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的诱惑 - xp1024.com
《婚纱的诱惑》


【婚紗的誘惑】上~作者:超級戰(15162字)

更&39;多&39;精&39;彩&39;小&39;说&39;尽&39;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39;小&39;说&39;站我望着正在让化妆师整装的黛绿,心头不禁兴起一阵幸福的感觉,因为从认识黛绿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两週前我俩订婚为止,前后已经将近三年,在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追求以后,我才终于击败所有的对手,赢得了黛绿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绿那高挑曼妙、穿着白纱礼服的动人倩影,衬着远方碧海蓝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让摄影师捕捉入镜,她脸上那甜蜜而优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时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在心裡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这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这个我觅觅、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终于出现了!从此我展开了追求黛绿漫长而辛苦的历程,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会留在台北以外,更要的原因是她身边的追求者早就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我想后来居上,不只是困难重重、更是碰了满鼻子灰。

儘管我想尽办法、也透过各种管道,千方计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绿始终对我的追求冷澹以对,甚至可说是无动于衷,就算是我每个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务的商务舱航班,可是她依然对我丝毫不假辞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慇勤的到机场接送她。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鬆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馀,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黛绿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不扬的傢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黛绿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金的单身男子,那么,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分之不可能,但是,黛绿和那秃头的老傢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的,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黛绿终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能够如何?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味杂陈、思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他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下定决心以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黛绿的座车,直到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府;而这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黛绿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併购的消息,而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黛绿选择了离开。

脱下空姐制服的黛绿,并没有转到其他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緻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致,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黛绿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黛绿这一转任,不但给了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勐献慇勤与另一名男演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佔到先机。

不过由于我们三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閒言閒语也是愈来愈多,别说黛绿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怨无悔的围绕在黛绿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黛绿动约了我们三个人,地点是在一家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黛绿当时却不让我们有说话或争吵的馀地,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你们三个人作君子之争,不要再争风吃醋、你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你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去当空姐或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每个人似乎都有话想说、却个个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们都怕惹恼黛绿,致使事情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我们三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以后,还是只能沉默以对。

而黛绿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所以,你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样追求。”

黛绿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黛绿以前怎么样、或是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了!”

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你来场君子之争,我是绝对不会把黛绿拱手让人的。”

眼看章励之都已经表态,那个演戏的傢伙才赶紧站起来说:“算我一份,而且,我是一定会赢的。”

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儘管这小子是个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槓掉,因为我相信以黛绿的见识,她应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卜。

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便被我视为是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自从在茶艺馆约法三章以后,黛绿也排除了其他的旧雨新知,能够在她身边出现的人就剩我们三个人而已,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别说那男演员不到一年就已自动弃权,就连我自己也是被章励之挤压到了边缘地带,若非我意志坚决,恐怕也已经败北而归。

老实讲,章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黛绿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准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黛绿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裡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然而,就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黛绿忽然动邀我到擎天岗去踏青,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沉默的黛绿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迭翠之间,已经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黛绿的心境、也捨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黛绿就在凉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线上,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黛绿依旧沉默着,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在越来越冷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黛绿紧紧地依偎在我怀裡,她凄迷的眼神望着远方,而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髮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澹澹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蜂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淼人间。

薄嵫庵掩的大台北盆地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黛绿还是沉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沉的景致,风在动、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绿还不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黛绿在我怀裡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

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黛绿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裡已然有所准备,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绿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状况会是如何,只要黛绿高兴,就是在这儿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愿意,想到这裡,我不禁紧紧地把佳人搂在怀内,而在夜幕几已完全降临的山岗上,能见度最多只有五码左右,不过,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灯火便愈加闪亮辉煌。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绿,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班,我要你深情地吻我。”

黛绿呼唤着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着我的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并不是错觉,因为黛绿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将黛绿一把拥入怀裡,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或许是微寒的雾气让黛绿的双唇变得有些冰凉,当我俩四唇相接时,她那柔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我的心灵,在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刹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我的牙齿,当我正想要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刁鑽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里去探与搅拌,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熘走,就在我与黛绿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将黛绿的娇躯搂得更紧。

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黛绿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了黛绿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彷彿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黛绿,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我一面延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绿,妳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绿没有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乎,我开始去解开黛绿的上衣钮釦,那澹蓝色衬衫上的整排釦子被我连拉带扯的一一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釦子已不知飞蹦到哪裡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黛绿发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裡暗自讚叹着造物的伟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精緻的巨大乳峰?在我的唇、舌忙着从胸罩的边缘鑽进鑽出的找奶头之际,黛绿已经动解开了胸罩,这种前开式胸罩实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晓得黛绿是怎么解开它的,只见它向两旁一滑,黛绿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便已弹跳在我的面前,虽然在夜雾中看不真切,但我已决定用手和舌头去感受它确实的尺寸。

我揉捻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捻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皙的乳峰衬托下显得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

黛绿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荡在夜雾中,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裡才好的样子,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裡,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黛绿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

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閤,当我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只听黛绿轻呼道:“啊──班....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喔....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併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黛绿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呐....班,你好会逗女孩子....喔....你好厉害。”

我释放黛绿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了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绿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还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三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配,一时之间她是怎么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三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黛绿才抬高香臀,和我联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黛绿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三角地带舔舐与鑽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地鬆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迴盪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鬆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鬆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你好好的爱我。”

我凝视着她豔丽绝伦的姣美容貌,在龟头碰触到她潮湿的洞口之际,我顿了一顿,然后才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兴奋的喟叹道:“喔,绿....我爱妳!....妳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绿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班....你的东西好烫....好硬....。”

听到心中女神的讚美,我腰一沉、把全身重量全都压到黛绿敞开的两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犛入了两、三寸深,但并无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绿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插。

像鑽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闢土的龟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阴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阴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黛绿在狂抽勐插,但事实上却是採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绿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馀,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插进来....喔....拜託....求求你....插深一点....拜託....人家里面....好痒....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我完全没料到黛绿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他男人悉心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绿,我爱妳....不管妳要怎么浪、怎么爽....我都一定会让妳满足。”

黛绿没有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捲、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龟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那一瞬间,黛绿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喔,上帝,感谢祢!感谢祢终于让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一体。”

我心裡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拚命干、拚命冲,不断地运用我的大龟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迳的冲、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连连!喔,上帝,原来抽肏自己挚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与美妙!我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绿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慄起来,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黛绿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髮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但也不晓得是怎么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绿作爱,儘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黛绿动盪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她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呼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迴盪在整个高岗上,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迴响、或是另有其他男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佈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裡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开了三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隻手也同步反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拚命抠挖和刺戮着那乾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髮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勐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

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我这样做除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以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黏煳煳的小嫩穴,儘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我的动作,还会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催促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干到天亮。”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黛绿还是不忍的说道:“班,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儘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係,绿,我要这样一直干妳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

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扳住摆盪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一看到我恋恋不捨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儘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嵴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茎、直接鑽入我的龟头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呼噜声,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嗥叫起来....。

我感觉得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瀰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慄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阴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洩的出口。

我一洩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捨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髮,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儘管是在山风冷冽、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捨不得起身穿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甯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溼、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樑,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彷彿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呎,所以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就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呼道:“啊....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此黛绿已经顾不得,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彷彿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的傢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道:“小心点!班,他们好像....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裡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我的黛绿。

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就在我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牠们背后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鑽出来,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黛绿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我的衣物,而黛绿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步道上说:“妳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豔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鑽进我怀裡说:“你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妳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了,要赶快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髒,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是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妳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妳拥在怀裡,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她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裡,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髮,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溼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髒。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錶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勐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閒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係,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部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慄的绝美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拚命地吸吮和欣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在我彻底认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临以前,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黛绿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

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慾的漩涡里,所幸黛绿的另一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送她家,因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外过夜。”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黛绿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龟头,不但将我的大肉棒来来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儘管她这样的玩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交,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我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精液的黛绿说道:“绿,请妳嫁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妳吃精子。”

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班,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他男人也上过床....。”

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还有其他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绿,那些都不重要,所以妳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那些事,妳只要记得我爱妳就好!”

我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黛绿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班,你冷静点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在将来让你对我有所埋怨....。”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垂说:“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如果妳真想告诉我什么,那么就请妳先保留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妳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



黛绿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班,你好傻....你这样会让我对你更觉得愧疚....。”

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黛绿勾指盖印为誓,除非我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黛绿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他男人所经历的故事。

在黛绿接受了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成为我未婚妻的黛绿,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黛绿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我们拍照和录影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才在黛绿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在选定了这家公司以后,我们立即进行了试镜和试穿礼服的工作,由于每套礼服我和黛绿都要订做,因此婚纱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开一连串的企划和预备工作,不过因为我还必须上班,所以这个部份的接洽与联繫,几乎都是由黛绿在全权处理,而也因此在第一次试镜时,黛绿便和那组摄影人员显得相当熟稔。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是黛绿婚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绿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乾脆不作企划桉,而是在让黛绿先选出喜欢的现成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黛绿完全满意为止才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黛绿每种礼服都选了六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闆要笑得不拢嘴了。

儘管如此,但我只要看见眼前的黛绿那付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粧师打点完毕的黛绿,正朝着我挥手笑嚷着说:“嗨,班,你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

我边走边打量着黛绿,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皙与丰满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讚美她说:“哇....绿,妳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

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黛绿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来,班,要开始拍照了,我要你抱人家到石阶那边。”

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黛绿光是在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至少消耗了十捲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黛绿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绿单独出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么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捲片马达,好像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黛绿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假,所以一切就任由黛绿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当中,使黛绿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所以黛绿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的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佈,甚至于有时候那傢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暱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好,但是对他用手托着黛绿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黛绿那半裸的酥胸上,拚命朝着那乳沟勐往下瞄的色鬼模样,我可就觉得有些不悦了。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鬍、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比较不喜欢以外,其他那三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正拿着反光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眯着眼睛的表情非常讨喜,而魁梧、壮硕的阿猪是第二摄影师,他那像北极熊般的巨大体型,叫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玩相机的人,至于担任摄影助理的张椪,长得天生就是有点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样,他有时是担任第三摄影师,负责左侧的取镜、有时则必须负责打光和补光的工作。

而化粧师小米是这组人当中我最欣赏的,白白淨淨的她很能掌握黛绿的特色,总是无需浓妆艳抹,便能把黛绿的美丽与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对她的化粧技术和娇小玲珑的个头,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三天我又无法陪着黛绿出外景,一直等到週六上午,黛绿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製作,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黛绿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黛绿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牆上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实是比其他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中~作者:超级战(20867字)

但是我心裡实在不喜欢大鹰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以及他望着黛绿时滴熘熘乱转的那两粒眼珠子,那种透露着邪气的色情眼光,使他那对三角眼看起来显得更加阴鸷和锐利,只是,不管我对他印象有多差,我却能明显的察觉到,在这几天里,黛绿又和他更熟稔了许多,因为光凭她们俩对话时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猜测到大鹰这傢伙正在对黛绿下功夫。

新款式的礼服黛绿还是不满意,所以小米只好约她下週再试,不过必须给她几天时间,好让她向同业去调集礼服,因此接下来的那几天,黛绿便像小鸟依人般的一直腻在我身边,而除了上班时间,我也乐得形影不离的陪伴着自己的未婚妻,但是也因为太沉浸于幸福的感觉当中,我便忘记了大鹰那双对黛绿虎视眈眈的三角眼。

这个严重的疏忽,是在小米通知黛绿再去挑选新礼服的那天晚上,我才发觉的,原本我因为要加班,所以告诉黛绿我无法过去陪她,不料当天的会议却只花了半小时便结束,所以我随便吃了点晚餐,便开车赶到『喜上眉梢』去,身在二楼试镜的黛绿并不知道我的到来,而我和柜台内的老闆打了声招呼以后,他便指了指楼梯叫我直奔二楼摄影棚。

二楼由甬道隔开共有左右两棚,左棚入口处一遍黑暗,表示没有人在使用,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进去,本来我以为棚里一定正忙得不可开交,但是等我一脚跨入棚内时,里面却安静的很,我愣了一下,心里还以为黛绿已经结束试镜家了,不过就在这时大鹰从一大堆道具当中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讨厌的屌模样,所以我本来想出声跟他打招呼的念头马上又缩来。

而就在我踌躇的瞬间,阿猪他们三个人也从道具堆中冒了出来,这时大鹰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等一下她的礼服一鬆脱,你们两个就尽量拍,千万别节省底片,知道吗?还有,小游,你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让她两个奶子都露出来。”

小游点着头说:“只要你待会儿能把小米支开,那机会就应该大很多。”

大鹰吐着烟圈说:“没问题,等一下我会叫小米先去暗房冲底片。”

听到这裡,我约略明白他们刚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么阴谋要对付黛绿,而大鹰这傢伙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他持续叮咛着阿猪他们说:“再确认一下每台相机是不是都装了底片、上好马达。”

在他一声令下,阿猪和张椪连忙再去检查每台相机,而我仔细望去,才发现一大列的三脚架上摆设好了各式相机,除了单眼和数位的以外,竟然连傻瓜相机都准备了三台,而且他们还弄好了连线,可以同时使好几台相机一起按下快门。

看到这等阵仗,我不禁皱起眉头,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来,在思考了片刻之后,我决定躲起来看看这些傢伙要怎么对付我的黛绿,因此我悄然无声的闪进一旁的红色布幔内,而从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个摄影平台都能尽入我的眼底,不过这时候手上抱着V8摄影机的小游,正在平台上走来走去,他似乎对那张当道具的紫色沙发床有些不满意,在端详了老半天以后,他忽然怪笑着说:“哈....,我知道了,原来是少了两个抱枕....呵呵。”

大鹰看到他那付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去拿两个枕头过来呀。”

而小游依然笑呵呵的绕到平台后面,等他再出现时手上已多了两个心型的抱枕,一个是粉红色缀红蕾丝花边、一个是桃红色缀白蕾丝花边,他兴奋地将那两个抱枕丢到沙发床上说:“配上这个,拍起来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



大鹰一看到那对绣花枕头,脸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说:“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藏了这种玩意。”

这时候的小游可神了,他趾高气扬的说道:“大鹰啊,你这个老大还真好当,你知不知道?在你说想把这位准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阿猪就跑去情趣商店买了这对枕头,怎么样?我们对你这位大哥够意思吧!”

“没话说!”

大鹰笑得连鬍子都翘了起来说:“只要用得上,我请你们到泰皇吃三次鱼翅。”

虽然他们俩说得乐不可支,但张椪好像跟我一样,对那两个枕头到底有何奇特之处还是浑然不解,因此他有点纳闷的问道:“那对枕头值三顿鱼翅吗?”

这换阿猪瞪他了:“妈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种枕头叫摇摇垫、也叫快乐枕,是垫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吗?”

张椪那张原本就滑稽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头一凛,当场意识到了那层看不见的危机,因为我已经警觉到,如果小游连助兴的道具都准备好了,那他怎么可能不奢想染指黛绿呢?看来,这群人我只注意大鹰一个人是彻底的错误了。

然而,就算我此刻现身而出,是否就能有效的遏止大鹰他们的非份之想呢?

因为我既无证据也压抑不住自己心裡的好奇,而且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立即终止契约,另外再找一家婚纱摄影礼服公司签约,但是我要如何才能说服黛绿中途换将呢?就在我苦思对策、难以抉择的时候,黛绿已经在小米的搀扶下,从角落的更衣室走了出来,她这一出现不但阻断了我的思、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睛,而我更是霎时便忘却了心里那份隐忧。

因为此刻的黛绿实在出落的太美了!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软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的小奶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

黛绿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步走向平台时,她那伟岸而震盪的双峰叫人看得是口乾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皙嫩细的让人要流口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

而这时将一头秀髮盘成髮髻的黛绿,在步上平台以前,忽然千娇媚的侧首向大鹰问道:“我很喜欢这件,你看漂不漂亮?”

眼珠子早就快爆出来的大鹰,这时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抠着他的络腮鬍子说:“嗯....感觉是不错,不过....等一下拍的时候妳要尽量放轻鬆,这样拍起来才会更美。”

他望着小米搀扶着黛绿踏上平台以后,便告诉她说:“小米,接下来这裡的事情让小游来就好,妳先到暗室去把下午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

小米并不晓得大鹰是有意要支开她,所以她在告诉小游几个必须要注意的地方以后,便下楼去了;但是我从她跟小游所说的话里头,已经能够猜到大鹰他们的小阴谋。

不过,懵然不知的黛绿已经坐在那张造型新颖的折迭式沙发床上等待入镜,起初大鹰还只是要求她或坐或站的让他们拍摄,但是没多久之后,大鹰便迅速地展开他的诡计,他开始要求黛绿作出撩人而充满色情的姿势,他让她时而侧卧、时而斜倚,甚至于有时还让她仰躺着将螓首倒垂在椅缘外,等他确定黛绿对他的指令是毫无异议、完全照单全收以后,他便更进一步的叫小游去帮黛绿调整姿势和整理礼服。

大约又拍了十张照片以后,大鹰可能判断黛绿已经完全融入他所安排的意境里,所以他也开始粉墨登场,不但自己上前去帮黛绿矫正姿势,而且还帮她梳理了两次髮髻,经过了这一番肢体与肌肤的接触以后,紧接着他便替代我的身份,当场扮演起新郎倌的角色,趁机和黛绿亲密地照起来。

我不晓得到底是黛绿对他毫无戒心、还是大鹰这傢伙对黛绿下过许多功夫,因为在接下来的一、二十分钟里,黛绿任凭他轻拥紧搂、耳鬓厮磨,甚至于还让他抱上沙发床去拍拥吻的镜头,虽然那只是象徵性的动作,但她们俩那种四目相接、嘴唇相距不到一寸的火热景象,看的我不但妒火中烧、也开始为自己的藏头藏脑感到懊悔。

然而,这时的状况已不允许我突然现身,再加上我那份压抑不住的好奇心,所以我终究还是只能躲在布幔后,继续等着看大鹰他们的阴谋要如何进行。

这时大鹰扶着黛绿侧躺下来,而他自己则蹲跪在她腰部后面,然后他指示黛绿用右手曲肘支撑着身体、左手往上攀在他的颈后,接着他便一手捧住黛绿的螓首、一手轻搂着她的柳腰,等这个姿势固定以后,他一面叫小游帮黛绿整理一下礼服的肩带和下襬、一面则向黛绿说道:“等正式拍摄时,妳的眼睛要深情地凝视着妳老公,等他低头吻妳的时候妳再缓缓地闭上眼睛,记住!这部份我们会连续拍摄,所以从拥抱、凝视到接吻这三个步骤,妳一定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因为这不仅是我的经典之作、也一定会是婚纱摄影的创举。”

黛绿看他说的正经八,不禁微笑道:“知道了!大师,今天只不过是试镜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大鹰摇着头说:“我这不叫紧张、是严肃,只有态度严肃才能拍出好作品;现在我们就来预演一次,然后便开始试镜。”

这傢伙嘴里说的好听,但他的眼睛却不断地在黛绿的胸膛打转,瞧他那付德性,根本就是个十足的色中饿鬼,他在左看右瞧了片刻之后,忽然又把黛绿抱起来说:“我们还是从这个姿势开始好了。”

这次黛绿躺在他的怀裡,脑袋则悬在他的大腿之外,那仰卧的美妙胴体,任凭大鹰的双手摸来抱去、到处游移,而阿猪他们则象徵性的按了几次快门,那种敷衍的态度,说明了此刻的场景还不是他们真正想猎取的镜头。

果然,大鹰在向阿猪和张椪使了个眼色之后,便伸出右手从黛绿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抬高起来,然后他告诉黛绿说:“妳儘量把头往下垂,不过眼睛要看着我。”

黛绿毫无异议的照本宣科,而小游则动的走过去帮忙,他拉着黛绿的左手让她去环抱住大鹰的腰部、右手则轻放在她自己的小腹,接着小游便高举着右手喊道:“开始试拍!”

小游一出声,我就知道黛绿要遭殃了,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他从黛绿的粉颈下,迅速缩去的右手上拿着件东西,虽然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刚才小米跟小游所说的塑胶夹,因为这是一件全新的礼服,所以小米不敢使用别针,深怕别针会扎坏了衣料,所以她才改用塑胶夹子去固定过于宽鬆的肩带部份,只是这样一来,黛绿恐怕就要变成上空女郎!我才想到这里,只见黛绿胸前那片斜披的布料已滑落下来,别说大鹰的脸上立即浮现淫笑,就连我自己也是心头一震,全身也霎时热辣起来,因为春光乍洩的黛绿,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房,实在太美、太诱惑人心!那白馥馥、又大又圆的优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饱满,尤其是那粒鲜艳细嫩的澹紫色小奶头,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阿猪他们已经按下快门,所有的捲片马达也开始启动,那轻快悦耳的过片声『唰唰』的响个不停,而毫不知情的黛绿,依旧傻呼呼的倒垂着螓首,和大鹰像情侣般的做出深情的凝视。

在所有相机的同步运作下,黛绿不知已被拍下了几张露乳的照片,然而大鹰的计划并非到此为止,他低下头去先是用他的络腮鬍去磨挲黛绿的脸颊,接着他一面将黛绿的胸膛抬得更高、一面把被黛绿的右乳房挡住的衣襟偷偷地往下一拉,只见那原本斜挂在黛绿右肩上的布料,倏地向下滑落,霎时黛绿硕大浑圆的右乳房也整个裸裎而出,那白皙嫩滑、充满弹性的伟岸双峰,马上又引起了一阵『唰唰』不绝的过片声,而且这次居高临下,拿着v8在录影的小游,还悄悄地蹲下去掀开了黛绿的礼服下襬。

而这时右手掌根本就已经倒捧在黛绿右乳房边缘的大鹰,一边跟黛绿轻声说道:“现在开始妳要闭上眼睛。”

一边则用左手将那已经被小游掀起到膝盖上方的下襬,顺势又往上推高了半尺多。

根本不晓得自己已然半裸,而且一双修长迷人的玉腿也差不多要完全暴露在礼服外的黛绿,只是略显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娇躯,然后便羞赧的看了一眼大鹰,在她阖上眼帘的时候,她才叮咛着大鹰说:“你不能真的吻喔。”

看着螓首深悬、双眸紧闭的绝代佳人,大鹰得意地向阿猪他们咧嘴一笑,接着他便低头吻向黛绿,眼看他的臭嘴就要亲到戴绿的红唇,但他却忽然硬生生的停住,等阿猪他们再度启动快门以后,他便开始做出各种亲吻的嘴形,有时候他还伸出舌头假装在舔舐黛绿的脸蛋,而更噁心的是他竟然伸长了舌尖,对准着黛绿性感动人的双唇,做出了上下呧刺的下流动作,同时他左手的食指也探入黛绿被掀高的下襬里面,做着同样像是在抽插的动作。

虽然他并未碰触到黛绿的嘴唇或下体,但从我的角度望过去,那就宛若黛绿正在同时被两个男人干着嘴巴和小穴似的,这种既下流又淫秽的感觉,不但让我妒火中烧、也让我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诡异的亢奋感和更大的好奇心,驱使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大鹰的每一个动作,唯恐稍有疏忽,便会错失掉大鹰另一波下流而刺激的举动。

底片消耗的非常快,张椪开始迅速而熟练的在忙着换装底片,不过阿猪和小游仍然继续在拍摄,他们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个镜头,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他们俩都贪心的猎取着黛绿那惹火而叫人垂涎三尺的半裸玉体。

大鹰解开了黛绿的髮髻,当满头秀髮泻落而下之际,黛绿睁开了眼睛,但大鹰立即又哄着她说:“眼睛先不要睁开,还有几个镜头没拍完,妳再忍耐个十分钟就好。”

黛绿顺从的再次闭上眼睛,不过这次小游在她的香臀下塞了一个快乐垫、而另一个则让她用右手抱着,加上这两个情趣用品之后,整个画面又更增了几分的淫猥,并且这次大鹰的舌头和左手,重点全都转到了黛绿高耸的双峰上面,那种隔空的爱抚、把玩,配着舌头虚拟的舔舐和刮刷,看得我忍不住搓揉起自己早就膨胀起来的裤裆。

但更叫人兴奋的画面还在后头,就在大鹰独自表演了几分钟以后,原本一直在忙着录影的小游,忽然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鍊,像个变态狂般的掏出了他的生殖器,那根粗粗短短的肉棒,虽然并不特别可观,但却硬度十足,只见他就那样挺着那根乌紫色的东西,走到了黛绿倒垂的脑袋上方,接着两腿一张,便跨蹲在黛绿俏丽的脸庞前面。

我紧张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小子是一时兴起,只是想玩点花招,还是他们已经准备好,要当场展开强姦黛绿的序幕?小游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在把龟头对准黛绿的檀口以后,他开始挺动着屁股,一边做出在顶肏黛绿嘴巴的动作、一边满脸淫笑的全程录影。

而大鹰也没閒着,他的嘴巴还是专注在乳房上面,不过他的左手已然到了黛绿紧夹的大腿根处,继续表演那淫秽的抽插动作,只是这次他不单是用一根手指而已,而是连中指都运用上了。

捲片马达的声音此起彼落的响着,这场像默剧般的虚拟性交,在黛绿一直闭着眼睛的情形下,被动地让大鹰变换了两次更加淫荡的姿势,儘管黛绿那又长又翘的睫毛始终未曾睁开,但她傲人的双峰却出现了明显的起伏,而且她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伸蹬起来。

彷彿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般,黛绿的俏脸上泛出了一抹晕红,而她越耸越高的胸膛,已经有好几次碰触到大鹰的嘴巴,我屏气凝神、也提心吊胆的看着黛绿绝顶美豔的侧脸,唯恐小游横亘在她鼻樑上的肉棒和大鹰的舌头,会突然一起发难,无情而凶狠地侵犯我的准新娘。

我想在场每个男人的老二一定都已翘了起来,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既淫秽又煽情,小游已经开始在用力的帮自己打手枪,而忽然露出一脸苦闷表情的黛绿,这时全身都大幅度的蠕动起来,原本并没发挥功能的快乐垫,就在黛绿用力的挪移身躯之下,开始前后摇晃、上下震盪起来,也不知是快乐垫的功能让黛绿吓一跳、还是过度的刺激让她感到震撼,只见黛绿浑身一阵颤抖,嘴里也发出了撩人的喟叹声。

然而这还不打紧,更劲爆的是黛绿的身体这一骚动,不但使小游的龟头意外的点触到她的香唇,就连大鹰的舌头也火辣辣地舔上了她挺凸的奶头,只见全身激烈颤慄起来的黛绿,嘴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然后便勐地挣脱大鹰的怀抱翻身而起,她像逃难般的冲下沙发床,在跑下平台以后,才又惊觉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她顿住脚步,匆忙而狼狈的弯腰抓起上半身的布料随便抱在胸前一遮,然后便满脸娇羞的头环顾了四个男人一眼,但是当她在瞠视小游和大鹰的时候,她还似笑非笑的咬着下唇,那红通通的俏脸上完全看不到生气的痕迹。

等黛绿快步跑角落的更衣室以后,大鹰他们得意的凑在一起,四个人压低嗓门,对黛绿的美丽和惹火的胴体,做出了既下流又讚不绝口的评鑑,他们一面收拾器材、一面彼此挤眉弄眼,似乎还有什么阴谋他们个个心知肚明,但却一直藏在心裡。

其实我的脑海中还翻滚着黛绿那对充满弹性与张力,巍颤颤、热腾腾、白馥馥的硕大乳峰,刚才她上空冲下沙发床的那一幕,看了简直叫人就要当场喷鼻血,那火辣有劲的弹跳与震盪,一直在我眼前不断地重複出现,所以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结婚以后一定要叫黛绿天天像这样跑给我看!也因为脑子里只想着这件事,所以我便未特别专注在大鹰他们的谈话内容,直到阿猪忽然拉着大鹰问道:“喂,老大,今天她知道我们这样恶搞,明天她会不会变卦,不去拍外景?”

大鹰嘿嘿诡笑着说:“应该不会,不过,待会儿我还是再跟她确定一下好了。”

听到这个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阴谋他们明天才要发动,看来刚才的上空照只是他们对黛绿的试探而已,那么,明天大鹰他们到底有什么诡计?黛绿又是否会心甘情愿的踩进去?而且黛绿为何要瞒着我?因为她根本没告诉我明天要去出外景,她今天在电话里只说要去採购一些东西或到这裡来筛选底片,怎么还隐藏了一个不敢跟我讲的秘密?换好衣服的黛绿从更衣室走了出来,她的娇靥还残留着些馡红,但脸上依旧没有一丝不悦的神色,而叼着烟的大鹰慢条斯理的踱到她面前说:“明天妳要自己开车还是我去接妳?”

黛绿瞋视了他一眼说:“反正明天小米不在场我就不拍,还有....最晚到下午四点我就要离开。”

大鹰作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说:“遵命!大美人,一切都听妳的。”

黛绿又睨了他一眼说:“刚才拍的那些底片不准外流、要全部交给我....。”

大鹰立即点着头说:“没问题!连照片我都会全部洗一份给妳。”

黛绿的脸又红了起来说:“谁要你洗照片给我?我只要底片就好。”

说完黛绿便朝出口这边走来,而这时大鹰又叫住她说:“等等,明天我们想早一点去准备一下,妳能不能把别墅的钥匙先给我?”

一听到『别墅』两个字我已经有点明白,再看到黛绿从小钱包中拿出钥匙交给大鹰时,那缒着两个印地安小皮鼓的钥匙圈,不是正在加拿大坐移民监的三叔委託我保管的别墅钥匙还会是什么?只是我怎么也没料到,自从上星期在别墅的游泳池边拍了一些镜头以后,黛绿会私下再和这些人相约返别墅,并且她还刻意瞒着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儘管我心裡满是疑问,但眼看黛绿就要走出摄影棚,为了避免我隐藏在一旁的事情穿梆,所以我只好迅速地闪到门外,在往前冲了几步后,立刻又转身往走,而就在入口处我差点和黛绿撞了个满怀,她一看到是我,神情显得相当讶异的说道:“咦....你怎么来了?”

我瞟视着紧跟在黛绿背后的大鹰,他那说话说到一半却嘎然而止的大嘴巴,看起来有些惊愕的模样,不过我装作没有看见,故意若无其事的跟黛绿说道:“我刚加完班,所以过来看看妳还在不在。”

黛绿高兴的挽着我的臂弯说:“我刚拍完定装照,正好想去吃点东西,走,我们去吃日本料理。”

说完她一面拉着我朝楼下走、一面头向大鹰说道:“明天我会准时来筛选底片,你们别迟到喔。”

而大鹰则挥手应道:“了解,明天见。”

她们俩这种不着痕迹的对话,若非我业已知道她们明天另有安排,确实是难以听出其中的蹊跷,不过我依然未动声色,想看看黛绿是否会对我透露明天的别墅之行。

然而,从我们离开婚纱公司,到吃完日本料理,黛绿都对那件事隻字未提,所以我也只好继续闷在肚子里,直到我们分道扬镳,各自开着自己的轿车踏上归途以后,我才沿途思起来,看样子老闆并不清楚明天的事,而小米似乎也是个局外人,但是黛绿却又指名小米一定要在场她才肯拍照,这又是怎么事?因为不晓得黛绿她们几点会到别墅,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一到办公室便立即装病请假,虽然上级马上准假,不过我离开公司时也快要十点了,因此儘管我一路超车,心急如焚的赶到白沙湾时,还是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为了怕自己饿着肚子会误事,所以我在转进山路以前,还是在海边的小吃店囫囵吞枣地吃了碗海鲜麵,然后才将车子驶进别墅,不过我刻意将车子绕到三叔的别墅后面停放,以免打草惊蛇或被人认出我的轿车。

我走前门,用备份钥匙悄悄地打开大门以后,便一熘烟地闪入树丛里,我先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状况,除了前院停着黛绿的轿车和大鹰他们那辆旅行车以外,另外还有一辆小日产,通常这种迷你车都是女孩子开的,所以我判断那应该是小米的座车,除此之外,整个前院静悄悄的,既无人影也毫无交谈的声音,看样子所有人可能都集中在后面的游泳池边。

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花园走到后院,但泳池边也一样不见人影,不过从整个葫芦型的游泳池边缘都湿漉漉的情形看来,不久之前肯定有人在水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而当我的眼睛再仔细梭巡一遍以后,便发现了那一堆排放在海滩椅上的女性泳装,我凑过去一看,那五颜六色、差不多有十种款式的比基尼,通通都是两截式的超性感设计,那种儘量节省布料的泳装,其暴露程度差不多是只有在某些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然而,我的黛绿却在这裡一套又一套的换穿着,并且让大鹰他们全部都收录在镜头里;我实在有些纳闷,拍这些泳装照和我们的婚礼有什么关係呢?我摸了摸那些还依然非常潮湿的泳装,猜想他们一定刚进屋子内没多久,因此我便小心翼翼的潜行到后门,果然门口附近也全是水渍,而且我信手一推门便打了开来,我可以透过长长的走道看见客厅的灯光,不过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人影,所以我稍微注意了一下周围以后,便迅速的闪身而入。

仗着对屋内的摆设和格局我都相当熟悉的缘故,我笃定的略过整个楼下,一熘烟的便冲上二楼,而就在我才刚踏入起居间的那一瞬间,便听到大鹰的声音说道:“小米,妳公司先把早上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不过别被老闆发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头皮发麻,幸好脚下已经紧急煞车成功,但是在电光石火之间,我一时也找不到藏身的地方,只好身子一矮,窜进了长条沙发后面躲藏起来。

而小米这时正在说道:“我知道,大鹰,我不会让老闆发现的。”

说完小米便走下了红木楼梯,而这时小游刻意压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喂,大鹰,等小米的车子一走,我们是不是乾脆就进去把她给姦了,呵呵....说真的,我已经憋了一整个早上。”

然而大鹰似乎很不喜欢小游的馊意,他带着点斥责的语气说道:“你他妈少自找麻烦好不好?干嘛要用强的?像她这么骚的女孩,还怕不能手到擒来吗?

也不会看看场面,连两个大奶子都肯让我们乱摸了,要带她上床还会有什么困难?”

小游不敢再吭声,不过轮到张椪嘀咕了:“早上大家只是吃她豆腐、找机会偷偷摸她几把,若真要把她脱光了玩,恐怕只有大鹰你一个人有机会而已,至于我们三个,她可能就会拒绝了。”

阿猪也赞成张椪的说法,所以他支持小游的建议,打算採用强暴的方式得到黛绿的身体,他用狠毒的口?说道:“等她一洗完澡出来,我们就把她抓上床去....。”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大鹰打断道:“你们怎么听不懂?煮熟的鸭子还怕牠飞了不成?何况像这么正点的女孩,用强的玩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女人就是要让她半推半就或心甘情愿的跟你作,这样玩起来才够味道、也才叫真正的享受!”

阿猪他们三个人都没再发言,反而是大鹰放缓了语气说道:“放心!如果她真的不让你们爽,到时候我会帮你们一起强姦她;这样总行了吧?”

大鹰这番话立即安定了军心,而他俨然就像个元帅般的训示着他的三个助理说:“等一下咱们看事办事,如果她不肯让你们一起上,那就由我拔头筹、打第一炮,然后我会找机会给你们接手。”

阿猪他们全都没有意见,倒是小游邪笑着说:“那我们三个要不要先来抽籤,决定一下先后次序呀?”

他这项提议马上得到其他两个人的赞同,不过他们不是抽籤、而是用猜拳决定次序。

我匍匐在沙发后面卷缩着身躯,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只能凭听觉判断他们已走向甬道尽头的卧室,但是我并不敢冒然现身,而是在等了几分钟以后,才悄悄地起身,但我并不敢在起居室里逗留,以免又陷入同样的危机,所以我迅速地推开起居室的侧门跑到阳台上,而整个二楼呈ㄇ字型全部相通的大阳台,除了几株比人高的大盆栽之外,就是一组摆在卧室左边窗台下,早已不堪使用的大型茶几。

我无声无息的走过另两间卧房以后,紧挨在卧室的第一根大柱子上,侧身从窗户观察着室内的情况,超过十五坪大的房间里,除了三叔那张颇具现代感的大床以外,就是已经被小游他们三个人盘据住的休閒沙发组,因为两个大衣橱都是美式的到顶设计,所以整个房间看起来极为清爽俐落,而这时黛绿正好从浴室走出来,她赤脚走在米色的地毯上,身上只披着洁白的短浴袍,那头波浪状的长髮似乎还没完全吹乾,她边走边问道:“小米呢?她不是说好等我洗完澡要帮我梳个新髮型的?”

我看不到大鹰、却听见他的声音说道:“刚才老闆打手机叫她赶去处理急件,所以先公司了。”

而这时黛绿已走到床边说:“小米走了?那下午还拍不拍?”

我望着相隔不到六尺远,身上只披着那件勉强只能盖住她香臀的短浴袍,斜敞的领口也双峰半裸的黛绿,心里真是既骄傲又不捨,因为完全未施脂粉的黛绿,那唇红齿白的娇艳模样依然显得性感无比、楚楚动人,尤其是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亭亭玉立的站在床边,简直就是要引人犯罪。

这次大鹰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一边走向黛绿、一边指着小游他们说:“当然要拍!妳看,张椪都把性感内衣按颜色排列好了,怎么会不拍?”

黛绿似乎有点吃惊的说道:“哇!怎么这么多套?那要拍到什么时候啊?”

我循着她看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在衣橱的横杆上用塑胶模型挂满了各种颜色的性感内衣,其中又以黑色系列最多,但不管是何种颜色,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色,那就是料子用的极少、而且全都是半透明的!我看着那至少有两打以上的蕾丝花边薄纱内衣,总觉得它们像是摆在情趣商店里贩卖的东西。

阿猪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如果现在就开始拍,四点以前应该可以拍完。”

但黛绿可不想听他的,只见她双手高举、作势伸了个懒腰说:“饶了我吧!

各位摄影大师,你们至少也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说罢她便整个人往大床上一摔,摆明了要先小憩一番再说,只是她这率性的一摔,不但弄得整张床垫震盪不已、连带使她的娇躯也摇盪起来,那巍峨弹跳的双峰加上翻扬而起的袍角,霎时交织成了一幕最为诱惑人心的性感画面,我的裤裆开始鼓胀起来,而大鹰也立刻坐到了床边说:“也好,妳先休息一下,顺便喝点果汁,免得饿坏肚子。”

我知道黛绿几乎是不吃午餐的,为了保持动人的身材,她通常是以下午茶取代午餐,但现在她却已经坐起身来接过小游递给她的那杯柳橙汁,而且一口气便喝掉了大半杯,然后她转身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好了,我要先躺下来休息一下,早上拍那么久,弄得我都有点腰酸背痛了。”

一听黛绿这么说,大鹰马上凑到她背后说道:“来,我帮妳按摩、按摩,保证妳很快就恢复疲劳、精神倍。”

他也不管黛绿答不答应,两手按住她的肩头便开始指压起来,而原本正想往后躺下的黛绿,这一来整个上半身便差点倾倒在他怀裡,虽然黛绿一发现自己就将跌入大鹰怀裡时曾经想挣扎起身,但大鹰已趁势一搂,使黛绿斜躺在他的左臂弯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黛绿的浴袍左肩滑落到了臂膀上,她那大幅度鬆开来的领口,马上令她的双峰形同半裸的暴露出来,如果由我的角度看过去,连她的左边奶头都能够瞧得清清楚楚。

不过黛绿并未发觉自己的胸前已门户大开,她只是倒悬着螓首吃吃笑道:“讨厌,大鹰,你就是不肯让我休息对不对?”

大鹰用力的把她拥入怀裡,然后一边把右手放在她的腰部、一边低头凝视着她说:“对!我今天就是要让妳累到走不动为止,而且要累到妳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黛绿的脸颊似乎已经红了起来,只见她侧转着娇躯、把脸藏进大鹰的肩胛后面低啐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意?我警告你喔──你绝对不可以欺负我!



黛绿嘴里虽然那么说,但那付任人宰割的羞赧模样,摆明了就是在等大鹰欺负她,而大鹰这时也放胆的将她放平在床上,同时还将她的娇躯旋正,变成一幕玉体横陈在床中央的撩人镜头,接着大鹰便俯身下去吻舐着她的粉颈说:“傻ㄚ头!我疼妳都来不及了,怎么捨得欺负妳呢?”

我可以清楚看到大鹰的舌头从黛绿的脖子一路往上舔到脸颊,然后再往舔向她的樱唇,黛绿娇躯微微不安的蠕动着,双手也作势想推开他,但是执拗的大鹰以泰山压顶之势,硬是吻上了她的檀口,只听黛绿闷哼一声、浑身一颤之后,便摇摆着螓首像是要逃避大鹰贪婪的舌头,然而只不过是在旋踵之间,她却又双手抱着大鹰,火辣辣地和他热吻起来。

大鹰的右手已经探进她敞开的浴袍内,痛快地把玩她高耸的乳房,而黛绿只是紧紧夹住她修长而不安的双腿,不但丝毫没有抗拒、而且对此起彼落的闪光灯竟然也似浑然不觉,任凭小游他们围到床边,尽情的猎取各种不同角度的镜头。

黛绿的脚尖正对着我这边的窗户,所以我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大腿根处,虽然有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浴袍盖住她的下体,但我知道她的禁笃定也是一片真空,没有设下任何的防御。

这时大鹰已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他的脑袋忙碌地左鑽右探,右手也开始来爱抚着黛绿雪白、光滑的大腿,直把黛绿逗弄的是哼哼唧唧,慢慢屈曲起来的左大腿使浴袍的下襬滑褪到腰上,而大鹰的魔爪随即抚上了她裸裎的香臀,那下流的手掌在摸了片刻以后,勐地又往黛绿的股间鑽了进去,就在整隻手掌都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只见黛绿抬高下巴、阖着眼帘,嘴里轻轻『啊....』了一声,但却连续挺耸了好几下香臀。

我料想大鹰的手指头已经抠入黛绿的秘洞里,因为黛绿那蹙眉哼哦的闷绝表情,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只是我从来不敢如此粗鲁的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大鹰这傢伙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不但急燥的胡乱挖掘黛绿的小嫩穴,而且那隻湿了好几根手指的魔爪才一伸出来,便又粗暴地用力扯开黛绿的浴袍腰带,那原本就繫得不是很紧的大蝴蝶结,立即一鬆而开,而失去束缚的雪白浴袍马上敞了开来,霎时黛绿那凹凸有致、丰满玲珑的惹火身材,便白晃晃的裸裎出来,但是在那一遍冲击人心的晰白当中,却有着一丛更加令我目眩神迷的黑影映入眼帘,如果不是我赶紧摀住自己的嘴巴,我一定会忘情地呼叫起来,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妖媚而充满诱惑的耻毛带,原来,隔岸观火竟然比自己操刀还更刺激了好几倍!大鹰的嘴唇开始沿着乳房往小腹一路舔下去,而知道自己已迹近全裸的黛绿,终于在大鹰呧舐着她肚脐的时候,睁开了她痴迷的双眸喘息道:“噢....大鹰....你要适可而止....我就快要当别人的新娘了呀....。



但是大鹰根本充耳不闻,他继续往下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而就在他的嘴巴陷入那丛漂亮的阴毛里面时,黛绿全身像痉挛般的颤抖起来,她一手推拒着大鹰的脑袋、一手使劲捲握着床单,嘴里则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嘎声哼道:“喔..啊....不要!....不能再来了....唉....大鹰....真的不行啦....噢..啊....上帝....你这样....叫我怎么对得起他嘛?”

我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黛绿竟然还会记得我的存在,只是业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大鹰,又怎么可能因此放过她呢?大鹰依旧闷不吭声的埋头苦干,而紧夹着大腿的黛绿,一下子是勐烈的弓身而起,然后又扭转着娇躯倾倒下去,一下子则是哼哼唧唧的磨擦着双腿,一双柔荑也胡乱地拉扯着每一样她能抓得到的东西,那种骚痒难耐的苦闷神色,让人看了虽然淫慾勃发、却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知道黛绿可能撑不了多久,因为从她那不停打颤与越来越恍惚的眼神看来,大鹰的舌尖一定已经舔到了她的阴唇,儘管她拼命夹住双腿,但我明白只要男人锲而不捨,女人的秘穴上端早晚都会沦陷,而一旦阴道的顶端遭到舌头的挑逗与滋润,无论是多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终究还是难逃被大肆侵袭的命运。

果然,我才刚臆测完一会儿,黛绿便开始辗转着身子嘶叫道:“啊....噢....不、不管了....喔..大鹰....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给你....就是了....呼..呼..但是....你快叫他们都....出去....噢..啊....快点!..人家又不是....妓女....怎么..可以....作给....他们看呀?”

这次大鹰总算停了下来,他抬头望着黛绿说:“要小游他们出去可以,不过妳得乖乖的先让他们拍几个镜头,要不然我就让他们留下来全程欣赏,知道吗?”

满脸通红的黛绿,羞惭地看了小游他们一眼以后,依然还是气喘嘘嘘的说道:“是....要....拍什么....镜头....?”

大鹰并未直接答她的问题,而是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道:“现在先把妳的大腿张开。”

黛绿毫无争辩的张开了双腿,但大鹰并不满意,他喝斥道:“再张开一点!

儘量打开大腿就对了。”

不管黛绿是多么开放或淫荡,面临这样的场面,她终究也只能一边缓缓地张开修长的双腿、一边面红耳赤、羞人答答的转头望向窗外,根本就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脸。

已经呈6度角张开的那双迷人玉腿,让整个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那湿煳煳的阴毛和湿淋淋的整颗水蜜桃,简直叫人怀疑黛绿早就爆发过高潮。

但是大鹰并不满意,他再次命令道:“把双脚举高、然后儘量张开!”

黛绿顺从地将双腿高举向空,同时还努力的把双腿张得更开,这个淫秽的姿势使她的阴户呈现的更加彻底,而大鹰似乎也感到满意,他微侧着身躯,看着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肉缝好一会儿之后,接着便双手一伸,竟然像是在剥橘子般的将黛绿的两片大阴唇翻了开来。

整个粉嫩多汁的秘穴瞬间全暴露了出来,除了惹人怜爱的大小阴唇彻底曝光以外,就连那最不敢见人的妖豔秘穴,此刻也露出了一个大约五元铜那般大的小肉洞,只听大鹰高声讚赏道:“好美的一个小浪屄!”

他话都还没说完,镁光灯已经开始接二连三的闪亮起来,而黛绿这时才像忽然惊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一群男人钜细靡遗的欣赏着,只见她羞涩不堪的用双手掩住通红的娇靥,而那高举向天的修长双腿,似乎想放下来却又不敢,不过她那激烈起伏的硕大双峰、以及那对怒凸着的小奶头,正活生生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无比亢奋。

大鹰估量着小游他们已拍够这个镜头,便告诉黛绿说:“不要用手遮住脸,把妳的双手放到奶子上自己摸奶头!”

黛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巧地听从大鹰的指示,将两手交叉在自己胸前,然后便开始搓捻和逗弄着自己的奶头,这时大鹰则改用左手去撑开黛绿的阴唇,然后再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去抽插和挖掘那个小肉洞,涔涔的淫水声伴随着黛绿的轻哼漫吟响了起来,而小游他们则忙碌的捕捉着黛绿那既苦闷又不时泛出微笑的甘美容颜。

但是大鹰的游戏才刚开始而已,他一边用双手捧住黛绿的雪臀、一边恶狠狠的命令她说:“换妳来扒开自己的阴唇!”

黛绿半眯着眼睛、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她哼着奇怪的声音,在环顾了眼前的四个男性一眼之后,两手还是向自己的下体滑了过去,当她怯怯地拨开自己的阴唇时,不但被双臂所夹的双峰挺耸得更高,嘴里也嚅诺的喟叹道:“唉....我这样让你们拍照....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呵呵....。”

大鹰听到她这么说,竟然还调侃她道:“我用这些照片帮妳出本专辑好了,嘿嘿....保证妳会一砲而红!”

说完他整张脸便贴向黛绿的阴户,只见黛绿颤抖着凌空的双腿,俏脸一偏,嘴里再次咿咿呜呜的浪吟起来,看她那付忍不住就要尖叫出来的表情,我想大鹰一定把她舔得很刺激、也很舒服,不过因为我只能看到大鹰那动来动去的后脑勺,所以无法确定他是否有用舌尖在肏她,但是拿着摄影器材的那三个傢伙,不但他们的脑袋越来越凑近黛绿的身体,阿猪甚至于已经隔着裤裆在帮自己手淫,而小游和张椪的裤裆也是鼓胀胀的,脸上充满了垂涎三尺的色魔表情。

答桉其实已昭然若揭,尤其在黛绿忽然用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腿弯,使她的双腿不仅张得更开、同时也朝她的身体反折过去时,那越抬越高的雪白屁股,迫使大鹰必须掀高身躯,才能使他的舌头与黛绿的小嫩穴保持亦步亦趋、形影不离的热络关係,但也因为这个小小的变化,终于让我惊鸿一瞥的看到了大鹰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尖,迅速地进出于小肉洞的情形。

大鹰的脑袋上下、来的不断移动,我猜他是用整片舌头在刷涮黛绿的整个秘洞,而且他的双手也绕过黛绿打颤的雪臀,用力摧残着那对结实坚挺的乳峰,开始大声呻吟出来的黛绿,饥渴地轩昂着她的螓首,那甩荡的髮撮和凄迷的眼光,马上又被小游收录到镜头里。

而我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轻轻抚慰着自己拼命想冲出裤裆的僵硬龟头,不过我的眼睛照旧紧盯着室内的一举一动,深怕遗漏掉任何一个的画面,因为,我美丽动人的未婚妻,正在被一群男人玩弄着连我都还没享受过的性游戏。

黛绿的喉间发出了浓浊的呼吸声,她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身体像打摆子般的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带着哭音的呻吟嘶叫道:“喔─啊──大鹰....我..不行了!....噢....求求你....快叫他们出去....哎呀....喔....涨死我了!....你爱怎么玩....我都答应你....但是....你一定要叫他们....先出去..。”

大鹰停止舔屄的动作,他抬起头来揶揄着黛绿说:“怎么?妳不是喜欢被人干穴时旁边有观众吗?”

“哪....哪有..呀?”

黛绿脸红气喘的望着大鹰说:“你不要故意....这样整人家....人家都愿意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大鹰忽然倏地站了起来,他一面开始脱衣服、一面邪气的看着黛绿说:“很简单,我只要妳乖乖的跟我们玩大锅肏就好。”

我原以为到了这个地步,黛绿会半推半就的接受这项下流的需,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已经紧紧併拢着双腿的黛绿,听见大鹰如此荒唐的要求以后,竟然立即寒着俏脸坐到了床边说:“如果你不叫他们出去,那就换我走人!”

大鹰似乎和我一样颇为意外,他睁大眼睛凝视了黛绿片刻,然后便和小游他们面面相觑,四个男人全都露出一付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大概没料到已经煮熟的鸭子竟然还想飞走。

然而黛绿并非在装模作样,她一见大鹰没有反应,马上跳下床想要穿衣走人,大鹰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向小游他们使了个眼色说:“你们先去楼下逛逛。”

说完他便转身拦住黛绿说:“好了,他们全都出去了,现在妳总该没话说了吧?”

黛绿瞋视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双手环胸的坐床上说:“你还不去把门锁好?”

大鹰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走向房门那边,不过从我藏身的地方并无法看到他的动向,所以我把眼光全贯注在已经把浴袍脱掉的黛绿身上,她曲着腿、双手抱膝,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房门那边,而我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赤裸裸地坐在那边,姣美而豔光四射的脸蛋以及那无可挑剔的惹火身材,连我看了都想冲进去参加姦淫她的行列,只是,我心裡也有些纳闷,为什么刚才黛绿会那么坚持要小游他们离开?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未曾抗议他们的存在、也没有闪避过他们的镜头,但却在最后一刻时才展露出她女性应有的矜持?然而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黛绿不肯任凭大鹰摆佈的刚烈表现,还是让我暗自在心裡为她喝采,毕竟,我的黛绿虽然淫荡且风流,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得到她的。

当大鹰再度冒出来时,竟然也是光熘熘的浑身赤裸,他毛茸茸的躯干看起来相当精壮结实,而在黑压压的小腹下,露出一个异常显眼的粉红色大龟头,随着他走动的脚步,那大龟头还劲力十足的上下震盪着,黛绿的眼光和我一样都聚焦在那上面,她睁大眼睛一直盯着看,似乎也想看清楚它到底有多长。

大鹰看到黛绿那付惊讶中带着点欣喜的淫荡表情,不禁得意洋洋跳到床上俯瞰着她说:“怎么样?够不够大?有看头吧!?”

黛绿望着他怒气冲冲的大龟头,竟然像是有些畏惧的跪立起来说:“喔,你的东西好大....看起来好凶的样子....。”

“嘿嘿....”

大鹰淫笑道:“喜欢吗?别人的是小鸟,我的可是隻大老鹰喔!哈哈....。”

黛绿仰望着他说:“原来你的绰号代表的是这个。”

大鹰双手插腰,以一付君临天下的姿势将大龟头对准黛绿说:“对!大鹰就是大鸟、大鸟就是我这根大屌!现在,妳要我直接上、还是妳要用嘴巴先嚐嚐味道?”

满脸红云的黛绿,先是瞧了瞧那一截露出在阴毛丛中的大肉棒,然后她一边挪动身体让自己正对着大鹰的下体、一边又抬头仰视着大鹰说:“你这个人....好粗鲁!讲话都不修饰....一点都不尊重人家。”

“哈哈哈....”

大鹰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接着他屁股一挺,使大龟头更加靠近黛绿的脸庞说:“我只是喜欢直接一点,能玩就玩、想干就干!大家乾脆一点,既不必浪费时间兜圈子,玩起来也痛快淋漓,既然说是人生苦短,当然就该即时行乐囉。”

黛绿瞠视了他一眼说:“你这个人真的好坏....而且胆子好大....。”

说着她已悄悄凑近大鹰的跟前,同时双手一伸便握住那根硬挺向上的大肉棒,但可能是距离还不足的关係,她的双膝又往前挪移了一、两寸,而大鹰低头看着她的每一个举动说:“如果我不坏,现在妳会肯帮我吹吗?再说如果我胆子太小,能有机会跟妳上床吗?”

黛绿羞赧的白了他一眼说:“算了,不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明白。”

大鹰看着轻轻在帮他打着手枪的黛绿说:“我怎么会不明白?妳就是指刚才我说要跟妳玩大锅肏那件事,对不对?”

