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续 - xp1024.com
《宦妻-续》


宦妻续(续写)1小别盼重逢

2017年12月16日白芸是在上课中间被校长叫出教室的,说是市党委办公室来电话,让她马上去市委,有领导要找她谈话。在全校师生的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前来接她的市委专车时,白芸的虚荣心很是满足了一把。在打开的车门旁,她意外地看到了秦俊,这位公子哥竟然亲自来接她。她现在已经成为秦书记的禁脔,在秦俊面前也隐隐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觉。

只见秦俊露齿一笑,说道:“你家田浩今天回来。”

白芸心头一颤,心里五味杂陈。田浩这次去下面的县里,原计划只去两天,但正逢全省消防大检查,各县都要派工作组,田浩临时受命,接手主持了那边的工作。他打回电话说,这次任务对他来说格外重要,是市委领导对他的一次考察,直接关系到他将来的升迁。但白芸对此将信将疑,首先是时间上太过巧合,她这边刚被秦书记霸占了,丈夫那边就被工作缠住了手脚,哪有这么巧的事再说,下面十几个县都派了工作组,难不成都是领导的考察这市委领导,不就是秦书记吗但她也不是完全不信,她跟秦书记的事其实就是权色交易,作为回报,秦书记肯定要找机会提拔田浩,或许就着落在这次任务上另一方面,白芸也知道叶薇跟田浩在一起,虽然都是出于秦书记的安排,但夫妻双方同时出轨却是不争的事实,这样一来,她这边自责的心思就没有多重了,反而对田浩存了几分怨气。

那县城离市里也不算远,中间两次双休日,如果田浩真想回来也就是几个小时的车程,但他却没有回来,要么是贪恋叶薇的美色,要么是怕了秦书记,不敢回来搅扰。这样十多天下来,夫妻之间各有各的生活,彼此间竟是生分了许多。如今听到他回来的消息,白芸的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分不清是期待多些还是愧疚多些。

看到白芸心事重重的模样,秦俊开玩笑地说:“都说小别胜新婚,小白老师不喜欢你家田浩回来吗”

白芸一顿,醒过神来,想要敷衍几句却不知说什么好。如果是那干干净净的,小别重逢自然强胜新婚,也不会在意外人说什么。但她白芸却是每隔几天就会被秦书记全方位“照顾”一次,并不具备企盼丈夫归来的前提条件,尤其是在秦俊这个知情人的面前。明明真的有点想,但说出来却显得虚伪,但如果说不想,违了自己的本心不说,没准还会被秦俊瞧低了。

秦俊本意就是开个玩笑,见她为难就立刻岔开了话题。但白芸却担起心事来,一路默默无言,只为即将到来的夫妻重逢纠结不已。

轿车很快到达市府大楼门前,秦俊很绅士地先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市府大楼是去年才交工的新楼,市政府和市党委都在这幢楼里,但左右分开,泾渭分明,连电梯都是各走各的。白芸跟在秦俊的身后,低着头快步走着,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到似的。市政府大楼那种巍峨、壮观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小民的卑微和渺小在这里被放大了,内心里原有的几分苦恼和不甘也被抛之脑后。

直到进了直达顶层的电梯,白芸才悄悄松了口气,对陌生环境的不适让她不由自主地贴近秦俊,双方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秦俊看着眼前这娇小怯懦的少妇,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没有人比他了解自家老头子的古怪嗜好了,而眼前这个女子,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准备。她也不想想,那田浩算得什么堂堂市委第一副书记怎么会为了他的小差事而请她这个“家属”过来秦俊估计,当着她丈夫的面奸淫她,才是秦书记招她来的真正目的。而且,今天是田浩出差回来的当日,老头子表现得这么急不可待,显然是早就盼着这一天。

尽管只是稍稍设想了一下那个淫靡的场面,秦俊的胯下竟然热流涌动了,他赶紧丢开绮念,把眼睛转向遥远的虚空。

秦书记的接待员不认识白芸,但他知道,像白芸这样美貌的少妇与领导之间的事情,他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秦俊没向他介绍,他也就不问,只是客客气气地将他们让进去。

看到白芸他们进来,秦书记笑容满面地起身迎接,拉着白芸的手嘘寒问暖,恰如其分地表现着领导的关怀和体贴。白芸知道这只是他随口发挥的场面话,当不得真,但还是很高兴得到这样的接待。

初次来到本地的权力中心,白芸四处张望,悄悄放纵着自己的好奇心。隐隐约约地,她听到秦书记在身后向秦俊交待着什么,只言片语之间,只分辨出“别走远,过会儿找你”这几个字。随后秦俊出去了,只留下她和秦书记两个人。

秦书记热情地领着她参观自己的办公室,带她领略他那腑瞰全市的广阔视野。

这是一套位于顶楼的豪华办公室,建筑面积在三百平以上,分主厅、侧厅、洗手间和休息室。顶高足足有三米,向阳的一侧,全是大块大块的落地玻璃,采光极佳。房内的摆设不多,除桌椅沙发之外,只有一些靠墙的书柜。四壁都是冰冷的大理石贴就,雕饰简单,浑然一体,体现出简约大气的风格。白芸为眼前的一切暗暗咋舌,这种质朴之中显现出来的奢华和凝重让她加畏缩,不自觉地紧紧贴在秦书记的身边,就象是受到惊吓的小鹿。

秦书记的办公桌呈扇形,又宽又大,摆在主厅中央靠北的位置上,对面是一排简易的硬垫皮质沙发,配有一长条玻璃茶几。在四下游览完毕,他带着白芸回到办公桌旁,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小药瓶,从中取出一粒药放进口中,和水吞了下去。那是他托人从国外捎回来的大包装伟哥,货真价实,药效强劲。

看到秦书记吞服那蓝色的小药片,白芸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惊诧道:“你这是做什么田田浩他们不是就要回来了吗”

秦书记一把将她搂住,恬着脸说道:“你不知道,我早上一听说他要回来,鸡巴就硬得不行,只是想你,你说怎么办”

白芸又羞又恼,啐道:“你这老流氓想我做什么我老公就要回来了,这会儿可不行”

“噢”秦书记见缝插针,调笑道:“这会儿不行,哪会儿行啊”

“哪会儿也不行”白芸脸上一红,没好声气地说道,“这光天化日的,你怎么敢在这里乱来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敢闯进来的,有什么可怕的”秦书记得意地向她展示着自己的特权,又故意放低姿态,软语相求:“我这药都吃了,你说怎么办”

白芸心思急转,却怎么也不敢把吃过伟哥的秦书记丢在这里不管,不由得急道:“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秦书记却不急,在她耳垂舔了舔,轻声道:“这好办啊,你好好配合我,让我尽快射出来不就行了”

白芸挣了挣,盯着秦书记问道:“他们到底什么时间到啊”

秦书记看看表,说道:“差不多还有1小时。”

白芸估算了下,以秦书记的一贯表现来看,这点时间略显紧张,如果再加上伟哥的作用,她可就一点把握也没有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本来就能耐,还吃什么药吃什么药”

秦书记笑道:“小白老师,你也太不自信了。这女人要是真想让男人射,男人是抵挡不了的,吃什么药也不顶用。”

白芸气道:“我可不会那些”

秦书记在她香腮上轻轻一吻,鼓励道:“听我的,包教包会。”

白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堂堂书记,却教人这个有一个词叫诲盗诲淫”话音未落,自己倒先脸红起来。

秦书记哈哈大笑,说道:“还是你有水平,一下就说到点子上。这女人的水平,就在这个淫字上面,适时适度的淫是没有男人能抵挡的。”

白芸一心想着赶紧拿下这淫棍,就臊着脸听着,同时任他在胸前揉捏。却听秦书记说道:“时间紧迫,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了吧,至于怎么当好一个淫妇,我慢慢说给你听。”

因为之前有传授“速射”技巧的话头,所以白芸分辨不清他这是单纯的调笑,还是想要了解实情。犹豫了一下之后,她强忍着羞臊轻轻点了点头。

秦书记心情大畅,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又问:“想我的大屌没有”

白芸终究还是受不了这羞窘,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掩住半侧的脸,目光闪烁,俏脸飞红。

“我才不要当什么淫妇”白芸假嗔着,转头又问:“真的要脱吗脱了再穿多耽误功夫啊。”

“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秦书记一本正经地指点着,“你身材好,皮肤也好,就是要露出来给男人摸给男人看的,若是包在衣服里,可就太浪费了,对咱们要实现的目标毫无帮助。”

虽然他说的不正经,但毕竟是对她的称赞,白芸撇了撇嘴,心里有点美滋滋的。正犹豫着,却听秦书记催促:“你脱你的,我脱我的,抓紧时间”

眼角一瞥,只见秦书记那边解开裤子的钮扣,双手向下一推,那支硕大的鸡巴已经张牙舞爪地露出来白芸心头一通乱跳,暗暗气馁,她已经被这东西搞怕了,每一次都被它干得死去活来精疲力尽。也不知道他说的办法管不管用,但她没有其它选择,只能相信他了半转过身,她也开始脱衣服,心里忐忑不停,眼前晃动着的却全是秦书记那根巨物,不只是视觉回放,就连硬度和热度这些触感体验也同时回涌,纷纷抢占着她的感观。我这是怎么了她暗自嘀咕着,怎么老想着他那玩意儿尽管不情不愿,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对秦书记完全臣服,从里到外再也生不出半点抗拒。甚至,她已经对他产生迷恋,在持续几天没有男人、身体逐渐饥渴的时候,她渴望的已经不是丈夫田浩,而是老流氓秦书记和他的大鸡巴。但秦书记毕竟年纪大了,每34天做一次已经相当勉强,在田浩出差的这段时间,他总共也才睡了白芸3次。而今天距离上一次,已经有67天,原因是赶上了白芸的例假,不得不一再推迟。

当白芸脱去外衣,伸手到背后去解胸罩的时候,秦书记从侧后方贴过来,一只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恰到好处地接管了刚刚从胸罩里解放出来的美乳。

“小馒头,”他在她耳边吹着气,轻声调笑:“这么多天没肏你,可想我了吗”

白芸一向文雅,平日里最听不得这等粗话,若是田浩敢在她面前这么说,她肯定会立刻翻脸。但同样的话从秦书记口中说出来,她的反应却完全不同,这字眼同样刺耳,同样粗鄙难耐,却能勾起一连串令她难忘的记忆。一个肏字,已经高度概括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包含了他给她带来的全部快感和满足。表面上,她狠狠地回瞪他,抗议他对她说粗话,但在两腿之间,一股热流却随着这个字眼“腾”地升涌起来,直接唤起了她的原始欲望。

“说说,到底想我了没有”秦书记却不依不饶,表情严肃地追问,“要说实话。”

秦书记却说:“我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值得你想的只有这大屌能称你的心,快说想还是不想”

白芸受逼不过,只得再点点头。但这次,她不再被动地等着他的刁难,等心情稍稍平复,她克服了羞意,让自己回到与他有来有往的状态中,手上轻轻抚弄着,口中追问:“时间不多了呢,到底怎样才能快点弄出来呀”

秦书记对她的温柔表现很是满意,主动撸屌的事她以前就没对他做过。他收拢笑容,一本正经地解说:“男人射不射,关键还是要看女人勾得厉害不厉害。

你先反着想想看,如果此时是一个又黑又丑的老女人在这里,蓬头垢面,满脸官司,声音粗哑,态度恶劣,那会是什么情况我还会有射的想法吗”

白芸设想着他说的情形,似有所悟,忽地又口不对心地说:“人家可也是又黑又丑的老女人”边说还边拿眼睛瞟着秦书记,那神态已极具撒娇的意味了。

秦书记老于此道,自然知道女人说反话时应该如何应对,顺口接道:“你可不是又黑又丑的老女人,你是又白又嫩的小馒头”说完,又凑到白芸的耳旁小声补了一句,“还是越肏越美的那种”

白芸啐道:“老流氓”脸上再次红霞涌现,却掩不住唇角的笑意和眉目间的春情。

秦书记贪婪地吸吮着她所流露出的风情,对他来说,这快感在强度上丝毫不逊于射精的刹那,持续的时间却长久。要知道,女人在她一生当中,只在特定的阶段才会表现出这种欲迎还拒、既风情万种又羞涩难言的美妙姿态。对秦书记来说,这可是比什么都宝贵的精神食粮,他平时花样百出地玩女人,为的就是挖掘并占有这种精神财富。而白芸这个小女人,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了,可谓回回有收获,令人百玩不厌。而且她的羞涩和纯真一直都没有消退的迹象,这实在太难得了,每次都让他有作新郎的新鲜感,总能精神享受和肉体满足双丰收。

在打情骂俏的轻松氛围中,白芸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秦书记的异样,在她看来,秦书记的神情里只有对她的欣赏和渴慕。体内萌发的春情让她越来越放松,以前会令她难以启齿的问题此时却脱口而出:“少没正经啦,快说说究竟要人家怎么样嘛。”

“这个其实最简单了,”秦书记把玩着她那温软挺拔的乳房,嘴里不紧不慢地解释着,“男人要射精的时候,会先有射意,就跟撒尿前会有尿意一样。射意会积累,达到一定程度男人就忍不住了。所以呢,女人要想让男人快射,就得加速积累的过程。”

“要想达到这一目的,女人需要在多方面对男人施加影响。第一,她自己的心理状态要调整好,要在心里对男人产生渴望,对精液产生渴望。第二,她要用她的一举一动表现出这种渴望,要让男人知道,她已经发情发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迫切需要男人射精给她。”

白芸闻听,又感觉有点臊得慌了,偷眼看看秦书记,心里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在捉弄她。

秦书记笑道:“我说的是真的。第一点是统一思想,第二点是贯彻执行,二者缺一不可。一手抓思想,一手抓落实,两手都要硬”他的一手在白芸的乳房上揉搓,一手在她翘臀上抚弄,两手都很硬。

今天是白芸的安全期,不用顾忌秦书记射精给她,而在内心深处,她其实一直都很享受秦书记的射入。男人的射精,对女人来说都是纯粹的给予,在心理层面上最容易让女人产生满足感。在数度高氵朝之后,炽热的阴道再次被大屌贯通,浓浓的精液喷薄而出,激射在子宫颈口,那销魂滋味可不是丈夫田浩所能提供的。

未知何时,白芸倏然惊觉,自己竟然一直与他所说的第一点暗暗相合,抿着小嘴矜持了一会儿,为难道:“就算你有道理吧,可人家不知道怎么做呢”

秦书记:“这心理上的事,就看你怎么去想。你要是总想着,这老东西真讨厌,怎么不赶紧去死啊那你的心情就好不起来,外在的表现也不会对男人产生吸引力。反过来,你要是总念着我的好,总想着这老宝贝儿真能干,就乐意让我干你。那你的心意就会在一举一动流露出来,我看在眼里,干你的劲头儿也会足。”

“讨厌我才不乐意让你干你怎么不赶紧去死啊”白芸学得倒快,厌恶的表情和怨恨的眼神都惟妙惟肖,只不过前面挺起的酥胸和后面翘起的屁股却表达出不一样的内容。端着架子与秦书记对峙了一会儿,见他不为所动,马上又换了一副委屈抱怨的表情,“我都不会那些道道,每次都被你折腾得要死,自己从来作不得主。”

秦书记很是得意,顾盼自雄地撇起嘴来:“我老秦这功夫,可不是吹出来的。

多少贞洁烈女,只要到了我的胯下,最终还不是服服帖帖的”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让口气严肃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你白芸还是比较厉害的,在这些女人当中,就属你拿住我的时候最多。”

“拿住”白芸被他称赞,心里也有些小得意,一边扬着脸掩饰着,一边不失时机地提问。

“拿住逮住都行,就是男人到了最后关头,只差一点点就要射出来,这时候,他极其脆弱,就像小偷被主人拿住了一样,一点都不敢乱动,稍有不慎就会被宰掉。”“原来是这样啊。”白芸恍然,但又疑惑地问道,“可是我哪有拿住你

一直都是你拿住我还宰我”

秦书记赞许地点点头,说道:“这就是你比她们都厉害的地方,随随便便装一下可怜,都能装得这么勾魂儿”

说完,他从背后把手伸进白芸身上仅有的内裤之中,手指一直下探,直抵秘处。触手一片湿滑,想不到这小娘们竟然已经湿透了,他这儿可还没怎么施展呢。

敏感的区域遭到突袭,白芸嘤咛一声,娇躯微微颤抖,同时呈现出不堪挑逗的娇弱和亟待男人爱抚的迫切。

“讨厌啊你这还没说完呢,就摸人家那里”

“以你的条件不用刻意去学什么,你只需知道,我也有被你拿住的时候,就行了。”秦书记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白芸濡湿的秘穴,毫不客气地在里面搅动起来,“到那时,你用这两片肉刀子狠狠一切,就把我收拾了。”

白芸习得秘技,暗自雀跃,屁股不由自主地翘起来,迎接着秦书记的指奸。

秦书记却故意打起官腔:“小白老师,理论不能高高在上,必须要经过实践的检验。你看,咱们是不是操练起来理论联系实际,边干边学,共同进步,你说好不好”

白芸正被他抠挖得浑身不自在,忽闻他把流氓话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一时忍俊不住,哧地笑出声来。

这一笑勾魂夺魄,满室生春,一下就把秦书记看得呆了,胯下之物情不自禁地徒然一硬,扑愣愣地竟有挣脱白芸掌握的意思。

白芸只道他要开始了,握着的手一松,翘臀微转,迎向秦书记的方向。

秦书记本来还想多戏弄她一会儿,见她举臀迎来倒是有些意外。把眼看去,只见她圆润的屁股在紧窄的内裤中半掩半露,臀缝被他的手撑开,浅褐色的肛门一紧一紧的,涂满他手指上下运动时带出来的淫水。好一幅美女翘臀待肏的画面

白芸等了片刻,却不见他有所动作,微微迟疑了下,双手向下一褪,把仅有的内裤也脱掉了,然后又翘臀以待。

秦书记暗暗摇头,这不是他的节奏,但白芸急于了事,主动些也在情理之中。

当即收起玩耍心思,挺着鸡巴凑到跟前,先将龟头在她红艳艳的肉缝中沾水上浆,随后拧腰送胯,只一顶,龟头前端便已准确嵌入。

白芸顿时屏住呼吸,准备承受大屌的入侵,但直到一口气憋完,秦书记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正疑惑着,只听秦书记叫她:“小白老师”

“嗯”她顺口答应着。

“我要肏你了。”秦书记又使出欲擒故纵的把戏。

白芸对他的这一招已经见识过多次,但每次都同样应付不来。以人妻的身份与丈夫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对她来说始终是不光彩的和不道德的,为免受自责的痛苦她只能用各种借口和理由为自己编织一个保护层,然后像鸵鸟一样躲在里面。但在双方性器即将锲合的瞬间,秦书记重新提起她的身份并加以强调,就像是把那层保护膜一下子撕开,让那些脆弱的、敏感的东西重新暴露在空气当中。

“嗯。”像往常一样,片刻的挣扎之后,她还是选择了顺从。

“真的要肏了。”

“肏吧。”她最后投降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但一直都是秦书记最爱听的声音,白芸能清晰地感觉出,每当这时,秦书记的鸡巴都会瞬间变得粗硬。

秦书记的首次插入缓慢而坚决,硕大的龟头撑开饥渴紧致的肉壁,一路向前直达最深处。仅仅一次贯穿,就极大地缓解了她对男人的渴求。在那短短的时间内,空虚得到填补,焦虑获得释放,她的整个身体都散发出快乐的气息,似乎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但这只是开始,紧接着,那大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很快就让她升入云端。除了下体的阵阵快感,她的其它感观相继隐退。这时,她蜕变成纯粹的女人,不再是田浩的妻子,也不再是义正辞严的女教师,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秦书记无比惬意地干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少妇,动作舒展而有力。他机械地运动着,心境渐渐从攻城拔寨的兴奋中回复平静。这女人真是极品,年轻貌美,体态妖娆,一身白肉要多嫩有多嫩,胯下还是极其罕见的粉嫩白虎。每次干她,秦书记都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乎那远去的青春又回到身体当中。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就像现在这样,他不停地抽送着,快感却明显不足。反复的摩擦使得龟头都有点麻木了,但他跟白芸提到的射感却似乎越来越遥远。他需要新的刺激,需要高一级的精神满足。正如秦俊所估计的那样,他是准备让田浩在踏入这间办公室的第一时间,第一眼就看到妻子被他狠肏他将从田浩的屈辱感中无限汲取征服的快感,那可是比肏女人能令他满足的至高享受。事实上,他的计划还不止如此,他还打算当着田浩的面让秦俊把叶薇给办了。老婆和情人同时被干,田浩脸上的表情一定会精彩之极。至于叶薇,他只想借此机会提醒她,他秦高强仍然是她的主人。

此时的白芸已沉浸在如潮的快感当中,丝毫没想到秦书记正在打着这样的主意。在丈夫就要回来的当口,还在跟外人乱搞,这种对她来说既荒唐又下流的事就这么发生了,而且还没让她感觉到有在办公桌前,任由秦书记亲她玩她摸她肏她,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身后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无穷欢乐。她认为,只要在丈夫回来之前让秦书记痛痛快快地射出来,那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丈夫不知情所以不会难受,秦书记淫欲得逞自然心满意足,自己这边也会再次饱尝禁果的美味突然,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如晴天霹雳般将白芸从云端拉回地面。那是田浩在打她的手机,那首爱你到永远的铃声是田浩自己选定的,只供他一人专用,所以白芸一下就听出来了。这可真让人尴尬,这边老流氓正干她干得起劲儿,那边丈夫却打电话过来,这叫什么事

“哎,你先停停,这是浩子的电话。”

“没事,你接你的电话,我不打扰你。”

“讨厌啊你这样我怎么接电话”

“嘿嘿,我就想看你一边被肏一边给老公打电话。”

“讨厌啊你真是老流氓”

