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王哥 - xp1024.com
《好人王哥》


好人王哥 1

一这是我最近经历的一件事情,憋在心里不吐不快,所以决定把它写出来。

其中情节虽然有些地方比较观,不过我保证基本真实。当然,您要是不相信,把它当个故事看也可以。

这段经历前因后果说起来比较长,一次肯定写不完,慢慢来吧。我写多少,就发多少。

『宝贝,我出去转一圈啊!』吃饱晚饭,我一面换鞋,一面对厨房里忙着收拾碗筷的女友安蕾喊了一声。

『哼,又想抽烟了吧?来刷牙,否则不准亲我!』『说的好像谁稀罕老亲你似的』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这货耳朵灵得很,我这么轻的声音她还是听见了。

『我没说话啊,你听错了吧?』『哼!来时候顺便买点水果。』『好嘞!』简单的对话过后,我推开门,拎起放在楼道上的垃圾袋,进入电梯,下楼,出门,把袋子扔进垃圾桶,点上一根烟。

自从女友颁布了室内禁烟令,每天到家后,我总得找各种借口出门吞云吐雾一番。女人啊,唉热恋时候对你什么都好,你的所有缺点她全都爱,可是相处一久,就开始看你处处不顺眼,随时随地对你进行各种改造。等到把你打造成乎她要求的专属定制男朋友的时候,也就差不多该结婚了吧。

唉男女比例不均,好没地位啊抱怨归抱怨,其实在和安蕾的相处中,我没地位也是理所当然的。她,名校毕业,收入丰厚,长相姣好,虽然不是那种所谓班花、校花级别的,但走在路上也绝对是个让无数男人为之侧目的白领丽人。在外面漂亮,在家里也贤惠,洗衣做饭刷锅洗碗等家务一人全包,相比起来,我这个事业单位的底层员工,拿着微薄的死工资又好吃懒做的家伙根本就是一只侥幸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按照她『不干活就得乖乖听我话』的理论,对她言听计从也算是我分内之事。

我俩是老乡,父母那一辈算得上熟悉,毕业后各自到老家,被长辈撮认识。当初我看到她照片时候就芳心暗许,见面以后更是大献殷勤,不过最后能顺利将她追到手还是有点出乎意料。关于为什么会看上我的问题后来我也曾问过她,得到的答案是觉得我老实,人品好。虽说我觉得这理由有点牵强,不过毕竟是自己占了大便宜,再多问就不知好歹,也就这样子一直处了过来。现在,已经是恋爱的第三年,结婚的事也已经提上日程了。

抽着烟,顾着过往,不知不觉就走到小门口。溜达到水果店,买了把香蕉和几斤橙子,我塞了片口香糖进嘴里,慢慢地往踱去。

女友口硬心软外加敏感,说是不刷牙就不让亲,但是每次只要抱着她强吻一顿,顺便上下其手一番,不用多久她就会气喘吁吁地动来解我腰带,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拖到现在也没有按她的命令戒烟。

想到这事我胯下有点发紧,脚底加快了步伐,然后,没走两步,就踢到了一样东西。

我低下头去看,一张身份证被我踢出一米多远,旁边还散落着一些其他证件。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将它们捡了起来。

快要春节,小偷们都出来赚年终奖,所以这种被取走现金后随处丢弃的各类证件并不难遇见,大部分人对此都会视若无睹,毕竟有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按说我也应该不理不睬地直接家,可是,谁叫我老实、人品好呢?

