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之与狼共枕 - xp1024.com
《婚色撩人之与狼共枕》


1-5

☆、01 欺凌

黑暗中,全身赤裸的男人用力地扒开身下女子的双腿,强行挤进自己壮硕的腰身,丝毫不在意身下女人的感受,凸起的凶器就这样冲了进去!

“唔──”女人双唇发白,干涩的身体,完全无法接受这突兀的侵入者,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女人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可是瘦弱的身子被身上的男人牢牢拽住,她退一步,他进攻二步,两条大腿被迫强行圈在他的腰围两侧,动弹不得。

喉咙像是已经完全崩坏了的破旧机器,只能发出“唔唔唔──”如此嘶哑无力的呻吟声,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湮灭才会如此痛恨自己是个哑巴!

灯光暗的看不清男人的脸,他好像在笑,又像是在生气,邪魅的声音低低的从他口中溢出:“小哑巴,是不是很喜欢?”

喜欢?去***喜欢,湮灭简直恨死这个混蛋了,嗜人般仇恨的眼神狠狠瞪著身上这个为所欲为的臭男人,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不说话?是喜欢的说不了话吗?”男人邪气地勾起唇角,然後又是更用力地一顶,感觉自己的分身挤进狭窄的甬道,一直深入到最里面,几经深入浅出,才感觉到她的慢慢湿润,有种噬魂的味道。

“唔──唔──”湮灭羞得闭上了眼睛,混蛋!故意的,明知故问她本说不了话,还这样折磨她,她恨他的无耻,亦恨自己的不争气,她怎麽会在这个男人身上尝到快感……

“看,都这麽湿了……”故意沾了她的蜜,放进她唇中,轻佻的摩挲她的嫩唇。羞愧充斥著她全身,湮灭像是受了刺激般的野猫,激动地挣扎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命捶打著男人的肩膀。

许岩晟,你不是人!

她是个哑巴,但不代表她就不会骂人。

“不是人,谁还会跟你做‘这种事情’!”许岩晟看的懂她的唇语,讽刺一笑,抬高她的双腿,不要命的冲刺了起来,“以後还敢不敢背著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湮灭唔唔的叫,在极静的深夜里,沙哑的声音像是毒品一般,许岩晟尝著尝著,越来越停不下来了,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进入的更深,在她最软的私处水交融。

她痛,痛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窗外有车经过,刺眼的灯光一闪而过,同时照亮了压在她身上这个男人的脸。

许岩晟,遇见他是她这辈子的噩梦,这个混账,知不知道今晚是他与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的日子……

他苦苦追求闫家大小姐那麽久,不就是为了成为别人东床快婿的这一天?

为什麽他现在要在这里……要在这里……

事情怎麽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湮灭头痛的厉害,一夜无眠的她起身穿衣,房间里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可见昨晚“战况”的激烈,事情来的太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只知道昨晚这个男人一身酒味地站在门口,看到她开门,不发一语的就抓住她,吻个天昏地暗。

两人从大门口一直吻到卧房,他像只禁欲了很久的野兽,将她扒个光,这是分别三年的身体,又一次亲密贴合,熟悉的感觉让他失去了全部理。

湮灭收拾完自己,又开始收拾男人的衣裤,看见他的内裤挂在沙发上,她脸一红,但还是捡起,恶狠狠地扔在还躺在床上熟睡的某人头上!

新婚夜新郎落跑,在自己老婆好友的床上耳鬓厮磨,原来这麽狗血的小言情节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这下子她还有什麽脸面去见珍妮。

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一封未读信息立马就跳了出来。

珍妮……

湮灭一阵心虚,犹豫地点开,屏幕上几个宋体字清清楚楚地映入她的眼幕:让他在10点之前回来。

时间是凌晨两点。

珍妮她居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她这里!湮灭的头一阵晕眩,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但是可以想象自尊心那麽强的珍妮,当时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情将这封短信发送出去的。

新婚夜,丈夫落跑,与自己的好友苟合……

床上的男人,还在睡,出奇的安静,见惯了脾气暴躁的许岩晟,这样安静的他,让湮灭有那麽一刻恍惚,觉得此刻躺在她床上的人是“那个人”……

<% END IF %>

☆、02 别人的未婚夫

时隔三年又一次见到他,他已经成了别人的未婚夫。

“你好,湮小姐,经常听珍妮提起你,你的姓氏真特别。”器宇轩昂的男子向她伸出了手,笑容礼貌而疏离,仿佛两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

许岩晟!

湮灭几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的,瞪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真傻,这个世界上怎麽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当珍妮告诉她,她的未婚夫长得跟“那个人”很像的时候,她就应该猜到是他才对。

许岩晟伸过来的手,没有得到她的回握,一直僵著,他也不焦急,就这麽正大光明的盯著她看。

“湮灭,你发什麽呆呢?”见到别人这样盯著自己的未婚夫看,即使是好姐妹,珍妮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湮灭努力平定下自己的情绪,学著这个男人一样,用疏离的表情,伸手握住了他的。

男人的手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湮灭暗嘘,这个男人三年不见,更会演戏了,心口不一的功夫真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肌肤相触,很快便可回忆起那365个日夜抵死缠绵的场景,再加上这个“道貌岸然”的臭男人,表面上装作不认识她,暗地里居然开始偷偷她手心,暧昧不言而喻。

湮灭连忙抽回手,拿出桌上的纸巾,擦了擦。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许岩晟默不作声,在珍妮的身边坐了下来。

“晟,别怪湮灭,她……不会说话,而且还有洁癖,尤其是对男人。”毫不知情的珍妮怕男人不高兴,在旁边帮她解释。

“还真是看不出来……”许岩晟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极为绅士的为珍妮的咖啡加入一粒糖。

那一眼,所有的深意都被湮灭收在了眼里,幸灾乐祸还是暗讽?喝了一口咖啡,心里早已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她会对男人产生抵触,还不是拜他所赐!

再也坐不住,湮灭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手里像是沾了什麽一样,她不停的洗,越洗脸越红,脑海里全是那个男人午夜喘息的旖旎场景,本以为过了三年,她已经将那些肮脏的事情都忘了,但是没想到他给她留下的影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和珍妮要结婚了……

不久之後,他也变成千万有妻室的男人一样,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妻子孩子,相对会安分下来吧。不知该庆幸珍妮结束了一个花花公子还是要替珍妮不值。

湮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看到三年没有见过面的老情人,就躲到洗手间里吗?”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低沈的男子的声音,有热气拂进她的耳朵,湮灭全身一激,连忙睁开眼睛,对面镜子里,除了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笑容邪魅的男人来,“小哑巴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懂礼貌……”湮灭本能想要逃开,却被许岩晟伸出来的手,按在了洗手台上。

你疯了!

湮灭瞪他,不断挣扎著,全身的寒毛都像刺蝟一样竖了起来。

“白长了三岁,没长进。”男人抛开刚才疏离的表情,亲昵地搂著她,握著她的下巴,吮吻她身上的味道。

“好香……”闻了闻味道,然後俯下身一口吻住她,湮灭不断的挣扎,却换来他更深入的侵犯,滚烫的舌头,不停的与她的纠缠,探索她甜蜜的口腔内壁。

该死的,这公用的洗手间,为什麽这个时候会一个人也没有!

发不出声音的湮灭,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待到她快窒息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

“知道啊。”许岩晟和她住在一起一年,早已练得一手好的哑语,更能看懂她的唇语,他依然抱著她,手暧昧肆意地在她腰上流连,“不是做我们以前一直做的事情吗……”

你都要结婚了!

“那又怎麽样,有大无脑的傻女人主动捧著万贯家产送上门来,我为什麽不要?”

湮灭不可思议地瞪著他,眼前这个男人邪魅的笑容依旧,可是眼里的东西却深沈的可怕,三年不见,她好像有点不认得他了……

她是我的朋友。

“那又怎麽样。”许岩晟接过她的话,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钻了进去,握住了她前面的两团柔软,慢慢地揉搓,笑容邪魅。

不要这样。

湮灭挣扎著,避开他的骚扰,脸红的像个番茄。

“你看,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许岩晟得寸进尺,手想要往两腿间伸去,湮灭一个激灵,气得抬起手,就往他的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干净利落!

许岩晟,你混蛋!

不要以为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对我为所欲为,你这个流氓,迟早要遭报应的!

激动的比划完,湮灭再也不管他,跑出洗手间。

报应?!呵!

他倒要看看老天还能对他怎麽样!

挨了一巴掌的许岩晟,自嘲地冷笑一声,眼睁睁地看著那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脸上火辣辣的。

这麽多年,他被许多女人扇过巴掌,但是这次是最疼的。

相比以前,她瘦了好多。

漫不经心地点燃一烟,斜靠在女厕所的墙壁上,抽了起来,白色的烟雾,拂过有些戾的眼眸,深得像墨一样化不开。

亲爱的你好慢,我朋友都回去了。

是他那个未婚妻的短信。

许岩晟掐了烟蒂,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收回口袋里,洗了一把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镜子中的他又恢复成了原先那个温文尔雅的许岩晟……

跟珍妮结婚,许岩晟明显不安好心,珍妮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回去之後,湮灭便一直心神不宁,为了避开他,不再接受珍妮的邀请,也没有参加她的婚礼,没想到婚礼当晚,这个男人竟然不请自来了……

她就这样呆呆地盯著短信,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後悄悄拥住了她,刚起床的男人,声音黯哑感:“在想什麽?”

湮灭一惊,连忙想要将手里的手机藏起来,但是眼尖如许岩晟,早已看清了上面的消息。

你真的很过分!

湮灭告诉他,许岩晟不在意的笑笑,扭过她的头,强吻了起来。

年轻的男人很危险,荷尔蒙分泌的特别旺盛,湮灭被他压在沙发上,身体都被束缚在他健硕的臂膀之间。

不要这样,你该回去了!

湮灭左右躲避他的吻,被他握住的部,触电般的心悸。

“回去?回哪里去?”许岩晟的声音懒懒的,沙哑感至极,俯身在她前,含住她的柔软,又啃又咬,热情的仿佛他们才是新婚的夫妻。

“唔……”湮灭脸红的可以掐出水来,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麽,她虽然早就知道他会跟珍妮结婚是带有目的的,但是昨天好歹是新婚夜,哪有丈夫抛下妻子去跟别的女人媾和!

越想越气,凭什麽她就要给这个混蛋这样玩弄,事情都过去三年了,他还想怎麽样!

湮灭气的在他怀里,又踢又骂,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是从她不断张张合合的小嘴就可以知道她骂得肯定不好听。

这麽久没见,别的没什麽长进,就脾气大了。

许岩晟有些欲求不满地停下手,起身穿衣服。

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不要再到外面花了。

湮灭羞愤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跑到他面前比划著。

珍妮这麽爱你,你应该好好珍惜她。

“爱我?”许岩晟看到这个词,转身又霸道的将湮灭锁在墙壁上,俯身逼近她,“那麽小哑巴,你爱过我吗?”

我……爱的从来不是你,这你早就知道的……

湮灭低下头,掩藏眼中的悸动。

许岩晟的表情,晴不定,黝黑的眼眸看不出具体的情绪,半响他痞子般的坏笑:“那个小子到底哪里好,你就这麽喜欢他,他不过是……”

不准你这样说慕辰!

还没等许岩晟说完,湮灭早已急躁叫起来,声音“唔唔唔”的响。

许岩晟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膛上,那里有规律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响起,湮灭尴尬的要移开,许岩晟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脸上终於恨戾了起来:“白慕辰白慕辰,你的眼里就只有一个白慕辰,既然这麽爱他,就过来把他夺回去,不过我告诉你,只要我许岩晟活著一天,他白慕辰永远都别想出现!”

“……”

“小哑巴,我才是你的男人……”他轻轻的将她搂进怀中,像是在哄一个孩子,“我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後一个──白慕辰……就让他见鬼去吧!”

车行在路上,湮灭呆呆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望著窗外黑沈沈的天。

身边的男人,安静地开著车,神色冷漠,握住方向盘的那双手,干净修长,不可否认,这是一双足以翻云覆雨的手,商场股市的沈浮,千万家庭的利益,全部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汇集在这双手心,他只需轻轻敲一个手指,足以震塌半边天!

许岩晟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是却是个好的谋家!

湮灭像只小虾米,全身缩成一团,一只大手,突然从旁边伸了过来,探在她的额头上,低沈的声音,打破一室的沈寂:“不舒服?怎麽脸色这麽难看。”

湮灭厌恶地躲开那只手的触,头转向窗外。

“等事情办完,就带你去看医生。”像是在安抚一只发脾气的小狮子,大掌又上了她的脑袋,头发丝柔软的触感,让许岩晟满意的轻叹一口气。

许岩晟,你真的是个混蛋!

湮灭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不知是第几次,无声的控诉。

身边的男人不知所谓地笑笑,薄情的唇角习惯的往右上角牵扯,形成一个颠倒众生的邪魅表情。

你想让珍妮以後怎麽办?

“我和那个女人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许岩晟冷漠地开口,车子一个漂亮的转弯,在一家西餐厅前停下,“我同意跟她结婚,但是我可没答应婚後一定要跟她一起过日子,当然她也一样。”

湮灭嘶哑的喉咙,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哑巴,我只要你乖一点。”许岩晟俯下身,在湮灭的唇上贪恋地吻了吻,“一张结婚证对於我来说算不了什麽,重要的是我心中在意的是谁,我的小哑巴,我想你会懂的。”

懂?她怎麽会懂?湮灭睁著大大的眼睛,望著身边这个自信心过渡膨胀的男人,他怎麽可以这样。

当年她怎麽会瞎了眼,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

明明他一口的谎言,明明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明明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她当年为什麽会相信他!

心,仿佛著一把迟钝的刀子,在慢慢的凌迟她,有风吹进来,她慢慢的红了眼。

许岩晟……当年你说爱我,那也是骗人的,是吗……

身边的男人,顿了顿,没有说话,仅仅盯著前方的鹰眸,突然浮现一个似真似假的笑。

“你猜……”

心,一下子冷到谷底!

不知是谁,曾经对她说过,许岩晟这个男人,就像是一种毒品,没尝过,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滋味,但是一旦染上了,追悔莫及。

她是怎麽遇见这个恶魔的,早已经记不清楚,脑海中只剩下只鳞片爪的记忆,如果说现在硬是要她想起来,好像那时的天也像现在这样,沈沈的……

<% END IF %>

☆、03 初见

见到白慕辰,湮灭才相信,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锺情这种东西。

那种有什麽东西被高高地丢进心口的最深处,噗通一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十六岁的湮灭,紧张地站在那个少年的面前,一张小脸,红了个彻底。

白慕辰──

她对他的印象还很清晰,那是一个干净忧郁到甚至有点自闭的少年,浓浓的书卷气中带著一种苍白的病态,神情冷漠的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湮灭,好好认识一下,这是慕辰,你白伯伯的孩子,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还不能理解她父亲口中所谓“一家人”是什麽意思,当时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拎著自己的裙摆,在那个少年淡漠的目光下,羞涩地抬不起头。

他长得可真漂亮啊,慕辰,是叫这名字吗?

好想听听他的声音,好想跟他说说话,只可惜──

“慕辰,以後小女也要麻烦你照顾了,湮灭她──不能说话……”谈到她的缺陷,他父亲的声音,显然暗淡了下来。

那个冷漠的少年,眼里这才划过一丝讶异,白慕辰低下头,看到了那个躲在他父亲身後的娇小女孩,柔弱的仿佛会被一阵风给吹跑,一看就知道是个从小被保护过度,不谙世事的孩子,他牵了牵唇角,不知为何,笑意并没有到达眼里,伸出手:“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很高兴认识你。

轻轻握上他的手,湮灭有些羞涩。

好冰!

湮灭吓得浑身兔子般颤了一下,有些讶异,原来还有人的手可以这麽冰!

湮灭抬起头,偷偷打量他,很英俊很英俊的五官,很斯文很斯文的微笑,只是为什麽她从他的笑中感觉到一股厌恶!

他讨厌她?

她吓得缩回了手。

“慕辰,带湮灭去参观一下吧,这里以後就是你们的……先熟悉一下也好。”父亲的话,没有完全听清,她只知道那个沈默的男生,礼貌地点点头,然後轻轻拉起她的手,牵著她往外面走。

她的脸瞬间爆红!

男孩像是在完成任务般的带著她到处转,所谓的“熟悉下环境”,其实就是匆匆走个过场。

“小东西,你一直都是这麽乖的吗?”终於两人在庭院的游泳池边停下,那个沈默的男孩开了口。

湮灭不明白他的话,只能愣愣地站在那儿。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为什麽要带你到这儿来?”男孩转过了身,月光下的他,眼里浮现一丝与刚才截然不同的邪气。

为什麽?她茫然地摇摇头。

“真是个够蠢的大小姐。”男孩的唇角划过嘲讽的笑,“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有点同情白慕辰,居然要娶个又傻又蠢的小哑巴!”

又傻又蠢……

哑巴……

他居然这麽说她!

就算教养再好,湮灭还是生气了,一双大眼,羞愤地瞪著他!

白慕辰,他居然是这麽不懂礼貌的孩子!

“你以为我是那个白慕辰?”男孩脸上的邪魅逐渐扩大,“我怎麽可能会是那个残废?不过也好,哑巴配残废,天生一对!”男孩冷冷的讥笑,笑容比月光还要沁凉。

他不是白慕辰!?

小湮灭震惊地瞪著他。

那他是谁?

“我是谁?”少年仿佛看穿她的心,逆光的脸,突然闪过一丝邪气,猛地用手扯过小湮灭的下巴,一双猎手般的黑眸紧紧地盯著她,“小哑巴,我是谁,你现在不用知道,但是我相信不久之後,我会有很多时间让你明白,我是谁……”

她的出生,对於她那优秀的父亲来说,是一个污点,谁也不愿意自己一生下的孩子患有先天运动失语症,她的发声器官都完好,也能听得懂别人说的话,但是就是不能开口说话,甚至连书写都很困难。

天生的缺陷,让她没有办法在同龄人中正常的生活,父亲又不愿意让她去聋哑人学校,因此单独的老师,单独的课业,单独的生活环境,导致了一个智力、身体发育都相对迟缓的湮灭。十六岁的碧玉年华,她看起来还是一个孩子。

原本以为她会像这样一个人生活到老,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一场乌龙,让她原本平淡的生活,彻底打乱!

十六岁,她成了白慕辰的未婚妻。

“白家少爷是个不能人道的残废,这个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也只有你那个残忍的父亲,会把你卖给一个残废当老婆。”少年望著手中的女孩,还是那麽小,柔弱仿佛一只蚂蚁,他轻轻一捏就是捏碎!

湮灭被强迫高高仰起头,脖子被一只细长的手掐住,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暂时无法呼吸,她只能无助的张大嘴巴,拼命的吸气,发出“啊啊啊──”断断续续的破音。

快放开我。

两只小手无助的比划著,只可惜这个少年看不懂手语,哑巴,其实并不是很可怕的病,最可怕的是,身为哑巴的人的身上,同时还患有哮喘!

两者都不是致命的,但是叠加在一起,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没有患过的人都不会知道,那种被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也不能求救的痛苦……

意识在慢慢的远去,她看到少年邪魅的脸,在自己面前变得越来越模糊……

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活活掐死,就在意识恍惚间,钳制住她脖子的那只手突然受了惊般的松开,湮灭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感觉到有人在掐她的人中,以至於她不会晕过去。她吃力的眯起眼睛,模糊之中,看到了一张惊魂失措的脸。

一样的脸孔,一样深邃的眼神,如夜色般沁凉。

她感觉那个人扶住她的双手在微微的颤抖,好像强迫自己去触碰一样恶心的东西,重的喘息声,拂过她的脸颊,她听到他的声音,像是在对谁怒吼:“你闹够了没有,许岩晟,快给我滚!”

接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病了多久,潜意识中,她好像一直听到她那严厉的父亲在数落谁,而对方一直安静地坐在她的床边,沈默地受训。

因为是个哑巴,她什麽声音也发不出,她好想告诉父亲,害她哮喘发作不是他,可是喉咙火烧火烧的疼,只有断断续续的破碎声。

她发高烧,持续了好几天,那个少年寸步也寸步不离地守著她,直到某天夜里,她的高烧终於退去,能够看清楚东西时候,少年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小湮灭怔怔地看著他,如果不是他眼底的深意完全和那个害她发病的人不一样,恐怕以这两个人的外貌,她真的会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长得一模一样。

看见她一动不动地盯著自己看,少年的脸上终於露出了一丝窘迫,他拿起湮灭放在床头的小本子,写了话递过来。

初次见面,我叫白慕辰。

字迹清秀整洁,如同他本人一样。

小湮灭一看就爱上他的字迹,接过本子,也在上面写了一句:

初次见面,我叫湮灭。

听说你不能说话,是吗?

小湮灭用力地点了点头,少年看见了,单薄的唇角终於扯出了一丝笑意,好看的仿佛是雪地上初升的暖阳,让人感到丝丝的温暖。

小湮灭几乎看呆了。

少年递过来的本子上,又写了一句话:

正好,我也不喜欢说话……

<% END IF %>

☆、04 她是嫂子(1)

“许岩晟,你还真有脸来见我!”

