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小农民》 第1章 春水村 三年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曾经的朋友,还记得这个名字吗?——徐大!让我们再创辉煌吧!收藏啊、鲜花啊、推荐啊,通通像手雷一样投过来吧!不废话了,新书……开启! 正文: 我住在春水镇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九舅家闹事,九舅的妻子徐玉凤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像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九舅是我同村人,七岁时就死了爹妈。我姥姥没儿子,于是认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比亲生儿子还亲。他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个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玉凤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玉凤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玉凤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女人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九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三年级小学,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像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那么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裹。积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开的是汽车。九舅家的拖拉机很多,不过汽车嘛就只有这一辆。一天早晨,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只要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走起来,一般人要用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人小步子小,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沾满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把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人倒在那里,被雪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九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第2章 欢喜大法 我跌倒,趴在那里呼哧呼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子兴,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像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摆,羡慕死那个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释然,给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身体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本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了点,没有刺激。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着念咒,说些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些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健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欢喜大法!” 我这才放心,担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由于他给我灌顶了,修练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我整夜不睡觉,用一些特殊的姿势修练,第二天精神更旺,这些,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着简单。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练,但我以为那是幻相,就没理会,却没想到,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为修了气功,虽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每天夜里,我不练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的打开,他俩鬼鬼祟祟进来,好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被子都没动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九舅让姥姥一家人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呆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美丽的玉凤过来给我做饭。有时,九舅不在家时,她跑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的雪白滑腻的,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九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并不怕他,只能这么说,我除了怕天堂里的妈妈,谁也不怕。而九舅的要求是让我怕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玉凤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是免不了的。 在与九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过他,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我喜欢读书,但开始时没钱,只好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跟大牛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笨,自从我将他打败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给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 第3章 少壮期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练,初有成效,眼睛和耳朵都有些异常。眼睛在黑夜能视物,耳朵隔着几十米远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力气大增,能拔出一颗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得跟老喇嘛一样厉害了。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着十几头牛,等着杀掉卖牛肉。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瘦牛,他爸只嘟囔杀这牛定要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了,卖给我一百块钱。在我们家乡,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一个成年人一个月挣的了,但对于那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我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回来后,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个屋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他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它淬炼筋骨,效果很明显,它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有点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些荆棘一些树枝围了一个篱笆,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几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一片吠声,家家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听懂我的话,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养,平时也运功给他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一次,我将他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它踢了一下,两腿都断了,后来,九舅出面摆平了这事,这以后,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来一次亲密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别人给的东西它不吃,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兔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后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气功吧,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却很满意自己的健壮身材。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一种豹子般的感觉,这在那里可是很动人的。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却在其次了,当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这样,在家乡可当真是美男子了。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羊,大黄方便时,会到菜地里固定的地方,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没给它们按摩的关系吧,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着好书,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见到了李老太爷家的书,是一些繁体版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连蒙带猜,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卫家,都是最早来这里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博,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自从见过李老太爷后,被他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后,我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给他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着头看书,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锃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些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天干,我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了,该找女人了。 第4章 有没有搞错 我恍然。我想起了一个词:骚动!于是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娱乐消遣,再有就是两口子在炕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从学校给我借来了一些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向往之。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玉凤,见到她那鼓胀胀的,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我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入睡。 看见她那挺翘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们的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九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了,正好用这些时间练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睛里,白天与黑夜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太阳而已。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的一惊,是玉凤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唔唔声。小狼也听到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了低沉的吼声。 我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出没的极佳场所,我想,玉凤一定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冲霄。一个小伙子,正将玉凤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么东西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她的褂子已经被撕开,随着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得冤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搅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着我,老实恭敬,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 弄完了他,我才看看玉凤。 美丽的玉凤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有些羞涩,忙又拉了拉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玉凤身子一颤,轻声道:“子兴……”我抬起头,月光下,玉凤光洁的脸上沾了一些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像是妩媚吧。 “玉凤,我难受!”我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玉凤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道:“玉凤,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我感觉玉凤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道:“玉凤,求你了,帮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 (此处删节,请找徐大,qq332054129) …… 我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轻吸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玉凤轻轻的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玉凤,你真美!” 她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头,狠狠的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 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了,裤子一下就脱了…… 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弄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了…… …… (此处删节,请找徐大,qq332054129) …… 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 (此处删节,请找徐大,qq332054129) ……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玉凤,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玉凤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 第5章 绿帽子 在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如果一个男人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人恻隐之心。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卫三子,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给我治吧!”他狠狠的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给你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病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这条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在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好,过后就知道这是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好你,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炕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卫三子老老实实盘腿坐到炕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痛苦呀,没法说了。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脐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是占主要的,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的,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了。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耍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次,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面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了,经过我的输气,定是延年益寿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一定让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荡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卫三子早早的就跑了过来,我刚坐完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兔子了,大黄领着五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跑了过来,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些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焕发了青春,神采飞扬,竟也有些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的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第6章 得喊我“叔” 卫三子忙不迭的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饭,让我媳妇去镇上买几个好菜,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个,但几乎没什么东西卖,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东西,就叫“赶集”。 我是每个集都要赶的,我的菜都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或者是书,或者是别的。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农村娱乐极不发达的这里,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没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巨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数吧,在这里,钱是很实在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性都没认识到,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些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条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归正传,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椒,一筐西红柿,用绳子窜起来,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了,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花的香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很多年了,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入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给九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进了田里,将车塞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得撞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些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了。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要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些牲畜碰这些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它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那个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地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第7章 玉米小偷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低眉顺眼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且关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些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跺跺脚都能颤三颤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得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得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而且我的菜比别人的都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些衣着讲究之人,而且大多是些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别人便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情况下,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人贵,可以,还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炫一炫,那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菜市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不买,体会不出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走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红与黑》,是世界名著,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些不以为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头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他,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拔出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的弯路。往前走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沉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红与黑》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领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n子,大大的p股,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p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玉凤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第8章 痛惩美小偷 那个小痞子叫卫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邻村——李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搓合,就成了。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可惜卫强不走正道,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卫强的媳妇漂亮是出了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卫强是个狠角色,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这个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了这个世上!