身份证上的名字叫韩龙力,男,96年生的小鬼,福建莆田人。算一算这家伙才9岁不满,估计是来这边上学的学生。想到春运在即,丢失身份证是很麻烦的事,我也就不再犹豫,把它和一起捡起来的银行卡、小票等物揣进怀里带了家。

一进屋子女友就吵着让我去刷牙,我赶紧把捡到外地学生证件的事跟她解释,说人家肯定急死了,先找到失要紧。她便没有再坚持下去。

『就知道我家宝贝是个大好人。』这样说着,女友完全忘记了自己定下的『不刷牙就不给亲』的规则,重重在我嘴上香了一下就跑去切橙子了。

『呵呵。』感受着唇边留下的香气,我心里甜蜜了一下,拿出手机,开始『韩龙力』这三个字。

这名字比较特殊,不会出大堆的干扰信息。我在结果中翻了几页,竟然真的到了一个腾讯微博,点进去看了下资料,福建莆田。嘿!这也太容易了。

从栏找到他的QQ号码,发了好友申请过去,在验证处写了『你好,我捡到了你的身份证』。暂时没有音。这时女友端着橙子过来,坐在我旁边。

虽然是冬天,但是家里暖气足得很,女友身上就只穿一套珊瑚绒的蓝色家居服,脚上套了一双白色地袜,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虽然已经26岁,但天生娃娃脸的她,不施粉黛的脸上是8岁少女般的俏丽。我吃了两片橙子,看着酸甜的果汁在女友嘴角上泛着鲜亮的光泽,因为捡到证件暂时被打散的欲望又重新来了。

『还吃吗?』我看着盘子里还剩三片橙子,伸手去取了一片。

『吃。』女友也拿走一片。

『那就吃快点!』我把剩下那片也拿走。

『你怎么都拿走了?!』女友看着空空的盘子不依地娇嗔,但是很快,连陶瓷盘子也被我夺走。

『因为我想吃你!』不顾她手里也捏着一片橙,我把手上的东西全部丢到一边,直接扑了上去,将她压在沙发上。

『讨厌啦,手上全是橙汁,让我去洗一下啦!』害怕果汁粘在沙发垫上,女友双手张开着高高抬起,仅用肩膀推拒着我。但这样的反抗哪能达成有效的阻止?我伸出舌头在她嘴唇上舔了几下,把酸酸甜甜的果汁全部替换成我的口水,然后,就把脸埋在了她的颈间。

脖子是女友最敏感的地带之一,生理期前后,我甚至可以凭舔脖子就给她一波小高潮。

所以,此刻我的舌头伴随着故意呵出的热气在她洁白的玉颈上游走一圈,她就立刻软了下来。

『讨厌,沙发会弄脏哦』最后一句抱怨随着我将她手指上的橙汁一滴不漏地全部舔进嘴里而中断,在我的舌头到她颈项上时,我的可爱女友终于不再抗拒,小手揉着我的头发,发出满意的呻吟声。

小妮子不反抗了,剩下的事就好办。我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在她奶头上吸了两下,就直接分开她的腿把脸埋了进去。

有的男人不喜欢给女人口交,觉得那里脏,味道不好闻。我却对给安蕾舔屄这种事十分的迷恋。她爱干净,每次尿完尿都要把小肉缝仔细地清洗一下,平常那里根本不会有什么异味,只有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会有一点带着微微腥咸味的液体流出来。

当我的舌头碰到安蕾的花苞的时候,她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这妮子刚才自己也在偷偷发浪,对我的抗拒都是假的。

『怎么这么湿了?你也想要了吧。』我趴在肉缝上滋溜吸了一口。

『啊舒服还不是都怪你』安蕾被我吸了一大口花蜜,浑身哆嗦了一下,说话断断续续起来。

『你自己发骚,怎么还怪上我了?』平常我是不敢跟她这么说话,但是做爱的时候她爱听这个,越粗俗的话越爱听,尤其是快高潮的时候,常常动求我骂她。当然,清醒以后她死都不会承认就是了。

『因为我每次看到你做好事的时候都觉得我老公。。

。特帅特可靠就想被你干』越说声音越小,说完时候安蕾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我听到她说『干』这个字,就知道她感觉已经完全上来了。

『切!看不出你个小浪蹄子心思还挺端正。』我随便敷衍一句就没再说话,毕竟舌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双手扒开安蕾的阴唇,里面的小孔已经像个小金鱼的嘴巴在难耐地一张一了,我伸出舌头,先不急着往小穴里面塞,直接找到她顶端的阴蒂,用舌尖绕着打了几个圈,顶在上面用劲磨了起来。