这个时间,正是白芸学校里的课间休息时间,错过这一段,她的手机就会自动转入静默状态,田浩知道这个情况,所以才会在这个时间打给她。该接的电话不接,说不定就会惹得田浩胡思乱想,毕竟夫妻之间正处于相对敏感的时期。可是,如果接的话,眼下的情景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放心吧,我会轻着点的。”秦书记的保证适时而又充满诱惑力,为配合他的说法,他的抽送速度跟着慢下来,仿佛在向白芸展示他会轻柔到什么程度。

这的确让白芸安心了许多,尽管插在她阴道里的大屌明显粗硬了,但抽送的动作却已经放缓到能让她心平气和的程度。这老东西,关键时刻还是蛮体贴的。白芸这么想着,手里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的按钮。

电话里传来田浩欢快的声音:“老婆我回来了”

“真的吗这太好了”白芸也发出惊喜的声音,毫不理会秦书记那双重新回到她胸前的魔手。

“我一会儿先到秦书记那里汇报工作,中午回家和你一起吃饭”田浩的声音充满了喜悦,白芸能从中听出他对她的感情,那是真挚的感情,还未褪色的感情。意识到这一点,她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这是她的老公,还爱着她的老公。田浩还在那边说着什么,但她已经充耳不闻,对她来说,确定丈夫还爱着她就足够了,其余的已不重要。

内心的感动驱散了笼罩心头的阴霾,也驱散了盘踞心底的肉欲。只在片刻之间,身体的兴奋就消退了,秦书记的大屌虽然还在那里抽动,甚至力度还有所加强,但都无济于事,她几乎感觉不到快感了。

出现这种变化完全出乎秦书记的预料,同时也是他无法理解的。在他的预想之中,少妇会被他搞得高氵朝迭起,会强忍着快感与丈夫通话,会努力保持自己的音调,也会产生强烈的身体反应。但事态的发展让他彻底失望了,那丈夫的寥寥数语就让少妇感动不已以至情欲消退,这让他感到既无趣又懊恼。难不成这段时间以来对少妇的征服都是无用功吗都抵不上她丈夫对她的一声呼唤

以秦书记的年龄,肏女人的乐趣已不在于肉体的交合,而在于欣赏女人的各种生理反应和心态变化。白芸的阴道和先前一样紧,一样滑,但肏起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失去了热烈的身体反应和矛盾交织的心理活动,美女与一堆死肉没什么区别。秦书记默默地运动着,心头却泛起阵阵烦躁。

蓦地,白芸身子一颤,阴道口剧烈收缩,如拳头般紧紧地握住了肉棒,口中一声惊呼:“什么你们已经到楼下了”

宦妻续(续写)2双簧表演和爱的留念

2017年12月18日田浩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话有什么不妥,比如“楼下”这个词如果换成“政府大楼”的话,会符合他们之间的地理差距。他怎么也想不到,白芸脱口说出“楼下”一词,是因为她就在这里,就在他头顶上方不远处秦书记的办公室里。

“是啊,一大早就出来了,路上车不多,顺得很。”他的声音依然热情洋溢。

白芸这时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应付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

本来,她并不怎么担心时间问题。一方面,虽然有点紧张,但抓紧点也不一定不够;另一方面,如果真的不够,所差也不会太多,只要秦书记让田浩在门外稍稍等一等,他们就会有足够的时间了。只要事后她躲进旁边的休息室,田浩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在这儿。可如今,田浩提前到了,而且提前了这么多,她再怎么努力也来不及了。如果秦书记让田浩一直在外面等,也不是不行,但刚出差回来就被长时间晾在门外,这种风声会对田浩非常不利。

“浩子已经到楼下了,这可怎么办啊”彷徨无计之下,白芸焦急地询问秦书记的意见。

“不用慌,有我呢。”秦书记却是满不在乎,一面低声安慰她,一面伸手在她秘穴所在摸了摸:“你把屄夹紧点,我也加把劲儿,看看能不能射出来。”刚才,白芸的阴道意外收缩,那突如其来的紧握感让他惊喜莫名,此时借着急事急办的由头,正好要她做这个。

白芸已经顾不上抗议他话中所带的“屄”字,只把小穴用力夹了夹,问道:“是这样吗”

秦书记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白芸的主动夹屄,要说有多爽倒不见得,但能让这腼腆的少妇做出这等举动,绝对可以算是里程碑式的进步。他本来因为白芸情欲消退有些恼火,这一下气儿也顺了,劲儿也来了,双手牢牢箍住白芸的小蛮腰,胯下骤然发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如活塞般猛烈抽送起来。

白芸坚持了一会儿,小穴夹了又夹,努力配合着秦书记的攻势,但终究还是禁受不住,先是咿呀咿呀地叫起来,紧接着身子一软,下体抽动着进入到高氵朝的状态。

“不行了要死了”

秦书记心里盘算,田浩这会儿应该已经进入电梯,只要自己再坚持一会儿,就能让他看到妻子这高氵朝迭起的画面,那才是最佳效果。

“再夹紧点”他低声喝道,硕大的龟头在白芸抽搐的阴道口加速摩擦,进一步推动着她的高氵朝。

高氵朝中的白芸汗水淋漓,气息急促,连动情的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但与以往不同,这次她神智不失,丈夫正在接近的紧迫感让她始终保持清醒。

“你怎么还不射呀”她扭头看向秦书记,一脸的幽怨。

秦书记嘿嘿一笑,终于向她摊牌:“不射了。咱们这次就在你老公跟前做,让他看着。”

白芸大吃一惊,叫道:“你在开玩笑吗这怎么行”

“我不是开玩笑。”秦书记脸色沉下来,态度生硬地哼道,“这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被我当面肏老婆的,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白芸顿时傻了眼。她此时已经明白,秦书记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一早就知道田浩到达的时间,一早就知道这点时间不够他射出来,却故意吃了药,又哄她解衣相就与他搞得热火朝天,为的就是让她丈夫看到这一切而她,却在一直傻乎乎地琢磨着怎么让他快点射出来。

仅仅发呆了几秒钟,白芸就醒过神儿来。只见她眼圈一红,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脸上尽是焦急和恳求之色,口中是苦苦哀求:“我的好书记,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以后你要怎样我都依你,求你不要这样”秦书记却没想到白芸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在他看来,这是他与田浩之间的角斗,他以身份地位和权势为刀,田浩以人格尊严和夫权为盾,与早已失身给他的白芸没有多少关系。但从她眼中所流露出的惊慌和恐惧来看,秦书记感觉她真的会受到伤害,而且是很严重的伤害。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玩女人也有玩女人的底限,他的底限就是不结死仇,不伤根本。

秦书记的犹豫被白芸看在眼里,顿感希望大增,身子一挫脱离开双方下体的结合,转身扑进他的怀里,扭动着娇躯又是哀求又是撒娇。

她的这些动人姿态都是秦书记未曾领略的,乍一施展出来,直迷得他心酥腿软,哪里还狠得下心去

“真的什么都依我吗”

“都依你,你要怎样都行。”

“屁眼给我肏吗”

“给。”

“嘴呢口交肯不肯”

“嗯,也行。”

“把舌头伸出来,跟我亲个嘴儿”

“呜呜”

秦书记贪婪地吮吸着少妇香甜的舌尖,满足地享用着少妇主动的献吻,心里面暗暗调整着对待田浩的方案。这个田浩,该给的甜头还是要给,该抽的鞭子还是要抽。既然白芸护着他,今天就不让他欣赏老婆挨肏的好戏了,但不等于就这么放过他。

这时,桌上的对讲机传来接待员的通报和请示,田浩和叶薇到了。白芸闻听,挣脱开秦书记的怀抱,抱起脱下来的衣服就要躲到旁边的休息室去。但秦书记却摇摇头,拉着她走到办公桌后面,“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口交吗这就来吧。”秦书记坐到自己那张豪华舒适的转椅上,惬意地往椅背上一靠,手里掂着大鸡巴向白芸示意,“我坐在这里见他们,你躲在桌子下面给我含屌。”

白芸面露难色,她刚才的确是答应过,但这事儿对她来说有点难度。

秦书记脸色一沉,喝道:“你果然是哄我的”

“不是,不是。”白芸连忙摆手,解释道,“人家有点洁癖的嘛,就连就连浩子那个我都没含过”

秦书记一愣,接着又是一阵狂喜。这娘们儿的小嘴儿,竟然是一块处女地,而自己这就要为它破处,领先所有人抢占这里,包括她的丈夫。欣喜之下,立刻把白芸拉到跟前,让她蹲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口交一时难以接受,就先近距离摸摸看看,熟悉熟悉。与此同时,他整理着自己所知道的心理学知识,准备开始耐心的说服教育工作。

对白芸来说,摸屌的经历其实不多,象这样双手捧着大鸡巴近距离观察,对她来说是绝无仅有。对男人的性器,她向来都是远远一瞥,若论感观上的熟悉程度,视觉上的经验远远比不上触觉上的感知。说来奇怪,她其实已经对秦书记的鸡巴相当熟悉,不管是硬度热度还是长短粗细,她都了如指掌,甚至连龟头的形状和沟嵌的深浅她全都一清二楚,但当这根肉棒摆在她面前时,她却臊得不行,似乎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

“小白老师,这洁癖啊,说白了就是嫌脏,是一个心理上对某物产生不洁感,从而形成抗拒的现象。”

“要想消除这种现象,需要进行相对应的心理辅导和心理建设。”“所谓心理辅导,就是从根源上分析不洁感产生的机制,从根本上推翻此物不洁的结论。”

“所谓心理建设,就是通过灌输概念、物理刺激、反复强调等手段,对目标物体形成新的和正确的认知。”

“现在说说男人的鸡巴,究竟脏还是不脏本质上,它就是一段肉”

毕竟心理学和法学是秦书记的老本行,一翻深入浅出的分析和诱导,终于成功地改变了男性性器在白芸印象中的天然不洁性,也让她终于有勇气直视它端详它。在接下来的心理建设过程中,秦书记又用拟人化的方法,把他的大屌描绘成一个兢兢业业的小东西,只为她的快乐而生,为她排解苦闷,为她驱散寂寞,任劳任怨不辞劳苦,总之她有无数个理由疼它爱它。他不只说给她听,还让她跟着一起复述,让她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这些“真理”。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下来,新的观念逐渐生根发芽,旧的观念则一步步成为历史。当白芸在他的指导下把鼻子凑近龟头的顶端,将那股浓烈的腥臊味深深地吸入鼻腔,脸上却流露出陶醉的神情时,秦书记终于确定自己的说服工作圆满成功。作为测验,他让她象珍爱自己的宝贝一样把大屌贴在脸上,她不但照办了,而且连脖子的部位也贴上去;他让她把大屌作为最亲近的朋友一样好好亲近,她就把大屌拥在胸前,还把龟头前端弥漫着腥味的粘液涂到自己娇艳的乳头上。

“好了,现在就请你张开嘴,把它含进去,用你的实际行动表现出对它的热爱”终于,秦书记一声令下,让这美丽的少妇张开红润的小嘴,去实施最后的攻关。

当田浩和叶薇携手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正襟危坐的秦书记。田浩有点诚惶诚恐,这是他首次执行涉及实权的工作,心里面急需得到领导的肯定。

所以,他的汇报很详细,连各个单位和个人送上的礼金数额都交待得一清二楚,还表示自己分文不取,全部交由秦书记处理。相比之下叶薇则放松得多,也有多的空闲去观察四周。以她对秦书记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让他们在门外等上半个小时。很快,她在办公桌旁边靠近里侧拐角的位置上,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内裤。她心中一动,偷眼向秦书记看去,果然看到他的鼻尖上有细细的汗珠渗出,这是他行欢作乐时最常见的生理表现。好家伙果然是在玩弄女人,而且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那个白芸。但他为什么又让他们等在外面呢他不是最喜欢玩夫前凌辱的吗带着深深的疑惑,叶薇乖巧地保持着沉默,同时暗暗为身边的田浩感到揪心,这小子越爱他的老婆,伤得就会越重,真是可怜。

对田浩的工作,秦书记基本肯定,作为鼓励和嘉奖,他让田浩留下一半礼金,而且还不无关怀地指点了几手权力使用上的技巧,同时表示会对他进行培养和提拔。田浩对此感激涕零,这次出外勤,让他在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权力的滋味,那些关系单位的谄媚,那些被审查对象的惶恐,那些匍匐在地的人,那些利益纠缠的事,无不让他感受到权力的强大和美妙。

谈完工作谈生活,秦书记首先问起的就是田浩和叶薇的性生活。多久一次啦,质量如何啦,双方好感啦,什么都问,中间还时不时地发表议论,却是感慨自己年老体衰,没有足够的精力去“照顾”白芸。每到这时,田浩都只能不尴不尬地陪着笑,不敢反驳什么,也不愿意发表意见。说着说着,秦书记的话题便转到口交上,问叶薇有没有给田浩口交过,在得到叶薇肯定的答复后,他感慨地说白芸样样都好就是太拘束不肯口交。他问田浩白芸有没有给他口交过,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又遗憾地表示白芸嘴唇性感舌头柔软,不给男人口交太可惜了。他让田浩回家好好劝劝白芸,争取早日打开新局面。当他听田浩说起白芸有洁癖不大可能做这种事时,又自信满满地表示自己最擅长做思想工作要跟田浩这个丈夫比一比看谁先得手。似乎是被这淫靡的话题勾起了兴致,又似乎是不甘心田浩占了叶薇好大的便宜,秦书记当场要求叶薇给他口交。叶薇欣然从命,心里却疑惑到了极点,种种迹象表明白芸就在房间里,秦书记为什么还要她呢这一疑问,在她转过桌角,看到全身赤裸、正在为秦书记默默含屌的白芸时,得到了最完整的答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田浩倍感无聊,却又不敢走开,因为秦书记会时不时地与他交流“叶薇”的口交技术,还会故意让“叶薇”发出这样那样的声音给他听。

而叶薇,则出色地扮演着双簧中台前的角色,她一边应和着秦书记,让那个唯一的观众相信是她在含屌,另一边,却忍不住满怀戏谑地把手伸到白芸的胸前胯下,以灵巧的手法让这个小妮子在羞窘中再添羞窘,娇媚中再增娇媚。白芸在中间最辛苦,不管秦书记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旁边的叶薇都会干干脆脆地答应下来,而她却不得不照办。比如,秦书记让她吸住龟头后猛地向外拔出,让嘴唇爆出“啵”

的声音,她这里满心不愿意,但叶薇已经在旁边一口答应下来,为了不让丈夫察觉到异常,她就不得不照做这种羞死人的举动。

事实上,自从蹲下来面对秦书记大屌的那一刻起,白芸的内心就被接连不断的震撼持续触动着。

当她听从秦书记的蛊惑,终于有胆量仔细观察男人的阳具时,视觉上的冲击极大地满足着她对男性的好奇,这份好奇自她懂事以来一直深埋心底,此时却一发不可收拾。这份触动对她来说不可谓不大。

当她按秦书记的指示,逐步挖掘并确认自己对这根大屌的真情实感,逐步将模糊的好感提升为明确的喜爱,逐步将遮遮掩掩的依恋转化为毫无保留的崇拜之后,她忽然惊觉,自己其实早就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只不过她一直在回避,不愿去想,不愿意承认和接受。这份触动对她来说也不可谓不大。

当她顺利通过秦书记的特训,终于张开小嘴将他的龟头轻轻含入时,她的人生开启了新的篇章。唇舌是人身上最敏锐的感觉器官,其感受精度甚至能达到针尖大小,这一利器在今天终于被她用于品味男人的鸡巴。那细腻而又丰富的触觉,那难以描述的滋味,那新鲜迥异的一切,对她来说将终生难忘。这份触动对她来说自然是极大随后,秦书记接见田浩叶薇,她就躲在丈夫身前几米远的地方,为别的男人口交,这样的场景令她的心情极为复杂,既有无地自容的羞愧,又有触犯禁忌的兴奋。这种经历实在太不寻常了,完全出乎她的想象,当然也会触动她的内心,留下深刻记忆。

接下去,秦书记与她的丈夫当面谈起跟她的性关系,还重点谈到“她一直不愿意”的口交。她深深地为丈夫感到屈辱的同时,也为他的懦弱和退缩感到悲哀。

在那一刻,她总算明白了秦书记要在丈夫面前干她的本意,不过是雄性动物在对手面前炫耀自己的交配权罢了。实际上,他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都是公开宣示,区别只在于做给他看和说给他听。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进一步认清眼前的事实,让她明白,再像鸵鸟那样靠把头扎进沙子里来逃避世界是不行的。这教训来得残酷,耳光打得啪啪作响,对她的触动同样巨大。

至于叶薇的知情和加入,自己光着身子给秦书记含屌的丑态被她看去,其实只有短暂的尴尬,毕竟叶薇说得明白,这些勾当她早就做过了,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中午与田浩一起吃饭的时候,白芸的阴道里一直浸含着秦书记的精液。

这是秦书记特别要求的,他还严令白芸午饭以前都不得上厕所,以免造成精液的流失。用秦书记的话说,他舍不得把白芸还给田浩,既然不得不还,就让他的精液多陪陪她吧。当他说这番话时,白芸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满心满腹都是对他的顺从和迷恋,这要求虽然有点变态,但在她听来却不啻最动听的情话。激烈的性爱让她流了好多汗,水分的流失让她一点尿意都没有,感觉坚持到午饭后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她爽快地答应了。

然而,随着与丈夫的重逢、欢聚、相亲、相伴,她心中那份正常的情感逐渐回归,流淌在阴道中的这份“爱的留念”开始给她造成越来越多的困扰。每当她想向丈夫表达思念、爱恋这类的情感时,胯下那粘乎乎的流动感都会给她不好的提示。

这老流氓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重归于好她暗暗气恼着,终于品味出老东西的险恶用心。

她和田浩在饭店门前刚见面时,都情不自禁地上前拥住对方,往日的温馨一下子就回来了。但是,在进入包间后,田浩向她索吻时,她却猛地想起来,不久前自己还在给秦书记口交,在那之后都没漱过口,会不会有味道留下来会不会被发觉心里这样想着,脸自然而然地向旁边一让,避开了丈夫的求吻。但她反应快,顺势一拳打在田浩肚子上,然后娇叱一声:“这大庭广众的,你要死啊

是跟叶薇那个狐狸精学的吗”

田浩疼得直咧嘴,讪讪说道:“哪有啊,我就是想你了这是咱们订的包间,哪是什么大庭广众”

白芸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面又爱又怜,想着他才在秦书记那里受了委屈,自己还为了遮掩痕迹欺负他,很是过意不去。忍不住上前一步,拉起他手,柔声说道:“死耗子想我也不能乱来啊,等吃完饭咱们回家,我让你亲个够。”

田浩看着红云扑面的妻子,一时间竟然呆住了,这等柔情蜜意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难道是老贼调教出来的吗这一念头乍一闪现就迅速被他否定了,姿态表情都可以伪装,唯独那扑面的红云不可能召之即来。这是妻子在向他展示自己的妩媚,向他发出爱的召唤。想到这里,田浩的感情忽地爆发,摇着妻子的手求道:“阿芸,咱们别吃饭了,这就回家,好不”

白芸呆了一呆,脸上顿时堆起多的红云,神情变幻不定,忽地转羞为恼:“你真是越来越没正形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子,出了一趟差怎么就这样了”

田浩对她的情绪转变无从把握,只能暗暗责怪自己太心急,惹得娇妻发恼。

殊不知,白芸的几次脸红,都是因为想到了秦书记留在她阴道里的精液。回家以后亲热亲热或许还行,做爱就绝对不行,这是白芸一开始就打定的主意。

宦妻续(续写)3田浩渡劫之隔门春宫

2017年12月20日凡事有一得必有一失,这就是这些天以来秦书记最大的感慨。

不久前,他帮助白芸克服心理障碍,接受了口交这种性爱方式。在当时,他的成就感极高,少妇笨拙的唇舌一度让他忘乎所以。但是,随后不久他就发现,在克服了对男性性器的厌弃感之后,白芸的羞耻感也迅速降低,他一直以来最为欣赏的那种羞答答臊兮兮的神态几乎在她身上绝迹了。这不禁令他哀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让他烦心的还不只这一点,那田浩自从出差回来,对白芸越来越冷淡,据白芸说他们之间的性生活已经基本停掉了。这就意味着,白芸实际上已经变成他的女人,而不是从前的人妻。虽然,每次他想要白芸的时候,还是会通过田浩来安排,但从田浩越来越从容的态度和越来越自如的表现来看,这位丈夫已经不再负担妻子失身于人的耻辱。他并不认为这是田浩在向他作出退让,因为田浩和叶薇假戏真做,关系越来越密切的情形一直都被他看在眼中。这局面着实令他头痛。

叶薇跟了他好多年,先前为了帮他占有白芸,才与田浩虚与委蛇建立关系,这次又是为了帮他摆脱政敌的攻击才与田浩进一步交往,实在不便责之过甚。而田浩那边忍气吞声,把这么好的老婆让给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指摘的。

但是,他实在不愿意看到事情越变越糟,白芸也同样不愿意。这天晚上,她应召来到秦书记家里,脸上明显带着泪痕。秦书记追问之下才知道,田浩根本就没回家,只是打电话跟白芸说了一声,最后还开玩笑地说让白芸好好打扮打扮。

白芸就是为他最后这句话哭的,他能这么说,显然已经置身事外,不再把自己当成白芸的丈夫。这事弄得秦书记也没了兴致,抱着白芸哄了半夜,两人竟然破天荒头一回没有在约会日做爱。第二天一早,白芸主动为秦书记口交,温柔乖顺如小妻子一般。表面上,秦书记对白芸的服侍享受无比,但在内心当中却暗暗地产生了厌倦,他秦高强不需要妻子,他需要的是别人的妻子。

究竟,田浩为什么会对白芸冷淡起来呢答案是叶薇。经过一段时间的近距离接触,叶薇在心里对田浩萌生了某些真的感情,所以她冒着触怒秦书记的风险,将那天办公桌后面的情形暗中告诉了田浩,一方面是为了拉近与田浩的关系,另一方面也是想让田浩对白芸有一个深切的认识。破坏了他们的夫妻关系,就为自己赢得了机会,叶薇的小算盘打得精着呢。然而这么一来,白芸当初忍辱负重为了保护田浩而“失口”的一番苦心却化为乌有,还坐实了她串通秦书记一同欺瞒丈夫的罪名。而且,因为叶薇是私下里透露给他的,他为了保护叶薇就不能去找白芸对质,白芸那边也就连一个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田浩已经把她恨上了。