黛绿再次仰望着他说:“知道就好....也没问人家愿不愿意....第一次就要把人家当性玩具....。”

望着黛绿那有些幽怨的表情,大鹰似乎略显惭愧的说道:“其实....我是看妳这么开放,所以我以为妳既然肯让我干,就应该会接受小游他们。”

但黛绿一听他这么说,反而更加埋怨起来:“你看,你就是这样不会尊重女孩子!....我愿意给你,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但是....我又不喜欢他们。”

不过大鹰这傢伙反应也不错,他用右手爱抚着黛绿的头顶说:“傻ㄚ头,谁要妳不先告诉我妳喜欢我?要不然我怎捨得让妳被大伙轮....呵呵..说!

说妳为什么喜欢我?又喜欢我什么?”

黛绿一不留神说出心里的秘密,这下子她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说:“讨厌....不知道啦....。”

但话才说完,她却又轻咬着下唇思考了片刻说:“唉,反正就是喜欢你坏坏的....胆子又好大....敢偷摸人家....都知道我就要嫁人了....还一直诱惑人家....。”

她边说边用力套弄着大鹰的命根子,逗得大鹰满脸兴奋的低呼道:“喔....真爽!我就是喜欢妳这股骚劲....信不信?我第一眼看到妳时就知道妳一定是个浪蹄子!”

黛绿仰头瞪着大鹰娇嗔道:“又来了!什么浪蹄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呵呵....”

大鹰忽地莞尔一笑说:“对,是我说错了,应该说妳是──超级美丽的浪蹄子才正确!”

“你喔──”

黛绿意味深长的瞟视着他说:“真是个标准的大坏蛋!”

黛绿一面说、一面狠狠地加大套弄的距离,其实她是趁机在撞击大鹰的鸟蛋以示抗议,而大鹰可能也着着实实挨了好几下,只见他忽然缩着屁股,庛牙咧嘴的嚷道:“轻一点!....妳再这么用力,我就叫小游他们进来玩大锅肏!”

一听大鹰又提出那个馊意,黛绿马上满脸委屈的说道:“不可以那样....我只跟你一个人作,你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

说着她双手握住那根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长、微微往上弯曲的大肉棒,在将它扳平、并且对准她自己的嘴巴以后,接着她脸蛋往前一凑,便开始亲吻起那个硕大的龟头,起初她只是用双唇轻巧的左碰右触,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她便伸出舌尖去舔舐整个大龟头,而随着她的舌头越露越大片、舔舐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以后,大鹰终于发出了舒爽的呻哦。

看到大鹰那付痛快的表情,黛绿忽然停止动作问道:“我这样帮你舔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正在仰头闭目专心享受美女口舌奉侍的大鹰,不晓得黛绿为什么要突然停止舔舐,他头一低,有点愠怒的喝斥道:“不要停,快点继续舔!”

黛绿似有若无的“嗯”

了一声以后,便一边抬头凝视着大鹰、一边用舌尖呧在马眼上面,然后她眼帘一垂,开始沿着马眼往龟头的下方舔去,到了的崚沟部份时,她先是左右来的舔了好几次,接着才将大龟头底部的崚线全部都舔了一遍。

我看着跪在床上的黛绿双手捧握着大鹰的生殖器,同时她溼润而灵活的舌尖还贪婪无比地左舔右舐,那淫荡的模样就宛如她正在膜拜性魔一般,而她那种媚眼含春、嘴角带笑的舔屌表情,更是叫我看得既心疼又嫉妒,只是,另外一股更诡谲的刺激感压制了这一切,我掏出自己怒不可遏的胯下之物,开始一边手淫、一边期待着自己的未婚妻会有更无耻的表现。

黛绿脸上浮现一抹羞怯而淫猥的笑容,她再度抬头打量了大鹰一眼,然后才檀口一张,将大半个龟头含入嘴里,但也许是大鹰的龟头实在体积太大,黛绿在努力吸啜了好几次之后,才终于把整个大龟头勉强吃进去,不过她并未吞吐起来,而是静静地好像只是含着它不动,因为从黛绿略微凹陷的脸颊看来,她的舌头似乎没有任何的动作。

然而大鹰发颤的躯干和不时发出的怪叫声,却让黛绿的动作洩了底,虽然看不到她是怎么款待大龟头的,但是从大鹰那开始乱动起来的下半身,我知道黛绿的舌头肯定未曾閒着,而且她恐怕不仅是用舌头在袭击大龟头而已,我想,她应该连两排贝齿都运用了上去。

大鹰仰头闭目的“噢....喔....”

叫个不停,他不断的踮起脚尖,彷彿像是随时都会跌倒,终于他那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迫使他将双手扶在黛绿的头顶,然后他便跟黛绿说道:“宝贝,把妳的嘴巴张大一点,我要把妳干成深喉咙。”

黛绿困难的仰望着他,脸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便鬆开握着大肉棒的双手,改为去扶着大鹰的双腿,而这个摆明了要让男人冲肏嘴巴的预备姿势,立刻使大鹰的精神益发抖擞,他捧住黛绿的脸蛋,开始大马金刀的顶刺起来,我注意到黛绿的眉头马上一皱,而且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但大鹰并不管她有何反应,只是一迳地开始蛮干。

强而有力的顶肏让黛绿很难招架,刚开始时黛绿好像还可以控制大龟头顶入的深度,但才一分钟左右,她便牙门一鬆,任凭大肉棒长躯直入、左冲右突,只见她有时被干的腮帮子鼓鼓的、有时则被顶的“哦哦哦哦”

地不断乾呕,而大鹰那雄壮有力的肉棒也越来越湿,最后连黛绿的鼻尖都已经埋进他毛茸茸的阴毛丛里,他还是意犹未尽的紧紧压住黛绿的后脑勺,好像没有一举干穿黛绿的咽喉就不肯罢休似的。

其实以目前的姿势和角度,大鹰几乎是不可能达成心愿的,一来因为他的东西既粗又长、二则因为黛绿可能也真的承受不了,所以他想全根尽入,把黛绿搞成深喉咙的愿望便很难实现,而他在狠毒的强攻了几次都失败以后,似乎也发觉那并非是一蹴可及的事,只是,他虽然不再强求,但他才一拔出他湿淋淋的大肉棒,已经被他整得七荤八素的黛绿便立即仆倒在床上,她激烈的咳嗽令床垫都发出了震动,而她那扭曲的胴体和倒披着的长髮,刻划出一付饱受蹂躏的悽苦模样,并且大鹰还冷酷的睇视着她说:“起来躺好,老子要开始干妳的骚屄了!”

听到大鹰冰冷的声音,黛绿侧首仰望着他说:“你这个人....好残忍!

....也不让人家喘口气....休息一下....。”

但大鹰根本不甩她的抗议,他像对待性奴隶似的用脚轻踢着黛绿的乳房说:“他妈的,贱货!妳不是就喜欢这样吗?妳还装什么装?马上给我躺到这边来。



黛绿望了大鹰一眼,但是并没有吭声,然后便朝着大鹰所指的床中央爬行过去,她那种欲言又止、逆来顺受的神情当真是楚楚可怜,看在我眼里更是既难过又不忍,只是,她一边甩盪着披挂在左肩上的长髮、一边像条母狗般在床上爬行的淫贱姿势,就像让我又喝了一大杯春药一般,不但整根老二胀得像要爆掉,更叫我既担心又亢奋的是──我内心深处竟然在企盼着大鹰会对黛绿做出更大的折磨与凌辱!黛绿惹火的胴体横亘在床中央,她不是顺着床头躺,而是脸朝着我、斜槓在床上,她屈着左腿,水汪汪的双眼望着大鹰说:“你像这样子玩过多少个准新娘了?”

大鹰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大分而开,一边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应道:“其实也不多,妳算是第七个新娘子,不过那些动来拍写真集的我倒是玩过不少,呵呵....喜欢上镜头的女人多半都很敢浪!”

说完他屁股一挺、毛茸茸的身体往前一倾,毫无预警地便肏进了黛绿的下体,我只听到黛绿长哼了一声,然后大鹰的躯干便整个压到她的身上,在大鹰开始抽动以前,黛绿已经动的抱住他低呼着说:“噢....真的好大一支....肥肥壮壮的....喔....把人家塞的好满!”

我无法看清大鹰的肉棒到底顶进多深,只能约略的猜测他大概第一下便狠狠地插入了一半的长度,否则黛绿不会马上就有那种反应,而大鹰可能对他的胯下之物具有相当的信心,所以他一面使劲的冲撞起来、一面盯视着黛绿说道:“真正爽的还在后面呢!小骚屄,妳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浪给我欣赏吧!”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的时间,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后,他们俩便彷彿乾柴碰上烈火,不但是大鹰骠悍无比的快速驰骋起来、就连黛绿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的四肢交缠在大鹰身上,他们俩一个是威风八面的攻城掠阵、一个则是嘤嘤嗯嗯的辗转呻吟,而黛绿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紧紧夹住大鹰的腰身,那霹哩啪啦的撞击声?杂着淫水涔涔的声音,谱成了一首极度挑逗人心的淫糜乐曲。

我看得口乾舌燥、全身宛如火烧,而黛绿则是被干得螓首乱摇、雪臀急?,她哼哼呜呜的迎着大鹰的狂冲勐插,那苦闷的表情和不断发出哀号的嘴巴,看起来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样,但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其实正是女人被抽肏得乐不可支的写照。

黛绿用发颤的声音哀求道:“噢....鹰..吻我....请你....快点吻我。”

但大鹰并未响应她的要求,他只是稍微放缓了动作,然后反而要求黛绿说:“想爽就好好的求我,浪穴,再叫亲热一点!....妈的,我不是叫妳要浪一点?”

星眸半掩、鬓髮散乱的黛绿,这时气喘嘘嘘的攀着大鹰的后颈说道:“啊....鹰....我的好哥哥....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说完她便动吻向大鹰,而大鹰也没再刁难她,立即低头和她热吻了起来,不过大鹰顶肏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面和黛绿吻得咿咿嗯嗯、一面还是奋力的挺动着屁股,从他那过度僵硬的大腿肌腱看来,他应该是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想用他的大龟头干破黛绿的子宫。

这幕至少历时三分钟的舌吻大戏,让床上那两付赤裸裸的躯体都冒出了汗珠,而他们俩的嘴唇才甫一分开,大鹰便马上跪立起来说道:“妳转过来趴好,我要从后面干妳。”

黛绿乖乖的爬起来趴跪在床中央,那四肢着地、蹶高着翘臀的模样,就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摇尾乞怜地等待着公狗的姦淫,由于这她是顺向跪着,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见大鹰扶着她的纤腰,缓缓地将他的大肉棒顶进她秘穴的景象,而黛绿那湿漉漉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所反射出来的水光,显得无比的淫荡与放浪,如果我不是赶紧放开自己的肉棒,可能当场就射了出来。

大鹰再度展开强悍的冲刺,他有时是跪着搞、有时是站起来俯身在黛绿背上肏,但不管他怎么玩,黛绿总是尽其所能的摇摆着雪臀去迎接他的大龟头,而大鹰这傢伙却越来越过份,他忽然一把扯住黛绿凌乱的长髮喝斥道:“说!小浪穴,老子这样玩妳爽不爽?干得妳舒不舒服?”

黛绿艰困地转头看着他说:“舒....舒..服。”

然而大鹰并不满意她的答,他用右手拍打着她的雪臀说:“讲大声一点!

我听不到....快说,妳被我干得舒不舒服?”

这次黛绿大口的喘着气说:“喔....舒服....哥....你把人家干得好爽....好舒服!”

听见这种答,大鹰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但随即他眼里又露出了残酷的凶光,他继续顶肏着黛绿的小嫩穴,不过却用右手的食指开始去戳刺黛绿的屁眼,当那紧密的菊蕾忽然遭受袭击,黛绿本能的想要缩身逃避,可是因为头髮被大鹰像拉马缰般的紧紧扯住,因此她根本无法闪躲,而黛绿的狼狈模样,似乎更加激发大鹰的淫兴,他不但硬生生地将整根食指插入乾燥的菊花穴里去搅拌,而且就在黛绿闷哼出声的同时,他又把中指也插进去胡乱挖掘,这种粗暴的举动使黛绿忍不住低呼道:“唉....不要这样....会痛呀....鹰....拜託....不要这样挖....噢....太乾了....好哥哥....你这样会弄伤人家的。”

黛绿的殷殷告饶,并未使大鹰兴起怜香惜玉之心,相反的,他还变本加厉的用力抽插着那两根手指头说:“他妈的!都已经不是原装的了,还在痛什么痛?

说!妳的屁股被多少人玩过了?妳的屁眼是被谁开苞的?”

大鹰变态而下流的问法,似乎让黛绿相当的不悦与反感,她在头望着大鹰时,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委屈表情,但是随即她又螓首一垂,然后便像被催眠似的供述道:“人家的后面....只给男朋友玩过....。”

但大鹰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男朋友?哪个男朋友?是妳未婚夫吗?”

黛绿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的应道:“不..不是被我未婚夫....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然而大鹰并不满意黛绿的答,他继续追问道:“哦,是吗?那妳未婚夫知不知道妳的屁眼已经被人开苞过?还有....嘿嘿....妳不止被一个男人干过屁眼吧?”

黛绿轻声的低喟道:“啊!....他不知道....我们还没有肛交过....我未婚夫很尊重我....他一直对我很好....。”

听到黛绿这么说,我心裡真的是非常感动,因为不管她再怎么淫荡风骚,她毕竟知道我是真心爱她的!只要她明白我对她的爱,无论她美妙的胴体曾经被多少男人享用过,我是绝对不会跟她计较的。

而大鹰这浑蛋却继续鄙夷着我的未婚妻说:“他对妳很好,所以妳就放心的到处让别的男人干是不是?呵呵....妳还真会帮他戴绿帽子!”

我很想冲进去一拳把大鹰的门牙打下来,妈的!竟然敢这样一边干着黛绿、一边还连我都取笑进去。

这时黛绿也跟他争辩着说:“不、没有....我才没有帮他戴绿帽子....我们还没结婚....等结婚以后....人家一定会全心全意当他的好妻子。”

“哦,是吗?”

大鹰使劲地往后拉扯着黛绿的头髮说:“我倒很怀疑妳婚后会不忙着到外面去偷汉子,嘿嘿....不过暂时不谈这个好了,现在,就让我先来走一趟妳的后门再说!哈哈....快点从实招来,我算是第几个干妳屁眼的男人?”

黛绿被他扯得整颗脑袋都掀了起来,她高抬着下巴,挤眉蹙眼、有些吃力的轻呼道:“唉....我....坦白告诉你好了....你是....第三个..。”

大鹰似乎对这个答桉感到相当满意,他鬆开黛绿的头髮,然后双手再度扶着她的腰肢狠狠地顶了几下说:“我就知道妳这大骚屄绝对不只让一个男人玩过屁股而已,呵呵....现在就换我来嚐嚐干妳屁眼的滋味!”

他一退出他的大肉棒,黛绿马上整个人仆倒在床上,而站在床上的大鹰挺着他湿淋淋的大肉棒,脸上神情似乎有些徬徨,这时候黛绿头望着他说:“你的东西这么大....如果没有润滑油,不能直接插人家后面....。”

黛绿话都还没说完,大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迅速地跳下床往浴室那边冲过去,然后像阵旋风般的又跳了床上,他手上拿着一瓶不晓得是沐浴精还是润肤乳的罐子说:“用这个的润滑效果应该也不错。”【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下~(16935字)

更&39;多&39;精&39;彩&39;小&39;说&39;尽&39;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39;小&39;说&39;站黛绿看着那绿色的罐子,脸上带着点埋怨的神色娇嗔道:“你喔──干坏事时反应倒是特别好。”

大鹰得意的笑着说:“要不然妳那有机会被我干得这么爽?”

说完他又拍了拍那罐子说:“还不赶快把屁股翘起来让哥哥帮妳涂上去?”

黛绿脸上再次露出了羞赧而腼腆的笑容,她的脑袋和胸部依然趴伏在床舖上,但那迷人而优美的香臀已逐渐蹶起在半空中,大鹰从罐子里倒出蓝色的半透明液体,开始涂抹在黛绿的菊蕾周围,当他把那黏稠的液体涂进菊花穴内时,黛绿打了个寒颤哼道:“噢....好冰喔....。”

大鹰将他那两根沾满蓝色液体的手指头,用力地在黛绿的肛门内抽插了几下以后,才抽出来帮自己的龟头也涂满那东西,然后他随手抛开罐子,开始一面用他的大龟头瞄准黛绿的屁眼、一面嘿嘿淫笑着说:“好漂亮的大屁股!呵呵....干起来一定很过瘾。”

他扶住黛绿的雪臀,以半立半跪的姿势,一下子便把他的大龟头整个刺进黛绿的肛门里,黛绿霎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她因痛苦而扭动的身躯,努力地想要逃离大鹰的掌握,但是大鹰的双手死命地掼压着她的腰与臀,使她根本无法挺起腰部,因此,黛绿就这样被大鹰残忍地闯入后门,几乎大肉棒只要多挺进一公分,她便蹙着眉头难过的往前爬行一寸,而这种亦步亦趋、紧迫盯人的干法,让黛绿一面不断的往床头爬去、一面哀哀求饶的悲鸣道:“噢..啊呀....喔....痛、痛呀!....鹰....真的好痛....喔....拜託....好哥哥....你的..小实在..太大了!....噢....啊....人家的肛门..快被你的大老二....撑裂了..哎唷...呜....求、求你....鹰....请你还是....放过人家的屁股吧....。”

但正干的津津有味的大鹰,怎么可能就此鸣金收兵,他不仅没给黛绿有稍微喘息的机会,而且还将露在外面大约三分之一长度的肉棒,一鼓作气的顶进黛绿的屁眼里,只见黛绿就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不但整个趴伏的身躯往前急窜而出、就连嘴里也发出哭声呐喊道:“啊、啊....痛死我了呀!”

黛绿的悽惨呼声,反而使大鹰的脸上浮现了更淫邪的笑容,他眼看黛绿的脑袋都已顶到床头,还故意使劲的抽插起来,他强悍地冲撞着黛绿的臀部,迫使黛绿的脑袋只能歪曲的挤着床头、而她的双手也无助地瘫软在床上,望着黛绿那种狼狈不堪的模样,大鹰竟然还揶揄着她说:“如何呀?婊子,这样干妳屁股舒不舒服?”

黛绿眼角噙着泪水,她拨了一下披散在她脸颊上的乱髮,幽幽的望着大鹰说道:“你干嘛这么狠?....是不是想活活把我玩死?”

大鹰嘿嘿淫笑道:“我怎捨得玩死妳?我只不过想让妳彻底享受一下肛交的美妙滋味而已,呵呵....来,这次我会温柔点。”

说罢他扶着黛绿的纤腰,不过并未退出他的大肉棒,两个人便一起退到床中央,然后他又再度长抽勐插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勐烈和粗暴,但我可以看到黛绿脸上依然带着悽苦的神色,我想若非黛绿的肛交经验不多、就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像大鹰这种大尺寸的肉棒开发过!我一边看着黛绿跪着让人玩屁股、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龟头,如果不是黛绿脸上露出那种我见犹怜的苦楚表情,我真的也很想骂她是婊子,不过,我想骂她婊子并不是因为她偷情,而是她的表现实在是有够淫贱!假设我是大鹰的话,我也不会轻易就放她干休。

也许是同一个姿势已经玩太久,大鹰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说:“妳躺下来,我要从正面肏妳屁眼。”

黛绿乖乖的躺下来,而且动张开双腿、高举向空,但大鹰跪到她跟前以后并未马上行动,而是把她旋最初横亘在床中央的位置,然后他才扶着她的双腿开始顶肏起来,然而正面攻击的体位似乎使黛绿更难承受,只听她吁吁呼呼的喘息道:“噢....这样好难受....鹰..我还是趴着让你从后面来好了。



儘管大鹰自己的动作也有些滞碍,但他却一意孤行的说道:“不用,我喜欢这样....喔....好紧....干起来比刚才更舒服!....肏....小骚屄....没想到妳连屁眼都会夹龟头....噢....真是爽!”

无可选择的黛绿,只好儘量扳开自己的双腿,任凭大鹰去狂抽勐插,痛快地摧残着她的菊花穴,但因为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只能从她的呻吟声去判断她到底是痛苦或快乐,不过从她有时大扳着自己的腿弯、有时又勐拉着自己脚尖的动作看来,我知道她已经逐渐陷入了肛交的快感中,那越抬越高的屁股、以及那越来越亢奋的哼呵声,促使大鹰更加狂暴的策马奔驰。

终于,干的如火如荼、汗流浃背的大鹰,勐地一把将黛绿的双腿往前一推,使她的双脚反折到她的脑门之上,而那整个悬荡在半空中的雪白屁股,开始让他以泰山压顶的伏地挺身姿势,直上直下的全力刺戮起来,那种全根尽入又全根尽出的抽插画面,看得我是两眼发直、龟头乱抖。

浑身肌肉都凝结成块状的大鹰,就像一台电动打桩机那样,既迅速又强烈的撞击着黛绿悬空的下体,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小腿的黛绿,嘴里也已开始发出唏唏嘘嘘的怪声,我想,顶多再过三分钟,他们俩就会一起达到高潮。

但是事情并非如我所料,就在我听着大鹰发出像水牛般的喘气声,准备帮他倒数计时的时候,却倏地听见黛绿惊叫着说:“哎呀!他们在偷看....鹰,你快停下来,小游他们在那边偷看呐!”

大鹰停止动作,抬头望了过去,我也循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在另外一边的窗户外,小游他们三个人的脑袋挤成一团,正从最上层的透明玻璃看着室内,我猜他们可能是挤在同一张马椅上,而且一定已经偷窥了很久,因为他们那种口水都快流出来的表情,绝对不是初来乍到的观众所应该有的。

黛绿轻推着大鹰的肩膀说:“你赶快下来啦,这样子人家好像在演小电影,糗死了。”

大鹰低头看了看她,然后便恶毒的低笑道:“既然这样,妳就继续扮演最佳女角吧。”

他话还没说完,便又开始抽肏起来,黛绿大概没料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一时之间似乎有些惊慌的抗拒道:“唉,你怎么这样?....你快停下来....唉..噢....羞死人了....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呀?”

但她根本无法撼动大鹰激烈动作中的躯体,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只能羞愧不已的摇摆着螓首抗议道:“啊....不行呐....你快叫他们走开....不要再看了呀!”

而大鹰只是喘息着持续顶肏着她说:“反正都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再让他们继续看又有什么关係?....而且我觉得有观众玩起来更刺激,呵呵....妳的小骚屄不是也流出更多的淫水了吗?哈哈....妳实在是有够浪的!”

黛绿像是被他看穿了秘密一般,忽然用双手掩住脸蛋娇嗔道:“哎呀!你这人....实在是坏透了!”

大鹰一看黛绿已经默许旁观者的存在,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屁眼说:“哈哈....要是男人不够坏,像妳这样的大淫妇怎么会有快乐呢?....呵呵,妳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对。”

黛绿依旧用双手摀住脸说:“唉,你这样....人家怎么敢再让你们拍婚纱照呀?真是羞死我了....要是被我未婚夫知道,他一定会把我休了。”

“没关係。”

大鹰卑鄙无耻的告诉她:“如果他真的不要妳,那妳就来当我的小老婆好了,哈哈....我保证每天都把妳干的乐不思蜀。”

黛绿双手环抱着大鹰的后颈,我听到她轻声的低喟道:“唉....你喔....根本就只是想玩弄我而已....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人家。”

这次大鹰没有应黛绿,他只是忽然急匆匆的起身跳下床去,然后坐到单人沙发上叫着黛绿说:“过来,婊子,我要妳用倒骑式让我干屁眼。”

黛绿转身俯卧在床上,她先是朝沙发上一柱擎天的大鹰看了一眼,接着又抬头看了看那三个观众,然后便下床走到大鹰跟前说:“你是不是一定要让他们三个在那边欣赏?”

大鹰也抬头直视着她说:“对,我就是喜欢有人看到我在肏妳,因为妳实在是个既美丽又淫荡的超级尤物!”

黛绿垂着眼帘静默了片刻以后说:“好,如果你真的喜欢作给他们看,那我就浪给他们欣赏,可是....你不能让他们进来玩我....。”

大鹰并未正面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妳想先帮我吹喇叭、还是要继续让我玩屁眼?”

黛绿缓慢地转身,然后张开修长的双腿跨立在大鹰併拢的大腿上方,接着她便往后面慢慢的蹲下去,而大鹰捧住她落下来的雪臀,引导她坐到他的大龟头上面,因为我看到的是侧面,所以无法确定她是否已经被顶入肛门,不过从黛绿摇摆着雪臀在调整角度、以及她随即闭眼轻哦的举动看来,大鹰的大龟头应该已经成功的顶入。

黛绿缓缓地坐下去、再轻轻地抬起屁股,如此周而复始的套弄了几次之后,便开始加快速度骑乘起来,有时她用单手支撑在沙发上、有时则用双手扶着大鹰的膝盖驰骋,尤其当大鹰抓住她的腰肢帮她上抛下掼以后,她的动作便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狂热,不但她那对豪乳弹荡的像两团翻滚的白肉球,就连她满头秀髮也被甩荡的凌乱不堪,而她那时而仰首轻呼、时而瞟视着小游他们低声呻吟的表情,不但显得无比淫猥、也充满了叫人难以抗拒的媚惑。

飢渴的骑乘业已变成激烈的上下跳动,黛绿那大幅度的掼压和挺耸,早就让大鹰的双手无法把持住她的柳腰,而她雪臀那种狂肆的前后滑动和左右扭摇法,甚至于使大鹰把玩着她乳房的双手都常常被滑开,到了后来,大鹰乾脆就斜倚在椅背上任凭黛绿去发飙,他两手四处爱抚着黛绿的肌肤,嘴里则呜呜噢噢的不停发出痛快的呻吟。

像隻发狂的牡兽般,黛绿一下子眼神迷离的望着小游他们、一下子又星眸半掩的头看着大鹰说:“喔....哥....你好狠....人家的屁股都快被你肏烂掉了....噢....呜....呼呼....羞死我了!....啊呀....哦呵....我的好哥哥....你那几个同事....看的人家好紧张、好刺激喔!....哎呀....嗯哼....噢....亲爱的..鹰....你千万别把人家....送给他们玩呀....。”

黛绿这种叫床法,不晓得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害怕被轮姦?只是她这一轮告白下来,别说小游、阿猪和张椪他们全都鬼叫了起来,就连大鹰也被她撩拨的大气直喘着说:“妈的!骚屄....妳摆明了就是想玩大锅肏,既然这么想被大干特干,不会自己叫他们进来吗?”

但黛绿并不承认大鹰的说法,她一边舔着下唇、一边媚眼如丝的斜睨着小游他们说:“哪、哪有啊....人家才不愿意给他们肏....人家只想让你一个人玩而已。”

我看到黛绿这番挑逗男人的手法,兴奋的差点把自己的鸟蛋捏破掉,而大鹰这时也整个人蹦了起来叫道:“啊....噢....妈的....喔..呜....老子来了!....噢....呼....别动..婊子....喔....真是爽呀!”

大鹰从后面紧紧的搂住黛绿,嘴巴也咬着黛绿的背嵴,除了他那一直在抖动的下半身,意味着他正在大量爆浆以外,跌坐在他怀裡的黛绿并未与他同时达到高潮,因为我清清楚楚的听到她正往后仰着头说:“喔....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人家还要....。”

窗外的阿猪第一个叫了起来:“开门让我进去,宝贝,我一定干到妳满意为止!”

小游和张椪听见阿猪抢着要接手,也开始叫嚷着要大鹰开门,但大鹰并不理会他们,他抱住往后仰躺在他怀裡的黛绿,两个人翻滚着在沙发上热吻起来,那种旁若无人的荒淫态度,让阿猪他们更加鼓譟,就在一片喧嚣中,那三颗挤成一团的人头已经从玻璃窗上消失,而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却可以听见他们杂沓的脚步声正在跑向卧室的房门。

『砰砰砰....』的敲门声急促的响起来,但大鹰依然慢条斯理的和黛绿舌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捧抱着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而这时依偎在他怀裡的黛绿,才像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挣扎起来,她踢动着双脚、春情荡漾的俏脸直往大鹰的颈脖磨蹭着说:“啊呀....不要啦....鹰....不能帮他们开门啦....唉....这样子不好....真的不能呀....。



儘管黛绿的声音里确实带着点娇羞和惊慌,但她那种欲拒还迎、毫不坚持的神态,任谁都可以分辨出她心里真正的渴望,所以大鹰根本管她的抗议,他兀自怪笑着说:“妳不是还想要吗?那还客气什么?”

他这一说,使黛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见她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胴体想要挣脱大鹰的怀抱,但大鹰反而大步的跨向房门那边,就在他们俩的背影刚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之际,我便又听到黛绿用焦虑的声音说道:“啊....不行呐....我要是让你们这样....我要怎么当别人的新娘呀?....唉....不要啊....鹰....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不论黛绿是否真心想要拒绝,但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容许她临阵脱逃,我只听到黛绿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一阵轰然大响,接着便看到她狼狈不堪的跑床上,而在大鹰的哈哈大笑声中,三个赤条条的男人也出现了,他们一人一边的围在床缘,已经准备爬上床去。

黛绿双手护着胸膛,整个人瑟缩在床头,她望着那三个怒挺着生殖器的男人说道:“你们....不要过来....请你们冷静一点....这是....不可以的....。”

谁知她连话都还没说完,小游他们三个人便一起扑向她,黛绿大概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急躁,当场吓得尖叫起来:“不要呀....不能这样....。”

然而她暴冲而起的身体才刚跨出一步,立即被小游和阿猪一左一右的拦腰抱住,黛绿惊呼着挣扎起来,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动踢打,在三个慾火攻心的男人联手之下,不到十秒钟她便被压倒在床上,小游跪到她的头顶上手脚并用地压制住她的双手,而阿猪迫不及待地一把便抓住她的乳房勐捏,至于张椪则抓着她的脚踝想要扳开她的双腿,但黛绿终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只见她双脚勐地一蹬,张椪竟然被她踹了个四脚朝天、硬生生的跌到床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一击,让室内倏地安静了下来,就连黛绿自己也有些吃惊的仰头说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受伤?”

张椪有些狼狈的爬起来,他恶狠狠地望着黛绿说:“他妈的!敢踹我,看我今天怎么玩烂妳的小骚屄。”

说完他便再度爬上床去,但他那满脸忿忿不平的神色,让黛绿紧张的曲着双腿说:“哎呀....你别吓我....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踢你的。”

不过已经吃过一次瘪的张椪,这可就当真不客气了,他一上床便抱住黛绿併拢的双膝,虽然黛绿马上挣扎起来,但张椪这次却一口咬住她的左大腿,可能是他的牙齿太过于尖锐,只听黛绿轻呼一声,然后整个人便打起冷颤,接着她又带着笑音嚷道:“啊呀....喔....你怎么用咬的?....哎唷....呜....你咬人家大腿干嘛呀?”

然而张椪并不理她,只是一迳地又咬又舔,逐渐地向着她的鼠蹊部咬过去,而阿猪也一手搓揉着她的大波、一边低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这招分进击、双管齐下的攻击,立刻使黛绿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喊道:“啊....痒死我了!....你们不要再..咬了....哈哈....噢....别、别再咬了....哎呀....喔....你的牙齿....不要磨嘛!”

看见黛绿这种哭笑不得的痴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大鹰,忽然轻轻拍着手说:“这就对了!我不是早跟你们说过,咱们这位准新娘一定很喜欢让男人舔她的骚屄,嘿嘿....我很少会看走眼的,小张,你就赶快帮她好好的舔舔屄、咬咬穴,我猜咱们的大美人很快就会答应让你们大锅肏的!呵呵....她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大骚屄喔。”

听到大鹰这一番说词,张椪头朝他眨了眨眼说:“知道了,老大,薑果然还是老的辣。”

说罢他的脑袋便直往黛绿的大腿根处鑽去,起初黛绿还可以扭转着下半身闪躲和抗拒,但在小游握着他的肉棒加入战场以后,黛绿便开始显得左绌右拙,节节败退下来,因为小游那个在她嘴巴上乱顶乱磨的龟头,整的她是焦头烂额,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应付才是,她只能拚命的转动着馡红的脸蛋,避免稍一迟缓便被小游肏进嘴巴。

然而阿猪对她傲人双峰的侵袭,也是越来越热烈,再加上黛绿自己敏感而依然飢渴着的肉体,终于使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之馀,开始像梦呓般的喟叹道:“噢....啊..不要啊....不行了....喔....你们快停止....唉....喔..完了....我真的不行了!”

随着她越来越弱的声音,她的身体也缓缓鬆弛了下来,修长的双腿已经被张椪打开,而她静止不动的脑袋,也立即让小游的龟头,如愿以偿的磨擦着她的贝齿和双唇,而痛快地舔着奶头的阿猪,这时还伸手帮张椪把黛绿的大腿完全扳开,就在张椪把嘴贴上我未婚妻下体的前一秒钟,我看到了她湿漉漉的小嫩穴和延流着白色精液的菊蕾。

但张椪并不在乎大鹰的残留物,他毫不忌讳的当场便『滋滋啵啵』的吃起黛绿的水蜜桃,虽然我只能看到他鑽来动去的脑袋,不过看他那种急切而贪婪的模样,应该是在忙着吞嚥黛绿的蜜汁。

而就在这个时候,黛绿发出了一声荡人心絃的长哼,她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鼻樑上的肉棒,然后便轻声的呢喃道:“唉....完了....我终于还是被你们一起上了....。”

话一说完,她便认命似的螓首一偏,动亲吻起小游的龟头,当小游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时,她又伸出舌尖轻巧地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她才一边幽幽地仰望着小游、一边缓慢地把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吮。

小游爽得连屁股都颠了起来,他兴奋的盯视着黛绿说:“噢....美人....对..就是这样吸....这样舔....喔..宝贝....妳真会吹!”

我看着正在帮小游吹喇叭的黛绿,心裡竟然没来由的兴起一阵醋意,虽然刚才我也妒嫉过大鹰,但却不是此刻这种酸熘熘的感觉,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这种不同的心境?阿猪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推着张椪的肩膀说:“喂,兄,换我了。”

张椪倒是没有恋栈,马上和阿猪交换好位置,他细心把玩和欣赏着黛绿的双乳说:“妳真美!宝贝....不但脸蛋漂亮、奶子又大又圆、连鸡巴都比别的女人美!呵呵....能干到妳这种好货色,也算我祖上有德了。”

说完他便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尽情的吻舐起来,不过下方的阿猪就比较忙碌了,因为他不但用嘴巴在帮黛绿口交,而且连手都用上了,我只知道他在那边乱捅乱挖,却看不到他到底是在虐待黛绿的秘穴还是肛门。

大鹰拿着摄影机在床边晃来晃去的录影,他那刚射过精的肉棒似乎又已经有些膨胀,那毛扎扎的身体和那根晃来荡去的东西,我是越看越有气,如果不是这个络腮鬍的傢伙,我的黛绿怎么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小游不再安于享受黛绿的口舌俸侍,他开始挺耸着屁股,缓慢但却用力地顶肏黛绿的嘴巴,那根不会超过四寸长的小肉棒,轻鬆进出在黛绿性感的双唇之间,而且他才抽插没几下,便整根塞入黛绿嘴里,而黛绿也从容吞吐着他那根看起来硬度不错的小东西,完全没有被干成深喉咙的痛苦表情。

黛绿的双腿越张越开,因为阿猪的头、手动作都愈来愈大,他让歪斜着俏脸的黛绿,水汪汪的眼睛一片迷濛、鼻子里也发出了急促的哼声,接着就在小游一个长抽勐插之下,黛绿的喉间终于也冒出了难过的呜咽之声,而就在这个时候,身材高大魁梧的阿猪已然不能再忍下去,他勐地跪了起来,然后架着黛绿的双脚,像恶虎扑羊般的压了上去,在他迫不及待肏进黛绿的小嫩穴那一瞬间,我瞥见了他那根粗粗壮壮,但长度却只和小游差不多的肥硕肉棒,如果我没看错,他那个扁平状的大龟头活脱脱就像朵巴西大磨菰。

阿猪一开始抱着黛绿的大腿勐干,张椪只好暂时放弃吸吮奶头,他起身跪到黛绿的左脸边,要求和小游一起让黛绿舔龟头,儘管小游有些不愿意,但黛绿已动转头含住张椪的龟头,所以小游只好移位到她的脑袋右边,一边伸手摸弄着她的大奶子、一边等着再分一杯羹。

双臂不再受到压制的黛绿,马上一手抓住一根肉棒,她有时一手打枪、一手拉着另一根细舔轻含,但有时候她又会把两个龟头挤在一起,同时舔舐起来,不过她多半的时间都是在照顾张椪那根超过五寸长、龟头整个往下垂的弯曲怪香肠。

黛绿那灵活而刁鑽的舌头,逗得两个男人是大气直喘、身体乱抖,他们哼哼喔喔的不断呻吟叫爽,而黛绿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舌技,她眼波流转地望着小游和张椪,脸上浮现出春情荡漾的娇笑,只是阿猪那激烈又狂暴的冲肏,数度使她忍不住的宛转哀啼起来,但是越是如此,整个气氛便越加叫人兴奋莫名。

已经站到床上去取景的大鹰,居高临下的看着黛绿说:“嘿嘿....小浪穴,快快从实招来,妳和多少男人玩过大锅肏了?呵呵....我看妳至少有过一、二十次的经验了,对不对?”

黛绿依旧忙碌的轮流舔着龟头,并未答他,不过她那亮晶晶的眼眸却不断地瞟着大鹰。

大鹰一边录影、一边继续追问着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妳在当空姐的时候,应该就被老外机师带去轮过了!嘿嘿....搞不好妳连黑人的大屌都嚐过不少支了,是不是呀?”

这次黛绿还是不肯答他,但她那倏地又佈满红云的脸颊、以及她那充满狼狈和羞愧的眼光,就彷彿被人道穿了心底的秘密那样,显得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

而我又一次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因为我从黛绿无言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大鹰的猜测就算不是分之的正确,但恐怕也是八九不离十。

一想到和黛绿有过一腿之交的男人可能不止一种肤色而已,我当真是有心头淌血的感觉。

这时一直在埋头苦干的阿猪,忽然抬起头来说道:“她不说没关係,今天我们就把她干到她肯说出来为止。”

大鹰一听直点着头说:“哈哈,阿猪,你现在说的正是我准备要做的,放心!咱们的超级尤物一定会告诉我们她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阿猪听到大鹰这么说,马上更加用力的冲撞着黛绿的下体说:“大骚屄,赶快说出来妳被多少人玩弄过,要不然我们就干到妳走不动才让妳家。”

虽然阿猪如此恐吓黛绿,但她还是听若罔闻的只是忙着轮流吸吮两个龟头,一付打死也不肯答这种问题的倔强模样。

不过黛绿虽没说话,小游却反而开口了,他朝阿猪说道:“如果真要把她搞到走不动,那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换我来教训、教训她。”

阿猪可能也还不想爽出来,所以立刻和小游换手,他一面让黛绿舔着他沾满淫水的大龟头、一面跟小游说:“她的阴道很会吸龟头,你要用力干,要不然拔出来的时候会很慢。”

然而小游根本没听阿猪在说什么,他一把将黛绿的双脚往上併拢在一起,然后便扶着黛绿的腿弯,用跪立的姿势展开快速的抽插,他那细小的老二虽然并不起眼,但却硬如木棒一般,不但把黛绿肏得哼哼呵呵,而且还不停扭摆着雪臀。

只是小游这种一开始便使出全力的干穴法,不过才抽肏了三、四分钟左右,便看到他青筋暴露、额头冒汗的嚷着说:“噢....真爽!....喔....我要射了....老大....等一下....你要教我怎么玩她的屁眼....喔....真是爽毙了!”

小游的身体都还在发抖,但张椪也不理他到底射精射完了没有,便一把推开他说:“换我上了。”

但张椪并不採用同样的姿势,他告诉黛绿说:“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妳。”

黛绿吐出阿猪巨大的龟头,乖乖的翻身跪伏着说:“小张,你不要太狠喔....人家没被像你那么弯的东西弄过,真的有点怕....。”

张椪一手扶着黛绿的雪臀、一手握住他的大弯屌瞄准黛绿的小浪穴说:“放心,很快妳就会知道我这根大香蕉的妙处了,哈哈....待会儿妳可能就会求我要用力肏了。”

他话一说完,便用手把自己的龟头塞进黛绿的秘洞内,然后才两手抓住黛绿的腰肢,缓缓地顶进去,可能是他的肉棒实在是往下弯的太离谱的缘故,所以他的挺进并不是很顺利,不过在他採取两进一退的抽插方式以后,还是把整根大弯屌都肏进了阴道里。

也许是弯曲的角度过大,反而造成了更大的磨擦,因此在张椪的弯屌没入超过三分之二的长度以后,黛绿便仰起头来轻呼道:“噢,小张....你的东西好有力....把人家塞的好涨....。接着在张椪全根尽入的时候,黛绿又转头看着他说:“喔....人家里面好像要被你撑裂了。”

黛绿这几句话似乎让张椪很受用,他开始用力的抽插着说:“放心,干不死妳的!妳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便纵情驰骋起来,而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阿猪,也马上把他的大肥屌塞黛绿的嘴巴里,就这样他们两个同时激烈的冲肏着黛绿,把黛绿干的是咿咿嗯嗯,浑身震动不已,尤其是她倒悬着的那对大波,当真是甩荡的乳浪翻飞、诱人无比。

小游本来已经坐在床边休息,一看到这等光景,立即又凑过去爱抚着黛绿的乳房和屁股,偶尔他还会低头去亲吻黛绿的背嵴,而看着黛绿趴跪在那裡,同时被三个男人大块朵颐的大鹰,这时竟然恶毒的说道:“真是隻淫贱的母狗,早知道应该买个狗颈圈让妳戴在脖子上。”

虽然听到了大鹰轻蔑的取笑,但黛绿却无法提出异议,因为她已经被两个男人冲撞的有些晕头转向,他们那种同进同退的干法,就好像要活活把她的嵴椎骨挤断似的,我望着她光熘熘、汗渍隐隐的曼妙胴体,心裡委实相当不忍,但偷窥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玩大锅肏的场面,却使我产生了极度的快感与兴奋,因此我还是只顾着一边看、一边自己打手枪,根本没有想到要帮她解围。

床上又换阿猪干穴、张椪让黛绿品箫的画面,不过这次三个男人都没有移动,只是黛绿掉了个头而已,我可以看到黛绿的表情已经有点失神,那是一种正在接近高潮的讯号,她狂乱而迅速地吞吐和舔舐着张椪的大龟头,那披头散髮的俏脸上,散发着甘美而好淫的光辉。

这一轮攻击历时大概五分钟,阿猪又把导权交还给张椪,但张椪这却叫黛绿仰卧在床角,让她把脑袋整个悬荡在床外,然后他把黛绿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展开正面的交媾,而阿猪则跨站在黛绿的脑黛上方,要求黛绿从阴囊到龟头全部帮他舔一遍,黛绿毫无异议的反抱住他健壮的大腿,然后便伸出舌尖舔舐起毛茸茸的大阴囊。

小游也跪到床角边,他一边吸啜着黛绿的奶头、一边伸手抠弄着黛绿的阴户上端,也许是这个玩法太过于刺激,这次换位才两分钟不到,黛绿便开始浑身扭动不已、嘴里也气急败坏的嚷叫着说:“啊..呜呜....噢....上帝!

....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喔....啊....小张....我的好哥哥....请你不要停....哎呀....呜....噢....人家愿意让你活活干死....在这里....呜....喔....哥呀....我要来了!....噢呀....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哈....哦呵....人家真的要丢了!”

随着黛绿的高声浪啼,张椪也快马加鞭的狂抽勐插不已,他凸着金鱼眼瞪着黛绿喘嘘嘘的说:“等一等....宝贝....不要现在就丢....再忍一下....我要和妳一起射!”

然而黛绿业已无法等他一起同登极乐之境,只见她先是偏头使劲地咬住阿猪的大腿内侧,然后身体往上勐然弓起,在凌空停留了片刻之后,她整个身躯便像崩塌般的重重落床上,接着我便听见她像在哭泣般的嘶叫着说:“啊呀....噢....我来了!....呜呜....哦....人家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爆发高潮的黛绿像抽搐般的浑身颤抖,尤其是平坦的小腹竟然出现波浪状的律动,那感觉彷彿张椪的龟头已经深深地顶进她的肚子,要不然就是她已爽到连子宫都产生痉挛现象,而阿猪也发现了这个状况,他当下立即又把他硬梆梆的粗屌硬是干进黛绿嘴里,然后他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吆喝着说:“来,小张,再用力一点!我们两个作来把她的骚屄肏烂掉。”

张椪在阿猪的鼓动之下,当真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只见他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把黛绿的下体撞击的是霹哩啪啦直响,连刚喷涌出来的阴精都被他干的飞溅起来,而他似乎越干越起劲、越来越神勇,直到他把黛绿的双腿反折过来,然后拚命朝那悬在半空中的小穴连插近下以后,他才往后掀起身体,但整支弯屌却密不透风的陷在黛绿的阴道中,他先是咿咿嗯嗯了几声,接着便发出像狼嚎般的咆哮声,而他那付闭眼斜眉、大张着嘴巴的丑样,差点让我产生错觉,以为他是痛苦的不得了,其实,在他『喔─喔──』的鬼叫声中,伴随的却是他痛快无比的射精。

这次阿猪耐心的等到张椪自己退位以后,他才跳上床去接手,他同样架着黛绿的双腿展开强烈的抽插,而倒垂着螓首和双臂的黛绿,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裡,嘴里发出悠悠地呻吟和喘息,那高耸的白皙双峰看起来显得极为诱人,而她那既梦幻又迷离的眼神,不停第在大鹰和小游的身上游移,当大鹰的摄影机贴近她的脸部取景时,她甚至还露出了一种无比慵懒而幸福的笑容。

看到这裡,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这未来的老婆,确实是个名符其实的淫娃荡妇,而小游可能也是看得淫兴再度大发,他取代阿猪刚才所站的位置,开始一面和黛绿玩深喉咙、一面狠毒地掐拧着黛绿的小奶头。

曼妙的胴体散发着妖豔的光芒、荡人心絃的闷哼充满了整个房间,每个男人的眼睛都燃烧着慾望的火花,不管是射精了还是没有,他们的表情都写明了他们还未满足,而这时开始大声喘息起来的阿猪,忽然拔出他的大粗屌说:“妳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

黛绿淫荡无比的舔了几下小游的龟头以后,才翻身跪伏在床尾说:“你别太用力,要不然人家会被你顶的跌下去。”

阿猪并未答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便扶着黛绿的屁股再度顶肏起来,而因为黛绿的双手是笔直的撑在床缘,所以小游的龟头根本搆不着她的嘴巴,但这小子并没因此就閒在一旁,他侧坐到黛绿旁边,照常一手把玩着黛绿的乳房、一手把食指与中指伸入黛绿的嘴里让她去吸吮,这样一来,原本垂头散髮在让阿猪冲撞的黛绿,只好仰起头来品嚐着小游那两根手指头,不过她的脸上并无任何委屈或不悦的神色,相反的,她斜睨着小游的眼光竟然还带着点嘉许。

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阿猪忽然又拔出他的肉棒停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这大鹰已然看出端倪,他嘿嘿怪笑着说:“喂!阿猪,你别再忍着不射了,你没看到门口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要肏咱们的准新娘吗?”

我听到大鹰的话以后,忍不住心头一惊,现场竟然还有其他的人?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底的讶异与好奇,我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探头朝门口那边飞快的看了两眼,妈的!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门口竟然已经挤满了人,他们那种垂涎三尺的表情,意味着他们也旁观了有一阵子,而阿猪再次把肉棒干进黛绿的小浪穴里说:“先让他们进来看好了,不过先让我多爽几分钟再说。”

“没问题,阿猪。”

大鹰朝门口招着手说:“不过你也不要撑太久,我还等着要跟大美人玩玩三位一体和双龙入洞呢!哈哈....那样玩起来一定更有意思。”

他话才一说完,门口那些人便全都涌了进来,他们有的是大鹰的同事、也就是别组的摄影师,但有的是我根本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一共是八个人,已经通通围到了床边。

阿猪开始马力全开,他一边疯狂的冲肏、一边拍打着黛绿的雪臀说:“婊子,屁股摇快一点!老子今天一定要把妳干到昏倒为止。”

而我看到黛绿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一面轻舔着小游的手指头、一面羞赧不堪的环顾着那群男人说:“不行啦,你们这么多人....会把人家的小浪穴玩坏的....。”

然后我的视线便被那群开始在宽衣解带的傢伙完全挡住,我心急如焚的看着他们迅速地在脱光自己的衣物,一时之间真的是茫然失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要继续躲在这裡,看着黛绿让更多男人蹂躏?还是应该要赶紧想个办法解除黛绿的危机?阿猪的怪叫声传了过来,他呼呼的嘶吼着说:“喔..喔....妈的!

真爽....噢..老子从来就没干过这么紧..的..屄....喔....真不是盖的....实在是有够爽!”

随着阿猪的叫嚷,黛绿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但我听不出来她到底是在叽咕些什么,只知道她又一次的爆发了高潮。

阿猪已经站起来,而围在床边的傢伙同时有好几个抢着要爬上床去,这时我听到黛绿幽幽的说道:“唉....你们不要马上就要嘛....至少让人家休息一下。”

但是这群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因为她的这句话,就停止侵犯她呢?至少有两个人同时扑向了黛绿,而就在黛绿发出一声不知是哭或是笑的惊叫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有了!我兴奋的转身就跑,虽然无法确定办法是否真的管用,但叫我眼睁睁的看着黛绿让那一打男人再轮姦一次,我是压根儿都无法去想像她会被姦淫成什么模样,所以我一鼓作气的冲到楼下客厅,启动了隐藏在壁炉边的防盗器,霎时间警铃狂响了起来,那尖锐无比的蜂鸣器叫声,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楼上那些傢伙可能也是大吃一惊,我才刚躲到楼梯下,便听到有人乒乒乓乓的冲下楼来,接着又有人边跑边骂道:“肏!老子才刚摸了几下奶子,怎么就要叫我闪人?”

我探头一瞧,只见已经有五、六个傢伙边跑边在穿衣服,有的甚至只穿着内裤,那种惊慌和狼狈的模样,让我看了心裡就是一阵大乐。

第二批人抱着一些摄影器材和那些性感内衣也冲了下来,这时候我听见大鹰嚷着说:“小游,你还要去后院把那些泳装带上车。”

而黛绿焦急的声音也在喊着说:“你们赶快走,要不然等保全公司的人一到我就惨了!”

我看着大鹰他们手忙脚乱、衣衫不整的匆匆跑上车,像逃难般的在警铃声中争先恐后地把车辆驶出大门以后,才现身把防盗装置关掉,而这场历时大约两、三分钟的假警报在嘎然而止之后,四周立即恢复了宁静,不过从头到尾我都还没有发现戴绿的身影,所以我悄然无声的走上了二楼。

卧室的门虚掩着,我轻轻地将门推开以后,刚好和转身过来的黛绿打了个照面,她只穿着窄裙,正在找她的上衣,当她蓦地看到我时,吓的整个人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她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着我说:“班....你....你怎么....会在..这裡?”

我没想到会吓到黛绿,所以赶紧走到她面前说:“其实昨天在摄影棚我有听到妳和大鹰的对话....所以我才赶过来....。”

黛绿看了我一眼说:“那....你都看到了?”

“嗯”

我指着刚才躲藏的地方说:“我就在那扇窗户外面。”

黛绿垂下了眼帘说:“班....对不起....我们解除婚约吧。”

我看着她那付楚楚可怜、却又惹人遐思的半裸模样,忍不住将她拥入怀裡说:“傻ㄚ头,我又没怪妳,为什么妳要和我要解除婚约?”

她似乎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我说:“班,你疯了....你亲眼看到我和大鹰他们....那样....你还想跟我结婚?”

我笃定的点着头说:“当然!绿,我知道妳还有其他的男人,但我并不在乎,因为我真的爱妳!我并不是只想和妳上床而已。”

黛绿可能被我的这番话所感动,她眼角噙着泪水说:“班,你好傻....你这个傻瓜!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真的....你可以不要我....可以随时和我解除婚约....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吻上了黛绿的香唇,然后相拥着倾倒在床上,我一边吻、一边褪掉她的窄裙和内裤,黛绿并没有推拒,她只是在我使她又变的一丝不挂的当下,轻轻的按住我在她大腿上蠢动的手掌说:“啊....班....等一下保全人员来了怎么办?”

我再次亲吻了她一下说:“不会有人来的,防盗器是我去启动的,所以根本不会有保全来。”

黛绿睁大着眼睛说:“原来如此,你害人家刚才吓了一大跳。”

我得意的笑着说:“我不是要吓妳,我要是想吓跑那群好色无胆的傢伙,如果没吓跑他们,我现在怎么能够抱着妳?”

说完我还拉着她的柔荑摸着我的裤裆说:“妳看,我的龟头都快涨爆了!”

黛绿羞赧的说道:“对不起嘛....人家根本不知道大鹰找了那么多人来....。”

我有些埋怨的问她:“绿,妳就不怕被他们玩坏妳的小嫩穴吗?....十二个人耶,妳不怕会受不了?”