『哦哦哦哦』安蕾的大腿一下就把我脑袋夹住了,屁股挺得高高的迎我的舔弄,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双手塞到她屁股下面,把两个结实的屁股蛋分开。舌头又磨了她一会,就移到最下面,从尾椎骨开始,路过小屁眼、小穴、尿道口和阴蒂,重重地一下舔到她倒三角的阴毛上,然后再到原处,照样再来一遍。

『啊老公老公』安蕾的声音不成调子了。这是她最喜欢的口交方式,用她的话说就是『像被狗舔似的』,这话当然是糗我,她也没真的被狗舔过,不过她就是喜欢,有时候我懒得动,躺在那让她坐我脸上自己玩,她就会挺着腰模仿着我的轨迹把嫩嫩的小屁眼和小浪穴在我嘴巴鼻子上蹭来蹭去。

我这招一出,没弄几个来安蕾就溃不成军,我把她屁股又往上推了推,她就很自觉地伸手自己把脚踝抓住,双腿大张屁股朝天地任我我玩弄了。

每摆出这个姿势,安蕾就知道我要玩她的两个小洞了。肛交我俩没试过,要是因为她不让,别说鸡巴了,就连手指也是在她被干的七荤八素的时候才敢趁她不注意塞进去半根。但是她喜欢我舔她屁眼,尤其是我把她屁股分到极限,扯着两边的肉用力将舌头往里面挤的时候,她总是整个人都胀的僵住,等我把舌头拔出来才喘着粗气浑身打摆子。

我常开玩笑说她的开关在屁眼上,那里一堵,人就不会动了。她当然就不依地打我,还威胁我要把我的也堵上试试,这种时候嘛嘿嘿,手指免谈,舌头欢迎!

这会安蕾的开关就又被我堵上了,像是个充气娃娃一样张大着嘴一动也不会动,连呼吸也卡在喉咙里。我有时候会想要是我舌头一直塞在里面不出来,安蕾会不会活活被自己憋死。但是我没敢试过,不是怕真的憋死她,而是她外面不动,里面却夹得厉害,舌头虽然插不了多深,但肛门口那块夹起来也生疼,更何况我舔她屁眼的时候小浪穴就在我眼睛前面一张一的,发情时独有的味道刺激的我肉棒直跳,不自觉地就把脸挪过去了。

我把安蕾的屁眼堵了一会,看她握着脚踝的手已经指节发白了,小浪屄吞吐得更加厉害,骚水不断往外冒,刚才像条小金鱼,现在像条缺氧的小金鱼,我知道这妮子已经有点受不住,舌头拔出屁眼,趁着她哆嗦的时候又塞进她小穴里去。

舌头一进去,就像扎进了一片湿泥地,说满嘴馨香有点过,但是那味道确实能刺激人的情欲,我舌头算长的,安蕾的小屄又浅,一插进去就塞满了她半条阴道。

『唔啊』安蕾的手松开了脚踝改为按住我的脑袋,两条小腿环在了我的脑后,身子就只剩下肩胛骨那里还留在沙发上,小屄里浪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我一边用舌头在小骚穴里来搅弄,手指也开始搓她已经肿起来的小阴蒂,这种刺激她受不得,没两下就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花蜜到了高潮,身子瘫了下来。

『这就完了?』我抬起头,在嘴边抹了一把潮湿,狞笑着站起身,欣赏着全身潮红的安蕾不停抽搐的样子,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

我的鸡巴具体有多长我没量过,目测勃起以后能有个十五公分的样子,可能不算太大,但是把安蕾干到底是足够了。刚刚把她玩上高潮,我自己早就憋得难受,现在这根棒子一释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想找个洞好好发泄一下。

安蕾的气还没喘匀,看见我的鸡巴,脸上红了一下,眼睛却全是期待。我也没和她客气,爬到她面前把龟头凑到她嘴边,在两片红唇上顶了顶,她皱着眉头说了句『臭死了』,就翻开包皮把龟头含了进去。

臭什么臭?这是男人味!

