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传(《极品公子》前传) - xp1024.com
《河图传(《极品公子》前传)》


读者进

首先是关于本书更新问题,保底每天两章,晚上8点半一章,晚上11点一章。

很多朋友问,会不会太监?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回答大家:一定不会。

大家可以放心的收藏,投票。说到收藏,我感到非常汗颜,目前为止,收藏不到200真的很打击微笑的自信心,大家这样看书不嫌麻烦么?申请一个账号不用两分钟,然后收藏下自己喜欢看的书,下次看起来也方便,何乐而不为呢?我在此希望大家看书都能申请个账号收藏下,现在收藏是95,如果到500的时候微笑会多更两章,1000的时候也多更两章,可以吧?大家现在不嫌麻烦了吧?嘿嘿微笑再次厚颜无耻的要大家的推荐和收藏,微笑qq568872888,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加我qq,在我不码字的时候一定和大家聊天。

网络写手悲哀(转帖)

介绍网络写手悲哀(转帖)

紫炎恋少(转贴文章)

先说说现在专职写手的经济来源吧!此所谓的专职写手,自然是指专门从事写作,以此为生,以此赚钱的朋友,上着班写着小说的朋友不算在内,因为你们具有固定的收入,写小说也许是爱好,赚钱多少并不会对你们的生活有多大的影响。

只要写小说的人,赚钱的方法有:1加入文学网站的vip;2出版实体书,分简体繁体两种;3少数人会被游戏公司或者是剧组看中,拍成电影或者电视剧。

先说说出版成为正规的实体书,我在这里透漏一个信息,你们现在看到的网络小说,基本上每二三十本中就会有一本出版成为实体书,而这二三十本中有三到五本会加入各大网站的vip。中国大陆的出版社出版的审批则更加严格,不能涉及到色情,暴力,政治,社会,等等,而且还需要向中国文化局申请出版号才可以出版,所以现在出版的书以台湾香港地区居多,能够在大陆出版的书,百本里能有一本两本就已经不错了。台湾地区出版的书,千字在20元-50元不等,当然,百元以上的也有,只是少数中的少数了,我们写小说的人都希望自己的书出版,但是要是签错了中介公司,你就等着被层层克扣吧!千字50元的书为例,中介公司抽取你25%-30%甚至更多的中介费,这样一本书千字就减少到了30-40元,绝对不会超过40元,然后有的台湾出版社会抽取一部分为做出版费用或者是其他费用,大约在20%左右,这样,一本原本签成50元每千字的书实际上我们能够得到的只有不到30元。虽然不多,但是毕竟一本书都是在50万字以上的,拿个万把还是可以的。但是盗版书限制了正版书的销量,实际上我们拿到的能够千字15-20元就不错了。而能够被改编成游戏甚至编成剧本的人,万人中也无其一,少的可怜,就不用多说了,我没体会过,也不知道他们的收入情况。

再来看看vip作品,现在各大网站的vip点击基本为3分钱/千字,而网站抽取1/3左右作为网站收入(人家也要赚钱,理解万岁吧!),所以加入vip的写手,千字只是在2分钱而已。那些大叫着我们是看白书的朋友和那些大叫着我们没钱的朋友,一章1万字你点一下才3毛钱啊!3毛钱是什么概念?丢地上一元钱你可能会拣,而要是地上有三毛钱,我估计你是一定不会弯下腰去拣,甚至看到都会当作没有看到,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这些靠这个赚点生活费上网费电费烟水费的写手,就是靠着那些支持我们的vip成员几毛钱几毛钱的积累起来的,看书容易写书难,或者可以说不养儿不知父母苦,没有写过小说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作为一个写手,用千字每小时的速度写小说的感受,而我们的每小时只要3分钱,呵呵!我们算是低廉的劳动者吧!

我想问一下那些叫着看白书的朋友们,你们体谅过我们这些专业写手的辛苦吗?不过我不怪你们,有白书看总比花钱看爽,坐那里抽根烟喝瓶饮料,然后用五到十分钟的时间看完我们写十个小时以上才能出来的万字文章,确实惬意的很,你们有时间的话,发发书评顶我们一下我们就非常感谢你们了。

我再问问那些叫着我们穷我们没有钱进vip的朋友们,你们说这话累不?这话说了等于放屁一样,你看书总要上网吧!网费多少钱?电费多少钱?万字才三毛钱你支付不起?那我鄙视你,你连那些叫着看永远支持不进vip永远看白书的朋友都不如,至少人家立场明确,而你们,仅仅是把自己的生活水平降低为以拾垃圾生活的人都不如,而实际上,你们可能每天的消费在二十元以上甚至更多,连几毛钱都舍不得拿出来给我们这些辛苦劳累的写手的人,你们与葛朗台,你们与周扒皮又有什么区别?不过你们只是说说而已,那我就在这里随便说几句好了,反正对我们这些专业写手或者是对你们这些随便说话的人都是没有什么伤害的,要是有所伤害,那我只能说句对不起了,此非吾之本意,实为无奈。

加入vip一直支持着我们的朋友,兄弟在这里代表广大的写手向你们说声谢谢了,没有你们的支持,或许就没有今天中国网络文学的鼎盛时期的出现,毕竟爱好是不能当饭吃当水喝的,有了经济效益的写手才能投入更大的精力到小说当中,这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你们的支持,我们这些专业写手才能安心的坐在电脑前有目的有目标的忙碌,即使再辛苦点,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这是为了报答你们的滴水之恩,何足挂齿,十字军不是有句很有名气的话嘛: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真正能够理解这个意思的,就是一直支持我们这些写手的人,其中自然要包括在书评区顶我们的朋友和你们这些加进了vip看我们写的小说的朋友。

现在我要说的就是存在于vip的朋友中的个别败类,虽然现在vip区基本上都被禁止使用右键作为防止复制vip文章的限制,不过鼠标右键不能用并不代表不能复制,键盘上的快捷复制键我想只要是稍微懂点电脑的人就应该熟记于心的吧!你不懂?那我教你,用鼠标左键划出范围,键盘快捷键是ctrl+c!

无论是盗版书商还是改头换面的偷书人,跟这种人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的,这种人仗着自己拥有vip会员可以看vip章节的特权,复制了vip的作品,然后粘贴到其他文学网站的论坛区,美其名曰:我可是分文不取的,这是为人民服务的伟大事业。或者说是帮助你们这些见钱眼开的财迷更新。

对这种人,我不代表其他人了,就代表我自己,我衷心的对你们这样的人说一句:******!

不要以为写书的人都是文明人,文明是用在尊重其他人劳动成果的人的身上的,而不是用在你们这种没有道德没有教养的人身上的,对于你们,除了倒你们一身脏水,再打你们一顿以外,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连小孩子都会背: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这首诗不就是要人学会珍惜他人的劳动成果的吗?你们难道连几岁的小孩子都不如?

在这里,没有加vip的作者朋友是幸运的,最多更新慢了点被骂句太监,而跟我一样加进了vip却被这种卑鄙无耻的人盗走vip部分章节去发在其他网站论坛上的兄弟们,我们是不幸的,本来一章能够得到的金钱就少的可怜,而盗我们vip章节的人却把我们这些辛苦数十小时才能得到几十大元甚至只有十几元的人打击的体无完肤,请问,我们这些写小说的人得罪了谁吗?

当一个写手看到自己赖以生存的唯一手段被别人盗窃走的时候,请问,盗走我们vip作品的人,你想过我们的感受吗?你还算是个读书人吗?或者说,你还算是个人吗?再难听的话我不知道怎么骂,只能骂到这种程度了,不好意思。

每个写小说的写手朋友都有自己的写作习惯,不过以半夜写小说的居多,因为夜深人静最能激发灵感,每次我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在作者群上问一句:谁还在。都会有很多人回答:我在,写小说呢!你写的怎么样了?

请所有的朋友都看看这句话,我在写小说呢!凌晨两点的时候,也许你好梦正酣,也许你酒醉金迷,而我们呢?仍然在电脑的高强度辐射下辛苦的完成我们的作品,如果你体谅我们,那我代表所有写小说的朋友谢谢你们。

凌晨零点前消耗的是体力,凌晨零点以后消耗的是心血啊!

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无聊的可以...

当这栋五层的楼房倒塌时,霜正在一楼的办公室里加班,吃着石给她送来的夜宵。

他俩是一对新婚数月的小夫妻,恩爱非常。石比霜大八岁,从三年前认识起便对霜如珠似宝地宠爱着。由于两人不在一个城市,几经努力仍无法调动到一个城市。直到半年前,石才辞去了工作,只身到霜所在的城市。

霜有一份报表必须在明天上交,但因为搞错了一个数据,使得总数一直对不上。不得不在晚上继续加班,到了10点半却还没找出问题出在哪,于是打了个电话向丈夫诉苦娇。于是石带了夜宵来陪她的妻子,并和她一起查对着文件中的数据。见丈夫走进办公室里,霜满肚的烦乱立刻烟消云散。石,一直是她的支柱,在外人看来,她是位很能干的女孩子,但在石前面,她永远是个小女人。看着丈夫的英俊的脸庞,心情就象窗外的星空一般,灿烂无比。石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发,命令着说:"乖,去吃东西。我来查。"于是霜乖乖的端着夜宵坐到石的对面,一边吃着一边满含柔情地盯着他,他的脸,他的一切,是她永远都看不厌的。她相信,只要丈夫出马,这世上便没什么办不到的事。果然,不到一刻钟,石便找出了那个错误,正微笑着想调侃他的妻子几句。而就在此时,这栋早在一年前便说要拆而勉强使用至今的办公楼,似乎在此时再也承受不起负荷,竟毫无征兆的轰然一声倒塌了。

几秒钟之内,两人便被埋在了废墟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当霜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身上压着一条空心水泥板,但运气不错,这条水泥板的另一端却被另一条水泥板支撑着,只是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法动弹,却不会令她受伤。刚才的昏迷是因为有东西砸在了她的头上,另外腿部不知道是被什么砸到,骨头似乎断了,并好象在流血,但因为板压着,她摸不到自己的小腿。肩背处也有痛感,一摸也在流血。

"石!石!你在哪?"霜猛然想起了她的丈夫,叫着。没有反应,她怕极了,嘤嘤哭泣起来。"霜,我在这……你怎……怎么样?有……有没有……受伤?"石微弱的声音从她边上传了过来。她记起来了,在倒塌的一瞬间,石是扑过来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的,但现在怎么会分开,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老公!你……你怎么样?!"霜听着丈夫的声音大异平时,惊恐地叫着。

"我没事。只是被压着动不了。"石忽然平静一如平时,说着:"宝贝,别怕,我在这,你别怕!"霜感觉石的手伸过来碰到了她的臂,急忙用手紧紧地抓着。石握着霜的手,有些颤抖,但有力,令她的恐惧顿时减轻了许多。

"我的小腿好象在流血……"霜继续说着:"一条石板压在我的大腿上。老公,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了?""怎么会呢?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用我的领带绑住你流血的腿,够不着小腿就绑大腿,越紧越好。"说完抽回手,将领带递了过来。

霜照丈夫的话,把流血的腿给绑住,但由于力气不够,并不能有效的止住血流。如果没人来救他们的话,岂不是流血都会流死了吗?霜恐惧的想着。再伸过手紧紧的拉着石的手,只有这样,她才能不那么害怕。她突然觉得丈夫的手在抖,难道石也在害怕吗?这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老鼠的叫声,霜尖叫了一声。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老鼠,现在这情形,老鼠就算爬到她头上,都无力抗拒。

"老婆,别怕。有我在呢,老鼠不敢过来的。过来我就砸死它!"石知道霜在怕什么,故意轻松的说着:"老天故意找个机会让我们患难牍材亍d愕难棺×寺穑?

"没有,还在流。"在石的玩笑话中,霜也轻松了不少:"唉,死就死吧。反正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霜想起了三年前和石认识的情景,那是她大学最后一年的实习期,在石所在的城市的一个公司里工作。有一日,两人在一部电梯里偶遇,石的脸上充满着惊艳的神色,霜仿佛视而不见。只有两种男人能引起她的关注,一种是聪明的,另一种是英俊的。

而在电梯里呆望着她的男人,霜在他英俊的面庞里明显地看出了智慧。似乎很玄妙,但后来的了解也证明了她看人的眼光,石无疑是一位极其聪明的男人。但只有对着她时,才会显出些傻样来。霜想着想着,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有一次,霜的肚子痛极,倒在床上脸色煞白。石坐在她的床边,心痛使得他的脸色比她还白。他脱去外衣,躺在她的身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丝一丝的温暖从他的身体传至她的体内,她沉醉在他的怀抱中,竟忘了那本是难以忍受的痛楚。爱情的力量,有谁能解释的清楚呵。

两人静默着,都知道除了等待之外,他们毫无办法。霜感受着丈夫的手,继续想着以前的往事。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说,是她追的他。那次邂逅后,她便终生不悔,而石却一直以为是他在苦追她,这傻子哦,我不给你制造机会你怎么追啊,霜微微的笑着想。两人在不同的城市,彼此的父母也都不是很赞成,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一生只会爱对方。这种爱,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在漆黑一团不闻一点声响的废墟里,霜却沉浸在回忆中,柔情似水地轻声对丈夫说:"石……我爱你!"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作为回答。霜继续回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石每隔几分钟便会跟她说话,使她不感害怕。但是,她想睡了,感到很困倦。

"石,我累了,我睡一会儿……"霜低低的说。

不能睡!!"石大声的喝道。反应如此强烈令霜吃了一惊。石紧紧的握着霜的手,说:"听我说,你要控制自己,千万不能睡!你在流血,困倦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失血,如果睡了,就不会再醒!知道吗,千万不要睡。跟我说话。"

霜想控制睡意,但那种强烈的困倦,却似乎抵挡不了,真想就此沉沉睡去。石不断跟她说着话,说起以往的点点滴滴,真想睡,真想让石闭嘴,但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她迷迷糊糊的听着,一直处在半昏半醒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那外面有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她兴奋地握紧丈夫的手,叫道:

"你听,有人来了!有人来了!!"石的手却松开了,传入她耳边的是一声似叹息似呻吟的声音。她也终于昏迷了过去。

这栋楼倒塌是在深夜,没有人想到会有人在里面。直到早上,城建处才有人来勘察,才听到附近的人说昨晚似乎看到有间办公室一直亮着灯,但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查询了在这楼里的单位的人员后,确定了霜在楼房倒塌时在里面。于是通知了110,医院急救中心和建筑队,组织人员抢救,并有相关领导迅速到场指挥。

抢救是顺利的,当挖开一块一块的水泥板,撬开一根又一根的钢筋后,施救人员首先发现了石。当抬他上来时,石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拒绝现场医护人员的救治,并不肯上救护车,躺在废墟边的担架里,嘴里不断喃喃的说着:"救她……救她……"在场的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当看到石时,已经知道无救了,也不勉强将其抬上救护车,因为可能稍一移动便是致命的。只示意护士给他输血,但针管插入后血已输不进去了。他的嘴边不断溢着血,这是内脏受了严重外伤的反映,估计是肋骨断裂后插入。一只手已经断了,断裂处血已停流,两条腿的骨头也全是粉碎性骨折。致命的是,从他的脸色中看出,血几乎已经流尽了。令这位医生奇怪的是,按这种伤势是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的。

石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施救人员的举动,很快昏迷中的霜也被救了出来,石转向了医生,眼光里竟流露出乞怜的神情,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医生现在有点明白为何他能坚持到现在了,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光,迅速走到霜的身边给她作了一些检查和必要的治理,然后让救护人员将她抬上救护车,回到石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他急切的眼光说:"你放心,她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严重的内伤,失血有点严重,但没关系,救护车上就有输血设备。"

当听到医生的话时,石刹那间似乎绷紧了的眩一下放松了,便委顿了下去,眼光追随着抬着霜的担架。医生不忍的看着,转头叫抬担架的人给先抬过来,将霜平放在石的边上。在场的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这里,偌大的一块地方,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石用着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依恋地看着霜,看着他深爱着的妻。那眼光流露出疼爱,流露出万般的不舍,深深的看着,仿佛要将她的影象永远映在眼里。他竭尽力想将那只没断的手抬起来,但只能使手指微微动了动,医生噙着泪将他的手盖在了她的手上。石张着嘴,似乎在说着什麽。一滴泪,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而泪却使他的眼睛模糊,他想看她,他想看着她啊!医生懂他的心思,抖着手替他抹去了那滴泪,但他的眼睛大张着,却永远也看不见他的妻子了。他走了。

只有看过石的伤势的这位医生知道,为了妻子不感恐惧,为了他深爱的妻子不因失血致死,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硬是抗拒了死神几个小时,他受的伤,是要忍受几个小时生不如死的痛楚啊。上了年纪的医生也再控制不住,为这位素不相识的人老泪长流。边上的几个小护士,早已失声痛哭。

直到霜的伤势全部复原后,她的父母和哥哥才将石的死讯告诉了她。当明白这是真的时,霜以妻子的身份要来了石的死亡通知和病历。她一字一字的看着,脸上的神色很平静,令她的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她哥哥说,:"听在场的人说,妹夫在走之前,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但只有那位老医生听到了。"她一言不发,独自出了病房,她的母亲在她身后跟着她,见她径直走进了那位老医生的办公室,坐在他的对面。

老医生见是她,微笑地说:"你的伤好了?还该注意休息,不该到处乱跑的。"

"我丈夫跟我说了什么?"她直视着医生,语气大异平时,连起码的礼貌也不顾了。

她此刻只想知道石跟她说了什么,不想寒喧,不想说废话。

老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瞬间便理解了她。尽量的和缓的说:"他那时已说不出话了,口腔里的水份已不足,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口型。"霜也不继续问,只是仍旧盯视着他。医生叹口气,似乎回到了当时,神情也变的很悲戚,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当时他看着你,说的是:-我爱你-,然后就……"

霜沉默着,脸色变的雪一般白。医生正想着怎么安慰她时,只见她一张口,竟喷出了一口鲜血。

半年多过去了,霜的父母将她接回了家住。在这半年,她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也仿佛所有人都不认识。给她水,她就喝,给她饭,她就吃。其余时间便坐在自己房间发呆,或对着挂在家中的石的遗像喃喃的说着话。

看着自己的女儿成了这副样子,霜的父母在半年里似乎一下老了十岁。所有医生对霜的病症都摇头,也去看过心理医生,但不管医生跟她说什么话,她都是完全没听到的样子。

就这样又快过了半年,霜的哥哥的小女儿来外婆家吃饭。六岁的孩子看着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姑姑,拉着她的手也没反应,不禁急了:"姑姑,姑姑!你以前说要带我去公园玩的,你骗人!"外婆外公拼命的打眼色,但那孩子哪去理会,继续嚷道:"还有姑父,他也答应过我的,哼,全说话不算话!"听到"姑父"两字,霜浑身一震,在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敢提石,这是她快一年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到他。竟也拉着小侄女的手说:"姑父答应过你的?好,我马上带你去。"霜的母亲第一次听到她跟人说话,不由激动的哭了起来。霜的父亲马上想到女儿的病情可能有转机了,竭力压抑着颤抖的语气,平静的说:"那好,霜,你就带她去吧。"

在公园,小侄女牵着姑姑的手,张大眼睛问道:"姑姑,姑父呢?爸爸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我又听见他跟妈妈说下星期是姑父的周年,要去祭他。姑父是死了吗?"

"姑父死了?嗯,是吧。"霜若有所思。

小侄女来后的几天,霜明显恢复了许多。跟父母不断的说着话,但他们都回避着石这个话题。到了石的周年这一天,中午母亲去叫霜吃饭时,却发现霜不在家里。正狐疑时,儿子的电话来了,霜在石的墓前。

当父母赶到时,只见霜靠坐在墓碑前,穿着结婚那天穿的礼服,眼睛闭着但嘴边却带着微笑。她的哥哥和嫂子站在她的前面,眼睛都已哭的红肿,霜的母亲一下便晕了过去,父亲浑身颤抖着走近,看到幕碑上霜用血写下了几句话: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是否还像过去?

我必须坚强,但我做不到,我不属于这儿,我只属于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紧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帮助我坚强?

我要寻找从黑夜到白昼的路,因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请带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会有安宁。

请带我走吧,我知道天堂里不再有眼泪。

在现实与目标的夹缝中

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十三亿人口就有九亿农民,可是,很久以来,农民在农村中的生存状态究竟如何,绝大多数城市人并不清楚。只依稀记得,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那场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震惊的伟大改革,是从农村开始的,自从农村实行了以“大包干”为标志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农业生产上连年获得大丰收,很快就出现了“卖粮难”,而且冒出了许许多多“万元户”。一时间,中国的农民好像已经富得流油了。然而,以后不久,随着城市改革的不断深入,我们就很少再听到有关中国农业、农村和农民的消息了。不过,稍后就发现,越来越多的农民,放弃了曾视为生命的土地,远离了曾经日夜厮守的村落和熟悉的农事,宁可忍受寂寞、屈辱与歧视,也要涌进各地城市,于是,数以百万计的中国农民掀起的“民工潮”,便一次又一次成为上个世纪最后十多年的一道奇异的风景。

这些年,因为致力于报告文学的写作,我们有机会经常深入各地农村,同时,结交了不少农民朋友,常听他们聊一些农村里的事。我们发现,原先存留在我们印象中的那一幅幅乡间风俗画,不过都是遥远而虚幻的田园牧歌,或者说,是过惯了都市浮躁生活的城里人对乡间的一种向往。而现实生活中的农村并非如此,或者说,农民眼中的农村并非如此,他们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他们活得很累、很沉重。

一次,为了解淮河污染的事情,我们曾路过安徽省淮北平原上的一个村庄,竟发现那里的许多农户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这使我们感到震惊。有一家,全家人居然用卖菜得来的五元钱就过了一个春节,生活的窘迫,甚至不如刚解放那几年。有位农民扳着指头给我们算了一笔账,他说刨去种子、化肥、灌溉、用机械种收以及这税那费,假如小麦亩产上不到九百斤,这一年就等于白干。而淮北农村能够达到亩产九百斤小麦的,显然并不多见,可以收到八百斤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一般也只有六百斤,就是说,如今农民仅靠种地已是难以为继,但他们却依然要承担多如牛毛的各种税费。

农民们含着泪说:“大包干留给我们的好处早就一点一点被掏光了!”

我们没有想到,安徽省最贫穷的地方,会是在江南,是在闻名天下的黄山市,在不通公路也不通电话的黄山市休宁县的白际乡。在那里,我们吃惊地发现,大山里的农业生产仍停留在刀耕火种的原始状态,农民一年累到头,平均收入只有七百元,月收入仅摊到五十八元;许多农民住的还是阴暗、潮湿;狭小、破旧的泥坯房子,有的,甚至连屋瓦也置不起,房顶还是树皮盖的。因为穷,一旦患病,小病强忍,大病等死。全乡六百二十户人家,贫困户竟占到五百一十四户,达到百分之八十二点九;全乡两千一百八十人,贫因人口也占到一千七百七十人,达到百分之八十一。可是,就在这样一个贫穷的乡镇,因为前几年乡村干部们搞浮夸,居然被上面认定已经脱贫,派下来的苛捐杂税,压得村民透不过气;而且,这个乡的乡长又是个敲骨吸髓的贪官,;就在我们去之前才被法办。我们在惊讶于贪赃枉法者已是无处不在的同时,更令人窒息般地感到话题的沉重。

离开白际的那天,我们特地选择了从浙江那边下山,一路之上,竟也发现,属于“天堂”杭州市的淳安县中洲镇,其实也富裕不到哪里去。

二ooo年春天,湖北省监利县棋盘乡党委书记李昌平在给国务院领导的一封信中说了这样三句话:“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这话,至少说明,我们在安徽省农村所接触到的,在别的许多地方也同时存在着。李昌平有关“三农”问题的上书,显然触动了一个大国总理的心,*曾动情地批复道:…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虽非全面情况,但问题在于我们往往把一些好的情况当做全面情况,而又误信基层的‘报喜’,忽视问题的严重性。”

由此,一个让我们这些终年生活在城里的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便凸现出来:今日中国之巨大变化,盖得益于二十多年前那场举世瞩目的大变革,既然是亿万农民引领了中国改革的风气之先,现在怎么又会沦为如此难堪的境地?

不可否认,我们今天已经跨人了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崭新时代,然而,对底层人民’,特别是对九亿农民生存状态的遗忘,又是我们这个时代一些人做得最为彻底的一件事。

因此,可以这样认为,我们面临的,已绝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农业问题,或是简单的经济问题,而是新时期执政党面临的最大的社会问题。我们确实没有理由,在城市变得日新月异的今天,忘却了广大的农村;没有九亿农民兄弟真正的富足,一切乐观的经济统计数字都将失去意义!

美国哈佛大学经济学家德怀特&;#8226;帕金斯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至今值得我们深思:“对于未来的改革者来说,中国经历的政治经验显而易见但又常常被遗忘——改革进程中应该有明确的受益者。”上个世纪改革之初,受益者除了“大包干”的农民,还有个体工商户和深圳特区的拓荒者。但是当改革的中心移向城市,受益者就变成了新生的企业家阶层、通过寻租活动迅速富裕起来的政府官员与勉强可以称之为群体的城市中产阶层,而作为我们这个社会最大的群体——九亿农民,非但不是受益者,还因为增产不增收,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今不如昔”的局面。我们常常骄傲地宣称:我们是以世界百分之七的耕地,养活了世界上百分之二十一的人口。我们的农民为十三亿人口提供了足够的粮食,这不能不是一个世界性的伟大贡献,可是,我们却往往很少想到,我们是在以占世界上百分之四十的农民才养活了这百分之二十一的人口的。这只能说明,我们的农业目前还相当落后,绝大多数的农民生活水平还很低。

联合国发表过一份《人类发展报告》,这份报告将全球一百六十二个国家和地区按照发展指数的高低排名,中国被排在了第八十七位。这个名次是很令人沮丧的。当二十多年成功的改革开放,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并且由于这种突飞猛进,已经创造出了当今世界经济增长的奇迹的时候,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克莱茵,却在注视着我国的农业问题,他曾对中国的访问者说,中国经济有两大问题:一是农业,二是人口;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也说过相同的话:中国目前最困难的事情,就是人均国民收入太低。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中国的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已经成为影响我国未来现代化发展的主要因素,它已经关系到我们整个国家的命运,关系到我们现有的现代化水平能不能维持,关系到我们通过二十多年努力奋斗好不容易创造出的改革开放的成果有可能毁于一旦的严峻问题!

作为报告文学作家,我们的文学应该时刻保持与现实生活的对话。面对如此严峻的问题,作家不应该缺席。因此,从二ooo年十月一日开始,我们从合肥出发,地毯式地跑遍了安徽省五十多个县市的广大农村,随后,又尽可能地走访了从中央到地方的一大批从事“三农”工作研究和实践的专家及政府官员,作了一次长达两年之久的艰苦调查。

我们从不怀疑,安徽省的农村面貌,在全国十二个农业大省中是最富有代表性的;如果就农村的改革而言,安徽在全国所有的省、市、自治区中,就更具有典型意义。因为被称作新中国农村三大改革的土地改革、“大包干”和农村税费改革,后两项改革,就源自安徽。*就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在农业的问题上,在中央要对农业做出重大的决策时,我往往是会到安徽来调查研究的。可以说,我们许多成功的经验都是从安徽来的,安徽为中国的农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也说过:“事关农村的政策问题,我就想到安徽来听听大家的意见,因为这里有许多熟悉情况、又敢于发表意见的同志。我每次来都很有收获。”因此,我们走进安徽的广大农村,其实也就是在走近中国的农民。

我们本来就是农民的后代,并且都在农村度过了无瑕的童年岁月,今天,当我们奔走在已经变得陌生的田野,却依然像回到母亲的怀抱,内心的冲动几乎要溢出满眼的泪水。这种与大自然血肉般的亲情,是我们进入城市以后再也没有感受过的。

但是,当我们拿出了今天的作家已经少有的热情与冷静,走近中国的农民时,我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隐痛。

我们想说,今天中国还并非到处歌舞升平,我们还有很多困难的地方和困难的群众。现在许多人没有离开过大城市,以为全中国都像北京、上海那个样子,有些外国人来了,一看,也以为中国都是那个样子。其实,不是这样。

我们要说,我们看到了你想象不到的贫穷,想象不到的罪恶,想象不到的苦难,想象不到的无奈,想象不到的抗争,想象不到的沉默,想象不到的感动和想象不到的悲壮…”。’我们甚至没有想到,这次安徽省率先进行的农村税费改革的试点工作,会是和二十多年前发生在安徽的那次“大包干”一样的惊心动魄;我们的采写工作又几乎是和这场改革同步进行的,势必注定我们的工作会和这场改革一样的激动人心,一样的悬念丛生,一样的充满着坎坎坷坷一波三折,甚至,中途不得不和改革的试点一样地停顿下来,作痛苦的思考,将原有的计划打破。

我们同样不可能想到,问题严峻到我们竟不止一次地怀疑起自己的能力和勇气;怀疑如此重大而敏感的课题,作家能够胜任吗?

不过,我们毕竟坚持了下来。因为我们相信,文学对社会的责任不是被动的,它不应该是生活苍白的记忆,而是要和读者们一道,来寻找历史对今天的提示;因为中国的明天,只能取决于我们今天的认知和努力。

现在,当我们开始讲述关于中国农业、农村、农民故事的时候,便首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知道只有平静与从容,才可能挽住我们心中曾经无数次涌动过的波澜……

第一章殉道者1骚动的路营村生与死,肯定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除去不懂事的孩子和失语的老人,恐怕这是世界上最不容易搞错的一件事情。可是,有时它也是十分模糊的,模糊得还会让人感到吃惊:有的人明明活着,好像已经死了;有的人已经死了,却仿佛还活着。

丁作明已经死了,他的死不能说是“重于泰山”,但在他死后八年的二00一年二月十日,当我们走进淮北平原出了名的贫困县利辛县,向许多人打问去纪王场乡路营村的路怎么走时,回答我们的,首先不是去路营的路应该如何走,而是好奇地反问,问话的内容又几乎众口一词:“你们是到丁作明那儿去?”

丁作明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说有,也许就是他比别的农民多念了几年书,从小学念到了高中毕业,而且念书时十分用心,家里穷得有时揭不开锅了,他仍然一声不吭地跑到院里的水缸边上,像澳大利亚驼鸟那样蹶起屁股,把头埋进缸里去,用井水把肚子灌饱后,照样唱着,跳着,去上学。考大学时,大家都说他太亏,离录取线只差几分,如果他不是利辛县乡下农民城的孩子,如果他生在北京,或是上海,是完全可以走进大学校门的;即便就是生在别的一个什么城市,他也会是另外一种命运。但是他是路集中学的高中毕业生,毕业后只能回到路营村,这就又与那些一个大字不识的泥腿子没有了区别,他必须同中国所有的农民一样下田干活,去侍弄庄稼。再要说有什么不平常,就是装了一肚子墨水的丁作明,比别的农民爱翻报纸,爱听广播,爱咬文嚼字,爱动脑瓜子。平时为人别说多谦和,但认死理,敢说真话,敢同村里、乡里的头头脑脑平等地说话。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也就比大伙多出几分烦恼,以至最后惹来杀身之祸。

他分明早就已经死了,利辛县城的那些人怎么可以说我们“去到丁作明那儿去”呢?

难道还可以寻找到一条路,能够走到丁作明那儿去吗?

公元一九九三年二月二十一日,是丁作明热切期望的一个令人欢欣鼓舞的日子。他绝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生之路将会在这一天走到尽头。

头天上午,丁作明和其他七位上访村民接到了乡里的通知,要他们到乡里开会。会上,乡领导说,县里对你们告状的事很重视,希望在你们八人中选出两人,再从党员、干部中各选二人,组成一个清帐小组,对路营村村干部的经济帐全面清查。这天上午,清帐小组正式成立并开始查帐。这消息,使得整个路营村的村民一片欢腾,锁在人们眉头的愁云一扫而光,有几个农民竟激动地奔过直沟,跑到对面的商店买来鞭炮,准备在村头上放一放,让大伙出出恶气听个响。只是这一年的春节来得比往年早,元月二十二日就是农历大年三十,二月六日已是正月十五,过罢正月十五,年就远了,问了几家商店全没货,鞭炮就没买成,但丁作明这一天的心情却分明比过年还舒畅,迈出家门的步子都带有了几分弹性。

利辛县是解放后才划出的新建县,这一片原来分别属于涡阳、阜阳、蒙城、太和、凤台和颖上六县边区,是个六不管的贫困地区。境内多为黄泥地,一下雨,有路也没法走人;还有为数不少的砂土,碱土更是布满各处。路营本来就够偏僻落后的,再加上九一年那场特大洪灾的袭击,家家穷得叮当响。这一年眼看春节就要临近了,村里却没有一点要过年的喜庆劲,全村算下来人均年收入不到四百元,可上边派下来的各项负担加起来每人居然摊到一百0三元一角七分。一年忙到头,起早贪黑,跑细了腿,累弯了腰,打下的粮食扣除口粮,其余的就全被村里以各种名义“提留”走了,有几户收的不够缴的,村乡和派出所穿的是连裆裤,“不给就拘留你”。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是中国人自古以来的一种习俗。令丁作明想不通的是,为躲债不敢回家过年这种只应该发生在解放前的事,今天居然会在路营出现了。中国农民不是翻身做了主人么,为啥还会这样苦?作为“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党的农村干部,又为啥这般凶呢?于是他悄悄地做了一件别的路营人不敢做的事。

在此之前,他从广播里和报纸上得知,党中央在北京召开了全国农村工作会议,他花了几个晚上把收集到的中央的新政策,整理成一份通俗易懂的材料,然后就去各家各户“宣讲”。宣扬党的会议精神却要偷偷摸摸地进行,像当年的地下工作者在“国统区”的秘密活动一样,这使他感到十分别扭又十分激动。

他的眼睛在那些农舍梁间吊下来的灯泡的光晕中发着亮。他对乡亲们肯定地说;“村干部这样征收‘提留’的做法,是违背了中央精神的!”

他做事的认真和拥有的学识,足以使那些习惯于蹲在黑暗地方又早习惯了逆来顺受的村民们心服口服。但是,这一次,随着一阵沉寂之后,还是有人小心地提出了质疑:“周围村庄,附近乡镇,不都是在这样搞的么,天高皇帝远的,你能拿他们怎么办?”

“我不信有理没处讲。”丁作明不信这个邪。

他一字一句地,把国务院最新的规定读给村民听:收取农民的提留款不得超过人均收入的百分之五。他将百分比作了特别的强调。“明摆着,村里从我们这儿收取的提留款大大超过了这规定,已经比‘百分之五’的比例多出了五倍还要多!这次召开的农村工作会议,明确要求:‘各地应保护农民的利益,减轻农民的负担’。他们分明是在瞎搞,我们要到乡里讨个公道!”

“乡里会买我们账吗?”有人感到这事太难。

“自古就有‘官逼民反’一说,”一个部队退伍回来的村民,忍不住吼了一嗓子。“何况咱这是按中央的规定向上边反映问题,乡里不买账就上县!”

渐渐地,农舍里的气氛开始变热闹了。

有人控告:村支部书记董应福,将村民们集资建成的粮仓,私自出租给别村使用,从中捞取租金九千多元;以后,又将粮仓捣鼓掉,鲸吞了三四万元的售出款。特别是,大灾之年,中央曾有专门指令,贪污救灾物资是要判刑甚至杀头的,董应福竟敢把救济给路营的衣物和食品占为己有。而且,对计划生育的罚款,以及各种多“提留”的钱物,均不入帐,或是故意弄成一笔糊涂帐。

不一会,大伙就从村干部扯到了乡干部,你一句我一句,话音儿不落地似炸开了锅。

有人揭露:纪王场乡康乡长的公子,仰仗老子的权势,横行乡里,多次操着电棍,拎着手铐,跑到路营乱要各种钱款。一九九一年特大洪灾,上边规定不准再向受灾的农民索取任何“提留”,而康公子却带着民兵,活像日本鬼子进村,强行抢夺村民的钱物。发现有谁躲在家里不开门,就支派打手用脚踢门,分文不得少,还要额外付给踢门“功臣”的劳务费。抢得钱财后,便领着一帮人吆三喝四地下馆子,吃喝的花费回头还要从村民们的集资款中予以报销……

大家越说越来气,最后望着丁作明,请他拿主意。“纳鞋要有针线,告发人家得有证据。”

丁作明说,“咱们可以到乡党委去反映一下大家的这些嫌疑,要求清查村里的收入帐目。”

这天,丁作明就同其他七位村民找到了乡党委,向书记李坤富陈述了村里的问题和查帐的要求。

乡党委书记李坤富,认真看了看丁作明递上来的“提留”表说:“是多提留了。先让我们合议一下,两天给你们答复。”

两天过去了,乡里没有动静;又过了两天,又过了两三天,在一次有路营村干部和党员参加的干部会议上,乡党委分管政法的副书记任开才,突然要路营村书记就多收提留款的问题在会上作个“交待”。董应福顿时火冒三丈,他认为各村都是这样多提留的,没啥好在众人面前交待的;听说是村民把他告到了乡里,要查帐,就怀疑村里有人眼红他盖起的几间大瓦房,当即在会上讲了狠话:“有人要清我的帐,还有的狂到要扒我的房,我看谁敢?除非他不要命了!有人说,凭我的收入买不起小四轮拖拉机,盖不起大瓦房,买不起盖不起,可我就买了盖了,这是我的本事!你们穷,活该!想跟我搞,你们怕是不想活了!”

一个党支部书记,竟敢在分管政法工作的乡党委副书记主持的全乡干部大会上口吐如此狂言,实在是出人意外。可是,副书记没有制止。会后,会上的情况一传开,路营村的村民们肺都要气炸了:“共产党的天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

丁作明咽不下这口气,就在过年的前三天,把路营村乱收“提留”款的情况写成材料,直接送到了利辛县纪检委。

接待的同志为难地说道:“已是年跟前了,材料先放在这里吧。”

路营村这一年的春节,显得少有的冷清,甚至没有几户燃放鞭炮。

转眼到了农历正月十八,许多村民也沉不住气了,纷纷跑来找丁作明,这才发现,丁作明整个年里都在忙着写控告信。他把党中央、国务院的政策规定,路集村以及纪王场乡一些干部违法乱纪给农民带来沉重负担的种种做法,写得淋漓尽致。

大家都被丁作明的行为感染了。是的,一个人应该有一种精神,也总要有一点社会责任感,如果人人都怕树叶落下来砸破头,看到腐败的现象不闻不问,遇到邪恶势力不敢抗争,我们这个民族是不会有希望的。于是,在正月十八的夜里,地处偏僻的路营村民们,就你八角、我一元地凑足了路费,然后悄悄把丁作明在内的八位村民代表,摸着黑,送出村。

县委办公室汪主任接到丁作明的这封控告信,很吃惊,感到路营农民们反映的情况,其严重程度,已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汪主任很快向县委书记戴文虎作了汇报。戴虽刚调来不久,但态度极其明朗。因此,县委的答复让丁作明一行十分满意:“我们会尽快让乡里落实清帐小组的事,对路营行政村干部的帐目进行清查;对你们反映的乡政府的情况,也会很快予以核实、处理的。”

就这样,没有过好一个春节的丁作明,考虑大伙凑起的路费不容易,该省一分一厘全得省,不敢在县城多耽搁,就领着村民代表挤上回纪王场的农村班车。在能够把人五脏六腑都颠翻的车厢里,他满怀信心和喜悦地回味着县领导的话,却不知道一个可怕的灾难正在前面等着他,死神带着另一个世界的狞笑,已经从地狱之门无声地袭过来,而他浑然不觉。

这年二月十一日,农历二月初一,下午三时许,村民徐赛俊、丁大刚二人在暖洋洋的冬日下“下六周”。“下六周”,这是淮北大平原上的农民创造出来的一种“土围棋”。他们正撕杀得昏天黑地,因为丁作明在一边观看,路过此地的路营行政村副村长丁言乐,也趁机凑了上来。丁言乐已知道丁作明向县里反映了他和负责计划生育的妻子贪污提留款和计划生育罚款的事,早已忌恨在心,就故意找着碴儿,同丁作明发生口角。

丁言乐对徐赛俊和丁大刚威胁道:“你们这可是赌博呀,我可以把你们抓起来!”他这么说,却盯着丁作明看。

丁作明不免奇怪:“他们这是在玩游戏,又不犯啥法;就是犯了法,抓人也应该是派出所的事。”

丁言乐凶狠地说:“那不一定!”

丁作明最听不得这种口气,更看不惯一当上干部就变脸的这种人。不过,他意识到,来者不善,显见是在借故寻衅了,就没再吭声。

谁知,丁言乐得寸进尺,开始用肩去撞丁作明。边撞边嚷,耍起了无赖:“怎么,你想打人?我给你打!我给你打!”

丁作明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也想不到身为副村长的丁言乐,竟会如此下作,他连连后退。丁言乐却步步紧逼,越撞越猛,已是穷凶极恶。丁作明无奈,只好躲开。就在丁作明闪身离开的当儿,丁言乐凶狠地撞过来,撞了个空,由于整个身体失控,一头跌进旁边的庄稼地里,跌了个嘴啃泥。

丁言乐这下子终于找到了可以“理直气壮”进行报复的理由了。

丁作明早料到被他揭发到的这些人都并非凡角,会想方设法伺机报复的,只是觉得丁言乐这样做是在耍下三烂,太没水平,就一句话也没说地回家了。

在远离现代文明的路营村,“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句话绝不是玩笑,别说乡里了,丁作明敢把村干部告到县里去,那就是“找死”。丁言乐本就怀恨在心,这又跌了个嘴啃泥,等于火上加了油。为扩大事态,他便以“被丁作明打伤”为幌子,一个下午先后六次找上门,要打丁作明。丁作明爱人祝多芳虽然不了解情况,也只得一再赔礼道歉,但丁言乐并不罢休。

不久,丁言乐的儿子丁杰,手里掂着把菜刀,在门外大喊大叫,嚷着要丁作明“滚出来”。

当晚,村民们都劝丁作明赶快离开路营村,出去躲一躲。开始,丁作明死活不愿意,觉得村干部欺人太甚,干吗要躲?后来考虑到,县领导已经支持他们清查村里帐目的要求了,查清村干部贪污钱财的事,看来只是个时间问题,不能因小失大,扰乱了县里的计划。再说了,丁言乐们怕的就是你躲,这些人巴不得闹得鸡飞狗跳,天下大乱,这样才可以趁机将水搅浑,最后搅得是非不清。

于是丁作明当天夜里忍气吞声离开了路营村。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丁言乐果然就带着全家人凶神恶刹地再次找上门来,要同丁作明大闹一场。祝多芳小心地说:“丁作明不在家。”丁言乐那里肯信,闯进屋里,叫全家人仔细查找,不见丁作明的人影儿,就又气又恼地说:“我昨天被丁作明打伤了,需要住院治疗!”

这时,路营村的支部书记董应福出面了。他协同丁言乐妻子孙亚珍一道,将丁言乐安排进了乡医院。随后,孙亚珍又以分管计划生育的身份,向乡长康子昌、乡党委副书记任开才递上了头天晚上写好的揭发材料,声称“丁言乐因计划生育工作抓得认真得罪了丁作明,被丁作明拦路殴打致伤”,要求对丁作明作出严肃处理。

康子昌和任开才,对孙亚珍告发丁作明事实的真伪根本没有兴趣去了解,而是幸灾乐祸。因这时县委办公室的通知已经到了纪王场,县委的指示十分明确,要求纪王场乡党委和乡政府尽快安排有上访代表参加的清帐小组,对路营行政村干部的帐目进行全面清查。上访的人员是哪些人无须康任二人去了解,他们知道带头闹事的人就是丁作明。

把属下的问题告到上头去,这是康子昌和任开才都无法接受的;何况他们也猜得出,丁作明这次到县委是连他们的问题也“捎带”了的。显然这是在损害纪王场乡的对外形象,诋毁纪王场乡党委及政府的声誉。这是绝不允许的,也是他们难以容忍的。

所以,康子昌和任开才在接到孙亚珍的揭发材料后,当即就指示乡派出所对丁作明的问题严肃处理。

纪王场乡派出所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已经不再是我国公安机关遵照宪法和法律规定保护人民、打击敌人的派出机构,完全沦为乡镇领导干部们的“御用工具”,因此,在接到乡长和党委副书记的指示后,不问青红皂白,就发出传票,传丁作明立刻来派出所。

躲在外面的丁作明,听说派出所在找他,甚是奇怪,他想一定是丁言乐夫妻二人给他捺了“坏药”。不过,他并没把这事想得很复杂,他认为只要自己没干犯法的事,任谁诬告栽脏都没用,事实总归是事实。

丁作明坦坦荡荡地走进了派出所。

可以想像得到,他走进派出所大门的步子是充满着自信的。因为正是这天上午,县委要求组建的清帐小组不仅正式成立,而且已经开始工作,他相信,要不了多久,村干部的经济问题便会查个水落石出。

来到派出所,丁作明很快就发现,这个世界一切都颠倒了,“指鹿为马”并非只是写在《史记》中的一个故事,把鹿硬说成马也绝非宦官赵高才有的恶行。

这以后发生的事情,公开的传媒至今没有作过任何披露,所幸的是,侦破此案以后,有关方面曾整理出一份内部的文字材料,在这次调查中,我们见到了这份充满血泪与恐怖的“报告”。

派出所副所长彭志中见到丁作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打丁言乐?”

丁作明解释说:“我没打,我从没打过谁。”

彭志中仍然还是那句话,只是语气变得更加严厉了。

丁作明再次申辩:“我从没打过谁,你们可以到村里去调查。”

丁作明觉得无须回答,这话彭志中应该去问丁言乐。

“说!”彭副所长已经没有耐心了,他锐声喝道。

“你们这么肯定说我打了丁言乐,有证据吗?”丁作明忍无可忍地说,“如果那天在场的村民,哪怕是个小孩,只要有人证明我打了丁言乐,我愿承担一切责任。”

彭志中根本不听丁作明的申辩,他提出了两点处理意见:“一,你丁作明付给丁言乐二百八十元五角的医药费;二,在纪王场逢集时,你丁作明用架子车把丁言乐从医院拉回家。”

这种颠倒是非充满欺辱敲诈的处理意见,丁作明当然不可能接受,他当即反对道:“我没打丁言乐,丁言乐不可能伤在哪;他为啥住院,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彭志中一拍桌子说:“难道我的话就不算数?我现在问你,我的裁决已经下了,你出不出钱吧?”丁作明平日留心过一些法律方面的知识,于是说道:“我没有打丁言乐,你下了这样的裁定,我可以上诉。”彭志中终于被激怒了。他指着丁作明大声喊道:“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关起来,你不信?”丁作明依然毫不示弱,说道:“即便按照你刚才的处理意见,我也够不上是‘刑事犯罪’;就是你对我‘刑事拘留’,也应该在二十四小时内说清楚拘留我的原因。”彭志中说:“那好,我告诉你,我可以关你二十三个半小时,放出去后不给钱,我再关你二十三个半小时,直到你出钱为止!”

彭志中说到这,摔门而去,他喊来治安联防队员祝传济、纪洪礼和赵金喜,命令三人立即把丁作明关进派出所非法设立的“留置室”。所以说它“非法”,是因为国家公安部和安徽省公安厅,都分别于一九八九年和一九九二年两次发文严令各派出所不得设立羁押场所。

丁作明当然听不懂由彭志中嘴里说出来的这些所内平日的惯用语,三位治安联防队员却是心知肚明。说丁作明“兴”,是指他“不服气”;所谓“加加温”,就是要给丁作明一点颜色看,可以施以体罚、殴打,必要时,甚至可以采取一切手段,总之,要被处理者招供认帐为止。

祝传济碍于曾是丁作明的中学同学,又是近庄邻居,不便当面下毒手,很快也就借故避开了。不过,一向善于察言观色领会领导意图又深得彭志中欢心的祝传济,知道丁作明是个宁折不弯认死理的人,同时也看出“拿下”“拿不下”丁作明非同小可,他离开之前特地把纪洪礼和赵金喜喊出门外,交待二人不妨给丁作明“拉拉马步”。

祝传济提到“拉拉马步”四个字时,语调是十分平静的,但在纪洪礼和赵金喜二人听来,还是从这看似平静的语调中感到了一种杀气。因为这是纪王场乡派出所最残酷的一种刑罚了。

祝传济望着纪、赵二人回到黑屋,依然不大放心,就又到后院治安队宿舍向王进军传达彭志中的指令,要他也马上赶过去,务必将丁“拿下”。

纪洪礼、赵金喜按照彭志中和祝传济的授意,把丁作明从“留置室”押至值班室,让丁作明拉马步,丁作明不依,就冲上去连推带搡,逼着丁作明就范。丁作明虽说在学校读了十二年书,却也不是文弱书生,毕竟是在大田里耕耙耧耨磨练过来的,累得纪洪礼和赵金喜上气不接下气,硬是无法将丁作明治服。

这时王进军手拎一根桑树棍进了门。

纪洪礼和赵金喜见王进军拎着家伙前来增援,就谎称丁作明动手打了他们。王进军一听指着丁作明厉声喝道:“在这里嘴硬没你好果子吃!”说着就要丁作明拉马步,丁作明依然执意不从。

王进军嘴里不干不净骂了一句,操起桑树棍劈头盖脸就抡过来。丁作明左闪右躲,结果臂上、腰上连遭猛击,每中一棍,都痛得他脱口喊出声,但他就是不依从。

丁作明不拉马步,王进军就一下比一下更凶狠地抡着手里的桑树棍。

同样也是农民的联防队员王进军,为什么对自己的农民弟兄做如此凶残的事情?一个符合逻辑的解释只能是,人从爬行动物进化到今天,虽然创造出了最辉煌的科学技术和最灿烂的现代文明,但人性中那些最原始最残暴的劣根性,仍会在有些人身上以“返祖”的现象出现,这说明人性进化的缓慢。此时的王进军,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发泄野性的异类。

据说,王进军这已不是第一次兽性发作了,自从来到纪王场乡派出所,干上了治安“联防队员”,打人就成为他日常的工作。没谁提醒过他不可以这样做,倒是因为他敢于下手,而受到所领导的重用。

今天,他手中的桑树棍不久就打裂了,又很快打断了,但他仍然不罢休,抬起脚将丁作明跺倒,随后改用电警棒,猛击丁作明的双腿,逼着丁作明跪到地上去。

就在丁作明已无招架能力,王进军也打累了的时候,纪洪礼的兽性也开始发作了,摸起一根半截扁担扑了上去。他同样发疯地朝丁作明的腰部、臀部一阵猛抽。

这样没过多久,丁作明就不再呻吟了,他对眼前的这一切显然感到了震惊,也感到了恐惧。

他分明已经看出,他只要不松口,眼前的这几个家伙是会把他往死里整的。可是,他依然没有打算要向谁低头,更不可能认输。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无比愤怒地喊道:“我告村乡干部加重农民负担,违背党的政策,竟遭这样毒打,我不怕!就是你们把我打死,我也不服;变成鬼,我也还是要告!连你们一起告!”

纪洪礼碰到丁作明血红的眼睛,挥起的半截扁担吓得掉到了地上。王进军看纪洪礼手软了,歇斯底里地训斥道:“你他妈的孬种,干嘛要怕他?这是他嘴硬的地方吗?”

于是纪洪礼拾起一根棍又凶狠地扑上去。赵金喜爽性找来一块肮脏的手巾,将丁作明的嘴巴塞了起来。

就这样,王进军、赵金喜、纪洪礼,三个丧失人性的治安联防队员,在丁作明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状况下,又轮番毒打了二十多分钟。直到惊动了因病在家休息的派出所指导员赵西印,发生在纪王场乡派出所的这场暴行才算收场。

3案惊中央当清帐小组中的村民在派出所找到丁作明时,丁作明已是奄奄一息。他们有的趴在丁作明身上痛哭不起,知道丁作明是因为替大伙说了话才遭此歹毒的;有的忙到丁家去报信;有的,就指着派出所的警员发泄着愤懑:“你们公安不办案,社会治安好一半!”