但,姜毕竟是老的辣,秦书记不需要知道叶薇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也不需要知道田浩和叶薇之间的感情纠葛,他仅从社会常理的角度出发,就能直指根源,找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他把叶薇叫来,让她准备检举田浩收受贿赂的材料。

叶薇吓坏了,赶紧替田浩求情,同时打探秦书记要收拾他的缘由。这时,秦书记用手指点着叶薇,咬牙切齿地说出一番话。

“不管是你,还是白芸,像你们这种级别的美女,只要嫁给田浩这样的人,都免不了一个卖身求存的下场。为什么因为他没有力量保护你们,也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对美色的占有是要靠实力的。他没有实力却占有美色,就会给自己招来灾祸。在青岛的时候,他当时要是敢说个不字,会有什么下场你是知道的。这就是实力不济不得不低头。就算没有我秦高强,他就能守住白芸吗

我告诉你,他的下场只会惨,因为这世上还有张高强李高强,他们下手的时候,手段只会比我狠,因为他们要的比我多。我要白芸,好歹是有条件的,我有要求,也有回报。若是换成别人,他田浩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我要的白芸,是那个婚姻幸福,生活美满的白芸,不是现在这个哭哭啼啼被丈夫抛弃的白芸。他田浩算什么东西也敢坏老子的事要不是看在白芸的情面上,我会提拔他会安排他到党校学习还敢跟你勾勾搭搭,他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他就算娶了你,能护得住你吗”

“叶薇你也一样不懂事,跟他这么一个芝麻大的小公务有什么好混的过两年我退了,钱立伟要睡你,你敢不给他睡他田浩能罩着你趁我还在位,你赶紧找个合适的嫁了,我多少还能帮你们一把。过得几年,你自己的底子厚了,有了实力,就谁也不用怕了。”

“所以,我得让田浩吃个教训,要让他知道,离了白芸他屁都不是”

“你也不用为难,那田浩不值得你为他操心,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就说钱立伟拿到了他的黑材料,准备整他,要你陪睡才肯放过他,看他怎么说。他要是为了你宁可放弃前程,我就饶他这一回。”

结果,田浩没能通过叶薇的考验,他跪在地上求叶薇帮他,把叶薇的心一下就伤透了。第二天,叶薇的检举材料递到纪委,田浩的党校进修中止,停职接受审查。这下田浩吓得麻了爪,赶紧去向秦书记求救,但秦书记根本就不见他。他这才连滚带爬地跑到白芸跟前,求白芸帮他向秦书记说情。

白芸早就得到秦书记的交待,要借此机会好好炮制他。秦书记的话明明白白,只有让他多吃些苦头,才能显出她的好来,才能让他学会珍惜。所以,白芸端起架子,历数田浩的不是,声泪俱下地控诉田浩多日来对她的冷淡和伤害。田浩则深刻检讨自己的行为,表示一定痛改前非,恳请白芸的原谅。几经悲喜,几经爱恨,双方最终取得谅解,二人抱头痛哭,再次山盟海誓,相约今生。

当天晚上,他们一起来到秦书记家,请秦书记救难。

秦书记对田浩极为不满,把这件事的责任全部归到他的身上。说钱立伟拿到叶薇的裸照,迫她就范,但叶薇宁死不从,钱立伟无奈之下就改了条件,让叶薇举报田浩,以此划清跟田浩的关系,从而破解秦书记的金蝉脱壳之计。这里头本来并没有田浩的责任,但据叶薇说,钱立伟手里的裸照,偏偏是从田浩的手机里流出的。田浩当时就傻了,他的确是用手机给叶薇拍过裸照,但绝对没有外传,根本就不清楚怎么会流出。

秦书记向田浩摆明了责任,就不再理他,转而对白芸说:“他都不要你了,你怎么还跑来帮他求情”

白芸就替田浩分辩,说他不是不要她,只是夫妻拌嘴,现在已经和好了。

秦书记却不以为然,把田浩央求叶薇去陪钱立伟的事情说出来。说田浩不知好歹,白芸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叶薇也为他做了许多,他同样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人,他不想帮。

田浩低着头不敢说话,白芸就呜呜地哭,只说他是她老公,他的事她怎么都得管。

他们这番表演,亦假亦真。假的是,根本没有钱立伟要挟叶薇的事,裸照的事是子虚乌有,就连举报材料都没有登记在案,整件事都是操控在秦书记手掌心里的把戏。真的是,秦书记一语道破田浩的自私和薄情,让白芸很是伤心难过,但心里还是舍不得他,所以才会哭着说出这番毅然决然的话。

在同一时间里,秦书记和田浩都被她小女人的固执感动了。秦书记站起身来,走到白芸身边,把她拥在怀里,低声抚慰。田浩红着眼睛也想凑上去,却被秦书记凌厉的目光所阻止。在秦书记鹰隼一样的目光中,有鄙夷,有愤怒,有懊恼,有斥责,让田浩产生置身于审判台前的感觉。他心虚地退回去,耳旁却传来秦书记冷冷的声音:“你先回去吧,我要跟小白老师商量商量。”

逐客令虽然冰冷,里面却暗藏转机,田浩的心头为之一轻,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白芸娇弱的身影,讷讷地退出门去。

门锁撞合的声音传来,白芸抬起头,梨花带雨的俏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他真的回心转意了,还是你最厉害。”

秦书记笑着点头,指向门口说:“他刚才临走前,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看来是真的在意你了。”

“那你就放过他吧,他胆子小,怪可怜的。”白芸顺杆就爬,借机继续为丈夫说项。

“就算要放过他,样子也得做足,停职审查最少也得一周,不然就不像了。”

“要一周啊。”白芸深知丈夫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很为这一周的时间担心“你可不要提前露底给他,只说我答应帮忙就行了。这一周里,你每天都要来我这儿,让他以为你在为这件事奔波。嗯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我想要了,咱们做吧。”

“不要吧我和耗子才和好,我想回去跟他做呢。”

“等咱们做完,你回去把这话说给他听,就说你想回去跟他做,我拦着不让,强要了你,问他嫌不嫌弃。”

“这样合适吗”

“他是不是真心,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好吧”

“哎呀,怎么这么硬了”

“看到他在意你,我就想得不行。”

“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看到你这坏东西,人家也想了嘛。”

“想得厉害吗”

“嗯。”

“要我操你么”

“讨厌”

“你不说,我就不操。”

“来吧,来操我吧。”

“哎呀你这是要干什么”

“咱们到门口去,让你老公听听。”

“不行,不行,不要啊,快放我下来”

“没事的,反正他都知道,听到了也没什么。”

“不要啊,他听了会受气难过的。”

“他才不会受气难过。他那次看了小俊搞你的视频,鸡巴硬得跟什么似的,连搞了叶薇几次才消火。”

“还有这事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咱们在这边搞,你老公听到动静肯定会凑过来偷听,听到兴奋处还会自慰。你想想看,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岂不比这样干巴巴的生操刺激有趣”

“你个老流氓,真是坏透了哎呀,轻点太深了”

************田浩坐立不安地等在家里,心里焦急难耐,商量事情可不需要这么久,老东西是不是又在欺负阿芸了眼前闪过临出门时妻子在秦书记怀里啜泣的情景,他嘴里泛起阵阵苦涩,阿芸这么爱他,在最需要抚慰的时候,却被秦书记占去了。

在懊恼之余,他又暗暗企盼妻子能取悦秦书记,从而挽救他于水火之中。

正纠结着,门那边忽然有声音传来。是妻子回来了吗田浩赶紧站起身来,准备上前迎接。但等了一会儿,门却没有开,那边动静一直传来,好像有人在说话,也有别的声音掺在一起。在搞什么要回来就回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田浩皱着眉头屏息凝听,直到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透过门板,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我操你妈老东西在搞阿芸还搞到门口来了田浩只觉胸口一滞,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里,让他喘不上气来。他也曾经设想过白芸跟秦书记一起时会是什么情景,但那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他从来都没有认真想过,没有兴趣深入探究。但如今,妻子和秦书记性交的场面,猛然间出现在仅仅一门之隔的地方,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在忿恨、懊恼和羞愤之外,多的是震惊和迷茫这种事,不是应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做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还让他听见片刻的惊愕和茫然之后,他的脑海立刻被强烈的窥探欲望所填满,一心只想着要听到多、了解多。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快步来到门前,弯着腰侧耳倾听,耳朵恨不得贴到门上。

门那边,白芸的喘息声、埋怨声、呻吟声、低语声,断断续续,似有似无,明显是刻意压低的,完全听不清楚。但肉体撞击声却是绵绵不绝,清晰无比,清清楚楚地向田浩展示着门后所发生的一切。作为已婚的男人,田浩当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那每一记声响,都是秦书记的一次深插,不但要完全插入,还要让胯部拍击在对方的身上,达到“撞击脆响反弹”的效果老流氓的鸡巴可是出了名的粗大田浩不禁暗暗为妻子担心,这么凶狠的插入她能承受得了吗他似乎已经看到,妻子的俏脸正在为每次的深插作出惊诧的表情,她那低低的吟哦也显示出,那红润的小嘴正在随着一次次的插入形成一个个感叹的o型。田浩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硬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啪啪的拍肉声停下来,田浩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妻子终于熬过了这一关,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那恼人的拍肉声虽然消失了,但妻子的喘息却忽地加重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也逐渐脱口而出。那急促的声调和甜腻的音色糅合在一起,为田浩展开了另一幅画面。

妈的老流氓这是改打短平快了田浩又仿佛看到,秦书记那乌黑的大屌在妻子粉嫩的阴道口快速进出,硕大的龟头正在里面加速摩擦。

阿芸这声音听上去很享受啊田浩感觉有点气恼,但很快就被越来越强烈的兴奋所淹没,情不自禁地掏出鸡巴用力撸起来。

“加紧点”那边传来秦书记低沉的呼喝,吓得田浩一哆嗦,但他随即醒悟过来,秦书记不是在喝他,而是在喝他的妻子。加紧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让阿芸抓紧时间做她正在做的事。她此时在做什么从声音上看,她此时完全被动,任凭老东西在她身上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加紧的啊。哎呀,莫不是妈的莫非真的是田浩很快就想到了与“加紧”同音的“夹紧”,同时联想到一幅幅与之相关联的画面。妈的,老东西这是让阿芸收紧阴道夹住他的大鸡巴

他怎么能这样阿芸阿芸会照做吗

田浩最终也没弄清妻子是不是照做了,因为随后不久,那边就传来了妻子那招牌式的高氵朝呓语,也让他陷入了极度的亢奋之中。高氵朝中的白芸声音又娇又嗲,如泣如诉,听得田浩血脉贲张,眼珠子瞪得都要飞出去了。

趁着白芸高氵朝,秦书记又开始大开大合,啪啪的肉响再次充斥房门内外,而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每一下拍击都伴随白芸动情的呻吟。这呻吟原汁原味,不再像先前那样刻意压低,每一声都拨动着田浩敏感的神经。

这阿芸,也太放浪了吧田浩一边悄悄抱怨,一边奋力撸动。

啪啪的声音响一阵停一阵,停一阵又响一阵,田浩听到妻子在那边连续经历了几次高氵朝,最后甚至已经发出了哭音。期间,秦书记又说几句话,田浩只能分辨出“爽不爽”、“还要吗”等少数几句,但令他倍感难受的是,妻子白芸对这几句问话都以鼻音浓重的“嗯”字作为回答,他绝对肯定自己没有听错,阿芸的确是这样回答的。

阿芸啊,你已经被老流氓彻底征服了吗田浩感觉有点沮丧,虽然他对此早有觉察,但毕竟没有证实过。妻子对其他男人的臣服让他的鸡巴硬了,射精的欲望却完全消失,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实现了前所未有的持久。

随后,那边转入了相对安静的休整期,但田浩并不认为他们已经完事了。因为,妻子的声音虽然沉寂了,但秦书记却一直在哼哼唧唧,显得十分享受。田浩很怀疑,妻子正在给秦书记口交。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他从叶薇那里得知,妻子早已瞒着他破了口交的戒,此时的各种迹象又完全符合这一设想。一想到妻子那红润香甜的小嘴正在吞吐着老流氓的大鸡巴,田浩心里终于感受到一阵阵的痛楚,妻子的内外亲疏着实伤到他了。他真心希望那边的妻子并没有这么做,毕竟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设想。

就在这时,那边又传来秦书记的声音:“来个响奔儿”

田浩闻听,心一下就沉下去了。他知道什么是响奔儿,叶薇曾经给他演示过,那是口交中的一个花样,就是在双唇吸住龟头后,猛地拔出,让双唇发出“啵”

的声音,同时展现余音未尽时的美妙唇形。既然秦书记让阿芸来这个,那她确定无疑是在口交了。阿芸竟然阿芸竟然连刚刚插入过的鸡巴都吃田浩艰难地消化着这一最新的发现,竖起耳朵捕捉着那个声音。

啵,那声音如期而至,彻底击碎了田浩心中仅存的侥幸。

“好再来一个”秦书记却意犹未尽,“讨厌”白芸小声地娇嗔着,却再次发出令田浩心碎的声音“啵”

“这次该给你了,扶着门站好。对,屁股再撅高点”

门那边,秦书记意气风发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门这边,田浩却提起裤子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座位上。妻子与秦书记之间,比他所想的还要亲密,这件事让他有点难以接受。他重新掂量着与妻子之间的关系,重新审视着与妻子之间的爱,重新思考着眼前所面临的危机,重新盘算着自己和妻子的未来。

那边如火如荼,这边沉静如水,这番景象又非秦书记所能料想的了。

************终于,房门那边在沉寂之后再次传来声音,这次妻子白芸真的回来了。

“阿芸”田浩迎上前,期期艾艾地向妻子打着招呼,但眼看着妻子那性爱之后潮红未褪的娇美面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耗子秦书记答应帮忙了”白芸忙不迭地先把这件事说出来,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什么似的。

“太好了这太好了”田浩最关心的其实也是这个,其它的暂时可以放一放。

“但他也没打包票,说是审查程序一经启动,他也不能干涉太多。”白芸不想让他感觉太轻易,就把秦书记教她的说出来。

“是这样啊,”田浩立刻又蔫了,“那可怎么办哪”

“你也不用太担心,秦书记既然答应帮忙,就一定会有办法。”白芸不想让他过分担惊受怕,赶紧安慰。

“就怕他不肯出力。”田浩担心地说,“他恼了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秦书记才不是这样呢,”白芸皱起眉来,竟然没察觉自己维护的态度太过明显,“他恼你,是因为你对我不好,你对我好了,他就不恼你了。”

对田浩来说,这可有点匪夷所思:“难不成,他还希望我们俩好”

“对呀,他就是希望我们好。”白芸掂量了一下,决定把自己的发现也告诉丈夫:“他这人可奇怪了,你跟我好,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得不行,你跟我不好,他对我反而没多少兴致了。”田浩一时间僵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这老东西真他妈的邪门”

这一点白芸倒是完全同意,附和道:“嗯,简直变态”

“那他刚才”田浩手指房门,含含糊糊问道。

“咱们和好了嘛,他就来劲儿了我说要回来跟你做,他拦着不让,强要了我耗子,你嫌弃我了吗”

田浩感慨莫名,心里对妻子生出无穷的怜爱,再次紧紧拥住了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只是太辛苦你了。”

“哎呀你别摸那里”白芸一把按住丈夫的手,满脸歉然,“他射在我里面了,那里好脏的”

田浩尴尬地停下来,一时不知所措。

“要不我用嘴帮你”白芸只觉对不起丈夫,便想起早已在秦书记身上练熟的这一招。

田浩心头一震。对白芸瞒着他为秦书记口交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并引为恨事,却不料白芸并不打算私藏,而是毫不保留地奉献出来。

“你不是一直都嫌脏的吗”

“”白芸不想让丈夫知道她已多次为秦书记口交,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张口结舌地支吾起来。

田浩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不再追究了:“算了,我其实早就知道了。我出差回来那天的事,叶薇早就告诉我了。你肯为他做,却不肯为我做,我其实挺在意的。你躲在下面给他弄,让他在我跟前显摆,我心里也很气不过。不过现在看来,都无所谓了,只要我们还彼此相爱,这些事都没关系的。”

“你原来都知道了”白芸还是感觉有点惊慌,赶紧解释道,“那天的事,可不是我故意对你不好的那天,秦书记说什么都要在你跟前搞我,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我答应用嘴给他弄,他才作罢,我这样做还不是怕你受委屈你也知道的,我一直都有点洁癖的嘛,所以这件事才格外地难,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答应他叶薇只看到我给他弄,可不知道我之前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自从听了叶薇的通报,田浩一直将妻子的口交作为亲疏远近的一种标志,却不料其中竟有这样的隐情。妻子给秦书记口交,竟然是出于对他的爱心里对妻子的种种不满霎时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疼爱。

“阿芸我真是错怪你了,都是我不好”

“别亲我我刚刚还给他含过,你不嫌吗”

“不嫌但你也要给我含”

“阿芸”

“什么”

“我的好吃还是他的好吃”

“你的。”

“你爱吃我的还是他的”

“你的。”

“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没有。他喜欢射在我里面。”

“等会儿我射出来,你吃下去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人家秦书记都不要我做这种事”

“他是他我是我。我可是你老公哟。再说,你是先给他含过的,我这心里可不自在呢,要是这次你肯吃下去,咱们就算扯平了。”

“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

“死耗子”

“哎呀,别咬啊”

那天夜里,白芸睡得又香又甜。丈夫的精液滑溜溜的,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难吃,秦书记的精液粘乎乎的,也让她感觉很滋润。被爱着的感觉真好,被两个男人爱着的感觉好。

************

宦妻续(续写)4田浩渡劫之三人行(上)

2017年12月23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纪委的审查似模似样地进行着,田浩继续担惊受怕,白芸则往来奔波,为他疏通门路打探消息。短短的时间里,夫妻关系迅速回温,患难与共的经历让他们彼此加亲密,相互加依赖。尤其让田浩暗暗感到窃喜的是,秦书记虽然每天接见白芸,却并没有趁机侵犯她,或者提出其它要求。而据白芸传递回来的消息,秦书记已经在办案人选、证据核实、证据解释等多方面施加影响,使得整件调查都在向有利于他的方向发展。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忙,又不图回报,不禁让田浩相信秦书记或许真的希望他们好。

白芸的心情与田浩略有不同。她所做的一切,说到底全是为了田浩,除了田浩的升官发财,她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如果田浩因为她失身于人而抛弃她,她的这些牺牲可就全部白费了,还会让她沦为笑柄。所以,在为丈夫的回心转意感到欣慰的同时,她对秦书记也满怀感激。秦书记的确是占有了她,但帮她挽救婚姻挽救爱情却不是他的本份,而是人情。这人情她迟早要还,不是单纯的肉体和色相所能抵偿的。

每天看到丈夫因为她干干净净地回来而欣喜,她都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他既不敢反抗秦书记对她的侵占,又斤斤计较秦书记捞去她多少便宜,却连这计较都不敢大大方方地表示出来。其实,秦书记的年纪大了,身体条件已经不允许他每天放纵,所以在“约会日”以外,他对白芸从不招惹,甚至避而远之。以前,白芸只在“约会日”接触他,所知不多,但这几天天天见面,这一规律很快就显现出来。没有兽欲的秦书记一派长者之风,温和、爽朗、敏锐、风趣,对白芸的宠溺和关怀宛若亲生女儿。白芸自然是极为受用,恨不得一直这样才好,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每经过三四天的积累,他的欲火会达到一个峰值,那时就是她这个救火队员出场的时刻。

这天下午,白芸又是梳洗又是打扮,把自己整饬一新。田浩心不在焉地在旁边看着,内心在焦急的等待中饱受煎熬。纪委对他的审查已经接近尾声,据可靠消息,今天下午就是审查组最终合议的时间,是不是违纪、要不要移交司法,都会在下午的会上定下来。值此关系他一生前途命运的重大时刻,怎不令他惴惴不安,心如鹿撞虽然,白芸已经反复向他保证,秦书记一定会尽全力帮他,但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抢了他老婆的人的身上,怎么能让他放心而且,他以为整他的人是钱副市长,自然会担心秦书记也保他不住下午临到下班时,秦书记给白芸打来电话,私下透露了对田浩的审察结果。

通过对举报内容的逐条检验,以及对所涉资金的来源、用途和去向的逐一核对,审察组最终确定,田浩不仅没有贪污受贿,反而证明了自己的清正廉洁。这结果实在太出乎田浩的预料了,他自己事自己知,一个轻一点的纪律处分外加缴还脏款就是他所期待的最好结果。秦书记分给他的那些钱已被他挥霍大半,如何缴还也是他忧心的事之一。没想到,受贿的事没有了,他清白了,不仅不用缴还那些钱,履历上也干干净净甚至还增加了亮点。秦书记这是使了什么神通啊在抱着妻子欢呼雀跃的同时,田浩第一次感觉到,用妻子的身体交换秦书记的庇佑,这买卖实在太值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压力太大了,大到让他寝食难安,甚至透不过气来。如今一下子彻底解脱了,由衷的欣喜从心底冒出来,怎么也按捺不住。搂着妻子娇小的身躯,闻着她身上甜甜的香味,田浩的性欲迅速萌发,手上越发地不规矩起来。

“耗子,耗子你别胡闹”白芸却出乎意料地挣扎起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田浩欲火焚心,难得地固执一次,“这些天可憋坏我了,我现在就想要”

白芸十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该说的话却不能不说,只好一边任他抱着,一边在他耳边娓娓道来:“可是,耗子,我跟你说呀,昨天晚上我从秦书记那儿回来的时候,他在门口摸了我的屁股,我看他的意思,今天八成会要我”

