的憋闷感觉中一阵腾云驾雾,紧接着全身毛孔一阵收缩,掉入了冰寒刺骨的江水中。

杨戬眼帘低垂,俯视着江水中的白蛇妖,宛若蝼蚁。心无杂念、无喜无悲,甚至连一份不屑都未曾升起。在江水中挣扎着,剧痛感稍稍好转过后,常昊从江水中一跃而起。

身为蛇妖,常昊的水性自然是极好的,这区区的江水,并未给他带来任何麻烦。立在空中,双血色光芒闪烁,死死盯着傲然挺立在悬崖之上那位雄壮如山的男子,心中满是羞恼和愤恨。常昊仰天咆哮一声,妖气肆虐横生,散发出一股蛇类特有的腥臭的异味,只见那常昊在空中一个翻滚。就有一条巨型白蛇凭空出现,横贯江面。肋生居然还长出一双羽翼,这白射张开血盆大口,直往杨戬冲去,直欲将他吞下肚去。

杨戬一见心中有些讶异,这等洪荒异种,倒是少见。想来可能就是那鳄神圣人所著《山海图经》当中所记载的肥遗,羽蛇之类的遗种,想到这里,杨戬的身体倏地横移,避开那血盆大口散发地阵阵异味,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看见目标骤然消失,常昊控制不住前冲的身形,直直穿了过去。忽然觉得身子一紧,瞬间停顿下来,转头看去,却是尾巴被杨戬单手抓住。杨戬右手扬起。将巨大的白蛇高高甩向空中,一个漂亮的旋身,如同手中握着的是一条长鞭,伴随着呼呼风声,抖出一朵漂亮的鞭花,将白蛇狠狠抽向地面。一声轰然巨响,地面被抽出一条深深地裂缝。

白蛇一阵头晕目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感到疼痛。如同身体被人生生扯碎一般。杨戬无心取这蛇妖性命,毕竟是洪荒异种、妖族一脉,若是丧身在自己手中,老师和师叔面上,只怕不好看。随手一扔。将白蛇硕大地身躯甩过江那一边去。

这时忽然有声音接连的喊道:

“二弟”“二哥”

顿时大江对面人影闪动,六道形象各异的身影飞掠而来。当先一人身形壮硕魁梧,尤甚杨戬三分。见得常昊惨状,那人目眦欲裂,把身一摇。化作一毛色纯白的巨猿。将白蛇接在怀中,轻轻放到地上。准过头去瞪着灯笼大的巨眼,狠狠盯着对面崖头的杨戬。片刻之后,又化作壮汉模样,上前查看白蛇的伤势。

这时一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上前说道:

“各位兄弟让一让,容我查看二哥的伤势。”

只见这中年文士相貌平凡,颔下山羊须,头上微微两点凸起。众兄弟闻得此言,纷纷退开少许。那人仔细检查一番,双手放出蒙蒙黄光,按向白蛇七寸处。约摸过了一盏茶功夫,白蛇身躯一阵翻滚,渐渐缩,重新化作阴狠青年人地形象,只是形象狼狈了许多,周身毛孔中都渗出点点血珠。

这时那白蛇常昊猛的坐起身来,仰天大叫一声道:

“痛煞我也”

那其他六人纷纷围上前去,纷纷出言询问他的伤势。生怕留下什么隐患,山羊胡须的中年文士见状面上现出不悦神色,阴声说道:

“你们几个,可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那几人见他面色不善,纷纷出言讨好道:

“五弟多心了“五哥何处此言,我等兄弟相交数百年……”“老五,哥哥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中年文士“老五”听罢面色稍霁,又转头看向大江另一边的杨戬,恨恨的说道:

“二哥伤得极重,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这人当真是可恶之极”

梅山众人的怒火被挑起,那化做白猿之人,又恢复为人身,脚尖轻点,一跃而至到那悬崖边上,然后与杨戬相对而立,沉声喝道:

“我乃梅山七兄弟之首袁洪,你是何人?竟敢伤我梅山兄弟,报上名来”

这吼声声若洪钟,震动四野。杨戬看着对面的魁梧巨汉,感受到那澎湃的妖气,心中不禁暗暗喝彩,于是开口说道:

“灌江口之主,阐教,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弟子,玉帝亲封清源妙道真君——杨戬”,

那梅山七兄弟一听豁然动容,那山羊胡须老五惊呼道:“莫不是昆仑玉虚宫原始圣人门下?”

杨戬轻轻颔首道:

“然也”

白蛇常昊确认之后,心中一阵泄气,整个身子软倒在地上,喃喃道:

“看来这个场子是找不回来了……圣人门下啊……”

其他几兄弟也是面色黯然。因为他们明白,对于他们这些没有后台的散修妖类来说,这圣人门下是自己无法对抗的存在,而那袁洪另有出生来历,却是不管这些,厉声喝道:

“我袁洪不管这些杨戬,不论你是何人门下,伤我兄弟,我要百倍奉还”

杨戬并不答话,漠然以对,欣赏归欣赏,对于挑衅的行为,杨戬从来不懂得什么是容忍。梅山兄弟大惊失色,纷纷上前劝阻袁洪,就连本身受了委屈的白蛇妖常昊也不例外。

而那袁洪本就生性暴虐被这一劝,反倒更是激起凶性,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在袁洪的记忆当中,对于玄门中人有一股天生的憎恶感,而且当看到杨戬使用的是肉身神通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是不断涌出,于是暴喝道:

“我意已决众位兄弟无需多言,今日定要教训这杨戬”

杨戬闻得此言,连连摇首,轻声嘀咕一声道:

“不自量力。”

这声音顺着吹过的微风,这句话飘到了梅山兄弟耳中,梅山兄弟虽是心中愤怒,却多数以为理所当然,尤其以刚刚完败于杨戬的常昊为甚。袁洪一听更是暴跳如雷,直接飞跃过去,捏起硕大的拳头,直往杨戬顶门砸下。杨戬飘然向后避退。轰地一声巨响,山崖一阵摇晃,生生被袁洪砸出一个大坑来。但袁洪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揉身而上,又是一拳紧随对手而去。

只见一硕大地拳头,遇上一只闪着玉色光华地白皙手掌,拳掌相交,金石之音传出,法力纵横肆虐,激起漫天烟尘。袁洪生来有拔山之力,杨戬顶不住对方罕见地蛮力,被推得飘身后退。袁洪法力远远及不上杨戬,纵使对方没有用上全力,也被震得气血一阵翻腾。

站定身体,杨戬心中恼怒之极,连续被人迫退两次,还是修为境界远在自己之下的猴子。面沉如水,杨戬眼中精芒闪动,凝神以对,真正将袁洪当作了对手,浩瀚无匹的法力,潮水般一波涌向猴子。袁洪感受到杨戬激增许多的气势,心中有些慌张,但生性高傲的他故作镇定,大笑道:

“哈哈哈哈……杨戬,你非我对手。若是给我兄弟陪个不是,我便饶了你。”

杨戬心中冷笑,飞身而上。袁洪不敢怠慢,自知自己那自行琢磨的招式不能与有名师教导的杨戬比肩,当下捏起拳头,砸向杨戬,欲凭天生神力迫退杨戬。杨戬不屑地撇撇嘴,心中冷笑道:

“同样的招式,竟敢连续使用,不知死活。”

不过杨戬却发现那袁洪所使用的功法与自己所学习的那九转玄功有几分相似之处,好象这袁洪所学习的功法就是从着九转玄功中衍生出来的一样,不过有一些似是而非,没有得到那九转玄功的精髓,而且功法运转衔接之处显得十分生硬粗糙,好象是用别的法门强行整和和模仿九转玄功一样,况且那袁洪好象是没有人的指导,只是凭借自己的本能行事,那杨戬专修那九转玄功,这山寨版的九转玄功在杨戬眼破绽,当下杨戬有了对策。

当下杨戬骈指成剑,身形一阵诡异的挪动,避开袁洪的拳头,剑指点上他的右肩,随后飘声而退。若是切磋争斗,杨戬已经胜了。可是袁洪并非如此想法,被疼痛感彻底激起凶性,看也不看那汩汩流血的肩头,仰天一声咆哮,身形猛长,化作一头巨大的暴猿。眼中充满血丝,尖锐的牙齿闪着渗人的寒光。

杨戬心中满是不屑,人形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何况现在是一头畜生。身上泛起乳白色光华,身体前后飘忽滑动,带起一长溜残影。袁洪疯狂挥舞这粗壮的手臂,却始终摸不到杨戬半根毛。杨戬瞅到一个破绽,欺身而上,只见杨戬的拳头雨点般落在巨猿身上,袁洪不停的发出惨叫声,直到支持不住,倒地抽搐不止。,

“大哥”

梅山六兄弟见状齐齐惊呼一声,全部飞身涌过来,都挡在那杨戬的身前,其中还包括那伤势刚刚好转少许的常昊。老五转过身去,仔细查看了一番那袁洪的伤势,当时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看了看那在不远处漠然站立的杨戬,心中满是寒意心下暗道:

“这人真够狠的,大哥身上找不到一块完整的骨头。”

就见杨戬伸手刚才因为战斗而略显散乱的长发,淡淡说道:

“你们挡在我面前,难道不怕死吗?”

而除袁洪之外,就数那蛇妖常昊为大,常昊摈去心中怯意,慨然的说道:

“既为兄弟,自是有难同当。区区性命,何足惜哉”

答案在意料之中,杨戬点点头,轻声说道:

“你们很不错。”

说完杨戬兀自低头沉思,也未曾出手。沉默了半盏茶功夫,又开口说道:

“若是众位不嫌弃,我杨戬愿与几位交个朋友。”

挡在前面的梅山五位兄弟愕然,相互示意,而后又齐齐转身望向身后为袁洪检查身体的老五。这时,山羊胡子老五正收起手中黄蒙蒙的光华,见众兄弟望着他,心知所指,边擦拭自己额头汗珠,边颔首笑道:

“大哥无碍,修养一阵就可以复原。”

众兄弟一听到这让人放心的答复,齐齐松了一口气,放松了戒备,那白蛇妖常昊抱拳说道:

“我等兄弟自称梅山七圣,在下常昊,排行第二,拜见杨戬大人。先前一战,常昊佩服之至,心服口服。”

杨戬连忙伸手托住,微笑道:

“既是朋友,就无需这些客套。叫我杨戬便是。”

梅山六兄弟见杨戬并非像传说中的阐教弟子一般眼高于顶,将妖族散修一概视为邪魔外道,心中各自点头赞赏不已。其中一身材矮胖者嘿嘿一笑,上前抱拳说道:

“在下朱子真,排行第三,见过杨兄。”

笑语之间,脸上的肉都挤作一团,几乎将眼睛包进肥肉中。分外惹人发笑。

有一身材好象竹竿一般的,身上还不时飘出些黑气的人,上前抱拳行礼道:

“在下吴龙。排行第四,见过杨兄。”

而那正在给袁洪治疗伤势地山羊胡子上前说道:

“在下杨显,排行老五,见过杨兄,说起来,我们还算是本家。”

一位在众人之中身形仅次于袁洪身材高大无比的人上前自我介绍道:

“金大升见过杨兄。众兄弟之中,在下排行第六。”

还有一人相貌一般,无甚出奇之处,只是眼睛不时飘向细腰。另杨戬心下暗自奇怪不已。只听这人开口道:

“在下戴礼,于众兄弟中忝居末席,见过杨兄。”

杨戬与众人一一含笑见过,眉心神眼一扫,将几人的本体形态收入眼底。老三朱子真是野猪精,老四吴龙是蜈蚣精,老五杨显是山羊精。老刘金大升是,老七戴礼则是一头黑狗精,难怪老盯着细腰呢,杨戬心中恍然大悟。

正当几人言笑甚欢之时,传来一声呻吟。梅山七圣的老大袁洪醒转过来。正看到自己的六位兄弟和杨戬相处甚佳的场面,心中没来由地一阵不舒服。六圣围上去。七嘴八舌地向袁洪诉说着,或是关心袁洪伤势,或是解释事情缘由,或是夸赞杨戬为人……袁洪闻言心中越发地郁闷。呆呆望着杨戬和六位兄弟,似乎……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袁洪强忍着身上疼痛,跃众而出,来到杨戬身前,沉着脸说道:

“这次是我袁洪技不如人。下一次,我定要胜过你。”

杨戬不甘示弱,寒声说道:

“我等着你。”

袁洪深深看了杨戬一眼,似乎要将他的样子记到心底。然后转过身来,对梅山六圣说道:

“袁洪得与众位兄弟相处数百年,心中甚慰。现欲再寻名师再修神通,报今日之辱。就此别过了。”

袁洪说完,转身大踏步离去,再没有回头。而后那杨戬见状也不阻拦,放任袁洪离去,那其他六人与袁洪相交数百年,也明白这袁洪的性格,也就没有多说话,后来杨戬就将这六人安排在灌江口,后来杨戬还找自己的舅舅——昊天上帝特地为这六人讨了一个封号,名为梅山六将。

这边杨戬收了梅山六将,那边闻大师自从追赶黄飞虎至临潼关,被道德真君一捏神砂退了闻太师兵回。太师乃碧游宫金灵圣母门下;五行大道,倒海移山,闻风知胜败,嗅土定军情,怎么一捏神砂,便自不知?大抵天数已归周主,闻太师这一会阴阳交错,一时失计。闻太师看着兵回,自己迷了。到得朝歌,百官听候回旨。俱来见太师,问其追袭原故,太师把追袭说了一遍,众官无言。

闻太师沉吟半晌,自思道:

“纵黄飞虎逃去,左有青龙关张桂芳所阻;右有魔家四将可拦,中有五关,料他插翅也不能飞去。”

不料手下接连来报那黄飞虎却是反出了五关,还裹了界牌关黄飞虎自己的父亲黄滚和界牌关一部镇守兵马而投奔西岐,最终那黄飞虎被西岐封为开国武成王,闻太师得知大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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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第二百一十八章兵伐西岐

这闻太师大怒之后,立刻派手下大将晁雷、晁田两兄弟前去西岐打探消息,不料被姜子牙探得风声,与黄飞虎一同用计将晁雷、晁田两兄弟生擒活捉,后来在威bī利之下,那晁雷、晁田两兄决定投奔西岐。

最后依靠姜子牙的计策那晁雷居然返回朝歌之后,哄骗住了闻太师,而后将晁家家眷一并救走,那闻仲事后知晓事情真相之后,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额头上的神眼因怒自开,放出冲天的光芒,那闻仲下决心要除掉西岐这个祸害,而后闻仲在请得帝辛旨意之后,下令命青龙关守将张桂芳领兵十万讨伐西岐。

那张桂芳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有一异术,也不知道从何处修得,只要一喊对方的名字,也不管对方是否回答,立刻就震得对方魂魄不整,倒地昏

且说闻太师的差官到了青龙关,张桂芳得了太师令箭、火牌。要jiā代那官乃神威大将军丘引替自己镇守青龙关。而张桂芳自己把人马点十万。由先行官风林先行领一哨人马先行前往西岐打探,这风林姓风,名林,乃风后苗裔。也怀有那风后异术,虽然不不得张桂芳,但是也是了得,而且那风林随张桂芳多年,所以这张桂芳对风林也是放心。

张桂芳等至数日,神威大将军丘引来到,双方jiā代明白之后。那张桂芳一声砲响,十万雄师尽发;过了些府、州、县、道,夜住晓行。怎见得,有诗为证:

浩浩旌旗滚,翩翩绣带飘。枪缨红似火,刀刃白如镣。斧列宣uā样,幡摇豹尾翛。鞭锏瓜槌棍,征云透九霄。三军如猛虎,战马怪龙袅。鼓擂ūn雷振,锣鸣地角遥。

张桂芳为大将,西岐事更昭。话说张桂芳大队人马非止一日。哨探马报入中军:

“启总兵:人马已到西岐。”

离城五里安营,放砲呐喊,设下宝帐,先行参谒。张桂芳按兵不动。

话说西岐报马报入相府:

“张桂芳领十万人马,南安营。”

姜子牙升殿,聚将共议退兵之策。姜子牙道:

“黄将军,张桂芳用兵如何?”

黄飞虎答道:

“丞相下问,末将不得不以实陈。”

姜子牙道:

“将军何故出此言?吾与你皆系大臣,为主心腹,何故说‘不得不实陈’者何也?”

黄飞虎道:

“张桂芳乃左道傍术士,有幻术伤人。”

姜子牙问道:“有何幻术?”

黄飞虎道:

“此术异常。但凡与人jiā兵会战,必先通名报姓。如末将叫黄某,正战之间,他就叫:‘黄飞虎不下马更待何时’末将自然下马。故有此术。似难对战。丞相须分付众位将军,但遇桂芳jiā战,切不可通名。如有通名者,无不获去之理。”

姜子牙听罢,面有忧傍有诸将不服此言的,道:

“岂有此理那有叫名便下马的?若这等,我们百员官将只消叫的百十声,便都拿尽。”

众将官俱各含笑而已。第二天一早,张桂芳便派先锋大将风林前往西歧城下挑战。

姜子牙在昨日张桂芳来到城下,便已得探子报知。他知道,西歧最困难的时候到来了,只要自己能帮西歧熬过这段时间。西周取代殷商便是指日可待了。

第二日闻听张桂芳在城下挑战,便聚帐点将,准备出城迎战。待众将聚齐,姜子牙开口问道:

“城外朝歌大将挑战,那位将军出去迎战,立此头功?”

一旁闪出一将,说道:

“丞相,莫将愿往”

姜子牙抬眼看去,乃是文王第十二子姬叔乾,此人如烈火,武艺高强;力大无比,善使一杆大枪,有万夫不当之勇。

姜子牙见姬叔乾请战,喜道:

“有殿下出战,此战必胜。”

姬叔乾出城之后,也不答话,直接提着长枪,向风林杀去,风林见西歧城中冲出一将,便也拎着两根狼牙bāng向姬叔乾杀去杀去。

大家都知道,姬发虽未竖起反旗,但其擅自称王,已然和反叛没有区别,西歧与殷商已是不死不休之局,故双方上阵也无废话,直接开始jiā战。,

那姬叔乾却是不愧为勇将,和风林jiā战三十多个回合,慢慢占了上风。终于姬叔乾bī开风林手中狼牙bāng,一枪扎在风林uǐ上,风林大叫一声转身便走。姬叔乾忙拍马追上前去,可惜姬叔乾却是不知,那风林曾学得一左道法术。风林在马上见姬叔乾追来。手中一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把口一吐,一道黑烟喷出,就化为一网;里边现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姬叔乾劈脸打来。

姬叔乾此时正在追敌,未曾料到风林会此左道法术,不曾提防,被风林的红珠打中。当场身死,风林调转马头,将姬叔乾枭首回营。姬叔乾也成为文王姬昌百子中,第一个死于战阵之中的,这世上哪有不劳而获之事,西歧y-夺殷商江山,却是不知。这文王百子中最后能活下来多少。

张桂芳闻风林首战建功,大喜。忙命人将姬叔乾首级号令辕在功劳簿上为风林机上一笔。

西岐败残人马进城,报于姜子牙。姜子牙知姬叔乾阵亡,郁郁不乐。武王姬发得知一弟战死,着实伤心不已。城中诸将也是个个切齿。

第二日。张桂芳率大军在西歧城外叫战。探子报入城中,姜子牙说道:

“不入虎焉得虎子。众将随我一同出战。”

待来到城外,姜子牙列开阵势,只见对阵旗幡脚下有一将,银盔素铠,白马长枪,上下似一塊寒冰,如一堆瑞雪。顶上银盔排凤翅,连环素铠似秋霜。白袍暗现团龙滚,腰束羊脂八宝厢。护心镜光明显。四面锏挂马鞍傍。银合马走龙出海,倒提安邦臼杵枪。

张桂芳见子牙人马出城,队伍齐整,纪法森严,左右有雄壮之威,前后有进退之法。一对对出来,其实骁勇。又见子牙坐青骔马,一身道服,落腮银须,手提雌雄宝剑。鱼尾金冠鹤氅。丝绦双结乾坤。雌雄宝剑手中拎,八卦仙衣内中衬。端的一派仙风道骨。

张桂芳拍马上前。说道:

“姜尚你原为纣臣,曾受恩禄,为何又背朝廷,而助姬发作恶,恶大罪深,纵死莫赎。吾今奉诏亲征,速宜下马受缚,以正欺君叛国大罪。尚敢抗拒天兵,只待踏平西土石俱焚,那时悔之晚矣。

姜子牙说道:

“公言差矣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良禽相木而栖’,天下诸侯尽反,又岂在西岐一家料公一忠臣,也不能辅纣王之稔恶。吾君臣守法奉公,谨修臣节。今日提兵,侵犯西土,乃是公来欺我,非我欺足下。倘或失利,遗笑他人,深为可惜。不如依吾拙谏,请公回兵,此为上策。毋得自取祸端,以遗伊戚。”

张桂芳闻言大怒,向左右喊道:

“何人前去将姜尚拿下?”先锋风林应声而出,喊道:“莫将愿往,姜尚拿命来”

风林一声大喊,却是恼了姜子牙身后大将武吉,这武吉乃是姜子牙弟子,闻风林之言大怒。拍马而出,喊道:

“风林休得狂妄,看我武吉前来拿你。”

两将jiā锋,只杀的征云绕地,锣鼓喧天。那边张桂芳,见风林被挡住,便亲自马而出,向姜子牙杀去。西歧大将南宫适见状忙拍马迎上。四员战将杀的难解难分,不分高下。

那张桂芳也曾的异人传授,有奇术在身,此时见南宫适武艺娴熟,一时战南宫适不下,便大喊一声:

“南宫适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南宫适只觉一阵头晕眼uā,坐不住鞍,掉下马来。

那边分林见主帅已然将敌拿下,自己先行出战,却还未建功。便再次使出法术,从口中突出红珠,将武吉打下马来。

武吉虽从昨日败回地士卒口中,得知风林怀有异术,但其虽拜姜子牙为师,不过姜子牙只授其武艺兵法,未曾教授其道术,故其虽有防备,却依然被红珠打中,不过由于早有准备,虽然不曾完全躲开,但却躲开了要害,被红珠打在肩窝,掉下马去。

姜子牙见二将双双落败,忙收兵回城。张桂芳一阵掩杀,杀伤西歧军士无数,大胜而回。待回营之后便修表报上朝歌。

闻太师见报大喜,派人前来犒赏三军,让张桂芳再接再厉,早日拿下朝歌,班师回朝。

张桂芳在西歧城外举营欢庆,西歧城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张桂芳多次叫战,姜子牙因其异术厉害,不敢出战。高挂“免战牌”,闭不出。,

张桂芳见姜子牙高挂“免战牌”,便起兵攻城。数日时间日夜不停的攻城,杀的胆战心惊,百姓怨声载道。

姜子牙困于城内,极为烦恼却是想不出办法击败张桂芳,这时救星却来了。

要问这救星是谁?此人就是当日那被周宇一巴掌打晕的哪吒。要问哪吒为什么会来,原来当日太乙真人用乾坤弓,震天箭换回哪吒不久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帝辛忽然命令要查点各个关隘等地的库藏帐物,当查点到那李靖镇守的陈塘关的时候,忽然发现那陈塘关的镇关之宝乾坤弓,震天箭不见了,那还了得,那查点之人立刻上报帝辛。

帝辛闻听命令那李靖一月之内寻回宝物,要不然满超斩,那一月时间李靖怎么找的回那乾坤弓,震天箭,于是李靖决定举家弃官逃跑,不过在逃跑之前,那李靖深恨那给自己闯下丢官亡命大祸的哪吒,于是一怒之下,将哪吒赶出家断绝父子关系。

那哪吒无法只好投奔自己的师傅太乙真人,那太乙真人就将哪吒留在身边悉心教导,传了哪吒火尖枪、风火二轮、又给了一副豹皮囊,囊中放乾坤圈天绫、金砖一塊,这日太乙真人算出朝歌大军征伐西歧。哪吒也到了该出山的时候了。便拍哪吒出山,前往西歧相助姜子牙。

哪吒来到西歧之后,接连两战。一战破去风林法术,祭起乾坤圈将其打伤;二战又再次将用乾坤圈将张桂芳打伤。张桂芳虽有呼名夺魄之术,可哪吒乃是吞噬了三味火丹投胎转世之后,自身所带的三味真火从内而外将自己炼的魂魄与身体相和,张桂芳又怎能将其喊下马?

那张桂芳两战皆败。忙修书报上朝歌,让闻太师派遣援军。

而姜子牙想到虽然战胜张桂芳,可若是朝歌再派大军前来,却是不好抵挡,便使土遁之术来到昆仑山,求见元始天尊。元始天尊却是只告诉他。每有危难,自有人来救他。便让他将封神榜捧走。在西歧建一封神台,将封神榜张挂于其上。

姜子牙下山之时,因元始天尊叮嘱,对申公豹招呼不闻不管,却是恼了申公豹。下山之后又遇上轩辕黄帝大将柏鉴,遂命其在岐山督造封神台,然后回转西歧城。

当夜姜子牙调兵遣将,大败张桂芳,将囚于营中的南宫适、武吉二人就出。

张桂芳大败之后。退走西歧山,再次派人前往朝歌求援。

闻太师见奏报,烦闷不已自己亲自带兵前往征讨,又恐朝歌空虚,自己若是不去,恐怕西歧无法降伏。其人吉力见太师为难,便上前说道:

“老师,如今武成王征讨东海未回,国内空虚。老师不可轻离,不如去三山五岳寻访一二师友。则西歧可定。”

闻太师闻言拍掌大笑道:

“只因事冗杂,终日碌碌,为这些军民事务,不得宁暇,把这些道友都忘却了。不是你方才说起,几时得海宇清平。”

遂吩咐吉力与余庆二人看守相府,自己骑上墨麒麟,往西海九龙岛而去,终请得九龙岛四圣前往西歧相助。这九龙岛四圣乃是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四位,四人是无无派地散修,因脾相投,故结为兄弟,后一并投入截教,在九龙岛潜修,乃是闻仲昔日闲游四海时结识的道友。

四圣来到西歧,找到张桂芳,治好张桂芳与风林二人的伤势,便让人带领大军重回西歧城下。姜子牙闻张桂芳再次来到,便知张桂芳请来了援兵,遂对帐下众将说道:

“张桂芳此来,必求有援兵在营,众将需小心在意。”

第二日,两军摆开阵势,两方主将正在叙话,只听得朝歌阵中鼓响,旗幡开处,走出四样异兽:王魔骑犴,杨森骑狻猊,高友乾骑地是uā斑豹,李兴霸骑的是狰狞,四兽冲出阵来。子牙两边战将都跌翻下马,连子牙撞下鞍。这些战马经不起那异兽恶气冲来,战马都骨软筋酥,坐不得人。只有哪吒乘风火轮,无事。

四圣见子姜子牙跌得冠斜袍绽,大笑不止;大喊道:,

“不要慌慢慢起来”

朝歌众军士也是大笑不止,诸位要问朝歌大军怎地无事?

原来王魔知道,自己兄弟四人的坐骑乃是异兽,战马见了,骨软筋酥,不能站立,遂jiā给张桂芳一些符咒,让其贴于朝歌大军战马之上,故朝歌一方战马都是无事。姜子牙跌下马来,丢了面皮,也是恼怒不已,忙整理衣冠,仔细看去,见四位道人好凶恶之相:脸分青、白、红、黑,各骑古怪异兽。

九龙岛四圣,面貌确也凶恶,王魔戴一字巾,穿水合服,面如满月,杨森莲子箍,似陀头打扮,穿皁服,面如锅底,须似硃砂,两道黄眉;高友乾挽双孤髻,穿大红服,面如蓝靛,发似硃砂,上下獠牙;李兴霸戴鱼尾金冠,穿淡黄服,面如重枣,一部长髯。幸是白日,若是半夜,恐西歧军中有人会被吓死,也未可知。

姜子牙见是四位道者,便打稽首道:

“四位道兄,那座名山?何处府?今到此间,有何分付?”

王魔道:

“姜子牙,吾等乃九龙岛炼气士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也。你我俱是道只因闻太师相招,特地到此。我等莫非与子牙解围,并无他意。只要姜道友依得贫道三件事情,贫道便说服闻太师退兵,如何?”

姜子牙道:

“道兄分付,莫说三件,便三十件可以依得。但说无妨。”

王魔道:

“头一件:要姬发称臣。”

姜子牙道:

“道兄差矣。吾主公武王,死是商臣,奉法守公,并无欺上,何不可之有?”

王魔点点头接着说道:

“第二件:开了库藏,给散三军赏赐。第三件,让姬发亲至朝歌,向天子请罪。”

姜子牙道:

“道兄分付,极是明白;容尚回城,与武王商议,三日后回复道兄,不知道兄意下如何?”

王魔点头答应,双方便各自退兵。想闻仲请九龙岛四圣前来,是为攻破西歧,捉拿姬发,王魔怎的临阵又变了说法?

原来闻仲在请四圣之时,却是未曾告知四人,姜子牙乃是阐教修士。王魔在为张桂芳两人治伤之时,发现是被乾坤圈打伤,顿时心中对闻仲一阵埋怨。想道:

“张桂芳两人乃是被乾坤圈打伤,想必太乙真人弟子便在城中,那姜子牙恐怕也是阐教出身,你闻仲出身截教,同样有圣人在后,自是不惧。自己兄弟四人,无无派,却是招惹不起阐教。可闻仲的面子又不能不给,只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姜子牙回城之后,便去见姬发,姬发此时已然知道城外之事,见姜子牙进来,便说道:

“姬发罪人,连累满城百姓,相父可答应朝歌大军,让本王去朝歌请罪。”

姜子牙忙说道:

“主公莫慌,臣在城外答应那四位道人,不过是缓兵之计,朝歌大军,臣自有办法。”

说完叩首而出。姜子牙今日在城外,摔落马下,更被朝歌军士一阵嘲笑,想姜子牙自入西歧以来,人人恭敬。今日在数万大军面前失了面子,心中恼恨异常。九龙岛四圣还以为,自己买了姜子牙一个面子,却不知姜子牙已然,将他们四人都恨到骨头里去了,却说姜子牙出了武王王府,吩咐哪吒等人守好城池,便抓一把土,用出土遁之术,向昆仑山赶去,不多时便已来到昆仑山中。

姜子牙来到y-虚宫外,却是不敢轻入,只在外等候。姜子牙等候多时,始见白鹤童子出来,忙上前说道:

“童儿,还请为我通报一声。”

白鹤童子见是姜子牙,忙进宫中向元始天尊通报。不一会出来对姜子牙说道:

“师叔,掌教老爷命你进去。”

姜子牙随在白鹤童子身后,进入y-虚宫,见老师元始天尊端坐于碧游上,忙上前参拜道:

“弟子姜尚拜见老师,老师圣寿。”

元始天尊说道:

“起来吧。你来此所为何事,吾已知晓,那王魔等四人的坐骑,乃是龙生九子之一,你在我下日短,却是不曾识得。”

原始天尊转头又对白鹤童子说道:

“你去桃园中将我坐骑牵来。”

白鹤童子应声而退,到桃园牵坐骑去了。不一会,便见白鹤童子牵着一兽,只见麟头豸尾体如龙,足踏祥光至九重。端的是不同一般。接着那原始天尊指着那坐骑说道:

“姜尚。你今生与仙道无缘。但是你也有四十年修行之功,当与为师代理封神,今把此兽与你骑往西岐,好会三山、五岳、四渎之中奇异文物。”

原始天尊说完,又命南极仙翁取来一木鞭。长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名曰:“打神鞭”。乃是道祖鸿钧与封神榜一同送来的宝物,此鞭打不得仙,只打封神榜上有缘之人,实是众神克星。”元始天尊将打神鞭与中央戌己旗,一起jiā给姜子牙。姜子牙接过打神鞭与中央戌己旗后,又拜恳道

:“那王魔等人还在西歧城下。还请老师慈悲。”

原始天尊说道:

“那王魔等四人,到时自有人帮你降伏。你且自去。”

说完天尊边让南极仙翁,将姜子牙送出y-虚宫,姜子牙虽又不甘,却也只能拜别天尊离去。F【拿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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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第二百二十章闻仲征西

不过在那姜子牙路经北海的时候,那姜子牙忽然看见在北海边有一人,正在炼气,姜子牙见那人龙首人身分外威武,而且绝非是截教之人的修行路数,那姜子牙见此人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就想收为己用,而且就想试试自己新得宝物的厉害,于是就拍四不象上前主动挑衅对方。

待得对方动怒之后,这姜子牙忽然取出那y-虚杏黄旗,往地上一ā,那旗就变得巨大无比,然后与那人打赌说道,只要对方能够拔出这y-虚杏黄旗的话,就将y-虚杏黄旗送与对方,不料刚才那人还算克制,见姜子压如此动作,当下脸-变的羞红,把大手一张,就显出一柄大锤往姜子牙砸去。

那姜子牙见状慌忙用y-虚杏黄旗护住自身,想向那人问到底因为什么自己才若得那人如此暴怒,而那人闭口不语依旧是使用大锤往姜子牙身上猛击,虽说有y-虚杏黄旗的保护,使得那姜子牙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那隔空传来的反震之力震的姜子牙难受的很,而且以姜子牙的法力是支撑不了多久了,而就在姜子牙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救他了。

来救姜子牙的是那长驻y-虚宫的南极子,这南极子一现身,那人也就住了手,想来两人也是相识,那姜子牙见状知道自己死不了了,也就收了y-虚杏黄旗,人累得爬在四不象的身上,而那人与南极子jiā谈一番之后,与朝姜子牙笑笑,然后说是误会一场,告诉姜子牙,说日后让自己的弟子前往西岐投军,来了却这一段因果,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而姜子牙缓过劲来之后,就向南极子询问那人的来路,这南极子就与姜子牙仔细诉说起来,原来那人就是鳄神圣人周宇的首徒,被y-帝亲封为三坛海会大神的龙须虎,当年周宇也是用姜子牙的这一方法收服了龙须虎,如今那姜子牙故技重施,这不是打那龙须虎的脸吗也难怪龙须虎如此愤怒,那南极子告戒姜子牙一番之后,又取出三道灵符jiā与姜子牙之后,就架鹤而去了。

那姜子牙见状也就架四不象返回西岐了,不过那在回西岐的途中,那姜子牙还是收了一名弟子,这弟子的长相与那龙须虎有些相似,不过一个是威武,一个却是凶恶,这弟子长得是牛头马面龙身虎尾,手持一杆沉重无比的元溜金镗,这弟子名叫龙虎也是天下间一异种,鼻孔之中可喷出两道烟雾,其臭如粪,其腥如蛇,可领人昏而且也可手放大石其势如蝗。

那龙虎与姜子牙来到西歧城中相府之后。却是吓了众将一跳。姜子牙见众将猜疑,笑道:

“此是北海龙虎也。乃是我收来徒。”

再且说张桂芳在城外等候数日,不见姜子牙出城来犒赏三军,便去见王魔兄弟四人。说道:

“四位老师,那姜子牙两日不见音信,恐怕其中有诈。”

王魔此时也有些动怒,心中想道:

“这姜子牙也太不识趣,我兄弟四人本y-放你一马,不想你却戏我等兄弟。”

于是对张桂芳说道:

“不妨,若是他姜子牙失信于我等,管教他西歧城血流成河,尸成山岳。”

如此又过了数日,众人还是不见那姜子牙出城,于是杨森对王魔说道:

“兄长,如今已然过去了八日,那姜子牙至今还不出来,我们出去会他,问个端的。”

杨森点头应允。随后四人也不带兵将,只身出了大营,来到西歧城外,让西歧军士喊姜子牙来回话。而姜子牙这几日却也是坐立难安,一直在等老师所说的相助之人,不料等了数日依然不见人影,而那王魔等人却是等不住前来问话了。姜子牙无奈,只得带着哪吒、龙虎骑着四不相,出城迎战。

姜子牙刚一出城,王魔一眼便瞧见那姜子牙身下骑着的乃是那原始天尊的坐骑四不相,不由大怒道:

“好姜尚你前日跌下马去,却原来往昆仑山借四不相,要与俺们兄弟见个雌雄”,

说着把陛犴一磕,执剑来取子牙。而那在一傍守护的哪吒见状,连忙登开风火轮,摇动火尖枪大叫道:

“王魔休要伤吾师叔”

说罢冲杀过来。而那杨森在后面见王魔乃是短兵器,只是一柄宝剑,与哪吒那丈余长的火尖枪jiā手的话甚是不利,却是悄悄mō出那通天教主所赐给他们兄弟的那一套法宝之中的开天珠,暗中祭起向哪吒打去,而哪吒与王魔jiā战正酣,却是未曾料到那杨森会在自己的背后偷袭,顿时被开天珠劈面打中,掉下风火轮。

王杨二人虽是不惧,却也一时狼狈不已。哪吒趁此机,翻起身来,登上风火轮逃回城去了。高友乾见状,忙祭起法宝元宝珠,向龙虎打去,正中龙虎脖子,打得龙须虎疼痛不已,转身便逃。

那边王魔、杨森二人见姜子牙身边二将都逃走,仗剑向姜子牙杀去。姜子牙无奈,只得仗剑架住,偷祭起法宝劈地珠,向姜子牙打来。正中前心。姜子牙身形一晃,差点掉下坐骑,忙带四不相望北海上逃走。王魔却是紧追不舍,姜子牙听得身后有人追来,忙把四不相的角一拍,起在空中。

王魔见状笑道:

“姜尚,你欺我不会腾云否?”说着把陛犴一拍,也是腾云而起,向姜子牙追去,王魔眼见追不上了。便祭起开天珠向姜子牙打去,却是正中后心,将姜子牙打下坐骑,仰面朝天却是死了。王魔正准备上前将其枭首。

这时就听半山传来一阵歌声:

“野水清风拂柳,池中水面飘uā。借问安居何处,白云深处为家。”王魔抬眼看去,确也认识。乃是五龙山云霄文殊广法天尊。

王魔见是文殊广法天尊。心中咯噔一下,想到:

“坏事的来了。”却还是上前问候。最终二人为姜子牙之事而翻脸。

王魔仗剑y-取广法天尊,却是被广法天尊的弟子金吒挡住,文殊见金吒久不能取胜,怕误了姜子牙还阳的时间,便祭起一物向王魔打去。只见此物上有三个金圈,往上一举。落将下来。王魔急难逃脱,颈子上一圈,腰上一圈,足下一圈,直立的靠定此桩。被金吒赶上,手起剑落,一剑杀死。文殊广法天尊困住王魔的宝物,正是元始天尊赐给文殊地镇之宝——遁龙桩,后文殊西入佛此物被称为七宝金莲。

文殊广法天尊见金吒斩了王魔,便y-收取那王魔的法宝,不料忽然从天空之中伸出一只大手将陛犴和开天珠抓在收里,便消失不见了,那文殊广法天尊无法便扶起姜子牙,喂下丹过了一半个时辰,姜子牙却是醒转,见文殊在一旁站立,忙上前见过。

文殊去后,姜子牙便和金吒一同返回西歧城中。见过姬发及众将,便各自安息不提。

且说殷商军中,杨森见王魔久去不归。忙捏指掐算,大叫一声:

“兄长”高友乾、李兴霸见状。忙也掐算一番,不由得怒发冲冠,三人强忍一夜,第二日天亮便出营叫阵。

姜子牙闻报带着金吒、哪吒兄弟二人出城jiā战。杨森三人见姜子牙出城,大骂道:

“姜子牙,汝杀我兄长,今日与你不死不休。”说完三人齐出杀姜子牙为王魔报仇。

姜子牙身后,金吒哪吒二人双双抢出,挡住杨森三人一阵好杀,只杀得霭红云笼宇宙,腾腾杀气照山河。姜子牙却在背后祭起打神鞭,向高友乾顶上打去,只一下便将高友乾打的脑浆迸裂,死于非命,杨森见姜子牙又将高友乾打死,大吼一声向姜子牙杀来。哪吒见状,忙将乾坤圈祭起,向杨森打去,杨森正准备将乾坤圈收取,不料被金吒祭起遁龙桩捆住,被乾坤圈落下打死当场。而两人的坐骑与法宝却仍旧被人从空中截走,使得那jiā战双方都愤怒不已,而那李兴霸见状,慌忙退去。待进入殷商大营之后,便让张桂芳修书,告知闻仲此间发生之事,让闻仲再派援兵。

不料半夜姜子牙却派大军前来劫营,只听一声呐喊,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吕公望、南宫适、辛甲、辛免、太颠、闳夭、黄明、等众将一齐杀出,而殷商大军由于连战皆败,士气低落,被西歧大军杀了个落uā流水。众军士或跪地乞降,或逃走远遁,不一而足。,

那风林虽使出黑云红珠的异术,但被哪吒用三味真火烧了一个干净,然后又祭起乾坤圈将风林打死,而那张桂芳与李兴霸趁而逃,也是李兴霸命中当绝,那张桂芳与李兴霸趁逃脱之后,兵分两路,那张桂芳前往朝歌去见闻仲,而李兴霸则去邀请同道再来报仇,当李兴霸来到一座小山的时候,不料却正遇奉师命前去投姜子牙的木吒,被木吒探清楚来历之后,就被木吒祭起吴钩剑斩杀当场。而那李兴霸的坐骑法宝依旧被他人截走了。

那木吒只有将李兴霸枭首之后,自己提着李兴霸地首级去西歧见姜子牙。且说朝歌城中,闻太师收到张桂芳求援的表章,忙聚将准备点兵救援张桂芳,此时有老将鲁雄出首提兵救援,闻太师准之,又命费仲、尤浑二人为监军,同去救援。暗中吩咐鲁雄,让鲁雄将这二人死,就说被西歧大将所杀,鲁雄欣然应命。

不料等鲁雄等人来到西歧之时,张桂芳不知所踪,其他人却早已身死。那鲁雄便扎下营寨,向闻太师告急。当时正当盛夏,而姜子牙却在岐山之上摆坛做法,降下鹅大雪,冰冻岐山,将朝歌五万大军尽皆冻死,那鲁雄连同费仲、尤浑皆被冻毙。修道之人本不该杀伤生灵,但姜子牙为了立功,显示自己的能力,却用一场大雪冻死数万人,也是合该他今生仙道无缘。

鲁雄军中将士却是也有,命硬活下来的,逃入水关报知水关总兵韩荣,韩荣闻报大惊,忙派人报到朝歌闻太师府中。

这日闻太师刚刚接到,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大败南伯侯的奏表,正自高兴。却又接到韩荣的奏表,顿时跌足叹道:

“不想姜尚如此凶恶,将两路大军尽皆杀败。”

随后又派佳梦关魔家四将前去征讨西歧。魔家四将道西歧城下之后,或用法宝,或用武艺接连数战,杀的西歧损兵折将无数,又在半夜施法将西歧城中杀尽,却被元始天尊将琉璃瓶中的三光圣水,附在姜子牙移来地北海之水上,这才救了西歧一城人的命。

魔家四将见法术无功,便兵围西歧城,两月时间,差点将西歧城中众人尽皆饿死。幸好有金庭山y-屋道行天尊下弟子,韩毒龙、薛恶虎送来粮食,始才度过难关。西岐城下的魔家四将却是遇上了麻烦。原来,姜子牙虽然的韩毒龙、薛恶虎送来粮食,解了城中危机。可是魔家四将的大军,却始终无法击退,一直围困着西岐城。

此时却是又来了两位救星,一位乃是y-泉山金霞鼎真人下杨戬,第二位乃是青峰山紫阳清虚道德真君弟子黄天化,这黄天化正是武成王黄飞虎长子,那杨戬有九转元功护体,虽然不惧魔家四将,但也战胜不了。只是杀死了老四魔礼寿的uā狐貂,盗走了魔礼红的元伞。

后黄天化来到城中,出战魔家四将,却被魔礼青祭起白y-金刚啄,将其打死。随后又被其师清虚道德真君,派坐下白云童子带上山救活,并教训一番,赐下攒心钉,再次下山后,祭起攒心钉将魔家四将一一打死,破了朝歌大军

你道清虚道德真君为何要让黄天化遭此一难?却是清虚道德真君知道,黄天化之父黄飞虎在西岐身居高位,怕黄天化贪图富贵,忘了修行人的根本,所以故意在黄天化第一次下山之时,未曾赐下攒心钉,故意让其遭此一劫,以警示黄天化。

要不然,若是清虚道德真君在黄天化第一次下山之时,就将攒心钉赐下,黄天化又怎会有此一劫?却说朝歌败军退到水关,将魔家四将兵败之事,告之水关总兵韩荣。韩荣慌忙具表报上朝歌闻太师处。

这日闻太师忽然得到游魂关窦荣奏报,说是大败东伯侯,东伯侯此时也已退兵。正自高兴,又接到三山关邓九公奏报,亦言大胜,南伯侯此时也已退兵。就在此时,水关韩荣地奏表也到了。闻太师看完只气得三尸神暴躁,七窍内生烟。额上神目张开出二尺长短的白光。朝身旁的从说道:,

“不想以魔家四将之英勇,也被姜尚所败。”

第二日上朝,闻太师便上奏亲自带兵征讨西岐。帝辛闻言心中却是暗喜,想道:

“你走了,寡人便不必再天天上朝受累了。”

忙吩咐左右道:

“速发黄、白铖。得专征伐。”

闻太师择好吉日,便起兵三十万向西岐行去。却说闻太师离了朝歌,渡黄河,过池县,往青龙关而去。在去青龙关的路上,又收了邓忠、辛环、张节、陶荣四将。同时之前不见踪影的张桂芳也复身来投,要待罪立功,那闻仲见大将来投分外欣喜,就觉得身边所带大将太多,不必如此,而且那佳梦关主将新丧不可无人镇守,于是就命令那随自己讨伐过北海的郑伦、陈奇两人为佳梦关主将,镇守佳梦关。

之后闻仲自领兵过了青龙关,待过了青龙关,来到西岐城下,安营扎寨。第二日便送上战表,姜子牙回复三日后会战。三日后,双方在西岐城下摆开阵势。

这边闻太师看见子牙把队伍调出,两边大小将官一对对整整齐齐:哪吒登风火轮,手提火尖枪,对着杨戩、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天化、武吉等待卫两傍。宝旗下,子牙骑四不相。

而姜子牙也向闻太师看去。只见闻太师在龙凤幡下,左右有邓、辛、张、陶四将。太师面如淡金。五柳长髯,飘扬脑后,手提金鞭。九云冠金霞缭绕,绛绡衣鹤舞云飞,yīn阳绦结束,朝覆应玄机。坐下麒麟如墨染,金鞭摆动光辉。

两位首相互相端视片刻,都对对方气度所折服。

闻太师出阵说道:

“姜尚,今天王在上,你不尊君命,自立武王。欺君之罪,敦大于此及至问罪之师一至,不行认罪,擅行拒敌。杀戮军士命官。大逆之罪,敦加于此今吾自至此,犹恃己能,不行降服,犹自兴兵拒敌,巧言饰非,真可令人痛恨”

姜子牙狡辩道:

“太师差矣自立武王,固是吾国未行请奏;然子袭父廕,何为不可。况天下诸侯尽反成汤,也是欺君不成只是人君先自灭纲纪,不足为万姓之主,因此皆叛背不臣,此其过岂尽在臣也。若论杀朝廷命官士卒,是自到此取死讨辱,尚等并不曾领一军一卒,或助诸侯,或伐关隘。太师名振八方,今又到此,未免先有轻举妄动之意,在尚怎敢抗拒。不若依尚愚意:老太师请暂回鸾辔,各守疆界,还是好颜相看;若太师务任一己之ī,逆天行事,然兵家胜负,未可知也。还请太师三思,毋损威重。”

闻太师闻言,只气得满面通红,说道:

“无耻之徒还敢狡辩,谁与我拿下此贼?”

太师身后有邓忠闻声而出,向姜子牙杀去。子牙身后武吉拍马迎上。

太师身后众将见邓忠急切间,不能战胜武吉,便一股脑冲山前去,姜子牙身后众将也拍马迎战。双发一场大战只杀的天昏地暗。

闻太师见众将皆被挡住,便催动座下墨麒麟,向姜子牙杀去,姜子牙亦催动四不相,急架相迎。闻太师久在战阵,鞭法犀利,又岂是姜子牙能够抵挡得住。

闻太师见姜子牙虽在下风,却也是急切间不得胜之,便将手中雌雄双鞭祭起在空中,此鞭原是两条蛟龙化成,双鞭按yīn阳,分二气。那鞭在空中打将下来,正中姜子牙肩臂,翻鞍落骑。闻太师正准备取其首级,就见哪吒前来相救,复被闻太师打下风火轮,金吒、木吒、韩毒龙、杨戩接连前来相救,却皆被闻太师打到,唯有杨戬九转元功厉害,未曾受伤。

那边有陶荣,见诸将都未分胜负,忙把聚风幡取出,连摇数摇,霎时间飞砂走石,播土扬尘,天昏地暗。只打得众军如风卷残云,丢旗弃鼓;将士尽盔歪甲斜,莫辨东西;败下阵来。

西岐众将趁救了姜子牙,慌忙退回城中,闻太师一阵掩杀,大胜而回。

第二日jiā战,闻仲却被姜子牙祭起打神鞭打中,连雌雄金鞭都被打断一根,那朝歌大军被杀的大败,晚上又被西岐大军劫营,闻太师不得已再次败走。率残兵败将后退逃命七十余里。正遇到叛阐教而出的申公豹,于是在申公豹的建议下访四海名山,找到了师出同的白鹿岛十天君:秦完、赵江,董全、袁角、金光圣母、孙良、白礼、姚宾、王变、张绍。得知十天君修的十绝阵,变幻莫测,甚是神通,变说服十仙出山,助自己征讨西周。

那白鹿岛请来的十天君,在阵前摆下“天绝阵”

“地烈阵”

“风吼阵”

“寒冰阵”

“金光阵”

“化血阵”

“烈焰阵”

“落魂阵”

“红水阵”

“红砂阵”十绝阵与姜子牙这些阐教弟子见个高低。其中又有姚天君在落魂阵内筑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上三盏名为催魂灯,下七盏名为促魄灯。姚天君在其中,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于空中,一日拜三次将姜子牙拜死,使得西岐群龙无首。

不过一月功夫,姚天君便将姜子牙拜死。两魂六魄被姚天君收去,仅剩一魂一魄在当日那南极仙翁所送的三道灵符的保护之下,飘飘来到昆仑山,被南极仙翁救下。F【拿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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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第二百三十章连破四阵

慈航道人领法旨,乃作歌曰:

“隐自玄都不计ūn,几回沧海变成尘京金阙朝元始,紫府丹霄悟道真。喜集化成年岁鹤,闲来高卧万年身:吾今已得长生术,未肯轻传与世人。”

话说慈航道人谓董全道:

“道友吾辈逢此杀戒,尔等最是逍遥,何苦摆此阵势,自取灭亡?当时签押封神榜,你可曾在碧游宫,听你掌教师曾说有两句揭言,帖在宫静诵黄庭紧闭如染西土受灾殃。”

董天君反道:“你阐教下,自倚道术jīng奇,屡屡将吾辈藐视,我等方才下山。道友你是为善好乐之客,速回去,再着别个来,休惹苦恼。”

慈航道人听到董天君如此说,不由大笑道:

“连你一身也顾不来,还要顾我?”

董全见也妄顾自己好心,不由大怒,执宝剑望慈航直取。慈航架剑,口称:

“善哉”

方用剑相还。来往有三五回合,董天君往阵中便走;慈航道人随後赶来,赶到阵前,亦不敢擅入里面去。只听得脑后钟声频响,这才徐徐而入;只见董天君上了板台,对黑旗摇动,黑风卷起,却如坏方弼一般。慈航道人一进阵来,便顶上有定风珠护持,此风焉能得至?此风不至,刀刃怎麽得来?慈航道人见风吼阵奈何不得自己,遂将清净琉璃瓶祭于空中,命黄巾力士:

“将瓶底朝天,瓶口朝地。”

只见瓶中一道黑气冲出,一声震响,将个董全吸在瓶中去了。慈航道人见自己已然收得了那董天君,便命力士将瓶口转上,带出风吼阵来,只见闻太师提鞭坐在黑麒麟上,专听阵中消息,见慈航道人出来,唯不见董天君,不由大叹。此时慈航道人又对闻太师道:

“这风吼阵已经被吾破矣”

闻太师见状大声喝道:

“董全道兄何在?”

慈航道人闻听,微微一笑用手一指那清净琉璃瓶道:

“在此”

然后慈航道人就命黄巾力士将瓶倾下来,只见:丝绦道服麻鞋俱在,独独董天君不见,却是骨身皮皆化成脓。这董全一道灵魂自清静琉璃瓶内出来,往封神台来,清福神柏鉴见此引进去了。

闻太师见而大呼道:

“气杀吾也”

说罢,那闻太师将黑麒麟磕开,提金鞭冲杀过来;却有黄龙真人乘冲霄云鹤前来,飞起宝剑,架住金鞭急止之道:

“闻太师你十阵才破三阵,何必动无明火吾班次?”

那闻太师见过那黄龙真人与赵公明之间的比试,知道那黄龙真人的天遁剑法当世无双,那日,若不是赵公明使出定海神珠,是胜是败还未可知,所以闻仲知道自己目前还不是黄龙真人的对手,不过自己已然出手,怎好回去,正当闻太师骑虎难下的时候,只听得寒冰阵主大叫道:

“闻太师且不要争先,待吾来也”

袁天君乃信口作歌道:

“玄中奥妙人少知,变化随机事事奇;九转功成炉内宝,从来应笑世人痴。”

闻太师正好顺着那袁天君的话立住。那寒冰阵内袁天君歌罢,大呼道:

“阐教下谁来会吾此阵?”

燃灯道人遂命道行天尊徒薛恶虎:

“你破寒冰阵走一遭。”

薛恶虎领命,提剑奔而来。袁天君见是一个道童,乃道:

“那道童速自退去,着你师父来。”

这薛恶虎随道行天尊学道数百年,早成仙道,乃是九品金仙道行,在阐教二代弟子中是一等一的高手,加上道行天尊赐下的各种法宝,三界之中普通仙神能胜过自己的少之又少。见这道人这般看轻自己,不由大怒道:

“吾奉命而来,破汝寒冰阵,岂有善回之理?”

薛恶虎说罢,仗怒执剑砍来,袁天君见他不听自己相劝,心中大怒,将剑举起来迎。二人一时战有数合,袁天群不y-与他多战,以阵法除敌方显自己道行,便先走一步,退入阵内去了。薛恶虎看到袁天君败走,也不多想,随後赶入阵来,一入大阵,只见袁天君站于板台之上,用手将皂旗摇动,刹时间上有冰山,似刀山一样,往下磕来;下有冰块,如狼牙一般,往上凑合。,

这寒冰威力极大,任你是甚麽人,遇之即为齑粉。薛恶虎不明道理,身入其中,只听得一声震天响,连法宝都没来的及祭出,立时磕成泥,一道灵魂,迳往封神台去了。此时寒冰阵见功,阵中一道黑气冲出直上升虚空,道行天尊叹道:

人两个今绝於二阵之中,可怜可悲,吾道统传承绝于今日,苦也。”

不等道行天尊悲叹完,又见袁天君跨虎从寒冰阵中出来,指着燃灯道人大声骂道:

“便见你们十二位之内,乃是上仙名士,不敢来会吾此阵,乃令此无甚道术之人来送命,不当人子。”

此时袁天君正骂的起劲,燃灯道人却是命普贤真人亲自入寒冰阵走上一遭,普贤真人领命作歌而来:

“道德根源不敢忘,寒冰看破火消霜;尘心不解遭魔障,眼前咫尺失天堂。”

这普贤真人歌罢,袁天君怒气纷纷,持剑而至。普贤真人伸手指着袁天君笑道:

“袁角你何苦作孽,摆此恶阵?贫道此来入阵时,一则开了杀戒,二则你道行功夫一旦失却,後悔何及。亿万年修行一朝皆画无有,实是不智,不如就此回去,朝诵黄庭,岂不快活”

袁天君那里听的此话,只当普贤真取笑自己,神-大怒,竟然仗剑直来,与普贤真人拼命起来。这普贤真人也是成道无数年,道法高深,法力无边,天下间能胜他者少之又少,哪里会把袁天君放在眼中。若不是十绝阵太过恶毒,怎么会容忍到现在。

看到袁天君兀自不听劝,反而生怒攻来,便由手中宝剑架住,口称一声:

“善哉”

二人战有三五合,袁角又学前样,故意败入阵中。普贤真人早见识了破阵之法,已然明悟几分,此十绝阵需的祭阵之人削了锐气,威力便去了十之五六,便可破得。想到这里,随即跟在袁天君身后走进阵来。

刚一进阵,就看到袁天君在板台上,将皂旗招动,上有冰山一座打将下来。普贤真人连忙用指上放一道白光如线,长出一道庆云,高有数丈,上有八角,角上乃是金灯璎珞垂珠,护持顶上;其冰见金灯自然消化,毫不能伤。此乃是一宝,为先天法宝,元始天尊亲赐之,冰山如何能伤得了他。

这二人一个攻,一个守,相互斗法约有一个时辰,袁天君见其阵不能伤得普贤真人,方身,普贤真人又哪里肯让他轻易走脱。袁天君一转身,就见普贤真人祭出一宝,此宝名为吴钩剑,化作一道匹练直向自己头顶飞来。

袁天君吓的连忙以宝护体,祭出护体仙光,他这仙光名为上清仙光。才只太乙道行护体神通,哪里抵的上普贤真人的法宝。那吴钩剑当年乃是元始天尊送于纯阳道人,布于纯阳宫的四方四相剑阵,乃镇压剑阵重宝之一,千万年来日日以纯阳剑气培养,威力早不同凡响。

袁天君不明所以,只当一般法宝,以护体仙光挡之,反被吴钩刺穿仙光,直将袁天君斩於台下。袁角一死,一道灵光飞出头顶,被清福神引进封神台去了。亿万年苦修画流水,一朝身死入封神,真个苦也。普贤真人杀了袁天君,寒冰阵不攻自破,他便收了云光,大袖迎风,飘飘而出。闻太师又见破了寒冰阵为袁角报仇,只见金光阵主,乃金光圣母撒开五点斑豹驹走出营

话说金光圣母骑五点斑豹驹,提飞金剑大呼道:

“阐教人谁来破吾金光阵?”

燃灯道人看左右无人,先破此阵,正没计较,想着先收兵,等有祭阵之人到来后,再议破阵。正y-发令,只见空中飘然坠下一位道人,面如傅粉,眼若丹朱。道服先天气概昂,竹冠麻履异寻常;丝绦腰下飞鸾尾,宝剑锋中起烨光。全气全神真道士,伏龙伏虎仗仙方:袖藏奇宝钦神鬼,封神榜上把名扬。

话说众道人看时,来人乃是y-虚宫下萧臻。萧臻刚一到来,便对众仙稽首道:

“吾奉师命下山,特来破金光阵,诸位师叔有礼了。”

这一方正相互叙话,燃灯道人见破阵之人出现,便打消了收兵的计划,十绝阵早破一日,西岐就能早一日安宁。他自己也能早日见功,回去觉圆修行。不提西岐一方,成汤营中,金光圣母见周营不出战将,只当他们害怕,出声大呼道:,

“阐教下谁来会吾此阵?”

金光圣母言末毕,就见萧臻转身道:

“吾来也”

金光圣母认不得萧臻,便问道:

“来者是谁?”

萧臻闻言笑道:

“你连我也不认得?吾乃y-虚下萧臻是也。”

金光圣母还真不认得他,不由问道:

“尔中有何道行,敢来会我此阵,先做过一次,见个高下,再言破吾大阵。”

金光圣母说罢,执剑来攻,萧臻撒步赴面jiā还;二人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拨驹往阵中飞走。不知这金光圣母真是不敌萧臻,还是要引这萧臻入阵,金光圣母果然败入大阵之中。萧臻见金光圣母不敌自己败走,在由大叫道:

“金光圣母不要走吾来也”

说完后,迳赶入金光阵内。金光圣母败入大阵,至一台下,金光圣母下驹,上阵台之后,将二十一根杆上吊着镜子,镜子上每面有一套,套住镜于,后接将绳子拽起,其镜现出,把手一放,发雷响处,振动镜子,连转数次,放出金光。如此,萧臻追入大阵之中,金光圣母依法施为,一道金光着萧臻。

箫臻不疑其中玄妙,大阵威力,刚一进阵中,就见一道金光来,连忙以仙光抵挡,不想这金光厉害,仙光不能抵住,被在身上。一阵痛入骨髓,萧臻大叫一声倒地身亡。可怜正是:百年道行从今灭,衣袍身体影无踪。

萧臻一道真灵飞向封神台,清福神柏鉴见之将其引进封神台去。金光圣母一阵见攻,死了阐教一位神仙,复上了斑豹驹,走出金光阵,至阵前道:

“萧臻已绝,还有谁敢会吾此阵?”

见祭阵之人已亡,燃灯道人才命广成子道:

“道友不如出去走一遭,如何?”

对于广成子燃灯道人可不敢怠慢,这位道行之高,与他不相上下,甚至还要高上一线。广成子闻言点头,领令作歌道:

“缘得悟道本来真,曾在昆仑遇圣人;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y-蕊万年新。浑身是日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ūn: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金光圣母认得广成子,知他道行高深,却依自己金光阵威力无比,不由傲慢起来。见广成子飘然而来,大叫道:

“广成子你也敢会吾此阵,不怕身死道消?”

广成子却不以为然,笑着说道:

“此阵有何难破,聊为儿戏耳”

以广成子道行,便是不要祭阵之人,也能破得此阵。他之道行,只差一步就能超越天地,斩去三尸一念。又有法宝无数,难怪如此说。金光圣母却受不得广成子此言,听后勃然大怒,仗剑攻向广成子。广成子也祭出一剑,执剑相迎,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转身往阵中退去。

广成子艺高人胆大,随后追赶入金光阵内,见得阵台前有杆二十一根,上有物件挂着,金光圣母立于台上,将绳子挠住拽起,套中现出镜子,发雷振动,金光将下来。广成子忙将八卦仙衣打开,连头裹定,不见其身。金光纵有jīng奇奥妙,侵不得八卦紫绶衣。有一个时辰,金光不能透入其身,雷声不能振动其形。

广成子见此,暗将番天印祭起,往八卦仙衣底下打将出来,一声巨响,把镜子打碎了十九面。金光圣母见番天印如此厉害,一下子着了忙,又拿两面镜子在手,方y-摇动,急发金光来照广成子;早被广成子复祭番天印打将过来,金光圣母一时躲不及,番天印正中脑脑浆迸出,全身成泥,一道真灵飞向封神台去了。这广成子破了金光阵,方出阵闻太师得知金光圣母已死,大叫道:

“广成子休走,吾与金光圣母报仇。”

闻太师怒罢催动墨麒麟走动如飞,只见化血阵内孙天君大呼道:

“闻兄不必动怒,待吾擒他与金光圣母报仇。”

这孙天君面如重枣,一部短髯,戴虎尾冠,乘黄斑鹿,飞滚而来。燃灯道人顾左右并无一人去得,偶然见一道人慌忙而至,与众人打稽首道:

“众位道兄请了”

燃灯不认得此道人,便问道:

“道者何来,不知高姓大名,在何处名山修行?”,

这道人连忙回道:

“贫道乃是五夷山白云散人乔坤是也。今闻十绝阵内化血阵,吾当协助姜子牙,特意赶来。”

此时,截教众道排下十绝阵,煞气冲霄,竟有半年有余。三界仙神莫不知其厉害,双方斗法死伤无数。乔坤哪里不知,只是他不过一散人,虽然修行无数年,却不得进步,又怕惹了因果,落得个身死道消身化灰灰的下场。多方打听,才知封神之事,只要入这封神榜,虽然为人仆役,不得自由,好待劫满之后,另有生机,到时说不得可得大道。便不顾生死赶来助阵。关于乔坤之事,此先不提。再说这乔坤言语未了,就听见孙天君叫道:

“谁来会吾此阵?”

乔坤抖搜jīng神,自周营走出,大叫道:

“道友休要轻看我等,吾来也”

说罢仗剑在手,向前问道

:“尔等虽是截教,总是出家人,为何起心不良,摆此恶阵?需知上天有好生之德,道友摆此十绝阵,使无数生灵涂炭,非出家所为,贫道劝你一句,就此归去,再不要为成汤卖命,不然先前诸位道友下场就是先例,大好修行化灰烬,吾实不忍矣”

这乔坤名不见经传,孙天君哪里听说过他。听到乔坤大言不惭,孙天君怒道:

“尔是何人,敢来破吾化血阵?便如你所说,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乔坤刚下山,正要建功立业,颇取名声,孙天君一副瞧不起的样子,不由大怒骂道:

“孙良你休夸海口,吾定破尔化血阵,拿你枭首号令西岐。”

孙天君此亦大怒,纵鹿仗剑来打;二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乔坤对面jiā还,一个乃是散仙苦修千万年,一个乃是截教徒传名师,一时斗的半斤八量,不分胜负。孙天君与乔坤未及数合,装着败入阵中,不想再与他近身较技。

乔坤不明所以,只当自己技高一筹,也不管化血阵如何玄妙,只身随後赶来进入阵中,这孙天君上得阵台,将一片黑沙往下打来,正中乔坤。此正是:沙沾袍服身为血,化作津津遍地红。乔坤一道真灵,已进封神台去了。也是这化血阵恶毒,又有乔坤大意,刚才怒极攻心,不明天数,就这么生死化血阵中,一代仙神如此殒命,实是大劫到来,万物都为刍狗,不分高低贵贱。

孙天君一战而胜复出阵前,得意洋洋对着周营众将士大呼道:

“燃灯道友你着无名下士来破吾阵,不料他无甚本事,却是枉丧其身,西周无人矣。”

燃灯道人看得孙天君如此,不由暗自叹息一声。自己连破他数阵,手段如一,这孙天君却是不觉,当真是昧了真灵,不明天数,合该命绝于此。遂命太乙真人:

“道友有礼,这一阵便劳烦道友去走一遭了。”

太乙真人乃是阐教十二金仙当中杀气最重的一人,要不然也不会教出哪吒那样的弟子,燃灯道人不敢怠慢,也不愿意多加是非,于是好言相商。那太乙真人也非孤傲之人,自然知道轻重,与燃灯道人回礼道:

“我等入得红尘,只因杀劫临身,当该走上一遭。”

说罢,太乙真人走下芦棚。这太乙真人御风作歌而来:

“当年有志学长生,今日方知道行jīng;运动乾坤颠倒理,转移日月互为明。苍龙有意归离卧,白虎多情觅坎行炼九还何处是,震宫雷动兑西成。”

太乙真人歌罢,孙天君与他拱手作揖道:

“道兄你非是见吾此阵之妙?”

太乙真人笑道:

“道友休夸大口,吾进此阵如人无人之境耳。”

孙天君见太乙看不起自己,不由大怒,催鹿仗剑直取。太乙真人用剑相还,未及三五合,孙天君便又往阵中去了,太乙真人听脑后金钟催响,至阵下一指,地生两朵青莲,太乙真人脚踏莲uā,腾腾而入。进入阵中,太乙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五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顶上现有一朵庆云,旋在空中,护於顶上。

孙天君在阵台上手抓一把黑沙,打将下来。其沙至太乙真人顶云,如云见烈焰一般,自灭无迹。见得见一把黑沙不能伤得太乙真人,孙天君大怒,再将一斗黑沙往下一泼,其沙飞扬而去,自灭自消。看到黑沙竟不能近太乙真周身三尺之内,孙天君知此术不应,ōu身逃遁,太乙真人就取出了自己的法宝——九龙神火罩。

当日太乙真人的九龙神火罩被周宇收走之后,那太乙真人在用法宝换回哪吒之后,这太乙真人最后请求自己的老师原始天尊出面,才取回了自己的九龙神火罩,不过九龙神火罩中的九条火龙jīng魄居然被周宇收走了,那太乙真人无法,之后用三味真火凝聚九条火龙补上,不过这三味真火凝聚的火龙呆板了许多,没有之前那火龙jīng魄灵动。

那太乙真人忙将九龙神火罩,祭於空中。这也是孙天君命该如此,一心逃走,反是迎来九龙神罩。将身罩住,太乙真人双手一拍,一道法诀打出,只见罩内现出九条火龙,将罩盘绕,孙天君在罩内顷刻烧成灰烬,一道灵魄往封神台去了。F【拿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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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第二百四十章独战金仙

这惧留孙猛然发觉自己的镇法宝出了重大的变故,大叫不好,一手掀翻了棋盘,往内藏宝之处冲去,这太乙真人被那惧留孙的大叫和动作吓了一跳,原本这一局应该是太乙真人赢了的,看见惧留孙这一番动作,那太乙真人还以为是惧留孙输不起,故意做出这一番动作,但是转念又一想,为了一盘棋那惧留孙金仙之尊,也不至于,这太乙真人是有了变故,赶忙起身也跟着进入了内

一进入内太乙真人走到惧留孙藏宝之处,发现本应该封闭的大开,太乙真人见状也不管合不合适就直接走了进去,一进去那太乙真人就看见那惧留孙在一高案前,手中捧着一个打开的盒子,身体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不止的抖动。

原来那惧留孙一冲进内藏宝之处之后,连大都来不及关就四处查看起来,没有找多久,惧留孙就发现那放捆仙索的盒子有一些不太对劲,连忙拿起来查看,这盒子一入手中,惧留孙就觉得不对,这捆仙索乃是原始天尊赐予惧留孙的镇法宝,其在惧留孙手中多年,重量如何这惧留孙当然知道,可是这盒子一入手,惧留孙就感觉轻了许多,好象空无一物,只有这一个盒子的重量。

打开盒子一看,果不其然,不出惧留孙所料,自己老师原始天尊赐下的一盒十二亘捆仙索已然全不见了,那么惧留孙自己原神之中的感应那就是正确的。所以气得惧留孙全身发抖。

这时惧留孙听见身边有响动,回头一看,原来是太乙真人来了,但是此时的惧留孙也顾不得和太乙真人说话,把盒子往高案上一摔,就直出内太乙真人见状也跟了出去。

一出内这惧留孙立刻就叫来童子查点中人数,一查方知原来已有数月不见那惧留孙的弟子土行孙了,因为土行孙是惧留孙唯一的弟子,所以众童子也没有多问,那一众童子还以为其是奉惧留孙之命下山公干去了,那惧留孙知道是土行孙后,连忙掐指演算,那太乙真人就看见随着那惧留孙的演算,惧留孙的脸-就yīn沉下来,神-大变。

太乙真人忙开口问道:

“道兄如此神情所谓何事”

惧留孙闻之叹了一声道:

“还不是我那逆徒土行孙,受了那申公豹的蛊盗取了老师亲赐与我的镇法宝捆仙索,反到投了商营,擒下西周多员大将,若得他人出手,如今那十二条捆仙索被毁去十一条,而且今我演算,我那逆徒如今之命格横空突裂,身染煞气恐有命之忧”

这太乙真人闻言大惊道:

“那道兄还在此处拖延,虽是逆徒,但毕竟是道兄弟子不是,想来也是本纯良之辈,定是受了申公豹那叛教之人的蛊才会如此,做出欺师盗宝的叛逆只事来,道兄还是救他一命为好,到时对他严加管教,让他投入姜师弟麾下助周伐商,戴罪立功就是了”

惧留孙听后,点点头道:

“道兄说得在理,我就去救这逆徒一命,让他戴罪立功以偿旧罪”

太乙真人接着说道:

“事不宜迟,我与道兄同去,想来以我二人的面子,那姜师弟不会怪罪那土行孙之前助商之事”

两人商定之后,惧留孙忙命令童子紧守府,而后与太乙真人一同使出原始天尊自黄河阵之后,为了方便诸位弟子行事所亲传的“纵地金光法”一同赶往西岐,商周两军阵前。

可是当他们两人借由“纵地金光法”赶到两军阵前的时候,那惧留孙两人还在半空之中,还没有等落下,这惧留孙就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弟子被白一刀劈成两截,两人连忙落下,这惧留孙虽然那土行孙做出欺师盗宝的事来,但是毕竟跟随惧留孙多年,两师徒之间还是有感情的,惧留孙痛心疾首,感由于自己的迟疑,动作慢了,没有救得自己徒弟的命。

而当两人落下来之后,惧留孙发现那白不光毁了自己的法宝,杀了自己的徒弟,竟然还想割下他的首级,这惧留孙份外震怒,暴吼一声,愤然出手,一道剑光出,就要把白斩杀在当场。,

那白没有防备,惧留孙又是金仙之身,极怒愤然出手顿时威力又大了数分,这白被惧留孙剑光所带的法力压制住,居然动弹不得,这白只好闭目等死,以为自己就此了帐之时,忽然从白身后飞来一个圆球,这圆球一路急速的旋转飞来,其上分黑白两旋转之下犹如太极。

这好似太极的圆球猛的飞了,一击之下就把那惧留孙发出的剑光撞的粉碎,那把剑光撞的粉碎之后,这好似太极的圆球还不停歇,一路向前,卷起庞大的气流,直朝惧留孙和太乙真人两人撞去。

那太乙真人见状,知道这圆球来势凶猛不好抵挡,连忙祭出九龙神火罩挡在自己与土行孙之前,想那九龙神火罩不光是依靠里面的九条火龙将对方炼死,而且这九龙神火罩还坚固异常,要不不然还没有等那九条火龙将对手炼死,那敌人就会打破九龙神火罩冲将出来,所以在必要的时候这九龙神火罩还可以当作防御的法宝来用。

这太乙真人刚把九龙神火罩祭将出来,就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震得众人都颤了一颤,然后太乙真人就看见那圆球飞了回去,这太乙真人也收回了九龙神火罩。那惧留孙还想对白动手,这时有一人高声说道:

“想要杀我弟子,要问我龙须虎手中这一对大锤答不答应”

那惧留孙连忙朝那出声的地方望去,只见有一人端坐在一头怪兽之上,那怪兽形似牛,但身材比之普通的牛大了不止数倍,那怪兽身体黝黑,四肢粗壮,身上布满了银-的纹路,好似卷云,那怪兽的头顶上还长有一只尺余长,粗如儿臂的银-独角,那银-独角上有犹如闪电的紫纹。

再看端坐在怪兽上之人,身高丈二,龙首人身,身着兽首光明连身铠,身披黑-披风,一手持一柄六尺余长,一看就是沉重无比的大锤,这大锤与一般的大锤样式有所不同,锤柄约有六尺长,一端是生铁打造出来的小金锤,另一端却是一个uā瓣的形状,扣在锤头上面,锤头是一个椭圆形,每个锤身上都被打磨出了六十四个菱形的平面,这锤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擂鼓瓮金锤,而来的这人正是白的老师,三坛海会大神龙须虎。

这时白才看见是自己的老师,这才明白刚才是自己的老师救了自己,那白连忙行礼道:

“拜见师尊多谢师尊救命之恩”

那龙须虎把大锤一摆示意那白起身后开口道:

“你我师徒何须多礼,你去割下那小贼的狗头回营请功,有我在,看他们能奈你何”

这白闻言大喜,连忙飞速取下那土行孙的首级,提着跑回营中,那惧留孙见状大怒道:

“龙须虎你们师徒欺人太甚,真当我阐教无人吗?”

想那龙须虎为何还要故意让白取下那土行孙的首级,那是有原因的,原来就在刚才那龙须虎得到老师鳄神周宇的传令,知道白有危险,赶忙骑上自己的坐骑夔犀赶来。

那夔犀就是夔牛,想当年夔牛被龙须虎收为坐骑之后,不知道吃了多少龙须虎从星宿海带来的灵居然进化了,不光长起了四肢还长出了一直可放雷电的独角,那周宇见后大为惊奇,就觉得再叫夔牛就不好了,就给它另起了一个名字,周宇见它身材壮硕又长有独角,长的不象牛反倒象犀牛,于是就给它改了一个字,取名夔犀。

这龙须虎骑着夔犀终于赶到,就看见那惧留孙不顾身份偷袭白那龙须虎当即就怒了,想战场撕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敌身死只能怪自己本事不济,而且取敌方首级记功本是军中长事,你惧留孙又有什么不满,还出手偷袭小辈,所以龙须虎就用太极石救下白还故意给惧留孙难堪

听见惧留孙的质问龙须虎笑答道:

“欺你又当如何,有本事手下见真章”

惧留孙咬牙道:

“好我就与你斗上一斗”

说完惧留孙拽出宝剑,朝龙须虎冲去,那惧留孙的宝剑乃是自己炼制的,想当年那黄龙真人创出“天遁剑法”自成一脉,成就剑仙鼻祖之后,原始天尊大为幸喜,就将自己的配剑原始之章赐予黄龙真人,那阐教十二金仙之中没有兵器的见状也有样学样纷纷仿制,那惧留孙也仿制了一把,这惧留孙还将自己的炼器所学全部融于这一剑中。,

看见惧留孙一剑刺来,那龙须虎一催坐骑往旁一偏,冷哼一声,就是一锤击出,猛然间带起的天地灵气急速涌动,狂暴无形流翻滚,把空间都扯成了一块一块,层层叠叠,说不出的诡异。

惧留孙知道不好忙跳到一边,将剑一崩,然后又是一记突刺,那龙须虎又是一个横扫把惧留孙bī开,接着龙须虎把法力一鼓一锤直指着惧留孙,龙须虎的披风飘飞,哗啦哗啦大响,铠甲却是纹丝不动,高大威猛,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耸立在惧留孙面前,一股铺天盖地地气势如泰山压顶一般涌了过来,在惧留孙眼里,天地俱都消失,就只剩下龙须虎大如须弥的身形。而惧留孙就象是一粒芝麻。在一座大山面前,无比的渺小。

龙须虎一锤当头打来,仿佛共工撞断了周山,天都塌了下来,又牢牢的锁住了惧留孙,使其避无可避,惧留孙全身实力尽数施展而出,把宝剑一震,宝剑之上的所有阵法一齐旋转,破开罡气,疾刺龙须虎的双眼,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回转大锤就是一架,和宝剑碰了个正着。

那漠漠冥冥中一股浩的巨力冲进了宝剑之中,随即就是噼里啪啦响,保护保健的三万六千道神符,一万八千个大阵被破去了一半,惧留孙手腕酸麻,差点拿宝剑不,就这相互碰撞一下,就查差点毁了这口惧留孙费尽多年心血才最终炼制而成的宝剑。

惧留孙再也不敢用宝剑和龙须虎的擂鼓瓮金锤硬拼,惧留孙只是施展全力游斗,龙须虎锤锤力道沉雄,犹如开天辟地一般,虽然刚猛,但是有些手法招式却是浑然天成,异常jīng巧,惧留孙这一场拼斗,完全处在了下风。惧留孙苦苦招架,龙须虎游刃有余,轻松写意龙须虎把擂鼓瓮金锤一开,将两柄大锤抓在一手,然后跳出圈子,伸开空出的簸箕大小的手掌,念了个咒语,朝惧留孙虚空一压。

只听得轰隆五声巨响,直震得山川崩裂,江河倒流,那天上的虚空裂开,出现了四座大山,分别闪动着金光,红光,绿光,蓝光,那下方也拢起一座山峰,黄光闪闪,五座大山做五行之状态排列,相生相克,生生不息。

这乃是龙须虎自从当年黄帝蚩尤大战之时,那广成子使出番天印之后,悟得的大神通,采集五行jīng气,用秘法符咒加上自身元神祭炼,最后到洪荒五岳之中,各取一座山峰,以此为基,终于炼成五座大山,这五座大山按五行大阵排列,后土在下,金木水火在上,一齐挤压而来,上天无路,入地无任你天大地神通,都要被压在其中,五行大山一磨,就成齑粉,神形俱灭。

惧留孙无路可逃跑,眼见上下五行大山挤了上来,连忙把身体一撑,头现那修炼多年的y-清仙气,那y-清仙气分成两道一道上升,结成璎珞金灯,顶住上方水火金木四座大山,另一道下降化成千万朵金莲在脚下撑住后土大山。

那太乙真人见状,知道惧留孙支持不住,忙又祭出九龙神火罩朝龙须虎压去,龙须虎冷不妨就看见了头顶一片通红,昏昏暗暗一罩子有如锅盖一样罩了下来,内中九条通红的火龙盘旋,神火呼呼大响,一串串地火蛇凝而不发,只是上下游动。连忙舍了惧留孙,用五行大山一撞,把九龙神火罩撞开,然后那太乙真人连忙开口道:

“就此罢手如何”

那龙须虎还未答话,这姜子牙等人赶来劝说,终于在太乙真人和姜子牙的劝说之下惧留孙与龙须虎这才住了手,不过那惧留孙与太乙真人收拾了土行孙的尸体,收回了那堆被白毁去了捆仙索,然后又从姜子牙处取回了仅存的那条捆仙索后两人就离开了。

而那龙须虎则用五行大山悬于商营之上bī降了邓九公等人和一并大军之后,又拍定了白与邓蝉y-的婚事,并收邓蝉y-为徒,鉴于那白毁了邓蝉y-的五光石,就将五行大山赐予邓蝉在传了使用祭炼之法之后,就离开了。,

自邓九公后,又有几十路诸候举兵伐西岐,三山五岳道友前来相助,与西岐大战七年,无数道人身殒,百万凡人化成灰灰。双方有胜有负,到头来还是阐教下技高一筹,左道修士绝命都甚众。几十路诸候打到最后,更是降的降,死的死,成汤机动野战兵力损失怠尽,再无力讨伐西岐。周商大战,周室由守转攻,姜子牙封台拜将,发檄文历数帝辛无数大罪,天下响应,与周一同伐商。姜子牙带军一路强攻,向朝歌而来。

后帝辛闻之大商有一将孔宣有大才,遣天使前来传旨,拜孔宣为兵马大元帅,发皇诏,让其守护三山关。孔宣得了诏书,拜谢圣旨。便打发钦差官回朝歌去。之后,孔宣来到营中整顿人马,组十万大军。当天便拜了宝蠢旗。离开了三山关,一路上白天前进晚上住宿,饿了吃饭,渴了饮水。

走了许多天。这一天,有探信的人来到-军中,对孔宣说道:

“祀水关的韩荣在前面迎接元帅。”

孔宣传令道:

“请韩荣进来。”

韩荣来到中军帐中,行躬身礼。与孔宣一夜叙话,第二天,孔宣再次带军出关,前往西岐。孔宣原为守护三山关,自从得了帝辛对旨后,思考数日,终觉被动防御不如主动进攻。当初他守佳梦关乃是因为兵力少于周军,不得不退。如今在三山关整军十万,当对周军迎头痛击,这才保的三山关,朝歌安宁。孔宣拜别韩荣,带领大军走了几天,来到了金jī岭,探信的人来报告:

“周兵已经到了金jī岭,请指示。”

孔宣闻之传令道:

“在金jī岭上安下大营,阻住周兵的去路。”

孔宣率领人马出了祀水关,来到金jī岭,探信的人向孔宣报告道:

“前面的金jī岭下面驻扎着周兵,请指示。”

孔宣命令道:“在金jī岭上安下营寨,于咽喉地段的道路把守,千万不要让周兵通过。”

此时的姜子牙意气风发,成汤先后投入数百万大军讨伐西岐大败,如今终于轮到自己带军讨伐成汤,这一路上虽有劫难折了不少大将,可终是一路胜而来。子牙率领人马正要前进,忽然报马进入中军报告:

“报告元帅,前面有成汤的大队人马,住在金jī岭上,阻住了前进的道路。”

姜子牙遂听后传令:

“安下营寨不动。”

却说孔宣在金jī岭上住了三天,这一天,子牙率领大军来到金jī岭。安下营寨之后。孔宣传令左右问道:

“谁愿意去到周营叫战?”

孔宣的先行官陈庚走出队列说道:

“末将愿意先打头一阵。”

孔宣答应后,那陈庚骑上马,飞奔下金jī岭来,来到周营前请战。话说这位陈庚也是一位得力战将,来到周营寨前,大声叫喝:

“吾乃兵马大元帅孔宣帐下陈庚,周营可有敢出来与吾一较高下者?”

姜子牙军队的探信人听到有人在营外叫战,连忙来到中军报告:

“有一将在营前请战。”

姜子牙忙问左右人员:

“谁去打这头一阵?”

先行官黄天化请战:

“末将愿前往打头一阵。”

姜子牙听后,遂对黄天化说道:

“敌来者不善,你今天前去,必须加倍小心。”

黄天化自信满满回答说道:

“丞相不必担心,末将定战而胜之,以壮军威。”

说完,黄天化走出中军帐,骑上y-麒麟,走出营陈庚见黄天化走出营便大声对着黄天化说道:

“对面的叛贼何人,报上名来,本将不战无名之辈?”

黄天化听后大怒说道:

“吾非是叛贼,乃奉天征讨扫成汤天宝大元帅旗下的uā印先行官黄天化。你是什么人?也把姓名报上来,录功簿上好记下你的人头名。”

陈庚一听这话,勃然大怒道:

“jī狗一样的小辈人物,也敢与天朝的元宰相抗拒?”

说完,陈庚拍马向前,摇着戟向黄天化刺来。黄天化举起手中的双锤,也朝陈庚打来,锤戟jiā错,二人战在一处。黄天化与陈庚大战,战了三十个回合。黄天化虚晃一枪,调转马头就跑,陈庚不知道这是计谋,随后便追赶黄天化。黄天化听到身后有陈庚马上的莺铃响,忙把双锤挂在马鞍上,取出火龙镖来,拿在掌心,忽然地回手向后打出一镖。黄天化回手就是一镖,正好打中陈庚,陈庚不察被打下马来,黄天化调转回马头来,到陈庚身旁割下他的头,带着头往回便跑,而后敲响收兵鼓,进到大营中,面见姜子牙。

姜子牙见黄天化回营,忙问他道:

“敌将怎么样?”

黄天化欢味道说道:

“末将托元帅的洪福,打死了成汤大将陈庚,把他的头带来了。”

姜子牙一见果是成汤大将人头,心中大喜,给黄天化记一首功。姜子牙刚把功劳薄拿起来,伸向砚台沽墨,但笔头这时掉了下来,子牙半天没有说话,又从新拿了一支笔,给黄天化记了头一功。F【拿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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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第二百四十二章大军云集(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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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掉了笔头,姜子牙便明白,这是黄天化恐怕不得善终。姜子牙不由皱起了眉头,这可不是好兆头,黄天化也是随名师学艺,道行武力极高,由此而想,成汤来将定然不凡。

再说孔宣营中一人到孔宣营中报告孔宣道:

“陈庚失败,被黄天化斩了头,挂在辕上示众。”

孔宣不以为然,对其笑着说道:

“这是陈庚自乞没有能耐,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孔宣丝毫没有在意。第二天,孔宣又命令孙合出营,到周营外请战。探信的人报告姜子牙道:

“外有敌将请战。”

姜子牙对着众将说到:

“这次谁愿去走一遭?”

那樵夫武吉走出队列说道:

“弟子愿意前往。”

姜子牙允许。武吉走出营见对面站着一员将,穿着红袍金甲,骑着黄马,手里拿着大刀。孙合见武吉走出营便飞快地奔到阵前,对武吉大声说道:

“来的是什么人?”

那武吉回答:

“吾乃是姜元帅下的右哨先行官武吉,前来取你人头建功。”

孙合听后大笑着说:

“姜尚不过是一个钓鱼的人,我曾听闻你原是一个打柴的。今你师徒二人正好是一幅画上的人:渔樵问答。”

武吉见孙合嘲笑自己和师父,不由得心中大怒,说道:

“你这东西无理,竟敢戏我”

武吉说完,咬牙切齿地举着枪向孙合刺来。孙合见武吉刺来,举起手中的刀急忙招架。两匹马jiā叉,一场恶战开始了。孙合与武吉大战了三十个回合,还是没有分出胜负,这时,只见武吉虚晃了一枪,调头便跑,假装战败而逃回。孙合见武吉败走,他知道武吉是打柴出身的人,想他也没有什么能耐,便随后追赶下来。他哪里知道,姜子牙传给武吉的这条枪,有神出鬼没的本领。

武吉在前面跑着,听着孙合快要追赶上了,他忽然把马一拉,坐下的马便停了一步,孙合的马跑得太快了,不能停下,一下子就撞在了武吉的马上,武吉立即调回马头,一枪把孙合挑到马下,割了孙合的头,带着进了营来见子牙报功,子牙一看武吉大胜,心中大喜,急忙给武吉记了功。

哪吒在旁边一看二将都大获全胜,他也心中jī动起来,抓耳挠腮地也想出去建功。再说孔宣的探信人回到孔宣大营中见孔宣,对孔宣说道:

“报告元帅,孙合大败,被武吉回马枪挑死了,而且割了他的头,挂在辕上,请元帅作主。”

孔宣听到报告,心里不高兴,如今大战未起,便死了二员大将,对左右人员说道:

“本帅奉天子诏征讨西岐,你们也跟着建功立业,如今没有想到,一连有两位将军被杀,我心难安。今天,谁还想出去争战,为国立功?”

旁边站着的五军救应使高继能出列说道:

“末将愿意前往请战。”

孔宣死了两员大将,便对高继能说道:

“这次出阵,一定要倍加小心。”

高继能听完,提着枪上了马,走出营来到阵前请战。子牙的探信人进中军报告道。

前有将军请战。”

姜子牙二胜获胜,此次又来敌将叫战,对左右问道:

“此次谁愿意前去?”

哪吒站在旁边听说,连忙出列道:

“弟子愿意前往。”

姜子牙允许。哪吒此接令之后,登上风火轮冲出营来,见前面有一对红旗,飞奔起来,如风卷火云一样。高继能见哪吒奔来,大声喝道:

“哪吒慢些走”

哪吒一听此人叫出自己名字,心中大喜,对高继能说道: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不早早下马等死?”

高继能对着哪吒大笑着说道:

“听说你有过人道术,没想到今天我也能和你会一会。”

哪吒听到高继能这般说,便知他也有些神通,不敢大意,对高继能说道:

“你先把你的名字通报一下,我好在功劳簿上记你的头的名字。”

高继能听了哪吒的话,被他jī的勃然大怒,也不说话,举起枪来朝着哪叱的心口使刺。哪叱一看高继能刺来,便举起火尖枪来迎接。风火轮和马盘旋一处,两杆枪相对,这一场大战,与一般不同,有诗赞写道:二将jiā锋在战场,四肢臂膊望空忙。这一个丹心要保真明主;那一个赤胆还扶殷封王。哪叱要成千载业;继能为主立家邦。古来有福催无福,有道该兴无道亡。,

高继能与哪吒大战,战了一阵之后,他害怕哪叱先使出异法,便虚晃了一枪,调头逃走。哪味一看高继能逃走,心中暗想:

“我这一次出来,定要获得全功。”

哪吒心里这样想,他哪里能让高继能跑掉,便随手取出乾坤圈来,向空中扔出。高继能本来想等哪吒追上来时,用他的蜈蜂袋来攻击哪吒,那里想到哪吒没有上当,祭出了乾坤圈打来。

高继能见到哪吒使出法宝,还没有等他把娱蜂袋放开,乾坤圈已打来,一圈正打在他的肩窝,高继能爬在马鞍上逃回营去,哪吒一看没有杀死高继能,心中十分懊恼。回到营中见了子牙说道:

“弟子没有能杀死高继能,以获全功,请元帅决定。”

哪吒没有休养了高继能,姜子牙还是记上了哪吒的功劳。再说高继能被哪吒打伤,败回营中来见孔宣,对孔宣详细说了对阵的经过,孔宣听完,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取出一些丹来,给高继能的伤处敷贴,高继能的伤势见立即好了。

那孔宣见那高继能也受伤而来大为震惊,不由心中暗道:

“此次西周果然来了高手,恐怕那阐教之中jīng英尽出了若非那商朝玄鸟为我我母同脉兄弟,我绝不趟这水,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正当在孔宣苦恼的时候,忽然手下来报:

“禀告元帅佳梦关守将郑伦、陈奇奉王命,带兵前来”

孔宣闻言大喜道:

“想那郑伦、陈奇乃星宿海人,曾随闻太师讨伐北海,立有大功,且身怀异术,当为我之臂助快请进来”

这郑伦、陈奇领命进了大帐,向孔宣行礼后刚坐定,还未与孔宣说话,这时又有人来报:

“禀告元帅张山同钱保、李锦领兵前来”

孔宣答道:

“让他们整顿兵马,进帐议事”

片刻之后,那张山同钱保、李锦报名而入,坐于帐中,而这时候那孔宣也从那郑伦、陈奇口中探知他们领兵来的原因,并得到了帝辛亲手所书之圣旨,可能是由于此次是西岐出兵进攻,当真刺jī到了帝辛,那帝辛难得又恢复了帝王本在申公豹的建议之下,调集那大商之中所存的大部分有生力量,同聚金jī岭归于孔宣麾下,以雷霆之力扫灭西岐大军,而也正是由此才加封孔宣为天下兵马大元帅,讨伐不臣。

孔宣手捧圣旨,感叹非常,而那郑伦、陈奇还补充说道他们只是先头部队后面还有大军前来,孔宣闻之大为欣慰,那孔宣正与郑伦、陈奇、张山、钱保、李锦商议明日出兵之事,又有人报:

“禀告元帅三山关前总兵官洪锦带兵十万前来”

孔宣与那洪锦本就相识,今见其也领兵前来大为高兴,一并命人迎入军帐之中,那孔宣现如今忧-全扫,jīng神熠熠,如有道术之人观看,就可看见那孔宣有五-祥云腾空连绵,神异非常,那孔宣与众人商议得定三日后,大军整顿完毕之后,就出营大战西岐。

而此时西岐之中却一连数惊,那姜子牙见不时有大商军队开入金jī岭,安营以待,那大商军营连绵不绝,布满金jī岭,当真气势不凡,姜子牙心中忧心不已。

三日后孔宣命大军开拔与那西岐大军开战,洪锦领本部兵马先行出战,命麾下季康前去挑战,姜子牙也领兵出阵,姜子牙问道:

“那一员将官去走一遭?”

南宫适愿往。姜子牙许之。南宫适领命出营,见季康犹如一塊乌云而至。南宫适道:

“来者何人?”

季康答道:

“吾乃洪总兵麾下正印官季康是也;今奉敕征伐。尔等叛逆之徒,理当受首辕尚敢领兵拒敌,真是无法无君”

南宫适笑道:

“似你这等不堪之类,西岐城也不知杀了百万,又在你这一二人而已快快回兵,免你一死。”

季康闻言大怒,纵马舞刀直取。南宫适手中刀赴面相迎。二将战有三十回合,季康乃左道傍念动咒语,顶上现一塊黑云,云中现出一只犬来,把南宫适夹膊子上一口,连袍带甲,扯去半边,几乎被季康刀劈了。南宫适唬得魂不附体,败回营中,与姜子牙回话,将咬伤一事诉说了一遍。,

姜子牙闻报,即时排队伍出营。炮声响处,辕开,一枝人马而出。洪锦看营内兵来,纪律严整,又见左右归周豪杰,一个个胜似虎狼,那三山五岳人,飘飘然俱有仙风道骨,两傍雁翅排开。宝纛旗下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子牙坐四不相,穿一身道服,体貌自别。

话说洪锦走马至军前,大呼道:

“来者是姜尚么?”

姜子牙答道:

“将军何名?”

洪锦道:“吾乃奉天征讨天下兵马大元帅孔宣将军麾下总兵洪锦是也。尔等不守臣节,违天作往往拒敌王师,法难轻贷。今奉旨特来征讨尔等,拿解朝歌,以正国法。若知吾利害,早早下骑就擒,可救一郡生灵涂炭。”

姜子牙笑道:

“洪锦,你既是大将,理当知机。天下尽归周主,贤士尽叛独夫;料你不过一泓之水,能济甚事。今诸侯八百齐伐天道,吾不久会兵孟津,吊民伐罪,以救生民涂炭,削平祸汝等急急早降,乃归有道,自不失封侯之位耳。尚敢逆天以助不道,是自取罪戾也。”

洪锦大骂道:“好老匹夫焉敢如此肆志言”

遂纵马舞刀,冲过阵来。傍有姬叔明大呼道:

“不得猖獗”

催开马,摇枪直取洪锦。二将杀在一堆。姬叔明乃文王第七十二子,这殿下心最急,使开枪势如狼虎,约战有三四十合。洪锦乃左道术士出身,他把马一不夹,跳在圈子外面,将一皁旗往下一戳,把刀望上一晃,那旗化作一洪锦连人带马径进旗而去。殿下不知,也把马趕进旗来。此时洪锦看得见姬叔明;姬叔明看不见洪锦,马头方进旗洪锦在旗里一刀把姬叔明挥于马下。姜子牙大惊。连忙回营,而洪锦也回营向孔宣报功不提。

当日晚上那邓九公与nv儿邓蝉y-议论今日白天那连败两阵之事,那邓九公感叹,如今那行军之中武艺兵法尽皆无用,倒是道之术成了制胜的关键,同时那邓九公也感叹那nv儿找了一个好丈夫,能够入得玄习得道法,父nv俩正说着那白正好进来,那邓蝉y-就和他说起今日那洪锦与季康的道术来,并深为佩服其威力。

哪知道那白听后哈哈大笑,直笑得那邓蝉y-浑身不自在,这时白才说道:

“你当真是f-人之见,你以入我星宿海,所学乃玄正宗,未来不可限量,怎还羡慕那左道之术,季康所学乃是犬神之术,乃是捕捉荒野之中食人的野犬七七四十九只,埋于土中,只余犬首,将其活活饿上七日,待其极其怨恨之时,亲手斩下其首级,集合那七七四十九只食人野犬的魂魄和咒怨之力化为一犬,融入体内,到时与人对战之时,念动咒语,那咒怨之力化为乌云遮人耳目,那野犬魂魄合为一犬则人而噬,着实上不了台面。那杨戬道兄所饲养的金眼鹰扑天专破此法,至于那洪锦所使的更是小术,叫做‘旗遁’。皁幡为内旗白幡为外旗你与之对战见其使出,不用追敌入直接使出老师所传的五行大山压将过去就是了,管他什么道术一并压为泥”

这邓蝉y-闻之大喜,连忙与白一起去见那姜子牙,对策一说,要求明日出战,姜子牙欣然应允,同时那杨戬也同意和白一起为邓蝉y-压阵,并到时放出金眼鹰来破季康的犬神之术。

第二日,那邓蝉白杨戬三日出战,那商营出来的正是季康,那季康来到阵前大呼道:

“谁来与吾见阵?

那邓婵y-走马至军前,大呼道:

“匹夫少待恃强吾来也”

季康看见一员nv将奔来,金盔金甲,飞临马前。连忙与之对战,不想那邓婵y-本就武艺纯熟,更兼之得龙须虎所传星宿海之道术,法力已有些许,更是又学得星宿海体神通,力量大增,那邓婵y-的双刀是重新打造的,不光锋利,而且沉重坚韧,不亚于一般的重锤,那邓婵y-运刀如飞,这季康只抵挡数招,就震得虎口迸裂,这季康不敌慌忙念动咒语,顶上现一塊黑云,云中现出一只犬来,这正是犬神之术。

那边杨戬早有准备,一见那季康使出犬神之术,立刻就放出金眼扑天鹰,只见一道溜光闪过,就看见一只羽白褐相间,有金-瞳孔的老鹰,飞将出来,直扑那黑云上的那只魔犬,只见那老鹰在接近魔犬的一刹那伸出了两只利爪,一只狠狠的拍在魔犬的脊背上,也许脊骨被敲断了魔犬身子成不规则的扭曲,另一只则紧紧的抓住了魔犬头,爪尖也深深刺进了魔犬眼中。顿时那魔犬和黑云化为黑烟四下消散开来。,

这邓婵y-见破了那季康的犬神之术,那季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猛的一刀削下季康的首级,那洪锦见折了季康慌忙出阵,也不报名,就和邓婵y-战在当场,邓婵y-一马冲至跟前。洪锦已不答话,舞刀直取,佳人手中双刀急架忙迎。洪锦暗思:

将不可恋战,速斩为上策。”

洪锦依然去把皁幡如前用度,也把马走入旗里面去了,只说邓婵y-赶他。不想那邓婵y-牢记自己丈夫的话,也不追赶,只是将双刀合在左手,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就见那邓婵y-右手五指指尖光芒闪烁,那邓婵y-用右手往下一压,只听轰隆一声,就看见一座黑-的大山,凌空往那旗压去

只听得劈劈啪啪的几声脆响,那旗就被全部压折,正待邓婵y-运用法力还将大山往下压时,只听得一声怪响,那大山底下出现了一头似龙非龙,似鲸非鲸的巨兽横在两军阵前,那怪兽身体近有里粗,头上有角,有两只前爪,还有一张巨口,仿佛一个黑直似连天都吞将下去,身体盘起,一层一层,居然凭借着头上的双角,把那一座大山顶了起来,而在那怪兽两角之间站有一人正是洪锦。

原来是那洪锦见事情危急,使出了一项自己压箱底的宝物鲸龙,那鲸龙力大无穷,遇水即活,力大无穷,几可移山,当然这也是邓婵y-好不好非使出那水行大山,使得那战场之上水行元力浓厚异常,才让那洪锦使用这鲸龙,这边鲸龙稳稳的撑起水行大山,任是邓婵y-如何用力,都压不下来。

这邓婵y-见一座大山制服那洪锦,也是发了狠了,一咬牙,右手连压四下,只听“乒乒乒乒”又是四声,又有四座大山凌空落下,好似叠罗汉一般重叠在一起。

只见那黑-的水行大山之上压了一座青-的木行大山,青-的木行大山又压了一座红-的火行大山,红-的火行大山上再压了一座黄-的土行大山,最后在这之上压了一座白-的金行大山,而这五山重叠相加,重量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取的可是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相生的道理,那每加一层,重量就以平方之数暴增,在如此重量之下,那鲸龙再也坚持不住,被压的七窍流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只听“乒”的一声闷响,五行大山终于压了下来,只震得整个战场都是一震,鲸龙与洪锦被压为泥同在五行大山之下,那邓婵y-见状忙收回了三座大山,独留水行大山和火行大山,那邓婵y-先用水行大山所流之水将沾染上鲸龙与洪锦血的地方冲刷干净,然后一催火行大山发出石中火,将鲸龙与洪锦的残骸烧了一个干净,这才将两座大山收起,回营报功,那两军中有好事者前往一看,发现那洪锦身亡之处平地下陷数尺,地面光滑如镜,其硬不下钢铁。

邓婵y-回营之后,姜子牙大喜,为她记了一大功,其功还在立了首功的黄天化之上,那黄天化本就是因为当初败于邓婵y-之手,就与那邓婵y-不对付,今日见邓婵y-之功还在自己之上大为不喜,但不好明说,只是埋在心里。

这边孔宣见折了洪锦与那季康大为愤怒,在知道洪锦与那季康是死于法宝之下的时候,到第二日就命已经养好伤的高继能孔宣出营挑战,而自己则隐在营中,如果对方不使用法宝便可,如果使用,那孔宣就用五-神光收了对方的法宝,看那周军还敢不敢以宝伤人。

这高继能本来就有一件法宝蜈蜂袋,那蜈蜂袋内有万千毒蜈蜂,本来是件利器,这高继能本以为自己可以凭借这蜈蜂袋扬名例外,搏一场大富贵,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对战西周第一战就碰见了那法宝众多的哪吒,还没有等自己回过神来,就被哪吒的火尖枪bī的手忙脚还没有等自己使出法宝蜈蜂袋,那哪吒居然就抢先使出了乾坤圈,把自己打伤。使得自己成了那大商的首败。

那高继能在军中养伤的时候,看见那洪锦与那季康前来报功心中是懊恼不已,心下恨极了哪吒,让自己丢了大脸,如今着洪锦与那季康身亡,大帅孔宣命自己出阵迎敌,那高继能大为欣喜,这高继能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阵斩周营大将,为自己一雪前耻。F【拿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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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第二百四十四章孔宣显威(二章合一)

次日高继能领命出战,在周营之前挑战,那邓蝉y-闻言向姜子牙讨令出战,不想那黄天化不想让邓蝉y-抢了自己的风头,便也讨令出战,本来姜子牙因为之前为黄天化记功之时,那笔头断掉之事在意不已,就不想派黄天化迎战,不料那邓蝉y-不y-与黄天化争执,主动退出,那姜子牙无法只好命黄天化出战。

黄天化领命出战,来到战场之后,与高继能互通名姓之后就大战起来,这枪和锤打在一处,那黄天化厉害无比,两只锤打高继能的枪生着烈焰,杀气腾腾。黄天化为了显示自己两只锤象流星一样,来往飞快,不落地,不沽尘。高继能见打不过他,便虚晃了一枪,调转马头就跑,黄天化骑y-麒麟快追了上来。高继能见状就展开了蜈蜂袋。

这蜈蜂涌了出来,象飞蝗一样,成堆成团地向黄天化飞来,正是黄天化也命该如此。黄天化虽然用两只锤极力遮挡。不料,一只蜈蜂叮了y-麒麟的眼一下,那y-麒麟痛得大叫了一声,前蹄跳起,后蹄站立,黄天化坐不稳鞍轿,被扔到地下,高继能冲上来,一枪刺准黄夫化的胁下,刺死了黄天化。黄天化只余一道真灵飞向封神台,可怜黄天化,下山大破了四天王,都不能获取成汤的一寸土地。正是:功名未遂身先死,早至台中等候封。

高继能得胜回营,报告孔宣,斩了黄天化,头已经带来。孔宣命令道:

“把黄天化的头挂在辕上。”

自从把黄天化派出之后,那姜子牙就心神不凝,心下缀缀不安,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事一般,果然没过多久那手下就有人一路冲进来报告道:

“禀告丞相黄先锋因不敌敌将高继能的法宝,被高继能所杀,现首级悬于商营辕之上

姜子牙一听,大惊失黄飞虎也在旁边,听后放声大哭道:

“天化这样惨地死去了,没有获取成汤一寸土地,有你这样的奇才也没用”

黄家三兄弟、两叔父以及众将士没有不落泪的。特别是黄飞虎,就象喝醉了一样,昏昏沉沉。姜子牙默默地不说一句话。南宫适见此,对黄飞虎说道:

“黄将军没有必要这样,令郎为国捐躯,英名永传后世,那高继能有蜈蜂的道术,将军为什么不请祟城崇黑虎来,他是善于破这些邪术的人。”

黄飞虎听了这话,连忙走上中军帐来,对姜子牙说道:

“末将愿意去崇城,请崇黑虎来,定能攻破高继能,为我的儿子报仇。”

姜子牙见黄飞虎这样悲痛,就同意了他的要求。黄飞虎立即离开了大营,直接奔往崇城,一路上白天行路,晚上休息,饥了吃,渴了饮,这一天来到一座山前,见山下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写着“飞凤山”三字。黄飞虎看完,拍马走过山来,忽然听见锣鼓声响起,黄飞虎暗中想:

“这是什么人的战鼓响?”

便把自己坐着的五-神牛拎了一下,向山上走来。到山上之后,他才看见山凹里有三个人在大战:一员将拿着五股托天叉,一员将拿着八楞熟铜锤;一员将拿着五爪烂银抓。三个人大战在一处,杀得难分难解。只见先是用叉的和用抓的一同杀那用锤的,战了一会儿后,那用锤的人又和用叉的人一同杀那用抓的人。三将一边大笑,一边大战。黄飞虎坐在五-神牛上,暗自想到:

“这三个人为什么以大战为游戏?我当上前问一问他们。”

黄飞虎来到三人面前,那用叉的人先看见了黄飞虎,他见黄飞虎长着丹凤眼,卧蚕眉,穿着王服,坐着五-神牛,便对着另外两个人说道:

“二位贤弟,少停一下”

那二人听说,忙停了手。那用叉的在马上欠了一下身,向黄飞虎说道:

“这来的人好象是武成王,是不是?”

黄飞虎回答道:

“正是武成王,不知道三位将军怎么知道我。”

三个人听了黄飞虎的话,急忙跳下马来,拜倒在地上。黄飞虎一看,慌忙下了坐骑,还了礼。三个人拜完后道:,

“大王,刚才看见大王的样子,和我们以前听说的一样,所以知道,没想到今天来到这里。”

三个人就把黄飞虎请上山去,进入中军帐后,按宾主位坐下。黄飞虎道:

“刚才三位在那里大战,这是为什么?”

三人欠了身道:

“我们兄弟三个在这里吃了饭,便没有什么事干,借用争斗来消遣时间,不料今天没有回避。”

黄飞虎也谦虚地回了礼。黄飞虎又问道:

“请间三位的尊姓大名。”

三人欠着身说道:

“末将姓文,名聘;这位姓崔,名英;这一位姓蒋,名雄。”

此正是天数如此,合该五“五岳”相会,此封神榜上早有定论,文聘是西岳,崔英是中岳,蒋雄是北岳;黄飞虎是东岳,崇黑虎是南岳。文聘摆开酒席,招待黄飞虎,在酒席上,文聘问黄飞虎道:

“大王去哪里?”

黄飞虎便把子牙拜将,去征讨商王,在金jī岭遇到孔宣,孔宣杀了黄天化的事说了一遍。他说道:

“现在,我要去崇城,请祟黑虎君侯前往金jī岭,共同打高继能,为我的儿子报仇。”

文聘说:

“只怕崇君侯不能去。”

黄飞虎不由奇道:

“将军何意,怎么知道他不能去?”

文聘笑着解释说道:

“我等兄弟于崇候也是相识,如今君侯正在演人马,要东进陈塘关,到孟津会合天下诸侯,害怕误了这事,所以他不可能去。”

黄飞虎说道:

“即使他不能去,但我遇到了三位,也没有白跑一趟。”

崔英道:“也不见得崇君侯不去,文兄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崇君侯想进陈塘关,也要等到武王的大兵来到。大王暂时在这小寨里住上一夜,明天我们兄弟三人和你一同去,我想崇君侯一定会来协助,不会推辞不去的。”

黄飞虎表示感谢,于是在山寨中住了一夜。第二天,四个人吃了饭,一同起程,这一天来到崇城。文聘来到帅府,要求见崇黑虎官进去报告:

“报告千岁,飞凤山来的三位将军求见。”

崇黑虎道:“请他们进来。”

三将来到大殿前,施了礼后,崔英道:

“武成王黄飞虎现在等在外面。”

崇黑虎一听,急忙走下台阶,迎接黄飞虎道:

“大王,我不知道大王驾到,没有远迎,望大王恕罪。”

黄飞虎摇摇头道:

“随便就来到帅府,能亲自与大王见面,实在荣幸。”

行完礼后,众人宾主坐下。彼此说了一些问候的话,文聘便把黄飞虎的事说了一遍。崇黑虎没有说话。崔英道:

“仁兄是不是想先进陈塘关?现在,姜元帅在金jī岭受阻,仁兄即使先进陈塘关,到达孟津,也须等武王到达。才能会合诸侯。所以说这事是可以推迟的。依我的意见,不如先打败高继能,让子牙率兵前进,兄再进军陈塘关,也不会迟误,这是一件事。”

祟黑虎想了想,觉的在理,开口道:

“既然是这样,我们明天就起程。我让世子崇应驾练人马,等到我击败孔宣,再回来起兵不迟。”

黄飞虎谢了礼。崇黑虎便摆下酒席,招待黄飞虎四人。第二天四鼓的时候,“五岳”离开了崇城,向金jī岭走来。走了不止一天,这一天五人来到金jī岭子牙的辕前,探信的人进中军报告:

“报告元帅,黄飞虎在辕外等令。”

姜子牙命黄飞虎来帐前,问黄飞虎道:“请崇黑虎的事怎么样了?”

黄飞虎回答道:

“祟黑虎已经请来,另外还来了三位,都在辕外听令。”

子牙传令:

“用请旗都把他们请来。”

祟黑虎四人都走到帐中,躬身施礼道:

“元帅在上,我们身穿甲盔,不能施大礼了。”

姜子牙急忙迎接道:

“见过君侯,你们都是外客,不需如此待我”

众人彼此谦让,依宾主礼节相答。姜子牙请大家坐。祟黑虎四人都坐在客席上,姜子牙和黄飞虎坐在主人席上作陪。众人共商破高继能蜈蜂道术。第二天,崇黑虎上了火眼金睛兽,来到金jī岭上,叫着高继能的名字,要他出来回话。,

高继能闻言就要向孔宣讨令出战,不想那郑伦开口道:

“高将军不可出战听那子来报,想来所来者该是当年害死北伯候的崇黑虎,这崇黑虎乃截教徒,有一葫芦,内有万千铁嘴神鹰,乃是高将军蜈蜂道术的克星,此战还是由我来为好”

那孔宣闻之,深觉有理,就命令那郑伦出战,只见那郑伦手提馏银双刃巨斧,身披银甲,翻身上了银剑齿虎,带领本部三千银甲军领命出战。

那崇黑虎在阵前等了许久,终于对面营大开,涌出一队银甲大军,那银甲如镜,照得人两眼生疼,那崇黑虎定了定神,这才观瞧,发现对方主将身披银甲,手提巨斧,跨下银剑齿虎,与那周营中所描述的高继能并不一样,崇黑虎没有见过也郑伦,便开口叫道:

“来者何人?”

郑伦闻之止住坐骑开口道:

“我乃大商上将军郑伦是也,尔可是崇黑虎?”

崇黑虎答道:

“然也”

郑伦见确定是崇黑虎便开口道:

“你这弑兄投敌北路反叛的贼人,为什么也来到这里,帮助西岐的人马为恶?你们这些人会聚在一起,也正好一块擒拿,省得我们多费心。”

崇黑虎见郑伦说的狂妄,而且又正戳到自己的痛处,不由大喝一声道:

“你这东西,临到死期了还不知道。如今,天下的四面八方都已经不属于帝辛了。你还敢胡言语,如今你不知天命,反而助纣为虐,快快前来送死”

这崇黑虎大叫一声之后,就摆开蘸金板斧朝那郑伦劈去,那郑伦见状抡起馏银双刃巨斧与崇黑虎站到一处,那崇黑虎的蘸金板斧即短且小,而且只有单刃,虽然被崇黑虎使得犹如两团金uā一般,但是威力却不怎么样,而郑伦乃星宿海弟子,本就以搏神通擅长,而且郑伦馏银双刃巨斧即长且沉,而且又有双刃,在郑伦的巨力使用之下,威力巨大,每抡起一斧都bī得崇黑虎不得不全力抵挡。

而且这郑伦的招数又诡异非常,那双刃巨斧的招数那郑伦使得有时犹如开天辟地猛烈非常,又有时使得轻巧灵便,一沾既走,又有时调转巨斧,凭借着三棱斧纂,使出枪法,招数诡异多变,令人防不胜防,那崇黑虎与之对敌,极不适应,被bī得手忙脚

不出数个回合,那崇黑虎就被郑伦杀的汗流浃背,肌酸软,这崇黑虎见抵挡不住,慌忙退走,想借机放出铁嘴神鹰,不想那郑伦早就防着他这一手,想那郑伦为星宿海弟子,那星宿海教的就是仇敌相间,不讲友情,不讲点到既止,只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郑伦见崇黑虎退走,就知道他要使法宝,只见那郑伦立定,默运法决,那崇黑虎就听“哼”的一声犹如雷霆,然后崇黑虎就只看见郑伦鼻窍中冲出两道白光,朝自己冲来,那崇黑虎只觉得好象那两道白光冲到了自己的身上,脑子一阵m-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郑伦趁崇黑虎还未使出法宝之时,就使出秘术,只听“哼”的一声响,鼻窍中两道白光闪过,那崇黑虎就伏倒在金睛兽上不动了,然后那郑伦一招手,那手下三千银甲军纷纷使出钩镰枪和甩出飞钩,把崇黑虎和他跨下的金睛兽一起捆了一个结实,然后一同拖入营中,动作熟练异常。

姜子牙听闻又折了崇黑虎十分震惊,只得与众将在营中商议对策,没有想到那第二天,孔宣命令中军点炮,他竟然亲自率领大队人马,来到西军阵前,对姜子牙的旗官道:

“请你们的主将出来说话。”

姜子牙的人立即进中军报告道:

“报告元帅,孔宣来到阵前,请元帅出去答话。”

姜子牙听完之后,明白这是与商军对战金jī岭起第一次两方主将对战,不好不去,便传令道:

“摆八健将队列出

于是只见大红宝称旗招展,子牙率领着四个先行官及众徒,走出营象雁翅睛一样排开了阵列。姜子牙骑着四不相走到阵前,向对面看去,见孔宣与一般人大不相同。此人身似黄金映火,一笼盔甲鲜明。大刀红马势峥嵘,五道光华-映。曾见开天辟地,又见出日月星辰。姜子牙看见孔宣的背后生着五道光华,这五道光华颜-各不相同,分青、黄、赤、白、黑五种。子牙一看,心中非常疑,

孔宣见姜子牙亲自来了,便也提了一下马,来到阵前。问姜子牙道:

“来的人就是姜子牙吗?”

姜子牙拱手作揖回答道:

“我便是姜子牙。”

孔宣又问姜子牙道:

“你原来是殷朝的大臣,为何现在叛离了王朝,ī自设立君王,要聚合诸侯,违抗天命,欺骗人心,而不守在自己的本土上?我现在奉天子的诏书,征讨叛贼,你如果好好地退回去,遵守为臣的礼节,那么可以保住你的家族和西周小国,但如果说出半个迟延的字来,我一定把你们的土地削平,到那时候,你后悔也晚了。”

姜子牙听到孔宣如此说,摇摇头道:

“天命不是固定不变的,只有有德的人才能担任天命。过去,帝尧有一个儿子叫丹朱,丹朱毫无德仁,于是尧不传位于其子,而让位于舜。舜帝也有一个儿子,叫商均,商均也是不肖之子,于是舜把帝位传给了禹,而不传给自己的儿子。禹有一个儿子,名叫启,启有贤能,能够继承父亲的遗志,但是禹遵守着禅让的法规,把帝位让给了益。但是天下所有的人,无论什么事都去找启,而不去找益。于是启成了帝王,启的帝位传到后来,传给了桀,桀王没有德行,成汤去征讨夏王,从而有了天下。现在已传到了帝辛。如今的商王yin邪无度,肆意暴虐,其丑恶的事传遍了天下。使上天愤怒,人民怨恨。四海之内,人人不平。我西周是有德行的诸侯,履行上天讨伐罪孽的职责。将军为什么不顺应天命,归顺我们西周,共同去惩罚那帝辛?”

姜子牙引经据典,说的头头是道。孔宣自然知道帝辛失德于天下,可他与那大商玄鸟乃同一血脉,自己借由大商气运这才最终将那五-神光炼化,与大商因果甚深,如今在大商生死存亡之际,自己不得不来,听到姜子牙的话后,孔宣根本不为所动,开口说道:

“你们以臣的身分来伐君王,这是以下犯上,据你所说,这反而不是违抗天命,而且还说了这一段污秽的话,用来盗民心,为你们的造反制造借口,你们抗拒天兵,实在是可恨至极。”

孔宣说完,便拍马舞着刀向子牙奔来。再不想与姜子牙讨口舌之利,也知说不过姜子牙,不如兵戈相争,一较高下。那姜子牙身后立有两人乃是雷震子和哪吒,这二人一直保护这姜子牙,今见那孔宣冲来,立刻ǐng身而出。

只见雷震子展开风雷双翅,飞在高空,挥动黄金棍朝孔宣砸来,而哪吒也立于风火轮上,急ǐng火尖枪朝那孔宣猛刺过来,孔宣一看雷震子来了,便把背后的黄光向上一撒,先把雷震子收在了里面。哪吒一看孔宣这样厉害,正想ōu身使用法宝,不料,孔宣把背上的白光向哪吒来,把哪吒也收进去了。

姜子牙与左右的大将们都吃了一惊,一个个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姜子牙早就感觉到孔宣背后五-光芒定有奥妙,没想到确是如此不凡,那雷震子和哪吒乃是姜子牙手下的大将,竟然无还手之力,一下子就被孔宣给收了。这也是他们根脚浅薄,不明孔宣来历。想当年那飞禽以凤凰为尊,走兽以麒麟为长,水生以龙族为王,那凤凰生孔雀大鹏,就是今日的孔宣与羽翼仙。

如今凤凰虽死,但是却留下五-神光和yīn阳二气给自己的孩子,孔宣得五-神光,羽翼仙得yīn阳二气,这孔宣与羽翼仙两兄弟出世之时,天下大神通不知有多少眼红他们的五-神光和yīn阳二气,想要拨了孔宣的五-神光和羽翼仙的yīn阳二气以铸道基,最终却在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手上丢了命。

后来那周宇为了了结自己与凤尊的因果,不单为他们两兄弟补全了五-神光和yīn阳二气的缺憾,还传给他们星宿海的一些道术,最后还亲自介绍他们两兄弟入了截教,拜入通天下,可以说着孔宣与羽翼仙集星宿海与截教两家之长,最终两人以大道祭炼五行神光和yīn阳二气,最终五行神光和yīn阳二气才得以大成。

天下万物,凡入五行者,管你先天后天,神光一出,俱被刷走,便是有那大神通的士修士,也能被五-神光摄入,生死再不由己。雷震子和哪吒只不过是修行不足百年的修士,凭借的都是填鸭式增加出来的法力,对敌依靠的法宝的出其不意,哪里抵抗的住孔宣那自天皇年间就苦心修行而成的五-神光。

收了雷震子和哪吒,孔宣又调转马头,向姜子牙奔来,姜子牙急忙拿起手中的剑来招架,姜子牙旁边的邓九公也出来助战。双方大战了十五六个回合,却是胜不过孔宣。姜子牙一急,从身上掏出打神鞭来,望空中扔去,本来是想打孔宣,但是,那打神鞭一下子就落到孔宣的红光中去了。

自得打神鞭后,姜子牙无往而不利,没想到今日同到克星,还没发挥威力就被孔宣收走。这其中自有原由,孔宣虽然是截教弟子,而且也入了红尘,但却非封神榜上人,自身又有大商气运,打神鞭虽然神妙,若无封神榜相助,不过一件普通法宝,却哪里又有打八部正神的威力。F【拿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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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第二百四十六章兵阻金鸡(二章合一)

先说这打神鞭没了封神榜相助,没有了打八部正神的威力,而且在身具王朝气运的孔宣面前,哪里能奈何得了孔宣,孔宣被收走也在情理之中。点.Z



ZJ⒌姜子牙不明其因,见打神鞭丢失,不由大惊失色,急忙传令敲锣收兵。孔宣见姜子牙收兵回了jūn营,便自己也回营收了兵。

再说在那清虚道德真君正在碧云床运元神,忽心下一惊,道人袖时捏指一算,早知黄天化已然身亡,这清虚道德真君长叹一声过后,对身边的白云童儿道:

“请你杨师兄来。”

那白云童儿立刻领命出去,过了片刻就领进来一人,这人身着宽袍大袖,一副文臣打扮,最为奇异的是那人脸上原本眼睛之处,居然从眼眶当中长出一双细小的人手来,那人手的手掌打开,在两只手掌的掌心各有一只眼睛在那里烁烁放光,原来来的就是被帝辛施以剜目之刑后被那清虚道德真君救下收为弟子的上大夫杨任。

那杨任进来之后,向清虚道德真君一行礼道:

“不知今日,师父唤弟子来有何事?”

清虚道德真君一见杨任问脸色微变,摇摇头道:

“今日唤你前来,不为他事,你师兄黄天化,如今在金鸡岭死于商将高继能之手,为师要你下山为你师兄报仇,然后助你师叔姜子牙讨伐殷商”

想那杨任虽与黄天化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一起也有数年时间,两人感情深厚,如今突然闻得黄天化已然死于商将高继能之手,不由大惊失色,听见清虚道德真君要自己下山为黄天化报仇,当然答应,不过那杨任想得自己所学还比不上那黄天化,未必是那高继能的对手就开口道:

“下山为师兄报仇,弟子当然因该,只是弟子乃文臣出身,虽然在师父门下习武多年,但弟子自知不是黄师兄的对手,如今要弟子去为黄师兄报仇,恐怕力有不逮弟子身死事小,恐坠了师父的威名”

清虚道德真君闻言笑道:

“这有何难,你习练qiang法多年,武艺已不再那高继能之下,如今我再传你一套qiang法定可取胜”

随后清虚道德真君入后洞,取出一根qiang,名曰“飞电qiang”,在桃园里,传与杨任,有歌为证:

君不见:此qiang名号为“飞电”。穿心透骨不寻常,刺虎降龙真可羡。先天铅汞配雌雄,炼就坎离相眷恋。也能飞,也能战,变化无穷随意见。

话说杨任乃是封神榜上之神,自然聪慧,一见真君传授,须臾即会。清虚道德真君道:

“我把云霞兽与你骑。还有一把五huo神焰扇,你带了下山;想那高继能能胜你师兄,依靠的是一件左道法宝蜈蜂袋,到时你与他对阵,他一使用蜈蜂袋,你立用五huo神焰扇定可取胜”

那杨任拜辞师父下山,上了云霞兽,把顶上角拍了一把,那骑四蹄自然生起云彩,望空中飞来。正是:

莫道此兽无好处,曾赴蟠桃四五番

且说杨任霎时已至金鸡岭,当即求见姜子牙,到了营前,杨任下了云霞兽,jūn政guan见他来了,大吃一惊,杨任告诉他道:

“快去报告姜丞相,我要见他。”

jūn政guan忙派人到中jūn帐去报告道:

“外面来了一个怪异之人求见丞相。”

这姜子牙正在为兵阻金鸡领一事烦恼不已,今见有人来寻,以为是一个转机,赶忙传令道:

“请他进中jūn帐来。

~”

众将guan见了杨任,无不骇然而惊。杨任见了姜子牙,急忙下拜,说道:

“弟子杨任见过姜子牙师叔,弟子奉师命特地来为黄天化师兄报仇,并助师叔讨伐无道”

姜子牙忙请杨任起来,与众将领相见。接着,杨任来见过武成王。武成王一见杨任的相貌,大吃一惊,忙间原故,杨任就把如何直言相谏而被帝辛剜去双目,以及道德真君如何相救,并且收为弟子的经过细说了一遍。

众将领见又添了个杨任,无不高兴,个个露出欢喜之色。尤其是黄飞虎知道杨任是来为自己的儿子报仇,更是高兴,与杨任连夜商谈当年同在朝歌旧事,不觉之间,已到深夜。,

那姜子牙等杨任休息一日之后,第三日,命杨任前去商营前挑战,杨任上了云霞兽,后面有文聘、崔英,蒋雄三人惟恐再出现崇黑虎之事,便在后面跟着压阵,四人来到金鸡岭上,前来挑战。

孔宣听到报告,外有周营大将前来叫阵,就问手下谁可出战,那高继能见已经生擒崇黑虎,自任自己的蜈蜂道术周营之中无人可破,就讨命出战,开始那孔宣还有疑虑,但那高继能却一定要出战,孔宣不好寒了手下将士的心,只好同意,不过再三叮嘱高继能要小心,但高继能却没有放在心上。

这高继能领命出阵之后,看见杨任的样貌吓了一跳,大声叫道:

“对面来的是人是鬼,怎敢与那西屺叛逆为伍,挑战我大商天jūn?”

那杨任一见来人背后将旗上大书一个高字,想来就是自己要寻的正主高继能,便开口道:

“我乃阐教金仙清虚道德真君坐下弟子杨任,你可是那高继能?当日用左道之术害我黄师兄的可是你?”

那高继能斩黄天化,对他来说乃是一大快事,现在听到周将如此问,心中高兴,笑着说道:

“都说玉虚门下皆是高明之士,哪吒和雷震子都不过如此,与我家元帅没有一点反抗之力,那黄天化也是师出高人,却是丧命吾手,你是他师弟,怎敢与我动手,你莫要落得和你师兄一样的下场。尸分离,头悬于辕门之上,如今你不知死活,前来叫阵,可是你有什么能耐,竟敢来这里会我?”

那高继能说完,还回手用qiang指了指那悬于商营辕门之上的黄天化的级拍马摇qiang冲上前来,那杨任见黄天化这般模样,不由悲从心来,心中怒气勃,举起手中的飞电qiang迎接。兽与马相交,双qiang并举。没有战几个回合,文聘骑着青聪马,摇着五股叉也冲上来,崔英骑着黄彪马,蒋雄骑着乌雅马,四个人把高继能团团围在当中。

这高继能好是厉害,他一条qiang挡着四件兵器,以一战四丝毫不落下风。两边jūn兵见各自将jūn神勇,大声呐喊,jūn旗摇来摇去。再说黄飞虎在中jūn帐中,这时姜子牙听到鼓声大响,就对黄飞虎说道:

“黄将jūn,杨任师侄这一次来,全是为你报仇,你应该出营去助阵。”

黄飞虎恍然大悟,用力一拍额头,懊恼着说道:

“丞相说的是,都怪末将思念儿子,一时糊涂,把这事忘记了。末将这便出去,助杨大夫一臂之力。”

随即出营上了五色神牛,举qiang冲出大营来。黄飞虎出一出营门,就见崇黑虎等四人与高继能交战激烈,一时竟不能占得上风,徒呀大叫一声道:

“杨大夫,我也来杀仇人,吾等今日合战高继能,定要把他斩于马下。”

只见黄飞虎他把坐下的五色牛一纠,也冲进杀圈中来。点五人把高继能围在核心。好一个高继能,一条qiang东挡西推,好不威风,与五人战在一起,越战越勇,一身本领水平挥。黄飞虎五人一时间压力倍增,不由骇然,这才知此人当真不凡。高继能和杨任、文聘、崔英、蒋雄、黄飞虎这五人战在一处,那高继能,一条长qiang舞动起来,就象银莽翻身,风驰雨骤似的,非常惊人,五个人真是一场好杀,当真是:

刮地寒风如虎吼,旗蟠招展红闪灼。

黄飞虎忙施提芦qiang,继能qiang摇真猛ě。文聘使托天叉,崔英银锤一似流星落。杨任长qiang似闪电,蒋雄神抓金纽索。三jūn喝彩把旗摇,正是“黑杀”要把威名扬

高继能与五人战了很长时间,终是一条qiang抵挡不住五种兵器,他渐渐招架不住了,又不能脱身,.正在慌乱的时候,见蒋雄用的抓把金纽索软了一下,高继能立即趁机把马一拉,跳出了五人围拢的圈子。向前就跑,杨任等五个人一看高继能要逃跑,立即随后追来。

高继能一边跑一边把蜈蜂袋拿出来,他把口打开,向下一抖,好厉害的蜈蜂,遮天盖地,象飞蝗骤雨一样飞出来。文骋一看这等厉害,调转马头就要逃跑,杨任见状大声叫喊着道:,

“没有关系,有我在这里,你不必害怕。”

杨任见那高继能放出的蜈蜂铺天盖地,凶猛异常,忙用清虚道德真君给的五huo神焰扇对准高继能和那一群蜈蜂扇了一扇。杨任也不知道这扇子到底有多利害,只听见响了一声,顿时又见:烈焰腾空万丈高,金蛇千道逞英豪。黑烟卷地红三尺,煮海翻波咫尺消。杨任只把扇子扇了一下,可怜高继能就连人带马和那一群蜈蜂化为飞灰,被一阵狂风吹得四散飘落。

而那孔宣坐在营中大帐内,见高继能出去了好一阵,就问探阵guan道:

“高将jūn现在和什么人对阵?”

jūn政司出去探询一番后,回来报告道:

“高将jūn正被敌方五员大将围在核心,杀的解难分,现在似落于下风。”

孔宣听得手下如此说,惟恐高继能有失,立即上马走出营门,正看见高继能连人带马和那一群蜈蜂被杨任一扇烧为飞灰,而杨任等五人见灭了高继能,就欲回营,这孔宣大为震怒,大叫一声道:

“且不要回兵,孔宣前来一会汝等神通

那五将听到孔宣大喝声,回头一看,只见是孔宣奔出来大营。黄飞虎不由对孔宣骂道:

“孔宣,你不知天数,真是一个混蛋。如今折吾周室数员大将,还敢面对我等?”

哪知孔宣根本不怒,来到周营前,对黄飞虎笑着说道:

“我不想对你们这些草木之人说闲话,你也不要想着逃走,且马放过来,好教你知道本帅神通”

这孔宣话才刚一说完,就把刀举起。向文聘砍来。杨任急忙举起飞电qiang向孔宣刺去,这飞电qiang使得真如闪电四射一样,六个人又杀在了一处,真杀得空中飞鸟藏林内,山里狼虫隐穴中。

孔宣见这五员将的兵器打得非常凶猛,不由暗赞,心下却是暗自想道:

“如果不早些下手,恐怕不能轻易胜了。”

想完,孔宣他把背后的五道光华往下晃了晃,五员战将一下子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他们的五匹坐骑回归营中。那姜子牙正坐在中jūn帐中,只见探信的人来报告道:

“报告元帅,虽然杨将jūn用法宝灭杀了高继能,但我方五员战将都被那后赶来的孔宣的华光收去了,不知踪影。只余坐骑回营,请元帅决定。”

那姜子牙听说,大惊失色,后悔的说道:

“虽然杀死了高继能,但是又损失了五个大将,我暂且不动兵卒才对。”

再说孔宣回到自己的营中,把背上的神光抖了一抖。只见五员大将一齐落在地下,个个昏mí不醒。孔宣命令左右人员把五个人带到后营,监jìn起来。

如此战罢,孔宣手下又折损一员大将。见如此情景,孔宣就与那郑伦、陈奇等人商议过后,便决定不去周营请战,只是自己大jūn每天阻住前进的咽喉大路,让周兵怎么也过不去。

虽然如今大商形势不容乐观,但却也不象西岐所宣传的那样,天下三分,已有二分归于周土,虽然西岐虽然所占领的面积过了大商,但是却全是一些地广人稀的贫瘠之地,而且西岐的战线拉得过长,粮草运输十分困难,要不然姜子牙专门安排杨戬与白蒙两人武艺最高强者专司押粮,以保粮道畅通。

而大商现在所管辖地区,则是大商展了近六百年的富庶精华之地,又是紧靠国门,没有后援之优,而且人口众多,乃是以一国之力对抗一域。

按照孔宣等人所想,那西岐连年遭受大商讨伐,虽然获胜,但是多年积攒的储备已然耗尽,而大商虽然年年战败,但六百年的底蕴是西岐所无法比拟的,那西岐想要获胜必须战决,要是强行耗下去,封锁关口,不与西岐通商,运送物资,那时间越长,对大商越有利,到时无须出兵,西岐自败。

再说姜子牙的第一个运粮草guan杨戬,带着那道行天尊所派来的另一个徒弟韦护,以及那燃灯道人的新弟子李靖,这一天一同来到金鸡岭,想那李靖原本是度厄真人的弟子,怎么又投到燃灯道人的门下了,原来那李靖弃guan逃跑之后,安顿了妻小,便寻自己的师父度厄真人想重学道法,而不知为何,那度厄真人反将李靖推荐到了灵鹫山燃灯道人的门下,使得那李靖也算入得了阐教。,

后李靖在燃灯道人门下学艺,那燃灯道人也没有亏欠他,不光教他道术,还秘授了其一尊三十三天玲珑黄金塔,后来燃灯道人命李靖与道行天尊的弟子韦护,一同下山,辅佐西岐,那两人下山之后,正碰到杨戬,便与杨戬一同来到金鸡岭,杨戬到了辕门后下了马,惊愕地道:

“都这时候了,为什么还在这个地方?”

jūn政guan忙向姜子牙报告道:

“督运guan杨戬来到,在外听令。”

姜子牙连忙传令:“让他进来。”

杨戬走进帐来,参拜完毕,想向姜子牙介绍了韦护和李靖之后对姜子牙说:

“末将运粮三千五百担,按期来到,请指示。另还有粮三千担由白押粮guan押运,预计也可按期而来”

姜子牙连忙扶起杨戬,并见过韦护与李靖之后,对杨戬道:

“你督粮有功,以后当有封国。”

杨戬突然开口问道:

“是什么人领兵阻挡在这里?”

姜子牙便把那杨戬与白蒙押粮去后,那高继能杀死黄天化,孔宣又把许多将guan收去的事说了一遍。杨戬听见黄天化已死,正是道心推在汪洋海,却把无名上脑来。杨戬不由大声说道:

“明天元帅亲自率领jūn队出阵,我用神眼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把孔宣看清了,然后用法术来处治他。”

姜子牙想想了,觉的杨戬说的在理,便与他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时韦护与李靖也说要一并前去看看,姜子牙也同意了,杨戬遂与韦护走下帐来,正好遇见南宫适和武吉,杨戬先向两人介绍了韦护与李靖后,两人对杨戬说道:

“孔宣连续擒拿了黄飞虎、杨任、哪吒、雷震子等人,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杨戬看他二人情绪低落,便出言安慰说:

“我有额前神目在这里,明天元帅亲自率兵出阵,我以神目照孔宣,到那时,就知道结果了。”

而那李靖对自己的儿子哪吒被抓,一点也不在意,反而一脸喜悦的去见自己多年未见的另外两个儿子金吒、木吒去了。第二天,姜子牙率领众门人走出营门,来找孔宣。孔宣巡营的jūn兵立即报告孔宣,孔宣听报之后,便来与姜子牙对阵。二jūn对阵,孔宣出声对姜子牙说道:

“你们这些人毫无道理地造反,散布妖言,诽谤商王,蛊惑王下的诸侯,随意起战争,还想到孟津与天下所有的叛贼会合,我也不和你们作战,我只是把你们的必经大路阻挡住,看你们还怎么能会合得成。等你们粮草没有了的时候,我再来擒拿你们也不迟。”

这时,杨戬见孔宣出来了,忙运起额前神目,站在旗门下照看孔宣,杨戬只看到神目里的孔宣象一块五彩装成的玛瑙,前滚后滚的。杨戬不由暗想道:

“这是个什么东西?”

孔宣看见杨戬用额前神目在照自己。不由笑了起来,对杨戬说道:

“杨戬,你用额前神目走到我跟前来照看,站在那么远的地方照看,恐怕是看不明白的。大丈夫行事,应该正大光明地做,哪能在暗地里偷着做事。我今天就让你照看个明白。”

孔宣乃是截教弟子,想那截教中闻仲也有一只神目,对于这神目如何不识,那孔宣有五色神光护体,神目之光对他根本无效。杨戬本来想暗中照看孔宣,现在被孔宣说破,便拍马来到阵前,神目大开来照看孔宣,看神目中的孔宣样子同前一样。杨戬心中疑惑。孔宣看见杨戬也不说话,只是开着神目在那里看自己。

孔宣见杨戬看不出什么名堂,拍了一下马摇着大刀向杨奔来,杨戬举三尖两刃刀急忙迎接,两人刀来刀往,两马交错,大战了三十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来。杨戬见前面看不出孔宣的本像,到这时大战,又不能立即取胜,心里十分焦躁。急忙把哮天犬扔在空中,那哮天犬正想下来咬孔宣,但却不能自由行动,觉得轻飘飘地落到孔宣背后的神光去了。

大营中的韦护见不能战胜孔宣,便出来帮助杨戬与孔宣对阵,他把降魔杵扔起来,向孔宣打来,话说此宝拿在手中,轻如灰草;打在人身上,重似泰山。可是再好的宝贝遇见孔宣的五色神光也是无用。,

只见那孔宣把背后的神光晃了一晃,杨戬见势头不妙,他知道孔宣背后的神光非常厉害,便驾着金光逃走了。只见韦护的那降魔杵早已落进了孔宣背后的神光中去了。孔宣看见没有收住杨戬,被杨戬驾着金光逃跑了,就对着杨戬大声叫到:

“杨戬,我知道你有九转元功,能变化无穷,但是你为什么不敢停留,急忙逃走?你敢再出来与我相会吗?”

韦护见自己的降魔杵落到红光中了,便将身体藏在门旗下,不敢说话。这时孔宣大声说道:

“姜子牙我今天要和你决一雌雄。”

说完,孔宣拍马奔来,那姜子牙的身后正站着李靖,李靖一看孔宣如此猖狂,不由得心中大怒,他骂着说道:

“孔宣,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的猖狂”

说完,李靖摇着戟向孔宣直冲过来,孔宣用刀相挡,两人战在一处,就象在龙潭虎穴中一样,战了一阵后,只见一道金光从李靖手中腾起,原来李靖使出了三十三天玲珑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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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第二百四十八章孔宣初败(二章合一)

这李靖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法宝三十三天玲珑金塔,扔起来打孔宣,那孔宣见金塔打来,忙把背后的黄光一晃,金塔便落在光中,没有踪影了。

孔宣见收了李靖的金塔,大声道:

“小贼你不要走,我来擒拿你。”

孔宣把背后的红光晃了晃,李靖便不知去向。金吒和木吒两人一看父亲被擒,不由急了,兄弟两个各拿两口宝剑,共四口宝剑向孔宣刺来,口中更是大骂道:

“孔宣,你这违抗天命的逆贼,竟敢伤害我父亲”

兄弟两个来到孔宣面前举剑就砍。孔宣急忙举起手中的刀来迎接。只打了三个回合。金叱便拿出遁龙桩来,木吒拿出吴钩剑来,一齐扔到空中,朝孔宣打来。在孔宣看来,这些宝贝并不稀罕,他不慌不忙地把背后的红光晃了晃,遁木桩和昊钩剑便都落到红光里面去了。

金吒、木吒见势头不妙,正想逃走,孔宣又把神光扫了一扫,早把两个人擒拿住了。姜子牙见这一阵又损了这么多徒,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从胆边生暗骂道:

“我在昆仑山上时,也不知道会过多少高明的人,难道现在还怕你孔宣一个东西”

骂完,姜子牙拍了一跨下四不相,手提宝剑向孔宣冲来,两个人战在一处,战了三四个回合,孔宣便把背后的青光往下一扫,姜子牙见孔宣又在施展神光,便急忙把y-虚杏黄旗展开,那旗展开之时,显出千百朵金莲来,护住了姜子牙的身体,孔宣的青光不能靠着子牙。

那孔宣一看自己的五-神光打不着姜子牙,心中大怒,又拍马向姜子牙杀来。站在姜子牙后队的邓蝉y-看见孔宣这样无理,便用手把马头调回,抓起一块飞石打来。正是:发手黑光出五指,流星一点落将来。

拿邓蝉y-拿出一块黑-飞石来,朝孔宣打去,这黑-飞石却又是怎么来的呢?原来当日那白毁了邓蝉y-的五光石后,又与邓蝉y-成了婚,心下内疚,虽然自己的师傅龙须虎给了邓蝉y-五行大山,做为聘礼当作赔偿,但是白还是觉得对不起邓蝉

因为白觉得那五光石轻巧灵便,随手可发,轻松自如,而那五行大山需要法力支持,而邓蝉y-毕竟修行未久,无法自由使用,于是白特地请老师龙须虎取了数块星辰之jīng熔炼成石,再用白自己所带的纯yīn之气浸染,使其转为纯yīn之物,然后送与邓蝉

这新成的石头,小如弹丸,但击发出去,打在人身上可重如巨石,而且其上的纯yīn之气可破人护体神通,直打皮那邓蝉y-得此石之后,十分喜欢,见此石颜-黑暗深邃,其中又又点点好似星光的光芒闪烁就给它起名叫做暗夜石,那邓蝉y-一直不舍得使用,今天还是第一次使出。

那邓蝉y-发出暗夜石,孔宣一眼就瞧见了,立刻一道红光扫了过去,可是没有想到这暗夜石被白自己所带的纯yīn之气浸染,使其转为纯yīn之物,而其本质又为星辰之jīng,所以这暗夜石份属yīn阳,却不在五行之中,这暗夜石却直直的穿过那孔宣扫出的红光,正好打在孔宣的脸上。

本来那孔宣见暗夜石不被自己的五-神光收走,吃了一惊,但看见那暗夜石的大小,却也不以为意,料想一块小小的石头,能有多大的威力,却也不闪避,自任自己乃天皇年间得道,一身皮修行多年,坚韧无比,不说硬若金刚,可也刀枪难伤,这石头怎伤的了自己。

可是那暗夜石打到孔宣自己的脸上,孔宣就后悔自己这么想了,开始的时候,孔宣就觉得脸好象被一座小山撞到一般,脑子整个就了,本来由本能而产生的护体罡气居然没有作用,孔宣只觉得自己的面皮发冰,接着整个就木了,而后开始活辣辣疼痛,直入骨髓,让孔宣想起世界上还有疼痛这种感觉。

而且孔宣还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充满了腥咸的味道,这时孔宣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一丝鲜血流出,孔宣用舌头往里一添,发觉自己的后怖也有几分松动,那孔宣脸被打伤,便调转马头就往回跑,没有防备,邓蝉y-见孔宣逃回,扔出一把自己的如意鸳鸯刀来来,朝着孔宣的背后砍去,,

那孔宣只顾逃生,那把如意鸳鸯刀正好砍在他的左臂上,那孔宣的护体罡气,刚才就被那打在脸上的暗夜石破了,如今又被一刀砍在左臂上,只听孔宣大叫了一声,几乎掉到马下,背着伤逃回了自己的营中。进营来到中军帐内,坐下忙取出丹来,敷贴到伤处,两处伤立即都痊愈了。

见自己的伤好了,这时孔宣才把背后的神光抖了一下,收拾起那些法宝,然后猛的一摔把自己之前所抓的周营之人摔出自己的五-神光,由于那孔宣脸被打伤,对于那周营之人怒气极重,出手也就不这么客气了,这猛的一摔,就把原本在那五-神光之中转的m-糊的李靖和金吒、木吒摔的昏死过去。

这时那孔宣才稍微顺了顺气,然后又命人把昏m-不醒的李靖和金吒、木吒就牛筋捆起,带到后营,穿了琵琶骨囚禁起来,不过那孔宣还是心里气恼异常。

想孔宣他乃截教圣人座下弟子,又是凤凰血脉,身份高贵,无奈因自己母亲血缘之故,下山扶助大商,想孔宣神通无低,五-神光横扫洪荒,孔宣在金jī岭上擒下多员西周大将,无人可挡,可是却被一f-孺之人坏了大事,被一块小小的石头伤了面孔。那孔宣何曾如此狼狈。

那孔宣一败退回营,这姜子牙这边也见好就收,连忙敲响收兵的锣,率队回营。这姜子牙来到中军帐中,见杨戬已坐在中军帐中,姜子牙子牙坐下之后,连忙问杨戬道:

“他们众徒都已经被擒拿去了,你为什么还能回来?”

杨戬连忙回答道:

“弟子依仗着师尊的妙法,凭借师叔的福气,着见孔宣的神光非常厉害,就预先借金光遁逃回来了。”

姜子牙看见杨戬没有被擒拿,心里还稍微好受一些,但是心中仍然闷闷不乐,非常忧虑。姜子牙他心中想道:

“我想师尊的揭子里说:‘界牌关遇诛仙阵,穿云关下受瘟癀。谨防‘达兆光先德’,过了万仙身体康。’怎么在这里遇到了这支人马,竟敢这么长时间阻住去路?这样的状况可怎么办呢?”

这姜子牙正在优虑之时,那武王派来的小校对子牙说道:

“武王差派小校来请元帅,请到后帐中商议事情。”

姜子牙急忙来到后帐,见武王行礼之后坐下。武王对姜子牙道:

“听说元帅这么多天对阵,未能取胜。多次损兵折将,元帅既然是整个军队的统帅,那么六十万生命都掌握在元帅的手中。现在听信了天下诸侯的狂言语,引起进军的想法,想在孟津与诸侯会合,到朝歌监督商王执政,使天下,人民气愤,给老百姓带来了灾难。现在大军被阻挡在这里,众将士受到被擒拿的痛苦,三军士兵担着不能预测吉凶的忧虑。让六十万将士抛下父母妻子,这里担心,家中也担心,两边都不能安生,让我远离自己国土,既不能遵守做人子的礼节,又背叛了先王的话。元帅请听我的话,不如把军队退回西岐去,牢固地守在本土上,以待上天的指示,让他们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不管,这才是上策。元帅是怎么想的?”

姜子牙心中暗想道:

“大王的话虽然有道理,但这样做的话,我怕违抗了天命。”

武王又接着说道:

“天命是固定的,没有必要硬干,哪有千什么事都不顺利的道理?”

姜子牙听了武王的一番话,心里产生了动摇,他也拿不定主意了。子牙走出后帐,来到前营,向先行官传令道:

“今夜先行收拾行装,起军回西岐。”

众将士不敢说话,只好收拾行装,准备起程。直道到二更的时候,辕外忽然来了一个道人,正是那黄河阵时,由于三大圣人降临,忽然不知所踪的陆压道人,那陆压道人急急忙忙来到辕大声叫道:

“快传给姜元帅,说陆压来了”

姜子牙正想收兵回西岐,军政官进来报告道:

“报告元帅,陆压道人在辕外,要求来见。”

姜子牙一听,心中暗道,那陆压道人来历神秘,但本事确实不同寻常,此次前来,说不定可以助我破了那孔宣,想到这里忙走出来迎接。那陆压道人一见姜子牙后,忙拉着姜子牙的手进到帐坐下。,

姜子牙见陆压气喘嘘嘘,便对陆压道人问道:

“道兄为什么这样慌张?”

那陆压道人见姜子牙如此问,便回答道:

“听说你要退兵,我便急急忙忙地赶来了,惟恐你已经下令撤军,所以这样紧张。”

然后陆压道人见姜子牙好象不已为意,便又对姜子牙说道:

“姜丞相千万不能退兵,你如今大军压境,使得那孔宣不敢放松,所以虽然擒下周营多人,除了黄天化是当场战死以外,无一人折损,假如你要退兵,那孔宣无了顾及,那么这众多的徒不是被押解进朝歌,以报功劳,要不然就是当场斩杀,以震慑其他诸侯,这些人定都会遭到惨死,这是必然的,决不会有差错。如果阐教三代弟子jīng英折损在此,恐怕令师,原始教主是决计不会放过你的”

姜子牙一听了陆压道人的话,一想不由面-苍白,他也是因多次兵败了心智,被陆压一提醒,这才醒悟过来。想诸圣人商定,凡入红尘者皆为封神榜上之人,若他收兵回去西岐,怕是不得好死,遂又改变了主意,连忙传令道:

“三军将士,且慢收拾,依旧安下营寨。”

而在中军的武王听说是曾经助自己一方的异士陆压来了,急忙走出后帐,来见陆压道人,间他具体情况。陆压道人为了却说武王不要退兵,便劝说道:

“大王不知道上天意图,如何退兵,使众将士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陆压道人又详细的为武王解说了一遍现在退兵的害处,而那姜子牙也在一旁劝说,当武王听到现在退兵,不光自己历代先祖的准备全成泡影,而且自己恐怕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果然再不说退兵一事。

到了第二天,孔宣又来到姜子牙的辕外请战。指名要战那邓蝉那姜子牙的探信人回营报告后,本想让邓蝉y-出战,不想陆压道人道:

“我今天去一趟,会一会孔宣,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陆压道人便走出辕只见对面的孔宣,全身穿着甲胄。陆压道人问道:

“将军就是孔宣?”

孔宣一横手中大刀,傲然立于马上道:

“然也,本将军就是大商天下兵马大元帅孔宣”

陆压道人一听微微一笑道:

“将军既然是大将,难道不知道上天的指示和人间的愿望?现在的帝辛毫无德行,使天下天下人都想讨伐帝辛。你一个人就想让上天回心转意?甲子这一天就是消灭帝辛的日期,你怎么能阻挡住呢?如果有高明的人来到,你一旦失败,到那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时孔宣好象发现了什么似的笑着说道:

“想你也是一个草木一样愚蠢的人,还知道什么上天意图和人间愿望难道你也想象你爹那样代天行事吗?你爹落得什么下场你还不清楚吗?你不躲在娲皇宫中苟延残喘,却要跑出来送死,还在这里搅风搅雨,当真不知死活,你的来历我清楚,你自己明白,正好我与你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就替父领死吧”

这说完,孔宣举着刀向陆压道人冲来。陆压道人见孔宣一口道破自己的来历,眉头一皱,忙举起手中的金乌羽剑,也迎上来。两人战在一处,战了五六个回合,陆压道人便取出金葫芦来,想放出斩仙飞刀来,却见孔宣把背后的五-神光扫下,直向陆压扫过来。陆压知道这神光非常厉害,便变成一条长虹逃走了。

陆压道人逃回营中,对姜子牙道:

“孔宣果然是非常厉害,不知道五-神光是什么东西,所以没有办法治理。我只好变成长虹逃回来。”

姜子牙听了陆压道人的话,更加忧虑起来。再说孔宜见陆压道人逃走,便又来到子牙的辕下,仍不肯回营,在辕之外大声叫道:

“姜尚你这渔夫快出来见我,今天决一雌雄,不要让三军长久地困在这里。空费粮草”

那守在辕左右的人员忙进营报告姜子牙。姜子牙坐在那里,毫无办法。只得任凭那孔宣在辕外叫骂,自己却头都不敢那孔宣在辕等了许久,不见姜子牙的踪影,便又大声叫道:,

“姜尚只有元帅的名称,而没有元帅的本领,畏惧刀剑,逃避刀剑,这难道就是大丈夫做的事吗?”

那孔宣站在辕之外,想着法子辱骂姜子牙。这时,第二运粮官白正好走到辕外,见孔宣口出狂言,心中大怒,不由心中暗想道: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辱骂姜子牙,虽然我与阐教之人不对付,但是也算是同一阵营之人,如若隐匿不出,芑不是连我也骂了,让我星宿海威名羞”

想到这里,那将粮车列队一旁,催动坐骑来到孔宣面前大骂道:

“这逆贼是什么人,敢这样的无理”

那孔宣抬起头来,见前方来了一人赤盔赤甲,跨下赤豹,手提一口鲜红的大刀,那人身披红-披风,连脸都是红的,远远望去,好似一团烈火,而孔宣jīng修五-神光,对于五行之气敏锐异常,孔宣见对方一身火红,虽是男子,但其身上yīn气却重得厉害,好似不在五行之中,孔宣明白对方不凡,便正-道:

“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来这里说话?”

这白闻言道:

“我乃大周押粮官白特来战你”

孔宣一听白自报的官职姓名,不由笑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无名小辈,区区一押粮官也敢与我为敌”

这白听出孔宣小瞧自己大怒道:

“要看能否成为敌手,还靠掌中大刀说话,看刀”

那白说完,就猛的一刀劈了过来,这孔宣见状忙一横刀,将刀杆架住,然后往外一送,把白推开,两人这一jiā手,明白对方不是庸手,都各自重视起来。

想白也是聪明人,见孔宣堵周营无人敢出,就明白那孔宣不是武艺惊人,就是有那极其厉害的道术法宝,刚刚一jiā手,白试出孔宣的武艺并非不可战胜,便明白孔宣依靠的必然是道术法宝,于是白开口道:

“想你我都是军中之人,如今比斗,不依靠道术法宝,只凭个人武艺如何?”

想这孔宣也是高傲之人,自任就算没有五-神光,也可纵横天下,居然就答应了,于是两个人你来我往,在金jī岭下大战起来。探信的人赶忙进中军报告姜子牙道:

“报告元帅,二运官白运着粮来到辕和孔宣大战起来。”

姜子牙一听,慌了起来,害怕运粮官被擒拿,使粮食受到损失,急忙命令邓禅y-到营外助阵。而邓蝉y-也怕自己的夫君不是孔宣的对手,领命之后立即来到辕外。

而这时孔宣与白已经战了五十余个回合,两人双刀并举,火星四溅,好象到了打铁铺一般,想那孔宣的刀法也是天下一绝,加杂五行的变换,有水之柔,火之烈,金之锐、木之韧,土之坚,一般人还真就不好对付。

但白是何出身,乃洪荒之中搏当属第一,力压巫妖两族的星宿海的弟子,这白的刀法更是天下难寻,不光暴烈异常,而且又有一种yīn柔之力侵袭,而且白还不时的用单鞭朝孔宣猛打,逐渐的孔宣就要支持不住了,这时才孔宣知道自己上当了。

那眼见自己落败,孔宣哪里还记得住自己之前的承诺,急忙把背后的五-神光晃了一晃,向着白扫来,白见这五-神光来得神异,知道非常厉害,急忙一运法力,周身黑烟腾腾。

只见那黑烟猛的一冲,就把那五-神光架住,那白身上的纯yīn之气,乃极yīn之物,不在五行之中,所以那五-神光刷他不得。但是孔宣的五-神光厉害异常,纯yīn之气虽能让孔宣收不了白但却也奈何那五-神光,而且这五-神光重如山岳,压得白不得动弹。

那孔宣见五-神光落不了白急忙加力催动五-神光,没有防备那邓掸y-见得白危险,立刻发一块暗夜石打来,只见邓蝉y-扔出一块暗夜石,大喊一声道:

“逆贼看石知”

孔宣听见叫喊,急抬头看时,暗夜石正好打在他的面上,他“哎呀”了一声,双手抱着面转身便逃,邓蝉y-又趁机打出一块暗夜石,这一块暗夜石正好打在孔宣的后颈上,孔宣带着重伤,逃回了大营中。至于那白没了五-神光的压制,身体也恢复了自由。

白和邓蝉y-夫f-立人见孔宣带伤逃走,心里非常高兴,二人一起进营来见子牙,见到姜子牙之后,把如何打伤孔宣,得胜回营的事讲了一遍,姜子牙听说,也很高兴。

姜子牙对白道:

“孔宣背后的五-神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非常厉害,把我阐教的许多徒和将佐擒拿去了。”

白一听也赞叹道:

“果然是非常厉害,若非我有纯yīn之气护体,又有夫人相救,差点就把我也拿了。”

众人对于孔宣的五-神光无可奈何,只能放下不提。再说孔宣回到大营中,心里非常烦恼,自己的脸被邓蝉y-用暗夜石打伤了两次,后颈上又打伤一次,心里不由得愤怒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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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第二百五十章羽翼灵珠(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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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孔宣恼怒异常,但是脸上却疼得厉害。只得在伤上敷贴了丹等到脸伤好了,再做计较,在敷丹之后,到了第二天,那脸伤便痊愈了,这孔宣见状,知道已经无碍,恢复了以前的样子,那心高气傲的孔宣,立刻上马出营,又来到周营辕前,只要扔暗夜石的nv将出来对阵,以报打了三石的仇恨。

那一直在辕探信的人见孔宣在辕前挑战,不好不做回应,赶忙进中军帐。找姜子牙报告,那邓蝉y-知道孔宣点名挑战自己之后,就想出阵,然而那姜子牙想了一想对她说道:

“今不能出去,你的暗夜石打过他三次,虽然次次都可以建功,但是都是占了偷袭和孔宣不知道那暗夜石奥妙的缘故,如今孔宣早有准备,他哪里肯和你善罢干休?你今天出去,必定对你不利。想来他必不会给你留下发暗夜石的时间,一出手就是杀招,你可有本事抵挡的住那五-神光?”

这邓蝉y-听姜子牙为自己仔细分析了自己前几次获胜的原因,心中暗道侥幸,便不再要求出战,那姜子牙见止住了邓蝉y-出营,便分附左右人员道:

“暂时把免战牌挂出去。”

孔宣在辕外等了许久,只见人进,不见人出,终于有人出来了,却是挂起“免战牌”。孔宣见周营大挂出了“免战牌”只好怒气冲冲地回到营中。第二天,那燃灯道人来到周营到辕军政官也是西岐的老人,知道燃灯道人曾助己方破过十绝阵,知道来了救兵,便赶忙进营报告姜子牙道:

“报告元帅,燃灯道人来到辕

姜子牙听说燃灯道人来了,急忙走出辕迎接,那二人来到中军帐中,行完了礼坐下,姜子牙让燃灯道人坐到上座,然后把孔宣如何厉害的事说了一遍。燃灯道人自然知道孔宣的厉害,想那孔宣闻名之时,燃灯道人自己也是知道的,不过燃灯道人却只知道孔宣修行已久,而且入了截教,其他的却不知道,由于自己也不知道孔宣的根脚,所以燃灯道人也不便与姜尚说穿,只是安慰他道:

“孔宣的事我都已知道了,今天就是特地来会他的。”

姜子牙听说后,传令道:

“把‘免战牌’去掉。”

那周营之人听得姜子牙的命令,赶忙来到辕之外,摘下免战牌,当场用斧劈了,点火烧了起来,原来免战牌都是临时制作,当双方兵力相持不下,没有必胜把握直时免战牌才有作用,这是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使得即使获胜,也是惨胜的下场,这是为了保护双方有生力量的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如果双方实力差距悬殊,那小小的一块木牌能有什么制约作用,当然使用免战牌对于为将帅者来说,是一种耻辱,所以一旦摘下免战牌,就必须当场毁去,然后用火焚烧,以祛除那避战不出的晦气。

那孔宣的人一见周营去了免战牌,忙进营中报告孔宣。孔宣听说周营去烧了“免战牌”忙提刀上马,来到辕请战。燃灯道人飘然走出营孔宣见燃灯道人来了,笑着对燃灯道人道:

“燃灯道人,你是清静之,我知道你道行很深,你何苦呢,也来这里沾惹红尘大祸?”

燃灯道人与孔宣行礼完毕,说道:

“你既然知道我道行深高,那你就应该归顺大周,和周武王一齐进五关,共同讨伐商王,为什么现在还执m-不悟,尚在这里说大话?”

孔宣大笑着道:

“我不遇到知音,便不说话。我知你道行高深,你也知吾根基,便在此做过一场,较个高下”

燃灯道人道:

“你既然知道成败兴亡,又深通妙理玄机,为什么连天命也不知,还要违抗天命呢?”

孔宣一听道:“这是你们蛊民心的话,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天命中哪有反以叛逆为正理的理?”

那二人争起了口舌,一时谁也说不过谁,燃灯道人不由大怒道:

“你自恃强大,口出大话,毫无仔细想一想,到后来你必然后悔今日之事”,

孔宣一听这话,心中大怒,把刀举起来,就冲向燃灯道人。燃灯道人叫一声“好”了举宝剑招架,才刚战了二三个回合,燃灯道人忙扔出自己从赵公明手里,借由落宝金钱夺得的二十三粒定海神珠朝孔宣打来。

想这燃灯道人也是奇才,在夺得二十三粒定海神珠不过短短数年的工夫,居然都已祭炼过了,虽然没有赵公明那样使用纯熟,把其中一颗祭炼的与元神相合,但是也是拥有当年定海神珠全盛时期的三五分威力,那孔宣就看见,一团五-毫光朝自己打来,这五-毫光变幻无穷,夺人二目。

孔宣见状朝燃灯道人大叫道:

“燃灯道人你这无耻之徒,凭借诡计盗取了赵公明道友的定海神珠,今日我把它收回来,让它物归原主”

孔宣说完,忙背后的神光晃了一晃,只见那二十三粒定海神珠就好象普通的珠子一般,落到神光里去了。任凭燃灯道人如何催动法力,都没有反应,那燃灯道人一看,大惊失他又把当初从西方教中得来的紫金钵孟扔起来打孔宣,但那紫金钵孟也同样地落到神光里去了。

这燃灯道人见自己连失两宝,尤其是关乎自己成道的定海神珠也落到了孔宣的手里,人也发了狠,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那定海神珠夺回,当下取出了自己最为珍重的宝物清净琉璃灯。

这清净琉璃灯又名灵柩灯,乃是燃灯道人的伴身灵宝,当年燃灯道人就是手托此灯出世,这燃灯道人的道号就是由此灯而来,而有人说那燃灯道人所居灵鹫峰的名字就是由这灵柩灯的便音而来。

只见那燃灯道人取出了清净琉璃灯,用法力催动,只见那清净琉璃灯的灯心上火光大盛,燃起冲天的火柱,接着火柱猛的散开,把那燃灯道人也包裹到里头,只见得那火柱由以前的金红逐渐转黑,成为了一种黑-的火焰,那火焰深邃而又令人恐惧。

猛然间那火焰突然暴增,然后爆散开来,从那爆散的点点火光当中显l-出一个身影,然后孔宣就觉得狂风扑面,将那四散的黑-火焰吹灭,那身影居然飞在了空中,孔宣定睛看,去失声叫道:

“灵鹫”

原来这出现在孔宣面前的是一只几乎没有人见过的飞禽这飞禽身躯庞大,比之那孔宣的兄弟羽翼仙的金翅大鹏真身还要大上几分,这飞禽身躯庞大,但是脖子细长,背生双翼,乃是羽翅,生有四爪,长长的尾羽上,又拖出了九道火红长羽,显得华丽威严。

那飞禽全身羽黑中泛红,九道尾羽红中,又显现出黑金之通体黑-烈焰缠绕,更显威猛彪悍,又有威霸之气,好似天空的霸主,这孔宣当即认了出来,这是洪荒之中绝迹已久的灵鹫。

要说那孔宣如何认得灵鹫,原来当年凤凰为飞禽之尊,统领洪荒诸多飞禽,不想就是有一只灵鹫不满归于那凤凰管辖,愤然挑战凤凰,要夺取那凤凰飞禽之尊的位置,那凤凰当然不让,与灵鹫大战一场,最终大战数十日后,已凤凰被黑炎侵袭,埋下暗伤,灵鹫陨落为结局。

不过那灵鹫与凤凰一战,被当时还是归于那凤凰管辖的三足火鸦帝俊看在眼中,使得帝俊从心底涌起了反抗自立的心思,也可以说,这灵鹫就是促成妖族崛起的先驱。

那么怎么燃灯道人又变成了灵鹫了呢?原来那燃灯道人所居之灵鹫山,就是那灵鹫陨落之地,那灵鹫的尸体就埋在那里,吸收日月jīng华,风雨尘土,凝土成石,聚石成山,最后化为灵鹫山,而燃灯道人在灵鹫山中修行,在山腹内部发现了灵鹫的尸体。那燃灯道人当真不凡,在察访到灵鹫的厉害之后,那燃灯道人有了一个想法。

燃灯道人用自己的伴身灵宝清净琉璃灯,将灵鹫的尸体全部流入其中,如果遇到厉害对头不敌的语,只取这清净琉璃灯,发雷一震,立刻黑火腾起,人也裹在其中,化为灵鹫飞速远去,不愁敌人能够追赶。更能在对敌之时,与元神相合,化成灵鹫真身,玄妙非常。,

而正是由于这灵鹫的威力,那燃灯道人就将自己所居之山,改名叫为灵鹫山,而不知道还以为燃灯道人之所以这样改名,是根据自己的灵宝灵柩灯而来。

正当那孔宣见到灵鹫,思绪万千的时候,那非在空中的灵鹫突然一声长唳,声音清越悠扬,那灵鹫忽然开口道:

“好见识,这正是敢于凤凰争锋的洪荒第一猛禽灵鹫尔敢于与我战否?”

这燃灯道人所化的灵鹫说完就往天上飞去,不一会就隐入云中这孔宣见状,也不管那燃灯道人能否听见自己的声音,仰天大叫道:

“我还以为那所居之山,之所以改名叫为灵鹫山,是根据你的灵宝灵柩灯而来。没有想到你当真寻到了那逆贼灵鹫的尸首,正好我与那灵鹫有因果,你就一并接下吧”

孔宣说完,就用手把自己头顶的盔ǐng了ǐng,只见一道鲜红如血的红光冒了出来,横在了空中,直冲云端,那马背上的孔宣就消失不见了。

过了许久,那两营士兵就听见那空中有天塌地崩一样的响声,黑-的火焰和五-的光芒四下飞溅,那五-的光芒落下就将地面搅得粉碎,那黑火落下,无物不燃,直烧成灰烬,冒出黑烟,过了片刻后,只听见一声巨响,黑炎被灵鹫打落到地上。一个滚身化为燃灯道人,而那孔宣也重新出现在马背之上。

这燃灯道人,遍体鳞伤,伤痕累累,道袍破碎,发髻散手中的清净琉璃灯的灯火呼明呼暗,几近熄灭,而那孔宣虽然衣甲整齐,但是脸-白的吓人,有一丝血液从嘴角淌出。

孔宣一看燃灯道人落下,急忙拍马向燃灯道人冲来,把背后的神光压下来扫向燃灯道人,燃灯道人一看不妙,便借着一道祥光,逃回了姜子牙的大营。不过燃灯道人没,没有发现的是,就在他逃回姜子牙的大营的时候,他手中的清净琉璃灯闪了一闪,有一点火星飞出,消失不见了。

此战,却是燃灯道人输了,孔宣看到他逃回周营,脸上强行生出些微笑容,也回了商营。燃灯道人逃回大营去见了姜子牙之后,说了孔宣的厉害,又道:

“不知道那神光是是个什么东西。”

姜子牙急忙问燃灯道人道:

“孔宣是什么东西修炼成的?”

这燃灯道人想了想道:

“这孔宣称呼我这灵鹫为逆贼,又说与那灵鹫有因果,而且我在空中以慧观之,看见有五-祥云护着孔宣的身子,好象他也有两个翅膀,由此推断孔宣也当是飞禽得道,但不知道是何种鸟”

然后那燃灯道人在一旁劝说姜子牙不要着急,到时候定有人来助他降伏孔宣,而姜子牙对于那燃灯道人是十分信服的,于是也就安下心来,要说那燃灯道人是怎么知道不久就会有人来助姜子牙降伏孔宣的,原来前些日子燃灯道人自灵鹫山圆觉出来时,便有天外飞来令符,说了孔宣之事,此中牵扯着圣人之间的因果,他只要助姜子牙一段时间,不使姜子牙丧失伐商之心,自有人出来降伏孔宣之兵。

不过还没有等周营等来降伏那孔宣之人,那商营之中又等来了两个孔宣的帮手,这日孔宣正在营帐当中修养那日与燃灯道人硬拼所留下的暗伤,这时候那帐外忽然有人来报:

“禀告元帅,营外有两道者求见,说是元帅同

孔宣闻言道:

“请进来”

过了片刻,就有两道者走了进来,当前一人,身材高大魁梧,两手空无一物,身穿一件金-道袍,一双云履,头带紫金冠,尤其是两眼炯炯发金芒,眼皮眨动之间,金光出几尺来远。

尤其让人感到奇异的是,这人的左右手臂之上各缠有一条鸽蛋粗细,长有数尺,龙首独角蛇身的生物,缠在左手这条通体漆黑,只有那龙蛇的双瞳和独角下的一颗鸽蛋大小的明珠为雪白而缠在右手这条则反之,龙蛇通体雪白,只有那龙蛇的双瞳和独角下的一颗鸽蛋大小的明珠为漆黑之那两条龙蛇都是活物,在那金袍道人的手臂之上,上下的自由活动,动作灵活无比。,

而在这金袍道人身后之人,是一身高九尺,面观如y-的美少年,那金袍道人一进来见到孔宣就叫道:

“兄长怎么兄弟来了也不来迎接”

这孔宣闻言笑答到:

“二弟,灵珠子师弟你们怎么来了?”

你道来的是谁,来的乃是那孔宣的同胞兄弟,拥有yīn阳二气,金翅大鹏得道的羽翼仙,和通天教主的关弟子灵珠子,想这灵珠子乃天地所生的一颗灵珠,后得大巫九凤所得,得九凤大巫jīng气吞吐十万余年,终开灵智,后九凤部落为人族共主所灭,这灵珠被周宇所得,后赠与通天教主,通天教主将其点化,取名灵珠子收为关弟子,待日后就由灵珠子担当那截教的教护法。这二人是听闻孔宣在金jī岭统兵,特来襄助。

二人与孔宣见过礼后,就说明了来意,这孔宣大为高兴,连忙让人找来郑伦、陈奇等人,一起设宴。为羽翼仙和灵珠子接风洗尘。

在酒席宴上,那孔宣等人与羽翼仙和灵珠子说起这几日的战旷之后,那灵珠子说自愿明日挑敌撂阵,以杀周营士气,那孔宣知晓这灵珠子,自现世起就被通天教主收在身边,悉心教导,自与一般截教弟子不同,本领高强,还得那通天教主秘授先天灵宝穿心锁、紫电锤,就是在截教之中也是少有敌手,更何况到时还有自己与羽翼仙、郑伦、陈奇等人为其压阵,想来西岐也闹不出什么uā来,便同意了。

第二日,灵珠子带三千铁骑,后有孔宣、羽翼仙、郑伦、陈奇等四人为其压阵,来到周营前挑战,姜子牙闻之以为那灵珠子不过无名之辈,想来没有什么厉害,而且自己营中还有燃灯道人和陆压道人在,那自己打不过孔宣就算了,但是又怎会怕灵珠子这一无名之人,芑不是丢了脸面,那姜子牙下令出阵。

姜子牙将军马列成阵势,勒四不象旗下看时,见灵珠子出阵: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龙须红锦百uā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银月飞龙戟,腰中暗藏穿心锁、紫电锤,跨下独角嘶风裂云兽,姜子牙观之果然非凡,姜子牙回头问道:

“谁敢出战?”

后面一将,纵马ǐng枪而出。姜子牙视之,乃文王之子姬叔乾。两骑相jiā,无五合,被灵珠子一戟刺于马下,灵珠子见状立刻催动坐骑冲阵,文王另一子姬叔坤出马ǐng枪迎战,被灵珠子手起一戟,刺于马下。众大惊。武王之弟姬叔廉,使铁锤飞马而出。灵珠子挥戟拍坐骑来迎。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姬叔廉手腕,弃锤于地而走。

这下恼了一人,老将邓九公挥刀亲战灵珠子。战不数合,邓九公败走。灵珠子纵独角嘶风裂云兽赶来。那独角嘶风裂云兽神异无比,可日行九州,飞走如风。片刻就赶将上来,灵珠子举银月飞龙戟望邓九公后心便刺。这时那杨戬大吼一声:

“灵珠子休走周将杨戬在此”

然后催动跨下追风银合马疾驰,ǐng三尖两刃神锋,就对着灵珠子来了一个突刺。那灵珠子早在杨戬喊的时候,就觉得杨戬中气十足,气势非凡。因此也不敢轻看杨戬,看到杨戬来了这么一招。灵珠子也立马催赤兔马向杨戬冲了过来。

这吕布挥舞方天画戟,迎向了杨戬,紧跟着银月飞龙戟和三尖两刃神锋两件兵器,就毫无uā巧的碰在了一起。只听‘当啷’一声巨响,震的两军的将士,全都是耳根发麻。而这灵珠子的独角嘶风裂云兽和那杨戬的追风银合马也全都震退了几步,是‘唏溜溜’的咆哮不止。

杨戬和吕布互相对视了一下,气势不相上下,终于同时向对方发起了猛攻。这回灵珠子和杨戬一jiā手。那jī烈的程度,可比当初灵珠子斩杀诸多周将jī烈的多了。这灵珠子和杨戬的坐骑,那全都是天下难寻的宝物,往来厮杀,盘旋,全都是快如闪电。瞬间即至。而灵珠子和杨戬也全都是武艺纯熟,神勇无比。这一来二去,一百多个回合过去了。二人不分上下。而两旁观战的将士,全都被杨戬和灵珠子二人的jīng湛武艺惊呆了,全都忘了时间的流失。当然了,这也跟灵珠子和杨戬的jiā手太快有关系,虽然两人动手一百多招,可时间上却没过多久。

渐渐的那白发现这杨戬似乎力气不支,招式也有些散破绽逐渐增多,似乎再也无法阻挡住那灵珠子犹如飞龙经天,银月滑空的戟法,这白见状,立刻一拍跨下火云烈焰豹,舞动那赤豹吞日刀,替下杨戬来战灵珠子,那灵珠子见换了一人,jīng神却更加抖擞,挥动银月飞龙戟与白战到一处。

二人的坐骑,飞速的向对方冲去。忽然间天-呼变,立时昏暗下来,天空之中雷声滚滚,四下狂风四起,那天空也更加昏暗了,在场的兵丁,目光为狂风所隐约之间,只见白灵珠子二人的身影,忽隐忽现。‘叮当——’巨大的兵器撞击的声音,盖过了震耳的雷声,这提醒了在场的所有的人,白和灵珠子已经战到了一起。

不过,此时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已经没人能分清动手的那两个人,谁是谁了。就是那少数的几个人,那也只是勉强能分清楚谁是谁而已,可灵珠子、白他们具体的动作和招式,那就是连他们也分不清的。F【拿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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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第二百五十二章有客西来(二章合一)

就像那孔宣、羽翼仙等人,如今孔宣、羽翼仙可以说是战场之外,距离战场最近的顶尖高手了。那孔宣、羽翼仙两人凭借着自己身为鸟类天生视力绝佳的特点可以看清楚之外,那郑伦、陈奇两人,也是星宿海中的高手,但是依然不能看清楚白和灵珠子在战场上动手的一招一势的细节。

此时,灵珠子银月飞龙戟的戟身在何处,郑伦、陈奇已经看不见了,好像银月飞龙戟的戟身已经融在昏暗的天空中,当真就好象一条银龙一般,在云雾当中穿梭,郑伦、陈奇两人只能看到灵珠子周围繁星点点,把灵珠子包围的风雨不透。不时的有银龙的一鳞半爪显现,而当银河倒挂,群星四银龙探爪之时,那就是灵珠子出手攻击之刻。

同样,白兵器在哪里,郑伦、陈奇也分不清了。郑伦、陈奇只觉得天上的闪电,似乎已经聚集到了白的周围,一道道的霹雳闪电,围着白在盘旋。而在白的随手舞动之间,又在那闪电之上,附着了一层燃烧的火焰,那时不时地,那些燃烧的闪电还会分出一道同样燃烧的霹雳向灵珠子的龙舞星群。

看到这两人的jiā手之态,那陈奇向郑伦叹道:

“看那白的武艺和道法,想来就是师傅所说的那尊主一脉的第三代弟子了,其武艺和道法虽然暴烈异常,犹如烈火,但其中仍然带有yīn柔之力,想来就是南海龙大将军所收的那个有九yīn至煞命的弟子了,尊主一脉到底不同,难怪可以统率无洪荒水族”

郑伦闻言说道:

“那是自然,这尊主一脉那有什么可说的,但我听说尊主一脉中,第三代弟子还有两人,其中一人乃尊主钦定我星宿海护法,另一人也是身具大巫血脉,据说那两人的本事还在白之上”

这郑伦与陈奇正说着,雨却哗哗的下来了。密集的雨点,阻隔了所有人的视线,终于,所有人都已经看不清场上的战斗了,只是听着兵器的撞击声由原来的偶尔,转为密集,再由密集,转为稀疏。

两边的兵丁都在为各自的主将担心。宣泄一通脾气的老天爷,好像舒服了一些,密集的暴雨,渐渐的小了些,那马白和灵珠子的身影也再次显现了。终于,随着一道霹雳的炸响,白和灵珠子的身影分开了。

白和灵珠子两人各自立于坐骑之上手持兵刃遥遥相对,那白的脸上出现一道血痕,这灵珠子的一屡头发显现焦枯之那白呼吸之声略显沉闷,而灵珠子的呼吸任就象刚才一样,平静自如。

就在两人遥遥相对之时,原本那就逐渐变小的雨忽然就停了,这时那白喘了一口气道:

“阁下果然不凡,不知阁下能否接我一记ūn秋斩?”

这灵珠子闻言,将手中银月飞龙戟一厅ǐng道:

“就凭你来”

那语气狂傲霸道,气势bī人,只见那白道:

“好。那就准备接招吧。”

说完,白缓缓的催动坐骑上前,那白手里的赤豹吞日刀也在缓缓的舞动。白这一挥刀,灵珠子也就看出深浅来了。那灵珠子不由暗道一声好,对于这白的ūn秋斩更加期待起来虽然白的现在这一刀的速度也好像不如刚才那闪电般的快捷,但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公。白那手中赤豹吞日刀每一次的旋转,都隐隐的狭带风雷之声,可想而知白每一刀上面的力气会有多大。而这样聚力过来的白那他最终劈向灵珠子的那一刀会有多大的力气?

灵珠子也无法想象。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白舞刀一路向前的时候,那白的身上和武器之上,散发出无穷的热量,那热量使得原本因为下雨而湿的地面,顿时干燥起来,那湿的水汽升腾起来,形成极为浓密的水雾,将白所经之处全部笼罩起来,让人观看不清。

那灵珠子见状,索仅闭双目,以灵觉感之,甚至将听觉也封闭起来,因为无数回的刀舞之音,那也掩盖了白真正那一刀的走向。这时灵珠子发觉那白的ūn秋斩,是与之前白的刀法完全不同的刀法,那白之前的刀法,以迅雷之速刚猛暴烈为主,而这ūn秋斩则是注重一个威字。,

而且,此时那白的刀意已经在白的不断舞动之下,汇集成了一张无形的巨网,他紧紧地笼罩在灵珠子的身上,让灵珠子一动也不动。灵珠子心有所感,只要自己一动,白那赤豹吞日刀,立刻就能落在自己的头顶,把自己一分两段,绝无存活的可能

这ūn秋斩并非是白所创,乃是周宇见白的相貌活脱就是一个没有长胡子的关羽,而特地创出的,而白的赤豹吞日刀就是山寨关羽的青龙偃月刀。

ūn秋斩即生与死的刀法意盎然,生机无限。秋:秋风瑟瑟,万物枯竭。然而,生死循环,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生为死之初,死为生之始。ūn秋斩就是在生死轮回之间取对手的命。

而在生死轮回力量转折之时,就是ūn秋斩威力最大的时刻,同时这也是ūn秋斩唯一有破绽的时候,而当白猛的使到ūn秋斩最为关键的时刻,那原本双目紧闭的灵珠子呼的睁开双目,那瞳孔之中爆发出一抹jīng光,那银月飞龙戟猛的展开,在半空之中极其华丽画了一个极其圆满的圆圈,然后一记白虹贯日猛的击向那白所在的浓雾之中。

而就在这时,在白雾只中传出了两声金铁相jiā之声,那灵珠子眉头就是一皱,这时白雾已然散开只见那灵珠子的银月飞龙戟的戟头,被一杆三尖两刃神锋架开,那银月飞龙戟的月牙刃从白的肩上擦过,不光包白铠甲的护肩挑飞,那带起的罡风还将白的脖子上划出一条淡淡的血口,而白的赤豹吞日刀则正抵在那银月飞龙戟的龙鳞杆上。

原来就是刚才那灵珠子一记白虹贯日破了白的ūn秋斩,要不是杨戬的神目锐利,看到白危险,猛的用三尖两刃神锋架开灵珠子的银月飞龙戟的戟头,那么白的喉咙,就要被把四棱锥一般的戟头刺他一个通透,这灵珠子一看失了杀白的时机,感觉到分外可是,把银月飞龙戟一摆,一人独战起白与杨戬来。

那白与杨戬左右夹攻合战灵珠子,三人的坐骑丁字儿厮杀,又战到三十合,这两人合战居然也不是那灵珠子的对手。白的夫人邓蝉y-看那灵珠子四处逞威,大为恼怒,想就在刚才那灵珠子就差点要了自己老父与丈夫的命,邓蝉y-心中暗想道:

“我不下手,更待何时”

想罢,邓蝉y-掣如意鸳鸯刀,骤催坐骑,冲出阵去,刺斜里去砍。而那姜子牙所收的另一个弟子龙虎见邓蝉y-冲了出去,也拖着元镏金镗快步冲出阵去,朝灵珠子猛击过去,这四个人围住灵珠子,转灯儿般厮杀,那邓蝉y-见还是战灵珠子不下,就掌中暗抠暗夜石,瞅准一个机会,就打了出去。

谁想这孔宣吃了邓蝉y-所发暗夜石的三次亏,早就盯住了邓蝉看见邓蝉y-又故计重施,连忙出声向那被四人围住的灵珠子高声叫着提醒道:

“师弟小心,那石头不在五行之中,且yīn气极重,专破护体罡气,不可硬接”

这边孔宣刚提醒完,那边羽翼仙也开口了:

“兄长不要慌张,看我yīn阳二气的厉害”

那羽翼仙说完,将双臂朝天一伸,那在羽翼仙手臂上缠绕的两条怪异的龙蛇猛的窜出飞到空中,一个晃身,就化为真龙大小,猛的朝围住那灵珠子的四人冲去,而在半途之中,那条白身,黑角、黑瞳的龙蛇,一张嘴,伸出一条好似长鞭,前端分叉的雪白的舌头一扫,就把那暗夜石扫飞了。

原来缠在羽翼仙手臂上的那两条怪异的龙蛇就是羽翼仙的yīn阳二气所化,相当年那羽翼仙得到yīn阳二气之后,加已祭炼之后,总感觉不象自己兄长使用五-神光那样灵便,心有所感,想当日那羽翼仙未得道之时,乃是金翅大鹏之身,喜好吞噬龙蛇,自龙族归于周宇之后,那羽翼仙就吞噬那些不在龙族之内的龙族亚种,龙蛇之属。

多年下来那羽翼仙积攒下了大批的龙蛇jīng魄,那羽翼仙就把这些龙蛇jīng魄和yīn阳二气放在一起祭炼,最终那yīn阳二气将这些龙蛇jīng魄全部吸收炼化之后,加以自己的元神最后成功,使得那yīn阳二气的神妙不下于孔宣的五-神光,而羽翼仙将yīn阳二气炼成之后,想自己的兄长将五-神光化为无形的五-祥云,隐于脑后,那羽翼仙自己,就将yīn阳二气化为两条有型的龙蛇,缠绕于手臂之上。,

那yīn气化为黑-龙蛇,那阳气化为白-龙蛇,而这两条龙蛇之上唯一与身体不同颜-的独角和双瞳则取的是,yīn中有阳,阳中有yīn,yīn极阳生,阳极yīn生,yīn阳轮转之意,只见那阳气所化的龙蛇,在用舌头扫飞邓蝉y-的暗夜石后,就与那yīn气所化的龙蛇首尾相连,在空中飞速的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朝那围攻灵珠子的四人压去。

至于那灵珠子在得到孔宣的一声提醒,连忙一催坐骑,冲出那四人的包围,灵珠子见邓蝉y-暗中使用暗夜石伤人,大为愤怒,那灵珠子取出腰间暗藏的长有七寸,上有苍劲的雷电符文雕画的紫电锤祭起,朝那邓蝉y-等四人砸去。

这时白看见头顶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太极图朝自己等四人压来,而在太极图没有笼罩的地方,那祭起在半空的紫电锤霍地变大,有数里周遭,紫-雷电密布半空,同时挟着黑风,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势轰然击落下来。

白大叫一声:

“不好速退”

然后白把背后的火云披风一把拽了下来,想空中一丢,发动法力一催,那火云披风就猛的爆裂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内有黑红-光芒的蘑菇云,而借由这爆裂的冲击力,将那yīn阳二气和紫电锤向上冲了冲,这白等人借机,冲回了营阵,那姜子牙见状立刻退守军营,不在出阵。

白等人虽然逃得了命,但还是被那火云披风的爆裂的灰头土脸,而且白还被迫牺牲了自己最为喜欢的法宝之一火云披风,那孔宣、灵珠子等人见白等人已经逃走,也就没有追赶,退回了金jī岭商军大营。

那回营之后,羽翼仙对孔宣道:

“兄长,今日那西周小贼,用法宝伤人,被我等破去,恐有不甘,可取些酒来,你我痛饮。至更深时,我叫西周军营之处为渤海。”

孔宣一听笑着答应了,却说姜子牙在白日大败之后,在营帐之中与诸人将佐商议。忽一阵风把营帐前的一杆大旗的旗杆吹折。姜字牙见状忙焚香炉中,取金钱在手,占卜吉凶,只见排下卦来,终于明白了这大旗的旗杆吹折的缘由,这下把姜子牙諕得魂不附体。

姜子牙赶忙沐浴更衣,望昆仑下拜。拜罢,姜子牙披发仗剑,想移北海之水,来救护西周大军,把军营罩住。不想运法了许久,却没有将一丁点北海之水借来。

正当那姜子牙惊恐不已的时候,那白见状问道:

“丞相要借北海之水,可曾跪求过我星宿海的水君”

姜子牙一听恍然大悟,朝白笑笑道:

“一时心急,却忘了这等大事,多亏白将军提醒了”

原来自从那周宇成圣之后,那之前斩去三大分身,星主、水君、雷尊、星主掌控万星,水君驾御万水,雷尊统率万雷,那除却圣人之外,要调集星辰之力,当先拜星主取四海之水,当先求水君行雷法,要先跪雷尊,就连天庭正神也不例外,这姜子牙一时心急,居然把这一程序忘了,当然一点水也借不来。

果然在白的提醒后,那姜子牙先叩拜水君,再施法术,果然不到片刻,这北海之水就被姜子牙借来,笼罩在军营之上,那昆仑山y-虚宫元始天尊早知详细,见姜子牙借来了北海之水,就用琉璃瓶中的三光神水,洒向北海水面之上,又命四偈谛神道:

“把西周军营护定,不可晃动。”正是:人君福德安天下,元始先差偈谛神。

话说羽翼仙饮至一更时分,命手下收去了酒,出了辕现了本像,乃金翅大鹏。张开二翅,飞在空中,把天也遮黑了半边。好利害有赞为证。赞曰:二翅遮天云雾空中响亮似ūn雷。曾扇四海俱见底,吃尽龙王海内鱼。只因怒发西周难,还是明君福德齐。羽翼根深归正道,至今万载把名题。只见大鹏大鹏飞在空中望下一看,见西周军营之上有浓密的水雾,在水雾之中还有点点水珠流动,原来是北海水罩住。羽翼仙不觉失声笑道:

“姜子牙可谓腐朽,不知我的利害。我y-稍用些须之力,连四海顷刻扇干,岂在此一海之水”,

只见羽翼仙展两翅,用力连扇有七八十扇。他不知此水有三光神水在上面,越扇越长,不见枯涸。羽翼仙自一更时分直扇到五更天气,那水差不多渰着金翅大鹏的脚。这一夜将气力用尽,不能成功;不觉大惊道

“若再迟延,恐到天明不好看”,

金翅大鹏见天-已明,只好返回军营,那孔宣见弟弟这样乘兴而去败而归,忙问原由,在问清楚之后,那孔宣不光不见怪反倒安慰起自己的兄弟之后,又是紧守营寨不让西周有可趁之机会。

话分两头,且说九仙山桃园广成子只因犯了杀戒,只在中静坐,保摄天和,不理外务。忽有白鹤童子奉y-虚符命,言姜子牙受困金jī岭,命众人谴下弟子前去襄助。广成子领命,打发白鹤童子回y-虚宫去了。广成子偶然响起了自己所收的弟子殷郊来,心中暗道:

“如今姜子牙东征,把殷郊打发他下山,佐姜子牙东进五关,一则可以见他家之故土,一则可以捉妲己报杀母之深仇。”

想到这里忙高声问道:

“殷郊在那里?”

那殷郊在殿后听师父呼唤,忙至前殿,见师父行礼。广成子道:

“方今武王东征,天下诸侯相会孟津,共伐无道,正你报仇泄恨之日。我如今着你前去,助周作前队,你可去么?”

殷郊听罢后,对广成子口称“老师”道:

“弟子虽是帝辛之子,实与妲己为仇。父王反信jiān言,诛妻杀子,母死无辜,此恨时时在心,刻刻挂念,不能有忘。今日老师大舍慈悲,发付弟子,敢不前往,以图报效,真空生于天地间也。”

广成子闻言,面l-喜-道:

“你且去桃源外狮子崖前,寻了兵器来,我传你些道术,你好下山。”

殷郊听说,忙出往狮子崖来寻兵器。只见白石桥那边有一话说殷郊见石桥南畔有一府,兽环硃户,俨若王公第宅。殷郊自思道:

“我在九仙山桃园多年,从不曾到此,一过桥去,便知端的。”

等殷郊来至前,那虽两扇不推而自开。只见里边有一石几,几上有热气腾腾六七枚豆儿。殷郊肚子正饿,忙拈一个吃了,自觉甘甜香美,非同凡品,暗道一声:

“好豆儿,不若一总吃了罢。”

刚吃了时,殷郊忽然想起:“来寻兵器,如何在此闲玩?”殷郊忙出来,过了石桥,及至回头,早不见府。殿下心疑,不觉浑身骨头响,左边肩头上忽冒出一只手来。殿下着慌,大惊失只见右边又是一只。一会耳忽长出三头,六臂,把殷郊只諕得目瞪口呆,半晌无语。这时只见白云童儿来前叫道:

“师兄,师父有请。”

殷郊这一会略觉神思清爽,面如蓝靛,发似硃砂,上下獠牙,多生一日,恍恍来至前。广成子拍掌笑道:

“奇哉奇哉仁君有德,天生异人。”

赶忙命殷郊进至桃园内,广成子传与方天画戟,言道:

“你先下山,前至金jī岭,先助你姜师叔破殷商大军,我随后就来。

然后广成子取出镇法宝番天印、落魂钟、雌雄剑付与殷郊。殷郊即时拜辞下山。广成子道:

“徒弟,你且住。我有一事对你说。吾将此宝尽付与你,须是顺天应人,东进五关,辅周武,兴吊民伐罪之师,不可改了念头,心下狐疑,有犯天谴,那时悔之晚矣。”

殷郊一听看口道:

“老师之言差矣周武明德圣君,吾父荒yin昏虐,岂得错认,有辜师训。弟子如改前言,当受犁锄之厄。”

广成子大喜。殷郊拜别师尊。

这日那周营之中正在商议对付孔宣的计策,军政官进帐报告道:

“有一个道人在辕外求见。”

燃灯道人听到军政官的话后,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来了”急忙起身,与姜子牙说道:

“丞相,此来的道人非同小可,我等还要亲自出去迎接,万不可失了礼数。”

姜子牙看到燃灯道人说的凝重,便知来者定然不同凡响。连忙答道:

“应该,应该”

于是二一同来到辕外迎接。刚出辕就看到一个瘦干的道人立于大营之外。仔细看去,只见这个道人挽着双髻,身体很瘦,面-很黄,髻上还戴着两枝uā,手中拿着一株树枝,那道人见燃灯道人来到,非常高兴地说道:

“道友有礼了。”

燃灯道人忙行稽首礼道:

“道兄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那道人笑道:

“自西方而来,想寻找东南西方有缘的人,现在知道孔宣阻挡大军前进,特来相助一二,以做渡资。”

姜子牙听到后,不由大为高兴,这位道人倒也有趣,前来收徒,还要事先付出资金。心中暗想,若是他能助自己退的孔宣,东方之人尽可渡去。F【拿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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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第二百五十四章说客来访(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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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姜子牙不知道这位道人的来历,听到此道如此说,连忙拱手作揖道:

“道友不远万里来助,若能退的孔宣,尽管去渡有缘人。”

燃灯道人虽去过西方须弥山听道,可怜只见过接引道人,准提道人只闻其名未见其面。而自准提道人成圣以来,明心见性,参悟佛法,绝不是象某些书中所写的那样,如此的不堪,四处挖墙脚,收有缘之徒,因为他明白这样会结下因果太多,所以拧不露面,一心在灵山修持。

只有隐在幕后,操控全局,闲时在那天地棋局之中,落下一两枚闲子,到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犹如草蛇灰线,所行无迹,才合圣人之道,要不然,事事亲历亲为,时显人前,在红尘之中私混打滚,那就不是犹如一跟班碎催一般,那样怎配拥有圣人的名号。

准提道人进入大营后,见红尘滚滚,杀气腾腾,满眼都是杀气,口里只说着:

“善哉善哉”

燃灯道人等来到帐中,施礼之后坐下,燃灯道人问倒:“

我听西方乃是极乐世界,今天道友来到东土,普渡众生,此正是慈悲之举。不知道兄尊称?”

准提道人听了燃灯问起自己来历,微微一笑道:

“贫道就是西方教中的准提道人,现在孔宣在此行兵事,阻天势,我把他降伏带走,退去商军。

姜子牙听了这话,心中大喜,对准提道人躬身说道:

“前辈今天收伏孔宣,正好是武王东征的起程日期。若真能建的大功,武王定为前辈大开方便之门。”

燃灯本来还想参拜圣人之尊,哪里姜子不知西方教大名,以为准提道人只是寻常道人,再看到准提道人不以为然,便熄了心思。准提道人一听姜子牙的说许诺也是分外满意,于是开口道:

“事不亦迟,贫道这便出去与那孔宣见个高下,将他后,你等便可前去下一关卡。”

准提道人说完。便走出营门,去会见孔宣。话说准提道人走上金鸡岭上,大声喝道:

“请孔宣出来答话”

孔宣自从日前那羽翼仙施法失败,自周营返回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宁,打坐炼气一直无法顺利入定,直到今日清晨时分,那孔宣更是觉得心惊肉跳,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那孔宣连忙找来自己的兄弟羽翼仙,借由自己的五色神光,和羽翼仙的阴阳二气,以五行阴阳之力推演天机。

可惜天机已然被什么人掩盖了模糊不清,孔宣只看到自己的身上有一个凶兆,惟有度过那大,才能够转危为安,这孔宣得到这一结论之后,思量再三后,对羽翼仙道:

“二弟,刚才天机你也看明,为兄这一劫恐难过也,恐怕那周营请来对付我的人已经来了,到时我出阵迎战,如若我胜一切皆好,倘若我败,那你等不可恋战,这金鸡岭后有一山谷,为出岭必经之路,在来金鸡岭之前,我已安排下人手在那里布设营寨,到时我若败,你和灵珠子师弟还有陈奇、郑伦帮那张山、钱保、李锦收拾营寨之中的大军、粮草、器械全部带往我那新筑的营寨之中,而后你与灵珠子师弟立刻返回金鳌岛修行,躲避不出,而这里则由陈奇、郑伦帮那张山、钱保、李锦镇守,不让周营一人走出金鸡岭,那母亲连带着我们兄弟与殷商玄鸟的因果就让我一人接下吧”

那羽翼仙闻之嚎啕大哭,只是不肯,不过那孔宣用兄长之尊强行令羽翼仙立誓遵从,而后那孔宣招来灵珠子、陈奇、郑伦、张山、钱保、李锦讲出自己的安排,开始的时候那灵珠子等人执意不肯,但经过那孔宣的再三的劝说,终于同意了,不过这时候那郑伦看了看陈奇,陈奇会意站起身道:

“元帅我等兄弟愿率本部亲军留下,阻挡西周叛军,拖延时间,以死报大商国恩”

孔宣一听大惊道:

“这如何使得,两位将军本部亲军一共不过六千人马,怎挡得住西周大军,两位将军要留住有用之身,以图后事”,

这时那郑伦也站起开口道:

“元帅不必多言我等兄弟心意已决,吾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想当年我与陈奇兄弟在北海,虽不是富豪门阀,也小康人家,后我等兄弟得师傅看中,收归门下,学习武艺道法,后有所成出山,原望光耀门楣,不想北海叛乱,乱军横行,把我俩家烧为白地,家中亲眷也死于乱军之中,我等兄弟才投军于闻太师军中讨伐北海叛贼,以报毁家之仇”

那郑伦说的是正是自己与陈奇的家事,孔宣等人听了,连连点头,而见郑伦说的情绪激动,那陈奇接口道:

“后我等在闻太师麾下,征伐北海,也在暗中寻找那散失的亲人,不想未寻到亲人,反到让我们探访出北海叛乱就是出于西岐之手,为的就是搅乱大商天下,好趁乱谋逆,而我等兄弟那时没有却凿的证据,无法向朝歌禀告,而后我等受闻太师推荐,陛下看中,才得以将军之位,我等怎不粉身以报王恩,而且如今西岐先亡我家,后欲破我国,这国破家亡之仇不共戴天,而且他们还逼死闻太师,我等定与其血战到底,不死不休”

孔宣见陈奇、郑伦两人说的诚恳,只得答应,而那张山、钱保、李锦自知本领不济,无法留下,便齐齐的向陈奇、郑伦行了一礼后,就各自回军中按孔宣的安排,暗中准备,而陈奇、郑伦在离开营帐之后,招集麾下的金甲、银甲两军,说明准备以死殉国,那金甲、银甲两军中愿意离开的自去时,六千人马,无一人退出离去,誓与陈奇、郑伦两人同生共死,陈奇、郑伦见状虎目含泪,默默不语。

这时孔宣终于等到了周营的叫阵之声,那商营众人立刻按照孔宣的安排准备。却说那准提道人在金鸡岭上等了不久,却见孔宣催马出营,上下打量这个来路不明的道人。只见此道:身披道服,手执树枝。八德池边常演道,七宝林下说三乘。顶上常悬舍利子,掌中能写没文经。飘然真道客,秀丽实奇哉。炼就西方居胜境,修成永寿脱尘埃。莲花成体无穷妙,西方首领大仙来。

孔宣问道:

“那道者通个名来”

准提道人道:

“我贫道与你有缘,特来同你享西方极乐世界,演讲三乘,无罣无碍,成就正果,完此金刚不坏之体,岂不美哉何苦与此杀劫中寻生活耶?”