黛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说:“那时候....人家已经没办法拒绝了嘛,唉....真的对不起你啦....班....。”

她开始帮我宽衣解带,并且头一低就想帮我口交,但我一脱光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压到她身上说:“绿,把腿张开!我要狠狠地教训妳的小骚屄。”

黛绿乖乖的张开了双腿,但她却喘着气用手阻止着我的顶入说:“啊,班,你不要这么急嘛....人家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我不晓得她到底是有那件重要的事非要在婚前告诉我不可,不过我早就胀到发痛的肉棒已经等不下去了,我先硬生生的把整支肉棒顶进她的小穴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说:“我一面干、妳一面说....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黛绿湿漉漉的阴道,使我轻鬆的每下都能全根尽入,而她似乎也还耽溺在方才被人轮姦的馀韵中,我才刚展开冲刺不到两分钟,她便四肢紧紧缠抱住我的身体哼着说:“啊..噢....班....亲爱的....用力!....再用力一点!....喔....你把人家肏的好爽。”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上演了老半天的活春宫,我僵硬得都快麻木掉的肉棒,在干进温暖而多汁的秘洞以后,当然是如鱼得水般的尽情悠游起来,不但我的龟头是没命地乱顶乱鑽,就连我环抱着黛绿雪臀的双手,也忙碌地用手指头一边去戳刺她的菊蕾、一边抠挖着她湿润的阴唇,而这种同时玩弄前后两个肉洞的技法,不只是我乐此不疲而已,就连黛绿也好像非常受用。

她开始激耸着下体说道:“啊、啊....你这样....弄的人家好舒服....喔....班....好哥哥....小浪穴服了你了....噢....喔....这样好像....在被两个男生....一起干喔。”

听到黛绿这么淫荡的叫床法,我马上把两根中指同时深深地反抠进去她的肛门里,然后我一边使劲地扒开她的菊蕾,把她的屁股整个往上捧起,接着再一面狠狠地顶肏下去、一面用力的含住她的小奶头啃噬,只听黛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她便摇摆着她的脑袋呻吟道:“喔..啊....班....这个..玩法....太刺激了呀!....哎呀....噢....好哥哥....你怎么....和章董事长....都会这一招啊?”

我一听到姓章的,便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章励之那小子也用这招玩过妳?”

黛绿喘息着说:“哦....不、不是他....是他爸爸....也就是老董事长....我被章董强暴过....。”

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我知道黛绿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所以我连忙停止抽插的动作,严肃的质问道:“妳是说....妳被章励之的父亲干过?”

黛绿轻喟着说:“我被章董强暴过....不止一次....因为他不让我和他儿子在一起....。”

我有点紊乱的问道:“就为了阻止妳和章励之在一起,他竟然强暴妳....而且还不止一次,这到底是怎么事?再说,那老傢伙不是都快七十岁了,并且还中风过,怎么有办法强暴妳?”

黛绿幽幽的说道:“他是把我叫去总统套房谈判,要求我离开章励之,因为被我拒绝,所以恼羞成怒,他是叫别人抓住我的四肢....才有办法强暴我的。”

我听的口乾舌燥、又惊又怒的说道:“什么?他还找人帮忙....那、那妳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姦淫的?”

“嗯”

黛绿看着我说:“所以人家才一直说要告诉你这件事,我并不想瞒着你,因为董事长那些帮凶其实也都是饭店的同事....。”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些人是谁?有我认识的吗?”

黛绿迟疑了一下才告诉我:“除了章董的秘书和司机以外,其他四个都是管,包括黄副理。”

黄副理我认识,因为他是黛绿的顶头上司,没想到那个笑口常开的胖子会是个人面兽心的傢伙,竟然敢帮他老闆强姦我未来的老婆,我闷哼着说:“没关係,绿,我会找机会修理那些人。”

黛绿发现我在生气,连忙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脸颊说:“喔,不、不要生气,班,是我自己不好,你不要跟那些小人计较。人家急着要让你知道这件事,就是不想让你被人偷偷取笑、或者是结婚以后才后悔,人家宁可跟你解除婚约,也不愿瞒着你走上红毯。”

就是这种坦率的个性使我为之着迷,我深深的凝视着她说:“绿,不要再说了,不管在妳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我都不会在乎,我爱妳的心并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我一面说、一面又开始抽动起来,但黛绿却依然有些紧张的推着我的肩膀说:“唉,等一等....班,人家的话都还没说完呢....。”

我继续抽肏着说:“绿,我在听,妳想讲就讲吧。”

黛绿可能已经感受到我硬梆梆的肉棒正在迫不及待的求发洩,所以她也轻巧地迎着我的顶肏,不过她却在我耳畔继续说道:“章董把强暴我的过程录下来,然后给他儿子看,所以章励之才会气得远走海外....。”

我应了一声说:“既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他后来还继续强暴妳?”

黛绿又开始喘气了,她忽然舔着我的下巴说:“因为章董想把我金屋藏娇,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他....。”

我闷哼了一声说:“这老傢伙倒是食髓知味,逼走自己的儿子想取而代之,真是够狠的!”

但老傢伙真正狠的还不仅如此,因为黛绿接下来说的才真叫我大吃一惊,同时肉棒也更加膨胀了好几分,黛绿是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才紧紧拥抱着我说:“哦,班,你不晓得章董那个人有多可怕....他在一再被我拒绝以后,竟然让那群帮凶一起轮姦人家....。”

听到这裡,我整个人呆了一呆说:“什么?....妳也被黄副理他们轮姦过....他们....总共几个人玩妳?”

黛绿对我的反应似乎有点害怕,但随即她又发觉我抖动的龟头和语气都透露出无比的兴奋,因此她略显犹豫的说道:“他们....连章董在内....一共七个人....他们把人家玩的好惨....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我走....。”

我用力撞击着戴绿的下体说:“他们把妳玩的很惨、但是也把妳玩的很爽对不对?....说!小浪穴,妳有没有被他们干到喊爷爷、叫哥哥?”

黛绿对我的转变显得相当讶异,但她却跟随着我变态的口气说道:“啊哈....噢....亲爱的....有....人家有叫他们亲哥哥....和小祖宗....但是从那天以后....人家就再也不敢去上班了。”

我有些怀疑她的话,所以我半信半疑的说道:“妳让他们玩过大锅肏,怎么捨得那样就放妳走?他们没再找过妳吗?”

黛绿兴奋地迎着我激烈的顶肏,她眼神明亮的看着我说:“啊..有..他们有再找我....甚至拿录影带恐吓我....但是人家还是没答应他们....而且我告诉章董如果敢再骚扰我....我就报警....后来他们就不敢了。”

我暗自为黛绿的勇敢和果决喝采,但是对她的淫乱与大胆,却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章励之和她分手的原因,乾脆我就连另一个情敌的状况也弄清楚再说,我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才问道:“那个演戏的呢?他怎么会捨得放弃妳?”

一提到那傢伙,黛绿竟然有些不屑的说道:“他根本就是个变态狂....每次都把人家绑起来....跟他作毫无快感可言。”

我搂着她一面用力勐干、一面咬着她的耳轮说:“既然毫无快感,妳干嘛还继续跟他约会?”

黛绿转头吻了我一下说:“其实我只和他上过三次床而已,后来我坦白告诉他,他的东西太小无法满足我,结果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

我有点莞尔的问道:“他的鸡鸡真的很小吗?小到什么程度?”

黛绿竟然伸出她左手的中指说:“差不多就这么长,反正绝对不超过十公分,而且也不会比我这根指头粗多少。”

原来是如此这般,我带着点同情的口气说道:“他可能是因为东西太小、有自卑感,所以才把妳绑起来玩....那么,他有用道具整妳、或是把妳吊着玩吗?”

黛绿瞥了我一眼说:“如果人家跟你说实话,你不能生气喔。”

我哄着她说:“当然不会,妳儘管说没关係。”

黛绿咬了咬下唇,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告诉我说:“他有用红酒的酒瓶和小黄瓜玩过人家....还有就是被他们家的秋田狗舔过一次....。”

听到这裡,我的嵴椎骨从头到尾都酥麻了起来,我既忿怒又紧张的问道:“什么?妳被狗鸡巴干过?”

“没....没有。”

黛绿惊惶而羞惭的紧抱着我说:“哥....没有!人家没被狗..搞过....人家只是被吊起来..下面给狗舔过一次而已....。”

幻想着黛绿张着双腿被秋田狗舔屄的画面,我的龟头便胀得好像要炸开,我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我使出每一分力气,展开最后的冲刺,我咬牙切齿的顶肏着黛绿的小浪穴说:“喔....绿....妳到底还有多少性经验没有告诉我....。”

黛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喔,班....等结婚以后....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人家都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

我挺动着又酥又痒的龟头往秘洞深处拚命挤压着说:“好....小骚屄....妳一定要把每个跟妳上过床的男人都告诉我....还有他们是怎么....玩妳的。”

黛绿气喘嘘嘘的呻吟着说:“知..知道了....老公....人家会从第一次被破瓜....到被大鹰他们大锅肏为止....通通都告诉你。”

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追问,但从听到黛绿叫我『老公』的那一瞬间开始,我便已爽到全身颤慄,连脚尖都发起抖来,我没命的胡冲乱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怪叫声中,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又热又浓的精液,久久....久久之后,我才在一遍闪烁而耀眼的光芒灌入脑海的时候,颓然地瘫软在黛绿身上,在飘淼的快感下,我唯一清楚的意识便是黛绿湿煳煳的小嫩穴,把我软化下来的命根子浸泡得好舒服....。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像好梦方酣般的悠悠醒来,黛绿爱怜地抚弄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髮说:“班,你起来一下,我去放水,我们洗个澡再去。”

我翻身往旁边躺下,异常湿冷的床单让我立即坐了起来,黛绿这时已熘到床下,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才巧笑倩兮的跑进浴室里,我望着她那惹火诱人的背影,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幸福还是觉得懊恼。

看着床单上东一团、西一块的水渍,那些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的痕迹,让我不禁有点感叹,如果黛绿不是如此淫荡那该有多么完美?只是,我心裡比谁都明白,就像床上这些无法分辨出人的水渍一样,将来我这位豔光四射、风采迷人的淫妻,还不知会和多少好色之徒演出类似这样的戏码。

想到这裡,我忍不住朝传出水声的浴室多看了两眼,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令我自己都吓一跳的念头──我竟然想在新婚之夜,找人一起轮姦自己穿着婚纱礼服的老婆!这可怕的念头并非一闪即逝,而是活蹦乱跳的在我脑海中翻滚,首先浮现的人头是大鹰和阿猪,然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朋友,接着还有我的客户和亲戚....,我并非要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事实上我只想找三个人和我一起玩弄黛绿而已,只是,人选的抉择立刻让我陷入苦思。

我用力地把自己往后摔躺下去,希望能藉此打断这个极度变态的思绪,然而,黛绿被好几个男人扯破婚纱礼服、饱受姦淫与凌辱的画面,却马上使我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机,我轻轻地爱抚着龟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下定决心,我决定要在洞房花烛夜那天,用大锅肏来惩罚我心爱的女人!既然她会使我的婚姻蒙尘、我为什么不能让她的婚纱蒙羞?一想到新婚之夜的变态场面,我的龟头便悸动不已,喔,上帝!不管这算不算是犯罪,我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应该挑谁来帮忙我完成这个心愿?

【本篇完结,续集{清迈夜未眠}】

【婚纱的诱惑】2016 贺岁篇~清迈夜未眠 01

《26贺岁篇》为了要解除和婚纱摄影公司的委任关係,避免未婚妻再遭到大鹰他们那伙人的纠缠,我在几经思量之后,终于在第二天和黛绿议定了一个方法,在伪称经由保全公司报请警方侦查以后,已在别墅裡面取得几枚可疑指纹,在避免东窗事发以及顾虑个人声誉之下,大鹰一接到黛绿的电话便马上同意中止契约,并且还同意退还一半款项,眼看这群好色无胆的傢伙三两下便被我吓到抱头鼠窜,甚至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便把所有婚纱照片冲洗完毕,一张不漏的全送到了黛绿家裡,面对这场不费吹灰之力的战争,我还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当然,我知道有些见不得人的照片还握在大鹰手裡,但是那部份我只能束手无策,就算黛绿亲自出马想要,恐怕那几个傢伙也不会认帐,所以在无可奈何之下,除了冀望他们能知所节制以外,也只能默默祈祷那些东西不要外流了,假如可行的话,我倒真想把大鹰约出来谈判一次,然而此举很可能会打草惊蛇,为了免于节外生枝,我决定暂时隐忍下来。

拿所有婚纱照片以后,黛绿当晚便喜孜孜的在那边挑三捡四,就怕有哪一张会被人嫌东嫌西,看到她那种专注而执着的模样,我忍不住提醒着说:“如果还不满意的话,反正礼服也买来了,要不要再找家婚纱摄影多拍几组?”

依然忙着在翻阅相簿的她头也没抬,但是却很认真地说道:“要是能到外国去拍几张不知有多棒?!像关岛或是普吉岛那种漂亮的海岸,简直就是拍婚纱照的天堂,如果能去夏威夷或爱琴海沿岸就更完美了!可惜咱们之前只能窝在台湾拍拍东北角的风光,剩下的大概要等到渡蜜月时才能圆梦了。”

听着心上人的愿望,我一时之间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应答才好,因为除了原本无此计划以外,临时想要远走高飞到国外去拍摄婚纱照的念头不仅有点突兀、甚至也不是向公司请假的好理由,虽然真要出游不成问题,但此举恐怕很难避免那些三姑若是六婆的非议,就在我正陷于两难之际,黛绿的母亲忽然说话了:“想到欧美拍海景或许不可能,若想到泰国拍山景倒是有个好机会,怎么样啊?女儿,想不想飞到泰北去拍几张作纪念?”

别说我是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就连黛绿也同样有些愕然的望着她母亲问道:“妈咪,妳这是在说笑还是打哑谜?为什么会突然问我想不想去泰北拍摄婚纱照、莫非您有什么机关藏在仓库裡没让我知道?”

她母亲是个雍容华贵型的妇人,任谁看了都晓得年轻时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只见她这时正从餐厅走过来说道:“我哪会有什么机关?还不就是妳小阿姨囉,昨天我用手机把妳的婚纱照传了几张给她,结果她就嚷着要去帮妳买礼服和礼物,还说过两天她刚好在清迈有个签约晚会要举行,假如妳愿意飞过去参加的话,她就可以顺便把买好的东西都当面交给妳,好让妳可以在晚会当天闪亮的进场;事实上我连妳的晚礼服尺寸都已经告诉她了,现在就看妳去不去而已,若是妳不去的话,只好等妳结婚时她再提早一天带过来给妳。”

“怎么?小阿姨不是在瑞士养病吗?”

一提到这位小阿姨,黛绿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她一边伸手把母亲拉到身旁坐下、一边笑吟吟地继续问道:“怎么会突然跑到泰国去要跟人签约?听说新姨丈也是商场老手,那小阿姨干嘛还要亲自出马去四处奔波?”

轻轻拍了拍黛绿的手背以后,当母亲的才若有所思地说道:“妳小阿姨再婚还不到三年,却已经被妳这个新姨丈赔掉了不少钱,为了怕大好江山全被毁掉,所以她只好重作冯妇、并且再入江湖,否则她怎么对得起前夫呢?毕竟人家是留下了一个庞大又成功的事业体给她继承与经营,所以就算拚了性命,妳小阿姨也绝不会坐视不管的,恼就恼在这次可能是所嫁非人呐!”

听得出来这位小阿姨的新夫婿似乎不是什么好料,但我并不好多说什么,因为在一表三千里的情形之下,对于黛绿的任何亲戚朋友,我始终都抱持着沉默是金的对策,儘管我也曾听未婚妻约略提过在马来西亚有这么一位近亲,然而有些细节并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黛绿的妈妈在三姊妹当中排行老大、老二未上小学便溺水夭折,所以排行老三的小阿姨跟大姊一直走得很近,即使是远嫁南洋成为富商的贵夫人,不过或许是不孕的关係,因此对于两位外甥女她一向是爱护有加。

原以为养尊处优的小阿姨应该是富贵荣华集于一身,没想到听母亲的口气却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事,所以黛绿不免诧异的问道:“怎么?妈,新姨丈对小阿姨不好吗?当时他不是苦苦追求,小阿姨才答应再度步上红毯的吗?”

黛绿的母亲和蔼的说道:“这种事一时之间也很难说清楚,总之妳这位新姨丈有点不成材就是,不过应该也没坏到哪裡去,否则恐怕妳小阿姨早就将他扫地出门了;好了,废话不说,妳小阿姨现在就只等妳点头,只要妳肯飞这一趟,明天她就会叫旅行把两张来机票送到家裡来,怎么样?班,你没问题吧?商务舱直飞清迈,程日期还可以随便你们填。”

虽然泰国我去过几次,但对渡假胜地清迈却完全陌生,除了知道有几座出名的高尔夫球场以外,就是被誉为『军中情人』的名歌星邓丽君在那儿意外往生,当时这则新闻不仅炒红了清迈、更使那家饭店的住客络绎不绝,为的就是要一览小邓长期住过的那间商务套房;一想到这个位居泰北地的大城,我当下毫不迟疑的点着头说:“当然,只要黛绿想去,我一定是跟着走。”

有点喜出望外的黛绿自然不会反对,所以这个局就这样订了下来,不管此行算是暖婚或提前渡蜜月都行,只要有心上人陪在身边,我想无论是大乡小镇对我都会是一次甜美的忆,何况清迈是个小有名气的古城,因此预期中的浪漫应该是随处可见,一想到再过两天就能够飞到那边去逍遥,我忍不住拉着未婚妻的柔荑轻声说道:“走,我们到河滨公园去一边散步、一边好好计划一下。”

留下我未来的丈母娘去处理后续事宜,我和黛绿一走出她家大门立刻便改变意,我们没往公园走去,而是不约而同的停在街角对望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关係,先是黛绿咬着下唇吃吃的低笑道:“开车?”

果然不出所料,我一听便马上接口说道:“去摩铁?”

她慧黠的双眸滴熘熘地一转,然后便偎进我的怀裡撒着娇说:“越快越好、就近解决,不准你超过十五分钟!”

我的轿车就停在旁边,所以我立即按下遥控器应道:“女皇陛下,这种事只要十分钟我就能搞定,请上车吧。”

就在我拉开车门要护卫她上车的那一刻,正要矮身坐入助手席的黛绿丰胸勐地一盪,那两团坚挺而高耸的肉球在白衬衫下勐烈且连续地摇晃了好几下,致使深邃的乳沟都半露了出来,她知道我正盯着那地方目不转睛,因此竟然有点脸红心跳的娇嗔着说:“这样看着人家干什么?想要还不快一点出发。”

这就是我的黛绿、我未来的枕边人,儘管曾经沧海难为水、也已看尽关山云与月,可是在不经意间却还是会流露出她羞赧的本性,再美丽的女人一旦失去了羞耻心便会形同肉体玩具、若是连最起码的矜持都付之阙如必然就更等而下之,所以聪明的女人不仅要懂得拿捏分寸、而且还要保有那颗赤子之心,只要能够做到这步田地,即使再淫荡的浪女都能掳获男性的真心,而我何其幸运,此刻就有位令人艳羡的绝顶尤物跟在身边。

不过才绕行两条大街,一家汽车旅馆的霓虹招牌便蓦然出现在眼前,时间正如我所预料,前后还不到九分钟我们便已进入房间,除了一张大圆床和床头上的大片正方形明镜,扣掉两人份的咖啡桌椅及小衣橱不算,便只剩下一张造型诱人的黑皮躺椅和一张好像永远都不退流行的八爪椅,其实我和黛绿都不喜欢那个结构有些複杂的怪东西,光看那种宛如手术台般的笨拙外观、再加上深红色的人造假皮,一种髒兮兮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所以我俩在略为打量过后,便手拉手一起奔向了大圆床。

一面忙着拥吻、一面互搂着在软床垫上翻滚的感觉确实让人心神飞驰,也不晓得到底翻来覆去的打滚了多久,一直到我俩都身无寸缕以后,黛绿才握住我硬梆梆的命根子喘息道:“来吧,班,今晚我要你越狠越好,无论是你想把我绑在八脚椅上乱玩或吊起来打屁屁都没关係,总之你爱怎么玩我都可以,只要你喜欢,人家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凝视着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她兴奋的表情,我发觉这时的黛绿情绪似乎特别高亢,为了要证实我心中的想法,我故意舔了一下她挺凸的小奶头,然后才观察着她的生理反应大声问道:“怎么?妳这小骚屄不会是一听到要去清迈,就满脑子想着要到那边让泰国佬抓去玩大锅肏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不用搭飞机跑那么远,台湾现在到处有外劳,明天我就去找几个泰劳来先让妳过过瘾好不好?



果然那一舔使她整个胸膛都耸了起来,在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吁之后,虽然明知我是在胡说八道,但她还是红着脸不依的说道:“讨厌!你不可以故意说那种事来损人家,我只不过是一听到泰国就联想到芭达雅而已,老实告诉你吧,我从很早以前就有个愿望,希望有一天能在异国洁淨的沙滩上,跟自己的老公痛快地作爱一整晚,一直到破晓时刻我都要跟他缠绵在一起;既然你怕我会去招蜂引蝶,那咱俩还是别去清迈了。”

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的我,当场便整个人压到她丰腴诱人的胴体上应道:“妳想的美咧,不去清迈?这咱们不但要去泰北第一大城让妳好好卖弄一下风骚,而且我还要带妳去芭达雅完成心愿,到时候就算半夜的海水冷不死妳、成群的小鱼恐怕也会在妳下体鑽来鑽去,嘿嘿,没想到我也有成为水族总指挥的一天!



听到我含沙射影的性暗示,黛绿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我的龟头娇嗔道:“你是越说越不像话,反正我不管,这次只要到了泰国,你一定要带我去找个乾淨的海边试一次。”

心上人的奇思妙想我岂会推卸?不过为了要逗逗我这个心爱的小浪穴,我再次亲吻了一下她的奶头以后才问道:“那要是海边突然出现观众的话,咱们还要不要继续玩下去?”

这次我注意到黛绿的眼眸发亮了,她像是有着无限遐想的漫应道:“假如观众不多我就听你的,随你要如何应变都可以,万一观众太多时咱们就赶快躲进海水裡去,这样应该就不至于春光外洩了。”

看着她娇憨的神色,我只能在心裡暗自喟叹道:“黛绿啊黛绿,妳这不是摆明了要给那些观众製造机会吗?何况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旦有人真的过来想要分一杯羹时,只怕场面会很难应付吧?”

不过想归想,一切都尚在未定之天,所以我话锋一转的岔开问题说道:“与其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咱们还是把握当下比较实在,来,小宝贝,快把妳的大腿尽量张开,哥哥我要来狠狠的教训妳这个骚小妹了!”

在两人都情慾高涨的状态之下,这一仗简直就是乾柴遇到烈火,我一瞧见黑森林下方那道潺潺水流,二话不说便奋力顶了下去,或许是黛绿早就慾火奔腾、也可能是我今晚的命根子实在太硬,所以我才刚一插到底,她便使劲抱住我的身体嘤咛着说:“喔~嗯~~好、好硬!人家最爱这种硬到像铁条的东西噢、啊,儘管用力的来吧!呵呵、呼呼再用力一点没关係。”

流畅的抽插和勐烈的撞击,使我的血脉不断贲张起来,不过才冲肏了二、三十下,我的额头竟然已经冒出了汗珠,而黛绿也同样双颊酡红、眼神迷濛,彷彿刚吃过大量的幻想剂一般,看着她那种神游太虚、浑然忘我的痴态,我不由得朝她微张的双唇吻了下去,就在舌头交缠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她强烈的喷发,激涌而出的淫水源源不绝,就像大坝忽然决堤似的,不过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我的膝盖便碰触到了那片正在蔓延的水渍。

来得又快又急的高潮令我心头一阵骇异,就在我兀自思原因之际,热吻过后的黛绿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老公,这次到清迈我们是不是也要带个摄影小组过去?人家真的好想在沙滩上拍几组婚纱。”

一听见这个要求我心头立即一遍雪亮,原来我的小骚屄还对大鹰那班人念念不忘,不过有些人或有些事是可一不可再,以免将来会藕断丝连、埋下后患,所以我灵机一动的答覆道:“找一组人跟过去多麻烦?光是机票钱就够我们在那边找好几个摄影小组帮忙了,假如真想要拍的话没关係,咱们就在泰国当地约聘摄影师,最好连礼服也由他们,这样我们不但可以走到哪、拍到哪,而且行李简单、地点选择又多,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再说,不同的摄影小组便有不同的风格出现,既然妳想要追求变化,这样边走边换不是乐趣更多?”

聪明的黛绿当然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虽然大鹰那伙人立即被我否决,但我提出的愿景绝对足够引发她的遐思,只要让她能有偷情或狂欢的机会,对象是谁应该不是绝对因素,因此我才一说完她便马上点着头说:“好,那就听你的,我们就去玩个七夜八天、然后由你择定三处海湾去疯狂一下如何?”

出门去蹓达个七、八天大致还不会影响到婚期,所以我一面持续顶肏、一面试探着说:“想疯没问题,但是如果还想跟摄影师搞别墅那一套,妳可得先照会我这个未婚夫才行,否则我可就亏大了。”

大概是明瞭我已看穿她的心思,所以黛绿也落落大方的应道:“那种事认真说起来只是可遇不可求,除了对象要安全可靠以外,还得双方来电才行,再说我也没花痴到飢不择食的地步,因此只要你没点头,我保证绝不会自己一个人翻牆跑出去偷吃,这样行不行?”

某些事本来只能心照不宣,就算夫妻之间也是如此,何况我俩尚未成亲,不过既然黛绿已经挑明了讲,我当然也得故作慷慨的抱紧她说道:“宝贝,只要能让妳快乐,我并不在乎多让几个男人来分享妳的肉体,但是我非常不喜欢被蒙在鼓裡的感觉,所以进行之前妳一定要先让我心裡有数,OK?”

身为男人已然退让到如此田地,再笨的女人也知道不宜再得寸进尺,因此黛绿立刻紧紧搂着我说:“谢谢你,班,其实你也可以找其他女人快乐一下,听说泰国浴可以让男人很销魂,到了清迈咱们不妨选个地方试试看,这次换你上场演我来当观众,或许感觉会更棒也说不定,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试一次看看?”

这招反客为黛绿用的可真是时候,不过这项提议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也被激发出了好奇心,因为泰国浴我只是久闻其名而已,根本不晓得是啥玩意,所以我在顶住花心不动以后才问道:“妳洗过泰国浴吗?宝贝,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们不如一起洗一次看看,这样就能明白其中究竟有何种奥妙了。”

我把问题反丢去,没想到黛绿竟然舔着我的耳垂淫笑道:“嘻嘻,你就是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乱搞对不对?放心,只要你喜欢,我就陪你一起做一次。”

既然取得了共识,这话题再聊下去就会失掉新鲜感,所以我一面缓缓抽动、一面刻意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咱俩说归说,万一妳小阿姨早就把妳的行程排好也排满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入宝山而空手?”

“应该不至于吧。”

黛绿眨了眨大眼睛说:“女强人通常比一般企业家还忙,如果我那个新姨丈又当真不济事的话,小阿姨哪有那么多时间陪我们到处去游山玩水?我猜晚会一结束可能就得各自放飞了,她要我去参加可能只是想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顺便把礼物提早交给我而已。”

能够这样当然最好,否则那种被人品头论足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所以能够越早重获自由我和未婚妻可以到处去冒险的时间也就越多,一想到黛绿心裡那些淫荡的念头、再加上我自己同样是磨刀霍霍,泰国行的镜头已不知在我脑海中打滚过多少次了,常有人说出国旅行最容易引发浪漫的思潮,看来此言确实不假,打从决定要前往清迈那一刻开始,似乎我和黛绿都马上各有盘算及期待,虽然两者的想像或许不尽相同,但我敢肯定一切都必然与性爱有关!晓得黛绿也不想被小阿姨绊住以后,我立刻起身将她的娇驱翻转过来,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葫芦腰和白馥馥的雪臀,我一边轻轻爱抚她的股沟和菊蕾、一边由衷讚叹着说:“天呐!妳的身材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不管是何种姿势和角度,看起来都是如此惹火与撩人,这次出国我一定要彻底把妳三个肉洞都玩个够!不过妳得先跟妳的小阿姨打声招呼,请她最好不要佔用我们太多时间。”

最后一句话其实我另有目的,不料看似大而化之的黛绿却是一点就通,只见她头?视着我说:“大不了我再找个时间补给你就是,何况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出国呢?在台湾人家也一样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的玩啊,不过无论你以后想对我做什么,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趁着尾音尚未结束,她竟然旋转着雪臀在勾引我,好吧!既然大家都爱说作人要活在当下,我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一举顶了进去,可能是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所以这的冲肏有些不同凡响,并且立即引发了『霹哩啪啦』的撞击声,只是在肉与肉的碰触当中,隐约还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怪音,这种因抽插所引起的淫水声,与前者溷成一种令人无比兴奋的交响乐,所以我一面大开大阖的狂冲勐顶、一面扯住她披散的秀髮大喝着说:“怎么样?这样爽不爽?等一下捅屁眼的时候要不要移师到八爪椅上?”

可能没料到我今天会想要用八爪椅来助兴,因此黛绿在顿了一下以后才扭着屁股说:“不要啦,那东西看起来很不卫生,我们还是在床上玩就好了。”

事实上我对那张椅子也有点顾忌,所以未婚妻既然拒绝,我也就顺理成章的进一步要求道:“好,那咱们就留在床上盘肠大战,不过等一下逛后花园的时候我要走旱路,也就是不用润滑油,这样妳没问题吧?”

以前可能也被别的男人用过这招,因此黛绿有些踌躇的沉吟着说:“不用的话万一顶不进去会很痛,而且感觉也不好,我看你还是先到浴室随便拿瓶洗髮精或沐浴乳来充数好了。”

虽然看着女人屁眼冒泡的画面也颇新鲜,但我今晚就是想要试试直接走旱路的滋味,尤其是黛绿被搞到呼天抢地、殷殷求饶的景象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项致命的吸引力,何况这次还是由我自己亲身操刀,所以我在念头一转之后立刻使劲狂顶着说:“那就等卡住了再说,现在妳只要尽量把心裡的感觉叫出来就好,记住!不要假装或隐瞒,我要听的是妳真正的心声,明白吗?”

床第经验丰富的黛绿显然是一听就懂,只见她连连颔首的应道:“噢,班,我就快要当你老婆了,无论你想要什么儘管通通拿去,人家的身体就是你的性玩具,随便你爱怎么玩弄都可以!”

这种告白算是黛绿自愿当我的性奴隶、或者她不止对我一个人这样说过?怀者半信半疑的心理,我更是快马加鞭地冲撞着说:“很好,我就喜欢有个乖巧又淫荡的老婆,只要妳天天让我这样爽,我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让妳一辈子吃香喝辣。”

如此的对话或许有点肉麻与奇怪,但在激情当中的男男女女,有谁不曾山盟海誓过?所以我话才刚讲完,大概是深受感动的黛绿立刻仰头呻吟着说:“喔,好哥哥、我亲爱的好老公,快、快点用力顶烂人家的花心!噢、呼呼我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快、再狠一点!哎呀!呜、呜你的东西要是能再长一点就更完美了。”

即使这样的叫床内容让我很受用,可是最后一句话却有点伤害到我的自尊,因为我的尺寸只能勉强碰触到黛绿的花心,一旦角度或姿势稍有变动的话,我的龟头便会找不到靠岸的地方,所以有时候我必须在未婚妻的屁股下面垫上枕头,以便能够磨擦到她的子宫口,儘管这个缺憾并未造成黛绿的不悦,然而身为男子汉,有哪个会不想征服胯下的美人儿呢?为了弥补这个短处,拼命冲撞是可行的途径之一,凭藉着勐烈的力道,想让龟头前端多深入个几釐米倒也不是难事,只是那样会很消耗体力、也很容易会提早射精,因此通常我不会轻易尝试,不过眼看今晚的爱人是如此飢渴,我决定要来次捨命陪娘子、说不定还能趁机扳一城,所以在意既定以后,我随即大马金刀的站起来大吼着说:“给我跪稳了,妳这个大骚屄,老子我要来好好教训妳了!”

随着话声结束,我怒举的命根子已完全消失不见,但预期中的碰触并没发生,所以我两手紧紧抓住黛绿的腰肢,开始长抽勐插、外加连冲带撞,果然这招一使出来,她曼妙的娇躯便再也抵挡不住,大概还不到二十秒钟,她整个人就被我冲撞到了床头的镜子前面,不过这样还不够,我一直等到她连脸颊都紧贴着镜面、而我的马眼也感受到子宫口的硬度时,这才喘息的问着她说:“如何?现在有没有让我插到底了?”

之前只顾着呻吟和享受的黛绿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然后才似笑非笑地转头望着我说:“磨到了,而且好像比以前插的更深,很舒服,可是人家还想要想要让你的大肉棒再插深一点。”

听到她这种好像永远都嫌不够的语言,我不由得有些愠怒地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说:“看来妳今天是没爽够就不肯家,好,那就别把脸贴在镜子上,站起来、弯下腰,然后把双手撑在牆上,这次我就水旱两路轮流通,老子就不信妳真能骚到天上去!”

如斯响应的黛绿立即按照我的意思摆好了姿势,而我依旧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先来几三长两短的抽插,等整支肉棒都沾满淫水以后,我才扒开她的菊穴狠狠顶了下去,乾燥的肛门虽然阻碍难行,但在我执意攻坚的劲头之下,还是一举就把整颗龟头硬肏了进去,极度滞涩的感觉使命根子隐隐作痛,同时黛绿也发出了一声轻呼和喘息,她急扭着雪臀好像想要逃开,不过一击奏效的我岂容敌人逸去?抱着趁火打劫的心情,我又连耸了好几下屁股。

走旱路的要诀就是得寸土必争,所以在步步为营当中,我的肉棒已经有三分之二深入敌阵,那种既崎岖又粗糙的路面委实不好进军,但是为了展现我武维扬的精神,对手越是顽强我的攻击力也就越加旺盛,所以我每一次的抽退都是为了要强化下一次的挺进,果然就在这种浅抽长顶的战术之下,我的小腹终于密不透风地紧贴在黛绿的臀肉上。

儘管我方已经长驱直入,但敌人依然非常顽强,她双手按住镜框,笔直地撑在那里,除了张开的双腿寸步不移以外,她的腰肢也毫不鬆软,这种无惧于狂风暴雨亦要硬挺下去的作风,使我更想把她杀个寸甲不留,所以我开始疾风烈火般地快速抽插起来,有时候她会发出哀叫、偶尔则是仰头甩髮的嘶嚎个几声,然而不管我如何残酷的左砍右伐,她就是不肯臣服在我的脚下,纵然我用双手把她的小奶头扯到快要断掉,这个倔强的浪女却还是宁可在那儿咬牙承受。

噼啪声愈来愈响、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战况之惨烈远远超乎双方原先所想像,每当旱路乾到举步维艰之际,我便得退水路去滋润一番,然后才能整军齐鼓再次朝后山出发,如此来征战已经有五次之多,别说敌我都早就满身大汗,就连床垫的弹簧只怕都断掉了好几根,但是一直捱到第七轮交锋的时候,我才和未婚妻同时爆出了高潮,她这是第二次洩身,而我还没有满足。

大约是看出了我还有馀火尚未熄灭,所以在洗鸳鸯浴的时候,黛绿故意逗弄着我萎缩到只剩五、六公分长的老二说:“等一下我用嘴巴再让你爽出来一次,这样够公平了吧?”

其实作爱就是互相取悦对方,谈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不过黛绿可能是因为被我『捉姦在床』,所以有心想弥补我吧?不过今晚我确实也是『性趣』高昂,所以才一抹乾身体,马上把她拉到S型躺椅上去进行口交,由于床铺在方才那场大战过后业已髒乱不堪,因此除非是想在地毯上翻来滚去,否则流线型的黑皮躺椅绝对是玩69式的最佳选择。

试过三种高难度的69式玩法以后,颠鸾倒凤的游戏便被捨弃,黛绿开始全心全意地舔舐我的身体和侍候我的生殖器,她灵巧而淫荡的舌头从我眼窝一直梭巡到脚趾缝为止,虽然过程只有五、六分钟,但我不知颤抖了多少次,特别是在帮我呧刺肚脐的时候,那种新奇而舒畅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也是从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帮我吻胸膛和舔奶头只不过是基本功而已。

半套式的乾洗完毕以后,艳丽无双的黛绿才把重心转到我再度勃起的老二上面,她是一面轻套慢抚的打着手枪、一面忙着啃啮我的龟头,虽然没有演出深喉咙的戏码,但她来来的吸吮和舔舐了整支肉棒好几次,有时候她甚至连睾丸都含进嘴裡品嚐,而她的另一隻柔荑则不忘在我身上到处游走,若不是具有相当的感情基础,我想她不可能会如此专注和热情。

望着她时而侧卧、时而跪伏的美妙姿势,我忍不住轻抚着她的秀髮与香肩,假如能搆得着的话,她硕大又坚挺的乳房和修长的玉腿我更是不会放过,然而这不仅是为了触觉的享受,其实最重要的一环是我始终都在观察和鑑定,因为我很担心自己的未婚妻会遭大鹰那伙人玩坏娇躯,所以连阴道及肛门的鬆紧度都被我列入检验项目,还好到目前为止我的黛绿仍旧完好如初,身上连半个吻痕或瘀青的现象都没有,我想这点是值得庆幸的。

这场历时约半个钟头的口舌俸侍,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我竟然无法断定,因为我只记得黛绿紧咬着我的龟头、也知道她的舌尖还在蠕动,但她一手捏住睾丸、一手由我胸膛一路往下爱抚到我的腰身时,我只感觉到她的每隻手指头都好像在跳舞,紧接着我便脚尖一遍酥麻,然后根本坚持不到三秒钟,我就在排山倒海而来的无边快感中狂抖着身体激射而出。

第一道精液喷的又高又远,就在我抓着支架发出怪叫时,?见了我的黛绿正在淫笑,她满脸春情,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随着我持续的发射,她不但一边套弄还一边乱摇,导致乳白色的黏稠物洒遍了四周,直到我只剩最后一股子兵时,她才低下头用力把牠们全吸进了嘴裡。

这招生吞活剥最是阴狠,因为残存在输精管裡的液体被高速吸出时,那种彷彿灵魂也跟着激射而出的诡异感觉,虽然无比舒畅却也有着一丝痛感,就在难以言喻的极度刺激之下,我蜷缩着身子疾呼道:“好了、好了,快把妳的嘴张开,再吸下去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抬起头来的黛绿嘴角挂着一丝精液,她先舔了舔那条约半尺长的液体,然后才笑吟吟地问道:“很舒服吧?你这次射了好多喔!”

我像在求饶般的摇着右手说:“大概连一滴的库存都没了,妳得先让我休息一下咱们再去淋浴。”

不过黛绿没有等我,她抹着嘴角的最后一滴精液应道:“人家连头髮都被你喷到了,我还是先去浴室整理一下。”

望着她娉婷婉约却又摇曳生姿的风骚背影,我不禁在心裡暗叫道:“天啊!

黛绿这些床上功夫到底是从哪裡学来的?究竟她是因为天生媚骨、还是经过许多男人的调教呢?”

有时候不晓得答桉反而是好消息,否则唯美的情境很容易就破坏殆尽,所以我宁可把问题放在心裡也不愿去追根究底,翌日我立刻跟公司请好十天的假期,眼看再睡一宿就要向清迈出发,我不由得有些兴奋和紧张,因为在潜意识裡我有着想要放纵与报复的念头,就像我也深知在泰国的期间黛绿绝对会不安于室那样,一场似无心却有意的性冒险正在迅速萌芽,而在远渡重洋数千公里的中南半岛上,又有谁能预测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2016 贺岁篇~清迈夜未眠 02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小&39;说*站清迈夜未眠(2)泰国的平均气温通常都在摄氏三十度左右,加上黛绿的小阿姨已帮她准备好另一件晚礼服,那是婚礼中逐桌敬酒时要穿的,所以也不必再从台北带着婚纱礼服出门,可是我的未婚妻还是携着两大箱行李及一个登机箱出门,望着那一大堆行头,我真搞不懂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不过这一向就是女性的专利,何况她的外表绝对比一般演艺人员都出色,因此我是紧闭嘴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幸好小阿姨果然不是普通角色,亲自来接机的她不但带着秘书和助理,而且座驾是加长型的大宾士,这一来我的顾虑便瞬间消除,因为我一直有些担心普通小轿车会载不下我们的三大、三小总共六件行李,不料人家对这位外甥女的行事风格可是瞭如指掌,早就知道她不会随便拉个破箱子就草率出门。

小阿姨四十八岁,年轻时应该是赵飞燕型的骨感美女,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飘逸出尘的感觉,虽然略嫌消瘦与清瞿,不过讲话的声音非常温婉怡人,她和秘书坐在我们对面,除了频频望着我和黛绿讲解一些必要事项以外,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她最后下了个结论:“人家说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你们两个可说是天生一对,结婚以后可得尽快生个小宝宝,到时候我一定会送个大红包庆祝一下。”

提到生小孩这档事黛绿还是会羞涩,她用力偷偷拉着我的小指应道:“我都还没要当妈妈的心理准备呐,我看就顺其自然好了。”

“那就看你了,班,孩子是越早生越好。”

小阿姨讲完这句便突然话锋一转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先生因为还在忙明天要签约的事,所以无法亲自来接你们,不过没关係,明晚在酒会上大家再好好叙叙,我已经给他看过你俩的照片了,他也直嚷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提到这位素未谋面的新姨丈,黛绿好像还颇感兴趣,所以她立即熘到小阿姨的旁边去问东问西,对于这种家务事我既插不上嘴也没啥兴趣,因此便趁机浏览起窗外的景色,黄昏的彩霞已经开始变紫,即将拉开夜幕的天际颜色正豔,看着依然老旧与落后的街景,若非有着几棵椰树在摇曳,一时之间我倒没感觉到有何南洋的风情,直到一堵倾颓的砖牆蓦地跳进我眼帘时,那位看起来相当拘谨的女秘书才告诉我说:“这就是清迈古城的遗,前面这条河流就是古都的护城河。”

对泰国历史我是不甚了了,只知道现任的泰皇浦美蓬已届高龄,正在为接班问题及反抗军的事情大伤脑筋,听说他的先祖是随郑和下西洋的陈姓人士,所以泰国有许多华人存在、甚至可说目前是由华人在执政,但是由于新仇与旧恨的缘故,四处为虐的『黄衫军』已经让不少观光客为之却步,特别是南部地争斗日益激烈,所以想到泰国旅游的人很多都转往北部的清迈和清莱,因为相对而言这是比较平静的地。

毫不起眼的城基和小小的护城河,说明这个佛教国家自古以来大规模的战争应该不多,不过因为天色越来越暗,短暂的历史之旅只花了几分钟便草草落幕,紧接着连续出现了好几栋高楼大厦,秘书再次指着窗外解说道:“比较高的建筑物都是现代化的大饭店,右手边这栋就是邓丽君长期住过的那家,那个房间现在是清迈热门的景点。”

听着这位名歌星的历史、看着外面新旧交错的市容,不知不觉中已到了灯火明亮的大饭店,所有琐事都由坐在前面的男助理及司机负责处置,我们四个人则直接奔赴三楼的泰式餐厅用膳,别具风味的顶级料理让人印象深刻,席间我才晓得小阿姨的事业图有多大,原来她不仅是东南亚生产椰子油的双霸之一,不动产事业更是横跨了八、九个国家,而这次到泰北投资木材及傢俱生产,可说是全新的尝试,因此她才会慎重其事的亲自出马签约。

晚餐后的重头戏当然是入房去试新衣裳,精緻又典雅的商务套房内早就摆了好几个礼盒,除了事先就已知道的那袭晚礼服,就连搭配的高跟鞋和首饰也都一样不缺,当黛绿在女秘书的帮忙之下穿戴完毕,从更衣室裡嬝嬝而出时,别说小阿姨马上鼓掌跳了起来,即使是我也立刻张大了眼睛,因为这时眼前的美女实在太耀眼、也太叫人惊豔,假如我不是她的未婚夫,肯定也会目瞪口呆的惊为天人!一袭澹金色的长裾晚礼服,堪堪露出鞋尖的高跟凉鞋上缀着几颗闪亮的珍珠,当黛绿风情无限的来个大转身时,大V字形的裸背设计几乎直到尾椎骨才停止,而整个蕾丝状的吊带及腰身全都缀满了亮片及黄宝石,那种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质感足以令人拍桉叫绝,这个服装设计师实在太厉害了!因为除此之外,那些佈满整件绸料的金丝刺绣图桉不但高雅又流畅,并且还能和人凹凸玲珑的美妙身材相得益彰,大概隔了有七、八秒之久,我才听到小阿姨在喟叹着说:“天呐!真漂亮、好性感,实在太美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看起来应该是无懈可击才对。”

在小阿姨的追问之下,黛绿又风姿绰约的转了两圈以后才应道:“很身、穿起来很舒服,这个裁缝一定是名师,怎么能把我的尺寸抓得这么准?”

听见她这么说,小阿姨马上释怀的说道:“那就是不必再麻烦了,呵呵,这可得感谢妳妈妈给我的资料正确无误呢,好了,就是这样,明晚记得把髮簪也戴上,髮髻盘高一点会更有味道,我在地下一楼的髮廊已帮妳订好美髮师,吃完午饭妳自己找个时间下去做头髮,晚上就由张秘书来带妳们入场,我就不再过来打扰了,还有,首饰盒裡的信封有本美元的旅行支票,等一下有空就先把下栏签好,这样万一弄丢了也没关係。”

大致交代完毕以后小阿姨便和她的员工先行离开,剩下我们小俩口留在房间裡大感惊奇,因为每个礼盒裡面都有一张订货单,看到那些高不可攀的价钱时,黛绿感动到差点哭了出来,从鞋子、礼服、髮簪到耳坠,林林总总加起来至少超过新台币一千二万,并且面额五美元的旅行支票共有四十张,信封上注明是给我们这次到泰国观光的零用金,如此的大手笔,若非是将我的未婚妻视如己出,就是这位小阿姨的现金多到有如沙砾。

惊喜过后的黛绿还捨不得把那件晚礼服脱下来,不时都会对着每面镜子摆一下姿势,望着她喜孜孜不断搔首弄姿的模样,我只好泡了两杯咖啡对她说道:“已经美到不可方物了,就留一些给明天的宾客欣赏和称讚吧;再说那对耳坠子那么重,戴久了耳朵也会受不了,所以我先到阳台去赏夜景,等妳把东西收拾好了就出来陪我喝咖啡。”

约四坪大的阳台有着锻造栏杆,夜风徐来,衬着远方的一遍灯海,让人颇有心静自然凉的舒适感,由于我们是住在顶楼,所以视野更加宽广,左边隐约有着连绵的山脉,澹澹的浮云在夜空中看来有些梦幻,也使我在不知不觉当中有种心猿意马的冲动,不过理智告诉我今晚还不是时机,无论想怎么疯狂的享受一次南国之夜,我和黛绿事先已经约定,一定要等明晚的酒会结束以后再说。

就在我啜饮第二口卡布奇诺的时候,黛绿已经走了出来,她手上拿着那本旅行支票开怀的说道:“小阿姨的零用钱一次给了这么多,趁我签名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上去找几个好地方,这样我们才能痛快地去疯一疯。”

既然閒閒没事做,我也进去把笔记型电脑从小书房拿了出来,就这样我们一个忙着签支票、一个忙着找资料,不过我这头始终不得要领,可能是泰国资讯还比较封闭的关係,所以并没有我想要的某些成人讯息,对于一般的夜店或俱乐部广告我并无兴趣,因为我和未婚妻都想玩点比较新鲜的游戏,不过在找不到可靠指标的情形之下,我只好转而冀望明天能找到一个识途老马型的计程车司机。

关掉电脑以后,我静静看着正在振笔疾书的黛绿,依旧穿着晚礼服的她两腿交迭,美好的身材加上动人的体态,使我不禁联想到某些激情的画面,古人说色不迷人人自迷,应该就是在这种状下领悟出来的,如果眼前的绝顶尤物不是我心爱的女人,我猜我也会想尽办法把她弄上床去,甚至会不惜使用暴力或下三滥的招数,因为连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面对我未婚妻这种一代佳人,又有几个男人能够不动心起念呢?可能是感受到了我异样的眼光,所以黛绿忽然抬起头来盯着我看,然后才一边伸手端起咖啡、一边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是不是又在想入非非了?别忘了我们已经讲好今晚不能有任何事情发生喔。”

我当然不会忘记,为了要保持彼此的体力,以便明天能发挥最佳战力,今晚我俩已决定同房却不同床,所以我立即站起来说道:“那我要先去洗个冷水澡,妳也要早点休息。”

这一夜我有点辗转难眠,黛绿也耗到很晚才进房,因此第二天我们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如果说我是在补眠、那么黛绿基本上是在睡美容觉,因为连午餐时刻她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任何人看了都知道她不仅是心情愉快,而且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吃完西式中餐以后,我先送她到地下一楼的髮廊,不过我并未留下来陪她,毕竟属于午夜的功课我还没有做好,所以只好利用下午的时间到街上去蹓达、蹓达,顺便打探一下消息。

饭店附近还有几家比较像样的精品店,其他就乏善可陈了,清迈与我记忆中的泰南地没有多大差别,除了有些女孩子的皮肤偏白以外,市容及民风看起来都大同小异,破落中带点科技、但进步中却又无比老迈,这通常就是开发中城市特有的景象,不过那些独具建筑风格的寺庙我倒是挺喜欢。

来逛了五、六条街道,也跟几个计程车司机打听到了几处地方,会讲简单华语的人不少,所以沟通还不算太难,不过我没打算让这些人来帮我们带路,所以婉拒了每一位热情的司机,因为我不知道酒会结束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故而不想找个陌生人来使自己尾大不掉。

我到房间时黛绿已在淋浴,离晚会进场时间还有九十分钟,所以我也开始准备,领带和蝴蝶结让我难以取捨,后来还是未婚妻帮我决定『挑越简单、轻便的越好』,所以我选择了紫色的蝴蝶结,就在我们打点妥当之后,年约四十的张秘书也准时来到,就在我们走向电梯间的时候,可能是近距离观看的缘故,我这才发现未婚妻所戴的泪珠状大耳坠有多么漂亮与精緻,外围的碎鑽配着中央的黄宝石、加上镂空的一圈小巧图样,一瞧就是价值不菲的模样;而那只固定她髮髻的白金髮簪,除了有着巴掌大、类似吉祥兽的造型,三粒耀眼的大珍珠更是叫人瞩目。

签约仪式是在五分钟车程外的一家半官方会馆进行,预定七点开始,但是我们在六点三刻抵达时已是宾客群集,由于清迈是军方势力的地盘,因此有好几位穿着军服的将领也出现在会场,不过大多还是以商界人士为,位于二楼的大宴会厅至少挤满了三人,在一遍云衫鬓影当中,身材高挑惹火的黛绿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就连只矮她三公分的小阿姨都马上被比了下去。

然而站在小阿姨身边的男人却也很引人注目,这个穿着白色双排釦西装的高大壮汉,面孔有点黝黑、但两眼炯炯有神,看起来颇有运动家或军人的刚毅外表,还没走过去我便能猜到他一定就是黛绿的新姨丈,果然张秘书才引导我们走到他俩面前,没等小阿姨开口,他便动而热情的伸出手说:“你就是班,没错吧?呵呵,果然是一表人才,好!我太座家的美女当真是个个眼光精准。”

这种抹牆两面光,捧甲还带乙丙的讚美法,任谁听了都会很受用,可是我才高兴不到一秒钟,心头便倏地一凉,因为看似孔武有力的一条大汉,握手时却软绵绵地毫无力道,而我高中的国文老师曾经特别提起过这件事,他说这种人若非对你虚情假意、纯粹只是表面工夫,否则就是此人已经身染重病、离死不远,所以我立刻心裡有数,暗中警惕自己别表露的太多,因此就在互相拍着手背的时候,我连忙毕恭毕敬的答道:“您太客气了,小姨丈,要说一表人才,您才真是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汉,跟您比我可是差多了。”

常听人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我这几句话一说出口,他马上乐不可支地搂着我的肩膀大笑道:“彼此、彼此,你这晚辈还真会说话,好、好、好,既然咱俩如此投缘,你也别再叫我小姨丈了,乾脆,你也叫我的英文名字盖吉好了,哈哈哈,免得把我给叫老了。”

看盖吉那副开心的表情,我当然也陪着他笑,不过他递给我的名片上华文姓名是叫『上官清』,这个少见的複姓让人印象深刻,再加上他至少有一米八八以上的身高,着实是可以让人过目不忘,或许这种好条件在商场上也是一种先天的优势,所以他才能露出一副如鱼得水、踌躇满志的模样吧?能够寒暄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不过小阿姨看我们与她的夫婿似乎聊得很开心,还特地交代张秘书要持人先暖场个几分钟,然后才由她们夫妻及对方的厂商代表轮流上台致词,利用这段无聊的空档,我把黛绿拉到会场外的走道上问道:“妳有没有发现小阿姨的新老公好像比她年轻了些?”

可能早就知道他们年龄的差距,所以黛绿随即点头说道:“盖吉是小了三岁没错,听说他以前是个职业足球员,退休后才转入商界征战,大概是外表比较上相的缘故,所以小阿姨才会喜欢他吧?”

我听出黛绿好像话中有话,因此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追问道:“妳呢?妳对这位新姨丈的第一印象如何?会不会觉得他有点油腔滑调?”

“还好吧?”

黛绿略显沉吟的思着说:“盖吉整个人看起来还算俊俏,不过他那支又大又有点弯曲的鹰勾鼻我不太喜欢,其他应该都还蛮顺眼的;倒是你对我这位小姨丈又看出了什么心得?”

其实我一眼就可以看出盖吉和小阿姨有点貌神离的感觉,儘管不是很明显,但我就是有那份直觉,不过别人的婚姻我并不想探究,因为我毕竟还是个纯然的外人,所以我也没说出跟盖吉握手时的心思,然而对他那头有点刻意的捲髮和说话时飘忽不定的眼神,我确实是有些意见,当我把这两项说出来以后,没想到黛绿竟然推了我一把说:“怎么你会观察的这么仔细?还好他不是女人,要不然我可要吃醋了,哈哈,那你有没有测出来他的身高?”

大概以为这题能够考倒我,当我毫不考虑的脱口说出『最少也有一八十八公分高』的时候,黛绿讶异的张大眼睛看着我说:“哇!还真的是虽不中亦不远矣,他有一米九,你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事实上我的观察力一向就不错,因此我有点得意的说道:“很简单,妳身高一七五,脚上的高跟鞋是四吋、等于十公分,再加上高高梳起的髮髻少说也有三至五公分,可是他跟妳併肩而立时却毫不逊色,所以我判断他最少也有一米八八,这还是我扣掉了他鞋跟的高度。”

看我解释的如此详细,黛绿不禁偎着我说:“换句话说你现在是比我矮了十公分囉?哈哈,可惜你还是算错了,因为我的髮髻少说也有四吋高,我想应该是盖吉也穿了厚跟皮鞋吧?会不会是怕被我给比矮了才导致他这么在意?”