我知道安蕾嘴上嫌臭,心里可喜欢的不得了,一边在她嘴里小幅度抽插着,一边又伸手去搓她的阴蒂。搓了几下她就又起来了,吐出龟头也不说话,小手却把我往小浪屄那边推。

我还没享受够呢,不过这种事向来是女人的感受比较重要,二话不说,翻身上马。

前戏已经做足,现在安蕾的屄湿的能把人淹死,我把鸡巴在洞口磨了两下却不着急进去,坏笑着问她想不想要。

『讨啊!』安蕾张嘴刚想骂一句讨厌,我就突然地一插到底。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下子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会跟着我的节奏大声浪叫。我就喜欢她猝不及防下被插入,然后什么都抛到脑后的骚样,把腰挺得跟冲击钻似的,钻头在她的花心上肆意开垦,一口气就是上下。

今天安蕾感觉来的特别快,插着插着就冒了白浆,我虽然也情欲高涨,但暂时还没有要射的冲动,只觉得自己龙精虎猛,像是战场上骑着高头骏马对敌人任意杀戮的骑士,别提有多意气风发。

在家里,我像现在这么有地位的时候可不多,此刻的安蕾就是那匹马,就是那群敌人,被我干开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我把她双腿都架在肩膀上,胯下大开大,次次命中红心,又干了几下仍是不知疲倦。

安蕾差不多已经被我干成傻逼,脑袋胡乱摆着把一头长发甩的飘飘洒洒,嘴里吟哦不清着不知道什么鬼东西,我感觉到自己卵蛋上都已经湿漉漉一片,知道时机成熟,手往她的屁股沟里摸去。

果然,那里已经成了小屄的下水道,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我中指沾着花蜜,在小屁眼周围的皱纹上摸了一圈,沿着边缘一点一点地把指尖向小雏菊里塞了进去。

『呃』开关又被堵了,安蕾的半声呻吟卡在嘴里,两只脚丫子勾着我的脑袋使着力。女人到了这种时候,男人一定要跟她对着使劲,让她把那股子力气用完了,她就爽了。所以我感受到脑袋后面传来的力道,也挺直了脖子跟她对拧着,腰上动作不停,把她的阴道插得直冒泡泡,插在小屁眼中的中指一用劲,又挤进去一个指节。

现在半根手指都在安蕾的小菊花里,已经到了她平常能承受的极限了。我也不再继续深入,指尖在她直肠上打着转,能隔着薄薄的肉壁摸到我的鸡巴。我不知道别人这样玩过没有,没玩过的可以去试试,手指插在女人的屁眼里,指尖按着自己的输精管,不但能把小骚货干得不知天南地北,同时也能延缓自己的射精时间。这是我在安蕾身上摸出来的门道,当然也只在她一个人身上用过。

刚刚安蕾脚上使劲的时候,我要是再猛插几下然后顶着她的花心停下来,她也差不多就到了。但那样子她未必过瘾,最重要的是我还不过瘾,所以我继续维持着速度丝毫不减。安蕾本来就已经被我操的七荤八素了,现在看我又这样玩,知道我纯心想弄死她,不但不害怕,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双小脚上的力气散尽,大腿肌肉抽了几下,双手攀上自己的一对奶子捏起奶头。

『老公吸我的脚趾头』脚丫也是安蕾的敏感带,确切地说是我开发出来的。以前她觉得舔脚脏,但是被我在高潮边缘舔了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提过,到后来变成不舔都不行。这会我正觉得她毛绒绒的地袜蹭在脸上挺舒服呢,没直接答应,嘿嘿笑着让她求我。