他现在已经不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了。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的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的xìng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里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卫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俏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p股露了出来……更是。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屁股,终于摸到了女人真正的p股了。那天晚上与玉凤干时,只顾得发泄那股,只知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p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她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头去。 …… 此处大量删节,请看完整合集,qq332054129 ……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色已经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了。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第9章 友妻惊诧 看了一会儿书,卫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头走到西头,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大家知道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得蓝了,远处就看不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村中这时是最闹的时间,人们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说话闲聊。大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讲的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才,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这时,村里的狗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它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股敌意,除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它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地没有什么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根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性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才帮了卫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人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褂,围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会小。 卫三子冷不丁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的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算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卫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已经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卫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第10章 深夜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悠悠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清洁,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伤感起来,想起了已经过世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 有一次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 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平次,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除非她能除去自己的气味,否则就不可能摆脱我。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猥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的……,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撞击时发出的唧唧的声音,听得我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怪不得那些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淫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 我狠狠地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卫三子的炕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第11章 大欢喜 听了这话,她面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徐……徐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想学点穴之术,让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些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是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听,只是知道点穴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农村人都是睡不饱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向干爸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舒服!” 说着,我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死死的将她压住,使之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褂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n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 …… 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边,在强奸着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她两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幅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来气,本是想惩罚她,现在看来,并没有这种效果,于是狠狠的朝她……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上,一道道的红掌印现了出来,与她雪白的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她开始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更多了,好像这能让她有快感。…… ……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些难为情。 ……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拧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般配合我,将……松了下来。 ……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愣,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 …… 可惜,没问出来什么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之际,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的两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果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欢喜大法,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被传!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困难,没有原来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一定的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么不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第12章 神功小成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像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像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我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股清爽,不知不觉,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定,却说不出来,是五官更灵敏了?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日月之精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了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白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给它安了一个小房子。见到我,它猛的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跟我的脸接触,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两个闹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九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是那么需要关怀与爱。 好在,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干涉,没有人约束。今天,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地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的人,就应该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着种嘛,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是九舅一锤定音,分给我两亩地。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有四五亩。我分出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足够吃了。 地是与九舅家相邻的,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玉凤总是帮我干活,现在长大了,自己的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九舅是不干这些活的,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农具,拿几条袋子,还有一把镰刀,顺便将玉米秆砍完,把牛车推出来,是大黄拉的车。车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黄的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气。它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给它气功按摩的功效吧。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车上,带着那五只羊与小狼向田里进发。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没有北面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将马车、牛车进到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洼洼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五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然后又手忙脚乱的跟上,这五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羊奶了,然后再给玉凤一些,羊奶是很有营养的,很多的书上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的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是很重要的,庄稼人没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有用百倍的东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这会伺机报复,给你更大的难堪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对那些小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有异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怎么样,就是所谓的“根”怎么样。如果有个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朴素的思想里有着绝对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与父母的名字,以免将来认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子必然跟着父母学了。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形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九舅家的地,玉米大半都黄了,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正是玉凤。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第13章 欲擒故纵 九舅家只有她一个人能下地干活,九舅是忙着做生意,表姐在镇里上学,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但我已经听到九舅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丽的玉凤,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玉凤走过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见到是我,面色冷了下来,我叫了声“玉凤”,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玉凤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挡,所以九舅隐隐有些怕玉凤。平时,见着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香的身子紧挨着我。 玉凤只有表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九舅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玉凤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玉凤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九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表姐还要宠我,总要偷偷摸摸的背着九舅帮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九舅不在家,就跑到我家,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玉凤,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种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就原谅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边帮着她干活,边口中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语,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棒,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着可怜的样子,认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确太过份,真的把她惹怒了。 “玉凤——”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娇大法,这一招百试百中,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了。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速则不达,也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刀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很热。玉凤穿的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吧。 她的很大,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心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玉凤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玉凤,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玉凤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玉凤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九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玉凤给的东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玉凤的脸色有些轻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子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但她总算是开口了。 第14章 畜生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玉凤,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刚才还卖力。 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住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nǎi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排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它就是条单行道。那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玉凤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玉凤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你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凤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玉凤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朝侧边闪了开去,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是玉凤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子兴,撞哪儿了?痛不痛?”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玉凤,我没事,只是让马车蹭了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nǎi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砰砰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第15章 内气外发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卫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卫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太好看,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玉凤?”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第16章 白白嫩嫩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卫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卫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太好看,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玉凤?”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第17章 亢奋 来到了九舅家。 九舅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九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九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没见到他们的人。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了,就是想买也买到,只能在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九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九舅和玉凤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是赖在她家吃午饭了,玉凤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播放的是电视剧《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玉凤,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然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而我却选择在内息透支的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玉凤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起来。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玉凤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子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玉凤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玉凤,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子兴,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玉凤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管用多了。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玉凤,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变换着脸色,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第18章 肆意放纵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玉凤?” “嗯。” “玉凤?” “嗯。” “玉凤——” “玉凤——” “玉凤!!!” “嗯,什么?” 在玉凤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脸,毕竟辈份上算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我身上。玉凤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她们,玉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她两颊酡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玉凤,玉凤。”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她现在酡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解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条,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裤衩一快儿。…… …… ……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玉凤的体形这么好。我忙脱下自己的裤子,……,玉凤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玉凤!!!” 玉凤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放在腰间,朝向……。 “哦——”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 …… …… “哦,好热——”玉凤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有一股野劲。 …… …… …… 没两下,玉凤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不——!”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 我强忍住自己的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损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玉凤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 我将玉凤放下,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子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第19章 新来的美丽老师 果然,玉凤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得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着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玉凤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玉凤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玉凤。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子兴,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于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玉凤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玉凤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子兴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外孙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子兴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对老爸这么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九舅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九舅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的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然后躺到炕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感,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东西。有些书后两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比九舅家的沙发差点,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湿湿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呀。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敲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一句话,就是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田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见着我也是老老实实,徐哥徐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愣神,他一声“徐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怎么回来了?”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美女。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点的美女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性,令我着迷。 两人都很紧张,面色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徐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宋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徐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么样?” 那个张晶在一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么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一个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没什么了,我现在这样都是当初跟徐哥学得好,受益终生呀。” 我们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让我心潮澎湃,心底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彻底激活了。虽说我内心里汹涌澎湃,表面仍装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静下心来,却见宋思雅的眼睛盯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谈话却不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 第20章 汇报下工作 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村里原来的教师又受不了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换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跑回去了,能坚持上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夭夭了。 我看着坐在面前的秀雅女子,心中不禁问,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早恋,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些难为他们了。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能找到个好媳妇。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享福了,徐哥的书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看?”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笑容中好像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些书的人。”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彩,也可能是她长得像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是因为宋思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女子,村里的小痞子们定要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骚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都镇不住他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缠,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尿,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些招用其一就够人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送给宋思雅一个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的。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再不能这样平庸的过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去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 某个伟人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维方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的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九舅一家富了起来,其它人都是勉强吃饱,难道是因为九舅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了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了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于饿着。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卫强的媳妇。她面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卫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寞难耐,偷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身后,她的头发有些湿,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是洗了澡的,俏脸通红有大半是因为洗澡的原因,她裤子很紧,将p股紧紧箍住,能看到那浑圆的外形与p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些兴奋。 进了屋,我一句话没说,立刻把从后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着,撅着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抵着她的屁股,能感觉到她屁股的厚实弹性,手已经钻到了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上,捏着……玩弄,笑道:“怎么,来汇报工作?” 第21章 娇媚动人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劲捏着她……,软中带硬,温暖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一种舒爽,随着我的捏弄,……,我有些不大喜欢,这样没有软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面色更红,微微出汗了。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激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好像胆子有些大了,敢这么直直的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还是……,我让她站好,要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面色绯红的照做了。 我虽有些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玉凤有得一比,……股很大,形状很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肚脐,小腹,……,或轻或重,恣意无忌,无处不到,……另一只手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唔唔响,……股扭动,受不了我的手指在她……,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骚。 我抽出……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了扭动,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着她的……,想看看能不能吸出……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像身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很腻,让我听得也痒痒的。 ……,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挤住,很美。我的……又硬了几分,……。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 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面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她终于禁不住我的……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愣,猛的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她惊奇的看着我,两腮桃红,娇艳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没有吹过竹笛,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来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了出去。 第22章 血脉贲张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地方。随着我运功,脚下越来越快,竟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弄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着急,恨不能插上两对翅膀,瞬间即到。还好这条街比较直,没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一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个摆设。 当我发疯般冲到学校里的时候,却没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个人在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挣扎,却是卫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在暗处,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卫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缚。 “强子,听哥哥的,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强子!强子!”一个显得比较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卫强的胳膊一边劝道。这个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看起来很老练。 卫强反到来了劲头,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啪!”卫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愣在那里的卫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呢?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吗?那次卫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九舅,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个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在找死!”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的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另四人也好奇的看着他,卫强停止挣扎,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的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凶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脸色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卫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卫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他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院,而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了他们,上来问他们,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行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卫强,我自然会找机会收拾他,这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寻死路。 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袋: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晰,心中激情渐起,有不可遏止之势。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是有些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是横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些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最多就是托托关系,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给帮忙说合,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其他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我寻思,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脚边的小狼有些不耐烦了,唔唔了两声,我醒过神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徐子兴!” 门开了,宋思雅面色苍白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没有了血色。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怨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的扑到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说实话,确实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她会这样。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了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了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将是悲惨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欲望,这很罕见,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血脉贲张 第23章 完美女人 她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抱在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面红云,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炕,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卫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当中,上面放了些书与两摞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再就没有了,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微微有些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面色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开始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两个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来几句幽默,他们会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上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晚的话,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玉凤媲美了,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玉凤比比,在我心中,玉凤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奢侈,她就是第二个玉凤,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来自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方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这样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赚大发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了趟家,查了些资料,帮我买了些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积蓄就用出去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质的弄了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扩大规模。 棚子是卫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刚开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明白,他就能帮着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持怀疑的态度,但仍是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用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一个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了。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些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由于冬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集市,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疯了,见着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了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第24章 特有的肉香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对玉凤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欲望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世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九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九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九舅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玉凤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九舅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煤气中毒,然后才是炕烧着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九舅是怎样的心情。他的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父母。 我与九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九舅的在村里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他们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感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九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九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着九舅,心有些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是染了发,仍有些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着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入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种,这种传奇色彩一直伴我终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九舅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玉凤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点了话,那么现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玉凤那么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了,自然会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让人给套住了,俗语云:糟糠之妻不可弃。玉凤哪点不配他,也许是因为没给她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九舅有文化,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对不住祖宗,也对不住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还是个儿子,他才走出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的。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玉凤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关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长时间了,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大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副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神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玉凤,听说我九舅他跟你离婚?” 