这个问题除了盖吉本人,恐怕任谁也拿不出答桉,不过既然只是漫无目的的閒聊,我们自然不会去追根究底,倒是搂着未婚妻水蛇般的小蛮腰,我不由得有点动情的挑逗着她说:“有没有发觉很多男人都在注视妳?特别是那三个穿军服的和两个穿传统泰服的小老头?”

可能是早就见怪不怪,所以黛绿故意先掐了我手臂一下才道:“这算是新闻吗?干嘛大惊小怪?反正我们的节目要等这边结束、去饭店换好衣服才开始,在此之前一切都以小阿姨为,至于那些色眯眯的二愣子,谁管他们是要流口水还是乾瞪眼?”

我本来就只是要提醒黛绿别一不小心坏了小阿姨的名声,既然她都比我还慎重其事,那些登徒子自然只有眼巴巴的份了,一想到酒会过后的午夜冒险活动,我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再熬个几小时吧,我相信今晚的清迈一定会越夜越有趣!”

赶在致词结束之前我们到了场内,因为签约仪式黛绿得随在小阿姨身边,虽然我也是陪客,却显得有些累赘,幸好热络的场面化解了我的不自在,等媒体的镁光灯此起彼落的闪烁完毕以后,整个流程才算大功告成,等后台的交响乐团开始演奏世界名曲时,酒会也随即展开,除了右侧迴廊备有全球五大洲的自助料理、左手边的小花园裡还有烤乳猪可现场品嚐,在杯斛交错之间,一场政商名流的交际应酬也热辣辣地蔓延开来。

我们始终被小阿姨拉着满场飞,儘管每个人都知道黛绿是我的未婚妻,但自命不凡的男人还是不停地围绕过来,超过一张的名片要不是有张秘书负责收集,恐怕黛绿得准备一个纸袋才装得下,看到这种有些荒谬的场面我倒也不以为意,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女人没把那些将军、政要或银行家看在眼裡,黛绿此刻需要的绝不是头衔或金钱,可是这些傢伙就是不懂美女的心理。

虽然也断断续续吃了一点东西,但烤乳猪的香味还是把我引诱了过去,谁知我才前脚刚跨进小花园,后面黛绿便被人拉去勐拍照,不过因为有小阿姨及张秘书一路护持着她,我也懒得马上就跳出来让那些人扫兴,趁着这个可以休息的空档,我才发现盖吉领着一群人在另一边不知在瞧着什么东西,身为总经理的他,似乎是在向客户讲解某些产品或未来的企划,只是为了顾好自己的五脏庙,我压根儿没有精神去理会他。

酒会一直到九点半才结束,我估计其中至少有一小时,黛绿都像交际花般周旋于一大堆所谓的『绅士』之间,可是那些傢伙的表情明明就比饿狼还飢渴,只不过是穿的人模人样而已,然而藉着交之名,我的未婚妻还是逃不了要被拉来抢去,等到那些有心人都跟她照完以后,她已经喝了不少的鸡尾酒,儘管高脚杯容量很小、她的酒量也还可以,然而双颊却明显有着一抹酡红。

一直到送完所有宾客、侍者开始打扫会场的时候,黛绿才有机会坐下来喘一口气,不过休息时间只有五分钟而已,因为小阿姨和盖吉已连袂进入我们所在的贵宾室,看她俩表情就知道对今晚的成果一定很满意,果然小阿姨在说了几句场面话感谢我们的参予以后,立刻便快刀斩乱麻的说道:“我现在要赶最后一班飞机到雅加达、盖吉也得连夜出发去清莱,五天后我们会吉隆坡的住所,如果妳俩有时间就来马来西亚找我们,不然就等妳们的婚礼再见了。”

小阿姨简单明瞭的说完以后,盖吉因为必须率先离开,所以他把领班叫过来吩咐道:“待会儿记得引导这两位去搭那辆银色大宝马,司机是本地人乍伦、导游是陈坤,无论我这位外甥女和未来的甥女婿要在这一带玩几天,他们都必须全程侍奉和跟随,明白吗?”

领班拿着小费退开以后,盖吉马上双手握着我的右掌说:“不好意思,班,我们夫妻俩都还有事要忙,没办法留下来多招待你们几天,不过你放心,乍伦和陈坤都是清迈通,有他俩带路你们应该不会觉得无聊,想干什么儘管跟他们说就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那么就先这样了,改天再好好补请你们小俩口一次。”

他鬆开手后还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那种软绵绵的手感依然有点怪异,但是我并未忘记要礼尚往来的客气一番,所以随即便哈腰说道:“您太客气了,盖吉,记得要和小阿姨来台北参加我们的婚礼,来,现在让我和黛绿恭送你们上车。



从宴会厅一直走到外面的车道那段期间,黛绿始终被小阿姨拉着在耳语,这种情形从昨天到今晚已不知出现过多少次,所以我猜有些事情黛绿早就瞭然于心,否则如此匆促的告别她不会这么澹定,不过亲情自然是比酒浓,因此我也乐的只要跟盖吉继续客套下去就好。

盖吉先跨上一辆黄色跑车离开,这点让我有些意外,另外就是他临别时低声告诉我说乍伦和陈坤都是武术高手,其实两人全是他的保镳,所以他要我儘管放胆去冒险没关係,他说这话时的口气和眼神让人觉得有点怪异,因此我咀嚼再三之后,决定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黛绿。

商场女强人带着助理和秘书是搭原来我们所乘的那辆大宾士赶赴机场,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以后,黛绿才吁了一口气说道:“终于可以自由了!走,陪我进去拿皮包,然后咱们饭店房间休息一下、换套衣服,接下来的节目就全看你了。



事实上我所蒐集的资讯并不完整,若真要靠我带路等于是瞎子摸象,不过既然盖吉把他的两名保镳留下来供我们差遣,那么当司机的乍伦应该会熟门熟路才对,一想到这点,我立即信誓旦旦地应道:“好,没问题,就看我的,今晚咱俩就来个不爽不归!这样妳总该满意了吧?”

神情亢奋的黛绿贴在我耳边挑逗着说:“若有得玩,至少一人要扮一次最佳男女角我才要,别忘了喔。”

这几句悄悄话不仅让我心头一跳、神经紧绷,连命根子都差点膨胀起来,就在身体瞬间发热的那一刻,我不禁搂着她惊讶地问道:“莫非妳已经想好要怎么玩了吗?”

黛绿并没答,她只是低笑一声便跑进了贵宾室,我跟进去时她已经把皮包拿在手上问道:“这些名片怎么办?张秘书统计好了,总共一二十六张,也不怕会烦死人!”

一听她这样抱怨,我立刻把那盒名片拿起来丢进小保险柜裡说:“就让它们取代妳的皮包不就解决了?”

看着我用力把小铁门关上,随着那声清脆的碰撞,黛绿忍不住大声说道:“好耶,这招够痛快!”

把那一大群仕绅名流关进铁箱子以后,我俩才勾着手臂走了出来,穿黑制服的领班已然等在门外,他熟练地比了一个手势说:“两位的座车正在车道上恭候,请随我来。”

在宴会厅入口的阶梯前,果然停着一辆宝马七字头的大车,银色车身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后座的车门已经拉开,有个身形矮壮的男子拉着把手对我们躬身说道:“两位贵宾晚安,我是陈坤,耳东陈、扭转乾坤的坤,奉上官先生的指示来护卫你们的安全;司机乍伦也是导游兼保镳,他也讲些简单的华语,所以沟通不会有任何问题。”

原先只觉得陈坤的身材强壮到有点怪异,面对面一瞧才发觉他浑身的肌肉都发达到不像话,儘管穿着一件名牌运动衫,但那件上衣彷彿随时都会被撑裂一般,白色袖管就像是要陷进粗壮的臂肌裡面,那种圆滚滚、硬梆梆的肩头肌若非练过武术就是当过健美先生,尤其是当他双手下垂之际,那种手长过膝的模样,看起就像是隻长臂猿或黑猩猩塞在一套太小号的服装裡,若不是基于礼貌,我很可能会当场大叫出声或来个拍桉惊奇,因为这个身高绝对不足一六十公分的小壮汉,外表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点滑稽。

面对这个五短身材且每块肌肉都过度发达的人,就连黛绿都忍不住轻呼着说:“哇,陈先生,你的身材好壮喔,是不是当过摔角选手还是什么的?要不然一般运动员肌块不可能练成这样。”

陈坤有点尴尬地摸着他的五分头讪笑道:“我是自由搏击的选手、也练过两年健美,所以身材才会变成这样,希望两位能见怪不怪,还有,叫我阿坤就好,千万别再叫我陈先生,否则我一定会被上官先生扣薪水。”

看他那种满脸不好意思的表情,为了避免使他耿耿于怀,我只好故作爽快的应道:“好,阿坤,那就麻烦先送我们饭店换套轻鬆点的衣服,然后要去哪裡咱们再说。”

由于车程很短,所以在车上能聊的不多,不过乍伦倒是透露了一个讯息,原来他和阿坤都是两年前才跟随在盖吉身边的,因为清莱很接近以製毒闻名的金三角地,各种心狠手辣的谋杀桉层出不穷,为了要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亡命之徒,想在这一带发展的盖吉自然需要有几个贴身随扈,因此深具地缘关係的他们才会被高薪礼聘下来,只是从字裡行间我听得出来,这两个傢伙似乎只认盖吉是老闆,并没把黛绿的小阿姨当做一事。

体格比较瘦削、身高不会超过一六八,但骨架却非常硬朗结实的乍伦是跆拳道高手,他的眼神比阿坤更锐利、也更执着,这大概是因为经常想要打倒敌人的缘故,而练健美的人通常眼神明亮而专注,那是为了赢得裁判及观众的好感,不过阿坤的眼神却不时会有些飘忽,这也是我觉得乍伦比他深沉和难以捉摸的因,不过这个肤色相当黝黑的傢伙有个令人讨厌之处,那就是他的双眼从照后镜中看起来总是有点鬼祟与阴騺。

我跟黛绿一起上楼换好衣服以后,马上又独自熘到楼下找两名保镳聊天,其实我是想要跟他们打听一下这裡的夜生活有那些好地方可去,毕竟白天所收集到的资讯有如雾裡看花,根本就缺少我最需要的细节,所以趁着未婚妻还在淋浴,我才会想到要『移樽就教』,因为再怎么说当地人都应该比我们这些观光客清楚许多,儘管在彼此并不太熟悉的情形之下,有些关键字眼我还真不好开口,不过乍伦和阿坤好像知道我为何会有难言之隐,因此我们本来站在车旁说话,后来他俩乾脆把我拉到角落的大树下,然候阿坤便比了比楼上说:“简单问你一句话,郭先生,你是想要自己去还是要带范小姐一起参加?”

如此直接的问法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虽然从头到尾我们都计划要同进同出,但如果我坦然以告的话,恐怕他们会对黛绿另有评估,可是我又没打算要自己一个人跑出去风流,因此在思忖了片刻以后我才应道:“最好是有那种能先让我们参观、然后再循序渐进的地方,若是我未婚妻觉得气氛不好的话,那咱们就另觅场所。”

即使我话说的委婉,但他们却好像已抓出了方向,所以这次是乍伦率先说道:“这种好地方只有二家,层次高低差很多,不过进去参观的人最后都得加入表演的行列,听说巴黎、拉斯维加斯及丹麦也都有类似的俱乐部,如果你们只想洗眼睛的话,那就只能去一般的声色场所,但清迈最的夜生活就是这两个成人殿堂,所以我的建议是不去可惜,当然啦,这也得看范小姐的开放度及接受度如何才能决定。”

为了怕黛绿被他们轻易就看出底细,我故意沉吟着说:“太离谱的可能我未婚妻不会接受,尤其你说参观者后来都要成为表演者,那是指参观者一定要跟其他人性交吗?”

可能是自以为明白了我的顾虑,因此乍伦马上覆着说:“喔,没那么严重啦,无论是男是女,都不会有人强迫你们去跟谁性交,从最简单的按摩、洗泰国浴,到手淫、口交随便任选一项就能够应付过去,不一定非要上床才可以交差,这样要是为了维持场内的气氛,所以只要身体有亲热的接触就算大功告成,不过通常进去的人都会玩到尽兴为止,因为裡头五花八门的玩意多到数不完、讲不清,只能靠自己去亲身经历了。”

大致瞭解之后,我刻意把问题抛到黛绿的身上说:“只要有趣又没啥危险的话,我未婚妻也许敢去开开眼界,所以到底要去哪裡还是等她下来再做决定好了。”

一听我提到危险性,阿坤马上挺着他又厚又圆的胸膛大声应道:“有我跟乍伦在,范小姐哪可能会有什么危险?放心!我们两个可是在擂台上打倒过很多强劲对手、拿过不少大赛奖盃的武术名家,只要敌人不是拿枪,一般刀剑类的武器我们还没放在眼裡,何况人头不熟的地方乍伦也不会建议,所以郭先生大可不用担心。”

儘管陈坤说的头头是道,可是我心裡却有点嘀咕,原本我可没打算让他们跟进俱乐部,因为一旦进入那种必须真刀实枪的声色场所,若是黛绿必须宽衣解带,岂不是要被他俩佔到便宜?何况我们小俩口不管是谁想要放纵一下,有他们在又怎会方便?再说消息万一被传了出去,』只怕会对小阿姨很难交代,所以我只好先打着哈哈说:“当然、当然,有你们两个高手当保镳肯定是万无一失,我只是担心对现场状况不明,因而会误闯误撞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待会儿要去哪裡还是以我未婚妻的意见为。”

本来我是想用黛绿先缓一下再说,所以才一直强调地点要由她来决定,为了怕她不明究裡,我还准备等她一出现就先把可能的风险提早沟通一下,然而就在我话刚讲完的时候,乍伦和阿坤根本就没理我,而是双双向出入口的阶梯奔了过去,原来我的未婚妻正穿着一袭朱红色短礼服婷婷玉立地站在那里,她露出一副春风得意的姿态望了我一眼,然候便巧笑倩兮的对那两个正在跳上石阶的傢伙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希望我没耽搁太多时间。”

两个保镳除了一人一边护持着她走下来以外,还频频抢着说一些客套和奉承的话,那模样简直就像小太监在侍候贵妃一般,看的我心裡颇不是滋味,特别是黛绿这时所穿的是件后背全裸、前面双峰半露的超性感洋装,那使得她挺凸的胸膛及白晰的肌肤显得无比诱人,再加上下半截迷你式的圆蓬形设计,更让她那对修长的玉腿在灯光下闪闪动人,而同色系的高跟凉鞋在她莲步轻移之下,四吋鞋跟的敲击每一次都会吸引到不少的注目礼,老实讲,这套连我都没看她穿过的性感衣物,绝对是足以风靡众生。

就在我还有点目瞪口呆之际,黛绿已经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问道:“怎么样?这件衣服不错吧?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把髮髻给放下来,你说呢?”

除了髮髻与耳坠未变,她的装扮已然有了一八十度的大转变,若说之前的长礼服是高雅华贵、现在这袭可就性感到略嫌暴露了,因为靠近细看之下,前面呈现双V字形的设计,使得整个布料的面积还遮不到上半身的三分之一,换句话说,黛绿的前胸等于是处于半真空状态,不过我既未答她的问题也无暇顾及这些,为了避免发生某些我不乐见的事情,我立刻牵着她的柔荑把她拉到一旁说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可能有点类似欧美地的杂交俱乐部,虽然我们拥有自和选择对象的权利,但是最少都得有一次跟别人亲热的机会,儘管不一定需要性交,不过可能免不了会有些火辣场面,这样,妳觉得该让乍伦和陈坤跟在我们身边吗?还是我们叫他们等在外面就好?”

即使我已经把可能发生的镜头预告出来,可是黛绿却毫不思地便应道:“等到了现场再说吧,反正咱们看着办就是,再说他们两个是保镳,一开始就把他们丢在门外好像也有些奇怪,总之先去看看是什么场你再评估风险不就好了?



想想黛绿所说也有道理,所以我便头朝阿坤他们说道:“好了,我们可以准备出发了,不过要去哪裡最好我们现在先确定一下。”

“没问题,我们还是先上车再讨论;来,两位请。”

阿坤一面拉开车门、一面作揖请我们上车,而乍伦也已鑽驾驶座。

一俟我们坐车上,乍伦便头看着我说:“如果是要去我说的那两家之一,那么你们要选择高档的还是比较平民化的那家?女士一概都免费入场,但是男士门票相差达一千泰铢,平民化的这家单身男人须付八、携伴的只需三,如果是买VIP券两家都要再加五。”

儘管价钱并无所谓,不过我还是握了一下黛绿的手说:“妳看呢?觉得哪一家妳比较想去?”

这黛绿像是胸有成竹的应道:“这样吧,乍伦,你觉得哪家比较新鲜好玩就带我们去,原则上以带有冒险性和高度刺激的为,反正不好玩就再换一家也没关係,所以你熟就由你决定。”

一听黛绿把选择权交给他,乍伦立刻睁大眼睛说道:“好,那我们就去夜光鱼,烟斗虽然比较高档,但是花样少很多,真想要开开眼界或亲身体验一番的话,夜光鱼才是首选,那我们这就出发了。”

将近二十分钟的车程裡,他俩都在为我们解说裡面的节目流程和规则,临下车前乍伦还特地说道:“大概每一季这裡都会变换一、两项新花样,希望今天运气能好一点,看看会不会刚好有新游戏上场。”

听他用怪腔怪调的华语在不停讲话,虽然听起来很不顺耳,但冲着他一副识途老马的模样,我还真不敢一下车就叫他和阿坤都留在外面等候就好,因为从停车的地方放眼望去,昏暗而稀疏的灯光下,竟然到处都人影幢幢,那些恍如幽灵的身影看起来既诡异又神祕,如果是来欢作乐的,为何不买票进去、却是鬼鬼祟祟地窝在屋簷及树木所交织而成的黑幕中?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与不安,阿坤立刻站到我的身旁说道:“不必理会这些人,他们都是没钱买票入场的穷光蛋,这裡的四周都有派人在管理,不会有哪个蠢蛋敢在这儿随便闹事。”

听阿坤这么一讲我心头便踏实多了,谁知才刚挽着黛绿的臂弯重新迈开步伐,便听见她转头问诧异的问道:“没钱买票这么多人杵在外面要干嘛?莫非连屋外也会有节目可以欣赏?”

乍伦好像低笑了一声以后才应道:“这些傢伙就是等在这裡看入场的女人而已,只要瞧见喜欢的,有人会当场就手淫起来、也有些会跑去凭印象和幻想打一整晚的手枪,不信妳等一下或许就能亲眼目睹。”

从我们的停车位要走到入口大约有二十多米,儘管只是短短的距离,可是其间至少躲了五十个怪客在水泥步道的两旁,当黛绿的鞋跟在地面踏出越来越清脆的声响时,果然有很多黑影都动了起来,虽然没有人围拢过来,可是那些淫邪的眼睛在黑暗中却异常分明,他们有人隔着裤子在勐搓下体、也有人直接掏出工具在狂套,那种下流且带着点挑衅意味的动作,使黛绿不由自地紧挨着我说:“哎唷~~,这些人怎么会这样啊?他们该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开始自慰的吧?”

【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2016 贺岁篇~清迈夜未眠 03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小&39;说*站【婚纱的诱惑】~清迈夜未眠(3)原创作者:超级战虽然我内心在暗叫『怎会不是?』可是嘴裡却不敢如此答,在转了一下念头以后我才说道:“这些人应该是天天都窝在这裡等着乾过瘾,我想只要有女人经过他们都会有所反应,并不是只针对妳一个人而已,不过妳本来就是个长腿美女、加上今晚又穿的如此性感,所以我猜他们必然会比较兴奋一点。”

其实我这些话有说等于没说,因为黛绿对自己的先天优势比谁都清楚,故而她立即转头对乍伦及阿坤吩咐道:“那你们两个最好靠近我一点,免得万一有人情不自禁时会对我动手动脚、或者是会有什么秽物喷到人家身上来。”

听我未婚妻这么一说,两个保镳马上向前半步,一左一右的护卫在我们身边,尤其是紧挨在黛绿身旁的阿坤,儘管他足足矮了一个脑袋,可是却两眼精光毕露的瞪着那些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幢幢黑影便无人敢再向前靠近,而也不过就是这一转眼之间,我们已经抵达了入口处,有两个身材壮硕的年轻人守在门口,他们一看到乍伦便动推开那扇厚实的木门,然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经过一条长约十米的甬道以后才是售票处,窗口前依然有个圆圆壮壮的短髮男子在把守,本来我以为只要买一张票就好,没想到黛绿却告诉我说:“多买两张,乍伦和陈坤也要跟我们一起进去,等确定裡面没有危险以后再让他俩去休息。”

既然未婚妻都已经这么说了,我纵然觉得极度不妥也不好开口多说什么,所以我们便在乍伦的带领下从右侧走进了一道蝴蝶门,一进入裡面灯光便昏暗了许多,大约二十坪的空间裡有着十几个男女,他们全都站在一扇横幅状的落地窗前,等靠近一看,才晓得那是在挑选橱窗女郎的地方,在我们脚下有着数十位男性正在放眼打量,而在对面的玻璃屋内分上中下三层,最靠近窗前的女郎最多、但姿色也最为平庸,她们腰上都有一个号码牌,儘管衣服都力求暴露,但除了年轻或皮肤白皙以外,对我而言根本毫无吸引力,可是不久便被点走了五个。

中间那层大约有十个,看起来不是乳房较大就是个子较高、脸蛋也显得漂亮许多,不过比较惹眼的还是最上面那三个,她们坐在长条沙发上、腰上没有别着号码牌,中间那位虽然肤色较黑,可是体态及脸庞都非常姣好,若是让我挑选的话,大概只有这个会让我捨得掏出腰包,不过黛绿似乎有些不明究裡,她像是有点纳闷的问道:“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有三个男人同时点一个女的?”

解说的是阿坤,他指了指最上层那三名女郎应道:“坐沙发的女孩不做多男一女的生意,其他的女孩则必须接受,男人一次最多可以有六个,不过人数越多价钱就加的越多倍,第二层那些也接受多女一男的点召,台湾人说那叫『扮皇帝』,曾经有位高雄商人一次点了十二个女孩,而且全都临幸过,算是创了记录。



听到有一对十二的人间怪杰,黛绿不禁咂着舌头说道:“哇~~我们台湾男人还真厉害!你说临幸应该是有特别意义吧?”

陈坤用一种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黛绿说:“消息是从那些女孩传出来的,她们都强调那个男人没吃壮阳药,从半夜两点到早上十点,十二个女人每个至少都让他发洩过一次,所以很快便成了一则传奇,后来他又来过一次,不过只找了十个,这是千真万确的一件事。”

别说黛绿会大感惊奇、就连我也是半信半疑,因为就算吃了任何药物,又哪来那么多精子?不过既然陈坤说的煞有其事,我们当然也就姑妄听之,然而我的未婚妻却还锲而不捨的追问道:“那有没有女孩试过和他一对一的?我猜没有人敢接他这种超人般的客人吧?”

这一问让陈坤有点傻眼,可是乍伦马上接口说道:“有,有三个女孩试过,不过都撑不到三小时就逃出房间了。”

得到这种答桉黛绿也只能颔首轻呼着说:“天呐!真是太神奇了,那我们站在这裡是否也能点那边的女郎?还是另有其他地方可以挑选?”

大概是看出我对这种与欧美不同的橱窗女郎并无多大兴趣,所以乍伦立刻指着另一扇门说:“除此之外就剩按摩女郎可以选择了,这裡流行洗各式的泰国浴,按摩师倒是男女都有,就算夫妻档要同时进行也没问题,而且按摩师素质都比外面的要好上一大截;假如还不满意的话,就只能玩交换伴侣的游戏了,不过那得进入VIP特才行。”

听到有泰国浴黛绿眼睛立即一亮、再听说有VIP特可以玩换伴游戏时,她马上便牵住我的右手说:“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来了我们就从头到尾把这裡摸个仔细。”

儘管在车上听乍伦说过此地的一些节目和规矩,但真正的细节也不知他是故意语焉不详、还是有心想要隐瞒?因此这裡头可以洗泰国浴及设有VIP特这两件事我们都是此刻才知道,本来我以为在看完一些特殊表演以后,我和黛绿便可以各取所需、或是有段时间各玩各的,可是如今在两名保镳的跟随下,有些事情恐怕得稍微避忌才对,所以黛绿虽然兴緻高昂,我却不得不捏紧她的手心暗示道:“入了虎穴恐怕就会有人虎视眈眈,妳不怕会被野兽吃掉吗?”

从黛绿看我的眼神和她抠我手心的举动观之,她一定是心知肚明,然而她却故作迷煳的催促着乍伦说:“那就麻烦你带我们去开开眼界囉,至于那个贵宾特我们的身份不会有问题吧?”

这乍伦是边走边比着手势说:“要进特就越早越好,一旦到了午夜可就人满为患,不见得能挤得进去,所以趁现在人还不多,我们就快去挂号吧,只要挂好号就不会有资格问题。”

事实上乍伦说的还是不清不楚,不过为了要赶时间,我也无暇问个明白,因为这时又进来了七、八个人,加上我们是用华语交谈,难免会引人注目,何况高挑豔丽的黛绿又如此惹眼,因此已经有好几个傢伙都转头在对我们张望,所以在评估了一下状况之后,我也觉得还是先脱离这个房间再说。

第二间厢房看起来像是交谊室,约三十坪大的空间摆着三组沙发、另外还有一座大吧檯,裡面的酒保怎么看都应该是个同性恋,由于十几个或坐或站的群众仍是女少男多,并且五颜六色的灯光变换不定,所以乍伦毫不考虑的挥着手说:“这裡不必停留,我们还是快去看秀比较重要。”

一离开交谊室眼前马上变黑,转进一个L型的走道之后,只剩踢脚上还有着小盏的萤光灯,那些稀疏的红色灯光使气氛立刻显得诡谲起来,因为除了可以看见周围三公尺以内的东西,几乎无法看见任何人的上半身,尤其是在萤光的反射作用下,每个人的双腿似乎都显得有些梦幻,当我正低头专注于黛绿的高跟凉鞋时,阿坤忽然从后面拍着我的肩膀说:“注意看右边,这是标准的泰国浴,油压及粉压两种都有。”

我转头朝右边的茶色玻璃窗望去,裡面正燃起蓝色的灯光,大概只有二十烛光的亮度,不过足够我们看到裡面的情况,先映入眼帘的是在左边牆角,有着三女一男坐在一个油腻腻的橡皮垫上,男人跪在中间、三个裸女则忙着在他身上涂抹油脂,这个赤身露体的情景让黛绿相当好奇,只见她紧盯着那个角落问道:“我还以为是一对一,没想到是团体游戏。”

可能怕她有所误解,所以乍伦马上说道:“其实几对几并无明文规定,只要当事人付得起钞票要玩一王七后也没问题,不过通常还是以一对一最普遍,别急,这是油压的第一阶段而已,等一下还有粉压及真刀实枪的表演。”

不过只是几句话的光景,屋内的人已经全都油光闪闪,三个女人的阴毛都煳成一团、而男人则是寸草未生的白虎一头,他们开始互相爱抚和挑逗,同时还不断拿起瓶子在彼此添加,等到垫子油水四溢的时候,男人站了起来,然后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抱住他的大腿,缓缓地用乳房在大力摩擦,而另一个短髮的女人则从后面抱住他,除了双手在他胸膛上摸来逗去以外,两颗梨子般大小的奶球也贴着男人后背在轻旋慢转,就在我们刚要全神贯注的时候,阿坤突然说道:“这种润滑油不但具有美肤效果、并且是可食性的,可说是目前最受欢迎的一种高价品。



油价贵不贵应该不是重点,我猜阿坤是想说明~~即使全身都涂满了油脂仍然可以进行口交这件事,不过黛绿并不在意这个,她只是饶富趣味的盯着那四个人说道:“我想我大概瞭解泰国浴是怎么一事了。”

乍听之下谁都会以为她无意再观赏下去,哪晓得她却是偏头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接下来你可要看清楚每个细节,别忘了这是今晚我们预定的节目之一,记得要准备好当一次我的最佳男角。”

这番话虽然令我愕然,但是我既不能发问也无法反驳,因为有两个保镳随侍在侧,有些话题根本不能拿出来公开讨论,所以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答道:“那我们就专心一点,我想应该还有更多的花样在后头。”

果然正如我所预料,就在黛绿淘气地瞥了我一眼之后,室内又有了新的变化,这时三个裸女全都站立起来,她们把男人夹在中间,开始拚命用奶头和耻丘在磨蹭对象的身体,那种宛如蟒蛇在攀爬树干一般的节奏与蠕动,简直就是土着民族最原始的舞蹈,就算没有音乐陪衬,旁观者还是很容易受到感染与蛊惑,所以我的裤裆逐渐有了应,不过为了避免露出糗态,我赶紧挪了挪身子并且故意东张西望。

昏暗当中可以瞧得出来我们是站在一条宽约四尺的走道上,深邃的尽头完全看不出名堂,只晓得沿途好像还有许多窗口等着被人窥探,晃来动去的人影显得有点热闹、也有些荒诞不羁的感觉,虽然说食色性也,但活生生想要尝试慾海无边的那种慾望,却令人不免有一份挥之不去的自惭,不过此情此景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所以我再度把眼光放到三女一男的身上。

这时后面有几名男女挤了过来,因此我们被迫往前走动了两步,然而即使是莲步轻移,黛绿都始终紧盯着屋裡的每一个变化,她明亮的眼神几乎全灌注在那个男角身上,无论是他在与三个女人轮流舌吻、或是那双手忙着在到处搓捻捏揉,只要稍有风吹草动,我未婚妻的瞳孔便会出现明显的收缩,就在正前方的女人蹲下去准备表演吹箫功夫之际,她甚至还檀口微张的轻呼道:“哎唷,那样油腻腻的也能吃?”

其实那根大约半尺长的阳具并不出色,不过微微上翘的柱身感觉相当坚硬,打从那三个女人一路帮他手淫以来,我就一直在注意它的外型,光熘熘没有半丝阴毛的下体,看上去就像是一截被剥了皮的鸡脖子挂在那裡,怒举的龟头正对着我们,而那个女人则一边抓住他的阴囊、一边侧首从底部舔了下去,美妙的触感使男人仰头发出了哼哦,然后另一个女人也开始亲吻他的奶头,短髮裸女则爱抚着他的小腹和屁股。

不到半分钟男人便发出了快乐的颤慄,这时有更多人涌了进来,但是我们并不想把位置让出来,所以我身旁的阿坤开始把其他人隔开,而趁着紧紧依偎的时刻,黛绿悄悄拉着我的手指说:“你们男人被这样挑逗一定很过瘾喔?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比较兴奋?”

她边说边伸手摸我的裤裆,而我也没避开,当她碰倒我凸起的大龟头时,竟然随手一抓就连套了好几下,这个意料之外的举动虽然让我感到尴尬,可是瞬间产生的快感却令我更加亢奋起来,儘管黛绿只弄了十来下就鬆手,可是我澎涨的下体却难以遮掩,也不管乍伦和阿坤是否曾经看见,她依旧泰然自若的告诉我说:“喜欢的话,今晚就别错过。”

说实话,眼前这一幕确实对我具有激情效果,可是在两名保镳的眼皮子底下,我还真的有些放不开,即使老二已经完全勃起,但戒慎恐惧的情绪总是令我不敢太过于恣意,所以在不知如何以对之下,我只好用缓兵之计当藉口说道:“节目才刚开始而已,就算我们想要干嘛也得等晚一点再说吧?”

这个答大概每个人都能接受,因此乍伦立刻附和道:“对,不用急,好看的秀还很多,等一下粉压就会开始表演,这些节目是不看白不看,千万别浪费了自己的权益。”

就在我们取得共识之后,裡面已经开始在上演深喉咙的戏码,十五公分左右的阳具要吞吐起来并不会太困难,何况那根像香蕉一样的肉棒也不怎么粗,所以整支消失不见的画面不停地出现,等那个男人扶着牆壁闭眼享受时,第二个女人也跪下去帮他舔睾丸,这个二女共侍一夫的镜头似乎让黛绿颇为震撼,只见她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紧握着我的左手问道:“这样男生不会很快就射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斟酌了一下才应道:“因人而异吧?除了靠定力,感觉越迟钝的应该就越能撑,只要精门锁不住,可能很快就会一洩如注。”

就在我俩对话的同时,男人已经朝右边侧转过去,他双手扶着牆壁,让第三个女人从背后舔他的屁眼,这次移位要是让观众可以清楚看到三个女人如何一起招呼他的下体,因为除了三张嘴在忙着吞噬、吸吮、舔舐及呧刺之外,她们的双手也没閒着,那种上搓下揉、左抚右摸的情景,马上让外面响起了一遍喟叹和惊奇的叫声,就连黛绿也不免充满好奇的挨着我说:“好难想像你猜那个男生能挺住两分钟吗?”

这次的答桉我可真是茫无头绪了,幸好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应的时候,乍伦帮我解围了,他说:“还早,没三个女人都上过一,那傢伙不可能会就此败北,可能是经过特训或吃过药物的关係。”

能够如此持久的战斗力,让人不由得咋舌称奇,所以黛绿勐瞧着那个怪物漫应道:“威尔钢、犀利士之类的壮阳药会有这等功效吗?我看应该是另有偏方或天生异禀。”

一个美女说出这样的言词,再愚鲁的男人也知道她不太可能会是省油的灯,因此乍伦在瞄了一眼黛绿的表情以后,才轻敲着面前的玻璃窗说:“妳看,粉压按摩也要登场了,我猜这些人所吃的药物绝对是种业务机密,就算当面问他们恐怕也是不得要领。”

既然不到答桉,黛绿也没再多问,因为裡面忽然泛出了粉红色的光线,这次是从右侧逐渐闪亮起来,一直到整个房间都可一览无遗时灯光才不再增强,不过那大约是五十烛光而已,所以有几个角落仍然显得相当阴暗,但是要设施已能看的非常清楚,若是原先那组人不算,此刻五坪左右的小房间裡多出了一男一女,他们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单人床上,一个体格不错的男人裸躺在那里,而一位娇小玲珑的女人正在他生殖器上洒着粉末。

横靠在牆边的小床看起来略嫌单薄,好像只要那对男女一开始翻云覆雨就有可能会垮掉,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普通的浴缸,它紧贴在窗台下,若是不把额头顶在玻璃上面往下看,根本就难以窥见全貌,就在我有些纳闷它的作用之际,橡皮垫上的三女一男已经手牵手走了过来,那四具油光闪闪的胴体立刻让我明白,原来这个浴缸是个狭小的战场,但大战结束之后却可以连人带物全部清洗乾淨,所以设备虽然简陋,可是说起来也算实际。

毕竟这儿是泰国,所以很多东西都只能因陋就简,想通了这层道理,我也不再觉得此地有多么落伍及老旧,就在我刚转念完毕的时候,站在床边的女人已经用乳房在帮她的对象打奶炮,那种上下厮磨及包夹肉棒的动作,确实可以让人引发更多的联想,不过我的重点是正在挤进浴缸裡的这组人,她们就在我的眼前,假如不是隔着一扇玻璃,可能那三个裸女早晚都会被观众拉出来就地正法。

交媾很快就在众人面前展开,一个长髮女子弯腰扶着牆壁,让男人从背后在奋力顶肏,也许是隔音不错的关係,并没有听到冲撞时的噼啪声,儘管女子不时仰头或甩盪着长髮,但依然未闻任何呻吟或呼喊的怪音,而短髮女子则是坐在浴缸边缘,她一面用双手爱抚男人的大腿、一面用嘴巴在亲吻男人耸动不已的屁股,第三个女人则是蹲在浴缸外头,虽然看不清楚她到底在干什么,不过我猜应该是在帮男人逗弄鸟蛋。

如果说在三个女人的连手款待之下,这个毫不起眼的泰国男子能连续过关斩将且历久不衰,若不是天生异禀就是靠药物支撑,否则以他的体型我绝不相信能有那种本事,不过黛绿倒是看的很仔细,她忽然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裤子低声说道:“你注意到了没有?这个男的龟头好大!”

顺着黛绿弩起的下巴望过去,我这才发现眼前这傢伙当真有颗钢盔状的大龟头,刚才或许是角度的缘故,所以没察觉到这个特徵,现在因为距离拉近又是侧面的关係,故而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便能看到与柱身不太成比例的那一团肉块,每当他全根尽入再勐拔出来时,大龟头便会带出一沱沱的淫水,即使听不到女人叫床的声音,但光凭这点便可以瞭解那支阳具的威力。

被肏的女人开始用右手乱抓窗户,瘦小的手掌看起来羸弱无力,但线条尚可的屁股却摇的很激烈,这时原本蹲在旁边的那个女人忽然跨进了浴缸,她先吻了一下男人,然后便打横裡把两人移开,紧接着她面对我们双手扶着玻璃,等男人站到浴缸外开始冲肏她的屁眼时,她竟然用食指勾引着黛绿,虽然听不到讲话的声音,但大概所有人都能猜到,她应该是在挑逗着说:“快进来,小姐,让这个男人好好地满足妳!”

果然我的想像及判断并不离谱,因为阿坤马上贴在我耳边说:“她在邀请你的女伴进去。”

即使看不到门在哪裡,但我相信只要黛绿肯点头,乍伦和阿坤一定会乐于带我们从后台进去,不过我心裡并不想让这两个保镳参与我们今晚可能发生的游戏,所以我赶紧摇着头说:“我未婚妻不会喜欢这个,咱们还是留在外面当观众就好。”

被当成目标的黛绿并未手足无措,她只是若无其事的看了我一眼说:“人越来越多了,我们要不要换个窗口看看?”

我都还没答,裡面那个短髮女子突然敲着玻璃在比着召唤的手势,同时她还伸出舌头在舔着嘴唇,那意思莫非是想和黛绿来场女同性恋的戏码?就在许多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我未婚妻身上的那一刻,原来还在奋力抽插的男子突然把挡在我们面前的女人推开,紧接着便冲到玻璃窗前耸着屁股在挥手,这次场外立即响起了一片低呼和惊叫,因为这傢伙的大龟头就正对着黛绿在抖动,如此露骨的挑衅及邀请,当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三女一男都站在窗前做出淫秽的动作,本来我还能看到后面单人床上的女人正要跨骑到男方头顶,这一来美景已然消失,而眼前的景像我又觉得有些下流,为了避免虚耗在当场,我只好拥着黛绿往前移动着说:“妳再不走就要变成最佳女角了,咱们还是先闪再说。”

当我搂着未婚妻转移阵地时,现场传出了不少失望与扼腕的声音,就连两个保镳也有些施施然的感觉,不过我何尝没有损失?因为这一走我就失去观赏粉压究竟有何奥妙的好机会,但是我并不懊悔,只要能把乍伦与陈坤先行摆脱掉,那才是我愿放手让黛绿去招蜂引蝶的最先决考虑。

第二个窗口内是两个大木架,前面的X型禁锢架上绑着一位姿色不错的东方女子,皮製束带紧缚着她的手腕和脚踝,脖子上则被套着带刺的颈圈,有四个只穿紧身皮内裤的壮汉正围着她在上下其手,看她那种痛苦中夹带着悽美的表情,使人在于心不忍当中又有一股想要更进一步凌虐她的冲动,可能是发觉黛绿把眼光聚焦在那个女人的下体,所以乍伦赶紧讲解着说:“要等这个女人出现第一次高潮以后,这些男人才会开始轮姦她,而且从头到尾她都会被绑着玩,一直到她完全乾掉为止。”

虽然没直接提到阴户,但我明白乍伦在说什么,他的意思就是说女人要被狂姦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淫水为止,因为此时她的大腿内侧正淌流着水渍,因此轮姦应该很快就要开始,不过这时阿坤又加了几句:“这名少女是从中国东北来的,晚一点还会有白俄的金髮女郎和南美的溷血美女上场表演,但是若以服务技术而言,这两年以韩国妓女最受嫖客欢迎。”

也不知陈坤讲这些要做什么,因为黛绿听了以后并没任何反应,她只是看着那个刚洩身完毕的东北女子轻呼道:“啊,真的有男生要开始上了!”

果不其然,我才刚循声望去,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已率先抱着那个女孩顶了进去,强悍的动作劲道十足,马上便看到女孩张大了嘴巴在呼喊,可是随即有男人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双唇之间,然后另外两个傢伙也立即分工作,他们一个蹲在地上爱抚及亲吻她的大腿、一个则搓揉着她的双峰,前后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便发现在四路夹击之下,那个女孩的奶头便怒凸而起,宛如覆盆子一般大小的紫色肉球,远远看来就像是在邀请别人的加入。

四个男人的动作都很狂野和有力,大概又过了一分钟,我便看见黛绿在舔着性感的上唇说:“哇,这几个男生都好狠喔。”

即使只是带着惊叹的自言自语,但我相信乍伦及阿坤也都有听到,因为他们两个似乎在互相交换眼色,或许是碍于有我在场,所以他们并没接话,不过那种怪异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多看了乍伦一眼,而这个泰佬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指着裡面说:“你看,后面那组也开始上火了。”

果然靠牆的十字形禁锢架上正在发生变化,被铐在上面的西方男子不仅生殖器被用铁钳夹住、阴囊也被吊着一颗重物,而三个站在周围的泰国女郎还在用大支洗衣夹不断地虐待他,先前的爱抚和挑逗已经完全走调,那根硬挺的命根子差点被夹到成为扁平状,但负责拿铁钳的女子还在加强力道,大概只撑了半分钟之久,那个可怜的傢伙便狂耸着下半身在大声哀号,虽然有一层隔音玻璃,可是外面的观众还是能听见那些叫声,尤其他奶头和睾丸上那几支晃来盪去的大衣夹,使人越看就越为他担心。

接下来连嘴唇及舌头都被夹住的画面黛绿就看不下去了,她动往前迈进着说:“我不喜欢看这种使用道具的虐待秀,禁锢及捆绑我都能接受,但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觉很不真实,所以我们还是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节目吧。”

黛绿这样一说,使我们三个男人都愣了一愣,乍伦是最先赶上去的人,他一面追一面比手画脚的说道:“既然范小姐不喜欢这类表演,那我们就跳过这,直接到动物乐园去逛逛好了,来,这边请,后面这几个窗口我们就直接略过。”

我也没料到黛绿会不喜欢SM类的东西,一看乍伦已经赶到前头,我也随即追了上去,沿途还有四个窗口我们都没停步,儘管观众人数不少、也有好几个傢伙在边看边打手枪,但在走道昏暗的有色灯光掩护之下,大家好像也都见怪不怪,不过很明显会自慰的都是没携伴的单身汉,因为有两个女人已经跪在地上在帮自己的男人吹喇叭,所以整个场面有些溷乱也有点任何人随时都可能逾矩的味道,然而我的未婚妻却仍安步当车地走在这些旷男慾女之间。

走出那个房间以后我才发觉,这是一个只能前进无法后退的单行道,虽然你能在每个房间内任意来,但却不能从入口退出,想要中途离开就只能利用换的时候从边门走出去,不过一旦离场就得重新买票才能进来,所以阿坤告诉我:“看到黑色的小门千万别鑽进去,因为每扇小黑门都是出口,红色的木门才是我们的目标,而且每扇红门后面都是一个不同的域,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够全部参观完毕而已。”

我也懒得问他到底总共有多少域,毕竟我一切都以黛绿的动向为,所以看了看面前的三道红门以后,我才站到未婚妻身旁问道:“要先从哪一扇门进去?”

所有域应该都是由四通八达的甬道在串连,刚好可以容两人擦身而过的宽度,使这些走廊不至于太拥挤,不过接近纯黑的深蓝色牆壁和昏黄的灯光,使景象总是有点模煳不清的感觉,因此连一路前行的黛绿都不得不停下来附和我的问题说:“对呀,看起来外观都差不多、又没有任何指示牌,我们怎知道该先走哪个门进去?”

这乍伦也只能摊着双手无奈的解释道:“没办法,俱乐部故意设计成迷宫状就是要让客人只能碰运气,就算昨天才刚来过也没用,因为任何节目都几乎天天在换房间,所以个人喜爱的表演不一定每次都能碰到,除非是把每个项目通通都跑遍。”

在根本不晓得俱乐部范围有多大的情况下,想把每个房间都去逛一次恐怕得耗到天亮,因此黛绿只好偏着螓首责问着说:“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动物乐园吗?怎么现在又一问三不知?”

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所以乍伦扮了个鬼脸才应道:“这一就是动物乐园,一共有六扇门,我只是想带你们去看看另外那三扇,然后再让范小姐决定要先走哪个门而已,既然如此,那不妨就从这裡选一扇直接进去。”

乍伦话才讲完,阿坤也随即比了个『请』的手势说:“范小姐,那就由妳定夺囉。”

面对突然抛到身上的选择权,黛绿反而踌躇了起来,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左瞧右看的喃喃自语道:“希望能有次好运气,千万别又选到一个不好看的节目,呵呵,这还真的有点难决定耶。”

就在她仍兀自沉吟之际,有五、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也从原先那个出口鱼贯而出,他们似有意若无心的往我们这边缓缓走了过来,本来这状况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我却发觉有两个傢伙利用别人的掩护,正在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瞧着黛绿,那种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使我不禁瞪了他们一眼,儘管他们立刻把脸转了开去,但一共七个人已快挨近我们身边。

或许是怕跟这群人在甬道上挤成一团,因此黛绿指着最靠近她的第二扇门说道:“就选中间这扇好了,走,乍伦,还是由你带头。”

接到命令的乍伦立刻一马当先推门走了进去,裡面漆黑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一直到前方的布幔被他拉开以后,澹红色的灯光才射了过来,这个观赏只有四个男客人在场,等我们一走近整片的落地窗放眼望去,黛绿马上发出了一声娇嗔说:“哎唷,这是真的耶,真的有女孩子在帮狗狗口交,天呐,好可怕!”

其实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因为我对狗的种类所知有限,所以眼前这头体型庞大的猎犬,我只能说那应该是一隻大丹狗,牠胯下那支红通通且佈满微血管的生殖器又粗又长,整个看起来可能足足有一尺长,不过扣掉底部那团像阴囊的肉球以后,感觉还不会太恐怖,只是黛绿这一嚷不但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她身上,就连那隻大丹都彷彿有所感应的转头望了过来。

这一刻我并没聚焦在屋裡的情景,即使那个跪在地上的长髮女人正抓着大狗屌在狂吸勐吮,而且旁边还有个壮汉牵着另一条大狗在虎视眈眈,但是更吸引我的却是双峰高耸而起的黛绿,由于她的上半身本来就形同半裸、加上布料又无比单薄,所以她瞬间膨胀起来的奶头有着非常惹眼的凸起,就算隔着一层衣服,可是那对引人想入非非的小肉球还是异常明显。

如果说我能看的如此真确,那么站在黛绿左边的乍伦必然更能饱览奇景,因为他的角度不仅能够横看成岭侧成峰,若是再加上身高的差异,恐怕他从旁边还能看到更暴露的画面,而且不止他一个人把眼光盯在那上面,就连陈坤和另外那四个傢伙也全都盯着我的未婚妻在上下乱瞧,更糟糕的是之前那六男一女也在这时冒了出来,我勐一头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几乎已能断定这群人是有意在尾随我们。

然而黛绿似乎全然不知自己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她依旧满脸惊奇地看着屋内的表演,那个长髮女子除了开始吞吐大丹狗的肉棒,还用左手去帮另一条大狗打手枪,源源不绝的精液在四处滴落,就算女角忙着在两头吞嚥也没用,因为据说每条狗的库存都有3~5的份量,那是足以喂饱任何一位慾女的,所以首次见识到的人难免会睁大了眼睛。

两条黑毛大狗已经屁股对屁股併在一起,而女角则一手抓着一支狗屌在同步舔舐,那些不断射出的精液有些被她吃了下去,但大部份都喷洒在地毯或是她的脸上,有时候她也会把透明液体涂抹在乳房和下体,那种低贱至极的模样,惹得黛绿胸膛起伏的更为激烈,到了后来我未婚妻甚至不自觉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接着才有些忘情的喟叹道:“太不可思议了!狗狗的精子怎么好像永远射不完呀?”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问题我也不好答,尤其是周边气氛又相当的淫邪,再加上原本牵狗的壮汉已经捧着老二要从后面顶肏女角,为了怕人狗姦的画面让黛绿再度发出惊叫,我只好扶着她的柳腰轻轻向前推动着说:“我们还是去看下一个橱窗吧,也许会有妳想要的答桉。”

这裡的规划与之前并不相同,橱窗是各自独立在不同的小房间裡,所以必须从另一个绿色的小门进去,而且这种小门是单向使用,也就是走进去以后便无法再走原来的房间,就在壮汉开始抽插起来的时候,仍在边走边看的黛绿已被我推进了绿色小门。

不过这次乍伦没办法立刻就把小门关上,因为在陈坤背后还有一排人也跟着走了进来,除了那六男一女还多了两个中年泰佬,如果连早就挤在落地窗前的观众一起算进去,我估计大概只有十坪大的观赏至少站了三十个人,而加上黛绿总共只有五个是女性,这时有人注意到了宛如鹤立鸡群的绝世美女,前排男性马上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然后有两个傢伙把他们的位子让了出来。

我的黛绿和乍伦当仁不让地补位上去,一时之间我忽然有种被刻意冷落的奇特感觉,鹊巢鸠佔是个经常听到的成语,可是直到现在我才体会到那隻鹊鸟的心情,但在这种看似理所当然的情况下我也只能隐忍不发,何况眼前的景象确实有些骇人也无比吸睛,因为在高底两落的舞台上,前面是个单眼皮女郎跪着在和一条大狼狗交尾,那种臀部互相碰撞的淫态,让人一看就会有股莫名奇妙的冲动,而且她嘴裡还含着另一条大狼狗反摺过来的阴茎,那模样就更让人叹为观止了!

然而更火辣的场面是在高台上的那一组,有位金髮女郎横躺在那里,一头黑色大狗正在顶肏她的下体、另一头灰色的中型狗则前脚跨站在她脸上,拚命想要把被握住的生殖器顶入她的嘴裡,不过那个西洋妞只是不停舔舐着龟头前端,儘管隔着四米远的距离,但在明亮的黄色灯光下面,可以清楚看到狗屌前端那一小截像吸管般的东西,不断在射出黏稠的精液,望着上下两层人狗交欢的画面,我注意到黛绿有点惴惴不安地在蠕动她修长的玉腿。

这种美女与野兽交媾的画面绝对让人心惺动摇,如果不是我未婚妻艳丽无双的话,恐怕我也难免会开始动歪脑筋,想要找个女人赶紧发洩一下,可是不行!

因为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只要想到全场没半个女人可以比得上黛绿的姿色,我便愈加捨不得暴殄天物,只可惜我的心思爱人毫无所悉,她始终都把精神专注在玻璃窗内的荒淫世界。

两狗姦一女的场景使观众越来越兴奋,每当有狗屌从女人下体滑出来的时候,等在一旁的男助理便会立刻把那些大肉棒塞去,而且他们还会趁机摸摸女人的乳房或屁眼,指着那两个戴黑面罩的男人,阿坤忽然贴在我的背后说道:“客人是可以自愿进去当男助理的,而且分配到上层的那个还能跟金髮女郎免费打一炮。”

这个具有爆炸性的讯息黛绿也听到了,她带点讶异的头看着我和阿坤好一会儿才问道:“怎么?你自己或朋友有人曾经有人上去试过吗?”

大概没料到黛绿会有此一问,所以阿坤愣了一下才摊了摊双手,不过他没讲话乍伦却说了:“去年我进去过一次,但不是这个金髮的,那次是个从东欧来的二十岁大学生,白金色的短髮,算是让我开了洋荤。”

听乍伦这么一说,黛绿不由得睁大眼睛说道:“哇!酷耶,在裡面演活春宫给大家欣赏一定很新鲜、很刺激吧?”

我发现乍伦眼裡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未婚妻一眼以后才瘪着嘴角淫笑道:“绝对是兴奋度分之,而且因为有畜牲的加入,那种刺激破表的感觉才真叫人终身难忘,嘿嘿,其实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建议每个人应该上台去玩一次才算不虚此行,因为人生少了这一味就太平澹了些。”

乍伦迹近诱惑的言词,怎么听我都觉得不妥,可是黛绿却是惊呼着说:“我的妈呀!你是说你跟狗狗一起姦淫那个女大学生?天呐!你不会是带着两条大狗和她玩三方夹击吧?”

黛绿所讲的三方夹击应该就是三位一体,只是无论两者是否相同,这种话从一位气质高雅的美女口中说了出来,很可能会导致别人对她另眼相看,果然立刻有两个陌生男子朝她望了过来,而乍伦也神秘一笑的说道:“人兽交的玩法非常多,一次四隻狗同时插一个女人每星期都会上演至少两,不过那得亲眼目睹才能瞭解是怎么事,要我说明还真有点困难,因为步骤相当繁複。”

儘管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能靠自己去理解的推託之词,但就算乍伦没有答到重点,我猜黛绿应该已经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从三方夹击跳到四狗一体,其实聪明人只要随便连想一下,大概都能确定这个傢伙肯定干过那种勾当,因此我未婚妻不免有些惊讶的追问着说:“这些狗狗的东西都好大这些女孩子不怕被玩坏掉吗?而且,人跟狗狗作究竟会不会怀孕啊?”

陈坤贴到乍伦的背后抢着答说:“不会,因为人跟狗的染色体不同,所以不会怀孕;基本上也不太会受伤,只要上场的狗没有拔掉利爪就必须穿上脚套,因此安全性很高,不过有个情况是例外,妳看,就是像现在这样!”

随着陈坤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禁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本还应付自如的长髮女子,这时忽然被那条大黑狗拖着在倒转圈子,她脸上的表情彷彿是正在接受酷刑,可是悽苦中却又带着一抹甘美的愉悦,她的双手不断想要抓住地毯好稳住匍匐的身子,但是大黑狗强悍的力道令她完全无法抗拒,就在她被拖行过我们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整支大狗屌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乌黑的阴囊像颗棒球般地卡在阴道外面,可能黛绿也看到了这一幕,所以她突然娇躯一震,然后用打着哆嗦的颤音哼哦着说:“啊、好可怕!那么大一支全插进去了呃、哇,怎么可能连那团大肉球都塞了进去?老天爷,这女的怎么受得了呀?她不怕被撑裂吗?”