田浩的身子一僵,所有动作瞬间停止,拥抱的姿态也显得生硬起来。

“你生气了吗”白芸满怀歉疚,小心翼翼地陪着软话。

“没生气。”田浩的语气却出奇的平静,“这次秦书记的恩情太大了,大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我可不能在这事儿上跟他争。”

“耗子”白芸把丈夫抱得紧,“你可要看明白,我心里可是向着你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咱不能惹得他不痛快。”

“你说的对。”田浩由衷地表示赞同,还郑重其事地向妻子发出鼓励,“去陪他的时候,你也不用再拘束自己,尽管放开手脚去做,既然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尽情去享受。如果这样能让他满意,也算是咱们的一点报答。”

“真是委屈你了,耗子。”白芸对丈夫的态度转变有点不适应,怜爱之心顿时泛滥。

“我不委屈,辛苦的是你。”田浩轻拍着妻子,感慨地说。

“辛苦我倒不怕,只怕你以后有了出息,却回过头来嫌我不干净,那我可没有活路了”

“那我还是人吗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让老天打雷霹死我”

“死耗子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夫妻二人紧紧相拥,感情再次升华。

在丈夫怀里依偎了一会儿,白芸的头脑逐渐灵活起来,冒出来一个新主意:“要不,我们给秦书记准备一桌酒菜也就是略表酬谢的意思,到时候你多敬他几杯,他要是醉了,没准就能放过我,咱们今晚就能在一起了”

田浩哑然一笑,连连摇头:“秦书记的酒量可比我大多了,我这样的三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你说办酒席是对的,咱们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略过二人张罗酒席的事情,单说秦书记这边。田浩接受审察这件事,其实并不像他跟白芸说的那么简单。纪委那边虽然他能作大部分的主,但并不是他的一言堂,钱立伟也有自己的人在里面。在审察的最后两天,有风声传来,说是钱立伟听到消息,盯上了这件事。本来只是吓唬人的把戏,如果被他们搅和成真案子,那他的糗可就出大了。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再次委托韦岸出面,用一个双方正在暗中争抢的某局副局长的空位,换取了钱立伟对这件事的沉默。所以,这件事虽然办成了,他心里却很不痛快,那个副局长的位置他早已许给了别人,这下白白送出去,不仅收的钱要退还,他的威望也要蒙受损失。关键是,田浩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只不过他之前在白芸面前夸下了海口,如果真的搞砸了,他的脸也就丢得一干二净了。他可不会检讨自己公权私用有什么不当,只会归罪于当初惹出这桩事的田浩。

在这样的心情背景下,他在田浩家里的酒桌上,兴致也一直不高。不过田浩和白芸的态度还是令他满意的,尤其是田浩,在了解到此案前后的波折之后,对他的感激和崇敬已经可以用五体投地来形容了。

“秦书记,您这次可是救了我的命,对我的恩情如同再生父母。以后不管什么事,您只要吩咐一声,就算赴汤蹈火,我也绝不皱一下眉”田浩信誓旦旦地大表忠心他的诚恳倒让秦书记对他有了改观,考虑到已经在他身上投下的筹码,进一步投资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坦然地接受了他的效忠,说道:“我没有什么赴汤蹈火的事情交给你,你只管好好做事,多出成绩,少留尾巴,我会一直帮你的。不过,我最多也就再干两年,这两年里能帮你到什么程度,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我一定好好表现”田浩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

秦书记却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件事,眼睛开始多地瞄向白芸。今天的白芸让他格外心动,不为别的,只为她脸上轻松愉悦的甜美笑容。白芸在他面前一直很少笑的,或者说很少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这才是她最美的地方。弯弯的细眉,妩媚的杏眼,洁白的贝齿,红润饱满的嘴唇,随随便便地组合出一种笑容,都能令他心醉神迷,有如春风拂面一般。他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眼前的白芸却让他看了还想看,欲罢不能。正如白芸所估计的,他今天的确想要她。下午开完会后,他对田浩越想越气,当时就决定晚上要在白芸身上狠狠地发泄一番。但此时面对白芸的甜美笑容,他的心头反而越来越清明起来,暗暗地收拾起那些龌龊念头,以免破坏眼前这美好的画面。

他以欣赏的姿态陶醉于美女的微笑,但他的举动在田浩和白芸的眼中却有着完全不同的解读,在他们看来,他直勾勾火辣辣的目光肯定是欲火上升难以自制的表现。在与妻子几次目光交流之后,田浩试探着说道:“秦书记,您今天辛苦了,您看,是不是让阿芸帮您按摩下”

“按摩”一直是他们之间标准的暗语,每次秦书记想要白芸时都用这个借口,只是没想到,今天田浩会主动提起。听到田浩这么说,秦书记不禁一愣,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平静安宁的心境被破坏掉了,想到自己连短暂的高雅都维持不得,秦书记不禁暗自苦笑,转而思量起眼前的局面。白芸的欢笑显然不是因为田浩的脱罪,因为她早就知道那是假的,所以只能是因为她与田浩关系好转的缘故。这样的话,田浩的主动邀请就相当值得玩味了,转眼去看白芸,却见她目光低垂,嘴唇轻咬,一脸的腼腆和认命之色。秦书记顿时明白了,他们的确是事先商量好的,也就是说,他们对这件事的认同已经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对秦书记来说,仅仅是把白芸领回家搞一搞就显得格调不够了,完全不符合他的作风。

“不行。”秦书记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田浩的提议:“今天,对你们来说是很有意义的一天,正应该好好庆祝一番,我要是把阿芸弄到我屋里去,你们还怎么庆祝我这个当书记的,怎么能做这种大煞风景的事呢”

田浩连忙辩解,满脸真诚地说道:“您太见外了我能逃得生天,全靠您的庇佑,庆祝什么的都不算事,让阿芸陪您就是了,不用理会我”

秦书记还是摇头,继续推辞:“从今天开始,你已经算是正式加入我们的派系,从此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我怎么能还像以前那样对待你呢就阿芸这件事来说,你要是不愿意,以后这个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了。自己人嘛,就要有自己人的待遇。”

他说的冠冕堂皇,又提到正式接纳田浩入伙的意思,这让田浩在受宠若惊的同时也萌生了一举摘掉绿帽的希望。但白芸却清楚地知道丈夫在秦书记眼中的分量,略加思索就明白秦书记的用意“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如何如何”这显然是想让田浩自己说出“愿意”二字,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看到田浩兀自在那里发呆,很明显已经陷入不切实际的幻想,赶紧伸脚踢了他一下,又用眼神告诫他不要胡思乱想。

得到妻子的提示,田浩也很快清醒过来,暗暗惋惜着这个不知是不是机会的机会。他很愿意相信这是秦书记的真心话,却实在没有接受的勇气。面对秦书记探询的目光,他无比坚定地表明心迹:“书记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无以为报,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让阿芸多陪陪您,请您务必接受我的这点心意。”

秦书记看上去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语调也跟着激昂起来:“好小子真是爽快就凭你今天这句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说完,又转向白芸,问道:“阿芸呢愿意不愿意”

白芸心中暗骂,老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却偏偏来问。刚想顺着他的话答应下来,却猛地又想到丈夫,心想自己答应得太痛快的话,以他的小心眼没准儿又会胡思乱想。

正犹豫着,又听秦书记说道:“这男欢女爱,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以前都是我强迫你,你也总是不情不愿,从来都没个笑脸。这以后关系不同了,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说出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碰你,说到做到。”

这一下白芸可为难了,老家伙说得好听,其实是把自己的责任摘得一干二净。

对她来说,以前可以说是受人胁迫,以后却要变成心甘情愿,那自己成什么了

不过她知道不能拒绝,如果真的拒绝了,秦书记碍于身份和面子多半不会食言,但丈夫的仕途肯定也完了。转眼去看丈夫,只见他正在向自己频频点头,眼中尽是鼓励之色。

“我我听我老公的。”她终于给出了最佳答案,“他说行就行。”

这个回答让秦书记不是很满意,他本想让小娘们儿在丈夫跟前亲口说出愿意二字,那感觉可比她躲在丈夫身后要好得多。不过,她终究还是答应了,无碍于他接下来的计划。借着已经营造出的热烈气氛,秦书记的声音加振奋:“你们有这份心意,我非常高兴这么一来,咱们以后就亲近了,今天的事情也就好办了。你们看,小田的意见是让阿芸去陪我,我的意见是让阿芸留下来。这两种意见本来是相互矛盾的,但如今我们把话说开,彼此之间亲如一家,矛盾的基础就不存在了,咱们完全可以兼而并之,两全其美。”

“兼而并之两全其美”田浩懵住了,喃喃地低语。

“对啊,就是兼而并之,两全其美。”秦书记进一步解释说明:“我的意思是,这两种方案同时进行,两不耽误。阿芸去陪我,说是按摩,其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你们小两口搞庆祝,最终也是落实在床上。你我都是阿芸的男人,是时候坦诚相见了。以前要保持距离,现如今咱们关系近了,再遮遮掩掩的就生分了。”田浩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所措。秦书记的这个提议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让妻子陪他睡觉是一回事,跟他一起搞自己的妻子却是另一回事。在意外和震惊之余,他的第一反应首先是为妻子感到担心,要是她恼起来甚至当场翻脸,那可就不好了。他惴惴不安地偷眼去看妻子,却见她目光躲闪粉面扑红,只是羞臊而已,既没有恼羞成怒的迹象,也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在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也为妻子的态度暗自惊诧。他之所以为她担心,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她的责任感使然,然而,妻子的表现却让他的关心显得多余了。那个娇羞无限,纯真柔弱的小女子显然已经不在了,眼前的她令他感到陌生和不解。

其实在白芸的心里,眼前的这两个人都是她的男人,三人同床这种事虽然听上去有点惊世骇俗,对她来说却没有本质上的差别。自从与秦书记共演了那场隔门春宫,她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毕竟中间隔着的那层窗户纸太薄了。

秦书记左看看惊诧不已的田浩,右看看满面羞窘的白芸,脸上露出悠然自得的神色。他已经把话说出来,当然容不得他们反对,但接下来如何进行他却还没有想好。是当着田浩的面马上把白芸办了,还是控制着局面一点点地品尝胜利的果实呢

“您是说咱们三个人一起做吗”这时,田浩却磕磕巴巴地问道。

“对,一起做。”秦书记的回答简单明确,语气平静但态度坚决。在他看来,这已经到了最终破局的时刻,田浩的心理防线突破在即,他就是要亲手碾碎这个男人最后的抵抗。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田浩的表情不是挣扎,也不是痛苦,而是拘束。

“书记”田浩的脸竟然红了起来:“我还是不来了。”

秦书记感到有些意外,当然不能答应:“那怎么行说好给你庆祝的,你怎么能不来”

“”田浩目光躲闪着,继续让步:“要不然,你们做,我在旁边看着。”

秦书记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露出了然之色,笑道:“你小子是下边不争气,所以不好意思拿出来,对不对”

田浩越发地拘谨,点头承认:“是啊,太丢人了,不敢现丑。”

白芸在旁边看到丈夫的这副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心疼的是丈夫的自卑,懊恼的却是他的表现。他在那方面的确比不上秦书记,可他现在的表现也太怂了点,甚至已经到了招人恨的程度。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这种小事退缩”秦书记却不肯错过眼前的新局面,要趁机表现他的豪爽和大方。他派头十足对田浩提出批评,然后爽朗地笑道:“在我家书房,靠右边的玻璃壁柜里,有从国外捎来的伟哥。你去挑一瓶没开封的取来,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快去快去”

田浩喜出望外,连称谢都顾不上,就被秦书记催促着一路小跑而去。

等到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白芸的娇嗔马上响起:“讨厌啊人家没反对跟你们两个胡闹,就已经丢脸丢到家了,你怎么还给耗子吃那个还让不让人家活啊”

秦书记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也是为了增进你们的夫妻感情啊。”

“鬼才信你”白芸心里其实多半是信的,但嘴上却不承认,而且她也的确有点担忧:“你一个人我都应付不来,耗子要是也厉害起来,人家怕受不了呢”

“不用怕,他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能厉害到哪儿去”秦书记和声细语地劝慰着,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双肩上,有意无意地轻捏起来。

白芸却愁云不减,担心在丈夫面前丢丑,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她得抓紧时间跟秦书记商量。

“我想求你一件事,行吗”

“什么事”

“你今天早点射出来,好不好”

“好。”

“我说真的”

“是真的。”

“你答应得太痛快了,摆明了是假的。”

“要怎样你才相信”

“你发誓。”

“我发誓。”

“一点诚意都没有讨厌”

“好了好了,我保证不故意憋着,能射就射,这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白芸求得秦书记的保证,大为安心,紧绷的神经也跟着舒缓下来。

“我答应了你,你可有好处给我”

“你要怎样”

“对我好一点喽。”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还要好才行”

“哎呀,讨厌住手耗子就要回来了”

田浩其实已经回到门边上了,却躲在那里踌躇不定。他刚刚前脚迈出中间那道门,随后便看到秦书记把白芸抱在怀里,他连想都没想,一转身就退回去了一边躲着,一边暗自掂量着秦书记的用意,究竟是真的想跟他一起玩,还是仅仅在嘴上说说。如果秦书记本想用拿药的借口支开他,他现在巴巴地赶回去可就太不识相了。

他这边迟疑不定,秦书记那边却是毫不客气,扯着白芸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悠闲地说着话,一边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如今是初冬,楼房虽已供暖但室温还偏低,白芸的身上里里外外好几层,却挡不住秦书记的魔手。田浩看到,秦书记的一只手从妻子葱绿色毛衫的下摆伸进去,一路向上,直达高耸的胸部,揉捏的动作在拱起的小帐篷下面隐约可辨。田浩知道,妻子在下午洗澡之后就没再戴胸罩,秦书记的手此时即便不是直接摸在肉上,也是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

妻子却任其施为,嘴里小声地说着什么,偶尔用粉拳捶打在秦书记的身上,满是撒娇的意味。摸了一会儿,两个人又嘴对嘴亲吻起来,吮咂的声音虽低,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田浩耳中。

其实,秦书记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看到了田浩,并且已经悄悄地告诉了白芸。

所以,他们都知道田浩在旁边偷看,又都假装不知道,所以,不管是调情还是亲热,其中都有很多故意表演的成分。尤其是白芸,尽管她与秦书记早已熟惯,但在丈夫的眼前做却是头一遭,一想到躲在黑暗角落中的丈夫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就感觉到异样的兴奋。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如今加不堪,秦书记稍加挑逗就挑起了她的情欲。

惬意地玩了一会儿,秦书记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大声地招呼:“小田,小田怎么这么慢”

田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总算确定了秦书记的心思。赶紧答应一声“来了”,装作刚刚赶到的模样快步走出来,紧接着又装作刚刚看到两人相互搂抱的模样,惊叹一声:“喔你们动作还真快啊”

“老公”面对步步走近的丈夫,白芸粉面羞红,一面整理着衣服,一面愧疚地瞟着丈夫。

“没事的,阿芸。”田浩故作镇定地表明态度:“秦书记不是外人,你不用拘束的,大大方方地就好。”

白芸乖巧地点点头,表现出对丈夫的顺从。这么一来,田浩感觉自己受到尊重,心里舒坦了很多,白芸也有了奉命而行的解脱感,夫妻间的尴尬就此消散。

“药拿到了吗”秦书记岔开话题。

“拿到了”田浩顿时兴奋起来,再次对秦书记称谢:“是三十粒的大包装

秦书记您太够意思了”

“这不算什么,”秦书记淡然一笑,大方地说道:“只要能让阿芸满意,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田浩一听,加乐不可支。

白芸却咛嘤一声,娇嗔起来:“讨厌啊怎么又扯到我身上”

秦书记哈哈一笑,却不与她理论,只是吩咐田浩:“取一粒吃了,半小时就能见效。”

田浩答应一声,赶忙打开包装,取出一粒用水冲服了。在这期间,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妻子又被秦书记抱在怀里,毛衫的下摆又一次被掀起来,但他此时已经学会了视而不见。

“秦书记,您不吃一粒吗”为避免干巴巴矗立在旁的尴尬,田浩主动向秦书记提议。

“我今天不吃,”秦书记从容淡定地说道,“阿芸说今天是头一回,不想玩得太疯,我已经答应她了。”

“噢,是这样啊您对阿芸真是体贴啊”田浩没话找话地应和着。

秦书记也知道不能让他太尴尬,就有意无意地与他拉起家常来,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却一刻不停地在白芸身上游走。田浩看到,秦书记的手在妻子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隔着几层的衣料,但紧绷的毛裤还是清楚地呈现出女性的优美曲线。他看到,秦书记的指尖时不时地掠过妻子的敏感部位,有时候还故意把她外侧的大腿抬起来,让他加清楚地看到揉按的动作。这一幕令田浩欲火升腾,但碍于秦书记的淫威,他也只能暗暗忍耐,靠大口大口的凉水来压制心火的蔓延。

秦书记见他一次次地喝水,就清楚他的状况了,不由得心中暗笑。拍了拍怀中越来越软的白芸,把她从半梦半醒的痴迷中拉回来,让她用嘴喂自己喝酒。白芸此时已动了情,心里再没有一丝的抗拒,听话地含了一口红酒,嘴对嘴地送了过去,却被他趁机嘬住舌尖,长吻了一番。这边刚吻完,秦书记又让她去喂田浩喝酒,说是为了庆祝。

白芸倒是明白秦书记的意思,就是借此表现不分彼此的姿态。所以,她把酒送进丈夫嘴里后,主动跟丈夫缠吻,火热的身体也主动贴上去,在丈夫的身上蹭来蹭去。然而,田浩却张着双臂不敢抱,被秦书记骂了几句,这才放开手脚与妻子亲热。秦书记却又不让他畅所欲为,刚亲了没几下,就被喊了停,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回到秦书记身边。好在秦书记有意营造雨露均沾的氛围,很快又让白芸转回来,让她把刚刚在那边做过的再对自己的丈夫照做一遍。

白芸也越来越放得开了,这种周转于两个男人中间的方式令她感到既新鲜又刺激。从嘴对嘴的喂酒,到挺胸送乳的“喂奶”,再到各种形式的挑逗和亵玩,她表现得越来越投入,越来越自如。摇曳的身姿如蝴蝶般穿梭在两个男人之间,以往的矜持被完全抛开,只剩下恣意的放纵。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剥落,但她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窘迫,不只是她,就连田浩都没有感觉不自然。这主要得益于秦书记对局面的完全掌控,一切都是循序渐进的。在脱去她的上衣之前,他和田浩已经先后品尝过她的乳尖,在脱去她的下衣之前,他和田浩已经先后探索过她的隐秘部位。

宦妻续(续写)5田浩渡劫之三人行(下)

宦妻续续写5田浩渡劫之三人行下2017年12月25日当她又一次站到自己面前,田浩感觉自己已经难以抵挡爱妻所表现出的风情。

她把他的手拉向她的双腿之间,细腻幼滑的酥胸如蜻蜓点水般在他的脸扫来扫去。

妻子火热湿滑的下体令田浩的性欲进一步催发,但他却不敢有任何额外的举动。

他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和身份,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秦书记制定的规则来进行游戏。

妻子的乳头凉凉的,有点硬,扑鼻的乳香令他醺醺欲醉。

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已经充分发情,她的身体已经迫切地需要男人,但作为丈夫的他,此时却没有挺身而出的权利。

他试探着把手指伸进妻子的秘穴,指尖处传来的悸动让他进一步感受到妻子那勃发的春情。

他快速地拨动手指,希望能借此多给妻子一些抚慰,那显然是有效的,妻子的身体勐地僵硬了,嘴里也含混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呻吟。

但秦书记很快再次干涉,再次把白芸招至自己的身前。

这一次,他的下身已经脱得精光,手掂着沉甸甸的大屌,让白芸为他口交。

于是,田浩终于亲眼见到了妻子为秦书记口交的情景,这一情景,他听叶薇说起过,自己也隔着门听到过,但亲眼目睹却是第一次。

眼看着妻子张开红润的小嘴,将那个老男人的鸡巴含进去,温柔细致地含着,吮着,田浩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情不自禁地解开裤子,自慰起来。

“哎哎哎,你这是干什么”

秦书记对田浩的急色很不满意,指点着喝问起来:“守着这么水灵灵的老婆,你却急不可耐地在旁边撸管打飞机,是不是嫌我占用的时间太多了”

田浩臊了一个大红脸,赶忙蜷缩起身子,用双手捂在身前,嘴里连声辩白:“没有没有我没有嫌书记的意思,绝对没有就是一时性起,没忍住”“你有这个精力,应该留着用到阿芸身上。你现在多撸一下,过一会儿就会少肏一下,说到底还是阿芸吃亏。你以为我给你伟哥,是为了让你打飞机的吗”

田浩诺诺称是,羞愧地连声认错。

“不要着急,要有耐心。”

秦书记倒是不计较,见他认错马上又和颜悦色了,“我年纪大了,步调有点慢,你们年轻人得多担待才行。你这么急惶惶地,怕是不能持久,一旦早早地射出来,咱们的这次联欢可就进行不下去了。”

田浩这才真正领会到秦书记的本意,既不是以联欢为名行独占之实,也不是让他在旁边作为陪衬,而是真真正正地与他共进退。

这老东西的邪门,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或许是为了惩罚他乱打飞机的孟浪,又或许是为了磨练他的耐性,秦书记这次“占用”

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要长。

田浩看见,妻子开始的时候是持续地上下吞吐,后来却是每隔一会儿就要停下来喘口气,显然是唇齿都累得酸了。

还没等他产生出对妻子的怜惜之情,秦书记那边却已经伸手把白芸搂起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通热吻。

美美地品尝完美人的香舌,秦书记这才说道:“去帮你老公也弄一下吧。”

田浩早已等得心焦不已,闻听此语如蒙大赦,满心欢喜地迎向爱妻。

但白芸并没有马上让他如愿,她手捧着丈夫那根比往日雄伟许多的肉棒,低头凑近,但就在嘴唇即将碰到龟头的瞬间,却硬生生地停住了,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田浩认识这个表情,是老婆平时捉弄他时常用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阿芸,你”

“打飞机啊,呵呵”