孔宣大笑道:

“一派乱言,又来惑吾”

准提道人道:

“你听我道。我见你有歌为证,歌曰:功满行完宜沐浴,炼成本性合天真。天开于子方成道,九戒三皈始自新。脱却羽毛归极乐,超出凡笼养百神。洗尘涤垢全无染,返本还元不坏身。”

孔宣听罢大怒举刀劈向准提道人头顶,只见准提道人把手中的七宝树枝一挥,孔宣的刀便被拨落在地。孔宣急忙又取出金鞭,又向准提道人打来,道人又挥了一下七宝树枝,孔宣的金鞭也落到了一边。孔宣在一瞬间失去两件兵器,心中惊恐不已,他那里知道,准提道人的手中的七色树枝,真名乃是七宝妙树,是当年那玉京山中的一株宝树的树枝而成,想当年那宝树被鸿钧老祖一分为三,树枝一份,树干分成两分,这分别落入太上老君、鳄神周宇、准提道人这三大圣人手中。

那太上老君用到手的一半树干化为了自己的孤拐,周宇那份先是成为了周宇的兵器,后来更是融入了周宇的圣人元神之中,而在准提道人手中的这一份则是化为了这株黄金为根。白银为身。琉璃为枝。水晶为梢。琥珀为叶。美玉为华。玛瑙为果。七色光华弥漫天际的七宝妙树,这七宝妙树既是法宝,又是兵器,管你法宝、道术、兵刃,来了就是一刷,顿时了帐,当真是厉害无比。

看到寻常兵器打不着准提道人,孔宣的两只手也空了,宣忙把背后居中的一道红光撒开,把准提道人罩在里面。准提道人也知孔宣五色神色厉害无比,没想到这么厉害,自己堂堂圣人之尊都被他给摄了去。也是准提道人不察,太过大意。原来在孔宣五色神光内有一空间,为他元神执掌,进入里面的人先被神光锁了道行神通,再被他元神所镇,便是大罗金仙进来也只能任由孔宣打杀,而无还手之力。,

燃灯道人一见红光摄去了准提道人,不由得大惊失色。别不不知,他哪哪里不知,准提乃是圣人,却是不敌孔宣的五色神光。正在这时,只见摄去了准提道人的孔宣只是睁着眼、张着嘴,呆立在那里,突然间,他头上的盔,身上的袍甲,稀里哗啦,纷纷碎落,将他的坐骑压倒在地上,接着,孔宣背后的五色光里爆起一声惊雷,呈现一尊圣像,这圣像有十八只手,二十四个头,手执珊路伞盖、花罐鱼肠、神杆、宝锉、金铃、金弓、银戟、蟠旗等器物,此正是准提道人的丈六菩提金身。

想那孔宣虽然趁准提道人一时不察,把准提道人摄入五色神光中,可无法锁住准提道人的道行,被准提道人用金身冲了出来。只见准提道人现了金身后,大声吟唱道:

“宝焰金光映日明,西方妙法最微精。千千珊洛无穷妙,万万祥光逐次生。加持神柞人罕见,七宝林中岂易行。今番同赴莲台会,此日方知大道成。”

准提道人用丝绦锁住孔宣的脖颈,把加持宝柞放在他的身上,口中念诵道:

“道友,请现原形”

霎时间,一只细目红冠的孔雀呈现出来。准提道人坐在孔雀身上,一步步走下山岭,回到姜子牙的大营。准提道人与姜子牙说道:

“孔宣已退,贫道便不下来了”

说完就要告别而去。姜子牙忙拦住准提道人道:

“孔宣把我门下的许多将领掳了去,不知囚在何处?”

准提道人一提手中的丝绦,那孔雀应道:

“都关在营地里。”

准提道人将此消息告知姜子牙,那姜子牙又怕那商营之中还有其他高手在,于是又问道:

“那商军中其他人何在?”

这时孔雀没有立刻回答,眼珠转了转道:

“我让他们回朝歌表功去了,现在营中大将就我一人”

这明显不是正常的话,姜子牙由于终于战胜孔宣,对于这话居然信了,那准提道人明知孔雀话中有假却没有提醒,在姜子牙询问完商营之中的状况之后,那准提道人告别燃灯道人,拍了坐下的孔雀一下,孔雀立刻腾起双翼,在五色祥云的环绕下,离开金鸡岭。

在商营之中,那羽翼仙见孔宣被准提道人逼的现了原形之后,被强行带走,不禁双目垂泪,双手紧握,那握力之大,使得自己的指甲都把自己修炼多年坚韧无比的手掌掌心划破,鲜血流了一手而不自知。

这羽翼仙虽然心中悲痛万分,但是不敢忘了自己兄长孔宣的托付,赶忙强忍悲痛,和一样难过的灵珠子一起,帮助那张山、钱保、李锦整顿兵马,搬运粮草辎重退守那金鸡岭岭口孔宣新布的营寨,而这陈奇、郑伦两人则开始带领本部军马在大营之中布置起来,本来按照那陈奇、郑伦等人的想法,是将之前所俘虏的周营将领全部处死,但是孔宣却制止了,因为孔宣明白这些人都有后台,一旦处死,因果无穷,所以那陈奇、郑伦两人就将这些俘虏充当诱饵放在大营正中。

这周营之中众将见准提道人将孔宣降伏带走,而且商营之中其他人都已经不在,就在姜子牙的带领之下争相冲入那商营之中,都希望能够收拢败兵,抢夺辎重,不想这正中了那陈奇、郑伦两人的埋伏,这陈奇、郑伦两人带领麾下金甲、银甲两军好一阵冲杀,直杀的血流成河,在毫无准备之下那周军除了白蒙、邓蝉玉夫妇和杨戬见事情不对早有准备之外,其他人都是损伤严重,幸好是将那些俘虏和他们的法宝都抢了出来。

而姜子牙见商营之中以成空营,只剩下那陈奇、郑伦两人所带领的一部孤军,居然还让自己折损严重,恼怒异常,而那些被孔宣俘虏之人也甚是气愤,在知道陈奇、郑伦两人乃是星宿海的门人之后,那杨戬本想进言让白蒙前去劝降,但是还没有等杨戬进言,就在愤怒以及的武王与姜子牙的授意下,那哪吒与杨任一起,一人喷出三味真火,一人用五火神焰扇猛扇,当真天地之间一片火红,将陈奇、郑伦以及所率孤军活活烧成飞灰。,

那陈奇、郑伦以及麾下部将身死,只见两道带有金银之色的真灵猛的腾空而起,飞向封神台方向去了,而在两道真灵之后还有数千个金银色的小光点在后跟随。而那陈奇、郑伦真灵腾起之时,那星宿海中传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而与此同时黄河的河面之上,猛的翻起滔天巨,将那原本在黄河渡口一边先行赶来,为周军渡过黄河而准备的渡船全部吞没,而且还淹死了不少守船的周军。

在破了金鸡岭后,姜子牙重新整顿兵马。第二天,那崇黑虎便回了崇城,燃灯、陆压也各自回山,姜子牙把由于烧死那陈奇、郑伦而一直心中愤恨不已的白蒙邓蝉玉夫妇打发出去,和杨戬一同去筹运粮草。而后姜子牙一声令下,大军重整,把营开拔,往金鸡岭的出口前进。

在说那殷郊离了九仙山,借土遁往金鸡岭前来。正行之间,不觉那遁光飘飘,落在一座高山。怎见得好山,有赞为证,赞曰:

冲天占地,转日生云。冲天处尖峰矗矗,占地处远脉迢迢。转日的,乃岭头松郁郁;生云的,乃崖下石磷磷。松郁郁,四时八节常青;石磷磷,万年不改。林中每听夜猿啼,涧内常见妖蟒过。山禽声咽咽,走兽吼呼呼。山麞山鹿,成双作对纷纷走;山鸦山雀,打阵攒群密密飞。山草山花看不尽,山桃山果应时断。虽然崎险不堪行,却是神仙来往处。

话说殷郊才看山巅险峻之处,只听得林内一声锣响,觉得似乎有危险,忙变化出自己三头六臂之身来,过了片刻见一人面如蓝靛,发似硃砂,骑红砂马,金甲红袍,三只眼,拎两根狼牙棒,那马如飞奔上山来,见殷郊三头六臂,也是三只眼,大呼道:

“三首者乃是何人,敢来我山前探望?”

殷郊见那人长相也是奇异,起了爱材之心,便回答道:

“吾非别人,乃商王太子殷郊是也。”

那人一听来的是大商的太子殷郊,慌忙下得马来,拜伏在地上,开口称道:

“千岁为何往此白龙山上过?”

殷郊见那人对自己甚为恭敬,便收了自己的三头六臂法身道:

“今吾奉师命,往金鸡岭去见姜子牙。”

话未曾了,又看见一人头带扇云盔,身穿淡黄袍,持点钢枪,骑白龙马,面如博粉,三绺长髯,也奔上山来,看见殷郊朝蓝脸之人大呼道:

“此是何人?”

那蓝脸的回答道:

“兄弟快来见过殷千岁。”

那人的长相也奇异,也是三只眼,连忙滚鞍下马,拜伏在地。两人一口同道:

“且请千岁上山,至小寨中相见。”

殷郊一听,面露喜色,与那两人一同步行至山寨,等进了中堂。那二人将殷郊扶在正中交椅上,纳头便拜。殷郊连忙扶起,问道:

“二位好汉高姓大名?”

那蓝脸的回答道:

“末将姓温,名良;那白脸的姓马,名善。”

殷郊道:

“吾看二位一表非俗,俱是身负英雄之志,何不同吾往金鸡岭立功,助武王伐商?博得一场天大的富贵?”

这二人一听感觉到奇怪,便问道:

“千岁为何不保自家江山,反助周灭商者何也?”

殷郊闻言面色稍变,而后回答道:

“商家气数已尽,周家王气正盛,况吾父得十罪于天下,今天下诸侯应天顺人,以有道伐无道,以无德让有德,此理之常,岂吾家故业哉。”

温良、马善闻言,虽觉得那殷郊的说法,口不对心,分外牵强,但也顺着殷郊说道:

“千岁兴言及此,真以天地父母为心,乃丈夫之所为,如千岁者鲜矣。”

而后温良与马善整酒庆喜。殷郊一面分付喽罗改作周兵,放火烧了寨栅,随即起兵。殷郊三人同上了马,离了白龙山,往大路进发,径奔金鸡岭而来。

殷郊与温良、马善带队在大路上行进,这日正在大路一边安下营寨,忽然前面探路的喽罗来报道:

“启禀千岁:有一道人骑虎而来,要见千岁。”

殷郊闻报,忙分付左右旗门官,下令道:

“摆开人马,将那道人请来相见。”,

想这些山寨之中的小兵,可能是见多了自己首领那吓人的样子,把胆子锻炼的极大,不象那开始的时候,闻仲军中的小兵看见赵公明的坐骑黑虎都吓得哇哇乱叫,那手下之人,将那道人引到营帐之前,那道人下虎进帐。

殷郊不敢忘了自己也算是玄门出身,慌忙迎将下来行了一个道礼道:

“老师从何而来?”

道人捋了捋自己乌黑油亮的胡子道:

“吾与你也算同门,算起来你还是吾之晚辈,吾乃昆仑门下第二代弟子申公豹是也。殿下往那里去?”

殷郊一听是昆仑第二代弟子,慌忙回答道:

“禀告前辈,吾奉师命,往金鸡岭投拜姬周,姜师叔兵阻于金鸡岭,我去助他破关伐商。”

申公豹闻言笑道:

“我且问你,帝辛是你什么人?”

殷郊回答道:

“是吾父王。”

申公豹一拍手道:

“这就是了世间那有子助外人而伐父之理此乃忤逆之说。我再问你,那西周伐商之后,可会还你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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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第二百五十六章殷郊殷洪(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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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听到申公豹这么一问,不由哑然失笑道:

“那怎么可能,这打下的江山,自然由他们姬家人来坐,哪里会有我殷氏的位置,这已不是那禅让之时了,天下共主之位可以归还,不过这世间当真有禅让之事么?三皇之中,除天皇、泰皇之外,哪个共主之位又是真正禅让来的,我为大商王子,知晓其中史书辛秘,那地皇算起来是泰皇的外孙,黄帝以武力夺得炎帝帝位,我已想好了,黄帝后传位于自己的孙子,后一脉所传,五帝皆为亲眷,那大禹可得王位,也是由治水而得人族大军,而强行登位尔,我之先祖也不是如此,此间事了,我就去找寻那多年未见的兄弟殷洪,然后归隐山林,一心悟道”

申公豹听殷郊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点点头道:

“这就是了,想帝辛已登位数十载,想帝辛不过是一凡人,又非修道之人,又能在凡尘之间驻足多久,你父不久龙归沧海,你原是东宫,自当接成汤之胤,位九五之尊,承帝王之统,岂有反助他人,灭自己社稷,毁自己宗庙,此亘古所未闻者也。且你异日,百年之后,将何面目见成汤诸君于在天之灵哉我见你身藏奇宝,怀有异术,力可安天下,术可定乾坤,当从吾言,可保自己天下,以诛无道反叛之周武,是为长策。”

殷郊一听申公豹如此煽动的言语,不禁道心之中出现一丝缝隙,答道:

“老师之言虽是,奈天数已定,吾父无道,天命人心已离,周主当兴,吾何敢逆天哉况姜子牙有将相之才,仁德数布于天下,诸侯无不响应。我老师曾分付我下山助姜师叔东进五关,吾何敢有背师言,此事断难从命。”

申公豹暗想道:“此言犯不动他,也罢,再犯他一场,看他如何。”

申公豹又道:“殷殿下,你言姜尚有德,他的德在那里?”

殷郊道:“姜子牙为人公平正直,礼贤下士,仁义慈祥,乃良心君子,道德丈夫,天下服从,何得小视他。”

申公豹道:“殿下有所不知。吾闻有德不灭人之彝伦,不戕人之天性,不妄杀无辜,不矜功自伐。殿下之父亲固得罪于天下,可与为仇;殿下之胞弟殷洪,闻说他就是不愿意投入阐教赤门下,助周伐商,却不想被赤等人暗害,尸骨无存,还骗人说殷洪殿下是被人夺走,想那赤此还是阐教之中有名的金仙,又有数件强大的有法宝,还有什么人能够从他手中夺人,这是有德之人做的事,还是无德之人做的事?今殿下忘手足而事仇敌,吾为殿下不取也。”

殷郊闻言大惊曰:“老师,此事可真?”

申公豹道:“虽不是天下尽知,恐怕知道的人也有不少。想那赤也不能一手遮天不是,实对你说,如今那金鸡岭商营之中也有不少人知晓,你只去问。如果殷洪无此事,你再投西周不迟;如有此事,你当为弟报仇。我今与你再请一高人,来助你一臂之力。”

申公豹说完跨虎而去。殷郊甚是疑惑,只得把人马催动,径往金鸡岭去。殷郊一路上沉吟思想:

“吾弟与天下无仇,如何将他如此处治,必无此事。若是阐教之人将吾弟果然如此,我与姜子牙誓不两立,必定为弟报仇,再图别议。”人马在路,非止一日,来在来的路上殷郊撒出人手四下打探,想寻找殷洪的消息,可一路之上寻来没,所知道的消息甚少,唯一探明的是,却有几名樵夫看见过殷洪,而且殷洪所去之处,那几名樵夫确实看见过可能是赤的道人在那里炼气,但之后两人是不见了踪影,至于殷洪是否是被赤害了,却无人知晓。

而那申公豹在劝说完殷郊之后,立刻提前赶到金鸡岭,正遇见那羽翼仙和灵珠子掩护那殷商大军退守金鸡岭新寨,这申公豹赶忙过去帮忙,待大军安顿下来之后,那申公豹立刻招徕张山、钱保、李锦仔细交代一番之后,就与羽翼仙和灵珠子一同前往金鳌岛不提。,

这边那准提道人刚跨座在孔雀的背上,飞离了金鸡岭地界没有多远,忽然准提道人发觉那孔雀羽翼一展有万里之遥,但是现在却怎么也没有飞出眼前的地界,准提道人见状立刻立身而起,浮于虚空之上,那准提道人看了一眼那身边的孔雀,一伸手就将孔雀收到了掌中佛国当中,忽然这时天地一片昏暗,天空之中显出点点繁星,又一时之间星移斗转,准提道人眼前显出了茫茫星空,准提道人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这准提道人见状面无表情,忽然间两眼开阖吞吐,神光闪闪,面无表情,举步遥遥,突然双足微顿,这一片广袤无垠的太古星空突然碎裂,却见阵阵氤氲紫气涌动,虽然淡薄,在满眼的星光之中却是氤氲如烟云,缥缈上下。然后是一圆盘的虚影浮现,在这虚影轮转之间,准提道人那倾山倒海的一脚便落空了。

看见那浮现的虚影和在星空之中出现的氤氲紫气准提道人不由开口暗呼:

“氤氲紫气,周天星盘周天星斗大阵”

准提道人这时面色微变,手中的七宝妙树握得更紧,终于正容对待这周天星斗大阵。但见自己周围只是星球漂浮,偶有流星划过,迅即异常。无数硕大的星球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暗合某种规律,时不时有脱离轨迹的星球碰撞在一起,崩散出无数的星光,尘埃漂浮,有时更能激爆成狂暴地地火风水,准提道人虽然不在意,却也不敢小视,万一被粘上身来,那可就是丢脸到家,万劫不复了。

准提道人运起法力,把七宝妙树在身前一挥,霎那间一条延伸了不知多长的七彩神光,宛如一条霞光万道的桥梁,随着准提道人横扫,准提道人身侧也是神光环绕螺旋,宛如云海起伏。那道绵延了亿万里长地神光彩带怒旋飞舞,横扫虚空,数不尽的星球在这一扫之下化为齑粉,飘扬撒落,只是天地元气不绝,那氤氲紫气四下弥漫,将那些碎落的星辰又重新聚合,又慢慢的形成一颗颗的星球。当真是天地氤氲,万物化淳。

准提道人见到这一幕,不禁冷笑出声,双手挥舞不止,只见两道神光横扫,那周天星斗大阵中,大片大片的星域纷纷崩碎,那些破散的灵气来不及聚集,又被扫成碎片,转眼功夫,这一片洪荒古星空就完全被七彩神光覆盖.准提道人挥舞两道神光,如神龙夭矫,所过之处都成虚无。可是转瞬之间,就看见那周天星盘的虚影又再次显现,那氤氲紫气漂浮隐现,又将整个大阵复原。纵然准提是圣人无敌,可是一时之间也束手无策。

看到这么一幕,准提道人当下放出金身,只见那有二十四首,十八支手臂的菩提金身手持各种武器在大阵之中横扫,而这时那周天星盘上射出数道光芒依附在一个个星球之上,顿时那些星球就化做一个个威猛无比的身着铠甲的武士,围住了菩提金身用各种自带的武器乱打。那菩提金身挥舞着十八般兵器,金光纵横,将一个个武士打碎,可是每打碎一个武士,就有一道光芒飞出,再次依附到一个星球之上,再次化为一名武士,开始进攻菩提金身,而那被打碎的武士则重新聚合成星球,漂浮在虚空当中。这无穷无尽的围攻让准提刀刃恼火不已。

准提道人见自己金身接二连三的被戏弄,大怒之下,全身金光浓厚宛如实质,周围无数的虚空都崩溃塌陷,那周天星盘的虚影,却再也也镇压不住准提道人这庞大的威势。就在此时,突然从九天之上射下无数到粗亮的星柱,灵气浩大,光芒璀璨,正是星宿海掌控的周天星辰。

星宿海执掌地星辰之力。乃是太古开天形成,灵气之纯正绵远,无尽,在这周天星力的灌输之下,那周天星斗大阵的威力增大了数倍,准提道人的行动顿时迟缓下来,而在周天星力的灌输之下那些依附星球而生的武士,也厉害了许多,虽然在准提道人面前还蝼蚁一般,但是却也从小蚂蚁,变成了食肉蚁,虽然一个指头就能戳死,但是数量多了,还是会咬的人疼,更有可能伤人性命。,

准提道人此时心中是憋闷不已,若单只是周天星斗大阵也就罢了。可是主阵之人还是圣人,准提道人要破阵的难度加大到几乎不可能。而且阵中到处弥漫了最为神秘一种氤氲紫气,这氤氲紫气神秘异常,但凡有可能成为帝王者都是因为身体当中蕴涵有一丝氤氲紫气,当要成为帝王的人,将其他怀有氤氲紫气击败,那氤氲紫气就自动进入那人体内,最终当此人成为帝王之时,这些氤氲紫气就会变成帝王的凭证之一紫薇帝气,而当今世上能够如此运用这氤氲紫气的惟有以紫薇帝星为本命星辰的周宇了,或许那鸿钧道人也可能有这个能力。

终于准提道人实在不愿在浪费时间了,只听那准提道人用阴沉的声音道:

“鳄道人,你不要欺吾太甚”

那准提道人的话音刚落,那在准提道人身边正准备进攻的星球所化的武士忽然停了下来,这时从那一直在准提道人的头顶上不停旋转的周天星盘的虚影传出一个声音道:

“准提道人非我欺你,想我与孔宣有大因果,此次我不得不救,你若放出孔宣,那你自可离去,倘若不同意,那我也不伤你,只请你留在此处,放心时间不会太久,到此次封神大劫完成即可,反正我星宿海却无须我安排一切,贫道就与你在此耗着,你我同看这星辰变幻的美景岂不妙哉”

准提道人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是周宇,当听到周宇提出的条件准提道人立刻就变了脸色,可是准提道人也明白,现在形势比人强,如果与周宇正面交手,虽然周宇是已近身肉搏神通擅长,但是自己也未必没有一搏之力,双方都是圣人,并没有真正的高下之分,只有个人所擅长的方向不同而已。就算真不是周宇的对手,但是从容退走准提道人自信还是可以办得到的,可是现在却不行了。

这阵法之道,本就不是准提道人所长,而且这周天星斗大阵,结合周天星力,近乎无穷无尽,而且周宇还用一件不下于开天三宝的法宝周天星盘做为压阵之物,那准提道人就更难突破这周天星斗大阵的包围了,而且正如周宇所说的那样周宇拖的起时间,而西方教拖不起

经过再三的思量之后,准提道人一咬牙,随手一甩,就有一点五色光芒飞出准提道人的掌心,飞入那周天星斗大阵深处,瞬时周天星斗大阵洞开,恢复了原来的天地,准提道人朝在远处浮现的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看了一眼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直朝西方而去。

看见准提道人离去,那在远处那人张开手掌,手掌之中就出现一团五色祥光,那五色祥光飞到半空;立时化做一只细颈冠红的孔雀,只见那人朝孔雀开口道:

“当年我欠你母亲的因果今日以了,你自去吧”

说完只见那人随后转身踏出一步,便消失不见了,这细颈冠红的孔雀见状,仰脖一声轻吟,就展翅向东海方向飞去,消失在天际当中。

这日殷郊带领手下来到金鸡岭外,看见扼守金鸡岭出口之处有一新建的营寨,上面高悬商军旗号,殷郊令温良前去营里去问道:

“果是商军否?”

话说张山等人自羽翼仙、灵珠子、申公豹一同离去后,就在营寨之中监守不出;等待那申公豹所说之人来,可是等待数日之后,张山差人打探,不得实信。正纳闷间,忽军政官来报道:

“营外有一大将,口称‘请元帅接千岁大驾’,不知何故,请元帅定夺。”

张山闻报,已知其故,沉思片刻道:

“果如申公豹国师所说,不过殿下久已失亡,此处是那里来的?”

想到这里张山忙传令道:

“令来。”

军政官出营对来温良道:

“元帅令将军相见。”

温良跟进营来见张山,打躬。张山看见温良的长相不已为意问道:

“将军自何处而来?有何见谕?”

温良回答道:

“吾奉殷郊千岁令旨,令将军相见。”

张山对李锦、钱保道:

“虽然申公豹国师已然提前告之,但殿下久已失亡,如何此处反有殿下?”,

李锦在一傍说道:

“只恐怕是真的。元戎可往相见,看其真伪,再做区处。”

而钱保也说道:

“如果真是殿下,问起那事,将军就按之前申公豹国师所交代的那样回答就是了,正好为我大商劝回一位储君”

原来那申公豹提前到来,为了将殷郊留住,特地编了一段话让张山骗殷郊,那张山听从申公豹指示就等着殷郊来,张山同李锦、钱保出营,来至军前。那温良先进营回话,对殷郊道:

“张山到了。”

殷郊为了正慑张山等人,现了三头六臂之身,然后令道:

“令来。”

张山领命进营,见殷郊三首六臂,像貌凶恶;左右立温良、马善,都是三只眼。张山问道:

“启殿下:是成汤那枝宗派?”

殷郊答道:

“吾乃当今长殿下殷郊是也。”

然后将自己逃跑,被广成子收为弟子等前事诉说一番。张山闻言,不觉大悦,忙行礼,口称:“千岁。”

这时殷郊问道:“你可知道二殿下殷洪现在何处?”

张山一听,心想果然来了,赶忙按照之前那申公豹交代的诓殷郊道:

“这殷洪二殿下末将所知不详,只知道一个大概,好象是不愿意投入阐教赤门下,助周伐商,却不想被赤等人暗害,尸骨无存,似乎这还是那姜子牙的主意”

殷郊听罢,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众人扶起。放声大哭道:

“兄弟果死于恶人之手”

然后猛的跃身而起,将令箭一枝折为两段,道:

“若不杀姜尚,誓与此箭相同”

而就在此时那张山口中已经尸骨无存的殷洪此时却正在成纪山旁的雷泽之中,这时那殷洪正与一身着青色衮服之人,站在一巨大无比的紫金鳄鱼张开的大嘴前,那紫金鳄鱼张开的大嘴中,黑洞洞的,好象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山洞的洞口,如果是周宇的熟人的话,一看到这紫金大鳄鱼就会认出这是当年与周宇一同成名的鳄神府。

只见那身着青色衮服之人用手一指那鳄神府洞开的大嘴道:

“这鳄神府大尊乃是你师祖得道之后,所炼制的第一件器物,本想是用来当作一件移动的居所,和坐骑,不想在融入了你师祖血脉而后历经天劫,居然修成生灵,而且在跟随你师祖之时更是不知道吞吃了多少横行洪荒的巨妖大巫,法力无穷,算是我星宿海第二代弟子,可称得上是你师伯,你师伯吞吃的那些巨妖大巫的魂魄精气,在体内成就玄秘世界,其中自生战魂,成为了我星宿海弟子的试练之地,你进去之后,当要小心,一但发生危险,你师伯虽能救你,恐怕你还要吃一番苦楚了,好了向你师伯行个礼快进去吧”

殷洪听罢忙向鳄神府行了一礼,而那鳄神府也眨了眨眼睛作为回应,殷洪见状把银枪一提,纵身越入鳄神府的口中,而那鳄神府也缓缓的合上大嘴,这时那身着青色衮服之人开口问道:

“师兄,你说这小子能不能顺利过关”

只听那鳄神府突然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师弟放心,殷洪这小子,我是看他在师弟手底下长起来的,他的本事如何我自然知道,要破我腹内的巫妖战魂道,虽是要受些苦楚,却并无性命之忧,到时再在我腹内的星辰雷湖中用雷霆之水洗浴过后,元神当可大乘,师弟你就放心吧到时我还你一个活泼乱跳的徒弟”

那青衣人一听鳄神府如此保证,也就放下心来,盘坐在鳄神府一旁,闭目养气,慢慢的就看见那人的卤门之中冒出一股青气,在头顶上凝结成一团青云,最后在青云之中有一头威猛无比的霸下仰天咆哮。

再说殷郊在立誓之后,整顿一日,第而日那姜子牙所率西周大军也来到那新建的营寨之前,姜子牙也安下大营,这日商周两军之间风平浪静,次日,殷郊亲自出马,来到阵前点名只要姜子牙出来。那小兵回营禀告,姜子牙传令道:

“军士排队伍出阵,以观敌军”

炮声响处,西周大营辕门打开,一对对英雄似虎,一双双战马如飞,左右列各洞门人。子牙见对营门一人,三首六臂,青面獠牙;左右二骑乃温良、马善,各持兵器。哪吒暗笑道:,

“三人九只眼,多了个半人”

殷郊走马至军前,叫道:“叫姜子牙出来见我”

姜子牙催四不象向前道:

“来者何人”

殷郊大喝道:

“吾乃长殿下殷郊是也吾弟殷洪何在”

姜子牙不知其中缘故,应声答道:

“殷洪在何处,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殷郊听罢,大叫一声,几乎气绝,大怒道:

“好匹夫敢说与你无干”

说吧纵马摇戟来取。傍有哪吒登开风火轮,将火尖枪直取殷郊。轮马相交,未及数合,就被殷郊一番天印把哪吒打下风火轮来。黄飞虎见状,忙催开五色神牛来战。殷郊也不答话,枪戟并举;又战数合,摇动落魂钟,黄飞虎也撞下神牛,却被马善、温良活捉去了。杨戬在一傍见殷郊连祭番天印、摇落魂钟,惟恐伤了姜子牙,再生变故,忙鸣金收回队伍。那姜子牙忙令军士回营,紧闭辕门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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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第二百五十八章印打广成(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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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殷郊用落魂钟将黄飞虎震下五色神牛,拿至中军。(更新最快..小说网)在营帐之中坐定,殷郊取出落魂钟朝黄飞虎又是一敲,这黄飞虎清醒过来,仔细打量眼前之人是不是殷郊。只听那殷郊问道:

“你是何人?”

黄飞虎想的明白,自己虽然失手被擒,但也不能缀了威风,大声说道:

“吾乃大周开国武成王黄飞虎是也。”

殷郊一听奇道:

“难道西岐叛逆之地也有武成王黄飞虎?”

张山正坐在一傍,听见殷郊发问,明白是殷郊修行多年,居于深山之中,不晓时事,不知近些年中殷商朝廷的变化,忙欠身解释道:

“此人就是当年天子殿前的黄飞虎;当日此逆贼反了五关,投归周武,为此叛逆,惹下刀兵;今已被擒,天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是彼自取死耳。”

殷郊闻言,忙下帐来,亲自解下捆绑在黄飞虎身上的绳索道:

“恩人,昔日若非黄将军,我焉能保其今日。昔日黄将军救吾兄弟二人;今日我放你回去,以报前德。”

黄飞虎连忙感谢,然后问道:

“当年千岁被一阵怪风挂去,却是到哪里学得这一身的本领?”

这殷郊却是心中知道,自己是违背师傅广成子的命令,下山之后不助西周,反助殷商,所以不肯说出自己本领的来源,深恐泄了机密被广成子知道,于是随口应道:

“当年乃海外仙山之中的仙人救我,让我在仙山学艺;今特地下山,来报国仇。今日吾已报过黄将军大德;倘若以后再见,望阁下能够回避。如再次被擒,吾必将将军以正国法。”

黄飞虎告听完之后,告辞出营,至周营辕门。把门军官见是黄飞虎,忙开辕门放入。黄飞虎进营帐来见子牙,尽言其事。姜子牙见黄飞虎回来大喜连忙安慰不提。次日,有探马来报:

“商营中有敌将请战。”

姜子牙问道:

“有谁人敢去走一遭?”

傍边有那老将邓九公见前番自己女儿女婿都立有功勋,也不甘寂寞要求前往应战。那姜子牙见邓九公本领不俗,在商庭之时也是一代名将,刀法非凡非一般人能够抵挡,便同意了。

那邓九公领令出营,上马提刀,开放辕门;纵马而出,一出辕门邓九公就看见当面有一人纵马而来,只见此人白马长枪,身穿淡黄袍。怎见得:戴一顶扇云冠,光芒四射;黄花袍,紫气盘旋;银叶甲,辉煌灿烂;三股绦,身后交加;白龙马追风赶日;杵臼枪大蟒顽蛇。修行在仙山洞府,成道行有正无邪。

话说邓九公来到辕门之前,就见一将纵马而来,邓九公横刀大呼道:

“来者何人?”

只见那人将马一勒,大声报道:

“吾乃大将马善是也。”

原来来的是殷郊新收的大将马善,邓九公见来将通名之后,听得马善之名并不熟悉,想来也是一个新进的无名小辈,便也不通姓名,就纵马舞刀,飞来直取。想速战速绝,那马善见状也提枪劈面相迎。两马往还,战了有十二三回合,想邓九公刀法老辣,运转如神,这马善敌挡不住,被邓九公闪一刀逼开了马善的枪,一把抓住腰间绦袍,猛的拎过鞍鞒,用力往地下一摔,当场摔的动弹不得,商军士兵营救不得,马善被生擒进周军大营,邓九公来到中军帐中来见姜子牙准备报功。那姜子牙见邓九公回来问道:

“到将军胜负如何?”

邓九公喜气洋洋道:

“已然擒了一将,名唤马善;今令在帐前,等候丞相将令。”

姜子牙一听此战胜了,不由面露喜色道:

“老将军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左右还不把马善推进来”

那左右领命出去,少时,便将马善推将进来。但那人全不畏惧,立而不跪。姜子牙见状大喝道:

“汝既已被擒,何不屈膝?”

马善一听仰天大笑朝姜子牙啐了一口后,大骂道:

“姜老匹夫你乃叛国逆贼。吾既被擒,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姜子牙闻言大怒,喝令左右道:

“将者贼将推出辕门斩首报来”

那南宫适为监斩官,推马善到辕门口,只见行刑箭出,南宫适手起一刀,犹如削菜一般。正是:

钢刀随过随时长,如同切水一般同。(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小说网)南宫适连砍数刀马善却毫发无伤,那南宫适手中所持的大刀却被熏得漆黑,烫的吓人,那南宫适见状大惊,忙进营帐回令道:

“启禀丞相:异事非常”

姜子牙一听问道:

“你可是有什么说?”

南宫适连忙说道:

“末将奉令将马善连斩三刀,可这边过刀,那边长完,这马善却毫发无伤,反倒使得那行刑之刀变得滚烫,不知是有何幻术,还请丞相定夺。”

南宫适说完,还伸出右手的手掌给姜子牙观瞧,那手掌之上被烫出的几个锃亮的水疱,姜子牙听得南宫适这么一说,心下大惊,忙同诸将出营帐来,让人另换一把大刀,让刽子手在自己眼前动手,不想果然和南宫适说的一样。傍边有韦护见寻常刀兵伤不了马善,就祭起自己的法宝降魔杵打将下来,这一杵正中马善顶门,只打的一派金光,点点火星崩出,就地散开煞是好看。韦护收回杵,不料马善还是人形。连皮都没有破,那阐教众门人见状大惊连叫古怪,这姜子牙见法宝兵器都不能伤得马善,心生一计,命领众门人道:

“运起法力借三昧真火烧死这妖物”

傍边有哪吒、金木二吒、雷震子、韦护,等人领命,运起法力动用三昧真火焚之。只见那鲜红的火焰从哪吒、金木二吒、雷震子、韦护,等人的口鼻之中喷出,直烧在马善身上。

但见好火: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人以风为害。滔滔烈火,无风不能成形;荡荡狂风,无火焉能取胜?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间地户。金蛇串,难逃火炙之殃;烈焰围身,大难飞来怎躲?好似老君扳倒炼丹炉,一块火光连地滚。不料这马善在三味真火之中越来越精神,借用三味真火之中的热气恢复了精力,就见火光猛的大盛,只听见那火光中马善大笑道:

“吾去也”

居然就乘火光一起跑了,那杨戬看见火光中走了马善告诉姜子牙。姜子牙心下不乐。各回帐中,商议不题。且言马善走回营来见殷郊,尽言擒去,怎样斩他,怎样放火焚他,殷郊问马善如何逃脱时,马善道:

“末将借火光而回。”

殷郊闻言大喜。连忙在军中设宴欢迎马善归来,而此时那姜子牙正在帐中沉思。这时只见杨戬进军帐来,对姜子牙道:

“弟子日前见殷郊所使法宝,恐怕是那广成子师叔的门人,明日弟子先往九仙山探听虚实,看是如何。然后再往终南山,见云中子师叔,去借那照妖鉴来,看看马善是什么东西,有无克制的方法。”

那姜子牙听了,觉得杨戬说的在理,便同意了。第二天一早杨戬便离了金鸡岭,借土遁径往九仙山来;一入九仙山地界,不一时,顷刻已至桃园洞,进洞来见那广成子。杨戬行礼,口称:

“师叔。”

广成子此时正在想殷郊之事,可是自从那自己的顶上三花,胸中五气在黄河阵中,被云霄用混元金斗削去之后,那推演天机之事,却无法算得清楚,更何况此时是封神大劫之时,天机更是紊乱,天数就是圣人也无法捋清,当日那惧留孙算得那土行孙之事,还是借由自己在捆仙索中的一丝元神分身被毁,心兆感知之下才推算出来的,可是即使那样惧留孙所得到的不过是一个模糊的答案,那么广成子怎么推算的出殷郊的事情来,今见杨戬来了,那好比瞌睡碰到了枕头,连忙问道:

“前日令殷郊下山,到金鸡岭同子牙伐纣,他那三首六臂的神通好用么,当是沙场一大利器吧?他日他封候拜将,应当就靠此神通了。”,

杨戬一听暗道果然,那杨戬苦笑一声倒:

“师叔有所不知,如今那殷郊不但不伐朝歌,反而伐那西周,用师叔的番天印打伤了哪吒等诸人,横行狂暴。弟子奉姜子牙姜师叔之命,特来探其虚实。”

广成子闻言脸色呼变,大叫道:

不想“这畜生有背师言,他日定遭不测之祸但吾却把洞内宝珍尽付与他,本想让他下山,为姜师弟添一助力,也让他用这些法宝搏一场富贵,谁知有今日之变。”

广成子连忙叫住杨戬道:

“你且先回,我随后就来。”

杨戬离了九仙山,径往终南山来,须臾而至;进洞府,见云中子行礼,然后开口道:

“师叔,今西岐来了一人,名曰马善,诛斩不得,三味真火亦不能伤他,不知何物作怪,特借师叔的照妖鉴一用;除此妖邪职守,即当奉还。”

那云中子听杨戬这么说,那里有不借的,当即将宝鉴付与杨戬传了使用之法。那杨戬取了照妖鉴后,便离了终南山,往金鸡岭来,至金鸡岭周军大营,去了遁法直至中军帐中参谒姜子牙。这日那姜子牙由于殷郊、马善之事,不敢下令让手下出战,今日一日都龟缩在大营之中,现见杨戬来了,姜子牙连忙问道:

“杨戬,今往九仙山见广成子,此事如何说了?”

杨戬把上项事情一一诉说一遍;又将取照妖鉴来的事亦说了一遍。姜子牙一听这才放下心来令道:

“明日可会马善。”

众将领命,次日,杨戬上了追风银合马,手提三尖两刃刀,来商营前挑战,指名只要马善出来。探马报入中军。殷郊见状,就命马善出营。马善至军前。杨戬暗中取宝鉴照之,乃是一点灯头儿在里面晃。上面还有丝丝金红的火焰,那杨戬照万便收了宝鉴,纵马舞刀,直取马善。二马相交,刀枪并举。战有二三十回合,杨戬拨马就走。马善见状,惟恐吃了埋伏,也不追赶,径自回营来见殷郊回话道:

“末将与杨戬交战,那厮败走,末将不去赶他。”

殷郊一听点点头道:

“知己知彼,此是兵家要决。此行是也。”

且言杨戬回营进帐来。姜子牙问道:

“可探知那马善乃何物作怪?”

杨戬回答道:

“弟子用照妖宝鉴照那马善,发现他乃是一点有金红火焰的灯头儿,其他的却弄不清楚了,不知其详细的底细。”

这是在一旁的韦护开口道:

“弟子听说,世间有五处地方,有三盏灵灯。两盏明灯,其中三盏灵灯乃是紫焰兽首灯、碧光两仪灯、和赤芒宝莲灯,这三盏灵灯俱是先天灵宝,威力之大不可思议,都为鳄神圣人所有,后鳄神圣人又将其分发给自己的三大分身,后这三盏灵灯分别居于紫薇星、南海水府和雷泽,不过据弟子所之这三盏灵灯并非金红火焰,那紫焰兽首灯乃是紫色火焰,碧光两仪灯乃是碧色火焰,赤芒宝莲灯则是赤色火焰,惟有那两盏明灯才是金红火焰,这两盏明灯一盏在师祖的玉虚宫,一盏在那灵鹫山元觉洞燃灯师伯之处,当年我随老师去灵鹫山元觉洞拜见燃灯师伯之时,看见燃灯师伯身前的就是一盏有着金红火焰的琉璃灯,想师祖和鳄神圣人乃圣人之尊,又哪里会不知道自己手中法宝的异状,想来这马善是从燃灯师伯那里逃跑来的才是,师兄当先往灵鹫山元觉洞一趟才是”

杨戬一听欣然欲往。那姜子牙见韦护分析的在理,便同意了。那杨戬离了金鸡岭;驾着土遁而走。径往灵鹫山来。杨戬来到灵鹫山,直进元觉洞,看见燃灯道人后,倒身下拜,口称:

“老师,弟子杨戬拜见。”

燃灯道人见来的是杨戬,便问道:

“杨戬你来做什么?”

杨戬回答道:

“老爷面前的琉璃灯灭了。”

燃灯道人一听,忙抬头一看,果然看见灯灭了,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燃灯道人对杨戬解释道:

“当日与那孔宣一战,不甚伤了神魂,不料这孽障却借机逃走了你可知这孽障的去处?”,

杨戬一听赶忙上前把马善之事说了一遍。那燃灯道人想了想道:

“你先回去,我随即就来。”

杨戬领命别了燃灯,借土遁径归金鸡岭,至中军帐中,来见姜子牙,将至灵鹫山元觉洞后见燃灯道人之事事说了一遍然后告诉姜子牙道:

“师叔莫急,那燃灯老师随后就来。”

姜子牙大喜。正在与杨戬说话之时,忽然门官来报:

“广成子至。”

姜子牙赶忙出营相迎,将广成子迎接至中军帐中。那广成子对姜子牙谢罪道:

“贫道不如有此大变,岂意殷郊反了念头,吾之罪也。待吾出去,招他来见。”

而后广成子随即出营,至商军大营前大呼道:

“传与殷郊,快来见我”

话说探马赶忙将此事报入中军道:

“启千岁:辕门外有一道人请千岁答话。”

殷郊一听有一道人指名要见自己,暗想道:

“莫不是吾师来此?”

那殷郊想了想,知道自己躲着不见不是办法,随即出营,远远一看果然是广成子。殷郊在马背上欠身言道:

“老师,弟子甲胄在身,不敢叩见。”

广成子见殷郊居然脱了道袍,在身穿了一件带有殷商王室标志的架服,不由大喝道:

“好你个小畜生不记得山前是怎样话你今日为何改了念头?”

殷郊闻自己老师的喝骂,面不改色,淡然的答道:

“为何不改,申公豹师叔说的在理,难道就有为了遵从师命,就有助他人谋夺自己家产,谋害自己父亲的道理,难道老师就想让自己将属于自己的王位,让与一叛臣逆子吗”

听得殷郊这样一番言语,广成子叹声道:

“你可记得发下誓言?”

殷郊答道:

“弟子知道。就受了此厄,死也甘心,决不愿独自偷生想来上天也不会怪罪我这孝顺之人”

广成子闻言大怒,喝骂一声,仗剑来取殷郊。殷郊连忙用戟架住道:

“老师,没来由你为姜子牙与弟子变颜,实系偏心;现在你的法宝尽在弟子手中,倘若弟子一时失礼,伤了老师,恐不好看相。”

广成子听得殷郊这话,闭口不答又一剑劈来。那殷郊见状,又是一戟架开,劝说广成子道:

“老师何苦为他人不顾自己天性,则老师所谓‘天道、人道’,俱是矫强。”

广成子一听,脸上羞红骂道:

“此是天数,你自不悔悟,违背师言,必有杀身之祸”

说完广成子复又一剑砍来。殷郊见广成子不听劝,急得也是满面通红,大叫道:

“你既无情待我,偏执己见,自坏手足,弟子也顾不得了”

话音一落殷郊乃发手还一戟来。师徒二人战未及四五合,殷郊就祭出番天印打来。广成子看了着慌,忙借纵地金光法逃回西周大军中军帐中。这正是:知

番天印传殷殿下,岂知今日打师尊。

话言广成子回到中军帐中,那姜子牙出帐迎接,见广成子面色不似平日,忙问今日会殷郊详细。广成子道:

“彼被申公豹说反。吾再三苦劝,彼竟不从;是吾怒起,与他交战。那孽障反祭番天印来打我;我无法抵挡,吾故此回来,再做商议。”

姜子牙深知番天印的利害,正说之间,忽然门官来报:

“燃灯老爷来至。”

那二人晃忙出帐迎接。至帐前,燃灯道人对姜子牙道:

“想不道连吾的琉璃灯也来寻你一番,俱是天数。”

姜子牙苦笑道:“尚该如此,理当受之。“

燃灯道人闻言,点了点头道:

“殷郊的事大,马善的事小;待吾先收了马善,再做道理。”

乃谓姜子牙曰:

“你须得……如此如此,方可收服。”

姜子牙俱依此计。次日,那姜子牙单人独骑出营挑战,坐名“只要马善来见我”

那守在辕门的左右报马报入中军倒:

“启千岁爷:今姜子牙独骑出城,只要马善将军出战。”

殷郊自思道:

“昨日吾老师出阵见我,未曾取胜。今日又令姜子牙单骑出城要马善,必有缘故。且令马善出战,看是何如。”

于是命令那马善出阵,马善得令,拎枪上马,出辕门,也不答话,直取姜子牙。那姜子牙忙手中剑赴面相迎。未及数合,这姜子牙也不归营,望东南上逃走。,

马善不知他的本主等他,随后赶来。未及数射之地,只见柳阴之下立着一个道人,让过姜子牙后,当中阻住,大喝道:

“马善你可认得我?”

马善只推不知,就一枪来刺。不料那燃灯道人从袖内取出琉璃灯盏望空中祭起,那琉璃灯盏往下掉来。马善抬头看见,及待躲时,就被收入琉璃灯盏中,燃灯道人忙令黄巾力士道:

“可将灯焰带回灵鹫山去。”

正是:古

仙得道现人形,反本还元归正位。

话言燃灯收了马善,令力士带上灵鹫山去了。不题。且说探马来报入中军道:

“启千岁:马善追赶姜尚,只见一阵光华,止有战马,不见了马善。未敢擅专,请令定夺。”

殷郊闻报,心下疑惑,随即传令道:

“点炮出营,定与姜子牙老皮肤立决雌雄。”

只见燃灯道人收了马善,方回来与广成子共议道:

“殷郊被申公豹说反,如之奈何?”

正说之间,探马报入军帐道:

“辕门外有殷殿下请丞相答话。”

燃灯道人一听朝姜子牙道:

“子牙公,你去得。你有杏黄旗,可保其身。”

姜子牙一听,这才放下心来忙传令,同众门人出阵。炮声响亮,西周辕门大开。姜子牙一骑当先,对迎面而来的殷郊大声劝说道:

“殷郊,你负师命,难免犁锄之厄。及早投戈,免得自悔。”

第二百五十九章、第二百六十章火烧周军(二章合一)

殷郊大怒,见了仇人,切齿咬牙,大骂道:

“老匹夫居然起兵反叛,谋我成汤江山,我殷郊身为宗室弟子,与你誓不两立”

殷郊怒罢纵马摇戟,直取姜子牙。那姜子牙急忙仗剑迎之。戟剑jiā加,大战龙潭虎且说温良走马来助;这壁厢哪吒登开风火轮接住jiā兵。两下里只杀得:

黑霭霭云m-白日,闹嚷嚷杀气遮天。枪刀剑戟冒征烟,阔斧犹如闪电。好勇的成功建业;恃强的努力当先。为明君不怕就死;报国恩y-把身捐。只杀得一团白骨见青天,那时节方才收军罢战。

且说温良这时在战之中祭起自己的法宝白y-环来打哪吒,却不知到哪吒也有一件圈型法宝乾坤圈,那哪吒见状也将乾坤圈祭了起来;两件法宝相撞,乾坤圈一击之下,打得白y-环纷纷粉碎。把那温良心痛的大叫一声道:

“小贼,伤吾之宝,怎肯干休”

那温良反身又战哪吒。却被哪吒丢出一块金砖正中温良的后心,把温良打得往前一晃,虽然未曾打下马来;但温良也是受伤不清,温良方y-逃回,不意被杨戬弯起金弓,打出一银弹子,温良被那银弹子打穿了肩头,温良巨痛难忍,跌下马去,死于军之中。

殷郊见温良死于马下,心中急了,忙祭番天印来打姜子牙。那姜子牙见状一把展开杏黄旗,便见有万道金光,祥云笼罩;又现有千朵金莲,谨护其身;把番天印顶悬在空中,直溜溜的打转,就是落不下来。

那姜子牙瞅得破绽,随祭去打神鞭,一鞭打下,正中殷郊的后背,直的一个翻斤斗落下马去。那杨戬急上前y-斩殷郊的首级,有张山、李锦、钱保三骑慌忙出来抢人,却不知到那殷郊已借土遁跑了。这一战的最后结果居然是姜子牙竟获全胜回营,回营之后,燃灯道人看着番天印的威力之后,与广成子共议道:

“番天印难治。且子牙已在金jī岭上延误多时,恐误吉辰那诸侯会盟之日,到时罪归于你。”

广成子向燃灯道人请求道:

“请老师为我设一谋,如何除得此恶?”

燃灯道人道:

“无筹可治,奈何奈何

且说殷郊着伤逃回进营,纳闷郁郁不喜。且说辕外来一道人,戴鱼尾冠,面如重枣,海下赤髯,红发,三目,穿大红八卦服,骑赤烟驹。道人下骑,叫道:

“报与殷殿下,吾要见他。”

军政官报入中军报道:

“启禀千岁:外边有一道者求见。”

殷郊一听忙传令道:

“请来。”

少时,那道人行至帐前。殷郊看见,忙降堦接见。只见那道人通身赤其形相甚恶,但又不同凡俗。两人彼此各打稽首。那殷殷郊忙欠身答道:

“老师可请上坐。”

这道人亦不谦让,随即坐下。殷郊问道:

“老师高姓?大名?何处名山府?”

那道人答道:

“贫道乃火龙岛焰中仙罗宣是也;因申公豹相邀,特来助你一臂之力。”

原来来的人是火龙岛焰中仙罗宣,当年罗宣得周宇的机缘,从通天教主那里学来了三头六臂战斗之法,后又从通天教主的青萍剑法之中参悟出飞烟剑法,并且还从周宇手中得到了天皇燧人氏的功德之宝万鸦壶后,就一直在火龙岛中潜修,在这之中还趁大羿日之时取得了一些大日真火用于修炼。

直到近日罗宣感到自己火行之法大成,那罗宣才开了火龙岛,与外界沟通,这时正好那申公豹前来相邀,罗宣自觉法术大乘,自己的火行之术除了圣人出手,只有零星的几件法宝能够克制,其中还有一件在自己的好友赵公明手中,自己应当是少有敌手,而且罗宣听说赵公明也亡于西周之地时,那罗宣欣然同意前往帮助殷郊。

殷郊见来了帮手神情大悦,忙领治酒款待。这时罗宣道:

“吾乃是吃斋,不用荤腥。”

殷郊一听,忙命治素酒相待。罗宣一连在军中过了三四日,也不出去会姜子牙。殷郊感到奇怪便问道:

“老师既为我而来,为何数日不会姜子牙一阵?”,

罗宣微微一笑道:

“我有一道友,他不曾来;若要来时,我与你定然成功,不用殿下费心。”

且说那日正坐,辕官军来报道:

“有一道者来访。”

罗宣与殷郊忙传令道:

“请来。”

少时,见一道者,黄脸,虬须,身穿皁服,徐步而来。殷郊乃出帐迎接,至帐,行礼尊于上坐。道人坐下。罗宣问道:

“贤弟为何来迟?”

那道人道:

“因攻战之物未完,故此来迟。”

殷郊对道人道:

“请问道长高姓?大名?”

道人道:

“吾乃九龙岛炼气士刘环是也。”

原来这刘环同是九龙岛修士,为罗宣好友,同时又是九龙岛四圣的朋友,听说那罗宣要来讨伐西周,这刘环为了替同为一岛修士的九龙岛四圣报仇,便也要求一同前来,不过由于刘环要炼一件法器,因而让罗宣先来,刘环等法器炼成之后,也立刻赶了过来。

殷郊见人已经到了,忙传令治酒款待。次早,二位道者出营,来至周营前,请姜子牙答话。探马忙报入中军帐中向姜子牙报告道:

“启丞相:有二位道人请丞相爷答话。”

姜子牙一听,随即同手下一众阐教人出营,在辕之外排开队伍。但只见催阵鼓响,对阵中有一道者,生得甚是凶恶。怎见得:

鱼尾冠,纯然烈焰;大红袍,片片云生。丝绦悬赤麻履长红云。剑带星星火,马如赤爪龙。面如血泼紫,钢牙暴出脣。三目光辉观宇宙,火龙岛内有声名。

话说姜子牙看见罗宣长相起义,对左右诸人道:

“此人一身赤连马也是红的”

众弟子笑答道:

“截教下,古怪者甚多。”

话未毕,罗宣一骑马当先,大呼道:

“来者可就是姜子牙?”

那姜子牙答道:

“道兄,不才便是。不知道友是何处名山?那里府?”

罗宣一听心中暗想,我成道多年,修得火中为火中之仙,这姜子牙不过是一个修行未满一甲子的小道士,不过沾了为圣人弟子的关系,怎配与我称兄道弟,于是傲然答道:

“吾乃火龙岛焰中仙罗宣是也。吾今来会你。只因你倚仗y-虚下,把吾辈截教甚是耻辱,吾故到此与你见一雌雄,方知二教自有高低,非在于口舌争也。你那左右人不必向前;料你等不过毫末道行,不足为能。只我与你比个高下。”

道罢,罗宣把赤烟驹催开,使两口飞烟剑,来取姜子牙。姜子牙手中剑急架相迎。二兽盘旋,未及数合,哪吒登开风火轮,摇枪来刺。罗宣傍有刘环跃步而出,抵住哪吒。大抵子牙的人多,不由分说,杨戬舞三尖刀冲杀过来;龙虎使开元镏金镗,也来助战;雷震子展开二翅,飞起空中,将金棍刷来;金吒、木吒各使宝剑,步行来战,这两人的宝剑直往下三路也自杀来;那韦护绰步,使降魔杵劈头就打:四面八方,围裹上来。

罗宣见子牙众人不分好歹,一涌而上,抵挡不住,忙把三百六十骨节摇动,现出三首六臂,一手执一枚大印,一手执一大轮,一手执小壶,一手执红罩沙网,双手使飞烟剑,好利害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赤宝丹天降异人,浑身上下烈烟熏。离宫炼就非凡品,南极熬成迥出群。火龙岛内修真焰气声高气似云。纯阳自是三昧火,烈石焚金恶煞神。

这时那姜子牙见众人战罗宣不下,忙把令旗一挥,那西周大军在姜子牙的指挥之下,将练许久的风后八阵摆了出来,把罗宣等人围在当中。

不料那罗宣先一个招呼让刘环退下,自己以三首六臂手持两口飞烟剑和各-法宝,虽见风后八阵凶恶,但却夷然不惧,一马当先直冲敌阵。反倒把阵前商营众人吓了一跳,这商营有认识这风后八阵的,心中晓得这风后八阵乃是当年风后为了帮助黄帝战胜蚩尤所创,厉害非常,商营众人皆道罗宣当真不识轻重,自寻死路。

怎料罗宣忽然祭起那红罩沙网,名道:“万里起云烟”,此一股烈焰冲去,无边火力升腾,登时将风后八阵由于战士血气而形成的煞气云雾,驱散了大半出本阵来,威力不见得比日前那杨任所使用来破高继能的五火神焰扇差上多少。阵前两方,皆不知罗宣不独法宝众多,更皆属火行,体内更炼就一口太阳真火,火行修为敢说洪荒独步。因此,尽管见罗宣修为不俗,仍不看好罗宣。,

只见罗宣复又祭起大轮,名道:“五龙轮”,口中喷一股本命真元,燃起那太阳真火,冲出五条火龙,声势颇为浩大,效果亦是不俗。但闻惨呼声起,竟已将敌阵冲开一角。商营张山、李锦、钱保中见来,纷纷动容,暗道:“此人即敢孤身冲阵,原有所峙。不过一人对一阵,不比单打独斗,修为虽高,却也抵不住敌军人多势众,何况周军军中还有阐教修士坐阵?”哪知今日实乃罗宣的幸运日,正是:千年修行,一日出彩;罗宣大喝一声,再祭那小壶,正是天皇燧人氏的功德之宝万鸦壶,只听一声雷响,黑烟起处;无数火鸦飞将出来。正是:

黑烟漠漠,长空不见半分毫;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初起时灼灼金蛇,次後来千千火块;燥干柴烧烈火说什么燧人钻木?热油上飘丝,胜似那老子开炉;正是那无情火发,怎禁只有意行凶?乒兵乓乓,如同阵前礮响;轰轰烈烈,却似锣鼓齐鸣。

无数火鸦扑天盖地,排在五条火龙之后,顺着缺口冲入敌阵;只烧得哀号遍地,惨呼连天。正是:周军虽众,各自保守其躯;大将英雄,尽是獐跑鼠窜。却道:灾来难避无情火,慌坏群敌斗群仙。罗宣乘势杀入风后八阵,其时敌军胆气已丧,焉能再行抵挡?有那周军大将不忿,拼着被真火焚烧,仗兵刃来迎罗宣。罗宣驾赤烟驹,将两口飞烟剑使得风吹不尽、雨泼难入,暗中再祭那手中大印,名道:“照天印”,劈面打去。迎战之人早被真火烧得身负重伤,心思难一,哪敌异宝?早被照天印打倒在地,焚为灰烬。

幸亏是近年来罗宣修为猛进炼就太阳真火,兼之众多法宝皆属火行,正好克制敌阵。换作他时,或者换个旁人,当真就无法如此嚣张,整出个一骑当千,万火齐举地场面来。这罗宣三头六臂法宝齐出,前又有万千火鸦开路,坐下坐骑又快,直直的一路放火烧来,直烧入那西周军营本阵之中,除了刘环之外,竟然无一人跟得上,那姜子牙见罗宣烧穿大阵,直往西周老营烧来,唬的在后一路追赶,却总也赶不上,直见罗宣将大火烧到了西周大军身上。

话说罗宣正烧西周大军,来了凤凰山青鸾斗阙的龙吉公主——乃是昊天上帝亲生,瑶池金母之nv;只因有念思凡,贬在凤凰山青鸾斗阙,今见姜子牙伐纣,也来助一臂之力。正值罗宣来烧西周大军,娘娘就假此好见姜子牙。遂跨青鸾来至。远远的只见火内有千万火鸦。忙叫道:

“碧云童兒,将四海瓶打开,用三光神水克之。”

三光神水,乃是天下水中至灵洪荒诸水,五行之中,葵水克丙火,不过几个呼吸,就将那漫天火焰尽数湮灭,然后往回一吸,即时将万只火鸦尽行收去。

也是罗宣倒霉,本来能克制这万鸦壶的只有雾l-乾坤网和三光神水,这雾l-乾坤网在赵公明手里,三光神水在原始天尊手中,没有想到这里又来了一份,那罗宣正放火烧,忽不见火鸦。往前一看,见一道姑,戴鱼尾冠,穿大红绛绡衣。罗宣见状大呼道:

“乘鸾者乃是何人,敢灭吾之火?”

龙吉公主笑道:

“吾乃龙吉公主是也。你有何能,敢动恶意,有逆天心,来害明君,吾特来助阵。你可速回,毋取灭亡之祸。”

罗宣一听大怒,将五龙轮劈面打来。龙吉公主笑道:

“我知道你只有这些伎俩。你可尽力发来”

乃忙取四海瓶拿在手中,对着五龙轮;只见一轮竟打在瓶里去了。火龙进入于海内,焉能济事罗宣大叫一声,把万里起云烟来。公主又将四海瓶收住去了。刘环大怒,脚踏红焰,仗剑来取。公主把脸一红,将二龙剑望空中一丢。刘环那里经得起,随将刘环斩于火内。罗宣那三首六臂摇,祭照天印打龙吉公主。公主把剑一指,此印落于火内,又将剑丢起去。罗宣情知难拒,拨赤烟驹就走。

公主再把二龙剑丢起,正中赤烟驹后臂。赤烟驹自倒,将罗宣撞下火来,借火遁而逃。龙吉公主忙施雨且救了西周军营火焰,好见子姜牙。怎见得好雨,有赞为证:,

潇潇洒洒,密密沉沉。潇潇洒洒,如天边坠落明珠;密密沉沉,似海口倒悬滚初起时,如拳大小;次后来,甕泼盆倾。沟壑水飞千丈涧泉万条银。西周军营内看看满,低凹池塘渐渐平。真是武王有福高明助,倒泻天河往下倾。话说龙吉公主施雨救灭西周军营火焰,满营将士齐声大叫道:

“武王洪福齐天,普施恩泽,吾等皆有命也”

全营大小,欢声震地。一夜天翻地沸,姜子牙领兵回营,看得满地焦黑,吓得神魂俱不附体。只见燃灯道人道:

“子牙忧中得吉,就有异人至也。贫道非是不知,吾若是来治此火,异人必不能至。而且你也放心,那罗宣虽借火遁走了,我以派人李靖去追了,李靖你也知道,他虽不算上乘,但李靖手中的三十三天黄金宝塔却可克那罗宣,定可取他首级”

话言未了,有杨戬报入帐来:

“启师叔:有龙吉公主来至。”

姜子牙忙出帐相迎。龙吉公主见燃灯道人、广成子在帐中,那龙吉公主打稽首,口称:

“道兄请了”

姜子牙忙问燃灯道人道:

“此位何人?”

龙吉公主忙答道:

“贫道乃龙吉公主,有罪于天;方才罗宣用火焚烧西周大营,贫道今特来此间,用些须小法术,救灭此火,特佐子牙东征,会了诸侯,有功于社稷,可免罪愆,得再回瑶池耳,真不负贫道下山一场。”

姜子牙闻言大喜,忙分付儿,打点焚香立一新帐,与龙吉公主居住。西周营内这一场嚷闹,大是利害,乃收拾营帐以防殷郊趁偷袭。

话说那李靖得燃灯道人的吩咐,躲在一处,等了许久,终于看见罗宣来了,也不说话,手舞长戟就来大战罗宣,那戟剑相jiā,犹如虎狼之状。李靖趁罗宣新败心神不宁之时,祭起按三十三天黄金宝塔,乃大叫道:

“罗宣今难逃此难矣。”

将三十三天黄金宝塔往罗宣头顶砸去,眼见罗宣命丧当场,忽见一道红光闪过罗宣就不见了踪影,那李靖知道这是孔宣的五-神光,李靖吃过这一个亏,那里还感多言,立刻回营复命去了。

李靖回营之后,向燃灯道人说明孔宣救走罗宣之事,燃灯道人沉默不语,那广成子见气氛沉闷,忙说殷郊陈兵于此,姜子牙诸侯会盟时间又近,便问燃灯道人道:

“老师,如今殷郊不得退,如之奈何?”

燃灯道人想了想道:

“番天印利害;除非取了y-虚杏黄旗、玄都离地焰光旗,星宿海取了玄元御水旗。西方取了青莲宝-旗,放可制他,如今止有了y-虚杏黄旗,殷郊如何伏得他,必先去取了此旗方可。”

广成子一听道:

“弟子愿往玄都,见师伯走一遭。”

燃灯道人道:

“你速去”

广成子借纵地金光法往玄都来,不一时来至八景宫玄都真好景致怎见得,有赞为证:知

金碧辉煌,珠y-灿烂。菁葱婆娑,苍苔y-滴。仙鸾仙鹤成群,白鹿白猿作对。香烟缥缈冲霄汉,彩-氤氲绕碧空。雾隐楼台重叠叠,霞盘殿阁紫yīnyīn。祥光万道临福也、瑞气千条照大罗宫内金钏响,八景宫开y-磬鸣。开天辟地神仙府,才是玄都第一重。知

说话广成子至玄都不敢擅入,等候半晌,只见玄都师出来,广成子上前稽首,口称:

“道兄,烦启老师,弟子求见。”

玄都师回至蒲团前启道:

“广成子至此,求见老师。”

老子道:

“广成子不必着他进来,他来是要离地焰光旗;你将此旗付与他去罢。”玄都师随将旗付与广成子,道:“老师分付,你去罢,不要进见了。”

广成子感谢不尽,将旗高捧,离子玄都,径至金jī岭,进了中军帐。姜子牙接见,拜了焰光旗。广成子又往西方极乐之乡来。纵金光,一日到了西方胜境,比昆仑山大不相同。怎见得,有赞为证,赞道:主

宝焰金光映日明,异香奇彩更微jīng。七宝林中无穷景,八德池边落瑞璎。素品仙uā人罕见,笙簧仙乐耳更清。西方胜界真堪羡,具乃莲uā瓣里生。主,

话说广成子站立多时,见一童子出来,广成子道:

“那童子,烦你通报一声,说广成子相访。”

只见童子进去,不一时,童子出来,道:

“有请。”

广成子见一道人,身高丈六,面皮黄头挽抓髻,向前稽首,分宾主坐下。这正是西方之主接引道人,只听接引道人道:

“道兄乃y-虚下,久仰清风,无缘会晤;今幸至此,实三生有缘。”

广成子谢道:

“弟子因犯杀戒,今被殷郊阻住子牙拜将日期,今待至此,求借青莲宝-旗,以破殷郊,好佐周王东征。”接引道人道:“贫道西方乃清净无为,与贵道不同,以uā开见我,我见其人,乃莲uā之像,非东南两度之客。此旗恐惹红尘,不敢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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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第二百六十二章五方旗现(二章合一)

广成子一听接引道人不愿意借出那青莲宝色旗作为降伏那殷郊之用,这广成子也是心中着急,那封神之事乃是诸多圣人钦定,耽误不得,如果因为殷郊之事有所延误,那么作为那殷郊的老师,这天大的因果也要牵连在自己身上,这样的话恐怕自己今生得道诬枉,还要落得一个身死魂消的下场,想到这里广成子忙道:

“此言差异,道虽二门,其理合一。同为道祖玄门之中,大道三千,皆证混元,旁门之术,也为大道之中,以人心合天道,岂得有两。南北东西本就共一家,难分彼此。如今周王是奉我玉虚符命,应运而兴,东西南北,总在皇天水土之内。道史怎言西方不与东南之教同。古语云:‘金丹舍利同仁义,三教元来是一家。’”

接引道人听了这广成子的一番言语,心中虽想,但表面上依旧不为所动,依旧轻声说道:

“广成道人言虽有理,只是我这青莲宝色旗,乃天生灵物,道祖所赐,长于我西方极乐清净之地,不入俗世,染不得那红尘。奈何!奈何!”

广成子见接引道人还是不肯借这青莲宝色旗,忙与接引道人仔细诉说其中的因果厉害,誓要说服接引道人,这二人正在论之间,这时后边又来了一位道人,原来来的正是那当初帮助姜子牙降伏孔宣的准提道人;那准提道人来了之后批了稽首,在接引道人身旁坐下。然后只听准提道人道:

“广成道人此来,是欲借我西方之宝青莲宝色旗,前往金鸡岭去破那殷郊;若从原本论起来,此宝是绝对借不得的。可是如今今时不同往日,此次这青莲宝色旗却是非借不可了!”

接着那准提道人对接引道人说道:

“前番我曾对道兄言过:这东南两度,有三千丈红气冲空,截与吾西方有缘;是我八宝功德池中五百年花开之数。西方虽是极乐,其道何日得行于东南;不若借东南大教,兼行吾道,有何不可。况今广成道人又来,当得奉命。只有如此先以青莲宝色旗照耀东土,我等才好行事,不然又倒孔宣之厄也!”

接引道人听准提道人之言说得在理,而且这西方教乃是自己与准提道人共同所创,那准提道人也是当得一半家的,这青莲宝色旗准提道人也可做主,想到这里,接引道人随将青莲宝色旗取出,交付与广成子。那广成子连忙谢了二位道人,离西方金鸡岭。正是:古

只为殷郊逢此厄,才往西方走一遭。斋

话说广成子离了西方,不一日来到金鸡岭,进中军帐中来见燃灯道人和姜子牙,一见燃灯道人和姜子牙的面,便将西方先不肯借旗,被准提道人说了方肯的话说了一遍。燃灯道人一听道:

“事好了!如今正南用离地焰光旗,东方用青莲宝色旗,中央用杏黄戊己旗,到时再从星宿海借来玄元御水旗镇守北方,单让西方与殷郊逃窜,方可治之。”

广成子一听道:

“那么我就再去一趟星宿海,将那玄元御水旗借来,到时就可布阵捉拿逆徒!”

这时那韦护突然开口道:

“之前在金鸡岭老营中,姜师叔下令烧死了抵抗我大军的商军大将郑伦、陈奇,这二人乃是星宿海出身,到时会不会有什么阻碍,据说星宿海中人团结且护短,那白蒙师兄就是因为此事与夫人一同前往押粮,不愿九戴在大营之中,前番大战也不愿出手,恐怕师叔要借旗难也!”

燃灯道人一听,猛的一拍手道:

“却是我失了计较,鳄神师叔心性无人可以揣测,但却是极其小气护短,而且霸道非常,连老师都不愿与其过多纠缠,姜师弟伤了星宿海中之人,恐怕这借旗之事难也!”

姜子牙听出事情可能有变,心中焦急,忙开口道:

“想来鳄神师叔因该不会这么不识大体吧?这封神之事,虽然由我阐教主导,但总是道祖圣命,何人敢不尊我玉虚法旨,难道鳄神师叔会因为两个小小的门人,与我阐教为敌,到时若得老师出手,恐怕鳄神师叔也不好吧?”,

燃灯道人听得姜子牙的这一番言语,不由面带苦笑道:

“姜师弟太想当然了,师弟修行年岁太短不知这鳄神师叔的厉害,鳄神师叔乃天生神异之人,投入道祖门下尚在老师之前,只不过是因为那时道祖未正式收徒,所以后来道祖在紫宵宫收徒之时这才拍在老师之后,当年道祖所收之徒,具是由鳄神师叔代为选择,可见其与道祖之关系,师弟莫要不信,此事乃我亲见尔,当年鳄神师叔虽名声不显,确实洪荒之中的顶尖高手,他一统水族,成为除巫妖两族之外第三大族,可见其厉害,而且他目光长远,令人心惊,居然在人族未显之时,就命令水族帮助人族,使得如今水族还握有一部人族气运,使得星宿海之根基深厚,实在我玄门之中为第一,恐怕老师也不愿意平白与鳄神师叔节下芥蒂!”

姜子牙听燃灯道人这么一说,不由沉默起来,而看到这一幕,那广成子咬牙道:

“算了,不管借与不借,我还是先去一趟星宿海再说,这殷郊本我弟子,他若下的因果,我理因承担,如若鳄神师叔同意借旗那是最好,如若不然,那也等我回来再做计较!”

燃灯道人听得广成子的这一番话,点点头长叹一声道:

“就如广成子所说,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广成子见燃灯道人也同意了,便出了军帐,使出纵地金光法往星宿海去了。那姜子牙看燃灯道人和广成子为难的样子,不由心中懊恼,不该为一时之气,伤了郑伦、陈奇两人的性命,平白若下这一番麻烦,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只有等广成子回来再做计较。

这广成子运起纵地金光法直往星宿海来,这星宿海可是好找的很,位于天界正中,那紫薇帝星之下,远远望去那星宿海上烟雾缭绕,潮湿的雾气飞腾在星宿海上空,反射着淡淡的紫光,好象有一层薄薄的紫沙笼罩在星宿海之上,远远就可以透过那紫沙就可以看见在星宿海内有各色光华闪耀,在水波当中时沉时浮,还隐约可见那在光华照耀之下的亭台楼阁,在星宿海外略吸一口气,就有温润的饱含星辰气息的灵气吸入肺中,让人感觉精神就是为之一振,好象从内到外把身体清洗过一遍似的,神清气爽。舒服无比。

而当广成子一来带星宿海外围,正准被向那星宿海入口飞去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一声轻响,广成子就感觉到似乎笼罩在星宿海正上方的紫薇星似乎闪了一下,接着那广成子就眼见着那笼罩在星宿海上的水雾好似活了一般,剧烈运动起来,化为条条紫色巨龙,围绕这星宿海四下飞腾,随着那紫色巨龙的飞舞,那朵朵紫色的云气从紫色巨龙的身上衍生出来,就好象一个盖子一般把整个星宿海笼罩住了,使得星宿海不复之前的一幅景象,出现在广成子眼前的只有一堵密不透风的紫色云墙,那云墙无边无际,充塞着广成子的视野。

看到这一幕,广成子心里明白,人家是见都不愿意见自己,那么自己何苦去讨那个没趣呢!广成子只的长嘘一口气,折身返回金鸡岭,周军大营之中。

当姜子牙等人见广成子面色不善的回来,就知道不好,等问明白人家连门都不让广成子进的时候,各个都是一脸悲苦之色,那燃灯道人想了想道:

“事到如今,只有取来素色云界旗,镇守西方,留出北方之地供殷郊行动了,本来我不愿让殷郊往北方逃走,想那殷郊乃商朝太子,想那商朝虽尊玄鸟,但为金德之朝,殷郊乃商朝太子亦为金德之之命,倘若逃往西方,虽西方属金,但双金相交不受其益,反受其害,乃十死无生之局,若逃往北方,北方属水,乃以金生水,虽是困难重重,九死一生,但是还是留有一线生机,恐日后对我阐教不利,但是事已至此,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只有用这素色云界旗了,可是这素色云界旗去向神秘,到底在何方我也不知!”,

这时那姜子牙道:

“是呀!这素色云界旗那里有?”

这一众门人都在那里想,可是却谁也想不起来听说过素色云界旗的去处。那广成子见状闷闷不乐。众门人俱退。只见那龙吉公主的小童听说这事之后,忙回一单独的营帐报与龙吉公主知道,那龙吉公主一听,就知道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忙走出营帐,求见那燃灯道人、广成子和姜子牙道:

“这素色云界旗却是在我母亲那里。这素色云界旗乃是当年道祖亲赐于我母镇压天庭气运,管理瑶池所用,此旗一名‘云界’,一名‘聚仙’,但凡洪荒真仙要赴瑶池秒仙会,只要将此旗拽起,那凡在天庭立册的群仙俱会知道,即可赶来赴瑶池胜会,故道‘聚仙旗’。此旗,别人去是借不得,须得那南极仙翁方能借得去。”

燃灯道人一听,方才领悟,随命广成子往昆仑山来。那广成子纵起金光至玉虚宫,立于麒麟崖。等候多时,时有南极仙翁出来。广成子把殷郊的事说了一遍。南极仙翁道: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

广成子见南极仙翁答应帮忙,便返回金鸡岭大营。且说那南极翁答应了借旗之事,即忙收拾,先写了一本玉册奏章,然后换了朝服,系了玎珰玉佩,手执朝笏,离了玉虚宫,足踏祥云,飘飘荡荡,鹤驾先行引导,跨上那白唇梅花鹿,直往天庭而却。怎见得,有诗为证:古

祥云托足上仙行,跨鹤乘鸾上玉京。福禄并称为寿曜,东南常自驻行旌。

话说南极仙翁来到瑶池,落下云头,但见得那硃门紧闭,玉佩无声,只见瑶池那些仙家光景。甚是稀奇。与之玉虚宫圣人之地,各有所长,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顶摩霄汉,脉插须弥。巧峰排列,怪石参差。悬崖下瑶草琪花;曲径傍紫芝香蕙。仙猿摘果入桃林,却似火焰烧金;白鹤栖松立枝头,浑如苍烟捧玉。彩凤双双,青鸾对对。彩凤凤双双,向日一鸣天下端;青鸾对对,迎风跃舞世间稀。又见黄邓邓璢璃瓦叠鸳鸯;明晃晃锦花砖铺玛瑙。东一行,西一行,尽是蕊宫珍阙;南一带,北一带,看不了宝阁琼楼。云光殿上长金霞;聚仙亭下生紫雾。正是:金阙堂中仙乐动,方知紫府是瑶池。主

话说南极仙翁得了命令,得王母召见,那南极仙翁忙进大殿之外,双手先呈上奏章,待奏章送入之后,南极仙翁俯伏金阶,口称道:

“小臣南极仙翁奏闻金母:应运圣主,鸣凤岐山,仙临杀戒,垂象上天;因玄门并谈,奉玉虚符命,按三百六十五度封神八部,雷、火、瘟、斗,群星列宿。今有玉虚副仙广成子门人殷郊,有负师命,逆天叛乱,杀害生灵,阻挠姜尚不能前往,恐误伐商日期。殷郊发誓,应在金鸡岭而受犁锄之厄。今奉玉虚之命,特恳圣母,恩赐聚仙旗,下至金鸡岭,治殷郊以应愿言。诚惶诚恐,稽首顿首。具疏小臣南极仙翁具奏。”

俯伏少时,只听得仙乐一派。怎见得:斋

玉殿金门两扇开,乐声齐奏下瑶台。凤衔丹诏离天府,玉敕金书降下来。话说南极仙翁俯伏玉阶,候降敕旨。只闻乐声隐隐,金门开处,有四对仙女高捧聚仙旗,付与南极仙翁,道:

“敕旨付南极仙翁:周武当有天下;商王秽德彰闻,应当绝灭;正合天心。今特敕尔聚仙旗前去,以助周邦,毋得延缓。有亵仙宝。速往。钦哉!望阙谢恩。”

南极仙翁谢恩毕,离了瑶池。正是:知

周主洪基年八百,圣人金阙借旗来。古

话说南极仙翁借得素色云界旗后,离了瑶池,径至金鸡岭。时有杨戬见了忙报入中军帐中。那广成子先焚香接了敕命,望阙谢恩毕。这才从南极仙翁手里接过了素色云界旗,那姜子牙赶忙迎接那南极仙翁至中军帐中坐下,向他述说殷郊之事。那南极仙翁听罢道:,

“子牙,诸侯会盟将至,你等可速破了殷郊,我暂且告回。”

众仙忙起身送南极仙翁回宫。而后燃灯道人道:

“今有聚仙旗,总算可以擒殷郊了。只是还少两三位可助成功。”

这话犹未了,那边就有哪吒来报:

“报赤精子师叔来了。”

姜子牙迎至帐中。这时又有人报:

“文殊广法天尊来了。”

那文殊广法天尊见了姜子牙道:

“恭喜!”

姜子牙答道:

“何喜可驾?连年征伐无休,日不能安食,夜不得安寝;怎能得静坐蒲团,了悟无生之妙也!”

燃灯道人道:

“今日烦文殊道友,可将青莲宝色旗往金鸡岭震地驻札;赤精子用离地焰光旗在金鸡岭离地驻札;中央戊己乃贫道镇守;西方聚仙旗须得武王亲自驻札。”

姜子牙道:

“这个不妨。”

随即请武王至中军帐中,姜子牙先不提起擒殷郊之事,只说是:

“请大王往金鸡岭后山退兵;老臣同往。”

武王道:

“相父分付,孤自当亲往。”

话说姜子牙掌聚将鼓,令黄飞虎领令箭带领黄天祥、黄天爵,黄天禄冲张山大辕门;邓九公冲左粮道门;南宫适右粮道门;哪吒、杨戬在左;韦护、雷震子在右;龙虎混在后以压大阵;金木二吒、李靖父子三人掠阵。正是:主

计就月中擒玉兔,谋成日里捉金乌。知

且说姜子牙分付停当,先同武王往金鸡岭后山,安定西方地位。且说张山、李锦、钱保见营中杀气笼罩,上帐见殷郊,言道:

“千岁,我等驻札在此,不能取胜,不如且回兵朝歌,再图后举。千岁意下如何?”

殷郊一听,眉头微皱道:

“我不曾奉旨而来。待吾修本,先往朝歌,求援兵来至,料此一城有何难破?”

只听那张山道:

“想姜尚用兵如神,更兼有玉虚门下甚众,亦不是小敌耳。”

殷郊一听笑道:

“不妨。连吾师也惧吾番天印,何况他人!”

四人共议至抵暮。有一更时分,只见黄飞虎带领一枝人马,点炮呐喊,杀进辕门;真是上阵父子兵,一拥而进,不可抵挡。殷郊还不曾睡,只听得杀声大振,忙出帐,上马拎戟,掌起灯笼火把。灯光内只见黄家父子杀进辕门。殷郊大呼道:

“黄飞虎,你敢来劫营,是自取死耳!”

黄飞虎道:

“殿下!臣奉将令,不敢有违。”

说罢摇动提芦枪直取殷郊。殷郊手中戟急架忙迎。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等一裹而上,将殷郊围在垓心。只见邓九公带领副将太鸾、邓秀、赵升、孙焰红冲杀左营;南宫适领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直杀进右营;李锦、钱保接住厮杀;张山战住邓九公。

哪吒、杨戬抢入中军,来助黄家父子。哪吒的枪只在殷郊前后心窝、两胁内乱刺;杨戬的三尖刀只在殷郊顶上飞来。殷郊见哪吒登轮,先将落魂钟对哪吒一晃。哪吒全然不理。祭番天印打杨戬。杨戬有九转元功,迎风变化,打不下马来。故此殷郊着忙。夤夜交兵,苦杀了成汤士卒!知

只因为主安天下,马死人亡满战场。古

话说哪吒祭起一塊金砖,正中殷郊的落魂钟上,只打得霞光万道。殷郊大惊。南宫适斩了李锦,钱保也杀到中营来助战。张山与邓九公大战,不防孙焰红喷出一口烈火,张山面上被火烧伤,邓九公赶上一刀,劈于马下。

那邓九分领众将官也冲杀至中军,重重叠叠把殷郊围住,枪刀密匝,剑戟森罗,如铜墙铁壁。殷郊虽然是三首六臂,怎经得起这一群狼虎英雄俱是“封神榜”上恶曜。

又那里经得住雷震子飞在空中,使开金棍刷将下来。殷郊见大营俱乱,张山、李锦钱保皆亡,殷郊见势头不好,把落魂钟对在后压阵的龙虎混一摇,那龙虎混当场晕倒在地上。,

那龙虎混一晕倒,法力支持不住,显现出原本巨大的怪兽的本体,一下把后面的追兵拦住,那殷郊乘此走出阵来,往金鸡岭外逃遁。众将官鸣锣擂鼓,追赶三十里方回。黄飞虎督兵回营,俱进中军帐中。等候姜子牙回兵。古

且说殷郊杀到天明,看到身边止剩有几个残兵败卒。殷郊叹道:

“谁知如此兵败将亡!俺如今且进五关,往朝歌见父借兵,再报今日之恨不迟。”

因而策马前行。忽见文殊广法天尊站立前面而言道:

“殷郊,今日你要受犁锄之厄!”

殷郊在马上欠身道:

“师叔,弟子今日回朝歌,老师为何阻吾去路?”

文殊广法天尊道:

“你入罗网之中,速速下马,可赦你犁锄之苦。”

殷郊闻言大怒,纵马摇戟,直取天尊。天尊手中剑急架忙迎。殿下心慌,祭起番天印来。文殊广法天尊忙将青莲宝色旗招展。好宝贝:白气悬空,金光万道,现一粒舍利子。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知

万道金光隐上下,三乘玄妙入西方。要知舍利无穷妙,治得番天印渺茫。

文殊广法天尊展动此宝,只见番天印不能落将下来。殷郊收了印,往南方离地而来。忽见赤精子大呼道:

“殷郊,你有负师言,难免出口发誓之灾!”

殷郊情知不杀一场也不得完事,催马摇戟来刺赤精子。赤精子道:

“孽障!你命该如此,乃是天数,俱不可逃。”

忙用剑架戟。殷郊复祭番天印就打。赤精子展动离地焰光旗。此宝乃玄都宝物,按五行奇珍。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鸿濛初判道精微,产在离宫造化机。今日岐山开展处,殷郊难免血沾衣。古

赤精子展开此宝,番天印只在空中乱滚,不得下来。殷郊见如此光景,忙收了印,往中央而来。

第二百六十三章、第二百六十四章殷洪出山(二章合一)

先说那殷郊本以为凭借着自己手上的番天印这法宝的威力,不说大杀四方,反败为胜,也定可以逃得性命,逃回五关之中,凭借自己大商太子的名号,重新收拢一支大军,再与西周决战,挽回今日之败,不料那阐教之人居然借来了那与玉虚杏黄旗相同的宝物专门克制番天印,使得殷郊只能按照姜子牙等人规定的路线前进。

再说在那成纪山旁的雷泽之中,那着青色衮服之人盘坐在那鳄神府旁炼气等待,而在鳄神府内,那殷洪也正在进行着艰苦的战斗,那鳄神府中自成世界,内有许多天生的生灵。

可能是由于鳄神府随周宇杀伐过重,鳄神府吞吃的那些曾经在洪荒之中纵横一时的高手,却被人生吞活吃成了养料,而且元神魂魄被困于那鳄神府中不入轮回,还要时时遭受那星宿雷湖所散发出的雷霆之力的折磨,直至消亡,那咒怨之气深重以极,所以衍生出来的生灵,也各个凶横异常,残忍嗜血,以战斗为本能。

除却那星宿雷湖周围和那在星宿雷湖中心的宫殿有那雷霆之力和浩然正气的守护那些生灵不敢靠近之外,鳄神府内其他地方,到处都是战场,这也成了最好的武道修行之地。

这殷洪一进入这鳄神府内就遇到了一个下马威,遭受到了一群,其形如人,獠牙利爪,皮肤黝黑,其硬甚铁的围杀,那殷洪一个不察,就受到猛烈的进攻,要不是自己所带护身玉符的保护恐怕殷洪就要身死当场,不过殷洪虽然逃得一命,但是却也高兴不起来。

要知道那在鳄神府越是外围的生灵那本领就越弱,那鳄神府的中心是星宿雷湖,虽然星宿雷湖所散发出来的雷霆之力和浩然正气是这些鳄神府中天生生灵的克心,但是却也是对于这些生灵一种磨练,能够忍受越多星宿雷湖所散发出来的雷霆之力和浩然正气的生灵也就越是强大。而当这些生灵强大到最大极限的时候,就会进化为完整的人身,从而被鳄神府放出体外,成为星宿海专有的奴仆紫金力士,玄门之中三清有黄巾力士,星宿海有紫金力士。

而且那些对于这些生灵来说是变强之途上,上佳补品的那些由雷霆阴阳之气孕育,由浩然正气衍生出的各色兽类和草木也是越靠近星宿雷湖的地方越多,所以对于殷洪接下来的旅途来说,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而且这护身玉符只能使用四次,当第四次使用的时候,就是殷洪结束鳄神府之行的时候,这护身玉符会直接包裹着殷洪飞出鳄神府,但是这决不是殷洪想看见的,那殷洪此时集中精神,握紧银枪往鳄神府内杀去。

这鳄神府中自成天地,自有日月轮换,斗转星移,殷洪此时却无暇估计时间,因为这在鳄神府中的战斗实在太过平凡了,时不时的就会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对你发出致命的攻击,而且这里的生灵太过古怪,明明此时在你眼前的是一只温顺可爱的小动物,下一刻就是要吃你血肉的凶兽。

那殷洪只有时时紧绷着神经,随时防护着自己,那殷洪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父会让自己带满满两大葫芦的饥渴丸和养神丹,那饥渴丸服后生津止渴,补充体力,那养神丹一吃就可以立刻弥补那因长时间精神高度集中,不眠不修而损耗的神魂,本来按照殷洪心中所想,自己乃修行之人,虽不说以得天仙大道,但是辟谷个一段时间,打坐片刻代替睡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那用带饥渴丸和养神丹这两个累赘。

可是现在殷洪不得不佩服自己师傅的先见之明,其实他哪里知道,他师父就是之前在这里受过了苦楚,这才让殷洪做的准备,在那几乎无穷无尽的进攻当中,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而且由于长时间剧烈的战斗,身体的体力消耗极大,如果不是有饥渴丸顶着,人是绝对支持不住的。

在进来最初几天的时候,殷洪没有准备,在感觉到疲劳的时候,就找了一棵高大无比的大树准备在树冠中找一个休息的地方,打坐休息一下,可是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棵看似无害的大树那也是凶猛异常,那殷洪刚一入定,那大树的枝条就好象活了一般,齐齐的向殷洪攻来,而且在那些不住的疯狂扭动,好似电钻一般锐利非常的枝条尖上,还分泌出草绿色的黏液,那些要殷洪为求谨慎,在身边布下的防护禁制一触即破,要不是那殷洪有护身玉符的保护,早就死了。,

殷洪猛然惊醒,赶忙借护身玉符之力逃了出来,殷洪逃跑之时回首望去,那棵诡异的大树此时还在晃动不已,那树根翻起处,可见其下面的累累白骨,殷洪这时才明白,这鳄神府中没有任何一物是简单的。

这殷洪只好强打精神,继续往那雷霆之力和浩然正气最为浓郁的鳄神府的中心星宿雷湖赶去,在这一路之上殷洪几乎从不停歇,一路向前,渴了饿了,用饥渴丸顶着,困了累了,就杵着银枪歇一会儿,吞颗养神丹补充补充,然后继续前进,幸好那饥渴丸和养神丹吞下之后,全部消化吸收,不留一点废料,要不然积少成多,到时候要排出体外,而那时侯遭到攻击的时候,殷洪哭也来不及。

不过殷洪虽然在这鳄神府中受苦不小,但是却也得到了极大的好处,那殷洪出身王族,天生就带有那几百年来沉积下来的贵族气息,雍容华贵,但殷洪豪贵之气有余,但霸气不足,但是现在那殷洪俊朗的脸庞上又显露出刚毅之色,周身铁血气息浓郁,王霸之气外露,当真是那帝王之子。

而且那殷洪的武艺道法也变得纯熟无比,现在殷洪剔去了那些过于浪费体力和法力的招式,和引人注意的华丽的动做,出手朴实无华,平淡无比,只是用最少的时间,用最省力的方法,使出最简单的招式一出手,就是直指要害,一击致命,决不浪费分毫。

只见那殷洪抖手飞起一枪,那旋转的枪就直直的插入面前那好似小山一般,的长有绿色长毛的形如巨熊的怪兽的眼眶,穿过眼珠之后,直入怪兽的颅腔,而后那枪身一抖,就将这怪兽的脑子搅的稀烂,然后猛的抽枪而出,那熊形怪兽遭到如此重创,那里还有命在,当即倒在地上,这时殷洪发现那自己的目的地星宿雷湖近在眼前。

殷洪就看见眼前一一个烟波浩淼的大湖,大湖的正中是一片自己从未见过的宫殿群,自己父王引以为傲的大商王宫在那宫殿群前就好象牲口棚一般,而在宫殿的上空不时的有雷电击出。

这时殷洪发现,每当有雷电击出,就有一股殷洪自己熟悉的浩然正气从宫殿当中涌出,殷洪就只见那原本一直在星宿雷湖上空,不时闪烁,狂暴不已的雷电,就在那星宿雷湖中心宫殿群中散出的浩然正气的引导之下,自动的融入那眼前广大无比的星宿雷湖当中化为一湖水波,那水波盈盈泛波光,就好像一汪春水,很难想象,这一汪春水,并不是水,而是雷霆电罡真气混合浩然正气而成。

那殷洪牢记自己师父的命令,赶忙快速的将身上的东西丢进自己的芥子空间当中,光着身子,纵身一跃,跃入星宿雷湖当中,只听扑哧一声响,那银色的水花四面溅射,点点如珠。殷洪要用这星宿雷湖之水,洗涤周身。

果然。这雷霆之力完全失去了狂暴。殷洪的身体已经完全浸泡在星宿雷湖之水中,那雷霆之力加杂着浩然正气好像银色丝绸一样,一丝一丝的包裹住了殷洪的身体。

那殷洪猛的下沉,忽然发现自己居然能够在这星宿雷湖之水中呼吸,殷洪只感觉到了周身的雷霆水波,丝丝温暖,轻轻沐浴着殷洪的每一寸皮肤,同时那一丝丝酥麻的味道,经过周身百穴,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洗刷着自己的血肉,筋膜,内脏,骨骼,骨髓。一时之间,殷洪只感觉到了一股浑厚的元气,精气涌入了字的体内,完全弥补着那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和不眠不休而带来的身体气血不足以及神魂的损耗。

当殷洪感觉到身体被精气充满,殷洪猛的从星宿雷湖之中升腾而起,星宿雷湖的湖水从殷洪身体上化为水滴哗啦落下,那殷洪在半空之中急忙取出一件大袍披上,法力一运,顿时,一股混厚的精气,从殷洪头顶上升腾而起,如狼烟一般滚滚而上,而后向下将殷洪整个包裹在其中,这时那精气不断的变幻,凝结成实体,最终呈现出来的是一尊全身长满了金色鳞片,左耳穿一条金蛇,脚踏了两条金龙,的魔神形象,这五德真身之中的金德真身那殷洪终于炼成了,此时一道光柱当空笼罩下来,把这殷洪笼罩其中,接着那光柱就带着殷洪上升,直至消失不见。,

当殷洪见那光柱笼罩过来,就知道自己的鳄神府之行结束了,果然那殷洪随着光柱腾空而起,飞过一条闪着奇异光芒的隧道,然后就觉得身体一震,两眼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等到感觉到两脚踏到实地了,那殷洪的双目才恢复了功能,而这时候那殷洪发现自己已经是在鳄神府外了,而自己的师傅就在自己眼前。那殷洪行礼道:

“弟子殷洪拜见师傅!”

只见那身着青色衮服之人一见殷洪出来朝自己行礼,用手轻轻一拂,就将殷洪扶起,然后面带微笑的说道:

“果然不错,能这么快就从鳄神府师兄那里出来,护身玉符的四道防护,只用了两道,成绩当真可以,在星宿海中排名也当属前列,这天下大可去得了!”

殷洪听那自己的师傅夸奖,也是面露喜色,扬声说道:

“都是师傅教导的好,要不然哪有弟子今日,那弟子早就扑尸荒野了!”

那身着青色衮服之人一听却说道:

“你不必妄自菲薄,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不过你是时候出山了,你兄长殷郊因不知你现状如何,受了那叛教之徒申公豹的蒙蔽,意起叛师,助商伐周,现已陈兵金鸡岭与周军对抗,如今那阐教之人已然聚齐五方旗中除你师祖手中玄元御水旗外其他四旗,要在金鸡岭上以犁刑杀你兄长,现命你下山去助你兄长,你救兄之后,若要助你父保商,还是要助周伐商,我决不阻拦,你自己好自为之,但你如要助周伐商,你只须……便可,到时自有你师兄白蒙助你!”

那身着青色衮服之人说完,就用手一挥那殷洪就发现自己的身上换了一套铠甲,这铠甲通体银白透亮,由一片片银色的甲片组成,胸口正中有一冰盘大小的护心镜,两肩各是一制成虎头形状的护肩,手中还多出一顶头盔,上成猛虎下山之形,那下山猛虎的两颗眼珠也不知到是什么东西镶嵌而成的,在阳光之下烁烁放光,刺得人两眼生疼。

这时那青衣人道:

“此乃明光白虎铠和虎蛮玲珑盔,乃是你师祖亲手所制三套盔甲当中的一套,另外两套由你两位师兄穿了,这盔甲虽比不得那阐教的八卦紫绶仙衣坚韧,但也只是稍逊一筹而已,此外这盔甲还有另外一番妙用,到时自知,你看那里!”

这青衣人说到此处又是用手一指,那殷洪顺着自己老师指的地方一看,发现老师所指之处有一头坐骑朝自己走来,这坐骑走近之后,殷洪一看这坐骑上面装备完善,那坐骑好象是一头白色的老虎,但是身型不像一般老虎那样壮硕,反倒是修长健美,那腰背之处与马类相同,十分适宜乘骑,那四肢也比一般的老虎显的粗壮,这老虎的尾巴也是长的厉害,近乎和身体等长,那老虎的瞳孔之中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那青衣人一指这老虎道:

“此兽名叫驺虞,乃是我星宿海最上等的坐骑之一,可一日之内可以跑遍九州大地,从现在起,这驺虞就是你的坐骑!”

殷洪一听大喜,本来殷洪看见这驺虞过来,就十分的喜欢,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那驺虞身上那,好似丝绸般柔软的有黑白花纹的皮毛,这驺虞被弄的舒服了,回过头来,张开大嘴,伸出长有肉刺的舌头,轻轻的添着殷洪的手掌心,殷洪就感觉掌心一片酥麻,舒服的紧。

而这时那青衣人一指这挂在那驺虞身上的鸟式钩得胜环上的长枪道:

“此枪名为虎头湛金枪,通体乃太乙金精打造而成,长一丈一尺三,枪头为白虎头形,虎口吞刃,枪头整个乃白虎獠牙混杂一块寒玉铸就,锋锐无比,砍刺剁劈,不怕火炼,百炼而成,内有数只凶虎魂魄,端是战场利器。”

接着那人又一指那挂在兽鞍一边的一口宝剑道:

“你剑法、刀法已然纯熟,我就再赐你刀、剑各一口,此剑名为照胆,乃你先祖武丁所铸,上刻有“照胆”古文篆书二字,因此得名,长三尺,于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以元年戊午铸。那照胆剑上所悬金环,乃我大夏先帝帝挚所铸,大夏龙雀刀,上有错金龙雀花纹,经我用我星宿海炼器之术重新炼过之后,变成一金环,你可戴在手腕上,到时只要运用我星宿海法门,用法力一催,就可恢复刀形,这大夏龙雀刀长为四尺,锋利非常!”,

这殷洪听自己老师这么一说,赶忙将那照胆剑上的金环摘了下来,戴在左手的手腕之上,一试大小正好合适,运用法力一催,果然话做一柄四尺长的长刀,握在手中,刀身青黑,刀刃雪白,闪着寒光,那刀身上由错金之术而形成的一只龙雀展翅欲飞。

殷洪看见自己的师傅好象还有话说,赶忙将这大夏龙雀刀化回金环,戴在手上,而后那青衣人又指着那挂在兽鞍另一边的那一套弓箭道:

“这一套弓箭,弓名乾坤弓,箭号震天箭,乃是当年轩辕黄帝的武器,后留了下来,成为陈塘关镇关之宝,后被你师祖得了,今日就归你使用了!”

接着那青衣人又极其慎重的取出一方印来,殷洪见自己的师傅动作慎重,也仔细看起眼前这方印来,这方印有巴掌大小,通体为紫金之色,上有一条长相神异的鳄鱼昂首望天,是为印钮,只见这青衣人手脱着这方印道:

“此印名为鳄神印,乃是道祖于紫宵宫中赐予你师祖的法宝,后由你师祖多年祭炼之后,成道之时由你雷尊师祖所掌,为统率万雷之宝,这鳄神印的威力尚在那天帝的玉玺和那阐教的番天印之上,为洪荒第一大印,今赐予你,你要好生使用!”

殷洪见状赶忙跪下,朝周宇和雷尊所在方位叩首跪拜之后,才用双手从自己的老师手中小心的接过鳄神印,然后收入自己的紫府之中用法力温养祭炼。

那青衣人见自己的事情已经交代完毕,便对殷洪道:

“好了,此间事情已了,你该出山去了,我也不要你发什么牙疼咒,只有几句话要嘱咐于你,切记你出山之后切不可胡作非为,败坏我星宿海的名声,如果敢犯我定亲自出手将你打下九幽,永不入轮回,可是如有人挑衅在前,你也不可缀了我星宿海的威名,但如若却是不可抵挡的对手,以保命为先,到时自会有师门为你出头,切记!切记!”

这殷洪听了师傅的嘱咐,赶忙连声道遵命,而后与师傅拜别之后,翻身上了驺虞,然后一拍驺虞的脑门,只见这驺虞腾空而起,载着殷洪朝金鸡岭方向而去!

回头在说那殷郊,那能按照姜子牙等人规定的路线前进,往金鸡岭中央赶来,正碰见那燃灯道人守在那里,那燃灯道人一见殷郊就高声叫道:

“逆徒!你师父有一百张犁锄候你!”

殷郊听罢着慌,殷郊明白这燃灯道人比自己的师傅还要高上半截,法力高深,字恐怕不是对手,赶忙哀求道:

“老师,弟子不曾得罪过众位师尊,何苦到处逼迫?”

这燃灯道人一听喝道:

“孽障!你发愿对天,出口怎免。”

想那殷郊乃是一位恶神,怎肯干休,受人摆布,便气冲牛斗,直取过来。燃灯道人一见口称:

“善哉!”

便将剑架戟。未及三合,殷郊发印就打。燃灯道人忙展开了玉虚杏黄旗。此宝乃玉虚宫奇珍。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执掌昆仑按五行,无穷玄法使人惊。展开万道金光现,致使殷郊性命倾。

殷郊见燃灯道人展开玉虚杏黄旗,就有万朵金莲现出,番天印不得下来,恐被他人收去了,忙收印在手。忽然望见正西上一看,见姜子牙就在龙凤幡下。殷郊见状大叱一声道:

“仇人在前,岂可轻放!”

吼罢纵马摇戟,大呼道:

“姜尚!吾来也!”

武王见一人长有三首六臂,摇戟而来,武王道:

“諕杀孤家!此乃何人”

那姜子牙道:

“不妨。来者乃殷郊殿下。”

武王一听道:

“即是当今储君,孤当下马拜见。”

姜子牙忙阻拦道:

“今为敌国,岂可轻易相见,老臣自有道理。”

武王看着年殷郊来得势如山倒一般,滚至面前,也不答话,直一戟刺来有声。姜子牙剑急架忙迎。只一合,殷郊就祭印打来。姜子牙急忙展开素色云界旗。此旗乃瑶池之途,一展开只见氤氲遍地,一派异香,笼罩上面,番天印就不得落下来。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斋

五彩祥云天地迷,金光万道吐虹霓。殷郊空用番天印,咫尺犁锄顶上挤。知

姜子牙见这素色云界旗有无穷大法,把那番天印只当作飞灰,那姜子牙把打神鞭祭起来打殷郊。殷郊见状,忙抽身望北面逃走。燃灯道人远远望见殷郊已走坎地,猛的张手发一雷声,只见四方呐喊,锣鼓刘鸣,杀声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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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第二百六十六章分路进军(二章合一)

殷郊催马向北而走。那四面追赶,把殷郊赶得无路可投,往前行山径越窄。殷郊下马步行,又闻后面追兵来得甚急,便对天请愿道:

“若吾父王还有天下之福,我这一番天印把此山打一条路径而出,成汤社稷还存;如打不开,吾今休矣。”

言罢,殷郊把番天印打去。只见响一声,就将山打出一条路来。殷郊看见此路大喜道:

“成汤天下还不能绝。

”便往山路就走。刚行一半,却只听得一声炮响,两边山头俱是周兵卷上山顶来,后面又有燃灯道人赶来。殷郊见左右前后俱是姜子牙人马,料不能脱得此难,忙借土遁,往上就走。殷郊的头方冒出山尖,燃灯道人便用手一合,二座山头就是一挤,将殷郊的身子夹在山内,只留下头在山外。

话说那燃灯道人用法力将两座山合住,挤住殷郊,这时其他四路人马齐赶上山来。那武王也来至山顶上,看见殷郊这等模样,惊慌之下滚鞍下马,跪于尘埃,大呼道:

“千岁!小臣姬发,奉法克守臣节,并不敢欺君枉上。相父今日令殿下如此,使孤有万年污名。”

那姜子牙挽扶武王道:

“陛下殷郊违逆天命,大数如此,怎能脱逃。大王要尽人臣之道,行礼以尽主分之德可也。”

只听那武王道:

“相父今日把储君夹在山中,大罪俱在我姬发了。望列位老师大开恻隐,怜念姬发,放了殿下罢!”

那燃灯道人笑道:

“贤王不知天数。殷郊违逆天命,怎能逃脱,大王尽过君臣之礼便罢了。大王又不可逆天行事。”

这武王装模做样两次三番劝止。就见那姜子牙正色道:

“老臣不过顺天应人,断不敢逆天而误主公也。”

姜子牙说完,就见武王含泪,撮土焚香,跪拜在地,称“臣”泣诉道:

“臣非不救殿下,奈众老师要顺守天命,实非臣之罪也。”

拜罢,燃灯道人请武王下山,命广成子推犁上山。广成子一见殷郊这等如此,不觉落泪。那广成子先将自己赐予那殷郊的法宝一应收回,然后就将手中之犁交与武吉,由武吉来施这犁刑。

那武吉手推这犁就要往那殷郊的头上犁去,不想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喝道:

“狗贼俨敢伤我兄长!”

然后就见一道白光闪过,那夹住殷郊的大山就塌了一半,那殷郊居然脱身而出了,然后就见一道白影飞过将那殷郊提在半空之中,广成子见到这一幕,大吼一声“好胆!”就将番天印祭了起来,朝那提着殷郊的白影砸去。

那广成子出手,可比那殷郊还要厉害几分,只见那番天印在半空之中瞬间变大,几乎将天空都遮盖起来,那一印砸下,带起了呼呼的风声,和噼噼啪啪的声音,这是被番天印巨大力量打破空间的声音,不料看见番天印砸将下来,那白影不躲不闪发出一声冷笑,只见那白影也祭出一方大印,对着番天印砸了过去。

这一方大印变得和番天印一般大小,通体为紫金之色,那大印的印钮为一巨鳄昂首望天,这大印一出,就凭空出现许多白中泛蓝的闪电在空中闪烁,空气当中布满了一种焦糊的味道,只见两印相交,就听“砰!”的一声响,整个地面都晃动起来,原本因为大山崩塌而伤亡不少的周营士兵,现在更是被当场震死许多,还有的被震的五脏移位,两耳出血,使得周军又减员不少。

就在这一声巨响之后,那番天印向后退了一退,然后继续向下压去,而那紫金大印则变回原状,落回那白影手中,那阐教中人都认为是广成子的番天印胜了,也纷纷祭起法宝或施展法术朝那白影打去。

而这个时候,那广成子自己心理却是清楚,看样子好象是自己胜了,其实则不然,自己的番天印实逊对方的大印一筹,之所以看上去是自己胜了时则是自己的法力要远胜对方许多,自己强行分担了一部分对方大印的打击而已,而就在这时,广成子突然想起这方大印的来历。,

看这样式,威力又胜过番天印的也只有它了,而在这个时候,那广成子忽然发现由于自己的愣神,那番天印继续向下攻击了,而自己的同门也都出手了,自己阻挡也来不及了,就在此时忽然又有一人插了过来。

这插过来这人身着红盔红甲,身下一头赤豹,整个人犹如一团烈火一般,这人周营之人也都认识,正是星宿海弟子,大周押粮官白蒙

只见那白蒙骑着火云烈焰豹拦在白影之前,看着那五光十色飞来的法宝道术,和已塌天之势压下来的番天印傲然道:

“谁敢伤我星宿海弟子!”

说完那白蒙取出一杆黑紫色大旗就是一摇,就见凭空显现一条大河横空而过,上面波涛汹涌,水浪翻滚,还有太阳、太阴、紫薇三星高悬于长河之上,烁烁放光,在那大河之前万千道术皆为虚无,那包括番天印在内的诸多法宝被那水浪一拍,就在半空之中滴溜溜的乱转落不下来,这正是那广成子之前索借不成的,那水君驾御万水,天地五方旗中镇压北方的玄元御水旗。

这玄元御水旗一出,众人也就停止了进攻,接下来的就好说了,那救殷郊之人就是殷洪,原来那殷洪赶来之时,正看见自己兄长要遭受犁刑,赶忙大吼一声,然后用震天箭射塌土山,救出殷郊,而那白蒙则是因为被自己老师龙须虎传信之后,即可赶来的,然后就用因为自己的火云披风毁了,而被周宇赐予的玄元御水旗救下了殷氏兄弟。

而那殷郊与自己兄弟交谈之后,明白是受了申公豹的蛊惑,于是甘愿领罪,而在白蒙与殷洪的求情之下,而阐教中人也顾及他们背后星宿海的势力,便饶了殷郊,让广成子将殷郊带回山受罚,那阐教中人见事情已了,变各自回山,而后姜子牙突然接到报告,说冀州候苏护有反商之心,被帝辛派大军围攻,向西周求援,那白蒙与殷洪请求领军前去营救,那姜子牙也就同意了,那白蒙与殷洪带领一只大军往冀州赶去,随行的还有白蒙之妻邓蝉玉和白蒙的岳父邓九公,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那姜子牙派龙吉公主一同前往。

话说姜子牙子等白蒙、殷洪偏师走了之后,自己带着本部大军走出金鸡岭,一路风平浪静,这时,探马来报告说,军队已行进到了祀水关。姜子牙传令在记水关下安营扎寨。顿时只见:营安胜地,寨背孤虚。南分朱雀北玄武,东按青龙西白虎。打更小校摇金铃,传箭儿郎鸣战鼓。依山傍水结行营,暗伏强弓百步弩。

姜子牙设置公堂,坐在中军帐下,任命哪吒为先行官,又让南宫适作后卫,一连住兵三天。驻守祀水关的韩荣得知金鸡岭失利,周兵已开到了关下,忙和手下将领上城楼观望。

只见姜子牙的人马排列得阵法严密:一团杀气,摆千川铁马兵戈;五彩纷纷,列千杆红旗赤帜。密密钢锋,如列百万大小水晶盘;对对马枪,似排数千粗细冰淋尾。幽幽画角,犹如东海老龙吟;哪卿提铃,酷似檐前铁马响。长弓初吐月,短弩似飞星。锦帐团营如密布,旗蟠绣带似层云。道服儒巾,尽是玉虚门客,红袍玉带,都系走马先行。正是:子牙东进兵戈日,周武惟扬在此行。

韩荣一见姜子牙的军营遍插着红色的旗帜,不免心中疑惑不安起来。他连忙下了城楼,回到银安殿与众将一同写下奏章,派人前往朝歌告急;同时,他派出守城将领,布置好守城阵法。

这时,姜子牙正坐在中军帐下,听先行官哪吒见大军在汜水关一呆就是三天,并无一点行动的迹象,不由向姜子牙的责问道:

“师叔大军已到关下,应当速战速绝。师叔您为什么按兵不动呢?”

姜子牙早猜到哪吒会这么问,笑着与他说道:

“不能鲁莽行事。我决定兵分三路:一路取佳梦关;一路取青龙关;我带一路去取记水关;这样才能使我军免除被敌军左右夹击的危险。但是领兵去夺取佳梦、青龙关的人,必须是德才兼备的盖世英雄,杏则就承担不起这样的重任。我认为必须派黄、南宫二将军前去才行。”,

那二位将军齐声表示愿意前往,姜子牙突然敢出一物,对二位将军说道:

“你们每人抓一个阉,分成左右二路。”

二位将军答应后,姜子牙把二个阉放在桌上,结果黄飞虎抓的是青龙关,洪锦抓的是佳梦关。二位将军分别披红挂花,每一路分给十万兵丁。黄飞虎的先行官是自己的儿子黄天祥,手下还有黄明、龙环、昊谦、黄飞豹、黄飞彪、黄天禄、黄天爵、太莺、邓秀、赵升、孙焰红等将领,大多为商朝降将,黄飞虎点齐大兵将,选择吉日祭过军旗,开赴青龙关。

另取桂梦关的南宫适的先行官是姬叔正,他这一路的大将还有姬叔启姬叔伯姬叔元姬叔忠姬叔康姬叔德,辛免、太颠、阂夭、祁恭、尹籍等等,大多为西周的宗室,和西岐本土将领,那姜子牙还特地把自己的弟子武吉派了过去。南宫适也领了十万人马,择吉日祭军旗开赴佳梦关。

姜子牙之所以这么安排,是由于西周日渐强盛,那官员之中尤其是武将的矛盾也逐渐显现出来,西周官员分为两类,一类为西岐本地官员,武将以南宫适为首。一类为西岐造反之后,投靠或归降之人,其中武将以黄飞虎为首,那姜子牙为了缓解矛盾,就让他们分兵领军

南宫适的大军离了祀水关,一路上浩浩荡荡,人喊马嘶,士气高昂,跋山涉加经过一些州、县,前面的探马来报告道:

“前面就是佳梦关。”

南宫适传令安营扎寨。扎下营后,军中喊声震天,求战心切。南宫适设置中军帐,众将官前来逃见,南宫适见行军疲劳,吩咐众将士道:

“行军百里,虽未作战,也会疲劳。明天哪位先辛苦一趟去攻打佳梦关?”

姬叔正应声而出道:”

我愿前往。”

南宫适批准了他的请求。第二天,姬叔正提刀上马,来到佳梦关下挑战。

镇守佳梦关的主将胡升、胡雷、徐坤、胡云鹏正在商议击退敌兵的战术,忽然报信的兵士进帅府报告道:

“报告总兵:周将前来叫营!”

胡升见状,连忙点将与周将一较高下,没相到周营大将勇猛,一边数日,胡升连折二员大将。一时佳梦关兵将士气低下,胡升暗暗着急,却无良方。

又过数日,胡升还是想不去破周营之策,只道气数将尽,便招来弟弟,要与他商议一番。胡雷闻听胡升传令自己,前来拜见兄长。

胡升对胡雷说道:

“贤弟,现在我们二战连失二将,夫意可想而知了。何况如今天命归属周主,周室连战连胜,已非一地国,咱弟兄商议一下,不如投降了周王,顺应天时,也是算是明智之士。”

胡雷听到大哥欲投周室,不由摇头反对道:

“大哥的话讲得不对,我们胡家世代蒙受国恩,享天子高官厚禄,如今正当国家多难,你不去考虑怎样报效君恩,分担君主的忧愁,反而说出这种贪生怕死的话来。常言道:‘主忧臣辱。’用生命报效国家,是必然的道理。大哥你千万不要说这种伤风败俗的话,我明天一定会击败敌人。”

一席话说得胡升无话可讲,胡升无奈只得任由胡雷与周营再战。第二天,胡雷奋勇地冲出佳梦关,向周军挑战。哨兵把消息报告给帅营,姬叔正立刻出马迎敌。胡雷大叫道:

“姬叔正休狂!”

把手中的刀朝姬叔正的头上砍去。姬叔正扬起手中的刀迎了过去,两人的坐骑交错往还,两柄刀同时挥舞,展开一场激战。姬叔正与胡雷打了三、四十个回合后,见不能能胜了胡雷,便故意簇出一个破绽,胡雷奋力一刀向姬叔正怀中砍来,两匹马的头交错在一处,姬叔正闪开砍来的刀,伸出手把胡雷生摘了过来,姬叔正把胡雷捉到军营前面,在营门外下了马,疾速进入帅营报功。

南宫适一听传下命令道:

“推进来。”

众兵丁把胡雷推到中军帐前,胡雷站立着不肯跪下。南宫适道:

“你已经被俘,还抗拒什么?”

胡雷大声斥骂道:,

“叛国的反贼,你不想报效国家,反而帮助恶害国家,真是猪狗不如,我恨不得吃你的肉!”

南宫适见胡雷如此狂妄不尊,不由大怒,喝令道:

“推出去,杀了头再来报告。”

左右刀牌手得令,立刻将胡雷推出营门,顷刻便杀了头示众。南宫适于是给姬叔正庆功,刚刚喝着酒,哨兵来报告:

“胡雷又来挑战。”

南宫适大怒,传命令道:

“把报事官杀了!为什么报事不清楚?”

身边的兵士答应了一声,把报事官捆绑出去。报事官大声呼叫道:

“冤枉!”

南宫适命令把他推了回来,询问原因道:

“你报事不清,按理应被杀头,为什么口中喊冤?”

报事官大叫说:“老爷,小人我怎么敢报事不清楚呢,外面真是胡雷。”

姬叔正说:“让我出营看看,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南宫适想了想,也觉得太奇怪。

姬叔正又上马出了军营去关前观望,果然是胡雷。姬叔正大骂道:

“大胆妖人,竟敢用邪术迷惑我!你别想逃!”

拍马扬刀,二人重又打在一处。

其实胡雷的武艺远远比不上姬叔正,还不到三十个回合,就又被姬叔正擒下马来,他敲响战鼓回到军营,来拜见南宫适。南宫适非常高兴,将胡雷押到了营前,但是南宫适破不了胡雷的法术,手下的大小将士议论纷纷,那武吉知道,就出了一个主意,杀了一条黑狗,用黑狗血淋了胡雷,然后用刀一砍,胡雷顿时死去了。

武吉这才与南宫适解释说道:

“他用的是替身法,用不着大惊小怪!这邪术用黑狗血一淋就破!”

武吉却不知,只因斩了胡雷给姜子牙惹下了一场是非。南宫适杀了胡雷后,把他放在营门外示众。报信官忙向佳梦关内通报:

“报告总兵老爷:二爷阵亡了,被放在营前示众呢。”

胡升听后大惊失色,连忙出去观看,见弟弟被削首挂在营门口中,不由大哭丧道:

“吾弟不听兄言,才招来杀身之祸。如今大半天下已归属周王,我看投降才是上策。”

于是命令中军官撰写投降文书说:“立即献出关寨,使百姓免受祸患。”

手下人忙将降书写好,等着派人去联系。

南宫适这时正同手下将官一起喝庆功酒,忽然兵士来报道:

“佳梦关派了人来联络。”

南宫适传话道:

“带进来。”

把来使带到营前,来使献上降书。南宫适看过降书,重赏了使节,对他道:

“我不写回信了,明天一早我军开进关内安抚百姓就是了。”

使节回到关内,拜见胡升,案报说道:

“南宫总兵同意了我们的请求,不再写回信,明天一早进关。”

胡升命令手下兵士在佳梦关上竖起周国的旗帜,清理户口记录,集中府库贮存的钱财、粮食,等待第二天一早交付结算。正在清理时,忽然兵士报告道:

“总兵府外来了一个穿红的道姑,要见老爷。”

胡升不知其中原敌,传令说:“请她进来。”

一会儿,道姑从正门走了进来,她长得十分凶恶,腰中系了一条水火丝带,来到大殿前面举手向胡升行礼。胡升欠身还了礼,问道:

“师父到这来,可是有什么指教?”

那道姑说道:

“我本是邱鸣山的火灵圣母。你弟弟胡雷是我的徒弟,因他死在南宫适手上,我特意下山来为他报仇。你是他的同胞兄弟,不看重兄弟的亲情、君臣的道义,却心向外人,反倒要与仇人共事!”

胡升听了这些话,慌忙跪下来,口中说道:

“老师,弟子真的不认识您,没有去迎接您,请您宽恕我。弟子不是要替仇人作事,只是觉得缺兵少将,才疏学浅,承担不起抗敌的重任;何况天下诸侯都在-考虑归属周国,即使守住了佳梦关,最后还是归了别人,白:白地让军民每天受苦,弟子不得不投降,不过是为了拯救这个地方的百姓,怎会是因为贪生怕死的缘故呢?”

火灵圣母听到胡升如此解释,点点头,满意的说道:,

“这还说得过去。只是我下山来,一定会报了你弟弟的仇。你可以把城上重新立起商国的旗子,我自有办法。”

胡升没办法,只好又挂起商国的旗子。南宫适在外面看到胡升出尔反尔,对胡升非常愤恨,恶声说道:

“这个卑鄙的东西竟敢这样反复无常地耍弄我!等我明天把这家伙碎尸万段,来消解我的仇恨。”

在佳梦关中,火灵圣母间胡升道:

“关里有多少人马?”

胡升答道:

“步兵、骑兵一共有二万人。”

火灵圣母道:

“你挑选出三千人来交给我,我亲自到练兵场教他们演习,才会有用。”

胡升一听立刻挑选了三千个彪形大汉。火灵圣母命令这三千人都穿大红衣服,赤着脚,披散开头发,背上挂着一个红纸葫芦,脚心里都写着“风火”符,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举着蟠,到练兵场操练起来。第二天,南宫适派姬叔伯到、关下挑战,胡升挂起“免战牌”姬叔伯只得回营,对南宫适道:

“胡升挂出‘免战,二字,我只好先回来了,”

南宫适愤恨难平,却只好等待。再说火灵圣母操练人马到了第七天上,这才演习熟练,这一天,火灵圣母命令摘下“免战牌”随着一声炮响,关中的军马一齐拥出。

第二百六十七章、第二百六十八章本为同门(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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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灵圣母骑着一匹金眼驼,和她练成的火龙兵一起,隐藏在阵后。(请记住小说网..)她先让胡升到前面挑战,胡升接到命令后,一马当先,来到军营前面,要洪锦出来对话。刺探消息的兵士忙去报告道:

“胡升在关上挑战。”

南宫适听了报告,立即提刀上马,带领身边的将官出了军营。他一见胡升,不由得破口大骂道:

“恶贼你反复无常,真是猪狗不如的卑鄙的东西,竟敢来戏弄侮辱我。”

说罢,南宫适拍马挥刀杀向胡升,胡升还不曾还手。火灵圣母催动金眼驼,挥舞两口太阿剑,大叫道:

“南宫适,不要逃,我来了。”

南宫适定睛细看,只见一个道姑连人带兽,好像一团火光向他滚来。看到这道姑,他便明白三分,怕是胡升有这道姑依仗这才出尔反尔。

南宫适不识火灵圣母,便出口问道:

“来的是哪一位?”

圣母回答道:

“吾乃是邱鸣山的火灵圣母。只因你杀我徒弟胡雷,今天我特地前来报仇。你若识相,就应该赶快下马让我杀了你,不要等我发了火,连累这十万生灵,全跟着死绝。”

火灵圣母说完了,飞起手中太阿剑直取洪锦头颅。洪锦急忙扬起手中的大杆刀相迎,没有几个回合,南宫适正要迎战,不料圣母头上戴着一顶金霞冠,冠上蒙着一个淡黄色的包袱,火灵圣母把包袱挑开,出现一道十五、六丈高的金光,把火灵圣母笼罩在中间,她看得见南宫适,南宫适却看不见她。

火灵圣母立即往南宫适前胸上刺了一剑,南宫适来不及躲闪,被劈开了锁子连环甲。南宫适“哎呀”一声,带伤逃走。洪锦南宫适重伤逃走,火灵圣母指挥三千火龙兵冲杀进周军营垒。来势凶猛异常,顿时火光冲天,只见:炎炎列焰迎空燎,赫赫威风遍地红。好似火轮飞上下,犹如火鸟舞西东。

这火不是隧人钻木,又不是老君炼丹,非天火,非野火,乃是火灵圣母炼成一道三昧火,三千火龙兵勇猛,风火符印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彻通灵,生生化化皆因火,火燎长空万物荣。烧倒旗门无拦挡,抛锣弃鼓各逃生,焦头烂额尸堆积,为国亡身一旦空。

话说南宫适带着剑伤逃进大营,想不到火灵圣母率领三千火龙兵冲杀进营,势不可当。全军上下叫苦不叠,自相践踏,死伤的士卒多得难以计算。那武吉赶忙整顿军马,正看到南宫适伏在马鞍上逃命,南宫适还没来得及对武吉讲述金光等怪事,武吉已看到火焰漫天,浓烟翻滚,武吉正要却看个清楚,只见一团金光扑到面来,武吉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急忙想看个明白,却被火灵圣母举剑迎面劈了下来。

武吉被火灵圣母一剑砍伤了胸膛,惊叫一声,拨转马头朝西北方向逃去,火灵圣母追赶出六、七十里地,才折回来。这一战,南宫适损兵一万多,胡升非常高兴,把火灵圣母迎回关来。

南宫适和武吉二人带伤逃走,跑了六、七十里地,才收集起残兵败将,扎下营寨,急忙写书信向姜子牙请求救兵。信使把书信送到子牙大营时,姜子牙正端坐在帅位上,忽有人报告道:

“南宫适派了信使来,正在营门外等候命令。”

姜子牙下令道:

“命他进来。”

信使进营叩过头,递上书信。姜子牙打开信,越看脸色越阴沉,片刻把南宫适的求援信看完后,才知南宫适兵败佳梦关。姜子牙看信后大吃一惊道:

“这次非得我亲自前去才行。”

随后叮嘱李靖道:

“你暂时代理大营里的公务,等我亲自去一趟。你们不要违反我的命令,也不可以同祀水关作战,严守营寨,不要擅自行动,免得挫伤军中士气。违抗命令的人一定要受军法惩处,等我回来,再夺取祀水关。”

李靖接受了命令,姜子牙随后带领韦护、哪吒,调动三千兵马,离开祀水关,一路上尘土飞扬,杀气漫天。走了不止一天,到达佳梦关,安下营寨,却看不到南宫适的军营。姜子牙在军帐中登上帅位坐下议事。过了半天的功夫,南宫适探听到姜子牙带兵前来,南宫适二人才移回军营,来到营门外听候命令。(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小说网)姜子牙把南宫适叫入营内,南宫适走到帅位前请罪,报告了战败损兵的情况。,

姜子牙说道:

“你身为大将,接受远征敌军的使命,就应该见机行事,怎么能轻率鲁莽地发兵,招来这样一场大败呢”

南宫适回答道:

“刚开始时全都打了胜仗,那胡升都挂了周旗,不料来了一个道姑,名叫火灵圣母,她有一块金霞冠,能放出笼罩方圆十多丈的光芒;末将看不见她,她却能看得见我。她又带着三千火龙兵,象一座火焰山一样一拥而上,那阵势难以抵挡,士兵们一见就逃,因此打败了。”

姜子牙听后,心中感到十分困惑:“这又是什么邪派的法术。”

他开始考虑破解敌兵的计策。火灵圣母在佳梦关中连日探听洪锦的消息,不见他回关前来。忽然这天报信官进城报告道:

“禀告总兵,那姜子牙亲自带兵到来了。”

这胡升一听是姜子牙亲自来了,心中发慌,忙望向那火灵圣母,这火灵圣母听得那姜子牙来了却毫不在意,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看见胡升神色有异便说倒:

“如今那姜尚亲自出马,也不算我白白下山一趟了。我一定亲自与他交战,才能安心。放心有我在那姜子牙绝伤不了你,让他尝尝我三千火龙兵的厉害”

说罢,火灵圣母告别了胡升,迅速骑上了金眼驼,秘密地带上火龙兵出了关,来到周军营前,指名要让姜子牙来对话。报信官把消息报到大营内道:

“禀告元帅那商营中火灵圣母指名请元帅出来回话。”

姜子牙一听立即带领着护卫将领,响炮出营。火灵圣母见周营之中有一队人马涌出,当前一人跨下骑的是那四不象,便对着周营那对涌出之人大声喝问道:

“来的是姜子牙吗?”。

那姜子牙拱的作揖答道:

“道友,姜尚这厢有礼了我观道友也是道教门内,为何与我为难。道友乃是有德之士,就应该了解上天旨意。现在帝辛恶贯满盈,人神共愤,天下诸侯,全部汇集在孟津,谴责殷商,你怎么能帮助殷商作恶,作违背天意之事,道友就不怕昨罪上天?何况我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是听从玉虚宫教主的旨令,代天封神,起军伐商,道友又何必背叛天意顽固抵抗呢?不如听我的劝告,掉转矛头投降,一同伐商,也是一场功德”

听到姜子牙劝降自己,火灵圣母冷笑道:

“你不过凭借那番欺世惑民的言论去愚弄下溅的百姓。想想你不过是一个钓鱼的老头,贪图功名谋求私利,蛊惑挑动愚昧的百姓,成就你自己的功劳,怎么敢说你干的事符合天意、顺应人心。况且你有多大的道行,竟然敢炫耀你的本事今日我非助商纣,乃是你杀我徒儿胡雷,我身为人师,自然要为他报仇。你也不要劝降于我,我等做过一场,分个高下,你若学艺不精,可不怪我欺你”

说着。火灵圣母她撒开金眼驼,挥剑向姜子牙刺来。姜子牙急速挥动手中的法剑去迎击,他左边的哪吒,登起风火轮,舞动火尖枪,朝火灵圣母胸前刺去;韦护则手拿降魔棒,跳跃翻转;三人缠住了火灵圣母,

火灵圣母那里受得了三个人的凶猛拼杀,枪棒的轮番进攻,掉头往回跑,她用剑挑开淡黄色的包袱,金霞冠立刻放出金光,金光笼住了周围十多丈的空间。姜子牙看不见火灵圣母,火灵圣母乘机抬剑刺向姜子牙的前胸,想那姜子牙自誉玉虚门徒,只穿道袍,没有穿着恺甲护身,竟被刺破皮肉,鲜血溅红了衣襟,姜子牙一见立刻掉转四不相朝西逃跑。

火灵圣母见状大喝道:

“姜子牙,这一次你难以躲过这场灾难了”

火灵圣母话音一落,手下暗藏的三千火龙兵同时发动,那三千火龙兵一齐在火光中高声叫喊。只见大营门前火蛇乱窜,寨营里兵士个个受到侵害,火焰冲天,红光把军旗吞没烧毁,一时间副将顾不得主将。

火灵圣母追赶着姜子牙,追到了无处躲闪的地方,前面逃跑的就象强弓射出的箭离了弦,后面追赶的好像飞云闪电。姜子牙一来年纪大了,剑伤又疼痛难忍,逐渐无力驾御那四不象,被火灵圣母骑着金眼驼追赶到了最后,再也无法逃避。那姜子牙已处在危险紧迫的时刻,火灵圣母见他方寸已乱,突然取出一个混元锤朝他的背上打了过去,正打在姜子牙的后背上,姜子牙翻了个身,摔下了四不相。瘫在地上不动了,那火灵圣母连忙止住坐骑,跳下了金眼驼,要来割取子牙的头颅。,

就在这时忽听见一个人唱着歌走了过来:

“一径松竹篱扉,两叶烟霞窗户。三卷《黄庭经》四季花开处……”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阐教门下大师兄广成子。姜子牙本以为要命丧此处,忽听到广成子歌声,宛如绝境逢生,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大声叫道:

“师兄救我”

而就在火灵圣母刚要去取子牙脑袋时,那广成子吟唱着走了过来。火灵圣母认出了广成子,大声叫道:

“广成子你不该来”

广成子一听笑着说道:

“我奉玉虚教主的指令,在这儿等你很长时间了”

原来那广成子收回法宝,带殷郊回山之后,就将殷郊锁在九仙山桃源洞深处面壁思过,这一日广成子正在云床上打坐,就有一道玉符飞了进来,广成子一看原来是玉虚法旨,命他穿上扫霞衣,前来营救姜子牙,已抵消之前自己徒弟殷郊攻伐西周,拖延诸侯会盟时间而若下的因果,广成子一见,赶忙穿上扫霞衣赶来。

想那火灵圣母本来要取姜子牙性命,为自己的徒弟报仇,此时却是被广成子破坏,当真是非常恼怒,二话不说,举起手中宝剑就砍向广成子。

那广成子虽然在黄河阵道行大损,被削去了顶上三花,灭了胸中五气,可也非凡俗相比,见火灵圣母打来,就举剑相迎。二人一时战做一团,只见这一个轻移道足,那一个快转莲步,你剑砍来我剑挡,剑锋斜刺出朵朵银花;你剑砍去我剑迎击,脑后闪现着团团寒光。想那广成子也是一带剑术名家,曾教那黄帝剑法,在阐教十二金仙之中,剑法只次于那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排名第三,乃剑仙一脉公认的鼻祖之一,他的剑法那是哪是火灵圣母可以抵挡的,不出十余回合,就杀的那火灵圣母汗流浃背,体力不支。

这火灵圣母见自己不可抵挡,慌忙让金霞冠放出金光来,她不知道广成子穿着扫霞衣,那扫霞衣名曰扫霞,当然就是扫除霞光之意,那扫霞衣一出,就把那金霞冠所发出,专遮人二目的金色霞光一扫而光。金霞冠就没了作用,那火灵圣母非常愤恨,对广成子高声叫道:

“你竟敢破我法宝,我怎会善罢干休”

说罢这火灵圣母气呼呼的举剑就刺,那宝剑上恶狠狠地卷着火焰扑过来,重新向广成子打来。这广成子早已是犯了杀戒的仙人,尤其是被削去了顶上三花,灭了胸中五气之后,对于截教中人更是起了一分别样的心思,现在还能有什么慈善心肠?他连忙取出番天印,念动咒语将它升到空中。正是:圣母若逢番天印,道行千年付水流。

这番天印被广成子升到了空中后,直落下来,气势好似天崩地塌,不周山倒,这火灵圣母哪里来得及躲避,一印正砸在她头顶上,被打得脑浆迸溅出来,那火灵圣母的真灵飞离尸身飘向了封神台方向。

广成子见一印打死了火灵圣母,便收回了番天印,然后又把火灵圣母的金霞冠也收了起来,急忙下到山坡底部,在山涧中取回水,又从身上的葫芦中拿出仙药,扶起姜子牙,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膝上,将仙丹灌进了子牙的口中,灌入他的肠胃,过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那姜子牙才缓过劲来。

然后姜子牙对感激的广成子说道:

“要不是师兄您救了我,我定然不会活了。”

广成子一听淡淡的说道:

“我遵照师傅的命令,在这儿等候好长时间了。你命中注定要受这场灾难。”

边说着,广成子边把姜子牙扶上了四不相,广成子说道:

“子牙一路多保重”

姜子牙向广成子道谢说道:

“辛苦道兄搭救了我这条快要丧失的生命,师兄救命之思,弟子永远不会忘记”

听闻姜子牙之番话,广成子挥挥手答道:

“我现在就去碧游宫交还金霞冠。你自去”

姜子牙告别了广成子,赶回佳梦关。正走着,忽然刮来一阵狂风,凶猛异常,路边的树木被刮得连根拔了出来,山间的河流也翻腾着大浪。姜子牙不禁暗道:,

“真奇怪这风吹得象来了老虎一样”

话音才落,果然发现申公豹跨在一头猛虎上迎面而来。姜子牙暗想:

“这个恶人狭路相逢,怎么办才好?算了,我躲开他。”

姜子牙自己心中明白,自己虽然算得上是申公豹的师兄,而且自己在昆仑山上修行四十年,但自己绝不是申公豹的对手,可是那姜子牙却忘了自己有打神鞭和玉虚杏黄旗在,这两件宝物一件主攻一件主防这申公豹哪里能伤得了他,这姜子牙忙把四不相一掉头,想隐到密林深处去。

对面来的人是申公豹,这姜子牙想躲到一旁,不料那申公豹早已看见了子牙,只见申公豹他大叫道:

“姜子牙你别藏了,我已经看见你了”

姜子牙见自己被申公豹一口叫破行踪,就不好躲藏,只得强打起精神,上前朝申公豹行礼问候,那姜子牙问道:

“贤弟从哪里来?”

这时候那申公豹一脸笑意道:

“今日我是特意来与你相见的。姜子牙,你今天为什么不与那些玉虚门人呆在一块,怎么也会有独自一个撞上我的时候?料想你今天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申公豹说完不由的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姜子牙自然知道自己遇到申公豹,便知没有好事情,便开口询问道:

“师弟,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样恨我呢?”

申公豹听得那姜子牙叫一声师弟,不由一脸恨色的说道:

“你还有脸叫我师弟,想我在昆仑山中修行千年,诚心向道,不过就是因为我非人身得道,都将我视为异类,那黄龙与玉鼎倒还好些,虽然也为异类,但黄龙为水族出身,玉鼎有天生资质,他们两人都算熬出了头,为阐教十二金仙中人,而我一没靠山,二没有那玉鼎超凡的天赋,只得在昆仑山上似混,我之才能天赋远超于你,可是到头来却排在你之下,你还记不记得在昆仑山时,想那黄龙师兄和玉鼎师兄,以金仙修为,都对我言辞和善,平等相交,还不时指点我道法修行,而你不过是一个刚入门的凡人,倚靠那广成子的势力,一点也不好好看待我。起初我叫你,你只是不理睬我,后来又同玉虚门下一同羞辱我,还让白鹤童儿叼啄我的头,打算杀害我,这是杀人的冤仇,还说没有仇怨你如今登上高位作了大元帅,想要惩罚暴君拯救百姓,只可惜你不可能再领兵攻破关塞了,你现在就该死在这里了”

那申公豹越说越气,越来越激动,直说得两眼赤红,好似要把自己在昆仑学艺之时所产生的怨气都发泄出来,看着那申公豹暴怒已极,则人而噬的样子,那姜子牙是越看越害怕,只盼得那申公豹说完以后,就把怨气泄了,放自己离开,不想这申公豹控诉完后,居然笑了,这笑声极其的阴沉,渗人的很。

这咯咯的笑声直笑那姜子牙寒毛倒束,心跳猛增,看那申公豹怒极反笑,瞪着两只眼睛直钩钩的盯着姜子牙,两只黑洞洞的眼睛之中好象要放出绿光,这申公豹直瞪着姜子牙,把姜子牙瞪的不敢动弹,这时候,那申公豹猛的拽出把宝剑向姜子牙砍了下去。那姜子牙虽然被申公豹吓得全身不自在,但是却不是呆傻之人,明白申公豹会对自己不利,时刻准备着,一直手不离剑,当看见申公豹一剑劈来,立刻用手中的剑挡住,然后颤声说道:

“道兄,你怎可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你当真是个卑鄙险恶的人。想我与你同在昆仑山玉虚宫恩师的门下,共同学习、生活了四十年,怎会没有一点情意,等我因西岐之事再上昆仑山之时,你居然用幻术愚弄我,当时诸位师兄让白鹤童儿找你的麻烦,却是我再三地为你求情的,要不然你哪还有命在,没有想到,你却不想着报答我的好处,反而把我当作你的仇人,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要说起姜子牙与申公豹在那玉虚宫学艺之时结的怨,其实两人都有错处,没有一个是清白的,而且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者各中情由这里用不提。再说申公豹听到姜子牙这一番话后,非常恼怒,叫骂道:

“那是你们一伙商议着要害我,不过被我识破,你又来了一个顺水人情,现在又想着,依靠花言巧语,企图让我饶过你,可惜,你最终要命丧地地”

申公豹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剑刺了过来。那姜子牙见申公豹无论如何也不愿放过自己,也是怒了,那姜子牙大怒道:

“申公豹,你欺人太甚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我们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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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第二百六十八章本为同门(二章合,到网址

第二百六十九章、第二百七十章碧游宫事(二章合一)

姜子牙说罢,挥起手中宝剑反手杀向申公豹。

~但是姜子牙毕竟是刚刚才复合了伤口,打得过申公豹。不一会,姜子牙牵动了胸前的伤口,后背的创痛也复发了,他调转四不相,朝东就逃。申公豹骑虎飞奔,紧紧地追在后面。姜子牙真是:方才脱却天罗难,又撞冤家地网来。

先前那姜子牙就被那火灵圣母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那广成子救援早就没命了,虽然得广成子用丹药救回,可是仍然伤势并没有痊愈,所以让坐骑跑的更快一些。

其实身为坐骑的四不象更是郁闷憋屈的很,想那众多身为圣人坐骑的之中,就属混得最惨这几大圣人之间的坐骑其实都是有联系的,平时诸位圣人都各自在的修行之地修行,并不太出门,而对于的坐骑也是不会管理太过严格,几乎每隔一段,这些坐骑就有休息的时候,有时这些坐骑就会在一起聚会,其实这也是诸大圣人同意的,这也是为了探名对方圣人情况的一种手段而已。

想当年四不象也是妖族天庭的一方大将,统领百万大军,后妖族天庭破碎,也成了阐教圣人原始天尊的坐骑,虽然成了坐骑,自由少了一些,但是又换了一个更强的靠山,不光能时时听圣人讲道,还可以享受诸多待遇,那是在妖族天庭之中敢都不敢想的,而且更幸运的是有一次还去了紫宵宫,虽然只是在外面,但是这里毕竟是鸿钧道祖的地盘,想当年就连那妖皇帝俊也是没有旨意都不能前来的,这怎让四不象不兴奋。

虽说后来原始天尊有了九龙沉香辇之后,需要四不象的少了,但是四不象却并不在意,因为这样反倒更轻松了,四不象本以为就在这圣人坐骑的光环之下,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可是直到有一天灾难降临了。

那一日四不象本来好好的在桃园里晒太阳,顺便吸收吸收这桃园里的乙木精气和太阳散发出的大日精华修炼,可是就在这时白鹤童子居然一脸坏笑的来了,是的就是一脸坏笑,现在那四不象回想起来,那白鹤童子就是带着一脸坏笑来的,这白鹤童子一进桃园之后,就告诉做好准备,有工作来了,于是四不象就抖擞精神,要以一个好的精神面貌来迎接许久未见的老板原始天尊。

可是当四不象见到的老板原始天尊的时候,忽然在老板的身边还有一个小子,这小子四不象也认识,就是原始天尊的弟子之一,时常在桃园打杂的姜子牙。

再后来那四不象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姜子牙的坐骑,跟他下了昆仑山,之后那四不象的悲惨生活就开始了,有时这四不象在想象着其他那些同为圣人坐骑的伙伴们的生活,那青牛一直在太上老君那里,太上老君几乎是不涉红尘的,所以青牛几乎是事一身轻。而且还有大把的好丹药吃,那奎牛也是轻松,而且截教之人好多都是当初妖族之人奎牛也不寂寞,而那鳄神府更是舒服,不光是他们众多坐骑之中本领最高的,还是唯一一个被圣人收入门墙的,九灵的生活也是不,惟有四不象,一直在这红尘中折腾。

那四不象自从跟随姜子牙起,就没有一次舒服过,几乎每次都被那些远看不上眼的家伙追着打,让曾经身为一代妖族大将的四不象受得了。

现如今这四不象又得背着那姜子牙跑了,而且为了照顾那姜子牙这薄弱的身体,四不象一直不敢提高的速度,因为四不象明白如果真的发挥出最大的速度,跑到平安地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那背上的姜子牙恐怕就要被高速带起的罡风撕成碎片了,要不然会被一普通的虎形坐骑赶上,在奔跑的时候,那四不象甚至感觉背后追的那个家伙,好象都要比那修行四十年都没有成就仙道的姜子牙更合适坐在背上。

正在那四不象胡思乱想之际,后面的申公豹顷刻间追上了姜子牙,打出一颗宝珠,正打中姜子牙的后背。

~姜子牙被打的坐不稳四不相,滚下了鞍子来。那申公豹正要跳下虎背来取姜子牙的首级,不料那夹龙山飞龙洞的道人,金仙惧留孙就坐在前面的山坡下。,

惧留孙他也是奉了玉虚天尊的命令在这里等候申公豹的,看到姜子牙危难,惧留孙一声大叫道:

“申公豹不要礼。”

惧留孙连叫二声,申公豹回头一看正见了惧留孙,大吃一惊。他惧留孙的厉害,私下想到不好,便要上虎脱身逃跑。

不料那惧留孙笑道:

“不要逃”

说罢就扬起手中一个布袋,那布袋飞在空中,一下就把申公豹吸了进去,而后那布袋被一根绳子自动捆绑起来,落到惧留孙手里,说来奇怪这袋子装了申公豹那么一个人进去,居然大小不变,还是之前的大小,那惧留孙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好似就是一个普通的空布袋一般,而后那惧留孙招来黄巾力士,把布袋交给他后,命令黄巾力士道:

“替我把他押到麒麟崖去,等我后去处置他。”

那黄巾力士领受了指令去了。惧留孙来到山下,搀扶着姜子牙,倚靠着松树坐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一会儿,他又取出一粒丹药给姜子牙服下去,姜子牙这才复原。姜子牙感谢道:

“多谢道兄来救我,旧伤还没好,又增新伤,这也是我命中注定了要受这七死三灾的磨难呀。”

休息一会之后,姜子牙告别了惧留孙,上了四不相,返回佳梦关。而惧留孙则使出金光纵地法前往玉虚宫,经过麒麟崖时,看到黄巾力士正在等候他。交还了布袋,惧留孙赶到了玉虚宫门前.不一会儿,只见一对人提蟠,一对人提炉,两行人高举羽扇分别站在两边。惧留孙看到执掌教门的师尊出了玉虚宫,连忙俯伏在路旁,口中念诵道:

“祝老师万寿疆。”

元始天尊面表情道:

“好了,不必多礼,起来。”

这时俱留孙起身之后说道:

“奉师父的命令,将申公豹捉拿到麒麟崖,听候处置。”

元始天尊听后点了点头,来到麒麟崖,看到申公豹被押在那里。元始天尊指着申公豹大声喝道:

“孽障姜尚和你有仇恨,你邀请三山五岳的人都去讨伐西岐?如今你的死期已到,你还去路上谋害姜尚,要不是吾先有了防备,他几乎被你谋害了。现在封神的全部事项都由他代吾办理,应验在帮助周王这件事上;你为只想谋害他,使武王的军队不能顺利前进。”

元始天尊说着就命令黄巾力士道:

“揭起麒麟崖,把这邪恶的压在这底下,等姜尚封完了神再放出他”

其实,元始天尊怎会不要靠这个人收聚起“封神榜”上的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他故意借此机会吓唬申公豹,恐怕他以后又兴风作浪。

黄巾力士听后就来抓起申公豹,要把他往崖下压。申公豹一下急了口中大叫道:

“弟子冤枉”

元始天尊神色古怪的望着说道:

“你明明要杀害姜尚,叫冤枉?如今,吾现在把你压在崖下,你会说吾偏爱姜尚,你要是再阻拦姜尚会怎样,你发一个誓吧。”

申公豹听到,果然发了一个誓,他只当成顺嘴讲的话,却不说出口来就会应验。申公豹起誓道:

“弟子如果再要耍手段阻挡姜尚,弟子我就拿的身体去堵北海海眼。

~”

听到申公豹发下誓言,元始天尊这才放过他,说道:

“就这样吧,放他去吧。”

申公豹逃脱了这次灾难,飞快的离去。惧留孙也告辞而去。话说,广成子打死火灵圣母后,直接向碧游宫走去。碧游宫本是截教教主居住的地方,广成子来到宫前,只见碧游宫真是绝妙的住地:

烟霞凝瑞霭,日月吐祥光。老柏青青与山岚,似秋水长天一色;野卉排排同朝霞,如碧桃丹杏齐芳。彩色盘旋,尽是道德光华飞紫雾;香烟缥缈,皆从先天极吐清芬。仙桃仙果,颗颗恍若金丹,绿杨绿柳,条条浑如玉线。时闻黄鹤鸣皋,每见青莺翔舞。红尘绝迹,非是仙子仙童来往;玉户常关,不许那凡夫俗女闲窥。

广成子在碧游宫外站了很长,听到里面正在讲解“道德玉文”稍过片刻,有一个童子出来,广成子说道:

“这位童子,麻烦你通报一声,广成子请见你们老爷。”,

童儿进宫,来到碧游床下报告道:

“禀告老爷:阐教广成子在宫门口,不敢擅自进来,请老爷指示。”

通天教主切指算计一番,片刻后叹了一口气,对童子说道:

“命他进来。”

广成子进到宫内,倒身下拜道:

“弟子祝师叔万寿疆”

通天教主问道:

“广成子,你今天到这里来,有事要见我?”

通天教主何等人,哪里不知广成子来此原因,只是这话不能由他说出,才有刚才一问。广成子遂把金霞冠献上去,见通天教主手持金霞冠默默不语,赶忙说道:

“弟子禀告师叔:现在姜尚往东部攻战,军队开到佳梦关,这是武王顺应天意应合人愿,抚慰百姓惩治暴君,纣王恶贯满盈,按理应被消灭。不料师叔教中的弟子火灵圣母凭借这个金霞冠,前去阻挡周军,擅自杀害生灵,毁灭将士:第一阵用剑刺伤西周大将,第二次交战又伤害姜尚,几乎使他丢了性命。弟子奉元始师尊的命令,下山多次地劝说她。她仍然倚仗宝器行凶伤人,还想伤害弟子。弟子不得已,使用了番天印,不料打中了她的头顶,杀死了她。弟子特地把金霞冠交还给碧游宫,请求师叔的裁决。”

通天教主听完后,对广成子说道:

“当初诸圣共同商定封神,这里面有忠义之士封到榜上的,也有没有成仙得道却修炼成神的;各自有深浅厚薄的差别,每个人都有和别人注定相遇的机会,因此神有尊卑之分,死有先后的差别。我教中也有很多。这是天命注定的,不同一,何况是在上界策封,只有死了以后才能了解底细。广成子,你自去跟姜尚说,他有打神鞭,如果我教里的门徒有人阻挡他,任凭他打。前些日子我已把告示贴在宫外,我门下各个弟子都应当严格遵守,他们如果不听我的教导,是自取责难,和姜尚没关系。广成子你自去吧。”

广成子一听通天教主这样安排,就松了一口气,赶忙出了碧游宫,正走着,刚才碧游宫的各个大徒弟由于听了掌教的师尊告诉广成子道:

“凡是我教里的弟子不遵守教诲,任凭姜尚责打。”

一听这话,众弟子们心中很是不服气,都在宫门外等着他。里面最气不过的是就是那金灵圣母和当圣母,她们对大家说道:

“火灵圣母是多宝师兄的门徒,广成子打死了她,就如同打了我们一’样。他还来交金霞冠,明明是在欺侮、污蔑我们教派咱们的师尊又不觉察这件事,反而告诉他任意打,这明明是欺负我们”

这时惹恼了龟灵圣母,她大叫道:

“岂有此理他打死了火灵圣母,还敢来交还金霞冠等我去擒住广成子,给咱们大家解解恨”

龟灵圣母说罢就追上已出碧游宫的广成子,挥舞着手中中剑刺了,喊道

“广成子别想跑,我来了”

广成子停住脚步,见龟灵圣母来势汹汹,连忙陪笑迎上前,问道:

“道友有指教?”

那龟灵圣母一脸怒气的说道:

“你把我教中的门徒打死,还到这里来炫耀你的神气,分明是欺侮我们截教,显示你们的强大,真太可恶了你不要走,我要给火灵圣母报仇”

那龟灵圣母说完就举着宝剑砍杀。广成子慌忙抽出宝剑挡住刺来的剑,大声解释道:

“道友了是我们欺负他,是他选择的,也是天命注定了这样,和我有关系道友说要替他报仇,真是不懂道理里”

龟灵圣母一听更是大怒道:

“你还敢替辩解”

这龟灵圣母不由分说,又刺来一剑。广成子此时也是怒了,面带火气的道说:

“道友我给你讲道理,你还是这样,难道我会怕你吗?看在你比我年纪大的份上,只好让你二剑。”

龟灵圣母又刺过一剑。广成子非常气愤,面孔涨得通红,举起宝剑回击。两个人没打几个回合,广成子升起番天印打下来,龟灵圣母看到番天印落下来,抵挡不住,急忙现了原形,原来她就是当日那被伏羲在洛水河畔抓住,后在其北上刻了后天八卦的母乌龟,当日她得伏羲八卦之住,开启灵智,后被通天教主收归门下成就大道,是为龟灵圣母。,

这龟灵圣母见广成子一番天印打下,被番天印的宝气笼罩,支撑不住,现了原形,是一只磨盘大小的乌龟,这乌龟背上龟甲排列整齐,正中的九块龟甲上都各有图形,为九宫排列,正中一块上是太极图形,旁边围绕的八块龟甲上都各有一个卦象,只不过排列并不规则,乃是后天八卦的排列方法,而且这后天八卦图并不精致,粗糙的很,好似有人随手刻画上去的一样,这后天八卦图一出烁烁放光,直冲的番天印落不下来。

当时那金灵圣母、多宝道人看到龟灵圣母被强行现了原形,每个人脸上都感到羞愧难当,非常悔恨。只听首仙、乌云仙、金光仙、金牙仙大叫道:

“广成子,你欺侮我们截教,也不应该作这样的事”

这几个人发了怒,一齐举剑追杀。尤其是和龟灵圣母关系最好的骷髅山白骨洞石矶娘娘,更是祭起法宝八卦龙须帕朝广成子打来。

那广成子见事情凶险,暗道:

“如今我在他们的地盘里,陷在了包围中;古语讲‘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反倒不太妙。”

广成子又见又有许多人团团围了上来想道:

“不如还去碧游宫,见他们师尊,自然会脱开困境”

想到这里,广成子就不等通告,直接冲进碧游宫奔到了通天教主座下。那通天教主一见广成子去而复反,而且不等通报就冲了进来,丝毫不懂礼数的样子,感到奇怪,便问道:

“广成子,你又来说事?”

广成子赶忙跪在地上报告道:

“弟子在受了师叔的指示后,弟子接受命令下山去,不料师叔的门徒龟灵圣母和许多人一齐来为火灵圣母报仇。弟子没路可走,特地来见师叔的面,请求您替我开脱。”

通天教主一听,大怒,忙命令身边的水火童儿道:

“把龟灵圣母他们叫来”

这水火童儿急忙领命出去,不一会儿,龟灵圣母先来了,后面还跟了一大堆截教弟子,那龟灵圣母先到法座下行礼道:

“弟子来了,不知师尊何事召唤?”

通天教主问道:

“你为去追赶广成子?”

龟灵圣母道:

“想广成子把我教中的门徒打死,反而来宫中献上金霞冠,这明明是欺侮我们截教。”

通天教主一听大怒道:

“吾乃掌管截教的教主,反而不如你吗?这是你们不遵守我的教导,自找灾祸,大都是天意如此,我会不呢?广成子把金霞冠缴,正是他尊重我们教派,不敢擅自使用我们的法宝,你们仍然这样凶暴野性难以收敛,不遵守我教的规定,真太可恶。把龟灵圣母轰出宫门,不许她进宫听讲”

于是那水火童儿,就把龟灵圣母轰出宫外,这一来,惹恼了下面的许多弟子,他们私下埋怨道:

“今天为了广成子,反而把教内的徒弟轻视、侮辱,师尊这样偏心呢?‘

大家都愤愤不平,从宫里出来。这时通天教主叮嘱广成子道:

“你快点离开吧不要再若下因果”

广成子急忙叩头谢过通天教主,这才出了碧游宫,忽然后面一伙截教弟子追了上来,高声叫喊道:

“抓住广成子消消我们的心头恨。”

广成子听了慌乱起来暗道:

“这一次大势不好要是直接向前去,不太好办多要是和他们对抗,寡不敌众,不如还是回碧游宫,才能免除这场灾难。”

广成子这一番经历,正应验了“三渴碧游宫”的预言,这才是:沿潭撤下钩和线,从今钓出是非来。

于是广成子又一次惊慌失措地跑回了碧游宫教主座下,再次来见通天教主。广成子第三次走进碧游宫,又来拜见通天教主,他双膝跪在地上,通天教主忙问道:

“广成子,你为又进我宫里来了?一点规距也没有,怎能由着你的性子乱来”

广成子见到通天教主脸色阴沉,心中一惊,犯了大忌,可又一想外面数十位金仙围攻,还手也不是,挨打就更不可能,只得求助通天教主。哀声说道:

“想我受了师叔的叮嘱,我已走了;可是您的弟子们不放我,只想和我拼命。我到这儿来,除了对您表示尊敬外,没别的意思;要是这么对待我,我就是想求取荣耀反倒遭受到耻辱。希望师叔您发发慈悲打发我走掉,也算是不败坏了当日七圣共同设立‘封神榜’的体面。”

通天教主听说后,大怒道:

“水火童子快把那些知的畜生叫进宫里来”

水火童子接受了命令走出宫来,看到门徒们,叫道:

“各位师兄,老爷发怒了,叫你们都进宫。”

一众堵在那碧游宫外不敢进去的门徒们听水火童子说师尊招唤,大伙顿时都没了主意,思量了许久,只好虽水火童子进碧游宫来见通天教主。

第二百七十一章、第二百七十二章佳梦青龙(二章合一)

一见那些徒弟他们进来,这通天教主喝问道:

“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畜生,为不遵守我的命令,倚仗人多挑动争端?这是道理广成子是受我们三个教派的命令扶佐周武王,他是命中注定能够成功的。火灵圣母等人违背夭意作事,理应有那样的下场。你们这些人还是这么胡闹?实在可恨”

通天教主直骂得众位门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下头说不出话来。通这时天教主叮嘱广成子道:

“你只管照命令往前走,别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你好好地走吧。”

广成子道了谢,走出宫门,直接回了九仙山。广成子走后,通天教主对一众门徒说道:

“姜尚本是奉我玄门的命令,去扶佐命该兴盛的帝主。这三教中都有上了‘封神榜,的人。广成子也是一个违犯教规的神仙,他即便打死了火灵圣母,也不是他来寻事挑衅;而是你们去招惹了他。这都是天意注定了,你们何苦跟他做对?连我的教导、告诫都不听从,成体统”

这一众弟子们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那众弟子之首的多宝道人跪在地上回答道:

“老师贤明的教导,我们怎云敢不服从?只是广成子太欺负我们截教,太狂妄自大,他倚仗玉虚教的法术,难以容忍地辱骂我们,您怎会?反而把他的一番虚假言词当作真话,被他欺骗了。”

通天教主摇摇头,对多宝道人劝说道:

‘‘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般。’这句话他哪会不,敢乱说欺侮别人。你们万万不要人互相做对,导致麻烦事情发生。我截教之道虽然与阐教之道不同,但同为玄门之道,而你等也算分属同门,何苦为一时义气之争伤了性命,最终上那封神榜,受他人奴役”

但是多宝道人却不愿不听劝,想那截教辅商朝有从龙之功,更是与商朝气运相连,不可分割,如今与周室为难,已然不知死了多少教友。其仇恨已经不是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了。

多宝道人他虽知封神内情,可看到数的截教弟子,其中还有的徒子徒孙皆命丧于周室,心中实在难过。放不下来,如果多宝道人当真放下了,恐怕就离成圣不远了,故尔才借今日之事,要与通天教主说个明白,定要与那阐教分个高下,若不然,日后封神完毕,天下人只知阐教而不知截教了。

多宝道人如此心思,通天教主哪里得知,只听的多宝道人依然为众门徒解说到:

“师傅在上:弟子本来不敢说出来,只是师傅到现在还不详情,事情既然已经发展成了这样,我不能不把真情告诉您。他骂我教是左道旁门,不分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都可以同群共处。’他把我们看作粪土,只承认他们的玉虚道法是‘至尊上,所以我们都不服气。”

通天教主却是不信,对多宝道人摇头道:

“我看广成子也是个真正的君子,肯定不会说这种话,你们不要听了。况且当年我在紫霄宫中听道,那同门之中又有几个是人类得道,你们鳄神师叔更是一代水族大妖,门下弟子更皆是非人成道,如果那广成子真是说出这话,那你鳄神师叔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你须妄言”

多宝道人一听赶忙答道:

“弟子敢欺骗师傅那广成子之前说的明白,据他所说,鳄神师叔门下虽非人成道,但人成道掌管水族乃师祖亲封,水族中人皆有天庭名位乃是正统,各有职权,可称水仙,享受人族香火,而我截教中人,虽然老师乃是圣人,但却册封我等的职权,我等同门又大多是当年妖族天庭破碎之后投入我截教门下,也算不得玄门正统,所以我等截教弟子就算修得大道,也是一野仙,上不得台面,师尊如果不信,可以问诸位师弟,他们也都听见了”

那多宝道人说完,忙往后偷偷的打着手势,众门徒们一见,立刻一齐说道:

“师尊,广成子他真的说了这样的话,这些都可以当面对质。”,

通天教主一见那几位弟子都是这样说,不由冷笑道:

“我和鸟兽同类,他师父会是?我如果是鸟兽,他师傅也是鸟兽之类。这畜生竟然这么没有德行里”

然后通天教主吩咐一旁的金灵圣母道:

“到后宫取出那四口宝剑来。”

那金灵圣母领命进去,不多一会儿,金灵圣母取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在包裹的一头露出四把剑柄,一看可知里面有四口宝剑,那金灵圣母把包裹放在了案上。然后那通天教主指着这个包裹道:

“多宝道人,听我告诉你。他广成子既然嘲笑我教比不上他教,你就把这四口宝剑拿到界牌关去摆一个诛仙阵,看看阐教里的哪个门徒敢进我的诛仙阵如果有事,我去和他们讲。”

多宝道人一听忙请教道:

“师尊这剑有奇妙的地方?”

通天教主一听,扬声道:

“此剑乃我师在分宝之时所分于我的至宝,乃天下杀道之器,这剑分别有四个名称:一把叫‘诛仙剑,第二把叫‘戮仙剑,第三把叫‘陷仙剑,第四把叫‘绝仙剑,这四剑连阵图,组成大阵,把这剑倒挂在门上,用法力一催就会发出雷声轰鸣,剑光一晃,任凭他是经历过一万次磨炼的神仙,也逃不了这场灾难。”

此正是杀劫临身,万点不由人。当初众圣共商封神榜,便算出神仙犯杀劫,人劫到来,又逢昊天玉帝欲重振天庭之威,要三百六十五路正神上天庭听命,于是才有这三劫合一之数。这也形中把劫难放大,阐截二教门下弟子杀伐不断,到现在已经死了数仙神。

又有申公豹从中牵线,说动了三山五岳数仙神,与周室为难。当初十绝阵破后,又有三十六路诸候讨伐,其中大战小战数,每一战都有数位神仙殒落。待到周室渡过三十六路劫数时,死伤的神仙足有十万之数。

其中根脚深者,伤而不死,根脚次者上了封神榜,根脚浅者,要么重入轮回,要么化为灰灰形神俱灭。此时,大劫也成尾大不掉之势,恩怨情仇,因果牵扯之大,难以理清。如此,才有通天教主要摆下诛仙剑阵一事。倒也不是他被多宝等门徒所说的要与阐教争个高下。

所谓快斩乱麻,诛仙阵一摆,若要破得,还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这其中还有另一重内情,便是西方教在人劫之后便要大兴,合该他们享一劫运气运。可西方教先天不足,接引准提二人虽然破玄入释,三界气运独享受一份,还是不能兴起。于是,便有了孔宣兵阻金鸡岭,引出准提道人。

再有通天教主摆下诛仙阵,引接引道人出世。诸圣人出世,天机蒙动,牵引红尘因果。为西方教送去三千红尘客,为释教镇压气运。此中内情如重重迷雾,非圣人所能看清。

这些事情皆先不提,只说通天教主把诛仙四剑赐下,要多宝道人在界牌关摆下诛仙阵,一会三山五岳仙神。诛仙剑阵被称为天下第一杀阵,便是圣人入内也要坏了面皮,便别说普通仙神,怕是连此阵的杀气都应付不了,便要身死道消。

这诛仙剑阵被通天教主祭炼数年,四口神剑早非原来面貌,当真是非铜非铁亦非钢,曾在须弥山下藏,不用阴阳颠倒炼,岂水火淬锋芒?诛仙利,戮仙亡,陷仙四处起红光,绝仙变化穷妙,大罗神仙血染裳。其中精妙处非三言两语所能道尽。

通天教主把剑交给了多宝道人,又给了他一套诛仙阵的图示,此乃阵图,乃是诛仙阵阵眼,镇压四口神剑所用。若此图相助,诛仙阵威力便要弱了一半,有此阵图后,便是演化混沌,使天地成万物重归虚也不在话下。多宝道人得了诛仙四剑与阵图后,又听通天道人与他说道:

“你去界牌关,堵住周国军队,看他们能把你样。”

多宝道人遂离了碧游宫,前往界牌关。他这一去,却是引下边杀业,使数神仙身死。因果缠身,不得不另寻出路,以化解身上量因果。当那一众截教弟子出了碧游宫后,那通天教主忽然把手张开,只见那通天教主的手中有数枚颜色不同,晶莹透亮的宝珠在手中烁烁放光,这时那通天教主长叹一声后喃喃自语道:,

“天、地、杀、伐洪荒四阵,那周天星斗、浑元山河、都天神煞、或多或少已现世人眼中,如今也到了我这洪荒第一杀阵出世了,凭借原始师兄的手段想再请三位圣人并不困难,如若这开天珠、辟地珠、浑元珠、日月珠不在我手,恐怕集合四大圣人之力当可破之,不过如今这开天珠、辟地珠、浑元珠、日月珠已在我手,这洪荒第一杀阵可就不那么好破了,师兄我也不伤你门人弟子,只落一落你面皮罢了,师兄可不要怪我”

这一边那截教中人在四下活动,那边姜子牙自从遇申公豹得脱回佳梦关来。周营内差人四下里打探姜子牙的消息。只见哪吒登着风火轮,四下找寻。而姜子牙正策四不相向前行,恰好遇着那前来寻人的韦护。

韦护一见姜子牙大为惊喜,远看姜子牙身上似乎有伤,以为吃了败仗,忙上前安慰姜子牙道:

“师叔自那火龙兵冲散我军人马后,急切难以收聚;不想那火灵圣母居然去追赶师叔去了。而那些兵原是左道邪术,具是一些障眼法,见没有主将作法驱逐,一时身上的火光全灭了,并有其他伤人的些手段。被我等收回兵,复一阵杀的他干净。只是不见师叔。如今哪吒等四路去打探,不期弟子在此得遇尊颜,我等不胜幸甚”

这时有探事官飞奔中军,来报于南宫适。那南宫适赶忙相迎。远远的将姜子牙迎进辕门,众将都是欢喜不已。赶忙收点手下的人马,计算了损失的士卒,这才查明又折损了四五千军卒。

待众人齐聚在中军帐中之后,那姜子牙就把火灵圣母还有申公豹的事对众军将细说一遍。众人都贺喜姜子牙又熬过一场劫难。而后姜子牙分付整顿人马,在离佳梦关五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一连住了三日,姜子牙方整点完手下士卒,然后就听一声炮响,大军开拔复至关下安营。

再说那胡升在关内不知火灵圣母吉凶,又听得报马来报,说姜子牙领兵复至关下,胡升大惊道:

“那姜尚大军又复至,火灵圣母定是休矣”

急招徕佐贰官商议道:

“前日已是降周,怎料那平空而来的火灵圣母搅扰这场,使吾更变一番,虽然是胜了姜子牙二阵,可是又有作用如今再想要投诚,又怎好和周军相见?”

在一傍有佐贰官王信道:

“如今之际,只有元帅把那反抗周军的罪名放在火灵圣母身上,姜子牙为了日后的进军,减少波折,给后方之人做一个榜样,决不会怪罪元帅的。所以这也妨。”

胡升一听这才放下心来道:

“此言也有理。”

然后胡升就差王信具纳降文书,前往周营来见姜子牙。王信带纳降文书到周军大营前,说明来意之后,就有那首在辕门的军政官报入中军道:

“启元帅:关内差官下文书,请令定夺。”

姜子牙一听传令道:

“令来。”

那王信来至中军,呈上文书。姜子牙将文书展于案上观看,书道:

“纳降守关主将胡升暨大小将佐等,顿首上书于西周大元帅麾下:不职升谬承司阃,镇守边关,谨慎,希图少尽臣节以报主知;孰意皇天不眷,降灾于殷,天愁人叛,致动天下诸侯观政于商。日者元帅率兵抵关,升弟胡雷与火灵圣母不知天命,致逆王师,自罹于祸,悔亦及。升罪固宜罔赦,但元帅汪洋之度,好生之人,不覆载。今特遣裨将王信薰沐上书,乞元帅下鉴愚悃,容其纳降,以救此一方民,真时雨之师,万姓顶祝矣。胡升再顿道谨启。”

姜子牙看完文书,就问王信道:

“你家主将既然已惊纳款,吾亦不究往事。明日即行献关,毋得再有推阻。不然吾大军攻城,鸡犬不留”

这时那此方主将南宫适却一直对于胡升的降而复反怀恨在心,这胡升的一反,不光让损兵折将,还让颜面尽失,更差点要了的性命,那南宫适在一傍进言道:

“元帅,想那胡升反复不定,元帅不可轻信,恐其中有诈。”,

姜子牙微微摆手道:

“前日乃是他违傲,与那火灵圣母自恃有左道之术故耳。以我观,这胡升乃是真心纳降也。公多言。我自有计较”

随后姜子牙命令王信道:

“回复你家主将,明日进关。”

王信领令,进关来见胡升,将姜子牙言语尽说一遍。胡升大喜,随命关上军士立起周家旗号。次日,胡升同大小将领率百姓出关,手执降旗,焚香结彩,迎姜子牙大军人马进关。迎至帅府堂上坐下,众将官侍立两傍。只见胡升来至堂前行礼毕,跪禀道:

“末将胡升一向有意归周,奈吾弟不识天时,以遭诛戮。末将先曾具纳降文表与洪将军,不期火灵圣母要阻天兵,末将再三阻挡不住,致有得罪于元帅麾下,望元帅恕末将之罪。”

姜子牙见大军已经完全将这关口把持住了,见胡升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就不复刚才的那个模样,立刻变了脸色,大声说道:

“听你之言,真是反覆不定:头一次纳降,非你本心。是你见关内将,法守关,为了苟活性命,所以才想投降。后来一见火灵圣母来了,汝便起了心思,想反抗我大周军马。真是一个暮四朝三之小人,岂是一言以定之君子。这件事虽然是火灵圣母的主意,但也要你肯为,所以我不信你。留你久了必定为祸。”

然后就见姜子牙朝左右喊道推出斩之”

胡升被这姜子牙的变脸弄的话可说,后悔不已,早如此,还不如死命抵抗。多杀一些周军,不枉为军一场,到时还能够博得一个忠臣的名号,那左右将胡升绑出帅府准备行刑。在这一路之上胡升破口大骂,一骂姜子牙信耻,二骂黄信背主求荣,那姜子牙听得骂声,面色不改,而此时站在外头的黄信却羞的面皮通红,见黄信思量片刻,猛的拔出宝剑,自刎在当场。

再说把胡升拖出去后,那少时,这左右就将首级来献。姜子牙命拿出关前号令。姜子牙平定了佳梦关,令祁恭镇守。姜子牙把户口查明,即日回兵至汜水兵。李靖领众将辕门迎接。姜子牙至后营见武王,将取佳梦关一事奏知武王。武王置酒在中军与子牙贺功。

再说黄飞虎领十万雄师往青龙关来,一路上浩浩军威,纷纷杀气。一日哨马报入中军向黄飞虎报告道:

“启总兵:人马已至青龙关,请令安营。”

黄飞虎急忙传令到:

“安下行营。放炮呐喊。”

话说这青龙关镇守大将乃是大将丘引,副将是马方、高贵、余成、孙宝等。听闻那周兵已经来了,丘引忙升大堂坐下,与众将议道:

“今日周兵故犯我关界,甚是狂悖,吾等正当效力之时,各宜尽心报国。”

那一众将官齐道:

“愿效死力。”

当真是人人俱摩拳擦掌,个个勇往直前。且说黄飞虎升帐道:

“今日已抵关隘,谁去见头一阵立功?”

这边黄飞虎的黄飞豹道:

“兄长我愿往。”

那黄飞虎脸色一正道:

“大军之中岂有兄长,黄将军一往,必要建奇功。”

这黄飞豹一听黄飞虎的话语,也是报了一声“属下遵命”然后上马出营,至青龙关下搦战。那青龙关哨探马报入帅府。丘引急令马方道:

“去见头阵,便知端的。我倒要看看那周军有何厉害”

丘引说罢,马方领命上马提刀,开放关门领兵冲将出来,只见两杆大旗展开,那黄飞豹红袍金甲,一骑马飞临阵前。马方大呼道:

“反贼慢来”

黄飞豹曾经也是大商将领,认识这马方,想要省些功夫,于是劝说马方道:

“马方,你好不知天时方今兵连祸结,眼见成汤亡于旦夕,尔尚敢来出关会战也还是趁早投降我大周,到时赏你一个爵位,免得送死”

这马方一听大骂道:

“逆天泼贼,欺心匹夫,敢出妄言,惑吾清听”

话还未落,就纵马摇枪飞来直取。黄飞豹手中刀急架忙迎。二马盘旋,大战有三十回合。黄飞豹乃久经战场上将,又有家学渊源,这马方那里是他的对手,正战间,被黄飞豹卖个破绽,大喝一声,将马方劈于马下。黄飞豹割了首级,掌得胜鼓回营,来见黄飞虎,将马方首级献上。黄飞虎大喜,记上黄飞豹首功,具酒相庆。

再说那马方身亡,手下败兵逃进关来报告道:

“禀元帅:马方将军失机,被黄飞豹枭了首级,号令周营。”

丘引一听报,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次日,这主将丘引亲自提大军涌出青龙关。而此时黄飞虎正与手下商议取青龙关一事,见哨马报入中军道:

“报总兵青龙关前,商军大队摆开,请总兵答话。”

那黄飞虎一听传令道:

“既然对方出来了,那么我们也把大队人马摆出来,让他看看我大周军威之盛”

只见炮声响处,大红旗展,好雄威人马出来正是:人是欢彪撺阔涧,马如大海老龙腾。那丘引见黄飞虎,左右分开大小将官,一马当先,来到两军阵前,要与黄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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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第二百七十四章瘟神现世(二章合一)

那丘引与黄飞虎对阵于两军阵前,这丘引一见黄飞虎就大叫道:

“逆贼黄飞虎负国忘恩,无父无君之贼你反了五关,杀害朝廷命官,劫陛下府库,助姬发为恶,今日反来侵扰天子关隘,你真是恶贯满盈,必受天诛”

黄飞虎一听笑道:

“今天下会兵,昏君帝辛亡在旦夕,你等皆无死所马前一卒,有多大本领,敢逆天兵耶”

黄飞虎回顾左右道:

“哪一员战将与吾拿了丘引?”

后有黄飞虎之子,黄天祥应道:

“待吾来擒此贼”

这黄天祥年方十七岁,正所谓“初生之犊不惧虎”,一身神力犹胜自己的父兄,一声叫喊,催开战马,摇手中龟背驼龙枪冲杀过来。这壁厢有那商军守将高贵摇斧接住。

两马相交,枪斧并举。想那黄天祥也算是一个暗中修行之人,力大无穷。来来往往,未及十五回合。这枪法势大力沉,无人可挡,猛的一枪刺出,这高贵急忙用斧来挡,可曾想,这一斧刚劈到那枪身之上,就被那抖动的枪身上传来的大力崩开,高贵只觉得有人在猛拽自己手中大斧一般,一下拿捏不住,大斧一下飞了出去,这一枪正中高贵的心窝,那高贵铠甲上的护心镜纷纷蹦碎,这高贵心开血肉横飞,可见那黄天祥凭借的并非兵器的锋利,而是兵器上所带的大力,这高贵木然的瞧了一眼自己透亮的心窝,一言未法,就翻鞍摔下马来。这丘引一见大呼一声道:

“气杀吾也好小贼不要走,吾来也”

只见那丘引头戴银盔,身着素铠,白马长枪,飞来直取黄天祥。那黄天祥见丘引亲自来与自己对敌,不由的心下暗喜,不禁暗道:

“此功该吾成也这丘引来了,看我取你首级”

然后就摇手中枪劈面相还。好杀怎见得,正是:棋逢敌手难藏兴,将遇良才好奏功。黄天祥使发了这条枪,如风驰雨骤,势不可当。丘引自觉不能胜。那黄天祥今天会头阵,就如此英勇,枪法更是神妙。有赞为证,赞悦:

乾坤真个少,盖世果然稀。老君炉里炼,曾敲十万八千锤。磨塌太行山顶石,湛干黄河九曲溪。上阵不沾尘世界,回来一阵血腥飞。

话说黄天祥使开枪,把丘引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更无还手之力。傍边有丘引的两员副将孙宝、余成见自己主将危险,各催坐骑,提着兵刃,杀奔前来助战。

那黄飞豹见二将前来协助,自己家侄儿危险,便不等请命,黄飞豹就冲出阵来,起手一刀就劈了余成,那余成翻鞍落马。这孙宝一见大怒,骂道:

“好匹夫焉敢伤吾大将”

转回身来力敌黄飞豹。话说丘引被黄天祥战住,不得闲空,纵有左道之术,不能使出来;又见黄飞豹走马刀劈了余成,心下急躁。黄天祥卖了个破绽,一枪在丘引的跨间,不想那丘引身上也不知道怎的,滑溜溜的毫不着力,枪尖根本刺不进去,一直往下出溜,这黄天祥一见,又猛加了一把力,这正中丘引左腿。只痛得那丘引大叫一声,拨转马就走。

黄天祥挂下枪就看见枪尖上有一丝不象人血颜色的血液,腥臭难闻,忙取弓箭在手,拽满弓弦,往那逃跑的丘引的后心射来,不想又是一滑,箭尖别进了丘引的肩窝。那孙宝见主将败走,心下着慌,又被黄飞豹一刀把孙宝挥于马下,枭了首级。黄飞虎掌鼓进营。正是:只知得胜回营去,哪晓儿男大难来。

话说丘引败进高关,不觉大怒道:

“想吾四员副将尽被两阵杀绝,自己又被这黄天祥枪刺左腿,箭射肩窝,等明日我伤好之后,再出阵,拿住此贼,碎尸万段,以泄此恨”

诸位这丘引乃曲鳝得道,曲鳝就是蚯蚓,想当年还是黄帝之时,那丘引就已出生,出生在逐鹿之野,得那黄帝与蚩尤交战之时产生的煞气刺激,那诸多在逐鹿之野的生物都在煞气刺激下死了,惟有这丘引却因为碰巧在地底钻土,反倒活了下来,而且还开启了灵智。,

后来这丘引也就开始了修行的生涯,这丘引说来也是有机缘的人,居然在挖土的过程当中,竟然在地底深处挖到了一滴大羿射日时遗留下来的金乌血。

这丘引命还真大,遇到这金乌血,并没有被金乌血内蕴涵的大日真火之力给烧死,反倒收归己用了,将这一滴金乌血炼成了一颗宝珠,借由金乌血中大日真火之力,由火生土,提纯自身血脉,虽然有这金乌血这天材地宝的帮助,可是丘引自身起点太抵,用了近千年才修成人体,也只善左道之术。(.dUkaNkan.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连仙道也没有修成,只得在商廷中混了一个官位,不过有金乌宝珠的帮助这丘引混的还算可以。

丘引自用丹药敷搽,即时全愈。到三日后,上马提枪,至周营前,只叫道:

“叫黄天祥来见我”

哨马报入中军,黄天祥又出来会战。丘引见了仇人,不答话,摇枪直取天祥。黄天祥手中枪急架忙迎。二马交锋,来往战有三十回合。黄天祥看丘引顶上银盔露出光来,暗想道:

“此老贼定有法术,不下先手恐遭毒害。”

那黄天祥心生一计,把枪丢了一空。丘引要报前日之仇,乘空一枪刺来,刺了个空,跌在黄天祥怀里来。黄天祥掣出银装锏来,好锏怎见得,有赞为证,赞道:

宝攒玉靶,金叶厢成,绿绒绳穿就护手,熟铜抹就光辉。打大将翻鞍落马,冲行营鬼哭神悲。亚断三环剑,磕折丈八枪。寒凛凛,有甚三冬雪;冷溲溲,赛过九秋霜。

话说丘引被黄天祥一锏,正中前面护心镜上,打得丘引口喷鲜血,几乎落下鞍鞒,败进关内,闭门不出。黄天祥得胜回营,来见父亲,说丘引闭门不出。黄飞虎与黄飞豹等人共议取关之策。

次日,周兵攻打青龙关,丘引锏伤未愈,上城来亲自巡视,千方百计防设守关之法。大抵此关乃朝歌保障之地,西北籓屏,最是紧要。城高濠深,急切难以攻打。周兵一连攻打三日,不能得下。黄飞虎见此关急切难下,传令道:

“鸣金。”

收回人马,再作良谋。回营之后特送信请姜子牙派人来襄助那姜子牙见黄飞虎报急,怕重倒之前佳梦关的事情,便另李靖在佳梦关监守,自己带一众阐教弟子前来襄助。

而丘引见周兵退去,也下城来,后接连数日,周军就是不来攻城,那丘引在关上守了许久之后,回至帅府坐下,心中纳闷。而且那黄天祥的银锏也不知道为什么,好象有一股力量,让自己的锏伤无法复原,丘引正想着,忽探子来报说周营之中又来了数员大将,为首的好象是姜子牙,那丘引一听心中焦急不已。

忽听得府门外小校报入大堂道:

“老爷,府门外有一道人,三只眼,穿大红袍,要见老爷。”

这丘引本就是异类得道,对于玄门之士分外尊重,忙道:

“还不快请进来”

那小校一听自己老爷说的如此郑重,以为是自家老爷的亲戚,于是赶忙必恭必敬的将那道人迎了进来,那道人进入大堂之后见到丘引就打了一个稽首道:

“将军贫道稽首了”

这丘引还礼毕,问道:

“前辈今到此间,有何见谕?”

那道者微微一笑道:

“贫道特来相助将军,共破大军,擒反贼,以解天子。”

丘引急忙问道:

“道者住居那里?从何处而来?”

那道人回答道:

“吾从海岛而来。有诗为证,诗曰:

弱水行来不用船,周游天下妙无端。阳神出窍人难见,水虎牵来事更玄。九龙岛内经修炼,截教门中我最先。若问衲子名何姓?吕岳声名四海传。”

话说道人作罢诗,对丘引道:

“衲子乃九龙岛声名山炼气士是也,姓吕,名岳;乃申公豹请我来助将军。将军何必见疑乎?”

这丘引一听对方乃是截教弟子,赶忙欠身请坐。这吕岳道人也不谦让,就上坐了。这丘引也是坐下,不想猛然间坐的猛了,一下牵扯到背上的锏伤一下大呼道:

“痛杀吾也”

吕岳见丘引痛的脸上脸色都变了,赶忙问道:,

“将军为何叫苦?”

那丘引定了定神,喘口气道:

“是我之前被西周将官打伤了,无论怎样医治,都无法治好,故此叫苦。”

那吕岳道人道:

“不知将军可方便解开衣甲,待吾看看何如?”

丘引一听笑笑道:

“这有何不可”

在左右的帮助之下,脱下身上的袍服,露出脊背的伤处,让吕岳来看,那吕岳道人一看,笑道:

“此是用锏打的,不妨,只是伤口之中有一团乙木精气盘踞,那乙木精气虽然有疗伤之用,但是却与你本性相刻,而且你体内又有真火之力,所以你伤不得好,待吾救你。”

吕岳说完,自自己的豹皮囊中取出一个葫芦来,打开葫芦反手一倒,倒出一粒丹药,用水研开,敷于上面,如甘露泌心一般,即时全愈。丘引今得重伤全愈,正是:猛虎又生双胁翅,蛟龙依旧海中来。

丘引见吕岳一口就道破自己的来历,还治好自己的锏伤,更是出身于自己这一类异类最尊敬的教门之一的截教,对于那吕岳就更加尊重,将其奉为上宾,连称呼都改了,称吕岳为老师,只等来日吕岳大发神威,打退周军。

本来丘引得吕岳的襄助,以为可以打退周军,不想吕乐就是在帅府中静坐,不言不语足有三日。且说丘引见吕岳不出去见阵,心中焦急忙向吕岳问道:

“老师既为成汤,弟子听候老师法旨,可见阵会会姜子牙。”

这吕岳一听笑道:

“汝不要着急,吾有四位门人未曾来至,但他们一来,管帮你护得青龙关周全,助你成功。”

那丘引听吕岳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又等待了数日,说来也是奇怪,那青龙关外西周大营之中,恐怕是怕强行攻城,带来重大的伤亡,所以在姜子牙等一众阐教门人来了之后,也是没有太大动静,每日就是大军守在关外。骚扰一番,引丘引出战,而丘引就是死守不出,这样僵持下去。

这天来了四位道人,至帅府外,问左右道:

“里边可有一吕道长么?烦为通报:有四门人来见。

那门房急忙报入道:

“启老爷:有四位道人要见老爷”

吕岳点点头,朝一旁的丘引道:

“是吾门人来也。”

丘引慌忙来到府外请。丘引至府外,就见四道者脸分青、黄、赤、黑,或挽抓髻,或戴道巾,或似陀头,穿青、红、黄、皁,身俱长一丈六七尺,行如虎狼,眼露睛光,甚是凶恶。丘引忙欠背躬身道:

“老师有请。”

那四位道人也不谦让,迳至内堂,见吕道人行礼毕,口称:

“老师。”

四位道人两边站立。这时吕岳问道:

“为何来迟?”

内有一穿青者答道:

“因攻伐之物未曾制完,故此来迟。”

吕岳谓四门人道:

“这丘引乃是此关大将,尔等要敬重。”

丘引又从新又与四人见礼毕。那丘引欠身请问道:

“四位师兄高姓大名?”

吕岳用手指着一位道:“此位姓周,名信:此位姓李,名奇;此位姓硃,名天麟;此位姓杨,名文辉。”

丘引,遂治酒管待,饮至二鼓方散。次日,丘引升帐,见来了四位道者,心下十分高兴,那吕岳道:

“今四人谁往关走一遭?”

内有一道者道:

“弟子愿往。”

吕岳许之。那道人抖搜精神,自恃胸中道术,出营步行,来会西周大军,话说周信提剑来关下请战。那西周大营,辕门守将赶忙报入中军帐中道:

“有一道人请战。”

此时中军帐中姜子牙已经坐在正中,手下是黄飞虎等人,闻知那丘引连日未曾会战,今天却又有一人出关挑战,必有所持,那姜子牙说道:

“谁想那丘引数日之中龟缩在关内不出,不想今日竟有道人来,此来必竟又是异人。今日谁去走一遭?”

这时那黄家众将都明白,这道人敢来必有所持,自己前去挑战,恐怕会平白丢了性命,都眼睁睁的盯着那一众阐教门徒,本来黄天祥想出战,不想其叔父黄飞彪在后面扯了一把,那黄天祥知道这是长辈的意思,就没有出声。,

这时一旁有金吒欠身而言道:

“弟子愿往。”

姜子牙见是金吒,想来凭借金吒的本事,就算不能获胜,但是平安回来却是没有问题的,便同意了,那金吒步行出阵,果然塄坎见一个道者站在辕门之外,生的十分凶恶。怎见得,有诗为证:发似硃砂脸带绿,獠牙上下金精目。道袍青色势狰狞,足下麻鞋云雾簇。手提宝剑电光生,胸藏妙诀神鬼哭。行瘟使者降青龙,正是东方甲乙木。

话说金吒一出辕门就见一青袍道人,长相十分凶恶,虽然是敌对之人,金吒也不敢忘记自己的玄门出身,行了一个道礼问道:

“道者何人?”

这边周信也行了一个道礼答道:

“吾乃九龙岛炼气士周信是也;闻尔等仗昆仑之术,欲灭吾截教,情殊可恨今日我等下山,定然与你等阐教弟子见一高下,以定雌雄。”

周信说完绰步执剑来取。那金吒用剑急架相还。未及数合,周信抽身便走。金吒随即赶了过来。那周信揭开自己的袍服,取出一磬,转身对金吒连敲三四下。也不知怎的,那金吒情不自禁的把头摇了两摇,即时面如金纸,转身就往周营跑去,一进入周营之后只是大叫道:

“头疼杀我”

那姜子牙见金吒的模样极不正常,赶忙问金吒战斗的详细情况,金吒只得忍着头痛把赶周信事说了一遍,那姜子牙一听,听不出所以然来,只得命金吒回营帐休息,那金吒在营帐中,头痛难止,昼夜叫苦。次日,那辕门的将官,又跑进中军帐中报道:

“禀元帅,今日又有一道人请战。”

那姜子牙问左右道:

“今日谁去见阵走一遭?”

一傍有木吒担心自己兄长的病情,便决定前去走一遭看看对手是何等人物,竟然让自己已近仙道的兄长这样的痛苦,于是木吒起身道:

“弟子愿往。”

姜子牙见是木吒便同意了,不过还是嘱咐木吒要小心,那木吒一出阵,就见一道人,挽双抓髻,穿淡黄服,面如满月,三柳长髯。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面如满月眼如珠,淡黄袍服绣花禽。丝绦上下飘瑞彩,腹内玄机海样深。五行道术般般会,洒豆成兵件件精。兑地行瘟号使者,正属西方庚辛金。

那木吒一见这道人,就以为是昨日伤他兄长的道人,于是也顾不得礼仪大喝道:

“你是何人,敢将左道邪术困吾兄长,使他头疼?想就是你了”

这时道人微微一笑答道:

“非也。那是吾道兄周信。吾乃吕祖门人李奇是也。”

木吒一见自己认错了人,更是大怒便吼道:

“尔等都是一班左道邪党”

话还未落,木吒轻移大步,执剑当空来取李奇。那李奇立刻用手中剑劈面交还。二人步战之间,剑分上下,要赌雌雄:一个是肉身成圣的木吒,施威仗勇;一个是瘟部内有名的恶煞,展开凶光。往来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木吒随后赶来。二人步行,相差不到一射之地,只见那李奇忽然回身取出一幡,拿在手中,对着追赶而来的木吒连就是摇了数摇。那木吒猛的打了一个寒噤,就不去追赶了。而李奇也全然不理,径进回青龙关去了。

再说那木吒回到周军大营之后,还没有见到姜子牙,那脸色一下就变的面如白纸,浑身上下犹如火燎一般,心中更似用油在煎,这木吒实在热得不过,就解开袍服,直接赤身来见姜子牙,那姜子牙还没有发问,那木吒就慌了,只是张口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这姜子牙见状大惊,急问道:

“怎的这等回来?”

这时就在姜子牙问话之时,那木吒已然跌倒在地,口喷白沫,用手一摸,木吒身上热得虾人。那姜子牙赶忙命人扶往营帐休息。然后姜子牙问一同出去的掠阵官道:

“木吒如何这样回来?”

那掠阵官赶忙把木吒追赶,李奇摇幡之事说了一遍。那姜子牙那里还不知到这其中的源故,暗道:“此又是左道之术”姜子牙心中甚是纳闷。

再说这李奇得胜回关,进帅府来见吕岳。那吕岳问道:,

“今日会何人?”

李奇答道:

“今日会木吒,弟子用法幡一展,无不响应,因此得胜,回见尊师。”

吕岳大悦,心中乐甚,乃作一歌,歌曰:

“不负玄门诀,工夫修炼来。炉中分好歹,火内辨三才。阴阳定左右,符印最奇哉。仙人逢此术,难免杀身灾。”

吕岳作罢歌,那丘引也在一傍道:

“老师,如今这二日接连出战,虽然成功,但并未见擒人捉将;方才闻老师作歌最奇,甚是欢乐,其中必有妙用,请示其详。”

那吕岳笑道:

“你不知吾门人所用之物俱有玄功,我这乃是西昆仑山中一秘法,只要略展动了,敌人一旦沾染他自然绝命,何劳持刀用剑杀他。”

那丘引一听吕岳如此说,当是赞叹不已。次日,吕岳令朱天麟道:

“前几位师兄已然出手,今且去走一遭,不枉也是你下山一场。”

这朱天麟赶忙领法旨,提剑至西周军营之前,大呼道:

“着军中能者会吾”

有探事的报入军帐中。那姜子牙双眉不展,问左右道:

“谁去走一遭?”

一傍有雷震子道:

“弟子愿去。”

姜子牙许之。雷震子出营,见一道人生的凶恶。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巾上斜飘百合缨,面如紫枣眼如铃。身穿红服如喷火,足下麻鞋似水晶。丝绦结就阴阳扣,宝剑挥开神鬼惊。行瘟部内居离位,正按南方火丙丁。。.。

第二百七十五章、第二百七十六章化血神刀(二章合一)

话说雷震子一见来的道人就大呼道:

“哪里来的妖人,依仗何邪术,敢困吾的二位道兄也”

朱天麟一听着雷震子这么一叫笑道:

“你自己长的就恃狰狞古怪不像一个人,还发此大言,谁来怕你。()谅你也不知我是谁,吾乃九龙岛朱天麟的便是。你通名来,也是我会你一番。”

雷震子笑道:

“谅尔不过一草芥之夫,焉能有甚道术。”

雷震子说罢,把背后风雷双翅分开,就飞起在空中,猛的使出黄金棍,劈头就往下打来。这朱天麟手中剑急架相还。二人相交,未及数合,大抵雷震子在空中使开黄金棍,往下打将来势大力沉,那朱天麟如何招架得住,只交手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那雷震子也是记吃不记打的,忘了之前的教训,也要追赶,那朱天麟将剑往雷震子就是一指,那雷震子就在空中驾不住风雷二翅,响一声落将下来,便往西周大营内跳将进来,走到中军帐。那姜子牙一见雷震子走来的模样,就知道不好,那姜子牙站起来,急问雷震子道:

“你为何如此?”

可是无论姜子牙如何问,那雷震子就是不说话,只是把头摇,然后猛的一交跌倒在地。姜子牙仔细定睛,看不出他蹊跷原故,心中十分不乐,命抬进后营调息。这边姜子牙在那里讷闷。再说朱天麟回见吕岳,言如法治雷震子,无不应声而倒。吕道人大悦。次日,又着杨文辉来城下请战。左右报入军帐道:

“元帅今日又是一位道人搦战。”

那姜子牙闻报,心下踌蹰:

“怎么一日换一个道者,莫非又是重演十绝阵之故事?”

这边那姜子牙心中疑惑。只见龙虎混提出要去见阵。那姜子牙许之。龙虎混出阵,只见见一道人面如紫草,发似钢针,头戴鱼尾金冠,身穿皁服,飞步而来。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顶上金冠排鱼尾,面如紫草眼光炜。丝绦彩结扣连环,宝剑砍开天地髓。草履斜登寒雾生,胸藏秘诀多文斐。封神台上有他名,正按坎宫壬癸水。

话说龙虎混见道人,大呼道:

“来者何人?”

杨文辉一见大惊,看龙虎混形相古怪稀奇,问道:

“通个名来。”

龙虎混答道:

“吾乃姜子牙门人龙须虎是也。”

杨文辉一听是姜子牙的门人,就是大怒,仗剑来取。龙虎混手中的混元镏金镗沉重无比,只管打将下来。那杨文辉不敢久战,掩一剑便走。龙虎混随后赶来。这杨光辉见龙虎混追来,赶忙取出一条鞭,对着龙虎混就是一顿转。龙虎混就好象疯了一般,转回身去,就直往周军大营冲去,那混元溜金镗到处乱扫,竟然无人可挡。竟然直接打到了中军帐中,那姜子牙见龙虎混那疯模样,赶忙着两边军将道:

“快与吾拿下去”

那众将官慌忙用钩连枪钩倒在地,捆将起来。然后就见龙虎混口中喷出白沫,朝着天,睁着眼,只不作声。姜子牙无计可施,不知就理。原来这几人就是瘟部中四个行瘟使者,头一位周信按东方使者,用的磬名道:“头疼磬”;第二位李奇按西方使者,用的幡名道“发躁幡”;第三位朱天麟按南方使者,用的剑名道“昏迷剑”;第四位杨方辉按北方使者,用的鞭名道:“散癀鞭”;故此瘟部之内先着四个行瘟使者,先会门人,那姜子牙那里知道?

姜子牙正在军帐中发闷,谓杨戬道:

“今又逢此道者,把吾四个门人困住,声叫痛苦,使我心下不忍,如何是好?将奈之何?”

正在与杨戬商议时,忽然门旗官报道:

“有一三只眼道人请元帅答话。”

那哪吒、杨戬在一傍道:

“今连战五日,一日换一个,不知他营中有多少截教门人?师叔会他,便知端的。”

姜子牙一听,觉得言之有理,便传令道:

“摆队伍出阵。”

一声令下,炮声响亮,两扇辕门打开开,左右列兴周灭商英雄,前后立玉虚门下。且说吕岳见姜子牙出阵,兵势严整,果然比别人不同。正是:果然纪律分严整,不亚当年风后强。,

话说姜子牙一出阵,就见前面黄幡脚下有一道人,穿大红袍服,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三目圆睁,骑金眼驼,手提宝剑向自己,大呼道:

“来者可是姜子牙么?”

那姜子牙答道:

“然也。道兄是那座名山?何处仙府?今往西岐屡败吾门下,道兄何所见而为?今商主无道,周室兴仁,天下共见;从来人心归顺真主,道兄何必强为常言‘顺天者存,逆天者亡’。今我周凤鸣岐山,英雄间出,似不卜可知。道兄又何得逆天而行其己意哉。况道兄在道门久炼,岂不知‘封神榜’乃三教圣人所主,非吾一己之私。今日我奉玉虚符命,前来扶助真主,不过完天地之劫数,成气运之迁移尔。今道兄既屡得胜,不过一时侥幸成功,若是劫数来临,自有破你之术者。道兄不得恃强,无贻伊戚”

吕岳一听答道:

“吾乃九龙岛炼气之士,名为吕岳。只因你等恃阐教门人,侮我截教,吾故令四个门人略略使你知道。今日特来会你一会,共决雌雄。只是你死日甚近,幸无追悔你听我道来:截教门中我最先,玄中妙诀许多言。五行道术寻常事,驾雾腾云只等闲。腹内离龙并坎虎,捉来一处自熬煎。炼就纯阳乾健体,九转还丹把寿延。八极神游真自在,逍遥任意大罗天。今日降临红尘地,早早投戈免罪愆。”

吕岳道罢,那姜子牙笑道:

“据道兄所谈,不过如峨嵋山赵公明,三仙岛云霄、琼霄、碧霄之道,一旦俱成画饼,料道兄此来,不过自取杀身之祸耳。”

这姜子牙不说那些几近死于其手的截教弟子还好,一说那吕岳大怒骂道:

“姜尚,你有何能,敢发如此恶言?”

说吕岳纵开金眼驼,执手中剑,飞来直取。子牙剑急架忙迎。杨戬在傍,纵马摇刀飞来,大呼道:

“师叔,弟子来也”

杨戬不分好歹,照顶上剁来。吕岳手中剑架刀融剑。哪吒登开风火轮,使开火尖枪,冲杀过来。那韦护在旗门脚下,一看大家都在围杀吕岳,便手提降魔宝杵,也杀将过来,把吕岳围在当中。那姜子牙见杨戬使刀敌住吕岳,又见韦护助力,哪吒助战。这吕岳见周将数人齐攻,便随将身手摇动,三百六十骨节,霎时现出三头六臂,一只手执形天印,一只手擎住瘟疫钟,一只手持定形瘟幡,一只手执住止瘟剑,双手使剑,现出青脸獠牙。姜子牙见了吕岳现如此形相,心下十分惧怕。杨戬见姜子牙怯战,忙将马走出圈子外,命金毛童子拿银丸在手,拽满扣儿,一银丸正打中吕岳肩臂,姜子牙一见心中大悦道:

“这匹夫该当如此”

那姜子牙瞅准机会,飞起打神鞭打来,正中吕岳的后背,那吕岳慌忙收了三头六臂,败退回关,这吕岳回关进帅府坐定,被打神鞭打的三昧火从窍中而出。那四门人急忙来问老师道:

“今日不意老师反被他取了胜。”

吕岳一听微笑道:

“不妨,吾自有道理。”

随将葫芦中取药自啖,然后仍复笑道:

“姜尚,你虽然取胜一时,你怎逃灭一营生灵之祸”

吕岳至一更时,分命四门人,每一人拿一葫芦瘟丹,借五形遁进西周大营,吕岳乘了金眼驼,也在当中,把瘟丹用手抓着,往营中按东、西、南、北,洒至三更方回。且说西岐城中那知此丹俱入所存之水,和自打水井中,凡吃水者,满营尽遭此厄。不一二日,一营中烟火全无,操场上并无人走。满营内人声寂静,止闻有声唤之音;各个将官帐中,众门人也逢此难。内有二人不遭此殃,哪吒乃三味火丹化身,一切病毒邪气,具已真火灭之,而杨戬有元功变化。做此二人见满营如此,二人心下十分着慌。哪吒进内帐看诸位将官;杨戬在中军帐照顾,又不时要在营中看守。二人计议:

“营中止有二人,若是吕岳加兵攻打,如之奈何?”