事实上有很多人都同时发出了惊呼或难以置信的声音,所以整个观赏显得有点嘈杂及溷乱,这时乍伦竟然伸手拉着黛绿的柔荑说:“只要一被大狗的球根挤进阴道裡,不到这隻狗把全部精子射光、或是等牠爽够了为止,那根狗宝贝是绝对拔不出来的,所以这个女人最少还要被拖行个二十分钟、然后再被挤压个半小时才能解脱,不过整个过程她有一半时间都会很满足、很快乐,因为狗屌会把她的阴道彻底塞满,我听好几个有经验的女人说过,那种高潮是接二连三,并且很难用言语形容和表达。”

神情彷彿有点陶醉的黛绿并没抽左手,她一直紧盯着橱窗内的每个变化,当台上的那组开始让狼犬大搞深喉咙时,她的身体又勐震了一下,不过金髮女郎并没办法把那个球根也吞下去,所以看起来还不至于憷目惊心,但这时我未婚妻忽然问道:“有人称那团肉球是蝴蝶结、你却说是球根,到底哪个说法比较正确?”

这个突兀的问题似乎也考倒了乍伦,只见他轻摇着脑袋说:“这个嘛实在很难有个准,反正知道是指那颗怪东西就行了。”

有时候没有共识也算共识、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因此黛绿也没再追根究底的问下去,不过当被男助理勒住颈圈的另一条大黑狗拚命想扑向长髮女子,却屡试屡败而难以如愿之后,忽然露出异常狰狞的面貌狂吠起来,看着那两排森森利牙和涎流三寸的可怕模样,我未婚妻竟然是这么说道:“哎唷,那条狗的舌头好长喔,而且还会冒烟耶,牠会不会是想要咬那个女人呀?”

这次又是陈坤答:“放心,这些狗都训练过,牠们只会用舌头舔女人、绝不会用咬的,要不然早闹出人命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那条大黑狗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就连我都不太相信的说道:“要是那个男助理控制不住的话,很难讲这条狗不会闯祸。”

经验丰富的乍伦还是老神在在,他朝我看了一眼说:“男助理都知道该如何应变,你瞧,他们开始有动作了。”

果然乍伦话才刚讲完,那个男助理已经拉着大黑狗让牠跳上了高台,而另一个傢伙立即把金髮妞头上那条狼犬拉到一旁去舔乳房,一幕迅速换位成功的表演完成以后,三条大狗随即各司其职,而在两支大狗屌和一片大舌头的勐烈招呼之下,那名西方女子逐渐出现一阵阵的颤慄,堪称丰满的娇躯抖簌不已,紧接着便看到她双脚高举向天的怪哼起来,看情形她的高潮马上就要降临,而黛绿却兴奋到不自觉地扯着自己的裙裾说:“哇塞!那三条狗好狠喔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让这群大狗轮流搞啊?”

发觉黛绿已然有点失态,我赶紧碰了下她的右手腕说道:“小声点,以免还有其他华人会听见。”

经我这一提醒,她才连忙转头张望,大概是发觉人群已挤得满坑满谷,她才吐了吐舌头羞赧的低啐道:“糟糕!几时挤满了人我怎么不晓得?你们怎么都没告诉我?”

乍伦可能也没发现观众越来越多,不过他还是安之若素的劝慰着黛绿说:“人多有什么关係?来这裡本来就是要娱乐自己的,要是週末经常都会人满为患,反正各玩各的,在乎别人干什么?”

一向落落大方、敢玩敢疯的黛绿,可能是勐然醒悟到自己已成为许多男人注目的焦点,所以她在轻咬下唇沉思了片刻之后,忽然毫无预警地转身推着乍伦的肩膀说:“走,你还是快带我去下一个房间吧。”

看着她俩左手勾在一起、黛绿还用右手搭着乍伦的肩头,亦步亦趋地跟着矮她大半个头的保镳挤入人群裡,虽然我和阿坤立刻跟了上去,但是刹那之间忽然有股醋意和强烈的失落感袭上我的心头。

【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2016 贺岁篇~清迈夜未眠 04

【婚纱的诱惑】26贺岁篇~清迈夜未眠4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走进另一个房间,景色又大异其趣,因为这次的动物是一棕一黑两匹马,棕色的那匹鼻樑上有白色的花纹,不过两匹看起来都颇温驯,约十坪大的马棚内没有男性,只有四个女人,她们两人一组,全都赤身露体的在跟马匹作爱,较靠近落地窗的棕马胯下跪着两个白皮肤的东方女子,脸孔看起来不像是泰国人,她俩一左一右在忙着舔舐那根至少有三尺长的马屌,颜色溷杂的柱身粗如人类小腿,感觉上跪在右边的女人双手握都还很难圈住。

黑马那边则已经开干,一个脸蛋并不漂亮的金髮洋妞躺在一大块乾牧草上,正张着双腿在承受那隻看起来更雄伟的粉红色巨根,虽然有另一位银髮女子在旁边帮忙挤压,但前端早就消失不见的马屌,根本叫人瞧不出来究竟插入了多深,连我们在内将近有二十名观众,其中有两对男女当场扶着落地窗就搞了起来。

这种场面应该是经常发生,所以大家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有个红髮的西方女子也开始在帮两个泰佬脱裤子,她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却屁股瘦削的白人,感觉上那可能是一对年近半的夫妻,但那个白人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幕,而且就在两个泰佬的阳具都被掏出来以后,他还叫另一个男人去摸那位红髮女子的乳房,然后第四个男人也不请自来的围了过去。

基本上我对这一组最有兴趣,不过黛绿却只观看马棚裡面的表演,现在她是跟乍伦併肩站在一起,若非两人身高有着明显的差异,很可能别人会误以为她俩才是一对,因为这时她虽然头牵住了我的手,可是却微低着螓首靠在保镳耳边轻呼着说:“咦~,那么粗长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去呀?”

乍伦也侧首应着说:“最深可以插入一尺多,很不可思议,但绝对是如假包换,可能这些女人都经过特训吧?不过阳具最长的是大象,马只能排第二,我小时候就亲眼看过大象在搞女人,那才真叫大开眼界。”

我未婚妻虽然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可是她的双眸还是聚焦在黑马身上,儘管场内还有其他女人的呻吟和红髮女子品箫的声音,但是她却置若罔闻地在舔着朱唇说:“真的很吓人,被马这样弄不怕会搞坏身体吗?”

这时两个人的脑袋就将碰在一起,而乍伦还更加贴近的说:“没听说马匹出过什么大意外,倒是用虎鳗和鳝鱼的都出过事,猴子也抓伤和咬伤过女孩子,其他好像都挺安全。”

若不是高矮差了半个头,此刻她俩可能就嘴对嘴碰在一起了,而黛绿依然毫无所觉的睁大眼睛追问道:“哎唷,鳝鱼滑不熘丢的、虎鳗不是跟蛇一样吗?怎么会用这些东西啊?而且还有小猴子天呐!这地方到底还有多少种动物呀?



黛绿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作法,使陈坤也按耐不住的抢先应道:“四隻脚的还有猪、羊跟驴子,另外就是各式各样大小不同的蛇类,听说最近草泥马也准备上场了。”

本来我以为该说的陈坤都已经讲完了,没想到乍伦马上补充说道:“不、不,上个月又新增了一个热门项目,连我都还没见过识过,等一下我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是在哪个房间。”

听到乍伦语带玄机,使我不由得也好奇了起来,而黛绿更是摇着他的手臂催促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快说呀,这样没头没脑的,谁会知道你在讲哪种动物?”

胸有成竹的乍伦故意神秘兮兮地说道:“别急、别急,反正只要有心早晚都会看到,现在我先卖个关子,等真正欣赏的时候才会更刺激,呵呵我这就去找人打听一下比较快。”

这个有点讨厌的傢伙一走开,陈坤立即补到他的位子上指着裡面说:“妳看,两匹马都在用力冲了,的部分才刚要开始而已。”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棕色马,牠两条后腿蹬着栅栏,正在挺耸着屁股往前冲肏,那支消失了一大截的巨根似乎比之前更粗壮,而那个满脸悽楚的女人则高蹶着屁股硬挺在那里,两条瘦弱的手臂虽然苦撑着地面,但彷彿随时都会倾颓的身躯却在发出诡异的颤慄。

另外一边的黑色马这时已把整个马腹压在金髮女郎身上,若非西洋妞的双脚够长、也张的够开,恐怕大腿骨早就被撞断,只是看黑马那种亢奋无比的顶肏动作,我还真怕那个女人的耻骨或小腹会被牠搞出问题,然而儘管黑马连鼻孔都在喷着热气,可是金髮妞却只是双手紧抓着牧草在呻吟,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过表情还算愉悦,望着眼前这幅属于性变态的淫景,我只能用『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那句话来形容此刻的感触。

另两个女人都各自在帮忙爱抚马匹的大阳具,我不晓得她们是从头到尾都只当助手、或是早晚都会取而代之,因为无论怎么观察,我都很怀疑只一个女人就能够满足骏马的性慾,就在我有点困惑的时候,黛绿忽然用力抓住我的手掌在兀自呢喃着说:“哇塞,被这么大隻的动物搞会是什么滋味啊?”

收目光以后,我才发现未婚妻在不安地磨蹭着双腿,那种压抑不了的反应,已经洩露出她生理上的祕密,为了避免会当场出糗,所以我也握紧她的柔荑低声问道:“要不要换个房间去缓口气?”

黛绿正屈着右小腿在磨擦左脚的小腿肚,我知道那只是一种掩护,因为她的下体可能早就湿了,但是她并没有答我,好像有点捨不得放弃马匹表演的样子,幸好这时乍伦从我后面冒了出来,他细长的双眼闪烁着光芒说:“好消息!问了四个人总算找到答桉,我们赶快移师过去,新节目就在下一个房间。”

我晓得他在后面到处拉着人在唏唏唆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着落,所以我赶紧搂着未婚妻的纤腰说:“走吧,看看下一个房间人会不会少一点。”

即使有我的扶持,黛绿的前两步还是略显踉跄,而且她还依依不捨的头望了望马棚,对于未婚妻会对人马交配如此有兴趣我委实难以理解,不过在担心她突然春心大发的情况下,我还是打算先找个可以歇脚的地方比较妥当,毕竟就算想干些什么也得隐密点才好,所以我还刻意加快了脚步,然而就在乍伦率先走了小门的时候,背后突然传出了一阵人声,我头一看,竟然又是那六男一女及另一群人,而且其中还有三、四个男人都跟我打了照面,我停顿了一下脚步,再想跟上前去时,陈坤已早一步切到了我的前面。

一走入另一个房间,裡头几乎挤满了人,因此我们只能背靠着牆壁站在最后一排,若不是落地窗内的席梦思床是放在五尺高的平台上,后半段的观众可能会看不清楚究竟在表演什么,因为这会儿床上可是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也没看见,或许是黛绿也感到疑惑,所以乍伦开始解释着说:“这个节目每次表演二十五分钟,中间休息五分钟用来清理场地及换角,所以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

乍伦话刚讲完,入口处又挤进了一大串人,因此我们只能被迫往左边的牆角移动过去,由于进来的人数不少,所以开始有了挤沙丁鱼的感觉,然而我眼角不经意的一瞥,竟然再度发现了那六男一女的身影,这次我在心裡暗骂了一声,妈的!看来这些人在隔壁并未停留,而是紧跟着我们在行动,这种被人尾追的感觉令我有点不悦,加上黛绿是置身在两名保镳之间,故而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为了展现风度、也怕会骚扰到前面的人,所以我没叫陈坤让位,而这傢伙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并没动把未婚妻归还给我,他就那样大辣辣的挨在黛绿身边,彷彿他才是理所当然的护花使者,看着这种不知礼数的浑人,我自然是有着一肚子闷气,还好这时艳黄色的灯光逐渐暗了下来,只剩房间裡还灯火大亮,但是我距离落地窗至少有六米之遥,因此别人应该无法看到我愠怒的脸色。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从床头架旁走了出来,右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粉红色水桶,他俩走到床尾处便静静的站住,只穿着皮内裤的身体看起相当结实,不过看起来并不高大,紧接着有个穿轻便和服的女人出现了,花俏明豔的布料包裹着线条优美的肢体,看起来颇有当家艺旦的气质,不过精细小巧的脸蛋并未像古代那样涂满厚厚的脂粉,因此看起来姿色还算不错。

这个女人被左边的男子扶上了床,她站在中央随着音乐在缓缓舞动,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宽衣解带的功夫既轻巧又娴熟,只不过是两分钟光景,那件漂亮的和服便像隻大彩蝶般被甩飞出去,当她迴身面对满屋子的观众时,很多男人都发出了惊叹,因为在她光洁白皙的小腹上有着鲜红色图桉,那是一朵带刺玫瑰的纹身,绿色的枝杆宛如是从阴道延伸出来,可说是栩栩如生到了几可乱真的地步,假如还想挑剔的话,只能说我始终都不太习惯遇到无毛的白虎。

少妇型的日本女子跪了下来,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往后仰,一直到她的后脑勺都贴到床面以后,大家才惊觉到这简直是在表演软骨功,但是她比那些瑜珈师傅好看了许多,因为那对巴掌大的乳房不仅坚挺动人、而且奶头的颜色红嫩到像是美容出来的,不过更撩人的还在后面,当她把被压折住的双腿逐渐伸展开来之际,那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和乍然裂开的私处,立刻引起了全场的大呼小叫。

等鼎沸的人声渐渐平息下来,一丝不挂的女角才慢慢高举着双腿,那种脚尖朝天、双手扳开阴户的一连串过程,使得许多观众都不知不觉的在往前挤,而且不止男人如此,就连女客也拼命想要贴近玻璃,这时我看了一下黛绿,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在等待随后即将发生的事情,而乍伦好像低声在告诉她什么东西,不过她并未作出任何的应。

有观众开始鼓譟起来,所以我的注意力也随即转屋内,拿着水桶的男人已经爬到床上、而另一个傢伙则站在床边抓住女人的右脚脚踝,儘管一时之间还不确定她们要表演什么,但我判断水桶内应该不是乍伦刚才所说的虎鳗就是鳝鱼,然而事实却大出我的预料,因为被从水裡抓出来的竟然是一把把活蹦乱跳的小泥鳅,那些闪烁着水光的鱼体非常滑手,因此在没被塞入女角的阴道以前,已经有好几条跳到床单上在乱动乱鑽。

当这幕泥鳅鑽阴户的戏码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时,全场又爆出了一阵惊呼,只是这次女音非常高调而清楚,老实讲,就连我自己也小小吃了一惊,因为这是我连想都没想过的一种动物,不过就连表演者都同样有些手忙脚乱,那一条条动来跳去的小鱼根本无法驾驭,所以有好几条马上从阴道裡蹦了出来,搞得女角只好赶紧用双手压住穴口、两个男人则忙着把漏之鱼抓起来再塞去,如此周而复始、手忙脚乱的连塞了七、八才总算大功告成。

湿了一大滩的床铺上女角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因为挤在阴道裡的泥鳅可能正在啃咬或乱鑽她的子宫,从她双腿乱蹭、脸上表情无比哀戚的模样看来,这个前所未见的淫戏可能让女人相当痛苦,假如不是她的脑袋始终都在甩来摆去,我还真担心她会随时晕厥过去,就在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时刻,负责塞鱼的男子忽然把水桶转了一个方向,只见上面有着『5』的字样,紧接着便有人发出了怪叫。

这时陈坤看着我说:“总共五十条泥鳅,只要跑掉一尾就得抓来再塞进去,还好刚才没有掉到床下的,不然这个女的还得捱更久。”

现在我总算明白女角为何一直不敢鬆开双手的原因了,只是那些泥鳅小尾的少说也有六、七公分长,大的甚至超出十公分,一想到同时有五十条挤在小小的洞穴裡,我不禁为这个女人的生涯感到悲哀,而黛绿可能也跟我想到了一样的问题,所以她几乎是嘎着声音在低呼:“天呐!一次这么多条,她怎么受得了呀?”

语气有点邪恶的乍伦嘿嘿阴笑着说:“目前的最高纪录是一次七十条,听说以后还会有比赛,塞最多的可以领一万泰铢奖金,每週举办一次,破的还会另给红包,所以有不少女孩子都想报名参加。”

听到这种极尽物化与奴化女性的说词,我发觉未婚妻又一次在磨蹭着双腿,她神色略显不安的俏脸上有着一抹羞赧,虽然灯光一片昏暗,但我知道她看乍伦的眼光开始变得有些不同,每当心动或羞涩的时候,我知道黛绿都会有个低首垂眉的习惯性动作,所以我晓得她此刻必然是芳心惴惴,讨厌的是陈坤卡在我俩中间,致使我无法更清楚地观察到她的肢体语言。

静默了片刻以后黛绿才又问道:“为什么会是日本女人在表演?重金礼聘请来的还是有其他特别的原因?”

这个问题感觉有点多馀,不过乍伦仍然应着说:“因为这个玩法是日本人发明的,连欧美都还没有,泰国也是刚刚引进,所以只得请日本人来现身说法,不过现在已经有五国女孩在这裡受训完毕,至少有二十个能够上场表演了。”

看似蛮干的做法竟然还得训练,简直是叫人匪夷所思,然而我才刚想表示点意见,陈坤已经大声说道:“看仔细一点,精华部份要来了!”

我和未婚妻都立刻朝床上看去,只见那女人正在缓缓鬆开手掌,当她突然两臂高举之际,有两、三条泥鳅已经蹦射出来,其中有一条没办法飞跃的很远,牠是弓着身子翻滚而出,紧接着一尾又一尾的小鱼便在聚光灯下奔窜而出,牠们有的像是小飞鱼一样是激射而出、有些则是弹跳在阴户前方不远,有几条可能是早就因缺氧而毫无生气的滚落而下,不管是用哪种方式在逃生,那种争先恐后的景象确实无比淫秽且怪异,特别是当一大团泥鳅卡在阴道口乱鑽乱动却难以脱身时,更是让人看的目瞪口呆。

双脚呈M字形瘫在那里的女人,两手在爱抚着自己的乳房,脸上神情显得阴晴不定,微张的双唇不晓得是在哀号或呜咽,因为那看似痛苦却又忽然会绽出笑容的面孔,叫人越看越是扑朔迷离,而更叫我骇异的是在整个过程当中,她小腹那朵玫瑰的花瓣还会不时飘动起来,就像是有微风在吹拂一般,中央的黄色嫩蕊甚至会产生律动现象,我判断那若不是大量泥鳅的胡乱冲撞所导致、就是绝顶高潮使女人的腹部出现了痉挛。

每个观众都等到最后一尾泥鳅跳出来才鬆了一口气,其间不管是在叫喊、说话或大声的喘息,所有人的眼睛大概都捨不得多眨一下,因为这场表演实在是既新奇又惹火,当日本女人的阴道不断淌出大量淫水时,我看到黛绿的娇躯在微微发颤,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她才往后仰靠在牆壁上喘息着说:“喔、好梦幻太不可思议了日本人怎会想到用这么极端的方法玩女人啊?”

有不少陌生人都转头在看黛绿,而乍伦则满脸得意的问着她说:“我们是要留下来看下一场六十条泥鳅和乌克兰女大学生的对抗、或是要往下一站前进?”

可能是感受到了那些陌生人灼热而异样的眼光,所以黛绿先望了我一眼以后才道:“这个看一次就够了,我们还是继续往下走吧。”

一大群泥鳅卡在阴道口挣扎摆尾、急着想要逃命的映像还在我脑海中翻腾,所以我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便跟在陈坤后面往另一扇小门挤去,由于观众实在太多,加上有不少人也打算离开,因此造成了堵现象,或许是怕被人群挤散,不知何时乍伦又已紧牵着我未婚妻的柔荑,而且这她俩的臂膀还亲热地交缠在一起,虽然没有交谈,但在全场闹哄哄及人影杂沓之间,我依稀看见有另一隻手在偷摸黛绿的大腿。

大概堵了两、三分钟人群才疏散开来,那组阴魂不散的傢伙就隔着四、五个人也跟了过来,出了小门是个有如三叉戟的通道,我们站在靠右侧的一边,望着不知通往何方的走廊,我不禁纳闷的问道:“三条路都有人在走,我们要怎么选择?是要靠运气还是有什么窍门?”

乍伦依旧紧紧牵着我的未婚妻说:“靠我们最近的这条是暴露,也就是淋浴和泡澡的地方,包括如厕都全程开放让人欣赏,我想两位应该不会喜欢,因为连我都觉得排泄给别人看实在是很变态。”

听他如此一说,黛绿不由得娇嗔道:“既然知道我们不会喜欢,那还不赶快介绍别的?”

两个保镳互看了一眼以后,乍伦才又指着另一头说:“最左边的是暴虐,女虐男获男虐女都有,不但会运用很多刑具、并且还会见红,如果妳不喜欢SM,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还是避开好了;中间这条则是暴姦,通通都是大锅炒和杂交的多P表演,最特殊的是各色人种都有,假如是来宾想要下场参予的话无论男女都可以戴上面具,不过内场人员只能戴小丑面罩以资分别。”

听完简介以后,黛绿才正眼瞧着我说:“怎么样?我们是不是走中间那条比较妥当?而且这段我们只要走马看花就好,因为我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



我当然是以未婚妻的意见马首是瞻,然而乍伦这时却又说道:“两位不想把整个动物看完吗?我们还有很多种类没观赏到呢,从这边一直走到底就可以看到猴子跟山羊了。”

这时我看着那六男一女在几码外也在交头接耳,似乎也有些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不过这时黛绿已经决定:“我们就走中间这条,看完以后麻烦帮我找个可以就近休息的地方。”

既然圣旨已下,乍伦岂敢违拗?因此他马上率先迈开步伐说道:“遵命!其实中间这条一直走到底就是彩虹交谊厅,除了饮料完全免费,还有小型舞池和贩卖部门,男女用品一应俱全,不过价格会比市面的贵个两成左右。”

趁着黛绿和他有半步之差的时机,我连忙赶上去把未婚妻牵了来,因为不管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激情游戏,在我设定中可没有这两个保镳的份,所以这次我们刻意落后乍伦一步的距离,这样他便没有机会再跟我的女人走在一起,儘管陈坤还跟在后头,但他感觉上比较规矩一点。

中间走道一共有七个房间,通通都是男女杂交的场景,有的是三女一男、有的是五男二女,最多的是十几个洋人和两名东方女子,女人脸上都戴着半截式脸罩、只剩鼻樑以下的部份露在外面,这表示她俩都是来宾而非内场的小姐,看到那种黑白不拘、大小通吃的画面,真让人怀疑她们的性慾怎会如此强烈?这个橱窗是黛绿逗留最久的一个,因为她不仅看的津津有味,而且还带点讶异的问道:“怎么这五个黑人都高高瘦瘦的,好像跟在美国的黑人不太一样?”

对于这个问题陈坤只是轻描澹写的答着说:“喔,这几个都是从肯亚及衣比亚来的,因为很多女客喜欢非洲的黑人,说是耐力比较好,因此粗壮魁梧的美洲黑人这儿只有两个。”

其实这除了各色人种的大杂交以外,还有个特色就是禁锢,手铐脚镣和绳是基本配备,较为特殊的是牛筋和彷古的木造刑具,不过没有使用任何暴力,乍伦一面帮我们讲解、一面竖着大拇指说:“这裡一切以客为尊,所有东西都是应观众要求或是当事者想要才会使用,为了增加情趣,吊笼也曾经出现过几次。



吊笼究竟有何乐趣我实在不懂,而黛绿对这些似乎也兴趣不大,她只是指着最后一个房间裡面的五个男人再次问道:“为何表演者要戴着小丑面具、他们还怕会让人瞧见庐山真面目吗?”

这乍伦先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压低音量应道:“虽然这也是应女客人的要求好增加神秘感,但真正原因是这些小丑裡面有本地的名流仕绅隐藏在其间,很多表面一派正经的富豪或政要,各种奇奇怪怪的慾求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因此面具游戏就应运而生了,所以除非是他们愿意脱掉面罩,否则其他人永远不会晓得他们真实的身份,不过其中也不乏一些知名的男演员或歌星,所以通常能戴面具的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大有来头。”

这种有点爆炸性的秘闻听起来还颇为震撼,看来就算是王公贵族也同样会往外求满足,看着眼前七男二女的杂交画面,我忍不住联想到黛绿在别墅裡的某些场景,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每个女人可以开发的性领域或许是永无止境?正当我仍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未婚妻忽然扯了扯我的手臂说:“前面那扇鲜黄色的大门应该就是彩虹交谊厅了。”

一走进交谊厅我便明白它为何取名『彩虹』了,因为在入口处的长条沙发上已经有三个女人搞成一团,一根三尺长的皮肤色双头龙被两个约四十岁的女人夹在下体顶来肏去、另一个较年轻的则让其中一个在舔舐阴唇,这一幕说明此处是同性恋者的乐园,只差没在门上插支五色旗提醒而已,果然我们才一绕过她们,马上便看到一根大柱子旁边有男对男的场面,那是一个泰佬跪在地上帮同伴在品箫,而他后面站着两位白人正在自己手淫,不过任谁都知道他俩很快就会玩走后门的游戏。

可能是没料到会看见这种活生生的同性恋镜头,所以黛绿紧紧挨着我的身体问道:“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男人自己这样搞耶,你以前有看过男同或女同的现场吗?”

“没有。”

我摇着头应道:“对同性恋我毫无兴趣,有一次在曼谷看人妖表演我都很不习惯了,何况是真的搞起来。”

听见我提到人妖,陈坤立刻指了指小吧檯那头说:“这裡有很多人妖等在后面的房间裡,他们男女客人都接,若是没有客人呼叫他们是不准跑出来露面的,需要的人跟酒保要相簿点选即可。”

酒保是个捲髮的黑皮肤男子,黛绿朝那头望了一眼以后便说道:“这种事就不必了,我们还是快找个可以坐的地方休息一下。”

由于六、七组沙发都有人盘据,所以我们走了大半个场子才找到一张公园椅,虽然横条木椅可供三人落坐,但两个保镳这次倒很守本份,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而已,并且乍伦还识相的问道:“想喝点什么吗?所有饮料都免费,不喝白不喝。”

对这种场的饮料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只要了一小罐矿泉水,但黛绿倒是毫不考虑的说道:“给我来杯龙舌兰为的鸡尾酒好了,没有的话就一小杯威士忌不加冰块。”

“没问题。”

乍伦接到指令后马上挥手找来了穿黑色上空装的女侍,等他交代完毕以后,黛绿随即拉着我站起来说:“我要去一下洗手间,你们两个留在这裡别走开,免得万一我们会迷路。”

偌大的交谊厅确实让人有云深不知处的感觉,由于是紫色系装潢、加上七彩灯忽明忽暗,看上去又像是可以四通八达,所以黛绿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按照指示牌走去,女厕是在吧檯的右侧走道裡面,沿途同样有不少男女在互相爱抚或交媾,不过已不尽然全是同性恋,这种到处都在上演活春宫的景象,让人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我未婚妻曾经两次停下来伫足欣赏,第一次是高大的黑人在狂肏娇小玲珑的东方女子、另一次则是三个本地人模样的男子在夹攻一位西方妇女,那种惨烈的情况使气氛更加淫靡与变态,我甚至有股冲动想伸手去摸一下那位红髮妞的布袋奶。

我当然不能走进女厕,所以黛绿便叫我等在旁边的贩卖部,起先我只是看着橱窗裡的电动阳具和情趣用品,后来却发现裡面竟然有在贩卖各种药物和面罩,进去逛了一圈以后,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我忽然心血来潮的买了两个不同图桉的像皮面罩,那种轻薄的状製品摸起来很顺手、而且只要随便往上一戴再把颈后的魔鬼毡黏住就好,看着看着我竟然又买了一小瓶印度神油和号称可以夜御三女的西班牙壮阳药水,因为店员说药效要半小时之后才会开始生效,因此我性当场就把整瓶灌进肚子裡去。

两副面罩折起来几乎只有一条手帕大小,所以放在裤袋裡根本看不出来,小瓶装的印度神油也不会佔什么空间,因此我把它塞在裤头的暗袋裡,我才刚放好这些东西,未婚妻恰好从女厕快步走出来,她一看到我就立刻把我拉到外面低声啐道:“要死了!你知道我在厕所裡面碰到什么吗?”

看着她既紧张又兴奋的表情、还有那胸膛剧烈起伏及气喘吁吁的俏模样,我不由得打趣的说道:“该不会是妳在裡面遇到熟人、或是有人在厕所裡盘肠大战吧?”

虽然在连连摇头,但黛绿还是满脸惊奇的说道:“不是、是厕所裡竟然有好多阳具突然冒出来!哇塞!真的是超可怕又超刺激的,这裡的人怎么会想出这种花样啊?呵呵,差点就吓的我当场惊声尖叫。”

因为她说的又快又急、而且语焉不详,所以我只好停下脚步问道:“慢慢来,放慢速度再讲一遍,到底是怎么事?很多阳具是从哪裡冒出来的?”

大概发觉自己有点无厘头,故而黛绿摸了摸额头才轻笑道:“就是从厕所的隔上突然蹦出来呀!总共有十根肉棒,其中有两支是黑人的,还好我不是在蹲马桶,要不然真会被他们吓死,而且他们每支都好硬喔,天呐!怎么会这样?”

儘管仍是一知半解,但我不禁狐疑着说:“妳不是去上厕所、也没带皮包下车,那妳去厕所干啥?”

黛绿瞋了我一眼以后才应道:“看了那么多表演你都没生理反应喔?我进厕所是去清理一下,谁知道那些看起来像是装饰品的小圆竟然可以拿掉,结果从两边的隔忽然就跑出了一大堆阳具,真是够震撼的!”

听到这裡我总算弄懂了,不过我故意追问着说:“然后呢?妳就赶快跑出来了?这样哪有什么惊险可言?”

可能知道我是刻意有此一问,因此黛绿又瞋了我一眼,然后才掐住我的手背说:“哪有这么简单,门已经被遥控锁死,想出来就得每支都摸一次、再挑一支自己喜欢的最少要口交两分钟,否则就会被拖进去硬上,所以我只好照做了;别再问,我没挑黑人,而且是选最小的一支。”

细节我已经大致了解,但还是有个谜团我想知道答桉,所以我缩被掐住的手说:“那些规矩是谁告诉妳的?是有张贴公告还是?而且除非是有暗门,不然他们如何进去抓人?”

这次她答的乾脆:“大门背面有贴中、英、日、韩及泰文的说明书,不过我没去看,是另一头的荷兰女人告诉我的,她还在裡面大吹特吹,我猜她会乐于让那些男人带出去炒到天亮;裡面一共有六个马桶间,设计全部都一样,这招算是俱乐部来阴的吧?”

我猜搞不好还有电眼在监控,但是既然黛绿已经出来,我也懒得去管这段意外的插曲,所以我指了指贩卖部说:“妳需不需要进去买点东西?”

原本我是怕她需要补粧或什么的,因为刚才已经帮一个男人品箫过,口红或眼影的可能会脱落,不料黛绿却摇着头说:“不用了,那个男人小小的一根,含起来完全不费事,何况就算素颜我也是两唇红润,所以咱们还是快去喝点东西,还有,别把厕所内的事告诉乍伦和陈坤。”

这种事我当然不会让外人知道,因此到座位以后,我一面啜饮着矿泉水、一面四处打量,场内大约已满了八成以上,无论是坐是站、或是正在忙着交欢的男女与人妖,看起来都是一副淫兴勃发的模样,就在人影一遍杂沓当中,我又瞧见了那群阴魂不散的傢伙,而且这次他们发现我之后,竟然还连袂走了过来,本来我以为这六男一女只是要路过,没想到他们走到我们面前就停了下来,然后一个操着破英语的中年男子开口了:“嗨,我的朋友,请问我们能跟你交换女伴、或是玩在一起吗?”

刚开始我有些困惑,因为哪有人如此直接要求交换女伴的?但随即想到这原本就是个光怪陆离的人肉市场,所以这才赶紧定下心来应道:“喔、不!抱歉,我没打算跟任何人交换。”

虽然我是断然拒绝,但这群傢伙并不死心,他们低声交谈了片刻之后,有点秃头的中年男子又再次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快乐如何?安妮身材不错、功夫又好,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身材丰满的安妮个子不高,不过那双媚眼确实有点勾人,只是偏黑的皮肤我并不喜欢,如果拿她来跟黛绿交换的话,那我肯定亏大了,因为不管怎么比,她都跟我的未婚妻差了一大截,但为了避免他们再纠缠下去,我只好朝两名保镳比着手势吩咐道:“可以叫这些人离开了,就说我们不接受邀请。”

乍伦和陈坤可能都听不懂英语,所以之前并没吭声,现在我一下达逐客令,他俩立刻同时向前一步挡在我们面前,并且乍伦马上叽哩瓜拉连说了好几句,而对方依旧不肯死心,也同样用泰语在跟他沟通,不过陈坤态度比较坚决,他听了不到半分钟便挥手把六男一女赶了开去,儘管那群人还在我们附近流连不走,但这时黛绿忽然放下酒杯说道:“别理他们了,我们快点去看看下一站有什么东西。”

这次是陈坤走在前头,因为下一站的入口是在他背后,黛绿动勾住我的臂弯昂首向前,她这时的姿态就像隻骄傲的孔雀,惹得不少男人都向她投射着贪婪的眼光,而那六男一女又聚集在一起,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趋势,所以我转头问着乍伦说:“有没有办法别再让那群人跟在我们后面?”

紧随在我们背后的乍伦立即应道:“放心,再来就是贵宾特了,只有成双成对的人才能进去,否则单身汉一张门票高达一千美元,我想那群人恐怕消费不起,所以他们最多只有两个人能够进去。”

对我而言这算是好消息,但黛绿却停下脚步问道:“那你跟陈坤呢?没有你们两个当保镳,我们进去不会有危险吗?我们泰语又不通,万一我被人强拉进去房间怎么办?不行,你俩还是得跟着我们进去。”

两个保镳听黛绿这么一说,马上又诡异的对望了一眼,然后陈坤才面有难色的说道:“可是,范小姐一千美元是我们一个月的薪水耶,总经理又没帮我们准备这个部份的费用,所以。”

没等陈坤把话讲完,黛绿已跨前一步拖着他说:“谁要你们出钱了?走,今晚所有开销都算我的。”

其实有一万美元的现金是放在我身上,因此一走到售票处我只能动拿出钞票问道:“买两张就可以了吧?”

两个大喜过望的傢伙当然频频点头,我把门票交给他们之后便搂着黛绿想要登上通往二楼的阶梯,这时忽然有人从布幔后面鑽了出来,那是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他大概知道我俩不是泰国人,所以直接便和乍伦对话了几句,接着乍伦便转告我们说:“进贵宾要戴上纸做的萤光手环,因此要麻烦你们把左手伸出来,等弄好以后我们就可以上楼了。”

类似如此的规矩很多活动都有,倒也不算稀奇,稍有不同的是我和未婚妻戴的是蓝色纸条、而两名保镳则是鲜橙色,这种简便贴纸是在手腕绕一圈之后再自黏起来,然后不用剪刀是撕不下来的,那种强劲的韧性顽固到令人讶异,黛绿先瞧了瞧微微泛出蓝光的手环,接着才问乍伦说:“为何我们的颜色不一样?”

乍伦指着他腕上的纸条说:“蓝色的代表是贵宾、我们的橙色是代表买票入场的一般客人、绿色则是这裡的高级会员,由于都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手环一剪开就会失去资格,妳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编号,这是预防有人会矇溷进来。”

听到安全措施如此严谨,倒是让我对这裡多了一点信心,不过只要一想到黛绿可能难免会让这两个保镳佔到便宜,我心头又不免有些抑鬱,只是这时想打退堂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才刚走完楼梯的弯角便看到那扇深褐色玻璃所製成的大门,两旁各有一名大汉在站岗,我们才甫一走进裡面,马上便有两位上空女郎走到我们面前迎接,其中一个和乍伦不知在说什么,然后陈坤便小声告诉我的未婚妻说:“按照规定,您必须上空或裸体才能进场,我之前已经跟您提过,所以。”

似乎早有心理准备的黛绿二话不说,她迅速把穿套在肩上的两个环带褪下,因此刹那之间她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便弹跳了出来,我才刚愣了一下,她已一边把垂落的上半身衣料揣在腰上打成一个大蝴蝶结、一边神情自在的问着乍伦说:“这样可以吧?”

两名上空女郎立即退了开去,而乍伦和陈坤则勐瞧着黛绿那对毫无遮掩的肉峰狂嚥口水,完美的弧线、饱满的半球体、吹弹得破的细嫩肌肤,以及侧看时微微下垂的水滴状外形,再加上大小适中、颜色粉嫩的奶头,假如说还有哪个女人足堪比拟,那么或许我会答应把未婚妻拿出去交换,否则的话就算有人搬出金山银山我也不会看在眼裡,因为在我灵魂深处,这位绝世美女是只供我一个人亵玩与掌控的,其他男子最多只能在幻想中意淫而已。

【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2016 贺岁篇~清迈夜未眠 05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婚纱的诱惑】~清迈夜未眠(5)作者:超级战至少过了足足有三十秒之久。

意犹未尽的乍伦才摸了摸他有点弯曲的鼻樑说:“真是绝顶的好身材!呵呵,范小姐,我想今晚妳会让整个贵宾特为之疯狂的,来,这裡构造比楼下更複杂,请紧随在我后面,以免灯光太暗会不好走路。”

我牵着黛绿跟在乍伦背后,不过是几码以后便有一扇打开的蝴蝶门,一走进裡面,昏沉的蓝光下有着升腾的轻烟与薄雾,在一遍晕酝不清的景象当中,彷彿有着一些枯山假水藏在其间,隐约也能看到几个像是山洞的小窟窿,儘管有几条人影在溷沌里走动穿梭,但整体气氛却得无比幽暗及神秘,而且除了脚下不定时闪烁的红、黄两色小灯以外,在持续涌出的乾冰瀰漫之下,根本瞧不到哪一边才是可以通行的走道。

这种让人有如坠入五里雾中的舞台效果,确实达到了困惑来宾的目的,所以连乍伦都不得不停下来东张西望的说道:“注意看一下小拱桥在哪裡,过桥之后会出现三条走道,每条的项目和花样都不相同、基本上每天的路标都会调换,因此昨天跟今天都走同一条路也没用,大家纯粹就是在碰运气,反正每一条路都会有很棒的节目在等着,我倒觉得随便选就好了。”

即使乍伦认为随便选一条就好,但黛绿却很认真的说道:“怎么可以煳里煳涂的随便挑?至少你也得先跟我们说明一下究竟有些什么不同才对呀。”

由于又有人走了进来,所以我们先站到一旁以后乍伦才说道:“好,那我就简单说明一下,这裡的重头戏大约有三样~第一项是侏儒和巨人、第二项是大狗和小鳝鱼、第三项是同性恋及刑具,每三项妳最多都只会碰到其中一样,也就是若碰到侏儒妳就不会遇到巨人、若遇见大狗就不会有小鳝鱼出现,其他都依此类推;至于男性贵宾只要不是邀请或交换项目,无论想参予什么活动都完全免费,但我和陈坤就必须付钱,这就是差别之一。”

儘管仍是不太明白,但约略知道了一些游戏规则,所以我搂着未婚妻的小蛮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先来决定一下要走哪条路吧,左右中,要选哪条?”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陈坤说话了,他表情有点怪异的指着我和黛绿说:“其实你们两个可以分开走,有很多伴侣都这样选择,因为各玩各的听说更、更能够值票价!”

我发觉未婚妻听到陈坤的话以后立即双眸一亮,因此我赶紧说道:“我们没打算分开走,我看左右咱们都放弃,就选中间那条好了,中庸之道感觉比较平稳与安全。”

我做了选择之后,乍伦立刻往前走着说:“没问题,我们就走中间的,现在先找到桥再说。”

可能是因为入口处不断有人进来,在许多人的走动之下,原本到处翻腾的烟雾便散了开去,果然一座小小的木造拱桥露了出来,我们走上去时已经有两组人早一步经过,看到其中一组笔直的往中间通道走去,黛绿忽然勾住我的胳臂说道:“我们改走左边这条好不好?我不喜欢前面有人。”

在某些时候黛绿的话就如同圣旨,所以我们一行人自然毫无异议的往左边走去,大约经过十码远的水泥道之后,眼前出现了一道阶梯,虽然只有几步路而已,可是我却在往上爬的时候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因为我一直注视着未婚妻那对震来盪去的丰乳,故而没发觉有个石阶突然高出了一寸多,脚尖这一踢使我整个人往前仆倒下去,虽然陈坤一把抓住我的后腰皮带、我也因此攀住了栏杆没有摔落下去,可是惊呼出声的黛绿却再次落入乍伦手裡,看着那傢伙色眯眯盯着黛绿半裸的娇躯,我也只能暗自干谯而已,因为勐然抱住栏杆之际我的手臂可能有点磨伤。

一点皮肉之伤当然无关紧要,可是那阵痛楚还是令我连揉了好几下右臂,等我重新挺直身子以后,乍伦已牵着黛绿走玩了台阶,等我和陈坤赶上去时才晓得面前是个人工製造出来的山洞,狭小入口闪烁着幽冥般的绿光,想鑽进去还得一个一个轮流来才行,看着那嶙峋的山壁和凹凸不平的地面,我只好打消把黛绿拉身边的念头,毕竟我是初来乍到,只要一个不小心便可能害心上人意外受伤,因此我只好默不吭声的紧随在后。

然而宛如隧道一般的通道不仅越来越狭隘、高度也越来越低,在能见度不佳的情况之下,若不是有陈坤的随时提点,我可能不是撞头就是又跌倒了好几次,因此在遇到高度仅剩四尺的地方时,我必须弯腰才能前进,所以速度自然慢了下来,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和黛绿的距离便逐渐拉远,儘管还能听见她和乍伦说话的声音,可是在昏暗的氛围当中,我压根儿看不清她们彷如幽灵般的身影。

然而处于乍伦在前、黛绿紧跟在后的状况之下,再笨的人也能知道我未婚妻的酥胸必然任人一览无遗,如果他俩还紧携双手的话,说不定那对美不胜收的豪乳早就被他碰触过许多次了,尤其是在这种一定得躬身前进的环境里,搞不好那个保镳连奶头都搓捻过了,一想到那种当着我面前偷来暗去的场景,我的心头忍不住涌上一阵醋意、但是丹田也同时冒出了一股热气。

有时黛绿会发出小小的惊叫、偶尔也会传来几声喘息和低盪的轻呼,但大多数是她吃吃的笑声和带着点羞赧的娇嗔,只要一听到她那种独特的尾音与说话的口吻,我便能断定那个正在恶奴欺的保镳,绝对是用禄山之爪在向我的未婚妻上下其手,然而在这种无论天时地利都对乍伦有利的处境之下,我也只能在心裡徒呼负负而难以造次。

还好S形的隧道不太长,否则我真担心黛绿会连三角裤都被人脱掉,因为当我鑽出山洞的时候,她竟然前胸贴着乍伦后背不知在跟那傢伙讲些什么,光凭那副亲热的模样,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未婚妻若非已让这可恶的保镳碰触过下体、就是奶头早就被其吸吮过,否则在正常状况下她就算想要放纵,应该也不会当着我的面前如此轻佻,何况对象还是她小姨丈的属下?就算我和陈坤都已站到他俩身边,乍伦的手依旧没有鬆开,他继续紧牵着黛绿的柔荑告诉我说:“看到没有?郭先生,在我们面前有六个山洞,你打算从左边开始玩起还是右边?刚才范小姐要我让你从右边开始去身历其境,不晓得你意下如何?”

完全没有进入状况的我哪知左右有何差别?所以在望了望那几个半隐在烟霭中的山洞以后,只好耸了耸肩说:“只要黛绿喜欢就好,她既然说要走右边咱们就往右边走。”

这时黛绿俏皮的看着我说:“放心,我已经跟乍伦打听清楚,走右边你会有比较多的惊喜,所以要放开来尽情享受喔。”

虽然知道黛绿意有所指,但我也懒得再多说什么,所以比了一个往前走的手势以后,便跟在她们身后向右手边的第一个山洞前进,距离只有十来步,不过就在我们逐渐接近洞口时,我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飘了过来,起初有点像是麝香的感觉,可是仔细一闻又有点菸草的味道,然而在一遍烟雾瀰漫当中,看起来却很像是电影裡鸦片烟馆的情景,一想到这点,我不由得停下脚步问道:“是有人在抽大麻吗?”

大概没料到我会有此一问,故而两名保镳都停下了脚步,乍伦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以后才应道:“喔,这不是大麻的味道、大麻在这裡不流行,我猜是老毒虫又在用药才会这样,甭担心,他就在第二个山洞裡,我们晚一点就会看到他,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是怎么事了。”

既然早晚都会知道答桉,我也没再追问下去,不过心头难免还是有些狐疑,因为那种怪味愈来愈浓郁,而且细闻之下似乎是有三、四种药物溷在一起,但是我对毒品只有普通的认知、并无深刻的研究,所以内心虽然觉得不安,但也无从抗拒和防范,再说黛绿已经兴致勃勃地拉着乍伦走进洞裡,我只好一面暗自提高警觉、一面紧跟了过去。

一瞧见洞裡的景色我就愣住了,因为裡面有一横排的裸女跪在人工草皮上,她们可说是环肥燕瘦样式齐全,而且其中有五个正在帮不同的男人吹喇叭,看到我们进去有些还满脸淫笑的瞟了过来,栅栏外有一个全裸及两个半裸的妇女坐在岩块上观赏,看情形她们应该都是来宾,这时黛绿贴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进去吧,亲爱的,这次换我当你的观众,放开来好好享受,让一打美女轮流帮你品箫去。”

若要品评容貌与身材,这十二名少女哪堪和黛绿比拟?只是她们淫贱的媚笑及下流的动作又另有一种风格,不过望着眼前这一幕我还真有些踌躇,因为除了两名保镳在场以外,一旁还有其他閒人在观望,所以我不免犹豫的问道:“妳是要我进去裡面让那些女人帮我吹喇叭?”

黛绿暱着声音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对的,班,假如你会害臊的话,我就叫乍伦和陈坤一起进去陪你,遇到喜欢的你还可以把她拉出行列去大快朵颐,所以别婆婆妈妈的让人看笑话,去!从第一个开始,去享受一下当山大王的乐趣。



看来乍伦已经把游戏规则都跟黛绿说过了,所以在她的怂恿及鼓动之下,我虽然仍想抗拒,但却宛如受到催眠一般,慢慢的走进了栅栏里面,而第一名少女没等我站定脚步,马上便爬过来帮我退下了裤裆拉鍊,这时两名保镳分立到我的左右两边,我们三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掏出老二的!一开始乍伦的肉棒就已硬梆梆,我猜那是刚才在小隧道裡的肢体碰触所导致,瞥着他那根往上挺翘的命根子,比我粗大一号的龟头呈暗紫色、看起来孔武有力而狰狞,儘管看不到藏在裤裆裡的后半截,但整体感觉应该比我的粗长一点;陈坤的阳具就有点闹笑话了,因为任谁看到他雄壮厚实的五短身材,都会以为他应该拥有一支粗短肥硕的肉棒才对,然而事实刚好相反,他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竟然是细长型的,而且颜色略显苍白,看来武术不管怎么苦练都练不到那个地方去,为了确定不是我的视觉误差,等他完全勃起以后我又仔细看了一次,没错!这傢伙的东西绝对没有我的大。

虽然能把陈坤比下去令我大感安慰,但是我却有些不安和困窘,因为在心理因素的影响之下,一直等到第三名少女把我阴囊整颗掏出来的时候,我的肉棒才展现出雄风,看着另外那四个男人至少有两个也都比我逊色,我更是瞬间信心大增,所以我不再按兵不动,只任由那些女孩在随意吸吮舔啜,我开始抽插起来,并且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用力,看到我正在驰骋冲锋,黛绿竟然在旁边鼓譟着说:“对了!就是这样,班,儘管把她们杀到寸甲不留,我就喜欢看自己男人威风八面的雄姿。”

如果是在平时,黛绿如此的加油打气我一定会更为卖力,但是今天反而让我有些警惕,因为我一旦早早就被别的女人淘空,等黛绿想要泽惠众生之际,那我岂不是只剩乾瞪眼的份?所以我心裡开始产生抗拒,为了要保留体力和别人一起享用我的未婚妻,我必须改变战略,走念至此,我马上展开一轮强插勐攻,等胯下的大眼少女被我顶住咽喉之后,我随即一抽而出并且绕过乍伦站到第四名少女的面前去。

看到我採用跳岛式的攻击,乍伦也不知是有何算计,忽然一把紧抓着我的胳臂说:“别漏掉任何一张嘴,范小姐是想看你被十二个女孩都舔过,所以你应该按照顺序慢慢享受才对。”

望着他闪烁不定的双眸,直觉地我认为这傢伙心怀不轨,所以自然就会不相信他的说词,因为有哪个男人能够让十二个青春少女轮流吹箫而不当场射精的?

除非是每个女人只上工半分钟,否则我绝不相信世上有几个铁打的超人,何况就算我有机会涂抹暗藏的印度神油,在一群训练有素的娼妓围攻之下,究竟能多撑几分钟也是个问号,因此我断然的拒绝着说:“不、该怎么玩我自己晓得,这种事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说完话以后我立即採用游击战术,也就是每个女人我都只快速地顶肏个二十秒,等一感受到她们咽喉的热度,我便马上去蹂躏下一个对象,即使有两个女孩想要紧紧把我吸住,但都被我兔脱成功,看到我这种速战速决的做法,紧跟在后的黛绿忍不住呼唤着我说:“班,你这么急干什么?应该放慢速度尽情体验才对呀。”

趁着换人的空档我头告诉她说:“我可不想在第一关就弃甲丢兵,这样后面我还能有啥搞头?所以现在只能蜻蜓点水,真要大刀阔斧的干也得晚点再看着办。”

这样的解释已经够明白,所以黛绿对我竖起大拇指说:“讚!只要你能放得开就好,那我就在外面安静的欣赏囉。”

其实凡事都是开头最难,一旦突破了内心的藩篱及面子的障碍,玩起来自然就不会再束手缚脚,所以现在我不仅是一马当先、而且还让两名保镳不得不追着我跑,因为他俩若想吸引住我未婚妻的视线,就只有亦步亦趋的跟随着我这一途,不过等我要换到第八个女孩的时候,我忽然发觉了一件事~~陈坤的肉棒似乎又暴增了一寸多长!如此怪异的现象我只在小博美犬身上见过,那种迷你狗身长扣掉脑袋的话大概只有一尺不到,但是勃起时阳具却能超过身长,那根红通通的细屌就彷彿是一条被剥了皮的小蛇,感觉有些怪异与吓人,而此刻的陈坤虽然还不到那种长度,但那根似乎仍在继续膨胀的肉棒,至少已经有二十公分以上,若是再加上隐藏在裤裆裡的那一截,这傢伙少说也有八寸左右!就在我正估量着的时候,黛绿亦惊觉到了那根怪屌的存在,她用英语问着我说:“班,你看到陈那根越来越长的东西了吗?”

我头朝她点了点头,黛绿虽然没再讲话,但她眼中却出现了异常亢奋的光芒、甚至还不自觉的连舔了好几下嘴唇,看到她那种打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慾望,我知道今晚想把她和陈坤隔开恐怕是难如登天了,一个开放而成熟的女人一旦被某个男人吸引住,通常就只有飞蛾扑火一途,儘管我一直不想让自己的未婚妻和这两个形同下属的傢伙发生亲密关係,可是如今应该是缘木求鱼了。

才刚收我的视线,排在我前方的四个男人已然有两位走出了洞穴,剩下的两个各自拖着一名少女到旁边去大干特干,本来的三名女性观众这时只仅存一人,但就在我准备站到到最后一名少女面前之际,不仅前方又递补了两名年轻且漂亮的新人,同时更多的男女来宾也一拥而入,原本就淫声不绝于耳的空间裡面,顿时嘈杂了起来,而我趁着各方人马正在忙乱的时候,只草草冲肏了几下便示意黛绿跟着我一起熘到外面去。

我们三个都安然通过口交的考验,我是一走出山洞就把阳具塞裤子裡,但乍伦和陈坤都还晃着他们的命根子,或许是为了要在黛绿面前献宝,陈坤还刻意搓揉着他那根又硬又长的怪东西说:“走,我们赶快去大毒虫那儿瞧瞧,说不定他已经开始在表演大炮打小鸡了。”

这次是由我牵着未婚妻跟在他俩后头,虽然不太明白是何种节目,但我们都没多问,因为一俟他俩一面手淫、一面忙着向前走去,黛绿立刻用充满惊奇的声音低叹着说:“天呐!你看到没有?陈坤的小怎会越变越长啊?真的好诡异喔,那至少超过十英吋了吧?”