白芸揶揄地坏笑着,呼出来的热气故意吹在龟头上,让田浩的心里如猫抓一样难受。

“阿芸是我不好,你饶了我吧”

“行啊,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

白芸吃吃地笑着,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轻舔了舔,然后就停下来,似乎在说她已经做完了该做的。

田浩无奈,只得继续求恳:“阿芸,我胀得难受,你再帮我弄弄。”

“行啊,老公想要,老婆怎么能不帮忙呢”

白芸说着,作势要去含,但动作只得一半便停了,又露出恍然的神态:“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喜欢打飞机的,我还是帮你打飞机好了。”

说完双手齐动,一本正经地帮田浩打起飞机来。

田浩虽然心有不甘,但妻子嫩滑的小手打起飞机来还是让他倍感舒适,比起刚才干挺着捱时间的艰苦是强出了百倍,虽然比不得妻子温暖濡湿的小嘴,但也聊胜于无。

白芸其实只是想刁难一下他,并非真的不想给他口交,却没想到他知难而退,竟然满足于打飞机的待遇了。

这一局面如果真的继续下去,田浩在无形之中就矮了一头,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平等和谐的气氛就会被打破。

白芸明白这一点,知道这样不符合秦书记的意愿,但她也不好把刚刚说出的话收回去,只得转头向秦书记投去求助的目光。

秦书记心领神会,立即发话,对白芸提出了批评:“阿芸别闹了好好地帮你老公弄一弄,等会儿还有别的节目呢。”

白芸见好就收,似有不甘地白了田浩一眼,哼一声“便宜你了”,这才轻启朱唇,帮他口交起来。

田浩年轻,龟头的敏感程度比秦书记要强得多,白芸才刚刚把龟头含住,他就已经忍不住哼叫起来。

白芸见他这么敏感,也不敢过分刺激他,只是轻轻地含着,以极小的幅度慢慢地移动。

过了一会儿,田浩挺过了这一关,慢慢地适应了这种刺激,脸上开始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

有道是夫妻一体,这一说法在白芸身上有着为具体的体现。

刚刚为秦书记口交的时候,她体内的兴奋已经消退了不少,所以她才有闲情逸致来与丈夫为难。

但此时见到丈夫快感连连,美得忘乎所以,她的身体也跟着变得饥渴起来。

她暗暗地夹紧双腿,却不济事,想自己摸一摸,却又有田浩打飞机被秦书记训斥的前车之鉴。

自然而然地,她的屁股扭向了秦书记的方向,高高翘起的雪臀轻轻地扭动着,以无比诱人的姿态向秦书记发出求欢的信号。

面对少妇红白相间的肥美阴户,饶是秦书记这样的沙场老将,也不禁心旌动摇。

白芸的阴毛很少,仅限于前庭的部位,对双腿间的丘壑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

粉嫩的小阴唇如少女般鲜润,丝毫没有色素的积累,平时是粉红色,如今充血发热,呈现出一种娇艳的红色,恰如两片绽开的花瓣。

周边却是肥厚丰腴的丘陵,洁净幼滑,连一颗痣都没有。

如此美艳撩人的阴部再衬以雪白丰满的圆臀,其诱惑力可想而知秦书记暗暗压制着心头的冲动,主动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继续保持超然的姿态。

他当然能够领会少妇的身体语言,也可以马上叫停,让游戏进入下一个环节。

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因为他觉得让田浩充分地享受到乐趣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一直让他浅尝即止,再没脾气的人恐怕也会感到窝火,那完全没有必要。

秦书记迟迟不肯推进进度,不代表白芸就会甘于寂寞。

虽然她不敢在秦书记面前造次,但对付起自己的丈夫来,她的招数可是层出不穷。

田浩正在闭目享受着,忽然间腿上传来一阵疼痛,与此同时爱妻低低的娇喘和呻吟声也一起传来。

睁眼看去,却见爱妻娥眉微蹙,粉面陀红,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正在似怒似怨地盯着他。

“阿芸,你”

还不等他问出后面的话,白芸又一次发出娇美动情的呻吟,同时双手的指甲也狠狠地掐在他的大腿上。

田浩疼得一裂嘴,但没敢叫出声来,妻子在背地里向他施暴,他还没傻到把它公开出去。

但默默的忍受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他得弄清楚妻子到底想要什么,不然的话,下一轮“袭击”

没准转瞬即至。

他忍痛向妻子望去,却见妻子已经收起了锋利的爪牙,恢复到原先乖巧温顺的模样,只是,吞吐含吮的兴致明显不足了。

田浩立即醒悟,妻子这是有点厌了,想借他的口向秦书记提出来。

“书记,我这儿已经好了,您看是不是让阿芸歇歇”

秦书记看看出头的田浩,又看看背后使坏的白芸,心中暗暗发笑。

这小子傻呵呵地站出来,多半还没发觉他老婆只是想男人了。

“阿芸累了吗要是累了咱们就歇歇。”

秦书记不动声色地向白芸询问。

“我没事,没事”

白芸羞涩地笑起来,嘴里连声否认。

在田浩听来,妻子的话只是寻常的客套话,但秦书记和白芸都知道,她真的不累,只是想早点进入下一关。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秦书记柔声细语地对白芸说道:“你一个人应付我们两个人,确实很辛苦。

接下来的节目,要转移到床上进行,你们两个先去准备,我去解个手。”

解手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秦书记也想趁这个时间,让田浩和白芸的夫妻角色回归一些。

三人同欢的计划由提出到实行,一直处在他的强势推动下,虽然进展还算顺利,但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们的夫妻角色有些过于澹化。

说到底,就是田浩的配合过于主动,不太符合绿帽丈夫的角色要求,白芸的远近亲疏也表现得有点错位,有违人妻的立场和姿态。

如果在这个时候,给他们一点独处的时间,跑偏的车轮就有机会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在自家卧室的床前,田浩和白芸面面相觑,双双宛若从梦中醒来。

白芸回想起自己的种种放浪举动,惭愧得无地自容。

田浩也为自己的厚颜谄媚颇为懊恼,甚至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他们四目相接,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心声。

“老公”

“老婆”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收声,心有灵犀的一幕再次发生。

“你先说。”

田浩紧握着妻子的手,柔声说道。

“老公我刚才是不是太放荡了”

“没有,都是挺正常的生理反应,秦书记太会玩了,换谁也抵挡不住啊。”

“你不会怪我吗”

“当然不会怪你,今天的事是我先提出来的,秦书记在后面又加了码,怎么也怪不到你的头上。要怪只能怪我太窝囊,一句反对的话都不敢说。”

“也怪不到你,秦书记多霸道啊,他想做的事,你反对又有什么用”

“老婆”

“老公”

两人相对默然,再次紧紧相拥。

过了一会儿,白芸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老公,有一件事你得心里有数。”

“什么事”

“就是等会儿射的时候,你别射在里面。”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秦书记喜欢射里面呀,他可能不乐意让你射里面。”

“”

这下田浩心里又犯堵了,自己老婆的屄,别人能射,自己却不能射,简直就是当面打脸:“这是秦书记交待的吗”

白芸见他神色不豫,赶忙劝慰:“秦书记倒是没说过,但他平时一直都射在里面,应该是喜欢这样。我寻思着,他要是喜好这个,就算不说,咱们也得注意啊,万一不小心讨了他的厌,那可多不值”

“他射他的,我射我的,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田浩很认可妻子所说的,但仍然有点不甘。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白芸见他不听劝,有点急了:“这事儿总有个先后,你想想看,要是你先射进来,却让秦书记厌恶了,他还要不要继续搞他要是不愿意继续搞,轻则心生不快,重则就此收场,岂不是白白得罪了他换成他先射也是一样,你愿意在那种情况下继续折腾吗就算你愿意,万一秦书记不愿意让你搅和他的精液呢”

田浩听得直恶心,连连摆手道:“我听你的,我听你的,不射进去就是了。”

“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白芸却没感觉自己说的话有多淫秽,兴奋之余又低头将老公的肉棒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喘息着,脸上春情洋溢:“等到射的时候,你射到我嘴里,我帮你吃下去。”

“什么阿芸已经能吞精了”

门外勐地传来秦书记的声音,人也随声而至,大步来到跟前。

白芸那天为丈夫口交的事,他早就听白芸说过了,但吃精的事情却没听她提起早在最初劝导白芸口交时,吞精就是其中一个重要目标,只是因为白芸的洁癖不易克服,他才没有勉强她。

此时忽然听到白芸的话,顿时心生疑窦,生怕自己错失了白芸的“第一次”。

田浩见他来势汹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白芸却不怕,对秦书记笑道:“人家哄耗子玩呢,你却来捣乱”

“好端端的,你哄他做什么”

秦书记可不好煳弄,他从白芸刚才的话里,听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

“你们两个一起来,太那个了嘛,所以人家就想哄耗子射到外面,结果被你叫破了。”

白芸对秦书记倒打一耙,招法娴熟。

“是这样啊,”

秦书记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你还没有吃过男人的精液喽”

“那东西脏也脏死了,人家才不要吃。”

白芸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瞧得田浩一愣一愣的,白芸有没有吃过他的精液,他最清楚不过了。

秦书记暗自欣慰,稍停了停,又向白芸说道:“阿芸啊,今天是咱们三个第一次联欢,总要玩得尽兴才是。我和小田都是最疼你爱你的,你能不能为了我们勉为其难试上一试呢”

“这个”

白芸面露难色,似乎犹豫不决。

这时,田浩也看出秦书记的兴趣所在,加进来劝道:“你自己也说,我们两个人一起来会弄得不像样,你要是愿意吃下去,岂不是皆大欢喜”

“你们两个,就知道难为人家”

白芸顺水推舟,故作勉强地答应下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许笑我”

秦书记喜出望外,连声保证,田浩也随声附和。

这样一来,局面又回到秦书记离开前的状态,但又稍有不同。

田浩和白芸之间的夫妻纽带加牢固,这一点,在秦书记威逼过来时两人下意识地相互贴近相互依靠就能看得出来。

田浩的态度中多了一点不卑不亢的味道,白芸的态度中则多了一点矜持和疏远。

总的来说,这种细微处的转变,全都在秦书记的预计当中,也正是他所期待的。

如果按原来的行为轨迹,田浩此时就会站出来,积极主动地协助秦书记进入下一个环节,但经历过心态调整之后,他已经做不到原先那种谄媚了。

忽然,秦书记的目光停留在田浩身上,神色彷佛见到了不想见的东西,连眉毛也微微地皱了起来。

“秦书记”

秦书记目光不善,令白芸忍不住开口询问。

秦书记却不理她,却对田浩责问起来:“小田阿芸含过了你的鸡巴,你是不是就嫌她的嘴脏了”

“啊”

田浩吓了一跳,秦书记刚刚盯着他看,他还以为又要出什么新花样,心里也做了一定的准备,却不料竟是对他提起这么严厉的指控,“没有啊,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半点嫌弃阿芸的意思,绝对没有”

“事情都是做出来的,你不承认就没有了”

秦书记的声音不大,但威严丝毫不减,“你那个鸡巴很好吃吗人家阿芸用自己的小嘴儿帮你含,容易吗含过以后,你不应该表示表示吗刚才在客厅里,我就看见你不管不顾地把人家晾在一旁,现在又是这样,你还敢说不是嫌弃她”

田浩目瞪口呆,隐隐约约地知道秦书记在指责他什么,却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向妻子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妻子小嘴噘着,看向自己的目光里竟也有声讨的味道。

“亏你还是人家的老公,真的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吗”

秦书记使过了威风,心中暗暗得意,却不想过分与他为难,便递了台阶与他。

“请书记指教,我一定好好学”

田浩见机也快,马上虚心请教。

“这个态度还差不多,”

秦书记满意地点点头,设问道:“你倒说说看,女人为男人口交,最担心什么”

“这个”

田浩从没想过,自然答不出。

秦书记见他答不出来,不由得长叹一声,说道:“我来告诉你吧,她最担心两件事。一个是,她担心男人把她看低了,一个是,她担心男人嫌她脏。“男女双方本来是平等的,但女人却放低身段给男人口交,这是不是就下贱了会不会因此被男人瞧不起她担心这个。男人的鸡巴又臊又臭,她用嘴含过以后嘴是不是就变脏了男人会不会因此嫌弃她她担心这个。“女人一边辛辛苦苦地为男人口交,一边却要担着这样的心事,你以为容易吗“作为她的服务对象,你难道不应该为她解除顾虑吗“怎么样才能解除她的顾虑呢两条。第一条,你也要反过来为她口交,这样双方的关系又平等了。第二条,在她口交之后马上亲吻她,以示绝不嫌弃。“她含了你的鸡巴,你就亲她的嘴,多余的话一句也不用说。这才是作为男人应该做的,懂了吗”

秦书记结结实实地教训了田浩,令白芸倍感温暖。

她是在秦书记的威逼之下开始口交的,既有过抗拒也有过反感,却不曾有过被轻贱被嫌弃的感觉。

以前没有对比,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事情本该如此,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处于秦书记的精心呵护下。

即使算上今天,她为丈夫口交的次数也仅仅只有几次,但就是这屈指可数的几次,已经让她萌生了秦书记所说的那种担忧。

如果不是秦书记现场说破,以后的情况肯定会越来越糟,所以,秦书记对她的爱护不只是在以往,还将作用于未来。

心怀感激之下,白芸决定,自己也要有所回报。

她知道自己所能做的不多,于是暗暗下定决心,要让秦书记从自己身上得到多的快乐。

田浩的错误让秦书记有了即兴发挥的机会,本着趁热打铁,现学现用的原则,他现场指挥,让田浩和白芸重新演练“口交-接吻”

的戏码。

他自己也以身作则,从后面掰开白芸的屁股瓣,伸舌头去舔她的阴部。

白芸的阴部早已因为发情而红肿,娇嫩的花瓣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液,被他用舌头一舔,大小阴唇同时抽搐着向两边绽开,连带着上端的阴道口也主动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腔壁秦书记知道,这种自然的生理反应表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性交的准备,正在迫切等待男人来干她。

秦书记毫不犹豫地深深舔进去,蠕动的腔体迅速收拢起来,紧紧地裹住了他的舌尖。

如饥似渴啊,秦书记暗暗地惊叹,胯下的大屌似乎也有所感应,越发地硬起来。

白芸时而为丈夫口交,时而与他缠吻,但都比不得秦书记给她带来的刺激。

坚持了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发着骚,扭动着屁股迎向秦书记的舌头,浑然不觉这其实是她第一次同时与两个男人发生肉体接触。

与妻子的浑然忘我不同,田浩的所见所感却是另一番情景。

秦书记对白芸所做的一切全都发生在他的眼前,被玩弄的是妻子的身体,被考验的却是他的神经。

他想装作视而不见是不可能的,只能在视觉冲击和感情牵挂之间反复摇摆,同时承受着超越禁忌的快感和爱妻受辱所带来的伤痛。

眼看着妻子的娇躯在秦书记的挑逗下越来越兴奋,他的鸡巴也越来越硬,就连妻子温柔的含吮都起不到安抚的作用了。

田浩的异样神情落入秦书记的眼中,令他感到极大的满足,胯下之物也同样越来越硬。

他的鸡巴大,本钱足,心理上有优越感,所以从一开始就故意在田浩面前晃来晃去。

此时邪火上升,就再也没有了继续显摆的心思。

他挺身站到白芸的身后,用手一按高昂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已经抵住白芸的阴道口。

白芸身子一僵,呜地一声娇吟,表现出对即将到来的侵袭很是紧张。

见她这么敏感,秦书记的兴致越发高涨,龟头在湿滑的肉缝里上下推移,偏偏不肯叩关而入。

白芸却感受到了他的火热,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起来,嘴里也发出低低的颤音,完全是发情到极致的状态。

眼前的这一幕令田浩目瞪口呆。

刚刚秦书记挺着鸡巴凑向妻子的身后,他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以为就要看到作为丈夫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心里面也暗暗做好了接受既成事实的准备。

然而,那一幕并没有出现,虽然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具体情形,但秦书记显然并没有插入。

妻子却在秦书记的“表面接触”

下进入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这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他固然知道妻子近来越来越敏感,却想不到她会有这样异常的表现。

诧异之余,秦书记的大鸡巴在妻子阴部摩擦的情景也在他的脑海里自动补全,那场面田浩暗叹一声这时,就听秦书记柔声问道:“阿芸,想要了吗”

“唔”

白芸含煳地应了一声。

“想要就说一声,”

秦书记假装听不懂,一边继续用龟头挑拨着,一边说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只要你说句话,马上就给你。”

白芸知道老东西又开始玩语言游戏了,以前每次都被他得逞了,如今当着丈夫的面,难道还想让她说那些丢人的话吗这么想着,心思就落到丈夫身上,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抬眼一看,正对上田浩飘忽不定的目光,原来田浩最终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这一切,在最后时刻来临的时候,他的自尊和自信终于被秦书记彻底摧毁,内心的脆弱被他游移的目光完全出卖。

他的畏缩令白芸心里一痛,但转瞬之间,心痛便化作恼怒,恼怒又化作鄙夷。

“来吧,来肏我吧。”

白芸低声说道,声音绵软诱人,又不乏决然。

她的直白淫语终于点燃了男人们的熊熊欲火,不但令秦书记炽焰升腾,也令本已处在崩溃边缘的田浩瞬间突破极限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秦书记一改以往温柔细致循序渐进的作风,腰一弓,胯一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白芸的阴道之中。

而与此同时,田浩的喉咙像是被扼住一般发出嗬嗬的呻吟,赤红的血丝布满了瞪得滚圆的双眼。

秦书记的强袭让白芸感觉有点难以消受,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多难受,秦书记的粗大是她早就领教过的,今天的前戏又格外充足,除了最初的几下有点粗暴,后面就跟以往没什么两样了。

她的性欲早已被完全激发,一旦适应了秦书记的凌厉攻势,很快便进入了快感积累的状态。

伴随着秦书记的一记记冲顶,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声音甜美自然,毫不掩饰,至于丈夫的心情和感受,她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就在田浩的眼前展开,秦书记在奋力驰骋,妻子白芸在婉转承欢,淫靡的声音和画面灌满了他的耳朵和眼睛,以最直接的方式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的心头一阵阵的刺痛,但痛着痛着就麻木了,很快就被现场的热烈气氛所感染,身不由己地投入到自己的角色当中。

这时候,在秦书记的强力顶撞下,白芸已经顾不得为丈夫口交,泛白的小脸紧贴着丈夫的硬屌,上面写满了享受快感的愉悦表情。

白芸的身体反应令秦书记备受鼓舞,但他毕竟不再年轻,剧烈的运动迅速消耗了他的体力。

只一会儿的功夫,老家伙便呼吸急促,全身冒汗了,忽地,只听他“啊”

地一声大叫,身子一挺,大屌勐然间插入到最深处,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下来。

田浩在旁边看到这一幕,理所当然地以为秦书记射精了,心里一时间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如果说他的心上有道伤口,这道伤口在被无数次撒盐之后,也已经失去了知觉。

在似有似无的伤痛当中,他感觉到一种额外的兴奋,不知不觉地,他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紧了,胯下的鸡巴也格外地粗硬起来。

不料,秦书记喘了几口气之后,身体后退,粗长的大屌从白芸的阴道里扑愣一下弹出来,怒气勃发,昂然上举,完全没有射精后的疲软迹象。

田浩看在眼里,意外之余也暗暗地自叹不如,这老东西的本钱真不是盖的。

秦书记的这一手,原本是他用惯了的,没有什么比大屌从阴道里瞬间弹出能展现其威武雄壮的了,每一个落入他胯下的女人都会被这种炫目的把戏唬住,每每心旌动摇,继而暗暗心许。

这次,秦书记是从白芸的后面开始的,白芸当然看不到,所以他是故意表演给田浩看的,借此向他炫耀。

看到田浩面露惊异叹服之色,秦书记心情大好,感到十分满足。

“来,小田,该你了。”

秦书记自觉后继乏力,故作大方地把位置让出来,自己在床上躺下,顺便在白芸的腰上一搂,让她紧贴着自己躺下来。

田浩早就等不及了,听到秦书记招呼,马上凑到妻子的身前,急不可待地把鸡巴插了进去,沿着秦书记开辟好的大道,开足马力奋起直追。

白芸呀地一声惊叫,眉头皱起,面露娇嗔之色。

其实,此时秦书记的余温未去,疼痛感是一点都没有的,她这番装腔作势完全是为了照顾丈夫的面子,她想让他感觉好一点,不至于在今天这个极其特殊的场合下被秦书记全面压倒。

男人行不行,终究还是要靠女人来打分,这两个男人表现怎么样,最终还是要看她的反应。

但是,她的好意却被秦书记借题发挥,马上把不够温柔的大帽子扣在田浩的头上,当仁不让地当起了田浩的性生活导师。

这样一来,田浩就变得束手束脚起来,空有满身的力气却使不出来。

田浩难受,白芸比他难受,秦书记刚才的一番勐攻,已经把她推到一个很高的兴奋点上,此时需要的是趁热打铁,而不是田浩这种磨磨蹭蹭。

如今,两个男人已经先后上了她的身子,再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她牙一咬心一横,把所有女性的矜持和羞耻全都抛在一边,返身一抱,搂住秦书记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而与此同时,双腿在丈夫的腰上一盘一勾,明确地传递出鼓励和催促的信号。

田浩得到妻子的掩护,趁机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秦书记一时痴迷于白芸的香舌也无暇他顾,整个局面竟然被相对弱势的白芸所掌控。

三个人你来我往,各取所需,很快便形成了默契,各种花样和玩法依次上演,一步步地将这场淫宴从一个高氵朝推向另一个高氵朝。

与二人世界的沉闷截然不同,三人行的游戏复杂多变,争风吃醋、打情骂俏、合纵连横、角色变换,诸多元素加入到性戏当中,使得每一场交媾都别具意味。

三个人都迷醉了,都沉浸在无限放纵的妖异氛围中,再不分高低贵贱,老少亲疏。

直到午夜时分,三人才力尽而眠,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游戏。

在这个晚上,田浩射精三次,秦书记射精两次,基本上都是射在白芸的嘴里。

这是田浩和秦书记之间的默契,如果在白芸的阴道里射精,就有可能给对方造成困扰,毕竟男人之间是相互排斥的,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让自己的鸡巴沾到其他男人的精液,所以,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避让。