她神色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了,你见着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但他要离婚却是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给他生个男孩,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这种思想就被灌输了,没得选择。就如同“处女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能马上从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玉凤,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码,玉凤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想,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意思,再说他那边的女人已经有了,是个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方用孩子将九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玉凤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九舅是将房子留给了玉凤,表姐跟着九舅,然后又给了玉凤一些钱。现在看来,玉凤除了一座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后一想即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来,只能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些恢复,明显的精神好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香,这股香味与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妇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欲徒增。 第25章 蠢蠢想动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当然要望着电视,要假装被电视的节目吸引,不经意碰到她的样子。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而是柔软而有弹性,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些。 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就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玉凤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些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玉凤扑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团软肉,……,我忙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玉凤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只是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会点头了,只觉得……涨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了我支的帐篷,脸腾的又红了,急急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p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厨房是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恰好那电视剧播完了,想换个台,却不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换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心给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玉凤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我刚进到厨房,就看到玉凤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气灶给我煎鸡蛋,这个煤气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城市里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在夹着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p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在翻动着锅里的鸡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隔着衣服,狠狠挤压着那……,我能想象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玉凤让我有些吃惊,在我印象里,玉凤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玉凤,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玉凤一惊,身子一僵,炒勺“当”的一声掉到了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玉凤——” 玉凤这才有些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道:“子兴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太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了过去,…… 玉凤挣扎起来,轻声道:“子兴,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玉凤,你不是我舅妈,你跟九舅已经离婚了,而且九舅只是我姥姥的养子!再说,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玉凤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子兴,别这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了,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了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p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裤腰带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却被脱到脚跟的裤子绊住了,动弹不了。 ……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道:“玉凤,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玉凤当媳妇,你美丽,善良,九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看到我诚恳的样子,有些被打动了,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玉凤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些红,低下了头,…… ……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玉凤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动,被窝里没有了玉凤,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出来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很好,照到炕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狗叫声,鸡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炕边,炉筒通向炕洞,这样的生炉子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炕,炕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去想,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的响,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化了,我的被子盖得很严实,很明显是玉凤给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子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毛病。 玉凤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得旺旺的,然后出去做饭了,想想她给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点风,坐在炕边,等我睡着了,才自己回家。想到这里,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里,舒服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玉凤以后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第26章 美妙无比 “玉凤——”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真是不想起来呀,就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嗳——”从屋外传来玉凤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玉凤是个美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的颜色,与她白皙的皮肤相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一个围裙,手上还沾着面,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白洁的脸上透着一丝红色,好像从里面渗到皮肤上一样,就像晶莹剔透的樱桃一般,是种晶莹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亲。 她来到炕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掖好,温柔的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能适应她的反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些年没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你交给她,也算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玉凤感动了,猛的起身,搂住了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一遍掖严实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是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是会抹些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了,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玉凤,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玉凤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了媳妇,就会嫌玉凤碍事了——” 我忙道:“玉凤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玉凤忽然有些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玉凤的爱不同。对宋思雅,我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玉凤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玉凤,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情,只知道我从骨子里爱她,抱着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玉凤。 玉凤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了,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吻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些干,有些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我们亲嘴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爱。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给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玉凤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如何对待呢?我的心里有些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玉凤,那就最圆满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办,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呐,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玉凤的。 想到这里,我放开心事,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面有什么东西,但阳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懒,就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了摇,睁开眼,见玉凤正盯着我,眼睛里面仿佛贮藏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玉凤的做饭手艺是没得说了,我最爱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正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饭都拿上来了,她将围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两口子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两口子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第27章 敢欺负我?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起来,玉凤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开始还装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白洁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了饭,她也吃饱了,她吃饭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幸福死我了,以前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估计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很急,咚咚咚,也很响。 玉凤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她喊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卫强。 玉凤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卫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婶子,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玉凤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卫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儿!” 玉凤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这样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滚出去!” 卫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还赖在这里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想用手摸玉凤的脸,被玉凤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大喝一声:“住手!”冲了出去。 卫强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做贼心虚的慌张,向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面色一变。 玉凤忙走过来,我把她让在身后,对卫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怕你吗?” 卫强面色有些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是有些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有怪他倒霉了。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徐,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我舅妈的头上来了,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静了下来,道:“现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九舅跟她离婚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离婚,玉凤还是我舅妈!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你是来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哐”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动,不停的呻吟。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爬起来,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他是触了我的逆鳞,想想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吗! 玉凤拉住我,力气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看她,她满面哀求,道:“子兴,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消,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爱欺负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卫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了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随时要倒下来的样子。但我的心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个好歹,顶多是皮外伤罢了,可今天他的算盘可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儆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都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里看热闹。我走了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来不及躲闪,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死死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他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样,也就能欺负个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卫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过来拉住了我,问道:“子兴,怎么了,怎么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第28章 要你好看! 卫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卫强有一些亲戚关系,而且与我很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边卫强见有人拉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 “喀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捂着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被滚上了土,跟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面色大变,汗毛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卫强,你还是个人吗?前次,藏小说校宋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嗡——”周围的人又开锅了,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藏小说校的三人。他们走到卫强身边,把他架起来,卫强身体打着摆子,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裤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面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了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来,躬了一道:“徐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罪了徐哥,弄成这样也是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徐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逐渐加力,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脚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训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朝旁边的柳树一拍,“喀嚓”,柳树半腰截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将玉凤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进了家,玉凤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惊讶,问道:“玉凤,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欢喜**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乎其神,青春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怀里的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应该享受的东西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的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第29章 动手动脚 事后,卫强的右手残废了。 为您更新想想就会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下也有些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重活根本做不了,这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亏在他,但我这么重的手,也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卫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条大狗,听到我敲门,汪汪大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姿开的门,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放到他们家炕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困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既然拿了钱,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www.3 61wx.c om为您更新 我舒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姿到我的菜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可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副业,一年到头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好的能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用一根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且不可能每天都有花边给你织的,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能工巧匠,一天也才挣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能一天赚到一块钱的,卫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废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着,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卫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卫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361文學網为您更新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卫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姿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玉凤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赶集时才去卖菜而已。 