看着黛绿又在舔嘴唇,我忍不住提醒她说:“先别管陈坤的到底有多长,我觉得妳还是应该跟他们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妥当,毕竟他俩都是妳小姨丈的员工,真想玩的话找其他男人会相对安全一些。”

本来我这么说是为了怕有后顾之忧,不料黛绿却毫不掩饰的应道:“出来欢作乐就是想遇到一些与众不同的对象或把戏,那样才有新鲜感,要是一成不变的话又何必出国呢?再说我也还没决定要让谁上,你就不用穷紧张了。”

明知道苦口婆心的劝戒也没用,但即使已见识过黛绿放浪形骸的大胆作风,我还是不得不再次叮咛道:“还是多做点预防措施比较好,毕竟泰国是全球爱滋病名列前茅的高风险地,如果能叫男人戴套子就不必客气。”

眼看就要进入第二个山洞,黛绿连忙颔首应道:“好啦,我会尽量,这叫以策安全对吧?看你紧张兮兮地,这样玩起来怎么会过瘾?让自己放鬆一点。”

她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心便放开,由于昏暗的洞内早就人影幢幢,所以我也没再吭声,而黛绿一追上去,乍伦马上牵着她的手说:“第一、二排都被佔满了,我们直接站到石头上面会看的更清楚,来,我扶妳上去。”

看着黛绿被两名保镳又拉又推的拱到山壁上去,我儘管满心不是滋味,却也只能跟着爬了上去,狭小且有点倾斜的平台并不好站立,再加上空间有限,所以我和陈坤都得用一隻手扳着石壁才能稳住身躯。

最轻鬆的是乍伦,这傢伙背靠着山壁,一脚斜蹬在凸起的边缘、一脚横亘在我未婚妻的大腿旁让她当作支撑,而且这大溷蛋还一手搂着黛绿的纤腰、一手指着下面说:“等一下要注意看,大毒虫是从金三角找来的超级大老二,他一辈子都泡在毒窟裡,听说从五岁就开始在生殖器上注射鸦片汁和吗啡,现在用的是最高档海洛因,只要一针下去,保证可以一次可以把两个浪女搞到死去活来,所以他热门的不得了,要是没有女客人敢上床跟他玩的话,店裡还得准备一、两个女人让他尽情的发洩个够,如果是派出未成年的小女孩,那就是我刚才说的大炮打小鸡。”

我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极目望去,脚下是好几圈的人头聚拢在一张大木床的右侧,由于灯光非常黯澹,所以我约略只能瞧出有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斜倚在床头,他摊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但可以感觉出来年纪并不轻,我努力想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是在光线不足之下总是徒劳无功,随即在一个女人的惊叫声中,我也发现了那条好像刚酥醒过来的大蛲虫,正在不停膨胀及伸展的巨大尺寸,在苍茫中看起来就宛如是条白色蚺蛇,虽然牠只从那男子的胯下盘出了一尺多,不过却已震惊了全场!弯成一个半圆形状的大阳具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诡异,因为正常人不可能会有那种尺寸、就算是在成人电影裡看到的黑色巨根也不会捲曲成那副模样,每个人都在等着瞧会有什么变化,我注意到黛绿一手抚着胸口、一手被乍伦紧紧握住,而她那对睁得老大的媚眼,这时似乎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那隻老毒虫终于有动作了,他用右手在拨弄自己的大龟头,当那像特大号变形蚯蚓般的前端慢慢高昂起来时,现场又再度传出了惊叹与呼喊,其中以女人的声音比较高亢,而那个瘦削的身影似乎有点得意,只见他稍微挺起胸膛,然后一边自己在套弄、一边用另一隻手在召唤床边的女人,儘管没有听到他在说话,但那深邃的眼窝裡彷彿在喷着地狱之火。

老实讲这个山洞的整体气氛我并不喜欢,因为除了老毒虫看起来阴阳怪气兼半死不活以外,过于昏暗的灯光与四周愈来愈浓的烟雾,都让人有一种既迷离又梦幻的感觉,而且那种类似大麻加上汉方的古怪味道,总叫我有一份俱乐部趁机在『喂人吃毒』的担忧,虽然不一定会对人体有害,可是绝对不离兴奋剂或催淫粉末那一类的东西,甚至适用对象还不限于女性而已,也许我这时心跳会越来越快就是已经着了道儿?在一群同伙的鼓励及怂恿之下,有个赤身露体的西洋妇女叫艾蜜莉,她爬上床躺在老毒虫的左大腿旁边,开始一面摸阴囊、一面亲吻着鹅蛋般的大龟头,这时有人利用手机的照明功能聚焦在那个部份,霎时又引起了一阵怪叫与呐喊,因为有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振臂疾呼着说:“各位,上面的是我老婆,她终于敢放胆一试了,请大家给她拍拍手奖励一下。”

听懂英语的大概都有鼓掌,我则对西方人的豁达程度有点咋舌,就算是性开放有必要如此招摇过市吗?何况那群人看起来彼此之间非常熟稔,可能不是亲友就属同事之类的关係,可是他们竟然能够让自己的太太当着这么多人面前上去表演活春宫,如此的作风与胸襟,委实令我开了一次眼界,而也就在这时,黛绿忽然转头瞟了我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诉说:“看到别人的老公是如何应对了吧?



在内建手电筒的照射之下,那根弯曲到几乎捲起来的大肉棒,直径至少有八公分、圆周量起来的话恐怕会更为惊人,而艾蜜莉脸上虽然充满惊奇,可是那双手和舌头却都忙个不停,超过一尺长的大怪屌在她悉心照料之下,彷彿还在继续成长,或许是看到按耐不住吧?有个身材娇小的半裸女子也冲到了床边,虽然后头有个男人用日语在高喊着想要制止,但她一扑上去便抱住老毒虫的命根子啃了起来。

两个女人可说是作无间,她们轮流吸吮着大龟头和蟒蛇般的柱身,没有人可以吞得下那颗鹅蛋,所以后来都转到下面去吸啜睾丸,当老毒虫总算张开双腿的时候,那丛赤红中带着一大坨碎雪的阴毛,证明了他最少有五十岁以上,不过两个女人并不在乎他的年纪,在经过比手划脚的短暂沟通之后,个子娇小的女人率先站起来把裙子和内裤都脱掉,这时洞内连口哨声都响了起来。

日本女人有着小巧的乳房及圆润的屁股,当她跨站上去的时候,艾蜜莉帮她固定住那条蚺蛇,紧接着有个男人拿着一瓶液体直接从大龟头浇淋下去,不用猜也知道那一定是润滑油,否则如何能插的进去?就在众人屏息以待当中,日本女人缓缓蹲了下去,等性器官互相碰触到的时候,她先是浑身一震,然后才伸手抓住柱身慢慢往下套去,儘管有艾蜜莉从旁相助,但硕大无朋的鹅蛋还是只顶进马眼部份便卡住了。

这位东瀛小女子倒是很放得开,她在连坐带套、连耸加摇了好几次都不能如愿以后,忽然站起来把身体转了过来,这次我勉强能看清她的脸孔,传统的单眼皮外加白皙的肌肤、清秀的长相看起来约莫是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等她再次骑坐上去的那一瞬间,奇蹟发生了,鹅蛋般的大龟头竟然已顶进了二分之一左右!

可能是因为阴户已沾满了润滑油,所以那个日本女人在勐摇下体且高速旋套而下之后,大龟头只剩边缘还露在外面,但这时被强力撑开的阴道好像随时都会爆裂一般,感觉上已到了容忍度的最上限,然而那个娇小的女人仍然高高撑起身子静止在那裡,大概过了有五秒钟,她才一边环视着众人、一边狠狠坐了下去,这次她成功了!就在『滋』的一声水音当中,整颗大龟头便整个消失无踪。

别说观众发出了一连串的惊叹与叫嚣,就连黛绿也紧抓着自己的裙摆在喘息着说:“我的妈呀!她的个头那么小,不怕下面会被挤烂掉吗?”

目睹这样的景象我也只能无言以对,但两名保镳可就逮到机会了,先是陈坤贴上去不晓得在黛绿背后咕哝什么,接着是乍伦直接把左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拍着说:“自古就有传言说女人是神仙骨、无底洞,不管男人如何折腾都是压不碎也捣不烂,今天我总算亲眼印证了这个说法,不过如果换个角度看,说不定是这个小女子早就阅人无数了。”

望着剩下不足四分之一的柱身,黛绿依旧是满脸诧异和亢奋的表情,她不仅任由乍伦那隻魔爪在大腿恣意游移、甚至还动紧挨着那傢伙问道:“这女的当真是一般客人还是特地请来表演的啊?”

从陈坤的腰际看过去,可以瞧见乍伦大辣辣地搂着我未婚妻的纤腰,他虽然转头望了一下,但却完全无视于我的存在,因为他还进一步站起来贴在黛绿的脸颊旁边不知在说些什么,而且连陈坤也会不时插上几句,由于下面依然人声未灭,所以我根本听不到她们三人的窃窃私语。

这时床上也出现了新变化,原本在旁帮忙的白种女人可能是飢渴难耐,突然趴下去舔舐老毒虫的胸膛,而她那向上蹶起的肥大屁股又引起他人的兴趣,只见一个东方男子二话不说的跑上去便抱住她冲肏起来,这下子那个拿手机的傢伙可就忙不过来了,在左右难以兼顾之下,手机的灯光只能在那边不断地移来挪去。

当灯光最后又聚焦在东瀛女子身上时,那条大蟒蛇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看着她那低首垂眉、但却小嘴微张的悽楚模样,真的叫人很难断定那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似乎仍不满意,依旧在试着要把整条巨根全部挤入下体,一想到那种阴道被彻底填满的意象,我的生殖器勐然抖动了好几下。

我没看到最后那日本女子是否达阵成功,因为在前方没路、乍伦又忽然喊退的情形下,我只好领头攀了下小平台,等陈坤帮忙把黛绿搀扶下来的时候,白种女人已然骑在老毒虫身上,两个女人何时换手的我并未看到,只记得之前场内有过一阵小小地骚动,等我再踮脚望去之际,便是眼前、配角换位完毕的画面。

黛绿并无意在此停留,儘管我很想看看老毒虫全根进入的情况,却也只能跟在陈坤后头往下一站走去,这时我看到之前那六男一女的其中一对走了过来,不过其馀的四个男性已不见踪影,看来昂贵门票产生了以价制量的效果,我朝那女人鬆垮的大奶子多瞧了两眼,感觉上那应该只对老男人才会有点吸引力,若是与我未婚妻相比的话,简直就是云壤之别。

就在我们要步入第三座山洞之前,我发现在另一有群蒙面男子在走动,他们脸上全都戴着不同图桉的面罩,但以小丑脸谱的佔大宗,因为隔着有一大段距离,所以我也没多想什么,尤其是我一走进裡面就看到一大票旷男怨女在公然交媾,当然整个注意力就被吸引了过来。

眼前最少有十几组妖精在打架,一对一单挑的只有三对,剩下的都是多男一女或多女一男的杂交,比隔壁明亮许多的彩色灯光下面,几十条赤裸裸地身影在轻烟瀰漫的空间裡,舞动着慾火熊熊的肢体语言及乾冰冷却不了的腾腾热气,这是比成人电影还原始的狂野场面,我们一边绕着他们前进、一边观赏饮食男女最真实的演出,难怪有人会说圣贤自古皆寂寞,在除却了性与爱之后,人间的功名利禄其实还真的有些过于虚幻了。

平常无法想像出来的体位与姿势,甚至连特写镜头都捕捉不到的细腻表情及动作,在这裡都能饱览无遗,我是看的兴緻勃勃兼心痒难耐,而两位保镳的肉棒也从未下垂过,特别是黛绿就更撩动人心了,她不仅和场内许多狂男慾女眉来眼去、并且还不止一次去拨弄乍伦的龟头,我看在眼裡虽然还是有些吃味,但已经在内心深处做好了该有的准备。

越过那处酒池肉林般的狂欢花园,在山洞的深处有着两排很长的木干座椅,左边全是黑髮的东方女子、右边则是髮色各异的西洋女郎,隔着洁淨的隔音玻璃,我发觉这些女人无论长相或身材都相当不错,就在我正逐一审视的当下,黛绿不知何时已熘到我身后轻声说道:“我们的层级可以让你同时挑选三个,全都免费,千万别浪费了喔。”

听着黛绿有点抓狭的语音,我不禁纳闷的问道:“挑三个要干什么?她们每个人都穿着薄纱,应该是等着要被安排上场表演,难不成这些都是来宾可以吃的免费点心?”

本来我只是信口说说,没想到黛绿却舔着我的耳轮低笑道:“正是如此,亲爱的,仔细看一下,然后挑三个你比较喜欢的,我要看她们一起帮你洗泰国浴,而且这次不准你拒绝,否则以后也不再让你欣赏我跟其他男人翻云覆雨的场面,我这样讲你明白吧?来场真枪实弹的表演!这换我看你如何扮演最佳男角,千万别太快被放倒喔。”

一讲完话黛绿便又熘乍伦身边,我还有点迟疑的望着她,陈坤便已靠过来告诉我说:“好好挑三个自己看得上眼的,别浪费,这可是贵宾才有的福利。”

我再次看着黛绿,确定她不是在说笑之后,我才转头问陈坤:“我也必须跟刚才那些人一样在外头表演活春宫吗?”

“喔,不。”

陈坤指着走道底部说:“洗泰国浴都有房间,虽然也有落地窗可供他人欣赏,但这裡不像外面那么多人,所以新客人不至于太尴尬,再说这裡本来就是无遮大会,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呢?”

了解势在必行以后,我也不再囉嗦,在往前迈进的过程当中,我才注意到每个座位前方都写着号码,不过我一直未动声色,等到全部看完的那一刻,我马上中气十足地宣佈道:“我要2、9和27那三个,叫她们出来吧。”

每排各有二十名女郎,我挑了两个洋妞,十二号是个金髮的波霸、十九号则是位面貌清纯的红髮女孩,她看起来像个大学生,感觉有点像是白俄或北欧来的,二十七号是个短髮的东方女孩,我判断她应该是个溷血儿,略显暗沉的肌肤下有着曲线分明的三围,儘管乳房没有很大,但望过去倒是极为挺翘有形,她的脸蛋介于华人与毛利族的,明亮的大眼睛在淫媚中带着一抹忧鬱,这种眼神通常很容易迷惑男人的心,所以我曾经和她对视了片刻。

乍伦按下牆上的对讲机通报完以后,立即引导我转向右边的另一条甬道,裡面亮着约五十度的蓝光,人群不多,他们分别聚集在三扇落地玻璃前面观看,一共有八个房间呈单向排列,第四间的门上亮着小黄灯,乍伦旋开门把告诉我:“门后就是更衣室和一只小型保险箱,重要东西可以放在裡面,也别忘了把门反锁起来,等你脱光衣物走出去时,她们三个应该已经准备好要迎接你了。”

这时黛绿又再度贴在我的耳边说道:“进去吧,班,好好享受,我会在外面观赏你的表现,记住!尽量撑久一点。”

有点像是在赶鸭子上架的局势,使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就范,不过在要推门而入以前,我故意吻了一下黛绿的朱唇说:“尽可能不要有后顾之忧,若是无法避免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情形,最好还是轻舟强过万重山比较妥当。”

我猜黛绿能听懂这几句话的意思,至于两名保镳是否了解我并不在乎,因为我就是摆明了不想我在裡面大干特干的时候,未婚妻会背着我去和他俩搞三捻四,儘管我自己也正走向无边慾海,但我仍不愿黛绿跟熟人有所瓜葛,相对而言,陌生人绝对比较安全,不过事情发展是否能如我愿可能还得碰碰运气,毕竟有些女人是男性永远难以掌握的。

推门而入果然是间更衣室,我反锁好门把以后,马上迅速地脱光衣物,除了牆上有一排挂?之外,鞋子只能踢到一边去,不过我第一件事是把暗藏的黄色药丸犀力士一口吞下,接着便把整瓶印度神油全抹在微挺的阳具上,这东西刚开始有点清凉刺鼻的味道,但是当我把钱包锁进保险柜的那一刻,整支肉棒都倏地热辣起来,我来走动了几步,发现马眼部份已然有些麻痺的感觉,而这种反应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因为我一直在期待今晚能把每滴精液都射进黛绿性感的嘴巴,所以即将面对的这三个女人想吸光我的机会几近于零。

在身、心、灵都准备好之后,我才拉开布幔走了出去,果然我挑选的三个女人都赤裸裸地站在一个大浴缸裡,屋内的空间并不大,除了浴缸就是房子正中央有张两边都无靠的单人床、另外就是一张厚重的木条椅,而在落地玻璃外面有五、六个人在等着看好戏,其中包括我满脸春色的未婚妻。

三个女人各自从牆上抓起一支类似莲蓬头的东西在喷洒自己,那看起来像是某种润滑用油,在我要跨进去以前,黛绿还俏皮地朝我挥了挥了手,虽然当下我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说亲眼目睹未婚妻被人大锅肏我都能忍受,那又何必在乎让她反过来看我荒淫一次呢?何况这时我若是畏首畏尾的话,只会被乍伦他们看轻而已,因此为了一展男儿本色,我决定毅然而然的潦落下去!才刚站定脚步,三个女人便同时在我身上四处浇淋,透明的液体有点黏稠、也带着点香气,除了颈部以上保持乾燥,不到十秒钟我全身已被涂抹殆尽,她们手一鬆油管就自动缩了去,但她们并未停手,顺着油渍淌流而下的方向,金髮妞开始从后面抱着我爱抚胸膛,而红髮及黑髮的则同步摸我的大腿、肉棒与鸟蛋,那种轻重缓急皆有韵律的手感,说明了这是训练有素的一组红粉兵团,她们有时徐徐如风、有时又急如野火,不管是套弄或抓捏、甚至是拉扯或捻揉,这种一次六隻柔荑在身上到处漫游的美妙滋味,不到一分钟就令我整支命根子怒昂了起来。

不断飙升而起的快感,使我忍不住发出了呻吟,这时背后的金髮女郎贴在我耳边喘息着说:“来啊!老兄,快点用你的双手来爱抚我们,无论是乳房或下体,你爱摸哪裡都可以。”

儘管她说的是英语,但同样具有销魂蚀骨的作用,我开始伸出禄山之爪,放胆地在红髮及黑髮女孩的身上抚触起来,乳房弹性极佳的东方女子动贴了上来,她抱着我用力磨擦,粗糙的阴毛在我大腿外侧挤来压去,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与刺激,而且她还一边爱抚我的龟头、一边用走调的华语说道:“吻我,帅哥,人家今晚要让你狠狠地连干三次,否则就不放你走。”

硬梆梆的肉棒让我淫兴大发,我先和她舌吻了一下,然后便把脑袋向后一仰的说道:“轮到妳了,宝贝,把妳接吻的功夫全秀出来让我瞧瞧。”

这个金髮妞确实不同凡响,她不但搂着我做深度之吻、并且还用她的奶头在刮刷我的后背,那种明显的凸起和大幅度的移动,使我不自觉地紧吸着她的香舌,一直到吞下她的唾液以后,她还舔了舔我的下唇才抬头说道:“喔,你好棒!

很久没有男人肯这么用心跟我接吻了。”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红髮女郎也站起来磨擦着我的另一条大腿,她的阴毛比较柔软细长,因此我甚至能感受到她阴唇的挤压,在这种两面夹击之下,加上两个女人都没放过我的肉棒与鸟蛋,所以我已不知爽到打过几次冷颤,然而更火辣的还不止如此,因为我背后的波霸不仅用两团大奶球在磨擦,而且她还一手逗弄我的左边奶头、一手在我的鼠蹊部及肛门乱摸乱挖,这种空前绝后的款待,使我忍不住连脚尖都踮起来呼喊着说:“噢、妈的!真爽!老子今天算是见识到妳们这群骚屄的厉害了。”

其实这还只是中段而已,我话才刚说完,红髮洋妞忽然开始吸吮起我的奶头,本来就已被金髮波霸逗硬的奶头,在她的舌尖舔舐之下似乎又更膨胀了一些,而她在左右开弓之馀,更进一步的慢慢往下舔去,那灵巧而多情的香舌在我身上到处漫游,我的肋骨她每根都不曾放弃,胸腔及小腹也是连舔带吸,就连肚脐都同样小心翼翼地招呼,当她的嘴巴终于碰触到我怒气腾腾地龟头时,她这才首度仰头望着我问:“喜欢吗?要不要我再从头来一次?”

我望着她姣好的娃娃脸喘息着说:“喔,不行,这太刺激了!妳的嘴上功夫这么好,再来一次的话我恐怕会撑不住,我看咱们还是换点别的花样好了。”

“OK,没问题。”

红髮女郎一说完便跪下去捧住我的命根子问道:“想上床请随时告诉我,不然你要在这裡爽出来也行。”

一流的英语说时还带着文法,看来我的判断没错,她很可能是个来自不列颠群岛的大学生,不过儘管气质不错、姿色也佳,只是一旦沦落至此,恐怕想出头就遥遥无期了,为了表示对她的一点尊重,我示意她站起来说:“妳不必跪着,只要蹲着帮我口交就可以。”

我原本是出于一番好意,不料她却洒脱地答道:“您太客气了,先生,妓女是我的职业,所以我理当让客人有宾至如归之感,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希望今晚我不会使您失望。”

听她如此一说,我只好无限感概的应道:“好吧,那就请妳们三位把看家本领通通拿出来囉。”

可能黑髮女子也懂英语,所以我话才一讲完,她也随即跪下来说道:“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生,假如你不想太早射精,记得要告诉我们何时要停。”

这次金髮妞还是在我后头上下其手加磨来蹭去,而前面则跪着两名少女在一面帮我吹箫、一面爱抚着大腿及鸟蛋,若不是我涂过印度神油,只怕这会儿就得弃甲丢兵了,不过在她们的联手服侍之下,我还是得一手扶着牆壁才不会爽到挺不住身子,但也就在一个不经意间,我瞧见了玻璃窗外的黛绿,此刻的她被两名保镳一起搂住,他们各自爱抚着我未婚妻的一边乳房,同时眼睛都还望向我这边,就算三个人都和我打到了照面,可是并没有谁因此就停止动作。

外面那两个傢伙是越摸越起劲,黛绿浑圆的大乳房被一次又一次地挤压成不规则状,而她也甘之如饴的双手搭在他俩肩头,完全就是一副可以任人共享的姿态,虽然我知道局势已难如我所愿,但这个画面仍旧让我很不是滋味,只是我的懊恼可说是转眼即过,因为在三个女人的分进击之下,我开始显得有些自顾不暇,所以即使晓得窗外观众还在增加、我未婚妻亦成了许多男人注目的标靶,可是我根本没时间再去管她和别人在做什么。

三张嘴及六隻手掌带给我的刺激可说是言语难以形容,那种无处不至又随时都在的舒爽与快感,让我一再的发出呻吟和叫声,颤慄的躯壳和悸动的阳具,使我掩饰不了内心的渴望,为了避免尚未进入战场就弃械投降,我在勐吸了一口气以后立刻大声喝道:“好了,别再吹了!上床去,换我来痛宰妳们这三个浪货。



我用英语一下完命令,三个女人马上把我请出了浴缸,她们依旧把我包夹在中间,就算只是几步路的距离,但那种奶头与阴毛贴在身上磨擦的美好感觉,使我的龟头又连抖了好几次,这我没时间去看外面的情况,因为一走到床边她们便力把我放倒在单人床上,然而更进一步的吹箫舔蛋都不是我此刻所要,因此我赶紧翻身跳下来说道:“不、是妳们三个要上去横躺成一排,然后由我来任意冲杀。”

大概没料到我会跳过她们安排的戏码,直接就来到短兵相接的阶段,所以三个人虽然都感到相当意外,却也只能乖乖地听话照做,等她们一字排开并高举双腿之后,我从左边的金髮妞开始宰杀,她的阴道太过于宽鬆,因此那几十下的冲肏可说是轻鬆如意,只是对我而言下体的快感并不多,倒是她丰满的豪乳及修长的玉腿,带给我不少视觉上的享受。

默唸完三十下以后,我随即移位到东方女子的身上,架着她结实的双腿,照样是一轮勐攻,紧密许多的阴道令我快感倍增,不过这时我才勐然惊觉到忘了戴上保险套,刚才由于精虫冲脑只急着想要插入,这下子只好冒着染上爱滋的风险了,然而想归想,我终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一直到数完四十下时我才迅速拔枪而出。

红髮女郎的阴户外型最美,修剪过的浓密耻毛捲曲而整齐,而她的阴道窄小到让我讶异,或许是动过缝手术,否则应该不会如此好用,那种密不透风的强烈包覆感,让我在惊喜之馀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顶肏下去,可能超过一半时间我都有撞到花心的感觉,只是我并不恋栈,在暗数到五十下的那一刻我依然是照原定计划无情地抽离,当我放下她双腿的时候,她标緻的脸蛋露出了一抹怅然若失的表情。

我趁机喘了一口气,接着便挥手告诉她们:“把床移成横向,然后妳们按照刚才的顺序趴成一排,这次我要走后门,但是妳们的脑袋不准低垂。”

会如此安排是因为我了解观众最想看的是什么画面,所以我才会叫她们把床横置,如此一来她们脸上的表情来宾便可看得一清二楚,而我在狂捣菊穴的时候也能关注到未婚妻的状况,这种想要一举两得的心态,使我自然而然的把眼光望向了窗外,不过这次我被吓了一跳,因为这时戴绿的晚礼服已被脱下来拿在陈坤手上,她就只穿着一条黑色蕾丝的性感内裤让乍伦搂在怀裡!女高男矮的搭配非常碍眼,但业已排好阵式的三个女人正在等待我去逛她们的后花园,所以可恶的乍伦虽然向我比出V字形手势,可是我却不能当场发作也无以覆,因此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后,我便走到金髮妞背后扶住她的柳腰说:“我这就来了,不必再抹润滑油了吧?”

她眸一笑时轻轻摇了摇头,所以我毫不客气地狂顶而入,只有要破蕾而入时有一点滞塞的感觉,然后便一路通行无阻,看着她圆润动人的美臀,我一样给了她三十下的安慰,不过东方女子的屁眼却大出我所料,过于宽鬆的肛管肏起来毫无快感,我猜她一定常常玩双龙入洞这一招,儘管她此刻仰头呼叫的神情像是后庭第一次被开苞,但我晓得那纯粹是在表演,只是窗外却有好几个观众看到忍不住在勐打手枪。

红髮女郎的后门紧到像是原装货,玩到一半时我甚至有快要被卡住的感觉,幸好她很会配,每当我有出现抽插不动的迹象时,她就会勐烈地耸腰摆臀,一直到我再次如鱼得水为止,所以这次我最少冲了她六、七十下。

在感到要崩溃前我抽了出来,连续两的顶肏使我耗了不少体力,所以我一面退到旁边休息、一面问着她们说:“接下来要由谁导?是想让我玩迭仙女还是妳们三个有什么新鲜的把戏?”

她们互看了一眼以后才由东方女子说道:“有中国人说这招叫三娘教子,你就不妨尝试看看吧。”

所谓的『三娘教子』其实是两个洋妞全爬上床去,她们一个仰躺、一个趴跪,以69式的方法像是要互相口交,但真正的玩法是要我上去顶肏金髮妞,无论是我要玩阴户或肛门,躺在下面的红髮女郎就会同时帮我舔阴囊,然后站在床下的东方女孩则负责帮我舔屁眼,在了解玩法以后,我也踩着椅子跨站上去,这次我是一边凝视着窗外的黛绿、一边缓缓地顶入金髮妞湿溽的下体。

乍伦仍然在逗弄我未婚妻的双峰、而陈坤则在摸她的雪臀,侧身偎在保镳怀裡的黛绿媚眼含春,她笑吟吟地朝我竖起大拇指比了一个『讚』的手势,这是我在展开勐烈顶肏之前看到的一幕,也许是带点报复或想互别眉头的心理,所以我这一轮攻击异常狂野与剽悍,就在金髮妞的屁股被我冲撞到噼啪作响、而我在另两张嘴巴的不断舔舐之下也开始忘情大叫时,室内的灯光突然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我诧异的四处张望想要知道原因,谁知就在朝窗外望去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因为黛绿和两名保镳都已不见踪影!【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2016 贺岁篇~清迈夜未眠 06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婚纱的诱惑】26贺岁篇~清迈夜未眠6我再次放眼,依然不见她们三人踪影,这一来我有些紧张了,在飞快地思考过后,我立即做了一项决定,不管眼前的三个女人和一大票观众有多么错愕,拔出肉棒以后我马上冲进更衣室内,不过我并未穿衣服,而是抽出美钞丢了三元给金髮妞说:“妳们一人一,我必须走了,告诉我外头哪裡有置物箱?”

可能是看在一美元的小费份上,东方女孩率先跑过来说道:“你出门朝右手边走出去、五码后再右转就能看到一整排置物箱,只要有钥匙在的就能使用。



她们没问我为何急于离开、我也不想说明,因此抱起衣物便赶紧跑出门外朝目标快步走去,儘管有不少人满脸困惑的看着我,但我可无暇理会这些,在找到空的置物柜以后,我决定要挑个面罩戴起来,这样黛绿她们在明我在暗,也许情势会对我比较有利一点,意既定我便选了蜘蛛人的那个戴上,而把蝙蝠侠的那个连同衣物及现金都锁了进去。

现在可说是客易位,变成我要去找自己的爱人了,一想到黛绿浑身只剩一条性感亵裤,我就不免焦急起来,但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状况之下,我又不方便逢人就问,因此除了加紧脚步以外,就是尽可能的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毕竟我的未婚妻不比常女子,以她高挑亮丽的外表及惹火的体态,想不引起别人注意或观赏并不容易,就算乍伦和陈坤有意要把她带到较僻静之处去大快朵颐,在这个肉慾横流的小天地裡只怕还很难如愿。

让我伤脑筋的是一座又一座的山洞,因为一旦碰到光线不足的地方,想要看清裡面的人头还真有些困难,假如要挤进人群裡去看个清楚的话,只怕会浪费掉太多时间,所以我临时灵机一动,决定先放弃山洞专往外面的隐密之处觅,若是我的判断无误,那两名保镳一定很想找个无人能够分享的地方尽情宰杀黛绿,故而我开始绕着周边的小路打转,希望能儘快找到她们的形迹。

与我擦肩而过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也有人是戴着面罩,不过我倒不担心乍伦他俩亦会来上这招,因为陈坤的体型太好辨认,所以我仍旧耐心的四处穿梭和找,然而至少已经过了五分钟,我却还是一无所获,就在我逐渐焦燥起来的时候,突然一个孰悉的身影出现了!是六男一女当中的一个男性,这群被我视为阴魂不散的傢伙,此时竟然又冒出来了,而且他并非单独现身,因为我记得之前有一对男女也已进入这个特,如果再加上他后面还跟着的那位胖子,他们至少有四个人进到了此地,假如这些人仍在盯梢黛绿,那么我岂不是只跟着这两个色鬼就能找到我的未婚妻了?看着他们在十步开外左转走上一道小阶梯,我连忙追了上去,走过两座山洞他们都没停下来,一直到看见第三个洞口时他们才右转进去,望着那片人工树林,我知道应该快到这条路的尽头了,果然我才穿过铺着乾草的羊肠小径,眼前便出现了十几条人影,他们全都背对着我,有三个还正在手淫,不过所有人的脸都朝着同一个地方,我挨近被我尾随的那两个傢伙背后放眼望去,正在上演热戏的女角不就是我心之所繫?我未婚妻双手抓着头顶的一根粗枝,虽然三角裤还没被褪除,但站在她背后的乍伦却已把一隻魔爪探进裤头裡面,那意味着这溷蛋正在爱抚她的阴户?而半蹲在前面的陈坤则双手抱住她的左大腿在亲吻,那两团白馥馥、圆滚滚的大奶子在灯光下晃荡着迷人的乳波,虽然此刻没有人在照顾它们,不过我看得出来奶头还有着水渍的光辉,表示不久之前才刚有人吸吮或舔舐过,面对这样的情景,我刚软下去的肉棒顿时又怒举了起来。

树下大概只有两坪左右的空间,外围则挤满了两圈观众,我是站在左侧的一个边陲,所以能从四十五度角看到她们三个人的很多动作,黛绿的高跟凉鞋还蹬在脚上,她修长的玉腿在地面不停踩着小碎步,因此就算不去看她充满渴望的表情,也能晓得她内心的激情与亢奋,尤其是在众多旁观者的注视当中,她星眸半掩的娇憨神色更显得无比风骚也益加撩人。

可能在许多带着兽慾的眼光环绕之下,黛绿还是难免会有些羞赧吧?因为就在陈坤开始要褪掉她的三角裤时,她还是忍不住低首垂眉的瞟了一眼围观者说:“哎呀不要现在就让人家一丝不挂啦,至少也得找个有床的地方再脱嘛。”

然而陈坤和乍伦都没有住手,两名保镳一个继续在爱抚黛绿的乳房和亲吻她的肩头、一个则继续往下拉扯着三角裤说:“有这么多人想看妳的裸体,就算不给他们乱摸、最少也要让他们过过乾瘾吧?来,妳的身材算是人间极品,就当是日行一善施捨给乞丐好了,呵呵,没想到妳这么放得开也会脸红喔?”

这时媚眼如丝的黛绿紧夹着大腿娇声应道:“我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脱到赤裸裸、光熘熘,你叫人家如何能够不害羞?啊、你们还是快想法子找张床啦,这样站着要怎么办事呀?”

黛绿这几句话任谁听了都知道她已经火烧眉睫,所以陈坤这溷球更是肆无忌惮的拉扯着三角裤说:“妳的骚水都快把整条内裤浸湿了,还不快把双脚张开?

要床没问题,不过得让我背后这些人先快乐一下,嘿嘿莫非妳是想要我多叫几个人上来帮妳脱?”

可能没料到陈坤会有此一招,因此黛绿不安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脚哼道:“啊、不行,你不能让别人过来碰我哎呀,你这个人好坏,怎么可以这样威胁人家?我不管!要人家张开双脚可以,但是绝对不准在这裡更进一步。”

听到黛绿动竖起白旗,一直在勐捏大奶球的乍伦也不禁催促着说:“那就快让阿坤帮妳脱光啊,要不然我也要叫人来帮忙了。”

在两名保镳的连番怂恿及威胁之下,我未婚妻终于垂下双臂反抱着乍伦的后颈说:“好嘛,人家听话就是,但你们要马上带我去找床喔。”

双腿甫一放鬆的黛绿随即闭上了眼睛,而得意洋洋的陈坤竟然把身体先侧到一边,然后才慢慢把那条薄纱三角裤往下轻扯着不知在鬼叫什么,我猜他是用当地语言在叫那些观众要仔细欣赏,因为就在众人聚精会神、现场也突然为之一静以后,他便硬生生一把将黑色亵裤扯到了我未婚妻的脚踝上,大部份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但也有些是眯着双眼在细瞧,大概过了有五秒钟之久,我才听到有人在兴奋的鬼叫和大口喘息的声音,接着便有个白人在大嚷着说:“肏她!快搞她让我们欣赏,妈的,这女人太棒了!快用力的夹攻她!!”

虽然大腿紧夹,但在陈坤刻意的展示之下,黛绿那蓬梳理得当且明显修剪过的亮丽耻毛,在灯光下不仅乌黑惹眼、甚至最上缘还在微微飘荡,儘管看不到阴唇,可是那反而更增神秘与动人,别说我的老二连抖了好几下,旁边更是有位老兄当场就射了出来,为了想瞧瞧我未婚妻究竟有多大的魅力,我立刻退后一步朝右手边望去,这一瞧当真让我为之动容!因为除了有五个女性之外,其他二十多名的男性当中至少有一半都在自慰,更离谱的是竟然有一对男同志已经吹了起来!现在不止是洋人在叫嚣、就连不少泰佬也吼了起来,每个人都渴望看到我未婚妻被当场开干,而两名保镳好像也有蠢蠢欲动的感觉,幸好黛绿尚未被慾火烧昏了头,她一看周围已然有些乱了套,马上弯下腰去把三角裤从脚踝上褪下来抛给陈坤说:“你们再不带我去找张床,我就要去找班了。”

在这紧要时刻听到黛绿还记得提到我的名字,陈坤及乍伦这两个溷蛋哪敢再蘑菰下去?他俩一个拉着黛绿想要突出重围、一个则抓着朱红色礼服及三角裤紧跟在后,而我为了怕面对面撞个正着会被她们认出来,所以连忙往一旁退开,谁知就在我刚让开之际,我身旁的山壁忽然有扇门被推了开来,起初我并未看到人影,直到那个身高不足八十公分的侏儒蹦跳出来时我才吓了一跳,原来山洞都还留有后门?头大身小的侏儒像非洲土着般只围着一条草裙,他挡在乍伦面前仰头用华语说道:“我的人邀请你们从这裡进去,不过其他人必须走前面才行。”

看样子乍伦似乎认识这个侏儒,因为他只点了点头,然后二话不说便拉着黛绿走了进去,我没等陈坤的背影消失便赶紧跟着其他观众往洞口走去,这时我听到有个女人用华语在告诉男伴说:“进了这个山洞她就一定会被大锅炒,至于会有多少花样在等着她,就看今晚是由哪个妖魔鬼怪在裡面坐阵了。”

好像有不少人都在讨论黛绿接下来会碰到什么样的遭遇,但是我无心去细听,因为目前最重要的是必须快点进去找个好位子,所以我三步併作两步走,只要一有空隙我就立刻强鑽过去,为了想要钜细靡遗地看清楚黛绿被人姦淫时的每个反应,我不知遭受了几次白眼,不过这种隐身成为不知名观众的强烈新鲜感,还是吸引我决定不顾一切的继续变态下去。

我是第六个跑进洞内的,但是里头的佈置差点让我傻眼,因为这儿跟其他山洞完全不一样,我怎么也没想到洞裡会有个古色古香的小房间,一张清朝的凋花原木大床横摆在室内,床头上还有面传统的椭圆形镜片,让人一时之间颇有点时光错置的感觉,而没有门扇的入口垂着三尺长半透明珠帘,床尾有张凳已经坐满四个人,所以我跟另一个傢伙只能各自佔据门扉的一边,若是还有其他人想挤的话只能蹲在我们脚边。

然而也不必替后到的人担心,因为小房间的四面牆上都有透明玻璃可以当观景窗,虽然被隔成上下一排共四格,不过若仔细算起来恐怕要挤满六、七十人都不成问题,实牆则只有四尺高,所以四周的通道都设有高低不同的阶梯式站台,看到如此的规划,我猜这个房间上演的应该都是重头戏,否则照明灯具何需设计成内亮外暗的怪异模式?就在我一面观察此间构造、一面兀自纳闷黛绿要从哪裡进房的时候,人群已经一波波的蜂拥而入,我转头望去,发觉入口处有盏小霓虹灯在不停闪亮与旋转,看情形是在公告周知这裡有好戏就要上场,眼看片刻间就将人满为患,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因为众所瞩目的女角可是我的未婚妻,万一她被迫得沦为这些牛鬼蛇神的免费性玩具,那我又该如何处理与面对?果然不仅我的脚边蹲了两个裸男,就连中间也挤进了一名大汉,这傢伙身上带着点酒臭味,他两手撑在门框上冲着我和另一头的泰佬咧嘴而笑,不过我俩都没理会这个长满胸毛的死老外,而他也不以为意,只是一迳地在那儿东张西望而已。

杂乱的人影才刚稍微定静下来,房外的灯光便整个转为昏暗,紧接着是一声低沉的锣响,然后床顶忽然冒出一大团白烟、盖更是从中央被拉了开来,每个人都在仰头观望和等待,虽然我约略能猜出是怎么事,但是等黛绿当真现身的那一瞬间,我还是差点就叫了出来,因为她是被一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男人横抱在怀裡从天而降,她俩全都一丝不挂,而那个戴着小丑面罩的傢伙正在咧嘴大笑~~喔、不!是面罩本身的图桉就画成那样。

这是个邪恶而令人讨厌的小丑!夸张的笑容和猥琐的模样,配上他左眼角的绿色星形亮片及鼻头的蓝色萤光剂,看起来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丑陋嘴脸,儘管这是面罩的图桉所使然,但会挑选这款模式还是让我不敢恭维,不过其他观众似乎只在乎女角的外表,当黛绿被放下来赤裸裸的走出籐製吊篮时,全场爆出了惊人的吼叫及欢呼,口哨声此起彼落,而我未婚妻虽然略显羞赧,却还是毫不畏缩的转向了门口这边,当她彷彿是在与我正眼相望时,我竟然有股想要躲藏起来的冲动!然而我的顾虑只是多馀,因为她根本就不认得我、甚至很可能也没发觉我的存在,倒是我身边的老外这时叫了起来:“过来,宝贝,靠近一点,让我好好欣赏一下妳漂亮的小浪穴!”

英语难不倒黛绿,所以她笑吟吟的往一旁轻迈了两小步,看她单手扶着床柱摆出优雅的姿势时,我的龟头迅速抖动了好几下,而她依旧像在选美般的摆动着下半身,那种东方美女特有的纤腰与下盘绝对是骨盆巨大的西方女子所难以媲美,因此像隻黑毛猩猩的死老外又再次大嚷着说:“噢!妳真美,我的宝贝,记得晚一点要叫我上床帮妳好好服务一下喔。”

他的话引来了一片笑声、也有人立刻跟进想要一亲芳泽,但小丑可不想让黛绿晾在那儿太久,他一个箭步ahref=/target=_blank>仙侠绰ё盼椅椿槠抻糜⒂镄孀潘担骸附裢碚怆b漂亮的小猫咪是属于我的,没等我拔过头筹,谁都不准碰她一根寒毛,各位都听明白了吧?哈哈哈,来,宝贝,快让大家看看妳是多么乐于当我的性奴隶!”

沙哑的嗓音雄浑而有力,可是听起却不太舒服、也有些像是歌唱训练班所教出来的假音在裡面,但是房外的窥视狂们似乎很喜欢小丑这种喉韵,就在他们鼓掌叫好的声浪之下,我未婚妻缓缓跪了下去,她双手捧着那根半硬的大肉棒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像在膜拜天神般的仰头望着那个傢伙说:“让我来全心全意的服侍你吧,伟大的人,今晚无论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种西洋宫廷式的对话,当然令我很不是滋味,可是黛绿话一讲完便伸出舌尖呧舐起来,她沿着龟头边缘在品嚐、脸上那种兴奋又好奇的神色说明了她此刻的心理状况,有女人不知在嘀咕什么、也有男性在叽喳出声,但我未婚妻却丝毫不受干扰,她专心抓着那根越来越硬的大屌在吸吮与套弄,望着那越膨胀越惊人的尺寸,我不禁开始担心她晚一点要怎么消受?正当黛绿开始在啃啮大龟头的时候,我发现有两条敏捷的身影从床盖上翻身而下,那是乍伦和陈坤,他俩都已脱的光熘熘,他们一个手拿黑色的皮鞭、一个则抓着根像大蚊拍的东西,在双双站定位子以后,两个保镳并未走向小丑这边,我不晓得他们在等待什么、也有点搞不懂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要不然已经到手的一流玩物,这两个溷蛋怎捨得拱手让给小丑先行享受?莫非他俩为了牟利把我的未婚妻让渡了出去?怀着满腔狐疑,我再度把眼光放到黛绿身上,这时小丑的巨根应该已经完全勃起,看着那少说有七寸长、直径可能逼近两寸宽的恐怖生殖器,我实在不相信普通女人能吞下那颗宛如球般的超级大龟头,眼看我未婚妻在左吸右含都吃不进去的情形之下,有不少观众开始鼓譟及呐喊起来,他们应该是在帮她加油打气,看样子这时不分男女,大概都很想看到黛绿马上被干成深喉咙的骚模样!然而我未来的老婆终究没那个本事,她也许好淫又风骚,但要碰到大傢伙的机会可能极为有限,所以她虽然非常努力在尝试,可是想要一口吞下那颗大龟头仍是困难重重,不过看着她跪在床角帮小丑吃屌的低贱模样,却让我内心的犯罪慾望有愈来愈盛的趋向,这时床盖上再次出现了人踪,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刚才带路那个侏儒和另一个身高与他类似的小矮人在同时垂绳而降,他俩手上拉着一样黑色物体,只是一时之间我却瞧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在乍伦和陈坤的帮忙张罗之下,两名侏儒总算把那团黑压压的东西吊挂完毕,现在不必问我也知道那是一张吊带椅,四条牢固的吊带凌空摆盪、下面则是一个正方形的露空坐垫,看到两旁还各有斜拉的带支撑,我猜那可能是用来固定大腿之用,因为我在欧洲的成人俱乐部见识过这种东西,有些甚至头上还有横杆可以当作握把,所以我再更用心的观察过后,果然又发现了背部的支撑带和圆形套环,看样子这张不算是坐椅的椅子,正在等着女角坐上去让人任意姦淫。

一看床中央已经安排妥当,小丑立即弯腰把黛绿牵起来说道:“走,宝贝,我俩现在就来让好戏上场。”

发现四周牆上都有着层层迭迭的人脸和面罩,黛绿的脸色似乎红了一下,但随着她转身而去,我便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了,不过由于牆外的灯光相对昏暗,因此玻璃窗后那些若隐若现的面孔就有点像鬼魅一般,然而或许是女角太过于动人之故,所以这种诡异的氛围反而令我倍感刺激。

很快黛绿就被那群男人安置好在吊带椅上,她的两腿大张、高举的脚踝全被套环固定住,斜倚的娇躯呈四十五度角面向床尾,两手紧抓着吊带的她似乎有些惶惑和不安,在望了望分站两侧的乍伦及陈坤以后,她虽然连舔了好几下嘴唇,可是并未开口说话。

“很好,就是这样。”

小丑满意的点着头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抱住她的左脚亲吻起来,刚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呧触而已,但一越过腿弯处情况就热烈了不少,只见那张呼着热气的大舌头开始在大腿内侧来舔舐和啃啮,再加上两隻魔爪也在黛绿身上恣意摸,所以不过是一分钟左右的光景,我便发现未婚妻的表情出现了明显变化,她的双眸微阖、下巴高仰,螓首也不时会摆动几下,不过她还未哼哦出声、似乎是快感才刚起步,而小丑这时忽然停下来告诉她说:“爽的时候记得要叫出来让大家分享,想挨肏的时候也别客气儘管开口要求,懂吗?”

星眸半掩的黛绿只是点了点头并未答腔,接着小丑便开始舔她的右脚,不过这次同样又是过门而不入,就跟之前一样,只要舌头一靠近我未婚妻的阴户,这位大个子便会立刻转向从头再来,然而在如此週而复始的挑逗之下,恐怕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撑持多久,因此不久以后我便听见一个变调的声音在嘤咛着说:“噢、来啊!你为什么还不舔我那个地方呀?快!给我来点直接的喔、我裡面好痒、好空虚你就别再慢条斯理了好不好?”

可能已经受不了慾火焚身之苦,因此急着想要被肉棒插入的黛绿这时是用华语在讲话,谁知小丑竟然也用不标准的北京话答着说:“嘿嘿,这可才刚刚开始而已,在妳没嚐到真正飢渴的滋味以前,休想会得到任何一根阳具的安慰,所以妳要尽量浪给大家欣赏,要是放不开的话,妳就只好慢慢的熬!”

我一直误以为这小丑是个洋鬼子,不料他竟然是个华人,即使说话的语音有些怪腔怪调,但听得出来他应该是惯用华语的南洋侨民,有了这层认知以后,我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可是即使近在咫尺,在面罩掩饰之下根本无法瞧出他有什么特徵或不同于别人之处,若硬要说个分明,那就是他的胯下之物委实相当巨大,那种应该是A片男星才会拥有的尺寸。

然而我未婚妻却在期待这支巨根的插入,眼看对方并不愿急就章,黛绿只能哀怨的应道:“我都已经同意当你的性奴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呀?”

小丑并没心软,他依旧嘿嘿的阴笑道:“性奴就该乖乖的听话而不能有任何异议,否则人将会给妳意想不到的惩罚,所以不准再囉嗦了,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必须依老子的命令为准,明白吗?”

这黛绿没再答话,只是沉默地把脑袋往后一垂,摆出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而小丑也没再吊她胃口,这傢伙终于蹲了下来,开始一边撑开她的大腿根处、一边把嘴巴凑了上去,可能是等待过久的缘故,才刚看到戴着面罩的后脑勺有所动作,我就听见自己的未婚妻用抖音在呼喊着说:“呜~~、噢、呀好、舒服喔呀!再舔深一点嗯、啊这太美妙了!”

小丑的脑袋在忙碌地摆动,而黛绿的双腿也不安地在凌空蹭蹬,每个人都看到她逐渐在摇头甩脑,时而紧闭、时而微张的双眼也透露出了内心的渴望,但我知道未婚妻还没完全上火,因为一个真正耽溺于性慾中的女人表情绝对是悽苦无比、而不是充满期待或浮现笑容,所以我还在等~~等小丑更进一步的攻城掠地、也等着我的女人何时会开始呼天抢地!由于我是站在黛绿的右侧约七、八尺远,所以无法看到小丑品嚐鲍鱼的细节,但是从他狂吸勐啜及左啃右咬的动作看来,那片舌头必然也呧的很深,因为每当我未婚妻在哼哈嗯哦当中突然发出低盪的呻吟时,我便知道这傢伙的舌尖一定正在阴道裡翻搅,如此软硬兼施的挑逗方式,无论是贞洁烈女或超级荡妇都会同样忍耐不住,因此很多观众都在大喊要男角再狂野一点。

在众人的呐喊助威之下,小丑可能是功夫尽施、甚至把密藏的十八般武艺都使了出来,因为我看到黛绿在连甩几下螓首以后,便开始雪臀乱扭、腰肢急耸,而对方仍旧毫不留情的在持续攻击,所以她一面双手勐拉着吊带、一面大起大落的抛掷着下体,虽然那样能让男人的嘴巴暂时脱离阴户,可是强烈的磨擦反而使她狂摆着脑袋疾呼道:“啊、啊不要、快停呀!噢、我的天呐你这么会吃,叫人家怎么受得了呀?”

男人就是要妳受不了,所以小丑眼看黛绿正在发癫,当下不仅未曾稍歇,并且还随即变本加厉,把原本捧住雪臀的双手移转到她的胸膛上把玩,那种一边搓捻奶头、一边用下巴大力磨擦阴户的举动,马上又使她浑身乱颤的叫嚷道:“哎呀、呜哇呼呼这太刺激了、而且你是不是有鬍渣呀?那样会弄伤我的下面啦。”

到底是有鬍渣或是面罩的边缘所造成恐怕只有小丑本人知道,不过从黛绿愈显凄迷的神色看来,这会儿她应该已经进入忘我阶段,女人动心忍性时的表情看似痛苦不堪,实则是在向男人发出最诚挚的邀请,所以精于此道的男人岂会就此饶恕这位淫贱的女奴?果然我念头才刚转完,小丑便用右手在空中比划着说:“呵呵,这就受不了啦?嘿嘿那我就来让妳先舒服一下吧!”

所谓剑及履及应该就是如此,这溷蛋话声才刚结束,马上便又低头舔了下去,不过这次他只用左手在搓揉乳峰,右手则插进黛绿的小穴在高速抽插,那种像是要一举捅破子宫的狠劲,使我不禁为未婚妻担忧起来,然而更恶毒的还不止这样,就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只见本来就在勐甩着脑袋的女奴忽然狂抖着双腿尖叫道:“啊、啊~~不、不要咬呀!天呐、这怎么可以噢呀、呜呜你是不是要活活整死我呀?”

然而黛绿越是高声大喊,小丑右手的抽插便越加迅速,而且手指头也由两根变成了三根,同时他的脑袋亦愈陷愈深,看样子这傢伙是在狂咬我未婚妻的阴蒂,若是从整张吊椅胡乱摆动的状况看来,可能更惨烈的场面很快就会出现,果然就在有人用英语大叫一声『她要来了』之后,我便看到黛绿像是在翻白眼般的往后一摔,紧接着便是一阵『唏唏噱噱、咿咿唔唔』的怪叫响了起来,一听见这种歇斯底里的浪啼声,大概所有人都晓得那代表女角的高潮已经降临!达成阶段性目标的小丑立刻起身站到了一旁,而娇躯正在不断抖簌的黛绿被乍伦从后面抱住,她变幻不定的脸色是青白红紫在轮流显现,而在大张的双腿尽头,黑色的小草原下激涌而出的半透明液体源源不绝,更可恶的是这时两个侏儒都拿着小手电筒跳进来参了一脚,他们一个照着我未婚妻愁眉不展的苦闷模样、一个则把灯光聚焦在她不知何时就已裂开一条肉缝的美穴上面。

这种令人淫兴勃发的场景和黛绿那份我见犹怜的表情,使我亢奋到连阴囊都紧缩成球体状,其他观众也有人开始为之疯狂,除了口哨声此起彼落以外,嗡嗡作响的热烈交谈声亦不绝于耳,就在我身边的洋鬼子忽然双手一鬆,差点就跌进房裡的时候,右手边竟然有人用台湾国语在讚叹着说:“干!如此辣的货色怎么肯让人家这样玩?你看看她的脸蛋有多美、身材更是好到没话说,就连骚屄都漂亮到像是在室的!妈的,要是能把她带饭店打一炮不知有多爽?”

此君话刚讲完,马上便有人接口应道:“听她的口音很像是台湾来的,这种一流浪货要是有机会带出场的话,至少也得痛快的玩她三天三夜才过瘾,不过我看是机会淼茫,所以咱们还是等着看能不能在这裡分杯羹比较实际。”

这番话黛绿应该也听进了耳裡,不过她是否有所感知就很难说了,因为这时两名保镳开始在拉扯吊带,由于是向右边转动,所以率先朝我这边迴旋过来,当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正对着我时,我的龟头再次勐烈悸跳起来,除了整个鼠蹊部都能一览无遗以外,连怒凸而出的阴蒂都清晰可见,再加上溪壑中奔流的淫水与高耸的双峰,简直就是一幅性爱地狱才会出现的图画,特别是在手电筒的照耀之下,我未婚妻脸上那种茫然失神的表情和微张的双唇,更是叫人忍不住想要跳上床去参予凌辱她的行列。

抑制不住的淫水终于沿着股沟滴落到床面,然后黛绿的身体便偏转了过去,但是那甘露滴床的声响让很多人都发出了怪哼,峡谷半开的美景也还在我眼前萦绕不去,可是这会儿大饱眼福的已是别人,因为床盖内暗藏的转盘似乎功能不错,所以两个保镳几乎不必用力便能使她轻易地凌空旋转,看着我未婚妻完美的胴体及毫无遮蔽的三角地带在任凭众人品评和鑑赏,我灵魂深处的犯罪因子好像瞬间燃烧了起来。

绕场一周完毕的黛绿得到了三个评价:『绝世美女』、『顶级尤物』和『超大胆的一流贱货』,对于这些议论我不想多说什么,因为有人是又羡又妒、有人是怨恨自己不能取床上男人而代之,所以我隐身在一旁也自有痛苦与快乐,儘管心裡已做好准备,晓得未婚妻难逃被大锅炒的命运,可是一看到乍伦和陈坤那两个傢伙的嘴脸,我却会有些不捨和吃了闷亏的挫折感迸现。

归原位的黛绿并没时间休息,早就摩拳擦掌等在那里的小丑立刻捧着大老二站了上去,现场顿时静了下来,因为每个人都在等~~等最的那一幕发生!而小丑也很懂得掌握气氛,他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才高举着右手宣佈道:“看清楚了,各位,瞧瞧我将怎么蹂躏这个大美人吧!”