同样地,他们的最后一射也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内射,其实都没弹药了,声势很大但打的都是空包弹。

宦妻续(续写)6潮落有时

宦妻续续写6潮落有时2017年12月27日人的欲望是很奇怪的东西,得不到时渴望占有,得到以后很快就会厌倦。

自从田浩家的卧室向秦书记完全敞开,三人行的禁忌之美迅速消逝,乐趣也随之骤减。当新鲜感逐步消散,田浩这个丈夫显得越来越碍眼了,就连美少妇的娇美容颜也在逐渐失去它的吸引力。在几次“联欢”之后,秦书记明显有些意兴阑珊了,连带着对白芸也冷澹下来。这种转变令田浩和白芸非常不安,他们做到这一步,已经付出了太多牺牲,如果秦书记从此对他们失去兴趣,他们该何去何从

“这可怎么办”田浩搓着手,坐卧不安地在屋里打转,不停地向白芸抱怨,“秦书记的兴致不高,已经好几天没来咱们家了。你说,他是不是玩够了,不想要你了”

这个假设让白芸很受伤害,不管她和秦书记的关系如何的不正当,她作为女人的优越感都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丈夫的话说得太直白了,一点都没有考虑她的感受,让她格外受不了。

“他不来才好”她气鼓鼓地回顶过来:“乐得清静”

田浩见妻子恼了,顿时软下来,耐心解释道:“不是啊,阿芸。这一期的党校学习马上就要结束了,下面就是干部考核的关键环节,要是秦书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帮忙,咱们以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不来,我有什么办法”见丈夫心急火燎的,白芸的心也软下来,却也无可奈何。

“你说,咱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田浩急切地转换着思路。

“没有吧,”白芸顺着他的意思回想了一会,说道:“他上次来,玩得很好啊,第二天早上还搞我来着。”

“咦”田浩却不知道有这个插曲,面露疑惑之色,“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白芸脸一红,解释道:“他那天醒的早,也不吱声,就在旁边悄悄地搞我,把我也搞醒了”

“然后呢”田浩追问道,他并不在意秦书记和妻子之间的这种花絮,只关心导致秦书记兴趣缺缺的蛛丝马迹“没有然后啊,”白芸简单地叙述道,“然后你也醒了,秦书记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大家一起起床洗漱吃饭上班,没别的了。”

“多长时间”田浩感觉有点不对头,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会儿,又追问道。

“什么多长时间”白芸迷惑地问。

“他搞你,搞了多长时间”

“前面有多久我不清楚,我醒了以后,他又搞了十多分钟吧。”

“射了吗”

“没射。”白芸摇摇头,秦书记的能耐怎么样,大家都知道,田浩这是明知故问。

“你感觉怎么样”田浩又追问道。

白芸头一低,小声道:“挺好的。”

田浩一愣,对妻子的淫荡很是无语,只好再次问道:“我的意思是,你感觉他是想随便搞几下,还是想结结实实地大搞”

这一下,白芸真的脸红了,她不但答非所问,还透露出自己当时的感受,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窘迫之间,她决定不再跟随丈夫的步调,反问道:“这有什么关系吗就是搞了一小会儿而已,没什么的。”

“我感觉有关系。”田浩的神态凝重起来,紧接着语气一转,懊悔地说道:“看来是我醒的不是时候,要是晚醒一会儿,让他射出来就好了。”

“不会吧”白芸不以为然,“他要是想射,你又不会拦着,跟你醒不醒有什么关系”

田浩叹了口气,耐心地说出自己的推想:“我是这么想的,秦书记之所以趁我睡着的时候悄悄地搞你,图的是个偷字,我一醒,他的计划就被打乱了。他固然可以当着我的面继续搞你,但如此一来,这个“偷”的意境就会被彻底破坏,所以他才及时收手,宁可不射精也要维持已有的局面。”

白芸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在三人关系已经达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秦书记竟然还能搞出偷情的把戏,而且还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惊诧良久之后,她才迟疑地问道:“那,那可怎么办”

“只要他还有想头就好,”田浩以为找到了问题所在,很快冷静下来,心里盘算了一下,对妻子面授机宜:“这件事咱们必须投其所好。他不是喜欢偷吗

咱们就让他偷。”

“那怎么办啊他这些天连个电话都不打。”白芸还是一筹莫展。

“不用担心,他不打过来,你可以打过去。”

“那我说什么呀总不能跟他说,你来偷我吧,这话我可说不出口。”

“你跟他请假。”

“请假”

“对,请假。”

于是,在田浩的鼓动下,白芸拨通了秦书记的电话。在电话里,白芸告诉秦书记,这些天田浩的学习任务很重,每天都忙不过来。为了不影响他的学习,白芸恳求秦书记短时间内不要再搞3p了,以便让田浩保持足够的精力白芸的请求正合秦书记的心意。对秦书记来说,强势介入人家的夫妻生活绝对是一道顶级的大餐,但大餐不比家常饭,天天吃可受不了。经历了几次之后,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审美上的疲劳令他丧失了继续寻欢的动力。这几天,他一直在犹豫着,是不是找个由头从这个温柔陷阱中脱身出来。他想回到从前那个随时可以占有白芸的状态,但是,考虑到三人之间已经形成的私密关系,再像从前那样把田浩排除在外显然是不合适的,总不能说,我现在不想带你玩了,你靠边站吧,即使是面对田浩这样的软蛋,他也张不开这个口。所以,在萌生退意之后,他已经开始考虑给他们之间的关系降降温,也包括白芸在内。他从来都不缺女人,以前的那些老相好老部下,已经很久没聚过了,刚好可以借此机会叙叙旧。白芸的电话正好在这个时候打进来,提出的建议正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他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也把白芸后面要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田浩夫妇想凭借一个电话把秦书记勾来的计划泡汤了,但也恰到好处地把秦书记从进退两难的窘境中解放出来。但是,他们两个并不知道自己帮了大忙,见秦书记顺水推舟,干净利索地解除了他们之间早已约定成俗的私秘约会,顿时慌了神,双双陷入被抛弃和被疏远的惶恐之中。

重获自由的秦书记,如困鸟出樊笼,马上恢复了风流本色,重新开始了四处猎艳的浪荡生活。一段时间以来,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白芸身上,原来那个以他为中心的淫乱小圈子失去了他这个主心骨,活跃程度大幅下降,已经沦落到名存实亡的境地。如今事易时移,早先强烈吸引他的磁石已经变成他急于逃离的对象,老花花公子高调上演了一出王者归来,那班狐朋狗友闻风而动,各种名义的淫乱私宴一场接一场,大有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之势请托的,求情的,行贿的,送礼的,各种各样的人物纷纷在他跟前亮相,很多人都以美女为敬献和输诚之礼。有人带来妻子,有人带来女儿,有人带来亲戚,有人带来朋友,有甚者竟然带来自己的儿媳,白芸学校里的那个姓林的体育老师就是把儿子的未婚妻送了过来。林老师摊上的事,正是因为骚扰白芸。白芸不堪其扰向秦书记抱怨了一次,于是林老师就被停职调查了,结果发现有很多女老师都被他骚扰过,属于情节比较严重需要严惩的那种。面临着被开除的下场,林老师在惊骇之下赶紧四处请托活动,好不容易走通公安局刘局长的路子,这才有了公案私了的可能。但这样一来,他儿子那个才订婚两个月的未婚妻就倒了霉,先是在林家人的安排下酒后失身于刘局长,然后又被当作筹码送到秦书记跟前。

秦书记暗暗苦笑,自己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来者不拒,但这些人闻风而来,显然都把他当成了色中恶鬼。其实在具体的权力运作中,怎么收礼,怎么办事,体系内中都有明确的分工。像这种私密性的聚会,组织者负责收钱收礼,也负责打点托办的事项,什么事能办,什么钱能收,都有一定的章程,事后分脏也自有一套规矩。秦书记负责把关和背书,背书的方式之一就是收用请托者带来的女人,所以,不论美丑他都得搞一搞,反过来说,他要是不搞,对方反而会疑神疑鬼放心不下。秦书记哀叹,老子闭关数月,修心养性,甫一出关,怎么就遇上这么多的破事殊不知,正是他数月来的不作为,才导致今天的井喷之势。

在秦书记的众多部下当中,刘局长算是比较亲近的,他是秦书记的表小舅子,对秦书记的家事格外热心。秦俊就要出国了,已经办好了移民手续,刘局长以此为由也举办了一场私宴。因为是私宴,所以来赴宴的基本上都是自己圈子里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秦书记在“百忙”之中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机会,在这个晚上,他终于可以摆脱那些“公务”了然而,他最终还是不得清闲。随着部下们一一驾临,他惊讶地发现,在这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这些家伙身边的女伴全都换成了新人。这些新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争奇斗艳,各领风骚。老大迷途知返,重回革命队伍,让这群官宦喜出望外,当务之急就是勾通感情,而勾通感情的最佳方式就是向老大引荐自己的新女伴。于是,秦书记又被女人们包围了,部下们的面子不能不给,他只能勉为其难地一一受用。

喧嚣过后,秦书记独自一个人走上阳台,面对着缤纷的夜色陷入长久的沉默。

在他身后不远处,秦俊望着他的背影,脸上也露出复杂的表情。秦俊一直很清楚,自己能在社会上混得风生水起,靠的就是老爹的身份和地位,所以他一直对老爹心怀敬畏。如今,老爹就要失去权势,他也要移民国外,原有的畏惧感渐渐澹去,却多出来几分发自内心的关怀。作为优哉游哉的公子哥,他以前是从来不用考虑人生和事业的,但最近出国的事情逼着他去想以后失去老爹的庇护他应该怎么办,想的越多越能体会到老爹的好,心里面自然而然地对老爹产生出新的感情。他已经听说了,老爹这几天情绪不高,肏过的女人有几十个,却没有射过一次精,对于男人来说,这显然不正常。

“爸。”秦俊小心翼翼地上前打招呼。

“嗯。”秦书记面露微笑,对秦俊点头示意。他这个儿子,没什么出息也不怎么闯祸,算是比较省心的,如今就要放飞出去,心里总有几分难舍“小金这会儿闲下来了,要不要让她过来陪陪您”小金是秦俊新交的女朋友,才十八岁,是某大学一年级的女生,人长得漂亮,思想和性格又放得开,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如鱼得水,极受欢迎。在秦书记忙于应付众多女人的时候,小金也沦入众多男人的包围,这会儿她正斜靠在吧台上,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喘息着,显然是刚刚逃出重围。

“”秦书记抬眼向小金那边看了看,神色犹豫。

“小金一直都让他们戴套的,那里还很干净。”秦俊猜测着老爹的心思,继续劝说,“当然了,您要是想要她,肯定不用戴套。”

在此之前,秦书记玩过秦俊的每一个女朋友,尤其喜欢跟秦俊一起玩。这种近乎乱伦又不是乱伦的游戏很合他的口味,秦俊也深得其中三味,一直都积极主动地予以配合。今天,为了提振老爹的低迷情绪,秦俊不遗余力地鼓吹动员,甚至精神振奋地发起挑战:“咱们爷俩儿已经很久没有一齐上阵了,今天再来比试比试吧。”

但秦书记仍然无动于衷,眼中的萧索之色浓,看来是真的失去了兴趣。

秦俊见实在劝他不动,只好悻悻作罢。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道:“您还在想白老师吧这么多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能比过她”

秦书记一愣,他这些天留连于花丛,搞了很多女人,但这些女人要么脂粉味太浓,要么功利性太强,没有一个能让他心动,搞来搞去,越发地让他感觉没意思。听秦俊这么一说,白芸那张甜美的笑脸马上映入脑海,怀念的情绪忽地涨满心房。白芸,原来自己一直在想她。

“既然您这么想要她,我找人把那个田浩做掉算了。”秦俊狠声道。

秦书记苦笑着摇摇头,叹道:“问题不在田浩身上,他不但没有妨碍我,还愿意跟我一起睡他的老婆。”

“原来是这样。”秦俊不由得暗暗称羡,又问道“您这几天重出江湖,我还以为你们断了关系,听您这么一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嘛。既然那边一切顺利,您怎么还跑到外面来折腾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这个事,说来话长”秦书记很难得地在儿子面前尴尬了一回,无奈地向儿子全盘托出:“他们夫妻的感情很好,我也有意维护他们的感情,这样玩起来才有味道,然而最近”

秦俊听到最后,终于弄明白老爹的难处,说白了就是3p玩够了,不想再带田浩玩,又不好意思说,只好躲到外面来。出现这种情况,其实是当局者迷,秦俊感觉并不难办,他自己就想到了好几个可行的办法。然而,就在他打算张口说话前的一霎那,另一个绝妙的主意忽然冒了出来。那个体态娇小,容貌清丽的绝美少妇,不也一直是自己魂牵梦萦,梦寐以求的吗

宦妻续(续写)7秦俊的演技

2017年12月31日田浩在时隔半个多月之后,终于又见到了他的恩主秦书记。

在这半个月里,他和白芸提心吊胆,度日如年,生怕被秦书记打入冷宫。尽管白芸在后面的电话里多次表达随时候驾的意愿,但秦书记却一直没露面。所幸的是,在干部选拔的程序上,秦书记还是做了对田浩有利的安排,这才让小夫妻悬吊起来的心稍稍回落。

这次召见毫无征兆,单位里事先也没有传来什么风声,田浩忧心忡忡,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福是祸。好在秦书记没有让他久等,不一会儿就召他进去。

办公室里还是原来的格局,秦书记端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态度和蔼地示意他就座,让他心里踏实了许多。他上一次被正式召见,还是跟叶薇一起从外地回来,就是那一次,秦书记在会见他时,他的妻子白芸就躲在办公桌下为秦书记口交。

从前的记忆涌上心头,田浩下意识地望向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心里划过妻子会不会又躲在后面的念头。不过,这念头一闪即逝,马上被他自己否定了,今天的秦书记已经不需要那样的手段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没有避讳的必要。

然而,他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正在发生,他的妻子白芸,此时就在那张办公桌的后面,正在用红润的小嘴含吮着秦书记的鸡巴。她是半小时前由秦俊从学校接过来的,就在田浩进门之前才被秦书记按在身前藏于桌子后面。故地重游,故事重现,昔日那个从来没有口交经验的羞涩少妇,如今却已变得技艺纯熟,生冷不忌。白芸也不知道秦书记到底要干什么,但她对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的经历记忆犹新,所以她判断秦书记的目的或许就是重现昨日的记忆,寻回昔日的感觉。

秦书记的开场白跟上一次差不多,都是从表扬田浩的近期表现开始,随后话题一转,马上进入实质性的内容:“小田啊,我儿子秦俊的移民手续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他名下有一些企业的干股,我打算转给你,帮你和阿芸把底子打打厚。”

田浩和白芸同时吃了一惊,他们都知道那些干股的来历,是当初企业股份化时,送给市领导的“靠山股”,不流通,只分红,持股在手就等于掌握了一定程度的话语权,不仅仅是一笔财富,同时也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秦书记一出手就是这么一份厚礼,显然并没有抛弃他们的意思,这不仅将他们多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还让他们从心底生出强烈的感激之情。

因为太吃惊了,田浩一时反应不及,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秦书记无视田浩目瞪口呆的蠢相,继续说道,“你是政府工作人员,不方便持有这些股票,所以我打算把它们放在阿芸的名下。”

田浩连连点头,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书记却话音一转,又道:“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即便你小子以后当了陈世美,也不至于让阿芸人财两空。”

“秦书记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阿芸的事我发誓”田浩激动地叫起来,涨红的脸上甚至呈现出狰狞之色。

桌子下面的白芸,此时却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含吮的动作愈加温柔,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快乐都送给身前的这个男人。

“别激动,别激动。”秦书记摆着手,让田浩冷静下来,又道,“这里面还有点情况,我要跟你商量商量。”

田浩预感到不妙,赶紧问道:“什么情况”

秦书记道:“这些股票都在小俊的名下,转让时必须本人签字,如果是转给别人,我说什么他都会照办,可转给阿芸,他就不那么痛快了,跟我讲条件。”

田浩越发感觉不妙,小心地问道:“俊公子有什么条件”

秦书记身体向后一靠,回放在腿上的双手很自然地抚过白芸的俏脸,嘴里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也知道的,在青岛的时候,小俊跟阿芸有过一段故事,还因此成就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如今小俊就要漂洋过海,到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在走之前,他想跟阿芸叙叙旧,为以后留个念想。”

田浩一听,脑袋顿时大了一圈,这事完全超出他的想象,甚至比当初秦书记提议3p时让他感到意外。在他的观念里,白芸是秦书记的情妇,秦书记绝对不会让别人染指,从青岛回来以后,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但是,怎么忽然之间又提出这样的要求呢阿芸跟秦俊有什么旧秦俊强奸过阿芸,他们之间只有这个旧,这个旧怎么叙难道让秦俊再强奸阿芸一次难道秦书记并不在乎儿子搞自己的女人或者,他已经不打算让阿芸做他的女人了吗

“秦书记”田浩忽然转移话题,打算动之以情,“阿芸这些天很想你,你一直不来我家,阿芸茶饭不思”

秦书记呵呵一笑,感慨道:“说实话,我也想阿芸呢。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每天都要搞许多女人,都是给我送礼、托我办事的。那些女人排着队让我肏,但这十多天下来,我连一次精都没射过,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些女人越搞越没有味道,她们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们家阿芸。”白芸本来也跟丈夫一样惊疑不定,连嘴上的动作都停下来,不料转眼间又听到秦书记发自肺腑的感慨和称赞,令她既感动又迷惑。既然自己在秦书记心里的份量这么重,他怎么会让秦俊来搞自己呢她疑惑地望向秦书记,耳中传来丈夫同样的询问。

“您这么高看阿芸,怎么还会让外人搞她呢”

秦书记脸色一沉,以不快的语调驳斥道:“小俊不是外人他是我儿子,他搞阿芸就相当于我搞阿芸。”

田浩见秦书记动怒,立刻退缩了,对秦书记的强词夺理根本不敢反驳。

秦书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再次发话,语气冷了:“这么说,你是不同意了”

田浩一惊,心里念头急转,在他看来,这件事实在太意外太出格了,他争辩的原因也是因为它不合情理,而不是为了维护自己作为丈夫的尊严。此时秦书记逼问过来,他可不敢再坚持自己的观点,马上把妻子推到前面:“我是无所谓了,就怕阿芸不同意。”

秦书记马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你同意就行了,阿芸那里可以不让她知道。”

“不让她知道”田浩的脑子又短路了,完全跟不上趟。

“嗯,跟阿芸说,还是咱们三个一起玩,到时候把她的脸蒙上,然后再让小俊出来,这样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也行”田浩非常怀疑,“阿芸再怎么迟钝,身边多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

“你可以把位置让出来嘛,”秦书记不屑地说道,“阿芸是你老婆,你少睡她一次会有什么损失吗”

田浩猛然惊觉,这么一来,就不是让秦俊和阿芸重叙旧情了,而是他们父子要一起来搞阿芸,事情的性质一下就变了,其严重程度甚至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被完全吓住了,既不敢赞成也不敢反对,只能嘟嘟囔囔地找茬挑刺:“我感觉还是不行,男人与男人的差别很大,阿芸对咱们两个极为熟悉,换一个人她肯定会察觉到。”

秦书记点点头,装作沉思的模样,然后又说道:“没事,你就放心吧。就算阿芸真的有所察觉,也不会揭穿的。”

“怎么会阿芸的脾气”田浩抓住机会,便想进一步。

但秦书记手一抬,把他的话硬生生地挡了回去:“你我是最爱阿芸的人,也是阿芸最爱的人,既然咱们两个联手做这个局,肯定有咱们的理由。如果阿芸有所察觉,她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咱们为什么会这么做,会考虑揭穿它的后果。揭穿它会有什么后果呢无非是打我们的脸,坏我们的事,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同时还会让那个神秘人的身份曝光。这些对阿芸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你是说,阿芸会假装不知道”田浩难以置信地叫道。

“以阿芸的冰雪聪明,肯定会假装不知道。”秦书记胸有成竹地说道,“不过她事后可能会偷偷地问你。”

“那我要不要说”

“当然不能说啊,你咬死不承认,她就会以为这件事需要严格保密,就不会再问了。”

此时的白芸,已经赌气罢工了,她气秦书记出尔反尔,答应过不让别的男人碰她,此时却自食其言;她气田浩为夫不振,没有为她据理力争。直到田浩被秦书记打发走,她还气鼓鼓地不依不饶。

“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白芸委屈得泪珠盈眶,眼看就要哭出声来。

秦书记慌得手脚无措,连忙哄道:“别哭别哭,这事还没定呢,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当没这回事好了。”

白芸却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眼睛眨了眨收住即将掉下来的眼泪,又调整了一下状态,埋怨道:“没有你这么胡闹的把我当什么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秦书记闷声不响,脸上却写满不甘。

白芸又嘀咕了几句,见他不说话,也就住了口。过一会儿,又想起股票的事,问道:“那股票的事,怎么办你把我们两个都叫过来,不会是想画个饼给我们看吧”

秦书记道:“股票的事好办,明天就能办手续。小俊其实什么条件都没提,全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啊”这下轮到白芸吃惊了,“都是你的主意为啥”

秦书记的神情忽地扭捏起来,老脸的两颊上似乎还堆起了红云。

白芸瞧着稀奇,不信也信了,追问道:“你是说,你想跟你儿子一起搞我”

秦书记不好意思地撩眼偷看了一下,硬着脖子点点头。

“你个变态老流氓”白芸又羞又气,忍不住骂起来,“好端端地,你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秦书记支支吾吾,面带羞愧之色,好半天才鼓足勇气说道:“我年纪大了,干那事需要额外的刺激,就像跟你们小两口玩三人联床,就是一种额外的刺激。

但玩过几次之后,就不刺激了,所以我才逃开。”

“然后你就想到这一出了”白芸恨恨地问道。

秦书记的脸上略过几分得意,说道:“我以前跟小俊一起玩过他的女朋友,很刺激的。”