我的菜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西红柿、芸豆,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姿与玉凤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除除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剧变化引起感冒,李玉姿是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毛衣紧紧箍在她身上,将的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玉凤在外面穿一件呢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动人,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玉凤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搬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才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才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玉凤脚下跟着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玉凤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模样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了玉凤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我暖被窝,确实不错。再让我回去过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些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玉凤用了欢喜**,但她一个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往往才用了一式扦乳式,她就丢盔弃甲了,弄得我很郁闷,不痛快。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姿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说是让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美得她晕了过去。玉凤很浅,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我捣弄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第四十八章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四十九章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哇。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货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刻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找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上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冷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如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藏小说,你呆会儿可别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说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暇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对象,徐子兴。子兴,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藏小说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呆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对象?对象?”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隐蔽而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了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失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气氛融解了,岳母忙附合,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喝茶。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二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开始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觉察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其实,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俩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着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干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对象吗?”楚枫的声音不觉高扬,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容易流泪吗?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 “楚枫,别这样,大男人的,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我们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藏小说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其实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象出她笑时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的,十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靠一张脸混饭吃,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子兴,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第五十章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呢,也是的,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兴,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道: “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藏小说有关吧。 “子兴,你听我说——”她轻摇着我的胳膊昵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看我们一眼,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俩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可能也感觉出了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与福气,小头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不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得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的小孩,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藏小说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可就不一样了,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的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显示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藏小说,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的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也藏小说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一般的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可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的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里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的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没有什么所谓,也不去理睬她,随她去,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有突飞猛进的进步。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在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一颠一倒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再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愈来愈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了一股年青人上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出来。街上有路灯,三个中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可灯光是惨白色,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做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让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挺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说着又笑了笑,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了她冷清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开始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身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了过去,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修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揉和到了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的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看到我出来,道:“子兴,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上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 “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俩实在是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第五十一章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五十二章 她扭动的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长十多岁的女人,倒像一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就没去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玉凤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姿来了。” 除了李玉姿,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蒙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的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姿呀,最近怎么样?” “嗯,啊?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满了一种爆炸性的力量。玉凤就夸我的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玉凤面前跟李玉姿干过,玉凤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 玉凤服侍我穿,趁机狠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把扣子系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个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玉凤,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把小晴高兴的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他的大头推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笔。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却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提前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个小羊与五个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羊小狼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一个山坡上,仰望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个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个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的,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有一个九舅,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就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儿,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个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藏小说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呀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藏小说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玉凤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也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玉凤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就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卫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了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在一起卸车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玉凤与思雅还有玉姿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嘴鼓鼓的,气哼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思雅与玉凤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了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第五十三章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30章 欢喜小农民 第31章 欢喜小农民 第32章 欢喜小农民 第33章 水汪汪迷人 欢喜小农民 第34章 欢喜小农民 第35章 热炕头包饺子 欢喜小农民 第36章 漂亮警花姐 欢喜小农民 第三十七章 欢喜小农民 第三十八章 欢喜小农民 第三十九章 欢喜小农民 第四十章 欢喜小农民 第四十一章 欢喜小农民 第四十二章 欢喜小农民 第四十三章 欢喜小农民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是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老婆,给我们来点酒!”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玉凤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玉凤拿着瓶葡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脱,在玉凤也笑着劝她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子兴,你们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些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思雅的俏脸酡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干娘惊讶的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思雅羞涩的道:“婶——”我打断她,道:“叫妈吧。”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哦?谁呀?”干娘惊奇的问道,见我拉着玉凤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干娘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些结巴的道:“这,这你们?”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一个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才低低的叫道:“妈!”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着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我大松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思雅表情有些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还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儿时间,毕竟她自己还是一个大小姐。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了通往镇里的大路。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些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对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玉凤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的看着漂亮的干娘。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的就到了镇里。这时已经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俩,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儿,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这个地步。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在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儿,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说着对他身旁的人赔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伍,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着,就去拖他的筐。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是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碴。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摊子。很快就有老关系户过来买菜,大多是些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称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些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第四十四章 欢喜小农民 第四十五章 欢喜小农民 第四十六章 欢喜小农民 第四十七章 欢喜小农民 第五十四章 欢喜小农民 第五十五章 欢喜小农民 第五十六章 欢喜小农民 第五十七章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五十八章 正文:玉凤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长大的!”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扎进了厨房里。玉凤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从窗外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了嘴,玉凤笑道:“现在吃不吃饭?”我点头。玉凤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吃饭。玉凤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的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那种温和而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儿,不再是那么高傲了。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伙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严格要求,高级知识分子身上的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了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儿习惯。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了就感觉不出特别的了,认真的干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的很好,让我看到了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你能去激发它们。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并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本想留着一些带给干娘,没想到实在不够卖的,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有了质的飞跃,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了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范叔与干爸去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是已经验证了这个效果。我对方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范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九舅被别人打了吧?”我问道。干娘点头,道:“知道哇,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就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儿,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有异,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的手。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玉凤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范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范叔就表现的不堪了,都兴奋的嘿嘿笑,真的有几分奸笑的味道。干娘又换了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九舅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范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九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我接着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连,很显然是同一伙人!”范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没影了!”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并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不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九舅的公司来的!”干爸与干娘都静静的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了,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口气。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儿来杀你!”范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也定不是一个平凡人。”