刚走进预约好的包厢,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传来。

珍妮端著手中的咖啡,幽怨地望著推门而进的英俊男子,当她看到男人身後又跟进一个瘦弱的身影时,终於端不住手中的咖啡杯,“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知道是谁,湮灭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跑,却被许岩晟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稍稍用了点力气就给拖了回来。

湮灭不敢置信地瞪著身边的男人,想不明白这个疯子带她来到底想要做什麽!

“亲爱的夫人,昨晚休息地可好?”许岩晟拉著湮灭的手,风轻云淡地走到珍妮对面坐下,与怒极了的珍妮相比,这个男人真的是冷静的有点无情。

珍妮绝望地看著她这个所谓的丈夫,不明白一个人怎麽可以变得这麽快,就在昨日这个男人视她为珍宝,为她戴上婚戒,许下一生的诺言,他们甚至还将蜜月旅行定在了美丽的爱琴海,香槟、美人、阳光……一切安排的那样完美,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麽转眼间一切就变了。

洞房花烛夜,她等了他整整一晚,而她的丈夫……

珍妮锐利的眼眸,落在许岩晟身边的女人身上,心顿时透心凉,想想真可笑,一个月前,她也是在这里将自己的好友介绍给她的男人,那时她的男人还坐在自己的身边,现在,位置很可笑的对换了……

珍妮不甘地握紧了自己的手,连手下破碎的陶瓷入皮里也不知。

珍妮……你听我说……

湮灭比划著试著跟她解释,可是双手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抓住:“闫小姐,不要把我许岩晟当傻子,你愿意嫁给我,不过是看上了白家的那点资产,闫氏亏损多年,早已入不敷出,白家老头子愿意给你还债,你给白家当儿媳妇,这个买卖不是很公平核算?”许岩晟的薄唇习惯的上扬,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一个好看的男人,那上扬的唇角,明明看起来是斯文的,但是却又有一种毒份在里面,看著看著便会上瘾。

“我许岩晟虽不像白慕辰那样排斥女人,但是有一点还是跟他挺像的。”三月的气温,依然有点凉,但是湮灭觉得身边这个男人,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冰凉,“一个跟很多男人都上过床的女人,我也觉得脏!”

“许岩晟!!”

对面的珍妮终於忍无可忍咆哮,她死死地抿住的唇角都透露出一丝决裂的味道来,她指著湮灭冷笑道:“是啊,我是跟很多男人上过床……那这个不也是吗!”珍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身激颤,“别以为我不知道,许岩晟你有多干净,先不说其他的,就论这个女人,她可是你嫂子!白慕辰的老婆,背地里跟你嫂子偷情,你脏不脏……”

脏──

湮灭的身体冷不丁地颤抖了一下。

许岩晟危险地眯起眼睛。

“就算白慕辰现在死了,那她也是一双破……”

“鞋”字还没有说出,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率先响起,在这个低温的房间里,意外的响亮!

这一巴掌,仿佛也扇在了湮灭的脸上,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全懵了,那些肮脏的过去也在这一巴掌全部想起……

──────────────────────

不全是H,又不会少h,

喜欢h又喜欢剧情的童鞋多来看哦,

当然拜托大家多留言哈,至少让我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文。

☆、05 她是嫂子(2)

听说智力迟钝的人,记忆力也相对薄弱,但是一旦真的被他记住了,那便是一辈子!

湮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类人,但是白慕辰,她的丈夫,尽管已经“走”了三年了,她依然能够记得住他的所有。

那个时候的她,还不明白为什麽人人都说白慕辰是个残废,他的身体明明很健康,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注视别人的目光总是那麽专注、认真。

白慕辰不喜欢跟人接触,没有必要本不会开口说话,如果不是初遇他的那一晚他超乎理智的吼声,她觉得他也应该是一个哑巴。

他说他喜欢手语,她就开始教他,刚开始两人只能简单的进行交流,後来时间长了,他便能读懂她大半的意思,他的记忆力很强,只要她演示一遍,便可以记住。

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因为仅仅几个简单的手语,就能表达对方的心意。而她也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慢慢的对那双干净、清冷的双眸著了迷……

那不是一个十八岁少年该有的眼神,空洞、麻木。那黑沈沈的眸色中包含了太多太多让人读不懂的东西。

“许岩晟!你居然打我?!”珍妮捂著红肿的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瞪著身前那个男人,“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居然出手打我!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老婆!”

“呵,如果不愿意我们立马就可以离婚。”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但是眼中狠的神情,令人恐惧。

珍妮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怎麽就著在了这样一个烂男人手里,她怒极反笑,透露出一丝同归於尽的决裂来:“原来你打得是这样的注意!许岩晟,你想得美,你想要跟我耗,我就陪你耗,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我是死也不会离婚的!”

抓起桌上的手提包,珍妮不甘地瞪了湮灭一眼,不明白这个哑巴到底哪里好,白家的两个兄弟都会看上她!

“啪──”的一声,门重重地甩上,室内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沈默。

既然不爱她,当初你为何要跟她结婚?

湮灭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仿佛看了一出好戏。

“白老头子要我娶那个女人,为的是什麽,只要长著眼睛的人,都一清二楚,想用闫氏那座怎麽填也填不满的空山,让我分身乏力,他老人家的算盘也未免打得太过明。表面上白、闫两家世交,以联姻的名义强强联合,暗地里却不过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许岩晟能让白老爷子如此大动干戈,也真算是荣幸至极了。”许岩晟抿了一口红酒,皮笑不笑。

从小,她就知道他许岩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既然他早已将白老爷子的算盘看的这麽透彻,却依然接受所有的安排,想必他早已想好抽身之路,可能最後这个险狡诈的男人还会反咬一口!

你不要这样,毕竟他是你的爷爷……

男人冰冷的笑容,让她心凉,湮灭无力地比划著。

“爷爷?”许岩晟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容比哭还难看,“小哑巴,你最清楚,从小他老人家眼中就只有白慕辰一个孙子,什麽时候把我许岩晟放在眼里过,要不是三年前的那件事,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承认我是他的孙子!”

他到现在,还依然清楚的记得白家人在他身上加注的痛苦,他恨!为什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他白慕辰可以享尽所有人的疼爱,而他许岩晟却只能躲在黑暗中当个影子,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6-12

☆、06 她是嫂子(3)

你恨得只是白家的人,但珍妮是无辜的,她是真的爱你,既然你已经跟她结婚了,可不可以,好好待她?

“小哑巴,没有一个人会真的爱我……”残酷的现实,压的这个高大的男人有些喘不过气,他捉过身边女人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下去,仿佛是在寻求某种安慰,“等这边的事结束了,我们就去荷兰,那边的环境很好,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他拉过湮灭的身体,轻柔地哄著她。

又来了!

湮灭恨得一把甩开他的手,这个男人想要做什麽事,完全只考虑到自己,从来不会过问她的感受,问她愿不愿意!

许岩晟,你不能这样对我!说来说去我是你的大嫂,你这样会让别人怎麽看我!

“那又怎麽样?”许岩晟不屑的倪眼,眼中却有一抹虚无,“那家夥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你胡说!

湮灭瞬间煞白了脸,眼中恨得快流出泪来。

“小哑巴,你的话你忘了吗?我说过有我就没有他,有他没有我……”

那为什麽死的不是你!

如果不是这个人,她的慕辰就不会离开她,三年,漫长的三年足够她改变很多东西,就算白慕辰再怎麽不喜欢她,那麽现在也应该会习惯有她的陪伴。

许岩晟的眼神深不可见底,半响嘴角才露出一抹邪笑:“小哑巴,你就真的这麽希望我去死?”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面对自己,吻上那对有点苍白的唇,“如果我死了,谁来疼你,要知道那个残废可是个、无、能……”

无能!

赤裸裸的三个字,就像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了湮灭的脸上,让她羞耻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别人。

“那个残废本不值得你这样对他,如果他真的爱你,怎麽会在最後关头临阵脱逃,把你们的新婚之夜让给我?那个家夥本就是个胆小鬼,这麽无能的男人,早该让他去死……”

你胡说,你胡说!

许岩晟的话,让湮灭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那麽多肮脏的往事,怎敌他三言两语戳破,湮灭觉得自己身上有很多烂伤疤,被人生生揭开曝露在太阳底下。

“我胡说?”许岩晟冷笑著毁灭她最後一丝理智,“你不会忘记吧,你的第一次是我的……那种滋味,很蚀骨是不是……”仿佛是要她回忆起曾经的过往,许岩晟的大掌熟练地伸进她的衣摆,沿著她敏感的神经,一直抵达她的部……

“啊……”湮灭沙哑的尖叫,全身都被电流击中一般,一股热流飞速地窜遍她的全身,她羞耻的快哭了。

她再怎麽嘴硬,也骗不过自己的身体,湮灭跟了他将近一年,早已被他调教成他的女人,那种夜里旖旎的喘息声,就算她再怎麽想要遗忘,都还是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还是对我有反应的是不是?”许岩晟嗤笑地伏在她耳边,呢喃自语,他一边咬著她的耳朵,一边往里面吹气,让湮灭的身子酥麻地软在自己怀里,随心所欲。

她的身体,每一处的感地带,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算这个女人再恨他,他依然能够死死的掌控她,许岩晟亲吻著她细长的脖子,留下一处处独属於自己的痕迹,双手揉搓著她幼嫩的部,发现自己的下身也是涨地飞速。

湮灭想要反抗,可是这具身体就是这麽贱,经受不住他任何的挑逗!

湮灭羞耻地埋起自己的脸,虽然她知道这里是VIP包厢,不会有人进来,但是这样的公众场合,让她难受的想哭,好像她身边围绕著很多人,指责著他们这对丑陋的奸情。

四年前,她嫁给了白慕辰,但是她的新婚之夜,与她缠绵不休的却是许岩晟,天知道当时她有多崩溃,被自己不爱的男人,压在身下没有休止的纠缠……

她还记得,她的新婚之夜,那个男人是怎样暴对她,好像一只禁欲了很久的野兽,要生生将她撕成碎片!

“你以为那个残废真的爱你?”他牢牢将她按置在大红色地婚床上,低低地冷笑,“真是傻的可怜,白慕辰的女人从来都不止你一个,白家老爷子怕他孙子无後,所以给他找了一大堆的女人备著,只可惜,那个残废一个都看不上。”少女从未尝试承欢过的身体,紧地让他尝到了一种蚀骨的滋味,如果不是那些浑浊的气味中暗藏著刺鼻的血腥味,他恐怕早已失去了

理……

“小哑巴,你是我的……”用最大的力气,将她拥入怀中,他在深深的夜色中叹息……

作家的话:

此文1v1,男主有点蛮不讲理,喜欢的亲记得留言收藏哦┌(┘3└)┐

☆、07 同居(1)

“湮灭,经理喊你过去呢。”同事小梅犹豫地叫住了正往仓库走的湮灭,“看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凶多吉少。”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湮灭了然地朝小梅点了点头,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往经理办公室走去。三年前,她只身一人漂泊来到这个城市,身无分文,因为自身的缺陷,让她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就找到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如果没有珍妮,狼狈的她差点成了沿街乞讨的乞丐。

“湮灭,我很抱歉,这是上面的意思。”经理为难的开口,将离职证明推到了湮灭了面前,“公司主动开除员工,除了结算当月应得的工资之外,还会额外补贴2个月的工资,考虑到你情况特殊,我特别给你再追加了一个月。”

谢谢。

湮灭淡淡地比划了一个感激的手势,然後拿起笔在离职证明上签了字。

怎麽听,都像是在打发一个要饭的,如果她还是当年的大小姐,听到这种话早就摔笔走人,可是现在物是人非,现实早已让她学会了低头。

这就是所谓的养了一条大尾巴狼吗?

走出工作的超市,湮灭看著手中厚厚的一叠工资,讽刺地咧了咧嘴。发生了这种事,她跟珍妮的情分算是彻底完了吧,她再也没有义务继续照顾她。

从菜市场里挑了一条新鲜的鲫鱼,然後再添了一些下酒小菜,就回了家。陈旧的单身公寓,廊道里总是暗潮湿的,周围住著一些农民工,喜欢空闲的时候光著膀子用有色眼睛打量来往的女人,刚来这里的湮灭,没少受欺负,珍妮早就喊她搬家,但是仅凭超市打工那点工资,哪还能再另外租好的房子。

进了屋,看到沙发上乱丢的男式衣裤,让湮灭小小地叹了一口气,她将手里的东西放进厨房,然後再出来开始一件件收拾。闫、白两大家族才刚刚联姻,正值舆论当口,多少人的眼睛都在注视著他们,那个男人本该安分的待在家里才对,却不知用了什麽法子,天天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她这边跑,後来甚至把行李都拉到这里来,明显有赖在这里不走了的趋势。

湮灭一边收拾,一边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臭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乱扔东西,以前有佣人会整理,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

沙发角落里,一条骚气的男式子弹内裤,正耀武扬威地躺在那里!

作家的话:

文文每天2更,上午8点和下午8点,喜欢的多支持哦。

☆、08 同居(2)

流氓!

湮灭脸红了个彻底,无声咒骂了一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知道你对我的内裤感兴趣。”卧房门口,传来他似笑非笑的声音,湮灭转过身,就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光裸著壮的身子,抱懒洋洋地盯著她,重点部位空荡荡的。

给我穿上!

湮灭气的将手里的内裤丢在他身上,躲进厨房了。

“害羞什麽,又不是没看见过。”男人嘀咕一声,也跟著进了厨房,从後面抱住她,低沈黯哑的嗓音,意识著他才睡醒。

你该回去了,那些狗仔队迟早会发现这里的,我目前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希望被打乱!

“今天吃鱼。”男人仿佛没有看见她的手语,将视线放在了她买的鲫鱼上,然後扭过头来笑,“鲫鱼豆腐汤,记得不许放姜丝!”

我没有说我要做鲫鱼豆腐汤!

湮灭急红著脸要辩解,只可惜眼前的男人“选择无视”的无赖本领实在过於炉火纯青,当做没看到一般,悠哉地转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湮灭将身上的围裙摘下,走到客厅,挡住他看电视的视线。

“谈什麽?”

我们的立场。

湮灭比划了好久,才将“立场”这词解释清楚,男人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将放在电视上的视线收了回来。

许岩晟……

湮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是慕辰的妻子,是你的嫂子。

“这个我清楚,你不需要再重申。”每当这个小哑巴打“嫂嫂”这个词的手势时,他就感到心烦意乱。

既然你已知道,那麽两人之间我想应当保持一个正确、合适的距离,你这样做──有、违、伦、理!

“伦理?”许岩晟收起散漫的眼神,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小哑巴,最先遇到你的人是我,跟你发生关系的也是我,结婚後跟你行了一年夫妻之实的人也是我……我倒要问,你现在是以什麽‘立场’来跟我谈论‘伦理’这个问题?”

无理取闹……

湮灭苍白了脸,单调的手语,早已跟不上她的思维,这麽复杂的关系,她不知道要怎麽辩解。

“只不过那张结婚证写著他的名字,你这个哑巴还真把他当老公看待了!”

许岩晟嘴角透著冷笑,“我的确是想取代那个家夥,不过倒还真不是我‘想’便能做到的,那个新婚之夜……其实就是那个家夥主动让给我的,具体什麽原因,我想你非常清楚,他压就不爱你!”

荒谬!慕辰哥哥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如果没有,他又怎会跟我结婚!

湮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忍住委屈的眼泪。

如果慕辰不爱她,又怎麽会答应跟她结婚;如果不爱她,慕辰会像拒绝其他女子一样拒绝她!

从小,像跟屁虫一样在在白慕辰身後的人是她,她喜欢他,甚至连结婚,都是她主动开口的。如果不是也喜欢她,他压不会答应她的求婚!

“那个家夥倒是个聪明人。”许岩晟拖著下巴,似笑非笑,“知道自己迟早要被白家人逼著成婚,与其将来跟个讨厌的女人在一起,不如自己选一个不讨厌的。”

骗人……

“小哑巴,他不愿意跟你上床,就是最好的证据……”

骗人……

湮灭瞪大了眼睛,不能确定许岩晟的话有多少真实。

“我骗人?”许岩晟一把将湮灭拉倒自己的面前,壮的身子上,没有任何遮蔽物,他指著自己的心脏处,望著湮灭的眼神灼热而深沈,“我在里面的时候,能看到他的一切,相反他也一样,这麽多年了,他都没有再出现,说明他是在逃避……小哑巴,他在躲著你,躲著与你那可笑的‘夫妻’的关系……”

☆、09 同居(3)

相比於白慕辰,他许岩晟的一生好像都像是在迟到。

哥哥的出生,包含了所有人的爱,生产的过程十分顺利,母亲甚至还有力气与陪产的父亲一起,抚小婴儿柔软的脸庞,可是──

肚子里另外一个小家夥却极其不听话,一直不肯降生,然後母亲的肚子开始血崩……一直血崩……

十多个小时之後,弟弟顺利诞生了,可是死神却带走了他们的母亲的生命……

哥哥随了家族的姓,名字也是早已被取好的,慕辰慕辰,一个极具书香气,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名字,而弟弟……

“简直是家门不幸,居然是个这样的虐子!”还沈浸在丧妻心痛里的父亲,看都不愿看躺在小床上的弟弟一眼。

“一出生便克母,这以後还得了。”经历了风风雨雨的白老爷子,想的总比父亲更远一些,常人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是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老虎。

老爷子抱著哥哥,看著弟弟的眼中,仿佛有了杀意。

一直沈睡著的弟弟,好像也察觉到了危机感,安安静静的他,突然嚎啕大哭,小小的手,无措的挥舞著,却抓不住任何的同情与安抚,也许是兄弟连心,躺在白老爷子怀里的哥哥,也低低的哭泣起来,白老爷子连忙心肝、宝贝的哄著,抱著他跑去找娘,再也不曾看弟弟一眼……

不知有多少次,许岩晟深夜从梦中惊醒,仿佛还能听到母亲临盆前那痛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得他全身都是冷汗,一闭眼都是父亲、爷爷冷漠仇视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让他难受的压抑,想要大声哭喊,可是声音到了喉咙,却是嘶哑一片……

虐子……

杀人凶手……

……

他究竟有什麽错?

是夜。

他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夜间的风很冷,但是他的心比风更冷。

今晚的他很焦躁,急需找个发泄的出口,悄悄地出一烟,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似的,将手中的烟塞回到口袋里。

他关上窗,然後走到床边,凝视著那抹较小的身影,很久很久……

床上的女人终於睡著了,刚哭完可怜兮兮的蜷缩成一团,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有多少痛苦总是会隐忍著,然後直到深夜梦中不自知的时候才全部发泄出来。

突然,许岩晟动了一下,上前悄悄掀开了洁白的床单,高大的身影小心地蹭了上去,将狭窄的单人床挤得满满的。

“唔……”睡著了的湮灭没有醒,多了一个人不舒服地乱动,许岩晟伸出手,使了点巧,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就自动滚进了他的怀中,将他空荡荡的心都填得满满的。

许岩晟舒服地轻叹出声,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将脸贴近了她的心口……

也许是夜里真的太过无聊,也许是见惯了白天张牙舞爪的她,这柔弱的模样还挺招人疼,无人知晓的深夜,过去的他总是喜欢偷偷溜进她的房间,然後欣赏这幅无助的小模样。

变态!

☆、10 同居(4)

这是这个小哑巴对他的评价,的确,他许岩晟有时候还真是挺变态的。

自嘲地笑笑,双手却将怀里的身体拥得更紧了一份。

楼下灯火阑珊,陈旧的楼房内,泛著一股霉味,原本是很讨厌的味道,但是和怀里这若有若无的幽香混杂在一起,却成了一种催情的药剂,让他突然春心涌动起来。

“我靠!”

许岩晟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怀中的小女人,低低的呼吸声缠绕在耳边,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项间,他口干舌燥,欲望迅速地抬起了头!