『爸爸求求你吸吸女儿的脚趾头嘛』这小骚货已经完全浪起来,知道我对她那声爸爸最没抵抗力,一脸媚笑地叫的酥麻入骨。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一把扯下她左脚的袜子,就把白嫩嫩的大姆趾含到嘴里使劲吸起来。

安蕾汗少,脚上一点咸味都没有,当然脚趾头也没其他什么味了,吸起来跟手指差不多。但是女人要的就是那种男人对她身上每一处都痴迷的感觉,而我又是个不要脸的恋足癖,所以仍是跟吃雪糕似的把她的脚趾吸得滋滋作响。

『爸爸爸爸女儿好舒服』我三管齐下,加上她自己揉奶的那双手,这妮子全身的敏感处差不多都被玩上了,再也没有一丝矜持,挺着腰还求我再快点。我知道这样次次到底的干法玩下去,到晚上她就得喊肚子疼,不过这会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估计现在就是插得她肠穿肚烂她也会喊舒服,所以也不顾虑,又多含了两根脚趾在嘴里,把她的腿再往下压,压到大腿贴到奶子上为止,小屁眼中的指尖有节奏地在肠壁上抠挖着,而我居高临下,鸡巴以快要和地面垂直的角度全力刺入!

这个姿势,加上安蕾小屄里浓浆直冒,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打桩了。安蕾被我日的晕头转向,手指快把奶头扯成一条线。到这程度,就算尿到她嘴里她也未必能反应过来,不过我可不敢真那么做,只是贱笑着扒了她另一只袜子,将那只精致玲珑的脚丫送到她嘴边去。

安蕾身子软,做这动作毫不费力,又知道我这变态爱看这个,也不抗拒,腾出一只手来抱着自己的脚又啃又舔。我看得兴奋,照顾着另一只脚丫的同时,鸡巴插得更快更深,每次抽出时都能把小妮子的淫水溅起来。

连续干这么久,腰不酸是假的,但是安蕾脸上那连亲爸爸都不认识的迷乱样子就是我的动力,阴道里的蠕动越来越剧烈,我知道这妮子只差临门一脚了,自己也到了射精的边缘,中指一使劲,在她的娇吟声中全根没入了后庭,龟头猛戳几下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加重量狠狠顶在花心上不再动弹,嘴上把安蕾小脚丫的五根脚趾全含了进去使劲吮吸。

安蕾正嘬着自己的大姆趾呢,被我突然这么全力一搞,连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一下子完全僵死,嘴里吸得用力到连两个腮帮子都陷了进去,阴道和屁眼同时缩紧,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和手指夹断。我也是僵在高潮中动不了,龟头在安蕾体内胀的快爆炸,一股酸麻在肉棒上来穿梭,卵袋收紧到生疼,像在酝酿什么东西。

我俩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维持着这么个姿势持续了几秒钟,我的精液终于一喷而出,狠狠灌进安蕾的子宫里,她的高潮比我持续的久一点,我喷了两三下之后,她才『哇』地一声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打着抖。

这一炮干得酣畅淋漓,事后我俩抱在一起都懒得动弹,味着高潮的余韵又互相厮磨着亲来亲去了好一会,等我再想起那个韩龙力的事情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好人王哥 2

二我QQ设的是静音,刚才和安蕾干的欢爽,也没注意提示灯已经闪了半天。等我俩温存够了,我再拿起手机时,已经接收了一大堆消息。

除了通过好友验证的系统提示外,剩下的全是那个韩龙力发来的,看得出来他很着急,隔一两分钟就问一次在不在。我没算我跟安蕾干了多久又躺了多久,但从第一条消息发来到现在已经快五个小时,我看了看时间,快要十二点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了个消息。

安蕾一直趴在我身上和我一起看手机,虽然云雨后已经歇了半天,但她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小手一直在小肚子上轻轻揉搓,看来子宫还是被顶疼了。我看她样子可爱,便伸出中指去逗她。这妮子只要被干爽了就乖巧的很,直接张口将我的手指含了进去轻轻吸吮。