杨戬道:

“不妨。师叔该有这场苦楚,定有高明之士来佐。”,

不言二人在营中商议,且说吕岳散了瘟丹,次日在帅府中对丘引等言道:

“我今一日与汝等成功,不用张弓只箭,六七日之内,西周一营生灵尽皆死绝。尔等速速奏凯守关,不负我下山一遭。”

丘引忙问道:

“连日西周不见上人攻关。”

吕岳笑道:

“一营众生尽逢大劫,不久身亡。”

郑伦道:

“既西周大军俱遭困厄,何不调一枝人马杀进营中,剪草除根?”

吕岳道:

“也使得。”

丘引欣然领了大军,调出人马来,方出青龙关。且说杨戬在营中看见丘引调兵出关,哪吒着慌,忙问杨戬道:

“人马杀来,我你二人焉能挡抵大众人马?”

杨戬道:

“不要忙,吾自有退兵之策。”杨戬连忙把土与草抓了两把,望空中一洒,喝声:

“疾”

就见西周营中尽是彪躯大汉,往来耀武。丘引抬头看时,见辕门内外人马反比前不相同,故此不敢攻营,有诗为证,诗曰:杨戬视机妙术奇,吕岳空自费心机,武王洪福包天地,应合姜公遇难时。话说郑伦见西岐城上人马轩昂骁勇,不敢进兵,徐徐退进营来;见吕岳言道:

“城上有人……”

且说杨戬虽用此术,只过一时三刻,只救眼下之急,不能常久。哪吒正忧烦,听的空中鹤唳之声,元来是黄龙真人跨鹤而来,落在营中。哪吒、杨戬下拜,口称:“老师。”真人道:

“你师父可曾来?”

杨戬答道:

“家师不曾来。”

黄龙真人至中军帐来看姜子牙,复出内营,上哨楼,就看见玉鼎真人方驾纵地金光法而至。黄龙真人道:

“道兄为何来迟?”

玉鼎真人道:

“我借金光纵地,故此来迟。今吕岳将此异术治此一营,众生遭逢大厄。今着杨戬速往火云洞,见三圣大师,速取丹药,可救此愆。”

杨戬领师命,径往火云洞来,果然在火云洞面见了三皇,不过那天皇燧人氏却不知所踪,只见得泰皇和地皇,以及五帝之首的轩辕黄帝,终在地皇神农手中取得了解药,救得了一营之人。

后那姜子牙等人定下计策,趁吕岳不知道满营所中瘟病已解,引他们率兵攻打,乘机夺取了青龙关,在夺关之战中,吕岳的四名门人皆被打死,惟有吕岳逃脱,而那丘引则用金乌宝珠斩杀了黄飞虎的两个兄弟黄飞豹、黄飞彪之后,借土遁逃走了,最终在夺取青龙关后,姜子牙带领黄飞虎这一只大军和李靖所统武王所在大军会师于汜水关下。

为了庆祝会师营中治酒欢饮姜子牙见少了黄飞豹、黄飞彪不由叹道:

“可惜忠勇之士,不得享武王之禄耳”。

次日,姜子牙差辛甲先下一封战书。话说汜水关韩荣见姜子牙按兵不动,却分兵取佳梦、青龙二关,便速速差人打探。那差人回报道:

“报将军二关已失。”

这韩荣一听大惊对身边众将道:

“今西周已得此二关,军威正盛,我等正当中路,必须协力共守,毋得专恃力战也。”

那众将之中各有不忿之色,愿决一死战。正议间,突然有人来报:

“姜元帅遣官下战书。”

韩荣一听眉头一皱命道:

“令来。”

就见这辛甲至殿前,将书呈上。韩荣接书,展开观看,书曰:

“西周奉天征讨天宝大元帅姜尚,致书于汜水关主将麾下:尝闻天命无常,惟有德者永获天眷。今商王受yin酗肆虐,暴殄下民。天愁于上,民怨于下。海宇分崩,诸侯叛乱,生民涂炭。惟我周武王特恭行天之罚,所在民心效顺,强梁授首;所有佳梦、青龙二关逆命,俱已斩将搴旗,万民归顺。今大兵到此,特以尺一之书咸使闻知,或战,或降,早赐明决,毋得自误。不宣。”

韩荣观看毕,即将原书背面批回曰:

“来日会战。”

这辛甲见状,也不说话,直接领书回营,见姜子牙道:

“元帅末将奉令下书,原书批回,明日会兵。”

姜子牙一见,心中有了计较,命令整顿士卒,一夜无话。次日,姜子牙行营炮响,大队摆开出辕门,在关下搦战。有探马报入关来报道:,

“将军,今有西周逆贼姜子牙亲自领兵,关下请战。”

这韩荣知道是姜子牙亲自来了,忙整点人马,放炮呐喊出关,左右大小将官分开,韩荣在马上见子牙号令森严,一对对英雄威武。怎见得,有《鹧鸪天》一词为证,词曰:

杀气腾腾万里长,旌旗戈戟透寒光。雄师手仗三环剑,虎将鞍横丈八枪。军浩浩,士忙忙,锣鸣鼓响猛如狼。东征大战三十阵,汜水交兵第一场。

那韩荣出关之后,来到两军阵前,在马上见姜子牙道:

“姜元帅请了‘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元帅何故动无名之师,以下凌上,甘心作商家叛臣,吾为元帅不取也”

姜子牙听得韩荣这番言语笑道:

“将军之言差矣。君正,则居其位;君不正,则求为匹夫不可得。是天命岂有常哉,惟有德者能君之。昔夏桀暴虐,成汤伐之,代夏而有天下。今商王罪过于桀,天下诸侯叛之。我周特奉天之罚,以讨有罪,安敢有逆天命,厥罪惟钧哉。”

韩荣见姜子牙如此回答大怒道:

“姜子牙,我以你为高明之士,你原来是妖言惑众之人你有多大本领,敢出大言那员将与吾拿了?”

一傍有那先行官王虎,走马摇刀,飞奔前来,直取姜子牙。却只见这哪吒已登风火轮,举枪忙迎,轮马相交,刀枪并举。两下里喊声不息,鼓角齐鸣。战未数合,哪吒奋勇一枪,把王虎挑于马下。

魏贲见哪吒得胜,把马一磕,摇枪前来,飞取韩荣。韩荣手中戟赴面交还。魏贲的枪势如猛虎。韩荣见先折了王虎,心中已自慌忙,无心恋战。只见姜子牙挥动兵将冲杀过来。韩荣抵敌不住,败进关中去了。姜子牙得胜回营。

且说韩荣兵败进关,一面具表往朝歌告急,一面设计守关。正在紧急之时,手下忽然急报:

“七首将军余化等令。”

韩荣听得余化来至,大喜,忙传令道:

“令来。”

那余化至殿上行礼,韩荣到:

“自从将军战败去后,此关反被黄飞虎走出去了,不觉数载;岂他养成气力,今反伙同那姜尚,三路分兵,取了佳梦关、青龙关,尽为周有。昨日会兵,不能取胜,如之奈何?”

原来当初这黄飞虎反出五关之时,就败在那余化手中,那余化本想着把黄飞虎等人压回朝歌请功,不想半路之上却被阐教之人救了,而那人就是哪吒,这余化败后就不知所踪,不想今日却回来了,故而韩荣有此一问,只见那余化答道:

“末将被哪吒打伤,败回蓬莱山,见我师尊,烧炼一件宝物,可以复我前仇。纵周家有千万军将,只叫他片甲无存。”

韩荣见余化带了本事回来大为高兴,忙治酒管待。话说次日,余化至周营讨战。姜子牙问道:

“谁去出马?”

哪吒应声而出道:

“弟子愿往。”

那哪吒道罢,登轮提枪,出得营来,一见余化,哪吒认得他,大叫道:

“余化你这手下败将还敢过来送死”

那余化见了自己的仇人,把脸气红了半边,也不答话,就催开金睛兽,摇戟直取哪吒。哪吒的枪赴面交还。轮兽相交,戟枪双举。来往冲杀有二三十合,哪吒的枪乃太乙真人传授,有许多机变,余化见不是哪吒对手。就起了心思,这余化手中的这一口刀,名曰“化血神刀”一旦祭起,飞在空中,速度如同一道电光,只要中刀,伤了皮肤出了血,时刻即死。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丹炉曾锻炼,火里有功夫。灵气后先妙,阴阳表里扶。透甲元神丧,沾身性命无。哪吒逢此刀,眼下血为肤。

就见这余化将化血刀祭起,那化血神刀来得甚快,哪吒躲不及,当时就中了一刀。大抵哪吒乃是三味火丹所化,浑身俱火焰精气而成,纵伤了他,不比凡夫血肉之躯,登时即死,该有凶中得吉。这伤口之中并不见血,反倒有丝丝火焰溢出,还有点点火焰滴下,好象那哪吒的身体里都是那岩浆一般。

这哪吒着刀伤了,大叫一声,就败回营中;刚走进辕门,就跌下风火轮来。哪吒着了刀伤,只是颤,不能做声。全身都是滚烫,七窍之中都有点点火焰喷出,人却没有反应了,吓得那些凡人士兵不敢触碰,这旗门官见状,慌忙报与姜子牙知道,姜子牙赶忙令杨戬他们几个会法术的,用法术将哪吒脱至中军。那姜子牙叫道:,

“哪吒”

可是哪吒就是不答话。只是伤口和七窍之中不停的有火焰喷出,那姜子牙心下郁郁不乐。只得用避火符设了一座营帐,单独让哪吒在那里躺着,也不知这哪吒性命到底如何。

那余化得胜回营之后。见报了旧仇,大为高兴,又是欢饮一晚,第二日,又一人独骑来到周营前搦战。这探马报入中军。姜子牙问道:

“谁人也马?”

一旁有雷震子应道:

“师叔弟子愿往。”

而后也不管姜子牙同不同意,就手提黄金棍出营,一出辕门雷震子就见余化黄面赤髯,甚是凶恶,便问道:

“来者可是余化?”

余化见周将出来了,张口就大骂道:

“反国逆贼你不认得我么”

这雷震子也算是西周的宗室,一听余化这么一骂,也是大怒,雷震子把背上风雷二翅一展飞腾于空中,将那手中的黄金棍劈头朝余化打来。。.。

第二百七十七章、第二百七十八章巫族后裔(二章合一)

看见雷震一棒朝自己打来,这余化慌忙用手中的戟赴面交还,一个在空中用力;一个在兽上施威。()那雷震金棍刷来,如泰山一般。余化略战数合,实在是支持不住,忙又举起化血神刀来。

这化血神刀神异非常,可大可小,其刃薄如蝉翼,这化血神刀祭出,就见一道红光闪过,又是一刀把雷震风雷双翅给砍了一刀。幸而这风雷双翅并非是雷震天生所有,原是两枚仙杏化成凤雷二翅,如今中此刀,尚不至伤命,并不与雷震完全血脉相连,那雷震一声惨叫,就跌在尘埃,败进行营,回来见姜牙。

姜牙又见伤了雷震,心中甚是不乐。次日,有报马报入中军:

“元帅,阵前有余化搦战。”

那姜牙看看左右道:

“想那余化连伤我两员大将,如今他们二人,好若痴呆一般,又不做声,只是寒颤;且悬‘免战牌’出去。等我军有了对策再说”

这军政官领命慌忙将“免战牌”挂起。这余化见周营挂“免战牌”,掌鼓回营。只见次日,有督粮官杨戬至辕门,见挂“免战”二字,杨戬道:

“自从三月十五日金台拜将之后,将近十月,如今还在这里,尚不曾取成汤寸土,自金鸡岭起,就连挂‘免战牌’,少有胜仗,几乎每战都有人折损,但这汜水关中去无甚高手,怎么又挂起免战牌了且见了元帅,再做道理。”

那杨戬心中甚是疑惑,便命探马报入中军道:

“启元帅:有督粮官杨戬候令。”

那姜牙一听杨戬来了大喜道:

“令来。”

这杨戬领命上帐,参谒毕,禀道:

“弟杨戬催粮,应付军需,不曾违限,请令定夺。”

那姜牙笑道:

“如今我军兵粮足矣;其如战不足何只是对面汜水关中守将余化厉害,一口宝刀伤人狠毒,我大军之中无人可挡,要不然这汜水关早破矣”

那杨戬一听道:

“既然师叔且将‘免战牌’收了,弟明日出兵,看其端的,自有处治。”

那姜牙见杨戬要求对战余化,心下思量老这么避战不出,也不是事,便同意了,于是姜牙在中军与众人正议那明日对战之事,这时有左右来报道:

“元帅,辕门外有一道童来见。”

那姜牙听得来的是一道童,知道对方定是玄门之人派来的,当下不敢怠慢,赶忙道:

“请来。”

少时,那道童跟随中军,来至帐前,只见那童见到姜牙后倒身下拜道:

“师叔弟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金霞童。师尊闻之师兄哪吒有厄,今特命弟背上山去调理。”

那姜牙即将哪吒所待的营帐告诉金霞童并嘱咐道:

“你要小心,你师兄自受伤之后,伤口和七窍之中不时有火焰批喷出厉害非常,你可当心啊”

这金霞童一听,笑答道:

“师叔放心,弟省得,弟来之前,师尊早有准备”

这金霞童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道灵符往那哪吒的额头上一贴,顿时火焰全消,而后金霞童背着哪吒往乾元山去了,再说杨戬看见哪吒的模样,也就去见了见同受刀伤的雷震,那杨戬见雷震受伤之后口不出声,全身只是打颤。再看刀刃砍中的伤口,其中的血液色黑如墨。杨戬观看良久心中思量道:

“此乃是毒物所伤。”

杨戬转回身启姜牙道:

“师叔且去了‘免战牌’。”

姜牙点头传令道:

“来人去了‘免战牌’。”

次日,在周军大营周边巡视的汜水关哨马报入关中道:

“禀将军周营已去‘免战牌。’”

那余化听得发出一声会心的微笑,随即上了金睛兽出关,来至周营前搦战。那周军的哨马赶忙报入中军朝在中军帐中议事的姜牙等人道:

“禀元帅汜水关内有将讨战。”正是:常胜不知终有败,周营自有妙人来。

当得知那余化至周营前搦战,杨戬忙禀过牙,忙提三尖两刃刀出营。见余化光景,当真是一幅左道中人的模样,杨戬停住跨下追风银合马大叫道:

“来者莫非余化么?”,

这余化一听答道:

“然也。)尔通名来。”

杨戬答道:

“吾乃姜元帅师侄玉泉山金霞洞杨戬是也。”

说罢杨戬纵马摇三尖刀飞来直取。这余化只手中戟赴面交还。两马相交,一场大战。未及二十余合,那余化见自己不敌,又祭起化血神刀,只见那化血神刀如闪电飞来。杨戬慌忙运转九转元功,就将自己的元神遁出,在左肩上运转法力,让起与血肉隔离,然后以左肩迎来,被伤了一刀,那杨戬也大叫一声,败回行营,想看化血神刀上是什么毒物。

杨戬回营之后,来见姜牙。那姜牙问道:

“你今日与余化一战如何了?”

杨戬答道:

“师叔弟见他神刀利害,仗吾师道术,将元神遁出,以左臂迎他一刀,毕竟看不出他的果是何毒。弟且往玉泉山金霞洞去一遭。看老师认不认识”

姜牙一听连忙许之。那杨戬赶忙借土遁往玉泉山来,到了金霞洞,进洞见师父,拜罢,玉鼎真人问道:

“杨戬,今天你到此来有什么话说?”

杨戬回答道:

“禀告师尊,弟如今同师叔进兵汜水关,与守关将余化对敌。彼有一刀,不知何毒,起先雷震被他伤了一刀,只是寒颤,不能做声;弟也被他伤了一刀,幸赖师父玄功,不曾重伤,然不知果是何毒物。”

玉鼎真人一听忙令杨戬将刀痕来看,玉鼎真人见此刀刃,便连声叫道:

“不好不好此伤口之中所含煞气我曾经见过,乃是当年我与你几位师叔师伯参与逐鹿之战时,在那九黎大巫蚩尤的虎魄刀上所见,虽然微弱许多,但是这气息决不会错,不过虎魄刀自蚩尤之后,就已失踪,而且就凭那余化还动不了虎魄刀,而且如果真是虎魄刀,你也决计无法活着过来,这定是虎魄刀防品化血刀所伤。但凡此刀伤了,见血即死。幸雷震伤的是两枚仙杏,你又有玄功,故尔如此;不然,皆不可活。”

杨戬听得,不觉大惊,忙问道:

“似此将何术解救?”

玉鼎真人道:“此毒连我也不能解。此刀乃是蓬莱岛一气仙余元之物。那余元乃是九黎一族遇脉,当时修炼时,此刀在炉中,有三粒神丹同炼的。要解此毒,非此丹药,不能得济。”

这玉鼎真人沉思良久,乃曰:“附耳过来,此事非你不可想那余元乃巫族余脉,擅长巫法和截教道术,诡异非常,非常人能敌也,只有……如此如此方可。”

杨戬一听大喜,连忙领了师父之言,离了玉泉山往蓬莱岛而来。正是:真人道术非凡品,咫尺蓬莱见大功。

话说杨戬借土遁往蓬莱岛而来,前至东海。好个海岛,异景奇花,观之不尽。怎见得海水平波,山崖锦砌,正所谓蓬莱景致与天阙无差。怎见得好山,有赞为证:

势镇东南,源流四海。汪洋潮涌作波涛,滂渤山根成碧阙。蜃楼结彩,化为人世奇观;蛟孽兴风,又是沧溟幻化。丹山碧树非凡,玉宇琼宫天外。麟凤优游,自然仙境灵胎;鸾鹤翱翔,岂是人间俗骨。琪花四季吐精英,瑶草千年呈瑞气。且慢说青松翠柏常春;又道是仙桃仙果时有。修竹拂云留夜月,藤萝映日舞清风。一溪瀑布时飞雪,四面丹崖若列星。正是:百川浍注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话说杨戬来至蓬莱山,看罢蓬莱景致,仗九转元功,将身变成七首将军余化,径进蓬莱岛来。见了一气仙余元,一见余元,就看见那余元正与一人在闲聊,这余元生得面如蓝靛,赤发獠牙,身高一丈七八,凛凛威风,而他身旁那人长相更是不同凡人,这人浓眉大眼,高鼻阔口,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英气勃勃,神情豪迈,英姿飒爽,眉目间不怒自威,神威凛凛,身高几近三丈,那高大的余元在那人面前就好象一个小孩一般。

而且那人身边还矗立这一根木杖,这木杖好似一棵大树一般,长三丈有余,比人大腿还粗,颜色黄中泛红,其上有细细的木制纹理,而那仗首是一颗烁大的骷髅头,这骷髅头大小好似笆斗一般,其色微黄温润,好似用黄玉整个雕琢成的一般,而在这木仗的上面还有两条腾蛇在上下的游走。,

那杨戬一见余元慌忙倒身下拜。看见杨戬的这一动作,余元旁边的那人就说道:

“既然今日余兄有事在身,那我就先回去了,该日再来叨扰”

那余元一听忙笑道:

“邬兄何须如此客气,你夸父族与我九黎族同为巫族一脉,那里有这么多须言,来日我还要道你那成都载天之山打扰,到时望邬兄弟不要拒绝”

只见那高大之人一听哈哈大笑道:

“自然自然那我就先走了”

那人说完把那木仗一顿,那在木仗上上下游走的两条腾蛇立刻顺着那仗首骷髅的眼洞爬了进去,然后那道人就跨上了余元童牵来的坐骑,一头大如白象,全身金毛,上有白色云纹的骆驼,腾云而去了。

那人走了之后,余元闻杨戬所变的余化道:

“你来做什么?”

这“余化”道:

“弟奉师父之命,去汜水关协同韩总兵把守关隘,不意姜尚兵来,弟见头一阵,刀伤了哪吒,第二阵伤了雷震,第三阵恰来了姜牙师侄杨戬,弟用刀去伤他,被他一指,反把刀指回来,将弟伤了肩臂,望老师慈悲救拔。”

那一气仙余元猛的大声说道:

“有这等事?杨戬他有何能,敢指回我的宝刀?但当时炼此宝,在炉中分龙虎,定阴阳,同炼了三粒丹药,我如今将此丹留在此间也无用,你不若将此丹药取了去,以备不虞。”

余元说完随将丹递与“余化”。那“余化”叩头道:

“谢老师天恩。”

那“余化”说完忙告退,知己赶回周营。说杨戬得了丹药,径回周营。再说一气仙余元把药一时俱与了余化就觉得部队,静坐思忖:

“想那杨戬有多大本领,能指回我的化血刀?若余化被刀伤了,他如何还到得这里?其中定有缘故。”

想到这余元掐指一算,大叫道:

“好杨戬匹夫敢以变化玄功盗吾丹药,欺吾太甚”

余元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勃然大怒,忙上了金眼驼,来追赶杨戬。想那杨戬正往前行,只听得后面有风声赶至,杨戬就已知不好,定是那余元觉过味来,前来追赶,杨戬忙把丹药放在囊中,暗中祭起哮天犬存在空中。想那余元只顾赶杨戬,不知暗算难防,余元被哮天犬照颈一口。正是此犬:牙如钢剑伤皮肉,红袍拉下半边来。

想这余元不曾提防暗算,被哮天犬咬了一口,直把大红白鹤衣扯了半边下来。想那余元又吃了大亏,身上疼的厉害,不能前进,追赶,暗思道:

“吾且回去,再整顿前来,以复此仇。”

而在周营之中姜牙正在营中焦急的等待,忽然听见左右来报道:

“有杨戬等令。”

那姜牙赶忙传令道:

“令来。”

杨戬领命至帐前,见姜牙后,备言前事,告之自己已盗丹而回。姜牙闻之大喜,忙取丹药救了雷震;忙又遣木吒往乾元山,送此药与哪吒调理。次日,杨戬往关下搦战。探事官报入帅府道:

“今日周营中有将讨战。”

那韩荣忙令余化出战。余化上了金睛兽,拎戟出关。这杨戬一见余化就大呼道:

“余化,前用化血刀伤我,幸吾炼有丹药,若无丹药,几中汝之奸计也。”

余化一见杨戬刀伤居然好了,又听了杨戬的这一番言语,不由暗想道:

“此丹乃一炉所出,焉能周营中也有此丹?若此处有这丹,此刀无用。”

余化想到这里,一咬牙催开金睛兽,来大战杨戬。二骑相交,刀戟并举。二将酣战三十余合。正杀之间,雷震得了此丹药,所手之伤即时全好了,心中大怒,竟飞出周营,看见余化正在与杨戬大战,顿时大喝道:

“好余化将恶刀伤吾。若非丹药,几至不保。不要走,吃我一棍,以泄此恨”

吼完之后,雷震拎起黄金棍,劈头刷来。余化将手中戟架棍。杨戬三尖刀来得又勇,余化被雷震一棍打来,将身一闪,那棍正中金睛兽,把余化掀翻下地,被杨戬复一刀,结果了性命。正是:一腔左术全无用,枉做成汤梁栋材。

杨戬与雷震联手斩了余化,掌鼓回营,见姜牙报功。而那汜水关守将韩荣闻余化阵亡,大惊道:,

“此事怎好如今余化身亡,关中已无高手,前日遣官往朝歌去,命又不下;今无人协同守此关隘,如何是好恐怕真要命死关破了”

那韩荣正在与手下那些将官商议守关之事,就见那余元养好伤后,乘了金睛五云驼,至关内下骑,至帅府前,令门官通报。众军官见余元好凶恶,忙报韩荣。韩荣见又来一道人,感觉可能是救星,忙传令道:

“请来。”

余元被人请进帅府,韩荣迎接余元。只见他生得面如蓝靛,赤发獠牙,身高一丈七八,凛凛威风,二目凶光冒出。韩荣降阶而迎,口称:

“老师。”

然后将余元请上银安殿。韩荣下拜,问道:

“老师是哪座名山?何处洞府?”

一气仙余元怒气冲冲的答道:

“杨戬欺吾太甚,盗丹杀我弟余化。忿道是蓬莱岛一气仙余元是也;今特下山,以报此仇。”

韩荣闻说大喜,治酒管待。次日,余元上了五云驼,出关至周营,坐名要牙答话。报马报入中军道:

“汜水关有一道人请元帅答话。”

姜牙忙传令道:

“摆队伍出营。”

左右分五岳门人,一骑当先。只见一位道人,生的十分凶恶。怎见得:鱼尾冠,金嵌成;大红服,云暗生。面如蓝靛獠牙冒,赤发红须古怪形。丝绦飘火焰,麻鞋若水晶。蓬莱岛内修仙体,自在逍遥得至清。位在监斋成神道,一气仙名旧有声。只见姜牙至军阵前问道:

“道者请了所来何事?。”

余元一听怒道:

“姜牙,你叫出杨戬来见我。”

姜牙答道:

“杨戬催粮去了,不在行营。道者,你既在蓬莱岛,难道不知天意。今成汤传位六百余年,今商王无道,暴弃天命,肆行凶恶,罪恶贯盈,天怒人怨,天下叛之。我周应天顺人,克修天道,天下归周。今奉天之罚,以观政于商。尔何得阻逆天吏,自取灭亡哉道者,你不观余化诸人皆是此例,他纵有道术,岂能扭转天命耶”

余元大怒道:

“总是你这一番妖言惑众若不杀你,不足以绝祸根”

说罢余元催开五云驼,仗宝剑直取姜牙。姜牙忙用手中剑赴面交还。左有李靖,右有韦护,各举兵器,前来助战。四人只为无名火起,眼前要定雌雄。余元的宝剑光华灼灼;牙剑彩色辉辉;李靖刀寒光灿灿;韦护杵杀气腾腾。余元坐在五云驼上,把一尺三寸金光锉祭在空中,来打牙。牙忙展杏黄旗,现出有千朵金莲,拥护其身。余元忙收了金光锉,复祭起来打李靖。不防牙祭起打神鞭来,一鞭正中余元后背,只打的三昧真火喷出丈余远近。李靖又把余元腿上一枪。余元着伤,一怒之下祭起如意乾坤袋就把李靖装在里头,然后把五云驼顶上一拍,只见那金眼驼四足起金光而去。

那姜牙见失了李靖,连忙收兵,心下焦急不已,不想在夜晚惧留孙来至周营。那夜是南宫适巡外营。时至三更尽,南宫适见来一道人问道:

“是什么人?”

那惧留孙答道:

“是我。快通报牙,我来也。”

南宫适向前看,知是惧留孙,忙传云板。姜牙三鼓时分起来,外边传入帐中道:

“外有惧留孙在辕门。”

那姜牙一听忙出迎接,见惧留孙拎着一个袋,至军前打稽首坐下。那袋看着分外眼熟,那姜牙忙问:

“道兄夤夜至此,有何见谕?”

惧留孙道:

“奉燃灯老师之命,特来救李靖”

原来那惧留孙得了燃灯道人的传信特地赶来救李靖,那惧留孙到汜水关后已是夜晚,见余元因李靖伤了他,要放火活活烧死李靖,这惧留孙情急之下慌忙出手,把李靖连同装他的如意乾坤袋一起抢了过来,带回周营,那惧留孙诉说原由之后,将李靖放了出来,李靖谢了惧留孙,又谢过姜牙。一夜周营中未曾安静。

次日,只见一气仙余元出关来至周营,坐名只要惧留孙。惧留孙道:

“他来只为如意乾坤袋。我不去会他。你只须如此,自可擒此泼道也。”

惧留孙与姜牙计较停当。姜牙点炮出营。余元一见牙,大呼道:

“只叫惧留孙来会我”

姜牙笑道:“道友,你好不知天命据道友要烧死那李靖,自无逃躲,岂知有他师父派惧留孙来救他,正所谓有福之人,纵千方百计而不能加害;无福之人遇沟壑而丧其躯。此岂人力所能哉”

余元一听大怒道:

“巧言匹夫尚敢为他支吾”

怒罢余元催开五云驼,使宝剑来取。姜牙坐下四不相,手中剑赴面相迎。二兽相交,双剑并举,两家一场大战。怎见得,有词为证:

凛凛征云万丈高,军兵擂鼓把旗摇。一个是封神都领袖;一个是监斋名姓标。这个正道奉天灭商王;那个是无福成仙自逞高。这个是六韬之内称始祖;那个是恶性凶心怎肯饶。自来有福催无福,天意循还怎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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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第二百八十章韩氏父子

话说这姜子牙与那余元大战,两人之战未及十数合,就被惧留孙偷偷的祭后天袋子在空中,命黄巾力士半空将余元拿去,止有那余化的坐骑五云驼跳进关中。百度搜索更新最快)

这姜子牙与惧留孙将余元拿至中军。余元傲然道:

“姜尚,你虽然擒我,看你将何法治我”

那姜子牙气急败坏乃令李靖道:

“斩讫报来”

这李靖领令,推出辕门,将宝剑斩之;一声响,把宝剑砍缺有二指。那余元却毫发无损,这李靖赶忙回报姜子牙,备言杀不得之事,说了一遍。那姜子牙亲自至辕门,命韦护祭降魔杵打,只打得腾腾烟出,烈烈火飞。余元笑而作歌道:

“君不见天皇得道将身炼,修仙养道碧游宫。坎虎离龙方出现,五行随我任心游。四海三江都走遍,顶金顶玉秘修成。曾在炉中仙火煅。你今斩我要分明,自古一剑还一剑。漫道余言说不灵。”

余元作歌罢,姜子牙心下十分不乐,与惧留孙商议道:

“如今却是放不得余元,且将他囚于后营,等取了关再做区处。”

这惧留孙笑道:

“子牙,你无须心焦,我自有办法可以制他,你可命匠人造一铁柜,将余元沉于北海,以除后患。”

那姜子牙赶忙命军中铁匠急造不过一个下午的工夫,这铁柜已成,然后将余元放在柜内。惧留孙命黄巾力士抬定了,往北海中一丢,沉于海底。黄巾力士回复惧留孙法旨。

且说余元入于北海之中,想那铁柜亦是五金之物,况且又是丢在水中,此乃金水相生,反助了余元他一臂之力。余元就这样借水遁逃走了,径往碧游宫紫芝崖下来。余元被惧留孙在身上贴了一张符咒,虽可勉强使用遁法,但是手脚却不得活动,分外难过,不得爬上紫芝崖见截教门人传与掌教师尊。这时忽听得一个道童,唱道情而来,词曰:

“山遥水遥,隔断红尘道。粗袍敝袍,袖里乾坤倒。日月肩挑,乾坤怀抱。常自把烟霞啸傲,天地逍遥。龙降虎伏道自高,紫雾护新巢,白云做故交。长生不老,只在壶中一觉。”

那余元一听有人在碧游宫附近唱道情,赶忙大呼道:

“是那一位师兄,来救我之残喘”

这水火童儿一听有人叫喊,赶忙探头往紫芝崖下看,就见紫芝崖下有一道者,青面红发,巨口獠牙,手脚僵直困在那里,童儿赶忙问道:

“你是何人,今受此厄?”

这余元一脸苦象道:

“我乃是金灵圣母门下,蓬莱岛一气仙余元是也;今被姜子牙将我沉于北海,幸天不绝我,得借水遁,方能到得此间。望师兄与我通报一声。”

水火童儿一听,即可径来见金灵圣母备言余元一事。金灵圣母闻言大怒,急至崖前。不见还可,越见越怒。金灵圣母径进宫内,见通天教主行礼毕,言道:

“弟子一事启老师:人言昆仑门下欺灭吾教,俱是耳听;今将一气仙余元,他得何罪,竟用铁柜沉于北海;幸不绝生,借水遁逃至于紫芝崖。望老师大发慈悲,救弟子等体面。”

通天教主一听金灵圣母的话,赶紧问道:

“如今在那里?”

金灵圣母答道:

“就在紫芝崖下。”

通天教主连忙吩咐道:

“抬将进来。”

通天教主传令之后,少时,就有人将余元抬至宫前。在碧游宫中有多少截教门人,看见余元这般模样,无不动气。只见金钟声响,玉磬齐鸣,掌教师尊来至,到了宫前,一见诸大弟子,齐言道:

“师尊阐教门人欺吾教太甚”

通天教主看见余元这等光景,通天教主也觉得难堪,先将一道符印对余元身上,教主用手一弹,只见困灵符就掉了下拉下来。古语云:“圣人怒发不上脸。”

通天教主随命余元道:

“跟吾进宫。”

通天教主取一物与余元,道:

“你去把惧留孙拿来见我,不许你伤他。”

余元赶忙道:

“弟子知道。”

正是:圣人赐与锁心符,只恐皇天不肯从。,

再说余元得了锁心符,赶忙离了碧游宫,借土遁而来。行得好快,不须臾,已至汜水关。就要去找那姜子牙报仇,商营有报事马报入关中道:

“那余道长回来了。百度搜索更新最快)”

韩荣赶忙降阶迎接到殿,欠身言道:

“闻老师失利,被姜尚所擒,使末将身心不安。今得睹天颜,韩荣不胜幸甚”

余元恨声到:

“可恶姜尚用铁柜把我沉于北海,幸吾借小术到吾师尊那所在,借得一借东西,可以成功。可将吾五云驼收拾,打点出关,以报此恨。”

余元随上坐骑,至周营辕门,坐名只要惧留孙。报马报入中军:

“启元帅:余元搦战,只要惧留孙。”

幸而惧留孙不曾回山。姜子牙大惊,忙请惧留孙商议。惧留孙掐指一算道:

“余元沉海,毕竟借水遁潜逃至碧游宫,想通天教主必定借有奇宝,方敢下山。子牙,你还与他答话,街吾再擒他进来,且救一时燃眉之急。若是他先祭其宝,则吾不能支耳。”

姜子押连忙应道:

“道兄言之有理。”

然后姜子牙传令道:

“点炮。”

而后就听几声炮响,帅旗展动,姜子牙行至军前。余元大呼道:

“姜子牙,我与你今日定见雌雄”

吼罢催开五云驼,恶狠狠飞来直取。姜子牙手中剑赴面交还。只一合,惧留孙就又祭起后天袋子,命黄巾力士道:

“将余元拿下”

然后只听得一声响,又将余元平空拿去了。正是:秋风未动蝉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想这余元不提对手防暗中下手。空有法宝在身,还是被惧留孙拿了当真可惜,姜子牙见拿了余元,其心方安:进营,将那余元全身法力禁住放在帐前。姜子牙与惧留孙商议道:

“若杀余元,不过五行之术,想他俱是会中人,如何杀得他?倘若再走了,如之奈何”

正所谓“生死有定,大数难逃。”余元正应“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如何逃得。想那姜子牙在中军正无法可施,无筹可展,想不出斩杀余元的办法,忽然手下来报:

“陆压道人来至。”

这姜子牙一听,赶忙同惧留孙一起出营相接。行至中军,余元一见陆压,只唬得仙魂缥缈,面似淡金,余元悔之不及。余元道:“陆道兄,你既来,还求你慈悲我,可怜我千年道行,苦尽功夫。从今知过必改,再不敢干犯西兵。”

陆压这时却笑道:

“好你巫族余孽,你逆天行事,天理难容;况你是‘封神榜’上之人,我不过代天行罚。我来杀你,并不亏你正是:不依正理归邪理,仗你胸中道术高。谁知天意扶真主,吾今到此命难逃。”

然后只听陆压喝道:

“取香案。来”

两边之人慌忙将香案摆上,陆压香焚炉中,明着望昆仑山下拜,其实是拜女娲和帝俊,拜完之后,陆压从花篮中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葫芦来,恭敬的放在案上,然后揭开葫芦盖和贴在上面的一张符咒;就见里边一道白光如线,起在空中,现出七寸五分横在白光顶上,有眼有翅。陆压口里道:

“宝贝请转身”

就见那东西在白光之上连转三四转,可怜余元斗大一颗首级落将下来。有诗单道斩将封神飞刀,有诗为证:先炼真元后运功,此中玄妙配雌雄。惟存一点先天诀,斩怪诛妖自不同。

话说陆压用斩仙飞刀斩了余元,那余元一灵已进封神台去了。姜子牙欲要用余元首级号令全军,这陆压赶忙说道:

“不可。余元原有仙体,若是暴露,则非礼矣,用土掩埋。”

而后陆压与惧留孙辞别归山。而那汜水关韩荣打听道余元已死,在银安殿与众将共议道:

“如今余道长已亡,再无可敌周将者。况兵临城下,左右关隘俱失与周家;姜子牙麾下俱是道德术能之士,终不得取胜。欲要归降,不忍负成汤之爵位;如不归降,料此关难守,终被周人所掳。为今之计,奈何,奈何”

一旁有偏将徐忠道:

“主将既不忍有负成汤,决无献关之理。吾等不如将印绶挂在殿庭,文册留与府库,望朝歌拜谢皇恩,弃官而去,不失尽人臣之道。”,

韩荣听说,觉得有理,俱从其言,随传令众军士道:

“将府内资重之物,打点上车。”

这韩荣欲辞官隐迹山林,埋名丘壑。此时众将官各自去打点起行。韩荣又命家将搬运金珠宝玩,扛抬细软衣帛。纷纭喧哗,忽然惊动韩荣二子,在后园中设造奇兵,欲拒姜子牙。那弟兄二人听得家中纷纷然哄乱,走出庭来,只见家将扛抬箱笼,问其缘故,家将把弃关的话说了一遍。二人听罢,吩咐仆人道:

“你们且住了,我自有道理。”

而后二人齐来见父亲,话说韩荣坐在后堂,分付将士,乱纷纷的搬运物件,早惊动长子韩升、次子韩变。二人见父亲如此举动,忙问左右道:

“这是何说?”

左右赶忙将韩荣前事说了一遍。二人忙至后堂,来见韩荣道:

“父亲何故欲搬运家私?弃此关隘,意欲何为?”

韩荣苦笑道:

“你二人年幼,不知世务,快收拾离此关隘,以避兵燹,不得有误。”

韩升听得此语,不觉失声笑道:

“父亲之言差矣此言切不可闻于外人知道,空把父亲的一世英名污了。想父亲受国家高爵厚禄,衣紫腰金,封妻廕子,无一事不是恩德。今主上以此关托重于父亲,父亲不思报国酬恩,捐躯尽节,反效兒女子之计,贪生畏死,遗讥后世,此岂大丈夫举止,有负朝廷倚任大臣之意。古云:‘在社稷者死社稷,在封疆者死封疆。’父亲岂可轻议弃去。孩兒弟兄二人,曾蒙家训,幼习弓马,遇异人,颇习有异术,未曾演熟;连日正自操演,今日方完,意欲进兵,不意父亲有弃关之举。孩兒愿效一死尽忠于国也。”

韩荣听了自己儿子的一番谚语,点头叹道:

“‘忠义’二字,我岂不知;但主上昏瞆,荒yin不道,天命有归,苦守此关,又恐累生民涂炭,不若弃职归山,救此一方民耳。况姜子牙门下又多异士,余化、余元俱罹不测,又何况其下者乎此虽是你弟兄二人忠肝义胆,我岂不喜,只恐画虎不成,终无补于实用,徒死无益耳。”

韩升一听自己父亲丧气的言语不由大声道:

“父亲说那里的话来食人之禄,当分人之忧。若都是自为之计,则朝廷养士何用。不肖孩兒愿捐躯报国,万死不辞。父亲请坐,俟我兄弟取一物来与父亲过目。”

韩荣听罢,心中也自暗喜:

“吾门也出此忠义之后。”

而后就见韩升到书房中取出一物,乃是纸做的风车:当中有一转盘,一只手执定中间一竿,周围推转,如飞转盘;上有四首幡,幡上有符有印,又有“地、水、火、风”四字,名为“万刃车”。韩荣看罢,问道:

“怎么拿这东西来了,你们如今的年岁,还会玩这个,这也不是玩的时候,此物不过是一孩童家顽耍之物,在这战场之上有何用处?”

那韩升笑道:

“父亲不是我修行之人,不知其中妙用。父亲如不信,且下教场中,把这纸车试验试验与老爷看。”

韩荣见二子之言甚是凿凿有理,随命下教场来。韩升兄弟二人上马,各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云雾陡生,阴风飒飒,火焰冲天,半空中有百万刀刃飞来,把韩荣唬得魂不附体。韩升收了此车。韩荣叹道:

“我儿,这宝贝是何人传你的?”

那韩升笑道:

“记得那年父亲朝觐之时,俺弟兄闲居无事,在府前顽耍。来了一个陀头,叫做法戒,在我府前化斋。俺弟兄就与了他一斋,他就叫我们拜他为师。我们那时见他体貌异常,就拜他为师。他说道:‘异日姜尚必有兵来,我秘授你此法宝,可破周兵,可保此关。’今日正应我师之言,定然一阵成功,姜尚可擒也。”

韩荣闻之大喜,随令韩升收了此宝,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仍问道:

“我儿还可用人马,你此车约有多少?”

韩升道:

“此车有三千辆,那怕姜尚雄师六十万耶一阵管教他片甲不存”

韩荣忙点三千精锐之兵与韩升兄弟二人,在教场操演三千万刃车。正是:余元相阻方才了,又是三军屠戮灾。那韩升用三千人马,俱穿皁服,披发赤脚,左手执车,右手仗刀,任意诛军杀卒。操练有二七日期,军士精熟。那日,韩荣父子统精兵出关搦战。,

本来姜子牙只因破了余元,以为这汜水关韩荣决计不会是自己手下大军的对手,于是就安下心来打点设计取关,却只听得关内炮响。少时探马报入中军,禀道:

“汜水关总兵韩荣领兵出关,请元帅答话。”

姜子牙听报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忙传令与众门人、将士道:

“统大队出营。”

想那姜子牙会过韩荣一次,以为韩荣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将,认为没有什么本事,虽然心中对于韩荣出兵有些余滤,但是却也没有提防,那里知道这场会面的最终结果。那姜子牙来到两军阵前一见韩荣就问道:

“韩将军,你时势不知,天命不顺,何以为将?速速倒戈,免致后悔。”

韩荣自有了三千万刃车后,自认为有了依仗笑道:

“姜子牙,倚着你兵强将勇,不知你等死在咫尺之间,尚敢耀武扬威,数白道黑也”

姜子牙听得对方奚落,不由大怒道:

“谁与我把韩荣拿下?”

旁边有将军魏贲,纵马摇枪,冲杀过来。只见韩荣背后立有两员小将,乃韩升、韩变,二人抢出阵来,截住了魏贲。魏贲一见大呼道:“来者二将何人?”

那韩升答道:

“吾乃韩总兵长子韩升,吾弟韩变是也。你等恃强,欺君罔上,罪恶滔天,今日乃尔等绝命之地矣”

魏贲闻言大怒,纵马摇枪,飞来直取。韩升、韩变两骑赴面交还。未及数合,韩升拨转马往后就走。魏贲不知是计,往下赶来。韩升回头见魏贲赶来,把顶上冠除了,把枪一摆,三千万刃车杀将出来,势如风火,如何抵当。只见万刃车卷来,风火齐至。怎见得好万刃车,有赞为证:

云迷世界,雾罩乾坤。飒飒阴风沙石滚,腾腾烟焰蟒龙奔。风乘火势,黑气平吞。风乘火势,戈矛万道怯人魂;黑气平吞,目下难观前后士。魏贲中刃,几乎坠下马鞍鞒;武吉着刀,险些打了三寸气。滑喇喇风声卷起无情石,黑暗暗刀痕剁坏将和兵。人撞人,哀声惨戚;马踩马,鬼哭神惊。诸将士慌忙乱走;众门人借遁而行。忙坏了先行元帅;搅乱了武王行营。那里是青天白日,恍如是黑夜黄昏。子牙今日兵遭厄,地覆天翻怎太平。

那万刃车一出,那姜子牙所领的大军被万刃车一阵只杀的尸山血海,冲过大阵来,势不可当。韩荣低头一想,计上心来,忙传令道:

“鸣金收军”

那韩升、韩变听得金声,收回万刃车。这姜子牙此时方得收住人马,计伤士卒七八千有余。回营之后,姜子牙于军中升帐,众将官俱在帐内,彼此俱言道:

“此一阵着实利害,风火齐至,势不可当。”

姜子牙问道:

“不知此刃是何名目?”

众将纷纷说道:

“只知道是一派利刃,漫空塞地而来,风火助威,势不可敌;非若军士可以力敌也。”

姜子牙见问不出头绪心下十分不乐,纳闷军中。。且说韩荣父子进关,韩升问道:

“父亲今日正宜破周,擒拿姜尚,父亲为何鸣金收军?”

韩荣笑答道:

“今日是青天白日,虽有云雾风火,姜尚门人俱是道术之士,自有准备,保护自身,如何得一般尽绝?我有一绝后计,使他不得整备,黑夜里仗此道术,使他片甲不存,岂不更妙”

二子欠身恭维道:

“父亲之计,神鬼莫测”

正是:安心要劫周营寨,只恐高人中道来。韩荣回军之后,定下计策打点夜劫周营,收拾停当,只等黑夜出关。而那姜子牙在营纳闷回想自己今天战败一场的因果缘由,看有无办法破那万刃车:

“想今日一阵,满是利刃风火,居然不知是何物,来得甚恶,其势如山倒,莫可遮拦?此定是截教中之的左道恶物到底有何法可以破之”

当日天色已晚,那姜子牙因今日战败之事,心神不宁,在军中未做准备,想自己白天迎战之时,因自己的一时疏忽,不曾打点,致令众将着伤,心不忧烦,不曾防备今夜劫寨。也是合该如此。而那一众将领因早间失利,身心俱疲,俱去安歇。也没有什么准备。

而商营那边韩荣父子等至初更时分,暗暗出关,带领三千掌万刃车雄兵杀至辕门。那周营中虽有鹿角,但碰到这万刃车,其有风火助威,刃如骤雨。炮声响亮,众军齐冲至辕门,谁敢抵当,真是势如破竹。怎见得,正是:

四下里火炮乱响,万刃车刀剑如梭。三军踊跃纵征鼍,马踩人身径过。风起处遮天迷地,火来时烟飞焰襄。军呐喊,天翻地覆;将用法,虎下崖坡。着刀军连声叫苦;伤枪将铠甲难驮。打着的焦头烂额;绝了命身卧沙窝。姜子牙有法难使;金木二吒也自难摹。李靖难使金塔;雷震子止保皇哥。南宫适抱头而走;武成王不顾兵戈。四贤八俊俱无用,马死人亡遍地拖。正是:遍地草梢含碧血,满田低陷叠行尸。

那韩升、韩变兄弟二人带领手下三千火车兵,各持万刃车夜劫姜子牙周军行营,只听得喊声连天,冲进辕门。那姜子牙在中军忽听得劫营,急自爬上四不象。左右的阐教门人俱来中军护卫。只见黑云密布,风火交加,刀刃齐下,如山崩地裂之势,灯烛难支。。.。

第二百八十一章、第二百八十二章成都载天(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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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韩氏兄弟所统帅的三千火车兵直直的冲进辕门,犹如潮奔浪滚,如何抵当。(小说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况且时间乃是黑夜,周军彼此之间不能相顾,只杀得血流成渠,尸骸遍野,那了分别人了是自己人。

武王在随从的簇拥之下上了逍遥马,那毛公遂、周公旦保驾前行。而尚军中韩荣在阵后擂鼓,催动三军,只杀得周兵七零八落,君不能顾臣,父不能顾子。只见韩升、韩变趁势追赶僵子牙,幸得姜子牙执着那玉虚杏黄旗,遮护了大军前面一段;那万刃车不能伤人分毫,那周军士兵将领一拥到那玉虚杏黄旗遮掩之地往营外奔走。

那韩升、韩变二人看着这一幅景象,分外兴奋,忙催着万刃车往前紧赶,把这姜子牙赶得上天无路。直杀到天明,韩升、韩变边追边在后面大叫道:

“今日不捉姜尚,誓不回兵”

望前越赶,那韩升、韩变二人还分付三千火车兵卒道:

“不入虎穴,安得虎子今日定要捉住那叛逆首脑”

姜子牙回头看见韩升赶至无休,而自己已经眼看到金鸡岭了,就在姜子牙感到生死攸关的时刻,忽然就只见前面道路之上两杆大红旗展,姜子牙定睛一看,原来是杨戬押粮来了,那姜子牙这才其心少安。

只见这杨戬跨追风银合马,手提三尖两刃神锋,背后还有六员长相各异之人跟随,这六人或骑战马,或骑怪兽一看就非常人,还有数这杨戬一队人马刚出金鸡岭山口,正遇见那姜子牙,杨戬赶忙催马上前问到:

“师叔为何失利?”

姜子牙赶忙道:

“后有追兵,用的是万刃车,又有风火助威,势不可当。此是左道异术,你仔细且避其锐。”

这时那杨戬后面的六人中有人开口道:

“大哥,今日我等兄弟六人,初出梅山,前来投军,正好在此立一功劳,做为晋身之礼”

话一说完,就有两人纵骑离队而出,往那后面的一众追兵迎了过来。原来这跟在杨戬后面的六人,就是当日杨戬在梅山收服的梅山七怪当中的六人。

但日这梅山七怪全部拜于杨戬之首,老大袁洪见自己不是杨戬对手,就自离梅山,要重新拜师学艺,再与杨戬做过一场,而那另外六人则全部归于杨戬麾下,成了杨戬的兄弟,后来杨戬出山随姜子牙伐商,那六人就留在了梅山,后来这杨戬见封神之事进行顺利,而且姜子牙最近缺少人手,便就趁着回西岐催粮的时候回了一趟梅山,让他们六人同自己一同回来,前往周营效力。

在临走之前,那杨戬还借用自己那玉帝钦封清源妙道真君的名义,用天庭所赐只天兵神符,特地点化自己封地灌江口和梅山中的孤魂野鬼,则其中勇猛精悍者一千二百,用天兵神符点化让其附身在草木之上,转为实体,成为自己的亲军,号一千二百草头神镇守灌江口和梅山之地。

而那梅山七怪中剩余六人由于杨戬怕他们原来在梅山为恶若姜子牙不喜,便另他们改变相貌,随自己一同前来好搏一个锦绣前程。

这六人也改名号为梅山六圣,这金大升、戴礼、朱子真、杨显、常昊吴龙正和杨戬一同押粮,不想正碰见姜子牙败军便想立一头功,还在周营之中得一个好位置。

那戴礼、杨显离队而出,往追兵方向前去,只见韩升弟兄正紧赶而来,三千火车兵仅随其后,少离半射之地。戴礼、杨显与韩升、韩变撞个满怀。那杨显大喝道:

“好匹夫怎敢追我元帅”

韩升一见杨显面如傅粉,海下长髯,顶生二角,戴一顶束发冠。相貌不俗便叫倒:

“你是何人,敢来替姜子牙送死”

而后韩升也不等杨显答话,就把枪摇动来刺。杨显急忙用手中长戟赴面交还。杨显先前听了姜子牙之前对于杨戬的交代,知道韩升刀刃车利害,只见后面一片风火兵刃拥来,杨显知其所以,两人交手刚过数回合,忙运动法力,就听一声响,那杨显就腾起一片白光,把韩升兄弟二人笼罩其中,这韩升、韩变兄弟二人立时全身无法动弹,而后戴礼一张口就喷出一枚红珠,接连两下就将这韩升、韩变兄弟二人打下马来。,

这时那金大升带着那杨戬手下押粮的士兵赶了过来,一见这两人,众士兵一拥而上,将这两人生擒活捉,上了绳索。(..小说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这时兄弟见已被擒捉,“呀”的一声叹道:

“天亡我也”

这时后面那两兄弟的副将徐忠赶来,看见两位少主被擒慌忙来救,金大升见徐忠居然敢来救人,忙一催坐骑迎了上去,金大升身高一丈六尺,顶生双角,卷嘴,尖耳,金甲,红袍,全身甲胄,十分轩昂,戴紫金冠,骑独角兽,用三尖刀,力大无穷。

金大升催开独角兽,使三尖刀朝徐忠砍来。徐忠用手中长枪劈面相迎。二骑相交,大战数合。想那金大升乃是牛怪,腹内炼成一塊牛黄,有碗口大小,喷出来,如火电一般。徐忠不及提防,正中脸上,打伤鼻孔,腮绽脣裂,倒撞下马去,被金大升手起一刀,挥为两段。

这时那三千火车兵架车前进,见主将被擒,副将被斩,其法已解,风火兵刃,化为乌有,众兵撤回身,就跑奔回来,正遇韩荣任意赶杀周兵,看见三千火车兵奔回,风火兵刃全无,不见二子和徐忠回来,忙急忙问道:

“二位小将军和徐忠将军安在?”

众兵赶忙答道:

“三位将军赶姜子牙至一山边,只见有一将出来,与二位小将军交战,未及一合,不知怎么二位小将军就不动了,后来又出一将,也只是一晃,二位小将军就摔下马来,被他们捉去了。那徐忠将军见撞,本想去救,不想周军之中又来一员大将,那大将厉害无比,不出几回合就把徐忠将军打下马来,一刀砍成两截,我等在后,不一时,风火兵刃全无。止有此车而已,只得败回,幸遇老将军,望乞定夺。”

韩荣听得自己二子被擒,又折了徐忠,心中惶惶,不敢恋战,只得收兵进关。且说金大升、戴礼、杨显擒了韩升、韩变二将,带了徐忠首级回来见姜子牙。

姜子牙见了大喜,此次虽然折损了不少兵马,但是却活捉了韩升、韩变二将,斩了徐忠当真是反败为胜,赶忙命人收拾了徐忠首级,将韩升、韩变二将押在粮车上,杨戬和梅山六圣同姜子牙一起回军,于路上正遇着武王、毛公遂等,众门人诸将云集集,大抵是夤夜交兵,便是有道术的也只顾得自己,故此大折一阵。姜子牙上前问安,武王叹道:

“孤几乎諕杀幸得毛公遂保孤,方得免难。”

姜子牙连道:

“此皆是尚之罪也。”

这君臣两人彼此安慰,治酒压惊。并顺带为杨戬和梅山六圣庆功。次日,整顿雄师,复至汜水关下扎营,放炮呐喊,声振天地。韩荣听得炮声响,着人打探;那探子来报道:

“启总兵:周兵复至关下安营。”

韩荣闻言大惊道:

“周兵复至,吾子休矣”

韩荣急忙亲自上城,差官打听。且说那周营之中,姜子牙升帐坐下,众将参谒毕,姜子牙先与众人介绍昨日立功的梅山六圣之后,而后姜子牙传令道:

“摆五方队伍,今日吾亲自取关。”

而那一众将官切齿深恨韩升、韩变。等人的万刃车伤人之术,使得昨晚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各个擦拳磨掌,要报昨日夜袭之仇,姜子牙带领大军,来至汜水关下叫道:

“请韩总兵答话”

不过片刻工夫那韩荣就在城楼上现身,大叫倒:

“姜子牙,你是败军之将,焉敢又来至此?”

姜子牙听得对方的言语大笑道:

“吾虽误中你的奸计,此关我毕竟要取你的。你知那得胜将军今已被我擒下。”

然后回身命两边左右道:

“押过韩升、韩变来”

那左右即可将二将押过来,押在马头前。韩荣在城楼上远远瞧见二子蓬头跌足,绳缚二臂,押在军前,不觉心痛彻骨,赶忙大叫道:

“姜元帅,想吾二子年少无知,冒犯大军虎威,罪在不赦,望元帅大开恻隐之心,怜其二人年幼,望而赦之,吾愿献汜水关以报之不杀之恩耳。”

这时那韩升大呼道:,

“父亲不可献关你乃商王之股肱,食君之重禄,岂可惜子之命,而失臣节也只宜紧守关隘,俟天子救兵到日,协力同心,共擒姜尚匹夫,那时碎尸万段,为了报仇,未为晚也。我二人万死无恨”

这姜子牙听得这韩升如此冥顽不灵,不识时务,就算自己是修道,也无名火起,心中大怒,那喝令左右道:

“斩了以首级号令全军”

只见南宫适奉令,手起刀落,连斩二将于关下。韩荣亲见自己两子受诛,身首异处心如刀割,大叫一声,往城下自坠而死。可怜父子三人,捐躯尽节,千古罕及。后人有诗赞之:汜水滔滔日夜流,韩荣志与国同休。父存臣节孤猿泣,子尽忠贞老鹤愁。一死依稀酬社稷,三魂缥缈傲王侯。如今屈指应无愧,笑杀当年儿女俦。

见韩荣坠城而死,那城中守将知道关破,不可避免,有忠心殷室的便自刎殉国,而其他的则和百姓一道打开关门,迎接姜子牙人马进汜水关。父老焚香迎接武王进帅府,众将官欢喜,查点府库钱粮停妥,出榜安民。武王命厚葬韩荣父子。子牙传令,治酒款待有功人员,在关上住了三四日。

这日那姜子牙正在汜水关帅府整顿军马,忽然一声巨响震得整个汜水关都晃动不已,那帅府梁上还有沉积多年的尘土抖下,这姜子牙不知何故,正打算让手下前去打探这巨响的由来,不想这时门外,忽然有人冲了进来,这人神色慌张不已,进门的时候,还被门坎拌的摔了一跤,那人连滚带爬来到姜子牙面前,那人颤声道:

“禀告元帅大事不好,今日不知从哪里降下一座大山,正堵在我军前进的路上,那众位将军不知如何处理,都聚于关外,等待元帅前去处置”

姜子牙一听,猛然站起,大声喝问道:

“果有此事,切不可胡言乱语,你要知道,在军中散播妖言可是杀头大罪”

这前来报信的小校听得姜子牙说得严重,语气之中似乎有不信之意,慌忙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道:

“元帅英明,小子在军中多年,哪里不知道,军中散播妖言必斩的道理,只是事情虽然怪异,但却是如此,小的决不敢妄言,如今诸位将军正等在山前,等元帅过去,元帅一见便知事情真假”

姜子牙见这小校说的郑重,不由得自己不信,赶忙出了帅府,跨上四不象往汜水关外而来,在一路之上那诸多阐教弟子尽皆前来。

那姜子牙带领一众人马,出得关来,这雷震子飞得高,看见那关外大道之上果然耸立着一座大山,远远望去比自己老师云中子所居之终南山还要雄伟高峻许多,当下朝那姜子牙喊道:

“师叔前面果然有一座大山,雄伟非常”

姜子牙等人此时也是看见了这一座大山,此山高耸陡峭,但草木茂盛,使得原本雄浑的山峰之上,又多出几分俏丽之景,而且还远远望见,那山是由数座不同的山峰组成,其中一座山峰之上还挂有一道瀑布,流水之下,在山间形成一个水潭,使得山间又散发出一股轻灵之气,从远处看还不觉得,但到了近处姜子牙等人才发现,这天降山峰的占地大的吓人,如果绕山而行恐怕就赶不上诸侯会盟的时间了。

众人来到山脚之下,这时众人才发现那在山脚下立有一方石碑,说是石碑,其实也不是,这是不知何人将山脚下一座细小的山峰一面削去,只留一半,在那断面之上纂刻文字。

姜子牙等人就立于这石碑之下,观瞧其上的文字,姜子牙用手一摸,就发现这山峰的断面光华无比,再观其石质纹理,姜子牙可以断定这一整座小山就是由杂色玛瑙形成的,这杂色玛瑙虽然不是十分难得之物,但是这么大的一整块,当真是世间罕有。

然后这姜子牙再往石碑上观瞧,发现这石碑上由五种不同的文字构成,每一个字都有数丈大小,而在每一字的笔画都是嵌有一种自己并不认识的物质,散发着有别于那杂色玛瑙的颜色,这文字的颜色从不同的角度望去,都各有不同,色彩变化无常神异非常。,

这五种文字姜子牙只认识两种,一种是玄门中人必学的云纂,另一种则是人族最早的文字之一,有别与现今所用的甲骨文和金文的仓颉文。姜子牙之所以认得仓颉文,是因为当初在昆仑山时,玉虚宫中的那些典籍大部分是由云纂所书,其中还夹杂有仓颉文的注解,所以姜子牙认得现今少有人知的仓颉文。

这云纂和仓颉文的字数笔画或多或少,但都是一个意思,想来其他三种文字也是一个意思,那么在这已山峰为底的玛瑙石碑上的文字,翻译成现今的文字那就是四个字——“成都载天”。

看见“成都载天”这四个字,那姜子牙就是一个机灵,好象有一丝相关的记忆,但是可能是时间过的久了,似乎怎么也想不起来,那韦护察觉到姜子牙的神色有异,赶忙上前,正要对姜子牙询问,这是那座山峰又微微抖动起来,这一抖动那在回想的姜子牙一下回过神来,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想起到:

“明日午时,在吾成都载天之山前与尔等一战,尔等去”

那姜子牙听得这个声音就是一惊,等对方定下明日午时决战之后,姜子牙刚想开口询问出声之人,忽然那成都载天之山中腾起一片黄尘,好似一层黄沙一般,将整座成都载天之山笼罩住,然后姜子牙等人就被弹出成都载天之山的那黄尘之外,这雷震子等人见状,就猛的朝那黄尘攻去,虽然这黄尘只有薄薄的一层,但坚韧细密,那雷震子等的攻击攻打在上面,好似在平静的水面投入了一粒小石子,虽然激起层层涟漪,但是水波过后,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姜子牙见这守护成都载天之山的黄尘和自己手中的玉虚之宝玉虚杏黄旗的防御有异曲同工之妙,便明白单凭雷震子杨戬他们几人是绝对无法攻破这成都载天之山的防御的,便命令雷震子杨戬他们停止进攻,而后姜子牙他们返回汜水关中,在回去的路上,姜子牙回首望去,在那黄尘的笼罩之下,这成都载天之山时隐时现,更显神秘。

在回到汜水关后,姜子牙召集麾下众人,在帅府之中商议那明日对战的计划,众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而姜子牙则在喃喃自语,挖掘自己关于成都载天之山的记忆,终于那姜子牙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的叫道:

“我想起来了果然是这成都载天之山”

看到姜子牙失态的模样,原本因为商讨对策而略显嘈杂的大堂忽然安静下来,那杨戬朝姜子牙问道:

“师叔可是有什么头绪了”

听道杨戬的问话,姜子牙就定了定神道:

“我想起来了,当年我在昆仑山中学艺,在玉虚宫内有一部鳄神师叔所著书籍名曰《山海图经》,据师尊所说此书乃是鳄神师叔游历洪荒世界,为开拓我玄门弟子视野,不因在山中修行,不明不识洪荒地理万物所著,我修行之余也时常翻看,我记得有一段为‘洪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载天。有巫,珥两黄蛇,把两黄蛇,持杖,名曰夸父。后土传信,信传夸父。时有十日并出,夸父欲追日景,逮之于禹谷。赤口吞之,腹内火生,将饮河而不足也,将走大泽。未至,腹破日出,死于此。’这成都载天之山正是当年洪荒大巫夸父所掌不过依照那《山海图经》上的记载,这成都载天之山非夸父族人不能掌,而且自夸父亡后,这成都载天之山就消失不见了,而夸父部落之人,一部份融入夸父好友大巫大羿的有穷部落之中,一部分则流落海外成了龙伯之国,而在我洪荒大陆之中则少有夸父族人现身,唯一有夸父族人现身的记载分别是当年黄帝与蚩尤之战时由东夷赶来的数人,不过这些夸父族人都死在黄龙师兄的兄弟应龙大将的手下,而夸父族人最后一次现身则是在禹王时,禹王在会嵇山中召天下诸侯会盟,禹王借由误时为缘由亲自斩杀防风氏首领,那防风氏也是夸父后裔,自此之后,就再无夸父族人的消息,怎么今日这成都载天之山忽然现世,其主还与我大军为难,当真不知是何缘由?”,

那在帅府的众人一听道姜子牙将成都载天之山的事情一说,也都各个不知其故,而后又互相商议起来,这时那杨戬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开口道:

“师叔弟子知道这事情的缘由了”

这杨戬话一出口,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姜子牙赶忙问道:

“你知道是何缘故,还不速速道来”

于是这杨戬道:

“师叔可曾记得日前那余化凭借化血神刀,阻我军前进,弟子用九转元功变化成余化,从其师余元手中骗来解药,救得雷震子等人,破了化血神刀,斩杀余化之事否?”

姜子牙闻言笑道:

“此事我哪里不记得,也亏了有你这才破了余化,要不然这汜水关能否攻下还是两说,也是因为此才若得余化之师余元前来寻仇,也亏得惧留孙师兄前来解救,要不然我军还真不是那余元的对手,怎么此事与余元师徒有关?”

那杨戬点头道:

“不错,我曾在那余元的蓬莱岛见得一人,看其模样可能就是夸父后裔,如果我猜想没错,那移来成都载天之山,阻我大军,并邀战的就是此人”。.。

第二百八十三章、第二百八十四章莲花化身(二章合一)

眼看天色就晚了,接近傍晚时分,相爷和大少爷二少爷还有三小姐都一起进宫赴宴,各种事情要张罗准备,相府早早地就忙成了一锅粥,可是良辰美景却似乎没什么好忙的,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叶语笑的房门口踱来踱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好不容易,房门总算打开了,楚盼盼迅速闪身出来,良辰美景第一时间就迎了上去,你一句我一句就噼里啪啦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

“小姐现在好些了没有?”

“盼盼你倒是说话啊!小姐今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又晕过去了呢?!”

“就是就是!马上还要去皇宫赴宴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看着眼前六神无主的良辰美景,楚盼盼定了定神说:“我看也实在没办法了,跟相爷如实禀报吧,小姐去不了皇宫了。”

霎时,良辰美景脸色都变成了菜色,瞪着楚盼盼愣是说不出话来了,违抗圣旨,是要杀头的啊——

不再理会两个呆掉了的傻丫头,楚盼盼迅速转身而去,用最快的速度把叶硕和叶语笑两个哥哥找了过来,房间里分外温暖,叶语笑怕冷,在相府是谁都知道的事了,虽然最近总算放晴没再下雪了,可毕竟是深冬的气候,叶语笑的房间总比其他房间要多放两个火炉,这还是叶硕专门吩咐的。

躺在床上地张开眼睛,叶语笑一眼就看见了守在自己床边的叶硕,还有站在也说身后的两个怪哥哥,叶语笑自动忽略了他们,满怀歉疚地看着叶硕,声音都哽咽了:“爹……女儿没用,今晚怕是没办法陪爹和两位兄长进宫赴宴了。”

“你好好休息,不去就不去了吧,爹自会跟皇上解释,皇上会谅解的。”

轻轻拍着叶语笑的手背安抚着,叶硕脸上的表情从没这么柔和过,叶语笑更加歉疚,泪水都溢满了眼眶,雪白的小脸像林黛玉一样娇弱:“可是……违抗圣旨,很大罪吧?”

“是啊,皇上是下了圣旨,指明要小妹随行的。”

“既然你是知道违抗圣旨的严重性,怎么就不争气点别动不动就生病晕倒?”

这么没人性的话一听就知道是叶华烨和叶华琛才会说的话,叶语笑没好气地在心里把他们骂了N遍,脸上却一副更加抬不起头来的愧疚模样,结果叶硕不客气地就瞪了他们一眼,看二少爷那副愤然的表情,叶语笑就觉得十分爽!

“别听你两个哥哥乱说,没那么严重,皇上不是不讲理的人,爹怎么也是当朝相爷,皇上不会轻易降罪的,你就好好休息吧,良辰美景盼盼!今晚好好照顾小姐,要是小姐有什么不舒服的,马上让人进宫通报!”

“是!相爷!”

三个丫头赶紧福身低下头应着,叶语笑却赶紧拉住了叶硕的手说:“等一下!爹……我还是不放心,不如,你让盼盼也跟着你进宫去吧,盼盼是我贴身丫环,我的情况她最清楚了,而且盼盼心思细腻,皇上要是问得详细了,有她在一旁爹你也好说话些。”

缓缓点了点头看着自己体贴的女儿,叶硕这会儿除了感动什么都看不见了,盼盼感激地看了一眼叶语笑,叶硕也没再多说什么了,叮嘱好良辰美景,带着楚盼盼和两个少爷赶紧进宫去了,相府又安静了下来。

到了掌灯时分,良辰美景送来晚膳叶语笑也没吃,只吩咐良辰美景守在房门口,没什么事不要让人进来打扰她,两个丫头纵然担心,可也只好照办。

约摸着这回相府的丫环仆人都休息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叶语笑却贼贼地掩着嘴巴偷笑了起来,把被子一掀就手脚利索地跳下床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看见了门外良辰美景的身影,又把耳朵贴在门背上听了听,听着万籁俱寂的夜色,叶语笑相信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了。

“盼盼可真厉害,画的妆天下无敌啊!”

偷偷笑着小声说完,叶语笑轻轻拍拍手走回床上躺好,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魂魄从身体里坐了起来,才要往床下跳,却突然又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拉回了身体里,巨大的反弹力让她顿时拧紧了眉心迅速张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直喘气,脑门处巨大的汗珠直往下掉,本来画了妆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就更加惨白像鬼,可她的魂魄却没出来——,

怎么回事?!虽然是好长一段时间没以鬼魂的身份出来过了,可也不可能会失败啊!真是破天荒头一遭了!鬼附人身还有出不来的?!

她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跟我闹别扭,叶语笑!我警告你哦!现在我可是有急事要等着去做,你也不希望看着小毅又被地府那群鬼官欺负吧?所以你最好给我争气点,别这个时候来捣乱!”

闭上眼睛又用力冲破了无故出现的一道屏障,“噗”地一声,笑笑终于成功从叶语笑的身体里蹦了出来,三小姐的躯体轰然倒回床上,笑笑虚脱似的抹了把汗喘口气看着床上的空壳无奈地摇摇头:“还以为你真跟我杠上了不让我出来了!”

拍拍手,笑笑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无声无息地穿过了那扇紧闭的房门,消失在夜色里。

瞪着眼前一片黑漆嘛乌的夜色,笑笑打了个冷战抱紧了自己抱怨起来:“搞什么鬼嘛!怎么会这么黑啊?糟糕!去地府要怎么去啊……”

对这一片黑漆漆的世界左看看右瞧瞧,今晚连月亮都没出来,天色黑得如泼墨一般。

“照理说……我都死了这么久了,应该到过地府才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

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笑笑信步走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灰白色,一条灰白死寂的长河横亘在眼前,河岸边盛放着一大片一大片血红的颜色——彼岸花!

第二百八十五章、第二百八十六章武丁旧臣(二章合一)

这哪吒得了莲花化身,三头八臂战斗之法,又得老师太乙真人所赐的诸多法宝分外高兴,自己驾着风火轮飞的迅捷无比,直直的朝那汜水关而去,想这汜水关哪吒是去过的,那哪吒在半空中就发现,那汜水关上已经换了周军旗号,哪吒知道在自己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当中,周军已然将汜水关攻下了,那哪吒还有一些不高兴,认为周军攻关攻的太快,让自己空长了一身本事,却没有地方施展,让哪吒郁闷不已。

而就在这个时候,哪吒忽然发现汜水关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座高山,那山雄峻非常,哪吒可以确定在自己之前攻打汜水关的时候,是绝对没有这一座山的,正在这哪吒纳闷的时候,忽然就听见一声炮响,有大队人马开出汜水关,粗略估计约有数千人,而那雷震子等阐教弟子赫然在列,中军正打姜字旗号,想来是自己的师叔姜子牙亲自领兵出战了。

哪吒见那自己的师叔姜子牙亲自领兵出战,直往那突然而出的高山前进,那哪吒见大军出征,料想定有战事,便心中暗喜,想到了自己立功的时候了,便现了自己的三头八臂之身,想要去参一脚,而这个时候,哪吒看见后军之中竖立的是李字旗号,想来在周军之中能够独领后军的李姓将领,只有自己已经断绝了关系的便宜父亲李靖了,想到这里那哪吒就想吓唬李靖一番,要知道这父子两个之间几乎没有亲情,若非同是阐教弟子,而李靖后拜的老师燃灯道人在阐教之中地位还在那十二金仙之上,哪吒又得了自己老师的吩咐,哪吒才懒得认李靖这个父亲。

只见那哪吒显着三头八臂法身,直直的从天而降,直接冲入那此次出关的周军部队的后军之中!只见那哪吒脚蹬风火轮,脸色黑蓝,头发赤红,枝枝叉叉,带着七、八只手走进后军来。那前进的周兵不知他是哪吒现出的化身,下的人人慌乱,那小校连忙飞跑着报告中军姜子牙:

“禀告元帅:有一个三头八臂的怪人从天而降,冲入我军阵中,将士大乱,请元帅处置!”

姜子牙不由大怒,问道:

“李靖何在,还不让他去探听一下。他这后军是怎么看的!”

那李靖却在哪里,原来这李靖遵从自己师傅燃灯道人的嘱咐,要与那杨戬交好关系,虽然那李靖不清楚为什么,但是自己老师特意嘱咐必有深意,于是李靖在安排好后军之后,就特意跑到大军前端与杨戬攀谈,那杨戬虽然不耐,但李靖到底是同出阐教之人,而且他的老师燃灯道人,自己的师傅见了还要尊一声老师,况且李靖还是那哪吒等人的父亲,虽说再不耐烦,杨戬还得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而李靖却不自知。

想这李靖正在对杨戬说起自己在商朝之时立的功勋,最后升为陈塘关总兵的光辉事迹的时候,那传令兵突然赶来,向李靖传达了姜子牙的命令,李靖听出来姜子牙得知自己不在后军坐镇,已经十分不喜,而且后军居然被一人吓的大乱,自己的脸上也是无光,便赶忙向杨戬,那杨戬本就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便赶紧催促李靖去整军,那李靖赶回后军,果然看见一个三头八臂的人,长得非常凶恶,李靖便大声问道:

“来的是什么人?”

哪吒见是李靖,看见自己将后军吓乱,已然让李靖丢了一个脸,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再胡闹下去的时候了,如果再弄下去的话,恐怕李靖就要动手了,他那三十三天玲珑黄金塔自己可对付不了,赶忙叫道:

“且慢动手,我乃哪吒是也!”

李靖闻言大吃一惊道:

“你真的是哪吒,你怎么得到了这么大的法术?变成如此凶恶模样?”

哪吒见李靖这么吃惊的模样,心下暗笑,连忙把自己得莲花化身和吃火枣,得三头八臂,老师赐予诸多法宝的事情说了一遍,那李靖听了之后,心中羡慕不已,真恨不得那被余化化血神刀砍了一刀的是自己,这李靖也不想想,就凭他这一幅凡胎,能不能抗住化血神刀一刀都是问题,,更何况那燃灯道人在阐教之中辈分虽高,但是处境却不是那么好的情况之下,燃灯道人可舍得花大价钱救自己这个半路收来的徒弟都是问题,还想要其他好处都是妄想。,

这李靖羡慕归羡慕,但是作为尊长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脸色一正,先是斥责了哪吒一顿,说其不应依仗神通,弄乱军中,而后李靖整顿好后军之后,便带哪吒来到中军,来见姜子牙。

在见了姜子牙之后,李靖先向姜尚请了整军不利之罪,然后就秉明了事情的原由,那姜子牙赶忙命哪吒演示一番,这哪吒领命,现了三首八臂,那这姜子牙见了啧啧称奇,大为高兴,因为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自己的这方的一员大将又回来了,这样今日的决战又有了几分胜算。

这姜子牙正在憧憬着自己在此决战之后,一路杀往朝歌,五关不战自降,后诸侯会盟,伐商成功,武王成为天下之主,而自己功成名就的时候,忽然雷震子落下云端禀告道:

“师叔成都载天之山到了!”

这姜子牙在雷震子低沉的声音当中清醒过来,在四不象上抬头一看,果然前面就是那成都载天之山,不过成都载天之山此时还是被一层黄臣笼罩,这姜子牙不明所以,正要派人朝山中喊话,那杨戬料想到了姜子牙的意图,赶忙催动跨下追风银合马来到姜子牙身边道:

“师叔切莫着急,此时距离午时尚有一段时间,恐怕只有到了午时,这护山阵法才会打开,师叔应当先布下阵势,以防不测才是!”

那姜子牙一听,觉得杨戬说的在理,点头称是,便下令排开阵势,等待即将开始的决战。那大军摆开,万人之众依照衣甲颜色分别排列,怎见得军容整肃,但见:

兵分九队,旗列五方。绿沉枪,点钢枪,鸦角枪,布遍野光芒;青龙刀,偃月刀,雁翎刀,生满天杀气。雀画弓,铁胎弓,宝雕弓,对插飞鱼袋内;射虎箭,狼牙箭,柳叶箭,齐攒狮子壶中。桦车弩,漆抹弩,脚登弩,排满前军;开山斧,偃月斧,宣花斧,紧随中队。竹节鞭,虎眼鞭,水磨鞭,齐悬在肘上;流星锤,鸡心锤,飞抓锤,各带在身边。方天戟,豹尾翩翻;丈八矛,珠缠错落。龙文剑掣一汪秋水,虎头牌画几缕春云。先锋猛勇,领拔山开路之精兵;元帅英雄,统喝水断桥之壮士。左统军,右统军,恢弘胆略;远哨马,近哨马,驰骋威风。震天鼙鼓摇山岳,映日旌旗避鬼神。

此次所派出的这一部周军当真是军中挑选的精锐,那姜子牙领旗摆动之下,人走马嘶,没有多少工夫就布下了四斗五方大阵,姜子牙自与一众阐教弟子来到大阵之前,只等午时一到,对方出来与之决战。

终于大日当空,正午时分已到,那在大日的灼烤之下,那站队列阵有一些时间的周军士兵们都有一些热的难受,全身大汗淋淋,但是仍就紧守自己所站方位,一动不动,可见姜子牙治军之严,将士之精锐。

那姜子牙见正午时分已到,而前面的成都载天之山还是没有动静,就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让人再试一次进攻能否奏效之时,只听一声轻响,那笼罩在成都载天之山上的黄尘好象活了似的,滚动起来,接着从中裂开,向两边卷去,露出一条直通山峰深处的大路来。

只见那大路的一头,直通山中,一头的出口就在当日的石碑之旁,而这成都载天之山的其他地方依旧在黄尘的笼罩之下,隐现其中,让人看不真切。

看见那成都载天之山有了动静,姜子牙等人赶忙把精神集中,盯着那大路的出口,这大路出现没有多久,那周军之人就听见那兽类蹄掌踩踏在山石上面的声音,这沉闷中带有一丝金铁敲击的声响不停的在山谷之中回响,由远而近。这时忽然从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有一个浑厚的声音高声唱道: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方命厥后,奄有九有。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武丁孙子,武王靡不胜。龙旂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四海来假,来假祁祁。景员维河,殷受命咸宜,百禄是何。”,

姜子牙一听,就觉得不对,这分明是赞颂那殷高宗武丁的诗句,说明那殷商先祖得位之正,这姜子牙刚想制止,不想那人又唱道:

“挞彼殷武,奋伐荆楚。罙入其阻,裒荆之旅。有截其所,汤孙之绪。维女荆楚,居国南乡。昔有成汤:自彼氐羌,莫敢不来享,莫敢不来王。曰商是常!天命多辟,设都于禹之绩。岁事来辟,勿予祸适,稼穑匪解。天命降监,下民有严。不僭不滥,不敢怠遑。命于下国,封建厥福。商邑翼翼,四方之极。赫赫厥声,濯濯厥灵。寿考且宁,以保我后生。陟彼景山,松伯丸丸。是断是迁,方斫是虔。松桷有梴,旅楹有闲,寝成孔安。”

姜子牙一听这更不对了,这仍就是称赞殷高宗武丁的诗句,这其中夸的是武丁的功绩,赞颂武丁伐荆楚,服诸侯,修宫室的事迹,这让姜子牙听了更是不满。

正当姜子牙极其愤怒的时候,唱歌之人的身影终于从那山间大道的一端显露了出来,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模糊的黑影,渐渐的那黑影越来越大,直至完全显露了出来,那姜子牙等人待看清楚之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姜子牙将来人这么一打量,还真如杨戬所说的是夸父的后裔,这人虽然坐在一头高有数丈形如白象的坐骑上,(形如白象照本人的理解应该是体形和白象一般大小才是,而不是长的象白象,因为在形容啸天犬时也有一句形如白象的描写)就算那人身在坐骑之上,但身高应当在三丈左右,身着一件笼罩全身的铠甲,这铠甲与现今的铠甲样式不同,将整个身体保护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缝隙,前胸就是一整块胸架,铠甲上光滑如镜,没有一丝花纹,散发出蒙蒙的黄光。

而这时候杨戬可以断定,这人就是当日自己在蓬莱岛见的那人,不过当时那人身穿一件宽大的黄袍,但是现在却身着铠甲,右手提着那一根特点极其鲜明的骷髅杖,头上并没有戴头盔,而由左手夹着头盔,而这左手的小臂还镶有一个圆形的臂遁,其色由紫,红、青三色揉杂而成,上面还有点点星光闪烁。

而且杨戬此人跨下的坐骑与之前也有了一些不同,之前在蓬莱岛上的时候,这坐骑还是普通骆驼的模样,不过是身躯庞大,身体之上的花纹比较少见罢了,但是如今这头坐骑的身躯更加的庞大,而且在怪兽的头顶上还长出了一根尖锐的金色独角,直刺天空,而在那怪兽的四肢和胸腹部上还出现了一片片宛如龙鳞的金色鳞片,而那怪兽的口中明显有獠牙的样子,而这时候杨戬忽然发觉自己身边的金大升和杨显喘着粗气,并且这些军中的马匹和自己跨下的这一匹追风银合马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好象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一般,杨戬忙问金大升和杨显道:

“你们怎么了,为何如此不堪!难道那人有什么特异之处?”

可是还没有等金大升和杨显回话,那人已经来到阵前,只见那人往坐骑的脑门上轻轻一拍,就见那怪兽就是仰天一声咆哮,这一声咆哮响彻天际,突然听得咆哮,着周军之中的马匹顿时宛炸雷惊吓了的蛤蟆,瘫到地上,屎尿横流,身体发抖。站不起来,但凡有坐骑的,除了姜子牙和金大升之外,无不吃亏,就连杨戬跨下的这一匹追风银合马也差点瘫到地上,幸亏那杨戬看状况不对早有准备,这才用法力将坐骑维护住,不过这追风银合马还是原地打转,打着响鼻焦躁不按。

而就在刚才的那一声咆哮之中,那金大升的独角兽虽然没有什么反常的状况,反倒是金大升本人却是脸色发青,而杨显则是在一见到那怪兽要发出声音的时候就立刻下了马,虽然他本人没有事情,不过他的坐骑却瘫倒在地上,而那杨显原本粉白的脸庞更是白的吓人,没有一丝血色。

这时金大升见杨戬等人安顿好了坐骑,这才开口说道:,

“此兽名为独角金鳞驼,据说是当年那妖族天庭中掌管二十八星宿中四木畜星的大妖角木蛟,斗木豸,奎木狼,井木犴下凡之后,配已番间神驼,而后这四妖后代相互杂交,最后后代身聚四妖血脉,在四木畜星星力下经过百次星力洗礼而成,此兽虽无法修成人形,但却是我食草兽类的克星!”

那杨显见金大升这样向杨戬解释,也点点头,这时杨戬才恍然大悟,而之所以那姜子牙和金大升的坐骑没有事,那是因为金大升的独角兽非食草兽类不受独角金鳞驼的克制,而那四不象原本也是妖族天庭大妖,与那角木蛟,斗木豸,奎木狼,井木犴同朝为官,而且后来又成了圣人的坐骑,这独角金鳞驼不过是继承了角木蛟,斗木豸,奎木狼,井木犴的血脉,算起来都不知道是四不象的几辈儿孙了,这怎能让四不象有什么害怕的。

只见这独角金鳞驼一声咆哮之后,四足站定,然后就见那人将手中木杖的杖尾往地上随意的一杵,就听“乒!”的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抖了两抖,这木杖所击之处地面都龟裂开来,只见那人高声说道:

“吾乃成都载天之主,大商夏官大司马邬文化是也!谁敢与吾决一死战?”

这声音好似那雷声在天际滚动,一瞬之间就把因为马匹倒地而混乱嘈杂的周军战阵的声音压制下去了,而那早在部阵之时就从后军来到姜子牙身边保护的李靖一手指人颤声说道:

“你就是高宗麾下第一大将邬文化,你不是归隐山林,求仙问道去了,怎么还能活下来,难道你真已得道了”

这邬文化哑然一笑道:

“不错我就是当年先帝驾前镇殿将军邬文化!”

原来这邬文化乃是商高宗武丁麾下的第一大将,已力大无穷,身材魁梧称雄一时,曾跟随武丁四处征战,剿灭不平,一杆长柄金瓜大锤打的天下并无敌手,当年有诸侯叛乱,武丁病重,那皇后妇好代夫出征,这邬文化就是正印先锋。

当时在妇好的指挥之下大军连战连捷,这叛军躲藏到深山之中,那邬文化带领两支精兵两千人趁夜杀入山中,在山岭之间开出一条大道,直通叛军大本营,最后将叛军一网打净,生擒活捉包括首领在内的俘虏一共一万七千九百六十三人,那妇好后将这一万七千九百六十三人全部屠杀祭天,这武丁的病立时痊愈,这武丁大喜,不光重赏了妇好,还加封邬文化为夏官之首大司马,统领大商诸军。封爵位嵩山侯,而那跟随邬文化的两支精兵也分别赐名搬山、卸岭以为军中之首,并让邬文化兼镇殿将军,可带兵器上殿,后武丁驾崩新王即位,邬文化便自动请辞,说要求仙问道,那新王挽留再三,可邬文化却执意离去,新王只好同意,后邬文化归隐山林,不知所终了,不想今日却又现身,成了修士。

这姜子牙熟读周室之中关于商庭的各种秘文,史料当然知道那武丁一朝的大将邬文化的事迹,本来姜子牙在读到关于邬文化的记载的时候,曾经希望自己麾下也有像邬文化一样的大将,不想今日到是碰见真人了,可是还是敌手,这姜子牙眉头一皱,催动四不象来到阵前,向邬文化一拱手道:

“大周元帅,东海吕尚见过大司马!不知大司马搬来此山,阻我大军前进所谓何故?”

这邬文化一听姜子牙这么一说,哈哈大笑道:

“你小子就是这代姬氏的谋主吧!当年我就看出这姬氏早有反心,曾劝先帝将姬氏一族尽数诛杀,可惜先帝仁义,说姬氏也算黄帝后裔,没有明证不得滥杀无辜,要是先帝早听我的,哪里有这个麻烦事,姜小子这我的来意我与你明说,一为公,二为私,为公我本为大商大司马,又被先帝赐我镇殿将军名号,而我嵩山侯的爵位历代商王并未收回,所以我还算是大商之臣,尔等叛逆起兵反叛,我怎可不来,为私者那蓬莱岛余元与我同为巫族,杀害族人之仇怎可不报,本来我巫族之人横行天下,倘若那余元堂堂正正败于尔等之手,我决不报复,但余元却是死于你等偷袭之下,尔等又和妖族余孽勾结,斩其首级,这公仇、私仇皆有,我怎可不来?”

那姜子牙听邬文化一口一个小子的叫着,气得面红耳赤,想他姜子牙近百的年纪,虽然在邬文化面前确实是一个小辈,但是现在自己皓首白须,而那邬文化犹如壮年,而且自己被尊为大周丞相久已,那武王见了自己还要尊一声尚父,这邬文化不过是前朝的官员,在自己面前倚老卖老妄自尊大,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只见这姜子牙大喝一声道:

“何人与我将此堵我大军的狂徒拿下!”

这边那梅山六圣之一的白蛇精常昊本是妖族出身,不知道邬文化的来历,看见巫族出身的邬文化本就有一股厌恶之气,听得那邬文化口中所说的和妖族余孽勾结的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早就准备要教训邬文化一顿,所以早就用妖法将坐骑安稳住准备出手,听得姜子牙的一声喊,连忙大喝一声,纵马挺枪朝邬文化杀去!

第二百八十七章、第二百八十八章虎头蛇尾(二章合一)

邬文化看见常昊纵马挺枪朝自己杀来,也不已为意,也催动跨下独角金鳞驼朝常昊冲了过去,那常昊就看见眼前好象有一座小山压来,只见那邬文化猛的一杖击出,那邬文化单手抓着杖尾,手臂直挺的向前猛刺,这邬文化手中的骷髅杖本身就有四丈来长,在加上那邬文化的手臂也有近两丈长,而且邬文化又是身体前倾的,所以在常昊还距离邬文化六七丈远的时候,那常昊才赫然发现那硕大的骷髅头已经撞到了自己面前。(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说时迟,那时快,这常昊猛的反应过来,猛然起身,一脚猛点马鞍飞到了空中,而这是那带着邬文化巨大力量的一击就已然轰到,正轰在那常昊的坐骑上,那坐骑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被活生生的砸成肉泥,血肉四溅,这常昊已然飞在空中,见邬文化一杖击出,来不及收回,趁着这个空挡,那常昊已雄鹰捕食之式,从半空中挺枪朝邬文化头顶刺去。

谁想这邬文化能者不忙,手臂一较劲,不知有多重的骷髅杖便如一条假死的毒蛇忽地反噬,呼啸而出向上扫去,向常昊面门点去,杖头未到,杖上所挟劲风已令对方一阵气窒。那常昊急举枪挡架,枪杖相交,一震之下,常昊一口黑血喷出,被打飞到老远,双臂几近碎裂,而手中那杆以自身獠牙,混合天外金精的长枪也断为两截,那左手一截还死死的抓在手中,右手的那截被震得击向地下山石,石屑纷飞,火花四溅。枪杆直插入地,直至末顶。

那梅山六圣的其他五人见常昊这般模样,纷纷抢身出阵,朝邬文化杀来,这邬文化脸色丝毫不动一手将头盔戴上,一手将骷髅杖微微一抖,发出一声怪响,然后就催动坐骑朝五人杀来。

这抢先而出的是朱子真,乃是一头陀打扮,怎见得面如黑漆甚跷蹊,海下髭髯一剪齐。长脣大耳真凶恶,眼露光华扫帚眉。皁服丝绦飘荡荡,浑身冷气浸入肌。梅山之中黑毛彘,不久周营现此躯。也不知道这朱子真使用了什么法术,周身冒着黑烟,每前进一步,自己的身躯和手中的宝剑就大上一分,直到与邬文化交手之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身材毫不逊于邬文化的大汉,那邬文化见状极是兴奋,直朝朱子真杀来。

那杖剑相交之下,发出巨大的声响,有点点火星四溅,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金铁之气,这两大巨力之下,整个战场飞沙走石,气劲四溢,那边其他四人见朱子真一人将邬文化抵住,就纷纷减缓速度开始在战场之上游走,准备瞅准机会,来给邬文化致命一击。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常昊摔落的地方,忽然凭空有一阵怪风卷起,播土杨尘,愁云霭霭,冷气森森,现出一条大蛇。怎见得,有诗为证:黑雾漫漫天地遮,身如雪练弄妖邪。神光闪灼凶顽性,久与梅山是旧家。只见这常昊恢复了自己白蛇本相,在空中摇首弄尾,直朝邬文化杀来。

看见那常昊显了白蛇本相,这邬文化的目光就是一冷,口中暗道一声“妖孽”朱子真瞅得邬文化分了神,猛的用足力气,已力劈华山之势,将那好象门板一般的大剑朝邬文化劈了过去,而这时离的最近的杨显,也一挺手中的未羊戟朝邬文化杀了过去,而这时那常昊所化的白蛇已经快到眼前了。

只见邬文化见这三方已然杀到,脸色一正,发出一声冷哼单手持杖,将杖一横,就将朱子真劈来的大剑架住,接着那空着的一手,五指张开成就爪状,只见这邬文化的五指上各腾起赤、白、黄、青、黑五色光芒,然后就见这邬文化将这手往常昊所化的白蛇遥遥的一抓,只见那五指上的五色光芒,就化为五个光球飞出指尖,往白蛇上撞去,只听的轰的一声雷响,那常昊所化的白蛇就被炸的漆黑,从空中摔落下来,这下却是死了。,

而就在邬文化一手使出五雷正法的同时,这邬文化却又鼓足元气,朝着正对面的朱子真和他身后,手持未羊戟杀来的杨显就是一声怒吼,这怒吼,犹如魔神的咆哮,连这邬文化自己使出五雷正法时的奔雷之声都全部被压制,直震的朱子真双耳血流,眼珠破碎,七窍中流出黑血,这一声吼完,就见那朱子真庞大的身躯就宛如一瘫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接着身子就象一个泻了气的皮球似的,冒出滚滚黑烟,他的身体在黑烟之中,越变越小,最后化为一头黑猪。(..小说网请记住我)

那在朱子真身后的杨显,由于大部分的冲击都被那朱子真一人接下,自己受到的波及不大,但是却也不小,那杨显的坐骑被当场吼死,而杨显也在这一吼之下,现了原形,原来是一只白羊,只见这白羊前腿跪在地上,羊头低垂,全身发抖,而看见这白羊,那独角金鳞驼忽然眼睛一亮,重重地打了个响鼻,然后冲向这只早被吓得缩作一团的白羊,獠牙开合一口咬断它的咽喉,然后大口大口地吮吸起腥热的血液。不到片刻,那只白羊全身血液便被它吸干。得到新鲜血液滋养的独角金鳞驼不由仰天长嘶,而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那金大升等人不由的同时发出一声悲吼。

在同伴残死的刺激之下,那金大升、吴龙、戴礼双目赤红朝邬文化杀来,但邬文化一手握拳,就朝的纵独角兽冲来的金大升就是一拳,这一拳就打断了金大升的三尖两刃刀,正打在金大升的胸口,那金大升猛然飞出,摔在地上,化作一头全身长满了金色长毛的巨牛,从此没有了声息,而他跨下的独角兽也被独角金鳞驼一蹄蹄碎胸骨死在当场。

接着就见那邬文化的臂盾上有两道光芒一闪而逝,原本冲将过来的吴龙、戴礼猛然停止了动作,任凭坐骑带着他们从邬文化身边擦肩而过,那周营之人正感到奇怪的时候,就见那二人的身体同时从中被裂成两半,裂成两半的身体再也操控不了坐骑,摔落下来,那内脏和血液溅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内脏被坐骑缠住,扯出老远,而这个时候那吴龙、戴礼两人也现出了原形,吴龙是一条背上有翅,长有千足的蜈蚣,而戴礼则是一只杂色巨犬。

这邬文化与周军交战,说时长,其实短,不过片刻功夫居然就将梅山六圣尽数斩杀,不由人都呆了,而这个时候那邬文化却是将手中骷髅杖往地上一顿,那骷髅杖杖首骷髅中顿时钻出两条腾蛇出来,顺着杖身,游走到邬文化身上,盘绕在手臂之上,接着就见那骷髅杖杖首骷髅的大嘴自张,从眼眶,鼻窍和嘴中喷出几道黄尘,这黄尘相互胶结形成一个巨大的新月之型,连在骷髅上,那骷髅杖就成了一柄巨大的长柄镰刀,这邬文化催动跨下独角金鳞驼,双手舞动长柄巨镰,朝周军本阵杀来。

那姜子牙见到这一幕,慌忙让众阐教弟子阻挡,可是这邬文化凶若猛虎,谁人能够抵挡,那周军立在阵前由战车长矛组成的鹿角,被邬文化撞透七重,那战车则被邬文化一刀断成两截,直杀的是血流成河,而这时那一众阐教弟子终于将邬文化围在当中猛打,而姜子牙一手用玉虚杏黄旗护住自身,一手提着打神鞭在外游走,寻求偷袭的机会,而那中间哪吒、杨戬、金吒、木吒合力并战邬文化中路,韦护、李靖、龙虎混专攻下盘,这雷震子飞起在空中,舞起黄金棍朝下猛打,棍棍不离邬文化的头顶。但邬文化却丝毫不惧,一柄长柄巨镰舞的水泼不进,毫不透风,让人无可奈何。

这哪吒见奈何不了邬文化,却也急了,显了三首八臂法身,手持各样兵器朝邬文化乱打,那邬文化见状大笑道:

“你有三首八臂法身,我却没有么?”

说完这邬文化也默念口诀,现了三首六臂法身,只见这三首六臂法身,三首模样不变,一首做喜色,一首为怒状,一首面露刚毅之色,这六臂,两手持一柄长柄巨镰四下挥舞,另两手张开一张大弓,上搭木箭,这弓身就有数丈来长,一只木箭搭在弓弦上,虽然造型并不华丽,但古朴粗糙之间,散发出一股太古洪荒独有的苍凉气息,这是任何仙家法宝都没有地。这木箭箭尖上有一点金色火焰在燃烧,张弓待射,另一手抓一根极粗好象由黑麻搓成的粗绳四处乱抽,最后一手持着那张臂盾也在不听的舞动。,

这邬文化法身一出,众人顿感吃力,而就当众人决定使用法宝之时,那邬文化三首忽然大嘴猛张,喷出三股漆黑的都天魔火来,这龙虎混一下躲闪不及,被烧了一个正着,顿时被烧为飞灰,一点真灵往封神台而去了。

邬文化都天魔火一出,顿时无人可挡,众人只得躲在那玉虚杏黄旗下,那黑色的都天魔火灼烧着玉虚杏黄旗上的金莲,发出滋滋的声响,听得众人心底发凉,就当姜子牙无法再支持玉虚杏黄旗时,忽然天外一道光芒闪过,落在了邬文化手中,那邬文化一见手中这物,顿时停下喷火,收了法身。

这众人一见邬文化停了手,不明所以,只是躲在玉虚杏黄旗下不敢出来,这时邬文化道:

“尔等命好,吾师有令,不得与尔等为难,今日我就放尔等一命,尔等好自为之”

邬文化大手一张,那成都载天之山和那金大升所化的巨牛,顿时急剧的缩小,成都载天之山化为一座微型的山峰,巨牛化做一个光点,一起落在邬文化手中,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然后邬文化用手一拍独角金鳞驼,就见独角金鳞驼身下腾起一片云霞,然后朝北方飞去,这时那杨戬忽然叫道:

“汝师谁?”

这时那邬文化的声音从远处飘来道:

“曾隐星宿圣人前,袖里藏剑不计年。眉飘烈火飞星电,足踏癸水龟蛇盘。龟蛇盘,能在火里种金莲”

听到这句话,那杨戬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这姜子牙见邬文化已将山移走,只得收拢残兵返回汜水关,回关清点之后,姜子牙心痛不已,一万大军折了七千,还没了梅山六圣还有龙虎混,真是损失惨重,不过没有办法,只得如此了。

且说姜子牙在汜水关计点军将,收拾取界牌关,忽然想起师尊偈来:

“‘界牌关下遇诛仙’,此事不知有何吉凶。且不可妄动。”

姜子牙又思道:

“若不进兵,恐误了日期。”

姜子牙正在殿上忧虑,忽报:

“黄龙真人来至。”

姜子牙迎接至中堂,打稽首,分宾主坐下。黄龙真人道:

“前边就是诛仙阵,可非草率前进。子牙可分付门人,搭起芦篷席殿,迎接各处真人异士,伺候掌教师尊,方可前进。”子牙听毕,忙令南宫适、武吉起盖芦篷去了。

次日南宫适来回报道:

“禀元帅:芦篷俱已完备。”

黄龙真人道:

“如今只是洞府门人去得,以下将官一概都去不得。”

姜子牙传下令来:

“诸位官将保武王紧守关隘,不得擅离。我同黄龙真人与诸门弟子前去芦篷,伺候掌教师尊与列位仙长,会诛仙阵。如有妄动者,定按军法。”

众将领命去讫。姜子牙进后殿来见武王,道:

“臣先去取关,大王且同众将住于此处。俟取了界牌关,差官来接圣驾。”

武王道:

“相父前途保重。”

姜子牙感谢毕,复至前殿,与黄龙真人同众门弟子离了汜水关,行有四十里,来至芦篷。只见悬花结彩,叠锦铺毹。黄龙真人同子牙上了芦篷坐下。少时间,只见广成子来至;赤随至。次日,惧留孙、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来至;随后有云中子、太乙真人、清虚道德真君、道行天尊、灵宝师俱陆续来至。子牙一一上下迎接,俱至芦篷坐下。少时,又是陆压道人来至,稽首坐下。陆压道:

“如今诛仙阵一会,只有万仙阵再会一次,吾等劫运已满,自此归山,再图精进,以正道果。”

众道人道:

“师兄之言正是如此。”

众皆默坐,专候掌教师尊。不一时,只听得空中有环珮之声,众仙知是燃灯道人来了,众道人起身,降阶迎上篷来,行礼坐下。燃灯道人道:

“诛仙阵只在前面,诸友可曾见么?”

众道人道:

“前面不见甚么光景。”

燃灯道人道:

“那一派红气罩住的便是。”

众道友俱起身,定睛观看。而多宝道人已知阐教门人来了,用手发一声掌心雷,把红气展开,现出阵来。芦篷上众仙正看,只见红气闪开,阵图已现,好利害:杀气腾腾,阴云惨惨,怪雾盘旋,冷风习习,或隐或现,或升或降,上下反覆不定。内中有黄龙真人道:,

“吾等今犯杀戒,该惹红尘,既遇此阵,也当得一会。”

燃灯道人道:“自古圣人云只观善地千千次,莫看人间杀伐临。”古

内中有十二代弟子到有位要去。燃灯道人阻不住,齐起身下了芦篷,诸门人也随着来看此阵。行至阵前,果然是惊心骇目,怪气凌人。众仙俱不肯就回。

众道徒来观望珠仙阵,只见正东方向上挂着一口诛仙剑,正南方向上挂一口戮仙剑,正西上方挂一口陷仙剑,正北上方挂一口绝仙剑,前后有门有窗,杀气森森,阴风飒飒。大家正看着,只听见里面唱道:

“兵戈剑戈,怎脱诛仙祸;情魔意魔,反起无明火。今日难过,死生在我。玉虚宫招灾惹祸,穿心宝锁,回头才知往事讹。咫尺起风波。这番怎逃脱。‘

这是多宝道人在阵内作歌,燃灯道人不由皱起了眉头,对众道徒说道:

“各位道友,你们听听他唱的,怎会是容易对付的人我们先各自回到芦篷,等掌门太师来了,自然会有办法。”

话音未落,正要回转身去,只见阵内多宝道人执剑一步迈了出来,大叫道:

“广成子不要跑,我来也!”

广成子听多宝的话好像吃定自己,不由大怒,喝斥道:

“多宝道人,你在不是在你的碧游宫里参道炼气,怎的仗着人多,多次地欺侮我;何况你们掌门太师吩咐过,你们知全不听从,又来摆这个诛仙阵。我们既然犯了杀戒,到底也是你们都到了灾运里,所以才摆出这么个阵来。正是所说的‘阎罗注定三更死,怎肯留人到五更’!”

广成子也是真的生气了,想他远古时期得道,乃是阐教着击金之人,便是当年巫妖纵横洪荒时,也是一方高人。没想到截教门徒不知好歹,仗着人多,二次把自己堵回碧游宫。本来三教原本是一家,多宝道人按辈份还得叫自己一声师兄,如今竟然狂妄至此,要以诛仙阵欺辱自己。

是人还有三分火,何况神仙,广成子越想越气,三尸神中一股戾气生出,便要与多宝较低个高下,一报当日碧游宫受辱之仇。于是执剑杀向多宝道人,多宝道人见到广成子持剑杀来,忙把手中的剑举到面前回击。

只见:仙风阵阵滚尘沙,四剑忙迎影乱斜。一个是玉虚宫内真人辈;一个是截教门中根行深。一个是广成不老神仙体;一个是多宝西方拜释迎。二教只因逢杀运,诛仙阵上乱如麻。广成子念动咒语把番天印升在空中,多宝道人来不及躲避,一印正打在他的后背上,扑地摔了一跤,多宝道人逃回到阵里去了。此时广成子奈何不了诛仙阵,只得收剑回身,燃灯道人见此,对众道人说道:

“先分别回去,再商量办法。”

众仙都回到芦篷里坐下来。忽然听到半空中仙乐齐响,奇香缭绕,从天上落下来。大家出了芦篷,迎接掌门师尊。只见元始天尊乘坐九龙沉香车,浓郁的香烟,充塞了天地。真个是:提炉对对烟生雾,羽扇分开白鹤朝。

燃灯等人连忙焚香引路,把师尊迎进芦篷。元始天尊坐下,各个弟子参拜完毕,元始天尊道:

“今天在这诛仙阵上,才能比较出高低差别来。”

原始天尊坐在上面,弟子们侍立在两边。到了午夜,元始天尊的头上出现彩云,悬珠垂路,金花朵朵,接连不断,照耀着远近一片。

多宝道人正在阵中准备,看到彩云升起,知道是元始天尊到了,他想:“

这阵只有我们的师尊来,才能成功;不然,怎么打得过他?‘

第二天,果然看到碧游宫通天教主来了。半空里仙乐响亮,奇香浓郁,随同的有大小仙人,这正是截教中的师尊到来了。只见他:鸿钧生化见天开,地丑人寅上法台。炼就金身无量劫,碧游官内育多才。多宝道人听到半空中仙乐响亮,知道是他的师尊来了,连忙出阵行礼,迎接进阵来,登上八卦台坐下,众门徒侍立在台下,其中有上四代弟子,分别是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还有金光仙、乌云仙、毗芦仙、灵牙仙、虬首仙、金箍仙、长耳定光仙跟随着到来了。

通天教主本是执掌截教的始祖,修炼成五气朝元,三花聚顶,也是永世不坏的身体。到了子夜,五气升到空中,燃灯立刻知道截教的师尊来到。

第二天天刚亮,燃灯来请示道:

“老师,今夭可以去见识见识诛仙阵吗?”

元始天尊道:

“却要见识一番,红尘俗世终究非我久留之地”

于是原始天尊令弟子们道:

“排好阵势。”

赤与广成子是一对;太乙真人和灵宝师是一对;清虚道德真君和惧留孙是一对;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是一对;黄龙真人与慈航道人是一对,玉鼎真人和道行天尊是一对,云中子和与南极仙翁一对,陆压与燃灯道人一对,姜子牙排在后面;金木二吒手执提炉;韦护与雷震子一列;李靖断后,哪吒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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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第二百九十章一气三清(二章合一)

这边那原始天尊下令自己座下诸位阐教门人排好了阵势,没过片刻,只见那正前方的杀气腾腾,煞气遮天的诛仙剑阵忽然那凶煞之气散开,就听得里金铁钟声响起,一对旗子展开,旗子展开之处,就显露出众多人影来,只见奎牛上坐着通天教主,那通天教主身边分别站立着各代门徒。通天教主见了元始天尊后,举手行了个道礼郎声道:

“二师兄自从那紫霄宫诸教共立封神榜后,以有多年未见了,你可好啊?”

那元始天尊亦拱手还礼道:

“师弟有礼了,不知贤弟为何要在此设立此凶恶的阵势逆反天数?这是何原因?想当初在紫霄宫中我等老师弟子,在老师主持之下一同商议设‘封神榜’,当面合了封授,分立出三等人来:根本德行深厚的,封为仙;根本德行稍差的,封为神;根本德行浅薄的,封为人,根本德行次者仍旧让他堕入轮回的灾难中,根行德行无者化为灰灰。这是天地间生成灭亡的规律。商王无道,命中注定要结束;周王室仁义贤明,命运注定了会兴盛,你难道不知道,为何当日在场诸教之中,尽皆遵循天道,反倒是师弟所掌截教反而来阻拦姜尚,违背上天的心意。何况当初‘封神榜’中应该有三百六十五神,分别为八部各个星宿的群星,应当包括三山五岳的人在里面,贤弟为什么出尔反尔,自取失信的罪名。何况这个凶阵,单单‘诛仙’二字,就不合玄门之道!而且这剑起了‘诛,、‘戮,、‘陷’、‘绝,这四字之名,也不是咱们玄门应当使用的东西。想当年在老师紫霄宫中师弟得机缘得此四剑,本是老师让你镇压四方,维护自身气运之用,哪是让你用来布此凶阵来的?”

而这通天教主听完元始天尊的一番话后,不已为意,只是端坐于奎牛之上,双目似睁似闭,未发一言,一手紧紧的握于青萍剑剑柄之上,沉默片刻之后,就见通天教主摇摇头道:

“师兄何须问我,想我亦为一教之主,也为人师表,我麾下诸多弟子当真是命该上榜的么?非是我愿布下此阵,但我截教弟子却为何只落得如此下场,你只去问广成子,就知我的本意了。”

元始天尊一听,就明白自己想让截教弟子替自己门下十二金仙抵挡杀劫之事那通天教主已然察觉了,但是原始天尊也不好明说,便顺着通天教主的话头问广成子道:

“这是怎么回事?”

想这广成子也是聪明,不愧是原始天尊麾下第一击钟金仙,听得那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之间的对话也明白了事情的根源,便挑拣了一番,把自己三进碧游宫的事说了一遍。而通天教主见广成子避重就轻,语言模糊,也是不愿明讲,于是也就顺着话头说道:

“广成子,当日汝也曾骂我截教门徒是非不分,好坏不辨,连羽毛禽兽也不加选择地传授,同样看待。想当日我师一脉传道,立下玄门四大正宗,倘若我要是和羽毛禽兽同类,难道汝师不是和我一个师父传授的吗?”

元始天尊见通天教主的话中夹枪带棍明显是动了真怒,连忙开口道:

“贤弟,汝也非怪广成子口出妄言。其实,汝麾下门徒胡作非为,不懂正反,一心逞强凌弱,说人话干非人的勾当。贤弟并非不知,要不然贤弟也不会提那联于碧游宫外了,而且贤弟你也是有错,当初收徒之时,也不查查他们是什么根性,一个劲地收留,致使产生互相之间搬弄是非,同门成仇,截教之中泥沙夹杂,平白败坏截教道统,想那截教也是你苦心所创,如今这样你怎么忍心呢!”

通天教主一听面色不善怒道:

“按师兄说来,只是你的门徒有理,连骂我也是应该的?也只有你门下全是好人了,既然如此看在师兄与我同门弟兄的面上这广成子对我不恭之罪就算了。如今我已经摆了这个阵,道兄就把我的阵破了,就可分谁为真正的玄门正宗了,这阐截二教之间就可分出高低了。”,

元始天尊听得通天教主这番言语便道:

“既然师弟要为兄破了这个阵势,这也不难,就等为兄先来见识见识师弟的这个阵有何不同!”

通天教主听完着原始天尊的话,也不回答,就让奎牛掉回头,直接进了戮仙门而那一众门徒都跟着进去了。这通天教主是在表明就等着元始天尊来观这个阵。这正是:截阐道德皆正果,方知两教不虚传。

元始天尊见状在九龙沉香辇上,扶住飞来椅,慢慢地悬浮来到正东震地,这是诛仙门。只见门上挂着一口宝剑,名叫诛仙剑。元始天尊把辇一拍,让四揭谛神抬起辇来,四脚生出四枝金莲花,花瓣上放出光来,光上又生出花。一时间有千万朵金莲花照在空中。

原始天尊坐在当中,直接进了诛仙门,通天教主见状发一声掌心雷,震动那一口宝剑一晃,好生利害!虽是元始天尊,头顶上还飘飘落下一朵莲花来。元始进了诛仙门,里边又是一层,名为诛仙关。元始从正南上往里走,至正西,又在正北坎地上看了一遍。元始天尊作一歌以笑之唱道:

“好笑通天有厚颜,空将四剑挂中间。枉劳用尽心机术,独我纵横任往还。”

元始天尊唱罢,仍然从东门出来。众门徒迎接他进了芦篷。燃灯道人见元始天尊在诛仙阵里走了一遍就出来,不由出声请教:“老师,这阵里是一番什么景象?”

元始天尊道:

“不值一看。”

南极仙翁在一旁道:

“老师既然进了这阵里去,为什么不现在就攻破了他的阵,让姜子牙可以向东前进?”

元始天尊道:

“古语有云:‘先师次长。’虽然我执掌这个教派,但是有师长在前面,怎能独自专权?等候大师兄来,自然会有办法。”

话没说完,只听见半空中一片仙乐响起来,奇香远远飘来,一匹板角青牛上坐着一位圣人,玄都大法师牵着这头牛,飘飘荡荡降落下来。元始夭尊率领众门徒来迎接。怎见得,有诗为证:不二门中法更玄,汞铅相见结胎仙。未离母腹头先白,才到神霄气已全。室内炼丹搀戊己,炉中有药夺先天。生成八景宫中客,不记人间几万年。

元始天尊一见太上老君驾到,忙和众门徒走出芦篷迎接。二人挽手进篷中坐下来。众门徒在下面行了礼,分别侍立在两边。待众人坐定,那太上老君道:

“通天师弟摆这个诛仙阵,反对阻拦周兵,使姜尚不能向东前进,这是什么用心全我因为这事来问他,看他有什么话来回答我。”

元始天尊这时说道:

“今天贫道独自作主,先到他的阵里去看了一回,没有和他较量。”

太上老君道:

“那你就顺势破了他的阵算了。他肯归顺就算了,他要不肯归顺,就把他捉到紫霄宫去见师父,看他说什么。可惜我来之前特意让玄都去了一趟星宿海,本想让鳄神师弟来一趟,可是也不知为何师弟他就是不肯出手,想有他周天星盘在此,立下周天星斗大阵,以阵对阵,想鳄神师弟经营周天星斗大阵多年,而通天师弟此阵定可破之,哪里有这些许麻烦!”

这原始天尊听得周宇不肯出手,心下若有所思,那二个教主具坐在篷中,有彩霞连绵,紫气东来直通天际,把界牌关照得通红。到了第二天天亮,通天教主传下法令,让众门徒排队出门,只见多宝道人和众门徒敲响了金钟玉磐,直出诛仙阵,请太清回话。哪吒进芦篷报了信。不多一会儿,芦篷里香烟缭绕,彩云翩翩,那太上老君骑着青牛走了出来。只见他:骑牛远远过前村,短笛仙音隔陇闻。辟地开天为教主,炉中炼出锦乾坤。

太上老君来到阵前,通天教主向太上老君行了个礼道:

“大兄好。”

那太上老君淡淡的说道:

“贤弟,我等诸圣共同设立‘封神榜’,本是体现上天注定的命运。你怎么反而阻挠周兵,使姜尚背离天命。”,

那通天教主正色道:

“大兄,你不要偏信一面之词。广成子三进碧游宫,当面辱骂我教,恶言中伤,冒犯长辈不守规矩。昨天二师兄执意向着自己的徒弟,反而怪罪我,这是什么意思?如想让我放弃怨恨,可把广成子送到我的碧游宫来,听候我处置他,我就罢休;要是半个字不答应,听任大师兄去做什么,各自施展出你们的本事,来决出胜负!”

太上老君听到通天教主如此说,摇摇头道:

“你这么讲话,反而是不偏向了?你偏听门徒背后的谗言,大发没来由的火气,摆下这凶险的阵势,残害生命,别说广成子不一定会说这话,即使说了,也没有这么大的罪过。你就动了这样的念头,把原来的决心反悔了,这是违背天意,不遵守道家心净的规则,违犯了嗅、痴的戒律。你趁早听我的劝告,快快把这个阵解散了,回去守住碧游宫,否则,见了师傅后,把你贬入轮回的行列里,永远不能再到碧游宫去了,那时,你后悔也晚了!”

通天教主听后,额头红了半边,修行过的眼睛冒起火,大发雷霆,太上老君这话却是太过伤人面皮,通主教主乃圣人之尊,如何能把他贬入轮回。听到这里,通天教主一声大喝道:

“师兄我和你从师一个人,分别主持二个教派,你怎么能这样乒我,偏心替他们掩盖缺点,一心地给他们掩饰,把我责备一顿,难道我真不如你?我已经布下了这个阵,坚决不和你善罢甘休!你敢来攻破我的阵吗?”

太上老君笑道:

“这有什么难办!你别后悔!”

这真是:元始大道今舒展,方显玄都不二门。太上老君重又说道:

“既然要我攻破你的阵势,我先让你进到阵里去,布置完毕,我再进去,别弄得你手忙脚乱。”

通天道人大怒道:

“任凭你进我阵里来,我自然有办法捉住你!”

说完,通天道人掉转奎牛进了陷仙门里,在陷仙门边,等候太上老君。只见太上老君面色不改,把那青牛一拍,就直往西方兑地走来,到了陷仙门下,太上老君把青牛驱赶起来,只见它四足的祥光白雾、紫气红云,腾腾升起。太上老君这时又把自己的太清至宝太极图抖开,只见那太极图化出一座金桥,横跨大阵,那青牛立于金桥之上昂然走入陷仙门。只听的太上老君跨坐青牛背上,高声唱道:

“玄黄世兮拜明师,混沌时兮任我为。五行兮在吾掌握,大道兮度进群迷。清静兮修成金塔,闲游兮神游太虚。两手包罗天地外,腹安五岳共须弥。”

太上老君唱完后,直入阵中,通天教主见太上老君昂头直入,就把手中的雷放了出来,一声轰响,震动了陷仙阵门上的宝剑。这宝剑一动,管叫人仙的头落下地来。

奈何这剑光却落不道太上老君的头上,只见太上老君大笑道:

“通天贤弟,不要无礼,看我的扁拐!”

太上老君说罢就舞动扁拐当面打了过去。通天教主看到老子进阵,象进无人之境一般,不由得满脸通红,遗身冒火,抽出青萍剑急速迎击。正打着,太上老君笑道:

“你不明自真正的道理,怎能管理设立教派?”

说罢太上老君又是一扁拐照脸打过来。正所谓打人不打脸,何况神仙。通天教主见太上老君老往自己脸上打,不由生出恶气,大怒道:

“汝有什么道术,敢随意诛杀吾的弟子?这仇恨怎么能消除!”

边说着,通天教主边用青萍剑挡住扁拐,二位圣人在诛仙阵中大战起来,分不出上下,打了许多回合。这真是:邪正逞胸中妙诀,水清处方显鱼龙。这二人在陷仙门内交战,各显神威。刚到半个时辰,忽然陷仙门里八卦台下,出现许多截教弟子,一个个睁眼立目,阵里四面八方雷鸣风吼,电光闪闪,雾气迷蒙。只见:,

风气呼号,乾坤荡漾;雷声激烈,震动山川。电掣红销,钻云飞火;雾迷日月,天地遮漫。风刮得沙尘掩面,雷惊得虎豹藏形,电闪得飞禽乱舞,雾迷得树木无踪。那风只搅得通天河波翻浪滚;那雷只震得界牌关地裂山崩;那电只闪得诛仙阵众仙迷眼;那雾只迷得芦篷下失了门人。这风真是推山转石松草倒;这雷真是威风凛冽震人惊,这电真是流天照野金蛇走;这雾真是弥弥漫漫蔽九重。

太上老君在陷仙门作战,自己的头上呈现一座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丝丝的玄黄之气从塔上撒落下来,护住太上老君的身体,丝毫不怕雷鸣风吼。只见太上老君把青牛一带,跳出圈子来,把鱼尾冠一推,只见头顶三道气冒了出来,化为三位道人。太上老君又和通天教主打了起来。

只听见正东方向一声钟响,来了一位道人,头戴九云冠,身穿大红白鹤绛绢衣,骑着白牛走来;手中执着一口宝剑,大叫道:

“道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通天教主不认识他,随着声音问道:

“这位道人是什么人?”

那道人回答道:

“我有首诗告诉你:混元初判道为先,常有常无得自然。紫气东来三万里,首阳初度五千年。”

作完了诗,道人道:

“我是上清道人。”

举起手中剑来杀向通天教主。通天教主不知上清道人从哪里来,慌忙招架。忽听正南方向又有钟声响起,来了一位道者,头戴如意冠,身穿淡黄八卦衣,骑着天马而来;一只手还拿一柄灵芝如意,大叫道:

“道兄!我来帮你一同降住通天道人!”

说完,把马一掉头,用手中如意打了过来。通天教主问道:

“来的是什么人?”

道人回答道:

“连我也不认识,还能管你叫截教的教主?你听我告诉你:青关初出至昆仑,一统华夷属道门。我体本同天地老,须弥山倒性还存。我是玉清道人。”

突然又来一道人,头冠紫霄冠,身穿八宝万寿紫霞衣;一只手拿着龙须扇,一只手拿着三宝玉如意,骑着地吼来到,大喊着:

“道兄!贫道来助你!”

通天教主又看到来了一道人,连忙问道:

“来的是哪位?”

那道人说道:

“你听我告诉你:混沌从来不计年,鸿蒙剖处我居先。参同天地玄黄理,任你旁门望眼穿。我是太清道人。”

这下通天教主心下有些慌张,这通天教主知道自己等兄弟为成道之前,就合称三清,太上老君为太清,原始天尊为上清,自己为玉清,怎么这里又来了一个三清,这通天教主哪里知道,当年那周宇带领自己的弟子拜访太上老君,两人护论道法,这太上老君根据周宇分身之法,想出了一个本领,当年三清降生之时,太上老君出世最早,这太上老君就从自己两位兄弟身上各自截取了一缕清气,后太上老君将这两缕清气加以自身清气皆炼成化身,也以三清为名,这三清虽为化身,但也有一些本事,可以起到迷惑对手的作用,也不差了,这太上老君给这门法术起了一个名号叫做一气化三清。

只见太上老君和自己三清化身,一共四人围住了通天教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打得通天教主只有招架的力量。这截教门徒看到三个后来的道人身上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光辉灿烂,耀眼夺目,其中的长耳定光仙却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这太上老君一股气变幻成三位以三清为号的道人,但这毕竟是一股元气罢了,虽然有形有色,围住了通天教主,却不能伤害他。这是太上老君化分身的巧妙法术,用来迷惑通天教主,通天教主竟然认不出来。太上老君见这股气就要消散,便在青牛上作了一首诗,念道:

“先天而老后天生,借李成形得姓名。曾拜鸿钧修道德,方能一气化三清。”,

太上老君作完了诗,只听一声钟响,就不见了三位道人。通天教主有些迷惑,不由得走了神,被太上老君趁机打了二、三扁拐。多宝道人见师父吃了亏,从八卦台上作歌道:

“碧游宫内谈玄妙,岂忍吾师扁拐伤,只今舒展胸中术,且与师伯做一场!‘

唱完后,那多宝道人大叫道:

“师伯,我来也!”

好个多宝道人,执剑飞扑着直刺老子。太上老君笑道: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而后太上老君随手就用扁拐去架住宝剑,随即取出风火蒲团用咒语祭到空中,命令黄巾力士道:

“把这个多宝道人抓去,放到桃园里,听候我去处置他!”

那黄巾力士就用风火蒲团把多宝道人卷了去。这正是:从今弃道归释门,他与西方却有缘。太上老君用风火蒲团把多宝道人捉到玄都去了,他倒也不贪图战斗,出了陷仙门,来到芦篷。众门徒和元始原始迎接他坐了下来。一见太上老君回来了,元始天尊问道:

“今日进阵里,大兄看到里面的景象怎么样?”

太上老君笑道:

“通天师弟他虽然摆了这个凶阵,一时间也难以攻破呀。可是,被今日他被我打了两三扁拐,那多宝道人也被我用风火蒲团捉到玄都去了。”

元始天尊道:

“这个阵有四个门,上有四剑,惟有要四位有道行的人将那宝剑定住,将其取下,这才能攻破此阵。要不然虽然人多,宝剑不下,不过平白为这阵增加煞气罢了!”

那太上老君正色道:

“如今我和你只顾得了两处,还有两处,可不是你麾下一众门徒能够去攻破的。这把剑你我虽然都不怕,但是却也是威力非凡,别人怎么经得起?而那鳄神师弟定是不肯来的,再加上女娲师妹不落凡尘,未有四圣齐至,如之奈何!这诛仙阵当真难破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第二百九十二章诛仙阵剑(二章合一)

这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两人正议论着如何破去这诛仙阵时,忽然看见广成子来报告道:

“二位老师,外面有西方教的准提道人来了。”

太上老君、元始天尊为了礼貌,就出篷迎接,请进篷里,按名份行过礼后,坐了下来。那太上老君笑道:

“道友这次来,只能是为了攻破诛仙阵来的,收走与西方有缘的人;只是贫道我正想借重你的力量,不料道兄先来了,正合了天意命数,真是巧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准提道人道:

“不瞒道兄说,我们西方是花开见人人见我。因此贫道来到东南两地,来寻找有缘份的人,又几次看见东南二地有数百道红光冲破云空,知道是有缘份的人,贫道借这个机会来这儿,取得有缘的人,兴盛西教法术,因此不辞奔波劳碌的艰苦,来会一会截教门下的各位朋友。”

太上老君道:

“今天道友来到,正应合了上天显示的征兆,虽然今日众仙有厄,原是数当如此。如今道兄来的恰好;只是再得一位,方可破此阵耳。”

准提道人一听答到:

“既然如此,总来为渡有缘,待我去请我教主来。正应三教会诛仙,分辨玉石。”

太上老君一听大喜。准提道人辞了太上老君,直往西方来请西方教主接引道人,共遇有缘。正是:佛光出在周王世,兴在明章释教开。

且说准提道人回至西方,见了接引道人,打稽坐下。接引道人道:

“师弟往东土去,为何回来这么快?”

这准提道人答道:

“吾见红光数百道俱出阐、截二教之门。今通天教主摆一诛仙阵,阵有四门,非四人不能破。如今有了三位,还少一位。贫道特来请道兄去走一遭,以完善果。”

接引道人道:“

但我自未曾离清净之乡,恐不谙红尘之事,有误所委,反为不美。”

准提道人道:

“道兄,我与你俱是自在无为,岂有不能破那有象之阵道兄不必推辞,须当同往。”

接引道人如准提道人之言,同往东土而来。只见足踏祥云,霎时而至芦篷。广成子来回禀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道:

“西方二位尊师至矣。”

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极率领众门徒出芦篷来迎接。只见一位道人身高丈六,长得:大仙赤脚枣梨香,足踏祥云更异常。十二莲台演法宝,八德池边现白光。寿同天地言非谬,福比洪波语岂狂。修成舍利名胎息,清闲极乐是西方。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迎接接引道人另兄弟进了芦篷,行了礼,分别落座。只听那太上老君道:

“今日敢烦,就是诸教会盟,共完劫运,非吾等故作此孽障耳。”

接引道人道:

“贫道我来这儿,是会见有缘份的客人,也是想了结了天运。”

元始天尊道:

“今天四位道友都全了,应当早点攻破了这个阵势,没必要在这凡世间扰乱了”

那太上老君对原始天尊道:

“你先吩咐众弟子,明天破阵。”

元始天尊便命令那白鹤童子叫来那十二金仙当中的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广成子、赤四人叫进芦篷,等这四人进入芦篷之后,原始天尊朝他们道:

“你们四人把手伸过来。”

这四人就乖乖的伸出一只手来,只见原始天尊凌空虚画,在空中以上清仙气凝聚成了四道符印,然后原始天尊用手一点,这四道符印就分别印入了这四人的掌心之中,然后原始天尊说道:

“明天破阵之时,只要你们看见阵里响雷,升起火光,就分别从四方四门一齐冲入,然后把他们悬于其上的四口宝剑摘下来带来,我自会有巧妙的用处。放心又这符印保护,那剑伤不了你们分毫”

这四个人连忙领命,站到一边。接着原始天尊又命令燃灯道人道:

“你入阵之后,就站在空中,如果那通天教主往上逃,你就用乾坤尺往下打去,他自然会受伤”

这燃灯道人一听,赶忙领命,那元始天尊叮嘱完毕,这众人就各自休息去了。第二天黎明,众阐教门徒列队,敲响金钟、玉磐。四位教主一齐来到诛仙阵前,传令让哨兵道:,

“去报告通天教主,我们来破阵了。”

哨兵飞跑着进阵报告。只见通天教主率领众门徒一齐冲出戮仙门,那通天教主坐于奎牛之上,迎向四位教主。通天教主对接引、准提道人道:

“想你们二位本是西方教内清净宝地的人,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准提道人听得通天教主的话,开口答道:

“虽说我们弟兄二个虽然是西方教主,但今日却是特地来这里与与我西方一脉有缘的人相会。道友,让我讲给你听:身出莲花清净台,三乘妙典法门开。玲珑舍利凡俗,理路明珠绝世埃。八德池中生紫焰,七珍妙树长金苔。只因东土多英俊,来遇前缘结圣胎。”

接引道人说完或,那通天教主道:

“你有你的西方,我自有我的东土,正如水火不相同,你为什么也来招惹这番烦恼。你说你是莲花的化身,清净无为,怎知五行变化起来,倒是快得立竿见影。你听我讲:混元正体合先天,万劫千番只自然。渺渺无为传,如如不动号初玄。炉中久炼全非汞,物外长生尽属乾。变化无穷还变化,西方佛事属逃禅。”

这二人一唱一道,说尽了天地大道,道尽了大道之妙,却不知有哪个机缘堪破其中妙理,得悟大道。那准提道人见自己无法在口头上占得便宜,便道:

“通天教友,不要夸口斗舌。道象山海一样深奥,不是言语能说得清的。只是今天我们四人来了,奉劝你好好地收回这个阵势。”

通天教主一听怒道:

“既然四位来到,到底还是比个高低好。”

通天教主说完,就催动奎牛转回进了阵里去了。这元始天尊见状对接引道人道:

“道友,现在我们四人分别进一个方向,以便一齐攻战。”

接引道人道:“我进离宫。”太上老君道:“我进兑府。”准提道人道:“我进坎地。”元始天尊道:“自然我进震方。”这四位教主便各自分派了方位前进。

这元始天尊先行进了震方,在这进诛仙阵之前,原始天尊就明了今日就要有一场恶斗,乘坐九龙沉香辇有所不便,便把那四不象从姜子牙那要了过来,今日原始天尊乘四不相径直进入诛仙门。在那诛仙阵正中的八卦台上,通天教主看见原始天尊进阵来了,手中出雷鸣,震动诛仙宝剑,那剑晃动起来,元始天尊用头上的庆云迎住,庆云上现出千朵金花,璎珞垂珠,连绵不断,那剑无法落下来。

这元始天尊进了诛仙门,正立在诛仙阙下。那接引道人进的离宫,是戮仙门。通天教主也出雷声震那宝剑。接引道人的头上出现三颗舍利子,射住了戮仙剑,来到戮仙阙站住。

而太上老君则进了西方陷仙门。通天教主又出雷鸣震那陷仙剑。只见太上老君的头上出现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光芒万道,玄黄之气四溢,也射住了陷仙剑。太上老君进了陷仙门,也在陷仙阙立住。

最后准提道人进了绝仙门,见通天教主出一声雷,去震动绝仙剑。准提道人手中拿着七宝妙树,上面放出千朵青莲,也射住了绝仙剑,进入绝仙门,来到绝仙阙。四位教主一齐来到阙前,各自显露绝力镇住一门,这四门一定,诛仙阵再挥不出威力。这时太上老君道:

“通天师弟,我们一同进了你的诛仙阵,你打算怎么办?”

话音一落,太上老君随后用手出雷鸣,震动了四野,诛仙阵内腾起一股黄雾,笼罩了诛仙阵。只见:腾腾黄雾,艳艳金光。腾腾黄雾,诛仙阵内似喷云;艳艳金光,八卦台前如气罩。剑戟戈矛,浑如铁桶;东西南北,恰似铜墙。此正是截教神仙施法力,通天教主显神通。晃眼迷天遮日月,摇风喷火撼江山。四位圣人齐会此,劫数相遭岂易逢。

四位教主一同进了四阙里,通天教主执剑来杀接引道人。接引道人手无寸铁,只有一个拂尘迎了过去,拂尘上有五色莲花,一朵朵托住了宝剑。太上老君举起扁拐紧接着打了过来。元始天尊用三宝玉如意档住宝剑乱打。只见准提道人把身子摇了几下,一个咳嗽,吐出一个七色光丸。,

只见这七色光丸一个幻化,化做一尊上有七色的七色七宝莲台。而这时那准提道人变出自己以业力凝聚,为西方扫除外道的无上金身,只见着一尊法身有二十四个头,十八只手,拿着瑛洛、伞盖、花贯、鱼肠、金弓、银戟、加持神柞、宝锉、金瓶,准提道人立于七色七宝莲台之上,和其他人把通天教主围在当中。

这通天教主若单打独斗,任意一人却是毫不在意,不过此时四人围攻,心中还是有一些慌张,这时太上老君瞅准机会,趁机用扁拐朝通天教主的后背就是一扁拐,打得通天教主三昧真火冒了出来。那元始天尊也把三宝玉如意飞出来打向通天教主。通天教主刚刚招架玉如意,不料被准提道人法身一加持杆打中,通天教主从奎牛兽鞍上滚落下来,通天教主借土行术隐身就升了起来,不料燃灯道人在半空等着,通天教主刚要上去,就见燃灯道人祭起乾坤尺打了下来。

通天教主见连燃灯道人都敢欺到自己头上,极为愤恨,青萍剑用力一甩,就有一道极其冷冽的玉清剑气射出,不光崩飞了乾坤尺,还将燃灯道人的头皮削掉一块,那燃灯道人吓的慌忙逃出阵外,这时那通天教主大喝道:

“既然诸位如此欺我,那我就不在留手了,让诸位见识见识我这诛仙剑阵真正的厉害”

通天教主说完,把手中之物向外一甩,就见四颗晶珠飞出,各自嵌到那诛仙剑阵四重阙上,这四颗晶珠正是完善诛仙剑阵,照定阵脚的开天珠、辟地珠、浑元珠、日月珠四珠。

这诛仙剑阵已然完善,顿时大变模样,那凶煞之气四起,杀气弥漫整个空间,那诛仙四剑忽然从四阙上腾空而起,在阵中自行游走,那阵中还自生出无穷无尽的诛仙四剑的剑气在阵中四处翻滚绞杀破阵之人,那围攻通天教主的四人,接引道人的舍利被劈出一道裂口,准体道人的金身被削去一臂,这两人见状,赶忙合力祭起青莲宝色旗才护得周全。

而原始天尊也在这剑气的攻击之下,顶上的庆云金花也被破去百朵,惟有那太上老君在天地玄黄玲珑宝塔的保护之下安然无恙,可怜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广成子、赤四人,除玉鼎真人因自己就是专修剑道,察觉到不对,没有动手就抢先出阵,全身而退之外,那道行天尊、广成子、赤皆被断去一臂,滚落阵外。

正当那通天教主愤恨已极,正准备聚集诛仙四剑之力,全力对付那接引道人、太上老君、准提道人、元始天尊四人的时候,忽然诛仙阵外起了变化,天空猛的昏暗下来,所有的天光都消失了,随后星辰点点,虚空中出现了一颗颗硕大无比的星辰。圆球一样的流转。这周天星斗齐现天空,接着一缕缕璀璨地星光宛如雨点一样的砸了下来,顿时那诛仙阵被这忽如其来的星光砸的有一丝晃动,趁着这个机会,接引道人、太上老君、准提道人、元始天尊四人冲出了诛仙阵。

这时那通天教主也来到阵外,仰望天空道:

“周天星斗大阵鳄神你也要与我为敌吗?”

而此时那冲出阵外的接引道人、太上老君、准提道人、元始天尊也看着天空默默不语,此时一个声音传来道:

“诸位道兄,我等本为同门,怎可妄动无明,伤了和气,今日就看在我的面上,暂且停手如何,反正那万仙阵中才是诸位真正的战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那通天教主明白,自己的诛仙剑阵再狠,也只挡的了一时,挡不了一世,此次得胜还是占了出其不意的道理,下次太上老君他们有了准备,可就不这么容易了,反正自己已经落了他们的脸皮,就顺势收手,想到这里,那通天教主道:

“好今日就看周师弟的面子,诛仙阵暂且收回,到万仙阵时再与尔等作过一场”

说完那通天教主也不管太上老君他们如何回应,就大袖一挥,收了诛仙剑阵,翻身上了奎牛,带领一众截教弟子回了碧游宫,而接引道人、准提道人、元始天尊也看着太上老君望他做出回答。,

太上老君见通天教主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便开口道:

“就如师弟所言,到万仙阵时再作过一场”

话音一落,这天空立刻就恢复了原样,这诛仙阵被通天教主收走之后,四位教主回了芦篷坐下。虽然没有获胜,那元始天尊还是向西方二人致谢道:

“二位道友为我们违犯戒律,贫道心中实在难安”

“众生疾苦,大劫之中不得保身,我等便是破戒又如何,比起无数生灵不过小事尔,道友言过”

准提道人双手合什,不以为然的说道。

“无量无法”

接引道人突然念诵了一句,就坐在金莲再次闭口。

太上老君先是用三颗九转金丹为道行天尊、广成子、赤三人修复了手臂,这新成的手臂还比这道行天尊、广成子、赤三人原来的手臂强的多,这三人也算因祸得福了,然后太上老君对阐教众门人说道:

“通天教主违反天意作事,自然只能失败不能得胜。咱们顺应天意作事,自然每战必胜,一点不出差错,象用灯照影一样容易。但天意轮转各有一丝转变,不可一概而论,今日就是一个好例子,现在这阵已然过去,你们的灾难即将消除,都会有好结果。姜尚,你去夺取关塞,我们先回山去了。”

而后那众门徒都与姜子牙告别,随四位教主回山去了。姜子牙送别师尊,自己回到祀水关来与武王会合;众将官来参见子牙。元帅先到了帅府,参见武王。武王道:

“相父远道去攻破凶恶的兵阵,请原谅我因为有众仙的缘故,不敢派人去问候你。”

姜子牙谢了恩,回答道:

“蒙受圣恩,仰仗天威,三教的圣人都亲自来到,一同攻破了诛仙阵,前面就到界牌关了,请大王明天前进吧。”

武王传下旨令备酒庆功。那通天教主回了碧游宫后,虽然自己凭借诛仙阵落了那四人的面皮,但是却被太上老君打了一扁拐,又被准提道人打了一加持宝柞,吃了一场大亏,却是越想越气心想:“不如在紫芝崖上立一个坛,拜上一个恶蟠,名叫‘六魂蟠’。”这个蟠有六个尾,尾上写着接引道人、准提道人、太清道人、元始、武王、姜尚六人的名字,早晨晚上都用符印咒一遍,等拜完的那一天,把这个播一摇,用来害六人的性命。也算出了一口恶气。这真是:左道凶心今不息,枉劳空拜六魂播。

先不说六魂幡能不能害了圣人性命,通天道人拜的这个蟠,以后却在万仙阵中派了用场。在界牌关,徐盖登上银安殿,和众将商议道:

“现在周兵夺取了汜水关,驻扎在那里不兵。前天来的那个多宝道人摆了个什么诛仙阵,也不知胜负怎样。现在我先写个奏章,派人到朝歌去搬取救兵,一齐守卫这个关口。”

当时差官领了奏章前往朝歌,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阻拦,渡过黄河,进了朝歌城,到午门下了马,来到文书房。那天是箕子检验奏章,见了徐盖的信大吃一惊道:

“姜尚的军队攻进了祀水关,夺取了左右的青龙关、佳梦关,军队开到界牌关下,事情紧急万分”

箕子连忙抱着奏章来见帝辛,到了鹿台下面。值班的将官报告道:

“箕子等候圣旨。”

帝辛道:“让他进来。”

箕子上了鹿台,叩拜完毕,把徐盖的信递上去。帝辛看了奏章,吃惊地问箕子道:

“不料姜尚造反,侵略我的关塞,必须派将领去协助守关,才能挡住凶恶的叛军。”

箕子报告道:

“陛下如今四方都不安定,姜尚扶佐武王,志向不小,如今又率兵六十万大军侵略五关,这是心腹大患,不能草率行事,希望皇上先停止饮酒作乐,把国事当成根本,以社很国家为中心,希望皇上了解这些”

帝辛一听皱眉道:

“皇伯的话说得对,我去和大臣们商量,派官去增援。”

箕子下了鹿台,帝辛闷闷不乐,没心情取笑了,忽然妲己、胡喜妹出宫来见,行了礼坐下来,妲己问道:

“今天圣上眉头紧锁,郁郁不乐,是什么原因?”,

帝辛答道:

“你不知道,现在姜尚兵,侵略边关,已经占据了三个关口,真是心腹大患,况且各地刀兵四起,让我心中不安,替宗庙国家忧虑,因此心神不宁。”

妲己笑着进言道:

“陛下不了解下面的情形,这都是边关的武将们,钻营求利,谎称周军六十万来侵犯边关,用金钱贿赂了大臣,欺骗陛下,陛下一定会钱粮支援;因此守关的将领可以冒领援款,白白地耗费朝廷钱粮,实际为了私利,哪会有军队侵略边关。真正是内外联合欺骗君王,实在可恨”

帝辛听后,却也是被妲己用妖法迷惑了神智,居然相信她说的有道理,就问妲己道:

“如果守关的将领再有信来,怎么打?”

姐己笑道:

“不用批阅,只把奏本的官员杀一个,用来警告以后的人。”

帝辛听了非常高兴,就传令道:

“把奏信官砍了头,在朝歌城示众。”

这真是:妖言数句江山失,一统华夷尽属周。箕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分外震惊,连忙到了宫内,来质问那帝辛如何布这个昏庸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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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第二百九十四章打神鞭失

当箕子知道帝辛下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旨意之后,匆忙再次回到鹿台,来求见帝辛,这箕子在鹿台之下等待了许久之后,才得以被帝辛召见,箕子一见帝辛就问道:

“皇上为什么杀了差官?”

帝辛回答箕子道:

“皇伯不知道,边关的将领谋求私利,谎报周兵六十万来侵关,无非为了冒领国家的钱粮使用的奸计,这是内外勾结欺骗国君,理应杀头,免除后患。”

箕子哀声道:

“想那姜尚兴兵六十万,在三月十五日登帅位被拜作元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并不是今天才有报告。皇上如果杀了界牌关的信使,不就背弃了边关将士的心吗?”

帝辛轻笑道:

“想姜尚不过是一个道士罢了,有什么本事?皇伯放心,不要忧虑。”

箕子长叹一声出了宫,望着朝歌宫殿,不由得黯然落泪,哀叹国家就要灭亡。箕子在九间殿作诗感叹说:“忆昔成汤放莱时,诸侯八百尽归斯。谁知六百余年后,更甚南巢几倍奇。”作完了诗,箕子叹息回府。

与此同时,在那天外紫薇星下的星宿海中却也生着一件事情,那黄河之主,被尊为黄河府君的星宿海大将,河马一族之长何巨身着朝服跪在那紫薇星宫前已有数日了。

那何巨不眠不休直直的盯着那紫薇星宫的紧闭的大门不一言,这时那紧闭的大门忽然出一声轻响,大门开了一道细缝,一个白影闪了出来,那何巨定睛一看,原来来的是周宇身边的小童竹音。那何巨赶忙问道:

“老爷是如何说的”

这竹音赶忙将何巨扶起来,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枚样式古拙,颜色不断变化,上有点点星光的巴掌大的令牌塞在何巨手中,然后竹音开口道:

“老爷知道将军与那将军两位孙少爷的情谊,准许将军行事,可凭此令调集一队黑备左军为用,但是老爷明令望将军小心行事,切不可妄杀无辜,给阐教之人留有口实”

这何巨眼眶之中泪光闪烁,小心的将令牌收在怀里,向那紫薇星宫又叩三拜,然后起身出了紫薇岛,离了星宿海,直往黄河去了。

那竹音看见何巨走了,叹了一口气,回了紫薇星宫,那宫门又紧紧的关上了,这竹音进入内殿之后,就朝那大殿之上,云床上那团极其浓密的星光道:

“老爷何将军已经回去了”

这时那星光中传来一个声音道:

“那你退下吧”

那竹音领命退下,竹音退下之后,这时那星光中又腾起几道黑影,又传出一个沙哑又带有金铁之声的声音道:

“何必呢平白得罪了阐教”

这时又有五六个不同的声音随声复合,这时周宇的声音传来道:

“你们与我本是同源,怎么不知那两人的外祖乃是何巨当年留落在外的唯一血脉,那两人是何巨唯一的后代了,我若不许,岂不是寒了老臣之心,况且那阐教当真就得罪不了吗想我水族沉寂多年,世间已经少有人知道我水族的威名了,到时真正战斗之时,也是你们七人现于世间的时候了”

周宇说完,整个大殿又沉寂下来,再说那姜子牙在汜水关选派人马向前行进,来告别武王。姜子牙对武王道:

“老臣先去夺取界牌关,再派人来接您。”

武王道:

“但愿相父早日与诸侯相会,就是我的幸事了。”

姜子牙告别了武王,点响了炮,人马开往界牌关。两地间只有八十里,走起来很快就到。正走着,听到探子进中军向姜子牙报告道:

“已到了界牌关下。”

姜子牙传令道:

“扎营。”

点炮呐喊着驻扎下来。这界牌关守将徐盖知道周兵在关外安下营来,就和众将上城楼观望,周军营内一片红旗招展,鹿角障碍森严,军队士气整肃。徐盖叹道:

“姜子牙当不愧是昆仑派道士,用起兵来自然有条理,只看营寨就与众不同。”

旁边的先行官王豹、彭遵在一旁冷声道:

“元帅别夸别人的本事,等小将们成了功,一定要捉住姜尚,押往朝歌,按国家的法律处置他。”,

王豹、彭遵说完,就分别下了城,整顿兵马,准备来日拼杀。第二天,姜子牙问手下道:

“那位将军到关下夺个头功?‘

话音没落,底下走出了魏贵道:

“元帅我愿前去。”

那姜子牙见是魏贵便准许了。那魏贵上了马,执枪出了营,来到关下挑战。报信官入关报告道:

“报告主帅:关下有个周将求战。”

徐盖见周营之中有人挑战,便文道:

“众将都在这里,咱们先商议再去作事,陛下听信谗言,杀了信差,他是自取灭亡,不是作臣子的有不忠的罪过。现在天下已归周武王,眼看这个关塞就守不住了,大家不能不想想。”

这时彭遵道:

“主将的话说得不对,咱们都是帝辛的臣子,理应尽忠报国,怎么能一日间就忘了君王谋取私利?古语说:‘率用君王的奉禄却献出君王的土地,是不忠。’我宁死也不去做这样的事我愿献出微薄的力量报答君王的大恩。”

彭遵这说完,他立即上马出了关,看到魏贵连人带马,就象一块乌云,只见:蹼头纯墨染,抹额衬缨红。皂袍如黑漆,铁甲似苍松。钢鞭悬塔影,宝剑插冰峰。人如下山虎,马似出海龙。子牙门下客,骁将魏贵雄。彭遵一见魏贵,大叫道:

“周将报个名上来”

那魏责答道:

“我乃是西岐大周大元帅姜子牙手下左哨先锋魏责。你是什么人?要是识时务,早点献出关塞,一同扶佐周王,要不投降,攻破城池的那天,一同遭到毁灭,后悔也晚了”

彭遵听后大怒,骂道:

“魏贵,你不过是一个马前卒,敢说这样的大话”

摇枪催马直向魏贵攻来。魏贵把手中的枪举到面前迎击。两马交错,双枪同挥,大战起来。好个魏贵,枪力勇猛难当,打了三十个回合,彭遵打不过魏责,虚晃一枪朝南败逃。魏贵见彭遵败逃,拍马追赶。彭遵回头一看,见魏责追了过来,连忙挂上枪,从包中取出一件东西,往地下撒起来。

乃一奇阵,按照三才八卦的方位布成。彭遵先进去,魏贵不知道,催马赶入阵中。彭遵在马上了一个手心雷,震动了大阵,只见一阵黑烟冒出来,响了一声,魏贵连人带马,被震得粉碎,彭遵敲响得胜鼓回了关。报信官见状赶忙跑进周营向姜子牙报告道:

“元帅,魏贵连人带马被震成了粉末。”

姜子牙听后,叹息道:

“魏贵是个忠义勇猛的将军,可惜死得这么惨,真可怜啊明日武吉、赵丙、孙子羽一同出战,为魏贵报仇”

而这时,彭遵进了关,去见徐盖,把打败魏贵的事说了一遍。徐盖先为他报上战功。第二天,徐盖对众将道:

“关中的粮草都不够用,朝廷又不派人来增援,昨天虽然胜了他们一回,恐怕这个关最后也难守住。”

正商议着,哨兵来报告道:

“有员周将来挑战。”

王豹叫道:

“我愿出战。”

他上了马,提着枪出了关,只见一员周将,连人带马都是一片青色。王豹喝道:

“周将叫什么名字?”

那武吉答道:

“我乃是大周先锋将军武吉”

王豹一听笑道:

“武吉,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樵夫,不过借了叛逆姜子牙的光,这才爬上将军之位,但是我听说你成为将军之后,少有胜迹,还有什么脸面与我为敌”

王豹说完就催开马,挥舞戟来杀武吉。武吉忙把手中枪举到前面迎击。二马交错,枪戟并举。武吉正与王豹交战,旁边的赵丙、孙子羽一同拥上来,把王豹围在中间。王豹怎么打得过,自觉寡不敌众,把马带出了圈子就跑。赵丙随后追了上去,正迫赶着,王豹回手一个劈面雷,正打在赵丙脸上,可惜他随王东征,还没领受封赏,就翻下了马鞍。

孙子羽急忙来抢救,王豹又放出一个雷,这个劈面雷真是厉害,有雷就有火,孙子羽被雷火击伤了脸,也摔下了马,被王豹一戟一个,刺死在地上。武吉不敢上前,王豹也识时务,击鼓回关,去见徐盖,报告连杀二将,得胜返回的喜讯。武吉也回了周营去见子牙,诉说了损失二将的经过。,

姜子牙一听怒道:

“武吉你久经战阵,怎么不懂进退,导致损失二员战将?”

武吉道:

“元帅,要是在马上打,自然好办,现在王豹用幻术一挥手,就产生雷火,打在脸上,就会烧坏了脸面,怎么经受得住,因此二员战将都战败了。”

姜子牙道:

“出差错丢失了忠良的将领,真让人痛心”

第二天,姜子牙问道:

“大家谁再去走一趟?”

话音未落,雷震子站了出来道:

“弟子愿意前去。”

姜子牙批准了。雷震子出了营,到关下挑战。报信官进关报信。徐盖一听问道:

“谁出马去走一趟?”

彭遵接受了命令出了关,他见雷震子长得十分凶恶,面如蓝黑染料,大口、红,上下乱长的撩牙叽了出来,彭遵见雷震子长相奇异便问道:

“来的是哪位?‘

雷震子道:

“我乃是武王的之弟雷震子。”

彭遵也不答话,听得雷震子乃是武王的之弟,就想立个头功,便挥手中枪,催开战马,径直杀向雷震子。雷震子把风雷翅展开,飞起来,挥舞黄金棍,当头打去。彭遵哪里招架得住,拨马就逃,雷震子见他假作失败,连忙用翅膀飞起来,紧追在后,当头一棍,彭遵马跑得慢,急忙去挡,正被打在肩膀上,从马上打翻下来,被割下头来。雷震子进营去见姜子牙,姜子牙给他记在功劳簿上。这时报信官进关报告道:

“彭遵阵亡,头被悬在军门外示众。”

徐盖一听叹道:

“这关最终也守不住,我知道大势已去,你们却只想逞能。”

王豹听后怒道:

“主帅不要性急,等我明天打不过了,随你怎么办。”

徐盖无话可说,王豹转身回自己的住处去了。徐盖当天晚上默默地返回了后堂。谁知到了第二天,连王豹也不来见主将,竟然自作主张,领兵出关,前往周营挑战去了。探子把来人挑战的事报到中军帐中。姜子牙问道:

“那一个愿意出阵应战?”

哪吒应道:

“我愿意前往。”

姜子牙同意了他的请求。于是,哪吒登着风火轮,手捉火尖枪,奔出了军营,来到阵前。王豹看见一个将领登着风火轮来了,连忙问道:

“来的人莫非就是哪吒吗?”

哪吒回答道:“然也。”

话音未落,哪吒挺枪就向王豹刺过去。王豹急忙用画戟招架住。王豹知道哪吃是阐教的门徒,心里暗自想:“打人不过先下手。”于是正在你来我挡、互相交战之时,王豹突然出一劈面雷向哪叱打去,欲想先置他于死地。那知道这雷只可以伤别人,却伤不了哪吒。

哪吒如今已是莲花化身而来,他见雷声响了,火焰飞滚过来了,就把风火轮一登,起到空中。王豹劳而无功,所之雷没有伤着哪吒一根毫毛。哪吒祭起了乾坤圈,圈子飞过去,正击中王豹的脑门,把他打昏过去,从马上栽下来。哪吒连忙又补刺了一枪,刺死了王豹,割下他的脑袋,令回营,去见姜子牙,把迎战王豹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姜子牙听了十分高兴。

再说徐盖听说王豹阵亡了,暗自思量:“他二位将官不识时务,逞强斗勇,结果自讨来杀身大祸。所以,我还不如派人去谈判投降,以免再损兵折将,使生灵涂炭。”他正在忧疑难定之时,忽然来人报告道:

“将军有一个头陀道人来相见。”徐盖命令道:

“请进。”

随即那道人就进来了,到了殿前行了个稽礼,对徐盖说道:

“徐将军,贫道失礼了。”

徐盖说道:

“请不必客气。道长到这里,有什么指教呢?”

那道人道:

“将军您不知道,我有一个门徒,名叫彭遵,被雷震子杀死了,所以特别前来为他报仇。”

徐盖又问道:

“请问道长高姓大名?”

道士回答道:

“贫道法号上法,下戒。”

徐盖见这道人有几分仙风道骨,就急忙请他上坐。法戒也毫不谦让,欣然坐在上了。徐盖对道士道:

“想那姜子牙乃是昆仑山下来的有道之士,想这昆仑山阐教,乃是玄门正宗,那姜子牙他的帐下有许多三山五岳门人,恐怕不能够战胜他。”,

法戒听了却不以为然道:

“徐将军请放心好了,我连姜子牙也一块捉拿过来,让将军去向朝廷报功。”

徐盖道:

“如果能这样的话,那就是老师您给我的最大的恩赏了。”

紧接着徐盖又连忙问法戒道:

“老师,您是吃素,还是吃荤呢?”

法戒回答:“吃素,但我这会不想吃任何东西。”这天晚上,徐盖安排法戒住下,安然地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法戒手提着宝剑,直接来到周营之前,指名点姓地要请姜子牙出来答话。早有报信的把消息报告到中军帐内道:

“有一个道人请元帅答话。”

姜子牙一听对方来的是一个道士,知道来的绝对不是平常之人,恐怕手下那些平凡的士兵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况且这道士指名是叫自己出阵。想来也不好不出面,那姜子牙立即传下命令,然后带领着众多阐教门徒弟子出了营门,来会这道人。来到阵前,只见对面并没有一兵一卒,而只有这道人一个站在里,姜子牙不由问道:

“道士您姓甚名谁?‘

那法戒一见是姜子牙出来了,便应声答道:

“贫道我乃是蓬莱岛上的炼气之士,法号上法,下戒。这此关守将彭遵是我的亲传弟子,本想让他传我衣钵,不想如今却死于雷震子之手,今日我来就是要取那雷震子的性命,快让雷震子出来送死”

此时那雷震子就站在一旁,听见道士如此之说,早已怒不可遏,大声骂道:

“讨死的泼皮老道,竟想送死。”

说着雷震子就把风雷二翅一振,飞在空中,挥舞着手中的黄金棍,朝法戒劈面打过来。法戒急忙用手中的剑去迎挡,两个大战了有四、五个回合,法戒突然跳出圈子去,取出了一面幡,对着雷震子只一晃,雷震子就跌到了地上。徐盖见雷震子掉下来了,急忙命左右的军士把他拿了。雷震子被捆了起来,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法戒数回合就将那雷震子生擒,便回转到阵前大声叫道:

“这次一定要擒拿姜子牙”

旁边的哪吒一听他如此猖狂,怒火中烧,骂道:

“妖道你使了什么邪门之术,竟敢伤害我道兄?”

说着哪吒就登动风火轮,挥动着火尖枪,过来迎战法戒。还没有战到三、四个回合,法戒又取出那面幡,朝着哪吃直晃。谁知这哪吒原来是莲花化身而来,没有魂魄,所以根本无法晃动得了他。法戒一见哪吒在风火轮上安然不动,任凭怎么晃惜也不能让他跌下来,心里就着慌了。哪吒见法戒手里拿着一面幡只管晃来晃去,知道是左道旁门,不能够伤害自己,也忙祭起了乾坤圈,朝法戒打去。法戒躲闪不及,被打的跌了一个跟头。

哪吒见法戒倒了,正要挺枪来刺,不想慢了一步,法戒已经借土遁逃跑了。于是,姜子牙收兵回营。由于损折了雷震子,姜子牙心里十分烦恼,坐在中军帐内闷闷不乐。再说法戒被哪晚用乾坤圈打了一下,逃回关来。徐盖见法戒带伤而归,便上前询问道:

“老师,今天初次上阵如何就失利了呢?”

法戒淡淡的笑道:

“不妨事,是我错用了这宝物。哪吒他原来是灵珠子化身而来,没有魂魄,所以擒拿不住他。”

说完法戒就取出丹药,吃了一粒,立即身上的伤就好了。接着法戒吩咐旁边的人道:

“把小贼雷震子抬上来。”

那众人就把雷震子给抬了过来,只见法戒就把那面幡对着他挥了两下,雷震子就睁开了眼睛,一看才知道自己已经被擒捉了。法戒一见雷震子醒了过来,想着自己受的伤就大怒不已,对着雷震子骂道:

“为了你这东西,让哪吒打了我一圈,实在该死”

说完就法戒命令左右的人道:

“给我把他推出去斩了”

这时,徐盖在旁边连忙劝解道:

“老师,您既然来帮助我,就先不要杀了他,暂时把他关押起来,到时押送到朝歌,等待天子来落他吧,以便向朝廷表老师的大功劳,也可以让天子知道我请老师来的微小功劳呀。”,

徐盖之所以不让法戒杀雷震子,原来他是有意归顺姜子牙,这样自然就不能把雷震子给杀了,所以就假借要解押到朝歌给法戒请功救了雷震子一命。法戒见徐盖这么说了,并不知道他的用意,信以为真,于是笑着说道:

“将军的话完全有理。”

于是便让人将雷震子抬了下去,等待来日将周营之中的人一并擒拿,押解到朝歌,第二天,法戒又出关,来到周营挑战。那军政官见状赶忙报告了姜子牙,姜子牙立即跨四不象出营会战。到了阵前,姜子牙大声呼道:

“法戒,今日我要与你决一雌雄忿”

姜子牙说着就赶着四不相,拿剑直取法戒而来。法戒也忙拿剑迎上来,两个战了没有几个回合,旁边的李靖骑着马,挥动着画杆戟来帮助姜子牙。子牙祭起了打神鞭,打神鞭迅飞过来向法戒打去。谁知这宝鞭只能打神,而法戒并不是封神榜上的人,所以岂能奈他何?正是:封神榜上无名字,不怕昆仑鞭一条。

姜子牙祭起打神鞭来打法戒,不料却被法戒将鞭接去了,没伤着他一根毫毛。姜子牙一看这样,心里就着了慌,不知所措。当下回转坐骑想往周营逃去,而那法戒就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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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第二百九十六章拈花一笑(二章合一)

正在这关头,忽然杨戬催粮来到营门前,他见法戒将打神鞭收去了,有听旁边的报告说,雷震子也折在法戒手中,勃然大怒,一催坐骑冲了过来。法戒见杨戬朝自己杀来,便手执宝剑上来迎战。两人正战得难解难分之时,杨戬师从玉鼎真人,千年来勤奋修行,到如今也才达到四转境界,可就是如此,武力也是非常强悍。手中三尖二刃神锋又是一等一的神兵,为周营立下不少功劳。

姜子牙一直让杨戬督押粮草,就是看中他武力强大,不怕被敌军劫道。要知,如今两军上百万大军交战,粮草的重要性比打十场八场胜仗都重要。这杨戬上前来与法戒交战,姜子牙见了高兴得难以自禁,他骑着四不相转回来,命令军士们:“擂鼓助战”

法戒被杨戬催动坐骑围在当场,不能解脱,纵然有法宝,那法戒也使用不上。这边韦护见状,瞅得机会拽出降魔宝杵就朝法戒头顶打来,那边李靖也快步闯出阵来,一手持画戟,一手提六沉鞭往法戒身上乱打,法戒见左右有人夹攻,也无法走脱,只得凭借一口宝剑与这三人乱战。

这时哪吒也闯了过来,摇动火尖枪朝法戒乱刺,好似火星四溅,那哪吒一来,法戒更是着慌,生恐不敌,怕自己吃了亏,就想退走,不想杨戬等人看出法戒想要逃走的企图,更是一改之前的攻势,仅是严守各自一方的地界,将那左右四方守的是水泄不通,不露一点空隙,而且更是紧守本阵,不给法戒一丝逃走的机会。

忽然杨戬瞅得一个机会,猛的一刀劈下,正砍在那法戒的宝剑之上,这一刀当时就震得法戒虎口麻,这时就见那韦护祭起降魔宝杵打了下来,这一下就打在那法戒的头顶之上,但不知法戒用了什么东西将头部护住,随是降魔宝杵打下来火星四溅,但是那法戒却毫无损,反倒看见韦护此时空了手,就直朝韦护杀来。

此时那哪吒却高声叫道:

“好妖道,看我乾坤圈”

那哪吒虽喊的是乾坤圈,不想祭起的却是那混天绫,想那法戒听见哪吒的喊声,当真以为哪吒使的是乾坤圈,心中却是不怕,原来前日法戒吃了乾坤圈的亏,学了一个乖,就在自己的髻之中藏了一道混元金符,可以不惧法宝打砸,刚才挡住降魔宝杵的就是这混元金符的功劳,但想不道哪吒使出的却是混天绫。

这法戒等了一会,听到声音有些不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响,连忙抬头一看,只见一团红云向自己裹了过来,这混天绫原本不过一个长约七尺,宽越八寸的红布条,一经祭起却变的又宽又长,在半空之中不断的快抖动,散着道道霞光,那反转抖动之间当真是宛如一团红云一般。

那法戒一时不查,就被混天绫罩住,那混天绫就把法戒捆了一个结实,想那混元金符虽可不惧法宝打砸,可是对于这有捆绑作用的混天绫却是完全无用,法戒一下手脚皆不能动弹,摔倒在地,那杨戬见得,立刻凌空画符,画出一道灵符贴在法戒的泥丸宫上,止住了法戒的元神运转,那法戒空有一身法力使不出来,这时那哪吒才收回了混天绫,而此刻那周营小兵一拥而上,用绳索将法戒捆了一个结实。

法戒一看浑身上下缠满了绳索,长叹一声道:

“谁知今天在这里误遭毒手可恨不能先斩了雷震子,平白下山一场”

姜子牙见生擒了法戒大喜不已,先收回了自己的打神鞭,然后回营升帐坐下,那杨戬等人来见,姜子牙称誉不已,就奖谕他们几个生擒法戒之人,为他们记了功。

姜子牙奖谕记功完毕之后,随即姜子牙又传令手下道:

“把那胆敢阻挡我大周天军的贼道法戒推上来。”

众军卒得令,立即将法戒推到中军帐。法戒一见姜子牙,大声呼喊道:

“姜尚,你不必开口说什么了。今天我失利,无数命运合该如此,这正是‘大海风波见无限,谁知小术反擒吾。’可知是天命了。请你迅令行刑吧”,

姜子牙明听他如此说,心中大奇,不由问道:

“既然知道是天命,为什么不早早投降呢?却还敢在此阻挡天数,难道你以为你不过一小小的炼气士当真还有逆天之能么?左右还不给我推出去斩了,已此贼级悬于辕门,让其他人知道胆敢阻挡我大军的下场”

那众军士一听姜子牙的命令,赶忙上前把法戒推拥到辕门,正要行刑,忽然见一个道人唱着歌过来了,这歌声悠远动听,词句之间包含深意,歌曰:

“善恶一时忘念,荣枯都不关心。晦明隐现任浮沉,随分饥飨渴饮。静坐蒲团存想,昏啧便有魔侵。故将恶念阻明君,何苦红尘受刃。?”

歌声一毕,只听那道人大声喊道:

“刀下留人,不要动手,你们去给我报告元帅,就说准提道人来见他。”

原来这来的是那准提道人,想那准提道人自从诛仙阵后,再次见识到那玄门四大正宗的底蕴之后,深感西方之地贫瘠,没有展的空间,而且那准提道人心血来潮,知道自己在东方还有一段机缘,所以一直没有回西方须弥山,而是四处行走,寻找有缘人,要渡化到极乐世界中。想那法戒乃是海外修士,也曾和同修之人到过西方,听过接引道人的讲道,法戒心有所悟,也参悟了一些西方教的修行法门,故尔法戒修持法门也算是西方教一脉。

准提道人见到在东方之地的法戒,修行西方教之功行深厚,平日也没有恶行,只因为弟子报仇,就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颇觉可惜,特意前来渡他。见到是准提道人来前来,杨戬忙去报告姜子牙道:

“师叔辕门外有西方准提道人来了要见您。”

姜子牙一听是准提道人来了,急忙率领众门徒到辕门外迎接,这姜子牙朝准提道人见礼之后,要请准提道人进中军帐去坐下说话。准提道人却对姜子牙道:

“不必进营了,贫道我有一言奉告:想那法戒虽然违抗天意,逆犯元帅,理应正法。但是,法戒非诸教之人,封神榜上没有他的名字,不必再造无谓杀孽。如今他却与我西方佛地有些缘份。贫道我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的,望子牙公慈悲为怀,饶他一命,让我带他走。”

姜子牙听到准提如此说,回答:

“既然老师如此吩咐了,姜尚岂敢违抗”

于是传令姜子牙听道:

“放了法戒。”

准提道人走上前去,扶起法戒,对他说道:

“道友,我那西方极乐世界绝好的景致,请道兄您阪依。”

说着,准提就念出一诗,描绘了西方极乐世界之美:

“西方极乐真幽境,风清月朗天籁定。白云透出引祥光,流水潺潺山谷应。猿啸鸟啼花木奇,菩提路上芝兰胜。松摇岩壁散烟霞,竹拂云霄抬彩凤。七宝林内更逍遥,八德池边多寂静。远列巅峰似插屏,盘旋溪壑如幽磐。昙花开放满座香,舍利玲珑上乘。昆仑地脉来龙,更比昆仑无命令。”

准提道人描绘完西方极乐世界的盛景,法戒心中若有所思,而这时后那准提道人对法戒道:

“道友请看”

说完那准提道人就将那手中的七妙宝数一挥,只见那准提道人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长出两棵婆罗树,每一面的两株树都是一荣一枯,那法戒一见双目放光,双手合十颂道:

“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婆罗双树,亦枯亦荣,如痴如醉,似幻似真。”

准提道人一听面色不改,抬步来到东边的那对婆罗双树前,准提道人用手拈起一朵金婆罗花,意态安详,却一句话也不说。姜子牙等人都不明白准提道人的意思,面面相觑,唯有法戒此时却破颜轻轻一笑。

这准提道人面露喜色,扬声说道:

“吾有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即付嘱于汝。汝能护持,相续不断。”

那法戒朝准提道人顶礼膜拜,后两人飘然而却,后来法戒转世于摩揭陀国国都王舍城,近郊之婆罗门家,后得以修成正果,归于西方,名曰摩诃迦叶,为佛陀十大弟子之一,有“头陀第一”、“上行第一”等称号。后佛门在天竺为外道所灭,唯摩诃迦叶所创禅宗兴于东土,保住佛门一脉,摩诃迦叶被尊为禅宗第一代祖师。,

再说界牌关主将徐盖见法戒被姜子牙擒拿,急忙命令手下的人把关押着的雷震子释放了,打开关门,同雷震子一起来到子牙的营门投诚。那守护辕门之人见那被法戒捉去的雷震子居然带着那界牌关主将徐盖来了,这守门之人急忙到中军帐报告姜子牙道:

“禀告元帅,雷震子殿下在辕门等候命令。”

姜子牙见说雷震子回来了,欣然而喜,连忙命令道:

“让他进来。”

雷震子进来对姜子牙行礼之后,说道:

“禀告师叔,想那徐盖早就想弃暗投明,归顺周营,只因屡次被众将阻挠,所以不得献关,今日特同弟子一起来献关投降,因不敢擅自进来,现在辕门外听令。”

姜子牙一听是徐盖来投降,忙传令道:

“让徐盖进来。”

那手下传下命令之后,过了片刻只见徐盖头上缠着白布,身上穿着白衣,走进了帐中,拜倒在地,讲道:

“元帅想我徐盖久已有意投诚归周,无奈左右将官不服从,还不听从我命令,擅自出关挑战,屡次冒犯元帅,罪决不小,现来归顺已经迟了,死罪,死罪望元帅宽洪大量,饶恕在下。”

姜子牙一听笑道:

“徐将军既然知道天心、民心所向,来投诚归顺,就不算迟,有什么罪呢?”

边说着姜子牙边让徐盖起来。徐盖感谢过之后,又请姜子牙进关去安抚军队和百姓。于是,姜子牙传令道:

“准备人马,马上进关。‘”

姜子牙带领大军由徐盖为前引进了界牌关,姜子牙坐镇银安殿,一面派人去迎请武王,一面清查户口、库藏物资。第二日,武王大驾进了界牌关,众将士把武王迎接上银安殿,参见渴拜之后,武主对姜子牙说道:

“相父不辞辛苦,率部远征,使我不能同相父在一起共享升平之乐,实在让我心里不安啊。”

姜子牙回答道:

“老臣以天下诸侯的安危利益为重,如今民众生活在水火之中,盼夭解救,所以我不敢放弃天职而希图安乐。”

姜子牙又领着徐盖拜见了武王,武王对徐盖道:

“徐将军献关有功劳,传我皆令,设酒宴镐赏徐将军部下。”当夜众人饮宴胜欢,一夜过去,次日起来,姜子牙立刻让手下擂鼓聚兵,姜子牙在校场上出军令:

“起兵出营,前去夺取穿云关。”

一阵排炮放过之后,攻关的兵马起程了,一路之上三军呐喊,士气高涨,不过短短八十里路程很快就到了,前头探路的兵士来报告道:

“报告元帅,先头兵马已经抵达穿云关下。”

姜子牙随即传令,“放炮安营。”正是:战将东征如猛虎,营前小校似欢狼。

而这时后那穿云关主将听得徐盖投降周军,此时却是暴怒不已,原来穿云关主将徐芳是徐盖的兄弟。当他知道早长徐盖已经投降归周了,气得神暴鬼跳,口鼻内生烟冒火,大声骂道:

“匹夫贼子不顾父母和妻子儿女,反叛,企图封爵荣身,十恶不敢,遗臭万年”

那徐芳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并无反叛只心,在得知徐盖投敌的消息之后,急忙打鼓,召集手下将领前来议事。众将领全部上了殿,参渴过了主帅。徐芳对他们道:

“今日招诸位前来不为他事,不幸的很,家门不幸,想我的兄长徐盖忘了亲人,背叛君上,为了图求自己的富贵,已经投降了姜子牙,献出了界牌关。家出叛将,朝廷必加追究,如此一来,我一家难免杀戮之祸临头。所以,从眼前之情况来看,必须把徐盖和姜子牙等贼臣逆子全部擒拿,献给朝廷,如此才可以解救我一家老少性命。”

徐芳话音刚落,有先行官龙安吉上前说道:

“主将尽请放心,等我先去捉拿他几个贼将解押到朝歌,向圣上请罪,然后等捉拿到徐盖和姜子牙,向朝廷赎罪,以显忠心,如此一来,主将满门老小自然平安无事了。”

徐芳一听龙安吉的话。连连点头称是道:

“这话正合我的心意。希望先行官与诸位将领齐心协力,围剿叛逆,擒敌猎帅,以报答圣上的洪恩,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别的则无所顾忌。”,

于是众将领在一起商议了如何对敌的策谋。再说到了第二天,姜子牙在中军帐里召见众将,问道:

“谁愿意去穿云关一趟,把关给我夺过来?”

徐盖一听觉得是自己的机会来了,反正那徐芳是自己的兄弟,因该没有什么危险,正好自己可以立一大功,想到这里,徐盖应声而答道:

“禀告元帅:穿云关的主将是我的弟弟,所以不用派一兵一卒,不用一枪一箭,只让我去说服家弟归顺投诚就行了,正好以此作为我的进身之资。”

姜子牙一听大喜,对徐盖道:

“将军如果能这样,真是立下了盖世之奇功,岂只可以进身而已”

徐盖出了中军帐,骑上马疾驰到穿云关下,对守关的兵卒大声喊话道:

“快快开关,我要见你们的主将。”

守关的兵卒们不敢擅自打开关门,急忙去人到帅府报告,报告徐芳道:

“报告主帅:有一个老爷在关下喊叫,要进来见将军。”

徐芳知是徐盖前来劝降,心想正要擒拿你,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于是心生一计,命令:

“马上传令开关门,请来人进关。”

守关兵士去了,徐芳立即吩咐手下的人:“埋伏刀斧手,在两旁等候。”不一会儿,守关将士打开了关门,徐盖不知道亲弟诚心要捉拿他,进了关,来到了徐芳的帅府之前,下了马,直接走进殿上。徐盖进来后,徐芳见自己那叛贼兄长来了,也不起来迎接,厉声喝道:

“来者何人?”

徐盖一听哈哈大笑道:

“贤弟为什么明明看我到了这里,反而要装出不认识的样子呢?”

徐芳不于理会,大喝一声道:

“左右,替我把这叛贼拿了”

话音一落,从两旁隐蔽之处跑出许多刀斧手,一拥而上将徐盖扭住绑了起来。徐芳指着徐盖骂道:

“辱没祖宗的东西,你投降了反叛之贼,也不顾得家眷老小会因你而遭殃。今天你自己来到这里,这正是祖宗在天显灵,不使徐门遭受屠戮灭族之祸啊”

徐盖回骂道:

“徐芳你这不识好歹,不识时务的狂夫,如今天下尽已归了周,纣王的灭亡近在旦夕,何况你这弹丸大小的地方,岂能抗拒得了武王的吊民伐罪之师?你要做忠臣,你比殷洪殿下、黄飞虎二人如何呢?又比李靖、邓九公二人如何呢?他们的下场你并非不知道,何况你这不值得挂齿的一介武夫呢。我今夭虽然被你摘获了,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但是不知道他日谁人来擒拿你,以抒泄我心中的忿恨”

徐芳一听神色一变传令道:

“把这个叛逆投贼的匹夫给我监押起来,等捉拿了武王、姜子牙,一齐押送到朝歌何罪正法。”

那左右的将士就把徐盖推出去关了起来。然后徐芳问部下军将道:

“谁愿意为国家讨伐逆贼头一个上阵呢?”

话音刚落,一个将领就站出来,表示愿意去打头阵,原来是正印先行官神烟将军马忠。徐芳同意了他出阵。马忠披挂完毕,喝令开关,炮声一响,威风凛凛地向周营杀去。报信的连忙跑回中军帐去向姜子牙报告道:

“禀告元帅:穿云关来了一将挑战。”

姜子牙一听失声叫道:

“徐盖危险,性命难保。”

姜子牙赶忙命令哪吒去攻打穿云关,并探明徐盖的消息。哪吒遵令,上了风火轮,出了营门,见马忠身着红甲红袍,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就上前去迎战。马忠见来的人这般模样问道:

“来的人莫非就是哪吒吗?‘

哪吒回答道:

“正是。你既然知道我,为什么还不马上倒戈投降呢?”

马忠一听勃然生怒,怒骂道:

“无知的匹夫你们李氏一家本饱受王恩,如今却反叛而走,扶助西岐姬小儿妄自称王,逆行天理,反叛朝廷,不守臣节,不尽臣职,侵犯君王的疆土,罪恶滔天,万世不赦。很快就会把你们全部捉拿,让你们统统粉身碎骨。你死在眼前了,还不自知,尚且还巧嘴绕舌”

哪吒一听笑了,也骂道:

“我看你们好象土蛤蟆、死老鼠,顷刻就会变成粉末,不值得与你们说话”

马忠怒上加怒,摇晃着手中的枪,过来直取哪吒。哪吒也挺着明光闪灼的枪上来迎战,于是轮马相交;双枪并举,互相激战,直杀到穿云关下。正是,马忠神烟无敌手,只恐哪吒道德高。.马忠知道哪吒是阐教门徒,法宝在身,手段高强,心里想:“我如果不先下手,恐怕被他先做手脚,那样就不好了。”

于是,马忠他把口一张,只见一股黑烟从他嘴里喷出,顿时弥漫开来,连人带马都看不见了。哪吒见马忠喷放出了黑烟,把周围都迷住了,急忙登动风火轮,升起到空中,又把身子一摇,现出了三头八臂,面目变得青面撩牙。那八臂不住的摇摆,诸般兵器法宝闪烁着道道霞光,那马忠在烟雾中看不见哪吒,急忙收了神烟,就在他正要回马的时候,忽然听见哪吒在空中大声叫道:

“马忠休走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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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第二百九十八章吕岳再现(二章合一)

马忠抬头一看,只见哪吒三头八臂,青面獠牙,正向他扑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拍马就走。.CaIHonGWeNXue.哪吒一见马忠要逃走,忙把九龙神火罩抛过来,罩住了马忠,又把手一拍,罩中立即出现九条火龙缠绕,霎时间,就把马忠烧为灰烬。其情形,正是:乾元玄妙授来真,秘有灵符法更神。火枣琼浆原自异,马忠应得化微尘。

哪吒一把火烧死了马忠,而后收起了九龙神火罩,得胜回营,去见姜子牙,把如何烧死马忠的经过细说了一遍。姜子牙听了大喜在怀,传令为哪吒庆功。那边早有之前跟马忠一同出阵之人,见得那马忠身亡,赶忙退回穿云关。然后马忠的副奖去报告徐芳道:

“禀告大帅马忠将军被哪吒活活烧死了。尸骨无存”

徐芳见损了一员猛将,大怒不已。这时,在旁边的龙安吉过来说道:

“大帅不必心焦,想那马忠不知道深浅,自以为有一口神烟,就可以横行无忌,贸然轻敌,可那马忠又怎知道九州大地,神通之士不计其数,就凭他那小小的道术,天下比他强者数不胜数,所以马忠才有今日之败。等我明日去出战,定会成功,捉拿来几个反叛之将,解押到朝歌去请罪。”

在龙安吉的劝解之下,徐芳这才心情稍按,到了第二天,果然龙安吉就骑马出关,来到周营之前挑战。那在外的哨兵见状,赶忙回营报告到中军帐中,姜子牙得知之后,加之昨日又赢了一阵,所以心情不错,就问起在营中的一众周军的各位将帅和诸位阐教门人道:

“今日哪一个愿意出马迎战?”

只见那开国武成王黄飞虎站出来道:

“元帅我愿意前去应战。”

姜子牙想着这前几次都是那阐教之人立了功,如果不让这些武将出阵,难免他们心中不满,便答应了他。那黄飞虎领命之后,就出得中军帐外,跨上了五色神牛,倒提着提芦枪,带领一支人马,催动五色神牛出了辕门。那龙安吉见来了一名将领,仔细一看,只见他:惯战能争气更扬,英雄猛烈性坚强。忠心不改归周主,铁面无回弃纣王。青史名标真义士,丹台像列是纯良。至今伐封称遗迹,留得声名万古香。

龙安吉见黄飞虎长相不凡,跨下坐骑非比寻常,知道来人不是平凡之人,便大声问道:

“来者何人?”

这黄飞虎乘五色神牛出得阵来,那提芦枪一摆,后面人马止住,那黄飞虎回答道:

“我乃大周开国武成王黄飞虎是也。”

龙安吉一听对方就是黄飞虎,就大声说道:

“你就是叛逆黄飞虎?你黄家饱受王恩,你也官至镇国武成王,谁想你却不思报效国恩,却举家反叛成汤,乃是朝廷的祸根,你的罪恶千秋不赦,今天我正要擒拿你”

说着那,龙安吉就赶马上前,摇动着手中的大斧来取黄飞虎。黄飞虎见龙安吉他来势凶猛,忙拿手中的枪去招架,两人你来我往,相持相争,枪斧并举,大战了五十来个回合,难以见出胜负,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龙安吉见黄飞虎的枪法毫无破绽,不可轻取,心里就暗想:

“不同他卖弄手段,白费气力了。”

于是,龙安吉大斧一摆就把黄飞虎的枪往开一挑,从自己的锦囊中取出一个物品,朝空中一掷,只听见叮叮当当一阵响,龙吉安又喊道:

“黄飞虎,看我的宝贝来了。”

黄飞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忙抬头一看,却早已被飞来的东西打中,跌下鞍来。原来龙安吉祭起的是一对圆圈,起在空中。此圈分为两个,左右翻覆,如太极一般,扣就阴阳连环双锁,此圈名曰“四肢酥”。此宝有叮当之声,耳听眼见,浑身四肢,骨解筋酥,手足齐软。当时黄飞虎听见空中响,抬头一看,又被这四肢酥一打,便坐不住鞍鞒,跌下五色神牛来,那穿云关内的人马见黄飞虎倒了,一声呐喊,冲了出来,把黄飞虎生擒活捉,绳缠索捆,抓回穿云关去了。,

黄飞虎手下的兵卒一见主将被擒,急忙回去报告姜子牙道:

“禀告元帅:黄飞虎被活捉去了。”

姜子牙一听,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是怎么被捉走的?”

那探子回答道:

“正在激战之时,只见龙安吉把一个圈抛在空中,叮当有声,黄飞虎将军便跌下了坐骑,因此被捉走了。”

姜子牙听了,心中十分不快,暗道:“这又是使用了什么左道旁门之术。”再说龙安吉押着黄飞虎进了穿云关,来见主帅徐芳。黄飞虎毫不畏惧,站立不移,对徐芳大声喝道:

“今我被左道邪术所败,现既已被擒,愿以一死来报效国恩。”

徐芳骂道:

“你真是一个愚蠢的汉子舍弃过去的主人而投靠反叛之贼,如今还反过来说什么要报效国恩,真是颠倒黑白,毫不知耻,左右,先把他给我监押起来。”

徐盖一见黄飞虎也被捉来了,连忙安慰他道:

“我的这个邪恶的弟弟,不识时务,一条黑道走到底,倚恃着手下人有些邪术,逞强挣扎,没想到将军您也遭受到了眼前的厄运。”

黄飞虎听了,点头不说话,只是不住地磋叹。徐芳见活捉了黄飞虎,就得意非凡,准备了酒食,为龙安吉庆功。姜子牙听得哨探进营来报告,说黄飞虎被活捉去了,心里闷闷不乐,但一时又难以想出良策来。第二天,又有人来报告龙安吉来挑战,姜子牙点将,问谁愿去出阵,只见南宫适领了帅令,出马上阵,会战龙安吉。

两个人战了几个回合,龙安吉又祭起“四肢酥”活捉了南宫适,带进关来见徐芳,徐芳命令仍关押到牢中去。前探急忙把南宫适被擒的消息报告给姜子牙,姜子牙大吃一惊,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旁边的正印先行官哪吒气不住了,站出来请战,只见那哪吒向姜子牙道:

“师叔想这个龙安吉不知使用的什么妖法邪术,连连擒拿了我们几个将领,且等我去上阵会池一会,便可以知道详情了。哪吒请命上阵。”

姜子牙知道哪吒的根底,知道如今哪吒乃是莲花化身,体内又有一团三味真火,不惧怕大多的左道邪术,想来不会吃亏,于是就同意了,只见这哪吒领命出阵,哪吒上了风火轮,来到穿云关下大声地呼喝道:

“守关的喽罗们,快快去告诉你们的主将,让龙安吉出来见我。”

徐芳听到报信,命令龙安吉出阵应战。龙安吉领了帅命,出了关,看见哪吒踏在风火轮上,心底暗想:

“这人看样子也是一个有道术的,看其模样想来就是那周军的正印先行官哪吒了,此人可不简单,我还不如先祭起法宝,如此易于成功,免得下手晚了吃他的亏。”

龙安吉想到这里,催马来到阵前,问道:

“来的人可是哪吒吗?”

这边刚问话,还没有等哪吒回答,龙安吉就直挺挺地就是一枪刺过去,哪吒一见来者不善,也挺枪迎上去。两人轮马相交,对打了起来。可是,只战了一个回合,龙安吉就祭起了四肢酥,扔在半空中,大声叫道:

“哪吒,你的性命完了,看我的宝贝”

哪吒闻言抬头一看,只见阴阳两圈扣在一起如太极环一般,还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然而,龙安吉有所不知,哪吒本是莲花化身,根本没有魂魄,所以任凭那环如何响,即使看上一千遍,哪吒也不会从风火轮上掉下来。四肢酥的法力无效,很快就掉到地上了。哪吒见那圈子落下来了,心里还正纳闷呢。然而,龙安吉却惊慌了。哪吒马上现出了三头八臂,又祭起了乾坤圈,大声叫道:

“你的圈不如我的,也还你一圈吧。”

龙安吉躲闪不及,正被乾坤圈打中脑门,翻身落下马来。哪吒过去再加上一枪,顿时就结束了龙安吉的性命。哪吒割下了龙安吉的脑袋,得胜回营,来见姜子牙,报告道:

“末将已经取了龙安吉的脑袋。”

姜子牙听了大喜,连日来的不快顿时烟飞云散了。再说龙安吉手下的人见主将被杀,忙回去向徐芳报告。徐芳听了,大为吃惊,本想继续派人出战,但见除了方义真一人,左右已经没有战将了,而朝廷又不派人来协助守关,怎么办呢?这徐芳毫无办法的,只好赶忙写好奏章,派人兼程送往朝歌,请求援兵。徐芳正在愁之时,忽然手下的人来报告道:,

“老爷外面有一个道人要见老爷。”

徐芳一听有一道人来访,仿佛看见了救兵一般,急忙传令道:

“赶忙请那道长进来”

那手下领命出去,不一会儿,就引进来了一个道人。只见那道人他长了三只眼睛,整个面皮为一片青蓝色,长着红头,獠牙翻出嘴外,长相十分凶恶1那道人直接走进府中来。这徐芳见状连忙走下台阶去迎接,把刀刃请上殿,对他行了稽礼,并尊请他在上位坐。宾主坐定之后,徐芳问道人道:

“不知老师在那座名山,何处洞府修行?”

那道人回答道:

“贫道乃是九龙岛的炼气之士,姓吕,名岳。想我与姜子牙本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炼法有成,特地来到这里,想凭借将军的兵,与姜子牙决一死战,已泄我心中的仇恨。消除魔障,否则我此身大道难成”

徐芳听了大喜道:

“可见成汤王朝洪福齐天,又有高人来相助了。”

于是,徐芳立即吩咐部下备办酒席,款待吕岳,这日穿云关上一改之前沉闷的气氛,足足热闹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吕岳独自一人出了穿云关,来到周营前,指名道姓请姜子牙答话。马上有人跑到中军帐报告姜子牙:

“禀告元帅:外面有一个道人请您答话。”

姜子牙不知道来的人就是吕岳,但听闻是一道人,不敢怠慢,立即传令道:“点炮出营。”几声炮响姜子牙率部下和一众阐教门徒来到阵前,看见对面阵地上站着的是吕岳,心里不由地觉得可笑。谁知站在姜子牙两旁的众将领一看见吕岳,却人人切齿,个个咬牙,无不义愤填膺。姜子牙先开口说道:

“吕道友,你不识时务,不知进退,尚且还不觉得脸红。那次你侥幸逃生而去,为什么今天又再来自投死地呢?难道你真以为可以再次逃得性命吗?”

那吕岳一听,怒气中烧,血气上涌,把原本青蓝色的面皮,气得变成了紫色,这吕岳大声喝道:

“姜子牙小儿我今天又来了,但是也不知道到时咱俩谁死谁活”

正在两人吕岳与姜子牙大骂之际,在姜子牙一旁守护的雷震子早已按捺不住了,只见姜子牙怒吼一声,骂道:

“不知死活的家伙!”

而后姜子牙展开风雷双翅,飞在空中,抡起黄金棍,朝吕岳劈头盖脑打下来。吕岳忙拿手中的剑招架。这时,金吒也步行过来助战,用双剑朝吕岳劈头砍来。吕岳一看寡不敌众,就要逃走,木吒却厉声大骂:“泼皮老道,不要走了,也吃我一剑”说着就持剑冲进阵中。李靖、韦护、哪吒等人也手持兵器拥上来,把吕岳围困在中间,互相一场恶战。这杨任也催动云霞兽,一挺飞电枪朝吕岳刺来

这场激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这阐教数人围战吕岳一人,吕岳无奈,就现出了自己三头六臂的战斗法身,吕岳六只手臂分别持刑瘟印、两口止瘟剑、瘟疫鈡、瘟癀伞、散瘟鞭与众人交战,战了百余回合,这吕岳一下看准机会,祭起列瘟印,就把飞在空中的雷震子打了下来,那姜子牙赶忙命人将雷震子救了回去。

这姜子牙见吕岳身手不凡,几个门徒一起上阵也难以取胜,就偷偷的祭起了打神鞭,那打神鞭飞起一击,正打在了吕岳的后背。这一打不要紧,直打的吕岳三昧火迸出,这时那杨任也猛的一飞电枪刺出,虽然被吕岳用瘟疫鈡挡了一下,还是刺中了肩膀,那吕岳难以再战下去,只好落荒而走,败逃回穿云关。

这吕岳带伤逃进了关,那徐芳忙把他迎接进去,安慰他道:

“老师,今天的会战,您力敌群雄,英勇非凡,着实利害。”

吕岳面色不善,朝周营方向恨声道:

“今天出去会战,为时过早,不过也正好探明虚实,等我的一位道友来了,带来我的法宝,到时再出去一战,部下大阵一定能成功。到时要让周军死绝”

姜子牙此时也率领众将返回了大营,虽然今天与吕岳一战获胜,但是姜子牙见雷震子受了伤,姜子牙心里还是有些不快。而且吕岳一来,这穿云关又是增添了变数,这边姜子牙在那里烦恼不已,而在吕岳的建议之下,那徐芳就不管周军如何挑战,就是守着穿云关不出,只等吕岳所说的那人到来。,

这一天,终于穿云关中又来了一位道人,那道人直接来到徐芳的府前,对管事的道:

“你快去对你们主将说,有一个本座要见他。”

管事的忙去报告徐芳,正好吕岳也在,一听那管事的描述那道人的样貌,急忙说道:

“快请他进来。”

那管事的知道自己的主人徐芳对吕岳很是敬重,赶忙领命出去,不一会儿,就把那道人领了进来了,那道人见了吕岳与他行了稽礼,又与徐芳行了礼,然后坐下了。

徐芳问吕岳道:

“敢问这位老师尊姓大名?”

吕岳一指身旁的道人笑道:

“他乃我的师弟,名叫陈庚,今天特来助我一臂之力,以便共同战败姜子牙,一并擒拿武王。”

徐芳听了,连连感谢不已,并立即命令手下的人备酒款待。席间,吕岳问陈庚道:

“贤弟,前不久请你帮忙炼的那套宝贝,现在好了吗?”

陈庚一听,先喝了一杯素酒回答道:

“那是当然,这套宝贝除了师兄手中那件,其他的已经炼好了。我就是等把这宝贝炼完了,才匆匆赶来,所以来迟了。明天,我们就可以会战姜子牙,决一高低。”

吕岳闻听大为高兴,自以为自己大仇可报了,当天晚上与陈庚欢饮一番。到了第二天,吕岳让徐芳挑选三千人马,出关来会战姜子牙,徐芳也亲自随阵观看。再说这天,姜子牙坐在中军帐内,召见部下,对他们吩咐道:

“昨日我卜了一卦,现那穿云关中杀气四起,恐怕今天吕岳可能还要来挑战,你们要格外小心。”

正在这时,那有人来报告:“报元帅杨戬将军回营缴令正在辕门外等候命令。”

姜子牙听到杨戬到来,不由大喜,急忙说倒:

“让他立即进来。”

那小校领命出去,片刻之后杨戬来到帐内,那杨戬对姜子牙行了礼,然后报告道:

“回禀元帅,末将奉元帅命令催粮,现已运到,准期无误。特来缴令”

姜子牙一听,面露喜色对杨戬说道:

“今回来的正好,现在,那吕岳又来到穿云关,向我们挑战。此次他敢回来恐怕早有准备”

那杨戬一听奇道:

“想这吕岳本是我们手下的败将,当日带了数位弟子与我大军为敌,却大败而回,弟子全被我军诛杀,只有吕岳自己一人独身而逃,怎么吕岳他还敢来阻挡我们?”

这杨戬的话还没说完,那帐外就有人进来报告道:

“吕岳又来挑战。”

姜子牙闻听立即下令出营会战,率领着众将士,在诸位门徒的簇拥下出了营门,来到阵前。吕岳见姜子牙出来了,便先话道:

“姜子牙,我与你有势不两立的仇恨如果论到我们两个教派,也合当如此,况且你还是元始天尊门下的弟子。我有一个阵势,现在摆出来让你见识一下,如果你能认出来,我便随你保周伐商,如果认不出来,我与你立即见个高低。”

姜子牙见吕岳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就说道:

“吕道友,你何必不自守清静,好好修行炼道,而偏偏要自作孽,弄出什么阵势来吓唬人呢?这根本不是修道的人所应千的。你既然要摆什么阵法,那就摆出来让我瞧瞧吧。”

吕岳和陈庚进了阵,约过了半个时辰,就摆成了一个阵势,然后来到阵前,大声喊道:

“姜子牙,请你快来看看我们的阵势吧”

于是,姜子牙、杨戬、韦护、李靖等人就过来观看。这时,杨戬对吕岳说道:

“吕道长,我们进去看阵势,你可不能放暗器伤人。”

吕岳一听怒道:“

你这说的不是小孩子家的话吗?我自有这堂堂的阵势,料你们也无可奈何,那里还用得着以暗器伤害你们呢?”

姜子牙带着几个人进到阵内,就有一股子腹臭之气扑面面来。在那腥气之中,杀气漫天。还有鬼哭神嚎之声弥漫,悲风四起,突然之间,周围一阵雷轰电掣,还没有等姜子牙他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有无边的寒气将周围笼罩了起来,这冷气侵人,而周围远看是飞砂走石,近看如雾卷云腾;怪风阵阵飞来,水火扇翩翩乱举。,

姜子牙等人将这阵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只见这阵势十分奇怪,浑然一体,没有明显标志,根本不认识。姜子牙心里非常焦躁,心想:“看起来这一定是不可攻打的阵势,又是什么左道旁门。”

这时,姜子牙忽然想起了元始天尊给他说过的揭语:“界牌关下遇诛仙,穿云关底受瘟癀。”姜子牙突然有所醒悟,自言自语道:

“这莫非就是瘟癀阵吗?”

杨戬在旁一听说道:

“既然如此等弟子我对他讲明。”

姜子牙听了点点头,回到阵前那吕岳问道:

“姜子牙汝可识得此阵?”

那杨戬笑着答道:

“吕岳,汝此乃雕虫小技尔,乃不全之瘟癀阵也,等汝阵成之日,吾定来破阵”

吕岳一听杨戬此言,当场惊的是目瞪口呆,半天半日无语。这正是:炉中玄妙全无用,一片雄心付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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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第三百章天下四分(二章合一)

姜子牙看过吕岳的阵势之后,就率部回营了。众将随同姜子牙进入中军帐后,一致都称赞杨戬伶牙利齿,应对自如。这时那姜子牙面带苦愁之色对众将道:

“虽然刚才我们对答的好,能让一时让吕岳摸不着头脑,但是我们终究不知道这阵势的玄妙之处,这最后还是要在战阵只上见真章的,吾等该用什么办法可以破此阵?”

听到姜子牙的话,众人立刻不说话了,都面面相叙,思量了破阵之法,这哪吒看见中军帐中的气氛有些沉闷,便想缓和一下尴尬的局面,于是回答道:

“管它呢,先蒙他一阵子,到时再想办法吧。况且我们把十绝恶阵和诛仙大阵这样的大阵不也都没有阻挡我军吗?那里还怕他这样小小的一个手下败将摆出的什么阵”

姜子牙听了哪吒这番劝解的言语,依旧眉头不展,但是面色似乎是好了一些,只见姜子牙摇摇头到: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也不可不谨慎从事。古语有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那能因小而失大呢?”

这一众人一听立刻回答道:“元帅说的在理。”

众人正在议论之时,忽然有人前来报讯道:

“禀元帅终南山的云中子道长前来拜见元帅。此时已在辕门之外”

大家一听云中子来了,这营帐中的众人转忧为喜,齐声说道:

“武王洪福齐天,自然会有高人来扶助,帮我们破掉此阵,渡过难关。”

姜子牙心里也稍为转安,急忙让雷震子和自己一同去迎接,那雷震子虽然受了伤,但是听得是自己老师来了,赶忙抱伤和姜子牙一起,快走出辕门去迎接,把云中子请进来。姜子牙与云中子两人携着手来到帐中坐下,那姜子牙等云中子坐定职守,才开口问道:

“道兄这次前来,一定是为我遇到这瘟癀阵的难处的原因吧?”

云中子皱着眉说道:

“正是为这事而特意赶来的。”

姜子牙欠着身子充满谢意地说道:

“姜尚屡屡遭到大难,每次都有劳诸位道兄前来帮助,这让我如何过意得去呢?”

那云中子叹声说道:

“子牙你有所不知,如今你大军阻在这穿云关前,武王已然失了会盟天下诸侯,为人道正统的时机了,如今整个天下已经为四足鼎立了”

姜子牙一听云中子这番话大惊失色,连忙问道:

“如何四足鼎立了?为何我一概不知?”

这时那云中子叹道:

“难怪你会不知,如今那天机已乱,揣测不清,其中因果交缠,那东伯侯姜文焕,翼州侯苏护已然奉殷洪为正统,那殷洪也决定在伐商事成之后,选一殷商宗室为天下之主,并与姜氏、苏氏联姻,如今东地二百诸侯已经归于那殷洪麾下,而那殷洪还夺取了北地百镇诸侯之地,而由于殷洪的背后乃是星宿海,所以凭借那星宿海的势力,所以殷洪的消息一点也未传出,而那北伯侯崇黑虎则率领剩余百镇北地诸侯,赶往那诸侯会盟之地,准备投靠于你,不过也不知是何人也将这崇黑虎与你的联系切断了,你要尽快冲过五关,要不然那北地也要尽归殷洪麾下”

这姜子牙一听失声叫道:

“怎会如此”

这时那云中子接着说道:

“还不光如此,那南伯侯鄂顺得幽明血海修罗一族和那北冥妖师宫的支持,已经一统南方,而那商王帝辛势力却还有留存,现如今当今天下西岐有我阐教和玄都天支持,统领西方兼西北共三百余镇诸侯,实力排名第一,那殷洪得星宿海之助拥有东方以及东北近三百镇诸侯之地,排名第二,但星宿海底蕴深厚,水族众多,实际实力可能还要在西岐之上,那南伯侯鄂顺得幽明血海修罗一族和那北冥妖师宫的支持一统南方排名第三,商王帝辛虽然排名最后,但是却掌有五关和朝歌周围最为富庶的京畿之地,而且还有截教支持,仍就不可小嘘,况且你还要防备那帝辛狗急跳墙,把全部势力投于殷洪手中,这样那武王要统一天下就更困难了”,

姜子牙知道这天下的变化之后,赶忙问云中子道:

“道兄这可如何是好,不住武王一统天下倒还是其次,若无法完成这老师交代的封神大任,那我就罪该万死了,还请师兄教我该如何行事”

这云中子叹道:

“为今之计,只有先破那瘟癀阵再做计较”

这姜子牙赶忙向云中子请教道:

“这一阵势中有什么奥秘呢?应当让谁去才可以破它?”