许岩晟小心地观察了下怀中小女人的反应,然後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探到她的双腿间,那里温热的花心,散发著令人著魔的芬芳。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

撇撇嘴,许岩晟这样说服著自己,然後毫不犹豫的将小女人的内裤拉下,灼热的欲望就这样挺了进去──

没有滋润过的道,有点干,紧的要命,他的夥计“钻研”的很痛苦,但是那里又暖暖的,似一双温暖的手,将他整个人拥抱住,他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舍不得出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焦躁的他得到片刻的安慰。

湮灭只是难受地呻吟了一声,身体里的异物让她在睡梦中都感到不安,全身难受地乱动起来。

“该死!”许岩晟低咒一声,然後小心的将湮灭的双手双腿固定著,下身开始抽动起来。

“啊……”睡梦中的人儿,难受又难挨地呻吟了一声。

她,蚀骨滋味,只有品尝过的人才知晓。

许岩晟一个翻身,就到了湮灭的上方,这种浅尝辄止的接触越来越不能满足他,欲望上来的男人,也不管身下的女人是否会醒过来,就一把扯开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将她的两条腿拉至最大,露出粉嫩嫩的瓣,然後用力的就是往最深处狠狠一顶!湿湿软软的道,被一硬物来回抽,许岩晟简直是疯了,他红著眼看著自己的巨物在紧窒柔的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到最深处方可罢休,要不是她被他紧紧的拽在怀中,她早已承受不住他的冲击,滚到了床下。

半个小时过後,湮灭的身子变的很软很软,像春天一样暖暖的──

许岩晟颤抖,身体里有一股暖流,情不自禁的在湮灭最温暖的地方,了出来……

餍足後的男人,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喘息著轻轻拥住她,动作温柔,用自己的心,紧紧贴向她的……

许岩晟满足地闭上了眼,殊不知怀里的小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一直在装睡,从他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她就醒了。

她愣愣地盯著这个近在咫尺的膛,气息是熟悉又陌生的……

四年前,她嫁给了白慕辰,可是她的丈夫却在新婚之夜消失了踪迹,许岩晟代替他,上了她的床。

曾经的她,天真的以为,白慕辰的消失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所以往後的一年,她都隐忍著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忍受著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她常常在激情过後偷偷地哭,甚至有很多次都产生过轻生的念头,但是想到父亲,想到不知所踪的白慕辰,她又咬咬牙挺了过来,被人强暴算什麽,至少这个男人的身体也是他的……

湮灭想挪开身体,无奈那个男人拥得实在太紧,两人的下面居然还燕好在一起,她一动,那个男人就机灵将她拥得更紧!

她痛恨许岩晟,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点也不排斥。

湮灭盯著两人紧挨的心脏,想著,他们实在不适合用这样的姿势拥抱,因为心的距离太过靠近──

☆、11 强暴(1)

“好好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工作的事情不用著急,我会安排。”清早,许岩晟收拾好自己准备去公司,一夜的好梦,让他的心情看起来非常不错,脾气也收敛了许多。

最近报社那边跟的紧,如果你真的为我考虑,就不要再过来了。

小心翼翼的将他送出门,湮灭打了手语,许岩晟不为所动,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别胡思乱想。

终於送走了瘟神,湮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正想要收拾一下房间,刚刚合上的大门这个时候又突然响了起来。

怎麽又回来了?

以为是许岩晟又回来了,想也没想地开了门,结果门外面却是一张豔丽的脸庞。

“本来我是再也不想踏进这个肮脏的地方一步的,但是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一定想要跟你分享一下。”

珍妮站在门外,笑容明媚而嚣张。

湮灭冷颤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让她进了门。

闫珍妮盛世凌人地迈进了房门,转身就坐在沙发上,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叠文件。

“湮灭,原‘美城地产’老总湮胜的女儿,15岁与白氏家族的继承人白慕辰订婚,18岁与其完婚,结果一年後下落不明,丈夫白慕辰传闻染上流感後确认死亡。”珍妮像是在读一则有趣的故事一般,将文件上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念了出来。

果然还是来了──

珍妮这麽好强的个,怎麽可能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是她没想到会这麽快,她就将她的背景调查的清清楚楚。

湮灭沈默地坐在珍妮的对面,低著头盯著自己的脚尖。

“这些都是对外发布的消息。”珍妮将目光从眼前的文件上转移到对面那个哑女的身上,然後像是用审视陌生人一般,将她从头上去都看了一遍,“但是我请私家侦探又深入调查了一下,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麽……”

……

湮灭的身体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衣角。

“白老爷子的儿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唯一有能力继承白氏所有财产的就只有白慕辰,但是白慕辰却偏偏莫名其妙死了,当所有人都认为白氏无後的时候,白家的人却突然又对外公布白慕辰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白老爷子原本要过渡给白慕辰的家产,也全部转交到了这个弟弟的身上。”

珍妮将当时的新闻报道,全部收集在了一个档案袋子里,摊开摆放在茶几上,湮灭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些旧时的报道,一张张陈旧的照片,映入她的眼幕中。

她小心地拿起一份报纸,头版头条便是四年前白氏转让股份的新闻发布会,照片上的许岩晟,拥有跟她丈夫一模一样的外貌,如果不是眼中那份独属於他的桀骜、邪魅,还真的会让人误会他就是白慕辰!

“那个时候,许岩晟还真的是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呢。”珍妮的声音,突然变得幽幽的,她看著许岩晟的照片,眼中依然有著情谊,“以为这是白家人开得一个玩笑罢了,都过了这麽多年,怎麽会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双胞胎弟弟!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的身世,当时不少人都私下派人调差过,但是──所有追查下去的人,得出的答案全部都只有一个。”

“当年白夫人的的确确分娩了一对双胞胎,而且还因为第二个孩子,失血过多而不幸去世了,因为白家人不喜欢弟弟,所以才将这个孩子送到了乡下一对退休老佣人的家里抚养,直到哥哥白慕辰去世,才肯承认这个孩子……我说得这些对不对?”珍妮看著湮灭,冷笑著。

“你跟许岩晟早就认识了对不对,可是你却偏偏假装不知道!”常人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还真的一点都没错!闫珍妮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哑巴,她当初看她可怜,为她找工作,为她找住处,她待她情如姐妹,为什麽她反倒来咬自己一口!

☆、12 强暴(2)

珍妮……

湮灭无声地说著,脸上有著难堪的神色,她不知该怎麽回应她,只能沈默著。

白家有两个孩子,这是外人20多年来都不曾知道的秘密,因为白慕辰喜静,所以不常与外界来往,就连学习,也是请的家庭教师。而许岩晟……

湮灭咬著自己的嘴唇,想到那个总是挂著邪魅笑容,只能在夜间出现的男人,她到现在都会连连後怕。

“小湮……”珍妮收起敌意,宛如以往亲密无间一般,抓住她的手,道,“我知道你跟许岩晟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是被他强迫的对不对。他现在逼著我离婚,我不能让他占了便宜,还能抽身跑路,你只要告诉我那个男人的情况,我就能确保你安全离开他,衣食无忧的在英国过完下半辈子。”

珍妮……对不起──

湮灭甩开珍妮的手,摇头,她有她的苦衷,她真的不能说。

“你就真的要这麽对我!”看到湮灭摇头,珍妮脸色大变,这段时间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让原本就脾气暴躁的她变得有些疯狂,她一把抓过湮灭的衣领,将她拉到身前,“你信不信,现在的我可以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如果这样你能消气,你就尽管做,我很感激这三年来你对我的帮助,但是关於许岩晟的事情,珍妮,我真的很抱歉!

“很好……你这个哑巴果然够倔!”珍妮冰冷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疯狂,她慢慢地将她放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不知拨了谁的号码,嫣红的双唇上下开合,“你们上来吧……”

看到她的表情,湮灭突然涌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当她看到她的家门口,出现三四名身材壮硕的男人时,她的心──瞬间凉到了底……

湮灭从来不认为哑巴是一种特殊群体,就算不能发出声音,他们依然有自己的方式与这个世界对话。

但是有时候,湮灭又不得不承认,哑巴是一类存在感几乎为零的人群,因为周围的人无法用正常的方式接受到他们的求救信号!

比如现在──

湮灭早已被几个男人,捆住了双手双脚,按到在床上,因为本身是个哑巴,所以给这些人省了很多麻烦,嘴巴都不用捂,房间的大门一关,谁也不会发现屋里里的情况。

“这妞长得真不错,细皮嫩的!”其中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伸手了湮灭的脸蛋一把,见她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喂──我们真的可以上这个女的吗?不会有什麽问题吧。”另外一个捆住湮灭双手的男人,看著手里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犹豫地询问一旁的珍妮。

“墨迹什麽,老娘让你上就给我上,不想做就给我滚!”珍妮狠剐了几个男人一眼,然後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拿起沙发上的包包,转身就走出了房门,离开的时候,特意将房门给反锁住,将这残忍的一幕锁在房间里。

“一个跟很多男人都上过床的女人,我也觉得脏……”

许岩晟的话,如同回音一样回荡在她的脑海里,简直快把她气疯了,珍妮抓住门把的手,不断地握紧:许岩晟,我倒要你看看,过会儿这个哑巴还干不干净!

“唔──唔唔──”同时被三个男人制住的湮灭,口中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她想要求救,可是破败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乌黑的头发,也被人拽住了,往後拉扯著,湮灭只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眼前一片黑沈!

13-18

☆、13 强暴(2)

求求你们,放了我!

她无声地哀求著,只可惜身上的男人看不懂她的话语。

“哥们儿,我先来,老子早想上一次这个女人了。”珍妮叫来的三个男人,都是这附近的农民工,之前都有见过,这个黑瘦的男人老早就盯上了湮灭,只可惜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正眼看他一眼,急得他是心里只饶痒痒!好不容易天掉下了一个馅饼,他早已急不可耐了。

还真没想到让自己去半个女人,还能拿钱的,这可比在工地上干活儿强多了!

黑瘦的男人兴奋的一把撕下湮灭的衣服,雪白无暇的肌肤直晃他的眼儿,他迫不及待地往湮灭脸上亲几口,然後双手胡乱地揉捏她的口。

“唔唔唔────”湮灭嘶吼不停,通红的一双眼早已流出了眼泪,她发疯地挣扎著,按住她双手的男人一个没留神就被她挣脱了,湮灭连忙爬起身,发狠地捶打扑在她身上乱啃的男人,一连扇了他好几个巴掌!

“臭婊子,还敢打老子,给我老实点!”黑瘦的男人铁青了脸,掐住湮灭的脖子,也同样扇了她好几个巴掌,女人的力气永远都比不过男人,湮灭被他扇得快晕过去!

“你给我快点啊,我们还等著呢!”见黑瘦的男人一直都未得逞,旁边的两个男人倒是急了,喘著气催促道。

“急什麽,没看到这妞呛著吗!”黑瘦的男人这回直奔主题,去掀湮灭的裤子,一只手鲁的在她腿间乱──

不要──

湮灭在心底大叫,脸颊上满是泪水,清秀的面容早已分不清哪是哪,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她要被强暴了!

慕辰哥哥!

湮灭一边哭,一边在心底呼叫,心里深爱著的那个淡雅的身影,此刻却如此的遥不可及,让她绝望的就想死过去!

许岩晟!

脑海中那张邪魅的脸一闪而过,湮灭死死地咬著唇,记忆中的屈辱又这样在这个时候清晰的浮现了起来──

“小哑巴,你是我的人,白慕辰他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虽然不讨厌你,但是离‘爱’还是差得十万八千里,他不会为了你而放弃自己的‘自由’……”

“从今天起,我许岩晟会接管白慕辰的一切,他的人生,他的财富,当然还有你……”

“……”

新婚之夜,他将她压在身下,用他独有的自负的口吻,向她宣誓他从今往後拥有的所有权。无助的她,只能这样被他欺凌,被他强迫,她想咬舌自尽,可那个男人却掐住她的脖子,用冰冷残酷的口气警告她:“如果你敢死,那麽我必也会让你的父亲也跟著去死,别忘了,湮胜贿赂政府高官的证据还摆在我的办公桌上!”

…………

“啊──”正胡乱在湮灭腿间乱的黑瘦男人,这个时候突然惨叫一声,连忙放开湮灭,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痛的在地上打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湮灭奋力挣扎,一只脚就朝那个男人左右狠狠踢了一下,然後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挣脱著爬了起来,朝著门口跑去。

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打不开!

湮灭的脑袋瞬间空白,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大门,仿佛像是不相信一般,双眸狠厉地死命敲打著门板!

可惜,附近的居民,仿佛全部消失了一般,一个人都没有过来。

“嘿,小丫头,别白费力气了,刚才那个女人早已支开了这整栋楼的人,现在你就算是放火烧了这栋楼,也没人来救你。”其中的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说道,垂涎地盯著她门禁大开的上半身,那一对藏在内衣中,半隐半现的,真是让他欲火焚身,受不住的连忙亮出自己的家夥来套弄。

妈的,真是憋死他了,想不到这个哑巴身材这麽正点。

“呕──”看著眼前这肮脏的一幕,湮灭恶心地干呕起来。

你们不要这样,我给你们足够的钱,求你们不要强暴我!

湮灭的眼泪早已流干了,身处绝境的她,只能再次示弱,希望这几个男人能够放过她,只可惜,男人们看不懂她的哑语。

“她在说什麽?”

“你管她说什麽,快办完事。”

“……”

不──

湮灭绝望地连连摇头,然後哭喊著更用力地死拽门锁,但是什麽都是徒劳,眼看著那几个男人全都围了过来,湮灭冷厉地惨笑,好死不如赖活著!

她的双手突然停止了拽门锁,然後闭上眼睛,将头狠狠地往一旁墙上砸去──

只听见脑袋上“咚──”一闷声,然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无力的身子,顺著墙壁缓缓倒在地上,嫣红的鲜血顺著她的额头不停地流,那三个男人早已目瞪口呆,望著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失了神。

这下,就应该结束了吧……

湮灭的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意识在远去,她疲惫的闭上了眼……

许岩晟……

最後一次,她深深地呼唤,就在黑暗全部来临之际,她仿佛看到一直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缝,然後是一双漆黑的男式皮鞋,出现在了门外……

☆、14 受伤(1)

慕辰哥哥,你爱湮灭吗?

记得以前,她从不敢问白慕辰这样的问题,只因为害怕得到难过的回答。

因为湮灭知道,她的慕辰哥哥非常讨厌女人,只要闻到女身上的那股味道,他都会忍不住露出厌恶的表情,然後逃难般的离开。

她一直不知道白慕辰这个病的病在哪里,所以她跟他相处的时候,总是小心再小心,不涂抹任何有气味的东西,不像寻常女孩子一般喜欢的撒娇,她只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身边。

随著在他身边越来越久,她一天比一天更加喜欢他,到了十八岁的年纪,她终於还是忍耐不住,说出了一只埋藏在心中的问题。

白慕辰,我很爱你,可是你──爱我吗……

当时的她,可以说是用尽了平生的勇气,紧张地等待他的答复。

“……”她也记得,当时的白慕辰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那双淡漠的眼睛一直凝视著她,望著她仿佛望尽了灵魂深处。

“湮儿,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他踟蹰了很久,才伸出手,轻触了一下她的头顶,如同兄妹一般……

湮灭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白慕辰触碰她身体时的表情,像是强迫自己在触碰一件很脏的东西,忍著胃里的恶心,露出勉强的、不伤人的笑容。

只是“喜欢”,终究不是“爱”吗……

头晕沈沈的,脑袋仿佛是被劈成两半过,疼得厉害,湮灭挣扎了一会儿,终於睁开了眼。

没有消毒药水的味道,不是在医院,也不像是她那个寒碜的小窝里。她使了点劲儿,才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视线恢复清晰,湮灭这才看清楚,自己目前身处的环境。

灰黑白三色组成的房间,简单、利落,房间里每一道线条,都冷硬的好似他眼神中的戾。

“小姐,您可终於醒了。”身边,响起一个声音,湮灭转头就看见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坐在她床边,看到她醒过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陈伯……

湮灭有些不敢置信,在这里居然看到了久违了三年的人。

“谢天谢地,三年不见您还记得我。”

陈景通一脸的激动,年迈的老人,身体难免有些佝偻,他抬起双手,擦了擦了眼中难掩的泪光。

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看到故人,湮灭的心微微一动:陈伯,您还好吗?

陈伯是她家的管家,自打她出生懂事起,这个年迈的老人就一直待在他们家里,为他们的生活起居打点的井井有条,自幼丧母的湮灭,陈伯算是她除了父亲之外,最疼她的人了。

“小姐,我很好。”陈伯整理了下心情,“小姐您走了之後,我就回了老家,这几年种种地,养养花,日子过的挺好。”

那就好──

湮灭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当年父亲去世的消息对她打击太大,她疯疯癫癫地离家出走,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下,音讯全无,她这几年都感到很愧疚,曾好几次想要去探望他,但是又怕被许岩晟发现,忍住没有回去。

“倒是小姐您呢,你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怎麽成了这个样子?”陈伯有些心疼的看著湮灭消瘦的脸颊,不用谁告诉,就知道她过的很不好。湮老爷在世的时候,就一直对他照顾有加,他也是真心的疼这位小姐,没想到命运弄人,湮家会发生那样的事,败得这样快。

陈伯,我发生了一点小事故,不过您放心,我没有事。

“哎,平安就好。”老人家总是容易激动,陈景通看著自家小姐脑袋上缠著的纱布,又差点开始落泪。

对了,陈伯,您为什麽在这里?

看到湮灭的手语,陈景通脸色变了变,有些尴尬,踌躇了半天终还是开口:“是许少爷把我接过来的。”

原来是他……

☆、15 受伤(2)

湮灭微怔,心情莫名的不知滋味。

陈伯小心翼翼地观察著湮灭的脸色,不知道心底的话该不该开口,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开口:“小姐,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受到许少爷的照顾,当年您离家之後,也是他为湮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安排了去路,他……”

我都知道的,陈伯……

湮灭苦撑起一个笑容,双手比划著打断他。

我现在有点累,我想再睡一会儿。

“可是……”陈景通欲言又止,还想著说什麽,但是看到湮灭那抱著纱布的额头,还有疲惫的眼神,还是忍下来了,他起身,欠了欠身,“那我先退下了,小姐您醒了随时叫我。”

如同小时候一样,为她捻了捻被子,然後佝偻的身躯,轻轻地走出门。

……

那个男人救了她……

躲在被窝里的湮灭,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

许岩晟,你不就是想要让我难堪吗,为什麽现在反倒假惺惺的来救她!

被那几个男人包围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湮灭用最安全的姿势,将自己缩成一团。

也许脑袋连续被刺激,那些一直被她冰封起来的记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吞噬著她!湮灭颤抖著,躲在被窝里低低地哭了起来。

她跟白慕辰,虽说从15岁便订了婚,但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以为都是她主动,白慕辰被动,保持著一个既安全又微妙的距离。相反的,她跟许岩晟──

第一次见面,她的命就差点栽在了他的手里,她是害怕且讨厌他的,如果可以,真想永远都不见到他,但是这个鬼魅一样总是在夜里出现骚扰她的登徒浪子,仿佛牛皮糖一般,甩也甩不开。

许岩晟,你不要总亲我!

终於有一天,湮灭恼了,像只野猫一般,伸出了锋利的爪子!

这个登徒子,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奈何她怎麽锁门,他都有办法进到她房间来,然後趁著她入睡的时候,对她又亲又舔!

“还不乐意。”许岩晟不悦地挑眉,“小哑巴,本少爷的初吻都毁在了你的手里,你可得给我负责任!”

简直是胡说!

湮灭涨红了小脸,心里狠狠的将他骂了一遍,明明是这个混蛋对她动手动脚,现在反倒来污蔑她毁了他的清白。再说,这种轻薄的败家子,她才不相信他还会有清白。

“小哑巴,你还不相信。”许岩晟邪笑地又趴回女孩儿的身上,像只小狗一样窝在她怀中,他突然抓起了湮灭一只手,然後坏笑地带著她扔下了他的裤裆──

“小东西,爷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啊,快快长大,否则爷等著急了,指不定真干出什麽事来。”

你……

棉麻质地的裤子内侧,早已挺立著一硬硬的东西,就算湮灭的世界再单纯,她也不会傻到不知道那是个什麽东西。

流氓!

湮灭像是烫著了一般收回手,然後气急败坏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正在兴头上的许岩晟,冷不丁地挨了一巴掌,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无赖样,瞬间就变了个脸,要多快有多快,:“胆儿肥了,敢打我了。”

还处於青春期的少年,特别容易激动,激动的後果就是那晚的他一把将这个哑巴推倒在床上,然後一双手强硬地剥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湮灭吓坏了,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一下子变成了布条儿,她赶紧伸出手去遮挡,可是一切都晚了,少女洁白水嫩的身子,已经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许岩晟也同样是愣住,一双鹰眸死死地盯住那花白的身子,仿佛被施了魔咒,湮灭睡觉从来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因此睡衣里面是一丝不挂的,那对刚发育成型,青涩的圆润的,正俏生生、娇嫩嫩地挺立在那儿,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儿,等待著主人的采摘。

许岩晟看呆了,出於青春期的身子,仿佛受到了点播,然後全身的火一下子蹿了上来,全部集中在身下的某一点处……

他要她!

☆、16 受伤(3)

脑海中狂乱的只剩下了这个念头,身体早已比想法更快一步,俯身一口含住了湮灭其中一只……

“啊啊──”湮灭吓得惊叫,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身上那个突然间陌生的少年,被吻住的一只,异常的火热,让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身上那个无赖。

“闭嘴!”许岩晟红著眼咒骂了一声,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後又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有些失控地吻著她的身子。

慌乱的湮灭,双手胡乱的在床头著,因为湮灭身体的特殊,湮胜以防万一怕女儿出了点什麽事,又不能开口求救,就在她床边安装了一个警报器,只要出事一按那里,就会有人去查看状况。

“你喊人啊。”许岩晟喘著气,霸道的在湮灭的身子上研磨著,他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停下动作,笑的有些邪魅,“我看你那麽多人闯进来发现我们在做这种事,脸上怎麽过的去!”

