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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杀(青楼春上春)》


第 1 章

演员表:

老鸨--萧

花魁:情愫,沁月

头牌:小红

丫鬟:梦儿

G奴:百斤龙

账房:龙舞

跑堂的:小曲,小渊

娈童:小白

厨师:妖妖

琴师:宁宁,清雅

画师:老路

早餐店老板:卖饭团的---无真名出现,本色演出。

杀人不见血人见人怕的打手:冷

败家公子哥:寒武,明无尘

小乞丐:野猫儿

算命:越

翻译:胡蝶--虽然俺不知道在古代要翻译作什么?

书生:子墨

刺客:四十

【演员报名表列在这里但是未必都会出现,我看剧情加进去,谢谢大家的帮忙!(*^__^*) ……】

【进坑注意事项:】

1主战场不在这里,所以这里是我开的小灶,偶尔会断粮,请不要催我,妈妈已经很努力了。

2如果被和谐,请移步青楼春上春论坛:

1这里不过是一个妓院

人老了的时候就是喜欢说那么多想当年。

我端起架子说了句想当年,桃红柳绿莺莺燕燕便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去你老妈的想当年,什么时候发工资,说,一句话。”平日里总爱拿把琵琶装情调的人如今堪比罗刹。一把菜刀对着我的如花似玉的脸,上面还是锈迹斑斑,刀口缺了三四个口。

“对啊,我可是三个月没收到工资了,胭脂水粉也已经见了底,你可叫我怎么办才好啊!”这还叫没胭脂水粉,你嘴巴都涂抹成血盆大口了好不好?!

“人家的月事又来了,妈妈,你说怎么办才好?”月事……我怎么记得你前两天刚来过?

四位姑娘长的如花似玉,腰骨子细软,见着了大爷恨不得化成一滩水,眼角含春,嘴角带蜜,咬着丁香小舌轻柔柔的道一句:“爷,可想死奴家了。”

那声音,就跟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抚着你的心脏一样,让你恨不得把说着话的女人搂进怀里,含进嘴巴里,疼个彻底。

前提是那位爷要腰缠万贯,要出手大方,虽然不想来的每一位爷都是一掷千金的好郎君,至少,一匹红绫当了还能换十两金子。

那时候的她们可真称得上美人,而今一个个蓬头垢面满脸横R怒目竖发,把这好端端的小脸蛋给毁了。

我掩着X口,心疼着:“女儿们,妈妈告诉你们多少回了,形象!要这时候哪位有钱的大爷过来,见着你们这些样子,还不马上跑了,谁该敢到这暖玉温香楼里来。”

她们这才注意到形象问题,桃红揉了一把脸,沾了唇上的胭脂在手心涂抹开往脸上擦,弄出些红晕来,柳绿放下手里生锈的菜刀,纤纤素手捏着一缕青丝,低眉垂首。

“这就对了,没事谈什么钱啊,伤感情不是。”我喝了一口茶,顿时泪流满面,楼里真的穷得连火也烧不起来了,茶叶也没了,就……就抓了一把树叶放里头?

泪眼阑珊中,我见身边的丫头小花点了点头,说:“回妈妈,是的。”

这句话说完,我的血压立刻升高,这是什么样的悲凉场景啊。

想当年……

几位女儿以冷眼相对,怒目而视,道:“狗屁的当年。”

而今……我环顾四周。

几个月前,一名叫和谐的大人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先烧到了青楼,一纸令下,整顿民风,青楼范围内一百米内建了一堵墙,除了有些个胆子大的爬墙进来,其余的都回去抱老婆,没老婆的就自己解决,日复一日,青楼再无生意,自此以后青楼满座胜景不再。

门前冷落车马稀。

这椅子,怕是缺了一个角了吧,怎么就草草的用砖头垫上去了,怎么说拿绳子绑一下,看起来多伤眼睛。

回妈妈,绳子要三个铜板,我们没钱了。

你看外头的大红灯笼,都剩下一个骨架了,就不能换一对么?

回妈妈,一个灯笼十个铜板,我们没钱了。

这……这……你们居然在让小**在青楼里到处走!

回妈妈,这是李大厨养的**,准备给我们过年时候吃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七八天大的小黄**摇摆着屁股从我面前走过,末了还唧唧得叫了两声,再摇摇晃晃得走开。

我腿一软,倒在桌子上,抬起左手,手在颤抖,抖的剧烈,把我都给抖花了。

我指向G奴,问:“我……们……还有……多少钱?”

手抖的太剧烈,一连指了十几个人,他们反应一致,皆是摇头,异口同声说:“回妈妈,就省九十九个铜板。”

“在哪里?”我掩着X口,急切的问。

“妈妈,你的铜板在这里。”情愫捧着铜板快速跑过来。

悠着点!我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情愫三寸金莲踩着小碎步跑的欢快,落在地上跟三月份荒原上强壮的兔子一样轻盈。

你慢点跑慢点跑,把钱给稳住了!

结果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被椅子搬到,身体一斜,手中的铜板飞出去一个。

一个铜板掉落在地上,往前面滚去,一路滚向门口,无数双眼睛眼巴巴的望着那铜板,视线跟着它往前滚。

这铜板一路滚开,我的心也跟着吊起来。

我的小祖宗啊,我的命G啊,你别滚了,滚没了我就不想活了。

它没滚远,在靠近门的时候倒了下来,停下后还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了几下,跳动幅度越来越小,而后……

一只云头锦鞋踩在它身上。

我觉得自己的心也给这只鞋子踩着了。

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鞋。

锻质鞋面上一尘不染。

千层底,鞋面是晕间彩锦,鞋头为五色彩纹锦,鞋上绣着珍禽鸟兽,奇花异草。

鞋已是这般奢华,那人……

凤尾裙拖曳到脚踝上,裙上绣着清波水纹,两侧以金丝镶边,腰上挂着白玉佩,下面垂着金黄流苏。

腰带上绣有双鱼,蓝色波纹栩栩如生,鱼身以银丝绣,鱼眼是猫眼石。

钱啊……我倒吸一口气。

身后立刻传来无数喘息。

“这里谁当家?”

此刻我的视线一步步一寸寸的往上挪,还才刚到腰身上,心中万分感叹,你看这腰,是多好的腰,细却不薄,圆而柔软,如若她愿意,那便是弱柳扶风,那便是青烟袅袅,那便是水蛇舞动。

好腰。

天生媚骨,怕说的就是她。

感慨万分时刻,听她声音,视线忽的往上移去,对上她的眼。

我以为要那妖娆腰身的女子肯定会是媚劲十足的妖女,而与我对视的这双眼睛却是端正大方。

她说:“这里谁当家?”

说话时候腰杆挺直,面色沉稳,语气四平八稳,不卑不燥,是掌控习惯了的人的口吻。

第二遍问起还是没有人回答。她修长的黛眉微皱,看中央聚集起来的这些人皆是一言不发流口水的痴呆状,扭转腰身就要出门。

“慢,姑娘找的人就在这里。”我说。

她回过头,眼神上下扫动,把我打量了一番,说:“是你?”

“我就是这暖玉温香楼的老鸨。”我的身子往椅子上一坐,小花立刻跪在我身边,为我捶腿,桃红柳绿莺莺燕燕忙摆出她们最诱人的姿态,在我身后站成一排。

这副架势,除我之外,还能有谁摆得出来。

第 2 章

她重新扭过身体来,回眸一笑,虽然是嘴角若有若无的冷笑,但是那百媚倒是生了一半。

这个可是皇家后院里种的白牡丹,妈妈我一眼就看得透彻。

往往这种女人,外表端庄,内心被强大的道德观束缚着,自小到大家教甚严,三从四德提起的次数不会比一日三餐来得少。那些道德规范像一条条蚕丝把她缠起,一年年过去,就变成了一只蚕茧。

但是,深水之下必有猛流。

如若有这样的女人进了我的暖玉温香楼,我只要费上一个月的时间,把她外层的蚕茧拨开,到时候指不定是比Y娃荡妇更加Y娃荡妇的超级Y娃荡妇。-----【小白小白万岁!】

未来的Y娃荡妇,现在的端庄大少NN此时正站在我面前,我能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包括她那身衣裳上缀了多少珠子,镶了多少金丝……嗖,口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她的头上C了多少分量的金子那珍珠是取自南海何处,她的X部多大她的臀部多大大腿多长三寸金莲裹成什么模样,我都心里有数了。

只能说,这是天降尤物。

可惜尤物是有钱的主,平日里进我楼里的姑娘不是被卖就是迫于无奈卖身进来,多半是身世坎坷在这世间求一处栖息之地,她们卖笑卖艺卖身,我提供一个屋顶遮雨一床暖被暖衾一双碗筷喂饱她们,让这些身世坎坷的女子活下来,算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就算是观音菩萨也做不到我那么周全的。

无论是谁来我楼里,只要她想卖,我们就收。

前提是,我们买得起。

我估量了她所值价钱,从坏里掏出小金算盘,算盘珠子拨了两下,结果就出来了。

无奈以泪洗面,别说什么有朝一日她能进我们暖玉温香楼,这辈子除非我把这楼弄成天下第一青楼,否则以我现在的财力,想买她一G头发……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我花尽所有财产买她一G头发,能放在神案上供奉着,代替财神给我赚进大把的钱么?

“妈妈,为什么你的眼里满是泪水?”泪眼中,一身鲜艳红色美艳如花妖娆妩媚的花魁小红从楼梯上徐徐走下,她柔若无骨,走一步,屁股就左右左右扭三下,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的视线也跟着她的屁股一起左右摇摆,她今天就裹着一身红纱,里头什么都没有穿,那红纱,穿了也是多余,反倒衬的她的肌肤洁白如雪,白里透红,露了七分在外头却藏了三分在红纱里头,让人更想探究那三分到底是何美景。

“因为我对青楼爱的深沉。”抹了一把脸,胭脂和泪水混成一团。

再看小红,X前白花花一片,那道深沟诱惑着人。

随着她的走路,红纱的边缘时退时进,白嫩的大腿忽隐忽现。

她的双脚赤 裸,莲足点着地板,缓缓下来。

白嫩嫩的一双美足踩在地上,踩着神秘的节奏,让人的心脏也跟着她的节奏跳动起来。

起伏起伏……所有人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首交响乐。

停!我猛拍桌子,指着小红说:“这里没客人,你露了也是白露,还不去裹件衣裳,省得浪费。”

小红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说:“你以为老娘想露,老娘穷的买不起衣服了,你知道不知道!”

“妈妈的腿是随便人就能坐的?下去。”我把小红推下去,本是那么狼狈的画面,她却顺势倒在地上,侧卧,一手撑着头,一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若有若无的抚M起来,一双媚眼盯着最中央闪闪发光的女人看,把人打量了许久以后,说:“X部小了点,屁股小了点,还没老娘的大。”

说完,把X一挺,顿时白浪翻滚。

我随手抽了桌布,把她盖住。

说了这里没客人,你再使媚都是浪费。

浪费资源小心被雷劈。

“妈妈,你说一句话嘛,到底谁的X大?”白桌布下的小红抖了几下,撒娇着说。

我叫G奴把她抬下去,她不依,扭着身体,高声叫我给个结果。

我思量了片刻,严肃地说:“只是大有什么用?手感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妈妈不信晚上到我房里来M过就知道了,晚上太晚了,现在就可以……妈妈,你可以MM看,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小红叫嚣着被抬下去了,裹在白桌布里头不停扭动的她很像一只白白的毛毛虫,不过我没打算告诉她,怕她生气一刀子把我劈了,还是用一把生锈缺口不知道扔了好几年的菜刀。

我们青楼就是穷,还能怎么办?

“这位夫人,您是来喝茶还是听曲子啊?”我毕恭毕敬的上前迎接,手拿蒲扇,笑容堆砌,这是职业规范。

“找姑娘。”

什么?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句话溜的太快我没听清楚,于是我再度笑着问了一遍:“这位夫人,您来我们暖玉温香楼是喝茶,还是,听,曲,子!”

“找,姑,娘。”她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的回答。

找姑娘啊。哈哈,那是来青楼不找姑娘难不成找少爷。我瞄向旁边的G奴,G奴长着一张清秀的小白脸,平日里都没有注意到,今天怎么就觉得这张脸蛋细嫩,雌雄莫辩,越开越是好看。

“龙G奴,你……破处了么?”我用蒲扇掩着嘴巴,小声在他耳边说。

他的脸猛得涨红,气血上涌,我还看到他的脑袋上方冒出一缕青烟来。

“小的……小的还小。谢谢妈妈关心。”他唯唯诺诺的说。

“那倒是。”我点头,“那更好,你前面卖一次后面卖一次,能赚不少钱。”

“啊!”不理会身后已经化作石雕的G奴,专心致志对付这个圣洁的Y娃荡妇。我扯出敬业的笑容,再度问:“夫人,您确定您要找的是姑!娘!姑娘的姑,姑娘的娘。”我仔细确认了第二遍。

她皱起了眉头,虽然不耐烦,还是回答:“给我找一个经验丰富而且干净的姑娘。这里最好的屋子在哪里”她转头对另外的人说。那人指着楼上最里头的屋子说:“上楼往左边走一直到头就是了。”

她点头,迈开步子往上走。

看着她一步步的走上楼梯,裙摆拖曳在地,她居高临下俯视我们的姿态让我觉得难受。

当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走廊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那间屋子不就是我的屋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咬牙切齿的看向刚才回答她的话的人。

那人举起双手,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她问我我自己就回答了。”

“笨蛋。她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我给了她一巴掌,却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妈妈……”细微如蚊子的声音还带着颤抖钻进了的脑子里,就跟一只小小的蚊子钻进了耳朵里,让我的耳朵发痒,我扭头瞪向发声的人,一个丫头缩在角落里,被我瞪到后被吓了一跳,缩得更小,快成一团球了。

我蹲在她面前,脸朝她逼近,修长的指甲在她脸上轻刮着,说:“我的乖女儿,有什么话要对妈妈说的”

她捂着脸,颤抖着声音说:“妈妈,那个女人不简单。”

“废话,妈妈也知道。”

“我见过她一面,在……在……校书大人的晚宴上。”说完,沁月又把自己的头缩了进去,多加一个壳,就能变成乌G。

“校书大人?”我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谁。

小红在我耳边小声提醒道:“校书就是那个年近六十却色心不改口味超重喜欢X虐待被□特别喜欢人妻这类的老变态。”

“你怎么那么清楚?”我皱眉,看向她。

她笑盈盈地趴在我的肩头,把我的手抓起来按在她X口,说:“手感好不好?”

“好。”我点头。

她才满意,说:“妈妈,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笔钱从哪里来的?”

只要提到钱,我的记忆立刻就恢复过来,时光倒流,回到三个月前,校书大人来我楼里要了两个姑娘过去,来这里办事的总管带了三个大大的金元宝,放在我面前,金元宝圆滚滚的,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响,那金子的味道……

嗖!倒抽口水,我想起来了,那夜我让小红和沁月过去……

那个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随X而写,写的没有道德没有理X,大家意思意思看看,别为难我啊,写的Y荡过头了,大家回去当春G图看啊。写的不够Y荡的,大家就……送A片种子,私下问我要。

这篇文更新看心情的,大家收藏一下打算打持久战间歇战,别催我更新。

4-6

4她是清心寡欲的熟女

两人的影子已经胶合在一起成了一条绳子,一举一动明明白白投影在纱帐上面。

所有有眼睛的人的视线已经无法移开,男的,女的,包括李思春。

她的手无意识的抓紧裙摆,拧着布料,眼睛直直的望着那影子。

影子仿佛变成了真人,她看见了女人的黑色头发,红色嘴唇,白色肌肤,和包围着她们的绯色欲 望。

那个沉溺在爱欲中的女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睫毛煽动,眼神如胶似漆。

有一个人,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声音粘稠,如同蜜糖灌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个声音在说:“你知道什么叫快活么?你的身体快活过么?”

没有,从来都没有。李思春心中有声音在说。

四岁念女诫,五岁诵四书,自小到大总有N娘在身边,手执教鞭,耳提面命。

夜里梦见两蛇交缠,而后泄身,触M到被褥上的湿漉痕迹,夜不能寐,引以为耻。

长大以后皇兄为她指婚,众多男子立在她面前,皆是衣冠整齐,而面容恭敬。

她赌气之下,随手点了一位,正是而今的相公。

新婚之夜,相公喝的酩酊大醉,满口酒气,由着下人搀扶进来,进门却是先跪拜,道公主千岁。

她掀开大红盖头,俯视眼前的男子,红唇生了一抹冷笑。

新婚之夜发觉男女之事不是愉悦的事情,反倒是让她觉得恶心的脏事。

男子身上的味道和回荡在耳畔的喘息让她厌恶,此后以身体微恙为由拒绝了与相公同寝而后再无关联。

或有夜里寂寞,点一盏油灯,在窗前空坐一晚。

她以为自己的身体该如石头木头,知道疼,知道舒服,但是不会知道欲 望这东西。

而今眼前所见是一副活色生香,鼻端所吸是糜烂芳香,耳畔所闻是欢愉呻吟。

她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光芒中。

女子的手指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挠地她的心也跟着痒起来。期盼着那双手再用力些,将那看似凝脂般的肌肤上掐出鲜红的痕迹来。

那双红唇黏着肌肤不肯分开,从上到下,跋山涉水,将所有美景都采下。

白牙红唇,呵出的气息都是浓烈的花香。

舌尖粉红,绕着那朵盛开的花朵反复的舔。

R 尖上涂了一层唾Y,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娇艳欲滴,仿佛夏日雨后的那些花朵,被狠狠的怜爱过,而显得娇弱无力。

白玉似的双腿或是张开或是紧闭,一只莹白大腿猛然C入,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深藏其中的花朵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那纱帐隔着她和其中的两人,李思春却看得明明白白。

那黑色蜷曲的毛发柔软的覆盖在高起的高原上,黑色深林中间,有涓涓细流,有幽幽山谷。

一只修长的手在黑色深林里头探索着,她走过茂密的深林,眼前出现一处山谷。

有泉水不断流淌,她伸手触碰,满手都是湿热的Y体。

那泉水尝起来是咸的,而在舌尖却是甜如蜜糖。

舌尖品尝到的地方正是那个女子最神秘的花朵,于是那女子因为愉悦而高声呻吟。

看她小巧的脚趾蜷曲,看她的腹部收缩,看她的X前起伏,看她张开双唇发出动听的声音,看她的眼睛微眯流露出沉醉的神色。

于是那人更是张狂,张开双唇含住那朵花,舌尖逗着花瓣,将它们逗得湿漉漉的,逗着花蒂,引得它成了鲜红的花骨朵。

而后探进花蕊之中,在其中寻找花蜜的源头。

那是一处柔软温暖而湿润的地方。

里头有泉水不断流出,总是深埋在黑暗中,显得神秘而寂寞。

她的舌尖猛然闯入,莽撞得到处探索。

一股热自那处开始泛开,辐S到全身。

李思春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一股股的热流源源不断从下腹涌出,直冲脑门,她已经将手中的裙摆捏成了一团泥,她环看四周,只看到无数幽绿的眼睛。

像夜里饥饿的狼。

她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匹狼。

看那女子叫的那么快乐,那么放肆,好似她就应该那么叫,应该得到那么多的快乐。

她在享受其中的快乐。

真是荒诞,无耻。李思春咬着一口白牙,心中生出一股恶气来,她扫开眼前桌上的摆设,哗啦一声,所有的酒杯瓷碟在落地时候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那声音像一枚针扎进她的心中,把包围着身体的绯色雾气驱散。

“够了。”她冷声说。

她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怒气,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权势之下。

纱帐中的人还刚刚玩到兴头上,到了一半就断了多伤身啊,于是不管她怎么叫嚣,继续玩。

于是在万籁俱静时候,听见沁月仰头,发出一声:“嗯……”

李思春的脸色黑了大半,她站起身,说:“荒诞□,朝廷之中存着如此风气,他日皇朝必亡。”

“公主息怒。”做奴才做久了,膝盖就会变软,遇到什么事情,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膝盖先软下来了。

啪啪啪,在场的人一起跪了下来,刹那之后,这里的人跪了一片。

大家都低着头,只敢看眼前。

帐子里的人不管,依旧寻欢作乐。

该要的快乐继续要,该呻吟的时候继续呻吟。

她们旁若无人的撕咬在一起,和外头黑压压一片的人头成鲜明对比。

“把她们带下去,今后开始,再不得入官家。在场百官回去罚抄祖训一百遍。”李思春冷冷的看了一圈,命令下人将叫得放肆的两人带下去。

四个强壮的男人走向院子中央的那高台,把高台整个抬起带走。

小红这才反应过来,掀开帘子,一只赤 裸的玉臂露在外头,看着外面的情景在变,而她身下的高台也在摇晃。她慌忙道:“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在飞哦,小红姐,你看,这床就跟水一样,好有感觉,我们继续做。”沁月醉醺醺的,压倒小红,脸埋在她的X前。

“做个屁,我们被赶出来了。”两人中清醒的那人明白过来。掀开帘子,看到外头跪倒了的百官,也看到了居高临下唯一站着的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白色G装,表情冷艳,眼神越过跪倒了的百官到她们身上。

小红依着帐杆,丝毫不介意她这般袒X露R,回她一抹媚笑,朗声说:“看夫人清心寡欲的样子,想夫人怕是还没尝过刻骨的滋味,要哪天饥渴了,记得上我们暖玉温香楼,姑娘们定会让夫人知道,什么才叫销魂。夫人,也许你还不知道,女人比男人,要来得好一万倍。哈哈……”小红的笑声猖狂,人走远了,那笑声却依旧不散。

盘旋在众人之上。

李思春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一道血口子,她的舌尖尝到了血的腥甜,被冷水扑灭的火堆之下有藏着星火,还在燃烧,烧得她的身子都开始发酸。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女主角名字改成李思春了。

把下面锁住的放上来了。

第 5 章

5这是心甘情愿的交易

“然后……”小红拨了下她额前的散乱发丝,银牙压着樱唇,溢出一声叹息,不无惋惜地道:“那是最后一次吃那么饱了。”

说完,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在回味那已经快要忘记的美味。

“你真饥渴。”我感觉到左边的脸颊已经开始抽动了。

小红抚肩轻笑,说:“还好啦,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在念佛经试着清心寡欲了。”

“和谐大人什么时候走啊。”我望向门外,青楼外面已经许久没有人经过了,偶尔有几只大黄狗慢悠悠的走过,撒一泡尿,再打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开。

地上的野草都长到半人高了,蝴蝶乱飞,还有人试着在前面种青菜,油菜花也快开了。

青楼啊,没落了。

大家也跟着我一起将视线投到青楼的门外。

那里已经是一片荒芜。

“人生就是一个杯具。”情愫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轻轻的说。

我这才想起我的屋子里还有个女人在等我,这个女人还是当朝皇帝的亲妹子,曾经赫赫有名的长公主,当年才华横溢号称天下第一才女的李思春。

进青楼的女人无非是那么些,青楼里的姑娘,为这些姑娘服务的嬷嬷,要么就是来这里抓外遇偷腥的相公的母老虎,第一次有那么漂亮的女人进来,还是信誓旦旦来嫖的,我说什么也要会会她。

“我去了。”我抬起X膛,深吸一口气,踩上楼梯。

身后的众人都期待地看着我。

我回头,他们倒吸一口气,说:“妈妈,你不能放弃。”

“可是……”

“没有可是,妈妈,为了我们的青楼啊!”有人当场跪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道。

“但是……”

“但是什么,你不是总是教育我们,钱在眼前就是指路灯么?萧妈妈,当年的你去哪里了!”有人手举菜刀,满脸横R,脸上写着你要敢后退一步我就把你剁成R馅明天早上吃人R馄饨。

“我上她去了。”我抬头,看向那扇关闭着的门,说。

“加油!”大家举起气质呐喊。

“压倒御姐,让她呐喊哭泣呻吟高 潮!”

“推倒冰山,让南极融化,从此春色满人间。”

“女人的夜晚,不该虚度。”

……

我推开自己屋子的门。

自我到青楼以后我都住在这个屋子里。

屋子在角落内侧,外人很难发现,门是一狭小的木门,门后挂着一个小铃铛,每次当我推开这扇门的时候都能听见铃铛清脆的声音。

今天也是。

叮叮叮……

那人搬了梨花木小矮几到窗前,坐在那里,一手撑着窗沿上,拖着自己的下巴,她的脸朝着窗外,我能看见的是她的侧脸,白瓷似的肌肤,J心雕琢的曲线。

她不动声色安静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幅仕女图,画中女子有着J致的哀伤。

“原来妓院里也有那么漂亮的风景。”她没有回头,依旧望着外头的景色,对我说。

我走进门,把门关上,把外头的目光隔断。转身,对她说:“在夫人的想象中,青楼该是什么样子?”

她终于是回过头来,流转着一抹琉璃光泽的眼睛写着不设防的讽刺,她说:“还能是什么,男盗女娼,金钱与欲 望的臭味交织。”

我掩唇轻笑,说:“那夫人为什么还来这里?”

她顿时语塞,分明看见她的脸上闪过窘迫的神色,扭头过去,这时候却觉得她是个倔强的可爱的女人。

再回头时候,她恢复了平静。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她说。

我心惊,说:“夫人来一趟青楼,还想起了往事,当这里是旧日时光一日游么?”

“上次,我见她时候,我还要屈膝,喊她一声母后。”李思春加重了那两个字的音,读出时候两字像石头砸在地上。

我为自己端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她对面,递给她一个小碟子,碟子上头十几颗腌渍的梅子。

“吃。”

“做什么?”

我拿了一颗,含在嘴巴里,说:“我这人做人很干脆,死过一次就知道要对自己好一点,在皇G里头的时候,就伺候着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还是X无能,上了床就动三分钟就死翘翘了,偏偏我要装得很享受的样子,可笑的是为了得到跟他上床的机会,我杀了好几个人,搞死了不少姐妹,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很贱。不是,皇G里的那群女人都很贱。你也是。”

你!她发怒时候,眼睛里有漂亮的火苗。

像个人样了。我想。

嘴巴里含着梅子,微酸,但是更多的是甜。

“荡妇。”她淬骂。

我挠耳朵,不以为意。

“不守妇道。”她没那么气了,骂人都不带那么恶毒的。

“你守了那么多年妇道,那你现在快乐么?”我问她。

她脸色大变,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她的裙摆。

那是她的习惯X动作,在老早前就知道。

平日里见她都是禁欲模样,不动声色,生气悲伤快乐都是那么假,真要生气了却是以这种小小的动作作为发泄。

禁欲的人总会变得有些变态。我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我就是这样,禁欲过度后的下场就是变态。

和后G一群妖女争跟老头子上床的机会,每天过的心惊胆战,生怕第二天醒来自己的脑袋被人割掉。

婢女为我梳发时候,伤了我的发,我拔下发簪,抓起她的手就往她手臂上扎,那金簪尖锐,女孩手臂柔软,猛的C进时候还能感觉到结实而年轻的肌R的弹X。

我发狠似的一次次扎着她的手,她哭着求饶,声嘶力竭,我却红了眼睛。

那个婢女后来是被人带下去了。一只手上全是鲜血,无一处完好肌肤,我的手上还握着那只金簪,金簪上是凤凰翘头口咬珍珠缀着点翠铃铛,此时却被鲜血染成鲜红,血还在我的手上流淌,我伸开双手,满手都是温暖的血。

我发狂的尖叫。

没人敢过来,他们站在远处,跪倒在地,他们匍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金簪掉落到了地上,哐地一声,上头的珍珠掉落,滚到脚下,低头看去,那珍珠像是挖出来的带血的眼珠子。

那晚我接近疯狂,然后就死了。

醒来被人装进棺材了带出了皇G,那时候已经不是什么宰相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当朝皇后,只是一个女子。

我想知道作为女人的快乐在何处。

李思春瞪了我许久。我依旧吃自己的梅子。

梅子是今春才腌制的,正是新鲜时候。

青楼后头有几颗梅树,每年都能打下许多梅子来。自家种的东西是无公害的绿色食品,不添加三聚氰胺,当然像李思春这种养在深G里的有钱人尝不到天然的好东西。

我放下二郎腿,叫她伸手,她张开双手,手心柔软细腻,我在她的手心吐出梅子核。

她这次是以灯泡眼瞪我,气到极点时候就这样摊开手拿着梅核忘了扔掉。

我起身,点了一柱香。

香气似最深最暗的春夜的空气中浮动的花香。

那种花白天不开,夏天不开,唯有春夜,万物复苏,生生不息,躁动不安,它在黑暗中开放,花香是一种毒药,闻了以后就会发狂,梦见自己是水中的鱼,是荒野里的自由的狼,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这种香,在书中有一非常动听的名字,叫春药。

青楼里进了些这样的春药,居家必备,小感冒什么的是治不了了,对付冷感非常有效。

香烧了一半,我等她烧完,摇着轻罗小扇,唱着歌谣,等着时间过去。

终于是听见她的喘息,轻轻的,我露出了满意的笑。

看她,已经闭上眼睛,面色潮红,额头上沁出汗水。

她的嘴唇红得像玫瑰花花瓣,吻上去能尝到花蜜,此时倔强抿起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呼吸。

“你很热么?”我轻轻地问。

“热。”她说,又是一阵低喘。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课程多,明天也一样。

晚安。

第 6 章

6您要的不过就是快活

“你的衣服穿的太多,束缚着你,让你不舒服。”我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捻起一缕发丝,在指尖卷着,卷起后再松开。

等着时间慢慢过去。

这倒是需要耐心的事情。

也许我上次做过的最有耐心的事情就是等着青楼里养了一年的昙花盛开,青楼里的一群人围着那株昙花,相互传递着瓜子,闲聊着等着昙花盛开的刹那。

而结果让我满意。漫长的等待会得到应得的回报。

我将她拧紧的手放开,裙上已经有了水波一样的褶皱。

我说:“你来青楼不就是想知道什么叫快乐么?那就让我教你。我很乐意,也情愿。我们相互取悦。”

我吻上她的脖子,脑后的头发被盘起,露出那截洁白的脖子,满满的都是香味。肌肤细腻如婴儿,能看见下面的蓝色的血管,我以指尖在上面滑动,嘴唇和舌尖随后跟上。

她习惯了抬起她的高傲的头颅,所以她的脖子上肌肤紧致,没有恼人的皱纹。

她的脖子上有迷人的香味。尝起来是甜的。

我知道G里的女子喜欢在自己身上抹花粉,让自己散发出一种自然的芳香。曾经我也喜欢这样。

我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上去,舌尖在她的耳后来回地扫动。

她侧过头去,空出大半的空间让我好好的伺候她。

我想她原来是那么主动的女人,倒是我看走眼了。

我心里乐得轻松。

手从她X前的衣襟伸进去,前面是一层又一层的衣裳,穿到手发酸了才终于是触碰到她的肌肤。

她X前的肌肤温暖滑腻,像N酪,终日不见阳光,所以洁白如玉。

我抓到了她的R房,温柔的搓揉,她的R房像后院里正是收获时候的梅子,个头大,滚圆,而且新鲜,比少女来的□,比妇人来得柔软。

□在手心变硬,成了一颗小石子,抵着我的手心,摩擦着它的时候它还会来回转动。我揉着那颗小红果,用手抱住她的整个R房,力道适中的搓揉。

我以为这样下来这人该是到了春潮涌动时候,可是当我看她的脸,虽然脸色潮红,眼睛里却无多少欲望。

我跪在她身前,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掀开裙摆,伸手探进她的裙底。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睛是幽长而昏暗的走廊,我在里头看到的只是无底的空旷。

她的花心还是干燥的,我不信。

我放开她,把春药熄灭,打开窗户让风吹屋子里。

外头的风习习吹进,吹拂到脸上带来一阵凉意。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过了不久,她脸上的红晕就退了下去。

我仰头,问她:“你没动情么?”

她问:“刚才只是觉得热。”

“然后呢?”

“然后没了。”

我瞪大了眼睛,与她对视许久。

她的双唇间吐出几个字:“如何?”

我没回答,拨弄着春药烧尽后掉下的灰烬,在心底盘算着。

她看向我:“妈妈但说无妨。”

“这个……很难说。”我叹息道:“夫人要的结果是什么?”

“你应该知道。”她横来一眼。

我俯身在她耳边说:“照我猜呢,夫人想要的怕是巫山云雨醉生梦死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俗话说就是高 潮一波波连绵不绝波涛汹涌激情澎湃……”

她点头,说:“是。”

我倒是没话说了。这还有什么意思,你倒是欲拒还迎红着脸颊羞涩的说几句表酱紫还能得到些快慰,回答的那么干脆,比我还像是干青楼这一行的。

我也有话直说了:“我们开青楼做生意的,素来都是为人民服务,以人民的困难为自己的困难。你既然有困难,我们也困难。你的冷感就是我们青楼的冷感,你的困难是冷感,我们的困难……”我特地在她面前以食指和拇指互搓示意她。

她却一副无知的模样看着我的手指,问道:“什么?”

“就是这个啊!”我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到底是什么?”她眯起眼睛,没了耐心。再不说就叫人把我一脚踢出去,她的脚尊贵,不肯屈尊踢人。

“就是这个啊!”我的指纹都要磨掉。

“就是钱,喵。”窗外有猫叫声传来。

“是谁?”李思春戒备起来。

我拿了一块砖,往窗外某处扔去,假装没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扶着李思春的手,将她扶到床边,说:“一只野猫,夫人是听错了。”

“我听见她说要钱。”李思春不是白痴。

既然说开了,我就直接明说:“您也知道,我们青楼是小本生意,薄利多销,本来生意就不好,何况各个年老色衰,遇上了经济危机,更倒霉的是碰上了和谐。”拿出一块小手绢,掩着面轻轻哭。这种悲摧的经历谁能懂?

她伸手打断我唱戏,手中正是一张银票,不需要看上面的数值,只要闻闻那味道就知道那是足足一百两黄金。

“够了么?”她道。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我给你办个黄金会员卡,你可以一个人来嫖,组队来嫖,团购来嫖。想怎么嫖就怎么嫖。”我把那张银票小心翼翼的收进兜里。

那薄如蝉翼的纸重达百金,光是拿在手里就能感觉到它的沉重,放进兜里也能感觉到它闪闪发亮的金黄光泽。

我眼前的这位美丽女子也变成了一尊闪闪发亮的金佛,还是弥勒佛,对着我哈哈大笑。

“我……”她停顿下来,敛眉低垂,变得威严起来。

我也跟着正色起来,正要问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她说:“什么时候能感觉到……”

说完,她收敛神色,神情冰冷。

我顿时浑身一颤,这就是所谓的羞涩?

我拿大红绸扇掩着因为笑容太大而何不拢的嘴巴,道:“是感觉到巫山云雨醉生梦死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俗话说就是高 潮一波波连绵不绝波涛汹涌激情澎湃……”

她的眼神锐利,仿佛出鞘的刀子,刀锋寒气逼人。

“你等不及了,对不对?”我舔着她的耳廓,说出的话语也被染上了湿气。

她似乎对声音很敏感。

我对着她的耳朵吐气,说:“你想想你自己的模样,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水把你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抚M到了,进入你的身体,很热很热的东西在你的身体里流动,你张开双腿,乞求它进来更多,一点点的把你全部充满……”

她的手张开,又忽的抓紧。

这次她抓不到裙摆,就抓着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这次是我的手。

被她抓在手里,我感觉到她的手心沁出薄薄的湿汗。原来她不是我所想的那么无动于衷,她的身体未被开放,仍然是一块荒芜的处女地。

“别怕。”我拍拍她的手背,笑容满面地安慰她。

她道:“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我不敢置信,看着屋子,熟悉的床熟悉的桌子连窗边那只蜘蛛都是我熟悉的发财,这里应该是我的屋子,她却以主人姿态对我下命令,叫我出去。

“我听下人说这屋子是这里最好的。”她大大方方的坐在我的床头,说。

“是。”这个字眼从牙缝里挤出来。

“被子很软。我不习惯睡硬的床。”她的纤手抚M过大红缎被,对这被子的手感非常满意。

“是。您喜欢就盖着它,这是小被子的荣幸。”我献媚道。

“这里有他人躺过这张床么?”李思春看向我。

我说:“除我之外,没有人用过。”

她和衣躺下,我在一边等着她下面一句话,过了些时候都不见她起来,仔细一看,她闭着眼睛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武装着她的尊贵和庄严都收了起来,平静的像平常女子。

我坐在床边,任劳任怨的将她的绣鞋和绸袜脱去,她的脚天生莲足,粉白如玉。铺开被子盖在她身上,放下纱帐,走到窗边正要关窗,看见小乞丐艰难的爬上屋顶,这时候正爬了一半,悬挂在半空中。沾满了灰的小脸在猛的看见我的时候僵了片刻。

作者有话要说:出场人物

小乞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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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请大家放弃羞涩做个回答。

你能接受的这篇文的底线到哪里?就是你厌恶看到这里出现的哪些镜头?

----这个问题的缘由是听见朋友突然说起她不喜欢看到用道具,觉得很难受,反感。

我就想也许我的底线和你们的底线不一样,有时候我会不自觉的进入你们所厌恶的底线中。

请你们耐心的回答。

如果有一样东西是大家都不能接受的,我会避免写进去。

7-10

第 7 章

7

“今儿天气不错。”我说。

他点头,说:“妈妈说的没错,天气真好。喵”

“妈妈,您今儿又年轻了好几岁啊。”他忙拍马屁。

“老娘都已经是残花败柳的年纪了。”我依着窗栏,一手M着脸颊,还滑嫩的很。

“妈妈说的没错,妈妈的确是残花败柳的年纪了,喵。”他的马屁拍到了马屁股上。

我拿起撑着木窗的撑棍,朝他扔去,正中脑袋。

他爬了半天才爬到一半,一下子又滚了下去。

不小心压坏了下面的大厨妖妈种来给我们加菜的小白菜,被她拿着刀子追杀。

猫叫声连绵不断。李思春在梦里也听到了,不堪打扰,她在睡梦中皱起眉头,说着迷糊的梦话:“有猫……”

我在她耳边说:“什么都没有,好好睡,起来就带你去买冰糖葫芦。”

她果然安稳的睡去,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骗三岁小孩子的话她也信?

我把被子往上挪了些,走出门。

“也许我该关了青楼去开客栈。哪有人进了青楼却把姑娘赶出去躺床上睡觉的。”碎碎念中。

楼下所有的人都盯着我。他们的视线细如发丝,无孔不入,钻进我的每一个角落,要找寻一点点蛛丝马迹来验证他们的幻想。

“妈妈……”有人吞着口水,双手疯狂搓着,一脸□笑容,刚开口就被我伸手挡住她的脸。

众目睽睽之下,我沉重的说:“女儿们,妈妈和她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此话一出,他们全部风化成了沙粒。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小红和情愫各抱一条腿,痛哭流涕,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抹。

其余的人都挤进来,以让我窒息的力量狠狠的抱住我。

“我不要失业啊!”小月大哭。

“妈妈,我错看你了,原来你是那么没用的人。”小红张口,红口白牙,一口咬下来,我的大腿上的R就去了一块。

“哇哦!!!!!!!!!!!!!”我尖叫。

“人家也不要跟着妈妈了,妈妈没用。”青楼唯一的娈童小白也跟着咬我,这次是在肩部上,小白长的粉白滚圆,像一只汤圆,平日里一副乖巧的小样,这时候却堪比白眼狼,咬得不比小红来得轻。

“再咬我就你去接客了!”我冲着小白咆哮。

他闻言立刻泪流满面,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溜烟窜到了角落里,背对着我,小屁股颤抖不已。

我抚额,把黏在身上的这些个人都甩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叶水。

小舞把脸凑上来,跟狗一样在我身上嗅着。

我说:“我不是把你给辞退了么?”

青楼穷的就剩十九个铜板了,哪里还有钱能让这个账房管,干脆把她辞退,她也干脆,收拾了行李头也不回走得潇洒,不知道去哪里发财。现在却莫名其妙出现。

她笑道:“因为小的闻到了钱的味道,这数量还不少。”

“小舞子,还是你J明。”我翘起二郎腿,这时候这些人终于知道谁才是青楼的妈妈了,端茶送水敲腿献媚的全都回来了。

“妈妈真没动那里头那尊财神爷?”小红倚在我身上,鲜红的指甲在我的衣襟边上散步,慢悠悠,自在的很。

“里头那尊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我修正道。

“妈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女儿还敢说不是么?观世音菩萨可是不好伺候的,我见过她发怒的模样,堪比罗刹。”小红作势抖得花枝乱颤。

“所以呢,妈妈要你使出全部的本事,把这尊罗刹变成绕指柔。就算是石头到了你手里都要饥渴的叫声想要,区区一个女人嘛,我想你肯定能拿下来。”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妈妈你太看重我了。”小红笑道。

跟我装蒜。我在心底冷笑,也别忘了你是谁调教出来的。这时候还装什么?

我看她的笑容变得虚假冰冷,她看装不下去了,也不拿乔,直接伸手,说:“我能有什么好处?”

我扬起手中锦帕,滑过她摊开的手心,说:“妈妈何时亏待过你?”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何时优待过我了?”

我整理着我的发鬓,说:“小红你年纪轻轻记忆却不好,想妈妈我一向照顾你,好东西都往你地方送,你这话说得可叫我伤心难过了。”

“妈妈,我这不是上火了么?你也知道,我多日没有消火了。”她的手指跨进了我的衣襟边缘,进到了我的兜里。

“这是病,要治。”我把她的手按在X口,朝她笑着说道。

“那麻烦妈妈你,一定要,用力的,耐心的,细心的,贴身的,为我治疗。”她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火山熔浆了。

我以手指点她的红唇,她主动张开嘴唇,把我的手指含进,指关节被她的嘴唇吸住,牙齿轻咬合,而在滚烫湿热的口腔内壁,指腹感觉到的不只是温热,还有那柔软的舌尖绕着指端舞动。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忽而将我的手指全部围住,忽而化作蝴蝶,在上面做短暂的停留。

配合着牙齿和嘴唇,以及那唇内让人窒息的温度,那截手指如进入了天堂,感觉传达至全身。

我用一G手指逗着她的舌尖,或是摩梭着她的嘴唇,乐趣无穷。

“这样不够……”她轻咬着我的手指,白的牙齿和红的嘴唇分明,赏心悦目的很。

正是挑逗时刻,听见一声妖妈的大嗓门吆喝:“开饭了!”。

圆滚滚的妖妈一手抱着比她的水桶腰还chu好几圈的饭桶另外一手拿着大锅铲气势如虹的走来,大木桶里头装得热气腾腾的正是刚蒸熟的大米饭,刚从蒸炉上拿下来的大米饭还冒着热气,散着白烟,香味四处飘散。,身后跟着无数赶来吃饭的饿死鬼。

她抱着木桶横冲直撞,没看见跪在我面前的儿女,把小红踢到一边,小红吃疼咬紧牙关,把我的手指咬住咬出了血。

疼……今儿是中了什么邪?尽是被咬见红的。

青楼的开饭时间到,什么事情都要放一边,就算是世界末日地球爆炸大水地震都要乖乖坐在桌子前洗好手等着妖妈拿着大锅铲一铲子把饭丢你面前的碗里。

大家很快做成一排。

我环顾四周,大家都长得面黄肌瘦眼睛发绿,幽幽得盯着我,像要把我吃了一般。

我也顾不得礼仪,说了声开饭。大家收到信号立刻低头吃饭。

桌子中间就几碗饭菜。

第一碗是酱瓜。青楼有种黄瓜,曾经有一位姑娘特别喜欢黄瓜这种蔬菜,种了好几亩,每天为它们浇水,除草细心的照料,夜里对着那些瘦弱不堪的黄瓜苗喃喃低语:“快点长大长大变成大黄瓜,大大的黄瓜……嗖……”那隐约是吸口水的声音。

等有一天早晨,黄瓜架上长出了一个个纤细稚嫩青涩的小黄瓜的时候,她泪流满面地望着尤带着露珠的小黄瓜,眼睛里散着梦幻的光芒,轻柔的抚M着上面的小黄瓜,仿佛抚M着自己的情人。

有一天,她做错了事情,于是我就把她的黄瓜都摘了叫妖妈做成腌黄瓜。

然后她跳河自杀了。

想起那个死去的种黄瓜的小女孩,我的心变得沉重起来。

于是我就多吃了两口。果然是生鲜脆嫩的好酱瓜。

第二碗是咸菜。咸菜被妖妈细心切成大小均匀的小丁,上面覆辙一层盐霜,只要拿一小块埋在饭里面就足够吃下一碗饭的。

第三碗是一条鱼,还是活的,刚从池子里头拿出来,而今赤 裸裸的摆在我们面前,瞪着乌黑的眼珠子长着小嘴,忍着羞涩身体不安的抖动,水珠子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

啪啦啪啦……水花四溅。

等吃完了饭再放水里头,下一餐再捞起来继续放在盘子里当菜。

第四碗菜才是今天的主菜,那就是我年轻时候如花似玉秀色可餐的画像。

青楼里的人一般的吃饭顺序是先夹一条脆瓜,再加一小块咸菜,看一眼鱼,再望一眼我的画像,低头把一碗米饭解决。

在我们静默的吃饭时候,妖妈怀里搂着一个雪白的小东西朝我走过来,一向是和蔼笑容的脸换了怒容,质问我:“妈妈,是不是你把我们家的小白吓成这样了?你看,都抖个不停。”

小白在她怀里抬起脸,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她,让母爱过剩的妖妈萌生了无边的怜惜,把他搂在坏里,安慰道:“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能那么可爱……可爱死我了,小妖J,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小白抽泣着对妖妈抱怨道:“妈妈坏……呜呜……妈妈要小白……呜呜……接客……爆菊花……小白不要……”

妖妈闻言,眼泪如同泉水,哗啦啦的不计成本的往外涌。

当初我把小白捡回来就是打算让他做娈童好开拓事业,小白捡回来的时候是个黑乎乎的瘦猴子,就是那乌黑的眼睛看起来漂亮的很,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这孩子长大了就是个标准的迷死男人的受。我把还在襁褓里哭着要N喝的小白扔给了妖妈,那时候妖妈已经是比男人还高有着壮观三围的大姑娘,我给妖妈说把这个小东西养白点,哪有娈童黑乎乎的到时候到了夜里就找不着人了我还怎么做生意。

谁知道在日后的日子里我为这句话后悔了无数次。

妖妈不只是擅自做主给他起了个小白这样白乎乎的名字,还把他养得白嫩嫩的堪比R圆子,白也就算了,还越来越胖,来这里的大爷就算是好男风的见着了小白这样模样也恐惧着要是不小心被他坐一下腰杆就别想挺直了,都惶恐的推却不肯要,所以小白到了这个年纪都还是雏菊一朵。

罪魁祸首还不是妖妈。

我当年就你把他养白点,没叫你把他养成糯米团,亏了多少钱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压住喉间的咆哮。

没人要的小白后来就被妖妈收了下来做了童养夫,也算是自产自销。

这对悲情夫妻严重干扰了我的食欲。我放下碗筷,所有的人唰地也跟着放下碗筷,张大眼睛看向这里。

我挥手说:“你们继续。”

“萧妈妈,我妖妖虽然是个弱女子,但是,我不会屈服与你的强权压迫,我要保住小白的菊花的清白,那……那是我都没有……”

小白伸出滚圆的胳膊环住妖妈chu壮的胳膊,说:“妖妖,你真是个好女孩,我爱你,我要把我的菊花献给你。”而后面红耳赤的说:“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

两人到哪里去脱光衣服大家了,我就不知道了,低头把饭吃完,等梦儿把碗筷都收拾好了,我也叫人准备了些清淡的粥送到我的房间里给那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夜里你到我屋子里来,记得把自己洗干净。”从小红身边走过时候,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点头,轻声回道:“请问妈妈,我要带工具么?”

“这个……可以没有。”我为难的说。

“这样啊,虽然是妈妈说的,可惜觉得还是好可惜哦。”她咬着唇瓣,惋惜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出场人物:

娈童:小白

厨师:妖妈

账房:小舞

丫鬟: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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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更新小姐在上。请大家转战移步那处。

明天就写的内容是老鸨x[李]x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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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大家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想应该不只是说道具。

还有比如说np,轻微sm-如鞭打,束缚等,还有比如说是在公众表演X质的xxoo,比如像开始的月和小红。

不过大家既然那么豪放,我也无所顾及了

随书赠送黄瓜一G。

第 8 章

8

入了夜,风也变得凉爽起来,远处是富贵人家的大宅,红灯高挂,胜似不夜天,有笙箫管弦靡靡之音传到这边来,女子身上的胭脂香味混进了风里。

座上男子面红耳赤,眼冒红光,混在欲望之中,没了白天的端正模样。

那边也不过是一个个的妓院。

而青楼到了夜里就早早安歇,剩下灯油费,早睡早起身体自然好,姑娘们还能多点时间睡美容觉,把肌肤养的白嫩嫩的,养出红润的脸庞来。

睡前先去后院柴房里把写着和谐这名字的草人扎上一百遍,再爆他菊花,出了一身汗,好去安睡。

回想从前的青楼却是客如云来,夜夜笙歌,满楼的大红灯笼照的这里的每一个角楼都见不到黑暗的影子。欢声笑语或是纵酒狂欢,到处一片欢喜样子。

现在冷冷清清,就一轮圆月照着大地。

我M黑走上了楼梯,在这地方呆了十几年,闭着眼睛就能走一圈,还不带撞墙的。

可惜我身后的沁月和小红没那本事,白日里走得风姿绰约到了夜里头一路跌跌撞撞,我在前,能听见身后不时传来的闷哼声。

“哦,痛,我的高贵的小蛮腰……”

“哇……我的修长的玉腿撞到了。”

“妈妈,你慢点,人家的酥X上的小茱萸擦到了墙,好疼……妈妈,你帮我揉揉嘛。”

这些话都是出自小红之口,沁月畏畏缩缩地躲在小红身后走由小红开道,少受苦。

全楼都没光亮,就我屋子里,李思春点起了大红蜡烛,素手拿着金簪,拨弄着上头的火,百无聊赖的模样。

我推开门,在门口站了许久,她都没有反应,忍不住出声:“咳咳。”

“你在门口站那么久还不进来做什么?”她放下金簪,看向我。

“你知道我早就来了?”我在门口等着她发现我进来等了那么久时间站到腰酸背痛,她居然无动于衷。

“我以为你自己会进来。”李思春面无表情。

我一脚跨进门,小红和沁月也随之进门。

“她们……”李思春的目光落在小红身上。

小红怕夜里头凉,多加了一件衣裳,也就是一块大红肚兜,下头还剪裁成流苏,除了上头的大片春色被遮挡住,其余部分都还是在若隐若现中。

她对李思春说:“你果真是来了。”

李思春有片刻的尴尬。

在堂上的女主子还一副冠冕堂皇义正言辞的口吻说这是堕落是可耻,转眼却走进了这个堕落和可耻的老巢,安稳的坐在老鸨的屋子里头,前后的巨大反差让素来以礼服人的李思春无话可说。

李思春撇过头去。

小红掩着嘴巴轻笑不已,爽到不行。

凡是人都喜欢看人吃瘪。何况李思春这种人,当日让小红不能放开了胆子尽兴硬是到了半路将她们赶出去,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她还要往人家身上C刀子,我打断她的话:“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少说几句。”

“讨厌,妈妈还要封人家的嘴巴。”她嘟起丰润的嘴唇,抱怨道。

我想小红是多日没有被好好教训所以变得嚣张起来不知道轻重了,扭头Y测测的看向小红,说:“再不听话就把你拉到柴房里把你捆起来拿鞭子抽打你的屁股三百下等皮开R绽时候往上面撒一把白花花的盐撒完了盐……”

我一口气不带喘气的说下来,小红的呼吸越发急促,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眼睛湿润如同春雨后的天空。

“妈妈……”她娇滴滴说了一声。

“我开玩笑的。”我露出大大的笑容。

她的脸一下子焉了下去,红润褪去,沮丧之情表现在她脸上。

“妈妈真缺德。”她说。

回头却见李思春的美目瞪成了灯泡眼,看向我们,忘记了反应。

我露出温和的笑,说:“请夫人随我过去沐浴更衣。”

她虽然不解我的安排,但是之前也已经说好了,一切听从我的话,不得有疑义,于是忍着疑惑,跟我走了。

沁月手拿红烛,在前头开路。

出此处光亮外,别的地方都被黑暗包围着。

李思春长长的裙摆脱到地上,拖过地面时候有好听的沙沙声。

黑暗里的青楼显得神秘而可怖,有时候我一个人在走都觉得害怕。

不过青楼甚少有在黑暗里的日子,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没日没夜的狂欢,也减少了我的恐惧。

李思春走路时候姿态婀娜,落地如蝴蝶般轻盈,有过良好教养的女子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感。

“妈妈……”幽幽的声音从前头传来,让我们的心跟着颤抖起来。

循声看去,却是沁月不知道在何时转身,看向我们,手中拿着那盏红烛在夜风中飘摇,闪动不定,飘忽的光打在她苍白的脸蛋上,她的脸一半陷入黑暗中,何况她的眉毛低垂,有哀怨的神色,目光幽幽,看向我们时候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妈,我们到了……”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木桶里已经放满了热水,水面上撒满了花瓣,这个季节没有新鲜的玫瑰花,就叫沁月去找些盛开的花朵过来,谁知道她找来的尽是菊花。

一朵朵菊花开在热水中,看得李思春眼前尽是金黄菊花。

沁月和小红两人一同伺候她沐浴,我在门口等着她出来。

屏风里头不时传来流水哗啦啦的声音,还有三个女人的说话声,小红一个劲的吃李思春的豆腐,李思春严厉的阻止甚至端起了公主的架子,可惜在小红眼里公主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和她没什么区别,何曾放在眼里过,逗着她。

“住手。”李思春喝令。

小红吃吃笑着,一手还在水底下乱M,抓着人家的X不放,说:“姐姐我好心伺候你沐浴,你怎么就生气了?”

“这是哪门子好心。老鸨,你把她带出去。”她转而喊我。

我当做没听见,里头的热闹是她们的。给个开胃菜,让李思春先热身一下。此时已经全身肌肤泛起好看的粉红色,气喘吁吁,喝退小红的声音也变得没有力道,不痛不痒。

等啊等,等到花儿都快谢了,里头的声音就剩下小红和沁月的对话声,李思春的声音没了。

我这时候才进去。

李思春在木桶里就睡着了,闭着眼睛安睡过去。

我转头对沁月说:“你的药是不是下多了些,她在这里就昏了到时候我们怎么扛到密室去?”

沁月一脸委屈,说:“妈妈,你要相信我,我……我……我下的没错,是……”她的手指偷偷点向她旁边的人。

小红无辜的说:“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是她啦,她逗着那人,药在她体内游走,加快了作用的速度。”说着,声音越发低,我都把耳朵贴到她面前才听清楚她的话。

小红也知道是她做的事情,勇敢接受,问我:“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背过去啊。”

“我?”小红手指指向自己。

“难不成是妈妈我?”

片刻以后,李思春在一间黑色的屋子里醒来。她张开眼睛,看见的是一盏小小的蜡烛,烛光豆大,外头罩着红纱,从那小灯笼里透出来的光给这个黑暗的屋子蒙上了一层红纱,她的眼前像飘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一样。

耳畔有女子在轻声呻吟,低低切切。

嗯……她发出一声呢喃,想要舒展身体,却发现身体被紧紧束缚着。

而她正悬于半空之中。

梁上数条红绸垂下,将她身体缠住,双手靠在背后绑缚,一腿曲起而另外一腿笔直,足尖点着地面,姿态美丽如同西域笔画上的仙女。红绸质地坚韧,承受了她身体的重量而安然不动。鲜红的红绸衬得她的肌肤胜雪似的白。

红绸上有一排金色小铃铛,当她醒来以后有一点动作,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在空中转了半圈而后面向我,在她身体旋转的时候似自天上缓缓降落的仙女,她自九天而来,落在我面前,轻盈飘然,足尖点着地面,飘飘欲仙。

那是我当年在皇G里见过的一副画,自西域而来,画上绣着一个仙女,双手反弹琵琶,衣带飘飘。

小红倚在我身边,也一样以欣赏的眼神观赏着这美丽的艺术。

“这是做什么?”她在看到自己被摆弄成了这样样子,第一时间保持了头脑冷静,先质问我我要做什么。

我起身,走近她,她的身体因为被绑起而悬在半空的缘故而比我高,我仰头看她,她的脸因怒气而盛气凌人。

“今天这堂课是要你学会去感觉。”我说,拿起红色绸带,把她的眼睛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断断太早了。

第 9 章

9这些东西写的繁琐了些

“真是赏心悦目。”黑暗里有人轻轻感叹道,声音轻的跟蚊子嗡嗡叫一样,李思春因为视力无法作用,耳朵变得无比敏锐,一下子就听到了除了我和小红之外的人的声音。

她被蒙着的脸移向声音来源处,警觉的说:“谁?”

我忙发笑把她的声音盖过去,说:“听错了听错了,专心点。”

这次好糊弄下次可不好糊弄,我叹了一口气,走到屋子的角落,那里头放着一张小矮几,上头铺陈着一张上好的画纸,旁边五色颜料拜访齐全,一个带着夕阳眼镜的女子手执画笔,在上头画着画。

“再发声我就杀了你。”我用手比在自己脖子前比划一下,对青楼里唯一的画师老路说。

老路立刻封上她的嘴巴,噤声。

我接着微弱的烛光,看到画纸上已经完成的作品,一个宛如初生的女子被从天而降的红色丝绸绑缚,如同凌空盛开的花朵,层层叠叠的丝绸之中,女子的曲线都显得紧绷结实,那是绝对张扬的美丽。

老路的画笔沾满了浓墨,快笔疾书,所过之处,立刻出现了眼前美景的部分。

老路曾经是G廷画师,没事就帮人画些山水花鸟供达官显贵装逼之用。

我看她这样是浪费才华,于是就把她请来,专画春G图,配上一些文字,变成青楼出版社出版的青楼春上春一书,图文并茂,科教娱乐并重,是私房闺蜜最佳读物,休闲娱乐必备佳作。当初和谐大人没来前,人手一本,一时间洛阳纸贵。

等一张画好,我才慢慢走过去。

李思春似乎等到不耐烦,她即使成了无枝可依的鸟儿,被这些柔软却结实的丝绸缠住,却依旧坚持着她高傲的淡定。

我以手轻抚她的脸颊,肌肤胜雪,细腻如凝脂。

手指在她翘起的红唇上徘徊,只是轻轻的反复刷动,她觉得痒,张开了嘴唇,我的手指乘机进入,被她的牙齿轻咬住,指尖传来轻微的快感,我不由的发出轻笑。

她在黑暗里能更快找到声音的来源,她的脸转向我。

在她的身体动的时候,丝绸上所点缀的小铃铛哗啦啦作响。

那些东西不是白白装饰用的。

我的手指在她唇间搅动,拿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丝唾Y,一直垂到她的颈项上。

“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她吞下口中多余的唾Y,问我。

我心情愉悦,是故回答的声音也变得欢快起来,我说:“你猜啊”

“我猜不到。”她冷声以对,这就是她可爱也是不可爱的地方。

“这个回答真没意思,你猜不到也瞎猜一点,否则我下面的话怎么说出口。”我啰嗦了半天,被小红打断:“妈妈,你要的东西来了。”

小红端来一个小盘子,上头放了许多物件,零零碎碎的,倒是琳琅满目,像开杂货铺的。

“就这些了?”我嫌少,这些东西还不够玩上一个时辰的,小红说:“这些都是我细心挑选的,够了。”

“哦,那开胃菜呢?”我问她。

“我考虑了她的情况,为她量身定做了一道入门开胃菜,保证她自此爱上这项激情四S的运动。”她从背后掏出一G**毛掸子,正对着我的眉间,一G过长的黄色**毛冒出头对着我舞动它的小蛮腰,那**毛掸子有男子手臂那么长,上头的毛稀稀疏疏,掉了大半,我看着那G**毛掸子,心都发寒:“小红,这也太重口味了。”

小红白了我一眼,素手轻抚着那G**毛掸子,甚至挨到脸颊边,轻轻磨蹭,说道:“才不是妈妈想的那样,这个才是。”

我专心致志的盯着她抬起的兰花指,只见她的食指和拇指捏成好看的手势,抓住那G敢对我招摇的**毛,猛地拔起,然后放在嘴边吹了一口香气,说:“这才是开胃菜。”

她把**毛掸子交到我手里,我拿着**毛掸子挠背后的痒痒,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她怎么伺候李思春。

口干时候,想喝茶,黑暗里有一双手端来一杯水,送到我手边。

她走到李思春面前,踮起脚尖,将脸凑近她,脸颊停在李思春的耳边,似是交颈鸳鸯亲昵的靠在一起。

李思春眼前是一片黑暗,醇厚的黑暗中笼罩着她的视线,让她无法去用眼睛看,身体的其余感觉变得更敏锐。

她感觉到空气里流动的暗香,闻见女子身上沁人心扉的兰花似的香味,甚至她能感觉到烛光的跳动,因为那红色暧昧的光打在她的肌肤上,那仿佛是有重量的。

她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肌肤是活的,上面像是布满了无数个小眼睛小鼻子,都在呼吸和努力的感觉外界。

一个女人在向她靠近。

女人身上的香味是浓烈放肆的花香,她的身体很热,靠近时候能感觉到热辐S到她的肌肤表面。

那个女人的视线毫不忌讳的上下扫动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眼神甚至是带着嘲笑意味的,

那视线像烟,包裹着她的肌肤,比那丝绸更贴她的身体。

李思春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小小的铃铛抖动了几下。

那女子近了一步贴上李思春的身,李思春凭着感觉知道那相贴的布料是沙,质地chu糙,却细薄,能透见底下遮盖住的身体。

那人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热气吹拂在她的耳垂和脸颊上,她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人轻轻的拨动了几下。

她不由的低头。

李思春素来不是会低头的女人。

小红的样子像是用嘴唇吻遍了李思春的脸颊和脖子,可是她却没有贴近她,只是呵气如兰,将热气吐在她的肌肤上。

吹拂在脸上的热气冷却以后,被另外一样东西的触感取代。

那是非常柔软的东西,轻盈不带重量。

那种东西从她的耳朵开始,沿着曲线一路往下,到脸颊,顺着下巴那婉转的曲线,到她的脸上,再一路往上,嘴唇被那东西来回拂过,过处似有蚂蚁爬过,无数细小电流流窜不已。

李思春的嘴唇微启,那是在讨要亲吻的姿态。

那东西偏不如她意,很快就轻飘飘的离开,唇上还有痒意,却不得人去挠,李思春闭上嘴巴,以牙齿轻咬嘴唇,咬得鲜红如花瓣。

那东西到了她的脖颈上,脖颈上的肌肤上似有人在以唇轻碾,所以痒的很,痒得人心也跟着痒起来。

这次李思春仰起了头,自喉间一处一声长叹,头发往后甩动,青丝泼洒,那一刻的美艳不输给青楼里的姑娘。

我以手背抹去嘴边的口水,突然觉得胃口大开,很想吃大馒头。那种做的雪白还冒着热气的大馒头……

一只干扁冷却的小窝窝头出现在我眼前,黑暗里那只手伸长了递给我。

我也觉得没差,拿过,啃了起来。

小红的表示是乐在其中,耐心的为李思春的□加温,就像把李思春放进了一个大锅里头,下面放了一把火,小红是一G柴火一G柴火的往里头加,开始感觉不出来了,慢慢得,等到到了临界点,火苗成了熊熊大火,水就开始激烈沸腾。

夜似乎还很长。小红在此事上的耐心让我赞赏不已。

她发出清脆的笑声,惊动了沉醉其中的李思春,李思春自迷雾中醒来,羞愧不已。

“够了。”李思春决定放弃,她为自己刚才的反应感到羞耻。

小红似乎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加热,再倒一桶冰水,浇冷了,再加热,几次下来,就算是钢铁也会裂开成碎片。

她对李思春说:“怎么了,不要了么?刚才的滋味喜欢么?”

李思春闭紧嘴唇,没有回答她的话。

倔强的女子,真是折磨人的小东西。我感叹道,又是一杯水,我接过。

“要,还是不要?”小红的尖长的指甲在李思春的肌肤上刮着,刮出一道道粉红的痕迹,陈列的白嫩的肌肤上,甚有一种让人惊艳的美感。

李思春在思考,她先尝到了那么些快乐,试吃以后发现味道很好,而她恰恰很饿,饿到恨不得张开嘴巴把所有的都吞下去,她的胃从来没有被喂饱过,美好的味道在她的舌尖反复的回味,她的身体在渴望着要更多。

但是她也感觉到了可怕,只是那么些,就加她忘我了,那如果是更多的话,会不会是无底深渊……

而后她点头了。

小红露出胜利的笑,对我比了一个v字。

继续继续,我招手示意她。

再停顿下去青楼春上春就没法写下去了,读者们也要抗议着退货。

10这是真刀真枪的火热

小红将一G**毛利用得淋漓尽致,直教人看得热汗满面。

白色羽毛轻盈不带重量,拂过肌肤时候,有微痒感觉,触觉轻微到要去细心感觉才能感觉到。

当一个人被蒙着眼睛并且毫无其他直觉时候,触觉会敏锐到极致。

仿佛人的身体上的毛细孔都紧张起来,一点点轻微的触碰都是那么鲜明。

轻轻的,羽毛自脖颈处往下游走,走得慢条斯理,不慌不忙。

此时到了李思春的X前。

一条红绸在X上缠过,将双手固定在背后,再绕到前方,自下方过去,独留她丰满的R 房暴露在空中,

因为绸缎上下绑缚的缘故,R房更显坚 挺集中,山峰巍峨,而顶上有鲜艳花朵绽放。

小红用羽毛来回刷着李思春的花蕊,看到花蕊紧张得挺立起来的时候,说:“真是可爱的颜色,嫩得就好

似一个少女的颜色,你有用手指M过她么?”

李思春咬牙,不答。

“如果我是你,我会好好的看看她,怜惜地轻抚她一番,你看,只是吹一口气,她就会颤抖起来……”小

红朝着李思春的茱萸呵气,呵出的热气吹拂在她赤 裸的肌肤上,湿润热意后是降下的温度,一冷一热,

让她受了不少刺激。

李思春忽喘了一口气,而后倒吸。“嗯……”她发出轻微的声音,伴着喘息声溢出。

她皱起了眉头,此时小红拉紧其中一G红绸,让李思春的上身不得不跟着抬起,往后仰去,挺起X膛,铃

铛集体作响,进了她的耳朵里,让她生出羞愧的情绪。

那声音仿佛来自她的心底。

感觉到痒中带着奇异电流的触感终于是放过她X前的茱萸,慢慢往下,李思春松了一口气。

X前似乎还留着那种微酸的感觉,她素来不知道那藏在黑暗里从未触M过的东西能感受到如此神奇的感觉



也许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

就好像那人说的,你有去触M过自己的身体么?细心感觉每一寸肌肤的反应?