丁作明七十岁的父亲丁继营跌跌撞撞奔进派出所,看到儿子脸色惨白,豆大的虚汗顺着两颊往下滚,嘴唇颤抖着也不喊声“疼”,一下就跪倒在儿子跟前。

就在这时,派出所副所长彭志中回到了所里,他是来看丁作明是否被治服帖了。丁继营听说彭志中就是所里的领导,又听说儿子是不愿为副村长丁言乐付二百多块钱的“医药费”才被打成这个样子的,就还苦苦哀求彭志中:“我向丁言乐赔礼,丁言乐的医药费我认了,明天把钱凑齐交给你,请你放了我的儿子吧!------”

彭志中也没想到联防队员这次下手这样狠,丁作明被打得这么惨,见丁继营正好向他求情,也就势挥挥手,巴不得赶快将丁作明抬走。不过他依然没有忘了自己曾经作出过的处理决定:“我把话说清,明天一定得把要付的医药费送到派出所!”

丁继营和查帐小组的村民一道,急急忙忙把丁作明送往乡医院治疗,后因丁作明腹部疼痛得厉害,乡医院的医生不知所措,只得连夜将他转往利辛县医院进行抢救。

第二天上午八时,丁作明被确诊为脾破裂大出血,医院给丁作明紧急输血,然而,回天乏术,一切都太晚了。

丁作明终于在抢救他的县医院的手术台上停止了呼吸。

丁继营老人听说儿子已死在手术台上,不禁哭得死去活来。他拍打着墙壁痛不欲生:“儿啦,你咋这么傻呀,你有理他们有权,你胳膊咋就想扭过大腿呢?------”

丁作明的爱人祝多芬更是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早哭成了泪人。她一边哭,一边喊:“作明呀,他们把你往死里打,你咋就不认那二百块钱呢!钱比命还贵吗?你这样撒手去了,撇下两个浑身是病的老人,三个这么小的孩子,大的刚六岁,小的才两周------往后的日子叫我咋过呀?”

守在边上的查帐小组的村民,好言相劝丁继营和祝多芬不要太伤心,劝着劝着,忍不住也是泪流满面。悲痛地喊道:“作明呀作明,平日你那么聪明,昨天为啥就那么糊涂?他们这样毒打你,你咋就不叫喊一声呢?------”

丁作明带头向县里反映农民负担在派出所被人活活打死,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纪王场乡的父老乡亲感到触目惊心!

路营村村民愤怒了。愤怒的烈焰烧去了他们平日谨小慎微设置在心头之上的樊篱,一个个无所顾忌地走出了家门,涌到丁言乐农舍的前面,要丁言乐和她老婆滚出来。但是,直到这时,人们才知道,丁言乐听到风声,一家老小早逃出了路营,此时已是人去屋空。

从那以后,直到我们走进路营,八年过去了,路营的村民再没见到过丁言乐一家人。有人说他们去了上海或是南京,有的说他们去了海南或是深圳,总之,背井离乡,在外靠打工谋生。

原本是路营村跺地地也会晃三晃的副村长,从此成了浪迹天涯、四处漂泊的可悲的游子。

村民们在丁言乐家扑了空,又怒不可遏地掉头涌向派出所。结果发现:往日不可一世的副所长彭志中,以及被狗吃了良心的纪洪礼、赵金喜和王进军,一个个也都各自躲藏了起来。

村民两处扑空,情绪越发变得激愤,最后一合计,决定直接去县里。

就在路营村村民准备上路时,附近的路集、彦庄、李园、朱园、李楼、郭桥、常营村的村民,也闻讯赶来,怒不可遏地加入到路营村的上访的队伍。

显然不堪重负,生活难以为继的,并不仅仅是一个路营村。丁作明向县里反映的那些问题,提出清查村干部帐目的要求,也同样代表着他们的利益与愿望,因此,对于丁作明的死,他们不可能袖手旁观。大家心照不宣的是,如果再不齐心协力奋起抗争,明天他们就会有着丁作明同样的遭遇!

于是这支由路营出发的上访队伍,顷刻就像被一只巨大无比的手在冬日滚动着的雪球,其阵势迅速在扩大,还没抵达县城之前,已汇集了三千多人。这队伍,滔滔似水,浩浩荡荡,一路上扬起滚滚黄尘。黄尘滚滚之中,还夹杂着拖拉机、三轮车、农用汽车、牛车、人力车的引挚声、喇叭声、铃铛声。

中国的农民,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听话,又最能忍让的一个特殊的群体,可是,一旦被激怒,又会骤然成为世界上最庞大、最无畏又最具有破坏力的一支队伍!

一九九三年二月二十一日,发生在安徽省利辛县纪王场乡派出所的“丁作明事件”,注定不会被将来撰写《中国农业发展史》的学者专家忽略或回避,因为,丁作明是中国的九亿农民之中,因反映农民负担而被乱棍打死的第一人,他以自己年轻的生命为代价,唤醒人们不应该那么乐观地忽略或回避中国农村中正在变得十分严峻的现实。

当时的利辛县委和县政府不敢怠慢,十万火急地上路拦截,怕事态进一步扩大,以至失控,会被坏人利用,他们对这一事件没有回避,处理得也还积极认真,只是不希望闹得一个地区全知道,对消息是实行了严密封锁的。他们认为这样的事传出去,对利辛县委和县政府的任何领导都没有好处。

报喜不报忧,这其实早已成了当今中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一件事情。

然而,这事还是被传了出去。

甚至在安徽省委书记和省长都还不知情时,案件已经惊动了中央。党中央和国务院许多领导,不仅详细得知了这一事件的真相,并已在震惊之后迅速作出了明确批示。

将这事捅上了天的,是新华通讯社安徽分社记者孔祥迎。

孔祥迎是因为别的采访任务去利辛县的,获悉“丁作明事件”之后,他深感震惊和痛心。当时他在安徽分社负责农村报道,自然会对发生在安徽农业上的一切新闻格外敏感,再说,一个中国最高新闻机关的记者,处理新闻稿件也不会像地方上的记者有那么多的约束与忌讳。仅凭着社会的责任和时代的使命,他就觉得“丁作明事件”折射出了当今中国农村中太多的“社会信息”。更何况,减轻农民负担,已经成为党中央、国务院密切关注并已有了明确规定的一件大事,而纪王场乡一个有文化懂政策的青年农民,只是依据党的决定,向党的组织提出了正当要求,并得到县委的支持,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活活打死,这一切还是发生在人民的执法机关!其性质的恶劣,暴露出问题的严重性及典型性,都无不使他感到触目惊心!

于是他迅速改变了采访计划,顶着一连串的压力和干扰,深入到纪王场乡作了认真调查,很快把事件的真相写成一篇“大内参”,发往北京的新华总社。总社同样很快地就将这篇调查报道全文刊登在送往中央最高决策层的《动态清样》上。

当安徽省政府办公厅的同志接到国务院秘书长陈俊生打来的电话,不禁呆住了。在这之前,无论是阜阳行署还是利辛县政府,都没有将这件事汇报上来,再说,上面打来这样急迫的电话,安徽省政府办公厅的历史上还从来没遇到过。

陈俊生劈头就问:“利辛县纪王场乡路营村的青年农民丁作明,因为反映农民负担被迫害致死,你们对这件事的处理情况怎么样了?”

这事根本不知道,自然无法回答。那边,陈俊生马上又说:“处理情况随时告诉我。中央几位领导同志都对这事批了字,十分重视,我在这里随时等候你们的电话。”

接着,陈俊生不仅留下自己办公室和住宅的电话号码,还把他在中南海内部的“红机号码”也提供出来;因为他当时正在一个会议上,并把他在会议期间的具体联系方法也作了说明。

透过这一串电话号码,安徽省政府办公厅的同志深知案情的重大,同有关领导联系过后,就把电文发给了阜阳地委和行署。

利辛县委书记戴文虎这时才知道,纪王场乡的这件事“漏子捅大了”。他很清楚,丁作明的死如果与“农民负担”有个因果关系,这问题就大了,纪王场乡党委政府有关的领导将会被追究责任,县委也难脱干系。虽然他调到利辛工作的时间并不长,前后也才一个月,许多情况还不是太了解,按说他在这件事情上所能承担的充其量不过是“领导责任”,但接到省里发来的紧急电文后,他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思想一下变得复杂起来。首先,他不希望这件事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或是说,不希望因为利辛这件事影响到安徽的形象。一九九一年大水以来,外地人都把安徽人当作“灾民”看,丁作明一案的真相再传出去,安徽的农村还成了个什么样子?如此触目惊心的事情发生在利辛,作为利辛县委书记,他还有什么面子?

当然,戴文虎并不知道,就在丁作明的案件发生前不久,四川省峨眉山下的仁寿县,也是因为农民负担太重,引发了上万人大规模地上访,农民与警察发生了剧烈的冲突,愤怒的农民竟烧了警车。这事已使中央领导为之忧虑;紧接着,安徽这边就死了人,自然就格外关注安徽对这事的处理情况,不希望由此引发出更大的事端来。

利辛县委书记戴文虎想得很多,但他最后还是采取了当今大家都早已熟习了的办法:报喜不报忧,息事宁人。他认为只要不把丁作明的死与“农民负担”扯到一起,剩下的,一切事情都好办。

在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利辛县委、县政府就向省委、省政府写出报告:丁作明的死,纯粹是由一般的民事纠纷引发的,与农民负担无关。

戴文虎绝然没有想到,他的这个抱有侥幸的回复,竟断送了自己本该拥有的锦绣前程。

安徽省委、省政府希望看到的,当然也是“与农民负担无关”的结论。回复的电话当即打给了陈俊生。

谁知,陈俊生是个办事一丝不苟的人,再说这事又有那么多的中央领导批了字,盯着这事不放。他接到安徽作出的这个结论,疑窦顿生:到底是新华社的记者“谎报军情”,还是安徽省在“欺骗中央”呢?需要关心的,似乎已经不应该是这事处理的情况,倒是丁作明案件的性质了。

陈俊生把问题交给新华社回答。

新华社接到国务院秘书长陈俊生的电话后,觉得事有蹊跷。因为安徽分社记者孔祥迎的调查文章写得已经十分具体了,那些事实不可能是坐在办公室凭空捏造得出来的。但为慎重起见,还是把陈俊生的电话内容及安徽省报上来的意见,一并通知了安徽分社。

现场采访和处理稿件一向认真严谨的孔祥迎,看到了安徽省对“丁作明案件”所作的调查结论,十分意外。他感到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安徽的这种结论,无疑是对他了解到的事实的一种彻底的否定。他当然不能接受。

所以,安徽分社回答总社的态度十分坚定:为了澄清事实,请求中央直接派人调查。

一个由中央纪委执法监察室、国务院法制局、国家计委、国家农业部和最高人民检察院等有关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迅速组成,他们没同安徽省的各级领导打招呼,从北京出发,就一路南下,直接开进了纪王场乡路营村。

中央联合调查组一杆子插到了案发现场,这使得安徽省阜阳地区及利辛县三级党委政府有关领导都大出意外。

调查组首先对丁作明的家人进行了慰问,然后就同路营村的村民们见面、开座谈会。可以看出,调查组的调查范围显然没有也囿于一个路营村,还扩大到了附近的黄楼和彦庄。调查时,不让地方干部陪同,并对被调查人实施政治上的保护,于是乎,周边的村民们也纷纷找上门,向调查组反映实情。

于是,京城下来了“包青天”,“微服私访”的消息立马传遍了利辛县。

二000年十月三十日下午,在安徽省委大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当了十七年省农经委副主任的吴昭仁,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外面的走廊里十分宁静,宁静得我们可以毫不费劲地分辩得出走廊上传来的忽远忽近的脚步声,但是,当吴昭仁回顾发生在七年前中央调查组来安徽的那段往事时,周围所有的动静就全在我们的意识中消失了。

我们发现,退居二线,已经身为“安徽省人民政府咨询员”和“安徽省农业经济学会理事长”的吴昭仁,谈起当年这个调查组的事,好像那一切就发生在昨天。他说,是他把联合调查组一直送到北京的。他强调他同调查组的同志踏上同一趟进京的列车,是因为他也正有事要进京,属于“顺便”;但他并不回避,当时的省里领导确也极想知道这些同志下到利辛到底调查到了哪些情况,又形成了哪些看法。

由于工作上的关系,他至今还能说出国家农业部参加到调查组中去的两位成员的名字,他们是合作经济指导司农民负担监督管理处处长李显刚和副处长黄炜;黄炜是个十分能干的女同志,李显刚曾是国务院副总理姜春云的秘书。农业部分管“农民负担监督管理”的正副处长一齐上阵,也说明了对这事的重视。

联合调查组的负责人,是中纪委执法监察室的曾晓东主任。

吴昭仁告诉我们,曾晓东在谈起利辛县农民的生存状况时,眼泪止不住地就流了出来。这个细节,给吴昭仁的印象可以说是刻骨铭心。一个身居高位的领导干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呢?

在人们的想象中,执法监察干部早就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但是,讲到调查所闻,感情竟一下变得如此脆弱。他红着眼睛说:“真没想到,解放都这么多年了,农民还这样苦,负担会这样重,有些党的干部对农民的态度竟又是这样恶劣------”

他一边流着泪,一边甩着头。

他告诉吴昭仁:“我们实际调查到的,其实比新华社记者反映的情况还要严重!整个路营都很困难,只有村支书和几个村干部住的是瓦房,问题一看就十分清楚。路营有两个生产队,连续几年就靠卖血为生,苦到这个样子,各种各样的负担还没完没了,大大超出中央规定,已是让人无法忍受。丁作明根本不是他们讲的什么‘计生问题’,只是因为他反映了农民的负担,被就活活打死!”

这位中央特派员本不应该是个爱激动的人,他说到这儿话却被打住,因为过于激动了,下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泪珠划过两颊跌落在手上。

他说,反映问题的农民见到他们,首先就是长跪不起,其中有的竟是步履蹒跚、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心受到有生以来从没有过的震撼。试想,如果不是巨大的悲苦,过久的压抑,一个阅尽人间沧桑的老者,怎么会不顾屈辱和难堪地双膝触地,给一个可以做自己儿孙的调查人员施此大礼呢?

这不都是常被我们挂在嘴上,说是已经翻身做了国家主人的中国农民吗?他们被压弯的脊梁和被扭曲的灵魂,使联合调查组的每一个人无不在吃惊之余陷入到长久的沉思。

丁作明的死,引起中央的重视无疑是空前的。就在丁作明惨死后的第二十六天,即一九九三年三月十九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就联合下发了《关于减轻农民负担的紧急通知》;接着,同年六月二十日,国务院就在京召开了全国减轻农民负担工作会议。这以后,仅仅又只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再次联合发出《关于涉及农民负担项目审核处理意见的通知》,将涉及农民负担有强制、摊派和搭车收费行为的有关项目,被取消、暂缓执行、需要修改或坚决予以纠正的,计一百二十二项之多!

这么短的时间内,针对农民负担问题不仅迅速下达了紧急通知,而且这么快就拿出了一系列的相应措施,并召开了全国性的工作会议,这一切,在人民中国的建国四十四年的历史上从未有过!

为维护法律的尊严,保护公民的人身权利不受侵犯,严厉打击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安徽省阜阳地区中级人民法院,于同年七月二日,在利辛县城公开审理了在“丁作明事件”中负有法律责任的六名罪犯。依法判处王进军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赵金喜无期徒刑,纪洪礼有期徒刑十五年,彭志中有期徒刑十二年,祝传济有期徒刑七年。

同时,为严肃党纪、政纪,阜阳地委和行署,在此之前,还分别作出了以下决定:给予利辛县委书记戴文虎党内警告处分;副县长徐怀棠行政降职处分;纪王场乡党委书记李坤富党内严重警告处分;乡党委副书记、乡长康子昌留党察看、撒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处分;乡党委副书记任开才撒职处分。并要求全区人民群众更好地监督干部认真执行党的政策,责令各县(市)务必进一步采取措施,切实减轻农民负担。

大快人心!

二00一年早春二月,我们走进了丁作明的家。我们发现,一个六口之家,因为丧失了丁作明这个主要劳力,有如大厦折梁,当地政府虽然为这个不幸的家庭免征了农业税,可是生活却依然过得十分艰难。我们注意到,大门上贴着的,分明不是红纸写就的对联,那对联惨白中透着浅紫,可以看出,他们至今没有从巨大的悲痛中走出来。

丁继营老人因体弱多病,已苍老得无缚鸡之力,回想起当年的情景,依然老泪纵横。他拿出过去的《判决书》和地区法院开出的收据告诉我们,白纸黑字的《判决书》上判决的附带民事赔偿,至今没有兑现,他们多次找过阜阳地区法院执行庭,并在几尽一贫如洗的窘境中,交纳了对他们不啻于天文数字的执行费,但时隔七年,当时判决的赔偿款,至今杳无音信。

丁作明母亲丁路氏现瘫痪在床,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苦不堪言。丁作明爱人祝多芳在一次外出拉化肥时摔断了右臂,基本上不能再干重活。三个孩子被学校照顾可以免缴学杂费用,但十四岁的丁艳和十二岁的丁卫,还是中途辍了学,不得不在家帮助妈妈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过早挑起生活的担子。

离开路营村时,我们去了一趟丁作明的墓地。阴阳相隔的现实,使我们无法和他进行对话,但我们还是默默地祈祷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

丁作明以他年轻生命的陨落,震惊了中央,从而使得九亿农民终于有了呵护自己的尚方宝剑。

本来,我们以为他是第一个殉道者,也应该是最后一个。然而,接下去,当我们走近固镇县唐南乡张桥村小张庄时,才知道,丁作明的悲剧并没结束。它不但依然在延续,发生在小张庄的血光之灾,其性质之恶劣,更加令人触目惊心;场面之血腥,以至让人无法相信。它发生在“丁作明事件”后的第五年,并且,是在中央已经三令五申之后…

恩,恩,上架了

上架了,真不知道说啥。忽然间感觉又多了份责任,这书写的时间不短了,更新速度一直不快,原因很简单:写的时间不对,先是考试,然后军训……现在时间多了,可以保证每天至少6000字的更新,虽然微笑不是什么专业的写手,但也会用心的码字,争取写出自己的风格,貌似有一个朋友一直来骂微笑,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他说我抄袭。笑~这书本来就是极品公子的前传,没有极品公子就不会有河图传,不可避免很多东西要用到极品公子的东西,我写这书也是经过烽火大大同意以后才写的。

第一章 跳出昆仑

秋风萧瑟,一位仙风道骨,手捧拂尘,如同羽化登仙老道士立于昆仑山顶。身后是一个年龄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张的眉清目秀,却隐有一股指点江山的霸气,而在道士前面站了一男一女。

一位美的让人忘记年龄的女人,一身在随意中不失精致的简单打扮,散发淡雅的出尘气息,尤其是那对深邃而灵动的眸子,更是让人深陷不可自拔的魅力。

男的一副庸懒,略带颓废,淡然的样子靠在树上,还叼着一支烟,非常不好意思的打破了这个和谐的画面.“你们终究还是要离开这里,孩子啊,以后到了世俗要好生待人,外面世界的规则和烦扰对于你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历练,一个忍字能让你们安稳一辈子,但切莫用你们所学的去做有违天意的事,晴歌,这个凰琊耳环送给你吧,带上它的时候,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老道对那女子说道。

这个叫晴歌的女子带上耳环后,却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只色彩妖艳地蝴蝶萦绕在她身边,翩翩起舞,收起耳环,那只彩蝶砰然粉碎.“河图,这赤霄剑”

“算了吧老头,无功不受禄,要了你的东西不知道你又会让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是给萧易辰吧,我们走了你好继续压榨我的小师弟。”

“你这孩子,到现在还埋怨我,我不都是”

“算了算了,反正也要走了,就不和你吵了,不见。”

不等老道说完拉起女子就朝山下走去,俩人一回头却看老人和青龙已然离去,突然跪下,双目含泪。

老道其实根本没离开,这一幕被他全部看到,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道士慈祥的望着两个孩子远去的背影用一种看透世事的心态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相信你们从这里走出去都不会再回头因为你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们要背负着身世的枷锁去傲世生存的规则,更注定了你们没有权利去选择平庸和碌碌无为的生活你们将会站在世界的顶端俯视苍生。”

刚转过身的河图和晴歌喜笑颜开,伸出两根手指,打出胜利的手势。

“晴歌,你说我们现在去哪儿转转?家里老头子又不知道我们今天从昆仑出来。玩几天再回家吧。我可不想刚刚摆脱这个老头的折磨再回家让那个老头折磨去。”说着叶河图眼中闪出痛不欲生的目光。

“恩,我也这样想,要不我们去京城玩几天再回去?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晴歌转头问河图。

“我?”叶河图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还是那副庸懒,颓废,淡然。“我要玩转这个地球,美女江山都是我的。”说完身上竟然散发出不可阻挡的气势。

“哼,真俗气,我要周游世界。玩遍世界的大好山河。”说完还露出一副憧憬和向往的表情。

“一个小女孩家家的满世界跑像什么,小心嫁不出去。好好帮老爸管理公司去,那么高智商不去帮老爸都可惜了。”叶河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嫁不出去就不嫁,要你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帮老头子管公司,你好钓你的美女,打你的江山,我看你还是回家吧,像大哥二哥那样老老实实的。”

“你怎么不回去?”

“我是你妹妹啊!你要成全我的。”

“是我妹妹也不能把你哥往火坑推啊!”吵闹间已经快到山脚下。

“哥,那有人,还有车,不如我们做个顺风车吧。”

“那当然,走,看你哥我的。”

“少爷,小姐。老爷叫我接你们回家。”

“死老头子竟然早早就告诉老爸我们要回去的消息,太不道义了。”刚坐上顺风车的叶河图一脸气急败坏。

“哥,这次你的钓美计划泡汤了吧。”叶晴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道。

“你的周游世界不是一样泡汤了吗?”叶河图也懒散的靠在车背上闭起眼睛。

“你……”

“我怎么?”

叶正凌,叶家的家主,十六岁背井离乡独自闯天下,凭借自己的独到眼光和惊人的商业天赋一手创造了一个商业史上的神话,外号银狐。叶正凌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小女儿,老大叶少天进军电子业,成绩斐然,荣登美国福布斯百富榜,现居住在美国洛杉矶;二子叶风子承父业,成为叶氏企业现任ceo,与父亲一样是一个商业奇才;三子叶河图,没有什么惊人的天赋,是叶家最平凡的一个,但是“花名远扬”;叶震坤是叶正凌五个儿女中最“不务正业”的一个,混迹黑道,娶了美国黑手党一个核心教父级人物的女儿,在纽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小女儿叶晴歌,据说是智商达到200的天才,在文化艺术方面的造诣令人震撼。叶正凌的老婆早早去世,她为叶正凌付出了不可想象的代价,也许叶正凌为了还债至今没有再娶。

叶正凌现在居住在苏州,苏州市位于长江三角洲中部、江苏省南部。东临上海,南连浙江,西傍无锡,北依长江。境内河流纵横,湖泊众多,京杭运河贯通南北,望虞河、娄江、太浦河等连接东西,太湖、阳澄湖、昆承湖、淀山湖镶嵌其间。苏州古城座落在水网之中,街道依河而建,水陆并行;建筑临水而造,前巷后河,形成“小桥、流水、人家”的独特风貌。集建筑、山水、花木、雕刻、书画等于一体的苏州园林,是人类文明的魄宝奇葩,拙政园和留园列入中国四大名园。

“爸,我们回来了。”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叶正凌,叶河图不开心的和叶正凌打着招呼。

“怎么样?这五年在昆仑我师兄对你们还不错吧?”叶正凌一脸威严又带有慈爱的问他们兄妹二人。

不等叶晴歌回答,叶河图就开始抱怨:“岂止不错,那是太好了,衣服让我洗,饭让我做,还说什么男人要想养活别人要先能养活自己,每天还要练功十四个小时,什么苦差事都让我做。”说完还愁眉苦脸还心有不甘的样子。

“哼,你也不用在我这诉苦,好好在家给我待着,哪儿也不用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做的什么。晴歌,三天后去美国读大学,顺便帮你大哥打点下公司。”叶正凌严肃的说道,不容抗拒。

“我知道了。”叶晴歌有气无力的回答,还撅着小嘴,极为美丽。

“爸,我都五年没有见我那些朋友了,今天就让我出去见见他们吧,保证不惹事,早早的回家。”叶河图一脸的渴求。

“爸,今天我要出去买东西,美国的东西我用不习惯。”叶情歌也在一边说道。

“就准你这一次,以后就好好给我在家。”叶正凌强势的说。

“我就知道老爸最好了,晴歌你还说偷偷溜走,5年没有见爸爸了你不想他老人家吗?一点也不孝顺。今天你就留在家陪陪老爸说说话,我真幸福啊,以后天天可以和他老人在一起。”叶河图无比恶心的奉承着。

“我什么时候说了?这么玉树临风的老爸我怎么不想呢,好像是你说要玩几天在回家的吧。”叶晴歌气得直翻白眼。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少给我带高帽子。今天晚上早去早回,记住不许惹是生非。”叶正凌此刻才展现出真正慈爱的一面。

等叶河图和叶晴歌出去后,叶正凌喃喃自语:“一块好玉是要在不断的打磨下才能散发出光芒,有时候过于锋芒毕露了也不好。河图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现在的叶正凌没有一点像外界说的那样的狡猾,展现出来的只有对孩子的期待。

“你河图老大我回来了,今天老地方见,一会你通知他们几个,小兔崽子”不等那边回话毫无绅士风度的直接把电话挂断。

某学校操场的单杠上坐着五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远远望去五个火星闪烁无常,操场上静的可怕,他们谁都不想打破这份沉寂。

“怎么着,五年不见和我没话说了?还是现在你们一个个的都翅膀硬了,看不上你们老大了?”叶河图还是那副看透世界的的样子。

“没有老大,我们绝对没那个意思,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永远都是我们的老大,只是五年不见,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瘦高的青年急忙辩解道。

“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滑头。”叶河图一个板栗结结实实的敲在那个瘦高青年头上,那个青年躲都没有躲,闭着眼,咬着牙硬生生的承受下来。

谁敢想像堂堂水麒麟的会长竟然会被别人敲板栗?

“说说吧这几年你们发展的怎么样,死尸怎么没来?难不成还真成死尸了?”

“死尸三年前父母离异,跟着母亲去了成都,中间我们联系了几次,每次他都说想老大你了。当初就他那小子不想混黑社会,没想到现在他在成都也混出了点名堂。”

“人在没选择的时候,本来不想做的事情也会去做。”叶河图吐了个烟圈喃喃道。

第二章 让他们把饭吃完

“什么老大?”那个瘦高青年没有听清楚疑问道。

“没事,阿岩,你接着说。”叶河图叼着烟,闭着双眼,竟然躺在那根细小的单杠上面,异常诡异。

“哦,我和蝙蝠,暴神,也弄了个组织随便玩玩,叫水麒麟。开始的几年还不错,最近半年和兄弟盟有点摩擦,不过没事。我们没有让他们占多少便宜。”那个叫阿岩的接过叶河图的话有点羞愧的说道。

水麒麟,江苏排名第二的黑帮,下面大约有5000多的主力军,外围成员更是达到一万之多,4年前发家。而阿岩口中的兄弟盟则是近一年来窜上来的新贵,现在排名第三,排名第一的黑狼从5年前就没人能撼动,据说他们老大是一个隐世高人的徒弟,至于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叶河图抽了口烟皱了下眉头,“看着碍眼就把那个兄弟盟灭了。”

“不行老大,我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狼对我们也是虎视眈眈啊。”蝙蝠一直扮演的是军师的角色,他在一旁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如果黑狼的老大突然死了,你说他们还顾及我们吗?”叶河图突然睁开眼睛散发出阴险的寒光。

“就是嘛,我早就说先把黑狼除了。”暴神岔岔不平的说。

张风,外号暴神脾气暴烈无比,做事不想后果。不过对自己兄弟绝对够义气。

唐傲,外号蝙蝠行动诡异,没人知道他会不会武功,头脑一流。

阿岩,姓乔,本来叫乔飞,但由于性子顽劣父母就给他改名字叫乔岩,语意就是我看这个大山能不能压住你中国个顽石。有勇有谋,对兄弟讲义气。

他们只所以一直没有碰黑狼,因为曾经一次阿岩和黑狼的老大打过一次,不走10招就败了。而黑狼没动水麒麟也是怕兄弟盟在背后给他们捅刀子,这才导致3足鼎立的局面。

“走,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这5年没喝过花雕了,还真想念这东西。”叶河图一脸的向往。

“老大,我知道有个地方,真的不错,正宗花雕。”暴神神秘兮兮的给叶河图说。

“老大,别去那地方了,有点乱,我们去找个好点的地方吧。”蝙蝠马上说道。

“没事,就去暴神说的地方,乱的地方喝酒才有味道,走,小子们。”河图首先从单杠上下来,向校外走去。

“阿岩啊,这个小兄弟有点面生,你还没介绍下呢。”

“老大,你看我这记性,这是水麒麟的一个堂主,叫阿匕,挺仗义的就把他叫了出来认识下老大。你小子,平时还挺机灵的,现在怎么了这是,还不快叫老大。”

“老大好。”

“好了,好了。我们没那么多规矩,吃好,玩好最重要。”

“还不快谢谢老大,今天怎么像个木头,回去非要修理修理你。”……

“老板,5斤花雕,3斤牛肉,4个小炒,抓紧时间。”刚找到坐的地方,暴神大嗓门就吼开了。

“老大,我感觉我们旁边桌上坐的是几个日本人。”阿岩低头对叶河图低声说道。

叽里呱啦的听着那些鸟语。

叶河图不屑的一瞥邻桌,手支撑在桌子上,抽了口烟,冷冷的说道:“管他们干什么,只要不惹住我们就可以让他们把饭吃完。”

“哈哈,吃了饭又有架可以打了,跟着老大就是爽,阿岩那小子火拼都不叫上我。”暴神听完叶河图的话兴奋的直搓手。

“小喽罗而已,不用我动手吧!”叶河图玩笑道。

“当然了老大,有我张风在,嘿嘿。我会让他们很舒服的。”

“暴神,5年不见感觉你功夫长进不少,有没有问鼎虎榜的实力了?”叶河图随意的问道。

“老大,两年前我和恶魔打了一场,不分胜负。”暴神张风自豪的说道。

“你小子行啊,虎榜第六,说说现在风云的情况吧。”叶河图依然那么随意。

“老大,我们等回去再说吧。这儿人多耳乱。”蝙蝠在一旁谨慎的说道。

“怕什么,当初我敢挑战他,今天我就敢在这说,我那次说的话依然算数,风云榜迟早我会把它毁掉。”不可阻挡的强大气势瞬间在叶河图身上散发出来。

“那次以后黄天行就归隐了,可能龙帮把他秘密送到了哪个地方,毕竟他是龙帮的人。也有人说他那次被老大杀了,我们查了那么久也没查到什么信息,反正就是失踪了,但他的风云榜还在,毕竟还要一年才开始重选。”蝙蝠看叶河图什么都不怕的样子,感觉自己也是太小心了点,不过依然是压低了声音。

风云榜,代表中国地下王朝的顶尖强者,虎榜次之,当然可能有些隐世不屑上榜。黄天行,风云榜的创始人,龙帮的三大龙使之一,也是世界神榜第九,除此之外还有黑榜,那是世界第一的一个杀手组织,那些榜上人的实力可能就稍微弱了点。

龙帮,统领中国地下社会组织百年的第一大帮,世界前十的黑帮。数百年来无人能撼动它超然的地位。有时国家一些无法出面应付的事也是由龙帮来解决。这也是国家一直留着它的原因之一。

5年前的叶河图凭借自己惊人的天赋,和他那变态师父的调教,竟然已经有了可以问鼎神榜的实力,那时的叶河图的年少轻狂,两败俱伤的叶河图要不然也不会被叶正凌第二次送到昆仑修心,不过如此看来,效果还是不太明显。

(ps:今天的两章已经结束,从起点来到读者朋友不要着急,微笑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存稿,会马上更新到你们想看的那章,还希望朋友多多给微笑支持~!

第三章 把他们给我太监咯

“元贺君,在你们中国吃完了的虾皮怎么处理啊?”一个跟班模样的人操着极不标准的中文问桌上唯一的一个不断点头哈腰的中国人。

“当然是扔掉了。”那个中国奇怪的回答。

“no,no,no。知道我们日本吗,把吃完的虾皮做成虾饼再卖到你们中国来。”说完还和旁边领头的日本公子哥说着鸟语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那在你们中国,吃完的口香糖怎么处理啊?”那个跟班又接着像中国人发问道。

“当然是吐掉了。”陪他们吃饭的中国人脸色异常难看,但还是回答道。

“在我们日本,把吃完的口香糖回收起来做成避孕套再卖到你们中国。”

“这。”这个中国人已经是面露难色,但依旧是不敢言语。

这个日本的公子哥穿的不伦不类,一身白色西装,手指上带着个硕大的黄金戒指,鼻梁上还架了一副无边的平镜,头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着,怀疑一只跳骚跑到他头上都会滑下来。

“那你们日本用过的避孕套怎么处理呢?”叶河图这时突然站起来发问。

那几个日本人顿时冷下来了脸,跟班模样的中年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有意思问,当然是扔进垃圾桶。”

“那你知道在我们中国吗,把用过的避孕套回收起来加工成口香糖卖到你们小日本去。”叶河图看着这几个日本人微笑的回答。

暴神,蝙蝠,阿岩,阿匕四人已经是笑的合不拢嘴。

“你……中国猪。”那个中间人站了起来愤怒的指着叶河图。

“我看这个先生口才不错啊,是不是你的功夫和你口才一样好啊?”日本公子哥抚摸这那那戒指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大声说话,不习惯被别人用手指指着,最重要的你是日本人,还侮辱了我的祖国,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决不允许你对我的祖国进行辱骂,所以才奠定了今天你不能完好走出这家饭店的理由。”叶河图不温不火的说着,好像不关他任何事。

四周的人听见这里吵闹,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指指点点。

“在日本,得罪我,得罪西武集团都不会有好下场,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威胁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日本公子哥对视着叶河图说道,这里并没有出现小说中那样眼光杀死人的诡异事件。

西武集团,日本的三大财阀之一。并列的还有葵花集团和三菱集团。

这个日本公子哥,西武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山本道一。他的确有狂妄的资本,但今天他碰到的是比他还狂妄的叶河图。

“哦?西武集团,好像五年前也有个西武集团的人来过中国,但是走的时候好像不怎么开心,被别人抬走的,是不是这样啊,阿岩?”叶河图转过头问阿岩,好像并没有把什么西武集团放在眼里。

“好像是老大。”阿岩随意的回答。

“什么叫好像是,本来就是。小心一会老大还给你板栗吃。”暴神压根就当那些日本人不存在。

山本道一也不在意,只是惊奇的打量了一下叶河图,接着说道:“如果不是今天的情况,我还真要好好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还没那么轻松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但是你今天又得罪了,你说怎么办呢?”

原来,本来西武集团的继承人应该是山本道一的哥哥,山本风刺郎,可五年前不长眼得罪了叶河图这个瘟神,被打断双腿,山本道一才能轻松的成为西武集团的继承人。

“你以为就凭隐藏在暗处那的那三个中忍就能留住我吗?”叶河图也毫不在意,点上一支烟,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山本道一。

“那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山本道一脸色已变,但还是强装镇静。

“老大,外面的小喽罗就交给我吧,我怕你动手有失身份。”暴神已经是激动想的摩拳擦掌,就等叶河图一句话,他马上会杀出去。

“去吧,弄脏了衣服小心我不让你喝酒。”叶河图玩笑道。

欣然领命是暴神已经跑了出去,不但两分钟就进来了,还一边摇头说着不爽,“老大,他们也太弱了点吧,你就把这个交给我吧。”暴神在一旁指一个身高不足160,眼睛散发着寒光,一直在山本道一身边没有说过一句话的高级忍者。

“你小子也太贪心了吧,你老大我这5年来还没杀过生呢。”叶河图笑骂着一个板栗敲到暴神头上。

瞬间即分,秒杀,谈笑间杀人。

“在中国有一句话,有实力装b是牛b,没实力装b,那是傻b。”叶河图对已经惊呆的山本道一说道。

旁边看笑话的人已经四处乱跑,作鸟兽散。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他们不跑那才是见鬼了。

“和外国人做生意可以,但不能丢中国人脸,尤其在日本人面前。”叶河图又对开始和山本道一在一起的中国人说道。

“有种留下名字,西武集团不会放过你的。”山本道一已经是目瞪口呆,但还是说出了硬话。

“中国,叶河图。”

“好,有机会一定再次讨教。”山本道一说完就想带着那个跟班的中年人走掉。

“中国,是个友好的国度,一定不会让你白走的。还有就是这里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阿岩,把他们两个给我太监咯。”叶河图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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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剑动九州

“回来了,这次出去喝酒没有给我惹事吧?”叶河图刚走进家门,叶正凌头也没抬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对叶河图说道。

“没有啊,你不看我这么早就回来了嘛。对了爸,晴歌回来了吗?”叶河图无辜又无奈的说道,还赶忙转移话题。

“早回来了。”依旧没有抬头的叶正凌不知道在算计着哪个短命鬼。还是一身中山装打扮。

“哦,那我也回去睡觉了。”叶河图不等叶正凌的回话,赶忙逃进了自己的卧室。

别看叶河图本人放荡不羁,但自己的卧室却装扮的古色古香,墙壁两副价值连城的山水画,还有一把古剑。

“明天开始哪儿也不用去了,就好好在家给我待着。”楼下客厅传来叶正凌的声音,叶河图露出绝望的表情。

天不怕,地不怕的叶河图,还有他的几个兄妹对叶正凌都颇为忌惮。

两天后的傍晚,叶正凌,叶河图,叶晴歌三人正享受着一天最温馨的时刻。这两天对叶河图来说过的是无比煎熬。连家门都没出去过。

“晴歌,到你美国以后好好听你大哥的话,别像河图那样惹事,也别乱跑。没事就去你大哥公司帮忙,一个丫头疯疯癫癫的将来谁敢要。”叶正凌语重心长的对叶晴歌说道,语气中带有无奈。

叶正凌对这五个孩子也是没有一点办法,老大,老二还好点都能独当一面,剩下的三兄妹一个比一个嚣张。

“就是,千万要听话,别让陌生人给你个糖就把你拐走咯,要不你哥我还不伤心死。”叶河图玩笑道。

要是智商恐怖到200,武功也没得说的叶晴歌还能被拐走,这个世界还不得疯掉?

“你才要老实呢,小心热火老爸第三次把你送昆仑去。”“你!”这下可说到了叶河图的痛处。本来可以在家做个花花公子外加败家子,没想到惹了两次不该惹的事,被叶正凌送去昆仑师兄那面壁思过,才炼就了今天更加飞扬跋扈的南方河图。

“外面的垃圾是来找你的吧,清理完再回来吃饭。”叶正凌对正憋闷的叶河图说道。

叶河图愣了一下,皱了皱眉,边往外走边喃喃自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老头子在家来找我晦气。”

在屋内只听到外面轻微的闷哼声,叶晴歌“扑哧”笑了出来,然后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叶正凌,强忍着笑意。仿佛二人丝毫不担心在外面打斗的叶河图。

“吃你的饭。”叶正凌瞪了一眼叶情歌严肃的说道。

外面的打斗声嘎然而止。

叶河图进来也没说话,去洗了下手。硬着头皮坐下来接着吃饭。

“上次不是说没惹事吗,又惹了哪家的公子?竟然让别人找到家来了!”叶正凌看着食不知味的叶河图说道。

“不是我……”叶河图辩解道。

“我问你惹了谁这次!!!”不等他说完,叶正凌恼怒的打断。

“日本西武集团的二公子。”叶河图低声说道。

“又是西武集团的?人家两个儿子被你打了一对,你明显想让它们绝后嘛。”叶正凌气笑道。

“嘿嘿嘿。”叶河图赶紧赔笑。

“你还能笑出来?你现在能耐真大了。”叶正凌转眼又板起脸来。

“你不是说过嘛,想知道一个人的实力大小,就看他对手的实力。”叶河图小声嘟囔着。

“你还敢顶嘴?明天和晴歌一起去美国,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你再回来。”叶正凌再次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这叶家人还真都是变态,竟然不把日本三大财阀的西武集团放在心上。就是这个原因,叶家为此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也是叶河图杀去日本的引子。当然这是后话。

飞机上。

“哥,你不是一直都想出来吗?怎么看你现在闷闷不乐的?”叶晴歌一袭白衣,头发披散在肩头,歪着小脑袋,好像一个出世脱尘的仙子。飞机上不知道多少人眼睛都看直了。

“就是啊老大,能出国打天下多好啊,阿岩那小子还不得羡慕死。”没想到暴神张风也会一同前往。

“打,打,打。就知道打,小心阿岩知道你不在家帮他,而跟着你老大出来玩,等你回去拔你一层皮。”叶情歌老气横秋的教训着暴神。

“我才不怕呢,有老大在身边,他们还敢怎么着我?”接近两米身高的暴神抬着头骄傲的说,样子颇为滑稽。

原来昨天晚上叶河图给暴神说了要去美国的消息以后。吵着要一起去,还不让叶河图告诉阿岩他们要跟去的事,摆明了想先斩后奏。

叶河图一想有个人陪着也不错,就许诺了他。

“哥,其实我们出来之前老头子嘱咐了我一件事,帮他物色下一代昆仑的人……。”

“晴歌,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家了,告诉哥,有没有心仪的对象?我帮你说媒去。”叶河图听到物色人马上打断叶晴歌,他可不想整天忙这些去。如果是在家的时候听到这些,兴许会很开心,可以打着替昆仑物色人的幌子出去溜达,既然现在出来了,就没有必要在往自己身上加负担了。

叶河图典型的一个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不动脑筋绝不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叶晴歌托着腮帮凝神遐想,然后说:“什么老大不小了?等以后要嫁也嫁给一个冠盖满天下、一剑动九州的男人。”叶情歌幻想着。

在很多人看来,这根本不现实,但对叶晴歌来说,这些并不是梦想。

第五章 唐人街,听雨轩

美国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他们三个往这一站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男的平凡中带有张扬的个性,女的如仙子一般,暴神就不用说了,接近两米的身高,体重150公斤。想不让别人注意都困难。

“哥,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就在这转机去洛杉矶了,在这可别把我四哥带坏了。”叶情歌调皮的说道。

从小就他们兄妹三个关系最好,因为都一个最大的共同点:爱玩。

“你怎么不怕你四哥把我带坏?你好事从来不找我,好了。我们先走了,你保重吧,不是,不是,让以后认识你的人保重吧。”叶晴歌刚愣了一下,叶河图马上又说道:“这临走还有一个拥抱吗?”

“那好啊,哥,来抱抱我。”叶晴歌边阴阴的笑着边像叶河图走去。叶情歌往前走一步,叶河图边走出往外推的动作边往后退着,然后撒腿就跑。

“老大,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暴神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上来。

“不跑等着让晴歌那丫头打啊?”叶河图对傻傻的暴神有点无奈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去哪?直接去震坤哥那吗?”

“跟你说多少遍了,不用叫他哥,不是还没你大么?”叶河图不厌其烦的对暴神说。

“你是我老大嘛,震坤当然是我哥了。”暴神憨憨的说。

叶河图对此也颇为无奈。

“我们现在不去震坤那,先去唐人街玩玩,听说那里的二锅头和花雕比较正宗。”说完叶河图神秘一笑。

只要有叶河图的地方就注定要鸡飞狗跳。

叶河图和暴神来到唐人街的其中一条街道上。

两旁的楼房破旧,老式。楼房外面的楼梯是救生梯,失火的时候可以逃生使用。可以看到街道两边的商店,大多是中文招牌。左边的“美国平价市场”是一家食品超市。右边可以看到有发廊和兰州拉面水饺的招牌。高悬在街道上的天桥是纽约地铁的一条线路,常有地铁列车轰隆隆驶过。远处的浅色高大建筑不属于唐人街了。

听雨轩,唐人街上一个不起眼的华人饭店。占地也不大,一共三层每层10个桌子。生意也不是很好,但装修的古色古香,也很干净。像是古代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的场所。

“老板,三斤正宗花雕,两个小炒。抓紧时间呢。”暴神拉开大嗓门吼道。

“你小点声音说话会死啊!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叶河图一个板栗敲到暴神头上。往四周看了下就一桌客人,才放心下来。暴神委屈的撇撇嘴。

走到旁边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有,我们这花雕,二锅头都是绝对正宗了,就是为了让出了国门的人还能喝上正宗的传统酒。”一个富态的中年人穿着尼龙大衣,短短的头发,走到叶河图旁边向二人说道。

虽然在这个地方中国人很多,不说全部认识,起码能混个脸熟,看到两个新面孔也是异常的激动。

说话间酒菜已经上来。

“恩,这就还可以,国内都不一定有那么正宗的。”叶河图浅尝了一口赞道。

“老板,我看你这生意不是很好啊?”暴神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疑问道。

“现在能走或国门的一般都是有钱人,他们有钱当然想去高档一点的饭店,一般工人才来这吃点饭。”这个老板说完感觉不妥马上又说道:“我看二位条件也不错,怎么不也去个好一点的华人饭店呢?”

“我们?呵呵,逃命逃到这的。”叶河图玩笑道。

“老大,我们吃完饭以后去哪?”暴神问一旁正在喝酒的叶河图。

“暴神,有没有想过到美国以后有什么打算?”叶河图答非所问。

“我?”暴神愣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跟着老大有吃有喝,回去以后有水麒麟的俸禄可拿,我什么都不愁。”

“你小子胸无大志,难道就没有想过到美国干一番大事?”叶河图有点无奈。

“老大,其实以你的能力到哪儿都能成为人上人,但你一直是游手好闲的,所以我不敢相信你能有什么大的作为。”暴神说完做出一个随时逃跑的架势,他可是被叶河图打怕了。这次叶河图并没有动他,而是深深了抽了口烟:“叶河图今天开始要有自己的天下了,就让我从美国开始吧。”身上散发出磅礴的气势。

“好,老大,张风愿意跟随老大,见证老大的辉煌。”暴神也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

“可是老大,就算要打天下今天也要找到住的地方啊,准不能让别人笑话说堂堂美国未来黑道教父来到美国第一天睡马路吧。”暴神愁眉苦脸的说。

说变就变,刚刚还那么严肃,没撑几秒就别了。

“放心,今天晚上我们就找一个黑帮总部过夜。”叶河图玩味道。

“去哪找啊?老大你不也是第一次来这吗?”暴神一脸不信任。

“你自己看,一会就有人领我们去。”叶河图笑吟吟的往暴神背后看着。

暴神回头一看,四个美国超前卫小青年大约也就18、9岁的样子,五颜六色的头发,满身骷髅的衣服,还挂着一身铁链。

“老板,这个月的保护费要交一下了。”其中一个小青年说道。(中文)

“上周不是已经交了吗?”听雨轩老板疑问道。

“上周你交给的是重力,以后这条街有我们青年帮来管了,别那么多废话,你在这时间也不短了吧,抓紧交上大家都好看。”说话的青年把头仰的高高的,暴神以为天上有什么东西,也往上看了看,就只有天花板,没有其他的,很是疑惑。

叶河图这是给暴神耳语几句,露出奸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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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青年帮

“我说了他就会带我们去?还不如直接打到他怕,那样多干脆。”暴神讨价还价道。

“到时候看我脸色,快去。”叶河图不耐烦的挥手。暴神不请愿的站起来向那四个美国青年走去。

“我说哥们,你老这样抬着头累不累啊?”暴神往他身边一站,这次不抬头都没办法了。

“青年帮在这办事,旁人一边去。”那美国青年傲慢的说道。

一边的听雨轩老板一直拉着暴神,深怕因为他的缘故让自己顾客在店里挨打,而暴神丝毫不领情,挣脱了老板两次的拉扯。

“这个朋友,明天你们再来吧,我明天一定如数交上。”听雨轩老板无奈的答应。

“算你识相,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再来。走,伙计们,接着去下一家。”说完就要带着另外三个走人。

“你还没回答我呢,刚才你抬着头看什么啊?”暴神拉着要离开的美国青年,一副不你回答我,我就不叫你走的深闺怨妇的模样。

“那是因为我跟你们不一样,青年帮没有凡人。”青年不耐烦的解释。

“你是不是特别能打?要不我们两个打一场?”暴神像个弱智一样的问道。

“找茬的是不是?青年帮从来没怕过谁。”青年也意识到了不对。

“找你妈。”说着暴神一拳打在那青年的脸部,一下子飞出去几米远,当场昏迷。

“你们是华人帮的?难道不知道吗,你们老大已经把这条街交结给我们青年帮了?”旁边的另一个青年帮人无比震惊的说。眼睛瞪的铜铃一般大小。

“现在华人帮说了,以后这条接由我管,不,不是,由我老大管。”暴神说着感觉不对,马上指着叶河图说道。

“哦?你们是哪个帮的?有没有兴趣跟我回总部见见我们帮主?你们好洽谈转接的事情。”青年帮装作怕怕做不了主的模样,想让暴神和叶河图来个有去无回,殊不知他已经中了叶河图的全套。

“好,去就去。带路吧。”暴神大手一挥。又转头看了下叶河图。

叶河图点头示意可以。

他们拉起被暴神打趴下的兄弟,向外走去。

大约走了有20分钟的路程,来到一个夜总会门前,因为还早,所以生意特别冷清,直接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坐了三个人,还有四个站着。其中一个坐着的拿着麦克风,扯着嗓子鬼哭狼嚎一般。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收完了吗一条街?”音乐声嘎然而止,青年帮帮主皱了下眉头问道,似乎并没在意身后的叶河图和暴神。(英)

“老大,他们两个说以后那条街由他们管,不让我们青年帮插手了。”其中一个小喽罗指着叶河图、暴神马上告状道。(英,以下略)

青年帮帮主有着和暴神一样的身高和身材,穿的也不像他小弟那样五颜六色,而是一身正统的西装,还打着领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公司的白领,用叶河图的话来说那是就,做婊子还想立牌坊。

“哦?这两个兄弟是华人帮的吧,你们老大幕开成已经把华坪街转交给我们青年帮了,不知者不怪,格林,送客。”青年帮老大觉得没有必要和他们浪费时间,已经开始下令逐客,貌似他还不知道中国有一个谚语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你叫什么名字,帮主大人。”叶河图二人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往沙发上一坐,有种要长谈的意思。

“我叫比尔,你们帮主知道,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比尔已经把脸拉了下来,可能从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那么不识趣的人。

“老大,刚才他说他不是华人帮的,还把阿棍打了。”那个叫格林的马上说道,生怕他的兄弟白白挨打。

“你既然不是华人帮的,还打了我的人,是不是想和我青年帮过不去啊?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比尔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以后,你们青年帮就是我的。”叶河图说着手往口袋里掏去,那几个人以为叶河图要突然发难,马上从腰间拔出枪。

90年代的美国,对枪械的管理相当的松懈,就连校园里都偶有枪案发生。

“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打火机而已,再者说,如果想杀你们,你们就没有机会拔枪了,是不是小兄弟?”叶河图说着点着烟,然后转头有问刚才那几个去听雨轩收保护费的小喽罗。丝毫没有把那三把对着他的枪当回事。

“划个道吧朋友,如果我们青年帮有得罪的地方,我可以道歉,赔偿。”比尔知道今天遇到了瘟神,也很佩服叶河图和暴神的镇定。

“如果道歉和赔偿有用,那还要我干什么!”叶河图笑吟吟的对比尔说。

“那我们青年帮到底哪儿得罪了二位呢?”