许岩晟的一番话,让想要按下警报器的湮灭僵住了,她不能让别人看到这麽不堪的一幕,如果传到慕辰哥哥的耳朵里,他肯定会嫌弃她的!

她不能让慕辰哥哥知道她“失贞”了……

看到身下的小哑巴放弃挣扎,许岩晟得逞般的低低笑著,然後视线又落在她洁白如一块美玉般的身子上,尤其是那粉红蕾丝内裤包裹著的圆润臀部,让他莫名的浑身激动兴奋。

手指试探地从底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碰触到一片的柔嫩温暖……

“啊啊────”

死鱼般的湮灭,突然惊叫了起来,眼泪唰唰唰──地开始掉,她死命地挣扎著,不让身上那个无赖碰自己那麽私密的地方。

流氓!流氓!流氓!

“别动,我就碰一下……”许岩晟浑身都是汗,制止住身下乱动的小女人,伸进去的手指终究只是浅尝辄止地探了一圈,然後退了出来──

“小哑巴……”血气方刚的少年紧紧地压著她,萌发的欲望让他激动的全身青筋暴跳,“我现在不动你,但是你的第一次必须给我妥妥的守好了,等你成年了,我再来取……”

湮灭在他身下,哭得神志不清,听到许岩晟的话,呆住了,她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少年那张坚定又隐忍的脸如同滚烫的烙印一般印在她的心上,这样认真又执著的许岩晟,她仿佛第一次见……

☆、17 离婚(1)

“被子捂得这麽严实,也不怕热出痱子。”

床边传来熟悉清冷的声音,湮灭一愣,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连忙将被子更紧实地团了团。

真是个别扭的女人!

许岩晟轻嗤一声,然後伸出手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

看著床上像是死鱼一样的女人,许岩晟倒也不急,直接脱了鞋子,盘腿坐上了床。轻轻俯身在她的身边,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感觉到她的温度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悬著的心总算落了地。

小东西情绪一不稳定就发烧,这是从小的惯例了,看著她额头缠著的纱布,许岩晟的目光慢慢变得深沈。

“抱歉……”安静了很久很久,他才慢慢开了口,双手轻轻地从後面拥住了她,一想到那天的场景,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要不是半路突然想起拷贝著资料的u盘还留在家里半路折回,他不敢想象这个小哑巴会出什麽事。

他在跟她道歉……

湮灭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身後紧贴著她的男躯体,坚硬而又灼热。

“珍妮我会处理好,我向你保证以後她绝不会出现在你视线范围内,而那几个人……”许岩晟的声音渐冷,有什麽光从他眼中一闪而过,拥著湮灭的手臂,慢慢收紧,“我已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许岩晟,你现在到我这里来装什麽好人!

良久没有反应的湮灭,突然一把推开他,撑著坐了起来,嘲讽地看著身後的男人。

这才是你想要的吧,明明知道自己被那麽多人盯著,还不避嫌地天天往我这里跑,为的就是逼珍妮做出冲动的事情,这样你才好有把柄在手,控制她。

许岩晟,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真是一清二楚,三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绝对的利己主义者,绝对的自私,你真是让人──恶心……

“……”

空气变得很安静,一直习惯沈默的哑巴,此刻却狰狞地针对他,那双柔弱无骨的双手,比划出来的一字一语,仿佛像是细针打在他心尖上一般,很疼很疼!

你──真让人恶心!

他好像记得,曾经她也这样嫌弃过他,那是他顶替白慕辰,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她从晕厥中清醒後,也是这样,嫌恶、仇恨地望著她……

“小哑巴,学著聪明点,不要让我发火。”他抓住她的不断比划著的双手,警告她。

怎麽被我说对了?

虽然双手被绑住了,但还是制止不住湮灭眼中流露出的鄙夷。

许岩晟你再自诩厉害,也不过只会玩一点小把戏,唬弄唬弄女人罢了。从前我看不起你,如今我依然看不起你──

“不许这样看我!”不用猜就知道这个小哑巴心里想的是什麽,许岩晟发狠地低吼一声,一把将她压倒在了床上,结实的身躯像是天塌了一般覆盖了上去。他拥著她,将脸埋入她柔软的颈项间,地喘著气,“我许岩晟的确没什麽本事,但是收拾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不怕我再把你的双手砍断,眼珠子挖出来吗,恩?”

呵……

被男人捂住双眼的湮灭,听到他的话,嘲讽的轻呵一声,然後再也没有了动静。

“过几天我要去荷兰,然後你也收拾一下随我一起去。”停顿了片刻,许岩晟又起身,转身从一旁拿过一份文件,递到湮灭面前,“在这之前,先把这签了。”

什麽东西?

湮灭瞥了一眼文件,等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小脸瞬间苍白!

许岩晟,你休想!

湮灭尖锐的无声大喊,气得将眼前的文件一把挥在了地上,上面印有“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的A4纸刚好落在许岩晟的脚边。

“不想签?”许岩晟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绷了起来,“那个残废都已经死了三年了?难道你还想守一辈子的寡不成!”

他没有死!

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一般的湮灭,一听到白慕辰三个字,就激动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睁著一双干净的眸子,瞪著眼前这个和她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无声开口:

他、没、有、死!

作家的话:

每天双更给大家,喜欢的一定要多收藏留言哦

☆、18 离婚(2)

“如果不是死了,三年了他为什麽都没有出现?”许岩晟皱眉,希望这个傻得可怜的小哑巴认清现实。

因为……因为……

湮灭一下子被抽光了力气,跌坐在床上,因为什麽,她也不知道,她张牙舞爪地抗拒著这个男人告诉她的真相,但是用什麽理由抗拒,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她的慕辰哥哥,为什麽突然就不要她了……

“我只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我再过来,希望你能乖乖地签了这份劳什子!”

许岩晟安抚地弯下腰了湮灭柔软的头发,然後贪恋地在她唇上吻了吻,看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对他的吻毫无反应,许岩晟不爽地皱了下眉,直接想要用强硬的迫使她注意自己,但是一看到她额头上缠著的绷带,涌动的欲望还是止住了,他起身,将文件流留下,悄悄退出了房间。

白慕辰……

不知是第几次,这样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她的心上人,湮灭在床上呆坐了很久,这才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文件。

女方那个位置上写著她的名字,男方上面写著是她的丈夫──白慕辰,结婚日期是三年前那个夏天的最後一日。

仔细算算,好像再过不久就又快到这个日子了。

她的幸福始於夏天,又终止於夏天,三年的婚姻生活,她从新婚那夜起,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丈夫,别人都告诉他白慕辰死了,但是她很清楚,她的丈夫没有死,一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厌倦了这个世界,不想再出来……

湮灭痴痴地抚著白慕辰这三个字,滴落下来的眼泪,将白纸湿得一塌糊涂。

然後她又伸手从衣领内掏出随身携带的项链,在那颗心形钻石吊坠上,找到隐藏在暗处的按钮,然後轻轻一按,钻石吊坠的盖子就灵活地弹了开来。里面是一个小小地储藏盒,里面除了一张照片,什麽都没有。

那是她和白慕辰的合照,照片上的少女,笑的春光灿烂,幸福的依偎在一名干净清爽的男子身边,那那位男子,眸若星辰,表情祥和,浑身都透露著一股浓浓的书生气。

这就是白慕辰,她消失了三年的──丈夫!

白慕辰与许岩晟是兄弟!

这是白家一直深藏著的秘密,如果不是三年前白慕辰消失不见,恐怕白老爷子会将这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直到带进棺材,因为许岩晟这个本不应该出生的孩子,对於白家人来说,是个耻辱的存在!

白慕辰与许岩晟是双胞胎!五官、身材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样,就连声音,如真伪装起来,也很难让人分辨清楚。可是这个世界上怎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像是双胞胎也应该会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当年,白夫人的确生了一对双胞胎,也因为第二个孩子难产而去世了,白老爷子不喜欢这个孩子,就将他送去了乡下,可惜柔弱的孩子,终究抵抗不过乡下恶劣的环境,不到一年,就染病夭折了……

湮灭苦笑著,记忆又破茧而出,回到了过去。如果不是那一晚的亲眼所见,那麽她也同别人一样,相信这个长得跟她的慕辰哥哥一模一样,可是品却差到极点的恶劣分子是弟弟。

那晚,她刚好在白家留到很晚,离开的时候不慎将一条丝巾落在了白慕辰的房间里,於是她又回去取,没有通知她的慕辰哥哥,只想著再吓唬他一下。

但是等她蹑手蹑脚来到他的房门口,正想推门进入的时候,却听到缝隙里传出低低的喘息声……

“呼呼……嗯啊……”慕辰哥哥生病了吗,怎麽在叫?

湮灭想冲进去,可是那低低的,越来越不对劲的呻吟声,让她止步。

因为白慕辰喜静,所以他的住处很少有人来,空荡荡的走廊,让房间里的声音,越发的清晰起来──

门没关,湮灭就这样趴在门口,透过缝隙往里面看──

等到她看清了怎麽回事的时候,她嫩白的脸色“唰──”的一下全红了……

她、她的慕辰哥哥,她一向以为清心寡欲的慕辰哥哥,他居然在──

房间内,暖黄色的灯光,让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起来,少年洁白的身子赤裸著,浑身是汗的以一个很奇特的姿势,半躺在一面落地穿衣镜前面,他双腿大张,正对著镜子,然後一双手正抓住自己那里,飞快的上下动著!

19-24

☆、19 人格分裂(1)

少年白皙的脸上,有著少有的欲望的神色,他蹙著眉头,似痛苦但又好似快乐的看著镜中的自己。

据说不少步入青春期的男生,都会萌发的欲望,当他们周围没有异的时候,都会选择用手来自慰,舒缓欲望。她的慕辰哥哥今年也已经20岁了,她从来没见过他跟别的女生一起,原以为他是不需要这些的,看来是她错了,白慕辰也跟其他男生一样,是个生理需求正常的人!

看到这些,湮灭没有觉得不堪,反而大大的送了一口气,外人都传闻他是无能,看来传闻真的只是传闻──

湮灭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再偷看下去,她正要偷偷离开,为他关上房门的时候,里面的对话却让她全身一震!

“许岩晟,你闹够了没有!”

“够?怎麽会够,你这不是也很享受吗?”

“哼啊……”

怎、怎麽回事,为什麽房间里还有那个混蛋的声音──

湮灭的双脚,立在地面上走不动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颗心跳得飞快,好像有什麽秘密,在破茧而出!

“这个样子爽不爽?恩?不喜欢的话,我再换个姿势。”

“住口……啊……啊啊……嗯嗯……”

空荡荡的走廊,呻吟声越来越响亮,直直灌进湮灭的耳朵里,那个混蛋也在屋里,他们在做什麽……

双脚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拖著湮灭沈重的身子,又回到了房门口,湮灭睁著惊吓过度的双眸,又透过门缝,往屋子里看──

跟刚才一样,房间里只有白慕辰一个人,他比刚才喘气喘得更,他已经站起了身,双手依然抓著自己的那处不放,但是纤长的身子正力量饱满的撞击著前面的镜子,长条形的穿衣镜,隐出白慕辰整个身体,昏黄的灯光下,里面的影子露出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是她听错了吗,房间里明明只有白慕辰一个人,怎麽会有许岩晟的声音?

湮灭继续观察,终於她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因为──

很多人都说过,白慕辰跟许岩晟的不同之处,是他们的眼睛,白慕辰的眼神总是淡淡地,看任何事情都是清冷冷的,但是许岩晟,他的眼神就像捕食者锋利的刀片,见谁都透著一股子的妖气。

“白慕辰,你这个虚伪的小人,明明一副受样,还装什麽清高!”

许岩晟的声音又传来,穿衣镜中白慕辰痛苦的脸,突然露出了一股邪笑,他舔了舔唇瓣,然後将身体摆弄出更羞人的姿势,自慰著。

“住、住手,许岩晟……”镜中的人,声音又变了,邪气的笑容消失,换上的是白慕辰蹙眉的神情,他气喘吁吁,可是就是止不住自己的双手。

“你这个伪君子,明明对女人没有欲望,但还是答应跟那个小哑巴结婚,不就是想用她来当挡箭牌吗,老爷子也的确明,要是找了一个正常的媳妇,指不定你这丑陋的样子会被传出来,与其到时候白家颜面尽失,不如干脆找个听话的,反正都能生孩子……”

“呵呵……别人都说白慕辰是正人君子,如果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丑陋的真实面目,他们会怎麽看,那个小哑巴会怎麽看……”

“……”

“白慕辰,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你从来只爱自己……”

“……”

那晚,那个房间里还说了一些什麽,她已经听不清楚了,她只知道那晚过後,非但她的嘴巴是哑的,耳朵好像也失聪了,听不见任何声音!

为什麽白慕辰会厌恶异,为什麽许岩晟从来只在夜晚出现,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有了答案……

<% END IF %>

作家的话:

有剧情的和谐文,喜欢的大家多收藏留言哈。

☆、20 人格分裂(2)

人格分裂,即常人所说的双重人格,是在受到严重或者持久的神创伤下才会引起的神障碍。

白慕辰──他就是得了这样的病!

曾经她就一直在迷惑,那样位高权重的白家,为什麽偏偏挑了身体有缺陷的她做儿媳妇,原来这才是真相!

她是哑巴,不会到处跟人乱“说”;她内向,不会乱跟人结交;她,深爱著白慕辰,为了他,什麽都愿意牺牲……

白慕辰,我爱你,但是你也爱我吗?

“……”

想到不久之前的告白,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还在幻想只要自己努力,有朝一日她的慕辰哥哥也会爱上她……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浑浑噩噩地度过那几天的,她只知道她的身体里,有什麽东西,劈里啪啦地碎了……

“小姐,晚上您是要在房间里用餐还是楼下餐厅?”

湮灭的思绪,被门外的陈伯打断,湮灭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往窗外一看,天边晚霞似火,没想到时间过的这麽快,一下子到傍晚了。

“楼下吧。”湮灭应了一声,然後起身将掉落在地板上的文件收拾好,犹豫了很久,将他们全部扔进了垃圾桶内。

就算当个寡妇又怎麽样,她不要签,不要跟白慕辰离婚,更不让那个男人称心如意!

随著陈伯下楼,湮灭这才打量起这栋房子,这里大概是他在这个城市的私人别墅,许岩晟跟白慕辰的格南辕北辙,但是有一点倒是非常一致,那就是喜静。湮灭望著外面连绵不绝的山,看来自己想要偷偷溜走,没有代步工具真是难上加难。

“我包了您最喜欢的笋干饺子,来尝尝技术有没有退步。”

陈伯端了一盘水饺放在湮灭跟前,从热水里打捞起来的饺子,已经至於凉处冷却,只只馅足饱满,晶莹剔透,再配上美味的酱汁,这曾经是她最爱的美食。

她喜欢吃冷水饺,这个习惯难为陈伯还记得。

湮灭感激的笑笑,拿了筷子夹了只水饺吃,笋干很美味,饺子皮很有嚼劲,跟记忆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谢谢,很好吃。

“这笋干还是昨天许少爷特意提醒我带上的呢,他知道您爱吃这个,看我院子里晒了不少,就让我一起带一些过来。”看到湮灭满足的小模样,站在一旁的陈伯终於欣慰的笑了。

又是许岩晟……

湮灭一证,听到他的名字,再好吃的饺子吃进嘴里,也变了味。

他人呢?

“许少爷刚刚出了门,他今日会忙到很晚,他吩咐我让您吃了晚餐就早点上床休息呢。”

还好,他不在这个房子里。

湮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全身轻松不少,沈默著低头继续吃东西。

一旁的陈伯将湮灭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都多少年过去了,这两个人还是那麽别扭啊。他是看著自家小姐长大的,当然也对白家的两个孩子很熟。当时听说小姐要跟白家大少爷结婚,他是一点都不放心的,因为在那个少年眼中,他看不到对小姐的爱。相反的那位二少爷,虽然平时没少欺负小姐,但是他是真正的将小姐放在心坎儿上疼的孩子。

老头子心里其实是偏心的,他希望站在自家小姐身边的是许岩晟,而不是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白慕辰,作为女人,找一个爱自己的比自己爱的男人作伴侣更重要,那样才能一辈子幸福啊,所以小姐成婚那晚,当他看到许岩晟那个孩子进入小姐的新房时,他当做什麽都没看见……

她嫁的是白慕辰,可是却跟许岩晟做了夫妻!

看到湮灭呆呆愣愣的样子,陈伯知道这孩子又失神了,当年白慕辰在新婚夜失去了踪迹,白家人为了隐瞒这件事,便将错就错让许岩晟那个孩子顶替了白慕辰。

其实这样也不错不是吗,许岩晟那孩子本来就跟白慕辰长得一模一样,能力也不相上下,只要本人愿意就这样瞒骗过一辈子又怎样?

陈伯安静地站在湮灭的身旁,回忆起当年的情景,那个别扭的大男孩,时常因为自家小姐的事来百般讨好他这个老头,为的就是让他偷偷告诉他,关於自家小姐的一点私人爱好。

明明喜欢的紧,明明爱的深,怎麽一旦见到本人,那个别扭的大男孩,却总是习惯的伤害对方呢……

“陈伯,如果这辈子她都不会爱上我,我该怎麽办?”

那一夜,那个狂妄的大男孩,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那样寂寞、绝望的表情,以卑微的姿态向他寻求救助。

“我放弃了我自己,去做那个残废的替身!我让‘许岩晟’这个名字从世界上消失,戴上‘白慕辰’这个名号,可是为什麽她还是不愿意看我一眼!”

“明明最初遇见她的人是我,爱上她的人也是我,为什麽结局会是这样!”

“陈叔,我不甘心,我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没有身份……白慕辰明明什麽都不想要,老天却偏心的给了他所有,而我──什麽都没有……”

“……”

<% END IF %>

☆、21 人格分裂(3)

今晚注定是个心烦意乱的一晚!

“副董,按照您的指示,已将最近的不利消息都压下,这些是媒体名单,请您过目。”

“恩,这几天辛苦你了。”偌大的副董办公室,只有许岩晟和特助两人,窗外城市灯火通明,越将室内男人们的脸映衬的棱角分明。

“这些喜欢捕风捉影的小记者倒是容易解决,怕就怕闫氏那边不会轻易松口,传闻闫小姐最近与国内几大媒体走得较近,万一他们联手……”

“上次我让你调查的事情进展如何?”

“已稍有眉目,闫氏真如您所预料的,借了多年的高利贷,现在连利息都还不上,闫董事长为了钱,开始做起非法买卖,可真是走火入魔了。”

“好,事情再做得小心些,不要被人发现。”

“明白。”干练的特助应声,半响又犹豫开口,“那闫小姐那边……”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做事不经大脑的女人,许岩晟看不上她,还真是有原因的。闫长青是如此机敏狡猾的人,竟然生出了这样一个女儿,的确也让人匪夷所思。

听到闫珍妮的名字,许岩晟的眼神何止是“冷”一个字,“再警告她一次,如果还不听话,直接把上次的视频放在网上公开。”

“好……”

“你回去休息吧。”

……

遣退了助理,许岩晟这才得以放松,他重重地跌坐在皮椅中,用手按压著眉心,一脸的疲惫。近段时间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让号称“工作机器”的他也尝试到了一丝疲惫的滋味。

以前的白慕辰,从不参与这些事情,只需在家画个画,弹弹琴,而现在,整个公司上下无论具细的事情,都一股脑儿的压在了他的头上,让他窒息。

许岩晟知道,这是白老爷子在报复他,报复他抢了白慕辰的位置!

“小哑巴……”许岩晟用右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疲惫的喃喃自语。

一个人越是忙碌,就越是寂寞,越是寂寞,他就越是想要拥紧她──

“陈伯,是我,她人呢?”

午夜十一点,这是她习惯的睡眠时间,忍下想听听她声音的冲动,许岩晟直接拨了陈伯的电话。

“已经吃了晚饭,现在去休息了呢。”

“哦,那就好……”许岩晟愣愣的应了一声,知道她睡著了,本该心安了,可是──

空虚、空虚、还是空虚……

心底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在烧著,什麽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急迫的想要找到某个出口!

“那个……她签了吗?”他问得很小心。

陈景通看著手中刚从湮灭房间垃圾桶中捡起来的文件,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还没有。”

“……”许岩晟良久都没有说话,只听得他刻意压低的喘息越来越急,不知道过了多久,蓦地,狠狠的挂掉了电话──

许岩晟不知道自己又有多长时间没抽烟了。

他的烟瘾很厉害,跟在他身边做事的人都知道,他可以不吃饭,但是却不能不吸烟,大概是平时抽的凶了,所以他整个人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去不掉的烟草味。

但是自从又与那个小女人好上,他几乎戒了烟,因为她有轻微的哮喘,因为她极度讨厌烟草的味道,所以他每次见她,都要泡上很久的澡,让自己的身体闻不到一点味道才罢休。

许岩晟掐了灯,点了烟,放纵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沈沦,她不会跟白慕辰离婚,这样的结果他早已料到,当然他也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逼著她签字,但是他却偏偏选择了最不可实行的一种,他常骂人犯贱,看来他不也一样!