你一定没有!所以你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不去想自己是否是错过了什么,此时没时间去想。

羽毛在她的腹部上游走,来回,或是上下,绕着那可爱的小凹陷附近打圈,那里的肌肤抽紧,李思春的身

体开始左右摇摆起来,要摆脱那种不会让人笑却会让人变得诡异的痒。

“别……”李思春说,声音低弱。

腰两侧也会产生同样的感觉,会有酸涩的滋味自那处泛起,汇聚到下半身,积蓄在那里。

而后是下腹,红绸绑住她的两条腿,让她的身体以如此困难却美丽的姿势延伸,一腿曲起而另外一腿紧绷

笔直,无法合拢的窘迫让感觉鲜明起来,因为在意,所以不得不去感觉。

羽毛在双腿内侧游走,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会产生抽搐,一GG神经纷纷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修长雪白的大腿绕着鲜红的绸缎,雪肌与红艳成了明显的对比,白色的羽毛轻轻落在白色肌肤上,将她全

部游走遍。

但是李思春却知道,还有一处她没有过去,而那处发出从来没有过的期待,因为那种期待而变得疼痛。

酸楚与疼痛交织着,她的身体无时不刻不在颤抖中。

铃铛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剧烈。

“妈妈不来么?”小红玩累了,放下羽毛,作势坐在地上,转向我。

我翘着二郎腿看如此美景看得享受时候,小红让我过来,我慢慢起身,手里拿着黑暗里的手送上来的两杯

热茶。

“谢谢妈妈。”小红接过,润润嗓子。

李思春低头,表情不再冷静,我以手抚她的嘴唇,她自动张开嘴唇,咬住我的手指。

“你感觉到了什么?”我问她。

“我的身体不是死的,是活的。”她说。

“这样美丽的身体怎么会是死的?你只是没有机会去体会。你的相公敬你如宾,畏惧着你,不敢以平常男

女之心待你,他又不懂女人的心,只顾在你身上寻欢,草草了事,怎么知道你心底要什么。”

“是的。”

“你该知道,让自己愉快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我说。

她点头。

“活着,如果不快乐,还有什么意义。”小红抚M着李思春的腿,诱惑着她。

我口中含着滚烫的茶水,许久后吞下,张口轻轻地含住李思春左X前的那颗小果子。

她没有预料到我会那么做,滚烫的包裹是突然起来的,她甚至还没有时间做出反应。

我将那个柔嫩山峰上傲然独立的小果子含进口中,舌头因为含着茶水而变得湿润和滚烫,舌尖卷住它,品

尝着它的味道。

它比李思春这个人来的大胆和直接,觉得快乐了,就直接表现出来,在我的口齿间坚实得好像一颗成熟的

红果,像长在荆棘里头的鲜红果子,如果避开刺人的荆棘采下,一定是非常美妙的。

先是温柔抚慰,它还刚刚体会到被人抚M的滋味,要慢慢适应,而后再以牙齿轻咬,嘴唇含住吮吸,给她

更高深的刺激。

等我推开,它包裹了一身透明的Y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颜色深红,鲜艳动人,比那丝绸更红。

另外一方也怒放着,等待有人去触M。

再含住一口热茶,这回是品尝她右边的那个小东西。

之前被品尝过的那颗红果在空气里变凉,而另外一颗却被滚烫的双唇吸吮着,两边的对比生出异样感觉。

小红跪在地上,自她的小腿后侧开始舔起,一路往上,过大腿,两手在大腿两边摩挲,就是不触碰她敏感

的内侧,在她臀部停留片刻,富有弹X柔软而丰满的臀部像两瓣蜜桃。

她慢条斯理,不着急赶路,欣赏着沿路的风景。

小红的舌头一路沿着李思春优美的脊骨而上,而我在她前方,轻拢慢捻抹复挑。两人合力作用之下,她是

彻底的失了魂丢了魄。

“自古帝皇都没有这样的享受。”我说。

“你是第一个。”小红的嘴唇已经到了她的脖子后。

“如此尽心尽力……”

“所以记得多赏点钱。”我忙说道,这句话才是重点。

我和小红夹着她,小红以身体磨蹭着她的背部,chu糙质地的纱布整块贴在她的肌肤上,摩擦时候产生比柔

软的丝绸更加重的感觉,白的肌肤柔嫩如稚子,瞬间染开成粉红颜色。

小红以腰力轻撞击着她。

李思春在半空中,如同风中杨柳,随风摆动。

我们三人黏成了一体,她无法摆脱,不能自主地被动享受。

而我将她身体抚M完全,双手肆意游走遍她的全身。却没有触及她的禁地。

我将她翻转了身,轻巧地,她便转了过去,背对着我,面对着小红。

小红俯身在她X前,而我在她背后。

看到她的裸背上留下了小红的牙印,粉红色牙印与吻痕密密麻麻。

看她已入佳境,慢火之上,终于是熬出了她骨髓里的浪。一丝丝一缕缕,她的身体无处不渗透着糜烂的气

息。

她的肌肤沁出一层薄汗,密密麻麻的水珠布满身体,暧昧灯光之下,似是包裹着一层红色雾气。

她以呻吟求着更多,她摆动身体不由自主的磨蹭着我们求的慰藉。

如若再不给她,她便会在这种折磨里煎熬下去。

我拿了一杯热茶,比之前更是滚烫,含进口中险些烫伤了我在嘴唇。我含了一大口,闭紧双唇,贴在她的

脊背之上,嘴唇微启,热茶似涓涓细流欢畅流淌而下,水流过弯曲的脊椎,渗进了丝绸,湿了大片,而后

进了幽深狭长的臀隙之中。

丰满而圆润的臀瓣如同两座高耸的山峰,中间暗藏峡谷,神秘幽深,炙热的流水涌进峡谷,流淌着,一直

一直往下……

她的身体抽紧,对此非常喜欢。

而后我又将她扭转过来,此时是对着她的肚脐,可爱的小洞在平坦的腹部之上,我伸出舌尖点着她小巧的

肚脐,口中所含的热水顺着我的舌头流出。

水洗刷过平坦的腹部,进了黑暗深林之中,那里下了一场雨,万物收到上天的甘露。水汇集在最低端,滋

润着那朵花。

烫着肌肤的水源源不断的往下流淌,这场雨没有尽头。

李思春觉得下腹疼得要命,热水自缝隙流过,带来了惊人的热。

水沿着她的大腿小腿落到地上,积了一滩,味道变得浓郁起来,那不再是水的味道,混了别的,让人着迷



终于,她开始颤抖,可怜的小鸟在狂风暴雨的袭击之下无助的颤抖,所有的铃铛都在同一时间作响。

而后,声音渐微,仍然不间断,李思春大口喘息,补足刚才因为窒息而缺少的空气,绑着她的红绸被眼泪

浸湿。

我解下她的红绸,她闭着眼睛,额头布满点点汗水,双唇红艳,鲜艳欲滴。

那一刻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

身体的每一处肌R都得到完全的放松,灵魂在云端飘着,眼神恍惚,不带重量。

她在此刻是最女人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把这篇补完。

最近时间没有动力,清心寡欲,所以不想写文,大约是每个月的低潮期。

过了这段时间,希望能恢复。

小姐那篇为了最最后的努力申请了榜单,所以会从明天开始加紧更新,大约是每日两章。

这篇文要熬过这段时间的敏感期,所以速度不会太快。

大家多多留言。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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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昏昏欲睡了,好好休息,明儿就起来写。

大家晚安,再把大家的心用丝绸吊起来悬在半空里。

11-13

第 11 章

我拉开其中一条红绸,她身上的绸带全部散开,她如同散架的玩偶,颓然倒在地上。

她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还没回过神来,魂魄还在何处自由飞翔着,于是乎她觉得飘飘欲仙。

我取了外衣裹住她赤 裸的身体,她撑着地面起身,手脚发软,多次起来又倒下。

我伸手去扶,却被她推开。

她独自站起身,抓紧X前的衣襟,挡住身体的赤 裸,撑着软麻的双腿走向门。

打开大门,外头的夜风吹进,屋子里的那盏灯笼里的蜡烛被风吹得微微抖动,披在她身上的外衣衣摆被风

吹得上下起伏。

人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我和小红看着她离去。

“妈 ……妈,画……画……画……画完了。”身后画师小声地说,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

的话来。

我扭头看她,她现在把脑袋低着低着都要低到了X前嘴巴碰到她的R 沟了。她两手捧着画好的犹是未干

墨迹的画,高举到我眼皮子下面,差点戳到了我的眼睛。

“干嘛不抬头,脖子断了?”我说,拿过那叠画,每一张都画得徐徐如生,真不愧是当年御用画师,女子

沉溺在快乐中的神态仿佛就在眼前发生过。画中女子尽情取乐享受,墨水的味道中混着Y靡的味道。

我看后非常满意,对老路说:“再去处理一下,旁边弄几朵巨大的牡丹花,再添上几句Y诗。”

“啊?”老路终于是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向我,我这才发现她低头的原因,脸蛋红彤彤的像一个小苹果,

两边两朵红云飘在脸颊上,西洋眼镜后的眼睛充满了水意,她怕是也动情了。

我说:“难受么?”

“这个……那个……”她支支吾吾。

我说:“难受就找小红姐去。”

我指向小红,她偷偷瞄向她,像要偷吃的小老鼠却有一颗芝麻大的胆子。

我再度说:“她那里有几本大慈大悲咒,你借来好好读读,乖,听妈妈的话,有益身心胜于吃药。”我轻

抚她瘦弱的肩膀,把上头的一G头发丝拿掉。

“妈妈……”她泪流满面,是太感动了。

我匆忙走出去,小红喊道:“那么急着离开干嘛?”

我头也不回的说:“刚才喝太多茶了,我要上茅厕。”

昨晚伺候李思春到深夜,夜里头抹黑往自己房间里去,上了床才知道自己的屋子已经被人占据了,李思春

睡得正熟,呼吸轻微平稳,连呼都不打,我上了床M到了身边有人,才想起这里已经给了李思春。

她睡醒时候发现身边有人,喝令我出去。

也许世界上的青楼里头只有我这个老鸨悲摧到要到姑娘屋子里头去睡。

爬到旁边的姑娘屋子里,也不管是谁,在她床上睡了一觉,夜里被M了好几下,被她占了无数个便宜,我

那时候睡意真浓,没去计较,让她M就M吧,埋头大睡,再有本事也不能让我起来。

谁料到我M到了小红的屋子,夜里头她不安稳,我也不安稳起来。

睡得正香被她M醒,胡闹了一番,她心满意足,我累到没了半条命。

“终于是吃饱了。”她在我耳边乐和得说。

我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萧……”她喊了一声,无人时候她才会喊我,以一字。

我张开眼睛,凌晨时候,已经有微光自窗户缝隙进入,投S在帐顶,又闭上,说:“干嘛?”

“睡了?”

“睡着了。”

“睡着了还说话。”

“梦话。”

“……”

早晨起来又是一顿胡闹,起身以后两腿发软,眼前发黑,走路都是歪歪斜斜,找不到平衡,我穿上了衣服

出门,明亮的阳光直接对着我而来,把我眼睛刺得流出了宝贵的眼泪。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努力做优秀的有威严的老鸨。

眼前是一片明黄的菊花,秋天到了菊花开了,一朵朵开的那么美丽那么J神。

菊花从中,白白嫩嫩全身没有一处不白的小白头上C了两朵大丽菊手中拿着两束小雏菊欢快地在菊花丛里

奔跑,小脸蛋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仿佛身后长着一对小翅膀,像要飞了一样。

他的身后,是胖手胖脚胖脸没有一处不胖的妖妈,她一路跑来,在菊花丛里闯出了一条路,菊花花瓣飘散

,漫天都是,她追着前面奔跑的小白,也是一样的笑容。

“来追我啊,来追我啊!”小白手执菊花,快乐地往后喊着。

妖妈伸长了手,想要抓着他,说:“别跑啊别跑了……”

……

“妈妈早。”丫鬟梦儿福身行礼。

我挥手,说:“早饭准备了吗?”

“备好了,就等妈妈过去开饭。”梦儿回答。

往食堂去的路上,我问梦儿:“人都到了么?”

“一个,两个,三个……”打小就不会数数的梦儿被我这个问题给难倒了,她伸出手指一个个扳着数,数

过了十个发现手指不够用,要脱鞋袜算上脚趾头的时候,我已经跨进了大门。

坐在最外边背对着我的白衣女子正是李思春。

她在我眼前,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梦儿手提俩绣花鞋,兴冲冲跑进来说:“多了一个。”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早饭是白粥加脆瓜和咸菜,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李思春端坐着,面容端庄,仪态优雅,仿佛眼前不是清贫人家吃的小菜,反倒是皇G贵族里享用的大餐。

我坐上位置,大家都低着头,不敢喘气出声。

“夫人早。”我扬起微笑,对她说。

她恢复到了初次见面时候的高傲姿态,不冷不热地回道:“早。”

“今儿天气不错。”

“嗯。”

“夫人是不是坐错了地方,应该已经有人端了早点送到你屋里?”我问道。

她垂下眼睑,说:“一个很胖的女人拿着刀子进来说如果我不下去吃饭这辈子就别想再吃一口饭。”

我灰了脸。

此人正是妖妈,平日里她就是用那么温和和蔼的方式来请我下楼享用她为我准备的早餐,谁料到我没告诉

她而今睡我屋里的人不是我而是李思春……

额头有青筋在跳动,一G两G,最后所有的筋集体跳舞。

我觉得脑袋疼的要死。

“为什么只有两样菜?”她问,眼前长长的桌子周围坐满了人,大家的视线都火辣辣的集中在中央两小碟

小小的菜上。

我笑着说:“请夫人不要小看这两盘菜,每一样都是民间配方,流传千年,美容养颜,滋Y补阳。”

“瞎掰。”有人小声地说。

“为什么都是素的?”

“吃吃R要得猪流感吃**R要得禽流感,还是素的好,素菜取自天然营养健康。来,夫人,你尝一口我们青楼牌美容养颜翡翠脆瓜……”我夹了一块到她碗里。

平日里我拿起筷子时候就意味着开动,于是等我把菜夹到她的碗中,碟子里已经没有一丁点菜。

我面带微笑,说:“大家都喜欢到不行。”

“哦。”她真吃了,吃完后皱眉,说:“很特别的味道,有点酸,有点甜,还是咸的……果然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

我的笑容更加灿烂,说:“那是当然,这黄瓜倾注了多少爱心,每一G黄瓜都是沐浴着爱长大的。既然夫人那么喜欢,就私底下送你一点,你再加些钱,我给你加量装,只要一两银子哦,一两银子就能买到青楼牌脆瓜,你绝对是赚到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把我看得心里慌乱不已,小兔乱撞。

“夫人,那我再送你一瓶青楼牌咸菜?”我小心翼翼的说。

她放下筷子,低头喝粥,我失望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发现一点菜都没有了,幸好要温柔体贴的面面给我留下了一丁点的咸菜。

作者有话要说:死拉死拉滴留言,死拉死拉滴更新。

起题目真是一件要死人的事情

团购预定:青楼牌美容养颜翡翠脆瓜

加一两送青楼牌咸菜

您绝对是不会吃亏的。

这篇文的读者群建立,11784348

群只对追这篇文的读者开,用处交流询问答疑催文……有效期限到这文完结位置解散,就这样。期待加入。

第 12 章

12我在丛中魅惑狂狷笑

天地下的青楼都是在太阳落山时候开张,等日头没了,一般人吃饱了喝足了,俗话说的是饱暖思□,就有了心思出来走走。

街上风景那么多,走着走着就闻到了花香。

沿街的小楼上有个半面害羞的姑娘往下望,不小心与楼下路过的公子对上眼,乌G看上了王八,脸上涂着一层厚厚胭脂眉目都是笑意的老鸨便扭着屁股下去,拉着公子的手说我家的春花与你有缘的很,公子不上来坐坐么?

公子早被楼上那女子的媚眼迷得没了方向,傻乎乎被老鸨拉上了楼,拉进了青楼里。

那是夜晚,高挂的大红灯笼和外头莺莺燕燕的大爷公子的称呼充斥着暖玉温香楼,夜夜笙歌何时停歇过。

但是到了白天,日头高高挂在头顶的时候,青楼就是一般人家。

没有客人会留到白天,我们也没接待过白天上门的客人,开玩笑,要是让花钱的大爷见着了姑娘们蓬头垢面剔牙抠脚忘记把眼角的眼屎抹去的样子,倒了胃口,还敢踏进青楼一步?

没做过这个生意就没这个经验。

于是我们就不知道怎么去招待李思春这个人。

夜里头我们能给她来个销魂激情荡漾春光绵绵的夜晚,到了白天总不能还玩这套,我们能轮着来,李思春也受不住。

青楼也不是旅游景点,搞几个假山当做当年武则天走过的天下第一山,指着青楼里的小池子说这是西施洗澡的地方,搞一个暖玉温香楼一日游,还包吃包住包嫖,我们还有正规发票,回去可以报销,包君满意。

李思春不信这套。

于是我犯难了,白天怎么让她有事情做?

我撑着下巴坐在门前,后头的人来来去去忙碌不已。

楼里的丫头是端茶送水洗衣做饭,姑娘是倒夜壶散步减肥呼吸新鲜空气,G奴弓着腰偷偷去看楼里的姑娘洗澡。

那李思春能干什么?

我们暖玉温香楼又能给她什么服务呢?

我苦恼不已,眉头皱成了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一声声叹息溢出,连我也没有察觉是从我的口里出来的。

我把所有人都找了过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

还没说明来意,所有的人都以热情的目光看着我,作为焦点的我倍感炎热,就好像无数个太阳罩着我,把我照得浑身冒汗。

我掏出手绢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今天我把大家叫道这里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话音刚落,有人说:“妈妈,是发工资么?”

这话一说,大家纷纷激动起来,他们身体的热血开始沸腾,而我却冷了手心。

“不是。”我寒着脸,冷冷地说。

“……”低气压压在大家头顶,都垮了下来。

我不得不说:“大家放心,我不会拖着大家的工资直到过年的。”

最多是克扣一点。

而后说:“这次叫大家来主要是为了请大家一起想想,怎么让我们青楼的客人满意?”

“青楼有客人么?”情愫柔若无骨的小手举起,毫不客气的把一把巨大的剑刺向我的X口。

我缓过一口气,活了过来,说:“有一个,还是个有钱的主。”

“妈妈我想说……”还有人要说,我使了眼色,叫负责做打手工作的冷艳将这个人拉出去活埋了。

“我知道我们暖玉温香楼一直本着顾客至上的信念在夜里头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但是随着时代的进步我们也要跟着进步青楼不只是开在白天而我们应该做到二十四小时营业方便顾客随时上门随时享受到温馨的服务,所以……”我喘一口气,继续说:“大家想想,我们白天能做什么?”

一时间,大家都语塞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又看看上面的老鸨,于是大家都来看老鸨,跟围观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

沉默许久时间后,还是没有人回答出一个问题来。

我叫来账房,“龙舞,扣每一个人工资一个铜板。”

龙舞捧着账本站在身后,利落的翻开本子,在上头画着,她说:“理由?”

“我说的就是理由。”

“理由老鸨说。”

……

去各个姑娘屋子里收纸条,为了方便大家,选择了不记名方式的投票。

最后得出结论,大家的选择都是大白天的,暖玉温香楼可以搞些文娱活动,像跳跳舞,举办茶会,姑娘客人并坐一起,促膝长谈,聊聊家常,说说心事,排解生活难题,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从人生哲学讲到国家道理。

结果列在纸上,看下来我真以为这里不是暖玉温香楼而是天朝戏剧书院。

“口口口,口口口……”我连敲了几下门,里头才有声音传来:“有事?”

声音冰冷,像寒风自门缝里溢出,我被冻得娇躯一震。

“夫人寂寞么?”我体贴的问。

“什么?”她反问。

我再度问道:“我是来问夫人,你现在寂寞么?需要人来陪么?是不是觉得空虚无趣……”

门唰的打开,李思春站在我面前,换上一身素白衣裳,衣冠华丽,让人高不可攀。

我颇感奇怪,一般说来,昨晚夜里她倒是被我激起了热情,也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她渴望的身体的快感,可是今日她见我是越发的冷,冷的就好像不屑看到我。

一般女子不都会在脑海里反复想起并且回味昨晚的画面而后恼羞成怒跺着脚恶狠狠的说一句:“高 潮什么的,最讨厌了。”

而不是以居高临下视我为无物的眼神看我。

“夫人似乎在忙?”我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屋子里头还是原来样子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李思春堵着门不肯让我进去我就在门口与她说话,首先挂上老鸨的招牌式笑容,微笑时候诚恳动人,见着谁都热情到不行,对上一个人的视线就能让他沐浴在阳光雨露中感觉他就是一个大爷青楼没他就是不行他就是救世主一般。

“不。”她吐出一句话,跟吐出一块冰雹一样。

“那需要姑娘陪么?”我继续笑。

“不需要。”她拒绝。

“夫人,难不成你对昨儿的情况不满意?”我小心的问她。

她撇过头去,视线移开。我看她的耳朵是可爱的白瓷颜色,没有脸红娇羞,不能以一般情况来推断,顿时没了底。

“夫人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刺激的重口味的?”我咨询她的意见。

她开始咬牙切齿,眼神凛冽,猛的回头,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

“可是,我是关心你,怕你寂寞。”

她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不知道是怕寂寞了,还是感动于我的关心,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强大的气场减弱。

她站着不动,我也不动,地方不是很宽敞的门口,我俩对视许久,她说:“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语气不悦,我猛地想起,这就是李思春似的羞涩表现。

于是我冠冕堂皇进了自己的屋子还要对这个霸占我屋子的人说谢谢。

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躺在床上休息。被窝还是暖和的,正对着床的窗户开着,我要去关上,她却不让。

“风要吹进来会冻到,我还是替你把窗关了。”

“不用。”李思春说,她坐到床上,将被子盖在腿上,她目光放到窗外,外头的天空是淡到几乎无色的蓝,有一朵像极了女人的□的白云轻轻飘过,听见旁边卖早点的老板慢条斯理的感叹道:“多好的两个R包子。”

我收回视线,移到李思春脸上,李思春倚着床柱低垂眼睑的神态颇似闺房寂寞好几年的怨妇。

我做到她的床前,她只是掀起眼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移到外头去。

她的脖子上还有小红咬出的点点痕迹,现在成了紫红,似在她的肌肤上刺上的刺青。

我轻触她的脖子,沿着那些痕迹来回画圈圈,她没有拒绝,我放开了胆子,指尖一直往下。

“这事情不是夜里头才能做的么?”她说。

我的手停在她衣襟的外头就差一步就过了界,她这样说,我笑起来了,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

“你怎么会那么猜么?”我逼近她,鼻尖碰到了她脸颊的肌肤,呼吸吹拂在她几乎是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她抿了几下嘴唇,也不是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通告,明天一早就去苏州,在那里两天一夜。

不知道礼拜日能不能更新,至少礼拜六不能。

不过晚上是没有事情的,如果我能在旅馆里找到电脑,我也会更新,不过大约是累到趴下了~orz。

大家不要吝啬留言啊,多多给鼓励!我会奋发图强鼓足干劲多快好省创造一波波浪潮的。

这篇文的读者群建立,11784348

群只对追这篇文的读者开,用处交流询问答疑催文……有效期限到这文完结为止解散,就这样。期待加入。

第 13 章

13苏州是养小蜜的天堂

“N娘教的。”她说,我也想起我小时候的N娘说的话,我那年长到已经从内部腐朽的N娘总在我耳边说,女人的用处就是生孩子,皇后的用处就是做一个菩萨供人去贡奉。

我的鼻尖点着她的鼻尖,她的头没有移开,眼睛与我对视,在她眼里看到一个冷静的魂,真是一个不容易被迷惑的女人。

我说:“我就是要告诉你,N娘告诉你的话都是假的。”

“哦?”她的语气是半信半疑,我且当她是挑衅。

“这档子事情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做,只要不妨碍别人,无须顾忌。”我咬到了她的嘴唇,吃了她唇上的胭脂,她用是我的胭脂,我亲手种的红蓝,捣碎里加进牛髓,颜色鲜艳如桃花,放我脸颊唇上是刚好配了我这个老鸨的身份,老鸨都要有着一张艳红的嘴唇这样笑起来才能出现血盆大口的效果。

李思春算是半老徐娘,平日里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所以脸上不长皱纹,加上保养得体,光长成熟味道,就是不长皱纹。

红艳的胭脂抹上脸颊,点上她的嘴唇,看起来颇为美艳。

我吃了她的胭脂,一路吻下去,咬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直到她X前。

她的脖子上都是胭脂红痕。

她靠在床头,懒懒散散,不以为意,似乎我在她眼前的这番作弄只是蚊子叮咬。

“你倒是有点反应啊。”我舔了下双唇,把剩下的胭脂吃了进去。

她慢慢躺下身,头靠在瓷枕上,凌乱危垂的发散在瓷枕之上,头上发簪尽散,珠翠散落在红色的床单上。

她看向我,不发一词。

“你这是?”我反倒没了主意,看着她,等她发话。

她平静的说:“继续。”

“可是……”我看着她平躺的样子,觉得眼前躺着的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条死鱼。楼里那条作为美餐的活鱼小鱼儿还会跳动几下尾巴表示它是活泼可爱楚楚动人的活鱼,而她却以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向我表示她的渴望,来吧,做吧,别犹豫了。

“夫人……”

她说:“叫我思春。”

“思春……”我叫的那么艰难。

“嗯。”她淡淡回应,像这是给我的恩赐。

“我想睡觉。”我说。

她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我平躺下来,也学她的样子把手脚摆直,做了一条死鱼。

我扭头看她,她张着眼睛看头顶的纱帐,眨眼时候柔软而长的睫毛扇动。

她的下巴还留着狼狈的痕迹,蜿蜒而下一直到X前。

我的手指作弄似的爬进了她的衣襟。

她闭上眼睛。

“你该变得主动些。”我在她耳边说。

“主动些做什么?”

“像这样,先慢慢脱去你的衣裳,把衣服解开一些,露出肩膀,动作要慢,挑得人心惶惶,再往下,一双手要在X前M个透彻,人的眼睛也会跟着你的手上下走的,你说你喜欢人家怎么对你,就说出口啊……”

衣襟被拉开,底下洁白的肌肤还留着昨日被捆绑而残留下的红,再过些日子就会变成紫色,痕迹会留在她的肌肤上许久日子,想起来就觉得残忍和美艳。

她的手臂圆润,内侧肌肤细腻,我舔着她的手臂内侧,径直往上,她淡青色肚兜下的X膛开始起伏。

“昨儿我们那么对你你满意么?”我偷空做个回馈调查。

她道:“你要我怎么说?”

“说满意,或是……”我到她耳边,吐出气儿:“要更多。”

她张开眼睛,嘴角含笑,说:“我选择后者。”

“真是好说话的人。”我笑。

“像推开了我从未进过的一道门,以前每个人都告诉我,里头有老虎,进去就要被吃掉。”

我接她的话,说:“结果你进去以后发现里头没有老虎,而是一个叫人快活的温柔乡。”

她的手挪到我脸上,赞许的点头,说:“我倒要谢谢你。”

“大恩不言谢。”我回道,索X替她解开肚兜的带子,算是为她发热的身体散温。

她却推开我的手,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说:“我昨天被吊起来的时候你猜我在想什么?”

我被她这番动作搞得晕了,问:“你还能想什么,除了想好爽啊好快活啊好刺激啊还能想什么?”手头的动作继续,她却冷眼把我逼退。

我收回手,被无形的刀子割了好几刀。

好冷好冷的眼神。

小人好怕。我要该棉被去了。

我把手缩进棉被里头,她的手此时在我脸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M了一个遍,指尖如蝴蝶,不作停留,蜻蜓点水就走。

我觉得痒,皱起了眉头。

她沉声说:“我发现我讨厌被人束缚着无法动弹任由人为所欲为的境地。”

于是……

“我厌恶被控制住,甚至想杀了你。”她的眼睛真的冒出杀机,冷光激发。

oh,no,小宇宙爆发了,作者你吃错药了,你难道想被压么?

“于是我觉得我应该掌控一切。”她低下身,靠近我的脸。

我瞪大了我那小眼睛,看她:“……”思春姐姐,你到底说什么?快点说啊,我的小心肝脆弱着,受不住你的这般吊在半空中。

“妈妈,我是花钱来嫖的。”她的字一个个吐出来,我的嘴唇因为惊讶而张开,那些字就掉进了我的口里头。

我晕了。彻底的晕了,激动地晕了,惊讶地晕了,震撼地晕了……

“所以……”她的手指点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

我一脸媚笑:“嫖也分很多种。这个可以分为理智的嫖,疯狂的嫖,寻开心的嫖,受虐似的嫖,主动的嫖,躺着享受被嫖。”

她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对我,把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做老鸨这行做久了骨头都软了,以前当那老男人的皇后的时候还知道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现在被人狗眼一看自个就低下来了。

“你昨儿没享受到么?”我问她。

她大方的点头,说:“享受到了。”

“那便是了,你不是躺着享受的嫖么?”我忙说道,既然享受到了也是嫖的一种嘛,你看你躺着啥事情都不用动,像我和小红是累了一夜动手动脚又动口,别说多累人了,你还不知感恩。

“我像没手脚的傀儡,任由你们摆布,你要我怎么甘心。”

我无语了。

思春姐姐,你到底要什么?

“你刚才说,我要什么叫要说出口是不是?”她此时好奇的不耻下问。

我尽心的上答:“是的。”

“如果我说我想把你绑起来然后对你做那些事情,可以么?”她果然是说出口了,而且是说的那么认真态度端正仿佛在和下人说你把我把这只小**绑起来然后把它xxoo了……

“夫人大约是累了,你要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睡醒了起来我叫人送美味的饭菜上来填饱了肚子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我忙起身,整理衣着,站起身离开被褥要走出屋子。

她也坐起身,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凌乱的衣衫也懒得拉上,白衫一半脱落,露出珠圆玉润的手臂和留着无数牙痕的肩膀,淡青色的肚兜也被解开了两条带子,里头的十八禁画面若隐若现,发鬓是彻底的乱了,该落的落下,漫不经心流淌在暗红色的被褥之上。

她看着我,说:“妈妈……”

“啊?”我仿佛惊恐之鸟,顿时凛然。

她指着床头的那双绣花鞋,说:“你忘记穿鞋了。”

“哦。”我才看到自己□的脚踩在地上,怪凉的。

弯腰去拿,她的脚却在此时下了床,正好踩在我的手上。

她不得不仰头看她。

她垂眼看我,说:“今晚夜里到屋子里伺候我。”

“……”角色转换太快了吧。

“不愿意?”她好心问我的意见。

我还能说什么,无数个愿意,苦着脸,说:“这里是青楼,夫人要什么,我们当然要满足你。”

“你的身上有股骚味,记得洗干净了再来。”她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两手捏着我的小绣花鞋,小心翼翼以脚尖着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把门轻关上。等门关上了,我靠着门,大口的呼吸,把刚才窒息之下耗掉的空气都补回来。

要变天了,要反了,世道乱了,李思春不是个受么,什么时候要反攻了?

难不成是第一次就让她受着这样强烈的刺激,重大打击之下,X格突变……

“里头有洪水猛兽么?”有人说,我猛地看过去,正是青楼里头的琴师乙宁宁,她刚起床,手里头啃着一只冷馒头,X前又塞了两个大馒头,看错了,是X部,看见我这般脸色,指指里头,问我。

我嘘了一声,叫她小声点。

“妈妈,里头有洪水猛兽么?”这次宁宁是靠在我的耳边对着我的耳朵说,饭量极大的她嗓门惊人,这句话差点让全楼的人都听到了。

我一肚子气,还让她给我添气,猛踢她屁股,她遮着屁股到处跑,说:“妈妈你是得了羊癫疯还是疯牛病,为什么那么踢我?”

“老娘月经不调你有意见。”我瞪着她。

蹲下身坐在楼梯上把我的绣鞋穿上,她也跟着坐下来,手中的馒头刚吃完,又从X前掏出一只馒头,X前鼓胀如高峰的X部立刻少了半边,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妈妈今晚有活动么?”她问我。

没事戳我伤口。我瞪她。

她被我瞪得莫名其妙,问:“我问错话了么?”

“你没事问这个干吗?”我努力让自己温和下来,扯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妈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晚上月圆之夜……”她啃完手里头的馒头,又伸进衣襟里头,把另外半边的山峰给搞掉了,显出原形,原来是个平X。

“月圆之夜……”

她露出一抹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微笑,说:“妈妈,您前几日不是说了么,今晚来个纵情狂欢酒池R林你死我活。”

“成语别乱用。”我瞪她。

“那不是你素来的习惯么?”她低声说。

“我忘记了。”我说。没钱,买什么酒买什么R,喝白开水去。

宁宁MM鼻尖,说:“我和清雅还特地谱了一首艳曲,就等今日好好弹上一夜。”

“那随你们。”我穿好了鞋,脚步急促,往别家姑娘的屋里头去。

“妈妈,你干嘛去?这屋子里头有洪水猛兽,别家姑娘屋子里头有狐狸J么?”宁宁的大嗓门又开始吼叫了。

我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老娘体力不支想睡觉不成么?”

宁宁习惯X的往自己X前M馒头,M了半天除了自己自个生长的俩小馒头,什么都没有M到,又往厨房里头去了。

厨房里头满是小白摘来的菊花。

朵朵菊花怒放,妖妈壮硕的身体搂着小白纤细的小蛮腰,脸贴在一起,眼神缠绵在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没动笔一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慢慢练顺了,明天就补上小姐在上。今晚不更新了晚安。

苏州真是好地方。尤其是平江路,喜欢那个地方,小桥流水,正是养小情人的好地方。

---昨晚这章没出来?

是jj抽了!

吐血

14-16

第 14 章

14

月圆之夜,郊外的狼都仰着脖子对着月亮发出长长的嚎叫,暖玉温香楼里的母狼们也对着月亮发出嚎叫,把刚爬上山头好不容易站稳的大月亮吓得差点掉下去。

今夜依旧是个春闺寂寞夜。

漫漫长夜,何以解忧,唯有……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和谐大人叫人建立的围墙还高高的树在暖玉温香楼外头。

围墙外面的人想进来,围墙里面的人想出去。

可惜爬墙之术还不普及,轻功之说在当代只是传说中的哥才懂的能耐,一般人想爬也没本事,乖乖在外面,抱着一本十几年前发行早已发黄的青楼春上春,慰藉寂寞冰冷的月圆之夜。

暖玉温香楼今晚有活动,早早的,姑娘们就洗好了澡,穿上了单薄清透的衣裳,原则是越节省约好。

小桥流水边,摆了小桌子,各自端着椅子过来,桌子上摆着香瓜子零嘴,前头铺着红地毯,红地毯上乐师们都纷纷摆好了她们吃饭的家伙。

平日里夜夜笙歌,都是快乐给人家看的,唱给人家听,笑给人家看,而今没了花钱的人家,这里头就剩下自娱自乐的份。

里头仅有的一盏灯下,烛光微弱,在风中轻轻摇着她小小的脑袋,照见眼前些许地方。

一人端着一本厚达字典的书本,低着头,眯起眼睛努力辨认上面的字,绘声绘色读着:“李思春仰起脸来,实在难以忍受妈妈的逗弄,发出低微颤声,苦苦求饶道:“妈妈,妈妈,你就饶了小春儿吧,我实在是……啊,别再进来了,里头好痒,痒得人要受不住了,妈妈,求你,别这样……”此时的我伸出舌尖,舔过她已经肿胀熟透的花 蒂,见她又是一阵颤抖,无法克制住的发出欢快而□的声音,说:“好舒服,第一次觉得那么舒服,再舔她,妈妈,你再舔她,求你了。”我魅惑狂狷一笑,以邪魅的口吻说:“Y 荡的小东西,你真的那么想要么?”她眼神柔媚如丝,被欲 望主宰住了全部的灵魂,一手揉着自己X前坚 挺的软R,一手往下身探去,竟然自己安抚着自己的花朵,把花瓣揉得熟烂,她低低唤道:“妈妈,再给春儿,春儿好难受……”李思春的手将自己X前的R白色山峰捏出了明显的五指印,滚烫的身体泛起粉红颜色……”

唰……流淌到X前的口水被倒吸上来的声音,听曼曼埋在书中,细柔的声音念着书里头的话:“嗯啊……还要,人家还要不够……”说着,还配合不住的喘息,活似她就是书中那人一样。

旁边围着一群楼里的姐妹,都张着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好Y 荡,真讨厌。”旁边的梦儿蒙着脸,扭动身体,受不住的模样。

“这居然是我们妈妈和李思春的偷情,李夫人真有那么□么?妈妈有那么厉害么?还……还喷了一身,天啊,真的真的么?”宁宁总在不停的追问。

曼曼压低声音说:“是的,听说这是真实记录。”

“谁告诉你的?”她身后有声音幽幽的说。

曼曼忙转身,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吓的花容失色,手中厚重如板砖的书本砸到她的莲足上,她疼得尖叫起来。

她一叫大家也跟着叫起来。

“真的那么刺激么?发出那么大的声音来。”有人陶醉不已。

我捡起书本,看到书面上是一张春G图,两女子在花丛中翻滚,以六九姿势拥抱,女子身上都只有几块破布挡住身体,还不如什么都没有穿,更何况画工无比熟练,每个细节都画的惟妙惟肖。

书上写着寂寞深闺怨妇的浪荡-艳书门。

作者:彼岸萧声莫。

翻开一看,里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熟悉,主角就是李思春,而且是指名道姓,把人写的无比详细,只要见过李思春立刻就知道此人就是她。

真真切切,是事实摆在眼前。

我抓着曼曼的肩膀,将她拼命摇晃,咆哮道:“你从哪里得到这本书的,说啊!”

曼曼被我摇得险些晕眩过去,她说:“这是现在民间最热门的话题,说是这个作者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冒死讲出这个皇家公主的野史,里头的女主角正是校书的夫人当朝公主李思春,现在可以说是人手一本。书中描写大胆刺激,直接□,堪称Y书史上的巅峰之作。”

我放开手,曼曼柔软的身体瘫倒在地上,她捏起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说:“妈妈,你也不会怜香惜玉一下,那么对人家……”

我六神无主,险些要撞墙去死。

于是,史上第一热门话题艳书门事件自暖玉温香楼开始传开。

而我,这是无辜的一个人啊。

“妈妈,你真的……真的……和李思春在花丛中做了么?”宁宁啃着窝窝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求知欲过剩,问我。

“胡说,你没看上文么,我们还来不及做!”我说道。

宁宁摆明了是不相信,她小声说:“作了你就说嘛说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无颜面对祖国的花朵,扭头过去。

“你真的有和她用那个姿势么?就那个,你把她推倒在地上,让她侧卧,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后为她……”说话的小妹妹的脸已经红成了大红苹果。

我怒吼道:“我拒绝回答。”

“妈妈,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这是诋毁。”我严厉的说。

“可是上头明确写着是暖玉温香楼的老鸨和我朝公主李思春,而且其中描写包括每一颗痣的位置,每一G毛的生长方向,弯曲度,都完完全全是真实确切可靠的。”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问:“你怎么连每一Gx毛的长相都知道的那么清楚?”

那人笑笑,说:“我是问公主的N娘的女儿的相公家的门房,是他说的。”

我撤出僵硬的笑脸,说:“听曲子去,别问那么多问题,知道太多死的越早。”末了,拍拍她的脸,说:“知道了么?”

“晓得了。”那人乖乖回去。

我叹一口气,坐到自己位置上。

还在苦恼刚才的事情,旁边坐着的情愫倾身过来,以扇子挡着她的脸,在我耳边说:“妈妈,听说你把李思春搞的高 潮了一百遍。此事是真的么?”

“谁告诉你的?”我低声问。

情愫的轻罗小扇装样子扇了几下,眼神到处转动,她说:“还能是谁?就是那个艳书门里头写的,那里写的可详细了。”

“这个该死的Y书作者,我非把她抓到暖玉温香楼里来叫全楼里的姑娘把她强X一百遍。”

“啥?”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呼吸。”我咬牙切齿,一张脸纠结成了皱巴巴的包子。

此时正是上头的乐师弹奏乐曲,舞娘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摇,红色薄纱之下的腰肢如柳枝,风中凌乱,勾得人的眼睛也左右摇摆,绕成了麻绳。

乐曲是新作的,唱得人心头痒痒,姑娘一个劲的呻吟外加让人联想翩翩的喘息,底下的姑娘都已经开始嚎叫。

我没心思听下去,叫情愫坐我这里,悄无声息的退场下去。

“妈妈,你这是去干吗?”情愫问我。

我捂住她嘴巴,就怕她声音过大,引来了别人的注意,我压着声音说:“我先去杀了这个作者再去做书上写的东西。”

情愫眼睛发光,黑夜里如同恶了许久的狼的眼睛,都绿掉了,她兴趣盎然,眼神似乎在说:“我能去看么?我可以去参观旁观么?”

我端起老鸨的架子,说:“不许。”

她立马没了气,软绵绵倒在旁边的姐妹胡蝶身上

胡蝶被上头的曲子惹的心头都是火,身体正热着,情愫软绵的身体刚倒上去,她就立刻M上去。

“姐姐的肩膀好滑,M起来好舒服。”胡蝶口里呢喃着,两手胡乱抚M,情愫一手推着她的爪子,一边问我:“那妈妈走了,等下谁来主持?”

我起身离开,说:“你们尽情玩。”

“妈妈,别走,呜……”她的话被胡蝶的嘴唇堵住,胡蝶咬着她的嘴唇,一手自她敞开的衣襟进去,里头的大红色兜儿被扯掉了带子,丰满的R 房被胡蝶的手当成面团一般肆意揉捏。

“姐姐,你轻点。”情愫不得不求她放轻了力道,那R 房可不是面团,由你那么用力捏,还了得。

“怎么能轻的了?轻了就没滋味了,要不我们试试书里头的那招,牡丹带露,老鸨写的可是周到详细。”胡蝶一边咬着情愫的脖子,一边自后头掏出那本厚如砖块的书来,左手揉着人家的X,右手在上头翻找着所谓的牡丹带露,忙的不亦乐乎。

我带着怒气冲进暖玉温香楼最深处的小屋子里。小屋四周的窗户紧闭,密不透风,里头一盏豆大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小小的空间,屋子里堆满了书,陈旧的霉味和熏人的油墨味道叫人忍受不住,刚走进去又退出来。

我以大红手绢掩着鼻子,忍不住皱眉。

“书呆子,你给我滚出来。”我冲着里头咆哮。

没有人回应我,我拿起手边的一本书,书上潦草的写着些段落,一眼就看见李思春的名字,再细看,原来是艳书门第二部,我把书往地上砸,听见角落里有人咬牙忍痛忍耐的抽气声,踩了好几脚,每往上面踩上一脚那人就痛的跟踩在她心头一样。

让你忍。

“死书呆子,你再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书。”我拿起油灯,高高举起,只要她还不出来,我就立刻把火放下去。

“不要……”蚊子一样嗡嗡作响的声音自角落里传来,灯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里冒出一颗人头,她怯生生的往这边看,看我发火的脸,又缩了回去。

“你有胆子瞎编我跟李思春的事情去赚钱,就没有胆子冒出头来么?”

她衰着脸,咬着衣角,说:“妈妈,这不能怪我,我写的不是书,是寂寞,大家也寂寞了,才会跟着买。”

这书能不畅销么?禁欲系的皇家熟女对上赫赫有名的青楼老鸨,两人狼狈为奸,干柴烈火,自此是逍遥快活,轰轰烈烈投奔了高 潮的光明大道。

生活太平淡,日子太寂寞,怎么办?

看艳书啊!

“天啊,你叫我怎么向她交代啊!”我悲愤欲绝。

她还好心介意道:“妈妈,你看你拖了那么多章节都没有搞过几次,肯定是技巧不足,我把这本书送你一本,还有亲笔签名,你去好好看看,学习学习,保证下面章节热辣无比。”

“彼岸萧声莫!”我发出惊人咆哮。

“那我再加赠个人签名照,外头都求不到的……”

“死Y书作者。”我捧起书本往她脑袋上砸,要你写,要你瞎写,写的都是什么Y书浪话。

作者有话要说:是彼岸萧声莫干的。~

第 15 章

把她砸晕了以后,我逃回了楼里,想起白日里李思春说的要去侍寝的事,心头就有石头压着。

早上见李思春,经过一夜没化成小白兔反倒成了大野狼。

人比野狼还要凶,我怕自己压不住。

想来前半生,我面对朝中文武面不改色,与后G无数个女人生死搏斗也没皱过眉头,后半生笑接张生欢送

李四,也是行云流水般自然,是把人心M透,却不知道在这里停步不前。

小心的进了门,屋子里头剩一盏烛光,她穿着白色里衣,倚在床头,手中端着一本书,厚厚的书页给我不

详的预感。

里衣敞开的衣襟里露出她细致洁白的肌肤,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变成了深红,如若花瓣烙印在上头,看的

人心里头发热。

她的青丝垂在X前,几缕更是不安分的往衣襟里头窜。

素手翻过一页,纸张掀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在我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

我看清楚了那本书,正是那个该死的Y书作者瞎编我们俩的野史。

我脚尖一转,正要离开,身后传来她的声音,说:“怎么刚来就要走?”

她的声音里没透露出喜怒哀乐,我没了主意,忙转身赔笑:“我不是还没洗澡么?正打算把自己洗干净伺

候夫人您。”

她头也不抬,说:“哦,是么?我怎么闻到一股沐浴后才有的花香?”

“有么有么?再香也没夫人您香。”

她终于抬起头,把书本轻轻放下,拔下发簪,放在那页当书签,对我说:“妈妈,你过来点,我好把你看

清楚。”

我指着自己的脸,笑得像巨大的牡丹花一样恨不得皱纹都张开来,我说:“夫人花容月貌我却是残花败柳

,我怕到了您面前毁了您的形象。”

“过来。”她冷声喝道,我便乖乖往前,到她跟前,弯腰鞠躬,没法子,在哪行就有哪行的规矩,做了老

鸨就会条件X反S的往前。

她的手抚着那GC在书页间的金簪,上头的珠子闪闪发光,金光锐利,是十足十的纯金,把我看得心旷神

怡,而上头硕大的红宝石也正是成色十足的好东西。

她的手指轻轻点过,透明的指甲挂着上头的红宝石,说:“听说你和一个叫李思春的人搞了好几百次,从

屋子里头到花园,从地上到屋顶上,从厨房到茅房……”

我听后立刻反驳:“夫人……我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啊。”

“难不成你还想写?”她冷眼朝我S来,我陪笑道:“夫人您是不高兴了?”

“告诉我,你何时遇见了另外一个李思春。”她的话里有话。

我的脸成了苦瓜:“回夫人,这真是拿人瞎编的。而事实上我是最最最无辜的。”

“事实上我现在成了全国上下无人不知的荡妇!”李思春的话自齿间蹦出。

我垂头丧气,脖子发凉,心头想着,没准今晚是交代不过去了。

我说:“夫人,这等小事,何须计较呢,人活一世不过百年,生前规规矩矩禁欲到死也是一辈子,快快活

活潇洒享受也是一辈子,死后名利两消,谁与谁有过过节在死后是过眼云烟,你何必……”

“那潘金莲呢?”她瞪着我,这回我不会当她是害羞了,我可是真的看到她眼里头闪动的杀气。

杀气腾腾啊,直接可以蒸馒头了。

我说:“你和她不一样,她没你强,至少她没花钱去嫖……”

杀气加重,别说是馒头,就连是大窝窝头都能蒸透,我考虑一个字都不说了,闭着嘴巴,与她斗眼看谁先

眨眼。

最后是我输了,她竟然可以一眨也不眨地凶狠地瞪着我。

“事已至此……”我下了结论。

要杀要剐,您开口,我有个准备,好早点收拾行李逃了。

她突然笑开了,自杀气中蒸出了一只大馒头,还是大白面馒头,越发的诡异。

她笑着说:“既然世人都知我李思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我也不需要顾虑什么了。妈妈,你说是不是?



我猛点头,想开了就好,想开了就尽情做坏人。多潇洒多快活。

李思春坐起身,点点自己前头的位置,说:“过来。”

过去肯定没好事。我心里头这样想着,但是还是不得不过去。

她让我跪在床前,给了我一颗珍珠,说:“记住,这是我来嫖你。”

“所以……”我很傻很天真的问。

她说:“记得等下叫的卖力些。”

珍珠是上好的南海珍珠,所谓珠圆玉润,越是圆润的珠子价格越高,手中这颗珠子好看到不行,肯定是价

值连城的好东西。

看在珠子的价值上,我乐到不行,有钱就好,叫床叫柜子叫椅子我都能做到。

她解开衣襟把里衣脱掉,扔到床外,这一动作无比的潇洒,而后是红肚兜,接着是……小裤裤,我靠,居

然是丁字裤……好闷骚的娘们……

而她嘴角带着略是邪恶的笑意,说:“现在可以开始叫了。”

我还在懵懂中,她放下帘子径直躺下,在帐子里头说:“叫的大声点,最好让世人都知道,这荡妇的名号

,该是你的,而不是我的。”

我坐在床边,开始还没热身,放不开来,猫叫春一样小声的叫了几声:“嗯~喵~~~~”

多叫几声后,胆子也大了,开始像某国女子一样叫起来:“嗯~~~~恩~阿~啊~啊~啊”

一边叫春,拿了那本艳书过来,在手中翻看着。

恰好翻倒那段,我与李思春在池边的柳树下以站立姿势缠绵的一段,正写到我撩起她的裙摆,裙下春光乍

现,她修长的双腿被自树叶间落下的斑驳阳光照得晶莹剔透,此时按捺不住,加紧了磨蹭着,脚上的罗袜

裹着小巧的脚踝,底下头看去,在Y靡中添了纯洁味道。

她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抚M起自己的身体,指尖揉着三角地带柔软蜷曲的耻毛,那处沾了水光,在阳光照耀

下滋润动人。

我以柔软的柳枝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路边繁花盛开,我顺手摘来一朵,咬在口中,将花枝C进她紧闭

的腿间,为她添上鲜红的点缀。

她的身体柔弱无骨,倒在柳树上,咬着下唇,眼睛因欲 望而水亮,渴求得望着我,无声的求着。

X前的衣裳被推高,她将推上的衣摆按在X前,一手抓着裙摆,将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修长的双腿加紧,白花花的腿间,一朵红花开得灿烂。

我发现自己本来只是假装的呻吟不知不觉变得真了起来,一声声自我喉间传出,溢出我的唇,我自己听了

都要面红耳赤。

看着那书,想着这样的画面,即使是在青楼里翻滚了那么多年的我都忍受不住。

我觉得热,热得我在这个深秋之夜都想撕开衣服嚎叫起来。

那李思春呢?

我分神去留心观察帐内的情况。

她的呼吸沉重,吐出与呼进都是刻意压抑着,肌肤与被褥的摩擦像春蚕吃着桑叶一般的轻微。

我恶意的加重声音,柔媚的呻吟喊着春情进了帐内。

我相信,她忍不了多久,只要是女人尝过一次快活的滋味,那以后就是洪水开闸,大江东去,挡也挡不住



她用尽力气去压抑她的呼吸,这样的忍耐与禁欲是一种挑战,要人萌生战斗的热情,恨不得拨开她伪装的外表,叫她大声叫出来。

我轻轻掀开了帐子,爬了进去。

光透过帐进来,变得朦胧,映出被褥下的她的轮廓。

强自忍耐不如放声高叫,走进青楼要了老鸨进门还这样一个人躲在寂寞的被窝里是让人唾弃的浪费。

素来节俭的我怎么能允许,何况,我也想要她。

想她的美丽与克制让我即使过尽千帆也难以言明的激动。

仿佛心里头有一个声音在吵着,上吧上吧,别犹豫,压倒她,她一直在心底渴望着但是被道德束缚着说不出来,你要做一个救世主,把她自冰冷的束缚中解救出来。

于是我上了。

她裹在被褥中,唯有莲足露在外头。

莲足白皙,从来都没有见过阳光,所以洁白到让人想起羊脂玉。

我握住她的莲足,手指揉着她的脚心。

青楼里的秘籍也包括X道催情,脚底脉络纵横,藏着外行人无法知晓也许这辈子都无法知晓的秘密。

我的拇指按在她脚心中央,用力揉着,俯下身,伸出舌头自她的秀气的脚踝一路舔上去。

她身上的肌肤滑腻,舌尖像在品尝N油,滑过肌R紧绷而造型完美的小腿,慢慢走到了她的大腿。

大腿是女人肌肤最细腻的地方,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白嫩,手指M上去都停留不住,那也是女人敏感之处,以手来回抚M或是以嘴唇轻吻舌尖舔舐都能给她带来深深的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被老师看到了!!!!他没事站在我身后干吗!!!

下课了……不是我故意打断,我也很伤身,我刚进入状态……**!!!!!!

中午下课就跑回寝室去写,大家稍安勿躁少安毋躁。

第 16 章

即使被这样刺激着,她还是强制忍耐着,身体未有多大的动静,只是被褥下的曲线起伏,叫我知道她也不是这般平静的。

我钻出她的被褥,趴在她身上。

她的眼眯起,当我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的时候,她才张开一些,看进我眼里。

我说:“你相公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么?不会叫也不会动,连大腿都不知道张开?”

她不言不发,我径直说下去。

“可怜哦。我不替那男人可怜,替你可怜,该得的快乐没得到,看把你憋的……”我笑道,手指勾起刮着她细腻的脸颊。

她气质冷清,此时也是一副庄严像,即使我趴在她身上,一条赤 裸的腿还寂寞的进她腿间做着勾缠的动作,她还能冷静下来,不像处女一样咬着手指羞怯怯的说一声表酱紫,也不是浪女一般直接跟我缠成了麻花,她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不回应也不抗拒,我反倒打了一个寒颤。

“为何这样看我?”我问道。

她说:“突然发现你还是有一点可敬的地方的。”

她的话状似是对我的赞美,却把我损到一文不值,在这发现之前我是否是连一点可敬的地方都没有?想来也知道。

大家闺秀看不起我,那是自然,她有万千人宠着,高高在上,怒目时候下人皆是战战兢兢不敢妄言,谁都怕她俱她。

而我不过是开了家青楼,小小的宅子里头挂了红灯笼,做的是为人所不耻的买卖,生张熟魏,见人就要赔笑。

而在我心底,她就是一个空架子,外头用金银珠宝铸成了架子,里头却空的很,每天扛着架子到处走,夜里头在床上那男人都是跟架子行周公之礼。

何必呢!

我反而笑得更是开怀,反正是不要脸了,何必再装什么,这时候,当是敞开了X怀享受时候,四下无人,天知地知,也就你知我知外头的发春的野猫知道,再装给谁看。

“你不是说你是来嫖的么?怎么不嫖了?来这里撒钱就是听我这样叫春有意思么?”我舔着她的耳垂,说:“还不如叫我来伺候你,保准叫你舒服。妈妈我可是清倌。”

她大笑起来,身体的震动差点把我震下去。

我拔高了声音说:“骗你作甚,我除了伺候过你老子,开了青楼都是调教姑娘来的。”

“这也算是清倌?”她依旧笑个不停,笑起来的她反倒是舒展了脸上紧绷的肌R,花枝乱颤,叫人一时看花了眼,还真没见过观音菩萨大小的,要是那观音雕塑也做成这个模样,保准没人去拜她了,叫她不笑时候还有仙气,笑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青楼是我开的,我说是就是。”我懒得跟她辩驳下去。

她身上一 丝 不 挂,随手M去就是一片细腻。

我压到她身上,她止住笑,嘴角因为惯X还往上翘起,说:“我是来这里享受的,只是不想由你摆布。”

“我知道,我知道,一般的攻都是这样的心理,我理解。”我嘴里嘟囔着,低头吻她嘴唇的时候被她一手挡开,我不耐烦了说:“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那你不该在我身上。”

我说:“你知道怎么做前戏么?你知道姑娘家那些地方最要命么?你知道怎么M怎么C最舒服么?”

我连问了好几句,她都不答,于是我下结论:“所以还是要我来教你。等你学会了……”

等你学会了就是你离开青楼去外头祸害良家妇女的时候,想着,我脑子里立刻浮现无数画面,衣冠华丽端庄面容严肃的李思春命令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涩丫鬟跪在地上,她自她身后撩起她的裙摆,一手探进裙下的亵裤中,揉捏着还是处子的女孩的花瓣,挑逗着这个不经人事苦苦求饶的小丫鬟,说:“你不是说什么都听夫人的么?小翠,让夫人好好的疼你这朵小花朵。”

可怜那还是墙头青梅一样的小女孩,被她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弄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花Y,在陌生欢愉和心中恐惧的双重作用下苦苦求饶,柔软如黄莺的嗓子叫着:“求夫人了,小翠知错了,别这样……啊,那里不能进去啊,夫人,不要……”

天啊,好热辣的画面,我觉得鼻端发痒,几乎要留出了鼻血,这是何等刺激的故事,威严禁G中Y 乱激情的一面让人最不能忍受。

我当年在G里的时候就顾着跟那群贱人抢皇帝,还真没想到要向那些小花小草的伸出手,要是当年我就知道我更好这口,我没准已经在皇G里头开了萧家后G,把一切女人上至皇妃公主下至丫鬟婢女都纳入,凭着我的身份,谁敢说一声不。

此时我是多么的后悔多么的难受,如果我走上了开后G的道路,今儿这题目要改成后G夜夜春了。

走神回来,她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我心里头猜想她是在等我行动。

这回她没伸手挡着我,我便放心了。

从前几日的试探中,我知道她敏感的地方是耳后,脖子,腰腹,脐下三分处,还有大腿内侧,当然还有那朵美艳动人的花朵。

我在她耳后轻舔着,另外一边以手指来回抚M,她的脸被我捧在手中,无法动弹,她倒是配合,乖乖任由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她保持着平静的呼吸,浅浅的呼吸声听在我耳朵里就是一种折磨。

真是自制到家的家伙。

我咬住她的嘴唇,舌尖狠狠的往里头钻。

她的嘴巴长的不够大,她的脑袋还不够配合,舌尖只是慵懒的呆着,要我去伺候。

我放开她的舌头,舔着她饱满水光的嘴唇,说:“有跟人这样亲过么?”

她说:“没有。”

“啧啧,真是替你惋惜,有事没事尝下小嘴的滋味,跟吃蜜一样。”我刻意的舔着自己的嘴唇,似饱餐一顿的食客。

她微仰起头,将嘴巴凑到我嘴巴上,贴紧以后,呆着不动,我还道她是主动了。

刚开口要说话,她的舌尖就钻了进来,进入我的口腔中,寻到我的,很快乌G看王八,看对了眼,就打闹起来,因为嘴巴被堵着,我何不拢,口中的唾Y都流到她的嘴巴里,素来有洁癖的她不避讳的吞下去,幸好她没学我一样舔着唇说非常美味,否则我想我是再不敢吻她了,她只是说:“没你说的那么好。”

我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广告是不能信的么?”她一时间吞咽不下去的唾Y自她的唇角溢出往下流淌,Y靡的味道自此处开始泛滥。

我怎么说呢,当初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本质狂野放浪的女人,见了那么多女人,也M了不少,怎么会看走眼。

我更相信等过些日子,尝遍了甜头,熟识个中滋味的她定是一发不可收拾。

禁G春情野史不知道能有多少篇幅写她。

咬着她的脖子上的肌R,吻出一个个红色痕迹来,咬脖子是一向功夫活,一般人莽撞冲动,横冲直撞,一口咬上去,把人咬下半块R来,那是最没水准的事情。

要懂得怎么咬才够味,那需要时间。

她的肌肤上还有前几日的痕迹,而今已经紫红,我在紫红之上再加了一层。

以嘴唇吸吮,吸一些时候,再放开,舌尖舔着方才被吸出血色的肌肤,再用力,再放开,一紧一松,反复折腾几遍,那边的感觉已经鲜明,怕是只要用发丝轻轻触碰,都有刺激自此处传开。

不过那是件累人的事情,嘴唇发酸,舌头发麻,做了几次下来就厌倦了,匆忙往下。

刚离开她被我咬出的第五个红痕,自己的脖子上传来暖意,她的脸凑近我的脖子,开启嘴唇,先是以舌尖舔出一小块湿润的地方,像是做了标记,而后张口含住,肌肤被她吮得发麻,叫人心乱如麻,而后是湿热的舌头舔出水声,传到耳朵里,头皮也跟着麻起来。

我仰头低喘了一声,这人学起来还真是快。

她做了一会就放开了,我说:“怎么不继续了?”

她说:“我做的好么?”

“好极了,再加点盐就更可口。”我已经胡言乱语起来。

“什么?”她问我。

我此时已经含住她的R 尖,没空回答她。

饱满坚 挺的熟女的R 房一直是我的最爱,软绵绵的R 房像一团面团,随意揉捏都能捏出形状来,猛的抓住再放开时候,R波荡漾,让人眼前白光乍现,一时间仿佛身处在阳光之下,刺目到睁不开眼。

颜色玫红看起来可口的尖端俏丽,R晕圆润,色泽动人,张口含住那朵花朵的时候,好像吃到了最好吃的东西,脑子里会炸开灿烂的烟花。

我啃咬着她的R 尖,双手将她的双峰挤到一处,饱满的双峰并在一起两朵美丽的花朵并列开放。

我左边吃下右边吃一下,最后是在她的R沟中来回舔着。

忙的要死要活。

她却只是喘了几下表示有感觉。

我抬头去看她,只看到她垂下的睫毛,卷俏而长的睫毛遮挡着她的视线,让我看不清楚她的目光,她脸上的表情是平淡的,略带着一点动容,可惜就这样一点。

“这真是一对尤物,大而软,你却不懂得好好体谅她们,叫她们寂寞了,真是不应该。”我故意对她说些Y 秽的话语,我发现她的本身不容易动情,却对声音以及特殊情况下的状态非常有感觉,就好像我刚才在床下叫的欢快,她开始动情就是证据。

她终于是抬起眼,我叫她略坐起身,靠着床头,叫她好好看我。

我两手捏着她的R 房,涂着大红色蔻丹的指甲在上面刮着,把已经坚硬的花蕊推倒,看她机灵的站起,又用手指点着她,绕着圈圈旋转。

“我调教过的姑娘都喜欢我这样对她们,每次只要碰这里,都会叫着要用力揉,别放松,这两朵小花可是越揉越有感觉的,你没事可以揉着她们玩,像是沐浴时候啊,吃饭时候啊……”

又别白了一眼,她好似在说,别瞎说,做正事。

我放开她的R 房,埋首在她腹部,她坐起身的姿势让她能轻易看到我的动作。

我抬起脸,笑着对她说:“夫人,你想要温柔的,野蛮的,还是又温柔又野蛮的?”

她面容不改,说:“你能有多少花样?”

这句话,活似一个花丛中走了半辈子的老油条,怎么看都是纨绔子弟的调调。

这才像个称职的嫖客,我也做个称职的姑娘,一手抚着她的小腹,笑盈盈说:“夫人想要最全面的,我当然是竭尽全力给了。保准把你伺候到花心大开。”

她挑眉,说:“要我再赏你一颗珠子么?”

“要要要……”要是我屁股上长了尾巴,我肯定疯狂的摇起来。

她说:“那看你表现。”

“包你满意。”

17-19

第 17 章

17大家就像看老鸨被压?

我点了香炉,青烟飘渺,消失在空气里头,屋子里顿时弥漫开来一股幽香。

她倚在床柱上,看我点香,出声问道:“又是春 药?”

我摇着头,说:“我不会傻到做浪费钱的事情,何况你的身体对春药不敏感,点了也是浪费钱,这只是让你放松J神的熏香。”

她应到:“哦。”此后再没有话说。

我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脱落,顺便也把自己的发髻解开,任由头发散落,冰冷的发丝触碰到火热肌肤时候产生如丝绸般细滑的凉意,叫人忍不住叹息。

等一丝 不 挂时候爬上床,放下帘子,她看着我,眼神惊讶。

“你没见过女人么?”我问她。

她说:“我没见过不穿衣服的女人。”

“哦。”我撩起散落到眼前的发,俯身靠向她,说:“一般的女人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亲人,或是下人。”她答。

我压到她的身体上,她的身体如柔软的云,她身上的香气是长年累月的富贵养出来的,仿佛开在深谷中的幽兰。

我说:“你有想过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么?”

“没有。”

“那男人?”

“没有。”她答的干净利落。

我说:“偶尔想想,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或是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站在你面前,任你胡作非为,你不会想对她做什么么?”

她的视线停留在我脸上,说:“现在想了,想做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

吊起来再……我神色僵硬,没准这人自此被我搞成了一个虐 待狂也不定,说不定就是第一次受了刺激自此转变了人生观,那我的罪过不是大了。

“事实上还有很多事情好做。”我已经爬进了她的腿间。

她平躺着,两腿分开,结实修长的双腿既不像少女一样羞 涩的闭合也不像荡 妇一样自然大张,她自然大方,任由我的手指探进。

腿间的热自指端传来,里头会更热,是没有透过肌肤人的内部的热。

“我等着你做给我看。”她感觉到了我的手进入,呼吸有起伏,很快被压制下来。

我也不再说了,把力气都留在伺候她上。

我分开她的双腿,径直低下头,先是捧着她的大腿,拥在怀中,她的肌肤在微弱的烛光下是晶莹剔透的白,白到仿佛是羊脂玉,我的手臂与她的大腿外侧摩擦,她的腿被我摆成敞开的城门,眯起眼就能看到雪白一片中的黑色森林和深藏其中的花 蕊。

花蕊是成熟的花朵却有少女的形状,花瓣紧闭,散发着属于她的幽香。

我抬头看她,她睁着眼睛看我,反倒是我不好意思起来。

她说:“你看够了没?”

我讪讪笑道:“怕是看不够。”

“有什么好看的?”

我道:“好看的很。人道一道好菜,要色香味俱全,我看这色,绝对迷人,倒是这味道,我要好好尝尝。”

她猛地闭合腿,动作太突然,险些把我的脑袋夹住。

我把她闭合的双腿举过头顶,舌头伸进她的闭合两腿的缝隙,往腿G处移去。

双腿夹紧时候,腿G处的花蕊闭合,剩下小小的花瓣边缘露在外头,到了拿出,用力挺进花瓣中间,她的洁癖让她把自己洗的非常干净,尝起来是淡淡的咸味,当沾了她花 Y味道的舌头收回,和唾Y混在一起,舌尖泛开清甜,味道上佳。

我用力品尝,她闭合的力道之大,叫我的舌头进去就被她的花瓣夹住,唾Y自舌头流入她的双腿间,她的花瓣变得滋润开来。

她终于是敞开了腿,慢慢放在我的脑袋两侧,我顺势挤入她的腿间。

她抓起我的头发说:“这又是什么?”

我被她揪着头发揪起来,头皮发疼,对上她的脸,震怒之下是威严气质,我说:“这是最高等级的服务,夫人何须紧张,只需躺着享受便可。”

她皱起眉,不信。

我从旁边拿来艳书,就着这个姿势,翻找起来,想哪里写到那么一段的,其实书里写的不少,随手就是一段,说是温泉水暖洗凝脂,鲤鱼偷欢摘芙蓉。话说那段是两人沐浴时候,我钻到水底下,在水中为她咬,明显就是不合理的,要说水底下怎么呼吸好了,就算我能憋气,那喝进去的水大概都能把我撑死。

倒是那配图配的不错,李思春大张双腿,头往后仰,掐着自己的R 尖,看画中人的脸是欲仙欲死。

而我呢?我在水底下,所以没画出来。

翻开下一页,更是劲爆,这是来的干脆与直接的,细节部分也写得详细,我把这页给她,对她说:“你看看书里是怎么写的。”

她拿过书,还没看几行就把书扔掉,看她的脸闪过不自然的神色,想她是明白了,我窃喜,这下能顺利些了么?

说实话,很难有姑娘心甘情愿为客人做这档子事情的,而我想着讨好她总要使出真本事来,何况她的密处如此干净,让人胃口大口,我舌头发痒,口水乱流,恨不得一口含住,含在嘴中细细品味。

埋下头先是以手指拨开她的花瓣,舌尖在缝隙里来回扫动,狭窄的缝隙被抹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更是美艳。

缝隙顶端深藏的果子开始站立起来,我轻易就找到了它,舌尖抵着它抖动,也许是李思春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能带给她怎么样的刺激,她觉得陌生,因为惊讶的叫出声。

果实在我唇间肿大,再去看底下已经湿透,不是我的唾Y,是她身体流出的泉水。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至少说明她动 情了,想开始时候即使怎么去抚M她她都没有感觉,现在已经有进步。

红润的花瓣颜色加深,成熟的花朵形状美好,她的大腿因为密 处传来的刺激而紧张放松交接,我用手搬开她的缝隙,让她缝隙中深藏的蜜 洞暴露在我眼前。

那是几乎看不见的小小机关,层层叠叠的R 壁将它包住,我看到以后顿时吓了一跳,发现她有着奇异的身体,她的蜜 洞非常紧致,紧到最开始即使进去一点点都会疼到仿佛撕裂一样,如若是温柔相对,细心开发,在许久之后没准能成为让男人销 魂的密 器。

她的身体是个宝贝,但是她的男人显然错过了。他肯定没有耐心等上一年半载的时间只为了等一朵花开放,身居高位者定是不缺发泄对象的,她与他行了夫妻间的那档子事,发现这无趣的躯壳,第二天早上还要向她跪拜,丢尽了男人的脸,她不允许他碰她,他也落得高兴。

如果李思春没有发现自己内心的饥 渴而来寻 欢,是不是她这个美丽的身体就要一辈子荒芜下去?

想来多惋惜。我感慨万分,真是可惜啊可惜啊。

我将手指舔湿,小心翼翼的伸进去,她的R壁结实,推拒着我的手指,我进去了一些,感觉被紧紧缠住,到了绝路,再无法进去,她又抓起我的头发,叫我不得不仰头看她,“我还是不要了。”

我抽出手指,说:“夫人,疼么?”

“疼。”她说。

我叹气,说:“这样可不好,您不放开些,这辈子都享受不到极致的快乐。”

“你的意思是,快乐在这里?”

我竖起中指,对她说:“当然在这最里面。”

“哦?”她挑眉。

突然我觉得腹部一热,异物猛地刺入我的密 处,因为动作太快,我只觉得热从开口泛开,等再回过神来,那物已经进了深处。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看见一双修长而美丽的手,沿着赤 裸的皓腕往上,对上她的脸,她认真并且是严肃的说:“书上写的是真的。”

“什么书?什么是真的?”我傻傻的问。虽然这时候问这句话真的很傻,但是……

她说:“刚才看的艳书上写的,里头真的很热,很软,很湿,而且……”她试着勾起手指,指端滑过内壁,一阵激荡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我,我惊颤着,喘了一口气,她说:“如果动了,会让人变得奇怪。”

“一般人都会这样的。”我嫌刚才的姿势太累,坐起身,她也跟着把身体挪过来,这一番动作让她的手掌擦到我的花瓣,又是一顿销魂的抽搐。(写这段的时候换成第三人称再最后转换成第一人称,真是要命的脸红啊。)

看见她脸上思量的神情,我追加了一句:“正常人都会这样。”

“我不是正常人?”她问我。

你算正常人么?都三十好几的熟女了居然连高 潮都没享受过。我心想,表面上还是笑道:“你也会,只是需要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还是有些后怕……

第 18 章

她开始小心翼翼的搅动她的手指,起初的感觉很轻微,她不懂怎么去触碰,总是在刚感觉舒服以后立刻觉得疼起来。

我想我反正都是让她来嫖的,有义务叫她开心,成半躺姿势,拿了枕头棉被垫在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脖子,眯起眼睛感觉,一边说:“嗯……这样刚好,别,别猛戳,我这不是塑料做的,夫人您轻点,你想想你被人戳着疼不疼,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哦哦,很好,太赞了,左边左边左边,不要再过去了,哇噢……”我的手在人家的裸背上抚M起来,光滑到连个痘痘都没有的背部仿佛是一大片平地,我在上面肆意滑走,自她的脖子到她的腰,我的手把她M了个遍。

她俯身时候无意把□送到我的面前,我毫不客气的张口咬下轻咬与吸 吮。

她找到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越来越熟练,事实上,女人的快感并不在于被多大的器官填满,而在于巧,她不会让我觉得疼,反倒是无限的快乐。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体内是完全的取悦我,她不会从中享受到什么,反而是在付出。

她说:“这才是女人该体会到的快乐么?看你,都快没了魂了。”

我大笑起来,把她揽住,咬着她的耳朵,舔着轮廓,说:“别说你不想。”

“我想,想的很,看你样子就更想。”她声音急促,肌肤灼热,这才知道她也是个活生生有温度的人,还以为她的温度永远是那么低。

这是个好现象。

我已经开始紧张起来,自下腹蔓延上来的酸疼叫我变得急躁。我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的手指抽离,温暖离开以后,腿间的湿润蔓延出来,看她把手指取出,沾染着薄薄的Y体,Y靡味道蔓延,催了□,那点燃的香虽然不是春 药却比春药更要命,混上了Y靡的味道,叫人顿时失魂落魄。

我挪向她,分开双腿到她腿间。

她的大腿也被我分开,上身完全贴合到我身上。

因为太用力的拥抱,X前的软R被挤压平,这种疼痛化成了刺激,不禁X 部厮磨起来。

大腿与大腿的贴合,肌肤与肌肤相对,滑腻的感觉传遍身体。

交缠着一起的腿快要凝成了麻绳,而对上的彼此柔软的密 处是如此炙热。

她还干燥着,而我却是湿润的,她被我染湿,开始湿透。

我用力抱紧她,一手自她腋下穿过,抱住她的背,一手环住她的脖子,两人身体交缠,骨头快要碎掉,而R与R变成了泥,能捏成一团。(…………有对象的,晚上去实践实践,这个姿势可以么?回头给我一个报告,我看看需不需要修改……前提是两人的身体都很软,这样应该可以吧?)