我笑着看她,也不说破。她砸吧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根手指刚才插过她的屁眼还没洗,呸地一口吐出来就把舌头在我胸口舔来舔去的想抹干净。小手也在我腰眼上掐个不停。

以前虽然也用手指插入过,但最多也就进去半根。今天是玩嗨了,整根中指都伸到了里面,我还用指甲在她肠子里挠了几下。那会做完爱拔出来的时候,安蕾羞红着脸不停偷看,生怕有屎沾在上面,我为逗她还故意闻了闻,被她一顿踹。

其实是没什么味道,不然她也不会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女孩子对这种事终归是害羞。我又开了她几句玩笑,她就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掰着我的屁股要以牙还牙,结果又被我按住,把两根手指塞进小屄里抠出一大波浪水,咿咿呀呀高潮了一次。这下她是真的没力气了,趴在我怀里再不动弹,不过这么一闹腾,韩龙力的消息就又错过了几条。

具体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也就顺手做个好事,没想着要什么报酬,跟他说了一下我家的住,留了手机号,约定好明天早上他来取东西,我就一把将安蕾抱起来准备屋睡觉。

安蕾爽够了犯懒,叫唤着要尿尿又不愿意自己去,非要我给她把。这事听起来香艳但做起来就费劲,好歹她也是一多斤的体重,我又射到腿软脚软,好不容易端着她东摇西晃地走进卫生间,把小浪屄对着马桶,她又闹着让我给她吹口哨。

吹就吹吧,结果没把她吹出来,倒是把自己弄得也想尿了。我看她张着大腿半天没动静,就让她下来换我来,但她存心逗我,反手揽着我的脖子就是不依。

妈的!不治治你你还没王法了!

心一横,我使足力气把她抱高了点,早就被她磨得又硬起来的鸡巴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干进了她的小穴。

『你下来不?不下来我尿里边了!』龟头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抵花心,我忍不住又插了几下,胳膊实在没力气才停下来,虎着脸威胁。

『呀!你变态!』安蕾娇笑着,知道我不会真的那样做,不但不就范,反而伸着手想去压我的小腹。这要是真被她按着,我可不保证不会真的尿出来,连忙投降。小妮子得意起来,依然是占着马桶不撒尿。

真当我没办法治她了!我憋得着急,鸡巴在小浪屄里插着又觉得舒坦,干脆直接就趴在安蕾脖子上吸舔起来。上说了,脖子是她的敏感带,吸了一会丫头的身子就开始在我怀里扭。

『你个小浪货不会又发骚了吧?』我看她的反应,有点不可置信,这妮子今天胃口这么好?

『嗯想要了』果然,安蕾过头时已经是双眼迷离,吐气如兰,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就往我嘴上凑。可是尼玛你不尿我还要尿啊!

『你把我操爽了,我就让你尿,我给你扶着。』安蕾亲不着我,干脆丢蜜糖来诱惑。而我,想到这个有洁癖的妻子用手抓着我的鸡巴看我撒尿的香艳景象,立刻乖乖就范了。

『妈的你个小浪蹄子,我今天还操不服你?』已经射过一次,我不担心会很快缴枪,因此信心十足。火车便当我是玩不动的,没那么强的体力,好在我家马桶是大号,我直接就势把安蕾放下,让她双腿跪在马桶两边沿上,手扶着抽水桶,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让我从后面干她。

安蕾的屄还很湿润,不需要什么前戏,我的鸡巴也就直接开干。以前从没在卫生间做过,没发现原来这个姿势还挺顺,安蕾的屁股高高撅起,屄眼的位置刚好和我的鸡巴持平,我站直着身体挺腰,要比在床上跪着玩后入式省劲的多。只不过,我顺畅,她的膝盖却在马桶沿上硌着,怕跪久了她觉得疼,我一开始就高速抽插,准备速战速决。