“我们好好的在听雨轩吃饭,你的小弟去那收保护费影响了我的食欲,你说事情是不是严重啊?”叶河图无赖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是专程来找茬的了?”比尔的四个保镖枪以上膛,齐齐对着叶河图。

“叫你的手下把枪放下,我不喜欢被别人这样拿枪指着。”叶河图也一脸严肃的比尔说道。

没等比尔说话,暴神已经行动,电光火花间四把枪已经全部被暴神没收。

这下比尔无比震惊,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没想到对面的叶河图手下功夫会这么厉害。

“没用的东西,出去。”

恼怒的比尔训斥着自己手下。

“其实,你让他们出去搬回来再多的救兵也没用,再说了你可以直接给他们说让他们叫人去,没有必要这样的,除了显示你的阴险狡诈。”叶河图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这下比尔是真的傻了,虽然自己会功夫,但从刚才暴神出手的速度来看,他是没有一点优势的。

“你到底想怎样,说吧。”比尔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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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色世界(上)

“很简单,今天我们没地方住了,你给安排个地方。”叶河图朝比尔说道。

比尔现在无比庆幸,以为是哪个仇家找上门的,既然是想要点钱,这些好办,刚想答应,叶河图又说道:“还有就是你们青年帮以后听命于我。”

“这个……”比尔犹豫着,想把自己苦心打下来的江山交给别人心有不甘,但想一下如果不答应,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以后你的青年帮还是你管,也不用向我交什么钱,我只收你做小弟,你可要知道,我一般不收小弟的。”叶河图诱惑道,好像做他小弟无比的荣幸一样。

事实上比尔确实很荣幸,很多年以后有人问他后悔不后悔跟一个这样的老大,比尔是这样回答的:“我老大,装逼有那个资本,够牛。记得他收我以后就说让我做他小弟是因为他在美国小弟太少,出去不拉风。”

“好的,我同意您的要求,老大。”由天堂到地狱,再由地狱回到天堂。瞬间的转变让比尔不知所措。在他认为连老大的手下功夫都那么好,他的功夫一定也很好,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的直觉。

“记住我的名字。中国,叶河图。”说着站起来。又扭头对暴神说:“以后都是自己人了,把枪给他们吧。”

暴神不请愿的把枪扔给比尔。

“河图老大,你想住什么地方?我给您安排去。”比尔没有忘记叶河图来这里的最终目的。

“现在不着急,先说下帮派的情况。”叶河图欣然接受这个老大的称呼。

比尔稍微思考了一下道:“以我们现在青年帮的实力在纽约算是个三流帮派,只能靠看场子来谋取的点利益,还有就是……”

叶河图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贩卖摇头丸,但需要资金,而且还要和上头搞好关系。如果想发展帮会的实力必须吞并其他的帮会,而且吞并的帮会只能比我们的实力弱的,因为我们还要注意其他帮会的偷袭。”

“说下附近其他帮派的情况。”

“狼头帮的狂彪,他们帮会人少一些,100来号而已,但他们霸着了什刹海酒吧街那个黄金位置,光收保护费就能养活他们这个帮会。他们的老大叫保罗,还非常喜欢玩飙车,所以大家都叫他狂彪!”

“还有一个叫行天的帮会,他们是中国人,但他们和华人帮没有往来,自己占着一条街,没人敢去那收保护费,其实不是不敢,而是怕他们和华人帮有什么关系。”

“行天,有意思。为什么华人帮会把这条街让给你们来收保护费?”叶河图问道。

“其实是华人帮把我们赶到了这,他们霸占了我们的底盘,但因为现在和风雨楼打的欢,顾不上我们青年帮而已。”比尔无奈的说道。

这时叶河图想起了他弟弟叶震坤,随口问道:“现在黑手党的情况怎么样?”

“黑手党?那是我们美国数一数二的大型帮会。”比尔说完还露出羡慕憧憬的眼神,随后又说道:“现在他们的日子可能也不好过,和3k党发生了矛盾,现在好像打的不可开交。老大,你怎么想起来问黑手党的情况了?”比尔比较纳闷。

“3k党?震坤你这小子不会让我来给你岳父擦屁股吧。”叶河图喃喃自语。

“老大,今天白熊出战,我们要不要去压注?”一个青年匆匆忙忙从从后面跑过来问比尔。

“压什么注,今天陪老大说话,哪儿也不去了。”比尔感到自己的小弟那么冒失很没面子,不高兴的训斥着。

“比尔,有什么好玩的也不告诉你老大我?”叶河图好奇的说道。

比尔道:“老大,那是地下擂台,刚刚说的那个白熊是一个连胜17场的变态,我想压他身上,小赚一笔。不知道今天哪个没长眼睛的挑战他。”比尔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哦?走,带我瞧瞧去,反正这么早也没事。”叶河图的好奇心已经被那个白熊全部钓起来了,虽然他明白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练练下面的小弟还是不错的选择。

曼哈顿57街和58街绝对是整个纽约最危险的地方,在这两条街上,就是纽约警察也不敢随意地逮捕什么人,单单这两条街每年发生的命案估计是整个纽约的一半之多。

曼哈顿57街和58街为什么这么危险呢?那是因为这两条街是地下世界所谓的‘拳手之街’,国际上鼎鼎有名的顶级拳手几乎都是住在这里,拳手们实力强悍,但是脾气却不怎么样,所以平常起争执的时候,误杀了人也是很常见的。

纽约是美国的经济中心,同时也是全世界的经济中心之一。纽约五大区:曼哈顿、布鲁克林、布朗克斯、昆斯和里士满,其中曼哈顿面积最小,仅仅只有50多平方公里而已,甚至比不上中国的一个小村庄。但是就是这么小的曼哈顿却是整个纽约的中心,大银行、大保险公司、大工业公司以及闻名全球的纽约证券交易所、美国证券交易所等都云集于此。其中的华尔街更是美国金融巨头的代名词。

但是,曼哈顿不仅仅是经济中心,同样也是国际地下势力最密集的地方。

中央公园,美国中央公园,占地面积达到四十多公顷,世人都知道中央公园如何了不得,可是又有几人知道,这中央公园地下是什么呢?

第八章 黑色世界(下)

虽然地下拳坛有规定,拳手本人不可以参与自己比赛的赌盘,但是能遵守的却没有几个人,毕竟拳手本人可以暗地里委托他人压注。

今夜,地下拳坛迎来了一位新的拳手。

几乎每一天地下拳坛都会有新的拳手到来,许多踌躇满志希望赚得大把大把美元的拳手们都想要展示着自己的实力,可是他们没有经验,所以一般刚来的选手刚开始都会选一些比较弱的拳手,当积累经验后,才慢慢选择比较厉害的拳手。

可今夜不同,今夜高级拳赛迎来的新的拳手竟然将目标定为——如今高级拳赛第一人,即将成为顶级拳手的“白熊”。

“白熊”实力强劲,即使放在顶级拳手中,也是比较厉害的,在高级拳赛之中,根本没有任何敌手,因为地下拳坛的规矩,无论你多强,最多直接进入高级拳赛,“白熊”实力虽然顶级拳手实力,却碍于地下拳坛的规矩,只能在高级拳赛中厮杀。

地下拳坛规矩:只有在一个级别拳赛中连续打过二十场比赛,则可进入更高一个级别的比赛。

“白熊”短短四个月就打了17场比赛,绝对的横扫,人们相信“白熊”铁定能够在半年之内完成二十场比赛的任务,进入顶级拳赛之中。

虽然天才刚刚黑下来,但等叶河图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没有一个能好好的坐着,全部都站在了凳子上。

“暴神,就算蝙蝠那小子吃了兴奋剂也不会像这样吧。”叶河图玩笑道。

“他从来不吃那东西的。”暴神摇头回答道。

“没一点幽默感。”叶河图无奈。

“老大,在这吃兴奋剂,用冷兵器都是允许的。”比尔像叶河图解释道。

“比尔,既然这个拳台是黑手党和三k党联合开的,他们关系应该不错啊,为什么还会像你说的那样打的不可开交呢?”叶河图疑问道,毕竟刚到美国,对这的一些信息还不太熟悉。

“老大,其实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毕竟我还没能达到他们那个层次。”比尔不好意思的回答。

“没事,早晚有一天美国的天下会是你的。”叶河图嘴角微微上扬。

“老大,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下,你为什么会选中我做你的小弟?我自认智谋不高,武功还不如暴神。而且平我的直觉您一定不是泛泛之辈。”比尔鼓起勇气问道。

“那是因为,我要给世界人都证明,并不是所谓的天才才能统领世界。我要颠覆所有人的思想。”叶河图平淡的说道,就像是在说“你好”一样。

语不惊人死不休。

如果旁人听到,肯定以为他是个疯子,但比尔知道,这一切都可能会成为现实。

“还有就是,我在美国还没有小弟,出去不够拉风。”叶河图玩笑的说道。

比尔听完眼睛差点吓掉。

“吼~~”一声大吼响起,一强壮的白人大汉站在拳坛之上,对着下面的观众们狂吼着。标准的一个肌肉男。

““白熊”,杀了那新来的小家伙!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拳手,杀了他!”

““白熊”,好好教训那新来的小家伙,踢爆他的脑袋,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

下面大喊声不停地响起,一个个富豪们拉掉了领带,崩掉了衬衫的纽扣,声嘶力竭地喊着,手中还挥舞着他们压注的票据,此时的他们已经不是那高贵的上层人了,只是一群想要看杀戮以满足心中欲望的野兽。

一群群贵妇人同样脸色潮红,不停地喊叫着,那高贵气质荡然无存。

“白熊”吼了几声后,便得意地睥睨了一眼台下的新拳手,随即坐到拳台一角上。

“新来的小子,打暴“白熊”,让他知道他不是神话。”

给新拳手加油的是一些等着暴冷门能拿更多钱的人。

那个新拳手是一个泰国人,个头不高,还很瘦小,如果不是上半身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怎么也不会把他联想到地下擂台。

拳赛的裁判站在拳台之上,高声道:“先生们,女生们,我来介绍一下今天的拳赛选手,这位大家一定很熟悉,他就是……带给我们杀戮,带给我们兴奋的,疯子“白熊”!!!!!!!”裁判声音蓦地上升,台下的叶河图甚至怀疑这家伙的高音比那些世界男高音还要高。

下面的富豪贵妇人们当即一个欢呼了起来,他们疯狂的甩动着手上的票据……

“他的对手就是一位新秀——来自泰国的断森!,一位刚刚进入地下拳坛的新人,作为新人,他虽然经验不够,但是没有知道他的真正实力,他是由咱们庄家介绍来的,相信这位新人也很厉害,大家可以压注在身上!”裁判的声音似乎也高不上去了,显然他也对断森没有什么信心,毕竟他的对手是身经百战实力强横的“白熊”。

“老大,你等我下,我压注去。”比尔急不可耐的说道,生怕一会开始打就不让压注。

“等下,我看那个泰国人实力还不错,你可以试下。”叶河图叫住想要去压注的比尔。

“不是吧老大,“白熊”的实力明显强嘛,那个新来的我们又不知道深浅。”比尔解释道。

“听我的,错不了。”叶河图神秘一笑。

比尔无奈的向压注点走去。

第九章 兄弟相遇(求推荐+收藏...

“三哥,三哥。”一个20左右的青年激动的对叶河图叫着。

“震坤,你小子怎么会在这?”叶河图也颇感以外,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他弟弟叶震坤。叶震坤和叶河图气质截然相反。叶河图给人一种潇洒飘逸中带有懒散,意气风发中带有俯视众生的感觉。

而叶震坤一看就像一个痞子,玩世不恭。

“我每个月都要来这视察一次的,没想到我能遇见三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老头知道么?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叶震坤玩笑道。

“去你小子,是老头子让我过来的,本来想玩两天再去找你的,最近怎么样?”叶河图点扔给叶震坤一支烟,自己的也点燃。

“还不错啊,我在这清闲的很呢。”叶震坤镇定的说。

“还想瞒我是不是,我都听说了你们黑手党和3k党最近常有火拼。”叶河图笑骂道。

“唉,还不是因为一个房地产的开发权,本来说好是两家继续合作的,谁知道他们中途变卦,还弄了一堆火器,让我们狼狈不堪。按照我岳父的意思是把这里占下来,这里才是真正的印钞机。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所有3k党的拳手都打下来。白熊就是3k党的人,我今天叫来的这个泰国人是黑榜排名52的杀手,我想打赢白熊还不成问题。正好还可以收拢一些资金。”叶震坤对现在的局面也很无奈。

“恩,这个泰国小子实力还不错,但就凭他还帮不了你们多大的忙,你们可以从黑帮请人,他们照样也可以。不过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让你们黑手党再受欺负了。”叶河图呵呵笑道。

仿佛美国黑手党在他眼里像个孩子一样。

“三哥,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要不然我还敢正大光明的来这?”叶震坤马上解释。

“先看比赛再说吧。”

随着一声清脆的钟声,比赛当即开始了,那裁判仿佛狡兔一样冲了下来。

“去死吧,小家伙!”身高两米的白熊看着对面比自己矮上一头的断森,残酷一笑,脚下三两步便靠近了他,蓦地他那粗壮的大腿带动强劲的风声,‘刷’地轰向了断森。

从上了拳台到现在,断森一直冷酷地看着白熊,甚至那粗壮的大腿向他脑袋轰来的时候,断森依旧冷静地看着对方,蓦地断森眼睛微微一睁,一丝寒光闪过。

白熊眼中冒出嗜血般的渴望,那粗壮的大腿力量更是增加了几分,腿劲带动的劲风更是让下面的富豪贵妇人们兴奋尖叫着,白熊笑了,因为他的腿距离断森的头部只有几公分了。

自始自终傲立着拳台上一动不动的断森瞬间动了,身体仿佛幻影一样,只见他一矮身轻易地躲过这一腿,身体忽地前冲,右膝当即猛撞向白熊的腹部。

膝盖铁撞!

“蓬!”断森的右膝狠狠地砸在了白熊的腹部,白熊脸上表情瞬间突兀地变得怪异,似乎难以相信这一切已经发生。“怎、怎么可能?刚才,刚才我铁腿不是只距离他几公分吗?他……他怎么可能这么快?不,不可能!”此时的白熊心中慌乱不已。

还没有等白熊反应过来,断森身形再次加速,以砸在白熊腹部的右膝为旋轴,“呼呼——”尖锐的呼啸声响起,断森的左腿带着恐怖的力量,一个旋转一百八十度,狠狠地砸在了白熊的身上。

后旋劲踢!

断森那强劲的左腿携带着强大的力量,狠狠地砸在了白熊身上,还沉浸在刚才震撼中的白熊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

“轰!”

就仿佛一个沙袋一样,白熊被断森那后旋腿,猛的一腿给踢飞了!是的,踢飞了!白熊被踢的凌空抛起,硬生生被断森强大的力量给踢飞十几米远,硬是飞出了拳台。

“噗!”白熊口中的鲜血就仿佛不值钱的自来水一样喷出,鲜血在拳坛的是上空飞舞……

而台下所有的富豪贵妇人们都瞬间静了下来,没有一丝声音,这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刚才的尖叫呼唤都卡在喉咙处发不出来了,他们一个个就仿佛突然高潮一样,都颤抖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轰!”随着白熊巨大的身躯无力地摔落在地上,顿时整个赛场沸腾了,周围所有的富豪贵妇人们都大声嚎叫着。

将拳手直接一腿踢飞出拳台?

地下拳坛有吗?不知道,即使历史上有,也绝对没有一个有断森如此干脆利落,如此的让人激动,特别是开始断森已经处于死亡瞬间的时候,瞬间反败为胜,而且胜得如此干净利落。

这就是黑榜上位者的实力,他们前50位的甚至可以媲美中国虎榜高手。

“哦!!!胜利者是我们高级拳坛的新人——来自泰国的断森!哦!他是天才,绝对的地下拳坛天才,我从来没有见过谁将后旋踢用得如此劲猛,如此有威力的!地下拳坛一定会发生大地震的,我们以后的日子将会因为断森的存在更加充满激情!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为他欢呼吧!让我们为他的未来高呼吧!”裁判一下子就上了拳台,在那高声喊着,话筒更是将他的声音传遍整个会场。

顿时欢呼声高呼声响彻整个会场,没有观众注意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白熊一眼,地下拳坛就是如此残酷,前一秒,你可能享受着别人的欢呼,你可能拥有着大把大把的美元,可是后一秒,你可能将失去一切。

“哦,亲爱的断森先生,为大家将几句话吧,让大家知道你此时的兴奋之情?”那裁判对着小个子断森说道。

断森脸上有一丝怪异地笑容“兴奋?我只知道黑榜榜上无弱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说完直接走下台去。

“有点意思,有没有信心打赢他?”叶河图看着离开的断森对暴神说道。

“有,好久没碰到像样的对手了,下次我来挑战他吧。”暴神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渴望的对叶河图说道。

“张风你小子,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知道你变态,我们好不容易请来了一个,被你打伤我们还怎么对付敌人啊?”叶震坤马上在旁边抱怨。

“就你这脑子,琼丝怎么会看上你?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先斩后奏的。”叶河图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叶震坤。

第十章 太子党(上)

“那是因为我够帅,我可先给你说说好三哥,千万别让张风去挑战断森,我还要拿他压制三k党呢。”叶震坤自恋道。

“首先,如果你交给他的任务完不成他们是不是要退回佣金?”叶河图无奈的在给叶震坤讲解。

“是啊,这是当然。”叶震坤毫不犹豫的回答。

“其次,如果黑榜人员被三k党的杀害他们会无动于衷吗?”叶河图再次讲解。

“他们当然不会坐视不理的,可是三k党不是没杀死他吗?哦,我明白了三哥,让他快点打比赛,最好能快点被三k党杀害。”叶震坤雀跃道。

“说你傻,你还真傻,万一他像你们一样是从其他组织雇佣的人岂不是正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吗?最好的办法,让暴神代表三k党去挑战他,这样他战死去找三k党理论的话,三k党能说什么?难道说他能说不认识,是个疯子跑来就说帮他们打地下擂台?傻子会信啊。”叶河图真对他这个弟弟无奈了。

给近视的人类指引路确实是件很费力的事情,因为你不能对他说“你看见十里外的教堂了吗?

“恩,嘿嘿,那就这样定了哥,明天我安排吧,他们不会怀疑的。”叶震坤现在才明白了叶河图的意思,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好,今天我就不去你那了,明天找我就联系刚才比尔给你电话就好了。”说完叶河图直接离开。

“老大,你们刚才说的这些组织,那些榜什么的,难道真的有所谓的江湖吗?”比尔在一旁疑问道。其实他不知道也是正常,毕竟在他的世界里砍死个人已经够严重了。

“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有人的地方有就江湖,有男人的地方自然也就有了腥风血雨,谁不想出位?哪一场出位不需要鲜血,尊严,和生命?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多少滴鲜血、多少斤尊严、多少具尸体罢了。我们现在何尝不是在江湖上。”叶河图说话的语气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

“那老大,你在中国的江湖上名气大不?”比尔傻气的问。

叶河图洒然大笑,有点苦笑不得,摸了摸下巴,既然是小弟的问题,他还真正儿八经思索起来。

“老大在中国虽然现在名气还不大,但功夫却是一流的。做事从不顾忌世人眼光,谈笑间杀人,转身前翻云,转身后覆雨,若说什么重剑无锋是用剑的最高境界,老大早就不屑与此了。”暴神在一旁羡慕的说道,省得了叶河图的回答。

“不是,我中文不太好,我不太明白。”比尔不好意思的说。

这下快把暴神鼻子气歪了。

“就这么说吧,老大很厉害,厉害到动下手指我们都得亡魂,你明白了?”暴神气急败坏的说。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跟阿岩学会拍马屁了!”

“老大,现在阿岩那小子一定一个人在和闷酒,哈哈。他真傻。”暴神在一旁乐呵。

“我看你比他还傻,现在中国还是早上8点,有时差的小子。”叶河图对他这个小弟颇感无奈。

“哦,还有时差啊,我又没研究过这个。”暴神还貌似很无辜的样子。

中国北京,某别墅。

屋内有三个青年都低头沉思不语。死一般的沉静。

这时有一个青年说话了。

“傅少,太子为什么会突然把我们从南京召回?不是那些事被他发现了吧?”沙哑的嗓音中带有忧虑道。

“不可能,太子难道有千里眼不成?再说我们这个圈子谁没点事只要不让那些草根们知道就好。”蓝少断然说道。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墩。没有必要那么忧愁,一切晚上自有揭晓。唯一没发话的青年低头抚摸着手上的扳指淡淡说道。

中国很大,所以中国的圈子很多,从日渐西山的帝王术到风糜一时厚黑学再到风头渐起的权术论,其实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被生活拖拽进一个个帮派林立的大小圈子,即使纯洁干净如学校这座象牙塔,小如寝室都有妙趣横生的勾心斗角,更不要说恢宏如北京这样的帝王之都。

他们口中太子赫然是北京太子党太子——赵师道。

太子党分两派,一派是草根派凭借自身的实力挤进太子党的,一派是凭借父母的显赫直接上位的。

北京,晚间。天上人间。

“蓝青,听说你在南京现在混的风声水起啊。”赵师道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佛珠,而早上那三位青年竟然全部低头站在他面前。

“你们说,一个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达到万人之上呢?”赵师道丝毫没有让他们坐下的意思。

无人言语。

“说吧,畅所欲言。”赵师道哑然失笑。

“踩在累累的白骨之上,不择手段。制之死地而后生。”胖胖的那个青年说道。还是不敢抬头看赵师道。

“错,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要学会留有余地,话可以不说,凡事不能做绝,留有余地才有足够回旋的空间。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就是说连上天都会为每个人留有转机留有选择的余地,留有余地才能做到均衡~对称~和谐,留有余地才能做到进退从容~曲伸任意。”赵师道缓缓到来。

第十一章 太子党(下)

“人不狠一点怎么能做大事呢?”胖青年鼓起勇气反驳道。

赵师道身后的两个保镖同时上前一步,仿佛赵师道的话就是圣旨,不容其他人有反面意见,这两个大汉可不是一般简单的保镖,他们是特种精英部队中的精英。这时被赵师道一个眼神制止下来。

“狠,是一回事,而做事留有余地又是另外一回事,就比如你们现在,把事情都做绝了,没有给自己留一点退路,合适吗?”赵师道说完眼神变的阴冷起来,而手中的佛珠更加快了转动。赵师道生性儒雅,有一种病态美。像个文人,擅长阴谋,阳谋。所以他才得以稳坐北京太子党太子的位置。

“太子,我们……”那个蓝少刚要解释。

“别说了,你们做的事你们清楚,我也清楚。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别什么事都要长辈帮忙,这样你们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赵师道不等蓝少说完,就接过话说。

“谢谢太子。”蓝少听完激动的差点跪下。

“这些事别往外传,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小心东窗事发。还有,可能下次你们就没那么好运了。好了,你们出去吧。”

“是,太子。”

待他们三人走后,赵师道也领着两个保镖走了出去。

“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处罚他们?”赵师道微笑着问身后的两个保镖。

两个大汉齐道:“属下愚笨,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我不能削弱他们两派任何一方的实力,要他们互相压制,这样太子党才能稳步发展。唉,何时这种斗争才能消失呢。”赵师道喃喃自语,前面的话是在给两位大汉说,而后面却是在问自己。

赵师道,以后叶河图到京城的最大敌人,虽然没达到不是你死就是我忙的地步,但两人的斗争却从为停止过。

第二天,晚上,美国纽约。

“三哥,我已经安排好张风比赛的时间了,就在今天晚上的11点。”叶震坤对旁边抽烟的叶河图说道。

“恩。一会记得全部压到暴神身上,会让你赚不少的。”叶河图呵呵的笑着对比尔说道。

到了比赛场情况依然如昨天,只是他们支持者变成了断森,而暴神的赔率竟然是一赔四,很多人都看好昨天秒杀白熊的断森。

暴神从人群中弹地而起如同魔神般站立在擂台一根立柱之上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将视线投注在这个鬼魅般出现的青年身上,庞大的汹涌战意让那些人感到深沉的压迫感,整座地下拳场都被一种凝重的气氛笼罩。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你也配挑战黑榜上位者?”断森不屑的看了一眼作秀的暴神。

“华夏武学博大精深,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暴神从立柱上跳下,冷冷的看着断森。收起了那份玩味,爆发出强烈的战意。

擂台上被暴神一腿踢断掉一根台柱后仅剩的三根残余也一一在断森地拳势和侧踢中折断,被强大力道弄飞的断柱伤到不少地观众,人群已经在那超强大的气势压迫下自觉地退后了许多。所以擂台下三米内已经空无一人。虽然现在连观赏比赛都有危险,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退场。因为每一个心里都清楚这样的搏斗也许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了。

“砰”一声闷响平地炸起,地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条一米宽的深沟,石屑更是溅的漫天都是。

在这股巨大的冲击下,断森更是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

面对绵绵不绝的猛烈进攻,断森只能一味的躲避,这时他才意识到死亡离他是如此的近,虽然他从进入黑榜有了必死的觉悟,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记住,得罪三k党,死路一条。你只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仅此而已。”暴神对已经趴在地上的断森冷冷说道。

没有出现电视中那样饶他一命的场面。踩包头颅,鲜血溅满了擂台。下面的那些所谓高尚的人,现在更加疯狂的高呼。

暴神一声不响跳下看台,向外走去。

“老大,其实他还是太弱了点。”暴神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以后有你打的,等震坤那稳定以后,我也要开始我的征程了。叶河图说完目光眺望远方。

“那好老大,你答应我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先锋部队。”暴神在一旁说道。

“比尔,把以前跟咱们有仇的帮派拉个名单,有时间我们要清理下垃圾。”叶河图微微笑着。

这几天叶河图是生活的逍遥自在,没事去听雨轩喝喝小酒,去曼哈顿看看所谓高手间的对决。黑榜最近像发疯一样对三k党展开报复,弄的三k党焦头烂额,毫无时间顾及黑手党。

“比尔,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工作了,先从那个飙车人那下手?好久没有飙车了。真怀念,暴神,要不要坐你老大的车?”叶河图随意问道。

“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可不敢了,让比尔坐吧,可能他比较喜欢刺激一点。”暴神一听叶河图飙车,马上摆手道。还一直给比尔使着眼色。”

“张,你眼睛怎么了?怎么老是眨巴眨巴的?”比尔疑问道。

“真没救了。我替你哀悼3秒钟。”暴神无奈道。

“怎么了?你老大我开车就那么吓人?”叶河图盯的暴神汗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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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挑衅(上)

“老大,每十天就有一次车赛,我算了一下,大约还得五天才能有比赛。”比尔到现在还都不明白暴神的意思,算了下时间对叶河图说道。

“还那么久,是不是要找点事情做做呢。”叶河图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日本!比尔,这有没有什么日本人看的场子?我还是比较喜欢和日本人耍。”叶河图微笑道。

“有,只是现在凭我们的实力还斗不过他们,不过老大既然想玩,我当然奉陪咯。”比尔无所谓的说道。

“他们在美国的势力很大吗?”叶河图疑问。

“山口组的分支,加上和三k党是联盟的关系,所以他们在纽约也很吃香。”比尔如数家珍般道来。

“没点难度玩着还有意思吗。”

“你不是一直喜欢拌猪吃老虎嘛。”暴神小声嘟囔。

“走,今天就去山口组的地盘耍耍。”叶河图昂头大笑,身影显得异常宏伟,不把世俗道德放在眼里的叶河图这才是他不平凡的地方,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比尔,你现在抓紧去弄个牌匾,日本人和狗不得入内,记住用中文写。”叶河图道。

“用中文写他们能看懂么?牌匾好弄,好像六本木旁边就有一家装潢社。”比尔觉得不应该用中文写。

“看懂看不懂是他们的事,你只管这样做就好了。”

“老大,一会先让我表演好不?”暴神在一边请求。

目的地:六本木!

六本木一听就知道是日本的名称。在日本六本木这条街以夜总会、俱乐部等夜活动场所而出名,而在纽约,六本木是一家中档偏高的夜总会,它占据了幻光街的黄金位置。是一个酒吧、茶坊于一体,吸引了不少媚日素年男女或者日本外企高管,ktv是鲜明的日式风格,在长长地走廊上挂着不同风格的仕女画,女人如同那个民族般再怎么掩饰都透露着一股妖冶气焰,整个色彩以浅色和原木色为主,粉红色的灯具散发暧昧风情。

一切准备完毕,刚走到门口,看见门口站着两个迎宾小姐,穿着日本和服,化装很淡,眉宇间并没有那种阅尽风花雪月的成熟。叶河图猜想可能是日本为数不多中的异类。

“小姐,我们进去喝酒,麻烦先把这牌子放你们这。”比尔对那两个迎宾小姐说道。(英)

“好的,先生,就放我们门口吧,希望您在六本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迎宾小姐满脸堆笑。(英)

“一定会很愉快的,希望你们六本木的所有人都会愉快。”叶河图笑容玩味。(英,以下略)

“楼上酒吧日本人多不多?”叶河图掏出一根烟,暴神点上。

“数量铁定足够我们蹂躏。”比尔谄媚奸笑道,既然有老大在,出了事情自然会帮自己压下,他就没有半点后顾之忧了。

三哥没有女伴的大男人总不可能去ok歌,而且叶河图知道暴神的歌喉足以让神经最迟钝的人崩溃,他可不希望自己把晚饭都奉献出来,所幸暴神也没有不知“廉耻”的毛遂自荐,ktv楼上就是茶坊和酒吧。叶河图提议喝酒,暴神,比尔都惟叶河图听命侍从。

酒吧和茶坊两者之间有一溜靠窗户的位子,称之为观景廊,在酒吧的门口,有一个小巧玲珑的西式喷水台,格调柔和的酒吧里较为宽松,正中有一个很大的舞台,每晚这里都会上演一些带着那么点颜色的精彩节目,刺激本来就是下本身思考动物的男人们脆弱的防线。

茶坊在酒吧对面,落地玻璃窗前,外面的景色透过玻璃尽收眼底。茶坊那一边宁静,酒吧这一边喧嚣,构成极大的反差,叶河图要求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就行,比尔挑选了一个靠近舞台的位置。

随便点了点东西,一边看舞台上男男女女激情的表演一边闲聊着。

“比尔,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啊?看你那么从容。”叶河图用牙签捻上一块苹果,随口问道。

“日本娘们比较浪,比较贱,玩起来没有心理负担。”身材魁梧的比尔笑起来就会很像个孩子。

感觉有点无聊的暴神一招手,一名穿着和服的漂亮服务员踩着那种刺眼的碎步走到他们面前,暴神斜眼看着这个浓妆妖艳的年轻女子,大手出人意料的使劲捏了把她的丰满胸部,最后狠狠一拍臀部,邪笑道:“我出一万块,你把这身兽皮给我脱了!”

那年轻女子似乎没有料到有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占便宜,一时间愣在那里,最后惊慌的退后两步脸颊通红道:“先生,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翘起二郎腿的暴神似乎暂时没有发泄兽欲的念头,往后一靠,嚣张道:“一瓶摩当豪杰酒庄1972年份的葡萄酒,记住,必须是1972年份!”

“先生你稍等片刻。”那女子犹豫了下决定回去询问下有没有这种酒,其实答案在懂葡萄酒的人来说是再明显不过的,绝对没有!

“就知道没有,切,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敢称自己高档?!那就马马虎虎来瓶1980年的皇家鹰鸣赤霞珠。”暴神看到那名女服务员半敬畏半尴尬的神情,嘴角微笑充满轻视,此刻的暴神完全就是典型的反面角色,傲慢,好色,卑鄙,属于那类放在任何一部小说中都是需要被主角狠狠蹂躏才能痛快的可恶角色。

别看暴神平常大大咧咧,但因为爱喝酒,点的这些都是世上珍存的品种。

叶河图轻轻摇晃着手中的啤酒瓶,笑意盎然,有趣。

会玩手段耍心机的暴神,那可就是真正难缠的地痞流氓加人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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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挑衅(下)

那名被暴神玩弄在手掌心无法自拔的年轻服务员内心痛苦呻吟的再次道歉,然后再三像个日本女人那样卑微鞠躬着离开,但他并不清楚自己这个在六本木娱乐场所算作标准礼仪的动作已经让眼前这群暗夜中格外具有侵略性的男性生物十分不满。

一个经理穿着打扮的男子带着满脸谄媚的笑容在那名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暴神面前,低头哈腰道:“对不起先生,这种酒我们这里暂时还无法供应,希望能够谅解。”

“那我说点便宜点你们这应该有吧。”暴神拿起啤酒学着叶河图摇晃起来。偶尔不小心会溅出几滴,感觉很没面子的暴神用想杀人的眼光看着酒吧经理。

“如果不是像您刚才说的那样的酒,我想六本木还是可以满足您的。”那名六本木地酒吧经理似乎涵养也不差,依然面带谦恭微笑。皮笑肉不笑地说着道歉的话语,道行明显要比那个女服务员高出一大截。

“北京正宗二锅头,花雕也可以,但必须是正宗的,这酒够便宜吧。”

毫无疑问,暴神在赤裸裸的找茬!

暴神吸口烟,缓缓吐出烟圈,似乎在酝酿下一个计划。叶河图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找茬,有人帮忙自然落的一身轻松。

“我最后问一次,有没有罗马康帝酒庄的勃艮第红酒?希望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极限,我这个人虽然比较好说话,但别人如果不把我当回事,我也绝对不会手软。”暴神脸色狰狞道,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尤为刺眼,身材本就壮硕的他配合那股霸道气焰。令人无法正视。

那名酒吧经理被暴神这席话刺激得脸庞都有点轻微扭曲,泥菩萨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人敢在六本木找麻烦,他还真不相信这个年轻的富家子弟敢真的动手。

这个时候,一个跟比尔差不多年龄的高挑男子走到他们面前,微微鞠躬后,微笑道:“拉图堡一般至少需要十到十五年才会成熟,所以成熟后的拉图堡有极丰富地层次感。酒体丰满而细腻。正如一位著名的品酒家所形容地,拉图堡就犹如低沉雄厚的男低音,醇厚而不刺激,优美而富于内涵,是月光穿过层层夜幕洒落一片银色……这位先生,您对红酒的了解让我们六本木汗颜,但是遗憾的是这四款极品红酒目前我们无法供应,对此,我感到遗憾。

无懈可击!

这才叫做玲珑圆滑,叶河图心底对这个横空出世的男子由衷赞赏,观察那名酒吧经理见到他出现后流露出的卑微神色和渐渐紧绷起来的身体,这个男子应该在六本木的地位极高,说不定就是幕后老板。给了暴神一个警告眼神,叶河图貌似笑容友善道:“那就谢谢了。”

“不客气。”凭借这句话那男子马上把主要注意力从暴神身上转移到叶河图这边,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谁都懂,把头伺候舒服了那么手下的小弟也就没有废话了,这是最适用消费场所的一条黄金定律。

“但是,我们是来喝酒的,要什么没什么,你说还有什么意思呢。”话一转峰,叶河图依旧还是微笑着。

“先生,可能你还不了解我们的这的情况。本来中国人我们是不欢迎的,既然你们来了就是我们六本木、我们山口组的客人。”男子把山口组抬了出来,希望叶河图他们能知难而退,殊不知今天碰到的是嚣张无比的叶河图。

“我感觉是你们弄错了吧。门口牌子上明明用中文写着日本人与狗不得如内。我以为是我们祖国的店才进来的。”叶河图笑容玩味。

“这怎么可能。”日本男子一脸不信。

叶河图也没有说话依旧懒散的靠沙发坐着。还摆出一副你不信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的表情。

日本男子向门外走去,要看个究竟。

“老大,你说他看到后会是什么表情?”暴神在旁边乐的嘿嘿笑。

“如果他认识中文,可能会暴走,然后找人来攉我们走,或者打我们。如果他不认识中文,那就没办法了。”叶河图嘴里叼着烟,眼神迷离。

约莫10分钟左右,那日本男子才进来。脸色已经成猪肝色。满脸的怒容。

“你是不是来挑衅山口组的威严?或者说你是龙帮的人?不管你是两者的哪种,今天你都要在六本木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你别想完好的走出去。”日本男子再次提出山口组来压叶河图。

“挑衅?这个词我喜欢。但我不是什么龙帮的。我也没想着今天好好的离开六本木,让你们的人出来吧。好久没找个像样的对手了。”说完,叶河图身上并发出强烈的战意。

“不知道我准备的200人够不够先生你消遣的?”日本男子也没有功夫给叶河图再耗下去。

“暴神,这小子交给你打发,我去外面招呼那所谓的200人去。比尔你也跟我出来吧。”叶河图说完站起身来。

“老大,让比尔留这,我跟你出去行不?”

“不行!”叶河图坚决道。

暴神一脸遗憾瞬间转化为愤怒,把气都洒在日本男子身上。

“好小子,原来你会功夫,看来让我留下是正确的。”暴神一出手竟被日本男子轻松躲过。叶河图刚出去里面已经开战,这日本男子就是山口组十大守卫之一的南岛三郎,功夫并不输给暴神多少。

(ps:因为九十年代美国的信息我不太了解,所以前面几百字借鉴了烽火大大的题材,微笑正努力索取九十年代的一切信息。现在《河图传》在新书潜力榜的第19名,只有18名才能在主页显示,请大家帮帮忙,投下票,微笑急需要大家的票,谢谢大家了。)

第十四章 高手?

等叶河图出去真的有黑压压的一片人在门口守着,日本人,美国人都有。手里拿着片刀,棒球棍。

“刚才就是你们在六本木找茬?不知道这是山口组的地盘吗?”一个带头的日本混混对叶河图吼道。好像叶河图在这找茬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比尔,只要你一会打倒的人有我的五分之一,我明天请你喝酒。怎么样?”叶河图好像没听到那个日本混混说话一样,对旁边虎视眈眈的比尔说道。

“好,只要老大别玩上次你请客我掏钱这种事就好。”比尔也玩笑道。

“你们两个小子没听到我的话吗?刚才是不是你们在这找茬?”日本混混用刀尖指着叶河图,愤怒无比。

“是,又怎么样?”叶河图头微微左歪,一副无害的样子。

“如果是今天你就别想好好的离开。”

叶河图不在说话,慢慢的走向那日本混混。

“砰”一拳直种日本混混的面门,只见他凌空5米怦然倒地,昏死过去。

“很可惜,你连让家人帮你准备棺材的时间都没了。还有,今天我也没想好好离开,不闹闹你们六本木,怎么对得起叶河图这三个字呢。”叶河图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给已经昏死的青年说。

“远到而来的朋友,你的对手是我,不是他们。”这时从叶河图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是一个美国人,大约30岁左右。个子在美国并不算太高,但穿着整齐,一身深灰西装,打着领带,看上去像一个公司的白领。

“好功夫,刚才竟然我没发现你,不过,再牛b的人想和我打也得预约,不好意思,你要稍等片刻。”叶河图精光一闪,再次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

说话间,叶河图已经杀如人群,只见叶河图并没用什么武器,只靠双手在收割着他们的生命,闲庭信步,犹如神一样的存在。

比尔见老大已经开打,他也不甘落后,杀入人群。

刚才还有很多寻找夜生活的男男女女在街上晃荡,现在早已不见人影。躺在地上还有几个在不断的抽搐着,站着的已经把比尔和叶河图围了起来。

“我说了,你的对手在这,不是他们。”这个美国人再也看不下叶河图对这些小混混进行单方面的屠杀。飞身到叶河图身边抬手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真不知道你一个好好的美国人为什么要帮他们。”叶河图颇感遗憾的摇头。

“三k党和山口组一直同在,今天你得罪了山口组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这个神秘的美国男子对叶河图说道。

“我呸,蛇鼠一窝。”说完左手后探,毫不拖泥带水的掐断后边一个想靠近的日本混混的脖子,直接漠视这个美国男子的存在。

“不知死活。”美国男子轻轻的吐出这四个字,不知道是给刚才被叶河图杀死的青年说的还是给叶河图说的,只见他慢慢的从兜里掏出一副样子怪异的手套带在手上。

“好长时间没人值得我为他带上这副电蓝手套了。久到差点让我忘记那种滋味的时候,它才回来,你也亮出武器吧。”

“不知死活。”叶河图也回击了一句。

说完,叶河图手中竟然怪异的出现了一把剑,一把在中国古代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长剑。

“我手下不死无名鬼,报出你的名字吧。”美国男子脸上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慎重。

“我手下什么鬼都有,不记得名字的更多。我,中国,叶河图!”说未说完,叶河图已经抢先攻击。

斜手挥剑,左脚轻轻点地,一眨眼间长剑就已经当头劈下岿然不动地美国男子。就在这一剑即将劈到他头上的时候,美国男子脚步轻挪,右手微微抬起,他竟然用手去挡叶河图这一击,诡异的一面再次出现,叶河图的剑从他手中快速滑过,竟然出现了只有金属碰撞才会出现的火花。

画面瞬间定格,仿若时间停止千万年的流动不息。

“好功夫,除了那变态老头,我也好久没碰到像样的对手了。”叶河图眼中出现的并不是害怕,慎重,轻蔑,而是兴奋,那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叶河图再次抢先攻击,一剑横扫,而双脚闪电踢向美国男子的胸口。

似乎早料到叶河图会趁机使出蓄势待发的弹腿。左手再次去挡叶河图横扫的一剑,而右手互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

“砰,砰,砰,砰。”叶河图在挥剑的情况下连续踢出4腿,全部命中在美国男子的胳膊上。

叶河图后退三步站稳身体。而美国男子右手垂下,微微的有点颤抖。叶河图那一剑落空,而且竟被反射退后三步。毫无疑问,叶河图第一会合略显败绩,那美国男子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你的功夫也不错,你也接我两招试试。”美国男子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头微微地下,但眼睛却虎视眈眈的看着叶河图。

叶河图这次竟破天荒的没有说话,左手拿剑,剑尖直指地面。一副天下舍我齐谁的傲然气势。

美国男子脚步快速移动,还有数米远的时候已经出拳,直攻叶河图面门。叶河图也不阻挡,挥剑向美国男子胸口刺去,竟然用以命换命的姿态。

用叶河图的话来说:有的时候,你不要命了却活了下来。

只见美国男子不敢和叶河图硬拼,双脚急刹车,拳头也收回,没想到叶河图现在却原地弹起,身体夸张的前倾,长剑一如既往的直刺胸口。

美国男子没想到叶河图能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惊讶神色一闪而过。用双手去抓叶河图刺来的长剑,向上次一样,再次并放出激烈的火花。但长剑还是在向他推进。

“砰”叶河图这种进攻姿态却把自己胸口让给了美国男子,一脚正中叶河图的小腹。而美国男子现在也不好受,刚才叶河图那么快的剑速,还是刺伤了他。

今天,剑势磅礴如江海汹涌的叶河图已经让他感到真正的威胁。

叶河图不等美国男子反击,忍着腹痛再次提剑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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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再战

叶河图冷哼一声,手中长剑再没有丝毫凝滞和阻碍,刹那间迸发出的超然气势让远处的美国男子也悄然动容。

铿然一击下,美国男子双手交叉做防御状态倒退数十步,最终在六本木墙壁的边缘止住身形,嘴角的血丝使得眼神瞬间冰冷的美国男子有些狰狞。

美国男子这次并没有等待叶河图的再次进攻,而是抢先出手,看来他也很了解后下手遭殃的典故。

叶河图轻喝一声,神色清冷的他傲然风姿不改,但是眉宇间的杀意足以让一般人干脆放弃抵抗,这才是真正的高手,不战而屈人之兵。

叶河图冷冷注视着瞬间逼近的这个恐怖对手,心境丝毫不乱的他微微侧身想躲过这次美国男子左右夹击的两拳。

“砰!”

“噗!”叶河图躲过了左边的一直只拳,却没想到真正的杀招却是右边的一个横扫拳,被打中背部的叶河图吐了一口鲜血,直挺挺的倒退十几步才稳住身形。

“你和我终究还是稍逊一筹,叶河图,你败了!”

浑身散发寂寞孤寒气息的美国男子淡雅道,注视着缓慢起身的叶河图,没有怜悯,只有惊讶和尊重,叶河图的那股高傲和执着让这位数年来未曾一败的王者也感到一种钦佩。

他赫然是就美国三k党最隐秘部队的首领,这届神榜最有可能进榜的新秀之一:鲍伟斯。

“败?老子的字典可没有这个字眼!”

叶河图猛然点地,原地留下一个凹陷的脚尖印痕,以超乎平常想像的速度掠向瞳孔瞬间收缩的鲍伟斯,手中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而粲然的弧线,“就算你是神,老子同样照砍不误!”

鲍伟斯这一次没有等到叶河图临近身旁才出手而是几乎在他动身的时刻就开始移动,没想到等叶河图紧逼身边的时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剑,已经不见。

凭借鲍伟斯瞬间失神的刹那叶河图成功的接近这位准神榜的高手,双手一抹拖过鲍伟斯的身体拉向自己,随后右肩肘猛撞将这个因为失误而被他有机可趁地拳神,饶是体魄雄健如鲍伟斯,被叶河图这么一个凶狠霸道的肩撞也是步伐踉跄。后退几步不止。

叶河图这次用的类似于太极的招试。

叶河图手中长剑再次出现,鲍伟斯再次没有看清叶河图的剑是藏在哪,是如何拔出的。

“叶河图,我很佩服你的功夫,但你的剑究竟是藏在哪儿的?”停战之余,鲍伟斯不禁疑问道。

“去中国的地狱问阎王去吧。”叶河图再次提剑进攻。

对于叶河图来说,战场的失败,要么是再也爬不起来,要么干脆是死亡。

叶河图的武功套路如他性格如出一辙,大开大合,因为叶河图深谙重剑无锋。

被逼无奈的鲍伟斯不得到凌空越起,就要落井下石的赏叶河图一腿,但最后只能踢在叶河图的长剑剑身上,被压下的叶河图衣袖随风飘摇,叶河图抬头望着出现在他头顶的鲍伟斯,嘴角露出一抹快意的恬淡笑容。

不动如山岳,动则如霹雳击地,如水居高决下,如炮之内发,迅雷不及掩耳,猝不及防。

拉开距离的叶河图剑走游龙,势不可挡,磅礴充沛的杀意让鲍伟斯不得不十二分注意这个逐渐放开手厮杀的恐怖对手那一道道优雅的近乎完美的弧线。

一道无形的剑气扫过,鲍伟斯胸口多出一条另人恐怖的伤痕。

现在旁边的战斗随着叶河图和鲍伟斯的激烈战斗已经停止。能站着的已经不足100人,比尔也是多处挂彩。

“好功夫,据我所知,进几年来还没有人可以把鲍伟斯逼的如此狼狈不堪。你是第一人,哦,忘记自我介绍了,三k党首领,穹克恩。”

“哼。”只见鲍伟斯并不是很买他这个老大的账。冷哼一声瞥过头去,手却紧紧捂着胸口,可见刚才叶河图那道剑气让鲍伟斯颇为难受。

穹克恩也不在意,笑了笑继续和叶河图道:“真的很幸运,第一次来六本木就能碰到如此的高手,如果再出现两个鲍伟斯不知道这个中国的朋友能否消受的了?”

“你,接着和我打。”叶河图看着鲍伟斯说道,好像没听到穹克恩的话一般。

“打就打。”鲍伟斯忍着剧痛再次直起身板。

“鲍伟斯,你退下。”穹克恩已经满脸怒容。

“中国来的朋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想打,一个月后地下拳台我们再见。你看如何?”穹克恩一脸微笑的对叶河图说道。

叶河图此时也已经发现除了鲍伟斯还有两个高手隐藏在暗处,如果是自己还好说,关键还有比尔和暴神。不能扔下他们两个不管。

暴神现在也从里面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貌似他还没看清状况一般出来就吼道:“哈哈,老大,里面那家伙真的很强,你们怎么还没把这些解决掉?速度也太慢了一点吧。”

叶河图看了一眼暴神和比尔略微无奈道:“好,一个月后的今天这个时间,我们擂台再见。”

“啊?老大,今天不打了?不是还没打完吗?”暴神没有忘记来这的初衷,疑问道。

“对,你老大说了,今天不打了。等有时间再切磋。”穹克恩一脸无害的对暴神说道,还操着一嘴正统的中文。

“走。”叶河图头也不回。

暴神,比尔面面相觑,一起耸了耸肩,跟在叶河图屁股后面向远处走去。

“为什么?”鲍伟斯冷冷的对穹克恩发问道。

“现在我们的敌人还不够多么?一个黑手党再加那个变态的黑榜。”穹克恩目光眺望叶河图离开的方向不禁叹了口气。

其实,穹克恩今天完全可以把叶河图留下,因为山口组组长带领两名高手前来帮助三k党度过眼前的难关。但是可能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最重要的是,他还不清楚叶河图的底细,深怕叶河图今天被杀以后,叶河图背后的势力前来复仇。那时以一抵三,就算天王老子来压阵恐怕也不行了。

事实上,今天穹克恩做对了,也做错了。犯了错误,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句话后来也在穹克恩身上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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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找刺激的西武

“一个月后你准备怎么办?”鲍伟斯不冷不热的问穹克恩。

“一个月后?哼,今天他也不是不明白我们是在给他台阶下,在他们中国不是有句谚语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吗?你认为他到时候还敢去吗?”穹克恩貌似很了解叶河图的说道。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一个武者的心态。一个月后他会去,我也一定会。”鲍伟斯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

“所以你只能跟随我的脚步。”穹克恩望着渐渐远去的鲍伟斯喃喃自语,面目阴森。

“老大,我们为什么不打了,里面那个小日本真够味,竟然还能伤到我。好长时间没这么酣畅淋漓的战斗了。”暴神一脸兴奋之色还没有退却。

“要不是你们两个拖油瓶兴许我还真的会和他们再战。”叶河图吸了口气,虽然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一身的傲然霸气还是环绕四周。

“恩?”暴神和比尔同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叶河图。

“六本木怎么会一下出现三个高手?真叫人费解。”叶河图没理会二人的疑惑,而是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说话。

“老大,你让我留下解决的那个日本人,他临死还威胁说山口组组长来了,会不会是他带来的人?”

“山口组组长?有意思,有意思,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希望你带来的人不会让我太失望。”叶河图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异常灿烂,唯恐天下不乱。

“那老大,一个月后曼哈顿擂台你还去吗?”暴神有点惭愧的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我还要去看看,他们能给我准备什么大餐呢。”叶河图依旧是那副傲然绝伦的气势。

“还用我们陪你去吗?”暴神接着问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个中医药店,给我开药去,暴神,还要那副,你陪比尔去,我自己走走回去。”叶河图说完自己直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暴神,你干嘛问我们陪不陪老大去?看,老大都不高兴了,以为我们不想去呢。”比尔在一旁责怪道。

“你不了解,刚才老大要不是因为我们是不会选择离开的,凭老大的功夫,打他们还不成问题的,关键是不能顾全我们。”暴神叹了口气解释道,他第一次感觉原来自己是老大口中所谓的“拖油瓶”。

“你功夫不是很厉害嘛?我也能应付他们那些小混混呀?”比尔再次问道。

“那种层次,我们现在还远远达不到。望其项背或许我们行。”暴神眼中流露出对武学的渴求。

“老大功夫真的那么厉害吗?能称你们华夏第一人吗?”比尔也露出向往的神色。

“第一人?也许5年前老大他自己会这样想,现在老大变了,变的三思而后行了。你看老大现在是不是很狂,很傲?”暴神没有回答比尔,而是反抛给他一个问题。

“我认为老大有狂的资本。”比尔以为暴神是在诋毁他老大。

“老大5年前第二次去了昆仑,回来以后性格大变。知道神榜吗?世界高手,老大5年前就已经挑战排名第9的人物。那时老大才多大,自己想想。”

“神榜很厉害吗?你能排第几现在?”比尔现在脑子有点短路,却傻的可爱。

“我?神榜现在随便一个高手过来,我们两个逃都逃不掉。”暴神有点无奈比尔的白吃问题。

“那老大的功夫还不能称第一人?”