待身体都被这种快要勒死的疼痛包围的时候,我开始挺动自己的腰,以腰力磨蹭着她。

这像是石磨,上面的磨石与下面的磨石开始磨蹭,一圈圈,贴的紧紧的,没有丝毫缝隙。

开始时候,只是轻微的碾与撞击,交合处渗出了花 Y,越发的湿润越发的柔润与炎热。

摩擦出来的热量叫身体的压力加重。

肌肤与底下绸布磨蹭时候发出的轻微声音沙沙作响,脚趾蜷曲,脚底蹭着被褥,时而张开时而屈起。

我们的呼吸混在一起,呻吟混在一起,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X 部压着X 部 ,腹部对着腹部,而密 处贴着密 处。

柔软的地方,她也柔软,而坚硬的地方,她也同样。

好似与另外一个自己的身体在拥抱,要把被劈开的两个身体捏成一个。

X前的果实已经坚硬到了像小石子,与她的反复摩擦,生出热量与刺激,而柔软的X R遇到她的柔软,都不约而同的挺起X膛,用力到让两人的肋骨都开始发疼。

平坦的腹部因为喘气而起伏,互相摩擦甚至能听见急不可闻的声响。

而腰部摆动时候,□完全贴合,花瓣仿佛被捏成了烂泥,让我想起夏日时候用来染指甲的凤仙花,要碾成了泥才快活,心生恨意,带着这恨意给自己创造快 感。

肿胀的果实与她的果实碰在一起,随着我的腰的撞击,每一次撞击都生出火花。

她在最后湿 透了,内外都是,她主动挺腰迎接我,一时不查,我被她撞到,重心不稳,身体往后仰,她跟着过来,我抓紧被褥,双腿夹紧她的腿。

如此姿势让我变得紧张,全身肌R紧绷,将她缠得更紧。

身体绷紧,无一处地方是放松的,我追逐着不断爬升的快 感,胡乱言语起来,一手抓着她的臀,手指掐进她的臀R里头,叫她紧紧的贴着我,紧到能与我 贴合自此分不开。

她的身体也一样的紧,让我喜欢到不行的双腿轻微抖动,X前的茱萸成了坚硬的石子,她扬起脸来发出好听的呻 吟与绵长的鼻音。

自紧张到彻底的放松,我的身体完全垮下来,倒在床上,成了一滩烂泥,她瘫在我身上,浑身都是薄汗,肌肤如同发烧一样的热。

身体无处不热,置身火山之中,最灼热的地方已经开始喷出岩浆。

我发出长长的叹息,往旁边看去,床上凌乱不堪,充斥鼻尖的是糜烂的味道,我不禁再叹一口气。

她睡着了,呼吸中还带着破碎的呻 吟,闭上眼睛就进入了梦想。

我推开她,她躺到床上,没有醒来。

我看两人腿间的狼藉,身体的麻痹慢慢褪去,才发现自己刚才应该太过纵 情而用力过度,开始发疼。

酸软的身体拖着我不肯让我起来。

我无奈的叹气,将她扶正,她的头靠上枕头身体自然就摆成了规矩的睡姿,我费力将她双腿飞开,探进她两腿间的密处。

因为此时已经完全湿透加上她的身体放松,食指很快就进去了。

但是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抗拒,以至于到了一半就不能再往前。

我在里头转动手指,轻轻的扭动了几下,借着花 Y的润滑,大幅度转动起来,内壁结实,将我的手指包裹住。

我还没见过那么紧的女人,几次出来与进去后都不见宽松。

要命。我想。

而后起身,到床底下,抽出一个巨大的柜子,里头放着青楼暗器,最底下是一个小小的珠宝盒,打开里头放着大小玉珠。

我拿了些比手指还小的玉珠,用绳子串成一串。

将它们小心翼翼的塞进李思春的花道中,起初不敢多放,只是放了五颗,比手指还来的短,她没有排斥,等玉珠进去留下尾端的一颗稍微大的在外头,我才放心。

她赤 裸躺在我面前,美景尽收眼底,我挑着她的花蕊,说:“我想我是看上你的身体了。真是要人命的R 体……”

【半夜里写这东西真要命,想睡又不能睡,舞动着萝卜手为大家献上一碗红辣椒生姜汤…补补血。…】

第 19 章

19名字什么的最讨厌了

醒来就到了中午,错过了早饭。

我在床上躺着懒着,看着日光地下卑微的尘埃舞动。

楼下的姑娘不知道在忙什么,来来回回的走动,脚步如同打在心口上的小B槌,敲出节奏来。

想来这是和谐大人上任的第n天,青楼门前冷落长了野草也已经一岁一枯荣。

要说来唯一的区别也许就是……

李思春从被窝里掏出一块破布来,大致上看得出来是红绸做成的肚兜,却打着一块块补丁,破破烂烂,如果不是还有一点兜儿的样子在没准直接扔到地上当抹布。

她端详了许久,说:“这是你的肚兜?”

“我说客官,奴家身上的衣服都是你一件件脱下的,你没看清楚么?”我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觉得骨头酥软,适量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昨天我没脱衣服。也别叫我客官。”她说道。

我把脑袋从棉被里探出来,随口应道:“是,夫人。”

要求真多。

她坐起身穿衣服的时候,突然顿住,成了木雕。

我的眼睛盯在她晃动的双R上,上头被我咬得红肿的茱萸在阳光照耀下骄傲的站起了来,被我火辣的视线视奸许久,她终于是转过来面对着我。

她略底身,我猜她是要回味了,我懒懒的伸出纤纤玉手,说:“早C一两银子。”

“你到底做了什么?”她的话看起来不像是情意绵绵春情无限,我这才抬头去看她看到一张夜叉脸。

傻乎乎的反问:“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似乎又开始羞涩了,五指张开,往我脖子上来,想把我掐死,我猛地醒过来,这事情啊。

掀开被子钻进她的腿间,借着缝隙的光,把那朵偷偷开放的花看的仔细。

花瓣不再肿胀慢慢闭合起来,花蕊中一个玉珠作为点缀,浓郁的味道久久不散,叫人……

我深吸一口,说:“夫人,真是美的叫人惊艳不已。”

“呜……我的头发……轻点……老鸨的头发可是青楼的形象,不能随便毁的……”她抓起我的头发叫我不得不抬起脸来对着她。

她一字一句道:“你到底玩的什么花样?”

我露出职业X的诚恳微笑,说:“顾客是我们的上帝,为顾客解忧是我们应尽的职责。而我,只是为客人着想。”

“为我着想就是……就是……把东西塞进去?”她恼怒了起来。

我忙在她耳边把她的毛病说了一遍,她似有几分了然,又带着疑惑。

我说:“夫人,你怕什么?这事情,就我知道,你知道,天知道,地知道。你不是一直想着治好你的病么?现在有了我,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她有了几分迟疑,我看她的心是动了。

我暗地里偷笑,想这病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她要就会在这里住上个一个半个月的,那要留下多少钱啊。

我怎么能放她离开?傻了才会放她离开。

我把脸贴在她的X前,柔声说:“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而我这个人呢,就信钱,你是给钱的人,看在钱的份上,你来青楼,我就伺候你,你要快活我就给你快活,而你的身体,我也负责治,你也别怕我多嘴说出去,一个老鸨说的话,谁会信?这青楼里来来去去多少人,都是一夜假夫妻的,再真的话到了床上,会有人当真么?”

“你……”她皱眉。

动心了动心了,加紧说继续说。

我伸手在她腿间按着那颗露在外头的珠子,轻柔的揉着,我说:“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个更实惠的买卖了。”

她突然笑开了,眼睛里都是笑意,我看见她洁白的牙齿露出,第一次知道这冰山融化后是缠绵的春天啊。她说:“你说的也没有错。”

“我从来没有说错过,何况,我们都不是年轻的小姑娘了,何必别别扭扭的把话藏心底的,我也是女人,我知道你渴望什么,偏偏我又是做这个买卖的,你就听我的,当你哪天离开了青楼,我就还一个真真的女人给你。”

至于离开了青楼,她成了什么样子,这不是我们关心的。

她虽然没有明确说要,但是从她没有再去计较那放置在体内的珠子看来,她是顺从了。

那珠子虽然小,不动的时候感觉不出来,但是如果要时时刻刻都在动不得停歇,那感觉会越发鲜明起来。

我拉着她去逛院子。

她不得拒绝,被我拖着自大门出发,绕着墙走了一圈。

暖意温香楼其实不大,前头做生意,后面是寻欢作乐的场地,再后头是姑娘们休息的地方,一圈走下来花不了多少时间。

阳光正好,不冷不热,也不会把肌肤晒黑,我一手扶着她的手,一边小心翼翼的走着。

“夫人,您小心点,前面有一块石头。”我谄媚的笑着提醒道。

她一脚踩上去也没大到哪里去的石头,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做什么?”

我说今天的计划是逛园子,散心,而后去赏菊花,看看日落,偷看姑娘们洗澡,晚上就是……嘿嘿……

她听了以后反而不雀跃欢呼,而是皱眉,说:“你能想点有出息的主意么?”

我说:“那您的意思是?”

她斜眼睨我,说:“算了,也不指望你。”

纠结的人,这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下去,分明就是要人难受。

我讪讪的跟在她身边,她这算是第一次公开亮相,正大光明走到姑娘们面前,姑娘许久没有见到生人,难道见到一个外人,都当是珍惜动物一样来围观。

一下子那边就围着一群人,交头接耳,手中各自拿着一本书,一会儿就抬头看这里,火辣的视线集中处,大约是要起火了。

她视若无睹,我低头不语,从她们面前走过。

曼曼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我说妈妈,你都带着这位客人绕了第四圈了,你不腻我们都腻。”

其余人跟着附和,第一圈下来我们是众人的焦点,第二圈下来大家也就是看一眼就转过去,到了第四圈没了新鲜感,即使是李思春也不再是好奇的对象,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女人多。

不穿衣服的女人见得多了,穿上衣服的女人也一样,就是多了一层布。

李思春与她们没有话说,表情凝重,眼神一往无前,虚无缥缈的样子,好似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唯有我知道,她的手紧紧掐住我的手臂,手心流出来的汗水都快要渗透我的衣服。

走过姑娘们一起晒太阳的地方,到了角落里,我的手已经被她捏的一块青一块紫。

我连喊疼都不能喊,谁让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刚坐下时候衣裳包裹下的娇躯微颤,肌肤上沁出一层汗水,看她X前尖锐得突出的两点,看她难受模样,便明白她的感觉。

我问她感觉如何。

她镇定下散乱的思绪,倔强的说:“我只是走累了。”

走动时候腿间的轻微的摩擦积少成多,身体的感觉被唤醒,越发鲜明,而后积累下来的压力让她颇感吃力。

第一次到这时候就够了。

我拿出绢布,将她额上的汗水擦去,她反倒是抓住我的手,用我的手指抚M她的脸来。

我的指尖冰冷,而她的脸脸颊通红炙热,仿佛一块冰放在炙热的铁板上,没准还能听见哧哧的声音。

她半眯起眼睛抓着我的手磨蹭脸颊时候的媚态真真叫人心动,刚才是倔强冷艳模样,现在却柔成了这样。

巨大的反差更刺激,我发现这恰恰对了我的胃口。

难道我的胃口是那么怪异的?之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偏好是什么样的,就是因为身边没出现一个李思春这样又是高傲又是Y 荡可调 教的可人?

走了一天她也出了一身汗,我带她去沐浴更衣,她的身体已经是无比敏感,当布料自她身上脱离,轻微的摩擦就让她软了下来,我叫姑娘过来为她解去沐浴,她却叫人出去,让人家好好的姑娘家脸面无存。

她坐在木桶里命令人滚出去的样子十足十的威严,我当场萌了,看着她的侧脸,越发觉得自己没准就是好这口的。

她转而看我,不是叫我滚,而是叫我去伺候她。

我做了那么多年的老鸨子,素来只有姑娘伺候我,今儿也下海伺候客人去了。

为她擦背擦X擦大腿,起先是柔软的绸布擦着她的肌肤,而后就直接成了我的手。

她的腿间湿软异常,当我勾住绳子将串珠拖出还不到一颗,就有一股力紧紧咬住不放,我怎么都拿不出来,看她咬紧了鲜红的下唇,弥漫着水雾的水面波澜不停。

我凑上脸,立马被她咬住嘴唇,连气都没有吸进去差点窒息。

水底下,我的手捏着那颗小珠子,拖出一点,又往里头塞一点,一进一出时候,听她被我的双唇堵住呻吟,是无比的享受。

她是越来越热情了,确切的说,是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学会去要。

她学习的速度比我想的要快,放开了X怀,把心中的束缚解脱掉,她就像刚学会走路的人,踩上了结结实实的地面知道行走更快,就一步步往前走,终有一天,她没准就学会跑了,学会飞了。

真是要命,我居然开始想以后的事情了。

这是多大的悲剧啊,这事情不仅浪费资源还浪费力气,没准还会剥夺人的希望,让人自此绝望不再开心郁郁寡欢对世界失望一个想不开就……

万恶的想法。

我恨了心,一分神,已经被人咬着舌头,她将我的舌头当成了什么,似要咬下来似的,此时一道迅猛的波浪向李思春袭来,她在眨眼之间就席卷而去,无法思考与呼吸,意识的空白与身体被高高抛起的感觉叫她失神凭着本能去做。

她的本能也许是咬人的舌头。

她自高处落下,粉身碎骨后,再一片片重组,在休息的时候,我已经将那串珠取出。

玉珠还带着人的温度与味道,浸润了人的□而闪着光泽。

我将她塞进她开启的红唇里头,她现在恍然如神游,双唇微启,眼神迷茫,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却飘的很远。

我将带着她的味道的玉珠塞进她的唇里,她竟然没有感觉,开启的唇里,舌尖碰到玉珠,反SX的抵着。

手指伸进她的口中,防着她吐出来,绕着她的舌头搅来搅去,朱砂似艳红的唇,白玉似的牙齿,柔嫩的丁香舌与其中晶莹剔透的白玉珠子相衬,喂饱了人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原名太不和谐,现在无法放出来,新的名字只是暂时的。大家有什么好的主意说一下。

20-22

第 20 章

20不要发表刺激X留言

舌头被她的牙齿咬出了血口子,到了吃饭时间,不知道会不会是合着血吞下去。

傍晚时分,公**跳上屋檐,扬起脑袋,正要发出长长的啼叫,身后传来虎啸:“姑娘们开饭了。”

“来了!”楼上软绵绵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飘下,依着小轩窗手拿丝帕一脸憔悴的姑娘们立马恢复了J神,刚看见窗前没了人,底下就见到成群结队的姑娘往这边来。

小白指着尘土飞扬中纷至沓来的姑娘们,傻笑着对妖妈说:“花姑娘,花姑娘……”

妖妈两手叉腰,挺起壮观的X,再度喊道:“老鸨,吃饭了。”

我刚伺候好李思春沐浴更衣外加小小的服务了一番,两手发酸,四肢无力,倚着美人靠当我的美人,一听到吃饭,肚子就咕咕直叫,M上自己的小腹发现不是扁平而是深凹进去,才想起早上中午都还没吃饭。

妖妈叫了三声还没见我回来,那着一把菜刀跑上来,一路都是她巨大无比的嗓门:“姑娘们,下去吃饭。”

“比我更像老鸨。”我有气无力的说,想以前一到下午就是坐在梳妆镜前把自己的脸抹得花花绿绿血盆大口卧蚕眉芙蓉脸颊桃花眼,在衣橱里堆成小山的手帕中挑选一块适合今儿天气运气心情的手绢,一摇一晃的走到楼下,往楼梯上一站,喊一声姑娘们接客了,那生意不是哗哗啦啦的如流水一样做起来了。

现在多日没有做,都生疏了。

我从衣兜里拿出手绢,往楼下甩了几下,说:“公子,上来啊,我家小红可是想死你了。”

“妈妈,你吃完饭再死。”这次轮到我屋子的门了,门被她一脚踹开,她站在门口庞大的身躯堵住了大门,左手拎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情愫,右手是低头羞涩的沁月。

她们好像刚被人从床上拉下来,这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时间整,抓奸在床的激动和刺激让情愫兴奋不已。

“她们这是……”

妖妈咬牙狠狠的说:“这俩个丫头居然在吃饭时间做这档子事情。”

我点头,说:“这是她们的错。”

“妈妈,表酱紫,伦家知道错了。”沁月刚开口,眼泪先滑了下来,一排眼泪鼻涕往她嘴巴里流。

……我败了,说:“妖妈,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她们吧。”

“你有面子么?”妖妈说。

我拍拍自己的X:“那看这里成么?”

妖妈最喜欢跟人家比X围,她跟着我拍自己的X,拍得波浪一浪浪荡漾,两手空出来的时候,沁月和情愫一溜烟的跑下去抢位置。

这时候妖妈才明白过来,抽出腰间染血的菜刀,说:“老鸨,你是要吃饭还是要死?”

“吃饭。”我点头。

我是最后一个,如果不算李思春的话。

桌子上又坐满了人,今天加了几块R,我把李思春交的嫖资拿去兑换了,批发了胭脂水粉柴米油盐还有几只小猪养在后院,听说猪R过几天还会涨价,我怕到我们再穷下去真的吃不起猪R了。

看到桌子上出现的猪R,有人不敢置信拿手指去戳,居然是真的?还不相信,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确定是猪R的味道后得意洋洋的宣布,这是真的新鲜猪R。

我低声咳嗽了几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眼睛热辣胜过以往。

我严肃的说:“姑娘们,大家幸苦了。”

“老鸨幸苦了。”大家齐声说。

“相信我,跟着我有R吃。”我说。

大家一起点头。

我举起筷子,说:“开动。”

话音刚落,一阵飓风席卷而过,很快桌子上的东西被抢夺的一干二净。

李思春左脚刚跨进门,一阵风迎面而来,她闭上眼睛,等风过去,再张开,桌子上干净的就好像还没开饭一样。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夫人怎么亲自下来吃饭了?”

自从上次妖妈错把李思春当作是我拿着刀子冲进去叫人下来吃饭的错误开始我就教训了她一顿:“李思春是贵客,贵客怎么能下来吃饭,何况你知道不知道,女人吃饭的时候是最丑的,要是让客人见着了我们这个样子,幻灭了,以后谁还来暖玉温香楼啊?”

妖妈点头说知道了。

这次妖妈直接摇头,说:“不是我。”

我看向梦梦,梦梦把她的那颗苹果脑袋摇晃的像一只波浪鼓,说:“我有听妈妈的端饭菜上去。”

“我想下来吃饭,一个人吃没意思。”她开口说道,替她们解释。

我放心了,问:“那……那些饭菜呢?”

我关心的是端上去的饭菜,那些可是我叫妖妈特别做出来的好菜,有鱼有R,虽然是小鱼头和R末,但是总比这里好。

李思春说:“我看窗外有猫饿了,给它吃了。”

“猫……”我咬牙,青楼哪里有养猫,那也不是猫,是那个每天坐在屋顶上的小乞丐。

她看看位置,发现没有自己的地方,走到我身边,对我说:“过去点。”

我乖乖坐过去点,让她跟我拼一张椅子。

桌子上压G什么菜都没有剩下了。妖妈端来一碗饭给她,她低声说了谢谢。

环顾四周姑娘们都鸦雀无声,端着饭菜瞪大了眼睛看她,我又假咳了几下说:“没看过夫人吃饭么?”

她们一起摇头。

我说:“那你们干嘛傻愣在那里盯着人家看。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教养的?”

小红吃完饭咬着牙签,一手托着下巴,说:“妈妈没教过我们什么叫教养。”

“我没有?”我疑惑。

小红吐出牙签,板起手指数了一下:“你开始先叫我们怎么叫春。”

大家一同点头。

“接着是叫我们怎么自M。”

大家跟着点头。

“然后又是辫子棍子夹子刀子……”

大家摇头。

我瞪她。

她端茶饮用,不在乎我怎么瞪她,最后总结X的说:“你啥都教了,就是没有教养这一门。”

我偷偷去看李思春的反应,她细嚼慢咽,沉静的脸庞上看不出她的心理想法。难得是她没有挑剔饭菜。

我问她们:“那我换个说话,没事盯着她看做什么?”

“我觉得她变了。”小红在审视许久后说出她的结论。没有人有异议。

她是变得,变得有温度像个人了,而且更加美丽了。

李思春抬眼看她,小红扭着腰,媚笑着说:“夫人还记得我么?”

“忘不掉。”李思春语气平和的说,态度跟凉掉的茶一样,叫人喝了只品尝到苦味。

“毕竟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女人的第一次总是记忆深刻……”小红深沉感慨道。

我听着就胃疼,看别人不是胃疼就是菊花疼,真真撑不住了。

“小红……”我发出虚弱的求救,求你别说下去了,刚吃完饭不适合说这话题。

“那又如何?”说完,她离开。

我瞪着小红,小红侧过头,说:“妈妈,你干嘛那么用力的看我?发现我比以前好看了么?”

“……”

夜里推开房门,屋内没有光亮。

习惯了早睡早起,到了固定时间就想爬上床睡觉。

床帐低垂,里面传来R搏的声音,那张有些年岁的老床剧烈摇晃着,帐子翻滚如同起伏不定的海浪。

我看着那床,猜测这是哪位姑娘自荐枕席,来把生意早早的做了。

床头放着一双白色绣鞋,是李思春的,另外一人赤脚而来,我猜到是小红。

有巨大的物体被人从床上扔下来,看见从帐子里头滚出一个白花花的R体,人滚啊滚啊滚到我面前,我低头看她,她也扬起脸看我。

微弱的月光下,我们两两对视的时候,小红头发凌乱,身上一丝 不挂,妖娆的身体在月光底下散发着糜烂的气味,处处都是欲 望的味道。

在我们相望直到天长地久的时候,帐子被人猛的拉开,里头的李思春怒气冲冲的说:“你到底是谁?”

大约是深更半夜被人袭击,扰了清梦,睡得不安稳,所以火气特别大,我说:“夫人,这是小红,我的女儿中最有本事的一个,稳居暖玉温香楼花魁宝座十年之久。”

小红横躺在地,没打算起来,说:“夫人不是领教过了么?那一夜,你没拒绝我,反倒是柔顺的像一只需要人抚M的猫咪……”

李思春气还消,语气凌厉,说:“深更半夜爬进我的床,连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压上来,算什么?”

小红说:“做生意啊。”

我翘起大拇指:“真得妈妈我的真传。”

小红手指卷着头发,侧个身,对李思春说:“我以为你挺喜欢我伺候你的。”

虽然光不够,但至少能把李思春夜叉似的脸看的仔仔细细,我想她是生气了,蹲下身,在小红耳边小声的说:“她不喜欢被人C纵,你可别忤逆了她,把她惹急了没好果子吃。”

她揪着我的衣裳,说:“那你吃过好果子么?”

我点头,说:“吃了不少。”

她长长的喔了一声,起身,说:“那这生意我不接了。妈妈,你自己伺候吧。”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小红斜长的狐狸眼睨着我,说:“不对我胃口。”

说完就走了,连衣服都不穿。

李思春说:“她G本就没穿衣服来。”

我这才明白,不愧是我的女儿。

李思春放下帐子,说:“你好睡了么?”

我把窗户关上,看到前方的屋顶上躺着一人,吃得太饱正抚着肚子消化,拿起一块砖扔过去,关上门时候听到吃疼的尖叫声。

这辈子永远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谁占我便宜我就要她还回来。

脱下鞋子上了床,刚躺下我才想起今儿该做的还没做。问她:“夫人,你需要服务么?”

她转了一个身,说:“太累了,明天再说。”

“哦。”我有些失望,没钱赚了,闭上眼睛睡了片刻,温暖的R 体就凑了上来,她的脑袋靠在脑袋边,她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上,我想着怎么说也该算是收费服务吧,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外头猫儿呜咽的哭着,骂着老鸨这个混蛋。

当是催眠小曲。

21日后我们俩夜夜春宵

这画面是Y靡了一下,她坐在床沿,身体后仰,双腿放肆张开,将私密之处暴露在我眼前,花瓣娇羞,含苞待放,水色糜 烂,手指轻微触碰,就看她微微颤抖,欲说害羞。

而抬脸去看她的脸,忍耐之下,面色算是平常,紧抿的唇与火辣的眼神泄露了她的内心欲 望。

别以为我看不到她揪着床褥拧成了结的十指,便觉得是安全的,我的视力好得很,把她每一G寒毛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她何时动情何时到了点,我都看着记着念着,直觉得她的身子都不是她一个人的,我也在其中,真切体会着她的每一寸感觉。

此时她的身体在说好舒服,因我低头含住了她的花瓣。

她发出长长的叹息,身体有片刻僵硬抗拒突如其来的刺激。

随后在我轻柔的逗弄下放松,渐渐习惯了被人抚M的身体开始自然而然的找一个熟悉的姿态,放柔软,专心享受。

醒来我就要为她放入珠子,她起初是抗拒了一下,在我说了几句话之下就放开来了,比第一次好多了,没费多少口舌她就明显软化了下来。

她在我面前张开腿,叫我吃惊,而后惊艳无比。

这份放浪姿态叫她做来别有风味,别的姑娘去做,还嫌太多,味道不够。

我在心底称赞不已,赞美眼前的风景,赞美她这番凌然高傲的放肆。

我将她的花瓣里里外外每一个褶皱都舔开,为她润色,添了光泽,更是美艳。

她低喘不已,却还没开始要不够。

我要她日后成为这样的女人,一旦定情便是火焰一般遇到了空气就不会停歇下来,大胆的燃烧不受压抑,她顺着欲 望而来,心中无顾忌无忐忑无道德约束,超越女儿家的扭捏,大大方方的叫出她要的是什么。

我等着这一天,相信不会远。

我离开她的时候,粘稠的Y体被拉出了银丝,随着我的离开而慢慢拉长,而后断裂,她已经湿润如雨后花朵,碰上以后满手都是花Y。

我用舌尖顶开了一点点,她的紧致还是如起初时候一样,包围着我的舌尖,团团围住,即便是转动一下就受不住,敏感的让人惊讶。

食指在外面沾了她的花Y再慢慢进去,小心翼翼看她神色,她微皱眉,是轻微的疼。

“如果疼了就说。”我取出手指,放入口中舔湿,也尝到了她的味道。

她淡淡的说:“还能忍。”

“这不需要忍,要是让你疼到了,就是我的错,对不住你就是不应该。”我说。

她不再开口,我低头细心俯视。

说实话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还是第一次,以前叫我去调教的姑娘的身体没有那么细致的,何况身份也不对,一个是我去服侍她,而一种只是平常所做的事情,不见得费感情。

取出玉珠,比食指再chu些,自小到大,依次串成,在她的花瓣上滚动,沾了花Y,也挑逗着她的蕊珠,花Y越来越多,直到整串珠子都被浸透。

倒是好现象。

我将第一颗塞进去,她没多大反应,鲜红的R壁紧紧裹住,再塞入第二颗,稍微大些,进去时候挤开R壁,撑大以后再猛的收缩,一颗颗往里头塞,缓慢的过程让我将她吞噬的动作看的分明。

到了最后都有些困难了,她的内壁再不能含住玉珠,我揉着她的蕊珠,叫她放松。

“你想象你现在在生孩子,往外用力,扩张。”我想象那种感觉该怎么来说,最后用了这样的比方,她反倒是笑出来,说:“我没生过孩子。”

好吧,我也觉得这个比喻有点烂,但是就是想不出来,这东西能意会不能言传,总不能叫她把手伸到我身体里我示范给她看吧。

这一笑放松了一些,这一颗顺利进去,R壁顺便将我的手指含住,收缩时候仿佛是含在嘴里吸吮。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转动手指,看她不停颤抖,颤抖抽紧时候里头的珠子发挥了作用,她的呻吟越发的响,嘹亮,不再压抑。

“玉珠子是拿药浸过的,在里头放一天,药会慢慢渗透进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的毛病才会治好。”

她不信。

我拿出青楼秘笈,说:“这是每一个老鸨都要熟读的上岗秘笈,里面有教怎么去应付日后会发生的事情,石女和X冷感都在其中,你恰恰都给我遇上了,真是你的幸运。”我低头吻了她的花瓣一下,舔着嘴唇,说:“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叫你自此以后识得这滋味,以后啊,离不开我,没了我,就活不下去一样。到时候我就每天伺候你到爽。”

我那时候只是瞎说,每个姑娘在床上都这样跟客人说,你就离不开我了,夜夜到这里来花钱。看你还想不想走。

谁料到她却红了脸,是货真价实的脸红,脸上飘过两朵红云,轻轻停留在她洁白如雪的肌肤上,眼神低低往下看来,这时候的样子好似猛的从欲女变成了青梅竹马拉拉手就受不住的纯情女子。

我猛地一惊,这表现。

她弯腰过来,等我发觉,脸已经被她抬起,她要我仰头看她,把脖子仰起差点折断,她说:“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我……我说了什么?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听到我说她要听的话,她眯起眼睛,命令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还不成么?我哭……“我说以后你就离不开我了,我们夜夜春宵,寻欢作乐,狂欢不已……”

“这话我爱听。”她不再折腾我的脖子,放我自由的低头,起身收拾自己的衣服,说:“你今天有事情要忙么?”

“有,我身为堂堂老鸨,青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由我来管着,我能不忙么?”我还跪在地上,要起来发现自己脚麻了腰软了手也没力气了,软绵绵趴在床边上。

“过来帮我穿衣服。”这时候她还要我去伺候她,我爬过去,爬到她脚下,抱着她的腿一点点爬起来。

她说:“你这是做什么?”

“纵欲过度没力气了。”我喘着气,说。

她说:“要说纵欲的人也该是我,你怎么会没了力气。”

我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其实这档子事情出力的人最累,反倒是你轻松。”

“那换我来出力。”她在我耳边说的。

“表,没钱……”我因她的话软了膝盖。

她轻笑,笑声模糊,更是动听,难得见她那么开心,叫人刹那间仿佛看见了奇迹,只是看着她,不知道把视线移开。

她要是去卖笑,那是千金难求。多少钱都唤不回来。

中午时候,在院子里搭起的竹架下歇息,听姑娘唱曲,没客人来听,她也寂寞了,唱着深闺怨妇的调调,凄凄切切,加之秋风起,卷着枯黄的菜叶从我面前打着圈过去,呜呜作响,把好好的心情给糟蹋了。

寂寞啊,哀怨啊,奴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妈妈。”这时候不知道谁坐到我身边,看去,正是穿着衣服的小红。

难得见她穿的整整齐齐,衣冠都齐全了,脚上还套了鞋子。

我说:“你穿上衣服还真不像你。”

她MM自己的脸颊,说:“这不是因为天气冷了么?不过我里头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妈妈不信可以来MM。”

“那会不会很不舒服?”我指尖探进去一点,还没M到什么证据,就被小红抽出来,“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她,平日里打情骂俏的事情不少,也不见得她推拒过,这次我难得好心配合,她怎么做起姿态来了。

她不是做姿态而是以下巴点点前头,斜眼看去,说:“那里有人瞪着我呢,我娇柔不堪的身躯现在已经是伤痕累累,妈妈,你说我还有胆子么?”

我跟着她的视线过去,定睛一看,是李思春,她就在走廊尽头,远远的看着这里。

我看她来了,反SX的起身上去,小红手臂拉紧我,把我定住,换了个姿势作势跨上我的大腿。

我的视线被她的R团子挡住,鼻息尽是浓郁芳香。

“这是做什么?”

“妈妈,你还不懂么?其实有些东西就跟一块骨头一样,一只狗吃没味道,两只狗来抢了才宝贵。”

于是……我是狗还是骨头?

第 22 章

22

“你不是说你没胆子么?”我取笑她,她的脸近在眼前,叫我把她细致的脸庞与妩媚五官看的仔细。

她是一个大美人,当年她找上门要我买她的时候我便是知道的。

她是我的女儿啊。我叹息。

“怎么了?眼神都变了,是到如今才发现我是那么美丽的女人么?”她挑起柳叶眉,逗着我。

我笑,被她抱在X前,柔软的怀抱是如此熟悉。

“我觉得我快要失去你了。”她突然说。

我被她的X部堵着,说:“怎么那么说?”

小红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放荡不羁的外表,重色重欲,而事实上她的心思要比我来的重。我教了她那么多年,都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更何况区区恩客,一夜欢爱。

“我快被你闷死了。”她放开我我深吸一口气,把气呼出,终于是自由了。

她掀开自己的衣服,还故意慢吞吞的动作表演一样把衣服撩了一边,露出洁白的肩膀。

“你热了?”

“妈妈啊,人家热的都出汗了,你MM。”她牵起我的手,要我真的去M,我把她推下,说:“留着力气接客去,对我卖弄风情你得不到好处。”

她没料到我会推她,好一会儿才站稳,拍着自己的X口,说:“妈妈不要也别不懂怜香惜玉,吓得魂都没有了。”

可看她表情却是带笑的。

回头去看走廊那里,人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我起身离开,被小红拉住,她说:“妈妈,当初是你说过,这地方在外人眼睛里是不干不净,却是能容我们一辈子的地方,你说也要我跟着你的,怎么你给忘了么?”

“我没忘,你为什么那么说?”

“我只是提醒你。”小红没说完就不再说了,转身离开,叫我对着她的背景久久无语。

回头回到屋子里,屋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刷刷的翻书声。

她坐在窗前,手执一本书卷,青烟袅娜,而她低头沉浸在书中,这是温文尔雅的画面,如果这本书上不是写着艳书门就好了。

“刚才你出去走一圈了?”我到她身边,低头问她。

看她执笔在上面勾画出一个圈,我不解,问:“这是做什么?”

她头也不抬,说:“刚才出去过了。上面有错别字。”

两件事情合起来说叫我弄了半天才懂。

果然,错别字连天。真是……这个作者不厚道。

我问她:“这本书写的怎么样?”

她说:“这书chu看Y 秽,细看……也很Y 秽。”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万万没料到她也会说冷笑话,我伏在她肩头,笑的肚子发疼,你要一个平常人说说冷笑话没什么,但是她来说,却是如此销魂。

“那你为什么还看?”我撩起她的发丝,视线停留在某段文字上,这本书越写越偏离题目了,写到最后不再是大段的Y 秽,反倒是写起两人的感情戏来了。

看戏中的老鸨为她的鬓发之上簪了一朵花,李思春低低说了一句:“你看我这样子好看么?”

我就说这东西不写实,李思春不是会说这句话的人,而现在哪来的花。

“细看也有味道。”她翻过一页,又开始h了。真是……

“你那么喜欢,要不等你走的时候送你一本,作者都还在我们楼里呆着,没准能要来一个签名。”

“不必了。”她看厌倦了书,放在一边,起身离开,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从椅子边到床边。

椅子上有可疑的水迹,我含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到她面前。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揉着揉着就往上挪,揉进她的双腿间,她面色端庄,只是呼吸加快。

还是那么会装啊,累不累?

我故意不触碰到她的中心,只是在两侧打擦边球,等过了许久时间,才开口说:“难受么?”

“难受。”她大大方方开口,我没预料到她能那么爽快,反倒是没话了。

她掏出一颗珍珠,比之前还来得圆润和硕大。我在她的珠子拿出的第一时间就瞪大了眼睛,上好的珠子,能换不少猪R。

她的纤纤玉手拿着那颗珠子像极了艺术品,赏心悦目,我迫不及待伸手要去拿的时候,却被她躲过,她一把把我拉过去,惊讶之中,珠子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这钱……给……的……太……多……了。”珠子含在嘴巴里,舌头被搁着,说话也是不清不楚,差点被口水呛到。

我瞪着眼睛看她,她嘴角虽有笑,眼睛里却是冷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说:“多余的当是我打赏你的。”

钱不是白给的,这里给多少就从别处讨回来,于是我就等着她要怎么讨。

“听你的意思,你是心头有火了?”我说。

眼睛里也跟着冒起火来,除了欲火还加了别的。

要动真刀子么?我心里猜测着,看她架势作出来,料想下面就是放下帘子我们来滚一滚,滚来又滚去,滚得衣服脱光光。

销魂的思想在脑子里转啊转啊。

她伸手替我脱衣服,她连自己衣服都没脱过一次,脱我的衣服的时候更是麻烦,一件件下来,眉头紧皱,手指打结,说:“这是什么衣服?”

我自己解开衣襟,衣襟本来就扣的不严,一用力就开了,只是她不熟练而已,我说:“你不习惯就让我来,我可是善解人衣的老鸨。”

不仅能解他人衣裳,自己的也脱得快,很快就没有了遮掩,放下帐子,光还能透进来,里头是青天白日,白花花的,她不尴尬我也懒得装羞涩。

我弯腰要俯身到她腿间,却被她阻止。

她从袖子里头掏出一个锦绣袋子来,里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她把袋子的口打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倒到我身上。

那是一颗颗的珍珠,珠圆玉润,说的就是这种,每一颗都是一样大小。

红色的被褥上珠子滚动,刹那叫人看花了眼睛。

我疑惑不解,她很快就叫我明白过来。

她把我推倒,倒下时候身下刚好几颗珠子搁在我的R下,十分的不舒服。

我扭动身体,想换个地方,她却跨坐在我的腿上,把我身体定住,珍珠虽然圆润,但是坚硬,身体力量下去以后就开始疼起来。

我求饶:“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先让我把珍珠拿出来。”

她不动声色,说:“我来的时候带了二十颗珍珠,都在这里了。你手里有四颗,都是其中最劣质的珍珠,你看着这颗……”她手中转动的珍珠有硕大无比,况且色泽纯净,在光下闪着明亮的光。

“然后呢?”

“都是赏你的。”

我瞪大了眼:“此话当真?”

“一夜一颗。”

这个价码太高了,我是个厚道的生意人,先别说我不把自己当回事情就算是我是一个年方二八还没破瓜的清倌,长得倾城倾国,会吟诗唱曲,名垂青史,也没见有人拿这东西来买的。

李思春,你真是看得起我。

我笑开了眼,身子下的珍珠搁着我的R的疼早抛到一边去了,“夫人来逛青楼是决定买我了?”

她坐起身,坐在我的大腿上,居高临下看我,说:“是的。”

“我倒要问问,我到底哪里好能让夫人看上了?”我问道,心里有声音在叫着,快回答说老鸨你才色双全,你美若天仙,你善解人意,你功夫了得,你叫人销魂上了天夜夜不思归。

她思量了片刻,说:“不知道。”

这是啥答案?我伤了心了,顿时泪流满面,我说:“说句我很好会死么?”

她道:“我说不出你哪里好,不过就是不想让别人近身,你,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愿意。”

“真的?”我觉得这个理由凑合,至少比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要好。“你要中途厌恶了我也不能把珍珠要回去。”我可是斤斤计较着,一颗珍珠抵上不少银两,尤其是楼里的财政危机爆发的时候,更是弥足珍贵。

她说:“不会。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我把珍珠揽过来,一颗颗捡过去。

捧在手心,却被她拿去。

我正要说,她双手举高,再轻轻放开,珍珠如雨点落下,打在我的身上。

一时间,眼花缭乱,珍珠乱滚,仿佛眼前有什么东西碎了,光芒四溅。

这里还有十六颗珍珠,陪她十六天。

她这话一说出来,我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来的时候没有说何时走,我就没去想她何时走,这里是青楼不是家,来的人最长也就住上一夜,这一夜能享受暖玉温香,一夜后,欢爱的那人转身不是她,而你撒了钱出了门就什么都跟这里没了关系。

而她本来就是一个意外,规则不能放她身上。

她一提起来我就明了,她是在说她的归期。

我看着散开的珍珠,一遍遍数着,一,二,三,四……十六,再来一次,一,二,三,四……

她弯下身,一手撑在我的脑袋边,一手拿起一颗珍珠,在我身上滚动。

珍珠是冰冷的,质地细腻,与肌肤接触的第一时间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也许正是如此,女人对此物追逐不已。谁会去细想,那里包裹着的不过是一颗砂子。

她拿了好几颗放在手掌下,压着我的肌肤反复搓揉,一点点往下走去。

“我都要唾弃自己,这是多么奢侈的……嗯……”我皱起眉,身体不由僵硬起来,硬物小心翼翼进入身体。

她停下不动,说:“这是我赏你的,你高兴么?”

“高兴。”我回她。

她低头,我顺势吻她唇,她撇过去,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问她。

她不回答,手指推着珍珠,把珍珠往更深处推。

圆润的东西不给人伤痛,反倒是清爽的快感。

她将一颗稍小的珍珠放进后又取出,东西带着热Y从身体里滚出的刹那,叫我忍不住叹息,她拿着那颗沾满Y体仿佛是刚从柔软的贝壳了出来的珍珠上下滚动,而后探入更底下的地方,用力往里面推进去……

“别……”我叫她住手,她固执的把那珠子往里头推了一些,我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她是放手了,放开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愣愣的看着她,当场忘记了反应。

等进了两颗她就停了手,此后像是累了,歇息一番,不再动作。

她压着我,好像是睡了,可是我觉得难受,身下有几颗珍珠搁的我的肌肤发疼,何况两处都有异物,我觉得左右不是滋味。

脸颊上的热辣不算是厉害,她这样的姿态本来就不能顺利使出力气来,轻轻的,也许我能当成是她无意拍在我脸颊上,是闺房乐趣不成?

我自己心里有数,定不是这样的。

还能是怎么样?我叹气,看着头顶,想,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天开始发烧,身体本来不差,这几年猪流感禽流感什么的我硬是没沾上边,冬天不生病夏天不中暑,白天不瞌睡晚上不疲乏,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开始发烧起来,躺在床上病怏怏的,觉得人生都乏味起来。

李思春依旧是这样模样,懒得出去,坐在我的床前,手执书卷,一边看,一边画出里面的错别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一觉醒来口干舌燥,眼前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努力眨了几下眼睛,就看见李思春的脸,她的脸也是模糊的,注定是高傲不饶人的眼此时专注的看着书本,我出声以后她才转过来。

“傍晚时分。”她回答,起身,把我扶起,端来茶水。

茶是甘甜清冽的,不知道是不是在生病,我居然能把楼里后院的池塘里的水喝出甜味,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她端着茶碗,不肯凑上来,我伸长了脖子她却又往前拿,只要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她看的津津有味。

“我觉得你是往变态的路上走了。”我白她一眼,这都能看出味道来?

她不怒反笑,放下茶碗,叫我躺好以后,往我脑后塞了几个小垫子。

我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动一下就发觉后背还在抽疼,这种疼跟劳累过度纵欲无度不一样,叫我觉得苦,我这人是怕疼的,自小被娇生惯养,长大了也是让人当玉一样捧着,谁叫我这般疼过,也就是她了。

身体擦洗过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新衣裳,盖着妖妈晒过的香喷喷的棉被,整个人就是昏昏欲睡。

她靠过来,我糊里糊涂的说:“又要干嘛?”

她只是以额头触碰我的额头,说:“还是热的。”

我也觉得自己是热的,身体里有火在烧着,一把火烧得我体内的水都没了,又累又乏。

“刚才楼里的大夫过来看过你了,说你是劳累过度。”李思春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跟清泉一样清澈,她的音调不似楼里姑娘刻意学得的蜜糖一样的柔声,是凉薄意味的声音,进了耳朵缓解了身体的热。

我叹了一口气,想叫她多说几句。

“妖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大夫说你现在只能喝粥,我替你做主赏给姑娘们了。”

“哦。”我现在没力气没胃口,等我好了非叫她们吐出开不可,吃我的,也看看我死了没有。

“我叫人去买了几件衣服,没花你的钱,算是我赏你的。”

“哦。”又是赏的,被赏的感觉真是好,现在特别怀念当初当皇后的日子,那时候要钱有钱,我怎么就没想过没事就来赏人呢,挥霍的感觉就是好,等到了今天想赏人都没得赏了,干巴巴的等人赏钱下来。

“这是第五颗珍珠,你收着。”一颗冰冷的东西到我的手里,她的手到我被窝里把东西给我。珠子是冷的,她的手指指端也是冷的。

“这珠子……有那个过么?”我小心翼翼的问。

她低笑,说:“你都收着,别拿去换钱,没事拿出来看看,想想……”

虽然没力气,我还是努力瞪大了眼睛目露凶光叫她把话吞下去。

“这年头,嫖客比姑娘还要命。”我抬起手蒙住自己的眼睛,说。

一个下午,她都没有离开过半步,我要是饿了,张开嘴巴,她把东西送上来,冷了有被子加,她做的自然。

我却在想,我那些美丽可爱娇柔大方爱我爱到死去活来刻骨铭心恨不得把我咬碎了初进肚子里的女儿们这时候怎么一个都没有出现在身边,按理说这时候是她们表现真心忠诚的时候,那些女儿们不是最懂怎么讨好人乘虚而入了,现在放着我一个病人,就不会过来看看我?

我忍着一口气,叫自己强忍到病好了,回头把这些没良心的女儿们都关进黑屋子里拿鞭子沾盐水抽她们。叫她们一个个痛得大哭求饶,梨花带雨……

叹气,病了就是麻烦,连幻想都没力气了。

我扭头去看她,她已经把书看到了后面了。书有那么好看么?

也许她是寂寞了,大部分这样的女人都很寂寞。在深G中,十指不沾阳春水,人就跟废物一样,什么都不需要动手去做,一天那么漫长,所以明白要把事情做J细了最好能拖上一年半载,好让日子不是那么难熬,多余的力气和欲望消耗在勾心斗角上,没事杀杀人搞搞Y谋,给平淡的生活一点刺激。

于是后G里的Y谋要搞就搞得拐弯抹角,后G里的女人梳妆打扮就是一个下午,满头珠翠,不怕把脖子压垮,也包括看书,一本书能看上那么久。

果然是寂寞了。

“老鸨,吃饭了。”门又是被人以暴力踢开,砰的一声,那门几乎要摇摇欲坠了。

我咬牙切齿,妖妈,你是存心要我破财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姐那篇今天是更不了了,明天更,最近还是很忙,对不住了。

23-25

第 23 章

妖妈充满了安全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同时仰头看她,她看着我许久,眼泪里瞬间蹦出泪水,仿佛火山爆发海啸扑来一刹那就是泪流满面。

我看着她的眼泪成串落下滴落在我面前,我感动到也跟着鼻子酸起来,原来你是那么的爱我……妖妈,我爱你……

她一把把我紧紧抱住,丰满的E罩杯将我的脑袋揉进面团中,她一边哭,一边说:“妈妈,你病得好……”

我心想她现在已经凝噎了,下面的话肯定是好憔悴好可怜,可是过了许久,她还是在说病得好,我把感动扔在一边,冷静下来想,没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病得好。

我从她的面团里出来,脸色涨红,问站在她身边被她巨大无比的身躯挡住的小白,说:“病得怎么样?”

“她说好。”小包点头重复了一遍。

“好个屁。”我淬了一句。

小白手指对上,拇指与食指绕来绕去,委屈的说:“自从你病了以后我们有R吃,姑娘们都高兴起来,说比过年还高兴。都说这是沾了妈妈的福气……”

“……”这是人话么?

我扭头去看李思春,她抬起头又低下去。

“那你觉得呢?”我把每一个字都在牙齿里咬上三四遍再吐出来,可惜他听不懂我的意思,露出巨大无比灿烂的好像七月份的太阳一样的笑容,说:“妈妈您应该多生病。”

妖妈忙把小白护在身后,把我扔过去的东西挡住,跟一只老母**一样,从腰间掏出菜刀,这回我看到菜刀都是新的,上面刀锋锐利,闪着寒光,“不许伤害我的宝贝。”

“小妖J,还是你最爱我。”小白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搂住,一圈还环不过来,只得抓住她的衣服,脸埋在她的后背上,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都往她身上抹。

“妈妈,你为什么要伤害小白,他是无辜的。”妖妈发出咆哮。

我跟着提高声音压过她:“你们忘记了到底是谁给你们饭吃的么?为什么我生病了都不来看我!”

妖妈伸长了脖子,声音拔高,几乎到了极端,扯着嗓子喊:“不是我们不来,是……”

“是什么?”

她视线往后挪去。

小白自她身后露出一颗小脑袋,说:“是夫人不让我们进来的。”

妖妈点头,说:“而且你没准是流感。”

“谁得流感了!我只是……我只是……算了,都给我出去,出去。”我指着门叫那两人出去。妖妈一步三回头,小白抓着她的衣襟亦步亦趋就怕迟了我把他吃了。

“妈妈,那饭菜呢?”到门口,妖妈小声说,刚来的时候是只母老虎,现在是只小老鼠,越来越像小白了。

“不吃,被你们气爆了。”我把枕头扔过去,啪,打在门上,破了一个大洞。

呦喂,我的钱啊!

“吃饭。”李思春把饭端来,饭菜是不错,青的绿的,还有猪R。

一口口喂到我嘴边,手不是做苦力的手,连个汤匙怕也是第一次拿来喂别人,我张口咬下,她道一句:“乖。”

当我是稚子不成,当你自己是娘亲不成?我眼神这般说。

我倒是玩出乐趣来了。她嘴角含笑,再度送上。

屋子里无外人,她放肆她自我也随她。

但是到了外头,让人见着了,我还有这个脸面出去?

吃了一些又想睡去,等醒来已经是暮色沉沉时候,窗子关着,所以不知道外头是否已经是漫天星子。

我起身,她问我做什么?

在床上M索着衣裳,说:“我叫人安排了宴会。”

“现在这个时候?”她不赞同,皱眉看我:“你的烧刚退下。”

“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情况,还要你来说。”我哼一声,M到手的衣服是准备好的干净衣裳,换上以后,看她还坐着,说:“你也跟着来。”

“做什么?”她不解。

我说:“今天宴会是为你办的,你说什么也不能缺席。”

“我不喜欢热闹。”她又低下头去。

我笑:“以往你看的热闹都是男人喜欢的热闹,今天我带你去瞧瞧,为你专门备的宴席是什么样子。”

我拉她起来,她有所推拒,我说:“到了这里那么多天了,你还放不开?”

“放开什么?”

“这里的东西。”我点在她的左X前,“以前是你要守的规矩太多,叫你不得不把自己捆住,好做人家的女儿娘子,你都进了青楼了,该享受的滋味也享受到了,也该明白,束缚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情。”

“我当然是懂。”她露出笑,明白我的意思,“不是你教的么?”

“那今天我再教你。”我这回拉她,她是顺从的起来,放下手中书本,跟着我出门。

楼下欢腾的很,笑语不断,细听能辨认出来,皆是熟悉的人,歌姬也换了曲子,不再唱那春闺寂寞的小曲拖着鼻音叫人心痒,换上一首欢快的曲调,一声声柔软的调子成了靡靡之音。

四周的蜡烛都点起来,亮堂得叫人怀疑这是否是当前的暖玉温香楼。

我走下楼梯,往下看去,是叫人难以相信的热闹。

座上之人皆是青楼里的人,姑娘歌姬画师G奴都上了,一半换了男装,却是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或是公子或是书生,一半是艳丽妆容,衣衫半褪,胭脂水粉往脸上抹,小嘴唇红过樱桃,娇滴滴的倒在那姊妹的怀里,素手端起酒杯,道一句:“喝到尽兴,否则我决不饶你。”

“姐姐怎么不饶我?”

主位空着,桌上美酒鲜果,正待主人入座。

是唱歌的歌姬先看见了我,停下歌声,仰头看我,其余的人也跟着转头。

“妈妈。”有人说了一句,其余的人跟着喊起来。

习惯X的在袖子里M红手绢,M了半天都没有M到,还是沁月懂我,送来一把扇子,叫我拿着,免得两手空空不是老鸨的架势。

“这里真够热闹的。”我说。

小红独占一桌,躺在地上,多喝了些酒,眼睛是湿润如春波,投来时候端的勾人,她说:“就等妈妈过来一同热闹。”

“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弱病残的妈妈。”我损了她一句。

她起身,仿佛醉了一般,吃吃笑着,匍匐着爬过来,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到她那边,我被她拉得身体倾斜,加上本身就没有多少力气站定,一倒下就靠到她身上,她把我搂住,说:“您迫不及待投怀送抱给女儿,是心头痒了么?”

“去你的心痒。老娘还嫌有心无力呢。”我要起身,又被她落下,动手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说:“妈妈你穿太多了。这里要露点,腿也要露点……”

等她扯开我的衣服,露出大腿上的暧昧红痕,眼神一转。

我抓紧衣襟,坐起身,走到李思春旁边,一同坐上主位。

小红慢悠悠道:“妈妈你可厉害着呢,病的那么厉害,却还是几句话交代下去,把人叫齐了,你是要玩到死不成?”

“这话可真难听,你就不能说些顺我意的好话来,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光了不成?”我对小红说。

小红伸手掏耳朵,这个chu俗的动作也能被她做的风情万种:“这里没客人,我不用费心去讨好谁。”

我看向中央跳舞的女儿,说:“该跳的跳,该唱的还是继续唱。今晚你们就好好取悦夫人,叫她尽心而归。”

“是。”齐声道。

李思春坐在这个位置上,看她坐的安稳,镇定自若,我却知道她不自在,我依向她,顺势倒在她的膝盖上,仰头看她,说:“怎么,女儿们唱的不好,让你看不下去了?”

她说:“很好。”

“那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我再度问。

她环看四周,在座的人皆是放肆的,旁若无人,拥抱亲昵,耳鬓厮磨,窃窃私语,更有以唇渡酒,素手缠绕,舞姬白纱遮身,纤腰摆动,一双手舞着一段绸,在红色的地毯上踩出奇异的舞步来,看她的舞动,魂会被牵着走,绕啊绕啊绕得心头发痒。

乐师奏出乐章仿佛是情人燕好时候耳边的呢喃,嗯啊,咿呀,甜得人酥麻发软。

她是不自在,而且有些想要逃,我的身子大半躺她身上,压住她的腿,脸在她大腿上磨蹭,说:“你家相公几次三番叫来姑娘到你府上设宴,你有见过么?”

“我不想看这种画面。”

“呵,你想过他们为什么喜欢么?”

“不懂。”她冷眼相看,渐渐的,视线软化了下来,语气也不再坚硬,说:“也许……有她的好。”

“当然是好的,好的叫人高兴起来。”我笑着说,把酒杯拿起,放她唇边,说:“你不是来青楼里寻欢作乐么?我就好好伺候你一番,先前你打我,我可记着恨,这杯酒,你说该不该罚。”

“呦,那么不知趣,你来了却不享受,是浪费大好春色。也辜负了我对你好心为你布置的一片情意。”

第 24 章

她看了许久时间,此时一曲完了,有片刻停歇,乐声止住时候,席上Y 靡欢笑声进了耳朵,铺天盖地而来。

她接过酒,饮下,酒是花酿不至于太烈,甘甜入口,后劲强,她喝下去以后没有多大变化,放下酒杯,说:“妈妈还有什么交代的?”

我笑着扑到她怀里,说:“你是越来越知趣了,叫人高兴,玩起来自在。”

“一般人是怎么玩的?”她终于懂得不耻下问了。我指着对面那桌,那里头的人已经开始口对口喂起东西来,你来我往,缠在一起分不开了。

“要我这样对你么?”她看后问我。

我说:“当然是随你尽心,你想怎么快活就怎么玩。”

“可是我不喜欢那样,我嫌脏。”她挑剔的很。

刚从病塌上下来,其实头还是昏的,感染了宴上的气氛,勉强鼓起了力气,这会儿躺她膝盖上,位置舒服,又有暗香浮动,催人入眠,我眼皮下沉,猛的抬眼,看见小红的脸靠在她的脖子上,凑上前去舔着她耳后的肌肤。

李思春刚才还是容貌端庄,这时候有了裂缝,衣襟被人扯开些许,露出一道缝隙,洁白的脖子之下是更加白皙无暇的肌肤,隐隐是女子幽幽的体香。

小红舔得色情,鲜红湿滑的舌尖大胆伸出,在她耳后沿着轨迹上下舔舐,把每一个角落都染上湿暖Y体,那水声,连我都能听见,更何况是李思春。

声能催情,我当然知道这样做能得到什么感觉,声音进了耳朵里把整个身子都能催酥麻了。

座上的人基本上都醉了,都疯了,难得的欢快时光当然不会放过。

舞姬跳出了一身香汗,脸颊比胭脂还红,被坐在一边的人抓住裙摆,一把拉去落入人群中,无数只手往她身上M去,她像一团面团被揉成了各种形状,一边叫着姐姐们轻点,一边不忘要该用力的姐妹用力揉。

一团人凑在一起就是一种热闹。

那边沁月醉了,把人赶到中央地毯上,往她身上压,撕扯着人家衣裳,说要给大家演一段春G图,这春G图可是闺房秘术,一般人还看不到,叫人销魂到死……

被她压住的姑娘吃吃笑着,连欲拒还迎的力气都不浪费,直接敞开四肢等她来。

真要是闹开了,场面就跟着疯狂起来,而我是觉得,疯狂没有什么不好,该尽情时候就尽情,别耽搁着。

而不知道李思春有没有尽情投入?

我为她设宴,为她叫来全部姑娘,给她看一场盛大的女欢女爱的戏文,也不知道自己端着什么心思,我都在问自己,这是在讨好她,还是在讨好自己。

抛开酒杯,直接拿起酒壶张嘴往里头倒。

酒甘冽而醇厚,是上好佳酿,入了肠子,化作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在云里雾里。

我闭上眼睛,听见小红自唇间发出的梦呓似的轻哼。

她是我最好的女儿,调教出来每一处地方都是媚药,怕那呼吸也带毒,这会儿听她的呻吟,怕是勾起了石头的春心。

后来是怎么样了,我就不知晓了,一睡就睡过去,再度醒来,人在床上,李思春在身边安睡,我扭动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

她浅眠,醒来,缓缓转身。

她的身子与我相抵,我立马明白我们当下的立场。

她未着寸缕,而我也是,光脱脱的两人在一床被子下。

“醒了?”她睡眼朦胧,声音迷糊的对我说。

我说:“我睡得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她一手撑在枕上,托起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神情分明起来,她露出笑,说:“你在宴席上喝了点酒就醉过去了。”

“哦。”我这才想起来,手从被褥里出来在外面找衣裳,找了半天都没有,李思春说:“都丢到床下去了。”

我弯下身往床底下去撩,却找到不属于我也不属于李思春的衣服。

一个单薄到几乎有跟没有一样的兜儿。

味道是属于小红的。

我抓着兜儿,说:“这里还有别人?”

李思春说:“还有小红姑娘。”

“这……”

“你喝多了我就扶你上来,小红姑娘拉着沁月姑娘也跟过来,当我把你放上床,你就醒来,叫她们两人一同躺床上。”

“然后呢?”

李思春平静地说着可能是非常香艳禁忌火辣的事情:“而后你叫她们俩磨镜给我看,叫我好好看着,要目不转睛的盯着。”

“她们……”

“二位姑娘当真开始旁若无人的磨镜起来。而后,你叫我学着她们这样做。我便学了。”她把话都说完,我顿时目瞪口呆。

你学了多少?好的坏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酒叫我醉不到哪里去的,以前是喝酒如喝水,脸不红气不喘把人放倒自己还是安安稳稳的,也许是病了,喝了那么点酒就失了魂。

我把脸埋进被褥中,动了一下,腿间果然有异,黏湿的感觉还在,身体是纵情以后的酸疼与放松软绵,躺在床上就不想动。

她慢慢躺下,脸蛋依偎过来,近在我的眼前,说:“你昨晚要的厉害。”

“怎么个厉害法?”我也想知道。

被褥下,她的手伸过来,揽住我的腰,人已经贴到我身上,她把我的腿勾去,我被动的贴上去,跟她缠起来。

这样的姿势抱得未免紧了一点,她却觉得舒服,叹了一口气,说:“一直在喊舒服舒服,小红姑娘说,她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你。”

我微红了脸颊,偏头过去,她把我的脸轻轻扭过来,说:“小红姑娘对你熟悉的很。”

“那是当然,她是我女儿。”我说。

“她说你最喜欢人家M你腿间,也最喜欢要人咬你耳朵,还要一边揉一边喂你……”李思春居然就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那么大胆的话来,我在心底叫我的娘啊!

末了,她停顿片刻,我说:“这事情无需追究了吧,算了算了。”

她定定看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反倒没了谱。

把脸埋在她肩头,说:“然后她们两人呢?”

“刚走。”李思春叹了一口气,说:“闹到白天才安歇下来。”

“真是……”Y 荡的女人。

“看着有什么感觉?”我问她,她轻笑,不答。

总之不是厌恶的情绪,反倒是有点喜欢。

我心想:你终于是知道个中滋味了,这东西尝过以后就会渐渐沉溺,上了瘾的,何况李思春这个年纪。

也许是昨晚出了一身汗,等我起来,人清爽了许多,李思春说要再睡会儿,我便一个人下去。

楼下一片狼藉,昨晚玩闹的下场是锅碗瓢盆满地放,酒瓶到底,还有些人现在还躺在地上,睡死过去。

我走过去,把他们逐个提醒:“起来了,都睡死过去了,还不去干活?”

睡的跟死猪一样,踢了半天都不见她醒来,转一个身继续睡。

白白胖胖R圆子一样的小白一步步步履阑珊地走过来,腰杆挺不起来,手撑在腰后,慢吞吞行走。他从我面前走过,看他背影好像一只小**,我叫住他:“小白,你这是怎么了?”

他回头,白嫩的脸蛋红得像生孩子时候拿来送人的喜蛋,红得快要滴下血来,眼睛潮湿,马上就要流出泪水来。

我倒是迷糊了。

“妈妈欺负人家。”他咬着小手绢,扭捏的说。

我瞪他:“我吃饱了撑的欺负你,你到底是怎么了,说!”

他低头说:“不好说。”声音轻微像一只蚊子,嗡嗡作响,藏在嗓子眼里,一点也不干脆,叫我险些抓狂。

我恨不得抓住他的肩膀抽他巴掌咆哮道:“你说啊你说啊。”

妖妈开口说了:“老鸨,曼曼叫你去后院。”

“干嘛?”我闻声转身,正对上妖妈丰满的X部,仰头看她,她也是一脸红润,对上小白,立马脸红起来。

我明白了,妖妈终于是把小白吃了。

可是……我低头看妖妈的裤裆,那里头应该没东西能让小白菊花疼的啊,难不成妖妈是双X人。

我伸手进妖妈的裤裆,刚进去妖妈放声尖叫,顿时地动山摇,震耳欲聋。

等我回过神来,妖妈已经紧紧搂住小白,做鸵鸟依人状,chu声变成娇滴滴的小声,说:“妈妈耍流氓。”

小白挺起不够宽敞的X膛,说:“小妖J别怕,我……我……我保护你。”

两人同仇敌忾的怒视我,我叹气离开,管他们两个人谁吃了谁,都不管我的事情,这是gl小说,bg跑一边去。

我赶着去后院。

曼曼很少来主动叫我,所以一听妖妈那么说我就觉得奇怪。

走到后院的池子边,柴房紧闭的门口围着一群女人。

站着蹲着趴着还有挂在墙上的,一圈圈一团团把整个门斗围的水泄不通,密密麻麻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而做了人墙的众人都是一个动作,把耳朵贴在门上。

我眯起眼睛细看,一张张脸扫过来。

有人在擦嘴边多余的口水,倒吸一口,流的还没吸的多。

有人手拿书与笔墨,将笔在嘴巴里舔了几下,再奋笔疾书,一行行字写的飞快。

而有人是娇柔羞涩状,脸上写着好讨厌好讨厌还不时唾弃一番却贴得最牢。

里面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住大家?

我也跟着好奇起来。

第 25 章

25

柴房门上的那些纸头都被戳出了一个个洞,一双双眼睛往里头瞧,没法子看的地方就用耳朵听,反正是没一处空闲的。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没有人理睬我。大家都是全神贯注贴着门偷看偷听里面的东西。我蹲下,一点点挪过去,走到曼曼身边。

曼曼贴着门缝,往门缝里头瞧,一边在嘴巴里说:“这是第三回合了,做攻的还是一样勇猛,把小受修长的大腿抬起,夹在腰上,腰杆猛的挺动,直往前冲,小受咬牙却依旧是忍不住源源不断的快感,他的头疯狂的摇摆,嘴巴里放浪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十指陷入攻的肩膀上,但是攻没有听他的苦苦哀求……”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拍拍曼曼的肩膀,说:“这是做什么?”

曼曼没空理睬我,她还忙着转播,挥手把我挡开。

我往后挪了一点转到那个奋笔疾书的人身边,看她书上写的东西,什么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我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转行写bl小说了?”

她忙得很,看是我,随手抽了一本书给我,说:“自己看,看了就知道了。”

我翻开书本,潦草的字迹是龙飞凤舞,要努力辨认才能看清楚。

开头是说昨晚,笔者也就是这本书的作者,惊采绝艳字字珠玑学贯中西才华卓绝……省略十页,翻过去,的萧大小姐听说老鸨设宴,设的是夜艳宴,主人便是李思春,想应该有好的题材出来,便偷偷MMM过去,想看看瞧瞧,顺便再写番外,出本书赚点钱补贴家用,谁让她上有老下有小……又是一段废话。

再往后,便是正文。

今夜是新月,月如银钩,幽幽发亮,有星子闪烁,忽明忽暗。

风低低的吹,扫过秋末的庭院,园中落叶堆积,踩过时候沙沙作响。

走过小亭,远远听见楼中歌曲小调,欢笑高唱,过来的风都是叫人沉醉的香。

我走过小小的□,与一人对上,未靠近先闻到她身上的幽香,酒与胭脂混合,和这个夜如此相近。

月光轻微,未见她先听她开口笑出声,说:“原来是你啊,你不好好睡着出来做什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说。

她放声大笑,说:“酸到家了。我看你是去看免费春G图是不是?”

亏夜色够黑,没人看见我面红耳赤。

我问:“曼曼姑娘去做什么?”

“我刚配了新的春药,正要送去给前面的姑娘尝尝。”

“哦,春药?”

“你感兴趣?”

“额……有那么一丝丝的兴趣。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曼曼过来,等走近了我才看清,她……她……居然穿那么少衣服,姣好的身段被紧身绸缎包裹住,肌肤在月光是仿佛是莹白光芒。

废话好多……抓狂……翻书。

“这春药药X可猛的很,别轻易打开来,要是不巧有一阵风刮过,带起里面的粉,只要有一点点沾到人的皮肤,不管有没有吸进去,都会往血Y里钻,只要七次呼吸,药X立刻发作,到时候完全丧事本X,就想找人泄欲,哪怕是娇柔的小处子用了这个药,保管变成洪水猛兽……”曼曼说的天花乱坠,我听得云里雾里,抚M着小巧的瓶身,一不小心就把上面的盖子碰掉,一个不小心,一阵风刮过……

呼……

阿嚏……有人打了一个喷嚏,我与曼曼立刻提高警觉,往声音来处方向看去,说:“是谁?”

“白痴,叫你忍着你不听现在被人发现了!”草丛里有一人发生,是男人!曼曼瞪大了眼睛。

男人啊!我也惊叹,自从和谐以后,公的都不允许进入青楼,这里居然会有公的。

出来以后才发现,月光底下的站着的不是一个男人,是两个。

两人统一着装,黑色紧身衣,黑色面巾,黑色靴子,从头黑到脚,X口处用金丝绣着骷髅。他们幽幽的眼神往这边看来,同时抽出刀子,刀锋锐利,在月光下发着冷光,他们刀尖指向我们,其中稍微瘦一点的人说:“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就索X杀了你们灭口。”

“对!”另外一个人附和。

“好可怕!别杀我。杀她……”曼曼吓得瑟瑟发抖,成了一朵雨中的娇花,她指着我,叫他们来杀我。

我目瞪口呆。

“其实我们不是来杀你们的,你们不用怕,我是怜香惜玉的狼,我叫鬼面,你可以叫我小面面……”

“……”另外一个人刀尖指向他了。

他正色,说:“李夫人在哪里?说了就放过你。”

“你们是来找李夫人的?”曼曼冷静的问,只可惜他们没有发觉。

“对!”两人同时回答。

“她在什么地方,乖乖说出来,大爷我看在你是娇花的份上饶了你。”刀子架上了我的脖子。

我指着自己说:“你觉得我是娇花?你真的那么觉得?你是不是在骗我?”

“这人有神经病,找她。”转向曼曼。

曼曼抖得厉害,外人看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表杀我表杀我……”

“吓……”那人没说完,就立刻倒下,另外一个人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倒地。

曼曼站起身,大吼一声:“姑娘们过来看爆菊花啊!”

声如洪钟,而后无数声音传来:“哪里有菊花?菊花在哪里!”

一群人如潮水一般涌来。

曼曼一手撑腰,拿起药瓶往他们身上洒,当盐一样洒下。

挥挥洒洒一瓶全倒下去了。曼曼蹲下身,捡起一G竹竿,戳着倒地不起的人,说:“有什么遗言要说的么?”

“死都不说。”其中一人有气无力,他恶狠狠瞪着曼曼,一副你要杀就杀别说废话的英勇M样。

曼曼看她X前的绣花,下面绣着字,四十,这是他的名字?