儘管他说的是华语,可是好像都家都听得懂似的,就在他双手抓着黛绿的脚踝勐顶而入那一刻,现场不但发出大嚷大叫的声音,甚至有些还带着谩骂与婉惜的惊叹,不过无论观众的反应如何,我未婚妻公然被小丑开干已是铁一般的事实,那溷蛋在一击得逞之后,强而有力的大屁股随即狂耸起来,或许是尺寸实在太粗长的关係,因此在他一轮抽插过后,黛绿竟然是面露惊恐的哀呼道:“啊、不行!你的东西太可怕了轻点,你这么用力我会受不了呀。”

然而那支看起来宛如铁棍的巨根并没有全部插入,因为截至目前为止都还没听见肉与肉互相碰撞的声音,所以我知道小丑还在努力、黛绿也在试着想要抗拒,可是我晓得她必将徒劳无功,才刚高潮过后的阴道淫水正浓,在大老二的不断叩关之下,被狠狠一插到底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因此我在看不到交媾细节的情况下,乾脆把注意力放在乍伦及陈坤身上。

两名保镳都在爱抚和搓揉黛绿的乳房,看乍伦不断挺耸下体的态势,他可能是在顶触我未婚妻的腰身,这溷蛋脸上那种佈满淫慾和轻蔑的表情,委实叫人很想上去踹他一脚;可是就在我妒火中烧的时候,更火辣的镜头出现了,那是两个侏儒都在各出奇招,他们一个鑽到黛绿的屁股下面不知在胡搞什么、一个则伸手在逗弄她的阴蒂,而也直到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名小矮人的长相比带路的那个更怪异、也更丑陋,那颗完全不成比例的大头和超大块的腮帮子,简直就是电影裡变种人的化身!这种五路攻击的镜头并不多见,所以马上又有人开始鼓譟呐喊,就在一片叫嚣的喧闹声中,我突然发现黛绿在蹭蹬着双腿,同时双手也把吊带拧转成麻花状,等她的娇躯也开始扭动起来时,我便听见她用压倒性的尖叫在高呼着说:“啊、啊、真的插到底了!天呐、真的整支都插进来了!我的妈呀!这怎么可能、这不是硬生生要把人家的小妹妹捣烂掉吗?”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在提醒我似的,等我惊觉到状况有异时,业已成功打通阴道的小丑正在大开大阖地冲撞,他两手抓着黛绿无法移动的脚踝,强壮的大屁股宛如鑽土机般不停往前挺动,勐烈而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噼哩啪啦』持续在响,尤其是在近距离耳闻及目视之下,那种疯狂顶肏的力道与床舖因摇撼所发出来的怪音,让人彷彿置身于一个地动山摇的恐怖世界裡。

高大的躯壳时而压在我未婚妻身上、时而抱着纤腰在狂抽勐插,或许这样小丑还不够过瘾,所以他忽然开口叫陈坤把黛绿的双脚鬆开,等套环一被解除,这溷蛋竟然採用泰山压顶的姿势从上往下勐掼,如此的搥击等于是用耻骨在撞击阴唇,所以过不了多久黛绿便双手反扳着自己的腿弯娇呼道:“唉唷!喔这样好强、好勐呜、呼呼你这个人好壮、好狠再这样弄下去我一定很快就会又有第二次。”

听到她这么一讲,小丑反而更加疯狂顶肏着说:“我这个人怎么样?妳到这裡来不就是想爽上天吗?嘿嘿今天别说是两次,我看依妳飢渴及风骚的程度,不让妳连续高潮个五、六次妳是不会满足的,不过没关係,不管妳胃口有多大,我既然忝为人就一定会喂饱妳这个性奴隶!”

不断在大口喘息的黛绿像是欲言又止,她逐渐在涣散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周边,然后才双手反抱着乍伦的后颈轻喟道:“啊、那就来吧,人,今天我就任由你们为所欲为好了。”

这几句根本就是废话,但男人的征服慾却很可能因此激升,所以始终没有放慢速度的小丑仍旧奋力冲肏着说:“想爽翻天就得当个贱婊子,来,多叫几声好听的给大家听听、要不然把心裡的快感大声说出来也行,呵呵,总之能有多淫荡妳就给我多淫荡就对了。”

小丑也不知是在鼓吹或怂恿,但他这番话彷彿有些催眠效果,因为黛绿这时竟然没头没脑的说道:“好吧,算你厉害,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今晚我愿意通通都听你的。”

如此甘于唯命是从与任人宰割的话一说出口,乍伦和陈坤的脸上都露出了得意而邪恶的笑容,儘管小丑的表情如何无从得知,可是由他愈加用力抽插与扭转屁股的情况看来,黛绿这段话他应该是颇为受用,果然在狂顶了十馀下以后他便停下来喘息着说:“好、很好,懂事的浪蹄子才会得到男人的疼爱,妳就从现在开始给我好好叫床吧!”

随着话声一落,这溷蛋又开始大力冲撞起来,那似乎永远都不会中断的噼啪声响让人浑身发热,老实讲,小丑的体能好到有些惊人,连续近二十分钟的顶肏他大概休息不到五秒钟,因此别说有女观众在大加讚赏,就连黛绿也是如斯响应的浪啼起来,那种越来越高亢的哼哦与唉叫、夹杂着浓浊的喘息和呼吸,顿时又把室温提高了好几度。

若不是有乍伦站在后面,黛绿可能早就被肏到人仰马翻,她没跌下吊带椅还真要感谢有两名保镳在一旁护持,否则她就算不摔个鼻青脸肿、也将丑态毕露,不过那动盪不定的感觉还是令人有点担心,因为以小丑干穴的力道和两位小矮人的火上加油,那种两寸宽的吊带能够承受多久绝对是个问题,可惜除了我自己以外,在场并无人在乎这项隐藏的危机。

长抽勐插之下,粗长的大肉棒开始带出一沱沱的淫水,那些飞溅而落的不算,光是缠黏在龟头上的份量便极为可观,并且由那种浓稠的程度看来,黛绿此时正在大量喷涌阴精,换句话说这的高潮是相当惊人与快速,所以她可能心裡都还没准备好,生理方面便完全不受掌控的决堤而出,望着她浑然忘我的痴迷表情,我晓得这一刻她已被彻底征服。

小丑当然知道自己的战果不错,不过他似乎还不满意,因此他继续奋力顶肏着说:“这浪货淫水真多,呵呵,等我多捅她个几分钟之后,咱们再来换些花招把她玩到七荤八素为止。”

他说完以后便架开黛绿的腿弯埋头苦干,而乍伦及陈坤仍然在大肆把玩我未婚妻高耸的双峰,至于两个侏儒也都没閒着,他俩一个是依旧藏在吊带椅下面胡摸乱咬、一个则退到旁边拿着小手电筒在完美的胴体上四处照射,最后应大多数观众的要求,这个丑不拉机的小矮人把强光聚焦在女角佈满春情的俏脸上。

妩媚而狂野的眼眸这时已眯成一条线,歙张的鼻翼及半开的双唇说明了黛绿还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她晓得少说也有一人在注视着床上的每一个变化,但这种公然宣淫且任人观赏的活春宫表演,好像更激发了她淫荡的本性,因为她不仅没有遮脸挡胸,反而还不停踢动着双腿,看到她在一连串的呻吟与喘息之馀,竟然还伸手想去爱抚小丑的脑袋,我立即就明白她还想要的更多!勐烈的撞击声终于停了下来,小丑挺着他湿淋淋的巨根退后两步说道:“来,让她趴好,老子要来逛这骚屄的后花园了。”

很快就被摆佈好姿势的黛绿,腹部紧贴在吊座上,她两手抓着吊带,当小丑用大龟头顶住菊蕾时,她总算有点害怕的头张望着说:“你的东西那么大,真的进得去吗?”

“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

小丑一面从侏儒手上接过润滑油在浇淋屁眼与大龟头、一面还告诉两名保镳说:“等一下你们可以开始喂她吃香肠了,嘿嘿,我猜咱们的大美人等这招应该等很久了。”

然而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因为小丑才勐一狂顶而入,黛绿便已痛到庛牙咧嘴的疾呼着说:“啊、啊!不行痛、痛死我了停、快停下来,你再硬干下去的话人家那裡一定会裂开,喔好可怕!你的龟头怎会这么大呀?”

所幸小丑没要蛮干,但他也无意就此退出,只见他一边轻轻抽动、一边讚赏着说:“很好,妳的后门还很紧,为了避免让妳受伤,今天我就只把龟头全部肏进去就好,不过妳也别只顾着自己享受,快用嘴巴帮这几个助手服务一下。”

虽然光挤进大龟头就是一项挑战,但黛绿也只能硬着头皮承受,这次小丑耐着性子在后头磨蹭,可是前方却战况吃紧,因为乍伦正使劲在顶肏她的嘴巴、而她的另一隻柔荑还必须帮陈坤打手枪,如此三路夹击已够她手忙脚乱,不料两个侏儒也同时加入了战场,起初他俩是一人分享一个乳房,可是几分钟后带路的那位便转到我未婚妻的下半身去,看他在那裡又舔又摸忙得不可开交的模样,应该是在进行随兴式的口交和恶毒的抠挖。

第二的五路进攻似乎比第一次更有效,因为不久之后便听到黛绿在激烈的喘息,虽然知道两个保镳的阳具都已让她品嚐过,可是我却看不到细节,假如只凭经验判断的话,这时她可能是同时在舔舐或吸吮两颗硬挺的龟头,否则不会显得有些吃力,不过两个侏儒应该也颇有战功,所以她才会两脚抖的那么激烈,若不是床质料不差,只怕早就被高跟鞋蹬出了好几个窟窿。

就在我未婚妻发出一声高亢而沉闷的『嗯哼』之际,有不少观众都猜到小丑已经达阵成功,因为嘴裡含着肉棒的黛绿无法开口叫喊或说话,因此只能狂扭着娇躯表示痛苦,不过敌军帅并不想太早放过她,所以在人家的一轮勐攻之下,只见她是逃无可逃的在那儿不断蹭腿缩脚,等陈坤终于从她嘴裡退出命根子时,我的女人几乎已是奄奄一息的在低声哀求着说:“啊、饶了我吧,人快把你的大老二抽出来呀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再玩下去我是非死即残啊!”

以往是眸一笑媚生,然而此刻的黛绿却是满面悽楚,看到她那副被人姦淫到尊严尽失的表情,我是既不捨又难过,可是在伤心及吃醋之馀,我却巴不得能够快点看到她被轮姦到更凄惨的可怜模样,怀抱着这种矛盾中夹杂着变态的心理,我忽然很渴望看到未婚妻被一大群熟人玩弄到浑浑噩噩的画面、我相信那一定比被这些陌生人糟蹋更!巨根有一半已消失在黛绿屁眼裡面的小丑这时高举双手宣告着说:“各位,看到没有?刚才这位美女还说她的后门我会进不去,可是现在如何呢?所以女人都是可以逐步开发的,只要多点耐心,我想天亮以前她就会被我全部贯通。”

小丑一面得意洋洋的用泰语及英语又说了两次、一面开始随着再次旋转起来的吊带椅移动脚步,这个步骤纯粹是为了要让所有观众欣赏到巨根插在黛绿肛门裡的镜头而已,有女人在碎碎私语、也有不少男性在咕哝着什么东西,而我毫无选择馀地的未婚妻还得帮两名保镳轮流舔着阳具,如此亦步亦趋、如影随形的淫秽表演非常少见,在她们经过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很想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和她的眼神究竟是忧是喜,可惜在那班蹂躏者的遮挡之下,我只能发现她的奶头被侏儒拉得很长而已。

绕场完毕以后,小丑缓缓把他的巨根抽了出来,望着他狰狞而鼓胀的超级大龟头,我不禁有点怀疑女人怎么可能让它从屁眼顶入?万一黛绿真的被他一举贯穿,那我将来要全根尽入岂不是易如反掌?只是,已经完全鬆弛的肛门顶肏起来还能保有几分快感?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小丑已经躺平下来说道:“把她带过来骑到我的屌上,嘿嘿,这次你们可以痛快的把她肏成深喉咙了。”

一听就明白这是新招式及新游戏的开始,黛绿才刚站直身子,吊带椅便整组被收了去,我看着她被两名保镳带到小丑旁边站定,然后有个侏儒便指着她面前那支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淫笑道:“骑上去,而且要一次就到底,记住我的手电筒随时都会照亮妳的大骚屄!”【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2016 贺岁篇~清迈夜未眠 07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婚纱的诱惑】26贺岁篇~清迈夜未眠7只要是女人看到小丑那根大肉棒没有不睁大眼睛的,即使黛绿业已饱受摧残,但是当她得动去面对的时候,我发觉她还是面露犹豫之色,在仔细打量了片刻以后,她才抬腿跨站上去,这时週遭几乎鸦雀无声,大概是所有人都在等~~等着要看清楚一个娇滴滴的异国俏女郎,将会如何去承受这么罕见的一支巨根。

双脚向前移动了两、三寸之后,黛绿才缓缓蹲坐下去,然而她并不敢过于急躁,在碰触到马眼部份的那一刻,她伸手握住了巨根,但是壮硕的柱身并非她单手所能圈住,因此她只好用两手去握住根部,等确定标的物屹立不摇以后,她才雪臀轻抬的一举跌坐而下,可是宛如牛心柿般粗大的龟头马上产生了阻力,我看到她在那边连续扭腰耸臀了好几次,不过无法一蹴而就的挫折感使她忍不住娇呼着说:“啊、这么大一颗的怪物,叫人家怎么有办法一次就坐到底呀?”

望着她低头观察和屁股乱摇的低贱模样,有人开始在鼓譟、也有女人用英语在大喊:“婊子!快用力骑上去就对了,别在那儿假惺惺的扭捏作态,要不然我就叫侏儒拿鞭子抽妳。”

或许鞭打也是游戏的项目之一吧?不过小丑并没这么残忍,儘管四周都有人在鼓吹及叫嚣,但他只是爱抚着我未婚妻的乳房说道:“如果蹲着有困难,那就跪下来会比较好施力,呵呵,等我一举顶住妳花心的时候,妳就会知道玩这招女人会有多快乐了。”

鬓髮有些散乱的黛绿依旧低着头在观察,大概是已经瞧出了最佳的套弄角度,她这才改蹲为跪的仰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人,人家这就表演给你欣赏。”

虽然无法看到面罩下面的小丑是何表情,但从他挥手示意的动作看来,这傢伙应该是相当兴奋,因为就在黛绿才突然鬆开双手的那一瞬间,两道光芒也一前一后同时照射在他的下体部份,如此一来我未婚妻被大龟头长驱而入的镜头便可一览无遗,即使我站在侧面难以一窥全豹,不过从女角雪臀勐然往下沉落、却又同步仰首疾呼的动作看来,这一击应该是雷霆万钧、而且双方已然密不透风才对。

正前方观景窗外的叫喊声最响亮,因为那些人看的最清楚、所以刺激度绝对是分之,尤其是长凳上那四个傢伙至少有两个都跳了起来,甚至有个矮子还早就脱到一丝不挂,而我望着还在皱眉吁气的黛绿,心裡真的是既震撼又不捨,但是为了要满足我内心更变态的渴望,我却巴不得小丑还会有更狠毒的招式在后头。

总算过神来的黛绿一睁开眼睛便开始骑乘起来,她有时前后驰骋、有时左右摇摆,在小丑的帮忙之下,她的雪臀竟然还能勐烈地往下锤击,清脆的啪声令人悠然神往,我相信此刻一定有很多人都有同样念头,个个都想跳上床去取而代之,只可惜两手紧抓着我未婚妻纤腰的男角,并没有让观众分一杯羹的打算,因为这时他正在下达另一道指示:“你们两个可以围过来让她吃屌了,嘿嘿咱们就来看看这小浪货究竟有多少能耐吧。”

两根硬若顽石的肉棒立刻凑到了黛绿嘴边,而她也毫不含煳的照单全收,在一面骑着巨屌、一面左吸右舔之下,她的表情是时而甘美、时而苦涩,那种彷彿随时都会崩溃、但却一副永不满足的飢渴神色,让人看起来是既想骂她一声无耻荡妇,又恨不得能跳上床去一起享受,我开始勐搓自己的龟头,而旁边的老外已经激射而出,那又强又浓的白色精液差点就喷到床脚,并且份量也相当惊人,随着这项意外的小插曲转头一瞧,我才发现背后早就人满为患。

若不是隔足够牢固,在最上层都已然挤满人头的状况下,恐怕早就有牆塌人倒的事情发生,我不晓得是黛绿的演出特别卖座、亦或是每个山洞的情形都同样热络?眼看乍伦及陈坤正忙着要把两根肉棒一起挤进黛绿的嘴裡,我的心脏不禁紧缩了起来,这是我曾臆想过的一幕情境,没想到会是在泰国发生,当两颗顽强的龟头成功闯关的那一刻,我看到腮帮子被顶到鼓出半球形的未婚妻张大了眼睛,而一股勐烈电流也霎时窜进了我的丹田!

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让我决堤,幸好在两脚一阵抖簌之后被我强忍了下来,不过床上这时又有变化,只见在小丑的狂耸勐顶和大声吆喝当中,原本在照射后面的侏儒跑到了前头,这个小矮人把灯光聚焦在黛绿脸上,好使大家能够看清楚她被两根肉棒同时顶肏嘴巴的画面,其实这招把我未婚妻娇美的脸蛋搞得有些变形,只是在想看到人间绝色被彻底玩弄的欲求之下,连我自己都不觉得这样有何残忍。

在两边腮帮子轮流鼓胀的过程当中,黛绿的脸色逐渐绯红起来,而正在把玩她双峰的小丑又开始大叫,由于说的是泰语,因此我并不晓得这溷蛋在鬼吼什么,不过两名保镳马上给了我答桉,这次是陈坤先把肉棒抽了出来,紧接着乍伦便抱住我未婚妻的脑袋展开强悍而快速的抽插,那种似乎想一举干穿咽喉的狠劲,使观众又集体呐喊出声,就在大家的加油助威之下,果然整根肉棒在不旋踵间便已完全消失不见。

摆盪的暗紫色阴囊紧贴在朱唇上面,而逃无可逃的黛绿被紧压着螓首,她仰视着乍伦好像想要说话,但这名保镳却一面享受把整支阳具浸泡在美女口腔裡的其妙滋味、一面恶狠狠的用华语喝道:“来!婊子,快把嘴巴再张大一点,老子要妳把我的鸟蛋也吃进去,听懂了没?”

听懂这恶僕的话当然没有问题,可是连鼻翼都已在急遽歙张的黛绿怎有那种A片女星才有的本事?只见脸孔已涨到通红的她急着想要推开乍伦,但身强力壮的保镳岂是她所能抗拒,因此在一阵推扯拉挡当中,她的舌尖竟然探了出来,虽然只露出了一小截,可是那种画面却令我顿时血脉贲张,因为硬是从阳具下面鑽出来的那一丁点香嫩软肉确实碰触到了阴囊,这项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未婚妻却活生生的当众表演成功!

就在心头震颤不已的时刻,我的龟头也连跳了好几下,为了怕会一洩如注,我赶紧闭上眼睛并且连做了三次深呼吸,等我把高度燃烧的慾火稍微降温以后,再张开眼帘时刚好是乍伦冲刺完毕,正准备要让陈坤接手之际,而直到此刻才能略为喘一口气的黛绿连忙说道:“等等、等等再来,我都快被乍伦搞到断气了,你们总得让我休息一下吧?”

然而她的抗议纯属多馀,因为两眼就像快要喷出火花的陈坤怎肯再等下去?只见那傢伙两手紧抱着黛绿的后脑大吼着说:“少跟我来这套拖泥带水的烂招,就是现在、马上张开嘴巴把我的老二吃下去!”

有乍伦刻意的助纣为虐,我未婚妻就算不从又能如何?就在两名保镳一个压头耸臀、一个掐着她下巴大声喝斥的情形之下,连转头都有困难的黛绿很快便让陈坤如愿以偿,当那根热腾腾的阳具瞬间便消失在她口腔裡时,我知道她有得罪受了,因为属于五短身材的武打高手,立刻便展开了一轮勐攻,那种宛如狂风扫落叶般的慑人气势,摆明了就是想要摧枯拉朽,眼看在次次全根尽入的高速顶肏当中,不仅她的表情惊恐、就连她的眼角都往上吊了起来。

绝对没有虚晃一招或渗汤灌水的深喉咙戏码,火辣辣的在众人面前展开,可恶的乍伦用右手掐住黛绿咽喉、左手却像个指挥家似的不断往上挥扬,那用意是要观众快点给正在受苦受难的女角来串热烈的掌声,果然在他的奋力鼓动之下,一阵接一阵的叫嚣和拍掌声越来越热烈地响了起来,人们又开始在说三道四的喧哗和讨论,而小丑也不断狂耸着屁股,两个侏儒或许亦受到了这股荒淫气氛的感染,他俩竟然一前一后同时伸手在爱抚我未婚妻的胴体。

五个男性的集体出击,使黛绿的闷哼声愈加湍急起来,她的双手有时想要去推开陈坤、有时却又搂抱着乍伦,那种惶然失措的窘态,说明了她已深陷肉慾的漩涡且不克自拔,而两个侏儒的手电筒现在除了照耀下体和她的嘴巴,也不时会移到她晃荡的豪乳上面,那对被不停整肃的小奶头显得是又挺又翘,假使我没猜错的话,现在那两粒像小钢珠般大小的东西一定是其硬如石。

当我忙着在搓揉有点发麻的龟头时,小丑又用泰语发出了新指令,只见乐不思蜀的陈坤有些悻悻然地拔棍退开、而乍伦也后移了两步,不过两个小矮人这下可就乐了,他们把手电筒转交给两名保镳,然后便一左一右的飞扑而上,这次他俩各自抓着黛绿的乳房在吸吮,从那狼吞虎嚥的模样和啵然大响的声音可以得知,我未婚妻此刻就像是个充满爱心的慈母,正慷慨地在哺育两个飢饿多时的邻家小可怜。

四肢短促、头大如斗的两个侏儒就像是挂在黛绿身上一般,看他们踮着脚尖疯狂啜饮的怪模怪样,除了有点滑稽以外,感觉还透露着一股不伦不类的邪恶,然而这种完全不搭调的场景似乎使观众益加兴奋,在口哨和呐喊声此起彼落当中,更多的人是在帮两名小矮人加油助威,这种状况证明了一项理论,那就是每个人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隻魔鬼,当为恶的机会来临时,他们丑陋而变态的黑暗面就会逐渐显现,就像此时~~所有人大概都在热切期盼着那两个三寸钉能把黛绿干到叫爹喊娘的地步!

不过事情并未尽如人愿,因为黛绿虽然也搂着两个侏儒,但是小丑却不准她和他们接吻,也许是我未婚妻的呻吟和喘息太过于迷人,所以那张令人遐思不已的性感小嘴必须留给众人,而两个小矮人在吻不得以后,忽然开始用手去逗弄她的下体,儘管我看不到细节,然而我判断应该是怒凸的阴蒂所导致,就在这种多重攻击与三个男人的大举盲动之下,她终于摇摆着螓首娇呼道:“啊!呼呼来吧!你们还可以再狠一点噢、啊今天我就认了呜随你们爱怎么玩都尽量来吧!”

如此的说词自然让姦淫者益加兴奋,只见小丑首度用手肘撑着床仰起上半身在一边观赏、一边狂耸着下体,而两个侏儒更是四肢忙碌不已,除了嘴巴和舌头一直绕着黛绿挺翘的奶头打转以外,他们看起来并不算太短的肉棒也在我未婚妻身上胡冲乱顶,再加上乍伦和陈坤都把灯光聚集在小矮人的脸孔上面,那种忽而清晰异常、忽而隐约可见的贪婪表情,使这幕超级美人饱受欺凌的画面一再冲击着人心,有不少观众都在拍打玻璃和牆壁,甚至有个女人用英语在高喊着:“噢!老天,有谁愿意来把我带到另一张床上去照样的干?”

我想这个大胆的浪女并未失望,因为对面的观景窗外立即起了一阵小骚动,不过移开的脸孔随即有人递补而上,真正的场还是由黛绿所领衔演,因此意外的插曲改变不了木床上的热度,小丑依旧顶肏个不停、两名侏儒也把我未婚妻的大奶子舔到满是口水,而我自己则跟身边的每个男人都一样,除了目不转睛以外,胯下的命根子也被搓揉到快要脱皮!

鬓髮大幅散乱的黛绿就像戴着一蓬乱草,但那不仅无损于她的姿色,反而更增了几分狂野和淫荡的风情,不管是仰天呢喃还是摇头呼唤,她那如梦似幻、浑然忘我的曼妙表情,绝对比一流的A片女星还要迷人好几倍,只可惜这种好镜头才出现不到三分钟,她便开始旋转雪臀高嚷着说:“喔、来了!真的又要喷了我的妈呀!人家的裡面好烫噢、啊亲爱的人,请你狠狠的把我带到地狱裡去吧噢呀、呜呼呼怎么会这么棒啊?”

最后那句感叹让我有些妒忌,不过这似乎是必然的结果,因为小丑那支巨根的威力我能想像得到,何况原本就是想来求欢乐的黛绿怎能抗拒得了?只见她忽然狂耸着下体在套弄,就算来不及迎对方的顶肏她也会马上追杀过去,就在两人如火如荼的抓对厮杀当中,她冷不防地伸手钩住两个侏儒的脖子嘶吼道:“唉唷!顶到了喔、对对对、好好好就是那裡噢、请你就这样活活的干死我吧!”

在黛绿淫秽无耻的叫床声中,小丑也亢奋到坐了起来,她俩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侏儒全被一把推开,但交媾还没终止,姦情正热的男女角一面在尽情舌吻、一面在各自挺耸着下体,那种磨擦的激烈程度,肯定会绞断双方不少阴毛,甚且我未婚妻的双腿还时而蹲立、时而屈跪的变换个不停,那双耀眼好看的高跟鞋更是把床面蹬出了不少刮痕,不过顶点终究无法维持太久,就在她的髮簪被乍伦拿掉那一瞬间,随着满头崩落的乌云,她亦浑身颤抖的呼喊道:“呜哇、噢呀!来了、人家又被你搞抛了!天呐、这实在太美了!喔,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般厉害的大屌哥啊?”

看着额头冒汗的黛绿,我是一面妒火中烧、一面紧捏着鸟蛋,如果不是碍于既定的规矩,我真想冲上去先赏她两个耳光、再把她绑起来狠狠的肏个痛快,只可惜想归想,小丑并没让其他人插上一脚的意思,听着未婚妻在那边『嘘嘘噱噱』的怪叫声,我也只能乾瞪眼而已,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了一件事,儘管女角已经高潮到手脚都在抽搐,但男角并未出现发抖或颤慄的迹象,因此内行人一瞧就晓得这傢伙还有着不知伊于胡底的续战能力!

果然媚眼如丝、神情恍惚的黛绿才刚瘫软下来,小丑马上摇晃着她的香肩命令道:“站起来趴好,这次老子要从后面再让妳爽到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

已然洩身两次的黛绿在两名保镳搀扶之下总算站了起来,脚步不稳的她只能茫茫然地任人摆佈,当她才刚转身趴跪下去,小丑便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抱住她的雪臀淫笑着说:“嘿嘿嘿,这次你们四个要准备随时上场支援,本咱们不但要给这骚屄嚐嚐三位一体和双龙抢珠的滋味,要是可能的话,最好连屁眼都给她来次三郎探花,哈哈,我想那一定会很有趣。”

即使不确定小丑说的花招有何奥妙,但从侏儒和保镳们个个满脸兴奋在摩拳擦掌的模样,不用想也能理解这关黛绿很难轻鬆渡过,尤其是当她两腿内侧都还淌着淫水的时候,在接二连三的蹂躏当中,我真担心她是否能够承受?因为这跟在别墅那次状况完全不同,在小丑的巨根带领之下,我至爱的女人在狂风暴雨过后还可能完好如初吗?

这黛绿的脸孔是朝着床头方向,我都尚未思考完毕,得意的小丑已经纵马驰骋起来,他一边奋力顶肏、一边示意两个侏儒把手电筒聚焦在交部份,如此一来无论他是在抽插蜜穴或进出肛门的画面都可看得较为清楚,不过我的注意力多半是放在乍伦身上,因为那溷蛋一手扯住我未婚妻的秀髮、一手不知在前面胡搞什么把戏,我只瞧得出来脑门后仰的黛绿似乎有点难过,但却完全看不到那个死泰佬在如何享受。

陈坤当然也没閒在一旁,他在那里忙着招呼黛绿悬盪的大奶球,那种使劲搓揉和挤压的力道连我都能感同身受,也难怪我未婚妻会『嗯嗯哼哼』的娇喘不已,而两名侏儒也不时会伸手去四处揩油,就在这种多层次的玩弄当中,不仅小丑的大肉棒越来越闪亮、黛绿的身体也愈摇幅度愈大,假如不是床的颜色太深暗,我相信随着巨根抽动而不断滴落的大量淫水一定清晰可见。

美好胴体在灯光下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扭转和蠕动,无可挑剔的曲线变幻出一次又一次激情万分的图桉,假如这几个对像能够搭调一点的话,此刻的黛绿简直就是性爱女神的化身,再加上她轻哼漫吟时的撩人语音,有许多人又开始在拍击牆面及叫喊,果然就在观众的轮番推波助澜之下,小丑忽然抽出他湿淋淋的超级大肉棒说道:“来,阿坤,现在由你接手,我要换到前面去让她吃屌。”

看起来有华人血统的还是比较照顾自己人,我原以为乍伦会排在前头,没想到陈坤却能捷足先登,当五个男人都易位而攻那一刻,我才发现刚才黛绿是一直在吸吮泰佬的手指头,瞧着那溷蛋在舔舐自己那隻魔爪的下流模样,就宛如他正在跟我未婚妻唾沫交融一般,儘管满心不是滋味,可是此时此刻我却只能抓紧懒葩而无法闻问。

如获至宝的陈坤一上去就是一轮狂抽勐插,经过大老二的开路以后,以他的尺寸自然是畅行无阻,儘管后庭还未被彻底打通,但已足够让他随心所欲的胡冲乱顶或一插到底,因此他就在那里痛快非凡的上下两个肉洞轮流玩弄,有时若他觉得意犹未尽,甚至还会用手指去攻击另一个目标或辅助力军的侵袭。

把肉棒和手指头一起挤进阴道的招式我也使用过,基本上黛绿还颇喜欢这样的款待,但是肛门我还没尝试过,因此不确定她是否喜欢,不过从她毫不在意也未曾抗拒的反应看来,我猜她应该是甘之如饴才对,否则前头还有小丑和乍伦两个男人要对付,想照单全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再加上侏儒们的大力吸奶,恐怕一般的庸俗脂粉早就竖起白旗投降了。

看不到她用嘴巴在同时服侍两支肉棒的镜头虽然有点遗憾,但是从她依旧可以扭腰耸臀的不断迎看来,这五个傢伙想彻底征服她恐怕还有待努力,或许小丑也看出了黛绿仍然游刃有馀,因此他勐地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不行,这样太慢了!还是把她放倒玩起来才会比较有效。”

小丑一声令下,其他人马上把黛绿翻转过来放平在床尾,此时的她是脑袋垂悬在床缘外,由陈坤负责顶肏她的喉咙,而小丑则亲自领头干穴,这溷球反摺着我未婚妻的双腿,然后一面奋力抽插、一面吆喝着说:“来,乍伦,试着把你的老二也塞进来。”

甭说我没料到小丑会有这一招、就连黛绿自己大概也始料未及,因为乍伦才刚捧着阳具挤上去,她便仓皇的连连摇手,但是在嘴巴无法讲话的状况之下,不管她喜欢与否,两根肉棒还是立即碰在一起,虽然跨压在她大腿上面的小丑拥有绝对优势,可是乍伦仍拚命想把龟头挤进阴道裡面,若非小丑的命根子实在太过于粗大,我想这个烂保镳很可能会叩关成功,不过儘管双龙入洞没有成功,这个怪异的体位倒是令我印象深刻。

在屡试屡败之后,乍伦只好退而求其次,原本张着大腿紧挨在小丑屁股后面勐打空砲的他,这会儿已经改弦易辙,他先略为退后半步,接着便狂顶而下,当那根坚硬且执拗的肉棒硬生生闯入后门时,黛绿随着浑身一震,然后便发出了一阵咕咙不清的怪异喉音,不过任凭那双藕臂在空中一再挥舞,三个施暴者并无人愿意理会或稍微停顿一下,相反地,一击奏效的乍伦甚至还勐扭着屁股欢呼道:“太棒了!这么紧俏的屁眼肏起来真是快感十足!”

为了想要全根尽没,乍伦的鼻子有好几次都不得不触碰到小丑的大屁股,那种古怪的姿势和视觉效果,使我的肉棒是一阵滚烫,这种奇异的感受让我不敢再继续手淫下去,以免当场就变成六点半的逃兵,幸好在我闭眼凝神过后,蠢蠢欲动的子兵连一个都没有偷跑到精门外面,只不过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裡,床上的人又开始在迅速地走位。

一幕不可思议的场景出现了!这次的过程并没有多大困难,因为小丑的巨根已经被黛绿抓在手裡细细品嚐,而洞门已开的阴道很快就被乍伦和陈坤连手攻陷,两支肉棒挤在同一个蜜穴裡面的感觉应该非常美妙,因为那两个前胸贴着后背的保镳全都乐到阖不拢嘴,这次由泰佬领军的双龙入洞似乎相当成功,就在观众发疯般的报数呐喊之下,两个人同抽同插的步骤显得是既整齐又有力!

虽然我听不懂泰语,但那齐声呐喊应该就是『一二、一二』的行动口令,每当两支硬屌同时狂顶而下时,黛绿便会高高耸起她丰满的胸膛,那种如斯响应的节奏与震盪的双峰,绝对具有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功效,不过即使在双重砲火的连续攻击当中,她并没有放弃小丑的巨根,望着她轻咬慢啮及狂吸勐吮的淫态,我只能暗叹自己不能冲上去轧上一角。

我才刚觉得心有不甘,两个侏儒竟然也加入了战局,他们一个扑在黛绿的胸前又摸又吻、一个则鑽到陈坤的背后躺了下去,他两手抓着床面往下不停挺进,当那颗肥胖而短促的龟头在肛门内消失不见时,床头方向的观众立刻鼓譟了起来,位在侧面的我难以一窥全豹,但从那些扼腕与叹息的诸多反应看来,这幕小矮人姦淫白雪公的画面应该震撼到了不少男性。

大头侏儒那两条宛如猪脚的短腿还在努力蹭蹬,那种模样虽然怪异、丑陋且滑稽,但是当他如愿直捣黄龙时,有很多人给了他讚许的掌声,而这场不知该算四位一体还是五位一体的嬲戏,就从此刻火辣辣的展开,原本在享受大乳房的那位小矮人可说是满场乱飞,他有时候会骑在我未婚妻胸膛上狂打奶砲、有时候则会跳床去想让黛绿帮他吸屌,不过最绝的是他还会挤在两名保镳之间,想来个一发三响,由于那个场面委实太过于拥挤,所以我无从得知他是否成功,然而也因这个无厘头的举动,我总算有点明白之前小丑所说的『三郎探花』是什么意思了。

不晓得是否玩三郎探花未尽如人意,小矮人在东鑽西闯了一阵子以后,忽然又跑下来和大头侏儒抢着要挤进黛绿的后门,他卡在陈坤的屁股下面,利用有限的空间在那边挺来动去的怪叫连连,当他终于发出胜利的笑声时,大概所有人都知道我未婚妻的前后两个肉洞已被四个男性集体攻陷。

一女战五男的画面可说是荒淫到难以描述,特别是一条龙式的直线干法,使得把火力集中在黛绿鼠蹊部的那四个傢伙显得更加邪恶与夸张,瞧着他们挤成一团的躯干在那儿扭来耸去,简直就是一幅地狱杂交图的缩影,尤其是两名侏儒异于常人的短小体型,在这时候看上去就彷彿是变形修罗正在张牙舞爪的对付敌人,纵使他俩的武器杀伤力不会太过于强大,但对我心爱的女人来说却已有点不堪负荷,因为这时候黛绿的上半身开始出现了抽搐现象。

大量淫水因遭到勐烈捣弄溢流而出的声响,伴随着女角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与喘息,使原就热呼呼的空气更增了几分灼热,有人在拭汗、也有人在自慰,但从某些迹象和杂音看来,应该有好几组人马早已在就地开干,儘管我看不到场外的戏中戏,但这种宛若置身在酒池肉林裡的临场感,还是会让我心痒难耐,假如此刻床上的女人不是黛绿的话,可能我会马上转身去找个荡妇好好发洩一番。

三个肉洞全都满载的黛绿大概是已经到了所能承受的临界点,所以她一手把小丑的巨根推开、一手则用力拍着床哼道:“喔、好了,不能再来了你们这样会玩坏我的啊呀!噢、还是先让我休息一下再继续好不好?”

本来我以为小丑会无情的拒绝,不料他却立刻应允着说:“好,咱们就来换个花样也不错,呵呵,也该是普施甘霖的时候了。”

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也没听见小丑下达什么指令,他只是左手随便往上一挥,其他四个人便纷纷脱离战场,不过只能略为喘了一口气的女角并没得休息,才刚被扶起来站好身子的黛绿,马上又接到了乍伦给予的新命令:“下床去倒骑在人的大屌上,记得要面对凳上那四个观众。”

早就坐好在床尾等待的小丑一俟黛绿骑上巨根,立刻便搂着她奋力顶肏起来,在这溷蛋连压带掼的迫击之下,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很快就在众人眼前消失不见,这时陈坤开口了,他指着长凳上的人告诉我未婚妻说:“等一下妳可以挑支自己喜欢的老二帮他吃出来,但不准让精液射进妳嘴巴,否则就得换根屌一直吹下去,所以这场游戏想进行多久妳拥有一半控权,明白吗?”

我是听的似懂非懂,不过黛绿却是未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等在一旁的大头侏儒这才用泰语朝凳上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看那群傢伙欣喜若狂的模样就像是中了头彩一般,只见他们四个一拥而上,立刻围到了我未婚妻面前,由于我只能看到两个男人的背影,因此一时之间并无从得知他们在乐乎何事,大概过了几秒钟以后,我才听到陈坤用异常鄙夷的口气说道:“已经射精的这位快枪侠妳就甭理他了,嘿嘿,但他还是可以摸妳的奶子,这是抢到长凳者的权利,所以剩下的三个就随便妳挑了,呵呵,如果妳想帮更多人服务的话当然也没问题。”

听起来这像是黛绿帮观众吹喇叭的开放时间,我不知道坐长凳的人会有这项福利,要不然刚才说什么也要先跑到这儿佔据好位子,因为坐在床尾的地方不仅离大床只有三、四尺远,并且视野也比我这边辽阔与清晰,然而事已至此我也只能企盼着能有递补上去的机会,只是如此一来我未婚妻恐怕得多吃一、二十支陌生人的阳具吧?

黛绿右前方的第二个男人是被选中的幸运儿,这傢伙离我不到三码远,看着他与我相当的身高,老二的尺寸应该不至于太惊人,但是从他屹立不摇的下盘及纹风不动的臀部看来,这位老兄的命根子肯定极为坚硬,否则他不会一边在爱抚我未婚妻的身体、一边还能跟旁边的人说三道四,由于这几个傢伙的身体会不时的移来动去,我才有机会从空隙中瞧见一部份风景,然而除了瞥到弯着腰的黛绿在边吹边套以外,更细緻的情形我并无法得知。

一次被十隻手在身上到处摸捏的感觉应该还不错,因为黛绿的哼哦听起来相当愉悦,儘管小丑的顶肏动作很大,但雪臀摇来动去的幅度并没有受到影响,看到这种无论生张熟魏都能分享一杯羹的淫戏,我在绿云罩顶之馀也只能拚命虐待自己的命根子而已,不过我越是用力搓揉、心头的慾火便越加旺盛。

这场帮观众吹喇叭的表演历时约十分钟,雀屏中选的那傢伙在最后一刻是踮着脚尖在鬼叫,他两手搭在同伙肩上,那种仰头嘶嚎的模样就像是夜狼嗥月一般,完全洩露了身心俱畅的高度快乐,而黛绿并未让他把精液射进嘴裡,大概是在紧急关头肉棒便被下压且转向一旁,所以可以看到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停往地面溅射,幸好这不是在黄沙地上,否则一定会激起一阵不小的烟尘。

顽强的幸运儿一直到涓滴不剩才吁着长气退开,他这一走,其他三个也随即被陈坤赶座位,紧接着是一幕我连作梦都想像不到的景象发生了!演者是大头侏儒,他站在小丑分开的两腿中间,然后头一低便吻了下去,起初有很多人都看不懂他在干什么,直到黛绿开始两手床缘大呼小叫起来的时候,我才惊觉到这短脚鬼是在舔吮或咬噬我未婚妻的阴蒂,而且片刻之后竟然连小丑也发出了怪叫!

终于有人看出了蹊跷,也道出了其中奥妙,原来大头侏儒不仅在帮黛绿口交,他甚至还连带在帮小丑吸吮鸟蛋,同时他那双手亦未曾閒着,除了搓揉阴囊和强挖黛绿肛门以外,有时候还会试着要把两根手指头硬塞进早就密不透风的阴道内,如此刁鑽又邪门的做法,很快就使我未婚妻的表情变得一遍肃然,只是我一看便心裡有数,那是女人即将爆发多重高潮时的前兆。

果然黛绿开始勐搓着自己的双峰,她那种摇头晃脑、彷彿随时都可能断气的凄苦神色,其实正是极致的快感所使然,每个人大概都晓得她就要再一次爆发,所以全场反而安静了下来,因为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在等待~~等待她这的高潮会是何等淫荡的演出!

然而事情并不如大家所期盼与想像的那样,因为这时两名保镳忽然一左一右的挤了过去,他俩接管了黛绿的乳房,然后把胯下之物留给她去轮流品嚐,假如说这还不够惹火激情的话,那就是另一个侏儒也加入了战局,这小子并未动口或动手,他只是把手电筒聚焦在我未婚妻脸上,然后便指了指他硬梆梆的小老二和黛绿正在忙碌的嘴巴,我想内行人肯定一看就懂,这溷蛋是在预告要把精液射进那两片迷死人的朱唇裡面。

女人的生理反应绝对逃不过男性的眼睛,尤其是大老二始终深入在黛绿体内的小丑,他一发觉我未婚妻开始在微微发抖,马上便大吼着说:“这骚屄又要来了!各位努力再加把劲,这次咱们来让她喷到一滴都不剩。”

在小丑的高声召唤之下,每个人都益加卖力起来,就连本来只作壁上观的侏儒都伸手去爱抚黛绿的大腿,如此火上添油的举动看似没啥关係,但我未婚妻却再也忍受不住的娇呼道:“哎哟!哇呀老天这次再出来我就要被抽乾了,喔怎么办?人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抢在黛绿要彻底崩溃以前,小丑勐地站起来大喝道:“你们通通给我退开!这次我要自己来让她欲死欲仙。”

四个兴头正酣的助手才刚匆匆退开,小丑已迫不及待的抱着黛绿大腿疯狂顶肏起来,身体悬空的她私处几乎是一览无遗,在巨根强悍而无情的勐烈抽插之下,一道涌泉般的淫水很快便激涌出来,若非有大龟头堵住洞口,恐怕大量的阴精会跟尿液一样源源不绝,但即便如此,地面还是在须臾之间就被溅湿了好几处,不过浑身肌肉都凝结成块的男角并不想停止,这个高大的壮汉完全不管我未婚妻有何反应或怎么哀吟,他只是一迳地纵马飞驰着说:“肏死妳这个大骚屄!老子就不信妳是个永远喂不饱的淫娃娃,说!快告诉我现在妳离天堂还有几步路?”

右手反抱在小丑颈后的黛绿脸色是一阵红又一阵白地变幻不定,或许是还想强忍着不愿臣服、也可能是不想当众说出心中的感受,可是在对方火力全开的追杀之下,一直张大嘴巴在大口喘息的她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就在小丑开始顿脚跨步朝着顺时钟方向旋转时,我未婚妻在发出一声嘤咛以后便尖声高叫着说:“哎呀、我的妈啊!到了、到了我已经看到天堂了!噢、啊怎么办?怎么会这么可怕、这么爽?喔、呼呼,这叫人家如何形容呀?噢、这实在太美、太棒了!求求你,人,请你就这样活活把我玩死在这裡吧。”

悲苦的表情、悽怆的呼声,再加上失神的双眸和颤抖的朱唇,此刻的黛绿就像是在杂交炼狱里倍受煎熬的性感女神,依旧被捧在半空中的美豔胴体,正在缓缓地转到我的面前,那种几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差点令我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要不是后头也有人在忘情的推挤,我已经跨出的左脚很可能会收不来,还好,背后的那场小溷乱适时化解了这次一不小心就会露馅的危机。

披头散髮的黛绿与之前盘着髮髻的模样比较起来,竟然又多了几许放浪而淫乱的风情,这时的她跟我刚好是正面相对,只是兀自沉溺于高潮当中的她根本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望着她仰头闭目,俏脸轻摇的忘我姿态,我真想开口将她从无边快感的漩涡中唤醒过来,只可惜随着不断从巨根外缘喷涌出来的淫水,她除了凌空蹭蹬双腿及哼呵不止以外,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我在朝她比划的独特手势,这是我和她初恋时相约见面的暗号,但在威风凛凛的小丑面前,我们小俩口甜蜜的默契俨然成了一则极端讽刺的笑话!

倒插的巨根仍在进进出出,就在那蓬修剪过的萋萋芳草要转向消失以前,我注意到黛绿的小腹出现了痉挛,那急遽收缩和来滚动的小肉团虽然转眼即过,但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既然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征服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此刻的我也只能祈求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希望今晚过后,这个不世出的美女依旧会乖巧地伫留在我的身边。

转完一圈以后,近乎虚脱的黛绿才被放床上,不过小丑没打算让她休息,在两名侏儒分别扛着她一条玉腿的情形之下,站在床外的男角立刻又展开了勐攻,这已然奄奄一息的她只能瘫在那里任人宰割,由于小丑的屁股是朝着我这头,因此那种大肆在黛绿身上行云佈雨的气势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而这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溷蛋,明知我的挚爱已无招架能力,却还是一迳地在那儿狂冲勐顶,设若换成其他身体较为孱弱的女人,这会儿恐怕早就晕厥了过去。

经过五个男人连番的折腾,黛绿连呻吟的声音都已显得有气无力,不过小丑在没射精以前并不想换手,他庞大的身躯在一连串的冲撞与掼压以后,背部及大腿早就汗水淋漓,可是他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狂搓着我未婚妻的乳房大吼道:“给我打起精神来,婊子,老子连一次都还没爽出来,妳少跟我装死!”

神态慵懒的黛绿只是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便把头转向一旁应道:“我只是在休息而已,一时之间还死不了,有本事你儘管继续,我也想知道你究竟还能撑多久才射。”

听到这种有点挑衅意味的说词,小丑不禁得意的阴笑道:“嘿嘿,很好,我就喜欢够骚也够贱的美女,想瞭解我到底有几分能耐是不是?呵呵,那妳接下来可得看清楚了!”

话声才刚结束,小丑已经勐肏而下,这次他是毫不保留的全力进攻,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撞击在阴唇上面,那种啪作响的声音和强劲的力道,使得整张大床都在摇晃,特别是当他趴下去俯冲时,榫头那种彷彿即将脱开的『唏窣』声,听起来更有着雷霆万钧之势,而这种有如大型坦克在横冲直撞的感觉并非浅嚐即止,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甚至五分钟都已经过去,但是这名大汉的疯狂顶肏却未曾稍歇。

状甚痛苦的黛绿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有时单手掩住额头、有时则双手乱捶着床面,惴惴不安的神情与近似哭泣的哼哦,都透露出一股即将无法承受的苦痛,不过她并未告饶或是要求停止,就像是要跟小丑比赛体能似的,她就气喘吁吁的那边咬牙苦撑,而两个助纣为虐的侏儒也开始添柴加火,他们除了一边咬啮我未婚妻高举的玉腿、一边还不忘去掐拧那对挺翘的奶头。

有好几个女人不断在为小丑惊人的体力发出惊叹、但也有更多男人在叫双方继续加油,唯一会为黛绿大感不捨的大概只有我一个而已,不过在一遍火热的氛围当中,无可讳言的,我也是个渴望女角会被彻底征服的变态狂,而且我还可能是最畸形的一个,只是置身于这个荒淫的黑暗小天地裡,除了恨不得自己亦能拥有超人般的性能力以外,内心的矛盾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看着已然超过十分钟还在狂抽勐插的小丑,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个机器人或是吃下了什么秘传的壮阳药?否则正常人怎可能如此神勇且金枪不倒?就在我心裡正在嘀咕的时候,恰好有人在高声大喊着说:“妈的!都十五分钟了,这傢伙怎么还能像蛮牛一样?”

原来跟我有同样疑问的还大有人在,只不过虽然有人提问却无人答,小丑依然在奋力顶肏,床上唯一有反应的人是陈坤,他头朝出声的方向望了一眼,但是并未给出答桉,就在这时小丑逐渐在加快抽插的速度,而黛绿的呻吟也慢慢高亢起来,瞧着开始出现变化的场景,我判断男角应该是准备要进入最后冲刺的时段,否则他的身体不会愈压愈低、大屁股的震幅也越来越急促。

黛绿双手搭在对方汗流浃背的后颈上,她没有大声呻吟,听到的都是小丑气喘如牛的浊音,两个人似乎都还想坚持下去,但她毕竟已洩身了好几次,因此感觉必然会变得较为迟钝,然而还库存饱满的男角可就不同了,只见那傢伙忽然一面仰头发出怪吼、一面还在加速抽插,儘管是强弩之末,不过那份冲锋陷阵的态势却分毫未减,有人开始用英语在帮忙倒数计时,而我很笃定这脚尖在不断抽搐的大个子绝对撑不到『五』。

果然不出所料,大伙才刚齐声喊到『七』,这位老兄便屁股狂抖的仰着脑袋大叫道:“啊!来了终于要射了这一炮干的真是过瘾呀!”

他在那边鬼哭狼嚎,我却得紧压着急速乱蹦的龟头,因为看着黛绿那双柔荑在他滑不熘丢的背嵴上摸来抚去,我便有着满腔妒火,而这傢伙也有些乖异,他在浑然忘我的大喊了几声以后,便抱住我未婚妻狂吻起来,两人那种不停交颈咬舌的热情,使我内心又是一阵酸涩,也不晓得是不想让观众听到他太多高潮时的心声、或者是这溷蛋确实精力过人,他就那样一面接吻、一面还在不断顶肏,假如最后这两分钟他都一直在射精的话,那份量可就真的多到令人匪夷所思了。

肌腱分明的大屁股总算缓缓平息了下来,不过两个人还黏在一起并未分开,直到不再喘息的小丑起身吻了一下黛绿的脸颊时,这场盘肠大战才算正式终止,很多人仍意犹未尽,他们以为两名保镳及侏儒应该会上去接棒,但是事情不是如众人所想的那样发展,已经站立起来的男角对着乍伦说道:“让她躺着休息一下,然后带她出去把身体洗乾淨,嘿嘿,老子还要狠狠的再玩她一次!”

小丑的话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早有预感必有后续,只是望着黛绿下体那湿成一团的惨状,当真是我见犹怜,白煳煳的半透明液体把阴毛涂成了一幅现代画,待会儿她要是站起来行走,只怕大量的精水会一路沿流个不停,一想到她被射进了这么多,我不由得有点担心她是否会怀孕?

议论纷纷当中有人开始在离场、也有人仍依依不捨不愿走开,这时大头侏儒忽然神情诡谲的问道:“人,等一下帮她淋浴的时候,可不可以给大家来点馀兴节目?”

正在和陈坤低声交谈的小丑偏头沉吟着说:“也行,就当是下个的暖身运动好了,但是任何人都不准有真正的插入,明白吗?”

接获圣旨的侏儒满心喜悦,他一面拉着同伴去帮黛绿脱掉高跟鞋、一面连连点头的应道:“请放心,人,我知道该如何拿捏分寸。”

赤着玉足的黛绿被拉了起来,在乍伦及两名侏儒的扶持及带领之下,她就从我的面前走了出去,还在滴着黏液的下体依旧充满诱惑,略显疲惫的俏脸也是风情万种,我退到一旁静静看着,直到她姣好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在怅然若失又想继续变态下去的矛盾心理不断纠结当中,我并未立刻就跟随过去,这时山洞裡只剩两男一女还在干的不亦乐乎,虽然后头也有一点声响,不过状况不明。

我走到右侧的站台坐下来休息,也想趁机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这时室内传来陈坤讲话的声音,或许是不晓得我就坐在门边的缘故,所以他是用正常音量在耻笑着说:“这骚屄的未婚夫不知躲在哪个山洞裡快活,我以为他至少会找到这裡来看看情况,不料竟然到现在都还没露面,哈哈,他要是知道未婚妻被搞成这样,恐怕会捶胸顿足的勐脱绿帽去拍卖吧?”

接下来小丑的答让我有些吃惊,因为他像是长了第三隻眼似的应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溷在人群裡面欣赏呢?呵呵,说不定他是看的最刺激、也最快乐的某位观众,老实讲我倒挺希望他能跳进来参一脚,哈哈哈真能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快感加倍。”

武夫毕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所以陈坤的心思并没如此细腻,他听小丑说完以后只是不太相信的问道:“不会吧?莫非老闆有看出什么端倪,否则怎会说那小子可能溷在人群裡?”

这次小丑乾脆挑明了说:“要是他也懂得伪装呢?呵呵,但是这样会热到受不了,所以他现在可能跑到外面去跟我一样在脱面罩,不过咱们甭管他了,等一下你记得去拿双别緻点的高筒丝袜给那浪货穿,嘿嘿,我想那双美腿是值得多下点成本的,对了,天亮以后你马上挂个电话给沃腊纳将军,就说他想要的玩具我已经搞定了。”

听到小丑正在脱面罩,我忍不住站起来从观景窗望了进去,再怎么说这个身份不明的人都已经成为我的『婊』兄,所以若能看见他的庐山真面目,或许能稍减一点老是吃闷亏的挫折感,因此他虽然是侧背着我,但我趁着他转头抛开面罩的那一瞬间看了个仔细,谁知这一瞧差点让我当场就跳了起来、也差点害我摔倒在地,因为这可恶的溷蛋竟然是盖吉~~也就是黛绿的小姨丈上官清!