许岩晟苦苦地笑著,黑暗中的身影倔强又寂寞……

“许岩晟,你别做白日梦了,我是绝不可能承认你这个怪胎!”

“我会找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学医生,把我孙子的病治好,什麽第二人格,太荒谬!”

“因为你,我失去了我的儿子和儿媳妇,但是现在你又想让我失去我的孙子,许岩晟,你本该在一岁的时候就死了,为什麽还要魂不散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

当年,白老爷子到底说过多少难听的话,他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他忘不了老爷子被告知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永远都回不来了的时候,那震惊又惧怕的眼神!

许岩晟很想笑,笑这个可怜又可悲的老人,自己的孙子为什麽会得这种病,为什麽如此排挤这个世界,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那个胆小鬼选择‘消失’,这是他的意愿,我无法挽留什麽,我能做到的就是大方的接受身体。”许岩晟邪魅地笑著,面对怒气冲冲的白老爷子,尝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我可以不要身份,继续以‘白慕辰’的身份生活下去,但是同样的,他的一切我通通都要接手……”

他用白慕辰的“身体”换来了今天的一切,他本就是个死过一次的人,并不惧怕再死一次,但是白老爷子害怕,他害怕他孙子的这具身体,会遭到破坏!

许岩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任由呛人的烟草味钻进心肺,空荡荡的心,终於有了一丝踏实感。

就这样他用白慕辰的身份生活了一年,开始接触家族的生意,进入集团的核心,新少东家的身份,以及白老爷子暗中的百般刁难,让他这一年中的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但是一想到家中还有一抹抹纤细柔软的身影,他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正大光明的拥有她……

<% END IF %>

☆、22 欺负(1)

G市的天,都快要塌了──

闫氏闫长青因涉嫌走私非法枪支被逮捕,後又有知情人士爆出闫氏持续多年依靠借高利贷来维持集团运作,公司早已入不敷出,如今随著闫长青入狱,更是让闫家雪上加霜,偌大的一个家族企业,顿时群龙无首,近乎散架。

作为闫氏女婿的许岩晟,手中握有绝大部分股份,联合董事会其他成员,以要求闫氏债务清偿的名义封闭了其公司财产。

资产瓜分的瓜分,人散的散,还欠下了一大笔的债务,昔日G市鼎鼎大名的闫氏,一夕之间摔下了云端!

湮灭颤抖地握紧了手中的报纸,脸色有些苍白,闫氏如今的下场,让她看到了父亲当年的惨剧,同样残酷的手段,同样不留情面的处置方式,是他的风格!

自从那天起,湮灭再也没有见过许岩晟,他变相的将她囚禁在这栋深山的别墅里,禁止外出,却没有断绝她与外界的联系,为的就是让她看到这个结局吗?

白老爷子想用闫氏这个大包袱来刁难他,却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闫家一倒,对於手中拥有绝大部分股份的白家来说,绝对是不利的局面。

白老爷子看到这条消息,估计现在已经气疯了吧!

院子里传来了汽鸣的声响,她估著是那个男人回来了,果然没多久,她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湮灭将手中的报纸藏了起来,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

“看过新闻了?”眼尖如他,许岩晟还是看到了她藏起来的报纸,“记得前段时间我跟你说过的,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带你去荷兰。”

许岩晟──

湮灭抬起头,黑色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的跳动。

我最後再告诉你一次──我哪里都不去。

“你觉得由得了你吗?”许岩晟笑了,可是笑容却未达眼中,他轻轻走过去,将沙发上的小女人抱进怀中,像是在安抚孩子一般用低沈的嗓音在她耳边循循善诱,“乖孩子,不要拂逆我,什麽都不要做,什麽都不要想,只要跟著我,我不会伤害你──

伤害……

靠在许岩晟怀中的湮灭也同样冷冷的笑了。

“我跟那个女人的离婚协议已经签好,只要等\法院的判决下来,协议就生效了,小哑巴,现在只剩下你的了,我已经给足了你一个礼拜的时间,现在可以签字交给我了吗?”

“……”湮灭安静地待在男人的怀中,贴著他的膛,听著他心脏的跳动声,扑通扑通──会跳就代表著它是活的,这具身体,这颗心,同样也是白慕辰的……

湮灭知道,许岩晟一直在等待她的答复,那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把她的身体烤焦!她从小就怕这个男人,因为他看待事物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欲望,“想要”的念想,迫使他的格以及行动力都变得干脆、果断和霸道,而白慕辰,则因为“不想要”,对待任何事,都是一副淡然漠之的模样!

而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封闭坏境中的她,许岩晟对於她来说,太过具有冲击力,令她应接不暇。她喜欢安静,只想要平淡的过完一生,白慕辰的淡然,给了她足够宽裕的空间呼吸,这也是她为什麽会爱上白慕辰的原因。

突然好想──再见一次她的慕辰哥哥……

湮灭没有表示,她从许岩晟的怀中慢慢起身,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然後无声道:

再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我想要等这个夏天结束……

也许是第一次看到她用如此平和的态度跟他说话,也许是第一次享受到她温柔的替他整理衣领,湮灭感受的到,身边的这个男人,看到她软软的手语,整个身子都微微的一颤。

湮灭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忍下心中要涌上来的恶心,乖巧地将脸轻轻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继续道:

我想过完跟慕辰的最後一个结婚纪念日……

“……”

湮灭态度的突然转变,让许岩晟措手不及,他不明白这个小哑巴葫芦里到底是卖得什麽药,但是她的退步和服软,确实让他心中一动。

她这样的乖巧,从来只在白慕辰的前面才会表现出来。

几乎是情不自禁的,许岩晟伸手托起她靠在他肩膀上的小脸蛋,额头抵著她的额头,在耳边低低说道:“我可以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但是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耍花招,否则……”许岩晟警告的用手抚上湮灭的左,在那里轻轻一捏,湮灭就惊吓的尖叫!

怎麽会……

像是被看穿了一般,湮灭心虚地不肯直视他,部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心跳得飞快!

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撒谎。

“倒确实是。”许岩晟的面部神情终於柔和了下来,放松了手中的力道,手却没有离开她的部,反而更加暧昧的在那里画著圈圈。

看著怀中的小女人越来越红的小脸蛋,许岩晟坏意的笑笑,他一直非常清楚这个小哑巴身上的敏感点,他虽然无法让她的心停留在他的身上,但是她的身体,他早已能轻车熟路的驾驭,轻而易举就能挑起她的情欲!

你别这样……

湮灭难受的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却被男人一把抱起坐在他的双腿上。许岩晟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耳语:“我答应了你的要求,难道我还不能拿回点报酬?”

……

湮灭尴尬的全身都僵住了,她瞥了一眼许岩晟那热辣辣的眸子,终究是脸皮子太薄,不敢有所表示。

“没出息……”许岩晟低叹一声,然後一把将她的大腿拉开,抓著她圆润的臀部,用力抵在他的欲望之上!

<% END IF %>

作家的话:

马上要来啦~\(≥▽≤)/~,大家多收藏留言哦。

☆、23 欺负(微H)

“啊!”湮灭尖叫,像是烫著了般的激动的乱动,她真是怕死了他那又硬又的东西,每一次都会将她弄的半死不活,好几天不能下床。这几天她实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办,她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床上!

现在还是白天,不要这样!

感觉到那男人的欲望正在她的腿间苏醒,湮灭警觉的不让他靠近,用手推著那个铁壁般的膛,可惜,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实在太悬殊,任她怎麽推,都推不开身上牛皮糖般的男人!

“我这麽多天没碰你,难道还不许我亲下?”许岩晟欲求不满的嘀咕,无赖指数全速飙升,他霸著湮灭不放手,用脸蹭著她水嫩嫩的肌肤,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在里面。

“小东西,亲亲我。”他将唇蹭到她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厘米,欲望早已挺立在上头,他却迟迟没有下手,只等著他疼到心坎儿上的小女人来主动,“亲我一下就放开你。”

湮灭终究是拗不过他,耍无赖,许岩晟比谁都厉害!她迟疑了一下,视线最後落在男人感的薄唇上,然後乖巧的在上面如蜻蜓点水一般触碰了一下……

男人身上没有烟味,她知道他是个老烟枪,平时总是烟不离手,但是在她面前,他却总能将自己身上的味道清理的干干净净的,不留一丝痕迹!

一吻完毕,湮灭就猫儿般的想要逃开,却被许岩晟一把抓住!男人有些急迫地抓住湮灭的下巴,两双刚刚分离的唇瓣,又再度紧密地合上……

可能是一段时间都没有碰她的关系,许岩晟吻得很急,大舌头老早就撬开了她的贝齿,灵蛇般地钻进她的口腔中,扫荡她的滋味,静谧的房间中,全是两人热吻所发出的呻吟声……

当湮灭的身子被横放在沙发上时,她终於急了,这个男人的样子,哪里像是只“亲一下”那麽简单。

流氓!无赖!

湮灭脸红的不想让身上的流氓得逞,挣扎的想要逃跑,却被许岩晟双手双脚牢牢固定住!

“乖一点。”许岩晟黯哑著嗓子继续吻她,勾卷出她更多滋味,身下的小女人不停地乱动,躲闪著他的吻,他一不小心,还真被她逃开了,许岩晟所幸随了她的意,转而往下攻击,大手熟练的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解了她内衣的暗扣,一双洁白的就这样俏生生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的身材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小豆芽菜,早已被他疼得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尤其是这一对脯以及圆润的臀部,只有尝过它们滋味的人,才知道其中的美妙!

几乎是占有的,许岩晟一口含住其中的一颗红梅,放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这个男人实在太色情了!

湮灭全身都快酥了,对许岩晟这个臭男人实在没辙,在床上,他总有办法变著戏法似的调戏她,不弄得她全身无力就不放过她。当许岩晟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湮灭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脑子晕沈沈的,浑身燥热的只剩最本能的意识,双腿大张,如同一块白嫩嫩的吸水海绵一样,接纳著许岩晟全部的力量!

许岩晟两眼发红的盯著身下女人,她早已失去了意识,但紧致的内壁却依然牢牢将他的吸住,随著他的动作,敏感的收缩著,这种感觉让他的快感达到了紧致,他真是爱惨了她,许岩晟低低的喘著,终於在腥热的汗水中,释放了欲望……

“恩……”体内的热流,让湮灭难受的呻吟,湮灭俯身吻了吻她,却没有将自己的分身立刻从她体内抽出,而是依然洗洗研磨著,不舍离去。

等到全部释放完毕,确认没有一丝流出体外,许岩晟这才退了出来,然後将沙发上昏死过去的女人,抱进了浴室……

<% END IF %>

☆、24 报复(1)

等到湮灭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身边的男人不知去了哪里,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不顾身体的不适,湮灭起身穿上了衣服,然後轻声下楼,依约来到别墅隐蔽的後院中。

“得到的情报果然没有错,今天许岩晟会连夜赶往美国开秘密股东大会。”一个冷傲的声音,就在湮灭刚抵达後院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从身後响起。

湮灭闻声转头,在黑暗中寻找声音的主人。

闫珍妮从暗中走出,冷冷地看著面前的湮灭。

“看来那个男人对你还真有几分上心,出差之前还要大老远跑回来跟你滚一回床单。”

“……”

下午的事都被她看到了,看来她躲在这里已有段时间。

如果你没有新的指示的话,我先回房了。

看到珍妮话语中字字饱含著针对她的讽刺,湮灭沈了沈心,就转身想走,她冒著被佣人发现的危险,偷跑在这里见她,可不想光听她说“滚床单”之类毫无意义的话。

“做了许岩晟的女人,脾气倒是见大了。”珍妮出声阻止她,眼里虽全是讽刺,但是行为却已迫不得已的开始示弱。

“按照老计划,一个礼拜後你把他带到星越酒店来,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应。”许岩晟这个男人现在警觉太高了,想要从他身边下手真的很困难,他们能依托的,只有他身边这个全心对待著的女人──

一个礼拜……

听到这个时间,湮灭愣了一下,还真是命中注定,逃也逃不掉。

为什麽你们认为我会帮你们,难道不怕我把你们的计划告诉他吗?

看到湮灭的质问,珍妮冷笑一声,抚了一下自己大波浪的卷发:“我知道你跟我一样,都恨著他,放心我们只针对‘许岩晟’,对你的‘老公’可没有什麽兴趣,到时候我们会将你引荐给艾伦教授,相信不久,就可以治好那个男人的心理疾病。”

“……”

看到眼前这个哑巴沈默的样子,闫珍妮知道自己赢定了,如果是从前的她,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一天,向这个哑巴低声下气!回想起自己这几天吃过的苦,她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杀了那个男人!

父亲被抓了,他所走私的枪支也被充了公,大把的钱都打了水漂,而这些钱都是向高利贷借的,原本就指望著这批货成交来解决公司的燃眉之急,可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出卖了她的父亲,让许岩晟那个男人钻了空子!

曾经的她,是G市有名的社交花,却一夜间从云端跌下!她最後一次见到他,是父亲被抓的那个晚上,那个男人像是胜利者一般,拿著一纸她迟迟不肯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来到她面前。

“给你两条路,一是签了这份协议,二是身败名裂!”

当许岩晟的手下拿出一卷有关她的录音带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如今的这一切,这个男人早已就开始预谋了。那卷录音带的内容,她最清楚不过,就是她买通了几个农民工,想要玷污湮灭的那段录像。

无奈,她只能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第一次向这个男人妥协,原以为她签了字,他就会放过她,没想到那个男人收回离婚协议後,脸上露出了冰冷、意味不明的恐怖笑容,珍妮这才惊觉,自己著了他的道,一场到现在为止她还不愿回想的噩梦在前面等著她……

<% END IF %>

25-28+番外

☆、25 报复(2)

珍妮恨恨的握紧了双手,尖锐的指甲掐进了里,那尖锐的疼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不让自己冲上前去掐死许岩晟的女人!

这段时间,她避开许岩晟所有的眼线,秘密的跟湮灭取得了联系,因为许岩晟那个怪癖的男人,只会听她的话。

当从罗杰口中听到关於许岩晟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後,她真的是足足呆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原来只觉得在小说中才会有的情节,现实中居然真的存在,许岩晟居然跟白家三年前声称染了流感死去的白慕辰是同一人,也就是这个小哑巴的丈夫,怪不得这个哑巴明明也恨那个男人,却还待在他身边的!

我会考虑的……

湮灭按压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她自嘲的笑笑,原来都快三年了,一谈及白慕辰,她依然还会心跳加速!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珍妮胜券在握的笑著,离开之前,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哑巴,犹豫很久,才轻轻道出,“湮灭,我是真的把你当过朋友的……”

“……”

她居然会答应珍妮那麽荒诞的要求!

回到房间的湮灭,再也没有睡意,她将自己缩成一团,用最安全的姿势蜷缩在角落里。

当年,她被许岩晟囚禁,她不是没想过逃跑,但是那个男人好像在她身上安装了追踪器一样,无论她逃到哪里,他总能第一时间就把她抓回来,然後带回家,用最无耻的手段惩罚她。

次数多了,他反而将她的逃跑当成了“婚姻生活”的调剂品,而她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越来越绝望,所幸放弃了所有了念头。

那一年,在外人面前,他们是新婚不久恩爱的夫妻,可是实质上──她的丈夫早已被调包成了另外一个灵魂……

小心的拿出脖子上的项链,她跟白慕辰的合照,被小心的被珍藏在里面,那个时候两人都是青葱年少,白慕辰向来不喜欢跟人拍照,但是她16岁那年的生日,却还是赖不过她的无理取闹,跟她拍了一张合照。

看著照片中,少年无奈的表情,她想:也许,在白慕辰的心中,还是有一丁点的爱她的吧,

“小哑巴,白慕辰他不喜欢你,为了避免以後受苦,你最好放弃你闹中愚蠢的想法!”

记忆中的许岩晟,也是经常用说教的口吻来命令她,当时她真的好讨厌,再加上白慕辰一直忽冷忽热的态度,让她那段时间的心情非常的沮丧,被闹的烦了,她还真居然神经发热的跑去跟白慕辰告白,然後求婚!

慕辰哥哥,湮灭很爱很爱你,你也爱我吗?

请你跟我结婚好不好,我可以当个听话的妻子,不吵你,不闹你,只要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做,只要你让我一直跟著你就好!

……

那天,一直都是淡漠的他,有史以来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看著她很久很久,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麽都没有想,最後他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脑袋,然後笑著答应了……

她到目前为止,终究不清楚白慕辰当时想的是什麽,但是知道他愿意娶她,她真的是高兴坏了,仿佛为了炫耀一般,就连夜晚许岩晟来骚扰她了,她也不怕,反而扬眉吐气的将这个事情告诉了他。

原以为许岩晟这个家夥会发火,谁料那个疯子听她说完之後,沈默了很久很久,然後笑著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小哑巴,你哭的时候,肯定是在我的怀里……”

能嫁给慕辰哥哥,她怎麽会哭呢,就算白慕辰不爱她,但是她爱他,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尽管什麽事都做不了,她也心甘情愿……

後来,她才明白当时许岩晟口中所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因为她真的在他的怀里哭了,她哭她的慕辰哥哥抛弃了她,她哭许岩晟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贞洁,她哭自己没有用,像个傻瓜一样任人摆布!

湮灭──更好的生活在等著你!

黑暗中,她死死抓著手中的相片,对自己说。

<% END IF %>

作家的话:

要吃的童鞋不急,明天大餐来啦~\(≥▽≤)/~

大家多收藏多留言哦。

☆、26 做爱(H)

第二天是周六,湮灭让佣人都回了家,只剩陈伯留下来陪自己,因为额头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在床上躺得久了,她难免有些心痒,就跟著陈伯一起下来厨。

小时候,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可是这三年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又没有过多的钱去餐厅吃饭,所以她只能自己学著做菜,久而久之,还真让她练出了一手的好厨艺。

“小姐,这个鱼香茄子味道正好。”陈伯尝到湮灭的手艺,惊喜不已。

听到陈伯的夸奖,湮灭心里高兴,邀功似的将最後一道麻婆豆腐端上了桌。陈伯爱吃辣,她特意多放了一些辣椒。她今天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食材简单又好吃,配上正宗的泰国香米,应该还算过的去吧。

“我去给你盛饭。”陈伯点头笑著,正要起身去盛饭,结果冷不丁的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然後看见许岩晟一身黑衣地立在门口。

陈伯怎麽没声音了?

在厨房里忙活的湮灭,不知发生了什麽事,疑惑著探出了脑袋,当许岩晟那个冷硬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中,她一愣──

他昨晚不是连夜去美国开会了吗,怎麽这麽快又回来了?

许岩晟明显是刚下的飞机,他连公司都没有去,就匆匆回了家,谁料他刚开门,就见到了这一幕!

偌大的客厅不再冷冷清清的,电视被打开了,播放著最近流行的偶像剧,餐桌上摆满了看似简单实则心料理过的饭菜,让人一看就想食指大动,最重要的是──那个从厨房中闻声出来,一脸诧异的望著他的女人……

许岩晟咽了咽,强行将悸动吞进肚子里,但是一双黑亮的眼眸,还是泄露了他此刻有些失控的情绪。

“哦,许少爷回来了。”到底是陈伯,最先反应过来,他急忙放下碗筷,上前接过许岩晟的西装外套和公文包。

“身体好些了,想到下厨房了?”许岩晟沈声走过来,无视湮灭还一副呆呆的样子,径自伸出手,托著她的下巴,将她仔细瞧了瞧,见没什麽不对的地方,他这才放手,在餐桌上落座。

“快给我盛饭,我饿了。”他催促著,早已拿起桌上的筷子,加了一口茄子送进嘴巴里嚼著。

他是真饿了,昨晚他连夜飞往美国洛杉矶,开了一个晚上加一天的会,中途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想著把事情处理完好早点回来。他的身形高大,本就需要不断进补能量维持体力,再加上超负荷的工作量,他早已是饥肠辘辘。

湮灭听话的给他盛了饭,许岩晟接过,也不等另外两人入座,就自顾自的开始吃了起来。

三年後,他又一次见到她,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就是,他尝到了她亲手做的饭菜,这要放在从前,还真的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咳……”看到这诡异的气氛,陈伯实在憋不住了,他轻轻一咳,然後对湮灭说,“小姐我今晚先回去了,老伴儿还等著我呢。”

说完没等湮灭有下一步动作,老当益壮的老年人,一溜烟就跑个没边没影了──

……

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湮灭和许岩晟两个人,气氛著实有些怪异,她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该怎麽办。

像是在替她解围一般,许岩晟大口扒完了碗里的饭,然後意犹未尽的将碗递给湮灭,意思她再去给他盛。

他饿死鬼投胎吗?!