具体过程就不表了,安蕾这妮子胃口大,人又骚浪又漂亮,一勾引我我就忍不住。我俩那没羞没臊的事情要是每一次都详细写出来,那得写一部大长篇。总之这次我是没射,一口气把安蕾干上高潮,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这妮子的尿也终于一块喷了出来,不过由于角度问题,喷在我腿上的比尿进马桶的多得多。

事后小丫头看着我两腿上满是淡黄色的水珠,再骚脸上也挂不住了,红着脸扯了花洒喷头过来要帮我洗。我虽然被喷了尿可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感,相反还觉得挺刺激,为了逗她,我故意着脸说不准洗,就这样子给我扶鸡巴让我撒尿。

安蕾理亏,扁着嘴过来扶我的鸡巴,那上面刚也喷上去不少,还带着她的骚水白浆,摸上去一手湿黏。我要的就是这效果,反正做到一半停下,一时半会根本尿不出来,就让她那么摸着自己的浪汁闻着自己的尿骚,羞得什么似的。两人嘻嘻哈哈又耗了半天,最后洗完澡去睡觉的时候我也没看表,反正估摸着怎么也凌晨一两点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电话声吵醒的,安蕾昨天玩疯了,体力彻底耗空,听到手机响她嘟哝了一声就翻身去接着睡。我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喂了一声,听那边王哥王哥地叫了几声才想起是那个韩龙力。

前面是不是忘了介绍了?我姓王,全名王志远。名字土气了点,但是是我老子给起的,我也没办法。其实现在我特别不爱介绍我自己,照说王是大姓,姓王没什么了不起,但是自从隔壁老王的段子火起来,我也莫名其妙地被殃及池鱼。单位那些同事平常就爱看个笑话,明明我年纪算是轻的,却都爱不怀好意地叫我老王。来跟安蕾说了这事,这小妮子不但没有和我同仇敌忾,反而笑得前仰后,更过分的是这丫头玩兴起来了,跟我一起出门时候也把我叫老王,搞得别人看我的眼神都跟看西门庆似的。这事,唉,说多了都是泪。

『不好意思,还没起,你稍微等一下啊。』电话那边韩龙力说他已经到了小门口,我赶紧道了个歉,起身穿衣后给安蕾盖好被子,又亲了她一口出了门。

要么说证件照不能信,昨天看了那张身份证几,我也没发现原来这小子我见过。根本就不是什么学生,就是我家跟前地铁口外面摆摊卖运动鞋的。莆田货,大家都懂。

他每天扎在那里,我来来能看到好几次,一见到他的脸就认出来了。不过他对我可面生,我也没想着以后大家还能有什么来往,谢谢不用谢地客套几句后就把他打发走了。

到屋里,安蕾还没醒,但是被子又被她踢到一边去了。这妮子睡觉爱踢被子,踢完了又冻得自己缩成一团虾米,不过那姿势可是真诱人,尤其是弓着腰,屁股向后撅着的那个曲线,看起来就根电视上席梦思广告里的模特一样。不过好看归好看,让她这么冷着可不行,我弯腰在她肉肉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重新帮她盖好。今天周末也没什么事做,我干脆爬上床,从后面搂着软乎乎的小女友又睡了去。

又过了不知多久手机再次响起来,这次两人都吵醒了。安蕾光着屁股跑去上厕所,我盯着她圆滚滚的屁股蛋在鸡巴上撸了两把,拿起手机一看,又是韩龙力打来的。一接听起来,那边就不住地道歉,说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重要的事情都忘了说,死活要请我们晚上一起吃饭。我不喜欢应酬,出言婉拒,但拗不过他一再坚持,想想反正我和安蕾周末也差不多都出去吃,也就答应下来。

后来我知道什么太激动都是瞎鸡巴扯淡,真实原因是他把钱包丢了以后,现金全失,银行卡又都落在我手里,虽然有个女朋友,但那妮子没工作,身上就一多块零钱。对于银行卡收去后里面还有没有钱他也摸不准,所以早上见我时候没敢提吃饭的事。