云中子一指那杨任道:

“这阵用不着别人去破。之所以会出现这阵势,是因为子牙你有一次瘟癀的灾难,只要瘟癀灾难满了,杨任就可破它的。想当初清虚道兄给杨任五火神焰扇就是专破此阵用的,下一步,我替你代理掌握帅印,调动督查军事方面的事务,你只管放心,一切不必忧虑。”

姜子牙一听点头道:

“只要真如道兄所说,姜尚就是一死又有什么可惜的呢?况且还未必能死啊”

姜子牙听了云中子的话,心里已经有了底,十分欣然,就把剑、印一起交给云中子掌管。而云中子也用丹药治好了自己雷震子的伤,而这时早有送信的把情况报告给武王,武王知道了云中子说姜子牙有一百天的灾难,急忙来到了军营。手下的人来报告说武王来了,姜子牙赶忙同云中子一起把武王迎进帐中,参拜行礼,然后坐定。武王对姜子牙道:

“听说相父要破吕岳的瘟癀阵,我心中十分不安。往往互相争持的事,使人产生许多苦恼。因此,我想还不如撤回兵马,各自安守疆界,不再攻伐,也可以使百姓安生,过快活日子。何必要这样打来打去呢?”

这时那云中子在一旁说道:

“贤王您有所不知,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天帝的指示,天道循环所致,气数合该如此,是不可以由人力加以改变的,就是想要逃避也不可能。贤王您放心好了。”

武王听了,默默无言。先不说云中子与姜子牙商议如何破阵之事。再说吕岳回到关内,同陈庚把二十一把瘟痊伞安放在阵内,按照九宫八卦方位,摆布妥当,中间堆起了一个土台子,安置符篆印旗以及其它用品在上面,做好了将来擒拿敌方将领的一切准备。吕岳正与陈庚在阵内布置,忽然来人报告:“有一个道人要见吕老爷。”

吕岳想了一想开口问道:“是谁呢?给我请进来。”

那人出去之后,过了片刻,果然有一道人飘然而到,吕岳一见来的人是李平,连忙迎接,高兴地对他道:

“师弟此次前来,想必是来助我一臂之力,以便消灭武王、姜尚吧。”

不料那李平摇头回答道:

“不是这样的。我特意赶来,是要劝说你。我听说你摆出瘟痘阵来阻挡武王的兵进关,所以特地前来,劝说一下道兄。如今商王昏庸无道,恶贯满盈,天底下的诸侯都反叛了,这是天意让商汤灭亡啊。武王是当今有道德的君主,与尧舜同道,与天下同心,是应时合运而兴的君主,并非是那种草莽奸诈的投机之辈。况且凤凰鸣叫于岐山,帝王之气聚集西岐己经许久了。道兄你怎么能以一人的力量扭转得了天意呢?姜子牙奉着上天的旨意征战,讨伐罪人,安抚百姓,会合各诸侯于孟津,将于甲子之日消灭封王,这是天意。难道我李平不为着截教,反而为了武王,来逆怜道兄的意愿吗?只是因为天数难移,只好顺从,不得不来劝说你。道兄如果听从我的劝说的话,就撤去这阵,任凭武王与姜子牙如何征伐夺关,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本是游于方外的闲人,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又何必受红尘中名缓利锁的羁绊而不能解脱呢?”

吕岳听了李平一席话,颇不以为然,笑着回答道:

“李师弟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来这里诛逆讨叛,正是顺应禾意民心。你为什么自己受了迷惑,反而要说我所做的不对呢?你看着,到时我一定会擒捉了武王、姜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李平再次劝说吕岳道:,

“不是这样的。姜子牙有七死三灾的厄运,都让他给渡过去了;遇上了多少恶毒的人,还有十绝、诛仙两种恶阵,他也挺过来了,并没有置他于死地,谈何容易古人说:‘前车已覆,后车当鉴。’道兄何苦如此执迷不悟呢?”

李平苦口婆心,三番五次劝说吕岳,但总也不能使他回心转意。这正是:三部正神天数尽,李平到此也难逃。吕岳不听李平的奉劝,派人下了战书,通知姜子牙来破阵。使者拿着战书来到姜子牙的行营,在辕门外等候通报。手下的人到中军帐向姜子牙报告,姜子牙命道:“请进。”

使者来到中军帐,施札完毕,向姜子牙呈上战书。姜子牙随即拆开来看完之后,随手就在上面批写道:“明天一定破此阵。”然后把战书交还给使者,让他回去见吕岳。

第二天,云中子把姜子牙请到中军帐中,在他身上贴了三道符印,前心一道,后心一道,头巾里面一道。又拿出一粒丹药,让姜子牙藏在怀里。然后命令那杨任此次不可出战,等一切收拾妥当了,就听见关外炮声轰鸣,报信的进营来报告:“吕岳已经在营门前挑战了。”

姜子牙朝云中子望了望,见云中子点了点头,便骑上了四不相带领大军出得营来,那武王同众将领以及诸位门徒弟子一起到阵前观战。好一个瘟癀阵阵,其情形正是:杀气漫空,悲风四起。杀气漫空,黑暗暗俱是些鬼哭神嚎;悲风四起,昏邓邓尽是那雷轰电掣。透心寒,怎禁他冷气侵人,解骨酥,难当他阴风扑面。远观似飞砂走石,近看如雾卷云腾。瘟疫气阵阵飞来,水火扇翩翩乱举。瘟癀阵阵内神仙怕,正应姜公百日灾。

姜子牙来到阵前,对吕岳叫道:

“吕岳,你今日设下了这个毒阵,但岂奈我何?我一定要与你决一雌雄,只怕你祸来难逃,后悔也来不及了。”

吕岳也不答话,只是驱赶着金眼驼,手中执剑,飞奔过来直取姜子牙,子牙忙以手中剑招架。两人战了没有几个回合,吕岳把剑收住,径自往阵里去了。姜子牙赶着四不相,随后紧跟进了阵。吕岳走上了八卦台,将一把瘟癀阵往下一盖,顿时阵内一片昏昏黑黑,如同红沙黑雾笼罩下来一样,势不可当。姜子牙一手执住杏黄旗,架住了这伞,但终无可脱身,被吕岳困在了阵中。可怜七死三灾扶帝业,万年彩虹竟芳名。吕岳把姜子牙困在阵中之后,就从阵中出来大声喊道:

“如今姜尚已经死在我的阵中了,快叫姬小儿早点来受死”

武王在辕门听见了吕岳的叫声,慌忙地问云中子道:

“老师,相父如果真的死在阵中,那真的要了我的命呀”

云中子笑了笑,安慰武王道:

“不妨事的。你别着急,这是吕岳在胡说八道。姜子牙该有瘟癀之灾,灾满自然攀事的。”

只听后边的哪吒、杨戬、金吒、木吒、李靖、韦护、雷震子等人齐声大呼道:“捉住这妖魔老道,碎尸万段,以泄我们心里的仇恨”说着众人就冲杀过去了。

吕岳、陈庚二人向前迎敌,奋力拼杀,大战在一起,只杀的阴风飒飒,冷雾迷空,日光惨淡,天地寒彻,鬼神哭泣。这真是:这几个赤胆忠良名誉大,他两个要阻周兵心思坏。一低一好两相持,数位正神同赌赛。降魔柞,来得快,正直无私真宝贝。这一边哪吒、杨戬善腾挪;那一边吕岳、陈庚多作怪。刀枪剑戟往来施,俱是玄门仙器械。今日穿云关外赌神通,各逞英雄真可爱。一个凶心不息阻周兵;一个要与武王安世界。苦争恶战岂寻常,地惨天昏无可奈里。

众将把吕岳、陈庚围困在中间,哪吒现出了三头八臂,把乾坤圈祭起来,正打中了陈庚的肩窝。杨戬放出了哮天犬,把吕岳头上咬了一口。吕岳、陈庚,一个被打,一个被咬,败逃进瘟癀阵中去了。哪吒、杨戬等人也不追赶他俩,同武王一起收兵回营。武王因子牙被困在阵中,甚是担心,心中非常不快,就问云中子道:,

“老师,如今相父被吕岳困在瘟癀阵中,何时才能出得来呢?”

云中子回答道:

“不过几天的灾厄,期满了自能平安出来,不必过虑。”

武王又吃惊地问道:

“几天不吃食物,还能活着吗?”

云中子笑道:

“不过几天的工夫,又怎不可,古人云:“有福气的人,千方百计也不能害掉他,没有福气的人,遇一个小沟渠也会丧命。’大王不必牵挂,子牙一定会好好地回来的。”

先不说武王如何坐在帐内纳闷,度日如年,愁眉紧锁。只说吕岳自从困住了姜子牙,十分得意,满心欢喜,每天进入阵中三次,用瘟癀伞上的功法,以瘟癀来毒杀姜子牙。

然而姜子牙依仗着玉虚杏黄旗撑住了瘟癀伞,这瘟癀阵内经常放出金光千百道,或隐或现,保护住了他的身子,安然度日。那吕岳得胜进了关,徐芳迎接了他,问道:

“老师,现在把姜子牙困在阵中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死?周兵何日能被剿灭?”

吕岳回答道:

“主帅不必过急,我自然有办法收拾他们。”

徐芳又道:

“现在先把前不久擒获的姜子牙手下的那几个将领押送到朝歌去间罪,我另外再写一个奏章,称赞一下老师的功德,为您请功。并且,再请求朝廷增兵援助我们。”

吕岳说道:

“你不要在奏章上提到我们。你是商王的臣子,理应如此,而我们是道门之人,又不享受封王的爵禄,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只是不可以把那几个反叛之臣留在关内,以防不测,这倒是件十分紧要的事情,宜及早办理。请求援兵也十分必要,待援兵到了,再作计议吧。”

徐芳听从了吕岳的意见,急忙把捉到的徐盖等三个将领点验清楚,押上了囚车,派遣方义真负责押送,去往朝歌请功。这正是:指望成功扶帝业,中途自有异人来。这边那云中子探得这个消息,赶忙叫了杨任,交代了一番之后,那杨任跨上云霞兽就飞走了。

那杨任跨着云霞兽按照云中子的吩咐,飞到押解犯人进朝歌的必经之路上,等了许久,杨任果然看见押解黄飞虎等人的队伍,杨任立即让云霞兽落下来,挡住了那押解队伍的去路,大声喝喊道:

“来者哪里去?”

那方义真手下的军士们一见杨任长的古怪蹊跷,从眼眶里长出来两只手,手心里反而长了两只眼睛,骑着一匹神兽,留着五柳长胡子,飘扬在脑后,无不吓得惊呆了过去。

在前的一人火去报告方义真道:“禀告将军:前头来了一个古怪诞异的人阻住了路。”

方义真仗着自己的胆量,双腿使劲把马一夹,飞驰前来查看,见到杨任这样一副天地间少有的模样,确实从来也不曾见过如此的相貌,心里也先自吃了一惊,只好壮着胆子喊道:

“来的是什么人?为何挡住路?”

杨任终究是文官出身,说起话来自然缓慢轻柔,应声答道:

“不需要细细盘间什么的,我就是上大夫杨任。将军,如今连天心也向着明主武王,人心无不归顺,你又何必逆天行事,自取灭亡呢?”

方义真道:

“我奉主将的命令,押送这几个反将到朝歌去请功,你为什么要挡住我的去路呢?”

杨任这时也开口说道:

“我奉云中子师叔将令,今日特地来搭救我大周几位将军的性命。我劝将军你不如同我一起去归顺了武王,这才是识时务之举,正所谓顺应天心民意,到时候少不了给你封侯赏爵,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方义真见杨任说话慢声慢气的,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见杨任居然劝自己投靠叛逆,不由怒火中烧,也不管杨任长相吓人,把手中的长枪一举,大声喝道:

“反叛的逆贼,不要跑,吃我一枪。”

杨任急忙用手中的飞电枪去抵挡,两人就大战了起来。没有战到几个回合,杨任担心押送的军士们伤杀了被擒的四位将官,急忙用真裁给的五火神焰扇对准方义真扇了一扇。

杨任是知道这扇子到底有多利害的,只听见响了一声,顿时又见:烈焰腾空万丈高,金蛇千道逞英豪。黑烟卷地红三尺,煮海翻波咫尺消。杨任只把扇子扇了一下,可怜方义真就连人带马化为一阵狂风吹去了。众军士看情形如此,早已吓破了胆,急忙抱着脑袋,丢弃了武器,哭爹叫娘地往关里逃去。

这杨任赶忙救了黄飞虎等三人,然后把云中子的命令告诉了他们,然后就先行回营去了,而黄飞虎等三人也按照云中子的吩咐在穿云关旁潜伏了下来,等待时机,这杨任回营之后,众人知道已经救了黄飞虎等人,都无不高兴,个个露出欢喜之色。不觉之间,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这天早晨,周营里一声炮响,大队人马冲出,所有将领和门徒以及武王、云中子等一齐来到辕门,观看杨任大破瘟癀阵。

那杨任催动来到瘟癀阵前,大声叫道:

“吕岳,你为什么不早出来见我?‘

话音刚落,就见阵内的吕岳现出了三头六臂,手提着宝剑来到阵前。那吕岳一见,就是日前刺伤自己之人,大为愤怒,挥起两口止瘟剑朝杨任劈来,杨任急取飞电枪迎接,两人之间展开了一场恶杀,只见二兽相交,枪剑并举,互不相让,都想取胜。战了不到三个回合,吕岳虚幌一剑,转身就往阵中跑去,杨任在后大声喊道:“我来了”杨任催动云霞兽也驰进阵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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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第三百零二章潼关混战(二章合一)

杨任进了瘟癀阵,能否破阵,性命如何?无不让人暗暗为他捏着一把汗。

当那吕岳走进里的时候,杨任也赶了来。吕岳登上八卦台,把一顶瘟癀伞撑了起来,向下面一罩。杨任则拿出五火扇一扇,那顶瘟癀阵伞就化成了灰烬,飘散而去了;杨任又连扇几下,只见那二十把伞都成了飞灰。

此时李平正好赶进战场,想劝说吕岳不要和周兵相抚,然而却被杨任误会,一扇子扇着,根本没法脱逃,也真是命该如此,恰逢其时。李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眼见就要命丧黄泉。这时忽然从天空之中探出一只色彩斑斓的大手,一把就将那李平抄在手里,然后那手就缩了回去,消失不见了,

而这个时候,那陈庚却正好从那瘟癀阵的另一头转出来,却没有看见李平被救走的一幕,却只看见那李平掉落在地上,被神火烧化的宝剑的残骸,这陈庚不由怒火中烧,高声骂道:

“哪里来的妖人,敢伤害我的兄弟”

说罢这陈庚提起刀来就飞快地扑向杨任。

此时的杨任已经被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大手惊住了,见陈庚提起刀朝自己冲来,就本能的就把扇子又连扇几下,这下不要说是陈庚了,就连大地都扇红了。那吕岳在八卦台上看到杨任扇出的大火来势很是凶险,就手里捏着避火诀,打算逃跑。哪里知道杨任的这把扇子是由五火真性聚炼而成,不是一般的五行之火可以趋避的。

吕岳看到火势越来越旺,没法压下去,撤身就往后走去,被杨任赶上前来,连扇几下,把个八卦台和吕岳一起扇成了灰粉。这样,吕岳与陈庚的真灵便都去了封神台了。话说杨任破了瘟癀阵,那有众阐教门徒见状都涌进阵中寻找姜子牙,寻找片刻之后终于现姜子牙他趴定在他的那匹四不象上,手里拿着杏黄旗,以这金花浮在两边护着他的身子。那些下面的人看见姜子牙这样子,就一起前来搀住他。

此时姜子牙已经说不出话了,面色像淡金一般。只见那匹四不象一跃而起,直奔而去。那武吉赶忙追上前去,把姜子牙背在背上,送出阵外,这武王在辕门看到武吉将姜子牙背负而来,垂着眼泪道:

“相国为国为民,却吃尽了苦中之苦。”

接着,这武王就在一边陪着,护送着武吉就把姜子牙背到了中军帐中,放在床上。云中子拿来丹药,灌到姜子牙的嘴中,将药送下肚里。不一会,姜子牙便睁开了眼睛,见各位将官都立在身旁,就说道:“让各位受苦了。”武王一见很高兴地说道:“相父就先自己安心便是,仔细调理。”

姜子牙只得在军中平安地调养了几天,见云中子前来告辞道:

“子牙暂且自作宽心,等到以后万仙阵时,我们再来协助你,今天就暂作奉别了。汝要快些动手了”

那姜子牙听得连连点头,就让云中子自回终南山去了。姜子牙又开始筹谋进攻,这时只见杨任上来说:“前几天,我已经奉云中子师叔之命偷偷地将三员将领安插在敌军内部,元帅可以马上调遣他们。”姜子牙听杨任说有三员将领已入敌营,就想到用里外夹攻的办法,去攻克敌关。子牙传令下去,点各位将官去攻关。

再说徐芳看到瘟癀阵被破,后左右手下又传报大将方义真被杀,那被押解的三人也不知去向,心里便很是着了慌。这时门外锣鼓齐鸣,杀声动地,喊叫不停,有如天崩地陷。徐芳急急忙忙来关上守备。只见周兵人马甚多,四面都驾起了云梯火炮,攻势很急。这时,雷震子正怒气大,跳向空中,一棍子打在城墙的敌楼上,把个敌楼打得塌下半边。徐芳招架不住,慌忙溜下城去。

这时雷震子却已经站在城上,哪吒踩着风火轮,也上得了城墙。守城的军官士兵们见雷震子如此凶猛,一齐跑了。哪叱又走下城去,砍断了城门上的锁,周兵便一拥而入。徐芳见到周兵的大批人马纷纷进关,只得又驱赶战马,手舞矛枪,上前来抵挡。,

周营中的大小众将把徐芳围困在当中,展开了一场混战。且说黄飞虎、南宫适、徐盖三将,听到喊杀声已在城内,知道是周兵攻城已成。于是,四位将领便步行赶到城前,见周兵已经把徐芳给围起,黄飞虎大叫一声:“徐芳休走,我来了。”徐芳当时正处于慌忙之中,又加上见到黄飞虎等四人冲杀前来,不觉吃了一惊,措手不及中,黄飞虎一剑砍来,徐芳向后面一闪,哪吒那一剑竟把马头给砍了下来,徐芳则被撞下了马鞍,被士兵们活活捉住,捆绑到了城下。众将领在大胜后便收回兵卒,迎接姜子牙元帅进得城里,直到开庭坐下,出榜安民为止。

这时,黄飞虎、南宫适等人来见子牙。子牙开口说:“各位将军在敌军兵营里受尽苦难,幸亏有皇天庇钻,转祸为福。这也是因为将军们忠心为国,从而感动了天地。”当众将官在穿云关安置己定之后,子牙便传令把徐芳推上来。左右兵士将徐芳推拥到了阶前,徐芳站着不肯跪下。姜子牙见状大骂道:

“你捉拿兄弟已绝了手足之情,作为大臣则有失却边疆之责,有什么脸面还敢抗礼?你不过是人群里的禽兽而已。立刻推出去斩了”

话音一落,手下军士们把徐芳推出去斩,将他的尸挂在穿云关上示众。武王则设宴和众将领饮酒,慰劳奖赏三军。第二天,姜子牙为了赶时间,就没有休整,直接传布命令起兵,走了有八十里地,到达潼关,在那里安下营帐,立下寨帐,放炮鸣示。姜子牙升帐接见诸将,将官们参拜完了后,便聚在一起商议下次进攻事宜。

再说潼关的主将余化龙,他共有五个儿子,名叫余达、余兆、余光、余先、余德。只有余德一人出家到海外去了,不在潼关,连同余化龙一起,共父子五人守着这一关口。忽然听到关外有炮响,又有之前派出去的哨兵前来报告道:

“禀告将军,那周兵已经到了关下立寨。”

余化龙一听,眉头微皱对四个儿子道:

“周军此次来,一路上屡屡打胜仗,今天到达此地,也同样是支劲旅,必须得花费一番心力才是。”

那四个儿子齐声应道:

“父亲且请放心,姜子牙不过是偶然得胜,看他也没有多大本领,怎么能闯得过这一关呢”

不说余化龙父子商议对策,再说姜子牙第二天升帐接见诸将,问左右两边倒:

“谁去攻打这一关,在战场上露一手?”

旁有武王之弟姬叔美应道:“小将愿意前往。”

那姜子牙允诺了他。姬叔美出得军营,到城下挑战。观哨骑兵报到关中。余化龙便命令长子余达出关迎战。余达接到父命,出得关去。太莺见撞关里面有一员大将,银色的恺甲,红色的战袍,十分齐整,飞奔出关。

来到潼关前,姬叔美大声呼道:“潼关来将何名?”

这余达在那面应道:

“我乃是余元帅的长子余达。早就听说姜尚大逆不道,起动军队,制造怨仇,不守国臣礼节,侵犯朝廷关隘,这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姬叔美道:

“我元帅是奉天命来征讨的,东进五关,抚吊人民,讨伐罪人,会合天下诸侯,探察商朝政事。今天五个关隘已经破了三个,你还敢拒绝天兵吗?应当赶快倒戈反叛,才能免你一死。如果等到关隘被破,玉石皆毁,那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当时商汤有东五关西五关之溢,西五关本是由西伯候镇守。自武王姬称王,闻仲便举兵重占西五关。姜子牙登台拜将,起百万大军伐商,西五关再入周国。出了西五关,就到了殷商治地,再不属周室地界。如今姜子牙破了东五关之三,殷商治地失守大半,可见周室兵锋。

余达听到姬叔美如此说,不由大怒,将枪一摆,直攻太驾。姬叔美也手持大刀正面迎敌。两员大将激战了二三十个回合,余达拨马向后退走,太莺紧跟着赶了上去。余达听到身后马到,便挂起了枪,取出撞心柞,回过手来一柞打去,正好击中了姬叔美的脸。姬叔美翻身跌下了马背,余达把姬叔美一柞打下了马,再加上一枪,结束了他的性命,砍下级挂着,在一片击鼓声中进了关来,见到父亲,请了战功,并将姬叔美级挂在关上示众。,

打了败仗的姬叔美手下兵将回来将消息报告给了姜子牙。姜子牙听到姬叔美已死,心里感到难受。第二天,姜子牙升帐召见诸将,姬叔奇进得帐里,要求前往攻关为自己兄弟报仇。姜子牙便答应了他。姬叔奇跨上战马,到关下讨战。哨马报到关里,余化龙命令二子余兆出关去迎战。姬叔奇问道:

“来的是什么人?”

余兆应道:

“我便是余元帅的次子余兆,你叫什么名字?”

姬叔奇扬声道:“我不是别人,乃是是武王之弟,大周王子姬叔奇是也。”

余兆一听怒道:

“尔等姬氏一族,世代都受国恩的厚泽,应当是一起来守护王土,图得报效,怎么能够忘却皇室的宠恩,起而造反,最终只有再被逮住,身戮国亡,为万世所讥笑的下场”

姬叔奇一听大怒,喝道:

“普天之下大势已趋,天下国土十有已经不属于商朝,难道还在乎这一个潼关吗?”

姬叔奇说完,驱马摇枪,直向余兆扑去。余兆手握枪杆,急忙挡架迎战,两匹战马你来我往。没打上几个回合,余兆便取出一面杏黄色的小旗一亮,近前就象一道金光一晃,余兆便连人带马都消失了。姬叔奇不知道是什么花招,急忙向两边看的时候,身后己经马到,等到苏护赶忙去拨转马头,早已被余兆一枪刺中了胁下。

姬叔奇翻身落马,一魂已归了封神台了。余兆取下他的级,进得关来拜见父亲,报了战功,并将级悬挂示众,庆贺胜利。再说姜子牙又听报失了姬叔奇,大惊失色,心里十分哀伤。姬叔奇的同母兄弟姬叔顺听到消息,痛哭着来到帐前,要求前去报杀弟之仇。

姜子牙无法阻拦,答应了他。姬叔顺领得军令,到关前挑战。哨马将消息报得关里,余化龙命令三子余光出关去迎敌。姬叔顺看到关中来了一位十分年轻的将领,咬牙切齿地大声喊道:

“你是余兆吗?快来领死。”

余光摇摇头道:“我不是余兆,而是余元帅的三子余光。”

姬叔顺闻言大怒,策马摇枪便冲杀了过去。两马相交,刀枪并举,撤战了有二十多个回合,余光拨转马头,便往回跑。姬叔顺因为兄弟被害,愤怒得如雷霆一般,大声骂道:“不杀死你这小子,决不回兵。”说着便追了上去;余光放下枪,取出梅花标,回头一甩,便有五根,齐脱手而出。

姬叔顺身上立时就中了三标,那三标片刻之后就爆炸开来,顿时火光四射,声音震耳欲聋。这姬叔顺立时连同坐骑尸骨无存,那余光得了胜利,进得关来见了父亲,回报道:“飞标炸死了姬叔顺,他已尸骨无存。”余化龙笑道:“明天等我亲自去和姜尚会一会,设想好谋策,一起打败周兵,定能取得全胜。”而姜子牙却因连续阵亡了三位殿下烦恼不已。

第二天,在潼关里面点起鸣炮,高声呐喊,余化龙统率全军,带领四个儿子,出得关去,到周营前挑战。哨马把消息报到军营里,姜子牙听得潼关之中大军全出,便整顿兵马,披挂整齐,然后率领一众阐教门徒与各位将领一起出得营帐,抵抗敌兵,左右两边军威很是齐肃。

这余化龙看到姜子牙布置出的军阵,感叹道:“人都说姜子牙善于用兵,果然此话不虚”接着余化龙便一马当先,上前说:“姜子牙请了。”

那边姜子牙答礼道:

“余元帅,我身上着胃甲,不能对你行全礼。我奉天命征讨独夫,是为消除不合道义的事,抚吊百姓而讨伐有罪的人,因而趋迎大势而投降的,都能够保全富贵;一切逆天命而行事的,马上就会随之而败亡,丧国而失家。元帅不应当以昨天三次会战中侥幸获胜,而怀有必胜的想法。如果仍然执迷不悟,顷刻间玉石皆毁,再后悔就来不及了。请你自己三思而行,不要贻害了你的家族。”

余化龙笑着说道:

“像你这样出身浅薄的人,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之恩,只会用妖言来迷惑众人,造反叛主,嚣张狂妄。今天碰上了我,就只能让你片甲不存,死无葬身之地。”,

余化龙说完又对身后兵将厉声大叫道:“左右谁给我把姜尚拿来,立此头功?”只见左右两方,四个儿子冲杀出来。南宫适敌住余达,余兆挡住武吉;邓秀抵住余光;余先战住黄飞虎;余化龙压住阵脚。四对男儿交兵,这场大战,杀得好凶,只见两阵上旗蟠齐磨,四对将各逞英豪。

长枪阔斧并相交,短剑斜挥闪耀。南宫适英雄赳赳,余达似猛虎头摇,武吉只教活捉余兆,邓秀喊捉余光,黄飞虎恨不得枪挑余先下马,众儿郎助阵似潮涌波涛。咫尺间天昏地暗,杀多时鬼哭神号。这一阵只杀得尸横遍野血凝膏,尚不肯干休罢了。数名战将,每人都想争先。余达拨转马头便走,南宫适随后紧追,被余达回手一柞,正好打在护心镜上,护心镜被打得粉碎,南宫适也翻身掉在马下。

余达勒住马,想回身挺枪刺死南宫适。哪知早有雷震子展开双翅,很快地飞将过来,使出黄金棍,当头抡下。余达只得先架住棍棒,而周营中早有偏将祁公赶来,将南宫适救了回去。余化龙见雷震子敌住了余达,自己策马舞刀来取拿子牙。姜子牙身旁的哪吒踩上风火轮,挺枪来战余化龙。来来往往地冲打,两支部队好象是在虎穴中厮杀。

正打得激烈时,正好有杨戬因催粮来到周营,看见姜子牙的人正好在与敌方交战。杨戬立马横刀,看着十员大将对打,不分胜负。杨戬心里便想:“让我暗暗地帮他们一下。”于是杨戬就在很远的地方使了一下法术,将他的哮天犬抛出。余化龙哪里知道这事,被哮天犬一口咬着了脖子,连头盔都给带走了。

哪吒看到余化龙受了伤,也急忙施法术抛起乾坤圈,一圈打去,正好击中余先的肩窝。潼关守兵大败而走,周兵挥动人马,冲杀一阵,只杀得余家兵马尸陈遍野,血流满地。姜子牙见此战已胜,这才击鼓收兵,回到营中。这正是:眼前得胜欢回寨,只恐飞灾又降临。

话说余化龙被哮夭犬咬伤,余先也被打伤了肩背,父子二人呻吟了整整一夜,府中的大人小孩都不得安宁。没过一天,余德回家来探望父亲,管家的将领来通报说:“五爷来了。”余化龙当时还正在呻吟不已,余德走近到床前,见父亲如此模样,急忙请余化龙将之前生的事详细讲一下。听完后,余德说:“没关系,这是遭到哮天犬的伤害。”便急着取来丹药,用水涂抹上去,一会儿便全好了。接下又用药去调治好了长兄余先。

第二天,余德出得城关,来到周营前,只要求与姜子牙对话。哨马将话报到中央军营,子牙便随即出了大营,只见一位道童,头上捆着抓髻,穿着麻鞋道服,持剑前来。姜子牙开口问道:

“道人从哪里来的?”

那余德答道:

“我便是余化龙的第五子余德。杨戬用哮天大咬伤了我父亲,哪吒用乾坤圈打伤了我兄弟,今天下山来,特地为父兄报仇。我想和你们这帮人,一起来显显胸中的道术,决一雌雄。”

再说余德说了要与周营一较道术,话才刚说完,便持着剑,跃着快步,来攻打姜子牙。旁边杨戬急忙舞三尖两刃神锋迎敌,哪吒则提起火尖枪,显出三头八臂法身,雷震子飞在空中、韦护、金吒、木吒、李靖,一起冲上前去交锋,嘴里只是说:“拿下这个泼道,不要轻易放走他了。”

由于众将领全上前把余德围在了中间,即便余德身怀奇术,也没法使用。杨戬看见余德浑身被一团邪气包围着,知道其是善用邪术的,为防不测,杨戬便想先下手为强,于是杨戬催动跨下追风银合马跳出圈子,把金弓拿在手上,出一粒银丸,正好打中余德。

余德中了一银弹,痛的大叫一声,借着扬起的尘土逃走了。杨戬等人回到营里,杨戬来见姜子牙道:

“今观那余德是个有邪术的人,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团邪气,要防备他暗用妖术。”,

姜子牙一听正色道:

“掌教师尊曾说过:谨防达兆光先德,莫非这就是余德了?”

站在一旁的黄飞虎这时说道:

“前几日还有四员大将轮战了四天,合着果然是余达、余兆、余光、余先、余德。”

姜子牙大惊,满面愁容,眉梢紧锁,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来对付。再说余德负了伤,败退回关上,进到府中,用了药,不一会儿,身体便恢复转来。余德恨得咬牙切齿地道:

“我如果留下你们一个,就不是有道之人了”

这时已到了晚上,余德对四位兄长道:

“你们今天夜里洗洗澡,净净身,我使用一道法术,让周兵在七天里,片甲不留。”

四位兄弟听从他的话,各自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到一更光景,余德拿出五副手帕来,按照青、黄、赤、白、黑的颜色排列铺在地上。又取出五个小斗来,一人手上拿着一个,并说道:

“后面叫你抓着它洒,你就洒;叫你把斗往下泼,你就往下泼。用此法术,不用张弓射箭,保管七天内全让对手死个于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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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第三百零四章东海碣石(二章合一)

这余家兄弟五人都是站在那五方彩帕上。只见余德踩着天罡斗步,运用用先天之气,那五方彩帕在法术的召引下急地显现出符纹,然后一阵好风吹出。这五方彩帕顿时化为五色云彩,载着余家兄弟往周营方向飞去。

而就在那余家兄弟准备用妖法将那周军大营尽皆屠绝的时候,在那昆仑山中突然升起一道神光,只见四方揭谛抬着九龙沉香辇,而九龙沉香辇之上端坐着的正是,玉虚之主,阐教之尊,上清教主原始天尊,那原始天尊头顶涌现庆云,之上又有万朵金莲,那金莲上有光焰凝结成璎珞垂珠艳丽非常,而在原始天尊之前,那白鹤童子化为原身,一只庞大无比的白鹤,只见白鹤排开云朵在前引路,在神光接引之下,原始天尊往东方而去。

这原始天尊的度极快,不过片刻功夫就从那地处九州边陲的昆仑山,直直的来到了那九州的东海海岸,那原始天尊所到之地正是东海碣石耸立之处。

碣石乃是水族之主鳄神周宇一统水族之时,为了镇压水族气运特地从天外取来一颗星辰,炼成一十七座巨大无比的通天石碑,立于四海、五湖、八渎之地,以镇压水族气运,而年深日久这通天石碑吸收天地灵气,在表面形成土石,已看不出之前的模样,所以人们就将其称做碣石,碣者为特意所立之石,还兼有圆顶石碑的意思,那原始天尊望着碣石耸立在海水之中,任凭海浪击打,岿然不动,眼中闪出一丝精芒。

那原始天尊看了这碣石有好一会儿,右手抓着三宝玉如意不时的拍打自己左手的掌心,那原始天尊越拍越快,似乎心中有一些拿不定主意,后来原始天尊似乎下了决心一般,把三宝玉如意往掌心用力一拍,然后就将那三宝玉如意丢了出去,顿时三宝玉如意上宝光闪闪,直往碣石击去。

这是忽然从那碣石扫出一道色彩斑斓的星光,这星光之中包裹着一柄黑色的羽扇,那羽扇和三宝玉如意猛的撞在一起,即没有声响,也没有光芒,更没有气流涌动,就看见那相撞在一起的羽扇和三宝玉如意就各自几个向后翻滚,就飞了回去,那三宝玉如意落回了原始天尊手中,而黑色羽扇就直直的弹回到碣石之后,那原始天尊正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那碣石背后有个声音高声颂道: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不知师兄来访,小弟不曾远迎还请赎罪”

这时那原始天尊就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从碣石之后,缓缓而来,那身影巨大无比,犹如一座小山,这身影上得岸来,原始天尊看的明白,这正是周宇赖以成名的鳄神府。

那鳄神府好似一个平台的顶额上,有一宽大的宝座,上有水浪波纹,还水族朝圣的浮雕,这宝座端座一人,身材魁梧无比,身着一件紫金大袍,袖口衣边皆有水纹和雷电纹路构成的花边,其他地方都是点点星光组成的星图,此人一张大脸,四方中又略带。两条淡淡的眉毛下有一双不是太大的眼睛,因为脸上的肉比较多,所以眼睛总感觉睁不大是眯着的,眼睛下面是一个肉肉的有点塌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巴总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鼻下有一道浓密的胡须,头顶挽一髻,须乌黑油亮,那头顶现一长河,河中水浪滔滔,长河之上是一浩瀚星空,其中繁星点点,长河与星空之间是一圆盘在缓缓转动,在转动还不时有道道闪电在那长河与星空之间闪现,来的人正是水族之主,星宿海鳄神周宇

只见周宇端座在圣王御座上,左手轻摇羽扇,即不起身,也不向那原始天尊行礼,就那样稳稳的坐着,两眼光芒闪烁,直直的看着原始天尊,一言不。,

而那原始天尊则面色略显阴沉,不过也是不出一言,看着周宇,两眼之中也有一丝精芒闪过,此时好象整个空间都被两大圣人的气场镇压住了,空气凝重无比,海风在不知不觉之中停止了,这个海面也平静了下来,没有一丝波动,惟有开天之时就存在的诸天星辰还在根据自己原本的轨迹缓缓运动着。

这时似乎是被两大圣人的气势压迫的太过厉害,那白鹤童子忽然现自己的天仙之体之上全是汗水,这白鹤童子不由的喘了一口粗气,在这一片寂静的时候,白鹤童子的这一声喘气之声大的吓人,把白鹤童子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时原始天尊听到这声音不由的心头烦躁,猛的扭头看向白鹤童子,那白鹤童子吃惊不小,被吓的瘫倒在地上,那原始天尊见状眉头一皱,似乎要有什么动作,这时周宇开口道:

“不知道兄所来何事,是不是因为在下未来迎接,道兄心中不满,所以要毁去我这东海镇压气运之物,这一怒出手,可不象道兄所为”

这时原始天尊听到周宇的问话,回过头来开口道:

“师弟为何明知故问?你星宿海扶立殷洪,结合东海气运,阻挡西周一统天下,已然违背天数,师弟应当自毁此碣石已完天道才是,可师弟却毫无动作,是已我特来助师弟行事”

那周宇听完淡然一笑道:

“道兄何须用天数之词来与我说话,天道之下,大道不便,小数可改,如今天数是殷商当灭,此已然就要应验,我星宿海却未阻止殷商覆灭那西周当兴,如今这西周已然占有几近半壁江山,怎么不算大兴,天数可未明说这西周当一统天下,如今我扶出一人与姬氏共掌天下又有何不可我等圣人仅在天道之下,只要不逆转天道,我等言行即为天数”

听得周宇一番言语,那原始天尊一片默然,在沉默许久之后,那原始天尊开口道:

“既然如此就做过一场,看谁人言行当为天数”

这时那周宇一听,左手一白,那羽扇就消失于无形,这时有两根六尺来长的黑色硬鞭出现在周宇面前,这周宇一手持一鞭,两鞭一交出一声轻响,这时那周宇开口道:

“道兄当真要与我动手么,道兄这炼器之数当真天下无双,但这战斗神通却是在下之长,在下绝可以与道兄战上许久,虽然不能说我可以必胜道兄,但却可以拖上许久,让道兄无法分身,可是在下却又新近成就七大化身,非以往可比,专司战斗杀伐,恐怕到我与道兄分定胜负之日,这阐教麾下已经无有几人了,这可是道兄所望,反正在万仙阵后我与道兄定有一战,不如那时再分胜负如何?”

那原始天尊一听,眉头一皱,想了一会就答道:

“就如你所愿万仙阵后一分胜负”

说完,那原始天尊一拍座下的九龙沉香辇,这四方揭谛得到命令,赶忙驾起神光,抬着九龙沉香辇返回昆仑山去了,那白鹤童子见状赶忙化为白鹤追了上去,那周宇见人已走了,也收回了兵刃,命令鳄神府往星宿海而去。

再说那潼关之中,这余德祭起一片五方云,带领自己的兄弟乘着它来到周营上空,站在上面,将五斗毒痘向四面八方泼洒,直到四更时才回。周营中的众人都是凡人肉身,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瘟疫。一时间,三军中人人都起热烧,众将领个个都难受不安。子牙在中央军营中也起了热烧,武王则在后殿感到身体疼痛。六十万人马都是这种状况。三天后,所有的门人、将官浑身上下全都长出了红疤,没法提脚行走,营中烟火断绝。只有哪吒是莲花化身,而没有遭到这样的恶运。

这杨戬知道余德是个左道之人,另有筹想,因此夜里不住在营中,也没有染上这疾。过了五六天,子牙浑身上下都变黑了。这种痘疮正好有五种颜色:青、黄、赤、白、黑。哪吒对杨戬道:“今日又重演了那年吕岳的旧事。”

杨戬一听摇头道:,

“想那吕岳讨伐我军,还有山川可以依靠,今天不过是行营寨栅,如何抵档得住?如果潼关余家父子再冲杀过来,怎么办呢”两人心里很是优虑苦闷。再说余化龙父子六个人,到潼关城头看望,只见周营中没有一丝烟火,只有旗帜和寨栅空空立着。

那余达道:

“趁着周营中的那些将官们遭难,我们率兵下得关去,一同杀出,只需这一战就能成事,不是很美吗”

余德摇头道:

“长兄,不必要劳师动众了,他们会自然死尽,也可以让旁人知道我妙法无边,不动声色,而使周营六十多万人全自动死绝。”

这父子五人齐声说:“极妙极很妙。”然而,也正是武王有福气,不是这样的话,如果能按照余达所说的,那么营中的乒将都将不再成为活人了。正是:洪福已扶仁圣主,徒令余德逞奇谋。当时杨戬看见姜子牙等人病势很是危急,心里着了慌,与哪吒一起商议道:“师叔如此狼狈,呼吸都很困难,这样下去怎么办呢?”

话还未说完,只见半空中黄龙真人骑着仙鹤来了。杨戬、哪吒将黄龙真人迎接到了中央军营中坐下。黄龙真人一见杨戬的面就问道:

“杨戬,你师父来过吗了”

杨戬答道:“没来过。”

黄龙真人道:

“他原来说先来一步,如今该是遇到万仙阵了。”

话音未完,又听到玉鼎真人自空中而来。杨戬前去迎接,拜好了,玉鼎真人起得身来,进到里面的营房中来看望姜子牙。看到子牙这副样子,玉鼎真人点着头,叹息着道:

“虽然是帝王之师,也真不容易啊,正是你.七死三灾今已满,清名留在简编中。”

玉鼎真人不停地叹息,随后便命令杨戬道:

“你再往火云洞走一趟。”

杨戬领受了命令,借着土遁潜往火云洞,就象是风云一样地飘去。来到山脚下一看,真是好山。无限的景致,奇花芬芳,异草依依。有赋写道:势连天界,名号火云。青青翠翠的乔松,龙鳞重叠;猜椅挺挺的秀竹,凤尾交加;蒙蒙茸茸的碧草,龙须柔软;古古怪怪的古树,鹿角丫叉。乱石堆山,似大大小小的伏虎;老藤挂壁,似弯弯曲曲的腾蛇。丹壁上更有些分分明明的金碧影;低涧中只见那香香馥馥的瑞莲华。洞府中锁着那氮氮氢氯的雾猫,青害上笼着那烂烂鳗漫的烟霞。

对对彩鸯鸣,浑似那晰哈哑哑的律吕,双双丹凤啸,恍疑是燎嚓亮亮的笙筋。碧水跳珠,点点滴滴从yu女盘中泄出,虹霓流彩,闪闪灼灼自苍龙岭上透.飞斜。真个是福地无如仙景好,大云仙府胜玄都。扬戬看罢景致,不敢擅自入内,一会儿,看见有一位水火童子出来。杨戬上前跪拜道:

“劳驾师兄代我传递一句话,说是杨戬求见。”

童子认得杨戬,急忙回礼道:“请师兄稍待一会。”

童子说完话,便进到洞府里禀告道:

“禀告皇爷:外面有个叫杨戳的要求见您。”

此正是泰皇伏羲,听到童子启禀,开口道:“让他进来。”

童子再次出到外面说道:“杨戬进见吧。”

杨戬走到蒲团前面,附身下拜道:“弟子杨戬祝福皇爷圣寿无疆。”拜礼完后,将带上的信呈上。伏羲打开信看完信后,对神农道:

“当今武王为天下行事,是应运而生的明君,也料想有象这样的厄难。我们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神农说“皇兄说的对。”

于是就拿出三粒仙药交给杨戬。杨戬拿着了药,跪下问到:“怎么使用这种仙药?”伏羲道:“这些仙药,一粒可以救得武王,一粒可以救得姜子牙,一粒用水化开后,在军营前面四处洒过,那些毒气就自然会消除了。”

杨戬又问道:“这种病叫什么呢?”

伏羲道:“这种病叫痘疹,是一种传染病。如果稍微晚救了一些,就会使人全部死去。”

杨戬又问道:“如果这种病以后传染开去,用什么药可以医治?敬望指告。”

此时地皇神农道:“你跟我出洞到紫吞崖走一趟。”,

杨戬便跟着神农来到了紫云崖前,找了一遍。神农拔出一株野草递给杨戬,吩咐说:“你到人间去,传给后代人说,这种草药便能救治痘疹这样的病患。”

杨戬又跪着恳切地问道:“这种草叫什么名字?”

神农道:“你听我说,这种草有诗写到:紫梗黄根八瓣花,痘疮表是升麻。常桑曾说玄中妙,传与人间莫浪夸。”杨戬求得了仙药,又问清了医治痘疹的升麻,以便传济后人,便离开火云洞,直接来到周营,见了玉鼎真人,详细交待了如何求得丹药,和升麻之草,如何可救痘疹带来的病难。

黄龙真人急忙将丹药化开,先救治武王。玉鼎真人则来医治姜子牙。杨戬与哪吒用水化开了仙药,用杨树枝溅水遍地洒开。霎那间,痘疹之毒便全部消失了。正是:痘疹毒害从今起,后人遇着有生亡。周营里被杨戬、哪吒全洒上了除毒的仙水,那些佛道中的人与平常人不同,腹中都有因修行而炼得的三昧真火,又会五行之术,所以不觉中都先恢复了。

他们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第二天,姜子牙看见手下的人个个脸上都有疤痕,心中愤怒之极,与大家一起商议攻下撞关,泄此大恨。大伙儿都厉声大叫道:

“今日不攻下撞关,决不退兵。”

当时余化龙和余达等人都听了余德的话,而不把周兵放在眼里,每日饮酒,只是等着周营里的人自行死去。不觉中已到了第八天,那天,余化龙对他的几个儿子道:

“今天已是第八天了,还没听到侦探官来报信,我们可以到城上去看看。”

五个儿子都应声说道:“应当上城去看看。”

于是这父子六人便离开帅府,到了城上,只见周营和起先三四天的情形相比已不一样,原先是营里没有一丝烟火,现在则反过来变得杀气腾腾,威风烈烈的,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勇敢气盛,又见族旗齐整,金鼓分明,戈戟重重,刀枪叠叠。

余化龙赶忙向余德道:

“这几天周营里已有旧日的那种光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达也在一旁埋怨道:

“兄弟,你不听从我上次说的话,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哪里会有自己就够死得尽的好事?”

余德沉默不语,暗中想到:“我师傅把这种法术传给我,随时都能见效,难道也有不灵验的事?其中一定有什么原故。”于是,余德对父亲兄弟们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再推延犹疑也没有好处,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破释我的法术。考虑到他们短时间身体还弱,不能战斗。不如乘他们不备之际,用一次战斗解决问题,再迟了恐怕情形会有变化。”

余化龙听了这番话,便只得带领他的五个儿子杀出关来,直接奔向周营,以此而欺负周兵身体疲弱。余德穿着道服,持着宝剑,在前打先锋,如同风驰雨骤一般地扑来,呼喊声震天动地。姜子牙与他的部下将领想要出营去迎敌,杨戬进言道:“这是匹夫依其强盛而欺负我们,实在是自取灭亡。”

于是姜子牙坐着他的四不象,由哪吒在前面引路,其他的部下左呼右拥地,一起杀出营去,嘴里大声喊道:

“余化龙,今天你们父子们的死期到了!”

金吒、木吒气冲如牛;杨任胸中生烟;雷震子声如巨雷;韦护恨得咬碎了铜牙;李靖想一口吞噬了余家父子;就象是龙游虎翔一般,奋勇争先。这余家父子冲到那周营的前面,被周营的众将领们一下子便围了起来。没打到几个回合,哪吒显出了三头八臂,踩上了风火轮,先跳在了潼关城头。那些守潼关的军士见到三头八臂的哪晚,再加上他那一声叫喊,马上逃散得无踪无影。

余化龙父子见哪吒先上了城关,想退回去守城,但因为被周兵围在当中,又无法跳出圈子,正当走神之际,雷震子一棍打去,恰好打中了余光的脑袋,余光翻身倒在马下。余达大声呼喊道:

“匹夫敢杀害我弟弟,我与你势不两立”,

说着余达就赶来和雷震子交战,韦护施用法术抛出降魔柞,把余达打倒在地上,毙了命。杨任则取出他的扇子来一扇,余先、余兆两人顿时便化作飞灰散去。

余德看到四个兄弟都丧了命,心里愤怒之极,直奔子牙杀来。姜子牙身体刚刚恢复过来,知道打不过余德,便急忙施用法术将打神鞭抛向空中,正好打在余德身上,把余德打翻在地,李靖赶来一戟便将余德刺死。雷震子看见哪吒上了城墙,也飞进城去。余化龙见五子都已经阵亡,潼关也归了西土,便在马上大声喊道:

“陛下我没有能尽忠竭力扶助帝业,为主报此深仇大恨,今天只能以拼得一死来报效你的恩慈了”

余化龙说完便提剑自杀而死了。余化龙自杀之后,姜子牙便带领人马进到潼关内,贴出安抚民心的榜告,清查了余家的库藏。子牙出于对余化龙父子一家忠烈精神的同情,命令身旁的人帮助收回尸体,以厚礼埋葬了。

因患痘疹还没得到恢复的军士,全被安排在潼关里面进行调理治养。姜子牙刚刚将这些事处理好,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便来与姜子牙商议道:

“前面遇到的就是万仙阵了,可以请武王也暂时在潼关安歇。我们率领人马到前面去,在路上先命令下面人造起芦篷席做的殿堂,迎接三教师尊。我们只等这一次完了,便结束了劫数,了结尘世中的杀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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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第三百零六章万仙阵起(二章合一)

姜子牙如今见到昆仑十二金仙都要来帮助自己破除万仙阵,很是高兴,姜子牙急忙命令杨戬、李靖两人前去督造芦篷,这二人接了命令,便去操办。彩@虹文¥学%网.CaiHongWenXue.周营中的将领们自从遭到痘症的打击,一个个身体虚弱,一副狼狈相,都在关上休憩。又过了几天,李靖报来回令说:“芦篷都已经造好了。”

黄龙真人听到这芦篷已经建好,就开口道:

“如今这芦篷已经完工,剩下的只有等各位门人来了就可以去破那万仙阵了,其他人一概离开四十里远,扎下营帐,等到破了阵之后,才可以起程。”

那周军将领们得了命令,就各自驻扎下来了。姜子牙和两位真人,以及各位门人第子就第一批来到芦篷里。只见到处悬花结彩,香气氰氯,迎接玉虚门下的来宾。

姜子牙他们要在今日的万仙阵中集会一次,结束尘世的杀戒,然后再返本归元。不一会儿,三山五岳上的各位道人都一起拍着手,高声朗笑着前来了,其中有广成子、赤、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清虚道德真君、太乙真人、灵宝师、道行天尊、惧留孙、云中子、燃灯道人,一众阐教门人们见了姜子牙,都拜了礼,说:“今天的会合,正好完成一千五百年的劫数。”

可说是:缘满阪依从正道,静心定性诵《黄庭》自从鸿钧门下诸圣在紫霄宫中定下封神榜以来,到现在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五百年。只要过了万仙阵,便能脱去一身杀孽,消去众生因果,逍遥世外,不外俗世所扰。

姜子牙就把他们迎到上端的芦篷上坐下,一开始便谈起破阵的原因来。那燃灯道人道:“如今只要等师长来了,道理就明白了。”那大家听了都静默不语,端端正正坐着。

再说金灵圣母在万仙阵中,看到燃灯道人等人在芦蓬中端坐,这芦蓬上头现出了三花,冲上天空,就知道玉虚门下的众道人都已来了,于是就出一个惊雷,震开了万仙阵,当即便有一块烟雾散开,现出了万仙阵。

芦篷上坐着的神仙们一看,就又睁大眼睛,细细看了几次,见截教中高高下下人头攒动,都是五岳三山、五湖四海中的云游道客,人都长得奇奇怪怪的。燃灯道人点了点头,对道人们叹息着道:

“今天才知道截教中有这么多人才,我辈不过是屈指可数中的那几个。”正是:玄都传我辈,方显清虚不二门。

里面有灵宝师说道:

“各位道友,想自从我玉虚建教以来,只有正道才是可以尊崇的,但却不知道截教门中也一味滥传,甚至遍为坏人所利用,真是一番苦心苦功,白白花费精力。那些人不知道入道还需性命双修,结果白费了一生的功夫,还不能免除生死轮回的痛苦,确实可悲。”

原来是这截教现在显出万仙来朝之势,今日通天教主摆下万仙阵,以神仙为阵眼,足足数万名神仙,众道友看了,哪有不吃惊的道理。灵宝师故而说出此话,以振士气。

这时道行夭尊插话道:

“这次会合,正是我们这些人在一千五百年中的大劫,彩虹难逢啊。现在我们先到篷下去看看,怎样?”

燃灯道人插嘴劝道

“我们还是不必去看了,只要等师尊一来,自然会有相见的时机的。”

这广成子不解地问道:

“我们又不和他们去争论,又不破他的阵,从远处看看有什么不可以的?”

其余的道人也道:“广成子的话很对。”燃灯道人见自己拦不住大家,只得走下篷去,一起来看万仙阵。只见前方门户重叠,杀气森森。神仙们摇着头道:

“真可怕,一个个都是怪模怪样,凶形恶相的,一点也没有修道过的样子,反而充满了争持杀伐之心。”

燃灯道人笑着对大家道:

“各位道兄,你们看,这些人像是神仙悟道的吗?”

神仙们看完后,正要回到篷上去,只听得万仙阵里面传来一声钟响,出来一位道人,唱着歌道:,

“人笑马遂是痴仙,痴仙腹内有真玄。真玄有路无人走,惟我蟠桃赴几千。”

马遂唱完歌后,便大声喊道:“玉虚门下的人,既然前来偷看我们的阵营,敢和我较量个高低吗?”

燃灯道人这时指责大家说:“你们只想贪看恶阵,结果多生出一段是非来。”

这时黄龙真人走上前开口道:

“马遂,你不要这样傲气,现在我还不想和你比什么高低,等到掌教圣人来后,自然有破阵的时候。你何必这样靠着强横,来顶牛行凶呢”

遂跳着,持着剑便来攻打,黄龙真人急忙拿起剑来相迎。只打了一个回合,马遂就施法术抛出金箍,直朝那黄龙真人冲来,那黄龙真人一甩剑鞘,就将这金箍劈飞,却没有想到在机缘巧合之下,这金箍弹飞到那一众阐教之人的人群里,正好把灵宝师的脑袋给箍住了。灵宝师疼得没法忍受,一众阐教之人急忙把他抬到芦蓬之上。

这黄龙真人愤怒已极,仓啷一声,那黄龙真人的宝剑原始之章愤然出鞘,只见黄龙真人手起一剑,就取下了马遂的级,马遂一道真灵往封神台方向而去。

这时见马遂身亡,那万仙阵又闪出一道人,此道人身不满八尺,面如瓜皮,獠牙巨石,身穿大红,颈上带一串念珠,乃是人之顶骨,又挂一金镶瓢,是人半个脑袋,眼、耳、鼻中冒出火焰,如顽蛇吐信一般。这道人开口道:

“吾乃骷髅山白骨洞一气仙马元是也,黄龙你敢杀我道兄,还不拿命来”

这黄龙真人一听,也不答话,舞动原始之章就朝马元杀来,那马元慌忙用宝剑抵挡,可是马元那里比得过这开创了剑仙一脉的黄龙真人,那黄龙真人使出了自己所创的天遁剑法,厉害非常,马元抵黄龙真人这口原始之章不住,真若山崩地裂,渐渐筋力难支。马元默念咒,道声:“疾”忽脑后伸出一只手来,五个指头好似五个斗大冬瓜,这马元使出先天一气大擒拿直朝黄龙真人抓来。

那黄龙真人见状不慌不忙,出一声冷哼,就听得一声龙吟,从黄龙真人的被后浮现出一条九爪黄龙的虚影,这九爪黄龙一下探出龙爪把那先天一气大擒拿幻化的元气大手爪了一个粉碎,然后那九爪黄龙一把抓过那被突然出现的九爪黄龙惊呆了的马元,一把将其捏成肉酱,然后就缩回黄龙真人的脑后不见了。这黄龙真人连杀截教两人,这才消了消气,也不管后面金灵圣母的挑战,直接返回了芦篷上来。那黄龙真人想帮灵宝师马上除下头上的金箍,但怎么也除不下来,灵宝师直被箍得三昧真火在眼里直冒。这下大家热闹到了一块。

再说元始天尊来会见万仙阵,先着南极仙翁持玉符先行。南极仙翁跨鹤而来,云光缥缈。金灵圣母抬头,见是南极仙翁,急架云光至半空中来,阻住去路。南极仙翁笑道:“金灵圣母,你休要猖獗,掌教师尊来了。”金灵圣母正欲争持,只见后面仙乐一派,遍地异香,金灵圣母知不可争持,按落云头,回归本阵。

南极仙翁先到芦篷,带领众神仙来迎接元始天尊的大驾,并将元始引到上端的芦篷坐下。各位门人拜了之后,便侍立在两边。元始天尊开了一眼灵宝师后开口道:

“灵宝师当有受到金箍打击的危难。”

然后原始天尊让灵宝师过来。灵宝师赶忙忍痛走到前面来,只见元始天尊只用手一指,那金箍便随即脱落了下来。灵宝师忙谢了元始天尊,这时元始天尊开口道:

“今天你们都该结束这样的危难,以后各自回到洞府之中,要守性养心,除去在人体内作崇的三尸之魅,不再去招惹尘世之难。”

那众门人都连声说道:“祝福尊师圣寿无疆弟子谨记”

众人正在静坐的时候,忽然又听到在天空之中有一阵异香仙乐,飘飘而来。元始天尊知道是自己的师兄来了,就随同门人们一起上前迎侯。

只见来的正是太上老君,只见太上老君从板角青牛上下来,一手扶着扁拐,一边与元始天尊拉着手,慢慢的走上芦篷。众门人拜了礼后,太上老君这时拍着手掌道:,

“想这周家不过凡俗世人的不过才几百年的基业,在我等修士面前不过弹指之时,想不到却连我也到了红尘中来,三番四转,可见天命所定的运数是难以逃脱的。”

元始听罢叹道:

“尘世中的劫运,便是然于尘世的神仙也难以免逃,何况我们的这些门人又都是身体能被浸犯到的人。我们到这里来,不过是结束一场劫数罢了。”

两位玄门至尊说完话后,便端正地默坐着。到了二更时分,各位圣贤的头顶便显出了璎珞庆云,祥光缭绕,空中满是无限美好的雾气,一直升到云霄中。

金灵圣母在万仙阵里,见到瑞霭祥云,知道两位师伯已经到了,心里想:“今天掌教的师伯已经来了,我的师傅也应该早点到来才好。”金灵圣母一直等到天亮时,只听得半空中充满仙乐,环佩所出的叮当声响不绝于耳。一群神仙跟随通天教主离开碧游宫,亲自到万仙阵来了。金灵圣母得知了这一消息,便率领已在的仙人们前来迎接。通天教主进了万仙阵的门庭,登上八卦台后坐下。

万仙叩头拜竭完了,金灵圣母便开口道:

“师尊那二位师伯都已经到这里了。”

通天教主一听高声道:

“好啊如今是缺月难以团圆,既然摆好了这样的万仙阵,就一定要和他见个高低,以此而定下一个尊位。今天是万仙会聚一堂,以便了结纷争的命数。”

说完通天教主就命令长耳定光仙道:

“你先到芦篷上去,拜见你的二位师伯,传告这一道封书。”

定光仙接受了命令,直接来到芦篷下面,看到杨戬等人都在两边站着,哪吒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那长耳定光仙回答道:

“我是奉命来传信的,想见见师伯,劳你通报到里面。”

哪吒便到里面去报了信。太上老君听了便点点头道:“命令他上来。”

哪吒到芦篷下作了转告,定光仙便登上了芦篷,只见两边站着老子的十二代门人,定光仙拜伏在地,把通天教主的信递了上去。

太上老君看完了信,对定光仙道:“我知道了,明夭我们会破这万仙阵的。”

定光仙走下篷去,到万仙阵里回告了通天教主。第二天,二位教主带领门徒们来看万仙阵,走下芦篷,到阵前一看,真是好一个万仙阵有赞说道:一团怪雾,几阵寒风。彩霞笼五色金光,瑞云起千丛艳色。前后排山岳修行道士与全真;左右立湖海云游陀头并散客。

正东上:九华巾,水合袍,太阿剑,梅花鹿,都是道德清高奇异人,正西上:双抓髻,淡黄袍,古定剑,八叉鹿,尽是驾雾腾云清隐士;

正南上:大红袍,黄斑鹿,昆吾剑,正是五遁三除截教公,正北上:皂色服,莲子箍,摈铁铜,跨廉鹿,都是倒海移山雄猛客。翠蓝蟠,青云绕口;素白旗,彩凤翩翩;大红旗,火云罩顶;皂盖旗,黑气施张;杳黄旗下万千条古怪的金霞,内藏着天上无、世上少,辟地开天无价宝。

又是乌云仙、金光仙、虬仙神光纠纠;灵牙仙、毗芦仙、金箍仙气概昂昂;七猪车坐金灵圣母,分门列定,八虎车坐申公豹,总督万仙。无当圣母法宝随身,龟灵圣母包罗万象。

金钟响,翩腾宇宙;玉磐敲,惊动乾坤。提炉排,袅袅香烟笼雾隐;羽扇摇,翩翩彩凤离瑶池。奎牛上坐的是混沌未分、天地玄黄之外、鸿钧教下通天截教主。只见长耳定光仙持定了神书奥妙道德无穷兴截灭阐六魂幡,左右金童随圣驾,紫雾红云离碧游。通天教主身心变,只因一怒结成仇。两教生克终有损,天翻地覆鬼神愁。

昆仑正道扶明主,山河一统属西周。当时太上老君同元始天尊来观看万仙阵,太上老君看后与元始天尊道:

“那看通天师弟他教下面有这样一批门人,依我看,大体是不分什么品类,一概胡滥收了进去。不论什么根底深浅,难道就能成为彻悟道统、因之成仙的人了?可这一次是玉是石就自会分明了,是深是浅也就在比较中可以见出。遭到劫难的人,可以不白费什么功夫,可真令人叹息啊”,

话音还未落,只见通天教主从万仙阵中坐着奎牛出来了,穿着大红色的、绘画白鹤的绛绢衣,手中提着宝剑。老子见通天教主一点也没有什么道气,只是一脸的凶光。有赞说道:辟地开天道理明,谈经论法碧游京。五气朝元传妙诀,三花聚顶演无生。顶上金光分五彩,足下红莲逐万程。八卦仙衣飞紫气,三锋宝剑号青萍。伏虎降龙为第一,擒妖缚怪任纵横。徒众三千分左右,后随成姓尽精英。天花乱坠无穷妙,地拥金莲长瑞祯。度尽众生成正果,养成正道属无声。对对幡幢前引道,纷纷音乐及时鸣。奎牛稳坐截教主,仙童前后把香焚。霭霭沉檀云雾长,腾腾杀气自氤氲。白鹤唳时天地转,青鸾展翅海山澄。通天教主离金阙,来聚群仙百万名

通天教主见了二位教主,面对面地行了个礼,说道:“二位道兄请了。”那太上老君还礼道:

“今日就在这万仙阵中论一个高下吧,此战之后,师弟不要再做无谓的事情了”

通天教主一听怒道:

“你们通过自己的那番谬论掌握着阐教大权,自以为了不起,纵容你们的门人,肆意猖撅,残杀人命,不道不义,反而又说出这一番花言巧语来蛊惑众人。我哪一件事不如你?你敢欺负我今夭你再请西方的准提道人用棍棒来打我便是了。还不知道他打我就是打你一样。这一仇恨怎么才能解了”

元始天尊一听冷笑道:

“如今你不必再说什么,只要看你摆出这样的阵势,就知道你肚里有什么花招,我会与你决一雌雄的。今日就在这大师兄面前,万仙阵中与你一定高下”

那通天教主也扬声道:

“我现在和你结的仇恨已经难以消除,除非你我都不再掌握教权了,我才肯干休。”

通天主教说完后,走回阵里面去了。不一会儿,便布成一个阵势,这是一个以三个营垒连结在一起的阵势。通天主教走到阵前问道:

“你们两人能说得我这个阵是什么吗?”

太上老君描了一眼那阵势,不禁大笑道:

“想我执掌太极图多年,想这阵势就是从太极图中演变出来,就好像这是从我手里面出来的一样,我哪有不认得的道理这是太极两仪四象阵,有什么难的”

通天教主冷笑道:“你虽认识,但你能破得了吗?”

元始天尊扬声道:

“你听我说来:混元初判道为尊,炼就乾坤清浊分。太极两仪生四象,如今还在掌中存。”

太上老君向问到:“谁去走一趟,把这太极阵破了?”

这赤大喊一声道:“弟子愿意碰碰这个阵”而后唱着歌走了出来:“今朝圆满斩三尸,复整菩提在此时。太极阵中遇奇士,回头百事自相宜。”

赤跃起身子,跳了出来,只见太极阵中的一位道人,黑面孔长胡须,身穿黑服,腰系丝带,也从那边跳了出来,大声喊道:“赤,你敢来和我对阵吗?”

那赤道:“乌云仙,你不必逞能了,这里便是你的死地”

乌云仙闻言大怒,持着宝剑便来攻打。赤用剑迎面挡住,没打三四个回合,乌云仙从腰里取出混元锤来就打,一声巨响,把赤打得摔了一跤。乌云仙刚要再下手,广成子大喊一声道:

“慢伤我师弟,我来了”

说着那广成子便举着剑便挡住了乌云仙。二人激烈地交起战来,没打几个回合,乌云仙又是一锤把广成子打倒在地上。广成子爬起来,向西北方向的上空便走。通天教主下令乌云仙赶上去道:

“一定要把他捉来”

乌云仙听了通天教主的话,随后赶了去。广成子在前面走,乌云仙在后而追。眼看快要赶上了,广成子正在没法的时候,转过一道山坡,只见准提道人来到。准提让过广成子,挡住了鸟云仙,笑容满面,嘴上说道:“道友请了”

乌云仙认得是准提道人,大声叫道:

“好你个准提道人,你前几天在诛仙阵上伤了我师傅,今天又来拦住我的去路,太可恨了”

这乌云仙便举着剑向准提道人头上砍来。准提道人把嘴一张,有一朵青莲托住了击来的剑。嘴上还边说道:“舌上青莲能托剑,我与乌云有大缘。”,

准提道人接着说:“道友,我和你是有缘分的人,特地前来劝你归我西方,共享极乐,有什么不美的?”

乌云仙大喊道:“好个无赖道人,欺我太甚了”说罢乌云仙又是一剑击来。准提道人用中指一指,又是一朵白莲托住了剑。准提道人又道:“道友,掌上白莲能托剑,须知极乐是西方。二方莲台生瑞彩,波罗花放满园香。”

乌云仙大声喊道:“一派胡说八道,敢来欺我”乌云仙说着又是一剑。准提道人将手一指,一朵金莲托住了剑。准提道人劝说道:

“乌云仙友,我只是大慈大悲,而不忍心让你现出真相。如果是现在让你现出真相,不是辱没你平日修炼的工夫,使它都化为乌有了?我如今对你不过是采用了我们西方的教法,因而还想用善来感化你,希望你赶紧回头。”

乌云仙大怒,又是一剑砍来。准提用拂尘一刷,乌云仙手里的剑只剩下了一个柄。乌云仙愤怒已极,提起混元锤打将过来。准提跳出圈子便走。乌云仙从后面追来。准提道人喝道:“童子何在?”

话音落时,只见一个童子,身上穿着水合衣,手上提着根竹杆,往这边走来。准提道人命令水火童子,拿来了六根清净竹,准备来钓金鳌。那童子从天空中将竹枝往下垂,竹枝上一时就有了无限光华异彩,把个乌云仙团团裹住。这时乌云仙已经难以逃脱现出原形的厄运了。准提道人高喊一声道:“乌云仙,你这时不现原形,还更待何时?”

就只见乌云仙把头摇了一摇,便化作了一只金须鳌鱼,剪着尾巴摇着头,上了钓竿。那童子上前去按住乌云仙的头,将身体骑在鳌鱼的背上,直接向西方的八德池游去,带他去受享极乐之福。这也正是:八德池中闲戏耍,金莲为伴任逍遥。

准提道人收了金鳌,便赶到万仙阵前。通天教主看到了准提,怒气顿时冲上了脸,甚至连眼角都气红了,大喊道:“准提道人,你今天又来会我的万仙阵,我决不饶了你”

准提道人笑道:

“你那乌云仙和我有缘分,被我用六根清净竹钓到西方八德池中去,逍遥自在,无牵无挂,这比你在红尘世界中胡闹要强多了。”

通天教主听了,很是愤怒,正想和准提厮杀起来,只听得太极阵中有一个人唱着歌儿,走了出来:

“大道非凡道,玄中玄更玄。谁能参悟透,咫尺见先天。”

原来从太极阵中出来的是虬仙,只见他手上提着宝剑,问道:

“谁敢走进到我们的阵营中来?我和他决一高低。”

准提道人说:“文殊广法天尊,请你代替我去会会这位有缘分的客人。”

准提道人用手指指了一下文殊广法天尊的头顶,顶上的泥壳顿时打开,迸出三道光芒,瑞气盘旋其间。

元始天尊顺手把一杆幡递给文殊,这杆幡正是开天之宝盘古幡,盘古氏以盘古幡开天辟地,太极图定地水火风,混沌钟镇大千鸿蒙。用它便可以破除太极阵。文殊广法天尊接过盘古幡,唱着一歌,走了出来:

“混元一气此为先,万劫修持合太玄。莫道此中多变化,汞铅消尽福无边。”

文殊广法天尊唱完之后,虬仙在那边大声喊道:

“今天只是各自显现自己教派的功夫,不必多说什么。”

说完虬仙拿着剑便砍了过来。文殊广法天尊见状拿起手上剑急忙招架还击,没有打上儿个回合,鱿仙便向阵里面走去。文殊广法天尊跳着赶上前去。虫L仙到了阵里,便施用法术抛出符印,只见阵中立刻兵刃如山,象是铜墙铁壁一般,挡住了去路。文殊广法天尊则摇起盘古幡,镇住了太极阵。

文殊广法天尊摇身一变,只见:面如蓝靛,赤红髯。浑身上五彩呈样,遍体内金光拥护。降魔柞滚滚红焰飞来,金莲边腾腾霞光乱舞。正是:太极阵中板依现威光,朵朵祥云笼八面。虬仙看到文殊广法天尊现出另一化身来,心里很是惊异。只见香风缥缈,珠玉缠身,脚踩莲花。虹仙不知如何对付是好,正想回避,文殊广法天尊急忙施用法术将捆妖绳甩出,命令黄巾力士道:“把他带到芦篷下,听候落。”,

文殊广法天尊收了法象,悠然自在地出了阵,上到芦篷上来见元始天尊,交还了盘古幡后开口道:“弟子已经把太极阵破了。”

元始天尊便命令南极仙翁到芦篷下面去,将虬仙打出原身来。南极仙翁接了命令,来到篷下,看到虬仙已被捆成一团。南极仙翁便对对着虬仙,口里面念念有词,最后喝道:

“虬仙还不赶紧现出原形,还待何时里”就只见虬仙把脑袋摇了两下,就地一滚,便现出了一只青毛狮子的原形,摇头摆尾地,非常雄伟。南极仙翁便回来把经过告诉了元始天尊。元始天尊又吩咐道:“让它作为文殊广法天尊的坐骑,并且在它的脖子上挂上一块招牌,上面写上虬仙的名讳。”

第二天,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亲自来到万仙阵前,问道:“通天教主在哪里?”左右将消息报告给通天教主,通天教主直接走出,来到阵前。

太上老君命令文殊骑着青毛狮子过来,并指给通天教主看,然后说道:

“看你的门下,原来是这样的东西,你还想要自称道德清高,真是可笑之极”

只这一句话就羞得通天教主满脸通红,愤怒地喊到:“你还能破我的两仪阵吗?”太上老君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两仪阵里有位叫灵牙仙的,大呼一声走了出来喝道:“谁能够来破得我的两仪阵?”这正是:袖里乾坤分上下,两仪阵内定高低。

元始天尊当场就命令普贤真人到:“你去走趟,把他的阵破了。”

然后原始天尊将太极符印交给了普贤真人。普贤真人走到阵前开口劝道:

“灵牙仙,你苦苦修行,才有了现在的人形,为什么不好守着本分,多生出这样一番事来。只怕你在挥手之间就会现出原形来,到那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灵牙仙闻言大怒,举着双剑飞来攻打。普贤真人也急忙举起手里剑招迎。没打几个回合,灵牙仙便向两仪阵里走去,普贤真人追到阵里。灵牙仙施出两仪的法术,显出截教的玄功,出一片雷声,来围困普贤真人。只见普贤真人从他的泥丸宫上现出了另一化身,变得非常凶恶。只见他:面如紫枣,巨口撩牙。霎时间红云笼顶上,一会家瑞彩罩金身。理路垂珠挂遍体,莲花托足起祥云。三六臂持利器,手内降魔柞一根。正是,有福西方成正果,真人今日已完成。

普贤真人现出法身后,便镇住了灵牙仙,真人取出长虹索,把它交给了黄巾力士吩咐道:“将灵牙仙捉拿到芦篷下,听候命令。”

这普贤真人破了两仪阵,直接来到芦篷上,参拜太上老君和原始天尊,那太上老君命令南极仙翁道:“马上将灵牙仙现出原身。”

这南极仙翁领了旨令,向原始天尊求来了三宝玉如意,然后用三宝玉如意连续敲了灵牙仙几下,灵牙仙就地一滚,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一只白象。

这时太上老君又嘱咐道:“在白象的脖子上也挂上一块招牌,上面写上灵牙仙的名讳字,给普贤真人作坐骑。”然后众人回到阵前,那通天教主见左面一头青狮,右面一头白象,不觉得心里怒火直烧,正想跳上前去,只听到四象阵里,有个叫金光仙的大喊一声道:“阐教门人不要逞能,我来了”

金光仙唱着歌,走出阵来:“妙法广无边,身心合汞铅。今领四象阵,道术岂多言。二指降龙虎,双眸运太玄。谁人来会我,方是大罗仙。”

元始天尊看到金光仙走出四象阵来,勇猛异常,便急忙吩咐身旁的慈航道人说:“你拿着如意,到四象阵中去走一遭”慈航道人于是唱着歌,向前走去:“普陀崖下有名声,了劫归根返玉京。今日已完收四象,梦魂犹自怕临兵。”

慈航道人刚唱完歌,金光仙已跃身上得前来,大声喊道:

“好你个慈航道人,你竟然敢口出大话,肆无忌惮,好一个‘今日已完收四象,只怕你的死期就在眼前你不要走,我正要来拿你”

说罢金光仙就举起剑便飞身来攻打慈航道人。慈航道人急忙用手上的剑招迎上去。未打三个回合,金光仙便跑到四象阵里去了。慈航也随后逼入阵内。金光仙将藏有无穷法宝的四象阵符印打开,想借此来治住慈航道人。这正是:四象阵遇金毛讯,潮音洞里听谈经。

慈航道人见四象阵里的法术变化无穷,急忙在自己的头上一拍,有一朵庆云马上就罩住了他的脑袭。又听见一声雷响,慈航道人便现出了另一个化身。只见他:面如傅粉,三头六臂。二目中火光焰里见金龙,两耳内朵朵金莲生瑞彩。足踏金鳌,霭霭祥云千万道,手中托柞,巍巍紫气彻青霄。三宝如意擎在手,长毫光灿灿;杨柳在肘后,有瑞气腾腾。正是:普陀妙法庄严,方显慈航道行。

金光仙一看阐教里的门人有这样的化身,感叹道:“真是好一个玉虚门下,果然气宇不凡”金光仙见了化身,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正想拔脚就跑,不想早已经被慈航道人施法术抛出的三宝玉如意打住,慈航道人随即命令黄巾力士道:“把这家伙捉拿到芦篷下面,听候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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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第三百零八章万仙混战(二章合一)

慈航道人命令黄巾力士捉拿金光仙,不一会,黄巾力士便凌空把金光仙捉拿到了芦篷下,南极仙翁正好在篷下等候,忽然看到空中丢下了金光仙,便遵照太上老君的命令,在金光仙的脖子上连拍了几下,嘴里说着:“不肖的家伙还不赶快现出原形来,还待何时”金光仙知道无法逃脱,便就地一滚,现出了金毛吼的原形。彩@虹文¥学%网.CaiHongWenXue.南极仙翁到芦篷上来转告了经过。元始天尊吩咐道:“也在他脖子上挂一块招牌,上面写上金光仙的名讳字,交给慈航当坐骑。”

南极仙翁一一如命办了。慈航道人骑着金毛吼,再次来到阵前。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通天教主看到自己倚为诛仙阵第二的万仙阵落得这般光景,自己手下三名弟子沦为坐骑,心里愤怒已极,止不住要提剑前往,决一雌雄,忽然背后有一位门人大声喊道:“老师不要动怒,我来了”

通天教主回身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弟子之一龟灵圣母,只见那龟灵圣母身上穿着大红的八卦衣,手中提着宝剑,来到阵前高声唱道:

“炎帝修成大道通,胸藏万象妙无穷。碧游宫内传真诀,特向红尘西破戎。广成子当日在碧游宫中你就羞辱与我,今日就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着龟灵圣母就手持宝剑朝广成子冲来,见到龟灵圣母准备来捉拿广成子报仇,这边的惧留孙就迎了上去,只见那惧留孙叫道:“龟灵子慢来我且与你一战”

而后惧留孙就手持宝剑与那龟灵圣母战在当场,只见龟灵圣母手中宝剑犀利非常,舞动起来,倒还有几分那通天教主的清萍剑法的风范,连连数剑挥去,闪出道道清冽的剑光,杀的惧留孙手忙脚乱。

那惧留孙见自己战龟灵圣母不过,忙取出自己的法宝后天袋子,只见那惧留孙把后天袋子祭起,就要把龟灵圣母拿下,不想那龟灵圣母把背一弓,那龟灵圣母的背后就浮现出一个硕大的后天八卦的虚影在不住的转动,那虚影转动之间,放出道道光芒,把那后天袋子打落沉埃,这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准提道人三位圣人都是拥有能看透一切的慧,见到龟灵圣母的那幅行相,元始天尊笑着说道:

“二位道兄,此人倒是好机缘好造化,曾助泰皇证道,当过此劫”关于龟灵圣母的出身,有赞写道:根源出处号帮泥,水底增光独显威。世隐能知天地性,灵惺偏晓鬼神机。藏身一缩无头尾,展足能行即自飞。苍颉造字须成体,卜筮先知伴伏羲。穿萍透若千般俏,戏水翻波把浪吹。条条金线穿成甲,点点装成术婿齐。九宫八卦生成定,散碎铺遮绿羽衣。原来这龟灵圣母就是当年伏羲亲手在她背上刻出后天八卦的那只小乌龟,后来她被通天教主收归门下,修到炎帝年间才成就大道,而后还在那黄帝时代出世,帮助苍颉造字,这龟灵圣母得人道功德,将它炼入自己后背这幅由伏羲亲手所刻的后天八卦上,这后天八卦神异非常,可以抵挡法宝,这不过一件区区的后天袋子当然不是对手。

只见那龟灵圣母破了后天袋子持剑前来,又与惧留孙大战了起来。没到三五个回合,龟灵圣母就急忙施出法术将自己祭炼多年的玉清龟珠抛打过来。这玉清龟珠乃是当日通天教主为了完善自己的诛仙剑阵,收回了之前赐予龟灵圣母的日月珠,为了弥补龟灵圣母的损失,那通天教主就将龟灵圣母原身之中自生的龟珠亲手重炼,加入无数的禁制,又融入了一道先天玉清仙气,这玉清龟珠使将出来厉害非常,几乎不在定海神珠之下,那惧留孙不知道这个玉清龟珠是什么东西,就一下被扫到手臂,当场骨骼碎裂,疼痛非常,这惧留孙看见龟灵圣母又将玉清龟珠使出,也不敢招架,就转身向西面败逃而去。

通天教主一见自己这方终于大胜一场,高兴的大声喊道:“快将惧留孙给我捉来”那龟灵圣母一听慌忙领命,立刻飞快地赶上前去。不过这惧留孙是与西方很有缘份的人,曾在燃灯道人的介绍之下,在须弥山听道,在封神大劫之后,就背离阐教,入了西方,后修行有成,成就大职正果。号东来佛祖,为三世佛中未来佛。,

这惧留孙他正往西面上空逃跑时,只见迎面来了一个人,只见那人头上挽着双髻,身上穿着水合道袍,徐徐前行,让过惧留孙,截住了龟灵圣母,大声喊道:

“龟灵圣母你不要追赶我的道友,你既然通过修行,已经有了人体,就应当安居守分,为什么要这样肆意横行,造下罪孽?如果不听我说的话,到时就自然会后悔莫及的。你可以马上返回,我是接引道人,大展沙门,今天来这里是因为有缘相遇,并不是无理惹事。听我说:若是有缘当早会,同上西方极乐天。”

原来这人却不是别人,正是接引道人,那龟灵圣母听得接引道人的一番话却也不口软,大声喊道:

“你是西面来的客人,应当安居在你自己的窝里,怎么敢于在这里施展妖言乱语,迷惑我”

这还没有交手相战,那龟灵圣母便急匆匆施出了自己的玉清龟珠,朝接引道人劈面打来。只见那接引道人只是左手指上放出一道白色的毫光,这毫光上便长生一朵青莲,托住了玉清龟珠。而后接引道人说道:“青莲可以托住这个东西,芸芸众生竞然还不知道。”

龟灵圣母原来是一个修行深厚的人,可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知道应赶紧退却,反而依然用玉清龟珠打来。这接引道人见状叹道:

“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也就免不了要做一下红尘中有的事情,不是我不慈悲,实是天意如此,我也难以自主。我且将我的法宝施出去看看,看她能怎么办。”

说完,接引道人一手将玉清龟珠打落,然后施出他自己的念珠,这龟灵圣母一看,知道不对,但已经躲不过去。那颗念珠从上而落将下来,正好打在龟灵圣母的背上,把她压倒在地上,使她现出了原身,原来是一只大龟,这时正被压得头脚都挤出了背壳。一旁惧留孙正要举剑砍下去,接引道人急忙止住了他然后说道:“

道友,不要杀了她,如果动了这一念头,就会难以结束转劫,得到无休止的报应。”

而后接引道人喊到:“童子在哪?”

接引道人话音未落,只见一个童子和一个头陀走到前面,这头陀赤金箍,光生灿烂;皁盖服,白鹤朝云。丝绦悬水火,顶上焰光生。五遁三除无比赛,胸藏万象包成。自幼根深成大道,一时应堕红尘。正是当日投入西方教的法戒,只见那接引道人对这白莲童子道:

“我和这位道友去会见有缘之客,你可以将这头畜牲收留下来。”

而后,接引道人便同法戒和惧留孙一起向芦篷走去。再说西方的白莲童子把一个很小的包裹打开,想收进龟灵圣母。哪知道他不小心却放出了一样东西,这东西声音很细,在日光下熠熠飞来,很是利害,有诗写道:声若轰雷嘴若针,穿拎度慢更难禁。贪飨血食侵人体,畏避烟薰集茂林。炎热愈威偏枯躁,寒风才动便无情。龟灵圣母因逢劫,难免今朝万啄临。

原来放出的是一些蚊虫,那些蚊虫闻到了血腥气,便全飞来叮在龟灵圣母的身上,等到再赶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赶走了这一块,那边又集满了。正当白莲童子惊慌失措的时候,那掉落在地上的玉清龟珠猛的碎裂开来,这爆炸的气流将那白莲童子猛的震晕,而后从中窜出一道玉清仙气将那伤痕累累的龟灵圣母裹住往那万仙阵方向去了,而那些蚊虫却自己四散开去,一口气就飞到了西方,把那里的十二品莲台吃掉了三品。直到后来接引道人破了万仙阵,回到西方,才将它们收住,但已少了兰品莲台,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正是:九品莲台登彼岸,千年之后有沙门。这也是天数如此,佛门大兴乃是天数,西方教有二位圣人,十二品莲台乃是先天灵宝,再收得三千红尘客,日后玄门再不得安宁。故尔有此坟吃了三品莲台,正合九之极数。与释门大圆满之说相应合。后来这白莲童子清醒过来,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心慌之下叛逃而出,躲藏起来,后来不知多少年后,这白莲童子再度出世,立了一邪教名叫白莲教,此乃后话不提。,

先说那龟灵圣母被一道玉清仙气救回,那通天教主见她一身伤痕,愤怒不已,这诸位截教弟子也是十分愤怒,这时与龟灵圣母最为交好的骷髅山白骨洞,石矶娘娘更是愤怒,这石矶娘娘就是当年与龟灵圣母一起被通天教主收为弟子,伏羲用来在龟灵圣母背后刻画后天八卦图的五色石的碎块。

只见这石矶娘娘跃阵而出,高声唱道:

“道德森林出混元,修成乾建得长存。三花聚顶非闲说,五气朝元岂浪言。闲坐苍龙归紫极,喜乘白鹤下昆仑。休将教主欺吾党,劫运回环已万源。好你个阐教弟子敢伤我道友,谁来与我一战”

却见阐教一方那太乙真人也出阵唱道:

“交光日月炼金英,一颗灵珠透室明。摆动乾坤知道力,避移生死见功成。逍遥四海留踪迹,归在三清立姓名。直上五云云路稳,紫鸾硃鹤自来迎。道友我来与你一战”

石矶娘娘大怒,手执宝剑望太乙真人劈面砍来。太乙真人让过,取剑指石矶道:

“你根源浅薄,道行难坚,怎敢在我面前自恃凶暴”

那石矶又一剑砍来。太乙真人用剑架住,口称:“善哉”——石矶乃五色碎石成精,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得道数千年,尚未成正果;今逢大劫,本像难存,故到此地。石矶娘娘与太乙真人往来冲突,翻腾数转,二剑交架,未及数合,只见云彩辉辉,石矶娘娘将八卦龙须帕丢起空中,欲伤太乙真人。这八卦龙须帕又名八卦云光帕。状若一方白帕,上面有坎离震兑之宝,包罗万象之珍,乃是通天教主聚伏羲成道时,那画八卦四散之坎离震兑精气所成,厉害非常

太乙真人笑道:“万邪岂能侵正。”

太乙真人口中念念有词,用手一指,喝道:“此物不落,更待何时?”

就见八卦帕落将下来。石矶大怒,脸变桃花,剑如雪片。太乙真人道:

“事到其间,不得不行。”

太乙真人将身一跃,跳出圈子外来,将从哪吒处取来的九龙神火罩抛起空中。石矶见罩,欲避不出,已罩在里面太乙真人罩了石矶,石矶在罩内不知东西南北。太乙真人用两手一拍,那罩内腾腾焰起,烈烈光生,九条火龙盘绕——此乃三昧神火烧炼石矶。一声雷响,把娘娘真形炼出,乃是一块五色碎石。此石生于天地玄黄之外,经过地水火风,炼成精灵;今日天数已定,合于此地而死,故现其真形。此是太乙真人该开杀戒。太乙真人收了神火罩,太乙真人回了那阐教阵中。

再说接引道人和法戒惧留孙一起来到了万仙阵前面,只见紫雾红云,黄光缭绕,准提道人见师兄来了,就和太上老君、元始天尊一起上去迎接,拜道:“道友请了”

对面的通天教主见了,大声呼道:“接引道人,你前次真是太恶了,敢来攻我的诛仙阵,今天又来到这里,我要和你见个高低。”

说完,通天教主赶着奎牛,就拿着剑来进攻引道人。那接引道人见状也不动手,只见从泥丸宫升起三颗舍利子,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反来复去地翻腾变化,遍地都是金光。通天教主用手中清萍宝剑去招架,才使得那些舍利子没打着他的身子。通天教主在大怒之下,再一次操起渔鼓打将过来,准提用手一指,冒出一朵金花来,挡住了渔鼓,也打不到身上。

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在后面请求道:

“二位道兄请暂时退回,今天就不要和他较量了。”

赤听了,急忙奏起金钟;广成子也敲起了玉磐,四位教主都往回退去。通天教主没法阻拦,心里面很是气愤道:“今天暂时放他回去,明天一定要再和你们较量一番,见一高低。”

太上老君道:“你就先回去,不要着急。”四位教主回到芦篷上坐下,元始天尊道:

“二位道兄,这次来共同扶助周室,如果明天破阵,一定要把这派人彻底除尽,以便灭绝他们的虚妄。只是绝了这个恶种,难为了以后再来访道修真的人。”,

接引道人道:

“我这次前来,仅仅只是为了引渡有缘份的人。据我看来,万仙阵里面邪者多而正者少,没有办法,只得随因缘而定了,不敢勉强。”

太上老君随后说道:

“我们门下的人今天已经满戒,明天赶紧破了那个阵,让他们早些返本还原,以成全这些人的根行,也不失我们解脱了一场。”

元始天尊接着便命令姜尚过来然后开口道:

“前次破诛仙阵时我取了诛仙阵的四道剑气,炼成四口宝剑,这就是四口诛、戮、陷、绝之剑。”

说完原始天尊就取出四口八边玉具剑,这剑长四尺,剑柄、剑格等物皆为温玉制成,那几尺来长的剑刃似有似无,近于无形之间,上有无穷煞气,端是厉害非常。

那元始天尊接着又命令广成子、赤、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四人过来,吩咐他们道:

“明天我们进到万仙阵里时,阵里八卦台前会有一座宝塔升起来的,你们四人看到后,便先冲进重围之中,施出这四口剑,这四口剑本是仿照。你师叔通天教主的镇教之宝的,如今还用来消灭他的门人,你们有此剑的保护,都可以进到阵里去,以了结劫数。”

姜子牙和广成子、赤、玉鼎真人、道行天尊等人接受了法旨,来到芦篷下面,吩咐各位门人道:

“明天一起来破万仙阵,你们都一同到阵里面去,各见高低,以了结劫数。”这众门人听了,都喜不自胜。看到周营诸圣人现形,只见通天教主瞩咐长耳定光仙道:

“明日我就要和你师伯与西方二位道人会战一场。我叫你将六魂幡摇动的时候,你就摇动,千万不要耽误了。”

长耳定光仙连忙点头道:“弟子知道了。”

通天教主就去准备会战一事。而这边长耳定光仙却私下想开了:“我前天看到师伯左右的门人,共有十二代弟子,都是道德之士;昨天又看到接引道人,三颗舍利子顶上生辉,真是道法无边。”长耳定光仙一开始就有了三分退教之心。正是:从来心上修仙道,邪正方知成大宗。

第二日,一早通天教主已到了阵前,见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准提道人、接引道人等四位教主一到,便大声喊叫起来:“今天一定要和你们见个高低,决不能草草收场了”话还没有落,这万仙阵外就又有一人转来出来,只见这人长的皮肤黝黑粗糙,头微黄卷曲,丑陋不已,但是却身着女装,原来是一女冠,只见这人叫道:

“我乃糁中山,无华洞,咏梅真人谁来与我决一死战”

原来这人是一梅树精,因为度天劫之时,一个不小心,被天雷正中没有多大防备的面部,所已才成了如今的这样一番模样,这咏梅真人曾听过通天教主讲过几天道,所以就已截教门人自居,但是却并无截教中人认可,而且这咏梅真人还经常惹是生非,若得截教中人都是十分讨厌她,如今这咏梅真人听闻通天教主布下万仙阵,就想来立一功,而后拜入那通天教主门下,所以这咏梅真人抢先出来挑战。

这时那法戒出阵道:“我来与你一战”

这咏梅真人一听,大为高兴猛的一掌拍出,这咏梅真人本事稀松平常,连一件法宝都没有,平素只靠一双肉掌对敌,这一掌拍出倒还真有几分声势,那法戒小步轻移,就躲了开,只听得乒一声响,在法戒身旁出现一个手掌的掌印,只见法戒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鲜花一般,脸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轻弹,但见法戒他出指轻柔无比,左手每一次弹出,都像是要弹去右手鲜花上的露面珠,却又生怕震落了花瓣,脸上则始终慈和微笑,显得深有会心。而后就见随着几指微弹,那咏梅真人就被打成粉碎,连原神真灵都未逃出,神形惧灭。

这时,万仙阵门里有一杆翠蓝色的旗帜摇动了一下,便隐隐约约地走出了四位道人来,这是根据二十八宿的星相与万仙阵的对位而来的人。原始天尊看到翠蓝色旗帜摇动,又出来四位道人,都穿着育色的衣服。此有诗写道:一字青纱脑后飘,道袍水合束丝绦。元神一现群龟灭,斩将封为角木蛟。九扬纱巾头上盖,腹内玄机无比赛。降龙伏虎似平常,斩将封为斗木穿。三柳我须一尺长,炼就三花不老方。蓬莱海岛无心恋,斩将封为奎木狼。修成道气精光焕,巨口撩牙红乱。碧游官内有声名,斩将封为井木秆。,

元始天尊而后又听到一声钟响,一杆大红旗帜摇了摇,第二次从里面走来了四位道人,身上都穿着红绛消衣。一派凶神恶煞,有诗写道:碧玉霞冠形容古,双手善把天地补。无心访道学长生,斩将封为尾火虎。截教传来炼玉枢,玄机两济用工夫。丹砂鼎内龙降虎,斩将封为室火猪。秘授口诀伏妖邪,顶上灵云天地遮。三花聚顶难成就,斩将封为翼火蛇。不变荣华止自修,降龙伏虎任悠游。空为数截丹砂力,斩将封为紫火猴。

太上老君也看到万仙阵中有一杆白色的旗帜摇动了一下,又有四位道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大白衣裳,体态很是凶活强顽,每个都有一种妖道气概。太上老君于是便对元始天尊说道:

“像这样的朽木之辈都只是来白送性命的。你看出来的是些什么人”

说完后,对着万仙阵众仙子齐声唱道:

“五岳兰山任意游,访玄参道守心修。空劳炉内金丹汞,斩将封为斗金牛。腹内珠矶贯八方,包罗万象道汪洋。只因杀戒难逃躲,斩将封为鬼金羊。离龙坎虎相匹遇,炼就神丹成不朽。无缘顶上现三花,斩将封为娄金狗。金丹炼就脱樊笼,五遁三除大道通。未灭三尸吞六气,斩将封为亢金龙。”

四位教主又看到通天教主把手中的宝剑向东、南、西、北方面指划了一通,前前后后就响了钟声,阵门随即打开,又从里面出来了四位道人。也有诗写道:自从修炼玄中妙,不恋金章共紫浩。通天教主是吾师,斩将封为箕水豹。出世虔诚悟道言,勤修苦行反离魂。移山倒海随吾意,斩将封为参水猿。碧冠道服性聪敏,炼就白气心无损。只因无福了长生,斩将封为较水蝴。五行妙术体全殊,合就玄中自丈夫。悟道成仙无造化,斩将封为壁水榆。

元始天尊看后叹道:

“这些全是截教门下的人,没有一个根行很深的,都是没有福份修炼成的,也是命该遭到这样劫数,我为他们深感悲哀”

说话间,又见黑色的旗帜下,出来了四位道人。看后,元始天尊、太上老君与接引道人、准提道人一起说道:“你看这些人,虽然有仙人之名,而没有仙人之骨,哪里能成为修行悟道的人?”四位教主正在谈论的时候,只见阵门打开,旗帜招展,又出来四位道人。接下去,只见一杆素白色的旗帜打开,通天教主从阵营里调出第七对道人,手提方楞铜,凶凶恶恶,凛凛赳赳。有诗写道:

道术精奇盖世无,修真炼性握兵符。长生妙诀贪尘劫,斩将封为毕月乌。似朱砂面似靛,浑身上下金光现。天机玄妙总休言,斩将封为危月燕。面如赤枣落腮胡,撒豆成兵盖无双。两足登云如掣电,斩将封为心月狐,腹中玄机修二六,炼就阴阳凡俗。谁知五气未朝元,斩将封为张月鹿。

这样,通天教主把九耀二十八宿都调派出来了,并按定了方位。只见四七二十八位道人,齐齐整整的,左右盘旋,簇拥出阵。只要看到那里飞霞红气,紫电清光,便知道有多少层层密密,凶凶顽顽,杀气腾腾,愁云漠漠,也真是厉害。当通天教主率各位仙人来到阵前,太上老君开口说话了:

“今天一定和你决个雌雄,只是可怜这些万仙要遭难了。这都是你反复无常造成的罪衍。”

通天教主愤怒地说:“你们四人看看我今天是怎么对付你们的”

说完,通天教主便驱赶着奎牛,拿着剑砍将过来。太上老君笑着说道:

“料想你今天的本领也不过如此,只是你自己难以逃脱一场厄运罢了”

太上老君驱赶着青牛,举起扁拐,招架住了砍来的剑。元始天尊在后面对身旁的门人道:“今天你们都要结束杀戒了,现在应当一起冲入敌阵中,领教一下截教里的万仙,不要错过了。”众门人们听了这番话,不觉得出一片欢笑,高喊一声,一起杀向万仙阵正是:万仙阵上施玄妙,都向其中了劫尘。文殊法天尊骑着狮子,普贤真人骑着白象,慈航道人骑着金毛吼,三位高士都各自现出了自己的化身,冲进了万仙阵中。,

灵宝师举着剑,太乙真人拿着宝锉,惧留孙、黄龙真人、云中子、燃灯道人都一起纷纷杀进阵去。后面又有姜子牙和哪吁等众门人也大声喊道:“我们今天要破除万亿阵,看看谁真谁假。”话音未落,只见6压道人也从天空中飞来助战,一头撞入万仙阵内。看看这场大战,正是万劫总归此地,神仙杀运方完。

只见:太上老君坐着青牛,往来跳跃,通天教主纵驰奎牛,猛勇来攻。三位高士驱赶狮、象、吼,金灵圣母则飞腾起宝剑。灵宝师面如火烧,无当圣母怒气冲天。太乙真人动了空中三昧,毗芦显也同样大显神通。道德真君前来了此杀戒,云中子手舞宝剑若虹。惧留孙把捆仙绳祭起,金箍仙动用飞剑进攻。阵内玉磐铮铮作响,台下金钟朗朗长鸣,四处腾起团团烟雾,八方长驰飒飒狂风。

人人都会三除五遁,个个皆晓倒海移峰。剑对剑,红光灿灿;枪迎宝,瑞气溶溶。平地上惊雷震动,半空中霹雳交轰。这一边三教圣人行正道,那一面通天教主涉邪宗。这四位教主也动了慎痴烦恼,那通天教主竟犯了反复无终。正克邪,始终还于正;邪逆正,到底又成凶。鲁嚷嚷地天翻地覆,闹吵吵也华岳山崩。姜子牙奉天征讨,众门人各欲立功。杨戬弄刀犹如电闪,李靖舞戟一似飞龙。金吒纵开脚步,木吒宝剑齐冲,韦护祭起降魔宝柞,哪吒登开风火飞轮,各自雄称英豪。

雷震子二翅半空施勇,杨任手持五火扇扇风。又来了四位仙家,祭起那诛、陷、戮、绝四把宝剑。这般兵器也难当其锋,顿时间斩了二十八宿,以至九唯俱空。通天教主精神减半,金灵圣母口内唱隅。毗芦仙已没了主张,无当圣母战战兢兢。一时间,又来了接引道人,把乾坤袋举在空中。有缘的须当早进,无缘的任你纵横。霎时间,云愁雾惨,一会儿,地暗难穷。从今惊破通天胆,一事无成有愧容。

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冲入万仙阵里,将通天教主团团围住。金灵圣母也被三位高士围在了当中,只见三位高士的脸上分别呈现出蓝、红、白三种颜色,或者现出三头六臂,或者现出八臂十头,或者现出五头八臂,浑身上下,都有诸如金灯、白莲、宝珠、樱洛、华光等物保护。

金灵圣母用玉如意招架三位高士,打得时间一长,不觉中将头顶的金冠掉在了地上,头随着散开,于是就只能披着散大战。正在这时,燃灯道人从一旁施用法术将定海珠劈头打来,正好打中了金灵圣母的肩膀。打的金灵圣母三昧真火乱喷,一直不察,飞出了万仙阵。阵外早有明玉圣人,一道神光冲出,头顶太玄阴阳神鉴舒空一展,有先天两仪神光冲出,随后一道星辰神光茏罩在万仙阵上空,凡是飞出万仙阵者,俱都被星辰神光封了顶上三花,闭上胸上五气,圈入法宝之中。

那一边,广成子施出诛剑,赤施出戮剑,道行天尊施出陷剑,玉鼎真人施出绝剑,几道黑气顿时冲上天空,将万仙阵内亿万空间罩了起来。凡是原来封神台上已有名字的,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统统遭到杀害。姜子牙施出打神鞭,挥动自如,任意击打。这时,杨任又用五火扇扇起了一把烈火,以至万仙阵里千丈黑烟,遮迷了天空。万仙遭难,也的确难堪。

哪吒现出三头八臂,来来往往地冲突厮杀。玉虚门下的那些人,如狮子摇头,狡倪舞势,只杀得山崩地塌。通天教主见到自己的万仙受到如此的屠杀,怒火中烧,急忙呼道:“长耳定光仙快把六魂幡拿来”

此时定光仙在前面见到接引道人白莲裹体,舍利闪光,又见到十二代弟子,玄都门人都有樱路、金灯、光华护住身体,羡慕他们出身清正,而自己跟从的截教则毕竟还是差多了。于是,便将六魂幡收了起来,悄悄地走出万仙阵,到芦篷下面躲藏起来。这正是:根深原是西方客,躲在芦篷献宝幡。

当通天教主大喊几声“定光仙快取幡来”时,竟连个影子也没有看到。通天教主知道他跑走了,愤怒之极,没有心思再抵抗。看到万仙受到这样残酷的杀害,想上前去决斗,前面有四位教主拦着;想要后退逃避,又怕教里那些门人笑话,只得勉强在那里对峙。不意间,太上老君一个拐棒打来,正中了通天教主。通天教主犯了急,也施出紫电锤来打老子。太上老君坦然地笑着说:“这东西怎么能近得了我的身呢”

只见太上老君的头顶现出一座天地玄黄玲珑宝塔来,玄黄之气散落下来,使紫电锤没法奏效。通天教主正在走神之际,没有防备到元始天尊又打来一个如意,中了通天教主的肩窝,使通天教主他几乎要落到奎牛下面。这通天教主真是怒火直逼,奋勇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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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第三百一十章万仙阵破(二章合一)

这时,邱引看到二十八宿星官已被杀得干干净净,知道大势不好,便借扬起的尘土往外跑,正巧被6压看到,他怕一时追不上邱引,便急忙跳到空中,将葫芦盖打开,从里面放出一道白光,白光上端有一件东西飞了出来,6压一鞠躬,命令那宝物转身,霎那间便将邱引的脑袋打落在地。

6压收回了法宝,仍然回到阵里面助战。再说接引道人在万仙阵里将乾坤袋打开,将那三千红气之客、有缘分到极乐之乡去的人都一起收在了里面。准提道人脚采七色七宝莲台,在阵里面现出二十四头,十八只手,拿定琪洛、伞盖、花贯、鱼肠、金弓、银戟、白锥、播幢,加持神杵、宝锉、银瓶等武器,来攻打通天教主。

那通天教主一眼看到准提,便顿时气得冒出了三昧真火,大声骂道:

“好个无赖的准提道人,怎么敢欺我太甚,又来捣乱我的万仙阵”

说罢通天教主驱赶着奎牛,冲了过去,举起剑来便向准提道人进攻。准提道人用七宝妙树将剑架开。正是:西方极乐无穷法,俱是莲花一化身。就只见那准提道人用七宝妙树这样一刷,竟把通天教主手上的法宝青萍剑打得粉碎。原来这青萍剑当日在紫宵宫分宝之时,被诛仙四剑给伤了,所以这七宝妙树一刷给打的粉碎,要不然这青萍剑与七宝妙树同出紫宵宫,为圣人成道之器,怎么会如此不堪。

只见那通天教主见青萍剑碎了也不惊慌,忽然,他手掌平伸,一抹青丝由他掌心升起,扬手、翻掌,手中青丝化作蒙蒙细雨,青色的雨丝在四周洒落,随着通天教主指掌屈伸勾勒出浮光掠影的点点青线。拉成丝,揉成绳,编成网,结成茧,在通天教主指掌勾勒间变化万千。那千道万道细碎的青萍剑碎片形成的剑影在四周高飞行,掠空振动,出轻微的蜂鸣。“嗡嗡”响成一片,碎刃的曲线转为刚强,厉风赫赫,宛如刀割,又变为柔美,宛如一只只青色的蜂鸟在四下里灵巧的飞行。时而分散,时而又合而为一,变成一道如蛇如龙的青影挥舞。

良久,千锋刃的行动越加轻灵,如风卷浪拂,如流云之舞,恍如江水东流顺理成章,似分似合,仿佛江水奔流中翻起许多浪花,暗藏杀机。这时那准提道人才猛然现自己这一尊金身之上满是细碎的伤口,点点金色的液体四处飞溅,那准提道人只觉得自己的法力也随着这伤口不断的向外泄露。这准提道人慌忙退走,然后就见通天教主用手一指,那片片碎刃重新聚合起来,又是一柄青萍剑,通天教主见那接引道人与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朝自己杀来,知道自己无法与三人同时对抗,就把奎牛一拉,跳到了阵外。接引道人要帮准提道人定住法身,不让准提道人法力流失,而太上老君猛然一震,朝元始天尊望了一眼,那两人也不去追赶通天教主了。

就这样,群仙们一起破了万仙阵,然后敲起金钟,击响玉磐,一同回到了芦篷。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低头论道:

“如今那三霄等人破开麒麟崖,到时又是祸事,而那星宿海已然决定与我等在黄河一决雌雄,那战书已经送入我八景宫了,恐怕到时又是一场混战”

那原始天尊听了点头称是,这时原始天尊看到定光仙也在芦篷之中,便问道:

“你是截教的门人定光仙吧,为什么躲到这里来了?”

那定光仙急忙拜倒在地上说道:

“师伯在上,弟子有罪,冒昧某告师伯,我师傅通天教主炼成了六魂幡,想借此伤害二位师伯和接引道人、武王、子牙,并让我掌管,听候动用。弟子因为看到师伯道正理明,而我师傅只是偏道逆理而已,并造成了这样的罪孽。我不忍心使用这一法物,因而躲藏到了这里。现在师伯既然问起,我就不得不将实情告诉了。”

原始天尊道:“真是奇怪你身在截教门下,心中却向正宗,当是有根行的人。”随即命令他上到芦篷上。四位教主坐下后,就一起谈起今天的邪正之道来。太上老君问定光仙道:“你是否能把方魂幡给我们取来?”,

定光仙一听赶忙把幡递了上去。接引道人这时说道:

“可以把这面旗上的周武和姜尚名字摘下,把它打开,看看我们这些人的根行怎样。”然后准提道人随即将周武、姜尚的名字从六魂幡上摘去,命令定光仙将它打开。定光仙接命,将六魂幡连口打开,只见四位教主的头顶上立即显出了不同的景象:元始现出了庆云,太上老君显出了宝塔,西方二位教主现出了舍利子,保护着他们的身子。定光仙见了后,甩下六魂幡,便拜倒在了地上道:

“这真是我师傅妄动了噢念,哪能陷害这样的无限生灵啊”

诸道人听到他的话后,不由微微一笑,这接引道人道:

“我有一偈,你听听看:极乐之乡客,西方妙求神。莲花为父母,九品立吾身。池边分八德,常临七宝园。波罗花开后,遍地长金珍。谈讲三乘法,舍利腹中存。”

接引道人接着说道:“定光仙和我们的教派有缘份。”

元始天尊也道:“他今天到这里来,是出于弃邪归正,理应板依你们二位道兄。”

定光仙随即拜过接引、准提两位道主。姜子牙在蓬下对哪吒等人说:“今天万仙阵中那么多道人都遭了殃,那些无辜受害的,则实在令人痛心。”门人们则一个个都只顾心里欢喜。四位教主破了万仙阵,通天教主手下的人,有的成了神仙,有的归了接引道人,有的逃了,也有无辜受害的。当时,无当圣母见难以对付强大的攻势,便自己先跑了。申公豹也跑了。毗芦仙归了接引道人,后来成了毗芦佛,当然是在千年之后才现了佛光的。

这接引道人因准提道人被通天教主用青萍剑伤了法身,便向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道别,而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也向其说清楚了到时在黄河还要与星宿海一战,希望他们两人前来观阵,那接引道人与准提道人都同意了,而后两人就带着此次的收获回了西方。

而那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也向姜子牙交待了一番来日黄河边还有一场混战,要姜子牙小心准备之后,那两人就带着众位门人离开了。再说元始天尊转回昆仑玉虚宫,想那申公豹见万仙阵被,就想逃窜到别的山头上去,这个家伙是恶贯满盈,跨上虎背就电掣风驰一般地奔遁而去。哪知一眼就被白鹤童子看见,急忙告诉元始天尊道:“申公豹正在前面逃窜。”

元始天尊把手中的三宝玉如意交给白鹤童子道:

“他曾经起过一个誓言,今天要让他兑现了。命令黄巾力士用我的三宝玉如意把他捉来,镇入北海之眼。”

白鹤童子接了如意,递给黄巾力士。黄巾力士赶上前去,大喊一声道:“申公豹,你不要跑。奉天尊的法令,捉拿你到北海伺候”说完这黄巾力士便施出玉如意,在空中把申公豹捉住,拿到了北海来。这时,元始天尊的大驾也到了海眼前,降下他的九龙沉香辇,见黄巾力士将申公豹捉拿过来,丢在元始天薄的面前。元始天尊道:“你曾经立下誓盟,去塞北海眼,今天你没什么可说的了吧。”

申公豹低着脑袋,一语不。元始天尊命令黄巾力士说:“用我的蒲团卷起他来,然后拿去塞北海眼。”黄巾力士领了命令,将申公豹塞在北海眼里。有诗写道:堪笑阐教申公豹,要保成汤灭武王。今日谁知身塞海,不知红日几沧桑。

而这个时候那通天教主带领着二三百名残存下来的截教修士正返回东海碧游宫,这时那通天教主见自己手下的诸位弟子都面带悲哭之色,不由怒道:

“哭什么,吾在截教便在,吾之诛仙四剑还在,有此四剑在手,何愁我截教没有复起之时,此次大败,好不烈火炼金,大浪淘沙,经此之后我截教剩下的全为精英,到时与阐教再战一定取胜”

这时那金灵圣母乘坐七香车赶来,在见到通天教主以后,先行了一礼,然后取出一封星光信签交给通天教主,那通天教主打开一看,不由面露喜色,待星光信签消散之后,通天教主满脸欣喜的带领诸位弟子返回了东海碧游宫。,

再说姜子牙带领着他的门徒们回到潼关,来见武王。武王喜道:“相父今天回来,兵士都已经齐了,可以马上进兵.早日会合诸侯的队伍。这也是我的幸运。”

姜子牙随即传下命令,起兵向临潼关进。渔关到临潼只有八十里路,一会儿就到了关下,扎下了军营。再说临潼关的守将欧阳淳听到报来的消息,就与副将卞金龙、桂天禄、公孙铎等一起讨论道:

“今天姜尚的兵马来到这里,我们只有这一个关口,怎么能阻拦得了他们的进攻?”

众将领道:

“主将明夭和周兵打他一次,如果打赢了,就能以胜势而赶走周兵;如果不胜,然后再坚守城池,并信去朝歌告急,等候援兵来一同守住,这应当是上策。”

欧阳淳点头道:“将军们说得在理。”

第二天,姜子牙升帐,传下命令道:“谁去走一趟,攻打临潼关?”旁边的黄飞虎上前道:“末将愿意前往。”姜子牙便答应了他。黄飞虎领着本部人马,一声炮响,到关下挑战。报马立即将消息传到帅府道:“禀告主帅,有周将前来挑战。”

欧阳淳问道:“谁去走一趟?”只见先行官卞金龙领了命令,出得城门,来见黄飞虎,大声喊道:“前来的将领是什么名字?”这黄飞虎扬声道:“我便是武成王黄飞虎。”

卞金龙一听是黄飞虎,不由大声骂道:

“好个反叛的贼寇,黄飞虎不考虑报答国家,反而帮助叛逆。来与我大商天军为敌,汝要记住,杀你的便是我临潼关的先行官卞金龙。”

黄飞虎一听大怒,驱牛摇枪,飞身来攻打卞金龙。卞金龙急忙用手中的快斧招架,两虎相斗,枪斧交错,没打到三十个回合,黄飞虎故意施了一个破绽,大吼一声将卞金龙刺下马来,割了级,挂在枪上,击鼓回到营里,来见姜子牙。姜子牙见了非常高兴,给黄飞虎上了功劳帐。那一边,报马将消息报到帅府,欧阳淳大为吃惊。卞金龙的家将把消息也转告到了卞府,卞金龙妻子肯氏听后扩大声哭了起来,又惊动了在后园的长子卞吉。卞吉间身边的人道:“太太为什么哭泣?”

身旁人便把家主阵亡的事陈述了一遍。卞吉一听顿时怒冲冠,随即换上了披挂,来见母亲道:

“母亲不要哭泣了,看儿子去为父亲报了仇来。”

但那青氏只是啼哭,也不管卞吉干什么事。卞吉骑上马,来到帅府前面,下面人将消息报入帅府道:“禀告元帅,卞金龙的长子想要求见。”

欧阳淳一听便命令道:“让他进来。”卞吉上了殿堂,行完礼后,含着泪说道:“我父亲是死在谁的手下的?”欧阳淳道:“尊父不幸被反贼黄飞虎用枪挑到马下,丧了性命。”

卞吉道:“今天已经晚了,明天再去捉来仇人,为父亲报仇泄恨。”卞吉回到家里,命令家将抬着一个红色的柜子,并带领军队出得关去。到了关外,竖起一根大旗杆,然后将红柜打开,从里面拿出一面白骨幡,挂上旗杆,悬在空中,约有四五丈高。真是:万骨攒成世罕知,开天辟地最为奇。周王不是多洪福,百万雄狮此处危。

卞吉将旗杆竖起后,便单身匹马到周营的阵门前挑战。哨马报告到中央军营里:“禀告元帅,城里面有一位将领前来请战。”姜子牙问到:“谁出马迎战?”南宫适领命,出得营去,只见一员小将,生得面目凶恶,手上拿着一把方天画戟,大声喊道:“来的是什么人?”

南宫适笑着说道:“象你这样的黄口孺子,怎么能认得我呢,我便是西岐大将南宫适。”

卞吉一听来的是南宫适,便摇头道:

“暂时饶你一死,回去让黄飞虎出来。是他杀害了我的父亲,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不来拿你这样的无用之人来替他的死罪。”

南宫适听后心里大怒,策马舞刀,直接来攻打卞吉。卞吉急忙用手里面握的戟招架。二匹马缠在一块,刀和戟击在一起,二位将领大战一场,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卞吉和南宫适打了有二三十个回合,卞吉拨转马头,便往后走。南宫适随后追上,卞吉先往白骨幡下面通过,南宫适不知道那是机关,也往旗帜下面走来。可是刚刚到了旗杆前面,就立即连人带鸟一起跌倒在地上。南宫适被摔得不醒人事,被守在旗杆旁的军士用绳索捆了起来。,

宫适睁开双眼,看到了旗帜,才知道是中了他们的邪道之术。卞吉进到关里,来见欧阳淳,把捉拿住南宫适的事说了一遍。欧阳淳命令左右将南宫适推到殿前来。南宫适坚定不移地站着而不下跪。欧阳淳破口大骂道:

“反对国家的逆贼,今天已经被捕了,还敢抗拒礼仪”

欧阳淳命令赶紧将南宫适斩示众。这时,站在一旁的公孙铎上来道:

“主将在上,眼见到目前奸按之官当道,说我们守关的将士都是口头上说说征战,于是只得假冒着破费钱粮的危险,贿赂买得功绩,因而凡有守边的事务报上去,一概都不批准,还会将送钱财的人给役斩了。依我的愚见,不如将南宫适监放着,等捉到了他们的头儿,捆绑到朝歌,以此堵塞奸按之官的嘴,让他们知道守护边关并不是靠破费钱粮而贿得功名的,不知道主将是怎样打算的?”

欧阳淳听后大喜道:“将军所说的话,正好与我想的一样。”于是便下令把南宫适送到牢里面先关起来。再说姜子牙听到南宫适被敌方抓去,大为惊异,闷闷不乐地坐在中央军营。第二天,卞吉又来挑战,点名要黄飞虎出战。黄飞虎便带着黄明、黄飞豹到军营外来应战。卞吉骑着马飞驰过来,大声喊到:“来的是什么人?”

黄飞虎扬声道:“我便是武成王黄飞虎。”卞吉一听,心里大怒,骂道:

“叛变国家的逆贼,胆敢杀害我的父亲,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此排泄我的仇恨”

卞吉说完举起戟便直刺黄飞虎。黄飞虎急忙抽出枪来迎战。打了三十个回合,卞吉假装败阵,直接往白骨幡下面跑去。黄飞虎不知道实情,也赶到了白骨幡下,竟然也和南宫适一样跌倒在地,被抓了起来。黄明见了大怒,也挥动斧头赶上前来,想救黄飞虎,不知道自己一冲到白骨幡下,也跌翻在地上,被抓住了。卞吉接连捉住两位大将,到关内来报功,想要将黄飞虎斩,以此而报父仇。

欧阳淳忙劝道:

“小将军从为报父仇出,理应将黄飞虎斩了,但因为他是造祸的魁,正好献到朝廷上去,以正王法,一则可以泄杀父之恨,一则又可以借此而表现一下小将军的功绩,恩怨两伸,难道不是更好吗?还是暂时将他关进牢里去吧。”

卞吉没法,只得含着眼泪,退了出去。再说黄飞豹见到黄明也失利被抓,不敢再往前走,只得败退到军营里来见姜子牙。姜子牙听说黄飞虎被抓,大为吃惊,问黄飞豹道:“他如何被抓住的?”

黄飞豹摇头道:

“卞吉在关外树了一杆白骨幡,全是由人的头骨串起来的,有数丈高,他就先装作败逃,直接从白骨幡下过去,如果是追赶他的,一到白骨幡下面,就会连人带马一起倒下。黄明想去救武成王,也一起被抓了走。”

姜子牙一听大为惊异大声道:“这就是邪道法术。等我明天亲自到阵地上看看,便会知道他的奥妙。”第二天,姜子牙和众门人一起走出兵营,看到这面悬在空中的白骨幡,其中有千条黑气,万道寒烟缠绕。哪吒等人仔细一看,见到那尸骨上面都有朱砂的符印,便对姜子牙道:“师叔看到那上面的符印了吗?”

姜子牙叹道:

“我已经看到了,这正是邪道之术。你们以后与他交战,只要不往他的旗帜下走便是了。”

一会儿,报马将消息传到了关里,欧阳淳亲自出关来,会见姜子牙。欧阳淳不往白骨幡下走,而是从旁边绕了过来。姜子牙看到欧阳淳绕着走过,便指着那白骨幡对手下人道:“你们看,主将也不从那地方走过。”

众将领们看了都点点头表示领会。姜子牙迎上前去,问到:“来的将领恐怕是守关的主将吧?”

欧阳淳道:“然也,本将就是临潼关守将欧阳淳”

姜子牙劝道:

“将军为什么不认清天命?五个关隘中只剩下这一座城垒了,还想抗拒天兵吗”,

欧阳淳闻言怒气直冒,高声骂道:“匹夫竟敢如此说话”然后回头对卞吉道:“给我把这叛贼拿来。”卞吉领命驱赶着马,晃动手中的长戟便飞奔过来。旁边的雷震子大喊一声道:“贼将慢着,有我在这儿呢”说罢雷震子展开双翅,举起棍棒就打。卞吉看到雷震子如此凶悍,知道是个奇人,没打几个回合,就往白骨幡下面败走。雷震子心中暗想:“这面白骨幡是面妖物,不如先打碎了它,然后再杀卞吉也不晚。”

雷震子想到这里,便飞起两边翅膀,向白骨幡上一棍打去。没料到这面白骨幡的周围有一股妖气缠绕着,如果撞在上面,人就会昏迷过去。雷震子在猛打一棍的时候,就正好撞在妖气上,不幸翻身下地,不醒人事了。

两边早等着的守幡的将士,上来把他捆绑了起来。这边韦护见了,怒气冲天,急忙施出降魔杵来击打这面白骨幡。这根降魔杆虽然能够镇住有邪门歪道的人,但不知道是否能打得着这杆白骨幡。只见,那根杵一碰到白骨幡竟自动掉落下来了。正是:休言韦护降魔杵,怎敌幽魂白骨幡。韦护一见那根降魔棍竟落到地下,不觉大吃一惊。众门人也都面面相觑。

这时只见卞吉来到周军阵前,大声喊道:“姜尚早下马来受降,免除你的一死。”哪吒听了大怒,踩上风火轮,显现出三头八臂,大喝一声道:“匹夫慢来”

只见哪吒晃动着火尖枪就来攻打。卞吉看到哪吒如此模样,先就吃了一惊,没打几个回合,被哪吒用乾坤圈打中,儿乎快要掉下马来,回身就败退到关里去了。姜子牙身后的李靖也驱马晃枪投入了战斗。欧阳淳旁边杀出桂天禄,舞着手里的刀,抵挡住了李靖,没打上几个回合,就被李靖一戟刺倒在马下。

欧阳淳见又伤了自己一员大将,不由动了肝火,晃动着手上的斧头来战李靖。姜子牙命令身边的人擂起战鼓来助战。只见阵后冲出了辛甲、辛免四贤,还有毛公遂、周公旦、召公爽等无数周将,把欧阳淳围在了中间。另外,黄飞豹、龙环、吴谦三位大将也来助战,把欧阳淳杀得只有招架之势,而无还枪之力。

欧阳淳被周将们围在中间,只杀得歪了盔甲,汗流侠背,心想也抵挡不住,于是纵马跳到圈外,大败而逃,进到关里,把城门紧紧闭上,不敢出来。姜子牙在军营的大门前见又损了一员大将雷震子,心里很是不高兴。再说欧阳淳败逃而到了关内,急忙开银安殿坐下,吩咐受伤的卞吉暂时去自己的宅弟里调养,一面又命令把雷震子送到牢狱里面,并写了一封告急的奏书送往朝歌。

那送信的使官走在路上,当时正是春末夏初时节,一路上风景很好。差官在路上,不分昼夜的行走,不到一天就已经进了朝歌城,在旅店里面歇下。第二天,把奏章送进宫城的正门,投递到文书房里。那天正好遇上是中大夫叫恶来的人审阅文件。使者将奏章递了上去,恶来接过去,正要看时,又遇上微子启来这里,恶来便将欧阳淳的来件递给微子去看。

微子一看,大为惊异道:

“姜尚的兵马居然已经到了临憧关了,敌军已离我们咫尺之地,天子居然还高卧不知。怎么办怎么办呀”于是微子就怀揣着来信到内庭去见皇上。帝辛这时正好在鹿台上和三个宠女一起设宴饮酒,他的侍卫官进来报信道:

“微子启在等候接见。”

帝辛一听是微子来了,不好不见,便传令道:“召他进来。”微子走到台上,拜了礼之后。帝辛问道:“皇兄有什么事要告诉?”

这微子赶忙说道:

“起禀陛下,想那西岐姜尚造反,自立武王,起兵叛乱,纠合诸侯,狂妄横行,祸乱天下,侵占国土,五关中已经攻下四关,大兵驻扎临潼城下,损兵杀将,大肆狂暴,有累卵之危,祸害不小。守关的主将已经写上文告来这儿报急,望陛下以国家为重,每日里亲自审理政事,赶紧想出办法,才不胜有幸”,

微子将奏章递上,帝辛接了过来,看完后,大为惊恐道:“想不到姜尚作难,肆意横行,竟然已经攻下了我的四个关隘。今天如果不及时治住他,必然是养痈自患。”

于是帝辛就将命令传到宫殿里,左右的驾官准备好了皇上的车驾,一声“请陛下驾”就见得周围戒严禁备,开路呼喊,天子坐着车马早早来到了金变宝殿。掌管大殿的官和金吾大将急忙将钟鼓一起奏响,朝廷百官端庄肃貌地走进到里面,不觉威仪一新。因为封王已经有数年没有到朝廷上来了,今天一旦登上宫殿,人心自然很受鼓舞。

帝辛一上朝,百官没有不庆幸的。朝贺完后,帝辛问道:

“如今西岐姜尚肆意横行,以下凌上,侵犯关隘,已破了我的四个关口,如今正屯兵在临潼关下,如果不再大兴乾刚,惩罚其侮,国法还能有吗里诸位将官有什么办法可以击退周兵?”

话音未落,左排中间闪出一位叫李通的上大夫,走上前来奏告道:

“我听说‘君为元,臣为股脑,陛下平时不以国家的大事为重,听信谗言,疏离忠义,荒yin于酒色之中,放弃国政之事,造成了天愁民怨,百姓生计不保,天下思乱,四海分崩。陛下今天上朝执事,但己经晚了。并不是朝歌城里没有智能之士、贤俊之人,而是因为陛下平日不以忠良的人为重,因而今天人们也不会以陛下为重。”

李通越说越激动,直俯在大殿下,满朝文武无不骇色。直道李通命不久矣。李通兴致将起,哪里还管得着是否被帝辛打杀。这李通细细的说道:

“事至今天,东面有姜文焕,游魂关日夜不得安宁,南面有鄂顺,三山关被攻打得危情急迫,北面有崇黑虎,陈塘关旦夕便难以自保;西面有姬兵,直敲临潼关,不日便将破城。真像是大厦将要倾覆,一根栋木怎么可能支撑得住?臣今天不怕砍头之死,直言冒读了君上,只是希望赶紧加以整顿,以便能挽救危亡的局势。如果皇上不认为我的话是荒谬的,臣可以作保推举两位大臣,先到临潼关去,阻拦住周兵,其它的事则可再作商议。也希望陛下每天都能整修国政,避免谗听,疏离阿谈之说,并听从下臣的劝谏,只有这样,才可望稍稍挽回天亡之命运,不失去成汤打下的江山。”

帝辛今日也是奇怪,并没有因李通说辞而生气,只和颜悦色的问道:“你想保举的是谁?”李通道:

“我看在所有这些大臣里面,只有邓昆和丙吉两人一直以来具有忠良之心和辅助国家的真愿,如果能让这两位大臣前去,可以保证不会有险误。”

帝辛立刻批准了李通的奏章,当即便命令将邓昆、苗吉召到殿中。不一会,邓昆、苗吉便应召来到殿前,朝贺完了后,帝辛这才说道:

“今天有上大夫李通呈告你们忠心为国,因而特意推举两位前去临潼关协助守防。我另赐你们黄城、白旎,给予在外统兵的军权。希望你们能尽心竭力,一定要击退周兵,抓得罪魁之。你们对国家有功,我不会吝音疆土,定会报答你们的望一定接受我的命令。”

邓昆、茵吉叩头道:“我等一定会尽绵薄之力,以此而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帝辛传下圣旨:“给两位设宴,以此而表达我的宠荣之心。”两位侯爵又一次叩头,谢了恩后下殿去了。一会儿,下面人便摆好了筵席,百官跟两位侯爵碰杯祝贺。微子、箕子两位殿下也来给两位侯爵递酒,并便咽着说道:

“两位将军,国家的安危,就在此一举了,全依赖于将军扶持国危,则国家有幸”

两位侯爵答道:

“殿下请放心,我们平时的忠肝义胆,正是为了在今天能够答报国恩怎么敢辜负皇上那么重大的委托,以及诸位大夫保举的恩情?”

酒宴结束后,两人谢过了两位殿下与其他的官。第二天便带领部队离开朝歌,直接在孟津渡过黄河,向临潼关进。再说杨戬由于督送粮草到了军营的门前,看到一面白骨幡,旗下却是韦护的降魔杵和雷震子的黄金棍。土行孙不知道其中缘由,心里想:,

“这两人的兵器怎么丢到这白骨幡下来了?我先去见见元帅,把真实的事调查清楚。”

报马将他到来的消息报到中央军中:“禀告元帅,杨运督粮官正在外面要求接见。”

姜子牙传出命令让他进来。杨戬到中央军营,见了姜子牙行了礼,便问道:

“弟子刚才督粮到营房大门外面,就看到那临潼关前竖着一面怪异的白骨幡,幡下却是韦护、雷震子的两件兵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姜子牙连忙把卞吉的事说了一遍。杨戬怒道:“岂有此理?”哪吒在一旁道:“卞吉被我打了一圈,这几天都没有出来过。”杨戬这时说道:

“等我到那里去了解一下便知道实情了。”

哪吒赶忙劝:“你不要去,那白骨幡果真是厉害着。”

杨戬只是不信,那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杨戬直接走出营门,一直往白骨幡下走去,突然感到不对,就连忙逃了回来,杨戬回到营房里来见姜子牙叹道:

“那白骨幡果然厉害,弟子一走到那下面就差点中招,如果不是我的九转元功厉害,弟子性命就完蛋了。”

ps:感谢应方和斩风盟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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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第三百一十二章二将通周(二章合一)

到了第二天,卞吉的伤痕好了,领着家将走出关去,到周营前挑战。报马报到子牙那里。姜子牙问道:“谁出马迎敌?”哪吒愿意前去,于是便踩着风火轮,晃动着火尖枪出了营去。卞吉一见仇人,也不对话,摇晃着画杆戟,迎面就刺杀过来。哪吒的火尖枪也分心就刺。这场激战,一个展开银杆戟,一个动火尖枪。哪吒施威武,卞吉逞刚强。忠心扶社极,赤胆为君王。相逢难下手,孰在孰先亡。

卞吉和哪吒大战一场,又恐怕他先下了手,就拨转马头,先往白骨幡下走去。实际上,这时候哪吒如果想要往白骨幡下走,也能走得。他是莲花化身,没有魂魄,因而那法术对他无效。只是因为哪吒天性乖巧,犹恐不测,便站住了脚,看着卞吉往白骨幡下通过了,自己却踩着风火轮回了大营。卞吉进到关内会见欧阳淳禀报道:“我本想把那哪吒骗到白骨幡下面来,以法宝制他,可是他狡猾,不来追赶我,自己回营里去了。”

欧阳淳一听感觉到奇怪,就问道:“那么你们两人又是怎么打起来的?”

这一问之下那卞吉亚口无言,这卞吉连忙辩解,正当两人在讨论的时候,忽然侦探前来报告道:“有邓、苗两位大将奉帝辛命令前来助战,请主将前去迎接。”

欧阳淳一听,大为高兴,连忙和其他将领一起到帅府外去迎接。两位将军急忙下马,和欧阳淳拉着手,一同登上了银安殿。互相行了礼之后,两位将军便在上位坐定,欧阳淳坐下位奉陪。众人坐定之后,邓昆问道:

“在前些日子,将军写的告急书送到朝歌,天子看后,命令我们两位和将军一起协力守关。想目前姜尚很是猖狂,所到之处,我们的人不是投降便是被杀,军威已经受挫,似乎全然不应当归为是打仗人的罪行。今日临潼关是朝歌城的屏障,和其它关隘还不一样,一定要重兵把守,才能保证不出问题。这几日将军和围兵交战,胜败的情况怎样?”

欧阳淳一脸喜色道:

“我临潼关却是无妨,虽先有副将卞金龙失利,幸好他的儿子卞吉有一面神幡,名叫幽魂白骨幡。全靠了这面旗帜来阻挡住了周兵,第一次捉了南宫适,第二次捉了黄飞虎、黄明,第三次又捉住了雷震子。”

邓昆一听赶忙问道:“捉住的是不是反五关的黄飞虎?”

欧阳淳连忙答道:“正是他。”欧阳淳这次正是:无心说出黄飞虎,咫只临潼属子牙。邓昆听说被抓的是成武王黄飞虎,便冷笑着道:“想不到他今天也被你给抓住了,将军的功劳真大啊。”

欧阳淳谦逊地感谢了一通。邓昆暗暗将此事记在心上。原来黄飞虎的夫人,与邓昆的生母是姐妹,但邓昆的生母早亡,邓昆之父又再娶,所以就是朝歌之中也是极少有人知道那黄飞虎算起来还是邓昆的二姨父,其他人当然就更不知道其中底细了。欧阳淳办了酒席来款待二位大将,大家饮完后就各自散去了。

邓肯来到自己的住宅,心里暗想:“黄飞虎今天被抓,如何才能救他?我想天下八百诸侯,都已归了周人,那些关隘大势丧尽,料想这一关也阻挡不了周兵的进攻,不如归顺了周兵,这样才是上策。但不知道苗吉怎么想的?再等等明天打上一仗,见机而行吧。”

第二天,二位将军来到殿上,会见众将。苗吉开口说道.

“我们两人今日奉旨前来,众将当然应该忠心报国。赶紧传出命令去,把部队调派出关,和姜尚交战,早早定下雌雄,以免那些无辜的人生灵涂炭。”

欧阳淳等齐声应道:“将军所言甚是,我等紧记”

而后欧阳淳便命令卞吉等人在关里点炮呐喊,并率领人马一起出关。邓、丙两位将领也走到关外,只见幽魂白骨幡高高挂起有数丈,堵住了关前正道。只见卞吉在马上说道:,

“禀告两位将军,此时因让将军手下人马从左边的路上走,千万不要往幽魂白骨幡下通行。要知道这面幽魂白骨幡可不同于别的法宝。可是不认人的”

苗吉点头道:“既然不能通行,就不要往那儿走。”军士们都从左边绕到周军的营门前,对两边的探马叫道:“让武王、姜子牙来对话。”

哨马将消息报到中央军中。姜子牙道:“既然请武王来对话,就一定有更深的意思。”于是命令军官赶紧请武王亲自到阵前来。姜子牙传下命令道:“点炮呐喊。”

只见宝纛旗摇动,军营的门大开,鼓角色一起鸣响。周营中的人马都走了出来,邓、苗两位大将在马上看见子牙调出兵马来,一派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别是一番光景多又看到三山五岳的门人,一班人整整齐齐,再看红罗伞下,武王坐在逍遥马上,左右两边,分立着四贤、八俊。武王一派世脱俗的天子仪表。这时,邓、苗两位大将已骑在马上大声喊道:“来的就是武王、姜子牙么?”

姜子牙答道:“不错,两位大人是谁?”

邓昆道:

“我们便是邓易、苗吉。姜子牙,你们西周根本不懂仁义礼智是什么,竟敢擅自盗用帝王之号,收藏叛亡兵将,抵抗天子军队,杀害军士,颠覆将领,已经是罪大而不可饶恕;今天又大肆猖狂,欺骗君主,叛逆不道,浸占天王的疆土,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偏偏肆无忌惮,竟至如此呢‘

苗吉又指着武王道:

“你的先王一直以道德之士为人称许,虽然在羡里关了七年,也没有一句怨言,克守为臣的品节,后来终于承蒙大王的爱怜而释放回国,并赐以黄钺、白锡,特地给了在外征伐的大权,帝辛对你先父的洪恩德泽,可说是很厚重的了。你们应当世世代代报答才是,虽然至今还没有献出大海中的万分之一涓滴。今天你父亲才死不久,你就听从姜尚的妄言,大动干戈,制造事端,动,没有名分的大兵,犯下大逆王恩的罪行,这是自己在寻找绝宗灭子的祸害,到时候便后悔莫及了今天听我的一句话,忙紧退兵,交还占领的关隘,捉拿献上有罪逃跑的人,自己投降而等待判罪,还能重新给你们以不死。不然的话,如果天子大兴乾刚,亲自率领六师,大力展开讨伐之势,恐怕你们这些人都必死无疑了。”

姜子牙笑着答道:

“二位贤侯只知道固守常理,而不知道时务变宜。古人说:‘天命没有永恒的,只有道德之人才能适应于它。’今天商王残虐不道,荒yin酗暴,杀戮大臣,诛害妻子,遗弃孩子,郊社不修,宗庙不供,大臣们也受到影响,于是朋家结仇,百姓遭害,使无辜者痛心呼救,道德败坏者公然作恶,罪恶已经到了极点。因而,有皇天震怒,特地命令我们周人奉行上天的讨伐之意,天下的诸侯也都纷纷来帮助西周,在孟津聚会,商讨商朝的国运。两位诸侯如果还是执迷不悟,仍然只是乐于口舌之争,那么,依我之见,两位诸侯就象是寄居在外的客人,不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人。希望你们赶紧倒戈过来,弃暗投明,同样不会失去你们作为封侯的位置的。请你们快快自己断认吧。”

邓昆心里大怒,便命令卞吉道:“将这野老头给我拿来”

卞吉连忙领命驱赶着马,晃动着枪,冲杀过来。姜子牙身旁的赵升提起双刀,前来抵挡,正在两人交战的时候,丙吉也举着刀冲了过来。这边则有孙焰红举起大斧挡住。接着又冲出武吉,驱马杀来助阵。而这哪吒早就了怒,只见他踩起风火轮,现出三头八臂,以势不可挡之势冲杀过来。

邓昆见哪吒三八臂,样子怪常,吓得魂飞魄散,先就拔脚便逃,并传下命令鸣金收兵,正在执打的众将都各自架住了兵器。正是:人言姬过尧舜,云集群雄佐圣君。邓昆收兵回到关里,在殿前坐下,欧阳淳、卞吉等都说姜尚此人用兵有法,将勇兵晓,门下又有大批三山五岳的道士,难以战胜他们,于是都各自曦叹了一番。,

欧阳淳用酒款待了将领们,直饮到夜半,才各自回到卧室休息。邓昆到了夜深时都没能睡着,心里想道:

“如今天运已经归了周主,商王荒yin无道,谅也不会坐朝太长久的,何况这黄飞虎又是自己的二姨夫,算是血亲,如今陷身在城里,令我挂念,怎么办好呢?加之武王功德日盛,有龙凤之姿,天日之表,真是一位应运而生的国主。姜子牙又善于用兵,门下那么些道术之客,临渔怎么可能长久守住全不如归顺到周主那边,以此而顺应夭命。只怕是苗吉不会听从,怎么办呢明天我先用话挑拨他一下,看他有什么态度,再作考虑吧。”

就这样想到半夜。不说邓昆有了归顺周主的心思,事实上苗吉自从和武王阵上相见,退到关内后,虽然在宴席上饮酒,但心里也在暗暗思想:

“人们说武王有德,果然气宇不同。子牙善于用兵,又果然门下都是奇异之士。今天天下的三分之中,周主已经得了两分。下面这个关口怎么守得住呢?还不如献出这一关,投降了对方,也可免了兵乱之苦。但不知道邓昆心里如何想的,等我慢慢用话探听他一下,便知道虚实了。”

这样,两位将军都已经各自有了归周之心。第二天,两人又开殿坐下,将官们前来参拜完后,邓昆开口道:

“如今关里将领少、兵力弱下,昨天在阵地上,与周军一战,果然见姜尚用兵有法有度,协助他的人又多是些道术之士。国事艰难,怎么办呢?”

那卞吉扬声道:

“将军此言差矣国家的兴亡之时,自然会有豪杰之士来帮助,哪里在乎人多人少”

那邓昆连忙道:“将军这样说虽然也对,但眼前的局势难以应付,你看怎么办?”

卞吉道:“目前关外还有我这面幽魂白骨幡在,阻拦周兵,料想姜尚也没法通过这里。”

苗吉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心里暗想:“邓昆看来已经有了归顺周主之心。”不觉中到了晚上,饮了数杯酒后,就各自散去了。邓昆命令心腹秘密地请苗吉再到他的住宅喝酒。丙吉听后便欣然而来。两位侯爵牵着手到了密室,身边的随从点起了灯,他们便面对面地碰杯相叙。这正是:二侯有意归真主,自有高人送信来。

暂时不说两位侯爵在密室喝酒,欲说心事,事实上两人都不便擅自开口。再说姜子牙等人在营帐里策划攻关,因为多了那面幽魂白骨幡,堵在大路上,不宜直接攻取,想要找找别的门路,又不知道他们关里的实际情况,黄飞虎等人的下落,正在没有主意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杨戬来。于是姜子牙便赶忙把杨戬叫来,嘱咐他道:“你的九转元功玄妙非常,今天晚上进关里去一趟,如此如此,探听一下,不要有失误了。”

杨戬得到命令,振作了一下精神,到一更时分时,直接用九转元功变化成一只飞虫,而后便直接飞到了关内,先到了监狱中,来看南宫适等三个人。杨戬看到看守人还未睡去,便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往别处走去,不知不觉中已到了邓昆的私室下面,听到邓、苗两位侯爵正在那边喝酒。

杨戬便就好象一只真的飞虫一般趴在墙上,想听他们谈些什么。只见邓昆让身边的人退下去,笑着对丙吉道:

“贤弟,我们说句笑话,你说将来是周主迹呢,还是大商中兴?你我俩人私下谈谈,各自摆出自己的看法,不要隐瞒,反正没有外人知道。”

苗吉也笑着道:

“兄长这样问我,当弟的怎么敢尽说呢。如果是说我的认识,又有所不敢,如果答得模糊了,兄长又会笑小弟是没用的东西,你这不是来为难我小弟吗?”

邓昆笑着道:

“我和你虽然不是同姓,但情同骨肉,这时候话出于你的嘴中,听到的是我的耳朵,又有什么心里话不可以说的贤弟不用如此多疑。”

苗吉道:

“大丈夫既然和同心同德的朋友谈论天下大事,如果不明目张胆地倾吐一番,又怎能去担当天下大事,成为识时务之俊杰呢。根据小弟的愚见,你我两人虽然奉旨来协同守关,不过是强行逆违天意罢了,决不是人民所意愿的。如今君主失德,四海分崩,诸侯叛乱,人们思念英明的君主,天下的事不想便可知道了。况且周武王的仁德遍布四海,姜尚既贤又能,辅助国务,又有三山五岳的道术之士作为他们的助手,可见是周朝在日益强盛,而商朝日趋衰微,将来接替商朝而得到天下的人,不是周武又是谁呢?上次会战,那种规模、气度,一看就不一样。但我们受到国家的重恩,只有以死报国,尽职尽力。由于是长兄下问,因此敢于把实际的想法说了出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邓昆笑道:

“贤弟的这一通议论,足以见出你的深谋远识,不是其他人可以比得上的,只是可惜生不逢时,没有遇到英明的主子。将来纣王被周武抓去,我和你也不过白白一死了之。我当然应该是与草木同朽的,只可惜贤弟不能够效仿古人‘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来展示你的才干。”

说完,便长叹不止。苗吉摇头道:

“依我看你的心愿,你已经有了归顺周朝的意思,因而用话来探探我罢了。小弟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很长时候了,如果长兄的确有归顺周朝的心愿,我愿意跟随。”

邓昆急忙站起身来,安慰他道:

“不是我敢于藏有不忠君主的心,只是以天命人心考察后,现总不是个好苗头,白死了有什么益处。既然贤弟也有这样的意思,正可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只是我们没有办法将意思通达到那边,怎么办?”

苗吉点头道:“慢慢考虑,再寻找机会。作为投效的凭证”这两人正在商议,全都被趴在墙上的杨戬听得清清楚楚,高兴得不得了,心里想:“不如趁这时候见他们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如这样进关一趟,将两位侯爵引来归周,也是功绩。”正是:世间万事由天数,引得贤侯归武王。

当下,那杨戬就立刻落到地上,现出自己的原形,走上前来说道:“两位贤侯请了。要归顺武王,我替贤侯作引进。”这杨戬的突然出现,把邓、丙两位侯爵吓得半天没说上话。只听那杨戬自我介绍道:“两位不要惊恐,我便是姜元帅手下的运督押粮官杨戬是也。”

邓昆、苗吉听完,才安下了心,忙问到:“将军为什么深夜到这里来?”那杨戬答道:

“不瞒你们两位贤侯说,我奉姜元帅的命令,特地进关来探听实情。刚才在地下听到两位贤侯有心归顺周朝,而又愁没有引见的,所以就壮胆冒犯了,以致使你们惊了一跳,望不要见罪。如果真心归顺周朝的话,我可以为你们引进。我们元帅历来谦逊地恭待下士,决不会辜负两位侯爵的美意的。”

邓昆、苗吉两人听了,也非常高兴,急忙上前去行了礼道:“不知道将军会来,没有前来迎接,也望不要见罪。”邓昆说着又挽起杨戬的手,感叹道:

“因为武王仁圣,因而有你们这一批高明之士辅助他。我们两人昨天在阵上,看到武王和姜元帅都是盛德之人,天下不久便可以归到周朝,今天回到关里,和丙吉贤弟商议,没想到被将军听到了,实在也是我们两人有幸。”

杨戬连忙说道:

“如今事不宜迟,两位将军可以写上一封信,我先回去报告给我家姜元帅,再等两位将军找机会,以献出此关,以便我们能接应上。”

邓昆急忙让苗吉取过一幅丝绢,拨亮了油灯,然后写了一封信,放入竹筒中,用那火漆封好,印上邓昆与苗吉两人的印签,然后递给杨戬道:“劳您报告姜元帅,想办法取关。早晚您还进关来一趟,以便商议。”

杨戬将那封口的竹筒贴身放好,朝两人一拱手,然后身子一晃,就变成一只小小的飞虫,穿过门缝飞走了。两位侯爵见了如此神奇的变化之术,都惊的目瞪口呆,感叹不已。更加坚定了投周之心。

杨戬回到周军军营时,正好是五鼓时分。姜子牙还坐在后帐里,等候杨戬的消息。忽然闻之杨戬已经回来了。姜子牙急忙把他叫来,打听进关去的情况。只听杨戬道:

“弟子奉师叔之命潜到关里去,那几位将军还关在大牢之中。因为看守之人看管甚严,所以弟子不敢下手。再到邓、茵两位将军的密室,正好遇到两人一起商议归顺我大周之事,只是愁没人引进,所以就现出身子见了他们,两位侯爵很高兴,写给您一封信。”

说着杨戬就从怀里取出竹筒,交给姜子牙,姜子牙接过竹筒,破开火漆取出信来,放在灯下看了起来,看到信的内容,心里不由大喜暗道:“这真是天子的大福了,等看看有什么消息,再想办法。”,

而后姜子牙让杨戬回自己的帐去休息。第二天,邓昆和丙吉升殿坐下,将官们来拜见了。邓昆道:

“我们两人奉旨协同守关,击退周兵,昨天会战,没见出高低来,这不是我们大将所要做的。明天整顿一下,必须在一次战争中便击退周兵,早日班师以复告王命,这才是我心想做到的。”

欧阳淳连声附和道:“侯爷的话说得对。”当天便整顿了兵马,一直到晚上。第二天,邓昆检查清点了士兵,鸣起战炮,走出关门,要到周营前去挑战。邓昆看到幽魂白骨幡竖在道路中间,就故意借此挥,命令卞吉把这面旗帜取走。

卞吉大为惊讶上前劝道:

“贤侯在上,这面幽魂白骨幡乃是无价之宝,我军能够阻挡周军全靠着它;如果拨走了这面幽魂白骨幡,临渔关便会完蛋。”

这时那苗吉在一旁说道:

“我们乃是朝廷的钦差大官,反而走起小路来。你是偏将,倒走在路中央。被周兵看见,实在不雅,即便打了胜仗,也显得没有威势。理应拔除了这面幽魂白骨幡。”

卞吉心中暗吼:

“如果没有了这面幽魂白骨幡,恐怕不能胜过敌人;如果不拔掉,他是主将,我怎么能和他对抗呢?今天既然是为父亲报仇,还可惜这一道符咒嘛。”

于是那卞吉在马上鞠了个躬道:

“两位贤侯如果是因为这个,可已不必去掉这面幽魂白骨幡,只要两位贤侯先请回到关里休息一下,末将画一道灵符,自然就能来往不受阻碍了。”

那邓昆、苗吉两人就点点头,返回关中。这卞吉回到关里,急忙画了三道灵符,给邓昆、黄吉各一道,放在头盔里面又,给欧阳淳一道,放在头盔里,然后大军重新出关来。这儿匹骑坐经过幽魂白骨幡下面时,就象平常一样安然无事。二位侯爵十分高兴,到了周营前面时,便对主管军政的将官道:“报告给你们的主将,让他出来对话。”

探马将消息报到中军大营里,姜子牙一听便急忙领着将领们出了大营。一到阵前就听那邓昆大声喊道:“姜子牙,今天我要和你一起决个雌雄。”

说罢那邓昆就挥鞭打马便杀进阵里。这时只见姜子牙背后冲出了黄飞彪、黄飞豹两匹马,接住邓昆、丙吉,便厮杀在一起。四匹马纠缠一起,激战一场,卞吉看不过去,大喊一声道:“我来助战了,两位侯爵不用害怕。”

而周营这边武吉也冲进了阵里,接住卞吉大战。只见卞吉掉转马头就往旗帜下赶,武吉并不追去。姜子牙看到只有邓、苗两位在打,怕伤着他们,便急忙命令鸣金,两边各自收回了军队。子牙看到邓昆、苗吉等四位将领直接从旗帜下通过,心里很是迟疑,进到营里面坐下,沉思道:“前几天还只有卞吉一人走得过去,其他的人都要昏迷,今天怎么他们四人都往这面幽魂白骨幡下走过了。”

这时那杨戬开口倒:

“元帅在这里迟疑,是不是因为他们四个人都从那面幽魂白骨幡下走得过去的事?”

姜子牙答道:“正是如此。”

只见那杨戬扬声道:“这有什么难的,等弟子今天再到关里去走一趟,便知道底细了。”姜子牙一听很是高兴忙倒:“事情应该快点办。”

当天晚上初更的时候,杨戬又潜进了临潼关,来到邓昆、苗吉的密室。两位侯爵见杨戬来到,十分高兴,只见两人在四下观望一下,确信没有外人,那邓昆这才说道:

“正在盼望您来呢,那面幽魂白骨幡,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治。今天我们两人刁难卞吉一下,卞吉就各自给了我们一道符,顶在头上,从旗帜幽魂白骨幡下面走过,就象是平常一样,一点没事。您可以把这个灵符献给姜元帅,忙紧进兵,我们自然会有献关的办法的。”

杨戬得到了灵符,告别了两位侯爵,就回到大营里来见姜子牙,详尽地叙述了以前的事。姜子牙很是高兴,接过符来一看,便已经识出了符中的妙诀,忙拿了些朱砂,取了一匹白绢写上了些符,并去召集众将领。只见姜子牙把要用的灵符都画好之后,便命军政官去击鼓,召集将领们到中央军营里来参见。姜子牙道:,

“你们这些将领都每人领一道符去,藏在头盔里面,或是头里也可以。明天双方会战时,等他败逃,大家先赶上去,抢了他的白骨幡,然后再进攻他的关隘。”

说完后,将领们都上来领了符,很是欢喜。第二天,姜子牙的大队人马走出营房,远远地对着城头向里面挑战。探马把消息报告给了邓昆、苗吉,他们便命令卞吉出马迎战。卞吉领命出关。卞吉骑上马到了关外,直接往幽魂白骨幡下走去,朝周军大阵大声喊道:“今天一定要把你捉到手。”

说罢卞吉驱马摇戟,直接冲向姜子牙。姜子牙身边的一批大小将官也随即冲杀了过去,把卞吉围在中间。锣鼓齐呜,喊声四起,只杀得尘土高扬,卞吉被那些周将围在中间,没法突围,只得忽然间向武吉刺去,武吉的肩窝中了一戟,急忙闪开,卞吉乘着空档跳出阵外,直接朝幽魂白骨幡下逃去。

周营的一批将领,紧跟着赶了上来。卞吉哪里知道己经暗地里泄露了秘密,还妄想着捉拿对方。卞吉过了幽魂白骨幡后,再回过马头,命令他的守幡家将拿人。只见几员周将赶过幡下,直接奔杀而来。卞吉大惊不已:“这不是天丧商朝社翟吗,怎么这个法宝会不灵的呢?”

卞吉不敢继续打下去,就败退到关里去,关上城门,不再出来。姜子牙也不追赶他,只是命令将领们先把幽魂白骨幡收了。韦护去取回了降魔杵,又把雷震子的黄金棍也拿了回来,击鼓回到营里。

再说卞吉回到关里,去见邓、苗两位大将。没想到邓昆、苗吉已经私下归顺了西周,这时正要找事来处治卞吉。当卞吉回关后,走到帅府的台阶下,便遇到丙吉护忙问道:“今天卞将军抓了几名周将?”

卞吉答道:

“今天我去和他们交战,周营里冲出十多名大将把我围在当中,我刺中了他们的一位将领,趁空逃了出来,想把他们引到幽魂白骨幡下去,捉上几个。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边的将领们一起拥上前来,都往幽魂白骨幡下通过了。这也真是天丧我商朝,而不能归罪于我投有能打个胜仗。”

苗吉冷笑道:“怎么前儿天抓了三位敌将,这面幽魂白骨幡就灵验了;今天怎么这面幽魂白骨幡就不灵了?”

这时邓昆插嘴道:

“这就不用再说别的了。定是卞吉他看到关内将少兵弱,周兵势力太大,特地收了法术让周兵的将领能一拥而入,以便献出关隘。好在守门的军士马上紧紧关住了城门,没有使奸计得逞,否则的话,我们这些人都要成为俘虏了。这样的叛贼,留他下来最后是个患害”

这时那苗吉大声命令两边的刀斧手道:“拿下去斩示众。”

卞吉来不及分辩,便已经被左右抓了起来,推到帅府外面,当场斩了,割下级示众,欧阳淳不知道其中的奥秘,听说杀了卞吉,目瞪口呆的,不知怎么办好。

而就在那卞吉命丧之时,卞吉的一点真灵直往封神台而去,与此同时,周军大营之中也是一声轰响就见那被姜子牙命人收取,放在一营帐中保管的幽魂白骨幡也猛然冲破营帐,腾空而起,想要追随卞吉的真灵往封神台而去,就在此时忽然从天空之中伸出一支遮天大手,一把将那幽魂白骨幡抓在手里,只见那被抓在大手中的幽魂白骨幡,白骨制成的幡面上黑烟腾起,苍白的火焰直冒,出劈劈啪啪的响声,那由人的大腿骨,和脊椎骨攒成的幡杆犹如一条白色巨蛇一样急跳动不以,直似要挣脱大手的压制,要破空飞走一般。

就在此时那天空之中却突然传出一个声音道:

“如今已入我手,怎能让你逃脱,要不是你也是我巫族之物,本座还真看不上眼,怎么还不听话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本座手狠了,看招”

话音一落,就见那大手的上方忽然云气急剧,云中光芒闪烁,而后见那云团之中凭空的降下三道颜色白中泛紫的闪电,直直的就劈在那被大手紧紧抓住的幽魂白骨幡上,被这三道白中泛紫的闪电接连的劈下,顿时这幽魂白骨幡就是猛的几个颤动,而后就好象被抽去了骨头的蛇一般,安静下来,不再动弹,而后就见那先前聚合起来的云团自动的散开,然后就见这大手就抓着幽魂白骨幡急的缩了回去。在天际消失不见。

就在此时姜子牙端坐在中军帐中,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却无力插手,不过就在那大手缩回去的那一刻,姜子牙却猛然想起,这般行事动作,还有招数和说话的声音跟当年在朝歌之中,夺走自己五行灵鬼,给自己一枚白骨符当做补偿的人一模一样,想来应当是同一人,想到这里,姜子牙默坐不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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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第三百一十四章张奎凶猛(二章合一)

在知道卞吉被斩之后,那欧阳淳不明就里,连忙前来询问,此时这邓、苗两位侯爵对欧阳淳道:

“欧阳将军何须如此,想那卞吉不懂得天命,故意耽误军机,理所当然应该斩。我们俩人对将军说实话吧,当今大商天数已尽,当今天子荒yin无道,使得人心背离,天不保佑。天下的诸侯早就已经归顺周朝,只剩下这一关还有阻碍。今天关里面又没有大将能很有力地来抵挡周兵,最终还是不能拒守的。不如我们一起把临撞关献给周武王,共同讨伐无道之人。这才是所说的‘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而且周营中也都是些道术之士,我们这些人不是对手。我们和你本来应该为君而死,但是对于一个坏的君主,天下人都弃绝他,你我为他而死也是白白浪费性命。希望将军考虑一下。”

欧阳淳听后愤怒之极,高声骂道:

“尔等食君之禄,却不考虑报恩于君,反而想献出关隘,甘心投降于贼寇,屈杀了卞吉,真是连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欧阳淳的脑袋可以断,身体可以碎,而我的心决不辜负商朝给予的恩情,也决不效仿辜负恩义的逆贼!”

邓、苗两位将军大声喝道:

“今天天下诸侯都已经归顺于西周,难道都是辜负了商朝恩情的人吗?帝辛不过是个残虐生民,使万姓涂炭的民贼独夫而已。周武王起兵,只是为了安抚人民,讨伐罪人,你怎么能以叛逆一词来看待他呢,真是个不识天运的匹夫。”

欧阳淳这时愤怒已极,大声喊道:

“可惜皇上如今国家存亡之时,却误用了奸人,以至于反而使你们二人卖国求荣,今日我就先杀了你们这些叛贼,以此而报答君主之恩。”

欧阳淳说罢,就举起剑就向邓、苗两位侯爵杀来。二位侯爵也举剑相迎,在殿上打了起来,两人战一个,欧阳淳怎么可能打得过呢。只见那苗吉大吼一声,一剑便砍倒了欧阳淳,割下了级。二人杀了欧阳淳后,又从牢里放出了关着的几位周将。黄飞虎走上大殿,见原来是自己的亲戚邓昆,两人相会,都很高兴,互相倾吐衷肠。苗吉传下命令去:“马上打开城门。”

而后先是将黄飞虎等人放回周营去报信,三位将领到营门前,军政官将消息传到了中军帐中,姜子牙知道之后,高兴之极,急忙传令让他们进来。黄飞虎等来到中军帐中后,先行了见面礼,姜子牙便问起详细经过,只听到下面的人报告道:

“邓昆、苗吉已经来到大营门前,听候命令。”

姜子牙传令道:“让他们进来。”

而后就见邓、苗两位侯爵到了中军帐中,姜子牙忙从座位上下来迎接他们。两人跪下要拜,姜子牙急忙上前将二人搀住,安慰他们到:

“今天贤侯归到周王这边,一可说是不失为贤臣择主而有高士之智慧”

那二位侯爵忙答道:“请元帅进关里去安抚百姓。”姜子牙传出命令,催促人马进临潼关去。那武王也起驾跟随而去,整个部队欢声雷动,人心激奋。武王来到帅府,检查了百姓的户口册。一城里的父老乡亲,都牵着羊,挑着酒,来迎接周师的到来。武王又命令在大殿前面摆出酒席,款待东征的大小将领,并以酒肉慰劳了三军。

住了几天后,姜子牙传出命令道:“起兵向混池县进军。”一路人马浩荡,姜子牙的人马在路上行走,不到一天的时间,前面就有探马来报告道:“禀告元帅,前面已经到了渑池县了,请下命令定夺。”

姜子牙传出命令:“安扎军营。”而后大军就在渑池县县城之外安下营寨来,那绳池县的总兵官张奎听到周兵来了,急忙在帅府中开厅坐下。旁边的两位先行官,即王佐、郑椿,上厅来会见张奎。张奎道:

“今天周兵已经过了五关,离帝都只有一河的间隔,多亏了有我在这里,还可支撑一下。”张奎说完便与下属一起策划抵抗来兵。那边姜子牙在第二天就开帐点将,传令出兵。接着姜子牙又问道:“谁愿意去攻打绳池县,取得头功?”,

南宫适答应说他愿去,便领了军令,出了大营,到绳池城下挑战。张奎听到报告,便向身边的先行官,谁愿意去?王佐回话说愿意前去,便领了兵,打开城门,到了阵前。南宫适大声喊道:

“如今那京畿之前五个关隘都已经归我西周所有了,仅剩下渑池县这样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为什么不早点献上来,以免杀身之祸。”

只见那王佐骂道:

“好个无知的家伙,你们西周这些人叛逆不道,罪恶到了根点:今天又自己来送死了!”

说罢王佐策马舞刀便来攻打。南宫适拿起刀来劈面还去。打了约二三十个回合,南宫适手起刀落,把王佐劈成了两段。南宫适打了胜仗,回到营里来报功,姜子牙十分高兴。

那边的报马将王佐已死的消息报到了城里,张奎听后心里很不快活。第二天,又报告说周营大将黄飞虎来挑战。郑椿出阵,和黄飞虎大战了二十个回合,又被黄飞虎一枪刺下马来。黄飞虎割了级回到大营,姜子牙又是一喜。那边张奎见郑椿打了败仗,心里十分不安。而子牙则见连续杀了对方两员大将,就命令手下的将士们一起来攻打城池。众将领率领着军士,放着炮,喊叫着,来打城下。

城上的守兵把消息报告了张奎,张奎在后院听到消息,就和夫人高兰英商量道:“今天我们已是孤城难以坚守,连续损失了两位大将,你看怎么办?”

高兰英道:“将军有这样的道术,而且又有神奇的坐骑,还怕贼兵千什么?”

张奎道:

“夫人不知道,五个关隘里有那么多的英雄,都不能阻挡周兵,既然一直打到这儿了,就可知道天命是怎样的。当今主上还是那样荒yin无耻,为臣的能安心睡觉吗?”

这夫妻两人正在商议,又传来周兵攻城攻得很急的消息。张奎随即跳上马,提着刀,由夫人压阵,开放城门,出去迎战。张奎一马当先,见前面子牙下面的将领左右排开,张奎大喊道:“姜元帅慢来”

那姜子牙催动四不象,来到阵前道:

“张将军,你是否知道天意如何?如今还不快点投降过来,还不会失去给你封侯的机会,如果执迷不悟,就跟前面五关的下场一样。”

那张奎笑道:

“尔等叛逆天子,无视君主,不过是侥幸才打到了这里,但想你今天也死无葬身之地里,还是尔等自己束手待服,让我将你们拿下,待我秉明天子,留你们一个全尸”

姜子牙笑道:

“尔等不要嘴硬如今的天时人事,不用间也能知道,只有你还执迷不悟。从这里到朝歌,不过是几百里的路程,一河之隔。天下诸侯从四面八方云集一起,你这样一块区区弹丸之地,怎么能抵挡得住我们的大军呢?这就好象是大厦就要倒了,并不是一根木头能支撑得住的,否则,就只能是自取灭亡罢了”

张奎心里大怒,赶着马,挥舞着手中的刀,飞身过来攻打姜子牙。姬叔平、姬叔广两位皇兄从姜子牙后面冲出,跑着马,大声喊道:“胆敢冲我军阵营”

只见姬叔平、姬叔广的两杆枪挡住了张奎的攻势。好一个张奎,举起刀来激战二将,姬叔平姬叔广等两位将领见打不过张奎,便虚掩一枪,假装败逃而走,寄望于用回马枪挑下张奎。

但是姬叔平、姬叔广没想到张奎的坐骑很神奇,它叫“独角乌烟兽”其快如神。这独角乌烟兽的来历也是不凡,想当年张奎的母亲曾经从集市上买来一条鲤鱼,本想着自己一家做菜吃,可是那张奎的母亲看着这鲤鱼长的很是漂亮,就舍不得杀了,就将这鲤鱼放入和河流之中放生,不想这鲤鱼本是那东海龙王的一名庶子,后在三坛海会大神,复海大圣龙须虎手下当差,后在一次征讨东海水魔的过程当中身负重伤,后化身为鲤鱼流落在此,这名龙子得张母所救,得以返回东海,后伤好之后,想要报恩,于是就打听到张奎乃是一名兵将,于是这名龙子就去求了自己的主将龙须虎,从流波山上讨来了这头独角乌烟兽送给张奎,以报救命之恩,那张奎得这独角乌烟兽之助,立有诸多战功,才有今天的地位,所以张奎对知己的母亲极为孝顺。,

这张奎放两位皇兄跑走到三、四射程地的时候,在独角乌烟兽的角上一拍,那独角乌烟兽就如一阵乌烟似的风驰电掣而来。姬叔平听到后面有人追赶,以为张奎中计。不觉中张奎已到了背后,措手不及之时,已被张奎一刀挥于马下。姬叔广见到兄弟掉下马来,想回马挡驾,又被张奎顺手一刀,切成两段。

可怜姬叔平、姬叔广两位皇兄都是金枝玉叶,霎那间便遭了身死。姜子牙见了大为惊异,急忙鸣金收军。那张奎见状也不追赶,也鸣金回到城里。姜子牙见损失了两位皇兄,回到营里后,心里很不高兴。武王听说砚个弟弟都死了,手掩着面孔,哭进后营里去了。

张奎接连斩杀了两位将领,心里很高兴。夫妇两人又在一起商议起来,并写了呈书送到朝歌去。而那姜子牙闷闷不乐地坐在帐里,对他的那些将领们道:

“想想绳池不过是一个小县,竟然损失了两位皇兄。万不该小嘘那张奎”

那些将领们都劝解道:

“元帅不用心焦,只是那张奎的坐骑有些奇特,快得象风一般,因而两位皇兄都措手莫及了,以致于送了命。只要我等小心,决计不会再让张奎得逞”

众将领正在议论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告说:“北伯侯崇黑虎正在军营门口等待被见。”姜子牙忙传下命令道:“请他进来。”一会儿,崇黑虎同文聘、崔英、蒋雄来到营里,参见姜子牙。姜子牙急忙走下帐去,把他们迎到帐里。

双方行礼完后,姜子牙问道:“君侯的军队到孟津多少时候了?”崇黑虎摇摇头道:“我自从兵攻下了陈塘关,人马到孟津已经扎营几个月了。今天听说元帅的大兵到了这里,特地来大营见您,希望元帅早日会合诸侯,一起讨伐商王。可惜我原本有二百镇诸侯相随,可狠那殷洪联合那东伯侯足足占去了近百,使我落得只有百余镇诸侯相随,当真可恼”

那姜子牙一听连忙劝慰,这时武成王黄飞虎上前来见崇黑虎,那黄飞虎感谢崇黑虎道:“当日承蒙君侯帮助,虽未杀了那高继能,但是这段恩情却是有的,我还没有报答,我时时不能忘怀,铭刻心底。”那双方谦逊感谢了一番。子牙嘱咐在营里面摆上酒宴,款待崇黑虎等来客,第二天,姜子牙开帐接见众将领。忽然传来报马的消息,张奎在外面挑战。姜子牙问道:“今天谁去和张奎交战?”

这崇黑虎一步上前拱手道:

“我等今天到来,还未立寸功,应当效劳,请让我和文聘、崔英、蒋雄一起带兵同去。我等兄弟齐出,定可将那张奎斩杀,以报那两位王子之仇”

姜子牙一听崇黑虎自愿出战,十分高兴,连忙答应下来,崇黑虎等四位将领出了大营,将本部人马摆开。那崇黑虎赶着金睛兽,举着双板斧,飞身赶到阵前,大喊道:

“张奎,如今天兵已经到这里,为什么不赶紧投降?居然还敢违背天意,这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看我崇黑虎前来取你的性命”

那张奎见了崇黑虎,不右大怒,骂道:

“好你一个崇黑虎,不守孝道,不讲义气的家伙,崇黑虎你为了自己的富贵,杀了兄弟,才图得今天的位置,一个天下不仁的贼寇,还敢妄言乱语。”

说罢张奎催动跨下的独角乌烟兽,挥动着手上的大刀,飞身攻打过来。这时那崇黑虎身后的几个结拜兄弟,看张奎来的凶猛也冲了过来,崔英将八楞锤象流星一样的飞起,蒋雄也将抓绒绳飞起,一起冲上前来,把张奎围在当中。当时那姜子牙在中军帐中看到黄飞虎站在一旁,便对他道:

“黄将军,祟侯今天上阵,你可以去压住阵脚帮他一把,也不负过去崇侯为你的之子报仇一事。”黄飞虎接了命令后,就出了军营,只是四位将领正在和张奎大战。黄飞虎心里想:“我在这里压阵,显不出我的情分,不如赶上前去,帮助打个胜仗,这不是更好吗。”,

于是,黄飞虎就赶起五色神牛,大声喊着:“崇君侯,我来了‘这正是“五岳逢七杀”大概天数已定,毕竟难以逃脱。只见五位大将把张奎团团围住,而这扬大战,有赞写道:只杀得愁云惨淡,旭日昏尘,征夫马上抖精神。号带飘扬,千条瑞彩满空飞;剑戟参差,三冬白雪漫阵舞。崇黑虎双板斧纷纭上下,文聘的托天又左右交加,崔英的八楞锤如流星荡漾,蒋雄的五爪抓似差黎飞扬,黄飞虎长枪如大蟒出穴。

好张奎,战五将,似猛虎翻腾。刀架斧,斧劈刀,叮当响亮;叉迎刀,刀架叉,有叱咤之声;锤打刀,刀架锤,‘不离其身。抓分顶、刀掠处、全凭心力,枪刺来,刀隔架,纯是精神。五员将鞍桥上各施巧妙,只杀得刮地寒风声拉杂,荡起征尘飞恺甲,混池城下立功勋,数定“五岳”逢“七杀”五位大将把张奎围在中心,打了三四十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负。崇黑虎暗想:“既然是来立功的,又何必和他老打过去。”

崇黑虎暗把骑着的金睛兽一拉,跳出圈子,假装败逃,以便能放出神莺。四位将领知道这是机关,也拨转马头跟着黑虎败逃。他们哪想到张奎的坐骑奔飞如风,这也是“五岳”命该如此。

只是张奎等到五位周将离开有二、三射程地的时候,往独角乌烟兽顶上一拍,一阵乌烟飞来,霎那间已在文聘背后,手起一刀下去,把文聘砍在马下。崇黑虎急忙用手去揭葫芦盖,已经来不及了,被张奎一刀砍成两段。崔英勒转马头来时,张奎使开刀来又和三位周将打在了一起。这时,忽然从那边阵里,飞出一匹桃花马,一员女将使着两把日月刀冲杀过来给张奎助战,这女将便是高兰英。

只见高兰英她取出一个红色的葫芦,放出四十九根太阳金针,射住了三位周将的眼睛,三位将领看不见前方,被张奎接二连三地都砍下马来。可怜五位将领在一次交战中都丧了命。

有诗写道:五将东征会绳池,时逢七杀数应奇。忠肝化碧犹啼血,义胆成灰永不移。千古英风垂泰岳,万年湮祀祝篙尸。五方帝位多隆宠,报国孤忠史册垂。张奎接连杀了五位将领后,周军探马报到姜子牙那里。姜子牙一听差点晕倒在地,连忙问道:“怎么会把五员大将都杀了?”

那压阵的军官赶忙详细地说了当时的情形,只是因为张奎的坐骑厉害,才使五位将领都措手不及,以致丧了命。姜子牙见失去了黄飞虎,极其伤心。正在捉摸着的时候,忽然传报说杨戬督送粮草正在军营门前等令。姜子牙传下令去:“让他进来。”杨戬来到中军帐中,

杨戬参拜完后,开口禀告道:“弟子督送粮草已经过了五个关隘,今天我要求缴出督粮的大印,随军征伐立功。”那姜子牙道:“现在就将要会合孟津,也需要你们在中军内协助。”杨戬站在一旁,听到武成王黄飞虎已死,感叹道;“黄氏一门都忠烈而死,父子们为了王室,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只不过是在简书上留下清名而已。”

而后杨戬又问到:“那张奎有什么本领,先行官为什么不去和他交战?”

哪吒答到:“崇君侯想立功,我才让了他,怎么好占了人家的荣位,想不到都遭到了杀害。”正在说话的时候,下面人来报信:“张奎挑战。”

黄飞彪起身,愿为长兄报仇,姜子牙答应了他,并让杨戬为他压阵。黄飞彪出了周营,见到张奎也不问答,举起枪就向他刺去。张奎急忙用刀招架住,两马相交,大战了一场,大约打洲了二三十个回合。黄飞彪急于为他的兄弟报仇,而实际上并不是张奎的对手,枪法渐渐地乱了,被张奎一刀砍在马下。

杨戬在后面压阵,见张奎把黄飞彪砍倒在马下,又看到他的马头上有只角,就知道这匹马是怎么回事了,想来就是这坐骑之利,张奎这才取胜,于是开口道:“还是让我来除了它。”,

只见杨戬策马挥刀,大声喊道:“张奎不要跑,我来了”那张奎见来人长相不凡,坐骑、披挂、兵刃也非凡品,就勒住独角乌烟兽问道:“你是什么人,也送上门来找死?”

杨戬答道:

“你这混帐,多次用邪术杀害我们的大将,我特地来拿你碎尸万段,以泄众将的仇恨。”

说罢杨戬举起三尖两刃刀便迎面劈来,张奎急忙用手里的刀架住。两马相交,双刀并举,又是一场大战。有赞为阵:二将棋逢敌手,阵前各逞英豪。翻来复去岂寻常,真似一对虎狼形状。这一个会腾挪变化,那一个会搅海翻江。刀来刀架两无妨,两个将军一样。张奎与杨戬大战了有三四十个回合,杨戬故意卖个破绽,和张奎撞了个满怀,张奎趁机伸手抓住杨戬的腰带,把他提了过来。正是:张奎今日擒杨戬,眼前丧了黑烟驹。

张奎活捉杨戬后,便鸣金进了渑池城,开厅坐定,命令手下道:“把周将推上来。”那手下们把杨戬拥到大厅前面。杨戬站着,张奎大声喊道:“既然已经被我捉住了,为什么还不跪下?”

杨戬冷笑一声道:

“无知的混帐,我和你既然是两个敌国交战,今天被你捉住,死就得了,何必多说什么。”张奎一听勃然大怒,命令手下人说:“推出去斩示众。”

只见左右把杨戬推出,斩了后,拿回了级。张奎正要再次坐下,不一会,便有管马的人来报信道:“前来禀告老爷,祸闯得不小”

张奎一听大为惊异,忙问道:“闯了什么祸了?”管马的人道:“老爷的马好好的便掉下了脑袋。”张奎一听,便大惊失色,顿着脚说:“我打胜仗,全仗这匹独角乌烟兽,想不到它今天会无辜掉下脑袋来”急得张奎在厅中暴跳不已,七窍生烟。忽然又有人来报信道:“刚才被抓住的那个周将又来挑战了。”

张奎这才顿然醒悟过来高声叫倒:“我中了这个贼寇的奸计了。”随即换了匹马,手上提着刀,再次出城来。一见到杨戬,便大声骂道:“好你个逆贼偷偷杀害了我的马,气死我了我决不饶过你”

杨戬笑道:“你依仗着这匹马伤害我们的将领,我先砍了这匹马头,再来砍你的驴头。”

你道杨戬被砍了头为何又站在这里,原来他修行的阐教护教神功九转元功,能七十二般地煞变化,当时他被拉出去砍,使了个障眼法,以李代桃缰之术,把伤害转稼到张奎坐骑身上,反而害了张奎神骑。张奎伤了爱马,看到杨戬又一挑战,如何不怒,咬牙切齿地大骂道:“你不要走,吃我这一刀’举起手上的刀便攻打过来。

杨戬急忙用刀去招架,又战了二十个回合。杨戬再次施了个破绽,被张奎一把抓住他腰上的丝带,轻轻一提,便捉了过去,第二次抓住了他。张奎怒气直冲天地,喝道:“这次看你怎么逃脱了!”正是:张奎二次擒杨戬,只恐堂血染衣。

那张奎把杨戬捉进了城里,坐在厅上。忽然手下人来报告说夫人高兰英来了,她走到厅里后,便问起出了什么事了,张奎长声叹息道:

“夫人,我做了多年的官,得过许多大功,全靠了这匹独角乌烟兽。今天周将杨戬用邪术害了我的这匹龙驹,这次他又被我捉来了,你看用什么办法能治他?”

夫人高兰英道:“推上来让我看看。”张奎也是一个惧内的主,一听夫人传令,马上传下命令去到:“将杨戬推上来。”不一会,杨戬便被绑到了厅前。高兰英一看杨戬,就笑了起来道:

“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弄些乌鸡和黑狗的血来,再用尿粪拌上,先穿起他的肩脚骨,将血浇在他的头上,再用符印将他锁住,然后就砍下他的头。”

张奎让人去如法泡制,夫妻两人一起走到府前,看下面人一一操办。高兰英用了符印后,便将血粪往杨戬的头上一浇,拿起一把刀,把他的脑袋砍落在了地上。这夫妻俩十分高兴,刚要进府内,刚走到厅前时,忽然听到后面的丫环飞快地跑了出来,哭着脸道:,

“禀告老爷、夫人,不好了老太太正在香房里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血粪脏东西浇了老太太一头,接着就掉下头来了,真是太奇怪了”

张奎一听大叫道:

“又中了那杨戬的妖术”

张奎放开嗓子,大哭起来,哭得如醉如痴一般,心里想:“老母的养育之恩还没有报,今天为了国家,反而把母亲的命给送了,真是痛苦死我了”

张奎急忙让人抬来棺材,用厚礼葬了。而这时杨戬已经直接回到中军帐中,见了姜子牙,详细地说了先杀了他的马,后又杀了他的母亲的经过。并道:“弟子已经先扰乱了他的心思,然后抓住他就不难了。”

姜子牙听后高兴之极夸奖道:“这都是你的世上无人可比的功劳。”这时,张奎因为想为母亲报仇,又骑着马,拿着刀,来到周营前面挑战。当时姜子牙正在中军帐中里和将领们商议进兵的策略,忽然下面人来报告道:“张奎前来挑战。”

那先锋官哪吒起身道:“弟子愿意前去应战。”姜子牙知道哪吒的厉害,便同意了,于是,哪吒登着风火轮,出了大营,现出三头六臂,来战张奎。哪吒大呼道:“张奎如果不早早来投降,后悔就太晚了”

张奎丧母,正伤心呢,听到哪吒的话心里大怒,赶着马,拿着枪,攻打过来。哪吒举起手里的枪迎面就刺。没打上三五个回合,哪吒就施法术抛出九龙神火罩,把张奎连人带马罩了起来。用手一拍,只见九条大龙一起喷出烟火,遍地烧了起来。没想到张奎也象土行孙一样,会地行之术。因而他一看罩子落下,知道不妙,就先滚下了马,钻到地下去了。哪吒没有细心观察,几乎误了大事,只是烧死了他的一匹马。

哪吒兴而回营,见了姜子牙以后禀告道:“张奎已经被末将烧死了。”那姜子牙听了十分高兴,又记了哪吒一功。再说张奎从地下进了城,对妻子道:

“今天我和哪吒交战,这哪吒果然厉害,名不虚传,只见他举起一付火龙罩,就将我罩在里面了,如果不是我有地行之术,就几乎被他烧死了。”

高兰英一听有了主意,连忙说道:

“那将军为什么不今天夜里从地下过去,到他们的营寨里,刺杀武王君臣。这不是一计就成,定下成败的大事,又何必与他再争什么高低呢?”

张奎也深感有理道:

“夫人的话很是有理。只是因为杨戬太可恶,暗害了我的老母亲,扰乱了我的心思,以至这几天都神思不定,几乎忘了动用这一绝招。今天夜里一定会成功的。”

于是,张奎便准备收拾,暗藏了锋利的快刀,等到夜晚,从地下进入到周营里面。这正真:武王洪福过尧舜,自有高人守大营。当时那姜子牙在军帐里,听到张奎已被烧死,就商议起进攻城池的事来。一直商议到了晚上这才定下计划,姜子牙出命令,让手下在大军之中挑拣了一些干练的士兵,编成一队,准备在‘三更作饭,四更整兵,五更登城,一鼓作气攻下城来。姜子牙吩咐完后留在帐里。

这也是天意的安排,那天正好是杨任负责巡逻外营。将近二更时分,张奎把身子一扭,直接就从地下来到周营,刚到了大营门口时,正好遇上杨任来到前面营地。想不到杨任的眼眶里长有两只手,手心里长有两只眼,因而能够上面看到天庭,下面看到地底,中间看到世间千里以外的事。这时杨任忽然见地下有动静,忙积聚目力往地下一看,居然现那张奎在地下提了一把刀,正直接从地底进了营门,就大声喊道:“地下是张奎,慢些走,有我在这儿呢”

张奎一听大为惊异:“周营里有这样奇异的人物,怎么办呢”又自己一想:“我在地下走得快,等我到中军帐中里先杀了姜尚,他赶过来也就已经晚了。”张奎不管杨任,提着刀直接往里跑,杨任一时着了急,就将骑着的云霞兽一打,就奔到了三层圈子里面,敲响了云板,大声喊道:“有刺客到了营房里面,各哨位务加仔细。”,

不一会儿,整个大营里的人都起来了。姜子牙急忙升了帐,众将官个个弓上弦,刀出鞘,营帐两边的火把和灯球,照耀得如同白昼一样。姜子牙向杨任问道:“刺客是从哪里来的?”

杨任跑进大帐禀告道:“是张奎提着刀,从地下直接进了军营大门,所以我敲打起云板,向里面报信。”姜子牙一听来的是张奎大为惊异忙问道:

“昨天哪吒已经把张奎烧死了,今天夜里怎么又冒出了个张奎?”此时那杨任忽然插嘴道:“那家伙现在还在听元帅说话呢。”姜子牙听了惊疑不已,这时守在旁边的杨戬插话道:“师叔不用心焦,等弟子天亮后再处理他。”这周营中因此乱腾腾了半夜。张奎知道情况不对,刺杀不成,就只能回身就走。

杨任用眼睛看着张奎从地下走出了大营的门,也跟着出了营门,一直把张奎送到城下,才折了回来。张奎进了混池城,来到府里,高兰英问他道:“事干得怎么样了?”张奎却只是摇头,过了一会才答道,“厉害厉害周营里面有许多高人,所以才攻五关如同破竹,无可阻挡。”而后便把自已进到周营里生的事细细地与高兰英说了一遍。

高兰英一听忙道:

“既然这样的话,就赶紧写好奏章送到朝歌去,请求调兵来协同守关,不然的话,一座孤零零的城怎么能抵挡得住周兵的进攻呢”张奎听了高兰英的话,急忙写出了奏章,派人送向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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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第三百一十六章诸侯会盟(二章合一)

等到了天亮,杨戬来到城下面,直接点名,那杨戬高声叫道:

“叫张奎出来见我”

那张奎听到报告后不由心头火起,骑上马,提着刀,打开城门,正是仇人遇上了仇人,张奎大声骂起来,只听那张奎朝杨戬高声骂道:

“好个混帐东西,暗害了我的母亲,我和你不共戴天”

只见那杨戬笑道:

“你这逆天而行的贼寇,如果不杀了你母亲,你就不会知道周兵的厉害”

杨戬此话说的不当人了,有道是各为其主,两军交战,祸不及家人,杨戬义愤之余,竟然害了张奎的母亲,使他德行受损。

本来,此时大战,杨戬立功无数,有无量功德,可是只因次害了张母,功德就折去半数战功。张奎大看到杨戬,那当真是仇人面面分外眼红,大声叫道:

“我不杀了你,这一仇恨就没法了结”

说罢张奎举起力就向杨戬进攻过来。杨戬用手中刀迎面交还。两马相交,双刀并举。没有打上几个回合,杨戬便施法术放出哮天犬来打张奎,张奎见哮天犬奔驰而来,急忙跳下马来,一会儿就不见了。杨戬一看,也不觉得惜叹起来。这正是:张奎道术真伶俐,赛过当年土行孙。

那杨戬收了刀,回到周营,来见姜子牙,姜子牙问他道:“今天和张奎交战,结果怎么样?”杨戬把张奎会地行术的事讲了一遍,然后又说道:“真像当年的土行孙一样,夜里面杨任的功劳简直太大了。”

姜子牙听到杨任能洞察地下来人的事,也很高兴,传下命令去“以后只让杨任巡逻视察营内营外,防守好营门。”当时张奎进城后便回到府上,和夫人一起商议起来,只听那张奎道:

“今天我和杨戬交战,那家伙十分厉害,周营里面会道术的人太多了,我们夫妻俩个守不了这个城。我的看法是,不如丢了这个渑池,暂时回到朝歌去,再作新的考虑,你看怎么样?”

这夫人高兰英摇头道:

“将军的话不地道我们夫妻俩在这儿守了多年的关,名扬四方,怎么能够在一天里就把城丢下,管自己走了?况且这个城又十分重要,是朝歌的屏障,今天一旦丢下了它,那么周兵所造成的危险再加上黄河的不易防守,就很可怕了,这是断然不可以的。我等只有死守城池,等待援兵才是”

那张奎点头称是,于是夫妻两人轮番守城不出,那姜子牙攻打数日毫无结果,反倒被高兰英用太阳神针连伤数员大将,而张奎也用地行之术杀了不少周军将领,那姜子牙无法只好招集众人前来商议,只见那大将南宫适在一边道:

“想这小小的一个县城,如今却损失了那么多大将,希望元帅能准备人马四面攻打,想也能将它踏为平地。”

那姜子牙一听觉得有理,于是传出命令,命“三军四面攻打”于是便架起云梯和火炮,三军高声呐喊,攻打很猛。张奎夫妇则想尽了办法来看守这座城。这样一连攻打了两天两夜,还拿不下来。姜子牙心里很是恼火,不得不命令:“暂时退下,再做图谋,否则白白让战士们劳苦而没收获了。”众将领鸣金收军,回到了营内。

再说张奎又写了奏章送往朝歌。信使官渡过黄河,前面就到了孟津,只数四百诸侯在那里已驻扎了人马。信使官潜踪隐迹,一路上也没出什么事,到了朝歌后,在旅店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将奏章递到文书房。那天看奏章的人是微子。微子接过奏章看了后,急忙跑进内庭,看到帝辛正在鹿台上设宴作乐。微子先到台下等候旨令,帝辛让他上鹿台来。

微子行完了礼后,帝辛问他道:“皇兄有什么奏章?”

那微子颤声道:

“陛下有所不知,西岐姬的兵马已经破了五关,现在已经到了渑池县,渑池城损兵折将,难以支撑下去,危在旦夕。要求陛下马上出援兵,早点去协同守关。不然的话,他就只能以一死来报得君恩了。何况渑池离都城不过四五百里路远,陛下还在台上设宴作乐,全然不以国家大事为重。孟津现在有南、北两方的四百诸侯驻扎,只等西伯一起前来朝歌,事情已是燃眉之急。今天我看了这份报告,心急如焚,不知怎么办好。希望陛下早早寻求贤明之士,治理国家大事,委托大将,以消灭反叛的军队,改过罪恶以训导军队百姓,修理仁政以挽回天地之变,还不会断送我们商朝祖先奠定的基业。”,

帝辛听完后,大为吃惊道:

“周武反叛国家,侵打关隘,颠覆军队,杀害兵将,兵马已经到了渑池,实在太可恨了、我要亲自出马去征伐他们,除了这一大恶。”

这时帝辛宠臣中大夫飞廉在一旁插嘴道:

“陛下不能这样目前孟津有四百诸侯驻扎在那里,‘听到陛下带领军队,他们会让过您去,然后堵住后路,您就会尾受敌,因而这不是万全之策。陛下可以贴出榜招收贤士,将赏格大大提高,自然就会有高明之士响应前来。古人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又何必劳您陛下,亲自带领军队,与叛逆之臣在阵地上计较胜败呢?”

帝辛听后,觉得不失一个好办法,便道:

“就按你的话办,赶紧传下我的旨意,确定下奖赏的规格,张贴在朝歌城的四面门上,招选豪杰,才能高而能够抵挡敌军的人,不要按照品次把他漏选了。”

帝辛的命令一下,使整个朝歌城四面都哄动了起来,千百万的人每天都受到几次惊慌的搅扰。一天,来了一个豪杰,走上来取下了榜文。守在榜文旁的军士便带着那人先到了飞廉府里参拜。门房官将消息报到中央堂屋,飞廉道:“让他进来。”那人进到府里,跟飞廉行了礼,那便道:“听说天子招募天下的贤士,我自知不是才人,但既然君父有事,愿意献上自己而效犬马之劳。”

飞廉看到那人气度清奇,便命令他坐下。那人道:“我是民间的小民,大夫在上,怎么敢坐下呢。”飞廉摆手道:

“寻求贤士来保护国家,招聘豪杰使邦族安定,既然对于高官厚禄,都应该接受而不推辞,又何妨一坐呢。”

那人谢了之后,才坐了下来。飞廉问道:“阁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只见那人便将一个手写的文本递上,飞廉一看,原来是梅山人,名叫袁洪,原来这人就是当初被杨戬打败,脱离梅山的袁洪,也不知道他重新学了什么本事,再次出山,闻之杨戬在周营,他便来投商,要与杨戬再较高下,那飞廉看了袁洪的格帖之后,就随即带他到朝庭里面去见商王。飞廉到内庭时,天子正在显庆殿上和恶来下棋。当驾官来报告道:“中大夫飞廉正在等待求见。”

那帝辛道:“叫他进来。”

这飞廉见了帝辛见礼后道:“臣在此察告陛下,今天有梅山的一位豪杰,响应陛下的求贤诏令,正在宫门外等待落。”帝辛一听很高兴,说:“传下旨令,让他进来。”

一会儿,这袁洪已经来到宫殿下面,三呼拜下。帝辛让他起身,袁洪谢了恩后,便站在一边。只听那帝辛道:“们这次前来,有什么妙计能够把姜尚捉来?”

那袁洪答道:

“姜尚用虚言巧语,纠集天下诸候,鼓动迷惑百姓造反,据我看来,应当先破了西岐,拿下姜尚,那么八百诸侯就只能希望陛下降诏招安了。这时再免了他们以前的罪行,天下便不战而自然平定了。”

帝辛听了后,心里很是高兴,于是就封袁洪为大将,让殷成秀、雷鸽、雷鹏、鲁位杰等都一起随大军征伐。帝辛再传下旨令,在嘉庆殿上设了宴席,庆贺奖赏各位臣子。当时里面有一位叫鲁仁杰的,自幼就足智多谋,广结英雄豪杰,看到袁洪办事不按正常的礼节,便心里暗想:“看这个人办事,不是大将的材料,再看他等会儿操练部队,便知道他的底细了。”

当天宴会散去,第二天袁洪又来谢了皇恩。三天以后便到教练场上,操演三军。兽仁杰在一旁看到袁洪的举动措置,都不合于法道,便知道他不是姜子牙的对手。但是这个时候正是用人之际,所以鲁仁杰也只得顺其自然,将就着算了。第二天,袁洪去朝廷见帝辛。帝辛道:“元帅可以先带领一支人马,去渑池县帮助张奎堵住西周的军队,元帅觉得怎么样?”

那袁洪摆手道:“据我看来,京都的部队不太适宜于走得太远了。”,

帝辛问道:“为什么不适宜走得太远。”

袁洪解释道:

“目前孟津已经有南北两路诸侯驻扎在那儿,正在观望局势的进一步变化,我如果去了渑池,这两路诸侯横腰守住孟津,阻断我们粮食运输,就会使我前后受敌,于是也就不战自败了。况且粮草是三军的命根子,是军队没有出动而必需先行的东西。据我看来,不如调动二十万人马,堵住孟津这条必由之路,使诸侯不能打到朝歌来。然后通过一场大战取得胜利,那么大局面就自然可以定夺了。”

帝辛听了十分高兴点头道:

“你说得很对,真可以说是国家的栋梁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办吧。”袁洪马上调了二十万大军,调殷成秀、雷睑、雷鹏、鲁仁杰也随军征伐,浩浩荡荡往孟津开来。当时,袁洪调了兵到孟津驻扎下来,阻断了各路诸侯的道路。再说渑池县的张奎日日夜夜地盼望着朝歌能来救兵,忽然有报马来到,报告道:“天子又招了新元帅袁洪,已经调了二十万的兵马到孟津驻扎,阻断诸侯之道,但是不曾看到有增兵来救绳池的。”

张奎听了报告,大惊失色,连连叹道:

“如今天子不往渑池救兵,这城池怎么能守住呢况且渑池前面有周兵,后面有孟津,各路诸侯四面八方合力攻打,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是天子却偏偏放弃不救,怎么办呢?”

那张奎急忙与夫人高兰英商量对策。只听那夫人劝解道:

“我自以为两人就可以对付得了周兵。现在孟津又有了新元帅袁洪拒守,那么南北两方的诸侯也不可能从我们后面来包抄。我们只需静待,一旦得知袁洪胜利,打败了南北两方的诸侯,你我再合力去攻打周武,一定能取胜。我们现在只要设法守住渑池,无须与周武对阵攻打。等到周兵粮草断绝,兵卒疲竭,我们定能一战即胜,攻破周兵,这可以说是万全之策了吧?”

张奎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但心中仍有些惴惴不安。再说,姜子牙眼见一个小小的渑池都攻打不下来,反而有许多的将领在战场阵亡了,独自在军营中叹息,疑虑,点头感叹道:

“看这些扶助国王、建立国家的英雄,沥胆披肝,可惜最后却只留下遗言在此,而他们的性命如今都化为乌有了,可怜就要成功之时,为死于非命”

这姜子牙正在独自伤心、哀悼之时,忽然守护军营的门官来报告道:“有一个道童前来求见。”姜子牙一听,忙传令让道童进到营帐中来,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道童来到营帐前,行礼后道:

“弟子是夹龙山飞龙洞惧留孙的门人。家师知道这是张奎的厉害,本领非凡,法术高强,可见想攻下渑池一城另外有道理在的。家师今天特地派遣弟子来送上这封书信,师叔读了以后,就会知道该怎么行动了。”

姜子牙接过信后,打开来看,信上写道:

“道人惧留孙写信致大元帅子牙公的营下:那张奎很善于守城池,又有地行之术随身,我们不可能很快就攻打下渑池的,但是张奎的运数也应该快完了的。子牙公千万不能错过了好机会,可以命令杨戬拿着我的符印先到黄河岸边等候,等到杨任、韦护追赶张奎到这儿,就可以用符印把他抓住。攻城的战斗只要派哪吒、雷震子就足够了。子牙公千万要亲自用调虎离山计,这样的话,肯定能够一战即胜。这样看来,以后的行动就将是很顺利的。只是等到大家封了神位之后,我们再找机会来会会面。今天就不多说了。”

姜子牙看信以后,便把童子打回山去了。就在当天,子牙马上下命令:“哪吒领令箭,雷震子也来领令箭,马上出,杨戬、杨任领柬帖出,韦护领柬帖出,一番嘱咐后,姜子牙如此这般地布置好了各路人马。到了晚上,周营中炮声大作,三军呐喊,很快地,周武的兵马杀到了渑池城下。张奎急急忙忙地上了城头,指挥作战,希望能守住城池。,

张奎千方百计来守城,使得周兵很难一下子把它攻克下来。姜子牙知道张奎很善于拒守城池,就临时地出命令去敲响锣鼓,将兵马收回。第二天快到午后的时候,姜子牙请了武王到营帐中,见面后姜子牙道:

“今天,请大王和老臣我一起走出营帐去,观察一下渑池城的情况,好调派兵将去攻占。”

武王是忠厚老实的君子,随即就答应说:“我愿意前去看看。”当时武王就与姜子牙一起离开了营帐,来到渑池城下,在城池周围观看了一通。

姜子牙指着渑池城道:

“大王如果要攻破这个城,必须使用投石车,才有可能打下来”就在姜子牙与武王正在谋划如何攻城的时候,被渑池城头的哨兵看见,马上去向张奎报告道:

“报告老爷,姜子牙同一个穿红袍的人一起在城头底下探看城池。”

张奎一听这个报告,马上亲自走上城头来看,果然是武王和子牙在城下;并且指点城池周围,正在策划什么事情。张奎心中暗想:

“姜子牙也真是欺人太甚了,我连着这么多天坚守在城头,不与他开火交战,他就欺侮我而到了我的城头底下,指手划脚,肆无忌惮,居然胆敢小看我不是好汉英雄”

随即走下城去与夫人高兰英道:

“你在城里好好地守住城头,让我出城去杀一场,可以除掉大患。少夫人就上了城头来观战。”

张奎说罢就骑上战马,手提大刀,打开城门,独自一马直向姜子牙、武王冲去,口中还大喊道:

“姬小儿,姜尚老贼,今天你们是性命难保了。”正是:计就月中擒玉兔,谋成日里捉金乌。姜子牙和武王一见张奎来了,调转坐骑就向西跑去。张奎追了上去,可是营中没有一个将士出来接应,张奎就放心地往前赶。大约追了二十里,就听见金鼓齐鸣炮声响亮,三军呐喊,震天动地,周营中大大小小的将官一齐杀出营来,直冲城下。

高兰英在城头上全副武装,守护着城池,忽然听见周营中又是炮声大作,不知生了什么事情。忽然从城头上落下了个哪吒,三头八臂,脚下踏着风火轮,摇晃着火尖枪杀奔过来。高兰英急忙骑上战马,举起双刀抵住哪吒。两人在城头上不好争斗,高兰英就骑马下了城墙,哪吒跟着也下了城墙。这时,雷震子又早已展开了两只翅膀,飞上城头,甩开他的黄金棍,把城头上的兵士打得落花流水,随即又马上去斩断了城门上的锁头,打开城门,周兵峰涌进了淹池城。

高兰英在城下与哪吒对阵,一见情况不妙,正想取出葫芦放射太阳针,但已经来不及了,哪吒一乾坤圈正打中她的头顶,高兰英从马上翻落到了地上,又被哪吒一枪刺中,白白送了性命,也就去了封神台了。再说哪吒,雷震子进了渑池城,军士们见主母已被打死,所以都伏在地上投降了。哪吒大声喊道:

“今天都不杀你们,都等着元帅来安置百姓吧”

那众兵将听哪吒这么一说,就放弃了抵抗,等候周军的安排,此时那哪吒又对雷震子道:

“道兄,你先在这城头守住,我去迎接师叔与武王,只怕别惊吓了主公。”

雷震子点头道:

“道兄别再耽误时间了,赶紧前去才好。”

于是哪吒就蹬开了风火轮,往正西方向急急赶去。再说张奎独自一人追赶姜子牙,将近有二十里地时,就听见周营中炮声四起,喊声大震,心中不觉有些疑惑,于是也不再追赶姜子牙了。姜子牙就在后面大声喊道:

“张奎你的渑池已经被我们攻破,为什么还不过来投降?”

张奎一听,心中一阵惊慌,明白自己是中了圈套了,马上调转马头从来路往回赶。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晚,正好遇上了来迎接姜子牙的哪吒,只见哪吒显出三头八臂迎面而来。哪吒一见张奎就破口大骂道:

“逆贼今天你还不快快下马接受死罪,还想等待什么时候?”