湮灭有些吃惊,但还是照做了,看著男人吃得这麽香,自己的手艺被人欣赏,她还是感到了一丝的满足的,湮灭也给自己添了饭,坐到椅子上,默默的吃了起来。

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很安静,但是今天与往日相比,有稍稍的那麽一些不同,湮灭吃著吃著,居然吃出了一丝寻常夫妻的味道来,一想到这里,湮灭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将脑海中的想法抹去。

她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暗示,再忍耐一个礼拜,再忍耐一个礼拜……

许岩晟吃了饭,就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等到湮灭将碗筷收拾干净,许岩晟也洗得差不多了,壮硕的身子只有一块浴巾包裹住下半身,然後拿了另外一块毛巾边擦著头发边走到厨房找水喝。

“啊──”湮灭看到许岩晟的裸体,羞得尖叫,连忙背过身去,不敢看,这个流氓,暴露狂,他是故意穿成这样在她面前晃的吧!

“怕什麽,不是都给你看过了。”许岩晟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然後大大方方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边看电视边骚包地擦拭著自己的头发。见湮灭已经收拾好了,他朝她招招手,“过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哎哎,今天大哦,多更几更,喜欢的童鞋收藏留言哦。

☆、27 做爱(H)

干什麽?

湮灭警惕起来。

“帮我擦头发。”许岩晟直接将手中的毛巾丢给她,然後整个人扑倒在了沙发上,等著她伺候。

“……”这种相处模式,好像回到了她那个简陋的小窝里,湮灭无奈,只能过去帮他擦,谁料她刚在沙发上坐下,死鱼般的男人突然一跃而起,抓住她的双腿,将脑袋枕在了上面。

湮灭恨不得将躺在她大腿上的那颗脑袋敲碎,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时不时的对她耍流氓!

湮灭的手法很轻,就像她的人一样柔柔弱弱的,许岩晟舒服地躺在她腿上,连日来一直紧绷著的神经,终於得到了放松……

你起来,我给你拿吹风机。

湮灭比划著,让许岩晟起身,却发现男人一动也不动,她仔细看看,发现他居然睡著了……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

湮灭忍住内心想要砸人的冲动,然後小心翼翼的想要将腿上的那颗脑袋移开,谁聊她刚一动,那对紧闭著的眸子突然睁开,紧紧盯著她,不容置疑的眼神中参杂著一丝埋怨!

“别动。”许岩晟干脆捞过她的身体,直接连同她一起,按倒了沙发上。

在外面人的眼中,他许岩晟全身都是硬的,只有一处是软的,而在她的面前,他全身都是软的,只有一处是硬的!怀里搂著沁香的身子,还能坐怀不乱的那肯定不是男人,许岩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十足的爷们儿,所以他开始对怀里的女人动手动脚。

不要,我还没洗澡──

湮灭无声的抗拒著,察觉到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就感到一阵恶心,内心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服软向他央求。

“一起洗。”许岩晟干脆顺著她的意,将她一把从沙发上抱起,然後进了浴室。

湮灭的衣服,几乎是被那个男人剥掉的,浑身燥热的男人,冲动的将赤裸的她按在了洗手台上,他从背後抱她,如同蛇缠著树一般缠著她,他去吻她前的,双手探到她腿间的柔软处,索、捻弄著她的娇滴滴的小核。

湮灭的皮肤很白,全身上下只有嘴唇、头、下面的小缝儿是粉红色的,许岩晟边吻她,边看著镜子中女人一脸春色的模样,只觉得全身的燥热,正源源不断的往他的下体集中!

湮灭的呼吸越来越重,嘴巴难受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许岩晟听著听著全身都快酥了,手指从她的推荐抽出来,把那湿意涂抹在她的尖,然後再一口含住!

“小东西,我要进去了。”许岩晟在她耳边温柔耳语,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猛地了进去,湮灭求饶般的哀嚎,嘴巴里是破破碎碎的呻吟声,为了防止自己的身子被他冲撞到地上,她只能无力的攀附著洗手台,压低著喉咙里的哭声婉转承欢!

他从後面进入的力道越来越重,许岩晟的索求越来越不满,干脆直接退出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然後抱起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湮灭被许岩晟像婴儿一般的抱著,可是哪个婴儿的下体吞噬著这麽吓人的东西,许岩晟进入的深,在她体内深深的,深深的挺,听她哀叫,听她求饶,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最後湮灭的嗓子都哑了,四肢越来越无力,像是砧板上的鱼,被他撞得晃来晃去,神志不清,直到她在他身下痉挛了好几次,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昏昏沈沈的湮灭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轻轻地抱进了浴缸,然後温暖的水流漫过了她的身体,那双大手轻轻的为她洗去身上的汗水和污渍,粒的掌心,是少有的温柔……

洗著洗著,许岩晟的欲望又起了,他的眼神暗了暗,将湿漉漉的她一把抱起,抱回了房间,然後用浴巾将她身体擦拭干净。见床上的小女人如猫儿一般窝在被窝里不动,许岩晟有些恼怒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後不顾她身子的不适,又将她双腿拉开,俯下身吻上了她的柔软。

尖刀般的舌头,在柔软的花心,快速的进进出出,床上的湮灭终於有了感觉,期期艾艾的呻吟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被吸光了,全身软的像一滩水,丝毫没有一点力气。

好脏,好羞耻!

湮灭不用看,就知道那个男人在对她做什麽龌龊的事情,她现在只想盼著他的欲望快点满足,好让自己脱身。

看到湮灭不情不愿的样子,许岩晟当然知道她脑袋中想的是什麽,他如孩子一般闹脾气的就是不让她如意,他起身,坐在她的小屁股上,然後用欲望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著她。

身上的重量,快让湮灭喘不过气,她恼怒地捶打著那具钢铁般的身体,要推他下去,许岩晟抚开她的手,然後找准花心,深深的就是一挺,她又无力地软在了床上。

“小哑巴,喜欢我这样你吗?”他骑在她屁股上,顶弄著她的柔软,在她耳边说著污浊的荤话,一下一下撞得她向前耸著,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的喘息,以及水交融的萎靡声……

忍耐……忍耐……

湮灭被压在床上,心里一直默默的说服自己,将委屈的眼泪往心里咽。

而许岩晟,虽然对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持有怀疑,但是不得不承认,他非常享受这样的她,就算下一秒会被打入地狱,他也依然会选择紧紧抓住眼前毒瘾一般的快感。

许岩晟做了很久,终於了,他将全部的欲望都在了里面,然後如上次一般没有立马退出,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臀下。

一心想要这场折磨快点结束的湮灭,没有注意到许岩晟的小动作,她只知道他的身体终於离开了她,得以正常的呼吸。

许岩晟简单清理了一下她的身体,然後扯过床单,在她身边躺下,汗津津的身子牛皮糖一般的又拥了过来。

热……

湮灭不舒服的挣扎,许岩晟不顺她的意,强势地抱著她,嘴巴轻轻哄著:“乖……等会儿就凉快了……”

作家的话:

说到床戏,容我不得不在这里吼一声:

在鲜鲜,我实在是太纯情啦~\(≥▽≤)/~

☆、28 孩子(1)

湮灭是在许岩晟的怀中醒过来的。

两人相拥的身子,保持著入睡前的姿势,只要她一动,他就条件反应般的缠上来,怕她逃跑一般,缠的紧紧的。

男人还在睡,俊逸的五官棱角分明,很立体,薄薄的唇角上,挂著一个浅浅的笑容,不得不说这是一张让人心动的脸。

湮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有片刻的失神,不知中了什麽魔,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慕辰哥哥……

她盯著他的脸,口中无声的喊。

床上的男人,好像察觉到了脸上的骚动,他低吟一声,然後缓缓睁开眼。

黑沈沈的眸子,带著一种侵略,直直盯著她。

眼前这个人,不是白慕辰,而是许岩晟!

被抓了个包,湮灭尴尬的回过神来,她脸红红的,想要抽回手,却被许岩晟牢牢抓住,抽不回来。

“大早上盯著我看,要做什麽?”刚睡醒的男人,声音很黯哑,浑身上下充满著一种骚骚的气息,可以看出,今天他的心情很好,一大早就有心情调戏她。

没什麽!

湮灭不敢看他,挣扎著想要起床,许岩晟低低笑了一声,干脆无赖的将硕大的身子压到了她身上,感受她的柔软。

快起来,好重,你压到我了。

湮灭只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总喜欢将她逼迫到一个狭窄的境地,让她喘不过气来。

“还疼不疼?”许岩晟不顾她的抗议,反而突然问了这样一句,湮灭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麽,顿时整个身子都羞了,白白的皮肤染上淡淡的粉红色,很是诱人。

许岩晟又看呆了,他喜欢逗她,时不时的调戏她,只因他真是爱极了她的这种反应,比晨曦中的花蕊都要娇上几分。

“脸皮薄,不闹你了。”许岩晟知道分寸,昨晚的确要的太厉害了,她的身子上,到现在为止还青一片紫一片的,下面估计是早肿了吧。

“我去给你买药。”许岩晟在她唇上偷了个吻,来慰藉自己,然後一个挺身从床上翻身下来,进了浴室。

湮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後小心翼翼的下床,去衣柜找了衣服穿上。

穿衣服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疼,尤其是下面,红肿的压碰不了,回想起昨晚那个男人在她下面又吸、又啃的样子,她真是恨不得将他那张可恶的嘴给封起来。

“疼的话,就不要穿内裤了。”许岩晟的声音,从浴室飘来,大概也知道自己过分了,所以语气中透露著几分忏悔。

“……”湮灭犹豫了一下,听了他的话,将内裤收了起来,穿上长款的衣裙,直盖到自己的小腿。

已经洗完澡,穿戴完的许岩晟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不禁莞尔,这个小哑巴还真把自己当色狼一样的防著。

“你再好好休息下,我马上回来。”说完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许岩晟一走,也顺带带走了整个房间的张力,湮灭顿时轻松不少,但是没过多久她又愁了,因为她以为这个男人去美国至少会好几天,所以她让所有的下人都放了假,现在整个别墅,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别人。

湮灭认命的下了楼,先去喝了一口水,这今天她心里一直很闷,好像有什麽不对劲的事情梗在那里,让她浑身都不舒服。等她拿出米,看著米浸泡在水中,水变成浑白的颜色时,脑海中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顿时浑身都冷的冰凉!

这几天,他都在里面!

湮灭下意识的了还是平坦的肚子,越想越心慌……

作家的话:

0-0最近有亲留言在首页设置留言板的事情,原谅我刚来这里,对於鲜鲜的一些界面功能都不怎麽熟悉,我捣鼓了一个晚上,也没找到讨论版在哪个地方设置%>_不能使用特殊HTML另外谢谢留言的pearlhwang和阳光会刺疼双眼。┌(┘3└)┐

☆、【番外】勾引1(限)

明天下午3点,星越酒店901号房,务必准时!

拿著最新收到的小纸条,湮灭心里有些慌乱。

她对珍妮的计划一无所知,她会答应珍妮的要求,只不过是飞蛾扑火的想要赌一把罢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镜中呈现的是她清秀的容颜,湮灭伸手了自己的脸,然後扯出一个虚伪的笑容!

身後的房门,这时被人从外面打开,沐浴完的男人,抱著笔记本进了卧室。

湮灭从镜中观察著许岩晟的一举一动,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紧张。

这个男人太明,想要骗他,不容易!

许岩晟……

她走到床边,表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正半躺在床上工作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停下手里的工作,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明天我要出门。

她第一次用这样心平气和的方式跟他沟通,她有些紧张,怕谎言被揭穿。

“你要去哪里?医生不是说了,手术之前最好多休息,不要乱动,以防发生什麽意外。”

不会的,我自己会小心,明天──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不停在笔记本上敲字的双手,蓦地,停止了,他很清楚,她口中所说的“结婚纪念日”并不是他们的节日。

男人别过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淡淡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不能在家吗?想开酒会或者舞会都随你,明天我不会来打扰你。”

不,不在家……

她实在太紧张了,导致有些语无伦次,她真的很不会说谎。

我想一个人,在他那里待一会儿。

“不行!”许岩晟想也不想的拒绝,敲键盘的手更加用力起来,卧房里到处都充斥著“劈里啪啦”的声音!

为什麽不行,你说过会让我过完这个结婚纪念日的。

“……”

他的确答应了她,但是并没有答应她一个人外出!

“我让阿龙阿武他们陪你去。”

一听到这个,湮灭急了,她慌乱的直摆手:我不想让外人跟著!

外人……

许岩晟在心底嘲笑,可是又不知名的涌出更多的醋意,键盘敲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打出些什麽字来,直接就这样发送了出去,他一气之下关了电脑,干脆直直盯著她看。

见他仍然没打算松口的样子,湮灭又深深吸了口气,稳定了狂跳不已的心脏,豁出去一般,朝他迈开了脚步。

许岩晟……

她故意靠近他,为了应付这种突发状况,她特意选了一件较为透明的吊带睡裙,她不可否认她变坏了,也想靠这种丑陋的方式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兔儿白一般的,在半透明的睡裙下,显得若隐若现,充满诱惑力。因她的俯身靠近,许岩晟一瞥眼就能从她很低的领口处看到白花花的两团。

这件睡衣还是他给她买的,可是她以前一次都没有穿过。

许岩晟不明她此时的行为究竟是为何,但是这样幽香甜美的气息,他瞬间就被撩拔起了贪欲。

我已经答应你会跟他离婚,但是你为什麽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跟他告别呢……

许岩晟,你不能这麽过分,只霸道的让我挺你的话,可是你从来没想听一听我的心愿……

我只想跟过去做个了结……

随著手语的动作,睡衣的一肩带“不小心”划了下来,露出了她一只俏生生的,洁白的,在暗黄的灯光下,闪著诱人的光芒。

“呀……”湮灭“羞涩”双手抱住了前,一张脸羞红羞红,比玫瑰花还要娇媚,仿佛一脸含春的模样。

湮灭心里都快吐了,她恨自己这副浪荡的样子,很想就这麽甩脸走人,但是双手却不听使唤的作出勾引的动作,她环的臂膀更紧了紧,两团软像是被挤压了的丸子,圆鼓鼓的。

“……”许岩晟简直是看呆了,呼吸开始不畅,全身都沸腾起来。

她是故意的,她居然在勾引他!

<% END IF %>

作家的话:

这几章番外都是送给大家的福利哈,不影响阅读,第一次写这麽露骨的画面,希望大家喜欢。

☆、【番外】勾引2(限)

她为什麽会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让他明天放她出去跟白慕辰“告白”──

还是她还有别的目的……

但是不管她出於什麽样的目的,许岩晟承认,他真的被诱惑到了!

香软的身子就在眼前,因为离的近,他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他喜欢的女人,穿著他给她买的半透明睡裙,正一脸含春的看著他!薄薄的布料下,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撩人躯体……

“呼──”许岩晟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拍了下脑门,让自己恢复清明,可是腿间的欲望怎麽也泻不下来。

“你要出去可以,但是必须让我亲自跟著你,墓地在临市,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霸道的男人,说出去的话,不容置疑。

但这也正合了她的意,他正在逐步往她的圈套中间走。

“小哑巴,你真的想好了?”湮灭口中说的话,让他有点不敢置信,他一把将那具香软的身子拉进自己,一边埋伏在她的颈项间,一边伸出手勾勒出她一缕青丝,放在手中把玩。

“……”男人的突然靠近,让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咬了咬牙,然後说出了违心的谎话。

想好了,我以後一心一意对你……

她的手语还没有打完,身子就被猛地拥紧,湮灭的脖子一热,许岩晟的唇早已迫不及待地贴上了她颈间的肌肤,暴的在那里啃咬,洒下一片的炽热!

“小湮儿……”许岩晟激动的埋首在她的脖子上的,一边吻,一边低低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少年,就算霸占了她的人,将她锁在身边不让她离开自己,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心满意足!

许岩晟的心跳得飞快,动作凶猛的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双手上下在她身子上索,唇在她的细白的脖子上,一边啃一边“乖宝贝”“小哑巴”“好孩子”的呢喃。

湮灭被他吻的快喘不过气了,喉咙又疼又痒,原本就很薄的睡裙,在他手里仿佛什麽都没有似的,那滚烫的热量,正穿过布料,燃烧在了她的肌肤上,湮灭很难过,她紧紧压著的男人的身体,就好像一团火,仿佛要把她焚尽!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她压就没有心理准备,她焦急的一边推著他,一边无声的求饶:

别这样!我还的话还没完……

可是那个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他的唇沿著脖子一路向上,探到了她的双唇,然後那火源喘著气,一口吞住了她的呼吸!

许岩晟吻得急躁,吻的用力,他捧著她的脑袋,像是捧著一颗甜美的果实,让他疯狂的吸允著!

“什麽都别说……”许岩晟束缚住她的双手,封住她的口,断绝她传递信息的一切途径,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在兴奋,也在害怕,害怕这个小哑巴口中下一秒就说出“我是骗你的”此类的话。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梦,不管是真实还是虚假的,他许岩晟这辈子都会感谢老天爷!

“唔啊……”湮灭的口中,发出难挨的呻吟,口腔中早已被他的舌头填满,逼著她的小舍与他纠缠。薄薄的裙子被他一双大手推得很高,露出她洁白的娇躯,许岩晟眼里的火越来越旺,双手抓住那两团可爱的白兔子!

啊!

湮灭疼的尖叫,却逃不开他的亲吻,许岩晟尽数将她的声音吞入腹中。

湮灭难为情的感觉到那双邪恶的大掌,将她的捏成一个又一个形状,那种靡的景象,她可耻的发现,自己的下面居然──湿了……

原来人的神跟体,真的能分开,她恨著这个男人,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渴望他的疼爱!

☆、【番外】勾引3(限)

许岩晟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身上碍眼的随群脱了下来,胡乱扔在地上,洁白的身子只剩下一条可怜兮兮的内裤。

“小东西,是你先勾引我的。”许岩晟暗色的眸子中全是赤裸裸的欲望,他迫不及待的俯下身,两人的身体又一次紧紧贴合。

起来起来,我的话还没说完──

湮灭焦急地抱著他的头,想要把他的脑袋扳起来,看向自己,可是滚烫的男人却只专注於她美妙的身子,一双唇在她的肌肤上流下了各种深浅不一的痕迹!

“呜……”湮灭被他吻得七晕八素,口齿不清起来,那双可恶的大手像是专门捣乱的,挑著她的敏感点又掐又揉。终於湮灭忍不住了,“啊──”的尖叫起来,下面膨胀的厉害!

许岩晟觉察到了她的反应,伸手就一把扯掉她的内裤,美丽的秘密花园直直面对著他。

“咕咚……”许岩晟贪婪地咽了一下口水。

不行不行,我现在不能那个!

湮灭焦急的阻止他,就怕他一个失控就把她办了。

许岩晟抬手又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他看著身下女人那副焦急的样子,他只觉得全身都在疼。

“别急,我不做,我来满足你。”高大的男人,忍下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温柔的俯下身,他先让她躺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後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双腿,摆成M形式,湮灭早已羞愧的面红耳赤,她闭上眼,不敢看他。

男人趴在她的双腿间,痴痴地凝视著那个美丽的花园,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东西跟它比起来,都相形见绌,这是他最爱的女人的秘密花园,独一无二的……

“别急,我就来……”许岩晟呢喃著,然後凑过去,吻在了上面,滚烫的舌,不停的在那里舔舐、逗弄,湮灭直觉自己快要崩溃了,羞愧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可是她这样只会让他舔的更深。

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满足她,只为不伤害她的身体,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男人,会忍住自己的欲望,而先去满足女人。

湮灭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只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很美,心里在微微的感动著──

这真的是那个她恨了很久的男人吗,这真的是那个从小欺负她到大的男人吗……

这麽多年来,她的脑海里只记得他的狠毒,刻意回避他的好,她将心的防卫线筑成铜墙铁壁,不让他侵入,可是──

那铜墙铁壁什麽时候,突然被打破了一个口……

慕辰哥哥,对不起……

她闭上眼,默默的流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背叛你了……

这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进攻,小巧的舌,不断的在她湿滑的道里抽,带起她一片片的颤栗,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坠入了云端,轻飘飘的,然後一波又一波的湿意随著他舌头的抽动,流淌下来,那男人的舌头实在是太坏,灵巧的勾起她的蜜,全部卷进口中……

啊──不要这样……

湮灭羞的快晕过去,实在太色情了,太流氓了,他居然吃她那种东西……

“真甜……”男人故意的把嘴巴咂的响亮,那条坏心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花园里横冲直撞的搅动,搅得她快灵魂出窍。

许岩晟一只手,按住湮灭的双腿,不让她合拢,另一只耐不住的伸向自己的分身,欲火焚身的他只能靠自慰的方式让自己泻火!

“恩恩──”他的舌头深深的刺,深深的搅,直捣花心,激得她蜜水连连,他抬眸观察著湮灭的反应,见她一脸难挨舒服的表情,一颗心顿时被填的满满的。

“宝贝,喜欢我这样吗……恩恩……舒服吗……”他一边卖力,一边说著污秽的话语,女体散发出的幽香,填满他整个嗅觉。

“啊啊……恩恩……”湮灭早已失去言语的能力,嘶哑的喉咙,烫的要命,红豔豔的小嘴,无声的喊著:

☆、【番外】勾引4(限)

住手,快住手,不要这样……

“小骗子,明明喜欢的要命!”许岩晟不满她小嘴里吐出的话,坏心的停止了舌头的进攻,却不退出来,故意在入口搅动,快感瞬间消失,只留下心跳的余悸以及那隐隐的瘙痒,湮灭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荡妇,快疯了,心空的要命,痒的要命……

可是倔脾气的她就是不愿意向他服输,闭起嘴巴忍耐著。

好痒啊──

“叫老公,叫亲爱的,否则不给你。”许岩晟的舌头搅地那些个敏感点,牙齿轻轻啃咬,营造出微微的瘙痒。

唔──

湮灭难受极了,整个身体都因情欲而涨红,羞成了漂亮的玫瑰花,她想要,可是却不想说那种讨好的话,身体如软骨的虫儿一般,难挨的蠕动著,相互摩擦的,以解心里的那把火!