“其实,如果不是叶叔暗中出手相助,老大胜率不足3成,而且最后还是重伤。”

“叶叔是谁?当时你也在旁边?”比尔再次开始他的问题。

“我说你烦不烦啊?今天我给你说的你可别往外说,得了,快点找个中医药店买药去,我也得用,我看你小子伤的也不清。”暴神不耐烦的挥了下手,结束了比尔无聊的问题。

“中医效果真那么好吗?以前伤了以后都是消毒加绷带。”

“一次两次看不出中药比西药效果过,多伤几次你就看出效果了。”

“那我看还是算了吧。”

说着话,两人的身影慢慢原去,影子被拉的长而又长。

………………。

日本,东京。西武集团董事会议室。

“今天把大家召见过来就为了说下我两个儿子的事。五年前,风刺郎去中国被那个叶河图伤到,至今还不能生活自理,如今我小儿子也被伤成这样,我们如果再没有一点反映,我怕我们西武集团会被别人看扁。”会议室中间坐着的正式西武集团的董事长——山本侨夫。

“叶河图,父亲叶正凌,有名的商界银狐。势力和实力都不在我们西武集团之下,我不赞同因为你的鲁莽,而把我们西武集团推到风口浪尖。”

“对,毕竟西武集团不是你自己的。”另一名董事会人员也附和道。

“我们换位思考下,如果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山本侨夫双手扶在桌上,身体前倾,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反对的董事会小股东。仿佛他们两个就是叶河图一般。

“不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同意你这种做法的。”小股东避开山本侨夫想杀人的眼睛,依旧坚定的回绝。

“要不这样吧董事长,还按老规矩办事,我们大家举手表决,可以赞成,可以反对,也可以弃权。”一个中立派出来做和事老。

“这次没有那么麻烦,谁也不能阻拦我给儿子报仇。”现在的山本侨夫早以没有数月前的谈笑风生,一脸怒容,曲扭的面部肌肉显得异常狰狞。

“啪,啪。”两枪,山本侨夫身后的两个保镖当场将那两个反对的股东射杀。

“还有谁反对,可以说出来。”

这种场面直接把10几个股东吓得目瞪口呆。没再有一个出来反对的。钱和生命比起来还是后者重要,钱没了可以想办法赚,命,一个人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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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踩狗屎的女人

叶河图独自一人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去养伤,而是习惯性每次大战以后都会去喝酒,这次也不例外,硬生生把已经关门的听雨轩敲开,喝了个醉意朦胧一步三摇的向青年帮总部走去。

“小妞,我就喜欢你们日本女人,够味。出个价,陪陪我们哥仨。”叶河图前方10几米处,三个美国青年正在调戏一个亚洲血统女孩。

这女孩大约20左右,身高有一米七,眼睛很大,身材修长,一身紧身牛仔服衬托出她完美的曲线。

“再说一便,我是中国人。也不是你口中出卖肉体的人。”这个女孩躲过向她深来的手,一巴掌拍在那美国青年脸上。

“够辣,兄弟们,如果这还是个邹我们就走运了。”美国青年也不生气继续淫笑着伸手向女孩胸口摸去。

“你们确实很走运,今天碰到了我这个拦路虎。”叶河图走近先看了眼那三个青年,然后望着那个女孩玩笑道:“不错,皮肤很白,不知道滑不滑,屁股也挺翘,不知道有没有弹性。要摸上一把才能感觉出来。”

“哈哈,没想到兄弟也是同道中人,不过你去猎奇下个吧,这个是我们先发现的。”其中一个美国青年对叶河图说道。

“谁给你是兄弟,滚一边去。”叶河图看着这个女孩头也没回,对那个青年回应道。

“那可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向叶河图腰部捅去。

“小心。”女孩子瞪大双眼惊呼道,她没想到他们说动手就动手。

叶河图转手拉着那拿匕首的青年的胳膊向自己身体撞去,一个揽雀尾硬生生将青年反弹老远,不等另外两人回神,一个高边腿打到一个青年头上,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拳击中另一个青年的面们,说则慢,其实是在电火时光的那一刹那。

三人全部倒地,没有一个再站起来跟叶河图“抢”这个女人。

“呀,你受伤了?”那女孩看到叶河图身上的血迹,以为是刚才救她受的伤,但又感觉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叶河图也懒得解释,看了女孩子一眼,并没有哩她,继续向前走。其实叶河图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只是看到是中国人才帮她的。说叶河图不色?那是不可能的,但还没到那种种马的境界。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领你去看医生。”女孩拉住要离开的叶河图。

“我没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叶河图轻轻挣脱女孩的手。

“我说有事你就又事,快点跟我去医院。”女孩子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对叶河图道。

“你凭什么要求我啊?你就不怕我像他们一样把你吃了?”叶河图装作很色的看着女孩。

“你敢!再说刚才你不救我本小姐照样能用防狼术打跑他们。”女孩子骄傲的抬起头。

“你那么晚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叶河图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马上转移话题。

“你关心我?哈哈,我们又不熟悉,我为什么告诉你。”女孩子好象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在那笑得前俯后仰。

“你……”叶河图对这女孩子的胡搅蛮缠一点办法没有。

“你什么你,一定是对我有什么非份之想,被我戳穿现在哑口无言了。”女孩子老神在在道,仿佛叶河图现在就像脱光衣服的小绵羊,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或许我可以说是你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将办法接近我,还有,你的模样我还看不上。”叶河图也开始气这个女孩子。

“哼,谁知道刚才那是不是你在演戏,我何晴还没到那种没人要的地步。”女孩子气鼓鼓的把头转向一边,眼圈已经开始红了。

“何晴?名字到是不错,就是人丑了点。”叶河图不理会女孩子的伤心,继续挖苦,对他来说怜香惜玉那是奢望。

“我恨你。”说完不等叶河图说话,哭着向反方向跑去。

“那就好。”叶河图回应一声,半死不活的继续向住的地方走去。

“啊,救命。”叶河图身后传来呼救声,回头一看,两个人正架着何晴往一辆车上拖,距离叶河图不足5米。

“救救我。救救我!”何晴用渴求的眼神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头看着叶河图。叶河图此时也转过身,点上一支烟,悠闲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等何晴马上要被拖进车的时候,叶河图瞬间出现在车边。拦住了他们三人上车的路线。奇怪的是,这两个男的竟然有一个是中国人。

“没你的事,滚一边去。”中国男子皱着眉头对叶河图呵斥道。

“何晴?我没记错你的名字吧。你刚才不是说能一挑三吗?现在两个你怎么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或者说,你是专门等我来救你?这不会是你安排的人吧,叫我上演英雄救美,你好以身相许?”叶河图抽了口嘴里的烟,优哉游哉的说着。

“我说了,没你的事,给我滚一边去。”那个青年再次对叶河图呵斥。

“你算什么东西,给老子狂。”话未说完,一巴掌打在那青年脸上,打的不是那个呵斥他的中国人,而是一直没说话的美国人,令人费解。

这一巴掌不但把那美国青年打蒙了,中国青年也蒙了。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打的是他,而不是你吗?”叶河图笑着问那中国青年。

那中国青年没说话,本能的点了点头。

“因为你更该打。”

“啪,啪”顿时那青年脸上左右两边各留下5个手指印。

“在美国那么多洋妞你不泡,糟蹋起来我们中国人了。你说你该不该打。”说完又两巴掌打在青年脸上。

“小君,还不他妈的下来帮忙!”中国青年向车里吼着。但他的手还是死死扣着何晴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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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绅士?不值钱的玩意

这时,唯一留在车上的司机手里拿了一个无缝钢管走了下来。二话没说直接往叶河图头上砸去。叶河图不慌不忙,微微侧身,轻松躲过当头一棒。而汽车的挡风玻璃就没那么幸运了,哗啦一声全部碎掉。

“看看你多不小心,还想让你们送我回去呢,虽然天气不冷,但这大半夜的也不好受啊,要不一会你开慢点?别弄的我感冒。”叶河图“很”心疼的对那个叫小君指责道。

“找死。”小君看一击不中,接着又是迎头一棒。

“我说你都不能换点招式啊,无趣。”这次叶河图竟然单手抓住钢管。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华人帮办事你也敢捣乱。”

“我说你们天天这些帮,那些派的,很牛b啊?”叶河图先是慢条斯理的抽了口烟,接着抬腿一脚踹在小君的小腹上。

“蹭、蹭、蹭。”小君退了三步,才痛苦的跪在地上,手紧紧的捂着小腹,疼的连话也说不出来。而钢管还留在叶河图手上。

“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是三个一起的?还真巧。”叶河图笑了下,摇了摇头。望着那两个还抓着何晴的两个人:“先别放开她,我还有话问她。”

“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反抗呢?”叶河图很痞子的问着梨花带雨的何晴。

“我,我。要你管。”何晴我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叶河图那副欠扁的表情,很是来气。

“那我不管,你们把她带走吧,记住,要好好招呼她。”叶河图说完,挥了下手,竟然想走开。

“你是不是男人?见死不救。”何晴已经哭成了泪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男人?再说你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说不定他们是想带你去玩一玩呢?是不是这样啊小兄弟?”叶河图听到何晴的哭诉转过身,又走了回来。

“恩,是的,是的。我们只想领她去玩一玩,您误会了。”那个中国见识了叶河图的厉害,现在又以为他是个傻逼。

“什么是的,老子最恨别人骗我,本来你要说实话我能让你领走她,但现在,不可以了。”叶河图说变就变,让那个中国很是茫然。

“你们走吧,以后记住别欺负自己国家的人就好,要欺负就去找那些小日本去,过瘾。”叶河图老神在在的教育着。

待他们二人拉起那个受伤颇重的小君走后,何晴“哇”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个样子屁股更翘了。”叶河图摸了摸下巴,打量着。

“你就知道欺负我。”何晴哽咽道。

“你个小丫头那么蛮横,不欺负你欺负谁去。”看叶河图这话说的,好像这样对待何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好了,好了。你走吧。真不知道你运气怎么那么好,一晚上被调戏两次,算上我就三次了。路上小心点,别有第四次。”叶河图这次没走开,而是等何晴先走。

“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怕。”何晴止住哭泣,低下头轻声说着。平时骄横的何晴,现在是再无半点脾气可言。

“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到。”叶河图继续玩笑道。

“我叫你送本姑奶奶回去。”何晴气鼓鼓的吼着。

“这不就好了,走。哥哥我送你。”

“半夜三更的,以后少出来。”叶河图叮嘱道。

“你以为我想?在美国读书学费都交不上,出来打工赚点零用钱。”何晴有点无奈的说道。

“你既然能出国,家里没点底子好像不太可能吧。”叶河图一脸不信。

“你以为都像你,什么都给家里要。再说,我不花他那些不干净的钱。”何晴白了一眼叶河图。这下可说道了叶河图的痛处,从小就有败家子的名号。顿时另叶河图哑口无言。

沉默,这时何晴偷偷打量着叶河图,外貌并没有特别之处,但一身傲然,意气风发的气质给人一种俯视的感觉。再加上一身黑色休闲装,更显得神秘。

“你叫什么名字?”

“叶河图”

“河图和洛书,乃由天象观察中产生的,在三代时期就成为帝王的宝贵之物。河图和洛书构造简明,它是中国古代的文化基石之一。清代经学家廖平,曾将诗经,易经,内经三者反复印证,证实了内经的理论本于易经,而易经之数理又取则于河洛。”

何晴顿了一下,看了眼沉思的叶河图,接着说道:“河图以十数合五方,五行,阴阳,天地之象。图式以白圈为阳,为天,为奇数;黑点为阴,为地,为偶数。并以天地合五方,以阴阳合五行。不错你的名字有很深的含义。”

叶河图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何晴玩笑道:“想不到你还挺有才的。但文革时期,你要说出这话可是要被批斗的,放心好了,我不告发你。”

现在何晴对叶河图真的是很无语,再次沉默。

“你为什么不问我他们要抓我走?”何晴忍不住再次发问。

“如果你想说不用我问,再者,我不像你是个好奇宝宝。”叶河图点上一支烟,看了眼何晴,表情颇为无奈。

“你这男人没有一点绅士风度。”何晴白了眼叶河图。

“我从来不认为那东西能当饭吃。”叶河图抽了口烟,目光眺望远方。这就是叶河图不同常人之处,你们认为重要的,他可以随便扔掉,而且是华丽的扔掉。

第十九章 老相识

“你认识不认识当地的黑帮?”何晴抬头望着叶河图。

“黑帮,没事认识他们干什么?良民,知道什么叫良民吗?”叶河图一脸正气。

“那就算了。”何晴一脸的失落,出奇的没有和叶河图顶嘴。叶河图也懒得问她有什么事,继续叼着烟往前走。

“前面我就到了,今天,谢谢你。你也要小心一点。”何晴一脸的担忧,但是在担忧叶河图还是在担忧她自己,那就不道外人所知了。

“谢什么,直接以身相许得了。”叶河图没一点正经的说道,他是一点也不担心什么华人帮会找麻烦,通常他不找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就是他们,站住。”后面一票人开着机车向叶河图、何晴二人驶来。大约有40左右的人,手中挥舞着片刀。

“还真是阴魂不散了。”叶河图把烟叼在嘴角,双手放在兜里,眯起眼睛,很欠扁的站在那等他们。何晴已经吓的小脸苍白,紧紧抓住叶河图的衣服不放。

“怕不怕?”叶河图头微微后转,问躲在身后的何晴。

“恩。”

“你给点面子好不?说句不怕。给我打打气,说不定我真的能以一敌几十呢。”叶河图对何晴的实话很无奈。

“你是铁打的身子也打不过他们那么多啊,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对不起。”说着何晴又一副要掉眼泪的模样。

“给个爱的力量,叫我变成大力神。”叶河图不理会将要接近的一群人,接着和何晴低声细语。

“什么叫爱的力量?”何晴茫然。

“亲我一下。”叶河图不知廉耻的要求。现在何晴已经是小脸通红,外加刚才的害怕,真是迷人万千。

“堂主,刚才就是他打伤小君的。”刚才叶河图放走的那个中国青年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叶河图眯起眼睛看着那个所谓的堂主。现在那个堂主也打量着叶河图。

“叶,叶河图是你?”那个堂主用不确定的语气问着叶河图,眼神里流露出恐惧。

“世界只有一个叶河图,就站在你面前,恭喜你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叶河图微微笑着,低着头,左手摆弄右手的指甲。

“河图大哥,我错了。”这次出现出人意料的一幕,那人突然跪在叶河图面前,所有人都瞪掉了双眼,唯有叶河图依旧那副半死不活。

“虽然,我忘了你是谁,但我感觉以前你好像在我这吃了不少亏,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叶河图仍掉烟屁股。走到旁边的一个石凳上坐下,何晴紧紧抓着叶河图的衣服,叶河图看了一眼何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让她也坐下。

“我,两年前我在台湾那次……”

“我知道了,那次就别提了,说下这次吧,我不听事情经过,只想问你应该怎么惩罚自己。”不等他说完,叶河图直接打断。

“有河图大哥的地方,就没有我高利。我离开美国。”“离开你去哪儿?回国糟蹋老百姓?我只有一个要求,留在这好好给三k党制造麻烦,顺便有时间去六本木玩一玩。有困难吗?”叶河图看着跪在地上的高利。

“好的,河图大哥,一定没问题。明天您有时间吗?我请您去吃吃饭,玩一玩。”高利听说可以不离开美国。再者就是三k党现在处处受压,华人帮帮主也告诉他了,必要的时候浑水摸鱼捞点好处,正好是一举两得。

“你认为我在这没饭吃?或者没地方住?”叶河图笑着问高利。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不是就好,赶紧走吧。别影响我谈恋爱。”叶河图挥手让高利离开。

“可是,河图大哥。她……”

“都说让你走了,你还不走?小心一会我男朋友收拾你。”何晴不等她说完,赶忙接过话。

“她怎么了?说说吧,我可不想带着一个麻烦。”

“她叫何晴,父亲是千里集团董事长。前一段时间偷偷的从家跑了出来,就只拿了一个美国的护照,然后他父亲就把她照片发给了我们帮主,正好今天下面一个小兄弟看过她的照片,发现了她想把她带到我那。”高利不理会何晴现在想杀人的眼神,一口气把话说完。

“哦?有这事。那你把她领走吧。”叶河图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何晴。

“叶河图,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何晴急的眼泪哗哗掉。如果是平常人,看见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哭成这样一定会有怜惜之情,可他是叶河图。

“何小姐,跟我回去吧,我也好交差。”高利这时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因为刚才叶河图说谈恋爱,他怕太强硬再得罪这个瘟神。

“叶河图,你帮不帮我?”何晴用那种期望又带有哀伤的眼神看着叶河图。

“你先带着你的人回去吧,也不要告诉他爸爸找到她的消息,她在我这,你应该放心吧。”看上去叶河图似乎在和他商量,但语气却不容拒绝。

“我是放心,他父亲那……。”

“要你管,他担心是他的事。”

半个小时后。

“事情就是这样,你说我有错吗?”何晴看着叶河图。

“没错。”叶河图已经哈欠连连,可能连何晴说的什么都不知道。

“告诉我,他为什么会给你下跪。我想一个男人再不济,也不会好好的给人下跪吧?”何晴充分体现了她的好奇宝宝。

“两年前,我去了次台湾,正好遇到他,当时他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然后我就耐心教导他,然后哭的一把鼻涕泪两行的。”叶河图轻描淡写的说。

“一定不是,像他们这种混黑帮的最要面子,流血不流泪,打死不下跪。”何晴装作很了解的样子反驳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现在能让我回去了吧?我的何大小姐。”叶河图说着话就站起身来。

“那你给我个联系方式,我明天要见你。”

“见我干什么?不会这么快就爱上我了吧。”叶河图很自恋的问道。

“叶河图!”何晴怒气冲冲的喊着。

“到。”叶河图突然绷直身体,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逗得何晴哈哈大笑。

“给我你的电话,明天给你一个惊喜。”何晴诱惑道。

“我宁可不要。”叶河图无所谓的回答。

“河图大哥,你就给我嘛。”

“给你什么?”

“电话号码啊。”

“明天我来找你得了,下午1点。就这么说了,好了,我先走了。”

望着叶河图远去的背影,何晴露出胜利的表情。雀跃的样子像个孩子。

第二十章 牛是这样吹的(上)

“老大,你现在才回来?喝酒去了?”暴神还没睡觉,熬好中药在等叶河图。

“遇见一个老朋友,就聊了一会。这药怎么那么苦?和以前味道不一样了怎么?”叶河图发着牢骚,一口气喝下那碗中药。

“我睡觉去了,明天别忘了提醒我下午1点约会。”

“约什么会?我陪你去吧。”暴神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随口就问道。话一出口才发现不对。再抬头看叶河图已经和衣而睡。

“老大,你又开始糟蹋祖国花朵了。”暴神嘟囔着。

“祖国花朵成一支,我他妈的掐一支。”睡梦中的叶河图回应着暴神。现在才露出叶河图真正的一面,没有白天的意气风发,没有凌驾一切之上的傲人。有的只是地地道道的痞子气息。

一夜无话!

“老大,你的伤没什么事吧。”餐桌上暴神依旧是狼吞虎咽,叶河图是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报纸。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暴神,今天下午一点我去约会,别忘了提醒我啊。”叶河图再次提醒道。

“处处留情,每次都是让我做这些。”暴神在下面偷偷说道。

“你小子说什么呢。”叶河图伸手一个板栗赏给暴神。

叶河图吃过饭径自走到书房,练他的毛笔字,小时候是被叶正凌逼着练,现在养成了习惯,自觉不自觉的就会提笔挥起。

“老大,一点了。”暴神对正在练毛笔字的叶河图说道。

“恩?几点了?”叶河图放下手中毛笔抬头问暴神。

“一点啊,你不是今天要约会,一点提醒你啊。”暴神现在也被叶河图的反问弄迷糊了。

“让你办点事都办不好。一点约会,不是一点提醒我。”叶河图站起来伸手想打暴神,这次暴神没站在那等着挨打,而是急忙跳到一旁:“你又没说清楚,还怪我。”暴神一脸无辜的对叶河图说。

“算了,算了。”叶河图急急忙忙的走出书房。

叶河图远远看见何晴站在昨天分手的地方不停的走动着。今天何晴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七分袖的运动衬衫,下面穿了一条紧身牛仔库,搭配上一双白色adidsa运动鞋,显得极为青春活力。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何晴一脸不开心的嘟着小嘴。

“那想我没有啊?”叶河图不知廉耻的把手搭在何晴肩膀上。

“我肚子倒是想你了。把你的手先放下,我没让你假扮我男友。”说着让叶河图放下,但丝毫却没有离他远点的意向。

“走,哥们。吃饭去,吃了饭咱们看电影,然后一起睡觉。”

“叶河图!”何晴的眼睛现在已经开始冒火。叶河图习惯下摸了下鼻子:“当我没说。吃饭去。”

“你下午没事吧,吃了饭陪我去上课吧。”

“我还没问你,你不是离家出走吗?怎么那么快就找到学校了?”叶河图很是奇怪。

“我高中的一个同学现在在这上学,我已经计划很久了,等这边什么手续都办好了,我就跑过来了。我那同学是可大美女哦,你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听到没?”何晴对旁边的叶河图教育着。

“你以为我见了女人都走不动啊?”叶河图无奈。

“小晴,现在才来上课?”叶河图和何晴吃完饭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碰到一个美国男子,热情的和何晴打着招呼。

“嗨,你好。”何晴礼貌性的和他打着招呼,好像心里并不多喜欢他。

“这位是?怎么也不介绍下。”美国男子微笑的看着叶河图,却很疑惑何晴身边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男子。

虽然这个美国男子长的不差,而且一直面带微笑,但叶河图心里却出现这两个字来形容他:轻浮。

“这是我男朋友,怎么样帅吧?”何晴说着亲热的挽起叶河图的胳膊,还把头贴在叶河图肩膀上。

“哦?这样啊,你好,我叫威廉斯塔,斯塔家族的继承人。”说完伸出手想和叶河图握手。

再看叶河图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然后把打火机给何晴,意思让何晴帮他点上。何晴也不做作,很自然的帮忙点燃,幸福的看着叶河图抽烟,也不知道她是真幸福还是假幸福。

这时一旁的威廉斯塔脸色铁青,手继续伸着也不是,缩回去也不是。

“走小晴,让我看看你大学的生活。”叶河图理也没理楞在那的威廉斯塔,向学校里面走去。

这时何晴回过头朝他做了个鬼脸,马上把头又贴在叶河图肩膀上。

“臭女人,就给我小心点吧。”威廉斯塔看着两人的背影恨恨的说道。

“何晴,这么快我就成你男朋友了?”叶河图边走边对怀里的何晴说道。

何晴听完赶紧放开,然后又生怕叶河图跑了一般赶紧拉着拉的衣袖轻声说道:“从我来了他就纠缠我,因为他家族势力很强,我不敢得罪他,就只好让你帮个忙了,河图,你不会介意吧?”说完用那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可怜的看着面带微笑的叶河图。

其实如果这件事情放在中国,何晴一定不惧怕威廉斯塔,但这是在美国,何晴不得不掂量下孰轻孰重。何晴今天让叶河图来就是为了让威廉斯塔知道她有男朋友,好让他死心,这样也算是婉言拒绝,叶河图知道这个道理,也没怪何晴“利用”他。

走到何晴上课的教室,二人找靠后的座位坐下,何晴指指点点介绍她的“同学”,这时威廉斯塔也走进教室,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找位置坐下,而是走上讲台。

叶河图这时指了下站在讲台上的威廉斯塔,问旁边的何晴:“他这是要演讲么?”

何晴捂着嘴呵呵的笑着摇头,表示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

(ps:已经超越了起点的章数,大家现在可以相信微笑的rp了吧?)

第二十一章 牛是这样吹的(下)

“今天我正式开始追我心中的女神,我们班的何晴,如果她今天能同意,我请大家到蒙地卡罗酒店大吃三天……”

“啊?呀!”不等威廉斯塔说完,下面的同学都惊呼起来,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何晴,希望她能答应。看来蒙地卡罗酒店的吸引力还真不小,那是有钱人身份的象征,而且也不是一般有钱人就能去的。

威廉斯塔也不在意大家的打断,微笑的看着一脸惊慌茫然的何晴,只是眼中多出阴谋得逞的意思。

何晴没有看出来,并不代表叶河图也没看出来。这时叶河图轻轻的站了起来,顺手也拉起惊慌的何晴,微笑的走向讲台。

“你只会拿着家里的钱来充门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用自己的双手来赚钱。”叶河图一脸鄙夷的望着高高在上的威廉斯塔。

“如果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拿家里的钱来炫耀。”两个人都是败家子,但叶河图明显占上风,因为他不了解叶河图的情况。

“我一直都是花自己争的钱,我问心无愧。”真不知道叶河图说这话时心里有多别扭,好像他还没有自己赚过一分钱。

“希望你口中的蒙地卡罗酒店别让我太失望。”不等威廉斯塔回答,叶河图又轻轻说道。并马上转头对何晴道:“拿来一下你的手机,我给我的秘书打个电话。”何晴不知所措的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叶河图,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伊秘书,美国纽约的蒙地卡罗酒店你了解不了解?”

“我们公司以前跟他们董事长有过几次合作。”

“哦,原来是这样,3天之内我要求把他的股份全部买下,有没有问题?”

“完全没问题。”

“好,就这样吧,一定得全部收购,不惜一切代价。”

“同学们,三天后大家随便去蒙地卡罗酒店,因为我那时就是唯一的股东。”叶河图说完挑衅的看着威廉斯塔。

刚才叶河图开着扬声器,并且说的还是英语。

“你到底是谁?”现在威廉斯塔脸色铁青,他不相信叶河图一个电话就能把蒙地卡罗酒店成功收购。

“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也许你父母知道后会狠狠的告诉你,不要惹我。”叶河图看都没看威廉斯塔一眼,拉着何晴坐到原来的位置。威廉斯塔今天已经把脸丢尽,灰溜溜的走出教室。

“河图,你真的把蒙地卡罗酒店给收购了?”何晴也是一脸不信。

“我哪有那么多闲钱,忽悠他而已。”叶河图轻声一笑。

“那你刚才打那个电话……”

“是我朋友,他也只是帮我演戏。”

“咯咯,你还真有演员天分,不拍戏真可惜了。”何晴已经是笑的花枝招展,并不停的拍打桌面,全然不顾淑女形象。

放学后,叶河图和何晴并排走在路上,这时从后面快步跟上几人,把他们二位拦了下来,带头的正是上回合败在叶河图手上的威廉斯塔。

“今天,你就别想好好的离开这。还不上,狠狠的打。”威廉的四个保镖有两个瞬间出手抓向叶河图的肩膀。另外两个伸出拳头朝他的左右面颊击去。

叶河图浑然不惧,双手捏住攻击脸颊的两个人的双手朝身后扔去,不出所料果然扔的老远,并且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

另外两个已经扣住叶河图的肩膀,想往自己怀里拉,却像抓到的是岩石一般,竟毫无动静。

叶河图肩膀一抖,两个人的双手瞬间松开。叶河图并没有接着进攻,而是对威廉斯塔说道:“你的保镖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信你们家族里的人就这种身手,下次麻烦你带几个厉害点的。

威廉斯塔再次惊愕当场,他的保镖没有一个不是特种部队出来的顶尖高手,竟然被他这样轻松的搞定。

“你到底是谁?”威廉斯塔再次问道。

“刚才我就说了,想知道我是谁回去问你父母,他们会告诉你怎么处理的。”叶河图理也没理再次愣在当场的威廉斯塔,悠然的继续行走。

“听说他们家族真的很有势力,不是一般的黑道小混混能接触的,我们都要小心一点。”何晴看着一脸轻松的叶河图无不担心的说着。

“我吃准了他不会向他家里说起,因为只有未知的才是恐惧的。他怕,怕因为我失去他较有优势的继承权。所以,以后我们都很安全。”叶河图朝身后的何晴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也知道斯塔家族?”

“当然知道,他弟弟一直很想继承家族,现在他不敢贸然对我们出手,等他明白一切的时候都晚了。”

何晴越来越发现她一点都看不懂叶河图,不知道他想什么,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一个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离爱上他,就不远了。当然现在的何晴还不清楚,只是好奇。

“今天晚上我请你吃正宗的中国菜怎么样?”叶河图对不停思索着什么的何晴说着。

“当然好啊,省得我花钱。”

“再借你手机用下。”

“你的手机呢,为什么老用我的?”

“我这不是只顾着和你约会,忘记带了嘛。”叶河图不知廉耻的回答。

“爆神,你小子今天表现不错,晚上7点听雨轩见。”不等对方回答,叶河图直接把电话挂掉。

“给那个刚才帮你演戏的伊秘书打电话?”何晴戏谑的看着叶河图,以后没有了威廉斯塔的骚扰,也不用躲避家里的“追击”何晴很是轻松。

“是的,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叶河图毫不在意的回答。

(ps:今天是微笑的生日,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喝酒,晚上那一章可能会晚点,但一定会更的,咱存稿多多嘛,嘿嘿。)

第二十二章 赌(一)

不出所料比尔也跟着暴神一起来了,4人一一落座,点了几个菜,喝着小酒,何晴从来到后弱弱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没说话,一直低着头吃东西。

其实也是,成长在温室的花朵,哪见过这样彪悍的男人,一个也就够了,一下冒出两个,何晴也不知道他们和叶河图是什么关系,只是感觉他们对叶河图特别尊敬。也越发的对叶河图好奇。

“老大,你一打来电话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忽悠住了吧那个?”暴神一边喝酒一边嬉皮笑脸的问道。

“你老大出马有办不成的事?”叶河图一直自我感觉良好。

“那还不是有我帮忙?”暴神低头小声说着。

“信不信一会我还打你?”叶河图往嘴里吧嗒着饭,对暴神道。

“对了老大,黑榜那边最近对3k党打的很猛,我们是不是也要上去给他们添添乱?”暴神马上转移话题。

“看看情况再说,比尔,准备一下,最近两天去拉斯维加斯,世纪赌城,怎么能少得了我叶河图呢?”叶河图再次露出那种玩味的笑容。

“好的老大,一会吃过饭我就去准备。”比尔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对叶河图说道。

“河图,我也去。”何晴听到去玩,马上一边在嚷嚷。

“老大,你总得找个打杂的吧,我跟你去。”暴神也开口道。

“去,到时候你们都去,。”叶河图微笑的看着他们俩,然后继续吃饭。

不知道这次叶河图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反正有他的地方,想要平静,很难。叶河图老是不知廉耻的把“树欲静而风不止”挂在嘴边,好像他捣乱是别人的错。

拉斯维加斯,世界赌城。

在这也许你会一夜暴富,也许你会负债累累,但一如既往的会有赌客跳进这个深渊。在拉斯维加斯,赌是合法的,只要年满21周岁,都可以随意进出赌场。

而珍宝岛赌场酒店是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每天都有上万的赌客进出,甚至有些都几天几天的不出去,吃住都在里面,当然那消费也是令人咂舌。

珍宝岛赌场酒店一共只有10层,但占地面积大,1到8层是赌场,9层是酒店,10层是住宿。

而这8层又分了8个档次,越往上,赌的也就越大。

“小晴,去换点钱自己玩吧。”说着叶河图从行李箱拿出两万美金扔给何晴。

“我不去,我不玩,我跟着你玩。”何晴一听要把她扔一边不高兴的撅起小嘴。

“那好,你就跟着我吧。”叶河图无奈的看了一眼何晴,叹口气说道。

何晴也不管叶河图怎么想的,叽叽喳喳的让叶河图给他讲一楼的这些老虎机的玩法,见叶河图不理他,又去缠暴神。经过几天的相处,何晴也不怕暴神了,嚷嚷着让暴神给她讲怎么玩。

“比尔,把卡里的钱一半换成筹码,我们去8楼玩玩。”叶河图阴阴的笑着。

比尔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去换筹码了,在他眼里,虽然叶河图不是万能的,但他相信叶河图如果没有把握就不会让他拿着全部家当来豪赌。

来到8楼,发现只有一桌在赌,而其人的赌客都围在一旁观战。

荷官艾莉亚,是这个珍宝岛赌场酒店资格最老的女赌徒,此刻的她,不光是手心脚底全是冷汗,连脸上也是汗水涔涔。只不过她这是因为输的汗流满面。

在她对面,是一个穿着随意,实际考究地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一头褐色头发,面庞棱角分明。亚洲人血统,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但给人的一种感觉却是老谋深算,与年龄极不相符。

一双眼睛也是光彩内敛,这也正是艾莉亚上手没有看出这年轻人的隐藏地实力而走眼的原因,真正的赌场高手除了极个别鹤立鸡群外多半貌不惊人,与影片电视和凡人想象中的高大形象南辕北辙。

整张赌桌,赌到激烈处,所有的赌客都悄然退场。最后只剩他们两个对阵。

从桌子上的赌局来看,他们在玩二十一点。二十一点这种游戏。看着平常,其实内里学问一点也不少,正是赌徒们青睐的心跳游戏,简单的,往往总是最难的。

一只白净的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中指轮流点着桌面。那年轻人不作声色,眼睛也只是偶尔瞥荷官艾莉亚一下。但在艾莉亚看来。这一对不显山不露水地眼神,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艾莉亚颤抖着把手伸向桌面。桌面上,属于她的牌一共两张,一张暗,一张明。明面是一张方片q在平常人看来,这绝对是一个好面子。可艾莉亚明白,她已经不能再要牌,因为……他确认了一下牌底。没错,牌底正如他推算。

“dealer,发牌。”年轻人抬了一下眼睛。

dealer。也就是荷官的意思。在赌场,荷官是最一线,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工作职员。他们直接坐庄,与赌客面对面,替赌场老板去赢钱。

一个赌桌,通常有两名荷官,与荷官艾莉亚搭档的另一位荷官,显然是个新手,面对这种场面,人有点手足无措。赌场经理之所以把她这个新手安置在艾莉亚身边,为的就是让她跟着艾莉亚多长点见识,没想到的是,以赌棍为名的艾莉亚,也一次次败在牌桌另一侧地游客手下。

珍妮颤抖着把牌发到那个赌客手边,那赌客却连看都不看究竟是什么牌,不动声色看艾莉亚一眼,手指勾了勾,示意继续发牌。

现在在那赌客手上,一共三张牌,牌面是一张梅花八,一张梅花三,也就是说,包括刚那一张没有亮的底牌,绝不能超过十点。

艾莉亚算了算,以她的眼光与记忆力,珍妮发出的这几张牌很有可能是,一张方片q,一张红心十,一张梅花八,一张梅花三,一张梅花九。她的牌面是方片q,牌底是红心十,按照一个正常赌徒的心理来说,二十点,绝对是一手好牌。但是,她怎么也乐观不起来。她的对手,牌面分别是梅花八、梅花三,牌底很有可能就是梅花九,偏偏这个时候,这个面无表情的赌棍仍然继续要牌,这让他腚底如坐针毡。

第二十三章 赌(二)

“慢着!”艾莉亚忽然制止珍妮发牌。

“怎么?磨磨蹭蹭!就不怕你老板炒你鱿鱼?”年轻人轻轻哼了一声。

赌场大概是世界上规矩最多的地方,针对每一个敏感身份地人,都有杂七杂八的规矩。对于一个荷官来说,她需要遵守的规矩之一就是,尽量把手头地活迅速做完,这样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时间就是金钱,在有限的时间内,为老板多赚钱,另一个就是让口袋输得精光的穷光蛋快点滚蛋,别挡了下一轮客人继续送钱来。

“你懂不懂规矩,这一张牌,应该是我的。”艾莉亚现在关心的早不是快慢的问题,现在面临的是,如何尽量不输钱。艾莉亚一边下意识摸着额头冷汗,一边在心中迅速算计着停在珍妮指尖的那一张牌。如果她没算错,那应该是一张梅花a。

“哦,那就你请。”年轻人依然不动色声,做为一个自认为品位超群的赌徒,首先他具有超一流的心理素质。

珍妮点点头,乖巧而不露兴奋地将牌交到艾莉亚手边。尽管那个年轻的赌客是那么的迷人,但她更喜欢的是钱。赢钱,才是最开心的事。

艾莉亚手颤抖着伸出去,正想把牌打开,这时候,她突然看见桌对面的年轻人不动声色地把底牌亮了出来。

底牌,梅花a。

艾莉亚心头一振,喉头一热,一股热血几乎喷了出来,呆坐桌旁,整个人都痴了。

二十一点!

而她手中的这一张牌,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一张a也就是说,他爆了!

整个赌场一片哗然。

“哦上帝,这个葡京大酒店的流氓又来了,难道他不知道照顾下我这样心脏不好的基督徒吗?”一名美国的大赌客在胸口画着十字架感叹道。

“葡京大酒店的流氓?这个家伙是谁?”一名南美洲的赌客欣赏完青年的干净手法后疑惑道。

“这是个连撒旦都不想见到的魔鬼,因为他能让你输的以后都不想赌博,哦,天啊,这个家伙在澳门136家赌场赢了大大小小上千场,胜率是96%,就算是世界第一赌王谢尔登阿德尔森的资产增长率也没有他这么恐怖吧。”美国赌客望着那个青年的孤傲背影。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今年3月在拉城一年一度的扑克赌王大赛,那个一战成名的就是他?”南美洲的赌客震惊道,要不是赌场不能够带手机和照相机,他早就跑过去和这个震撼全球赌场的神秘人物合影了。这场大赛最吸引全世界的莫过于压轴戏——从3月3日开始的无上限德州大梭哈,这一届参选赛手每人必须交10万美元换取筹码,然后直到所有的筹码集中到一个人手中为止,今年报名的人数高达6000多人,也就是说奖金池中最少有6亿美金!

“只用了一年时间就跻身世界十大赌王之列,上帝一定欠他钱。哦,怪不得他的绰号叫撒旦地信徒。”

“这个算牌客能把珍宝岛头号荷官艾莉亚逼到这份上,还真是不简单,不愧是新上位的赌王,在气势上就赢了,我们拉斯维加斯方面恐怕没有谁能制住他了,真是无聊。”

赌场总监室里。一位总经理模样的华贵女子望着屏幕墙上的年轻人,神情自若,甚至带有一点点不屑。那是一张精致无比的脸蛋儿。一副金边眼镜,轻轻架在小巧的鼻子上,眼镜下又黑又长地睫毛,无声发散着智慧的光芒,“就我所知,目前关于二十一点如何赢牌的技巧,有不下十种之多,但真正实用的,就一种,算牌。”

身后的保镖没有人敢插嘴,似乎习惯这名女子的强势。

“去,查查他的来头。”

“是。”旁边有人领命而去,不多时,答案给出,“甄克成,现是世界超一流赌徒,出生在香港,最佳战绩,虽然今年才在澳门真正出名,但其实十八岁便横扫欧洲第一赌场摩纳哥的蒙蒂卡罗赌场,曾经在三天之内连续挑翻西欧赌后卡蒂丝和世界排名十一地亚洲赌王李顾桐。

轻轻点一点头,这个珍宝岛赌场地新上任casinomanager,(赌场经理),她负责赌场的日常运作,兼顾赌桌及角子老虎机两大部门。一只手放在小巧的下巴上,睫毛一眨一眨,望着屏幕墙上不多时,就又赢了一堆筹码的甄克成,嘴角一翘,微笑就流出。

“我去找他聊聊。你们先下去吧。”

“甄先生,你现在赢的钱已经够你挥霍一辈子了的,没有必要再在我们这玩下去了吧?”casinomanager缓缓的走到甄克成身边,面带微笑的说道。

“如果你们赶我走,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只是想让世界都知道,我,甄克成才是赌王。”甄克成说完,瞟了一眼casinomanager身后的4位保镖。他相信,如果他们四个同时出手,自己的胜算就算不高,但逃跑绝对不是问题,问题是,如果这样的保镖有40个,还能否安然退出。

“来者是客,我们不会赶任何客人走的,只是先生已经赢了那么多的钱……”

“我可以全部给你们,我只等能打败我的人,可以吗?”甄克成不等casinomanager说话,直接打断道。

“你外号孤独求败吗?”这时一旁叶河图玩笑道。

“如果有本事,你可以打败我。”甄克成瞄了一眼叶河图不屑的说道。

“本来,我不想陪你玩,但你有两点做错了,你不该对这么漂亮的女士无理,还有,你在挑战我。”叶河图说完最后一句,神色一变,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慵懒。

“我其实不喜欢赌博,但我看透了,所以又想赌博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甄克成歪着头对叶河图说道。

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不喜欢赌博,看透了又想赌博,也许只有疯子才能有这种思维。

“赌博,不能没有赌注,当然,钱算。但我不希望只赌钱。玩点别的怎么样?”叶河图又恢复了平时了淡然。

“可以,你说我们赌什么吧!”甄克成也丝毫不怯场。

“你输了剁掉自己一根手指,然后……把你赢的钱给他,乖乖的走人。”叶河图指着比尔,缓缓的道来。

第二十四章 赌(三)

“老大,不要。”

“河图,不要。”

暴神,比尔,何晴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都没有见过叶河图赌博,所以输点钱还没事,拿身体做赌注还是有点担忧。

叶河图头也没回,对他们三个一挥手,笑呵呵的看着甄克成。

“好,这样玩的才有意思。”甄克成舔了下干涸的嘴唇,目光阴冷的对叶河图说道。

“那,我们开始吧。”叶河图伸手指向刚才甄克成和艾莉亚赌博的桌子。

“你还没说,你若输了怎么办?”甄克成并没有动,还是冷冷的看着叶河图。

“我?”叶河图昂头大笑,“我若输了,命交给你。”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占你什么便宜,我输了也一样。”说完,甄克成瞬间坐到赌桌前。

“既然二位如此谈的来,小女子就不打扰了,告辞。”casinomanager在一旁依旧微笑着缓缓道来,好像二人拿性命来赌不关她的事。

确实不关她的事,所以叶河图看都没看她一眼,绕开她,直接走到赌桌旁。她不嫌尴尬,慢悠悠的走开。

“赌什么你说。”

“看你记牌的能力很强,我就和你赌21点了。”叶河图习惯性点上一支烟,吐出一个优美的烟圈。

“好,呵呵,简单的游戏。”甄克成破天荒的哈哈一笑,竟然从腰间拿出一个电视上才能看到的酒葫芦,猛灌两口,放声大笑。

“如果我输了,这条命就交给你了。”甄克成再次提醒道。

“反之一样。”叶河图慢慢的说道。

“那我们就赌五把。每人2000w筹码。五把后钱多者算赢。”

“好。”

赌场中,叶河图正与甄克成分立在赌桌的两极。在casinomanager眼中,两个人的表情,很是值得玩味。

甄克成脸上没有一丝倦意,两眼中总是波澜不惊的神采,也完全被对面的叶河图调动起来。而叶河图,则显得有那么一点漫不经心,与其说漫不经心,不如说是稳操胜券。

这是一个智慧与胆识的较量,运气在这里,就好比修女院中的和尚,不但不可能,而且可笑。

两个人精彩的赌技,也吸引了大批观众围观。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欣赏的,是当今这个世界上两个赌技超一流的颠峰对决,可以说,这是两个无冕之王的对决,赌技对他们来说,就好象体内血管里的脉动,每时每刻的呼吸一样自然。

欣赏这样一局对决,对于好赌的人来说,实在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就像球迷在观看拥有贝利的巴西与拥有马拉多纳的阿根廷这样一场不可能存在的梦幻对决。

画面赌桌上,筹码已堆积如山,两个人都对自己手中的牌很有信心。

两个人面前的牌面分别是——甄克成这边,梅花九,梅花三,梅花七;叶河图这边,黑桃二,方片二,梅花二。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牌面,做为深谙赌道的艾莉亚,她发现甄克成对梅花情有独钟,不巧的是,他手中的底牌,永远都不可能是梅花二。

而叶河图这面相对对牌似乎就没那么挑剔,黑红片花无所谓,只要赢牌,就是好牌。看情形,极有可能搏五龙。

五龙,即五张不爆。在珍宝岛,除非对家是a以外,五龙可以选择先收,赌博未到亮牌,便已处于不败之地!

“赌场的安全问题,你们几个就不用再操心,他们不是来找茬的。下面这两个人的策略,你们需要仔细看着点。”casinomanager自言自语式地提醒了监控室里的其他几个监控人员,双眼不离画面。

画面那边,甄克成满脸兴奋,这个超级赌徒终于等来了一场相当提神的较量。

他等这一天,等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叶河图似乎正对着甄克成说了什么,casinomanage恰好是精通唇语的内行,通过叶河图地嘴唇开合,读出他说的话:“投降也是一种策略,破而后立,方可立于不败之地,且不可只顾眼前蝇头小利,而误了全局。”

“我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打败你的机会!”食指中指轮流不停地敲击着桌面,满脸肃穆的甄克成另一手手指勾了勾,示意荷官艾莉亚发牌。

叶河图眼望着甄克成的眼睛,嘴角邪魅的笑容生生绽放,他的双手在面前突然扬起,轻轻摇头,似乎在叹息甄克成的自负,嘴唇一张,配合着手势,说了一个字:“boom!”

甄克成斜眼望着艾莉亚手中的牌,他本来清晰无比地头脑竟然也产生了犹豫,如果那张牌不是a,那么他只可能面临“boom”的结局。一咬牙,涅斯古露出一丝诡笑:“下局我肯定会赢回来,但我不信你这局就一定能赢!”底牌打开,赫然是一梅花a。

二十点,仍然是一个赢面很大的牌,除非叶河图能够抓到二十一点。

“那么,我就来告诉,世界上为什么什么药都有卖,惟独没有后悔药。”叶河图转向荷官艾莉亚,一脸坏坏的表情,“今晚月色迷人,我打算去沙漠看月亮,不知小姐可否赏光?”

看月亮?艾莉亚没想到叶河图会突然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手微微一抖,发到一半的牌,掉落赌桌之上,恰好牌面朝上,甄克成一看,脸色顿时一变,因为那牌面,赫然是他算出的那一张红心a!

叶河图微笑着使了个眼色,斜靠在他肩膀上的何晴伸出手来,将他地底牌一抛,底牌带划着一个优美的曲线,落到赌桌的正中央。

那张牌的牌面多一点则爆,少一点则输,正是一张梅花四。

掌声雷鸣。

这精彩的一幕,令人心旷神怡。

男人欣赏的是那赏心悦目的同时令人心脏暴跳的赌技,这可远远要比看女人的裸体来的刺激。女人欣赏的是这两个赌场绝对主宰者的男人气概,成熟女人不比黄毛丫头,对容貌的要求会随着年龄的上升而直线下降,她们在乎的是男人身上的味道,要么沧桑,要么霸道,就是不能幼稚、青涩。

第二十五章 赌(四)

“你输了。”叶河图食指摩擦着何晴的脸颊冷笑道,眼神却散落整个赌场。

两人在开赌之前,已有明确交代,分别以筹码两千万为限,谁先赢光对方,谁即赢家。待交割了筹码,两人本来之间的筹码比例已泾渭分明。

甄克成面前的三摞红黄蓝筹码,都已明显不足叶河图的高耸。

监控室中,casinomanager对两个人的赌技以及微妙的心理战,也感到赏心悦目。

要知道,拉斯维加斯赌场玩二十一点,都用的是连续洗牌机,就是水平高超的算牌客也都根本无法算牌。珍宝岛赌场的洗牌方式,更加缜密,想要在这上面出千,那是门都没有。

对于两个人超强的记忆力和雷达般的目光,整个监控室里的人,无不深深震惊。

接下来,两个超一流的赌王之间第二局对决,悄然开始。

一个称职的赌场管理人员,永远不会忘记他开的是赌场,而不是银行。银行可以摆一个招财的金蟾,而只进不出的貔貅,才是赌场的风水兽。赌场的高风险性,以及多种不确定性因素,常常会出现一些专吃赌场的“豹子”,所以每一个赌场基本都会安置一个类似貔貅功能的人。

有人把这种人叫做coolen,也就是黑气石。利用霉运,用作人肉风水摆设,“克制”手风大顺的赌客。

casinomanager,外号“闪手”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年岁不大,但赌技堪称一流,曾经3个世界级的赌王败在她的手上。

轮到叶河图坐庄,牌面缓缓打开,赫然是张红心a。

一丝轻松笑容浮出嘴角,叶河图两脚搭在桌上,一手揽着何晴的纤腰,意气风发,笑问道:“要不要买保险?”牌面是a,这对于庄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保险,这里说的当然不是人寿保险,也不是任何一家保险公司的保险项目,而只是一个赌徒转用的术语。意思就是下家拿本注的一半以下赌庄家是blackjake,如果押中,胜得赔保险两倍。

blackjake,即一张a加十,jqk都算十点。也就是说,当牌面是a的时候,底牌是十的概率是十三分之四,显然,买保险并非是一个好主意。通常庄家向下家发出这样一个信息时,多数只是一个心理施压的战术,虽然不高明,却最能增加紧张氛围。

甄克成身处险地,仍然是微笑无语,动作不急不燥,两眼盯在自己的牌上,轻轻打开。

凝望着对方痞子模样的叶河图,甄克成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皮,我岂能让你再次俯视我!

“哇一一!”

周围的观众都由衷发出一声惊叹,那是惊艳的赞叹,如同男人见到佳人,艺术家见到维纳斯。因为在甄克成那只显得苍白如雪的手上,同样也是一张a。梅花a。

这样下来。两个人手中的牌,都很已经可能是blackjake。命运女神依然没有把胜利地天平倾倒向谁,谁能够赢得她的媚眼,需要的仍然是实力。

两个人在微笑里对视,彼此间的头脑中,都在飞速地运转着,对方的底牌会是什么呢?

此时,场下的聚精会神眼晴都不舍得眨一下的观众们也在想,如果两个blackjake相撞。那会是多么富有戏剧性的一幕啊!当然两个blackjake。对意味着与庄家平手,对于下家来说,这可不是件好事。

这样精彩的牌面加上桌面上堆积起来的天价筹码,无一不让人热血沸腾。

与此同时,“闪手”也饶有兴趣地想,如果能够把这么两个男人招作赌场荷官。不知道会是种什么效果,想到这里,连她自己都为这个荒诞可笑地想法。乐出了声。

叶河图对面并没有半点得意神色地涅斯古自嘲说道:“是我轻敌了。”

甄克成经过一局扳平,兴奋的脸色反而平静,也有了调侃叶河图的兴致,拿出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眼神玩味道:“我真正的实力还没露出来,你如果现在离席,还有机会,毕竞你跟我说过,最高明的赌徒,明白在什么时候离开赌桌。”

叶河图摇头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玩个刺激地。一局定输赢如何?”

“奉陪到底!我不信好运气总是站在你这边,咱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做风水轮轮转吗?”

甄克成若无其事她望旁边瞟了几眼,忽然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客:“如果你现在不放弃,那么今天你输定了!”