张奎一听,怒火中烧,抡起手中大刀直冲向哪吒。哪吒急忙举起手中的枪迎战张奎。打了几个回合以后,哪吒又使出九龙神火罩想要罩住张奎。张奎一看,心中明白这九龙神火罩的厉害,赶紧把身子一扭,就钻到地下去了。哪吒见张奎躲走了,因为想起土行孙被他害死的事情,心中不禁一阵伤感,继续赶路去迎接武王。,

张奎急忙往回赶到城下,看见雷震子站在城头,知道城池已被攻破,想起夫人不知生死如何,自我安慰道:“不如我现在赶紧到朝歌去,好与袁洪合力共同再与他们比个高低。”再说哪吒前迎接武王和姜子牙,一起又回到了混池,命令兵士们进城驻扎下来,又把城头上作战中殉身的周军将令们的级收硷起来,安葬在一个小山岗上,并设了祭坛来悼念他们。

再说张奎全副武装,挥了他行程赶路的高术,直奔着黄河大道急驰,度之快象疾风一样。杨任远远地就看见了张奎从远处奔驰而来,就对韦护道:

“道兄,张奎马上就要到了,你必须仔细小心,千万别让他跑了。你就看着我的手指往什么地方指,你就往那个方向用降魔杵来镇打他。”

韦护点头道:“我一定照办。”再说张奎正在往前赶路,远远地看见杨任骑着云霞兽,手中的两只眼睛神光射耀,往下看着他。杨任大喊一声道:“张奎不要跑了,今天你是命中注定难逃一死了。”

张奎一听,吓得魂不附体,不敢有一点怠慢停顿,加了他的地行术,“刷”的一声,一小会儿就走出去有几十里地。杨任则在地面上赶着云霞兽,紧紧咬住追赶。韦护在天空中看着杨任,杨任则在地面上看着地下的张奎,这样三个地方看着。说张奎在地下看到头上有杨任紧紧地追踪着他,张奎往左转,杨任也往左边追赶,张奎往右偏,杨任也往右边追赶,张奎一看无法甩掉杨任,只好一个劲地往前急驰,眼看快要到黄河岸边了,前面杨裁拿着柬帖,在黄河岸边专门等着杨任的到来。他看见杨任远远地追着张奎赶过来了,杨任也看见了杨戬就大声叫喊道:“杨道兄,张奎来了。”

杨戬一听,急忙用三昧火把惧留孙指地成钢的符篆点着了,站在黄河岸边。张奎正在急急往前赶路,刚刚到了黄河岸边,只觉得四周好象是铁桶一样,四面八方都撞不过去,一步都挪不了,往前往后,往左往右都犹如铜墙铁壁。正在张奎慌忙无措的时候,杨任用手往下一指,半空之中的韦护就把降魔杵往下打来。这个降魔杵是镇压邪魔、保护三教的宝物,张奎哪里经受得了。再说韦护使出降魔杵后,把张奎打成了一片粉末,又一个灵魂到封神台去了。

杨戬杨任和韦护三个门人将张奎处死得胜后,一起回来见子牙来了,详详细细地叙述了如何追赶张奎到黄河岸边又如何将他镇住处死的过程,听得子牙大喜不已,在渑池城内住了几天后,挑了个好日子又开始调兵了。那天,整顿部队以后,便离开了渑城,往黄河方向挺进。当时,已快到隆冬季节,将官士兵都是穿得厚厚的铁恺和一层层的军衣,寒气一股股的,很是逼人。天气有多冷啊

姜子牙的一行人马一直往前行走,部下至军中报告说已到了黄河岸边。但是之前黄河了一场大水,将准备渡河的船只全部冲走了,姜子牙一听,想了想吩咐部下道:“向百姓借船渡黄河。”每只船都给付给五钱工钱,不白白占用任何一条老百姓的船。所有的百姓都很愿意帮助部队运送,没有不高兴的,对姜子牙子牙等感恩不尽,但是却也有些渔民因自己一家的生计全在这船上,区区五钱根本不值,所以不愿借船,那周军就强抢了过去,丢下五钱了事。

姜子牙传下命令另外单独准备一只龙舟,让武王乘坐过黄河。子牙与武王在中间的船舱中端坐,左右的部下荡起船桨,向河中驶去。黄河内,白浪滚滚,滔天而起,风声大作,波浪载着武王和子牙的龙舟颠簸起来。武王道:

“相父,这条船为什么这样的颠簸摇晃?”

姜子牙答道:

“本来黄河的水就急,平时起些小风小浪‘时,也是相当湍急的,何况今天又有风,而且又是龙舟,所以就这样的颠簸。陛下不用担心”

那武王有些不放心,对姜子牙道:“让我打开船舱的门来看一看黄河的风浪,好吗?”于是姜子牙和武王推开了舱门,往回外去。呵好大的浪呀这何以见得?此有诗写道:洋洋光侵月,浩浩影浮天。灵派吞华岳,长流贯百川。千层凶浪滚,万叠峻波颠。岸口无渔火,沙头有笋眠。茫然浑似海,一望更无边。,

武王从舱门往外看到黄河波浪汹涌,一眼望不到黄河的两岸,只见浪滔翻滚,不禁被这番景象吓得面如土色。龙舟在浪中起伏波动,忽上忽下,摇罢不定。忽然遇着一个大旋涡,中央的水往两边分开,伴着很响亮的一声,一条白鱼跳进了船舱里来,把武王又吓了一大跳。那条白鱼在船舱中蹦跳翻滚,跳起足有四五尺高,鲜活得不得了。

武王赶紧问姜子牙道:“这条白鱼跳进我们的船舱,是好事还是坏事?”姜子牙看到此鱼乃是一条白鲤,不由大喜着对武王说:“恭喜大王了,真是恭喜恭喜,此鱼跳入了大王的船中,就是注定了帝辛该被消灭,周室应当兴旺,正好应合大王继商汤之后而得到天下的事理。”

随即姜子牙传下了命令:“让厨师把这条白鱼做成菜,让我与大王共同来享受这美味吧”武王却说:“我们不能吃了它。”而是要命令手下的人将鱼又投放回黄河中了。姜子牙就说了:“这鱼既然己经到了大王您的船上,怎么能再放生回河中呢?这就是所说的‘天赐不取,反受其咎’,理所当然应该把这鱼吃了,不能轻易地就放弃了。”

于是手下的人又把子牙的命令传下去,紧忙让厨师把鱼做熟。不一会功夫,做好了的鱼被献上来了,姜子牙命令把鱼赐给各位将军共享。一会儿,风平了,浪也静了,龙舟安然地渡过了黄河。各路的诸侯早已听说周兵要到了,都准备好来迎接武王。子牙心里很清楚武王是一位仁厚高德的君主,绝对不可能欺负他人,所以担心诸侯们会尊称他为王,以致导致事情半途而废,那么,武王心软不想坏了成汤江山,周室创国立业的大事业就成功不了了。

因此必须预先吩咐好了诸侯们,然后再让武王与众诸侯见面,一点也不能表露出谁主谁仆;只有等到打败了封王以后,然后再作处理。于是姜子牙对武王道:

“现在虽然船已经抵达岸边,请大王仍然在船中休息,让我先上岸去,陈设好兵器,严整了军威,以便能在各路诸侯面前显示周军的英武,并且将营寨安扎了以后,最后再来请大王下船与官兵们见面。”

武王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道:“一切都听你的安排。”于是姜子牙先上了岸,率领大批的人马来到了孟津,在这儿安下营、扎下寨。众诸侯都一起来到了军营中见姜子牙。姜子牙把众诸侯接进营帐中,互相行了礼,叙了好,子牙说:“各位诸侯军,见到武王以后不必多说大王讨伐封王,安抚百姓的旧事,只是一起来讨论考察目前商朝的政事,等到最后打败纣封王以后,我们再来商谈别的事情。”

众诸侯都很高兴,表示一定照子牙所说的去办。然后,姜子牙命令军政官及哪叱、杨戬去船上将武王请下岸来,并迎接到营中。在周兵渡过黄河之后,另外又有西方的二百诸侯跟随着也过了黄河,与武王一起骑马坐车到了营中。

看这场面,真是天下的诸侯们大会合,气势不同凡响。何以见得?有诗写道:四方诸侯会孟津,纷纷杀气满红尘。族旗向日飞龙凤,剑戟迎霜泣鬼神,士卒赳赳歌化日,军民济济庆仁人。应知世运当亨泰,四海讴吟总是春。

武王和西方的二百诸侯一起来到了孟津的大营,哨探骑马到营帐中报告了武王到达的消息,于是姜子牙率领北仅存的一百小诸侯,一起出来迎接武王的到来。

武王直接来到了中央军营帐前,然后诸侯们随着来到了,这些诸侯分别是:东南扬侯钟志明,夷门伯武高逛,左拍宗智明,右伯姚庶良,远伯常信仁,近伯曹宗,郊州伯于建吉。都是一些小诸侯,和早已归顺西岐的人,那东方已殷洪为的二百诸侯,北方九十余家,还有南方以鄂顺为的二百诸侯一个也没有来。

那一众小诸侯纷纷依次进入营帐后,众诸侯请武王开帐接见大家,武王不愿意,双方就互相劝说推托了好一会儿,接着,武王和众诸侯便相互都下拜行礼。众诸侯俯伏在地按姜子牙之前教的话说道:

“今天大王大驾特地光临孟津,使得我们众诸侯能够看一眼大王的天子之颜,我们都敬重你的品德与威严,把贫民百姓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使得天下大幸百姓大幸”

武王听后表现的非常谦逊地推让,在推让三番之后,这武王按照早就准备好的话说道:

“我今天继承先王的位置,孤陋寡闻,德才欠缺,担心辜负了献身于国家的先烈们,又承蒙你们众诸侯传递檄书前来邀请,特意请子牙到东面与诸位贤侯会合,共同来考察商讨商朝的政事。如果说是我来统率领导各位贤侯,这就是绝对不敢当的,只希望各位贤侯能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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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第三百一十八章袁洪出山(二章合一)

听得武王这么一说,诸侯中的一位小诸侯东南扬侯钟志明开口道:

“如今那帝辛治理国家没有道理,杀害了他的妻子,诛灭了他的孩子,害死了许多报国效忠的人还残害大批的当朝大臣,自己只是一昧地沉洒于酒色之中,不知道敬仰上天,也不祭祀祖宗,遗弃黎民百姓,勾结罪恶之人,以至于皇天了大怒,使商朝灭亡。我们这些人跟随大王奉行上天的命令来讨伐罪人,安抚平民百姓,把百姓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这正是顺应天意而合于民心的行动,它泄了地上之人和天上之神的愤怒,所以天下人没有不高兴的。如果对这些我们和大王都只是袖手旁观不加理睬,那帝辛的罪行会更加深重,希望大王能多加考虑我们的话。”

那武王点头道:

“想那帝辛不走正道,都是因为他手下的人蒙蔽蛊惑的结果。现在我们只须检察纠正商朝的政治,抓起帝辛的宠妃以使帝辛改变他的政治弊端,那么天下自然就太平无事了。”

这东南扬侯钟志明道:

“要知道着天命没有恒常不变的,只有品德高尚的人才能稳坐天下。过去尧王得到了天下,因为他的子孙没有出息,而只能将王位传给了舜。舜得了天下以后,也因为他的子孙后代没有出息,而将王位让给了禹。禹主的子孙则很贤能,能够继承父辈的大业,这样一直传帝位至荣,但由于桀王品德恶劣,在当夏王的时候对百姓施行暴虐,使得天下百姓对他怨声载道,因而商汤得了上天惩罚巧旨意,将桀王放逐到南巢,打败了夏朝而得到了天下。之后有六七朝的君主都很贤明,一直到了帝辛,则恶贯满盈,罪恶滔天,毁坏了善行政治,残暴无道,而对罪人却姑息养奸,以致使皇天了大怒,把灾难降落到了商朝的头上,并且命令大王您来讨伐殷商,希望大王一定不要一味地推辞你该得到的尊荣,使我们这些诸侯灰心。”

这样,武王终于不再谦让,只听那姜子牙道.“各位贤明的诸侯,今天反正也不是最后商讨这些大事的时候,等我们到了商都,再好好商议吧”众诸侯一致表示:“相父的话有道理。”

武王于是命令在营中大摆酒席,宴请各位诸侯。再说袁洪正在自己的营帐中,有报马前来报信道:“现在武王的兵已经到了孟津并驻扎下来了,各路诸侯大会合,请元帅您赶紧吩咐对策。”

这殷成绣一听,马上上前对袁洪道:

“如今这周武是天下叛逆之徒的元,自从他起来打天下到现在,所向披靡,节节获胜,他的部队军威慑人,锐气逼人,元帅一定不能掉以轻心了,务必要认真准备部队来对付。”

袁洪点点头到:

“参军所说的很有道理,料想姜尚不过是一个村夫罢了,有什么大本领呢这都是那些守关的将领们对他不够重视,才让他侥幸成功了。参军放心,看我的,只要打上一仗,便让他一败涂地,片甲不留。”

第二天姜子牙开帐接见各位诸侯。夷门伯武高建道:

“禀告元帅,三百诸侯驻扎在这儿,都不敢轻易地擅自调兵遣将,只是在这地方拒守着,等着武王大驾来临后,才决定该如何行动。现在如果不先抓住袁洪,这家伙还自以为了不起了,不知道天兵是战无不胜的。希望元帅军下命令赶快行动。”

那姜子牙道:“贤侯的话很有道理,我们必须先给他们挑战书,然后在孟津会战,不会太晚的。”众诸侯听完都很高兴。姜子牙急忙写完信,命令杨戬去商军的营中送信。杨戬接了命令,到商军军营前下了马,大声叫喊道:“奉我们姜元帅的命令,来送挑战书。”

探事就到营中去报告,袁洪一听说周营送来了挑战书,急忙命令左右手下人:“传令让他进来”军政官来到了营帐门口,命令杨戬进营。杨戬来到营帐中面见了袁洪,两人当真是仇人相间分外眼红,但是袁洪只当不认得杨戬,摆足了大将军的架子,把杨戬气的够戗,只见那杨戬无法,只得恭恭敬敬的递上了挑战书。那袁洪看完后,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随手就把战书丢在杨戬面前,然后只听袁洪道:“我不再写信了,约好明天对阵就是了。走好不送”,

那杨戬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自己的军营中,见了姜子牙,报告了第二天交战的事情。而后就自行回营休息,要明日与袁洪好好决战,而姜子牙就给众诸侯下了命令道:“明天一早与商兵开战。”大家纷纷各自去作准备。

第二天,周营中炮声震天,姜子牙调出了大队的人马,三百诸侯也一起出动,正中间是将子牙的人马,都是大红的军旗;左边是:东南扬侯钟志明,右边是夷门伯武高逛,都是五色彩旗,真好象是盔山甲海,威势凶猛,英雄似虎。等到布好了阵势,三军高声呐喊,便冲到了袁洪的大营前面。哨马将消息报告给了袁洪。袁洪同众将士走出营帐来看子牙的大军,看到天下诸侯排的阵队象雁翅一样,在左右分开,中间是元帅姜尚,左边是钟志明,右边是武高逛。

袁洪在马上看见姜子牙身上穿着道服,乘坐着四不象来到了他的军营前,左右又有众多的门人排列伴行,后面是武王乘着逍遥马,左右分别是众位诸侯排队列阵。袁洪头带银色的头盔,身穿素色的恺甲,骑上一匹自马,拿一条风火一气棍,在马鞍上面显得很是威风凛凛。再说姜子牙走上前道:“来者是成汤元帅袁洪吧?”

袁洪用棍一指道:“你是姜尚吧?”

那姜子牙点头道:

“正是。当今天下是属于周朝的,商王治国无道,使得天底下人离心离得,不用几天,他就会被缚受降,料你这一杯水,怎么能救得了车薪之火吗?你如果早早地放下武器,缴枪投降,还会留你一条活命,如果你还犹豫不定,等到被打败的那一天,玉石全毁,即使你再想求条活命,也办不到了。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徒劳一场,害苦了你的家族。”

袁洪笑道:

“姜尚,你就知道在语溪捕鱼,要知道水有深浅,以前的那五个关隘因为没有将才才让你侥幸打到了内地,看你还敢用花言巧语在这儿迷惑我们这些人吗”

这时那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听闻袁洪如此讥讽姜子牙,都不由大怒,又想在武王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便一个舞枪,一个挥斧直朝那袁洪杀来。

可是那袁洪见两位诸侯联手杀来,不晃不忙,猛的就是两棍挥出,这两位侯爷虽是武将出身,可是那里比得来袁洪这天生异兽的神力,而且这风火一气棍上又带有风火之力厉害非常,就这接连的两棍就打的两位诸侯连同坐骑都是血肉模糊,只有两个脑袋还是囫囵的,这还是袁洪为好取二人级请功而特意留的手。

这周营一方,见瞬息之间就折损了两位诸侯,不由一片哗然,这杨戬愤而出阵,高声叫道:

“袁洪休要猖狂我来战你”

那袁洪扬声一笑道:

“正要你来”

说罢两人都离了坐骑,凌空战到一处,这两人战到一处,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往招式的变化,只是单纯的已暴力相抗,也不知那袁洪从何处重学了技艺,前次还不是那杨戬数合之敌,如今却与那杨戬战的不相上下,而且凭借着自己的天生神力还占据了上风,那杨戬刀刀夺命,好似白虎奔走,那袁洪棍法纯熟,变化无穷,好似乌龙缠身,这两人越战越急,那兵器碰撞的声音都震得人耳朵生疼,这两人战斗带起的气浪,裹着沙土四处乱飞,打的人脸上生疼,突然那袁洪猛的出一声怪吼,其音悲切阴冷,直让人寒毛倒束,可天空之中猛然出现一怪异的猿猴虚影,那袁洪一棍扫下,杨戬抵挡不住被打落尘埃,这哪吒、韦护赶忙出阵将杨戬救回。

这袁洪得胜,将那风火一气棍一挥,商朝大军猛然压上,这诸侯联军抵挡不住,纷纷退走,那袁洪带领大军连追十余里,这才得胜回营,这姜子牙回营清点,现其他诸侯的人马退的早没有多大的损失,反倒周军作为主力折损不少,幸亏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两人身亡,他二人的军马被周军吞下,要不然损失更多。,

再说那袁洪得胜回营之后,那素看不起袁洪的鲁仁杰对殷秀成、雷鹏、雷鸡道:“几位贤弟,今天你们也看见袁洪姜子牙他们会战的情景了吧?”

那几人道:“不知有什么另外的道理?”

鲁仁杰悄声说道:

“这正是所说的‘国家要兴旺起来了,肯定会有吉祥的东西;国家要灭亡了,必定就有妖魔鬼怪的东西’。今天袁洪他那背后的虚影就是妖怪,不象是人形。现在天下诸侯在这儿会合,正是很强大的敌人,这些妖魔鬼怪难道能抵挡得住吗?”

殷成秀也是看不起袁洪,于是问道:“长兄先不要说穿了这个事情,看看今后怎样再说吧”

鲁仁杰点头道:“总的说来,我们受商汤的恩惠也很不少了,哪有背叛这个国家的道理,只有以死报国才有理呀”

再说袁洪得胜回营派差官往朝歌送信,差官到了文书房,飞廉接过书信一看,知道袁洪来报告得胜的消息,一连杀了叛逆的诸侯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等等,心中特别高兴,急忙拿着书信走向鹿台给帝辛。当驾官走上鹿台报告道:“中大夫飞廉在等候接见。”帝辛道:“命他进来”

左右手下人就让飞廉进到殿里来,这飞廉拜见后,俯在地上报告道:

“今天元帅袁洪接大王命令镇守孟津,抵御了天下各路诸侯;第一次对阵就杀了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大大地鼓舞了士气,军威大振,横扫周兵的锐气。自从兴师动兵以来,还未曾有象今天这样的大捷。这可真是大王陛下洪福齐天的征兆呀现在有了这个大元帅,成功的事也不会太久了,又可以使天下安宁,国家稳定了。今天特此写了奏章呈送大王。”

帝辛听完报告,非常高兴忙传下旨意:

“元帅袁洪一连杀了二将,足以大破敌人的胆气,他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传我的旨意,今天特下命令给予奖赏,赐以绵袍、金珠,鼓励他的功劳;另外用一百匹蜀锦,一万贯金钞,以及羊、酒等食物来稿劳勇敢作战的将士们。请务必要小心处理各种事,消灭叛逆者,可以另外再给大家封士,我一定不食言的。”

飞廉忙点头感谢大王的恩译,带着旨意,准备了稿劳将士的赏品,送往孟津去了。再说妲己听说飞廉向封王报告了袁洪大胜的好消息,就来见大王,只见那妲己道:

“妾苏氏恭喜陛下又得到了精忠报国的大臣了袁洪实在是有大将风度,始终能担得起重任的。如果象这样报告好消息的话,这些叛逆者不需要多久就可以都平息了。我真是太高兴了,这实在是大王您的大福才能如此的呀,今天特意准备了美酒为大王庆贺。”

帝辛笑道:“贤妻的话,正合我的心意。”于是命令当驾官在鹿台上摆了九龙宴席,三个女妖前来和帝辛一起饮酒作乐。这时正好是隆冬天气,寒风凛冽,寒气逼人。正在畅饮的时候,彤云四起,雪花纷纷飘来。当驾官报告道:“下雪了。”帝辛一听特别高兴道:“这时候正好可以赏雪。”就命令左右手下人将酒温热,重新换了杯盏畅喝一场。

帝辛与妲己一起喝酒作乐,看见大雪纷飞,就急忙传下旨意:“把毡帘卷起来,让我与御妻、美人一同赏雪。”侍驾官听命令后卷起了帘慢,将门前的雪打扫一番。帝辛和妲己、胡喜妹、王美人在高台上,看着朝歌城内外银装素裹的世界,瑞粉遍砌的乾坤。

帝辛道:“御妻,你从小学习吟歌唱曲,为何今天不按着写雪景的曲儿唱一唱,可以侍候我多喝几杯。”妲己听后,慢慢张开红色的嘴唇轻轻拿动莺鸟的妙舌,在鹿台上唱起了一曲小调。

妲己唱完,余韵悠扬,袅袅不绝。帝辛很高兴,一口气连喝三杯。不一会儿,雪停了,红云渐渐地散开,天空又重见天日了。帝辛和妲己凭栏远望,观赏着雪中的朝歌,看见西门外面,有一条小河,其实这河的水不是活水,是因为帝辛修筑鹿台时,从那儿取了泥土,所以取完泥土后便成了一条小河,刚才雪水在河中积起来后,行人都不便通过,必须脱下鞋赤脚蹬水过去。只见有一个老人光了脚要涉水过小河去,他并不怎么怕冷,所以走得很快。又有一个年轻人,也是赤脚渡水,但因为怕冷走得很慢,有种非常害怕的样子。,

帝辛在鹿台高处上看见了他们的各种样子,就问妲己道:

“真是怪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你看那老头过河,一点不怕冷走得那么快;这年轻人反而怕冷,走得那么艰难,这不是反过来了吗?”

妲己笑道:

“陛下不知道,老人不那么怕冷,可能是因为他的父母在年轻的时候生下的他,所以他也是精血充满,骨髓强刚的,即使到了年老的时候,遇到寒气也不怎的害怕。至于象这年轻人怕冷,可能是因为他的父母生他的时候一定是有一把年纪了。气血已经衰退,偶然受精而怀的孕,秉借了很少的力量,不但精血损亏,骨髓也不刚盛,虽然是年轻人,就象老人一样,所以遇着寒冷就很害怕。”

帝辛笑道:“这是骗我的话,人本来是父精母血生成的,肯定是年少的强壮,年老的衰弱,哪有反过来的事情呢?”妲己道:“那不如派人去把他们抓来,只要当场验证,便可知道底细。”

帝辛听后传下旨令道:“命令当驾官出西门去,把渡河的老人和年轻人都抓来。”当驾官接了帝辛的命令之后,虽然不知所以,但是陛下的旨意不得违背,于是他急忙赶出西门外,将老人与年轻人一起抓来了。那老人和年轻人都感到奇怪,连忙问道:“你为什么捉我们?”

那侍臣道:“天子要见你们。”老人与年轻人摇头道:“我们这些人奉公守法,也不欠什么钱粮,为什么要抓我们?”那侍臣道:“也许天子要给你们什么好处,这是说不定的。”然后也不管二人同不同意,就把二人带走了,那帝辛在鹿台上专门等着捉拿归来的渡河人。侍驾官把老少两个人带到了鹿台下道:“报告陛下:已经把老少两个渡水人抓来了。”

帝辛命令:“用斧子把两人的小脚骨砍断,拿来查看骨髓。”左右的手下人立刻把两人的腿都砍了,拿上鹿台给大王看。果然象姐己所说的那样,老人的骨髓充满,而那年轻人的很是浅薄。帝辛看后十分高兴,命令左右道:“把尸体拖出去。”帝辛只为一时之快,却让这无辜的百姓受了这样的惨刑。其性残暴。当真是成汤气数已尽。听到帝辛的夸赞,妲己不以为然的说:“我虽然是女流之辈,稍微学会一些阴阳之术,用它来检验阴阳,没有不准的,刚才的验骨髓那是算容易的事情了。如果遇上怀孕的妇女,我一看见就能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了,也知道是男是女,还能看出胎儿面在肚子里是朝向东、还是南、还是西、还是北的,没有什么不知道的。”

帝辛道:“刚才老少的骨髓你算得那么准,真是神了,这我已经看见了。至于说到孕妇,想来也不会有错了。”于是命令当驾官传下旨意道:“到百姓中找些孕妇来见我。”奉御官赶往朝歌城。奉御官在朝歌城里到处寻找。找到三位孕妇,一起抓起来送往宫门来。被抓的三位孕妇与丈夫们难分难舍,抢地呼天,哀声痛惨,大声叫喊道:“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又没有触犯天子的王法,也没有拖欠钱粮,为什么要抓我们这些有孕在身的妇人呢?”

儿子舍不得母亲,母亲舍不得女儿,大家都悲悲戚戚,就这样前呼后拥,拉拉扯扯到了宫门。箕子在文书房与微子、微子启、微子衍、上大夫孙荣正在商议道:“袁洪作为大元帅,要打退天下的各路诸侯,不知现在情况怎样了。”这个时候,众人就只听见外面九龙桥上闹闹嚷嚷,有人呼天叫地的喊声,声声不绝,这些人听了都很奇怪,一起走出了书房,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看见奉御官拉着三个妇人进来。

那箕子就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情?”只听这些妇女抽泣着说道:“我们都是女流之辈,也没有触犯天子的王法,为什么抓我们这些女子?老爷您是天子的大臣,应该为国家为百姓办事,救救我们的命吧?”说完那些孕妇哭声不绝。箕子急忙问奉御官怎么回事。奉御官回答道:,

“陛下昨晚听娘娘说些什么,后来抓了老少两个百姓敲断了腿骨验查了骨髓,根据骨髓充满与否可以知道他们生时父母的年纪,结果皇帝十分高兴。娘娘又说,如果想知道是生男还是生女,可通过剖腹验查胎儿,皇帝听后很相信,就特意命令我们去抓孕妇来验证。”

箕子听了后,破口大骂道:

“真是昏君一个,一现在正是敌人大军已到了城下,国家命运危在旦夕,还在这儿听信妖妇的谗言,真是天下的大罪孽呀请左右手下人暂时别动,等我去见皇上阻止这事情。”

箕子怒气冲冲,后面有微子等跟着,一起到了鹿台来见皇上。再说帝辛在鹿台上专门等着孕妇来验查姐己的技术,看见当驾官报告道:“箕子在门口等候接见。”帝辛道:“请皇兄进来说话。”只见那箕子先行上了鹿台,身子微微颤颤的扑俯在地上大哭起来道:

“没想到成汤已传了几十代的天下,今天一旦丧失了,却还不知道警惕起来,反省修善,还造出这样深重的罪孽,你将来要以怎样的面目去上天见先王呢?”

帝辛听了大雷庭大声喝道:

“周武这样的叛逆之人,今天有大元帅袁洪足以抵挡,斩将覆军,不多日就将全胜了。我偶尔有兴致赏雪。看见早晨渡河的人,有老的和年轻的,看见他们渡河时惧怕冰水有所不同,幸亏皇后能讲明原因,使我能够解决疑伺,在道理上讲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今天我又想剖孕妇来验查生男生女,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居然你敢当面侮辱我,还敢狂言说到先王。”

箕子哭泣着说道:

“我听说人是依靠天地的灵气而诞生的,并分化出五官来。只有为天地张扬大道,促成造化的人,才能成为百姓的父母。从来没有听说杀害生命的人,可以称为百姓的父母的。况且人死了之后就不能再活过来了,谁不爱惜自己的血肉之躯而愿意轻易弃生去死去的。今天陛下不敬重上夭,不整修道政,天怒民怨,人心每夭思乱,陛下不仅不自己反省一下,还去杀害无辜的妇女,我看八百诸侯现在驻兵在孟津,恐泊国家早晚难以保住,一旦大兵打到城下,又有谁肯去为陛卞守护都城呢。只是可惜商家的祖宗后代为他人逮住,宗庙被他人毁坏,宫殿被他人抢住,百姓成了他人的臣民,府库为他人居为己有。陛下不但不悔过自新,反而听信妇道人的话,敲断民骨,剖杀孕妇,我担心周武的人马一到这里,不用攻打城池,朝歌的百姓,就自然会把都城献出来给他们了,要是这陛下麾下的部队和百姓一起与陛下为敌,只是怕周武的兵马不能早日到来,一旦他们来后,军队和百姓都会用竹革装着食物、用水壶灌上茶水去欢迎他们。尽管陛下被抓起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可怜二十八代的祖宗神像,都会被天下诸侯所捣毁,陛下忍心这样做吗?”

帝辛听后心里大怒:“老混帐怎么敢当面侮骂君主,将亡国罪加上我的头上”于是命令手下的武士道:“把他抓出去打死”箕子大声呼道:

“我死了没什么可惜的,只是可怜你是那么个昏君,败了国家,让万代的人所讥笑,即便是孝子慈孙也无法改变这种悲惨的局面”

左右的武士正要扶起箕子往下台托,忽然台下出一声大喊道: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只见微子、微子启、微子衍三人走上台来,见到帝辛,便伏在地上哭了起来,话也说不上来,边哭边说:“箕子是个忠良的人,对国家有功劳,今天所说的谏言,虽然有过激的地方,但都是为了国家好才说的,希望陛下能明断是非冬陛下过去剖了比干的心,今夭又诛杀说忠谏话的人,国家已经危在旦夕,陛下不知道醒悟,而我们则害怕百姓怨愤,这样的话,灾祸就会连续不断地降临的。希望陛下能怀怜悯之心,放了箕子,奖励忠谏的人,那么人心还差不多可以拯救,天意则也可以挽回了”,

帝辛见微子等人一起来劝告他,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便说道:“因为有皇伯皇兄的阻劝,就将箕子贬为平民百姓吧”这时正好妲己从后殿走了出来,听到他们所说的,便另出主意道:

“陛下不要这样箕子当面辱没君王,已经失去了作为臣的礼节;今天如果放他到外面去,一定会坏事的。如果他和周武再勾搭起来,策谋叛乱,就会造成更大的祸害。到那时里外受敌,后果就严重了。”

帝辛问道:“那么怎么处治他?”妲己笑道:

“据我的看法,还是将箕子剃了须,作为奴隶关押起来,以张扬国法,使老百姓不敢妄自乱动,做臣下的也不敢用言语去冒犯君主。”

帝辛听了姐己的一番话后,十分欣悦,便命令将箕子关起来,贬为奴隶。微子看到了这种情景,己知道天命己经是无可挽回了,便走下台去,对微子启、微子衍大哭着说道:

“想我们商朝已经延续了六百来年,当初先帝起兵最终才成为天下之主,今天被过来的君主失去了,也是上天有意要灭掉我们这一朝代,怎么办好呢”

说完后,微子便和微子启兄弟俩人商议道:

“我和你们兄弟俩人可以把太庙里的二十八代神主像运往外地去,然后隐姓埋名,从此来保存商代的祖祀,不让它们在、起被人灭绝了。”

微子启含着眼泪答应道:“怎么敢不尊命呢”于是三个人便开始准备收拾,跑到外地去隐居了。后来孔子称当时的三个人说:“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再说微子三个人收拾行李,投奔他乡后,帝辛命令将三个妇女抓上鹿台,妲己指着其中的一个妇女道:“腹里面是个男孩,脸是朝向左边胁骨的。”然后妲己又看了一眼,指着另一个妇女道:“这个怀的也是男孩,脸是朝向右面胁骨的。”

帝辛一听,先是不信,然后命令武士用刀将肚子剖开一看,跟妲己说的完全一样。妲己又指着第三个妇女道:“这个腹里是个女的,脸是朝后背的。”帝辛马上命令武士再剖开来看时,果然也一点不差。

那帝辛十分高兴地说道:

“想不到我妻子的妙术像神仙一般,即便是巫师也比不上她”从此以后帝辛更是肆无忌惮,横行霸道,凶惨极恶,老百姓对他们仇恨不已。就在帝辛残剖妇女肚子的那天,天空昏沉,大地不亮,日月无光。第二天,报告消息的将来到台上说:“微子等三位殿下,封住了他们府上的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帝辛道:

“微子年老了,即便在这里,也是个没有作用的人。微子启俩兄弟,即便是留在朝歌,也做不了我所做的事业。他们走了,也省了我很多的麻烦。既然目下袁洪元帅屡屡打了胜仗,想必周兵也干不成什么。”

于是帝辛又开始每天荒yin宴乐,全然不以国家大事为重。在朝的文武将官不过充充数而已,有没有都一个样。有一天在招贤榜的篷里外,走来了两个人,一个脸像蓝靛一样,眼睛像是两盏金灯,巨口撩牙,身体魁伟;另一个脸像是一张瓜皮,血盆大口,牙齿长得象是短剑,皮肤又像是朱砂,头上长着两只角,很是怪异。于是负责招贤的官把他们带到了中大夫的府上。飞廉一看,也感到有些害怕,同时也觉得这两人决非凡人,在行完礼之后,飞廉问他们道:

“不知两位豪杰,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那两人弯了下腰道:

“我们两人是您的子民,成汤的百姓。听说姜尚欺人太甚,狂妄得很,侵占了天子的关隘,我们兄弟俩人愿意投在你们的军队里,以便报得国恩,决不是想要什么高官厚禄,只是希望破了周兵,洗掉王耻。子民姓高,名明,弟弟叫高觉。”

说完姓名后,飞廉便领着两人到朝庭里来拜见帝辛,走进宫门后便直来到鹿台见帝辛。帝辛问他们道:“大夫有什么话要说?”这飞廉答道:

“禀告陛下,今天有两位贤士,名叫高明和高觉的,愿意前来报效君王,不图什么高官厚禄,只是想破除周兵。”帝辛听后十分高兴,把他们叫到台上来。两人上台后便拜倒在地下,称自己为“臣”帝辛让他们站起身来,两人也就站起。帝辛一见他们相貌奇异,心里很是惊骇,便说了声:“我看你们确是真正的英雄啊”于是马上在鹿台上将他们都封为神武上将军。两人谢了恩。帝辛接着说道:“大夫和我一起陪你们参加宴席。”

两位怪人就走下了鹿台,领了官服,至显庆殿等待赴宴,直到晚上才谢了恩,出朝庭去了。第二天,帝辛下了旨,命令高明、高觉同钦差官一起押送烹羊、御酒等前往孟津。当时高明、高觉和钦差官一起来到孟津,到了大营外面时,旗门官便将两人到来的消息报到中央大营。袁洪接过帝辛的来信,和将官们一起在中央大营里读了起来。读完后,袁洪谢了君恩以后,又款待了天子的来使,然后下命让高明、高觉进营来。高明、高觉走进帅帐来拜见袁洪。行完了礼,袁洪已经认出他们是棋盘山的桃精、柳鬼。高明、高觉也认出袁洪是梅山当年的那只白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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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第三百二十章桃精柳鬼(二章合一)

这袁洪一见对方是熟人,明白对方是来帮助自己的,那是分外的高兴,双方都是会意地大笑起来,互相寒喧慰好,深深地明白自己出山的意义。那高明、高觉在大营里和众将领见了面,一个个地致了意。到了第二天,袁洪亲自写了一封向帝辛谢恩的奏章,派遣天子的使官送回朝歌城去。而后,那袁洪命令高明、高觉二位将领到周营前去挑战。两人很直率地答应了。走出大营,到周营前面大声喊道:“让姜尚来见我。”

这哨马一见有人挑战,立刻将消息报告到中军帐中中,那姜子牙见杨戬新近受伤,不好出站,就问身边的人道:“如今商军挑战甚急,有谁去一趟?”

那正印先锋官哪吒立刻出列道:“弟子前去”姜子牙就答应了他。只见这哪吒领了军令,踏上风火轮出得周营,忽然看到有两个人步行走来,这两人好一幅凶恶的样子。一个蓝靛眼如灯,一个脸似青松口血盆。一个撩牙凸暴如钢剑;一个海下胡须似赤绳。一个方天戟上悬豹尾;一个纯钢扳斧似车轮。一个棋盘山上称柳鬼,一个得手人间叫高明。正是:神荼郁垒该如此,要阻周兵闹孟津。

哪吒见状大声呼喊道,“来的是什么人?”

那高明答道:

“我们便是陛下所封神武上将军高明、高觉。今天受袁洪将军的命令,特地来捉拿反叛分子姜子牙。你是什么人,敢于来和我等兄弟较量?”

哪吒闻言大怒大喊一声道:

“好一个造孽的畜牲,敢出如此大放撅词”说罢哪吒提起手上的火尖枪,催动脚下风火轮就直接向两位将领攻打过去。两位将领也举起戟斧劈面打来。三位大将兵器相交,就象是在龙潭虎穴大战一场,哪吒早早现出三头八臂,施出乾坤圈,正好打在高觉的脑门上,打了个一片金光,散漫在地上。高觉就消散不见,而后哪吒又施出九龙神火罩,把高明罩住,然后用手一拍,射出九条火龙,一会儿见燃烧完了。后将九龙神火罩拿起这高觉也就不见了。于是哪吒得胜回营。

回头说哪吒回到营里来见姜子牙,说了圈打高觉、罩烧高明的事,姜子牙听了很是高兴。再说高明、高觉俩人也回到了大营,来见袁洪道:

“姜尚所依靠的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无非是些三山五岳的门人,因此他们能获得一些成功,也是侥幸,还不曾碰到过我们这些奇妙的人,不用说是姜尚的那几个门人,就是你有通天的本领,也逃脱不了我们这些人的手心”

袁洪一听很高兴。第二天,高明、高觉又到周营前面去挑战。哨马将消息报到帅帐里道:“禀告元帅:昨日的高明、高觉今日来请元帅答话。”

姜子牙一听感到奇怪,忙问哪吒道:

“你昨天回来告诉我说,已经除了这两名将领,今天怎么又来了,是什么缘故?”

这哪吒也感到奇怪,回答道:“一定是这俩个人有替身的法术,请你亲自到阵上看看,我们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姜子牙一听觉得哪吒说的在理,忙传出命令,让三百诸侯随自己一起出了大营,来看姜子牙用兵。高觉这时已经听到了姜子牙与哪吒在营帐中的对话,便对高明道:“哪吒说我们有潜身的法术,他们都出来看我们的真本领了。”

这高觉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一声炮响,周营里的大队人马便排了开来,好象一片盔山甲海,光辉耀日。就见姜子牙乘着他的四不象来到大部队前面,姜子牙看到二名敌将相貌凶恶,丑陋不堪,大声喝道:“高明、高觉不顺应天运,敢于强行阻挡反抗我王帅,不过是自己讨得杀身之祸。”

高明大声笑道:

“姜子牙,我知道你是昆仑之客,但你还没有领教过我们这一类的高手,今天谁胜谁败,见一分明。你说我等兄弟有什么替身之法,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兄弟的厉害””,

说完,这二位将领便举着戟和斧冲击过来。这边李靖、杨任两匹马冲了出去,也不对话,就打了起来。四部兵器交打一起,四员大将赌斗冲杀。当真是从来劫运皆天定,纵有奇谋尽堕尘。那养好伤,随同姜子牙一起出阵杨戬在旁边看到高明、高觉身上有一股妖气,不是一般的人,就仔细地观察了一通,以便防止有什么意外。

果然这高明、高觉两兄弟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两人一个宣花板斧舞的好似车轮一般快捷,一个方天戟力气又猛,一接手之下,那杨任和李靖一下还抵挡不住,不过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那杨任和李靖开始反攻,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高明突然喷出了团团颜色粉红,气味香腻之中,有带有一丝腥臭的赌气,那杨任和李靖一闻,就觉得四肢开始软,身体有些使不上力气,而那高觉的背后也突然出现了许多数不胜数的,粗如儿臂,颜色墨绿的长鞭朝二人乱打,那一鞭打到地上,连那地面都打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这下那杨任和李靖就抵挡不住了,于是二人纷纷使出法宝,准备以法宝对敌,只见杨任取出五火扇来,向着高明一扇,顿时火焰冲天,那一团团的毒气顿时被大火烧了一个干净,只是听到“呼”的一声,那高明便化作一道黑光隐去了。李靖也施出黄金塔来,这高觉一指,只见数十条墨绿的长鞭奋勇而上,把黄金塔捆了一个严实,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黄金塔却猛的胀大,一下把长鞭崩断,然后向下一压就把高觉罩在里面,但李靖把黄金塔拿起一看,却也见不到高觉的人了。

这时袁洪和他的那些将领们正在大营门口观看,看见高明兄弟和周兵激战在一起,看到杨任用五火扇扇高明,李靖用黄金塔罩高觉,顿时急了,袁洪冲上前去,大声叫道:“周将不必回营,我来了。”

这边哪吒踩起风火轮,杨戬则拿起三尖刀敌住袁洪四位大将激战一场。袁洪看后,心里暗想:“今天一定要打个胜仗,不能错过时机。”想到这里那袁洪用风火一气棍一扫,扫开阵角,赶着白马挥舞风火一气棍朝姜子牙打来。这时那姜子牙身边出来了雷震子、韦护两人截住袁洪,便杀了起来。雷震子展开了风雷翅,飞在空中,把他的那条黄金棍从上面往下打来。而背后那哪吒和杨戬也杀了过来,那袁洪一人独斗姜子牙麾下四大高手,岿然不惧,而就在这时那哪吒、杨戬、雷震子三人联手将袁洪压制住,这韦护施出降魔杵,就象是须弥山一样地打将下来,这根杵可是非同小可的,袁洪虽然是洪荒异种,却也经不起这一柞,只得化作一道白光逝去了,他那匹马则被打成了烂泥。

姜子牙见袁洪等人跑了,便命令鸣金收兵。回到营里后,杨戬到帅帐里来道:“今天交战了一场,一点也没有结果。当时弟子和我的师父告别时,师父曾经嘱咐过我一句话说:‘如果到孟津去,要谨慎防备梅山白猿的阻拦。’让我留心点。今天看来,施出法宝也不能取胜,而高明、高觉些人却都变化跑了。法宝也没有作用,元帅应当想想办法对付他们,才能够成功,如果是死战,还是没有结果。”

姜子牙一听,点点头道:“我自然会有办法。”到了当天到了晚上,姜子牙帐里面敲响了鼓,将官们都来到帅帐听候命令。子牙命令李靖取走柬贴,然后嘱咐道:“你在八卦阵的正东上方,按照震方,上面画着符印,用桃桩,上面用狗血……如此行事便可。”

接着姜子牙又命令雷震子领了柬贴道:“你在正南上方,按照离方,上面也有符印,也用桃桩,上面用狗血,……如此行事便可。”

而后姜子牙又命令哪吒领了柬贴,然后说道:“你在正西上方,按照兑方,也用桃桩,上面用犬血,……如此行事便可。”最后姜子牙又命令杨任道:

“你在正北上方,按照坎方,也用桃桩,上面用犬血?一如此行事便可。杨戬,你可以去引战,用五雷之法,望桃桩上打下来。韦护,你在瓶子里盛上乌鸡、黑狗血、把女人的屎和尿拌匀了,装进瓶里,看到高明、喊觉赶进我们的阵地上来的时候,就将这瓶子打下来,这些污浊的东西就会压住他们的妖气,他们自然逃不了。打完这一仗,便可以抓了这两个小子。”,

等手下这个人领了命令走了。姜子牙先出了大营,布开八卦,暗中正好合上九宫,并将桃桩钉在地下。这正是设计要擒桃柳鬼,这场辛苦枉劳神。姜子牙安排好了,哪知道高明早已经听到他在传令安下八卦方位的事,要用乌鸡、黑狗血、钉桃桩来捉拿他们兄弟。两兄弟笑得不得了:“空费了心机,看你怎么来捉我们两人”

第二天,姜子牙亲自前往大营门外挑战。袁洪命令高明、高觉去出战。两人大喊道:

“好你一个姜子牙,你自称是西歧的大元帅,依我看,你不过是个混帐而已你既然是昆仑之士,照理应该调兵遣将,来和我们决一雌雄。为什么钉下桃桩,安上符印,四周布下八卦,按好九宫,使手下的人将乌鸡、黑狗血和脏东西来压我们俩人?我们并不是鬼魅邪物,难道还怕你邪道歪术?”

二人说完后,迈着脚步,摇着斧头,举着长戟,就直接向子牙进攻过来。姜子牙旁边冲出武吉、南宫适二匹马骑,急忙招架住。四位将领打在~起,刀枪并举。高明精神大振,如同猛虎一般;南宫适使足力气,好象蟒龙一条。

高觉戟刺舞出一朵长旗的形状,武吉枪来生出一股杀气。姜子牙驱使他的那匹四不象,拿起剑来便来助战。没打上几个回合,子牙便往阵里败走。高明笑道:

“不要走啊我还怕你摆出的阵吗,我来了”兄弟俩个随后也追赶到阵里来了。刚进入八卦方位之中,东面有李靖,南面有雷震子,西面有哪吒,北面有杨任,四面收起符印,雷鸣声逸地响起。

韦护在空中把一瓶脏东西朝下面打来,那些鸡狗的脏血,溅得满地都是。高明、高觉顿时化作一阵青光,看不见了。手下的人一起跑上去看时,早已不知去向。姜子牙收了部队,回到营里,开帐坐下,大起怒来大声喝道:

“哪里知道今天自己的营里有奸细先把消息偷偷地透露出去了,像这样的话哪一夭还能成功,我的机密事全被高明知道了,这是什么缘故”

杨戬在一边开口道:

“师叔在上,我想左右将官自从在西歧一起兵以来,经过了三十六路征伐,今天又过了五关,历经几百场大战,死了那么多忠良之士,今天到了这一地步,打败商朝也只在眼前,哪里会有与敌人泄密的道理?据弟子看来,这两个人都不是正人,一定有些妖气,那样子也和别人大不一样。希望师叔仔细再察考一下。我现在到一个地方去一趟,自然便知道底细了。到时候定可以将那二人擒下”

姜子牙赶忙问道:“你到哪里去?”杨戬摇摇头道:“机密不可以泄露出来,泄露了就不能成事了。”姜子牙见杨戬说的郑重,便答应了他。

杨戬在当天夜里告别子牙便走了。再说高明、高觉进到营里来见袁洪,讲了一遍子牙如何用八卦阵、钉桃桩的事。袁洪准备了奏章送到朝歌去报捷。高觉这时听到周营里面姜子牙正与杨戬共同商量对策,又听到杨戮要到一个地方去,并且还不肯说出什么地方。兄弟俩人得意地向袁洪道:“任他杨戬怎样去找我们的根底,也不可能知道。”说完后,与袁洪又大笑了一回。再说杨戬离开周营后,就借着扬起的尘土向玉泉山金霞洞走去。这正是:遁中道术真玄妙,咫尺青风万里程。

杨戬到了金霞洞后,看到洞门紧紧关着,杨戬便在洞外面敲了敲门。一会儿,才有一位童子走了出来,见到是师兄,便急忙问道:“师兄从哪儿来啊?”杨戬答道:“劳驾贤弟通报一声我来了。”童子赶忙走进洞里,见到玉鼎真人,转告道:“师兄杨戬在洞府外面求得会见。”玉鼎真人欠起身来吩咐道:“带他进来。”

杨戬来到碧游床前便拜倒在地下,玉鼎真人问道:“你今来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杨戬把在孟津遭遇的事说了一通。那玉鼎真人想了想道:

“这两个孽障是棋盘山上的桃精、柳鬼。桃、柳的根须伸到三十里外,采集天地的灵气,接受日月的精华,很多年积下地气。才修成的气候,那高明喷出的毒气,是他原身上桃花、桃果凋落下来,凝练之后炼成的损元桃花瘴,而那长鞭则是高觉用自己原身上的柳条炼成的,今天棋盘山上有座轩辕庙,庙里有两尊泥塑鬼使,名叫千里眼、顺风耳,两个怪人凭借他们的灵气,眼睛能看到千里之事,耳朵能细听千里之声。千里之外,就看不见听不到了。你可以让姜子牙派人到棋盘山去,把桃树和柳树的盘根挖出来,用火烧了;把轩辕庙里二鬼的泥身打碎,以此绝了他们的灵气之根;再运出一浓雾常常封锁住营寨……这样行事,那么两个鬼怪就自然会绝了。”,

杨戬得到自己师傅玉鼎真人的告戒后,便离开玉泉山,重新往周营中走来。军政官进来传说杨戬已到,姜子牙下令让他到中央军营中来。进了帅帐后,姜子牙急忙问道:“这一趟有什么收获?”杨戬摇摇头不说话,深怕又泄露了机密。姜子牙追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这样子?”

杨戬摇摇头道:“弟子今天不敢说什么,只需要让我去办就是了。”姜子牙对于杨戬还是很信任的,于是就依了杨戬,不去阻拦他所千的事。杨戬拿起定令旗走下了帅帐,命令三军把后面营里的二千杆大红旗摇动起来,又命令一千名军士擂起大鼓,敲响巨锣,造成二片恍如惊天动地的气势。

姜子牙看到杨戬的做法,不知道其中的奥秘。这时,杨戬才过来对姜子牙道:

“高明、高觉俩人是棋盘山的桃精、柳鬼。他凭借着轩辕庙里二鬼的灵验,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本领。眼下必须不断地挥动大旗,才使千里眼看不到这里;锣鼓一起敲响来,使獭风耳听察不到我们在干什么。希望元帅赶紧命令将领到棋盘山去,挖出他们的老根,用火烧了,再派遣将领去把轩辕庙里两个泥鬼打碎,然后运出一层大雾来,锁住行营,那么,这两个鬼怪便可以去除了。”

僵子牙一听,才知道自己当初真是误会了,便按照杨戬的话安排好了,只等两个派去的将领回来传告消息。再说高明、高觉只是听到周营里锣鼓敲个不停。高觉便对高明道:“长兄,你来看看怎样。”高明看了一会道:“一派红旗招展,把眼睛都晃花了,兄弟,你且听听看。”高觉听了许久之后说道:“锣鼓一起响起来,把耳朵都震聋了,怎么一点也听不到?”高明、高觉两人急躁不安。那边派出李靖去挖桃树、柳树的根盘,让雷震子去打泥塑的鬼使,子牙则一直在帐里等着两人回来,一经事成,便可以用计灭除高明、高觉。

到了第二天,姜子牙正在中央军营中,忽然有人传来消息道:“雷震子回来了。”姜子牙急忙让雷震子他到中军帐中,姜子牙一见面便问:“泥鬼打得怎么样了?”

雷震子点点头道:

“奉师叔的命令,已经打碎了两个泥鬼,并放了把火烧了庙宇,以便断绝了这一孽根,等到周王讨伐帝辛成功了,再重新修起殿庙来也不晚。”姜子牙见事情成了十分欣喜,便在帅帐前面命令哪吒、武吉在大营里造起一个台,摆好五行方位,并在当中放一个樟,四面八方都锁上符印,安置妥当了。一会姜子牙在帅帐里和将领一起商议军事,准备第二天的事情。

再说这时袁洪正好在自己的军营里想道:“目前和周兵多次交战,见不出胜负,白白浪费精力,日子则一天夭过去了。”便命令身边的人秘密地传告高明、高觉道:“命令兄弟二打头阵,今天夜里去攻打姜尚的营房。”然后袁洪又说道:“命令参军殷成秀救应,鲁仁杰断后,今天晚上务必成功。”众将领听到命令之后,都作了准备,只等天一黑便行动。

当时姜子牙在帅帐中,忽然看到从地上刮起一阵风,一直卷到帅帐前面,因为现这股风的颜色很奇异,姜子牙便掐着指头算了算,知道了其中的奥秘。姜子牙闻之大喜,传下命令道:

“在帅帐里钉上桃桩,锁上符印,下面布好地网,上面盖着天罗,使黑色大雾充满中央军营,并命令其它营房都不要随意乱动。李靖挡住东方,杨任挡住西方,哪吨挡住南方,雷震子挡住北方,杨戬、韦护在将台的左右担任保卫。”

并且命令南宫适、武吉等人:“防守好武王的营寨。”众将领领了命令去办自己的事了。姜子牙洗了个澡,上到台上,静静地等待袁洪前来劫营,再说袁洪在当天夜里布置好了人马,准备劫营,以期大破姜子牙大营,一举便胜。到了二更时分,高明、高觉为第一队,袁洪为第二队。

鲁仁杰则对殷成秀道:

“贤弟,依我看来,今天晚上去劫周营,不但不能取胜,而且一定会造成败亡的灾祸。姜子牙这人善于用兵,懂得玄机变化,而且门下又那么多道术高明的人,会不作好准备吗?我和你在后面的部队里,看形势变化再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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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第三百二十二章李代桃僵(二章合一)

此次夜袭周营,鲁仁杰心里不断觉得有些不妥当,心中不断在打鼓,心下不安,就与这自己的好友殷成秀商议起自己后面两人的退路来。

这殷成秀听了鲁仁杰的话语之后,点点头道:“长兄说得很对。”这两人起了心思,于是就各自作了准备。再说高明、高觉来到周营,点起大炮,一声炮响,便喊着杀进了营里。袁洪和殷成秀、鲁仁杰在后面接应。姜子牙在将台上,披着头发,握着宝剑,踏罡布斗,妥时间四面风起云涌。这正是姜子牙巧借昆仑妙术,攻取那高明、高觉的好机会。

只见夜已深厚,那姜子牙在将台上施展开法术,只看见风起云涌,黑雾升腾,上边是天罗,下面有地网,天地昏暗,日月无光,将周军大营笼罩住了。雷鸣电闪、火光闪烁下里阴风阵阵,带动冷气袭人,那雷鸣声、人喊声,相互交杂,连成一片。各各军营之中擂起战鼓,吹响号角,就像要将天崩坏,使地欲塌陷一般。

话说那高明、高觉二人闯进周军大营,直奔中军杀来,只听战鼓声声响起,三军高声呐喊。一声炮响过,东面有李靖,西边有杨任,北边是雷震子,南方是哪吒,左侧杀出杨戬,右侧冲出韦护,众将一齐杀来,把高明、高觉团团围定。那高明、高觉丝毫不惧,一人使斧,一人使戟与众人大战。

那将台上的姜子牙看见高明、高觉难以对付,就使了一个信号,姜子牙施展法术,那将台下,他那阐教门下的四个弟子一同震动桃桩。上面的天罗与下面的地网,上下合拢。姜子牙将打神鞭抛将下来,高明、高觉此时却有了感应,这两人登时从头顶之上冲出两道青气,在头顶之上节成一片亩大的青云,那青云上长出两棵树来,一棵碧桃,一棵垂柳,正是那高明、高觉的本相真身。

只见那碧桃树上长有茂密的桃枝,桃枝上皆开有桃花,花开九朵,那粉嫩微红的桃花不时的向外吞吐着瘴气,而那垂柳的柳条无风自舞,向着四方抽打,这碧桃和垂柳脚下的青云之中,还有不少仿佛鸡子,颜色碧清泛红的乙木阴阳神雷在青云之中上下飞舞,不时的飞出青云,不是将那打神鞭抵住不让它落下,要不就是朝那四周的人群当中乱射,就听得轰隆的几声连响,将两人的周围炸出一片空地来。

原来这碧桃和垂柳在草木之中份属两个极端,那桃桃树那纯阳之物,所以能够辟邪除鬼,而柳树乃是树木之中的机阴之物,专擅吸引那阴物鬼类附身,所以这高明、高觉一人属阴,一人属阳,能一同修成,当真是异数,这两人同时修行乙木青气,而由于两人的特性能够将那乙木青气中的一丝纯阳之力,和一丝纯阴之力汲取出来,而且木生风雷,所以在这乙木青气之中又生出一丝风雷之力,这高明、高觉修行之后,就有意识的将那乙木青气中的一丝纯阳之力,和一丝纯阴之力合两人之力炼成乙木阴阳神雷做为自己最后的撒手锏。

这乙木阴阳神雷能力极大,要不然也不能光凭这乙木阴阳神雷就打的打神鞭落不下来,但是却也极难炼制,这高明、高觉修行已来也不过炼成数百颗,可就这一下,就全部用光了,这乙木阴阳神雷一用光,那打神鞭就以泰山压顶之势落将下来,而后就听的噼噼啪啪几声脆响,这高明、高觉两人现出的元神真身全部被打的粉碎,化为缕缕青气消散开来,这打神鞭当即就打在那高明、高觉两人的脑袋上,当真是脑浆四溅,只见那高明、高觉就倒在地上,这是那姜子牙觉得奇怪,因为这高明、高觉身亡之后并没有真灵飞出,那姜子牙下台一看,就见一道青光闪过,这高明、高觉的尸体消失不见了,那在两人尸体倒下的地方,出现了两个破碎了的木偶。

原来这高明、高觉看到不好,早就做了准备,先动用那乙木阴阳神雷将姜子牙之前布置下来要防止他们两人逃跑的法网炸出一个空隙,而后就用那高明原身制成的两个替身木偶上,各自留下一道自己的印记,来吸引那打神鞭的注意,而后就趁这打神鞭打落之时,两人趁机逃脱了。,

先不说那高明、高觉用替身之法,借机逃脱,那袁洪和殷成秀、鲁仁杰在后面接应,见前面那高明、高觉遭了埋伏,就知道不好,想要退走,那殷成秀、鲁仁杰两人因早就有所准备,不断带领大军,龟缩在后面,一看不好,连招待也不和袁洪打一个,两人立刻就带兵跑了,而袁洪就正碰见了那追赶而出的杨任。

想那袁洪能也本是那洪荒异种,灵猿得道,厉害非常,善多种变化,随在情急之下,那袁洪步战那居高临下来战的杨任丝毫不落下风,只见那袁洪他将风火一气棍舞动起来,好似狂风骤雨一般,那杨任的飞电枪虽是已快著称,但是碰到那袁洪烽火连天一般的棍法,也是抵挡不住,很快败下阵来。

这杨任一看自己抵挡不住袁洪,就想要使用法宝,不料那袁洪久经战阵,一看杨任的动作,心里就知道了一个大概,那袁洪心中定了一计,袁洪先又大棍猛击让杨任腾不出手来,然后袁洪他将自己的元神从头上遁出。这杨任好不容易拿出五火扇,准备扇袁洪,想要已法宝御敌,却没料到袁洪头顶的白光中的元神举起一口宝剑向他打来。杨任想要躲的时候,已来不及了,被那袁洪一剑连肩膀劈成两段,可怜他自从要为自己的师兄黄天化报仇而下山投靠周军,可是刚刚到了孟津,没等到受封爵位就死去了。当真可惜。

再说杨任被袁洪一剑砍死之后,那袁洪还想将杨任的法宝五火扇一并拿走,不想那杨任的一点真灵遁出,裹着五火扇和那飞电枪直往封神台去了,那袁洪见取法宝无果,看见了杨任留下的那头云霞兽,那袁洪正巧先前失了坐骑,今见这云霞兽,心里是喜欢不已。

那杨任他不知道,可他袁洪可从血脉中传承的回忆当中了解的明白,云霞兽由天空云霞孕育而生,踏云彩而现,霞光万道,速度快速非常,乃是当年洪荒妖族天庭当中上等坐骑之一,也不知怎的落在杨任这庸人手里,那袁洪上前就拽住云霞兽的缰绳,那云霞兽起先还是不肯跟随袁洪,死命不让袁洪坐在它的背上,那袁洪一下怒了,把头一晃,显出自己的洪荒灵猿的真身来,只见那袁洪顶着一个巨大的猿猴脑袋,把把嘴一张,显露嘴里的上下四根獠牙,朝着云霞兽就是一吼,一股上古妖族的暴戾之气四溢,这下那云霞兽一下就乖了,马上老老实实的听话,乖乖的驮着袁洪往商营去了。

那两军继续混战在一起,不断到了天亮,姜子牙下令鸣金收兵,两军这才停战。姜子牙召集各位将领到军帐中查点人数,得知杨任阵亡,心中十分悲伤,叹息不止。

再说那袁洪回到大营之后,招来那高明、高觉询问状况,那高明答道:

“此次当真是凶险,幸亏我们兄弟随身都带着替身桃木傀儡,要不然我们兄弟就危险的,也亏了哥哥告知我们要将原身藏好,还在原地留了假的,要不然就算有替身桃木傀儡,我们两人也性命不保了,不过可惜那轩辕庙中的神像不可移动,使得我们二人的千里眼和顺风耳费了,当真可惜。”

那袁洪摇摇头笑道:

“这有什么可惜的,有性命在,不论什么法术都是能够修的回来的,如今这里的形势不是太好,不过我老师与那幽明血海的冥河教主正在扶助那南伯侯鄂顺争夺天下,你们去助他一臂之力”

这高明、高觉听了点点头,就一个遁法,前去投靠那南伯侯鄂顺去了。而后袁洪在大营中又叫来参军殷成秀、鲁仁杰二将领,袁洪与他们商议道:

“现在天子命令我们在这里守卫,这里的周兵人数虽多,但有本领的人却很少。京都朝歌也不见有救援人马前来,也好久没有接到我们的捷报,只怕天子担心,这实在是不好。”

袁洪说完就命中军写好奏章,送往朝歌,请天子赶紧派援兵前来接应。中军官写了求救表章,送了出去。那姜子牙见夜间埋伏无果,反倒损兵折将,还失了杨任这一员大将,那姜子牙愤怒异常,与众将商议之后,决定也在今晚来一次夜袭,以破商军,那众将都同意了。到了夜间,姜子牙亲身乘上坐骑,等到二更时分,一声炮响,率周兵呐喊着冲进成汤大营。正是:黑夜冲营无准备,三军无故受灾殃。,

这东南扬侯钟志明率领一群诸侯,一齐奋勇冲杀;夷门伯武高逛冲进左营,李靖、韦护、雷震子冲进右营;杨戬、哪吒、金吒、木吒杀入大营,直进中军来寻那袁洪。

袁洪听说周军前来劫营,急忙上了云霞兽,舞动一根风火一气棍来战周军,刚刚出了中军,恰好遇见杨戬,那杨戬看见袁洪竟然骑的是云霞兽,立刻想起了死在袁洪手上的杨任,更是愤恨不已,二人也不答话,二马相交,兵器齐举杀在一处。一场大战,只杀得愁云惨淡,黑雾纷涌。

众家诸侯一齐杀入成汤营中,只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下里哀声凄惨,让人不忍听闻。杨戬大战袁洪。他有七十二般变化,袁洪飞身到半空之中举棍朝杨戬打下,杨戬化做一道金光,也飞到半空之中,照定袁洪头顶一刀劈下。这袁洪也新学了一套工夫,随杨戬落下之刀,化出一道白气护住全身。杨戬声大叫道:

“梅山的猴头,你怎敢与我卖弄妖术,我拿住你时,一定要抽筋剥皮,才泄我心头之恨‘

袁洪听了大怒道:

“你有多大的本领,竟敢还说要让我六位兄弟与你一同立功,得享富贵,可是如今我的六个兄弟却全部是或死或亡,要不不知所踪,我与你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抓住你碎尸万段,才能消我之恨”

袁洪与杨戬二人各自使出神通,百般变化,互相克治,各自用尽了本领,凡人世间的东西、,都曾变过,却依然分不出高低上下。逐步的袁洪越战越勇,杨戬快要坚持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那哪吒、金吒、木吒三兄弟终究赶来,那四人联手来战这袁洪。

这袁洪见状,终究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工夫,就见袁洪猛的蹦的地上,一招手,就将那云霞兽和自己手上的风火一气棍收了起来,袁洪向天一吼,身体猛的涨大身上的铠甲崩的粉碎,显显露自己的猿猴真身来,只见那袁洪这一巨猿,身高两丈有余,通体的白毛,柔软细长,那两眼之中闪露金光,只见那袁洪将身体一晃,显显露四首八臂来,只见袁洪四首望着前、后、左、右四方,八只粗壮的手臂各持一柄五尺长的宝剑与那哪吒、金吒、木吒、杨戬四人缠斗起来。

原来当初袁洪败于杨戬之手,离开梅山,决议重新拜师学艺,那袁洪独自一人在外游荡,后来那袁洪来到北冥汪洋,在机缘巧合之下,投到了躲在北冥汪洋的妖族太师鲲鹏的门下,那妖师鲲鹏看到袁洪之后,马上算出那袁洪乃是当年那妖族大圣的一丝元神转世,于是就对袁洪悉心教导,不光传他上古妖法,还教授给了袁洪那天妖戮神,并将自己当年得了的昆吾八剑赐予袁洪。

当年鲲鹏被帝俊封为妖族太师之后,妖族之中有许多人不服,那昆吾就是其中一个,鲲鹏就想要树立自己的威信,就要找人立威,昆吾虽然成了妖族大圣,法力大增,但也比不上鲲鹏,鲲鹏所以却要先向昆吾下手立威,昆吾虽然没多力,但其有先天八剑,乃是以帝俊所赐先天之精铸之,以成八剑。

此八剑有何玄妙?一名揜日,以之指日,则光昼暗。二名断水,以之划水,开即不合。三名转魂,以之指月,蟾兔为之倒转。四名悬剪,飞鸟游过,触其刃,如斩截焉。五名惊鲵,以之泛海,鲸鲵为之深入。六名灭魂,挟之夜行,不逢魑魅。七名却邪,有妖魅者,见之则伏。八名真钢,以切玉断金,如削土木矣。八剑以应八方之气铸之成也。

后鲲鹏却以硬碰硬,正面斩杀了昆吾,夺了他的先天八剑,从而树立了自己的威信,而那昆吾八剑着展转落到了袁洪手里,那袁洪后来修成之后回到梅山,知道了自己那些兄弟的结局,愤怒异常,这袁洪在重立梅山之后,就来向杨戬寻仇,想袁洪虽有昆吾八剑在手,但是也抵挡不住这哪吒、金吒、木吒、杨戬四人的猛攻,于是那袁洪心中暗想:“这时周兵已将大营打破,估计不能支持了,我且把杨戬引到梅山,进入我的巢穴之中,让他有本事也无法施展,那时再擒拿他就不难了。”袁洪于是抛弃了大营,化为一道白光不断奔梅山逃去,这时众位诸侯率兵追杀成汤营中剩下的残兵败将,不断杀到了天亮。姜子牙鸣锣收兵,诸侯们各自回营。,

再说杨戬见袁洪驾一道光逃走了,让哪吒、金吒、木吒回营演讲,杨戬自己就丢下马,借着土遁紧紧追赶。那袁洪变成一块怪石立在路边。杨戬正追得急,忽然看不见了袁洪,当即目运神光,定睛一看,才知道袁洪变做怪石。于是自己变为一个石匠,手里拿着铁钻、铁锤,上前去锤那怪石。袁洪一看自己已被杨戬识破了,就变为一股清风,往前逃走了。这样二人各用神通,各显变化,眼看就来到了梅山。

忽然,那袁洪又不知了去向。杨戬上了梅山,一看,真是一片好景致。杨戬上了梅山下里看了一遍,忽听山崖下一声响动,窜出了千百只小猴儿,手中拿了棍棒,一齐朝杨戬乱打。杨戬见小猴们只顾乱打,又不忍伤了它们性命知道难以取胜,心想不如早点脱身下山。于是他就化道金光去了。他刚转过一个山坡,只听见一派仙乐之声传来,满地尽是彩云缭绕,举目一望,只见原来是女蜗娘娘驾临了。

杨戬赶忙跪伏在山脚下,叩头行礼,并说道

“弟子杨戬不知娘娘圣驾降临此处,没来得及回避,望娘娘不要怪罪。”

那女娲娘娘说道:

“你虽然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的高徒,并善于多种变化,但是仍不能降伏这个白猿精,我给你一件宝物,你用它就能够治伏这个凶恶的妖怪了。”

杨戬叩头表示感谢。女娲娘娘带了侍女回自己宫中去了。杨戬拿出女蜗娘娘蹭送的那件宝物一看,心中十分高兴,―这件宝物不是别的,乃是一张“山河社稷图”杨戬依照图上所记之法一步一步去做,把图悬挂在一棵大树之上。

然后,杨戬又回到梅山之上,找到刚才曾走过的路。那袁洪此刻正在山上,一见杨戬又重新上了梅山,于是大声叫道:

“杨戬,你这次上山来是来送死来了”

杨戬大笑道:

“你这次是没有活着逃走的机会了”说完,杨戬抡开三尖两刃刀直奔袁洪杀来。袁洪也舞动开风火一气棍迎了上来。二人左右盘旋,上下翻飞,又打了一回,杨戬转身就走。那袁洪只道杨戬示弱,从后赶了上来。杨戬下得梅山来,往前走了一段,只见前面有一座高山。杨戬不断走了上去。袁洪也随后追了上来,他却不知道这座山乃是女娲娘娘赐给杨戬的“山河社稷图”变化来的。袁洪上得山来,实际上是落入了圈套,再也下不了山了。

杨戬纵身一跳,跳下了“山河社稷图”回头一看,只见那袁洪在山上前跳后跳,左冲右突,无论怎样也下不得山,眼见性命难保了。

那袁洪误上了“山河社稷图”只觉得上面变化无穷,神秘莫测,一想山,山就出来,一想水,水就流过,想往前走就到了前面,想到后面就到了后面,袁洪不知不觉地现出了原形。忽然闻到一阵香风扑彝,异常香甜甘美,这白猿忍不住爬上树去一看,只见前面有一棵桃树,绿叶阴沉森的,随风摇荡。下面横坠出一枝红彤彤、鲜艳如滴的仙桃,颜色鲜艳,柔嫩可爱。

白猿一见这仙桃,顿觉馋涎欲滴,于是爬过树去,摘取那只仙桃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一闻,只觉异香扑鼻,心中大喜,一口就将它吞下肚里。刚一靠在石上坐下来,不到一会儿工夫,忽然看见杨戬手中仗剑而来。

白猿想跳起身来,竟然一动也不能动。他不知吃了这只仙桃,把腰坠下来,早就被那杨俄一把抓住头皮,然后用缚妖索将它捆住,然后收起了“山河社稷图”朝南拜谢了女娲娘娘,擒着那白猿不断回到周营来。而这边杨戬一走,那女娲娘娘背后神光一隐,却跳出一头白猿来,这不是袁洪是谁

只见那女娲娘娘用手一指,那白猿就地打了一个滚,又现出那袁洪的容貌来,只见那袁洪跪在地上,连连叩首,用力极重,只磕的那地面的山石梆梆的响,这袁洪边磕头,边哭着说道:

“小猿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小猿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小猿愿当牛做马,以报娘娘救命之恩”

那女娲娘娘用手一指,这袁洪就再也磕不下去了,而后女娲娘娘说道:

“小猴子,想不道这么多年之后,你还能够脱身出来,今日我念你是我妖族一脉,所以救你一命,以后就没这么好了行了,你快去寻你师傅去吧”

而后就见一道五色霞光闪过,那女娲娘娘就不见了踪影,这时那袁洪这才起身,唤出云霞兽,那袁洪飞身上了云霞兽,袁洪一催坐骑,往南伯侯鄂顺驻军之处飞去。。.。

第三百二十三章、第三百二十四章兵临城下(二章合一)

这袁洪骑着云霞兽前去投奔南伯侯鄂顺,而杨戬这将这袁洪的替身白猿捉到周营辕门,军政官报入中军道:

“禀告元帅,杨戬在大营门外等候命令”

姜子牙一听点点头道:“令他进来。”只见那杨戬来到中军大帐,拜见了姜子牙,然后说道:

“之前弟子我追赶那白猿到了梅山,幸亏仰仗着女娲娘娘密秘教授了一种法术,现在已经将那白猿抓到了辕门外,请元帅下令处置吧。”

姜子牙听了大为欢喜,传令道:“将那白猿带过来见我。”一会儿工夫,杨戬将那白猿带至中军大帐。姜子牙一看,见是一只白猿,于是就对左右说:

“象这样的凶恶妖怪,害起人来没有休止,实在令人痛恨!”

于是姜子牙传下命令道:“推出这白猿杀了。”那众位将官蜂拥而至,把那白猿推到辕门之外,杨戬手起一刀,就见猿头落在了地上。但白猿脖子上却不见有血流出,只有一道青气从脖颈中冒了出来。随后脖子上生出一朵白莲花,只见那莲花一开又一合,就又变成了一个猴头。

杨戬接连砍了好几刀,刀刀都是一样。大家急忙去演讲了姜子牙。姜子牙赶来一看,果不其然。那姜子牙道:

“这猿猴既然能采得天地间的灵气,也自然会炼得日月的精华,所以有这样的变化。这也没有什么可为难的。我之前得了一件宝物,当可制他”

姜子牙说完后,忙命人们在中间摆好香案,然后拿出一个红葫芦,放在香案之上,刚一揭开葫芦盖,只见从里面冒出了一道白线,放出的光芒有三丈多高。

这姜子牙朝葫芦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说道:“请宝贝现出身来,”转眼之间,有一件物事出现在白光之上,有七寸五分高,有眉有眼,从眼中射出两道白光,将白猿的身形钉在那里。姜子牙又躬身行一个礼道:“宝贝请转身。”

只见那宝物在半空中将身子转了两三转,只见白猿一颗头颅已经落地,鲜血流了满地。众将都十分惊骇。此宝正是陆压的法宝斩仙葫芦里面蕴藏一道大巫精气被后被祭炼成一口飞刀以离火煅炼,采日月精华,夺天地秀气,颠倒五行,至工夫图满,结成飞刀,如黄芽白雪,似一线毫光,隐于红葫芦之中,由大巫精气育养。能斩神之体削仙之神端的厉害非常,号称斩头颅、戮一切生灵,这姜子牙诛杀了白猿怪,收起了那件法宝,众位门人弟子问他说:“为什么这件宝贝能治伏这个大妖怪呢?”

姜子牙对众门人说道:“这件宝物是在破万仙阵的时候,承蒙陆压老师傅教授给我的。并告诉我说,日后有用得着它的时候。在我封神成功之后,再收回,我不断没用,没有想到今天果然就用上了。这宝物有眉毛、有眼睛,眼中能射出两道白光。这白光能够钉住人、仙、妖、魅身上泥丸宫的元神。纵使善能变化,也不能逃走了。那白光的顶端就象风轮一样旋转,只转一两次,对手的头就自然会落在地上。”

众门人弟子无不惊讶赞赏道:“都是因为武王的洪福,所以有这一宝物来克治那些凶顽的妖怪。”而后那姜子牙就命令手下将那白猿的两截尸首拖出去埋了,待尸首掩埋之后,那土中忽然白光一闪,埋在土里的白猿的两截尸首变成了断成两截的白色猴毛。

再说成汤营的殷破败、雷开败退回都城朝歌,去面见帝辛,细致陈述道:

“那周营之中多神异之事,我军无法抵挡,那三位将军都被周营之人杀败,以至于全军覆没;臣等侥幸保住性命,逃了回来。现在天下有三百镇诸侯都集中在孟津,那里族旗将太阳都遮住了,杀伐之气笼罩了几省里,希望陛下要以江山社径为重,设法早日安抚天下,千万不能让诸侯军队打到京城之下,那时再想解救也就晚了。”

帝辛一听心下着了忙,急忙上朝,召集文武百官,问道:“现今周武王的军队很是猖撅,有什么办法来解救呢?”众官员都保持沉默,无言以对。只有中大夫飞廉出班上奏道:,

“现在陛下可赶决传下旨意,张挂在朝歌城的四个城门之上,如有能打败周兵,能斩杀周将,夺得军旗的人,封他为一品高官。古人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有鲁仁杰文武兼备,命他去调动京城的军马,锻炼成精锐之师,等待敌军到来,然后再充分准备下守城所用的器具,坚守城池,不予交战,这样可使周兵丧失锐气。现今诸侯远道而来,速战速决有利于他;我们坚守城池,不与其交战,等周兵粮草用尽,就会不战而退,我们再乘他们后退时混乱之际,出兵攻击,定能大败周兵。天下诸侯人数虽多也不能不败了。这是上策。我子恶来,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为大将,征讨不臣”

帝辛心下欢喜,然后说道:“你的话很对。”于是传下令去,一面在四城门张挂招贤榜,一面命令普仁杰操练士兵,修理守城械具。并把那恶来招徕一见,这恶来长得奇丑非常。面带青黄之色,犹如蟹背,连眼瞳都泛着猛虎一般的黄色凶芒。豹头狮鼻,颌下长漆黑短须。凶恶非常,身高丈余,一手持一柄沉重非常的手戟,这恶来殿前演武,这帝辛麾下武士无一人可挡,帝辛见了分外高兴,封恶来为镇殿将军。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宫人来报这东伯候姜文焕已然奉帝辛的儿子殷洪为主,打出旗号,为“清君侧,扶立太子登基”的名号,会同东北三百镇诸侯正往朝歌赶来,日前正在攻打游魂关,而南伯侯鄂顺则带领南方二百镇诸侯,攻打朝歌南方关卡仙霞关,而最为主要的是那姜子牙统帅西方三百镇诸侯,号称大军六十万已兵临朝歌城下

帝辛听了大惊失色,于是叫大臣保护着上了城楼,他往城下放眼一看,只见姜子牙统帅西方三百镇诸侯的人马陈兵朝歌城下,一望无际。帝辛看过了姜子牙的军营,忙下城回到大殿,坐下问两边的文武大臣道:“今姜子牙统帅西方三百镇诸侯齐集城下,你们有什么好办法来解救这一危机?”

鲁仁杰出班奏道:

“我听说:‘大楼要倒塌时,一根木头是支撑不住的。眼下我们城中的库藏已很空虚,民心开始生出怨气,军心也已动摇,纵然有一二良将,又怎奈人心不齐呢?虽然可与天下诸侯一战,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取胜的。不如派一位能言善辩之人,前去陈说君臣间的大道理,讲一讲顺从与背逆的道理,使他们收兵,这大概尚可解此危难。”

帝辛听了,沉默了好半天。只见中大夫飞廉出来上奏道:

“我听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在京城之中,城墙环绕百里之遥,其中怎会没有有本领的豪杰之人隐居呢?愿陛下赶紧设法求得这些人,给他们封以高官厚禄,使其荣耀,他们必定会尽全力来解除此危难的。我等有朝歌雄城,为天下第一况且城里还有带甲之兵十几万人,粮响也很充足。最不行,还可令鲁仁杰督率天子兵马,背城决一死战,胜负现在还很难预料,哪能急着去讲和来表示软弱呢?

帝辛一听点点头道:“这话很有道理。”于是一面将招贤圣谕四周张挂,一面整顿兵马,准备一战。再说朝歌城的外面,离城三十里之处,有一个人姓丁名策,是一位高明的隐士。他正在家中闲坐无事,忽然听人们说周兵杀来,围住了朝歌城。丁策见了榜文叹息道:

“帝辛丧失仁德,荒yin无道,杀害忠良,偏听铸臣之话,摧残百姓至使人神共怒,贤士退隐,奸臣充满朝廷。现在天下诸侯会兵在朝歌,眼看国家就要覆灭了。没有人出来替天子出力,只是等着死而已。平常所说的享用国君伟禄,就要与国君分担优愁的话都不见了。想我丁策,昔日曾经拜访过高人贤士,教授了我一些兵法,深通进攻和守御的战术,我本想去施展一下自己的才能抱负,用以报答国君父母的恩典,却也知道天命已不在成汤,万民已离心离德,大楼要塌了,一根木头如何熊够支撑?可怜成汤之时,建下怎样的功德之业呀。当初商汤聘请伊笋于草野之中,放逐夏桀于南巢,国运相传六百多年,其中,圣贤明德的君主占十之六七,今天到了帝辛却要丧亡了。这令人眼见世事之变化多艰,忍不住要叹息流涕”,

于是丁策就作了一首诗来表述叹惋之情:“伊尹成汤德业优,南巢放桀冠诸侯。谁知三九逢辛封,一统华夷尽属周。”丁策作完了诗,只见大门外进来一个人,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结拜兄弟郭袁。二人见了,相互施礼,然后坐下。丁策问道:

“资弟前来定有要事。”郭袁道:“小弟我有一件事特地来找兄长商议。”丁策道:“有什么事,请贤弟讲一讲吧。”只见那郭袁向四周看了一看说道:

“现今姜子牙统帅西方三百镇诸侯会集到了京城之外,把京城围困住了。天子出了召贤榜。我特地来请兄长出山,一同辅佐国君。祝且兄长有经天纬地之才,济世救民之术,又懂征战攻守的方法。一旦出来为朝廷做事,对上可报效君王,使祖先显荣,自己扬名。对下也不孤负你满肚子学问。”

丁策听了笑道:

“贤弟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但是帝辛政纪败坏,荒yin无道,天下百姓离心离德,诸侯起兵叛乱,已不是一夭两天的事了。这正如大的痈疽已经溃烂,生命也就随着完了。即便有本事的人出来,也不一定怎么样。你我有多大的学间见识?竟敢用一杯之水去救一车柴草的大火呢?况且那姜子牙是昆仑山有道德的人,再加上三山五岳的门人相助,我们白白去送了性命,难道不可惜吗?”

郭袁一听摇头道:

“兄长这话可不对了。我们是帝辛的臣民。住在帝辛的国土上,吃着帝辛的粮食,谁没有受过帝辛的恩惠呢?国家存在,我们存在,国家灭亡,我也应一同灭亡。这正是报效国家的好时候,就是死了又有什么可惜的呢?你为什么说出这样不明事理的话?况且我们都是堂堂大丈夫,怀有一腔热血,不往此处一洒,还等什么呢?如果说到我们兄弟的才学见识,管他什么昆仑之士,我们理所应当地去解天子之忧。”

丁策拿不定主意。便对郭袁道:“贤弟,这事关系很大,非同小可,哪能贸然行事呢?再让我们商量一下。”二人正在争论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有马嘶声,随后就见一个大汉从外面进来。原来这人姓董名忠,此时急急忙忙闯了进来。丁策一看是董忠来了,就问道:“贤弟为了什么事这样急慢慢赶来?”

那董忠道:

“小弟特地赶来请兄长出来一同辅佐帝辛,打退周兵。昨天小弟在朝歌城,看见了招贤榜文。小弟轻率地把兄长郭兄与小弟三人的名姓报入飞廉的府中。飞廉已经向帝辛做了会报,帝辛命令明天早上早朝时接见我们。现在我是特地来约请兄长们明天朝见帝辛的。古人云:‘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何况君王遇到危难,我们做臣子的哪能坐视不顾呢?”

丁策听完说后,悄然一叹,摇头道:“贤弟也不来问我一声,就把我的名字报了上去,这件事关系严峻,非同儿戏,哪能这样草率呢?”董忠道:“我猜想兄长一定会出来报效国家,哪里是守株待兔的人呢?”郭袁在一旁高兴地大笑道:“董贤弟所说的一点不错,我正在这里劝丁兄呢,不想你已先报了名。”

丁策无可奈何,只得准备酒席款待二人。三人饮酒饮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晨来到朝歌城。丁策一行三人进了朝歌城,到午门外等候圣旨。午门官到大殿上启奏道:“现在有三位贤士在午门外等候旨意。”帝辛命令道:“宣他们三人一同进殿。”午门官到午门传了圣旨,三人听了圣旨,就进殿行了大礼,向帝辛称臣。帝辛道:

“昨天飞廉推荐三个高才,三位定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打退周兵,辅佐我治理天下,替我分担心虑。我自然会分封三位侯伯之爵,决不自食其言。”

丁策上奏道:

“为臣听说‘战争是危险的事,圣明的君王不得已才利用它’。现今周兵到了这里,江山社樱有如堆起的鸡蛋那样的危机,我等几人虽然自幼熟读兵书,懂得攻战守卫的道理,我们不过是尽一片忠心来报效陛下,至于成功还是失败,就不是我们几个臣子所能预知的了。希望陛下降旨有关官府,保证供给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不要妨碍了我们的计划。我等就深感幸运了”,

帝辛听了大喜,当即封丁策为神策上将军,郭袁、董忠为威武上将军,赐了战袍玉带,在殿上三人就穿戴起一品大员的服饰,帝辛又在便殿赐了宴席。三将谢了帝辛之恩,第二天早上去参见了鲁仁杰,鲁仁杰便带他们三人,和之前帝辛所封镇殿将军恶来一起,去调动人马出了朝歌城。

鲁仁杰调动军马出城安下了营寨。在周军大营中,早有探马进中军大帐演讲道:“禀告元帅,成汤派了大军在城外安下营寨户请元帅发令对付。”

姜子牙传下命令道:“让我军出营去向成汤营挑战。”在成汤营中,也早有探马到中军大帐演讲道:“周营中大队人马前来挑战。”鲁仁杰听了演讲,亲身率领众将军出了辕门。举目一望,只见姜子牙骑了四不象,两边陈列着三山五岳的门人弟子。

那哪吒登着风火轮,提着火尖枪,站在子牙左手;杨戬握着三尖两刃刀,穿鹅黄袍,骑着白马,站在子牙右侧,雷震子、韦护、金吒、木吒、李靖、南宫适、武吉等人在一边陈列。众诸侯摩肩擦踵,站了一大片,这景象与成汤营大为不同。那鲁仁杰一马当先冲出阵中,大声叫道:“姜子牙我这里有礼了。”

那姜子牙在四不相背上打个躬道:“来的将军是谁呀?”

鲁仁杰答道:

“我是帝辛驾下总督兵马大将军鲁仁杰。姜子牙,你是昆仑山有道的人,为什么却不遵奉国家教化、法度,纠集了诸侯,肆意而为,猖狂至极,以臣子身份去攻伐国君,攻城略地,屠杀百姓,斩杀大将,杀戮军士,现在又来到京城之下,到底打算干什么?你千年以后,怎能够逃脱叛逆的罪名呢?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呀现在天子已经原谅了你过去的罪行,不准备加以深究。你们可赶紧投降,撤回城下的兵马,各自安居在自己的封地上,不要妄生事端。另外再年年象以往那样准备贡品,天子也会对你们按礼节相对待,假如仍然执迷不误,到时候天子发了大怒,一定会亲身率领大军,直捣你们的巢穴,踏成灰土一般,那时候你们后悔如何还来得及呢?”

姜子牙听完鲁仁杰这一番话,笑道:

“你身为帝辛倚重的大臣,为什么不明白时事的变化,不懂得兴亡的道理?现今帝辛已经是罪恶滔天,恶贯满盈,人与神一同发怒了。天下诸侯一同在朝歌会兵,帝辛危亡已在早晚之间,先生你还要强辞夺理来迷惑人们吗。当年成汤仁德深厚‘事业兴隆,夏桀暴虐无道,失了天下,成汤将桀流放到南巢,取代了夏朝而拥有了天下。到今天已有六百余年了。帝辛的罪恶又超过了夏柴,我现在上奉天命征讨帝辛这个独夫民贼,鲁公为何这样执迷不觉,还要助封为虐呢?这是有悖天命的呀!现在天下各路诸侯一同在此会兵,声势之大、军威之盛,你己经看到了。朝歌与天下相比,不过是个弹丸之地,其形势危机已极,就象堆起来的鸡蛋一样,随时就要坍塌,鲁公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却还在我大军面前强言狡辩,这不是太不明智了吗?”

鲁仁杰听完姜子牙这一场教训,大为愤怒喝道:

“你这嘴硬能言的反贼我认为你是位老成持重,有德行的人,这才用道理来规劝你,哪知你这样凭着人多势众,胡言乱语呢你单单不想一想,做臣下的却来讨伐君主,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说完回过头来对左右将领说道:“哪一位替我去把这个贼头抓过来?”他的话音刚落,身后有一个将军大叫着说:“我来了”一边说,一边拍马舞刀,直奔出来,向姜子牙冲去。

姜子牙身边的南宫适一见这情景,冲出来与那来将―原来他就是劝丁策出来辅佐帝辛的郭袁。―拼杀了起来。二人二马扭在一起,两把刀左右舞动,两军阵上擂鼓助威,一时间喊杀之声大作。丁策见好友一时难以取胜,也就拍马冲来助战。姜子牙这边则有武吉策马向前,拦住丁策厮杀。两对、四人战了二十多回合,姜子牙阵中又冲出夷门伯武高逛过来协助南宫、武二将军拼杀。成汤营中也有董忠冲出助战。

姜子牙营中有一路诸侯早被这场面激得发怒,他就是东南扬侯钟志明。只见他猛拍一下坐骑金丝卷毛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来,手持大刀向那董忠冲去。

这东南扬侯钟志明刀法纯熟非常,那跨下的金丝卷毛驹又是一等一的坐骑,虽不是什么神兽,但是速度也是快速非常,那一刀劈出,刀光闪闪,寒气逼人,那董忠一见刀势凶猛,不敢硬接,只得用枪杆来挡,那钟志明顺势将刀头一侧,一滑,一刀就将那大言助帝辛的董忠劈于马下。。.。

第三百二十五章、第三百二十六章帝辛十罪(二章合一)

东南扬侯钟志明在那战场之上,走马挥刀劈了董忠,而后在成汤大营前左冲右杀,犹如猛虎般勇猛,又如豺狼般凶狠。姜子牙身边的哪吒见状大叫道:

“想我们一连攻进了五个关口,众多袍泽同门战死疆场,而我等却并未曾立下大功今天到了都城与成汤兵决一死战,难道能让眼看就要到手的胜利又丢掉吗?”

那哪吒说完,就登着风火轮,手提火尖枪,抢身出阵,冲杀了过来。杨戬也催动跨下追风银合马,舞着三尖两刃神锋,让细腰啸天犬在一旁相随,扑天金眼鹰飞在空中策应,一路杀进阵来。成汤营中,鲁仁杰纵马向前,挺枪敌住杨戬。于是两军混战在一起。只杀得天昏地暗,神哭鬼叫,杀声四起,尸横遍野。

这哪吒向前迎住与丁策大战一场,郭袁也赶到前面助战。只听的战鼓震天响,族旗遮日月。哪吒抛起了乾坤圈,一下正击中丁策。可怜这位修身养性的高明之士,未及立得寸功,已化为南柯一梦。哪吒打死丁策之后,郭袁见势不妙,向荒野逃去,早被杨戬追上,从后一刀斩下,死于马下。

这边那恶来见鲁仁杰危险,慌忙出阵救援,这时候那武王之弟姬叔智看自己一方大胜,也挥刀冲出阵来,想占一个便宜,那恶来纵马迎上,这姬叔智没有见过恶来,就大刀一挥纵马冲来,哪知就在二马碰头的一刹那。恶来猛然发出一声霹雳般的吼叫道:“鼠辈胆敢!”那声音震得姬叔智脑袋一懵。手里地刀随之一缓。恶来抬手让过了大刀,一把攥住了刀杆。虎目圆睁,那瞳仁泛出了一抹淡黄色的凶芒,好像被饿虎凝视,姬叔智心里陡然一个哆嗦,就觉得手里地大刀被一股巨力扯动。刷的就脱了手,姬叔智暗道不好,却见恶来猛然倒转大刀,一招秋风扫落叶,呼的挂着风声就砍下来。

可怜姬叔智,也是大周宗室,本来在这一路之上虽未立什么大功,但是也有不少苦劳,如果此次伐商成功,大周成为天下之主,那么凭仗这些功劳姬叔智再怎么这也能够搏一个封国的爵位,到时当一个开国之主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却在这朝歌城下。遇到了那在后世能够赞誉猛将的,传说中地恶来凶汉,只听一声惨叫。血光崩现,姬叔智被恶来一刀斜劈成了两段,上半截尸体跌于马下,剩下的半截死尸折还没反应过来,死死的夹在那无主的战马的背上,被那吓的惊慌失措的战马托回周军本阵大营之中。

而后那恶来将那围攻鲁仁杰的众多周军打杀一空,而那鲁仁杰一看,料想难以取胜,于是就由恶来保护,败回大营。而姜子牙也鸣金收兵。

在退回大营之后,鲁仁杰将战况演讲帝辛,帝辛一听虽然己方斩杀一名大周宗室,但是那武王兄弟众多死上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自己这边却连损三员大将,算是大败了一阵,这帝辛的心中十分烦闷。要知道今日一战折损的三人,在成汤中乃算是一时名士,若是投靠周室,也是一位鼎定天下的大臣,分候裂土不在话下。如今平白死于两军交战之中,可见天数在周不在商。如今周军统领三百诸候,在朝歌阵兵数十万,也是成汤气数已尽,任有通天才智之人无力挽将倒之厦。

却说周军首战大胜,大军士气高昂,恨不得马上杀入朝歌城中,恶惩帝辛独夫。不过成汤气数虽尽,终究城高墙厚,又有忠于成汤的将士用命,若要打破此城,非一日之攻。要知道帝辛虽然也算是昏庸无道,但是对于士兵却是爱护有佳,而且帝辛即位之初就是大力提高寒门的地位,和解放奴隶,所以才得罪了众多的商朝中的大族世家,而后为了征讨四方,开发东夷,又将大部分精锐部队放在东夷地区不臣,使得被西周看准了机会起兵造反,而且那么多大族世家也乘机投靠西周,反叛殷商,如果帝辛一开始不是提高寒门,解放奴隶的话,兵力也不调走,那西周造反也决不可能这么容易。,

而现今虽然诸多大族豪门反叛,但是帝辛在寒门和奴隶之中还是有极大的威望,那殷商守护朝歌的大军就是由帝辛在寒门和奴隶之中挑选出来的,这些人对于帝辛极为忠诚,舍生忘死守护朝歌,如此那双方大军在朝歌城下,三日一小大,五日一大打,各有损兵折将。周不能破商城,商不能退周兵。

这接连长时间的大战,朝歌守城大军折损严峻,而那派出去调集东夷大军的信使出去没有一会就回来向帝辛演讲说朝歌城已然全部被围困住了,无法外出,而且就算能够勉强出去,将大军调回,恐怕也赶不及了,而且就算日夜兼程赶回,那疲劳之师,也不会是周军的对手,帝辛听了,大惊失色,急忙问左右大臣道:“事情已坏到了这种地步,如何是好呢?”

话未说完,又有人进来上奏道:

“禀告陛下,如今周兵在京都四门一同攻打,都驾了云梯、火炮,情况十分急迫,守城将士很难支持了。望陛下早些定下守城的计策。”

帝辛还没来得及说话,鲁仁杰出来上奏道:“臣亲身上城去想办法防守,保护城池,先解救了燃眉之急再说。其他事情,容稍后商议吧。”帝辛同意了他。鲁仁杰出了大殿,亲身上城守卫去了。姜子牙见成汤军守御城池很有法度,一时半晌,很难攻下,于是鸣锣收兵回到军营。

到了中军大帐,姜子牙与诸位将领商量道:

“鲁仁杰是位忠诚刚烈的人,他尽心尽力守御城池,一时间很难攻下来。况且京师中城墙十分坚固,如果凭力量来攻,白白费许多气力。应当设想来攻取。”

众位门人弟子一齐说道:

“我们各自借土遁,进入城内,然后里应外合,可一举攻下城池。又何必与他们在城下较量胜负呢?”

姜子牙说道:“不对,现让你们进城,难免要使城中百姓遭到伤害,百姓哪里受得兵火的波及呢?况且京城的百姓,就生活在封王脚下,遭到了这个昏君多少压迫暴虐?他们已是受尽了痛苦;现在我们来了却也使他们遭到伤害,这不是救民于水火,反而成了害民了。”

众门人弟子听了姜子牙的话,都说道:“元帅的见解很是仁德英明。”姜子牙说道:

“现在百姓受那帝辛敲断腿骨、剖开腹中胎儿之类的摧残,又经受了大兴土木之功的重负,使百姓难荷重压,人人痛恨至深,恨不能吃帝辛的肉,寝帝辛的皮,我们不如先写一个告示用箭射入城中,告知城中百姓,这样可使人心涣散,人人想要叛乱,这样不几天京城就可被我们占领了。”

众位将领说道:“元帅真是万全之策。”于是姜子牙拿笔写了告示。姜子牙写好告示,命中军官抄写了几十张,从四面射入城中,有的射到了城上,有的射在房屋上,有的射在道路上。城中军民拾了告示,打开一看,只见告示写得十分清楚.,朝歌城中众军民百姓父老看到了这篇告示却一个都不认,除了那些因为被之前帝辛荒唐行径伤害了的百姓将告示藏起来之外,其他人都将那告示上缴了,这之前就混入朝歌的探子见了,就鼓动那些人道:

“周国君主的大仁大德,闻名天下,姜元帅吊民伐罪,实在出于公心。我们身受昏君的欺付,已痛恨入骨,如果不乘此机会献上城池,那就成了逆民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因为之前因为那帝辛打压豪门,集中王权,提高寒门解放奴隶而遭到损害的朝歌城中大族,纷纷串联起来,命令手下之人,等到三更时分四周放火,裹胁百姓造反,登时满城之中哗然起来。真是民心大变,无法可治。在那些人的裹胁之下,逼迫守门之军献城。只听一声喊叫,朝歌四座城门一同大开,这些大族手下冲出城门,高声呼叫:“我们都是军民百姓,愿意献出朝歌驱逐真命天子”这喊声震天动地。

这时姜子牙正在帐中静坐养神,其实姜子牙之前对众多门人所说的只是为了安抚他们,这姜子牙早就抓住了逃出朝歌的箕子,并答应只需箕子的手下之人肯在朝歌城中充当内应,姜子牙就可保证到时不损毁殷商宗庙,并给殷商后裔一条活路,这箕子无奈之下,只好同意让自己还在朝歌城中的下人充当内应,这姜子牙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见城门已开,这姜子牙一声令下命令之前挑选的二十万大军精锐,分成四队,朝四门开进,将一切阻拦之人就地格杀,然后肃清整个朝歌城,而姜子牙自己则协同武王和其他诸侯带领剩下的三十余万大军随后进城。,

这姜子牙想的虽好,但是那守护朝歌城的大军却也不是吃素的,尽皆努力抵抗,死战不退,不知打退了多少周军的冲锋,当真是血流漂杵,后来实在是无法将周军打退,迫不得已退守大商王宫禁城。

那姜子牙见状,便命令手下大军尽数入朝歌城中将暗藏之敌肃清,然后和武王以及众多诸侯一起带领兵马驻扎在大商王宫禁城的午门外,在武王安下营寨之后,其余诸侯都按次序扎下营寨。

这时,那帝辛正在与妲己饮酒,忽然听到城中一片喊杀之声,帝辛大惊失色,急忙问宫中官吏道:“这是什么地方的喊杀之声?真使我胆战心惊。”一会儿,那官宦进宫中上奏道:“启奏陛下,朝歌城中大族联合周军内应在城中作乱,裹胁乱民献了城池,我军被迫退守王宫禁城,那西周的诸侯兵马已经驻扎到午门之外了。”

帝辛一听急忙整理穿戴,到大殿上召集文武官员一同商议大事。帝辛叹道:“没想到那些大族这样悖道不忠,竟然将朝歌城献给周军。都怪本王太过仁慈,早知道就将他们斩草除根了,如今这如何是好?”

鲁仁杰等人一同上奏道:

“如今都城已被打破,敌军兵马已到了禁城之外,其实是难以支撑了。但不如背靠禁城与敌兵决一死战,胜负还不一定属谁;要不然,只是白白等死,没有任何益处。”

帝辛点点头道:“你们说的正合我的心意。”于是帝辛吩咐点起御林军人马,准备最后一战。再说姜子牙在中军大帐召集众诸侯一同商议倒:

“现在我等的联合大军已经进城,应当与帝辛兵马决一死战,早些将大事确定。到时分疆裂土自成一国就在当下,列位诸侯与大小将领,都要尽心尽力。”

众诸侯一见姜子牙已经明确了这西周成功之后,将要进行分封天下,知道自己等人都有机会成为一方国主,就一同答道:“我们怎能不竭尽全力,来诛灭那无道昏君呢。但凭元帅吩咐委派,即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于是姜子牙于是传下将令道:“众将按次序出战,不要紊乱不堪,违令的人,按军法处置。”

只听见周营炮声响起,喊声大振,金鼓齐鸣,真有天翻地覆的声势。帝辛在九间殿中听见这声音,急忙问侍卫之臣,只见午门官前来上奏道:“那些叛逆诸侯请陛下出来答话。”

帝辛听完,虎躯一震不再是之前那无道昏君的容貌,恢复了自己之前即位之初的几分风范,那帝辛传下旨意,而自己披盔戴甲,命排好天子仪仗,亲率御林兵马,由鲁仁杰保驾,雷鸥、雷鹏左右护卫。帝辛骑上逍遥马,手提金背斩将大刀,展开日月龙凤之旗,恶来双手持白色玄鸟王旗立于车上,紧随其后,而后面戈戟锵然相碰,鑫驾整肃,出了午门。抬头一看,只见周营中一声炮响,两杆大红旗迎风招展,一队队强兵壮马,依次而出,十分整齐威风。

帝辛眼见姜子牙也摆队出阵,那姜子牙将手下队伍排成五个方队,十分森严整肃,兵戈林立,寒光刺目,在两边陈列了大小诸侯不下数千之众;又看见子牙门人弟子,各级战将,一对对侍卫在子牙两旁,一个个威风凛凛,气宇轩威左右又陈列着二十四对身穿大红衣衫的军政官,如雁翅般排开,正中央一柄大红伞下,才是姜子牙乘坐四不象出来。这气派,这阵势,难于描述。有一首诗专写姜元帅:此正是,六韬留下成王业,妙算玄机不可穷。出将入相千秋业,伐罪吊民万古功。运筹帷幢欺风后,燮理阴阳压老彭。亘古军师为第一,声名直并泰山隆。

那帝辛见姜子牙白发苍颜,全身甲宵,十分威风,后面是众多诸侯,当中是周武王姬发,而后又见东南扬侯钟志明,夷门伯武高逛,远伯常信仁,这三位诸侯并排立于武王之后,和武王一起总督这三百余镇诸侯,都张开红罗大伞,整整齐齐,威风凛凛,立在姜子牙身后。,

姜子牙抬头一看,只见帝辛头戴冲天凤翅盔,赫黄锁子甲,甚为勇武凶猛。一股王霸之气充塞四野,也有一篇赞词专写帝辛:冲天盔盘龙交结,兽吞头锁子连环。滚龙袍猩猩血染,蓝鞋带紧束腰间。打将鞭悬如铁塔,斩将剑光吐霞斑。坐下马好像懈穿,金背刀闪灼心寒。会诸侯旗开拱手,逢众将力战多般。论替力托梁换柱,讲辩难舌战群谈。自古为君多孟浪,可怜总赖化凶顽。

姜子牙见了帝辛,连忙欠身道:“陛下,老臣姜尚有甲青在身,不能施全礼。”那帝辛高声问道:“汝就是姜尚吗?”姜子牙一听连忙回答说:“正是。”

只见那帝辛高声喝道:

“汝曾经是我的臣下,为什么逃到西歧,呱使凶恶之徒行反叛之事,多次辱及王师。现今又会合天下诸侯,侵犯我的关隘,靠着凶狠施展强横,不遵守国家法度,行大逆不道之事,有谁比你更严峻呢?又擅自杀戮大臣,犯下不可宽恕的大罪。现今我亲身来到阵前,不赶紧悔过投降,还抗拒王师,对我置之不理,这情节实在可恨可恼。今天本王如不杀了汝这叛逆之人,誓不收兵。”

姜子牙辩解道:

“陛居天子的尊位,又有诸侯守卫在四方之地,天下万民供你驱使,整日穿锦衣,食玉食,天下山川大海,何处不是陛下所有的呢?古人云:‘普天之人,莫非王臣。’谁敢与陛下分庭抗礼呢?现今陛下不敬上天,任意胡为,不仁不义,摧残百姓,杀戮大臣,只听妇人的话,整日沉于酒色,臣子纷纷背离,亲友亦变仇敌,陛下行无道之事已经很久了。那些诸侯、臣民,又怎能按照对待君主的礼节来对待陛下呢?陛下所行之罪恶,充满天地之间,上天忧愁,万民怨怒,天下一同叛离了陛下。我今天上奉天命,下承民情,替天行道,惩罚于你。陛下还是不要以为我是以臣叛君吧。”

帝辛喝道:“孤有何罪过?尔竟敢定天子之最?”那姜子牙一听,向后说道:“诸位诸侯,请安静地听我说一说帝辛那些大恶行中为天下人早就知道的。”

众位诸侯听了,都上前听子牙讲述帝辛十大罪状。姜子牙于是厉数纣罪十大罪:

“陛为天子,继天立极,亶聪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今陛下沉湎酒色,弗敬上天,谓宗庙不足祀,社稷不足守,动曰:‘我有民,有命。’远君子,亲小人,败伦丧德,极古今未有之恶。罪之一也。皇后为万国母仪,未闻有失德;陛下乃听信妲己之谗言,断恩绝爱,剜剔其目,砲烙其手,致皇后死于非命,废元配而妄立妖妃,纵yin败度,大坏彝伦。罪之二也。斋太子为国之储君,承祧宗社,乃万民所仰望者也;轻信谗言,命晁雷、晁田封赐尚方,立刻赐死;轻弃国本,不顾嗣胤,忘祖绝宗,得罪宗社。罪之三也。黄耇:大臣,乃国之枝干;陛下乃播弃荼毒之,砲烙杀戮之,囚奴幽辱之,如杜元铣、梅伯、商容、胶鬲、微子、箕子、比干是也。诸君子不过去君之非,引君于道,而遭此惨毒,废股肱而昵比罪人,君臣之道绝矣。罪之四也。信者人之大本,又为天子号召四方者也,不得以一字增损;今陛下听妲己之阴谋,宵小之奸计,诳诈诸侯入朝,将东柏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不分皁白,一碎醢其尸,一身首异处,失信于天下诸侯维不张。罪之五也。”

“法者非一己之私,刑者乃持平之用,未有过用之者也;今陛下悉听妲己惨恶之言,造砲烙,阻忠谏之口,设虿盆,吞宫人之肉,冤魂啼号于白昼,毒焰障蔽于青天,天地伤心,人神共愤。罪之六也。天地之生献身有数,岂得妄用奢靡,穷财之力。拥为己有,竭民之生?今陛下惟污池台榭是崇,酒池肉林是用,残宫人之命,造鹿台广施土木,积天下之财,穷民物之力,又纵崇侯虎剥削贫民,有钱者三丁免抽,无钱者独丁赴役,民生日促,偷薄成风,皆陛下贪剥有以倡之。罪之七也。廉耻者乃风顽惩钝之防,况人君为万民之主者;今陛下信妲己狐媚之言,诓贾氏上摘星楼,君欺臣妻,致贞妇死节,西宫黄贵妃直谏,反遭摔下摘星楼,死于非命,三纲已绝,廉耻全无。罪之八也。举措乃人君之大体,岂得妄自施张;今陛下以玩赏之娱,残虐生命,斮朝涉者之胫,验民生之老少,刳剔孕妇之胎,试反背之阴阳,民庶何辜,遭此荼毒罪之九也。人君之宴乐有常,未闻流连忘反。今陛下夤夜暗纳妖妇喜媚,共妲己在鹿台昼夜宣yin,酗酒肆乐,信妲己以童男,割炙肾命,以作羹汤,绝万姓之嗣脉,残忍惨毒,极今古之冤。罪之十也。”。.。

第三百二十七章、第三百二十八章最后一搏(二章合一)

这姜子牙公布帝辛的十大罪状之后,随手向后面做了一个手势,只见那三百余镇诸侯在看到这个手势之后,立刻按照那姜子牙之前教的那样,一齐高声呐喊道:“请杀了这个无道的昏君”

那帝辛一听,不由大笑一声高声叫道:

“说朕远君子,亲小人,败伦丧德,难道那比干、微子等人当真就是君子大贤吗?想朕原为先帝第三子,那微子为先帝长子,比干也出生在朕之前,可惜二人出不正不过妾生子尔,那比得上朕乃是先帝嫡子,朕得大位,这比干、微子等人不断不服,互为羽翼,想要争朕之王位,对朕之法令阳奉阴违,难道朕要束手待缚吗说朕无道,想朕即位之后,内平内乱,外扫不臣,开疆拓土远超历代先王,朕将我大商领土直从河水两岸不断衍生至江水以南,朕之丰功伟绩又有何人敢说朕无道,倒是汝西岐姬氏素有不臣之心,当年就是在高宗之时就是尔等叛乱,使得妇好先王后讨伐西方犬戎之事功亏一篑,今日又是尔等起兵作乱,使得朕吞并东夷之事功败垂成,尔等当真是我大商的千古罪人”

“至于说朕诸杀皇后,那是因为太子年幼,而皇后却暗中教导其要将其后族姜氏引为臂助,到时朕龙御殡天之后,那太子登基,皇后垂帘,外有姜氏外戚,难道是要将这成汤江山交到姜氏手中吗?而说朕残暴,朕不过是杀几人而已,但朕下令国中禁绝人殉,以陶偶替之,岂不是比尔等那些口称仁义,但又不由人殉的人要好的多,远的不说,就说那老贼姬发死后。尔所谓之周国将其未生育的妾室百余人和数千奴隶全部活埋,岂不更是残忍,而说朕造鹿台广施土木,积天下之财,穷民物之力,但是具朕探子来报,汝等所修之灵台却更胜朕之鹿台十倍,还有说朕荒yin,想朕自即位起,不过两位皇后,数位妃子,总共不超十指之数,仅育有两子,倒是尔等称为贤王的姬发仅儿子就有今百,女儿不知其数,可想而之其之荒yin”

那姜子牙听得帝辛这一番话语,有心反驳,但是却说不出话来,而看左右的士兵也不复之前的那气势,知道是不能再让帝辛说下去了,就将令旗一挥,示意众人进攻,于是众人正要冲上前去,只见东南扬侯钟志明大叫道:“殷寿不要逃跑,我来了”帝辛一看,见一员大将冲来,身披金甲红袍,骑白马,舞大刀,这威风,有赞为证:

顶上盔,朱缨灿;龟背甲,金光灿。大红袍上绣团龙,护心宝镜光华现。腰间宝带扣丝蛮,鞍旁箭插如云雁。打神鞭、吴钩剑,杀人如草心无间。马上横担斩将刀,坐下龙驹追紫电。铜心铁胆东南侯,保周灭封钟志明。

东南扬侯钟志明拍马来到军前,大声叫道:

“尔昏君无道,只不过我父候不愿听汝之乱命,让那奴隶免除贱籍,尔就借吾父上缴税金不足为由,削我封地,并派手下那些寒门心腹为我封国国相,欲架空我父,使我父候郁郁而终今天我要借重周武王仁义之军,仰仗姜元帅谋略功力,诛杀你这无道昏君,来泄我无穷之恨忿。”

又见那夷门伯武高逛催动青骏马冲出阵来,厉声大叫道,

“你这无道的昏君,只不过我父不愿意将几名欲前往朝歌向汝求官的寒门贱奴放出封地,将其三人以极刑处置,尔就诛杀我父,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定要亲手杀死你这万恶之人。”

夷门伯武高逛说完,拍马跑到军前,叱责帝辛道:“你多行无道之事,我父王并未犯任何罪,不过杀几寒门贱奴,你就无缘无故杀死大臣,这情理不容”说罢,夷门伯武高逛将手中长枪晃了几晃,朝帝辛当胸刺了过来。

帝辛举起手中金背大刀相迎。这边早惹恼了东南扬侯钟志明,舞开手中大刀,冲杀过来。两位侯爷与帝辛在午门之前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这时远伯常信仁见东南扬侯钟志明,夷门伯武高逛,双战帝辛不下,也把坐下马催开,来助这二位侯爷。帝辛一见又来了一路诸侯,只得抖擞精神,尽力迎战三位诸侯。绪王一口金背大刀抵敌住三位诸侯的三般兵器,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砂走石,杀声震天。,

那武王骑在逍遥马上看见这景象,两眼紧盯着姜子牙叹口气道:

“只因天子多行不义之事,以至让天下诸侯来这里讨伐他,但这样君臣不分,上下征伐,头足颠倒,又成什么体统?这可真是天翻地覆的时候”

说完,武王急忙拍一拍逍遥马,跑到军前,对姜子牙道:

“这三位诸侯还是应该善意劝解天子改恶从善,如何能与天子对战?这也太没有君臣间的体面了。如此下去,可真是君非君、臣非臣了”

那姜子牙扫了一眼武王,脸上显露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说道:

“刚才大王听到老臣数说帝辛的十大罪状,他不仅获罪于天下黎民百姓,而且还获罪于上天,对这样的人,普天之下,任何人都可讨伐于他,这正是上奉天命而诛灭无道之人,老臣如何敢违抗上天之命呢?”

武王此时却摇头道:

“当今天子虽然失政,以至落得天下叛离,但我们终究都是他的臣子,哪里有君臣间接对敌的呢?元帅可去解救天子之危难。使得我等对君不忠”

姜子牙又说:“大王既然有这样的意思,那么能够传令军士擂响战鼓。”于是姜子牙传令擂鼓。那些诸侯听到鼓声,从左边、右边杀出三五十骑马大将,把帝辛围在核心。

周武王跟这姜子牙这么久,也算久在军中,怎么会不知道“击鼓前进,鸣锣后退”的道理。明知这是姜子牙故意所为,但是却也装做无知的样子,在说其他的那些众位大将听到鼓声,个个争先恐后,手持刀、枪、剑、戟、鞭、铜、抓甲攀、钩、镰、锥、斧、拐子、流星,一同冲上前去,将帝辛围在核心。

这时鲁仁杰看到这一幕,心知这对方是要朝帝辛下死手手,于是对雷鸥、雷鹏、恶来说道:

‘‘君主有优愁,就是做臣子的耻辱。’我们正是要在这种关键时辰尽忠报国,拼得一死而一决胜负,哪能让反叛之臣指高气扬,耀武扬威呢?”

这雷欧等人点头道:“兄长之话很对,我们应当以一死来报答先帝恩宠。”说完,这四员大将一同杀进重围。这一场帝辛大战天下诸侯,有赞写道:杀气迷空锁地,烟尘障岭迷山。陈列诸侯八百,一时地覆天翻。花腔鼓擂如雷震,御林军展动旗蟠。众门人犹如猛虎,殷帝辛慢慢摧残。这也是天下遭逢杀道,午门外撼动天关。众诸侯各分方位,满空中剑戟如攒。

东南扬侯钟志明施威仗勇,夷门伯武高逛,抖擞如彪。远伯常信仁横拖雪刃,武王麾下南宫适似猛虎争餐。这帝辛神威天纵,鲁仁杰一点丹心。雷呜右遮左架,雷鹏左护右拦。恶来天下凶汉,众诸侯齐动手那分上下,殷帝辛共四员大将前后抵挡。顶上砍,这兵器似健赡冰块。胁下刺,那枪剑如蟒龙齐翻。只听得丁丁当当响亮,乒乒乓乓往还。鞭来打,铜来敲,斧来劈,剑来剁,左左右右吸人魂。勾开鞭,拨去铜,逼去斧,架开剑,上上下下心惊颤。

正是那帝辛力如三春茂草,越战越有精神。众诸侯怒发,恍似轰雷,喊杀声闻斗柄。帝辛初时节精神足备,次后来气力难撑。为人狠何必贪生,好功名焉能惜命存亡只在今朝,死生就此目下。殷帝辛终究勇猛,众诸停终欠调停。喝声:“着”将官落马,叫声:“中”翻下鞍桥。帝辛刀摆似飞龙,砍将伤军如雪片,劈诸侯好像儿戏,斩大将鬼哭神惊。

此时恼了哪吒殿下,那杨戬怒气冲冲,大喝道:“恶王不要逃走等我来与你见个雌雄,”可怜见:惊天动地哭声悲,号山泣岭三军泪。英雄为国尽之躯,血水稻滔红满地。马撞人死口难开,将劈三军无躲避。只杀得:怎声小校乱奔驰,破鼓折枪都抛弃。多少良才带血回,无数军兵拖伤在。

帝辛胆战将心惊,雷鸥、雷鹏无主意。这是,君王无道丧家邦,谋臣枉用千条计。这一阵只杀得:雪消春水世无双,风卷残红铺满地。

帝辛也真神勇,被众诸侯围在核心,竟然全然不怕,使开了手中金背刀,一声响处,将夷门伯武高逛,一刀斩于马下。鲁仁杰也枪挑了林善。而这恶来双戟如飞,好似车轮般翻腾,竟然凭仗一人之力,连杀西周姬叔勇、姬叔敬、姬叔崇、姬叔安四位宗室大将,至此那武王所有从军为将的兄弟尽数死绝。,

这下可惹恼了哪吒、杨戬、韦护、金吒、木吒。只见哪吒脚踏风火二轮,手握火尖长枪,大叫一声道:“不要卖弄精神,我来了”杨戬、雷震子等人也齐声大道:“今天大会西方诸侯,难道我们比不过人家”说罢并肩一同杀入重围之中。姜子牙看到众多弟子杀入阵中,不由面惊失色,大声喊道:“尔等万不可伤了帝辛,乱了天神的纲常”

这却是姜子牙知道这些弟子日后要肉身成圣,位列天阙,怎能伤了帝辛,背负污名。帝辛虽然气数已尽,却曾是人皇之尊,姜子牙不得不提示他们,以免错事。而就在此时那杨戬一刀劈了雷鸥,哪吒用乾坤圈将鲁仁杰打下马来,被乱军踩死。雷震子一棍将雷鹏打死。东南扬侯钟志明见哪吒等人立了大功,于是把刀横放在马上,拿出竹节鞭来,看定帝辛一鞭打来。不想那帝辛早就看的明白,回手就是一刀劈来,不光将吗风磨铜铸成的竹节鞭削成两截,还将那东南扬侯钟志肩膀上的护肩吞天兽和一大快肉削了下了。

这东南扬侯钟志肩头巨通非常,回马便走,那姜子牙见状,知道东南扬侯钟志是员猛将,不容有失,也顾不了许多,忙祭起打神鞭来打,不想那帝辛抬头看见,猛的一声怒吼,一股浓重的紫气冲出头顶,化为一只紫红色的玄鸟,一翅膀就将打神鞭扫了下来,想那帝辛登基已然三十年,号令天下数十载,虽王朝之中多有叛乱,民心得到不少,但是由于帝辛之前的政策,还是有许多人死忠于帝辛的,正所谓帝王之身,百灵护佑就是这个道理,所以那帝辛有这紫薇帝气护体,这打神鞭还伤不了他,不过帝辛一下紫薇帝气激发出来,一时力脱,正好此时那恶来杀出重围,护送帝辛,拨转马头,望午门跑去。那一众诸侯一齐呐喊,追到了午门之外,却见午门早已紧紧关闭。

众诸侯这才回到营中。姜子牙命鸣锣收兵,到中军大帐坐下。一查点大小将官,共损折了二十六员。死了四位殿下,又见那夷门伯武高逛被帝辛杀死,东南扬侯钟志明等人十分伤心。

这是那武王对众位诸侯道:

“今天这一场恶战,大大丧失了君臣间的名分,相父又打了主上一鞭子,虽然并没命中,但是终究是对君上出手,这使我心中好生不忍。”

这时那东南扬侯钟志明道:

“大王这话可不对了帝辛残酷暴虐,人神共怒,即便将他斩于街市之上,还不足来惩罚他的罪恶的,大王又何必替他惋惜呢?凭增烦恼”

再说那帝辛败退进午门中,来到九间殿中坐下,低着头不说话。自己沉思着叹道:“悔不该不听忠臣劝谏的话,以至今天受这样的侮辱。可惜鲁仁杰、雷聪兄弟都遭了大难。”帝辛身边有中大夫飞廉、连同恶来上前奏道:

“今天陛下施展神威,虽然在千万兵将当中,还能刀劈好儿名反叛之臣。只是不小心被那姜文焕打伤了陛下龙体,只需保养几天,再出去交战,那时一定能战胜那些反叛之人。古人说:‘吉人自有天来相助’‘胜败是兵家常事,陛下又有什么可忧愁的呢?到时陛下定可扭转乾坤,中兴大商””

帝辛叹息道:

“非是朕说丧气话,如今忠良之臣已都丧失了,文武官员也所剩无几,我又受了伤,如何能再次出去会战?又有什么脸面去和人家交战呢?”

于是帝辛卸去盔甲进入内宫。帝辛回到内宫,只见妲己、胡喜妹、王贵人三人前来接驾。帝辛一见这三个美人,不由心中悲伤,鼻酸泪涌,语言硬咽。帝辛对妲己道:

“我常小看那姬发、姜尚等人,不曾用心对付他们,哪知他们纠集会合了天下诸侯,会兵于都城。今天我亲身与姜尚交战,无奈力量悬殊,势力单薄,难以抵敌,虽然杀了他们几名反臣,反倒被他们围攻,我虽无恙,但是却使鲁仁杰与雷鹉、雷鹏兄弟为国捐躯。我静下心来一想,估计这里难以长久守卫,灭亡只是早晚之事。想我成汤传位二十八世,今天一朝倾覆,我有什么脸面上天去见列祖列宗呵我已是后悔无及了,只是三位美人与我相处已久,一旦分离,我心中难忍。怎么办好呢?倘若武王兵将进入内庭,我怎能让他们抓获受辱呢?我必当先自己了断。但我死之后,你们三人必被姬发所有,只是我与你们一番恩爱,竟然落到这样的下场,说起来让人痛心呵‘,

说完,帝辛再也忍不住了,泪如雨下。三个妖女听了帝辛一番话,一齐跪下来,啜泣着对帝辛道:

“想我们姐妹三人蒙陛下怜爱,此恩此情刻骨铭心,永世难忘。今天不幸遇到这样的,陛下打算舍弃我们到何处去呢?我等愿与陛下同生共死”

帝辛也啜泣着道:“我怕被姜尚抓获,有辱我天子之尊严。我今天与你们分别,自有我的去处。”妲己此时已俯身伏在了帝辛膝上,啜泣道:“我听了陛下的话,心如刀纹。陛下怎能忍心抛弃我们而到别处去呢?”说完妲己就扯住帝辛袍服,泪流满面,柔声娇语,相拥而泣,真是难舍难分。

帝辛也没有办法,于是命人准备酒席,与三位美人饮酒作别。帝辛把盏斟酒并作了一首诗,唱出来劝酒:

“忆昔欢娱在鹿台,孰知姜尚会兵来。分飞莺凤惟今日,再会鸳鸯已隔该。烈士尽随烟焰灭,贤臣方际运弘开。一杯别酒心如醉,醒后沧桑变几回。”

帝辛作完诗,又连饮了几杯。妲己又送上一盏为他祝寿。帝辛道:“这酒实在难喝,正是所谓难以下咽的酒”

这时那妲己开口道:

“陛下暂且不要忧愁烦恼,我生长在将门,当年也曾学得弓箭刀马,很能打仗。况且妹妹喜妹与王贵人又懂得道术,都通晓战法。陛下放心,今晚看我们三人一阵取胜,以解陛下忧愁烦闷。”

帝辛一听大为高兴,连忙说道:“如果你们真的能打败贼兵,那真是百代奇功。我又有什么可忧愁的呢?”妲己又与封王饮了几杯,然后就去与胡喜妹、王贵人准备装束、器具,商定晚上前去劫周营。

再说姜子牙在大营中算计,这时姜子牙先仰观天象,发觉:岁在鹑火,月在天驷,日在析木之津,辰在斗柄,星在天鼋。星与日辰之位皆在北维。丙子月蚀、彗星、五星聚于房,赶紧焚香净手,然后卜了一卦,卦相显示:“甲子到期,帝辛当灭。”

看到如此卦象,姜子牙心中大喜,并未防备三个妖物前来劫营。因而差点失利。到了二更左右,只听半空中风声甚急。那妲己、胡喜妹、王贵人三人都身披恺甲,装束整齐。妲己用双刀,胡喜妹用两口宝剑,王贵人用一口绣莺刀,都乘在桃花马上。高喊一声,杀进周营。各自都驾起妖风,播起尘土,一时间周营之中飞砂走石,一片混暗。

三人冲进周营左突右杀,只见周营兵将一个个惜头转向,咫尺之内不辨东西南北,守营的兵士慌忙逃命,巡查的小卒也只好束手待毙。真是:围营的木栅栏被撞得东倒西歪,马匹车辆被冲得七零八落。早已惊动了大大小小将领,连忙去演讲了姜子牙。姜子牙急忙起身走出帐外观看,只见一片妖风怪雾,直滚了过来。

姜子牙急忙传下将令:“命众门人弟子一同前去,将那妖怪抓来:”哪吒听了,赶紧登上风火轮,摇动火尖枪;杨戬拍马向前,手持三尖刀;雷震子使开黄金大棍,韦护仗降魔宝柞;李靖摇动方天画戟;金吒、木吒各挥两口宝剑。一齐从中军大帐杀了出来,迎敌三个妖怪大战。只见那三妖全身披挂,横冲直撞,左右厮杀,只把周营士卒杀得哭爷叫娘。杨戬见状大怒道:“好个畜牲不要逞狂,竟敢到此来送死吗?”

只见哪吒登风火轮奋勇冲在前面,姜子牙的七位门人将三个妖怪围在核心。那姜子牙在中军用五雷正法镇住那股妖邪之气,把手一张,只听半空中打了一个晴天霹雳,只震得三个妖怪胆颤心寒。三个妖怪见势头不妙,来得都是些有道术的高人,估计难以取胜,不敢多战,借了一阵妖风,连人带马冲出了周营,往午门逃回。这三个妖怪从二更进入周营,不断到四更才返回,也伤害了一些周军士卒。

再说帝辛在午门盼三个妃子今夜劫营成功,正翘首以待。忽见三妃子一同回来。帝辛忙上前问道:“三位爱卿今夜幼营,胜负如何?”

那妲己摇头道:“那姜子牙都有准备,因而没有成功,还差点儿被他们困在核心,险些就不能再见陛下了。”帝辛一听大惊失色,低下头默然无语,他进了午门,走上大殿,不觉掉下泪来暗道:“没成想天命要灭我成汤,无可解救之法。”。.。

第三百二十九章、第三百三十章国名王姓(二章合一)

听见那帝辛的哀叹,这妲己也哭道:

“原本我指望今夜能够前往劫营成功,可平定反叛之臣,从而安定江山社稷,不料如今天意归周,我等无法逆转天意,是已难以支撑,这便如何是好呢?”

帝辛摇头道:“我已知道天意难回,并不是人的力量能解救的。从今后我与你三人分别,各奔东西逃命,以免互相牵扯。”说完,帝辛将袍袖一拂,不断朝摘星楼去了。三个妖妃也无法挽留住他。后人有诗叹道:大厦将倾止一茎,尚思劫寨破周兵。孰知天意归真主,犹向三妖诉别情。

那三个妖女见帝辛独自往摘星楼而去,妲己对胡喜妹、王贵人道:“今天帝辛离去,必定要寻个自尽,只是我们这几年来已经将成汤的一统天下丧送得干干净净了,眼下却往哪里去呢?”

那九头雉鸡精道:

“想我们这些年来,只是一味地迷惑帝辛,其他事情都不曾顾及,现在无处可去,不如仍然回到轩辕坟去,回到自己的巢穴之中,尚且能够安身立命,日后再想别的办法。反正我们所作所为都是遵从女娲娘娘法旨,料想娘娘圣人之尊应当不会废弃前言,将我等弃置不顾的”

那玉石琵琶精点头道:“姐姐的话很有道理。”于是这三个妖精一同商量着归还旧巢,这且按下不提。再说姜子牙被那三个妖精劫了营,不断杀到天色将晓,三个妖精这才逃走。姜子牙这才将麾下的一众兵马,收整已毕,在大帐坐下。众位诸侯都前来参拜。只见那姜子牙道:

“不想我一时的疏忽,未提防这几个妖怪作祟,竟然让她们劫了大营,幸亏众位门人都是有道术的人,否则几乎被他们得逞,挫了我军锐气。今天如不将这几个妖怪早些除去,一定会有后患。”

那姜子牙说完之后,赶紧命人摆下香案。只见那左右侍从按命令将香案摆置完毕。着姜子牙就开始祈祷,然后把那自己专为卜卦之用的赤紧金钱陈列开占了一卦,一看,大吃一惊,叹道:

“原来是这样,如果再迟一会儿,就要被那几个妖怪逃走了。”

于是姜子牙急忙传下将令道:“命杨戬领了柬贴,赶紧去把那九头雉鸡精捉拿来。如果让它跑了,一定军法处置”那杨戬领了军令走了。接着姜子牙又命令道:“命雷震子领了柬贴,去把那九尾狐狸精拿来,如有失误,定按军法处置。”接着又下令道:“着韦护领了柬贴,去将那玉石琵琶精拿来。如果违背了将令,也要按军法处置。”于是这三个门人各领了姜子牙所发军令,出了辕门。

一出辕门这三人商议道:“想来是那三个妖怪这时料想帝辛大势已去,一定会跑掉了,我们到何处去找他们?”

这杨戬说道:

“那三个妖怪,大约会从宫中逃出,我们借了遁术,站在空中等候他们,看他们从什么地方逃走。我们一定要小心擒拿,千万不可鲁莽行事,恐怕会疏漏,让他们逃掉。”

雷震子点头道:“杨兄这话十分有理。”说完,三人各自驾了土遁,往半空中等候三妖到来。这时,那妲己、胡喜妹、王贵人在宫中还吃了几个宫女,方才动身逃离宫中。只见一阵风响过,三个妖精己到了空中,正要往前走。那等候多时的杨戬听到风响,于是对雷震子、韦护说道:“妖精来了各位务必小心处置,不要让他们走了。”

杨戬手提宝剑,大呼道:“怪物不要走,我来了。”九头雉鸡精见杨戬赶了过来,举起手中宝剑骂道:

“如果不是我们姐妹将成汤天下败坏,然后奉送给周家,成就了你们的功名,你们不来谢我们,反而来害我们,这哪里还有天理在?”

这杨戬一听大怒道:

“畜牲不要多废口舌,早早乖乖受缚,我奉了姜元帅将令特此前来拿你。不要跑,吃我一剑”只见那九头雉鸡精举起宝剑来迎,雷震子举起黄金棍打来,早有九尾狐狸精用双刀架住。韦护抡开降魔杵砸来,玉石琵琶精用绣莺刀架住。三妖精与昆仑三门人大战在一处。还不到三五个回合,三妖精招架不住,架起妖光逃走了。杨戬、雷震子、韦护三人惟恐有失,在后面紧紧追来。,

杨戬并韦护紧追随,如骤雨狂风。三妖要命,仿佛弩箭离弦,那顾东西南北;三圣争功,恰似叶落随风,岂知流行坎止。雷震性起,追得狐狸有穴难寻;杨戬心忙,赶得雉鸡精上天无路。琵琶性巧欲腾挪,韦护英明驱压定。这也是三妖作过罪业多,故遇着三圣玄功能取命。杨戬追赶九头雉鸡精,往前跑了许久,眼看就要赶上,杨戬取出哮天犬抛在空中。那犬原是仙犬修成灵性,它见妖精张牙舞爪,在前奔命,就赶上去一口,将鸡头咬下一个。

那妖精也顾不得疼痛,流着血逃走了。杨戬见哮天犬咬下他一个头,他却仍旧走了,心里发急,急忙架了土遁紧紧追上。雷震子追那狐狸精,韦护追那琵琶精,各自紧追不放。正追赶之间,忽见前面有两杆黄蟠,在空中漂泊下香烟缭绕,遍地样雾纷纷。正不知前面来了什么人。杨戬正在追赶那雉鸡精,忽见前面黄蟠模模糊糊,又有华盖飘动,有几对女童子分列华盖左右两侧。当中有一位娘娘,跨了青莺,冉冉而来。原来却是女蜗娘娘驾临了。

女娲娘娘跨了青莺,冉冉而来。阻挡住三个妖物前行道路。三个妖精不敢向前,于是按落妖光,跪伏于地,口中说道:

“娘娘圣驾来临,小畜有失回避,望娘娘恕小畜之罪。小畜被那杨戬追赶,十分紧迫,还望娘娘救命。”女蜗娘娘听完,吩咐碧云童儿道:“用缚妖索把这三个畜牲捆住了,交给杨戬,押解到周营之中,听凭姜子牙处置。”

碧云童子听了,将三个妖精捆好,三妖啜泣着求告女娲娘娘说道:

“禀告娘娘得知:当年是娘娘用招妖幡将我们招到朝歌,潜入宫内,迷惑帝辛,使他荒yin残暴,不走正路,从而断送成汤天下。小畜等奉了娘娘之命前往,百事都奉迎帝辛,摒除了他身边良臣,使他断送了天下。现今成汤天下马上就要覆亡,我们正准备去向娘娘复命,不料被杨戬等人追赶,如今在路上遇到娘娘圣驾,尚且希望娘娘救护我们,不料娘娘却将我们捆住,送交姜子牙发落。这不是娘娘出尔反尔吗?望娘娘三思而定。”

这女娲娘娘一听皱眉道:

“当初我派你们去断送帝辛天下,这本是符合上天气数的。哪料到你们无缘无故制造事端,摧残生灵,屠杀摧残忠臣烈士,其惨恶异常,大大违反了上天好生之德。今天你们已是恶贯满盈,按理应该正法。不过尔等乃是奉我命行事,当初我许了你等之事不可不应,要不然使我平白落得一个妄言,不过尔等行事太过残忍暴虐,有伤人和,周身业力缠绕,当永坠轮回,不得脱身,不过吾既然许了你等之事吾应当允诺,不过尔等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待回吾娲皇天后,尔等三人当在吾在后宫三昧火池中受三百年神火焚身之刑,以赎尔等罪孽”

三个妖精听了这话,爬伏地上,不敢言声。这时杨戬、雷震子、韦护三人正向前来追赶三个妖精。杨戬看见前面的详光瑞气,急忙对雷震子、韦护道:“这位乃是女娲娘娘大驾降临,我们赶紧上前参见。”

雷震子、韦护听完,一同上前跪倒于地施起大礼。杨戬等人说:“弟子不知道娘娘圣驾光临于此,没有驱逐,请娘娘恕罪。”只见那女娲娘娘一指这跪在这里的三个妖精道:

“吾此了来不为他事,乃特为这三个孽障而来,这三个孽障作恶多端,本是死罪,不过这三人有天数在身命不该绝,而且此三人乃我妖族之民应当由本尊处置,本尊要带她们回娲皇天后,让她三人受三百年神火焚身之刑,这三人直事,尔等就不要管了,回去向姜尚复命去吧”

那话一刚落,就见一道神光闪过,那女娲和其座下童子,还有捆绑在那里的三个妖精就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杨戬等人在那里,杨戬等三人无法,只得收起遁术,直奔周营辕门而来。周营中众军士见半空中杨戬等三人落了下来。急忙报入中军大帐道:“禀告元帅,杨戬等候将令。”,

姜子牙急忙传令道:“让他们进来。”杨戬孤身一人上帐来参见姜子牙。这姜子牙问道:“你们去捉拿的妖怪怎样了?”杨戬只得将那女娲将三个妖精抓走之事说了一遍,这姜子牙一听,半天没有说话,忽然那姜子牙把手一拍道:“既然如此,想来帝辛身旁已然无人,立刻下命攻打禁城”

再说帝辛在得知那三位爱妃走了之后,心中非常的惆怅,一人独自由宫中喝着闷酒,这时忽然眼前突然一亮,有一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帝辛定眼一看,此人身着一身银色铠甲,身材高大伟岸,样貌俊郎颇有几分自己当年的神采,那帝辛一见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颤声问道:“汝是何人?”

只见那人手一恭,向帝辛行礼道:“儿臣殷洪拜见父王”

原来来的人竟然是已经一统东北之地的星宿海殷洪那帝辛一听来的人是殷洪,不由心口一热,双目不由自主流下泪来,只听那帝辛道:

“吾儿此来是取为父的性命吗也好听说你已一统东北之地,甚好甚好比之为父更要胜一筹当可比之先祖了,如此来,我虽丢了成汤江山,但是我有此儿,我成汤天下还有复起的那天,这样吾终有面貌去见历代先帝了快动手吧死在吾儿手中,总比死在那群叛逆之手要强的多”

而听了帝辛好似肺腑之言的话,那殷洪摇头道:

“父王儿臣此来非是要取父王的性命,本来儿臣对于父王所行之事却是深恶痛绝,但经过多年思量,儿臣终究知道父王所行之事虽然残忍暴孽,但所为的全是为了自高宗时就已显露颓败之势的大商江山,父王即位三十年,虽然残忍好杀,但我大商却开疆拓土,诸侯臣服夷归顺,其皆是父王功绩,而我与王兄的背景的确是不适宜作为大商的承继人,想当日那王兄一出生就被父王封为太子,也是外公他们施压的结果吧要是当日我处在父王的位置上,我也会如此行事的,如今儿臣已然一统那雍州、粱州,此地可为王霸之基,有此二州在手,我大商终可东山再起一统天下我此次前来是救父王前去雍州,望父王统帅我大商再战天下”

这帝辛一听殷洪的话,先是不信,待看到那殷洪一片赤诚的容貌之时,便摇头笑道:

“吾儿当真有王者之气,不过不可,孤已得罪天下诸侯,若孤不死,将这一众罪孽一并接下,恐我大商永无复起之日,这雍粱之主还是由吾儿自任吧”

这殷洪听了摇头道:

“父王有所不知,我与王兄两人皆入仙道,绝不可染指帝位,要不然我大商恐永无出头之日,而那两位皇伯今已然投靠了周室,难道让他们成为雍粱之主吗?”

那帝辛听了默默不语,忽然这帝辛猛的抬头开口道:

“汝还记得汝之幼弟武庚吗”

这殷洪一听忙道:“

“武庚他聪明好学,当可重立大商”

那帝辛见殷洪同意由武庚为雍粱之主,忙叫人叫来了武庚,想那武庚自幼就尊敬自己的两位兄长,想当年在得知殷洪两人之事之后,悲痛不已,还为两位兄长守孝数年,今见了殷洪欢喜不已,以为还在梦中,只见那帝辛叫来武庚后,然后一指那殷洪道:

“兄长如父我死之后汝要听从汝兄长之话还不向你兄长跪下行礼”

这武庚赶忙朝殷洪跪下行了大礼,殷洪慌忙将武庚扶了起来,而后那帝辛从那御座之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将其交给殷洪,然后说道:

“此盒中乃是当年先祖建我大商之时从那夏王宫中取来,当年启王用大禹王铸九鼎所剩材料铸成的九鼎印,此印为天下之主的凭证,内还有一半虎符,凭这一半虎符你可调集在东夷之地驻守的三十万大军,可为你之臂助。如今这西周叛军全出,后方空虚,西周联合的诸多诸侯中只有十一个小国有些实力,你有这三十万大军,先突击其西周后方,那西周大军一定回师,而后汝与之在牧野决战定可取胜”,

“而那鹿台之中乃是我大商国库和书卷典籍所在,你说你已入仙道,应当看出此鹿台的特别之处,想来你可将其收取了,当年苏美人晋闲鹿台图,想我大商立国之初也是神人相斗得来的,宫中文献颇多,我又怎会不知我大商之图腾乃是玄鸟,这玄鸟飞腾商朝才可兴旺,这朝歌城的容貌正是那玄鸟的容貌。但这鹿台一造就正好插于玄鸟翅根之上,让那玄鸟即不可展翅高飞,但是又不能落下,一但落下这鹿台就直插玄鸟的心脏,使得玄鸟不上不下,即不可大兴,又可休养生息,只能空费实力,而且从那鹿台所建之处外泻商朝气运,但这鹿台成后却受得我大商气运滋养,若我大商能够再稳固百年,这鹿台就可成为我大商气运不下于夏之九鼎的神物,可惜时间不够,却也不能便宜了那帮叛逆,吾儿也一并取走吧盒中自有驱使鹿台之法”

那殷洪就接下了这一木盒,接着帝辛一拍武庚的头道:

“汝兄长要立汝为雍粱之主,汝要仔细,雍粱之地为天官东井、舆鬼之分野也。乃是秦地,以后汝之国号当名为秦,我一生行事太过急噪,所以才有如今之祸,汝为殷姓,殷赢同音,赢者缓也,以后汝就已赢为姓,切不可重犯吾之误也,好了尔等兄弟快走吧”

说完那帝辛就背过头去,让那两兄弟快走,这殷洪只好带着武庚向帝辛行了一礼后,唤出坐骑载着武庚走了,顷刻之后,帝辛听的一声轰响,回头一看,耸立在远处的鹿台不见了踪影。

帝辛见殷洪两兄弟走了,独自磋叹不已,不胜伤痛之至。只听周营中一声炮响,三军高声呐喊,一齐前来攻皇城。帝辛见了,不由大吃一惊。知道大势已去,再无可挽回了,于是点头数下,长叹一声,不断下了五凤楼,穿过九间殿,来到显庆殿,过了分宫楼,快到摘星楼了。

忽然有一阵怪风从地上卷了起来,将帝辛罩住。这怪风使人心惊胆战、骨肉生寒。帝辛被那阵怪风吹得浑身冰冷,心惊胆寒。只听在蚕盆中悲悲切切,哭啜泣泣。有无数蓬头垢面、赤身的鬼魂,浑身血腥味、恶臭味秽不可闻,一齐走上前来,扯住帝辛大叫道:“还给我的命来。”

又见赵启、梅伯赤着身子大声叫道:“昏君你原来也有今夭”帝辛忽然将两眼一瞪,阳气从目中冲出,将阴魂冲散了。那些被冤屈害死之人的鬼魂隐然退去。帝辛将袍袖一抖,上了头一层楼,见贾夫人走上前来骂道:“你这昏君无道,以君欺辱臣妻,我为了坚守贞C而死,沉冤无人辨白。今天方才泄了我心中大恨?”

说完照帝辛脸上一掌打了过去。这一掌将帝辛的一点真灵惊醒了,他把两眼一瞪,阳神又冲了出来,那些阴魂如何敢近前?隐隐地散去了。帝辛不断上了摘星楼,走到九曲栏边,心神不宁,默然无语。一会儿,扶了栏杆问道:“封宫官在哪里?”封宫官朱升听到帝辛呼唤,慌忙爬上摘星楼来,跪伏在栏杆边上,口里说道:“陛下,奴才听候旨意。”

帝辛摇头道:

“我后悔当初没有听众大臣的忠言相劝,误被谗奸之说所迷惑,现今战事叠起,祸害连出,已无可解救之法。周兵已到皇城,如何能打退他呢?我想我身为天子有无上尊严,万一在城破之后,被一群小人抓获,没有比这种侮辱更令人不可忍耐的了。我准备自尽,又怕遗体仍留在人间,也会被别人记着,我不如自残而死,反倒干千净净,这样使后世之人无可指责的东西了。你可取来柴草堆积在楼下,我要与这座楼一同焚毁。你要按我说的去做。”

朱升听完,流泪满面,哭着对帝辛奏道:

“奴才侍奉陛下许多年了,承蒙陛下豢养,此恩即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偿。不幸上天不顾我商汤,使灭亡大祸马上就要降临,奴才恨自己不能以死来报效国家,哪里敢放火焚烧君王呢?”说完,啜泣悲咽不已。帝辛说:“这是上天要使我大商灭亡,与你没有牵连,你不听我的话,反而有了怜逆之罪了。当年我曾命费仲、尤浑请姬昌算八卦,说我有自残之灾,今日正是上天预先安排的,人哪能逃脱呢?你要听我的话”

那封宫官朱升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帝辛说道:“还是自我宽解一下,另外想一个好办法,来解去这次围困。”帝辛发怒道:“事情已很急迫了,我已经筹划好了。如等诸侯打破内城,杀进后宫,我一被抓住,你所犯的罪可比泰山还要重了。”

朱升无奈,悲咽着下楼寻找柴草,堆到了摘星楼下。帝辛等朱升下楼之后,自己穿戴好白色帝袍王冕,手执碧玉圭,周身佩戴好珍珠美玉,端端正正坐在楼中。朱升堆满了柴草,抹着泪给帝辛下拜,然后才敢点着火,并放声大哭。朱升将火点燃,楼下干柴立即燃烧起来。只见浓烟冲天而起,风摧火势,烈焰飞腾。六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在宫中大喊大叫,一眨眼,天昏地暗,犹如鬼哭神嚎,天崩地陷。可怜一代帝王落得此下场。。.。

第三百三十一章、第三百三十二章武王登基(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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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升看见摘星楼此时已是一派火光,十分凶猛。悲从心来,于是撩起衣衫,痛哭几声,大声叫道:“陛下,奴才以一死来报答陛下的恩泽”说完踊身跳进火海之中。可怜那朱升如此忠诚义烈,虽然身为宦官,务也懂得尽忠尽节。

帝辛在楼上,一见楼下火起,烈焰冲天而起,不禁手按xiong膛,长声叹气,道:“我悔不该不听忠臣直谏之言,今日自残而死,一死虽然无可惋惜之处,但是在黄泉下见到先王们却把脸往哪里搁呢?”

只见火势愈来愈大,风愈吹愈烈,一转眼,已是四面通红,烟雾蔽天。此时,姜子牙正在军中与各路诸侯商议如何攻打皇城,忽见有探马报入中军大帐道:“禀告元帅摘星楼着火了。”

姜子牙一听知道不好,急忙带领众将领,同周武王及三百诸侯,一齐上马去到辕m-n看摘星楼的大火。武王在马上,只见在烟雾中有一个人,身穿白金衮服,头戴冕旎,手执碧y-圭,端端正正地坐在烟雾之中。

那人立在火焰烟雾之中,只是朦朦胧胧,看不了很清楚。武王问左右从人道:“那在烟雾中端坐的可是商天子么?”众位诸侯回答道:“这正是那无道昏君。今天落得个如此下场,正是所谓的‘自做自受。”

武王听了,用手掩面,不忍去看,拨转马头,回营去了。姜子牙忙赶上前启奏道:“大王为什么掩了脸跑回去?”听得姜子牙这么一问武王回答道:

“帝辛虽然无道,得罪了天、地、鬼、神,今日落个自残自身,正是天地的报应不爽。但你我都是他的臣子,曾经面对北边事奉过他。我们哪里忍看着他活活烧死自己?这就有了bī君的罪名了。还不如回到营中较为妥当。”

那姜子牙一听摇头道:

“大王无须介怀,想那帝辛作恶无数,残害天下百姓,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纵使将他集示众,也不算过份;今天他自残而死,正可抵其罪行。但大王不忍观看,这乃是大王忠厚仁爱的缘故。然则还有一种说法:当年成汤以至仁至德将夏荣流放于南巢,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天下之人没有议论他什么。今天大王会合天下诸侯,奉天之命前来征讨,可谓是吊民伐罪,堂而皇之,这更会使汤有荣光,请大王不必介意。”

这一众诸侯跟随武王回营。子牙率领众将领、m-n人弟子一同看火,伺机夺取皇城。只见那火越烧越盛,眼看就要卷到楼顶之上,那楼下的柱脚已被烧倒,只听一声大响,摘星楼已塌,如同天崩地裂一样,将封王埋葬于一片火海之中,转眼就化为灰烬。―他的灵魂已到封神台报到去了。

众诸侯随武王、子牙一同来到九间殿,只见丹挥之下大小将领、头目你挤我碰,拥簇在两旁。姜子牙传下军令道:“军士们先去将宫中大火扑灭。”

这时武王对姜子牙道:“虽然帝辛无道,残害虐待人民,而那六宫还在帝辛身旁,其中宫nv、宦官被害得更惨。今日军士去救火,难免伤到这些无辜。相父应当先下令禁止,不要让那些刚脱苦海之人又受惨害。”

姜子牙听了点了点头,急忙传令道:

“凡是军士将校,只允许救火,不要任意施暴,敢有违犯军令,擅自取走宫中一件器物、杀一个人的,斩示众,决不宽容。你们要明白这一点。”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些宫nv、sh-卫宦官、军官一齐高呼:“万岁‘武王即在九间殿中与众位诸侯一同观看军士们救火。武王猛一抬头,看见大殿东侧有黄澄澄的二十根大铜柱排立两边,于是问道:“这些铜柱都是什么东西?”姜子牙看了一眼那些铜柱然后说道:“这些铜柱就是帝辛所制造的炮烙之刑。”

武王一听这就是恶名远扬的炮烙之刑,不由叹道:“这炮烙之刑不但临受刑的人死得极惨痛,只让我今天一看,也觉得心惊胆战。商天子真可说是太残忍了”,

姜子牙接着带领武王进入后宫,到摘星楼下,只见至盆之内,蛇蝎上下翻腾,白骨遍地,骸骸1u-n滚。又见那酒池中yīn风惨惨,r-u林下冷雾m-漫。武王问道:“这是什么缘故?”这姜子牙答道:“这是商王做成的虿盆,杀害宫人用的,左右两边就是酒池和r-u林了。”

武王见了摇头道:

“太惨了,商天子没有仁德宽厚之心,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说完,不胜伤感。武王来到摘星楼下,见残余之火仍有,烟也还没停,只烧得十分狼狈,也有一些无辜的宫nv宦官被烧死在内,尚有没有烧尽的遗体在内,极其秽臭难闻。武王更觉得心中有所不忍,忙吩咐军士道:“快把这些遗体捡出去埋葬了,不要让它暴1-在外。”

接着武王又问姜子牙道:“只不知帝辛的骸骨在何处焚掉的?应当另把它捡出来按礼将它安葬,不能让它暴1-在天地之间;你我身为人臣,心中怎能安宁呢?”

姜子牙一听,赶忙向武王行礼道:

“想那帝辛残忍无道,乃至于人神共愤,直到今日自残而死,实是上天对他的报应。今天大王要按礼节安葬他,实在是大王的仁义呀”

说完姜子牙立即吩咐军士:“把这些骸骨捡出,不要hn杂在一处,一定要寻找到帝辛的骸骨,准备衣饰袭被和棺掉等物装捡,按天子的礼仪安葬他。”

而后姜子牙命人安葬了帝辛的遗骸。然后众诸侯一同来到鹿台所在宫殿群中,虽然那这片宫殿群中的jīng华鹿台已经不见了,但是其余那些殷洪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收集的众多配殿却留了下来,众人登上一座阁台一看,只见阁耸入云端,楼直冲霄汉,亭台层层叠叠,殿宇巍峨耸立,雕栏y-砌,金饰梁栋,又见夜明之珠,奇珍异宅,珊湖y-树,装点成了琼楼y-宇,堆成绣阁兰房。不时升起霞光万道,顷刻间就有千条瑞彩,真是所谓目为之而炫,心为之而摇,神为之而飞,魄为之而1u-n。

这武王和一众诸侯其实都是没有见过鹿台的,以为这些剩下的配殿群就是鹿台,看了不由啧啧称奇,只见那武王将那众多的配殿都游览一番之后,感叹道:“商天子如此奢侈绮靡,竭尽天下财力来满足自己sīy-,哪有不丧国亡身的呢?”

这姜子牙是众人之中唯一见过那鹿台全图之人,所以一来到这里就觉有些不对,明显作为中心的鹿台此时却是踪影全无,而且那姜子牙明明记得当年帝辛给自己所看的鹿台图中鹿台所在的位置之上如今却平白成了一个深池,池水深不见底,正好和周围的配殿相得益彰,如果不是自己见过那鹿台全图,还真就没有办法现那鹿台消失不见了,而此时听见武王的一番感叹,姜子牙不好与武王明说他游览的只是一些配殿,真正的鹿台已经不见了踪影,便说道:

“古今之所以有丧亡之事,未有不是从奢侈开始败落的。故而贤君圣王再三叮泞垂戒后代君主:‘要以自己的品德为宝,不要以珠y-为宝,’这话是有道理的。”

那武王听了点点头道:

“如今帝辛已诛灭了,天下诸侯与市井百姓受帝辛剥削的祸害,残害的苦难横征暴敛之烦恼,整日处于水火之中,坐于家中也感不安,站着也放心不下,今天不如将鹿台的积累之财分散给诸侯、百姓,将仓中积累的稻粟,用来赈济贫饥之民,使天下万民有其生机,享一享平安的幸福。”

姜子牙忙恭维道:“大王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江山社樱、天下百姓的福分此事应该尽快去做。”于是武王命手下人去分财宝,运送粟米。接着那武王就召集诸位诸侯到九间殿议事,而姜子牙则留在后面,待武王等人走后,那姜子牙即刻命人找了在那鹿台当差的宫人,只见那姜子牙问道:

“这几日可是你在这鹿台当差的我且问你,这鹿台如今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何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水池在这里,你可要老实的回答,倘若有一丝妄言,定斩不饶”,

这宫人本就是一个宦官,哪里见过这番世面,当即下了下身失禁,ni-o了一k-裆,赶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而后哀声说道:

“小人一定如实禀告,就在大周王师冲进城来的前些时候,小人照例巡视鹿台诸殿,而后远远的就见从五凤楼上飞出一只白s-的老虎,那老虎身上背有两人,其中一人小人隐约认得似乎是小王子武庚,还有一人身穿银甲,小人却不认得,不过好象小王子与其分外亲热,而后那白老虎飞到鹿台上空的时候,小人就隐约看见那身穿银甲之人就挥了一下手,接着就听轰隆一声,这鹿台就消失不见了,接着在鹿台原本的地方,出现了现在的水池,然后那白老虎就载着两人飞走了,当时小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呆了好一会,然后刚想却向陛下,不对是商王禀告鹿台之事,不想大周王师就进攻了,小人害怕在1u-n军之中兵刃无眼,就躲了起来,直到现在才出来,小人所说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查”

这姜子牙听了这人的一番话,心中就有了计较,忽然那姜子牙闻道了一股sao臭之气,抬眼一看,才现是那宫人ni-o了一股厌恶之气涌上心头,姜子牙明白那人说的全是实话,就一摆手让那人退下,想了片刻之后,姜子牙明白了符合上述条件的自己却是认识一人,那就是星宿海的殷洪了,也只有殷洪有这个能力和条件了,正在想着,那去查点殷商库藏的武吉带着那硝制兽皮制成的手卷过来禀告道:

“禀告元帅,末将奉命查点殷商库藏,现登记在册的殷商库藏中的各数珍宝其中最为珍贵者尽数不见,那压库金、银、铜、以及粮草在库中仅剩下三成,至于那殷商所藏各类典籍史料更是一卷未见,具末将询问那殷商守库官员得知据说是自我大周王师攻打五关起,那帝辛就下令将上等珍宝和压库金、银、铜、以及粮草典籍史料全部藏于鹿台秘库之中,只在国库中留有三成应变,元帅是否现在在鹿台之中寻找秘库”

姜子牙一听武吉的报告,不由气的两眼黑,不过姜子牙很快镇定下来,吩咐武吉道:

“现在不必寻找,现在你立刻赶去那鹿台中搬拣财物粮草之处,传吾军命,那将所搜集的财物粮草先留下六成,剩下的在将其财物分与众诸侯,和将粮草赈济灾民,切记此时要暗中进行,连同你刚才禀告我之事都不能让外人知道,连大王也不行,汝快去吧”

这武吉见姜子牙说的郑重,连忙领命去了,这姜子牙一脸木然,前往九间殿见武王,这姜子牙一来到九间殿,就看见东南扬侯钟志向自己走了过来,只见那东南扬侯钟志上前说道:

“元帅来的正好,请听我一言:现在天下大事已定,想那东南两方的诸侯不过疥癣之疾,不足挂齿,如今应当拥立新的国君以使天下的诸侯、军士、百姓安心。况且天不可无日,国不可无君,天命有其原则,总是眷顾归属于至仁至德之人。现今武王的仁德已天下共知,万民心向往之,应当登国君之位,来安定天下万民之心。何况我们各路诸侯进关,帮助武王来征伐无道之君,正是为了今天这件大事。望元帅将此立君之事承担起来,不要迟缓延误,辜负了大家的一片苦心?”

众位诸侯一听都齐声说道:“钟君侯所言十分有理,正说出了我们大家心中所想。”姜子牙还没来得及回答,武王惶恐地推辞道:

“想我地位轻微,仁德浅薄,名声也不显著,只是天天小心谨慎,以求减少过失,承继先王的事业都还顾不上,哪里敢凯望君主大位呢?如今东南两方战1u-n不断,天下还未一统,况且君主大位十分艰难,只有那仁义有德之人才能居之,我只求众位贤侯一同选择一个有德的人来承继大位,千万不要让我勉强凑合,让天下之人笑话。我和相父早早回归故土,谨守臣子之道就行了。”

武王的话音刚落,东南扬侯钟志在一旁大叫道:,

“大王这话可说错了。天下大德之人有谁能象大王这样的呢?想那殷洪不过商氏余孽,不过收拢了那姜文焕与苏护的势力,才有今天的威势,而那南伯候鄂顺不过靠父辈的余荫,才得了南伯候之位,这两人不过孩童一般,哪里比得上大王,现今天下已归周室,这并不是一朝一夕才开始的。黎民百姓都用篮子提了食物,用壶装了水来迎接大王的军队,这哪里有其他什么原因呢?只是认为大王能救人民于水火之中。况且天下诸侯象影子一样跟从大王,如同云集一样迫随大王,跟大王去讨伐无道昏君,他们对大王的爱戴向往之心,本来是早就有的。大王为什么非要推辞呢?望大王听从众人的意见,不要让大家失望。”

这武王赶忙摇头道:“姬有何德何能,望贤侯不要坚持这一意见,还要访问听从更多人的意见,这样才能让天下人心服。”

这时那东南扬侯钟志又说道:

“当年尧凭着大仁大德而受天命,登上大位,后来生了丹朱是个不肖之子,于是尧就寻找合适的人而让位于他。群臣一致推举了舜,舜凭着大仁大德,继承了尧的国君之位。后来舜生了个儿子商均,也是个不肖之子,大舜又将天下让给了大禹。大禹生子启,很贤慧英明,能继承大统,于是夏代一直延续了十七代,到了莱而失去德政。成汤又凭着至仁至德,将莱流放到南巢,取代夏朝而占有了天下。下传二十六世而到了纣,帝辛大行不义,任意而为,以致恶贯满盈。今天大王又凭着大仁大德率众诸侯代上天行惩罚,现在大事已定,那承继君主大位的,不是大王还能有谁呢?大王又为何要谦逊推辞呢?”

武王忙摆手道:“我哪里敢与夏禹、商汤相比呢?”不想那东南扬侯钟志又说道:

“大王不重兵戎之事,靠仁义来教化天下之人,以致风俗淳厚美好,天下分为三分,大王占有其二;因此,凤凰在岐山鸣唱,万民安居乐业。上天与人事,上下相呼应,这道理不可忽视。大王的德政如此,与夏禹、商汤又差多少呢”

武王又道:“钟君侯素来有才有德,应当做天下的君主。”武王刚说完,忽见两边的诸侯一齐上前,大声说道:

“天下民心归属周王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大王为什么要苦苦推辞呢?这可让大家大失所望了我们联合一致,在这里会盟,难道是件说做就做的容易事吗?我们无非是想立大王为天下之主,再次看到天下太平的日子。现今大王不肯承大位,那势必导致天下诸侯分崩离析,这就要生出祸1u-n了,这是让天下永无太平之日啊”

这时姜子牙看见武王一边口头说不,一边又有手势暗示,两眼殷切的望着自己,心中一声长叹走到跟前急忙制止道:“列位诸侯不要这样着急,我自有名正言顺的说法。”

众位诸侯在九间殿上,见武王不肯继承大统,都纷纷争论不止,姜子牙话制止住争吵,然后对武王道:

“帝辛给天下之人造成了祸害,大王率领众诸侯吊民伐罪,惩治了他,天下之人没有不对大王心悦诚服的。大王按礼应当登大宝,安天下。况且凤凰曾鸣叫于岐山,祥瑞之兆屡次出现于周地,这些上天指示的征兆,难道是偶然的吗?现今天下人诚心诚意地归附周王,正是无人互jiao相应之结果,这机会万不可失去。今天大王坚决推辞登大位,恐怕会让天下诸侯们心灰意冷,各自散回本国,那就涣散一片,失去统属,各自占据领地,自然会生出动1u-n来。这可不是大王吊民伐罪的本意呀太使人民失望,这不是爱护人民的方法,实是害天下之民的做法。愿大王仔细考虑”

武王此时又摇头道:“众人对我自然是有所偏爱,但我才薄德鲜,不足承担这样的重任,恐怕会给先王带来羞耻。”这时那东南扬侯钟志上前说道:

“还请大王不要谦逊推辞,姜元帅自有主意。‘然后那东南扬侯钟志又转头对姜子牙倒:,

“还请元帅从筹办登基之事,不要推延,恐怕日久人心就全散了。”

姜子牙看东南扬侯钟志如此行事,明白这东南扬侯钟志定是得了武王的暗示,想来武王想当天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顺水推舟传下令道:

“命工匠画出图样,建造祭台,作祝祷之文来明告天地社稷,等今后有大贤出现,大王再让位也还不迟。”

众诸侯已明白了姜子牙的心意。于是随声响应。旁边有周公旦去监督造祭台。这周公旦早就得了自己哥哥的指示,早就画好了图样,于是就在天地坛前面建造了一座祭台。这台高三层,按天、地、人三才的样子,分为八卦的形状。正中设了“皇天后土之位”旁边立有“山川社稷之神”左右有“十二元神”的旗号,按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竖立在台上;前后又有“十杆”的旗号,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立于各自的位置,台上又有“四季正神方位”日太昊、夏日炎帝、秋日少昊、冬日撷项,中间有皇帝轩辕;坛上陈列排设了篷、豆、盏、篡、金爵、y-耸等祭器,还有生葛炙脯、鲜、酱、鱼、r-u等祭祀之物陈设在贡桌几案之上,无所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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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第三百三十四章三国鼎立(二章合一)

只见一切准备妥当,那祭台上的宝鼎中烧了香,金瓶中插了花,一切齐全。这时姜子牙才请武王登上祭坛。武王又再三谦让,然后上了坛。三百诸侯陈列整齐,立于两边,周公旦高高捧起祭文,上台开读,祭文道:

“惟大周元年壬辰,越甲子昧爽主日,西岐姬发敢昭告于皇天后土神抵日:呜呼惟天惠民,惟辟奉天。有殷受弗克上天,自绝于命。臣发承祖宗累治之仁,列圣相沿之德,予小子易敢越厥志,恭天承命,底商之罪,大正于商。惟尔神抵,克成厥勋,诞膺天命。予小子方日夜抵惧,恐堕前烈,敬修未逞。无奈诸侯、军、民、省老人等,疏请再三,众志诚难固违。俯从群议,爱考旧典,式讯吉日,抵告于天、地、宗庙、社授暨我文考,于是日受册、宝,嗣即大位。仰承中外靖恭之颂、天人协应之符,庆日月之照临,膺皇天之永命。尚望福我维新,永终不替,慰兆人看戴之情,乘累业无疆之绪。神其鉴兹伏惟尚飨。”

周公旦读完了祭文,用火焚掉了,然后向天地祝祷完毕。只见天空中为香烟所笼罩,瑞气祥雾冉冉而升,天上天气晴朗,红日高悬,风和日丽,真是在昌明之时,应运而生,太平景象,悬殊往日。只见朝歌的百姓你拥我挤周是喝彩之声。武王受了天子符册、玉玺,登基做了天子,面南端庄而坐。两旁奏乐三遍,众诸侯捧笛而出,高呼“万岁”拜贺之礼完毕,武王传下旨意,命摆下九龙饰席,大宴三百诸侯,君臣共享兴国大典的欢乐。众人喝过几巡,都心情欢畅,兴高彩烈。慢慢文武百官都感到酒已较深,各自相继谢了天子之恩,辞别而去。

后人在读史书时,见武王在极其容易的就取得天下,成为一带君王,实在是让人羡慕,于是就有好事之人写了一首诗来歌咏:坛上香风绕圣王,军民篙祝舞霓裳。江山依旧承柴望,社极重新乐裸将。金网晓临仙掌动,玉阶时听佩环忙。熙熙啤嚎清明世,万姓讴歌庆未央。

武王做天子君临天下,为了使麾下百姓都感觉自己是圣君明主,让人们知道这是上天与下人交相感应,人民安泰,万物兴荣,所以暗中命令那姜子牙等阐教弟子暗中施法,使得天上降下各种祥瑞之象,果然那些万民没有不心悦诚服、感恩戴德的。这三百诸侯也都感觉自己投靠武王没有错,这天那姜子牙进入内庭去探望武王。

这武王得登了天子之位,意趣满满,这一见姜子牙来了就说道:“相父来的正好,朕有一事与相父相商”

姜子牙本来是想向武王暗中禀告那国库空虚之事,不想武王先开口说有事相商,那君为上,于是姜子牙就开口问道:“不知陛下有何事要老臣去办”

那武王就说道:

“也不是因为其他之事,乃是当日我军攻打朝歌城时,多亏微子暗中令人在城中制造混乱,乘机打开城门,而后我大军入城之后,又是微子率人前来劳军,其人更是袒露上身,双手捆缚于背后,跪地膝进,左边有人牵羊,右边有人秉茅,持商王室宗庙礼器前来谢罪,如此忠臣怎不奖赏?”

虽然说姜子牙很不耻微子的为人,虽为殷商宗室,但是却为争夺帝位与帝辛结仇,使得那帝辛花费大量精力来压服国内的不稳势力,后被帝辛放逐之后,为了一己私利,向仇敌自开城门,使得祖先基业归于他人,但是那微子终究是对大周有功,所以那姜子牙仔细想了一想之后说道:“既然那微子虽为殷商宗室,但念其献城有功,蒙陛下不杀,可让他守卫本国疆土,以存商汤香火,不过那微子在商地颇有威信,一定选用个官员监守才行”这其实也是姜子牙暗中给微子下一个绊子,就是就算让微子成了一国之主,也要跟坐牢差不多,身边留有监视之人。,

武王一听姜子牙说的在理便点头道:“相父说的在理,既然如此等明天早朝时与众臣商议之时就定下吧如此就没有什么事了,相父就退下吧”

说完也不管姜子牙的反应如何,就自顾自的离开了,留下姜子牙一人呆在那里,这在内侍的提示之下,姜子牙这才回过神来,这时姜子牙终究明白了,如今成了天子的姬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对自己必恭必敬,言听计从,已父待之的大周武王了,而是那大周之主,上天之子。

姜子牙一人孤寂的退回到相府。等到了第二天,这武王一早就设早朝,待诸位留在朝歌的诸侯朝见完毕之后,只见那武王端坐在当年帝辛所坐的御坐上说道:

“当日微子献城有功,使我大周能够顺利拿下朝各,我现在封微子为宋公,世世代代守卫殷氏本土,以便承续商汤香火,但一定要派人来监国,应当用谁才合适呢?”

武王问完后,那大臣们一同商议道:“非用亲王不可。”于是建议让管叔鲜、蔡叔度二王监国。武王依准了。于是命二叔留朝歌监国。

这原本站于朝班之中的微子见自己终究圆了自己成为国主之梦,虽然还是在他人的监视之下,但是仍就兴奋不已,忙抢班而出,跪在地上,朝那夺了自己祖先基业,现在端坐在自己父祖曾经坐在其上,号令天下的御坐上的周武王,连连叩首谢恩,那脑袋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大殿之中回响。那曾经也在这殿中跪拜过大商末代君王,现在被那周武王封谥号为纣,被称做商纣王的帝辛的姜子牙,看到这一幕,不由涌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正当武王看见当年的大商王子,跪在自己的身下连连叩首之时,一股万物苍生尽在我手的感觉情不自禁,正当那武王享受这一感觉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远远的传进大殿来:

“禀告大王,西岐城中有紧急军情来报”

这时那正在做着美梦的武王姬发此时却被这尖锐的声音惊醒了过来,这姬发见打搅了自己的美梦不由心头火起,真想把那打搅自己美梦之人就地处死,但是武王姬发却明白,在这个时候如有禀告定是要事,而且军情事大,决不可耽搁于是那武王姬发正了正衣衫,在御坐上坐直了身子,先挥手让微子归班,然后示意一旁的内侍,这内侍立刻令命,站直身子,打开喉咙,用极其高亢的声音喊道:

“大王有旨,宣使者进见”

这宦官独有的尖锐高亢的声音在那大殿之中回荡,不过顷刻工夫,只见那西岐的信使就进入殿中,那殿上众臣和众诸侯一见,只见其人身上衣物破烂不堪,全身都是那尘土,神情极其委顿,只见那信使进入殿中,两眼木然的朝那大殿扫了一眼,然后颤颤悄然的从怀里掏出一根封了口的竹筒,那姬发一见就示意身边的内侍将竹筒拿了过来,这内侍拿了竹筒,在得到武王的准许之后当着众人的面将竹筒打开,原来里面是一幅丝绢,上面有有一些颜色黑红的字迹,那内侍将丝绢交给武王之后,那名信使开口道:

“禀告大王,十日前那殷商余孽殷洪命殷商逆臣殷成绣和恶来为先锋大将,统原本驻守在东夷的殷商大军三十万,兵分两路,一路由北地出发,先打破北地城池,将北伯候家眷尽数屠戮,另立当年北伯候崇候虎之子崇应凤为新北伯候,另一路间接攻打我大周属地,如今那大军已经兵围西岐城现西岐城中由于我大军连年征战已经缺少壮丁,存粮也是不多,王后已经命宫中禁卫和内侍尽皆上城守卫,连那宫中的铜柱也尽皆熔炼铸成箭石已供守城之用,如今西岐城已经危在旦夕,王后今亲笔写下血书命下臣赶宗室所养之八骏御车连夜赶来,索性八骏神勇,其速天下无双,小臣这才脱身,还望陛下火速发兵,救我大周宗庙”

原来在当年武王的祖父上上代西伯候的时候,曾经在西方极远之地捕捉到八匹颜色各异神俊非常的小马驹,后请善于向马之人相看,认定这八匹小马驹乃是凡马与龙马交和之后的产物,号称八龙之骏,乃马中异种,虽不如龙马日行万里,可在一天之内周游九州,但是日行千里也是简单之事,但这八龙之骏寿元悠长,现在还是幼年,所以要等到成年还不知要有多久,那前代西伯候无法,只好找那善于牧马之人将这八龙之骏细心喂养,以待成年之后再做用处,不想这一养就是几十年,这八龙之骏终究养成。,

那在这几十年中那两代西伯候还特地命人制造了一架马车,这马车坚韧非常,在急速之下也能够保持车厢的稳定,车轮也不会损坏,正好能够配合那八龙之骏使用,这八龙之骏一名绝地,足不践土;二名翻羽,行越飞禽;三名奔霄,夜行万里;四名超影,逐日而行;五名逾辉,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行十影;七名胜雾,乘云而奔;八名挟翼,身有肉翅。珍贵异常,现在舍得让人驾御赶来报信,这西岐城当真是到了危急的时候了。

一听报信之人告诉说那殷成绣和恶来将北伯候家眷尽数屠戮,这站在朝班之中的现任北伯候崇应鸾大叫一声不好,就晕倒在九间殿上,此时那武王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这武王猛的推倒御案高声叫道:

“不可能,这东夷大军远在江水之畔,如何在不惊动我大军的情况之下兵分两路,攻打北地和我大周都城,就算其可躲过我大军的消息攻打北地,但是想要攻我西岐城那是决计不能,难道十余万大军是凭空飞过去的吗?莫非你是谁人的奸细,要哄骗孤王回军不成?”

那信使一听吓的连连叩首,把头顶都磕出血来,连忙注释道:

“大王在上,小臣绝非奸细,就算小人有假,这王后血书和八龙之骏是决计做不了假的,至于那大军如何进兵的小臣一路之上也打探到一二,那东夷大军先是在江水入海口集结,然后不知得何人所助竟然拥有了大队舟船,这东夷大军分为两路,一路由此出海,一路北上入河水入海口,直游魂关,与原本在此处的殷洪大军集合,攻掠北地,一路则乘舟船从江水逆流而上,后从江水支流一路向北在岐山东北之地上岸,然后越岐山攻打西岐城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如若有假,小人甘愿……”

这人还没有说完,不知是劳累还是惊吓过度,就晕倒在九间殿上这时那武王才相信此人说话不假,不过武王心中还是有疑惑,便问左右道:

“看来此人所言非虚,不过那殷洪那里来的可供三十万大军使用的舟船?”

这时那姜子牙出班奏道:

“陛下有所不知,那殷洪出身星宿海,想那星宿海也是我玄门正宗之一,那星宿海之主乃四海五湖八渎之主,天下水族皆是其麾下之民,那江水、河水也归其掌控,所以拥有那大队舟船并不希奇,现在陛下所虑之事,乃是要思量如何解救西岐城被围之事才对”

这姜子牙还未说完,这时又有人高声进来报道:

“禀告陛下大事不好,殷商余孽殷洪今日诏告天下,已打破我西岐城,我大周宗室之人尽数被俘,今殷洪在西岐城中联合东北三百余镇诸侯,已然立国,国号为秦,立殷商余孽武庚为王,号为秦王,殷洪自立辅国摄政王,并以夏时九鼎印为凭证,号为天下正统”

这武王一听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叫道:“什么?那殷洪小儿竟然打破我西岐城,自立一国”

似乎还闲刺激那武王不够,这人又说道:

“还要禀告大王,那南伯候鄂顺今联合南方二百镇诸侯,也自立成国,国号为晋,鄂顺自号晋王,直指我大周和伪秦得国不正,其晋国才为天下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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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上、天门

(今天先更两千字抱歉了!)

当武王姬发在一天之中听到自己国都被破,族人被抓,而自己这个一统的天下,突然多出两个人来与自己争夺这天子之位,整个人都快被气疯了,也不管自己是在朝堂之上,众位大臣诸侯面前,在丹陛处来回的走动,整个人都焦躁不安,口中大骂那殷洪、武庚两兄弟和那自号晋王的南伯候鄂顺。

不过在咆哮了一阵子之后,那武王姬发终究冷静下来,重新整了整衣冠之后,那武王姬发面色肃然,五官显显露一种说不出的寒意,只听得那武王姬发开口道:

“小辈无知,枉自称王,孤当兴兵讨之,定要将这些无知小辈尽数扫灭,以证孤天子的名号,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朕才是这天下之主,孤当御驾亲征”

这武王姬发的话音刚落,这丹陛下的众人纷纷脸色大变,不过有人狂喜,有人心焦,狂喜之人俱是那些新近投靠过来,尚未立有功勋的商室旧臣,和一些实力不强的小诸侯,因为他们自己知道自己的功劳不显,而武王姬发此时已经要准备根据个人的功绩分封诸侯了,他们明白这是自己等人最后的机会,倘若此战成功,那么他们还有封候开国的机会。如果不成那么世代就只成为这些封君的臣属了,所以一听到武王姬发的这一番话,他们纷纷表示赞同,有的人还抢先出班要求随武王姬发出征

而那些心焦之人大多是这周室老臣,因为他们知道,虽然现在殷洪他们俘虏了大周宗室,但是按照惯例是不会对他们这些宗室之人怎么样的,反倒会悉心照顾,不让他们出一点不测,因为根据前几代王朝更替时候的原则,就算是俘虏了末代君王,也只是把他们囚禁起来,当米虫养着,还会善待前朝宗室,一是为了宣扬自己一方得位正当,显示自己的仁爱之心,二是为了安抚那些前朝的遗民,不让他们寻找到反抗新朝的借口,比如前代商汤伐夏,除了末代夏王不知所踪之外,那其他的夏朝宗室还是活的好好的,遭到历代商王的礼遇,而且现在并不是那殷洪、武庚所立的秦国灭了大周,而只是打破了周室旧都而已,想那大周实力犹在,而西岐城本就地处西方,不利于那周室统摄周遍的各个诸侯国,那朝中众臣早就商量着迁都的事情,现在被殷洪、武庚他们占了更好。

至于那些被殷洪、武庚两兄弟俘虏的那些大周宗室更是好办,因为这天下如今三分,三国并立大周最强,其余那新近立国的秦晋两国只有联手才能够与大周抗衡,而这大周宗室在秦国手里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只需派一使者前往秦国讨要料想那殷洪、武庚两兄弟不敢不给,如果不给再兴兵讨伐不迟,现在那战乱初平,大周需要的是休养生息,想那大周虽失了西岐,但却任握有西方大部地区,有占有北部一线,现在更兼有那经过大商六百年全力发展的中央富庶之地,想那秦国随掌控地区与大周的差不多,但是多为东北的苦寒之地,惟有西岐一城尚可发展,但是多年征战,那西岐的潜力早就挖掘一空,根本不能支持整个秦国,想这大周伐商那是依靠着西岐数代西伯候的准备才支持下来,这样还差点支持不住,更何况现在。

至于那之前殷洪他们占领北地,但是那北伯候的积蓄早就在大周的手中了,东伯侯姜文焕早年为父报仇,连连兴兵攻打大商关卡,但是连战连败,府库早就亏空的干净,现在东方一地虽然也归了秦国,但是其与秦国现在的地盘并不是完全相连,几近成为一块飞地,对于秦国来说也没有多大作用,所以单从国力上来考虑,那秦国绝不是大周的对手,所以现在无须着急发兵,这样万一逼急了对方,反倒会让落在殷洪他们手里的那些大周宗室遭到伤害,而那姜子牙考虑的更是清楚,由于连年的征战不休,整个周朝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原来还想这依靠攻占朝歌之后,依靠商朝六百年的积蓄,来缓和一下局势,但是没有想到那殷洪那么恨,竟然把大商的国库搬了一个干净,弄的现在那大周几乎无法维持下去,如果再不调整国策的话,那么大周就要一立国,接着就要了,而且姜子牙明白的很,如果此战成功倒还罢了,倘若失败后果不堪设想,那殷洪等人敢在此时立国,必定有所依仗,正当姜子牙准备劝说武王姬发的时候,那殷洪、武庚立国的西岐城也迎来了大队的人马。,

原来当日那殷洪、武庚攻打西岐城准备立国之时,那些商室旧臣以为不妥,于是前来劝说那殷洪、武庚打消攻打西岐城准备立国的念头,要求他们保存实力,行事低调,以免遭到周室的报复这时那殷洪开口道:

“我得老师法旨,就是要在此时断那大周气运,从而使我大秦夺运而生,成为天下之主”

后那殷洪果然一举攻下西岐城,而后立武庚为王,但是在立武庚为王的同时那殷洪却又得到那武庚的允许之后,调集尚忠于那商室的大彭国、豕韦国、刑国、嚣国、相国、庇国、奄国、毫国、崇国、孤竹国的十国兵马齐聚西岐城,想那帝辛虽亡,但大商威势尚在,不消数十日,大彭国、豕韦国、刑国、嚣国、相国、庇国、奄国、毫国、崇国、孤竹国的十国兵马都集齐聚听候。

那武庚知道之后就去询问自己的兄长殷洪道:

“王兄如今这十国兵马齐到。王兄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那殷洪一听笑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幅阵图告诉武庚道:

“当日我出山之时,曾得老师秘授一阵,名为七十二煞天门阵,乃是聚集天下十名国君的帝王龙气结成阵势,调集天地煞气,洞穿天门,以天地伟力为我所用,有此阵在,我大秦能够立国无忧了,为兄此次前往布阵当是等闲,陛下再召回那在外扫平西周乱民的大将恶来,还有殷成绣等,起当日的在东夷驻守的三十万大军中的十万大军,与为兄提调,到时定可扫平天下,恢复我大商正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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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下、天门

(本章四千字)

在听到殷洪这么一番解释,武庚这才放下心来,立刻答应了殷洪的要求,即下敕于恶来,殷成绣二将,调回各处军马。以老将邓九公为监军,都部署上洪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那武庚这盒秀以下并听调遣,统率十万东夷精兵,合那大彭国、豕韦国、刑国、嚣国、相国、庇国、奄国、毫国、崇国、孤竹国的十国兵马共五十万,随殷洪调遣。而后殷洪出往教场中,操演齐备。不过几天的工夫,恶来,殷成绣二将带领大军返回。殷洪同恶来,殷成绣二将还有邓九公率十国精兵与东夷人马离西岐城,浩浩荡荡,直往那殷洪早就准备好的布阵之地而来。

那殷洪所到之处正是隔绝这西周大军回路的金鸡岭,想这金鸡岭乃西周大军回军的唯一入口,要不然那孔宣凭借一人之力也无法阻挡西周大军,这殷洪等人要不是凭借这水族大军之力,逆流而上,这才顺着河水支流攻打西周腹地,那么西岐城绝没有那么容易攻下,现如今这金鸡岭岭前,又成了殷洪对付那西周大军的绝好地点。

这殷洪之所以将天门阵布在此处,那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金鸡岭那山岭连绵而成,组成峡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天门阵布在此处自是无人可挡,而且这天门也有一番奇处,那就是布阵之时全以凡俗士卒为演阵之人,并无修士以法宝压阵,全凭人力机关伤人,对付修士却全五作用,当真就是世俗的阵法一般,只伤普通士兵,但是在关键时刻,那之前殷洪所召集的那十位小诸侯国主,进入阵中特定位置,而阵眼之处也由己方修士进入,放出压阵法宝,那十位国主再以自身的帝王龙气激发大阵,那么天门阵就会立刻产生巨大的变化成为真正的仙家阵法。这样的话,前面的时候天门阵是世俗的阵法阐教修士不好出手,倘若一旦忍耐不住这些修士出手的话,那么大阵一变,威力全开,饶是来的是有道金仙也绝无法全身而退。

于是这殷洪调集五十万大军来到金鸡岭峡谷中准备摆下那天门阵,这殷洪先调出一队人马在金鸡岭峡谷正南向山口的大路当中,扼守险要,排开“铁门金锁阵”:第一队人马各执长矛坚盾,把守当中七座将台,号为“铁门军”。这就是天门阵的第一道大门,坚盾联成三排,一环扣一环,任你什么人,想要冲破这层铁门?就得耗尽气力,别说还要再往里去了。第二队人马引军五千,各端棍棒钩镰,把守左军七座将台,号为“铁闩军”。一旦敌人冲破铁门军驻守之地,铁闩军就横着杀出去,专门对着下三路下手,拿钩镰砍马蹄,棍棒砸敌将的头脑第三队人马分军五千,各执利剑短刀,把守右军七座将台,号为“铁销军”。一旦铁闩军出动,铁销军立刻跟进以利刃杀敌,在这三军背后又有一队人马,为大军两万押硬弓强弩,把守后军壕沟三重,在大军后方谷口之处,高搭起一座将坛,锁住山口,号为“金锁军”地上遍布壕沟,专破敌人战车,一旦敌人突破前方三重大军,一到阵前就万箭齐发,定可取胜。

而后殷洪又调集三万人马在金鸡岭峡谷顺风南口正中排演朱雀阵,那朱雀阵乃是在铁门金锁阵后的南山口立下二十一座将台,三万人马兵分三路,为左翼、右翼,中间前锋号为“铁嘴”,三万人马各个身披红袍架上三千只神火飞鸦、铁嘴火鹞,后边是毒龙火炮,坐镇一座天门将坛,是为总阵之“一天门”。将坛正中竖起铁旗杆一根,高达通天,上设刁斗、悬红色旗帜,夜换红色风灯,如有敌人来攻,自通信号。这叫“一天门朱雀阵”,按太乙天象为后天八卦的离火之门,也叫伤门。后人有诗为证:阵排南方丙丁火,烈焰伤关命难脱。朱雀勇当四象首,红旗飘举性命夺。

接着殷洪又命人前往金鸡岭峡谷之左,摆开“青龙阵”,殷洪先命一部人马有军五千,各使钩镰长枪把守七座将台,号为“龙须军”,不为御敌,只为扰敌引敌而用,而后又分军五千,外围是四队,各执刀斧、挠钩,把守七座将台,号为“龙爪军”,待敌军进阵,这五千才是第一御敌之军,接着又派五千军中大汉,背插神龙交尾旗,手持特制斩马刀,把守七座将台,摆作“龙鳞”之状,接着再命五千大军,各执画戟月铲,把守七座将台,摆作“龙角”之状。又命五千军死士各执短剑,把守七座将台,摆作“龙牙”之状,一旦敌军进阵那两旁边闪开神龙交尾旗,一排排、一列列,进旗阵者斩马刀乱刀就砍,后又有龙角、龙牙敌人绝不好过,青龙阵合为后天八卦之雷震位,共九座天门,正东为“休门”,有诗为证:阵设东方甲乙木,木雷交攻进休途。青龙爪牙伏山左,青旗一举鬼神出。,

青龙阵安排好后,殷洪又令一部大军前往金鸡岭峡谷之右摆开“白虎阵”,有三万人马,先分军一万,各执宣花斧,把守七座将台,号为“虎牙”;又分军一万,各执马槊,把守七座将台,号为“虎爪”;又分军一万,各执棍棒铁鞭,把守七座将台,号为“虎尾”;有军鼓于将坛之中,号为“虎口”;有一人面熟铜锤立于坛前,号为“虎胆”。并以两面黄旗充当虎眼,又立两面铜锣当做虎耳,以黄旗、铜锣号令全军,白虎阵属后天八卦的兑金阵,合为兑金、坎水西方九座天门,是为“景门”。有诗为证:阵列西方庚辛金,出入无妨景门临。白虎威严藏耳目,荒泽勿近避金音。

接着那殷洪又令两万大军在金鸡岭峡谷正北摆成一座“玄武阵”,这两万大军号称鼍龙军,这鼍龙军个个身披水族特有的千年龟皮甲、手使藤蛇棒、鼍龙枪,又有五千军校藏身于那山谷中的一条深沟之中,暗使毒龙钩,号为“龟、蛇二军”,各自把守北天门将坛和二十一座将台,共成北方坎水、坤地十一座天门,是为“惊门”。脱云龙自己领兵把守北天门将坛一座,当间是黑色铁旗杆,黑色的阵旗升降,为全军号令,夜晚则使用蛇纹灯笼玄武阵也有诗为证:阵开北方壬癸水,惊门绊索胆魄飞。玄武龟蛇神兵宰地雷铁网逞神威

五行四正的金、木、水、火,东、西、南、北四门排布好了以后,又按先天和后天八卦的位置分列各自身后的几座天门,这天门阵号称七十二路,乃是按照八方各自先后天八卦叠出来的数排布阵门,朱雀阵后乃是孤鹜阵,左边是太阳阵,右边是太阴阵,日月拱卫,包括朱雀阵本阵在内就是后天八卦的离火位的离火四阵,接着殷洪又令在离火四阵之后把守南山口正中的甬道神路,这儿横着排开三座将坛,分别排作三天门的“天绝阵”、“天伤阵”、“天矢阵”。这是按照先天八卦的乾天卦象摆设的三座天门,头一门是天绝阵,摆设在山涧两旁,上有滚木擂石,地下埋藏着火雷药炮,山涧之上埋伏着标枪队,看着谁还没死,一排排投下火舌标枪;二一门是天伤阵,摆设于密林小道之中,藏有狼虫虎豹、五毒毒虫,噬咬敌兵,树墙之中又有套索挠钩,擒拿敌兵;三天门天矢阵摆设在阵中要道,由猛火油车围成藏兵城,架满了火箭、火铳,北国兵都藏在火车里面射杀敌军。与前边四阵合并为乾天、离火七座天门,又称作是“伤门”。

正东的青龙阵后摆设东方雷震、离火共九座天门:殷洪在山口派军兵一万排开“木马阵”、“木劫阵”、“孤辰阵”、“寡宿阵”,和青龙阵合为后天八卦的雷震五天门,阵中藏有木人火马天雷炮和铁臂弩、震天弓……在山崖之内,有敌人通过,山顶上就落下巨木杀伤,营垒中还隐藏着擅打铁臂弩、震天弓的箭手,后退之处留出一条甬道,内藏地尺暗器,有来无回。而后殷洪又安排一部人马,共一万在甬道两旁埋伏,摆成“神火阵”、“封火阵”、“火攻阵”、“火城阵”共先天八卦离火位四座天门。神火阵中暗藏一支神火军,抛出蒺藜火球、霹雳火球杀敌;封火阵中藏设火炮、火雷,将敌人引入绝地;火攻阵是火箭、火铳合围将敌兵驱赶进火城阵地,为蒿草泥塘之地,敌入火起。合为东方雷震、离火的九座天门,是为休门。

左青龙、右白虎,右手正西就是白虎阵。从白虎阵天门往里,殷洪又安排一部人马于白虎阵左甬道之中镇守天门将坛一座,身披坚甲,左手执斧、右手执金瓜锤,是为亡神阵;令大军镇守白虎阵右的血光阵,令在白虎阵后立下金锣阵,阵中设摆一百八十面网命铜锣,敌人进阵,周围是回音山谷环绕,金声齐动,扰乱敌人胆魄,再出兵掩杀;同时又布下金光阵,派专人举二十四面金光镜,刺伤敌人双眼,并打造百余辆铁叉车布成金车阵,一旦敌人敌人闯入阵中,有铁叉车合围成阵,全军歼灭这是后天八卦的兑金六阵。,

接着那殷洪又布下洪水阵、污泥阵、毒汁阵此先天八卦的坎水三阵,那洪水阵为一条干枯的河渠,其实是殷洪命人在河渠上方拦腰筑坝截取水源,派有专人把守,等有敌兵敌将杀过了白虎阵,一旦有令水闸就能放开,再等下游看守隐藏眼线的暗号,一旦说有敌军要走河道,人下的差不多的时候,这边一起提起水闸,放水下来,水淹敌军,然后再出兵冲杀,震慑敌胆;要是侥幸过了洪水阵,洪水阵后就是一片人为造出的淤泥沼泽,上面铺设干草伪装,敌军一走,越陷越深,最后对过杀出来弓弩手乱箭齐发;要是还能杀过这座污泥阵,后边是毒汁阵,阵内有兵将埋伏在道两边,等你大军杀进来,将台上毒药汁水,遇肤即溃,销筋蚀骨。这几阵合为兑金、坎水西方九座天门,是为“景门”。

正北玄武阵天门之后又摆设出后天八卦的坎水四阵和先天八卦的坤地六阵,有大军两万在其布下“勾沉阵”、“腾蛇阵”。还有大军两万把守其后左右各六座将台,号为“水截阵”、“水隐阵”。水截阵中有黑水旗军横加拦截,水隐阵中有四道瀑布河道需要行军穿越,水中都藏有伏兵,凶险十分。这是后天八卦的坎水五阵,甬道旁又令各部大军立下“地烈阵”、“地决阵”、“地雷阵”、“地网阵”、“地陷阵”、“地灭阵”,绕围左右,列作犄角之势。阵中壕沟、陷阱重重,遍布机关铁网,还有藏兵地壕埋伏,为先天八卦里的坤地六阵。合前各阵,共成北方坎水、坤地十一座天门,是为惊门。

四正五行方位已定殷洪就在天门阵的四隅天门分别立下东南罗喉阵、西南计都阵、东北紫炁阵、西北月孛阵。东南罗喉以下,又是左有玉堂阵,右有天贵阵,后有风迷阵,为后天八卦巽风四阵;甬道中埋伏有泽陷阵、荒泽阵、泽隐阵、泽池阵,为先天八卦兑泽四阵,合为东南八座天门,各有北国大将把守。计都以下,左为豹尾阵,右为黄幡阵,后设地截阵、地破阵、地囚阵,合为坤地六阵;甬道中埋伏有黑风阵、红沙阵、风车阵、风吼阵巽风四阵,与前合为西南十座天门。紫炁以下,左为月厌阵、右为七杀阵,后有山崩阵、山裂阵,为后天八卦艮山五阵;甬道中藏有先天八卦雷震五阵,为火雷阵、天雷阵、轰雷阵、风雷阵、石雷阵,与前合为东北十座天门。西北月孛以下,左三尸阵,右九丑阵,为后天八卦乾天三阵;后甬道中埋伏着先天八卦艮岳五阵:霸山阵、摧山阵、绝山阵、迷途阵、石山阵,合为西北八座天门。至此先天后天八卦方位定讫,七十二路天门就算是摆设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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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阵眼、气运

在布下这七十二路天门阵之后,那殷洪又亲自将那殷成绣,还有恶来二人找来亲自交代一番,那那殷成绣,还有恶来二人一听感到奇怪,但是这是那殷洪的命令,也只好遵守,于是这二人连忙调集一部大军,来到那金鸡岭峡谷正中之地,那殷洪安排的地方布置起来。

他们二人命手下大军,将一座小山挖开,然后在山底地下埋入之前就由殷洪准备好的,上万斤丹砂,然后用挖山之土堆积成失意座土台,十座小的土台围绕在四周,这十座小的土台正中则堆积出了一座有三十三层高的高大土台,那十座小的土台每一座的两边都有一个一抱大小,办丈深的圆坑,而在那三十三层高的高大土台的台下则专门以八卦方位专门留出用来立起大旗的旗台、而在那三十三层高的高大土台最上一层的四周,专门挖无了七十二个碗口大小的圆洞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而且最为让那殷成绣,还有恶来二人迷惑不解的是,就在那十一座土台之下,那殷洪还命他们二人挖出一条旱沟,把这十一座土台连通起来,在一切完成之后,那殷洪前来巡视看来分外满意。

那殷洪见殷成绣,还有恶来二人仍旧迷惑不解的样子,就微微一笑,开口问道:

“你们二人可之这天地之数否?”

那殷成绣,还有恶来二人一听默然的摇了摇头,看见他二人如此模样那殷洪忙命手下闲杂人等退出去,然后为他们二人仔细解释道:

“这天地之数其实也是简单,这天有三十三重,为我岳父掌管,地有十八层,乃由上古之时退守地府的巫族掌控,这天先不去说他,这地府之中有那巫族而生的十大阴帅为地府行事之人,这十大阴帅分别为日游、夜游、黄蜂、豹尾、鸟嘴、鱼鳃、无常、牛头、马面、鬼王,各尽其长、各带其兵、各惩其恶、各报其功,这十大阴帅化身万千,供那地府巫族之中的十位法力高强的冥王驱使,掌控六道轮回,这十位法力高强的冥王号称十殿阎罗”

“一殿秦广王专司人间寿夭生死册籍,接引超生,幽冥吉凶,鬼判殿居大海沃石外,正西黄泉黑路。凡善人寿终之日,及有接引往生。凡勾到功过两平之男妇,送文第十殿发放,仍投人世,或男转为女,或女转为男,较量富贵贫贱,以了冤缘相报。凡恶多善少者,使入殿右高台,名为孽镜台,台高一丈,镜大十围,向东悬挂,上横七字,曰:孽镜台前无好人,押赴多恶之魂,自见在世之心之险,死赴地狱之险。那时方知万两黄金带不来,一生惟有孽随身,入台照过之後,批解第二殿,到那用刑发狱受苦。”

“二殿楚江王司掌大海之底。正南沃石下活大地狱(又称“剥衣亭寒冰地狱”)。此重纵广五百由旬,另设以下十六小地狱:一、黑云沙小地狱;二、粪尿泥小地狱;三、五叉小地狱;四、饥饿小地狱;五、渴小地狱;六、脓血小地狱;七、铜斧小地狱;八、多铜斧小地狱;九、铁铠小地狱;十、幽量小地狱;十一、鸡小地狱;十二、灰河小地狱;十三、斫截小地狱;十四、剑叶小地狱;十五、狐狼小地狱;十六、寒冰小地狱。”

“三殿宋帝王司掌大海之底。东南沃石下,.黑绳大地狱。此重纵广亦五百由由旬,亦另设十六小地狱,一名咸卤小地狱、二名麻缳枷纽小地狱、三名穿肋小地、四名铜铁刮脸小地狱、五名刮脂小地狱、六名钳挤心肝小地狱、七名挖眼小地狱、八名铲皮小地狱、九名刖足小地狱、十名拔手脚甲小地狱、十一名吸血小地狱、十二名倒吊小地狱、十三名分骨小地狱、十四名蛆蛀小地狱、十五名击膝小地狱、十六名刨心小地狱。宋帝王性情仁孝,心地纯净,然嫉恶如仇,明察秋毫,对散播邪知邪见者,诳诞不经胆大妄为者,忘恩负义污蔑于人者,或嗜杀成性残酷狠毒者,或为恶人狡辩脱罪者等等,绝不宽恕,必押堕本殿所设之种种地狱。”,

“四殿五官王司掌大海之底。正东沃石下合大地狱。此重亦广五百由旬,亦另有十六小地狱:一、池小地狱;二、蝥链竹签小地狱;三、沸汤浇手小地狱;四、掌畔流液小地狱;五、断筋剔骨小地狱;六、堰肩刷皮小地狱;七、锁肤小地狱;八、蹲峰小地狱;九、铁衣小地狱;十、木石土瓦压小地狱;十一、剑眼小地狱;十二、飞灰塞口小地狱;十三、灌药小地狱;十四、油滑跌小地狱;十五、刺嘴小地狱;十六、碎石埋身小地狱。”

“五殿阎罗王司掌叫唤大地狱,并十六诛心小狱。凡解到此殿者,押赴望乡台,令之闻见世上本家,因罪遭殃各事,随即推入此狱,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十六小狱,小地狱内。各埋木桩。铜蛇为链。铁犬作墩。捆压手脚。用一小刀。开瞠破腹。钩出其心。掷与蛇食,铡其身首,受苦满日,另发别殿。”

“六殿卞城王司掌大海之底。正北沃石下。大叫唤大地狱。广大五百由旬。四围另设十六小地狱:一、常跪铁砂小地狱;二、屎泥浸身小地狱;三、磨摧流血小地狱;四、钳嘴含小地狱;五、割肾鼠咬小地狱;六、棘网蝗钻小地狱;七、碓捣肉浆小地狱;八、裂皮暨擂小地狱;九、衔火闭喉小地狱;十、桑火烘小地狱;十一、粪污小地狱;十二、牛雕马躁小地狱;十三、绯窍小地狱;十四、头脱壳小地狱;十五、腰斩小地狱;十六、剥皮揎草小地狱。”

“七殿泰山王司掌大海之底。西北沃石下,热恼大地狱。周围广五百由旬,并另设十六小地狱:一、恤自吞小地狱;二、冽胸小地狱;三、笛腿火逼坑小地狱;四、权抗发小地狱;五、犬咬胫骨小地狱;六、燠痛哭狗墩小地狱;七、则顶开额小地狱;八、顶石蹲身小地狱;九、端鸨上下啄咬小地狱;十、务皮猪拖小地狱;十一、吊甲足小地狱;十二、拔舌穿腮小地狱;十三、抽肠小地狱;十四、骡踏猫嚼小地狱;十五、烙手指小地狱;十六、油釜滚烹小地狱。”

“八殿都市王司掌大海之底正西沃石下,大热恼大地狱,此狱纵广五百由旬。另设十六小地狱:一、车崩小地狱;二、闷锅小地狱;三、碎剐小地狱;四、孔小地狱;五、翦朱小地狱;六、常圊小地狱;七、断肢小地狱;八、煎脏小地狱;九、炙髓小地狱;十、爬肠小地狱;十一、焚小地狱;十二、开瞠小地狱;十三剐胸小地狱;十四、破顶撬齿小地狱;十五、割小地狱;十六、钢叉小地狱。”

“九殿平等王司掌大海之底。西南沃石下,阿鼻大地狱。圜叠绕广八百由旬。密设铁网之内。另设十六小地狱:一、敲骨灼身小地狱;二、抽筋擂骨小地狱;三、鸦食心肝小地狱;四、狗食肠肺小地狱;五、身溅热油小地狱;六、脑箍拔舌拔齿小地狱;七、取脑填小地狱;八、蒸头刮脑小地狱;九、羊搐成盐小地狱;十、木夹顶小地狱;十一、磨心小地狱;十二、沸汤淋身小地狱;十三、黄蜂小地狱;十四、蝎钩小地狱;十五、蚁蛀熬眈小地狱;十六、紫赤毒蛇钻孔小地狱。”

“十殿转轮王殿居幽冥沃石外,正东直对世界五浊之处。设有金银玉石木板奈何等桥六座。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分别核定,发往三界各处何处,该为男女寿夭富贵贫贱之家投生者。逐名详细开载。月汇知第一殿,注册送呈酆都,阴律凡胎卵湿化。无足两足四足多足等类,死就为;轮推磨转。或年季生死。或朝生暮死。翻覆变换。为不定杀。为必定杀之类。概令转劫所内。查较过犯。分发各方受报,岁终汇解酆都。凡有作孽极恶之鬼,着令更变卵胎湿化,朝生暮死,罪满之后,再复人生,投胎蛮夷之地。凡发往投生者,先令押交孟婆神,酴忘台下,灌饮迷汤,使忘前生之事。灌饮迷汤。派投人胎。转世死於腹中,或生一二日,或生百十日。或一二年促死。使忘三教真言之后。第一殿。加差厉卒,勾到各狱查察前恶。补受苦报。凡解到功过两平,及已受苦满。功少过多等魂。酌定为男女妍丑安劳。发往何方富贵贫贱之家者。即交(酉区忘台)下本殿点名发放。”,

“这十一座土台就是我按照那地府十殿,和天界三十三重天所立,这些布置尚未完全,此处才是我天们阵的中心阵眼之处,只要此地不破,那么就算外面有那阐教修士违背修行惯例,对普通士兵出手,使得我七十二路大阵全失,但是只要这阵眼完全,我就有把握扭转乾坤,让他们有来无回”

而在那殷洪布置这七十二路天门阵时,在那天界的星宿海中,那星宿海之主,鳄神周宇则在与自己的两位夫人说些什么。

只听那望舒略带焦虑的语气问道:

“夫君如今已是圣人之尊,大罗金仙之体,永恒不灭,麾下水族掌控四海、五湖、八渎之地,远胜那凡俗中世人所居之处,夫君麾下势力在鸿钧老师的诸位弟子之中当属第一,哪里还需要插手人间王权更替之事,使得星宿海平白添了数位大敌,自沾因果”

周宇闻言笑道:

“天地初开,大道残缺,天地难存,方有盘古大神,以身合道,自化天地之事。只是,天道难补,纵然以盘古天生神人,不逊圣人只力,也不能使之趋与完美故此,有天地大劫”

羲和听不明白连忙问到:

“那么你插手人间王权更替之事与天地大劫又有何干?”