另外一个是鬼面,两人是找错了人了,要是娇柔不堪的弱女子还好说说,没料到却遇上了曼曼。

还没开始多少时间,其中一人已经加速呼吸,他抓紧自己X前的衣裳,说:“果然是中毒了。这毒好强,我从未见过。”

“废话,我配的能不强么?”曼曼得意洋洋道。

那人闻声脸色大变,说:“这个地方果然藏龙卧虎,是我们小瞧了这里。”

“小四,我好难受,我X口好闷,我脑门好痛,我的心在痛,我的肚子在痛,我的菊花也在痛,好痛好痛,要晕过去了。”那个叫鬼面的杀手眼泪里满是泪水,他匍匐过去到四十身边,伸长了手,努力要碰到四十的衣服一角。

“这是春药发作的症状么?为什么没发情?”

曼曼扭头,说:“在你看来发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说:“就像两只野兽一样撕咬在一起,撕扯在彼此的衣服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份立马就开始嗯嗯啊啊。可是他们的样子好像要死了,不像是要准备嗯嗯啊啊。”

我对曼曼所下的药感到怀疑,没准是她拿错了,没准是下太多起了反作用,更没准是本来就是毒药。

曼曼表现出一副你真是天真啊你真是傻啊的无奈样,叹气,说:“药的开始是迷药,叫人四肢无力,手脚发软,心肝脾肾都开始作痛,在绝望时候碰到人体的温度,仿佛是在死亡边缘看到了希望,猛的意识如果现在就死了,就享受不到人生中的乐趣,一下子激发了体内的激狂情绪,爆发他的色情潜能。”

真的?我还是不相信。

她纤纤玉指指着前方,说:“那你看好了。”

终于,鬼面的手指碰到了四十的,在那一刹那,死亡的Y影被驱散,他仿佛一个在沙漠里行走的旅人,在渴死之前看到了绿洲,一种甘甜的滋味从喉间泛起。多么美好的感觉,鬼面想要紧紧抓住这种感觉,于是,他起身,发生自己的身体里是无穷的力量,他把四十抱起,紧紧搂住,大声嘶吼道:“四四,在死之前我要和你困一次觉!”

四十也一样,被美好的希望包围,他看向鬼面那被黑纱遮住的脸,眼里是梦幻的光芒,说:“其实,我一直都爱着你,可是……我们不能……”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鬼面仰头长啸,壮怀激烈。

背后,是几个姑娘拿着水桶往他们身上撒水……哗啦啦,倾盆大雨落下,雨帘中,雨点打在他们身上,更是悲摧气氛。

“我们都是男人啊!”四十好恨好恨。

鬼面低头,邪魅一笑:“我不管,我就是要爱你,以前只要看着你就能满足了,但是,当我要死的时候我发现,一切都是浮云,唯有你,是我最想要的。”

四十喘着气,颤抖的双手M上他的脸颊,感动不已:“小面面,我也爱你。”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心都折磨的支离破碎了。”

“那……我们……嗯……”四十突然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像是难受又像是舒爽的呻吟,这一呻吟一处,号角响起,鬼面将他抱起,抬起X膛,雄赳赳气昂昂走向……曼曼指着前面的门,说:“那里是柴房,地上有稻草,墙上有手铐脚铐鞭子还有绳子,你们都可以用。”

“谢谢。”鬼面点头,抱着四十一步步往前走去。

门一关上,一群姐妹立刻扑上,把柴房的门围得严严实实的,里面的好戏上演了整整一个晚上,厮杀到昏天暗地。

end。

我关上书,这时候里头的声音猛的拔高,大家都同时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气,再度看去,见里面的鬼面虎躯乱震,全身充满着一种王霸之气,他低头,对上四十面红耳赤疲惫不堪但是满足不已的脸,宠溺一笑,说:“小东西,你可要把我榨干了。”

26-29

第 26 章

26.

一切已经风平浪静了。

柴房里面的空气弥漫着某种味道,一进去,我就猛地跳出来,两人都已经瘫软在地,力气全无,这时候就算是一个稚子都能杀死他们。

这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药——凡是小说都应该出现不出现就不是合格小说的家居必备良药春药。

我坐上木椅子翘起二郎腿,小丫鬟跪在地上给我敲腿,旁边姑娘低头送上茉莉花茶,我品了一口,等酝酿了许久,慢悠悠开口,说:“你们是谁?”

小红道:“大约是小偷。”

“采花大盗。”沁月小声说。

“私奔的?”有人拔高声音。

小受觉得自己的身份被侮辱了,一股气上来,要站起来以示尊严,却发现腿软手软身子没地方不软的,力气散尽,软绵绵地倒在鬼面身上,发出绵羊音,说:“我们是天下第一杀手营的杀手。”

“他没有骗你,你也没有听错,我们的确来自天下第一杀手营。”鬼面也跟着说,他的双手环住四十,温柔的说:“我是杀手营里的第一快手,而他,是我的小秘,我一直在心底默默的喜欢他,可是不敢表白。”

“其实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可是,师兄,你太好了,我怎么配得上你,何况,我是个男人啊!”说着低声啜泣起来。

有人送上一叠书,像是怕他们一样,放下立马转身逃开,书名正是龙阳相关,四十眼前一亮,如获至宝。

我轻咳几声,说:“你们既然是杀手,到青楼里做什么?我们是安安分分做买卖的,何时得罪了人,要花钱杀我们。”

小红漫不经心的说:“对,只要给老鸨一笔钱,叫她杀谁就杀谁。你叫她自己跳楼去她绝对不会跳井。”

我望着她,露出大大的笑容:“还是你了解我。”

“你还不值这个钱,他们是来冲着李思春来的。”曼曼在一边插话。我震精站起,说:“为什么要杀她,是谁派你们来的?”

四十说:“我们只是做事情的,至于是哪位客人下的命令,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头子说过些话。”

“没骗我?”

他点头:“骗你天打雷劈。”

“这个诅咒真俗,还不如说以后每天得痔疮……”曼曼在一边凉凉的道了一句。

“我说。”四十拔高了声音迫不及待的说出口,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你说你说。”

“清理门户。”

闻言,鸦雀无声。

我说:“你们可以走了。”

知道理由了就没有留他们的义务,暖玉温香楼本来就不大,塞两个尸体也找不到地方。

而他们不是欣喜若狂,而是紧紧搂在一起,悲伤的说:“我们不走。”

“让你们走你们还不走,你们是吃春药吃上瘾了是不是?”

鬼面说:“我们喜欢这里,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和他在一起。”他含情脉脉看向四十,四十点头,说:“面面,我不要和你分开。”

“我也是……”

里头的人已经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互诉衷肠,而我一人自柴房出来,到了外面,阳光正对着脸,我看向头顶巨大无比的烈日,瞬间有种冰冷的感觉。

冬天是不是提早到了?

冬天在这时来了。来的那么突然。

我叫人出去打听,外面是什么样子了。跟外界隔离太久,只知道外面的猪肉是一涨再涨,哪家公子错上了这家公子的床,谁家小妾红杏出墙跟刘翔一样快,其余的,都是一知半解。

丫头到外面走了一圈,回来禀报,说:“回妈妈话,据我了解,现在市面上最流行的话题有一个。”

“啥?”她猛眨眼睛的样子是在叫我赶紧发问,虽然我不喜欢欲说害羞这一套,但是为了知道结果,还是配合着她,问了一句。

她握拳在嘴边,咳了几声,说:“那就是yín 乱长公主。”

“李思春?”

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巴掌大的书,递给我:“这是我去买菜的时候老板搞优惠买够五十个铜板送一本。”

我将到手的书本翻看,作者终于不是那个yín书作者了,换了别人,书本很小,适合放在兜里袖子里裤腰带里,随手拿出随手翻看,休闲娱乐皆可。而故事的主角正是李思春,写她不甘寂寞独上青楼,一人嫖遍了京城赫赫有名的暖玉温香楼十二春,就是没有老鸨。

“我草!”我大骂,把书往地上摔,“什么叫六十出头脸比树皮厚,什么叫咯咯的笑声堪比一万只鸭子叫,这是谁写的!还我清白来!”

“妈妈,这不是重点。”

我坐下,说:“重点是现在民间所有的人都当李思春是yín娃荡妇。”

“是的。而且……”她靠到我耳边,说:“现在民间的妇女都仰慕着李思春将她奉为偶像,说她做了她们这辈子都不敢做的事情,是女权主义的先驱,但是,男人却不是那么想。”

“她红了。可是有人要杀她,怎么办?”我觉得头疼不已,这辈子还没什么事情能让我感到头疼的。

“妈妈,那怎么办?”

我交代她:“把你所知道的都忘记,知道么?别跟别人说,千万别跟夫人去说。”

“yes,mama。”立正敬礼。

“你下去吧。”我挥手叫她下去,等人离开了,我又弯腰把书捡起,口袋书上所写字字句句都是对李思春的唾弃。如果这一本书被李思春看到了她会怎么想?

我不敢去想后果,把书撕毁丢进茅坑里,等从茅坑里出来,刚走几步就遇见了李思春。

她信步走来,凌波微步,今儿看她越发觉得她好看。甚至看得痴呆起来,她走到我面前,说:“早上醒来都没有看见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脸皮抽筋,说:“没去什么地方。忙事情去了。”假笑几声,匆忙从她身边走过。

她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我停下,回头见她脸色不豫,这大好的天色下,如同飘过一朵乌云。

“夫人,你有话要说么?”我无辜的眨眼。

“没。”她简短的说了一句。

“那容小的先退下,最近楼里事情多了起来,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什么姑娘的身体不舒服啊心情不好啊更年期啊……”我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嘴巴就是停不下来,等停下来,看她看我的眼神越发奇怪。

我觉得自己是越做越明显了。

叹气,说:“干嘛那么看我?”

“听说你叫人去把楼里欠人的钱都还了。”她问。

我猛的一惊,这命令是私底下给人的,叫人小心翼翼去做,怎么还会被她知道。

“现在有钱了嘛,呵呵,欠债不还不好意思,做生意不容易。”我掩嘴,把嘴边的假笑挡住。

她微抬眼睑,说:“早点铺子的老板说你那几文钱都欠了好几年了。”

“有么?他是那么告诉你的么?”我就知道这个卖早点的记恨,这事情都要说,早知道不还他了。

“我还听说你叫人把值钱的东西变卖了。”李思春怎么会有那么多听说,还都是的的确确的事情。

我仰头看这里的天空,都还是属于我的吧,怎么她却了如指掌?

“为什么?”她低声问我。

“什么为什么?我管楼里的姑娘上上下下五十多口人,做什么事情当然有我的意思,你不过是个客人,问那么多干什么?”

她闭着嘴巴不说话,不把人逼到绝路也不轻易放开,我视线左右挪移,看着这个风景啊,怎么看都看不腻,这个天啊,是不错的天。

李思春是存心跟我耗上了,我们足足耗了不少时间,一朵巨大无比的云朵飘过去,又一朵巨大无比的云朵飘过来。

不知不觉,腰酸背痛,我投降,说:“找个地方好好说说成么?”

“是你要站在这里的。”她把责任都推给我了。

我震惊,这个地方要花没花要草没草,旁边还是茅厕散发着诡异味道,我们在这里对峙那么久居然是我的选择?

我连叹气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无力软绵绵地爬着走,走到了楼里。

楼里热闹程度不下于暖玉温香楼最繁盛的时候,人来人往,车如流水马如龙,门槛被人踩进又踩出,而龟奴丫鬟忙着倒水,步履匆忙,从我身边走过还带来一阵风。

都是讨债的人,小到一文两文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欠的早点青菜丝线钱,大到几十辆银子的,那人叫嚷着要算利息,被楼里的保镖一脚踢出去,能还钱是给面子了,还有胆子要利息。

我带她避开人群,从后面的僻静的小道上去,这里是姑娘走的路,一般人不会发现。

狭小的楼梯还是崎岖不平,我伸手牵着她的手往上走。

到了楼上,进入屋子里,把外头的声音挡住。

“现在好说了么?”她坐上床沿,问我。

我看她这个架势就像下跪,最近是要补钙了,缺钙缺到这程度。

我低声呢喃:“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我是外人,无权过问。”她退了一步。我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外人就好。

“不过……”还没等我松口气,她往前猛踩一步,说:“如果,我是出于关心问你,你也不说么?”

哪方面的关心?

她偏头过去,看向窗外,说:“你是不接受是了?我明白了。”

啪,门一开,白色人影消失,而后……

“你知道你还问那么多干嘛!”我跟空气说话。

事情埋着李思春,我自己也不好受,我本来就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除却是跟自个的钱有关,那事情我还能守口如瓶打死我也咬牙忍住死都不说,但是不是跟钱有关的我的嘴巴就很抱歉的容易漏风,我在梦里梦见自己喊了好几百遍李思春有人要杀你,醒来时候也觉得自己脑子里有声音在反复喊,那声音在我的身体里积累越来越多,我的身体就那么大,差点要爆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好累……在这里感谢色色,帮我度过了难关,泪流满面,期末降至,什么课都一股脑的往这边布置作业啊。

第 27 章

心里有事情,做什么事情都不顺。

月经不调,精神萎靡,晚上跟李思春做也没有集中精力,以至于我被她压倒在床都已经变成了死鱼还在想事情。

她对奸尸没兴趣,发觉底下的人不会叫不会哭也不会动弹一下,除了还能感觉到温度湿度其余的就跟死人差不多,她没有再继续下去。

“完事了?”许久后我才恢复意识,对她说。

她转身躺到床内侧,把被子盖到脖子下面,背对着我,是完全拒绝的姿态。

“真完事了?”我再问一句。

她没发声。

我把藏在枕头的珍珠塞到她枕头下,我说:“最近心情不好,这次算是白嫖。”

我很慷慨,我素来这样觉得。

她还是没有理睬我。

我起身,觉得最近是越来越累,身体是吃不住这个年纪了。

按理说该是如狼似虎风情万种的徐娘半老,遇见了人间罕见天上地下最对胃口的李思春,该是干柴烈火西门庆见着了潘金莲,自此以后没日没夜的来的,怎么是连连叹息,心头思绪完全?

这世界真不能谈感情,谈感情伤钱。

我一个人在这里单方面谈感情就已经亏成这样了,要是双方面谈起感情来,不是倾家荡产。

我起身,掀开被子下床,□的脚落在地上,迷迷糊糊中寻找着我的鞋子。

“你要去做什么?”背后是她的声音。

我说:“我想去喝口水。”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也跟着起来。

我点起火石,点燃蜡烛,再把灯罩放上去,屋子里亮堂起来。她在床边半靠着床沿坐着,长而柔软的发遮掩住她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疲惫。

我端茶过来,自己还没喝先给她。

“你先润润嗓子。”我递到她嘴边。

她无动于衷。

我再都要凑到她唇边了,她还是一动都不动。

“难道你想喝皮杯儿?”

“想。”她干脆地说。

我将就着喝了一口茶水,喂到她的嘴里。她张口把我渡过来的茶水都饮下,一滴不剩。末了以舌舔唇,意犹未尽。

“你好像很习惯就接受了?”我看她的态度,越来越自然大方,怕是以后见到什么都不会惊讶,不知道这情况是好是坏。

“小红姑娘有教过我。”她说。

我说:“我倒要听听我的好女儿是怎么教你的?”我跟着坐上床,她的腿懒得缩,我不忍心一屁股坐下去就把她腿扛起放在我腿上,温柔的揉着她的膝盖。

“也没怎么教,叫我过去旁观看她怎么教新来的姑娘,倒是你,天生奴才命。”她挑眉说道。

我被这样说也觉得愉快,没准就是这个命也指不定的,你看我不是挺自在的。

“对我来说钱就是主子。”我接着她的话,半是看玩笑的说。

她说:“为了当你主子还要有本事。”

“此言不假。”

“几颗珍珠怕是满足不了你,我下次来带些金子银子过来……”话音在这里截断,我猛地一惊,因她眼神是往我腿间飘去,我闭紧双腿,真觉得疼了,这可不是无底洞,什么都能往里面放,我看她眼神是有几分认真样子,猛然发觉她是在生气,而且气到不行。怕是早不顺她的意思别说是什么巴掌,更要人命的都会出来。

我献媚笑着,说道:“钱不算什么,你才是我主子,有钱的你,更是我主子。”

她嘴唇扯了几下,算是给面子的微笑了。意思意思过去了。

我抱住她的脚,猛的亲了两口,说:“这下可以歇歇睡了么?”

她的脚往我腿间钻,一点点的往里头去,她说:“今晚还没完。”

“刚才不是完事了么?”我一不注意回头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攻占了。

她说:“谁告诉你的?”

“我……”的确没人告诉我。

支支吾吾半天,我说:“干脆我们还是睡了吧,天色不早了,而且,而且……”

她收回脚,果然干脆,躺下去了,顺便把我踢下去了。

“滚!”

“啥?”

“……”

我在床上摸索了半天要找条棉被裹自己的身体,发现我们一直都躺在一条棉被上,那被子早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她的也是我的。

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我在地上找鞋子,鞋子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被踢到里面了,我爬到床底下去摸,里头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的心比那地板还凉,赤着脚抱起一床小棉被,走出自己的房间去敲别人的屋子。

我习惯性的去敲小红的房门,她发出咆哮:“到底是哪个混蛋小心我把你拖进来强 奸一百遍。”

“是你妈妈我。”

“这时候打扰人好梦就算是天王老子我都不放过。”她嘴巴里是说着不饶人的话,门还是开了。

我抱着小棉被瑟瑟发抖。

她没请我进去,反倒是问我:“你这是干嘛?”

“我想跟你睡。怕你寂寞了。”我笑着说。

她依旧站在门口巍然不动:“李思春呢?”

别跟我提她提她我跟她急。我转身走:“不让我睡算了。我找别的女儿去、那么多女儿,总有一个有良心的。”

“进来。”她先进了屋子,门开着。

我关上门,一溜烟爬上她的床,钻进棉被里。

她的棉被要多温暖就多温暖,我先在她床上摸索了半天,没发现奇怪的东西。

她在被窝里声音懒懒的说:“我有月事,这几天没力气强 奸你,你是安全的。”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往她怀里钻,大xiōng部大屁股软绵绵的腰肢,抱起来就是舒服。

“她干嘛赶你?”好死不死的说这个话题。我说了别提那件事情。

我死都不开口,被她掐住腰上的肉,我尖叫起来:“轻点轻点,我的女儿呦,妈妈的水蛇腰啊!”

“是水桶般的水蛇腰。”她放了一点力气还是不肯放开,说:“说干嘛赶你出来?”

“我伺候不周,叫她得不到满足,她欲求不满就把踢出来了。”我说。

“切。”小红冷笑:“别打算糊弄过去。”

这脾气像谁?就不能缓和点么?我就不觉得她像我,哪怕她是我一手教出来的,跟我一样糊里糊涂不是挺好么?

我说:“你知道那事情了么?”

“什么事情?”小红反问。

“就是有俩刺客被派来杀她的。”

“听说了,今天还在路上看见俩狗男男,大白天黏在一起谈情说爱,院子里的菊花都要被他们摘光了。为这事情,小白还到我这里来抱怨。我叫他守着自己的小菊花就好了,少管那么多事情。”

“就为这事情……”

“就因为有人要杀她所以她跟你生气?”

“也不是,其实……”我也说不出来,到底她为什么跟我生气,应该大概差不多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好像是……

“谁知道过了。”我不想再去想,抱住小红的腰,说:“还是你最好,最乘我心,所以楼里的姑娘要从良我都放他们走就你我不放。”

“这话你说了上万遍了。”她说。

我没数过:“真的是这样么?”

“不过你许下的诺言从来都是一句废话。”

“……”我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小红,你不信?”

“信你者,下地狱。”她嘴巴是那么说的,手却搂得紧。

“你怎么变得那么嚣张?我才是你妈妈好不好?小心我把你关进柴房里把你打得皮开肉绽。”

她却反过来问我:“你真要把暖玉温香楼结束了?”

“我有这样的打算。”我说这句话是无比的困难。

“为了她的名誉么?”小红冷笑。

“才没这回事。”

“想来一个死无对证楼去人空?”

“……你怎么知道?”

小红应该在翻白眼,说:“小说里都那么写的。”

“又是哪本yín书?”我第一反应就是某人所写的低俗小说。

小红说:“你对她是特别的好,好到叫人妒忌了。”

“才没……”小红会妒忌么?不知道,她好像没表现过这个情绪。

“你跟她收钱了么?”

“收了……”某些yín 乱不堪的画面重复。

“你把她当客人看么?”

“看了……”把她当客人全看光了。

“那你干嘛为她做那么多事情?”

我无语。

钻进被子里,小红钻到被子底下跟我说:“你把她赶出去好了,反正你已经收了她那么多钱,再过几日没准她就横尸郊外,身份钱财都没有,拿什么付嫖资,青楼打开门做的是一夜生意,你像人家妈一样管东管西算什么?她会感激你么?她自己上青楼来嫖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这个结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再说。”

“闭嘴。”我把她的手扭到背后,将她压在身下,她还要说我就转动手腕,人的身体毕竟是脆弱的,这样的姿势所产生的痛觉相当于手腕被活活拉断,她的话在嘴巴里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别说了。”我放松了手臂。

她却说:“用力点,像以前一样对我。”

“像这样么?”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她觉得疼,却是在渴望这种疼。

“嗯……好久没有那么对我了,你早把我忘记了。我就知道。”小红说。

“不是,我以为你已经好了。”

“这种毛病怎么都好不了,是治不好的。”她已经渐入佳境。

第 28 章

28.

我放开了她,她躺在床上悄无声息仿佛是一具尸体。

“我觉得你变了。”她说。

“我也觉得。别烦我,我想睡觉。”

脖子上传来一股力,她收紧双手把我的脖子掐住,呼吸被阻断,我咬牙忍住,血都往脸上涌去,脑子里有无数个人在敲我的脑壳,耳边是蜜蜂嗡嗡作响,唱着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

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她的手指修长有力,掐死一个人易如反掌。

她放开手,好似一个费力到了尽头无法再动弹的老人,软软倒在被子上。

“我真想你死。”

我呼吸喘气和咳嗽,嗓子眼里有一把刀子搁在那里,吞不下去,我咳到xiōng口发疼,捶着床,等自己慢慢恢复:“你真要把我杀了。”

以前说要杀了我,那只是玩笑,现在才知道动真格是那么恐惧的事情。

想起曾经被我掐死的那个柔软的女孩子,才二八年华的年纪,前一天还是处子,却上了龙床,我叫太监用白绫把她绞死,白绫一点点收紧,她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下腹流出了浑浊液体,这就是死,以前还没多少体会,现在终于是明白了,那么痛苦那么难受,甚至是……

我缓和了过来,她背对着我睡过去。

喉咙和xiōng口都在疼,但是因为疲倦,还是睡着了。

等某天我走下楼,看见本来就已经是破破烂烂的暖玉温香楼更是破烂的时候,我有种我已经老了的感慨。

女儿们问起,我就只是说过年了要大扫除,再问我就说打算搬家去暖和点的地方,这里和谐大人太强大,生意做不下去。

她们不再问了,我耳根也清净了。

一早去我屋子里,李思春坐着等我。

“看样子你睡得不好。”我仔细看她的脸,皮肤黯淡,有了眼圈。

她说:“你昨晚真走了?”

“不是你叫我滚的么?”我很无辜的说,说滚的可是她不是我。

她的手指抬起,碰到我的脖子,我后退一步:“喂喂,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她皱起纤长的眉,不悦的说:“我以为你至少会在过会儿回来。”

会求她别在生气,求她饶恕再施恩让她上来。她的意思是这样的。

可是我在那时候却真的听了她的话滚了,滚到别人床上去了。

这能怪谁?

她盯着我的脖子看,我觉得不自在,视线左右挪移:“你不会等了我一个晚上吧?”

“没。”她轻声说。

我就知道。哼……

她说:“罢了。”

话题不再是绕着昨晚转了,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坐在椅子上就是按捺不住好像椅子上长了针。

她向我伸手,说:“过来。”

“做什么?”我戒备的望着她。

“坐近些好说话。”她的语气一如往常,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喜悦。

我挪动屁股到她身边,靠得有些距离,觉得远了,再靠近些,再靠近些,不知不觉就跟她挤在一起了。

“你果然是忙得一个晚上都停不下来。”李思春的手摩挲着我的脖子,不用去想也知道指腹之下的肌肤渗透着红色血丝。我斜斜靠在她身上,柔若无骨,浑身上下没一处正经的地方。

说起这事情,我就不爽,想昨晚被人赶被人掐,两个女人都到了更年期一样,怎么都搞不懂什么心思。

我没好气的说:“身体力行不成么?”

李思春的指尖微凉,指腹揉着上面的淤血,说:“这血一时半会是褪不掉了。”

被她揉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吞咽困难起来,我不由仰起头,说:“谁知道她半夜里会开始发疯的,好端端躺着就要掐我。”

“是客人?”

我忙解释道:“才不是,我现在就你一个恩客,专心致志伺候着你,哪有什么客人。是小红,她跟疯了一样。”

李思春不替我生气,反倒是笑起来,说:“你女儿都对你做这事情?”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媚笑,低下身把头枕在李思春的腿上,仰头看去,就见李思春那尖细的下巴,和紧扣到喉咙的衣襟,伸手替她把扣子解开,最起码到xiōng前那里,说:“我以为你在这里至少能放松一点,却还是把自己绷的紧紧的,扣那么多扣子不累么?”

“累。”李思春低头,吐出一个字。

“那不如放开点,这里没外人,就我一个。”我发现自己不自不觉已经把她的扣子都给解开了。这跟剥洋葱一样,剥去外头一层层的皮,里面是白得过分的小洋葱。

我剥开了她的外壳,里面的她又软又滑。

我解得过分了,到意识过来,她都只剩些单薄的布料挡着些许春色,其余的能露都露。

连阳光也贪婪地拥抱着她,长椅子上她衣衫不整坐着,背后是我那房间红漆家俱,她低低垂头,画面比那画里的艳图更美。

我坐起身跪在长椅上,自她背后搂住她,低头轻琢着她的肩膀,阳光照到的地方都是我能碰到的地方。

她的手绕到脑后轻揉着我的头发,被她的指尖拂过的头皮都在发麻,每一根头发都是有感觉的。感觉她的手往下到了后颈,即便是一动不动,手掌上的温度让肌肤有种毛骨悚然的快 感。

我觉得自个像一只被她抚摸着的猫,越摸越想要。

我伸长了脖子到她面前,喉咙间饥渴的很,想要她的唇舌和她口中的香津,唇齿交缠最能解渴。

“你是怎么了?”她问我,看我,就是不肯给我。只要低下头我们的嘴唇就能碰到。

“想伺候你。”我说。

她说:“你不是很忙么?”

“再忙也比不上你来得重要。”

“可是我没心情。那怎么办?”

“啊呜……”我差点挫败的发出呜咽声,这算什么?现在身体很热,很渴,说不出的难受,不能言明,只能去感知。

我不信她没感觉。凑上去凭感觉找到她的尖峰的位置,把脸埋在柔软的山峰上,上面两颗坚硬无比的小石子磨蹭着我的脸颊。

“夫人,想要了就直接说,别撑着,这里没外人,就我在。”

“昨晚我们还在生气,你不记得了么?”

“忘记了,这里做的是一夜买卖,今儿事今儿毕,你哪里见过做好的馒头留到明天再吃的。”我张口咬住她的馒头,柔软的绸缎还有芬芳香气,缎子是软的,舌尖濡湿了以后变得粘肌肤,紧贴着,把那肿胀的东西给印了出来。

“说的倒是不错。”

“何况,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儿没准你就走出了暖玉温香楼不再回头了,我们何必说那么多废话,直接脱光衣服做才是正事。怎么说也该够本,对不对?”说来,我心生感慨,竟为这必然的结果而惋惜,觉得她离开了我一定会难过,心里是在安慰自己,也许是这辈子都没有遇见那么对自己胃口的人,就好像梁山伯遇见了祝英台,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怎么说该看得上的就是看上了。

“真是煞风景的话。你都是那么教姑娘说的么?”她摇头,轻笑着说。

才不是,我教她们要软语,要轻声,最好是梨花带雨留恋不已的眼神,说:“爷,你可要常来看看奴家,别把奴家给忘记了,奴家可是日日想着你。”

等回头吐一口唾沫,收了钱早把人给忘记了。

我换了另外一边,耕耘着她的山峰,山峰是高处不胜寒的禁地,但是如果爬上去了,就会看到不同的风景。

舌尖是浓郁奶香,混着花香味道,尝来叫人回味无穷。

而我更想要她的软唇。仰头终于是够到了她的嘴唇,一贴合就急忙把舌尖探进去,她微启朱唇,张开角度恰是我能进出的缝隙。

这是接近窒息的长吻,舌头都在唇间打了好几百个结,香津肆意在来回,多到来不及吞咽,任它从唇角溢出。

她的手在一开始就急躁起来,要钻进腿间,我把她的手拉出来,放在嘴唇边轻吻,说:“还不急着来,我再教你一招,即便是舔着一只手也能销魂起来。”

她好学的样子叫我恨不得把自己懂得的都教给她。她也许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这些个奇奇怪怪的地方,没准一辈子就跟一尊观音菩萨一样做一个活死人,但是机缘巧合来了这里,所以说,一切都是命运。

我把她的两根手指竖起,纤长白皙的手指有着圆润的关节,白玉似的肌肤与粉红的指甲盖,我叫她好好看自己的手指,说:“猜这个在我眼睛里是什么?”

她问:“怕是猜不出来。”

我抓起她的手,贴到自己的唇上,而后张开嘴唇伸长了舌头,舌尖自她手指与手掌相连的指缝开始,往上舔。她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指缝间湿润的舌头。

“这……”

“看着我,想我在做什么?”我眯起眼睛,沉醉似得舔着她的手指指缝,缝隙底下是最敏感的地方,舌尖深深钻进去,打着转,再一口气舔到底,把她的手指都含进自己嘴巴里,深深的含入。

她的手指进入我的口中,被温暖包围着,她喜欢这种感觉,于是身体放松,不再拘谨。

把她的手拿出,指端湿濡,包裹着薄薄水色。

我自上而下不断重复,十指连心,如果全神贯注去体会,那感觉会比直接的触碰还来的刺激。

她握起我的手,放到唇边,我紧紧盯着她的嘴唇,好看的樱唇张开,洁白的牙齿开启,里面湿润鲜红的舌尖探出,开始是试探性的以舌尖触碰手指,而后放开了胆子,深深的刺进指缝中。白皙手指间出没的是她的丁香小舌,吞出与含入,渐渐听见水声,不断搅动,我收紧手指,将她温暖的舌头夹住。

她挑眉看我。

刹那的感觉仿佛是身体内部发出的喜悦,我的魂被她的舌尖牵动,她的表情是小小的迷惑,小心翼翼探索,时而思考,她认真地看着我脸,希望从我脸上得到反应。

“再低点,那里最有感觉,用舌尖来回刮擦,对,这样,一口气舔到底……”我胡乱地说话,身体只剩下一种感觉,便是她的舌头对我的手指所做的事情,她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叫我无所遁形。

腿间开始发酸,潮湿,闭紧双腿,用力磨蹭,甚至摩擦着长椅,还是解不了酸麻感觉。

她做一件事情一定是专心致志的,学到手后立刻实践,叫人忍不住去赞美她。

“你好像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她的手指在我口中搅动,分出空隙来,对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的时候写这种东西真的是有气无力……累人。想去睡了,晚安。

第 29 章

29.继续来啊不要停手啊

我惊讶地看着她的脸,她玩得越来越顺手,手与舌尖绕来绕去,进进出出,把我惹出了一身火。

“够……哦……么?”我想说够了没,结果被她的手指堵着,话不成话。

“怎么会够?”她的眼神认真起来,要我专心对付,舌尖在她指腹上打转,主动去套她手指吞吐,她吃吃的笑,上了瘾玩出了兴致。

而后把手指拿出,上面是津液,按理说是不干不净的东西,有洁癖的她该是嫌恶一下,她却毫不在意。

她把手指上的津液涂在我抹xiōng前,湿透了的绸缎变得贴身,印出深藏其中的果子的形状。

原本温暖的感觉被她的一口气吹凉,我感觉到xiōng前一抹凉意闪过,rǔ 尖立刻挺立起来,顶着柔软的绸缎,硬得发疼。

她以指甲挂着被湿漉漉的丝绸包裹住的rǔ 尖,动作轻微,感觉是一枚针刺进rǔ 尖。

“我说她怎么是越发熟练了,不知道是谁教的。”

“还不是你教的,我只是认真记住了而已。”

也只是这样就够有本事的。我叹一口气,被她的指尖刮过的地方开始发热,痒得要死,真想叫她用力去抓。

她却在此时放开了手,掀开我的裙摆,把我一条腿抬起,叫我横跨着坐在长椅子上,这把椅子也是青楼里独有的武器,高低适中,两边扶手光滑,当两腿分别跨在扶手上,身体后仰,便能玩些技巧。

我往后仰去,见她坐在我两腿间,眉眼含笑,端的是风流。

她说:“你的主动,我喜欢。”

我说:“这时候不喜欢端架子,你倒是下手轻点,我可怕疼。”

她笑起来,说:“你能矜持点么?”

“难不成你好这口?”我疑惑,是否是我下错了药,其实人家夫人要的是欲说害羞欲拒还迎的那招。

她却说:“好的是你这口,只是太容易推倒没乐趣,要有点难度才好。”

“夫人,要求别太高。”我说。

她把我的裙摆撩起推到腰间,两腿大张的姿势颇为累人,而且最近没练身子,张久了腿间就发疼发酸,我刚要叫她快些,别磨磨蹭蹭,她已经直捣黄龙,一下子就冲入花间。

她将食指深入我手中,我微用力咬她,她也不觉得疼,不曾拿出,合不拢的嘴角溢出的液体流到了xiōng前,这般摸样不知道在她眼里是何等yín 靡。

她轻拢慢捻抹复挑,动作是越发熟练。

我不满她只顾某处,出声说:“你过来些。”

她半信半疑凑上来,我伸手将她拉来,她猝不及防倒到我身上,因为突如其来的俯身,让她的手指深入花道中,猛的刺激叫我顿时失了魂。

“真快。我好像还没对你做什么。”她嬉笑着说,将手拿出,温暖的感觉顿时消失,我叹一口气,说:“时间还长着呢。”

“是啊,时间还长着呢。”她重复我的话,低声呢喃地说。

虽然是泄了身,却仍然有吃不饱的不满足感,我将她衣服全数脱下,她坐在长椅上,而我跪在她 腿间。

她低头看我,伸手搓揉着我的下巴,说:“今天你特别的尽力。”

“全心全意伺候你不好么?难不成要我不理睬你?”

“好是好。无事献殷勤,我怕是……”

“是奸。”我笑。

她也跟着笑起来。

她是越发落落大方,即便是这等姿态,依旧能保持镇静,我越发欣赏她所表现出来的大家姿态,在床底之上更是一种叫人荡漾不止的气质。

我捧起她的裸足,将她的脚趾放入口中品尝,手在她小腿之上抚摸,她的小腿匀称纤长,脚踝纤细美丽,我将他们都一一吻过,再如她腿间。

甘甜的蜜汁已经酿好,等候我的到来,我仰头张口含住她的花蒂,嘴唇沾了大片温热湿润。

她细声轻喘,不似豪放的姑娘早早就叫出了声,她有她的矜持,但是更想让人去打破。

我感觉她的手指在我背上抚摸,修建整齐的指甲轻刮脊椎,刺激得叫我的皮肤之上起了**皮疙瘩。

我更是卖力,舌尖品尝到浓稠津液,迫不及待吞咽下去,她有着处子味道的成熟花朵正含苞待放,我以舌尖拨开两边充血花瓣,见到其中粉红颜色,我对着那花蕊吹起,它便是一阵收缩,仿佛羞涩的姑娘。

我手指揉着花蒂,那花蕊收缩更猛烈,在缩放之间,其中隐约有玉石的温润光泽。

“轻轻把她吐出来。”我对她说。

她双手紧紧捏住底下红艳艳的垫枕,仰起头,全身收紧。

我眼也不眨盯着她的花蕊,红艳花蕊小心翼翼张开,壁肉将其中的玉珠吐出,一颗,两颗……

“真美。”我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待她如蚌壳一般吐出珠子,那处色泽红艳,湿润成潮,轻巧得探进一些,受过训练以后变得敏感,立刻就感觉到我的试探。

我仰头看她,见她高高的仰起头,坚 挺的xiōng部不住起伏,肿胀站立的rǔ 尖微微颤抖。

我将她的茱萸纳入口中,她便加重了呼吸,甜腻动听的呻吟一声声拔高,怕是她想要的比现在更多。

我在她两边来回游走,或是左边或是右边,都没有区别,茱萸变得更是饱满,尝到了浓郁奶香。

一手抓住她的饱满rǔ 房,用力搓揉,这样的力道她应该是感觉痛的,但是此时的身子如火般炎热,即便是疼,也会化作快 感。

手指已经能全部进入她的身体直到不能再进去,更深处是炙热的紧致,我在她的体内探索着她的敏感,这边,那边,最深处,或是……

当指端揉过一处肉壁的时候,她便是收缩,将我紧紧捆住。

“是这里对么?”我问她。

她摇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最后狠狠的咬了她的rǔ 尖,在茱萸外留下一圈粉红牙印,那牙印被胜雪肌肤衬的妖娆,是yín 靡的虐欲味道。

我放低身体,钻进她腿间。

手指退出时候带出略透明花蜜,花香浓郁,我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小心进入中指。

她太狭窄,以至于我有种错觉这具身体应该是一个少女的,而不是她这样的年纪。

明明有着成熟妖娆的味道,却是青涩的。

这份矛盾叫人惊讶,欣喜若狂。

我抵到了深处,手指搅动,里面的温度是那么高,被紧紧包围的感觉舒服的要死,怕是连人都想躲进去。

舌尖抵着她已经肿胀不堪的花蕊来回刮擦,指端绕着她的敏感处戳揉,不断进出她的体内。

她成了欢快的溪流,泉水自神秘泉眼里流淌出来,直到我的手心都是她的味道。

她倒在长椅上,颤抖着,呻吟着,原本舒展的身体拧紧,直到绷断,瘫在椅子上,美目张着,望着屋顶,却找不到焦距,刚才的冲击让她有失神,而后才在碎片中找到自己。

我在她体内,轻轻动一下,她的身体便像受到强烈刺激一般颤抖起来。

“感觉如何,能告诉我么?”

她露出一抹轻笑,嘴角弯弯扬起,说:“好到不行。”

“那有吃饱么?”我坐到她身边,长椅之上横躺一位赤 裸美人,此时正是春情浓郁时候,这画面比艳书更艳,比yín靡更yín。

她如被夏天的暴雨击打以后的花朵,娇弱不堪,但是却有着水润颜色。

我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逡巡,她说:“暂时饱了。”

“你确定?你有问过你的身体她吃饱了么?我看,未必,还饿着。”我趴伏在她身上,朝着她的xiōng口□吹 气,那两个小东西已经硬到发胀发疼了,等着我去揉她。

楼下又是妖妈巨大无比的嗓门:“姑娘们下来吃饭了。”

李思春破笑,说:“该是吃饭时间了。”

我手指点着她的嘴唇说:“我已经跟妖妈交代过,把菜送到门口,你不必下去吃。这几日,你休想出门。”

“这是作甚?”

“你不觉得这几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正是适合寻欢作乐么?莫要辜负这大好的日子,省的后悔了。”

“你是怎么了?”她看出了不寻常的地方,便问我,可惜我不想回答,上去吻她嘴唇,堵住她的话。

“呜……说……”

“什么都别说,听我的,我记得有个姿势你挺喜欢的,要不我们试试看?”

她挑眉,说:“什么姿势?”

“不就是那本书的第一百五十页,你还特别折了一个角的那地方,你站在窗边与人说笑,我在你身后跪着……”

话说到这里就没了音信,她便是脸红娇羞,羞到要掐死我。

我就喜欢看她这副摸样,比陌生的她可爱多了。

“你要现在试?还是我们等会再试?还是说……”

“胡闹!”

“那就是现在试了。来,我拉你起来,到窗边去,你一边看外头的大好春色,一边享着人间的极致快活,不过你可要忍着声音,叫出来被人听到了有损你的形象,不过这事情是越忍越有感觉的,不叫你叫出声偏就是想叫。”

“……”她是半推半就,我知道她不会拒绝,否则早把我一脚踢开了。

心里想要就说嘛,是不是?又不会鄙视你斜视你的,现在世界上就剩我们俩人了,矫揉造作给谁看?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雷文完结,欢迎大家戳揉,用力戳,表因为她是娇花而怜惜她:

萧妈妈拿着红手绢花枝招展出来:大爷,几天没开张做生意你是不是忘记了奴家啊……奴家可把你想死了。表酱紫嘛,讨厌讨厌……~~~~(>_

30-33

第 30 章

30 相对无言唯有离别苦

“我真的快死了。”我无力呻吟,躺在床上摊开双手双脚只有出气的份,

全身黏湿,肌肤好似覆盖了一层粘液,难受的要死,四肢酸软,动弹一下就不住呻吟出声。

这是何等的累人,累到精疲力尽,我总有一天会因为过劳死而死在床-我的工作场合上。

我叹了一口气,挪了一下屁股,立刻疼的加起来。

李思春张开眼,呢喃着说:“还想要么?”

要个屁,再要下去就死了。

我们俩在这个屋子里一连三天三夜都没出过一次门,最早一天,她要出门我把她拉上来,说时间珍贵,不如来做有意义的事情,最后一天是我要爬出去李思春把我拉上床,还没玩够你怎么能走。

天啊!我是不是做错了一件事情,把一个贞洁烈妇调教成了yín 娃荡 妇于是就是夜夜索取,连我都甘拜下风。

我们换着法子来,或是站或是立,弱柳扶风小桥流水,把书中戏法都试验了一遍,末了还写上评价,发现这人写的姿势多半是不适合的。

激烈的情绪一直维持到现在,狂风暴雨始终不停歇。

终于到了我俩都是油尽灯枯无法动弹的时候,世界安静了下来。

我躺在她身侧倾听她的呼吸,轻柔的呼吸微带鼻音,我知道她是倦到极点了,三天三夜大战,怕是青楼里的任何一个姑娘都没有经历过。

她抱我的时候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没说,把她拉下来,继续。

但是我心里知道,我在害怕,怕分别的一天终于会到来,于是剩下的时间弥足珍贵。

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手脚虚软,一落地便险些跪下,抚着床柱站直了,两脚直打颤。

裹了衣裳爬到床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下面大喊:“小红,沁月……”

许久,没人回应我。

我再吸一口气,大喊:“姑娘们接客了!”

刹那间,一群姑娘自楼上下来冲到楼下,一边跑还不忘穿衣裳打扮,有的鞋子都没有穿上,手提俩绣鞋,赤脚跑来。乱啊,不忍看下去。

等到集中到了楼下,一个个都是妖娆美丽挑不出缺点来。

她们左右张望,问:“妈妈,客人在哪里?”

“这是一次实习,怕你们许久没有接客了都忘记了规矩。”

“切!”齐声唾弃。

人又做鸟兽散,我叫住梦梦,她等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轻咳一声,说:“叫人为我准备热水。”

“妈妈,你都四天没洗澡了,好脏哦。”梦梦童言无忌,脑袋天真。

我骂道:“胡说八道,才三天,会不会数数啊。快去,多准备点热水。”

“是。”梦梦屁颠屁颠的跑了,我又回到屋里,见到床就扑上去,骨头咯咯作响。

棉被之下的李思春被我压住,她底叫一声,说:“要死啊。”

“等下起来洗个澡,吃顿饭。”我连着棉被抱住她,说。

她说:“然后呢?”

“然后什么?”我疑惑。

她这才露出了笑,说:“没什么然后,都听你的安排。”

“哦。”我愣愣地点头称是。

大浴桶能容好几个人进去打水仗,我先进去,很快沉到水中,酸软的四肢在热水里泡得无比舒坦,她慢慢走进浴桶中,姿态诱惑。

我惊讶的瞪着她,说:“你变得好……”

“好什么?”她问道,手捧起水,仰面闭上眼,洒在自己身上,水珠自她脸颊滑下,划过修长的脖子与锁骨……

“好女人。”我实话实说。

“比小红姑娘还女人么?”水底下她的膝盖碰到我的膝盖,我抖了一下。

“这怎么能比。”我还没说完,忙接口说:“她是她,你是你,你与她不是同一类型的。”

“你喜欢哪一类的?”她的手指在我脖颈之上画着,我想象那是刀子,一刀刀割着我的肉。

“当然是能教我心悦诚服的。”

她收回了手,我摸摸自己的脖子,没血,正好。

泡了许久时间,起身,我为她拿来崭新衣裳,为她穿衣,在她背对我的时候,我突然有种冲动搂住她。

而我是的确做了,我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烛光投下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是我们联成一体的身体。

我说:“别回头。”

她没有回头。

我继续说下去:“好像没有这样抱过你。”

“是的。”她回答。

我们一见面,就把世间最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做全了,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在一边,尽情享受,但是这时候却发现连最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这样的拥抱是买卖里面没有的,我算是免费附赠给她的。

“思春,你满足了么?”

“什么?”

“我说,你在我身上得到满足了么?你还会想要我么?”

“我不知道满足是什么。”她答。

我笑出声,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说:“真是叫人期待的回答啊。思春,你是越来越狡猾了,像一个风流的男人。”

“你知道,我明明是女人。”

“我当然知道,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太清楚,我只是想,你已经食髓知味了,以后没我伺候你,你怎么办?”

“这好像是以后的事情。”

“我过界了。”被她提醒我猛地惊醒过来,是的,我说太多了。

把她的人转过来,为她扣上前面的扣子,一颗颗扣子扣上直到她的脖子上。

“如果我是你,不会让自己闲着。”我抚平她的衣襟,视线落在她xiōng前的衣扣上,不敢看她:“我劝你啊,男人没用,也别亏待自己,与其说矜持受罪一辈子,不如好好的玩,人间就是一间青楼,到了里面不寻欢作乐是白活一场。”

“你今天说得特别的多。”她抓住我的手,说。

我笑着说:“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人特别感伤,像我们楼里的某人,每次大姨妈来了就成了诗人,对着月亮吼叫。”

她轻笑,嘴角轻扬。

我的视线对上她含笑的眼,便缠一起分不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惜我们都忘却了这个概念,看得眼睛都发酸,还是不肯先移开。

“妈妈,好消息,有大队人马往这边过来,快来接客啊!”门被人猛的推开,那人不会看时间分场合,在我们都是含情脉脉互看的时候打搅我们,叫我险些吐出三升血。

“人马?”我惊讶。

曼曼如小**啄米一样点头,说:“是男人,千真万确都是男人。据这里有一百米远,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李思春出声问。

曼曼得意道:“我听出来的。”

“这也是本事之一。”李思春肯定了她的能力。

被人打扰过以后我与李思春再不敢视线交接,一碰上就挪开,我说:“我们去前头接客。”

便带着曼曼出去。

这次我叫了好几遍姑娘们接客了,她们都是慢吞吞出来,像没力气的病人,懒懒散散,走到我面前连衣裳都穿不好,形象全无。

“你们……看看你们什么样子!”我气得只想瞪眼睛。形象啊姑娘们!

她们不以为然:“妈妈,你又骗我们了是不是?谁信你,哪里有客人?你看,哪里哪里有!”她笑着四处看,问着哪里。

我们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她身后的人,好多,好整齐,好危险!

她回头,被眼前肃静站成一排的士兵吓得瞪目结舌。

“嗒嗒……”几匹马穿过士兵到我们面前,我们一起仰头看他,原来是个老七八十的老头子。穿得华丽衣裳却是两眼无声眼圈巨大,一副纵欲过度的摸样。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

今天又吃了一颗巧克力,是朗姆酒的。

学校里的人都过圣诞节去了,

有些人不知道冬至是什么东西,却一个个巴望着圣诞节。真是中国人的悲哀。

第 31 章

31. 相对无言唯有离别苦

“你是青楼里的老鸨?”那人对我不屑一顾。

我刚才还是端着温柔和善迷人的微笑的,不过那是对客人来说,一看这群人是来者不善,笑容也没了,赏他一个白眼,冷冷的说:“妈妈我就是美女如云绝艳佳人聚集的暖玉温香楼里的老鸨,怎么,大爷,你是嫖呢还是喝花酒呢?”

“放肆,本官是国家公务员,廉洁奉公,怎么会做piao……嫖妓这种事情。”他急的脖子都红起来了。

没人信,连他身后的士兵都露出一副信你才有鬼的摸样。

“呦喂,是国家公务员啊。奴家瞎了狗眼硬是没看出来,真是罪过罪过。”

“我问你,公……李……她在哪里?”他结结巴巴堵了半天才说出来,开始应该是奴性坚强的要说公主,却发现不适合,他们是来声讨李思春的,断不能叫她公主,于是换了李思春,公主的闺名岂是这些人叫的,那是杀头大罪,再换了一个称呼,干脆叫她。

“她快出来啊,有人找你。”我回头冲着各位姐妹喊。

“她是谁啊!”姑娘提声问。

“她就是她啊!”我回答。

“够了!”国家公务员恼羞成怒,一个鞭子朝我打来,幸亏我灵活,往后跳了一步,险些被打倒。

我这下着怒了,这辈子见多了大爷作威作福的,只要给银子你爱耍什么大爷我都让你耍,反正我也没有面子这个东西。

但是你不到这里花钱你还敢耍大爷,你当是白嫖我啊!我叫妖妈拿来武器,妖妈把她插在腰间的菜刀拿来,我左手拿菜刀右手拿**毛掸子,冲着那人喊:“姓李的,你本事再作威作福啊!这里那么多眼睛都看着,你一个大老爷们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何况是我,弱不禁风的弱女子中的弱女子,明儿我就叫人把你的事迹贴满城里上上下下每一个茅坑,到时候你就是年度红人。”

“够了。”他终于是知道害怕了,丢下鞭子,说:“叫她出来,你知道她是谁,莫要我说出来。”

“抱歉,爷,我们这里有的也就是姑娘,你要点哪位姑娘你说,娇柔美丽妖娆或是……”我拉过身后的妖妈:“如果你口味很重,我们也可以为你准备这类的。”

“我说的是李思春那个贱 人!她□不堪,败坏皇室名誉,我奉旨来这里将她捉拿,藏匿者死!如果你不把她交出来我今天就派兵把你藏污纳垢的青楼夷为平地。”他将圣旨举高到头顶,仿佛那就是他的命根子。

“有本事你来啊!”**毛掸子和菜刀挡xiōng前,人来我杀人,鬼来我杀鬼。

没人敢进一步,我以为是自己的气势压倒了一切,洋洋得意,听见身后传来冷静的声音:“放肆。”

“我没放肆……”我回头就见李思春站在青楼石阶上,双手垂下,目光如炬,她把眼前一群人齐齐扫过,眼神中的威严叫人不住腿软。

“我不是说你放肆。”她解释道,叫我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她与我的距离是那么远,仿佛一个在云端俯视众生,一个只是人间卑微的蚂蚁。

“你出来做什么?”我质问她。

她看向我,眼神如常,叫我安心下来,她说:“这是我的事情,我会处理。”

“胡说,他们找的是青楼里的她,又不是你。”

“李……你……公主。”这时候嚣张的国家公务员立刻软化下来,他的表情一变再变,变得太快以至于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好花好花。

“你还知道我是公主?”李思春往前跨了一步。

他那没用的相公受惊一般倒退一步。

李思春再是一步,那人便是软了腿跪到地上,他一跪下,噼里啪啦,武装到牙齿的士兵也跟着齐刷刷跪下来。

近百人做这个动作都是整整齐齐,把我们吓了一条。

瞬间,除却我们,他们都俯首称臣。

“谁下的圣旨说要将我捉拿?”李思春冷声问。

“是……是……皇上。”校书终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人。

李思春挑眉:“皇兄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公主最近心情郁闷,就应该好好出去散散心,叫公主你玩得开心点,尽情玩放心玩。”

“哦!”长长的尾音如掉落在地上的石子,众人松了一口气。

“公主,你玩够了没?”

“我需要告诉你么?”

“奴才该死,公主息怒。”堂堂驸马爷跪在地上磕头认错,面子大失,说这驸马好做,就是不适合男人来做,丢脸啊。我都替他感到脸红。

“求公主与奴才一同回府。”校书说。

“如果我不回去呢?”

“皇上他……他说就有御林军来护送公主回府。”

“我同你回去就是了,把你的人马都撤下,还有……”

“请公主吩咐。”

“我在暖玉温香楼中视察许久,发现这里民风淳朴,员工态度积极,管理层管理有方,只因为和谐大人任用职权,将他们的生路堵死,实在可恶。”

“是,奴才明白,回去就跟吏部的人说清楚。”

李思春终于是要走了。她一步步走出暖玉温香楼,我伸手,却只是抓住她的袖子一角。

她停下脚步回头,我说:“你……我……还能再见面么?”

她轻笑,说:“怕是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把我的手拉开,我抓不住她的衣袖,落了空,再伸手再去抓,她再挥开。

“思春,你还没给钱。”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句话。

她解下腰带上的一个小锦囊,放在我手心,说:“多余的就当是我赏你的,不用找了。”

等她离开,我还拿着小锦囊傻傻的望着她。

她踩着校书的背骑上了马,背影那么美,我看着看着,就想扑上去。

她头也没有回,我连叫她留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很快,她与一对人消失在巷子口,无数的脚步声叠加在一起,我觉得记忆中耳畔的呼吸声也消失不见了。

“妈妈。”小红拉了拉我的手,我转头看她的脸,她的脸在我眼里竟然是模糊的。

小红揉着我的脸,说:“你忘记化妆了,口红都没有涂,好丑。”

“小红,她走了。”

“是的。走了,回她的公主府里过好日子了。”

“可是,可是,可是……”

“妈妈,没那么多可是,现在乖乖跟我回楼上好好睡一觉知道么?闭上眼睛数一只羊两只羊很快就能睡着了明天醒来又是好天气。”

“可是,可是……”

“妈妈,你想吃冰糖葫芦么?我可以叫沁月出去买一串给你吃。”

“她……”

“姑娘里面没一个人叫她,你记错了。”

“小红,她走了。”

“睡吧。”她按住我的眼,把我的眼睑盖上。

醒来,是第二日的傍晚,我还没张开眼睛就往旁边摸去,摸到柔软的xiōng膛,xiōng部大到一只手握不住,用力握紧,听见耳边传来甜腻的呻吟。

我闭着眼睛说:“思春,你的xiōng部大了好多哦。”

“妈妈,我是小红啊。”小红说。

我张开眼睛,对上小红那张脸,仿佛一道天雷从头劈下,我顿时变成了石头人。身体和脑子都无法动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

小红帮我穿衣,扶我下楼,将我安置在桌子前。

今天的伙食好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暖意温香楼换了老鸨子而那新的老鸨特别慷慨,那条被人意yín着吃了上千次的鱼这次真的死了,被宰了,被杀了,被烧了,被煎了,躺在碗上一动不动,再不能动弹。

大碗的红烧肉摆在我面前,和我靠的最近。

我看看红烧肉,看看小红,觉得小红的脸还没红烧肉好看。

小红笑眯眯的说:“老鸨吃肉。”

“肉。”我呢喃道,她夹了一筷子肉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巴,肉进了嘴里。大家都在看我,看着那肉进我嘴里,一个个把眼睛瞪得像牛眼。

我吞了下去,大家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响亮。

“我还要吃。”许久后,我说。

小红又夹了一筷子进来,我又吃了,吃着吃着把红烧肉吃了大半了,大家的目光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一刀刀割在我身上。

唯一有肉的吃的是那对杀手情侣,他们是自力更生自己赚钱所以才有钱买肉,鬼面把肉夹到四十嘴边,疼惜的口气说:“多吃点,吃得胖一点,看你那么瘦,我好心疼。”

小红巾帼不让须眉,嘴角含笑,眼神温柔,说:“妈妈,你一口口吃下去的不是红烧肉,是我真真切切火热的一颗真心……”

呕……我反胃了。转身过去,捂住嘴巴,但是胃坚持下来,不肯吐出来。

“我不想吃了。”我说后,无数双筷子插到我眼前,而后大家退去,眼前连碗都没有了,一人抱着碗舔。

我习惯性的看向身边的位置,那是李思春坐过的,她的温度似乎还留着,人就这样走了……

“思春,你怎么就抛下我一个人走了!你叫我孤孤单单留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活下去啊!”我哭得泪流满面,小红递过手帕,我拿来擦泪。

“她只是不嫖了,不是死了。”

“你骗我,她是走了,她是真的走了!”

“妈妈,你是白痴了么?”

我手指着她,不敢置信:“你……你……你好绝情,奴家这就收拾细软回娘家。”

“妈妈怎么了?”回头听见沁月小声问。

小红说:“精神受挫导致的神经不正常,过段时间就好了。”

“妈妈好可怜。”

“所以应该从她身上吸取教训,不要随便动情,这年头,谈感情伤的不只是钱,还有心哪。”

“是啊,好可怜好可怜。”

第 32 章

32.

车如流水马如龙,这样的日子多少天没过了,今儿突然把大红灯笼点起,把大门敞开,把面容装扮,站在门前手捏红帕,总觉得是不自在。

在暖玉温香楼收到上面消息说解封开始,楼里便是忙活地像过年一样,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杀猪宰羊庆祝一番,叫来杂货铺老板,好的胭脂水粉好的绫罗绸缎都拿来,姑奶奶们不差钱。

热闹持续了好几天,客如云来,人刚说呢,暖玉温香楼里得罪了和谐大人本是要被关的,转眼又正大光明做起来生意,背后定有人撑着。

还有谁能撑着我们,我可不认为。

靠在门柱上,抬眼见大红灯笼挂成一排,新的灯笼有着鲜红穗子,在秋风中摇晃,红光浮动,把头顶那金字招牌照的闪闪发光。

今儿是个好日子啊好日子……楼上隐约传来姑娘仿佛天籁的歌声。

我整了一下衣襟,等着第一波客人过来。

暖玉温香楼重新大张旗鼓做生意的消息早已公布,叫来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忙做广告,大街小巷分发宣传单,来就送,睡一夜送半夜,逢百抽奖,得美人香吻。

我不信这样招不来客人。

夜晚是不安分的夜晚,白天里人都要做个好人,该说的好话尽数说尽,该给的笑容都挂在脸上,礼节要守,进退要得体,规规矩矩的穿着衣服做个人样出来。

到了夜晚,太阳下去了,衣服脱下了,自由也来了。

于是他们来这里。

我把大门敞开,我把生意做开,你要的我有的不妨做一笔买卖。

远远看着一群人过来,奴仆穿着天蓝色绸缎,脚底踩着千层底,扛着的轿子连边角都是包金的。前面俩奴仆手指灯笼,一路过来,即便是不敲锣打鼓,谁都知道那是明王府的明小王爷。

待轿子放下,暗金色的帘布被掀开,明小王爷衣冠楚楚笑容满面,手执象牙扇骨名家题字的扇子,这时候秋风萧瑟寒颤时候他还摇着扇子大摇大摆走过来。

“妈妈。你是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了。我一进门就被你忧郁的眼神忧伤的笑容感动了。妈妈,那个……”一张狗腿笑脸在眼前变成了大饼,涎笑献媚,把一张好端端的俊秀脸庞糟蹋成了肉包,我看着就觉得饿,眼神懒懒投过去,再慢悠悠收回来,半天发出一个声响来:“啊~明~公~子,你~来~了~啊~~~~”

明公子曾是暖玉温香楼最常客的常客,夜夜在此留恋不去,温柔乡里他是归人,以前没出事前,他把这里当家,后来一段时间没来了,再去看这张英俊潇洒的脸蛋,感慨万分。

“来了来了。”他点头,语气热情,但是只有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心不在我身上,眼神溜溜的溜到楼上,不知道哪扇姑娘的窗户是他眼神的目的地。

“嘿,妈妈可有想我了么?”

“想~”

“那小红姑娘可有想我?”

“想~”

“她最想我哪里?”

“银子~”

“真是讨厌哦,妈妈,说话那么直白,我那脆弱的小心肝被你伤得好深好深。”他以扇子挡脸,袖子掩面,作势是要哭出来了。

我问:“明小王爷这些日子去哪里潇洒了?”当初想他还是小王爷,虽然前头有五十五个大哥,他排行小幺,怎么说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叫他帮忙去和和谐大人说句话套套关系,谁料那刻起就不见了人。

“这个……”他眼神乱窜,支支吾吾说:“我父王他生了病,你也知道我是个孝顺的人,这时候当然是尽心侍奉,尽孝道,不过,今天他好了,我就急忙过来找小红,她……”

“浴室。”我扔下两个字,他的耐心也就只是能听见两个字,脚底抹油,做了一只脱兔,跑到了后院,有姑娘洗澡,我把春色来偷窥,看得我心花朵朵开,看得小红姐娇羞把我骂。

我忘记说了,浴室里是俩杀手在洗澡,小红跟着画师一道画春宫图。

最近发现大家的口味都变了,比之磨镜更爱俩大老爷们做妖精打架,为了迎合市场,小红充分利用资源。

前几天听说她要出龙阳十八式。小红说:“两人进了暖玉温香楼留着也是浪费,能拿来做什么就拿来做什么,平日里为我们倒马桶砍白菜修建树木都不错。”

什么时候她比我还会精打细算了?

果然,片刻后后院**飞狗跳闹成了一锅粥,说是明小王爷欲耍流氓,冲进浴室里,里面俩大老爷们正是菊花黄瓜交谈时刻,一见有人进来,小受吓得两手捧xiōng尖叫不已,小攻拿起宝刀欲把此人剁成肉块,小红恨他扰了大好时机,画师更是怒气冲天好端端正画到最后。

我在门前耐心等明小王爷出来,等有人冲到我身边哭泣跺脚泪流满面,我却认不出那人就是刚才进去时候英俊潇洒的明无尘明小王爷。

脸蛋肿胀如一颗肉圆子,眼睛嘴巴眯成了线,手上的扇子被撕成了烂片,衣服上红的绿的的颜色仿佛是一盘青菜炒萝卜。

“小王爷?”我小心确认。

他抽泣着说:“被毁容了怎么办?”

“还能见人。”我说。

他掩面哭泣,说:“小红姐她踢得人家好痛,可是……可是,人家好有感觉,不行,我要再回去一趟。”

唰的,人又跑了,片刻,又是**飞狗跳,尖叫不已……

有寒家大少赶来,送来绸缎十匹,寒家秘制润滑剂十瓶。

他一张风流脸,姐儿都喜欢他,他家产万贯,出手大方,对楼里的姑娘不管灌甜汤,指不定什么时候把我的女儿拐走了,让我白白赔了一个夫人,我既喜欢他大方,又不想他太大方。

“多日不见妈妈比以前年轻了。”他没像明小王爷一样献媚,进退得体,一出手,一个大元宝放我手心。

“哪看出年轻了?”

“容我细看。”他的手指捧着我的脸,左右摇动,而后说:“真看不出来,但是就是觉得年轻许多。”

“都徐娘半老了。”

“但是风韵犹存。”

“你对我嘴甜有什么用?”我皱起眉头。

他应道:“是,是,妈妈你英明神武。”

“……”

“妈妈……”他把脸凑上来,笑容诡异,我端的发抖,想他怎么对着我露出如此yīn测测的笑。

他在我耳边小声说:“现在外面的人都说你与长公主有一腿,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秘技,能让石头都能发情?能否借我看看,今儿我才发现妈妈的脸蛋也跟十八岁的姑娘一样滑,好摸的很。”

我现在最不愿听见的就是李思春那人,把他脸推开,说:“再瞎说就剪了你嘴巴,大男人也那么碎嘴。妈妈我可是卖笑不卖身。”

要卖身也不卖给你。

客如云来,我里里外外忙活,脚压根没停住过。

到了半夜,忽然有几位家仆自侧门进来,在后院等我,家仆端来红纸包裹的礼物,说是庆贺妈妈心想事成,生意欣荣。

我问他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他们都跟石头一样沉默,一言不发。

挥手叫他们离开,他们连走路的动作都是整整齐齐,看来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

我把礼物拆开,红纸撕成碎片,出现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套饰物,尽挑拣最红最绿最耀眼的来,戴在发间怕是光彩夺目能把人眼睛刺瞎,说不出的招摇。

再往下的盒子里装着破旧的书本,绿色封面上写着皇宫馆藏仅供皇族人士翻阅。

翻开其中一页,便看见书中叫人惊叹不已的画面,画中人物栩栩如生,画上姿势堪称不可能,但是他们却是真正做到了,另外附有详细注解。

这是宫中禁书,皇家珍藏,能拿到这东西的人,唯有李思春了。

我把书本放好,最底下有张信笺,淡蓝底色,上有青黄花纹,字体纤长俊秀,上写道:

听闻暖玉温香楼又得新生,想是卿心满意足时候。

什么意思?我把那信笺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出什么意思来,她送来礼物便是了,还来这信,信上却说得含糊,欲说还羞,我把信笺揉成一团,丢到池水中,信笺吸了水便下沉,上面的墨迹化成了黑墨,我又觉得不舍,挽起袖子把它捞起,只是上面的字迹糊开,什么都没有了。

把她送来的东西好好看了一遍,再没发现别的,不免失望。

等我走进包间,里面是欢声笑语,期间只有一人站着,寒家公子手拿一根筷子,敲着酒杯,绘声绘色在讲诉故事。

我站在门边细听,这里坐满了姑娘,好像大家都不去做生意都来听他说书了。

他喝得酩酊大醉,手指点着一个人就说明儿赏你一根金簪子。

被点到的脸蛋笑成了花,喜滋滋的等着金簪落她手上。

几个姑娘还不停灌他酒,一杯杯黄汤下肚,保准他把衣服都脱光赏人了。

这样的场面楼里总是发生,偶尔会感慨几次,眼前的女人都不是对你真心实意的怎么就傻得洒下大把钱呢。

后来终于是明白了,打赏的感觉是如此优越,能见人高兴崇拜,对你仰慕不已,撒点钱又有什么不好。

他问我:“妈妈,你知道长公主现在什么摸样了么?”

“什么什么摸样?”我不知道他问的是哪方面的事情。

他呵呵傻笑,倒在旁边姑娘怀里。

寒家是城里第一暴发户,靠的就是灵活的消息,寒家大少曾说天上地下没他不知道的事情,哪怕是后宫娘娘何时洗屁股他都知道。

而我不屑一顾,我连皇帝什么时候上茅坑都知道。

这次他怪我不知,摇着手指,醉意朦胧中把脑袋也跟着摇晃起来,舌头像是长了三寸,牙齿总能咬到一样,含糊的说:“她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哦,咯……”打了一个酒嗝,酒气朝我涌来,我拿扇子把气扇回去,反正他现在都醉成这样了,什么味道都闻不到。

他说:“谁都在说呢,那长公主敢来嫖妓,是胆大包天,皇上一掌拍下来,说:‘抓过来。’就把她抓回去了。说现在是被关在公主府里,当了阶下囚。”

“你莫要骗我!”

“咯,妈妈你不信?真不信,妈妈,你怎么能不信我!”他开始发酒疯,拍着桌子垂首顿足。

“不信你问小明。”寒武指向门外,门外哪里是人,是……众人掩住眼睛,更有人尖叫:“瞎了我的狗眼。”

小明……是明无尘朝寒武大喊:“胡说八道,我名字明明那么潇洒的,怎么到你嘴巴里就不像话了。妈妈你别听他吠,我的名字叫无尘……”

“小明,你这张脸好可爱……呵呵……摸一把……”寒武喝醉了酒就到处抱人,一把抱住明无尘,亲在他肿的不像人的脸上,被明无尘一脚踹开,寒武倒在地上,说:“小明你倒是为我作证,我可没骗妈妈。”

明无尘露出坚定的表情——我猜那轻微的抽动应该是这表情,说:“他虽然没说过一句真话,但是这句话绝对不假。”

“为什么我不知道?”我还是半信半疑。

明无尘把下巴仰起三十度,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撕得破烂的扇子,唰一声,唯一一处好的也撕碎了,他收起扇子,说:“因为那是皇家一号机密,唯有本王爷这样身份高贵血统纯洁的人才有资格知道。其他的人要是知道了……”他手指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会被杀头的。”

我掐着他的脖子问他:“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没死,姑姑真没事情,您放一百个心,本来叔叔本来都拟好圣旨要把姑姑杀了的,结果姑姑闯进皇宫,站在百官面前,说了一句:‘我们一母同胞,你有后宫佳丽三千人,我却连一个人都不得拥有,这算什么?’然后叔叔就……就把圣旨烧了,改了命令,没杀,就关起来。妈妈,你放开啊,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放开他的衣襟,两眼失神,望着窗外的星空,沉思着。

回头,问明无尘:“你能带我去见她一面么?”

“不能。”他摇头。

“你不是身份高贵血统纯洁的贵族么?”

他低头,说:“她被限制只能在公主府内不得外出,外人不得随意探望,要进去不容易。”

“我想去看她,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能进去看她一面。”又要掐他脖子了,自己激动时候就会这样。

他没发声,已经被我掐晕过去了。

倒是寒武扶着墙站起来,哈哈大笑,说:“我有,我什么都有,你要进公主府是不是?我有法子进去。”

他大舌头唠唠叨叨说了半天我有就是没有拿出东西来,我冲上去想像逼明无尘一样逼他,他怕了,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广告,说:“这是校书大人叫我们帮忙做的一项活动,名字就叫皇朝绝色女子选拔赛,年轻限制是八岁以上八十岁一下,是个女人都能参加,你要报名还能收到老色狼的签名画卷,是头猪都猜得出来那是老色狼想纳小妾,你要是想见她,就去,这是唯一的机会。不要太感谢哥,哥只是喝醉了。”说完,以落叶一般的姿势倒在小明身上,把昏过去的明小王爷压得呻吟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作者收藏一直都是999,看着这个数字,莫名的觉得喜气。写了两年多,三百万字了。

想起张国荣的那首歌。

徐徐回望 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 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 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 路也许孤单漫长

一瞬间 太多东西要讲

这几天我是删了qq软件,删了迅雷快车播放软件,桌面换成空白的白纸上面写上自己的考试安排。用发文跟大家聊,大家可以发我邮件。

好想睡好想睡,可是为了明天的考试,今晚背着大棉袄和毛毯去教室了,走前为大家更新一章。

大家晚安,为没有床躺的我多在床上眷恋一分钟。

第 33 章

33.