“哈哈,你错了,我从来都没输过,以前是,现在也是。”叶河图无比嚣张的对甄克成说道甄克成抬眼望着叶河图,眼神中有半秒钟的错愕。那孤傲不羁的邪笑,加上徒然生出的豁然,给这个人增添了一分啤眈的气势,更象是一件原本没有开封地神兵锋刃上正缓镀了一层冰冷的锋芒。

“发牌。”叶河图,甄克成二人同时说道。

牌发到第3张,叶河图是梅花3,红桃6,一张是暗牌,再看甄克成,一张梅花5,一张梅花8,一张暗牌。

从现在牌面还不出两人谁更有优势。

“1000w。”叶河图看了下底牌,又看着甄克成。

“我跟你1000w。”

再次发牌,叶河图接到一张黑桃10,甄克成接到的是红桃5。从这次牌面看是甄克成的牌面占优势,但这次不是他想要的梅花。

叶河图放声大笑,直接梭哈了。

“我输了。”甄克成不得不认输,虽然他的牌面很好,而且底牌是梅花a,但是红桃5来的却不对,明明算好的是梅花2,却变成了红桃5。

围观的人嘘声一片,认为不甄克成不该认输,因为牌面太有利了。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牌面?”甄克成看着叶河图说道。并没有流露出失败以后的沮丧。

“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记住,我叫叶河图。”说完,叶河图猛然亮底牌,梅花k,他竟然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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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不杀美女

甄克成猛的站前来瞪打眼睛看到如此牌面,又颓废的坐下。

“既生瑜,何生亮?”

这句话,说的是一个人的痛苦,但这种痛苦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享受。只有天才,只有天才方有资格问另一个天才,上帝既然将你赐予人间,何苦不嫌麻烦,再额外赠送一个我?

对于甄克成这样一个提问,叶河图回答:“上帝喜欢人类的战争游戏,我们一思考,他老人家就发笑。你如果不是碰到我,你的生活就会无趣很多。”

甄克成久久回味,陷入沉思。放在筹码上地手,欲动不动。他很清楚,他现在正面临着怎样一个抉择。

抉择,何尝不是一个赌博?甄克成自嘲地想。

“以后,什么时候需要我的命,随时可以给我说。”

面对甄克成这样的回答,叶河图哈哈一笑,玩笑般的说道:“难道是我王八之气泄露了?还是我虎躯一震,你甘愿臣服?”

“认赌服输,我甄克成不是那种输不起的小人。”甄克成很怨恨的看着叶河图,感觉叶河图这是在侮辱他。

“哦?那你先剁掉一根手指给我,以表诚心。”叶河图不屑的一笑。但这次叶河图错了,他以为甄克成不会。

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掉落在桌子上。血,也溅了一地。甄克成眉头都没皱一下,用拿刀的手把手指像叶河图扔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只见叶河图的剑再次抽出,竟不可思议的把手指接在剑身上。

“连个包装纸都不用,真不讲卫生,把我衣服弄脏了你赔的起么?”叶河图看着剑身上的点点血迹和那根已经蜷缩的手指,连连摇头。

没有人看到叶河图和甄克成是从哪拿出的武器,明明进来的时候都经过扫描的,在这时,忽然20几个黑衣大汉从4个进出口向他们二人涌来,皆从腰间拔出手枪,对着叶河图,甄克成二人。

“啪,啪,啪。没想到二人如此了得,竟然带着武器能通过安检,不简单,不简单呐。”说话者由远而近,正是珍宝岛的securitymanagen“闪手”。

何晴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着叶河图的衣服,比尔、暴神二人双手插兜里,微笑着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因为他们知道,叶河图还没玩够,不希望他们现在出生。

而赌徒们早就跑的不知去向,唯有一个英国血统的中年男子带着4个保镖在不远处坐着看好戏。

冷场!“闪手”再次冷场。

这次她并没有以往的风度,虽然一直在微笑,但都可以看出隐忍未发的怒气。

“二位看看,所有的客人都被吓跑了,虽然我佩服你们的功夫,但,这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如果二位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休想安稳的离开,虽然珍宝岛不是黑社会组织,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欺压在头上的。”闪手这次也是放出了狠话。

“那边不是还有客人在那等着再次开赌么?我们不也是客人么?怎么能说没客人呢?”叶河图朝英国男子那边囔了囔嘴,笑着说道。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们既然带武器进入珍宝岛,就一定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九指,她要解释怎么办?”叶河图看着甄克成笑容玩味道。

“恩?”甄克成没想到叶河图这样称呼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对,就是在叫你。”

“哼,杀之。”甄克成不客气的说道。

这时20几把枪同时对向了甄克成。

“我在门口等你5分钟,如果你不能出来,我就进去替你报仇。如果你能出来,我们再接着聊。你们谁也拦不住我。”叶河图前面是对甄克成说的,后面却是对珍宝岛的看场人员说的。不等回话,直接向门口走去。

“哦,对了。这女的留着,别杀。”没有一个人拦叶河图他们,轻松走到门外。

“河图,吓死我了,我从小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场面。”说话的当然是何晴,一直不停的拍着胸脯。

“暴神,你觉得他能出来吗?”叶河图再次点燃一支烟,眼神迷离。

“我认为可以,但得付出代价。”暴神略微思考下,平静的说道。

“做什么事都需要代价,越大的代价就能换回越多的回报。”

“可是河图,有时候就算付出了,也不会得到什么回报啊?”何晴有点不太明白。

“失败的教训是最难能可贵的。”

“老大,我认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毕竟他们的援军可能很快就要到了。”比尔现在充当起军师的角色。其实并不是说他害怕,而是为了以后着想,平白无故的多出个劲敌,怎么说也不是好事。

“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而已。”叶河图哈哈一笑,朝出口方向望去。

这时,只见甄克成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走出,刚到叶河图面前,砰然倒下。后面尾随而来的就是“闪手”。

“拜拜,美女。”叶河图朝暴神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扶一把甄克成,谁知道他竟然直接从地上抓起,往腰间一卡。

“你们可以走,他,不行。”闪手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艰难的说道,虽然她也受伤,但语气依然那么坚定。

“比尔,招呼下美女。”叶河图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前走。

“老大,这,杀你不让杀,留着是个麻烦,你说怎么处理?”比尔这时也是很为难。

“你还真笨,白吃了那么多年饭了。”暴神一生气,把甄克成往地上一扔,转身向“闪手”走去。这时的甄克成已经昏迷,又被一摔,竟昏昏的抬起头。暴神一想刚才怀里还有一人,竟然忘了,摔了摔头,走到“闪手”身边,右手成刀状,砍向她的后颈。不出意外,直接昏迷。

“你自己可以站起来了吧?”暴神看着甄克成没好气的说道。

“可,可以。”甄克成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这时大家才发现,他腿了中了一枪,还殷殷的往外流血。

“还逞强。”暴神皱了下眉头,再次把他卡到腰间。

第二十七章 感情裂痕

“把我放,放下来。”甄克成挣扎着,说话也有气无力。

“把他扔医院去。”叶河图看了一眼九指,淡淡的对暴神说道。

这次甄克成没说什么,任由暴神夹着找医院。“如果你从医院出来想找我,就去这个地址,我不定期的去那吃饭。”叶河图把一张纸放在甄克成衣兜里,转身带着他们三人走了。甄克成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离去,然后一瘸一拐的向医院里走去。

“老大,你说这小子会不会去纽约找我们?”暴神在一边问道。

“会,为什么不会?别忘了他还欠我一条命。”叶河图很自信的告诉暴神。

“我不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会那么的看重这些缥缈不实际的东西。”何晴摇头叹息。

叶河图看了一眼何晴,轻轻说着:“有种东西,不管时间怎么冲刷即使有淡化却不会消失,这就是友情,所以很多男人在朋友和女人的抉择中会选择前者。因为男人骨子里流淌着的是铁板琵琶的血性,而不是红牙玉板的旖旎柔情。”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在友情和爱情中,你会选择友情?”何晴有点沮丧。

“爱情因为烂漫而唯美,因为婚姻而升华,烂漫固然是爱情所追求的,安稳平淡才是最终的归宿。”叶河图再次说道。

“老大,你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有才华了,酸不酸?”暴神一看气氛有点压抑,打趣道。

“你小子,皮又紧了是不是?”叶河图转身一个板栗打在暴神头上,笑骂道。

何晴看着叶河图肆无忌弹的和暴神打闹,不禁在思考:到底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友情,为什么他一直不明白?心情烦躁下,对叶河图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一会我会直接回宾馆的。”

“这,这。”暴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何晴为什么突然自己要走走。

“没事的,你们放心吧,我走走就回宾馆了。”何晴微微一笑,向反方向走去。

比尔深吸一口气对叶河图道:“老大,你去陪陪她吧,虽然我是个感情白痴,但我知道何晴是因为你刚才的话才不开心的。”

“我知道是因为我,但我不是那个能陪她一生的男人。”看着渐渐远去何晴,叶河图如是的说道。

“那,老大,我们就别说这了,找个地方喝酒去吧。然后再去接着玩。”暴神岔开话题。

何晴自己独自去了一家咖啡厅,放着舒缓的英文歌曲,点了一杯蓝山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思绪再次飞到远方。

“咦?小晴,你怎么在这?你那个有帅气又有钱的男朋友呢?”说话的正是何晴在美国的唯一一个好朋友,沈宜琳。

何晴抬头一看是她,颇为惊讶的说道:“他今天有事忙去了,正好我自己来喝杯咖啡,你怎么也来拉斯维加斯了?还这么巧碰到了一起。”

“我看是被某人欺负了吧?自己才来这消遣时间。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呢?”沈宜琳打趣的说道。

何晴看了一眼沈宜琳,无奈的低下了头。

“怎么了,说说啊。何大小姐何时吃过这种亏啊。”

何晴把刚才她和叶河图的对话原本的说了一遍给沈宜琳。

“真是个有趣的男人,竟然对小晴无动于衷,少见,确实很少见。”

“哎呀,琳琳,就别再拿我开玩笑了,我都难受死了,也不知道了,明明刚认识没几天,却对他这样的喜欢。”何晴有点生气沈宜琳的玩笑话。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沈宜琳叼了一支烟放在嘴里,她在美国这几年其他的没学会,抽烟、喝酒、谈恋爱确实手到擒来,要不是家里有钱,哪经得起这样折腾?

“琳琳,你对这方面懂得比较多,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何晴现在也是有病乱投医,茫然不知所措。

“怎么办?凉拌呗。”沈宜琳看了一眼落寞的何晴不禁生气道:“那个男人真有那么好?有时间真得认识下,看看他到底哪儿那么迷人。”

“你能不能正经点?快告诉应该怎么办啊。”何晴被沈宜琳气笑了。

“叫我说,就继续这样跟他耗着,反正你来美国也没事,纯属消遣,如果你回国之前,他喜欢上你了,一切皆大欢喜,如果他还是不动心,正好你回国慢慢来忘记他。”沈宜琳老神在在的说道,其实她忘了,她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说的,可何晴跟她不一样,不是说忘记一个人就能忘记的。

何晴略微思考,感觉有道理,就点点头。

“好了,就先这样吧,有时间也让我跟他吃顿饭,认识认识。”沈宜琳感觉现在特有成就感,弹指间就解决了好友的感情问题,殊不知,她是害了何晴,更是也把自己也拉了进去。当然这是后话。

“恩,好,正好你帮我探探口风。”何晴不假思索的回答。

在看叶河图这边,刚到酒吧不久就碰到了老熟人,珍宝岛唯一看戏的中年男子,依旧带着那四位保镖,坐在叶河图旁边的桌子独自喝酒,四个保镖齐齐的站在身后。

“老大,他怎么阴魂不散呐?”暴神指着那喝酒的男人。

“老熟人了,以后又有可玩的了,我相信有他的地方才不会寂寞。

“河图,哈哈,两年不见你仍然风采依旧。”那英国男子端着酒杯向叶河图走来。

“两年不见你仍然是只笑面虎。”叶河图头举起杯,示意先干为敬。

“暴神,你小子不是说老大这几年都在昆仑么,他们怎么说两年不见?”比尔轻声问暴神。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等那小子走了你问老大去。”

“河图,最近几年一直没听到你什么消息,我派好多人去中国找你,也没什么线索,你不会是上天堂了吧?”英国男子说完并没有理会其人直接落座。

“威尔逊,你一直不了解我,我喜欢地狱,天堂不适合我。”叶河图打趣道。

这英国男子威尔逊是英国王室一王子,虽然已经40出头,但还是没有结婚,混迹情场,和叶河图因为两年前的一次偶然机会认识。

“你还是那么嚣张,我感觉你功夫又有很大的长进,有没有兴趣切磋切磋?”

“不知死活。上次还没打改你是吧?”

“在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么?你怎么一点觉悟都没呢?”威尔逊丝毫不感觉丢人。

“好汉?哈哈,我是坏蛋,坏到你无法想象。”叶河图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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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再来点疯狂的(上)

“最近听到风声说你和山口组还有3k党闹的火热,闲着没事来凑凑热闹不介意吧?我想就算你介意也没办法了,我已经来了。”不给叶河图说话的机会,一口气把话说完。

“你小子。”叶河图骂道,一脚踢向威尔逊坐的凳子,只见凳子轰然粉碎,人也一屁股蹲在地上。

威尔逊的四个保镖开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看清瞬间上前想和叶河图拼命。但马上被威尔逊制止:“没你们的事,一边去。”

“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主子。”

“不是你们无能,是他变态。有他在这,我相信还没几个人能伤到我。你们也找个地方坐下喝酒去吧。”威尔逊些许无奈。

“下次再做事前不和我打个招呼,我真生气了,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能被你这么欺负。”威尔逊看着四个保镖远去,气急败坏的对叶河图说道。

“你也可以这样对我啊,当然,有个前提。”叶河图笑呵呵的看着摸着屁股的威尔逊。

“前提?什么前提。”威尔逊疑惑。

“前提就是你能打得过我啊。”叶河图再次大笑。幸好现在酒吧乱糟糟的。要不别人真的以为叶河图是个神经病。

“叶河图,我真想和你拼命。”

“如果有人看见堂堂的英室王子现在像个深闺怨妇一般,一定会笑掉大牙。”

“不说这些了好吧?我们说正事,今天的事你准备怎么收场?要知道,珍宝岛后台好像是俄罗斯雪狼家族。”威尔逊也瞬间严肃起来。

“雪狼家族?这样才有意思,常人都说,捏柿子,专捡软的捏,但我就喜欢捏硬的,把硬的捏软,那才是本事。”叶河图看着担忧的威尔逊,有点好笑。随即又道:“放心吧,我叶河图还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哈哈,我还记得你以前说的话:资格硬的老螃蟹,资格嫩的小螃蟹,红烧、清蒸都无所谓,关键不能让它横行。”

这时,叶河图的是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何晴的电话,思考了下接起:“小晴,有事吗?”

“你不回宾馆了?”

“那你来路易斯十六这个酒吧来找我吧。”

“你说这女人真是麻烦,谈恋爱都这么累,结婚了那还了得?”叶河图抽出一支烟扔给威尔逊,感叹道。

“所以说我到现在都不结婚。”威尔逊接住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对了河图,你怎么想到来美国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威尔逊问道。

“回去?被家里老头子赶了出来,什么时候召唤我再回去吧!其实我很愿意在外面,没人管着,多好。”叶河图轻松回答。

“你父亲真那么严厉吗?上次你说你被你父亲送上什么昆仑,偷偷跑出来,现在你怎么又被他赶出来了呢?”威尔逊很疑惑这个因果关心。

“我刚从昆仑出来几天就和日本的西武集团发生了矛盾,老头子让我出来避避难。”叶河图无奈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能惹很多事。

“你这哪是出来避难,旅游还差不多。”威尔逊笑道。

“我在这碰到一个对手,功夫不在我之下,回到纽约我就与他有场恶战,有没有兴趣凑热闹?”叶河图勾引着威尔逊。

“别忘了,我这次来就是凑热闹的,能和你不相上下的,我一定得去瞧瞧。”威尔逊很有兴趣的回答。

说话间,何晴和沈宜琳已经来到,换了张大桌子,一同坐下。

“河图,这是我好姐们——沈宜琳,说想和你认识认识。”何晴介绍道。

其实沈宜琳长的很不错,应该用妖艳来形容。衣着暴露,但并没有浓妆艳抹。给人一种另类的诱惑美。

“想和我认识?我有那么大魅力么?”叶河图打趣道。

“如果你没魅力,我们家小晴就不会那么的着迷了。”沈宜琳也玩笑道。

“河图,你不介意我带朋友过来吧?”何晴担心沈宜琳口无遮拦弄得叶河图不开心,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会,人多了才热闹。”叶河图毫不在意。

“我说河图大哥,今天能不能把小晴借给我一晚呢?”沈宜琳搂着何晴肩膀露出迷人的微笑对着叶河图。

“你问我干什么,她是自由的。”叶河图没好气的说道。

“没有你的允许,小晴是不会跟我走的,我当然得问你了,是不是小晴?”

何晴在一边只知道脸红,却没有说话。

“你们打算去哪玩?能不能算我一个?”暴神在一边问道。

叶河图这时用看怪兽的眼神看着暴神,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暴神会突然发此一问。随即释然,发春了!

“今天韩国的金玟佑挑战世界排名11的香港车神林义,如此盛况怎么能少得了我沈宜琳呢?”沈宜琳老神在在的道。

“赛车?比尔,你的对头不是也赛车么?能排上名么?”叶河图问比尔。

“我不太清楚,我不怎么喜欢那玩意。我就纳闷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那种自杀式的疯狂。”比尔挠挠头道。

“你老了,哪懂我们这些年轻人。”沈宜琳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比尔。

“这……”比尔顿时无语。

“老了?哈哈,小妹妹,今天我也去玩玩怎么样?”叶河图再次放声大笑。

何晴瞪着那双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叶河图,仿佛刚认识他一般。

“好啊,那就一起去吧。”沈宜琳在一边拍着小手雀跃着。

“什么时候开始?比尔,抓紧给我弄辆车去,我也得玩玩。”叶河图叼着烟笑容玩味。

沈宜琳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道:“还有4个小时开始。”

“老大,现在我去哪给你弄车啊?时间还那么急。”比尔有些为难。

“车在比赛的时候都有卖,价格上只是贵点而已,但质量绝对的没问题。”沈宜琳适时的对叶河图说道。

“那好啊,就这么定了。晚上我们再见吧。”说完叶河图站起身来和威尔逊走了出去。其他人都留在了那继续喝酒,虽然很想跟他们出去,但叶河图没有说,他们只能老实的坐在那。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一直走到无人的居民区才停了下来。

“说吧,这次的目的,不单单是来凑热闹这么简单吧?”叶河图轻蔑的笑了一下。

“叶河图你也不是单单为了找茬而找茬吧?既然都有目的,这样我们的合作才能更有效,不是吗?”威尔逊听到叶河图的疑问并不惊讶。

其实像威尔逊这样的狐狸,头发丝都可能是空的,别看平常嘻嘻哈哈,只要有事比谁都精明。

第二十九章 再来点疯狂的(下)

“如果我们的目的一样,到最后就算我们成功了,因为利益的关系而闹的不愉快,也不是你威尔逊想看到的吧?”叶河图摇头轻声一笑。

“整个雪狼家族,然后送给你3k党。”威尔逊略微思考,平静的说道。如果让外人听到一定认为他是个疯子。3k党不用说,世界型的大帮会,就算龙帮也不会说出如此狂妄的话。雪狼家族,虽然不如3k党有名气,但吓人就吓在他实在隐藏的太厉害了。让人不知深浅。

“雪狼家族……”叶河图喃喃细语,然后放声大笑。

“怎么样,我要的并不多吧。”威尔逊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但现在却显得异常诡异。

“你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叶河图看了一眼威尔逊。

“整个紫色轮回部队,够用了吧?”微笑一直微笑的看着叶河图。这次轮到叶河图吃惊了。

紫色轮回部队,那是亚特兰蒂斯最终极的部队,是皇的专属部队,虽然人数只有十人,但十人联手的威力,就算叶河图也不敢小觑。叶河图就纳闷了这样的一支队伍怎么会来帮威尔逊打雪狼家族。

“你不用吃惊,我跟他们的皇有约定,所以才会把紫色轮回借给我用的。”威尔逊看到叶河图这样的表情很是受用。

“难不成你和那个皇都是玻璃?要不怎么舍得把这么一个专属部队让你指挥?”叶河图玩笑道。

“你小点声音,真叫紫色轮回的人听到了,一定会和你拼命的。”威尔逊对紫色轮回是颇为忌惮。

“那就拼呗。”叶河图无所谓道。

“没事我们就回去吧,要怎么做全看你的了。”威尔逊无奈的拍了拍叶河图的肩膀往回走去。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暴神已经是急不可耐。

“这问题你得问沈宜琳。”叶河图嘿嘿一笑。

“现在就去吧,因为你没车,到那以后买现成的吧,就怕刚上手你不习惯。”沈宜琳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来。顿时展露出撩人的魔鬼身材。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瞟了一眼叶河图。

“没事,有玩的就好。”叶河图也从座位上站起来。

“河图,我陪你吧。”何晴这时自然的把胳膊挎在叶河图手臂上。

“好啊,名车配美女,就看车是好是坏了。”叶河图一笑,首先领着何晴向外走去,结账的当然是威尔逊了。

“河图大哥,一会你想买什么价位的车?我有一辆布加迪,三百多万,不错吧?”沈宜琳炫耀着。

“不错,不错。”叶河图懒得理会,一边应付着,一边和何晴眉来眼去,说也奇怪,叶河图明明说了不喜欢何晴,两人还是黏糊在一起。

“河图,我们坐车去吧。我这有三辆,分给你一辆。”威尔逊把钥匙扔给叶河图。

这样叶河图开车,何晴坐前面,沈宜琳、暴神、比尔三人坐后面。威尔逊和他的4个保票加司机乘另外两辆。

虽然叶河图不认识路,但并不代表没有人知道,而这人就是沈宜琳。在她的指挥下,左拐右拐的来到目的地。

地点在四环高架桥下面一个废弃的场地里,这里四通八达,周围没有什么人家,而且上高速也方便。

车上的沈宜琳现在显得尤为兴奋,她以前也和朋友去飚过车,但那不过是2、30人的小聚会,哪里有现在这个规模大,她已经摇下车窗探头出来周围观望。

叶河图在一个空地处停好车,钻出了汽车,大伙连忙跟过去,这时威尔逊他们还没有到了,原因很简单,被叶河图狠狠的甩在了后面。结果还丢人的打电话问叶河图应该怎么走。

现场不时的有跑车出发,前面都有人摇旗计时,估计又是一场赌赛。这时候,大家注意到,现场的车都是清一色的跑车,suv,越野车,还有一辆夸张的美国“悍马”,个头大的惊人。这些车都是过百万的跑车,其中不乏保时捷,法拉利这样的顶级跑车,看得暴神他们目不暇接,而叶河图依旧懒洋洋的靠在车上,叼着香烟。

没多久,威尔逊他们也来了,把车停在叶河图车旁边。一帮人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讨论场上的赛车。

这时,一辆火红的法拉利发出巨大的轰鸣,唰的一声急刹车,停在了场地中央,一个裁判模样的人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旗,还没等那车手下车,轰的一声,周围的人都围了上去,那车手下车后得意的挥手向围观的人群致意,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沈宜琳这时在叶河图耳边说道:“这个就是韩国的车手金玟佑,目前排名23位,是个新人,名次上的很快。”

“这个排名到底是按什么排的?”叶河图好奇的问道。

“其实很简单,如果你找第几名的车手比赛,赢了以后你就获得他的名次,如果输了,你还是你原来的那个名次。”

“哦,那名次不是很乱么?如果都找第一名挑战那他还得忙死?”叶河图又问。

“恩?其实也不是。”沈宜琳顿了一下,整理思路继续说道:“挑战的时候不单单是赌的排名,还有金钱。所以除非对自己实力有把握才敢去挑战更高级别的人。其实林义的排名是有问题的,他两年了没有挑战过比他排名高的车手了。一直是被动的跟别人比赛。”

“还有这样的事。那我能不能挑战他呢?”叶河图笑了笑。

“因为你没有报他们的协会,不是会员,就算能挑战,也不能得到他的名次,你不是真有这个想法吧?”沈宜琳吃惊的问道。虽然刚才已经领略到了叶河图的车技,但还是感觉和林义的差距不是那么一点。

“挑战他?”叶河图放声大笑,暴神他们疑惑的看着叶河图,纳闷叶河图听到什么才这么开心。

“暴神,跟着宜林去给我买辆车来,她知道哪有卖的,钱从威尔逊那拿。”叶河图吩咐道。

“为什么又是我出钱?”威尔逊吝啬的问叶河图。

“如果你多借我500w,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叶河图诱惑道。

“鬼才相信你的话。”说规说但手上却没慢下来,写了一张现金支票扔给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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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激情夜晚

这时又有一辆三菱敞篷跑车开了回来,金玟佑看着那个出来的车手。那三菱跑车的车手也不说话,只是摆摆手,旁边就有一个人提了个皮箱扔给裁判:“老规矩,买自己300w。”

“林义,你今天就等着一败涂地吧。”金玟佑中指竖起朝林义比划着。

“老大,今天热闹了,太子党的人来了。”暴神转身回来又对叶河图耳语道。

比尔这时问:“他们太子党是干什么的?”

暴神回道:“都是一些公子哥,仗着老子的权势捞到了钱,在北京搞三搞四,这些人黑道白道都有些关系,也经常出来玩。上次被我和阿岩、蝙蝠捉弄过一次,就是他们几个。”

“阿岩和蝙蝠是谁啊?”比尔又问道。

“你大爷。”暴神没好气的说道。

“我哪来的大爷啊?”比尔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叶河图和何晴看着他们二人滑稽的表演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这时候,太子党的一帮人还指了指叶河图他们,领头的一个掉头看了一下。然后,他大摇大摆的领着三个手下走了过来。

“暴神,对吧?去年你去北京玩和我的几个朋友发生了一点过节是吧?”虽然话是对暴神说的,但眼睛却是一直看着叶河图,看来他也不是很傻,一眼就看出叶河图是他们的领头。

“不是过节,是我找茬。”暴神有恃无恐的说道。“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我老大,叶河图。”

“叶河图?久仰,久仰。”

叶河图懒得理会,目光继续眺望远处,搜索着美女。

太子党的一帮人一看无趣,放下狠话:“我们的事等回到国内再说。”说完几个人直接离去。

“给我挑车去吧,要什么样的你清楚吧?”叶河图对暴神道。

“知道。”暴神和沈宜琳也直接走开了。

“小晴,一会比赛坐我旁边怎么样?”叶河图亲昵的在何晴耳边说着。

“好啊,我就这么想的,知道吗河图,因为家里的关系,我很少出来玩的,更别说飙车了,认识你以后我真的见识到了很多。”何晴也依偎在叶河图身上,轻声说话。

“以后,你会见到的更多。”

“河图,你不会离开我是吗?永远不会是吗?”何晴这时忽然很激动,用力搂着叶河图的腰,把头深深埋在叶河图的胸口。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我们珍惜现在的时光吧。”叶河图叹了口气,紧了紧怀里的何晴。

“恩,我相信你会爱上我的,一定,一定会。”何晴轻泣着,久久无语。

说话间,一些赛前的热身已经开始了,都是一些小喽啰在比,没什么意思,而这时暴神也开来了一辆车,竟然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奔驰。

“暴神,你玩老大是吧?就算老大车技有你说的那么好,也不能弄辆普通的奔驰吧?这比赛怎么玩?没看到他们什么车么?”比尔没好气的给暴神扔着白眼。

“你懂个屁啊,这是改装过的,6升12缸的引擎,最大马力有650匹,最高时速达到了400公里!0-100km/h的时间为1.6s,极速420km。老大不喜欢那些花哨的车。”暴神跟叶河图时间长了,也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专门挑了这款车。

叶河图赞赏的点点头,接过暴神扔的钥匙,拉着何晴试车去了。

何晴一上车赶紧拴好安全带,然后双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儿放,叶河图看到此情此景嘴角微微上扬,摇了摇头。

叶河图上去高速并没有发奔狂跑,而是时快时慢的试着车的性能,当何晴刚放松下来心情的时候,叶河图瞬间把车速提到260码。何晴一下子向后倒去,然后马上抓住叶河图的衣袖。叶河图打趣道:“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我一会怎么给他们比赛?”

“那就别比了,真吓人啊。”何晴嘴唇直哆嗦。叶河图也不再说话,车速慢慢放慢下来,开回了比赛场。

再说林义和金玟佑这边比赛也马上要开始了,粉丝们都去赌桌那压自己的偶像。

“河图大哥,你说他们谁会赢?我也想压点,赚点外快。”沈宜琳这时问叶河图。

“我又没见他们比过,而且不像打架,看把式也能看出谁赢谁输。”叶河图白了一眼沈宜琳,感觉这问题太白痴。

“我感觉那个香港人不错,还会点功夫,是吧老大?”暴神这时问着。

“是的,但不是一点,和你应该不相上下。”叶河图盯着林义说到。

这时林义也像有感觉一般看了看叶河图,微笑的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毕竟黄种人在这不多见。

“他对我笑了,小晴,你看到了吗,林义对我笑了。”沈宜琳拉着何晴吵林义那边一直挥手,可惜他早已坐进了车里。

大赛即将开始,天公偏偏横插一腿。可就算是瓢泼大雨也未必浇得灭空气中的火药味。火药味很浓,注定大赛的精彩。

没有火药味的比赛,那只能是一根蜡烛,嚼在嘴里,索然无味。

火药味,激情的催化剂。

“呜————”内燃机内强劲的爆发,给赛车无限冲力,赛车带着激情四溢的动力,呼啸飞驰。

弯道,超车,直道,并驾齐驱,弯道,后车超前车,连续弯道,紧紧咬住,又逢直道,奋起直追,两辆马力强劲的机车,彼此胶着,互相超越。

这是一场没有弱者的比赛。

胜负,一个谜一样的未知数。

半个小时过后,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金玟佑先开着法拉利到达终点,而林义的三菱迟迟未到,但是没人在意这些,因为这里像黑市拳台没什么两样,强者为尊。现在已经没有在乎林义的死活。当然也不是没有,买了林义赢的那些现在很纳闷林义为什么还没有到。

原来,在比赛开始不久,金玟佑跑在前面的时候,忽然坐副驾驶的一个女的往外扔了大把的钢钉,在林义发现不对,踩刹车的时候已经晚了,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压到很多钢钉,汽车瞬间翻车,好在林义从小跟父亲学功夫,弃车逃跑,但还是受了不轻的擦伤。

再看金玟佑这边,炫耀的和大家挥着手,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情况不对,林义一定出什么意外了。他飙车的实力我清楚,他就算输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的。”沈宜琳这时喃喃自语。

“说不定是没脸见大家了,就开车回去了呢?”何晴这时思考着解释。

“那他带来的女孩就不管了吗?”叶河图点燃嘴里的那支烟,眯着眼睛看金玟佑。

“那,那。”何晴顿时哑口。

“暴神,如果有人动了我的人,你说怎么办?”叶河图这时转头对暴神问道。

第三十一章 往事如云(1)

“打呗。”暴神不假思索。然后有惊讶道:“老大,那,那个林义不是跟你的吧?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猜对了,这个赏给你了。那么多问题!”叶河图一个板栗敲到他头上。

暴神捂着头逃到一边看着叶河图。

“找他聊聊去吧。本来想看我小弟怎么胜出的,谁知道丢我的人了。”叶河图伤心的摇头,但大伙愣没看出他哪儿伤心了。

“老大,我现在去找找他吧。你们先在这等着。”比尔这时提出去找林义。

叶河图和暴神同时回头看着比尔。

“不,不是那意思,我不是怕打架,是怕他出事。”比尔赶紧解释。

叶河图这时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暴神还是盯着比尔看。

“那我不去就行了呗。”比尔无奈的耸耸肩。

“去吧,如果有事直接把他送医院。”叶河图头也没回的说着。

这时,叶河图、暴神、威尔逊、何晴、沈宜琳还有威尔逊的四个保镖同时走到金玟佑身边,都没有说话死死的盯着他。

金玟佑这时很不识趣,对他们笑了笑道:“是压那小子输钱了吧,输不起就别玩嘛,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说完话继续搂着怀里的女人和旁边的支持者吹牛。

叶河图这时轻轻一笑,道:“那是我的人。”

“那又怎么样?”金玟佑这时感觉好笑,他认为叶河图不能把他怎么样,也许他的认为是正确的,因为在韩国没几个人敢惹他,但他的得罪的是叶河图,就算这是在韩国他也不会好过。

“如果是他技不如人输了比赛我只能说他没本事,但你耍了手段,你做错了,要受到惩罚的。”叶河图吸了口烟吐到金玟佑脸上。

虽然下雨了,但叶河图的烟一直奇异的未灭。

“谁看到我耍手段了?谁看到了?”金玟佑放声大笑,张开双臂,扭头看着旁边的人,嚣张无比。

“不用谁看到,只要我感觉到就好。”叶河图的烟头快速的朝金玟佑脸上飞去,不出意外,击中了他的眼部。

“啊……”金玟佑痛苦的捂着左眼蹲在地上。

这时旁边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切,气势汹汹的望着叶河图等人。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叶河图转身朝外走去。

“这位朋友,等下。”这时开赌盘的领班拨开人群向叶河图走来。

叶河图回头“咦,是你?”领头的人惊讶的看着叶河图。

“没错,是我。”叶河图点头轻笑。

“希望你能给我个面子,公平的胜他。而不是这样。”领头的现在也恢复正常表情,对叶河图点头说着。

“面子我可以给,但公平?”叶河图一笑,指着蹲在地上的金玟佑道:“他刚才已经破坏游戏规则。”

“有这事?如果是真的,我们俱乐部一定严惩不贷。”领班的不卑不亢。

“最好如此。”叶河图说完头也没回呵呵一笑,领着众人向外走去。

雨越下越大,不多时比尔开车回来,也把林义从车上架了下来。

“老大,丢你的人了。”林义看到叶河图惭愧的低下头。

“你小子,伤没事吧。”叶河图笑骂道。

“没事老大,如果不是他下阴绊子,我不可能输的。”林义急忙解释着,生怕叶河图看不起他。

“我知道,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叶河图轻轻的说着,放佛在他眼里金玟佑就是一只蚂蚁一般。

“本来还想赢了那小子和老大再玩一把呢,看样子是不行了。”林义很懊恼的摇头。

“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比尔你和暴神开车带着林义。我和小晴,宜林一辆车,我们宾馆见。”叶河图说完率先上车。

“叶河图,你说好让我赚钱的,这次没赚到得把钱还我吧。”威尔逊急忙道。

“车都买了,怎么还。”

“那你把我借你那500w现金给我啊。”

“等以后我赚钱了再说吧,或者,你开车能追上我再说。”叶河图无耻的放声大笑。

“小晴,那500w还在暴神那小子那,一会兑换点现金,我们正好没钱花了。”叶河图对坐旁边的何晴说道。

“借别人的钱不还不太好吧。”何晴有些为难。

“你不能让我以后在纽约要饭吧?再说,几百万他还看不眼里,别忘了,他是英室王子。”

“王子?”沈宜琳这时捂着小嘴一脸不可置信。

“对,王子。”叶河图一笑。

“林义,你给我说说你跟老大怎么认识的,我跟老大那么多年了,我也没听他说起过你,说说。”暴神对躺在后座的林义问道。

比尔这时开着车,在反光镜看了一眼很受伤的林义,扑哧一笑。

“笑什么笑,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没见过你这么幸灾乐祸的。”暴神白了一眼比尔,没好气的说着。

“刚才我说去接他,就你自己反对不让去,现在还埋怨起来我了。”

“去,去,去,一边去。林义大哥,你到说啊,怎么和老大认识的?”暴神再次对林义提问。

“我和老大啊?说起来话长了,那是两年前……”说着话,林义思绪已经飘远。

“林义,你要是赢了,我们姐妹今晚就陪你玩~”一对身材火辣的姐妹花的直白掀起一个不小的高潮,人群中怪叫不已,都对香港公子林义报以暧昧的眼神,玩商场,玩黑道固然能够让女人倾心,但是玩车,对女人同样是致命的。

林义微微一笑:“那今天你们就等着我的宠幸吧。”

“吼!吼!”

人群中听到林义的话兴奋的像是他们能睡上那对姐们花一般。

决赛之前的三分钟,整条赛道已经完全清理干净,路面上不见一人一车,连片纸屑都无。

决赛之前的二分钟,八辆机车陆续点火,八名来自世界各地的顶极赛车手,都停在了各自的起跑线上。

决赛之前的一分钟,天空中一道探照灯落下,一架直升机出现在赛道上方。人群骚动。为兴奋骚动,这显然是为大赛助兴而来。直升机划过雨夜,侧飞一旁,驾驶舱腹下地大灯,仍然照着起跑线上的八人。

维多利亚海湾,这时候。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呜呜传来。

信号!

所有人都为这新奇的发令枪方式而意外。直升机,轮船。海陆空,都有了。果真有点世界级别大赛的气氛!

林义微微转过头去,在她眼中,第六车道上的男子才是她今晚唯一的对手,其余六个人,都是来助兴地。

八人当中,叶河图身处第六车道。此刻的他,已经全身披挂整齐。头盔,手套,护膝,一个都不少。他双目望着前方,表情隐藏在面罩下。

林义不禁微微出神,不远处的维多利亚海湾,轮船的汽笛已经传来第二声。

一只手,忽然竖了起来。

林义一震,猛然惊醒。叶河图给了她一个无声的警告。

这时候,第三声汽笛响了!

“呜——!”就一声,几乎是同时,八辆机车同时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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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往事如云(2)

八辆世界顶级机车,竟速在黑夜当中。

左脚刹车、翘轮过弯、连续旋转漂移、弯角走线、内侧强行超车,一个个仿佛经过最精密仪器计算出来的惊险动作,在黑暗中,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直升机强大地探照灯刺破这份黑暗,自后而前地投影在八辆赛车上面。

在第二个弯道,八辆机车逐渐出现了差距,分出了第一集团与第二集团。

处于第一集团前列地是英国的车手与美洲的一个车手。两个人正进行着第一位的激烈角逐。

紧随其后,香港的林义,林义身经百战,知道他应该在什么时候超车,什么时候隐藏实力。

林义身后,一架深蓝色的机车如影随形,如附骨之蛆。与深蓝机车并驾齐驱的是暗红机车。三人成品字形,都有冲击第一的实力,但都没有过早地暴露自己。

“呜——!”

人生如舞台,而来自世界各地的八名赛车手,注定只为这一刻绽放。

实力与运气同在。有时候,运气甚至凌驾实力之上。

在激烈的角逐中,来自美洲地赛车手因为超车不成被强悍挤出跑道。后轮在一个坑洼中一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颤抖,颤抖造成连锁反应,迅速传到车头。前车头晃动,就在零点零零一秒的时间内,机车猛然侧划出去。

火星四溅。

英国的机车手抓住这一瞬的破绽,呼啸着冲到了最前。

在美洲地赛车手后,一个机车地倒下往往意味着,另一个机车的大难临头。

暗红色的机车就是大难临头的最大受害者。他的实力甚至可以在美洲车手之上,但有的运气却不比美洲车手好多少,甚至还糟糕。零点零一秒的躲闪不及,头脑意识到,而肌肉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机车就撞上了倒地的机车。他飞了出去,身体在那失重的一刻。轻如飞鸟。

下一秒,机车重重砸在路面上,一个大而亮的火球顿时燃烧在黑暗当中。

堪称绚烂。

而开暗红机车的车手,静静躺在地面,而且出现了摊摊血迹。

也就是在车祸发生的刹那,才真正爆发了天才地飙车技术。

一面是蓝影。一面是白影,两道影子在火光闪映的几个桢格间,划出两道绚丽的弧线,出现在英国机车的两个车位后。

比赛到了这里,事实上,已经不关后面几个赛车手的事。

比赛者,只有三个。英国车手,叶河图,林义。

英国车手在前。两车紧咬其后。可想而知,面对两个惊才绝艳的天才,袋鼠心中有多大压力。

压力大。动力才大。正如机车引擎全速输出动力的情况下,那种不可能超越地极限,被一次次内心的坚毅而奋发。

不是男人,就不要玩飚车!怕死,更不要玩飚车!

三辆车前后死死咬住,其间地距离,只可以用零点零零零一秒的速度来计算。

低飞在公路上的直升机紧紧跟随,而驾驶员都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地错觉。在刺目的探照灯的照耀下,三辆机车犹如三支利箭,三支可以拐弯、可以直行的利箭。跟在他们的后面,直升机都有了吃力的感觉。

空气在超高速的挤压下,造成了一个个音障。

“呜——!”“呜——!”“呜——!”

三辆机车破空的声音,在转过弯道时,还残留在弯道的这一面。

疾驰中,三辆机车已经跑过三分之二的赛程,转而驶上维多利亚海湾的笔直大道。

邪邪的笑容弯在嘴角,叶河图竟然在这一刻还有闲暇去看身边的林义。

林义也注意到了叶无道的侧头,他侧过头来,竟只见叶河图左手手套斜指头盔,酷酷地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那是只有属于胜利者的宣告!

在赛程过去了三分之二的时刻,叶河图以其无比强悍的姿态宣告了他的胜利。

涡轮增压钮按下,叶河图直到这时才充分展现了他的实力。

如同蓝色的妖姬般魅惑,强悍无匹的动力下浮动着妩媚的风情。

那是一道深蓝色的幻影,在苍白的探照灯的追踪下,瞬间,带出一连串残像隐没在凄迷的黑夜中。

超越,维多利亚海湾的大潮,叶河图以其睥睨万物的降临者姿态,无声地甩开英国车手,甩开林义,劈波斩浪冲向终点。

终点,无数狂热的赛车迷亲眼目睹了这黑暗夜幕下的盛况。

通过直升机上的摄像仪器,无数双眼睛目睹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很多资深车迷都情不自禁的想到两年前那个同样以绝对优势遥遥领先的影子,真正融入黑夜的帝王,飚车的皇帝!两者都很相似,都拥有纵横捭阖的。

车迷纷纷两边让开,把中间一条宽敞的通道让给了叶河图。

档位不减,在黑暗中以极速冲线。

叶河图甚至没有停下的意思,没有等所有观众回味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深蓝机车已经远去。

这是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的情况,一个世界飙车大赛的总冠军,竟然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留下,就绝尘而去了。

观众在目瞪口呆的同时,也在心目中划下了一道深深的烙印。这无疑又是一个注定流传许多年的传奇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个不知名的男人。

第二个冲线的是林义。林义领先英国机车手一秒钟到达终点。而且他也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直接奔着叶河图的背影而去,观众再次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没有搞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第一名和第二名在没有领奖的时候同时开车潇洒的走人。

“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出来吧。”林义对着空旷的马路大吼着。

“为什么要找我?想清静一会都不行吗?”叶河图懒洋洋的靠在马路边的一棵树上,叼着一支烟,而他的机车早就不见踪影。

“我想让你做我老大。”林义看着叶河图的懒散,坚定的说道“我?”叶河图放声大笑,从树上跳下来,扔给林义一支烟。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叶河图很少问一些无聊的问题,这次却突然对林义发问。

第三十三章 老婆被劫持!

“我不知道,但我确实很想,而且我也没有任何的目的。”林义老实而木讷的回答。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同意收你这个小弟。”叶河图笑了下说道。

“好,你说吧。”

“以后别碰机车。”

“这……好,我答应你。”林义比较纳闷,为什么叶河图不让他以后碰机车。

“男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要反悔,我叫叶河图。”叶河图说完,飘然而去。留下的林义却微微一笑,心里想到:老大,其实你不知道,我更喜欢是f1那样的飙车。

回到现实。

“原来你们是这样认识的。”暴神若有所思。

“你说老大知道我玩飙车,会不会骂我?”林义担心的问暴神。

“我怎么清楚?一会到宾馆你不就知道了?”暴神摇头回答。

“对了林义大哥,你知道老大当初为什么去香港吗?”暴神问道。

“为什么啊?”林义反问。

“我要知道还问你?”暴神很白痴的看了一眼林义。

说话间已经到了叶河图下榻的宾馆,暴神搀扶着林义落座,而威尔逊带着他的四个保镖已经离去。

“小义,你小子当初给我耍阴招是吧?”叶河图一脸坏笑。

“老大,其实,其实……”林义吞吞吐吐。

“其实什么?”

“其实是因为你我才玩赛车是因为你啊,机车玩不过你,我当然得从赛车上胜你一筹了。”林义其实还算精明,不着边际的拍了叶河图一个马屁。

“原来两年不见你的口才也进步很多啊。”叶河图翘起二郎腿,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沙发。

“没有老大,没有。对了老大,你还有当初给我的那种烟吗?我在市面上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真好抽。”林义抓紧转移话题。

“别给我转移话题,说说吧以后有什么打算?”叶河图轻轻一抬头,瞄了一眼林义。

“能碰到老大当然是跟你在一起了,反正回香港也没什么事,对了老大,借你电话我用下,我的摔坏了。”林义这时一摸裤兜,手机已经没了踪影,相比是刚才飙车出事故时甩了出去。

“怎么着?到美国就找到情人了?”叶河图笑骂着,但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林义。

“不是情人,是朋友,是男的。”林义一边解释一边拨着号码。

“他妈的,今天我飙车你怎么没去?”林义点上一支叶河图扔在桌上的烟,对电话里骂道。

“差点我就死了你知道吧?要不是碰到我老大……我怎么给你解释起来了,你现在在哪?”林义继续骂着。

“医院?你小子行啊,还能有人把你伤着。”

“好了,好了。明天我再给你联系吧,你好好在医院呆着吧。”说完挂掉电话。这时一看大家都在看着自己,脸一红道:“我朋友也住医院了。明天我还得去看他。”

还是没人说话,还在看着林义。

“你们这是怎么了?老看我干嘛?虽然长的帅点,追的人多点,但我还是很保守的,我有老婆的。”

“啊?我老婆!!!”说前面的时候还嘻嘻哈哈,后面猛的想起,他跟叶河图回来了,却把自己的老婆扔飙车那了。

“老大,借我辆车,我把我女人忘在那了,我得去接她啊。”林义这时真慌神了。

“瞧你那记性,自己的老婆都能忘记。比尔,你开车带他去吧。”叶河图骂了一句把刚刚从比尔那接过来的车钥匙又扔了过去。

林义跟叶河图一样是个烟鬼,一样有个很的世家,唯一不同的是林义虽然口花花,但从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老婆的事,而且他很怕他老婆,不管走到哪只要能看到林义就能看到他老婆秦映梦。

比尔开车带着受伤的林义飞速的朝目的地赶去,外面的雨也是越下越大,等到了地方才发现空旷的场地上没有任何的身影。

“拿你手机给我,快。”林义这时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伸手问比尔要手机。比尔刚把手机给林义,林义就把比尔的手机卡取出,换上了自己的,并马上给秦映梦打电话过去。

“嘟,嘟,嘟。”没人接,林义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比尔这时到是很冷静,仔细的分析着:“林,也许她已经回到了你们的住处,不如我们先去你住的地方找找看吧。”

“恩,好,我们快去。”林义说完急忙上车。

“先给老大打个电话,告诉他情况,我们再去。”比尔发动着车子,边开边说。

林义也拖拉,赶紧打电话给叶河图把这的情况说了一下,只听叶河图那边说:“你们先回到宾馆来,我们从长计议。”

“可是老大我怕她万一没回住处……”林义急忙解释着。

“如果她已经回到住处,我们早一会晚一会到那都没事,首先她是看着你上的我的车,我可以确定,如果她没有回去,说明可能有什么意外,所以让你回来我们一起商量下。”叶河图耐心的分析着现在的局势。

“那好老大,我们现在就回去。”林义挂掉电话,紧紧的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

“我们现在往哪边走?回宾馆还是……”比尔问道。

“回宾馆吧。”林义有气无力的回着话。

比尔看了一眼焦急而又颓废的林义安慰道:“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有老大在,没有办不到的事。”

的确,如果不是叶河图,秦映梦也许就不会被金玟佑劫持,但对与错,也许就只有那一线之隔,两个人的立场不同,本来做的对的事,都可能变成错误的,比如,现在的局面。

没有人料到会出现这个情况,现在大家还都被蒙在鼓里,等比尔再次到宾馆的时候,雨淅淅沥沥的已经要停了。

(ps:因为忙期末考的事,这两天一直是每天更新一章,感觉很对不起大家,等考试完,微笑有大把的时间,那时候我再慢慢的补回来,现在存稿不多,还留着等编辑封推以后爆发,所以先给大家打个招呼,别再以为微笑rp有问题,想tj,呵呵。今天这一章就提前更新了,今天考试昨天晚上竟然失眠,考试完我就开始码字到现在还没休息,实在挺不住了,希望大家不要介意。7月2号以后每天两章以上补偿大家。)

第三十四章 找到目标

“老大,打映梦电话一直通却没人接。她不会有事吧?”刚到房间,林义就急忙告诉叶河图。

“接着打,我们现在一起去你的住处找。”刚到宾馆,又马上风风火火的出去。

这次是暴神开车载着何晴和沈宜琳,比尔开车载着叶河图和林义。

“叮铃铃,叮铃铃。”

“喂,映梦,刚才怎么没接电话?”林义一看是秦映梦的电话,焦急的责怪道。

“刚才我们还没找到安置她的电话怎么接电话?”电话那头却是个男子的声音,笑的很怪异。

“你是谁?映梦在哪儿?”林义一听不是秦映梦说话,而且听对方口气还并没安什么好心。

“我是谁?”电话那头放声大笑,然后又道:“我是谁,一会你就清楚。告诉刚才用烟头伤到我的那个人,让他自己来刚才的地方赴约,当然你们如果想死可以一起来。”

二人的通话叶河图听的清清楚楚。

“比尔,你和暴神换下车,你带着何晴她们两个会宾馆,我们三个过去。”叶河图略一思考对比尔说道。

“老大,我不能去么?”比尔感觉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你的任务就是看着何晴和沈宜琳她们,不能再让她们有什么闪失了。”

“恩,那好,希望老大你们一切顺利。”说着并把车停到路边,跟在后面的暴神一看叶河图的车停了下来,也马上停下。

“怎么了比尔?好好的怎么停下来了?”暴神有点奇怪的问道。

“你开车带老大,我带她们两个回去。”比尔挥了下手,直接向坐有何晴和沈宜琳的车走去。

“好好的为什么要换啊?”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老大安排的。”比尔不耐烦的说着。

“既然是老大安排的你还敢用这口气说话,活够了是不是?”暴神骂了一句往叶河图车上走去。

“比尔,好好的怎么让暴神去那边了?”沈宜琳问道。

“老大安排的,老大让我带两位先回宾馆。”比尔一边回答,一边倒车调头往回走。

“不是说好一起去找林义的老婆吗?好好的怎么让我们回去啊?”沈宜琳继续问道,这时旁边的何晴拉了一把沈宜琳,示意她不要继续问。

“我不清楚。”比尔淡淡的回答。

“老大,我们去哪现在?”暴神上车后就摩拳擦掌,兴奋的问道。

“去刚才飙车的地方。”叶河图皱了下眉头,冷冷的回答。

林义一看场面有点冷,说道:“老大,都是我不好,刚才竟然把她忘在了那,现在还得麻烦你。”

“你小子,叫着我老大还跟我玩客套。不知道老大是专门干什么的吗?”叶河图被气笑了,林义这时还有心情说谁对谁错。

“老大专门就是为小弟擦屁股的。”暴神在开着车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看样就你知道的多,再惹我不高兴小心我给阿岩打电话领你回去。”叶河图听到暴神的话猛的一愣,接着骂道。

“老大,别啊。我以后好好听听话。”暴神一听叶河图的话,急忙恳求。

“一说阿岩我到想起来了,等忙完这些事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麒麟会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林义,刚才你们去那没见金玟佑他们吗?”叶河图问林义。

“没有,一个人影都没看见,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让我们过去。”林义也很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一心都在想秦映梦是不是安好。

车速一直保持在160码左右,半个小时左右的光景,已经可以朦胧的看见目的地。

三人一起下车,同时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点上一支烟。

看着对面停有6、7辆车,20个人左右不出意外秦映梦就在其中,但现在却被两个男人驾着胳膊,并且用绳子绑着。

“放开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林义一看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在受这种苦,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当然冲着你来,还有他。”金玟佑放声大笑并且指着叶河图。

“暴神,你有没有把握直接把这些人拿下?”叶河图现在并没有想象中的着急,而是轻声问着暴神。

“如果车里的那两个人不下来,绝对没问题。”原来车里还坐着两个所谓的高手。

“我们分下工,一会等我们接近的时候,我去对付车里的那两个,暴神你负责解决外面的这些人,林义你直接去救你老婆。”叶河图如是的安排着。

“林义,我知道你很能打,所以我专门从日本找了两个武士来招呼你,你面子不小吧?”金玟佑并不清楚从得罪叶河图开始他就是在自掘坟墓。

“别让我看不起你们,拿个女人当威胁算什么,告诉你,只要想玩我叶河图会随时奉陪,你不是个男人。”叶河图说的是轻描淡写,但金玟佑听的确实脸一红一白。

“哼,别给我说这些屁话,放她可以,跪在我面前,求我放她。”金玟佑面露狰狞,狠狠的对叶河图说着。

“其实你本来可以不死的,但现在却必须得死。真不知道小义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用生命做赌注。”叶河图边说边摇头。

“哼,谁死谁活还真不好说,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父债子还吗?今天也算是林义为他父亲还债了。林义,快点过来送死。”金玟佑说完朝林义扔了一把匕首。

“自己了断,我就放了他。还有你,也得死,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竟让我丢人,你们都不得好死。”现在的金玟佑就像泼妇一样,毫无风度可言。

“行动吧。”叶河图轻轻摇头,首先像车里那两个日本人杀去,暴神和林义也不慢,朝车外的20几个人杀去,毫无悬念,平常耀武扬威的小喽啰怎么是可以媲美虎榜的暴神、林义的对手,而叶河图更轻松,车里的两个日本人还没反应过来,叶河图已经到坐了下来,叶河图并没有动手,而是把已经灭掉的烟再次点燃。

第三十五章 救人

是对手,最好坐着别动,要不然你真的会很快的死去。”叶河图轻声的说着,并且打开车内的音响。好巧不巧放的竟然是中文歌曲《爱江山更爱美人》。

“你……你可以不可以不杀我们。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对付你。”日本武士现在一点也没武士的风度了,脸色吓的苍白。

叶河图听完《爱江山更爱美人》以后道:“跟我下车吧,看我心情如何。”

再看车外一片狼藉,除了暴神、林义、秦映梦意外能站着的只有金玟佑了。

“哼,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金玟佑看着秦映梦在林义怀里哭的像落泪喇叭,心里很不舒服。

“现在杀你都感觉在欺负你。我从来不欺负人。”叶河图领着那两个日本武士下车后,紧紧跟在叶河图身后,放佛叶河图才是他们的保护神,但他们不清楚的是,叶河图是个名副其实的瘟神。

“老大,让我杀了他吧,竟敢这么对我的映梦。”林义狠狠看着金玟佑,但话是对叶河图说的。

“不许你杀人。”秦映梦打了一下林义,教训道。

“哦,那我不杀,叫暴神来解决吧。”林义一看老婆要发飙的表情,马上说道。

“如果我们杀了他,我们不成杀人犯了吗?我们都是好人哎。”叶河图微笑的说着。暴神和林义听的直翻白眼。如果叶河图是小白兔,世界上真的是没有坏人了。

“你们两个,杀了他,就可以走了。”叶河图指着金玟佑对两个日本人说道。

“真的吗?杀了他真的放我们走?”两个日本下车看到那片惨状,真不敢相信叶河图会放他们走。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再不动手小心我一会改变主意。”叶河图颇为不耐。

“你们两个别忘了,我是给了你们钱的,你们不能杀我。”金玟佑现在才知道危险是如此的近,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弹指间都可能会灰飞烟灭。

“闭上眼睛,乖。”林义对身边的秦映梦说道,明显不想让她看到这一幕。

等秦映梦睁开眼睛以后,刚才嚣张无比的金玟佑已经倒在血泊中。

“你们两个是哪个流派的?”叶河图看了两个日本武士一眼,淡然的问道。

“我们是伊贺流的,现在在山口组。”两人低头回答,直到现在他们都很恐慌,因为他们不能确信叶河图会不会放过他们。

“山口组怎么会跑到美国的拉斯维加斯来?”叶河图一听,又是山口组。

“其,其实这次是随我们组长来的,帮3k党度过眼前难关。”两个人一五一十的告诉着叶河图。

“那为什么你们没有在纽约?一共来了多少人?”