这周宇答到:

“天地有数,一会有十二元,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一元有一万八百年,合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为一会元,五万会元为一个量劫这量劫,便是因天道不全而降下的劫难,但也是一个绝佳机会,每一次量劫,不但修行者的劫难,也是机缘,谁能把握机缘,谁就有无穷的气运”

那周宇停了一会突然朝羲和、望舒问道:

“你二人可知何为气运?”

那羲和与望舒心中不解,两人对望一眼,摇了摇头。

于是周宇接着说道:

“所谓气运,玄又玄之,不见其形,不闻其声,却在冥冥之中,缺它不得。若是气运尽时,纵然你神通盖世,也要化做灰灰。这便是神通不敌天数之理天地量劫来临,必有应劫之人出世,成为量劫主角,可得天数,气运与功德兼得。想那神龙、凤凰、麒麟三族,先天独厚,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却不识天数,妄之争斗。身而不仁,行而无德,如何镇得住独霸洪荒的浩大气运?衰败自在天数之中而那先天三族之劫中夺得那气运的则为三方,一方为帝俊所管之妖族,是以妖族掌天得立天庭,二方为十二祖巫所管之巫族,所以那巫族得以横行洪荒,第三则是鸿钧老师,鸿钧老师有教化众生之则,气运绵绵不绝,所以鸿钧老师成就圣位开创玄门一脉,而在这之后,我却也与诸位同门得享玄门气运,所以我等成圣,而我更兼得一部分巫族与妖族,所以自立水族,成就一脉”

“想那当年太古五族之时,人族强盛,三皇皆出,太古有三皇,太一创立天干、地支,化诛仙阵守护人族。后土,定日月星辰,分一日昼夜,开创地府,化身轮回,承载万物,此德至厚。九头制山河社稷图,演河图,洛书,监管九州,想那太古三皇,天皇立天干地支,四时序焉,地皇定日月星辰,三光分焉,人皇演河图洛书,万物育焉。何等的强盛,可到头来却是如何,皆是失去气运,身死道消,太古五族也几近消亡,直到后来那女娲黏土造人,人族这才重新复起,女娲最终有此契机积攒气运,乃至最后成就圣位,这就就是气运的妙用,所以人族才繁衍下来,我如不出手,气运定会消亡,这不是在争那人族王权,争的那是气运,人在大劫之中若量劫中有你,你想躲也躲不了;气运不尽,生机不绝若顺天道而行,自然气运加身,不仅修行时事半功倍,更能逢凶化吉,一路坦荡;若是逆天行事,便如逆水行舟,事倍功半,灾祸不绝眼下,人族之中改朝换代,乃是大势所趋,我顺应天势插手,自然气运绵绵。到时定可保我星宿海一脉无恙”,

这边周宇在与自己的两位夫人讲气运的妙用,而与此同时,那镇元子在自己的五庄观中也有一番思量,五庄观于万寿山之上,而这万寿山蜿蜒数百里,处处皆是雄山峻岭,深谷险涧。飞鸟走兽或蛰于其间,或翛然奔走,扑腾闪烁,真乃洪荒一大仙山福地。高山峻极,大势峥嵘。根接昆仑脉,顶摩霄汉中。白鹤每来栖桧柏,玄猿时复挂藤萝。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幽鸟乱啼青竹里,锦鸡齐斗野花间。只见那千年峰、万福峰、芙蓉峰,巍巍凛凛放毫光;万岁石、虎牙石、三尖石,突突磷磷生瑞气。崖前草秀,岭上梅香。荆棘密森森,芝兰清淡淡。深林鹰凤聚千禽,古洞麒麟辖万兽。涧水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峰峦不断,重重迭迭自周回。花开花谢山头景,云去云来岭上峰。行至五庄观前,却又见那:松坡冷淡,竹径清幽。往来白鹤送浮云,上下猿猴时献果。那门前池宽树影长,石裂苔花破。宫殿森罗紫极高,楼台缥缈丹霞堕。看不尽那巍巍道德之风,果然漠漠神仙之宅。那观门上却有一幅对联:长生不老神仙府,与天同寿道人家。进的门内,正中的是向南的五间大殿,都是上明下暗的雕花格子。只见那壁中间挂着五彩装成的“天地”二大字,设一张朱红雕漆的香几,几上有一副黄金炉瓶,炉边有方便整香。

镇元子的五庄观里,可是后世大名鼎鼎的人参果那人参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方得成熟。短头一万年,只结得三十个。形如三寸小儿,有眉有眼,白嫩嫩,粉嘟嘟;又名草还丹,生人死白骨,有缘的,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乃是开天先天灵根之一的人参果树,又名草还丹,妙用无穷普通修士就是吃上一口也是够得上几年的辛苦打坐未得仙道的,吃上一颗,就能位列仙班,寿于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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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三百三十八章封神事了

如今这五庄观之主镇元子正独自一人在自家后院的人参果树下闭目打坐,心中知在思量些什么,想了许久之后,那镇元子似乎想清楚了,下定了决心,用手用力的把手中的拂尘一捏叫道:

“童子何在?”话音未落,就有一总角小童跑进来弓身行礼道:

“小的在此,不知老爷有何吩咐?”

那镇元子一摆拂尘道:

“传令下去,即日起我万寿山五庄观封山不出,不在接见外客,那人参果会即日停办,尔快去打开我山中的禁法,将万寿山封闭起来,尔等还不快去!”

那小童不知道为何自己家的老爷会发布这样的命令,但是自己家老爷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得答应了一声之后,立刻小跑着出去,叫自己的同伴一同去打开那山中的禁法。

这封山禁法乃镇元子鸿蒙采先天戊土精华,混合乙木灵根所炼,一经发动,整个万寿山混元一体,几乎是万邪不侵,待众童子催动禁法就听见一片金铁交鸣,整个万寿山凭空涌起一层黄云,将整个山连脚都罩住,一点缝隙都没有。这黄云将那万寿山笼罩不久之后,就见天边有一团祥云飘来,待来到那万寿山,见黄云笼罩万寿山已然不见了踪影,那祥云上之人明白这镇元子恐因果缠身,是不愿出山了,不由叹息一声,那祥云就飘然而去了。

再说这周朝这边武王姬发终于决定自己亲自出征,但却将姜子牙等人留下镇守朝歌,自己只带那雷震子一人和诸多诸侯前往征讨那殷洪,这姜子牙苦劝无果,只得同意,此时那姜子牙心下明白这是那姬发要削弱自己的影力了,所以那姜子牙只得安抚下一众忿忿不平的诸位门人,留下镇守朝歌准备后勤之事。但是在姜子牙的心中却是担心不已。

果然没过多久,那噩耗传来,那武王姬发的大军,在天门阵中吃足了苦头,接连大败,后来来中了对方的十面埋伏之计,大军皆没,麾下大将或死或擒,惟有那武王自己依靠着八骏马快捷之力,和那雷震子连同那几员大将的拼死保护之下才逃了出来,赶回朝歌,但是在断后的时候,那雷震子居然和那殷洪手下的一员凡人大将殷成绣同归于尽了,姜子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是吃惊不已。

经过打听得知原来那殷成绣居然就是当年帝辛派去追捕姬昌的两员大将雷开,殷破败中殷破败的儿子,后来殷成绣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死于雷震子之手,就立志报仇,也不知到从哪里寻摸到一种秘法,可将自身血肉之中储存力量,到时一并爆发出来,那身体就宛如那威力巨大的雷法一般,这殷成绣是存了死志,所以一见到雷震子就使出这秘法,两人同归于尽了,尸骨无存,仅有真灵被封神榜保存,那姜子牙知道事情经过之后气嘘不已。

这武王姬发逃回之后,暴怒异常,下令取全国之兵再伐西秦,姜子牙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于是又尽起国中之兵,姜子牙与武王姬发再次征伐西秦,此次有姜子牙掌兵,阐教之人又再次出山,那天门阵很快就被破去大半,不想在关键时刻那殷洪催动这天门阵的核心,以十位诸侯的帝王龙气冲开天维之门,已天地伟力再次获胜,这下那阐教的诸位金仙也坐不住了,再次出山,而就在这个时候,水族中人也是出手,连带已经隐匿的截教中人又是出手,而西方教也参与了进来,最后引发大战,双方激战之下死伤极重,这西方教中有几位高手先后身死,那截教中本已逃过一劫的几位金仙也落得身死,而阐教之中也折了灵宝大法师和李靖、韦护,而水族中是有那几员大将,先后陨落,其中就有那黄河府君何巨以及那苏护连同他两个儿子苏全忠和苏全孝,幸亏苏全忠留有一子,不然这苏氏一们已然绝后。

这下可不得了,这终于引得那诸位圣人再次出手,不过由于这次那周宇与通天教主一起联手,这两人又是已肉搏神通为长,所以两人联手之后,对战四大圣人却丝毫不落下风,这六大圣人一同出手打的是天地蹦坏,终于引得那鸿钧出手将六大圣人制止住,而后那鸿钧出手将将这整个已经接近蹦坏的天地重新修补好,然后点化出一个星球作为这个世界的投影,让其自行演化,而后在鸿钧的要求之下,诸位圣人达成协议,此次暂且停手,待下一量劫再作计较,诸位圣人只得同意。,

而在诸位圣人退走之时,那武王突然在军营之中暴毙,原来当日在黄河之中跳上龙舟的那条鲤鱼是黄河府君何巨已法力幻化的,专为毒杀武王所用,那武王突然在军营之中暴毙,而与此同时那南方的晋国乘机攻打周国,姜子牙无法只得按照那与周朝宗室所商议的,与秦国停战,在金鸡岭处修一道关卡,划分两国边界,那殷洪见状也就顺势答应了,至此以后,秦周两国停战,以关为界,秦国称周国领土为关东,而周国称秦国领土为关中。而这个关的名字就叫做涵谷关。

姜子牙领兵回师之后,立刻攻打晋国,只把晋国打到江水以南,最后两国以江水为界,不再交战,而后姜自牙开始按照封神榜上所写封命诸神,不过此时的封神榜大不相同,多了许多肉身封神之人,那殷洪得了紫薇大帝的尊位,其夫人龙吉公主的封为斗姆元君,这何巨也被封为水德星君,还有雷部、火部、财部之首也是肉身封神之人,这里不同之处就不细说了。

姜子牙封神之后,周国的君主即位也完成了,由武王之子即位,号为成王,由武王之弟周公旦摄政,而由于此时还有那秦晋两个大国存在的原因,那周朝并没有大肆的分封诸国,而是将一些不在自己掌控的地方分封了出去,比如把姜子牙分封到东夷故地,从此极大的保留了自身的实力,从此以后天下进入到秦、晋、周三国鼎立,诸位小国并存的时代。

姜子牙分封到东夷故地后,立国号为齐,当国四年后,身死,转世重新投入到阐教门下,而那诸位圣人也渐渐的淡出众人的视野。

至此过了不过三百年的时间,那周国出了一个周幽王一下丧失天下,这时那周公旦奋起复国,重立周国,为了区分与前国不同因此这周国因为过渡向东迁移了不少路程,所以称为东周,而前一周国则称为西周,而那长江以南的晋国则也由于各种原因在吞食的诸多小国之后分裂开了,那由幽明血海扶持一脉自立为魏国,北冥妖师府扶持一脉自立为赵国,而那原本的晋国之主鄂氏一脉也分为两支,一支自立楚国,一支自立吴国,而那姜子牙所立的齐国也在吞食了周遍的诸多国家之后,成了东方的大国,惟有那秦国一直没有迈过涵谷关,一直朝西边拓展领土,此时秦国的领土已经是开国之时的一倍有余。这就是春秋战国,正是诸子百年争鸣,群雄并起之时

经过三百年休养生息,西方教可以说是大兴。六圣大战,洪荒破碎,灵脉崩散,鸿钧无奈出手或许正因如此才成全了西方,灵脉崩散,原本贫瘠得鸟不拉屎的西方竟然一改从前的凋零,渐渐的人杰地灵山清水秀起来。当初从截教搜刮来的许多人才,都被接引准提以大法力大智慧渡化,渐渐消了心中对截教的眷恋,投入西方。唯有那些心智坚定的,譬如乌云仙,仍旧在八德池里以金须鳌鱼之身游弋。那八德池方圆不知几千万里,在三十三天外的灵台方寸山中,波涛汹涌,仙岛林立,宛如汪洋大海,看似自由自在的乌云仙却是有苦难言,每日都受那功德水的洗涤,宛如刀割。到底燃灯道人带着文殊,普贤。惧留孙连同韦护投了西方,燃灯以灵鹫灯演化诸天世界,毫光照耀寰宇,被接引道人加伸大持正果,拜为燃灯上古佛。文殊普贤分别为文殊菩萨。普贤菩萨。韦护则代替了原本羽翼仙的位子,成为燃灯上古佛的护法明王。

西方教强势无匹,又因其教名带有很强的地域性,遂更名为佛教。接引道人被尊为万佛之祖,是谓阿弥陀佛。万佛朝宗,齐齐礼敬,口诵阿弥陀佛。

阐截两教都是元气大伤,但好歹元始天尊乃是封神之战的赢家,执掌封神之姜子牙乃是阐教弟子,故此封神榜与打神鞭都在玉虚宫内放置。后因三界圣人都迁入三十三天之外的混沌深处,元始天尊开辟弥罗天,带走封神榜,留下了打神鞭。阐教一应事务都由转世而来的姜子牙打理,

老子与准提本就不显人间,而通天教主更是决绝,直接就将金鳌岛原样不动的搬进上清天去了,从此东海之上空旷一片,原本万仙来朝地所在圣地,只剩下一片激扬滚浪地汪洋。

西方阿弥陀佛仍旧在极乐世界居住,倒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佛教势强。门人弟子更是无数。纷纷入主人间,宣扬教义。玄门这边式微。顶得起大梁的只剩下云中子,却俗务缠身,分身乏术,其余金仙在九曲黄河阵中被封了三花五气,修为一下子退步了很多,都潜心闭关,不理会外务。只是凭借元始天尊威名,在天庭内纵横来去,无人敢阻。毕竟,天庭正统册封,符命皆出自元始。

截教这边更是消极怠工,一心要看阐教自己惹下的祸患,任凭佛教做大,让阐教去头痛。洪荒上虽然是新兴地人族朝代,但也是有潜力可挖,毕竟朝夕相对,谁都希望上边供奉的是自己一教圣人。虽然相争洪荒,老子见阐截两教一方无奈一方罢工,水族不显人间只得亲身临凡,化身李聃,欲行教化,宣扬天道思想

老子临凡教化生灵,天降异像,生来白须白发,紫气盘旋,那是四五十年前的事情了。三界众人但凡神通广大的都有感知,却谁也不敢做什么。如今虽然是百家争鸣时代将近,人才辈出,却也不知有谁能产生如此异像。天下争乱不断,而且此时地大地之上有名的雄关要塞尚不及后世之多,函谷关无可质疑,乃是不多见的天然奇观,也是兵家古来必争之地。函谷关扼守崤函咽喉,西接衡岭,东临绝涧,南依秦岭,北濒黄河,地势险要,道路狭窄,后人有赞,“天开函谷壮关中,万谷惊尘向北空”,由此可见一般。

其时守关的官员名唤尹喜,自幼好观天文,酷爱古籍,乃是不可多得凡世少见的博学修养之士,这一日正在城楼之上观望,就见东方紫云凝集,形如长龙,绵延三万里,由东向西滚滚而来。尹喜心中乍惊乍喜,不自禁的喃喃自语道:

“紫气东来三万里,圣人西行经此地。”当下慌忙从城楼上走下来,周国建朝,早年亏有圣人之助,早一些卷轶中颇有关于当年封神之战的一些表象。只是作者也语焉不详,但尹喜博览群书,通达古今,从这丝丝迹象之上就推断出来人应是传说中的太清圣人老子。吩咐左右清扫官道,又夹道焚香,静静等候。老子在红尘中混迹百载,宣扬道家微言精义,然世人多蒙昧,后世又有言说“道化贤良释化愚”,大体便是封神之后佛道两家地发展趋向。截教遁世不出,老子无为而治,元始注重出身根行,大抵道门衰落,总是因为如此。佛教却是接引阎浮大千终生,只要心有佛性,便导引入门,便是如此。

老子无可奈何,眼见西方佛教越来越盛,不得已之下采取对策。“强己弱敌”双管齐下。西方佛教有两位圣人坐镇,又有九品莲台在,气运可以说是一时鼎盛。左思右想之下,只得行驶釜底抽薪之际,分裂佛教气运,才是上策。玄门之中可堪此任者必是惊才绝艳之辈,自身根行足够才可。纵观门下,也就只有玄都一人,连挑剔都不可得,一来二去,只好将这事着落在桃园中地多宝道人身上。

这多宝道人乃是截教通天坐下大弟子,法力神通自不必说,根行也够,即便是当年封神之战,截教中神圣陨落不可计量,这位道人能存活下来,可见一斑。此刻又在桃园中听老子讲解太清大道几百年,兼修双家,更是不可揣度。就见多宝在前引着青牛,青牛背上载着老子李聃,缓缓西来。在桃园中静听大道多年,多宝对这位大师伯心中也是钦敬不已,更何况,流落在外,哪里不是一样,自己根本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也就听从老子安排,准备西出函谷,化道为佛。

两人一牛缓缓而来,周围大路上被风激扬而起地尘埃纵横乱扬,夹道穿来的凛冽干风也是带着轻微的呼啸,传入耳膜,却都在身外翻滚,一行都是片尘不染,离世出尘。走到函谷关外,就见一人跪伏在地,那人眼见老子前来,慌忙奔上前来,拜倒在青牛之前道:,

“尹喜拜见圣人。”

多宝见来人如此,眼中精光一闪,随即默默,沉吟不语。老子却见来人方脸厚唇浓眉,脸上正气凛然,锐意勃发,心中一动,轻声一笑道:

“果然不错,神州大地,人杰地灵,到底还有可传我道统之人。”当下两人一个诚心拜师,一个有意收徒,一拍即合,老子有出关之任,却也在函谷关馆舍中停留几日,传下道德真经五千言,分上下两卷,详述大道奥妙。

《道经》言宇宙本根,含天地变化之机,蕴阴阳变幻之妙;下篇《德经》,言处世之方,含人事进退之术,蕴长生久视之道,是为流传千古的《道德经》。

尹喜得之如获至宝,恋恋不舍之下毅然跟随老子一路西行,后尹喜斩出一尊化身,那尹喜跟随老子而走,后号文始真人,而化身则在峨眉山时不得已之下才放弃跟随,就隐身在峨眉金顶之上,因思及老子乃是白眉白发,便字号长眉,创下蜀山一脉。最为开始的蜀山承奉老子之精要,分为不少的门派,修行之道也是条条不同,各有其妙。不似后来那般以修剑斩妖为主,其中炼丹服饵,辟谷食气者亦不在少数。而且,刚刚开始那般以修剑为主的修行道还是为旁门所看不起的。

但到了南北朝时,南梁武帝信奉佛教,大肆诛戮天下修道之士,无数高僧和尚法师杀上蜀山,那些炼丹的,辟谷的因为战斗力不强,死伤无数,最后还是修剑的力挽狂澜,杀得梁武帝兵马惨败,这才开始作为蜀山主修的神通为世人所知。却说老子与多宝出了边界,一望无垠的尽是无穷尽的琉璃宝光,纤尘不染,光明繁盛,中有点点妙音梵唱,天女散花。一片极乐盛景,惹人遐思。老子遥望其中。眼神迷离一片,雪白地须发飞扬,长叹一口气道:

“就是此处了!”

那多宝道人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原样,脸容如千年古井,波澜不惊。转过身来向东方默默眺望。天上白云,天风荡荡,不留一丝尘世痕迹。多宝跪伏在地。脸色刚毅,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竟是不带丝毫感情,生硬冰冷地口气让周围空气为之凝固道:

“还请大师伯施法,多宝恭领。”

老子随手一抛。一个亮灼灼白森森的圈子随之而起。白光如炽,浓烈之极,竟连天上的阳光都遮盖下去。多宝不在多言,微微躬身,从圈子里一穿而过,消失不见了。老子又是一声叹息,收了金刚琢。这琢子乃是老子收集赤铜所炼,正好借此化胡之功德成宝,一拍坐下青牛。紫光巍巍如山岳。飘逸洒脱,上九天而去。偌大的虚空中间突然裂开一道门户。直直通往三十三天外的混沌深处,老子偕同青牛一起消失不见。

不久之后,迦毗罗卫国降生一名太子,此子出世不凡,方出生便能言举步,前后左右各行七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言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三界内但凡有些神通者皆有感应,莫不震惊。多宝降生,果然拜入阿弥陀佛门下,修成无量金身,自命释迦牟尼如来,在截教时以数千件先天灵宝斩出的化身反唤作多宝如来。而后精修西方寂灭大法,以诛仙阵图斩出忿念,既是忿念,做不得慈悲普度众生的佛陀,是为五大明王,降服一切邪魔外道,守护佛教。

当年后土镇守轮回,形成六道,分别是天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六道轮回形如孔桥,隐没于幽冥地狱的虚空之中,平时不可见。只有当有灵魂转世,才会偶然现出轮廓,乃是天地间最为神奇的地方。

后土镇守轮回,乃是天地间莫大的功德,散于天地虚空,却是以幽冥阴煞气感应功德形成阴鬼之身,是为十殿阎罗,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这十殿阎罗虽无大法力,但地处幽冥,有无穷幽冥气环绕,可以说近乎不死,就如同身处幽冥血海的冥河教祖一般。这一日几人却都聚集在六道轮回之前,脸上不自禁的有些焦急。数日前一道血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在地狱内蜿蜒流转,爬过了不知多少空间,最终缓缓来到六道轮回前,血线的一头已经钻进了轮回之中。对于自己掌控以外的事情,纵然是阎罗,也不自禁的有些惊惧。,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金光自西方而来,落在六道轮回前,待金光逐渐散去,来人才显示出真容,十殿阎罗凝目看去,竟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和尚,长身玉立,神情潇洒,只是脸容略带落寞,却更显得清俊。来人正是地藏菩萨。地藏王菩萨乃是佛教中后世闻名的四大菩萨之一,与文殊,普贤,观音,分别号称大智,大贤,大悲,大愿。实则在大愿之中依然包含前三者,论及佛法修为,地藏王菩萨更在其余三人之上。就连释迦牟尼这等眼高于顶的奇才都称赞之,“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是以为地藏王菩萨。

地藏王正是佛门来入住地狱幽冥的先行菩萨,沿路东来,眼见地狱之内恶鬼呻吟,亿万生灵遭受轮回苦厄,不得解脱,整个地狱都是愁云惨雾,慈悲之心普照,怜惜世人沉沦地狱,此刻在六道轮回前立定,一张清俊的脸庞放射出一片慈悲亮光,“愿我尽未来劫,应有罪苦众生,广设方便,令得解脱。愿我自今日后,对清净莲华目如来像前,却后百千万亿劫中,应有世界所有地狱、及三恶道诸罪苦众生,誓愿救拔。令离地狱恶趣、畜生、饿鬼等。如是罪报等人,尽成佛竟,我然后方成正觉。”清亮的梵唱佛音温和慈悲,丝毫不带诱惑法力,竟是不可多见的纯粹愿力。

藏菩萨沉吟说完,却是善念迸发,身上霞光如怒,卷起光涛气浪,在身周流转不息,顶上天门大开,有三颗晶莹舍利浮沉上下,晶莹圆润,金光普照,整片地狱都笼罩在一片祥光之中。无数倍业力缠身,痛哭挣扎的游魂野鬼,痛苦挣扎,嚎哭不已,哀歌凄凄,被祥光金云一照,顿时心中通明,一股空灵的感觉升起,身上缠绕的滚滚惨雾也稀薄不少,面目变得安详起来。此刻地藏菩萨头顶的金光之中正有一尊法身睥睨四顾,通体金黄,四面八臂,手持加持宝杵,宝珠,幡旗,宝幢,莲花,经书,锡杖,令牌,正是西方大法修成的丈六金身。地藏见幽冥生灵苦厄,难逃轮回,善念迸发,以金身为寄托,斩出化身,道行大进。

藏在距离血海不远的阴山之上盘膝坐下,一朵亩大莲花升起,白气氤氲,绕着地藏上下翻腾,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神秘莫测。阴山乃是距离幽冥血海不远的一处宏大山丘,虽说是山丘,却也绵延几万里,地藏此刻施法,顿时佛音缭绕,梵唱响起,天龙围绕,妙女散花,丝丝光雨闪烁着莹亮的光辉洒落,无数冤魂厉鬼身上都是戾气大减,看起来透明空灵许多。

影响最大的还是血海,原本许多飘往血海的魂魄都被金光照耀,顿时身上薄雾散去,诵经之声不绝于耳。地藏更放出掌中佛国的佛兵佛子,顿时阴魂啾啾地森然阴山上出现了大片地浮屠庙宇,白塔高耸,更有娑罗林、波罗花摆动,宛如波涛起伏,绚彩生辉。血海之内大殿上冥河巍然端坐,下方魔王波旬,大焚天,湿婆,欲色天,天妃乌摩,因陀罗,毗湿奴,鬼母等都在座。大殿之内肃静异常,冥河教祖默眼察机,暗中推算许久,睁开眼说道:

“如今地藏已然身临阴山,更占据了血海边缘,虽是佛门势大,我等也不可坐以待毙,你等与我一同出血海迎敌!”

众人轰然称诺。地藏菩萨默坐在莲台之上,无数佛子口诵佛经,梵唱响彻幽冥,舍利子金光翻滚,白虹如练,纵横南北。而此刻远在西方大雷音寺,释迦牟尼佛讲解经卷,清亮的声音传遍西方,下方无数佛陀菩萨并列,金刚罗汉无数,大殿之外更有无数的僧尼,比丘都凝神听讲。如来忽然停顿,眼往大殿之外,众人耳边忽然失去了慈悲佛音,齐齐睁开眼看,就见殿外天空祥云金光簇拥,隐隐有舍利子翻腾。如来在莲台上站起,面无表情,吩咐左右道:

“与我一起出迎!”,

只见无数的佛陀菩萨在背后鱼贯而出,就见来人有三位,却是西方两位圣人阿弥陀佛与准提道人弟子药师佛、弥勒佛跟尸弃佛。尸弃佛乃是准提道人早收的五位弟子中的一位,见到来人,如来双手合什道:

“大善。”药师佛不擅言辞,弥勒佛笑意盈盈道:

“邪魔诛之,此乃天道。”

几人不再说话,众人早有准备,齐齐纵光驾云,浩浩荡荡,往幽冥而来。血海之上突然波浪兼天而涌,数道血浪冲起巍峨如山岳耸峙,一朵几亩大小的血色莲花破浪而出,不住的旋转,冥河教祖高坐,如山的血浪上站着四大魔王跟许多魔将。

“地藏,你在西方念你的经,拜你的佛,度你的人,何必要来我这幽冥血海搅扰,敢是欺我血海无人么!”冥河教祖声音柔和,却是响如炸雷,血色弥漫延伸,纵横遍布,地藏的金光被消融败退,缩回阴山之后。无数佛子诵经之声更大,响彻天地,无数的经文游离虚空,密密麻麻,居然挡住了血光的侵蚀。

“教祖此言差矣,六道幽冥乃是众生轮回之地,今有巫族不识天数,妄自搅乱天地法则,我佛慈悲,特来渡化而已。”

冥河教祖哈哈一笑到: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和尚,只不过那血线在六道之旁,你怎的不去渡化接引,却来我血海断我根基,情殊可恨!”双臂微微摆动,血海污秽之气夹杂万千幻想都往阴山扑来,狰狞可怖。地藏身上金光愈发浓烈,但到底比不过冥河这等积年老魔,又占据血海地利之便,不过几个回合,佛光梵唱消融,阴山之上重又惨雾云集,阴风呼号如怒。地藏却是不退不避,紧紧守着一方狭窄的地域,金光固守虚空,封绝为。冥河左手掐诀,右手外放,便要施展神通,破开地藏的防御,击杀佛子。突然心头警兆一现,右手上扬,一股青盈盈的焰火喷薄而出,周围怒号的为都被青焰点燃,火势燎原,上烛重霄。一股金光从虚空中崩爆而出,与冥河的光焰撞击到一起,纵是冥河,也不禁面色一变,不敢怠慢。血莲转动,卸去了其中蕴含的澎湃佛力。

虚空划开,无数的佛陀走出,都是金黄一片,释迦牟尼如来当先,弥勒药师紧随其后,还有尸弃佛,燃灯上古佛,无量寿佛,金刚不坏佛,惧留孙古佛,还有日光菩萨,月光菩萨,文殊,普贤,观音,密密麻麻,更有无数的罗汉金刚,八部天龙众,无穷无尽。冥河倒抽了一口凉气,佛门势大,如此可见一般。佛门这次全力出动,看来是要对东方动手了,而六道轮回,无疑是很重要的一个场所。

“阿弥陀佛,冥河教祖却是执着于表象了。众生得享极乐,乃是莫大功德,如何为一教之利而弃天下众生于不顾!”

只听那释迦牟尼如来高声洪亮,声浪在地狱之内滚荡。听得这话冥河教祖怒极反笑道:

“好一个多宝道人,好一个释迦如来。只是不知当年封神时截教教主通天道人怎的就不知道舍弃一教之利而平靖天下之乱呢!若是知道他这位弟子如今觉悟远高于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释迦牟尼如来一听脸色一变长叹一声道:

“既然老祖不肯退让,少不得本佛就要行诛魔却邪之事了!”

只见释迦牟尼如来身上袈裟鼓荡不休,缓步上前,庞大的压力如山岳推移,瀚海凌空般不可抵御。此时如来跟冥河已经交上了手,佛光血云交互撞击,轰隆不绝,庞大的力量让周围空间不住的碎裂,余波如弩箭一般四面飙射,旁人纵是想要出手,也要掂量自己的分量,不然只怕还没到跟前就被打成筛子,然后被奔涌的如怒潮的法力轰成粉碎。两人都是不世出的奇才,一个生于鸿蒙开辟之初,在血海中孕育,曾在紫霄宫听道的远古大神通者;一个是截教首徒,兼修上清、太清、寂灭佛法地集三家大法于一身者;而且两人都是斩去两尸的准圣,无论神通法力、修为道行,都是三界中不可多见的绝世强者。

这一战,正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之势。那本体释迦如来一手外放太清玄光,一手外放寂灭禅光,头顶多宝如来千手挥舞,千种法器在手中挥舞,晶芒闪耀,氤氲流动。先天法宝灵光如银河璀璨的匹练,耀目纵横。五大明王在佛光之中浮沉,不动明王、降三世明王、军荼利明王、大威德明王、金刚夜叉明王,各自金身高达,光明无量,表情各异,狰狞愤怒、冷笑滚煞,刚猛凌厉的杀意纵横虚空,令冥河不敢直涉锋芒!

只见金光清光交织,密密麻麻地满布虚空,跟漫天的血云不住地轰击对撞,相互推挤碰爆,火星怒卷,闪现明灭,幻化成佛陀慈悲相,魔王狰狞状。冥河教祖顶上血云盘旋,弥漫了大片的虚空,更是背靠血海,后继之力无穷无尽,血神化身在血云之中时聚时散,灵活刚猛,时而逸舞炸散,时而聚合为一,极尽变化之能事。修罗旗上涌现出大片大片的黑色莲花,与血云交缠翻滚,冥河手捏法诀,印篆翻飞,情盈盈的光焰不带半份邪气,仙气盎然,点燃血云,围绕如来炙烤,滋滋啦啦的噼啪不绝于耳。

冥河背后的四大魔王相互对视,率领无尽的阿修罗大军一拥而上,阴雷轰炸,愁云惨雾一起扑上,中间夹杂无数的恶鬼夜叉虚像,恶鬼呻吟,神魔嚎哭,凄厉惨绝。冥河要守护血海阿修罗一族,如来要占据幽冥地狱轮回之所,广大佛门,正是势不两立。

第三百三十九章、三百四十章乱起秦国

而就在此时,天外突然有道流光冲了过来,弥勒看的清楚,这流光之中仙气滚滚,玄光阵阵,内有玉清之气,想来是阐教之人不原佛门独占这六道轮回,所以赶来帮忙了,于是那弥勒佛微微一笑,单手外扬,一棵金光闪闪的菩提树飞出,有丈六高下,悬立在灰暗的幽冥地狱中,金光大放,惨雾冥煞气一接触金光,如遭滚汤泼洒的积雪,迅速的消融殆尽,整个幽冥地狱顿时如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清泰平靖。

只见那弥勒与药师佛两人手中法决翻飞,打在空中那古朴盎然的菩提树上,顿时金光迸散,如漫天牛毛细雨洒落缤纷,温和绮丽。而后菩提树碎裂成八十一道细长的金色长龙,劲舞翻腾,隐隐然有裂空之声如低沉的咆哮,鳞甲俨然。龙上九天,又怒冲而下,没进脚下的地面去,消融不见。不过转眼,地面上迅速的长出密密麻麻的碧色幼苗,眨眼的功夫就长成数十丈高下的菩提大树,又如春蚕吐丝般开出一朵朵金色的花来,点缀其上,七彩琉璃,大如海碗。

不一时就组成一座大阵拦到那流光之前,只听那弥勒高声叫道:

“既然阐教诸位道友来了,本人有一阿利耶多罗菩提大阵请诸位道友品评!”

只见那流光顿时停在阿利耶多罗菩提大阵之外,那流光之外的的玉清仙气散去,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只展翅足有亩许,通体闪着银光,两翅之下有云气翻滚的白鹤,只见那白鹤之上立有四人,当头那人高声叫道:

“好!就让我黄龙来看看你惧留孙叛教之后学了一些什么本事?”

原来当年燃灯道人叛离阐教之时还带了阐教十二金仙中的四人一同叛教而出,燃灯道人后来自己成了佛门中的过去佛,而那四人中的三人则和地藏菩萨并称成了不逊于佛陀果位的佛门四大菩萨,而惧留孙则转世重修之后成为弥勒,为佛门中的未来佛,而来的这四人弥勒也认识正是阐教之中的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云中子,还有太乙真人,只见那黄龙真人点破那弥勒的痛处之后,弥勒不已为意,依旧面带微笑,适宜那黄龙真人他们入阵。

那黄龙真人等人见状,便耳语一番之后,下了冲霄云鹤之后,径直入了阿利耶多罗菩提大阵,众人进得阵来,玄光鼓胀,虽然大阵厉害,却也奈何不了几人。几人见路走路,无路开路,那悠远地静谧景色又是一变,就见无边无际的菩提树,枝干虬结,藤蔓依附,密密麻麻的全是七彩花朵,金碧色树木郁郁苍苍,参天耸立,一片树海。就见海碗大小的花朵上鎏金色光芒蒸腾而起,在上方幻化成一尊尊佛佗,金身巍峨,如山岳耸峙,不可动摇。佛佗地手中都有法器,各式各样,还有木鱼声阵阵,清静梵唱。原本能凝神定意的木鱼声此刻却如魔音,听在耳朵里引得意动神摇,动人心魄。无数佛陀轻声念诵咒语佛经,那经文金光闪烁,从佛陀口中飞出,如柳絮随风轻扬,雪片摆舞飘散,弥天盖地,充塞虚空。而在大阵之外,那冥河教主的四大魔王也和佛门中的金刚不坏佛与无量寿佛战在一起。

此时血海之上的拼斗更加剧烈!如来与冥河渐渐的离开阴山境界,来到幽冥血海之上,借助血海上轮回大阵的力量抵消法力余波,不然凭借两人法力,这幽冥地狱早已破败不堪,甚至连六道轮回都有可能破损,如此大的业力因果,不是两人可以承受的,因此都不约而同的跑到血海上来。

金刚不坏佛与无量寿佛联手对战四大魔王,两人都是精修寂灭佛光,一脉相通,灿灿光华练成一片,如怒潮滚波,前后逐浪,卷起千丈浪头铺天盖地地向四大魔王席卷而来。这两人虽然也是上古佛陀,拜在阿弥陀佛门下却也只有几百年时间,虽然本身就是大神通者,与此刻地四大魔王也不过是在伯仲之间。佛教大兴,毕竟时间太短,不像道门三教虽然暂时有些没落,身家却仍旧丰厚,是以这两人虽是佛陀一流,手上也没有什么强悍的法宝,只是凭借金身凝聚地佛器,或是禅杖,或是宝杵,又或是月牙铲,五花八门;金身又结各种印决,宝瓶印、无畏印、不动印印诀层叠,如山岳层峦叠嶂,巍峨屹立。,

而四大魔王波旬几人手中魔气横发,大开大阖的扫荡来回,黑气盘旋缠绕,恐怖的力量来回,竟不输于两位法力精深的佛陀。众人后边佛兵金刚涌上,与阿修罗大军厮杀砍斫,血流成河,漫天抛洒,无数崩碎的头颅手臂随着血雨横飞,场面惨烈之极。比之六道轮回前几大高人的优雅对决,这边的场景宛如远古洪荒未开化之时蛮兽厮杀的场景。血光残肢之中,无数肉身被崩碎而脱逃的元婴、舍利,闪烁着黑云、金光,想要逃脱,却被后方涌上的魔兵佛子发出的神光绞碎,又或者刚刚冲上天空就遭到上方强者如弩箭般飙射的法力余波,不论是凝练的元神还是晶莹圆润的舍利,通通化作乌有,连渣滓都没留下。

毕竟是在血海之上,阿修罗大军占据地利。四大魔王、天妃乌摩、因陀罗、毗湿奴、鬼母个个不是弱者,都是自冥河老祖建立阿修罗之初就存在修魔者,力量之强大,不可想象。八人纵横冲撞,单凭金刚不坏佛与无量寿佛两人联手,却也阻拦不住。就在此时,虚空碎裂,又走出两人,都是袈裟在身,金光闪烁,正是定光欢喜佛与大日如来佛。那定光欢喜佛乃是截教长耳定光仙身投西方,由于此人本身在截教就是排得上号的高手,而且又是自主来投,颇受重视,是以被加伸大职正果,为定光欢喜佛。

那大日如来佛却是陆压以本命元神三足金乌为寄托,修习西方大法所斩的化身。陆压自身在封神一战中窥得一线天机,不仅保住了自身,而且拜入西方,为乌巢禅师,更斩化身在释迦牟尼如来麾下。为大日如来。封神一战,了解因果,终完杀劫,一些天资不凡又福缘深厚者,了解自身。道行大进,是以纷纷能斩出化身。这便是为何后来西方大兴的基础。由于这两人却是没有与别的佛陀菩萨一起来,耽误了些功夫,现在才赶到。两人一到,就看到远处菩提金光冲霄,宝光如潮,大阵上方还可以看见纷纭升腾的三花五气。耀目万分,不可逼视。近处却是如来大战冥河教主,还有就是被魔神团团围住的无量寿佛两人,那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出手,一片金红佛光,一片炽热的真火,从两人手上喷涌而出,如密雨倾盆,又如滚落的山石,狠狠的砸在一圈黑光血云之上。滋滋乱响。

而在那菩提大阵内,黄龙真人等人步步上前,满眼七彩光华。经文如游离的蝌蚪依附上来,只是诸人都有神通,三花五气,木鱼声阵阵传来。似极遥远,又似近前。这黄龙真人见这大阵实在是是若人厌烦,于是抽出自己的唯一法宝,配剑原始之章,运足法力就是向前用力一挥,只见那原始之章上宝光闪闪,飞出一道极其清亮的剑光,那剑光发出龙吟之声直朝前冲去,好似要一剑就将这大阵劈开。

顿时一条悠远深邃的通道被黄龙真人生生开辟出来,通向极遥远之处,一眼望不到尽头。只是金光浓炽,不可逼视。几人何等的见识胆量,怎么迟疑,不约而同地飞身疾驰,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来到尽头处,一干佛陀菩萨正凝神以待。几人见面,自然无话可说。要破阵而出,除了打斗比拼,要想三言两语就说得对方退去,只怕就算是佛门之祖阿弥陀佛亲至,说的天花乱坠也不成,只见那药师佛双手一分,游离地经文又一拥而上,如苍蝇一般叮住了众仙。大阵运转开来,场景变幻,大千阎浮、生死幻灭,纷纷呈现。惑人心神,乱人意识。弥勒佛、燃灯古佛、尸弃佛连同诸大菩萨,一拥而上。金身挥舞诸般兵器,乱打一气。

与此同时那云中子头顶涌出云光,这时手中出现一面杏黄色的小旗,这正是玉虚宫第一防御至宝玉虚杏黄旗,只见那云中子挥动玉虚杏黄旗,朵朵金莲涌现,护住自己和太乙真人,而那阐教十二金仙中武力排名第一、第二的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也挥起原始之章和斩仙剑与一干佛陀菩萨混战在一起,居然还占了上风。,

就在众人都在拼斗之际,谁都没有注意一个人,那就是太乙真人。那太乙真人抬头望了望昏暗的幽冥地狱,到处都是漂浮的灰蒙蒙的惨雾,鬼魂啾啾,哭嚎惨叫,到处都是阴森森地一片,不见天日。身边是一片涌动地宝光,远处是翻滚的血浪。太乙真人忽然叹了一口气,伸手从怀里取了一枚清光盈盈地玉符,氤氲流动,灿灿霞辉,隐约可以看见其中如水一般的光华来回流动,神异无比。只见那太乙真人扬声道:

“老师在上,人世轮回,善恶是非,自有定数,弟子今便要代天而行了!”

说罢就朝着天外,那太乙真人一捏手中玉符,顿时一蓬清光如潮水泛滥涌动,将六道轮回附近的十大阎罗包裹起来,好似一个巨大的蚕茧,一鼓一涨的不住变化。十殿阎罗乃是地狱幽冥之气所化,虽然执掌生死簿判官笔,却只是一种本能,就如同后世做杂役的机器人一般,没有御下的能力,地府自然也不能全面地运转起来。太乙真人来之前却是承元始天尊之命,自己要以这十尊阎罗斩出化身,借助功德善事斩去一念。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事,斩出这十尊化身,却是只能永远停留在地狱内,与自己没有丝毫助力,以后再没机会拥有一尊战力强劲的化身,自身道行虽然增加,却失去了永远窥探混元大道的机会。六道轮回不可破,即便是圣人,也没有能力重新塑造,也就注定这十尊化身不可能离开,无量量劫也要待在幽冥之内。

只见那清光涌动,猛然炸裂开来,太乙真人全身七彩光华一闪,十殿阎罗不再是一副惝的模样,目光清明深邃,虽无大法力,却有大智慧,以后处理起万物生灵轮回,管理地府,让地府架构完整齐全才能行得通。只见那十人向太乙真人微微行礼躬声道:

“多谢道友!”

听了这花太乙真人心中微微悲苦酸楚,知道此十人虽然是自己斩出的化身,却与自己再无半点干系,也回身还了一礼,不再多言。远处血海之上,大日如来四位佛陀联手,却是稳稳的压住了冥河座下的极几大魔王。佛法慈悲,对付诡异歹毒的阿修罗法术比道门仙法更见效果,可以说先天克制,正因如此,对方虽然人多,法力也相差不多,却是落了下风。冥河教祖见自己手下吃亏,焦躁不已,灵焰火光更见猛烈,熊熊燃烧,竟然连大日如来的太阳真火都掩盖了下去,充盈漫天。

释迦牟尼如来冷哼一声,要使出自己最后的手段了,原来当年那多宝道人布下那诛仙剑阵之时,曾经偷偷的将诛仙剑阵的阵图临摹在自己的道袍之上,而后又在诛仙剑阵之中截取了一丝诛仙剑阵的杀气,后那多宝道人化身为佛,将那道袍炼成一幅山寨的诛仙阵图,然后融合那截取于诛仙剑阵中的杀气,斩却自己善恶两尸,多宝道人本体为释迦牟尼如来,善尸为多宝如来,而恶尸则化为五大明王,行降魔之事。

只见释迦牟尼如来头顶之上五大明王突然纵身而起,一个闪烁就来到了冥河教祖上方,中央不动明王居中,四大明王分立四门,煞气滚,降魔法力卷动山寨的诛仙阵图原本地煞气,如天河倒悬,倾泻而下。冥河教祖一个不防,被五大明王困住,四方全是沸腾的剑气,四大明王代替原本诛仙四剑,施展佛门降魔神通,中央不动明王在剑气中浮沉,一手持俱利迦罗剑,一手抓罗索,迦楼罗火炎铺天盖地,如雨缤纷而下。

就见释迦牟尼本身与多宝如来也左右夹击,一个发太清、上清仙光,寂灭禅光,一个发千宝灵光,如银河璀璨流动,一起轰击被困在阵中的冥河教祖。那四面八方全是呼啸的剑气,庞大的压力如无边无垠的浩瀚大海凌空给人的巨大压迫感。纵然是有修罗旗护身,撕裂虚空,粉碎混沌的剑气虽然穿透不进来,但那巨大到不可思议的强大压迫仍旧让冥河泥丸宫内的元神突突跳动,全身血气翻腾滚荡,压制不住。见到如此情景那冥河不由怒骂道:,

“如来贼秃,果然厉害!”

冥河虽然愤恨怒骂,却也不得不佩服如来这一身法力,放眼天下,除却圣人外,也就只有面对李基强横到变态的化身时才有这等压迫。而此时如来面无表情,本体连同化身各自施展修为,各种玄光宝气、剑芒火星纷纷碰撞,激荡衍生出更大的力量,席卷横扫,纵横往来。时而大开大合,如山岳般直来直去,凭借强横的力量迫退冥河;时而变幻莫测,如水流般蜿蜒曲折,极尽造化神奇之能事。

冥河教祖暗暗叫苦,血神在头顶血云之中浮沉变幻,狰狞无比,神色凶恶,却被头顶上的强大火炎逼住。然后冥河左右扫视一眼,周围无数的大军拼杀,无数阿修罗弟子都被一些强悍的佛兵渡化,消了戾气,入了佛门,成为八部天龙中的一众。四大魔王连同其余魔将被四位佛陀压制的死死的,不能动摇。冥河心神略分,如来立时察觉,不动明王手中俱利迦罗剑上的俱利迦罗龙王口中喷吐的玄青色火焰暴涨,多宝如来千手招展,千宝灵光氤氲流转,法器飞舞纵横,三教玄光如怒潮涌来,五大明王运转杀阵。全全轰击在冥河身周的修罗旗上。

只见那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黑色莲花一哄而散,冥河教祖闷哼一声,修罗旗乌光大盛,血云翻滚沸腾,无数幻象夹杂血海之中至为污秽之气包裹着冥河暴退。仍旧可以看见一条鲜红的血线从冥河口中喷网出,如一条赤红怪蛇弯曲延伸。如来此时更不迟疑,五大明王轰然下冲,被四位佛陀围困住的魔王魔将首当其冲,跌宕飞旋,波旬与其妻天妃乌摩更是被降三世明王拿住。踏在脚下挣扎不出。

大自在天魔波旬怒极,全身血光黑云翻腾不休,如煮沸的滚水,吃得明王全身煞气压体,降魔佛光侵入体内,如烈火一般炙烤全身,一粒粒地汗珠从毛孔里挤压出来,随即蒸成水汽。幻化成万千异象。冥河遭受重创,眼见两人被制住,随手一挥。一柄巨大的镰刀翻着跟头怒啸而来,乌黑的光泽带动漫天血云,刃口锋利,一个狰狞的魔像在上空形成,血盆大口张开。獠牙交错,涎水淋漓。而后抖动修罗旗,成群的黑色莲花密密麻麻。层叠怒涌,如浮萍摇摆,拦下了欲要上前的释迦跟多宝。饶是降三世明王厉害,内外夹击之下,也被巨大的镰刀撞得轰然爆退,波旬跟乌摩两人同时发力,崩开了如山岳一般的双腿,飞身如急电,消遁在漫天的黑莲之中。

五大明王齐齐怒吼一声。剑气纵横撕裂虚空。晶芒闪耀明灭,火星崩泻如潮。两如来也各自施功,佛门禅光如千万丈高下的巨浪,兼天怒涌,把漫天地黑莲都淹没了。黑莲中传出冥河一声闷哼,然后是一道血光如流星一般划破耀眼的佛光,血海之上也泛起惊天巨浪,如连绵的山岳一般起伏高低,浩然巍峨。古人说山奔海立,就是形容此刻情景。见到那道血光,释迦牟尼如来佛一声冷哼,身形急坠,多宝如来跟五大明王也如弩箭一般破空而来,却见血海上忽然长幡招展,三十六个巨大的漩涡在刹那间形成,急速旋转,庞大的吸力将一片虚空都吸成塌陷,宛如一个个小型的黑洞,毫不留情的吞噬周围的一切存在。

如来刚来到血海之上,就感觉到一股绝大地吸力吞噬自己,血海上方更是波浪兼天怒号,阴风呼啸,惨雾缭绕,黏稠滚滚,腥臭扑鼻。如来一惊,知道这血海乃是开天辟地时盘古肚脐所化,冥河一进入其中,几乎不死,而且又有这等守护的轮回大阵阻隔,自己不好下手,只得怏怏而返,自语喃喃道:

“此后恐怕有些麻烦,却也无可奈何!”

如来反身而回,就见漫天阿修罗大军都已散去,四位佛陀背后站着无数的佛子金刚神将,浩浩荡荡。望了一眼远处地菩提大阵,如来声音宏大如雷道:,

“随我一起破去这巫族之法!”

想那佛门占据地府,本就是打着降妖除魔的口号来的,若是不作出点具体成绩,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只见五人一行来到六道轮回前,就见那道血涎已经没入大半。从地藏菩萨出现,佛道两门天庭血海大众拼杀,直到如来重创冥河,说来繁复,却都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发生。如来正待施法破去这道法术,忽然一声暴喝传来道:

“谁敢擅闯我巫族之地,真当我巫族无人么!”

只听得那声音如雷霆滚滚,经久不息,一股凶猛霸道的暴戾凶煞之气扑面而来,在场稍弱的修士直觉耳膜一震,元神都随之跳动起来。远处地天兵佛将不知多少被这一声崩成了齑粉,形神俱灭了。而后就见一道乌光破空而来,有三丈粗细,其中蕴含的力量如瀚海一般不可揣测,纵然是如来之身,也不敢直面其锋锐,身形爆退,比来时还急。如来背后的金刚不坏佛、无量寿佛、定光欢喜佛跟大日如来急步跟上,站在了释迦如来身旁,目光灼灼地盯着远处的浓密灰雾。就见遮天蔽日的无边黑雾如潮水一般翻滚,其中一片区域如突起的山峦,往外狰狞,几十道破空声飒飒传来,衣袂划破空间荡漾的风声响动,从浓雾中现出身形。定眼看去,当首的是十几个大巫,身后还跟着为数不好的巫人,全身上霞是巫力涌动。至为神秘的力量如水起伏波荡,不可小视。

而就在此时,那听得一声轻响,那阿利耶多罗菩提大阵已然破去,这黄龙真人与玉鼎真人两人手持宝剑,傲然而立,将云中子和斩出化身的太乙真人护在身后,而那守护大阵的三尊佛陀都当空吐出一口鲜血,跌落出不知多远,。

而就在此时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奔驰,流光四溢,八匹天马鬃毛飞扬,光晕闪耀,左右仙女童子对对,提香炉,执龙须扇,烟霞袅袅蒸腾,异香缭绕不绝,幡幢林立,华香宝盖,做足了排场。玉帝王母从车内走出,全身上下霞光璀璨绚烂,功力修为稍低地菩萨竟然看不到两人面目,只觉在两人面容上有云雾缠绕,虚无缥缈似静夜被云遮雾断的明月,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偶一现身便是皎洁光明,月华洒落。

昊天瑶池,两人奉道祖之命统领天庭,无数仙人神将也不过以为两人身为道祖童子,大树底下好乘凉,走了好运而已。至于自身实力,恐怕就不怎么让人待见了。在场中人,除了李基深知两人不可小觑,众人都自惝,此刻才知两人实力绝对是恐怖级别的高手,眼中都有掩饰不住的震惊。昊天两人显然是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惊奇,身自,身上帝袍长垂,华光流彩,激荡成千般怪异,万种离奇。众天兵轰然拜倒,恭祝之声如天雷轰隆不绝,震动四野,声势壮大之极。

只见昊天挺身而前,开声吐气,声浪如雷,天庭大帝的威风显无疑。昊天开口道:

“幽冥地狱,六道轮回乃是万物生灵轮转往世之所在。我奉道祖旨意,执掌天庭,为三界之主,自应掌控六道,为我天庭麾下。诸位不要再争了!”

听了昊天的话,如来长喧一声佛号道:

“阿弥陀佛我等尊佛门慈悲之意,力要渡化阎浮众生,得脱轮回恶苦,但胜负一分,自然不会再起争端。地藏菩萨宏愿已发,却也需幽冥之所,来行佛事!”

昊天一听答道:

“好,阴山一界就与地藏菩萨,作为普度众生的道场。佛法精微玄奥,正好阐扬!”

想那昊天甚为大方,将地藏先前所在的阴山直接就留给了佛门。

“大帝慈悲。”地藏菩萨念诵了一句,就不再所言,径直来到阴山之上,佛光浩浩,金光如云,笼罩了几万里的阴山,普照幽冥,无数冤魂戾魄面安详,静静安坐在金光之中,全身缭绕的纷纭惨雾都消泯无形。昊天本就有这打算,冥河虽然败走,毕竟余威仍在,占据血海,法力又高,正好留下佛门牵制。道门势力既然已经渗透到幽冥之地,里边势力越复杂,各方才能平衡,最终才能为天庭掌控。佛门中人见再无可争,都嘹亮的喧了声佛号,架起金光祥云走了个干净。,

众人寒喧几句也都散去,巫族中人也自散去,不过此时那巫族之中却有一道血脉流入了六道轮回之中,使得巫族重新出现在了世间。也正是因为如此,那巫族见自己地府原本的势力被天庭侵占,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想来是与那突然降临地府的昊天有什么暗中的交易吧。

那喧闹的地狱又恢复了以往地宁静幽秘,只是有了天庭统率,十殿阎罗也不再是惝的执行轮回者,御下兴建,幽冥地狱倒也渐渐的繁忙起来,无数鬼卒阴神越来越多,地狱执行越来越严密,机构也渐趋完善。这天庭趁乱,居然不费一兵一卒,就掌了控六道轮回,总算是大获全胜。

人世间战国纷乱,七国争雄。原本秦国一直在朝西方发展,不理那涵谷关内之事,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在秦孝公时用商鞅变法,一改以往的国策,实行耕战之法,窥视关东,更是在国内引起一场政变,使得秦国之主,由原来的宗室共理,变成了一家独裁,开始参与到中原的争夺起来,使得原本就战乱不已的中原大地更加增添变数,而秦国已然与以往不同了,到秦昭王时,秦国更是出了一个兵家奇才。此人名唤白起就是当年混入轮回的一丝巫族血脉中的一员,此人赫赫有名。即便是在历史长河中,白起也是首屈一指的兵家之翘楚。

白起此人从未学习过任何兵家系统的战略理论,纯粹的行伍出身,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伊阙之战、鄢郢之战、华阳之战、长平之战,大小征战,从无败绩,歼敌灭杀,更是骇人听闻,手下从无活口,一生歼敌百又六十多万,这还不包括那些零碎细小的攻城战役,乃是当之无愧的兵家战神,比起那些传世流芳地名将来高明不知多少。这位武安君白起,一路征战,没有凭借任何巫族法术就势如破竹,完全依靠自己对兵法征战的先天灵觉就走到这一步,搅得人间诸侯大国对秦国纷纷退避唯唯诺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奇才。

当时人间人口还不似后来动辄十几亿,一百六十多万的杀伤人口,让这位白起也背上了“人屠”地称号。大概昊天也没想到与巫族的一番交易,那巫族派遣下去的轮回之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吧。巫族好战暴戾,却是一股天性使然,而且一旦征战展开,往往失去理智,不死不休。正因如此,巫族在修仙者眼里,从来多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代表,不想这一次竟然出了白起这么一个异类。

眼见秦国大军在白起的指挥下所向披靡,六国溃败如潮水,城池不知被秦国占据了多少,伤亡惨重。昊天心知若被巫族白起灭了六国,到时候无论是佛道儒墨,管你百家争鸣还是千家吵架,一股脑的准被秦国灭个干净,到时候人间真的可就是巫族独当一面,称雄宇内了。自己这个玉皇大天尊刚刚平靖地府战乱,五湖四海皈依,天庭势大,正是如日中天之时,若被巫族撬居人族,打击不可谓不大。人族乃是楔的天地主角,繁荣昌盛之快速,奇思妙想之精绝,无论哪一族哪一户都比不上地,若是丢失了这么一大块信仰衍生地土地,真就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即便占据五湖四海幽冥地狱那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了。白起厉害,却一直表现在精通韬略上,其他关于秘法巫术却一直没有显,不过昊天也不敢小觑。当初巫族整出那么大动静,用屁股想都能猜得到这个白起肯定不凡了。

瑶池金母见昊天双眉紧皱,也知道他为何担心,轻巧巧的上来揽住昊天胳膊,柔声说道:

“你也不必过分担忧,巫族若要窃据天下,东土人间一向被道门视为禁脔,秦国更是星宿海所立,紫薇大帝一脉后人即便是西方佛教想要染指都费了这么大功夫,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让巫族得逞而坐视不理呢。你我既然执掌天庭,却也不必事事亲为,到时候定然会有人出头就是了!”,

昊天听瑶池如此说,轻轻一笑,双手在瑶池柔若无骨地双肩上划过,剑眉上扬道:

“不过是看这些道门中人做事不痛快,心中憋闷罢了。如此我等也不必插手,看他们作为就是。”

这夫妻两人又转而说了些别的趣事,岔开话题,斗牛宫内仙雾缭绕,朦胧一片看不清楚,只有珠帘晃动的声音透过浓雾传出,清脆悦耳,叮当不绝。果不其然,第二日早朝上,便有勾陈大帝雷震子奏请玉皇天尊,说道巫族乱世,要求下界平乱,昊天超然物外,语气请冷冷的不带丝毫感情道:

“勾陈大帝既然有心,便自带神兵下界,剿除巫族,天界之神,任由你挑选使用。事关生灵黎民,还是速速去办,莫要使生灵涂炭,早脱恶哭。”

勾陈不由语结,天庭之神任由挑选,这不跟没说一样吗!自己虽然为勾陈大帝,手中却无实权,不说截教封神上来根本不服自己,

就算是自己阐教上来的一群人,本领和自己差不多的也只有韦护一人,还有一个灵宝大法师,但和自己一样,都是真灵封神,法力已经多年没有进步了,最好动用的是那些没门没户,也不知从哪里修成神通的散修所封之神,但战斗力却是不高,而且一盘散沙,到时候白起与自己一战,这些人怕是连边都靠不上就被打死打伤了。思来想去,勾陈也只带了自己手下的八大元帅,五极战神一同,虽只十余人,却也是威风八面,排云御气直下,竟也带着浩浩荡荡的气势。

白起这日正在自己的府邸之内,一身纯白羽衣,头戴星冠,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儒雅飘逸之气,竟是不多见的清俊。此刻的白起身前,正有一尊铜鼎,只有三寸大小,一股股的烟雾光华从鼎中浮出,黑烟滚滚,其中隐约可见无数狰狞的面孔,从鼎中冲起,一张张面色表情各异的脸容,带着愤怒、怨恨、惊惧、恐怖、杀戮各种负面的情绪,比普通冤魂强大十倍几十倍的念力铺散开来,却都在几丈之内翻腾,最后也都一丝不漏的落进鼎内。

第三百四十一章、三百四十二章都天再现

而与此同时,那白起这日却正在自己的府邸之内暗室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只见那白起此时一身纯白羽衣,头戴星冠,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儒雅飘逸之气,竟是不多见的清俊。颇有当年巫族巫师祭祀天地的风范,此刻的在白起的身前,正有一尊铜鼎,只有三寸大小,一股股的烟雾光华从鼎中浮出,黑烟滚滚,其中隐约可见无数狰狞的面孔,从鼎中冲起,一张张面色表情各异的脸容,带着愤怒、怨恨、惊惧、恐怖、杀戮各种负面的情绪,比普通冤魂强大十倍几十倍的念力铺散开来,却都在几丈之内翻腾,最后也都一丝不漏的落进鼎内。

那白起如今却面无表情,只有双手不断的变换法诀,将法诀一道道的打入鼎中,随着印诀翻飞,天地灵气乱涌,鼎中的冤魂戾魄相互撕咬吞噬,正以可观的速度成长着,幻化而成的虚像越来越大,面容也越来越狰狞。等到鼎中的魂魄更加的凶悍时,白起此时却双手连挥,将十二面不过只有几寸高下的小幡摆成阵势,细长的幡面起舞,丝丝黑气缭绕纷纭,如蛛网一般交织,把青铜小鼎围拢起来。那铜鼎中无数的魂魄一丝丝的逸出,被黑丝牵引,带着嚎哭尖鸣,都投进幡面之上。在吸食了无数魂魄的长幡虽然微小,竟然发出猎猎破空声响,白起脸微笑,双手上巫族秘雷一震,场中立时煞气滚滚,凶横霸道的灭绝之气充斥澎湃,如潮水怒卷,虽然只有方寸之地,也发出了海潮起伏的汹涌之声。

此时在那黝黑深邃的幡面上,都各自显出了一尊魔像,都是面孔凶煞,形状巨大,有的蛇头人身,有的头顶双角,漆黑幽深,有的脚踩两龙,有的双臂缠龙,有的干脆是全身白骨嶙峋,全身布满了尖锐锋利的骨刺,无一不是狰狞可怖。来自远古洪荒的悠远凶暴肃杀之气纵横叠荡,汹涌不绝。

在这一切完成之后,那白起用自己不知指挥麾下士卒斩杀多少敌军,为自己创下杀神赫赫威名的修长如玉的双手在十二杆精巧的长幡上来回抚摸,带着一种濡慕敬仰的神色,目光渐渐柔和,喃喃自语道:

“这都天神煞终于成了,想我连年征战收集军魂,总算是不负所托,只要再找到蚩尤大巫炼就的魔刀,贯通其中的祖巫精血,分出化身,到时候我巫族自然能一同三界,恢复上古威势。什么佛门道门,水族,什么天庭,统统都化作乌有!到时我巫族定可重临大地,再为洪荒之主!”

说到最后,那白起一张俊逸的脸庞竟然带着几分狰狞,而就在都天神煞完成之时,原本晴朗无云地朗朗天日,此刻全被浓黑如墨的乌云覆盖,如海一般的云团翻滚,烟气蒸腾,一个个大小不定的漩涡在急速的旋转,说不清的乌云被这些漩涡吸引。聚纳围拢在其中,又沿着天幕滔滔倾泻而下。仿如天空崩塌。在漩涡中,无数的紫亮闪电如蛟龙银蛇狂舞。来回穿插搅动,将阴暗的天幕时不时的照亮,螺弧形的光浪一圈一圈地往外崩爆,天地之间忽而阴暗如幽冥,忽然亮丽如华殿,无数高耸的宫殿阁楼在乌云随着闪电映照忽隐忽现,如云海中神仙所居的殿堂绮丽瑰怪。密云不雨,沉闷压抑!

天空上密集的云层厚重如大地,沉沉的压在咸阳城上空。如此如山岳凝滞。静寂无声息,只有偶尔隆隆破天的雷声。让咸阳城内躲在家中透过窗户悄悄观察地人都是憋闷烦躁,隐隐中一股压力从九天之上缓缓散步开来,让人心脏扑腾乱跳,全身血气翻腾,恨不得大喊大叫大跳起来发泄一番,却又不敢,每个人心中都似憋着一股力量,却无处倾泻,实在难受,那天空上的乌云越来越多,闪电奔雷越来越密集,那些大小漩涡渐渐的也都聚集在武安君府上方,乌云聚集。经漩涡吞噬吸纳,厚重如大地,巍峨如山岳,全都倾泻进君侯府内。轰的一声爆响。天雷倾泻而下,银蛇狂舞,如几百道绳索牢牢的困住十几里大小的君侯府,庞大地力量如潮水一般在其中肆虐,府内的婢女奴仆刹那间全死了个精光。,

而在此时那武安君的府内一声暴喝,原来那白起终于有了反应,而后就见到一股如龙蛇般翻滚的气流从府内升腾而起,升起十几丈来长高,然后陡然散作几百道,力量咆哮,直接将那些禁锢府邸的雷电密网轰了个稀巴烂。接着就瞧着一道白光冲天而起。那一身纯白羽衣,头戴星冠,白衣飘飘的白起已经站在了乌云之中,庞大的气息流转,周围如滚水一般翻腾的云海被驱散无踪,出了一块几十里方圆地晴空,天光明亮,透射下来。照的阴暗的咸阳城一阵温暖。就听得那白起高声喝道:

“何方鼠辈,如此鬼鬼祟祟的,暗中偷袭,还不与本君出来!”

只听得那白起声如滚雷。气浪前冲。直接将漫天乌云驱散,呼啸席卷的狂风也停顿下来。天地静谧,温暖地阳光挥洒着热量,咸阳城高低起伏的建筑全都了出来。而在此时白起知道了,那天庭终于按捺不住,要撕毁之前所定下的协议,该对自己动手了,这白起话音一落,就见那高空之上突然就多了十几个人,当首一人背生双翅,发似朱砂,面如青靛,双目湛湛神光,威武凛然。白起看到来人,恍然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勾陈大帝。不想那天庭真看的起我公孙起!”

想那封神之后,天庭四御,八部正神,但凡有些职位名头的,在人间都有画像流传,受世俗的凡人供奉,享受香火,白起自然认识那四御之一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只听那雷震子高声喝道:

“白起,你身为大巫,竟然搅乱人间,妄起战乱,杀戮生灵百万,罪大恶极,吾今奉玉皇大天尊之旨意,特来拿你上天庭问罪!”

那雷震子气势强盛,背后风雷二翅扇动,狂风天雷立时又暴虐起来,细碎的风力将空间割裂成一块一块,然后又被天雷击成粉末。想那雷震子本身就是雷电之精化形,应封神大战之劫而生的将星,资质禀赋那是属于上等绝佳。封神时就有金仙的修为,虽然后来身死,仅有真灵,但是却凭此得原始天尊青睐,使用用力,为其铸就雷电真身,法力比之身死之前更是进步,这几百年的时间又是在天庭修炼,更是进步神速。天庭三十三层天宫神殿,到处充斥的都是星辰精华,修炼起来可以说是神速。即便是一头猪放在天庭,几百年下来也能混个神仙来当了。

白起听得雷震子如此说,哈哈狂笑不绝,激越高昂的笑声在天地之间滚滚回荡,无数扑面而来的细碎飓风雷火都纷纷湮灭,随即白起脸色一凝高声喝道:

“好一个除魔卫道的勾陈大帝!,我多年征战,凭地是兵法韬略,为曾动用丝毫巫法。人间征战,本就是血流成河,杀人盈野,怎么到我这就成了罪大恶极了!”

而此时雷震子背后地北极神将一听道白起这话怒喝道:

“好一个言辞狡辩的大巫,任你舌灿莲花,也难以推脱。素闻巫族刚猛绝烈,事到临头原来也是萎缩不前,只逞口舌之利地胆小之辈!”

白起闻言双眼一眯,一股滔天战意汹涌而发,如潮水一般澎湃前冲,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杀机迸发。北极战神只觉心神一紧,元神好似被猛兽盯住的凡人一般战栗,暗赞一声白起厉害,不动声色的取出兵器,凭借手中神器,全身上下也迸发出一股汹汹战意,虽然不及白起,却也勉强抵挡。白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一闪即没。却不再说话,一拳捣出,天地变色。想那巫族之人,凶横暴戾,天生就有一股战斗本能。你不去惹他,他还来惹你,更何况是被指着鼻子大骂的白起。白起虽然没有与那些上古大巫接触过,但自身乃是巫族,深藏在骨子里的是根深蒂固的疯狂战斗天性。而且打斗起来没有理智,不死不休,白起儒雅,那只是外表,本性深藏,如良贾深藏若虚。

白起一拳既出,就是天崩地裂。雷震子等人就见眼前一个拳头越来越大,刹那间就充塞了天地,满眼的都是滚荡而来的拳头,其他景色全部消失,只有随着这一拳汹涌而来的澎湃力量。无从闪避,只有强撼!雷震子脸色微变,怡然不惧,双手一抡手中的黄金棍,金光璀璨如一颗太阳放射的无穷光芒,而后入长鲸吸水一般全部聚拢在黄金棍上,气芒凌烈,黄金棍好似膨胀了千百倍,如一座远古山岳,跟白起的拳头碰撞在一起。随着两人拳棍交接处,虚空直接崩裂,化成一片混沌。还有一波一波的空间涟漪四面扩散,涟漪过处虚空也都崩碎。滚荡而出的力量如搅拌机一样把混沌搅成了一锅滚水,起伏翻腾。,

雷震子踉跄着倒退了几步,身上光华涨落,背后双翅接连扑腾在定住身形,一脸惊骇。反观白起,却是从容不迫,看似随意而出的一拳直接崩开了雷震子。那雷震子一招败退,却是激发了他多年前的耿直爽朗,多年为帝的奢华浮躁尽去,随武王伐纣时面对天下奇人异士,各路仙凡的豪情壮志又涌现出来,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凛然肃杀、一往无前的勇者气息。正所谓刚者易折,锋芒毕的人也最容易为简单安逸的生活磨去棱角,失去锐气。鸿钧说太极混元,无生无灭才是持久恒生之道,真乃宇宙间至高微言奥义,至为简单,却至为精确。

这白起见身前的雷震子发生变化,整个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剑,青锋锐利,散发着刚猛绝伦的杀气。眼神变的坚定有神,整个人都变了气质,竟似从一个养尊处优不知忧患的富家子弟变成一个征战四方威风八面的战士。而现在雷震子此刻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凌厉的战意,乌云聚散,黑压压地在天空之上盘踞,却一扫沉闷之气,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先声夺人之势。这下、不仅是白起脸赞赏,就连昊天都对这雷震子起了钦佩之意。

在那天庭之上,那此时昊天与瑶池仍旧在披香殿内端凝眼前的昊天镜。静静观察白起与勾陈的争战。昊天脸微笑,却一片肃杀之色,只听那昊天叹道:

“想不到这白起实力如此强劲。勾陈此去恐怕难以身返了!”

听到昊天这话,瑶池金母秀眉微蹙道:

“勾陈若然被白起打死,你我虽然少了掣肘,但白起之患却也难除。天庭之内能与其争锋者实在不多。恐怕到时候白起当真会把巫族给弄回来,这可就大事不好了!”

昊天一听笑道:

“想那勾陈乃是乃是阐教所封,是阐教中唯一一个掌有实权之人,当年与阐教无数修士共同伐纣,虽然与截教交恶。天庭之内仍有不少与之交好的神将天兵,岂会坐视不理。阐教也不会不管!当日我在凌霄殿上有言,天兵天将任由勾陈调遣,就是唯恐勾陈不敌,到时自会有人下界相助。”

说吧两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镜中勾陈与白起相斗,置身事外的悠然看起来惬意无比。而在那两人交战之所,那白起终于对眼前的雷震子凝神对待,嘴角却仍挂着一丝轻微的淡笑。反手取出一把青光闪闪地三尺长剑,寒意森森,剑身凝光。光华在剑柄跟剑身上流转不停,宛如一汪秋水。这一剑在手的白起整个人更加的战意勃发,天地之间都回荡着一股肃杀地气息。万物枯落,草木凋零,实可悲泣!

这边那雷震子黄金棍紧握,风雷二翅卷动起狂风天雷,浩浩荡荡,在头顶之上聚集,庞大的力量含而不。五极战神摆成五行阵势。八大元帅如八卦交错,悬浮在雷震子身后虚空中。八元帅在后,五战神在中,雷震子在最前。就见那滔滔不绝的力量汹涌前冲,雷震子风雷二翅上力量交旋缠绕。青色的风劲,紫色的雷光泾渭分明,却又对撞喷涌,交缠成太极之形,流转不休。似要把一切都卷进去,无论是八卦还是五行,都归于阴阳太极。汹汹力量被雷震子引导,化成更强猛的风雷力量,自己居于太极中心,黄金棍金光迸发,那一道阴阳鱼线随着黄金棍左右摇摆,绚芒冲天。白起怒喝一声,人剑合一,仿如一道流星划破太虚,直直奔太极中心的雷震子而去。势不可挡,一往无前。

三界但凡有些大能地神通者都关注着这里,连李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这一次碰撞。只见那雷震子舌绽春雷,整个人如一团金光,太极双轮的力量都被吸纳,在黄金棍上倾泻流舞,光芒宛如实质,刺目耀眼,压下了天上的朗日。与此同时那白起的全身都有了变化,在半途中就显现出大巫真身,身形仍旧如常人大小,却长满了笆斗大小的洁白的鳞片,晶莹闪烁着盈亮的光泽,长剑上晶芒遍洒,如山崩海啸一般汹涌前冲,真个人看上去都是一团星芒,恣意地虚空中拉伸变形。两下本来就相距不远,白起身如急电,刹那间就来到雷震子跟前,剑气棍芒轰然对撞,庞大的力量立刻如脱了缰的野马呼啸奔腾,天空上金光星芒如万马奔腾,声音震天动地,直欲撕破人地耳膜。,

两人轰击的力量虽然有大半冲天四散,却仍然有陨泻而下的力量。咸阳城内那些高耸的城楼宫殿,被这些火星余波碰撞接触,如泥捏的玩物轰然倒塌,烟尘四起,尘埃弥漫。无数惊呼惨叫响起,在满目烟尘中可以看见从其中奔逃而出的宫女侍婢、奴仆杂役。更有许多直接被坍塌的雕梁大柱压在尘沙之中,发出临死前的痛楚呼叫,这一撞之下,光芒绚烂奇瑰,耀目夺神。等到那刺目的光芒散去。渐渐的几人身形明朗。白起倒退而回,一身白衣几处破烂,全身晶莹璀璨的鳞甲都有破损,鲜血淋漓而下,眼神依旧锐利,甚而带着几丝疯狂嚣张,跟那副儒雅地面貌甚不相配。

而此时的雷震子却双翅破坏殆尽,羽毛纷落而下,漫天飘扬。身上有几处被白起长剑刺穿。血洞赫然,黄金棍分崩离散。化作漫天金粉飞舞,双目都有些失神,目光涣散,赤发飞扬,如风中杨柳,乱舞梨花。守护在身边的八大元帅灰飞烟灭,被反震的力量击成了粉末。五级战神死了三个,从天空陨落,剩余的南极战神跟北极战神脸色惨白灰暗,摇摇欲坠。原来就在刚才雷震子与白起刹那间剑棍对撞千万合,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分出胜负。那白起虽然受伤,却不比雷震子之重创,此刻若不立刻施救,只怕生机已绝。白起忽然张狂的大笑起来,巫族好战的天性迸发,杀机狂涌,大笑声如巨龙穿云而上,直透三十三重天宫,声震九霄,恍如龙吟。

这时白起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些不灵活,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那白起抬头一看,就看见一座金光灿灿的宝塔突然从天而降,塔分三十三层,玲珑如意,仙光瑞气直冲霄汉,底部裂开,宛如一个巨大的黑洞,当头将向自己罩了下来。那白起不慌不忙一摆长剑,星芒挥洒,却被一杆通体火红,上有熊熊烈焰的长枪架住,那长枪上不光火焰沸腾,还爆发出一股凌烈刚猛的绝杀之气,那杀七竟与白起身上的杀气战意分庭抗礼。

那白起见装微愣,就这么一耽误,那尊巨大的黄金玲珑塔就将白起扣在其中,一旦成功,就见塔内立刻怒焰暴涨,无数由灵力幻化地刀枪剑戟斧钺勾叉神光耀眼,璀璨夺目,往白起身上轰击不断。这尊玲珑黄金塔本是燃灯赐给李靖,后来燃灯拜入佛门,修习寂灭,又重新以佛法炼制过,佛道两法共同秘制淬炼,神通非凡。塔顶一颗晶莹的舍利旋转,光雨缤纷而下,金光在塔内如怒潮狂涌,淹没了其中的白起。就见李靖带着无数的天兵天将在云端现出身来,而方才架住白起的正是哪吒。想哪吒也是肉身封神,官拜三山无畏大神,只因为李靖与哪吒名义上仍旧是父子,也就随李靖一起下来。本来除却阵营,当年哪吒随姜子牙伐纣,虽是一个孤寂的性子,但却与杨戬雷震子两人交好,这次雷震子下界伏妖,恰巧当时李靖跟哪吒都不在天庭,等到回来时听说,匆忙率兵杀下天庭,就出现了当时的场景。

待哪吒赶到雷震子身前之时,那雷震子此时全身衣甲都被鲜血染红,目光涣散游离,哪吒赶忙上前扶住,脸露不忍之色。那雷震子却是一笑,双翅被毁,体内仙杏之力消退,此刻的雷震子却是恢复了人身模样,也是俊美潇洒,在淋漓鲜血之下,更显凄然。雷震子颤声道:

“道兄你怎么来了?”

这哪吒正要答话,却听一声爆裂声响,李靖手上的玲珑黄金塔金光崩散如粒粒水珠,李靖抛塔飞身急退,就见一团耀眼晶芒爆开,白起轰隆不绝的狂笑传出,黄金塔化成漫天金雨,四面飙射。那李靖满脸骇然,暗自庆幸自己抽身得早,还有许多来不及躲避地天兵都被金雨波及,被打成了筛子,血雨纷洒。待那金光散去,白起的身形显出来,白起原本戴在自己头顶之上的星冠早不见,一头长发披散而下,一身羽衣七零八碎,全身鳞甲焦黑,再不是莹白如玉,此刻头顶之上却有十二杆巨大地长幡迎风招展,猎猎作响。幡面上魔神狰狞凶煞,咆哮震天,一股来自远古洪荒时的苍凉肃杀之气在虚空中铺散开来,凶煞暴戾,风云变色。,

“十二都天神煞大阵!”

李靖是骇异无比,望着白起头顶上的凶阵,那些狰狞可怖的魔神巨像,按捺不住心中惊异,惊呼出声!只见那白起脸色狰狞,全身上下暗红色的血芒交织,如闪电一般噼啪作响,头顶上魔气滚荡,乌黑如墨的魔云缭绕翻腾,上下滚动,魔神巨大的咆哮惊天动地,震耳欲聋。滔滔魔气如潮水滚荡,血红光芒耀眼光辉,粘稠的血云缭绕在白起周围,更衬得一代杀神狰狞凶恶。李靖赶忙默念法诀,那些被震碎的四散分离的金色光液又迅速聚拢起来,如万川汇海在李靖手中重新凝聚成黄金玲珑塔,只是光泽有些黯淡,少了仙家宝物应有的光华。

白起狞笑张狂,其声直透九霄,只听那白起高声喝道:

“你们这些无耻卑鄙的小人,以为偷袭就奈何得了我么,今天你们都要死!”

随着白起的话语,头顶上的魔云立时如潮水前涌,向天兵神将扑来。而这边雷震子勉力问完一句,全身上下光圈波荡起伏,肉身话做丝丝游离的电光,向四下消散,而作为那封神之人最为根本的真灵,在失了躯体的保护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消散在天地间,哪吒见手中虚无一片,只觉胸中杀气激荡,面目都有些变形。哪吒双目赤红,一声悲吼,晃动火尖枪,催动风火轮朝白起冲去。

只见哪吒脚下双轮急转,隐隐可闻其中的青鸾长鸣,火凤尖啸,熊熊红光闪耀,哪吒身形如电。跨过滚滚魔云,穿过熊熊魔火,晃眼就来到白起跟前。火尖枪枪尖闪亮,带着凌烈刚猛的绝杀之气,直刺白起顶门。而在那白起的头顶上,那十二面长幡迎风招展,滚滚黑气血浪奔逐呼啸,血浪凝聚成无数的太古凶兽,三头巨狼、紫鳞蛮龙、猛犸狮子、如大象般地野猪、咆哮的猩猩在几十万天兵中穿插来回,纵横冲突,无人可挡。那些铠甲鲜明。手持寒光兵器的天兵如纸糊的一般,被那些虚幻的蛮兽穿过就爆碎开来,无数怨魂戾魄尚自挣扎,就被随后而来的血浪淹没。波涛血浪起伏滔天,瞬间就不知道收割了多少天兵魂魄。那些魂魄都顺着血浪蜿蜒曲折,被幡面上的魔神吞噬,凶焰更炽。

那白起此时的面色有些癫狂,理智早失。巫族天性发挥的淋漓尽致,眼见哪吒一枪刺来,狂笑如天雷轰隆,高声喝道:

“阵以屠魂。剑以杀神!”

只见那白起剑光如长龙怒舞,跟哪吒的火尖长枪剧烈碰撞,刹那间就是千百记碰撞,火星崩爆,闪现明灭。陷入癫狂地白起威势比起刚才对阵雷震子时更强三分,饶是哪吒,也觉手臂酸麻,气血翻腾。而那李靖扬手,真火熊熊。整个人在黄金塔微弱的金光照耀下大声疾呼。剩余的天兵成群结队,结成大大小小的阵势。仙光迸发,在滔天血浪中浮沉上下,如一叶叶的扁舟泛海,随时都会被淹没吞噬。哪吒与白起交战千百来合,杀神剑蜿蜒千变,神出鬼没。不得不说巫族战艺超群。哪吒精修阐教,一身武艺也是通天彻地,手中火尖枪千变万化,飘忽无方,跟白起斗了个不分上下。

白起战到兴奋之处哈哈狂笑,酣畅淋漓,杀神剑狂舞如电,拳脚其上,微微迫退哪吒,分神一指,一道魔火席卷而下,滚滚而来,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令哪吒都心惊不已。哪吒脚下鸾凤双轮急速转动,避开魔火,哪吒神念微动,一株火红并蒂金莲出现在哪吒顶上的火红光华之中,并蒂金莲上泛出凌烈的红光潮水一般起伏荡漾,垂下千万光华,护住哪吒。只见魔火倒卷而上,与红光接触,滋啦不绝,哪吒元神一紧,暗道厉害。心中悲怒,到底修持多年,理智仍在,火尖枪赤红灼热的光芒刺点扫抽,大开大合,在魔火中与白起拼斗。想那天庭的高层虽然早就知道白起在搜集军魂,却不知他到底做了什么。白起自出世就一直在人间摸爬滚打,虽然怀疑他在炼制什么阵法,没想到竟然是这等太古凶阵,都天神煞!,

都天神煞大阵,仙佛辟易!天地之间全是血红色一片,滚荡的魔云笼罩,血浪翻滚。波涛连天。李靖连连呼喝。却也难以作为,又有无数天兵魂魄被吞噬。魔神更见强大,大阵运作更是厉害。几十万天兵天将,转眼就被灭杀了大半,李靖脸上肌肉都不禁抽动,胸中虽有灭魔之志,奈何却无灭魔法力,也是徒呼奈何。此刻不独咸阳城,庞大的战场早就笼罩了几十万里的天空,血云翻滚如潮,密密麻麻地都天魔火熊熊燃烧十二杆长幡越来越高大,直如擎天大柱一般耸立,不可撼动。惊天地威势,煞气直冲霄汉,整个天庭都被魔气冲撞,禁发乱闪,光华明灭,却也暂时无碍。

正在昊天镜前关注地昊天瑶池都不禁大吃一惊暗喝道:

“都天神煞大阵,这个白起果然厉害!”

昊天满脸冰寒,然后就是一声惊天碰撞,冲天而上地煞气直接撞在了三十三层天宫之上。“速速开启天庭禁法,护住天庭!”瑶池金母俏脸带煞,吩咐左右,不多时就见天庭上三百多道亮光闪起,遥远的天幕之上几百颗星辰闪烁光华,四下那滚滚祥云腾起,将整个天庭固若金汤,那煞气虽然厉害,却也难以撼动

而此时李靖带来的几十万天兵眨眼之间被屠杀了个干净,血雨都被融入到那滚滚翻腾地血浪之中。李靖孤身一人,盯着黄金玲珑塔,随血浪跌宕起伏,旋转浮沉,随时都好像要被淹没。黄金玲珑塔微弱的金光如一层薄膜,似乎一捅就破。哪吒与白起交战数千合,道术武艺双管齐下,倒也勉强应付。只是白起自身实力强劲,又借助大阵之力,稳稳压制住哪吒,一把杀神剑寒光闪烁,凌然之意喷薄汹涌,杀的哪吒左支右挡,汗流浃背,狼狈不堪。都天大阵不愧是远古杀阵,单以杀伤灭绝而论,不输于以诛仙四剑为根基布下的诛仙剑阵。此刻白起脸色愈发的狰狞凶煞,吞噬了几十万天兵魂魄,头顶上魔云翻滚如海潮,泛着浓墨一般的浪花,滚滚压顶,漆黑如虚无的魔火焚天煮海,倾泻而下。

现在场中只剩下苦苦支撑的哪吒跟李靖!那都天神煞上的魔神愈发的清晰恐怖,白起狂笑不绝,杀神剑挥洒的星芒夹杂在魔火之中如太虚之中的星辰,绚烂亮丽,璀璨夺目,奇美而又恐怖。这白起全力催动都天大阵,少了天兵掣肘分神,漆黑的魔火如天河倒倾,强大的冲击力量如千万座山岳压顶,哪吒跟李靖只觉身处沼泽之中,身周一片粘稠,魔火熊熊,不住的烘烤两人的护身玄光。燧木亮丽的红光渐渐收缩,哪吒全身黑红青三色光芒乱闪,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一身甲胄都被大汗湿透,混天绫化作一圈红光,如火龙环绕,所过处魔火避让,而后又一涌而上,驱逐不尽。

哪吒如此,李靖就更不用说了,顶上的黄金玲珑塔好似承受不住压力,随时都要再次分崩离析,李靖左手捏印右手掐诀,口中念诵不断,脚下踏斗布罡,一张颇为微言的宽脸密布汗珠,全身似筛糠一般哆嗦不停,身上金光鼓荡如潮水起伏涨退,全力维系顶上宝塔。白起合身一扑,身剑合一,森寒彻骨的剑气凌厉刚猛,舍了哪吒直奔李靖而来。打定注意先剪除一个对手,分而破之,然后全力轰杀哪吒。

李靖眼见一道青光如电射来,远远的就感觉到其中的凶横暴戾。心中一紧。却腾不出手来,眼睁睁的看着青光从一点化作铺天盖地的星芒晶光,携天地之威,不可抵挡。惊惧、骇怒、后悔、悲郁,百感交集,闭目待死。蓦然一道红滚光闪过,一把金刀赫然出现,正劈在那青光之上!只听轰然一声爆响。李靖只觉一股凶猛地力量当胸撞来,不由自主地随之上下跌宕回旋,全身上下无一不痛,如钢针攒刺己身,却忍住伤痛。本来自忖必死一幕却仍旧身存,不禁喜出望外。看见那金刀,这李靖猛然叫道:

“降魔金刀!多谢华光元帅救我!”

原来是天庭有名的战将华光来了,只见那华光收了降魔金刀,一舞自己手中的如意金枪,口中呼喝。那华光自己带来的十万天兵错落有致排开。布下天罗地网大阵,凛然肃杀地气氛弥漫,亘古久存的洪荒星空都似乎被这气氛所慑,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原本许多流舞的陨石都被无形的压力绞碎化作粉末。这华光乃是昊天执掌天庭之手最先依附地战将,自身实力原本就是高深不可揣测,多年苦修愈发地厉害,于布阵攻伐之道更是烂熟于心。华光手中如意金枪舞成一片红光,挑、刺、抽、甩,与白起手中长剑接连碰撞。火星崩爆,两人都是心凛不已。白起眼见来人一个厉害似一个,孤傲的性子忍不住有些怒气勃发,自己虽然不惧,到底只是一人,未免势单力薄了些。

只见白起杀神剑星芒遍洒,如密雨连珠,接连撞击在如意金枪之上,华光只觉对方力量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满目都是闪耀的星芒,心下大骇,眉心神眼大放光华,一摆如意金枪。跳出战圈。就见白起神色肃乃庄,左手一指,十二都天旗急速旋转起来,魔云翻腾,魔神咆哮,顿时遍及整片星空。庞大地力量奔走,远古洪荒十二祖巫独有的暴戾凶横、凌然肃杀气息冲击着每一个人的神念,天罗地网大阵仙光迸发,数不清的长矛戟戈森然凝光。被天兵抛掷而出。撞向中央地白起。旗幡林立,魔火熊熊。顿时吞噬了所有地兵器,被魔火烘烤,化成一滩滩的铁水。众人相顾骇然。

第三百四十三章、三百四十四章紫薇真武(两章合一)

看见白起放出的都天魔火厉害,只见那华光将手中的如意金枪一摆,眉间神目猛然睁开,放出万道毫光,那毫光一经飞出就变化成一只只身上燃有熊熊火焰的火鸦,这无数的火鸦漫天飞舞,组成一个玄妙的大阵将众人护在后面,不过这火鸦大阵虽然厉害,但是在这都天魔火之下也坚持不了多久,就在众人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天空之上放出紫红色的光芒,那浩瀚磅礴的紫薇星光立猛然灌输下来,正冲击在白起头顶的十二都天旗,只这一下就将那十二都天旗冲散,这都天魔火顿消,那白起猛然脸色一变喷出一口黑血,与此同时那天空之中又降下无数道泛蓝的闪电,直直的劈了下来,就在这密集的雷电之中那白起消失不见,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料想那白起已死,就将雷震子残留下来的遗物收拾一番,返回天庭。

在众人返回天庭之后,原本空旷的地方突然浮现出一道黑影,渐渐凝聚成人行,倘若那些天庭众神还在,就会认出这人就是刚才死于天雷击顶的白起,只见那白起抬头望天,恨声道:

“好你个紫薇,我为你子孙打天下,你居然在背后偷袭,要不是本君的都天神煞失了神髓,你那区区的紫薇星力和五雷阵法怎能伤我,好就让我巫族后裔占了你的赢氏江山”

白起说完,就化为一道须影附身到咸阳军营中一个叫王翦的小兵身上,而经此一役,那秦国向天下宣布,那大秦武安君白起因感自己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卒,自感自己手段过于残忍,心中愧疚,自刎身亡,东方六国闻讯,诸侯皆酌酒相贺,庆幸白起之死,只是白起即死,不过几年,昭襄王也去世。其子孝文王即位,不过一年而卒。而后庄襄王即位,庄襄王为人谦和,礼遇下士,承先祖之业,坐拥江山,奈何也不过三年而亡。其子嬴政即位,雄才伟略,凌然霸绝天下。

而那咸阳军营中的小兵王翦则以继白起之后秦国的又一位名将出现在世人面前。

嬴政即位,接连吞噬周围诸国。当然,此时的嬴政尚没有正式加冕,都是周围的大臣施行攻伐征讨,掠地取城之事。历时九年,嬴政正式登基,堂堂一代始皇,迈开了征战天下至关重要的一步。嬴政登基之后,剪除,罢黜吕不韦,终于正式的掌握了秦国的军政大权,开始了逐鹿天下的脚步。

这一日,嬴政正在大殿独坐,六国虽然积弱,却也隐隐窥见秦国强盛,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并吞八荒之势,各自惴惴,守着祖宗的基业,联合起来对抗秦国。嬴政虽然大才,一时也难以达成心愿。忽然门户飘摇,整个王宫大殿都泛起一阵烟云,漆黑一片,原本朗日高悬的清泰乾坤霎时间就是不见天日,昏昏默默,不辨西东。嬴政心下一怔,悚然立起身来,直直的盯着宫门。

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忽隐忽现,如幽灵鬼魅一般飘忽无方,虚浮往前。嬴政心下惴惴,心内却升起一股极为亲切地感觉,当即大声喝道:

“来者何人,擅自出入咸阳宫殿”

这嬴政虽是凡人,却也有一股凛然霸绝的气势。那来人渐渐清晰,嬴政举目望去,却是一个浑身上下飘逸洒脱的古怪中年人,脸庞坚毅,如导学斧斫一般线条显明,身上透着一股玄奥难言的气息,嬴政一接触,只觉自己体内也有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涌动,相互应和只听那来人开口道:…,

“吾王有礼,某乃白起”、嬴政得白起暗中之助,不过几年功夫,扫荡六国,君临天下,只觉功盖三皇,势压五帝,便以皇帝自称,是为秦始皇。秦始皇统一六国,雄心不息。人间一统,更要与仙佛争辉,嬴政与白起于是收拢天下九州刀兵,汇聚五金之精,以九鼎为烘炉,吸纳九州灵气,铸成金人十二,代替祖巫身体,召唤当年祖巫崩散洒落在三界各处的神识元灵。

两位不世出的大巫就在咸阳城中拜祭焚香,祝祷天地过后放手施为。就见九鼎漂浮,嬴政全身紫红两色光芒辉映,沟通九鼎,九条金灿灿的神龙飞舞盘旋,神州大地之上都是紫气漂浮,万川汇海般往咸阳聚拢。

只见那十二堆小山似的青铜铁器全都悬浮起来,被血光笼罩,每座山头之上都有一杆大旗漂浮,猎猎作响。旗面上魔神狰狞凶煞,水桶一般粗细的血光魔云沿着旗杆汹汹奔泻而下,落进铁山之中。嬴政跟白起都是一脸兴奋之色,双手印诀翻飞,无数蝌蚪般的符篆从两人手上游离出来,在十二杆大旗上隐没。小山似的五金之器在九只铜鼎里渐渐融化,随着黑气血浪的注入化成一个个巨大的人形,体格雄壮,有两丈高下,面目狰狞可怖,最后血光黑气都隐没在精铁铸就的铁人体内,十二个巨大的铁人身上都泛起一层蒙蒙金光,宛如黄金铸就,举手投足之间更是力量翻腾,排山倒海一般汹涌澎湃,如真人灵活机巧,偶尔有金铁交鸣迸发,震耳欲聋,更添威势。

嬴政见状颇为满意,双手一收,九方铜鼎呼啸而回,隐没进袖子里去了。白起嘿然一笑,一只青铜小鼎出现在手上,金光荡漾,十二金人化成一团浓郁的刺目光华,收拢在鼎内。只见金光回旋冲撞,崩散又复合,离奇百怪,炫目迷离。

两人如此大的动作自然瞒不住天地间的大神通者。天庭凌霄大殿上,百官分列,昊天瑶池高居其上,凌然俯瞰,一股指点三界,睥睨众生的气势举手投足之间显无遗。

百官巍巍,都觉得近日的玉帝王母有些不同,似乎气势上更加的逼人了。

天庭之中,在玉帝之下尚有四御辅佐玉帝统摄天下,分别是勾陈上宫天皇大帝、中天紫薇北极大帝、承天效法后土皇帝、南极长生大帝、其中那承天效法后土皇帝专为后土所设,乃一虚职,南极长生大帝则是由南极仙翁兼着也是没有什么实权的,其外还有两位大帝与四御等同,分别是那太乙真人所任的东极青玄上帝,和星宿海的真武,所任的玄天真武大帝,如今那勾陈身损,玉帝之下以紫薇大帝为尊。只听那昊天开口道:

“众位卿家,此次大巫乱世。可有良策平靖啊?”

这昊天缓声慢语,气势却是逼人,气氛凝重。沉闷的让人心脏砰砰乱跳,胆颤心惊。

开玩笑么,上次只是讨伐一个白起,就死了勾陈大帝,托塔天王李靖带的几十万天兵死的一个不剩,这次再加上一个嬴政。那还不是要人命么

百官诺诺。一个都不敢言。昊天见状却是心中愤怒,面色却愈发的柔和。

这时那紫薇大帝殷洪开口道:

“陛下,那秦国本是我星宿海所立,此次出手就由我与真武师伯一同前去吧我可与华光将军连手将那白起等人制住,到时可由真武师伯去娲皇宫借取山河社稷图将白起等人一并封印,定可成功”…,

这殷洪说完,真武也朝昊天示意,那昊天见状便同意了,便将华光调到他二人的手下,然后宣布散朝,散朝之后那三人出了凌霄殿,华光听从两人吩咐,真武却是去了娲皇宫借取山河社稷图。嬴政一统六国,神州铁板一块,君临天下,意气风发。筑长城,修阿房宫,为阐扬巫族,天下万民祭拜十二祖巫为至高真尊,大肆屠戮天下百家之说,但凡道儒墨阴阳之流学说,一律焚烧。更是率领几千巫人,举凡天下灵山仙境,但有仙人修道者存在,一律杀之。间腥风血雨,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此刻人间最为兴盛的,却不是道家,佛门更不用说了,仍旧龟缩在西方一隅,却是红云所创之儒家,讲究积极入世,正气长存,更加适合凡人流传习之,因此被嬴政白起杀戮地,多为儒家学子。是以这焚烧各家经典,屠杀各教术士的暴行又称“焚书坑儒”嬴政作出这等空禁绝后的伟业,不禁志得意满,天下惊恐,修仙问道之人锐减。秦始皇犹不满足,更是出驾巡游天下,但凡仙境灵胎佳境,都不放过。

博浪沙,位于九州东方。乃是一片丘陵,荆棘密布,沟壑纵横,人烟稀少,甚为荒凉。此刻却有几人在此,遥望北方。只见北方尘烟滚滚。一堆兵马如乌云压来,滚滚荡荡,如一条黄龙在烟尘之中翻滚腾舞。正是秦始皇巡游至此。烟尘之中可见淡淡紫气,缭绕成龙形,更有血光弥漫,非灵感敏锐之人不得见之。秦始皇屠戮百家学子,只因法家之严苛与巫族之暴杀有相通之处,嬴政也通晓迂回取之的道理。就以法家学说为治国之策。徐徐推行巫族好战之暴戾凶杀。到得后来秦始皇推行的法家就渐渐的变得更加接近与巫族天性,法令严酷,徭役繁重,人民苦不堪言。

在这埋伏地,正是不堪忍受秦始皇之暴地热血为民之英杰,以期刺杀暴君还天地清平

九天之上。云海之中,也有三人浮沉,正是殷洪一行,遥遥俯瞰下方。云海在脚下翻腾,更低处是被车马士兵卷起地烟尘,烟尘之中可见身着铠甲的威武兵将,手中长矛寒光森然,端肃凝光。那秦始皇的车马大队急速,不过片刻就来到了埋伏在侧的地形之前,乃是一处山壑,两旁隆起有十几丈高下,如同一个峡谷。秦始皇自恃,也不在意,径直而过。突然一柄巨大的重椎从山壑之上轰然击下。椎声破空,怒啸慑魂。如山岳崩塌,江河奔流,气势凌然霸道,重兵器地力大雄浑尽显无遗,紫光之中,更是有一只昂首怒啸的麒麟摇头踏蹄,十几丈的山壑滚落崩塌,碎石滚滚如怒潮,山壑中间的秦始皇一行都被笼罩在巨大的山石之下发椎之人竟然也不是凡人,看这威势,也是修道有成地仙人

无论是在华丽奢华马车中地秦始皇嬴政大巫,还是在外围护卫持枪矛兵器地士兵,都不是凡人。外面的士兵是嬴政与白起辛苦培养出来的带有巫族精血的士兵,远远超过普通的战将,甚而不下于天仙。滚滚而落地山石炸舞崩散,石屑纷飞,数十道寒光暴起,冷凝肃杀,不带一丝怜悯,直指张良几人所在。巨椎回旋流舞,紫光如龙升腾,寒光当空炸开,其后却是密麻麻的寒光如潮水涌上,连绵无穷,如条条蛟龙扑腾游走。

那策划行刺一事的张良谋略不凡,见势不妙,就要退走。这时一股血红光芒铺天盖地,如海潮汹涌,大江东去,浩瀚的压力扑面而来,张良几人都是呼吸为之一窒,耳际都是沉闷的远古魔神咆哮,全身瘫软,相顾骇然突然九天之上乌云聚拢,雷电轰鸣,刹那间就是千万到电光闪耀,如银蛇狂舞,汇聚成一把贯通天地的紫电光剑,雷声轰隆不绝,天地震颤,山岳崩摧,直接轰击下来。张良几人身上压力一轻,抬头一看,漫天都是电闪雷鸣,自知难以插手,当机立断,抽身急退原来是等候许久的殷洪等人出手了…,

秦始皇笑声狂妄,宽阔华丽的马车轰然爆开,一道人影冲天而起,紫光朦胧,身上隐隐有九条金龙盘绕飞舞,突然紫光冲霄,血芒翻滚,竟然压下了漫天的雷电乌云一声怒喝响起,接连就是五色烟华,赤红火光交相辉映,与漫天雷电齐鸣照耀,天幕陡亮。脚下烟尘之中一道白影冲出,羽衣星冠,飘洒飞舞,手中一柄三尺青锋宛如秋水,冷凝生光,出现的人居然是白起

只见白起身形如电,杀神剑光华如练,在漫天雷火电光中恣意穿梭,威不可挡。

在与嬴政并相御敌,白起心中也是自信慢慢,更有十二金人尚未放出,更不胆怯,剑势撩天而上。半空突然一柄赤红之中泛着金光的环首长刀突兀而出,架住了杀神剑芒,殷洪随之出现在白起身后,左手一捏一放,一道青光盈盈剑光,如山压迫,奔白起后心轰去。那白起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杀神剑连连挥舞,荡开殷洪大夏龙雀刀,拧身挥拳,拳劲破空,噼啪作响,身形不退反进,直捣中宫

殷洪面色不改,连消带打,大夏龙雀刀上下翻飞,进退无常,轻灵转折,虚实动静交替,好似龙雀飞舞,直直攻向白起。白起自负巫族武艺战技傲视三界,碰到了一样以肉搏神通称雄天下的星宿海,使得在这一点上竟然也奈何不了殷洪半分,不由怒吼连连,星芒如海,无边无际的往殷洪罩下。殷洪大夏龙雀刀摇摆,如龙雀飞舞,大开大合,雷厉风行,刚柔互变,如行云流水,架住杀神剑,跳出战圈

只听那殷洪喝道:

“白起,你负英雄无敌,可敢跟来”声如雷霆,声浪滚滚

那白起一听哈哈狂笑道:

“有何不敢,上次你们是以众凌寡,这次再分胜负”

着白起的一张俊逸的脸庞狰狞凶怖,紧随殷洪而去

上次被殷洪重伤,让素来狂妄骄傲的白起甚为恼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更是自恃十二金人已成,威力更胜从前,也是怡然不惧。而此时的嬴政却是心中通明,一点也不似巫族,战意勃发后往往失却理智。人皇之气在身,歼灭无数修道之人,嬴政也修习无数的仙家法门,灵台更是清明。此刻见殷洪并不落下风却脱身而走,多半就是诱敌之计,奈何被赤松子三人困住,一时半刻也是分身乏术,空自焦急。

殷洪一路飞驰,径直到了咸阳上方。白起紧追不舍,罡风吹拂,原本激荡的热血渐渐沉稳,心思也变得通透起来。俯身下瞰,宫殿起伏连绵,一望无尽。此处正是阿房宫,阿房宫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单只形容阿房宫之华丽精巧,阿房宫气势恢宏,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或许在洪荒之上还显不出符号奢华来,但在地球之上,却足以傲视天下,算得上旷古绝今了。而且这阿房宫建设,都是凡人世俗之人一砖一瓦垒砌,工程浩大,君王一念。百姓血泪。、

而此时殷洪却停下身来。霍然回转。那阿房宫纵横绵延。一条清波水流穿插蜿蜒其中。从高处下望。似长蛇扭曲。波光粼粼。楼阁宫殿鳞次栉比。此起彼伏。错落有致。或精巧细致。或高大壮丽。无一不奢华富豪。阁楼宫殿里地明珠翡翠。玳瑁金玉。迤逦遍布。殷洪身在高空。罡风凛冽。仍可闻从阿房宫内冲霄而上地奇花瑶草之馥郁馨香。殊禽异兽之长鸣低吼。不由惊异于嬴政手笔之奢华壮阔。微微下视。白玉雕砌地栏杆。琉璃铸就地屋瓦光明万千。幻彩刘丽。几与日月争辉。这么一转身地功夫。白起身剑合一。口中怒吼连连。面色狰狞可怖。

只听那白起在后面吼道:…,

“堂堂紫薇大帝。竟也学鼠窃狗偷之辈。一味奔逃。实在可耻也”

殷洪见白起来势汹汹。猛的在怀中一掏,掏出一个小巧的圆盾,只见那圆盾一经飞出,顿时一化为三,成三才之状,在半空之中旋转,发出紫金、金红、青蓝的光芒,顿时澎湃地紫薇、太阴、太阳三大群星之首的星光怒冲而出。如海潮汹涌。瀚海无涯。周天大阵无穷无尽地力量汇聚成一股洪流。远非个人力量所能阻挡白起面色惊骇。杀神剑舞成一圈。星芒遍洒。在滔滔星海中浮沉。只觉四面八方全是奔腾地力量。星光耀目夺神。射在身上如针扎一般。饶是他百炼不死肉身。也是疼痛难忍。好大地潜流携带庞大地压力。压迫地心口发闷。头脑晕沉。

这白起顾不得别的,手上一只青铜小鼎翻转而出,一股金光冲天而起,转而化作十二道,凝聚成形,高大的金人通体流彩,绽放的却是血红的光芒,围绕在白起周围,做咆哮怒吼状,发出的却是金铁交鸣之声,喑哑呜咽,仿如鬼哭。那十二金人光彩连成一片,血红色的光芒绽放如花,妖艳明冶,白起身在其中,整团空间如一个红色的太阳,诡异之极

滔滔星光,奔泻星流都被隔绝,围绕这片空间喧嚣奔腾,震天动地而此时真武大帝忽然出现在旁边,看着眼前的场景,开口说道:

“师侄,山河社稷图就在下方,却需白起出来才能诱敌”

殷洪微微一笑道:

“师伯放心就好!”

只见殷洪双手朝天一指,一道青光冲天而起,天幕陡亮,诸天星君见状,慌忙开启星辰之力,奔泻如瀑布轰鸣,宽大无涯

得了周天星力的支撑,星光浓郁的恍如实质,白起却有些不支了这时天空之中一道紫红色的闪电直劈而下,顿时血光崩散,十二金人摇摇摆摆,跌宕起伏,白起身形飘忽,如风中柳絮,摇摆不定金人一散,重新又要聚合,殷洪面色凝重,手中法诀变动,幻影重重,无数印诀翻飞,星光流舞奔泻,陡然如长鲸吸水一般全部倾泻进那三个圆盾组成的三才之行的中心,那十二金人交击金鸣,喑哑起伏,在紫薇、太阴、太阳三大群星之首的星光星力形成的星流中咆哮挥舞,道道血光爆炸崩裂,周围的星流却是如流水不绝,聚散不定

那白起见状心中大怒,这十二金人乃是自己辛苦炼就,其中更有都天大阵,乃是自己与嬴政争霸三界地本钱,怎可轻易丢失不想上次对手仅比自己略高一筹,这次自己凝聚金人,自以为能压制对方,不料对手竟接住周天星斗之力。须臾之间就分出胜负,不由恼怒暴跳,声如雷鸣白起念力聚集,全力催动十二金人;殷洪也是脸色端肃,三星盾在空中呜鸣不绝,翻腾上下,颤动不已,三星盾中心的星海澎湃。星流怒涌。那十二金人在星流之中咆哮震天,金铁之声如黄钟大吕。轰隆震耳却是渐渐地搬回劣势,渐渐的有丝丝缕缕的血红光芒贯通,如断藕连丝,白起渐渐心喜,手上加力。全身巫力鼓荡不休,汹涌澎湃,宛如海浪拍案,碧海潮生,浩渺无穷。

突然猛然间就听一声剑鸣。仿如龙吟。然后就是一道剑光射目,挤满了天地,充斥心神的都是这一剑之威白起不愧是纵横疆场的不败将军,杀伐果敢,瞬间就有了取舍决断诚然。无论是谁,都会在这瞬间做出最明智地决定。杀神剑星芒挥洒,两剑相交,铿锵不绝,刹那间就是火星激爆,电光火石之间就交锋了千万回合白起一双手臂接连震动,知道对方法力高强,虽不如自己,却也不容小觑。当下凝神对敌。杀招迭出。真武大帝见白起暴怒之下拼命。却也不直其峰,运剑如水。摆动成圆。虚空中玄龟伏蛰,蛇灵动,一动一静,阴阳相生,一个圆满的太极符印旋转,黑白流转,防御极为严密。白起接连几记杀招,都被消化于无形。…,

白起见急切不可破,对方又不来攻,抽身要夺回金人,真武又仗剑杀上,自己一攻,又是太极流转,一时竟被牵绊住,怒吼连连,却是无可奈何这么一耽误,殷洪心无旁骛,少了白起的催动,十二金人虽然厉害,却也难当殷洪,渐渐的那三星盾终于合一,最后星光消泯,最终不见。

白起当下心中暴怒,全身法力雄浑,真元运转,头上长出两只晶莹洁白的锋锐尖角,身上浮现出无数笆斗大小的洁白鳞甲,杀神剑星芒如海,真武大帝见状,不再上前,太极收拢,依旧化成一龟一蛇,

白起也不追赶,直奔殷洪而来,殷洪微微一笑,并不理会,身如急电,朝下方而走。白起见殷洪奔下方而走,不惊反喜。阿房宫乃是嬴政依山傍水而建,其中掺杂了无数巫族法阵,白起自然知晓,殷洪奔阿房宫而走,正好借助其中地歹毒法阵,夺回金人,杀了殷洪

此时那博浪沙山壑密布,此时多数崩塌,脸面起伏的山脉也碎落如雨。

嬴政一身紫金龙袍,九鼎环绕,紫光纵横,金龙嘶吼。虽然吃力,却未显败相。华光三眼神光迸发,手中如意金枪上真火喷发,与神光汇合,凶猛无敌身前万千火鸦布阵势,牢牢的困住嬴政。华光虽然知道嬴政乃是当代人皇,轻易诛杀不得,本来还打算手下留情,只是困住对方即可。却不了嬴政一身仙巫并修,九鼎上地龙之九子的魂魄被释放出来,若非嬴政还没有完全祭炼,只怕这九龙战魂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双方试探过来,华光知晓如果不尽全力,只怕还真留不住这位人皇大五,是以最后使出压箱底的能耐,借助万鸦焚天大阵,困住了嬴政,

要知道此次巫族乱世,窃据人皇之位,大肆诛戮天下百家之言,修道之士。佛教袖手冷观,自然是希望东方神州大地越乱越好,最好是两败俱伤,到时候才有佛教入主的机会。那白起被封,乃是天数。此时在那咸阳城外,阿房宫上。

殷洪悠然的从其中飘出,身形洒落,面带微笑,显然甚为满意。真武大帝见殷洪出来,手上浩荡地太清一气玄光流落,脚下的阿房宫宛如山水泼墨图画般,烟云起伏,偌大的山脉河流,宫殿阁楼都变得飘渺起来,光波荡漾,化成一副图卷,落在真武手里。山河社稷图一去,下方真正的阿房宫显出来,与图画中的无异

这时那华光得到信号,将如意金枪一甩,收了火鸦立刻顿走,嬴政见华光抽身离去,欲要上前追赶,又自忖不敌,脸色铁青。见极远处有两道光芒冲起,正是咸阳城方向,其中一道正是引走白起之人,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双目电扫,四下里山石崩塌碎裂,连绵起伏的山脉都被夷为平地,枯树焦黑,更添荒凉。心中忽然就升起一股暴戾之气,霍然回转咸阳。

天庭之上,轻歌曼舞,丝竹悠扬,曲调婉转。玉砌雕栏下方是瑶池碧波,仙水荡漾,荷花莲叶,锦鲤玄龟,悠游自在。

瑶池中央,百官在列,场地正中正是仙女歌舞,轻纱罗衣,身形曼妙,舞姿蹁跹。秀发飞扬,碎步摇影,彩袖殷勤。在瑶池仙境的烟云之中浮沉隐现,如梦如幻。天庭大帝降伏大巫白起,正在开个类似于后世“安天大会”之类的庆祝喜宴,其乐融融。一排排的玉桌陈列,金樽玉器满目生辉,仙酿异果络绎不绝,天庭仙女个个身姿玲珑,轻纱蔽体,穿梭于各个玉案之旁,斟酒摆宴,轻歌曼舞。其乐融融中,这时东极青玄上帝忽然对高坐其上的玉帝王母言道:…,

“此次降伏白起,吾恐巫族不甘于平淡,若以此为借口,勃然大怒,北方堪忧”

昊天冷哼一声道:

“想巫妖一战,两族陨落无数。妖族也就罢了,蛰伏于北俱芦洲不敢出世,反倒是这巫

族不甘于寂寞。先有蚩尤,后有嬴政。若然敢悍然开战,巫族今非昔比,朕定让其消泯于三界”

言语之间,戾气勃发,一股威严充斥瑶池仙境,滚滚荡荡的云雾都被庞大地闷压消泯,百官唯唯诺诺,心中各自凛然。嬴政在博浪沙遇伏,白起不知去向,都天神煞大阵消落无踪。更是暴怒。心中每每浮起当日围攻自己地三人,心中总是悚然警觉。自忖凭借自己想要称霸三界是绝对没有希望,因此寄望于自己搜集来的仙家法门,意图巫仙双修,增强自身实力。只是这修行讲究的是循序渐进,纵然是惊才绝艳,资质禀赋绝佳,也要经历数百年才能有所成就。嬴政天纵之才,自然知道其中奥秘。但时间不待人。他也知道自己能够逃过一劫,不是自己人品好,而是自己身秉人皇之气。纵是天庭神仙也不敢轻易沾惹这么大的因果。但人皇之气有定,自己虽然是大巫之体,不死不灭,人皇之气却是有限制,在一个人身上停留不会超过两百年,此乃天数。

自己要趁这两百年的时间迅速地提升修为才能保住此身提升修为最好的办法莫过两种。一种是服仙芝灵药,另一种就是极品法宝

嬴政心焦,昭告天下,寻求极品灵药。也是他见识短陋,虽然聪颖,到底只是在人世间厮混的大巫,无论是眼界还是经验。远远比不得远古洪荒大巫。只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却不想灵药难求,谁会轻易献上?抑或他也知道。只不过病急乱投医,姑且一试罢了

昭示一下,果然有许多术士来投,言明深谙炼丹服饵之道。仙家修炼与巫族修行本就是大相径庭。嬴政虽然也修习了一些仙家法门,到底还是巫族的根底,而来者也确实不是一些无能之辈,多少都有些能耐本事,只是不够看罢了。稍微一手道术,不过引雷驱鬼,请神役丁这等小法术,奈何嬴政不识深浅,便赐了无数灵根仙草,让这些术士来炼丹,谁想到这些人大都炼丹自己服,挑一些下品地丹药给了嬴政。嬴政自然不知丹药之上等下品,略觉有效也就一一过去。昊天战地府,封白起,一时间意气风发,睥睨三界,笑傲众生,忍不住就起了称霸三界的念头。瑶池大会上略意念,群臣悚然,更是志得意满,马不停蹄的就开展了对嬴政的蚕食嬴政虽然残暴,毕竟实力强横,虽有一些术士搅乱,却也难伤根本,九鼎在手,气运绵绵。自身不死不灭,虽然人皇之气不能长存,但后世子孙自可无穷尽。自身率天下精兵强将,固守九州山河,自然无虞。有实力,有气运,谁也奈何不得

始有真武大帝化身徐福,以术士身份面见嬴政,言道东海碧波,海风逐浪,海鸥翱翔,鲸龙出没那东海之外有三座仙山,曰蓬莱、方丈、瀛洲,隐没于烟涛之间,凡人不可见,其上有神仙

若只是仙人的话,恐怕会引起嬴政一番暴怒,说不定直接就派兵出征了但徐福言及在这些神仙手中有九转仙丹,凡人服之可白日飞升,修士服之助长法力,乃是不可多得的仙家之奇珍。这话一出,嬴政当真是喜上眉梢。自己打盹立刻就有人送上枕头来,还真是善解人意。当即大手一拨,几千童男童女,物资耕具一应俱全,东渡入海,寻访仙人神山



。,

第三百四十五章、三百四十六章西游之始(两章合一)

果然这样一来,不出数年,那大秦帝国的气运顿失,而在秦始皇身上的紫薇帝气,也在那殷洪以自己紫薇大帝的职权之下,暗中两分,流入到那自己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两名已经完全变更了姓氏的后裔身上,这两人一名刘季、一名项籍,而秦始皇在毫无察觉到自己紫薇帝气消失的情况之下,没了紫薇帝气的保护,那赢政虽然是大巫之体,但是由于其背负的因果业力实在太过巨大,在这些因果业力的侵蚀下秦始皇暴卒在自己最后一次出巡的途中,而在秦始皇死后,其后代再也无法压制那些帝国统一时埋下的隐患,不出数年那强盛的大秦帝国就消亡了,而那刘季、项籍两人则趁势而起,争夺天下,最后那刘季技高一筹最后夺得天下,立国号为汉。大文学()

而这时,在那东海之中有一座山,名唤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清浊开时而立,鸿濛判后而成。这花果山山顶之上有一块仙石,这块仙石,暗合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因此高三丈六尺五寸;又合政历二十四气,因此石身周圆二丈四尺;又合九宫之数,因此石生有九窍;又合八卦之数,因此生有八孔。此石乃是当年巫妖大战,女娲娘娘采七彩石补天遗下的一块石头。由于日夜受那日月精华润养,长年累月之下竟然能毓成仙胎,在石内产出灵种。只是时机未到,灵种脱不了外壳,化不得形体。

这正是灵石受十洲灵脉之气滋润,今日破石而出,一眼望见花果山中嬉戏的猴子,便也化成猴子之相。石猴一出,目射金光,直冲斗府。石猴刚得躯体,高兴万分,只顾和山中猴子玩耍。猴子跳树攀枝,采花觅果;抛弹子,邷么儿,跑沙窝,砌宝塔;赶蜻蜓,扑八蜡;参老天,拜菩萨;扯葛藤,编草围;捉虱子,咬圪蚤;理毛衣,剔指甲;挨的挨,擦的擦;推的推,压的压;扯的扯,拉的拉,青松林下任他顽,绿水涧边随洗濯。这石猴那是玩个不亦乐乎。

在这石猴出世之时,诸天圣人皆有感应,但却没有任何反应,纬度西方圣人接引、准提两位教主,察知是佛教护法降世,都大为惊喜,就连接引那常年苦涩的脸庞也微微露出了些许笑容。准提大笑道:

“原来是我的弟子出世,怪不得弄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声响。嗯资质不错,可传我衣钵。如今该到我佛门东传,我教大兴之时了”

当下,准提化名须菩提老祖下界而去。准提知道两人的师徒缘分未到,还不是相见时候,自然不会前去寻找石猴。待石猴明悟生命真谛,欲求长生不老时,便是两人相见之时。现在的石猴只不过是个贪玩的孩子罢了,根本就没有向道之心。再说在那花果山中,由于那石猴因毫发无损地进入那花果山的水帘洞府,为一众猴子找了一个好的居所,便被众猴奉为猴王,自称美猴王。美猴王如此享乐了好些年月,日日与群猴戏耍,好不快哉。这天,美猴王与群猴喜宴之间,忽生烦恼,接着竟然落下泪来。群猴见到美猴王掉泪,尽皆愕然,慌忙拜问道:

“大王因何事伤心?”

那美猴王一听言道:

“我们日日戏耍玩乐,在这山中也算是逍遥自在。但人无近忧便有远虑,想天地生灵总有生老病死,我一时想到今日逍遥,百年之后却是有那阎王管着,不免悲从心起。”

众猴闻听此言,都是伤感泪流。其中有一个老猴跳出班列,厉声对美猴王道:

“大王既然有此向道之志,何不寻仙礼佛问道,学那了道真人,跳出六道外,不在五行红尘中。到时候大王再返回我们山中,传我等长生之法,我等就可永享自在了”

美猴王听到老猴的话,大喜问道:

“敢问长者,那了道真人在何处可寻得?”,

老猴笑道:

“他们只在阎浮世界之中,常居古洞山府。”

美猴王抚掌道:

“待得明日,我编个筏子,带些水果,便去寻那长生不死神通去了。”

翌日,美猴王与众猴告别,登上筏子,用力撑开便去。筏子飘飘荡荡,在海中随波逐流,猴子也不知自己往何方去,又到了何处。美猴王登筏子后,在海中漂流一段日子,不见陆地踪影,心下早就烦躁无比。这天,美猴王正在举目眺望远方,惶恐不可终日,便见天地间忽然刮起了一阵大西风,这风来得莫名其妙、毫无征兆。

、美猴王先时还见正空艳阳高照,刹那便密云满布,雨随风来,连呼道:

“古怪甚是古怪这风雨是怎么来的,如此苦了我也。”

美猴王话尚未说完,便又见那东边也卷起一阵大风,这阵东风声势更甚于那西风,使得千层叠浪滔滔扑面而来。这下美猴王那是苦不堪言了,夹在两股飓风中间,筏子上下起伏不定,人也是在风雨中左右摇摆,恐怕不多时就要葬在水底喂鱼了。不多久,两股飓风就相撞在一起,产生的巨力顿时把那筏子扯得粉碎,而美猴王也在这天地威势中很干脆地昏迷过去。就这时,从三十三天外落下一道白光,这道白光直接穿过已经开始式微的东西风交接边界,眨眼就到了美猴王的筏子上。那筏子被这道白光一照,破碎之处纷纷恢复原状,而且这道白光还保护着筏子和美猴王不被两股飓风的巨力伤害。

经此变故,两股飓风又同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像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随后日子里,美猴王所乘筏子又连逢南风,那风把他一直送到西北岸,正是南瞻部洲地界。猴子在南瞻部洲登陆,学做人样,参访仙道,却终不可遇。如此过了年,美猴王求道之心反而越发弥坚。一日,美猴王又到一座深山访道,路上遇见一位樵夫,听他自语道:

“海外仙山多,为何向道之人就不懂得到海外一行呢”

美猴王听得眼中一亮,却是感到此话有理。大文学猴子匆忙依前再造一个筏子,划向海中,再次漂洋过海去寻仙访道。命数有定,谁也阻止不了,正该佛教得护教胜佛。美猴王飘过西海,见到的正是西牛贺州地界,不久就到的方寸山,拜得准提所化的须菩提老祖为师。

想那美猴王得遇准提,乃是天定师徒之缘。准提为美猴王取名为孙悟空,却是顽空作悟空。孙悟空却是灵根深种、慧性胜人,每次闻听须菩提讲道便喜得抓耳挠腮,眉开眼笑,却是深得大道法。须菩提见孙悟空如此灵慧,心中大喜,但还想试一下他,便在孙悟空头上用戒尺敲了三下,要他三更到后门来,那时再传他道理。孙悟空当然是灵巧之人,当下就明白老祖之意,晚上果然依约前来求法。

须菩提于是尽情相授,却是那佛门护教神功《玄功》,练成之时,精通七十二变化。这功法与阐教《九转元功》有所不同,这功法练到极至,可化出佛门金身,得证菩提道果。《九转元功》练到最高境界却是金刚不坏之身,得七十二变化,可肉身成圣。但它们都是以地煞之数变来演变化之道,最终达到达成。

这须菩提本就是准提所化,自然可算出孙悟空日后的三灾九难。准提也想改变孙悟空的命数,便多次出言提醒于他,奈何孙悟空一心只想学那大道法,心思却是不在这里,不懂天命。须菩提暗道:

“终是命数不可更改,无可奈何啊”

于是须菩提又传孙悟空筋斗云之术,这筋斗云之术一纵便是十万八千里,却是极为高强的飞行术法。当年,准提未能收得孔宣感叹这孔宣孔雀真身飞翔之快三界少有,便决心为佛教创出一门独特的飞行术,便是这筋斗云。须菩提教孙悟空筋斗云本是让他以后遇到危险时逃难保命的,却不料猴子经常拿此来炫耀。须菩提知道两人的师徒缘法到此该告一段落了,于是须菩提就借了一个由头将那孙悟空给赶走了。,

那须菩提赶走孙悟空时,生怕他出去乱说,把自己搅了进去,便对他道:

“你这一去,定然生出是非来。但是无论你如何惹祸行凶,不得向人说出我来,言是我的弟子;即使遭劫遇难,你也不许前来见我,求我相救。要是你不依言而行,我定让你万劫不得翻身,你可记住了?”

孙悟空见须菩提坚决赶自己走,无可奈何,只得应允下来,含泪道:

“我决不敢提起老师名字。弟子这就去了,还望老师保重。”

孙悟空拜谢了须菩提,一个筋斗云使出,就往花果山而去,可是这孙悟空的一举一动都在诸位圣人的监视之下,他一回到花果山就受到了诸位圣人和几大神通者的算计,那孙悟空回到花果山后,便见一众猴子猴孙围了上来,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孙悟空述说他走后所发生的委屈之事。原来在孙悟空离山寻仙访道去后不久,这花果山就来了一个妖魔混世魔王,欲抢夺众猴子的居所水帘洞府。猴子们拼死抵抗,却是为此枉死了好些同类。

孙悟空听到此个消息大怒,便去找那混世魔王为自己的孩儿们报仇。孙悟空自从了道之后,便可将浑身八万四千毛羽化作猴身,应物随心,奥妙无穷。这混世魔王名头吓人,却是个银样蜡枪头,不堪一击,转瞬便被孙悟空夺其刀并转用刀将他砍为两段。孙悟空自从打杀混世魔王之后,深感自己花果山一脉力量单薄,不足与其他妖王魔王相提并论,恐怕日后有人前来寻隙而难以应付,便施法到傲来国掳走了兵库里的所有库藏武器。这事之后,孙悟空便专心教导手下四万七千余口猴子,勤练武艺,操练兵阵。一时间惊动此山四方怪兽妖王,共有狼、虫、虎、豹麂、獐、麂、狐、狸、獾、兔、狮、象、狻猊、猩猩、熊、鹿、野豕、山牛、羚羊、青兕、狡儿、神獒、蜘蛛、蜈蚣、蟒蛇、山鸟、鹰等七十二洞妖王,知其勇武,前来相投。至此以后,孙悟空的花果山实力大涨,一时无两。

这天,孙悟空对手下马、流二元帅问道:

“你们都有好武器在身,可以日夜操练,我也放心了。只是我没有合适的兵器在手,却是想找一件好的趁手武器,请问如何行事才好?”

这马、流二元帅乃是赤尻马猴,与孙悟空一般都是天生的灵种,自有神通,只听两人齐道:

“我们这花果山水通东海龙宫,那龙宫宝贝甚多,趁大王心意的兵器还是有的。大王一身本领水火来去自如,不妨前去叨扰东海龙王一下,一是同是邻居应该熟络熟络,二是向龙王借一件兵器使用,岂不是一举两得?”

孙悟空闻言笑道:

“果然是个好事儿小的们,俺老孙这就去去便回。”

可是这孙悟空哪里知道水族的厉害,刚到那东海龙宫就出言不逊,被那龙王打了一个七荤八素,吃了好一阵苦头,当场晕死在水晶宫中,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回到了那水帘洞中的铁板桥下,而此时自己的手中拿着一根如意金箍棒,身上还多了一套帅气的战甲,这时那猴子依稀回想起来的却是自己在龙宫之中大闹一场,打的龙王抱头鼠窜,最后乖乖的送上如意金箍棒和战甲,那猴子想到这里分外高兴。

再到后面在有心人的安排之下,那些受了自己主人指示的一方妖王牛魔王、夔龙王、鹏魔王、狮驼王、猕猴王、禺狨王与这美猴王孙悟空,来了一场七大圣结义。想那孙悟空认得六位哥哥,很是欢喜,便吩咐自家的马流二元帅、崩芭二将军安排宴席,请六位妖王赴饮,杀牛宰马,祭天享地,让众怪跳舞欢歌,一众人都吃得酩酊大醉。猴子自从黄清离开后,虽然得到众多的猴子猴孙,但是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似的。大文学待得见到准提所化的须菩提老祖时,猴子才知道那是父爱,是亲情。今日,猴子喜得六位神通广大的兄长,那是打从内心里高兴的。,

再说猴子喝多了酒,,竟灵魂出窍,被地府差官黑白无常用幽冥拘魂锁链把他的魂魄拘了去。孙悟空踉踉跄跄地跟着两位无常行走,待到黄泉路,突然酒去清醒了过来。孙悟空看到“幽冥界”三字,立马醒悟过来,言道:

“幽冥界乃是阎王的地界,我却是因何到了此地?”

两位无常道:

“你阳寿已尽,我们是奉了批文前去花果山拿你来此的。”

孙悟空怒道:

“我早已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受地府管辖,你们怎么犯了迷糊把我拘来了?快快放了俺老孙走。”

两位无常都道:

“此是明文写定的,不会出错,你还是跟我走”

孙悟空这下恼羞成怒,抡起金箍棒便打,顿时把两个黑白无常打成肉酱。孙悟空还不解恨,身上真元一阵运转,顿时便把缚绑自己的锁链挣得四分五裂。孙悟空叫道:

“俺老孙今日就叫你等知道厉害,省得让你们拘错好人。”

孙悟空抡着金箍棒,一路打进城中去。而后那孙悟空则顺利的大闹地府,消了自己的生死册,从多少年来都有进无出的地府毫发无损的闯了出去,而在大闹地府之后,那孙悟空却被召上天庭,做了一个小官,可是猴王乃是心高气傲之人,在得知自己所得官职极小之后,却是又反下天庭,继续做他的妖怪去了。

接下来那孙悟空又被招安,上了天庭,而玉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让孙悟空一个猴头去看守蟠桃园,最后又若出许多事端,最终孙悟空被再次捉拿,被关进了太清圣人的驻守天庭的分身——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那玉帝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日那玉帝正在瑶池离宫与王母怡情取乐,便见宫宇一阵晃动,像是天曹坍塌了似的,仙官、侍女、力士全都站立不稳,盘子酒杯俱是震落地上。玉帝见此情形,大怒道:

“来人,给朕去察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何事,难道孙猴子还能再来大闹天宫不成?”

玉帝之话刚落,便见太白金星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这太白一脸慌色,也不顾礼节,开口就道:

“陛下,不好了,那孙猴子又跑出来闹事了。”

玉帝一脸惊诧之色,这猴子竟然能从太上老君的兜率宫逃出来?这根本就不可能那就只有是老君把他放出来的了,却是不知道这太清圣人打的是什么算盘,竟留下佛门这一强手。玉帝不停地踱步,却没法拿出一个好法子来,这孙猴子乃是西方准提圣人的亲传弟子,自己不好出手收拾他。

王母看到玉帝如此烦心,暗叹一口气,言道:

“那婆娑释迦牟尼如来佛祖通天彻底,陛下不妨派人前去请他来伏魔降妖。想来这孙猴子再神通广大,也难逃佛门。”

玉帝闻听此言,眼中一亮,笑道:

“正是此礼。太白,你宣朕的旨意,烦请游弈灵官和翊圣保德储庆真君二圣前往灵山恭请中央佛祖。就言天宫大乱,望其前来救朕之架。”

太白金星急忙接旨出去相请两位帝君,然后又再转回瑶池。玉帝见到太白回转,便问道:

“两位真君可曾动身前往灵山了?现在孙猴子打到了何处?”

太白金星奏道:

“两位帝君皆已接旨前去雷音寺,而孙悟空在通明殿里、灵霄殿外,被镇天真武灵应玄天佑圣大帝君的佐使王灵官拦住了,现在两人正打个不亦乐乎呢。”

玉帝闻言,笑道:

“这猴子倒是了得,修道岁月尚浅,竟然能和王灵官打个不相上下,也是个异数。既然有人肯出手阻拦猴子了,我便安心在此等那释迦牟尼前来”

释迦牟尼听得天庭两位真君前来相请之言,知道这是佛门东传的计划之一,于是就带着弟子阿傩、迦叶往天庭而去。面对着稳坐九品金莲的魁梧身影。猴子身着锁子黄金甲,头戴凤翅紫金冠,足踏藕丝步云履。手中如意金箍棒重重一顿。怒气昂昂。厉声高呼道:,

“你是何人?敢来止住刀兵问我?”

这释迦牟尼微笑道:

“阿弥陀佛。贫僧乃是西方灵山大雷音寺释迦牟尼尊者。今闻你|狂村野。屡反天宫。不是何方生长。何年的道。为何这等暴横?”

那黄毛猴子傲然道:

“吾乃是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也。天帝尊位当由强者居之。那玉皇大帝何德何能。合该换我老孙坐坐。”

闻听猴子的这一番诳语这释迦牟尼冷笑道:

“汝不过区区山间一野猴。侥幸修的微末神通。焉敢欺心。要夺玉皇上帝尊位?你可知大天尊修炼了多少年月。方能享受此无极大道?若非不便与你一般见识。反手之间将你拍成齑粉。如何出此大言不当人子不当人子折了你的寿算趁早皈依。切莫胡说但恐遭了毒手。性命顷刻而休。可惜了你的本来面目”

猴子不服大叫道:

“休要虚言诳我。我老孙修的长生。变化通神。如何不是那玉帝老儿的对手?”

释迦牟尼淡淡问道:

“除却生长变化之法。你还有有何能。敢占天宫胜境?”

猴子大叫道:

“我的手段多哩我有亿万般变化。万劫不老长生。会驾筋斗云。一纵十万八千里。如何不的凌霄宝殿?”

听到猴子这话释迦牟尼神色不动。伸出粗糙厚重的大手。缓缓出言道:

“如此。贫僧便与你这猴头赌上一赌。你若有事。能脱的我手。就算你赢。不用动刀兵苦苦争战。贫僧做主把天宫让于你。即刻请玉帝到西方居住;若是脱不的贫僧掌心。你还下界为妖。修过神通。再来搅扰不迟。”

猴子暗笑释迦牟尼呆傻。自想筋斗云神妙。呼吸之间十万八千里。他那手掌。方圆不满一尺。如何会跳不出去?只因不明西方术法——掌中佛国神妙。猴子当即便要应下。忽然想起一事。又狐疑问道:

“既如此。你可做的那玉帝老儿的主?”

释迦牟尼微微颔首道:

“做的做的”

猴子见状收起如意金箍棒。抖擞神威。将身一纵。站在佛祖手心里。高声呼喝道:“大和尚。且看我老孙出去”言罢。筋斗云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急速远去。瞬间无影无踪。释迦牟尼慧看去。只见猴子一路不闻不问。只管前进。微微一笑。掌中佛国神通稍稍变化。猴子忽见五根肉红柱子顶天立的。撑着一股青气。心中暗道:想必此间便是那天的尽头。这番回去。如作证。灵霄宝殿我老孙坐定了……转身行不几步。又心中计较:且住还需留下些记号。方好与如来理论……而后拔下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一声:“变”化作一管浓墨狼毫笔。在那中间柱子上写一行大字——“齐天大圣。到此一游。”

写完毕。猴子收了毫毛。又在第一根柱子根下撒了一猴尿。趋势筋斗云。径直回到原处。站在如来掌上高呼道:

“大和尚。我已脱出复回。速使玉帝让天宫与我。”

释迦牟尼怒意一闪。喝骂道:

“你这尿精猴子何曾脱的我掌?”

猴子的意笑道:

“你却是不知。方才我已到天之尽头。见五根肉红天柱。撑着一股青气。我留个记在那里。你可敢与我同去一观?”

那释迦牟尼一听淡淡道:

“无须如此,你且自低头看看。”

猴子睁圆火眼金睛,低头看时,心神猛地一颤。原来释迦牟尼右手中指正写有一行大字——“齐天大圣,到此一游。”隐隐约约,尚能闻到猴尿臊气。猴子大吃一惊道:

“有这等事?有这等事?我将此字写在撑天柱子上,如何却在你手指上?莫非你有未卜先知之法?我决不信不信等我再去来”

猴子急纵身又要跳出,被释迦牟尼翻掌一扑,把它推出南天门外,五指化作金、木、水、火、土五座联山,唤作“五行山”,当头押下,落于下界南瞻部洲与西牛贺洲交界之处。接着那释迦牟尼又飞出金符一道,贴于无形山上,上“唵、嘛、呢、叭、咪、吽”,乃是六字大明咒。原本在猴子挣扎下晃动不已的山峰,立时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旁观一众毛神与阿、迦叶,一个个合掌诵念道:

“善哉善哉

天庭一众星君,多是截教弟子出身,见玉皇大帝请来叛教弟子前来相助,一个个深感面上无光,脸色难看之极。释迦牟尼镇压了妖猴,即唤、迦叶回转西方灵山大雷音寺。时有太白金星急出灵霄宝殿呼道:

“请如来佛祖少待,大天尊御驾顷刻便至。”

释迦牟尼闻言。驻足回首望去。须臾以后。果见八景鸾舆。九光宝盖直至近前。玉皇大帝称谢道:

“多蒙如来佛祖法收伏妖邪。望佛祖少停一日。容本帝聊表心意。设宴答谢援手之德。”

释迦牟尼推脱不过。合什逊谢道:“贫僧承大天尊宣命来此。皆有赖大天尊与众神洪福。敢劳致谢?”

玉帝传旨。即着云部众神。分头请四方大帝、周天星神、千真万圣。来此赴会。同谢释迦牟尼佛恩。又命太白金星、九天仙女。大开玉京金阙、太玄宝宫、洞阳玉馆。请如来高坐七宝灵台。调设各班座位。安排龙肝凤髓。玉液蟠桃。不多时,众神陆续为而来,对对旌旗,双双幡盖,都摔着明珠异宝,寿果奇花,向佛前拜献道:

“感如来佛祖无量法力,收伏妖猴。蒙大天尊设宴,呼唤我等皆来陈谢。请佛祖将此会立一名,如何?”

释迦牟尼合什淡淡道:

“今欲立名,可作个‘安天大会’。”

各仙老异口同声道:

“好个‘安天大会’好个‘安天大会’”

言讫,各坐座位,走盏传觞,簪花鼓瑟,不亦乐乎。不一晃事过境迁,自安天大会之后已经有快五百年了,如今那人间的大汉王朝已经不存,世俗之中已经是大唐贞观年间了,在西牛贺州中央婆娑净土灵山雷音寺,那释迦牟尼端坐在莲台法座上,圆胖的脸上依然笑容满面,但眼里深处却是掩不住那一丝焦急。释迦牟尼座下有三千诸佛、五百阿罗、八大金刚、众菩萨、僧尼、尊者、比丘听道,盖因量劫到来,大家都要在此合谋算计一番,以求脱逃劫难。

迦牟尼一眼扫去,便见佛子佛徒众人列坐驾下两旁,或低声诵经,或闭目养神,又或交头接耳言谈。正是道行高深者风吹雨打人不动,根性浅者大劫未来心自慌,释迦牟尼暗中叹了口气,若不是事关自己证道成圣之事,自己是万万不会赶这趟浑水的。佛法东传,说得简单,实行起来不知有多难,佛门必须有一个大智慧、力之人前去东土走一遭才行,一来作为小乘佛教前方探路者,二来寻三两个神通广大之辈保护取经人。

释迦牟尼想到这里,心下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行佛法东传之策。当下释迦牟尼双掌合十道:

“南无阿弥陀佛一千五百年一次的天地杀劫即将到来,此次杀劫乃是量劫,无论仙、佛、妖、魔、神、人、鬼等,凡是未证混元者都要渡过杀劫才能得享安乐,未斩三尸者皆有可能身化恢恢。”

众诸佛、罗汉、揭谛、菩萨、金刚、比丘、僧尼等都趋前言道:

“南无释迦牟尼现在佛我佛慈悲万望佛祖广施,以助我佛门弟子渡过此次劫难。”

释迦牟尼闻言苦笑道:

“俱是劫中人,贫僧自身尚且难保,如何能够庇护你等?但是天道唯公,死劫之中自有活路,定数之下,予人一线生机,我们争的便是这一线生机。”

说着说着,释迦牟尼眼中精光闪烁,声音越发高亢宏亮道:

“老师阿弥陀佛与准提圣师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做下安排,就是借此时机佛法东传,辅佐人皇,争夺人教正宗之名,到时人教大兴,则我佛门也随着大兴,如此便可保住我佛教众多门人。”

这时有一位菩萨上前问道:

“佛祖之言,是说佛法东传,入主人族事务,便可渡过此次劫难?”

众佛门弟子全都拿眼望向此位菩萨,但见她缨络垂珠翠,香环结宝明,乌云巧叠盘龙警,绣带轻飘彩凤翎。金落索,瑞气遮迎。眉如小月,眼似双星。五面天生喜,朱唇一点红。净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杨岁岁青。这位菩萨正是南海普陀落伽山紫竹林潮音洞的观世音尊者,观音尊者化身人间,扫三灾救八难,却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在凡间影响力非凡。释迦牟尼诵了声佛号,方慈声答道:,

“天地之事,纵是圣人也有力殆之时,何况我等但多算多胜,少算多败,一线生机人人争夺,能否渡过大劫,就看我们是否尽力争取了。”

观世音点了下头,再道:

“如何传法东土,还请佛祖指点迷津。”

释迦牟尼道:

“我有三藏真经,共计三十五部,该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卷,乃是修炼劝善之门。只需寻一个取经之人前来求取真经,便可永传东土,广宣三界,成就无量功德。不过,现在还需一人去南瞻部洲寻那取经人来。”

观世音一听,赶忙上前道:

“弟子不才,愿意到东土一行,寻那取经人前来。”

释迦牟尼心下大喜,笑道:

“也只有观音尊者神通广大,缘法深厚,才可去得东土。大士此去,可到南瞻部洲大唐国,定能寻来取经之人。”

释迦牟尼缓了一下,又道:

“如今那南瞻部洲大唐国里只有我教小乘佛法,却没有我师大乘佛法,难兴我佛门大教。大士今次前去,名为取小乘佛经,实是传下大乘佛法,还请紧记于心,万万不可怠慢。”

当下观世音拜辞释迦牟尼,出得雷音寺,下了灵山,唤上门下弟子惠岸行者木咤而去。这一去,又引出了一众神通人物来。

南瞻部洲大唐国,自高祖李渊登基御极以来,国祚平安,风调雨顺,百姓安家乐业,兴旺无两。待到太宗文皇帝李世民上位,在唐王文韬武略的平治下,大唐国更是国运昌盛,李世民的雄才大略展露无余。

李世民筹帷幄,戎马一生,不知斩杀了多少敌人,误杀了无数无辜生灵,一身煞气,就连神鬼也不敢靠近半分。再加上天子真龙之气护佑,李世民从来不知鬼怪为何物。但奈何李世民阳寿已尽,他手下丞相魏征奉玉帝旨意监斩了泾河龙王,那泾河龙王责怪李世民曾许诺搭救自己一命却没有实现,言而无信而寻他报仇,李世民虽然没有被泾河龙王鬼魂杀害,但也吓得他亡魂四散,七日而亡。有丰都判官崔珪暗改生死薄,让太宗增添寿命而还阳。太宗得此一吓,便欲寻访高僧法师设坛施法,广度孤魂野鬼,祈请上苍降福,宣讲佛家妙法。

第三百四十七章、三百四十八章佛道之争(两章合一)

不过说起来这泾河龙王倒也是当真可怜,平白的受了佛家的算计,成了引佛门进入东土的契机,不过那泾河龙王却也是水族当中的一员,虽然命中注定要落得身死的下场,但是作为水族之主的周宇又怎么会平白让自己的手下遭受那佛门的算计,所以虽然在剐龙台上泾河龙王被魏征一剑斩了,但是却真灵不灭,在那周宇的运做之下,那泾河龙王最后几经转世,投入李唐皇家,最后登基为帝,成为一带人主这可以说是周宇对于那泾河龙王的补偿,这泾河龙王在位期间,推行灭法运动,将那佛门的势力扫灭大半,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武宗灭法,这也算是因果轮回。大文学

而在那佛门准备推行那佛门东进之时,这天上的诸位圣人则开始了各自的行动,一时之间,有数道神光落于凡尘之间,其分布之地正是那佛门东进之路上。

而那观世音拜辞释迦牟尼后,带着自己手下的惠岸行者,直往东土大唐而去,在一路之上,那观世音则看这那惠岸行者手中拿的东西暗中思量,原来那日观世音离开那大雷音寺的时候,这释迦牟尼对自己说道:

“你这一去,要踏看路道,不许在霄汉中行,须是要半云半雾:目过山水,谨记程途远近之数,叮咛那取经人。但恐善信难行,我与你五件宝贝。”

随后就命令那阿傩、迦叶,取出锦蝠袈裟一领,九环锡杖一根交给自己,然后对观世音说道:

“这袈裟、锡杖,可与那取经人亲用。若肯坚心来此,穿我的袈裟,免堕轮回;持我的锡杖,不遭毒害。”这菩萨皈依拜领。如来又取出三个箍儿,递与菩萨道:“此宝唤做紧箍儿。虽是一样三个,但只是用各不同,我有金紧禁的咒语三篇。假若路上撞见神通广大的妖魔,你须是劝他学好,跟那取经人做个徒弟。他若不伏使唤,可将此箍儿与他戴在头上,自然见肉生根。各依所用的咒语念一念,眼胀头痛,脑门皆裂,管教他入我门来。”

那观世音现在得了这五件宝贝,现如今在思量这五件宝贝的用处,不一会这师徒两人就来到了流沙河地界,然后就在流沙河中收了夕日天庭的卷帘大将作为那取经人的徒弟,助其往西方取得三藏真经,以助佛门东进,而后那师徒两人又在那福陵山云栈洞收了那当年被贬下界的天蓬元帅为取经人的徒弟,后又在鹰愁涧收西海龙王敖闰之子为取经人的脚力,这一切顺利的让观世音自己都觉得有一丝奇怪,但是也不知怎么的,这观世音居然没有怀疑,一路向大唐行进。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当然不是,这些都是在诸位圣人的算计之中,那卷帘大将,听起来好象是一个专为玉帝行进卷起珠帘之人,没有什么能力,其实不然那能担当这一职位的明着为卷帘大将,实着为玉帝的贴身护卫,若非那玉帝的心腹,和有极力之人,怎么能担当如此的职位,怎会因一小小的琉璃盏就被贬下界。

而天蓬元帅更是不凡,这天蓬元帅姓卞名庄。三头六手,执斧、索、弓箭、剑、戟六物,黑衣玄冠,领兵三十万众,生于周时,孔子称卞庄子,即其神与。元帅威猛,制伏妖魔。凡行雷法,无天蓬不可以役雷神。独行雷法,无天蓬不可以显验。元帅侧有从童,或骑夔龙,部领一气都统大将军,直月五将军,飞鹰走犬二使者,无义神王,威剑神王,战伐神王,聋兵哑将,黑杀洞渊,三十万兵,三天将,无鞅天仙兵吏,并在煌煌紫云火焰之中。”或显四头八臂,亦大忿怒像:“身长千尺口齿方头八臂显神光。手持金尺摇帝钟,铜牙铁瓜灭凶狂。手执霹雳宰镬汤,雷震电发走天光。草木焦枯尽摧伤,崩山竭石断桥梁。倾河倒海翻天地,收擒百鬼敕豪强。捉来寸斩灭灾殃,吾使神剑谁敢当。”为雷部的第一威神,而且又统率天河水军,麾下有天罡大圣、混元一气都统大将、四目老翁雷霆杀伐大将等三十六员大将,还有北极四圣辅佐当真是位高权重,而且那嫦娥乃星宿海圣人周宇之妻,月神望舒的唯一弟子,那广寒宫乃是那月神望舒当年所居之地,里面禁法无数,这天蓬元帅当真是喝昏了头,敢去调戏嫦娥,但是那广寒宫是决计进不去的。,

至于那玉龙更是可笑,那玉龙就算再不受宠,也是那西海龙族王子,这西海龙宫宝物无数,怎会因一颗小小的明珠而让自己的王子受罪,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况且就算玉龙有罪,但放火烧了明珠乃是龙族家事,要定罪也是由水族之主的星宿海处理,哪里轮得到那玉帝处罚

那观世音离了鹰愁涧又奔东土。行不多时,忽见金光万道,瑞气千条,只听那惠岸朝观世音开口道:

“师父,那放光之处,乃是五行山了,见有如来的压帖在那里。”

这观世音点头道:

“此却是那搅乱蟠桃会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今乃压在此也。”

那惠岸道:

“正是,正是。”

这师徒俱上山来,观看帖子,乃是“络嘛呢叭迷底”六字真言。观世音点看罢,叹惜不已,作诗一首,诗曰:堪叹妖猴不奉公,当年狂妄逞英雄。欺心搅乱蟠桃会,大胆私行兜率宫。十万军中无敌手,九重天上有威风。自遭我佛如来困,何日舒伸再显功

这师徒俩正说话处,却是早惊动了那大圣。大圣在山根下高叫道:

“是那个在山上吟诗,揭我的短哩?”

那观世音闻言,顿时面露笑颜,径下山来寻看,只见那石崖之下,有土地、山神、监押大圣的天将,都来拜接了观世音点,引至那大圣面前。看时,他原来压于石匣之中,口能言,身不能动。观世音点问道:

“姓孙的,你认得我么?”

这齐天大圣睁开火眼金睛,点着头儿高叫道:

“我怎么不认得你,你好的是那南海普陀落伽山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南无观世音菩萨。大文学承看顾,承看顾我在此度日如年,更无一个相知的来看我一看。你从那里来也?”

那观世音笑道:

“我奉佛旨,上东土寻取经人去,从此经过,特留残步看你。”

那大圣道:

“想那如来哄了我,把我压在此山,五百余年了,不能展挣。万望菩萨方便一二,救我老孙一救等老孙我出来之后,必有重谢”

把观世音道:

“你这厮罪业弥深,救你出来,恐你又生祸害,反为不美。”

这大圣忙说道:

“我已知悔了,但愿大慈悲指条门路,情愿修行。”

那观世音闻得此言,满心欢喜,对大圣道:

“圣经云:‘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出其言不善,则千里之外违之。’你既有此心,待我到了东土大唐国寻一个取经的人来,教他救你。你可跟他做个徒弟,秉教伽持,入我佛门,再修正果,如何?”

大圣见有了脱身的机会,而且这五百年的苦楚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赶忙连声道:

“愿去,愿去”

观世音点头道:

“既有善果,我与你起个法名。”

大圣道:“我已有名了,叫做孙悟空。”

观世音又喜道:

“我在前面也有二人归降,正是“悟”字排行。你今也是“悟”字,却与他相合,甚好,甚好。这边等也不消叮嘱,我去也。”

说话观世音与惠岸离了此处,一直东来,不一日就到了大唐国国度长安。这天,大唐国都长安朱雀大街上行来一个妙龄女子,容颜俏丽,提着竹篮,纤步婀娜。在女子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小丫环,捧着一个铜锣,拿着一个锤子,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这女子来到大街热闹之处,立定身子,身后丫环便左手提着铜锣,右手敲打不停,吸引过路行人等。

那女子见到众人目光被吸引来了,娉娉向来往路人福了一揖道:

“各位父老相亲,请听小女子一言。今上广施仁政,泽被百姓,现在圣驾感叹世人疾苦良多,便欲要选一高僧搭坛作法,祈请上苍降福,使大唐子民死后可往生极乐世界。小女子不才,虽是妇道人家,也知道一国之事便是一家之事,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女子愿为此事贡献些许力量。”,

而后女子向身后丫环点了下头,那丫环便上前道:

“听着我家小姐家有万贯,至今仍是云英未嫁之身,今次欲借此机会选一个优良夫婿。凡是有人能够把金银铜钱等财物投掷进这个花篮的,小姐便会带着全部身家委身下嫁,绝不食言。反之,若是投不进去,这些钱财便作为建桥修路之资,或为我佛修造金身,造福百姓。”

来往行人听到此言,议论纷纷,或觊觎女子的美貌,或贪恋女子的家财,或赞美女子的善行。众人议论了一会,俱是拿眼望向女子的花篮,那花篮虽然是小号之物,装不了多少花饰,但大家都自付,若投掷的次数多了,还是可以把金银铜钱投进篮子里的。于是便有人出言问道:

“不知你这花篮欲摆放多远?”

这可是个大问题,若是花篮摆放地太远了,那么还真的很难投进去的。这女子当然知道众人担心之事,闻言回道:

“一丈远即可我这花篮也是个灵物,若非秉性善良、心存我佛之辈,纵使你有万般手段,恐怕连半个铜板也难以投进去。我这话说在前头,各位心下衡量过后再决定是否行事。”

驻足围观的众人当然不相信女子之话,皆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更有有好事者嚷叫道:

“我说你这小娘子瞎操啥心,我们自有道门护佑,鸿运当头,与你结为秦晋之好,也算郎才女貌,正好可增加道佛两教源远流长之谊。”

大家听到此人的调戏之言,俱是哈哈大笑起来,都道:

“姑娘尽管摆放花篮便是,我们自然晓得,事后定然不会无理纠缠着姑娘的。”

这女子听到方才那个泼皮之言,顿时脸现恼色,显然是怪他出言无状。女子的丫环更是暗恨泼皮的无礼,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捏了个手诀,正嘻哈大笑着的泼皮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跌倒地上,看他不停地揉捏着腰部,就知道他这是闪了腰。女子自然知道丫环所为,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出言责骂于她。这主仆两人本以为这一番动作没人看见,哪里知道自己两人的言行举止早落在有心人的眼里了。在大街不远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背负一把宝剑,飘逸出尘的年轻道士正观摩着两人的所为。道士正独自呢喃道:

“有意思想不到佛门的手竟然那么长,都伸到我们玄门眼皮底下了。大文学就连慈航也是目中无人,在此说出如此大话来,我吕洞宾今日便好好戏耍你一番,也省得你小瞧了三界高人。”

这个女子却是南无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百世之前为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慈航道人,而那丫环正是惠岸行者木吒所化。观柿音领了释迦牟尼法旨,到大唐访察取经之人,来到长安城古城,遂留住在城外土地庙祠。今日见唐王要开水陆道场,就想显示佛家神力,好吸引唐王注意,为佛门东进做准备。

而这道士却是当年的东华帝君转世,现拜入老子门下,未来上洞八仙之一的吕岩,吕洞宾。只见这吕洞宾走到近前来,便听到观世音道:

“各位父老乡亲,这花篮已经摆放妥当,还请未有家室的男子放手一试,小女子就在此拭目以待了。”

那看热闹的众人听到此言,纷纷雀跃上前投掷金银铜钱等财物,心下期待着福星高照,好运临头抱得美人归。但怪事出现了,那花篮张着盘大口子,但无论众人如何投掷,那金银铜钱愣是无法投进花篮里头,俱是落在篮子外边。就这时,一位渔家汉子拨开众人,大步跨到观世音面前,大声嚷道:

“你这小娘子可是真的要嫁与那把铜钱投掷进花篮之人?”

观世音闻言心下一癝,隐隐感到不妙,便仔细打量了汉子一眼,却发现他乃是个俗世凡人。观世音只能暗道自己多心了,于是开口道:

“当然算数今日大家在此作证,小女子绝不敢打诳言。”,

只听那汉子道:

“如此最好今日俺便抱个美娇娘回去伺候俺这个大老粗。”

言罢,这汉子右手母食二指拈起一枚铜钱,轻轻一掷,那枚铜钱便飞向花篮。一阵微风忽然从外边吹来,那枚铜钱便象被只手拿着往花篮里送去一样,毫无差别地落向花篮,观世音本来微笑着的俏脸,顿时披上一阵寒霜,心中叫道:

“不好,竟然有高人相助”

观世音忙不迭施法阻止铜钱下落,希望可以及时拦住铜钱,避免输了此场赌斗。但一个有心算计,一个惶急阻拦,胜负已经可以确定了。但观世音显然也不是好易与的,那花篮本是她的杨柳净瓶所化,在此危急时刻,她念动咒语,闭住了开口,让铜钱无法下落,而那暗中高人不肯就此罢手,用法力把观世音的净瓶移开,取而代之换上一个普通的花篮,那枚铜钱恰好落在花篮里。这系列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旁人却是不知道其中已是移花接木,此篮非彼篮。

观世音望向一处地方,那里正站着一位俊朗飘逸的年轻道人,道人看到观世音凝目注视自己,便微微一笑,额下轻点,向她打了个招呼。如果有人仔细注意的话,便会发现这位道人正是刚才在一边呢喃自语的道人吕洞宾。

观世音慧一瞧,便知道道人的来历,明白是他在暗中捣鬼,心下不由恼恨道:

“好你个东华帝君,竟然给我来这一手”

这吕洞宾前世气运不佳,以东华帝君之位都落得身损,但是今生却气运悠长,修炼向道如有神助,短短数十年时间就得证仙道,明悟前世今生之事。前不久碰到玄都师,从他那得到老子赏赐的一粒九转金丹,服用之后功力迅猛增长,隐隐有突破太乙金仙之兆。后来更是蒙得老子恩准,上得太清境拜入老子门听他讲解太清妙法,吕洞宾听老子顿有所悟,便闭关潜修,出来就已是太乙金仙之位。要知道修行之人法力增长容易,道行精进却艰难无比,但道行不够单单增长法力,便是舍本逐末,轻则毁坏道心走火入魔,重则魂飞魄散身化恢恢。缘法一字妙不可言,有人修炼数许久不过还是玄仙果位,有人向道数十年便已经是要证罗罗金仙,真是半点强求不得。吕洞宾前世就已是太乙金仙,今生得回前生记忆,道行自然升到前世水平,因此才轻而易成就金仙。

吕洞宾的道行法力都已经恢复到以前状态,甚至还有过之,再加上以有心算无心,观世音着了他的道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见吕洞宾行了过来,向观世音稽首道:

“大士,贫道有礼了。”

那观世音淡淡地答道:

“多年不见,你的道行修为却是更胜从前若不是今日见面,我还不知道你已经恢复灵智,成仙了道了。”

吕洞宾哈哈大笑道:

“贫道今日见到大士,欣喜无比。还要恭贺大士今日喜结良缘,从此得享百年好合。”

观世音愕然道:

“这汉子的铜钱明明掷落在花篮之外,你何出此言?

吕洞宾言道:

“大士说笑了,这铜钱确实是落在花篮里了。你若不相信,可问问众人,大家亲眼所见,总不会冤枉于你?”

观世音闻听此言,一脸不信之色,赶忙望向围观的众人。根本不用再仔细打量,观世音便知道吕洞宾所言不虚,大家都是指指点点的,留心一听,不外说“这渔家汉子走了狗屎运,不仅抱得美娇娘,还可得到万贯家财”之类的话。观世音心下略为一想,转瞬就明白其中窍门,当下恨恨地对吕洞宾道:

“好手段你们玄门弟子难道全都是鸡鸣狗盗之辈,专门玩弄小聪明?”

吕洞宾淡淡道:

“那也总比男娼女盗之流要好,没有表面上满嘴仁义道德,暗地里偷鸡摸狗,寻空子放冷箭。佛家弟子都说自己从不打诳言,嘿我想你该不会食言?”,

观世音一脸恼色,吕洞宾让她如此难堪,她对吕洞宾可是恨之入骨。但佛门讲究以宏愿誓言求道,佛教弟子做出的承诺,那是万万不能食言的,否则自身的道行修为休想再有寸进。因此观世音必须应誓或实现诺言,当下观世音急急思索对策,以求能够走出这尴尬的困境。这时,渔家汉子也从大喜中回过神来,对观世音嚷道:

“娘子,我们这就回家拜堂去娘亲见我带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观世音闻言顿时满颊红晕,绝美的容颜更加艳丽,看得众人俱是神魂颠倒。那木吒听到汉子的无礼之言,再看到众人的色迷迷之相,早就怒不可遏,便要出手教训一顿这些凡夫俗子,教会他们以后对神灵要尊重。吕洞宾正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出由自己导演的闹剧,见到观世音吃瘪,不知如何收场是好,他很想开怀大笑。吕洞宾眼光不经意间一扫,刚好瞟到木吒身上,木吒只感到有一把利剑飞来一般,寒意遍体,心下顿时一惊,那满腔怒火立即化为乌有,不由自主后退数步。此时,观世音脑中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既不用自己委身下嫁,又可以避免自己食言。只见观世音微微一笑,显现了菩萨原身,飞向上空,脚踏祥云,身缠祥光,手托杨柳清净瓶。丫环也现了原形,正是行者惠岸,右手执着铁棍,紧随在观世音左手边。众人见到观世音尊者法身,暗道自己眼瞎不知大贤真身,俱是慌忙顶礼膜拜,口中齐声诵道:

“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看到众人虔诚之状,令一边站着的吕洞宾也是心下暗赞观世音的大德。这观世音一身白衣飘飘,宛若月宫仙子临凡,但众人却丝毫不敢亵渎圣颜。观世音轻吐玉珠道:

“善哉善哉贫僧奉我佛法旨前来东土,普度众生。今日我化身试探,可怜世人只知贪图享乐,不明度亡脱苦之法,不懂六道轮回苦厄,不求寿身无损,超凡入圣。可悲可叹”

观世音的声音仿佛来自九霄云外,虚无缥缈,却又字字凿进众人的心坎。渔家汉子见到眼看就要到手的新娘子眨眼间变成活菩萨观世音尊者,这个极大的反差让他一愣,接着听到观世音之言,慌忙下拜道:

“菩萨切莫怪罪弟子无礼放肆,实是不知菩萨大驾降临,否则借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亵渎我佛圣颜。”

观世音身有瑞霭千条,缓缓言道:

“佛门弟子不打诳言,贫僧既然允诺委身下嫁之事,便绝不食言。但佛门乃是清净之处,脱出红尘,断绝,贫僧就把本尊雕像嫁与你,如何?”

汉子欣喜若狂道:

“菩萨慈悲弟子必定把雕像供在堂前,时刻上香祭拜。”

吕洞宾听到观世音极为蛊惑人心的话语,不由摇头感叹不已道:

“都说佛门中人能够舌灿金莲,今日我可是切身感受到了,果然名不虚传”

那吕洞宾正要抽身离去,便听观世音芳口言道:

“你这个妖魔所化的假道士,贫僧今日就要当着众人面替天行道。”

观世音玉手所指的妖魔,俨然就是吕洞宾。众人听到观世音之言,吓得连滚带爬逃离开来,吕洞宾见此状况,不由哑言无语。却是观世音不忿吕洞宾戏弄自己,反打一巴掌,让他进退两难。原来先前渔家汉子投掷铜钱时,观世音在关键时刻施了个惑心咒,欲用力掩盖事实,想蒙蔽众人的眼睛,让大家看到铜钱掉落花篮外边的幻境。哪知吕洞宾事先想到了对策,竟然预先对众人直接施法,把铜钱落入花篮这个场景嵌入大家的脑海中,造成先入为主的事实。

观世音自然因为此事而恼恨吕洞宾的捣蛋,才会出言说吕洞宾的不是。吕洞宾闻听观世音之言,好半会才失声笑道:

“好你个慈航,竟然给我吕洞宾来这一手。也罢,我便陪你玩玩。”,

言罢,吕洞宾右脚一踏,也踩着祥云而上青天。众人见到吕洞宾腾云驾雾毫无恶风腥气,反而瑞气缠绕,心下俱是一愣。当中有慧根之人顿时就明白这是道佛两教之间的恩怨问题,不宜掺合进里面去。不过,吕洞宾戏观世音这事却是在三界流传开来,甚至连身居深海的隐士也有所耳闻。观世音本来就是要逼吕洞宾恼怒出手,自己方好借机教训他一顿,以报戏弄之仇。现在见到吕洞宾向自己飞来,心下暗喜道:

“你这斯无缘无故前来破坏我的好事,今次定叫你出怪献丑,落下脸皮来。”

只见两人祥云渐远,霎时间消失不见,而再次现出身形却是在一片山峰上空。只听观世音对吕洞宾言道:

“东华,你我两人河水不犯井水,我自传我的道,宣扬我的佛法,与你有何干系?你为何无缘无故前来搅扰我的场子?”

吕洞宾答道:

“你在大唐国都长安城里面愚弄凡夫俗子,还敢口出狂言,岂不是视我道门无人?”

吕洞宾此言也是正理,如今道门一脉乃是大唐国教,观世音如此行径,分明就是在玄门眼皮底下闹事,吕洞宾安能让她胡来。观世音听到吕洞宾之言,笑道:

“老子尚且不管我小乘佛教传法一事,何况是你要知道小乘佛教可是老子西出函谷关化胡为佛所立的,道门一脉与我们却是同宗同源,你前来倒打一把,是何道理?今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便拉着你找老子评理去。”

这话也是占着大义的,吕洞宾也不能反扑,说观世音胡说八道。吕洞宾道:

“既然如此,我便遂了你的心意,让你名正言顺出手又有何妨?”

观世音脸现微笑,左手托净瓶,右手掐指作拈花状开口道:

“你有什么手段尽管施展便是,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转世千年,道行修为还能精进多少”

吕洞宾闻言,抱拳道:

“如此,道友就请恕吕某失礼了。”

言罢,吕洞宾全身法力运转,一股滔天气势喷涌而出,只见他双手往观世音那虚推一下,顿见周围的天地元气变得絮乱起来,形成一股巨力压向观世音。东华帝君果然浪非虚名,就算今世的吕洞宾方恢复前世修为,还未炼化东华帝星,借不了东华星辰之力,也是三界少有的人物。观世音丝毫不敢小觑,发现澎湃的法力涌来,右手拈花指赶忙连续虚弹,只见一道道凝成实质的指风,叠合成一线击向吕洞宾的掌墙。

吕洞宾的掌墙轻而易举地被观世音用“以点破面”的技巧撕开一道口子,这道口子越撕越大,最后未到观世音面前便化为虚有。吕洞宾也没想过仅靠此掌便拿下观世音,他试探的成分远大于实质性的进攻,两人都是为了摸清对方的底细罢了。吕洞宾虽然心下暗惊观世音的法力高强,但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他紧随双掌之后,纵身扑向观世音尊者,人到半空,双手已化出满天掌影印向观世音的额头,吕洞宾的双掌仿佛无视空间的存在,转瞬就来到观世音的眼前。观世音的神念早已锁定周身空间,一有风吹草动,她便会立即感应到。吕洞宾的双掌拍得再快,也总有丝丝破空之声,观世音一察觉到空气波动异常,右手一抖衣袖迎了上去。观世音出手看似很慢,但那袖子偏偏又很诡异地缠上了吕洞宾的掌影,这极大的反差给人一种压抑地要吐血的感觉。观世音身形一直后退,只守不攻,同时衣袖抖动不停,化解掉吕洞宾不断攻来的掌势。

看起来吕洞宾步步紧逼,观世音招招失手,但吕洞宾有苦自知,自己的掌势雄厚无坚不摧,观世音的袖子却软绵绵不着力,长此以往,法力总有消耗完的时候的,那时自己便会败在观世音手中。一想到这里,吕洞宾跃起身来,居高临下一脚狠狠地侧踹向观世音,这一脚乃是吕洞宾全力踢出,所谓一力降十会,观世音根本就无法再用巧劲化解,只好硬碰硬对上一招。只见观世音左手执净瓶向前一送,很是恰巧挡住吕洞宾的侧踹,两人但觉一股巨力从各自的手脚涌来,人影俱是身不由己地被这股滔天法力掀得飘飞开去。两人正斗到酣处,哪肯罢手,接着又斗在一起,各显神通。,

这时候,吕洞宾早就祭出了纯阳剑,剑身一抖便化出一汪秋水,冒着赤炎张牙舞爪地劈向观世音。观世音也不惧怕,清净瓶也已交到右手上,那瓶每次皆是恰到好处地挡住吕洞宾的攻势,既不伤己也不害人,正是接引的以不动应万法的功法。两人俱是大神通之人,法力通天彻底,平时都难得与同等水平的人切磋。两人一个剑术变化多端,招式层出不穷,一个净瓶舞动得浑圆天成,信手拈来的法术都若行云流水般畅通,俱是把一身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吕洞宾见到彼此相持不下,心中对观世音的能耐赞叹不已,对她仅有的一点恶恨早已消失不见。吕洞宾当下高声喊道:

“大士,我们也别保留实力了,就此一决高下如何?”

而观世音此时一腔怒火发泄出来后,心下早已恢复到平常古井无波的境态,闻听吕洞宾之言,她随即笑道:

“就如道友所言便是。”

时两人斗法不再是为了解决那芝麻绿豆小事结下的因果,而是为了印证彼此之间的道行法术。只见随着观世音的话音落下,她的身边便立即出现十二位衣着、脸型各异的女子,或牵手千臂,或马头人身,或提篮持莲,不一而足。十二位女子齐向观世音合十道:

“道友有礼了。”

观世音道笑:

“你我俱是一人,何必客气。”

原来这十二人正是观世音的化身十一面观世音、四臂观世音、六观世音、三十三观世音、提篮观世音、送子观世音、有马头观世音、如意观世音、持莲观世音、合掌观世音、持经观世音、千手观世音。当年观世音在封神万仙阵中历过杀劫,得悟,从而入得释门,斩出恶尸,成就化身。人说观世音化身万千,虽然言过其实,但她化身多却是事实,只不过往常她的化身都周游三界,普度众生去了,今日为了压过吕洞宾一头,才召唤回来帮手的。

吕洞宾见到观世音那么多化身一起出现,心下暗惊,但又不想示弱于她。只见吕洞宾大喝一声道:

“道友还不出来助阵”

吕洞宾话音方落,便见一个身着草青道袍的道人现出身形来,这人额下一缕清须飘飘,面容与吕洞宾一般无二,正是他的前世东华帝君。东华对吕洞宾稽首道:

“见过道友,那十二人便交给我来应付好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三百五十章玄奘西行(两章合一)

这吕洞宾和观世音各现化身,战在当场,当真是一场好杀,直是法力横飞气劲四扫,打的两人身下的山川破碎,河水断流,也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生命遭到横死,当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两人一路打来正来道一处雄俊的高山,就在此时两人都将各自化身收回全力一拼之时,忽然两人身下腾起一道黄尘将两人硬生生的分开,正待两人诧异之时,那身下的高山突然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道:

“何方之人胆敢在我成都载天之山打斗,还不立刻退去”

这两人闻听此声,连忙向下望去,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两人都心下暗道:

“怎生来道此处了”

这观世音想了一想,开口道:

“既然我等已到三山大帝道场不如此战作罢如何?”

那吕洞宾闻言答道:

“好,下次再与道友一较高下”

说完那吕洞宾头也不回的走了,而那观世音淡然一笑直往长安而去去寻找取经人去了,大唐贞观十三年,岁次己巳,九月甲戌初三日,癸卯良辰。大文学陈玄奘大阐法师,聚集一千二百名高僧,都在长安城化生寺开演诸品妙经。那皇帝早朝已毕,帅文武多官,乘凤辇龙车,出离金銮宝殿,径上寺来拈香。怎见那銮驾?只见

一天瑞气,万道祥光。仁风轻淡荡,化日丽非常。千官环佩分前后,五卫旌旗列两旁。执金瓜,擎斧铖,双双对对;绛纱烛,御炉香,霭霭堂堂。龙飞凤舞,鹗荐鹰扬。圣明天子正,忠义大臣良。介福千年过舜禹,升平万代赛尧汤。又见那曲柄伞,滚龙袍,辉光相射;玉连环,彩凤扇,瑞霭飘扬。珠冠玉带,紫绶金章。护驾军千队,扶舆将两行。这皇帝沐浴虔诚尊敬佛,皈依善果喜拈香。

唐王大驾,早到寺前,吩咐住了音乐响器,下了车辇,引着多官,拜佛拈香。三匝已毕,抬头观看,果然好座道场。但见幢幡飘舞,宝盖飞辉。幢幡飘舞,凝空道道彩霞摇;宝盖飞辉,映日翩翩红电彻。世尊金象貌臻臻,罗汉玉容威烈烈。瓶插仙花,炉焚檀降。瓶插仙花,锦树辉辉漫宝刹;炉焚檀降,香云霭霭透清霄。时新果品砌朱盘,奇样糖酥堆彩案。高僧罗列诵真经,愿拔孤魂离苦难。太宗文武俱各拈香,拜了佛祖金身,参了罗汉。又见那大阐都纲陈玄奘法师引众僧罗拜唐王。礼毕,分班各安禅位,法师献上济孤榜文与太宗看。榜曰:

至德渺茫,禅宗寂灭。清净灵通,周流三界。千变万化,统摄阴阳。体用真常,无穷极矣。观彼孤魂,深宜哀愍。此奉太宗圣命:选集诸僧,参禅。大开方便门庭,广运慈悲舟楫,普济苦海群生,脱免沉疴六趣。引归真路,普玩鸿蒙;动止无为,混成纯素。仗此良因,邀赏清都绛阙;乘吾胜会,脱离地狱凡笼。早登极乐任逍遥,来往西方随自在。诗曰:一炉永寿香,几卷超生箓。无边妙法宣,无际天恩沐。

冤孽尽消除,孤魂皆出狱。愿保我邦家,清平万年福。

太宗看了满心欢喜,对众僧道:

汝等秉立丹衷,切休怠慢佛事。待后功成完备,各各福有所归,朕当重赏,决不空劳。”那一千二百僧,一齐顿首称谢。当日三斋已毕,唐王驾回。待七日正会,复请拈香。时天色将晚,各官俱退。却说南海普陀山观世音菩萨,自领了如来佛旨,在长安城访察取经的善人,日久未逢真实有德行者。忽闻得太宗宣扬善果,选举高僧,开建大会,又见得法师坛主,乃是江流儿和尚,正是极乐中降来的佛子,又是他原引送投胎的长老,菩萨十分欢喜。就将佛赐的宝贝,捧上长街,与惠岸货卖。你道他是何宝贝?有一件锦蝠异宝袈裟、九环锡杖,还有那金紧禁三个箍儿,密密藏收,以俟后用。只将袈裟、锡杖出卖。长安城里,有那选不中的愚僧,倒有几贯村钞。,

那观世音由于吃了吕洞宾的暗亏,不敢再以女子向世人而变化个疥癞形容,身穿破衲,赤脚光头,将袈裟捧定,艳艳生光,他上前问道:

“那癞和尚,你的袈裟要卖多少价钱?”

观世音道:

“袈裟价值五千两,锡杖价值二千两。”

那愚僧笑道:

“这两个癞和尚是疯子,是傻子这两件粗物,就卖得七千两银子?只是除非穿上身长生不老,就得成佛作祖,也值不得这许多拿了去,卖不成”

那观世音更不争吵,与惠岸往前又走。行勾多时,来到东华门前,正撞着宰相萧星散朝而回,众头踏喝开街道。那菩萨公然不避,当街上拿着袈裟,径迎着宰相。宰相勒马观看,见袈裟艳艳生光,着手下人问那卖袈裟的要价几何。观世音道:

“袈裟要五千两,锡杖要二千两。”

萧星道:

“有何好处,值这般高价?”

观世音道:

“袈裟有好处,有不好处;有要钱处,有不要钱处。”

萧星道:

“何为好?何为不好?”

观世音道:

“着了我袈裟,不入沉沦,不堕地狱,不遭恶毒之难,不遇虎狼之穴,便是好处;若贪yin乐祸的愚僧,不斋不戒的和尚,毁经谤佛的凡夫,难见我袈裟之面,这便是不好处。”

萧星又问道:

“何为要钱,不要钱?”

观世音道:

“不遵佛法,不敬三宝,强买袈裟、锡杖,定要卖他七千两,这便是要钱;若敬重三宝,见善随喜,皈依我佛,承受得起,我将袈裟、锡杖,情愿送他,与我结个善缘,这便是不要钱。”

萧星闻言,倍添春色,知他是个好人,即便下马,与菩萨以礼相见,口称:

“长老,恕我萧星之罪。大文学我大唐皇帝十分好善,满朝的文武,无不奉行。即今起建水陆大会,这袈裟正好与大都阐陈玄奘法师穿用。我和你入朝见驾去来。”

观世音欣然从之,拽转步,径进东华门里。黄门官转奏,蒙旨宣至宝殿。见萧星引着两个疥癞僧人,立于阶下,唐王问到:“萧星来奏何事?”

那萧星俯伏阶前道:

“臣出了东华门前,偶遇二僧,乃卖袈裟与锡杖者。臣思法师玄奘可着此服,故领僧人启见。”

太宗大喜,便问那袈裟价值几何。观世音与惠岸侍立阶下,更不行礼,因问袈裟之价,答道:

“袈裟五千两,锡杖二千两。”

太宗道:

“那袈裟有何好处,就值许多?”

观世音道:

“我这袈裟,龙披一缕,免大鹏蚕噬之灾;鹤挂一丝,得超凡入圣之妙。但坐处,有万神朝礼;凡举动,有七佛随身。这袈裟是冰蚕造练抽丝,巧匠翻腾为线。仙娥织就,神女机成。方方簇幅绣花缝,片片相帮堆锦饾。玲珑散碎斗妆花,色亮飘光喷宝艳。穿上满身红雾绕,脱来一段彩云飞。三天门外透玄光,五岳山前生宝气。重重嵌就西番莲,灼灼悬珠星斗象。四角上有夜明珠,攒顶间一颗祖母绿。虽无全照原本体,也有生光八宝攒。这袈裟,闲时折迭,遇圣才穿。闲时折迭,千层包裹透虹霓。遇圣才穿,惊动诸天神鬼怕。上边有如意珠、摩尼珠、辟尘珠、定风珠。又有那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舍利子。偷月沁白,与日争红。条条仙气盈空,朵朵祥光捧圣。条条仙气盈空,照彻了天关;朵朵祥光捧圣,影遍了世界。照山川,惊虎豹;影海岛,动鱼龙。沿边两道销金锁,叩领连环白玉琮。”

唐王在那宝殿上闻言,十分欢喜,又问道:

“那和尚,九环杖有甚好处?”

观世音道:

“我这锡杖,乃是铜镶铁造九连环,九节仙藤永驻颜。入手厌看青骨瘦,下山轻带白云还。摩呵五祖游天阙,罗卜寻娘破地关。不染红尘些子秽,喜伴神僧上玉山。”

唐王闻言,即命展开袈裟,从头细看,果然是件好物,道:,

“长老,实不瞒你,朕今大开善教,广种福田,见在那化生寺聚集多僧,敷演经法。内中有一个大有德行者,法名玄奘。朕买你这两件宝物,赐他受用。你端的要价几何?”

观世音闻言,与惠岸合掌皈依,道声佛号,躬身上启道:

“既有德行,贫僧情愿送他,决不要钱。”

说罢,观世音抽身便走。唐王急着萧星扯住,欠身立于殿上,问道:

“你原说袈裟五千两,锡杖二千两,你见朕要买,就不要钱,敢是说朕心倚恃君位,强要你的物件?更无此理。朕照你原价奉偿,却不可推避。”

观世音起手道:

“贫僧有愿在前,原说果有敬重三宝,见善随喜,皈依我佛,不要钱,愿送与他。今见陛下明德止善,敬我佛门,况又高僧有德有行,宣扬,理当奉上,决不要钱。贫僧愿留下此物告回。”

唐王见他这等勤恳甚喜,随命光禄寺大排素宴酬谢。观世音又坚辞不受,畅然而去。却说太宗设午朝,着魏征赍旨,宣玄奘入朝。那法师正聚众登坛,讽经诵偈,一闻有旨,随下坛整衣,与魏征同往见驾。太宗道:

“求证善事,有劳法师,无物酬谢。早间萧星迎着二僧,愿送锦蝠异宝袈裟一件,九环锡杖一条。今特召法师领去受用。”

玄奘叩头谢恩。太宗道:

“法师如不弃,可穿上与朕看看。”

长老遂将袈裟抖开,披在身上,手持锡杖,侍立阶前。君臣个个欣然。诚为如来佛子,你看他凛凛威颜多雅秀,佛衣可体如裁就。辉光艳艳满乾坤,结彩纷纷凝宇宙。朗朗明珠上下排,层层金线穿前后。兜罗四面锦沿边,万样稀奇铺绮绣。

八宝妆花缚钮丝,金环束领攀绒扣。佛天大小列高低,星象尊卑分左右。

玄奘法师大有缘,现前此物堪承受。浑如极乐活罗汉,赛过西方真觉秀。锡杖叮噹斗九环,毗卢帽映多丰厚。诚为佛子不虚传,胜似菩提无诈谬。

当时文武阶前喝采,太宗喜之不胜,即着法师穿了袈裟,持了宝杖,又赐两队仪从,着多官送出朝门,教他上大街行道,往寺里去,就如中状元夸官的一般。这位玄奘再拜谢恩,在那大街上,烈烈轰轰,摇摇摆摆。你看那长安城里,行商坐贾、公子王孙、墨客文人、大男小女,无不争看夸奖。俱道:

“好个法师,真是个活罗汉下降,活菩萨临凡”

玄奘直至寺里,僧人下榻来迎。一见他披此袈裟,执此锡杖,都道是地藏王来了,各各归依,侍于左右。玄奘上殿,炷香礼佛,又对众感述圣恩已毕,各归禅座,光阴拈指,却当七日正会,玄奘又具表,请唐王拈香。此时善声遍满天下。太宗即排驾,率文武多官、后妃国戚,早赴寺里。那一城人,无论大小尊卑,俱诣寺听讲。当有菩萨与惠岸道:“今日是水陆正会,以一七继七七,可矣了。我和你杂在众人丛中,一则看他那会何如,二则看金蝉子可有福穿我的宝贝,三则也听他讲的是那一门经法。”两人随投寺里。正是有缘得遇旧相识,般若还归本道场。入到寺里观看,真个是天朝大国,果胜裟婆,赛过祗园舍卫,也不亚上刹招提。那一派仙音响亮,佛号喧哗。这菩萨直至多宝台边,果然是明智金蝉之相。

那法师在台上,念一会《受生度亡经》,谈一会《安邦天宝篆》,又宣一会《劝修功卷》。这观世音闯近前来,拍着宝台厉声高叫道:

“那和尚,你只会谈小乘教法,可会谈大乘么?”

玄奘闻言,心中大喜,翻身跳下台来,对菩萨起手道:

“老师父,弟子失瞻,多罪。大文学见前的盖众僧人,都讲的是小乘教法,却不知大乘教法如何。”

观世音道:

“你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

两人正讲处,有那司香巡堂官急奏唐王道:

“法师正讲谈妙法,被两个疥癞游僧,扯下来乱说胡话。”

唐王令擒来,只见许多人将二僧推拥进后法堂。见了太宗,那僧人手也不起,拜也不拜,仰面道:

“陛下问我何事?”

唐王却认得他,道:

“你是前日送袈裟的和尚?”

观世音:

“正是。”

太宗道:

“你既来此处听讲,只该吃些斋便了,为何与我法师乱讲,扰乱经堂,误我佛事?”

观世音道:

“你那法师讲的是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升天。我有大乘佛法三藏,可以度亡脱苦,寿身无坏。”

太宗正色喜问道:

“你那大乘佛法,在于何处?”

观世音道:“在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我佛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

太宗道:

“你可记得么?”

观世音道:

“我记得。”

太宗大喜道:

“教法师引去,请上台开讲。”

那观世音带了惠岸,飞上高台,遂踏祥云,直至九霄,现出救苦原身,托了净瓶杨柳。左边是惠岸行者,执着棍,抖擞精神。喜的个唐王朝天礼拜,众文武跪地焚香,满寺中僧尼道俗,士人工贾,无一人不拜祷道:

“好菩萨,好菩萨”

那观世音祥云渐远,霎时间不见了金光。只见那半空中,滴溜溜落下一张简帖,上有几句颂子,写得明白。颂曰:礼上大唐君,西方有妙文。程途十万八千里,大乘进殷勤。此经回上国,能超鬼出群。若有肯去者,求正果金身。

太宗见了颂子,即命众僧:

“且收胜会,待我差人取得大乘经来,再秉丹诚,重修善果。”

众官无不遵依。当时在寺中问道:

“谁肯领朕旨意,上西天拜佛求经?”

问不了,旁边闪过法师,帝前施礼道:

“贫僧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与陛下求取真经,祈保我王江山永固。”

唐王大喜,上前将御手扶起道:

“法师果能尽此忠贤,不怕程途遥远,跋涉山川,朕情愿与你拜为兄弟。”

玄奘顿首谢恩。唐王果是十分贤德,就去那寺里佛前,与玄奘拜了四拜,口称“御弟圣僧”。玄奘感谢不尽道:

“陛下,贫僧有何德何能,敢蒙天恩眷顾如此?我这一去,定要捐躯努力,直至西天。如不到西天,不得真经,即死也不敢回国,永堕沉沦地狱。”

随在佛前拈香,以此为誓。唐王甚喜,即命回銮,待选良利日辰,发牒出行,遂此驾回各散。

玄奘亦回洪福寺里。那本寺多僧与几个徒弟,早闻取经之事,都来相见,因问:

“发誓愿上西天,实否?”

玄奘道:

“是实。”

他徒弟道:

“师父呵,尝闻人言,西天路远,更多虎豹妖魔。只怕有去无回,难保身命。”

玄奘道:

“我已发了弘誓大愿,不取真经,永堕沉沦地狱。大抵是受王恩宠,不得不尽忠以报国耳。我此去真是渺渺茫茫,吉凶难定。”

玄奘又道:

“徒弟们,我去之后,或三二年,或五七年,但看那山门里松枝头向东,我即回来。不然,断不回矣。”众徒将此言切切而记。

次早,太宗设朝,聚集文武,写了取牒,用了通行宝印。有钦天监奏曰:

“今日是人专吉星,堪宜出行远路。”

唐王大喜。又见黄门官奏道:

“御弟法师朝门外候旨。”

随即宣上宝殿道:

“御弟,今日是出行吉日。这是通关文牒。朕又有一个紫金钵盂,送你途中化斋而用。再选两个长行的从者,又银絺的马一匹,送

为远行脚力。你可就此行程。”

玄奘大喜,即便谢了恩,领了物事,更无留滞之意。唐王排驾,与多官同送至关外,只见那洪福寺僧与诸徒将玄奘的冬夏衣服,俱送在关外相等。唐王见了,先教收拾行囊马匹,然后着官人执壶酌酒。太宗举爵,又问道:,

“御弟雅号甚称?”

玄奘道:

“贫僧出家人,未敢称号。”

太宗道:

“当时菩萨说,西天有经三藏。御弟可指经取号,号作三藏何如?”

玄奘又谢恩,接了御酒道:

“陛下,酒乃僧家头一戒,贫僧自为人,不会饮酒。”

太宗道:

“今日之行,比他事不同。此乃素酒,只饮此一杯,以尽朕奉饯之意。”

三藏不敢不受。接了酒,方待要饮,只见太宗低头,将御指拾一撮尘土,弹入酒中。三藏不解其意,太宗笑道:

“御弟呵,这一去,到西天,几时可回?”三藏道:“只在三年,径回上国。”太宗道:“日久年深,山遥路远,御弟可进此酒: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三藏方悟捻土之意,复谢恩饮尽,辞谢出关而去。唐王驾回。众僧们灯下议论佛门定旨,上西天取经的原由。有的说水远山高,有的说路多虎豹,有的说峻岭陡崖难度,有的说毒魔恶怪难降。三藏钳口不言,但以手指自心,点头几度。众僧们莫解其意,合掌请问道:“法师指心点头者,何也?”三藏答曰:“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我弟子曾在化生寺对佛设下洪誓大愿,不由我不尽此心。这一去,定要到西天,见佛求经,使我们回转,愿圣主皇图永固。”众僧闻得此言,人人称羡,个个宣扬,都叫一声“忠心赤胆大阐法师”,夸赞不尽,请师入榻安寐。早又是竹敲残月落,鸡唱晓云生。那众僧起来,收拾茶水早斋。玄奘遂穿了袈裟,上正殿,佛前礼拜,道:

“弟子陈玄奘,前往西天取经,但肉眼愚迷,不识活佛真形。今愿立誓:路中逢庙烧香,遇佛拜佛,遇塔扫塔。但愿我佛慈悲,早现丈六金身,赐真经,留传东土。”

祝罢,回方丈进斋。斋毕,那二从者整顿了鞍马,促趱行程。三藏出了山门,辞别众僧。众僧不忍分别,直送有十里之遥,噙泪而返,三藏遂直西前进。正是那季秋天气。但见——

数村木落芦花碎,几树枫杨红叶坠。路途烟雨故人稀,黄菊丽,山骨细,水寒荷破人憔悴。白灊红蓼霜天雪,落霞孤鹜长空坠。依稀黯淡野云飞,玄鸟去,宾鸿至,嘹嘹呖呖声宵碎。师徒们行了数日,到了巩州城。早有巩州合属官吏人等,迎接入城中。安歇一夜,次早出城前去。一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两三日,又至河州卫。此乃是大唐的山河边界。早有镇边的总兵与本处僧道,闻得是钦差御弟法师上西方见佛,无不恭敬,接至里面供给了,着僧纲请往福原寺安歇。本寺僧人,一一参见,安排晚斋。斋毕,吩咐二从者饱喂马匹,天不明就行。及鸡方鸣,随唤从者,却又惊动寺僧,整治茶汤斋供。斋罢,出离边界。

这长老心忙,太起早了。原来此时秋深时节,鸡鸣得早,只好有四更天气。一行三人,连马四口,迎着清霜,看着明月,行有数十里远近,见一山岭,只得拨草寻路,说不尽崎岖难走,又恐怕错了路径。正疑思之间,忽然失足,三人连马都跌落坑坎之中。三藏心慌,从者胆战。却才悚惧,又闻得里面哮吼高呼,叫:

“拿将来,拿将来”

只见狂风滚滚,拥出五六十个妖邪,将三藏、从者揪了上去。这法师战战兢兢的,偷眼观看,上面坐的那魔王,十分凶恶,真个是——雄威身凛凛,猛气貌堂堂。电目飞光艳,雷声振四方。锯牙舒口外,凿齿露腮旁。锦绣围身体,文斑裹脊梁。钢须稀见肉,钩爪利如霜。东海黄公惧,南山白额王。唬得个三藏魂飞魄散,二从者骨软筋麻。魔王喝令绑了,众妖一齐将三人用绳索绑缚。正要安排吞食,只听得外面喧哗,有人来报:

“熊山君与特处士二位来也。”

三藏闻言,抬头观看,前走的是一条黑汉,你道他是怎生模样——

雄豪多胆量,轻健夯身躯。涉水惟凶力,跑林逞怒威。向来符吉梦,今独露英姿。绿树能攀折,知寒善谕时。

准灵惟显处,故此号山君。又见那后边来的是一条胖汉,你道怎生模样——嵯峨双角冠,端肃耸肩背。性服青衣稳,蹄步多迟滞。宗名父作牯,原号母称犊。能为田者功,因名特处士。这两个摇摇摆摆走入里面,慌得那魔王奔出迎接。熊山君道:,

“寅将军,一向得意,可贺,可贺”

特处士道:

“寅将军丰姿胜常,真可喜,真可喜”

魔王道:

“二公连日如何?”

山君道:

“惟守素耳。”

处士道:

“惟随时耳。”三个叙罢,各坐谈笑。只见那从者绑得痛切悲啼,那黑汉道:

“此三者何来?”

魔王道:

“自送上门来者。”

处士笑云:

“可能待客否?”魔王道:“奉承,奉承”

山君道:

“不可尽用,食其二,留其一可也。”

魔王领诺,即呼左右,将二从者剖腹剜心,剁碎其尸,将首级与心肝奉献二客,将四肢自食,其余骨肉,分给各妖。只听得渝麻之声,真似虎啖羊羔,霎时食尽。把一个长老,几乎唬死。这才是初出长安第一场苦难。正怆慌之间,渐渐的东方发白,那二怪至天晓方散,俱道:

“今日厚扰,容日竭诚奉酬。”

方一拥而退。不一时,红日高升。三藏昏昏沉沉,也辨不得东西南北,正在那不得命处,忽然见一老叟,手持拄杖而来。走上前,用手一拂,绳索皆断,对面吹了一口气,三藏方苏,跪拜于地道:

“多谢老公公,搭救贫僧性命”

老叟答礼道:

“你起来。你可曾疏失了什么东西?”

三藏道:

“贫僧的从人,已是被怪食了,只不知行李马匹在于何处?”

老叟用杖指定道:

“那厢不是一匹马、两个包袱?”

三藏回头看时,果是他的物件,并不曾失落,心才略放下些,问老叟道:

“老公公,此处是甚所在?公公何由在此?”

老叟道:

“此是双叉岭,乃虎狼巢穴处。你为何堕此?”

三藏道:

“贫僧鸡鸣时,出河州卫界,不料起得早了,冒霜拨露,忽失落此地。见一魔王,凶顽太甚,将贫僧与二从者绑了。又见一条黑汉,称是熊山君;一条胖汉,称是特处士,走进来,称那魔王是寅将军。他三个把我二从者吃了,天光才散。不想我是那里有这大缘大分,感得老公公来此救我?”

老叟道:

“处士者是个野牛精,山君者是个熊罴精,寅将军者是个老虎精。左右妖邪,尽都是山精树鬼,怪兽苍狼。只因你的本性元明,所以吃不得你。你跟我来,引你上路。”

三藏不胜感激,将包袱捎在马上,牵著缰绳,相随老叟径出了坑坎之中,走上大路。却将马拴在道旁草头上,转身拜谢那公公,那公公遂化作一阵清风,跨一只朱顶白鹤,腾空而去。只见风飘飘遗下一张简帖,上四句颂子,颂子云:吾乃西天太白星,特来搭救汝生灵。前行自有神徒助,莫为艰难报怨经。

三藏看了,对天礼拜道:

“多谢金星,度脱此难。”

拜毕,牵了马匹,独自个孤孤凄凄,往前苦进。这岭上,真个是——寒飒飒雨林风,响潺潺涧下水。香馥馥野花开,密丛丛乱石磊。闹嚷嚷鹿与猿,一队队獐和麂。喧杂杂鸟声多,静悄悄人事靡。那长老,战兢兢心不宁;这马儿,力怯怯蹄难举。三藏舍身拚命,上了那峻岭之间。行经半日,更不见个人烟村舍。一则腹中饥了,二则路又不平,正在危急之际,只见前面有两只猛虎咆哮,后边有几条长蛇盘绕。左有毒虫,右有怪兽,三藏孤身无策,只得放下身心,听天所命。又无奈那马腰软蹄弯,即便跪下,伏倒在地,打又打不起,牵又牵不动。苦得个法师衬身无地,真个有万分凄楚,已自分必死,莫可奈何。却说他虽有灾哈,却有救应。正在那不得命处,忽然见毒虫奔古走,妖兽飞逃;猛虎潜踪,长蛇隐迹。三藏抬头看时,只见一人,手执钢叉,腰悬弓箭,自那山坡前转出,果然是一条好汉。你看他——

头上戴一顶艾叶花斑豹皮帽,身上穿一领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一条狮蛮带。脚下翙一对麂皮靴。环眼圆睛如吊客,圈须乱扰似河奎。悬一囊毒药弓矢,拿一杆点钢大叉。雷声震破山虫胆,勇猛惊残野雉魂。,

三藏见他来得渐近,跪在路旁,合掌高叫道:

“大王救命,大王救命”

那条汉到跟前,放下钢叉,用手搀起道:

“长老休怕。我不是歹人,我是这山中的猎户,姓刘名伯钦,绰号镇山太保。我才自来,要寻两只山虫食用,不期遇著你,多有冲撞。”

三藏道:

“贫僧是大唐驾下钦差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适间来到此处,遇著些狼虎蛇虫,四边围绕,不能前进。忽见太保来,众兽皆走,救了贫僧性命,多谢,多谢”

伯钦道:

“我在这里住人,专倚打些狼虎为生,捉些蛇虫过活,故此众兽怕我走了。你既是唐朝来的,与我都是乡里。此间还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同食皇王的水土,诚然是一国之人。你休怕,跟我来,到我舍下歇马,明朝我送你上路。”

三藏闻言,满心欢喜,谢了伯钦,牵马随行。过了山坡,又听得呼呼风响。伯钦道:

“长老休走,坐在此间。风响处,是个山猫来了。等我拿他家去管待你。”

三藏见说,又胆战心惊,不敢举步。那太保执了钢叉,拽开步,迎将上去。只见一只斑斓虎,对面撞见。他看见伯钦,急回头就走,这太保霹雳一声,咄道:

“那业畜,那里走”

那虎见赶得急,转身轮爪扑来。这太保三股叉举手迎敌,唬得个三藏软瘫在草地,这和尚自出娘肚皮,那曾见这样凶险的勾当?太保与那虎在那山坡下,人虎相持,果是一场好斗。但见——怒气纷纷,狂风滚滚。怒气纷纷,太保冲冠多膂力;狂风滚滚,斑彪逞势喷红尘。那一个张牙舞爪,这一个转步回身。三股叉擎天幌日,千花尾扰雾飞云。这一个当胸乱刺,那一个劈面来吞。闪过的再生人道,撞着的定见阎君。只听得那斑彪哮吼,太保声騕。斑彪哮吼,振裂山川惊鸟兽;太保声騕,喝开天府现星辰。那一个金睛怒出,这一个壮胆生嗔。可爱镇山刘太保,堪夸据地兽之君。人虎贪生争胜负,些儿有慢丧三魂。

他两个斗了有一个时辰,只见那虎爪慢腰松,被太保举叉平胸刺倒,可怜呵,钢叉尖穿透心肝,霎时间血流满地。揪著耳朵,拖上路来,好男子气不连喘,面不改色,对三藏道:

“造化,造化这只山猫,彀长老食用几日。”

三藏夸赞不尽,道:

“太保真山神也”

伯钦道:

“有何本事,敢劳过奖?这个是长老的洪福。去来赶早儿剥了皮,煮些肉,管待你也。”

第三百五十一章、三百五十二章猴王脱困(两章合一)

只见那伯钦说完之后,他一只手执着叉,一只手拖着虎,在前引路。三藏牵着马,随后而行,迤泬行过山坡,忽见一座山庄。那门前真个是一番幽静的景象,根本不像一猎户人家,但

参天古树,漫路荒藤。万壑风尘冷,千崖气象奇。一径野花香袭体,数竿幽竹绿依依。草门楼,篱笆院,堪描堪画;石板桥,白土壁,真乐真稀。秋容萧索,爽气孤高。道旁黄叶落,岭上白云飘。疏林内山禽聒聒,庄门外细犬嘹嘹。

伯钦到了门首,将死虎掷下,叫道:

“小的们何在?”