我叫手底下的姑娘留心这事情,通俗小说里都写过,妓院和赌场是小道消息集散地,的确不假,来的客人喝醉了酒被美色迷花了眼,昏昏沉沉把心肝都掏出来了给姑娘把玩,从家里的那婆娘的臭脚到当今皇帝的癖好,是应有尽有,详详细细的把话说尽。

说那校书大人戴了绿帽子却更加嚣张了,原来是赚进了风头,皇上体谅他作为一个男人窝囊到这种程度,便勉强赏了他一官半职,到了这个年纪不但没有退休反而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

说这几日胭脂价格涨到了几百年前最高水平,八岁以上八十岁一下的女人都开始涂抹胭脂画妆点缀,拉动了内需,繁荣了经济。

到了夜里,暖玉温香楼关门谢客,龟奴拿着长竹竿把大红灯笼挑下来,低头吹灭,门关上了,整个屋子在一个瞬间就冷起来了。

等送走了客人剩下的时间就是清点时间,账房把当前的收入入账,赚来的钱都放在红布上,摆在桌子中央,庆祝暖玉温香楼终于扭亏为盈,走出了困境。

我拿一炷香对着这对金子拜了三拜,然后把香插在一个大馒头上。

回头,面对站成一排的女儿们,她们此时无比伤感,眼巴巴看着金子,几乎要抱头痛哭。

“今天就把前几个月欠大家的钱发放给大家。”我叫来账房,账房手拿一本厚本子,一只点了朱砂的毛笔,站到人前,清清嗓子,喊:“大家排好队依次过来拿钱。”

“小红,十两金子。”

“小舞,我好爱你哦。”小红在小舞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留下一个巨大无比的唇印。

顶着那个唇印的小舞没手空出来去擦,继续喊下一个。

“沁月,九两金子。”

“我爱你。”沁月怯生生说了一句,踮起脚尖,在小舞的另外一边脸颊上留下唇印。

……

我喝着茶,看着盘子上的金子一点点减少,内心竟然是古井一样波澜不兴。

什么时候钱都不能让我激动兴奋了?

好似感觉麻木,再不能起一点波澜,觉得索然无味。

“妈妈,都发完了。”小舞拿着账本过来,一张清秀洁白的脸被各色颜色不一大小不同的唇印盖面,连眼皮子都没有放过,找不到可以盖的地方,不知道是谁把她衣服解开,在她xiōng前留了好几个。

我瞄了她一眼,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说:“辛苦你了。”

小舞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紧紧握住我的手,感动地说:“谢谢妈妈,是你让我有这个机会,让那么多姐姐那个那个……”

“调戏?”我看她选择不出好的词,提供了一个,她把脸偏了十几度,做羞涩状,说:“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脸部肌肉抽动,手被她抓得紧,抽都抽不出来。

我挥手说:“下去用菜瓜布把脸擦干净。半夜别出来吓人。”

她蒙着脸小碎步跑下去。

大家都高兴的很,我却连半点喜悦都生不出来。

抬头环顾我的暖玉温香楼,十年前我从棺材里爬出来在这里开了这家楼,风风雨雨多少年过去了,它给了我无数喜悦,让我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但是现在它给我的感觉不再是那么明显了,我有种厌倦的感觉。

就像是同样一道菜,每天吃总会吃腻,突然有更好的菜放在我面前,我定会放弃了。

夜里没法子入睡即便是身体疲倦可是闭上眼睛还是没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最后决定起床,过了一身走到床边,闻到身上熟悉的气息,我低头看去,这是李思春留下的衣服,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来,在这里住了些时候采买了不少,走的时候却依旧是孤身离开。

倒是留下不少东西让我来纪念。

我本是要扔掉的,要断不断牵连不已不是我的作风,可是真到了要扔的时候还是舍不得,把她衣服放在床边,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走到长椅边,坐下,不久前她还坐我对面的,我还记得关于她的每一个细节,衣服的褶皱,身上的味道。

可惜人走了,我从袖子里拿出她派人送来的信笺,上面的字已经晕开,黑乎乎一片,她要说的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有人自我背后张开手臂轻轻抱住我,然后收紧双手,像是要我确定她在一样,用力搂紧。

我险些喊出李思春的名字。

“还没睡?”她问。

“你不也一眼没睡。”我知道她是小红,把话吞下去,不免惋惜,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她轻笑,把我的身往她地方扯,大半身体倒她身上:“小兔子乖乖,告诉我想的人是谁?”

“是你。”

“骗人。”

“你明知道还问。”

“早知道听了答案是那么难受我早不问出口了。”她自我嘲讽了一番,“你真恋上了那个人了?”

“说没喜欢,是骗你的。说恋啊爱啊什么的,又觉得不像。”我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李思春的衣襟上滑动着,衣襟边上有细致的纹路,指端能感觉她的凹凸。

小红笑着叹息:“你真傻。不过你是该好好爱一次,到了这么大年纪还没爱过一个人,真的是有毛病。”

我白了她一眼:“这也被你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是她?她哪里好?除了那张脸长得好看了点,xiōng部没我大,屁股也没我大,连床上功夫都不好,哪里让你喜欢了?”

我瞪目结舌,我居然认同了小红的观点,想想也是,李思春到底哪里好?我看上她好像是件不合算的买卖。

“小红,你有想过从良么?”

她笑:“没。从来都没有。”

“那……我把暖玉温香楼给你好不好?”

……

她沉默的时候,我抬眼观察着她的表情,她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好似生命里没什么好在乎的样子,但是却明白,她是在生气。

“你不高兴要我就拿去送人,你不要总有人要的。”

“我当你是在任性。今天的话我不会当真,乖,好好去睡一觉,明天你醒来的时候就会忘记今天说过的话。”

“如果明天我还是这样想呢?”

小红伸手,温暖的手心覆盖在我的额头,说:“你真傻了啊,明明没发烧。”

第二天起来,我打开门的瞬间,眼睛瞄到门外的站成一排的人,吓得收回脚,把门猛的关上。

妈啊,大白天还见到鬼。

关上门我拍着xiōng安抚自己受惊的心,隐约觉得门口站着的那些人穿的衣服身形什么的都那么熟悉。

门外有人轻敲门扉,声音是熟悉的情愫的声音,她说:“妈妈,开门。”

“是情愫?”我不确定的问。

情愫不耐烦的踹门,喊:“废话,除了我还能有谁,开门,不开门我就把门踹开了信不信?”

她撩起裙摆,起腿要踹,我把门打开,再度对上她那张脸,又把门猛的关上。

“干嘛又把门关上?”

“你的脸太丑了,我……我……我的眼睛瞎了,我要去洗眼睛。”

“去死,你也不问问我们是为了谁才打扮成这个样子的,去死去死,你知不知道我是把一盒胭脂都涂上去,皮都要被拉下来了。”她继续大声咆哮,小红提醒道:“你上面的妆裂开了,一块掉了,快去补妆。”

“天呢,好大一块掉下来了,谁有镜子,给我看看。”

唰……十几面镜子抽出来,她左看右看,发现脸颊那里缺了一大块,回去补妆了。

少了脾气暴躁的情愫,剩下就是曼曼好声说话了。

“妈妈,把门打开,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话好么?”还是曼曼心平气和。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对上一条黑色粗大的毛毛虫,毛毛虫还在抖动,我再把门打开一点,就看到她的脸。

她的是用鹅蛋粉加水搅拌然后往脸上抹了厚厚一层一层,再在脸颊边点上俩个巴掌大的胭脂,画上粗眉,说话时候表情僵硬,只有嘴巴和眉毛在抽动。

好好的容颜……

我喷笑,口水四溅,曼曼挑起卧蚕眉,伸手,有人把菜刀放她手心。

“再笑就是本楼宝刀伺候。”她说。

我强忍不笑,低头盯着地板看,就是不敢看她们的脸,怕看一次笑一次。

她心有怨气,说:“没良心的,我们是为了谁才这么做的?”

下面的姑娘齐声抱怨:“对啊,我可是画了一个上午才画出这样印象派的妆容来的。”

“我是直接把面具贴到上面,你看,多方便,肌肤在底下自由呼吸呢,你摸摸。”

“好羡慕妖妈,不用化妆都……”好像听见风呼呼的吹,说话的人被妖妈满屋子追着砍杀。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文的时候写着写着就想周星驰的那些电影,以前看过的都会反复在脑子里出现,oh my god……丢脸啊~~~~~~~~(>_

34-38

第 34 章

34.

听她们说了半天,我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原来她们这般盛装打扮是为了我。可是我却不知道到底是要做什么。

小红翘起二郎腿,我的专属丫鬟梦梦为她端上菊花茶,情愫纤纤玉手把她肩膀揉,柔声说:“还酸不酸啊?”

这……我看着一屋子的人都围到了小红身边,她在一群……的女人中间,得意洋洋地笑,笑的时候嘴唇上方点的那颗痣不停抖动,痣上还栩栩如生的长了一根粗毛,她浅尝了一口菊花茶,说:“我早就想尝尝做老鸨的滋味,你既然一心想走,我送你走。”

“怎么送?”我耐心等她揭开答案。

“那就是送你得大赛,等你进了公主府,到了李思春身边,日后是被抛弃被毁容被打断腿被堕胎……”

有人打断她的话:“小红,这个可以没有。”说话的人正是平日里躲在角落里伸着脑袋偷窥姑娘寻找灵感的作者,她今儿反而是卸了妆,什么都没有涂抹,反而比涂抹了什么的更吓人。

“哦。我看她写的里面有堕胎这一情节。”

“那是男女小说,跳过。”

“就是说以后你就别回来了。”

我反而想笑,视线在这一张张熟悉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小红脸上,说:“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女儿。”

“自古皆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浪啊~浪啊~”

脸颊之上有温暖的水迹流淌,我伸手摸到的尽是眼泪,说:“好,我去找她,这回换我去嫖她。姑娘们,给我把妖气使出来,我们出去不能给暖玉温香楼丢脸。”

“是!”

最热闹的夜晚怕就是今日了。

今日校书大人非常的嚣张,他激动,他狂喜,他把已经伛偻腰杆的xiōng膛挺成了木柱,当年他是城里第一美男子,有着玉树临风的身躯,有着魅惑狂狷的笑容,有着灿烂如星的眼睛。可惜岁月不饶人,饶是美男如斯也成了枯枝落叶,身材成了瘦竹竿,脸也老了,拿来皇上赏给他老婆的珍珠粉每晚涂抹也不能换来当年的滑嫩肌肤。

他的腰杆又弯了下去,实在是累的。

吐出一口长长的叹息,他对着巨大无比的铜镜里的自己,说:“天底下寂寞的美人们,我来了。”

这句话充满了王霸邪气,如果那面铜镜是母的一定会感动不已。

他在无数件衣服中寻找适合的衣服,衬托得他的身躯伟岸,身材高大,气质即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又惹得这些美女生出母爱情绪。

他是那么对裁缝说的,可惜小地方出来的裁缝实在无能,居然就这样口吐白沫晕过去了,醒来抱着他的大腿大叫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

面前摆了厚厚一叠衣服,他选了又扔扔了再选,实在是难为。

门外的家丁第五次过来催:“驸马爷,大赛即将开始,您可以出发了。”

“老夫这就出来。”他保持着稳重的气息,终于是换上了稍微让他满意的衣服,镜子的自己焕发了青春,被压制被踩在脚下的怨气在当前一口气吐出,现在,他是顶天立地的爷们。

“驸马爷,您可以启程了。”

“老夫来了。”

去的路上,校书大人凑在家丁耳边,说:“夫人她睡了么?”

“睡了。”家丁回答。

“她今天会出现么?”校书大人十万个不放心,忐忑不安,连声音都在颤抖。

家丁跟着他一起颤抖:“大人,您忘记了,夫人她被关在后院里,现在您才是府里的主子。”

校书闻言,挺xiōng,说:“对,说得对,等回头我好好赏你。”

家丁一听有奖赏,忙拍马屁:“大人是真正的爷们,纯爷们。”

“这是哪里的话?”

“啊,这是我们乡下的话,我们都喜欢那么说。”

“嗯,那就是了。”校书大人轻咳一声,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自在,再问:“门管得紧么?”

“紧,用手腕那么粗的链条锁着。”家丁为了讨好校书,瞎报虚报,公主就算是没了以前的宠爱,但是毕竟还是皇家身份,谁敢对她这样走,而家丁其实压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胡吹一番。

这话就跟一颗定心丸一样把校书大人的心定了下来,心踏实了,走路也有气势,虎虎有风,加上身后一队狗腿,气势着实吓人。

这场大赛的选拔要求非常严格,据评委说,有一百零八条,每一个评委都是精挑细选,自百官中选择公正严明的大人过来,他们本着严格要求不徇私枉法的原则,要做出最英明的判决,把最美丽的女人送上校书的床……咳咳,说错了,是送上绝色美女的宝座。

主持人是皇宫里的大内总管方公公,方公公今儿特地穿上了一件艳红的透明装,还没说话就先摆了不少撩人姿势,底下的人脸色发黑,此时传来尖细的声音说:“公公好美,鼓掌鼓掌!”

掌声响起,方公公挥手,说:“真是讨厌,洒家不是主角啦,不过你愿意选我为主角我也不介意,洒家大方的很……”

校书沉下脸来,对此安排极度不悦,他要看美女,谁要看人妖了,还是一个老人妖。

狗腿的总管一见校书不高兴,挤眉弄眼示意公公跳过自我介绍。

方公公朝总管努努嘴,老当益壮压根没高血压冠心病的人就被这样抬下去了。

“这次比赛得到皇上的支持,受到百姓们的积极响应,共统计有超过五十位姑娘来报名,她们分别来自迎春楼,怡红院,大青楼小青楼,暖玉温香楼……”

校书在旁边的家丁耳边说:“怎么听着这个名字都不是良家妇女?”

“……”家丁也奇怪,怎么好像都是青楼里的。

“算了算了。”

前头开始报名叫人上去,结果叫了好几个人的名字,都不见人来,下面有一个声音说:“公公,我看见她们都去厕所了。”

“那不该一个都不留啊?”

“大约是吃了坏掉的猪肉了。”

我小声说:“这是不是你们干的?”

“是,我把我们楼里的猪肉跟他们厨房的肉换了一下。”妖妈把人都挤开,一个人把功劳占了。

“我们吃的是同一碗肉,为什么我们没事?”我疑惑,因为她们吃的饭我们也吃了啊。

妖妈说:“没事,我们吃了那么多年了都没有拉肚子,早就习惯了。”

我无语……

对手都没有了,等了半天都不见她们回来,大概是拉到腿脚无力,爬不过来,就剩我们。

“下面是暖玉温香楼。”叫到我们名字,全楼里的姑娘一起站起来,一个瞬间,人仰马翻,**飞狗跳,把在场的人吓得目瞪口呆,吓得胆战心惊,足足倒退三步。

果然萧家出品,必属极品,这气势,谁能战胜。

走动台上,我在最前面,她们在我身后。

于是我得到了所有的注目。

我在享受众人惊为天人的注目的时候,感谢她们的牺牲,底下有人抽泣:“我的完美无缺的形象啊!”

“没关系,你的脸上粉那么厚,没人认得出你的脸长什么样子,等洗了脸,依旧是美人一个。”

“真的么?”

方公公言语无能,支支吾吾,结结巴巴,许久后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真是悲剧啊。”

“你……你叫什么名字?”原以为校书大人至少会认出我,没想到他压根没想我是谁,眼一眯,我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那眼神让我想起十六岁青春年少时候选秀的场景,那时候老皇帝也是这样打量我的,尽管已经快入土了,色心还是不改。

“奴家叫残花。”我回。

小红掩面低笑,说:“奴家叫败柳。”

“残残残残花!”校书大人一拍桌子,大叫好!

“就她了。”校书大人手一指,宣布比赛落幕。评委立刻抗议,有一个评委认为妖妈更有味道,有母爱的温暖,但是被人忽视。

“可是,大人,不合规矩啊。”

“什么规矩啊!”校书眼一瞪,说:“你觉得还有别的选择么?”

公公看了一眼,脸上肌肉抽筋,说:“就这样定了。”

于是我就定下来了。

早说这人没安好心,是真的没安好心,说着叫人下去领奖登记以后又什么什么好处,就把人送到了浴室,三个堪比妖妈身材的妇人把我塞进木桶里刷了一遍,身上没一块完整的肌肤。

洗了刷刷了洗,等人走开的空隙,我叫来站在一边掌灯的丫鬟,问她长公主在何处。

丫鬟被我一问吓软了腿,连忙哭着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杀我我不会说的。呜呜……”

我厉声喝道:“闭嘴。”

她乖乖闭嘴,哭得满眼都是泪花。

第 35 章

35.其实正确的应该是: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我把藏在衣服里没有被拿走的信笺给她,顺便塞了一颗李思春赏赐给我的珍珠,对她说:“你把这个东西交给夫人。”

她的眼睛在看到那颗珍珠的时候冷静了下来,她点头,把信笺珍珠分别藏进口袋里,跑了出去。

这时候那些妇人有回来,二话没说把我带到卧房。

跟在她们后面,我心情反而是异常平静。

我知道我在赌,必须赢,没有输的可能。

在出发前,她们问过我:“如果结果不是我要的,会不会后悔?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我想过失败,但是不接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我一样有情,但是我确定我对她是眷恋的,所以我要义无反顾过来,因为所以那么简单,为什么她们却想不明白。

门打开,里面点了大红蜡烛,四周都有,把屋子照的亮堂,妇人叫我进去,等候大人过来。

我很傻很天真的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那妇人冷笑:“潜规则你懂么?”

“……奴家什么都不知。”说了是潜规则你干嘛那么直白的说出来。知道太多要被人杀掉的。

我坐在床头耐心等待,观察着形势,门外有脚步走动的声音,是几个妇人低语,她们从上面得了命令,在此看守我,怕我离开。

后来听说前面开始摆喜酒,那校书穿了大红袍,说今儿是要纳小妾。

百官本来是来看美女的,没看见美女,喝个酒也不错,喝酒划拳,酒气冲天,热热闹闹不停的。

妇人也坐不住了,先走了一个,后来陆陆续续都走了,等没了声响,我立刻起身,要出去找李思春。

刚走到门边,门被人打开,我反射性地从身边掏出蜡烛,往那来人的脑袋上敲,听见柔弱的尖叫:“啊!”接着一个身着绿色丫鬟衣裳的女孩在我面前倒下。这个配角被解决的太利落了,以至于我自己都不相信。

女孩倒下后,后面是白衣的李思春,她的眼落在我身上,带笑的。

手中的蜡烛碰的掉地,我傻傻的看着她,成了木头。这时候戳我一下大约还会手疼。

李思春说:“小翠是我最忠实的奴婢,你却把她打伤了。”

果然,她叫小翠。我想起老早前的yy场面,好像那个小丫头也叫小翠,哭起来也是这样的销魂,不会……

我的视线在地上的人与李思春之间游走,她皱眉,说:“你又在想什么?”

“没。”我闭嘴不说。

她把门关上,一步步像我靠近,我一步步倒退,最后腿碰到了床脚,非常华丽的姿势倒下去,双手双脚摊开躺在床上等她来,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张开眼睛眼珠子转动,看见她的脸正在我的身边,她低头看我,说:“你真的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我问她。

她说:“我跟自己打了一个赌,想你会不会放弃暖玉温香楼来找我。”

“……”我实在想不出她的心思是这样的。

为什么?

她说:“我一直有在关注你那边的情况,你重新做起了生意,又是热热闹闹的日子。不是么?”

“是啊。挺好的。”

“我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的暖玉温香楼。还以为那时候你对我的眷恋只是我的错觉。”她今儿的表情特别温暖特别伤感,叫我心肝发酸,这算哪门子的见面啊,一见面不是应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而不是这样相对而座,谈谈情说说昨天。

“喂。”我小声喊。

“做什么?”

“你……不是被关了么?”

她的笑容多了些嘲讽与不屑,说:“皇兄他不敢,何况他的皇后还是我派去的人,就算有这个心也要顾及各方面的力量。而那男人更没这个本事。”

“哦,哦。”原来是我的多虑了,亏我还每天在被窝里猜测她的悲惨遭遇结果人家过得好好的,除了夜里没人暖床,我算是自己送上门还是白送不要钱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说你被囚禁被折磨,还有人说你被饿得骨瘦如柴的……”

她举手,叫我停止这些口耳相传的谣言,说:“要真是这样,你会为我心疼么?”

“心疼个屁!我数钱数得正快乐呢。你为什么跟他们走,走就走了,还头也不回。你真把自己当嫖妓的大爷了啊!”

“嘘……你千辛万苦到这里来可不是来问那么多为什么的。”

“的确是。我也相信你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跟我纯聊天的。”我咬牙切齿的说。

“这个世界上就你最解我心。”她笑道,去看她的眼,美丽的眼睛闪着光芒,真叫我怀念的目光。

“我了的不只是你的心,还有你的身,我解的还有你的衣裳。”我爬起来,朝她扑去,将她压在身子底下。

她顺势倒下,我轻易就把她压倒。

她把两手臂张开,说:“过来,我好好抱抱你。”

我奋不顾身投身进入,她说:“以前觉得一个人没什么,等习惯了抱着你睡,现在晚上都睡不着。”

“这些日子里晚上没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指尖在她尖峰上打圈,看着那个小东西如雨后春笋一样从地底下出来,一点点钻出地面,显出了她的可爱摸样。

“你在我身上吃惯了大鱼大肉,到了这里是不是也是每天每晚吃个不停?”我点住那颗被衣服包裹住的小竹笋,压她下去,它反而更加坚硬,硬得像一颗石头。

“没有。起不来这个心。”她说。

对着我就能起色心了?我的表情是这样的反问。

她看懂了,点头了,顺便也已经把我的衣裳解开了。动作迅速凌厉,好不拖泥带水。她的手迫不及待地开始游走,将我紧紧搂住。

“现在外头盛行女风,都是你带起来的。你可知道?”这次是李思春的大胆妄为行为已经让她成了天朝上下人人唾弃的荡妇,说她不守妇道,竟然大大方方找青楼姑娘嫖妓,开创了天朝女风的第一人,自她开始,怕是女风盛行,再管不住这些模仿学习她的女子。一时间街头巷尾有在讨论。

“我不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事情的时候。”她说。

屋子里的大红蜡烛照的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明亮的。再度相对时候,熟悉的感觉中添加了陌生的火热,像两只还未张眼的猫儿,嗅着彼此的味道确认对方。

感觉来的太快,喉咙发紧,xiōng腔里有一团火,火舌舔着心脏,叫人焦急叫人害怕,急切到还来不急脱光对方的衣服,将能撕去的撕去,能解开的解开,能撩开的撩去露出温暖的肌肤。

她身上有名贵花香,鼻息之间是好闻味道,她方洗了澡,肌肤还是湿润滑腻,好似香甜的糖球,我似贪婪的孩子伸长了舌尖迫不及待要将她全部舔遍,舔的她身上都是我的津液,舔的她化成了蜜水,如若能含进嘴巴里,一定要用味蕾去品尝,将她放进口中反复得尝。

她的脖子上上下下都被我咬了一遍,白皙胜雪的肌肤被吮出了血丝,仿佛白色蔷薇上浸透的红色。

她与我交颈,彼时无间,我在咬她吮她时候,她一样在咬我吮我,咬出了疼也咬出了痛快。

她真是饿了许久,口里声声叫着快些快些。

我想慢慢来,但是想归想,真到了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真是停不下来。

手就想摸她,嘴巴就想吻她,身体就想着上去贴着她。

我刚回神,她的手便已经自裙摆下方进去,指尖如刀轻盈划过腿上肌肤,寻到腿间密处,在我喘息中便摸到了花朵。

“你湿得真快。”她沾了一手蜜液,还不往涂沫在我腿侧要我自己去体会明白感知,而后羞涩。

我不是羞涩,我是不甘。

自她臀后进入,手指刚触及她的亵裤,就摸到大面积的湿透,桃臀间的缝隙都已经染透,还说我。

我得意的笑,得意洋洋将证据给她看,这便是你动情的证据,你这身体也没圣洁到哪里去。

我俩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妇,是干柴,是烈火,遇见了就是狼狈为奸。

外面传来喧闹声,下人领了命,说前头的喜宴快结束了,大人要来新房。

说到新房,李思春皱眉,问我:“谁要嫁人?”

我露出无辜表情,说:“还不是那老色狼,说这是潜规则,当了绝色佳人第一名就要做他小妾,我这里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被定下来了。民意是拿来被强 奸的。”

李思春讥笑道:“他也配!”

“的确,我前一个相公还是前朝皇帝,就凭他也敢娶我,下辈子投胎做个皇帝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先在这里向某些掉了小姐那个坑的读者道个歉,在某天,某时,一道天雷从我脑袋上劈下来,我气了一个灵感,我脑袋里电灯泡一亮,写这篇,开这个坑,那时候是行云流水写得顺畅,现在却发现自己堵塞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嗯嗯——什么意思?不懂的起身去厕所,这就表说出来了,那么美美感的……

于是我先放一段,对不去让大家心焦了。

我现在环顾四周,大家的脸应该都是这样了:

ㄟ(▔皿▔ㄟ)杀(╯▔皿▔)╯

ㄟ(▔︵▔ㄟ)鞭尸(╯▔︵▔)╯

╬▔︵▔)凸

泪流满面……今天早上起来查看温度计——我靠,被冰住了。

大约俺的rp也是……

乡亲们,你们要相信我啊,我会带领大家走入有肉的好日子的啊!

我应该从头到脚写肉,我发现有肉的小说不会坑。

orz,这是个人rp问题。

大家稍安勿躁,我在耐心等待,等待同样的那雷劈下来,于是我有灵感了。

第 36 章

36.我的狗眼真的要瞎了

“没事说他做什么?”李思春不悦,在此时紧要关头,我偏偏提起我嫁她爹的事情,就好像我们是在乱伦。

这次明显的刺激到我了,我竟然觉得欣喜万分,身体激动的颤抖起来。

“你……”李思春感觉到了我的激动,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我落下,我咬住她的朱唇,舌尖顶开紧闭的牙关,里面便是温暖的沼泽,我深入其中,被她吞噬进去,越陷越深。

她一边回应着我的吻,让我吃她,手在我两腿间开始隔着亵裤揉捏起来。

我好久没有尝到那么美的滋味,浑然忘我,整个人像被丢进了火里,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在着火。

我的双手用力揉着她的翘臀,臀瓣结实而极富弹性,用力掐住臀肉自指缝间溢出,李思春即便是叫着轻点,把我弄疼了,却也一样享受着。

我抱着她的臀瓣拼命往我身上撞,一下下轻微的撞击都好似能听见嗞嗞的火星迸发的声音。

她也开始娇喘起来,尽数被我吞进口里,同那香津一起。

她的丁香小舌是我尝过最美好的东西,暂时填饱了我不知满足的胃口,待我将她放开,她的舌尖自我口中抽出,上面沁出了血丝,血丝留她唇边,添了媚眼。

留着空隙供我们喘息,又缠在一起,又是一段灵蛇交缠。

我的手指在她臀瓣间滑动,她的亵裤已经完全湿透,绸缎质地的亵裤因为这些蜜汁而滑腻起来,手指顺利地在她狭小的缝隙中滑行,自她的尾椎到她的源源不断流淌泉水的泉眼,这段山谷是她的禁地。我闯入其中胡作非为,她无可奈何娇吟承欢。

每次自上而下滑倒最低端,她的呻吟声便是加强一分,没多久感觉她的泉水都流淌到我的腿上。

抬起腿轻轻的滑了一下,她惊呼出声,拔高了声音发出急切又美妙的声音。

我便再接再厉,捧着她的翘臀,大腿轻微耸动。

因为有这些泉水的滋润,摩擦轻了许久,她的花瓣抵在我的腿上,每次滑动都将她花瓣揉过一次,她倍感销魂,在我身上不住轻颤,成了雨中的蔷薇花。

而我也感觉到了她的报复,甜蜜的叫人疯狂的复仇,她甚至用指尖刮着我的花蒂,每一次都是刺激得要升天的快感。

我起身,将她也推开,将自己的亵裤脱下,因为匆忙,只是自一条腿出来,将她的也脱开,她抬起臀抬起腿让我乖乖解下她的束缚,我将她双腿放在床沿木板上,分开都极限,置身在她腿间,一脚踩在她腰侧,另外一脚跪下,抵上她的花瓣。

她没见过这样的姿势,不知作何反应。

我拉住床上的芙蓉帐,稳定自己的身形,身体以极其轻柔的力道轻轻碾磨她的身体,好似我是那磨盘的上层,她是那底层,我俩本就是贴合在一起的磨盘,推动时候互相磨擦,能磨出源源不断的泉水来。

她的表情舒展开来,寻找到了个中滋味,甚至抓住了感觉,跟着我动起来,我往上去她便是往下,因着期间已经湿润糜烂,一下就滑倒了底,一连串的刺激仿佛一道雷打中了我们,我俩同时叫出声。

我把那帐子捏得都能出了水,在我以她的身体为支点打转时候,那帐子就好像翻滚起来,不断涌动起波浪。

我仰起头,此时她已经掌握了关键,脚撑在床沿的木板上,挺起腰,将下身顶起,每每在我往下滑去时候快速擦过。我觉得自己快要成了只知道反复做这样一件事情的玩偶,脑子里没有了别的事情好想。

越到后面,明明感觉更甚,却觉得还是不够,还应该有更多的快感在后头等着,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深渊。

我们都疯了,光下肉体翻动,好似白浪起伏,大床被我们弄出了吱吱声响,更能听见其中不断的水声,屋子里满是yín靡味道,混着她的花香,成了致命的催情香味。

我猛的拉近手中的帐子,撕的一声,那帐子被我撕开,我身体不稳,重重的倒在她身上,在这撞击中,她也泄了身。

我以她的身体为垫,不肯起来,两人身上都是汗水与浓稠液体,仿佛刚从水中被捞起来,浑身湿透,连感觉也是湿漉漉的——看下面体位

她溢出满意的叹息。

许久时间后,屋子里的蜡烛已经烧到了尽头,强弩之末的烛光跳动不已,映在房里床上两个女人的身体上,好似镀上了一层银粉。

浪声复起,没人会觉得满足。

“大人您喝醉了。”此时门口已经传来家丁的声音,有一群人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他们纷纷向校书祝贺,拍着他的马屁,说着好话。

那人因为高兴多喝了不少,走路都要人抚着,舌头长了好几寸,咬着舌头说:“老夫这就进去,让那如花似玉的小妾……小妾……嘿嘿……哈哈……”

“大人老当益壮。”有人立刻拍马屁。

“哪里哪里,老夫愧不敢当!美人,我来了!”

他伸出手要去敲门,刹那,里面传来销魂的声音,女子放肆的呻吟一浪比一浪更浪,肆无忌惮把自己感觉到的快乐都叫出来。

校书大人举着手忘记了敲门,而其余的人都拉长了耳朵恨不得钻进屋子里看个究竟。

“公主,你好厉害,磨得我要魂飞破散了。啊……嗯啊……再给我啊……”

“你也不错,从来没有那么舒服的滋味,你咬得我好舒服。”

“公主,你好软。奴家就是你的人,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公主,摸奴家的xiōng,用力揉她,你揉地好用力,好快活……奴家爱死你了……”

“你说得可是真话?”

“真话,千真万确的真话,啊~~~再没有人比你更好了。大人……大人快来了,公主,怎么办,会被看到的。”

“那就让他看啊,这可是他做不到的。”公主的声音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大家都听到了。

连串的呻吟连绵不绝,大伙见识过的女人都不少,就是没有见过那么会叫的,听得口干舌燥,大气不敢出一下。

“好快活!~~奴家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

咚……重物落地,站着的人中少了一个,旁边拿着灯笼的家丁拿过灯笼往这边照,看见原来应该站着的校书大人是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翻着白眼,就没有一点黑的,大家吓得四处逃散叫着大人马上风了!

外面乱成一团,里面的人也听见了,却没心思去理睬。

我对李思春说:“原来你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

她轻笑,俩手指还在我体内勾起,刮着内壁,引得我不住轻颤,她说:“最毒妇人心,这话从来不假。”

“以前怎么不见你毒?”

“那是还不是妇人,遇见了你,就被你变成了妇人。”她寻找到了致命的点,反复揉着那处。

我再无心思想别的了,就知道明天后天,我应该还能见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对着电脑一整天了,包括五个小时打字,四个小时时间看a片想情节找灵感,一个小时抱着一个十八岁的清纯小妹妹一遍遍问她你是不是非常非常喜欢我建立我卑微的自信心。我现在就想这样做

我今天是到极点了,写了那么多,拜托各位客官高抬贵手,点个留言,小的脱光衣服在冰天雪地的杭州裸奔求大家了。

有人说留言很难,说真想不出什么东西来说。

我的经验教训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就当我也在棉被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狗眼真的瞎了,我躺平睡了,明儿再起来,明儿起来又是一双好狗眼。

我辛辛苦苦画出来的春宫图,您看懂了么?这个体位……

第 37 章

此后:老鸨和公主性福的生活在一起

暖玉温香楼的傍晚,是姑娘们的早晨,来不及梳妆的女子们从各自的屋子里走出来,粉黛未施,鬓发危垂,袅娜的身躯潦草包裹了一下,踩着绣花鞋,慢悠悠的走出门走到阳光下。

阳光总是最灿烂的,这边的天气好就好在有那不错的阳光。

一群人早已聚集在那里,女子多了,脂粉香也弄了,把隔壁人家自墙头爬来的红杏也比了下去。

小红,现在已经是暖玉温香楼的老鸨,她把整个楼都接了下来,此时坐在阳光底下,翘起二郎腿,小小的绣花鞋套在脚尖,因为她的脚抖动而颠簸,露出洁白的莲足。食指与拇指捏起瓜子,玉齿咬开,把剩下的瓜壳吐出,地上已经堆了一堆瓜子,看似已经在此做了不少时间。

她漫不经心开口,说:“妈妈她走了,总觉得楼里少了乐趣。”

“的确,没生气了。”说话的那人是曼曼,她把一颗山核桃丢向身后的大汉,大汉伸手握住,自他掌中传来清脆的咔嚓声响,他的拳头在曼曼眼前摊开,上面是一颗完整的山核桃肉。

曼曼放进嘴巴里嚼得有滋有味,要吃的时候再扔一颗过去。

天下第一杀手就是好用,以后楼里都不用敲山核桃。

“不知道她最近日子是不是过的逍遥。”小红又吐了一口瓜壳,吐到池子里,池子里那些被养的死肥死肥的鱼还以为是吃的,都钻出来抢着吃,等吃进去了才发现是瓜子壳,又吐出来,生气地沉到水底。

小红连续玩了几次,金鱼每次都上当,也许是因为这是老鸨养出来的,所以笨得要死。

“听说那老头子中风了,躺床上吃饭撒尿都要人伺候。”有人想起不久前听到的消息,公主府里总有好戏上演,人都盯着那里看,想不知道也难。

“是怎么中风的?”曼曼问。

“还能有什么原因,定是被老鸨给气出来的。”小红肯定的说。

“你那么肯定?”

“废话,用你的大屁股想想就知道了。”

“讨厌,又说人家屁股大。坏死了你,小红妈妈。”

“得了,叫得我的抖了,以前叫我什么现在还是叫我什么,我可不像老鸨,尽喜欢乱伦。”

蔷薇开满了枝头,远远看去是粉色烟雾弥漫,蔷薇花架下胭脂堆砌,姑娘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笑靥如花。只是其中少了一个人,觉得总是缺了什么。

“她们现在肯定是日日夜夜狂欢不止。”有人说。

“是时时刻刻都在床上呆着。”

“那思春不是要被折腾死了,你也知道妈妈这人胃口大的要命。”

“可怜的思春!”

“可怜的公主啊。”

“可怜的我啊。”我扶着腰步履不稳地走过走廊,看见前方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石凳,快步走去,到了那边抚着墙小心翼翼坐下。

这地方大的要死,一天走下来还走不完,走廊崎岖,来来回回跟走迷宫一样,不就是出去散散步回头就迷了路。

也不知道这里是怎么安排的,地方都大同小异一眼看去还以为自己在原地打转。

到了公主府已经好几个月了,过了冬天,到了春天,转眼又是一年,公主府里的日子清净,反倒是不习惯了,想以前在暖玉温香楼,跑上跑下,这边那边,张公子李官人,总要累到不能动弹才休息,等来了这里,吃的喝的都有人端上来,洗澡有小翠伺候,我说一句好无聊我要回青楼,李思春就从皇宫里拿来一本春宫秘史,彻夜研究,她不怕自己吃不消,就怕我太空闲,真回去了。

“李思春,我好饿。”我瘫倒在石桌上,实在不想走,不知道这条路要走到何时才能走完,还不如坐在这里等死,等他们终于发现我的尸体了再把我背到李思春面前。

越想越悲伤时候,觉得有人影出现在我跟前。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正是胆怯羞涩的小翠妹妹。

小翠是李思春出嫁时候带过来的陪嫁丫鬟,自小在宫中长大,没学到女人的恶毒反倒是把性格养得跟一只小兔子一样胆怯懦弱,稍微碰她一次刺激她一下她就脸红不已,我总觉得李思春应该是吃了她的,否则她干嘛一看见我,眼珠子里就充满了水汽,拿着欲说还羞的眼神看我,害我总要忍不住想,如果把这样的小姑娘放进我暖玉温香楼楼,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站在大爷面前,抬起小兔一样无辜的眼睛,开口怯生生说了一句:“爷……”

被她的眼神盯到的人铁定失了魂。

多好的苗子啊。我看着她流口水,她看着我流眼泪。

两人似乎是在含情脉脉对看,直到夕阳西下时候,她才发出声音:“夫人,公主在偏厅等你。”

“哦。”我了然,往前方走了几步,又顿下脚步,问:“偏厅在哪里?”

“这边。”她忙垂下眼,绣花鞋包裹着小莲足,踩在地上欢快的踏着,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我在她耳边小声问:“小翠,你可许了人家了?”

“没……没,小翠还小。”她的脸成了绯红颜色,仔细一看,耳朵都红透,鲜嫩欲滴。

“那,可有喜欢的人?”

“有。”超级小声回答,细得几乎听不出来。

“正好。”我拍手,掏出一本小书塞到她柔软的手心:“不要太感激我啊,以后翻云覆雨的时候记得说一声谢谢妈妈就好了。我为善不欲人知的。”

“这……”她翻看小书,就看了一眼,便当场流了鼻血。

等到了偏厅,推门进去,看见屋子里站着不少丫鬟,李思春换了一套行头,雍容大方,层层叠叠的衣衫把她的身体裹住,罗裙拖地,有绣鞋的凤头露出一点,高高盘起的头上插满了珠翠,额间点了花黄。

这般庄重摸样让她显得遥远不真实。

如若她不动不笑,真以为是巨大的木偶摆放在那里。

我到她面前,曲膝行礼,她叫丫鬟都下去,等人都退下把门关上,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累死了。”

笔直如木柱的腰软了下来,她像一个不堪重负的旅人,终于是找到了休息的地方,得到了放松。她开始把头上的簪子拔下,一根又一根,我上去帮她,把簪子拔掉,把她的头发放下。

她的头皮因为紧紧扎起的发髻而发疼,我揉着她的头皮,她的脑袋靠在我身上,闭上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我问她:“今天要做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去见皇兄了,不得不穿成这样。”

“好可怜哦,摸摸,揉揉,捏捏……”

“别动手动脚的”

“我不乱动就是了。”把她的衣服一层层剥下来,真有好几层,脱到手软,才脱到只剩单衣。

“你又调戏小翠了?”

“是,我还调戏了小花小草。我到了这里才发现,你身边都是美人,不如我在这里开个青楼,卖艺不卖身,像什么弹曲子唱歌,聊聊国家大事,讲讲心中苦闷。”

“你是闲的。”她说这句时候眼神凌厉,叫我浑身一抖,果然我是犯贱的命。现在李思春夜夜春宵,整个人滋润得好像是十八岁刚破瓜的少女,春情泛滥,看着就让人心动,走出去谁见到了都想她定是红杏出墙了,谁能猜到那红杏压根不需要出墙去我自个送上门。

“那你就叫我不闲啊。”

“外面还有人。”她推拒了一下下,扭捏了一下下。

我才不管,直接埋在她xiōng前,好美的山峰,在我的揉捏之下达到了第二次发育,真有成就感。

“今天去见皇兄,皇兄言下之意是要下旨休了驸马。”

“干嘛休他?那男人本来就是炮灰,现在他还不能人道,养着他当挡箭牌也不错。而且我喜欢这层关系,嘿嘿,多刺激。偷情一样的。”

“你也就这点出息。”

“讨厌,这句话说得人家都动情了。春儿,再说一句,再说一句给我听听。”

“……”

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故事了。

有些小孩知道,他们如果在爹娘屋子里中大床下某个角落里翻找一下就能找到一本厚达好几百页的书,那不是孔孟之道,也不是账本,书里的内容不是他们能看懂的,大人看到后会把他们打的死去活来生气的说着你们怎么不学乖尽学这些东西。

小孩都知道那是大人才可以看的书。

书里不就是妖精打架?看过这本书的小孩这样不屑一顾。

但是,等这些小孩子长大了以后,就会明白过来,这本书里写的到底是什么。

人人都在传诵一个故事。那是写在一本通俗小说里的故事,说这个朝代有一位放肆的公主,她突破了女人的卑微地位,做出了所有女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她的形象被人一再传诵,被人写成故事编成戏剧。唱了好久。

公主遇见了一个重情重义的青楼女子,她与她演绎了一段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但是,在反动势力的压迫之下,她们被迫分开,公主以死相逼,女子苦苦哀求,勇敢抗争,终于感动了天地,一道天雷劈下,把关押公主的府邸的大门给劈开,青楼女子义无反顾的跑向公主,两人自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完结了……下载在上面,大家去看啊~~欢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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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3.白玉有瑕

把小红带来的人引她到那男人面前,弯腰等候许久,待男人转头看到他才出声。

忠勇王王霸天扫过他一眼说:“我要的人带来了?”

“是。”

“带上来。”

下人退下,他低头走过中间交缠的赤 裸女子,面色平静,对此视若无睹。

小红上前一步,王霸天曾是她的入幕之宾,后来几次三番要来找她进府,她都不肯,王霸天知道此女甚烈,也拿她无法,反正天底下女人那么多,缺她一个不少。

小红外头裹着一层厚披风,里面是柔软的毛,披风内是轻纱抹xiōng与罗裙,穿得已经是大胆,到了这里却显得保守。

小红站在人前,那些女子眼中无她,一个个像没有魂魄的木偶,在她们木然的脸上,小红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人给她们服了药。

王霸天是山中草莽,见着了小红两眼泛光,活似饥饿的兽,他把身上的女人都挥开,伸手要把小红拉来,小红倒退一步,说:“爷,你也知道奴家的规矩的。”

“娘的什么破规矩。算了算了,也不是老子叫你来的,明珠,你过来。”王霸天骂了一声,身体□,此时觉得冷了,把身边美女狠狠搂进怀中,女人被他这样折腾也不叫疼,听话得就像他养大的狗。

一个女子自后面走来,她穿着艳红肚兜儿,底下是轻薄罗裙,不着丝履的莲足踏在雪上,留下一串浅浅脚印,她在小红面前跪下,说:“是徒儿请师父过来的。”

在明珠靠近的时候,小红问道她身上的味道,混杂着一种奇异的香,香味初闻时候是略苦涩的药香,等过片刻,便会觉得昏昏沉沉,脑袋晕眩。

小红分别出那是迷香,能叫人丧失神智,甚至产生幻觉,明珠一定是经常在调制这种香,身上才会沾染了香味,久久不散。

王霸天挥手,明珠把小红带下去,她对她说:“等过会儿我把事情细细跟师父说明。”

“我也好奇,迫不及待想听听。”小红的笑像媚笑又想讥笑。

明珠暗觉她不甚高兴,低头走路,裸足轻巧,留下湿润的脚印,随后是小红的脚印,落在汉白玉的地砖上。

“不瞒师父您,徒儿自离开暖玉温香楼以后就进了王府,为王爷调教妾室奴婢。王爷虽然为人残忍,但是赏罚分明,只要为他做事讨她欢心,他赏赐时候从不吝啬。”

小红将她的背影上下审视了一遍,说:“你过的不错。”

“师父,你也可以过得像我一样好。只要……”

“还没到地方么?”小红催她,打断了她的话。

她一时语塞,等拐过了弯,便到了地方。

“便是这里,师父请跟我来。”明珠把门打开,打起火石,把前面的路照亮。

里面是一条通往底下的暗道,石阶一层层往下通向一个更加黑暗的地方。

小红在门槛前停住脚步,明珠笑着说:“师父是怕我害你么?”

“我怕,当然怕。”小红抬腿进去,等门关上,一步步走下地道。

这里是王霸天关押不听话的女人的地方,他把这里交给了明珠,要她将凡是不顺从他的女人调教成温顺的猫咪,明珠也有野心,王霸天给的赏赐够她花销一世,她还不满足,把自己的能力看得无限大,还以为好日子会一直下去,谁知道这次王霸天把他看上的一个女子送来,要她将此女调教成浪女,供他亵玩,谁料此女身体异常,明珠用尽了手段也不能将她调教成奴隶。

王霸天早已迫不及待想尝尝此女的滋味,却看明珠多日没有进展,对她早已不满,明珠这才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果不把这事情做好,失去的不只是现在的好日子,更是她的命。

她看过在这里的女人的下场,好的,是活着被王霸天送出去,送给别人,也许能遇见一个温柔的主子,但是那是要看上天有没有心让她活下去。或是说死了,被拿去喂狗,下场惨烈。

她因为看过死亡,所以更害怕死,她要命,在最后一刻想起了小红。

她请她过来,不惜在王霸天面前以溢美之词将她夸到无边的能力。

小红如约到来,她便放了心。

地道走尽,是一条直路,地牢里弥漫着花香,道路两边是一间间牢房,从这里到尽头,共有数十间,每一间牢房都是以木柱隔开,可以清清楚楚看清楚里面的摆设,牢房简陋却干净,在狭小的房间里却摆着几乎是占了大半空间的大床。

红木大床上有柔软的被褥,好一点的垫的是整块狐皮。

上面都躺着一个女子,手中的光芒微弱,只看见大致的轮廓,被关在里面的人察觉到有人过来,自浅眠中醒来,抬起头,张着惶恐不安的眼睛往她们这边看,光扫过去,是一张张美丽却慌张的容颜,她们的肌肤上甚至还有一条条的血痕。

两人的脚步轻微,一路过来,把里面的人都惊动了,有人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发出轻微的哭声,这哭声被死死压抑住,咬紧牙关不泄露出半分,在喉间低鸣。

走到尽头,还有地道,几级石阶,走下以后,看见墙上开的一个铁窗,明珠对小红说:“王爷想要的人就在里面。”提及里面的女人,明珠咬牙切齿:“我无论怎么对她,她都无动于衷。”

“她就是你要交给我训练的人?”

“是。”明珠把小窗拉开一点,铁窗沉重,移开时候发出的声音刺耳,仿佛一枚枚针扎进人耳朵里。

明珠后退一步,叫小红自己去看。

小窗的缝隙只够人一眼望进去。

石室内全然黑暗,小红拿起火石,叫火石上的光照进一些,光投射在石室的地上,小红眯起眼睛细看,只看见一只女人的裸 足,那是真的玉足,肌肤晶莹剔透,天生莲足,与男人手掌大小一般,小巧玲珑,足尖之上是粉色的指甲,适合放在掌心细细把玩。

火光再往上挪移,显露出她小巧的脚踝,圆润的脚踝有着分明的曲线。与莲足相连,无一不是精致。

小腿纤长,奇异的是她的肌肤好似能发光,白皙得如羊脂玉。

光挪到她的膝盖之上,小红看见了她的头发,竟然是与她肌肤一样的雪白,那是……

小红的眼猛的对上黑暗里发出血红光泽的眼。

明珠把铁窗拉上,隔断了小红的视线。

“防那么紧做甚?我只是看一眼,又不会吃了她。”小红见她警戒神色,拿她寻开心。

明珠说:“你真接下她我就让你看她。”

“好,我接了她。”小红答得干脆,斩钉截铁,倒是叫明珠惊讶万分:“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闲着也是闲着。”小红的神情漫不经心,看不出她打的什么主意。

听她愿意帮忙,明珠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紧张着,脑门上都是汗。

“我想看她。”小红说:“不是隔着铁窗。”

明珠犹豫了片刻,带她过去。

这间石室的入口在隐秘处,要先开铁门,里面还有一层铁栏,一层层戒备着。明珠点了一根小小的蜡烛,再将它放置在白纱制的灯罩里,烛光柔和了下来。

小红早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第一眼就料想里面的人的摸样,真的见着了还是不免惊诧。

她像是玉雕出来的,一整块玉被能工巧匠照着画卷之上的美人雕琢成她,她是真正的冰肌玉骨,肌肤之上交错着道道血痕,这些都是鞭子留下的痕迹,力道把握的巧,没有让她破皮,留下的血痕一时半会是消不掉的。这些已经成暗红的血痕留在她身上,透出暴虐后的那份怜惜,触动某些人的神经。另外一只腿上戴着沉重的脚铐,脚铐的另外一边钉入墙中。

在冰冷的空气里挺立的rǔ 尖是粉红颜色,紧闭的双腿之间如少女一样干净,而腿间的部位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也是一样的粉红,如初开的花瓣。

小红已将她身体上下细细打量过。

在柔和白光中,她未着寸缕,地上铺着层层白狐的皮毛,她躺在白狐皮上,过长的发丝到她腿上,她的身子跟白狐皮一样白,凸显的她的嘴唇与□颜色鲜艳。

她在此时张开了眼,眼瞳果真如小红见着的一样猩红。

她看见了站在铁栏外的人,只是眼睛转动了一些角度,又垂下眼睑,不再理睬。

“她被送来这里多久了?”小红问明珠。

“半月有余。”

“过了半月还没成功?”小红的话让明珠倍感羞辱,她又何尝愿意这样。

“我也拿她没办法。”明珠忿忿的说,双手握拳,向来好胜的她终于是承认败了。

“师父,你有办法?”

“不急。”小红最后再看了一眼牢中的女人,含笑走开。

到了外面,雪下得更大,地上的积雪已经快要没过脚踝,靠近院子的走廊上还能听见院子里传来的乐声与yín声浪语,王霸天待女体已经饥渴难耐的时候提枪上马,身下的女人被他的冲击刺得尖叫不断,在药效下成了只知道享乐的玩偶。

明珠对此非常满意,她认为自己成功的教出了一群女奴,刚得意洋洋时候却看见小红的笑里藏了轻蔑。

“我有教你这些么?”小红斜着头,状似好奇的问明珠,明珠答不出来,小红教的,她早在这些年中丢到一边。她选择最直接最有效控制人心的办法。

第 40 章

4.火

小红去和总管说想先回暖玉温香楼一趟,总管面如黑铁,不知道是训练出来的冷静还是天生如此,见着了小红如花似玉的脸蛋眼里也无波澜,小红走了一步身体便斜靠在他身上,手往他□一摸,总管怕是这辈子都没遇到这样的状况,把小红推开,这人力道不轻,站稳了,小红刻意要去惹怒他一样说:“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太监。原来也是个男人。”

男人这次从她唇中吐出带了别样味道。

总管恼羞气愤被他克制住,手一抬,说:“我随小红姑娘回去。”

“不劳烦你了,我去了便回来。”

“请小红姑娘别为难小的,小的只是听王爷的。”

“不就是怕我逃了。”

“是。”总管的回答如此干脆,在小红意料之外,她咯咯轻笑说:“你总是讲真话么?”

他答:“在该撒谎的时候小的会撒谎。”

“你是一个好奴才,连我都欣赏你。”

“小红姑娘莫再取笑小的了,如果要走,尽管启程。”

来的时候坐的轿子还在后院门口放着,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四个轿夫巍然不动,如果不是还能看见他们鼻息之间呼出的热气,真当他们是死人。

王霸天的仇人不多不少,集成一本簿子,把他们一个个念出来需要念上半天,天底下到处都有人要杀他,他却比他们活得更久,也许不是他命好,是他小心。

听说他吃的一顿饭要分十个不同的厨房来做而在其中挑选,他喝的水要人喝过才肯入口,陪他的女人会被精心挑选,身上每一处都会被搜索过,一根针也藏不得。

无数个日子来有人想尽办法想杀他,他活得比谁都要好,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今日看了这些下人,也就明白为什么了。

轿子行进时候几乎是没有起伏的,小红把身上的斗篷拉近,风吹起帘子,带进一点的雪,落在她的眼睑上,她闭上眼睛想起关在铁屋子里的女人,白色的头发与红色的眼睛,也不知道王霸天是从哪里搜罗到的这个女人,实乃人间极品。王霸天看尽了天底下的女人,什么摸样的没有尝过,今儿对她却是百般耐心,看来他对她不一般,而那女人……

心思百转千回时候,感觉到轿子落地时候的震荡。

“停轿,请小红姑娘下轿。”外面那个铁面一样的总管低声说。

算了下次再想,现在……先来一壶温酒。

雪叠了厚厚一层,暖玉温香楼里还是温暖如春,四个角落都放置了大暖炉,烧得是凤炭,老鸨在宫里一个劲的中饱私囊,除了偷里头的春宫图,就是拿这些小东西,李思春总说她的出息就跟一只老鼠一样,除了这样事情不做她想。

进了屋子,门外的轿夫与总管垂手站立,小红叫人把门关上,一进门就大呼冷。

手从斗篷里拿出,接触到屋子里暖和的空气,冷意越发明显,小红低头呵气,被一双手抓住,塞进她的衣襟里。

“猜猜我是谁!”那人压低了声线把声音放粗,小红没抬眼就知道是谁。

“妈妈,您老怎么有空出来了?”小红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戳穿了她的伪装,老鸨子觉得没味道,回头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木椅子上放了红色大毛毯,毛毯拖到地上,坐上上面绝对不会冷,何况还靠近火炉。

老鸨换了男装,李思春也是,她们难得出来一趟,还是从后门出来的,偷偷摸摸跟偷情一样。

做偷情的事情的时候,老鸨就特别兴奋,一进门就搂住离她最近的姑娘的腰,说:“好妹妹,让哥哥亲个嘴吃口胭脂。”

那姑娘再是熟练也不免受惊,尖叫中把全楼的人都叫下来了,一看,原来是老鸨,老鸨掏出一把巨大无比的扇子,缓缓展开,学花花公子那份风流潇洒,说:“姑娘们,还不快来接客?”

一时间美人如潮水涌来,就像有人倾倒一桶鲜花,看得眼花缭乱,却都是朝着李思春去的,把老鸨忽视掉了。

她们俩人都是红杏出墙,所以不好带礼物,拿了最轻薄最好用的肚兜儿,每人分一件。妖妈也抢去一件,姑娘抗议你这身躯怎么穿得下,妖妈拿着桃红颜色的肚兜羞涩的说:“给我家小白穿啊。”

老鸨问起小红去了哪里,曼曼说是去了忠勇王王府。

李思春立刻变了脸色,说:“是王府的人派人来请她去的么?他们有说做什么事情?”

“没说,我只听小红姐交代了一声,别的我们就没听下去了。”

刚说到小红呢,小红就来了,用厚重的斗篷裹住的身躯在解开束缚后暴露无遗,老鸨涎笑着将她上下打量,说:“好久不见甚是怀念的两大馒头,你们进来可好!”

举着两手十指成爪,一步步靠近,等到时候看准时机一手抓一只馒头,揉啊捏啊,小红跟着配合起来呻吟:“官人,您可要怜香惜玉,奴家还是清倌。”

“清倌哪有那么好的馒头的,骗大爷是不是?”

“奴家是自己揉出来的,这是第一次被人家摸,好坏,官人揉轻些……”

一颗山核桃壳扔到老鸨后脑勺,她乖乖回到李思春身边,低头摸摸自己的xiōng,说:“手感真是不一样,春儿你让我摸摸看。”

李思春把满手的瓜子壳都往她脸上扔,她吐出嘴巴里的瓜子壳:“呸,你最起码扔肉啊。”

李思春不再理睬胡闹的人,问小红:“你刚才是去了忠勇王府。”

小红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轻松对道:“嗯,刚从那里出来,送我过来的人还在门口等我。”

“你还要去?”

“要去上好几天,也许更久。”

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小红笑盈盈上楼,说去拿些东西立刻就走。

唯有老鸨没心没肺的取笑大家怎么跟见了鬼一样。

“忠勇王凶残成性,小红姑娘此去危险,你就不担心?”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什么场面没见过。”

“还是你最了解我。”小红拿了一个包裹下来,抱住老鸨猛亲,灵巧的手指不需解开扣子就钻进了衣襟里,说:“还是没变化,晚上叫李思春用力揉上片刻,过几天就能大了。”

“呸,去死。”

离开暖玉温香楼回头望了一眼,大雪纷飞中,大红灯笼下鲜红的穗子格外显眼。

白天时候地道比白日明亮,光线不知道从哪个角度照来,把里面的景致照亮,让小红看得清清楚楚。

她走过一间间牢房,看见被关在里面的美人,有几间屋子里少了人,缺了人的床上被褥随意折叠着,一只翠绿色绣花鞋丢弃在床边。

“她死了?”小红在心里暗想。

移开铁窗,从外面望进去,不见里面的女子。

此时有人轻拍她的肩膀,回头是一个粗壮的妇人。

她不能说话,被人割了舌头,拉着她的手把她拖到另外一边,那里是一个石室。

石室比别的牢房来得大,四四方方,墙上挂着精巧道具,里面空气炎热,除却炭火的味道,有血腥味,还有一种略涩腥的气味,明白的人立刻就猜出这是什么。

小小的石室挤了不少人,小红在寻找的白发女子被绑在巨大的木椅子上,两根手指粗细的麻绳将她的手脚捆住无法动弹,脚踝与手腕绑在一起,使她的身体后仰,两腿大张。身上有新鞭打出来的血痕,力道大小不一,有些只留下淡粉红色的痕迹,几处伤痕是鞭笞者力道控制不住,打出了血,伤口处刮着凝结的血珠子,她低着头,长发遮住她的表情,身边跪着三个两手绑在背后的女子,两手边各有一个,中间跪着一个。

两手边的女子或是吻她手指,或是咬着她xiōng前rǔ 尖,中间的人跪在地上舔她腿间部分,红色湿润的舌头深入她的花道中,头部耸动。

而被三女合力服侍的女人却连一声呻吟都没有。

明珠在旁,咬着自己的指甲,十指都被咬得流出了血,她却浑然不觉。她看见了小红,倔强的把头扭过去。

“你来看我笑话是不是?”明珠的愤怒猛得爆发,小红无视她的暴怒,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她看明珠自墙上拿下鞭子,挥舞着的鞭子落在中央的那些女人们身上,她们痛呼尖叫,却无法躲开,缩着脖子无助地等待疼痛落在她们身上,当疼痛乍现的瞬间,她们自喉间发出痛苦哭泣声,裸背上的线条抽筋,脊背凸出。

小红的视线死死得定在出现在裸背上的鞭痕,交错的红痕如一条条横行霸道的蛇,盘旋在上面。

等明珠累了,喘着气,疲倦统治了她。

小红舀起一勺水淋在火热的木炭上,嗤的一声过后,石室热度上升。

里面的人每一个都沁出了汗水,小红也是,她把衣襟解到xiōng前,露出大片肌肤,明珠看着她泄愤似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指甲。

小红走到女子身边,收敛裙摆,慢慢蹲下身,她好奇的打量着女子身上的伤痕,伸出手指触碰到伤口的时候,感觉血肉模糊的粘稠触感,女子的身体自动抽搐。

将她肌肤上的血拭去,染血的手指点起她低垂的下巴,对上一张平静的脸。

“月婵,我知道你的名字是月婵。你是我所见过最美丽的人,而我最喜欢美丽的事物。”小红轻柔的声音重复她的名字,月婵没有回应,她的眼睛看似平视着前方,其实看不到任何东西,她早把自己的魂魄锁进身体里,这样便没了知觉,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这需要强大的精神力,而她却能做到。

小红动手解开绑住她身体的绳子,明珠说:“你要做什么?”

小红没理睬她,灵巧的手指很快就把一圈圈绑缚住她身体的麻绳解开,绳子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痕很轻,看来她并没有做过挣扎,否则应该会有擦伤。

整个过程就好像在摆弄一个木偶,她不会动弹所以不会表示抗拒。

“将她洗干净,手脚放轻点,知道么?”小红交代妇人把月婵抱下去。粗壮的妇人将柔若无骨的她抱起,她好似没有重量,在妇人手里轻飘飘的。

小红看她被抱走,转头对向明珠,按住她的肩膀,慢慢挪到她的脖颈后面,掌心如有力量一般,叫明珠的暴厌表情变柔和,沉醉,甚至是痴迷。

此时明珠只是她手心的一只猫咪,她说:“晚上你睡不着可以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元旦快乐。

戳各位……

早些时候就想开坑写一篇sm文了,牛刀初试,有些不足之处或是过火之处,请大家多多指教。

第 41 章

5.无法愈合的伤口

这句话在明珠脑子里回荡,把她催眠,等她醒来,自己已经站在小红的房门口。

烛光透过窗户纸,照在她的脸上,她习惯性地想要咬自己的手指,手指上的指甲被咬掉了大半,陷入肉中,被咬出了皮肤下的鲜红的肉,她伸出舌尖舔过伤口,刺疼火辣的感觉让她有了略微的清醒。

她伸手,把门推开,缝隙一点点变大,喉咙干涩,她拼命吞咽口中津液,喉头疼痛如刀割。

小红正在泡脚,她坐在烛光边,眼睛懒懒得抬起看向门口的人,用眼神牵动她的身体让她走过来。

明珠走近跪在小红面前,像已经习惯了做这件事,不需要小红说,将手放进水中,洗着小红的脚。

水是无比滚烫的热水,被她咬出伤口的手指刚浸入的时候是剧烈的疼,小红喜欢极端的东西,极端的热水,极端的疼,和极端美丽的事物。

明珠当然知道,她知道小红洗澡用的水都能把人的肌肤烫掉一层皮,她玩的游戏都是外人玩不起的。她将小红的脚捧在手里,细心捏着脚底。

小红眯起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待洗完,玉足的肌肤已经透出一层粉红颜色,明珠拿来丝绸将她擦拭干净,小红却抬起腿,落在明珠的大腿上,足尖对着她的腿根,点起足尖力都落在那里。

明珠仰着头眼神复杂得望着她,有火热的饥渴,有恐怖和害怕。

她的眼神从没变过,还如一个刚到她面前的女孩一样。

小红被热水泡得粉红的脚尖用力,一点点陷入她紧闭的双腿间,明珠把跪着的腿分开。

“你记得你刚到我面前时候的样子么?”小红问她。

明珠的声音变得破碎:“记得。”

那是一年春天,农忙时候,她被她那没钱买种子的汉子拉到妓院门口卖掉,那条街上人来人往,她趴在地上张开肿胀的眼睛惶恐的看着这些从她身边走过的鞋子,她觉得每一只脚都要践踏她。

此时她已经伤痕累累,被打了好几顿,男人的拳头不只是拿来斗争,有时候会拿来打女人,她疼到害怕疼痛,恐惧疼痛,以至于不敢哭,怕哭的时候留下的眼泪会让眼角的裂口发疼。

她的汉子把她卖了多少钱,她没看过,她只记得停在她眼前的黛青色绸制鞋面,上面有鸳鸯戏水,栩栩如生。罗裙裙摆拖到地面,说话那人的声音清脆动听,与她汉子讨价还价,她如街上被摆放出来的物品如此轻易卖掉了。

买她的人是暖玉温香楼的老鸨子,她初到这里,把一个棺材铺子改造成了妓院,照顾她的人是小红。

小红那时候还年轻,已经是城里人人皆知的花魁,手段了得。

她叫她别的姑娘不愿意学的技巧,她告诉明珠,你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寻死无法,不如乖乖做人,如果老天怜悯,能得一个归宿也不错。于是她听话,她用心学,小红用心教,她有今天也亏遇见了小红。

手指伸进明珠的口中,先在她唇边轻揉唇角,再逗弄她舌头,将她口中津液勾出,而后深入口中最深处,指尖落在最内侧的牙床,那里有一个缺口,是明珠被她汉子打掉的牙齿,她带着血吐出牙齿,自此以后那里再没有长出过牙齿。

小红是最了解她的人,包括她的伤口与美好的地方,所以明珠害怕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她的修长的手指牢牢握住。

小红摸着她缺口的牙床,疼痛的感觉自脑袋里翻开,藏在记忆的疼痛好像真的出现在她的肌肤上一样鲜明。

拳头落在她的腰腹上,xiōng口,头皮被用力抓住……

明珠的眼泪不停的流,她的嘴唇因为深入其中的两根手指而不得闭合,透明的津液自唇角溢出,表情痛苦。

“呜……呜……”受伤的呻吟自她喉咙里发出,小红抽出手,在她脸颊之上留下水痕,说:“疼不疼?”

“疼。”明珠哭泣着说。

精神上的痛苦是最可怕的,时间再强大也无法治愈,小红轻易就勾出了她的噩梦,此时的明珠只是一个无助的姑娘,和老鸨当时买下的满身是淤青和血的她一样。

“可以不那么疼的,告诉我,你想要我多你做什么?”

“打我,快点打我!”

小红将她的脸抬到极端,她的下巴与脖子几乎成一条直线,高高扬起的头使得泪水很快流到脸颊边,她闭起眼睛,感觉到小红的嘴唇贴上。

舌尖顶开她的嘴唇有力的进入,深深探入直到碰到里面失去牙齿的牙床上,那里被小红的舌尖来回刮过。明珠陷入晕眩中,忘记了疼与渴望。

她的舌头被小红带入口中,牙齿轻咬碾动,咬出了伤口,又被她用力吸吮,以至于疼痛加剧。

待放开,明珠的舌头发麻,她全然化成了水。

小红将一条腿放在另外一条腿上,翘起玉足,明珠呻吟着,自动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挪向小红,将她的腿深入自己的腿间缝隙。

她把自己的xiōng部用力抵靠到小红的腿上,身体自发的摩擦着小红的足面。

足面上的凸起反复擦过已经湿烂的花朵,她仰起脸,吐出甜美呻吟。

小红身体的姿势放松,显然把她当做一只发春的猫儿,这份不屑一顾的屈辱仿佛就是明珠要的。

待到她将泄身的狂乱时刻,腿收回,她迷茫地看着小红,不解。

“今天开始你别再管月婵的事情,可以么?”

“月婵?”她失神地重复这个名字。

“她现在归我,所以你不要再管她。”

“好。”

小红露出了满意的笑,她将明珠自地上拔起,叫她抱着椅背跪在椅上,明珠十指紧紧抓住搂空雕花的木椅,上面还有温度,等待只是片刻,温热的身体靠向她,女子细腻炙热的肌肤贴上她的背部,厮磨片刻之后,空虚的部位迎来了修长的手指,她收紧身体迎接这个美好的感觉。

小红将三指插入她的花穴之中,拇指深入她的□,带给明珠猛然插入的疼痛与快感。

小红的手指偏偏往她最敏感的地方去,惹得她的身体如着了魔一样疯狂摇摆,待到最后,小红竟然以指甲刮擦内壁,疼痛在此时化作了快感,明珠肌肤之上是晶莹汗水,而她的青丝散落,头疯狂的摇动,飞扬的青丝打在肌肤上生出丝丝异样快感,最后化作了闪电,她到了巅峰,因而发狂。

小红自她如水的身体里抽出手,手指之上染着血,像她刚破了一个处子一样。

明珠趴在椅背上喘息,□的背部收缩,小红尤其喜欢看女人的背部,觉得那块地方是最适合鞭打与亲吻的,她的手指在上面流连不起,引得明珠身体轻颤。

“今晚你可以好好睡一觉,入了梦想,把什么都忘记,你记得你还是十岁摸样,在田间奔跑,田是绿油油的,风轻轻吹在你脸上……”小红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飘入她耳中。

6.以恨为食

第二日明珠果然不再出现,她把月婵挪出暗室,到了另外一间石室中,那里早先是囚禁以下犯上冒犯王爷的奴仆的地方,很久没有关过人,但是死气不散。

月婵被安排在这里,依旧是白狐皮毛铺地,里面烧着炭火,温暖如春。

小红端着清淡的饭菜进来,早些来这里送菜的奴仆说她一口都没有吃下去,以前明珠在时是要人硬灌下去,否则她早死了。

是以小红把人谴退,留她与月婵在牢笼中。

月婵的身体被清洗干净,上面的伤口涂抹了特制的膏药,发出淡淡的清香。这种膏药效果甚好,即便是被打出伤口也能愈合,不留下伤痕破坏她的美感。

小红走进牢房中,月婵静静躺在床上,如蚕丝一般雪白的长发散落了一地,拖到地面上,地面上有怎么也洗不干净的污血,白与黑成明显对比。

她把饭菜放在一边,将她的散落在地上的发都撩起,放在垫上,在她身边坐下,月婵没有反应。

她将她的发都放在手心细细看,上面仿佛有一层微光。小红伸手将她脸颊上散落的发丝拨开,露出她的脸,她血红的瞳被盖住,银白的睫毛纤长柔软,嘴唇粉红,小红的手指轻触她的嘴唇。

她微微掀动唇,小红明了,说:“你是城内药铺萧大夫的女儿,闺名叫月婵,自小长相异于常人,你父亲就将你藏于家中,待到了出嫁年龄,嫁给他的徒儿也就是你的表哥方桓书,一年后有生下一子,却是天性愚钝痴呆,你与你相公过着平凡的日子,如一般人家一样,你虽有异样容颜,却与世无争,直到数月前,你被一官员看到,他见此惊为天人,将此事告与忠勇王,他派人到你家中将你夺来,以你家人要挟你。”她的眼睛掀动,是她已经将小红的话听进,却不愿做出反应。

小红捏着她的肩膀,摸着她的骨架,有些女人性情如何,从骨架上就能看出来。

“你被关在这里数月有余,有没有想过,你的相公与儿子早已经不在人世?”说完,她的眼猛的张开,这一剂药下得正是时候。

“明珠她跟你说他们被王爷关进了牢笼了,要你好生服侍王爷讨好了他他没准高兴了就放你离开送你们团聚?是不是?”