白芸愕然,喃喃道:“那不是乱伦吗”

“小俊又不会娶她们,所以不是乱伦。”秦书记不以为然地反驳,然后又贻然自得地补了一句,“不过很有乱伦的感觉。”

白芸对秦书记的无耻和变态很是无语,她现在理解了他的想法,却不能认同。

再怎么说,同时跟他们父子两个乱搞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底线。如果像他说的那样,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或许还能含含煳煳地对付过去,但现在她知道了,那就怎么也不能答应。对了,他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你全都盘算好了,也逼着耗子答应了,为什么还故意让我听到你安的是什么心”“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田浩可能会骗你,但我不会。”秦书记不服气地说道,“另外我还想,万一这件事成了,就让田浩背上坑你骗你的责任,让他一直怀着这份对你的愧疚,这对你以后有好处。”

白芸心头又是一阵感动,秦书记虽然性观念肮脏变态,却在点点滴滴的细节上从来都不疏忽,处处为她着想,这份心意几乎让她的心都快融化了。她现在已经有了一口答应下来的冲动,但这条线是她最后的底线,她怎么也跨不出这一步。

“可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没有办法,她只能再次祭起这最后一招。

“是啊,我答应过的。”秦书记尴尬地点头承认,但脸上写满了不甘,眼睛里也充满了哀求,“可我就是想啊,自从有了这个念头,我就欲罢不能了,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两个人对视着,白芸的眼中是气恼和爱怜,秦书记的眼中是倔强和哀求。

终于,白芸让步了,她气恼地流下眼泪:“你就知道糟贱我”

“怎么你答应了”秦书记惊喜地跳起来,大声问道。

“你装得这么可怜,我能不答应吗”白芸依然气恼,抽泣着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好阿芸”秦书记欢天喜地,手舞足蹈起来。

“你先别美,我有条件”白芸一抹脸上泪痕,板着脸说道。

“你说,你说,我都答应。”秦书记忙不迭地应声。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保证”秦书记拍着胸脯做出保证。

“不能让耗子知道我知道。”

“好咱们骗他一辈子”秦书记大声地许诺。

白芸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又板起脸,狠狠地瞪了秦书记一眼,忧心忡忡地叮嘱道:“我知道你爱显摆,但这个事情你绝不能说出去,你儿子那里你也要交待清楚,要是给外人知道了,我就死给你看。”

秦书记上前一步抱住白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别说傻话,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秦俊那里我也会警告他。”

白芸又动了情,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哽咽道:“我是为了你才答应的,你可得心里有数你对我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只好由着你胡闹。可这事,实在太出格了啊,我心里还是接受不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你,明明不该答应的。”

“没事,慢慢来,这事不急。”秦书记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地抚慰着,“咱们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能接受为止。”

“你不是急着要吗”白芸拖着鼻音问道。

“这就是个相互迁就的事,你能勉为其难地答应我,我就不能勉为其难地多等一段时间”秦书记宽厚地解释着,言语中充满温情。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用等了,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我听你的。”

白芸犹豫了一下,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

“你不是接受不了吗”

“我是接受不了啊,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接受,等也是白等。我既然答应你了,横竖都是一死,早死早痛快”在白芸的观念里,这次的牺牲太大了,她的一部分会因此而死掉,所以她此时所说的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是修辞。

秦书记看着她,眼中流露中不忍之色,柔声建议道:“要不,你先跟小俊接触接触”

“怎么接触啊,不,我才不要”

“呵呵,你不要想歪,谈话聊天也是接触。”秦书记轻搂着白芸,小声地劝道:“你想想看,到时候小俊搞你,你老公可是在旁边看着的,你如果太紧张太生硬,他还能看不出来所以啊,总得事先准备准备,免得事到临头露出马脚。”

“那怎么准备”

“尽量熟悉熟悉呗,彼此太陌生的话,心理上就会很排斥,身体也会很僵硬。”

这种普通的事务安排对秦书记来说实在太简单了,信手拈来,“我一会儿就让小俊送你回去,下午你们一起去办股票转让手续,这些都是你们相互接触的机会。

下午办完事,如果条件允许,你们还可以在一起喝喝茶,逛逛街,彼此加深一下了解。你们都是成年人,做事的分寸可以自己把握,一切要以大局为重,要尽可能地利用有限的时间达到相互熟悉的目的。”

“那好吧,我听你的。”

“那我叫小俊过来”

“等一下”白芸欲言又止。

“你还有事”

“你真的憋了十多天了吗可不要憋坏了”白芸目光有点躲闪,但言语中的关心显而易见。

“你想帮我射出来”秦书记不动声色。

“嗯。”白芸故作镇定地承认。

“难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吗”秦书记的眼睛眯起来,轻轻地笑着白芸的脸腾地红了,支吾了几声,最终承认道:“我也想要了,这十多天,耗子担惊受怕的,顾不上我”

“可是,我如果现在射给你,晚上就射不出来了。你老公知道我十多天没射,看我射不出来,就会猜到我们见过面了。”

“啊你是说,今晚就要开始么”

“不行吗”

“行吧,你说行就行。那你让秦俊送我走吧。”

“别急,既然你说了,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只要不射出来,应该不会误事。

说吧,你想要多少下”

“二十行吗”

“我感觉五十也没问题。”

“那就一百吧。”

“最多一百五,不能再多了”

******跟上次一样,白芸离开秦书记的办公室时,阴道里浸满了精液。

秦书记失算了,因为骄傲自满和轻敌,十多天的库存被一次出清,父子并肩上阵的大计只好往后推延。他骄傲自满,是因为十多天御女数十却一精未射,让他对自己的自控能力信心爆满,以为自己完全能够收放自如。他轻敌,是因为低估了白芸的魅力和实力。白芸对他用情很深,柔情蜜意随处都会流露,岂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的她的高氵朝来得又快,让他在获得成就感的同时也欲罢不能,总想再加把力推进到下一次高氵朝,以获取多的成就感。结果,射意逐渐沸腾起来,等他见势不妙想抽身逃跑时,被白芸抓住机会使出吸精**,瞬间一泄如注一泻千里一败涂地。

白芸本来是想帮秦书记维护计划的,但等到两个人捉对厮杀起来,她也身不由己了,寂寞了十多天的身体只想从秦书记那里得到多慰藉,到后来被搞美了,越发地渴求男人的精液,所以才有最后那反戈一击。不过,眼下这个结果让她满意,她对秦书记的计划信心不足,推迟几天符合她的心意。

秦书记有些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尤其当他看到白芸一边捂着下体不让精液流出来一边含住他的鸡巴吮吸最后的余精时,是连一句责备话都说不出了。他心中暗想,这女人一定是爱极了他,所以才会这么珍惜他的精液。

走的时候,白芸没让秦俊送她,一方面是计划推迟了,他们之间的接触已经不是那么迫切,另一方面,白芸在被秦书记射满精液的情况下,想独自体会那种被滋润的感觉。十多天的量真是不少,其中有一部分流出来,煳在她的内裤上,粘粘的,紧贴着肉。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但如今只因为那是秦书记的精液,她甘之如饴。

中午的时候,田浩打电话告诉她,秦书记要送股票给他们。

晚上回到家,田浩来了兴致,想要与白芸敦伦,但白芸一句话就把他整没电了。白芸开玩笑地说,既然你说秦书记这两天会有安排,你就不怕到时候没了弹药田浩本来不怕的,他年轻,一天一次没压力,秦书记的计划里也没他什么事,但精液量是个破绽,搞不好白芸会在这一点上察觉到不对。他心虚地撤退了,白芸也就心安理得地夹着秦书记的精液安然入睡。

第二天,白芸在学校里请了假,跟秦俊去办股票过户手续。手续很繁琐,一个单位一个单位地跑下来,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白芸发现,秦俊与半年前相比变化很大,原来吊儿郎当的纨绔相已经不见了,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对白芸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有礼有节。据白芸的观察,秦书记很可能还没有告诉他那件事,因为以他从前的德性,就算再怎么改,色狼的本质也不会变,一旦得知又可以染指于她,怎么可能还是现在这样在见到秦俊之前,她一直在盘算着如何面对他,如何给他使脸色,如何跟他保持距离,如何打消他的非份之想,如何表述自己的不得已,结果,秦俊的沉默寡言让她的这些准备全都落到空处。确定秦书记还没有把那件事告诉秦俊,让她心里放松了许多,但随后又犯了难。她需要尽快跟秦俊拉近关系,但秦俊曾经在青岛强奸过她,她一直都讨厌他也害怕他,现在秦俊不说话,难道还要她主动跟他搭讪吗

中午,他们在路边的餐厅吃饭,饭桌上两个人也一直不说话。直到吃完饭,秦俊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白芸说道:“白老师,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白芸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家伙原来早就知道了,一直在装相。

“这件事很难启齿,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想说,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秦俊面色尴尬地说,态度倒是很诚恳,“在青岛的时候,我曾经冒犯过你”

白芸脸上一麻,心想,这家伙可真是厚脸皮,直接就直奔主题了。

“结果,现在到了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却发现能拜托的人竟然只有你”

白芸一听,感觉不对味,秦俊说的好像是另一件事,这才集中注意力继续听他说。

“我对你做过那样的事,你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毕竟你跟我父亲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我不拜托你,想必你也会帮忙”

“等下”白芸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想请你,在我出国期间,照看我的父亲。”秦俊极其郑重地向白芸行礼,又怕白芸推拒,补充道,“不会给你添太多麻烦,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帮忙联络下就行了。”

霎那间,白芸对秦俊的印象大为好转,这家伙,竟然还有这份孝心,没看出来啊。

“秦书记对我们很好,照顾他是我们应该做的,就像你说的,就算你不拜托我们,该帮的忙我们也照样会帮。”

“太感谢了白老师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秦俊连声称谢,连连向白芸施礼。

“不用客气,秦书记身体好,基本上用不着我们照顾。”

“但你们的好心我不能不领,多加一层保险嘛,现在的人生活不规律,饮食不合理,得病犯病都是一眨眼的事。”秦俊心情放松,话也多起来,“我家里有一份老头子的紧急联络卡,遇上不同的情况,联络不同的人,明天中午我给你送去。”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白芸疑惑地问,“咱们下午不是没事吗取过来不就行了”

“下午不是去逛街吗”秦俊闻听也疑惑了,“早上出发前,老头子特意嘱咐我,下午要陪你逛街,帮你买东西。”

白芸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秦书记只告诉了秦俊怎么做,并没告诉他原委。花钱逛街是所有女人的共同爱好,白芸也不例外,以前手头紧,逛街就盯着便宜货,最近手里钱多了,兴趣爱好也在向名贵奢侈的方向转移。白芸想了想,这样也好,处的时间久一点,有助于双方改善关系。

结果,下午的购物几乎令白芸迷失自我。刚开始的时候,只在一些普通的店面闲逛,挑挑拣拣的很是惬意。但不久之后,就到了让女人迈不动步的地方,各种名牌的服装鞋帽,各种高档的女性用品,转眼间就勾住了白芸的眼球。放在以前,她多半是只看不买,但这次不行了,凡是她多看两眼的,秦俊就会怂恿她去试穿试用,试过以后就会买下来。起初白芸感觉很难为情,让秦俊为她花这么多钱,根本说不过去,但随后秦俊告诉她,这都是秦书记的安排,她也就释然了。

她想了想,也放开了思路,不再只为自己买,碰到适合秦俊的,也帮他买下来。

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路且行且买,远远看去宛若一对夫妻。

晚上回到家,田浩被满屋子的东西吓了一跳,赶紧向白芸询问。白芸告诉他,这都是秦书记让秦俊帮她买的,然后可怜巴巴地问,老公我能留下吗田浩暗骂,我要是敢拿走其中一件,你都能吃了我。他知道这是秦书记在收买白芸,为即将设的局做铺垫,但作为知情者,他又不敢把实情告诉妻子,只能旁敲侧击地跟她说,秦俊可不是好东西,你要多留点神。白芸却不以为然,说现在有秦书记在,秦俊不敢怎么样。田浩暗自哀嚎,人家父子俩就要合伙搞你了,你怎么就不醒醒呢第二天中午,秦俊果然带来了秦书记的紧急联络卡,但同时,他也带来了白芸不愿意面对,又不得不面对的情况秦书记把整个事情都告诉了秦俊。就在学校对面的小餐馆里,两个人相对而坐,气氛既尴尬又紧张。白芸感觉无地自容,这是多么龌龊肮脏的事情啊,自己竟然答应了,现在又被秦俊知道了,她自觉无颜以对。秦俊也是一副又气又恼的模样,手里掂动着秦书记的联络卡,几次欲言又止。

“老头子这是昏了头了”秦俊终于暴发了,义愤填膺地怒骂起来,“他为了追求短暂的刺激,什么都不顾了他把你当成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了,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身边的人呢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不知道吗谁可靠,谁不可靠,他不知道吗他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

白芸的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秦俊,这还是当初那个强奸她的流氓吗

秦俊见白芸满面惊疑地盯着他看,抢先说道:“白老师,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这件事责任不在你,我老爹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我比谁都清楚。他如果是祸害别人,我才懒得管,但他祸害你,我就不能答应。你有情有义,心肠又好,你家田浩做出那样的事,你都能包容能谅解,像你这样的好女人现如今到哪去找啊就在昨天,你还答应帮我照顾他,这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能做到的吗老头子强迫你做这种事,根本就是伤天害理”

白芸既吃惊又感动,急忙扯住他的衣袖,示意他停口:“俊公子”

“叫我小俊好了。”秦俊气咻咻地喘了口粗气,意犹未尽地说道,“我家老头子做出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觉得俊公子这个称呼有多光彩。”

“小俊,”白芸马上改口,然后善意地纠正他,“秦书记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愿意的。”

“啊”秦俊吃惊地问,“你怎么可能自己愿意”

白芸叹了口气,说道:“秦书记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他想那样,想得厉害,我就只能答应了。”

“这还不是强迫这是利用你对他的感情强迫你。”秦俊一针见血地指出。

白芸又叹口气,劝道:“秦书记太强势,他想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你可不要为了我跟他顶撞,如果因此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就不好了。”

秦俊懊恼地嘿了一声,低下头去,说道:“我以前就是个混蛋,只知道吃喝玩乐搞女人,现在要出国了,要自食其力了,就想着再不能那样了,没成想,老头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出,你说这叫什么事做好人怎么就这么难”

白芸听他这么一说,为人师表的责任感猛地溢满心头,伸手过去握住了秦俊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小俊,你能这么想,是非常非常好的。秦书记之所以把你牵扯到这件事里来,是因为不知道你的志向,还在拿过去的老眼光看你。你可不要因为受到这点阻碍就放弃理想,不能自暴自弃。

你要坚持下去,我支持你”

秦俊又感动又振奋,回握住白芸的手,试探着问道:“白老师,你原谅我了吗在青岛的时候,我曾经”

白芸郑重地点点头,说道:“以前的你是个混蛋,我当然不能原谅,现在的你不想做混蛋了,要做积极向上的好青年,我当然会原谅你,支持你。”

“谢谢你,白老师谢谢”秦俊激动地摇动着白芸的手,“我一定会努力,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嗯加油”白芸笑容满面地鼓励他。

“老头子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现在要坚决反对,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走回原来的老路了,不能再对白老师无礼。”秦俊大义凛然地表达决心,神色间却划过些许的犹豫和顾虑,“就算老头子逼我,我也不做,看他能怎样。”

“小俊,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白芸面露凄苦之色,“我早就不是干净的女人了,你为了我跟秦书记对抗,只会让我为难。”

“可是,让我再一次对你做那种事,我也做不到啊。”秦俊痛苦地叫起来,拳头砰砰地敲在脑袋上。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似有所悟。

“白老师我想到办法了”秦俊兴奋地叫起来。

“什么办法”白芸虽然并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很想听听。

秦俊把头一低,身体向前凑了凑,并示意白芸也靠过来,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前一段时间去做包皮手术,就是男人那里的手术”

白芸的脸微微一红,点头表示自己听得懂。

“在手术前,护士给他打了一针,那一针打过以后,能保证他在24小时内硬不起来,说是为了防止硬起来撑破缝合线。”

白芸顿开茅塞,惊喜地问道:“你是说”

秦俊叫道:“对啊,我就是想打这么一针哈哈,老混蛋这下没招了,你让我来我就来,但我硬不起来,你可不能怪我,哈哈”

白芸也忍不住笑起来,欣慰地笑,开怀地笑。笑完以后,她拿起来秦俊的手,亲吻了一下,轻声说道:“谢谢你,俊公子”

******针剂的事,也是一波三折。

秦俊兴冲冲地跑到医院,却被告知,这种针剂属于局部麻醉药,是比处方药管理严格的管制药,也不是普通护士所能处理的,需要专业的麻醉师根据患者的身体情况确定剂量并实施麻醉。秦俊一听就傻了,他这个事情需要保密,总不能把麻醉师带到现场吧他通过电话把情况跟白芸一说,白芸也感觉很棘手,只能告诉他尽力而为。秦俊说,针剂他通过关系还是能搞到,关键是用法用量,搞不好会出危险,所以他需要向专业人士请教,晚上请人家吃饭的时候再问问清楚。

第二天,当秦俊打开一个注射包,向她展示里面的针管和药剂时,白芸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把秦俊紧紧地抱住,哽咽道:“小俊,等这事过去,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白老师,你”秦俊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白芸哭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女人,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除了这个身子,我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全都给你,全都给你。”

“我这么做可不是贪图你的报答。”秦俊声音干涩地挣扎着。

“所以才可贵啊,”白芸收住眼泪,展露笑容,“小俊现在跟以前大不一样了,我我很喜欢。”秦俊显然还在挣扎着,神色犹豫不决:“那样的话,我不是又变成混蛋了”

“才不是呢。”白芸大声地为他辩解,然后又娓娓说道:“你以前强奸我,干的是坏事,所以是混蛋;但这次不一样了,是我自己愿意的,就不再是坏事了。

小俊通过自己的努力,把一件坏事变成了好事,这就是进步。”

秦俊似乎被说服了,原本一直垂在身侧的双手终于抬起来,从后面回抱白芸。

过了一会儿,他忽地全身一震,猛然间把白芸从怀里推开,双手遮在裤裆前面,原来是鸡巴硬起来,顶到了白芸。

白芸轻笑一声,不退反进,伸手在秦俊的帐篷上摸了摸,取笑道:“看来,这个小混蛋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改,总想干坏事。”

秦俊尴尬地挤出笑容,讪讪地说:“让你见笑了。”

“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紧张。”白芸继续抚摸着,柔声提议道:“让我用嘴帮你弄一弄吧,嗯我以前不会这个,是秦书记前些日子教我的,还不怎么熟”

秦俊忙道:“还是别来了,说好等这件事完了的。”

“你的心意我已经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我的心意也要让你知道啊。”白芸慢声细语地坚持自己的主张,“况且,这也不算是报答,只能算是酬劳,你这两天为了我忙前忙后的,还不许我慰劳一下吗”

秦俊艰苦地忍耐着,一时说不出话。

“你真的不想要吗”白芸轻舔着嘴唇,继续引诱,“你如果不要,我可走了。”

“我要”秦俊一声大吼,猛地扑上来,双手捧住白芸的小脸,在她唇上狂吻起来。

白芸默默地配合着他的亲吻,双手在下面帮他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顽物。在秦俊亲够吻够之后,她主动低下身去,凑近那个当初害她失身的始作俑者。

“小俊,你是不是做过包皮手术”白芸惊奇地发现,秦俊的阴茎在勃起后完全没有上下滑动的外皮,龟头的颜色和质感也大为不同。

“我小时候包皮过长,我爸妈带我到医院做的,我都不记得了。”秦俊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和白芸的俏脸,平静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呢。”白芸随意地述说着,兴趣盎然地继续翻看着秦俊的鸡巴。她对男性性器官的好奇还远远没有消失,摸摸、闻闻、捏捏、看看,怎么摆弄都不够。

秦俊却等不及,轻轻地挣脱着,把龟头凑向白芸的嘴。白芸会意,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把龟头轻轻含入口中,然后蠕动着唇舌忽紧忽慢地吮咂着。

“白老师”秦俊轻轻地呼唤。

“嗯”白芸轻轻地应和。

两人一个向下瞅一个向上看,四目相对瞬间碰撞出绚丽的火花,秦俊的鸡巴顿时变得粗硬,而白芸的脸上则浮起多的红云。

“谢谢你。”秦俊紧盯着白芸的眼睛,诚恳地发出轻语。

作为回应,白芸眨了眨眼睛,眼角浮起笑意,鼓动着香腮加深入地吞吐起来。

然而,与此同时,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一字不漏地传入秦书记的耳中。闻听着从手机中传来的点点滴滴,秦书记暗自摇头,这小子的演技越来越高明,竟然真的把白芸骗住了。早先他夸口的时候,秦书记是怎么都不信的,但如今那个曾经被他强奸的少妇正在主动为他口交,铁一般的事实让老头子不得不叹服儿子的手段。

看样子,时机已经成熟,该执行计划了。

秦书记可不想让儿子把精液提前消耗掉,以他对白芸的了解,如果不及时干预,秦俊一会儿就会被她吸干。所以,他果断地挂断电话,反拨回去。

宦妻续(续写续)8跑偏的剧本

宦妻续续写8跑偏的剧本2018年1月5日晚上,田浩和白芸吃完晚饭,在家里等候秦书记的光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夫妻两个各怀心思,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谁都不在意到底聊的是什么。田浩心里纠结着,自己就要引狼入室,在即将开始的夫妻3p中让位给秦俊那个杂种,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父子俩一起奸淫自己的爱妻。然而,他不但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妻子,还不能让她有丝毫的察觉。白芸则一边担心着秦俊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一边从上帝的视角观察着丈夫,看他怎么蒙她骗她。

七点半刚过,秦书记准时而来。

白芸跳起身来,小跑着扑进秦书记的怀里,努着小嘴半真半假地抱怨:“秦书记你怎么才来人家想你想得好苦”