许岩晟欣赏著她自慰的这幅模样,身下的欲望更甚,他快速的用手安慰著,却发现越来越不够!

“!”他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脏话,终於还是挨不过她,投降认输,舌头飞快的、狠狠的穿刺起来!

“啊啊啊啊──”快感又重新回归,湮灭激动的大叫,双腿也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主动的打开,让他可以进入的更深!

“妖……”许岩晟爆发了,一张脸憋得通红,脑袋被欲望冲刷的神志不清,他爬上她的身体,用他那火热难挨的摩擦著她的身体,他对她又吻又啃,“好湮儿,好宝贝,我不行了,帮我帮我……”

许岩晟──

湮灭冷眼迷离的看著他,心变得很软。

“好湮儿,你不能这样,自己爽了,就不管我……唔……你先勾引的我……就要负责帮我泻火……唔……”许岩晟感觉自己染上了毒瘾,浑身燥热的难受,他委屈的像个孩子,难挨的,讨好的向她所要欢愉。

我帮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明天让我出去。

她趁机要挟。

“好,我答应你,我什麽都答应你,快帮我儿……”

明天你陪著我,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你不是要去看那个小子吗,你还要去哪儿──唔……”

我先不告诉你,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什麽都答应,唔……我难受……”

乖……

得到他的肯定,湮灭终於得逞的笑了,她偷偷将枕头下的录音器关掉,然後双眼望向他的那个……

好大!

她被眼前的巨物吓了一跳,心漏了一拍,身子骨都有些哆嗦!

怎麽会这麽大!

“过来!”见她慢蹭蹭的,许岩晟终於是忍不住了,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按向他,然後让她匍匐起来,脑袋伸向他的腿间。

“宝贝儿,按照我刚才那样,用嘴。”

什麽!

湮灭羞红的脸上闪过一丝铁青,他想让她……

做梦!

“是你今天惹得我,如果你不让我舒服,明天你哪里也别想去!”许岩晟喘著气,威胁她!

混蛋!混蛋!

湮灭在心里将他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她看著他的巨大,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然後小心的探了过去──

忍耐忍耐……到了明天,她就自由了……

“唔──”湮灭闭上眼,然後一口吞下了那火龙!

“哦────”许岩晟兴奋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被含在她温暖口腔中的欲望,激动的抖了抖,然後越来越烫,越来越大……

“宝贝,快动,快咬……”许岩晟忍不住按住她的头,挺著臀部,迫不及待的在她口中进出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好羞耻!

那东西又又硬,她的嘴快吞不下,湮灭难堪的快哭了,她居然也有这麽一天,用这种方式帮他口交!

“小湮儿……”黑暗中,许岩晟颤抖的呢喃了出声,身子如同坠入激爽的冰渊,舒服的快不能自拔,终於在长久的抽中,他释放了自己的──

☆、【番外二】小夫妻的福生活(限)

番外

寂静的许家别墅,一个人都没有,下人们早已被特许,早早便回了家。

夏日的深夜里,蝉儿在鸣叫,别墅一旁的露天车库,此时却透露出了点点的灯光──

“啊啊啊──”细细听,还有女人压抑著的呻吟声。

黑色的私家车,左边的门户大敞,许岩晟将自己的小妻子按到了车座上,用灵巧的舌头,勾引著她。

两人好像是参加某个晚宴回来,都穿著正式的西装礼物,女人的裙子被男人捞到了腰部,露出一双洁白无瑕的双腿。

晟,别,别在这里……

女人惊慌失措的无声叫唤,身体被男人弄的快飞上了天。

男人没有回应她,他将女人的双腿,抬高,搁置在车架上,然後蹲在她的双腿间,埋首於她美丽的花园中。

那可怜的内裤,早已被男人扯下,孤零零的挂在一条腿中,随著女人不时的颤抖,而晃荡著……

车内一片靡的景色。

“别怕,这个点,没什麽人。”许岩晟安抚著她,舌头在她美妙的花中来回穿,激得那娇弱的嫩滑一片水汪汪的。

“啊啊啊……恩恩……”湮灭呻吟著,享受著,珍珠色的晚礼服,被男人推到了腰间,丰满的上的贴,早已被男人扯到了哪里去,两只白嫩嫩的,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随著她的呼吸,上下一颤一颤的。

“宝贝,变得越来越厉害了,看这麽多水。”许岩晟坏笑著抬起头,伴著吞咽的动作,了一把她的蜜汁,塞进了她不停叫著的小口中。

“呜呜──”湮灭又羞又难看,整个身子都奇异的泛起了粉红色的光泽,特别诱人。

“宝贝,腿再张开点,让我好好吃。”许岩晟兴奋的将妻子的双腿再拉开,跪在她推荐,舔得不亦乐乎。下体的欲望,早已满的快要爆炸,他忍著拉下自己的裤裆链子,掏出那巨大的火龙,自己摆弄著。

啊啊啊──快一点……

湮灭露出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被男人舔地浑身都开始瘙痒,她不安的扭动著身子,小屁股一翘一翘的,自从她跟他结婚後,这个可恶的臭男人,总是这样捉弄她,害的她变得好奇怪,每天都渴望著这种肮脏的事情!她感觉浑身都有一把火在燃烧,尤其是被他舔过的地方,像是被盯了蚊子,越弄越痒!

“小哑巴,发骚了是不是……”许岩晟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著她,欣赏著她因情欲而难受的可爱模样。

坏蛋!

湮灭娇嗔,红著脸不去看他。

“是不是好像要老公的大家夥。”许岩晟坏心的凑近她的耳边,喝出幽香的气息,他用自己的欲望,去蹭小女人的花,不停的在那里研磨,可是就是不进去。

“唔──”湮灭别他弄的快要疯了,眼里流出了委屈的泪,她张开口,惩罚似地,狠狠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斯──小野猫……”男人被女人一激,一个挺身,就把那跟火龙进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蜜中,结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深深的一颤!

“哦──”许岩晟低吟一声,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始抽动,直捣花心。

作家的话:

咳咳,又是一个番外,要看正文的亲们可以无视它啊。

番外是我无聊时写著玩而已,不影响阅读。

29-33

☆、29 孩子(2)

驱车来到市区药店的许岩晟,买了药,付钱的时候看到柜台上那陈列著的五颜六色的保险套,神情逐渐深沈,他拿出手机,随手播出了一个号码:“喂,张医生吗?是我……”

“许先生,您太太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身体本质没有什麽问题,但是如果真要受孕,建议还是再观察一两年。”

“不能怀孕?”许岩晟不解,他不明白那个小哑巴的身体究竟有什麽问题。

“是的,据上次的体检报告来看,我们发现您太太曾流过产,事後又没有进行好好的调理,导致目前身体子极其脆弱,就怕受孕了,孩子也无法保住。”

“……”

“啪──”的一声,手中的药膏无力的落在了地上,许岩晟已经没办法再听清楚医生说了什麽,他的脑子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的被“流产”这两个字占据,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曾经──流过产……

在别墅里的湮灭,很不安!

身体各种类似妊娠反应,让她一颗心都紧张的快要跳出来,她到处找避孕药,可是这个鬼地方哪里会有那种东西。

千万不能怀孕啊……

湮灭一边又一边的祷告,呼吸越来越仓促。

孩子……对她来说,是一个可怕的噩梦,比许岩晟那个魔鬼还要令她惧怕,她努力抑制自己不去想三年前的事情,可是肚子里的一阵阵阵痛,却让她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孩子,是她的一个心魔──

谁也不知道,她这副羸弱的身子,曾经悄悄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她与许岩晟做了一年的夫妻,那一年,那个男人几乎是夜夜向她毫无节制的索欢,却从不做任何避孕措施,为了不怀上那个禽兽的孩子,她只能偷偷的服用避孕药,可是药再强的避孕药,也不是百分之百的避孕,一次意外,她终究还是怀上了……

那段时间许岩晟看她看的严,她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因此怀孕的事情,她谁也不敢告诉,更不敢上医院检查,只能私下里上网查一些相关的资料。

她很清楚这个孩子不能要,一旦这个孩子生下来,那麽她这辈子就注定永远都要跟许岩晟那个禽兽牵扯在一起,可是当她上网浏览孕妇相关信息,不小心点到那些可爱宝宝的图片时,她的心瞬间就软了……

长久以来,总是她一个人,她实在太寂寞太寂寞──

一直紧闭著的大门,被人用力地推开!

湮灭吓了一跳,转身就看到了许岩晟盛怒的脸!

更多的不安,涌上她的心头,她护著自己的肚子,往後缩著。

“说!你曾经是不是怀过我们的孩子!”许岩晟一个箭步,就来到她的跟前,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气冲冲的逼问,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看起来异常的骇人,与出门前的温柔相比,简直南辕北辙。

疼,许岩晟你放手!

他的蛮劲快要把她的手腕掐断,湮灭吃痛,无声的大叫!

许岩晟弯下腰,强迫她的目光直视自己,步步紧逼的眼神中有受伤、有心痛、有失望,许岩晟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你如果恨我,大可冲著我来,可是你为什麽要伤害我的孩子!”

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这个愚蠢的女人,天知道他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当年为了让她怀孕,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可是当他发现她背著他在服用避孕药的时候,他感到心灰意冷,但为了不让她继续伤害身子,便放弃了孩子的念头。谁能知道,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一个小生命居然被这个女人悄悄的扼杀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好吧,这里虐下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小北鼻。

☆、30 孩子(3)

她比他还要残忍!

许岩晟用力的闭了闭眼,强制压下心头的失控,抓住她手腕的双手,仍然在不停的颤抖,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双漆黑的双眸此刻却血红血红的。

湮灭知道他真的生气了,那隐忍的怒气,仿佛快要沸腾了一样,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样的他,她的心突然痛了一下……

有多少次,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完欲望之後,总有片刻的时间一动不动的凝视著她的肚子,然後用滚烫的掌心,爱抚那里。

“当年,你为什麽不把怀孕的事情告诉我!”他多渴望能孕育出一个属於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却将他的希望全部打碎了……

为什麽……

湮灭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她凝视著眼前这个快毁了她半辈子的男人,他对她作尽了世界上最残忍的事,现在却反过来问她为什麽不要他的孩子!

许岩晟,我恨你!你对我作了这麽多丧尽天良的事,难道还想奢望我给你生孩子!我只不过是拿一命抵一命罢了……

心里明明疼的要命,可是嘴硬的她,还是说出了残忍的话语,她看著眼前这个自命不凡的男人,一脸快要绝望的样子,她终於尝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可是──报复过後,却是加倍的心痛和绝望。

他应该杀了这个女人的!

就像这个女人杀了他的骨一样!

好几次许岩晟都想动手,但是他又可悲的发现,他更害怕失去这个女人!

这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吗──

呵……

他像是一个被困在水底,濒临死亡的人,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快绝望的喘不过气来,他缓缓地松了她的手,然後双腿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脸慢慢地贴向了她的小腹……

他将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不让她看见,黯哑的声音轻轻地飘出:“孩子……几个月了?”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他,她心里也涌现出一股淡淡的凄凉,像是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般,喘不过气来,高大的男人将脸埋在自己的肚子上,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可是她能感觉到,有一股滚烫的体正慢慢渗透她的衣服,浸入她的肌肤……

他──居然哭了……

有什麽东西,让她的心剔除了仇恨,变得很软很软,她伸出手,将他拥抱在怀中,在他的後背,慢慢地写出一个数字……

他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没了……

许岩晟没有再说话,如一座雕像,静静地跪在那里,仿佛在进行一种神圣的悼念……

那一晚,许岩晟没有在她的房里过夜。

湮灭翻来覆去睡不著,心里像是缺了什麽东西,空荡荡的。

她干脆爬起来,坐到飘窗上,吹著晚风。

手又情不自禁的抚上了肚子,跟前几天的感觉相同,那里隐隐传来阵痛……

当时的她,知道自己怀孕了之後,的确想狠心让这个孩子流掉,但是对未知疼痛的恐惧以及对小生命的不舍,让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那个孩子现在也应该有三岁了。

☆、31 再次怀孕(1)

她的父亲,因贿赂政府高官,被抓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几乎惊呆了,父亲一向为人正值,怎麽会突然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她不相信,她想去见父亲,可是许岩晟那个男人将她囚禁在房间,压不让她出去!

她是第一次那样放下所有的尊严请求他,可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压不为所动,後来直到父亲病死在监狱中,她依然没能见上他最後一面……

许岩晟,你这个禽兽,你究竟有什麽资格这样对我!

失去至亲之人的打击让她临近崩溃,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温柔的父亲,她就绝望的想要一同去死!後来的日子,她就开始失眠、食不下咽、自暴自弃,最後逐渐演变成了神失常……

疯疯癫癫的她,趁著那个男人去了外地,在所有人都疏忽了的情况下,带著将近三个月的小生命,偷偷地溜走了──

只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身无分文,又有残疾,这样的她日子过的很艰辛,尽管这样,她也依然没想打掉腹中的胎儿,反而为了他,更加努力向上的生活,终於在她最辛苦的时候,她遇到了珍妮,并且有了一份稳定轻松的工作。

那天她如同往常一般醒来,发现内裤上有血斑,没有怀孕经验的她不明白那是什麽,只当成是最近工作较辛苦,才导致身体不适,後来没想到,当天夜里,她的肚子就开始剧烈的疼痛,然後开始大量出血……

那个孩子,终究是没保住──

一大清早,湮灭房间的厕所里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干呕的声音。

都快半个小时了,那声音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轻轻蹙眉,许岩晟强忍下冲过去的冲动。

以前只要一有空,他都粘著她,但是自从知道她杀了他的骨之後,他们之间没有再说过话。

他怕自己看到她的脸,就会想起那未出世的孩子,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亲手掐死她!在她眼里,他就像是一条流浪狗,跟在她後面乞求感情!

一想到这里,许岩晟就自嘲的笑笑,心渐渐的在疼痛。

但是,她今天究竟怎麽了?

已经吐了那麽久,怎麽还没完,陈伯也说这几天她都没有进什麽食,她这麽干呕,身子还吃得消吗?

她现在怎麽样,关他什麽事!

许岩晟很想冷漠的不去在意她,但是双腿已经朝她那个房间走去!

“呕──”

湮灭干呕出最後的恶心,终於虚脱似地跌坐在了地上,她小脸苍白,呼吸不顺,整个人都像是被抽没了力气,站不起来。

她顺了顺自己的肠胃,手不小心到了自己柔软的部,发现那里肿胀的厉害,湮灭一愣,这几天一直担忧著的事情,终於还是发生了。

她又怀孕了──

老天还真是会跟她开玩笑,在这麽重要的时刻,居然让她又怀了他的孩子!

“呕──”一声,恶心又涌上她的喉咙,她抱著马桶,又吐了出来,胃里早已没有任何东西,呕出来的都是一些酸水,她难过的想哭。

这次妊娠反应好像特别的严重,她怀第一胎的时候,也没这麽干呕过。湮灭虚弱的想要去抽纸巾,没想到有人先她一步,将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

“……”湮灭呆愣住,慢慢接过了他手里的纸巾,擦了擦嘴。

让他看到她如此难堪的一面,她有些尴尬。

“你到底怎麽了?”他淡淡的声音从身後传来,语气中透露著关切。

没事,吃坏肚子了而已。

湮灭撒了个谎,想要从他身边逃离,却被他抓住了手。

许岩晟的目光很深,他直直地盯著她,仿佛要在她身上烧出一个洞:“你还想再骗我一次是不是,陈伯说你最近压就没吃什麽东西。”

“……”心,漏了一拍,湮灭紧张的发抖。

“去医院!”他拉著她,不容分说的要将她往门口扯。

我不去!

湮灭挣扎著,一张小脸更加苍白了,她死死抓住厕所门不愿意放手。

“小哑巴,我的第一个孩子已经被你害死了,你休想再伤我第二个孩子!”许岩晟扯动僵硬的唇角,冰冷的话从嘴里蹦出,他干脆一把打横抱起她,下了楼。

作家的话:

哈哈,有童鞋终於在意小晟晟的节问题了。大家不要担心,简老湿漉我一向是很有节的啦~\(!▽!)/~(喂──泥垢了!!)

关於他被人下药被女配OOXX的桥段,目前是已经写出来了哈,其实老湿我也很不爽让亲儿子被女配给那个的说,但是因为只有写了这段,才能引出前文一直提到的白慕辰为什麽会讨厌女人这个伏笔哈,所以亲们乃们就忍耐一下吧%>_不能使用特殊HTML(└_┘)#尾毛河蟹我打的字,我还打了很多字,尾毛被河蟹掉了(└_┘)#

☆、32 再次怀孕(2)

许岩晟,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置身於他宽大的膛,她的力气仿佛都回归了一样,她死命的捶打著他,可是男人实在太固执,任她怎麽挣扎都无动於衷。

湮灭一张小嘴,喋喋不休地说著听不见的话,许岩晟不耐她的吵杂,干脆将她的脸按在了他滚烫的膛上,然後世界顿时安静了不少。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又惊怕又激动过,冷硬的脸快藏不住他此刻快飞起来的激动,楼下客厅的陈伯,见许岩晟抱著自家小姐从楼上下楼,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正要上前,却被许岩晟开口阻止:“陈伯,备车,去医院!”

“……”陈伯愣了一下,很快他就明了,立马跑著去车库取车。

在车上,他依然紧紧抱著她,没有放开,一双黑眸紧紧地盯著前方,不知在想什麽。湮灭快被他勒的不能呼吸了,在他怀中有气无力的挣扎,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如猫儿般的叫声。

许岩晟,王八蛋!

很快,医院到了,湮灭赖在车里,就是不肯出来。

许岩晟守在车门口,语气很强硬:“自己出来,还是我抱你出来?”

……僵了一下,湮灭终於移动了身体,听话的跟在他後面。

许岩晟直接将她拎到了妇产科,做了一系列检查,然後两人沈默的等待结果。

等到是漫长的,期间许岩晟一言不发,也没有看她,视线盯著办公室墙壁上贴著的婴儿照片,呼吸有些急促。

“恭喜许先生,照HCG血分析结果,您太太已经怀孕三周半。”

果然是怀孕了。

不知道为什麽,猜疑得到证实,原本非常不安的她,突然像是松了一口气,感到一丝欣慰。

手上传来微痛,身边的男人不知何时又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很热很湿,流的汗比她还要多。

“但是……”医生犹豫了一下,将目光转向湮灭,接著道,“我们还是建议这位太太再做一些详细的检查,您目前的身体,可能还不适合养胎……”

“……”

喧闹的酒吧,迷乱的霓虹灯,杯中的烈酒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却依然无法将心中的苦闷洗刷。

他泡在这里已经一天一夜了,喝酒、抽烟……做了一切能发泄的事情,可是这些都依然无法让自己平静。

呵呵,因此子脆弱,所以无法顺利的孕育孩子,如果强行怀孕,到时候生产的时候,母体会有生命危险!

老天真是给他开了太大的玩笑,他许岩晟再冷硬,也承受不起。

他第一个孩子,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扼杀了,而现在……他第二个孩子,也保不住了!

这样,还不如不让他知道来得好!

一边是心心念念的骨,一边是他痴心妄想的女人……

酒──顺著喉咙,流进肠胃里,穿肠的烈,让他浑身难受的开始颤抖!

口好疼好疼,感觉那里在滴血!

“哥们,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下去会出事的。”许岩晟这样一杯一杯的灌烈酒,就连酒保也看不过去了,出言提醒。

“少废话!”许岩晟将酒杯放在他的面前,然後低吟,“再烈一点儿!”

“酒这个东西,越喝越烦!”酒保神秘兮兮的从吧台下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放在许岩晟的面前,然後小声说道,“要不要尝下,这个东西才能让人飘飘欲仙,忘记一切烦恼。”

“……”许岩晟麻木的拿起那包粉末,不用猜就知道这是个什麽东西,他的黑眸望向那些灯红酒绿,喃喃自语,“忘记,如果能忘记,我真的很想忘记……”

眼前又闪现湮灭那柔软的面容,许岩晟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唇,将手中的粉末一把扔向了那个酒保,黑眸中蹦发出一丝杀意!

“滚,你以为我需要这东西来让自己忘记痛苦!”

酒保被眼前男人的杀气,吓了一大跳,连忙捡了那包白粉溜出了酒吧。他一把将那包东西扔给一个黑衣男人,抱怨道:“老子不干了,那个男人到底是混什麽的,我差点被他杀掉!”