只见从门走出三四个家僮,都是怪形恶相之类,上前拖拖拉拉,把只虎扛将进去。伯钦吩咐教道:

“赶早剥了皮,安排将来待客。”

然后伯钦复回头迎接三藏进内。彼此相见,三藏又拜谢伯钦厚恩怜悯救命,伯钦道:

“同乡之人,何劳致谢。”

坐定茶罢,有一老妪,领着一个媳妇,对三藏进礼。伯钦道:

“此是家母、山妻。”

三藏道:

“请令堂上坐,贫僧奉拜。”

老妪道:

“长老远客,各请自珍,不劳拜罢。”

伯钦道:

“母亲呵,他是唐王驾下差往西天见佛求经者。适间在岭头上遇着孩儿,孩儿念一国之人,请他来家歇马,明日送他上路。”

老妪闻言,十分欢喜道:

“好,好,好就是请他,不得这般,恰好明父亲周忌,就浼长老做些好事,念卷,到后日送他去罢。”

这刘伯钦,虽是一个杀虎手,镇山的太保,他却有些孝顺之心,闻得母言,就要安排香纸,留住三藏。说话间,不觉的天色将晚。小的们排开桌凳,拿几盘烂熟虎肉,热腾腾的放在上面。伯钦请三藏权用,再另办饭。三藏合掌当胸道:

“善哉贫僧不瞒太保说,自出娘胎,就做和尚,更不晓得吃荤。”

伯钦闻得此说,沉吟了半晌道:

“长老,寒家历代以来,不晓得吃素。就是有些竹笋,采些木耳,寻些干菜,做些豆腐,也都是獐鹿虎豹的油煎,却无甚素处。有两眼锅灶,也都是油腻透了,这等奈何?反是我请长老的不是。”

三藏道:

“太保不必多心,请自受用。我贫僧就是三五日不吃饭,也可忍饿,只是不敢破了斋戒。”

伯钦道:

“倘或饿死,却如之何?”

三藏道:

“感得太保天恩,搭救出虎狼丛里,就是饿死,也强如喂虎。”

伯钦的母亲闻说,叫道:

“孩儿不要与长老闲讲,我自有素物,可以管待。”

伯钦道:

“素物何来?”

伯钦母亲道:

“你莫管我,我自有素的。”

伯钦母亲叫自家媳妇将小锅取下,着火烧了油腻,刷了又刷,洗了又洗,却仍安在灶上。先烧半锅滚水别用,却又将些山地榆,着水煎作茶汤,然后将些黄粱粟米,煮起饭来。又把些干菜煮熟,盛了两碗,拿出来铺在桌上。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那伯钦老母对着三藏道:

“长老请斋,这是老身与儿妇,亲自动手整理的些极洁极净的茶饭。”

三藏下来谢了,方才上坐。那伯钦另设一处,铺排些没盐没酱的老虎肉、香獐肉、蟒蛇肉、狐狸肉、兔肉,点剁鹿肉干巴,满盘满碗的,陪着三藏吃斋。方坐下,心欲举箸,只见三藏合掌诵经,唬得个伯钦不敢动箸,急起身立在旁边。三藏念不数句,却教“请斋”。伯钦道:

“你是个念短头经的和尚?”

三藏道:

“此非是经,乃是一卷揭斋之咒。”

伯钦道:

“你们出家人,偏有许多计较,吃饭便也念诵念诵。”吃了斋饭,收了盘碗,渐渐天晚,伯钦引着三藏出中宅,到后边走走。穿过夹道,有一座草亭,推开门,入到里面。只见那四壁上挂几张强弓硬弩,插几壶箭,过梁上搭两块血腥的虎皮,墙根头插着许多枪刀叉棒,正中间设两张坐器。伯钦请三藏坐坐。三藏见这般凶险腌脏,不敢久坐,遂出了草亭。又往后再行,是一座大园子,却看不尽那丛丛菊蕊堆黄,树树枫杨挂赤;又见呼的一声,跑出十来只肥鹿,一大阵黄獐,见了人,呢呢痴痴,更不恐惧。三藏道:,

“这獐鹿想是太保养家了的?”

伯钦道:“

似你那长安城中人家,有钱的集财宝,有庄的集聚稻粮。我们这打猎的,只得绝些野兽,备天阴耳。”

他两个说话闲行,不觉黄昏,复转前宅安歇。次早,那合家老小都起来,就整素斋,管待长老,请开启念经。这长老净了手,同太保家堂前拈了香,拜了家堂。三藏方敲响木鱼,先念了净口业的真言,又念了净身心的神咒,然后开《度亡经》一卷。诵毕,伯钦又请写荐亡疏一道,再开念《金刚经》、《观音经》,一一朗音高诵。诵毕,吃了午斋,又念《法华经》、《弥陀经》。各诵几卷,又念一卷《孔雀经》,及谈较洗业知的故事,早又天晚。献过了种种香火,化了众神纸马,烧了荐亡文疏。佛事已毕,又各安寝。却说那伯钦的父亲之灵,超荐得脱沉沦,鬼魂儿早来到东家宅内,托一梦与合宅长幼道:

“我在阴司里苦难难脱,日久不得超生。今幸得圣僧,念了经卷,消了我的罪业,阎王差人送我上中华富地长者人家托生去了。你们可好生谢送长老,不要怠慢,不要怠慢。我去也。”其实哪里有这么巧的事,那三藏此时却学的是小乘佛法,那里有渡人的本事,这不过是佛门中借了地藏入驻地府的便利,早就将伯钦老父的魂魄给收了起来,此时才放出,为的就是要那伯钦顺利的保护三藏去见得那孙悟空。

第二天一早,那合家儿梦醒,又早太阳东上,伯钦的娘子道:

“太保,我今夜梦见公公来家,说他在阴司苦难难脱,日久不得超生。今幸得圣僧念了经卷,消了他的罪业,阎王差人送他上中华富地长者人家托生去,教我们好生谢那长老,不得怠慢。他说罢,径出门,徉徜去了。我们叫他不应,留他不住,醒来却是一梦。”

伯钦道:

“我也是那等一梦,与你一般。我们起去对母亲说去。”他

两口子正欲去说,只见老母叫道:

“伯钦孩儿,你来,我与你说话。”二人至前,老母坐在床上道:“儿呵,我今夜得了个喜梦,梦见你父亲来家,说多亏了长老超度,已消了罪业,上中华富地长者家去托生。”

夫妻们俱呵呵大笑道:

“我与媳妇皆有此梦,正来告禀,不期母亲呼唤,也是此梦。”

遂叫一家大小起来,安排谢意,替他收拾马匹,都至前拜谢道:

“多谢长老超荐我亡父脱难超生,报答不尽”

那三藏道:

“贫僧有何能处,敢劳致谢”

伯钦把三口儿的梦话,对三藏陈诉一遍,三藏也喜。早供给了素斋,又具白银一两为谢。三藏分文不受。一家儿又恳恳拜央,三藏毕竟分文未受,但道:

“是你肯发慈悲送我一程,足感至爱。”

伯钦与母妻无奈,急做了些粗面烧饼干粮,叫伯钦远送,三藏欢喜收纳。太保领了母命,又唤两三个家僮,各带捕猎的器械,同上大路,看不尽那山中野景,岭上风光。行经半日,只见对面处,有一座大山,真个是高接青霄,崔巍险峻。三藏不一时,到了边前。那太保登此山如行平地。正走到半山之中,伯钦回身,立于路下道:

“长老,你自前进,我却告回。”

三藏闻言,赶忙滚鞍下马道:

“千万敢劳太保再送一程”

只见那伯钦摇头道:

“长老不知,此山唤做两界山,东半边属我大唐所管,西半边乃是鞑靼的地界。那厢狼虎,不伏我降,我却也不能过界,你自去罢。”

那三藏听得心惊,轮开手,牵衣执袂,滴泪难分。正在那叮咛拜别之际,只听得山脚下叫喊如雷道:

“我师父来也,我师父来也”

唬得个三藏痴呆,伯钦打挣。众家僮道:

“这叫的必是那山脚下石匣中老猿。”

太保连连点头道:

“是他,是他”,

三藏不知道伯钦说的是什么,忙问道:

“是什么老猿?”

那太保道:

“长老有所不知,这山旧名五行山,因我大唐王征西定国,改名两界山。先年间曾闻得老人家说:‘王莽篡汉之时,天降此山,下压着一个神猴,不怕寒暑,不吃饮食,自有土神监押,教他饥餐铁丸,渴饮铜汁。自昔到今,冻饿不死。’这叫必定是他。长老莫怕,我们下山去看来。”

三藏只得依从,牵马下山。行不数里,只见那石匣之间,果有一猴,露着头,伸着手,乱招手道:

“师父,你怎么此时才来?来得好,来得好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这长老近前细看,你道他是怎生模样——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还喜得眼睛转动,喉舌声和。语言虽利便,身体莫能那。正是五百年前孙大圣,今朝难满脱天罗。

这太保诚然胆大,走上前来,与他拔去了鬓边草,颔下莎,问道:

“你有什么说话?”

那猴道:

“我没话说,教那个师父上来,我问他一问”

三藏道:

“你问我什么?”

那猴道:

“你可是东土大王差往西天取经去的么?”

三藏道:

“我正是,你问怎么?”

那猴道:

“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只因犯了诳上之罪,被佛祖压于此处。前者有个观音菩萨,领佛旨意,上东土寻取经人。我教他救我一救,他劝我再莫行凶,归依佛法,尽殷勤保护取经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昼夜提心,晨昏吊胆,只等师父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三藏闻言,满心欢喜道:

“你虽有此善心,又蒙菩萨教诲,愿入沙门,只是我又没斧凿,如何救得你出?”

那猴道:

“不用斧凿,你但肯救我,我自出来也。”

三藏道:

“我自救你,你怎得出来?”

那猴道:

“这山顶上有我佛如来的金字压帖。你只上山去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三藏依言,回头央浼刘伯钦道:

“太保啊,我与你上山走一遭。”

伯钦道:

“不知真假何如”

那猴高叫道:

“是真决不敢虚谬”

伯钦只得呼唤家僮,牵了马匹。他却扶着三藏,复上高山,攀藤附葛,只行到那极巅之处,果然见金光万道,瑞气千条,有块四方大石,石上贴着一封皮,却是“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这却是佛门中赫赫有名的六字大明咒,这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源于梵文,象征一切诸菩萨的慈悲与加持。六字大明咒是“唵啊吽”三字的扩展,其内涵异常丰富、奥妙无穷、至高无上,蕴藏了宇宙中的大能力、大智慧、大慈悲。具有微妙不可思议功德,又具无量三昧法门,一切金刚护法、天龙八部,无不喜欢拥护,佛教认为,若此真言着于身、触于手、藏于家,或书于门,皆得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一切所求,无不满足。

只见那三藏近前跪下,朝石头,看着金字,拜了几拜,望西祷祝道:

“弟子陈玄奘,特奉旨意求经,果有徒弟之分,揭得金字,救出神猴,同证灵山。若无徒弟之分,此辈是个凶顽怪物,哄赚弟子,不成吉庆,便揭不得起。”

祝罢,又拜。拜毕,上前将六个金字轻轻揭下。只闻得一阵香风,劈手把压帖儿刮在空中,叫道:

“吾乃监押大圣者。今日他的难满,吾等回见如来,缴此封皮去也。”

吓得个三藏与伯钦一行人,望空礼拜。径下高山,又至石匣边,对那猴道:

“揭了压帖矣,你出来么。”

那猴子见状十分欢喜,高声叫道:

“师父,你请走开些,我好出来,莫惊了你。”,

伯钦听猴子这么一说,便领着三藏,一行人回东即走。走了五七里远近,又听得那猴高叫道:

“再走,再走”

三藏等人又行了许远,下了山,只闻得一声响亮,真个是地裂山崩。众人尽皆悚惧,只见那猴早到了三藏的马前,赤淋淋跪下,道声:

“师父,我出来也”

然后那猴子对三藏拜了四拜,急起身,与伯钦唱个大喏道:

“有劳大哥送我师父,又承大哥替我脸上薅草。”

谢毕,就去收拾行李,扣背马匹。那马见了他,腰软蹄矬,战兢兢的立站不住。盖因那猴原是弼马温,在天上看养龙马的,有些法则,故此凡马见他害怕。三藏见他意思,实有好心,真个象沙门中的人物,便问道:

“徒弟啊,你姓什么?”

那猴王道:

“我姓孙。”

三藏接着问道:

“我与你起个法名,却好呼唤。”

猴王道:

“不劳师父盛意,我原有个法名,叫做孙悟空。”

三藏欢喜道:

“也正合我们的宗派。你这个模样,就象那小头陀一般,我再与你起个混名,称为行者,好么?”

悟空道:

“好,好,好”

自此时又称为孙行者。那伯钦见孙行者一心收拾要行,却转身对三藏唱个喏道:

“长老,你幸此间收得个好徒,甚喜甚喜,此人果然去得。我却告回。”

三藏躬身作礼相谢道:“多有拖步,感激不胜。回府多多致意令堂老夫人,令荆夫人,贫僧在府多扰,容回时踵谢。”

伯钦回礼,遂此两下分别。

却说那孙行者请三藏上马,他在前边,背着行李,赤条条,拐步而行。不多时,过了两界山,忽然见一只猛虎,咆哮剪尾而来,三藏在马上惊心。行者在路旁欢喜道:

“师父莫怕他,他是送衣服与我的。”

说罢猴子放下行李,耳朵里拔出一个针儿,迎着风,幌一幌,原来是个碗来粗细一条铁棒。他拿在手中,笑道:

“这宝贝,五百余年不曾用着他,今日拿出来挣件衣服儿穿穿。”

你看他拽开步,迎着猛虎,道声:

“业畜,那里去”

那只虎蹲着身,伏在尘埃,动也不敢动动。却被他照头一棒,就打的脑浆迸万点桃红,牙齿喷几珠玉块,唬得那陈玄奘滚鞍落马,咬指道声:

“天哪,天哪刘太保前日打的斑斓虎,还与他斗了半日。今日孙悟空不用争持,把这虎一棒打得稀烂,正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只见猴

行者拖将虎来道:

“师父略坐一坐,等我脱下他的衣服来,穿了走路。”

三藏问道:

“他那里有甚衣服?”

这孙行者道:

“师父莫管我,我自有处置。”

说罢这猴子,把毫毛拔下一根,吹口精气,叫声:“变”这毫毛就变作一把牛耳尖刀,猴子用尖刀从那虎腹上挑开皮,往下一剥,剥下个囫囵皮来,剁去了爪甲,割下头来,割个四四方方一块虎皮,提起来,量了一量道:

“阔了些儿,一幅可作两幅。”

便拿过刀来,又裁为两幅。收起一幅,把一幅围在腰间,路旁揪了一条葛藤,紧紧束定,遮了下面道:

“师父,且去,且去到了人家,借些针线,再缝不迟。”

只见猴子他把条铁棒,捻一捻,依旧象个针儿,收在耳里,背着行李,请师父上马。两个前进,长老在马上问道:

“悟空,你才打虎的铁棒,如何不见?”

行者笑道:

“师父,你不晓得。我这棍,本是东洋大海龙宫里得来的,唤做天河镇底神珍铁,又唤做如意金箍棒。当年大反天宫,甚是亏他。随身变化,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刚才变做一个绣花针儿模样,收在耳内矣。但用时,方可取出。”

三藏闻言暗喜。又问道:

“方才那只虎见了你,怎么就不动动,让自在打他,何说?”,

悟空道:

“不瞒师父说,莫道是只虎,就是一条龙,见了我也不敢无礼。我老孙,颇有降龙伏虎的手段,翻江搅海的神通,见貌辨色,聆音察理,大之则量于宇宙,小之则摄于毫毛变化无端,隐显莫测。剥这个虎皮,何为稀罕?见到那疑难处,看展本事么”

三藏闻得此言,愈加放怀无虑,策马前行。师徒两个走着路,说着话,不觉得太阳星坠。但见——焰焰斜辉返照,天涯海角归云。千山鸟雀噪声频,觅宿投林成阵。

野兽双双对对,回窝族族群群。一勾新月破昏,万点明星光晕。只听那行者道:

“师父走动些,天色晚了。那壁厢树木森森,想必是人家庄院,我们赶早投宿去来。”

三藏果策马而行,径奔人家,到了庄院前下马。行者撇了行李,走上前,叫声:

“开门,开门”

那里面有一老者,扶筇而出,唿喇的开了门,看见行者这般恶相,腰系着一块虎皮,好似个雷公模样,唬得脚软身麻,口出谵语道:

“鬼来了,鬼来了”

三藏近前搀住叫道:

“老施主,休怕。他是我贫僧的徒弟,不是鬼怪。”

老者抬头,见了三藏的面貌清奇,方然立定,问道:

“你是那寺里来的和尚,带这恶人上我门来?”

三藏道:

“我贫僧是唐朝来的,往西天拜佛求经,适路过此间,天晚,特造檀府借宿一宵,明早不犯天光就行。万望方便一二。”

老者道:

“你虽是个唐人,那个恶的却非唐人。”

悟空厉声高呼道:

“你这个老儿全没眼色唐人是我师父,我是他徒弟我也不是甚糖人蜜人,我是齐天大圣。你们这里人家,也有认得我的,我也曾见你来。”

那老者道:

“你在那里见我?”

悟空道:

“你小时不曾在我面前扒柴?不曾在我脸上挑菜?”

老者道:

“这厮胡说你在那里住?我在那里住?我来你面前扒柴挑菜”

悟空道:

“我儿子便胡说你是认不得我了,我本是这两界山石匣中的大圣。你再认认看。”

老者方才省悟道:

“你倒有些象他,但你是怎么得出来的?”

悟空将菩萨劝善、令我等待唐僧揭帖脱身之事,对那老者细说了一遍。老者却才下拜,将唐僧请到里面,即唤老妻与儿女都来相见,具言前事,个个欣喜。又命看茶,茶罢,问悟空道:

“大圣啊,你也有年纪了?”

悟空道:

“你今年几岁了?”

老者道:

“我痴长一百三十岁了。”

行者道:

“还是我重子重孙哩我那生身的年纪,我不记得是几时,但只在这山脚下,已五百余年了。”

老者道:

“是有,是有。我曾记得祖公公说,此山乃从天降下,就压了一个神猴。只到如今,你才脱体。我那小时见你,是你头上有草,脸上有泥,还不怕你。如今脸上无了泥,头上无了草,却象瘦了些,腰间又苫了一块大虎皮,与鬼怪能差多少?”

一家儿听得这般话说,都呵呵大笑。这老儿颇贤,即令安排斋饭。饭后,悟空道:

“你家姓甚?”

老者道:

“舍下姓陈。”

三藏闻言,即下来起手道:

“老施主,与贫僧是华宗。”

行者道:

“师父,你是唐姓,怎的和他是华宗?”

三藏道:

“我俗家也姓陈,乃是唐朝海州弘农郡聚贤庄人氏。我的法名叫做陈玄奘。只因我大唐太宗皇帝赐我做御弟三藏,指唐为姓,故名唐僧也。”

那老者见说同姓,又十分欢喜。行者道:“老陈,左右打搅你家。我有五百多年不洗澡了,你可去烧些汤来,与我师徒们洗浴洗浴,一发临行谢你。”那老儿即令烧汤拿盆,掌上灯火。师徒浴罢,坐在灯前,行者道:

“老陈,还有一事累你,有针线借我用用。”,

那老儿道:

“有,有,有。”

即教妈妈取针线来,递与行者。行者又有眼色,见师父洗浴,脱下一件白布短小直裰未穿,他即扯过来披在身上,却将那虎皮脱下,联接一处,打一个马面样的折子,围在腰间,勒了藤条,走到师父面前道:

“老孙今日这等打扮,比昨日如何?”

三藏道:

“好,好,好这等样,才象个行者。”

三藏道:

“徒弟,你不嫌残旧,那件直裰儿,你就穿了罢。”

悟空唱个喏道:

“承赐,承赐”

然后猴子他又去寻些草料喂了马。此时各各事毕,师徒与那老儿,亦各归寝。

次早,悟空起来,请师父走路。三藏着衣,教行者收拾铺盖行李。正欲告辞,只见那老儿,早具脸汤,又具斋饭。斋罢,方才起身。三藏上马,行者引路,不觉饥餐渴饮,夜宿晓行,又值初冬时候。但见那——霜凋红叶千林瘦,岭上几株松柏秀。未开梅蕊散香幽,暖短昼,小春候,菊残荷尽山茶茂。

寒桥古树争枝斗,曲涧涓涓泉水溜。淡云欲雪满天浮,朔风骤,牵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

这师徒俩人一马正走多时,忽见路旁唿哨一声,闯出六个人来,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有一人大咤一声道:

“那和尚,那里走赶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饶你性命过去”

这一下可唬得那三藏魂飞魄散,跌下马来,不能言语。行者赶忙上前用手扶起三藏道:

“师父放心,没些儿事,这都是送衣服送盘缠与我们的。”

三藏道:

“悟空,你想有些耳闭?他说教我们留马匹、行李,你倒问他要什么衣服、盘缠?”

行者笑道:

“你管守着衣服、行李、马匹,待老孙与他争持一场,看是何如。”

三藏道:

“好手不敌双拳,双拳不如四手。他那里六条大汉,你这般小小的一个人儿,怎么敢与他争持?”

那孙行者的胆量原大,那容分说,走上前来,叉手当胸,对那六个人施礼道:

“列位有什么缘故,阻我贫僧的去路?”

那人道:

“我等是剪径的大王,行好心的山主。大名久播,你量不知,早早的留下东西,放你过去。若道半个不字,教你碎尸粉骨”

行者道:

“我也是祖传的大王,积年的山主,却不曾闻得列位有甚大名。”

那人道:

“你是不知,我说与你听:一个唤做眼看喜,一个唤做耳听怒,一个唤做鼻嗅爱,一个唤作舌尝思,一个唤作意见欲,一个唤作身本忧。”

悟空笑道:

“原来是六个毛贼你却不认得我这出家人是你的主人公,你倒来挡路。把那打劫的珍宝拿出来,我与你作七分儿均分,饶了你罢”

那贼闻言,喜的喜,怒的怒,爱的爱,思的思,欲的欲,忧的忧,一齐上前乱嚷道:

“这和尚无礼你的东西全然没有,转来和我等要分东西”

说罢他轮枪舞剑,一拥前来,照行者劈头乱砍,乒乒乓乓,砍有七八十下。悟空停立中间,只当不知。那贼道:

“好和尚真个的头硬”

行者笑道:

“将就看得过罢了你们也打得手困了,却该老孙取出个针儿来耍耍。”

那贼道:

“这和尚是一个行针灸的郎中变的。我们又无病症,说什么动针的话”

行者伸手去耳朵里拔出一根绣花针儿,迎风一幌,却是一条铁棒,足有碗来粗细,拿在手中道:

“不要走也让老孙打一棍儿试试手”

唬得这六个贼四散逃走,被他拽开步,团团赶上,一个个尽皆打死。剥了他的衣服,夺了他的盘缠,笑吟吟走将来道:

“师父请行,那贼已被老孙剿了。”

三藏此时却怒道:

“你却十分撞祸他虽是剪径的强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该死罪。你纵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么就都打死?这却是无故伤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不分皂白,一顿打死?全无一点慈悲好善之心早还是山野中无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时冲撞了你,你也行凶,执着棍子,乱打伤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脱身?”,

悟空高声叫道:

“师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却要打死你哩。”

三藏摇头道:

“我这出家人,宁死决不敢行凶。我就死,也只是一身,你却杀了他六人,如何理说?此事若告到官,就是你老子做官,也说不过去。”

行者道:

“不瞒师父说,我老孙五百年前,据花果山称王为怪的时节,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假似你说这般到官,倒也得些状告是。”

三藏道:

“只因你没收没管,暴横人间,欺天诳上,才受这五百年前之难。今既入了沙门,若是还象当时行凶,一味伤生,去不得西天,做不得和尚。忒恶,忒恶”

原来这猴子一生受不得人气,他见三藏只管绪绪叨叨,按不住心头火发道:

“你既是这等,说我做不得和尚,上不得西天,不必恁般绪浩恶我,我回去便了”

那三藏却不曾答应,他就使一个性子,将身一纵,说一声:

“老孙去也”

三藏急抬头,早已不见,只闻得呼的一声,回东而去。撇得那长老孤孤零零,点头自叹,悲怨不已,道:

“这厮,这等不受教诲我但说他几句,他怎么就无形无影的,径回去了?罢,罢,罢也是我命里不该招徒弟,进人口如今欲寻他无处寻,欲叫他叫不应,去来,去来”

那长老只得一人收拾行李,捎在马上,也不骑马,一只手拄着锡杖,一只手揪着缰绳,凄凄凉凉,往西前进。行不多时,只见山路前面,有一个年高的老母,捧一件绵衣,绵衣上有一顶花帽。三藏见他来得至近,慌忙牵马,立于右侧让行。那老母问道:

“你是那里来的长老,孤孤凄凄独行于此?”

三藏答道:

“弟子乃东土大唐奉圣旨往西天拜活佛求真经者。”

那老母问道:

“那西方佛乃大雷音寺天竺国界,此去有十万八千里路。你这等单人独马,又无个伴侣,又无个徒弟,你如何去得”

三藏一听哀声道:

“老人家有所不知,弟子日前收得一个徒弟,他性泼凶顽,是我说了他几句,他不受教,遂渺然而去也。”

那老母道:

“我有这一领绵布直裰,一顶嵌金花帽,原是我儿子用的。他只做了三日和尚,不幸命短身亡。我才去他寺里,哭了一场,辞了他师父,将这两件衣帽拿来,做个忆念。长老啊,你既有徒弟,我把这衣帽送了你罢。”

三藏忙推辞道:

“承老母盛赐,但只是我徒弟已走了,不敢领受。”

老母道:

“他那厢去了?”

三藏道:

“我听得呼的一声,他回东去了。”

老母道:

“东边不远,就是我家,想必往我家去了。我那里还有一篇咒儿,唤做定心真言,又名做紧箍儿咒。你可暗暗的念熟,牢记心头,再莫泄漏一人知道。我去赶上他,叫他还来跟你,你却将此衣帽与他穿戴。他若不服你使唤,你就默念此咒,他再不敢行凶,也再不敢去了。”

三藏闻言,低头拜谢。那老母化一道金光,回东而去。三藏情知是观音菩萨授此真言,急忙撮土焚香,望东恳恳礼拜。拜罢,收了衣帽,藏在包袱中间,却坐于路旁,诵习那定心真言。来回念了几遍,念得烂熟,牢记心胸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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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三百五十四章观音禅院(两章合一)

这边那唐僧正在默背那紧箍咒,准备到时候对付那孙悟空,而这边那孙悟空则没有回花果山,在跑到多年前的友人家中私混了一番之后,被友人劝说,准备回去再投那唐僧,这孙悟空正走,却遇着那南海观世音菩萨。那观世音问道:

“孙悟空,你怎么不受教诲,不保唐僧,来此处何干?”

慌得个行者在云端里施礼道:

“向蒙菩萨善言,果有唐朝僧到,揭了压帖,救了我命,跟他做了徒弟。他却怪我凶顽,我才闪了他一闪,如今就去保他也。”

观世音点头道:

“赶早去,莫错过了念头。”

言毕各回。这行者,须臾间看见唐僧在路旁闷坐。他上前道:

“师父怎么不走路?还在此做甚?”

三藏抬头道:

“你往那里去来?教我行又不敢行,动又不敢动,只管在此等你。”

行者道:“我往东洋友人家讨茶吃吃。”

那三藏摇头道:

“徒弟啊,出家人不要说谎。你离了我,没多一个时辰,就说到龙王家吃茶?”

行者笑道:

“不瞒师父说,我会驾筋斗云,一个筋斗有十万八千里路,故此得即去即来。”

三藏道:

“我略略的言语重了些儿,你就怪我,使个性子丢了我去。象你这有本事的,讨得茶吃;象我这去不得的,只管在此忍饿,你也过意不去呀”

行者道:

“师父,你若饿了,我便去与你化些斋吃”

那三藏此时却有了计策,摆手道:

“不用化斋。我那包袱里,还有些干粮,是刘太保母亲送的,你去拿钵影些水来,等我吃些儿走路罢。”

于是

那行者就去解开包袱,在那包裹中间见有几个粗面烧饼,拿出来递与师父。又见那光艳艳的一领绵布直裰,一顶嵌金花帽,行者看见这花帽十分喜欢便问道:

“这衣帽是东土带来的?”

三藏就顺口儿答应道:

“是我小时穿戴的。这帽子若戴了,不用教经,就会念经;这衣服若穿了,不用演礼,就会行礼。”

行者道:

“好师父,把与我穿戴了罢。”

三藏道:

“只怕长短不一,你若穿得,就穿了罢。”

行者遂脱下旧白布直裰,将绵布直裰穿上,也就是比量着身体裁的一般,把帽儿戴上。三藏见他戴上帽子,就不吃干粮,却默默的念那紧箍咒一遍。行者叫道:

“头痛,头痛”

那师父不住的又念了几遍,把个行者痛得打滚,抓破了嵌金的花帽。三藏又恐怕扯断金箍,住了口不念。不念时,他就不痛了。伸手去头上摸摸,似一条金线儿模样,紧紧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断,已此生了根了。他就耳里取出针儿来,插入箍里,往外乱捎。三藏又恐怕他捎断了,口中又念起来。他依旧生痛,痛得竖蜻蜓,翻筋斗,耳红面赤,眼胀身麻。那师父见他这等,又不忍不舍,复住了口,他的头又不痛了。行者道:

“我这头,原来是师父咒我的。”

三藏道:

“我念得是紧箍经,何曾咒你?”

行者道:

“你再念念看。”

三藏真个又念,行者真个又痛,只教:

“莫念,莫念念动我就痛了这是怎么说?”

三藏道:

“你今番可听我教诲了?”

行者道:

“听教了”“你再可无礼了?”行者道:“不敢了”

这孙猴子他口里虽然答应,心上还怀不善,把那针儿幌一幌,碗来粗细,望唐僧就欲下手,慌得长老口中又念了两三遍,这猴子跌倒在地,丢了铁棒,不能举手,只教:

“师父我晓得了再莫念,再莫念”

三藏道:

“你怎么欺心,就敢打我?”

行者道:

“我不曾敢打,我问师父,你这法儿是谁教你的?”

三藏道:

“是适间一个老母传授我的。”,

行者大怒道:

“不消讲了这个老母,坐定是那个观世音他怎么那等害我等我上南海打他去”

三藏道:

“此法既是他授与我,他必然先晓得了。你若寻他,他念起来,你却不是死了?”

行者见说得有理,真个不敢动身,只得回心,跪下哀告道:

“师父这是他奈何我的法儿,教我随你西去。我也不去惹他,你也莫当常言,只管念诵。我愿保你,再无退悔之意了。”三藏道:

“既如此,伏侍我上马去也。”

那行者才死心塌地,抖擞精神,束一束绵布直裰,扣背马匹,收拾行李,奔西而进,却说行者伏侍唐僧西进,行经数日,正是那腊月寒天,朔风凛凛,滑冻凌凌,去的是些悬崖峭壁崎岖路,迭岭层峦险峻山。三藏在马上,遥闻唿喇喇水声聒耳,回头叫:

“悟空,是那里水响?”

行者道:

“我记得此处叫做蛇盘山鹰愁涧,想必是涧里水响。”

说不了,马到涧边,三藏勒缰观看,但见——涓涓寒脉穿云过,湛湛清波映日红。声摇夜雨闻幽谷,彩发朝霞眩太空。主千仞浪飞喷碎玉,一泓水响吼清风。流归万顷烟波去,鸥鹭相忘没钓逢。这师徒两个人正然看处,只见那涧当中响一声,钻出一条龙来,推波掀浪,撺出崖山,就抢长老。慌得个行者丢了行李,把师父抱下马来,回头便走。那条龙就赶不上,把他的白马连鞍辔一口吞下肚去,依然伏水潜踪。行者把师父送在那高阜上坐了,却来牵马挑担,止存得一担行李,不见了马匹。他将行李担送到师父面前道:

“师父,那孽龙也不见踪影,只是惊走我的马了。”

三藏道:

“徒弟啊,却怎生寻得马着么?”

行者道:

“放心,放心,等我去看来。”

这孙猴子说完他打个唿哨,跳在空中,火眼金睛,用手搭凉篷,四下里观看,更不见马的踪迹。按落云头报道:

“师父,我们的马断乎是那龙吃了,四下里再看不见。”

三藏道:

“徒弟呀,那厮能有多大口,却将那匹大马连鞍辔都吃了?想是惊张溜缰,走在那山凹之中。你再仔细看看。”

行者道:

“你也不知我的本事。我这双眼,白日里常看一千里路的吉凶。象那千里之内,蜻蜓儿展翅,我也看见,何期那匹大马,我就不见”

三藏道:

“既是他吃了,我如何前进可怜啊这万水千山,怎生走得”

说着话,泪如雨落。行者见他哭将起来,他那里忍得住暴燥,发声喊道:

“师父莫要这等脓包形么你坐着,坐着等老孙去寻着那厮,教他还我马匹便了。”

三藏却才扯住道:

“徒弟啊,你那里去寻他?只怕他暗地里撺将出来,却不又连我都害了?那时节人马两亡,怎生是好”

行者闻得这话,越加嗔怒,就叫喊如雷道:

“你忒不济,不济又要马骑,又不放我去,似这般看着行李,坐到老罢”

哏哏的吆喝,正难息怒,只听得空中有人言语,叫道:

“孙大圣莫恼,唐御弟休哭。我等是观音菩萨差来的一路神祗,特来暗中保取经者。”

那长老闻言,慌忙礼拜。行者道:

“你等是那几个?可报名来,我好点卯。”

众神道:

“我等是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各各轮流值日听候。”

行者道:

“今日先从谁起?”

众揭谛道:

“丁甲、功曹、伽蓝轮次。我五方揭谛,惟金头揭谛昼夜不离左右。”

行者道:

“既如此,不当值者且退,留下六丁神将与日值功曹和众揭谛保守着我师父。等老孙寻那涧中的孽龙,教他还我马来。”

众神遵令。三藏才放下心,坐在石崖之上,吩咐行者仔细,行者道:

“只管宽心。”

好猴王,束一束绵布直裰,撩起虎皮裙子,揝着金箍铁棒,抖擞精神,径临涧壑,半云半雾的,在那水面上,高叫道:,

“泼泥鳅,还我马来,还我马来”

却说那条白龙一口吞吃了三藏的白马,便伏在那涧底中间,潜灵养性。只听得有人叫骂索马,他按不住心中火发,急纵身跃浪翻波,跳将上来道:

“是那个敢在这里海口伤吾?”

行者见了他,大咤一声“休走还我马来”

轮着棍,劈头就打。那条龙张牙舞爪来抓。他两个在涧边前这一场赌斗,果是骁雄。但见那——龙舒利爪,猴举金箍。那个须垂白玉线,这个眼幌赤金灯。那个须下明珠喷彩雾,这个手中铁棒舞狂风。那个是迷爷娘的业子,这个是欺天将的妖精。他两个都因有难遭磨折,今要成功各显能。来来往往,战罢多时,盘旋良久,却不知那条龙怎么的,好象突然不能抵敌,打一个转身。又撺于水内,深潜涧底,再不出头,被猴王骂詈不绝,他也只推耳聋。行者没及奈何,只得回见三藏道:

“师父,这个怪被老孙骂将出来,他与我赌斗多时,怯战而走,只躲在水中间,再不出来了。”

三藏道:

“不知端的可是他吃了我马?”

行者道:

“你看你说的话不是他吃了,他还肯出来招声,与老孙犯对?”

三藏道:

“你前日打虎时,曾说有降龙伏虎的手段,今日如何便不能降他?”

原来那猴子吃不得人急他,见三藏抢白了他这一句,他就发起神威道:

“不要说,不要说等我与他再见个上下”

只见这猴王拽开步,跳到涧边,使出那翻江搅海的神通,把一条鹰愁陡涧彻底澄清的水,搅得似那九曲黄河泛涨的波。那龙在于深涧中,毫不理会,过了半天,突然跳将出去,骂道:

“你是那里来的泼魔,这等欺我”

那行者道:

“你莫管我那里不那里,你只还了马,我就饶你性命”

那龙道:

“你的马是我吞下肚去,如何吐得出来不还你,便待怎的”

行者道

“不还马时看棍只打杀你,偿了我马的性命便罢”

他两个又在那山崖下苦斗。斗不数合,这龙将身一幌,变作一条水蛇儿,钻入草科中去了。猴王拿着棍,赶上前来,拨草寻蛇,那里得些影响?急得他三尸神咋,七窍烟生,念了一声络字咒语,即唤出当坊土地、本处山神,一齐来跪下道:

“山神土地来见。”

行者道:

“伸过孤拐来,各打五棍见面,与老孙散散心”

二神叩头哀告道:

“望大圣方便,容小神诉告。”

行者道:

“你说什么?”

二神道:

“大圣一向久困,小神不知几时出来,所以不曾接得,万望恕罪。”

行者道:

“既如此,我且不打你。我问你:鹰愁涧里,是那方来的怪龙?他怎么抢了我师父的白马吃了?”

那二神道:

“大圣自来不曾有师父,原来是个不伏天不伏地混元上真,如何得有什么师父的马来?”

行者道:

“你等是也不知。我只为那诳上的勾当,整受了这五百年的苦难。今蒙观音菩萨劝善,着唐朝驾下真僧救出我来,教我跟他做徒弟,往西天去拜佛求经。因路过此处,失了我师父的白马。”

二神道:

“原来是如此。这涧中自来无邪,只是深陡宽阔,水光彻底澄清,鸦鹊不敢飞过,因水清照见自己的形影,便认做同群之鸟,往往身掷于水内,故名鹰愁陡涧。只是向年间,观音菩萨因为寻访取经人去,救了一条玉龙,送他在此,教他等候那取经人,不许为非作歹。他只是饥了时,上岸来扑些鸟鹊吃,或是捉些獐鹿食用。不知他怎么无知,今日冲撞了大圣。”

行者道:

“先一次,他还与老孙侮手,盘旋了几合。后一次,是老孙叫骂,他再不出,因此使了一个翻江搅海的法儿,搅混了他涧水,他就撺将上来,还要争持。不知老孙的棍重,他遮架不住,就变做一条水蛇,钻在草里。我赶来寻他,却无踪迹。”,

土地道:

“大圣不知,这条涧千万个孔窍相通,故此这波澜深远。想是此间也有一孔,他钻将下去。也不须大圣发怒,在此找寻,要擒此物,只消请将观世音来,自然伏了。”

行者见说,唤山神土地同来见了三藏,具言前事。三藏道:

“若要去请菩萨,几时才得回来?我贫僧饥寒怎忍”

说不了,只听得暗空中有金头揭谛叫道:

“大圣,你不须动身,小神去请菩萨来也。”

行者大喜,道声:

“有累,有累快行,快行”

那揭谛急纵云头,径上南海。行者吩咐山神、土地守护师父,日值功曹去寻斋供,他又去涧边巡绕不题。却说金头揭谛一驾云,早到了南海,按祥光,直至落伽山紫竹林中,托那金甲诸天与木叉惠岸转达,那菩萨遂降莲台,径离仙洞,与揭谛驾着祥光,过了南海而来。

那菩萨与揭谛,不多时到了蛇盘山。却在那半空里留住祥云,低头观看。只见孙行者正在涧边叫骂。菩萨着揭谛唤他来。那揭谛按落云头,不经由三藏,直至涧边,对行者道:

“菩萨来也。”

行者闻得,急纵云跳到空中,对他大叫道:

“你这个七佛之师,慈悲的教主你怎么生方法儿害我”

菩萨道:

“我把你这个大胆的马流,村愚的赤尻我倒再三尽意,度得个取经人来,叮咛教他救你性命。你怎么不来谢我活命之恩,反来与我嚷闹?”

行者道:

“你弄得我好哩你既放我出来,让我逍遥自在耍子便了,你前日在海上迎着我,伤了我几句,教我来尽心竭力,伏侍唐僧便罢了。你怎么送他一顶花帽,哄我戴在头上受苦?把这个箍子长在老孙头上,又教他念一卷什么紧箍儿咒,着那老和尚念了又念,教我这头上疼了又疼,这不是你害我也?”

菩萨笑道:

“你这猴子你不遵教令,不受正果,若不如此拘系你,你又诳上欺天,知甚好歹再似从前撞出祸来,有谁收管?须是得这个魔头,你才肯入我瑜伽之门路哩”

行者道:

“这桩事,作做是我的魔头罢,你怎么又把那有罪的孽龙,送在此处成精,教他吃了我师父的马匹?此又是纵放歹人为恶,太不善也”

菩萨道:

“那条龙,是我亲奏玉帝,讨他在此,专为求经人做个脚力。你想那东土来的凡马,怎历得这万水千山?怎到得那灵山佛地?须是得这个龙马,方才去得。”

行者道:

“象他这般惧怕老孙,潜躲不出,如之奈何?”

菩萨叫揭谛道:

“你去涧边叫一声‘敖闰龙王玉龙三太子,你出来,有南海菩萨在此。’他就出来了。”

那揭谛果去涧边叫了两遍。那小龙翻波跳浪,跳出水来,变作一个人象,踏了云头,到空中对菩萨礼拜道:

“向蒙菩萨解脱活命之恩,在此久等,更不闻取经人的音信。”

菩萨指着行者道:

“这不是取经人的大徒弟?”

小龙见了道:

“菩萨,这是我的对头。我昨日腹中饥馁,果然吃了他的马匹。他倚着有些力量,将我斗得力怯而回,又骂得我闭门不敢出来,他更不曾提着一个取经的字样。”

行者道:

“你又不曾问我姓甚名谁,我怎么就说?”

小龙道:

“我不曾问你是那里来的泼魔?你嚷道:‘管什么那里不那里,只还我马来’何曾说出半个唐字”

菩萨道:

“那猴头,专倚自强,那肯称赞别人?今番前去,还有归顺的哩,若问时,先提起取经的字来,却也不用劳心,自然拱伏。”

行者欢喜领教。菩萨上前,把那小龙的项下明珠摘了,将杨柳枝蘸出甘露,往他身上拂了一拂,吹口仙气,喝声叫:“变”那龙即变做他原来的马匹,又将言语吩咐道:

“你须用心了还业障,功成后,超越凡龙,还你个金身正果。”,

那小龙口衔着横骨,心心领诺。菩萨教悟空领他去见三藏,“我回海上去也。”行者扯住菩萨不放道: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西方路这等崎岖,保这个凡僧,几时得到?似这等多磨多折,老孙的性命也难全,如何成得什么功果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菩萨道:

“你当年未成人道,且肯尽心修悟;你今日脱了天灾,怎么倒生懒惰?我门中以寂灭成真,须是要信心正果。假若到了那伤身苦磨之处,我许你叫天天应,叫地地灵。十分再到那难脱之际,我也亲来救你。你过来,我再赠你一般本事。”

菩萨将杨柳叶儿摘下三个,放在行者的脑后,喝声:“变”即变做三根救命的毫毛,教他:

“若到那无济无主的时节,可以随机应变,救得你急苦之灾。”

行者闻了这许多好言,才谢了大慈大悲的菩萨。那菩萨香风绕绕,彩雾飘飘,径转普陀而去。这行者才按落云头,揪着那龙马的顶鬃,来见三藏道:

“师父,马有了也。”三藏一见大喜道:

“徒弟,这马怎么比前反肥盛了些?在何处寻着的?”

行者道:

“师父,你还做梦哩却才是金头揭谛请了菩萨来,把那涧里龙化作我们的白马。其相同,只是少了鞍辔,着老孙揪将来也。”

三藏大惊道:

“菩萨何在?待我去拜谢他。”

行者道:

“菩萨此时已到南海,不耐烦矣。”三藏就撮土焚香,望南礼拜,拜罢,起身即与行者收拾前进。行者喝退了山神土地,吩咐了揭谛功曹,却请师父上马。那师父才起来收拾投西而去。此去行有两个月太平之路,相遇的都是些虏虏、回回,狼虫虎豹。光阴迅速,又值早春时候,但见山林锦翠色,草木发青芽;梅英落尽,柳眼初开。师徒们行玩光,又见太阳西坠。三藏勒马遥观,山凹里,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三藏问道:

“悟空,你看那里是什么去处?”

那行者抬头看了道:

“不是殿宇,定是寺院。我们赶起些,那里借宿去。”

三藏欣然从之,放开龙马,径奔前来。却说他师徒两个,策马前来,直至山门首观看,果然是一座寺院。但见那——层层殿阁,迭迭廊房。三山门外,巍巍万道彩云遮;五福堂前,艳艳千条红雾绕。两路松篁,一林桧柏。两路松篁,无年无纪自清幽;一林桧柏,有色有颜随傲丽。又见那钟鼓楼高,浮屠塔峻。安禅僧定性,啼树鸟音闲。寂寞无尘真寂寞,清虚有道果清虚。长老下了马,行者歇了担,正欲进门,只见那门里走出一众僧来。你看他怎生模样——头戴左笄帽,身穿无垢衣。铜环双坠耳,绢带束腰围。草履行来稳,木鱼手内提。口中常作念,般若总皈依。

这三藏见了,便侍立门旁,道个问讯。那和尚连忙答礼,笑道失瞻,问道:

“贵客是那里来的?请入方丈献茶。”

那三藏答道:

“我弟子乃东土钦差,上雷音寺拜佛求经。至此处天色将晚,欲借上刹一宵。”

那和尚连忙说道:

“请进里坐,请进里坐。”

这时三藏方唤行者牵马进来。那和尚忽见行者相貌,有些害怕,便问道:

“客人那牵马的是个什么东西?”

三藏道:

“悄言,悄言他的性急,若听见你说是什么东西,他就恼了。他是我的徒弟。”

那和尚打了个寒噤,咬着指头道:

“这般一个丑头怪脑的,好招他做徒弟?”

三藏道:

“你看不出来哩,丑自丑,甚是有用。”

那和尚只得同三藏与行者进了山门。山门里,又见那正殿上书四个大字,是“观音禅院”。三藏见了大殿上的牌匾大喜道:

“弟子屡感菩萨圣恩,未及叩谢。今遇禅院,就如见菩萨一般,甚好拜谢。”

那和尚闻言,即命道人开了殿门,请三藏朝拜。那行者拴了马,丢了行李,同三藏上殿。三藏展背舒身,铺胸纳地,望金象叩头。那和尚便去打鼓,行者就去撞钟。三藏俯伏台前,倾心祷祝。祝拜已毕,那和尚住了鼓,行者还只管撞钟不歇,或紧或慢,撞了许久。那道人道:,

“拜已毕了,还撞钟怎么?”

行者方丢了钟杵,笑道:

“你那里晓得,我这是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的。”

此时这连番的钟声却惊动那寺里大小僧人、上下房长老,听得钟声乱响,一齐拥出道:

“那个野人在这里乱敲钟鼓?”

行者跳将出来,咄的一声道:

“是你孙外公撞了耍子的”

那些和尚一见了孙悟空这猢狲的模样,都唬得跌跌滚滚,都爬在地下道:

“雷公爷爷”

那行者大笑道:

“雷公是我的重孙儿哩起来起来,不要怕,我们是东土大唐来的老爷。”

众僧方才礼拜,见了三藏,都才放心不怕。内有本寺院主请道:

“老爷们到后方丈中奉茶。”

遂而解缰牵马,抬了行李,转过正殿,径入后房,序了坐次。那院主献了茶,又安排斋供。天光尚早,三藏称谢未毕,只见那后面有两个小童,搀着一个老僧出来。看他怎生打扮——头上戴一顶毗卢方帽,猫睛石的宝顶光辉;身上穿一领锦绒褊衫,翡翠毛的金边晃亮。一对僧鞋攒八宝,一根拄杖嵌云星。满面皱痕,好似骊山老母;一双昏眼,却如东海龙君。口不关风因齿落,腰驼背屈为筋挛。众僧道:

“师祖来了。”

三藏躬身施礼迎接道:

“老院主,弟子拜揖。”

那老僧还了礼,又各叙坐。老僧道:

“适间小的们说东土唐朝来的老爷,我才出来奉见。”

三藏道:

“轻造宝山,不知好歹,恕罪,恕罪”

老僧道:

“不敢,不敢”

然后这老僧问道:

“老爷,东土到此,有多少路程?”

三藏答道:

“出长安边界,有五千余里,过两界山,收了一个小徒,一路来,行过西番哈咇国,经两个月,又有五六千里,才到了贵处。”

老僧道:

“也有万里之遥了。我弟子虚度一生,山门也不曾出去,诚所谓坐井观天,樗朽之辈。”

三藏又问道:

“老院主高寿几何?”

那老僧道:

“痴长二百七十岁了。”

行者听见道:

“这还是我万代孙儿哩?”

三藏瞅了他一眼道:

“谨言莫要不识高低冲撞人。”

那和尚便问道:

“老爷,你有多少年纪了?”

行者道;

“不敢说。”

那老僧也只当一句疯话,便不介意,也不再问,只叫献茶。有一个小幸童,拿出一个羊脂玉的盘儿,有三个法蓝镶金的茶钟。又一童,提一把白铜壶儿,斟了三杯香茶。真个是色欺榴蕊艳,味胜桂花香。三藏见了,夸爱不尽道:

“好物件,好物件真是美食美器”

那老僧道:

“污污老爷乃天朝上国,广览奇珍,似这般器具,何足过奖?老爷自上邦来,可有什么宝贝,借与弟子一观?”

这三藏忙道:

“可怜我那东土,无甚宝贝,就有时,路程遥远,也不能带得。”

这时行者在一旁插嘴道:

“师父,我前日在包袱里,曾见那领袈裟,不是件宝贝?拿与他看看如何?”

众僧听说袈裟,一个个冷笑。行者道:

“你笑怎的?”

那院主道:

“老爷才说袈裟是件宝贝,言实可笑。若说袈裟,似我等辈者,不止二三十件;若论我师祖,在此处做了二百五六十年和尚,足有七八百件”

这孙猴子一听叫道:

“那拿出来看看。”

那老和尚,也是他一时卖弄,便叫道人开库房,头陀抬柜子,就抬出十二柜,放在天井中,开了锁,两边设下衣架,四围牵了绳子,将袈裟一件件抖开挂起,请三藏观看。果然是满堂绮绣,四壁绫罗行者一一观之,都是些穿花纳锦,刺绣销金之物,笑道:

“好,好,好,收起,收起把我们的也取出来看看。”

三藏把行者扯住,悄悄的道:

“徒弟,莫要与人斗富。你我是单身在外,只恐有错。”,

行者道:

“看看袈裟,有何差错?”

三藏摇头道:

“你不曾理会得,古人有云,珍奇玩好之物,不可使见贪婪奸伪之人。倘若一经入目,必动其心;既动其心,必生其计。汝是个畏祸的,索之而必应其求可也。不然,则殒身灭命,皆起于此,事不小矣。”

行者道:

“放心,放心都在老孙身上”

你看他不由分说,急急的走了去,把个包袱解开,早有霞光迸迸,尚有两层油纸裹定,去了纸,取出袈裟抖开时,红光满室,彩气盈庭。众僧见了,无一个不心欢口赞。真个好袈裟上头有——千般巧妙明珠坠,万样稀奇佛宝攒。上下龙须铺彩绮,兜罗四面锦沿边。体挂魍魉从此灭,身披魑魅入黄泉。托化天仙亲手制,不是真僧不敢穿。

那老和尚见了这般宝贝,果然动了奸心,走上前对三藏跪下,眼中垂泪道:

“我弟子真是没缘”

三藏忙上前搀起道:

“老院师有何话说?”

这老僧哀声道:

“老爷这件宝贝,方才展开,天色晚了,奈何眼目昏花,不能看得明白,岂不是无缘”

三藏忙道:

“掌上灯来,让你再看。”

那老僧道:

“爷爷的宝贝,已是光亮,再点了灯,一发晃眼,莫想看得仔细。”

行者在一边问道:

“你要怎的看才好?”

老僧道:

“老爷若是宽恩放心,教弟子拿到后房,细细的看一夜,明早送还老爷西去,不知尊意何如?”

三藏听说,吃了一惊,埋怨行者道:

“都是你,都是你”

行者笑道:

“怕他怎的?等我包起来,教他拿了去看。但有疏虞,尽是老孙管整。”

那三藏阻当不住,他把袈裟递与老僧道:

“凭你看去,只是明早照旧还我,不得损污些须。”

老僧喜喜欢欢,着幸童将袈裟拿进去,却吩咐众僧,将前面禅堂扫净,取两张藤床,安设铺盖,请二位老爷安歇。一壁厢又教安排明早斋送行,遂而各散。师徒们关了禅堂,睡下不题。却说那和尚把袈裟骗到手,拿在后房灯下,对袈裟号啕痛哭,慌得那本寺僧,不敢先睡。小幸童也不知为何,却去报与众僧道:

“公公哭到二更时候,还不歇声。”

有两个徒孙,是他心爱之人,上前问道:

“师公,你哭怎的?”

老僧道:

“我哭无缘,看不得唐僧宝贝”

小和尚道:

“公公年纪高大,发过了他的袈裟,放在你面前,你只消解开看便罢了,何须痛哭?”

老僧道:

“看的不长久。我今年二百七十岁,空挣了几百件袈裟,怎么得有他这一件?怎么得做个唐僧?”

这小和尚道:

“师公差了。唐僧乃是离乡背井的一个行脚僧。你这等年高,享用也彀了,倒要象他做行脚僧,何也?”

老僧道:

“我虽是坐家自在,乐乎晚景,却不得他这袈裟穿穿。若教我穿得一日儿,就死也闭眼,也是我来阳世间为僧一场”

众僧道:

“好没正经你要穿他的,有何难处?我们明日留他住一日,你就穿他一日,留他住十日,你就穿他十日便罢了。何苦这般痛哭?”

老僧道:

“纵然留他住了半载,也只穿得半载,到底也不得气长。他要去时只得与他去,怎生留得长远?”





由,

第三百五十五章、三百五十六章黑风熊怪(两章合一)

这老和尚正说话处,突然有一个小和尚名唤广智,出头道:

“公公,要得长远也容易。”

老僧闻言,就欢喜起来忙问道:

“我儿,你有什么高见?”

那广智看上去眉清目绣的,可是没有想到却是一个心黑手狠之人,只听他道:

“那唐僧两个是走路的人,辛苦之甚,如今已睡着了。我们想几个有力量的,拿了枪刀,打开禅堂,将他杀了,把尸首埋在后园,只我一家知道,却又谋了他的白马、行囊,却把那袈裟留下,以为传家之宝,岂非子孙长久之计耶?”

老和尚见说,满心欢喜,却才揩了眼泪道:

“好,好,好此计绝妙”

即便便命令他们收拾枪刀。内中又有一个小和尚,名唤广谋,就是那广智的师弟,上前来道:

“此计不妙。若要杀他,须要看看动静。那个白脸的似易,那个毛脸的似难。万一杀他不得,却不反招己祸?我有一个不动刀枪之法,不知你尊意如何?”

老僧于是问道:

“我儿,你有何法?”

那广谋笑道:

“依小孙之见,如今唤聚东山大小房头,每人要干柴一束,舍了那三间禅堂,放起火来,教他欲走无门,连马一火焚之。就是山前山后人家看见,只说是他自不小心,走了火,将我禅堂都烧了。那两个和尚,却不都烧死?又好掩人耳目。袈裟岂不是我们传家之宝?”

那些和尚闻言,无不欢喜,都道:

“强,强,强此计更妙,更妙”

遂教各房头搬柴来。唉这一计,正是弄得个高寿老僧该尽命,观音禅院化为尘原来他那寺里,有七八十个房头,大小有二百余众。当夜一拥搬柴,把个禅堂前前后后四面围绕不通,安排放火不题。却说三藏师徒,安歇已定。那行者却是个灵猴,虽然睡下,只是存神炼气,朦胧着醒眼。忽听得外面不住的人走,揸揸的柴响风生,他心疑惑道:

“此时夜静,如何有人行得脚步之声?莫敢是贼盗,谋害我们的?”

他就一骨鲁跳起,欲要开门出看,又恐惊醒师父。你看他弄个精神,摇身一变,变做一个蜜蜂儿,飞到外面探察情况,只见那众僧们,搬柴运草,已围住禅堂放火哩。

想这孙猴子也不是良善之辈暗笑道:

“果依我师父之言,他要害我们性命,谋我的袈裟,故起这等毒心。我待要拿棍打他啊,可怜又不禁打,一顿棍都打死了,师父又怪我行凶。罢,罢,罢与他个顺手牵羊,将计就计,教他住不成罢”

然后就见这猴子,一筋斗跳上南天门里,唬得个庞刘苟毕躬身,马赵温关控背,俱道:

“不好了,不好了那闹天宫的主子又来了”

行者摇着手道:

“列位免礼休惊,我来寻广目天王的。”

说不了,却遇天王早到,迎着行者道:

“久阔,久阔。前闻得观音菩萨来见玉帝,借了四值功曹、六丁六甲并揭谛等,保护唐僧往西天取经去,说你与他做了徒弟,今日怎么得闲到此?”

行者道:

“且休叙阔。唐僧路遇歹人,放火烧他,事在万分紧急,特来寻你借辟火罩儿,救他一救。快些拿来使使,即刻返上。”

天王道:

“你差了,既是歹人放火,只该借水救他,如何要辟火罩?”

行者道:

“你那里晓得就里。借水救之,却烧不起来,倒相应了他;只是借此罩,护住了唐僧无伤,其余管他,尽他烧去。快些快些此时恐已无及,莫误了我下边干事”

那天王笑道:

“这猴子还是这等起不善之心,只顾了自家,就不管别人。”

行者道:

“快着,快着,莫要调嘴,害了大事”

别人不知道这孙猴子是准提道人的徒弟,但是作为那佛门特意安插到天庭之人又怎会不认得那猴子修行八九玄功,和圆通奥妙决所得的本事,所以才在那讨伐花果山之时故意认输,为的就是宣扬猴子的名气,那天王想着这猴子是准提道人的徒弟,也不算是外人,遂将罩儿递与行者。这行者拿了,按着云头,径到禅堂房脊上,罩住了唐僧与白马、行李,他却去那后面老和尚住的方丈房上头坐,着意保护那袈裟。看那些人放起火来,他转捻诀念咒,望巽地上吸一口气吹将去,一阵风起,把那火转刮得烘烘乱着。好火,好火但见——黑烟漠漠,红焰腾腾。黑烟漠漠,长空不见一天星;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起初时,灼灼金蛇;次后来,威威血马。南方三硁逞英主雄,回禄大神施法力。燥干柴烧烈火性,说什么燧人钻木;熟油门前飘彩焰,赛过了老祖开炉。正是那无情火发,怎禁这有意行凶,不去弭灾,反行助虐。风随火势,焰飞有千丈余高;火趁风威,灰迸上九霄云外。乒乒乓乓,好便似残年爆竹;泼泼喇喇,却就如军中炮声。烧得那当场佛象莫能逃,东院伽蓝无处躲。胜如赤壁夜鏖兵,赛过阿房宫内火,

这正是星星之火,能烧万顷之田。须臾间,风狂火盛,把一座观音院,处处通红。你看那众和尚,搬箱抬笼,抢桌端锅,满院里叫苦连天。孙行者护住了后边方丈,辟火罩罩住了前面禅堂,其余前后火光大发,真个是照天红焰辉煌,透壁金光照耀不期火起之时,惊动了一山兽怪。这观音院正南二十里远近,有座黑风山,山中有一个黑风洞,洞中有一个妖精,正在睡醒翻身,只见那窗门透亮,只道是天明。起来看时,却是正北下的火光晃亮,妖精大惊道:

“呀这必是观音院里失了火这些和尚好不小心我看时与他救一救来。”

好妖精,纵起云头,即至烟火之下,果然冲天之火,前面殿宇皆空,两廊烟火方灼。他大拽步,撞将进去,正呼唤叫取水来,只见那后房无火,房脊上有一人放风。他却情知如此,急入里面看时,见那方丈中间有些霞光彩气,台案上有一个青毡包袱。他解开一看,见是一领锦蝠袈裟,乃佛门之异宝。正是财动人心,他也不救火,他也不叫水,拿着那袈裟,趁哄打劫,拽回云步,径转东山而去。那场火只烧到五更天明,方才灭息。你看那众僧们,赤赤精精,啼啼哭哭,都去那灰内寻铜铁,拨腐炭,扑金银。有的在墙筐里,苫搭窝棚;有的赤壁根头,支锅造饭。叫冤叫屈,乱嚷乱闹不题。

却说行者取了辟火罩,一筋斗送上南天门,交与广目天王道:

“谢借,谢借”

天王收了道:

“大圣至诚了。我正愁你不还我的宝贝,无处寻讨,且喜就送来也。”

行者道:

“老孙可是那当面骗物之人?这叫做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天王道:

“许久不面,请到宫少坐一时何如?”

行者道:

“老孙比在前不同,烂板凳高谈阔论了。如今保唐僧,不得身闲。容叙,容叙”

猴子急辞别坠云,又见那太阳星上,径来到禅堂前,摇身一变,变做个蜜蜂儿,飞将进去,现了本象,看时那师父还沉睡哩。只见那行者叫道:

“师父,天亮了,起来罢。”

三藏才醒觉,翻身道:

“正是。”

穿了衣服,开门出来,忽抬头只见些倒壁红墙,不见了楼台殿宇,大惊道:“呀怎么这殿宇俱无?都是红墙,何也?”

行者道:

“你还做梦哩今夜走了火的。”

三藏道:

“我怎不知?”

行者道:

“是老孙护了禅堂,见师父浓睡,不曾惊动。”

三藏道:

“你有本事护了禅堂,如何就不救别房之火?”

行者笑道:

“好教师父得知。果然依你昨日之言,他爱上我们的袈裟,算计要烧杀我们。若不是老孙知觉,到如今皆成灰骨矣”

三藏闻言,害怕道:

“是他们放的火么?”

行者道:

“不是他是谁?”

三藏道:

“莫不是怠慢了你,你干的这个勾当?”

行者道:

“老孙是这等惫懒之人,干这等不良之事?实实是他家放的。老孙见他心毒,果是不曾与他救火,只是与他略略助些风的。”

三藏道:

“天那,天那火起时,只该助水,怎转助风?”

行者道:

“你可知古人云,人没伤虎心,虎没伤人意。他不弄火,我怎肯弄风?”

三藏道:

“袈裟何在?敢莫是烧坏了也?”

行者道:

“没事,没事烧不坏那放袈裟的方丈无火。”

三藏恨道:

“我不管你但是有些儿伤损,我只把那话儿念动念动,你就是死了”

行者慌了道:

“师父,莫念,莫念管寻还你袈裟就是了。等我去拿来走路。”

三藏才牵着马,行者挑了担,出了禅堂,径往后方丈去。却说那些和尚,正悲切间,忽的看见他师徒牵马挑担而来,唬得一个个魂飞魄散道:

“冤魂索命来了”,

那行者喝道:

“什么冤魂索命?快还我袈裟来”

众僧一齐跪倒叩头道:

“爷爷呀冤有冤家,债有债主。要索命不干我们事,都是广谋与老和尚定计害你的,莫问我们讨命。”

行者咄的一声道:

“我把你这些该死的畜生那个问你讨什么命只拿袈裟来还我走路”

其间有两个胆量大的和尚开口道:

“老爷,你们在禅堂里已烧死了,如今又来讨袈裟,端的还是人是鬼?”

行者笑道:

“这伙孽畜那里有什么火来?你去前面看看禅堂,再来说话”

众僧们爬起来往前观看,那禅堂外面的门窗鬲扇,更不曾燎灼了半分。众人悚惧,才认得三藏是位神僧,行者是尊护法,一齐上前叩头道:

“我等有眼无珠,不识真人下界你的袈裟在后面方丈中老师祖处哩。”

三藏行过了三五层败壁破墙,嗟叹不已。只见方丈果然无火,众僧抢入里面,叫道:

“公公唐僧乃是神人,未曾烧死,如今反害了自己家当趁早拿出袈裟,还他去也。”原来这老和尚寻不见袈裟,又烧了本寺的房屋,正在万分烦恼焦燥之处,一闻此言,怎敢答应?因寻思无计,进退无方,拽开步,躬着腰,往那墙上着实撞了一头,可怜只撞得脑破血流魂魄散,咽喉气断染红沙慌得个众僧哭道:

“师公已撞杀了,又不见袈裟,怎生是好?”

行者道:

“想是汝等盗藏起也。都出来,开具花名手本,等老孙逐一查点”

那上下房的院主,将本寺和尚、头陀、幸童、道人尽行开具手本二张,大小人等,共计二百三十名。行者请师父高坐,他却一一从头唱名搜检,都要解放衣襟,分明点过,更无袈裟。又将那各房头搬抢出去的箱笼物件,从头细细寻遍,那里得有踪迹。三藏心中烦恼,懊恨行者不尽,

行者大怒,走进方丈屋里,把那触死鬼尸首抬出,选剥了细看,浑身更无那件宝贝,就把个方丈掘地三尺,也无踪影。行者忖量半晌,问道:

“你这里可有什么妖怪成精么?”

这时那院主开口道:

“老爷不问,莫想得知。我这里正东南有座黑风山,黑风洞内有一个黑大王。我这老死鬼常与他讲道,他便是个妖精。别无甚物。”

行者道:

“那山离此有多远近?”

院主道:

“只有二十里,那望见山头的就是了”

行者一听笑道:

“师父放心,不须讲了,一定是那黑怪偷去无疑。”

三藏道:

“他那厢离此有二十里,如何就断得是他?”

行者道:

“你不曾见夜间那火,光腾万里,亮透三天,且休说二十里,就是二百里也照见了坐定是他见火光昆耀,趁着机会,暗暗的来到这里,看见我们袈裟是件宝贝,必然趁哄掳去也。等老孙去寻他一寻。”

三藏道:

“你去了时,我却何倚?”

行者道:

“这个放心,暗中自有神灵保护,明中等我叫那些和尚伏侍。”

即唤众和尚过来道:

“汝等着几个去埋那老鬼,着几个伏侍我师父,看守我白马”

众僧领诺。行者又道:

“汝等莫顺口儿答应,等我去了,你就不来奉承。看师父的,要怡颜悦色;养白马的,要水草调匀。假有一毫儿差了,照依这个样棍,与你们看看”

只见他掣出棍子,照那火烧的砖墙扑的一下,把那墙打得粉碎,又震倒了有七八层墙。众僧见了,个个骨软身麻,跪着磕头滴泪道:

“爷爷宽心前去,我等竭力虔心,供奉老爷,决不敢一毫怠慢”

好行者,急纵筋斗云,径上黑风山,寻找这袈裟。只见那孙行者一筋斗跳将起去,唬得那观音院大小和尚并头陀、幸童、道人等一个个朝天礼拜道:

“爷爷呀原来是腾云驾雾的神圣下界,怪道火不能伤恨我那个不识人的老剥皮,使心用心,今日反害了自己”,

三藏道:

“列位请起,不须恨了。这去寻着袈裟,万事皆休。但恐找寻不着,我那徒弟性子有些不好,汝等性命不知如何,恐一人不能脱也。”

众僧闻得此言,一个个提心吊胆,告天许愿,只要寻得袈裟

却说孙大圣到空中,把腰儿扭了一扭,早来到黑风山上。住了云头,仔细看,果然是座好山。况正值光时节,但见——万壑争流,千崖竞秀。鸟啼人不见,花落树犹香。雨过天连青壁润,风来松卷翠屏张。山草发,野花开,悬崖峭嶂;薜萝生,佳木丽,峻岭平岗。不遇幽人,那寻樵子?涧边双鹤饮,石上野猿狂。矗矗堆螺排黛色,巍巍拥翠弄岚光。

那行者正观山景,忽听得芳草坡前有人言语。他却轻步潜踪,闪在那石崖之下,偷睛观看。原来是三个妖魔,席地而坐。上首的是一条黑汉,左首下是一个道人,右首下是一个白衣秀士,都在那里高谈阔论。讲的是立鼎安炉,抟砂炼汞,白雪黄芽,旁门外道。正说中间,那黑汉笑道:

“后日是我母难之日,二公可光顾光顾?”

只听那白衣秀士道:

“年年与大王上寿,今年岂有不来之理?”

那黑大汉道:

“我夜来得了一件宝贝,名唤锦襕佛衣,诚然是件玩好之物。我明日就以他为寿,大开箸,邀请各山道官,庆贺佛衣,就称为佛衣会如何?”

那道人笑道:

“妙,妙,妙我明日先来拜寿,后日再来赴宴。”

行者闻得佛衣之言,定以为是他宝贝,他就忍不住怒气,跳出石崖,双手举起金箍棒,高叫道:

“我把你这伙贼怪你偷了我的袈裟,要做什么佛衣会趁早儿将来还我”

孙猴子大喝一声:“休走”轮起棒照头一下,慌得那黑汉化风而逃,道人驾云而走,只把个白衣秀士,一棒打死,拖将过来看处,却是一条白花蛇怪。索性提起来,摔做五七断,径入深山,找寻那个黑汉。转过尖峰,抹过峻岭,又见那壁陡崖前,耸出一座洞府,但见那——烟霞渺渺,松柏森森。烟霞渺渺采盈门,松柏森森青绕户。桥踏枯槎木,峰巅绕薜萝。鸟衔红蕊来云壑,鹿践芳丛上石台。那门前时催花发,风送花香。临堤绿柳转黄鹂,傍岸夭桃翻粉蝶。虽然旷野不堪夸,却赛蓬莱山下景。行者到于门首,又见那两扇石门,关得甚紧,门上有一横石板,明书六个大字,乃“黑风山黑风洞”,即便轮棒,叫声:

“开门”

那里面有把门的小妖,开了门出来,问道:

“你是何人,敢来击吾仙洞?”

行者骂道:

“你个作死的孽畜什么个去处,敢称仙洞仙字是你称的?快进去报与你那黑汉,教他快送老爷的袈裟出来,饶你一窝性命”

小妖急急跑到里面,报道:

“大王,佛衣会做不成了门外有一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来讨袈裟哩”

那黑汉开始的时候被行者在芳草坡前赶将来,好容易回来,却才关了门,坐还未稳,又听得那话,心中暗想道:

“这厮不知是那里来的,这般无礼,他敢嚷上我的门来”

朝手下儿郎大叫一声道:“吾取披挂来”随结束了,绰一杆黑缨枪,走出门来。这行者闪在门外,执着铁棒,睁睛观看,只见那怪果生得凶险——

碗子铁盔火漆光,乌金铠甲亮辉煌。皂罗袍罩风兜袖,黑绿丝绦麃穗长。手执黑缨枪一杆,足踏乌皮靴一双。眼幌金睛如掣电,正是山中黑风王。

这猴子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其实也是古怪,却笑他人黑,也不想自己好似一老病鬼似的,哪有人家好似铜打铁铸的壮汉威猛,只见行者暗笑道:

“这厮真个如烧窑的一般,筑煤的无二想必是在此处刷炭为生,怎么这等一身乌黑?”

这时那怪厉声高叫道:

“你是个什么和尚,敢在我这里大胆?”,

只见行者执铁棒,撞至面前,大咤一声道:

“不要闲讲快还你老外公的袈裟来”

那怪喝道:

“你是那寺里和尚?你的袈裟在那里失落了,敢来我这里索取?”

行者道:

“我的袈裟,在直北观音院后方丈里放着。只因那院里失了火,你这厮,趁哄掳掠,盗了来,要做佛衣会庆寿,怎敢抵赖?快快还我,饶你性命若牙迸半个不字,我推倒了黑风山,翙平了黑风洞,把你这一洞妖邪,都碾为齑粉”

那怪闻言,呵呵冷笑道:

“你这个泼物原来昨夜那火就是你放的你在那方丈屋上,行凶招风,是我把一件袈裟拿来了,你待怎么你是那里来的?姓甚名谁?有多大手段,敢那等海口浪言”

行者道:

“是你也认不得你老外公哩你老外公乃大唐上国驾前御弟三藏法师之徒弟,姓孙,名悟空行者。若问老孙的手段,说出来教你魂飞魄散,死在眼前”

那怪道:

“我不曾会你,有什么手段,说来我听。”

这行者笑道:

“我儿子,你站稳着,仔细听了我——自小神通手段高,随风变化逞英豪。养性修真熬日月,跳出轮回把命逃。

一点诚心曾访道,灵台山上采药苗。那山有个老仙长,寿年十万八千高。老孙拜他为师父,指我长生路一条。他说身内有丹药,外边采取枉徒劳。得传大品天仙诀,若无根本实难熬。回光内照宁心坐,身中日月坎离交。万事不思全寡欲,六根清净体坚牢。返老还童容易得,超凡入圣路非遥。三年无漏成仙体,不同俗辈受煎熬。十洲三岛还游戏,海角天涯转一遭。活该三百多余岁,不得飞升上九霄。下海降龙真宝贝,才有金箍棒一条。古花果山前为帅首,水帘洞里聚群妖。玉皇大帝传宣诏,封我齐天极品高。几番大闹灵霄殿,数次曾偷王母桃。天兵十万来降我,层层密密布枪刀。战退天王归上界,哪吒负痛领兵逃。显圣真君能变化,老孙硬赌跌平交。道祖观音同玉帝,南天门上看降妖。却被老君助一阵,二郎擒我到天曹。将身绑在降妖柱,即命神兵把首枭。刀砍锤敲不得坏,又教雷打火来烧。老孙其实有手段,全然不怕半分毫。送在老君炉里炼,六丁神火慢煎熬。日满开炉我跳出,手持铁棒绕天跑。纵横到处无遮挡,三十三天闹一遭。我佛如来施法力,五行山压老孙腰。整整压该五百载,幸逢三藏出唐朝。吾今皈正西方去,转上雷音见玉毫。你去乾坤四海问一问,我是历代驰名第一妖”

那怪闻言笑道:

“你原来是那闹天宫的弼马温么?”

行者最恼的是人叫他弼马温,听见这一声,心中大怒,骂道:

“你这贼怪偷了袈裟不还,倒伤老爷不要走,看棍”

那黑汉侧身躲过,绰长枪,劈手来迎。两家这场好杀——

如意棒,黑缨枪,二人洞口逞刚强。分心劈脸刺,着臂照头伤。这个横丢阴棍手,那个直拈急三枪。白虎爬山来探爪,黄龙卧道转身忙。喷彩雾,吐毫光,两个妖仙不可量:一个是修正齐天圣,一个是成精黑大王。这场山里相争处,只为袈裟各不良。

那怪与行者斗了十数回合,不分胜负。这黑风老怪厉害非常,一手黑风枪法大繁至简,单说武艺绝不在那孙猴子之下,渐渐红日当午,那黑汉举枪架住铁棒道:

“孙行者,我两个且收兵,等我进了膳来,再与你赌斗。”

行者道:

“你这个孽畜,教做汉子?好汉子,半日儿就要吃饭?似老孙在山根下,整压了五百余年,也未曾尝些汤水,那里便饿哩?莫推故,休走还我袈裟来,方让你去吃饭”

只见那怪虚幌一枪,撤身入洞,关了石门,收回小怪,且安排箸,书写请帖,邀请各山魔王庆会不题。却说行者攻门不开,也只得回观音院。那本寺僧人已葬埋了那老和尚,都在方丈里伏侍唐僧。早斋已毕,又摆上午斋,正那里添汤换水,只见行者从空降下,众僧礼拜,接入方丈,见了三藏。那三藏问道:,

“悟空你来了,袈裟如何?”

行者答道:

“已有了根由。早是不曾冤了这些和尚,原来是那黑风山妖怪偷了。老孙去暗暗的寻他,只见他与一个白衣秀士,一个老道人,坐在那芳草坡前讲话。也是个不打自招的怪物,他忽然说出道:后日是他母难之日,邀请诸邪来做生日,夜来得了一件锦蝠佛衣,要以此为寿,作一大宴,唤做庆赏佛衣会。是老孙抢到面前,打了一棍,那黑汉化风而走。道人也不见了,只把个白衣秀士打死,乃是一条白花蛇成精。我又急急赶到他洞口,叫他出来与他赌斗。他已承认了,是他拿回。战彀这半日,不分胜负。那怪回洞,却要吃饭,关了石门,惧战不出。老孙却来回看师父,先报此信,已是有了袈裟的下落,不怕他不还我。”

众僧闻言,合掌的合掌,磕头的磕头,都念声:

“南无阿弥陀佛今日寻着下落,我等方有了性命矣”

这时那行者道:

“你且休喜欢畅快,我还未曾到手,师父还未曾出门哩。只等有了袈裟,打发得我师父好好的出门,才是你们的安乐处;若稍有些须不虞,老孙可是好惹的主子可曾有好茶饭与我师父吃?可曾有好草料喂马?”

那众僧俱满口答应道:

“有,有,有更不曾一毫有怠慢了老爷。”

这时候那三藏道:

“自你去了这半日,我已吃过了三次茶汤,两餐斋供了,他俱不曾敢慢我。但只是你还尽心竭力去寻取袈裟回来。”

行者道:

“莫忙既有下落,管情拿住这厮,还你原物。放心,放心”

主正说处,那上房院主,又整治素供,请孙老爷吃斋。行者却吃了些须,复驾祥云,又去找寻。正行间,只见一个小怪,左胁下夹着一个花梨木匣儿,从大路而来。行者度他匣内必有什么柬札,举起棒,劈头一下,可怜不禁打,就打得似个肉饼一般,却拖在路旁。揭开匣儿观看,果然是一封请帖。帖上写着——侍生熊罴顿首拜,启上大阐金池老上人丹房:屡承佳惠,感激渊深。夜观回禄之难,有失救护,谅仙机必无他害。生偶得佛衣一件,欲作雅会,谨具花酌,奉扳清赏。至期,千乞仙驾过临一叙。是荷。先二日具。

行者见了,呵呵大笑道:

“那个老剥皮,死得他一毫儿也不亏他原来与妖精结党怪道他也活了二百七十岁。想是那个妖精,传他些什么服气的小法儿,故有此寿。老孙还记得他的模样,等我就变做那和尚,往他洞里走走,看我那袈裟放在何处。假若得手,即便拿回,却也省力。”

好大圣,念动咒语,迎着风一变,果然就象那老和尚一般,藏了铁棒,拽开步,径来洞口,叫声开门。那小妖开了门,见是这般模样,急转身报道:

“大王,金池长老来了。”

那怪大惊道:

“刚才差了小的去下简帖请他,这时候还未到那里哩,如何他就来得这等迅速?想是小的不曾撞着他,断是孙行者呼他来讨袈裟的。管事的,可把佛衣藏了,莫教他看见。”

行者进了前门,但见那天井中,松篁交翠,桃李争妍,丛丛花发,簇簇兰香,却也是个洞天之处。又见那二门上有一联对子,写着:“静隐深山无俗虑,幽居仙洞乐天真。”行者暗道:

“这厮也是个脱垢离尘、知命的怪物。”

入门里,往前又进,到于三层门里,都是些画栋雕梁,明窗彩户。只见那黑汉子,穿的是黑绿纻丝袢袄,罩一领鸦青花绫披风,戴一顶乌角软巾,穿一双麂皮皂靴,见行者进来,整顿衣巾,降阶迎接道:

“金池老友,连日欠亲。请坐,请坐。”

行者以礼相见,见毕而坐,坐定而茶。茶罢,妖精欠身道:

“适有小简奉启,后日一叙,何老友今日就下顾也?”

行者道:

“正来进拜,不期路遇华翰,见有佛衣雅会,故此急急奔来,愿求见见。”,

那怪笑道:

“老友差矣。这袈裟本是唐僧的,他在你处住札,你岂不曾看见,反来就我看看?”

行者道:

“贫僧借来,因夜晚还不曾展看,不期被大王取来,又被火烧了荒山,失落了家私。那唐僧的徒弟,又有些骁勇,乱忙中,四下里都寻觅不见。原来是大王的洪福收来,故特来一见。”

正讲处,只见有一个巡山的小妖来报道:

“大王,祸事了下请书的小校,被孙行者打死在大路旁边,他绰着经儿变化做金池长老,来骗佛衣也”

那怪闻言,暗道:

“我说那长老怎么今日就来,又来得迅速,果然是他”

急纵身,拿过枪来,就刺行者。行者耳朵里急掣出棍子,现了本相,架住枪尖,就在他那中厅里跳出,自天井中,斗到前门外,唬得那洞里群魔都丧胆,家间老幼尽无魂。这场在山头好赌斗,比前番更是不同。好杀——那猴王胆大充和尚,这黑汉心灵隐佛衣。语去言来机会巧,随机应变不差池。袈裟欲见无由见,宝贝玄微真妙微。小怪寻山言祸事,老妖发怒显神威。翻身打出黑风洞,枪棒争持辨是非。棒架长枪声响亮,枪迎铁棒放光辉。悟空变化人间少,妖怪神通世上稀。这个要把佛衣来庆寿,那个不得袈裟肯善归?这番苦战难分手,就是活佛临凡也解不得围。他两个从洞口打上山头,自山头杀在云外,吐雾喷风,飞砂走石,只斗到红日沉西,不分胜败。只听那怪道:

“姓孙的,你且住了手。今日天晚,不好相持。你去,你去待明早来,与你定个死活。”

行者叫道:

“儿子莫走要战便象个战的,不可以天晚相推。”

看他没头没脸的,只情使棍子打来,这黑汉又化阵清风,转回本洞,紧闭石门不出。





由,

第三百五十七章、三百五十八章高老庄中(两章合一)

这行者看见那人又躲在洞中不出,却是无计策奈何,只得也自行回观音院里,按落云头,道声“师父”。那三藏眼儿巴巴的,正望他哩,忽见到了面前,甚喜。又见他手里没有袈裟,又惧。问道:

“这番还不曾有袈裟来?”

那行者慌忙从的袖中取出个简帖儿来,递与三藏道:

“师父,那怪物与这死的老剥皮,原是。他着一个小妖送此帖来,还请他去赴佛衣会。是老孙就把那小妖打死,变做那老和尚,进他洞去,骗了一钟茶吃,欲问他讨袈裟看看,他不肯拿出。正坐间,忽被一个巡山的,走了风信,他就与我打将起来。只斗到这早晚,不分上下。他见天晚,闪回洞去,紧闭石门。老孙无奈,也暂。”

三藏问道:

“你手段比他何如?”

行者摇头道:

“我也硬不多儿,只战个手平。”

三藏才看了简帖,又递与那院主道:

“你师父敢莫也是妖精么?”

那院主慌忙跪下道:

“老爷,我师父是人。只因那黑大王修成人道,常来寺里与我师父讲经,他传了我师父些养神服气之术,故以相称。”

行者道:

“这伙和尚没甚妖气,他一个个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但比老孙肥胖长大些儿,非妖精也。你看那帖儿上写着侍生熊罴,此物必定是个黑熊成精。”

三藏道:

“我闻得古人云,熊与猩猩相类,都是兽类,他却成精?”

行者笑道:

“老孙是兽类,见做了齐天大圣,与他何异?大抵世间之物,凡有九窍者,皆可以修行成仙。”

三藏又问道:

“你才说他本事与你手平,你却怎生得胜,取我袈裟?”

行者道:

“莫管,莫管,我有处治。”

正商议间,众僧摆上晚斋,请他师徒们吃了。三藏教掌灯,仍去前面禅堂安歇。众僧都挨墙倚壁,苫搭窝棚,各各睡下,只把个后方丈让与那上下院主安身。

是夜在禅堂歇宿。那三藏想着袈裟,那里得稳睡?忽翻身见窗外透白,急起叫道:

“悟空,天明了,快寻袈裟去。”

那行者一听一骨鲁跳将起来,早见众僧侍立,供奉汤水,行者道:

“你等用心伏侍我师父,老孙去也。”

三藏下床扯住道:

“你往那里去?”

行者道:

“我想这桩事都是观音菩萨没理,他有这个禅院在此,受了这里人家香火,又容那妖精邻住。我去南海寻他,与他讲一讲,教他亲来问妖精讨袈裟还我。”

三藏问道:

“你这去,几时?”

行者道:

“时少只在饭罢,时多只在晌午就成功了。那些和尚,可好伏侍,老孙去也。”

说声去,早已无踪。须臾间,到了南海,停云观看,但见那——汪洋海远,水势连天。祥光笼宇宙,瑞气照山川。千层雪浪吼青霄,万迭烟波滔白昼。水飞四野,浪滚周遭。水飞四野振轰雷,浪滚周遭鸣霹雳。休言水势,且看中间。五色朦胧宝迭山,红黄紫皂绿和蓝。才见观音真胜境,试看南海落伽山。好去处,山峰高耸,顶透虚空。中间有千样奇花,百般瑞草。风摇宝树,日映金莲。观音殿瓦盖琉璃,潮音洞门铺玳瑁。绿杨影里语鹦哥,紫竹林中啼孔雀。罗纹石上,护法威严;玛瑙滩前,木叉雄壮。这行者观不尽那异景非常,径直按云头,到竹林之下。早有诸天迎接道:

“菩萨前者对众言大圣归善,甚是宣扬。今保唐僧,如何得暇到此?”

行者忙答道:

“因保唐僧,路逢一事,特见菩萨,烦为通报。”

诸天遂来洞口报知。菩萨唤入,行者遵法而行,至宝莲台下拜了。菩萨问道:

“你来何干?”

行者道:

“我师父路遇你的禅院,你受了人间香火,容一个黑熊精在那里邻住,着他偷了我师父袈裟,屡次取讨不与,今特来问你要的。”…,

那观世音菩萨道:

“你这猴子,这等无状既是熊精偷了你的袈裟,你怎来问我取讨?都是你这个孽猴大胆,将宝贝卖弄,拿与小人看见,你却又行凶,唤风发火,烧了我的留云下院,反来我处放刁”

行者见菩萨说出这话,知他晓得未来之事,慌忙礼拜道:

“菩萨,乞恕弟子之罪,果是这般这等。但恨那怪物不肯与我袈裟,师父又要念那话儿咒语,老孙忍不得头疼,故此来拜烦菩萨。望菩萨慈悲之心,助我去拿那妖精,取衣西进也。”

这时那菩萨道:

“那怪物有许多神通,却也不亚于你。也罢,我看唐僧面上,和你去走一遭。”

行者闻言,谢恩再拜。即请菩萨出门,遂同驾祥云,早到黑风山,坠落云头,依路找洞。正行处,只见那山坡前,走出一个道人,手拿着一个玻璃盘儿,盘内安着两粒仙丹,往前正走,被行者撞个满怀,掣出棒,就照头一下,打得脑里浆流出,腔中血迸撺。菩萨大惊道:

“你这个猴子,还是这等放泼他又不曾偷你袈裟,又不与你相识,又无甚冤仇,你就将他打死?”

那行者笑道:

“菩萨,你认他不得。他是那黑熊精的。他昨日和一个白衣秀士,都在芳草坡前坐讲。后日是黑精的生日,请他们来庆佛衣会。今日他先来拜寿,明日来庆佛衣会,所以我认得,定是今日替那妖去上寿。”

菩萨这才点头道:

“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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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三百六十章天蓬卷帘(两章合一)

听得孙悟空这么一说,那老高马上上前跪下道:

“长老,没及奈何,你虽赶得去了,他等你去后复来,却怎区处?索性累你与我拿住,除了根,才无后患。我老夫不敢怠慢,自有重谢。将这家财田地,凭众亲友写立文书,与长老平分。只是要剪草除根,莫教坏了我高门清德。”

这时那行者笑道:

“你这老儿不知分限。那怪也曾对我说,他虽是食肠大,吃了你家些茶饭,他与你干了许多好事。这几年挣了许多家资,皆是他之力量。他不曾白吃了你东西,问你祛他怎的。据他说,他是一个天神下界,替你把家做活,而且他又未曾害了你家女儿。你女儿如今仍然是完碧之身,想这等一个女婿,也门当户对,不怎么坏了家声,辱了行止,当真的留他也罢。”

那老高一听哀声道:

“长老,虽是不伤风化,但名声不甚好听。动不动着人就说,高家招了一个妖怪女婿这句话儿教人怎当?就算是小人不见外,那他人的唾沫星子都可以把这高老庄给冲了,还请老师救我一家”

那三藏一听,见老高说的可怜,忙说道:

“悟空,你既是与他做了一场,一发与他做个竭绝,才见始终。”

这时那行者道:

“我才试他一试耍子,此去一定拿来与你们看,且莫忧愁。”

然后那行者叫道:

“老高,你还好生管待我师父,我去也。”

孙悟空说声去,就无形无影的,跳到他那山上,来到洞口,一顿铁棍,把两扇门打得粉碎,口里骂道:

“那馕糠的夯货,快出来与老孙打么”

那怪正喘嘘嘘的睡在洞里,听见打得门响,又听见骂馕糠的夯货,他却恼怒难禁,只得拖着钯,抖擞精神,跑将出来,厉声骂道:

“你这个弼马温,着实惫懒与你有甚相干,你把我大门打破?你且去看看律条,打进大门而入,该个杂犯死罪哩”

那行者笑道:“这个呆子我就打了大门,还有个辨处。象你强占人家女子,又没个三媒六证,又无些茶红酒礼,该问个真犯斩罪哩”

那怪道:

“且休闲讲,看老猪这钯”

行者使棒支住道:

“你这钯可是与高老家做园工筑地种菜的?有何好处怕你”

那怪道:

“你错认了这钯岂是凡间之物?你且听我道来——

此是锻炼神冰铁,磨琢成工光皎洁。老君自己动钤锤,荧惑亲身添炭屑。五方五帝用心机,六丁六甲费周折。造成九齿玉垂牙,铸就双环金坠叶。身妆六曜排五星,体按四时依八节。短长上下定乾坤,左右阴阳分日月。六爻神将按天条,八卦星辰依斗列。名为上宝沁金钯,进与玉皇镇丹阙。

因我修成大罗仙,为吾养就长生客。敕封元帅号天蓬,钦赐钉钯为御节。举起烈焰并毫光,落下猛风飘瑞雪。天曹神将尽皆惊,地府阎罗心胆怯。人间那有这般兵,世上更无此等铁。随身变化可心怀,任意翻腾依口诀。相携数载未曾离,伴我几年无日别。日食三餐并不丢,夜眠一宿浑无撇。也曾佩去赴蟠桃,也曾带他朝帝阙。皆因仗酒却行凶,只为倚强便撒泼。上天贬我降凡尘,下世尽我作罪孽。石洞心邪曾吃人,高庄情喜婚姻结。这钯下海掀翻龙鼍窝,上山抓碎虎狼穴。诸般兵刃且休题,惟有吾当钯最切。相持取胜有何难,赌斗求功不用说。何怕你铜头铁脑一身钢,钯到魂消神气泄”

行者闻言,收了铁棒道:

“呆子不要说嘴老孙把这头伸在那里,你且筑一下儿,看可能魂消气泄?”

其实这却是孙悟空托大了,想孙悟空才出生多长时间,一出生起就是在花国山中称王称霸,后又到那斜月三星洞中学得本领,在那些幕后黑手的指挥之下,那孙悟空一路之上都是顺风顺水,没过多少年就大闹地府,几闹天宫,还得了一个齐天大圣的名号,要是其他修士,早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永世不得超升,哪会只是被压在五行山下区区五百年了事,想那玉帝之妹私配凡人,也是被压在桃山之下,要不是有杨戬这个好儿子,恐怕现在都无法出来,那孙悟空的罪可比她大多了,还不是靠着自己有一个好师傅。…,

而且由于那孙悟空大半的时间都是被压在五行山下,所以见识浅薄的紧,哪里知道这钉耙的厉害,这钉耙乃是太上老君亲手所铸,还调集了五方帝气,周天星力当是不凡,想当初那孙悟空都被太上老君不用于进攻的金刚琢打一个跟头,当然这钉耙是比不上金刚琢,但是毕竟是披香殿镇殿之宝,更是天庭御节,象征天帝的权威,要真论来头的话恐怕在天界众神之中要比那金箍棒的名头还要大些,而且能当上天蓬元帅,执掌天河水军之人,怎又会是平凡之人,论起来此人还是太上老君太清一脉,三代首徒,为大弟子,法力怎会简单,要真全力出手,那猴子的天灵盖早就一耙给打下来了。

还好这怪早就得了师长的暗中嘱咐早有准备,只见那怪真个举起钯,着气力筑将来,扑的一下,钻起钯的火光焰焰,更不曾筑动一些儿头皮。唬得他手麻脚软,道声“好头,好头”其实看着那怪用力,实际上那怪十成力用了不到两成,而且在一耙下去之后用那太清一脉的绝技倒转阴阳,还留了六分力在自己身上,要不然猴子早就死了。

可笑那猴子还不自知,只听那行者道:

“你是也不知。老孙因为闹天宫,偷了仙丹,盗了蟠桃,窃了御酒,被小圣二郎擒住,押在斗牛宫前,众天神把老孙斧剁锤敲,刀砍剑刺,火烧雷打,也不曾损动分毫。又被那太上老君拿了我去,放在八卦炉中,将神火锻炼,炼做个火眼金睛,铜头铁臂。不信,你再筑几下,看看疼与不疼?”

那怪演的也像,只听他说道:

“你这猴子,我记得你闹天宫时,家住在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里,到如今久不闻名,你怎么来到这里上门子欺我?莫敢是我丈人去那里请你来的?”行者道:“你丈人不曾去请我。因是老孙改邪归正,弃道从僧,保护一个东土大唐驾下御弟,叫做三藏法师,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高庄借宿,那高老儿因话说起,就请我救他女儿,拿你这馕糠的夯货”

那怪一闻此言,丢了钉钯,唱个大喏道:

“那取经人在那里?累烦你引见引见。”

那行者一听奇道:

“你要见他怎的?”

那怪道:

“我本是观世音菩萨劝善,受了他的戒行,这里持斋把素,教我跟随那取经人往西天拜佛求经,将功折罪,还得正果。教我等他,这几年不闻消息。今日既是你与他做了徒弟,何不早说取经之事,只倚凶强,上门打我?”

行者道:

“你莫诡诈欺心软我,欲为脱身之计。果然是要保护唐僧,略无虚假,你可朝天发誓,我才带你去见我师父。”

那怪扑的跪下,望空似捣碓的一般,只管磕头道:

“阿弥陀佛,南无佛,我若不是真心实意,还教我犯了天条,劈尸万段”

行者见他赌咒发愿,便说道:

“既然如此,你点把火来烧了你这住处,我方带你去。”

那怪真个搬些芦苇荆棘,点着一把火,将那云栈洞烧得象个破瓦窑,对行者道:

“我今已无挂碍了,你却引我去罢。”

行者道:

“你把钉钯与我拿着。”

那怪就把钯递与行者。行者又拔了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变”即变做一条三股麻绳,走过来,把手背绑剪了。那怪真个倒背着手,凭他怎么绑缚。却又揪着耳朵,拉着他,叫:

“快走,快走”

那怪道:

“轻着些儿你的手重,揪得我耳根子疼。”行者道:“轻不成,顾你不得常言道,善猪恶拿。只等见了我师父,果有真心,方才放你。”

他两个半云半雾的,径转高家庄来

顷刻间,到了庄前。行者拑着他的钯,揪着他的耳道:

“你看那厅堂上端坐的是谁?乃吾师也。”

那高氏诸亲友与老高,忽见行者把那怪背绑揪耳而来,一个个欣然迎到天井中,道声:“长老,长老他正是我家的女婿”那怪走上前,双膝跪下,背着手对三藏叩头,高叫道:…,

“师父,弟子失迎,早知是师父住在我丈人家,我就来拜接,怎么又受到许多波折?”

那三藏道:

“悟空,你怎么降得他来拜我?”

行者才放了手,拿钉钯柄儿打着,喝道:

“呆子,你说么”

那怪把菩萨劝善事情,细陈了一遍。三藏大喜,便叫:

“高太公,取个香案用用。”

老高即忙抬出香案。三藏净了手焚香,望南礼拜道:

“多蒙菩萨圣恩”

那几个老儿也一齐添香礼拜。拜罢,三藏上厅高坐,教:“悟空放了他绳。”行者才把身抖了一抖,收上身来,其缚自解。那怪从新礼拜三藏,愿随西去。又与行者拜了,以先进者为兄,遂称行者为师兄。三藏道:

“既从吾善果,要做徒弟,我与你起个法名,早晚好呼唤。”

他道:“师父,我是菩萨已与我摩顶受戒,起了法名,叫做猪悟能也。”三藏笑道:“好,好你师兄叫做悟空,你叫做悟能,其实是我法门中的宗派。”悟能道:“师父,我受了菩萨戒行,断了五荤三厌,在我丈人家持斋把素,更不曾动荤。今日见了师父,我开了斋罢。”三藏道:“不可,不可你既是不吃五荤三厌,我再与你起个别名,唤为八戒。”那呆子欢欢喜喜道:“谨遵师命。”因此又叫做猪八戒。高老见这等去邪归正,更十分喜悦,遂命家僮安排箸,酬谢唐僧。八戒上前扯住老高道:

“爷,请我拙荆出来拜见公公伯伯,如何?”

行者笑道:

“贤弟,你既入了沙门,做了和尚,从今后,再莫题起那拙荆的话说。世间只有个火居道士,那里有个火居的和尚?我们且来叙了坐次,吃顿斋饭,赶早儿往西天走路。”

高老儿摆了桌席,请三藏上坐,行者与八戒,坐于左右两旁,诸亲下坐。高老把素酒开樽,满斟一杯,奠了天地,然后奉与三藏。三藏道:

“不瞒太公说,贫僧是胎里素,自幼儿不吃荤。”

老高道:

“因知老师清素,不曾敢动荤。此酒也是素的,请一杯不妨。”

三藏道:

“也不敢用酒,酒是我僧家第一戒者。”

悟能慌了道:

“师父,我自持斋,却不曾断酒。”

悟空道:

“老孙虽量窄,吃不上坛把,却也不曾断酒。”

三藏道:

“既如此,你兄弟们吃些素酒也罢,只是不许醉饮误事。”

遂而他两个接了头钟。各人俱照旧坐下,摆下素斋,说不尽那杯盘之盛,品物之丰。师徒们宴罢,老高将一红漆丹盘,拿出二百两散碎金银,奉三位长老为途中之费。又将三领绵布褊衫,为上盖之衣。三藏道:

“我们是行脚僧,遇庄化饭,逢处求斋,怎敢受金银财帛?”

行者近前,轮开手,抓了一把,叫:

“高才,昨日累你引我师父,今日招了一个徒弟,无物谢你,把这些碎金碎银,权作带领钱,拿了去买草鞋穿。以后但有妖精,多作成我几个,还有谢你处哩。”

高才接了,叩头谢赏。老高又道:

“师父们既不受金银,望将这粗衣笑纳,聊表寸心。”

三藏又道:

“我出家人,若受了一丝之贿,千劫难修。只是把席上吃不了的饼果,带些去做干粮足矣。”

八戒在旁边道:

“师父、师兄,你们不要便罢,我与他家做了这几年女婿,就是挂脚粮也该三石哩。丈人啊,我的直裰,昨晚被师兄扯破了,与我一件青锦袈裟;鞋子绽了,与我一双好新鞋子。”

高老闻言,不敢不与,随买一双新鞋,将一领褊衫,换下旧时衣物。那八戒摇摇摆摆,对高老唱个喏道:

“上复丈母、大姨、二姨并姨夫、姑舅诸亲,我今日去做和尚了,不及面辞,休怪。丈人啊,你还好生看待我浑家,只怕我们取不成经时,好来还俗,照旧与你做女婿过活。”…,

行者喝道:

“夯货,却莫胡说”

八戒道:

“哥呵,不是胡说,只恐一时间有些儿差池,却不是和尚误了做,老婆误了娶,两下里都耽搁了?”

三藏道:

“少题闲话,我们赶早儿去来。”遂此收拾了一担行李,八戒担着;背了白马,三藏骑着;行者肩担铁棒,前面引路。一行三众,辞别高老及众亲友,投西而去,三众进西路途,有个月平稳。行过了乌斯藏界,猛抬头见一座高山。那三藏停鞭勒马道:

“悟空、悟能,前面山高,须索仔细,仔细。”

这时那八戒道:

“没事。这山唤做浮屠山,山中有一个乌巢禅师,在此修行,老猪也曾会他。”

三藏道:

“他有些什么勾当?”

八戒道:“他倒也有些道行。他曾劝我跟他修行,我不曾去罢了。”

其实猪八戒还有重要的话没有说,这乌巢禅师乃是当年妖族天帝帝俊所遗留下来的唯一子嗣,为妖族第十皇子,当年十日并出造下无边杀孽,间接导致了那巫妖两族的一场大战,使得巫妖两族退出历史舞台,更使得女娲补天成就圣人之位,而在封神之战时化身西昆仑散仙陆压仅靠一斩仙飞刀杀了多少修行之事,而在封神完结之后更投入释门,创立密宗一脉,成就如来果位,号大日如来,为释门中有数的高手,这乌巢禅师就是其化身之一,这浮屠山有乌巢禅师坐镇,哪个不开眼的小妖魔怪敢在这里闹事

这师徒们说着话,不多时,到了山上。好山但见那——山南有青松碧桧,山北有绿柳红桃。闹聒聒,山禽对语;舞翩翩,仙鹤齐飞。香馥馥,诸花千样色;青冉冉,杂草万般奇。涧下有滔滔绿水,崖前有朵朵祥云。真个是景致非常幽雅处,寂然不见往来人。那师父在马上遥观,见香桧树前,有一柴草窝。左边有麋鹿衔花,右边有山猴献果。树梢头,有青鸾彩凤齐鸣,玄鹤锦鸡咸集。八戒指道:

“那不是乌巢禅师”

三藏一听赶忙纵马加鞭,直至树下。却说那禅师见他三众前来,即便离了巢穴,跳下树来。三藏下马奉拜,那禅师用手搀道:

“圣僧请起,失迎,失迎。”

八戒道:

“老禅师,作揖了。”

禅师惊问道:

“你是福陵山猪刚鬣,怎么有此大缘,得与圣僧同行?”

八戒道:“前年蒙观音菩萨劝善,愿随他做个徒弟。”

禅师大喜道:

“好,好,好”

又指定行者,问道:“此位是谁?”

其实这乌巢禅师是知道猴子的,但是却故意这么一问,而之所以对猪八戒这么客气,其实是因为乌巢禅师清楚猪八戒真正的师傅乃是八景宫中太上老君的唯一亲传弟子玄都大法师,想那玄都大法师乃是八景宫中太上老君的唯一亲传弟子,随太上老君一直修行,躲过多次大劫,一身道行不在自己之下,所以对玄都大法师唯一的弟子猪八戒这么客气。

这时那行者笑道:

“这老禅怎么认得他,倒不认得我?”

这禅师道:

“因少识耳。”

那三藏介绍道:

“他是我的大徒弟孙悟空。”

那禅师陪笑道:

“欠礼,欠礼。”

三藏再拜,请问西天大雷音寺还在那里。禅师道:

“远哩,远哩只是路多虎豹难行。”

三藏殷勤致意,再问:

“路途果有多远?”

禅师道:

“路途虽远,终须有到之日,却只是魔瘴难消。我有《多心经》一卷,凡五十四句,共计二百七十字。若遇魔瘴之处,但念此经,自无伤害。”

三藏拜伏于地恳求,那禅师遂口诵传之。经云:《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寂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劝。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脖,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知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此时唐朝法师本有根源,耳闻一遍《多心经》,即能记忆,至今传世。此乃修真之总经,作佛之会门也。

那禅师传了,踏云光,要上乌巢而去,被三藏又扯住奉告,定要问个西去的路程端的。那禅师笑云:

道路不难行,试听我吩咐:千山千水深,多瘴多魔处。

若遇接天崖,放心休恐怖。行来摩耳岩,侧着脚踪步。仔细黑松林,妖狐多截路。精灵满国城,魔主盈山住。老虎坐琴堂,苍狼为主簿。狮象尽称王,虎豹皆作御。野猪挑担子,水怪前头遇。多年老石猴,那里怀嗔怒。

你问那相识,他知西去路。”

行者闻言,冷笑道:

“我们去,不必问他,问我便了。”

三藏还不解其意,那禅师化作金光,径上乌巢而去。长老往上拜谢,行者心中大怒,举铁棒望上乱捣,只见莲花生万朵,祥雾护千层。行者纵有搅海翻江力,莫想挽着乌巢一缕藤。这猪八戒一见,吓的一身冷汗,生怕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若恼了乌巢禅师,乌巢禅师一怒之下反手将猴子灭了,猴子死了不要紧,自己受了连累可是不好,那三藏见了,扯住行者道:

“悟空,这样一个菩萨,你捣他窝巢怎的?”

这行者道:

“他骂了我兄弟两个一场去了。”

三藏道:

“他讲的西天路径,何尝骂你?”

行者道:

“你那里晓得?他说野猪挑担子,是骂的八戒;多年老石猴,是骂的老孙。你怎么解得此意?”

八戒道:

“师兄息怒。这禅师也晓得过去未来之事,但看他‘水怪前头遇’这句话,不知验否,饶他去罢。”

行者见莲花祥雾,近那巢边,只得请师父上马,下山往西而去。而在后面那师徒三个在八百里黄风岭遇到了妖怪,这猪八戒出工不出力,眼看着三藏被妖怪抓走,猴子被弄瞎了眼睛,本想着把这西游计划搅黄了,不想佛门中早有准备,安排了多路后手,不光医好了猴子,还安排灵吉菩萨抓了黄风怪,救了三藏,猪八戒见自己的计划落空,也不难过,毕竟自己没有吃亏,因为就在那孙悟空去请灵吉菩萨的时候,那猪八戒用那天罡变化将黄风怪的三十六粒大乙金钢母砂,这大乙金刚母砂乃黄风妖怪用自身风丹精元,在腹中孕育祭炼了千余年,最后用自己从灵山偷来的香油滋养,已经养成了风精,能以一化亿万,起三昧神风,当是威力无穷,要不是猪八戒把它偷出来,那灵吉菩萨想要凭一柄飞龙杖就降伏黄风怪可没那么容易。

这话说唐僧师徒三众,脱难前来,不一日,行过了八百黄风岭,进西却是一脉平阳之地。而此时那猪八戒左手肥硕的手腕上多了一串色泽金黄,有三十六颗圆润的小指肚大小的金珠串成的手链。

那光阴迅速,历夏经秋,见了些寒蝉鸣败柳,大火向西流。正行处,只见一道大水狂澜,浑波涌浪。三藏见状,急忙在马上忙呼道:

“徒弟,你看那前边水势宽阔,怎不见船只行走,我们从那里过去?”

八戒见了道:

“果是狂澜,无舟可渡。”

那行者跳在空中,用手搭凉篷而看,他也心惊道:

“师父啊,真个是难,真个是难这条河若论老孙去呵,只消把腰儿扭一扭,就过去了;若师父,诚千分难渡,万载难行。”

三藏道:

“我这里一望无边,端的有多少宽阔?”

行者道:

“径过有八百里远近。”

八戒问道:

“哥哥怎的定得个远近之数?”

行者道:

“不瞒贤弟说,老孙这双眼,白日里常看得千里路上的吉凶。却才在空中看出:此河上下不知多远,但只见这径过足有八百里。”

长老忧嗟烦恼,兜回马,忽见岸上有一通石碑。三众齐来看时,见上有三个篆字,乃流沙河,腹上有小小的四行真字云: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师徒们正看碑文,只听得那浪涌如山,波翻若岭,河当中滑辣的钻出一个妖精,十分凶丑——一头红焰发蓬松,两只圆睛亮似灯。不黑不青蓝靛脸,如雷如鼓老龙声。身披一领鹅黄氅,腰束双攒露白藤。项下骷髅悬九个,手持宝杖甚峥嵘。…,

那怪一个旋风,奔上岸来,径抢唐僧,慌得行者把师父抱住,急登高岸,回身走脱。那八戒放下担子,掣出铁钯,望妖精便筑,那怪使宝杖架住。这两人打了一个照面,那猴子与三藏都没有瞧见那水中飞出那怪见了钉耙之后,眼中闪出一丝精芒,而猪八戒见了那宝杖,则背对着猴子与三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后两人都微微的一点头,露出一点了然的神色,然后就见他两个在流沙河岸,各逞英雄。这一场好斗——九齿钯,降妖杖,二人相敌河岸上。这个是总督大天蓬,那个是谪下卷帘将。昔年曾会在灵霄,今日争持赌猛壮。这一个钯去探爪龙,那一个杖架磨牙象。伸开大四平,钻入迎风戗。这个没头没脸抓,那个无乱无空放。一个是久占流沙界吃人精,一个是秉教迦持修行将。他两个来来往往,战经二十回合,不分胜负。那大圣护了唐僧,牵着马,守定行李,见八戒与那怪交战,就恨得咬牙切齿,擦掌磨拳,忍不住要去打他,掣出棒来道:

“师父,你坐着,莫怕。等老孙和他耍耍儿来。”

那师父苦留不住。他打个唿哨,跳到前边。原来那怪与八戒正战到好处,难解难分,被行者轮起铁棒,望那怪着头一下,这时猪八戒早就看见,忙给那人暗中使了了颜色,那怪就急转身,慌忙躲过,径钻入流沙河里。这时这八戒却故意气的乱跳朝猴子叫道:

“哥啊,谁着你来的那怪渐渐手慢,难架我钯,再不上三五合,我就擒住他了他见你凶险,败阵而逃,怎生是好”

行者笑道:

“兄弟,实不瞒你说,自从降了黄风怪,下山来,这个把月不曾耍棍,我见你和他战的甜美,我就忍不住脚痒,故就跳将来耍耍的。那知那怪不识耍,就走了。”

他两个搀着手,说说笑笑,转回见了唐僧。唐僧道:

“可曾捉得妖怪?”

那行者道:

“那妖怪不奈战,败回钻入水去也。”

三藏道:

“徒弟,这怪久住于此,他知道浅深。似这般无边的弱水,又没了舟楫,须是得个知水性的,引领引领才好哩。”

行者道:

“正是这等说。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怪在此,断知水性。我们如今拿住他,且不要打杀,只教他送师父过河,再做理会。”

八戒道:

“哥哥不必迟疑,让你先去拿他,等老猪看守师父。”

行者笑道:

“贤弟呀,这桩儿我不敢说嘴。水里勾当,老孙不大十分熟。若是空走,还要捻诀,又念念避水咒,方才走得。不然,就要变化做什么鱼虾蟹鳖之类,我才去得。若论赌手段,凭你在高山云里,干什么蹊跷异样事儿,老孙都会,只是水里的买卖,有些儿榔杭。”

八戒道:

“老猪当年总督天河,掌管了八万水兵大众,倒学得知些水性,却只怕那水里有什么眷族老小,七窝八代的都来,我就弄他不过,一时不被他捞去耶?”

行者道:

“你若到他水中与他交战,却不要恋战,许败不许胜,把他引将出来,等老孙下手助你。”

八戒道:

“言得是,我去耶。”

说声去,就剥了青锦直裰,脱了鞋,双手舞钯,分开水路,使出那当年的旧手段,跃浪翻波,撞将进去,径至水底之下,往前正走。而这孙悟空却不放心猪八戒,也一个变化化为一条小鱼,跟在后面,要探一个究竟,其实猪八戒早就知道猴子变化了躲在身后,也不去管他直接就往河底深处而去。

却说那怪假装败了阵回,又听得有人推得水响,忽起身观看,原来是八戒执了钯推水。那怪不知为何,忽见猪八戒朝自己使了一个眼色便明白了,于是故意举杖当面高呼道:

“那和尚那里走仔细看打”

八戒则也使钯架住问道:

“你是个什么妖精,敢在此间挡路?”…,

那妖道:

“你是也不认得我。我不是那妖魔鬼怪,也不是少姓无名。”

八戒为了给孙悟空演戏明知故问道:

“你既不是邪妖鬼怪,却怎生在此伤生?你端的什么姓名,实实说来,我饶你性命。”

那怪朝猪八戒望了一眼,笑道:

“我——自小生来神气壮,乾坤万里曾游荡。英雄天下显威名,豪杰人家做模样。万国九州任我行,五湖四海从吾撞。皆因学道荡天涯,只为寻师游地旷。常年衣钵谨随身,每日心神不可放。沿地云游数十遭,到处闲行百余趟。

因此才得遇真人,引开大道金光亮。先将婴儿姹女收,后把木母金公放。明堂肾水入华池,重楼肝火投心脏。三千功满拜天颜,志心朝礼明华向。玉皇大帝便加升,亲口封为卷帘将。南天门里我为尊,灵霄殿前吾称上。

腰间悬挂虎头牌,手中执定降妖杖。头顶金盔晃日光,身披铠甲明霞亮。往来护驾我当先,出入随朝予在上。只因王母降蟠桃,设宴瑶池邀众将。失手打破玉玻璃,天神个个魂飞丧。玉皇即便怒生嗔,却令掌朝左辅相。卸冠脱甲摘官衔,将身推在杀场上。多亏赤脚大天仙,越班启奏将吾放。饶死回生不典刑,遭贬流沙东岸上。饱时困卧此山中,饿去翻波寻食饷。樵子逢吾命不存,渔翁见我身皆丧。来来往往吃人多,翻翻复复伤生瘴。你敢行凶到我门,今日肚皮有所望。莫言粗糙不堪尝,拿住消停剁鲊酱”

猪八戒闻言故意大怒,骂道:

“你这泼物,全没一些儿眼色我老猪还掐出水沫儿来哩,你怎敢说我粗糙,要剁鲊酱看起来,你把我认做个老走硝哩。休得无礼吃你祖宗这一钯”

那怪见钯来,使一个凤点头躲过。两个在水中打出水面,各人踏浪登波。这一场赌斗,比前不同,你看那——卷帘将,天蓬帅,各显神通真可爱。那个降妖宝杖着头轮,这个九齿钉钯随手快。跃浪振山川,推波昏世界。凶如太岁撞幛幡,恶似丧门掀宝盖。这一个赤心凛凛保唐僧,那一个犯罪滔滔为水怪。钯抓一下九条痕,杖打之时魂魄败。努力喜相持,用心要赌赛。算来只为取经人,怒气冲天不忍耐。搅得那鳊鲅鲤鳜退鲜鳞,龟鳖鼋鼍伤嫩盖;红虾紫蟹命皆亡,水府诸神朝上拜。只听得波翻浪滚似雷轰,日月无光天地怪。这二人为了在孙悟空面前把戏做足,整斗有两个时辰,不分胜败。这才是铜盆逢铁帚,玉磬对金钟。那孙悟空见没有破绽,这才翻身游到河面,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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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三百六十二章人参果儿(两章合一)

却说那孙大圣见没有破绽,便返回那河面保着唐僧,这孙猴子立于左右,眼巴巴的望着他两个在水上争持,只是他不好动手。只见那八戒虚幌一钯,佯输诈败,转回头往东岸上走。那怪随后赶来,将近到了岸边,这行者忍耐不住,撇了师父,掣铁棒,跳到河边,望妖精劈头就打。那妖物不敢相迎,飕的又钻入河内。八戒嚷道:

“你这弼马温,彻是个急猴子你再缓缓些儿,等我哄他到了高处,你却阻住河边,教他不能回首呵,却不拿住他也。他这进去,几时又肯出来?”

行者笑道:

“呆子,莫嚷,莫嚷我们且回去见师父去来。”

八戒却同行者到高岸上,见了三藏。三藏欠身道:

“徒弟辛苦呀。”

八戒道:

“且不说辛苦,只是降了妖精,送得你过河,方是万全之策。”

三藏这才问道:

“你才与妖精交战何如?”

八戒道:

“那妖的手段,与老猪是个对手。正战处,使一个诈败,他才赶到岸上。见师兄举着棍子,他就跑了。”

三藏道:

“如此怎生奈何?”

行者道:

“师父放心,且莫焦恼。如今天色又晚,且坐在这崖次之下,待老孙去化些斋饭来,你吃了睡去,待明日再处。”

八戒道:

“说得是,你快去快来。”行者急纵云跳起去,正到直北下人家化了一钵素斋,回献师父。师父见他来得甚快,便叫:“悟空,我们去化斋的人家,求问他一个过河之策,不强似与这怪争持?”

行者笑道:

“这家子远得很哩相去有五七千里之路。他那里得知水性?问他何益?”八戒道:“哥哥又来扯谎了。五七千里路,你怎么这等去来得快?”

行者道:

“你那里晓得,老孙的筋斗云,一纵有十万八千里。象这五七千路,只消把头点上两点,把腰躬上一躬,就是个往回,有何难哉”

八戒道:

“哥啊,既是这般容易,你把师父背着,只消点点头,躬躬腰,跳过去罢了,何必苦苦的与他厮战?”行者道:“你不会驾云?你把师父驮过去不是?”

八戒道:

“师父的骨肉凡胎,重似泰山,我这驾云的,怎称得起?须是你的筋斗方可。”

行者道:

“我的筋斗,好道也是驾云,只是去的有远近些儿。你是驮不动,我却如何驮得动?自古道,遣泰山轻如芥子,携凡夫难脱红尘。象这泼魔毒怪,使摄法,弄风头,却是扯扯拉拉,就地而行,不能带得空中而去。象那样法儿,老孙也会使会弄。还有那隐身法、缩地法,老孙件件皆知。但只是师父要穷历异邦,不能彀超脱苦海,所以寸步难行也。我和你只做得个拥护,保得他身在命在,替不得这些苦恼,也取不得经来,就是有能先去见了佛,那佛也不肯把经善与你我。正叫做若将容易得,便作等闲看。”

次早,三藏道:

“悟空,今日怎生区处?”

行者道:

“没甚区处,还须八戒下水。”

八戒道:“哥哥,你要图干净,只作成我下水。”

行者道:

“贤弟,这番我再不急性了,只让你引他上来,我拦住河沿,不让他回去,务要将他擒了。”

那猪八戒,抹抹脸,抖擞精神,双手拿钯到河沿,分开水路,依然又下至窝巢。此次那孙悟空却没有跟着,于是猪八戒与那人秘议一番之后,就两人演戏的又是大打一场,这一番斗,比前果更不同,你看他——

宝杖轮,钉钯筑,言语不通非眷属。只因木母克刀圭,致令两下相战触。没输赢,无反复,翻波淘浪不和睦。这个怒气怎含容?那个伤心难忍辱。钯来杖架逞英雄,水滚流沙能恶毒。气昂昂,劳碌碌,多因三藏朝西域。钉钯老大凶,宝杖十分熟。这个揪住要往岸上拖,那个抓来就将水里沃。声如霹雳动鱼龙,云暗天昏神鬼伏。这一场,来来往往,斗经三十回合,不见强弱。八戒又使个佯输计,拖了钯走。那怪随后又赶来,拥波捉浪,赶至崖边。八戒骂道:…,

“我把你这个泼怪你上来这高处,脚踏实地好打”

那妖骂道:

“你这厮哄我上去,又教那帮手来哩。你下来,还在水里相斗。”

却说行者见他不肯上岸,急得他心焦性爆,恨不得一把捉来。行者道:“师父你自坐下,等我与他个饿鹰雕食。”就纵筋斗,跳在半空,刷的落下来,要抓那妖。那妖正与八戒嚷闹,忽听得风响,急回头,回手就是一杖与那孙悟空打了起来,那猪八戒见状却也不插手,慢慢的挪到那三藏身边,按照之前与那人商议好的就要朝那三藏下手,而在这时那猪八戒忽然感觉不对,运起那法眼一看,暗道幸好没有出手,原来那六丁六甲之神此时却全部隐藏在三藏身后,随时保护,虽然他们都不是猪八戒的对手,但是拖延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到时候那孙猴子回国手来,那就当真不好处置了,想到这里,那猪八戒却也不将自己的钉耙收起,将钉耙一矗,站在三藏身边叫道:

“好妖怪你是个什么哭丧杖,敢与我师兄的金箍棒对手”

正说着同时又朝那人使了一个眼色,那怪明了,只见那怪手中不停,却口中答话道:

“你这厮甚不晓得哩我这——宝杖原来名誉大,本是月里梭罗派。吴刚伐下一枝来,鲁班制造工夫盖。里边一条金趁心,外边万道珠丝#。名称宝杖善降妖,永镇灵霄能伏怪。只因官拜大将军,玉皇赐我随身带。或长或短任吾心,要细要粗凭意态。也曾护驾宴蟠桃,也曾随朝居上界。值殿曾经众圣参,卷帘曾见诸仙拜。

养成灵性一神兵,不是人间凡器械。自从遭贬下天门,任意纵横游海外。不当大胆自称夸,天下枪刀难比赛。看你那个锈钉钯,只好锄田与筑菜。”

那怪口中说着,手中的宝杖却丝毫不慢连连出手不停,加大了力道,故意与那金箍棒两两相交,发出的金铁之声犹如雷霆万钧,震得河岸之上地动山摇,猪八戒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而那三藏却正震的脸色苍白,五脏都要被震的颠倒一般,这时那猪八戒却惶若不知一般,其实他心中早就有计较在这之前他就与那人商议好了,如果可以的话就由那人吸引猴子的注意力,到时候由他出手出掉三藏,到时再两人联手干掉猴子,那猴子虽然名气大,但是实际本领却与他们两人在伯仲之间,两人联手定可以打败猴子,而后两人各自回归师门,想来以自己的功劳和自己师门的势力,那西方圣人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倘若不行后面自然还有后手,这以兵器的余波活活震死三藏就是后手之一。

此时那孙悟空也感觉到不对,知道三藏在这巨响之下坚持不了多久,而且想到自己当年大闹天宫威风无比,天下几无对手,没有想到的是被压了五百年后却处处受制,先是脑袋上多了一个受制与人的金箍,出手多次都拿不下对手,还有找人帮忙前次被人弄瞎了眼睛,现在又被一无名的水怪捆住,不由更是恼怒,于是猛的拔下一吧毫毛,放在嘴里嚼碎,然后一气喷出,化为千百个猴子向那怪杀去。

那怪见状大叫一声好,用手一指只见那脚下流沙河中串起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流,呼的缠在宝杖一头,化为一条琉璃似的夔龙,只见那夔龙的龙首连在那宝杖的头上,好似兵器的吞口一般,忽然只见那夔龙双目放光,大嘴猛张喷出一道流,化为七尺长刀身,在刀刃前端还有一尺长的倒刃,利于前刺。刀身宽约三指,背厚一指,微带弧度,表面隐隐呈现出一层层流波状花纹,刀锋看似光滑,到近处观察才发现它竟完全由一个个极细小的锯齿组成。而那水流形成的锯齿还在不停的循环转动,只见那怪一声暴喝,左手搭上由原本宝杖而成的刀柄,身躯微微一拧,以腰背之力带动双臂,长刀高举过顶,而后以雷霆万钧之势迎头斩下。“咔咔”的一片响声中,前方的一个猴子的化身由头至尾齐刷刷被分作两半。而后那怪又踏前一步,手腕微转时刀势略偏,身借刀力转了一个圈子,双臂借势将长刀抡了起来,只听得“咔咔”之声大作,那怪前方的最少有三个化身竟被他的这一刀拦腰斩断紧接着那怪杀的兴起吼声连连,每吼一声便出一刀,每刀最少毁掉一个化身,势如破竹,如摧朽木。…,

在吼出最后一声后,那怪握刀突刺,长刀势如破竹贯入面前最后一个化身的胸口处。突刺时双腕运劲一抖,刀身上还附着了一层横向震颤的巨大破坏力。那化身顿时爆裂开来,原本猴子的化身本是由毫毛所成,一旦被杀就会恢复成原本毫毛的形态,可是也不知道那怪的刀是怎么来的,居然上面有无穷的寒气,一刀劈上那毫毛所成的化身顿时以原本的外型冻结住,不在变化,只以猴子外型的模样,成为劈碎的残肢摔落的流沙河上,最后那一下化身爆裂,更是在流沙河上扬起一阵小小的雪花,那猴子看见自己模样的,结有一层寒霜的化身残骸慢慢沉入流沙河中,自己的心里也是一阵发冷。

接着那怪却不停手,手中长刀一挥,顿时原本波涛汹涌的流沙河更是巨滔天,那浑浊的河水卷起数十丈高的水浪,浪中还有猴子冰冻的化身残骸浮现,好象一座移动的水山直直的朝三藏他们压去,此时那三藏已经吓的动不了了,而猪八戒也好象事情太过突然,所以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这两个人就这样呆立在那里,等着这巨冲来,原来着这就是猪八戒安排的另一后手。

孙悟空见大事不好,也顾不得与那怪再争斗,忙化做一阵狂风,卷着三藏,八戒、行李、和白马向高岸飞去,此时在背后传来了那怪刺耳的笑声,听到这笑声猴子感到无比的愤恨。

等到高岸,水浪退去,那唐僧这才反应过来,那长老满眼下泪道:

“似此艰难,怎生得渡”

行者道:

“师父莫要烦恼。这怪在自家门口作战,其实难行。八戒,你只在此保守师父,再莫与他厮斗,等老孙再去往南海走走去来。”

那八戒道:

“哥呵,你去南海何干?”

行者道:

“这取经的勾当,原是观音菩萨;及脱解我等,也是观音菩萨。今日路阻流沙河,不能前进,不得他,怎生处治?等我去请他,还强如和这妖精相斗。”

八戒道:

“也是,也是。师兄,你去时,千万与我上复一声:向日多承指教。”

三藏道:

“悟空,若是去请菩萨,却也不必迟疑,快去赶来。”

行者即纵筋斗云,径上南海。咦那消半个时辰,早望见普陀山境。须臾间坠下筋斗,到紫竹林外,又只见那二十四路诸天,上前迎着道:

“大圣何来?”

行者道:

“我师有难,特来谒见菩萨。”

诸天道:

“请坐,容报。”

那轮日的诸天,径至潮音洞口报道:

“孙悟空有事朝见。”

菩萨正与捧珠龙女在宝莲池畔扶栏看花,闻报,即转云岩,开门唤入。大圣端肃皈依参拜。菩萨问道:

“你怎么不保唐僧?为甚事又来见我?”

行者启上道:

“菩萨,我师父前在高老庄,又收了一个徒弟,唤名猪八戒,多蒙菩萨又赐法讳悟能。才行过黄风岭,今至八百里流沙河,乃是弱水三千,师父已是难渡。河中又有个妖怪,武艺高强,甚亏了悟能与他水面上大战三次,只是不能取胜,被他拦阻,不能渡河。因此特告菩萨,望垂怜悯。济渡他一济渡。”

菩萨道:

“你这猴子,又逞自满,不肯说出保唐僧的话来么?”

行者道:

“我们只是要拿住他,教他送我师父渡河。水里事,我又弄不得精细,只是悟能寻着他窝巢,与他打话,想是不曾说出取经的勾当。”

菩萨道:

“那流沙河的妖怪,乃是卷帘大将临凡,也是我劝化的善信,教他保护取经之辈。你若肯说出是东土取经人呵,他决不与你争持,断然归顺矣。”

行者道:

“那怪如今怯战,不肯上崖,只在水里潜踪,如何得他归顺?我师如何得渡弱水?”

菩萨即唤惠岸,袖中取出一个红葫芦儿,吩咐道:

“你可将此葫芦,同孙悟空到流沙河水面上,只叫悟净,他就出来了。先要引他归依了唐僧,然后把他那九个骷髅穿在一处,按九宫布列,却把这葫芦安在当中,就是法船一只,能渡唐僧过流沙河界。”…,

惠岸闻言,谨遵师命,当时与大圣捧葫芦出了潮音洞,奉法旨辞了紫竹林。

他两个,不多时,按落云头,早来到流沙河岸。猪八戒认得是木叉行者,引师父上前迎接。那木叉与三藏礼毕,又与八戒相见。八戒道:

“向蒙尊者指示,得见菩萨,我老猪果遵法教,今喜拜了沙门。这一向在途中奔碌,未及致谢,恕罪,恕罪。”

行者道:

“且莫叙阔。我们叫唤那厮去来。”

三藏道:

“叫谁?”

行者道:

“老孙见菩萨,备陈前事。菩萨说,这流沙河的妖怪,乃是卷帘大将临凡,因为在天有罪,堕落此河,忘形作怪。他曾被菩萨劝化,愿归师父往西天去的。但是我们不曾说出取经的事情,故此苦苦争斗。菩萨今差木叉,将此葫芦,要与这厮结作法船,渡你过去哩。”

三藏闻言,顶礼不尽,对木叉作礼道:

“万望尊者作速一行。”

那木叉捧定葫芦,半云半雾,径到了流沙河水面上,厉声高叫道:

“悟净,悟净取经人在此久矣,你怎么还不归顺”

却说那怪回于水底,正在窝中歇息,只听得叫他法名,情知是观音菩萨。又闻得说“取经人在此”,他也不惧斧钺,急翻波伸出头来,又认得是木叉行者。你看他笑盈盈,上前作礼道:

“尊者失迎,菩萨今在何处?”

木叉道:

“我师未来,先差我来吩咐你早跟唐僧做个徒弟。叫把你项下挂的骷髅与这个葫芦,按九宫结做一只法船,渡他过此弱水”

悟净道:

“取经人却在那里?”

木叉用手指道:

“那东岸上坐的不是?”

悟净看见了八戒道:

“他不知是那里来的个泼物,与我整斗了这两日,何曾言着一个取经的字儿?”

又看见行者,道:

“这个主子,是他的帮手,好不利害我不去了。”

木叉道:

“那是猪八戒,这是孙行者,俱是唐僧的徒弟,俱是菩萨劝化的,怕他怎的?我且和你见唐僧去。”

那悟净才收了宝杖,整一整黄锦直裰,跳上岸来,对唐僧双膝跪下道:

“师父,弟子有眼无珠,不认得师父的尊容,多有冲撞,万望恕罪。”

八戒道:

“你这脓包,怎的早不皈依,只管要与我打?是何说话”

行者笑道:

“兄弟,你莫怪他,还是我们不曾说出取经的事样与姓名耳。”

长老道:

“你果肯诚心皈依吾教么?”

悟净道:

“弟子向蒙菩萨教化,指河为姓,与我起了法名,唤做沙悟净,岂有不从师父之理”

三藏道:

“既如此,”

叫:

“悟空,取戒刀来,与他落了发。”

可是那怪死活不肯落发,三藏无法只得让他留了头发,做头陀打扮,那怪见状,用手朝流沙河一指,顿时那流沙河中串出一股水流,化做一褐色的头箍,落在那怪头上,箍住了头发,然后那怪又来拜了三藏,拜了行者与八戒,分了大小。三藏见他行礼,真象个和尚家风,故又叫他做沙和尚。木叉道:

“既秉了迦持,不必叙烦,早与作法船去来。”

那悟净不敢怠慢,即将颈项下挂的骷髅取下,用索子结作九宫,把菩萨葫芦安在当中,请师父下岸。那长老遂登法船,坐于上面,果然稳似轻舟。左有八戒扶持,右有悟净捧托,孙行者在后面牵了龙马半云半雾相跟,头直上又有木叉拥护,那师父才飘然稳渡流沙河界,浪静风平过弱河。真个也如飞似箭,不多时,身登彼岸,得脱洪波,又不拖泥带水,幸喜脚干手燥,清净无为,师徒们脚踏实地。那木叉按祥云,收了葫芦,又只见那骷髅一时解化作九颗晶莹的水晶头骨,那沙和尚见了依旧串了戴在项下。

接下来那四人又经历了一场四圣试禅心,那沙和尚倒真装的跟一个真和尚一般,而那猪八戒却不知为何,露出一幅凡心仍在的模样受了不少苦楚,不过这样一来,那些幕后之人却对猪八戒放心了,而后那师徒四人再次上路。行者遂领师父上了大路。在路餐风宿水,行罢多时,忽见有高山挡路,三藏勒马停鞭道:…,

“徒弟,前面一山,必须仔细,恐有妖魔作耗,侵害吾党。”

行者道:

“马前但有我等三人,怕甚妖魔?”

因此,长老安心前进。只见那座山,真是好山——高山峻极,大势峥嵘。根接昆仑脉,顶摩霄汉中。白鹤每来栖桧柏,玄猿时复挂藤萝。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幽鸟乱啼青竹里,锦鸡齐斗野花间。只见那千年峰、五福峰、芙蓉峰,巍巍凛凛放毫光;万岁石、虎牙石、三尖石,突突磷磷生瑞气。崖前草秀,岭上梅香。荆棘密森森,芝兰清淡淡。深林鹰凤聚千禽,古洞麒麟辖万兽。涧水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峰峦不断,重重迭迭自周回。又见那绿的槐,斑的竹,青的松,依依千载穠斗华;白的李、红的桃,翠的柳,灼灼三春争艳丽。龙吟虎啸,鹤舞猿啼。麋鹿从花出,青鸾对日鸣。乃是仙山真福地,蓬莱阆苑只如然。又见些花开花谢山头景,云去云来岭上峰。三藏在马上欢喜道:

“徒弟,我一向西来,经历许多山水,都是那嵯峨险峻之处,更不似此山好景,果然的幽趣非常。若是相近雷音不远路,我们好整肃端严见世尊。”

行者笑道:

“早哩,早哩正好不得到哩”

沙僧道:

“师兄,我们到雷音有多少远?”

行者道:

“十万八千里,十停中还不曾走了一停哩。”

八戒道:

“哥啊,要走几年才得到?”

行者道:

“这些路,若论二位贤弟,便十来日也可到;若论我走,一日也好走五十遭,还见日色;若论师父走,莫想,莫想”

唐僧道:

“悟空,你说得几时方可到?”

行者道:

“你自小时走到老,老了再小,老小千番也还难。只要你见性志诚,念念回首处,即是灵山。”沙僧道:“师兄,此间虽不是雷音,观此景致,必有个好人居止。”

行者道:

“此言却当。这里决无邪祟,一定是个圣僧仙辈之乡,我们游玩慢行。”

却说这座山名唤万寿山,山中有一座观,名唤五庄观,观里有一尊仙,道号镇元子,混名与世同君。那观里出一般异宝,乃是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产成这颗灵根。盖天下四大部洲,惟西牛贺洲五庄观出此,唤名草还丹,又名人参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咸备。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了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当日镇元大仙得元始天尊的简帖,邀他到上清天上弥罗宫中听讲混元道果。大仙门下出的散仙,也不计其数,见如今还有四十八个徒弟,都是得道的全真。当日带领四十六个上界去听讲,留下两个绝小的看家,一个唤做清风,一个唤做明月。清风只有一千三百二十岁,明月才交一千二百岁。镇元子吩咐二童道:

“不可违了大天尊的简帖,要往弥罗宫听讲,你两个在家仔细。不日有一个故人从此经过,却莫怠慢了他,可将我人参果打两个与他吃,权表旧日之情。”

二童道:

“师父的故人是谁?望说与弟子,好接待。”

大仙道:

“他是东土大唐驾下的圣僧,道号三藏,今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

二童笑道:

“孔子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等是太乙玄门,怎么与那和尚做甚相识”

大仙道:

“你那里得知。那和尚乃金蝉子转生,西方圣老如来佛第二个徒弟。五百年前,我与他在兰盆会上相识,他曾亲手传茶,佛子敬我,故此是为故人也。”

二仙童闻言,谨遵师命。那大仙临行,又叮咛嘱咐道:

“我那果子有数,只许与他两个,不得多费。”…,

清风道:

“开园时,大众共吃了两个,还有二十八个在树,不敢多费。”

大仙道:

“唐三藏虽是故人,须要防备他手下人罗唣,不可惊动他知。”

二童领命讫,那大仙承众徒弟飞升,径朝天界。却说唐僧四众在山游玩,忽抬头见那:松篁一簇,楼阁数层。唐僧道:

“悟空,你看那里是知什么去处?”

这行者上前看了道:

“那所在,不是观宇,定是寺院。我们走动些,到那厢方知端的。”

不一时,来于门首观看,见那——松坡冷淡,竹径清幽。往来白鹤送浮云,上下猿猴时献果。那门前池宽树影长,石裂苔花破。宫殿森罗紫极高,楼台缥缈丹霞堕。真个是福地灵区,蓬莱云洞。清虚人事少,寂静道心生。青鸟每传王母信,紫鸾常寄老君经。看不尽那巍巍道德之风,果然漠漠神仙之宅。

三藏赶紧离鞍下马,又见那山门左边有一通碑,碑上有十个大字,乃是“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长老一见开口道:

“徒弟,真个是一座观宇。”

那沙僧道:

“师父,观此景鲜明,观里必有好人居住。我们进去看看,若行满东回,此间也是一景。”

这行者笑道:

“说得好。”

遂都一齐进去,又见那二门上有一对春联:“长生不老神仙府,与天同寿道人家。”

行者笑道:

“这道士说大话唬人。我老孙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时,在那太上老君门首,也不曾见有此话说。”

八戒道:

“且莫管他,进去进去,或者这道士有些德行,未可知也。”

及至二层门里,只见那里面急急忙忙,走出两个小童儿来。看他怎生打扮——骨清神爽容颜丽,顶结丫髻短发戟。道服自然襟绕雾,羽衣偏是袖飘风。环绦紧束龙头结,芒履轻缠蚕口绒。丰采异常非俗辈,正是那清风明月二仙童。

那童子控背躬身,出来迎接道:

“老师父,失迎,请坐。”

长老欢喜,遂与二童子上了正殿观看。原来是向南的五间大殿,都是上明下暗的雕花格子。那仙童推开格子,请唐僧入殿,只见那壁中间挂着五彩装成的“天地”二大字,设一张朱红雕漆的香几,几上有一副黄金炉瓶,炉边有方便整香。唐僧上前,以左手拈香注炉,三匝礼拜,拜毕回头问道:

“两位仙童,你五庄观真是西方仙界,何不供养三清、四帝、罗天诸宰,只将天地二字侍奉香火?”

那童子笑道:

“不瞒老师说,这两个字,上头的,礼上还当;下边的,还受不得我们的香火。是家师父谄佞出来的。”

三藏奇道:

“何为谄佞?”

童子道:

“三清是家师的朋友,四帝是家师的故人,九曜是家师的晚辈,元辰是家师的下宾。”

那行者闻言,就笑得打跌。八戒故意问道:“哥啊,你笑怎的?”

行者道:

“只讲老孙会捣鬼,原来这道童会捆风”

三藏道:

“令师何在?”

那童子扬声道:

“家师元始天尊降简请到上清天弥罗宫听讲混元道果去了,不在家。”

行者闻言,忍不住喝了一声道:

“这个臊道童人也不认得,你在那个面前捣鬼,扯什么空心架子那弥罗宫有谁是太乙天仙?请你这泼牛蹄子去讲什么”

三藏见他发怒,恐怕那童子回言,斗起祸来,便道:

“悟空,且休争竞,我们既进来就出去,显得没了方情。常言道,鹭鸶不吃鹭鸶肉。他师既是不在,搅扰他做甚?你去山门前放马,沙僧看守行李,教八戒解包袱,取些米粮,借他锅灶,做顿饭吃,待临行,送他几文柴钱便罢了。各依执事,让我在此歇息歇息,饭毕就行。”

他三人果各依执事而去。那明月、清风,暗自夸称不尽道:

“好和尚真个是西方爱圣临凡,真元不昧。师父命我们接待唐僧,将人参果与他吃,以表故旧之情,又教防着他手下人罗唣。果然那三个嘴脸凶顽,性情粗糙,幸得就把他们调开了。若在边前,却不与他人参果见面。”…,

清风道:

“兄弟,还不知那和尚可是师父的故人,问他一问看,莫要错了。”

二童子又上前道:

“启问老师可是大唐往西天取经的唐三藏?”

长老回礼道:

“贫僧就是,仙童为何知我贱名?”

童子道:

“我师临行,曾吩咐教弟子远接。不期车驾来促,有失迎迓。老师请坐,待弟子办茶来奉。”

三藏道:“不敢。”

那明月急转本房,取一杯香茶,献与长老。茶毕,清风道:

“兄弟,不可违了师命,我和你去取果子来。”

二童别了三藏,同到房中,一个拿了金击子,一个拿了丹盘,又多将丝帕垫着盘底,径到人参园内。那清风爬上树去,使金击子敲果。明月在树下,以丹盘等接。须臾敲下两个果来,接在盘中,径至前殿奉献道:

“唐师父,我五庄观土僻山荒,无物可奉,土仪素果二枚,权为解渴。”

那长老见了,战战兢兢,远离三尺道:

“善哉,善哉今岁倒也年丰时稔,怎么这观里作荒吃人?这个是三朝未满的孩童,如何与我解渴?”

清风暗道:

“这和尚在那口舌场中,是非海里,弄得眼肉胎凡,不识我仙家异宝。”

明月上前道:

“老师,此物叫做人参果,吃一个儿不妨。”

三藏道:

“胡说胡说他那父母怀胎,不知受了多少苦楚,方生下未及三日,怎么就把他拿来当果子?”

清风道:

“实是树上结的。”

长老道:

“乱谈乱谈树上又会结出人来?拿过去,不当人子”

那两个童儿,见千推万阻不吃,只得拿着盘子,转回本房。那果子却也跷蹊,久放不得,若放多时即僵了,不中吃。二人到于房中,一家一个,坐在床边上,只情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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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三百六十四章地仙之祖(两章合一)

可笑这两个童子看守人参果树这么多年,从来只有奉命去打下人参果儿奉客自己却从未吃过,竟然就当一般的果子给吃了,浪费了大好的机缘,而镇元子也不想让那三藏受人参果太大的好处,就没有告诉那两个童子人参果儿真正的吃法,想那人参果儿乃天地奇珍与五行相克那里是这般吃法,还得用金击子打落之后,用丝帕接住,然后放入那瓷器之中,这瓷器乃水土相合,已木生火煅烧,最后烧为金性,乃五行所成,这才能盛那人参果儿,吃的时候用那人参果树上所产的露水灵液化开到瓷器当中,成为香液,然后喝这香液,这才是那人参果儿真正的吃法。

象两童子这么吃,虽吃的口感不错,但是那人参果儿落得腹中虽也化为精气,但是却不散开,倒时随着运气之时就会随着那窍穴溢散出去,那人参果儿的功效百不存一,除非是修得无漏之体,周身窍穴闭合,精气无从外漏,这才可以将那人参果儿的精气存在体内,最后用水磨的功夫将其完全消化,可这两个童子是镇元子四十多名弟子当中法力最差的两个,都未成就地仙,更别说成就无漏之体了,所以不出三日这人参果儿的精气全会跑的光了,到时候这吃了人参果儿的功效,也就和闻了闻人参果儿的的效果差不多,当真是可惜。

虽然这两个童子遵照那镇元子的指示没有让三藏的其他几个弟子知道人参果的事情,熟不知隔墙有耳的道理,他那道房,与那厨房紧紧的间壁,这边悄悄的言语,那边即便听见。八戒正在厨房里做饭,先前听见说取金击子,拿丹盘,他已在心;又听见他说唐僧不认得是人参果,即拿在房里自吃,忽然一个计策记上心头,只等行者来,与他计较。到时定可完成任务,只见他在那锅门前,更无心烧火,不时的伸头探脑,出来观看。不多时,见行者牵将马来,拴在槐树上,径往后走,那呆子用手乱招道:

“这里来这里来”

那行者转身到于厨房门首道:

“呆子,你嚷甚的?想是饭不彀吃,且让老和尚吃饱,我们前边大人家,再化吃去罢。”

只听那八戒道:

“你进来,不是饭少。这观里有一件宝贝,你可晓得?”

行者道:

“什么宝贝?”

八戒笑道:

“说与你,你不曾见;拿与你,你不认得。”

行者道:

“这呆子笑话我老孙。老孙五百年前,因访仙道时,也曾云游在海角天涯,那般儿不曾见?”

八戒道:

“哥啊,人参果你曾见么?”

行者惊道:

“这个真不曾见。但只常闻得人说,人参果乃是草还丹,人吃了极能延寿。如今那里有得?”

八戒道:

“他这里有。那童子拿两个与师父吃,那老和尚不认得,道是三朝未满的孩儿,不曾敢吃。那童子老大惫懒,师父既不吃,便该让我们,他就瞒着我们,才自在这隔壁房里,一家一个,啯麻啯麻的吃了出去,就急得我口里水泱。怎么得一个儿尝新?我想你有些溜撒,去他那园子里偷几个来尝尝,如何?”

行者道:

“这个容易,老孙去手到擒来。”

急抽身,往前就走,八戒一把扯住道:

“哥啊,我听得他在这房里说,要拿什么金击子去打哩。须是干得停当,不可走露风声。”

行者道:

“我晓得,我晓得。”

这边猴子一走,那猪八戒就露出一丝笑意,接着转身就去找那沙僧,此时那沙僧正在那道房当中打坐,祭炼那九颗化为水晶模样的骷髅,只见那沙僧盘膝而坐,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口中“嘿”的一声,鼻孔中喷出了两条淡淡白气,吐出来的白气缠住沙僧的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白雾,将沙僧的面目都遮没了,同时还分出几道细细的气流,缠绕在浮在那沙僧面前的九个骷髅上,同时那沙僧双手再次变化,不停的打出手诀,在手诀变化之中飞出一个个星光璀璨的光点落入那九个骷髅的七窍之中。…,

说来这沙僧的来历也真是不算简单,乃是祖巫玄冥一脉的后人,当年机缘巧合之下点开了自身的巫族血脉,正巧被那星宿海的大巫九凤遇见,想那大巫九凤本就是巫族,更是当年那祖巫玄冥的亲传弟子,虽然入了星宿海,但是对于那巫族十分关心,如今遇见那祖巫玄冥一脉流落在外的后人哪里会不关心,当场就收他为弟子,入了星宿海门下,不光传他星宿海的各种法门,还将玄冥一脉的玄冥白骨之术传与他,让自己的弟子与自己一般来一个巫道同修,而沙僧他果然不负众望,修道不久就成就大法,直入天庭,凭借本事成为执掌那玉帝身边三千禁卫的卷帘大将。

为此那九凤还特地前往广寒宫向自己的师妹,被望舒收为弟子,执掌广寒宫的嫦娥求来一段太阴月桂的枝条,然后凭借九凤自己的关系,请了诸位神工,制成一件半成品的法宝赐予沙僧,就是这降魔宝杖,按照那九凤的意思就是接下来的工作就由那沙僧自己完成,让沙僧自己根据自己的法力进展,再自行完善自己的法宝,等沙僧成道之日,这降魔宝杖就是沙僧的成道至宝。

再说这九个骷髅头也是不简单,乃使那三藏前九世的佛门金身凝聚而成,想那三藏乃是如来弟子金蝉子转世,当真是十世修行,每世都凝成佛门金身,后在流沙河中被沙僧所杀,但金身不灭,如不是被流沙河中三千弱水冲刷的神识全无,成为凝聚了三藏每一世修行精华的死物,要不然那三藏一显身定会从新容如那三藏本世躯体之中,那三藏如果等九世修行精华不消前往西天,恐怕就可立身成佛了,而这九个骷髅头在流沙河中被三千弱水冲刷多年,造就成至阴之物,但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所以没有什么作用,但是经这九个骷髅头化身为船,载三藏过那流沙河后,这九个骷髅头沾染上一丝那三藏所散发的童子阳气,可谓是阴阳调和,成了一件先天的灵物,此时再经沙僧以玄冥白骨之术和星宿大法祭炼,这九个骷髅头的成就就绝对不下于其师大巫九凤的十二白骨神魔。

这边那沙僧正在修炼,这时那猪八戒却闯了进来,那沙僧见状就收了功,然后问道:

“二师兄所来何事?”

这猪八戒笑道:

“好俊的玄冥白骨之术、星宿大法,师弟不愧是当年守护陛下的卷帘大将,你我兄弟有什么客气的,我来是有一事要告诉你”

说着那猪八戒就上前悄悄的将自己的计策告诉了沙僧,那沙僧一听皱眉道:

“这镇元子号称与世同君,地仙之主,恐怕没有那么好糊弄八,而且那人参果有什么好稀罕的,反倒是恶了镇元子却也不好”

那猪八戒笑道:

“我知道师弟是不稀罕那人参果,想师弟出身的星宿海,那大日扶桑、太阴月桂、紫薇玉琼,哪一样都不逊于那那人参果,不过只要猴子稀罕就可,想那位请镇元子去听道,说不定就是那位的计策,要方便我等行使。”

这沙僧一听点头道:

“我想也是,你却也稀罕这人参果,想你家的九转金丹可是没有少吃吧,这可不是那猴子当年偷的连丹渣都不如的三流货色,不过那猴子待我俩还是不错,到时要保他一保”

猪八戒一听点头道:

“那是自然,可叹我等还知道自己是棋子,可想那猴子威风八面,身为最大的棋子却不自知当真可怜”

那沙僧听猪八戒这么一叹,神色也是一沉,不在说话,直出道房收拾行李去了,那猪八戒见状也返回厨房,再说那大圣使一个隐身法,闪进道房看时,原来那两个道童,吃了果子,上殿与唐僧说话,不在房里。行者四下里观看,看有什么金击子,但只见窗棂上挂着一条赤金,有二尺长短,有指头粗细;底下是一个蒜疙疸的头子;上边有眼,系着一根绿绒绳儿。他道:…,

“想必就是此物叫做金击子。”

他却取下来,出了道房,径入后边去,推开两扇门,抬头观看,呀却是一座花园但见——朱栏宝槛,曲砌峰山。奇花与丽日争妍,翠竹共青天斗碧。流杯亭外,一弯绿柳似拖烟;赏月台前,数簇乔松如泼靛。红拂拂,锦巢榴;绿依依,绣墩草。青茸茸,碧砂兰;攸荡荡,临溪水。丹桂映金井梧桐,锦槐傍朱栏玉砌。有或红或白千叶桃,有或香或黄九秋菊。荼褵架,映着牡丹亭;木槿台,相连芍药圃。看不尽傲霜君子竹,譬大夫松。更有那鹤庄鹿宅,方沼圆池;泉流碎玉,地萼堆金。朔风触绽梅花白,春来点破海棠红。诚所谓人间第一仙景,西方魁首花丛。

那行者观看不尽,又见一层门,推开看处,却是一座菜园——布种四时蔬菜,菠芹莙荙姜苔。笋褷瓜瓠茭白,葱蒜芫荽韭薤。窝蕖童蒿苦珣,葫芦茄子须栽。蔓菁萝卜羊头埋,红苋青菘紫芥。行者笑道:

“他也是个自种自吃的道士。”

走过菜园,又见一层门。推开看处,呀只见那正中间有根大树,真个是青枝馥郁,绿叶阴森,那叶儿却似芭蕉模样,直上去有千尺余高,根下有七八丈围圆。那行者倚在树下往上一看,只见向南的枝上,露出一个人参果,真个象孩儿一般。原来尾间上是个蒂,看他丁在枝头,手脚乱动,点头幌脑,风过处似乎有声。行者欢喜不尽,暗自夸称道:

“好东西呀果然罕见,果然罕见”

他倚着树,飕的一声,撺将上去。那猴子原来第一会爬树偷果子。他把金击子敲了一下,那果子扑的落将下来。他也随跳下来跟寻,寂然不见,四下里草中找寻,更无踪影。行者道:

“跷蹊,跷蹊想是有脚的会走,就走也跳不出墙去。我知道了,想是这花园中的土地受了命令。不许老孙偷他果子,他收了去也。”

于是他就捻着诀,念一口“唵”字咒,拘得那花园土地前来,对行者施礼道:

“大圣,呼唤小神,有何吩咐?”

这行者怒道:

“你不知老孙是盖天下有名的贼头。我当年偷蟠桃、盗御酒、窃灵丹,也不曾有人敢与我分用,怎么今日偷他一个果子,你就抽了我的头分去了这果子是树上结的,空中过鸟也该有分,老孙就吃他一个,有何大害?怎么刚打下来,你就捞了去?”

土地一听连忙辩解道:

“大圣,错怪了小神也。这宝贝乃是地仙之物,小神是个鬼仙,怎么敢拿去?就是闻也无福闻闻。”

行者道:

“你既不曾拿去,如何打下来就不见了?”

那土地道:

“大圣只知这宝贝延寿,更不知他的出处哩。”行者道:“有甚出处?”土地道:“这宝贝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方得成熟。短头一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有缘的,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却是只与五行相畏。”

行者道:

“怎么与五行相畏?”

那土地道:

“这果子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敲时必用金器,方得下来。打下来,却将盘儿用丝帕衬垫方可。若受些木器,就枯了,就吃也不得延寿。吃他须用磁器,清水化开食用,遇火即焦而无用。遇土而入者,大圣方才打落地上,他即钻下土去了。这个土有四万七千年,就是钢钻钻他也钻不动些须,比生铁也还硬三四分,人若吃了,所以长生。大圣不信时,可把这地下打打儿看。”

行者即掣金箍棒筑了一下,响一声迸起棒来,土上更无痕迹。行者道:

“果然,果然我这棍,打石头如粉碎,撞生铁也有痕,怎么这一下打不伤些儿?这等说,我却错怪了你了,你回去罢。”

那土地即回本庙去讫,大圣却有算计,爬上树,一只手使击子,一只手将锦布直裰的襟儿扯起来,做个兜子等住,他却串枝分叶,敲了三个果,兜在襟中,跳下树,一直前来,径到厨房里去。那八戒笑道:…,

“哥哥,可有么?”

行者道:

“这不是?老孙的手到擒来。这个果子,也莫背了沙僧,可叫他一声。”

八戒即招手叫道:

“悟净,你来。”

那沙僧撇下行李,跑进厨房道:

“哥哥,叫我怎的?”

行者放开衣兜道:

“兄弟,你看这个是甚的东西?”

沙僧见了道:

“是人参果。”

行者道:

“好啊你倒认得,你曾在那里吃过的?”

沙僧道:

“小弟虽不曾吃,但旧时做卷帘大将,扶侍鸾舆赴蟠桃宴,尝见海外诸仙将此果与王母上寿。见便曾见,却未曾吃。哥哥,可与我些儿尝尝?”

行者道:

“不消讲,兄弟们一家一个。”

他三人将三个果各各受用。却说那三人都修成太乙金仙果位,成就无漏真身,也就不用那么麻烦用水化了吃,直接向吃普通果子一般就行了,那八戒食肠大,口又大,一则是听见童子吃时,便觉馋虫拱动,却才见了果子,拿过来,张开口,毂辘的囫囵吞咽下肚,却白着眼胡赖,向行者、沙僧道:

“你两个吃的是什么?”

沙僧道:

“人参果。”

八戒道:

“什么味道?”

行者道:

“悟净,不要睬他你倒先吃了,又来问谁?”

八戒道:

“哥哥,吃的忙了些,不象你们细嚼细咽,尝出些滋味。我也不知有核无核,就吞下去了。哥啊,为人为彻。已经调动我这馋虫,再去弄个儿来,老猪细细的吃吃。”

行者笑道:

“兄弟,你好不知止足这个东西,比不得那米食面食,撞着尽饱。象这一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我们吃他这一个,也是大有缘法,不等小可。罢,罢,罢彀了”

他欠起身来,把一个金击子,瞒窗眼儿,丢进他道房里,竟不睬他。那呆子只管絮絮叨叨的唧哝,不期那两个道童复进房来取茶去献,只听得八戒故意还在嚷什么“人参果吃得不快活,再得一个儿吃吃才好。”清风听见心疑道:

“明月,你听那长嘴和尚讲人参果还要个吃吃。师父别时叮咛,教防他手下人罗唣,莫敢是他偷了我们宝贝么?”

明月回头道:

“哥耶,不好了不好了金击子如何落在地下?我们去园里看看来”

他两个急急忙忙的走去,只见花园开了,清风道:

“这门是我关的,如何开了?”

又急转过花园,只见菜园门也开了。忙入人参园里,倚在树下,望上查数;颠倒来往,只得二十二个。明月道:

“你可会算帐?”

清风道:

“我会,你说将来。”

明月道:

“果子原是三十个。师父开园,分吃了两个,还有二十八个;适才打两个与唐僧吃,还有二十六个;如今止剩得二十二个,却不少了四个?不消讲,不消讲,定是那伙恶人偷了,我们只骂唐僧去来。”

两个出了园门,径来殿上,指着唐僧,秃前秃后,秽语卧不绝口的乱骂;贼头鼠脑,臭短臊长,没好气的胡嚷。唐僧听不过道:

“仙童啊,你闹的是什么?消停些儿,有话慢说不妨,不要胡说散道的。”

清风说:

“你的耳聋?我是蛮话,你不省得?你偷吃了人参果,怎么不容我说。”

唐僧问道:

“人参果怎么模样?”

这明月道:

“才拿来与你吃,你说象孩童的不是?”

唐僧一听摇头道:

“阿弥陀佛那东西一见,我就心惊胆战,还敢偷他吃哩就是害了馋痞,也不敢干这贼事。不要错怪了人。”

清风见三藏不象作假,就说道:

“你虽不曾吃,还有手下人要偷吃的哩。”

三藏道:

“这等也说得是,你且莫嚷,等我问他们看。果若是偷了,教他赔你。”

明月怒极而笑道:

“赔呀就有钱那里去买?”

三藏道:

“纵有钱没处买呵,常言道,仁义值千金。教他陪你个礼,便罢了。也还不知是他不是他哩。”…,

明月道:

“怎的不是他?他那里分不均,还在那里嚷哩。”

三藏叫声:

“徒弟,且都来。”

沙僧听见道:

“不好了,决撒了老师父叫我们,小道童胡厮骂,不是旧话儿走了风,却是甚的?”

行者道:

“活羞杀人,这个不过是饮食之类。若说出来,就是我们偷嘴了,只是莫认。”

八戒道:

“正是,正是,昧了罢。”

他三人只得出了厨房,走上殿去。他兄弟三众,到了殿上,对师父道:

“饭将熟了,叫我们怎的?”

三藏道:

“徒弟,不是问饭。他这观里,有什么人参果,似孩子一般的东西,你们是那一个偷他的吃了?”

八戒道:

“我老实,不晓得,不曾见。”

清风道:

“笑的就是他,笑的就是他”

行者喝道:

“我老孙生的是这个笑容儿,莫成为你不见了什么果子,就不容我笑?”

三藏道:

“徒弟息怒,我们是出家人,休打诳语,莫吃昧心食,果然吃了他的,陪他个礼罢,何苦这般抵赖?”

行者见师父说得有理,他就实说道:

“师父,不干我事,是八戒隔壁听见那两个道童吃什么人参果,他想一个儿尝新,着老孙去打了三个,我兄弟各人吃了一个。如今吃也吃了,待要怎么?”

明月道:

“偷了我四个,这和尚还说不是贼哩”

八戒道:

“阿弥陀佛既是偷了四个,怎么只拿出三个来分,预先就打起一个偏手?”

那呆子倒转胡嚷。二仙童问得是实,越加毁骂。就恨得个大圣钢牙咬响,火眼睁圆,把条金箍棒揝了又揝,忍了又忍心下暗道:

“这童子这样可恶,只说当面打人也罢,受他些气儿,等我送他一个绝后计,教他大家都吃不成”

好行者,把脑后的毫毛拔了一根,吹口仙气,叫:“变”变做个假行者,跟定唐僧,陪着悟能、悟净,忍受着道童嚷骂。他的真身出一个神,纵云头跳将起去,径到人参园里,掣金箍棒往树上乒乓一下,又使个推山移岭的神力,把树一推推倒。可怜叶落桠开根出土,道人断绝草还丹那大圣推倒树,却在枝儿上寻果子,那里得有半个?原来这宝贝遇金而落,他的棒刃头却是金裹之物,况铁又是五金之类,所以敲着就振下来,既下来,又遇土而入,因此上边再没一个果子。他道:“好,好,好大家散火”他收了铁棒,径往前来,把毫毛一抖,收上身来。那些人肉眼凡胎,看不明白。

却说那仙童骂彀多时,清风道:

“明月,这些和尚也受得气哩,我们就象骂鸡一般,骂了这半会,通没个招声,想必他不曾偷吃。倘或树高叶密,数得不明,不要诳骂了他我和你再去查查。”

明月道:

“也说得是。”

他两个果又到园中,只见那树倒桠开,果无叶落,唬得清风脚软跌根头,明月腰酥打骸垢。那两个魂飞魄散,

他两个吓的倒在尘埃,语言颠倒,只叫:

“怎的好,怎的好害了我五庄观里的丹头,断绝我仙家的苗裔师父来家,我两个怎的回话?”

明月一听安抚下清风道:

“师兄莫嚷,我们且整了衣冠,莫要惊张了这几个和尚。这个没有别人,定是那个毛脸雷公嘴的那厮,他来出神弄法,坏了我们的宝贝。若是与他分说,那厮毕竟抵赖,定要与他相争,争起来,就要交手相打,你想我们两个,怎么敌得过他四个?且不如去哄他一哄,只说果子不少,我们错数了,转与他陪个不是。他们的饭已熟了,等他吃饭时,再贴他些儿小菜。他一家拿着一个碗,你却站在门左,我却站在门右,扑的把门关倒,把锁锁住,将这几层门都锁了,不要放他,待师父来家,凭他怎的处置。他又是师父的故人,饶了他,也是师父的人情;不饶他,我们也拿住个贼在,庶几可以免我等之罪。”…,

清风闻言道:“有理,有理”他两个强打精神,勉生欢喜,从后园中径来殿上,对唐僧控背躬身道:

“师父,适间言语粗俗,多有冲撞,莫怪,莫怪。”

三藏问道:

“怎么说?”

只听那清风答道:

“果子不少,只因树高叶密,不曾看得明白。才然又去查查,还是原数。”

这是那八戒就趁脚儿跷道:

“你这个童儿,年幼不知事体,就来乱骂,白口咀咒,枉赖了我们也不当人子”

行者心上明白,口里不言,心中暗想道:

“是谎,是谎果子已是了帐,怎的说这般话?想必有起死回生之法。”

三藏道:

“既如此,盛将饭来,我们吃了去罢。”

那八戒便去盛饭,沙僧安放桌椅。二童忙取小菜,却是些酱瓜、酱茄、糟萝卜、醋豆角、腌窝蕖、绰芥菜,共排了七八碟儿,与师徒们吃饭。又提一壶好茶,两个茶钟,伺候左右。那师徒四众,却才拿起碗来,这童儿一边一个,扑的把门关上,插上一把两腘铜锁。八戒笑道:

“这童子差了。你这里风俗不好,却怎的关了门里吃饭?”

明月道:

“正是,正是,好歹吃了饭儿开门。”

清风骂道:

“我把你这个害馋劳、偷嘴的秃贼你偷吃了我的仙果,已该一个擅食田园瓜果之罪,却又把我的仙树推倒,坏了我五庄观里仙根,你还要说嘴哩若能彀到得西方参佛面,只除是转背摇车再托生”

三藏闻言,心中发慌,一手丢下饭碗,把个石头放在心上。那童子将那前山门、二山门,通都上了锁,却又来正殿门首,恶语恶言,贼前贼后,只骂到天色将晚,才去吃饭。饭毕,归房去了。唐僧埋怨行者道:

“你这个猴头,番番撞祸你偷吃了他的果子,就受他些气儿,让他骂几句便也罢了。怎么又推倒他的树若论这般情由,告起状来,就是你老子做官,也说不通。”

行者笑道:

“师父莫闹,那童儿都睡去了,只等他睡着了,我们连夜起身。”

沙僧道:

“哥啊,几层门都上了锁,闭得甚紧,如何走么?”

行者笑道:

“莫管,莫管老孙自有法儿。”

八戒在一旁插嘴道:

“愁你没有法儿哩你一变,变什么虫蛭儿,瞒格子眼里就飞将出去,只苦了我们不会变的,便在此顶缸受罪哩”

这时那唐僧道:

“他若干出这个勾当,不同你我出去啊,我就念起旧话经儿,他却怎生消受”

八戒闻言,又愁又笑道:

“师父,你说的那里话?我只听得佛教中有卷《楞严经》、《法华经》、《孔雀经》、《观音经》、《金刚经》,不曾听见个甚那旧话儿经啊。”

行者道:

“兄弟,你不知道,我顶上戴的这个箍儿,是观音菩萨赐与我师父的。师父哄我戴了,就如生根的一般,莫想拿得下来,叫做《紧箍儿咒》,又叫做《紧箍儿经》。他旧话儿经,即此是也。但若念动,我就头疼,故有这个法儿难我。师父你莫念,我决不负你,管情大家一齐出去。”

说话之间,都已天昏,不觉东方月上。行者道:

“此时万籁无声,冰轮明显,正好走了去罢。”八戒道:“哥啊,不要捣鬼,门俱锁闭,往那里走?”

行者道:“你看手段”好行者,把金箍棒捻在手中,使一个解锁法,往门上一指,只听得突槁的一声响,几层门双簧俱落,唿喇的开了门扇。八戒笑道:

“好本事就是叫小炉儿匠使掭子,便也不象这等爽利”

行者道:

“这个门儿,有甚稀罕就是南天门,指一指也开了。”

然后却请师父出了门,上了白马,八戒挑着担,这沙僧拢着马,径投西路而去。走了一会,那行者道:

“你们且慢行,等老孙去照顾那两个童儿睡一个月。”

这是那三藏一听劝道:…,

“徒弟,不可伤他性命。不然,又一个得财伤人的罪了。”

行者点头道:

“我晓得。”行者复进去,来到那童儿睡的房门外。他腰里有带的瞌睡虫儿,原来在东天门与增长天王猜枚耍子赢的。他摸出两个来,瞒窗眼儿弹将进去,径奔到那童子脸上,鼾鼾沉睡,再莫想得醒。他才拽开云步,赶上唐僧,顺大路一直西奔。这一夜马不停蹄,只行到天晓,三藏道:

“这个猴头弄杀我也你因为嘴,带累我一夜无眠”

行者道:

“不要只管埋怨。天色明了,你且在这路旁边树林中将就歇歇,养养精神再走。”

那长老只得下马,倚松根权作禅床坐下,沙僧歇了担子打盹,八戒枕着石睡觉。孙大圣偏有心肠,你看他跳树扳枝顽耍。四众歇息不题。却说那大仙自元始宫散会,领众小仙出离兜率,径下瑶天,坠祥云,早来到万寿山五庄观门首。看时,只见观门大开,地上干净,大仙道:

“清风、明月,却也中用。常时节,日高三丈,腰也不伸,今日我们不在,他倒肯起早,开门扫地。”

众小仙俱悦。行至殿上,香火全无,人踪俱寂,那里有明月、清风众仙道:

“他两个想是因我们不在,拐了东西走了。”

大仙道:“岂有此理修仙的人,敢有这般坏心的事想是昨晚忘却关门,就去睡了,今早还未醒哩。”

众仙到他房门首看处,真个关着房门,鼾鼾沉睡。这外边打门乱叫,那里叫得醒来?众仙撬开门板,着手扯下床来,也只是不醒。大仙笑道:

“好仙童啊成仙的人,神满再不思睡,却怎么这般困倦?莫不是有人做弄了他也?快取水来。”

一童急取水半盏递与大仙。大仙念动咒语,伉一口水,喷在脸上,随即解了睡魔。二人方醒,忽睁睛抹抹脸,抬头观看,认得是仙师与世同君和仙兄等众,慌得那清风顿首、明月叩头道:

“师父啊你的故人,原是东来的和尚,一伙强盗,十分凶狠”

大仙笑道:

“莫惊恐,慢慢的说来。”

清风道:

“师父啊,当日别后不久,果有个东土唐僧,一行有四个和尚,连马五口。弟子不敢违了师命,问及来因,将人参果取了两个奉上。那长老俗眼愚心,不识我们仙家的宝贝。他说是三朝未满的孩童,再三不吃,是弟子各吃了一个。不期他那手下有三个徒弟,有一个姓孙的,名悟空行者,先偷四个果子吃了。是弟子们向伊理说,实实的言语了几句,他却不容,暗自里弄了个出神的手段,苦啊”

二童子说到此处,止不住腮边泪落。众仙道:

“那和尚打你来?”

明月道:“不曾打,只是把我们人参树打倒了。”

大仙闻言,更不恼怒,道:

“莫哭,莫哭你不知那姓孙的,也是个太乙散仙,也曾大闹天宫,神通广大。既然打倒了宝树,你可认得那些和尚?”清风道:“都认得。”那镇元大仙怒道:

“既认得,都跟我来。众徒弟们,都收拾下刑具,等我回来打他。”



。,

第三百六十五章、三百六十六章求方救树(两章合一)

这镇元大仙一声令下,麾下修成那地仙道果的众仙纷纷领命。其中还有几名修为高深者向大仙请命愿前往捉拿那孙悟空等人,不过镇元子没有同意,只让他们留守在万寿山五庄观中。

而那镇元大仙自与那明月、清风纵起祥光,来赶三藏,顷刻间就有千里之遥。这大仙在云端里向西观看,不见唐僧。及转头向东看时,倒多赶了九百余里。原来那长老一夜马不停蹄,却只行了一百二十里路,想那白马乃龙马之身,而三藏麾下三个弟子就目前来说也算的上是高手,所以按照镇元子所想,他们的速度就算不能朝辞东海,夕晤苍梧,这一夜的工夫怎么也可以跑出千里吧可是没有想到那三藏凡胎肉体,吃不住快速颠簸,紧赶慢赶一夜时间才不过赶了百余里,所以大仙的云头一纵,倒是赶过了九百余里。这时仙童指着那三藏道:

“师父,那路旁树下坐的是唐僧。”

大仙一听点头道:

“我已见了。你两个回去安排下绳索,等我自家拿他。”

清风等人领命,先行返回万寿山五庄观,而后那大仙按落云头,摇身一变,变作个行脚全真。你道他怎生模样——穿一领百衲袍,系一条吕公绦。手摇麈尾,渔鼓轻敲。三耳草鞋登脚下,九阳巾子把头包。飘飘风满袖,口唱《月儿高》。只见这镇元子所化的全真径直来到树下,对唐僧高叫道:

“长老,贫道起手了。”

那长老见来一道人,虽佛道不同,但敬他是老者,忙忙答礼道:

“失瞻失瞻”

这时那大仙问道:

“长老是那方来的?为何在途中打坐?”

三藏答道:

“贫僧乃东土大唐差往西天取经者。路过此间,权为一歇。”

大仙佯讶道:

“长老东来,可曾在荒山经过?”

长老道:

“不知仙宫是何宝山?”

那大仙扬声道:

“万寿山五庄观,便是贫道栖止处。”

行者闻言,他心中有物的人,忙答道:

“不曾,不曾我们是打上路来的。”

那大仙指定笑道:

“我把你这个泼猴你瞒谁哩?你倒在我观里,把我人参果树打倒,你连夜走在此间,还不招认,遮饰什么?不要走趁早去还我树来”

那行者闻言,心中恼怒,掣铁棒不容分说,望大仙劈头就打。大仙侧身躲过,踏祥光,径到空中。行者也腾云,急赶上去。大仙在半空现了本相,你看他怎生打扮——古

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相迎行者无兵器,止将玉麈手中拈。

那行者没高没低的,棍子乱打。

这大仙把玉麈左遮右挡,想这镇元大仙的玉麈也非凡品,乃是当年那镇元子,开万寿山时,已那地书汇聚四方地脉灵气滋养那万寿山和山中的人参果树,最后以地脉中的开天浊气凝聚成玉炼成尺余长的手柄,并将四周山脉中的乙木精华凝聚成丝,两者最后依靠那人参果树的先天精气燃成的浑元真火融为一体,最后才形成这玉麈,这玉麈可攻可守守似那树涛林海连绵不绝,若攻那一击之下就有千山之重,当是厉害无比。

只见那镇元大仙持着玉麈奈了孙悟空两三回合,这玉麈的须子扫在那金箍棒上沉重无比,直震的猴子虎口哆嗦,而当那须子扫在铁棒上时,真好像是用削金斩铁的刀刃在铁棒上行事,直是火星四溅,使得猴子相信,如果再来这么几下,那自己的金箍棒恐怕就会在这玉麈的一抽之下断成数截。

正当那孙悟空觉得再坚持下去恐怕有不好的结果,正准备想个法子逃走的时候,那镇元子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不愿再与猴子僵持下去,就使一个袖里乾坤的手段,在云端里把袍袖迎风轻轻的一展,只见那原本不大的袖子刷地前来,好似铺天盖地,不知是袖子变大了,还是三藏他们变小了,只一下就把四僧连马一袖子笼住。这八戒见状叫道:…,

“不好了我们都装在釭袴里了”

行者道:

“呆子,不是釭袴,我们被他笼在衣袖中哩。”

八戒道:

“这个不打紧,等我一顿钉钯,筑他个窟窿,脱将下去,只说他不小心,笼不牢,吊的了罢。”

只见那呆子使钯乱筑,那里筑得动?手捻着虽然是个软的,筑起来就比铁还硬。那大仙一袖子收了三藏等人,就转祥云,径落五庄观坐下,叫徒弟拿绳来。众小仙一一伺候。你看他从袖子里,却象撮傀儡一般,把唐僧拿出,缚在正殿檐柱上。又拿出他三个,每一根柱上,绑了一个。将马也拿出拴在庭下,与他些草料,行李抛在廊下。又道:

“徒弟,这和尚是出家人,不可用刀枪,不可加铁钺,且与我取出皮鞭来,打他一顿,与我人参果出气”

众仙即忙取出一条鞭,不是什么牛皮、羊皮、麂皮、犊皮的,原来是龙皮做的七星鞭,着水浸在那里。令一个有力量的小仙,把鞭执定道:

“师父,先打那个?”

那大仙道:

“唐三藏做大不尊,先打他。”

行者闻言,心中暗道:

“我那老和尚不禁打,假若一顿鞭打坏了啊,却不是我造的业?”

他忍不住开言道:

“先生差了。偷果子是我,吃果子是我,推倒树也是我,怎么不先打我,打他做甚?”

大仙笑道:

“这泼猴倒言语膂烈。这等便先打他。”

小仙问:

“打多少?”

大仙道:

“照依果数,打三十鞭。”

那小仙轮鞭就打。行者恐仙家法大,睁圆眼瞅定,看他打那里。原来打腿,行者就把腰扭一扭,叫声“变”变作两条熟铁腿,看他怎么打。那小仙一下一下的,打了三十,天早向午了。大仙又吩咐道:

“还该打三藏训教不严,纵放顽徒撒泼。”

那仙又轮鞭来打。行者道:

“先生又差了。偷果子时,我师父不知,他在殿上与你二童讲话,是我兄弟们做的勾当。纵是有教训不严之罪,我为弟子的,也当替打,再打我罢。”

大仙笑道:

“这泼猴,虽是狡猾奸顽,却倒也有些孝意。既这等,还打他罢。”

小仙又打了三十。行者低头看看,两只腿似明镜一般,通打亮了,更不知些眺。此时天色将晚,大仙道:

“且把鞭子浸在水里,待明朝再拷打他。”

小仙且收鞭去浸,各各归房。晚斋已毕,尽皆安寝不题。这时那长老泪眼双垂,怨他三个徒弟道:

“你等闯出祸来,却带累我在此受罪,这是怎的起?”

行者道:

“且休报怨,打便先打我,你又不曾吃打,倒转嗟呀怎的?”

唐僧道:

“虽然不曾打,却也绑得身上疼哩。”

沙僧道:

“师父,还有陪绑的在这里哩。”

行者道:

“都莫要嚷,再停会儿走路。”

八戒道:

“哥哥又弄虚头了。这里麻绳喷水,紧紧的绑着,还比关在殿上被你使解锁法搠开门走哩”

行者笑道:

“不是夸口说,那怕他三股的麻绳喷上了水,就是碗粗的棕缆,也只好当秋风”

正话处,早已万籁无声,正是天街人静。好行者,把身子小一小,脱下索来道:

“师父去哑”

沙僧慌了道:

“哥哥,也救我们一救”

行者道:

“悄言,悄言”

他却解了三藏,放下八戒、沙僧,整束了褊衫,扣背了马匹,廊下拿了行李,一齐出了观门。又教八戒:

“你去把那崖边柳树伐四颗来。”八戒道:

“要他怎的?”

行者道:

“有用处,快快取来”

那呆子有些夯力,走了去,一嘴一颗,就拱了四颗,一抱抱来。行者将枝梢折了,将兄弟二人复进去,将原绳照旧绑在柱上。那大圣念动咒语,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树上,叫:“变”一根变作长老,一根变作自身,那两根变作沙僧、八戒,都变得容貌一般,相貌皆同,问他也就说话,叫名也就答应。他两个却才放开步,赶上师父。这一夜依旧马不停蹄,躲离了五庄观。只走到天明,那长老在马上摇桩打盹,行者见了,叫道:…,

“师父不济出家人怎的这般辛苦?我老孙千夜不眠,也不晓得困倦。且下马来,莫教走路的人,看见笑你,权在山坡下藏风聚气处,歇歇再走。”

不说他师徒在路暂住。且说那大仙,天明起来,吃了早斋,出在殿上,教拿鞭来:

“今日却该打唐三藏了。”

那小仙轮着鞭,望唐僧道:

“打你哩。”

那柳树也应道:“打么。”乒乓打了三十。轮过鞭来,对八戒道:“打你哩。”那柳树也应道:“打么。”及打沙僧,也应道“打么。”及打到行者,那行者在路,偶然打个寒噤道:“不好了”三藏问道:“怎么说?”行者道:

“我将四颗柳树变作我师徒四众,我只说他昨日打了我两顿,今日想不打了。却又打我的化身,所以我真身打噤,收了法罢。”那行者慌忙念咒收法。你看那些道童害怕,丢了皮鞭,报道:

“师父啊,为头打的是大唐和尚,这一会打的都是柳树之根”

大仙闻言,呵呵冷笑,夸不尽道:

“孙行者,真是一个好猴王曾闻他大闹天宫,布地网天罗,拿他不住,果有此理。你走了便也罢,却怎么绑些柳树在此,冒名顶替?决莫饶他,赶去来”

那大仙说声赶,纵起云头,往西一望,只见那和尚挑包策马,正然走路。大仙低下云头,叫声:

“孙行者,往那里走还我人参树来”

八戒听见道:

“罢了对头又来了”

行者道:

“师父,且把善字儿包起,让我们使些凶恶,一发结果了他,脱身去罢。”

唐僧闻言,战战兢兢,未曾答应。沙僧掣宝杖,八戒举钉钯,大圣使铁棒,一齐上前,把大仙围住在空中,乱打乱筑。这场恶斗,有诗为证,诗曰:悟空不识镇元仙,与世同君妙更玄。三件神兵施猛烈,一根麈尾自飘然。左遮右挡随来往,后架前迎任转旋。夜去朝来难脱体,淹留何日到西天他兄弟三众,各举神兵,一齐攻打,那大仙只把蝇帚儿演架。那里有半个时辰,他将袍袖一展,依然将四僧一马并行李,一袖笼去,返云头,又到观里。众仙接着,仙师坐于殿上,却又在袖儿里一个个搬出,将唐僧绑在阶下矮槐树上,八戒、沙僧各绑在两边树上。将行者捆倒,行者道:

“想是调问哩。”

不一时,捆绑停当,教把长头布取十匹来。行者笑道:

“八戒这先生好意思,拿出布来与我们做中袖哩减省些儿,做个一口中罢了。”

那小仙将家机布搬将出来。大仙道:

“把唐三藏、猪八戒、沙和尚都使布裹了”

众仙一齐上前裹了。行者笑道:

“好,好,好夹活儿就大殓了”

须臾,缠裹已毕,又教拿出漆来。众仙即忙取了些自收自晒的生熟漆,把他三个布裹的漆了,浑身俱裹漆,上留着头脸在外。八戒道:

“先生,上头倒不打紧,只是下面还留孔儿,我们好出恭。”

那大仙又教把大锅抬出来。行者笑道:

“八戒,造化抬出锅来,想是煮饭我们吃哩。”

八戒道:

“也罢了,让我们吃些饭儿,做个饱死的鬼也好看。”

那众仙果抬出一口大锅支在阶下。大仙叫架起干柴,发起烈火,教:

“把清油熬上一锅,烧得滚了,将孙行者下油锅扎他一扎,与我人参树报仇”

行者闻言暗喜道:

“正可老孙之意。这一向不曾洗澡,有些儿皮肤燥痒,好歹荡荡,足感盛情。”

顷刻间,那油锅将滚。大圣却又留心,恐他仙法难参,油锅里难做手脚,急回头四顾,只见那台下东边是一座日规台,西边是一个石狮子。行者将身一纵,滚到西边,咬破舌尖,把石狮子喷了一口,叫声:“变”变作他本身模样,也这般捆作一团。他却出了元神,起在云端里,低头看着道士。只见那小仙报道:…,

“师父,油锅滚透了。”

大仙教“把孙行者抬下去”四个仙童抬不动,八个来,也抬不动,又加四个,也抬不动。众仙道:

“这猴子恋土难移,小自小,倒也结实。”

想那修成地仙之体的镇元子的弟子当然不会干这种体力活,要干的也是那些粗修道法,不过才摸到引气入体之门的小道童,当然搬不动这镇元子用来镇压一处地气的石狮子,所以却教二十个小仙,才扛将起来,往锅里一掼,烹的响了一声,溅起些滚油点子,把那小道士们脸上烫了几个燎浆大泡只听得烧火的小童喊道:

“锅漏了,锅漏了”

说不了,油漏得罄尽,锅底打破,原来是一个石狮子放在里面。大仙大怒道:

“这个泼猴,着然无礼教他当面做了手脚你走了便罢,怎么又捣了我的灶?这泼猴枉自也拿他不住,就拿住他,也似抟砂弄汞,捉影捕风。罢,罢,罢饶他去罢。且将唐三藏解下,另换新锅,把他扎一扎,与人参树报报仇罢。”

那小仙真个动手,拆解布漆。行者在半空里听得明白,他想着:

“师父不济,他若到了油锅里,一滚就死,二滚就焦,到三五滚,他就弄做个稀烂的和尚了我还去救他一救。”

好大圣,按落云头,上前叉手道:

“莫要拆坏了布漆,我来下油锅了。”

那大仙怒骂道:

“你这猢猴怎么弄手段捣了我的灶?”

行者笑道:

“你遇着我就该倒灶,干我甚事?我才自也要领你些油汤油水之爱,但只是大小便急了,若在锅里开风,恐怕污了你的熟油,不好调菜吃,如今大小便通干净了,才好下锅。不要扎我师父,还来扎我。”

那大仙闻言,呵呵冷笑,走出殿来,一把扯住。行者道:

“我也知道你的本事,我也闻得你的英名,只是你今番越理欺心,纵有腾那,脱不得我手。我就和你讲到西天,见了你那佛祖,也少不得还我人参果树。你莫弄神通”

行者笑道:

“你这先生好小家子样若要树活,有甚疑难早说这话,可不省了一场争竞?”

大仙道:

“不争竞,我肯善自饶你?”

行者道:

“你解了我师父,我还你一颗活树如何?”

大仙道:

“你若有此神通,医得树活,我便放你等走”

那行者点头道:

“不打紧,放了他们,老孙管教还你活树。”

大仙谅他走不脱,即命解放了三藏、八戒、沙僧。沙僧道:

“师父啊,不知师兄捣得是什么鬼哩。”

八戒道:

“什么鬼这叫做当面人情鬼树死了,又可医得活?他弄个光皮散儿好看,者着求医治树,单单了脱身走路,还顾得你和我哩”

三藏道:

“他决不敢撒了我们,我们问他那里求医去。”

遂叫道:

“悟空,你怎么哄了仙长,解放我等?”

行者道:

“老孙是真言实语,怎么哄他?”

三藏道:

“你往何处去求方?”

行者道:

“古人云,方从海上来。我今要上东洋大海,遍游三岛十洲,访问仙翁圣老,求一个起死回生之法,管教医得他树活。”

三藏道:

“此去几时可回?”

行者道:

“只消三日。”

三藏道:

“既如此,就依你说,与你三日之限。三日里来便罢,若三日之外不来,我就念那话儿经了。”

行者道:

“遵命,遵命。”

你看他急整虎皮裙,出门来对大仙道:

“先生放心,我就去就来。你却要好生伏侍我师父,逐日家三茶六饭,不可欠缺。若少了些儿,老孙回来和你算帐,先捣塌你的锅底。衣服禳了,与他浆洗浆洗。脸儿黄了些儿,我不要;若瘦了些儿,不出门。”

那大仙道:

“你去,你去,定不教他忍饿。”

好猴王,急纵筋斗云,别了五庄观,径上东洋大海。在半空中,快如掣电,疾如流星,早到蓬莱仙境。按云头,仔细观看,真个好去处有诗为证,诗曰:大地仙乡列圣曹,蓬莱分合镇波涛。瑶台影蘸天心冷,巨阙光浮海面高。五色烟霞含玉籁,九霄星月射金鳌。西池王母常来此,奉祝三仙几次桃。…,

这边那猴子到了蓬莱仙境,那镇元子就安排三藏去休息,却留下那猪八戒和沙和尚两人,仍就用漆布裹了立在院中,那三藏原本想要求镇元子将猪八戒和沙和尚两人一并放了,却被那小童强行推到了另外的一处院中,这时那猪八戒见镇元子让周围的仙童退出了院子,只是自己与沙僧和镇元子三人在,便笑着对沙僧道:

“沙师弟既然没有外人了,那就不用再演戏了,这老倌的漆布裹了还真叫一个难受,是时候活动活动手脚了,我俩不过吃他一个果子就出这样手段折磨我等,这老倌当真小气”

这猪八戒话音刚落就听见仆仆两声响,就见那裹着猪八戒与沙僧两人的漆布就爆裂四散开来,纷纷扬扬,好象飘雪一般落得满院子都是,而那猪八戒和沙僧却衣衫不乱的立在当场,这时那镇元子笑道:

“元帅和将军脱身出来便是,何苦弄乱老道的院子”

说完那镇元子大袖一摆,那散落在院子当中的漆布碎片就消失不见,这时那沙僧道:

“想不到,想不到堂堂的地仙之主,镇元大仙,演起戏来当真是一把好手,不过这故事也编的是那么希奇,就凭孙悟空一区区的太乙金仙,靠着一根金箍棒就可以把你成道之物,天地灵根的人参果树给推倒,当真不可思议,想当今世界上真正能够毁了这人参果树的除了诸位圣人,别无他人了,其他人就算那灵山的如来,天庭的诸位陛下要在你万寿山中弄下一根人参果树的树枝也不可能,你这理由当真拙劣,也就只能骗骗那修行见识不足的孙猴子了”

这镇元子一听沙僧这么一说,苦笑道:

“卷帘大将何须这样挖苦老道,想老道也与你星宿海的三位祖师也算有同门之谊,怎么将军也不知道尊老,这样刻薄,可有损那将军的威名”

这时那猪八戒插嘴道:

“刻薄,这还是好的,我看你老倌就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就凭你的本事还看不住猴子,却任凭他弄出那么多的手段,还有当真当我没有看出来么,你让那手下道士用七星龙皮鞭抽那猴子的原由,想那猴子在五行山下被如来用五行之气镇压,又命人对猴子让他渴饮铜汁,饥餐铁丸,封了他周身的窍穴,使得那猴子日后就算取经成功,也只是法力大进,却不长道行,绝了得道的可能,到头来却是成为灵山的一个护法神将罢了,而你却又用七星龙皮鞭将猴子的窍穴打通,这分明是向猴子的老师卖好,老倌你这样两头讨好,可不是长久之计”

这镇元子此时却一脸无奈道:

“天蓬元帅说话也是这么不客气,想老道的万寿山地处西牛贺洲,这西牛贺洲乃是佛门所在之地,老道如此行事实在是无奈之举,刚才让两位贵客受苦了,老道里巷奉茶以谢”

这镇元子说完,就将那猪八戒和沙僧二人迎到内宅不提,再说那孙悟空到了蓬莱仙境,这行者看不尽仙景,径入蓬莱。正然走处,见白云洞外,松阴之下,有三个老儿围棋,观局者是寿星,对局者是福星、禄星。行者上前叫道:

“老弟们,作揖了。”

那三星见了,拂退棋枰,回礼道:

“大圣何来?”

行者道:

“特来寻你们耍子。”

寿星道:

“我闻大圣弃道从释,脱性命保护唐僧往西天取经,遂日奔波山路,那些儿得闲,却来耍子?”

行者道:

“实不瞒列位说,老孙因往西方,行在半路,有些儿阻滞,特来小事欲干,不知肯否?”福星道:“是甚地方?是何阻滞?乞为明示,吾好裁处。”

行者道:

“因路过万寿山五庄观有阻。”

三老惊讶道:

“五庄观是镇元大仙的仙宫。你莫不是把他人参果偷吃了”

行者笑道:

“偷吃了能值什么?”

三老道:

“你这猴子,不知好歹。那果子闻一闻,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活四万七千年,叫做万寿草还丹。我们的道,不及他多矣他得之甚易,就可与天齐寿。我们还要养精、炼气、存神,调和龙虎,捉坎填离,不知费多少工夫。你怎么说他的能值甚紧?天下只有此种灵根”…,

行者道:

“灵根,灵根我已弄了他个断根哩”

三老惊道:

“怎的断根?”

行者道:

“我们前日在他观里,那大仙不在家,只有两个小童,接待了我师父,却将两个人参果奉与我师。我师不认得,只说是三朝未满的孩童,再三不吃。那童子就拿去吃了,不曾让得我们。是老孙就去偷了他三个,我三兄弟吃了。那童子不知高低,贼前贼后的骂个不住。是老孙恼了,把他树打了一棍,推倒在地,树上果子全无,桠开叶落,根出枝伤,已枯死了。不想那童子关住我们,又被老孙扭开锁走了。次日清晨,那先生回家赶来,问答间,语言不和,遂与他赌斗,被他闪一闪,把袍袖展开,一袖子都笼去了。绳缠索绑,拷问鞭敲,就打了一日。是夜又逃了,他又赶上,依旧笼去。他身无寸铁,只是把个尘尾遮架,我兄弟这等三般兵器,莫想打得着他。这一番仍旧摆布,将布裹漆了我师父与两师弟,却将我下油锅。我又做了个脱身本事走了,把他锅都打破。他见拿我不住,尽有几分醋我。是我又与他好讲,教他放了我师父、师弟,我与他医树管活,两家才得安宁。我想着方从海上来,故此特游仙境,访三位老弟,有甚医树的方儿,传我一个,急救唐僧脱苦。”

三星闻言,互望一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那心中也闷道:

“你这猴儿,全不识人。那镇元子乃地仙之祖,我等乃神仙之宗。你虽得了天仙,还是太乙散数,未入真流,你怎么脱得他手?若是大圣打杀了走兽飞禽,蜾虫鳞长,只用我黍米之丹,可以救活。那人参果乃仙木之根,如何医治?没方,没方。”

那行者见说无方,却就眉峰双锁,额蹙千痕。福星道:

“大圣,此处无方,他处或有,怎么就生烦恼?”

行者道:

“无方别访,果然容易,就是游遍海角天涯,转透三十六天亦是小可。只是我那唐长老法严量窄,止与了我三日期限。三日以外不到,他就要念那《紧箍儿咒》哩。”

三星笑道:

“好,好,好若不是这个法儿拘束你,你又钻天了。”

寿星道:

“大圣放心,不须烦恼。那大仙虽称上辈,却也与我等有识。一则久别,不曾拜望;二来是大圣的人情。如今我三人同去望他一望,就与你道达此情,教那唐和尚莫念《紧箍儿咒》,休说三日五日,只等你求得方来,我们才别。”行者道:感激,感激就请三位老弟行行,我去也。”

大圣辞别三星不题。却说这三星驾起祥光,即往五庄观而来。那观中合众人等,忽听得长天鹤唳,原来是三老光临。但见那——盈空蔼蔼祥光簇,霄汉纷纷香馥郁。彩雾千条护羽衣,轻云一朵擎仙足。青鸾飞,丹凤筼,袖引香风满地扑。拄杖悬龙喜笑生,皓髯垂玉胸前拂。童颜欢悦更无忧,壮体雄威多有福。执星筹,添海屋,腰挂葫芦并宝箓。万纪千旬福寿长,十洲三岛随缘宿。常来世上送千祥,每向人间增百福。概乾坤,荣福禄,福寿无疆今喜得。三老乘祥谒大仙,福堂和气皆无极。

那仙童看见,即忙报道:

“师父,海上三星来了。”

镇元子正与唐僧师弟闲叙,闻报即降阶奉迎。这三星先见了镇元子,行了一礼,而后见了沙僧忙行礼道:

“见过少将军”

那沙僧忙摆手道:

“三位免礼”

你道为何那三星对沙僧如此恭敬,原来那福禄寿三星,原本是不存在的,他们的职权原是由那天庭的财部和出身阐教的南极长生大帝掌管,但是由于这天庭的财部和南极长生大帝事物逐渐增多,所以就决定再分出一丝权柄,于是就由玉帝照准,这财部正神赵公明,和那南极长生大帝就将这权柄神力凝结而出,上交于玉帝,而后玉帝去星宿海求了周宇,那周宇用这权柄神力结合福禄寿三星星力最终点化出了这福禄寿三星,由于这福禄寿三星乃是以财部正神赵公明,和那南极长生大帝的权柄神力为根,所以样貌与这二位相象,而这福禄寿三星又是周宇点化而出,算得上是星宿海中之人,所以对于那身为星宿海第三代嫡传弟子的沙僧如此的恭敬。这时那八戒见了寿星,近前扯住,笑道:…,

“你这肉头老儿,许久不见,还是这般脱洒,帽儿也不带个来。”

遂把自家一个僧帽,扑的套在他头上,扑着手呵呵大笑道:

“好,好,好真是加冠进禄也”

那寿星将帽子掼了骂道:

“你这个夯货,老大不知高低”

八戒道:

“我不是夯货,你等真是奴才”

福星道:

“你倒是个夯货,反敢骂人是奴才”

八戒又笑道:

“既不是人家奴才,好道叫做添寿、添福、添禄?”

那三藏喝退了八戒,急整衣拜了三星。那三星以晚辈之礼见了大仙,方才叙坐。坐定,禄星道:

“我们一向久阔尊颜,有失恭敬,今因孙大圣搅扰仙山,特来相见。”

大仙道:

“孙行者到蓬莱去的?”

寿星道:

“是,因为伤了大仙的丹树,他来我处求方医治,我辈无方,他又到别处求访,但恐违了圣僧三日之限,要念《紧箍儿咒》。我辈一来奉拜,二来讨个宽限。”

三藏闻言,连声应道:

“不敢念,不敢念。”

正说处,八戒又跑进来,扯住福星,要讨果子吃。他去袖里乱摸,腰里乱吞,不住的揭他衣服搜检。三藏笑道:

“那八戒是什么规矩”

八戒道:

“不是没规矩,此叫做番番是福。”

三藏又叱令出去。那呆子出门,瞅着福星,眼不转睛的发狠,福星道:

“夯货我那里恼了你来,你这等恨我?”

八戒道:

“不是恨你,这叫回头望福。”

那呆子出得门来,只见一个小童,拿了四把茶匙,方去寻锺取果看茶,被他一把夺过,跑上殿,拿着小磬儿,用手乱敲乱打,两头玩耍。大仙道:

“这个和尚,越发不尊重了”

八戒笑道:

“不是不尊重,这叫做四时吉庆。”



。,

第三百六十七章、三百六十八章西进途中(两章合一)

且不说八戒打诨乱缠,却表行者纵祥云离了蓬莱,又早到方丈仙山。原来自从当日那吕洞宾和那观世音在大战一场之后,忽然心有所得,法力大进,与自己的前世东华帝君的化身再次相合,使得自己恢复本性,重得东华帝君尊位,从新在那方丈仙山重开自己的府邸,招回了自自己应劫之后散落在四方诸界的手下和门人,从为一代大帝,从此以后那吕洞宾有两个身份,在人间是那上洞八仙之一的吕洞宾,而在天界和这方丈仙山中则是一代东华大帝君。

而这方丈仙山真好去处,有诗为证,诗曰:

方丈巍峨别是天,太元宫府会神仙。紫台光照三清路,花木香浮五色烟。金凤自多生蕊阙,玉膏谁逼灌芝田?碧桃紫李新成熟,又换仙人信万年。那行者按落云头,无心玩景,正走处,只闻得香风馥馥,玄鹤声鸣,那壁厢有个神仙。但见——盈空万道霞光现,彩雾飘祆光不断。丹凤衔花也更鲜,青鸾飞舞声娇艳。福如东海寿如山,貌似小童身体健。壶隐洞天不老丹,腰悬与日长生篆。人间数次降祯祥,世上几番消厄愿。武帝曾宣加寿龄,瑶池每赴蟠桃宴。教化众僧脱俗缘,指开大道明如电。也曾跨海祝千秋,常去灵山参佛面。圣号东华大帝君,烟霞第一神仙眷。孙行者觌面相迎,叫声:

“帝君,起手了。”

那帝君慌忙回礼道:

“大圣,失迎。请荒居奉茶。”

遂与行者搀手而入。果然是贝阙仙宫,看不尽瑶池琼阁。方坐待茶,只见翠屏后转出一个童儿。他怎生打扮——身穿道服飘霞烁,腰束丝绦光错落。头戴纶巾布斗星,足登芒履游仙岳。炼元真,脱本壳,功行成时遂意乐。识破原流精气神,主人认得无虚错。逃名今喜寿无疆,甲子周天管不着。转回廊,登宝阁,天上蟠桃三度摸。缥缈香云出翠屏,小仙乃是东方朔。行者见了,笑道:

“这个小贼在这里哩帝君处没有桃子你偷吃”

东方朔朝上进礼,答道:

“老贼,你来这里怎的?我师父没有仙丹你偷吃。”

帝君叫道:

“曼倩休乱言,看茶来也。”

曼倩原是东方朔的道名,他急入里取茶二杯。饮讫,行者道:

“老孙此来,有一事奉干,未知允否?”帝君道:“何事?自当领教。”行者道:“近因保唐僧西行,路过万寿山五庄观,因他那小童无状,是我一时发怒,把他人参果树推倒,因此阻滞,唐僧不得脱身,特来尊处求赐一方医治,万望慨然。”

帝君道:

“你这猴子,不管一二,到处里闯祸。那五庄观镇元子,圣号与世同君,乃地仙之祖。你怎么就冲撞出他?他那人参果树,乃草还丹。你偷吃了,尚说有罪;却又连树推倒,他肯干休?”

行者道:

“正是呢,我们走脱了,被他赶上,把我们就当汗巾儿一般,一袖子都笼了去,所以角气。没奈何,许他求方医治,故此拜求。”

帝君道:

“我有一粒九转太乙还丹,但能治世间生灵,却不能医树。树乃水土之灵,天滋地润。若是凡间的果木,医治还可;这万寿山乃先天福地,五庄观乃贺洲洞天,人参果又是天开地辟之灵根,如何可治?无方,无方”

行者道:

“既然无方,老孙告别。”

帝君仍欲留奉玉液一杯,行者道:

“急救事紧,不敢久滞。”

遂驾云至瀛洲海岛。也好去处,有诗为证,诗曰:珠树玲珑照紫烟,瀛洲宫阙接诸天。青山绿水琪花艳,玉液锟萜铁石坚。五色碧鸡啼海日,千年丹凤吸朱烟。世人罔究壶中景,象外光亿万年。那大圣至瀛洲,只见那丹崖珠树之下,有几个皓发皤髯之辈,童颜鹤鬓之仙,在那里着棋饮酒,谈笑讴歌。真个是——祥云光满,瑞霭香浮。彩鸾鸣洞口,玄鹤舞山头。碧藕水桃为按酒,交梨火枣寿千秋。一个个丹诏无闻,仙符有籍。逍遥随浪荡,散淡任清幽。周天甲子难拘管,大地乾坤只自由。献果玄猿,对对参随多美爱;衔花白鹿,双双拱伏甚绸缪。…,

那些老儿正然洒乐,这行者厉声高叫道:

“带我耍耍儿便怎的”

众仙见了,急忙趋步相迎。有诗为证,诗曰:人参果树灵根折,大圣访仙求妙诀。缭绕丹霞出宝林,瀛洲九老来相接。行者认得是九老,笑道:

“老兄弟们自在哩”

九老道:

“大圣当年若存正,不闹天宫,比我们还自在哩。如今好了,闻你归真向西拜佛,如何得暇至此?”