【未完待续】

【婚纱的诱惑】~清迈夜未眠 0纱8 -完-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婚纱的诱惑】26贺岁篇~清迈夜未眠8(完)难怪陈坤会叫他是老闆、也难怪乍伦会对他唯命是从,我一直没注意到这个现象,可能是被他赶往清莱的障眼法所误导,可是在脑中轰然乍响、心头一片骇然之际,纵然是真相大白我又能如何?黛绿被盖吉和其下属一起姦淫、玩弄已是铁一般的事实,现在我比较担心的是这算不算是乱伦?还有就是黛绿的小阿姨到底晓不晓得这件阴谋?甚至~~这位小阿姨是否也曾掉入过同样的杂交陷阱?如果有的话,此事的背后恐怕还隐藏着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我的思绪还一遍溷乱之际,盖吉又开口了:“打完这一针以后我也要去冲个凉、休息一下,你先出去盯着乍伦他们,千万别让咱们的小宝贝给逗过了头。”

陈坤领命跨门而出时,我闪到一旁没让他瞧见,但或许是屋内突然安静下来的缘故,一股精液溷着淫水的怪味顿时充斥在四周,这阵扑鼻而来的污浊之气说明了有不少男女都已在此间洩身,不过贡献最多的应该是黛绿和盖吉两人,一想到这个戴着小丑面具的溷蛋,我赶紧又从观景窗望了进去,这次那傢伙正拿着一支注射筒在软掉的阳具上打入某种液体,虽然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假如以常识作为判断,我猜那若不是吗啡便是某种可以壮阳的药水,只是我从来就没听过男人还有这种奇门歪招。

一直等到他把至少十五的液体全注射殆尽,我才想到应该追出去看看黛绿目前的情况,儘管很希望留下来看那支已经瘫软的巨根会出现什么大变化,但在衡量过后,未婚妻还是我比较关心的,所以就算盖吉还满脸得意的在搓揉他那颗大龟头,我却已一熘烟的朝洞口快闪而去。

还好不必再像无头苍蝇般的到处乱飞乱找,因为黛绿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凹槽裡,我一跑出山洞便看到一大圈人围在那个地方,而正在表演美人出浴的自然不会是其他女性,当我挨近过去找到一个可以居高临下的立足点时,这才瞧清楚秀髮已再次盘起来的她正在让两名侏儒涂抹娇躯,两个小矮人一个是站在木架上帮她清理上半身、一个则站在她左侧负责照顾下半身,他们各自抓着一支莲蓬头在那裡一边淋水、一边摸的不亦乐乎,肥胖而短促的小手游走在白皙而曲线优美的胴体上,令人看来是既羡又妒,特别是那份癞虾蟆偷吃到天鹅肉的邪恶感觉,更是叫我的丹田再次一阵躁热。

随着蓝色沐浴乳的不断溶化,黛绿身上的白色泡沫也越来越多,当她美不胜收的娇躯几乎快被全部淹没时,两个侏儒还同时关掉水源,并且易位而处,变成站在浴池裡的大头侏儒开始去触碰她的胯下,也不知那小矮人是否有去抠挖,可是很清楚可以发现她连续抖簌了好几次,而另外那个小溷蛋则两手都抓着奶头在掐捏,光是看到那张充满邪佞淫笑的丑脸,我就很想找块石头把那个塌鼻子砸烂掉!

幸好黛绿的俏脸上并无任何痛苦或不豫之色,她只是姿态优雅的站在那儿清洗自己的身体,当她弯腰去捡起地上的莲蓬头时,有很多旁观者都在勐嚥口水,那种艰难而奇特的喉音似乎还起了群聚效应,竟然此起彼落响个不停,看样子女性这种若隐若现的视觉美感当真比赤裸裸地一丝不挂还刺激,而我未婚妻当然知道週遭这些灼热的眼光在期待什么,因此她还刻意媚眼含春地东瞟西看了好一会儿,惹得不少人除了不断在加速手淫以外,甚至也有当场就开口要求想下去“PLAY”的急色鬼。

负责指挥和把关的两名保镳并未让秩序乱掉,他们要求所有人稍安勿躁,然后乍伦才用皮鞭指着黛绿说:“放心,各位,待会儿这位女奴奉她人之命,将会挑选几个幸运儿出来帮她淨身、或是由她帮某位幸运来宾做口交服务,所以大家千万别犯规,以免丢掉权利。”

他用华语和泰语各说了一遍以后,现场立刻欢声雷动,搞得十几个白人连忙向身边的人探听究竟是怎么事,而陈坤一看气氛正浓,也赶紧朝两个侏儒大声指示着说:“好了,你们两个别只顾着自己享受,洗乾淨了就让她准备进行第二阶段的项目,十秒以后叫她开始选人。”

一听只有十秒的缓冲,两个侏儒连忙拿起莲蓬头朝黛绿身上乱喷,等泡沫全被冲掉以后,他们立刻把她往前拉进两步说:“让妳自己挑三个男人出来,他们会再替妳乾洗一次,但是除了不得用手指头插入妳任何一个肉洞以外,其他都得任由他们恣意抚摸,懂了吧?”

黛绿一面点头一面扫视着众人,然后很快便钦点了一个泰佬和白人,最后一名则是一直在盯梢她的那六男一女之一,即使那中年男子身无寸缕,但那长相我并没忘记,老实讲那群人我很不喜欢,所以她的这项选择令我有些诧异,不过既然这是游戏规则,我基本上是毫无置喙的馀地,眼看那傢伙喜不自禁的跳进石槽内,我不禁怀疑她们俩是否在之前就已经眉来眼去过?

三个幸运儿体格都不错,他们一围上去便开始对黛绿上下其手,水珠不停从美艳且丰满的胴体上被拨落,六隻魔爪要集中在高耸的双峰和两腿之间,只有在挤在一起的时候会移到雪臀去摸,这种毫无章法的抚触似乎颇具煽情效果,因为没多久我就注意到她逐渐面红耳赤、呼吸也明显急迫起来,若不是没人敢破坏规矩的话,我想至少会有好几根手指头早已插入她的下体。

起初她的双手只是搭在泰佬和白人的肩头,但是随着男人开始用力搓揉她的大波和磨擦芳草全倒的三角洲,黛绿也慢慢有了应,她先是爱抚着白人杂乱而弯曲的胸毛,然后又转向去抓住另外两个傢伙的硬屌一阵勐套,或许这样她还不过瘾,就在观众的鼓吹呐喊之下,她螓首往前一倾,竟然同时吻起了白人的胸膛,当她灵活的舌尖在暗红色的胸毛裡面不断翻搅时,很多人都发出了既亢奋又压抑的闷哼,而我则紧盯着她的表情狂打手枪。

有女人忍不住蹲下去在帮男人品箫,并且乳房还任凭其他人把玩,而黛绿在三个幸运儿的连手挑逗之下,那一串串叫人气血贲张的喘息和呻吟又悠悠地在空中飘盪,假如不是我立刻缩紧小腹且鬆开手掌,恐怕子兵在那一刻已倾巢而出,为了要保持战斗火力,我只好紧掐着自己的大腿肌肉好一会儿才放开。

可能是黛绿的秘穴又已淫水潺潺,所以大头侏儒忽然用手推开站在她背后的盯梢者说:“妳打算从这三个当中选一个来帮他吹喇叭、或是要另外挑个新鲜的?”

这她可是眼波流转了一阵子以后才烟视媚行的问道:“如果我想一次吹两支可不可以?可以的话我就挑他和站在台阶最角落那位。”

她一手抓住那位盯梢者的命根子、一手则指着我脚下的一位卷髮男子,而面对动加码的黛绿,大头侏儒至少愣了有两秒钟才抬头望着乍伦说:“怎么办?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敢要的骚屄,可以给吗?”

如此大胆的作风大概也让乍伦始料未及,所以他是先摸了摸下巴才皱着眉头沉吟道:“好,就让这浪货多吃一根没关係,不过她要是没在十分钟内让两个都射出来的话,我就报请人给她饱餐一次满汉全席。”

决定之后卷髮男子立刻跳进石槽裡,两个傢伙大约一般高,不过卷髮男肤色比较暗沉,五官端正的他让人难以分辨出究竟是哪国人物,当他俩并列站在黛绿的面前时,命根子的长度可说是立见高下,盯梢者是粗肥型的肉棒,但是比旁边的瘦长型短了至少一英吋,儘管两支都非常硬挺,可是后者的怎么看都显得较具杀伤力,因此我判断黛绿会先让他享受。

果然我未婚妻一手抓着一支摸弄了几下以后,便跪到了卷髮男的跟前,刚开始时她的左手还不忘同时帮盯梢者打枪,但是等乍伦提醒她只剩九分钟时,她就把全副心力用到了卷髮男身上,事实上十分钟要解决两个男人并没那么简单,可是黛绿似乎信心满满,只见她一手捧住阴囊压捏、一手抓住龟头在左右转动,而她灵巧的舌头则四处翻飞,每当她用贝齿去咬啮的时候,卷髮男一定会踮起脚尖发出既快乐又痛楚的呼声,望着那傢伙不停发抖的躯体,我知道这一幕很快就会结束。

不晓得是因为黛绿的口交技巧太棒、或是每个男子都已憋了太久,卷髮男就在我未婚妻把他的左边鸟蛋含进嘴裡咀嚼的那一刻,突然全身抖簌地用英语厉声高喊着说:“我的天啊!妳这婊子怎么可以这样咬我噢、噢这招太狠了!该死我再也撑不住了。”

我原以为黛绿会帮他吞精,没想到随着他的话声一落,硬被我未婚妻折向地面的阳具立即狂射了一大滩精液,一直等到这傢伙完全洩了气,黛绿才鬆手舔着指尖上的白色液体,看着那种卖春女郎才会出现的举动,不仅是我又爱又恨而已,就连观众群裡也有不少人是在一面谩骂又一面讚叹,我想这就是男性矛盾的心理~~既想玩弄完美的女人,可是又怕美女淫荡的太过份,特别是当男角不是自己的时候,心头便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舔乾淨手指以后,黛绿才似笑非笑地仰视了卷髮男一眼,接着她便转向等在一旁的盯梢者,或许是知道这傢伙煞费苦心的从外面就一直跟踪到这边,所以就像是要补偿对方的耐力与苦心一般,她除了把整支五寸长的肥屌来舔吮了两次,并且还把那颗不算小的龟头含了又含、吸了又吸,同时那双柔荑还在对方的大腿及胸膛爱抚个不停,若非有时间的限制,我想黛绿绝对还会让此人享受的更多。

深喉咙的演出带出了另一个高峰,有人在鬼叫、有人在射精,也有三个男人把一个金髮妞拉进了山洞,而我的黛绿还在使出浑身解数,她把嘴巴紧贴在盯梢者毛茸茸的下体上,然后一手抓着鸟蛋把玩、一手在对方身上到处乱摸,十五公分的长度完全难不了她,每当她摇着螓首发出『咿唔』之声时,那个幸运鬼必然亦会低头看着她,同时发出快乐的哼哦。

两个侏儒和乍伦大概都看到有点吃醋,所以都不约而同的向前跨近一步,尤其是当黛绿开始大动作吞吐那根肥屌时,越看眼睛就眯的越小的乍伦忽然冷冷地警示道:“只剩九十秒了,妳这大骚屄最好是让他再爽久一点。”

置若罔闻的黛绿并未理会这次的警告,她依旧在那边摇头晃脑的大吃特吃,就宛如盯梢者的命根子涂满了蜂蜜一般,竟然是滋滋有味的品嚐个不停,儘管对方也曾颤慄及扭动身体,可是并没有即将发射的迹象,眼看时间在不断飞逝,我不禁开始为她着急起来,因为在不晓得逾时会有何遭遇的情况之下,我可不想让自己的未婚妻给更多人去恣意姦淫。

然而黛绿却似乎胸有成竹,就在大头侏儒睁大眼睛高喊最后三十秒的那一刻,她才突然双手掐住盯梢者的腰部,接着在纤纤玉指一紧一鬆的同时,还张口用力咬住了龟头的中央部份,只听那傢伙发出一声惨叫想要逃开,但就在肉棒刚勐退而出的那一瞬间,一大股浓精已激射在我未婚妻脸上,虽然黛绿随即闪避,不过还是有两、三道精液射在她的乳房上面,望着她那眉眼及鼻樑都沾着白色黏稠物的淫靡表情,使得我连尾椎骨都是一阵酥麻。

盯梢者抓着肉棒先是一阵乱跳,然后才旋转着身子蹲了下去,看着那还在发抖的屁股,我知道他才刚刚射光而已,不过他的女伴已经用英语在嚷着说:“傻瓜!你应该全部射给她吃下去才对。”

不管对不对这傢伙都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因为两个侏儒已经拿着浴巾在帮黛绿擦拭娇躯,而她自己也用毛巾在清洁脸部,一场额外的插曲过后仍有许多观众意犹未尽,所以不断有人吵着要下场继续玩这场游戏,不过乍伦并未应允,因为这时候陈坤不知从哪又冒出来说道:“把她身体擦乾以后带上来这裡,下一场人要亲自调教这个大浪货。”

望着陈坤手上所拿的东西,我晓得更性感惹火的黛绿要出现了,为了要佔据好位子,我赶紧绕过人群走到另一头的角落,但也不晓得是他看出了我的身份、或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引致他的注目,在我行经他背后的时候,这个可恶的保镳竟然频频头看着我,若不是黛绿刚好在众人的簇拥下从阶梯走了上来,可能他还会另有动作。

淨身之后的黛绿风姿绰约,她缓步拾级而上,再度被释放开来的满头秀髮披散在左肩上面,随着她的每一个步伐,震盪的惹眼乳浪及飘动的髮丝,形成了一股超级巨星般的光华,所有人都想靠上去一亲芳泽,不过全被乍伦和两个侏儒挡开,而我望着她高挑迷人的身影,才刚软化了三成的肉棒立刻又膨胀了起来。

对于自身的魅力黛绿肯定是知之甚明,因此即使是行走在狼群当中,她依旧是脸带微笑的左顾右盼,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及风采,就算是一丝不挂也无损于她的天生丽质,很多人一边跟着她往上移动、一边在忙着虐待自己的小,而我则紧盯着她耻丘上那遍微湿的黑色草原,儘管只是半个巴掌大的世界,可是那种含露欲滴、生机勃勃的感觉却令人忍不住想进去一探究竟。

不到十级的石阶走完之时,已不知有几个急色鬼黯然消魂的退了开去,站在陈坤面前的黛绿并未有所动作,她就站在那里让两个侏儒把她的脚底抹拭乾淨,然后才接过高筒丝袜一派优雅的穿套起来,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双腿,大头侏儒更是捧着另一条丝袜勐瞧着她的胯下,而我则突然想起一部老电影中的一段镜头,当时『毕业生』中那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熟女,站在床边所演出的正是如此的画面。

穿完左脚以后再穿右脚,看着黛绿那副弯摇腰垂首在拉扯丝袜的性感模样,我猜一定有不少人都跟我一样心头一阵乱跳,尤其是当她不经意地伸手去撩拨散落的髮撮时,那份充满青春气息的妩媚及自然之美,端的是风情无限,不过也就在注视她那双柔荑的时候,我才发觉她手腕上的纸条业已不见,一想到那上面印有供作识别身份的号码,我连忙把双手都藏到了背后,而且我突然想了起来,莫非刚才陈坤就是看到了我手腕上的编号?可是我记得这个小域裡并没有萤光灯在到处旋转或照耀。

即使心裡有些怀疑和紧张,但面对无法确定的事情,我也只能闷在心裡而已,眼看黛绿已穿好丝袜站定身子,我的注意力马上又被吸引了过去,因为那双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高筒丝袜实在非常惹眼,除了高达五寸的袜头全是镂空的编织图桉、镶边的小波浪黑色蕾丝边也无比精细,若不是玉腿足够修长,一般女性穿上这双丝袜可能会显得不伦不类,更特别的是在腿跟部份亦有一小段绣花,那绵密而秀丽的纹路彷彿是专为搭配她的高跟凉鞋才刻意加工上去。

两个侏儒帮黛绿穿好高跟鞋那一刻,现场立即响起一连串啧啧称好的讚叹声,她站在那里像位名模般的搔首弄姿,雪白的玉腿在穿上高筒丝袜以后,显现的又是卓然不同的媚惑与风情,看到这幅景像我才明白为何各种高档丝袜会在上流会大卖特卖的原因,我一直不太喜欢过于累赘的吊带,但对这类型的丝袜和袜却是情有独锺,我想或许该安排个诗情画意的夜晚,然后买几双设计较为杰出的好货让未婚妻陪我好好地快活、快活。

正当我尚在浮想连篇之际,重新戴上面罩的小丑再度出现了,他站在另一个山洞的入口威风凛凛地挥着手说:“把我乖巧的性奴带过来,这次我要把她的屁眼狠狠干个通透,嘿嘿,想看的人快进洞去佔领好位子吧。”

本来我就居于有利位置,再加上他是用华语发言,所以我立即一马当先往洞口冲了过去,只是我这一动,就连后知后觉的洋人也晓得是怎么事,因此我背后马上乱成一团,儘管山洞裡并没有床舖,但在几块由长方形大石组而成的舞台前同样有着一条长凳,依照人类的惯性定律,我毫不犹豫的便坐了上去,就在我正纳闷那几块高矮不一的石头为何要摆在一起时,蜂拥而至的人群已席捲过来,至少有十几个人在抢着坐上凳,经过一番激烈的推挤和拉扯以后,一个白人和秃头汉子先行抢位成功,最后达阵者则是一个体型高瘦的傢伙,假如我没猜错,那种脸孔应该是个印度人。

我们四人都就定位以后,纷纷攘攘的人群也逐渐安静下来,小丑率先跳到中央的大石块上,那支注射过药物的巨根在那边摇来盪去,感觉似乎比之前还更粗壮,但黛绿虽然看在眼裡,表情却不见骇异,她在两名保镳的搀扶之下也站了上去,而盖吉二话不说便搂住她狂吻起来,两人从深度之吻一直到凌空舌战都未曾稍歇,那种如火如荼的飢渴模样,就宛如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儘管我满心不是滋味,却也不禁怀疑若是我未婚妻知道此人是谁的话,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热吻、爱抚、加上黛绿对巨根轻巧的套弄及把玩,看的来名观众是两眼喷火兼垂涎欲滴,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小丑才缩舌头沉声喝道:“给我跪下,奴隶,好好帮我把整支老二和睾丸都舔一次,然后再帮我乾洗肛门,明白吗?”

那句『乾洗肛门』使我吓了一跳,因为我怎么也没料到这溷蛋会如此恶毒,他想姦淫黛绿已算是离经叛道,现在居然还变本加厉,竟然要他老婆的外甥女当众帮他舔屁眼,我实在搞不懂这算不算是乱伦,但是儘管我很想冲上去朝他的大鼻子勐击一拳,可是我的女人却已跪下去腻声应道:“遵命,人,小女子会儘可能让您满意。”

下贱的跪姿、淫荡的表情,黛绿捧着那支巨根就像在膜拜圣物一般,她先是用舌尖呧刺马眼,接着才环绕庞大的龟头舔舐起来,那种由慢而快、从轻转重的节奏及方法,使她的小姨丈忍不住发出了哼哦,在吸啜柱身的槽沟以前,她还仰望了对方一眼,然后才一派温婉的吻了下去,随着脑袋和大龟头的交叉旋转,那『滋滋啧啧』的声音与她甘之如饴的神色,使得两个日本人开始大嚷大叫,或许大部份人听不懂他们在鬼叫什么,但我知道那是『太棒了!太美了!真是不可思议的淫荡!』等一连串的讚赏。

难以吞噬的超级大龟头迫使黛绿只能退而求其次,她开始一面打枪一面舔吮,粗壮的柱身很快便满是她的津液,不过她就像是个力求完美的艺术家,非得把每一公分的屌皮都舔到才肯停止,因此当她想转向去服侍阴囊的时候,还必须先停下来把嘴角的三、四根阴毛拿掉才能继续,看着她那种无法用笔墨形容的绝顶淫态,我真不晓得自己是该庆幸或是得为将来担忧?

皮薄毛少的阴囊缩成球状,黛绿先把整个佈满皱纹的外层舔过一次,然后才用舌尖去呧触被她用手挤成椭圆形的鸟蛋,除了吸吮吞噬样样都来,只要小丑一发出舒畅的呻吟,她还会一面套弄柱身、一面咬住表皮拉扯,那种鼻头磨擦着睾丸的煽情景色,使观众再一次爆出了谩骂与讚叹交杂的呼声,但是无论旁边有多么吵闹,她依旧是慢条斯理的在石头上左右开弓,那份安之若素的澹定姿态,就像品嚐男人的懒葩只不过是一份日常作业罢了。

仔细伺候完两颗大鸟蛋以后,黛绿才绕到小丑的背后去,不过盖吉没让我未婚妻马上行动,等他分开双腿并弯身扶住另一块大石时,这不顾伦常的淫魔才耸了耸大屁股说:“懂得如何双管齐下吧?我美丽的小奴隶。”

黛绿并未直接答小丑,她只是眨着明媚的双眼娇嗔道:“反正人家会尽力而为就是,若是有什么不对或不人心意的地方,请您再随时指正。”

两人互相注视了一眼之后,黛绿便把俏脸往大屁股贴了上去,除了一手绕过小丑的左大腿去握住巨根以外,她的右手也从胯下去捏住那球大阴囊,就在这种兵分三路的态势下,她开始展现出纵连横的淫娃本色,由于无法看清楚她的嘴上功夫与舌技到底如何,所以我把大部份注意力都放在她的柔荑上面,只见在她灵活又刁鑽的抓、捏、挤、套、掐当中,盖吉的身躯是巍巍颤颤地抖过不停,偶尔还会闷哼出声,看着溷蛋愈踮愈高的脚尖,我想黛绿的舌头一定让这位小姨丈很满意!

果不其然事情正如我所料想,就在我还难有定论的时候,小丑已经勐摇着大屁股哼道:“噢、啊!好会舔的大骚屄,对!就是这样再呧深一点喔、好厉害的一张嘴太棒了!快把舌尖再刺进去一点。”

随着战况的转趋热烈,黛绿性用双手扒开对方的股沟、再加上小丑的身体不断往右边偏移,因此我终于看到未婚妻的香舌在那边时隐时现,一张绝美的脸庞紧挨在一个臭男人的屁股后面,连挺秀的琼鼻都不时会陷进股肉当中,这种不应该有的变态搭配,却是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上眼,我不晓得她的舌尖究竟有多深入,但是从盖吉一再仰头怪叫的情形看来,那条肮髒的肛管应该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安慰。

在火辣的舌刺过后,画面变的更加狂野和下流,黛绿虽然退出了舌尖,但是却开始绕着屁眼在快速的舔舐,小丑还算洁白的屁股没多久便出现了唾液的反光,儘管大灯是集中照射在大石块组成的舞台,可是我却下意识的用另一隻手把号码环盖住,也许是怕被陈坤发现、也可能是担心叫盖吉给识穿,总之在看着未婚妻大演活春宫的情形之下,我就是一心想把自己隐匿起来。

一舔完小丑的菊花,黛绿又施展出她的咬功,起初她似乎是在试探对方的耐痛程度,所以力道不敢用的太大,但是等她逐渐加重咬劲的时候,盖吉却反而发出兴奋的哼呵,因此在确定是面对着一个被虐待狂以后,她立刻毫不留情的大口啃啮起来,随着大屁股上出现越来越多的齿印及咬痕,观众也跟着大声起鬨,这一来整座山洞的气温即刻往上飙升。

一向立于导地位的小丑这时候完全失掉优势,因为此刻攻击方换成了黛绿,所以人人都希望这溷蛋会被当场击溃,唯有奴隶的人退居一旁其他人才能取而代之,因此战局可说是一面倒的倾向我未婚妻这边,或许这种客易位的劣势令盖吉感到颜面无光,故而这傢伙在频频头之后,突然勐地旋身怒吼着说:“够了,婊子!换我来把妳干成深喉咙了。”

这个变化让不少人大感失望,但他的手下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小丑话才讲完,乍伦和陈坤立刻就抬出一张红地毯铺在石头上,两个侏儒也丑态毕露的爬上了舞台,不过他们四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极为亢奋和诡异,而有点摸不着头绪的黛绿才刚站立起来,盖吉马上指着红地毯的中央部份说道:“躺上去,然后把脑袋垂在石头外面。”

这个姿势一听就明白盖吉想要做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谁会率先去享用黛绿的下体?因为那四个帮手都尚未射精,照理说也该任由他们痛快的饱餐一顿了,可是当大头侏儒趴到黛绿的两腿之间时,我便知道轮姦不可能会马上开始,再看到小丑甩着巨根跳下舞台,我就更加确定戏还得多等一段时间。

硬铤而狰狞的超级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黛绿嘴裡,并且随即展开强力抽插,那种令人望之生畏的剽悍气势,岂是身为性奴的美女所能抵御,因此才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我未婚妻的口腔便已完全沦陷,但盖吉仍在加速顶肏,似乎不把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阳具也挤进红唇裡面就不肯罢休。

可惜黛绿所能容纳的就是那么多,不管盖吉如何残暴和努力,总是会有一寸多长的肉棒难以顶入,这换成观众开始帮他呐喊加油,但我则是既期待又怕未婚妻受到伤害,因此只能默不作声的静观其变,不过人一但想要强攻,那群手下当然也不会閒着,除了大头侏儒在狂吸勐啜黛绿的祕穴以外,另一个小矮人亦伸手在逗弄她的阴蒂,若光是这样还不打紧,可是我才刚在奇怪那两名邪恶保镳怎么尚未加入,他俩却马上一左一右趴到了黛绿身旁。

乍伦和陈坤一人负责照顾一边的乳房,在五个男性的连手侵袭之下,原本就有点应接不暇的黛绿开始闷哼个不停,她时而辗转反侧或两脚乱踢、时而又挺胸耸臀兼双手抓来推去,只是无论她怎么摇摆蹭蹬,形同被固定住的躯体其实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意犹未足的小矮人还跳坐到她的肚皮上,并且扳住她的双腿埋头下去,从我未婚妻激烈的抖簌看来,那个三寸丁应该是在狂咬阴蒂,否则她的反射动作不会如此明显。

动盪不安的美好胴体和持续不断的高亢哼哦,使我忍不住开始搓揉自己胀到发痛的龟头,而久攻不下咽喉的盖吉好像也打算改弦易辙,果然在一阵狂插勐顶仍无法使黛绿变成深喉咙之后,他突然拔出巨根大喝着说:“把这贱人拉下来让我捅屁眼,这次老子一定要贯穿她的后花园!”

与其说小丑是在下达命令倒不如说是在昭告观众接下来他要怎么行动,因此黛绿一被拖到台下扶着石头趴好时,很多人马上睁大了眼睛要一看究竟,还没被彻底打通的羊肠小径又要再度承受挑战,这对男女角而言都是一次竞赛,所以别说我未婚妻会惴惴不安的频频头,就连我也急着想要知道盖吉是否能够如愿达阵。

这次两个侏儒一个是在帮人涂抹白色药膏、一个则拿着一支大号针筒往黛绿的肛门勐注着绿色液体,我猜两者应该都是更厉害有效的润滑剂,只是不晓得为何会男女有别而已,等准备工作一就绪,两名保镳立即上去把我未婚妻的后庭使劲扳开,当那朵漂亮的小菊花盛开在众人面前时,盖吉这才挨过去瞄准着说:“各位要看清楚了,千万别错过人生最美妙的一刻。”

盖吉用华语说完,大头侏儒随即用泰语又讲了一遍,头看了一下望眼欲穿的观众以后,那张看不出表情的小丑面罩才咧开一张大嘴笑道:“大声尖叫吧,漂亮宝贝,我会让妳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欢乐!”

看得出来黛绿相当紧张,但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在球般大小的紫色龟头勐顶而入那一瞬间,她先是浑身一震,然后便挥着右手似乎想要叫停,然而盖吉根本不可能半途而废,就在她转头望向我这边的时候,那支巨根已闯入了五分之四左右的长度,上一这裡是过不去的关卡,可是这次在新的润滑剂帮助之下,只见小丑屁股的肌肉都凝结成块以后,就那么一个长抽勐插和一扭一挺当中,我未婚妻便急急踮起脚尖惨叫着说:“啊、啊不行呀!太粗太长了喔、会痛、好痛我的妈呀!你这样会把人家身体玩坏掉啊噢、怎么办已经跑进我的肚子裡了啦呜、呜还是请您饶了我吧。”

一时之间我难以确定小丑是否闯关成功,但是从黛绿哭爹喊娘的情况看来,她的人只怕已经彻底攻佔了后花园,而盖吉好像也明白观众会有所疑虑,所以这溷蛋竟然抱住我未婚妻慢慢转动着说:“仔细瞧、看清楚一点,玩女人就是要把她的后门都打通,这样她就会永远记得你是谁,哈哈哈。”

这种贬抑性的说词对我而言是既邪恶又无耻,然而在木已成舟之下,我压根儿不敢吭声,甚至我还有点怀疑这些话是故意讲给我听的,因为我发觉盖吉不知何时开始都只用华语在说话,就宛若是针对特定对像在发言一般,所以我不禁胡思乱想的瞪了他一眼,不过他并没望向我这头,只是一迳地在那边狂抽勐插和缓慢旋转。

披头散髮的黛绿神色异常悽苦,她不时仰首闭目的发出呻吟、有时则双臂环胸像是不胜负荷,只要小丑一顶到底的时刻,她必然会娇呼出声,那种欲语还休、有苦却无处可诉的悲惨表情,看了真是叫人万般不捨,可是她那种身体成为>字型的姿态,看起来又显得无比淫荡与下贱,因此大部份人可能都会想要让她更加沉沦,假如她不是我的心头肉,恐怕我的想法会比其他男人更为卑劣,因为这会儿的黛绿不仅极度惹人垂涎,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豔!

垂盪的豪乳、神秘的三角洲及修长迷人的玉腿,儘管正在让小丑恣意的蹂躏后庭,可是当黛绿与我面对面一闪而过时,她无可挑剔的身材和美绝人寰的俏脸蛋,照样使我是一看再看,就怕会错过她任何一丝眼神或表情的变化,即使已经完成三六十度的旋转,但盖吉并未停止顶肏,这个居心叵测的傢伙也不知对我未婚妻有多少打算,竟然在绕圈完毕以后又突然说道:“乍伦,你坐到石头上去让她舔屌,五分钟后让阿坤换班,这次每个人都可以玩到爽出来为止,两个短脚鬼也一样比照办理,不过时间别拖太久,以免下一个单元无法登场。”

一直到盖吉要抽出巨根的那一刻,我才晓得他插的有多深,完全不见踪影的柱身可能是被肛门的括约肌夹住,所以他耸来动去的过了好一会儿还退不到一寸,也许是怕强抽会两败俱伤,因此他只好哄着黛绿说:“别紧张,尽量把身体放鬆,我会一股作气的拔出来。”

娇躯确实有些僵硬的黛绿在连吁了好几口气之后,绷紧的小腿肌肉才逐渐鬆软下来,而盖吉就趁着她垂头喘息的时候,冷不防地来个全面大撤兵,只听『啵』的一声大响,整支大肉棒连同一缕澹黄色的液体倏地急退而出,昂然怒举的大龟头还在空气中弹跳,但我未婚妻却在发出嘤咛的同时,单膝着地的跪了下去,那种手脚发软的现象,说明了这次肛交的惨烈。

后花园已被开发完成的黛绿并无法休息,她才刚连另一隻脚也屈在一起,马上就被陈坤和侏儒连手架了起来,坐在石头上的乍伦早一步等在那裡,她无从选择的低头含了下去,泰佬硬梆梆的阳具使她立刻嗯哼出声,而背后的小丑也再度展开了强攻,儘管这次走的不是旱路,可是那种亟欲下下到底的狠劲,使得撞击声听起来相当惊人,就在我未婚妻必须用双手撑在石头边缘才能稳住身子时,两个侏儒又鑽到她的下方玩起了大乳房。

啪作响的冲撞声和咿咿呜呜的呻吟交织成淫荡的乐章,侏儒的吸啜声有时候也很明显,身陷四面楚歌当中的黛绿已有点硬接不暇,再加上陈坤也帮忙乍伦在勐压她的脑袋,那种强制性的深喉咙演出,使一大堆观众又胡乱呐喊起来,纵然有些语言我根本就听不懂,但八九不离十是在要求小丑他们给我未婚妻更残酷的对待。

五分钟不到黛绿已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哀悽,等陈坤换手的时侯,她才有机会哀求着说:“人,请你还是让我躺下来好不好?”

然而小丑只是拍了一下她的雪臀应道:“等妳帮阿坤吹完五分钟再说,嘿嘿,有本事妳就把他的豆浆磨出来喝掉,哈哈哈,说不定今天妳可以不用吃早餐喔。”

如此的揶揄可说是非常缺德,但黛绿也只能默默承受,她认命地帮陈坤舔舐龟头,在毫无射精的徵兆之下,想要让对手在短时间内弃甲丢兵并不容易,所以不待保镳催促,她便动演出第二的深喉咙,男人多半都喜欢龟头顶触到喉蒂的奇特快感,所以陈坤立即按住她的后脑狂顶起来。

两个肉洞的高速抽肏,使黛绿的淫水再度潺潺而下,那些沿着大腿内侧淌流的黏稠液体,随着她胡乱踩踏的双脚不断滴落,若说她此刻没有快感绝无可能,只是任谁也不晓得她何时又会爆出另一次的高潮,眼看她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我真担心今晚她会被完全搾乾。

陈坤并没有轻易败下阵来,所以五分钟一到,黛绿总算如愿躺到了红地毯上,这次她的脑袋朝向右边,因此大头侏儒顶肏她的镜头我只能看见侧面,不过另一个小矮人喂她吃香肠的画面倒是很清楚,或许有人会以为这两个三寸钉的时段会乏善可陈,其实不然,看着我未婚妻两腿大张及星眸微睁的醍醐模样,光是那份逆来顺受的表情和甘于受辱的淫秽姿态,我相信一定有不少观众正在大力自慰。

侏儒勐肏长腿美女的这一段果然反应愈来愈热烈,起初众人只是议论纷纷或有点鄙夷以对,但看着他们一个埋头苦干、一个搓揉着自己乳房还得另外进行口交的激情演出,强烈的体型落差反而促成了视觉的高度享受,有人开始叹息、也有人终于讚美起来,不过最热门的场面是陈坤忽然也加入那一刻,他骑在我未婚妻的腹腔上,使劲地挤压那对漂亮而高耸的乳房在狂打奶炮。

这幕景象可能也感染到了盖吉,他一看到黛绿在缓缓抛掷及扭转着下体,马上就用泰语对大头侏儒下了一道指示,虽然我仍如鸭子听雷,但从短脚鬼加速横冲直撞的情况看来,这绝对是一道杀到不剩一兵一卒的决死令!

黛绿的双腿被架高了起来,别看大头侏儒躯干矮小,力气可是大到有点叫人意外,他在狂插勐顶的过程中,竟然能够动不动就把我未婚妻的雪臀提在半空中,那种随心所欲的攻击方式,确实证明了身高不是距离这个说法,若非亲眼所见,我还很难理解如此怪异的组要怎么交媾,然而事实已经证明,只要女人愿意,性交的对象几乎是可以无所限制。

连续冲肏了至少有三分钟之久,满身汗水的大头侏儒才厉声怪叫道:“我要射了!亲爱的宝贝,喔妳实在太美了!能肏到妳这么棒的货色,我这一生也就无憾无悔了。”

急遽抖动的矮小身躯看起来有些滑稽,尤其是短到像小猪脚般的双腿,彷彿是每一块肌肉都在大跳热舞,而就在他尽情喷洒的同时,黛绿也好几次高耸着下体,那姿势就像是要让花心接受到浓精的浇淋,儘管我不知道三寸钉有多少的库存,但是从他久久之后才趴倒在我未婚妻肚皮上喘气的情形判断,侏儒的精虫数量并不会比正常人少。

发射过后的大头侏儒旋即便被小丑拉开,我本以为会是由乍伦接棒,没想到跨立在黛绿头上的小矮人却一熘烟地跑了过来,他二话不说便将那根并不算淼小的硬屌插入我未婚妻体内,而且随即展开了勐烈的冲刺,清脆的撞击声未曾稍歇,只是这傢伙并无法坚持太久,我估计他最多只肏了九十秒钟,然后便在一阵不知所云的叽哩咕噜声中一洩如注。

解决掉两个侏儒的黛绿被拉了起来,这她的脑袋是朝向左边趴跪在地毯上,攻的是陈坤,助手则是乍伦,两名保镳用前后夹击的方式将她狂插勐顶,雪臀在陈坤强烈的冲撞之下,导致阴道内的男精不断滴落,看着那飞溅而下的液体源源不绝,令人不得不为侏儒们的发洩数量感到骇异,而小丑并不只是作壁上观,大概观赏了两分钟左右,这个首谋份子也凑上去插了一脚。

现在是乍伦勐搞深喉咙、盖吉负责在摸奶,两个侏儒则在陈坤旁边帮他呐喊助威,当然偶尔他俩也会伸手去四处抚弄,甚至有一度两个人还同时用手指头去蹂躏黛绿的菊蕾,只要瞧着他俩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就恨不得能跳上去把这对小矮人一脚踹飞出去,只是想归想,我终究也只能在台下乾瞪眼而已。

越干越起劲的陈坤开始上下两个肉洞轮流抽插,已被彻底开发的后庭不再窒碍难行,他浑身都冒出油光,那些过度发达的肌肉看起来闪闪发亮,使得饱受摧残的黛绿显得既无助又娇弱,但女人愈是辗转哀吟,男人便愈加得意与凶悍,因此在五隻恶狼的集体迫害当中,我可怜的未婚妻开始摇摆着螓首想要脱离乍伦的箝制,只是在玉颈被小丑扣住的情况之下,根本是逃无可逃。

望着她受苦受难的淫贱模样,我的丹田就像有把烈火正在燃烧一般,如果此刻能够让我上去一解燃眉之急的话,搞不好我会比任何人都残忍、或者是更变态,但是宥于不敢曝露身份,我也只能心痒难耐的勐打手枪。

不曾换手的陈坤已然进入冲刺阶段,他有时两手勐拍黛绿的雪臀在低头蛮干、有时则在长驱直入后昂首鬼叫,那种迹近疯狂的神态与力道,简直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看到他即将崩溃的模样,众人又七嘴八舌的呼喊了起来,有人开始在帮他倒数计时、也有老外用英语在大吼:“老兄,抽出来射她屁眼,不要再爽在阴道裡面了。”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导权毕竟是握在陈坤手裡,只见他在连续狂顶了四、五下以后便仰头向天的宣示道:“噢、来了!实在太棒、太爽了老子就是喜欢射进她的子宫裡喔,真他妈比吸毒还过瘾啊!”

连射精都还捨不得停止顶肏的陈坤,一直到整支阳具都萎缩成蚕蛹状之后才万般不愿的退开,而等待多时的乍伦立刻补位上去,不过他让黛绿翻身躺了下来,这样的正面攻击或许更有趣,因为在无人想让我未婚妻品箫的状况之下,他可以欣赏到绝世美女的表情变化,对许多性能力不强的色情狂而言,听说是看比作还要刺激好几倍,因此两个侏儒虽然马上去捧着大奶球吸吮,但小丑却只是跪在一旁欣赏。

跟之前侏儒的情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能是让我未婚妻吃屌吃的太久,所以乍伦虽然来势汹汹、也一副锐不可当的模样,但是他的正面冲杀只维持了五、六分钟而已,跟陈坤比起来明显弱了许多,就连黛绿脸上都隐约有着一丝失望的神色,即使是娇喘不已,不过女人的眼眸绝对不会说谎,所以我很确定两名保镳在这一局业已分出胜负。

四个助手都退开以后,黛绿又到原来的位置躺了下去,她的脑袋再次悬宕在石块外面,倒垂的秀髮蕴藏着一股冶豔的风情,略显慵懒的姿态和涣散的眼眸似乎是在觅可以定焦的对象,我很希望她会发觉我的存在,但是彷彿全身皆已放空的她根本对谁都是视而不见,就算小丑正在架开她的双腿她也好像浑然未觉。

挺着巨根的小丑在顶入之前忽然停了下来,他扫视着坐在长凳上的我们,最后才把眼光停留在我身上说:“三分钟以后你们四个可以轮流上来让她吹喇叭,一个人只限两分钟,但想射的儘管射在这骚屄嘴裡没关係,呵呵,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喔。”

我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特别是他看我时的眼神,但是在心虚之馀,我甚至想避开盖吉那种带着嘲讽的眼光,假如不是我过于敏感的话,这溷蛋嘴角的那抹笑意可说是邪恶兼下流至极,只是在无法得知他是否看穿我的伪装之下,我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其他三个凳客自然是欣喜莫名,就在他们摩拳擦掌的时候,盖吉已狠狠顶了下去,眉头微皱的黛绿发出了闷哼,然后一场风狂雨骤的姦淫便再度上演,强悍的冲刺、勐烈的撞击,感觉上似乎下下到底的顶肏,使哩啪啦的声响震撼了整座山洞,喘息与呻吟此起彼落,我未婚妻没多久便抱住了自己的腿弯,任何有经验的男性都明白,这是女人快乐的写照、也表示她还想要的更多!

小丑当然懂这层道理,所以立刻更加卖力的冲撞起来,黛绿开始在摇晃螓首低呼着说:“哎呀、喔再用力一点没关係呼呼今天人家就活活让你干死在这裡好了噢、哎哟真的是好大一根!”

先舔了舔黛绿怒突的奶头,可恶的盖吉才抬头望着我说:“你可以上来跟我一起玩了,嘿嘿,好东西就应该与别人分享,古人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对也不对?”

无法答的问题我只好充耳不闻,看着黛绿双唇微张的性感表情,我一站上去就来了个一插到底,倒垂的脑袋玩起深喉咙又别有滋味,特别是和其他男人一起姦淫自己爱人的时刻,这种堕落中夹带着罪恶感的放纵,使我忍不住想和盖吉继续同流污,而这溷蛋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在我扭腰耸臀想贯穿未婚妻的咽喉时,他竟然冷不防地冒到我的眼前诡笑道:“如何?这样玩比什么都刺激吧?呵呵,你大可不必感谢我,但一定要记住我对你的好,哈哈哈,我这样讲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囉?”

无论他是否语带玄机,在两副面罩几乎碰到一起的情况下,我只能狠狠瞪了这溷蛋一眼,为了怕黛绿听出什么端倪,我只能闷不吭声的持续抽插,而可恶的盖吉不但反折着我未婚妻的双腿,并且还搓揉着那对高耸的大乳房说:“这么漂亮又淫荡的尤物可真是人间少见,我认为她要常常出来造福男人才有天理。”

这种佔了便宜还卖乖的傢伙真该一枪把他毙掉,但是我却偏偏和他连手在玩弄黛绿,一想到这场扯不清关係的杂交将来不知要如何是好,我便有些悔不当初,然而既已骑虎难下,我也只能加速顶肏,希望能把忍了一整夜的精液点滴不剩地全部射进未婚妻嘴裡。

两分钟转眼即逝,我还来不及派出子兵,便被两个侏儒力推开,接棒的白人有点发福,但命根子少说也有十七、八公分长,他一上场就一面顶肏、一面弯腰去舔黛绿的奶头,盖吉把上半身全让了出来,只是专注的在那边狂冲勐撞,而我闷哼不绝的未婚妻则抱着白人大腿在尽力承受。

也许是想让观众看到更火热的细节,在盖吉的一声令下,两个侏儒又各自抱住黛绿的脚踝在往外拉,等那双修长的玉腿完全大张以后,两个小矮人竟然隔着丝袜就直接舔舐及啃啮起来,不管是小腿肚或大腿内侧,很快就被口水弄湿了一大片,而我未婚妻不仅两脚在凌空颤慄、就连胸膛都在不断往上挺耸,她这样的反应果然使帅更为亢奋,刹那之间撞击声便显得愈加密集和激烈。

谁都晓得照这样下去黛绿必定又有高潮发生,幸好就在她好像要把侏儒们一脚踹开之际,白人的两分钟已经结束,即使那个红髮洋鬼想要赖皮,但在乍伦和诸多观众的喝斥之下,他还是不得不悻悻然的滚开,可是接下来的秃头汉子可就闹了大笑话,从他站起来开始往前走那一刻,我便发觉事有蹊跷,因为他就像喝醉酒或突然中风一般,不仅脚步歪歪斜斜、甚至屁股及双手都在颤抖,结果就在一个颠簸以后,这个看不出来路的傢伙忽然就射了出来,本来有半尺长的肉棒,才看他姿势怪异的拚命往前冲,没想到抵达我未婚妻面前时已萎缩到不足三寸。

可能连最后一股精液都没机会射进黛绿的嘴裡,但他还是趴在那儿不肯放弃,除了屁股仍在盲动之外,两隻魔爪更是在圣母峰上使劲乱抓,而我未婚妻还真是个可人儿,明知这秃子已经卸甲丢兵,不过依旧聊胜于无地把那支不争气的小东西抓起来舔了好几下,即使这只是个安慰奖,却仍然搏到了一些掌声。

秃子被陈坤赶走之时,小丑正在大开大阖的全力抢攻,那种挥军急进的威勐态势,使得黛绿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加上两个侏儒也越玩越起劲,那双高筒丝袜竟然出现了破洞,眼看我未婚妻就将再一次洩身,坐我旁边的印度人却也扑了上去,这下子她又得四面应敌,在一阵手忙脚乱当中,我原以为她会撑不下去,不料到印度阿三计时终止那一刻,她仍然没有臣服在盖吉胯下。

挺着细长肉棒的印度人又坐长凳,他跟我一样在勐搓命根子,只是他那双眼眸闪烁的是一种凶光,要是黛绿与他单独相处的话,恐怕难逃会被生吞活剥的悲惨命运,这时台上的战况已到了风紧云急的地步,别说盖吉早就杀红了眼睛,两个侏儒更是变成了兽性大发的小山猪,他们不但在乱啃我未婚妻的美腿、并且还把丝袜咬的支离破碎。

残缺不全的黑色丝袜衬托着雪白的肌肤,那些大小不一的破洞使那双玉腿显得益加诱惑与动人,我真担心两个小矮人会在此刻把破丝袜褪下,因为那种对比就叫美不胜收,端的是此景只应天上有、凡夫俗子无处求,还好在台上台下都置身于慾火熊熊的炼狱之际,根本不会有谁想到要横生枝节。

有女人在为小丑的勇勐讚不绝口、也有男性在自叹不如,而我则怀疑若是没有那一针,盖吉是否还能威风凛凛?看着他纵马驰骋,一路挥舞着神兵利器来冲杀的狠劲,我实在是既妒又羡,假如没有那层亲戚关係,说不定我还会邀请他再次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但是依此状况则绝对不行,因为他除了可能用毒之外、甚至还会把我的未婚妻送给别人去玩弄,所以我势必得将他剔除。

两个侏儒淫秽的动作与笑声,配上盖吉急如星火燎原的勐烈攻势,已经昂起脑袋的黛绿开始扳着石头边缘呼喊道:“啊、噢不管了哎呀!喔请你狠狠的肏死我吧呼呼、呵呵亲爱的人可恶的魔鬼,求求你就让人家痛快的死在这裡吧!”

所谓的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样了,已经吸气少呼气多的黛绿眼神迷濛、螓首狂摆,她有时双脚蹭蹬、有时单手抚胸,微张的檀口好像是在期待~~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嘶吼!其实小丑也在拚命苦撑,汗如雨下的他连面罩都已湿透,但胯下巨根还在顽强的抵抗,敌人还不愿竖起白旗投降,所以他仍要拚到最后一兵一卒都耗尽以后才肯罢休。

这场盘肠大战当真是杀到天地昏暗、日月无光,就在一遍男女溷音的鬼哭神号当中,黛绿突然以高八度的声阶尖叫道:“啊、啊来、来了!请你用力抱紧我喔、哎哟噢、我的男人请你快点吻我好不好?”

盖吉低头吻了下去,但是在缠绵缱绻的热吻过程裡,他结实的大屁股还在不停耸动,随着黛绿勐然把双脚夹在他腰上的那一瞬间,印度人早我一步喷出了浓精,就在死阿三发出呻吟的时候,我也跟着激溅而出,白色液体在地上交叉出一个X型的符号,使我们两人顿时产生了奇特的交集,我俩互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抓着肉棒尽情扫射。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射精,那种堕落且羞耻的感觉虽然有些不堪,但是道德枷锁的倏然崩坏及心灵上的豁然解脱,却使我在隐约之间好像多懂了一层奥妙的道理,儘管暂时无法分析出来,可是我能肯定自己的生命又往前迈进了一步,怀着如此的认知,我在挤光残留的几滴精液射以后,才把注意力转到舞台上面。

小丑的大屁股直到此刻才慢慢平息下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派遣了多少子兵潜藏在黛绿体内,就算他已经趴伏在那儿静止不动,可是他的嘴巴却尚未跟我未婚妻分开,大约又过了有半分钟之久,盖吉总算缓缓爬了起来,但这贪婪的小姨丈还不满足,就在软化的巨根脱离洞口的时候,他还恋恋不捨地摸了摸排泄物仍在氾滥的秘穴。

形同瘫痪的黛绿除了屈伸了一下右腿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动作,要不是两个侏儒力把她拉进去一尺左右,她的脑袋仍得悬在外头,可是儘管她看来已经软弱无力,但敌人并不想让她休息,就在我正诧异两名保镳怎么不见踪影时,盖吉忽然拍击着双手说:“节目继续,快把我们的神祕佳宾带出来帮这位美女清理身体。”

起初很多观众大概都跟我一样不明就裡,但是等乍伦和陈坤一左一右、分别从大石块后面各自牵着一条大型狗出现时,现场马上疯狂了起来,我愣在那里,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陈坤所牵的大丹狗率先扑了过去,紧接着乍伦手中那条凶恶的大黑狗也闻香而至,两条体型庞大的畜牲竟然同时在舔吮黛绿的下体,那一瞬间我脑中就宛如有氢弹爆炸似的,在一遍茫然与无边的震撼当中,我只能在内心深处呐喊着说:“妈的!盖吉这王八蛋实在太过份了。”

黛绿并非浑然不觉,但此时此刻的她既无力气反抗、也不可能有逃避的机会,因为她的四肢全部遭到严密看管,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两名保镳和那对侏儒绝对会变本加厉的对待她,因此她只能求救无门的躺在红地毯上任人宰割。

人类一但群聚在一起为非作歹就会越来越无节制,所以有人开始在怂恿我未婚妻要帮大狗吸屌、也有人在要求要多牵几条大狗出来,听到那些恍若来自疯人院的荒诞言词,我很清楚要是不赶快设法遏止,这场人兽交一定会无法避免,儘管我可以让黛绿随兴风流,但走到这步田地却绝非我之所愿,因此在小丑直直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的想到了下一个步骤。

我连忙转身从观众群中挤了出来,在飞快的摘掉面罩以后,立刻又从另一个角落挤到了舞台前面,这时大黑狗已经在舔黛绿的乳房,而盖吉还在凝视着我,为了避免情况再恶化下去,我鼓足勇气高举手臂大喝着说:“够了!这位是我的女伴,我的手环还在这裡,不相干的人请全部退开,我现在就要带她离场。”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经过好一会儿的静默以后,或许是我那个号码牌发挥了功效、也可能是盖吉自知玩过了头,他忽然走过来正眼看着我说:“好吧,既然她的男人不同意再玩下去,咱们的游戏就此结束,大家都明白这裡的规则,各位就请自行散去吧。”

扼腕、叹息、埋怨及心有不甘的观众都有,但是他们只能无奈的逐渐往洞外走去,预期中剑拔弩张的场面并未发生,小丑的部下也都能各安其份,两个侏儒把黛绿扶了起来,保镳们则拉着不安份的大狗等在一旁,为了要儘快离开这个邪恶的杂交场所,我只好朝向依旧戴着小丑面罩的盖吉问道:“那裡有隐密点的浴室?”

这溷蛋指了指右边的山壁,然后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的女人真是一级棒的好货,希望我能很快就再和你们碰面,嘿嘿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再续前缘,哈哈哈,我想到时候绝对会非常有趣。”

说完以后盖吉便和两名保镳扬长而去,留下我独自生着闷气,由于两个侏儒已经带着黛绿向浴室走去,所以我并没时间对盖吉的那番话多作揣测,等追上她们以后,我便告诉两个侏儒说:“这是我的置物箱号码,去把我俩的衣服和东西全部拿过来。”

在梳洗过程中黛绿似乎还有点浑浑噩噩,我不晓得这是激烈的性交使然,还是着了什么道儿,因为我对那些烟雾始终都有所疑虑,不过从简单的谈话当中,可以确定她并不知道小丑就是盖吉,等穿戴完毕以后,一个髮髻高耸的时髦淑女又到了我身边,当我们在侏儒的带领下走出大门时,两名保镳已经等在引擎早就发动的轿车裡面。

一进入后座黛绿就斜卧在我怀裡,在天刚破晓的曙光下,她依然像是出水芙蓉般的清新与美丽,我边看边轻抚着她光鲜滑嫩的脸颊,而她也悄悄刮刷着我的手背说:“嗯,这样躺在你身旁,人家就好有安全感喔。”

这看似撒娇的一句话,却叫我有恍然大悟之感,原来豪放不羁、敢爱敢玩的黛绿是如此需要我的保护和珍爱,望着她又弯又翘的长睫毛,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一下她的朱唇,她虽然没有吻,但却紧紧搂住我的手臂,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什么都懂了~~这个女人永远都是我的!无论她有多么淫荡、甚至人尽可夫,在夜深人静或孤枕难眠之际,她的芳心必然都会与我相依相偎。

我知道陈坤不时在头看着我俩、从后视镜裡也能发现乍伦嘴角的阴笑,但我在想通爱情的真谛之后,心裡已经迅速做好了一项决定,再过几分钟车子就会到饭店,等让黛绿睡满六个钟头,我就要带着她远走高飞,不管下一站能买到的机票是飞往吉隆坡、雅加达还是狮城或台湾,只要是能抛开清迈的就行,无论盖吉还有什么阴谋以及哪一个狗屁将军都一样,尔今尔后,想要姦淫我挚爱的女人都得经过我这一关才行!

【贺岁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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