“我们一共是来了200多人,因为组长说现在还不是我们动手的时候,所以我和蓝田君就跑到拉斯维加斯玩了,碰巧见了金玟佑所以……”

叶河图很奇怪为什么山口组组长到现在还说不是动手的时候。没理会他们和金玟佑是怎么勾搭上的,直接问道:“那什么时候才是你们动手的时候?”

“这,这个我们也说不清楚,组长没告诉我们。”两个人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如果你不说实话你们还是得死,最好告诉我全部。”叶河图威胁着。

“组长说……”

“把组长给我换成狗日的!”叶河图一皱眉,搞笑的说着,包括那两个日本人都没想到叶河图这时会开这种玩笑。

“那、那狗、够日的说黑手党一个头目的哥哥几天后会和3k党高手鲍维斯有场决战,让我们到时等他们打完以后活捉了他,然后就有本钱和黑手党谈判了。”这次他们两个是说了实话,但有时候说实话也是会死人的,比如,现在。

“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是不能走。”叶河图微微一笑,露出抱歉的神色。

“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很想叫你们死。”

“你……你这个禽兽。”两个日本人破口大骂。

“禽兽尚有一丝怜惜之心,但我一点没有,所以我不是禽兽。我就是一个彻底的王八蛋。”连刀都没用,两人已经被破吼而死。

这次秦映梦确实见两个人的死状了,吓得脸色苍白。

“映梦,不要怕,老大只有对敌人才是这样的。来叫老大。”林义一边安慰秦映梦,一边介绍着。

“老大,这是我老婆秦映梦。”

“老,老大好。”秦映梦怯怯的问好。

“你好,放心不用怕小妹妹。”叶河图说完哈哈大笑。

其实林义和秦映梦都比叶河图大,但是他们叫叶河图老大,一点也不显得怪异,因为老大是论实力来的,并不是年龄。

“谁是小妹妹?”秦映梦气鼓鼓的说着。

“老大,别跟她一样,都让我惯坏了。”林义现在颇为尴尬,一边是老婆,一边是老大,其实他也知道秦映梦这样说叶河图并不会生气,但总觉得有点不太尊重……

“好了,不用说了,都是自己人,我也没那么小气。把她送宾馆吧,折腾了一晚上。”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

“恩,好的。老大。”林义点头应着。

“等休息好了,晚上我们出去好好吃点,喝点。”叶河图说完首先上车。

这次是林义和秦映梦做后面,刚上车秦映梦就揪着林义的耳朵:“刚才你竟然把我自己扔在那,你心里没有我是不是?”秦映梦狠狠的对林义说着,本来一个看似文静的女孩子,有了这样的举动感觉很搞笑。

“不是这样的老婆,我只是见到老大很开心,再说当时我还受伤了……”林义自己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不管怎么说都感觉很牵强。

“见了老大一开心就把老婆忘了是不是?”林义耳朵上的手力气是越来越大,疼的林义直咧嘴。

“我错了老婆,以后再也不敢了。”林义赶紧道歉。

“还疼吗?身上的伤没有大碍吗?”秦映梦这时松开耳朵上的手轻轻的揉着,并很温柔的问候着林义。典型的打一棒,再给你个枣吃。

“没……没事老婆,只要你不生气了就好。”林义猛的送了口气想到:终于把这娘们伺候开心了。

叶河图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并摇了摇头。

第三十六章 日本计划

第二天晚上一起吃过饭以后,林义决定带着老婆秦映梦跟叶河图回纽约,在他认为反正哪都一样,只要不在香港。而秦映梦认为,只要林义在身边去天堂、地狱都没事。

而且甄克成也已经找到了叶河图,好巧不巧的那天林义打的那个电话就是打给甄克成的,两人早已认识。

恍惚间,离一个月的约定也马上到了,最近叶河图日子过的是有滋有味,没事喝喝酒,练练字,陪陪何晴,一个月前的伤早就恢复。

今日,叶河图正在吃饭,忽然电话想起,叶河图想了一下,知道电话的不过寥寥数人,而且大多数多在身边现在,叶河图拿起一看,原来是叶晴歌的电话,颇感纳闷,一般没事,她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但也没犹豫,直接接起:“怎么了,晴歌,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坐在一旁的何晴马上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哥,公司出事了,我们在日本的一些合作公司突然切断联系,损失很大,爸爸还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惹事。我感觉这次事情可能不小,就偷偷给你说了。”叶晴歌在电话里说道。

“不是有大哥在吗,哪用得着我啊?”叶河图拿起筷子继续吃饭,颇不为意。

“我感觉这次是西武集团搞的鬼,我们在日本并没有什么敌人,而且也太巧了,几个公司一起毁约,赔款都不怕。”

“哦?有这事?你先帮我在老头那查查到底是谁搞的鬼。我最近有点事脱不开身,等我忙完了这边的事,我去日本一趟。

“怎么了老大?出什么事了?”林义等叶河图挂了电话,急忙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几只烦人的跳蚤蹦来蹦去。”叶河图说着吃着,同时大脑也在飞速运转着,思考着应该怎么帮叶正凌度过眼前这个难关。

“暴神,给蝙蝠打个电话,让他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先交给阿岩打理着,让他尽快来纽约一趟,记住就他自己来。”叶河图吩咐着。

“老大,还真出什么事了?非要蝙蝠来?”暴神疑问道。

“等忙了两天后的事,我准备去趟日本,是时候和他们做个了断了。”叶河图如是的说。

“老大,我跟你去吧,我保证多糟践几个日本妞,早些年他们在我们中国强、杀、掠、夺、无恶不作。现在是我为前辈报仇的时候了。”暴神说的是义勇激昂。其实我们之所以恨日,并不是我们亲身经历了那些惨不忍睹的事件,而是我们不断的听长辈说着那些屈辱的事实,一次两次听说可能还没什么,听多了就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恨,就像现在的暴神一样。

“老大,我和克成也去。”林义这时也赶紧表态。

“你们都不能去,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帮黑手党好好的打压3k党,等时机成熟,再向黑手党摊牌,摊牌的事就交给暴神去做,他和震坤还是比较熟悉的,也好说话一点。”叶河图一一道来。

“老大,你就把这点小事交给我们几个做?未免太简单点了吧。”暴神嘟囔着,显然不满意叶河图不带他去日本。

“简单?如果你能做好,下次去俄罗斯雪狼家族的时候我可以考虑让你去。”叶河图没好气的对暴神说着。

“真的老大?那太好了,保证完成任务,老大安心等着两天后的好戏吧。”暴神一听有俄罗斯可以去,马上摩拳擦掌。

“恩,抓紧联系蝙蝠别忘记。”叶河图再次提醒暴神。生怕暴神一个忘了耽误了他的事。

“放心老大,保证完成任务。”

再看暴神这边吃过饭以后,正在思考着应该怎么给蝙蝠说,最后也没思考出个头绪,嘴里的烟猛抽两口,扔掉,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也没想想时差问题,幸好那边现在是早上8点,也幸好蝙蝠不喜欢睡懒觉,要不这电话还真打不通。

“蝙蝠吗?是我,暴神。”

“我操你大爷的,走的时候也不和我说声是吧?”蝙蝠那边已经怒了起来。

“如果当时有时间我就一定给你说了,当时走的太急了,也没……”暴神这边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别说了,别说了。这次打电话有什么事?”蝙蝠也不想听蝙蝠啰嗦,直接问道。

“老大让你来纽约,现在来,把家里的事先交给阿岩做着。”暴神舒了口气,心想:终于蒙混过去了。

“你们在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老大有点事要找人陪他去,我就一直推荐你,怎么样,够意思吧。”暴神不知廉耻的说着慌。

“滚,你能有这么好心?”蝙蝠半信半疑。

“那么多年兄弟了,我能骗你不成。说正事吧,老大叫你今天或明天就得坐飞机飞过来。”暴神虚惊一把,再次蒙混过关。

“这么急?那我今天就去吧,我现在去给阿岩说下,可能现在那小子还没起床呢。”蝙蝠也比较高兴能去美国,并不是美国多好,而是他的老大叶河图在那。

“恩,好。就先这样吧,来到纽约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去接你。”说完暴神挂掉电话,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是真怕蝙蝠因为当初跟叶河图来美国连招呼都没打,而修理他。

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蝙蝠速度也快,刚挂掉电话看直接去机场订最快的那班飞机,路上给阿岩打电话交代了一下。

“阿岩,刚才暴神那小子打电话来了……”接通电话蝙蝠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那小子还有脸打电话,叫他马上死过来。”电话这头的蝙蝠把手机拿的离自己远远的,生怕震伤自己的耳膜,电话那头的阿岩听到有了暴神的消息,在床上直接蹦了起来。

“他让我现在去美国一趟,可能是老大遇到了什么麻烦。”蝙蝠简单明了。

“麻烦?什么麻烦?老大在能有什么事?”阿岩不以为意,他和暴神一样,把叶河图当神看,认为没有叶河图做不到事。

(ps:昨天晚上7点是时候实在太累了,就到床上躺了一会,谁知道一觉醒来已经5点了,感觉非常对不起那些等更新的朋友,昨天的那章,我现在补上,晚上8点还有一章。微笑再次给大家道歉。)

第三十七章 大战在即(1)

“如果没事老大就不会让暴神打这电话给我了,我现在已经拿到机票了,下午5点的飞机,20多个小时就能到。”

“既然老大有事了我也得去,帮我也拿张机票吧。”

“如果老大需要让你去的话,暴神刚才电话就告诉我了,老大还特意说了让你留在家里看好下面的人,我很快就回来。”蝙蝠对着手机说道。

“那好吧,你们得快点回来。家里那摊子事我自己可弄不了。”阿岩有点失落为什么叶河图没叫他去。

“你放心吧,其实老大不叫你去可能另有安排,有更大的事交给你做也说不定。”蝙蝠安慰着。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也知道老大是为了大局着想,就这样吧,在那照顾好老大。”阿岩说完挂掉电话,蝙蝠也没说什么。毕竟兄弟之间不需要那么多解释。

蝙蝠在美国第三天早上到了纽约,晚上叶河图和鲍伟斯的大战正好没有错过。叶河图和暴神亲自去机场接蝙蝠。

“蝙蝠,面子不小吧,老大亲自出马来接你。”暴神打趣道。

“滚一边去,有时间再收拾你。”蝙蝠一脚踢在暴神腿上,然后对叶河图点头道:“老大,这次找我来什么事?”

“暴神,开车去。我和蝙蝠在机场出口等你。”叶河图对旁边的暴神说道,暴神应了一声朝停车场走去,看着暴神走远,叶河图这才道:“陪我去趟日本,危险系数比较高,因为你比他们都稳重而且也机灵,所以才让你从国内过来。”

“好的,老大。一定不让你失望。”蝙蝠郑重的点头。叶河图此时也没说话,他也知道这次去日本凶多吉少,毕竟不是去游玩。

蝙蝠这时看气氛比较沉闷,打趣道“老大,要是阿岩知道我们现在去糟蹋日本妞,一定特想和我们一起去,其实我也很乐意去日本给他们添麻烦,看见他们就不爽。”

“到了日本可都是日本人,这下可有你受得了。”叶河图也开了个玩笑。

“那……那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蝙蝠也顿时无语。

“今天晚上我还有一场架要打,而且是个高手,外围还有一批山口组的小喽啰需要清理,这些就交给你们了,可不是小数目哦。”叶河图说着。

“好,好。老大,只要有我们玩的就好。”蝙蝠也是摩拳擦掌。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对日本的偏见不是一般的大,只要想到能让他们不好过,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今天是场恶战,鲍韦斯已经有了问鼎神榜的实力,所以你们一定得把外围的工作做好,别让我分心。”叶河图再次叮嘱道。

“放心吧,老大,咱什么时候让你丢人过。”蝙蝠拍着胸脯答应。

“到时候还有一支神秘部队来处理突发事件……我想我还是可以安心的和他一战。”叶河图说道。

“神秘部队?难道是军队的部队?也不可能啊,我们跟他又没什么交情,没理由帮我们吧?”蝙蝠疑问。

“军刀?军刀在他们眼里只是小孩子。”叶河图大笑。

“那是什么部队?有那么厉害?”蝙蝠有点不敢相信的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蝙蝠现在的好奇心是完全被叶河图勾引了起来。但叶河图一直不说,他也没办法。

刚把蝙蝠接到比尔的总部,威尔逊带着他的4位保镖也到了。互相打过招呼以后威尔逊对叶河图说道:“今天晚上你们打你们的,我在旁边看没事吧?”

“没事,爱看多久看多久,就算你想住那我都不管。”叶河图玩笑道。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可是专门来给你捧场的,要不我才懒得从英国跑这来。”威尔逊马上表明立场。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告诉你,你失望了。我会很好很好的离开曼哈顿,看不上笑话的你现在就可以灰溜溜的离开纽约回你的英国了。”叶河图没好气的说道。

旁边的人也笑的合不拢嘴。

“最好你被打的满地找牙。”威尔逊用他标准的普通话狠狠的对叶河图说着。

何晴这时走了进来,一看那么多人在,微笑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深情款款的走到叶河图身边。

“老大,这是大嫂吧?”蝙蝠戏虐的问叶河图。

“是的,你可以这么称呼。”叶河图很郑重的点头,表情很认真的样子。再看何晴,本来就脸皮薄,虽然和叶河图在一起时间长了好了很多,但当着那么多人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恩老大,我算了算,这应该是第26任大嫂了,而且老大眼光现在明显提高,不错。”蝙蝠摸着下巴,煞有其事的打量着何晴。

何晴看到蝙蝠这么看着她,脸又红了起来。

“老大,你太厉害了吧,以前竟然有那么多女朋友。”林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蝙蝠,其实刚才你说的那些我早就想说了,但我说了老大就打我,现在多了个挨打的,我这心里也好受多了。”暴神诉苦般的对蝙蝠说着。

“他来了你照样也得挨打。”叶河图刚说完暴神就想转身跑,结果叶河图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暴神屁股上,一个趔趄差点倒下。

闹够之后,众人散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叶河图和何晴二人和往常一样走到附近的一个公园里,平时都是叶河图练太极何晴在一边看,而今天叶河图却没有练,而是静静的搂着何晴坐着凉亭下。

“小晴,我看你今天有心事?怎么了,和我说说。”叶河图询问道。

“今天……今天晚上能不能带我一起去?”何晴渴求的望着叶河图。

“就这事啊,你不说我也要带你去啊,你不给我打气,我怎么能赢呢?”叶河图玩笑道。

第三十八章 大战在即(2)

晚上十一点,曼哈顿地下拳台依旧是做无空席,其实这样说是错误的,因为这时候没有一个人是坐着看的,全部都站着大吼大叫着给自己的支持者打气。

唯一例外的就是叶河图、何晴、蝙蝠、暴神、林义、秦映梦、甄克成、比尔、威尔逊和他的4个贴身保镖一共是他们13人坐在一起,喝着酒看着擂台上的“游戏”。

“老大,你看他俩谁强?”秦映梦也玩笑般的问着叶河图。

叶河图看了一眼秦映梦,笑着摇了摇头。

“说啊老大,好老大。”没想到平时乖巧的何晴也和叶河图开起了玩笑。

叶河图无奈道:“他俩都厉害,但没你厉害。”说话间两人已经开打。

两个人都有外号(随便想的,不好听,大家别介意)一个地域屠夫,一个狂龙。

“地狱屠夫”和“狂龙”几乎又是不约而同地迎着对方冲去,是抡起右腿大力地向对方躯体扫去,“狂龙”的腿是向对方的左大腿膝关节而去的;“地狱屠夫”的右腿则是奔对方的腰眼处……拳台连续发出两声“啪”、“啪”如棍棒砸击身体的声音,双方的攻击都有效地打到对方的躯体,这一大力边腿的击打下,“狂龙”的身体趔趄地抖动了一下,“地狱屠夫”的左腿也打了个弯。

尽管如此,双方并没有就此罢手,“地狱屠夫”在“狂龙”身体晃动的瞬间,左臂一个直拳向“狂龙”的面部击来,同时,右臂一弯又来了个右上勾拳组合式地朝“狂龙”胸窝袭来……“狂龙”含胸低头避开对方的左直拳,同时用左手臂隔挡住自下而上的勾拳,身体又往前一冲顺势横起右胳膊肘向“地狱屠夫”的左胸肋部冲顶去……

“地狱屠夫”反应极快,迅速后退,同时飞起左膝向“狂龙”前倾的身体猛力冲顶……“狂龙”马上撤回右肘攻击护住敞开的胸腹,在身体向后退闪的时候,左手开拳立掌从下向上朝“地狱屠夫”的脖子剁去;但是,“地狱屠夫”的右拳也在此即向“狂龙”的太阳穴挥摆而来……

随着不太明显的两声“噗呲”,两人立即闪身分开,再次摆好对攻架势……

刚才这连续地攻防打击组合招法,可谓令人眼花缭乱,全场的观众看的是目瞪口呆。在他们回过神来再仔细地看拳台的两人,细心的观众竟发现“狂龙”的左眼角渐渐渗出鲜血;而“地狱屠夫”的脖子下方也皮开见红!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起“狂龙”、“狂龙”……对比同时喊叫着的另一名号——“地狱屠夫”,“狂龙”的喊叫分贝竟渐渐压过“地狱屠夫”,很多人这个时候在场下开始补押“狂龙”赢,显然,眼下的这种情势是绝大多数人最初根本意想不到的。

“地狱屠夫”用右手擦抹了下脖子,低头看见手指上竟然有殷红的印记,再一次抬头与“狂龙”对视,他的胸腹开始剧烈起伏,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随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闷吼,“地狱屠夫”象头被激怒的黑豹猛地前冲直奔“狂龙”扑来……“狂龙”忍住逐渐肿胀的左眼眶的不断跳痛,扫瞄着迅速逼近的“地狱屠夫”肩胯摆动的角度(这可以事先判断对方攻击时的第一出招),在“地狱屠夫”左肩放低右胯刚一抬起的刹那,“狂龙”疾速地抬起右腿朝“地狱屠夫”的左腿的膝盖蹬去……“地狱屠夫”连忙以左腿为轴身体侧转90度将原本欲抡起扫踢“狂龙”腰身的右高边腿改变出击方向——横伸甩出隔挡的同时也是反踢踏“狂龙”启动的右腿……但“狂龙”的右腿突然变招——猛地曲收小腿,同时大腿提升高度再次凌空抡起朝“地狱屠夫”面门扫劈去……这个连环弹踢腿出击的坚决和变换后依然保持的迅捷速度让“地狱屠夫”促不及防,他本能地举起双臂护挡面部……

“狂龙”这一大力扫劈腿的威力是足可以让粗壮的木桩一击断折的,但“地狱屠夫”只是倒退了两步,经此急促碰击而剧烈抖动着的两只黑壮手臂仍然可以无事般地架放在胸前。

“狂龙”迅速收缩回弹震得有些发麻的右腿的同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对手抗击打能力远远超过自己以前遇到过的那些格斗高手,“地狱屠夫”看似与一般拳手无异的四肢,其内裹的筋骨简直如同钢筋加筑。

就在“狂龙”判断眼下形势寻找对方弱点而稍有迟疑的瞬间,“地狱屠夫”头一低腰一弯身体猛地一团缩,然后又迅速挺起头,当其再次展身的时候,竟然如同蚱蜢般地弹跳起来,右腿在空中横弯曲缩着,那粗黑坚硬鼓凸的膝盖骨象炮弹一样直奔“狂龙”“狂龙”的左太阳穴飞来……

这就是泰拳最为凶狠的杀招——‘冲颅飞膝’,如果这一招击中对方的头颅,那人的脑袋就会象个落地的西瓜一样壳裂瓤散。

“狂龙”一看这夹带着鄹风的招法势猛力沉、凶悍无比,不能直挡硬接,只能后退避闪……但是,场内曾经看过“地狱屠夫”格斗的人却知道“狂龙”危险了,要出事!

虽然看起来“狂龙”退闪的应对是合理的,也算比较及时,但“地狱屠夫”这招阴狠的地方就在于他的这个‘冲颅飞膝’也是有变招的。果然,在“狂龙”后退侧闪躲过直奔太阳穴而来的膝头的刹那,“地狱屠夫”弯曲的右腿突然凌空伸直,右脚跟以更快的速度踢出……这种连续飞腿出击,再加上难以想象的犀利劲速,在不熟悉这种招法的情况下,任何人都无法完全避让开……只听“咔嚓”一声,“狂龙”的脖子下方左锁骨被踢中!

尽管“狂龙”方才情急之下表现出了惊人的反应能力,更要害的太阳穴和面门也没有被直接踢中,但就是刚才场上的一个连一秒钟都不到的迟疑,却让“狂龙”付出了代价,左锁骨骨折。

第三十九章 大战在即(3)

从脚跟踢踹到‘实物’所感应到的反作用力上,“地狱屠夫”知道刚才的出击得手了。此时,面目狰狞的“地狱屠夫”突然松弛的表情中流露出一种猎物已然是块案板上的肉般地轻蔑冷笑,当场杀人就如同一个职业屠夫追求在众人面前以最招眼的刀法屠宰牲口一样的良好自得感觉让他决定趁热打铁,在“狂龙”经此一击蹙眉咬牙硬挺着的时刻,“地狱屠夫”又提起左腿毫不掩饰无所顾忌地向“狂龙”下颚全力正踹过来……

人只有在最危机的时候才能爆发出最大的潜能,“狂龙”也许正是这样的一个‘斗士’,在死亡看着已经来临的时候反而身心彻底放松了,只见“狂龙”突然侧身卧地倒下,同时伸出左、右腿分别向“地狱屠夫”支撑腿的脚腕和膝关节疾速剪扫去……这种地躺拳式的招法在拳台上是极少有人会用到,但这却是“狂龙”平时练习的绝招之一。

“地狱屠夫”没有想到“狂龙”会以主动倒地的‘被动屈辱’姿态攻其下三路,当他起腿弹跳避让的时候,膝关节虽然拔高提起避开了正剪攻击,但脚腕却被反剪而至的扫踢勾到,这一下“地狱屠夫”的身体因为起空且无法立即收住刚才的发力而失去平衡,后仰着摔倒在地……

借着剪腿的甩摆力道,“狂龙”一个‘乌龙摆尾’旋起腰身站立起来,随即朝仰躺在台上的“地狱屠夫”蹦越扑去……在“狂龙”身体下落的时候,“地狱屠夫”正曲起双腿,这既是为了护住身体,也是准备蹬踏反击,但还没有等他完全收回双腿,“狂龙”已经飞身赶到,一个贴地铲腿向“地狱屠夫”的头面剁踹去……“地狱屠夫”猛地缩头并向外一滚身,但后背肩胛骨却已结实地挨上一脚!黝黑的身体痛苦地挺直了一下,就势又是一滚,然后拱身想赶快站起……但已被彻底激暴的“狂龙”却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了,飞快贴靠过去的“狂龙”收紧腹部绷起脚背一个二起脚朝“地狱屠夫”还没有挺直的胸腹迅力踢去……“地狱屠夫”本能地伸出左手臂慌忙去护挡……可就在此时,“狂龙”右臂至上而下挥劈的立掌也如钢刀般‘飕’地落下,这可以把坚硬的椰子切开的立掌狠狠地砍剁在“地狱屠夫”左臂反关节上——“喀嚓”一声脆响,“地狱屠夫”左臂竟然令人惊惧地变形反折过来!但这并没有结束,在“地狱屠夫”急剧痛苦地转头看着自己断裂的胳臂的时候,“狂龙”的立掌团缩握紧成拳又直奔“地狱屠夫”扭转头部暴露出来的左耳根大力砸去——“砰”地又是一声闷响,“地狱屠夫”挪位扭曲的鼻嘴里应声喷溅出几道血线,腿脚随之瘫软,整个身体自由落体般直挺栽倒在拳台上。

看着趴卧在台上一动不动的“地狱屠夫”,站立着的“狂龙”突然也有些支持不住的样子,踉跄退后几步,直到倚靠在拳台一边的拦网立柱上才站稳……此时,左眼眶仍在肿胀滴血的“狂龙”抬起抖动着的右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左锁骨处,微微开启的嘴角竟缓缓地涌出血沫……

拳台之下,哑然呆立着的人群如突然被唤醒,全场先是“嗡”地传出一种胸腔长久屏气骤然奔泻释放的共鸣声,紧接着掌声雷动,随即始乱渐齐地“狂龙”、“狂龙”的呼叫声山呼海啸般涌来,鼎沸不绝……

在这里生命就是如此的不值钱。

“朋友们,今天的胜者是“狂龙”,接下来的比赛已经取消,转到明天开始,请大家尽快离场。”激情解说员,现在在擂台上宣布着这一消息,预示着叶河图的决战也即将到来。

“老大,看来你快要上场了。”暴神激动无比,好像一会要上去的是他一样。

一会功夫,热闹如潮的观众席只剩下叶河图他们一桌。

“河图,答应我,好好的下来,我在这等你。”何晴这时仿佛生死离别一般,紧紧抓住叶河图的手,美丽的双眸含泪。

叶河图静静的看了何晴几秒,忽然抬头放声大笑:“我相信还没人能把我留下,也许在中国有,但这是美国,我不信!!!”叶河图张狂的说着。

“我只要你答应我能好好的下来,可以吗?”何晴这时是死死的抓着叶河图,非要他做出保证才行。

“如果我能活着下来,今天我就睡了你!”叶河图无耻的在何晴耳边说着。

何晴脸猛的一红,没等他说话,鲍维斯已经站在了擂台上,蝙蝠他们几个也霍然起身,和鲍维斯对视着。

“蝙蝠,把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叶河图看着爆发强烈战意的蝙蝠,说道。

“放心老大。”蝙蝠铿锵有力的回答。

“小晴,你和映梦好好坐着看老公打,要给我呐喊助威哦。”

“威尔逊,我老婆和映梦就交给你看着了,如果她们出了什么事,小心我去英国闹事。”叶河图对一直未说话的威尔逊狠狠的说道。

“叶河图,我发现他真的很强,你小心应付。”威尔逊答非所问。

“我让你看好小晴和映梦你听到没?”叶河图再次说道。

“哪有这么和长兄说话的,就冲你那句要拆把英国拆了我也得帮你啊。”威尔逊浅尝一口杯中啤酒。

“你在我眼中就说个王八蛋。”叶河图说完不等回答,飞身冲向擂台。

两人在台上都没说话,只是盯着对方,那个激情解说员也已经不见踪影,台下的现在只有何晴、秦映梦和威尔逊和他的四个保镖在,而蝙蝠、暴神、甄克成、林义、比尔都已经不知去向。

“也许,我不是你对手。但好久没能像一个月以前打的酣畅淋漓了,所以我今天来了。”鲍维斯看着叶河图说到。

叶河图现在是一屁股在在擂台上,从兜里拿出烟,慢吞吞的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品味良久才到:“你认为你有几成把握能胜我?”

(ps:这是今天第一章,晚上六点还有一章,晚上八点还有一章,希望大家推荐加收藏)

第四十章 势均力敌

鲍韦斯身体倚在背后的护栏上,思考了下,说道:“我有五成把握。”

“你装逼过头了吧,跟我单挑还装酷摆姿势,简直就是找死,还五成把握。”叶河图非常痞子的坐在地上摇着头,还嘲笑的看着鲍维斯。

“不打过怎么知道,来吧,亮剑。”鲍韦斯也没被叶河图激怒,平静的说道。叶河图这时候也没废话,站起来扔掉烟头,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又道:“你准备好没?”

鲍韦斯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问你准备好没有。点头什么意思?”叶河图又戏虐道。

鲍韦斯对叶河图的痞子样也很无奈,再次点头道:“准备好了。”

“这不就得了,你等下,我还没准备好。”叶河图说完飞身下擂台,来到何晴身边道:“宝贝,来个爱的力量,我好好表现。”

何晴现在已经是把心提到嗓子眼,没想到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但还是如他所愿在叶河图脸颊亲了一下。

旁边的秦映梦看不下去了:“老大,我家林义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在里面打情骂俏,也太不厚道了吧?”

“你懂什么,要不是小晴这一吻,我一会怎么能有信心打败那美国佬呢?”叶河图哈哈一笑。

“你小子还打不打?不打我就回去睡觉了。”威尔逊做出一副马上要走的样子。想让叶河图快点去打,没想到叶河图更无耻:“不送,哦,别忘了带车钥匙。”

威尔逊也很无奈的摇头,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叶河图这时也不废话了,再次上擂台。

鲍韦斯冷冷的看着叶河图像小丑一样的表演,脸部没有一点表情变换。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叶河图问道。

“赌什么?”

“如果你输了,离开3k党,而且不能再帮3k党做任何事情。如果我输了,我马上离开美国,怎么样?”叶河图问着一会将要决战的对手。

“可以,我欠3k党的也已经还清了,你不说我也会离开的。”鲍韦斯点头同意。

“那不行,你本来就要走了,我得换个赌注。”叶河图现在又不同意了,他现在是换着办法调戏鲍韦斯。

“少废话,打完再说。”鲍韦斯不等叶河图说话,飞身逼近,这次他没有戴那双“电蓝”手套,而是赤手空拳。

叶河图这也没亮剑,原地起跳,左腿用力的向鲍韦斯胸口砸去。

鲍韦斯双手交叉护在胸口,被叶河图速度惊人的这一腿沉声击中,倒退滑出将近十米。一击奏效,从来不会跟你客套的叶河图乘势尾随,突然这时候叶河图急停下来道“咱们去空旷的地方打,这地方小,赢了你我也认为胜之不武。”

鲍韦斯没想到叶河图突然要换地方,愣了一下道:“好,你随我来。”两人一前一后向出口走去,说是走其实他们的速度绝对比现在的百米冠军的速度要快。

其实叶河图不是嫌地方小,而是怕伤到何晴和秦映梦,再者就是他不想被外界的任何因素干扰。

地点自然就是地面上的中央公园,二人同时来到一个无比空旷的大草坪上,叶河图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睛陶醉的说道:“这儿空气真不错,等打完以后一定得多陪小晴来这玩玩。”也不知道他是在和鲍韦斯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少废话,开始吧。”鲍韦斯再次率先动手。

叶河图这次还是没有出剑,想必是想和鲍韦斯来场肉搏。

鲍韦斯不畏惧任何人的近身缠斗,从来都是别人忌惮他地贴身肉搏,但叶河图好像并不惧怕。

一个空隙。

鲍韦斯硬生生接下叶河图地一记肘摔,猛然拉住后倾地身形,双手握住叶河图手腕,怒喝一声,一抖,叶河图被他悍然向后摔过肩,砸向地面,而他也被这个巨大地惯性后仰,身体弯曲成一个巨大地半月型。

同时倒地的两人,再次同时起身,更巧的是两人竟然同时向高空跃起。

斜冲入高空地叶河图一拳击中鲍韦斯腹部,作战经验丰富地鲍韦斯早有准备,腹部猛缩,这一拳并没有伤及内脏,只是他嘴角却显露出一丝血迹。

一拳没有达到目地,叶河图也不恼羞成怒,只是冷笑着伸出那只手,一拉,将空中的鲍韦斯身体拉下,轰然下坠,而他则借势继续向上,擦肩而过,躲过对手双拳暴雨般地暴击,然后俯看众生地姿态低头看着鲍韦斯,一脚朝他地胸口踩下。

鲍韦斯怒目,伸出手,托住叶河图双脚,怒吼一声,将叶河图往上一顶,这也加速他地下坠速度,轰地一下被叶河图这一脚狠狠的砸向地面。

地面竟然以鲍韦斯为中心出现往外散开的冲击波,如烟雾一般。

扑。

鲍韦斯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切动作其实只是闪电瞬间地事情。

鲍韦斯血液温热地嘴角泛着森寒冷笑,盯着空中下降地叶河图,落下之时,便是他要叶河图偿还这口鲜血之际。

叶河图空中也是无从借力,无奈之下只好出剑,剑尖直指地上等他落下的鲍韦斯。

山雨欲来,暗流汹涌。

两人再次交战在一起。远看就像两股风在一起缠斗一般,煞是壮观。

待二人再次分开之时,鲍韦斯的“电蓝”手套已经戴上,但肩膀处却殷殷渗出鲜血,不用说是被叶河图的剑所伤。

而叶河图胸口的衣服也被抓破。

两人这次对打都是搏命似的的打法,不要防守,只要进攻,跟荷兰足球的打法无二般。

鲍韦斯低头看了下肩膀的伤口,轻轻说道:“我此生,不能败。”

“不能败吗?”

叶河图自言自语道,随即先是冷笑不止,继而是一阵绝对自我地仰天长笑,笑着,笑着,竟然透着枭雄屠尽千万人后却不知前路地落魄.收回视线,盯着鲍韦斯,无比坚定道:“既然如此,那就战吧.”

拔剑!苍茫而雄伟.叶河图手持古剑跟鲍韦斯交织乱战在一起.两个不同类别的兵器产生剧烈碰撞,闪烁出耀眼地电光火花。

第四十一章 新的战争

叶河图单手持有古剑,步伐轻灵,出剑却是极浑厚,不再讲究轨迹角度的繁琐.却有着返璞归真的韵味,一剑便是一剑.每次出手都没有半点顾虑,似乎看轻了生死.记得以前叶河图就经常说一句话:很多时候,你不怕死了,便活了下来。

也许,这就是叶河图多次大战积累下的经验。

又也许,他只是为战而战。

鲍韦斯顿时身形后飘,躲过叶河图地凌空劈下一剑。本以为鲍韦斯会退一步再次进攻,没想到竟然用言语无法形容的速度围着叶河图转了起来。

失去先机的叶河图并不着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用听觉寻找着鲍韦斯的位置。

忽然间,叶河图也动了,动的不是身子,而是手中的长剑。

叶河图的奋力一剑,鲍韦斯竟然用“电蓝”黏住。

这时,再次出现不可想象的一幕,叶河图竟然弃剑!!!

叶河图再次横跨一步,一记借力打力黏住鲍韦斯手臂,一拉一推,鲍韦斯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被“电蓝”黏住的古剑也松开来,叶河图伸手接住古剑。

再看鲍韦斯被叶河图的借力打力打出10米以外,仓惶的手扶着胸口,谁也没想到叶河图会用如此无赖的打法。

“鲍韦斯,你就这样输了。”叶河图惋惜的摇头,但谁也没见他嘴角那一抹勾女人魂的坏笑。

“我没输,输的是你,你的剑已经被我打的脱手。”鲍韦斯不服气的吼道。

“可是现在,你受伤了,而且伤的很厉害,我却没事……”

“那是因为你用那无赖的打法,从我师傅那出来以后,就没见过任何一个可以弃剑的人。”不等叶河图说完,鲍韦斯率先说道。

“我永远也达不到那种人在剑在,人亡剑亡的境界,但你确实输了,如果不服,我们接着打。”叶河图坏坏一笑。

“打就打。”鲍韦斯这次一定是想拼了命的和叶河图斗了。

鲍韦斯舔了下嘴角的鲜血,却没想到嘴角猩红更加摄人心魄.挥了挥手中“电蓝”,欺身飞扑,再战.叶河图则屹然不惧鲍韦斯地磅礴杀机,缓步提剑.两人几乎将要擦肩而过互相调位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鲍韦斯出现了失误,还是叶河图从开始就有所保留。

叱.叶河图手中古剑再次刺入鲍韦斯受伤的肩膀.悍然拔剑.鲜血如泉喷涌.叶河图不在看倒下的鲍韦斯,也没有继续下杀手,只是冷冷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你不能败,但事实如此,我不杀你,但我希望你遵守诺言,离开3k党,并且神榜大赛之争,你也别参加了。”叶河图一直是走着说着,等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是走的很远很远了。

叶河图也不知道鲍韦斯也说了一句话:“谢谢,替我心爱的女人给你说声谢谢,我会遵守诺言。”

叶河图走到中央公园门口时发现所有人都在那等他了,何晴看到以后更是飞步跑向叶河图,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给你说穿件外套,你不听话,冷不冷?”叶河图无比温柔的抚摸着何晴的脸颊。一点也看不到刚才杀戳时流露出来的霸气。

何晴摸了摸叶河图胸口被撕裂的衣服,眼眶湿润道:“不冷。”

叶河图牵着何晴不顾众人地就要离开中央公园,另一只手提着鲜血滴尽地古剑。突然古剑不见,手捂着嘴巴,手指缝间也渗出一缕缕血液,看得何晴心一阵连哭都哭不出的抽痛,叶河图牵强一笑,眼神温柔,那只满是血液地手,再次牵起何晴,道:“我们回去.”

何晴这时并没有动,而是回头对其他人大吼:“快点开车啊,送河图去医院!”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去开车。

叶河图轻轻挥了下手示意道:“暴神,还是上次那个药方,开药去吧,其他人都跟我回去吧。”

“叶河图,说好让我看戏的,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威尔逊玩笑的问着叶河图。

叶河图懒懒的抬了下眼皮,看了一眼威尔逊没有说话,这时何晴用想吃人的眼神看着威尔逊仿佛再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威尔逊看到何晴的颜色,猛的绷紧脸色的笑容歉意道:“不好意思,美丽的何晴小姐,我和河图只是开个玩笑,不要介意。

何晴“哼!”一声,就开始用自己的衣袖擦叶河图嘴角的血丝。

“这次看来是不能去喝酒了,唉。”叶河图再次惋惜的摇头,上次是为鲍韦斯摇头,这次是为自己不能喝酒而摇头。

“想喝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何晴现在是一边哭,一边给叶河图擦学,还一边和叶河图说话。

“何必等伤好,一会就让比尔给我们买去。”叶河图眼睛一亮,稍稍有点兴奋的说道。

“不行,你伤没好,一定不能喝酒!”何晴坚定的说道。

“没事,一定没事,咱们两个一起喝。”叶河图再次缠着何晴说。

“这点生活常识我还是有的,平时喝酒对身体就不好,更别说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以后了。别喝了,好吗?”真是搞笑的一幕,两个人互相哀求起来对方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练的功夫是越受伤越得喝酒,喝酒疗伤效果最好。”叶河图用这种连小孩子都骗不过方法骗何晴。

“真的?那就喝一点吧。”何晴有点疑惑,还是点头答应。众人听完二人的对话,差点没笑的吐出学来,要不是叶河图动作示意,不知道他们会笑成什么样。也难改别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的可怜,现在从何晴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说话间,比尔、暴神和林义已经把车开来。

众人按来时的座位再次上车,朝车外的威尔逊挥挥手算是告别。

“主子,紫色轮回部队三人轻伤,没有死亡。”威尔逊身边的一个保镖等叶河图他们离开以后,缓缓说出这些。

“很好,告诉他们,抓紧养伤,快要到高潮了……”威尔逊微笑的说着,然后抬头看天空繁星,沉思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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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离开美国

“蝙蝠,你们那边还顺利吗?”叶河图有点虚弱的躺在何晴身上,但嘴里仍然还是叼着一支烟。

“恩,一切顺利,其实我们不出手他们也能摆平,紫色轮回真不是盖的,10人联合起来竟然有接近神榜的实力。”蝙蝠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哦?山口组这次下血本了?”叶河图惊奇道。

“恩,我想是,里面竟然有个实力要接近神榜的中年人,这次就是他带的队,紫色轮回负责对付他,我们清理外面山口组小喽啰。”

“那些可不是小喽啰,最低级别也是中忍吧?放心,到日本咱们一定杀他个够本。”叶河图皱眉一笑。

看似蝙蝠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危险程度并不低,这次如果没有紫色轮回部队,蝙蝠他们想胜,也是惨胜,虽然他们实力都有虎榜实力,甚至蝙蝠现在有跻身风云的实力,但那不是一个级别的榜位。

叶河图这些天一边在家养伤,一边整理着叶晴歌给他的资料,他和何晴想一起睡的美梦也一直没有实现。

山口组组长知道行动失败以后赶紧带着两个贴身保镖回到了日本,他现在也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不是他能帮的了的,3k党注定灭亡,最大的赢家是黑手党,而不是黑榜,毕竟黑榜只是个杀手组织,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道组织,经此一战黑榜也伤亡惨重,更别说3k党了,而黑手党一直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当然他们也知道没有叶河图的帮助他们是不可能会做到的,所以也没白了叶河图,给了比尔20几家酒吧和大型娱乐城算是酬谢,而比尔也开始广收小弟。

何晴能在美国的日子也越来越短了,主要是因为叶河图,开导了一次又一次,才同意等叶河图去了日本就马上回国。常人说:这次的离别为了下次的相聚,但谁也不知道这次的离别,就在没有下次的相聚了……

美国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河图,答应我,从日本回来就去上海找我,好吗?”何晴双手搂着叶河图的肩膀,哽咽地说着。

“放心小晴,我一定会去的。”叶河图看着泪流满面的何晴,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了,别在粘着我了,要不真要粘在一起了。”叶河图对何晴开着玩笑。

何晴这才不情愿的松开叶河图。依旧是眼神迷离,虽然她模糊的清楚一些事情,但她不愿意点破,有些事不说出来比说出来的好。

“比尔,好好的在美国干,下次我再来美国的时候希望你已经能和黑手党并驾齐驱。”叶河图伸手拍着比尔的肩膀。

“老大,你在日本忙完以后就不准备来美国了?”比尔吃惊的问。

“不来了,是该回去看看老头子了。”叶河图再次叹气。

“老大,那我和九指(甄克成)怎么办?”暴神问道。

“还有我,还有我。”林义拉着秦映梦也凑热闹般的问叶河图。

“你们如果想留在这的话,就帮比尔管理帮会,如果不想在的话就回国帮阿岩去。”叶河图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安置这几个小弟。

“那我们先在美国呆上一段时间再回去吧,到国内只有帮阿岩做苦力的份。”暴神摇头表示不回去。

“暴神,小心我告你状,等你回去非要阿岩好好教训你。”蝙蝠呲牙咧嘴的吓唬着暴神。

“好了,别闹了,我们快走吧。”叶河图说完直接转身决绝的走开。

“老大,保重。”

“河图,保重。”大家异口同声的说着道别的话。

只见叶河图并没回头,而是朝背后挥挥手走开了。

“你好,先生。请问你要喝点什么?”一个漂亮的日本空姐问着闭目养神的叶河图。

叶河图睁眼一看不假思索:“我要二锅头。”

“先生,你要什么?”空姐怕是自己没听清,再次弱弱的问道。

“我老大说要喝二锅头。北京二锅头。”蝙蝠没好气的说着,在他眼里仿佛日本女的再漂亮也激不起他的性趣。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没有二锅头。”空姐表示歉意。

蝙蝠刚想再次开口,被叶河图伸手制止,“那就来杯白开水。”

空姐把水放这走开以后,蝙蝠问道:“老大,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到日本有咱们玩的,也有咱们受的,跟一个小姑娘呕什么气。”叶河图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大,你什么时候成良民百姓了?不过说正经的老大,何晴的确不错,你没打算占了便宜就这么算了吧?”

“占什么便宜?我又没碰她。”叶河图没好气的说。

“那也不行啊,我看她那架势是非你不嫁了。”蝙蝠换个说话更舒服的姿势,看样是想和叶河图好好讨论这问题。

叶河图看了一眼蝙蝠,再次皱眉道:“你现在管的还真多啊。皮痒了是不是?”

“老大,这次就算你打我,我也得把话说完,你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何晴真是个不错的女孩……”

“我知道她不错,但我对她真没什么感觉,所以我就没伤害她,希望她能慢慢的把我忘记吧。”叶河图现在对感情也很无奈,他喜欢的人一直没出现,他知道,他在等……

“老大,我敢打保票,她一定不会忘了你的。你能不能试着接受她?”蝙蝠试探着问叶河图。

“那是勉强的事吗?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叶河图训斥蝙蝠的无知。

“感觉,感觉。等你找到感觉都七老八十了。”蝙蝠没好气的说着,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

说蝙蝠他们是叶河图的小弟,但他们的关系就像兄弟一样。

“先生,请问还用帮你把水加满吗?”那个空姐这时正好走过来。

“加!加你妈加,滚远点。”这次蝙蝠说的是中文,虽然空姐没听懂,但看蝙蝠的表情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叶河图挥了下手,示意让空姐走开。然后瞥了一眼发飚的蝙蝠,苦笑一下,并没有责怪他什么。

“飞往东京的旅客注意了,飞机马上就要降落,请大家绑好安全带……”迷迷糊糊直接,20个小时已经过去,叶河图他们也已经到了目的地。

(ps:美国篇到此暂时结束,等结束剩下几章小高潮以后就要写真正的高潮篇了,回到中国,力战龙榜、太子党……)

第四十三章 初到日本

“老大,我们现在准备怎么办?”下了飞机的蝙蝠问叶河图。

“现在整个西武集团都被伊贺流保护了起来,我们先拿伊贺流开刀,让西武集团那些股东自动退股。”叶河图根据叶晴歌给他的资料如是的说。

“我感觉我们不能直接杀到他们老窝去,毕竟伊贺流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蝙蝠思考下对叶河图说道。

“这是当然,我们以以武会友的名义去,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而且还可以多宰几个杂种。”叶河图现在的表情可以用阴险二字来形容。

“老大,我认为我们应该和老冤家山口组玩玩再说,一来,他们总部不在东京,我们不用怕有多少高手,二来,等山口组的事情传出去以后,伊贺流也会有所察觉,那时我们去,兴许还能有点主动权。”现在的蝙蝠开始冷静思考问题,这就是叶河图为什么让蝙蝠跟他来日本的原因。

下人劳力,中人劳智,上人劳人。

叶河图微笑的点点头,道:“现在是晚上7点,先去吃饭,然后我们再打听山口组东京总部的位置。

“好。”叶河图采纳了蝙蝠的计谋,他也很开心。

“哦,你会日语么?”叶河图苦笑着问蝙蝠。

“不会鸟语。”蝙蝠非常诚实的摇头。

“幸好还没离开机场,要是出去了,回来都是个难事。”叶河图说完又向机场里面走去,刚走两步很不巧的碰到了刚才飞机上的那个空姐,正拉着必备的行李箱往外走。

“嗨,美女……”叶河图微笑的打个招呼。

现在才看清她的身高,大约有170左右,而且体重不超110斤,年龄在22岁左右。

这女的一看是叶河图他们两个叫她,猛的一愣,然后行李箱都不要了撒腿就跑,这下倒是吧叶河图和蝙蝠弄的愣在了那。

“蝙蝠,快把她追回来……”没等叶河图说完,蝙蝠嘴里嘟囔着:“小骚娘们,跑什么跑……”

等那女孩再次“来到”叶河图面前时,已经是梨花带雨了。还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位。

“你跑什么跑?我们又不把你怎么样。”叶河图气笑了。

“我……他……你们……”这个女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看着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叶河图马上道:“我们没什么恶意,只是初次来日本,语言方面不通,想请你帮忙,我这朋友刚和他老婆闹离婚,心情不好,在飞机上吓到你了。”

这女孩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叶河图。

“我说的是真的,放心,我们也不会白让你做导游的,该给你多少钱,给你多少。”叶河图再次“真诚”的说道。

“好……好吧。你让他帮我手先放开。”女孩扭动了下身子,叶河图这才注意到蝙蝠一直抓着那女孩的胳膊都没放开。

不等叶河图说,蝙蝠已经把手放开。日本女孩揉了揉已经发疼的胳膊,责怪的看了一眼蝙蝠,然后马上低下头。

“我们现在先要找个睡觉的地方,然后吃饭。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做我们的向导?”看着叶河图是在询问,但语气中带有不能反驳的命令。

“可以,我能不能先给我同事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

叶河图做了个请便的手势,日本女孩打通电话叽里呱啦一通,告诉叶河图没问题了。

“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我叫叶河图,来自中国。”叶河图微笑着说道。

“我叫长泽雅美,家是大板的,现在在东京航空公司工作。你们叫我雅美就行了。”长泽雅美深深的鞠了一躬。

叶河图点微笑的点头。

“你们想住什么样的宾馆?是普通的还是高档的?”长泽雅美拖着行李箱问叶河图和蝙蝠二人。

“随便,舒服就行。”叶河图就是这样,不管钱花的多少,舒心就好,反正钱不是他的,花起来也不心疼。

“那好,我们去池袋樱花酒店,那是我知道的住过的顾客反应最好的一个酒店,如果不想出去吃饭,服务员会把您想吃的东西送到房间,但价格有点贵……”

“没事,就去你说的这个酒店。”叶河图打断长泽雅美的话说道。

池袋樱花酒店的确是在东京能排上号的酒店,只看它的地理位置就不难想出需要多少钱。

“雅美小姐,在这美元流通不流通?”叶河图问道,如果美元不流通,叶河图只能借长泽雅美的钱了,毕竟银行早就关门。

“恩,在池袋樱花是可以用的,其他小酒店、宾馆可能就不行了。”长泽雅美点头回答叶河图的问题。

现在是住的地方找到了,饭也吃饱了。长泽雅美就等叶河图下逐客令了,但看叶河图没有一点想让她走的意思,不由着急的搓着手指。

“雅美小姐,今天晚上你可以不可以不走。因为明天早上我们一早就要出去,所以……放心,我会单独给你开个房间的。”叶河图征求道。

“这……我再打个电话说下吧。”长泽雅美颇为为难,虽然通过几个小时的相处,看样子他们并不是什么坏蛋,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怎么会写在脸上呢,现在的长泽雅美只能凭直觉来判断了。

“骚娘们,哪来的那么多事。”蝙蝠没好气的用中文说道。

叶河图狠狠的瞪了一眼蝙蝠,示意他不要再说。

“恩,好了。叶先生,今天我可以在这。”长泽雅美一直都是优雅的回答叶河图的任何问题。

“你知道不知道山口组在东京分部的位置?”叶河图询问,叶河图相信她知道,因为在日本黑社会是合法的,所以山口组总部的位置也不是必须要隐秘的。

“知道是知道,但不知道你们要去干什么?”长泽雅美疑问道。她到不是怕叶河图去山口组有什么危险,而是怕他们有关系,黑社会再是合法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长泽雅美深知这一点,毕竟他父亲就是被所谓的合法集团所……

“问你话就说,哪轮到你反问!”蝙蝠对这个长泽雅美是没有一点好感,叶河图没办法。

“好好的说话!”叶河图再次训斥着蝙蝠,然后又道:“我是来和他们谈生意的,具体什么生意我方便透露,但你放心,绝对不会和你有什么牵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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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山口组的厄运

“我可以不可以不去?我帮你们叫的士,可以吗?”长泽雅美是一点也不想和黑社会有什么牵连。

“那我们回来怎么办?”蝙蝠这次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你们不是和他们公司做生意吗?让他们帮你打的士不就可以了?再说,现在很多的士司机也会英语的。”长泽雅美忽闪忽闪着大眼睛歪着头回答蝙蝠。

“恩,好的雅美小姐。我们现在就去。”说完叶河图起身往外走去。

上了的士蝙蝠问道:“老大,你不带她去,我们一会怎么回来?你当真以为我们和山口组谈生意啊?”