我点点头,心中在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本来想到九舅家吃饭,可是范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当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见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酒足饭饱,我告别了干娘他们,去九舅家。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到:“舅妈,我是子兴,在家吗?”白玲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他是谁?”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个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你正做美梦,想让我转让公司给他!”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的想了一会儿,在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为好,也好让她有个防备。“舅妈,你对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眼神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思想。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上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装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现在正在不断变化着神情。“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她道:“当时我跟你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或者在出事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第五十九章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章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一章 吃黄瓜对皮肤好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二章 水嫩嫩的手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三章 出事儿了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四章 女强人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五章 美女想自杀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六章 仇人之女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七章 不堪回首之事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八章 无所顾忌 欢喜小农民 第六十九章 求之不得哦 欢喜小农民 第七十章 玩到吐血…… 欢喜小农民 第七十一章 龙抬头 正文:徐玉凤和宋思雅还沉浸在香甜美梦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小狼也在狂吠不止。打开门时,两人却见到李玉姿和张翠花扶着昏迷不醒的徐子兴,他一身是血,吓得徐玉凤差点晕过去。宋思雅比徐玉凤镇定多了,当即指挥着大家帮忙,抬起徐子兴上了牛车,收拾停当,呼喝一声,鞭子甩得直响,抽得大黄暴怒不已。大黄似乎也知道主人命在旦夕,把一腔牛脾气全撒在四条腿上,往镇卫生所赶去。凌晨三点,终于赶到镇上,牛车停在镇卫生所门口。“玉姿,快去喊医生!”徐玉凤叫醒还在哭泣的李玉姿和张翠花。两女回过神来,连忙跑进卫生所,一边还大声喊着:“来人哪,救命啊!医生——”很快,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跑了出来,几人七手八脚地把徐子兴抬进了急诊室。值班的是一个老中医和一个年轻小护士,老中医叫小护士把众人请到病房外头,大门砰一声关上,却叫几个女人的一颗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宋思雅紧紧搂着徐玉凤,“玉凤姐,小兴他不会有事吧?”“不会的,小兴他福大命大,再说了,他不是有一身功夫么?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徐玉凤安慰着她,其实也在安慰着自己。如果徐子兴有什么事的话,她也活不下去了。“对,他练过气功的,他练过气功的”宋思雅喃喃自语。几个担惊受怕的女人,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病房门。这扇小小的房门既能给她们带来无比的幸福,又能给她们带来巨大的痛苦。半个小时后,病房门终于打开了,几个女人心里咯噔一下,胆颤心惊小心翼翼的问一脸疲惫之色的老中医。“医医生,他他没事吧?”“他没事了。”老中医这么一说,几个女人欢呼一声,就想冲进病房。老中医忙拦住她们,“病人现在的身体极其虚弱,受不得打扰,需要绝对的安静。你们谁是他的家属,来跟我办办手续吧。”“他真的没有大碍了吗?”老中医显然经常遇到这种事,肯定地点头答复她们,把她们领到了门诊室。恍惚中,我仿佛来到了天堂,这里云雾迷漫,白云朵朵,周围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远处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这是哪里?我举目四顾,却发现周围除了云朵之外,只有脚下这一片大地。粉红色的烟雾淡淡的充斥满天地,整个天地之间都仿佛是粉红色的。我不是在打坐练功么?怎么会来到这里?难到说我练功又出了偏差?修习气功最怕出偏,轻者半身不遂,重者一命呜呼,我徐子兴过几天才十六岁,可不想英年早逝。阳间有那么多的女人等着我呢,我可不想这么早给阎王爷当女婿去。咬咬舌尖,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往常我练功要是出现问题了,咬咬舌尖就能收功醒来的。可今天,这百试不爽的妙招却不灵了。走火入魔其实就是练气功出偏的意思,只是这四个字更为形象的表达了这个意思。习练气功出偏的人,脑中便会不断浮现种种幻象。表现在现实中,就有可能会像疯子一样。而这个疯子,却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不可自拔。当年我那喇嘛师父再三告诫过我,修练这密宗的功夫一定要小心警慎。没想到修习了四五年,今晚突破欢喜大法第二层后,一时大意,竟然还是中招了。我不由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但更加担心的是玉凤和思雅她们。要是让她们看到自己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她们一定会很伤心的。我爱她们,令她们伤心,我的心也会很痛。一定要破除幻象,走出幻境。这个粉色的世界里,只有那琴音有点古怪,叮叮咚咚的,听了叫人心生异样的感觉。我循声而去,半路上烟雾迷漫,朦朦胧胧。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景色一变,竟然来到一个座大雄宝殿前。走进这座奇大无比的宝殿,四周的佛像或是慈眉善目、微笑不语,或是敞胸露乳、开怀大笑。还有更不堪入目的佛像,有几对男女菩萨竟然作状,御女十八招活生生被雕成了佛像。“咯咯咯——”一阵女人娇笑传来,我抬头一看,四周不知何时竟然冒出十几个绝色女子。一个个穿着朦胧的白衫,有弹琴的,有跳舞的,还有在梳妆打扮的,却无一例外地透出妖娆妩媚之色,微笑地看着我。天呐,世间竟有此等绝色!这些女人个个身着古装,有如仙女下凡,绝的是十几个女人长的竟然一模一样。我虽然是个乡下的穷小子,可身边也不缺美女。无论是宋思雅还是徐玉凤,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可拿她们与这些古装女子相比,却不及这些绝色女子的一半。我心中一凛,暗呼这幻象厉害,如此绝美的女人在世间出现一个都会引起巨大的轰动,怎么可能会同时出现在此处?我闭上眼睛,狂念密宗六字真言。眼睛闭上,看不到这些女人隐隐约约的曼妙身姿,心中稍定。可惜没等我安下心,女人们的呻吟声,随着伴奏的琴声,“哦哦,啊啊”的响了起来。腹下跳动不止,我的竟然在这种时刻龙抬头!妖女厉害!光是几句呻吟声就令我兴奋了,心中剧震,我大吼一声,念道:“唵、嘛、呢、叭、咪、吽!”随着最后一声“吽”,整个世界清净了。琴声,呻吟声全都消失不见了。我张开眼睛,望望四周,发现那十几个诱惑我的绝色女子都没了人影。我一喜,莫非我破了幻象了?“咯咯咯!”三声妖媚至极的娇笑传来,声音虽好听,却像三把重锤砸在我心口上。“噗嗤——”我喷出一大口鲜血。(此时现实中的李玉姿和张翠花正好看到徐子兴吐血。)“何方妖女!竟敢暗施偷袭,有种的出来跟我单挑!”我擦去嘴角血水,怒吼一声。“咯咯咯——”又是一阵妖笑,云雾翻滚处,走出一个绝色女子来,惊艳!好一个绝色女子!她削肩细腰,身材高挑,圣洁的鹅蛋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顾盼神飞,娇嫩而的温润红唇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头黑亮的浓密秀发随意地挽了一个小髻,用一枝纽金飞凤珍珠钗固定着,除此之外再无一件装饰。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雪白拖地长裙,眉间一个嫣红美人痣。玉手纤纤,左掌上托着一个玉白色净瓶,净瓶中一枝新柳,嫩绿的似要滴出水来。美人右手拿着一柄拂尘,尘丝净白如雪,只见她轻轻一笑,端庄圣洁的面孔上竟然隐藏着一丝妖异的媚力。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圣洁与荡的绝妙融合!我呆住了,世间竟有如此古怪魅力的女子。她是矛盾的结合体,圣洁与荡这两种极端的气质竟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看不出她到底多大年纪,似三十,又似二十。她这幅造型太经典了,凡是国人无不认识——观音菩萨!“你你是观音菩萨?”我张口结舌的问。绝色美女轻举莲步,摇曳有姿,几步之间就闪到我的面前。一股清新中带着靡的香气扑面而来,又被引诱得蠢蠢欲动,体内的欢喜大法内气四下乱窜,震得我心中大恐,狂念密宗六字真言。绝色妖女咯咯娇笑道:“难到你不知道密宗六字真言就是观世音菩萨六字大明咒么?你在我面前念我的大明咒,咯咯,真是个有趣的人。”我傻了。喇嘛师父确实跟我说过,这密宗六字真言其实就是观世音菩萨的大明咒。本为藏传佛教口头经常念诵之咒文。喇嘛师父告诉我,念“六字大明咒”1万遍至7万遍,可消除积累了百千个万劫的孽障;念“六字大明咒”10万遍,可不再受生于三恶之道(即畜牲、饿鬼、地狱)。念“六字大明咒”百万遍,可到达不灭谛土;念“六字真言”千万遍,可证现法身、报身、化身;菩提身着可成佛。因藏族人为了追求多念诵“六字大明咒”,除了抓紧时间口诵,还制作“嘛呢”经筒,把“六字大明咒”经卷装于经筒内,用手摇转,表示反复念诵着成百倍千倍的“六字大明咒”。我到是不信仰藏传佛教,但多念真言确实可坚定禅心,净化狂乱的内气。所以在这走火入魔的紧要关头,我舍了清心诀而改念六字真言。为的便是坚守心头清明,不为外物所诱惑。但这个观音娘娘妆扮的妖女竟说她就是观音!关公面前舞大刀,这回我还真是“献丑”了。不过我可不是傻子,没那么好骗。遂学着电视里捉鬼的道士喝道:“妖女!休想骗我!观世音菩萨普渡众生,救万民于苦难之中。哪里会像你一样,只会用自己的容貌勾引男人!”妖女咯咯咯娇笑,胸前的一对豪乳随之起起伏伏,抢眼得紧。她小手轻抚胸口,好一会儿才顺了气,道:“谁告诉你我观音普渡众生了?不过救万民于苦难之中却是真的。对了,小帅哥,这次我就是来救你的!”她语气轻佻,动作妖媚,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动作,无不勾动着人类最原始的,香喷喷的身子柔若无骨地向我扑来!我忙躲避她的投怀送抱,骂道:“呸,虽然我不信佛。但我想真正的观音菩萨也绝不会是你这种见着男人就投怀送抱的花痴!”“咯咯咯,小帅哥,说再多,你不这是心虚了?看看你下面吧,咯咯咯。”妖女掩嘴大笑。 第七十二章 跳……衣舞 正文:我低头一看,惭愧啊,我家下面那兄弟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来,撑起一顶帐篷。我羞愧的无地自容,转过身躬腰捂着,骂道:“妖妇,真不要脸!”我又是打又是捶,可我家兄弟跟我犟上了,就是不肯低头弯腰。妖女的笑声又很古怪,她笑一声,便硬一分,她一连串笑,笑得我的胀得生痛!完了完了,莫非我徐子兴要命丧于此?不过就算被她弄死,我也绝不向她求饶!我痛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妖女才止住笑。“怎么样?还好受么?”我闷哼一声,也不答话。“怎么?不服气?”我暗骂,服气才怪!不过还是没吭声。心想,按说这应该是我脑子里的虚幻之像,可偏偏是那么的真实。师父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密宗功夫啊?妖女轻甩了下拂尘,神色一正,又恢复到初露面时那幅高贵圣洁的模样。这妖女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不论是妖女模样还是圣女模样,都美得惊人。“这样吧,我看你能来这里也是小有本事了。不如咱们打个赌吧,赌赢了,我放你出去。赌输了的话,咯咯,对不起,你得永远做我的奴隶!”我左思右想,这妖女功力如此之高,凭声音就能重伤于我,打是打不过她的了。不如就照她说的,搏一搏好了。于是说:“赌什么?”妖女娇声道:“这样,我跳一支舞,如果你能忍得住不碰我,就算你赢怎么样?”我道:“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你不能主动碰我,也不能发出声音勾引我!要知道,你很美,声音也很甜,如果你主动接触我的话,那这个赌,不赌也罢,我认输就是。”妖女道:“咯咯咯,没想到小帅哥你人不大,嘴巴到挺会说话。行,我观世音若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还凭什么在这千千幻境混?”“千千幻境?你说这里是千千幻境?难到这里不是我脑中生出的幻象?”我紧张地问。“咯咯咯,小帅哥你可别想转移话题哟,准备好了么?”妖女不露半点口风。我忙说:“等等,刚才你的笑声使我受了很重的内伤,我要调息一下,恢复元气!这样方能显出打赌的公平来,否则你就是赢了我,我也不会心服口服的。”妖女很大方:“好,我就让你调息一刻钟。”有一刻钟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原本只是随口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不再多话,盘膝跌成莲花坐,手上不停地结出各式各样的印结,配合着体内的欢喜内气,调息疗伤。自称是“观世音菩萨”的妖女微笑不语地看着我,美目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农村里没什么娱乐,平时我也不怎么看电视,所以我只看过人家扭秧歌。我不但看过,自己也会来那么两下。当然,我是肯定没有玉凤跳得那么好看的啦。但在我的印象中,玉凤跳的秧歌舞就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看的舞蹈了。玉凤身材好,大,圆,以前我看她扭秧歌的时候,大半的目光都被她身体的那两个部分吸引了去。于是,当“观音”跳起艳舞时,可把我给看傻了。80年代中期,我们的风气还是很保守的,大姑娘在夏天露个手臂都已经是极限了。我虽然看过不少女人的身子,但我却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过这么令人的舞蹈。“观音”扭着腰,踩着莲花步来到大殿中央。她把拂法净瓶一抛,古典的侍女气质顿时荡然无存。接着她扭着身子,妩媚的电了我一眼,我脑中轰的一声大响,除了她那双媚眼以外什么也不剩下了。接下来的场面足以教坏我这个不良少年了。“观音”一声不响地跳起了相当激烈的一种舞蹈,虽然没有任何的配乐,但我脑中却能感受到那种劲爆。她抛给我一个飞吻,雪白的长裙在风中飘舞。扭着扭着,她就露出了肩头;扭着扭着,她就露出了整个肩部;扭着扭着,她就我看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俺们家下面那兄弟也吵着闹着想探出头来偷窥,却被我死死按着。他要钻出来,那这场赌局还赌个屁啊。这不明摆着是要我认输么。我很喜欢读书,也喜欢看些名著什么的,偶尔也看过几本描写间谍的小说。直觉上,我就把“观音”这妖女划到了外国女间谍这一类。书上说,外国女间谍总喜欢勾引人,在得到她们想要的情报后,她们会在床上冷血无情地将你杀死!我不知道间谍长的是啥样,不过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妖女很有做间谍的潜质。妖女的身体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物。天使拥有最最洁白的,魔鬼则有最最火爆的身材。妖女身具两大优点为一身,再加上那引人犯罪的舞蹈,足以勾起天底下任何男人的性趣。我家兄弟就已经频频向我抗议了,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兄弟。你就不能安生点么?你想让大哥我给这妖女做奴隶么?家里还有玉凤她们等着我,我能这样抛下她们不管么?兄弟给我骂得羞惭的低下了头。这妖女真无耻,原以为她只是跳一曲正正经经的舞,没想到她边跳还边脱衣服。不要脸,无耻!我越骂心里越火大,越火大我兄弟就越不老实。身上一阵阵躁热,处热浪滚滚冲击着我的神智,眼前出现了重重幻影。“观音”那妖女的影子越来越多,晃得我眼花缭乱。心里一阵恐慌,到关键时刻了,这妖女一定会出绝招。又运起清心诀,压制住腹中的躁热。密宗六字真言我是不敢用了,关公门前舞大刀这种糗事做过一次就该卖个乖,别再用了。“观音”大跳脱衣舞,无声的呻吟随着她轻启的樱唇一张一合冲进我脑海中。跟玉凤一样,她浑身上下充满成性的风情,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完美无瑕的鹅蛋脸,丰挺的圆润小俏鼻,朱唇,配上她秀媚的俏目,却形成一种荡人心魄的野性诱惑力,尤其极具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弯,使我感到要驯服她绝非易事。而且穿着的罗衣半透明,内里的贴身亵衣也若隐若现,身材动人!她一边舞着,一边缓缓脱去拖地长裙,里面是粉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小裤头。小小的肚兜仅仅只能包住她胸前的大白兔,短短的超短裤却紧紧包着她浑圆的小。大白兔欢快地随风而舞,小却一颠一颠的,我的小心肝儿也随着它们剧烈的跳动。这艳舞真要人命啊。迷迷糊糊中,我缓缓举步,脚不痛了,腰也不酸了,身上的伤也似好了,抬头挺胸向她走去。妖女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檀口轻启,做着“来吧”这两个字的口形。我有如着了魔般,一步一步走近她。两只眼睛充满了血红色的血丝,两手前伸直直地对着“观音”的两个大的方位。“观音”笑脸如花,轻轻拉下半边肚兜,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美肉,白色的一跳一跳的,仿佛在说:“快来啊,人家好想你摸哦——”我流着口水,傻笑着朝它们扑去一阵巨痛从头顶百会上传来,仿佛一股冰凉的清泉给我发烫的头脑带来一丝清明。赤红的目光恢复了正常的黑白之色,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啪,一声响,我清醒了!“哼!这回算你走运,有人帮你!算你赢了,滚回去吧。下次老娘要你好看!”我恍恍惚惚的,还没听清楚妖女说些什么,眼前的景物一阵天旋地转,最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啊,醒了,小兴醒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熟悉的女音。我缓缓睁开眼,入目处是哭得眼睛红肿的两个女人——玉凤和宋思雅。“呜——,混蛋,混蛋,以后不准你再一声不响就晕倒。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宋思雅高举着拳头不停地砸着我的胸口,却是雷声大雨点小,那粉拳毫无力道,显然她只是发发小姐脾气而已。徐玉凤看了可不干啦,捉住宋思雅的手,劝道:“思雅,你这是干什么?小兴他刚醒过来,身子还虚着呢。”我刚想开口却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他虚弱?呵呵,他的身子比头牛还壮呢。”寻声看去,却是个没见过的老头,穿一身白大褂,看样子是个医生。我撑起腰想坐起来,却被两个女人压住了,“你干什么?吐了那么多血,还不给我好好躺着!”宋思雅发威的时候也挺有气势的。“好好好,我躺着还不行吗?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进医院了?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还想问你呢。好好的怎么就吐血晕过去了?”二女嗔道。我哪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玩2p玩吐血呀。看着她们一脸的疲惫之色,我心中充满了爱怜。那老中医说:“小兄弟平时喜欢练气功吧?”咦?我练气功的事没几个人知道,这个陌生的老中医怎会晓得?“你怎么知道?”老中医神秘一笑:“我不但知道你经常练气功,还知道你吐血是因为练功出偏。”呵,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还能遇上会气功的高人。想起百会的巨痛,才恍然大悟:“老先生,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老中医微笑含首。玉凤对他说:“医生,多谢你救我们家小兴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徐玉凤一辈子也不会忘了的。”老中医笑道:“治病救人是我们身为医者应尽的责任。小伙子,今晚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虽然你身体没有大碍,但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练功。明天早上我来看你,我想,我可以解开你心中的疑虑。” 第七十三章 邪功 正文:神神叨叨的老中医急匆匆的带着小护士走出门,根本不给我问话的机会。我正纳闷着,玉凤教训道:“小小年纪,纵欲伤身。一个月之内,不许你碰女人!”思雅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徐子兴,李玉姿也就算了,她还算干净。那肮脏的张翠花,根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胯的。以后你再敢碰她,就别想碰我!”我将二女搂进怀里,好一阵安慰:“好好好,老婆大人有命,小子敢不从令?”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儿。真要听她的话,我哪有性福可言?清晨,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我偷偷下了床,给玉凤和宋思雅掩好被子,把窗帘拉上。阳光被挡在外头,不再直床上。玉凤和宋思雅昨晚可辛苦了,阳光虽好,可我却不想让它打扰老婆们睡觉。“叩叩叩!”敲门声在极不恰当地时候响起,我飞快打开门,一闪身钻了出去。“嘘——,小声点,她们在睡觉呢!”我也没看来人是谁,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微笑地看着我的动作,似有嘉许之意,他轻声道:“小伙子,不错,挺会照顾人的。走,咱们到外头散散步。”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不由对自己刚才无礼的举动微感歉意:“老先生,不好意思啊,刚才”“没事,没事。是老头子我冒昧了,大清早的扰人好梦了。走走走,别跟我客气,叫我华老就行。我也就比你痴长几岁而已,在修习气功这条漫漫长路上,我还得向你这个小师父学习呢。”华老很豪爽,精神奕奕,值了一夜班的他丝毫未见疲态。我们走出小小的卫生所时,值班台上那个小护士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呢。“嘘——”华老童心未泯,示意我放轻脚步。我们俩个做贼似的从小护身身边溜了出去。刚出门华老就忍不住笑道:“小李她脸皮子薄,每次值班都打瞌睡,要是给人看到她值班在睡觉,她非哭鼻子不可。哎哟,她这一哭可把老头子我的心疼的,哎,人老了,尽说些胡话。”“华先生可一点不显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奕奕,可是老当益壮啊。如果我到您这个年纪能有您这么幅好体格,我做梦也要偷笑了。”华老不悦道:“你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尽给老夫打哈哈。你的身体怎么样,我还不清楚吗?”我急道:“华老,我可没有骗您的意思,您可千万别误会”华老突然哈哈大笑:“被我骗着了吧!”来到一片小树林,华老停下来,当着我的面,练起了五禽戏。五禽戏在民间广为流传,是一种传统健身功法,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分别是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非常适合中老年人习练!因为习练密宗功法的关系,我常找些气功方面的书看,所以对五禽戏还是稍稍有些了解的。我静静地看着华老模仿着五种动物的姿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出来。凭气感,我看出他气脉悠长,显然习练已久、内气充沛,难怪昨晚他那一针扎在我头顶百会上能将我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惊醒。一刻钟后,华老收功。“华老,想不到您还是武林前辈啊。”华老勾着我的肩,一幅为老不尊模样:“我这把老骨头,凭的还不是练气功的时日长?小兴你可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却已有十年功力。我在你这个岁数,可没你这么高的成就。能不能说说,你练的是什么功法?我很好奇。”华老给我一种亲人般的感觉,所以我也就没做隐瞒,把如何救了喇嘛师父,又如何从他那里学到密宗绝学的事向他一一道出。他突然紧张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兄弟,你练的是邪功啊!”“邪功?怎么会是邪功?”“在我们气功界,藏传佛教的邪门秘术,其中一门喜大法的功法,最是歹毒!《欢喜大法》实际上是通过采女子阴气,补习练者阳气,来使修炼者本身达到功力大进的目的。普通的气功修炼法,要修习十年才抵得上修习欢喜大法一年的效果。”“采阴补阳?”我对别的字眼到无所谓,但听到这四个字却心中一紧。“这么说,我练的这气功对女人有损害喽?”“不是有损害,而是大伤其身啊!”华老道,“你想想,跟你有过关系的女人是不是有越来越年轻的变化?”想起玉凤那一身越来越光滑的皮肤,我点头说:“是啊,难到这不是气功使人变得更年轻么?”“错啦,大错特错!欢喜大法是一种邪术,凡修习此功者都能令女人不可自拔地爱上他!昨天你被她们送到卫生所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邪恶气息。原以为你是习练气功出偏所致。又见你小小年纪,气功修为如此之高,还挺佩服你的。哪知道你练的却是这种邪功,我想我已经知道你那个喇嘛师父的真实身份了。”华老感叹一声,接着沉默不语。喇嘛师父一直神神秘秘的,从未对我说过他的真实身份,这个疑问一直压在我心头,我赶紧问:“华老,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的身份?”华老叹口气:“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边走边说。”卫生所附近栽种了一片小树林子,正因为这片小树林,才使卫生所显得更为安静。久违的阳光洒在小树林上,小鸟儿在林间跳跃,偶尔鸣叫上几声。如此安逸的环境下,我却心潮起伏,情绪极为低落。华老祖上是个武林小门派,流传千古,据说还是华佗的后人。所以他们的门派就叫五禽门。五禽门世代单传,分别有两门绝技。一门便是世人所知的华佗医术,还有一门是五禽戏。虽然五禽戏流传甚广,但流传在外的只是些皮毛功夫。正宗的五禽戏不但有养身延年益寿的功能,更有极为实用的技击功能。想华佗生于三国那样的乱世,若无自保之技击术,又如何能在乱世安生?只怕行于路中,便会被草寇杀死。而五禽戏就是华佗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创出来的技击之法!但华佗是以神奇医术而闻名天下,所以世人并不知道五禽戏实际上是门搏击术,误以为五禽戏动作舒展缓慢,只是门健身功法。比如现在的健身太极拳,而实际上太极拳是门极重实战的技击术。五禽门每一代人虽然都以行医济世为己任,却于行医途中将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武林志,身为五禽门第108代传人的华老华天行自幼习练五禽戏,也很喜欢看家里的藏书,尤其是祖先们记录下来的“武林志”。“武林志”中记录了许许多多野史记录,所载者都是江湖上发生过的大事件。其中就记录了三百年前西藏密宗喇嘛西进中原,以“欢喜大法”残害中原女子的恶件。五年前,华老撞上一个喇嘛正勾搭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大怒之下欲将喇嘛扭送到派出所。两人恶斗一场,喇嘛功力虽然不凡,但不敌五禽戏技击术,受重伤,遂遁走。华老虽然仗着五禽戏将之击退,却也受了些伤,无力追赶。哪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喇嘛命不该绝,竟为我所救。前因后果,如此而已。原以为我这气功能治病救人,令男人重振雄风,一定是上好的气功。但没想到它会给玉凤她们带来如此大的伤害。我忙问:“华老,难到就没有什么补救措施了?”华老紧皱眉头,低头沉思了一阵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据说有一种功法只适合女子修炼,但与欢喜大法正好相反,采阳补阴。理论上说,如果能让女方习练这种气功,就能与你阴阳双修,这样的话对双方都会有利。不过”“不过什么?”“唉,据武林志记载,几百年前江湖上也出现过这种采阴补阳的邪术,但失传已久。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会这种邪功了。”华老摇摇头说。我一咬牙,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练欢喜大法气功了。”“晚了,晚了——”“什么晚了?难道说我现在不练都不行了么?”华老道:“不错,欢喜大法之所以被称为邪术,是因为他对习练者也同样具有诱惑的作用。习练者会不知不觉沉迷于欢喜大法中,且受尽九层地狱式的诱惑,如果你禅心稍有不坚,便会为邪物所诱,最终走火入魔。”“那么,昨晚我出偏就是第一层诱惑喽?”“是的!