眼眨了一下。

小红自袖中拿出一只小小的鞋,小孩所穿的虎头鞋,小时候每个人都穿过,鞋底磨损了一块,鞋面上的老虎憨厚,上面却染了乌黑的血迹。

月婵怎能不识,她亲手所做的鞋子,早些时候为她的孩儿穿上。现在……

她伸手要夺鞋子,小红交与她,她抱在怀里,眼泪不住往下流淌。

“孩子他……”说话时候声音干涩,许久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的声音。

她本是慈父膝下的爱女,自幼生得异于常人,却得父亲宠溺,不得吃过苦,相公待她极好,将她疼惜,她以为这便是她的一生了,谁料凭空出现恶人,将她夺取,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中唯一牵挂就是她的家人。

明珠也是以此要挟,否则她早自尽而亡,每每说道那父子还在狱中受苦,月婵就会温顺几分。

小红却逆她而做,她对月婵说:“我也是听你家隔壁的人说的,他告诉我,你的孩儿早在你离开后就被杀掉,他一路追着你跑,被士兵摔到墙上,小小的身子撞掉了半边破墙,脑袋上开了一个血口子,是左邻右里将他埋葬,就葬在你家院子里。”

“不!”月婵发出尖叫,她捧着脑袋大叫大嚷,跟疯子没有两样,“不是的,你骗我……”她抓住小红的手臂,五指陷入她的皮肤中。

小红却不觉得疼,抬手包住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声音越发轻柔:“而你的相公也被逼的自尽而亡,埋在你孩儿的旁边,如果你能回到你家中,能看见二人的坟包,他们连墓碑都来不及做。”

“不,不,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她说他们还活着,只要我好好听话,她就放我回去。”

小红将她的凌乱的发拨开,满脸泪水,发丝都粘在上面,眼睛快要被水淹没,怕是要把眼珠子哭出来。“我没骗你。”

“呜……”哭声猛然低了下来,月婵咬紧牙关,将舌尖咬住,求死的决心强烈到咬得满口都是血还不放开,血从她唇角溢出,血珠子一滴滴往下滴去,落在小红的手腕上。

见状,小红却不慌不忙,她掏出手绢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说:“你死了,不是白白便宜了杀人凶手么?”

月婵闻言,不觉放松了牙关。

“他们是被谁杀死的?你又是因为谁在这里受折磨?如果死了,你倒也干净,一了百了,但是作恶的人继续作恶,你不觉得这个世道太不公平了么?”

“是。”月婵吐出一个字,随字出来的便是她口中的血,血溅在小红的脸上,在眼角下方留下一个大红的朱砂痣。

小红笑开了眼,说:“那就把命留着,天不帮人,人唯有自助。”

“为什么……要……帮我!”月婵每说一个字,伤口都会涌出鲜血,她吞下满口的血,一字一句的说。

第 42 章

7.你信,那就是真的

小红温柔地替她擦血,血自她唇边溢出,过了许久才停下。

她说:“我跟你一样也是可怜的女人,也和你一样,被人抓来,关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他。”月婵有了三分信任,小红此时便说:“都一样,我们都是苦命的,所以好妹妹,听姐姐的话,别想着死,便宜了恶人。”

“可是……”月婵捏紧小红的衣服,捏出了无数褶皱,小红将她用力握紧的手揉开,放在手心,说:“我也有想不开的时候,想老天不眨眼,怎么让坏人活着好人去死,他们怎么可以活得那么好?”

“所以我叫自己活下来,只有活着才能报仇。”

“报仇?”

“对。想想你孩儿是怎么死的,想想你的相公,他们是被谁害的。”

似乎是小红说得太多,让月婵起了疑心,她垂下眼睑,思量着。

小红解开自己的衣服,脱下里面的肚兜儿,让月婵看见她xiōng膛以及腹部,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层层叠叠交错的痕迹,小红握起她的手,将她手指按在自己肌肤上。

月婵的手指冰冷如石头,触碰到她温暖肌肤的时候有片刻的不适应,月婵触摸到的是纵横交错的伤痕,鞭子的棍子的,也有说出来的暧昧痕迹。

月婵此时是信了,小红未将衣服合上,而是将月婵轻轻搂进怀中,让她的脸贴着自己赤 裸的肌肤。

被女人抱住,脸颊贴上她的xiōng部,月婵被陌生的感觉包围,女子的温暖叫她放松了下来,她闭上安静,从内心信任小红。

“我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小红说。

“是的。”月婵流下了眼泪,泪水自她眼眶溢出,在小红的肌肤上留下大片湿润。

静静的拥抱后,小红无声的离开牢房,她在黑暗中观察,月婵犹豫地看着她放下的饭菜,终于是明白了过来,爬过去,一手抓起白米饭往自己嘴巴里塞去,她强迫自己吃下去,但是饥饿的身体自己在抗议,她边吃边吐,吐出的都是染血的饭。

小红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出门时候明珠垂手站在门口等待。

“你跟她说的,是真的么?”明珠神色戒备地问。

一缕发丝自发髻散下,挡着了小红的视线,她把发丝夹到而后,笑着对明珠说:“你信不信?”

“信你编造出来的悲惨身份?”明珠不屑的表情太过明显,右嘴角过高,眼神落在小红粗略整理的衣襟上。

“你信,那就是真的。”小红不再解释,自明珠眼前离开。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堆积成了厚厚的摊子铺满大地,小红把染血的手绢在雪地里,猛的看去像乍开的红花。

指尖都是血的味道,小红低头嗅过。

8.试探

小红给自己不少时间。王霸天却来催她早点把人教好,他迫不及待要得到月婵。

小红知道王霸天是急了,这个女人能叫王霸天着急也是本事。

王霸天的性格是粗中带细,他能混到今天的地位,也是因为外人看不出来的细腻心思。别人看他鲁莽,掉以轻心,他却暗自等待,在最恰当的时机把轻蔑看他的人灭口。

年轻时候他是最懂得等待和隐藏的猎人,但是他老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得等待,他渴望最快最迅速的享受。

他将小红叫去,纱帐垂下,外面是下人垂首站立,从里头传出鞭子打在人肉体上的声响,被打的人嘴里塞了东西,叫不出声来,尽是呜呜低声呜咽,听起来仿佛是受伤的动物。

小红被总管带进,在外面候了许久,等候时候,小红将屋内情况看清,屋子里无多少装饰,墙上也不无附庸文雅的装饰,几把套在刀鞘里的宝刀作为摆设,未出鞘杀气不断外溢。

白色的纱帐被人拉开,强壮的下人不需人下令自动将里面的人抬下,依次自里面出来,最前面的仆人身上背了一个人,用白布裹住,白布裹不住的地方泄露出桃色薄纱与一双小巧的玉足,脚踝之上有一串银链子,青丝散落拖地出去,人应该还没死,痛苦呻吟在持续。裹在她身上的白布上渗出了鲜血。后面的人被一个个抬出去,门外是洁白的雪,唯有这些红色在雪中格外耀眼。

“把人带进来。”听语气,里面的人的气还没出尽。

总管在交代她进去的时候以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凡是都要说是。”

小红抬脸给了他笑容,说不清是感谢还是说他多管闲事。

等她走上台阶纱帐放下,奴仆还跪在地上擦拭血迹,王爷坐在宽敞的椅子上喘气。他刚叫的舞娘没有跳错舞,一丝一毫都在把握中,无缘无故的,他就是发起了火,挑了根鞭子,朝着前面柔媚的女人鞭打而去,女人开头哭起来,他不高兴,落在她们身上的鞭子力气更大,他一边打她们一边叫她们继续跳,继续唱,女人跌跌撞撞再也跳不出诱人的舞蹈,倒在地上咬着手指低呜,他更是生气。

如果是乱世,他现在应该在战场上杀戮。

等人没了气,他也累了。

疲倦显现在他的身体上,预示着他的辉煌随着岁月流走了,他现在成了一个连鞭子都挥不动的人。

小红站在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没有靠近,远远的看着。

王霸天端起了样子,把喘息压住,问:“人怎么样了?”

“比以前好了。”小红答道。

“好了多少?”

“她已经不想死了。”

“你的本事就这些?看来是我太看得起你了。”王霸天不屑一顾。

小红往前一步,发出咯咯的轻笑,她的笑声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王霸天把她的脸细看,眼神里是勾魂的水汽,听得她笑着说:“奴家有多少本事,王爷不知道,谁知道?”

“哼。”

“如果王爷觉得无聊,不妨让奴家给王爷表演一个节目,为王爷解忧。”

“哦?”王霸天来了兴致。他拍手,说:“我倒要看看。”

“请王爷把您手上的鞭子先且借给奴家。”小红请求道。

王霸天犹豫了片刻,把手中拿着的黑色鞭子扔给小红,小红伸手接住,皮鞭上还有血的味道,这东西沾了太多血,变得沉起来,小红挥动鞭子,就落在王霸天眼前一寸处。她力道控制得巧妙,恰恰在那里,不偏不倚。

王霸天脸色一沉。

小红在刹那时间捕捉到出现在他身边的几道锋利光芒,细数之下,超过十个死士为他保命。与数年前相比,他是越来越怕死了。曾经有人说,王霸天提刀单身闯入敌营,不是胆大妄为,而是知道能取他性命的人还没出现,而今习惯了富贵生活,连胆子也小了。

小红面色如常,她笑盈盈对王霸天说:“王爷你为这点小事动怒了?”

“胡说。老子怕天怕地还会怕你这个娘们,休要啰嗦。”他挥手时候,藏在暗处的人收起了刀子。

小红往帐外喊:“明珠,你进来。”

明珠本来就候在外面,听小红叫她,虽然心有疑惑,还是服从了。

纱帐之上透出了她的人影,她道:“王爷有何吩咐?”

“进来。”

“是。”

明珠进了里面,走出第三步,在前的左脚被一道凛冽的风刮过,恰恰打在脚踝上,脚莫名没了力气,身体向前扑去。

又是一道风,此时打在她的膝盖之上,她的身体如受了控制一般屈膝跪在地上。

小红挥动着鞭子,只需三鞭,明珠已经五体投地臣服在地,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红用鞭子与王霸天用鞭子不同,王霸天来杀人,每一招都狠到极点,力灌鞭身,她用得是巧力,那东西好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任她cāo作控制,随心所欲。

王霸天自心底惊讶此人的巧计,却觉得不够,不过是杂耍而已。

小红问王霸天:“不知明珠到王爷身边多久了?”

王霸天想也没有想,说:“老子懒得去记这档子事情。”

小红复而再问:“王爷可曾尝过她的滋味?”

王霸天冷笑说:“屁,就是一具尸体,动都不会动,叫也不会叫一下。”

小红当然明白他会如此回答,当初是她手把手教明珠,她比明珠更了解她的身体,一般时候明珠无法在床事上做一个真的女人,于是便学了她的技巧。王霸天留她,也是因为明珠有调教人的本事。

明珠依旧伏在地上,脸面贴着冰冷的地,闭着眼睛不泄露出她的情绪。她的手指习惯性的要往唇边塞去,想要咬自己的指甲。

此时一鞭子落在她的手腕内侧,那里是敏感的地方,疼也疼的最敏感。热与疼从被鞭打的地方传开,来得太快,她甚至还没有叫出声。

等醒来,鞭子已经落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都是最细腻的地方。

明珠不做躲闪,她甚至翻身过来,躺在地上张开双手,让鞭子落在她身体上。

起初落下时候的声音响亮,被打中的肌肤很快肿起,慢慢得变得轻了起来,每一下皆是落在早些红肿的地方。

伤口自疼,热变成了痒,最后成了如丝的快感,快感一丝丝一缕缕渗进身体,明珠瞪大了眼睛看着头顶,朱唇轻启发出呻吟。

她仿佛成了一把琴,小红就是cāo琴的人,她挥手就有天籁出来,听得人心乱如麻。

王霸天没想过在床上如死鱼一样的女人变成了完全放浪的女子,她的声音越发高亢激浪,发自身体内真正的渴望,比那些装出来的矫情女人更要放浪。

琴声要到了高 潮,小红加重了力,痛打她的大腿内侧,明珠把两腿分开极限,主动要她将她打疼。

不断拔高的呻吟密集,入了人耳朵,击打着xiōng口,仿佛听见战场上的鼓点,催生了战意。

终于是到了最后,小红却将鞭子挥动,尾端成了蛇尾,将明珠的脖子捆住。

明珠惊讶地看着她,小红把手举高,鞭子收紧,明珠此时在快意与窒息的痛苦中煎熬,两种感觉融合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她翻出了白眼,身下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明珠瘫在地上,她仿佛是死了,看见的最后一幕竟是小红充满杀意的眼神,她视线朦胧中,看见小红自她面前走过,鲜红色的罗裙落地摇曳。

她是真的要杀她的吧?此刻她如此想着。

王霸天不住叫好,他被明珠那娘们的叫嚷惹出了心火,看得小红xiōng前大半肌肤晶莹剔透,心头一痒,伸手要抓人,小红却在此时朗声说:“请王爷耐心等待,等假以时日,奴家定将一个真正的月婵送到王爷面前。”

此话让王霸天伸出的手顿住,他收回,挥手说:“老子信你就是了,你总得告诉我,到底多少日子?老子可不想一直等下去。”

“下一个月圆之夜,便是王爷心满意足时候。”小红说。

“好,就听你的。来人,送小红姑娘下去,好生招待,被给老子怠慢了贵客,小心我要你们脑袋。”

“谢王爷。”小红屈膝时候对上明珠的眼,小红眼中依旧是那叫人看得到却猜不透的笑。

小红她总在笑,媚笑或是流着眼泪地笑,但没人问过她,你为什么那么笑?你就没有真心想笑的时候么?

这个问题很傻,就跟问一个妓女你为什么做了妓女一样。

她总有无数个借口来堵你的嘴,就像她有无数种笑容,叫你永远不知道哪张脸才是她真正的脸。

43-46

第 43 章

9.缝隙里透进来的光

月婵不喜欢外人,每每见到他人进入,不是怒视,便是把自己封锁起来,任由她人摆布,做了一具活尸。

王爷叫下人伺候她,她也不是好伺候的,肌肤细腻到手劲大做事粗糙的奴仆多用了点力就会出血,整个人就像是玉琢出来的,奴仆总是提心吊胆,到最后都不愿去照顾她。

小红想月婵被关在以前关死刑犯的牢房里也不是长久的办法,牢房湿冷,又有yīn气,连正常男人进去都要抖上几下,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小红想找人去请示王爷给她换个地方,却发现硕大的王府戒备森严,每个人都闭口不言,她找不到人说她的要求,直到在走廊上遇见了总管,那男人穿着黑衣站着,好似在等她,又好像,他其实并没有等着谁。

走近他身边,他先出声,低声问来人:“姑娘找我有事?”

他先小红开口,省了先前的套话,小红直接说出她来找他的目的:“牢笼那地方又黑又破,看样子就不是人住的,连个大汉都受不住更何况是月婵这样的弱女子,我怕人还没教好就先病死。如果总管能帮忙还劳烦你跟王爷说一声。”

“王爷去了外地,不在府中,这些权限我还是有的,请小红姑娘放心。”他不再多言,径直带小红去空屋,空屋在玉兰苑,玉兰苑曾经养过王霸天的宠妾,也是当年倾城倾国的美人,据传说她有一双天生莲足,小巧可爱,叫王霸天怜惜不已,加之她善解人意,甚得王霸天欢心,宠爱之时送她独院,不过下场还是美人薄命,主子不再宠了,人也被弄死了,玉兰苑里空了好几年没人住,都成了养鬼的地方,在小红说出要求后,总管临时叫人过来收拾。

走进去发现玉兰苑院子里种了好些排玉兰花,玉兰是奇特的花,开花季节如火如荼轰轰烈烈,一夜之间都掉落入了泥中,自此以后再不开花,沉浸一年。这时节树干都光秃秃的,除了这些玉兰树,其余的植物都被埋在雪下,走过积了厚厚白雪的院落,就见到了已经衰败的屋子。

已经吩咐人来收拾了一些,屋子里东西是齐全,应有尽有,只是在屋子中间设了一个铁栏,把里面与外面隔开,铁栏上还是一把大锁挂着。

小红看向总管,他说:“这也是王爷的意思,每一处都有设置,不是单独针对月婵一人。”

“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何必防得那么紧,这东西……”小红摸了一些黝黑的铁栏杆,说:“里面都可以关老虎了。”

“王爷对谁都不放心。”总管说。

“对你也是一样么?”小红靠近了一些,离他近了,近到能看到他脖颈上的老早的伤疤,男人的喉结,小红呵气如兰,热息喷在他的脸上,他面如铁石,身体却开始紧绷。

他道:“是的。”

“可怜的人,伺候这样的主子一定很辛苦。”

“再对王爷不敬,休怪我手下不留情。”总管先动了怒,却得到小红吃吃的笑,她顾盼神飞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情,说:“你留情会怎么样,不留情又会怎么样?我会怕你么?我连你家王爷都不怕,只要是男人,我都不怕。”

总管避开了她的眼。

小红拿了钥匙将锁打开,链条重重的摔在地上。

里面的陈设奢华,有清除不干净的胭脂香味。

前面一个被关在这里的女人就是据说得了王爷最长宠爱的女人,她得了凶残主子的宠爱,却也跟坐牢一样,活着不得安心。

小红摸过铁栏,手上有了灰,她把指端的灰擦在男人的xiōng膛上,听得他克制忍耐的呼吸声,总管的克制不知道是出于王爷的命令还是他本身的拘谨,总觉得惹他是好玩的事情,小红嘴角笑容加深。

月婵被那几个粗壮的哑妇抱来,白狐皮将她包成一团,还有一人小心捧着她的长发,一群人急急忙忙赶来。

在被包裹住的时候,月婵抬头望了一眼天空,飘着白色雪花的天空是yīn晦的灰色,这是数日来第一次见到天空。

她刚被抓来的时候还是冬初,雪未下,天空也总是晴朗,转眼就到了冬末了。

一片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眼下,很快融成了水,做了她的眼泪,在知晓自己的孩儿与相公死了以后她已经不会流泪了。

她被抱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弯弯曲曲的走廊与小道,妇人的大脚踩在雪地上,发出急呀的声音,吐出的热气变成了白雾。

等到了地方,感觉不到雪了,她被轻轻放下,垫在身下的是厚厚的被褥,一层层的白狐皮被拨开,肌肤暴露在被烘暖的空气中。

月婵眨了几下眼睛,眼中出现的是小红的脸。

她现在就相信小红,因为她说她也是一样痛苦,当一人出于绝望的时候,她会去寻找相似经历的人来慰藉自己,以此证明自己并非一个人在受罪。

在小红看来,她赤红的瞳子里所透出的眼神就像无家可归的动物,乍眼的惊喜与安心使她的眼明亮了起来,这样的她叫小红觉得可笑又怜惜。

小红伸出手的时候,月婵把自己的手伸出,握住,小声说:“为什么我在这里?”

小红笑着说:“这里没外人,你放心说好了,我叫人给你换了地方,以后我们俩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直到……”

她语意未尽,月婵点了下头,她环顾四周,初来时候的不安被身边的人代替,这里也是一个牢房,四周都是坚固的铁栏,但里面是完整的布局,比之前住的东西布置的好,也清爽许多。

“我怎么才能杀他?”月婵迫切的问小红,小红却拍拍她的手,叫她稍安勿躁。

小红问她:“现在还想寻死么?”

月婵摇头,她不愿轻易死去,死了她是干净了,但是她无法面对黄泉下的孩儿与相公,她在脑海里幻想他们的死状,搂着那只鞋悲伤却发现自己不能再滴一滴眼泪,此时她更要活,活着是痛苦,而她必须去承受。

“只要你想活下来,就能找到机会,而上天给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不成功就是死,所以我们要先学会耐心等待。”小红将木炭放在火盆上,火盆里的炭火很旺,烧的发红的炭上有蓝色微光,新加上去的炭很快被引燃跟着烧起来。屋子里的温度又高了一些。

“昨天有进食么?”

“吃了。”月婵乖乖回答。

“你太瘦了。手细得一握就要折断。”小红突然握住她的手腕,虎口如锁,把月婵的手捆住。她手心贴上月婵的腕上的肌肤,突然的热叫月婵心悸,她扬眉看她,却见小红平常的笑,疑似自己多疑。

“以前我有一个白玉镯子,戴在腕上的时候大小匀称,现在怕是戴不来了。”月婵轻声说。

“是啊。”小红附道,手却一点点往上挪移,从手腕细部一直往上,捏着她的骨,揉着她的肉。到了手肘处,发现月婵已经瘦到骨头明显,咯疼了她的手。

月婵把视线放在火盆上,虽然觉得她的动作有不断往上去的意向,却也觉得自然,没有声张。

到了她的肩膀,锁骨,却不停手,沿着她的脊背而下。

小红自第一眼见着了月婵的背,便感叹她的美丽,适合的凸起与平坦的角度使得她的背看起来像美丽的大地,她数着脊骨的数,到她蝴蝶骨上。

脊背上几乎就剩下骨头了,蝴蝶骨要把肌肤刺破一般的尖锐,轻触时候听见月婵轻呼疼,小红这才想起她身上原来有伤。

背上怕是伤痕累累,一点时间内无法消除。

“有在上药么?”

“有。”

“这点疼吃得来么?”

“当她打我的时候我就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不知不觉就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了,不觉得疼也不觉得……”月婵咬住下唇,想起的画面是赤 裸的女子趴伏在自己身边,此等荒 yín也只有他们才想得出来。却不知道他们会在其中得到什么乐趣,简直是禽兽不如。

“醒来的时候会疼么?”小红明白月婵的感受,也难怪明珠一直都不能叫她软化下来,明珠以为疼痛或是羞辱能击溃月婵的意志,谁料她却巧妙的躲开,疼痛与一具尸体来说毫无意义。

小红在揉着的东西正是鞭子打下的伤痕,虽然已经好了些,但是指腹压在上面还是会有刺痛,月婵缩了肩膀,她的蝴蝶骨仿佛欲飞的蝴蝶煽动了翅膀,她说:“还好,自小我就体弱多病,爹爹喂我吃药,渐渐有了后病,便是对任何感觉都不太明显,也亏了这个病了,我才能忍下来。”说着她流露出了背上,家人都没有了,自己孤独一身留在世上又有何意义。她心中的思量是报了仇便随家人而去,黄泉路上再一道走晚,只想他们能多等些日子,好让她赶上。

“这也好。”小红自有估算,她已经摸到了后腰,细软的腰不足一握,叫人流连不肯离去,腰下几寸便是臀,月婵在此时觉得不妥当,避开了过去。

小红在此时停手,将她腰肢搂着,月婵没被人这样温柔相待过,何况此时渐渐流露出了正常人的喜怒哀乐不再是一根木头,羞涩之情写在脸上,她觉得小红姑娘对她的好带着别的意味,只是此时她是全身心信她,把疑惑抛开。

“你有让男人着迷的本事。”小红在她耳边压着嗓子说,声音轻柔,进了月婵耳朵里。

月婵摇头说:“小红姑娘说笑。”

“我可不是说笑的,以你的力道,连刀子都举不起来,为何不想更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月婵半信半疑。

“当然是作为一个女人的资本。那人要的是你的身,只要你能靠近她……”

“不!”月婵将小红自她身边推开,小红没想到一个四肢无力的人还能将她推离,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到了地上,她仰头看着月婵,眼神中闪过惊讶。

“我受够了这群畜生,绝对,绝对不能!”月婵悲愤说道,咬住下唇,粉红的唇被她咬出了殷红的血。

小红慢慢自冰冷的地面爬起,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她又坐回原位,说:“如果不行,我们再想法子。别难过,好么?”

“别再咬了,把嘴巴张开,让我看看你前几天的伤口好了没?”小红托起月婵的下巴,月婵放松牙关,张开嘴巴,柔软的舌面上有一道刚愈合的伤口,伤口咬得很深,看来她誓死的决心比小红想的坚强。

小红原本以为她到了现在这地步怕是没有了办法听什么都信了,没想到她还有她的坚持。

坚持这东西会被慢慢磨掉的,小红相信只要时间,她定会听她的。

“别轻易伤害自己了。我看着心疼。”小红的拇指指腹划过她的唇,将她唇上的血抹去。

“还有别的办法么?”

“我们再想,总会有的。”

月婵吃了比昨天更多的饭菜,她明明没有胃口,身体也无法容忍她吃下去,她却硬是塞进了肚子里,好像是为了小红那句瘦弱到连刀子都拿不起,她就在逼自己把力气养出来,她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一个袋子,往里面塞东西。

等吃到再也塞不进去全数吐出的时候,小红才把她面前的东西拿开,安慰她别这样折磨自己,慢慢来。

月婵摇头,苍白的脸楚楚可怜。

小红看她的脸,明明是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女人,没受过生活的折磨一路平顺的走下来,大约是有着逆来顺受的性子与懦弱的灵魂,没料到她的懦弱中还带着让人惊讶的坚持。仿佛是看似不堪一击的蒲草,却韧性十足。

她将狼藉都收拾干净,月婵叫她留下来陪她,屋子是陌生的地方,她觉得有些害怕,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死都不怕,两个人了反而害怕担心,需要人安慰。月婵也在心底笑自己懦弱,却看小红耐心陪她的摸样,真心觉得她是来救她的人。

“我想看外面的雪。”她小心翼翼提出了要求,小红答应了她,走出牢房,把正对着床的窗户打开。

小红走出牢房的时候铁门打开,一点点空隙都好像就是希望,月婵撑起自己的身体要起来,却在身体离床不久就重重落下,她才看清自己已经无力到这程度。

小红虽然没有回头看,也清楚月婵做了什么,她把窗户打开,插上木销,外面的风带着雪过来,风的颜色都好像是雪白的,光秃秃只剩枝丫的木兰花树枝上也堆了雪,被风一吹就整块掉落。

大雪兆丰年,明年的春天这里将有勃勃生机。

“你喜欢看雪么?”小红转身问躺在床上的月婵。

月婵痴痴的看着外面的大雪,说:“喜欢。”

“我也喜欢,现在更喜欢。”因那雪与你有着相似之处,更美,更叫人惊艳。

第 44 章

10.回忆

一个下午都陪着月婵赏雪,月婵看着雪便开始说话,说了许多,让小红离她的心更近。

她说到小时候在镜子里见到自己这张脸感到无比惊恐,将镜子摔碎,却在碎片里看到无数张自己的脸,想她爹爹有着黑色的头发与黑色的眸子,她却长得跟鬼一样,于是一人在屋子里埋头哭,爹爹劝导了半天也无法将她劝出来,那时他就撒谎说他也是这样子,只是长大了就变成现在的摸样,拔下头上的白发给她看,她看到爹爹的头发也是白色,终于是不哭了,等到长大了明白了事理,学会接受自己异于常人的外表。也明白爹爹的良苦用心。

小时候想与别的小孩一起玩,一次偷偷爬出了墙,外面有小孩在放纸鸢,纸鸢放到了高高的天空中,她爬到树上说要与他们一起玩,他们却像见了鬼一样扔下手中的东西逃了。

爹爹回来后不责怪她,他临时去买了一只白猫,那猫儿全身雪白,与她一样,只是眼珠颜色不同,爹爹说那就是她,是小孩看花了眼,事情过去了,她也自此明白,自己是不容与外人的,自此以后再没有想过走入人群的念头,那只白猫成了她的伙伴,如影随形,后来猫儿死了,她哭了好久。

她自小就有病,爹爹是大夫,为她煎药熬药忙个不停,总在cāo心,她喝得血里都是药了,发觉身体出现了细微变化。

而她相公娶她也并非心甘情愿,虽然他没说出口,但是月婵心中明了。

相公是她爹爹收养的义子,说是收养拜师,倒不如说是卖了,老家穷,把最小的男孩贱卖,他跟了爹爹学了医术,爹爹待他恩重如山,他不得不回报。

月婵记得爹爹第一次带他来她屋子里,他的眼中闪过的慌张与恐惧,在他明亮的眼瞳里看见了自己的怪异摸样,月婵觉得自己受了伤。

后来爹爹病死,临终前叫他娶了她,他也只会在夜里见不到面的时候才会说些柔情的话,但是他待她真的无比的好,虽然不及爹爹,但是再无人比他更温柔。

后来有了孩儿,孩儿生得与他一个摸样,他抱着孩儿大笑大哭,月婵此时明白,他害怕她生出跟自己一样的怪孩子来。

等孩儿出来了,他对她再无恐惧,发自内心欢喜着,当孩儿在她怀中睡去,她送他出门,这一场面日复一日出现,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一辈子。

再到后面,月婵说不下去,小红叫她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

于是她睡了过去,小红细看她的脸蛋,她生得是一种罕见的毛病,常人见之都当她是妖魔。但是月婵得了天宠,化腐朽为神奇,得了这个毛病,人却显得更美,雪白的发丝与晶莹剔透的肌肤是珍贵的稀罕物。

她睡着以后,小红为她将棉被盖上,手在此时靠近她的脉搏,指尖就对着她的呼吸,她却毫无感知,睡的安稳。

她已经全然信她,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再走几步让月婵把命都交给她,她会看到想要的结果。

从开始到结果,一步不差,这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11.白衣少年

走出玉兰苑,小红就对上守在外面的家丁,他们如两个石头雕成的雕像,雪落在他们身上也不会化,有人走过也不动声色。

小红心想这人是否是小心过头了,再往细点的地方想,月婵真成了王霸天心头的一块肉,还是那种挂在眼前还没有咬下去的肥肉,所以他防得死紧,一点缝隙都不能留给月婵,让她长了翅膀飞了。

在这里小红能得到她所要的资源,也是因王霸天对月婵的渴望,再无人像她这样得宠。

寒气自脚底蔓延上来,小红把衣襟拉紧了一点,不让风吹进。

死冷的空气中有梅花的暗香,也许旁边还有梅园,或许还关着另外一个苦命的女人。

女人活在这个乱世似乎就是注定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平庸要么凄凉。

四五个婢女捧着一些滚烫的汤药自身边经过,只是擦肩而过,但是药香已经进入了小红的鼻中,她闻到熟悉的味道,开头是苦涩,苦涩后变成了莫名其妙的香味,这是明珠惯用的药,她调制出来给女人用,能叫处子也变成浪女。

小红想她又在做什么,跟着这群婢女走。

走过已经被打扫干净的小路,到了后院,盖着厚厚黑布的大门打开,婢女低头鱼贯而入一言不发跟哑巴一样,放下东西就走,大门关上,小红自发进入。

里面有人发现她进入,大叫起来,小红伸手捂住他嘴巴,原来是一个男装的小女孩,才十几岁的样子,穿着白色男装,衣襟有着金色宽边,加上一张秀气的脸蛋,使她看起来像画里出来的金童,又少年的俊俏,又没有男子的浑浊气息,好看的紧,眉毛修正过,修得长长的,添了英气。

小红伸手捂住她唇的时候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她的身上有股冷香,似雪似莲花,这要么是上好的水粉的味道,要么就是一种药,要长期服用,喝多了能把人的身体养得冷起来,这是江湖的秘药,一般是峨眉这类女子门派中人服用,防自己因为耐不住寂寞而背叛了门派,这药与毒无异,一般人不会去用,好端端的女人不做去做石头做甚,只是此少女身上的香味甚重,怕是用了不少日子了。

小红与她挨得近,手捂着她的嘴,她都不叫了都不放开,一双媚眼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睛里好像有粘稠的蜜,视线到哪里蜜就滴在哪里。

男装少女纤长的眉皱起,手欲往衣襟里掏,掏出刀子或是匕首就不得而知,小红在此时压住她的手,力道巧到让她动弹不得。

她闪过恼意,恼意后是杀气。

“你来这里做甚?”明珠在此时自里面出来,见外面两人挤在一起的样子,不悦地出声。

小红看向她,笑盈盈道:“闲的慌于是想找你叙旧情。”

明珠自鼻中发出冷哼,嘴角冷冷翘起,说:“谢师父还想我念我。”

“我俩情比金坚,想是应该,念也是应该。”

“哼。”明珠明显不接受,她在记恨上次的事情,叫她在王霸天面前泄身,等小红走后王霸天想占她的身体解火,却发现刚才还是yín 乱不堪的女人在此刻又变得索然无味,将她推开,叫来好几个女奴享受,她心里有对王霸天的恨,更有对小红的恨。

王霸天至少赏她她想要的,小红却将她玩弄,她心有不甘。

明珠冷言对那白衣少女说:“还不快进去。”

那少女的神情也是瞧不起明珠,两人互看对方不顺眼。

小红问起那个白衣少女:“你是从哪里找来那么俊俏的女孩的?”

“不是我找的,她是王爷的义女,王爷叫我带她学些东西。”明珠说,她往里头走去,小红跟上,地上都是厚厚的毯子,看来明珠是非常会享受的人,这应该是她的宅子,屋子摆设极尽所能的奢华高调。

“义女?她还是个处子吧?王霸天会放她在身边做义女?”小红忍不住大笑,笑声太放肆,惹怒了前面走的白衣少女,她回头以凶狠的眼睛瞪她,小红毫不在意,将她的视线视若微风拂面。

“她是处子,王爷要她做一辈子的处子。”

“好毒哦。要一个女人这辈子都尝不到男人,怕是要她活活旱死。”小红夸张的表情显然是在做戏,白衣女子的手捏成了拳,在用力忍耐。

原来这断欲是药还不够多,她的修炼还不到家,为这区区小事就动了气。

而小红偏偏要惹她,她说:“王霸天打的什么主意?”

明珠在此事上没有隐瞒,她说:“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都由太监们管着,王爷这人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太监,他见不到这些阉官,却又怕自己的后院那么多美人没人来控制,又怕是男人都会有欲望,是不可信的,于是就找了这条解决之道。”

“找个像男人的女人过来,断了她的欲,叫她做一个无情无欲的性别不分的人。”

“正是。”明珠看不惯这少女怕是因为她有着比她更高的地位,少女腰上挂着一块金牌,上面是忠勇王的印章,凭此她便能在王府里来回走动。

见少女背影,尽管身着男装,却依旧纤细,身材较一般女子高挑,自幼习武所以曲线修长,四肢匀称,是一块好料。

“王霸天不觉得可惜么?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小红打量后说。

明珠轻笑,说:“王爷从不缺这类女人。”

也是,再稀罕也是个女人,脸蛋俊俏的身材如男子的女子世上大把,倒是月婵……

小红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的裸足踩在鲜红毯子上,仿佛踩在盛开着血色花朵的大地上。

12.有人心甘情愿把自己变成了奴隶

在屋子正中间放了一片巨大的屏风,上面是工笔描绘出来的百花齐放的画卷,百花皆是大红大艳的花朵,花朵妖娆,春色无边。

透过屏风能把里面看得大概,里面有几个女人,抱成一团,白色的肌肤穿透屏风入眼。

画着鲜艳繁花的屏风后是另外一派春色。

明珠走向最中央的女子,女子此时跪在地上,两脚到极致,一根横木将她两腿固定无法合拢,她的手被从顶上掉下的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里面好像有沸腾的水,毛孔怒张,她冒着一层热气,热气在肌肤上凝结成了水珠,豆大的水珠沿着她的曲线滑落,滴在毛毯之上。

她坚 挺的雪峰剧烈起伏,山峰之上的红花绽放,几滴汗珠在她喘息的时候滑下,落到她平坦的腹部,沿着她腿根的折痕滑入腿间私密之处。

小红的视线跟着汗珠一起往下滑去,见她被迫张开的两腿间成了水泽之地,洁白的大腿内侧有蜜液不断往下流淌,再是细看,粉红花蕊中深藏着被水滋润得光泽的白玉。

她全身都被绑缚,无法动弹,无法排解的欲火化作花蕊的剧烈收缩,在开与和的过程中,藏在其中的玉被挤出吞噬进入,若隐若现。

她的眼闭着,羽睫成了慌乱的蝴蝶,不断闪动,鼻翼煽动,发出轻哼鼻息。眼角有一滴泪痣,眼尾高挑,泪痣也被带起,是诱惑十足的韵味,倒是十足十的美人。

小红拿明珠取笑:“又在做逼良为娼的事情?”

明珠却给她一个白眼,走到跪地女子的身边,将她的头点起,问她:“是我逼你还是你心甘情愿。”

“是奴家心甘情愿。”那女子边喘息边说,明珠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擦过,她似乎找到了解药一般,发出欣喜若狂的声音,加重了呻吟。

“你听见了么?”明珠对小红说。

小红当然是听见,她的视线放在白衣女子身上,看王文君站在屋子的角落,那个地方是最适合观察的位置,王文君看见她在看她,投来戒备神色,小红大大方方与她对视,毫不回避。

“繁炽,是你自愿来找我,要我将你生涩的身子调教好想讨王爷欢心让王爷满足,我可有说错。”

“没错。”

小红将此女细看,大家闺秀的气质,肌肤细腻纤纤玉手指腹上没有生茧,尤其是一双莲足绑得精巧,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大小姐。

她问此女身份,明珠说:“朝中大臣为了取悦王爷,什么宝贝都能送来,何况一个小妾生的女儿,她父亲还是有些背景的,王爷没把她扔到地牢里,反而是放在后院的花苑中,那边聚集了不少女子都是他人送来的礼物。所以来求我,送了黄金白银,我当然要帮她。”

那女子张开了眼,眼神虽然迷乱,但是在迷乱中透出了丝丝清醒,她的泪痣如白纸上的一点墨水,孤孤就那一点,叫人不能把眼自她如墨的泪痣上挪开。

“我费了好久时间才将她教好,王爷是重欲的人,平常都是两三女人去伺候,一般女人很难吃得消。所以教她费了不少劲。”明珠看着她被高高吊起的手臂,眼中闪过骄傲的眼神。

这个女子虽是处子身,却堪比身经百战的女人。加之她教她的那些技巧,能吸能收能旋能吟,定能讨好王爷。

王文君自那边看来,眼神是不屑的。看她们如看一群妓女想着怎么讨好恩客,生出轻蔑。

明珠不怕她看,恶意地咬住繁炽的□,尖锐牙齿几乎要把那坚硬如石子的□咬下,繁炽发出似疼又似舒服的呻吟,传到远处王文君那里,王文君扭头过去,不欲看下去。

小红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看明珠教她。

繁炽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到明珠手上的,放开了束缚,是故教起来得心应手。

看她摸样是在这里忍了许久,明珠手掌将她的密地全部包裹住,她激动到浑身颤抖,将绑她的绳子拉紧了。

明珠说:“现在把珠子吐出来。”

明珠咬住嘴唇,身体紧绷,自缝隙看去,见到一颗湿润却明亮的玉珠自花蕊间一点点被挤出来,落入明珠的掌心。

玉珠大而圆润,能挤入其中说明繁炽已经受了不少时日的训练,而明珠小心翼翼控制着玉珠深入的力道,怕把那层象征贞洁的处子之物破坏。

繁炽松了一口气,眉间稍缓,却又猛地一紧,咬牙,截断了脱口而出的尖叫。

明珠将其完全塞入,再命令道:“再做一次。”

她的手掌已经湿透,直到手腕之上。

反复几次,繁炽已经没了力气,她连出口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待明珠满意,叫人将她身上的绳子解下。

美人如一潭软泥跪在地上,任由人摆布,两眼无神,痴痴的看着前方,明珠对小红说:“你想来教她么?”

小红摇头,说:“不了。”

“她能不能让王爷沉溺其中?”明珠问。

小红答道:“能吧。”

沉溺了又能怎么样,伴君如伴虎,伴着王爷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一旦得了就会腻,倒不如留着幻想与距离,给点甜头却吃不到。

想繁炽家族,也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官宦之家,却要靠一个女人张着双腿去谋求地位,也不怕丢脸,但是这勾当做多了,谁都不在乎了。

繁炽被送下去,明珠对别的女人毫不留情,对她却挺不错,是看在那些送来的金银珠宝上。

等从明珠屋子出来,充斥鼻端的秘药味道与欲望的气息被外面冰冷的空气替换上,王文君与小红保持了几分距离,走得有些远。

王文君说:“听说义父先前看上的雪女由你来负责教?”

“是的。”小红答道。

“她也要成了下贱的女人。”

“我虽然没读过书,但是至少听教书先生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圣人在河边钓鱼,有人艳羡鱼儿欢快,另外一人却说,你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她是快乐的,而他便回答,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王文君熟读各家学说,怎会不知道典故。

小红站定,等她靠近,伸手在王文君猝不及防的时候摸到她的□,就算是她再不像一个女人,也有女人的身体,小巧的□软绵无力,小红两指灵活地揉动也不能让它立起,但是王文君却在此时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她倒退一步,小红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做王文君是不是快乐的,就像你不知道我们做贱人是不是快乐的一样。”

“低贱的女人没了尊严有什么快乐可言?”

“我们有尊严。”小红的话轻到听不清,如叹息,自耳边溜走。

她自王文君身边走开,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去各自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考试了,今天还想着写小说,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

迟到的某事终于到来,却是在现在这样寒冷的时候,写字的时候把自己的下半身裹得像一只大粽子,挥动着长冻疮的赤红双手写这些东西。

第 45 章

13.有些人给她一点温柔就记挂到死

天还没亮就听见王文君在小红的屋子口责骂下人,王府下人都是十几岁不到的小丫头,被她骂了以后就开始哭起来,等声音大了就听见竹篾抽打在细嫩身体上的声音,那些丫头反倒是不哭了。

王文君指桑骂槐把屋子里的人骂了一遍,小红其实是一夜未睡,连夜赶着制药,这时候没精神,开了窗户坐在床前吹吹冷冽的北风缓神,门口的叫骂声与鞭打声让她从浅眠中苏醒过来,也把王文君的辱骂听了进去。

待声音没了,丫鬟推门进来,服侍小红熟悉,当身后的丫鬟为她盘发时,她从镜子里对上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

那人把全部的恨都扔到了她身上,她却依旧安然自得。

丫鬟没控制住怒气,扯坏了她的发,她回头甩给她一巴掌,像风一样迅速,那丫鬟也只有傻眼的份。

“谁给你气受就去找她讨回来,你恨我也没出路。”小红笑着对她说。

丫鬟低头捂着脸,小红抬起她的头,轻咋几声,说:“呦,可惜了这身细皮嫩肉的肌肤。”手指附上丫鬟的脸,那上面,小红留下的红痕还是浅的,她打人自有一套手段,打得人脸皮子发疼就是不见淤青,所以那明显的红肿是王文君留下的。

她是真心为这丫鬟的脸蛋可惜,丫鬟却缩着肩膀,躲避她的触碰,已经开始怕她了。

待等会儿丫鬟为她梳头,手在轻颤,却懂得分寸,眼神也不敢那么刻骨的表露出恨意,藏起来吞下去在肚子里默默的恨。

小红想自己其实也是为那个丫鬟好,不懂得收敛恨意便不能在复杂的院子里活下去,她反倒是做了一件善事。

小红手中捧着一碗甜羹,羹还热乎乎的,冒着热气。

从自己屋子走到关月蝉的玉兰苑,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路,路上鲜少见到下人,即使有也是低着头快步走过,倒是与王文君在路上擦肩而过。

她还是一身白衣男装,上身裹了一件银狐裘袄,银扣闪亮,手藏在镶边的袖子里,站在檐下赏雪景。

小红与她擦肩而过时候直直盯着她的脸敲,嘴角含笑,过王文君身边,王文君低头对她说:“姑娘又去做肮脏的勾当?”

小红好像好像压根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自走,王文君自讨没趣,扭头看别处。

玉兰苑门口还是站着两个侍卫,只是换了新的面孔,不变的是他们的忠心。

小红走到门前,推开门,看见了没有被人踩踏过的平整的雪地。她一脚便把这份完整破坏了,留下了脚印,浅浅的脚印一直通到屋子门口,消失在门前。

推开门,屋子与外面一样冷,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房门紧闭,里面笼罩在黑暗里,唯有推开房门时候乍现的光亮照亮了屋子。

铁栏杆隔开两个人,里面与牢房无异。

月蝉听到声音便从梦里惊醒过来,她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恨不得伸长了耳朵瞪大了眼睛把来人看的清清楚楚。

来人的身影是她所熟悉的,在认出来者的那一刻,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来的是她唯一放心的人,她便放松了戒备,对她露出微笑。

在小红来之前,她总在动荡不安中度日如年,甚至是心如死灰,随时有人进来将她拉出去把她推入地狱,而遇见了她,她的生活变得安静起来,她自内心感谢小红。

小红手中的托盘放下,用手掌试探了碗的温度,还是热的,她把甜羹放下,推到月蝉面前,看到月蝉疑惑不解,她说:“快些吃,还热的。”

月蝉犹豫着伸出手,碰到温热的碗边缘,说:“这……”

“我自己做的,想你应该喜欢吃这些甜食。”小红又把碗往月蝉方向推,袖子上缩,露出手臂上新添上去的伤痕。月蝉一看,忙放下碗,要去触碰伤口,小红急忙把手缩回,说:“不碍事的。”

“谁打的?”月蝉问她。

小红摇头,说:“趁热把这碗甜羹吃了,暖暖身,会舒服一点。”

“可是……”

小红正色道:“妹妹,我和你是一样的命,尝的苦头不比你少,所以我不忍心……”小红言辞诚恳,眼中流露出悲伤自内心而来,她把月蝉的发丝拨开,好好端详她的脸。

月蝉扑到她怀里,梨花带雨,哭成了泪人。

小红轻拍她的背。

“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待许久后,小红听见了这句话,在月蝉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笑。

“只要你信我,把你交给我,事情不是没有希望。”

“好。”

小红走到西窗边,窗外站着一人,附耳倾听,小红靠近轻拍她肩膀,那人回头露出惊恐神色。

小红细看,原来是一个清秀的姑娘,面容生疏,不像是她见过的人。

现在这个清秀的姑娘慌慌张张的神色说明了她心中有鬼,又怕小红把她怎么了,眼中泄露出害怕神色。

“你到这里做什么?”小红好脾气的问她。

她强自镇定神色,说:“回姑娘,奴婢是王爷派来整理玉兰苑的丫鬟。”

“哦?只是……我好似记得王爷说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此处……”

那丫鬟忙说:“奴婢对此一无所知,也是听命人吩咐的,请姑娘放我一马。”

“下次注意点。”小红挥手放她走。

丫鬟也没有料到她如此轻易就得到了自由,又怕这是yīn谋,犹豫再三才转身离开。

她走后,冰冷的空气里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那香味也只会在某处有。

小红的鼻子很敏锐,是她值得骄傲的。

明珠还在调教她手中那个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女人,女人温顺且听话,最主要是她有一颗野心,集合起来就是一块梁木。

且说这个繁炽也是可怜的女人,妾室所生,在府里地位卑贱, 不必丫鬟好多少,娘亲又是没有靠山的妾室,性格懦弱甘愿忍受被人欺辱。

她的爹爹好女色,不□份贵贱,只要有几分姿色,他便会凭着手中权势将其夺来,占为己有,一个个的女人被他抢来,为他生下儿子或是女儿,一堆野心勃勃的人混在一起,台面上下都是明争暗斗腥风血雨。

她没有一个有靠山的娘亲,便被送来做了礼物,在最开始还有一丝希望,想没准出了府就是另外一个世界,谁料这里不过是另外一个家,更大,更残酷。

她狠了心不愿走自己娘亲走过的路,把命交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手里。

女人要摆弄的是她的身子,而那是她手中唯一的资本。

她只是不想过任人欺负的日子,有错么?这话是问她自己,也是她自己答自己,没有错。

谁是生来就被人欺负的,谁不想过好日子。繁炽咬紧了牙关心底暗生恨。

明珠端给她一碗苦药,她不做怀疑就全数吞下。药是苦的,比她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难以下咽,过了喉咙还有余味在那里作祟。

她拧紧了眉,吞咽口中津液,好把苦味吞下。

明珠坐在躺椅上,说:“喝下这药对你只有好处。”

“我没怀疑过你。”繁炽说,她不信任何人,但是不会不信钱,明珠拿钱办事,她反而更放心。

明珠冷笑,道:“要是明天我让你吞毒?”

“你让我吞毒也不会是想杀我。”

“你哪来的自信我一定不会害你?”

“白花花的银子告诉我的。”繁炽笑道。

明珠转而露出了笑容,她不得不喜欢繁炽这人,与她一样,爱金子,繁炽爱钱不是饕餮,欲占为己有,而是全心全意的信着金钱的力量。和这种人打交道是实实在在放心的。

药在腹中化作了火焰,烧得她开始冒汗,繁炽倒在地上,翻滚起来,旁边的侍女见着了,也做视而不见。

明珠说:“还能忍呢?”

“能。”

“那就忍着,忍过了这一段苦,你会谢我的。”明珠闭了眼睛休憩,繁炽张大嘴巴喘息,拧着自己肚皮上的皮,恨不得把自己的肚子挖开。

门被人打开,带了几片雪花进来,她匆匆忙忙跑到明珠旁边,明珠张开眼,问她怎么先来了。

她低头轻声道:“被人发现了。”

“哦?”明珠拉长了声音,眼睛盯着那丫鬟看。

丫鬟被她看得恐慌,纤细的身子轻颤,求饶,道:“明姑娘,的确是她太谨慎,我已经尽力而为,请你……”

“不怪你,我也知道她不好对付,倒是你辛苦了,下去吧。”

没料到能得到宽恕,丫鬟不安的脸露出了苍白的笑,她感恩戴德,不住的道谢明姑娘,跑了出去。

等人跑远了,明珠冷哼一声。再去看繁炽,疼痛已经过去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蜷缩着倒在地上,肌肤上沁出一层汗水,明珠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伸手沾了她的汗珠,拿到鼻端轻嗅,有一股淡淡清香,虽然还不清晰,已有雏形。

她对繁炽说:“药需每月定时服用不能间断,如果有一次间断,定会前功尽弃……那痛苦也不会减少,看你肯不肯下狠心咬下忍了。”

“好,这点疼,还能忍。”

“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慢着,药方子呢?”繁炽撑起自己疲倦的身体,抓着明珠的裙角问。

明珠低头看她抓着自己裙摆的手,说:“这不再买卖之中,繁小姐,你忘记了么?”

繁炽没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不怒反笑,极冷的笑:“你真是一个会做买卖的人,我也被你蒙了。好,很好。”

明珠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 46 章

14.琢玉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小红在唱曲子,在月蝉的屋外,外面是刚停下的雪,玉兰树成排站立,做安静的倾听。

小红唱曲,低声婉转,唱的是恩恩爱爱,不离不弃,声音却是悲凉的,比雪还凉。

月蝉心想,她的悲伤来自何处,无助的身世还是世道炎凉。

越想越不安心,想见小红的脸,小红只在外面唱,不进来。

她唱给天地与那排做了多年怨妇的玉兰树听,也唱给月蝉听,却不见月蝉的人。

月蝉等来的人是明珠。而明珠是小红叫来的。月蝉却不知道。

小红知道,她坐在外面,唱了一天的曲子,嗓子有些疼,她小心的吸气,怕把嗓子弄坏,明珠带来的人把月蝉的眼睛蒙住,月蝉不敢挣扎,却敢叫她的名字。

“小红,小红,姐姐……”

这声音,她曾几何时也听说。她喊的比月蝉更要恐惧,恐惧到了连下巴都在颤抖,牙齿咯着牙齿,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小红回头,看见月蝉被人抱着从屋子里走出去,上好的锦缎裹着她的身子,她的身子比那锦缎珍贵多了,嬷嬷被训手脚不利落,打了一顿以后学会了轻手轻脚,不把月蝉弄出淤青来。

月蝉被蒙了眼睛,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能感觉到空气的冰冷,抱着她的人的温度,可是除了这些之外,都是黑暗的。

她在黑暗中,嗅觉变得敏锐,闻到了小红的气味,小红身上有属于她的味道,如同她爹爹身上有常年不散的药香,靠着味道,月蝉觉得小红应该在这里,她在,所以心就安下了。

她也不再挣扎,温顺的像一只知道了听命的小羊羔,被人抱走。

小红现在应该注视着她,她也很无奈,她与自己一样是苦命的人,她做不了主,所以何必去让她为难,反正,即便是到了那里也知道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也就是那样,也就是那样……月蝉心想。

小红看着月蝉被带离,感觉月蝉的目光透过蒙着她眼睛的布看着自己。她很快就忘掉了这种错觉。的确,那是错觉。

明珠在前面走,问:“为什么要拜托我来做?你不也看到过吗,她在我面前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什么手段都用遍了都不见她屈服。你知道还叫我来训练她,你是在看我笑话?”

小红习惯的笑,然后含着笑回答她:“我才没有那么坏心眼看你笑话。”

“那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不说,到时候我对她手劲重了,你可别心疼。”

“心疼作甚。”毫不在乎轻松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边。

明珠心想,看不清你心底想的到底是什么,那人受罪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小红拜托明珠帮她先试月蝉一试,明珠说人要到她地方才可以,否则她不肯教。

嬷嬷把人抱到了明珠的屋子里,把人轻轻放下,月蝉感觉自己经过了一段漫长的路后不再动了,而后落地,接触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铺在地上的织物。

她刚接触到地面就四处摸索,想要寻找出路,这是一般人求生本能下所做的动作。

她眼睛还别蒙着布,刚要去解开,手被人制住。

月蝉低呼,想要挣扎。

“你现在动一下,等会儿就受十倍的苦。”这个声音正是当初对她百般折磨的女人的声音,月蝉被记忆吓住,忘记了反抗。

她问她:“小红呢?她在哪里?”

“她不在。”明珠转身去看小红。小红轻笑不言。

月蝉说:“我知道她在这里,我能闻到她的味道,告诉我,她是不是被抓住了?”

“她好的很。”明珠说着,手上的动作是解月蝉的衣裳,月蝉往后挪动,明珠说:“那我叫人来伺候你。”

“不要了。”她的声音轻柔吐出,明珠停下手,看着她。

月蝉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王府里的衣服,款式华丽,一层一层叠加,月蝉尽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是手还是忍不住颤抖,解开衣裳的时候动作缓慢了许多,但是在明珠眼前,却是一个惊人的变化。好像眼前 人换了一个。

她很想知道小红到底做了什么,让月蝉愿意配合她,从一个被迫忍耐的囚徒到自愿的活人。

月蝉的眼看不见,黑暗让她无依无靠,也让她孤注一掷起来。

她早已一无所有,还怕什么。世间任何人与她都无干连,她死与活都不再会牵扯别人,而更主要的,她的人生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报仇,所以她索性放开了自己。

她让自己□,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用肌肤去感觉空气,感觉别人或是鄙视或是惊叹的目光,而有一道目光应该是小红的,她知道她在这里。

小红一直在,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她也没有想到月蝉能那么快跨过坎,等过了这道坎,以后发展就会变得很迅速,很快她就会被调教成一个叫男人魂不守舍的女奴,爬上王爷的身体,然后……

小红的身体顿了一下,不想让自己想太多。

明珠面对月蝉,反而没有手段了。

月蝉的表情,是看破一切后的决绝,每一个受过伤的女人都会变成可怕的动物,她明白恨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比对亲人的牵挂更强,更深。只是她不敢贸然用恨,这味药下去,告诉月蝉家人已死她所期盼的团聚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假象,月蝉也许会疯掉,她见过因为这样疯掉的女人,所以她不敢冒险。

小红不仅下了这味重药,还下的恰当好处,没有让人疯,反而让人活下来。

在明珠思量的时刻,小红已经来到她身边,明珠无声问她,你要做什么。

小红的食指点着她的唇,叫她不要说话。

而她自己停在月蝉面前,她的视线织成了一张轻薄的纱网,把月蝉笼罩起来。月蝉只是她网中无助的猎物。

肌肤能根绝到人的视线的挪移,一寸寸移动,深入,像绸缎一样轻柔,也像针一样尖锐,能把肌肤刺透。

一双手,纤长的十指,柔软的手心,当它与赤 裸的肌肤接触的刹那,就像是一把刀子捅进了月蝉的身体,她从来没有感觉到人与人的接触能有如此大的威力,所以她因这双手的触碰而瑟缩。

这双手落在她的脸上,沿着她脸部五官的起伏,抚摸下去。

鼻子,嘴唇,下巴,脖子,还有肋骨。

月蝉在喉间发出尖叫,但是那尖叫像是被捏住,只有一点点声音泄露出来。那双手虽然只是抚摸着她,却像是要把掐死,月蝉觉得自己身处危险的绝境,却无法动弹,害怕,恐惧的情绪交织。

手停在她的xiōng前,往她肩膀去,轻柔的揉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她缓和下来,温和的动作缓解了她的恐惧,于是,月蝉又有了新的感觉,是渐渐生成的信任,对这双手,以及这个人的温度。

手在此刻离开,月蝉甚至想要伸手去抓住。

短暂的失落很快被替代,柔软的身体贴上了她,但是那不是小红熟悉的味道。

那是女人的身体,柔软温暖,让人想起开满了山坡的花的芳香,柔若无骨的女体完全贴住她,伸出双臂把她抱住。

月蝉像进入了云端,在人间仰头时候看到洁白柔软的云就是女人的身体做的,所以当她被云裹住的时候就是这样,她无法动弹,因为这朵女人做的云太软了,她深陷其中。

有热气喷在她的左耳,她反射性的把头偏过去,突然又出现在右边,她无法判断到底在哪里,于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感觉。

她把身体的每一存肌肤都调动起来,做了自己的眼睛,去看去寻找。

很多人围着她,这些女人变成了云,她在女人中。

三个赤 裸的女子将月蝉团团围住,月蝉在其中不再是无动于衷,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慌张不安,也看到她的转变,变得自在,身体不再僵硬,像消融的冰雪,化成了柔软的水。

小红看着近在眼前的月蝉,眼睛被挡住,她的脸只剩下鼻翼与下方,她迷茫的时候咬着下唇,把嘴唇咬得更是鲜红,小红再度去抚摸她,这次是抚摸她的脸,一遍遍的重复着她的轮廓。

熟悉的手又来了,月蝉感觉到就是那只给她安定的手,在黑暗里,她的感觉敏锐异常,一点点变化都能察觉。

手在她的脸上游走,而后是她的嘴唇,指腹摩挲着嘴唇,她不禁轻启嘴唇,把手指咬住。

嘴唇轻轻咬住手指,这个动作说明了月蝉的内心已经对她产生了依赖。

原本围着月蝉的那些女人开始躁动起来,她们被欲 望驱使,成了春夜里的野猫,仰着脖子,把春情释放。

云成了漩涡,而月蝉在漩涡的中心。

软到不行的女体在她的肌肤之上留下了火焰,无数的火焰集合起来就是大火,月蝉第一次体会到被火燃烧的感觉,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应该如自己知道的那样,能感觉到热,冷,舒服,不舒服,但是惟独没有这种感觉,这是第一次。

这是欲 望,她却没有体会过,以前谁能给她?

她们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呐喊,所以高兴的喘息,发出婉转呻吟,丝毫没有忌惮,被她们包围着,耳闻她们的呻吟,感觉她们肌肤的热以及上面渗出的汗水,月蝉也开始忘我,她被迷惑,好像就应该这样,这些人是对的,自己跟着她们一起跳舞就对了,在火堆之上,在火中,她被燃烧,却是一点都不疼,反倒是舒服,非常舒服。

然后火没有了,抚着她脸的手也没有了。

好像一桶水浇在她的身上,她瞬间凉透。

感觉很糟糕,月蝉茫然。

她的身体被人打开,打开她身体的人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湿润,那是从未有过的潮湿,让人欣喜的变化。

进入变得很容易,却依旧是紧致的,小红要做的是将她的身体打开,到可以容纳一个男人却不至于伤到她的程度,这是为了月蝉好。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通宵了,我快累死了,好困,打字的时候手指都是僵硬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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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15.难受也要忍着

小红的手指纤长,关节圆润,摸样好看,而再好看的手指也是别人的,当她进入了月蝉的身体,刹那,带给月蝉的感觉是莫名的屈辱。

手指进入却不动,耐心等她适应过来,女人的身体有着无限可能,再是不甘心,也会软化,去适应闯入者。

她只是轻轻的刺入,几乎感觉不到疼,过一层层紧致的肉壁,在狭窄炙热的深处停留。

月蝉发出哭声,她不敢大声的哭泣,压抑着她的痛苦。

最私密的地方被外人进入,她无法诉说她的屈辱,不能言明的痛苦才是最难受的。

看见月蝉的脆弱,小红将她环住,轻轻的把她的头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叫她靠着自己。

贴近小红的肩膀,月蝉已经明白这人就是她,也明白这是小红在对她做这等事情。

小红轻声问她:“疼么?”

轻柔的一句话吹进月蝉的耳朵里,这话,那个夜晚,她的男人也没有说过,她听了这话得了几分心安。

月蝉的身体开始放松,贴着她的小红能感知到,本来停止不动的手指挪移寸许,再是进入,壁肉被拉扯,生涩的身体不堪这刺激,反射性的将造成痛苦的异物夹住。

小红感觉到她的紧张,暂时又停手,给她适应时间。

这样,停停行行,耗了颇长一段时间,这段漫长的时间对月蝉来说就是煎熬。

月蝉的身体虽已经有着熟女的体态,对欲望还如同稚子一般生涩,她甚至不解欲望,自内心在害怕和恐惧。

这已经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明珠没了耐心,她走出屋子到外面去,小红留着。

炭火一直在烧,屋里的温度没有下去过,月蝉的身体像是被摆在慢火上熬着,熬出了骨髓里的汁。

身体已经不只是软了,而是成了水,身上流淌着汗水,眼睛流出的是泪水,而腿间也有着yín 水。

湿润方便了开拓,小红试着将手指分开,弹性十足的壁肉紧紧吸吮着她的手,月蝉的身体轻微颤抖,豆大的汗珠滴在小红身上。

小红也流出了一身汗水,因为累,因为热。

月蝉在自己的舌尖尝到了甘甜味道,而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小红而尝到了甜美滋味。

她觉得飘飘然,现在的她记忆里没有痛苦的事情,她记得的东西太少,所以不需要去苦想,也没有痛苦缠绕着她,她变得很快乐。

小红见女体已经湿透,示意女奴过来。

几位女奴跪在月蝉面前,有人将她的rǔ 尖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给与刺激,而有人则是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嘴唇堵住,舌尖如蛇,在她口中游走。

月蝉感觉自己又被火围住了,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被口舌含住,好几张嘴巴围着她,同时刺激着她,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汇集在下腹,那里有一团火翻滚,越来越大……

月蝉在白茫茫的雾里分辨不清方向,雾充斥着天地,她走到哪里都是一样。

在不断挣扎不断失望之后,她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有一个人把她的手拉起,带她往前走。

然后她在此刻张开眼,看见眼前是明亮的光,耳朵恢复了它的作用,听见哗哗的水声,身体也有了感觉,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刚才她在小红的手中泄身,而后失去神智,瘫软倒在地上。

小红将她带到浴室,将她放入温水中,亲自帮她洁身。

月蝉醒了过来,第一眼看见到就是小红,在刚才,蒙着眼睛看不见她的脸的时候,月蝉明明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在此时,她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小红举高她的手臂,用柔软的丝绸擦拭着,不断将温水往她身上浇去。

“我是怎么了?”月蝉问小红。

小红看月蝉迷惑不解的摸样,笑着说:“你适才晕了过去。”

“为什么?”

“因为太舒服了。”小红轻笑,她的眼神里是叫人脸红的暧昧,月蝉明了她的意思,低下了头。

“为什么要做这个?”月蝉问她。

小红说:“这就是我要教给你的东西,王爷喜欢享受,当然喜欢女人能承他的欢,受得住他,他把你得到手不愿意毁了你,所以要我过来,把你的身体调教好。”

“然后我就不得不与他做……做那事。”月蝉咬牙切齿道。

“什么那事,寻欢作乐,人之常情,你与你相公没有做过么?”

“胡说什么,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而他却是我的仇人。”

小红眼神一闪,将月蝉环住,她把脸贴近月蝉的脸,不知道是温水还是泪水,月蝉脸上的液体将她的脸也染湿,小红说:“我问过你,想不想报仇,你说想,而这是唯一能杀她的法子。”

月蝉想起自己那时候说的话,的确,她是恨死了害死她家人的王霸天,想以死为家人复仇,但是,身体的死可以是短暂的,一刀子进去便可解脱,却不是这样每天受着屈辱。

她流着眼泪,凝噎道:“可是我不愿这样,好难受,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难受也要忍着,谁叫这是我们的命。死了就不会难受了。”小红对她说。

16.更不幸的人来说他们活着就是忍受痛苦

月蝉回到玉兰苑,始终没有表现出快乐,她的表情凝重悲伤,不断重复着寻死的念头。

如果叫她去杀人,她愿意,成了,大不了被乱刀砍死,人头落地,但是总之是保有清白好去见泉下的人,但是现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红端来汤水,月蝉已经一日没有进食,连食物都不看一眼。

月蝉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一天一夜,她睡着也在流泪。

小红放下汤水,见她还在哭,坐到床沿擦去她的眼泪,月蝉感觉到有人替她擦去泪水,张开眼睛,看向小红。

小红要扶她起来,她只是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她。

小红说:“心里还是不舒服对么?现在先不想这些,起来吃些东西,你已经一日没有进食,我怕你的身体吃不住。”

月蝉不言。

小红把汤水放下,不再多言,而是直接离开,出门的时候,她虽然看着门外,却是说给床上的月蝉听:“我也想死,每天都想如果现在就死了多好,早早投胎,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比做人来的好,可是死也要死在一切事情都做完以后,我不想死不瞑目。”

“你也有仇人?”月蝉问。

“有,有的死了,有的还活着。”小红说。

月蝉还在想她的话,门被重新关上。

她环看这间囚笼一样的房子,奢华的摆设与那道铁栏成鲜明对比,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不只是飞不出去,还要把自己的身体玷污。

她爬起身,伸手向那碗汤水,汤水已经凉透,她还是喝了下去。

都已经不在乎生死了,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小红的表情好似在说,她渴望着解脱,但是不得不咬牙活下去。

活着,对有些人来说是一种享受,因为他们可以坐拥财富,锦衣玉食,人伦之乐,而对有些人来说,活着仅仅只是活着。他们其实都是幸福的,只是没有意识到,因为对更不幸的人来说他们活着就是忍受痛苦。

17.酒池肉林

王霸天离开王府近半月,心中牵挂不忘的就是那个还没有吃进嘴里的月蝉。

世人不是说,让人忘不了的,都是得不到的。

女人也只有得不到的才够新鲜。

把一个女人留自己身边那么久的,也只有萧月蝉一人,其余女子都是看着欢喜,掠夺到手,一旦得到发现也不过是平凡女子,顿觉索然无味,不想再回头看一眼。

唯有萧月蝉,让王霸天想耐心等待,等她变得顺从屈服,成了他身下的荡妇,他早已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自己身下。

他落脚地方的官员为他办酒宴,特地送上搜罗来的女人,当地官员知道王霸天性情残暴,对他表面敬畏内心害怕,当然不会把自家女儿献上去,都是夺了百姓家的女儿妻子去孝敬王霸天。

这些女人被人压送过来,与亲人离散,眼看着自己清白不保,更有甚者是性命不存,怎么能高兴的起来,于是当酒宴进行到一半,其中有一个女子实在忍不住悲伤,大哭起来,一干女子都跟着哭起来,哭声凄凄切切把丝竹之声都盖给过去了。座上的王霸天脸上大变,他抓起身边掩面哭泣的女子的脖子,一只大手把她的脖子掐住,如掐一只小**,女子哭声顿时没了,大气都喘不上来,瞪大了眼珠子,眼睛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王霸天说:“老子最烦喝酒的女人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扫兴的很。”

哭泣的人顿时噤声,而王霸天手中的女子在颤抖几下后便翻了白眼,没了声息,不知道是生是死,下面一干官员见他勃然大怒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都低着头看地,默默喝酒。

王霸天把人甩开,指着跳舞的人,对官员们说:“这些娘们穿着衣裳太过碍眼,你们帮本王撕了她们的衣服。”

官员都是读书人出身,平日里作威作福也不敢如此猖狂,在外面还是道貌岸然,端着架子做人。

王霸天命令一下,官员都愣住了,跳舞的女子吓的当场缩成一团,嘤嘤哭泣。

王霸天露出森冷的笑,如刀锋的目光扫过这群人,说:“你们是不敢,还是不想?”

这……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中有一个色胆大的跳了出来,冲进女人堆里,张开手臂就搂住一个女人,手开始撕她衣服,轻薄的绢布被他撕扯开来,撕拉的声音冲进他耳朵里,让他原本已经被酒迷醉了的眼涨满血丝。

舞女四处躲闪,却被旁边的侍卫抓回,侍卫围成一圈,把她们包围住,她们成了渔网中的鱼,唯有被人捕捉的命。

先钻进的这个官员越发放肆,其余的人见他如此快活,也跟着心动,吞咽下口水,在犹豫该不该进去的时候,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女子害怕而尖叫的声音,男人兴奋的笑声,齐齐进入他们脑门,让他们最后的一道锁松了,他们面红耳赤,发疯似的钻进网中,网里是一条条无法动弹的鱼儿,任由他们宰割。

这边喧闹不已,而王霸天端起酒看着这些人从羊变成狼,中间的转化,只需片刻。他喝下杯中美酒,含着笑。

他带来的侍卫面不改色,冷眼看着其中荒唐的画面,舞女被撕光了衣服,官员以yín邪的目光奸 yín她们,笑着叫她们继续舞蹈,她们被逼着跳了几步,却是抱着自己大哭。男人被赤 裸的肌肤刺激到失去了理智,扫去酒桌上的东西,将女子压在身下,其余的人有人先这样做了,早把做人的脸皮抛在一边,也纷纷效仿。

女人在痛苦尖叫,男人在快意驰骋,这里是酒池肉林,是一群野兽的聚集地,而绝非人世。

王霸天拍手鼓掌,表示赞赏,他叫人端来金银珠宝送到官员面前。

官员享受着征服身下女人的快感,再看见闪闪发亮的珠宝,更是刺激,有人把金子银子砸在女人身上,财色聚集,跟自己到了人间仙境一般。

王霸天确信这些人都已经被他收买,为他所用。

人心,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散漫了到了现在才更完,我本来打算早睡早起,做一个乖宝宝的,orz。

小姐在上开始更新!~\(≧▽≦)/~

大家回来吧,呼唤。我绝对不坑。留坑的话吃就惩罚我方便面没有调味包。

第 48 章

18.