叶河图微微一笑,道:“要眼睛干什么的?你不会记路啊?几年的侦察兵白干了?”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蝙蝠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来到山口组的总部,叶河图“抬头”一看好家伙,竟然是个三层小楼。

别看楼小,但外面的车已经是排的满之又满。不知道叶河图运气好还是不好,今天正好是山口组下层头目开会的日子。

“我们是单独行动,还是一起?”叶河图问蝙蝠。

“当然是单独行动。”蝙蝠舔了一下嘴唇,阴阴一笑。

“那好,一个小时后不管情况怎么样都得退出来。我们来比一比谁杀的怎么样?”叶河图看了一下手表,问道。

“好啊,一会我们楼后面见。我走正门,你从后面进去。”蝙蝠身体的血液开始沸腾。叶河图何尝不是如此。

蝙蝠说完,叶河图直接想楼的后方走去,蝙蝠也向他们正门的门口挺进。

“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门口一个山口组看门的问道。(日语)

“唧唧歪歪叫床呢……”蝙蝠说着话已经动手。

里面的惨叫声一直不断,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看见不断有人狼狈从里面逃出来,又有人不断的往里涌去。

一个小时过后,叶河图浑身是血的从里面出来,胳膊上还有一个刀伤,(他是主角,但他不是神),又10分钟过去了,还不见蝙蝠出来,叶河图再次进去,只见蝙蝠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着,倒下一个马上补上一个。好虎还架不住狼多呢,更别说现在蝙蝠的功夫在这么小的地方施展不出来。

叶河图从外往里冲,这样蝙蝠的压力才顿时减弱,叶河图功夫本来就在蝙蝠之上,救出他来还不是问题。

等两人跑出去以后,再看山口组在东京的总部,跟人间地狱差不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屠宰场,到处是断胳膊断腿的,墙上更不用说了,全是鲜血,有的已经凝固,有的还在往下滴答着。

现在叶河图蝙蝠二人成大字型躺在一个空旷的草地上……

“蝙蝠,你杀了多少”叶河图突然坐起来,兴奋的问道。

“217个,老大,你……你呢?”蝙蝠有气无力的说着,看样子上伤的不清,要不以蝙蝠对日本的脾气早就大吵大闹起来了。

“262个,比你多吧。”叶河图说完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躺在地上的蝙蝠的胸口上,只见蝙蝠“呃”的一声,竟然蜷缩在了一起,叶河图这才知道蝙蝠受了伤。

“蝙蝠,你小子没事吧?”叶河图惊讶的问,他知道蝙蝠也受伤了,但不知道伤的那么厉害。

“没事老大,死不了,一会消毒。”听蝙蝠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死是死不了,但这罪是受的不清。

“还没事,走,想办法回宾馆现在,医院是不能去了,你看,我胳膊也受伤了。”叶河图让蝙蝠看着自己还往外渗血的伤口。

“其实老大,杀了那么多小日本,现在死了也他妈的值。”蝙蝠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对叶河图说道。

“死?不把他们闹的鸡犬不宁我怎么能死呢。”叶河图说完再次哈哈大笑。

叶河图架着蝙蝠专找人少的地方走,毕竟浑身都是血,让别人看见造成恐慌,引来警察或山口组的人那就麻烦大了。

“老大,我们这个样子也不能进去啊。”蝙蝠看了看身上的血迹,苦笑一笑。

“等着,我这一辈子没做过抢劫的事,我去抢两身衣服来。”叶河图说完让蝙蝠靠在墙上,朝外面走去。

“老大,我看你还是直接去他们宾馆的洗衣房拿吧,都是干净的。”蝙蝠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对要离开的叶河图说道。

“也对,你在这等着,你老大这次就丢脸“拿”衣服去。”叶河图再次摇头感叹命运捉弄人。

平时叱诧风云的叶河图没想到也有偷衣服的一天。

不多时,叶河图已经穿上一身得体的运动装,而蝙蝠这时的烟才刚刚灭掉,可见叶河图的速度之快,叶河图这一刻叶河图都在感慨:如果以后没有出路了,做一个旷世大盗也是一个维生的办法。

“老大,你就给我拿这衣服?”蝙蝠一脸不可置信又无奈的指着那身衣服。原来是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

叶河图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尴尬一笑:“刚才我穿好我的衣服,就随手给你拿了一身,也没仔细看。你就将就的穿着吧。”

叶河图也够歪搞的,让一个大男人穿裙子,而且一会还要显示在大庭广众之下。

“老大,这是将就的事吗?你难不成让别人把我当人妖看?”蝙蝠很是无奈的对叶河图道。

“反正丢人也就这一次,快点穿上吧,我们到房间里再换,再说你的伤口得及时处理。”叶河图“安慰”道。

也幸好这身连衣裙的主人体型够大,要不蝙蝠一定穿不下,如果换成暴神,这身衣服才算紧身,可见衣服主人的体型那是一个庞大。

待叶河图、蝙蝠二人再次出现在池袋樱花酒店大厅的时候,周围所有人都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眼神,原因当然就是蝙蝠身上这身“漂亮”的衣服。

蝙蝠飞快的向电梯方向跑去,但犹豫身上有伤,加上穿着裙子跑不快,显得更为滑稽。这件衣服到底是叶河图真的不小心拿错,还是故意而为之,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第四十五章 养伤

蝙蝠刚到房间,马上脱掉让他丢尽人的衣服,换成酒店的睡衣。

“蝙蝠,你在这等着,我叫长泽雅美去给我们买点酒,先杀伤口上的毒,然后再杀肚里的酒虫,怎么样?”叶河图笑呵呵的看着蝙蝠。

“酒你自己喝吧,我处理好伤口马上就休息了,这地方我们也住不长了,山口组很快就能找到的。”蝙蝠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那好,你尽快养好伤。”叶河图说完离开房间。

这时蝙蝠,才虚弱的躺在了床上,脱掉上身的衣服,竟然是两条长达10厘米的伤口,相互交叉着,有点地方已经露出粼粼白骨,真是触目惊心。

这时叶河图领着长泽雅美进来了,长泽雅美看到蝙蝠裸露着上身也没什么反应,因为已经被伤口惊吓的捂着嘴巴。

蝙蝠看到这场面,生气的白了一眼大惊小怪的长泽雅美,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给长泽雅美吵架。

“我本来说你受伤了,让她给你买点酒杀毒,谁知道她说她会清理伤口,我就把她带进来了。“叶河图耸耸肩对蝙蝠说道。然后又拍了一下长泽雅美:”雅美小姐,别愣着了,抓紧时间清理吧。”

长泽雅美一惊,然后道:“他伤的太严重,必须得送医院了。”

“如果我能去医院,就不用去叫你了。”蝙蝠再次白了一眼长泽雅美。长泽雅美也够委屈的,每次都是为他好,每次还要被他训。

“但你伤的确实很厉害,这样吧,我去请个私人医生来,相信他能给你看好,而且可以放心保密工作。”长泽雅美说完,看着两个人不相信的眼神立马继续说道:“那个就是我航空公司的同事,因为我们的工作量比较下,她就在住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医院,我可以叫她来这给你看病。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也不像什么好人,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我还是知道的。”长泽雅美一口气说完那么多狠狠的喘了一口气。

叶河图这时说道:“那样最好,请她尽快过来,记住打电话别用日语,要用英文。”

“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好吧,就用英文。”长泽雅美委屈的说道。

“萍水相逢,我们没那么多信任给陌生人,不好意思。”叶河图微微一笑,欠身说道,虽然礼貌有加,但说的话却是伤人无比。

长泽雅美哼了一声,拿出电话用英文说道:“今天我的这两个中国朋友,受了点伤,带上你的医药箱还有消炎点滴来池袋樱花酒店530房间。”长泽雅美说着话看了一眼叶河图,然后又道:“放心吧,钱不会少给你的。还有什么事等你来到再说吧。”

“谢谢你雅美小姐,你的导游费我也会加倍给你的。”叶河图再次微笑的说道。

“不知道欠你们什么,让我这样帮你们,忘记说了,我那个朋友平时就是给一些不能去大医院的人看病的医生,所以收费比较高,到时候她宰你们,别说是我让她宰的。”长泽雅美现在也敢稍稍的给叶河图顶嘴了。

“放心,看病的钱我还付的起,雅美小姐,能不能陪我出去一趟,放心不会很长时间。”叶河图问道。

“恩,好的,正好我也要买点东西。”长泽雅美点头应允,两人并排走出房间,把蝙蝠自己扔在床上受罪。

“雅美小姐,我们其实……”叶河图刚一开口长泽雅美就打断道:“叫我雅美好了,我朋友都这么叫我的。还有就是你们的事不要和我说了,省得以后泄密说是我出卖你们的。”虽然长泽雅美说话有点拒人千里之外,但实际已经把叶河图当作朋友来看,要不也不会让叶河图叫她雅美。

其实叶河图想给雅美说的是:我们其实只是在路上遭打劫……但正好长泽雅美不让他说,倒省得了叶河图一番口舌。

“那好,那我就不说了,你带我去附近的超市吧,我想买点酒。”叶河图点头说道。

“我们在楼上打电话他们就会给送来的,不用那么麻烦。”长泽雅美听到叶河图这么说,停下步伐说道。

“你不是也要买东西吗?算是我陪你去吧,在房间里也无聊。”叶河图马上接过话,叶河图其实是想看看外面有没有山口组的人,虽然山口组不敢大批量带人涌进池袋樱花酒店,但一波接一波的骚扰也是很烦人,叶河图要确定外面有没有山口组的眼线。

“恩,那谢谢你。”长泽雅美很有礼貌的对叶河图报以微笑。

叶河图没有发现异常行人在附近,陪长泽雅美买了东西以后溜达一圈就回到了房间,他们刚到房间没多久,就听见有敲门声,不用说也知道是长泽雅美的朋友,也就是那个医生。

长泽雅美把门打开,领她进来后介绍道:“叶先生叫她凉子就好了,这是叶先生。”

两个人点头示意。

“病人在哪,先让我看看他的伤口。”凉子闪身进去后说道。她刚穿过叶河图的身前,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蝙蝠。

叶河图用惊奇的眼神看了一下凉子,并没有说话。

“是刀伤,不是很严重,但病人失血过多,因为身体条件好,所以一直未出现昏晕的情况,需要马上处理伤口以及输血。”凉子边检查着伤口边说道,“现在我们不能离开这,等你把伤口处理好,再说其他的。”叶河图听出来凉子的意思,想让他们转移地方,叶河图说出此话。

“好,我现在先查下他的血型,然后再去取血,等输血以后希望你们能到我那接受治疗,放心,要比这里安全的多,在我那看病的人也是不能见光的人。”凉子刚说完,蝙蝠眼睛瞬间闪出杀机。

叶河图也全身频出丝丝寒气。

长泽雅美一看情况不对马上说道:“她说的是真的,她的医院真的很安全,就在我们住的旁边,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我们住的地方养伤。”然后雅美又转头对凉子说道:“他们是我朋友……”

“好了,不用说了,等验好血以后,我陪你去医院取血。”叶河图不等长泽雅美说完,打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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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平淡无奇?

“好,就按你说的办。”凉子气呼呼的开始准备从蝙蝠身上抽血。

“叶先生,别和凉子一样,她脾气虽然不好,但人很好的。”雅美真怕他们两个现在翻脸。

“呀,你个娘们不会轻点啊?”蝙蝠皱着眉头看着凉子手里的针头一下没入自己胳膊的血管里面,疼的说起脏话来。

“胸口那么大的伤口不嫌疼,这小小的一针就受不了了?”凉子鄙夷的摇头道。

“你这是往人身体里插针,不是牲口!”蝙蝠气急的说道。

“我知道是人,如果是牲口我就换个大号的针了。”凉子不冷不热的说道。

叶河图看两个掐起来,气笑的摇头,长泽雅美一看叶河图笑了,就知道没事了,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

“还有你,笑什么笑。老子受罪你们开心是吧?”蝙蝠对旁边在微笑的长泽雅美怒气冲冲的说道。

“是不是连我也得算上啊?”叶河图玩笑的问道。

“没有,没有,就他们两个。”蝙蝠赶紧说道。

说话间,凉子已经把需要的血抽出来,其实也就抽了一点,毕竟够验血的就行了。又忙活了一阵,凉子说道:“是b型血,我那就b型的多。现在我给他挂上点滴,就去取吧。”

看着凉子的语气是在询问,但手下却没慢,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不停的拿出来药,配对着。

忙好这一切以后,蝙蝠已经进入了轻度睡眠。

“雅美,你在这看着点他,我现在和凉子去取血。”叶河图临走前又转身对长泽雅美说道。

“恩,放心吧叶先生。”长泽雅美点头应允。

蝙蝠这次受伤也够冤枉的,本来如果在宽阔的地上打,蝙蝠一定不把山口组的那些人放在眼里,但就因为地方小,施展不起来才受的伤。话再说回来,比他冤枉的还是山口组,没招他们没惹他们,就被叶河图和蝙蝠来个屠杀。

“啪”的一声,山口组组长现在在坐在东京的总部一脸怒容。下面的人全是规在地上。“叶河图,又是你。从美国退回来已经是给足你面子,现在到了日本,你还敢如此嚣张。这次恐怕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组长,都是我的疏忽,请允许我接受帮规的责罚。”这时跪在地上的一个人,跪在地上往前挪了一步,对山本一夫说道。

“也不能全怪你,他功夫很强,也许真的只有他才能和叶河图一拼。”山本一夫感叹的说道。

“他?组长,需要他出手吗?”跪在地上的男人忽然站起来语音中带有惊恐。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山口组的如此忌惮?

…………

等叶河图他们再次回来,经过一阵忙乎,已经把蝙蝠该接受的治疗全部弄好,叶河图胳膊上的伤也消毒以后给包扎起来。

时间现在已经指向了两点,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凌晨了。

“麻烦二位了,今天很晚了,雅美和凉子小姐就先住这吧?”叶河图感谢道。

“恩,我跟凉子住旁边的房间就好了,叶先生不用管我们了,你们也早点休息。”雅美微笑的对叶河图说道。

“最好等明天让他去我那养几天伤,在这迟早会被你们的敌人发现。”凉子看了一眼已经入睡的蝙蝠,依旧不冷不热的对叶河图说道。

“这些事等明天我的朋友醒来商量以后我们在决定吧。”叶河图淡淡的说道。

“我不欠你们什么,只是为你们着想,爱去不去,反正对我没什么损失,今天的医药费先给结了吧!”凉子说完伸手说道。

叶河图这时尴尬的一摸裤兜,歉意的说道:“真不好意思凉子小姐,今天我身上没现金了,要不明天给你吧。”

“我说了,我今天要。”凉子不依不饶。

叶河图现在已经到了濒临的边缘,冷冷的说道:“我不给你你也没任何办法,别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可以在我这耀武扬威,我是给雅美面子才不给你一样。”

“哼,三脚猫功夫?今天就让你知道三脚猫功夫你也比不上。”凉子说完就动起手来。凉子怎么可能会是叶河图的对手,顶多她就是有中级忍者的功夫,三两下便被叶河图制伏,现在叶河图一手扳着凉子的肩膀,一手拉着她的头发,毫无刚才的绅士风度。

“你是阴阳师?不简单。”叶河图一笑,猛的把凉子送开。

凉子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她也没有想到叶河图在受伤的情况下还如此厉害。长泽雅美现在急着直挠头,一看两人分开了马上对叶河图说道:“叶先生,凉子脾气就这样,你别跟她一样……”

“放心,看病的钱明天一分不少的给你,虽然我有很多钱,但你绝对别想着黑我,我不吃你这一套。”叶河图看来也是动了真怒,其实看着叶河图坏,他对女人也是很好的,得过且过,这就是叶河图对女人的性格。

一晚上,山口组派来两次暗杀叶河图他们,全是用的消音手枪,每次不等他们近身叶河图就已经发觉,搞得叶河图一晚上没睡好,但对他来说,昆仑的魔鬼生活比这要苦的多,曾经竟然被扔在山中10天……

虽然说是没事,但被人打扰的滋味终归不好受,叶河图没有自虐倾向,等天亮凉子和长泽雅美再过来的时候,叶河图也已经答应去她们那给蝙蝠养伤。

看来西武集团和伊贺流还可以在继续猖獗几天,蝙蝠身上的伤其实也无大碍,毕竟以前就是刀口上过日子,再加上以前比特种兵还要变态十几倍的训练,这点苦也可以承受,再加上无人打扰的修养,3天后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但要想像以前那样还得一个星期,就算这样,凉子和长泽雅美已经是很赞叹蝙蝠的恢复速度,现在四个人也没有以前的敌意,在一起吃吃饭,说说话,当然这些都是在凉子住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山口组这些天也没在明察暗访叶河图和蝙蝠的下落,可能是以为他们二人已经离开日本……

第四十七章 珍爱生命,远离叶河...

在蝙蝠养伤的期间,叶河图收到最振奋人心的消息就是叶正凌的公司顺利走出困境,虽然叶河图不知道老头子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这些,但起码已经没事,他可以安心的等蝙蝠养好伤,然后再在日本玩,这个玩有两点。第一当然还是来日本的最初目的:伊贺流的对决,第二就比较暧昧了,叶河图和长泽雅美在一起发展关系还好说,但脾气都不好的蝙蝠和凉子最近竟然也是眉来眼去,真是令人咂舌。

还有一件事就是山口组再次找到叶河图他们,在叶河图要动手的时候,才知道山口组派来的人竟然是谈判的。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山本一夫的秘书大仓忠义,女的只是一个跟班。

“叶先生,我们山口组组长很愿意结交您,希望以后能和你和平共处。”大仓忠义见到叶河图先是深深的鞠了一个90°躬,然后才说道,而且没想到他的中文说的还很棒。

叶河图缓缓的点上一支烟,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然后才说道:“和平共处?你们不觉得我叶河图是个很危险的人吗?”

“不,不,不。我们组长说了,叶先生是个很好接触的人,只是中间因为误会才出现现在的局面,希望能和叶先生冰释前嫌……”

话不让别人说话就打断是很不礼貌的,而叶河图就深好此道。

“你中文说的不错,以前在中国呆过很长一段时间吧?”叶河图冷不丁的问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恩,是的,中国很好,是个很迷人的国度。”大仓忠义说完还露一副向往、迷恋的表情。

“如果说你一直在中国多好,说不定能好好的活到老,人生就是有那么多的不幸,唉。”叶河图说完打摇其头,表示对人生的不满。

“恩?叶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大仓忠义疑惑的问道。

“看在你们那么诚恳求饶的份上,叶家河图就饶你们一次,回去复命吧。”叶河图这次不是对大仓忠义说的,而是给他身后的那个跟班女孩讲的。

大仓忠义一听叶河图同意了,虽然不是和自己说,而且话说的还不好听,但起码算是完成了组长交给的任务。

“谢谢,谢谢叶先生。希望您能在日本玩的愉快。”大仓忠义说着还不听的鞠躬。

“其实,我很不好相处,听说过一句话吗?”叶河图嘴角微微上扬,坏坏的笑着。

“什么话?”大仓忠义感觉叶河图疯疯癫癫的,说话语无伦次。

“我看你们语文老师也是死的早。那么重要的话都没告诉你们!——珍爱生命,远离叶河图。”叶河图话刚说完,一掌打向大仓忠义的天灵盖。

“我不喜欢杀女人,你回去把我刚才的话带到,记住最后一句最重要,听到了吗?”叶河图狠狠的跟已经吓呆的女人说道。

女人机械的点点头,然后掉头就跑。

“老大,为什么你把他杀了啊?两国开战还不斩来使呢。”蝙蝠问道。

“山口组遇到麻烦了,而且麻烦很大,没时间顾及我们,但又怕我们在背后给他们捣乱,所以说就算把他们两个都杀了,山口组也不会再次动怒于我们。”叶河图猜测是正确的,山口组的确遇到了麻烦,而且麻烦来自于中国…中国的龙帮。

这些都不为叶河图所知,但是叶河图现在可以尽情的在日本玩几天,等玩够了再解决该解决的问题。

收拾垃圾的任务当然是蝙蝠的,毕竟这是凉子的家,叶河图是懒得帮别人收拾东西,长泽雅美知道叶河图在日本已无事之后,非要叶河图陪她去逛街,心情大好的叶河图点头应允。

长泽雅美知道叶河图有钱,但她没有带叶河图去那些顶尖私人时尚大师裁缝的店铺,而是选择了一个普通的商城。

长泽雅美拉着叶河图在普通的卖场穿梭,叶河图本来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修长挺拔的身躯配上优雅颓废的气质比起那些男名模要好上无数,长泽雅美的眼光自然是无法挑剔,即使是貌似平淡的样式一旦穿在叶河图身上就有别样的味道。

她一口气帮叶河图购买了几大袋地衣服和裤子,搞的叶河图做了老半天的模特。理所当然的成为女服务员地焦点,暗送秋波抛媚眼无数。

长泽雅美有着日本女孩的开放,但又可爱至极,虽然两个人都没有互相表达爱意,但情侣间的卿卿我我两个人是长有的事,不知道叶河图准备收场这次的感情。

这时旁边的一对青年夫妇用日语交谈着,长泽雅美看着听着他们的谈话不由的撅起小嘴,叶河图疑惑的看着长泽雅美。

“雅美的姐姐现在大阪的一个公司是总经理,凉子会医术又会武功,刚才的那个少妇听她语气也是个女强人,就雅美最没用,除了空姐,我什么也不会了,现在你又让我把那的工作给辞了……”

说到后面长泽雅美小脸垮了下来,楚楚可怜地凝视着嘴角悬挂疼爱笑意的叶河图。

叶河图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拧着她粉嫩水灵的脸颊笑道,长泽雅美绽放出灿烂的笑颜。那一刻,所有注视这对情侣的人都沉醉融化在这倾国倾城地嫣然一笑中……

“河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迷失在了你的笑容中,如果你没有任何征兆的离开我的视线,我会突然变得茫然不知所措。

叶河图依旧没有说话,笑着摸了摸长泽雅美的脑袋。

长泽雅美失望的表情尽显眼底,她没有听到预想的甜言蜜语,任由前面的叶河图拉着小手向外走去。

世界最远的距离是什么?

不是天涯海角的相隔,不是遗憾的生离死别,不是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即使对方知道自己的爱却不给自己爱的机会。

长泽雅美注定是继何晴之后再次受伤的女孩。

(ps:今天社会实践,刚刚死回来就更新了,大家看吧……我再去死会,明天开始军训,累……)

第四十八章 双双恋爱

叶河图和长泽雅美回到凉子住处时,看见两人都躺在床上,一看这场面叶河图就知道两人刚刚经历过“大战”。

“老大,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为什么没在外面吃饭啊?”蝙蝠愁眉苦脸的问道。长泽雅美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

“怎么样,负距离接触不错吧?你老大我可还是个原装的。”叶河图这话是真的,别看平时嘴花花,感情思想极度的保守,上次说想和何晴睡觉也是说说而已,就算何晴躺到叶河图床上,他都不一定敢碰。这才落下一个到现在还是处男的情况。

“你原装?行了吧老大,我不信。”蝙蝠一脸不信,虽然他经常和叶河图在一起,但绝对不相信叶河图到现在还是处男。

“不相信就算咯。”叶河图耸耸肩,表示爱信不信。

“你们还没吃饭吧?河图就是来叫你们一起出去吃饭的。”长泽雅美依旧背对着蝙蝠和凉子。

“那好,一起去。你们能不能先出去等我们穿……穿上衣服。”平时叱诧的凉子现在也不好意思起来,换成谁都是一样,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都会不好意思。

“唉,雅美,我们走,这儿不欢迎我们。”叶河图说着搂着长泽雅美离开卧室,一边走还一边叹气。

长泽雅美被叶河图的话逗乐了,“是谁也不会在那个时候欢迎我们,你也别装伤心了。”

“嘿嘿,一会我们别去吃料理了,找一家比较大的饭店,能和洋酒的地方。”叶河图吃料理是吃腻了,早就想换口味。

“恩,那我们就去知味馆吧,那里中国菜比较多,但没中国酒。”长泽雅美思考一下,马上欢快的说道。

四个人乘计程车到知味馆,一下车就知道这次被长泽雅美给蒙了,根本不是什么酒店,而是个很小的饭店。

长泽雅美马上看出叶河图的疑惑,说道:“别看这饭店小,以前我们经常来吃,说起来这还是凉子的伤心的地呢。”

蝙蝠一听关于凉子的马上来劲了:“说说,怎么是凉子的伤心地?”

“好了,我说吧,以前雅美、我还有我以前的男朋友经常来这吃饭,后来他把我摔了找了个有钱的少妇……”

“好了,别说了,不提以前的伤心事。”蝙蝠一旁安慰道。

叶河图看到这幅情景大煞风景的分开两人,拉着蝙蝠进入知味馆……

原来,知味馆内部是另外一番天地,刚一进去就给人一种舒适,干净家的感觉。因为现在已经过了吃饭时间,位置还是有很多的,四人找了一个单间,就让雅美和凉子开始点菜,因为叶河图和蝙蝠看不懂日文。

雅美点了6道菜,和一瓶威士忌。叶河图马上要求把威士忌换成了伏特加。

雅美不禁好奇的问道:“威士忌和伏特加不一样吗?都是高度酒,威士忌在我们这销量比伏特加要好呢。”

“那是因为你们的清酒度数低,更容易接受威士忌一些。”叶河图笑着说道。

“那你说说威士忌和伏特加有什么不同。”凉子问道。

“伏特加最少也是56度以上,威士忌一般只有43度左右。伏特加酒适合用一口杯,一口闷着喝很有味;而威士忌则要加冰块,慢慢地品。”叶河图说道。

“就这些吗?还有没有其他的?”凉子又问。

不等叶河图说话,蝙蝠便说道:“这些可难不住我老大,他可是喝酒的行家。”

叶河图一笑,如数家珍般说道:“威士忌是一种由大麦等谷物酿制,在橡木桶中陈酿多年后,调配成43度左右的烈性蒸瘤酒。英国人称之为“生命之水”。威士忌只有两种,一种是大麦威士忌,例如仅以大麦芽酿成的格兰威特。另一种是混合威士忌,例如芝华士,它是以各种的大麦和谷物苏格兰威士忌混合调配而成,酒味独特,如交响乐一般。

伏特加是以多种谷物(马铃薯、玉米)为原料,用重复蒸馏,精炼过滤的方法,除去酒精中所含毒素和其它异物的一种纯净的高酒精浓度的饮料。伏特加无色无味,没有明显的特性,但很提神。伏特加酒口味烈,劲大刺鼻,除了与软饮料混合使之变得干洌,与烈性酒混合使之变得更烈之外,别无它用。但由于酒中所含杂质极少,口感纯净,并且可以以任何浓度与其它饮料混合饮用,所以经常用于做鸡尾酒的基酒,酒度一般在50到60度之间。”

凉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是喜欢威士忌,慢慢喝才有味道,而且度数还比伏特加低。”

在这里蝙蝠和凉子的分歧比较大,蝙蝠和叶河图一样,喜欢和高度酒,而且是大口喝。

叶河图微笑的摇了摇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老大,我想回去的时候带凉子一起走。”蝙蝠对叶河图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不用问我。”叶河图无所谓的吃着螃蟹,看都没看蝙蝠一眼。

“可是,我不征求你同意你又骂我。”蝙蝠有点委屈叶河图对他无所谓的态度。

“仇美恨日你比他们几个叫的都响,没想到最后还是你小子先犯错。”叶河图一个板栗赏给蝙蝠。

长泽雅美和凉子因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出叶河图在训斥蝙蝠。凉子先说道:“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打唐傲(蝙蝠,在第二章已经提到)?”蝙蝠看了一眼凉子没说话。

叶河图这时一笑,给蝙蝠说道:“你老大管的再宽也不会干扰小弟找老婆吧?刚才给你开玩笑呢,等回到国内,那帮小子一定问你进口货什么滋味。”叶河图说完哈哈大笑。

蝙蝠这时也不在愁眉苦脸,而换成的了喜笑颜开的表情,握住旁边凉子的手,开心的说道:“等我和老大在日本忙完,就带你回国,好吧?”

凉子什么话都没说,而是微笑着点点头,再反手紧紧抓住蝙蝠。

“河图,我也跟你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长泽雅美也马上对叶河图说道。

蝙蝠这时比较尴尬的看了一眼叶河图,暗自责怪自己多嘴。

(ps:最近15天学校又搞军训,所以更新时间会推后一点,大约在10点以后,造成不便请大家谅解,等军训完以后,慢慢补回来。)

第四十九章 这是幸福吗

叶河图狠狠的瞪了一眼蝙蝠,然后说道:“在你没爱上我之前离开我,虽然我也试着接受你,但我发现,我没做到。”

短短的一句话已经把长泽雅美从天堂打到地狱。

“我不会像别的女孩那样缠着你的,但我真的爱你……”长泽雅美还没说完,叶河图就说道:“好好的吃饭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什么时候走不是还没说定吗?”

“我希望你能爱上我,让我照顾你。”长泽雅美没理会叶河图的无所谓态度,再次对叶河图说道。

“啪。”

“凉子,我知道在这吃饭。”这时门外有一个喝醉酒的年轻人扶着门,傻笑着给凉子说道。

“哼,松山先生,请不要打扰我们吃饭。”凉子狠狠的对门口的人说道。

“如果你会英语,请用英语交谈,我们听不懂你的话。”蝙蝠冷冷的说道。

“原来是外国佬。好,好。用英语。”门外男子呵呵一笑,摇摇晃晃的往餐桌走去。

“呦,雅美也在啊,当初我怎么就没想着和你在一起呢?”男子用已经被酒精麻痹的迷离的双眼看着长泽雅美。

“松山,希望你立马离开我的视线,我现在也有男朋友了,当初你甩我的时候我没说什么,现在也不希望你来打扰我。”凉子虽然是依旧坐在凳子上,但看她的表情真想把这前男友给撕碎。

“怎么了?找到男朋友就忘记当时求我留下的脆弱样了?”男子哈哈一笑。

“信不信我让你横着出去?滚!”蝙蝠看着这男子没一点好气的说道。

“就你?知道东京是谁的地盘吗?不知道老子在东京就是横着走的主吗?”凉子的前男友貌似很牛逼的说着。

“哦?东京谁的地盘?”叶河图好奇的问道。

“整个日本都是山口组的,我就是山口组……”

“蝙蝠,把他扔出去。”叶河图不等他说完,已经没有兴趣知道。

蝙蝠也不啰嗦,掐着他的脖子使劲往外一扔,嘴里还说道:“横着走?我现在叫你横着飞。”

凉子和雅美虽然知道叶河图和蝙蝠会武功,而且来日本也是有见不得光的事要做,但不知道是什么,所以还是很担心两个人的处境。因为叶河图和蝙蝠到现在也没告诉她们,山口组的事是他们两个做的,他妈两个也一度认为叶河图二人还没那能耐能做出如此大事件。

“你们四个给我出来。”这时门外又站了两个人,对叶河图他们说道。

“告诉你们组长,叶河图在此吃饭,请他不要打扰。”叶河图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一口喝下杯中的伏特加。

“你认识我们组长?”门外的男子疑惑道。

“我不认识他,他倒是对我很熟悉。”叶河图笑呵呵的说着,放佛在和老朋友开玩笑一般。

“哼,我看你是找死。”两人闪身进来,才发现,原来门框外已经站着数十人。手里清一色的武士刀。

叶河图突然起身,揪着刚才说话的男子道:“给你们组长打电话,说叶河图恭迎他的大驾。”

“我……我不知道怎么联系我们组长。”男子头皮吃疼,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那就联系你能联系到在东京说话最不是当放屁的,抓紧时间。”叶河图的手再次猛的一用力,疼的那人呲牙咧嘴。

叽里呱啦一阵鸟语。

“我……我已经打了,能不能把我的头发放开?”被揪着头发的男子在恳求叶河图。叶河图没理他,看了一眼和他一起来的人,那些人立马就把头低下。

叶河图往外一甩,然后拍拍手上的“灰尘”继续做到位置上吃饭。

现在长泽雅美和凉子两个人都没有食欲了,而蝙蝠和叶河图两人是一边吃一边喝。

后面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山口组东京的管事被叶河图骂一顿,灰溜溜的走了。

四个人一起走出知味馆,并没有一起坐计程车回去,而是一对一对的走向住处。

“雅美,我不能给你什么保证,但是我在日本一天,就会疼你一天。如果有一天我离开日本了,希望你能把我忘记。别恨我,恨我也是记着我……”说前面的话还很严肃的叶河图,到了后面就是在说笑了。

“我不会不讲道理的,我只希望你能爱上我,然后……”

“呜。”

突然叶河图抱住雅美吻了起来……

然后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走向住处。

再看蝙蝠和凉子两人,一路叽叽喳喳,高兴的计划着到中国以后的生活。

“唐傲,为什么你老大不把雅美带走,我看他还是很喜欢雅美的。”凉子有点奇怪叶河图的举动。

蝙蝠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其实喜欢老大的女孩子很多,但他跟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间都没超过半年。”

“那雅美怎么办?她以前没恋爱过,我怕她自己在这万一有什么闪失……”凉子不有得担忧起自己走后,长泽雅美的生活……

“那这样吧,我和老大先走,然后你跟雅美一起去中国,但别告诉老大,然后再慢慢的撮合他们,如果他们还是没能在一起,你也能安慰她,怎么样?”

“办法是不错,但你们如果先走,会不会告诉我们一个假地址,让我连你也找不到?”凉子有点无知的问道。

“别人都说恋爱中的女子智商为零,我咋看你智商比平时还高。”蝙蝠没好气说道。

“我给你开玩笑嘛,就按你说的办了,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奖励你一个……

“啵!!!”一个唇印显示在蝙蝠的脸颊上。

蝙蝠脑子的确好用,但这次差点害惨叶河图……

一夜无话,第二天长泽雅美也没有因为昨晚的话故意疏远叶河图,更是为他亲手烹饪了一顿可口的早餐。

叶河图支着腿,嚼着那份口感很鲜美的蛋糕。

长泽雅美围着一条白色围巾在屋里忙碌的进进出出,些许汗珠出现在她鬓角,她却浑然不觉。

“唉”叶河图叹着气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她的腰:“雅美,昨天晚上的事……”

长泽雅美轻声笑了笑:“什么都别说,我们只要还在一起,那就是最好的。”

幸福的感觉从这间破旧的出租屋溢出去,看着窗台上几只麻雀飞落,叶河图再也说不出话了。

第五十章 深夜来访(上)

叶河图的比武贴已经下到伊贺流,一切整装待发。

“唐傲,我也要去,我会武功的。”凉子在一旁挥舞着小拳头。

蝙蝠看着叶河图,叫叶河图来做打算,叶河图微笑着没说话。

“河图,我也要去,虽然……虽然我会功夫,但我在旁边给你加油。绝对不捣乱,好么?”长泽雅美恳求叶河图。

“君当仗剑,大杀四方;妾自抚琴,浮沉随郎。我怎么会把你自己留下呢。”叶河图摸着长泽雅美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我会太鼓,还有古筝,等你们打的时候我就弹古筝好么?”长泽雅美说着还歪着脑袋思考着什么……

深夜,富士山下!

“老大,晚上富士山有什么玩的?非要现在来?”蝙蝠抱怨道。

“玩什么玩?只是好久没过丛林生活了,想回味一下。”叶河图抽了一口烟说道。

“啊?不是吧老大,你想体验生活叫我们跟你来受罪?”蝙蝠更加认为叶河图不该这样做。

“好好开你的车。”叶河图说了一句,就没再说话。

一条蛇一般蜿延流转的公路从远方伸来,悄悄的钻入富士山深处。

路上,无数路灯一一亮起,像是串起了一条发光的美丽带子,非常壮观。

叶河图几人坐在车上,静静地看着夜幕中的富士山,蝙蝠则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由于夜已深,又靠近山区。所以公路上很静,半天才有一两辆车高速呼啸而过,显得非常寂静。

离富士山越来越近了,看着黑沉沉夜幕中巨大的山体。蝙蝠忽然道:“这就是日本鬼子所谓地‘神山’吗?”

“嘿,猜对了。”叶河图笑着道。

蝙蝠撇了撇嘴:“算个屁呀,在中国,五岳哪个比它差。要在珠峰面前,它也只能算个侏儒。”

“呵呵……”一下子,叶河图大笑起来。

而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的长泽雅美和凉子也跟着笑起来,搞得叶河图和蝙蝠二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

“你没听说过: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吗!”叶河图又说一句。

“恩,恩,有道理”蝙蝠点头道。

叶河图继续说道:“没办法,日本这么小,富士山就已经算是最高峰了,所以。就流传下不少关于它的神话。再加上日本的国花樱花在富山盛开最美,久而久之,就成了所谓的‘神山’了。也正因为此。日本人才将它们一向引以为高傲地国粹‘忍者大本营’设在富士山深处,可能是为了祈求‘神山’的庇佑吧。”

“嘿,过了今天晚上,就要日本忍者成为历史名词,看这鸟山怎么庇佑他们。”蝙蝠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决定今天晚上动手?”叶河图奇怪道,他记得刚刚给蝙蝠说是想体验下丛林生活的。

“老大,我最了解你了。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无聊的。”蝙蝠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这小子。”叶河图一个板栗打在蝙蝠头上。

“你为什么老打唐傲的头,打傻了怎么办?”凉子责怪的说着叶河图,还一边抚摸着被叶河图打的地方。

叶河图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慢慢地,叶河图等人乘座的丰田陆洋舰开进了一条岔路。向富士山深处疾行。

道路两旁,山越来越高,越来越险,林越来越深,越来越密,要不是路两旁还有明亮的路灯,几乎便有暗无天日的感觉。

长泽雅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问道:“河图,还有多远?”

“快了。还有一刻钟左右,就到了路的尽头。那时候我们就要下车步行进山,大概走个把小时,就到了伊贺谷,那里就是‘忍者大本营’所在地了。”蝙蝠解释道。

“噢。”长泽雅美点了点头,便不说话了。

叶河图也耐心地等着,凉子干脆眯上眼睛小睡一会。叶河图也闭上眼睛小息着。

一刻钟很快过去了,忽然,一直延伸不断的路灯非常在车前不远处消失了,仿佛一条光带被突然斩断似地。

“吱嘎!”蝙蝠连忙一踩刹车,将车子停在路旁的密林中。

“到了?”叶河图问道。

“到了老大,都下车吧,拿好装备,我们抓紧时间进山。”蝙蝠动作很利落,跳下车,迅速背起了行囊。

叶河图几个也下了车,他们没有带什么装备,只有叶河图一只高效照明电筒。而蝙蝠背的就是他用的两把大刀,是专门让阿岩从国内偷渡运过来的。

“雅美,山深林险,待会一定要跟紧我,现在就走吧。”叶河图看了看手表,转身就向要山林中进发。

“河图,这车怎么办?不用伪装么?”长泽雅美连忙叫了一句。

“不用,这里绝少有人来。”叶河图摇了摇头,便从山间崎岖的小径向富士山深处走去。

蝙蝠几个人跟在叶河图后面,每个人都很小心。

毕竟,蝙蝠都不想还没有杀一个鬼子,就先失足跟富士山深谷中地石头亲密接触。而长泽雅美她们两个女孩子的想法就比较单纯了,不能没碰到敌人就受伤。

……

夜,越来越深了,寂静的深山中,一片漆黑。

淡淡的月光根本穿透不了山间的浓雾,使得密林深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叶河图一班人借助着电筒的光芒,小心翼翼地在深谷和密林间穿行着。这时蝙蝠也拿出一个强力电筒。

脚下是厚厚地腐叶,散发着一种刺鼻的酸味和恶臭。

四周是浓密的树林,没有一点人音,只有夜鸟地啼号悠长而凄惨,令走在林间的长泽雅美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凉子还好点,毕竟以前跟她不知名的师傅练过一些把式。但女孩子的胆小性格还是存在。

“哎哟——”长泽雅美一脚踩在一堆烂树叶上,谁知下面是个空洞,差点崴了脚。

“哎,小心点。”叶河图急上前一把扶住。

“妈的,这鸟‘忍者大本营’干吗设在深山老林里。又不修公路,真是变态。”蝙蝠杀气腾腾地诅咒了一句。

“日本的忍者修行向以艰苦为基准,讲究贴近自然,再加上出于保密的需要。这才设在了深山老林里。紧急外出时,有直升机,一般外出,都是步行,这是忍者的传统。”凉子听到蝙蝠的话,解释道。

第五十一章 深夜来访(下)

“噢。”众人明白了,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摸黑向前走。

(到这可能很多读者朋友都说,为什么她们是日本人,还会帮助叶河图他们……也怪我当时没给大家解释清楚,凉子的母亲是中国人,而父亲是日本的,因为父母离异以后,跟了父亲,母亲伤心之余回到了国内,而父亲又不管她的死活,她从小就是靠自己的勤劳来养活的自己,凉子对日本这些也没什么感情,加上蝙蝠的原因。,而长泽雅美那就更好解释了,但现在我还不能说,一个秘密,以后大家会清楚的……哈哈。)

约摸又走了大半个小时,忽地长泽雅美惊讶地一指右前方:“大、大家看,那是什么?”

众人转过头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林间地黑幕中,忽然出现了几颗绿莹莹的东西,像鬼火一样飘荡着。

“小心,是狼。”凉子紧张地回答。

叶河图乐了:“别担心。交给我吧。蝙蝠,看好她们两个。”刚往前走了两步,被长泽雅美拉住:“河图,你叫蝙蝠去吧,我怕你受伤。”

这下凉子和蝙蝠两个人都被气乐了:“怎么着?我去你就不怕了?如果是这样,我去,为了大嫂以后的幸福,豁出去值了。”蝙蝠表现出侠肝义胆令长泽雅美佩服,很严肃的点头说道:“你去吧,我放心。”

叶河图哈哈一笑,拍拍蝙蝠的肩膀,示意他好自为之。

凉子也了解功夫厉害的叶河图和蝙蝠根本不把几头狼放在眼里,就玩笑般的说道:“我要你很华丽的把它们解决掉,如果不华丽,哼哼。我会让你很华丽的睡地板。”

蝙蝠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还故作严肃的说:“为了我以后的性福,今天我也华丽的解决它们。”

“吼”(这个狼叫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嘿嘿,就先这样吧,以后想到再改。大家不要介意。)几头狼也感觉出这些人类对它们的藐视,很不友好的发出几声低吼。

蝙蝠在地上吧嗒的找到三颗石子,然后看了看盯着他的三头狼,瞬间甩手扔出石子,毫无悬念,三头狼就就这毙命。

长泽雅美一下子目瞪口呆。蝙蝠给她的手电筒都差点掉在地上。

凉子笑嘻嘻地拍了拍长泽雅美地肩膀:“别傻站着了,继续走吧。”

“好、好厉害。”长泽雅美惊醒一下,一脸的敬慕。

“呵呵。对蝙蝠来说,这只是雕虫小技,厉害的,你还没看到呢。”叶河图也笑了。

“老大,要不我们就在休息一会吧,等下再走,反正不晚这一会。”蝙蝠询问道。

“恩,也好,歇会,我给你们讲个关于狼的爱情故事。”叶河图说道。

“恩,好啊好啊。”长泽雅美席地坐下。等待着叶河图的爱情故事。

“有一个年轻人上山玩耍,很不巧碰到了两头狼,这男的很勇敢,打死了一只狼,另外一只狼跑了。”叶河图说完看着他们。

“恩,还有呢?”长泽雅美问道。

“没了,就这些啊。”叶河图呵呵一笑,说道。“这算哪门子爱情故事啊?”长泽雅美撅着小嘴气呼呼的说道。

“其实这个故事还有后面的,我来说吧。”蝙蝠看了一眼叶河图继续说道:“等这青年下山以后,就给当地了采药老农说了这情况,采药老农就告诉他说,幸好他运气好,打死的是母狼,如果死的是公狼,母狼一定会和你拼命的。青年男子很奇怪,老农就告诉他,因为打死母狼,公狼可以在找一个母狼为伴,而如果打死公狼,母狼就没有伴侣,它是一定会报仇的。”(故事有点乱,但这是真的。)

“哦,原来如此。”长泽雅美恍然大悟,然后说道:“我也会像母狼一样的。”说完还盯着叶河图看着。

叶河图当作没看见,站起来说:“我们抓紧时间走吧,前面应该不远就到了。”

蝙蝠连忙在前领路,四个人加快了脚步,快速潜向伊贺谷。

不久,一个巨大的深谷边缘。

几片乌云从天空划过,将本就朦胧的月光更是遮得密不透风。

山林间,越发的黑了。

长泽雅美几个人跟着蝙蝠和叶河图低一脚、高一脚的在深谷边缘穿行着,这短短的个把小时路程就差点将两个女子的脚底板都磨出了泡。

这富士山,实在是不好爬。

忽地,蝙蝠一挥手,低声道:“到了,大家看前面两点钟方向。”

叶河图几人停下脚步,蹲下身,向两点钟方向眺望过去。

果然,几点明亮地灯光在一座黑呼呼的巨大山体腰部亮起,似乎隐隐有人影在闪动。

“就是那里?”叶河图问蝙蝠。

“是的,大概离这里五百米左右。”蝙蝠肯定地道。

“他们怎么有电用?长泽雅美不解:这等深山,电线怎么架进来?

“呵呵,呆子,人家不会自备发电机么?”凉子笑了。

“那么,蝙蝠,他们地无线通讯发射塔在哪里,得先把那玩意干掉。”叶河图冷静地道。

“老大,咱不和他们公平较量了?”蝙蝠问道。

“当然公平,但现在不是公平的时候啊。:叶河图笑道。

“无线通讯发射塔就在山顶,据上次我来的情况,大概有五个左右的忍者把守。”蝙蝠仔细地指了指方向。(其实是蝙蝠送来的战书,因为以前他是侦察兵,这方便可能比叶河图还要强)

“嗯,这样吧,”叶河图想了想道:“蝙蝠去破坏发射塔,其它人跟我杀进基地。怎么样?”

“为什么要我去干掉发射塔,那才几个鬼子啊?”蝙蝠也苦着脸:“能不能换个人啊,我想杀得痛快点。”

“上次那情况你还不清楚?如果上面地方够大,还可以,如果狭小的空间你速度优势发挥不出来,不是照样任人宰割么?再说,看守发射塔的功夫会弱吗?叶河图教训着蝙蝠。

山顶,寒风凛冽,一个高大的无线通讯发射塔直刺云宵。

三十几米高的塔身在黑夜中,真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

在塔身地底部一层,亮着明亮的灯光,不时的传来阵阵悠扬地日本民族音乐声。还有那歇里底斯的大笑。

估计,里面的几个日本忍者喝高了。

第五十二章 伊贺流的“荣耀”

蝙蝠一肚子鸟气地爬到山顶,看着发射塔的动静。牙咬得咯咯响:今天可逮着机会要报仇了。

快步上前两步,蝙蝠来到发射塔门前,飞起来就是重重一脚。

“砰——”一声巨响中,发射塔沉重的木门猛地撞了开来。残破的门锁呼悠一声便飞了出去。

蝙蝠扫视了一下室内:有六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忍者,正一边喝着清酒,一边听着音乐唱着歌。猛然听到门上传来地巨响,这些人不禁一齐愕然地看向了门口。

“八嘎——”其中一人站了起来,指着蝙蝠就是一顿愤怒至极的大骂。

蝙蝠听不懂这些鸟语,不过,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而且,似乎这些日本人并没有认为他是中国人,还以为是某个莽撞的年轻忍者,这才摆出这样一番盛气凌人地样子,而不是严整备战。

“嘿嘿嘿……”蝙蝠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容。杀气沛然而起:“小鬼子,我是中国人!今天,特来讨还三千万同胞的血债!”