黑暗中的男人,没有说话,他握著那包白粉,然後一笑,看来计划失败了啊。

霍布满星空,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作家的话:

好吧,我又再次当了一回後妈。

☆、33 谋(H)

与珍妮约定的日子,定在了後日下午3点。

到时她只需把那个男人带到指定的酒店房间,剩下的什麽都不用管了,到时自然会有人来接应。

珍妮告诉她,目前有位世界顶级的神科专家,研发了一种强行“杀死”神人格的方法,只要将患者带到他面前,就可以据你的意愿,剔除患者因心理疾病衍生出来的多余的神人格。

珍妮为她找到了那位专家,条件便是将“许岩晟”交到她手中,在那个人格消失之前,对他进行报复。

如果珍妮没有骗她,这个计划成功的话,那麽她非但可以离开这个男人的禁锢,同时还能再见到她朝思暮想的白慕辰……

这个条件很诱人对不对──

湮灭抚著自己的肚子,那里正有一个小生命,在悄悄的成长。

这个孩子是属於她和许岩晟的……

到了即将分别的时候,她竟然产生了一丝不舍──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她背对著房门,所以看不清来者的身影,可是那种压抑的气息,她闭著眼睛都可以辨别出来人是谁。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走廊的灯光,将他的倒影投在了她的身上,湮灭假装入睡,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男人又突然离去,又留下一室的清冷,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现在是连看都不想看见她了吗?

湮灭自嘲的笑笑,不知为何,他的冷淡让她感到一丝的寂寞。

心,很堵──

但就在湮灭以为今晚那个男人不会再出现的时候,房间的门又被一双手轻轻的推开,那个高大的身影去而复返。

柔软的床,另一侧凹陷了下去,紧接著她的身体被拉进一个充满雄的膛。

有沐浴露的香味,原来他刚才是去洗澡了。

她的脸,紧紧地贴著他滚烫的膛,他粒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的小腹,有不舍,有疼惜……

不知为何,今天她在他怀中,居然感到了心安的力量。

“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过段时间……”湮灭发现他的嗓音很沙哑,“把这个孩子拿掉吧。”

许岩晟淡淡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辨不出他的情绪。

什麽!

湮灭以後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刚才说──把孩子拿掉……

“再过几年,等你身体调理好了,我们再要孩子。”尽管有很多不舍,但是还是要以她的安全为前提,他们的人生还很长,孩子总会有的……

他现在──只想要她平安。

她以为就算是用强迫的,他也会逼著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没想到,他居然这麽容易就妥协了!

这一切,都是在因为在意她吗……

湮灭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只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很美,心里在微微的感动著──

这真的是那个她恨了很久的男人吗,这真的是那个从小欺负她到大的男人吗……

这麽多年来,她的脑海里只记得他的狠毒,刻意回避他的好,她将心的防卫线筑成铜墙铁壁,不让他侵入,可是──

那铜墙铁壁什麽时候,突然被打破了一个口……

慕辰哥哥,对不起……

她闭上眼,默默的流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有点背叛你了呢……

“恩恩……啊……快得快一点!用力一点!干我!干我!”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传来女人因为高氵朝而尖叫连连的浪叫声。

房间的空气中混杂著男人的浑浊气息,地上的衣物被丢得到处都是,角落里的沙发上,两具满是汗水的赤裸体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相互发泄著身上的欲望。

大床早已凌乱,被单被扯得乱七八糟,可以想象,这两人是在床上共赴云雨了很久,才又到了沙发上。

墙壁上的电视,同样放著让人面红耳赤的色情画面,男女媾和的那一处,被缩放至最大,毫无保留的任人观赏。

电视上的女人在叫。

房间里的女人也在叫。

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浪,倒有几分相互比拼的趋势。

沙发上的女人,一头红火的长卷发,格外的妖豔,丰满的娇躯上,可怜的悬挂著黑色的情趣内衣,带子形的内衣,被男人当成了绳子,绑住她的两只手,而那条内裤……

原本布料就少的可怜,那裤裆处居然还是敞开的,露出女人粉嫩嫩的瓣,身下金发碧眼的男人正用他的欲望捣弄著那里,花心湿意一片,可怜兮兮的吞吐著男人的硕大!

珍妮舒服的快疯了,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不停的挺动小蛮腰,迎合男人的欲望,男人快速的抽、快速的,让她爽的尖叫连连。

“亲爱的,再快一点,我里面还好痒,快给人家止痒!”

珍妮感觉自己的甬道里有一千张嘴在饥渴著,头脑发热的只想让这个男人再狠狠干自己。

金发碧眼的男人听到身上这个放浪的女人的叫声,坏笑著,突然就停止了挺动,从女人的花里退了出来,却不全出来,慢慢的用让人发狂的速度研磨著那里。

“宝贝,你说咱们後天的计划会成功吗?”

“啊啊啊啊……别停……恩恩……会、会的……那个小哑巴为了她的男人……恩恩……啊……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啊,你快动啊!”

珍妮难受极了,主动就著男人的姿势,上下套弄了起来,可是还是不过瘾,她委屈的掐掐男人,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小娼妇!”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骂了一声,然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想要?先让我舒服著,跪下,舔我!”

珍妮无奈,虽然不满足,但还是乖乖听话,跪到了男人的腿间,然後双手捧住了那让她暴爽的家夥,塞进了自己的口里。

“恩……不错,再吸进去一点,用牙齿咬。”男人呈现“大”字形靠在沙发上,享受著女人的服务,空闲出来的双腿勾住女人的肩膀,带著她来回运动,更快的吞吐。

“那个男人的确不好搞定,警惕很强,上次我让人偷偷去他酒里放毒,都被他察觉出来了,现在出入百米内都是他的人,不好接近。”

“放心……唔……後天他绝对会按照计划进我们的圈套的……”

“你就这麽肯定?”

“唔……”珍妮一口吐出男人的家夥,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笑的很沈,“他肯定听那个哑巴的话。”

“呵──你究竟对那个哑巴下了什麽药,她就真会乖乖的把那个男人送到你手上?”

“这个嘛……”珍妮突然媚媚的一笑,站起身,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秘密花园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被情趣内裤勒裹住的私处,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她伸出一只手指,穿过内裤,进入自己的花,抽了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勾引他。“现在轮到我爽了,让我爽了我才告诉你……”

“小骚货!”金发碧眼的男人显然很对这个口,坏笑一声,一把拉下女人,压制在沙发上,然後抬高她的双腿,将那条碍眼的小内裤扯去,巨大用力的挺进满是蜜的道中,又开始了最原始的抽!

“啊啊……舒服!”珍妮的花流了很多水,口中也流了很多口水,她激动的抬高臀部,让男人更深更快的入。

“喜欢我这样干你是不是,还要不要再快一点,想要就给我叫,说我喜欢听的!”

“啊啊啊……喜欢……恩简直爱死了,啊你的小弟弟干得我爽死了──”被欲望冲昏脑袋的珍妮,口中喊著她自己也分不清的荤话。

她利用那个小哑巴的弱点,下了一个盅。

她告诉她,有那麽一种技术可以杀死分裂出来的多余人格。

一直渴望再见到白慕辰的湮灭,听到这个怎麽可能不会心动。

就算是个圈套,她也会孤注一掷的尝试的。

所以後天,他们绝对可以等到许岩晟那个男人乖乖落进他们的圈套,到时候──

一双美眸,又偷偷看向了身上的男人,许岩晟为了报复她,用她对付那个哑巴的方式对付她,将她关在一个房间里,让三个男人轮流强暴了她,完了之後,还将她拖到了黑市,让人拍卖,她的买主正是这个名叫罗杰的男人,具体身份她还不清楚,只知道这个男人有钱又有权,就是在事上喜欢玩花样。他对她的“复仇”行为很感兴趣,会帮她一把。

被压在沙发上的珍妮,眼中露出一丝杀意,她诱惑的舔舔嘴唇,她已经快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个男人被她玩弄的样子了,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作家的话:

晚上贴完明天的章节,我又把以前的章节都看了一遍,发现微小的瑕疵还真不少。容我有空的时候再慢慢修一遍吧。

这个文的跨度比较大,是我10年的时候就构思好了的,但是写了前面几章後因为个人原因就没有继续写了,後来我大学毕业,再工作了一年,直到最近才重新开始拿起这个文。现在返回来看看,文文的感情线和逻辑都没有以前写得好了,原谅我已经2年多没写小说了,感觉还没找回来。

文文目前我已经全部写好,一共7万字不到,一本小言情的字数,本想一口气全部都发出来,但是要改的东西实在太多,还是接著现在的速度继续更新吧(我现在的速度更新的不算慢的吧^_^)

另外等过几天整个文都修完,我会再重新贴一遍,具体什麽时候请留意公告哦,谢谢各位支持此文的亲们啦。

(突然发现这个文充满了小三、乱伦、强奸、自恋、人格分裂等诸多负面因素,⊙﹏⊙b汗,我真的是好人。)

334-36

☆、34 不能要这个孩子

“许太太,您目前的状况很稳定,明天完全可以接受手术。”

在许岩晟的陪同下,湮灭又做了一轮详细的体检,张医生边看检查报告边将情况告诉眼前的孕妇。

谢谢。

湮灭打了道谢的手语,她伸手著小腹,愣了愣,真的要打掉吗?

小家夥才刚被制造出来,还没成型,是男是女的都不清楚,而她竟然没有做任何的努力,只因别人的一句话,就放弃了他(她)。

她又想到了三年前那个胎儿,他(她)化成了血水,从她的下体离她而去……

“医生,手术对母体有多大的危害……我是指,我太太的身体,以後想要孩子,还会有吗?”身边的男人,握住了她不停抚著小腹的双手,低沈的出声。

“这个……”张医生实在对眼前这位女子脆弱的子没有信心,又不敢说实话伤人家的心,犹豫了一下,“好好调养,总有希望的。”

也就是说,再受孕的几率非常小是不是……

听了张医生的话,许岩晟彻底的沈默了,抓住她的手,轻微的颤抖著。

在回去的路上,整个车厢内都弥漫著一股低气压,谁也没有说话,一路沈默著。陈伯在前面,都不忍心回头看他们。

“停车!”从上车开始眼睛就一直盯著窗外的许岩晟,好像好看了什麽东西,出声喊停。

湮灭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只看见他打开车门,下了车,他站在车外,看她:“在车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

他要做什麽?

湮灭满是不解,但还是跟著他一起下了车,马路上人来车往,他习惯的抓住了她的手。

“陪我上去逛逛吧。”

许岩晟拉著湮灭,指指马路对面。

湮灭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家大型超市,招牌上那“婴儿用品专卖”几个字,让她的眼睛微微疼了一下。

“好……”她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被他握住的手热得厉害。

湮灭从来不知道小孩子用的东西会有这麽多的花样,就连尿不湿都有好几种牌子,好几种功能,她有些眼花缭乱,不知所措的跟在身边的男人後面。

反倒是许岩晟,他好像是这里的常客,自如的穿梭在其中。

“许先生,您来了。”她看到那个男人已走到一张婴儿床旁,伸出手逗弄著上面悬挂著的一颗铃铛。店主看到他立马上来招呼,“您上次订的婴儿床,今天下午就可以到货了,您是亲自来拿呢还是我们给您送过去?”

“……”许岩晟没有回话,他抬头看向了她这个方向,然後伸出手让她过去,“你觉得这张床好看吗?”

湮灭有些动容地看向他指的那张床,实木质的小床,非常结实亲和,每个边都被细心打磨过,光滑无比,床上悬挂著一个可以逗孩子开心的小铃铛,风一吹,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很漂亮。

她的眼睛有点涩。

“可惜……已经用不上了……”许岩晟自嘲的笑笑,僵硬的唇角有著苦涩。

店家一听许岩晟有打算退货的想法,立马就急了:“许先生,我们可是按照您的要求,特别找厂家给您加工了一张婴儿床,您如果想退货的话,我们……”

“床和我之前订的东西,钱我都会照付,等货到了就麻烦送到我之前给你们的地址。”

许岩晟抬手打断了店主的喋喋不休,拉起湮灭就转到了童装专卖区,他指著那些可爱的小衣服,对她说道:“看看,你喜欢哪几件?”

他究竟想要做什麽,明明知道孩子是不会留下来的,为什麽还带她买这些东西……

见身边的女人一直迟迟未动,许岩晟干脆自己上去挑,他先来到女娃娃的专柜,那些粉嫩嫩的小裙子让他爱不释手,他一直很想要个女娃娃,软软的、娇娇的,会乖巧的拉著他的手喊他“爸爸……”

对了,女娃娃一定要长得像她,这样才漂亮,他一定疼她疼到心坎里去,每天一有空就抱在怀里,把全世界好看的东西都送到她手里……

许岩晟的心里像是被什麽触动了,情不自禁的挑了更多的童装出来。

够了!许岩晟!

男人执著的模样,让她心烦意乱,她想要上前去阻止,可是却被他眼底的郁吓退!

许岩晟……真的够了……

作家的话:

我放章文不容易啊啊啊啊啊,大家快来支持!!!!!!

☆、35 跟孩子道别

湮灭难受的将脸埋进他的臂膀中,看到他的样子,她的心仿佛被千万尖针刺的千疮百孔,宁可他像以前那样羞辱她,惩罚她,也比这样来得好。

对不起……

她没保护好他们的孩子,她是个失职的女人,她压不配做一个母亲!

最後,许岩晟到底还是把所有的东西都买了。

那张婴儿床被人运了过来,整个下午他都缠著她,跟他一起布置那间小小的婴儿房。

婴儿房刚好设置在他办公的书房隔壁,两间房中间又被打通了一扇门,这样以後要是躺在婴儿房里的小家夥哭闹了,在隔壁办公的他立马就可以听到动静。

湮灭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腾出这间婴儿房的,但是就从这眼前的景象来看,应该是从她来别墅之前,就装修完工了。

他们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只要将买来的东西都归类放好,将房间添满就可以。婴儿房不大,装修嘛……也不知道这设计出自谁的主义,墙壁是粉红色的,床单窗帘是粉红色的,就连里面所有的家具,都是由不同色号的粉红所构成。最新款hello kity、芭比娃娃之类寻常小孩梦寐以求的玩偶,在这里简直多的堆成了山,随手拿起一样物件,都可能是让人惊舌的顶尖品牌,让人咋以为自己走进了一个少女童话王国。

不过设计师也非常用心,如此多的粉红色组堆在一起,居然没有让人觉得腻烦,各个色号搭配的非常错落有致,让人赏心悦目。

如果将来是个男孩子,这可怎麽办?

湮灭看著这个太过少女倾向的房间,她已经预感到了如果以後两人生的是个男孩子,小家夥看著这间房间,一脸无语的模样。

“噗嗤──”湮灭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低头在组装婴儿床的许岩晟闻声抬头,不明白这个小女人在一旁傻乐什麽。

因为笑,让她的原本就很黑亮的眸子,变得更加晶莹剔透,五官都变得很柔,白白的肌肤上,泛著淡淡的红晕。

她一手抚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抵在自己下唇角低低的笑,站在他心布置的婴儿房里,让他有那麽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这个女人是真正属於自己的妻子……

他望向她的肚子,眼中又露出不舍和心疼,他的孩子马上又要离开了……

湮灭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拥抱吓著的,男人高大的身子,将她如同雏鸟一般小心的护在怀里,他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环著她的腰,一只手上了她的肚子,低低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小哑巴,让我跟我们的孩子道声别……”

“……”

气氛又陷入低沈的寂静中,湮灭看著拥抱她的男人小心的放开了她,然後双膝跪在了她的跟前,他的脑袋刚好到她的腹部。许岩晟不舍的隔著衣服吻著她的肚子,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著它,仿佛在与里面的小生命对视。

“小家夥,不管你以後会怎麽样,但是记得爸爸爱你……”许岩晟一边吻,一边呢喃自语,环著她的腰的手往後背移动,探到她连衣裙的拉链,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36 跟孩子道别(微H)

“啊──”湮灭尖叫出声,却被许岩晟捂住了嘴巴,连衣裙被脱落,露出了她洁白的肌肤,两个人的婴儿室里,她全身上下只著内衣,更方便他吻她的肚皮,没有了布料的遮挡,那滚烫的气息撩人般的喷洒在了她的肌肤上。

湮灭敏感的呻吟,但是嘴巴却被他捂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低低的喘息。

“小宝贝……乖宝贝……好宝贝……”许岩晟不停的吻著,湿润的舌舔遍她子所处的位置,不知他口中喊的“宝贝”究竟是小的还是大的。

他最爱的女人肚子里,孕育著属於他们的孩子,只有在这里,他的心才不会那麽空荡荡。从小他就孤单一人,刚出生就被这个世界遗弃,好不容易爱上的女孩儿,心心念念的却是别的男人……

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身份,没有家人,甚至连自由也没有!他实在过的太苦,太寂寞,渴望著有人来陪他,来跟他说话,可是──他在黑暗中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那个人出现……

他站在镜中,凝望著这个与白慕辰公用的躯体,头一次,如此的厌恶它!

“今天又是个相亲大会,我不想去,你代替我去吧……”白慕辰消失之前,用这样疲惫厌烦的语气告诉他。他求之不得,因为漫漫长夜,实在太难熬,那就让他帮他去看看这次的相亲对象是哪家的大姑娘,可不要像上次来的,一见面就露出恨不得扑上来的垂涎相……

谁也预料不到,就在那一晚,他遇到了他人生中的劫难……

许岩晟湿润的舌头,不停的舔舐著他心爱的女人,这个女人的怀抱又香又温暖,让他恨不得永远埋在这里不离开。舌头又跟著感觉,来到她正中间的肚挤眼,舔进她凹进去的小洞,这个小洞连接著她的子,那里有他们共同孕育的小生命……

“唔……”许岩晟一碰她的肚挤眼,湮灭就战栗的全身发抖,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著了一团火,她难受的弓起了身子,却让男人更贴近她。

不、不行!

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可是当她看到他一脸不舍的模样,心──瞬间就软了……

阻止的手,被自己按下,湮灭咬牙承受,主动去抱紧他的头。

就这麽一次──

明天她就要离开他了──

对不起,慕辰哥哥,她实在狠不下心现在推开他──

“小湮儿……”许岩晟察觉到女人的主动,有一些激动,亲吻的动作不觉得大了一些,他埋首於她的怀中,双手忍不住抓紧了她的臀部,一只手一半,轻轻揉捏著白嫩嫩的瓣!

“啊──”进一步的接触,让湮灭呻吟出声,感到那股火一直从她的肚子蔓延到了她的臀部,然後沿著臀部的曲线,一直到了那里……

许岩晟的呼吸早已急躁了起来,舌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力,他沿著她的小腹,开始往下吻,来到她穿著内裤的三角地带,喘著气蹭著那里……

这里──是他们小宝贝最先开始的地方……

抓住她臀部的两只手,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再次握紧她的两团软,然後加重了力气,将它们掰开,加重了力气揉捏著,一手指还坏心的轻触著她的娇柔──

“唔──”湮灭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呻吟声发出来,引起佣人们的注意,她张红了脸,感觉自己的内裤因男人的动作而卷成了一条带子,紧紧的卡在她的缝隙间,双腿间的私处,也就这样,毫无保留的露在了他的眼前,一副靡的景象。

“我想更靠近我们的孩子,可以吗?”湮灭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听到许岩晟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抱起,穿过了那条小门,直接来到他的书房,他将她放倒在办公桌上,拉开她的双腿,摆成羞人的M字。

明白了他口中说的“更靠近”是什麽意思,湮灭吓得连连推他,她现在本不能够行房。

“放心,我不进去。”高大的男人,痴痴地凝视著那个美丽的花园,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东西跟它比起来,都相形见绌,这是他最爱的女人的秘密花园,独一无二的……

“小哑巴……”许岩晟呢喃著,然後凑过去,吻在了上面,滚烫的舌,不停的在那里舔舐、逗弄,湮灭直觉自己快要崩溃了,羞愧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可是她这样只会让他舔的更深。

这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进攻,小巧的舌,不断的在她湿滑的道里抽,带起她一片片的颤栗,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坠入了云端,轻飘飘的,然後一波又一波的湿意随著他舌头的抽动,流淌下来,那男人的舌头实在是太坏,灵巧的勾起她的蜜,全部卷进口中……

湮灭早已羞愧的面红耳赤,她闭上眼,不敢看他,一边嘲笑著自己的无耻,一边却已兴奋的主动抬高臀部,让他进入的更深……

许岩晟一只手,按住湮灭的双腿,不让她合拢,另一只耐不住的伸向自己的分身,欲火焚身的他只能靠自慰的方式让自己泻火!

“恩恩──”他的舌头深深的刺,深深的搅,直捣花心,激得她蜜水连连,他抬眸观察著湮灭的反应,见她一脸难挨舒服的表情,一颗心顿时被填的满满的。

“宝贝,喜欢我这样吗……恩恩……舒服吗……”他一边卖力,一边说著污秽的话语,女体散发出的幽香,填满他整个嗅觉。

“啊啊……恩恩……”湮灭早已失去言语的能力,嘶哑的喉咙,烫的要命……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