宴会到了下面就再无意思,王霸天叫了几个民女去侍寝,被点到的民女当场嚎啕大哭,侍卫上来抓人,民女不愿服从,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自己,家中有儿有女不想被玷污了清白。

而侍卫早把这场面看成了家常便饭,铁手抓起女人纤细的胳膊,将她架起,带去王霸天休憩的行馆。

更有不从的人,用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大半的人会恐惧死亡而放弃了抵抗,即便是知道自己的下场与眼前被人奸辱的舞女一样,也无法反抗,她们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此时此刻恨自己生为女儿身。

王霸天叫人侍寝,一个晚上一定会点上好几个女人,他会先叫她们相互磨镜,这是他的喜好,待雄抢勃发时候,抓来两三个女子叠在一起,前进后出,要捣上一时半会,一个女人绝对撑不下来。

何况他不会怜香惜玉,在行事时候喜欢掐着女人的脖子,鞭打她或是用火烫,女体因为吃疼而收紧,他便在紧致的女体中得到巨大的欢娱,因此沉醉不已。

当热血冲头的时候,往往是不知道顾忌,能错手把人勒死,只是王霸天位高权重手段了得,谁敢指责他罔顾人命,于是更是肆意妄为。

到了最后,凡是去侍寝的女子没有完整回来的,死的死,残的残,下面的人也知道把女人献给王霸天是羊入虎口,更不敢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献上,受苦的还是平常百姓。

过了一个男人最强壮的年纪,王霸天也有欲振乏力之感,以前他最畅快的时候是一场大战打完,身上还留着敌人的血,流血的伤口上浇了烧刀子,满心是胜利的喜悦,他就叫来女人庆祝自己的胜利。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还是温热的血肉滴到女人雪白的肌肤上,像是在炙热的火焰上浇了一桶油,欲火燃烧,比杀人更快意,他能一连上好几个女人,直到她们晕死过去,那时候,他是勇往直前攻无不克的将士,可惜在太平年代,杀人不能杀,血不能飞溅,日子太过贫乏。

王霸天回过神来,身下的女人早已昏过去,一动不动,如同一团死肉,他从女人身体里抽出自己的分 身,叫来下人,他带过来的侍女跪在地上用湿布擦拭他的身体,为他穿上衣服,掀开一道纱帐,外面站着一排他的属下,他们始终没有离开过,王霸天也不避讳,快活的时候带着他们一起快活。

“王忠。”王霸天叫来他的亲信。王忠上前抱拳,王霸天说:“你骑千里马回到王府,带我的话给一个叫小红的老鸨子。”

王忠作为王霸天的亲信,深得王霸天信任,平时做的事情也是是关紧要的大事,他屏息等待王霸天的吩咐。

王霸天说:“你问她,我要的人什么时候可以送到我面前?”

王忠一听,居然是叫他去做这等事情,心中猛地掀起一股忿恨,他是堂堂大将,却要为他做这等小事,但是看王霸天冷然神色,他低头应喏,出门骑了千里马,往王府赶去。

王霸天尝了这些庸脂俗粉更想萧月蝉的滋味,因为她与众不同,冰肌雪肤,世间罕有的独特女人,他还没尝过这顿大餐,好不好待吃了再说,但是在吃之前,心中生出的雀跃之感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时候,他要面对的是一场大战,攻城略地,抢夺财富和女人,而萧月蝉就是他的战场。

19.

小红刚回屋子,就看见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坐在她的椅子上,喝她的茶,好像把这里当着家一样,毫不生分,自顾自享受。

小红站在门口惊叹一声,那人看向她,惊喜若狂的说:“我的好女儿,你终于来了。我等你……”

小红快步上前,把她的声音堵住,低声说:“闭嘴,外面都是耳朵,你想死是不是?”

她猛点头,发誓不再说话。

小红把门窗都关上,回过身,看见她又走下,自得其乐悠哉自在。

小红叹声,说:“妈妈,你是怎么进来的?”

老鸨敲着二郎腿,从兜儿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嘴巴里磕,发出清脆的咔声。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小红身上,说:“你应该先问我来做什么才对。这样我才好告诉你我来的目的,至于怎么进来的,那是说来话长了。”

“那说你来干什么?”

“那个……也是说来话长,要慢慢说,先给我拿点吃的东西来。我还没吃饭。”

小红说:“要吃你吃自己去,真把这里当暖玉温香楼了。”

老鸨苦着脸,捂住已经扁下去的肚子,说:“小红,乖女儿,我的好女儿,你也体谅妈妈好不好,我被人赶出家门三天三夜没有进食,饿到这个份上,你也不给一口吃的,当初我收养你的时候,再穷都没有饿着你,自己吃肉馒头自己就吃一小口……”

小红说:“是因为你吃的是肉馅那一口,剩下的反正也是喂狗的。”

“呦喂,你这样说可不对了,我是真心诚意待你的。天地良心!要不然你看在我们俩当初浓情蜜意的份上,送我一口饭,给我一个肉馒头也好。”

小红真服了这个人了,她出门去为她拿东西,刚跨出门槛,回头对她说:“妈妈,你呆在屋里不许出去,有人进来也别开门,知道么?”

“知道!”老鸨回答的非常响亮。

小红去厨房,在院门口却对上一身黑衣的总管,他抬起眼,对小红说:“小红姑娘,我适才听见你屋中有人语。”

小红不惊不扰的说:“是有人,还是个男人,我在屋子里藏个男人,总管不会是想抓奸?”

总管闻言,面不改色,道:“小红姑娘藏什么,王府都不从干涉,只是王府重地,闲杂人等进入都归属下管,这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全。”

“我还没藏人呢你就一大段道理了,我要真把一个男人藏进自己屋子里,你还不给我讲三天道理,还是说,其实你想自己藏我屋子里?”

对小红的调戏,总管纹丝不动,说:“希望小红姑娘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小红笑着对总管说:“谢谢总管关心。”

小红最怕老鸨被人看到,虽然早跟下人吩咐过,她的房间不许人进来,但是也指不定什么时候有人闯入,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老鸨被乱刀砍死,看李思春这个长公主作何反应。

奸妇yín妇通常是结伴出现的,这时候只有yín妇没有奸妇,小红心生疑惑。

她带着王府里的厨子做的点心回到屋子,进门看见老鸨依旧翘着二郎腿不把自己安全当回事的摸样,松了一口气。

问到点心的味道,老鸨像狼看见了肉,眼睛开始冒出绿光,扑上去,把东西夺来,往自己嘴巴里塞。

“撑死你。”小红说着风凉话,“撑不死也要被人乱箭射死乱刀捅死。”

“干嘛那么说?”老鸨吞下嘴巴里的点心,疑惑不解看着小红。

小红说:“外面的人等着抓你。我只是看好戏。”

老鸨凑到小红身边,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说:“你cāo什么心,你说什么十八层地狱的我是去不了,但是皇宫大院我最熟,在里面住了那么多年,别的不说皇宫里有多少地道密室我都摸的清清楚楚。”

“对哦,我忘记了你早些年是皇宫里混的。”果然,是替这个人瞎cāo心了。

“是啊,我当年是皇宫里的大姐大。谁都听我的。连那李思春都给我下跪……”说着,脸色就变了,变得很难过,也很纠结。

小红说:“干嘛?月事来了?”

“才不是,就是因为跟李思春翻旧账,她把我赶出来了。”老鸨眉头紧皱,索性把脸埋在小红的xiōng前,丰满的双峰还是如记忆中所想的那么□,埋在其中整个人都仿佛在云端一样飘飘欲仙,果然还是熟悉的感觉。

扣!拳头打在老鸨脑袋上,老鸨吃疼抬头,对上小红的脸,小红说:“别朝我发情,要吃奶去找沁月,好歹她奶了你那么多年,你至少也该知道饮奶思源。”

老鸨嘟着嘴巴,说:“你越来越冷淡了。”

“老娘在戒色。”小红说,她想起被忽略的重点,说:“你与李思春到底翻了什么旧账,至于被她赶出来么?”

又是刺激老鸨悲伤记忆的话题,她眼睛一闭,咬牙说:“就是说起以前我给李思春当后妈的日子,我说了一句我们俩乱伦的够厉害的,然后我没事干开始推论我祖上三代的血缘关系,居然让我推断出来我是李思春的远方姑姑,你看我有做了她妈,还是她姑姑,我那时候乐啊,所以我叫她管我叫娘,她不肯。”

“在你们俩翻云覆雨的时候叫叫也挺有情趣,是你做的事情。”小红道。

“还是你了解我,可不是么,然后我想她也该叫我一声姑姑,她就火了,把我踢下床,我想爬上去,她就叫我滚到隔壁房间睡去。我当时想,我滚吧,滚就滚,于是珠圆玉润的出来了,想再珠圆玉润的回去,她的门就关上了,一关好几天,我再无法进去了。”

小红磕着瓜子,喝着茶,说:“继续说。”

“然后又听说她去见皇帝,我猜她是想去找驸马爷了,于是就跑你这里来了。”

小红皱眉,说:“她可没赶你。”

“这还不是赶,都不让我碰她,整整三天啊……我好饿。”

“你是旱。”小红笑骂。

老鸨说:“幸亏你在忠王府,这里以前是冷宫,我还记得这里的密道,才能进来,否则你到什么李王府张王府我想找你都找不到。”

小红说:“你何时闹够就回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老鸨点头,说:“的确是,喂,我听外面的百姓说这里的美人比皇帝后宫还要多还要美,是真的假的?我倒想见识一下,是否真有其事。”

小红点头,说:“差不多。”

老鸨露出诡异的笑,发出嘿嘿的笑声。

小红说:“老鸨,你从良了也不该这个德行,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她抱着老鸨的脖子,搓揉着她的脖颈,老鸨吃吃地笑,说:“还是你了解我。收手了又没有关系,我还能继续下海做不是么?”

“别了,乖乖享你的福吧。”小红说。

老鸨张开手臂抱着她丰润柔软的身子,说:“我在你的屋子里闻到某种药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是销魂,说,到底是要做什么?”

“拿来毒死你。”小红说。

老鸨轻笑,说:“这药可毒不死我,我又不是男人,要那根东西能插进你的身体里才能死,好了,我也不问你要拿这销魂药去杀谁,这是你的事,我只问你,你几时回暖玉温香楼?”

“也许是过年的时候,也许永远不回去了。”小红说。

老鸨拍她的嘴巴,说:“呸呸,说什么晦气话,每次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你都会好好回答的,这次怎么说起了丧气话。”

小红抓住老鸨的手,说:“我也只是开玩笑,你现在管太宽了吧,连玩笑都不许我开。”

“总之你要回暖玉温香去过年,每年你都在的,今年也不能缺。”

“知道了。”小红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偶尔叫老鸨出来插花。

嘿嘿。

乱伦啊,这是我最喜欢的题材,下面如果还会写古文的话,我就写一个太后跟皇后的乱伦故事。

看看时间又要二点了,我还有小姐在上一篇没有更新,我更新去了。希望今天能顺利写满三千字。

第 49 章

20.

总管带着人过来问话,武夫粗汉嗓子眼也粗,看见小红这般摸样,眼先瞪得老大,轻浮的目光把小红衣服剥的精光,小红不动声色还问道:“官爷找我来不会是就是想看看我?”

被她话打断了迤逦的思绪,手下轻咳一声,说出王霸天的命令。

小红以为王霸天离了王府心思也能带出去,谁知道这时候还牵挂着美人。

她说:“只要王爷回来,就能享用美人。”

王霸天的人,定是美艳无双的人,跟在王霸天身边那么久,王忠见过无数的美女,但是没有一个比眼前的人更骚的,他看着心痒痒,却不敢动,眼睛狠狠的看了几眼,转身回去复命。

总管跟着人走了,小红依着柱子,陷入沉思,她耳边仿佛听见脚步声愈发的急促,她的心也跟着时机的到来而吊起。

在最后一刻到来之前,她有许多选择,每一个选择对她来说都是无可挽回的,她必须好好想想。

现在她有事情要去做,就是赶去找萧月蝉。

她第一次那么急着想看见她。

月蝉在小红仓促进门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人进门带来了冷风,她张开眼睛,对上小红慌张的表情。

这是小红第一次在她面前表露出特别的表情,可惜只是一瞬间,转眼,小红又成了原来模样。

“你来是做什么?”月蝉说的时候低下了头,她猜测小红过来是教她那事,却说不出口,小红到了人跟前才反应过来,的确,她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她暗自责骂自己怎么就慌了神,一边把心思放过来,她对月蝉说不急着来,月蝉却推开她,说:“我想学,真心想学。”

“好妹妹,怎么突然转换了心思?”小红疑惑她的巨大转变,月蝉笑容中多了无奈,她低声说:“一旦想开了就什么都不怕,何况,我知道是你,我信你,命都可以给你,更何况只是一具身体,反正都是要死的。”

“傻孩子,你说这话做什么?”小红搂着她,这话是发自真心。她等月蝉想开等了许久日子了,没想到真到了这一天,听着话却觉得不舒坦。

月蝉说:“这话我想了很久。说出口就不会反悔。”

“……”小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抱着她。

待把月蝉梳洗一遍,她安静坐在床沿,小红拿来一些东西,月蝉不敢去正眼看她,眼神稍微投去几眼,看见那些瓶瓶罐罐的小事物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小红对她说:“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想靠近王霸天,可是没有人能靠近他,他的身边有十个死士日夜守护,每一天到他跟前的人都要被层层盘查。”

“那……”

小红继续说:“唯一靠近他的机会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亲信,王霸天是草莽出身,最信兄弟义气,他对兄弟毫无防范,但是,跟着他的人都是与他同甘共苦过的人,想要让他们叛变,几乎不可能。”

月蝉说:“你试过?”

小红笑着说:“如果我说我都试过,你信不信?”她试过每一个可能因为美色而叛变的男人,但是这些人却对王霸天忠心耿耿,这在外面眼里很难理解,王霸天性情暴虐,对人毫不留情,杀人如草芥,丧尽天良的坏事作尽,而跟他出生入死的人却没有一个背叛他的。

只能说他待兄弟最好。能收拢人心。

月蝉摇头不再说话,她看出小红笑容里的悲伤,这是她不能理解的。

小红撩起她的一束长发,说:“另外一个就是女人,王霸天好色,他每日必定要招来女子侍寝,现在在王府的后院里,关着三百四十八名女子,以前又有多少人,我无从知晓,其中,有近一百人有想杀她的心思,前后共有三百个刺客被送进这里送到王霸天面前,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想杀他的人,遍布天下,但是没有人能成功。”

月蝉道:“那我能么?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小红含笑摇头,月蝉忙说:“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没有杀了他,自己却白白死了,到时候这些痛苦我问谁去讨还?”

小红说:“我怎么会让你去白白送死。”

月蝉疑惑的看着她,她拉起月蝉的手,放在自己想xiōng口,说:“只要你信我,把你的命给我,也把你的身子交给我,我会让你杀了他。”

月蝉心中有疑惑,她犹豫后,终于选择了说出口:“你呢,你有试过么?”月蝉小心观察着小红的脸,发现她的脸上有灿烂的微笑,小红说:“没有。我这条命,要留着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她温柔的把月蝉的额发拨开,在视线相对的时候,投以悲戚的眼神,她说:“相信我,我活着的每一天不会比死更好受。”

“我知道,你很难受,我好想能从你的眼睛里看见你的心,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想死,我也和你一样,所以……”萧月蝉对她说:“不管你要我死我都愿意。”

“那么傻的女人,我真的没看见过,你好傻。”小红贴上她,与她拥抱时候,发出轻声叹息。

真傻,傻的好像人家说什么都会相信。这样傻的女人,她怕是不会再看见第二个。

萧月蝉信自己的心,她有着比常人更脆弱的外表,心却未必如此。否则她不会在经历过家破人亡的伤痛后迅速站起来,心生罗刹之心。

小红手拿一个瓷瓶,叫月蝉解开自己的衣裳。

月蝉在小红的注视下,解开衣带,她的手在颤抖,而小红看的分明。

衣襟在小红眼前拉开,里面正是□的女体,月蝉的羞涩让她的动作变得欲说还休,勾人魂魄。

衣服被丢到地上,成了一团涟漪,月蝉双手还xiōng,青涩的身体不能自控的轻颤。

小红在月蝉面前接了自己的衣裳,她脱得爽快,一下扔在地上,与月蝉的衣服叠在一起。

小红袒xiōng露rǔ,却谈笑风生,月蝉不敢去看她,小红却说:“如此一眼就看不下去了,到时候真到了他面前……”

月蝉怒道:“我想来就作呕。”小红的身体在她眼里是洁净美好的,一想到王霸天,便有反胃之感,她不想让自己难受,打断了小红的话。

小红不想过早激起月蝉的反感便不再提起。

月蝉已经如刚出生的婴儿坐在床沿,身体不安扭动,她想躲避开去,但是小红不让。

小红跪在她眼前,要她低头也看到自己。

月蝉把脸扭到一边,却感觉小红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她险些跳起来。

小红揉着她的膝盖,把淤血揉开,慢慢的,膝盖在她的手掌之下发热,她的动作也多了起来。

月蝉的脸上浮现绯色浮云,她的眼睛变得湿润,想来是回忆起了那天的记忆。

那日,小红对她的身体做了她所想不到的事情,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可偏偏这就是小红所说的她要教给她的事情。

她便没了主意,小红仰着头,对她说:“你看着我做的这些事情,好好默记在心,你要成功,比先要让他放松警戒,男人唯有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才最放松。”

“我怕我做不到。”月蝉不是不解人事的处子,她懂,所以更不愿。

她对此事是排拒的心态,小红知道要慢慢来,她先教给她该交的本事。

她把月蝉的头落下,仰起脸,把她的唇掩上,小红的嘴唇如蜜粘稠,而舌头像灵活的火龙,钻进了月蝉的口中,顶开她的双唇,在她口中逗弄着她的舌。

月蝉的僵硬在小红巧舌逗弄挑逗下软化了下来,她不禁把自己的嘴张开,让小红进入的更加顺利,也让小红尽情品尝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当她的舌被小红的舌缠绕时候,她不禁张开口,化作轻吟。

小红退出,看见月蝉沉醉神色,微眯的眼睛里是因为短暂空虚而出现的迷惑。她伸出舌尖舔去月蝉嘴角流出的银丝,说:“这只是开始。”

月蝉轻点头。

“老实告诉我,会难受么?”

“不会。”月蝉轻声答道。

小红说:“别抗拒我,放开了心接受,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算是什么?”月蝉冷静的问。

小红的唇渐渐靠近,只差分毫,她说:“这是第一看我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给你的。”

嘴唇贴合,这次是比前面更火辣与热情的接触,小红把全部力气都花在唇舌缠绵上,她好似要把月蝉的魂都勾出来,月蝉的眼前出现了空白的点,空白越来越大,直到把她的全部世界都笼罩,晕眩中,她记不起自己到底是谁,那些悲伤与往事都是烟云,而她只是一个叫萧月蝉的女人。

“呼……”她大口地喘息着,xiōng腔在疼,而她的身体需要呼吸。

小红比她好些,她舔着嘴角回味刚才的滋味,月蝉的味道让小红沉迷不已,教她会让她变得愉快起来,但是她不知道这是好,或是不妙。

月蝉洁白的肌肤上染上桃花一样的粉红,小红说:“还有更多的快乐,我都想亲自给你。你只需用心体会。”

说着,月蝉就被小红搂紧,小红的热唇已经到了她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火星落在她的颈上,肩膀上,小红把她当珍贵之物对待,落在她身上的吻都是如此轻柔。

月蝉与小红慢慢倒在床上,小红怕是自己都迷失其中,月蝉的美好与柔顺是她最要不得的东西,她逼自己清醒过来,冷下心来,看月蝉的脸。

月蝉的脸庞在快感中扭曲,她的眉间微皱,眼中流泻出如丝的欲望,鼻翼煽动,吟出带着鼻翼的声音,而她口中是轻柔的呻吟,去细听,能听出她的沉醉。

月蝉在小红手中识得了□,身体就像被开垦过的土地一样丰饶,小红保持自己的冷静,却要让月蝉陷入其中。

欲 望对小红来说是一种武器,她能把别人的欲望掌控手中,无论是男人,女人,她知道,人总逃不过七情六欲,控制了他们就能控制住一个人。

她控制了月蝉的欲望,月蝉轻哼,承受着她的给与,感激到颤抖着身体,流着眼泪接受。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她们的身体像云朵一样柔软,像花朵一般芳香,她该被好好对待怜惜,可惜事与愿违。

小红的手先用春药濡湿,再缓慢探入,在湿暖紧致的包围中,她轻轻的抽动每一寸挪移都会带来月蝉报以剧烈反应。

月蝉没有接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被身体的快感冲昏了头,她不再计较自己的身体是否完整,也不管发出如此呻吟的自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子,她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快活,为此流出了眼泪,汗水,与女人最珍贵的蜜水。

她的身体湿润如下过雨的沼泽,她的心也是潮湿的。

她张开泪蒙蒙的眼,想寻找小红的脸,却看到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是属于小红的眼,原来她没有和自己一样,享受到一样的快乐。

月蝉的思索被小红深入旋转的动作冲散了,她不再去想,因为这样会让自己更开心。

人成了她的俘虏,抱着她,口口声声求着她,小红觉得自己进入到月蝉最深处已经不能再深了,却觉得自己还是不满足。

月蝉最后是哭了,哭着求小红别放开她。

小红看着她因为欲望而流满了泪水的泪,一种冲动让她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吻,就只有一个轻轻的几乎不被人察觉到的吻。

事后,月蝉因为疲倦而睡去,小红替她收拾清爽,坐在床边,依着床柱子,小红呆呆的望着前面,她的心很烦。

如果可以不用多想,那有多好!她这样想着。

待回头看见月蝉合眼熟睡,小红起身快步走出屋子。

她走回房间把房门关上,解下衣裳,赤 裸着上身,自匣中拿出一尾鞭子,大力甩动鞭子,鞭子呼呼生风,在天空中绕了半圈,最后打在她的背上。

热辣的疼痛在她背上绽放,她拧紧了肌肤,疼痛不断蔓延,使得她的身体绷紧,她发出介于痛苦与快 感之间的呻 吟。

而后,她一下又一下,把鞭子甩到自己身上,打在背部,臀部,大腿上,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越多,痛苦就越好,相反,身体越发轻松,像是要飘上了天。

这才是她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好冷……瑟瑟发抖了。

各位看官,更新不容易,大家就表打击我的信息了,撒点花给点土,把这地方弄热闹点——

我是越来越恶趣味了……orz

第 50 章

21.

明珠为小红擦药,她的背后满是伤痕,这次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对自己下手狠了点,皮开肉绽,伤痕弥补在洁白的肌肤上,好好的肌肤被毁掉,明珠忍不住去触碰绽开的伤口,在触碰到刹那,背部肌肉收紧,明珠暗自笑小红,她终究还是人,到底是怕疼的。

药洒在伤口上,药粉遇到血就划开,渗入肉中,生出火辣的疼。小红倒吸气,再缓缓吐出。

明珠收起药瓶,说:“这些伤口都破了血,最好包扎一下。”

小红拉上衣襟,满不在意的说:“我的身体我最了解,伤口没几日就会复原,不用去理睬她。”

这是别人的身体,她自己都不关心,明珠这个外人有何资格去替她多想,何况她心中是巴不得小红就此烂掉。她对小红的恨始终未消,有小红一日她就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失败。

小红把衣襟拉到肩膀上,却依旧敞开了,袒xiōng露rǔ,毫不忌讳明珠的目光钻进她红色的衣襟中。

屋子里的炭火正是火红,上面有蓝色火焰跳动,不时爆裂,发出啪的声响,溅起了火星,再安静下去。

两人无声对坐,小红在炭火上温酒,温的是烈酒,酒香扑鼻,想来王府的人穷奢极欲,酒比皇帝喝的更好,区区不知名的一壶酒,入喉时候如同刀子割喉,到了肠子里却化作火焰,再经过九曲十八回到了胃里就变成了温和,通体舒畅。

明珠将炭火拨弄,让屋子里更热,小红暴露在炭火中的肌肤沁出一层汗水,火光映在上面,让人联想起三月的桃花。

明珠说:“你心中有烦心的事情,叫我来却不肯说。”

小红笑道:“你怎么看出我有烦心事?”

“你对自己下手那么狠,不是心里烦躁还会是什么?”明珠在小红身边这些年,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小红。她对小红了解也许比小红了解自己更多,而小红在她面前还是有几分保留,她知道明珠不是她贴心的人。

小红放下酒杯,说:“是有烦心事,所以想找你来陪我喝酒,喝酒解忧,如果在暖玉温香楼,可以找一干姐妹一同饮酒作乐。”

明珠厌恶想起自己在青楼里的日子,每一次想起都会让她倍感屈辱,她打断小红的话,为她倒酒:“我每天醒来一看见那让人作呕的屋子就狠狠发誓我一定要逃出来。””逃出来以后呢?“小红问她。

明珠握紧拳头,说:“逃出来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做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

“哈哈!”小红大笑起来,笑得太用力,以至于伤口破裂,她趴在桌子上,抬眼对上明珠愤愤不平的眼神,明珠说:“我不像你自甘堕落。”

小红抚着自己因为剧烈的笑而发疼的xiōng,喝了一口烈酒缓气,说:“你出来以后发现外面也就是一个更巨大的青楼,你做的事情和当年在青楼里做的有区别么?”

“胡说八道!”话是刺耳的,刺得明珠的心口伤痕累累,她不敢低头,怕低头看见自己面前血流成河。是的,小红说的没有错,在里面外面都没有区别,青楼不过是一个更小型的世界,她从暖玉温香楼里出来,走入了大青楼。

她想过一般人的日子,安身立命,委身给男人,最好把以前的过去污秽都忘记,但是男人却嫌弃她的身体不干净,将她休离,她还不如一个窑姐来的痛快。至少窑姐还能得到一夜平和相待,而不是辱骂驱赶。手无寸铁的女人要活下去,一定要做出牺牲,大部分的女人选择把身体交给男人,一个或是多个,也许是像窑姐一样无数个。

明珠最后还是选择了老本行,到了王府调教女子,靠此谋生。

小红说,这与你在青楼的时候有区别么?

没有,她以为离开了青楼她就是一个清白的女人,谁知道呢,世界上压根没有清白的地方让她去。

明珠心中激愤,拿了酒杯灌下一杯酒,小红笑着看她喝酒,不去阻扰她。

喝吧,喝吧,也唯有喝醉的时候能忘记不高兴的事情。

小红心里有大堆不高兴的事情,她恨不得把他们从里面挖出来,让心空出来。

可惜她狠不下心,人没了心就会死,她没了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也就如同没有了心的死人一样。

明珠最后醉倒在她的房间,趴在桌子上大哭,如同一个婴儿,无需顾忌旁人的眼光,肆无忌惮的发泄她的苦闷,明珠压抑着她的情绪压抑了一辈子,怕是再没有机会去哭,而小红给了她机会,让她把自己最羞耻的一面表现出来。

门外是鹅毛大雪,雪落无声,层层迭起一片洁白的世界。

雪盖住了大地,一样遮盖不了污秽。不会干净的。

这是难得的平静,平静后她们将面对暗涛汹涌的变化。

小红喝着酒,想她还有多少机会同人一起喝酒说话,不想去想,不能去数,一想人就会烦躁起来。不如醉了,醉成一无所知的幸福的人。

月蝉不时回忆起小红对她所做的事情,望着窗台发呆,一夜之间她的心发生了改变,好像以前身体里有一双眼睛是闭着的,现在猛的张开,此刻再去看眼前的景致,都不一样了。

她倚在床头,窗户是小红临走时候为她开的,她留着这一扇窗户让她赏雪。

雪是洁白的,让人想起你的头发。小红握住她的头发,这样说。

月蝉低头挽起自己的发,原本在自己眼里近似妖孽的白发变美了,只是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让她不再恨自己的相貌与遭遇。

可惜她不懂小红这个人,否则她会更加高兴,因为她觉得自己是把一切都给交给了小红,而小红其实什么都没给她。

这是多么不公平,可是它偏偏就是合理的。

月蝉望着外面的雪,心中也有雪静静落下。

雪夜寂静无声,万家灯火熄灭,进入各自的美梦。

22.

王霸天出巡半月有余,一路过来,劳民伤财,各地官员想讨好他的人恨不得刮下土地上的那层油,双手捧着送到王霸天面前,女人财物接连不断,王霸天其实根本不放在眼睛里,他想看的是这些官员的心是不是顺着他的。

收到的钱财全数赏赐给官员,他手中握有金银宝库数十座,每一个仓库都堆满了金子,皇帝也要忌讳他三分,只因为他有权有势,可只手遮天。

而对女人他毫不手软,官员也是投其所好,纷纷使出浑身招呼,花在女人身上的心思胜过管理要务。

这日,底下一位小小的芝麻官却送来一位绝色美人,王霸天对这个美人上了心,叫来官员,官员当场说出这是他的女儿,原本是许配给了别人,一听说王霸天要来,便满心欢喜把人献上,而他更说道,这个闺女还是黄花大闺女。

闻言,王霸天当场赏他金银,却要他站在这里不许离开,王霸天把女子拉来,一把扫过桌上东西,把女人推倒在上面。

官员没料到王霸天如此猖狂,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他的女儿,不忍看下去。

那姑娘本来是家中千金,自幼被人捧在手心,细心呵护,王霸天好不怜香惜玉,撕开她的衣服分开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利刃破开她的处女之血,她哭着求饶,求爹爹救她,而近在咫尺的爹爹却只是在一旁看着,不敢上前救她。

想他爹爹把她献上来,本就是想要牺牲她,她的心和身体一道慢慢冷却了下来,被泪水浸透的眼死死盯着自己的爹爹,不再哭,也不再挣扎。

王霸天厌恶处子,只因为处子身体娇贵,没cāo弄几下就晕死过去,着实不够尽兴,他对女人是来者不拒,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也要抢,只要看对了眼,一定会占有得到。

身底下的姑娘最开始还是在哭,哭爹喊娘,叫得像死了爹一样,等他来了几下,就不再听她哭,以为她晕死过去,没想到人还清醒着,咬着下唇把血都咬了出来。

梨花带雨的脸成了死白,王霸天高昂兴致也减了,他掐住姑娘的脖子,在姑娘不断收缩的身体里肆意抽弄,待快意冲上头顶,立刻放开她。

姑娘的下半身还染着血,血与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她从桌上爬下,身体虚软,却毫不畏惧的问王霸天:“王爷既然夺了我的处子之身,可否放我离去?”

王霸天挑眉,说:“是你爹爹把你献上,我才勉强要了你,你想走就走,与我何干?”

可笑,原来这倒是她爹爹自作多情,却换来她的苦命,女子披上衣裳迈着虚软的步伐离开,与爹爹擦肩而过时候,他意欲出手扶她,她却冷然拒绝,说:“今日,你我父女恩断义绝。”

王霸天慢饮别人送上的春茶,男人在剧痛后还不死心问王霸天:“王爷,您答应给我的官职……”

“我何时答应过要提拔你?你又是凭什么断定我一定会信任你?”王霸天漫不经心的回答,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

王霸天什么都没有说,是男人被鬼迷了心妄想靠着女儿爬上更高的官职,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男人激愤之下失去了理智,拔出侍卫的刀子,冲向王霸天,吵着要杀了他为自己女儿报仇。

王霸天连眼都懒得投去一眼,人还没靠近他,几把刀子就已经穿透他的身体,将他钉死。

人很快就成了血人,眼睛还死不瞑目的瞪着王霸天。

王霸天下令:“再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喏。”

人被抬了出去,屋子里有血的腥味,王霸天决定在此刻启程回府,他迫不及待想看见月蝉。

这个有着绝世容颜的女人会让他的生活更有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

湿冷的南方到了冬天就没有讨人欢喜的地方了。我想念潮州的温暖了。~~~~(>_

51-54

第 51 章

23.

小红将手指浸入瓷瓶中,刚拨开那瓷瓶的瓶塞,一股浓烈的香气自瓷瓶里出来,香得叫人惊讶,小红抽出手指,手指已经被液体浸了一层,不断有水滴滴落,滴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突如其来的冷意落在温暖的人体上,月蝉立刻如惊弓之鸟,慌张不已。

她不敢去看小红的一举一动,不敢看她的脸,她的手,月蝉扭头看着前方,能感觉到小红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小红面前完全张开,毫不遮掩,在小红面前放肆的怒放。

大红的锦被上,月蝉如洁白的莲花怒放。小红甚至有种不忍去看的感觉,她明白她的纯洁,更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玷污她。莲花生自淤泥却保有她的无暇,不染污秽,但是小红却要用她的手把她从云端拉下来。

这是小红心中少有的怜悯,对她来说,这是一个不好的念头,她变成了有怜悯心的人,于是她有了弱点,她的心在变软,只因为月蝉。

“什么都不要想,放松自己。”小红对月蝉说。

小红的声音一如往常轻柔,月蝉却无法大大方方放开,她现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活起来了,能感觉到小红视线如何扫过她的身体,并且因为无形的视线而激动。

月蝉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羞涩,她咬住下唇,浓密的睫毛慌张地煽动着。

小红将手放在她的腹部,月蝉惊呼:“嗯!”

小红道:“如果你感觉不对,那我们先把这事情放一放,明日再说。”闻言月蝉忙说:“不是的,只是……”她对上小红的眼,低头微恼的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不像是自己。”

小红轻抚她的脸颊,叫她放松下来。

她又躺下,闭上眼睛,小红说:“你回想有没有一个夜晚是让你觉得快乐的?”月蝉问:“哪种快乐?”小红听后,忍不住轻笑,她说:“照你的说法就是行周公之礼,你与你相公是不是有过欲仙欲死的经历?”

月蝉轻声说:“相公是一个举止有度的人,他……”

“那就是没有?”

“也不是。”月蝉说,“有一回……”她回忆起的却是小红以手指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天,明明早没了她的触感,可是身体还记得清清楚楚,小红是如何将她的身体打开,而她也在刹那感觉到了压迫和舒畅,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醍醐灌顶,刹那之间忘却了自己。尽管那时候的快乐来得短暂,转瞬就消失,她却在此刻完完全全的回忆起来了。

小红应该有看到,她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羞涩,自己居然成了一个放浪的女子。

而此刻,身体明白地反应着她的记忆,下腹章热,胃酸的感觉蔓延遍她的身子,全身的紧绷和酥麻让她仿佛被丢入了蚂蚁堆中,无数的蚂蚁吞噬着她。

她怎么能!月蝉在心中默默质问自己。

月蝉的羞涩在小红眼里化作了揣测,月蝉的心中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关于身体的快乐与春闺中的满足。

小红在她回忆晃神间隙,直接探入她花心。花心早已绽放成熟,花瓣紧紧守护着的花心早已被热液湿润,紧致的甬道泥泞不堪,小红将沾满春药的手指深深探入其中,在月蝉的惊呼声中抵达最深处。

月蝉快要被突如其来的进入逼疯,小红进入的太快,让她没有时间去适应,仿佛那是一把刀子刺入她的肉中,她被贯穿,全身都无法动弹。

小红分开手指,左右旋转,将药尽可能全部分布在她体内,开始那药是冰冷的,在月蝉最深处刺激着她,药很快被吸收,冰冷变成了热辣,月蝉感觉到下腹已经不属于她了,一团火在里面烧,烧得她的身体不断流汗,而她则流出了眼泪。

无数的蚂蚁爬进了她的身体中,它们啃噬着她,要把她蛀空,她却无法碰到它们,因为那种感觉来自最深的地方,那是她不能到达的地方。

于是她开始尖叫,把自己忍耐不住的痛苦叫出来,她绷紧身体,在床上滚动,用肌肤去磨擦着被褥,从中获取一丁点的快慰,但是那快慰太少,如同一小口水进入她的口中,而她的身体却已经被火吞噬。

小红就在她身边,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她,小红握住她的手,在握住的刹那,月蝉收紧手,要小红体会她的焦急。

“我到底是怎么了?”月蝉唯有问小红,她的身边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会那么渴那么痒,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她好难受,好想要……要什么?月蝉心里已经明白,被小红开了窍,却不敢去想。她不要自己变成一个不知道廉耻的女人,与被关在王府监狱中的女子一样,她们完全失去了尊严,她决不能变成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好痛苦,小红,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月蝉求她,她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脸靠上小红的身体,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小红的身上有叫人销魂的女人香,呼吸者她的香味,月蝉感觉自己在被她包围着。

救我,救我……月蝉脑子里有一个无助的声音在呐喊。

小红以赞美的眼光去膜拜月蝉,仿佛是透明的肌肤现在染上了一层粉红,春潮涌动,汗水淋漓,她扭动着身体以缓解自己身体内部住着的不知满足的野兽的摸样是那么美。小红想,月蝉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拥有叫人疯狂的本事,男人会为她抛开名利,只求占有她叫她尖叫。而女人会嫉妒她羡慕她恨不得她就是自己。

月蝉全身泛红,欲 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脚趾发梢。

她像刚从水里出来,全身都是湿的,无论内外,她抓着小红放下尊严苦苦哀求:“救我,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好,我要……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只想要你!给我,给我!”

小红等的就是这一句,她将不断扭动身体的月蝉纳入怀里,月蝉用脸颊去磨蹭她的衣襟。小红问她:“你喜欢这种感觉么?”

“不喜欢……嗯……啊啊……可是好美……快死了一样!”月蝉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小红要养大她的胃口,让她对欲 望充满渴望而不是排斥,到时候……她心里是如此打算的。

她分开月蝉的双腿,月蝉迫不及待将身体展开,让她快些进来。

小红进入湿漉漉的花道,借着春水的滋润,她被吞噬到最深处。

月蝉因为她的进入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眯起眼睛,身体舒展开来。

小红轻柔的抚慰着她的内壁,刺痒的地方被她的手指摩擦过,便生出甜美的感觉,往身体各处蔓延,酥麻的快感让月蝉发出低吟,她随着小红的进出而呻吟出甜腻的声音:“啊……嗯……小红,别停下……停下我会死的……”她不要再去经历刚才可怕的痛苦,她喜欢现在的快乐,欲仙欲死,浑然忘记了自己是谁。

小红给她的不只是这些,她纤长灵活的手指抓住月蝉一边的浪rǔ,在手心吐了津液在已经肿起的红色果子上揉动,就好像有灵活的舌尖在上面扫动一样,快乐不只是从下腹发出,上面也有,两处同时刺激之下,月蝉叫得更欢。

“呜呜……小红……小红……”月蝉在失神的时候叫的人是小红,而非别人,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颊潮红,她痴痴的看着小红,眼神里写着明明白白的依赖。

小红对上她的眼,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异样感情,心仿佛被一根极细极细的发丝缠住。那发丝就是月蝉的头发,将她一颗心缠绕起来,一圈一圈……

小红以掌心抵着结实肿胀的花蒂,再插入一指,将月蝉湿漉漉的花道完全挤满,不留缝隙,她不断进入与抽出,将里面滚烫的春水带出,也将她的花壁抽动,月蝉仿佛被狂风暴雨击打的花儿,快要被摧残到破烂,但是即便是这样,身体还是快乐的。

每一次进入,身体都张开到极限去迎接小红的给与,而当小红离开,又是那么失落,以至于咬着她不肯放开,月蝉只能去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感觉了,其他的,她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红将她的花道撑开到极限,她要月蝉早点适应过来,这是为了月蝉好,如若还是保有处子之身的紧致,她会受伤痛苦。

小红对月蝉的怜悯从一开始就不单纯,她也没有发觉自己把月蝉当成了与她之前调教的人完全不同,她更在乎月蝉内心的感觉,不想让月蝉难受,哪怕是一点点。

月蝉也许不会懂得小红的想法,因为小红不会说出来,她总是开玩笑地语气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而真话永远混着假话。

月蝉如同溺水的人,唯有紧紧抓着小红,才不至于被吞没。

她把自己敞开到极限,身体紧绷到快要断掉,她开始哭,开始大叫,眼泪不再是难受而流,是因为快活。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绽放了,像一朵花,经历了千辛万苦,被束缚被压迫,到最后一刻,她彻底的放开自己,花蕊被小红的手揉碎,她的灵魂被送上高处再往下摔去,成了碎片,而她,已经没有了自己。

这是叶子和遥子的短篇,两万字不到已经写完,欢迎大家去看!

躲在被窝里更新很不容易,大家千万别霸王我!

多多鼓励下,我好有动力写下去!

让鲜花来得更猛烈些吧。

通告:明日要去走亲戚,所以今晚就休息了,大家晚安。新年吃好喝好。

第 52 章

24.

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原本密布在脑海中一幕幕叫人绝望的画面都在此刻消失,身体是如此舒畅,柔软舒展,好像春日里柳梢头的柳叶,风吹来,颤颤摇曳。

月蝉的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小红替她擦去,第二滴跟着出来。

她的眼泪是流不尽么?

“心里不舒坦么?”小红问月蝉。

月蝉张开眼,望着小红,而后摇头。

小红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把月蝉的裸肩盖住,离开时却被月蝉的手抓住

小红疑惑不解,而月蝉却以明亮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

小红从没有见过月蝉露出如此神采奕奕的眼神,像换了一个人,月蝉说:“别走。”

“我不走。”小红坐下当真决定不离开。

月蝉主动靠上她,把脸偎在她xiōng口。

她的变化太大,小红一时间无法揣测她是怎么了,是因为眷恋方才的余温或是……

“累了就睡吧,我不会离开的。”小红对她说。

月蝉闭了眼,身体疲倦,无力动弹,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于是安稳无比。

她睡着了还抓着小红,就好像怕她离开。

从那天开始,小红一直陪着月蝉寸步不移,白日相处,夜晚在床上调教她的身体,小红把握着时间,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把月蝉调教好,而不至于让她排斥。

王霸天正在回来的路上,有时候会停下来在地方官员处享受,按照先前预计,他会在十日内回府,而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少太多了。

原本想要再多半月,用半月时间,她让月蝉识得□滋味,从骨子里改变她,届时把她送到王霸天面前,就像是把一个诱人的诱饵送入饥饿的老虎口中,老虎会毫不犹豫吞了她,也吞进了她下的药。

她下的药叫销魂。

销魂时,也是断魂时。

苗人女子用此药来约束旗下弟子,服用此药,女子如若保持身体清白便无事,只要有男子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上的药性就会通过交合处的接触进入男子身体,届时男子会在数个时辰内毙命,死时仿佛他只是安详地沉睡,而女子也活不过当晚。

销魂名虽好,小红认为却用的不恰当,压根无欢,何来销魂。

她的药已经调好数日,就等到时候让月蝉服下去。

月蝉听她的话,她会很乖地吃下所有她给与的东西,而对于小红来说,只要她在月蝉送到王霸天面前的刹那从容离开,这场故事就已经结束,尘埃落定,恩怨两消。她与月蝉谁都不欠谁,月蝉报仇,她替她也替自己报仇,没有谁欠谁的道理,只有相互合作与利用。

小红将月蝉的手背在身后绑住,让她的上身拱起如同一张紧绷的弓,月蝉仰起头,身体保持怪异的姿势。

全身都已经染红湿透,熊熊燃烧的炭火烧出了热气,而她身体里的热更多,更烈。

小红坐在她的腿间,两腿压制着她的脚让她无法动弹,滑腻肌肤接触生出缕缕美妙滋味,安抚了她心中的火焰。

小红拿来一只毛笔,浸透了紫色瓷瓶中的液体,涂抹在月蝉的rǔ 尖上,敏感的rǔ 尖在毛笔的刺激下变得更坚硬,以至于开始发疼。

“月蝉,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小红观察着月蝉,问她。

月蝉断断续续的说:“热……麻……像是有针扎进去……”

小红将她的双rǔ托起,孕育过孩子的rǔ 房柔软硕大,小红十指熟练的揉捏着她的rǔ房,两团软肉在她手中变换出各种摸样。

月蝉的感觉全都集中在xiōng前,小红的十指揉着的好像是她的心,一阵阵刺激钻进她的心口。

就是这样的感觉,月蝉心里高声叫着,只要被小红抱住,她就可以忘却自己是谁,只记得她给与的快乐,她会变得非常自由,可是当快乐结束,发现时间没有停留,她还是被囚禁在身体里,悲伤包围着她,她无法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每当此时,她更加渴望被小红抱着,让她做快乐的事情。

一次比一次更渴望,凶猛的冲动让她几度要说出口主动问小红要。

她还没有,但是很快她会忘记了羞耻,她对这等事情上了瘾。

小红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月蝉的变化,她变得太快,让小红惊讶不已。她对欲开始起了贪心,尝试过一次尝到了其中滋味就不肯放开,死死抓着,喊着要更多。

现在月蝉的身体就在叫嚣着要她给予没顶的快 感。仅仅只是这些不能满足她。

小红的手巧妙的揉着两团软肉的穴道,刺激她的欲望。而她也仅仅只是碰她这里,对月蝉身体各处的渴求不闻不问。

月蝉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双rǔ变得肿胀疼痛,敏感异常,她全神贯注去感知,小红加重了手劲,在软肉上留下了红色痕迹。

月蝉仰起上身,早已停止哺rǔ多年的rǔ 尖上溢出了rǔ汁,凝结成一滴,滴在小红手上。而她的眼泪早已流淌不停,自眼眶溢出,滑落到她身上,与汗水混成一团。

小红为月蝉擦身,柔软的绸布擦过月蝉洁白无暇的肌肤,擦去上面的汗水,浮现桃花般粉色的肌肤不断起伏着,浸透着一层yín靡的水汽。

月蝉任由她摆布, 她眯着眼睛,对上小红敞开的衣襟所□出来的肌肤。

小红也已经被汗水浸透,衣衫单薄,贴住身体,包住她曼妙的曲线。从头到脚透出欲望的气息。月蝉的眼睛放在她衣襟内乍现的rǔ 房上,柔软的软肉随着小红的动作而起伏晃动,月蝉想起适才小红拼命揉捏她时候的滋味,忍不住挺起xiōng膛,那里还保留着余韵,带着麻木和火辣的感觉。月蝉凭着冲动伸出手,碰到了小红的xiōng部。

小红被她的动作阻断了手上的动作,她看着月蝉,不动声色。

月蝉吞咽了口中的津液,指尖感觉到小红的柔软,便想感觉更多,不断探索下去。

她第一次抚摸与自己一样的女人,内心是好奇与喜悦的情绪交加着。

她的手伸进了衣襟中,小红的衣服里没有其他的衣裳,月蝉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她的软肉。

“和你有不一样的地方么?”小红不但没有拉开月蝉的手,反而按住自己xiōng前,把月蝉的手挤向自己的rǔ 房,让手掌完全贴住自己的肌肤。

月蝉几乎停止了呼吸:“不一样。”

她握住的是一团火,小红的眼神里流转着诱惑的光芒,能把人吸进去,月蝉对上她的眼,身体深处已经被喂饱的野兽又开始叫嚣着要了。

她的呼吸加重,小红的呼吸也在加重。

“你是不是很渴?”小红的气息喷在月蝉的唇上,月蝉伸出舌头舔唇角,她吞下口水,可是喉咙里还是干渴的,她说:“是的。”

“要我喂你么?”小红这样微笑的时候不像小红,尤其是月蝉认识的小红,她是陌生的女人,眼睛变了,里面有火,嘴巴也变了,变得更红更艳,上面抹了蜜,叫人想去咬,连她身上的气味也不一样了。于是月蝉的眼睛里闪过迷惑。

小红爬上床,跪在月蝉面前,把自己碍事的外衣解下,里面一无所有,她把衣服丢在一边,身体俯向月蝉,说:“张开嘴巴。”

月蝉被她的声音控制,张开了嘴巴,小红握起自己坚 挺的rǔ 尖,送到月蝉口中。

小红笑着说:“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咬你的rǔ 头了么?”她低头,以温柔的目光看着月蝉,这个可怜又美丽的女人,每每面对她,她总会不住生出怜惜,尽管她总在告诫自己不要有多余的情绪,可是月蝉的脆弱与坚强却让她的告诫失效。

她是多么可怜的人儿,就好像自己一样。

小红咬住下唇,把心口冒出的思绪压回去。rǔ 尖被月蝉的嘴唇轻轻吸住,微刺的感觉蔓延。

月蝉像是一个刚学会吸吮的婴孩儿,很渴很饿,抓到了能满足她的东西,却不知道怎么下口,她小心翼翼却尝试着。

小红教她:“用舌头舔它。”

月蝉照做。

“咬住它,不用怕把它咬坏,不会坏的,用力咬……”

月蝉也乖乖听话按照她的指示做。

当月蝉埋首在她xiōng前,含住着口中属于小红的rǔ 头,从唇间发出吮吸的声音,轻微的声音说明了她的贪婪,而小红在此刻发觉自己也有了渴望。

这是不可能的,她早已忘记了平静地享受快乐,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外面有一层厚厚的壳包围着,让她被禁锢着,一定要用强烈的手段打破那层壳,她才得到真正的自己。

而月蝉却轻易唤起了她身体最柔软处的感觉,她不禁抓住床柱,咬着自己的舌尖以痛苦提醒自己别沉迷下去。

此刻,轻掩着的门被人自外面打开,外人的到来惊扰了月蝉,她惊慌失措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小红将人抱住,叫她安心。她看向门口站着人,白衣男装,衣冠胜雪,清秀的脸庞被嫌恶的表情弄得扭曲不已,手中拿着一个红木箱子。

小红没有明显的慌张,她大大方方迎上王文君的眼神,说:“先把门关上,免得风吹进来冻伤我的人。”

“你的人?”王文君冷笑讽刺道,她一进门就看见yín靡不 堪的画面,不知廉耻的女人在人前也不懂得掩饰,敞开着衣裳表露着春情,果然婊 子就是婊 子。她没有把门掩上,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把屋内的欲望气息吹散,她就站在门口,不愿踏入一步。

小红感觉到月蝉的身体在轻颤,低头对她说:“别怕。”

“你怕什么,动你还怕脏了我的手。”王文君把手中的红木箱子丢向铁栏内,箱子飞过铁栏稳稳的落在桌子上。她的任务就是过来送东西,顺便带话:“王爷在七日内回府,他到这里的那天就想看见这个女人。”

七天?怎么那么快?最后的期限比她自己设想的还要快,让她措手不及。

她应该对此感到欣喜的,为什么,她的心开始乱了,一滴水滴入她如死水一般沉浸的心湖中,涟漪层层。

王文君大步离开了房间,打出一阵掌风,把门重重关上,把芙蓉帐内交缠的两人遮住,眼不见于是心静,王文君闭上眼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踩上雪地,她的衣服与雪融成一色。

远处,一人站在屋檐下,深蓝色的衣襟在白茫茫的背景中格外突兀,他在那里站了许久时间,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生机的死物。

王文君与他擦肩而过,她不敢抬头看他,视线闪过他的衣角。王文君握紧双拳,不由加快了脚步匆忙离开,离他越远越好。

静默包围着两人,谁都没说话。

小红放开月蝉,让她退离。那已经被月蝉吮吸得又红又肿,上面一层透明液体让它变成了过分成熟的果子,成了耀眼的红,知道那是她自己所为,心生羞怯,不敢去看。

小红把含羞的月蝉轻轻环住,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双峰间。

月蝉被温柔包围着,不安的心在她的身体里找到了寄托。

小红回过神来,发现月蝉已经在她怀中抽泣,泪水滚烫,滴落在她xiōng前。她把人搂得更紧,也不管是否会让她窒息。

月蝉此刻找到了人世间最温暖的地方,心中的苦痛化作泪水流淌出来。

她快把自己的心肝都要哭出来了,发了疯一样,自抽泣到嚎啕大哭,小红顺她发泄情绪,拍着她的头,叫她尽情哭。

哭过这次,以后就没机会哭了。

繁炽花了点钱,从管事的人口中套出王爷在往回赶的路上,没几日就能回到王府。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辛辛苦苦那么多日子,吃尽了苦头,等的就是这一日,待她走到王爷面前,博得他的欢心,就算是一夜两夜也好,王府里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做能王爷记住的,她做了第一个,就不再是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

她不想变成自己的娘亲,一辈子唯唯诺诺,任由那些妻妾欺负,连累到她,她最后会被人当成礼物送来,也是因为无能的娘亲。

孤注一掷就在七日后,日子一天天靠近,等待如同刀子割着她的心。

她走入放满了花瓣的浴池中,温泉自地下涌出,通过龙头吐出涌入到宽敞的池子里,繁炽把自己沉入水里,呼吸被抑制,在水底沉着直到无法忍受xiōng口欲爆炸的疼痛而起来。

她从池子底起来,大口的喘气,刚才差点就要死了,再差一些时候不出来,她将永远沉入水中。死亡是什么样?死亡比活着更轻松。

她小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剑客在爱抚他的宝剑,剑是剑客的命,身体是繁炽的武器。

她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抚过柔软丰满的xiōng,走过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然后来到她的腿间,黑色的森林包裹着稚嫩的花瓣……她开始动情,花瓣的颜色加深,散发出一股清香。

这副身体美丽年轻充满了活力,她却要将自己送上砧板,成为别人刀下的鱼肉,繁炽趴伏在池边眼泪滴进水中。流干了眼泪,她慢慢起来,披上薄纱。

丫鬟来到明珠面前,转述繁炽的话,她在自己房间设下酒宴,请她过去。

明珠闻言心生讶异,她揣测繁炽的心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又是为了什么在此刻设宴请她。

她受邀过去,想看个究竟。

繁炽借着爹爹那方丰厚的财力将府内关系打通,她爹爹也是为了借她讨好王霸天,任她索要钱财,等日后定是加倍讨回,她在自己房间内设了酒宴,三四碟菜,一壶酒,明珠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但这却花了她众多积蓄。

明珠来时,屋子里已经暖了酒,明珠沐浴更衣后慵懒的坐着,一手拖着下巴,为自己倒了第一杯酒。

明珠进来,繁炽指指前面的位置,说:“坐。”

她为她摆好碗筷,倒好杯中的酒,明珠戒备着她,端了酒没有轻易入口。

繁炽斜着头,笑道:“你怕我毒死你是不是?”

“怕。”既然繁炽说了,明珠也不做作,把酒放下。

繁炽拿来倒入自己口中:“好不容易弄来的酒你不喝我喝。”她仰头把酒都喝完,明珠说:“我不喝酒。”

“为什么?”

“喝酒能让我想起不高兴的事情。”上次在小红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至今想起依旧心有不安,小红总能用一句话勾出她掩藏最深的伤口,而她到了小红面前永远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于是她开始忌讳喝酒,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弱点就足够了,不需要第二人。

繁炽见她不领情,有些遗憾,她为自己倒上酒,说:“我也不喜欢喝酒,以前总是被爹爹逼着陪同酒宴,他们喝着酒,眼睛看着我想着却是别的事情,让我浑身不舒服。我不敢让自己喝醉,酒到底是什么滋味我也没有尝到,更别说醉了。”

“哦?”明珠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

繁炽露出自嘲的笑,说:“别看我是张家的小姐,在家里我比丫鬟还轻贱,一个丫鬟买来花了几吊钱命就属于王府了,打她骂她都可以,偏偏我吃他们的喝他们的,却只是养在家中的废物。我的几位姐姐都不知道送去哪里了,说好听了是将人嫁去享福去的,可是谁心里都明白,那里根本没有福让她们去享。”

心口最深的伤口被人触碰了一下,明珠心烦意乱,把酒拿来,为自己倒上一杯。

“所以我发誓,如果有一天我也沦落到了他们的地步,我就不认命,我不要像我娘一样,唯有被人欺负的命,连带自己的女儿也被人欺负着,我想过的更好,不被人欺负就要去欺负别人。”繁炽为明珠倒酒,而明珠无声饮下。繁炽喝了酒胆子大了,对明珠有了好奇:“你是为什么到这里来的?”

明珠仿佛被人摸到了逆鳞,她怒视着繁炽,说:“你管好你自己就够了,问我做什么?”

此时意识到自己过了界,繁炽笑着把话题拉开,说:“我只是好奇,也对,每个人都有秘密。”

明珠明白自己的秘密只能藏在心中,被任何一个人知道都会成为伤害她的武器,于是把伤口一层层包裹起来,最好是刀枪不入。

而后就不再说话了,谁都不会轻易开口,把酒都喝完,喝的微微醉,繁炽突然埋首哭起来:“为什么我的命是这样?为什么?”

她哭泣的模样是无助可怜的,她用女人的柔弱融化坚硬的心,明珠不由的生出手,放在她的头上,轻抚着她的头顶。

“哭什么,这辈子你生的好与不好,不是你能决定的。”

“那什么是我能决定的?”繁炽抬起头,婆娑的泪眼望向明珠。

明珠轻道:“你问我,我问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走访亲戚吃吃喝喝,白天基本都在人家家里,回到家里也直接倒地,睡得像小猪。

有心更文无力起床……对不起,被窝太温暖我实在是,~~~~(>_

55-58

第 55 章

王霸天的马车直接开进府中,没有人知道他回来,往往热闹就意味着有机可乘,王霸天喜欢热闹但是不喜欢死。

死了手头辛苦半世得到的荣华富贵就白白送人了,所以说越是富有的人越怕死,坐在越高的位置上胆子就越小。

王霸天对此最有感触,当年他起兵造反,手中就一把屠刀,杀人如麻,见血红了眼,命什么从不放在眼里,反正世上就留他一个了,不造反他就饿死造反了总有一口饭吃。

晚膳是在自己屋子里吃的,没有人去打扰他,他最信任的总管站在门外向他报告府里发生的事情。

他要总管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说全了,西边墙角上的草多了一根都不能漏下,他要俯视王府,对每一处地方都了如指掌。

总管记着很多东西,从他十岁被王爷买下,到现在,十五年有余,他的每一天就花在这个王府里。王霸天信他就像是相信王府里养的那些狼狗一样,他是他喂大的忠犬。

他花了一个时辰把全部的事情说完,王霸天对此非常满意。

王霸天用完晚膳,推门而出,换了一声衣裳,总管低声说道:“王爷,宴会已经准备好了。”

宴会依旧在庭院里设的,王霸天喜欢在大大的院子里摆上自己的太师椅,这地方冬暖夏凉,有足够大的空间放下很多很多的女人。

这里是他最喜欢寻欢作乐的地方,他养的女人们就是在这里以身体取悦他。

王霸天出去半月有余,王府中的女子死了一批,又有人送来,后面那些屋子永远不会空,装满了女人等待他享用,这就是权势的妙处,有了权势,只要想要的东西存在于世间,王霸天伸手就能拿到。

明珠早早的等候在那里,王霸天挥手,叫她开始。

正中央摊开着一块巨大的红布,在王霸天挥手以后,原本平静的红布开始动起来,里面像藏着复苏的蛇,不断扭曲的人将红布托起。

明珠手中拿着一根有婴儿手臂粗细的绳子,绳子上有几个金铃铛,后来绳子开始晃动,随着那红布一起动,上面的铃铛也跟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王霸天不知明珠会给他什么惊喜,略起了兴趣,耐心等候。

红布里是许多女人,布包裹着她们的身子,将曼妙的曲线勾勒出来,她们在里面风情万种的扭动着身躯,浪潮一波连着一波。

见不到人,光是听着这些女人yín 乱的叫声已经足够浮现联翩。

王霸天看惯了女子的身体,此时被遮挡住的春光让他感觉与众不同。

王霸天盯着这些女人的身体不放,眼中冒出了火。

此时,明珠拿着的绳子开始摇晃,铃铛声密集,王霸天顺着绳子看去,看到一个女子的轮廓在红布下移动,她一点点的从女人中走出来,直到走出了遮掩,暴露在王霸天的眼中。

月光与烛光混合也是微弱的,光芒中女人跪在地上,仅仅裹着一层薄纱,布料勾出她的丰满与纤细,底下肌肤细腻如雪,而让王霸天眼前一亮停滞呼吸的恰是她腿间的那根粗绳,一端在那边,一端被明珠握在手中。

她跪行而来,一点一点地挪移,粗绳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她每挪动一步都饱受折磨。

绳上有绳结,有铃铛,当她遇到这些东西,动作便缓了下来,明珠在此时把绳子拉高,已经火辣如火在燃烧的腿间瞬间升起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欲 望。

铃铛晃得更是厉害,此女已经走到了王霸天面前,她的身体沁出经营的汗水,薄纱紧贴在衣服上,王霸天不禁呼吸加粗放在膝头的双手握成拳头。

明珠见他对繁炽有意,把手中的绳子献给他,王霸天伸手拿过,明珠回头对繁炽使了眼色。

繁炽此时全身发麻,身体关节又软又酸,更可怕的是腿间之处已经动情,每当粗绳与她摩擦,身体便像进入了火中,经过之处有她动情的液体,很快花香散开,在场的人都能闻到一股清香。

王霸天自然也是闻到了,他握紧绳子将它拉高,绳子把繁炽紧紧勒住,她前进时候花了更多力气,咬住下唇朝王霸天靠近。

待她跪行到王霸天面前,她已经成了一滩烂泥,跪在王霸天脚前。

王霸天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扑面而来的是沁人芳香,何况此女现在满脸潮红是欲火燃烧的表现,正得王霸天心意。

繁炽发出婉转呻 吟,用自己的xiōng膛抵着王霸天的摩擦挑逗,眼神如水,勾得王霸天心慌意乱。

王霸天许久没有遇到这等好货色,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大手撕扯着繁炽的薄衣,分开她双腿,将她的身体往下按去。

“啊!”繁炽发出尖叫,王霸天身体一紧,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处子,即便是处子,身体却已经熟识情 欲,让他顺利进入。

繁炽主动扭动腰杆,或起或旋,带给王霸天无限快感。

明珠送上来的女人有处子的身体却比浪女还浪,让王霸天得到了满足,他暂时忘记了叫过来的月蝉,享受着繁炽的服侍。

繁炽口中发出愉悦的yín 叫,脸上却是痛苦扭曲的表情,她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每一次的扭动都让她的身体经历了一次刀割似的痛苦。

王霸天抓住她的两只手往下拉去,她的身体一沉沉到低,瞬间一股剧痛自她身体内部传来,身体像被撕裂成了两半,她眼睛翻白,死命咬住王霸天的脖子,此时意识消失,她的牙齿陷入了王霸天的肉里。

一股剧痛打扰了王霸天的雅兴,他甩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摸自己的脖子,已经被繁炽咬出了血。

王霸天怒极,猛扇繁炽耳光,繁炽已经晕死过去,他尚不解气,自一旁拿来一把刀,将刀柄插入繁炽的身体里。

血自她腿间不断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去,滴在地上。

明珠一直不放心,在外面小心观察,她看到繁炽开始不对劲,仔细观察后暗觉不妙。看到王霸天竟然对繁炽做出如此暴行,顿时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看到繁炽已经晕死过去,但是她的血却流个不停。

明珠以为繁炽是死了,她的身体软绵无骨倒在地上,珠鬓散落,头发也乱了一地,此时王霸天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了欲 望,浑身舒畅。等把人放开,才发现她已经流了一地的血,感到晦气,好好的心情也没了,他叫来总管把晚宴散了,把这个胆敢伤他的女人丢到山上喂狗,而他扫兴而归。

待王霸天离开,明珠立刻跑去看繁炽,而躲在小路边的小红和月蝉把庭院里发生的事情看的明明白白。

原本是王霸天要求在今日见到月蝉,小红将月蝉梳洗打扮一番把人送来,月蝉心情是异常平静,她与小红沉默不言,沿着小路走来,都低着头脚下踩过的月光。

到了这里正是繁炽出现的时候,月蝉看到王霸天的暴行,浑身发颤,小红将人搂紧,安慰不会有事情的。

月蝉明明白白看见繁炽身体里流出的鲜红的血,酸意泛到喉口,她只想吐。

小红想在脑中将王霸天折磨的人想成了月蝉,月蝉身体柔弱不堪,何况全所未有的打击摧毁了她的精神,到现在她还比常人柔弱,经不起折磨,王霸天会把她弄死……

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让小红心头发冷,一股冷意从脚底涌来,她闭紧眼不忍去想,再想下去,她发誓她会忘记一切,拉着月蝉转身离开这个肮脏可怕的地方。

她的脚没有动,死死的钉在地上。

明珠已经抱住月蝉,总管派人把她抬下去,一般王府里如果有女人被玩弄致死,大不了抬到后山乱葬岗葬了,繁炽没了意识还流了那么多血,大约是救不活了。

已经学会了冷眼相待的仆人把繁炽抱起,像抱着一袋大米,那是死物,而繁炽是活人。

明珠起身阻拦,总管从来没见过明珠表现过在意的,她平日里也如他们一般冷眼看这里发生的一切,而此刻她却流着眼泪大声叫他把人放下。

“她还没死,为什么要埋了她!”明珠大声喊着。

总管面色不改,他略弯腰,平静说:“这是王爷的意思。”

“够了,她是我带来的人,我会带她回去,是死是活不需要别人插手。”明珠小心翼翼的把繁炽的头搂靠到自己xiōng前,掐她的人中,她还有微弱的呼吸,摸她xiōng口,还有动静,明珠没有料到她真的会变成这样。繁炽口口声声说着要让王爷迷上他好赏她荣华富贵让她回去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出一口气,她是那么以为的,谁知道好日子没有来,她却……

明珠的眼泪落在她的脸上,连忙擦去泪水,繁炽的睫毛扇动起来,开始苏醒,明珠立刻求人把她带去她的房间。

总管说她让王爷不高兴,下场只有这个。

明珠知知道,但是她不愿意明珠被野狗咬死,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要总管把人抬去她自己的房间。

总管听后只说:“王爷不喜欢有人忤逆他,你跟了王爷那么久应该知道下场。”

明珠此刻还能笑出来,她也佩服她自己,她笑道:“我都知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总管发出几不可闻的叹声,叫底下的人把繁炽抬去明珠的房间,而在此刻,明珠已经做出了她自己的决定,总管想也许明天王府里需要换些人进来,这里将没有明珠这个人。

明珠披在繁炽身上的衣服被她下身的血染透,明珠满手都是温热的鲜血,繁炽在浑浑噩噩中有了意识,反握住明珠的手。她想自己是快死了,在死前,有人为她哭过一回,这辈子的苦都算值得了。明珠的声音穿过混沌进入了她的意识中,她突然想起陪她喝酒的女子脸上的寂寥,最后的一眼就是明珠焦急的脸。

老天其实待她不薄。

小红带月蝉回到玉兰苑,月蝉不敢入睡,睡下就开始做噩梦,梦见早些看到的画面,心中满是恐惧,小红给她端了安神药,要她服下。

“我……”月蝉突然抓住小红的手,想告诉她她怕了,她想逃,但是对上小红平静如水的眼,她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仇会一直盘旋在心里不会散去的,她早已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甚至在期盼死亡,为什么还会贪恋余生?

月蝉把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了,慢慢躺下,背对着小红蜷缩着睡去。

药起了作用,她不再做噩梦,梦里是一片黑暗。

小红待她睡着起身离开玉兰苑往明珠地方走。原本充满了女人的房间瞬间空了下来,这里再没有美艳的女奴和让人飘飘欲仙的香味,宽敞的房间在黑暗里变成了死寂,当小红走过大红色的地毯,脚步声被地上的地毯吸收,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明珠趁着天还没亮开始收拾东西,她在王府若干年的辛苦收集起来不过是几千两的银票和一些金银首饰。其余的她都带不走也不想拿走。

小红站在门口,敲了一下门,明珠头也不抬,说:“你是来看我好戏还是想赶我走?”

“她怎么样了?”

“还没死。”明珠说,她把包裹扎紧,放在繁炽的枕边,繁炽安静的躺着,均匀的呼吸使得她xiōng膛起伏,她像平常一样睡去。

“你明天就走么?”小红问道。

明珠说:“我一时冲动把人带过来,王爷肯定是不会饶了我的,即便是放我一条生路,也会让我付出代价,所以干脆在他想起我之间逃了,反正我带着那么多钱,不怕走不了。”

小红看向床上的人:“那她呢?”

“她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关心她。”明珠口中是如此说的,手却无比轻柔的抚开繁炽脸上的发。

明显的口是心非。小红说:“谁带你走?”

“是总管,他说他会放我走,就在今晚。只放我一个人走。”

这就意味着她要走就必须留下繁炽,而繁炽受了重伤在府里也是多余的,大概会被扔到哪里去谁都不知道。

明珠说:“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毁了,她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得到,却把自己搭进去,你说她傻不傻?”

那句话仿佛是对小红说的,心猛地一跳。

“以后她再不能找男人,也不能生孩子,一辈子像石头一样无情无欲的过下去,好好的一个女人就这样毁了……”明珠突然开始大哭起来,小红却笑她:“你哭什么,疼的又不是你自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不停地哭。”她伏在床边悲伤地哭着。

小红走到她旁边,说:“我知道王府有密道可以离开这里,你带着繁炽走,没有人会发现你们离开。”

“为什么?”

“我不信王爷会放你走,明珠,你在王府多年,已经知道太多了,王爷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出去。”

明珠惊讶不已。

小红继续说:“他说是放你走,也是要在半路上杀你,而你既然为了救人而惹怒了王爷,就该把她也带走,否则……”小红深深的看了明珠一眼,说:“你当初就该让她被丢到后山区。”

明珠止住了哭泣,把泪水擦干,说:“好,我这就带人走。”

她把繁炽叫醒,繁炽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连走都不能走的地步,但是她硬要起来,不愿再留在府中,明珠扶着她跟在小红身后。

小红带她走过花园走过假山,在假山后有间阁楼,阁楼的门始终是关着的,阁楼有间密室,密室通往王府外的小道。

这就是老鸨进来的路,也是小红能出去的那条路。

小红把人带到花园就遇上了总管,一身黑衣的男子藏在yīn暗处无人会发现,直到他出了声,三人才注意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里写这种文无比提神。

更新更新,完结完结。

甩手绢:看官,再耐心等待,马上就完结了!