据我说知,欢喜大法修练进境极快,每达到一个境界,便会出现极具诱惑力的幻象。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欢喜大法上手容易修练速度快,但练功时所引发的幻象诱惑却极大,出偏的概率也很高。这也是它被称为邪术的原因之一。”照华老这么说,我现在是练也不是,不练也不是,心里矛盾重重,有如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华老看着我的沮丧样儿,安慰我说:“小兴,你也别太担心。总之呢,你时,不要刻意去吸取女方阴气。只要不是太过频繁的采补,对女方也没有太大的伤害。虽然传说采阳补阴的邪术早已经绝迹江湖,但你看,世人又怎知五禽戏是门技击功法呢?所以我认为采阳补阴的邪术也不一定就失传了,多去民间访查,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一定能找到的。”茫茫人海,又上哪里找会采阳补阴功法的人?就算找到,那又得花多少钱?以我如今的家产,不过几千块钱,相对于无底洞式的寻人花费,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第七十四章 美好的…… 与华老话别后,我也往回走,顺道还给玉凤她们买了两份早餐。想起那个贪睡的小护士,又多买了份。回到卫生所,小护士还趴在值班桌上睡得正香。轻轻在小护士桌上放下一份早餐,走进病房,玉凤和思雅还在睡呢。昨晚因为我的事而令她们担惊受怕了一夜。快天亮时她们才沉沉睡去,算起来到现在为止她们还没睡到三个小时。我这个“病人”虽只睡了两小时,却精气神十足。一想到这都是欢喜大法的功劳,我心里就不是滋味。欢喜大法就好比镜中花,水中月,看似强大,却是损人利己的歹毒工夫。是男人最难以控制的。偏偏我又是个早熟的家伙,不到十六岁,人已经长得比成年人还高大强壮了。甩甩脑袋,将这些恼人的事情甩出脑海。快过年了,就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过个大年吧。玉凤睡觉的姿势很安详,思雅紧紧地搂着她,像个洋娃娃。别看思雅是个大学生,还是个令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其实她在生活中很小孩子气的。特别是在玉凤面前。玉凤在更多的时候把思雅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而思雅则从玉凤身上找到母爱般的感觉。宋思雅长腿一挑,把被子踢出了一角,我怜爱地把她们的被子盖好。玉凤却在这个时候醒了。“天都亮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玉凤打了个哈欠坐了起了,还伸了个懒腰。美人轻展玉臂,把胸前的那对撑得比帐篷还高。我坐到她身边,趁她闭眼的瞬间偷吻了她一下。她轻捶我的胸膛:“死相,别吵醒了思雅。”我涎着脸道:“再香一个。”玉凤白我一眼,“臭死了,大清早的牙都没刷!”我伸手从后边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攀上了她高挺的,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臭不臭,玉凤全身都是香的。”“贫嘴!”玉凤啐我一口,脸上难得泛起了红晕。早晨的玉凤更有一种慵懒的醉人姿态,一双似醒非醒迷人眼,一张似红非红樱桃口,她的身子贴着我,搞得我的棒棒又硬了,紧紧的抵在她上。“啊,你怎么昨晚你才受伤!”玉凤轻呼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出丑了。唉,这害人不浅的欢喜大法啊,为什么总要考验我的意志呢?我挪了挪,玉凤才松口气,她突然问:“你给村里打了电话么?”“打什么电话?”玉凤嗔道:“昨晚你出那么大的事,还不把李玉姿她们吓坏了啊?她们昨晚也跟来了,没地方睡,我又打发她们回去了。快给她们打个电话,免得人家挂念。”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打还不成么?”开门就出去打电话。刚走到前台,就看到小护士正对着那从天而降的早餐自言自语呢。我看这小护士人不大,个子也挺小,遂道:“小妹妹,别瞧啦,是我给你买的,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小护士长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挺好看的,可惜小妮子语气却不善:“什么小妹妹?徐子兴,我可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八成是自己的病历给这小丫头看到了,也不以为意:“我想打个电话,给家人报报平安可以么?”“不行,电话虽然是公用的,但也是我们卫生所的。我说不给你用就不给你用,除非”这小护士也不知吃了哪门子火药,看我特不顺眼,说话也特冲。小姑娘人不大,脾气却不小,我笑道:“除非什么?”“除非你叫我一声姐姐!”“好好好,小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么?”“什么小姐姐?姐姐就姐姐,你干嘛在前头还带个小字?”“好好好,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么?”小护士挺有趣,我也不生气。“哼,这样还差不多。不过你别以为喊我一声‘姐姐’就想跟我套近乎,本姑娘最见不得你这样的色狼了?”小护士一幅防色狼的表情,说得我特纳闷。我摇摇头,不想跟她闹下去,拨通了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刚与杏儿通上电话,没说两句,那头就传来李玉姿哽咽的说话声。“徐徐叔,你你还好吗?”听得出来,李玉姿很关心我,我心里一暖,道:“放心,我没事了,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你们都别担心!”李玉姿高兴的差点哭出来,我怕影响不好,忙说:“你别激动,让人看了不好。先回大棚去吧,午饭前我就会回来的。”李玉姿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尽快回去,我知道她见不着我人,心里不塌实。我连连应是,好一会儿她才把电话让给了杏儿。杏儿劈头就问玉凤怎么样了,我也不恼,杏儿就这脾气,明明是关心我,却问她母亲怎么样。我如实回答,杏儿那股子高傲劲又升起来了,可劲地埋怨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没病没伤竟然吐血,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还真没看出来,小妮子长了张刀子嘴!我嘴里不敢回应,心里却暗道,总有一天,要你尝尝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这串长长的电话就在我们的吵嘴声中结束了,临回病房时,小护士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好像在说:又在欺骗无知少女。我招她惹她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护士为啥对我意见那么大。难道说昨晚我昏迷的时候,不小心摸了她一下?不可能吧?嗯,回去好好问问玉凤和思雅。回到病房的时候,宋思雅已经醒了。把小护士对我的不正常态度对她们说了,两个女人咯咯咯笑了起来。宋思雅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喜欢勾三搭四的?人家一个小护士招你惹你了啊?竟说人家有毛病。”玉凤却笑说:“人家是看你脚蹋两只船,当然不给你好脸色看啦。还臭美呢,你昏迷的时候像头猪,一动不动的,还想轻薄人家?”我愤愤不平道:“她一个小护士还真多事。”两女齐齐白我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谁多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涎着脸搂着她们两个说:“呸呸,怎么能把你们这样的大美人比作锅碗呢?”“打你哦”二女不依了,带着粉拳扑了上来。嬉闹一番后,两女在床上吃完早餐,我跟她们提出去干娘家看看。家里的年货早就备齐了,宋思雅到还在还没去过干娘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跟干娘认识认识。于是大家出了卫生所,上街买了些礼物,带上小狼,来到了干娘家。干娘正在屋外晾衣服,远远的就看见我们来了,忙招呼道:“哟,什么风把我干儿媳妇吹来啦?”一句话就把宋思雅说的面红耳赤,宋思雅不依道:“妈,看您说的,做媳妇的就不能来看看您?”走进屋子,三个女人正挤在一块叽叽喳喳地聊得起劲的。“宋思雅,你父母同意了吧!”干娘拉着宋思雅的手说道。宋思雅低着头说:“嗯,算是吧。”“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干娘一本正经道。那次去宋思雅家,其实我不并高兴。宋思雅的母亲很看不起我,如果不是看在宋思雅那么爱我的份上,我想她母亲可能会拿根扫帚将我轰出去。又碰上宋思雅的初恋男朋友,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的确不是个美好的记忆。宋思雅复又点头道:“走的时候我已经跟他们说了,这辈子,我身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除非子兴不要我,否则我跟定他了!”干娘白我一眼:“哼,他敢不要你!思雅啊,你一个城里人,能看上我们小兴,已经是他天大的福气了。他要敢不要你,我非要他好看!”干娘对我挥了挥拳头,看得大家伙都笑了。我可不想她们把枪口都对着我,于是转移话题道:“干娘,我干爸呢?”干娘笑道:“你干爸他们税务所年底事多,要忙一上午呢。”说着就起身要给我们端茶倒水,玉凤和宋思雅忙起身去帮忙,干娘推脱不过,只好随她们去了。三个女人在厨房里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聊些什么,我闲着无事,拿起了干爸书柜上的书来看。干爸是税务所所长,家里的藏书大多也就是有关税务的一些书籍。对这种专业书籍,我不大爱看,但多了解一些税务知识对以后做生意很有帮助。正看了两页,干娘端着瓜果盘子走了出来。“小兴,来吃个红富士苹果。”说时干娘已经递给我一个比拳头大两倍的苹果。好家伙,咱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苹果能长这么大的呢。“干娘,这是苹果么?怎么长得都快赶上柚子了。”干娘笑道:“没见过吧,这是他们税务系统发的福利。快尝尝,好吃么?”我拿着大苹果左看右看,怎么也下不了口。刚才我没敢说实话,其实这苹果长得特逗,怎么看怎么像女人的。“吃呀,怎么不吃呀?是不是没削皮,我给你削削。”干娘说着就伸手朝我手里的苹果抓来。无巧不巧,我正把苹果往口里送,也不知怎么的,嘴里却突然窜进一根水葱似的兰花指来,差点没咬上它。不过却还是吻上了那手指,凉凉的、冰冰的,感觉怪怪的。“啊!”手指触电似的收回了去,干娘娇呼一声,我这才发现原来刚才是干娘不小心把手指伸进了我的嘴里。干娘的脸红红的,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嘴里咬着苹果,抬头迎上了她那双受惊的双眼。 第七十五章 很暧很暧 这时候,我想个词来:暧昧!不小心的异样接触,令我们两个大感尴尬。好在厨房响起玉凤的呼唤声,干娘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跑进了厨房。以前我一直没怎么打量过干娘,今天我竟然觉得她比往常要漂亮了。干娘比玉凤年轻几岁,三十刚出头,浑身上下冒着成人的妩媚气息。许是因为从未生育过,她的腰身比玉凤的要纤细些,比思雅的要粗些。到是没玉凤的大,不过也挺可观的了。干娘长得不差,跟玉凤有得一拼。尤其是她那个挺翘的,那哪像是个三十岁女人的呀?分明就是十七八岁小姑娘的挺翘美臀。我呆呆地望着干娘消失的方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怎么可以,她可是我干娘啊。干娘跟着玉凤思雅出来了,这会儿她已经恢复常态,只是眼神总躲着我。当着玉凤思雅的面,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事实上,的确什么事也没发生嘛,不就是不小心亲了下干娘的手指么?这可不能怪我,谁叫老天爷跟我开这种玩笑呢?大家边聊天边吃着水果的时候,“铃铃铃”,电话响了。干娘告个歉去接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慌慌张张跑出来,语无伦次对我说:“不好啦,小兴,你干爸被人围住啦。”我按着干娘的小手,安慰她说:“别急,别急,干娘,你慢慢说,我干爸怎么了?”玉凤和宋思雅也来安抚她。干娘缓过神来,可眼睛已经红了,道:“你干爸去张天林的森林运输公司收税,刚才税务所的小王打电话说,他们给张天林的人围在了运输公司,说是要打他们。小兴,你得快去救救你干爸啊。”暴力抗税?!我脑中冒出这么个词来。想不到张天林竟然这么大胆子,竟公然对抗国家机关!“干娘,你先别着急。”我又对宋思雅说,“思雅,你去打电话先报个警,然后呆在家里等着,我去看看。”说完马不停蹄地夺门而去。干娘在身后喊:“小兴,你可一定要把你干爸带回来啊!”“放心吧,干娘,有我在,干爸一定不会有事的。外头乱,危险,你们可别跟过来!”临走我还不忘叮嘱她们几句。如果我不这么说,难保救夫心切的干娘会跟过来。现在这世道,说安全就安全,说不安全就不安全。乱起来,谁也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儿。森林运输公司就在九舅的正峰运输公司对面,倒也并不太远。我撒开脚丫子,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上一回,就是因为没来得及去救九舅,才看姿在自己的怀里痛苦地死去。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身边的人离我而去了。跑到森林运输公司大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让开,让开”我粗暴地分开人群,却见张天林正站在人群外指挥着一大批手下将几个人团团围住,嘴里还高喊:“父老相亲们呐,大家看看吧。税务所的干部打人了啊!”那被围的几个人可不就是税务所的?一群人正对着他们拳打脚踢,干爸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上了,并且蜷缩着身子任人踢打。我大怒,冲进人堆里,大喊一声:“住手!”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小混混一脸凶相的瞪我一眼,恶声恶气道:“哪来的愣头青?少管闲事,一边凉快去!”说着探手想推我。我轻轻抬手一拍,一巴掌打掉“长毛”的脏手:“哥就是想管闲事,你能怎么着吧?”长毛只觉得右手一阵巨痛,手腕似乎给眼前的年轻人拍脱臼了,心下晓得来人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回头就吼了一嗓子:“哥几个,快来帮忙,这小子扎手!”他这一嚷嚷,顿时就拥上来一大伙人,把我给围住。“揍他丫的!”长毛恶狠狠的一声喊,众混混一拥而上。五条腿,六只拳头,齐冲冲朝我奔来。我不慌不忙,一拳将最先临体的拳头打折断,然后一个扫膛腿,又干趴下五个,最后起身张开双手,猛地扎住五人的手,一个横摆将最后五人抱甩出两米远。一会儿功夫,已经没有一个混混能站起来了。我怒火未消,冲上去拎起面色如土的张天林就想揍他几拳。干爸嘶哑着嗓子阻止道:“小兴,别冲动!”我双目赤红,吼道:“干爸,他敢打你,我非揍死他不可!”干爸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拉住我高举的右拳:“小兴,别冲动,这种人自有国家法律来惩治他。咳咳”张天林哈哈大笑:“你打呀,你打呀,不打你就是龟儿子,有种的你就啊”张天林的嚣张刺激了我,压不住心中怒火,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呸!”张天林吐出两颗门牙,跑风的声音扯着嗓门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打了我,看我哥哥怎么治你!”我挥拳又要揍他,却被干爸死死拉住,“小兴,别冲动,打人是犯法的,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如果换个地方,张天林敢这么对我说话,我非揍死他不可。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要再揍他就成了犯法了。只好忍着心里的怒气,把他掼到地上。“群众们,我是镇派出所所长范伟!请大家让一让,有什么事,我们派出所会处理的。”人群外传来范叔洪亮的嗓音,干爸拉着我就往后退。范叔领着派出所的十几个警察已经赶到了,连警花朱倩也在里头。张天林抢在我们前头,洒着鼻血奔到范伟面前拉住他的手说:“范所长,你可来了,这小子无缘无故把我们打了一顿,你快点把他抓起来!”范叔抽出被他拉着的手,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看了我和干爸一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公安还不清楚,但你们聚众斗殴,已经违反了治安法。这样吧,大家都跟我回所里做个笔录,是非黑白自有公论。”范叔看得来出,今天这事儿闹大了。这么多群众看到税务所和森林运输公司的人打在一块,他也清楚张天林是个什么样的货,再呆下去事情只会越闹越大。干爸对范叔说:“范所长,我们税务所绝对配合派出所的工作。”几个公安已经把那两三个税务所的干部扶了起来。张天林预感到有些不妙,平时镇上就这两个人对他不感冒。听说姓范的和姓赵的私交不错,自己要是进了派出所,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张天林年轻时就是个混混,以前仗着他哥哥张天森的势力不把派出所放在眼里。但自从前几年这个范所长上任后,人家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张天林曾想找范伟的麻烦,可张天森却告诫他:范伟在市里有关系,千万动不得!张天林胆大包天,谁的话都不听,却不敢不听他大哥的话。张天森不让他动范伟,张天林也就一直没敢给范伟找事儿。当然暗地里还是做了不少坏事儿的。张天林貌丑如猪,却有双鬼机灵的眼珠子。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突然对着人群高喊:“大家看看呐,派出所的不分清红皂白乱抓人啦”他那干手下也跟着起哄,气得我又想冲上去揍他们一顿。俗话说,三人成虎,谣言很可怕,特别是对于这些不知情的老百姓来说,张天林这乱喊乱叫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对于派出所的公安,人们一向对他们敬而远之,同时,人们在心中还对派出所有一种逆反的心理。张天林这干人这一叫嚷,惹得群众们都以为公安乱抓人了。乡下哄孩子的时候,都会用“再哭就叫公安把你抓去”来吓唬小孩子。在很多人的观念里,警察就是法,法就是警察,警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权威,因此,即便抓错人也用不着道歉。正因为有这种观念,老百姓对公安局的人都很反感。围观的许多群众已经叫起来了,纷纷指责范叔。“有什么事就不能公开的么?”“派出所的人就可以随便抓人了?我们明明看见是那个年轻人把运输公司的人给打了的。”群众的矛头纷纷指向我,本想开口辩驳几句,可干爸一个劲要我冷静。范伟不愧是一所之长,他处变不惊,站到一高处对群众们说:“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大家都看到了,有人在这里聚众斗殴,但我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派出所不是来抓人的,只是想请参与斗殴的双方当事人回派出所,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范叔的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而且他在春水镇里的名声也不错,所以几句话后,群众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了。张天林也知道再煽风点火也没用了,偷偷招呼一个围观的小子嘀咕了几句。那小伙子听完后,钻出人群,撒开脚丫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公安押着我们一干人挤出人群就往外走,朱倩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刚走出人群,一道人影扑到我面前慌张地问:“小兴,你这是怎么了?”我一看,却是白玲。“我没事,你回公司吧。我跟干爸去派出所做笔录。”白玲心里早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九舅死了,我现在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她死活不肯走,我只好让她去找干娘她们。半路上,我从干爸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每逢年底,税务所都会向镇上的企业单位催缴税款。一般是企业主动上税务所来交税,可前几天干爸一查帐,发现镇上还有森林运输公司欠着1983年的税款。数次打电话给森林运输公司要他们交税款,可森林公司的老板张天林三番两次推拖。无奈之下,干爸只好亲自带人来要税款。 第七十六章 美眉生气了 改革开放刚试行才几年,经济体制改革了,但同时也带来不少问题。其中“暴力征税”与“暴力抗税”这两个税务问题最是严重。法律普及面不广,许多地方时有暴力抗税事件发生。与之相对应的,就有了暴力征税的问题。其实这起案件也就是个定性的问题,到底是“暴力征税”还是“暴力抗税”呢?这都得经过调查来确定。徐天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的。别说他可能就是杀害九舅的幕后真凶,魏婉的悲惨遭遇就已经令我对他恨之入骨。今天他竟敢叫人打我干爸,更令我怒不可竭。一群人刚走到派出所大门口,迎面就遇上一男一女。那男的四十来岁,长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看就是个当官的。那女的也有四十左右,浓妆艳抹,脸上抹化妆品的跟鸡似的。张天林一看到那女的,就好像癞蛤蟆见着了屎,扑上去拉住那妇女的手,亲热地说:“姐,你可要为弟弟做主啊,你看看,我给他们打的”“哎哟,天林,你的鼻子怎么了?”那女人又转头不客气地对范伟说,“范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把我弟弟打成这样?”范伟不吃她那一套:“张秘书,事情的原委,我们还要经过进一步的调查取证,才能确认。”原来这个长得跟鸡似的女人竟是镇长秘书,那么她旁边那个胖子岂不就是镇长?这两人的动作可真够快的啊,张天林刚出事,他们就赶过来了。胖子镇长打着哈哈对范叔说:“范所长,你可要秉公处理啊。今天这件事影响可不小,特别是还牵涉到税务所。”又走到干爸面前跟他握握手说,“赵所长,你没什么事吧。”干爸跟镇长客套了几句,我心里暗骂,假惺惺。镇长明显是张天林的人,看来今天的事得小心应付。进了派出所,我们一个个都被隔离审问。也不知范叔是不是故意的,审问我的恰恰是警花朱倩。我坐在一张硬梆梆的木椅子上,朱倩一脸冰霜地拿着个本子和支笔坐在桌子后边。“姓名!”朱倩头也不抬刷刷在本子上写了几笔。我笑道:“你不是知道么,还用问?”啪,朱倩小手拍在办公桌上还挺响亮的,将我吓了一跳。她冷冷地说:“态度给我端正点,我现在是警察,你现在是嫌疑犯!”“朱倩,我徐子兴哪里得罪你了?不用这样对我吧,咱们认识可有段日子了。”刚才给张天林惹出来的一肚子邪火还没消下去,我无赖似的对她说。“哼,徐子兴,你行啊。把十几个人打趴下了是不是很过瘾?”朱倩讽刺道。“那是他们欺负我干爸,你没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我干爸他们三四个人”“够了,现在是我审问你,不是听你讲故事。我问你,你是几点钟到达事发现场的?”朱倩摆明了要公事公办。这可惹火我了,无论她怎么问,我就是不回答。朱倩也生气了,把记录本一扔:“好好好,你不说可以,到时候你干爸要是有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这招可击中我软肋了,虽然向她一个女人低头很没面子,可为了干爸,这口气我忍了。看着她美丽的身姿我邪恶地想,看我以后怎么治你。笔录很快录完了,我想,这下事情应该大白于天下了吧。其实事情很简单,就四个字:暴力抗税!朱倩拿着笔录出去了,把我反关在审问室里。我也不着急,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歌打量这小小的审讯室。我不是第一次进派出所了,但进审讯室却是第一次。审讯室不大,也就十几平方米。三张椅子,一张桌子,桌上还有一盏高瓦数的台灯。四壁空空,封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个带铁栏的小窗子。大门一关,这活脱脱就是个囚禁室。半个小时后,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响起开门的拧锁声。我一喜,这是来放我出去的吧。大门忽啦一下打开,走进几个绿衣绿帽的公安,其中就有范叔和朱倩。我正想迎上去,却被一个面生的公安拉住了。他拿出公安证举到我面前说:“徐子兴,你涉嫌故意伤人。依照刑法,我们有权将你拘留48小时”当公安宣布我被拘留的那一刹那,我异常的冷静。我抬眼望望范叔,他微微地摇摇头,眼神中的含意不言而喻,无非叫我不要轻举妄动。我扫了一眼,目光定在人群后面一个劲阴笑的那个鸡镇长秘书。“喀嚓!”冰冷的手铐锁住了我的双手,激得我怒火中烧。我咬牙切齿,心中暗叫,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来,否则就是暴力抗法!袭警!那样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说:“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故意伤人?”范叔对手下们说:“大家都出去吧,朱倩你留下,跟我一起审问疑犯。”又对镇长秘书说,“张秘书,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的。如果没有什么事,还请你回避一下,我们提审疑犯。”张秘书一脸不屑,道:“范所长,我们相信你一定会秉公处理的。希望你不要辜负国家和人民对你的期望。”说完转身扭着大走了。如果不是她那一脸的浓妆,这女人也算有几分姿色的,真想不明白,张天林长得跟头猪似的,他姐姐倒长得挺不错。徐娘半老,丰韵尤存。我看着她扭着的背影,眼里直冒火,冒的还是。我想,如果我要报复她的话,到底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屋子里就剩我们三个了,范叔对我说:“先坐吧!”又递给我一颗烟,“要不要来一根?”我拒绝道:“吸烟虽然能提神,但那只对会吸烟的人起作用。烟味呛,我闻不惯!”范叔道:“那好,我也不抽了。”说着,他把烟又放回烟盒里。而朱倩则冷着张脸,眼里闪动着被欺骗后的怨恨目光。我没空搭理她,直接问范叔:“范叔,我徐子兴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他们这是污陷。”范叔拍拍我的肩膀:“小兴,别激动,来先喝口水。”他把自己的保温茶杯递到我面前。我也不客气,一口气把水喝干了。范叔又问了我一遍事发经过,我说的与朱倩的笔录毫无出入。范叔听了我的话后,皱着眉头沉思着,右手两根指头无意识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响声。范叔突然对朱倩说:“小朱,去帮我倒杯水来。”朱倩也不笨,知道范叔是故意要她回避。哼了一声,拿着范叔的保温茶杯不高兴地走了。朱倩的背影很美,警服包裹着动人的身躯,把我眼睛都看直了。在这种环境下,我竟色心不死,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自己。范叔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目光,嘿嘿笑道:“小朱她今天刚十八,比你也大不了几岁,要不要我给你们”“范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还得靠您为我洗脱冤屈呢!”我苦着脸道。范叔一坐到桌子上,没有一点一所之长的派头,亲切的就像我大哥一样。“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看你是一身精力无处发泄,把人家当沙包打吧?下手那么重,把运输公司那几个兔崽子打的真够惨的。”“范叔,你知道,我们练武的,力气本来就大,没有几十年苦练,谁能收放自如啊?当时我看到干爸给他们围攻,气得我也顾不着那么多,只想冲上去把干爸救出来。范叔,他们不会是被我打残了吧?”我担心地问。“那到没有,不过,唉,小兴啊,这回你可真是遇上大麻烦啦。”范叔面有苦色,“你知不知道?除了老赵,其他人的口供对你很不利啊。就连税务所的那几个人都做证,说是你无缘无故冲进来,把他们都暴打了一顿。”天下竟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我大怒,猛地站起来吼道:“范叔,我冤枉!张天林的人是我打的,可税务所的人凭什么污蔑我?亏我还救了他们!”范叔按住我的肩膀口气严厉:“坐下!吼什么吼?你范叔我干公安二十年了,还不知道他们那些鬼明堂?你乱吼有用么?有种的你就给我吼出派出所啊!”我气呼呼的坐下去,胸膛仿佛被个大石头压着,特难受。“小兴,别说你是老赵的干儿子,就凭我范伟与你的关系,还能不知道你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范叔相信你是无辜的,但凡事都得讲证据。今天的事情我大致上也了解了,摆明了是张天林设下的套。这家伙之前就对我和老赵看不顺眼,他本来是想拿老赵开刀,没想到被你冲进来搅乱了他的计划,于是就顺水推舟,拿你当替罪羔羊。”我愤愤道:“我真的没想到,人竟然能这么无耻。亏我当时还拼了命救他们几个税务所的干部,想不到他们竟反过来阴我!”范叔道:“小兴,你还小,这个社会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光明正大的。你的人生路还长,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挫折算什么?你范叔也不是吃素的,放心,有我在,包你没事!”虽然范叔干爸他们没对我说过什么,但我也能猜到,朱倩的父亲是市公安局局长!春水市是下面有十几个县,大大小小的派出所有上百个。虽然朱倩父亲有意让女儿下基层锻炼,如果朱倩的父亲跟范叔没点关系的话,怎会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第七十七章 偷偷…… 欢喜小农民 第七十八章 至高享受 欢喜小农民 第七十九章 李玉姿-1 “我们朱大小姐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呢?”我又强调说,“朱倩,你可千万不能乱来,万一你被他们发现了,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朱倩想了一会儿,才意兴阑珊道:“好吧,我不跟踪就是了。”颇有些赌气的意味。这丫头跟她接触的越多,越发现她更像个小女孩了。不是么?虽然穿着警服,但她实际上也只有十八岁啊。走到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门卫看我们的眼色怪怪的,好像还有点幸灾乐祸。