“我这段时间事忙,没顾上来这边走动。”秦书记温和地解释着,又装模作样地打趣道,“你每天有老公陪着,怎么会想我”

白芸回头看了看丈夫,撇了撇嘴:“他呀,可没你好。”

田浩气得哼了一声,回骂了一声淫妇。他的回骂有特点,只有口形没有声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像是淫妇呀骚货呀之类的称呼,都是他们在3p期间专用的,平时他可不敢用在白芸身上。

秦书记开怀大笑,直接一抄,把白芸横抱起来。

三个人有说有笑,直奔卧室。在卧室的床上嬉闹了一番以后,三个人安静下来,准备商量今天怎么玩。这时,白芸说,她准备了一套情趣内衣,要去卫生间换一下。秦书记大声叫好,田浩也随声附和,两个男人相互使着眼色,准备在她回来时联手推出蒙面计划。

这是一套紫色的情趣内衣,下面是开裆三角裤,上面是露点蕾丝胸罩。其实早在下午洗完澡后,白芸就已经把它穿在里面了,为的就是在此时节省出跟秦俊勾通的时间。这是她跟秦俊商量好的,也是秦俊赶在田浩回家前把这套内衣送过来的原因,他们需要确定针剂的注射时间,白芸也需要及时了解秦俊注射后的安全情况。

手机提前被白芸放在卫生间里,当她过来查看时,已经有好几条来自秦俊的短信。

“老头子已去你家,我在隔壁,正在准备注射。”

“已经注射,正在观察效果。”

“头有点晕,还有点恶心,不过医生说过这是正常反应。”

白芸有点担心,她上午特意在网上查询过,知道麻醉反应的危险性还是很高的。秦俊为她担负这样的风险,她不论怎样回报他都不为过。下午秦俊来送内衣的时候,她想着秦俊晚上就要为了她变相自残,感动之下再一次为他口交,而且一心想帮他射出来。但不巧的是,秦书记竟然又在关键时刻打来电话,令她功亏一篑。她不知道的是,秦书记和秦俊事先已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早有准备。

这时,手机叮地一声,又传来秦俊的短信:“注射的那半边屁股已失去知觉,鸡巴好像还没受到影响。”

这下白芸感觉不对了,她在网上查到的结果是,麻醉针应该打在直接目标部位,也就是说,秦俊这一针应该是打在鸡巴上,而不是打在屁股上。

她赶紧回复:“不是应该打在阴茎上吗怎么会打在屁股上”

秦俊回复:“什么没人跟我说啊我这就打电话问问。”

白芸一看,就知道糟了。她和秦俊精心准备,巧妙布局,却不料百密一疏,最终导致功亏一篑。后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苦恼也没有任何意义,她不得不重新设想如何回到秦书记的计划当中。难点在秦俊,这个男人精心策划的锦囊妙计骤然破产,一番心血付诸东流,多半会承受不了打击,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

正琢磨着,秦俊的短信又来:“shitshitshit白老师,我搞砸了我搞砸了”

长长的感叹号足以说明秦俊此时的情绪,白芸赶紧回复:“没事的,小俊,没事的,不要激动,冷静下来。”但秦俊显然冷静不下来:“我真没用,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白老师,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白芸回复:“你没有辜负我,你已经尽力,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结果好不好,都不是咱们所能决定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秦俊怒骂:“什么狗屁天意难道老天注定让你遭受这样的凌辱吗”

白芸忽然惊觉,或许真的有天意存在,她立刻回复秦俊:“或许真有天意。

天意让我答应了不该答应的事,天意让我不再讨厌你,天意让你的绝妙构想瞬间破灭,天意让你一直都没有机会射出来。这些如果都是天意,就是上天注定让你在这个时候来爱我,注定我们之间有这样的缘份。”

许久之后,秦俊才回复:“白老师,我会永远对你好”

白芸甜甜地笑了,回复道:“君心如我心。”

******白芸身披红纱,袅袅婷婷地走进卧室,迎来秦书记和田浩夸张的赞叹声。她干净利索地做了一个舞蹈的回旋动作,摇曳的身姿把全身的曲线都展现出来。在一片疯狂的叫好声中,她双手叉腰斜倚在门框上,脸上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们两个,可想到什么鬼点子吗要是想不出来,不如趁早散了吧。”

两个男人被她的无限风情震得内伤发作,半天之后才醒过神来,鬼鬼祟祟地交头接耳一番,才由田浩出头,拿出一个方案:“我们商量好一个玩法,叫做瞎老婆猜老公,你就是那个可怜的小瞎子,虽然瞎,却很漂亮。我们两个都是你的老公,都想多占你的便宜,所以经常偷偷摸摸地回来搞你,却不说自己是哪个。你这个小瞎子呢,就得自己猜,有时猜对有时猜错,猜对时,男人就会感觉老婆了解自己,会很开心,猜错时,又会感觉自己偷偷占了便宜,也会很得意。

大约就是这样一个故事背景。”

这个故事,是田浩的手笔,他觉得这样演绎一下,效果会比生搬硬套好。

果不其然,他一讲出来,秦书记立刻面露赞许之色,妻子白芸也被牢牢吸引住了。

见方案得到白芸的认可,秦书记如变魔术一般,从身上拿出一条缎带,从外包装上看,竟然是从日本进口的情趣产品。田浩主动接过来,一边给妻子蒙在眼睛上,一边说道:“老婆啊,这双眼一蒙,我们可就不能再说话了,到底是哪个搞你,就得靠你自己来分辨,猜对也好,猜错也罢,都是你一个人说话,我们是不会泄露半分的。明白了吗”

他是想趁这最后的机会,向妻子隐晦地提出告诫,但夹带太少,掺在普通的规则叙述中根本不能被妻子察觉。他暗暗叹了口气,退到一旁,又在秦书记的示意下,蹑手蹑脚地走向两家之间的通户门。

望着丈夫悄然离去的背影,白芸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也太假了吧蒙住她眼睛的这条缎带,透光效果比丝袜还要好,简直就跟什么都没有一样。这是把耗子往死里骗啊,老东西的心可真狠。

“你还笑看看这是什么呀,我全都能看到”

“这是单向透光的特殊材料,翻过来或者折一下就完全看不到了,你老公不会用,可怪不着我。”秦书记奸计得售,洋洋得意,“我倒想问问你呢,前几天还说接受不了,哭得死去活来的,这才几天不见哪里还有受委屈不情愿的模样”

白芸扭捏道:“我我跟小俊和好了。”

“噢”秦书记故作吃惊,“难道你们背着我搞到一起了”

“才没有呢”白芸感觉秦书记有点吃醋,赶紧矢口否认,但转念一想,秦书记当初劝他们多接触,本来就有鼓励的意思,应该不会在意他们好到何种程度,“我用嘴帮小俊弄过两次。”

这下轮到秦书记惊讶了,他因为洞悉白芸的秘密而洋洋自得,怎么也没想到白芸竟然直言相告。

“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

“没了。”白芸心说,秦俊打麻醉针的事,打死也不能说秦书记却很满意,如果白芸把那件事也说出来,就真的成了不知好歹的蠢女人了。他隔着薄薄的细纱,轻轻地揉搓着白芸的乳房,心里琢磨着白芸和秦俊之间的事。白芸的露点胸衣把乳头完全暴露在外,娇艳的突起掩在细纱之下,若隐若现的朦胧感令秦书记怦然心动,却不能完全占据他的思想。他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搞这个局父子二人共御一女,说起来刺激,听上去香艳,但其中真正的乐趣又在哪里为什么上次小俊提议一起搞他的女朋友时,他完全提不起兴致为什么把对象改成白芸,他又变得心热如火干劲十足看来,症结就在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然而,他自己却并没有多少头绪,说不清到底是基于什么理由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想品味白芸被陌生男人侵犯时的羞窘吗是因为小俊强奸过她,所以想看她对小俊的抗拒吗是单纯地想跟儿子分享自己珍爱的女人吗是想给田浩多的羞辱吗每一个理由都似是而非,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也都经不起推敲。他忽然感觉有些迷茫,对今天能否取得预期的效果,也变得不自信起来。

“想啥呢这么出神”白芸的粉拳打在他的胸上,火热的身体贴得近。

秦书记回过神来,不答反问:“你已经含过了小俊的鸡巴,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白芸的嘴角上春情流露,脸上带着既害臊又不嫌害臊的韵味,腻声答道:“蛮好的。”

“跟我比怎么样你喜欢谁的”

“那可没法比。”白芸轻抚着秦书记的胯下,乖巧地回答,“你这个是我的,他那个是他的,两码事。”

“我这个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白芸扬起小脸,蛮横地宣示主权。

这时,秦俊和田浩从通户门走过来,秦俊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田浩一声不响地跟在后面。

秦书记假装不知道秦俊的计策,小声地发出疑问:“小俊怎么瘸了是不是被田浩踹了”

白芸也假装不知道,小声地笑道:“就凭耗子那点能耐,要是去踹小俊,都能把自己的腰给闪了。”

别看表面上轻轻松松,有说有笑,其实白芸一直在暗暗期待秦俊的出现。这个从前冒犯和伤害过她的男人,在她最为难堪和窘迫的时候,不惜以自伤自残为代价出手相助,让她尽弃前嫌彻底原谅了他。随后,完美的计划意外失败,在安抚和鼓励他的过程中,她依稀感悟到命运的指引。太多的巧合令她不得不相信,是天意让他们重新走到一起,是天意在促使他们彼此相连。所以,在他们之间即将发生的性交,并不是一场纵情声色的淫戏,而是一场献祭于天的仪式,虽然她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这样,但她想顺应天意,服从命运的安排。

从门口到白芸身边,只有短短的十几步距离,但这短短的路程却让秦俊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作为奸计得售的情色骗子,在这个收获的时节,他本应心花怒放,然而,不知怎么的,他并没有感觉到轻松愉快。或许,是他表演得过份投入,结果把自己都骗倒了;或许,在他内心深处真的想做一个他所扮演的好人;又或许,是白芸的真挚让他自惭形秽了;还或许,是近期萌发的责任感让他心绪不宁。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感觉自己很难撕下脸上的面具,不敢在这最后关头向白芸摊牌,不敢让她看到他的真正面目。

看到秦俊脸上的顾虑和彷徨,白芸的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感动。在她的经历中,秦书记也好,丈夫田浩也好,一旦入乱交现场,眼中就只剩下赤裸裸的肉欲。

但秦俊此时的状态明显不对,他理智尚存,忧心忡忡,如果不是为了信守对她的承诺,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这个昔日的淫棍犹豫不决。就在一转瞬之间,她的心彻底溶化了,忽然间有了新的决定。

田浩在距离白芸几步之外停下来,秦俊却一直走到她的身边。白芸假装不知道,虽然还任由秦书记揉捏着她的乳房,原先在秦书记胯下抚摸的手却悄悄地收了回来。当秦俊试探着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时,她装作刚刚发觉的样子颤抖了一下,随即身子一转,向秦俊靠过去。此时,故事的情节还在按剧本的预设发展,但随后,形势开始慢慢偏离既定轨道,出人意料地滑向另一个方向。

意外完全由白芸而起,按照预定方案,她此时应该同时与两个男人亲近,大家一起进行性爱的前期准备,但白芸只跟秦俊拥抱接吻亲热调情,对秦书记却不闻不问,不但不闻不问,还对秦书记主动做出的亲热举动不作任何回应。这让秦书记非常尴尬,白芸和秦俊犹如一对热恋的情侣,他却成了不受待见的游客路人。

遭受到冷遇,却又不能让旁边的田浩看笑话,于是,他若无其事地退到一旁,故作悠闲地当起了观众。

秦书记的退让正合白芸的心意,她临时起意,就是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秦俊,以此来响应冥冥中的天意。没有了秦书记的干扰,她才能专心致致地跟秦俊成双捉对,进行一对一的亲密交流。

透过面纱的薄雾,她端详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曾经伤害过她,曾经玷污过她的清白,曾经面目可憎,曾经极度令她厌恶,但如今,他已经重建自己的形象,重新赢得她的信任,让她不再讨厌他排斥他,甚至已经从心里接受他。

她当然清楚,天命啥的很不靠谱,但如果这是不可避免的,是必然的,那么,她很愿意让整件事都带上一点宿命的味道。眼前的局面,是何等的荒唐和淫乱啊,如果不借助宿命的庄严和不可抗拒,她根本就没有可能从容面对。

她静静地调整着呼吸,整理着心绪,让自己进入一种虔敬奉献的状态之中。

她忘情地与秦俊接吻,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为他口交,甜蜜地与他紧紧贴合,一举一动都优雅而肃穆,使得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变得庄严起来。

这怪异的氛围是秦书记所不能理解的,他能敏锐地察觉到白芸和儿子之间正在发生着什么,除了性,显然还有别的什么,但他说不清也道不明。他只知道自己被排除在外了,这令他感觉有点不快,但并不是很强烈。他们的身躯年轻而又健美,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给他一种分外的美感,如同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共鸣,令他激赏,令他赞叹。借着寻酒的由头,他远远地离开了那对男女,但视线的余光却没有离开过哪怕一瞬。

田浩亦步亦趋地跟在秦书记的身旁,殷勤地伺候着。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但并没往深处想,在他看来,妻子被秦俊搞了就搞了,反正就是那点事。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要放开心胸,再纠结下去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绿帽老公应有的窘迫,甚至还有闲情向秦书记搭讪,还试图跟他一起探讨剧情。

“秦书记,俊公子的鸡巴可真大,阿芸一定是把他当成您了“秦书记,阿芸越来越会舔了,你看俊公子有多享受“秦书记,哎呀,秦书记,俊公子进去了进去了”

就算没有田浩的提醒,秦书记也不会看漏半分,儿子的本钱和本事是他最清楚不过的,白芸的娇媚和美妙也是他最熟悉不过的,这一插,天雷勾地火,其中滋味可想而知。然而,他只是看客。虽然置身事外,但儿子的插入还是让他感觉很兴奋。这场面不正是他刻意安排的吗虽然情节的走向稍有偏差,但基本上已经实现了他的构想,后面应该会有精彩的好戏在等着他。

秦书记的平静让田浩感到有点讪讪,没话找话地说道:“让他们先去折腾。

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到最后,这舵还是得由您来掌”

有件事他一直想不明白,秦俊的腿在秦书记家里时好好的,一走过中间的通户门,马上就瘸了,明显就是装的,但田浩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不知道妻子也能看到,所以根本想不到秦俊这是装给白芸看的。在他看来,秦俊装瘸,只能装给秦书记看,这里面显然有文章。他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隐瞒不报可是不小的罪过。所以,这时他压低声音,说道:“秦书记,俊公子的腿在那边的时候,还好好的,一过了那道门,不知道怎么就瘸了。”

秦书记心说,你小子这是告密啊,也不揭破,说道:“原来他是装的啊,我还以为是你气不过,把他给踹了呢。”

田浩陪笑:“您这可是冤枉我了,阿芸的事我可是一点怨言都没有,不敢跟俊公子动手。再说了,就是打,我也打不过他啊。”

秦书记笑了,对田浩的谦恭很满意,想了想,说道:“过几天,是小俊的生日,我打算让你负责宴会的组织和筹备。”

田浩以前做过类似的工作,马上点头答应。

秦书记看看他,又提示说:“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我打算松松手,漏几条小鱼小虾出来,让他们走你的门路。”

田浩又惊又喜,连声称谢。秦书记嘴里的小鱼小虾,在他眼里都是肥得不能再肥的肉票,重点还不在钱多钱少,而在于他终于跻身秦书记麾下的隐密程序。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秦书记摇了摇手,指指正在床上激烈肉搏的秦俊和白芸:“你识大体,肯牺牲,我不照顾你照顾谁”

田浩顺着秦书记所指看去,只见妻子的双腿已经被秦俊扛在肩上,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一摇一晃的,涂着亮彩的趾甲在空中划出一个个粉红色的圈圈。他不敢多看,瞟了几眼便收回目光,态度恭谨地说道:“我会加倍努力,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秦书记见那边干得热闹,便起了观战的心思,先是伸长脖子张望,过一会儿又站起身来,打算凑近了看。田浩在突然之间意外获得秦书记的夸赞和奖励,心火腾腾上蹿,胸腹之间满是报效之心,只想着马上做点什么,向秦书记表达自己的忠诚。此时见秦书记起身迈步,匆忙间一伸手拉住了秦书记的胳膊。

“秦书记”

“嗯”

“我”田浩张口结舌,却不知说什么好,正抓耳挠腮心急火燎呢,忽然间急中生智,想出来一个绝妙的主意,“我想,请您批准我打飞机。”

“打飞机”秦书记感到非常意外。

田浩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道:“你们跟阿芸玩,我可以不打扰,但我也憋得难受啊,在旁边打打飞机总可以吧”秦书记一想,这不错啊,自己跟儿子搞他的老婆,他在旁边打飞机,这场面甚至比原先设计的还要理想。

“这要是被阿芸知道了,肯定会以为我在欺负你。”秦书记故作沉吟之态。

“阿芸不会知道的,她眼睛蒙着呢。”田浩顺势地配合着,心中暗暗得意,他感觉自己摸准了秦书记的脉,所以才能一击中的,赢得秦书记的好感。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眼睛上蒙的缎带只是一个摆设,她什么都看得见。

******秦书记和丈夫的重新走近,让沉醉于欢爱的白芸恢复了一点点的清醒,真的只有一点点,少到只能让她模模糊糊地回想起自己的角色和身份。她跟秦俊这次太合拍了,从一开始就双双进入了状态,激情和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眨眼间就把他们都淹没了。他们都不是初尝滋味的雏儿,相反,他们都有着丰富的性事经验,然而,他们这次却同时体验了真正意义上的“做爱”。全身心投入的爱的表达,与单纯追求肉体快乐的性交,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水乳交融、爱欲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和谐共鸣,这些听说过无数次,但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的词汇和字眼,如今都有了实际的意义。性,因爱而美好,爱,因性而深刻。这是白芸和秦俊此时共同的心声,也是他们枉为成年人多年的初次体验。

不论是秦书记道貌岸然的深沉,还是田浩奋力撸管的猥琐,此时,都在他们眼中变得浅薄了,旁观者的围观不但没有形成干扰,反而成了最佳的陪衬和对比物。他们的拥抱加有力,性器的结合加紧密,情感的交流也加炽烈。

此时的白芸,女性肉体的美已经表现到了极致,情欲的高涨使得她的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性的魅力,热烈、饥渴、激动、满足,各种情状和姿态全都展现出来。

那副娇小身躯所承载的,已经突破了在场男人们的认知,既能充分激发他们的淫欲,又能让他们保持理智,敬而远之。谁敢说,这不是一种力量

伴随着一阵抽搐,田浩在妻子眼角的余光中射了,只见他抖落最后几滴精液之后,附耳向秦书记低语了几句,秦书记惊讶了一下,探询的目光先是向白芸这边投来,然后又回到田浩的身上。这时,一个令白芸极为震惊的情况突然发生,秦书记猛地用手按住了田浩的头,用力按向自己的下面,早已挺直的鸡巴一下就插进了田浩的嘴里

那一瞬间,田浩又惊又怒又急又怕,极度的屈辱感几乎令他脑血管破裂,脖子和脸瞬间胀得通红,僵硬的手爪在虚空中抓了又抓。他不知道秦书记这是什么意思,是突然间的怒火喷发,还是偶然的兽性发作是有意羞辱他,还是简单的发泄兽欲

那一瞬间,秦俊插在白芸身体里的阴茎变得粗硬,抽动的力量也骤然加强。

田浩最终还是不敢反抗,在秦书记强硬的坚持下,他那僵硬弯曲的身体慢慢软下来,终于接受了被秦书记“插嘴”的事实。

于是,场面又变成了秦书记父子同时搞田浩白芸夫妻,不复先前的围观模式。

秦书记的创举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秦俊和白芸之间的甜蜜氛围,这是因为,它强调了田浩和白芸的夫妻关系,强调了白芸的人妻身份,强调了设置这个局的本来目的,也强调了每个人原有的角色分配。

但是,此时的秦俊已经不想配合了。白芸的浓情蜜意完全征服了他,让他感到,继续玩弄她就是对人性的亵渎,他真的不想沦为真正的禽兽。但是,他能怎么办呢老爹想让整个场面“去感情化”,这原本也是他们设计的初衷,那根穿梭于田浩嘴里的鸡巴已经把局面转回原定的轨道。

“射给我。”白芸在他耳旁喃喃低语,哀求又是期许。

秦俊顿时醒悟,一射了之就是最好的办法。他把白芸的身体放平摆正,以君临之势重新进入,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白芸的配合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又顺畅,不论身体的动作还是内部的收缩,全都自然而然而且恰到好处,让秦俊感觉无比舒适。在这最后的快乐中,高氵朝已经不是他们所追求的,因为他们早就已经置身于高氵朝的包围当中,他们追求的,是让对方收获多的欢乐和幸福。

在秦俊射精的霎那,白芸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在老爹和田浩的瞩目下,秦俊悄然离去,这白芸的要求,也是他的本意。

他走了,父子齐上阵的剧情就失去了上演的机会,既保全了白芸的颜面,也维护了自己的本心。

但是,白芸的哭泣还是给了田浩和秦书记不小的震撼,他们面面相觑,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找出答案,就连深具男同嫌疑的口交都顾不上了。

这时,白芸已经慢慢恢复了平静,她丢开蒙面的纱罩,抹去脸上的泪痕,挤出笑脸说道:“秦书记,真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

秦书记沉吟了一会儿,说:“我看你这是累着了,要不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不等白芸说话,田浩先跳出来,大声反对道:“那怎么行呢我刚刚是爽够了,秦书记可还没开始呢,怎么能就这么算了阿芸,你打起精神来,好好陪秦书记玩玩。”

白芸心头一阵凄然,丈夫虽然无情,但他说的也不错,梦总有醒的那一刻,自己可不能太任性了,于是接过田浩的话头说道:“是啊,秦书记,我没事的,咱们来玩吧。”

霎那间,秦书记的眼睛模糊了,白芸脸上强作欢笑的凄美和逆来顺受的柔情终于像刀子一样划破了他的心防。他猛地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田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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