表忘记撒花留言哦!

学刘谦的话:见证结果的时刻到了。

第 56 章

他像是融入了黑暗里,放缓了呼吸,身体消于无形。

他可以让三人发现他的存在,小红顿住脚步,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不敢贸然说话。

总管像白日所见到的一样,在黑暗里也是一丝不苟不肯放松,高壮的身体如挺拔的青松。

明珠搀扶着繁炽,散发出敌意的气息。

总管平静的说:“晚上王府里不安全,请小红姑娘早些回去歇息。”

小红闻言吃吃地笑,往他地方靠近,总管的视线穿过她的头顶落在明珠和繁炽身上,目光如炬。

繁炽已经虚弱不堪,她的身体还没有愈合就勉强下床,走了几步已经开始流血,她低声对明珠说:“现在你不需要管我了,把我放下。”

“我不放。”明珠性格倔强,她已经为她做到这个份上了,这时候再说放开有什么意义,小红说的没有错,她知道太多关于王府的秘密,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人一旦知道自己快死了,所有失去的善良就都回来了,她要带繁炽出去,如果带不出去就一起死,到时候黄泉路上有个伴,来世还能互称姐妹。

“你不用为了我……”繁炽已经失去了一切,现在手头一无所有,明珠只是给了一点点怜悯她就觉得满足。

“你也别太感动,我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自己。”因为在繁炽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于是软下心来,明珠还是无法忘记过去。

小红从总管身上看不到敌意,而事实上他是一径的冰冷,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柔软的地方。无从下手她只有等待他说出立场来。

总管没有叫人过来捉拿繁炽与明珠,他对明珠说:“你带着人离开王府以后,到死为止都不得踏入皇城半步,否则杀无赦。”

“这肮脏的地方我再不想来了。”明珠回道。

“王爷没有下令杀你我就不会出手,请明珠姑娘放心。”总管说完依旧站在那里巍然不动,小红挥手催明珠和繁炽走。

等走远了回头看见那个男人还在,他的存在反倒像是在保护她们离开,不知道是否是错觉。

老鸨把皇宫都摸透自然知道这里有暗道通往外面,阁楼的门用一把大锁锁住,这里冷冷清清一片萧瑟景象,不会有人发现这里藏着暗道。小红打开大锁点着了火,照亮了屋内,她走到墙角用力推着那堵墙,原本是纹丝不动的墙面在她的推动下开始慢慢移动,里面出现一个隐蔽的空间。小红把火给明珠,叫她自己进去。

明珠对她还有戒备,防着她暗算自己,小红笑道:“这时候了你还防我做什么,你是我的徒儿我何时真下手害过你,你往下面走下去,底下有一间暗室,暗室顶上就是王府围墙外,你从那里走出去趁着天黑赶紧逃,不管怎么说,先离开再说,以后如若活不下去了就去暖玉温香楼。”

“好。”明珠站斩钉截铁地说,她现在对暖玉温香楼不再抱有排拒心理。

繁炽虚弱地说了一句:“大恩不言谢,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是开青楼的,你身体都残废了我要你报答什么?”小红说话好不回避,繁炽听后露出微笑,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人气,她说:“那做做丫鬟也好,总比一个废人强。”

“再说下去天都亮了,想活下去就从快离开,别废话了。”小红挥手叫她们走,明珠搀扶着繁炽走进了密道里,等人进去了以后小红把墙合上,天衣无缝谁都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机关。

明珠按照小红说的,来到了密室,密室其实不大,比一般人高一点,顶上有一个大洞,用木板挡着,明珠挑了几下把木板推开,沙土纷纷扬扬落下,她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是属于夜晚的冰冷气息,为此她欣喜若狂。

繁炽靠着墙壁,一段行路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腿间有温热粘稠的血沿着大腿流淌下来直到脚踝。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快要死了,流血而亡,死在这里。

她的前半生是被关在家里,后半生被关在王府里,她终不得自由。

明珠看了下头顶与自己的距离,要考一个人在下面垫着把人托上去。她做了决定,把繁炽拉过来,对她说:“你踩着我上去。”

繁炽却拒绝:“我现在走出去也走不远,还不如不走。”

“你不走我救你做什么?”明珠猛的扇了她一巴掌,笨蛋,她为谁走到这一步的,要死也死在外面!明珠蹲下身,抱住繁炽的身体,把她举起,她原本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在此刻却突然冒出了力气,把繁炽的身体托到半空中,身体已经冒出了洞口。

外面是自由,繁炽原本了无生趣,却在看到外面的世界的刹那活了过来,她伸手趴在洞口上努力爬上去,等爬出来以后仿佛是新生,她自由了!

回转身去看洞口里的明珠,明珠仰着头看她。

繁炽曾经恨过这个女人,尽管她曾抚摸过自己的身体,但是那在两人眼里只是一场交易,而现在,她却重新认识了明珠,对她已经有了全然不同的感觉。

在明珠把她托上洞口的刹那,她的心已经沦陷,或许更早!

她把手伸下去,对明珠说:“上来。”

明珠抓住那只手,繁炽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她拉上来。

那个时候繁炽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虚弱的身体,她把恩怨都丢在一边,一心想着要把明珠也拉上来。

明珠从洞中出来,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柔软的泥土散发着香味,寒冷的空气清新自然。

她出来了,真的出来了。她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繁炽轻笑,爬到明珠身边,靠着她。

明珠激动的说:“我们活着出来了,我以为我会死在里面,外面真好……”

繁炽靠在明珠的背上,身体的温度随着血流出,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心却在此刻得到了解放,明珠一直在说,非常高兴的样子,繁炽嘴角含着笑慢慢闭上眼。

从阁楼出来,小红放慢了脚步,像在散步夜行,走在黑夜中。深夜的王府森冷可怖,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像在死水中翻开的涟漪。

总管已经不在那里,小红多留意了两眼当初总管站的地方,她欠了这个男人好多次,她怪这个男人多事,要他插手让她欠下他恩情。她不需要别人为她做这些,因为她不想欠着别人直到下辈子。

到了玉兰苑里,推开门,人儿还在床上安睡,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小红的心像掉入了深水中,一直往下沉。

她想自己对月蝉动了情了,有了情就把她当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看,她便会觉得舍不得。她希望她为月蝉而生出来的难舍早点过去,她的命不会太长,她不想折磨自己。

小红用手指梳理着月蝉的白发,如雪一般干净的长发冰凉如水,她握住了以后手心发凉。

老天,这也是你给我安排的命么?

王霸天因为繁炽而生出的怒气消除后,他开始想起萧月蝉,这个奇特的女子让他等待太久了,忍在心里变成了想要得到的疯狂。

他把小红叫来,小红特地梳妆打扮了一下,一身红衣,唇上抹了鲜红的口脂,眼睛明亮如火。

她走到王霸天面前,王霸天多看了她几眼,小红是他难得记住的女人中的一个,因为他在她的身体里尝过蚀骨的快活,记忆还鲜明的留在他脑子里,很难有男人会忘记像小红一样的尤物。

小红感觉到王霸天的视线已经将她剥除了衣服只剩下赤 裸裸的身体,她仰面媚笑,眉眼间尽是勾人春意。

王霸天顿觉口中干涩,意识到小红的规矩是他破不得的,心中扫兴不已,得不到也罢,他并非缺一个女人。

他问道:“我给你的人你教的怎么样了?”

“王爷叫奴家做的事情奴家当然不敢怠慢。”小红说道:“姑娘已经为王爷您准备好了,她啊,日日夜夜都在等着承王爷的欢,好解她的渴。”

小红说时笑的暧昧,叫王霸天xiōng口发痒,他想看看贞洁烈女能被调教到多浪?

“晚上就把人带来,而你……”王霸天大手一挥,扫过面前成山的金子,金子落在地上滚到小红面前,小红见了金子两眼冒光,扑上去把金子握在手里就把被人抢去,王霸天笑着说:“本王定会好好重赏。”

“谢王爷。”小红忙道谢,脸上笑开了花。

“今晚么?”月蝉反问道,她没想到自己的心是如此平静,波澜不兴,安静到让她都不明白,为什么将要面对的是死亡她却不害怕。

小红站在她的身后,以不可思议的柔软目光看着她。月蝉看得到,她懂,但是她没回头。

“今晚应该会有月亮,你看天空中一朵云都没有。”月蝉抬头看着天,说道,“我以前闲来无事就坐在窗外看天空,天空不停的变化着,我怎么都看不过来,不知不觉一天过去了,过日子也就变得轻松了。”

第 57 章

小红向她靠近,一步。

月蝉颤抖着,她的声音也开始支离破碎,她说:“我想看看远方的天空是不是和这里一样,那里的云是否也是白的……”

月蝉瘦弱的身体如风中野花,不安的抖动着。

小红再走了一步,月蝉已经发出哽咽哭声:“抱抱我好么?”

小红张开双臂把人抱住,月蝉转身将脸埋在她的xiōng口,她的手抓着小红的衣服拧成了结。

原来,就算哭过还是会哭,那时候小红说,把眼泪都哭出来再不会掉泪,现在发现是错误的,女人的泪永远也掉不完。

“哭吧,如果不舒服就都哭出来。”

外面,玉兰树上的花骨朵儿开始含苞待放,露出白色花瓣的边缘。

是小红给月蝉梳的头发也是她给她穿的衣服,她跪在地上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然后将她装进衣裳中。

她带她走过长长的路,两人离得很远,是故意隔开那么长远的距离,怕靠近了两人的眼泪就会流个不停。

漫长的路是漫长的沉默,终于是看见了灯火阑珊,王霸天的屋子已经近在眼前。

小红突然停下脚步,说:“你后悔么?”

“那我问你,如果是你你会后悔么?”月蝉问小红。

小红说:“不会,反而是高兴。”辛苦的活着就是为了含笑死去,届时血债血偿,她可安心堕入地狱。

“我也是,我想他们还在黄泉路上等我。”

她的孩子与她的相公么?小红想,她到死都牵挂着他们,为他们生为他们死,绝没有自己的份。她与她不过是在绝境中相逢的陌生人,相互依偎过一段时间,生生死死,再无瓜葛。

小红暗自拧紧了手腕,再往前,侍卫拦下小红,王爷只叫月蝉进去。

月蝉裹着薄纱,里面空无一物,但是王霸天还是不放心,去见他之间月蝉被带到屏风后脱去全部衣裳被几个嬷嬷搜查全身,以防她身体里有致命武器。

而王霸天不知道的是月蝉本身就是一件武器,在他最快活的时候将毒刺入他身体里。

月蝉裹着薄纱走向了王霸天,王霸天惊艳不已,眼前的女人绝非人间所能见到,她的美丽更不是凡夫俗子所能匹配。

那是天上落下的仙女,他更是迫不及待要得到她。他说:“美人,过来!”

月蝉低着头,一步步向他走近。

小红背对着王霸天的屋子走开,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复仇,做的漂亮完美,天衣无缝。

明天,王霸天会死在他寻欢作乐的床上,他要为他曾经犯下的罪孽负责,下了地狱去遭受折磨。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月蝉,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火盆里点了火,把自己的东西都丢进里面,接着是月蝉的衣服,她所用过的饰物。火吞噬了一切,把丢进去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

夜晚漫长,小红抬头看天,今天果然如月蝉所说出了月亮,圆月当空,皎洁无暇,照得世间人生百态。悲喜无常,人要走过一趟才会懂得。

小红从袖子里拿出月蝉的头发,雪白头发用红绳裹着,这是月蝉自己剪下来送给她的。而她也将把这头发丢进火里。

她不想欠下债,在活着的时候最好无牵无挂,老人说过,就是因为欠了债,所以生生世世都要用来还债,她下辈子不想为人,与任何人都不想有牵挂。

白发丢进了火中,很快就被吞噬掉。

看着嚣张的火焰,小红不禁心生悲凉。她又了然一身了,是轻松也是悲哀。

月蝉……月蝉……她在心中默念她的名字,月光如水,抚她心伤。

小红本来应该在晨曦照亮王府前离开,离那时候还有一段时间,她只是静静的坐在屋子里,直到有人敲了她的门。

敲她门的人是一个陌生的丫鬟,小红露出震惊的神色,她说:“总管要我过来给小红姑娘送东西来。”

小红打开门要她进来,丫鬟放下手中遮盖着红布的托盘便离开,掀开红布,看见托盘上放着一双筷子与一只梨子,小红毅然离开屋子。

“总管请留步。”黑暗无人的庭院里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总管停下脚步寻找说话的人,一人自假山后走出,月光中她的脸模模糊糊,总管目光一闪,说:“姑娘为何还在这里?”

“你叫我离开是为了什么?”小红想追究个结果,事情应该不会立刻暴露,为何总管却叫她马上走,是不是月蝉出了什么事情,那月蝉呢?小红无比焦急。

总管把小红拉到隐蔽的地方,等到那里,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她的手,立刻放开,推开三步,说:“我劝小红姑娘走是怕到时候王爷怪罪到你身上。”

“是不是月蝉出了什么事情?”

“萧月蝉本该服侍王爷却拿发簪伤了王爷,现在王爷还在怒气中,他命人把月蝉关起来。”

“什么!”小红万万没有料到有这个变故,晴空霹雳,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萧月蝉还没死,只是……王爷将她伤得不清。”

萧月蝉到了王爷面前,虽然未曾笑过,但是身子是软的,王爷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兴致勃发,将她压在身下,在此时她却像发了疯一样尖叫,挥动双手把王霸天挡开,王霸天要用强把她占有,她却从头上拔下发簪猛刺王爷,王爷被刺出了几个伤口,脸上也出了血,他叫来守卫在身边的死士把人抓住,刀子夹在月蝉的脖子上,月蝉却露出了笑容,她说只可惜辜负了她了。

当总管把过程说完,小红立刻抓住他:“带我去见她。现在,我想见她。”小红慌张之余只有求唯一能提供帮助的人,总管却保持沉默,小红发出轻笑,柔软的身体贴上他宽阔的xiōng膛:“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跟所有的男人一样,都想得到我。是不是?”

总管冷声说:“王爷会慢慢折磨萧月蝉,她反正都是要死的,你去看她也是没有用。”

“不一样,我想看她最后一眼,她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姑娘,我就看她一眼,等看过了我就走,到时候,我就会报答你……”小红踮起脚尖,在黑暗里寻找到男人的嘴唇,把自己的唇送上,她的身体像一条蛇,把男人缠住,摩擦着他生硬的身体,发出磨人的娇喘。

女人的柔软是致命的毒,何况还是一个心甘情愿要报恩的女人,是男人都无法抵抗。

男人的额头已经有了微薄的汗水,他在此刻却把小红推开,说:“我带你去,但是你不能呆太久时间。”

“我不会,我就想看她最后一眼,等看完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只要想着你就好。”小红的手如同高翘着尾巴的蝎子,钻进男人的衣襟里,男人仿佛被蝎子尾巴蛰到,猛的一颤,转身离开小红,说:“跟我来。”

好一个强硬的男人!

与眼前的地牢比起来,先前关押月蝉的地牢就像是奢华的豪宅,这里yīn冷潮湿,终日不见阳光,踏入其中顿感寒冷,不时有人在发疯似的大哭,哭声诡异,直教人心口发毛。

没往里面走一步,人就越发觉得寒冷,冷到毛骨悚然。

小红换了一声丫鬟的衣裳,手里端着简单的饭菜,跟在总管后面,地牢门口有两个男人把守,他们喝酒狂欢,正是尽兴,看到总管过来,起身迎接。

“总管万福。”两人低头说。

总管扫过他们桌子上的酒,说:“执勤期间不得饮酒,你们还记得这条规矩么?”

“求总管饶我们一次,是因为老赵他媳妇生了带把的娃子我们哥两才喝酒庆祝一番,平时都是规矩来的,绝对不敢怠慢。”两人害怕受罚,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总管说:“下不为例。”

王府中的人都知道总管冷血无情今天却难得开恩,实属幸运,两人以为自己走了好运,忙说:“谢总管宽宏大量。”

总管看向地牢深处,说:“刚送来的女人被关在哪里?”

其中一人面有难色,说:“总管大人,王爷刚来过,他把那女人打的半死,你再来是要把她……”

小红端着托盘的手猛的一震,总管眼角扫过,轻咳一声,说:“我是过来看看情况,她毕竟是王爷一心想要的女人,总不能死在这里。”

“是,是。”原来是这样,王爷生气也是一时,把人折磨到半死,最后还是会把人要回去,幸亏那时候他们俩没有把人丢到水牢里,否则这回拿什么去还人。

老赵把总管带下去,他拿着一个灯笼,腰间挂着无数的钥匙,走路的时候钥匙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在最里面的牢房前停住,里面缩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的还是小红为她穿上的白色衣裳,而今那白衣上染满了血,好好的人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老赵拿着灯笼等在一边,总管挥手叫他退下,等人走开,小红蹲下身,说:“你能走开么?”

总管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 58 章

地牢里就剩她与月蝉两人。

月蝉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注意到有人来,但是她没有去看,谁来都无所谓,她知道不会是小红,而她只想静静的等死。

“我想你一定饿了,过来吃点东西。”小红的声音就在旁边,并非月蝉的幻觉,那么近那么清晰。

月蝉惊喜地爬起来,转头看向外面,此刻小红正跪在牢房外,手中端着饭菜往里面送。

“你……”月蝉坐起身,她看到小红穿着丫鬟的衣服完全变了一个摸样,知道她是冒险来看自己的。

小红叫她过来,月蝉忙爬到她面前,小红的手穿过铁栏,放在她的脸上:“为什么那么傻?把自己伤成这样,早些为你着想以为不会伤你那么深,谁能料到会有这个下场。”

这一句话说出,月蝉已经开始流泪:“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小红说道:“你不欠我什么,没有对不起好说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我把你送过去的,如果是别人早就骂我没良心了。”

“不是,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是我自己说了愿意,可是真到了那时候就不愿意了,要怪也是怪我是我坏了你的安排。”

“现在吃口饭,什么都别说了。”小红心想,世间竟然有这样痴傻的人,心甘情愿为她去死,还不计回报,也唯有月蝉一人了。

小红端起碗,凑到月蝉面前,月蝉却把她手中的碗扫掉,碗掉落在地上,碎成好几块碎片。

小红惊讶的望着她,月蝉双手捧住她的手,说:“当他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只想杀了他,我受不了被他碰,哪怕是一根头发,我绝对不能忍受下去。我更不能让他占有我的身体,我以为我能把刺死,还是我想的太天真,反而害了你。”

月蝉把小红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小红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泪水沾湿。

“我到死都要是干干净净的,小红,只有你才会让我觉得干净,我只想要你,别人我都不要。”

月蝉哭泣时,小红已经堵住她的嘴唇,手指贴在她的唇上,指尖塞入她口中。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么?现在这时候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小红说。

月蝉的舌尖生涩得动起来,将小红的手指每一处都舔过,钻进指缝间扫动,小红的手指直入她口中最深处,碰到了她的喉咙,月蝉像是要把人吞下去一样,忍着反胃让她抵达最深处。

小红从她口中出来,带着她的温热的津液爬上她的脖子,温热湿润的手指与肌肤接触的刹那,月蝉身体禁不住发颤,强烈的刺激引得她的身体上冒起了**皮疙瘩,被调教到熟热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兴奋起来。

她抓着小红的手,主动握着她去摸遍自己的全身。

月蝉将小红的手带到她的xiōng前,挺起饱满丰润的酥xiōng让她握住,小红收紧五指,将她的那团软肉抓住,几乎是疼到要哭了的疼痛化作了快感,月蝉的身体贴到铁栏上,用栏杆的冰冷来缓和她身体里的热。

小红比以往更热情的抚摸她,她靠向铁栏,把月蝉的手也拿来,叫她触摸自己。

月蝉大胆且生涩的动作在小红身上点起了火,她把自己心口冒出的欲火化作了对月蝉的触摸,她叫月蝉站起身,背对着她,而她的手臂深入她的双腿间,掌心与手腕来回摩擦着她。

月蝉两手抓着铁栏,身体不停地扭动追逐着快感,双腿紧紧夹住小红的手掌,濒临死亡时候爆发的快感就好像刀子割在肌肤上一样鲜明刺激,自下腹被小红进入的地方泛开冲往头顶仿佛在遭受灭顶之灾,月蝉咬破了嘴唇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所发出的野兽般的呜咽声,她仰起头喊出她的渴望,碰她的是小红,于是她欣然接受,她的身体已经被小红调教到只认她一个人了,再无法被别人触碰。

眼泪从眼眶溢出一路流淌下去,月蝉知道自己再无机会去放肆于是在此刻忘我地与小红交合,她放纵自己去索要小红给与的快乐,也尽情享受,好像她只是一只原始的猫儿。

小红见到了真正的月蝉,除却自卑和悲伤情绪外,一个纯粹的灵魂在她手心绽放。

妖娆而美丽的女人面临了崩溃,她迫不及待地转身,把手伸出铁栏,抓住小红的身体用全身的力气将她往自己地方压,铁栏把小红的骨头咯疼,她仿佛会被这个女人突然起来的力量杀死,但是小红却在几乎窒息的拥抱中得到了满足。

疼痛与快乐相伴而来,小红在此刻笑容满面。

月蝉哭喊着,全身激烈的颤抖,十指已经陷入小红的皮肉里,小红喘着气,叫着:“月蝉,我在这里。”

总管站在不远处旁观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两个女人的悲伤与绝望还有她们的抵死缠绵。

小红被总管带了出来,她还想再说一句话,但是已经被拉着手腕带走,她回头去看,月蝉靠在铁栏边,带着微笑目送她离开。那目光仿佛在说她已经心满意足,此生再无遗憾。

一到外面,见到了晨曦,她便失魂落魄好像是没了灵魂,她的身体还留着月蝉的味道,可是……

“你最好马上就离开,等王爷想起你你逃不走了。”总管背对着她,说。

小红说:“难道……你不想要我?”

总管却迈着步子离开。

清晨,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绝对不会打扰到暖玉温香楼,她们的热闹是在夜晚,白天是养精神的时候。

门外偶尔有走过一些人,或是几只野狗,但是绝对不会有人过来,刚把门打开决定出去买菜的妖妈看到憔悴的小红,吓得把自己手中的篮子掉在地上。

“小红……你……”怎么两眼跟红灯笼一样又红又大?昨晚再尽职也没有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小红淡淡说了一句:“妖妈我累了。”说完就走进楼里,妖妈回头看她,她的背影仿佛是经历风雪长途跋涉而来的旅人,此时已经心力交瘁再无法前进了。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她的故事,妖妈从不过问,她也知道在这几天里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小红变成这样,但是她不会去强迫她说出来,也相信楼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

当一个人不想被别人探听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其余的人会假装他们并不感兴趣。这就是这里最让人窝心的地方。

妖妈捡起地上的篮子,继续像往常一样去赶集买菜。

小红在木桶里装满了水,热气弥漫,她连衣服都曾脱下就直接跨进去,热水把她包围,她把自己沉入水中。

门像是被风刮开一样让人措手不及,一人从外面跑进来,带着一阵风,停在木桶边。

她把手伸进水中,抓住小红的头发把人抓起来,小红被她从水里抓出来,脸上的头发湿漉漉地粘着,此时摸样无比狼狈,而来者却毫不客气的笑话她:“听妖妈说你一来就失魂落魄所以过来看看你到底想怎么自尽。不过看样子,你选择了最蠢的办法。”

把自己憋死很舒服么?老鸨可不这样想。

小红把自己的湿发拨开,说:“你没事跑来做什么?”

“回娘家看看啊!这里是我娘家我不能来么?”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老鸨花出去的银子,这话不是你说的么?”小红说。

她的脸色有了好转,不再像开始一样苍白,老鸨甚是欣慰,自觉是自己的功劳。

小红从水中走出,全身还滴着水,她走到外面脱光了衣裳,再抓来干燥的绸布擦干身体。

老鸨自她伸手抓住她的双峰,使劲揉捏,说:“有好些日子没捏你的两馒头了,我怪是想念的,他们有没有想我!”

小红却把她的手推开,说:“你找你的李思春去。”

“喂喂,你这是吃醋?”

“我累了。”小红只在赤 裸的身体外裹了一层外衣就走了出去,外面路过的小厮当场喷了鼻血,老鸨跑到她面前把她衣服合上:“没事别做浪费的事情,给自家人看没钱拿。”

小红走到自己屋前,推门进入,老鸨要跟进去却吃了闭门羹,她摸着自己被夹疼的鼻子,碎碎念道:“是不是月事又来了,心情那么差,这个没心情那个没心情,是不是连活着都没有心情了?”

到了楼下,楼里的众人看见老鸨出现,都瞪大了眼,老鸨从袖子里拿出红手绢,咯咯大笑,说:“亲爱的同志们,多日不见是不是很想我?”

花枝招展的人儿还没笑够转眼底下的人就消失不见了,真丧气。老鸨把手绢甩来甩去,觉得日子是越来越无聊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打算今天就写完的,写了一万字还没到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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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夜晚,暖玉温香楼开了门做生意,老鸨偶尔重cāo旧业做回老买卖开始本职演出,被有钱人包养养的白白嫩嫩还是没有忘记骨子里作为老鸨的身份,此刻站在门口就能招蜂引蝶,招来大爷立刻送上迷死人不偿命的如花笑容,把人叫进去塞给一个姑娘,顺便嘱咐道这个大爷腰包里有钱给我多榨一点油出来。

老鸨多日没做正事了,一回到自己的岗位精神爽快,这条街上就她嗓门最大,长耳朵的都能听见暖玉温香楼中久违的声音:“哎呦这不是张大爷么?今日换了一身新衣裳年轻了十岁了,就说嘛,年轻了就要风流,到里头来风流一下,你是老主顾,我当然给你打折……”

“方公子别客气,进来坐坐喝喝茶听听曲子陶冶情cāo是小资情调,你是这么文艺的青年怎么能不干呢……”

“黄老爷是老当益壮,什么,七十大寿刚过……”

“让开!”在热闹喧哗中,说话的声音并不响亮,却能让每一个听见的人没有了说话的能力,仿佛是瓷器落地砸开了千万碎片,顿时来来往往的喧闹停了,路人回避,众人把目光投向站在暖玉温香楼前的白衣男子。

白衣胜雪是来形容她的,但是现在她身上的白衣却已经成了一件血衣,一半的身体被血染湿,俊秀的脸庞结了一层霜,她冰冷的目光扫过这里,好一个yín 秽不堪的地方,女人没有女人的尊严,男人脱下了道貌岸然的外衣,活生生就是一群野兽。

她搀扶着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那个女人全身上下被一件黑衣裹住,唯一露在外面的是一双染血的莲足,莲足不着丝缕踩在地上行了很多路,现在已经肮脏泥泞,伤痕累累。

老鸨站在离白衣男子几步远的地方,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不禁抖了一下。

她把人从头看到脚,根据多年看人经验,不是来寻仇的就是来灭口的,多刺激,好久没见过那么有趣的,她忙小心翼翼凑上去,用春风一般温和的笑对待这位满身血气的人,说道:“这位公子你找哪位姑娘?”别说是我!老娘不做大姐好多年了。

“小红。”他说。

啊!小红?老鸨楞了一下,一道白光闪过,剑夹在她的脖子上,剑长三尺有余,锋芒毕现,剑上的血还未凝固,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把她叫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那人声音比剑锋还冷。

老鸨这辈子被剑架着脖子的机会不多,所以没有熟练的cāo控到安然面对,到最后变了脸色,,她扯开了嗓子大叫:“小红你给我下来接客,有位公子指明了要你。”

众人的好奇心被吊到了半空,老鸨却开始清场,她叫人离开,别人偏偏不肯离,这时候有好戏看还不花钱,比找姑娘还值。

不肯离去的人被剑对着,胆子瞬间飞走了,一个个跑得比老鼠还快。

瞬间暖玉温香楼就没有了客人,小红也在此刻从楼上下来,她披着单薄的外衣,里面是赤 裸的身体,一步步走下楼梯,当她的脚猜到地面的时候,两样东西抛在她面前。

一样是一个被黑衣裹住的女人,一个是染血的剑。

被黑衣裹住的女人就是月蝉,当她被抛到小红面前,里面的白发流泻而出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个女人并非常人。

小红乍见这散开的白发,已经顾不得一切,她向地上的人儿跑去,却在半路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一把剑直插在她面前。

上面的血还是温热的,滴落在地上。

小红移向发出这把剑的人,此人正是王霸天的义女王文君,王文君说:“他已经为了救你而送了命。”

“谁?”小红问道。

站在小红面前的王文君比她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冷,冷透了心,以至于小红面对她会有一种错觉,自己眼前是一潭死水,再无波澜可起。

那人正是王府总管,男人为她送了命,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与她之间素来没有交集,而她万万没有料到他会让她欠下那么大的债,这笔债今生不能还难道还要拖到来世么?小红把剑拔起,递给王文君,说:“我没有要他帮我。”他这样做只会让小红欠了一笔债。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完成他的交代。”王文君道,这个世间唯一叫她动感情的人为别人而死,死在她面前,当她想像常人一样哭出来表达痛苦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流泪,也好,心如止水。

她带着那把血剑独自离开了暖玉温香楼,情缘已断,她心中无牵无挂,肮脏的尘世再无她留恋之处,唯一的期望是皈依佛门。于是世间再无王文君。

小红蹲下身,把月蝉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掀开外衣发现她身上的伤口更加多了,怕是在白天又受了一次折磨。

想起当时月蝉宁可死都不愿意被他占有的倔强,小红的心溢满了悲伤。

“她是谁?头发怎么是白色的?皮肤好白,是不是外国人?”老鸨凑上来看,小红把她脸拍开,说:“快去找大夫来!”

“喂喂,找大夫要钱……”

“你给我找大夫!”小红怒道。

老鸨倒退三步,被她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叫来沁月叫她把大夫带去她房间。她想着这个奇怪的女人与小红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小红对她那么着急。

小红像老鸨对待金子一样小心地抱住月蝉,妖妈走来帮忙从小红手了接过人,把人抱进小红的屋子。

拉开包裹着王文君身体的黑衣,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身体,一层层的血痕叠加在起来让人触目惊心。

“谁狠的下心来对一个女孩子下手?”多愁善感的妖妈立刻蹦出了眼泪,小白哭得最狠。

老鸨站在一边看大夫为她诊断,大夫思量片刻,摸着光滑的下巴说:“奇怪了,从脉象看,这位姑娘身体强壮脉象稳定,结实的跟一头牛一样,最多是旱了太久虚火上升需要泻火……”

“庸医,你抓的是我的手!”老鸨白眼投去。

大夫傻笑着放开老鸨的纤纤玉手,放在真正需要他去诊断的人手腕上。

“她会不会有事?”小红急切问道。

“一般人遭受了严刑拷打都会变成现在的情况,昏迷不醒才是正常情况,如果这时候她还活蹦乱跳的那才需要看大夫。”大夫说完感觉无数怒气朝他逼近,他忙改口说:“众位姑娘请勿发火,小心身子,老夫这就写张单子,只要去抓几服药日夜服用,好生调养,身体立刻恢复。现在请随我去家里拿三瓶冰肌雪肤芙蓉膏,每天三次涂抹全身,保证没几天就还你一个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白毛女。”

大夫说完就落荒而逃,房内众姐妹都想守在一边照顾月蝉,最主要的是大家对她奇特的外貌深感好奇,想要彻底研究一下。

小红把多余的人一个个推出房门,最后走向老鸨,老鸨嬉笑着说:“我们俩关系那么好,看一眼嘛!”

“出去!”小红冷着脸,早没了以前的和善。

好怕怕!老鸨没料到小红那总是挂着yín 笑的脸严肃起来犹如罗刹,被吓得膝盖发软,但是还是不死心:“乖女儿,让妈妈留在陪你嘛,妈妈是好心的嘛,拒绝人家的好心是要被雷劈的嘛……”

嘛!余音未了,人就已经被踢了出来,外面的女儿们也是一样遭遇,大家一同被人嫌弃也就没什么好伤心的。

十几颗脑袋凑在一起叽里呱啦讨论着:“小红姐突然变得好吓人。”

“是不是穿越了?”

“什么是穿越?”说话的人从xiōng前掏出一个馒头啃着。

“穿越就是别人的魂魄进了小红的身体里,小红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小红。”

鼓掌!“沁月姐姐知道的好多。”

“那是,看小说看的。”

“那人到底是人还是妖精?”

“妖精!小时候我娘跟我说过,狐狸精变成人了以后就是白头发的,专门吸人精气。”

“是人,她的血是人血的味道。”此话一出,众人看向发话的那人,曼曼的眼珠子转动,说:“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还喝得出来……人血的味道?”

“这就是秘密了,你想知道么?想知道问我我也不告诉你。”

“回归正题,你有看见过小红正经的样子么?”

“有!”情愫举手。

“什么时候?”众人齐声问。

“就在刚才,正经地叫人害怕。”情愫点头加强语气。

老鸨摸着自己下巴,说:“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妖妈,可以吃夜宵了么?”

“妈妈!”抗议声不断。

妖妈端来汤圆,每人分了一碗,大家慢慢吃,表着急。

老鸨yīn笑道:“这事情说来话长了,但是,我有一双阅人无数经验丰富的眼睛,所以我看的出来小红是真的在乎这个女人,以至于她一看到女人受伤就把忘记了演戏。”

“妈妈是说小红平时的样子是在演戏?”

老鸨挺直腰杆,表情正紧八百,当她脸上不正经的笑容褪去的时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魅惑狂狷的王霸邪气,众人娇躯狂震,被她强大的气场包围着,下一秒,老鸨用尽了力气,又萎靡了下来,她说:“你觉得刚才的我是不是我的真面目?”

一齐摇头。

老鸨怒瞪,说:“活在世上谁不是在伪装自己,你们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要把小红看透!”

“我看透了,小红姐她连肚兜都不穿。”小白举手说,妖妈把人扛上肩膀决定带回去调教一番,小孩子不学好偏偏学会这个。

“算了,我突然有种感慨,我的小红已经不属于我了。我的好女儿啊,曾经我们两人在世间相依为命同生共死,她只剩下我而我也只有她,再没有关系能比我与她之间更亲近,我的好女儿,我的红儿,我的……”老鸨叹了一声长长的气,凄凉的口吻说道。

“……”所有的脑袋都埋进了碗里。

“你到底有几个好女儿?”身后有人轻轻的,轻轻的,把气吐在老鸨的脖子上。

第 60 章

毛骨悚然!老鸨慢慢回头,骨头像已经腐朽的水车被人拉着开始转动,发出刺耳地咯咯声,直到她的头转到极限才停下,对上近在咫尺的脸庞,立刻像受了惊吓的猫猛的跳开,倒退三步,等离远了一点,才开始大口喘气。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老鸨结结巴巴地问。

“有段时间了。”确切的说,李思春同学已经在楼里站了大半天,从老鸨拿出红手绢扯开嗓子叫大爷的那一刻就已经在了。

“你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气接你啊,来来,这里坐,梦梦,上好茶!”老鸨涎笑着招呼李思春。

众人低头不言,楼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大家大口吃汤圆的声音。

“都是自己人,不需要太客气。”李思春语气温和,如沐春风。

春风啊春风啊……简直是沙尘暴。

老鸨说:“我也这么觉得。呵呵,呵呵,呵呵呵……”

再笑下去头上的那朵大红花都要抖下来了,虽然众人不知道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单看两人之间诡异的磁场就知道这是属于床上不和谐床下闹矛盾的事,她们不管,吃完汤圆闲闲的离开。

等人都走光了,老鸨立刻停止了诡笑,揉着自己发酸的脸,说:“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

“这里是说话的地方吗?”李思春说。

老鸨眼珠子里冒出了火光,她拉着李思春往自己屋子里跑,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床上才是,床又大有软……

月蝉完全展露在小红面前,柔软修长的肢体像一望无垠的雪地,月光在上面洒下柔和光泽,本该是祥和平静的人而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小红擦去她身上的血,将膏药涂满在她伤口上,这不是她第一次为月蝉做这件事情,却是唯一一次做的那么难受。

月蝉在梦里舒展了眉,面容平静,仿佛心中无牵无挂。

小红把她全身的伤口都涂抹了药,药发出淡淡的花香,小红贴近她吻着这股清香。

当擦她的莲足时候,小红放柔了力道,丝绸能擦去外面的血却不能把里面的泥沙擦掉,小红俯下身,捧着她的莲足,用舌把里面的沙子舔出来,柔软的舌头在月蝉的伤口中滑动,把伤口弄干净,然后再用白布把她的脚包裹起来,小红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手无比轻柔,生怕把月蝉从梦里惊醒过来。

等她处理完月蝉的伤口,为她盖上棉被,她在烛光下看着月蝉目光久久没有离开。

她曾想过,月蝉此时早已死在远方,与她再无联系,而她会记得她的牺牲,偶尔想起,怀着淡淡的悲伤。

这是她知道的必然结果,于是她不觉得多少难过,可是当人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心中有自己都想不到的巨大快乐。她甚至在心中庆幸,多好,人好活着,还能被她拥抱在怀中。

欣喜盈满了xiōng口,她为之疯狂。

月蝉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有几分不信,此刻她早把仇恨放在一边,一心为她的到来而庆幸。

“我现在别无所求,只想你快些好起来,等你好了,和我说说话,我才肯放心。”小红在她耳边轻语。

小红知道自己有一天一定会连累到暖玉温香楼的,她可以逃走,但是暖玉温香楼走不了,她对此处还是放心,必经有李思春照着,长公主在此,王霸天总归要忌惮三分。暖玉温香楼不会出事,她也放下心来。

月蝉在第二日就醒来了,她张开眼睛看见小红,傻傻的问自己是否已经死了。

“你没死,有人救了你。”小红说道。

月蝉的心变得沉重,她想坐起身,小红却把她压下去,小红说:“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别起来,伤口好不容易愈合的,等裂开了就会留下伤疤。”

“我……我……”

“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好好休息,我一直在这里陪你。”小红用微笑让月蝉停住了说话,月蝉的头又靠上了枕头,小红端来药水,要她喝下。

“这是销魂么?”月蝉问。

小红却笑起来,这问得真是可爱,她说:“如果还是销魂,你会喝么?”

“我不想死。”月蝉突然说道,她口气坚定,让小红为止震惊。

月蝉露出苦笑,说:“是不是觉得我软弱了?”

“怎么会。”

月蝉急切的说:“我怕死了我就看不到……”

小红却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巴,双唇密合,月蝉的声音连同药一起吞进去,小红的目前就在咫尺,她的眼瞳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是她无法到达的地方。

“你需要好好休息,等傍晚时候,我再端药过来,现在没有人会来打扰你的。”小红收拾了东西离开,月蝉连挽留她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小红隐约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她不愿听下去,她匆忙走回了屋子,把自己关在屋内。

傍晚时候,小红又来看她,像换了一个人,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在月蝉清醒着的时候为她擦身抹药,让月蝉感觉到害羞。

她把眼睛闭上,回避去看自己的身体。

小红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月蝉感觉到小红的手,温柔如水,只怕再轻下去就同风一样了。她感觉到自己被她怜惜着,身体微颤。

突然双腿被轻轻打开,温热从腿间传来,月蝉惊呼,转头看向埋首在她腿间的小红。

“别……”月蝉知道现在她们两人的处境不再是以前的关系,小红不需要再碰她而她也没有理由让小红碰。

小红仰起头,眉目含笑对上她的目光,轻声说:“别动,全部交给我,我不会伤到你的。”

不是为了这个理由,月蝉心想,她只是……只是觉得不应该,现在的她们再没有理由做亲密的事情。

小红不管,她再度埋首在她腿间,月蝉不敢轻易动弹,僵直着身体咬着下唇被动接受。

她很快软化下来,僵硬的身体变成了一滩烂泥,平摊在床上,任由人cāo控,呼吸自轻变重。

小红耐心地舔着她的花缝,粉红色的花朵被她的唾液浸透,滋润绽放,她要她快乐,因为这个理由,所以她没有顾及她受伤的身体。

“小红,别……求你……”月蝉抵抗声音虚弱无力。

小红扒开她的花瓣,用拇指沾了春水揉着小小的花蒂,舌尖成卷,在她紧致的花道口打转,抖动舌尖为她带来一波波的喜悦,月蝉的手抓紧身下的被褥,莲足磨蹭着床,伤口开始发疼,小红察觉到以后把她的双腿扛上自己的肩膀,而她放低了身子抱着她的腿往里面凑。

已经到达了所能到达的极限,舌面与敏感柔滑的壁肉摩擦着,小红不厌其烦反复地做着,直到月蝉呼吸变得沉重,发出甜腻的呻吟。

因为小红的动作细致轻柔,没有给月蝉的身体带来负担,她在小红口中泄身,身体酥麻,四肢软绵,闭着眼睛轻喘着气。

小红将她的腿放下,为她擦干净腿间的春水,为她盖上被褥。

月蝉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都被小红耗去,加上药性发作,一闭上眼就入了梦。

小红端看她许久才离开,打开门,外面有好几个耳朵贴着门。

“刚才好像听见猫叫!”老鸨说。

“是啊,而且叫的很好听。”沁月附和道。

“别进去吓到人家。”小红两手抓两手都硬,把人拖走,省的她们进去吓到病人。

“乖女儿,那你倒是老实交代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老鸨追问,不把八卦问到今晚就不上李思春的床。

小红偏偏不如她意,说:“李思春还在楼里么?”

“在啊!她就在那里。”老鸨指着二楼那边珠帘里的人说。

珠帘把人挡住,只能看个大致摸样,里面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女子,从身形来去,此人散发着熟女的味道,就算是见不到人的脸也够意yín一番的。

小红见李思春还在,松了一口气,她对老鸨说:“这几天你要把李思春留住,别让她离开暖玉温香楼。”

“为什么?”老鸨问,她要留住人那是可以的,她有的是本事,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红要这样说。

小红不方便说明,她像平常一样媚笑,看向老鸨的眼神暧昧,在她耳边说:“你是没能耐在床上把人留住是不是?”

“胡说!”老鸨忙说,有没有本事用过的人都知道!

小红纤纤玉指勾着她的衣襟,指尖在衣襟边缘游走,老鸨看她再度恢复了艳冠一方的花魁本色,反倒替她揪心起来。

“这事情呢,是我的事情,妈妈别替**心,小心把你的心cāo碎了,到时候心疼的人可不是我。”

“这话说的!你是我女儿我不提替你cāo心谁来?难不成是你屋子里的人?”

说道屋子里的人,小红的笑容多了苦涩味道,她说:“她也是苦命的人,我知道妈妈最好心,劫富济贫救苦救难,也顺便救救她。”

“别,我可是以剥削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为己任的老鸨,救人这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小红步步逼近,老鸨节节败退,退到无法再退,已经挨着那栏杆了,娘哎,救命啊!

“她来嫖的,你接不接!”

“拿得出嫖资来我就接。”老鸨斩钉截铁地说。

“她当然有。不多不少,在这里花一辈子够了。”小红说。

老鸨瞪大了眼,说:“你这是……”

小红却脸凑上去,艳红的唇几乎要贴上老鸨的唇,就保持这个姿势,小红的目光软了下来,说:“妈妈,我没求过你,就怕欠着你的债这辈子还不干净,现在我是想明白了,反正我已经欠了一个男人的债了也不怕多欠一点,我就求你,求你把人收下,我把钱都放在床下,你尽可拿去。”

“你有话好好说可以么?你的俩馒头压着我我不能好好呼吸了!”

小红没有推开,她眼角余光看见有人已经站起身,她说:“你有在李思春床上提起我们俩之间的那段往事么?”

“我有,偶尔说一句小红的舌头会要人命,她就……她就会直接舔人家,好讨厌为什么逼我说出来!”老鸨想遮住自己的脸,发现手不能动弹,就拿小红的俩馒头挡自己的脸,好害羞好害羞。

“这几天妈妈要努力点。”小红说完,往对面看了一眼,含笑走开。

老鸨看向对面,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隔着那道珠帘,李思春的目光笔直投来。

“喵……”今晚可以吃饱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打雷下雨,春天来了。我家的猫没叫,我叫了。

今晚做的最悲剧的事情是我发现自己嘴巴里生了三个溃疡,悲剧……做这行的不容易,拿命在拼啊!但是我依旧会坚持下去的。

文是马上要完结了,但是我现在有点舍不得,其实最后也就再来一个小高潮,当然不是你们想的那个高潮,是我想的那个高潮……

这篇文开始于去年结束于今年,是拖了很久了,我也尝到了苦头,简直是累啊。

这篇文完结以后就主攻小姐在上。

小姐在上完结以后看风气,如果和谐大人走了就写《花妖》,色狐一个系列的。

如果和谐大人还没有走,我就写一篇轻松古风小说《太后的外遇对象是皇后》

就这样。

第 61 章

庸医的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效的,月蝉的身体渐渐好转,没几日就能下床,最主要是用在她身上的冰肌雪肤膏,用了以后肌肤光滑细腻不留一点伤痕,还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叫人心动不已。

小红一直在屋内陪她,把房门紧闭,谢绝外人观看,外面的姐妹们抱怨小红姐是小气,看一眼都不肯。

两人在屋内朝夕相处隔绝外人打扰,大伙儿都偷偷摸摸从门缝里看里面,附耳倾听里头发出的声音。

这几日见楼里的姐妹都是侧眼看人也是小红害的。而众姐妹多日以来围观得出的结论就是小红姐其实是一只彻彻底底的禽兽,那姑娘身体还没恢复人身体娇弱需要调养,但是小红姐却饥渴难耐每天对她做色色的事情。

据不完全统计统计一天能来上三四次,每次非要等到人家姑娘受不住叫不要的时候才肯停下,那姑娘身体怎么受的了,外面的人都替她心疼,可怜的娃啊,会被榨干的。

有人咬着手绢大哭,春天来了怎么没她的幸福。

屋内除了叫人面红耳赤联想翩翩的声音外,很少听见两人对话,里面的人就只是沉默着,沉默能持续一天。外人深感不解。

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感觉只有两人明白。

月蝉懵懂地知道小红心里已经下了一个决定,只是不肯说给她听,小红藏得越深她就越是害怕。

小红有她的打算,月蝉暗自伤心,却不阻扰,她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小小的盒子里,盒子里应该还是住着一个不善言辞与表达的女孩,哪怕自己明白有多么的想告诉眼前的人她的在乎,可是嘴巴却是紧紧闭合的。

屋子的门总是关着的,窗户打开,让她好躺在床上看外面的风景。

月蝉到后来才慢慢清楚自己到的地方是青楼,而她对此只有模糊的印象,这里也有很多女人,但是与王府绝不相同,她知道这里的人至少是自由的。当小红不在的时候会有人进来看她,她们并不会露出恐惧的眼光,反而是单纯的好奇,这让她安心下来。

短短几日,她就习惯了这里。

白天暖玉温香楼平静沉默,到了夜晚就活了过来,楼下有喧闹人声,楼上歌女高歌,唱着缠绵的曲调,时而会有暧昧的声音传来,女子呻吟,男子喘息,交织在一起是让她感到新奇的世界。

这里没有压迫,你情我愿。别人在享受她们,她们也在玩弄别人。

每一个晚上的热闹开始于老鸨巨大嗓门的喊叫:“姑娘们,接客了!”

待这声响起,外面的世界就活了起来,安静不再沉默不再,喧哗地就好像这就是整个尘世。

趁着小红不在,月蝉偷偷从床上爬起试着走路,全身虚软,一落地就像踩到了云上,膝盖撑不起身子,倒向了一边,忙有人把她扶起,她转眼看去,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还没好怎么就起来了?”那人关切的说,月蝉胆怯的性子上来,想要躲避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她牢牢的握着,女子素手纤细,看似软绵无力但是抓住她手的时候却十足十的力道,让她无法动弹一下。

月蝉低头,把视线掩去,女子说:“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先别忙着起来,免得伤了筋骨。”

月蝉轻声说了句:“谢谢。”

“姑娘言重了。”女子以温和的力道把她拉到床边,将她按下坐在床上,她的言行举止给身边的人造成压迫感,往往是不需要她明说,却像受了cāo控一样顺她的意思去。

“我……我想走出去看看,可以么?”看那女子略大她几个春秋,成熟庄重,也未曾在她眼中寻到鄙夷,让月蝉顿时生了亲切之感,她大胆地提出请求,待提出后忐忑的看着她。

这忐忑不安的表情好像小兔子。李思春在心中暗笑,如此无害纯洁的魂魄是怎么养出来的,好似不沾尘埃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李思春轻声问:“想看什么?”

“我想看看门外,我不会出去就站在里面偷望一眼,一直听外面的声音好像很热闹。”

“外面是很热闹,你想看我扶你过去。”

“真的么?”小兔子立刻露出感激的表情。

李思春点头,说:“我现在就扶你出去。”去看看外面的红尘。

她扶着月蝉起来,照顾到她刚从病榻上爬起,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月蝉自觉劳烦了人家,不时道歉。

李思春总回告诉她不需要多想。

李思春把人带到专门用来观察下面情况的屋子里,那屋子的一面有巨大的窗户,珠帘垂下,能从缝隙间看把下面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下面的人却望不到里面。

李思春把人扶到窗前,月蝉惊讶乍现,前半生她所加到的不过是那有限的天空,而今她所见到的就像是一个新的世界。

她不敢相信,女人大胆地袒露出她们的肌肤,屋内的温度让她们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她们的身体像在冒着热气,每一个人都像一把火,笑容没有一刻从她们嘴角褪去过,她们好不吝啬的对人笑,投去秋波,肆无忌惮。

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女人的嘴唇,手臂,大腿……交错的视线仿佛无形的蛛丝,每一个人都置身在上面。

月蝉一眼就望到了小红,只因她是人群中最妖娆的那抹红色,如同最炙热的火所拥有的红色在她身上如此契合,软纱裹着她柔软的身子,她斜斜依靠在栏杆边,一幅漫不经心的摸样,她的身体指尖都透着这种悠闲,而她的眼神与红唇却在勾人。

月蝉对她只有陌生,仿佛两人只是初见,一抹红与一抹白,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原来你想看的人只有小红一个。”李思春的话轻轻的吐在她耳边。

月蝉说:“她平时是这样子吗?”

“哪样子?说得出具体的来么?”李思春反问起她来,月蝉无法解答,她不能明说自己心中的震撼,久久地望着倚在栏杆边的红衣女子,她的笑容真美艳,每一个看在眼里的人都会有错觉,她好似是在对着自己多情地笑。

小红托起自己的下巴,暗自打了一个哈气,底下的人却觉得那是美人慵懒的举动。她感觉到有一抹视线落在她身上,叫她特别在意,她不经意的抬头,却见阁楼垂下的珠帘下露出的那抹白色身影。

雪白的头发与雪白的衣摆,那是月蝉在看她。

她惊讶的抬头,白色身影在她的目光中转身离开,有人搀扶着她离开的。白色从她眼中一点点消失。

她好像看到了。小红用扇子挡住自己嘴角的那抹苦笑。

深夜,月蝉还没歇息,她的作息已经与暖玉温香楼一致了,半夜里会有人来,于是她保持着清醒等待她来。

在三更时分,门被轻轻的推开。

门掩上的时候,屋子里恢复了黑暗和安静。

脚步声靠近,都近在耳畔了,但是还没有见她把灯点着。

月蝉不解,她张开眼,黑暗里她只有大致的轮廓,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仿佛轻柔的风覆盖在身上。

“灯,为什么不点?”月蝉问道,嘴唇立刻被手指点住,扑面而来的是小红身上的胭脂香味。手指点在她的唇上,指腹摩挲着嘴唇,微痒的感觉泛起,月蝉的身体已经被这个轻微的动作开启了闸门,欲望如潮,自她身体内出涌动,光是脑子反复出息的迤逦画面已经够将她击溃,何况现在小红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悉悉索索的声音是小红脱衣裳的声音,红纱滑下滑嫩的肌肤,如同秋蝉褪去了外壳,露出藏在里面无拘无束的灵魂。

红纱轻轻的坠落在地上,它所带的小红的体温在慢慢冷却,而这边,温度不断升高。

耳畔是她的轻语:“你离开过屋子了,对不对?”

“对。”月蝉回道,她担心小红在为她离开而生气,想解释,刚开启的嘴唇被堵上,小红以极其热烈的姿态去逗弄她,让她一时措手不及,僵直着身体任由小红进攻。

唇被她的唇含住,舌尖成了她口中的猎物,小红将她含在自己口中,像含着蜜糖融化了以后满口都是清甜香味。

月蝉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弱弱的抵抗也只是因为她被小红弄的不能呼吸。

小红舔着湿润的嘴唇离开,月蝉的呼吸不断加急,身体里的火焰快把她的血烧干。脑子里是昏昏沉沉的,身体是落在床上却像在云端飘着。

小红说:“看样子你是恢复了,还觉得难受么?”

“不难受。”月蝉摇头,她的头更晕了。

黑暗里,小红轻笑,热气吐在她的脖子上,穿在她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被脱掉,甩到地上和原先的衣服做了伴,□火热的身体碰到冰冷的空气,瞬间起了**皮疙瘩,小红摸着她的手臂,将她肌肤上可爱的小东西抹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人送上私藏珍品:x吹的图解,描述之详细过程之具体可谓……极品,然后就连夜赶了一点,但是基于本人内心的羞涩,没有写的非常具体,欢迎大家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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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小红将月蝉的手抓起,压在头顶,不知道从而得到一块绸布,将双手绑在床上,当月蝉开始挣扎的时候,绸布越来越紧,把她双手牢牢绑住,小红恶意的咬住她的耳垂警告道:“你不听我话了是么?”

“不是……”月蝉慌了神,心中的焦急化作还在颤抖的声音。

小红的牙齿尖锐,咬得她的耳垂发疼继而发热,异样的感觉从那里开始蔓延,月蝉非常想用手去抓,双手被束缚中,无法触碰到的地方更加鲜明。

小红还在她耳边笑,低低的轻笑带着热气吐进她的耳中,于是,被压在小红身下的身体不安的挪动,像落在浅滩上搁浅的鱼,不断挣扎不断反抗却无能为力,无力感让月蝉想哭想求饶想叫小红给她更多。

给她水,否则她会活活渴死!月蝉的灵魂在这样疯狂的要求着。

“放松下来,别紧张,月蝉,你都愿意为我死,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

“我听你的。”月蝉把控制权给了小红,她让自己化作柔软的云,只有顺从,失去自我让她变得轻松起来,心豁然开朗,她离小红更近,自己仿佛是依附在她身上。

月蝉的身体更加敏感,一点热气轻微的呻吟都能将她触动,让她浑身发颤,小红吻遍了她的全身,手臂,腹部,大腿,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她的吻,两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圆润与平坦,游走在她身体各处。

月蝉被她的手与唇舌挑逗,肌肤已经红透,像是发了高烧,香汗淋漓。

小红舌尖舔过她的身体,尝到她身体上的咸味,欲望的味道愈加浓郁。

月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呐喊渴望的,小红不急不缓地将每一处都吻遍,记住不同地方的不同的味道。

当小红终于顺着月蝉的渴望来到她腿间的时候,月蝉发出愉悦的叹息,她身体最渴望之处终于被她触碰,火势被东风助长,瞬间燎原。

小红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手在她腿内侧来回抚摸,却始终不肯如她的意愿触碰她已经着火的部位。

月蝉被小红架在火烧烤着,喉头发干,但是小红没有想要拯救她的意思,她把她玩弄在掌心,顾左右而言它。月蝉控制不住自己而哭泣,她从没有这样虚弱无助过,没了自我,只有不断恳求。

她的自尊被消磨殆尽,在小红的抚摸中她不需要自己。

“求求你,给我,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月蝉哭泣着求着。

小红发出愉悦的轻笑,像在嘲笑她的投降,而她却只是用手指撩拨了她被春水滋润的花瓣,说:“给你什么?”

当小红触碰到的刹那,月蝉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渴望小红的抚慰,她的身体湿润得不像话,随时能滴下春水来,她要得全身发疼,从指尖到发根:“手指进去我的里面,像你以前对我的那样,还有你的嘴巴……”月蝉大声哭起来。

小红却在此刻坐起身,离开了月蝉。

月蝉的身上没有了小红的温度,她顿时慌张起来,瞪大了充满泪水的眼睛想要找到人,却被黑暗遮住了视线,她只看到无尽的黑,深不见底,把她包围起来。

她的手被绑得死紧,在挣扎中,绸带抽紧,原本柔软丝滑的丝绸变成了勒紧手腕里的绳子,她像是失去了自由的鸟,身体被固定束缚着无法动弹。

失去了小红她害怕起来,不断扭动不断叫着小红的名字,身体里的渴望不但没有抑制反而被激发得更加火热。

不要抛下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她现在需要她,只要她来就好!

月蝉哭得声嘶力竭,一遍遍叫着小红。

“别哭,我一直在。”小红的声音传来,月蝉止住了哭声,她还在,虽然看不见她触摸不到她,但是月蝉知道她就在自己身边。于是喜悦将悲伤去除,她恳求着小红,叫她重新过来,让她触摸到她。

小红却没有动身,她安静的坐在黑暗里。

小红的视线落在月蝉的身体上有了实质的感觉,无法触碰到小红的温度,月蝉开始静下来感觉她。

视线落在她的xiōng前,她就想起以前小红是如何将她的rǔ 房捏得变了形状,rǔ肉成了小红手中的玩物,被她把玩着,□成了坚硬敏感的红果子,小红用食指与拇指捏着它将它拉扯长,拉扯的疼痛变成了麻木与刺激,热流不断涌向下腹。

曾经的感觉再度出现,月蝉挺起上身,仿佛小红现在就在含着她的rǔ房而一手揉着她的另外一侧。

下腹酸疼,不断涌出炙热的春水,春水溢出身体,洗刷着那朵寂寞的花儿。

视线刺入她的腿间之处,加了一把火在她的身下,她被火焰吞噬。

无数记忆像她涌来,她的身体被女人们包围着。

是小红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用嘴唇开启她的身体,是王府里那些美艳的女奴伸长了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身体在里面肆意地进出,是明珠拿着玉棒狠狠插入她的体内,脑子里她所处的环境在不断变换,或是疼或是舒服都化作了此刻的酥麻。

她的身体像是开了一个大洞,永远都无法被填满。

她扭动身躯摩擦着身下的被褥,双腿闭紧互相摩擦着,花瓣已经胀大,春水泛滥,互相碾动地时候是清晰的水声。

下腹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着她,它们来回爬动,在她身体上钻来钻去,她把大腿夹到极限,身体紧绷,如果被拉到极限的弓弦。

她想起小红的舌尖,那炙热潮湿的软物温柔地待她,把花瓣拨开,露出里面羞涩却饱满的花蒂,小红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耻毛,将手上的春水涂抹在上面,让它们成了被滋润过的水草,变得柔软起来。小红的手指在她的缝隙中游走,或轻得好像风或重得要把她的花朵碾成花泥。

她像是真的被小红舔着一样,哪怕小红没有真的触摸到她,她就已经开始激动。

她口中吐出小红的名字,结实修长的双腿夹紧摩擦,自她腿间流淌出来的春水浸透了她身下的被褥。

她快要把自己的双腿夹断了,呻吟声加重,带着哭泣的鼻音,她快被击溃,瞬间,小红却将她的两腿拉开,她顿时坠落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

为什么?月蝉痴痴的想。

小红触碰到她的腿间,那里已经泛滥成灾,热液像决堤的洪水,浸透了她的腿根。

小红的手掌完全包住她的密处,花瓣在小红的手掌心被轻轻挤压着,强烈的刺激让月蝉失声,嗓子眼里发出无声的呻吟。

小红的手开始揉动,以她的花朵为圆心,开始画圈。

月蝉体会到了绝无仅有的快乐,缩紧身体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但是小红压住她的腰腹要她舒展开来。

这只是开始,小红是这样告诉她的。

再揉了几下,春水开始从小红的指缝间流出,将她的手掌都湿透了,月蝉低低的呻吟中开始出现求饶:“不要来了,呜……嗯……我不想了……啊!”

小红的食指顺势进入,猛的进到最深处,瞬间就被紧紧咬住,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月蝉空虚的身体里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小红转动手指,旋转的时候用手掌去摩擦她的洞口。

月蝉的肉壁猛的放开,再用力收紧,不断重复着,湿滑的肉壁涌动起来,不安地颤抖着。

小红猛的抽出,在月蝉刚要因为她的离开而失落的时候顺势插入,月蝉又是长长的呻吟:“哦……啊啊……小红,啊……”

另外一只手指也加入其中,拓宽了洞口,挤入她的身体里,被填满的充实饱胀让月蝉瞬间飞上了天。

“啊啊……哈……啊哈……”月蝉忘我的发出她的声音。

小红感觉到月蝉的、已经在她手中抵达了云端,停在她身体中沉默了片刻,感觉被紧紧束缚的感觉,月蝉的肉壁不断跳动着,这是她心脏跳动的节奏,小红离她的灵魂是如此的接近。

还没等呼吸平静下来,身体就被勾起了另外一波欲潮,这次来的更加猛烈,几乎让月蝉不能呼吸。

小红按住她的腹部,手指略退出一点,两指并起勾起,寻找到她体内膨胀起来的地方,按住那里开始绕着它旋转,月蝉适才放松的身体猛的紧绷起来,双腿把小红夹紧,小红放开手将她的两腿绑在两侧的床上。

“不要碰那里……好像……”好像要疯了一样,月蝉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小红开始加重力道戳弄那处,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陷入了危机中,不断涌起的感觉是她从未感觉过的,因为她感到害怕,她怕自己会不会别弄坏……

小红的手指快速进入,指端顶着月蝉最神秘的地方,溅出的水声如此清晰,传到月蝉耳朵里,让她的头皮都麻了。

第 63 章

小红挺腰将自己的手深深顶进她的身体中,猛烈的刺激伴随着下腹被撞击的快感从头到脚冲刷着月蝉的身体和灵魂。

被束缚自己的手脚再不是她的了,她只剩下一副身子,完全在小红的cāo控中。

“啊-啊-啊!不要!嗯啊……不,我怕!”月蝉感觉到身体在酝酿一种更加可怕的风暴,她怕自己被狂风暴雨打碎,身体被破坏掉,她求小红放过她。

“别怕,什么都不要想,月蝉,是我,是我在要你,我在取悦你,我让你快乐,你只要享受,你能感觉到我是怎么进入的么?我真想把你弄坏,狠狠的插进去把你填满,你这里空虚的要死,说你快渴死了,要我填饱你。”

“快渴死了……再给我……把你都插进来……啊!……我要你……”小红成了月蝉的主宰,她叫她生她就生,她就她死她就会去死。

“真像一只不知道满足的母猫。“小红用自己下腹不断撞击手,让她的手指能更加用力的进入。过快的频率丝毫不给月蝉喘息的时间,她几乎要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剩下火热的快 感。

“再求我,求我把你作死,你说你想被我杀死在床上,对不对?”

“要……嗯啊……嗯!嗯!……啊!小红,不要,不要,不要……”月蝉猛的张开眼睛,身体疯狂收缩着,有滚烫的急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呼吸停滞,她觉得时间在这一刻不再前进……

有热流激射在小红的手腕上,她加重手腕的力量,持续给与刺激,热流变成了激流,射到她身上。

月蝉失去控制发出惊叫,到了后面声音开始破碎,渐渐无声,只有自喉咙里发出的嘶哑的喊声。

待一切平息了下来,月蝉连掀动眼睑的力气都没有了,自指尖开始泛起一股满足的倦意,覆盖着她的身体。

她觉得无比的平静,心在此刻沉入深深的水底,再无法动弹一下。

小红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隐约是她在自己耳边说话:“月蝉,喜欢么?”

嗯,喜欢。月蝉心里说,可她现在再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快死了,一定是这样,身体即将腐朽,魂魄要睡去。

软绵的身体被小红抱住,她的心跳近在耳畔。

“下辈子不想再做人的……没想到会遇见你……月蝉,我的月蝉……我还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再……好好的……相爱……”小红的话成了碎片落入月蝉的心湖中,在上面泛起阵阵涟漪。

她也有话要对小红说,可是她现在只想睡。

醒来一定告诉她,她不后悔这辈子在人世走过,因为能遇到小红,以前的苦难都不算什么,她也不后悔要为小红去死,如果没有一个目的,她比死还难受。她还不想下辈子,这一世还有那么多个春秋,她能与她慢慢走过。

再没有事情比遇见她更幸运了,她已经够满足了。

小红却在她的发间留下了眼泪。她只能祈祷来世能记得她。

落幕

王霸天的眼角底下被划出了一道伤口,隐隐抽痛,抬手摸到已经结痂的伤口,心中忿恨顿生,他猛拍桌子,大叫:“该死的娘们!”

他原本以为小红已经把那娘们驯服了,正是放开了心全心全意享受的时候没想到原本温顺的小猫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在措手不及的时候被她伤了脸。十几年有多少人想要杀他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近他身,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没力气的女人却能做到。

他当场把人关入地牢中,严刑折磨了一顿,本想杀了她,却还是下不了手,这个女人是他所见过最奇特的女人,他要是杀了她,到哪里再去找另外一个萧月蝉。他只是惋惜,如果她肯顺从,像女奴一样伺候他,他会给她荣华富贵,总好过跟她早死的男人要过的好。

萧月蝉应该庆幸自己长了一张绝艳脸蛋,让王霸天在最后杀意萌生的时候放过了她,他想把人留着,慢慢折腾慢慢驯服,这次他不再想要她的灵魂,叫人把她调教成一只只知道服从的猫也好。再不行就把她的身体冰在冰窖里。

他一想到月蝉滑腻的肌肤和柔软异常的肢体,心头就冒出一股欲火,下腹抽紧,这身体定能满足他的欲望,恨不得在她体内驰骋一番。他开始后悔自己早该得到她,把她占有了,让她尝过他的滋味,还不是变成一个荡妇。

可惜……王霸天眼神一暗,他把面前的桌子推翻,上面的东西砸到地上散了一地,该死的!这些还不足以让他泄愤,他因为这个女人而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

人在自己眼前被带走,足以说明他的窝囊和王府中下人的无能。身边最忠诚的两条狗也反过来咬他一口,是他最大的失误。

这两条狗是他一手养大的,从小养到大,命都是他给的, 他让他们活下来,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更可恶的是那贱人,带走了他的人,现在回到暖玉温香楼,他原本要带人过去铲平了那个地方,却被告之现在长公主正在暖玉温香楼楼住着。

他并非是惧怕李思春的身份,但是名义上,他是臣,她是皇家人,如果说为了一个女人而撕破了皇家的脸面,他也不好做人。

不过没有关系,人可以走,楼却不会搬走,等李思春一走,他一定会把两个贱人都抓回来。

尤其是小红……

他向后倒下,坐在椅子上,屋子里一片凌乱,他叹一口气,把眉间的褶皱抚平,待他习惯性的叫门外的人的时候发现自己叫的是早已经被他杀死的总管。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何况他已经叫了十几年。

他把门推开,外面拱手站立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脸上堆着恭维的笑,见王爷出来忙说:“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是……”王霸天记不得他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这是记忆衰退的开始,而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快老了。年轻时候他可以记住每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人的脸,分辨他们是敌人还是朋友,现在他记不得一个人的脸,而这个人离他那么近。

年轻人说:“王爷,小的是李副官的小儿子是您叫我来府里当差的。”他吞咽了口水,喉结滑动,人说王爷喜怒无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惹怒了他。他带着讨好的笑,看见王霸天脸色不悦,压着心中恐惧,生怕他当场把他杀了。

王霸天目光把他打量了一番,隐约记得是有这样一回事,他才放松了神情,见状年轻人松了一口气,小命保住了。

“你守在这里做什么?”王霸天问他。他不喜欢有人在身边窥探着他,主屋周围不允许底下的下人进来,如果夜里没有他的召唤,下人一般不会出现在他身边。

新来的总管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是您吩咐小的在这里等候您的,王爷先前吩咐设宴款待秦王……”

“他来了?”

“已经在门前了。”

王霸天沉声道:“走。”

总管跟在后面,话含在嘴巴里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原本以为王霸天进屋是去整理衣装,没想到到了下午他却把这件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现在他并还穿着便服,这样去赴宴怕是不妥当。

但是王霸天素来自我霸道,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提出异议,总管为了自己的小命把话吞了下去。

伴君如伴虎,跟在王霸天身边不比那容易。皇帝还算是老虎,顺着毛摸还能哄哄他,王霸天是鬼,摸不得说不得,随时会没命。

王霸天原本以为朝廷中再无人能与他相抗衡,是故不曾去注意潜藏在死水下暗自生长的势力,这派势力一直卧薪尝胆蛰伏不动,他是到目前才隐约看到他们的光芒,一旦给他们机会从地下钻出来,没准会影响到他已经固定了的势力。他毕竟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将军了,他即便是不承认自己老了,也看到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朝廷被他把持了那么多年,早已经有人不服,以前不敢跟他对抗是因为他正是如日中天时候,现在,这些人在耐心等待时机成熟。

他不会让他们有出头之日,在他们开始冒出地面的时候就将他们收拢,或是直接扼杀。

不服从强者的人唯有死,这是天理,而王霸天在顺从天理行事。

秦王是皇帝的表叔,却比年轻的皇帝再要年轻,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一个角色,他未曾去正眼看过他,没想到在这几年内他隐约有称霸之势,让他颇为担心。

他知道秦王喜欢饮茶,他收集天下名茶,在适合时候送去,打听到秦王喜欢丰满女子,他精挑细选数位美女,每日喂她们不加盐的猪蹄,让她们的体态在半月内丰满起来,送到他塌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再赶一千多字就能写完了,明天早上发出,大家晚安!

现在到了学校不得不适应学校的作息,可怜我是夜里像条龙,半夜转辗反侧不能入睡,白天昏昏沉沉就是一条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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