我暗呼,坏了,一定又出什么事儿了。果然,还没走进楼,远远的就听到范叔的咆哮声。朱倩一脸紧张,我疑惑更甚,回想起她给我看的那张范叔亲笔签字,试探地问她:“朱倩,你不会是假传圣旨吧?”朱倩吓了一条,一把捂着我的嘴道:“嘘——,小声点。”贼眼兮兮地东张西望,生怕有人听到似的。看到她这幅样子我哪里还不明白的?完了完了,这丫头竟然假传圣旨,我苦着脸说:“朱倩,你可把我害苦了。你说,那张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朱倩把我拉到阴暗处,头低低的,在我凌厉的目光下手足无措,半晌才道:“那张纸真是范所写的。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什么?”我毫不放松,逼着她说出来。“吃中饭的时候,范所他老不正经,说要把你介绍给我。我跟他开玩笑,他回到办公室里就写了这么张纸条笑话我。我很生气,就赌气找你,把你骗出去查案子。徐子兴,我真的没有任何害你的意思。”朱倩申辩道。原来那张纸条是这个意思啊。“小兴,你一定要听朱倩的话!!!”原来是范叔给她开的玩笑!她到好,竟然想出这么个点子来唬我。“朱倩,你这个脑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我哭笑不得道。朱倩苦着脸说:“徐子兴,你可要帮帮我。范所这回一定发火啦。我最怕范所啦,我爸妈从小碰都舍不得碰我一下,我小时候有回发脾气,范所狠狠地打了我一顿。到现在我还直发怵呢。你可一定要帮我说话啊。”朱倩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少女的无助。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局长大人把千金送到这里来是不怕没人压不住这个捣蛋鬼啊。我坏坏地幻想了一下范叔打小朱倩的情景,一定很好玩吧。朱倩见我笑了,以为我答应了,一只手臂不由自主勾上了我的肩膀。“徐子兴,哦不,小兴弟弟,姐姐这条老命可交给你了哦。”我晕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勾肩搭背是件多么出格的事啊。“喂,朱倩,你还想害我啊?”我指指肩上的一条玉臂。“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朱倩红着脸,声音越说越轻。“你不会对男孩子都这样的吧?”朱倩追着打我:“要死啊,死徐子兴,敢这样说我。我以前跟宿舍里的好姐妹玩惯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嘿嘿笑道:“嗯,了解了解。”朱倩跺跺脚:“真的,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孩子。”“我相信你,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处理你的善后问题呢?”朱倩摇着我的手说:“徐子兴,你可一定要帮我哦?你的案子是我做警察以来的第一件案子,我不想自己第一次做事是以失败而告终。”我理解刚塌入社会的毕业生那种希望被人认可的急切感,点头对她说:“朱倩,虽然你这事做的不对,但我一定会帮你的。”“砰!”门重重的关上了,朱倩的一个同事黑着脸从范叔办公室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了我们,一看到朱倩,他大倒苦水。“朱大小姐啊,你到底上哪去了?”又看了看我,“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差点被你们害死。”朱倩嫌意地说:“小张,对不起啊,害你挨骂了。”叫小张的警察倒挺好说话,他摆摆手说:“算啦算啦,范所也就发发牢,其实也没什么的。不过,朱倩,这次范所可是发真火了,你进去态度一定要端正,可别再惹火他。”朱倩害怕似的点点头。小张走过我身边时,拍拍我的肩膀,没说话。不过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要我自求多福而矣。“小朱,你还知道要回来啊?”范叔凌厉的目光死死罩住朱倩,朱倩挪着脚步,半个身子藏在我背后。看得出来,她是真怕范叔。“范所,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范叔怒道:“你还想有下次?”朱倩慌乱地摆着手:“不不不,范所,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她话都说出不来了。我求情道:“范叔,这事儿都怪我”范叔一摆手:“你别说了。小朱这鬼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说着偷偷丢给我一个怪怪的眼神。“她一定是拿着我那张纸条懵你了吧?”范叔那眼神里竟带着笑意,显然并未动真火,只是想趁机训训朱倩。既然如此,我也就乐得看戏。朱倩这丫头,确实调皮,竟敢“假传圣旨”。要知道,这已经足够开除出公安系统了。看得出来,范叔拿她当女儿看。既疼她又不纵容她,是真心想将她陪养成为一名优秀的女警。接下来,范叔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训练课程”,朱倩垂着个头,整一个儿乖乖女,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在她看来,范叔已经气得双目喷火了。我暗里乐得直打跌,真看不出来,范叔还挺会做戏。“好了,小朱,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么?”朱倩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记住了,范所。”“记住了就好,小朱啊,你还年轻,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胆大妄为了啊。要知道,私自带疑犯出监,那可是执法犯法,要坐牢的大罪啊。”范叔苦口婆心道。“好了,你把徐子兴押回拘留室去吧。”朱倩老实的不行,一声不吭地押着我离开了范叔的办公室。回到拘留室,朱倩把门一关,淑女状顿时不见了,她掐着我的脖,吼道:“徐子兴,你之前是怎么承诺我的?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帮我说?”真是巧了,她警服里的一对大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温温的,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真好。舌头伸的长长的,我装出吊死鬼的模样,哼道:“掐掐死我了”朱倩恨恨的松开双手,气呼呼的一坐在床上。那里还是狼籍一片,中午来不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咦,这是什么东西?粘呼呼的,恶心死了!”朱倩把小手在我的被子上擦了擦,又朝我吼道:“徐子兴,你就不能卫生点么?鼻涕都擦到被子上来了,臭男人!”我无语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里是什么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凤后留下的。我一步跨到床边,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气她:“知道我不讲卫生,你还坐在我床上?”“你气死我了!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朱倩气得摔门而出,不一会儿脚步声就听不见了。白玲住所。徐玉凤总算把两个女人劝的止了哭。一个是公司女老总,一个是小学女教师,两个都是大学生,却要她这个初中毕业生来劝。宋思雅气白玲横插一脚,白玲气宋思雅说话难听,不过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嫉妒。嫉妒宋思雅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这是女人的通病,见不得有女人比她漂亮。三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竟奇迹般的相安无事。徐玉凤偷偷的洗了个澡,中午与徐子兴激情一戏后,她身上一直有股欲味道,难闻死了。出了浴室门,却见宋思雅怪怪地看着她,倒把徐玉凤看得不好意思了。徐玉凤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说白玲抢了自己老公,现在又来抢自己的,可为什么偏偏就恨不起来呢?徐玉凤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农村里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所以称腊月二十六这天洗浴为“洗福禄”。徐子兴在近年关的时候,给关到了派出所,不由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进派出所那是件晦气的事情。有可能会影响来年的运势。徐玉凤虽然不自己信这些,但在农村呆久了,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她问白玲:“妹子,我上街给小兴买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脏了,再不换一身,臭也臭死了。”宋思雅早就呆不下去了,一听就蹦了起来说:“玉凤姐,我跟你去吧。”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取保候审。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呆了两天后,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气汹汹地找到我,说是要跟我断交。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取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说,你要送我钱我不反对,可也不能明目张胆让人提着钱冲到我办公室来啊。我说,玉凤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怪我没提醒她,范叔你消消气。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人活一世,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么。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拘留时限48小时一过,玉凤徐玉凤、宋思雅、白玲白玲、干爹干娘,还有范叔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么大阵式的,可范叔说前两天因为打架的事镇上传出了我的许许多多风言风语。对付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将它击垮。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这么大阵式,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春水镇轰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一新,一脸红光满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李明理这小子竟然带头鼓起了掌,顿时掌声哗啦啦地响。正好这天有集,赶集而来的群众莫明其妙地看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出了派出所。从此以后,春水镇人人都知道,卖菜的小徐是个大能人。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我一想,范叔这话太对了。得罪了大的,还怕得罪了小的么?反正我和张氏兄弟这仇是结定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明刀明枪的干。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乡下是驱除霉运的行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无非算是一种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现如今的官员提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去关心呢?三四十号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这顿酒算是我正式挑战张氏兄弟势力的第一枪。经过这件事儿,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是被李明理掺着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够呛,几十条好汉一个个的给我敬酒。欢喜大法虽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千杯不醉的境界还是有相当差距的。华老医生说的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武侠里的那种神奇武功。我们练气功的也就比常人强一点而已,真要能飞檐走壁,高来低去的,那不是现实,那是小说。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糊话。忽儿大哭,忽儿大笑,忽儿大叫,忽儿低吟,这幅醉态可把宋思雅给吓坏了。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事儿。徐玉凤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帮我脱去浑身酒气的脏衣服呢。“妹子,还是我来吧。小兴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撒疯。”说着徐玉凤已经掺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掺起来了。白玲看着徐玉凤要脱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给他擦的啊?”这句粗话把两名职业时尚女性都说脸红了。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羞得跑了。“思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犹豫豫的不敢上前:“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可是白玲家,我可不想让她看到”徐玉凤咯咯一笑:“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宋思雅伸手就想拧徐玉凤腰上的软肉:“玉凤姐,你说什么呢?”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到美,我还不答应呢。”徐玉凤微笑不语。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明其妙烦的慌。她知道男人酒后乱性是正常的事儿,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所以她挺害怕。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给徐子兴洗澡了。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地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下。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的移动脚步,脸上似火样烧。她猫着腰,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边。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通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就是现在,很多人家也依然是这种构造。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耳。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儿来。她几次三番想扭头不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做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作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对!宋思雅的眼神中,没有嫉妒,这很反常。徐子兴色胆包天,白玲自己这个“新”舅妈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舅妈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先是两个女人给徐子兴脱去了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的帮他洗澡。虽然她们还在不停的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兴的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历,那两次经历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了。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从来就没有给过她的。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里亲眼看到徐子兴的时,她差点惊呼出口。“好大的呀,我的又那么小,怎么容下的啊?”白玲的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恍惚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了。浴室门猛地打开,两声尖叫同时响声,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蹋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了?”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徐玉凤一看那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干了什么?心中虽有不悦,但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惭愧不已。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被自己的“情敌”撞见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上了,她没脸见人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了伤,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家里有药么?”徐玉凤问。“我去拿。”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巨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了?”徐玉凤道。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大是感动,眼泪流得更快了,哽咽着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个治跌打损伤的药的,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西药,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是穷人用用,像白玲这种镇上少有的富户,用的可都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油。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用红花油把白玲身上的伤处都擦过了,不知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宋思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找拿眼神警告她了。宋思雅看着白玲这惨样,想想也怪可怜的,就没有再落井下石。拿起沙发上一套给徐子兴新买的衣服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抬进卧室去吧。”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白玲顿感徐玉凤的伟大,想起以前种种,总觉得自己对她那么残忍,而玉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 第一一百二十一章 正文: 大黄一阵急冲,李家拳的弟子有如受惊的蚂蚱,纷纷向两旁闪去。 “谁敢挡我?”我大吼一声,驾着大黄,狠狠地撞在卡车头上。“轰隆”一声巨响,卡车头部散热区被撞出两个深深的大洞,“嗤嗤呯呯”火光四溅,一股浓烟从引擎盖上升起 众弟子目瞪口呆,心中一阵算胆寒,这还是拉犁的牛么?如果不是刚才躲的快,只怕现在身上已经多了两个大大的透明窟窿。 “退!”我指挥着大黄后退几步,大黄牛很听话的将牛角从车头上拔了出来。牛角上遍布划痕,却没有受到一丁点伤。 赵小龙吃惊不已,心中也生出一股寒意,“徐子兴人厉害,连他养的畜生都这么厉害,果然不好惹。” “把他从牛背上打下来。”他大声喝道。 众弟子得令,捡起刚才因躲闪大黄牛的冲击而掉落的棍棒,遥遥的砸过来。 “哈哈,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我大笑着,一掌拍在牛背上,身体拔高,一踩一蹬,凌空翻身360度飞跃而下。 有个疤脸弟子见我落地方向在他身旁,心中一喜,以为有机可趁,大喝一声,挥棍朝我砸来,嘴里兴奋地叫道:“兄弟们,这一千块钱归我啦。” 赵小龙得了魏胖子的命令,半路在这埋伏,事先就给师弟们说了,凡是擒下徐子兴者,赏钱1000。 1000块钱啊,在这年头,普通人三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疤脸弟子一想到钱,眼睛都变成了铜钱的样子,手上又加了把力,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长棍被他挥出一片棍影。 “砰!” 急速的长棍在半空中突然被定格,一支强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抓出了棍棒末端。我站立在地面上,双腿有如老树生根,身子一点晃动都没有。 疤脸弟子吃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双臂有二百斤力量,全力挥击长棍,产生的力量至少也有三百斤。三百斤的挥击力竟然被对方一只手抓住,而且看对方表情,分明轻松的很。 “棍子好玩吗?” 我微微一笑。 疤脸弟子傻傻地点头。蓦地双手一空,长棍竟被夺去 “啪!” 我反手一棍将他打晕,顺手舞出几个棍花,陡然以棍拄地,“咄”一声,棍立! “赵小龙,你这个当大师兄的,只会躲在师弟们后面瞎吆喝吗?” 众人见我威风凛凛的样子,再反观躲在人后缩头缩脑的赵大师兄,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些想法。 赵小龙见师弟们畏惧不前,不少人还回头看自己,显然师弟们心中有了怨气,暗道不妙。 “别听他瞎说!咱们人多势众,他不就是一人一牛么?牛笨,躲着点就成。大家伙一起上,拿棍棒招呼他,就算他神功盖世也难敌四手。”这一番话说得众人蠢蠢欲动,他又赶紧加价道:“第一个打翻他的人,赏钱2000!” “冲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赏钱又添了1000,众人都急红了眼。不知谁喊了一声,调动起所有人的战意,“冲啊!”“冲啊!”四五十号人举起棍棒,气势如虹地冲上来。 “挡我者死!”我怒吼一声,身形一动,正面朝人群冲去。 第三章美艳人质 双方距离不过短短十几米,眨眼即至,同时有五六根棍棒朝我砸来,我舞起长棍,朝上一挡,架住六人的全力一击,猛地一推,将这六人推得踉跄倒退,扑倒在地。 接着,我身形一矮,单手挥棍,一式“横扫千军”,又有七八个人脚踝中棍,“唉哟”“唉吡”惨叫着抱脚倒地。 我气势如虎,顺着惯势拔高身子陡然跃起,一棍打在一名弟子后颈上,对方哼也没哼一声,直接扑街。 一照面己方就倒下十几个人,几乎损失了四分之一的人手,众弟子的攻势不由一滞,有胆小的甚至裹足不前。 依然有要钱不要命的猛人朝我冲来,这回整整有十几个人一起挥棍,将我上中下三路全都封死。 欢喜大法虽然能强身健体,但更重于温养内息、强壮内脏,在招势身法上没什么优势,我只拦下十棍,其余棍棒结结实实地打在我身上,虽然我事先已运气布于周身,但将我打得一阵气苦。 欢喜大法不是金钟罩铁布衫,巨痛袭来几乎让人晕眩。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向华老学习五禽戏功法。五禽功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神功,但比之于欢喜大法在技击上面,确是超越太多太多了。 正当我忙于招架之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根长棍陡然当头朝我砸下,我大惊失色。这一棍要挨实了,非重伤不可。可恶,这一定是某个猥琐的家伙,一直没出手,专捡便宜偷袭。 拼了!万分火急之际,我运气于顶,拼着硬挨一下,待会要他小命! 蓦地,一个飞影冲来,一口咬住了那人的手,长棍斜擦着我的身子,狠狠砸在泥地上,打出一个小坑。 “啊”一声惨叫传来,我回来头看,正好瞥见小狼躲开棍棒的身影。 老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 还没开战,小狼就不知躲到哪去了,直到危机时刻才现身相救,这令我非常感动。 我大喜,强忍着身体传来的痛楚,欢喜内气在体内急运,“喝!”长棍如影,上下纷飞,众弟子只觉眼前全是漫无边际的棍影,防无可防,忽然手上一阵巨痛袭来,棍棒都抓不住了。 鹤翅击! 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的内气运行方式,在我福灵心至、鬼使神差之下,竟然以棍法的方式使了出来。 这棍影“鹤翅”扑天盖地,令人分不清眼前之棍何为真何为假,稀里糊涂就中招了。 我信心大涨,棍拄地,身体腾空而起,以棍为圆心高速掠动,鹤脚击! “扑扑扑” 又有数人倒飞出去。 此时,围困我的十几个人没有一个能站起来,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开战不到三分钟,己方就损失了一半人手,赵小龙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决定亲自上场。 “哈啊——,我打啊——” 不知他从哪里摸出来一根双截棍,舞得风生水起,嘴里喊着李小龙的标志性口号,在一干弟子的拱卫下,奔袭而至。 “哇靠,李小龙?可惜你不姓李!” 我话音方落,长棍突然飞出,如离弦之箭,又准又狠地打在赵小龙的额门上。 赵小龙突遭重击,脑子“嗡”的一响,头猛朝后一仰,双眼翻白,直挺挺轰然倒地,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跟着他一起冲锋的李家拳弟子,仿佛被猛地掐住脖子的正欢声高歌的鸭,身形戛然而止。有几个刹不住脚的,一坐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 赵小龙一倒,群蛇无首,李家拳弟子们士气大跌,仅剩的十几个人畏缩不前。我进一步,他们就吓得退一步,一个个像淋了雨的鸡似的,抖个不停。 我再进,他们再退 “咦?”赵小龙人晕了过去,从他怀里掉出来的东西却吸引了我的注意。走到赵小龙身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大哥大。 这大哥大跟砖块似的,颜色黝黑,入手极沉,这年头可没有手机,移动电话只有大哥大。 一个大哥大,在80年代要好几万一个,绝对是身份的象征。赵小龙身为一个普通的武师,不可能买得起,所以这个大哥大极有可能是张天森借他暂用。 “呵呵,这场架没白打!” 时间不等人,我吆喝一声,大黄踩着欢快的步伐奔过来,我纵上牛背带着小狼从损坏的卡车边穿过。这辆卡车坏了,堵在路中央,得好一阵才能移开。这样一来,赵小龙那批人更不可能追上我了。 李家拳的人是张天森的狗,但现在是和平年代,犯不着弄出人命。他们也不是傻子,犯不着为了点钱把命赔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子兴扬长而去。 被赵小龙一批人这么一耽搁,抓魏婉的人早就跑的没影了,我心里那个急啊。 “真笨,不是有大哥大么?”看到手里的大哥大,我计上心来,赶紧拨了个号码,“喂,是范叔么?” “哈哈,是子兴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去国安局的人吃饭呢。” 我才不管什么国安、公安的呢,着急地说:“范叔,大事不妙,半小时前魏婉被张天森的人抢走了,现在估计已经快到镇上了。” “什么?”电话那头,范伟一惊而起。间谍案关系重大,张天广张天林二人死鸭子嘴硬,到现在都没开口,眼下唯一的证人都被抢走,这是他万万接受不了的。 能不能扳倒张天森,打个翻身大胜仗,就看这一搏了。 范伟目光一寒,口气严肃道:“快把具体情况跟我说说。” “是这样的”我把今天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就听到范伟在电话里着急地说:“两辆卡车?看清车牌号了吗?” “太远没看清,依稀是天蓝色的车。” “好,我立马带人去拦截,你也赶紧追上。” “好!” 说完,两边都行动起来。 春水县的天会不会变,就看这一役了 范伟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掏出枪挂上,又叫警卫员通知警员集合。不到一分钟,派出所大院内,一支全幅武装的十人小队伍整装待发。 范伟踏出办公室,正好碰到国安局的两名特派员。 “范所长,是不是有特别任务?”国安局特派员李华生说。 “不错,间谍案的唯一证人魏婉现在被一伙不法之徒强行带走,身为警务人员,保卫证人的生命安全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刚才得到消息,歹徒乘坐两辆天蓝色卡车,正往镇上驶来。” “正好,我们二人也同你一起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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