行者将那医树求方之事,具陈了一遍。九老也大惊道:

“你也忒惹祸,惹祸我等实是无方。”

行者道:“既是无方,我且奉别。”

九老又留他饮琼浆,食碧藕。行者定不肯坐,止立饮了他一杯浆,吃了一块藕,急急离了瀛洲,径转东洋大海。早望见落伽山不远,遂落下云头,直到普陀岩上,见观音菩萨在紫竹林中与诸天大神、木叉、龙女,讲经说法。有诗为证,诗曰:

海主城高瑞气浓,更观奇异事无穷。须知隐约千般外,尽出希微一品中。

四圣授时成正果,六凡听后脱樊笼。少林别有真滋味,花果馨香满树红。那菩萨早已看见行者来到,即命手下的神将去迎。这行者就端肃尊诚,与神将到了紫竹林里,参拜菩萨。菩萨道:

“悟空,唐僧行到何处也?”

行者道:

“行到西牛贺洲万寿山了。”

菩萨道:

“那万寿山有座五庄观,镇元大仙你曾会他么?”

行者顿首道:

“因是在五庄观,弟子不识镇元大仙,毁伤了他的人参果树,冲撞了他,他就困滞了我师父,不得前进。”

那菩萨情知,怪道:

“你这泼猴,不知好歹他那人参果树,乃天开地辟的灵根。镇元子乃地仙之祖,我也让他三分,你怎么就打伤他树”行者再拜道:“弟子实是不知。那一日,他不在家,只有两个仙童,候待我等。是猪悟能晓得他有果子,要一个尝新,弟子委偷了他三个,兄弟们分吃了。那童子知觉,骂我等无已,是弟子发怒,遂将他树推倒。他次日回来赶上,将我等一袖子笼去,绳绑鞭抽,拷打了一日。我等当夜走脱,又被他赶上,依然笼了。三番两次,其实难逃,已允了与他医树。却才自海上求方,遍游三岛,众神仙都没有本事。弟子因此志心朝礼,特拜告菩萨,伏望慈悯,俯赐一方,以救唐僧早早西去。”

菩萨道:

“你怎么不早来见我,却往岛上去寻找?”

行者闻得此言,心中暗喜道:

“造化了,造化了菩萨一定有方也”

他又上前恳求,菩萨道:

“我这净瓶底的甘露水,善治得仙树灵苗。”

行者道:

“可曾经验过么?”

菩萨道:

“经验过的。”

行者问道:

“有何经验?”

这菩萨道:

“当年太上老君曾打过赌,他把那杨柳枝拔了去,放在炼丹炉里,炙得焦干,送来还了。后拿了插在那琉璃瓶中,一昼夜,复得青枝绿叶,与旧相同。”

行者笑道:

“真造化了,真造化了烘焦了的尚能医活,况此推倒的,有何难哉”

这菩萨说的含糊,那孙悟空也没有听明白,其实那太上老君,算起来还是他的师伯怎会与他打赌,其实那是当年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师兄弟两个圣人之间的玩笑罢了,再说用的也不是这观世音的净瓶,乃是那原始天尊用来装三光神水的琉璃瓶,这观世音的净瓶不过是那琉璃瓶的仿制品,而那里面的甘露则是依靠当年原始天尊赐的十二滴三光神水聚集四方水脉灵气所成,功效不及那三光神水万一,这菩萨也就是糊弄糊弄猴子罢了,而后那菩萨吩咐大众道:

“看守林中,我去去来。”

遂手托净瓶,白鹦哥前边巧啭,孙大圣随后相从。前往五庄观,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糊弄的情况下,所谓“救活了”人参果树,那三藏见了称对观世音谢不已,死心塌地,办虔诚,舍命投西,在镇元子、为了完成任务,大出血般的开了一场人参果会后,那三藏攀鞍上马,猎八戒挑着行李,沙和尚拢着马头,孙行者执了铁棒,剖开路,径下高山前进。说不尽那水宿风餐,披霜冒露。…,

在这之后,那师徒四人先是在那白骨山中遇见了号称白骨夫人的白骨精,在白骨精的变化哄骗之下,加着那猪八戒在一旁的扇阴风,点鬼火后,那孙悟空虽然最终还是打杀了白骨精,但是却仍被三藏逐出了取经队伍,这猪八戒见赶走了孙悟空是十分高兴,觉得自己离任务完成又进了一步,而那沙僧则得到了一具上好的金刚白骨,那沙僧用玄冥白骨法催动那蕴涵在金刚白骨中的三味白骨火,将这具金刚白骨炼成了九十九颗颜色苍白,颗颗有师指肚大小的骨丸,然后将这九十九颗骨丸和自己祭炼过的那九颗拳头大小的水晶头骨穿在一起,成了一串一百单八颗的佛珠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在孙悟空走后,那三藏师徒来到了宝象国附近,那三藏就被碗子山波月洞化身黄袍怪的天界二十八宿之一,封神前乃截教高手的奎木狼抓了去,本来那猪八戒和沙僧觉得此次奎木狼出手那三藏必死无疑,自己也可以完成任务的时候,不想先是那宝象国的公主先救了三藏,后本猪八戒两人又将三藏送归到奎木狼手中的时候,那白龙马又坏了猪八戒的计划,使得猪八戒不得不去请那孙悟空,而在把孙悟空请回来之后,本来孙悟空并不是奎木狼的对手,但是孙悟空却偷走了奎木狼的为神根本的星珠,使得那三藏终于又脱险了,后奎木狼被重新抓回天庭,而孙悟空则回到了取经的队伍,而当猪八戒和沙僧见到那孙悟空为了扰乱奎木狼的心智,活活摔死奎木狼两个才几岁的孩子的时候,两人心中升起对孙悟空的一丝好感顿时全无。

而后取经的队伍在平顶山莲花洞中遇见了那太上老君身边童子所化身的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本来按照猪八戒所想这两个童子下凡之后带了不少太上老君的宝物,因该可以完成任务的时候,不想这两个童子也不知道是跟太上老君炼丹久了,人炼傻了,居然接连犯了几个白痴才会犯的错误,居然把自己的法宝全部拱手送给了孙悟空,连带着自己的性命也丢了,让猪八戒恨的咬牙切齿,大叹平白丢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后来幸亏那太上老君的化身下界,不光救回了那两个童子,还将孙悟空弄来的宝物全部收回,弄的孙悟空十分不满,不过在离开平顶山时,猪八戒的身上则又多了三颗由太上老君亲自炼制的九转金丹。

接下来三藏师徒一路西去,那师徒们行罢多时,前又一山阻路。这三藏在那马上高叫道:

“徒弟啊,你看那里山势崔巍,须是要仔细提防,恐又有魔障侵身也。”

那行者答道:

“师父休要胡思乱想,只要定性存神,自然无事。”

三藏道:

“徒弟呀,西天怎么这等难行?我记得离了长安城,在路上春尽夏来,秋残冬至,有四五个年头,怎么还不能得到?”

行者闻言,呵呵笑道:

“早哩,早哩还不曾出大门哩”

八戒道:

“哥哥不要扯谎,人间就有这般大门?”

行者道:

“兄弟,我们还在堂屋里转哩”

沙僧笑道:

“师兄,少说大话吓我,那里就有这般大堂屋,却也没处买这般大过梁啊。”

行者道:

“兄弟,若依老孙看时,把这青天为屋瓦,日月作窗棂,四山五岳为梁柱,天地犹如一敞厅”

八戒听说道:

“罢了,罢了我们只当转些时回去罢。”

行者道:

“不必乱谈,只管跟着老孙走路。”

好大圣,横担了铁棒,领定了唐僧,剖开山路,一直前进。那师父在马上遥观,好一座山景,真个是——山顶嵯峨摩斗柄,树梢仿佛接云霄。青烟堆里,时闻得谷口猿啼;乱翠阴中,每听得松间鹤唳。啸风山魅立溪间,戏弄樵夫;成器狐狸坐崖畔,惊

张猎户。好山看那八面崖巍,四围险峻。古怪乔松盘翠盖,枯摧老树挂藤萝。泉水飞流,寒气透人毛发冷;巅峰屹立,清风射眼梦魂惊。时听大虫哮吼,每闻山鸟时鸣。麂鹿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獐犭巴结党寻野食,前后奔跑。伫立草坡,一望并无客旅;行来深凹,四边俱有豺狼。应非佛祖修行处,尽是飞禽走兽场。那师父战战兢兢,进此深山,心中凄惨,兜住马,叫声:…,

“悟空啊我——自从益智登山盟,王不留行送出城。路上相逢三棱子,途中催趱马兜铃。寻坡转涧求荆芥,迈岭登山拜茯苓。防己一身如竹沥,茴香何日拜朝廷?”

孙大圣闻言,呵呵冷笑道:

“师父不必挂念,少要心焦,且自放心前进,还你个功到自然成也。”

师徒们玩着山景,信步行时,早不觉红轮西坠。正是——十里长亭无客走,九重天上现星辰。八河船只皆收港,七千州县尽关门。六宫五府回官宰,四海三江罢钓纶。两座楼头钟鼓响,一轮明月满乾坤。那长老在马上遥观,只见那山凹里有楼台迭迭,殿阁重重。三藏道:

“徒弟,此时天色已晚,幸得那壁厢有楼阁不远,想必是庵观寺院,我们都到那里借宿一宵,明日再行罢。”

行者点头道:

“师父说得是。不要忙,等我且看好歹如何。”

那大圣跳在空中,仔细观看,果然是座山门,但见——八字砖墙泥红fen,两边门上钉金钉。迭迭楼台藏岭畔,层层宫阙隐山中。万佛阁对如来殿,朝阳楼应大雄门。七层塔屯云宿雾,三尊佛神现光荣。文殊台对伽蓝舍,弥勒殿靠大慈厅。看山楼外青光舞,步虚阁上紫云生。松关竹院依依绿,方丈禅堂处处清。雅雅幽幽供乐事,川川道道喜回迎。参禅处有禅僧讲,演乐房多乐器鸣。妙高台上昙花坠,说法坛前贝叶生。正是那林遮三宝地,山拥梵王宫。半壁灯烟光闪灼,一行香霭雾朦胧。

孙大圣按下云头,报与三藏道:

“师父,果然是一座寺院,却好借宿,我们去来。”

这长老放开马,一直前来,径到了山门之外。行者道:

“师父,这一座是什么寺?”

三藏摇头道:

“我的马蹄才然停住,脚尖还未出镫,就问我是什么寺,好没分晓”

行者道:

“你老人家自幼为僧,须曾讲过儒书,方才去演经法,文理皆通,然后受唐王的恩宥,门上有那般大字,如何不认得?”

长老骂道:

“泼猢狲,说话无知我才面西催马,被那太阳影射,奈何门虽有字,又被尘垢朦胧,所以未曾看见。”

行者闻言,把腰儿躬一躬,长了二丈余高,用手展去灰尘道:

“师父,请看。”

上有五个大字,乃是敕建宝林寺。行者收了法身,道:

“师父,这寺里谁进去借宿?”

三藏道:

“我进去。你们的嘴脸丑陋,言语粗疏,性刚气傲,倘或冲撞了本处僧人,不容借宿,反为不美。”

行者道:

“既如此,请师父进去,不必多言。”

那长老却丢了锡杖,解下斗篷,整衣合掌,径入山门,只见两边红漆栏杆里面,高坐着一对金刚,装塑的威仪恶丑——一个铁面钢须似活容,一个燥眉圜眼若玲珑。左边的拳头骨突如生铁,右边的手掌眯俸赛赤铜。金甲连环光灿烂,明盔绣带映飘风。西方真个多供佛,石鼎中间香火红。三藏见了,点头长叹道:

“我那东土,若有人也将泥胎塑这等大菩萨,烧香供养啊,我弟子也不往西天去矣。”

正叹息处,又到了二层山门之内,见有四大天王之相,乃是持国、多闻、增长、广目,

按东北西南风调雨顺之意。进了二层门里,又见有乔松四树,一树树翠盖蓬蓬,却如伞状,忽抬头,乃是大雄宝殿。那长老合掌皈依,舒身下拜。拜罢起来,转过佛台,到于后门之下,又见有倒座观音普度南海之相。那壁上都是良工巧匠装塑的那些虾鱼蟹鳖,出头露尾,跳海水波潮耍子。长老又点头三五度,感叹万千声道:

“可怜啊鳞甲众生都拜佛,为人何不肯修行”

正赞叹间,又见三门里走出一个火工头陀。那道人忽见三藏相貌稀奇,丰姿非俗,急趋步上前施礼道:

“师父那里来的?”

三藏答道:…,

“弟子是东土大唐驾下差来上西天拜佛求经的,今到宝方,天色将晚,告借一宿。”

那火工头陀道:

“师父莫怪,我做不得主。我是这里扫地撞钟打勤劳的道人,里面还有个管家的老师父哩,待我进去禀他一声。他若留你,我就出来奉请;若不留你,我却不敢羁迟。”

三藏忙道:

“累及你了。”

那火工头陀急到方丈报道:

“老爷,外面有个人来了。”

那僧官即起身,换了衣服,按一按毗卢帽,披上袈裟,急开门迎接,问头陀道:

“那里人来?”

那火工头陀用手指定道:

“那正殿后边不是一个人?”

只见那三藏光着一个头,穿一领二十五条达摩衣,足下登一双拖泥带水的达公鞋,斜倚在那后门首。僧官见了大怒道:

“头陀少打你岂不知我是僧官,但只有城上来的士夫降香,我方出来迎接。这等个和尚,你怎么多虚少实,报我接他看他那嘴脸,不是个诚实的,多是云游方上僧,今日天晚,想是要来借宿。我们方丈中,岂容他打搅教他往前廊下蹲罢了,报我怎么”

抽身转去。长老闻言,满眼垂泪道:

“可怜,可怜这才是人离乡贱我弟子从小儿出家,做了和尚,又不曾拜谶吃荤生歹意,看经怀怒坏禅心;又不曾丢瓦抛砖伤佛殿,阿罗脸上剥真金。噫可怜啊不知是那世里触伤天地,教我今生常遇不良人和尚你不留我们宿便罢了,怎么又说这等惫懒话,教我们在前道廊下去蹲?此话不与行者说还好,若说了,那猴子进来,一顿铁棒,把孤拐都打断你的”

长老道:

“也罢,也罢。常言道,人将礼乐为先。我且进去问他一声,看意下如何。”

那师父踏脚迹,跟他进方丈门里,只见那僧官脱了衣服,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不知是念经,又不知是与人家写法事,见那桌案上有些纸札堆积,唐僧不敢深入,就立于天井里,躬身高叫道:

“老院主,弟子问讯了”

那和尚就有些不耐烦他进里边来的意思,半答不答的还了个礼道:

“你是那里来的?”

三藏道:

“弟子乃东土大唐驾下差来上西

天拜活佛求经的,经过宝方天晚,求借一宿,明日不犯天光就行了。万望老院主方便方便。”

那僧官才欠起身来道:

“你是那唐三藏么?”

三藏道:

“不敢,弟子便是。”

僧官道:

“你既往西天取经,怎么路也不会走?”

三藏道:

“弟子更不曾走贵处的路。”

他道:

“正西去,只有四五里远近,有一座三十里店,店上有卖饭的人家,方便好宿。我这里不便,不好留你们远来的僧。”

三藏合掌道:

“院主,古人有云,庵观寺院,都是我方上人的馆驿,见山门就有三升米分。你怎么不留我,却是何情?”

僧官怒声叫道:

“你这游方的和尚,便是有些油嘴油舌的说话”

三藏道:

“何为油嘴油舌?”

僧官道:

“古人云,老虎进了城,家家都闭门。虽然不咬人,日前坏了名。隊有几众行脚僧,来于山门口坐下,是我见他寒薄,一个个衣破鞋无,光头赤脚。我叹他那般褴褛,即忙请入方丈,延之上坐。款待了斋饭,又将故衣各借一件与他,就留他住了几日。怎知他贪图自在衣食,更不思量起身,就住了七八个年头。住便也罢,又干出许多不公的事来。”

三藏道:

“有什么不公的事?”

那僧官道:

“你听我说——闲时沿墙抛瓦,闷来壁上扳钉。冷天向火折窗棂,夏日拖门拦径。幡布扯为脚带,牙香偷换蔓菁。常将琉璃把油倾,夺碗夺锅赌胜。”

三藏听言,心中暗道:

“可怜啊我弟子可是那等样没脊骨的和尚?”

欲待要哭,又恐那寺里的老和尚笑他,但暗暗扯衣揩泪,忍气吞声,急走出去,见了三个徒弟。那行者见师父面上含怒,向前问道:…,

“师父,寺里和尚打你来?”

唐僧道:

“不曾打。”

八戒怒道:

“一定打来,不是,怎么还有些哭包声?”

那行者道:

“骂你来?”

唐僧道:

“也不曾骂。”

行者道:

“既不曾打,又不曾骂,你这般苦恼怎么?好道是思乡哩?”

唐僧道:

“徒弟,他这里不方便。”

行者笑道:

“这里想是道士?”

唐僧怒道:

“观里才有道士,寺里只是和尚。”

行者道:

“你不济事,但是和尚,即与我们一般。常言道,既在佛会下,都是有缘人。你且坐,等我进去看看。”

好行者,按一按顶上金箍,束一束腰间裙子,执着铁棒,径到大雄宝殿上,指着那三尊佛像道:

“你本是泥塑金装假像,内里岂无感应?我老孙保领大唐圣僧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经,今晚特来此处投宿,趁早与我报名假若不留我等,就一顿棍打碎金身,教你还现本相泥土”

这大圣正在前边发狠捣叉子乱说,只见一个烧晚香的火工头陀,点了几枝香,来佛前炉里插,被行者咄的一声,唬了一跌,爬起来看见脸,又是一跌,吓得滚滚槁槁,跑入方丈里报道:

“老爷,外面有个和尚来了”

那僧官道:

“你这伙头陀都少打一行说教他往前廊下去蹲,又报什么再说打二十”

头陀苦笑道:

“老爷,这个和尚,比那个和尚不同,生得恶躁,没脊骨。”

僧官道:

“怎的模样?”

头陀道:

“是个圆眼睛,查耳朵,满面毛,雷公嘴。手执一根棍子,咬牙恨恨的,要寻人打哩。”

僧官道:

“等我出去看。”

他即开门,只见行者撞进来了,真个生得丑陋:七高八低孤拐脸,两只黄眼睛,一个磕额头;獠牙往外生,就象属螃蟹的,肉在里面,骨在外面。那老和尚慌得把方丈门关了。行者赶上,扑的打破门扇,道:

“赶早将干净房子打扫一千间,老孙睡觉”

僧官躲在房里,对头陀道:

“怪他生得丑么,原来是说大话,折作的这般嘴脸。我这里连方丈、佛殿、钟鼓楼、两廊,共总也不上三百间,他却要一千间睡觉,却打那里来?”

头陀道:

“师父,我也是吓破胆的人了,凭你怎么答应他罢。”

那僧官战索索的高叫道:

“那借宿的长老,我这小荒山不方便,不敢奉留,往别处去宿罢。”

行者将棍子变得盆来粗细,直壁壁的竖在天井里,道:

“和尚,不方便,你就搬出去”

僧官道:

“我们从小儿住的寺,师公传与师父,师父传与我辈,我辈要远继儿孙。他不知是那里勾当,冒冒实实的,教我们搬哩。”

头陀在一旁说道:

“老爷,十分不渼芃,搬出去也罢,扛子打进门来了。”

僧官道:

“你莫胡说我们老少众大四五百名和尚,往那里搬?搬出去,却也没处住。”

行者听见道:

“和尚,没处搬,便着一个出来打样棍”

老和尚叫道:

“头陀你出去与我打个样棍来。”

那头陀慌了道:

“爷爷呀那等个大扛子,教我去打样棍”

老和尚道:

“养军千日,用军一朝。你怎么不出去?”

头陀哀声道:

“那扛子莫说打来,若倒下来,压也压个肉泥”

老和尚道:

“也莫要说压,只道竖在天井里,夜晚间走路,不记得啊,一头也撞个大窟窿”

头陀道:

“师父,你晓得这般重,却教我出去打什么样棍?”

他自家里面转闹起来,行者听见道:

“是也禁不得,假若就一棍打杀一个,我师父又怪我行凶了。且等我另寻一个什么打与你看看。”

忽抬头,只见方丈门外有一个石狮子,却就举起棍来,乒乓一下打得粉乱麻碎。那和尚在窗眼儿里看见,就吓得骨软筋麻,慌忙往床下拱,头陀就往锅门里钻,口中不住叫道:…,

“爷爷,棍重棍重禁不得,方便方便”

行者道:

“和尚,我不打你。我问你:这寺里有多少和尚?”

僧官战索索的道:

“前后是二百八十五房头,共有五百个有度牒的和尚。”

行者道:

“你快去把那五百个和尚都点得齐齐整整,穿了长衣服出去,把我那唐朝的师父接进来,就不打你了。”

僧官道:

“爷爷,若是不打,便抬也抬进来。”

行者道:

“趁早去”

僧官叫道:

“头陀,你莫说吓破了胆,就是吓破了心,便也去与我叫这些人来接唐僧老爷爷来。”

那头陀没奈何,舍了性命,不敢撞门,从后边狗洞里钻将出去,径到正殿上,东边打鼓,西边撞钟。钟鼓一齐响处,惊动了两廊大小僧众,上殿问道:

“这早还下晚哩,撞钟打鼓做甚?”

头陀大叫道:

“快换衣服,随老师父排班,出山门外迎接唐朝来的老爷。”

那众和尚,真个齐齐整整,摆班出门迎接。有的披了袈裟,有的着了褊衫,无的穿着个一口钟直裰,十分穷的,没有长衣服,就把腰裙接起两条披在身上。行者看见道:

“和尚,你穿的是什么衣服?”

和尚见他丑恶,忙解释道:

“爷爷,不要打,等我说。这是我们城中化的布,此间没有裁缝,是自家做的个一裹穷。”

行者闻言暗笑,押着众僧,出山门下跪下。那僧官磕头高叫道:

“唐老爷,请方丈里坐。”

八戒看见道:

“师父老大不济事,你进去时,泪汪汪,嘴上挂得油瓶。师兄怎么就有此獐智,教他们磕头来接?”

三藏道:

“你这个呆子,好不晓礼常言道,鬼也怕恶人哩。”

唐僧见他们磕头礼拜,甚是不过意,上前叫道:

“列位请起。”

众僧叩头道:

“老爷,若和你徒弟说声方便,不动扛子,就跪一个月也罢。”

唐僧忙叫道:

“悟空,莫要打他。”

行者道:

“不曾打。若打,这会已打断了根矣。”

那些和尚却才起身,牵马的牵马,挑担的挑担,抬着唐僧,驮着八戒,挽着沙僧,一齐都进山门里去,却到后面方丈中,依叙坐下。众僧却又礼拜,三藏道:

“院主请起,再不必行礼,作践贫僧,我和你都是佛门弟子。”

僧官道:

“老爷是上国钦差,小和尚有失迎接。今到荒山,奈何俗眼不识尊仪,与老爷邂逅相逢。动问老爷,一路上是吃素?是吃荤?我们好去办饭。”

三藏道:

“吃素。”

僧官道:

“徒弟,这个爷爷好的吃荤。”

行者道:

“我们也吃素,都是胎里素。”

那和尚道:

“爷爷呀,这等凶汉也吃素”

有一个胆量大的和尚,近前又问道:

“老爷既然吃素,煮多少米的饭方彀吃?”

八戒道:

“小家子和尚问什么一家煮上一石米。”

那和尚都慌了,便去刷洗锅灶,各房中安排茶饭,高掌明灯,调开桌椅,管待唐僧。



。,

第三百六十九章、三百七十章井中龙王(两章合一)

这师徒们都吃罢了晚斋,众僧收拾了家火。那三藏在一旁称谢道:

“老院主,打搅宝山了。”

那僧官连忙摆手道:

“不敢不敢,怠慢怠慢。”

三藏此时又问道:

“我师徒却在那里安歇?”

那僧官连忙说道:

“老爷不要忙,小和尚自有区处。”

赶紧叫来那火工头陀道:

“那壁厢有几个人听使令的?”

头陀答道:

“师父,有。”

这僧官立刻吩咐道:

“你们着两个去安排草料,与唐老爷喂马;着几个去前面把那三间禅堂,打扫干净,铺设床帐,快请老爷安歇。”

那些头陀听命,各各整顿齐备,却来请唐老爷安寝。他师徒们牵马挑担出方丈,径至禅堂门首看处,只见那里面灯火光明,两梢间铺着四张藤屉床。行者见了,唤那办草料的头陀,将草料抬来,放在禅堂里面,拴下白马,教头陀都出去。三藏坐在中间,灯下两班儿立五百个和尚,都伺候着,不敢侧离。三藏欠身道:

“列位请回,贫僧好自在安寝也。”

众僧决不敢退。僧官上前吩咐大众道:

“伏侍老爷安置了再回。”

三藏道:

“即此就是安置了,都就请回。”

众人却才敢散去讫。而后那唐僧举步出门小解,只见明月当天,叫声:

“徒弟。”

这行者、八戒,沙僧听声都出来侍立。因感这月清光皎洁,玉宇深沉,真是一轮高照,大地分明,对月怀归,口占一首古风长篇。诗云:皓魄当空宝镜悬,山河摇影十分全。琼楼玉宇清光满,冰鉴银盘爽气旋。万里此时同皎洁,一年今夜最明鲜。浑如霜饼离沧海,却似冰轮挂碧天。别馆寒窗孤客闷,山村野店老翁眠。乍临汉苑惊秋鬓,才到秦楼促晚奁。庾亮有诗传晋史,袁宏不寐泛江船。光浮杯面寒无力,清映庭中健有仙。处处窗轩吟白雪,家家院宇弄冰弦。今宵静玩来山寺,何日相同返故园?”

行者闻言,近前答道:

“师父啊,你只知月色光华,心怀故里,更不知月中之意,乃先天法象之规绳也。月至三十日,阳魂之金散尽,阴魄之水盈轮,故纯黑而无光,乃曰晦。此时与日相交,在晦朔两日之间,感阳光而有孕。至初三日一阳现,初八日二阳生,魄中魂半,其平如绳,故曰上弦。至今十五日,三阳备足,是以团圆,故曰望。至十六日一阴生,二十二日二阴生,此时魂中魄半,其平如绳,故曰下弦。至三十日三阴备足,亦当晦。此乃先天采炼之意。我等若能温养二八,九九成功,那时节,见佛容易,返故田亦易也。”

曾有诗云:前弦之后后弦前,药味平平气象全。采得归来炉里炼,志心功果即西天。那长老听说,一时解悟,明彻真言,满心欢喜,称谢了悟空。沙僧在旁笑道:

“师兄此言虽当,只说的是弦前属阳,弦后属阴,阴中阳半,得水之金;更不道:水火相搀各有缘,全凭土母配如然。三家同会无争竞,水在长江月在天。说起来我倒记起一舍利赞也与这月有关”

三藏一听来了兴致,连忙问道:

“是何内容,悟净不妨说来一听”

那沙僧顿了顿说道:

“我记得是当日那佛陀陧盘之后,留下舍利众多,为八方国王所得,后西方有一王者一统西方,被尊为阿育王,为西方佛门第一护教之王,后这阿育王将舍利全部收起,分为八万四千份,分派手下各持一份舍利送往诸洲各方,余数日之间建成八万四千座阿育王塔供养舍利,这才有当年的白马驮经之事,其中那大唐法门寺中也有一佛骨真身舍利,乃一指骨,其后那法门寺僧人为了防止那灵骨遭遇不测,又制三枚影骨作为替身,曾有一赵姓居士得见那舍利,这才作了那舍利赞,赞曰:玉棺启见佛指骨,曾使圣王泪盈目。想见当年丈六身,一弹三界群魔伏凝视莹莹润有光,不同凡质千年藏。影骨非一亦非异,了如一月映三江。”…,

那长老闻得,亦开茅塞。正是理明一窍通千窍,说破无生即是仙。八戒上前扯住长老道:

“师父,莫听乱讲,误了睡觉。这月啊:缺之不久又团圆,似我生来不十全。吃饭嫌我肚子大,拿碗又说有粘涎。他都伶俐修来福,我自痴愚积下缘。我说你取经还满三途业,摆尾摇头直上天”

三藏听得八戒的一番言语摇头道:

“也罢,徒弟们走路辛苦,先去睡下,等我把这卷经来念一念。”

行者道:

“师父差了,你自幼出家,做了和尚,小时的,那本不熟?却又领了唐王旨意,上西天见佛,求取大乘真典。如今功未完成,佛未得见,经未曾取,你念的是那卷经儿?”

三藏道:

“我自出长安,朝朝跋涉,日日奔波,小时的恐怕生了。幸今夜得闲,等我温习温习。”

行者道:

“既这等说,我们先去睡也。”

他三人各往一张藤床上睡下。长老掩上禅堂门,高剔银缸,铺开经本,默默看念。却说三藏坐于宝林寺禅堂中,灯下念一会《梁皇水忏》,看一会《孔雀真经》,只坐到三更时候,却才把经本包在囊里,正欲起身去睡,只听得门外扑剌剌一声响亮,淅零零刮阵狂风。那长老恐吹灭了灯,慌忙将褊衫袖子遮住,又见那灯或明或暗,便觉有些心惊胆战。此时又困倦上来,伏在经案上盹睡,虽是合眼朦胧,却还心中明白,耳内嘤嘤听着那窗风飒飒。好风,真个那——淅淅潇潇,飘飘荡荡。淅淅潇潇飞落叶,飘飘荡荡卷浮云。满天星斗皆昏昧,遍地尘沙尽洒纷。一阵家猛,一阵家纯。纯时松竹敲清韵,猛处江湖波浪浑。刮得那山鸟难栖声哽哽,海鱼不定跳喷喷。东西馆阁门窗脱,前后房廊神鬼仓。佛殿花瓶吹堕地,琉璃摇落慧灯昏。香炉尚倒香灰迸,烛架歪斜烛焰横。幢幡宝盖都摇拆,钟鼓楼台撼动根。

那长老昏梦中听着风声一时过处,又闻得禅堂外,隐隐的叫一声:

“师父”忽抬头梦中观看,门外站着一条汉子,浑身上下,水淋淋的,眼中垂泪,口里不住叫:“师父,师父”三藏欠身道:

“你莫是魍魉妖魅,神怪邪魔,至夜深时来此戏我?我却不是那贪欲贪嗔之类。我本是个光明正大之僧,奉东土大唐旨意,上西天拜佛求经者。我手下有三个徒弟,都是降龙伏虎之英豪,扫怪除魔之壮士。他若见了你,碎尸粉骨,化作微尘。此是我大慈悲之意,方便之心。你趁早儿潜身远遁,莫上我的禅门来。”

那人倚定禅堂道:

“师父,我不是妖魔鬼怪,亦不是魍魉邪神。”

三藏道:“你既不是此类,却深夜来此何为?”

那人道:

“师父,你舍眼看我一看。”

长老果仔细定睛看处,呀只见他——头戴一顶冲天冠,腰束一条碧玉带,身穿一领飞龙舞凤赭黄袍,足踏一双云头绣口无忧履,手执一柄列斗罗星白玉圭。面如东岳长生帝,形似文昌开化君。三藏见了,大惊失色,急躬身厉声高叫道:

“是那一朝陛下?请坐。”

用手忙搀,扑了个空虚,回身坐定。再看处,还是那个人。长老便问道:

“陛下,你是那里皇王?何邦帝主?想必是国土不宁,谗臣欺虐,半夜逃生至此。有何话说,说与我听。”

这人才泪滴腮边谈旧事,愁攒眉上诉前因,道:

“师父啊,我家住在正西,离此只有四十里远近。那厢有座城池,便是兴基之处。”

三藏道:

“叫做什么地名?”

那人道:

“不瞒师父说,便是朕当时创立家邦,改号乌鸡国。”

三藏道:

“陛下这等惊慌,却因甚事至此?”

那人道:

“师父啊,我这里五年前,天年干旱,草子不生,民皆饥死,甚是伤情。”

三藏闻言,点头叹道:…,

“陛下啊,古人云,国正天心顺。想必是你不慈恤万民,既遭荒歉,怎么就躲离城郭?且去开了仓库,赈济黎民;悔过前非,重兴今善,放赦了那枉法冤人。自然天心和合,雨顺风调。”

那人道:

“我国中仓禀空虚,钱粮尽绝,文武两班停俸禄,寡人膳食亦无荤。仿效禹王治水,与万民同受甘苦,沐浴斋戒,昼夜焚香祈祷。如此三年,只干得河枯井涸。正都在危急之处,忽然锺南山来了一个全真,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先见我文武多官,后来见朕,当即请他登坛祈祷,果然有应,只见令牌响处,顷刻间大雨滂沱。寡人只望三尺雨足矣,他说久旱不能润泽,又多下了二寸。朕见他如此尚义,就与他八拜为交,以兄弟称之。”

三藏道:

“此陛下万千之喜也。”

那人道:

“喜自何来?”

三藏道:

“那全真既有这等本事,若要雨时,就教他下雨,若要金时,就教他点金。还有那些不足,却离了城阙来此?”

那人道:

“朕与他同寝食者,只得二年。又遇着阳春天气,红杏夭桃,开花绽蕊,家家士女,处处王孙,俱去游春赏玩。那时节,文武归衙,嫔妃转院。朕与那全真携手缓步,至御花园里,忽行到八角琉璃井边,不知他抛下些什么物件,井中有万道金光。哄朕到井边看甚么宝贝,他陡起凶心,扑通的把寡人推下井内,将石板盖住井口,拥上泥土,移一株芭蕉栽在上面。可怜我啊,已死去三年,是一个落井伤生的冤屈之鬼也”

唐僧见说是鬼,唬得筋力酥软,毛骨耸然。没奈何,只得将言又问他道:

“陛下,你说的这话全不在理。既死三年,那文武多官,三宫皇后,遇三朝见驾殿上,怎么就不寻你?”

那人道:

“师父啊,说起他的本事,果然世间罕有自从害了朕,他当时在花园内摇身一变,就变做朕的模样,更无差别。现今占了我的江山,暗侵了我的国土。他把我两班文武,四百朝官,三宫皇后,六院嫔妃,尽属了他矣。”

三藏道:

“陛下,你忒也懦。”

那人道:

“何懦?”

三藏道:

“陛下,那怪倒有些神通,变作你的模样,侵占你的乾坤,文武不能识,后妃不能晓,只有你死的明白。你何不在阴司阎王处具告,把你的屈情伸诉伸诉?”

那人道:

“他的神通广大,官吏情熟,都城隍常与他会酒,海龙王尽与他有亲,东岳天齐是他的好朋友,十代阎罗是他的异兄弟。因此这般,我也无门投告。”

三藏道:

“陛下,你阴司里既没本事告他,却来我阳世间作甚?”

那人道:

“师父啊,我这一点冤魂,怎敢上你的门来?山门前有那护法诸天、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紧随鞍马。却才被夜游神一阵神风,把我送将进来,他说我三年水灾该满,着我来拜谒师父。他说你手下有一个大徒弟,是齐天大圣,极能斩怪降魔。今来志心拜恳,千乞到我国中,拿住妖魔,辨明邪正,朕当结草衔环,报酬师恩也”

三藏道:

“陛下,你此来是请我徒弟与你去除却那妖怪么?”

那人道:

“正是,正是”

三藏道:

“我徒弟干别的事不济,但说降妖捉怪,正合他宜。陛下啊,虽是着他拿怪,但恐理上难行。”

那人道:

“怎么难行?”

三藏道:

“那怪既神通广大,变得与你相同,满朝文武,一个个言和心顺;三宫妃嫔,一个个意合情投。我徒弟纵有手段,决不敢轻动干戈。倘被多官拿住,说我们欺邦灭国,问一款大逆之罪,困陷城中,却不是画虎刻鹄也?”

那人道:

“我朝中还有人哩。”

三藏道:

“却好,却好想必是一代亲王侍长,发付何处镇守去了?”…,

那人道:

“不是。我本宫有个太子,是我亲生的储君。”

三藏道:

“那太子想必被妖魔贬了?”

那人道:

“不曾,他只在金銮殿上,五凤楼中,或与学士讲书,或共全真登位。自此三年,禁太子不入皇宫,不能彀与娘娘相见。”

三藏道:

“此是何故?”

那人道:

“此是妖怪使下的计策,只恐他母子相见,闲中论出长短,怕走了消息。故此两不会面,他得永住常存也。”

三藏道:

“你的灾屯,想应天付,却与我相类。当时我父曾被水贼伤生,我母被水贼欺占,经三个月,分娩了我。我在水中逃了性命,幸金山寺恩师救养成人。记得我幼年无父母,此间那太子失双亲,惭惶不已”

又问道:

“你纵有太子在朝,我怎的与他相见?”

那人道:

“如何不得见?”

三藏道:

“他被妖魔拘辖,连一个生身之母尚不得见,我一个和尚,欲见何由?”

那人道:

“他明早出朝来也。”

三藏问道:

“出朝作甚?”

那人道:

“明日早朝,领三千人马,架鹰犬出城采猎,师父断得与他相见。见时肯将我的言语说与他,他便信了。”

三藏道:

“他本是肉眼凡胎,被妖魔哄在殿上,那一日不叫他几声父王?他怎肯信我的言语?”那人道:“既恐他不信,我留下一件表记与你罢。”

三藏问道:

“是何物件?”

那人把手中执的金厢白玉圭放下道:

“此物可以为记。”

三藏道:

“此物何如?”

那人道:

“全真自从变作我的模样,只是少变了这件宝贝。他到宫中,说那求雨的全真拐了此圭去了,自此三年,还没此物。我太子若看见,他睹物思人,此仇必报。”

三藏道:

“也罢,等我留下,着徒弟与你处置。却在那里等么?”

那人道:

“我也不敢等。我这去,还央求夜游神再使一阵神风,把我送进皇宫内院,托一梦与我那正宫皇后,教他母子们合意,你师徒们同心。”

三藏点头应承道:

“你去罢。”

那冤魂叩头拜别,举步相送,不知怎么踢了脚,跌了一个筋斗,把三藏惊醒,却原来是南柯一梦,慌得对着那盏昏灯,连忙叫道:

“徒弟徒弟”

八戒醒来道:

“什么土地土地?当时我做好汉,专一吃人度日,受用腥膻,其实快活,偏你出家,教我们保护你跑路原说只做和尚,如今拿做奴才,日间挑包袱牵马,夜间提尿瓶务脚这早晚不睡,又叫徒弟作甚?”

三藏道:

“徒弟,我刚才伏在案上打盹,做了一个怪梦。”

行者跳将起来道:

“师父,梦从想中来。你未曾上山,先怕妖怪,又愁雷音路远,不能得到,思念长安,不知何日回程,所以心多梦多。似老孙一点真心,专要西方见佛,更无一个梦儿到我。”

三藏道:

“徒弟,我这桩梦,不是思乡之梦。才然合眼,见一阵狂风过处,禅房门外有一朝皇帝,自言是乌鸡国王,浑身水湿,满眼泪垂。”

这等这等,如此如此,将那梦中话一一的说与行者。行者笑道:

“不消说了,他来托梦与你,分明是照顾老孙一场生意。必然是个妖怪在那里篡位谋国,等我与他辨个真假。想那妖魔,棍到处立要成功。”

三藏道:

“徒弟,他说那怪神通广大哩。”行者道:“怕他什么广大早知老孙到,教他即走无方”

三藏道:

“我又记得留下一件宝贝做表记。”

八戒答道:

“师父莫要胡缠,做个梦便罢了,怎么只管当真?”沙僧道:“不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我们打起火,开了门,看看如何便是。”

行者果然开门,一齐看处,只见星月光中,阶檐上真个放着一柄金厢白玉圭。八戒近前拿起道:…,

“哥哥,这是什么东西?”

行者道:

“这是国王手中执的宝贝,名唤玉圭。师父啊,既有此物,想此事是真。明日拿妖,全都在老孙身上,只是要你三桩儿造化低哩。”

八戒道:

“好好好做个梦罢了,又告诵他。他那些儿不会作弄人哩?就教你三桩儿造化低。”

三藏回入里面道:

“是那三桩?”

行者道:

“明日要你顶缸、受气、遭瘟。”

这时八戒在一旁笑道:

“一桩儿也是难的,三桩儿却怎么耽得?”

唐僧是个聪明的长老,便问道:

“徒弟啊,此三事如何讲?”

行者道:

“也不消讲,等我先与你二件物。”

好大圣,拔了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声:“变”变做一个红金漆匣儿,把白玉圭放在内盛着,道:

“师父,你将此物捧在手中,到天晓时,穿上锦蝠袈裟,去正殿坐着念经,等我去看看他那城池。端的是个妖怪,就打杀他,也在此间立个功绩。假若不是,且休撞祸。”

三藏道:

“正是,正是”

行者道:

“那太子不出城便罢,若真个应梦出城来,我定引他来见你。”

三藏道:

“见了我如何迎答?”

行者道:

“来到时,我先报知,你把那匣盖儿扯开些,等我变作二寸长的一个小和尚,钻在匣儿里,你连我捧在手中。那太子进了寺来,必然拜佛,你尽他怎的下拜,只是不睬他。他见你不动身,一定教拿你,你凭他拿下去,打也由他,绑也由他,杀也由他。”

三藏道:

“呀他的军令大,真个杀了我,怎么好?”

行者道:

“没事,有我哩,若到那紧关处,我自然护你。他若问时,你说是东土钦差上西天拜佛取经进宝的和尚。他道有甚宝贝?你却把锦蝠袈裟对他说一遍,说道:‘此是三等宝贝,还有头一等、第二等的好物哩’。但问处,就说这匣内有一件宝贝,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年,共一千五百年过去未来之事,俱尽晓得,却把老孙放出来。我将那梦中话告诵那太子,他若肯信,就去拿了那妖魔,一则与他父王报仇,二来我们立个名节。他若不信,再将白玉圭拿与他看。只恐他年幼,还不认得哩。”

三藏闻言大喜道:

“徒弟啊,此计绝妙但说这宝贝,一个叫做锦蝠袈裟,一个叫做白玉圭,你变的宝贝却叫做甚名?”

行者道:

“就叫做立帝货罢。”

三藏依言记在心上。师徒们一夜那曾得睡。盼到天明,恨不得点头唤出扶桑日,喷气吹散满天星。先说那三藏等人睡下,只等天明,这时就在那厢房外有一道虚影闪过,直直的向外飞去,在那厢房之外流下一丝水迹,而后又消失不见,只见那虚影直往王宫飞去,直入那御花园中,来到一高立的芭蕉树边,而后就见那虚影直沉入那芭蕉树下的泥土之中,然后就听得那芭蕉树下传来了水声,原来在这芭蕉树下居然是一口深井。

这虚影一落入井中,就显露出真型,只见他手中持一杆巡海三叉戟,身上长有巴掌大小的鳞片,手脚指间都长有肉蹼,长得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鱼非鱼,似虾非虾,这居然是水族特有的兵种巡海夜叉。

只见这巡海夜叉在井底排水走了一会,那井底世界豁然开朗,就见一处没有水的空地之上,耸立着一座玲珑剔透的水晶宫殿,就见有两名虾兵在宫墙大门外把守,那虾兵一见这巡海夜叉来了连忙上前道:

“李统领来了,还请快亮令牌进去吧,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巡海夜叉一听,赶忙取出一枚珊瑚制成了令牌交与那虾兵检查,那虾兵查看过后将令牌交回,让那巡海夜叉进入宫墙之中,那巡海夜叉一路走去,直来到一座大殿中,在大殿丹陛的御座上,有一人傲然而坐,只见此人龙首人身,身着衮服,头顶双角间戴有一顶冠冕,赫然是一龙王,只见这巡海夜叉进殿朝龙王行礼道:…,

“臣巡井统领李及,见过陛下,臣已探明那宝林寺中之事,特来回命”

再说那三藏等人睡下,不多时,东方发白。行者又吩咐了八戒、沙僧,教他两个道:

“不可搅扰僧人,出来乱走。待我成功之后,共汝等同行。”

孙悟空才别了唐僧,打了唿哨,一筋斗跳在空中,睁火眼平西看处,果见有一座城池

。你道怎么就看见了?当时说那城池离寺只有四十里,故此凭高就望见了。行者近前仔细看处,又见那怪雾愁云漠漠,妖风怨气纷纷。行者在空中赞叹道:——

若是真王登宝座,自有祥光五色云。只因妖怪侵龙位,腾腾黑气锁金门。行者正然感叹,忽听得炮声响亮,又只见东门开处,闪出一路人马,真个是采猎之军,果然势勇,但见——晓出禁城东,分围浅草中。彩旗开映日,白马骤迎风。鼍鼓冬冬擂,标枪对对冲。架鹰军猛烈,牵犬将骁雄。火炮连天振,粘竿映日红。人人支弩箭,个个挎雕弓。张网山坡下,铺绳小径中。一声惊霹雳,千骑拥貔熊。狡兔身难保,乖獐智亦穷。狐狸该命尽,麋鹿丧当终。山雉难飞脱,野鸡怎避凶?他都要捡占山场擒猛兽,摧残林木射飞虫。

那些人出得城来,散步东郊,不多时,有二十里向高田地,又只见中军营里,有小小的一个将军,顶着盔,贯着甲,果肚花,十八札,手执青锋宝剑,坐下黄骠马,腰带满弦弓,真个是——隐隐君王象,昂昂帝主容。规模非小辈,行动显真龙。行者在空暗喜道:

“不须说,那个就是皇帝的太子了。等我戏他一戏。”

好大圣,按落云头,撞入军中太子马前,摇身一变,变作一个白兔儿,只在太子马前乱跑。太子看见,正合欢心,拈起箭,拽满弓,一箭正中了那兔儿。原来是那大圣故意教他中了,却眼乖手疾,一把接住那箭头,把箭翎花落在前边,丢开脚步跑了。那太子见箭中了玉兔,兜开马,独自争先来赶。不知马行的快,行者如风;马行的迟,行者慢走,只在他面前不远。看他一程一程,将太子哄到宝林寺山门之下,行者现了本身,不见兔儿,只见一枝箭插在门槛上。径撞进去,见唐僧道:

“师父,来了,来了”

而后却又一变,变做二寸长短的小和尚儿,钻在红匣之内。却说那太子赶到山门前,不见了白兔,只见门槛上插住一枝雕翎箭。太子大惊失色道:

“怪哉,怪哉分明我箭中了玉兔,玉兔怎么不见,只见箭在此间想是年多日久,成了精魅也。”

拔了箭,抬头看处,山门上有五个大字,写着“敕建宝林寺”。那太子道:

“我知之矣。向年间曾记得我父王在金銮殿上差官赍些金帛与这和尚修理佛殿佛象,不期今日到此。正是因过道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我且进去走走。”

那太子跳下马来,正要进去,只见那保驾的官将与三千人马赶上,簇簇拥拥,都入山门里面。慌得那本寺众僧,都来叩头拜接,接入正殿中间,参拜佛象。却才举目观瞻,又欲游廊玩景,忽见正当中坐着一个和尚。太子大怒道:

“这个和尚无礼我今半朝銮驾进山,虽无旨意知会,不当远接,此时军马临门,也该起身,怎么还坐着不动?”教:“拿下来”

说声“拿”字,两边校尉,一齐下手,把唐僧抓将下来,急理绳索便捆。行者在匣里默默的念咒,教道:

“护法诸天、六丁六甲,我今设法降妖,这太子不能知识,将绳要捆我师父,汝等即早护持,若真捆了,汝等都该有罪”

那大圣暗中吩咐,谁敢不遵,却将三藏护持定了。有些人摸也摸不着他光头,好似一壁墙挡住,难拢其身。那太子道:

“你是那方来的,使这般隐身法欺我”

那三藏上前施礼道:

“贫僧无隐身法,乃是东土唐僧,上雷音寺拜佛求经进宝的和尚。”…,

这太子道:

“你那东土虽是中原,其穷无比,有甚宝贝,你说来我听。”

三藏道:

“我身上穿的这袈裟,是第三样宝贝。还有第一等、第二等更好的物哩”

太子道:

“你那衣服,半边苫身,半边露臂,能值多少物,敢称宝贝”

三藏道:

“这袈裟虽不全体,有诗几句,诗曰:佛衣偏袒不须论,内隐真如脱世尘。万线千针成正果,九珠八宝合元神。

仙娥圣女恭修制,遗赐禅僧静垢身。见驾不迎犹自可,你的父冤未报枉为人”

太子闻言,心中大怒道:

“这泼和尚胡说你那半片衣,凭着你口能舌便,夸好夸强。我的父冤从何未报,你说来我听。”

三藏进前一步,合掌问道:

“殿下,为人生在天地之间,能有几恩?”

太子道:

“有四恩。”

三藏道:

“那四恩?”

太子道:“感天地盖载之恩,日月照临之恩,国王水土之恩,父母养育之恩。”

三藏笑道:

“殿下言之有失,人只有天地盖载,日月照临,国王水土,那得个父母养育来?”

太子怒道:“和尚是那游手游食削发逆君之徒人不得父母养育,身从何来?”

三藏道:

“殿下,贫僧不知。但只这红匣内有一件宝贝,叫做立帝货,他上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共知一千五百年过去未来之事,便知无父母养育之恩,令贫僧在此久等多时矣。”

太子闻说,教道:

“拿来我看。”

三藏扯开匣盖儿,那行者跳将出来,只是两边乱走。太子道:

“这星星小人儿,能知甚事?”

行者闻言嫌小,却就使个神通,把腰伸一伸,就长了有三尺四五寸。众军士吃惊道:

“若是这般快长,不消几日,就撑破天也。”

行者长到原身,就不长了。太子才问道:

“立帝货,这老和尚说你能知未来过去吉凶,你却有龟作卜?有蓍作筮?凭书句断人祸福?”行者道:“我一毫不用,只是全凭三寸舌,万事尽皆知。”

太子道:

“这厮又是胡说。自古以来,《周易》之书,极其玄妙,断尽天下吉凶,使人知所趋避,故龟所以卜,蓍所以筮。听汝之言,凭据何理,妄言祸福,扇惑人心”

行者道:

“殿下且莫忙,等我说与你听。你本是乌鸡国王的太子,你那里五年前,年程荒旱,万民遭苦,你家皇帝共臣子,秉心祈祷。正无点雨之时,钟南山来了一个道士,他善呼风唤雨,点石为金。君王忒也爱小,就与他拜为兄弟。这桩事有么?”

太子道:

“有,有,有你再说说。”

行者道:

“后三年不见全真,称孤的却是谁?”

太子道:

“果是有个全真,父王与他拜为兄弟,食则同食,寝则同寝。三年前在御花园里玩景,被他一阵神风,把父王手中金厢白玉圭,摄回钟南山去了,至今父王还思慕他。因不见他,遂无心赏玩,把花园紧闭了,已三年矣。做皇帝的非我父王而何?”

行者闻言,哂笑不绝。太子再问不答,只是哂笑。太子怒道:

“这厮当言不言,如何这等哂笑?”

行者又道:

“还有许多话哩奈何左右人众,不是说处。”

太子见他言语有因,将袍袖一展,教军士且退。那驾上官将,急传令,将三千人马,都出门外住札。此时殿上无人,太子坐在上面,长老立在前边,左手旁立着行者。本寺诸僧皆退,行者才正色上前道:

“殿下,化风去的是你生身之父母,见坐位的,是那祈雨之全真。”

太子怒道:

“胡说,胡说我父自全真去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照依你说,就不是我父王了。还是我年孺,容得你。若我父王听见你这番话,拿了去,碎尸万段”

把行者咄的喝下来。行者对唐僧道:

“何如?我说他不信,果然,果然如今却拿那宝贝进与他,倒换关文,往西方去罢。”

三藏即将红匣子递与行者。行者接过来,将身一抖,那匣儿卒不见了,原是他毫毛变的,被他收上身去。却将白玉圭双手捧上,献与太子。



。,

第三百七十一章、三百七十二章乌鸡国王(两章合一)

那太子一见了这金镶白玉圭道:

“好和尚,好和尚你五年前本是个全真,来骗了我家的宝贝,如今又妆做和尚来进献”

叫:“拿了”一声传令,把长老唬得慌忙指着行者道:

“你这弼马温专撞空头祸,带累我哩”

行者近前一齐拦住道:

“休嚷莫走了风我不叫做立帝货,还有真名哩。”

太子怒道:

“你上来我问你个真名字,好送法司定罪”

行者道:

“我是那长老的大徒弟,名唤悟空孙行者,因与我师父上西天取经,昨宵到此觅宿。我师父夜读经卷,至三更时分得一梦,梦见你父王道,他被那全真欺害,推在御花园八角琉璃井内,全真变作他的模样。满朝官不能知,你年幼亦无分晓,禁你入宫,关了花园,大端怕漏了消息。你父王今夜特来请我降魔,我恐不是妖邪,自空中看了,果然是个妖精。正要动手拿他,不期你出城打猎。你箭中的玉兔,就是老孙。老孙把你引到寺里,见师父,诉此衷肠,句句是实。你既然认得白玉圭,怎么不念鞠养恩情,替亲报仇?”

那太子闻言,心中惨慽,暗自伤愁道:

“若不信此言语,他却有三分儿真实;若信了,怎奈殿上见是我父王?”

这才是进退两难心问口,三思忍耐口问心。行者见他疑惑不定,又上前道:

“殿下不必心疑,请殿下驾回本国,问你国母娘娘一声,看他夫妻恩爱之情,比三年前如何。只此一问,便知真假矣。”

那太子回心道:

“正是。且待我问我母亲去来。”

他跳起身,笼了玉圭就走。行者扯住道:

“你这些人马都回,却不走漏消息,我难成功?但要你单人独马进城,不可扬名卖弄,莫入正阳门,须从后宰门进去。到宫中见你母亲,切休高声大气,须是悄语低言。恐那怪神通广大,一时走了消息,你母亲儿们性命俱难保也。”

太子谨遵教命,出山门吩咐将官:

“稳在此札营,不得移动。我有一事,待我去了就来一同进城。”

这太子一人独自跑回皇宫,在自己母亲面前详细的打探,终于明白那孙悟空所说是真,这太子立刻向自己的母亲秉明真相,那母子两个哭成一团,而后那太子安抚好自己的母亲,立刻回去见那三藏,只见太子急忙上马,出后宰门,躲离城池,真个是噙泪叩头辞国母,含悲顿首复唐僧。不多时,出了城门,径至宝林寺山门前下马。众军士接着太子,又见红轮将坠。太子传令,不许军士乱动,他又独自个入了山门,整束衣冠,拜请行者。只见那猴王从正殿摇摇摆摆走来,那太子双膝跪下道:

“师父,我来了。”

行者上前搀住道:

“请起,你到城中,可曾问谁么?”

太子道:

“问母亲来。”

将前言尽说了一遍。行者微微笑道:

“若是那般冷啊,想是个什么冰冷的东西变的。不打紧,不打紧等我老孙与你扫荡。却只是今日晚了,不好行事。你先回去,待明早我来。”

太子跪地叩拜道:

“师父,我只在此伺候,到明日同师父一路去罢。”

行者道:

“不好,不好若是与你一同入城,那怪物生疑,不说是我撞着你,却说是你请老孙,却不惹他反怪你也?”

太子道:

“我如今进城,他也怪我。”

行者道:

“怪你怎么?”

太子道:

“我自早朝蒙差,带领若干人马鹰犬出城,今一日更无一件野物,怎么见驾?若问我个不才之罪,监陷羑里,你明日进城,却将何倚?况那班部中更没个相知人也。”

行者道:

“这甚打紧你肯早说时,却不寻下些等你?”

好大圣你看他就在太子面前,显个手段,将身一纵,跳在云端里,捻着诀,念一声“甗蓝净法界”的真言,拘得那山神土地在半空中施礼道:…,

“大圣,呼唤小神,有何使令?”

行者道:

“老孙保护唐僧到此,欲拿邪魔,奈何那太子打猎无物,不敢回朝。问汝等讨个人情,快将獐犭巴鹿兔,走兽飞禽,各寻些来,打发他回去。”

山神土地闻言,敢不承命?又问各要几何。大圣道:

“不拘多少,取些来便罢。”

那各神即着本处阴兵,刮一阵聚兽阴风,捉了些野鸡山雉,角鹿肥獐,狐獾狢兔,虎豹狼虫,共有百千余只,献与行者。行者道:

“老孙不要,你可把他都捻就了筋,单摆在那四十里路上两旁,教那些人不纵鹰犬,拿回城去,算了汝等之功。”

众神依言,散了阴风,摆在左右。行者才按云头,对太子道:

“殿下请回,路上已有物了,你自收去。”

太子见他在半空中弄此神通,如何不信,只得叩头拜别,出山门传了令,教军士们回城。只见那路旁果有无限的野物,军士们不放鹰犬,一个个俱着手擒捉喝采,俱道是千岁殿下的洪福,怎知是老孙的神功?你听凯歌声唱,一拥回城。这行者保护了三藏,那本寺中的和尚,见他们与太子这样绸缪,怎不恭敬?却又安排斋供,管待了唐僧,依然还歇在禅堂里。将近有一更时分,行者心中有事,急睡不着。他一毂辘爬起来,到唐僧床前叫道:

“师父。”此时长老还未睡哩,他晓得行者会失惊打怪的,推睡不应。行者摸着他的光头,乱摇道:

“师父怎睡着了?”

唐僧怒道:

“这个顽皮这早晚还不睡,吆喝什么?”

行者道:

“师父,有一桩事儿和你计较计较。”

长老道:

“什么事?”

行者道:

“我x间与那太子夸口,说我的手段比山还高,比海还深,拿那妖精如探囊取物一般,伸了手去就拿将转来,却也睡不着,想起来,有些难哩。”

唐僧道:

“你说难,便就不拿了罢。”

行者道:

“拿是还要拿,只是理上不顺。”

唐僧道:

“这猴头乱说妖精夺了人君位,怎么叫做理上不顺”

行者道:

“你老人家只知念经拜佛,打坐参禅,那曾见那萧何的律法?常言道,拿贼拿赃。那怪物做了三年皇帝,又不曾走了马脚,漏了风声。他与三宫妃后同眠,又和两班文武共乐,我老孙就有本事拿住他,也不好定个罪名。”

唐僧道:

“怎么不好定罪?”

行者道:

“他就是个没嘴的葫芦,也与你滚上几滚。他敢道:我是乌鸡国王,有甚逆天之事,你来拿我?将甚执照与他折辩?”

唐僧道:

“凭你怎生裁处?”

行者笑道:

“老孙的计已成了,只是干碍着你老人家,有些儿护短。”

唐僧道:

“我怎么护短?”

行者道:

“八戒生得夯,你有些儿偏向他。”

唐僧道:

“我怎么向他?”

行者道:

“你若不向他啊,且如今把胆放大些,与沙僧只在这里。待老孙与八戒趁此时先入那乌鸡国城中,寻着御花园,打开琉璃井,把那皇帝尸首捞将上来,包在我们包袱里。明日进城,且不管什么倒换文牒,见了那怪,掣棍子就打。他但有言语,就将骨亲与他看,说你杀的是这个人却教太子上来哭父,皇后出来认夫,文武多官见主,我老孙与兄弟们动手。这才是有对头的官事好打。”

唐僧闻言暗喜道:

“只怕八戒不肯去。”

行者笑道:

“如何?我说你护短,你怎么就知他不肯去?你只象我叫你时不答应,半个时辰便了我这去,但凭三寸不烂之舌,莫说是猪八戒,就是猪九戒,也有本事教他跟着我走。”

唐僧道:

“也罢,随你去叫他。”

行者离了师父,径到八戒床边,叫道:

“八戒八戒”

那呆子是走路辛苦的人,丢倒头只情打呼,那里叫得醒?行者揪着耳朵,抓着鬃,把他一拉,拉起来,叫声“八戒。”那呆子还打棱挣,行者又叫一声,呆子道:…,

“睡了罢,莫顽明日要走路哩”

行者道:

“不是顽,有一桩买卖,我和你做去。”

八戒道:

“什么买卖?”

行者道:

“你可曾听得那太子说么?”

八戒道:

“我不曾见面,不曾听见说什么。”

行者说:

“那太子告诵我说,那妖精有件宝贝,万夫不当之勇。我们明日进朝,不免与他争敌,倘那怪执了宝贝,降倒我们,却不反成不美,我想着打人不过,不如先下手。我和你去偷他的来,却不是好?”

八戒道:

“哥哥,你哄我去做贼哩。这个买卖,我也去得,果是晓得实实的帮寸,我也与你讲个明白:偷了宝贝,降了妖精,我却不奈烦什么小家罕气的分宝贝,我就要了。”

行者道:

“你要作甚?”

八戒道:

“我不如你们乖巧能言,人面前化得出斋来,老猪身子又夯,言语又粗,不能念经,若到那无济无生处,可好换斋吃么”

行者道:

“老孙只要图名,那里图甚宝贝,就与你罢便了。”

那呆子听见说都与他,他就满心欢喜,一毂辘爬将起来,套上衣服,就和行者走路。这正是清酒红人面,黄金动道心。两个密密的开了门,躲离三藏,纵祥光,径奔那城。不多时到了,按落云头,只听得楼头方二鼓矣。行者道:

“兄弟,二更时分了。”

八戒道:

“正好正好人都在头觉里正浓睡也。”

二人不奔正阳门,径到后宰门首,只听得梆铃声响。行者道:

“兄弟,前后门皆紧急,如何得入?”

八戒道:

“那见做贼的从门里走么?瞒墙跳过便罢。”

行者依言,将身一纵,跳上里罗城墙,八戒也跳上去。二人潜入里面,找着门路,径寻那御花园。正行时,只见有一座三檐白簇的门楼,上有三个亮灼灼的大字,映着那星月光辉,乃是御花园。行者近前看了,有几重封皮,公然将锁门锈住了,即命八戒动手。那呆子掣铁钯,尽力一筑,把门筑得粉碎。行者先举步昪入,忍不住跳将起来,大呼小叫,唬得八戒上前扯住道:

“哥呀,害杀我也那见做贼的乱嚷,似这般吆喝惊醒了人,把我们拿住,发到官司,就不该死罪,也要解回原籍充军。”

行者道:

“兄弟啊,你却不知我发急为何,你看这——彩画雕栏狼狈,宝妆亭阁尚歪。莎汀蓼岸尽尘埋,芍药荼褵俱败。茉莉玫瑰香暗,牡丹百合空开。芙蓉木槿草垓垓,异卉奇葩壅坏。巧石山峰俱倒,池塘水涸鱼衰。青松紫竹似干柴,满路茸茸蒿艾。丹桂碧桃枝损,海榴棠棣根歪。桥头曲径有苍苔,冷落花园境界”

八戒道:

“且叹他做甚?快干我们的买卖去来”

行者虽然感慨,却留心想起唐僧的梦来,说芭蕉树下方是井。正行处,果见一株芭蕉,生得茂盛,比众花木不同,真是——一种灵苗秀,天生体性空。枝枝抽片纸,叶叶卷芳丛。翠缕千条细,丹心一点红。凄凉愁夜雨,憔悴怯秋风。长养元丁力,栽培造化工。缄书成妙用,挥洒有奇功。凤翎宁得似,鸾尾迥相同。薄露龛龛滴,轻烟淡淡笼。青阴遮户牖,碧影上帘栊。不许栖鸿雁,何堪系玉骢。霜天形槁悴,月夜色朦胧。仅可消炎暑,犹宜避日烘。愧无桃李色,冷落粉墙东。只见行者道:

“八戒,动手么宝贝在芭蕉树下埋着哩。”

那呆子双手举钯,筑倒了芭蕉,然后用嘴一拱,拱了有三四尺深,见一块石板盖住。呆子欢喜道:

“哥呀,造化了果有宝贝,是一片石板盖着哩不知是坛儿盛着,是柜儿装着哩。”

行者道:

“你掀起来看看。”

那呆子果又一嘴,拱开看处,又见有霞光灼灼,白气明明。八戒笑道:

“造化,造化宝贝放光哩”

又近前细看时,呀原来是星月之光,映得那井中水亮。八戒道:…,

“哥呀,你但干事,便要留根。”

行者道:

“我怎留根?”

八戒道:

“这是一眼井。你在寺里,早说是井中有宝贝,我却带将两条捆包袱的绳来,怎么作个法儿,把老猪放下去。如今空手,这里面东西,怎么得下去上来耶?”

行者道:

“你下去么?”

八戒道:

“正是要下去,只是没绳索。”行者笑道:“你脱了衣服,我与你个手段。”八戒道:“有什么好衣服?解了这直裰子就是了。”

好大圣,把金箍棒拿出来,两头一扯,叫“长”足有七八丈长。教道:

“八戒,你抱着一头儿,把你放下井去。”

八戒道:

“哥呀,放便放下去,若到水边,就住了罢。”

行者道:

“我晓得。”

那呆子抱着铁棒,被行者轻轻提将起来,将他放下去。不多时,放至水边,八戒道:“到水了”行者听见他说,却将棒往下一按。那呆子扑通的一个没头蹲,丢了铁棒,便就负水,口里哺哺的嚷道:“这天杀的我说到水莫放,他却就把我一按”行者擎上棒来,笑道:

“兄弟,可有宝贝么?”

八戒道:

“见什么宝贝,只是一井水”

行者道:

“宝贝沉在水底下哩,你下去摸一摸来。”

呆子真个深知水性,却就打个猛子,淬将下去,呀那井底深得紧他却着实又一淬,忽睁眼见有一座牌楼,上有水晶宫三个字。八戒大惊道:

“罢了,罢了错走了路了下海来也海内有个水晶宫,井里如何有之?”

原来八戒不知此是井龙王的水晶宫。八戒正叙话处,早有一个巡水的夜叉,开了门,看见他的模样,急抽身进去报道:

“大王,祸事了井上落一个长嘴大耳的和尚来了赤淋淋的,衣服全无,还不死,逼法说话哩。”

那井龙王忽闻此言,点头道:

“这是天蓬元帅来也。昨夜夜游神奉上敕旨,来取乌鸡国王魂灵去拜见唐僧,请齐天大圣降妖。这怕是齐天大圣、天蓬元帅来了,却不可怠慢他,快接他去也。”

那龙王整衣冠,领众水族,出门来厉声高叫道:

“天蓬元帅,请里面坐。”

八戒却才欢喜道:

“原来是个故知。”

那呆子不管好歹,径入水晶宫里。其实不知上下,赤淋淋的,就坐在上面。龙王道:

“元帅,近闻你得了性命,皈依释教,保唐僧西天取经,如何得到此处?”

八戒道:

“正为此说,我师兄孙悟空多多拜上,着我来问你取什么宝贝哩。”

龙王道:

“可怜,我这里怎么得个宝贝?比不得那江河淮济的龙王,飞腾变化,便有宝贝。我久困于此,日月且不能长见,宝贝果何自而来也?”

八戒道:

“不要推辞,有便拿出来罢。”

龙王道:

“有便有一件宝贝,只是拿不出来,就元帅亲自来看看,何如?”

八戒道:

“妙妙妙须是看看来也。”

那龙王前走,这呆子随后,转过了水晶宫殿,只见廊庑下,横赗着一个六尺长躯。龙王用手指定道:

“元帅,那厢就是宝贝了。”

八戒上前看了,呀原来是个死皇帝,戴着冲天冠,穿着赭黄袍,踏着无忧履,系着蓝田带,直挺挺睡在那厢。八戒笑道:

“难难难算不得宝贝想老猪在山为怪时,时常将此物当饭,且莫说见的多少,吃也吃够无数,那里叫做什么宝贝”

龙王道:

“元帅原来不知,他本是乌鸡国王的尸首,自到井中,我与他定颜珠定住,不曾得坏。你若肯驮他出去,见了齐天大圣,假有起死回生之意啊,莫说宝贝,凭你要什么东西都有。”

八戒道:

“既这等说,我与你驮出去,只说把多少烧埋钱与我?”

龙王道:

“其实无钱。”

八戒道:

“你好白使人?果然没钱,不驮”…,

龙王道:

“不驮,请行。”

八戒就走。龙王差两个有力量的夜叉,把尸抬将出去,送到水晶宫门外,丢在那厢,摘了辟水珠,就有水响。八戒急回头看,不见水晶宫门,一把摸着那皇帝的尸首,慌得他脚软筋麻,撺出水面,扳着井墙,叫道:

“师兄伸下棒来救我一救”

行者道:

“可有宝贝么?”

八戒道:

“那里有只是水底下有一个井龙王,教我驮死人,我不曾驮,他就把我送出门来,就不见那水晶宫了,只摸着那个尸首,唬得我手软筋麻,挣搓不动了哥呀好歹救我救儿”

行者道:

“那个就是宝贝,如何不驮上来?”

八戒道:

“知他死了多少时了,我驮他怎的?”

行者道:“你不驮,我回去耶。”

八戒道:

“你回那里去?”

行者道:

“我回寺中,同师父睡觉去。”

八戒道:

“我就不去了?”

行者道:

“你爬得上来,便带你去,爬不上来,便罢。”

八戒慌了:

“怎生爬得动你想,城墙也难上,这井肚子大,口儿小,壁陡的圈墙,又是几年不曾打水的井,团团都长的是苔痕,好不滑也,教我怎爬?哥哥,不要失了兄弟们和气,等我驮上来罢。”

行者道:

“正是,快快驮上来,我同你回去睡觉。”

那呆子又一个猛子,淬将下去,摸着尸首,拽过来,背在身上,撺出水面,扶井墙道:“哥哥,驮上来了。”那行者睁睛看处,真个的背在身上,却才把金箍棒伸下井底,那呆子着了恼的人,张开口,咬着铁棒,被行者轻轻的提将出来。八戒将尸放下,捞过衣服穿了。行者看时,那皇帝容颜依旧,似生时未改分毫。行者道:

“兄弟啊,这人死了三年,怎么还容颜不坏?”

八戒道:

“你不知之,这井龙王对我说,他使了定颜珠定住了,尸首未曾坏得。”

行者道:

“造化,造化一则是他的冤仇未报,二来该我们成功,兄弟快把他驮了去。”

八戒道:

“驮往那里去?”

行者道:

“驮了去见师父。”

八戒口中作念道:

“怎的起,怎的起好好睡觉的人,被这猢狲花言巧语,哄我教做什么买卖,如今却干这等事,教我驮死人驮着他,腌脏臭水淋将下来,污了衣服,没人与我浆洗。上面有几个补丁,天阴发潮,如何穿么?”

行者道:

“你只管驮了去,到寺里,我与你换衣服。”

八戒道:

“不羞连你穿的也没有,又替我换”

行者道:

“这般弄嘴,便不驮罢”

八戒道:

“不驮”“便伸过孤拐来,打二十棒”

八戒慌了道:

“哥哥,那棒子重,若是打上二十,我与这皇帝一般了。”

行者道:

“怕打时,趁早儿驮着走路”

八戒果然怕打,没好气把尸首拽将过来,背在身上,拽步出园就走。在手下传来那猪八戒等人将那国王尸首带走的消息后,那井龙王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时一旁有一龟丞相上前进言道:

“陛下何须如此麻烦,将这乌鸡国国王的尸首收起三年,还送上一颗定颜珠,想着凭陛下的本事,那狮猁怪绝不是对手,而且有星宿海老祖宗撑腰,陛下何苦将这功劳让给他人?”

这井龙王一听,摇头笑道:

“丞相想的太简单了,这乌鸡国中事哪有这么简单,这文殊号称佛门之中智慧第一,又怎会因这自己化身受苦,就让手下夺他人的江山,想这乌鸡国国主乃是造反得的江山,想这乌鸡国的前朝末代皇帝,崇佛不理朝政,那身为国朝将军的乌鸡国国主才乘机起兵造反,夺了乌鸡国天下,改国号为乌鸡,其中那道门中人出力不少,所以那乌鸡国国主即位起就尊道灭佛,所以佛门才想出这么一个计策,先让狮猁怪变成一全真夺了江山,最后又靠那佛门之力帮那国主复位,道时那乌鸡国就又会成了佛门天下了,不过那佛门想的虽好,但是到时候我等只须把狮猁怪是文殊坐骑的传出去,那佛门定在乌鸡国中发展不了,到时乌鸡国中尊的还不是保了国王尸身三年,使国王得以获救,并送了一颗定颜珠的水族,这样即不需要我水族出面,打生打死,又可获得一国供奉,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龟丞相一听,伏身下拜恭维道:

“陛下深谋远虑,臣所不及,陛下当真圣明”

再说那御花园那边,为了送那国王的尸身出去,这好大圣,捻着诀,念声咒语,往巽地上吸一口气,吹将去就是一阵狂风,把八戒撮出皇宫内院,躲离了城池,息了风头,二人落地,徐徐却走将来。那呆子心中暗恼,算计要报恨行者道:

“这猴子捉弄我,我到寺里也捉弄他捉弄,撺唆师父,只说他医得活;医不活,教师父念《紧箍儿咒》,把这猴子的脑浆勒出来,方趁我心”

走着路,再再寻思道:

“不好不好若教他医人,却是容易:他去阎王家讨将魂灵儿来,就医活了。只说不许赴阴司,阳世间就能医活,这法儿才好。”

说不了,却到了山门前,径直进去,将尸首丢在那禅堂门前,道:

“师父,起来看邪。”

那唐僧睡不着,正与沙僧讲行者哄了八戒去久不回之事,忽听得他来叫了一声,唐僧连忙起身道:

“徒弟,看什么?”

八戒道:

“行者的外公,教老猪驮将来了。”

行者道:

“你这馕糟的呆子我那里有什么外公?”

八戒道:

“哥,不是你外公,却教老猪驮他来怎么?也不知费了多少力了”

那唐僧与沙僧开门看处,那皇帝容颜未改,似活的一般。长老忽然惨凄道:

“陛下,你不知那世里冤家,今生遇着他,暗丧其身,抛妻别子,致令文武不知,多官不晓可怜你妻子昏蒙,谁曾见焚香献茶?”

忽失声泪如雨下。八戒笑道:

“师父,他死了可事?又不是你家父祖,哭他怎的”

三藏道:

“徒弟啊,出家人慈悲为本,方便为门,你怎的这等心硬?”

八戒道:

“不是心硬,师兄和我说来,他能医得活。若是医不活,我也不驮他来了。”

那长老原来是一头水的,被那呆子摇动了,也便就叫道:

“悟空,若果有手段医活这个皇帝,正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我等也强似灵山拜佛。”行者道:“师父,你怎么信这呆子乱谈人若死了,或三七五七,尽七七日,受满了阳间罪过,就转生去了,如今已死三年,如何救得”

三藏闻其言道:

“也罢了。”

八戒苦恨不息道:

“师父,你莫被他瞒了,他有些夹脑风。你只念念那话儿,管他还你一个活人。”

真个唐僧就念《紧箍儿咒》,勒得那猴子眼胀头疼。那孙大圣头痛难禁,哀告道:

“师父,莫念,莫念等我医罢”

长老问道:

“怎么医?”

行者道:

“只除过阴司,查勘那个阎王家有他魂灵,请将来救他。”

八戒道:

“师父莫信他。他原说不用过阴司,阳世间就能医活,方见手段哩。”

那长老信邪风,又念《紧箍儿咒》,慌得行者满口招承道:

“阳世间医罢,阳世间医罢”

八戒道:

“莫要住,只管念,只管念”

行者骂道:

“你这呆孽畜,撺道师父咒我哩”

八戒笑得打跌道:

“哥耶,哥耶你只晓得捉弄我,不晓得我也捉弄你捉弄”

行者道:“师父,莫念,莫念待老孙阳世间医罢。”

三藏道:

“阳世间怎么医?”

行者道:

“我如今一筋斗云,撞入南天门里,不进斗牛宫,不入灵霄殿,径到那三十三天之上离恨天宫兜率院内,见太上老君,把他九转还魂丹求得一粒来,管取救活他也。”

三藏闻言大喜道:

“就去快来。”

行者道:

“如今有三更时候罢了,投到回来,好天明了。只是这个人睡在这里,冷淡冷淡,不象个模样。须得举哀人看着他哭,便才好哩。”

八戒道:

“不消讲,这猴子一定是要我哭哩。”

行者道:

“怕你不哭你若不哭,我也医不成”…,

八戒道:

“哥哥,你自去,我自哭罢了。”

行者道:

“哭有几样。若干着口喊谓之嚎,扭搜出些眼泪儿来谓之啕。又要哭得有眼泪,又要哭得有心肠,才算着嚎啕痛哭哩。”

八戒道:

“我且哭个样子你看看。”

他不知那里扯个纸条,拈作一个纸拈儿,往鼻孔里通了两通,打了几个涕喷,你看他眼泪汪汪,粘涎答答的,哭将起来。口里不住的絮絮叨叨,数黄道黑,真个象死了人的一般。哭到那伤情之处,唐长老也泪滴心酸。行者笑道:

“正是那样哀痛,再不许住声。你这呆子哄得我去了,你就不哭,我还听哩若是这等哭便罢,若略住住声儿,定打二十个孤拐”

八戒笑道:

“你去你去我这一哭动头,有两日哭哩。”

沙僧见他数落,便去寻几枝香来烧献,行者笑道:

“好,好,好一家儿都有些敬意,老孙才好用功。”

好大圣,此时有半夜时分,别了他师徒三众,纵筋斗云,只入南天门里,果然也不谒灵霄宝殿,不上那斗牛天宫,一路云光,径来到三十三天离恨天兜率宫中。才入门,只见那太上老君正坐在那丹房中,与众仙童执芭蕉扇扇火炼丹哩。他见行者来时,即吩咐看丹的童儿道:

“各要仔细,偷丹的贼又来也。”

行者作礼笑道:

“老官儿,这等没搭撒,防备我怎的?我如今不干那样事了。”

老君道:

“你那猴子,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把我灵丹偷吃无数,着小圣二郎捉拿上界,送在我丹炉炼了四十九日,炭也不知费了多少。你如今幸得脱身,皈依佛果,保唐僧往西天取经,前者在平顶山上降魔,弄刁难,不与我宝贝,今日又来做甚?”

行者道:

“前日事,老孙更没稽迟,将你那五件宝贝当时交还,你反疑心怪我?”

老君道:

“你不走路,潜入吾宫怎的?”

行者道:

“自别后,西过一方,名乌鸡国。那国王被一妖精假妆道士,呼风唤雨,阴害了国王,那妖假变国王相貌,现坐金銮殿上。是我师父夜坐宝林寺看经,那国王鬼魂参拜我师,敦请老孙与他降妖,辨明邪正。正是老孙思无指实,与弟八戒,夜入园中,打破花园,寻着埋藏之所,乃是一眼八角琉璃井内,捞上他的尸首,容颜不改。到寺中见了我师,他发慈悲,着老孙医救,不许去赴阴司里求索灵魂,只教在阳世间救治。我想着无处回生,特来参谒,万望道祖垂怜,把九转还魂丹借得一千丸儿,与我老孙搭救他也。”

老君道:

“这猴子胡说什么一千丸,二千丸当饭吃哩是那里土块勘的,这等容易?咄快去,没有”

行者笑道:

“百十丸儿也罢。”

老君道:

“也没有。”

行者道:

“十来丸也罢。”

老君怒道:

“这泼猴却也缠帐没有,没有出去,出去”

行者笑道:

“真个没有,我问别处去救罢。”

老君喝道:

“去,去,去”

这大圣拽转步,往前就走。老君忽的寻思道:

“这猴子惫懒哩,说去就去,只怕溜进来就偷。”

即命仙童叫回来道:

“你这猴子,手脚不稳,我把这还魂丹送你一丸罢。”

行者道:

“老官儿,既然晓得老孙的手段,快把金丹拿出来,与我四六分分,还是你的造化哩。不然,就送你个皮笊篱,一捞个罄尽。”

那老祖取过葫芦来,倒吊过底子,倾出一粒金丹,递与行者道:

“止有此了,拿去,拿去送你这一粒,医活那皇帝,只算你的功果罢。”

行者接了道:

“且休忙,等我尝尝看,只怕是假的,莫被他哄了。”

扑的往口里一丢,慌得那老祖上前扯住,一把揪着顶瓜皮,擅着拳头骂道:

“这泼猴若要咽下去,就直打杀了”

行者笑道:

“嘴脸小家子样那个吃你的哩能值几个钱?虚多实少的,在这里不是?”

原来那猴子颏下有嗉袋儿,他把那金丹噙在嗉袋里,被老祖捻着道:

“去罢,去罢再休来此缠绕”

这大圣才谢了老祖,出离了兜率天宫。



。,

第三百七十三章、三百七十四章最后赢家(两章合一)

只见那千条瑞霭离瑶阙,万道祥云降世尘,孙悟空须臾间下了南天门,回到东观,早见那太阳星上。按云头,径至宝林寺山门外,只听得八戒还哭哩,忽近前叫声:“师父。”三藏喜道:

“悟空来了,可有丹药?”

行者道:“有。”八戒在一旁插嘴道:

“怎么得没有?他偷也去偷人家些来”

那行者笑道:

“兄弟,你过去罢,用不着你了。你揩揩眼泪,别处哭去。”教:“沙和尚,取些水来我用。”

沙僧急忙往后面井上,有个方便吊桶,即将半钵盂水递与行者。行者接了水,口中吐出丹来,安在那皇帝唇里,两手扳开牙齿,用一口清水,把金丹冲灌下肚。有半个时辰,只听他肚里呼呼的乱响,只是身体不能转移。行者道:

“师父,弄我金丹也不能救活,可是摹杀老孙么”

三藏道:

“岂有不活之理。似这般久死之尸,如何吞得水下?此乃金丹之仙力也。自金丹入腹,却就肠鸣了,肠鸣乃血脉和动,但气绝不能回伸。莫说人在井里浸了三年,就是生铁也上锈了,只是元气尽绝,得个人度他一口气便好。”

那八戒上前就要度气,三藏一把扯住道:

“使不得还教悟空来。”

那师父甚有主张。原来猪八戒自幼儿伤生作孽吃人,是一口浊气,惟行者从小修持,咬松嚼柏,吃桃果为生,是一口清气。这大圣上前,把个雷公嘴噙着那皇帝口唇,呼的一口气吹入咽喉,度下重楼,转明堂,径至丹田,从涌泉倒返泥垣宫。呼的一声响亮,那君王气聚神归,便翻身,轮拳曲足,叫了一声“师父”双膝跪在尘埃道:

“记得昨夜鬼魂拜谒,怎知道今朝天晓返阳神”

三藏慌忙搀起道:

“陛下,不干我事,你且谢我徒弟。”

行者笑道:

“师父说那里话?常言道,家无二主,你受他一拜儿不亏。”

三藏甚不过意,搀起那皇帝来,同入禅堂,又与八戒、行者、沙僧拜见了,方才按座。只见那本寺的僧人,整顿了早斋,却欲来奉献。忽见那个水衣皇帝,个个惊张,人人疑说。孙行者跳出来道:

“那和尚,不要这等惊疑,这本是乌鸡国王,乃汝之真主也。三年前被怪害了性命,是老孙今夜救活,如今进他城去,要辨明邪正。若有了斋,摆将来,等我们吃了走路。”

众僧即奉献汤水,与他洗了面,换了衣服。把那皇帝赭黄袍脱了,本寺僧官,将两领布直裰,与他穿了;解下蓝田带,将一条黄丝绦子与他系了;褪下无忧履,与他一双旧僧鞋撒了。却才都吃了早斋,扣背马匹。那行者问道:

“八戒,你行李有多重?”

那八戒道:

“哥哥,这行李日逐挑着,倒也不知有多重。”

行者道:

“你把那一担儿分为两担,将一担儿你挑着,将一担儿与这皇帝挑,我们赶早进城干事。”

八戒欢喜道:“造化,造化当时驮他来,不知费了多少力,如今医活了,原来是个替身。”

那呆子就弄玄虚,将行李分开,就问寺中取条匾担,轻些的自己挑了,重些的教那皇帝挑着。行者笑道:

“陛下,着你那般打扮,挑着担子,跟我们走走,可亏你么?”

那国王慌忙跪下道:

“师父,你是我重生父母一般,莫说挑担,情愿执鞭坠镫,伏侍老爷,同行上西天去也。”

行者道:

“不要你去西天,我内中有个缘故。你只挑得四十里进城,待捉了妖精,你还做你的皇帝,我们还取我们的经也。”

八戒听言道:

“这等说,他只挑四十里路,我老猪还是长工”

行者道:

“兄弟,不要胡说,趁早外边引路。”

真个八戒领那皇帝前行,沙僧伏侍师父上马,行者随后,只见那本寺五百僧人,齐齐整整,吹打着细乐,都送出山门之外。行者笑道:…,

“和尚们不必远送,但恐官家有人知觉,泄漏我的事机,反为不美。快回去快回去但把那皇帝的衣服冠带,整顿干净,或是今晚明早,送进城来,我讨些封赡赏赐谢你。”

众僧依命各回讫。行者搀开大步,赶上师父,一直前来,正是——西方有诀好寻真,金木和同却炼神。丹母空怀茓懂梦,婴儿长恨杌樗身。必须井底求明主,还要天堂拜老君。悟得色空还本性,诚为佛度有缘人

师徒们在路上,那消半日,早望见城池相近,三藏道:

“悟空,前面想是乌鸡国了。”

行者道:

“正是,我们快赶进城干事。”

那师徒进得城来,只见街市上人物齐整,风光闹热,早又见凤阁龙楼,十分壮丽。有诗为证,诗曰:海外宫楼如上邦,人间歌舞若前唐。花迎宝扇红云绕,日照鲜袍翠雾光。孔雀屏开香霭出,珍珠帘卷彩旗张。太平景象真堪贺,静列多官没奏章。三藏下马道:

“徒弟啊,我们就此进朝倒换关文,省得又拢那个衙门费事。”

行者道:

“说得有理,我兄弟们都进去,人多才好说话。”

唐僧道:

“都进去,莫要撒村,先行了君臣礼,然后再讲。”

行者道:

“行君臣礼,就要下拜哩。”

三藏道:

“正是,要行五拜三叩头的大礼。”

行者笑道:

“师父不济,若是对他行礼,诚为不智。你且让我先走到里边,自有处置。等他若有言语,让我对答。我若拜,你们也拜;我若蹲,你们也蹲。”

你看那惹祸的猴王,引至朝门,与阁门大使言道:

“我等是东土大唐驾下差来上西天拜佛求经者,今到此倒换关文,烦大人转达,是谓不误善果。”

那黄门官即入端门,跪下丹墀启奏道:

“朝门外有五众僧人,言是东土唐国钦差上西天拜佛求经,今至此倒换关文,不敢擅入,现在门外听宣。”

那魔王即令传宣。唐僧却同入朝门里面,那回生的国主随行。正行,忍不住腮边堕泪,心中暗道:

“可怜我的铜斗儿江山,铁围的社稷,谁知被他阴占了”

行者道:

“陛下切莫伤感,恐走漏消息。这棍子在我耳朵里跳哩,如今决要见功,管取打杀妖魔,扫荡邪物,这江山不久就还归你也。”

那君王不敢违言,只得扯衣揩泪,舍死相生,径来到金銮殿下。又见那两班文武,四百朝官,一个个威严端肃,像貌轩昂。这行者引唐僧站立在白玉阶前,挺身不动,那阶下众官,无不悚惧,道:

“这和尚十分愚浊怎么见我王便不下拜,亦不开言呼祝?喏也不唱一个,好大胆无礼”

说不了,只听得那魔王开口问道:

“那和尚是那方来的?”

行者昂然答道:

“我是南赡部洲东土大唐国奉钦差前往西域天竺国大雷音寺拜活佛求真经者,今到此方,不敢空度,特来倒换通关文牒。”

那魔王闻说,心中作怒道:

“你东土便怎么我不在你朝进贡,不与你国相通,你怎么见吾抗礼,不行参拜”

行者笑道:

“我东土古立天朝,久称上国,汝等乃下土边邦。自古道,上邦皇帝,为父为君;下邦皇帝,为臣为子。你倒未曾接我,且敢争我不拜?”

那魔王大怒,教文武官道:

“拿下这野和尚去”

说声叫“拿”,你看那多官一齐踊跃。这行者喝了一声,用手一指,教:“莫来”那一指,就使个定身法,众官俱莫能行动,真个是:校尉阶前如木偶,将军殿上似泥人。那魔王见他定住了文武多官,急忙纵身,就跳下龙床,就要来拿那三藏。猴王暗喜道:

“好正合老孙之意,这一来就是个生铁铸的头,汤着棍子,也打个窟窿”

正动身,不期旁边转出一个救命星来。你道是谁,原来是乌鸡国王的太子,急上前扯住那魔王的朝服,跪在面前道:…,

“父王息怒。”

妖精问道:

“孩儿怎么说?”

太子道:

“启父王得知,三年前闻得人说,有个东土唐朝驾下钦差圣僧往西天拜佛求经,不期今日才来到我邦。父王尊性威烈,若将这和尚拿去斩首,只恐大唐有日得此消息,必生嗔怒。你想那李世民自称王位,一统江山,心尚未足,又兴过海征伐。若知我王害了他御弟圣僧,一定兴兵发马,来与我王争敌。奈何兵少将微,那时悔之晚矣。父王依儿所奏,且把那四个和尚,问他个来历分明,先定他一段不参王驾,然后方可问罪。”

这一篇,原来是太子小心,恐怕来伤了唐僧,故意留住妖魔,更不知行者安排着要打。那魔王果信其言,立在龙床前面,大喝一声道:

“那和尚是几时离了东土?唐王因甚事着你求经?”

行者昂然而答道:

“我师父乃唐王御弟,号曰三藏。因唐王驾下有一丞相,姓魏名徵,奉天条梦斩泾河老龙。大唐王梦游阴司地府,复得回生之后,大开水陆道场,普度冤魂孽鬼。因我师父敷演,广运慈悲,忽得南海观世音菩萨指教来西。我师父大发弘愿,情欣意美,报国尽忠,蒙唐王赐与文牒。那时正是大唐贞观十三年九月望前三日。离了东土,前至两界山,收了我做大徒弟,姓孙,名悟空行者;又到乌斯国界高家庄,收了二徒弟,姓猪,名悟能八戒;流沙河界,又收了三徒弟,姓沙,名悟净和尚;前日在敕建宝林寺,又新收个挑担的行童道人。”

魔王闻说,又没法搜检那唐僧,弄巧计盘诘行者,怒目问道:

“那和尚,你起初时,一个人离东土,又收了四众,那三僧可让,这一道难容。那行童断然是拐来的。他叫做什么名字?有度牒是无度牒?拿他上来取供。”

唬得那皇帝战战兢兢道:

“师父啊我却怎的供?”

孙行者捻他一把道:

“你休怕,等我替你供。”

好大圣,趋步上前,对怪物厉声高叫道:

“陛下,这老道是一个支痖之人,却又有些耳聋。只因他年幼间曾走过西天,认得道路,他的一节儿起落根本,我尽知之,望陛下宽恕,待我替他供罢。”

魔王道:

“趁早实实的替他供来,免得取罪。”

行者道:

“供罪行童年且迈,痴聋支痖家私坏。祖居原是此间人,五载之前遭破败。天无雨,民干坏,君王黎庶都斋戒。焚香沐浴告天公,万里全无云綍絪。百姓饥荒若倒悬,钟南忽降全真怪。呼风唤雨显神通,然后暗将他命害。推下花园水井中,阴侵龙位人难解。幸吾来,功果大,起死回生无挂碍。情愿皈依作行童,与僧同去朝西界。假变君王是道人,道人转是真王代。”

那魔王在金銮殿上,闻得这一篇言语,唬得他心头撞小鹿,面上起红云,急抽身就要走路,奈何手内无一兵器,转回头,只见一个镇殿将军,腰挎一口宝刀,被行者使了定身法,直挺挺如痴如痖,立在那里。他近前,夺了这宝刀,就驾云头望空而去。气得沙和尚爆躁如雷。猪八戒高声喊叫,埋怨行者是一个急猴子:

“你就慢说些儿,却不稳住他了?如今他驾云逃走,却往何处追寻?”

行者笑道:

“兄弟们且莫乱嚷。我等叫那太子下来拜父,嫔后出来拜夫。”

却又念个咒语,解了定身法道:

“教那多官苏醒回来拜君,方知是真实皇帝,教诉前情,才见分晓,我再去寻他。”

好大圣,吩咐八戒、沙僧道:

“好生保护他君臣父子嫔后与我师父”

只听说声去,就不见形影。他原来跳在九霄云里,睁眼四望,看那魔王哩。只见那畜果逃了性命,径往东北上走哩。行者赶得将近,喝道:

“那怪物,那里去老孙来了也”

那魔王急回头,掣出宝刀,高叫道:…,

“孙行者,你好惫懒我来占别人的帝位,与你无干,你怎么来抱不平,泄漏我的机密”

行者呵呵笑道:

“我把你大胆的泼怪皇帝又许你做?你既知我是老孙,就该远遁;怎么还刁难我师父,要取什么供状适才那供状是也不是?你不要走好汉吃我老孙这一棒”

那魔侧身躲过,掣宝刀劈面相还。他两个搭上手,这一场好杀,真是——猴王猛,魔王强,刀迎棒架敢相当。一天云雾迷三界,只为当朝立帝王。他两个战经数合,那妖魔抵不住猴王,急回头复从旧路跳入城里,闯在白玉阶前两班文武丛中,摇身一变,即变得与唐三藏一般模样,并搀手,立在阶前。这大圣赶上,就欲举棒来打,那怪道:

“徒弟莫打,是我”

急掣棒要打那个唐僧,却又道:

“徒弟莫打,是我”

一样两个唐僧,实难辨认。

“倘若一棒打杀妖怪变的唐僧,这个也成了功果;假若一棒打杀我的真

实师父,却怎么好”

只得停手,叫八戒、沙僧问道:

“果然那一个是怪,那一个是我的师父?你指与我,我好打他。”

八戒道:

“你在半空中相打相嚷,我瞥瞥眼就见两个师父,也不知谁真谁假。”

行者闻言,捻诀念

声咒语,叫那护法诸天、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驾伽蓝、当坊的土地、本境的山神道:

“老孙至此降妖,妖魔变作我师父,气体相同,实难辨认。汝等暗中知会者,请师父上殿,让我擒魔。”

原来那妖怪善腾云雾,听得行者言语,急撒手跳上金銮宝殿。这行者举起棒望唐僧就打。可怜若不是唤那几位神来,这一下,就是二千个唐僧,也打为肉酱多亏众神架住铁棒道:

“大圣,那怪会腾云,先上殿去了。”

行者赶上殿,他又跳将下来扯住唐僧,在人丛里又混了一混,依然难认。行者心中不快,又见那八戒在旁冷笑,行者大怒道:

“你这夯货怎的?如今有两个师父,你有得叫,有得应,有得伏侍哩,你这般欢喜得紧”

八戒笑道:

“哥啊,说我呆,你比我又呆哩师父既不认得,何劳费力?你且忍些头疼,叫我师父念念那话儿,我与沙僧各搀一个听着。若不会念的,必是妖怪,有何难也?”

行者道:

“兄弟,亏你也,正是,那话儿只有三人记得。原是我佛如来心苗上所发,传与观世音菩萨,菩萨又传与我师父,便再没人知道。也罢,师父,念念。”

真个那唐僧就念起来。那魔王怎么知得,口里胡哼乱哼。八戒道:

“这哼的却是妖怪了”

他放了手,举钯就筑。那魔王纵身跳起,踏着云头便走。好八戒,喝一声,也驾云头赶上,慌得那沙和尚丢了唐僧,也掣出宝杖来打,唐僧才停了咒语。孙大圣忍着头疼,擅着铁棒,赶在空中。

这时那怪见孙悟空师兄弟三人都朝自己冲了过来,不由恨声道:

“死猴子是你逼我的”

这怪长的威武雄壮,但是吼出的声音却尖锐刺耳,好象让人捏住嗓子一般,让人听上去寒毛倒束极不适应,只见那怪将头一甩,头顶原本带着的王冠立刻飞落出去,发髻顿时散落开来,那怪的头发立刻化为一丛丈余长的绿毛,那绿毛数根缠绕在一起,足有人的小指粗,那绿毛自由的翻飞,好似一群那绿色的怪蟒乱舞。

只见那绿毛互相碰撞,顿时撞出一蓬绿色的火星,向下方落下,这绿色的火星不管是落在那石头、宫墙、殿宇、楼阁、乃至于那御河的河水上都立刻化做一团青绿色的火焰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有一镇殿将军被一火星弹到,顿时烧了一个干净,只在原地留下了一滩残绿的劫粉。

这沙僧一见倒吸一口凉气朝孙悟空道:

“这是大智慧青炎火,原来这怪是文殊座下之人,大师兄这大智慧青炎火无物不燃,非凡水可灭,只可用法力灭之,我等是先捉拿妖怪,还是先灭火?”…,

这孙悟空一看脚下王宫越来越大的火,顿时犯了难,而就在此时,那王宫后面的御花园琉璃井中传出一个声音道:

“好孽障,你受文殊菩萨之命来夺人江山,现在乌鸡国主灾孽以满,你为何不还人王位,还在此处荼毒生灵,大圣毋忧,本王乃是御花园琉璃井中护住国主三年尸身的井龙王,此火本王可灭,大圣还是追那怪去吧”

话音刚落,顿时从那琉璃井中冲出九条硕大无比的水龙,这九条水龙相互交缠,化为点点晶莹透亮的水滴落将下来,那火顿时就灭了,这孙悟空见状也不说话,就招呼那八戒、沙僧一声,然后三人就朝那怪追去,只是孙悟空没有发现,那国主听得那怪是受那文殊菩萨之命来夺他江山的时候,两眼之中闪过一丝异色,不一会,那孙悟空三人就追上那怪,当时就是一场好杀,这一场,三个狠和尚,围住一个泼妖魔。那魔王被八戒沙僧使钉钯宝杖左右攻住了,行者笑道:

“我要再去,当面打他,他却有些怕我,只恐他又走了。等我老孙跳高些,与他个捣蒜打,结果了他罢。”

这大圣纵祥光,起在九霄,正欲下个切手,只见那东北上,一朵彩云里面,厉声叫道:

“孙悟空,且休下手”

行者回头看处,原来文殊菩萨,急收棒,上前施礼道:

“菩萨,那里去?”

文殊道:

“我来替你收这个妖怪的。”

行者谢道:

“累烦了。”

那菩萨袖中取出照妖镜,照住了那怪的原身。行者才招呼八戒、沙僧齐来见了菩萨。却将镜子里看处,那魔王生得好不凶恶——眼似琉璃盏,头若炼炒缸。浑身三伏靛,四爪九秋霜。搭拉两个耳,一尾扫帚长。青毛生锐气,红眼放金光。匾牙排玉板,圆须挺硬枪。镜里观真象,原是文殊一个狮猁王。行者道:

“菩萨,这是你坐下的一个青毛狮子,却怎么走将来成精,你就不收服他?”

菩萨道:

“悟空,他不曾走,他是佛旨差来的。”

行者道:

“这畜类成精,侵夺帝位,还奉佛旨差来。似老孙保唐僧受苦,就该领几道敕书”

菩萨道:

“你不知道;当初这乌鸡国王,好善斋僧,佛差我来度他归西,早证金身罗汉。因是不可原身相见,变做一种凡僧,问他化些斋供。被吾几句言语相难,他不识我是个好人,把我一条绳捆了,送在那御水河中,浸了我三日三夜。多亏六甲金身救我归西,奏与如来,如来将此怪令到此处推他下井,浸他三年,以报吾三日水灾之恨。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今得汝等来此,成了功绩。”

行者道:

“你虽报了什么一饮一啄的私仇,但那怪物不知害了多少人也。”

菩萨道:

“也不曾害人,自他到后,这三年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何害人之有?”

行者道:

“固然如此,但只三宫娘娘,与他同眠同起,点污了他的身体,坏了多少纲常lun理,还叫做不曾害人?”

菩萨道:

“点污他不得,他是个骟了的狮子。”

八戒闻言,走近前,就摸了一把,笑道:

“这妖精真个是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了”

行者道:

“既如此,收了去罢。若不是菩萨亲来,决不饶他性命。”

那菩萨却念个咒,喝道:

“畜生,还不皈正,更待何时”

那魔王才现了原身。菩萨放莲花罩定妖魔,坐在背上,踏祥光辞了行者。咦径转五台山上去,宝莲座下听谈经。

却说那孙大圣兄弟三人,按下云头,径至朝内,这时那井龙王已经收了法术,回归那琉璃井中去了,只见那君臣储后,几班儿拜接谢恩。行者将菩萨降魔收怪的那一节,陈诉与他君臣听了,一个个顶礼不尽。正都在贺喜之间,又听得黄门官来奏道:

“主公,外面又有四个和尚来也。”…,

八戒慌了道:

“哥哥,莫是妖精弄法,假捏文殊菩萨哄了我等,却又变作和尚,来与我们斗智哩?”

行者道:

“岂有此理”

即命宣进来看。众文武传令,着他进来。行者看时,原来是那宝林寺僧人,捧着那冲天冠、碧玉带、赭黄袍、无忧履进得来也。行者大喜道:

“来得好来得好”

且教道人过来,摘下包巾,戴上冲天冠;脱了布衣,穿上赭黄袍;解了绦子,系上碧玉带;褪了僧鞋,登上无忧履。教太子拿出白玉圭来,与他执在手里,早请上殿称孤,正是自古道:“朝廷不可一日无君。”上了宝殿,南面称孤,大赦天下,封赠了宝林寺僧人回去。却才开东阁,箸唐僧,一壁厢传旨宣召丹青,写下唐师徒四位喜容,供养在金銮殿上。

那师徒们安了邦国,不肯久停,欲辞王驾投西。那皇帝与三宫妃后、太子诸臣,将镇国的宝贝,金银缎帛,献与师父酬恩。那三藏分毫不受,只是倒换关文,催悟空等背马早行。那国王甚不过意,摆整朝銮驾请唐僧上坐,着两班文武引导,他与三宫妃后并太子一家儿,捧毂推轮,送出城廓,却才下龙辇,与众相别。国王道:

“师父啊,到西天经回之日,是必还到寡人界内一顾。”

三藏道:

“弟子领命。”

那皇帝阁泪汪汪,遂与众臣回去了。而在三藏师徒走了之后,那乌鸡国国主却下了一道命令,除了那宝林寺外乌鸡国国内寺院一并捣毁,僧人还俗,尤其是有供奉文殊菩萨的寺院更是重中之重,那宝林寺虽然得以幸免,但是寺中的文殊殿也是改了名字,毁了文殊菩萨的佛像,改名四圣殿,殿中重塑了唐僧师徒四人的塑像和一匹白马专门供奉,而那供奉井龙王的龙王庙则似雨后春笋一般在乌鸡国中出现,井龙王成了乌鸡国最主要的祭祀神灵之一,这是唐僧等人所不知道的了。

再说那唐僧一行四僧,上了羊肠大路,一心里专拜灵山。正值秋尽冬初时节,但见——霜凋红叶林林瘦,雨熟黄粱处处盈。日暖岭梅开晓色,风摇山竹动寒声。师徒们离了乌鸡国,夜住晓行,将半月有余,忽又见一座高山,真个是摩天碍日。三藏马上心惊,急兜缰忙呼行者。行者道:

“师父有何吩咐?”

三藏道:

“你看前面又有大山峻岭,须要仔细堤防,恐一时又有邪物来侵我也。”

行者笑道:

“只管走路,莫再多心,老孙自有防护。”

那长老只得宽怀,加鞭策马,奔至山岩,果然也十分险峻。但见得——高不高,顶上接青霄;深不深,涧中如地府。山前常见骨都都白云,傣腾腾黑雾。红梅翠竹,绿柏青松。山后有千万丈挟魂灵台,台后有古古怪怪藏魔洞,洞中有叮叮当当滴水泉,泉下更有弯弯曲曲流水涧。又见那跳天搠地献果猿,丫丫叉叉带角鹿,呢呢痴痴看人獐。至晚巴山寻穴虎,待晓翻波出水龙。登得洞门唿喇的响,惊得飞禽扑鲁的起,看那林中走兽鞠律律的行。见此一伙禽和兽,吓得人心傣磴磴惊。堂倒洞堂堂倒洞,洞堂当倒洞当仙。青石染成千块玉,碧纱笼罩万堆烟。师徒们正当悚惧,又只见那山凹里有一朵红云,直冒到九霄空内,结聚了一团火气。行者大惊,走近前,把唐僧着脚,推下马来,叫道:

“兄弟们,不要走了,妖怪来矣。”

慌得个八戒急掣钉钯,沙僧忙轮宝杖,把唐僧围护在当中。话分两头。却说红光里,真是个妖精。他在数年拜名师修得本事回来,闻得人讲:

“东土唐僧往西天取经,乃是金蝉长老转生,十世修行的好人。有人吃他一块肉,延生长寿,与天地同休。”

他朝朝在山间等候,不期今日到了。他在那半空里,正然观看,只见三个徒弟,把唐僧围护在马上,各各准备。这精灵夸赞不尽道:…,

“好和尚我才看着一个白面胖和尚骑了马,真是那唐朝圣僧,却怎么被三个丑和尚护持住了一个个伸拳敛袖,各执兵器,似乎要与人打的一般。噫不知是那个有眼力的,想应认得我了,似此模样,莫想得那唐僧的肉吃。”

沉吟半晌,以心问心的自家商量道:

“若要倚势而擒,莫能得近;或者以善迷他,却到得手。但哄得他心迷惑,待我在善内生机,断然拿了。且下去戏他一戏。”

好妖怪,即散红光,按云头落下,去那山坡里,摇身一变,变作七岁顽童,赤条条的,身上无衣,将麻绳捆了手足,高吊在那松树梢头,口口声声,只叫:“救人,救人”

却说那孙大圣忽抬头再看处,只见那红云散尽,火气全无,便叫道:

“师父,请上马走路。”

唐僧道:

“你说妖怪来了,怎么又敢走路?”

行者道:

“我才然间,见一朵红云从地而起,到空中结做一团火气,断然是妖精。这一会红云散了,想是个过路的妖精,不敢伤人,我们去耶”

八戒笑道:

“师兄说话最巧,妖精又有个什么过路的?”

行者道:

“你那里知道,若是那山那洞的魔王设宴,邀请那诸山各洞之精赴会,却就有东南西北四路的精灵都来赴会,故此他只有心赴会,无意伤人。此乃过路之妖精也。”

三藏闻言,也似信不信的,只得攀鞍在马,顺路奔山前进。正行时,只听得叫声“救人”长老大惊道:

“徒弟呀,这半山中,是那里什么人叫?”

行者上前道:

“师父只管走路,莫缠什么人轿骡轿,明轿睡轿。这所在,就有轿,也没个人抬你。”

唐僧道:

“不是扛抬之轿,乃是叫唤之叫。”行者笑道:“我晓得,莫管闲事,且走路。”

三藏依言,策马又进,行不上一里之遥,又听得叫声“救人”长老道:

“徒弟,这个叫声,不是鬼魅妖邪。若是鬼魅妖邪,但有出声,无有回声。你听他叫一声,又叫一声,想必是个有难之人,我们可去救他一救。”

行者道:

“师父,今日且把这慈悲心略收起收起,待过了此山,再发慈悲罢。这去处凶多吉少,你知道那倚草附木之说,是物可以成精。诸般还可,只有一般蟒蛇,但修得年远日深,成了精魅,善能知人小名儿。他若在草科里,或山凹中,叫人一声,人不答应还可;若答应一声,他就把人元神绰去,当夜跟来,断然伤人性命。且走,且走古人云,脱得去,谢神明,切不可听他。”

长老只得依他,又加鞭催马而去,行者心中暗想:

“这泼怪不知在那里,只管叫阿叫的。等我老孙送他一个卯酉星法,教他两不见面。”

好大圣,叫沙和尚前来道:

“拢着马,慢慢走着,让老孙解解手。”

你看他让唐僧先行几步,却念个咒语,使个移山缩地之法,把金箍棒往后一指,他师徒过此峰头,往前走了,却把那怪物撇下,他再拽开步,赶上唐僧,一路奔山。只见那三藏又听得那山背后叫声“救人”长老道:

“徒弟呀,那有难的人,大没缘法,不曾得遇着我们。我们走过他了,你听他在山后叫哩。”

八戒道:

“在便还在山前,只是如今风转了也。”

行者道:

“管他什么转风不转风,且走路。”

因此,遂都无言语,恨不得一步跨过此山,却说那妖精在山坡里,连叫了三四声,更无人到,他心中思量道:

“我等唐僧在此,望见他离不上三里,却怎么这半晌还不到?想是抄下路去了。”

他抖一抖身躯,脱了绳索,又纵红光,上空再看。不觉孙大圣仰面回观,识得是妖怪,又把唐僧撮着脚推下马来道:

“兄弟们,仔细,仔细那妖精又来也”

慌得那八戒、沙僧各持兵刀,将唐僧又围护在中间。那精灵见了,在半空中称羡不已道:

“好和尚我才见那白面和尚坐在马上,却怎么又被他三人藏了?这一去见面方知。先把那有眼力的弄倒了,方才捉得唐僧。不然啊,徒费心机难获物,枉劳情兴总成空。”



。,

第三百七十五章、三百七十六章圣婴大王(两章合一)

只见这精灵感叹一番过后,却又按下云头,恰似前番变化,高吊在松树山头等候,这番却不上半里之地。却说那孙大圣抬头再看,只见那红云又散,复请师父上马前行。三藏道:

“你说妖精又来,如何又请走路?”

那行者道:

“这还是个过路的妖精,不敢惹我们。”

长老又怀怒道:

“这个泼猴,十分弄我!正当有妖魔处,却说无事;似这般清平之所,却又恐吓我,不时的嚷道有甚妖精。虚多实少,不管轻重,将我触着脚,悴下马来,如今却解说什么过路的妖精。假若跌伤了我,却也过意不去!这等,这等!”

行者连忙解释道:

“师父莫怪,若是跌伤了你的手足,却还好医治;若是被妖精捞了去,却何处跟寻?”

三藏大怒,哏哏的,要念《紧箍儿咒》,却是沙僧苦劝,只得上马又行。还未曾坐得稳,只听又叫道:

“师父救人啊!”

长老抬头看时,原来是个小孩童,赤条条的,吊在那树上,兜住缰,便骂行者道:

“这泼猴多大惫懒!全无有一些儿善良之意,心心只是要撒泼行凶哩!我那般说叫唤的是个人声,他就千言万语只嚷是妖怪!你看那树上吊的不是个人么?”

大圣见师父怪下来了,却又觌面看见模样,一则做不得手脚,二来又怕念《紧箍儿咒》,低着头,再也不敢回言,让唐僧到了树下。那长老将鞭梢指着问道:

“你是那家孩儿?因有甚事,吊在此间?说与我,好救你。”

噫!分明他是个精灵,变化得这等,那师父却是个肉眼凡胎,不能相识。那妖魔见他下问,越是来弄虚头,只见他眼中噙泪,叫道:

“师父呀,山西去有一条枯松涧,涧那边有一庄村,我是那里人家。我祖公公姓红,只因广积金银,家私巨万,混名唤做红百万。年老归世已久,家产遗与我父。近来人事奢侈,家私渐废,改名唤做红十万,专一结交四路豪杰,将金银借放,希图利息。怎知那无籍之人,设骗了去啊,本利无归。我父发了洪誓,分文不借。那借金银人,身贫无计,结成凶党,明火执杖,白日杀上我门,将我财帛尽情劫掳,把我父亲杀了,见我母亲有些颜色,拐将去做什么压寨夫人。那时节,我母亲舍不得我,把我抱在怀里,哭哀哀,战兢兢,跟随贼寇,不期到此山中,又要杀我,多亏我母亲哀告,免教我刀下身亡,却将绳子吊我在树上,只教冻饿而死,那些贼将我母亲不知掠往那里去了。我在此已吊三日三夜,更没一个人来行走。不知那世里修积,今生得遇老师父,若肯舍大慈悲,救我一命回家,就典身卖命,也酬谢师恩,致使黄沙盖面,更不敢忘也。”

三藏闻言,认了真实,就教八戒解放绳索,救他下来。那呆子也不识人,便要上前动手。行者在见了旁,再也忍不住了喝了一声道:

“那泼物!有认得你的在这里哩!莫要只管架空捣鬼,说谎哄人!你既家私被劫,父被贼伤,母被人掳,救你去交与谁人?你将何物与我作谢?这谎脱节了耶!”

那怪闻言,心中害怕,就知大圣是个能人,暗将他放在心上,却又战战兢兢,滴泪而言道:

“老师父啊!虽然我父母空亡,家财尽绝,还有些田产未动,亲戚皆存。”

行者道:

“你有什么亲戚?”

妖怪道:

“我外公家在山南,姑娘住居岭北。涧头李四,是我姨夫;林内红三,是我族伯。还有堂叔堂兄都住在本庄左右。老师父若肯救我,到了庄上,见了诸亲,将老师父拯救之恩,一一对众言说,典卖些田产,重重酬谢也。”

八戒听说,扛住行者道:

“哥哥,这等一个小孩子家,你只管盘诘他怎的!他说得是,强盗只打劫他些浮财,莫成连房屋田产也劫得去?若与他亲戚们说了,我们纵有广大食肠,也吃不了他十亩田价。救他下来罢。”…,

呆子只是想着吃食,那里管什么好歹,使戒刀挑断绳索,放下怪来。那怪对唐僧马下,泪汪汪只情磕头。这长老心慈,便叫道:

“孩儿,你上马来,我带你去。”

那怪道:

“师父啊,我手脚都吊麻了,腰胯疼痛,一则是乡下人家,不惯骑马。”

唐僧叫八戒驮着,那妖怪抹了一眼道:

“师父,我的皮肤都冻熟了,不敢要这位师父驮。他的嘴长耳大,脑后鬃硬,搠得我慌。”

唐僧道:

“教沙和尚驮着。”

那怪也抹了一眼道:

“师父,那些贼来打劫我家时,一个个都搽了花脸,带假胡子,拿刀弄杖的。我被他唬怕了,见这位晦气脸的师父,一发没了魂了,也不敢要他驮。”

唐僧教孙行者驮着,行者呵呵笑道:

“我驮,我驮!”

那怪物暗自欢喜,顺顺当当的要行者驮他。行者把他扯在路旁边,试了一试,只好有三斤十来两重。行者笑道:

“你这个泼怪物,今日该死了,怎么在老孙面前捣鬼!我认得你是个那话儿呵。”

妖怪道:

“师父,我是好人家儿女,不幸遭此大难,我怎么是个什么那话儿?”

行者道:

“你既是好人家儿女,怎么这等骨头轻?”

妖怪道:

“我骨格儿小。”

行者道:

“你今年几岁了?”

那怪道:

“我七岁了。”

行者笑道:

“一岁长一斤,也该七斤,你怎么不满四斤重么?”

那怪道:

“我小时失乳。”

行者说道:

“也罢,我驮着你,若要尿尿把把,须和我说。”

三藏才与八戒、沙僧前走,行者背着孩儿随后,一行径投西去。有诗为证,诗曰:道德高隆魔障高,禅机本静静生妖。心君正直行中道,木母痴顽翙外。意马不言怀爱欲,黄婆无语自忧焦。客邪得志空欢喜,毕竟还从正处消。那孙大圣驮着妖魔,心中埋怨唐僧,不知艰苦。

“行此险峻山场,空身也难走,却教老孙驮人。这厮莫说他是妖怪,就是好人,他没了父母,不知将他驮与何人,倒不如掼杀他罢。”

那怪物却早知觉了,便就使个神通,往四下里吸了四口气,吹在行者背上,便觉重有千斤。行者笑道:

“我儿啊,你弄重身法压我老爷哩!”

那怪闻言,恐怕大圣伤他,却就解尸,出了元神,跳将起去,伫立在九霄空里,这行者背上越重了。猴王发怒,抓过他来,往那路旁边赖石头上滑辣的一掼,将尸骸掼得象个肉饼一般,还恐他又无礼,索性将四肢扯下,丢在路两边,俱粉碎了。那物在空中,明明看着,忍不住心头火起道:

“这猴和尚,十分惫懒!就作我是个妖魔,要害你师父,却还不曾见怎么下手哩,你怎么就把我这等伤损!早是我有算计,出神走了,不然,是无故伤生也。若不趁此时拿了唐僧,再让一番,越教他停留长智。”

好怪物,就在半空里弄了一阵旋风,呼的一声响亮,走石扬沙,诚然凶狠。好风——淘淘怒卷水云腥,黑气腾腾闭日明。岭树连根通拔尽,野梅带干悉皆平。黄沙迷目人难走,怪石伤残路怎平。滚滚团团平地暗,遍山禽兽发哮声。刮得那三藏马上难存,八戒不敢仰视,沙僧低头掩面。孙大圣情知是怪物弄风,急纵步来赶时,那怪已骋风头,将唐僧摄去了。无踪无影,不知摄向何方,无处跟寻。一时间,风声暂息,日色光明。行者上前观看,只见白龙马战兢兢发喊声嘶,行李担丢在路下,八戒伏于崖下呻吟,沙僧蹲在坡前叫唤。行者喊道:

“八戒!”那呆子听见是行者的声音,却抬头看时,狂风已静,爬起来,扯住行者道:“哥哥,好大风啊!”沙僧却也上前道:“哥哥,这是一阵旋风。”又问:“师父在那里?”八戒道:“风来得紧,我们都藏头遮眼,各自躲风,师父也伏在马上的。”行者道:“如今却往那里去了?”…,

沙僧道:

“是个灯草做的,想被一风卷去也。”

行者道:

“兄弟们,我等自此就该散了!”

八戒道:

“正是,趁早散了,各寻头路,多少是好。那西天路无穷无尽,几时能到得!”

沙僧闻言,打了一个失惊,浑身麻木道:

“师兄,你都说的是那里话。我等皆非自由之身,今日到此,一旦俱休,说出这等各寻头路的话来,如果不出些行动,恐到时候向上面不好交代!”

行者点头道:

“兄弟,你说的也是,奈何师父不听人说,我老孙火眼金睛,认得好歹,才然这风,是那树上吊的孩儿弄的。我认得他是个妖精,你们不识,那师父也不识,认作是好人家儿女,教我驮着他走。是老孙算计要摆布他,他就弄个重身法压我。是我把他掼得粉碎,他想是又使解尸之法,弄阵旋风,把我师父摄去也。因此上怪他每每不听我说。故我意懒心灰,说各人散了。既是贤弟有此诚意,教老孙进退两难。八戒,你端的要怎的处?”

八戒道:

“我才自失口乱说了几句,其实也不该散。哥哥,没及奈何,还信沙弟之言,去寻那妖怪救师父去。”

行者却回嗔作喜道:

“兄弟们,还要来结同心,收拾了行李马匹,上山找寻怪物,搭救师父去。”

三个人附葛扳藤,寻坡转涧,行经有五七十里,却也没个音信,那山上飞禽走兽全无,老柏乔松常见。孙大圣着实心焦,将身一纵,跳上那巅险峰头,喝一声叫“变!”变作三头六臂,似那大闹天宫的本象,将金箍棒,幌一幌,变作三根金箍棒,劈哩扑辣的,往东打一路,往西打一路,两边不住的乱打。八戒见了道:

“沙和尚,不好了,师兄是寻不着师父,恼出气心风来了。”

那行者打了一会,打出一伙小神来,都跪在山前,齐声叫道:

“大圣,山神土地来见。”

行者道:

“怎么就有许多山神土地?”

众神叩头道:

“上告大圣,此山唤做六百里钻头号山。我等是十里一山神,十里一土地,共该三十名山神,三十名土地。昨日已此闻大圣来了,只因一时会不齐,故此接迟,致令大圣发怒,万望恕罪。”

行者道:

“我且饶你罪名。我问你:这山上有多少妖精?”

众神道:

“爷爷呀,只有得一个妖精,把我们头也摩光了,弄得我们少香没纸,血食全无,一个个衣不充身,食不充口,还吃得有多少妖精哩!”

行者道:

“这妖精在山前住,是山后住?”

众神道:

“他也不在山前山后。这山中有一条涧,叫做枯松涧。涧边有一座洞,叫做火云洞。那洞里有一个魔王,神通广大,常常的把我们山神土地拿了去,帮他做事。”

行者道:

“汝等乃是阴鬼之仙,有何事做?”

众神道:

“不过是捉几个山獐野鹿,早晚间打点;若是没物相送,就要来搅得我等不得安生!”

行者道:

“你等既受他节制,常在他洞下,可知他是那里妖精,叫做什么名字?而且尔等也算是天庭的正神,怎么不向上禀告,请天庭前来捉拿!”

那众神道:

“大圣有所不知,我等小山神,小土地,不向其他名山大川的山神土地一般,可直达天庭,我等要先联合上表,报与本地的城隍,再由本地城隍报于本地都城隍,再由都城隍报与地府判官,再由判官报与那地府十王,再由那十王上报天庭才可,可那妖怪背景深厚,实在是无法招惹,说起他来,或者大圣也知道。他是牛魔王的儿子,罗刹女养的。他曾在火焰山修行了三百年,炼成三昧真火,后来又寻了一位名师更是修得一身本领,却也神通广大。不在其父牛魔王之下,所以那牛魔王使他来镇守号山,乳名叫做红孩儿,号叫做圣婴大王。要知道他母亲罗刹女乃是地府幽明血海中那修罗王的公主,自立山阴鬼国,而这红孩儿为修罗王唯一的外孙,甚受宠爱,就连那冥河教主都曾亲自教导过他,所以地府之中却无人敢若,而且他老师就是那天庭重臣,在天庭八部之一的火部掌有大权,而他的一师门长辈更是我等山神土地的顶头上司,而他的师门更是厉害无比,而他父亲的同胞大哥更是在那位座下行事,我等更不敢说什么,况且这红孩儿虽胡闹,但是却也不算太过分,而且还不时有我等阴神所用丹药发下,所以我等也就不在意了!”…,

行者闻言满心欢喜,喝退了土地山神,却现了本象,跳下峰头,对八戒沙僧道:

“兄弟们放心,再不须思念,师父决不伤生,妖精与老孙有亲。”

八戒笑道:

“哥哥,莫要说谎。你在东胜神洲,他这里是西牛贺洲,路程遥远,隔着万水千山,海洋也有两道,怎的与你有亲?”

行者道:

“刚才这伙人都是本境土地山神。我问他妖怪的原因,他道是牛魔王的儿子,罗刹女养的,名字唤做红孩儿,号圣婴大王。想我老孙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时,遍游天下名山,寻访大地豪杰,那牛魔王曾与老孙结七弟兄。一般五六个魔王,止有老孙生得小巧,故此把牛魔王称为大哥。这妖精是牛魔王的儿子,我与他父亲相识。若论将起来,还是他老叔哩,他怎敢害我师父?我们趁早去来。”

沙和尚笑道:

“哥啊,常言道,三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哩。你与他相别五六百年,又不曾往还杯酒,又没有个节礼相邀,他那里与你认什么亲耶?”

行者道:

“你怎么这等量人!常言道,一叶浮萍归大海,为人何处不相逢!纵然他不认亲,好道也不伤我师父。不望他相留酒席,必定也还我个囫囵唐僧。”

三兄弟各办虔心,牵着白马,马上驮着行李,找大路一直前进。无分昼夜,行了百十里远近,忽见一松林,林中有一条曲涧,涧下有碧澄澄的活水飞流,那涧梢头有一座石板桥,通着那厢洞府。行者道:

“兄弟,你看那壁厢有石崖磷磷,想必是妖精住处了。我等从众商议,那个管看守行李马匹,那个肯跟我过去降妖?”

八戒道:

“哥哥,老猪没甚坐性,我随你去罢。”

行者道:

“好,好!”

教沙僧:

“将马匹行李俱潜在树林深处,小心守护,待我两个上门去寻师父耶。”

那沙僧依命,八戒相随,与行者各持兵器前来。却说那孙大圣引八戒别了沙僧,跳过枯松涧,径来到那怪石崖前,果见有一座洞府,真个也景致非凡。但见——回銮古道幽还静,风月也听玄鹤弄。白云透出满川光,流水过桥仙意兴。猿啸鸟啼花木奇,藤萝石蹬芝兰胜。苍摇崖壑散烟霞,翠染松篁招彩凤。远列巅峰似插屏,山朝涧绕真仙洞。昆仑地脉发来龙,有分有缘方受用。将近行到门前,见有一座石碣,上镌八个大字,乃是“号山枯松涧火云洞”。那壁厢一群小妖,在那里轮枪舞剑的跳风顽耍。孙大圣厉声高叫道:

“那小的们,趁早去报与洞主知道,教他送出我唐僧师父来,免你这一洞精灵的性命!牙迸半个不字,我就掀翻了你的山场,翙平了你的洞府!”

那些小妖闻有此言,慌忙急转身,各归洞里,关了两扇石门,到里边来报道:

“大王,祸事了!”

却说那怪自把三藏拿到洞中,选剥了衣服,四马攒蹄,捆在后院里,着小妖打干净水刷洗,要上笼蒸吃哩。急听得报声祸事,且不刷洗,便来前庭上问道:

“有何祸事?”

小妖道:

“有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带一个长嘴大耳的和尚,在门前要什么唐僧师父哩。但若牙迸半个不字,就要掀翻山场,翙平洞府。”

那魔王微微冷笑道:

“这是孙行者与猪八戒,他却也会寻哩。他拿他师父,自半山中到此,有百五十里,却怎么就寻上门来?”

教声:

“小的们,把管车的,推出车去!”

那一班几个小妖,推出五辆小车儿来,开了前门。八戒望见道:

“哥哥,这妖精想是怕我们,推出车子,往那厢搬哩。”

行者道:

“不是,且看他放在那里。”

只见那小妖们将车子按金、木、水、火、土安下,着五个看着,五个进去通报。那魔王问道:“停当了?”答应道:“停当了。”教:“取过枪来。”有那一伙管兵器的小妖,着两个抬出一杆丈八长的火尖枪,递与妖王。妖王轮枪拽步,也无什么盔甲,只是腰间束一条锦绣战裙,赤着脚,走出门前。行者与八戒,抬头观看,但见那怪物——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战裙巧绣盘龙凤,形比哪吒更富胎。双手绰枪威凛冽,祥光护体出门来。哏声响若春雷吼,暴眼明如掣电乖。要识此魔真姓氏,名扬千古唤红孩。…,

那红孩儿怪,出得门来,高叫道:

“是什么人,在我这里吆喝!”

行者近前笑道:

“我贤侄莫弄虚头,你今早在山路旁,高吊在松树梢头,是那般一个瘦怯怯的黄病孩儿,哄了我师父。我倒好意驮着你,你就弄风儿把我师父摄将来。你如今又弄这个样子,我岂不认得你?趁早送出我师父,不要白了面皮,失了亲情,恐你令尊知道,怪我老孙以长欺幼,不象模样。”

那怪闻言,心中大怒,咄的一声喝道:

“那泼猴头!我与你有甚亲情?你在这里满口胡柴,绰甚声经儿!那个是你贤侄?”

行者道:

“哥哥,是你也不晓得。当年我与你令尊做弟兄时,你还不知在那里哩。”

那怪道:

“这猴子一发胡说!你是那里人,我是那里人,怎么得与我父亲做兄弟?”

行者道:

“你是不知,我乃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也。我当初未闹天宫时,遍游海角天涯,四大部洲,无方不到。那时节,专慕豪杰,你令尊叫做牛魔王,称为平天大圣,与我老孙结为七弟兄,让他做了大哥;还有个夔龙王,称为静海大圣,做了二哥;又有个大鹏魔王,称为混天大圣,做了三哥;又有个狮驼王,称为移山大圣,做了四哥;又有个猕猴王,称为通风大圣,做了五哥;又有个禺狨王,称为驱神大圣,做了六哥;惟有老孙身小,称为齐天大圣,排行第七。我老弟兄们那时节耍子时,还不曾生你哩!”

那怪物闻言,冷笑道:

“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弼马温,当年七大圣结义,为天下群妖的表率,却唯有你贪图富贵,投靠天庭,不想却被人诓了做了一个无品的弼马温,你就嫌官小,再三造反,使得天庭对我等妖族打压甚重,现在你居然又投靠了那佛门,在这一路之上不知打杀了多少我妖族之民,现在你还有脸提七大圣的名号,无耻之徒,还不看枪!”

说罢红孩饵举起火尖枪就刺。那行者正是那会家不忙,又使了一个身法,闪过枪头,轮起铁棒,骂道:

“你这小畜生,不识高低!看棍!”

那妖精也使身法,让过铁棒道:

“泼猢狲,不达时务!看枪!”他两个也不论亲情,一齐变脸,各使神通,跳在云端里,好杀——行者名声大,魔王手段强。一个横举金箍棒,一个直挺火尖枪。吐雾遮三界,喷云照四方。一天杀气凶声吼,日月星辰不见光。语言无逊让,情意两乖张。那一个欺心失礼仪,这一个变脸没纲常。棒架威风长,枪来野性狂。一个是混元真大圣,一个是正果善财郎。二人努力争强胜,只为唐僧拜法王。那妖魔与孙大圣战经二十合,不分胜败。猪八戒在旁边,看得明白暗想道:

“不好啊,行者溜撒,一时间丢个破绽,哄那妖魔钻进来,一铁棒打倒,就没了我的功劳。”

你看他抖擞精神,举着九齿钯,在空里,望妖精劈头就筑。那怪见了转身就走。行者喝教八戒道:

“赶上,赶上!”

二人赶到他洞门前,只见妖精一只手举着火尖枪,站在那中间一辆小车儿上,一只手捏着拳头,往自家鼻子上捶了两拳。八戒笑道:

“这厮放赖不羞!你好道捶破鼻子,淌出些血来,搽红了脸,往那里告我们去耶?”

那妖魔捶了两拳,念个咒语,口里喷出火来,鼻子里浓烟迸出,闸闸眼火焰齐生。那五辆车子上,火光涌出。连喷了几口,只见那红焰焰、大火烧空,把一座火云洞,被那烟火迷漫,真个是谶天炽地。八戒慌了道:

“哥哥,不停当!这一钻在火里,莫想得活,把老猪弄做个烧熟的,加上香料,尽他受用哩!快走,快走!”

说声走,他也不顾行者,跑过涧去了。这行者神通广大,捏着避火诀,撞入火中,寻那妖怪。那妖怪见行者来,又吐上几口,那火比前更胜。好火——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红。却似火轮飞上下,犹如炭屑舞西东。这火不是燧人钻木,又不是老子炮丹。非天火,非野火,乃是妖魔修炼成真三昧火。五辆车儿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彻通灵。生生化化皆因火,火遍长空万物荣。妖邪久悟呼三昧,永镇西方第一名。行者被他烟火飞腾,不能寻怪,看不见他洞门前路径,抽身跳出火中。那妖精在门首,看得明白,他见行者走了,却才收了火具,帅群妖,转于洞内,闭了石门,以为得胜,着小的排宴奏乐,欢笑不题。…,

却说行者跳过枯松涧,按下云头,只听得八戒与沙僧朗朗的在松间讲话。行者上前喝八戒道:

“你这呆子,全无人气!你就惧怕妖火,败走逃生,却把老孙丢下,早是我有些南北哩!”

八戒笑道:

“哥啊,你被那妖精说着了,果然不达时务。古人云:识得时务者,呼为俊杰。那妖精不与你亲,你强要认亲;既与你赌斗,放出那般无情的火来,又不走,还要与他恋战哩!”

行者道:

“那怪物的手段比我何如?”

八戒道:“差不多”“枪法比我何如?”八戒道:“虽没你棒法老辣却也纯熟。老猪见你一时拿他不住不住,却来助你一钯,不期他不识耍,就败下阵来,没天理,就放火了。”

行者道:

“正是你不该来。我再与他斗几合,我取巧儿捞他一棒,却不是好?”

他两个只管论那妖精的手段,讲那妖精的火毒,沙和尚倚着松根笑得呆了。行者看见道:

“兄弟,你笑怎么?你好道有甚手段,擒得那妖魔,破得那火阵?这桩事,也是大家有益的事。常言道,众毛攒钡。你若拿得妖魔,救了师父,也是你的一件大功绩。”沙僧道:“我也没甚手段,也不能降妖。我笑你两个都着了忙也。”

行者道:

“我怎么着忙?”

沙僧道:“那妖精手段不差你,枪法不输你,但是有二师兄的帮忙,你定可胜之,只是多了些火势,故不能取胜。若依小弟说,以相生相克拿他,有甚难处?”

行者闻言,呵呵笑道:

“兄弟说得有理。果然我们着忙了,忘了这事。若以相生相克之理论之,须是以水克火,却往那里寻些水来,泼灭这妖火,可不救了师父?”

沙僧道:

“正是这般,不必迟疑。”

行者道:

“你两个只在此间,莫与他索战,待老孙去东洋大海求借龙兵,将些水来,泼息妖火,捉这泼怪。”

八戒道:

“哥哥放心前去,我等理会得。”

而后那孙悟空一个跟头就飞了出去,过了盏茶的功夫却又一人回来了,只见那行者却按云头,入松林里见了八戒、沙僧,叫声:“兄弟。”八戒道:

“哥哥来得快哑!可曾请得龙王来?”

行者道:

“不曾来,说行云布雨乃天庭重任,不可轻动,不过那龙王给了我一张降雨符,可降半个时辰的豪雨,灭那妖精的火足够了。你两个切须仔细,只怕雨大,莫湿了行李,待老孙与他打去。”

沙僧道:

“师兄放心前去,我等俱理会得了。”

行者跳过涧,到了门首,叫声:“开门!”那些小妖又去报道:

“孙行者又来了。”

红孩仰面笑道:

“那猴子想是火中不曾烧了他,故此又来。这一来切莫饶他,断然烧个皮焦肉烂才罢!”

急纵身,挺着长枪,教道:

“小的们,推出火车子来!”

他出门前,对行者道:

“你又来怎的?”

行者道:

“还我师父来。”

那怪道:

“你这猴头,忒不通变。那唐僧与你做得师父,也与我做得按酒,你还思量要他哩。莫想,莫想!”

行者闻言,十分恼怒,掣金箍棒劈头就打。那妖精,使火尖枪,急架相迎。这一场赌斗,比前不同。好杀——怒发泼妖魔,恼急猴王将。这一个专救取经僧,那一个要吃唐三藏。心变没亲情,情疏无义让。这个恨不得捉住活剥皮,那个恨不得拿来生蘸酱。真个忒英雄,果然多猛壮。棒来枪架赌输赢,枪去棒迎争下上。举手相轮二十回,两家本事一般样。

那妖王与行者战经二十回合,那孙悟空见一时拿那妖怪不下,就把下一把毫毛,放在嘴里嚼的粉碎,就望外一喷,顿时化做无数个小猴子各舞棍棒朝红孩儿打来,只见那红孩儿不慌不忙丈八长枪好似梅花盛开,点点飞血,每一枪刺出,那枪尖上的火焰就要将一个小猴子烧成灰烬,不过那猴子实在太多,那红孩儿也不耐烦了,就虚幌一枪,怎抽身,捏着拳头,又将鼻子捶了两下,却就喷出火来。那门前车子上,烟火迸起;口眼中,赤焰飞腾。孙大圣回头叫道:“雨来!”然后将手一甩,就见一道溜光飞上天空,就听凭空一个霹雳,那降雨符就化为一片乌云,朝那妖精火光里喷下雨来。好雨!真个是:

潇潇洒洒,密密沉沉。潇潇洒洒,如天边坠落星辰;密密沉沉,似海口倒悬浪滚。起初时如拳大小,次后来瓮泼盆倾。满地浇流鸭顶绿,高山洗出佛头青。沟壑水飞千丈玉,涧泉波涨万条银。三叉路口看看满,九曲溪中渐渐平。这个是唐僧有难神龙助,扳倒天河往下倾。

那雨淙淙大小,莫能止息那妖精的火势。原来这降雨符降的乃是龙王自身聚集水汽凝结而成的私雨,只好泼得凡火,妖精的三昧真火,如何泼得?好一似火上浇油,越泼越灼。而且那火还顺着雨水直飞上天,将那降雨符所化的乌云大烧了一个干净,雨顿时就挺了,那孙悟空大叫一声:“不好!”就轮铁棒,闯进前去,寻妖要打。

那妖见他来到,将一口烟,劈脸喷来。行者急回头,直刍得眼花雀乱,忍不住泪落如雨。原来这大圣不怕火,只怕烟。当年因大闹天宫时,被老君放在八卦炉中,锻过一番,他幸在那巽位安身,不曾烧坏,只是风搅得烟来,把他刍做火眼金睛,故至今只是怕烟。

第三百七十七章、三百七十八章观音出山(两章合一)

那妖见孙悟空居然怕烟,心下就是一喜,当下将嘴巴一鼓然后又喷一口,那漆黑的浓烟之中,又带着点点火星,直将孙悟空整个笼罩进去,那行者当不得,纵云头走了。那妖王却又收了火具,回归洞府。

这大圣一身烟火,炮燥难禁,径投于涧水内救火。怎知被冷水一逼,弄得火气攻心,三魂出舍,可怜气塞胸堂喉舌冷,魂飞魄散丧残生!八戒与沙僧听得呼他圣号,急忙解了马、挑着担奔出林来,也不顾泥泞,顺涧边找寻,只见那上溜头,翻波滚浪,急流中淌下一个人来。

沙僧见了,连衣跳下水中,抱上岸来,却是孙大圣身躯。此时那孙悟空的身上还有那火苗隐现,全身被熏的污七八糟,有些地方的毫毛已被烧了一个干净,裸露的皮肤上还烫出了一个大燎泡,沙僧眼睛瞧的明白,这分明是火毒入体的表现,当下也没有迟疑,就是一口九阴弱水喷出,才解了猴子的火毒,然后一看噫!你看他蜷倦四肢伸不得,浑身上下冷如冰。沙和尚虽然和孙悟空是各为其主,但是在一起数年,还是有了一丝友情,不由满眼垂泪道:

“师兄,可惜了你,亿万年不老长生客,如今化作个中途短命人!”

八戒笑道:

“兄弟莫哭,这猴子佯推死,吓我们哩。你摸他摸,胸前还有一点热气没有?”

沙僧道:

“浑身都冷了,就有一点儿热气,怎的就是回生?”

那八戒道:

“他有七十二般变化,就有七十二条性命。你扯着脚,等我摆布他。”

真个那沙僧扯着脚,八戒扶着头,把他拽个直,推上脚来,盘膝坐定。八戒将两手搓热,仵住他的七窍,使一个按摩禅法。原来那行者被冷水逼了,气阻丹田,不能出声。却幸得八戒按摸揉擦,须臾间,气透三关,转明堂,冲开孔窍,叫了一声道:

“师父啊!”

沙僧道:

“哥啊,你生为师父,死也还在口里,且苏醒,我们在这里哩。”

行者睁开眼道:

“兄弟们在这里?老孙吃了亏也!”

八戒笑道:

“你才子发昏的,若不是老猪救你啊,已此了帐了,还不谢我哩!”

那沙僧搀着行者,一同到松林之下坐定。少时间,却定神顺气,止不住泪滴腮边,又叫道:

“师父啊——忆昔当年出大唐,岩前救我脱灾殃。三山六水遭魔障,万苦千辛割寸肠。托钵朝餐随厚薄,参禅暮宿或林庄。一心指望成功果,今日安知痛受伤!”

沙僧在一旁劝道:

“哥哥,且休烦恼,我们早安计策,去那里请兵助力,搭救师父耶?”

行者道:

“那里请救么?”

沙僧道:

“当初菩萨吩咐,着我等保护唐僧,他曾许我们,叫天天应,叫地地应。那里请救去?”

行者道:

“想老孙大闹天宫时,那些神兵,都禁不得我。这妖精神通不小,须是比老孙手段大些的,才降得他哩。天神不济,地煞不能,若要拿此妖魔,须是去请观音菩萨才好。奈何我皮肉酸麻,腰膝疼痛,驾不起筋斗云,怎生请得?”

八戒道:

“有甚话吩咐,等我去请。”

行者笑道:

“也罢,你是去得。若见了菩萨,切休仰视,只可低头礼拜。等他问时,你却将地名、妖名说与他,再请救师父之事。他若肯来,定取擒了怪物。”

八戒闻言,即便驾了云雾,向南而去。却说那个妖王在洞里欢喜道:

“小的们,孙行者吃了亏去了。这一阵虽不得他死,好道也发个大昏。咦,只怕他又请救兵来也,快开门,等我去看他请谁。”

众妖开了门,妖精就跳在空里观看,只见八戒往南去了。妖精想着南边再无他处,断然是请观音菩萨,急按下云头,叫道:

“小的们,把我那皮袋寻出来。多时不用,只恐口绳不牢,与我换上一条,放在二门之下。等我去把八戒赚将回来,装于袋内,蒸得稀烂,犒劳你们。”…,

原来那妖精有一个如意的皮袋。众小妖拿出来,换了口绳,安于洞门内不题。却说那妖王久居于此,俱是熟游之地,他晓得那条路上南海去近,那条去远。他从那近路上,一驾云头,赶过了八戒,端坐在壁岩之上,变作一个“假观世音”模样,等候着八戒。那呆子正纵云行处,忽然望见菩萨,他那里识得真假?这才是见象作佛。呆子停云下拜道:

“菩萨,弟子猪悟能叩头。”

妖精道:

“你不保唐僧去取经,却见我有何事干?”

八戒道:

“弟子因与师父行至中途,遇着号山枯松涧火云洞,有个红孩儿妖精,他把我师父摄了去。是弟子与师兄等,寻上他门,与他交战。他原来会放火,头一阵,不曾得赢;第二阵,向龙王借了雨,也不能灭火。师兄被他烧坏了,不能行动,着弟子来请菩萨,万望垂慈,救我师父一难!”

那妖精道:

“那火云洞洞主,不是个伤生的,一定是你们冲撞了他也。”八戒道:“我不曾冲撞他,是师兄悟空冲撞他的。他变作一个小孩子,吊在树上,试我师父。师父甚有善心,教我解下来,着师兄驮他一程。是师兄掼了他一掼,他就弄风儿,把师父摄去了。”

妖精道:

“你起来,跟我进那洞里见洞主,与你说个人情,你陪一个礼,把你师父讨出来罢。”

八戒道:

“菩萨呀,若肯还我师父,就磕他一个头也罢。”

妖王道:“你跟来。”那呆子不知好歹,就跟着他,径回旧路,却不向南洋海,随赴火云门。顷刻间,到了门首。妖精进去道:

“你休疑忌,他是我的故人,你进来。”

呆子只得举步入门。众妖一齐呐喊,将八戒捉倒,装于袋内,束紧了口绳,高吊在驮梁之上。妖精现了本象,坐在当中笑道:

“猪八戒,你有什么手段,就敢保唐僧取经,就敢请菩萨降我?你大睁着两个眼,还不认得我是圣婴大王哩!如今拿你,吊得三五日,蒸熟了赏赐小妖,权为案酒!”

八戒听言,此时却笑道:

“好了娃娃,你的本事你师叔我怎么又看不出来,只不过你师叔我不愿去请那观世音,为了骗那猴子,所以故意跟你演了一场戏,你不要不信,算起来我还是你师傅光明圣火真君的师弟,我与你师傅同殿为臣,说起来你师傅给你炼制的三块板砖还有你师叔我出了一份力,不信去问你师傅,不过现在你师叔可要出来了,这皮袋里可不舒服!”

这话说完,就见那原本鼓起的皮袋立刻瘪了下来,那猪八戒却一脸笑容的站在一旁,这时那妖怪心中却一阵思量,自己拜在火部光明圣火真君门下有不少人知道,但是那师傅赐给自己宝物之事却只有自己和自己师傅知道,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清楚,况且得到这宝物之后自己从未用过,那猪八戒编也编不出来,想来说的不假,于是连忙起身道:

“原来是师叔当面,小侄这厢有礼,小侄这就备下宴席为师叔洗尘!”

这时那猪八戒道:

“却也不忙,你还有一位师叔在外边不好离身,到此间事了,一并请了再说,不过我随那猴子劳累多日还没有好好睡一觉你安排一个地方让我休息一番,不过要隐蔽些,我再做些准备不让那猴子看出破绽,这孙猴子当真狡猾的紧!”

然后就见那猪八戒拔下一根鬃毛,用手一甩,就见那皮袋中又出来一个猪八戒在那里破口大骂,而后红孩儿就安排人带猪八戒到静室休息不题。却说孙大圣与沙僧正坐,只见一阵腥风,刮面而过,他就打了一个喷嚏道:

“不好,不好!这阵风,凶多吉少。想是猪八戒走错路也。”

沙僧道:

“他错了路,不会问人?”

行者道:

“想必撞见妖精了。”

沙僧道:

“撞见妖精,他不会跑回?”…,

行者道:

“不停当。你坐在这里看守,等我跑过涧去打听打听。”

沙僧道:

“师兄腰疼,只恐又着他手,等小弟去罢。”

行者道:

“你不济事,还让我去。”

好行者,咬着牙,忍着疼,捻着铁棒,走过涧,到那火云洞前,叫声:“泼怪!”那把门的小妖,又急入里报:

“孙行者又在门首叫哩!”

那妖王传令叫拿,那伙小妖,枪刀簇拥,齐声呐喊,即开门,都道:

“拿住,拿住!”

行者果然疲倦,不敢相迎,将身钻在路旁,念个咒语叫:“变!”即变做一个销金包袱。小妖看见,报道:

“大王,孙行者怕了,只见说一声拿字,慌得把包袱丢下,走了。”

妖王笑道:

“那包袱也无什么值钱之物,左右是和尚的破褊衫,旧帽子,背进来拆洗做补衬。”

一个小妖,果将包袱背进,不知是行者变的。行者道:

“好了,这个销金包袱,背着了!”

那妖精不以为事,丢在门内。好行者,假中又假,虚里还虚,即拔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变作个包袱一样。他的真身,却又变作一个苍蝇儿,钉在门枢上。只听得八戒在那里哼哩哼的,声音不清,却似一个瘟猪。行者嘤的飞了去寻时,原来他吊在皮袋里也。行者钉在皮袋,又听得他恶言恶语骂道妖怪长,而那妖怪却因为好玩正跟假八戒互相骂着玩:

“你怎么假变作个观音菩萨,哄我回来,吊我在此,还说要吃我!有一日,我师兄——大展齐天无量法,满山泼怪登时擒。解开皮袋放我出,筑你千钯方趁心!”

行者闻言暗笑道:

“这呆子虽然在这里面受闷气,却还不倒了旗枪。老孙一定要拿了此怪,若不如此,怎生雪恨!”

也是那猴子被烟熏花了眼,看不出真假,这猴子正欲设法拯救八戒出来,只听那妖王叫道:

“六健将何在?”

时有六个小妖,是他知己的精灵,封为健将,都有名字:一个叫做云里雾,一个叫做雾里云,一个叫做急如火,一个叫做快如风,一个叫做兴烘掀,一个叫做掀烘兴。六健将上前跪下,妖王道:

“你们认得老大王家么?”

六健将道:

“认得。”

妖王道:

“如今我父王因要娶那玉面狐狸正与我母亲闹呢,你与我星夜去请老大王来,说我这里捉唐僧蒸与他吃,寿延千纪。我正好劝他一劝!”

六怪领命,一个个厮拖厮扯,径出门去了。行者嘤的一声,飞下袋来,跟定那六怪,躲离洞中。话说那六健将出洞门,径往西南上,依路而走。行者心中暗想道:

“他要请老大王吃我师父,老大王断是牛魔王。我老孙当年与他相会,真个意合情投,交游甚厚,至如今我归正道,他还是邪魔。虽则久别,还记得他模样,且等老孙变作牛魔王,哄他一哄,看是何如。”

好行者,躲离了六个小妖,展开翅,飞向前边,离小妖有十数里远近,摇身一变,变作个牛魔王,不过却是五百多年前穿戴的模样,然后又拔下几根毫毛,叫:“变!”即变作几个小妖。在那山凹里,驾鹰牵犬,搭驽张弓,充作打围的样子,等候那六健将。那一伙厮拖厮扯,正行时,忽然看见牛魔王坐在中间,慌得兴烘掀、掀烘兴扑的跪下道:

“老大王爷爷在这里也。”

那云里雾、雾里云、急如火、快如风都是肉眼凡胎,那里认得真假,也就一同跪倒,磕头道:

“爷爷!小的们是火云洞圣婴大王处差来,请老大王爷爷去吃唐僧肉,寿延千纪哩。”

行者借口答道:

“孩儿们起来,同我回家去,换了衣服来也。”

小妖叩头道:

“望爷爷方便,不消回府罢。路程遥远,恐我大王见责,小的们就此请行。”

行者笑道:

“好乖儿女,也罢,也罢,向前开路,我和你去来。”…,

六怪抖擞精神,向前喝路,大圣随后而来。不多时,早到了本处。快如风、急如火撞进洞里报道:

“大王,老大王爷爷来了。”

妖王欢喜道:

“你们却中用,这等来的快。”

即便叫道:

“各路头目,摆队伍,开旗鼓,迎接老大王爷爷。”

满洞群妖,遵依旨令,齐齐整整,摆将出去。这行者昂昂烈烈,挺着胸脯,把身子抖了一抖,却将那架鹰犬的毫毛,都收回身上,拽开大步,径走入门里,坐在南面当中。红孩儿当面跪下,朝上叩头道:

“父王,孩儿拜揖。”

行者道:

“孩儿免礼。”

那妖王四大拜拜毕,立于下手。行者道:

“我儿,请我来有何事?”

妖王躬身道:

“孩儿不才,昨日获得一人,乃东土大唐和尚。常听得人讲,他是一个十世修行之人,有人吃他一块肉,寿似蓬瀛不老仙。愚男不敢自食,特请父王同享唐僧之肉,寿延千纪。”

行者闻言,打了个失惊道:

“我儿,是那个唐僧?”

妖王道:

“是往西天取经的人也。”

行者道:

“我儿,可是孙行者师父么?”

妖王道:

“正是。”

行者摆手摇头道:

“莫惹他,莫惹他!别的还好惹,孙行者是那样人哩,我贤郎,你不曾会他?那猴子神通广大,变化多端。他曾大闹天宫,玉皇上帝差十万天兵,布下天罗地网,也不曾捉得他。你怎么敢吃他师父!快早送出去还他,不要惹那猴子。他若打听着你吃了他师父,他也不来和你打,他只把那金箍棒往山腰里搠个窟窿,连山都掬了去。我儿,弄得你何处安身,教我倚靠何人养老!”

妖王道:

“父王说那里话,长他人志气,灭孩儿的威风。那孙行者共有兄弟三人,领唐僧在我半山之中,被我使个变化,将他师父摄来。他与那猪八戒当时寻到我的门前,讲什么攀亲托熟之言,被我怒发冲天,与他交战几合,也只如此,不见什么高作。那猪八戒刺邪里就来助战,是孩儿吐出三昧真火,把他烧败了一阵。慌得他去请四海龙王借雨,又不能灭得我三昧真火,被我烧了一个小发昏,连忙着猪八戒去请南海观音菩萨。是我假变观音,把猪八戒赚来,见吊在如意袋中,也要蒸他与众小的们吃哩。那行者今早又来我的门首吆喝,我传令教拿他,慌得他把包袱都丢下走了。却才去请父王来看看唐僧活像,方可蒸与你吃,延寿长生不老也。”

行者笑道:

“我贤郎啊,你只知有三昧火赢得他,不知他有七十二般变化哩!”

妖王道:

“凭他怎么变化,我也认得,谅他决不敢进我门来。”

行者道:

“我儿,你虽然认得他,他却不变大的,如狼犺大象,恐进不得你门;他若变作小的,你却难认。”

妖王道:

“凭他变甚小的,我这里每一层门上,有四五个小妖把守,他怎生得入!”

行者道:

“你是不知,他会变苍蝇、蚊子、虼蚤,或是蜜蜂、蝴蝶并焦栝虫等项,又会变我模样,你却那里认得?”

妖王道:

“勿虑,他就是铁胆铜心,也不敢近我门来也。”

行者道:

“既如此说,贤郎甚有手段,实是敌得他过,方来请我吃唐僧的肉,奈何我今日还不吃哩。”妖王道:“如何不吃?”行者道:“我近来年老,你母亲常劝我作些善事。我想无甚作善,且持些斋戒。”

妖王道:

“不知父王是长斋,是月斋?”

行者道:

“也不是长斋,也不是月斋,唤做雷斋,每月只该四日。”

妖王问:

“是那四日?”

行者道:

“三辛逢初六。今朝是辛酉日,一则当斋,二来酉不会客。且等明日,我去亲自刷洗蒸他,与儿等同享罢。”

那妖王闻言又看了一眼那孙悟空变化的牛魔王的穿戴感觉不对,心中暗想道:…,

“我父王平日吃人为生,今活彀有一千余岁,怎么如今又吃起斋来了?想当初作恶多端,这三四日斋戒,那里就积得过来?此言有假,而且父王这身铠甲自从二百年前过生日是,二叔夔龙王送给父王那身霸龙铠后,那父王十分喜欢,以后出门行猎赴宴就都穿那霸龙铠了,这身旧甲早就不穿放进库房了,怎么今日就又穿出来了,当真可疑,可疑!”

随即抽身走出二门之下,叫六健将来问道:

“你们老大王是那里请来的?”

那小妖连忙答道

“是半路请来的。”

妖王道:

“我说你们来的快,不曾到家么?”

小妖道:

“是,不曾到家。”

妖王道:

“不好了!着了他假也!这不是老大王!”

小妖一齐跪下道:

“大王,自家父亲,也认不得?”

妖王道:

“观其形容动静都象,只是言语不象,而且那身穿戴分明是父王五百年前的旧模样,只怕着了他假,吃了人亏。你们都要仔细,会使刀的,刀要出鞘,会使枪的,枪要磨明,会使棍的使棍,会使绳的使绳。待我再去问他,看他言语如何。若果是老大王,莫说今日不吃,明日不吃,便迟个月何妨!假若言语不对,只听我哏的一声,就一齐下手。”

群魔各各领命讫。这妖王复转身到于里面,对行者当面又拜。行者道:

“孩儿,家无常礼,不须拜,但有甚话,只管说来。”

妖王忍着气伏于地下道:

“愚男一则请来奉献唐僧之肉,二来有句话儿上请。我前日闲行,驾祥光,直至九霄空内,忽逢着祖延道龄张先生。”

行者一听顺口问道:

“可是做天师的张道龄么?”

妖王道:

“正是。”

行者便问道:

“有甚话说?”

那妖王道:

“他见孩儿生得五官周正,三停平等,他问我是几年,那月那日那时出世,儿因年幼,记得不真。先生子平精熟,要与我推看五星,今请父王,正欲问此。倘或下次再得会他,好烦他推算。”

行者闻言,坐在上面暗笑道:

“好妖怪呀!老孙自归佛果,保唐师父,一路上也捉了几个妖精,不似这厮克剥。他问我什么家长礼短,少米无柴的话说,我也好信口捏脓答他。他如今问我生年月日,我却怎么知道!”

好猴王,也十分乖巧,巍巍端坐中间,也无一些儿惧色,面上反喜盈盈的笑道:“贤郎请起,我因年老,连日有事不遂心怀,把你生时果偶然忘了。且等到明日回家,问你母亲便知。”

妖王见状大声喝道:

“想父王把我八个字时常不离口论说,说我有同天不老之寿,怎么今日一旦忘了!岂有此理!必是假的!好你个孙猴子,居然敢变化成我父王来哄骗与我当真可恨!”

然后把手中抓过的酒杯一摔,就听啪的一声,那群妖枪刀簇拥,望行者没头没脸的札来。这大圣使金箍棒架住了,现出本象,对妖精道:

“贤郎,你却没理。那里儿子好打爷的?”

那妖王满面羞惭。不敢回视。行者化金光,走出他的洞府。小妖道:

“大王,孙行者走了。”

妖王道:

“罢,罢,罢!让他走了罢!我吃他这一场亏也!且关了门,莫与他打话,只来刷洗唐僧,蒸吃便罢。”

却说那行者搴着铁棒,呵呵大笑,自涧那边而来。沙僧听见,急出林迎着道:

“哥啊,这半日方回,如何这等哂笑,想救出师父来也?”行者道:“兄弟,虽不曾救得师父,老孙这次却终于得了个上风来了。”

沙僧问道:

“什么上风?”

行者道:

“原来猪八戒被那怪假变观音哄将回来,吊于皮袋之内。我欲设法救援,不期他着什么六健将去请老大王来吃师父肉。是老孙想着他老大王必是牛魔王,就变了他的模样,充将进去,坐在中间。他叫父王,我就应他;他便叩头,我就直受,着实快活!果然得了上风!”…,

沙僧道:

“哥啊,你便图这般小便宜,恐师父性命难保。”

行者道:

“不须虑,等我去请菩萨来。”

沙僧道:

“你还腰疼哩。”

行者道:

“我不疼了。古人云,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看着行李马匹,等我去。”

沙僧道:

“你置下仇了,恐他害我师父。你须快去快来。”

行者道:

“我来得快,只消顿饭时,就回来矣。”

好大圣,说话间躲离了沙僧,纵筋斗云,径投南海。在那半空里,那消半个时辰,望见普陀山景。须臾按下云头,直至落伽崖上,端肃正行,只见二十四路诸天迎着道:

“大圣,那里去?”

行者作礼毕,道:

“要见菩萨。”

那诸天道:

“少停,容通报。”

时有鬼子母诸天来潮音洞外报道:

“菩萨得知,孙悟空特来参见。”

菩萨闻报,即命进去。大圣敛衣皈命,捉定步,径入里边,见菩萨倒身下拜。菩萨道:

“悟空,你不领金蝉子西方求经去,却来此何干?”

行者道:

“上告菩萨,弟子保护唐僧前行,至一方,乃号山枯松涧火云洞。有一个红孩儿妖精,唤作圣婴大王,把我师父摄去,是弟子与猪悟能等寻至门前,与他交战。他放出三昧火来,我等不能取胜,救不出师父。急上东洋大海,请那四海龙王,借得雨水,又不能胜火,把弟子都熏坏了,几乎丧了残生。”

菩萨道:

“既他是三昧火,神通广大,怎么去请龙王,不来请我?”

行者道:

“本欲来的,只是弟子被烟熏了,不能驾云,却教猪八戒来请菩萨。”

菩萨道:

“悟能不曾来呀。”

行者道:

“正是。未曾到得宝山,被那妖精假变做菩萨模样,把猪八戒又赚入洞中,现吊在一个皮袋里,也要蒸吃哩。”

菩萨听说,心中大怒道:

“那泼妖敢变我的模样!”

恨了一声,将手中宝珠净瓶往海心里扑的一掼,唬得那行者毛骨竦然,即起身侍立下面。道:

“这菩萨火性不退,好是怪老孙说的话不好,坏了他的德行,就把净瓶掼了。可惜,可惜!早知送了我老孙,却不是一件大人事?”

说不了,只见那海当中,翻波跳浪,钻出个瓶来,原来是一个怪物驮着出来。行者仔细看那驮瓶的怪物,怎生模样——根源出处号帮泥,水底增光独显威。世隐能知天地性,安藏偏晓鬼神机。藏身一缩无头尾,展足能行快似飞。文王画卦曾元卜,常纳庭台伴伏羲。云龙透出千般俏,号水推波把浪吹。条条金线穿成甲,点点装成彩玳瑁。九宫八卦袍披定,散碎铺遮绿灿衣。生前好勇龙王幸,死后还驮佛祖碑。要知此物名和姓,兴风作浪恶乌龟。

那龟驮着净瓶,爬上崖边,对菩萨点头二十四点,权为二十四拜。行者见了,暗笑道:

“原来是看瓶的,想是不见瓶,就问他要。”

菩萨道:

“悟空,你在下面说什么?”

行者道:

“没说什么。”

菩萨教:

“拿上瓶来。”

这行者即去拿瓶,唉!莫想拿得他动。好便似蜻蜓撼石柱,怎生摇得半分毫?行者上前跪下道:

“菩萨,弟子拿不动。”

菩萨道:

“你这猴头,只会说嘴,瓶儿你也拿不动,怎么去降妖缚怪?”

行者道:

“不瞒菩萨说,平日拿得动,今日拿不动。想是吃了妖精亏,筋力弱了。”

菩萨道:

“常时是个空瓶,如今是净瓶抛下海去,这一时间,转过了三江五湖,八海四渎,溪源潭洞之间,共借了一海水在里面。你那里有架海的斤量?此所以拿不动也。”

行者合掌道:

“是弟子不知。”

那菩萨走上前,将右手轻轻的提起净瓶,托在左手掌上。只见那龟点点头,钻下水去了。行者道:…,

“原来是个养家看瓶的夯货!”

菩萨坐定道:

“悟空,我这瓶中甘露水浆,比那龙王的私雨不同,能灭那妖精的三昧火。待要与你拿了去,你却拿不动;待要着善财龙女与你同去,你却又不是好心,专一只会骗人。你见我这龙女貌美,净瓶又是个宝物,你假若骗了去,却那有工夫又来寻你?你须是留些什么东西作当。”

行者道:

“可怜!菩萨这等多心,我弟子自秉沙门,一向不干那样事了。你教我留些当头,却将何物?我身上这件绵布直裰,还是你老人家赐的。这条虎皮裙子,能值几个铜钱?这根铁棒,早晚却要护身。但只是头上这个箍儿,是个金的,却又被你弄了个方法儿长在我头上,取不下来。你今要当头,情愿将此为当,你念个松箍儿咒,将此除去罢,不然,将何物为当?”

菩萨道:

“你好自在啊!我也不要你的衣服、铁棒、金箍,只将你那脑后救命的毫毛拔一根与我作当罢。”

行者道:“这毫毛,也是你老人家与我的。但恐拔下一根,就拆破群了,又不能救我性命。”菩萨骂道:

“你这猴子!你便一毛也不拔,教我这善财也难舍。”

行者笑道:

“菩萨,你却也多疑。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千万救我师父一难罢!”

那菩萨——逍遥欣喜下莲台,云步香飘上石崖。只为圣僧遭障害,要降妖怪救回来。孙大圣十分欢喜,请观音出了潮音仙洞。诸天大神都列在普陀岩上。菩萨道:

“悟空过海。”

行者躬身道:

“请菩萨先行。”

菩萨道:

“你先过去。”

行者磕头道:

“弟子不敢在菩萨面前施展。若驾筋斗云啊,掀露身体,恐菩萨怪我不敬。”

菩萨闻言,即着善财龙女去莲花池里,劈一瓣莲花,放在石岩下边水上,教行者:

“你上那莲花瓣儿,我渡你过海。”

行者见了道:

“菩萨,这花瓣儿,又轻又薄,如何载得我起!这一翙翻跌下水去,却不湿了虎皮裙?走了硝,天冷怎穿!”

菩萨喝道:

“你且上去看!”

行者不敢推辞,舍命往上跳。果然先见轻小,到上面比海船还大三分,行者欢喜道:

“菩萨,载得我了。”

菩萨道:

“既载得,如何不过去?”

行者道:

“又没了篙桨篷桅,怎生得过?”

菩萨道:

“不用。”

只把他一口气吹开吸拢,又着实一口气,吹过南洋苦海,得登彼岸。行者却脚翙实地,笑道:

“这菩萨卖弄神通,把老孙这等呼来喝去,全不费力也!”

那菩萨吩咐概众诸天各守仙境,着善财龙女闭了洞门,他却纵祥云,躲离普陀岩,到那边叫:

“惠岸何在?”

惠岸乃托塔李天王第二个太子,俗名木吒是也,乃菩萨亲传授的徒弟,不离左右,称为护法惠岸行者,即对菩萨合掌伺候。菩萨道:

“你快上界去,见你父王,问他借天罡刀来一用。”

惠岸道:

“师父用着几何?”

菩萨道:

“全副都要。”

惠岸领命,即驾云头,径入南天门里,到云楼宫殿,见父王下拜。天王见了,问道:

“儿从何来?”

木吒道:

“师父是孙悟空请来降妖,着儿拜上父王,将天罡刀借了一用。”

天王即唤哪吒将刀取三十六把,递与木叉。木叉对哪吒说:“兄弟,你回去多拜上母亲:我事紧急,等送刀来再磕头罢。”忙忙相别,按落祥光,径至南海,将刀捧与菩萨。菩萨接在手中,抛将去,念个咒语,只见那刀化作一座千叶莲台。菩萨纵身上去,端坐在中间。行者在旁暗笑道:

“这菩萨省使俭用,那莲花池里有五色宝莲台,舍不得坐将来,却又问别人去借。”

菩萨道:

“悟空休言语,跟我来也。”

却才都驾着云头,离了海上。白鹦哥展翅前飞,孙大圣与惠岸随后。

第三百七十九章、三百八十章却有靠山(两章合一)

这孙悟空等人架云而飞,顷刻间,早见一座山头,这时那行者道:

“这山就是号山了。从此处到那妖精门首,约摸有四百余里。”

菩萨闻言,即命住下祥云,在那山头上念一声“甗”字咒语,只见那山左山右,走出许多神鬼,却乃是本山土地众神,都到菩萨宝莲座下磕头。菩萨道:

“汝等俱莫惊张,我今来擒此魔王。你与我把这团围打扫干净,要三百里远近地方,不许一个生灵在地。将那窝中小兽,窟内雏虫,都送在巅峰之上安生。”

众神遵依而退。须臾间,又来回复,菩萨道:

“既然干净,俱各回祠。”

遂把净瓶扳倒,唿喇喇倾出水来,就如雷响。真个是:漫过山头,冲开石壁。漫过山头如海势,冲开石壁似汪洋。黑雾涨天全水气,沧波影日幌寒光。遍崖冲玉浪,满海长金莲。菩萨大展降魔法,袖中取出定身禅。化做落伽仙景界,真如南海一般般。秀蒲挺出昙花嫩,香草舒开贝叶鲜。紫竹几竿鹦鹉歇,青松数簇鹧鸪喧。万迭波涛连四野,只闻风吼水漫天。孙大圣见了,暗中赞叹道:

“果然是一个大慈大悲的菩萨!若老孙有此法力,将瓶儿望山一倒,管什么禽兽蛇虫哩!”

其实这菩萨倒是虚伪,这样一弄虽,明着是不愿意多伤生灵,但是实际上,他这瓶子将四海之水一装,那水中生灵就不知到要被弄死多少,远比这一山的生灵要多的多,这时那菩萨叫道:

“悟空,伸手过来。”

行者即忙敛袖,将左手伸出。菩萨拔杨柳枝。蘸甘露,把他手心里写一个迷字,教他道:

“捏着拳头,快去与那妖精索战,许败不许胜。败将来我这跟前,我自有法力收他。”

而就在这时那山中山神土地却想的明白。这菩萨收妖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若怒了红孩儿背后的老师。那人不找菩萨的麻烦,但是自己这一些小小的地府阴神恐怕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想到这里,那些山神土地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一层层上报天庭。赶忙选了几个人就用土遁之法,前往那红孩儿的洞府,向红孩儿禀告,再说那行者领命,返云光,径来至洞口。一只手使拳,一只手使棒,高叫道:

“妖怪开门!”

那些小妖,又进去报道:

“孙行者又来了!”

而这个时候。那妖王正在和猪八戒一起喝酒,这猪八戒一听是孙悟空来了,觉得有一些不对,连连耸动自己的那大长的猪鼻子,将蒲扇大小的耳朵扇了扇,脸上露出一丝严正的神色,然后就见猪八戒朝那妖王道:

“不好我闻着这山中满是那海水的腥气,其中又夹杂着佛门檀香之气。耳中又听得潮水之声,还有那佛音梵唱若隐若现。定是那孙猴子前往那南海普陀山请了那观世音菩萨来对付你,你可要小心。切不可出去!”

这时那红孩儿一听还不太相信,这会那来通风报信的土地也到了,那土地一说,确实是那南海普陀山观世音菩萨来了,还在山中布满水汽确实是要来捉拿自己,那红孩儿这才点头道:

“师叔所言甚是,小子理当遵从,小的们紧关了门!莫睬他!”

而后那红孩儿就让那土地先走了,自己依旧在与那猪八戒喝酒吃肉,再说那行者在门口叫了许久,却不见开门,就连原来守门的两个小妖都跑进去了,心中焦急的很,便破口大叫道:

“好儿子,把老子赶在门外,还不开门!”

这在里面堵门的小妖一听居然骂了起来,连忙跑进去又报道:

“大王那孙行者骂出那话儿来了!”

这红孩儿一听就有些忍耐不住了,想那红孩儿虽然有几百岁了,但在妖精的层面上来说还真就是一个小孩,还是小孩的秉性,耐不住气,就要起身与那孙猴子大战一场,不过那猪八戒赶忙将他按住,使了一个眼色,那红孩儿这才忍耐下来,便只教小妖道:…,

“莫睬他!”

那行者接连叫两次,见不开门,心中大怒,举铁棒,将门一下打了一个窟窿。慌得那小妖跌将进去道:

“孙行者打破门了!”

红孩儿见报几次,又听说打破前门,再也忍耐不住了,就要出去找孙悟空算帐,那猪八戒见劝不住他,心知已经不可阻止了便开口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拦你了,你且去吧,不过再此之前,你要通知你师傅一声!”

那红孩儿一听,连忙点头称是,赶忙取出一根火红的信香,用三味真火点燃,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炉之上,而后就提那丈八火尖枪冲出洞府,而那猪八戒也没有闲着,三口两口,就将那桌上的酒菜吃了一个干净,然后一摆手收了自己的化身,接着就纵身一越,就跳入那皮袋之中,呼呼的睡着了。

再说那红孩儿急纵身跳将出去,挺长枪,对行者骂道:

“这猴子,老大不识起倒!我让你得些便宜,你还不知尽足,又来欺我!打破我门,你该个什么罪名?”

行者笑道:

“我儿,你赶老子出门,你该个什么罪名?”

那妖王羞怒,绰长枪劈胸便刺;这行者举铁棒,架隔相还。一番搭上手,斗经四五个回合,行者捏着拳头,拖着棒,败将下来。那妖王立在山前道:

“我要刷洗唐僧去哩!”

行者道:

“好儿子,天看着你哩!你来!”

那妖精闻言,愈加嗔怒,喝一声,赶到面前,挺枪又刺。这行者轮棒又战几合,败阵又走。那妖王骂道:

“猴子,你在前有二三十合的本事,你怎么如今正斗时就要走了,何也?”

行者笑道:

“贤郎。老子怕你放火。”

妖精道:

“我不放火了,你上来。

‘行者道:

“既不放火,走开些,

好汉子莫在家门前打人。”

那妖精不知是诈,真个举枪又赶。行者拖了棒,放了拳头。那妖王着了迷乱,只情追赶。前走的如流星过度。后走的如弩箭离弦。那红孩儿追了半天,感觉到有些不对,发现在这山岭之间居然平白起了一层雾汽,那树木之上居然还有露珠,那泥土也湿润的紧。再仔细一看,发觉那雾汽并不是水雾,反道是一层层水滴胶着而成,才片刻工夫,自己的衣衫就湿透了,那红孩儿赶紧运起法力。往外喷出一丝三味真火的火苗,没有想到那三味真火的火苗出口即熄,要知道那三味真火就算是一缕火苗也有莫大的威能怎会熄灭,红孩儿明白了。这就是观世音克制自己三味真火的手段。

那红孩儿见状却是一声冷笑,猛的从怀中取出一芭蕉扇了,这芭蕉扇颜色翠绿,好象那是将芭蕉叶新摘下来一样,你道这是何物,原来这芭蕉扇乃天地一灵根芭蕉树的,这芭蕉树共有四片,按四相排列。分两阴两阳,这阴叶一扇。兴风行雨,可将人扇飞八万四千里。那阳叶一扇,热浪滚滚,赤地千里,可助长火势,当初天地初开之时,那太上老君就取走一片阴叶,一片阳叶,后太上老君用圣人法力将两片阴阳合一,炼成一柄芭蕉扇,专为炼丹所用,那阳叶那面可助长火势,而阴叶则正可熄火,而剩下的两片则落在了冥河教主手中,冥河教主没有太上老君那般法力,只得将两片分别炼制,炼成两柄芭蕉扇,后来那阴芭蕉扇就落在那罗刹女手中,而那阳芭蕉扇就落在红孩儿这里。

这红孩儿取芭蕉扇在手,就是用力一扇,顿时那热浪滚滚,那密布在山中的水汽就跑了一个干净,那孙悟空一见大叫不好连忙朝观世音所在的方向冲去,那红孩儿见壮更是一声冷笑,大叫一声:

“好猴子你敢叫观世音来捉我,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看我活活的少死你!”

说完,那红孩儿用拿芭蕉扇的手一擂口鼻,顿时就喷出三道犹如鲜血般鲜红的火流来,那火流一出四散喷射,而后那红孩儿还不住手,又运足法力用那芭蕉扇猛扇,顿时风借火势、火借风势,一下将四周全部点燃,火焰滔天,烤的虚空都是一阵晃动,连天空都被印红了,那热气避来孙悟空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要烤干了,自己之前为了以防万一掐的避火诀也没有了作用,而自己的背后,那火焰化做九条火龙朝自己抓来。…,

就在这时那空中传来了一声冷哼道:

“好孽障!”

就见观世音菩萨手捧净瓶,脚踩一千叶莲台立余半空,就见那菩萨将手中清净杨柳枝一甩,那九条碧绿的虚影就抽在那九条火龙身上,那九条火龙就是一声哀吟,就四下消散开来,接着菩萨一弹那净瓶,顿时一团水雾从瓶口喷出,向四周猛的散开,那大火顿时全消,就在此时那菩萨看见那红孩儿却猛的跃起,手持长枪朝自己刺来,那菩萨就是一跺脚,人立刻从千叶莲台上浮起,那千叶莲台化为三十六把天罡刀朝红孩儿刺去!

这红孩儿见状,一拍腰间,顿时飞出三块黑幽幽的方砖立于半空,那三块方砖顿时飞速的旋转,猛的击出,正打在那一团飞来的天罡刀上,顿时就听得一声巨响,那三块方砖飞回红孩儿腰间,而三十六把天罡刀重新化为千叶莲台飞回菩萨脚下,这菩萨看见红孩儿有可以和天罡刀相比的宝贝吃惊不小,原来这三块方砖就是那落在火焰山的太上老君八卦炉中的三块炉砖,后被在火焰山修行的红孩儿得到交给自己的师傅,他师傅又托当时还是天蓬元帅的猪八戒请那太上老君在天庭的化身重新炼制过,成为法宝,再赐予那红孩儿,其威力当然不在天罡刀之下。

这菩萨见红孩儿法宝厉害,当即不在留手,当下祭起净瓶,那净瓶口闪出一阵毫光,那红孩儿顿时就无法动弹,连法力都无法使用。接着菩萨就取出一个金圈,当时就抛了出来,那金圈在半空中一化为五,就朝那红孩儿飞去,而就在此时那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好个慈航道人!敢拿我弟子!”

接着就见半空中伸出一只火云大手,一击就将净瓶弹飞。落回观世音的怀中,接着就是往回一收。把红孩儿抓在手里,缩回天上消失不见了,这时那空中接着传来声音道:

“这次是我徒弟先抓的唐僧算他不对,但是如果下次你还敢打我弟子的主意,我就直接杀上灵山。找那多宝道人理论,看看你佛门有何本事!”

这一切太过迅速,那孙悟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红孩儿就被人救走了,那孙悟空刚要去追,就发现那菩萨盯着地上的一滩金汁在那里发呆。原来那火云大手一出,其上的热力就直接将那金圈化为了一滩金汁,那菩萨突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原来是星宿海弟子!

而后那菩萨一言不发就收了那滩金汁径直走了。那孙悟空呆了半响,不明所以,但是却牢牢记住了星宿海这个名字,然后却寻沙僧去了,且不题善菩萨径直走了。却说那沙僧久坐林间,盼望行者不到,将行李捎在马上,一只手执着降妖宝杖。一只手牵着缰绳,出松林向南观看。只见行者欣喜而来

。沙僧迎着道:

“哥哥。你怎么去请菩萨,此时才来!焦杀我也!”

行者道:

“你还做梦哩。老孙已请了菩萨,降了妖怪。”

行者却将菩萨的法力,备陈了一遍。沙僧连忙道:

“救师父去也!”

他两个才跳过涧去,撞到门前,拴下马匹,举兵器齐打入洞里,剿净了群妖,解下皮袋,放出八戒来。那呆子谢了行者后故意问道:

“哥哥,那妖精在那里?等我去筑他几钯,出出气来!”

行者道:

“且寻师父去。”

三人径至后边,只见师父赤条条捆在院中哭哩。沙僧连忙解绳,行者即取衣服穿上,三人跪在面前道:

“师父吃苦了。”

三藏谢道:

“贤徒啊,多累你等,怎生降得妖魔也?”

行者又将请菩萨的事简单删剪的说了一遍。三藏听得,即忙跪下,朝南礼拜。教沙僧将洞内宝物收了,且寻米粮,安排斋饭,管待了师父。那长老得性命全亏孙大圣,取真经只靠美猴精。师徒们出洞来,攀鞍上马,找大路,笃志投西。而后那师徒四人又到了那黑水河,看了一场全部是水族之人演的专场之后,继续向西前进。…,

三阳转运,万物生辉。三阳转运,满天明媚开图画;万物生辉,遍地芳菲设绣茵。梅残数点雪,麦涨一川云。渐开冰解山泉溜,尽放萌芽没烧痕。正是那太昊乘震,勾芒御辰。花香风气暖,云淡日光新。道旁杨柳舒青眼,膏雨滋生万象春。师徒们在路上游观景色,缓马而行,忽听得一声吆喝,好便似千万人呐喊之声。唐三藏心中害怕,兜住马不能前进,急回头道:

“悟空,是那里这等响振?”

那八戒道:

“好一似地裂山崩。”

这沙僧道:

“也就如雷声霹雳。”

三藏道:

“还是人喊马嘶。”

孙行者笑道:

“你们都猜不着,且住,待老孙看是何如。”

好行者,将身一纵,踏云光起在空中,睁眼观看,远见一座城池。又近觑,倒也祥光隐隐,不见什么凶气纷纷。行者暗自沉吟道:

“好去处!如何有响声振耳?那城中又无旌旗闪灼,戈戟光明,又不是炮声响振,何以若人马喧哗?”

正议间,只见那城门外,有一块沙滩空地,攒簇了许多和尚,在那里扯车儿哩。原来是一齐着力打号,齐喊“大力王菩萨”,所以惊动唐僧。行者渐渐按下云头来看处,呀!那车子装的都是砖瓦木植土坯之类;滩头上坡坂最高,又有一道夹脊小路,两座大关,关下之路都是直立壁陡之崖,那车儿怎么拽得上去?虽是天色和暖,那些人却也衣衫蓝缕,看此象十分窘迫。行者心疑道:

“想是修盖寺院。他这里五谷丰登。寻不出杂工人来,所以这和尚亲自努力。”

正自猜疑未定,只见那城门里,摇摇摆摆,走出两个少年道士来。你看他怎生打扮,但见他——头戴星冠。身披锦绣。头戴星冠光耀耀,身披锦绣彩霞飘。足踏云头履。腰系熟丝绦。面如满月多聪俊,形似瑶天仙客娇。那些和尚见道士来,一个个心惊胆战,加倍着力,恨苦的拽那车子。行者就晓得了心下暗道:

“咦!想必这和尚们怕那道士。不然啊。怎么这等着力拽扯?我曾听得人言,西方路上,有个敬道灭僧之处,断乎此间是也。我待要回报师父,奈何事不明白,返惹他怪。敢道这等一个伶俐之人,就不能探个实信?还是且等我下去问得明白,好回师父话。”

你道他来问谁?好大圣,按落云头。去郡城脚下,摇身一变,变做个游方的云水全真,左臂上挂着一个水火篮儿,手敲着渔鼓,口唱着道情词,近城门,迎着两个道士。当面躬身道:

“道长,贫道起手。”

那道士还礼道:

“先生那里来的?”

行者道:

“我弟子云游于海角。浪荡在天涯。今朝来此处,欲募善人家。动问二位道长。这城中那条街上好道?那个巷里好贤?我贫道好去化些斋吃。”

那道士笑道:

“你这先生,怎么说这等败兴的话?”

行者道:

“何为败兴?”

道士道:

“你要化些斋吃,却不是败兴?”

行者道:

“出家人以乞化为由,却不化斋吃,怎生有钱买?”

道士笑道:

“你是远方来的,不知我这城中之事。我这城中,且休说文武官员好道,富民长者爱贤,大男小女见我等拜请奉斋,这般都不须挂齿,头一等就是万岁君王好道爱贤。”

行者道:

“我贫道一则年幼,二则是远方乍来,实是不知。还请烦二位道长将这里地名、君王好道爱贤之事,细说一遍,足见同道之情。”

那道士说道:

“此城名唤车迟国,宝殿上君王与我们有亲。”

行者闻言呵呵笑道:

“想是道士做了皇帝?”

他道:

“不是。只因这二十年前,民遭亢旱,天无点雨,地绝谷苗,不论君臣黎庶,大小人家,家家沐浴焚香,户户拜天求雨。正都在倒悬捱命之处,忽然天降下三个仙长来,俯救生灵。”…,

行者问道:

“是那三个仙长?”

道士道:

“便是我家师父。”

行者道:

“尊师甚号?”

道士道:

“我大师父,号做虎力大仙;二师父,鹿力大仙;三师父,羊力大仙。”

行者问道:

“三位尊师,有多少法力?”

道士道:

“我那师父,呼风唤雨,只在翻掌之间,指水为油,点石成金,却如转身之易。所以有这般法力,能夺天地之造化,换星斗之玄微。君臣相敬,与我们结为亲也。”

行者道:

“这皇帝十分造化。常言道,术动公卿。老师父有这般手段,结了亲,其实不亏他。噫,不知我贫道可有星星缘法。得见那老师父一面哩?”

道士笑道:

“你要见我师父。有何难处!我两个是他靠胸贴肉的徒弟,我师父却又好道爱贤,只听见说个道字,就也接出大门。若是我两个引进你,乃吹灰之力。”

行者深深的唱个大喏道:

“多承举荐,就此进去罢。”

道士说:

“且少待片时,你在这里坐下,等我两个把公事干了来,和你进去。”

行者道:

“出家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有甚公干?”

道士用手指定那沙滩上僧人道:

“他做的是我家生活,恐他躲懒,我们去点他一卯就来。”

行者笑道:

“道长差了!僧道之辈都是出家人,为何他替我们做活,伏我们点卯?”

道士道:

“你不知道,因当年求雨之时,僧人在一边拜佛。道士在一边告斗,都请朝廷的粮饷。谁知那和尚不中用,空念空经,不能济事。后来我师父一到,唤雨呼风,拔济了万民涂炭。却才发恼了朝廷。说那和尚无用,拆了他的山门。毁了他的佛像,追了他的度牒,不放他回乡,御赐与我们家做活,就当小厮一般。我家里烧火的也是他。扫地的也是他,顶门的也是他。因为后边还有住房,未曾完备,着这和尚来拽砖瓦,拖木植,起盖房宇。只恐他贪顽躲懒。却是不肯拽车,所以特着我两个前去查点查点。以防万一。”

行者闻言,扯住道士滴泪道:

“我说我无缘,真个无缘。不得见老师父尊面!”

道士道:

“如何不得见面?”

行者道:

“我贫道在方上云游,一则是为性命,二则也为寻亲。”

道士问道:

“你有什么亲?”

行者道:

“我有一个叔父,自幼出家,削发为僧,向日年程饥馑,也来外面求乞。这几年不见回家,我念祖上之恩。特来顺便寻访,想必是羁迟在此等地方。不能脱身,未可知也。我怎的寻着他见一面。才可与你进城?”

道士道:

“这般却是容易。我两个且坐下,即烦你去沙滩上替我一查,只点头目有五百名数目便罢,看内中那个是你令叔。果若有呀,我们看道中情分,放他去了,却与你进城好么?”

行者顶谢不尽,长揖一声,别了道士,敲着渔鼓,径往沙滩之上。过了双关,转下夹脊,那和尚一齐跪下磕头道:

“爷爷,我等不曾躲懒,五百名半个不少,都在此扯车哩。”

行者看见,暗笑道:

“这些和尚,被道士打怕了,见我这假道士就这般悚惧,若是个真道士,好道也活不成了。”

行者又摇手道:

“不要跪,休怕。我不是监工的,我来此是寻亲的。”

众僧们听说认亲,就把他圈子阵围将上来,一个个出头露面,咳嗽打响,巴不得要认出去。道:

“不知那个是他亲哩。”

行者认了一会,呵呵笑将起来,众僧道:

“老爷不认亲,如何发笑?”

行者道:

“你们知我笑什么?笑你这些和尚全不长俊!父母生下你来,皆因命犯华盖,妨爷克娘,或是不招姊妹,才把你舍断了出家。你怎的不遵三宝,不敬佛法,不去看经拜忏,却怎么与道士佣工,作奴婢使唤?”…,

众僧道:

“老爷,你来羞我们哩!你老人家想是个外边来的,不知我这里利害。”

行者道:

“果是外方来的,其实不知你这里有甚利害。”

众僧滴泪道:

“我们这一国君王,偏心无道,只喜得是老爷等辈,恼的是我们佛子。”

行者道:

“为何来?”

众僧道:

“只因呼风唤雨,三个仙长来此处,灭了我等,哄信君王,把我们寺拆了,度牒追了,不放归乡,亦不许补役当差,赐与那仙长家使用,苦楚难当!但有个游方道者至此,即请拜王领赏;若是和尚来,不分远近,就拿来与仙长家佣工。”

行者道:

“想必那道士还有什么巧法术,诱了君王?若只是呼风唤雨,也都是旁门小法术耳,安能动得君心?”

众僧道:

“他会抟砂炼汞,打坐存神,点水为油,点石成金。如今兴盖三清观宇,对天地昼夜看经忏悔,祈君王万年不老,所以就把君心惑动了。”行者道:“原来这般,你们都走了便罢。”

众僧道:

“老爷,走不脱!那仙长奏准君王,把我们画了影身图,四下里长川张挂。他这车迟国地界也宽,各府州县乡村店集之方,都有一张和尚图,上面是御笔亲题。若有官职的,拿得一个和尚,高升三级;无官职的,拿得一个和尚,就赏白银五十两,所以走不脱。且莫说是和尚,就是剪鬃、秃子、毛稀的。都也难逃。四下里快手又多,缉事的又广,凭你怎么也是难脱。我们没奈何,只得在此苦捱。”

行者道:

“既然如此,你们死了便罢。”

众僧道:

“老爷,有死的。到处捉来与本处和尚。也共有二千余众,到此熬不得苦楚。受不得厓煎,忍不得寒冷,服不得水土,死了有六七百,自尽了有七八百。只有我这五百个不得死。”

行者道:

“怎么不得死?”

众僧道:

“悬梁绳断,刀刎不疼,投河的飘起不沉,服药的身安不损。”

行者道:

“你却造化,天赐汝等长寿哩!”

众僧道:

“老爷呀,你少了一个字儿。是长受罪哩!我等日食三餐,乃是糙米熬得稀粥,到晚就在沙滩上冒露安身,才合眼就有神人拥护。”

行者道:

“想是累苦了。见鬼么?”

众僧道:

“不是鬼,乃是六丁六甲、护教伽蓝,但至夜就来保护。但有要死的,就保着,不教他死。”

行者道:

“这些神却也没理,只该教你们早死早升天,却来保护怎的?”

众僧道:

“他在梦寐中劝解我们,教不要寻死。且苦捱着,等那东土大唐圣僧往西天取经的罗汉。他手下有个徒弟。乃齐天大圣,神通广大。专秉忠良之心,向与人间报不平之事,专是济困扶危,恤孤念寡。只等他来显神通,灭了道士,还敬你们沙门禅教哩。”

行者闻得此言,心中暗笑道:

“莫说老孙无手段,预先神圣早传名。”

他急抽身,敲着渔鼓,别了众僧,径来城门口见了道士。那道士迎着道:

“先生,那一位是令亲?”

行者道:

“五百个都与我有亲。”

两个道士笑道:

“你怎么就有许多亲?”

行者道:

“一百个是我左邻,一百个是我右舍,一百个是我父党,一百个是我母党,一百个是我交契。你若肯把这五百人都放了,我便与你进去;不放,我不去了。”

道士道:

“你想有些风病,一时间就胡说了。那些和尚,乃国王御赐,若放一二名,还要在师父处递了病状,然后补个死状,才了得哩。怎么说都放了?此理不通,不通!且不要说我家没人使唤,就是朝廷也要怪。他那里长要差官查勘,或时御驾也亲来点札,怎么敢放?”

行者道:

“不放么?”

道士道:…,

“不放!”

行者连问三声,就怒将起来,把耳朵里铁棒取出,迎风捻了一捻,就碗来粗细,幌了一幌,照道士脸上一刮,可怜就打得头破血流身倒地,皮开颈折脑浆倾!那滩上僧人远远望见他打杀了两个道士,丢了车儿,跑将上来道:

“不好了,不好了!打杀皇亲了!”

行者道:

“那个是皇亲?”

众僧把他簸箕阵围了,道:

“他师父上殿不参王,下殿不辞主,朝廷常称做国师兄长先生。你怎么到这里闯祸?他徒弟出来监工,与你无干,你怎么把他来打死?那仙长不说是你来打杀,只说是来此监工,我们害了他性命,我等怎了?且与你进城去,会了人命出来。”

行者笑道:

“列位休嚷,我不是云水全真,我是来救你们的。”

众僧道:

“你倒打杀人,害了我们,添了担儿,如何是救我们的?”

行者道:

“我是大唐圣僧徒弟孙悟空行者,特特来此救你们性命。”

众僧道:

“不是,不是!那老爷我们认得他。”

行者道:

“又不曾会他,如何认得?”

众僧道:

“我们梦中尝见一个老者,自言太白金星,常教诲我等,说那孙行者的模样莫教错认了。”

行者道:

“他和你怎么说来?”

众僧道:

“他说那大圣——磕额金睛幌亮,圆头毛脸无腮。咨牙尖嘴性情乖,貌比雷公古怪。惯使金箍铁棒,曾将天阙攻开。如今皈正保僧来,专救人间灾害。”

行者闻言,又嗔又喜,喜道替老孙传名!嗔道那老贼惫懒,把我的元身都说与这伙凡人!忽失声道:

“列位诚然认我不是孙行者,我是孙行者的门人,来此处学闯祸耍子的。那里不是孙行者来了?”

用手向东一指,哄得众僧回头,他却现了本相,众僧们方才认得,一个个倒身下拜道:

“爷爷!我等凡胎肉眼,不知是爷爷显化。望爷爷与我们雪恨消灾,早进城降邪从正也!”

行者道:

“你们且跟我来。”

众僧紧随左右。那大圣径至沙滩上,使个神通,将车儿拽过两关,穿过夹脊,提起来,摔得粉碎,把那些砖瓦木植,尽抛下坡坂,喝教众僧:

“散!莫在我手脚边,等我明日见这皇帝,灭那道士!”

众僧道:

“爷爷呀,我等不敢远走,但恐在官人拿住解来,却又吃打发赎,返又生灾。”

行者道:

“既如此,我与你个护身法儿。”

好大圣,把毫毛拔了一把,嚼得粉碎,每一个和尚与他一截,都教他道:

“捻在无名指甲里,捻着拳头,只情走路。无人敢拿你便罢;若有人拿你,攒紧了拳头,叫一声齐天大圣,我就来护你。”

众僧道:

“爷爷,倘若去得远了,看不见你,叫你不应,怎么是好?”

行者道:

“你只管放心,就是万里之遥,可保全无事。”

众僧有胆量大的,捻着拳头,悄悄的叫声:“齐天大圣!”只见一个雷公站在面前,手执铁棒,就是千军万马,也不能近身。此时有百十众齐叫,足有百十个大圣护持,众僧叩头道:

“爷爷!果然灵显!”

行者又吩咐道:

“叫声寂字,还你收了。”

真个是叫声:“寂!”依然还是毫毛在那指甲缝里。众和尚却才欢喜逃生,一齐而散。行者道:

“不可十分远遁,听我城中消息。但有招僧榜出,就进城还我毫毛也。”

五百个和尚,东的东,西的西,走的走,立的立,四散不题。

..

..

结结尾

在孙悟空设计将那车迟国的一干沦落为奴隶的和尚解救之后,这孙悟空就返回到了唐僧的身边,与自己的师傅商议如何解救这车迟国的和尚们。

而在经过再三的思量过后,这孙悟空却心中有了计较,他不顾那猪八戒和沙僧两人的阻止,决定要给那车迟国的道士一个好看,从而起了歹心。

而想那唐僧是佛门弟子,本就不喜道士,看见众多的和尚在这小小的车迟国中饱受欺凌,当然这的心中也是有着一股极大的怨气,这唐僧他自然就默许了孙悟空的行动,这下可好,这可大当真为自己埋下了大祸。

于是在这一天深夜,那孙悟空撇开猪八戒和沙僧居然趁夜深的时候,潜入了那车迟国中,将那车迟国的三个国师给嬉耍了一遍。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千不该万不该这孙悟空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这错误导致了最后事情的恶化,到了那不可收拾的地步。

要知道这车迟国的三位国师都是在终南山修道的,算是那阐教金仙云中子的记名弟子,又得了老子遗留下来的道德文章,同时这三人又习德了那鳄神周宇所创的五雷正法,同时还有截教的道法,可以说和道家三清以及水族的周宇都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

所以这三人发达之后,当然不会忘本,于是请求这车迟国的国王在国都修建了一座三清观和一座鳄神府,专门用来供奉那道家的三清和水族的周宇。

而这孙悟空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居然将这三清观中三清的神像和鳄神府中周宇的金身全部丢进了粪坑,这可是侮辱圣人的大罪,这下可好,顿时天地变色,这圣人已然发怒了。

不过这孙悟空还没有等到这圣人出手,就已经和别人打了起来,先不说这车迟国的三位国师,虽然说并不是那孙悟空的对手,但是却因为这羞辱,疯不畏死,弄的孙悟空缩手缩脚。

同时这还有三人也一并加入了这对于孙悟空的战斗当中,这就是那猪八戒、沙僧、还有那白龙马熬烈,你道为何这三人会与这孙悟空翻脸,这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三人本就不是和那孙悟空他一路的。

原来这猪八戒、沙僧还有熬烈三人是太上老君、周宇与那原始天尊卖在这取经队伍当中的暗子,这佛门东进,难道你真就以为这几位圣人都会老老实实的看着么?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这几位圣人都有了手段,别的不说,单单说那和孙悟空结拜的其他六人,哪个人背后没有一个圣人支持着,要不然这孙悟空号称齐天大圣,这天庭就来征讨,怎么到了这六人就没有了动静,这就是有圣人在背后支持的缘故。

而在这诸位圣人当中,下手最早的不是别人而是三清之中排名第一的太上老君,别看他用丹炉将孙悟空炼成了不坏金身,火眼金睛,看样子给孙悟空不少好处,其实却将这孙悟空的道基给毁了。

要知道这孙悟空乃天生的石猴,天地间的灵物,可以与当初在紫霄宫中一同听道的先天魔神相互媲美,如果任他发展下去,恐怕西方又要多出一个圣人,所以这太上老君就毁了那孙悟空的道基,让他永无成道的可能,而那不坏金身,火眼金睛则是为了偿还因果,给他的补偿罢了。

不光如此这太上老君还在这取经队伍当中埋下了暗子,那就是猪八戒,而周宇所安排的人就是沙僧,而那熬烈虽然是水族出身,但是从小就随自己的伯父黄龙真人学艺,这已经入了阐教,所以是原始天尊安排下的人。…,

而在那取经路上出手的各方魔王,则大多有截教的背景,这就是那几位圣人暗中的安排,而在这个时候,那已经算是要翻脸了,所以这猪八戒他们三个也不在隐藏,纷纷跳了出来,与那孙悟空战在一处。

其实这三个人每一个的功夫都不在那孙悟空之下,平时只是隐藏了起来罢了,现在放开手脚,这三人与那孙悟空好一顿厮杀,同时还有车迟国三位国师在那里相帮,这孙悟空当真是杀的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就当孙悟空要支持不下的时候,那佛门的援军到了,这五方揭啼、六丁六甲全部出手,帮助那孙悟空,这一时之间那战局就僵持起来,而在西边,那梵唱佛光大作,这佛门的主力就要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周宇与那三清含怒出手,再也没有顾忌这孙悟空的出身,这四人可都是圣人,单独一个人出手,一根手指就能够将这孙悟空碾死。

更何况现在是四人一同出手,别说这孙悟空是五色石精华所化,又得那太上老君用丹炉炼成金刚之体,就算是那圣人的不灭之体也架不住那四个圣人一同出首不是。

只见那天空之中出现一道剑气,一团金光、一道白影,一丝紫气,那孙悟空就化成了虚无,连同他那根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箍棒全部荡然无存。

准提与那接引连施救都来不及,不过这样可没有完,那周宇又再度出手,只见那道紫气化成一根十六节的单鞭朝那眼睁睁

看着那孙悟空荡然无存而被吓的不敢动弹的唐僧头上。

就只听啪的一声,那个十世修行的好人,九世金身的佛陀成了画饼,什么都没有剩下,这下那准提与接引也是怒了,也纷纷出手,最终演变成一场牵扯三界各个教派的旷世大战。

那几位圣人也是纷纷出手,引得这天地剧变,整个世界都濒临崩溃,而这个时候,一直高卧紫霄宫的鸿钧也坐不住了,终于从紫霄宫中出来了,这鸿钧道人将这几位圣人制止住,然后进行了调节。

最终因为在这一场大战之中佛门损失最大,为了弥补他们允许这佛教东传,而鉴于这修士对于这凡间的伤害太大,于是鸿钧命诸位圣人联开辟了一个新的世界,让凡间的修士开始分批离开人间,到这新世界发展,这凡间就不要呆了。

这鸿钧说话,那诸位圣人只得尊从,自此之后人间佛门东渡,唐室衰弱后,西方佛门道统断绝,为灭世之劫,有宋兴起后,佛道合流。另有不入三千大道者,传下旁门之术,形成各大神教。

其中一先天神祗名为长生天,灭宋立元,道统大兴数百年,后水族之中有一夔龙转世为人,逐元蒙,立明朝。而后有一金钱鼠精于极东之地转世,夺了天下,建国号为清。

这金钱鼠精为了纪念自己的出身,就让自己的麾下臣民改服剃发,让人都剃去了头发,只在后脑勺处留下少

许编成一根可以穿过铜钱的辫子,号称金钱鼠尾。

到了清末,旁门左道再次大兴,联合逐佛道二脉,乱世百年,才使世界天宁地定。至此后,仙不下凡,凡不修道。诸教道统绝于人间,成为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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