“八嘎,是中国人,战斗!”有忍者懂中国话,一声狼嚎跳将起来。

其它五个忍者大惊失色,一齐跳起,一班人顿时冲向墙壁,那里靠墙,有一排锋利的武士刀。

显然,‘忍者大本营’多少年来都是安全的,所以,这些日本忍者完全缺乏应有地警惕。

不过,这点疏忽,已然足以致命。

“狗日的,你们去死吧。”虽然地方小了点,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蝙蝠已经杀上,毫无任何悬念,秒杀。

“真没有挑战性,只有几个最弱的鬼子。”蝙蝠郁闷地回转头,几步走出房间,随即打了个响指。

一下子,整个发射塔就像腐朽的破庙一样炸裂、粉碎,化为大蓬纷乱的垃圾。原来看似蝙蝠手里没什么,其实是拿有一个很小的石子,这力量,就够了。

叶河图四人悄悄地潜伏在‘忍者大本营’的入口附近,打量着眼前。

一个巨大的洞穴入口处,装着几只炽亮的日光灯,照得附近亮若白昼。

四名穿着黑色劲服的忍者腰挎太刀、蒙着面,正静静地守卫着洞口。

洞口有着明显的人工痕迹,装着一扇厚重的钢铁大门,似乎固若金汤。

这一幕奇致,似乎有种一种奇怪的不协调。

叶河图不再躲藏,直起身来向前走去。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守卫问道。(鸟语)

叶河图看了长泽雅美一眼,长泽雅美表示明白:“他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告诉他,送钱的,叶河图。”叶河图微微一笑,说道。

虽然长泽雅美很奇怪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如实的翻译着。

“叶河图?等下,我进去禀报。”说完就进去了。

叶河图从动作上就看出是什么意思,说道:“你先别忙着去,告诉你们伊贺流所有的高手们,富士山顶,我候着你们。”叶河图说完,长泽雅美就翻译着。

这边说完,电突然停了,周围一片漆黑,叶河图笑着拉着二女的手走开了。

富士山顶,叶河图背手远望,远远的看见一群人拿着火把向此方向走来。

“叶河图,幸会。虽然我一直身在日本,但对你的大名确实早已如雷贯耳。”没想到和叶河图说话的老家伙竟然中文说的那么好,而且还有点北京话的味道。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是中国人。

“知道为什么我是深夜造访吗?”叶河图笑着问道。

“请讲。”伊贺流的宗主说道。

“哼,也不和你废话,我们叶家和西武集团的事你本不应该参与,常言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那敌人的朋友我应该怎么对他呢?”叶河图再次问道。

“叶先生也许误会了,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并没有错。”伊贺流宗主依然强硬的说道。

“是么,那好,今天让我领教你们有没有替人消灾的本领。”叶河图说完就拔出长剑,只是这一手,就把他们惊呆了,难道叶河图的是御剑术?

“想要挑战甲贺流,就要从我的尸体上过去!”

“日本剑道前5,福田家族的败类。”叶河图轻轻说道。

福田风行身形猛的一顿,然后更加快速的向叶河图驰去。

这一战并非毫无悬念。手中那把日本四大名剑之一的典玄也开始因为共鸣而剑身颤抖不已。

福田风行凝神屏气,大喝一声,双手持剑弹向冷笑不语的叶河图,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强大的战斗欲望让福田风行的感官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战斗,尤其是和高手战斗,才是提高修为的最佳途径。他这一跃已经高过叶河图头顶,狠狠劈下一剑,对于他这种层次的高手来说已经不需要华丽的招数。返璞归真才是王道。

叶河图淡雅一笑,单脚微动,樱花树枝轻轻一荡,飘然起身地他信手拈来地一剑随意迎向那福田风行的千钧一剑。

双剑锵然撞击。原本凭借下坠抢先出手占有天时地利的福田风行被叶河图这一剑击向空中,飘摇之上的叶河图嘴角浮起一抹微笑,手腕轻微一转,手法玄奥妙绝,虽然动作平淡无奇。但是却在刹那间将本来雄浑的剑意再次提升一个层次。这也许就是一个顶尖高手和巅峰高手之间地差距了。返璞归真的平淡其实也有境界之分,这一剑没有刚才的那份恬淡,而是充满肃杀之意。

脸色微变的福田风行有点后悔刚才只用出七分实力试探叶河图,否则现在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但是交锋初始他并不想回避对方这蕴含巨大杀伤力的一剑。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让步就会引来对方地连锁打击,咬牙挥剑再次硬拼一击,一串火花在空中燃烧。

福田风行被击飞到一颗樱花树顶端,虽然才交手两剑,但是他知道对面这个男子并没有使出六层实力。跟着手中地古老名剑,福田风行惨然一笑,心道,我一定不会让你沦落到折断的地步!

身形乍起,福田风行以肉眼的极限急速冲向岿然不动的叶河图,后者似乎并不急于出手,只是镇定自若的一一化解福田风行令人眼花缭乱地淋漓攻势,两人在樱花树林中留下一连窜绚烂身影,精通土遁和木遁的忍术大师配合炫目的九字真言,所有人都在惊叹这位伊贺副宗主的强大和诡秘。

(ps:真正的高潮从62章开始,请大家拭目以待。希望大家能收藏下,谢谢。)

第五十三章 河图回国

但正是福田风行这位日本武道宗师这种华丽的表演更加衬托出游刃有余地叶河图的恐怖,微微皱眉的他似乎觉得可以解决战斗,左脚点地,身形飘开数米,避开福田风行手中名剑典玄那凌厉一击,轻声呤道:“六瓣莲花,凝血尘埃!”

一抹几乎让福田风行睁不开眼睛的灿烂寒星在头顶璀璨绽放,虽然格外耀眼动人,但是直接面对这片光芒的福田风行知道其中蕴藏的杀机足以让人堕入地狱永不超生。丝毫不敢托大的他用出忍术中的终极奥秘——伊贺流十三至高剑技之一的风涯龙卷破,在略微诧异的叶河图似乎故意的停顿下福田风行依次用出十三密剑的前十剑,因为他也只能悟透十剑。

百年来能够全部参悟十三剑的宗师只有一人而已,福田风行已经算是天才中的天才。

“黔驴技穷了吗,那似乎没有继续等待的必要了。”

叶河图冷笑道,深奥气势再次瞬间爆发,清冷虚无的气势和那把已经将名剑典玄砍得凹凸不平的古剑相得益彰。叶河图身形猛然拔高,挥剑如水,随着一声清亮剑吟,剑势如充沛天河,倒泄轰下,那种和银河倒流的一往无前让人生不出抗衡之心。

“这一剑,叫做君临天下。”

叶河图在使出雷霆万钧的那一剑后,并不去看福田风行,脚步轻移,随后再次飘向原先那棵樱花树顶。所学之博,出手之奇,拿捏之精准,令人叹为观止。

这时,忽然想起了古筝的声音。叶河图的剑再次潜藏,只见他深深闭上眼睛,用心去聆听长泽雅美弹奏的古筝。

当所有人都带着疑惑看向福田风行的时候,都是目瞪口呆,那位日本排名第五的剑宗手握古剑的老人嘴角的血迹越来越浓重,那股英雄迟暮的悲哀气息越来越萧索。

“你永远都看不清我藏剑的位置,这就是你落败最大的原因,我叶河图今天敬你是个人物,我的剑,是承影。”叶河图再次拿出剑。

这次叶河图是隐藏了剑身,别人只看到叶河图手中的剑柄……

福田风行原本苍白无色的脸孔浮现一抹悲壮的欣慰神色,喃喃道:“好,好,好!能够败在承影剑下,也是每一个剑客的荣誉!能够死在叶河图的手下,也是每一个武者的荣誉!”

当福田风行闭上眼睛的时候,所有伊贺流忍者和望月家族成员都跪在地上哽咽抽泣。

即使败了,福田风行也没有丧失最后的尊严,因为即使是死,他也没有倒下!

他是在用死亡守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后面的战斗已无悬念,宗主是不可能动手和叶河图来打的,蝙蝠的一直观摩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旷世之战。

长泽雅美弹奏古筝已经陷入痴迷的地步,扣人心弦也就是说现在的场景吧。

“我来这里本来想告诉你们,西武集团的事以后你们不要管了,虽然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但我还是来了,就想看看你们日本的武士道功夫已经达到什么样的境界。”叶河图哈哈大笑,领着蝙蝠三人飘然离去。

在日本,虽然茶道不如在中国这么源远流长,但并不能说它的存在是多余的,很难想象像叶河图这样一个不懂中庸之道的张狂青年也能如此安静的品茶。

长泽雅美跪坐一旁,不停的洗茶。叶河图和蝙蝠都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安宁又舒心的一刻。

在日本茶道流派中,三斋流的茶和水的比例是拿捏最好的。而长泽雅美对茶道也算是颇有研究,也是三斋流派的一员。

“蝙蝠,后天我们就出发吧,直接去上海,去看看小晴。”叶河图喝了一口杯中茶,抬头说道。

“上海?老大,你见何晴?”蝙蝠一脸不可置信,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长泽雅美和凉子疑惑的看着两个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恩,和她把话说清楚,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老大,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家吧,帮阿岩处理了问题再去上海吧。”

“恩?阿岩怎么了?”叶河图刚刚想送入口中的茶水又放下,问一脸犹豫的蝙蝠。

“黑狼最近不知道从哪儿调来一批退役的特种兵,阿岩好像有点撑不住。”蝙蝠看了一眼紧锁眉头的叶河图,开口说道。

“黑狼?就是以前你说的那个帮会?据我所知,现在退役特种兵马上就被一些有钱的老板聘请做保镖去了,你所说的一批是多少?”叶河图习惯性思考问题点上一支烟,这次也不例外。

“大约有200人左右,都是很陌生的面孔。”

“你不是说现在三足鼎力,黑狼怎么会突然出手呢?”叶河图问道。

“这些我也清楚,阿岩也没告诉我。”蝙蝠道。

“那我们先回家,忙完阿岩的事再去上海吧。这小子,那么大了还是让我给他屁股。”叶河图笑骂着阿岩。

按照蝙蝠的意思,叶河图和蝙蝠先回去,然后是长泽雅美和凉子随后而来,当然叶河图是不知道长泽雅美会跟来的。

“老大。”阿岩在机场接叶河图看到以后,大声的呼喊着,丝毫不顾自己一帮之主的身份。

五辆奔驰,一辆加长的林肯,在90年代的苏州,已经算很气派。

现在六辆车一字排开,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

“老大,当初去美国也不说叫我去,暴神那小子真是爽,跟着老大吃香的喝辣的。”阿岩一上车就开始抱怨着。

“叫你去?叫你去你的水麒麟怎么办?”叶河图笑问道。

“不是有蝙蝠在吗?他在这我什么都不用管。天天等着吃饱了等饿。”阿岩还真是厚颜无耻,这话都能说的出来,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蝙蝠一定把阿岩杀死n次了。

“瞧你这大哥当的,整个就像撒手掌柜。”

“老大,暴神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我非得好好修理他,走的时候竟然告诉都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担心以为被别人暗杀了。”阿岩马上转移话题,他也感觉出蝙蝠对他的不满。

(ps:被教官训到现在,我对不起大家,一个小时后还有一章,再次跟大家道歉)

第五十四章 大手笔

“快了,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也许明天就来,还给你带了几个帮手。”叶河图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楼房,不禁感叹社会的发展迅速,更感叹岁月的袭人。

“帮手?老大,你不会是专门来帮我处理事情的吧?”阿岩不好意思问道。

“算你小子说对了。不是你,我就去上海找我女朋友了。”叶河图抽了口烟,回答道。

“女朋友?你什么时候在上海有女朋友的?”阿岩好奇道。

“没你的事,帮你弄好这些,我再去。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死的话,叫你跟我去。”叶河图没好气的对阿岩道。

“其实老大,你也该好好的找个女朋友了,不为别的,叶叔那一关你就过不去。”阿岩提起勇气给叶河图说道。

“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叶河图威胁道。

阿岩看了看现在每小时110公里的速度,扔下去还真不是玩的,吞了口唾沫没说话,而是拉了拉蝙蝠的袖子,叫蝙蝠来说。

蝙蝠也很给叶河图面子,道:“你小子有毛病是吧?老大刚不叫你说,就拉我衣袖,想叫老大把我扔出去?”

阿岩“……”

吵吵闹闹,已经来到阿岩家里。

“到底怎么回事阿岩,你给我说说。”不用别人招呼,叶河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阿岩先是叫佣人倒好水,然后道:“老大,最近兄弟盟的地盘突然转交给黑狼,而且兄弟盟核心已经全部撤离了苏州,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任何打斗的现象。”

“也就是说他们是有不得以原因离开的?有什么事能比自己辛苦打下的地盘更重要呢?”叶河图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就不再去想,站起身来大量起阿岩的鸟窝。叶河图就这个性格,能舒服一点,绝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阿岩,你房子弄的不错啊,还很干净。”

“老大,如果没有佣人帮他打扫,不出三天这儿就是一个狗窝。”蝙蝠打击着阿岩。阿岩现在脸红的跟什么似的,又找不到理由反驳蝙蝠。

“好了,等暴神他们来了,三天之内帮你把问题处理完。”叶河图忽然又冒出这样一句话。

“恩?恩,我知道了老大。”阿岩答应着,阿岩永远不会怀疑叶河图的话,他说是三天绝对不会多一个小时。

叶河图没理他们,向二楼走去。

“蝙蝠,老大到底叫谁来帮我?功夫很好?”阿岩拉住要跟叶河图去二楼的蝙蝠。

现在蝙蝠是很不耐烦,挣脱以后说道:“很厉害。”

“那有没有你厉害?”

“比我厉害。”

“那你上楼去吧,既然老大能找到比你还厉害的来帮我,要你也没用了,一会收拾东西走人吧。”阿岩一边说一边向外跑去,生怕蝙蝠追上扁他一顿。

北京龙帮总坛,一个有古代韵味的房间,四杯清香缭绕的龙井茶。4位老人,说是老人,那是跟人一种历尽沧桑的感觉,老而不老。

现在两位老人正在下着围棋,另外两个在闭目养神。看似平静的生活,平静的老人,随便拉出来一个在北京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就是中国龙帮的四大龙主。

“我输了。”

“不,是他输了。他和你一样,张狂,永远都是摆出傲视群雄,但要懂得谋而后动才是上策。我们下的是围棋,而某人下的是象棋.只看眼前.不顾以后,急功近利.”胜出的老人微笑着说道,看似在说,其实是教训。

“他又出来了,不知道这次又会闹出什么腥风血雨。”说话的正是四位龙主里面资格最老的聂远修。他如今也就是北京城中看上去很普通的一位老人,寻常日子就栽花养草遛鸟,皇城根下地一名闲散老人而已。只是中国地下王朝谁敢轻视他?

“听说他在日本像头疯牛一样,单挑伊贺流。”

“哼,白痴。现在混的都是吃脑比钱多,让他拜关老爷,没让他做老爷。”

柳沧野,刚刚继位的最新龙主,脾气最不好的一位。

“现在最主要的我们要拿他怎么办?是杀之,还是听之放之?”

“杀了他,不要忘了,天行当年就是被他所伤,导致现在和山口组交战都不能领兵。”柳沧野再次狠狠的说道,放佛叶河图与他有杀父夺妻之仇一样。

“沧野,以后遇事要冷静,不能想做就做,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柳沧野了,现在一切要以大局为重。10年了,你怎么还不能改变你的脾气?山口组虎视眈眈,不能再得罪叶河图这个劲敌,他背后一定有更厉害的角色。最好我们能把他收为己用。”聂远修负手而立,看着窗外飞过的两行白鹭,神情严峻。

“是,大长老。”

聂远修端起茶杯,低下头喝茶,悄然叹息,茶是好茶,就是越来越苦。

暴神和甄克成他们的速度也很快,在叶河图来的第二天他们已经过来,唯独比尔要留在美国稳定刚刚打下的江山,要不然也一定会跟来。

“老大,我们都其了这次,你说怎么做吧。”暴神屁股刚做到沙发上,已经是摩拳擦掌。

“凉拌!”叶河图没好气的说。

“恩!好,就凉拌。”暴神刚激动的接过话,感觉不对,旁边的人都已经笑的前俯后仰。

“下次我说完话你能不能想一想再回答?”

“恩,可以,我下次一定注意老大。”暴神也不以为意,只能着叶河图下达击杀黑狼帮的命令。

“看你那猴急样,老大说了,等阿岩一会先收拾了你,再说对付黑狼帮的事。”蝙蝠还是幸灾乐祸的看着暴神。

这时暴神看向从见到他就怒火中烧的阿岩,可怜巴巴的说道:“阿岩,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等我帮你把黑狼灭了,你杀了我都可以。”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得,你也不用跟我贫,等忙完这事,我们再好好算账。”阿岩挥手打断暴神的话,他实在听不下去暴神这样酸。

“今天晚上,从阿岩手里拿到黑狼帮4位堂主的现身地址,一击必杀,如果完不成任务的,自己直接走好了,不用来见我。”叶河图这时转身对众人说道,看似玩笑,却有几人敢不当真?

(ps:今天的两章已经更新完毕,身心俱疲,希望大家能收藏下,现在是上架在即,谢谢大家支持。)

第五十五章 忧伤何晴

南京路是上海市内主要商业中心之一,东起外滩,西抵静安寺,全长10里,过去曾被称作“十里洋场”。

上海本来就是一个生活在快节奏的城市,南京路更是可以体现出这一点。

虽然刚刚晚上7点,但乌云已把头上的天空填满,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何晴独自走在外滩,看着形色匆匆的人们,眼中出现少有的迷离神色,到底路人的哪种生活,才是她的人生?

何晴想着:鱼缸里还养着他买的两条小金鱼,书桌上还放着他遗落的zippo,《白朗宁诗词》里还夹着他送的书签,……一不小心习惯了拥有他,习惯了他的关心她的叮嘱,习惯了他的存在,却没有习惯他的失去,没有习惯一个人面对黑暗!

在爱情面前,一切或桀骜或坚强或固执的凡人圣人庸人都显得那么温顺那么软弱那么无助,梵高低下了原本在世俗中高昂的头,普希金用生命为爱情殉葬,爱德华八世爱美人不爱江山,纣王宁负天下不负妲己,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嫣然一笑,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承千古骂名又何妨?这些终究是男人的故事,我又能为他做多少?

何晴边想边继续往走着,也许这才是生活……

“对不起,对不起……”何晴歉意的扶起被她不小心碰倒的小孩子。

“你怎么走路的?把眼睛放家里了?看把我孩子碰的!”孩子的母亲一边拍打着孩子身上的土,一边教训何晴。

“真不好意思,刚刚只顾着想事情了,不小心碰到您的孩子了。”何晴再次道歉。

“忙着想男人了吧!”这位已为人母的女人,说话丝毫不客气,恰恰说到了何晴的伤心处。

如果他在有多好,一定会帮自己说话,一定不会叫自己伤心。

何晴再次眼泪盈眶。

这位母亲一看何晴哭了起来,顿时也没办法再为难她,又说了几句难听话,拉着她儿子走开了,留下的何晴却是不顾众人的观看,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姑娘,你别想不开,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旁边一个老伯看到何晴在外滩那样的痛哭,怕一个轻生的念头出现……。

旁边的人听到老伯这样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谢谢大伯,我不会轻生的。”何晴也感觉自己在这哭确实有点过分,但又难忍心中的悲伤。

“姑娘,我给你卜上一挂如何?”此人便是赫连家族的现任家主赫连神机。在他眼里以卜挂著名民间的三合会也不过是略懂皮毛。

“老伯,你会卜挂?”站起身来的何晴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有点不信赫连神机的话。

“恩,略懂皮毛。”

刚想把手伸出去的何晴,听到赫连神机是懂些皮毛不敢相信他卜挂的水平,又把手缩了回去。

“呵呵,姑娘。如果我一会给你说的话你信,你可以当真,不信权当是我这老头子给你开玩笑。”其实赫连神机很少给人卜挂,不是水平有问题,而是不屑。

“恩,那好吧。我只看感情。”何晴再次伸出手,叫赫连神机看她的手纹。

赫连神机再次大笑,道:“感情这东西,一切随缘,我只能告诉你,你会生活的很快乐,很幸福。”

何晴听完愣在了那,等回神再想问赫连神机其他问题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刚才给她卜挂的老伯。

“我会快乐!我会幸福!”何晴说着跳了起来,一边跑,一边笑着。

赫连神机此刻看着雀跃像孩子的何晴,欣慰的一笑。

什么是真正爱情?1岁时,和她出生在一座城市,是领居;5岁时,中秋拿着一块月饼去找这位领家小妹,想与她分享,不料她仅仅是对月饼一见钟情,抓过我拿月饼的手,连手带月饼一通暴咬;10岁时,为了帮她从大胖手中抢回发夹,向庞然大物发起自杀性冲锋,虽然满身落下伤痕,却终于抢回四分之一个发夹,欢天喜地送到她家时,却被小妹的妈妈痛骂了一顿。20岁,第一次和青梅竹马的她接吻,却磕到了牙齿,35岁生日这天,满身疲惫地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急急忙忙四处寻找螺丝刀,准备去修理保险,不料发现身后站着妻子和儿子,手上端着蜡烛和生日蛋糕,很扫兴的样子。65岁,外孙女读初中了,老妻解放了,老两口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太阳晕晕地照在我们头上,我们发现,不戴上老花镜的话,对方的脸是那样的陌生。70岁,冬夜,落雪的日子,老两口相拥在被窝里,忽然想起多年前秋日那次热吻,想再试一次,结果,松动的假牙使我们失去了一切兴致。80岁,坐在火炉前,火炉冷冷的火焰依稀照出妻子年轻时的容颜,想对她说:永远爱你。但医生说,她的心脏起搏器经不起任何刺激,于是,只有轻轻伸出枯树样的手,从她久旱土地样的脸上,轻轻拭去泪迹。

标准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够拥有这种平淡却幸福的爱情,爱情也许需要一辈子的默默守候。

苏州一家档次不错地dj厅-蓝锦帝王。

有一座客人格外吸引人地注意,虽然个个西装革履,但这群男子眉宇间的彪悍气焰令人望而却步,其中两个卷起袖子的男人更是露出刺入肌肤的纹身。

居中的男子约莫四十岁。除了那股跟周围人差不多地阴沉气息,还有种高级知识分子才有的学术气质,凌乱地头发,足够阳刚的轮廓,算得上是熟妇地克星,若懂点花言巧语,纯洁女孩想必也难逃魔爪,总之。这是个相当有男人味道的人。

“草你妈的!混黑道是拼命和智商的结晶,你们这群饭桶,拼命是零,智商也是零,所以加在一起恒等于零。”那居中的男子骂道。神色不悦。而那群被他教训的家伙没有谁敢反驳,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的几桌人大气都不敢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一大票人都是那一桌人的手下,事实上餐馆外面停着的那排高级轿车就足以说明许多问题。

(写本章的时候,微笑很伤心,不忍心伤害何晴的感情,但为了后文的需要……大家可以给微笑提意见,拿下还是不拿。)

第五十六章 杀人如杀狗

“大哥教训的是,我们一定改,一定改。”身旁所有人一致附和。

“算了,烂泥扶不上墙。也不能怪你们,要怪就怪水麒麟地战斗力实在是出乎我们想象吧,唉,本来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啊,这个水麒麟算得上是牛逼了。”居中男子叹气道,有点无可奈何,微微侧头询问身边纹身是血红猛虎的男子,“最近有没有水麒麟的动静?”

“没有,他们已经被我们打成落水狗,哪里还敢出来嚣张。”那纹血虎地高壮男子哈哈大笑道。

“我们计划如此周密,却没有能够一举歼灭,这已经是很能说明问题了,我就担心平静背后隐藏着的风暴,有些时候太安静,不是件好事情。不过跟你们这群饭桶说了也没用。”居中男子皱眉道,不过随即释然。

“大哥,难不成他们还能杀到我们面前不成?”那纹虎地男子猖狂大笑,他这么一说周围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居中的男子耸耸肩,似乎也觉得这话很有趣,他倒是十分想见识见识传说中地太子党是如何的变态。

“他们要是敢来,老子就捏爆他们的卵蛋,嘎嘎!”

“什么狗屎水麒麟,大爷我见一个暴一个菊花!”

dj厅外缓缓走进一个男人,身体异常魁梧,一米九的个子,一头蓬乱的头发,最惹人注意的还是他那一身恐怖的肌肉,那种肌肉不是健美先生那种纯粹为了供人观赏的虚弱肌肉,而是能够将力量发挥到极致的完美肌肉,其实精通格斗的军人或者高手都知道,肌肉不是越多越好,也不是越壮硕越好。

很容易就猜到,这人就是暴神。他的目标就是刚才饭店不可一世的四个堂主之一的王健力。

天刚刚黑下来,暴神进入了蓝锦帝王迪厅,因为还没到正式营业时间,所以没几个客人。

暴神刚刚落座,一个服务生随后跟来。

“先生,请问你要喝点什么?”服务生哈腰问道。

“拉菲罗富齐庄园1982年产的红酒,哪种都可以,5杯。”暴神微笑着告诉服务生。

“先生,这……,我们主要是卖啤酒,名贵的红酒我们这没有。”服务生为难道。

“没有?没有你们还做什么生意?转让给我好了。”暴神貌似玩笑一般的说道。

“这……先生,你要点其他的吧。”服务生再次礼貌的说道。

“把你们老板叫来下,我是来找他的。”暴神站起身来,拍了拍服务生的肩膀。

“先生,认识我们老板?”服务生感觉主角不像平时来的那些小混混那么嚣张,试探着问道。

“叫你去找你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暴神不耐烦的训斥着服务生。

“恩,好,您稍等。”说完,服务生就走开了。

“先生,请问你找我?”一个发福的中年人走到主角身边问道。

“给你看场子的是黑狼帮的人吧?”主角并没正面回答老板的问题。

“是的,请问你您是?”老板依旧微笑着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把他们领头的叫来,我和他们聊聊。”主角说道。

“恩,好,我派人去找他们。”

时间不长,几个五大三粗的时髦青年走来,领头的确实个穿西装打领带白领模样的人。

“有什么事?”为首的简单明了的问道。

“啪”暴神从兜里拿出一个硬币扔给那青年,就在都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暴神说话了。

“谁说要捏爆我的鸟蛋,还要爆我菊花?!”暴神叼着根烟嚷道,貌似特期待有人虐他。

其实刚才的一切情况他们的堂主王建立都开在眼中,只是没说话而已。

“就你?老子吐都来不及,操你妈的!”那纹身是血虎的壮汉狂笑道。

“操我妈?”

暴神咬着那根烟,满脸诧异,转身看着旁边的壮汉。

暴神身如绷紧的弯弓,然后瞬间弹射而出,先是弹到一张桌子上,哐,整个桌子裂开,然后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踩中另一张桌子,几个相同动作,他已经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冲到那个纹血虎的壮汉头顶,手中一把匕首闪现出来。

一刀。

光芒爆涨。

两半。

那壮汉直接被劈成两半,鲜血溅射一地。

暴神伸出双指夹着那根烟,很惬意地吐了个烟圈,道:“我老妈太老了,你要操,我就让你去操阴间的那些娘们,西施,杨贵妃,貂禅什么的随你挑,谢我就不用了。谁让你是第一个说爆我菊花的呢。”

王建立五六张桌子的小弟愣是没回神,这是拍电影呢还是咋的?

活该王建立倒霉,被算的死死的会在这出现今天。

下场没有任何的悬念,再看蝙蝠这边,双手操着大刀,在另一个堂主家里坐着。沙发上扔着一个全裸的女人,应该20岁刚刚出头,现在被用胶带缠着。她是黑狼堂风堂堂主的情人,本来想金屋藏娇的,这次被蝙蝠给利用了。

记得蝙蝠刚进屋的时候,这女人以为是要杀她的,竟然无耻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你想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我,别杀我就好。”

本来还有点兴趣的蝙蝠,笑着摇了摇头,把她给狠狠的绑了起来,就在这女的等着蝙蝠的临幸时,蝙蝠却坐在了旁边,看都没看她一眼。

这边也是没有什么悬念,风堂主来的时候已经喝的大醉,蝙蝠杀他就用了一招,那女的吓的直哆嗦,生怕蝙蝠也这样给她来一刀。

其实看似简单的事情,如果换成平常人怎么能做到不被别人跟踪?也就只有他们有虎榜实力的才能做的如此干净。

甄克成和林义这边也不负众望,完美的完成任务。

这一天,不可一世的黑狼帮4个堂主全部被挂。

整个苏州黑道傻了。

4个堂主在一天之内全部人间蒸发,不要说苏州黑道疯了,连苏州的上层社会都傻了。

“好变态的杀人手法,真不敢相信。”黑道上就一直流传着这一句话。

“一群疯子!”分管此案的最高领导满脸横肉,微微挪了挪身体,一身常年累月作威作福积攒下的肥油赘肉顿时摇晃起来,那种分尸的场面,让他接下来24小时都对食物没有半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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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嚣张叶河图

这件事情不可避免的惊动了叶正凌,第二天叶河图就被叶正凌带回了家。

“你回来就回来吧,我也不说你什么了。日本的事也解决了,我只想让你能长点记性,少惹点事。虽然我们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但终归是做正当生意的。”叶正凌只要见了叶河图就没有不教训他的时候。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叶河图耷拉着头,回道。

这次叶正凌也没再继续训斥叶河图,而是转头走了。

父子二人一起吃着午餐,就在叶河图吃完想走的时候,又被叶正凌给叫住了:“准备一下,明天去昆仑……”

“啊?不是吧?又去昆仑!我以后在家帮你做生意还不行啊?别让我去了行不行?”叶河图听到昆仑条件反射的哀嚎起来。

“听我把话说完,是我师兄叫你去的,让你把萧易辰给接出来,然后你带他去北京,叫他历练历练。”叶河图还在等叶正凌的下文,结果叶正凌不说话了。

“就这些事?”叶河图带有不信的色彩问道。

“怎么?嫌事少?用不用我再给你安排点事做?”叶正凌白了一眼叶河图说道。

“不用,不用,我明天一定去。”叶河图说完就出了家门。

昆仑山顶,叶河图,萧易辰,蝙蝠三人负手而立。

“你真的决定去龙帮?”叶河图盯着青龙问道。

“是的师兄,这也是师傅的意思。”青龙虽然年纪轻轻,但武功已经不错,再加上那略早成熟的性格,显得异常坚韧。

“我和龙帮有仇。”

“这是师傅的命令,我不敢违背。”青龙深吸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着。

“出了昆仑山以后,我就不是你师兄,我也不会杀你,就算有一天我和龙帮兵戎相见我也不会杀你,为了师傅。”看似叶河图说的轻描淡写,心里也是异常难受,毕竟是自己的师弟。

“师兄,以后我还是敬你……”不等萧易辰把话说完,叶河图挥手打断:“在叶河图眼里只有朋友、陌生人,敌人。以后你和我就是陌生人。”

叶河图说完以后心里猛的一痛,随即释然,每个人选择的道路都不会相同,他就算再飞扬跋扈也没权干涉一个人的思想。

“叶河图,谢谢你对我这些年的照顾,将来有机会我会还你。”真不知道年纪轻轻的萧易辰怎么能承受如此的兄弟决绝。

叶河图未说话,率先向山下走去。这次下山的心情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没有那份轻松愉悦,相反还带有一点的沉重。

每次都是在叶河图离开以后,他的师傅才会出现,这次也不例外。

“唉,每个人不经历世间的百态都不会真正的成熟起来,我最看好的两个徒弟,他日必定是人中龙凤,只希望你们给我这老头子个面子,不要自相残杀才好。”老头现在心中充满了欣慰。

“河图,不要忘记答应我的那两件事,切记!”这句话久久的山间回荡。

叶河图身体一顿,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萧易辰的到来,可以说对龙帮如虎添翼,谁敢相信阻挡日本山口组的重任就但在一个17岁的少年肩上?

难道是龙帮无人?还是……

叶河图再次和蝙蝠回到苏州,这时他们才知道,黑狼帮对水麒麟的进攻更加猛烈。索性蝙蝠、林义、甄克成的到来帮助阿岩抵挡了一波有一波的攻击。

毕竟这不是长久之计,叶河图几人再次聚集到一起商量对策。

其实叶河图在烦的就是动脑子,但现在不是不动脑子就不行,光靠他们几个上去拼杀,累也能累死了。

“阿岩,最近和死尸(详情见第一章)联系过没有?”叶河图支着下巴问道。

“前两天联系了,听那小子的语气,在那生活的很舒服,我跟他说你回来了,非嚷着要过来看你,因为现在水麒麟的原因,我怕他笑话我,就没让他来。”阿岩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

“你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吧,如果他真发展的不错的话,叫他来的时候带500个兄弟。”叶河图思考了一下,如是说道。

“啊?不是吧老大?”阿岩顿时感觉为难。

“什么不是吧?老大叫你打你就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蝙蝠在一边落井下石,其实蝙蝠也早有此意,一来可以见见几年不见的兄弟,而来还可以度过眼前的难关,但因为顾及阿岩的面子才一直没有开口。

“要打你打,我说不出来。”

“我打就我打。”蝙蝠说完便拿出手机……

踩人是每个无所事事公子哥的职业。

叶河图这次要踩的是黑狼帮的帮主,他只带了一个人去踩,这个人就是死尸。

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叶河图神情自若的向黑狼帮总部走去,一路上都是死尸在清理一些垃圾。

等两人走到总部门口时,遇到20几个人拿枪指着叶河图和死尸两人。

“把我的兄弟当菜砍,好像太过分了一点吧。”黑狼帮帮主苏语堂这时站在最前面,面对着两个瘟神。苏语堂年龄40岁不到,起着一个这么温文尔雅的名字,人却是五大三粗,还有络腮胡子。

叶河图这时看都没看他一眼,低着头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烟点燃。

“死尸,你说这些拿枪的几秒你能解决?”叶河图问旁边的死尸。

死尸冷笑一声:“老大,如果5秒不能全部解决,我自己甘愿躺在这。”

“年轻人,说话不要太狂妄。你是水麒麟的人吧?两个开战不斩来使,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和解是不可能的,4个堂主尽数被灭,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小子不是5秒能全部解决吗?还愣着干什么?”叶河图仍旧没理会苏语堂,而是骂死尸办事不利。

他们现在拿枪倒有点成了累赘的意思,那么小的空间,加上死尸诡异的身法,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怎么样?我带来的兄弟不菜吧?”叶河图呵呵一笑,看着扔在地上的20把枪,笑呵呵的向苏语堂走去。

第五十八章 片刻安宁

一个人紧张的时候必须找到一个发泄口,就像职场上很多人喜欢玩笔杆子,混黑道的大佬喜欢弄个鼻烟壶或者玉扳指之类的小物件。

现在苏语堂便是不停的摩擦着手中的玉扳指,并不是他怕死,而是惊叹死尸的速度,和叶河图的冷静,叶河图现在越是笑,苏语堂越是没底。

“现在是不是很想求和?”叶河图叼着烟,很叼的看着苏语堂。

其实按照叶河图的功夫击杀苏语堂不是问题,关键是怕杀了这个苏语堂,又站起来千千万万的苏语堂,那才是头疼的事,所以求和是最稳妥的办法。

“哼,那要打过才知道。”说着苏语堂摆出泰拳的姿势。

叶河图摇头轻笑,放佛是嘲笑苏语堂的无知。

“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我也用泰拳,如果你输了,以后你还老实的守着自己的地盘,如果你赢了我,我们两个交代在这,然后水麒麟的事,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叶河图现在脸上的笑容,很奸诈,很诡异。

“赌就赌。”苏语堂也不信自己的功夫会败在叶河图手上。

“老大,让我来……”叶河图挥手打断死尸说话,同时也摆出泰拳的姿势。

最直接最间接的招式往往是最有效的,但也往往是最难打出来的.泰拳便是如此.被誉为"八条脚的运动"的它并没有花哨架式,一切攻击只求狠,能够一击毙命绝对不会出两招,摒弃太多繁琐的无意义细节以后,以冷酷著称的泰拳就拥有近乎理想化的格斗效果.十招。

叶河图只用了十招,便击败了苏语堂,也算为阿岩报了上次不走10招的仇。

“你师傅是金泰浩吧?呵呵,告诉他叶河图帮他调教了一把徒弟。”叶河图接过死尸没抽完的香烟,美美的抽了起来,看叶河图抽烟的样子,就像吸毒一样。

“你认识我师傅?”苏语堂惊讶道,丝毫不为自己落败而懊恼。

“别忘了我们的赌注。“叶河图说完便领着死尸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老大,这么简单的事你还叫我带人过来,那路费花的我心疼。”刚一出去,死尸就抱怨道。

“我主要是想看看你到底在成都发展的怎么样,就怕你小子跟阿岩一样,有什么苦自己吃,却不告诉我这个老大。忘了我做老大的目的了?”叶河图教训着死尸。

“老大,要不你跟我去成都玩几天吧,我陪你好好疯上几天。”死尸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略显激动的说道。

“再说吧,看家里老头子又给我安排了什么事。”叶河图说起叶正凌总是提不起任何精神来。

回到阿岩的住处,首先是看见阿岩不停的在客厅走动着。

“老大,你回来了。没事吧?”阿岩看到叶河图第一句这是。

“如果有事我和死尸就回不来了。”叶河图没好气的说道。

“没事就好,老大,咱们一起去喝酒吧,吃烧烤怎么样?”阿岩询问叶河图的意思。

“你不说还真感觉不出来,走,这次我们只喝啤酒,看看能不能把他们店里的酒喝光。”叶河图也开怀大笑,毕竟心里少了一件事是很舒服的。

“阿岩,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老大帮你这么大忙,你竟然请老大去吃烧烤,起码也得去水晶宫吧。”暴神一边说着,一边和蝙蝠使着眼色,希望蝙蝠能帮他说话,但蝙蝠理都没理他,就当看不见。

“去什么水晶宫,就去吃烧烤,从回到国内都忘记羊肉串是什么味道了,走,一起去。”叶河图大手一挥,招呼众人一起走。

“老大,要不你们去吧,我和克成就不去了。”林义本意是好的,希望他们四个能好好聚聚,但却被叶河图回绝了这个想法。没办法,只好一起去,当然还有他那难缠的老婆秦映梦。

6男1女在大排档喝了60瓶啤酒,其实并不算多,除去秦映梦以为,每个人算是10瓶,对于普通的能喝酒人来说也不是难事,更何况6个酒鬼。

没有喝的尽兴,这时林义提议去酒吧接着玩,酒吧现在也是最热闹的时候。

7个人目标是500米以外的十一点六零酒吧。

“死尸,刚才还没问你呢,你帮派资金紧张不紧张?靠什么维持帮派的支出?”阿岩问旁边在钓美的死尸。

“现在这社会没钱还真不行,军火现在是我最大的收入了,主要是从俄罗斯那边进来的,然后卖给新加坡那边。但现在照样还是紧巴巴的过着。”

死尸这话并不是诉苦,而是真的,因为叶河图开始就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碰毒品,而阿岩和死尸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钱是真是狗娘养的好玩意,有了它就可以随意操生活这婊子。抢劫工商银行,绑架浙江首富,拐骗富家千金,其实都是赚大钱的途径啊。”甄克成口无遮拦的说道。

“咦,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明天我们就干它一票?”暴神也开起玩笑,唯独叶河图没有说话,一直笑眯眯的叼着烟,享受着这一副和谐的场景。

“老大,一直都知道你的字写得好,等什么时候没钱了,你给我几幅以前你写的字,我拿去卖,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你最近好好练字吧老大,然后再出一副好字。”死尸也给叶河图开玩笑说道。

这也算叶河图的丑事,小时候天天被叶正凌逼着练字。

跌宕遒劲的颜体也好,瘦硬清逸的柳体也罢,甚至是癫张狂素的草书,叶河图都能写得三四分神似。

练字?

其实归根究底还是炼心吧。

张爱玲这位被当代小资奉若神明的聪明人说过,每个男人心中都有各自的红玫瑰和白玫瑰。熊掌鱼翅几乎不可兼得,若能娶到个身兼两种神韵的女人,大概是男人最大的福气了,某个不怎么出名园林旁边的十一点六零酒吧就像是两种风格融合的女子,就如它那幽静到近乎偏僻的地理位置一般,始终游离于边缘,似乎是不想与世俗沾染太多联系。

第五十九章 十一点六零(上)

男人去酒吧,要么跟哥们拼酒,要么去钓女人,除此之外还能作甚,难不成还去宣扬传统道德?

十一点六零一楼往常并不喧闹,叫做mood,以欧洲抒情乐曲为主,采用了“床”的设计,顾客可以选择在这里聊天休闲,但今天这里也有人满为患的趋势,果然,叶河图一行人好不容易才在二楼的club找到仅剩的位置。

一路走来,死尸无疑成为被众人关注的焦点,一个男人长得“漂亮”并不值得炫耀,若这种中性化背后还有足够的底蕴,那几乎就可以达到男女通杀这种境界。而身型在苏州这座城市可谓鹤立鸡群的暴神也博得不少熟妇的青眼和媚眼,被忽视的叶河图乐得清闲,虽然付了门票后就可以在一楼喝到不少免费自助酒水餐饮,但他仍然跟那个时不时瞥死尸的服务员额外点了5份啤酒套餐。

林义不再喝酒了,原因是秦映梦说了,如果再喝晚上就睡地板。

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club气氛还没有爆发出来,暴神喝酒百无禁忌,啤酒、白酒、葡萄酒、伏特加、威士忌、香槟,他都能牛吞海饮般统统倒入肚子,有酒在手,对周围的那些古怪视线便更不理会。林义这类神经异常强大的人自然不会对这种眼光有所在意,也不喝酒也不抽烟,有点另类地托着腮帮凝神思考。

暴神做了个深呼吸,朝阿岩和蝙蝠露出一个笑容,拎起一瓶啤酒,很豪爽道:“来,今晚我一挑二!”

“蝙蝠,咋办,这家伙敢放言要单挑我们两个?”林义一愣之后笑意奸诈,开始怂恿起身旁的蝙蝠。

“不干。”

蝙蝠轻笑道,“去年你生日的时候暴神就一个人干翻了我们两个,我宁愿跟两个你拼酒也不要跟这个‘无底洞’对拼。”

“你个没出息的。”无比郁闷的阿岩拍了下蝙蝠的脑袋,后者也不生气,嘿嘿笑着,看来是打定了主意不跟暴神喝酒。

“能不能一起喝个酒?”一个鼻梁上架副金丝眼镜的帅哥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走到阿岩这桌,虽然是在跟阿岩说话,眼神却悄悄瞥向死尸,这位一身名牌的帅哥露出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手指向远处的一个位置。

“你如果已经把屁股洗干净了,我可以考虑过去陪你们喝两杯,然后顺道在五星级的大酒店开个房间。”死尸突然露出一个人畜无害却偏偏如同恶魔的笑容,邪恶得根本不像是从他这么个儒雅斯文人嘴中说出。

先是茫然,继而呆滞,最终崩溃。

差点被死尸这句杀伤力巨大的话直接雷成脑残的帅哥只能支支吾吾,想发火却看到那张异常魅惑的俊脸,可不发火想要表现出绅士风度却着实难为他这个极少吃瘪的情场老手。

“走吧,就你那点微末道行拿不下这位道行高深的千年老妖的。”叶河图揉了揉死尸的头发微笑道,斜瞥着尴尬到有点恼羞成怒的帅哥,死尸可是从小就经历过无数类似搭讪和骚扰的老油条,现在这种程度的邀请根本就不入法眼。

帅哥恨恨转身离开。

“说不定晚上会有余兴节目。”阿岩看到那帅哥回到座位后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嘀咕了许久,混迹酒吧圈子有些时间的阿岩对此没有半点大惊小怪。

酒吧外停下一辆上海牌照的黑色奔驰320,漆黑的夜幕中犹如幽灵。本来奔驰320在十一点六零来说绝对不算什么好车,只是从早就候在外面的服务员殷勤态度来看,这位车主绝对不简单,起码不可能是寻常的暴发户,因为十一点六零、金色年华这类场所最不缺的就是富人。

“何小姐,无色雨的位置已经安排好,您有没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帮您安排。”服务员带着职业性微笑恭敬道,无色雨是十一点六零中经营粤菜和川菜的高档餐厅,普通的十一点六零酒吧vip会员都没有太多机会进餐。

“在club安排一个位置。”美女言语虽不尖锐,但稍带居高临下的冷硬,可惜了那原本空灵的嗓音。

服务员面露难色,却没有提出异议,即使现在的club铁定没位置,他也得去硬着头皮腾出个空间,这尊大菩萨既然能够惊动内部高层,那他这个虾米角色就只能小心伺候着了,内心揣测这个大美女的背景,服务员领着她进入十一点六零。

十一点六零的club座位设置很拥挤,直接导致过道步履维艰,服务员胆战心惊观察着美女的脸色,傻子都瞧得出这尊菩萨对十一点六零的装修和喧闹很不感冒,更何况他这么个把察言观色当饭吃的人,但他只能头皮发麻地找到二楼负责人,小心翼翼轻声询问能不能找出个干净的空地来。

美女不理睬这两个十一点六零内部人员的窃窃私语,皱着眉头望了眼在两个dj带领下逐渐闹腾起来疯狂人海,似乎不喜欢这种歌声鼎沸群魔乱舞的场景,冷声道:“算了。”

就在这位冷美人准备穿过过道下楼的时候,一个酒兴正酣的爷们恰好扭摆着那并不赏心悦目的身躯转身,手中酒杯恰好碰到她那只护在胸口的纤手,也许是被酒精和音乐激发起白日隐藏和压抑下的兽性,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不等看清女人面目,就破口大骂:“我操,眼睛掉裤裆里了?

“滚开。”

美女只是冷冷吐出两个字。

那个男人看到这个女人绝美的脸蛋后愣了许久,在酒吧尤其是十一点六零这样的酒吧碰到美女的概率自然要比碰到恐龙的概率大很多,但碰到这样让人惊艳的大美女还真有点祖坟冒烟的味道,本来嘛再恶的恶人对美女多少都会含蓄点,只是“滚开”两个字以及女人眼中那股不加掩饰的不屑让这位大哥选择将痞子一做到底。

十一点六零服务员赶紧在一片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声中赶到事发现场,生怕事情闹大。

第六十章 十一点六零(中)

“老大,还不去英雄救美?”阿岩打趣道。

“在酒吧最俗套狗血的事情莫过于英雄救美,我本来就够俗气,再这么俗气就真的无药可救了,这种事情还是留给那些青春萌动期的小伙子去干吧。”叶河图喝了口啤酒,冷眼旁观,等待这场风波的下文,摸了下鼻子笑道:“再说了,真救了这娘们要以身相许咋办,我可没钱开房间,总不能去住80块钱一晚上的小旅馆吧,这样的话也太糗了喽。”

叶河图放肆大笑,提起一瓶啤酒,跟阿岩碰了一下酒瓶,然后一干而尽。

他笑如桃花,凝视着眼前这个不肯“英雄救美”的男人,突然觉得若他们的生活能够沿着这道轨迹延续下去,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因为叶河图从来不会为了女人的事情而把他们拖下水。

在这个为兄弟两肋插刀变成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时代,有几个人真能做到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戏剧性就是说意料之内的往往在你做好准备的时候没有发生,而意料之外的往往又在你的措手不及中发生了。酒吧中基本上每天都会上演美女被牲口骚扰然后另外一头牲口拔刀相助的八点档剧情,但今天的十一点六零酒吧却绝对没这么俗不可耐。

冷美人掏出一块丝巾擦拭高脚杯中溅射出来的酒渍,动作轻缓,然后抬头瞥了眼依旧死撑面子拦在她面前的始作俑者,就在她有所动作的时候,周围几个想要表现一下古道心肠的毛头小子已经做了出头鸟,朝那壮汉嚷起来,结果那壮汉对这女人没啥底气,对这群起哄的小兔崽子倒是一点都不手软,身后一群都差不多彪悍的哥们一哄而上就把那几个噤若寒蝉的热血青年推攘出去老远。

一身与酒吧氛围极不融洽装扮的冷美人正眼都没有瞧那几个吓得抖索的青年,向前踏出两步,出其不意间一个侧摆上扬的迅猛肘击便将那壮汉杀了个踉跄,起码一百七十几斤的汉子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让酒吧看热闹的爷们一个个瞧得触目惊心。

这一手显然不是寻常女人那种绣花枕头式的防狼术所能媲美。

不等那汉子表示什么,冷美人颇得理不饶人地趁势追击,闪电一腿揣中这可怜蛋的腹部,庞然身躯竟然直接甩了出去,本就拥挤的过道顿时乱成一片,她这一腿毫无花哨可言,只有纯粹的速度和力度,别说是女人,就算是一般爷们都踢不出这一脚。

别说是那几个准备英雄救美的青涩小子目瞪口呆,整间酒吧的人大多都是瞠目结舌的状态,见过美女做小鸟依人状撒娇装嫩,还真没见过如此强势彪悍的大美女,二话不说就把一个大爷们踹翻在地。远处的叶河图和阿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这女人够味。

暴神瞥了一眼,耸耸肩,继续喝酒,他对女人的兴趣自然是比不上酒的。也就那么有一个有兴趣的,也被扼杀在了摇篮中。

十一点六零的办事效率还算凑合,在冷美人轻松摆平主要肇事者后就出动了一批保安,护着她离开二楼的club,这种阵势一摆出来,那群原本想要替哥们报仇的牲口也都一个个识趣地保持沉默,对他们来说这世道能不落井下石的就是好兄弟了,雪中送炭?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傻子能混江湖?

冷美人在经过那头牲口身旁的时候,冷笑道:“如果你认识苏州道上的朋友,大可以来找我的麻烦,我今天两点钟前都会在十一点六零。”

走出两步,她转过头,露出一个看着无比娇媚却让人遍体生寒的笑容,补充道:“如果是白道上的狐朋狗友,我劝你就别拉过来丢人现眼了。”

安静,死寂。

原本如同魑魅魍魉集中狂欢的酒吧出现一段真空般的寂静期,等到女人曼妙却冷傲的背影彻底消失,club才逐渐恢复那种混乱状态,酒吧就是如此,像大海,再大的石子落下砸出再大的涟漪也会很快恢复原样。

“都说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可还给这么个大美女,还真是太悲剧色彩。”叶河图笑道,那个被踹翻在地的大汉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继续喝酒找乐的地步,带着那群不太仗义的哥们兄弟撤出十一点六零,至于会不会搬救兵杀回来就不好说了。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老大,你也该小心点,爱情这回事,不是你可以完全控制的。”阿岩看今天叶河图比较开心,再次提醒道。

“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叶河图问道。

“很多东西门槛太高。”阿岩略微遗憾道,喝了口酒,“希望能把兄弟盟的地盘收回来,然后再看下一步的发展吧。”

“以前的你喜欢享受利用绝对力量去摧毁一切阴谋诡计带来的成就感,接下来你就用用你那颗不笨的脑子,学着去用阳谋和阴谋玩弄你那群智商并不低的对手。”叶河图再次教训不知所谓的阿岩。

蝙蝠一看情况不对,生怕阿岩再挨骂,就拉着阿岩喝起酒来。

叶河图一看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兴致阑珊的他独自走下楼,在一楼喝了杯橙汁,然后走出十一点六零,进入旁边的园林。

听到几声咳嗽叶河图才猛然发现附近也有人在抽烟,狗娘养的缘分,竟然再次碰到这个娘们!

叶河图吐出一个烟圈,只可惜他对这种女人宁肯敬而远之,自以为自己能够集万千侥幸和狗屎运于一身地沾花惹草完全就是玩火自焚,恐龙追求不是一个级数的帅哥那就是花痴,而男人不自量力想要征服一个不是一个级数的美女,那就是脑残了。虽然叶河图和她比起身份只高不低,但她不是叶河图喜欢的类型。

他对抽烟的女人谈不上好感或者憎恶,一个优雅的女人抽烟往往动人,一头恐龙抽烟再深邃也是东施效颦,说到底,还得看抽烟的女人自身。

第六十一章 十一点六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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