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我起身进了卫生间,安蕾精赤条条地在刷牙,我过去在她奶子上捏了两把,坐到马桶上一边解决人生大事一边跟她说了吃饭的事。她刷完了我还没拉完,妮子开始嫌我臭,我跟她逗了几句,她看我也没法反抗又起了坏心眼,说小穴穴昨天被我操肿了疼得慌,叉着两腿凑到我跟前让我给她舔屄。

小妮子根本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老子怕她挠痒怕她掐我怕她咬人怕她插我菊花,但是老子还能怕这个?二话不说捏着她的屁股我就把舌头凑了上去,没一会就把她弄的娇喘连连,挣扎着想躲但被我抓着跑不掉,直被我舔到脚软,一松手就蹲在地上喘粗气。我哈哈笑着说你个小浪蹄子跟我玩这些不是找死吗?得意忘形却忘了自己的处境,等到丫头恢复过来,把唯一一卷卫生纸拿了跑出去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具体怎么从厕所出来的揭过不谈,哥不是那么重口味的人。反正是又打闹了一番,安蕾就又进去化妆,我穿好衣服后两人一起出去吃了点东西又看了场电影,商场里胡乱溜达一圈再来,也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

约的是我家附近的一间上海餐厅,我和安蕾去吃过几次,味道还不错。到的时候韩龙力已经在那等了,还带着他的女朋友。

见到他女友的瞬间,我脑子里就冒出了一句络上挺火的话:自从见到你女友的瞬间,你这个兄我是交定了!

当然这只是玩笑,我不是那种对别人家女人起歪心思的人,不过这妮子也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要说漂亮,她还比不上安蕾,但是这女孩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个特质:嫩!

出校门时间长了,十几岁的学生妹已经很久没接触过,而这个丫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上学时候那些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女同学,天真懵懂,嫩的出水。后来经过韩龙力介绍,我知道她的名字叫李瑶,才满十八岁,高中刚毕业,一样是莆田人。

既然都坐在一起吃饭,彼此间的称呼也就没那么生疏,韩龙力比我小岁,李瑶则比我小了整整一轮,我开玩笑说他们应该把我叫叔叔,但安蕾在一旁不乐意。她比我小3岁,过了春节也27了,要奔三的女人听不得别人说自己老,最后定下我们叫韩龙力小韩,叫李瑶瑶瑶,他们则分别称呼我们王哥和蕾蕾姐。

我其实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老王就行。

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箱啤酒,一边吃着喝着,我也进一步了解了这对小情侣的情况。小韩今年9,比瑶瑶高一届,两人是家在农村的老乡,中学里就谈上了,毕业后都没打算继续念书,小韩先一年来这边开始做生意,瑶瑶则是刚来不久,本来说是一起照顾生意的,但小韩那破摊子生意不好,要不了两个人照看,而且瑶瑶一个小姑娘家,城管来了都跑不快,顶不上用。所以小丫头暂时也没什么事干,思着到年底了先家,过完年再来找工作。

我挺喜欢听南方人说普通话,尤其是女孩,瑶瑶的声音本来就带着一股嗲气,又因为口音问题说得嘟嘟哝哝的,听着特别舒服。这一舒服,我的好心病就又犯了,问安蕾看能不能帮忙给介绍个工作。

这种小事也要求助老婆其实挺丢脸的,但没办法,我们单位是座小庙,而且全是带编制的,进不了外人,安蕾她们公司是跨国企业,挺正规,虽然用人门槛高,但总不至于连保洁什么的也要大学生吧。

安蕾和我想的一样,问瑶瑶保洁愿不愿意干,听起来虽然不是很长脸但是实际不怎么辛苦,而且有同,交保险,瑶瑶立刻欣喜地表示什么都能干,然后两人就趁热打铁地跟我们敬起酒来。

安蕾不沾酒,拿果汁代替,我平常喝的也少,基本都是搞接待的时候喝几杯,酒量还行,但一般都是喝白的,啤酒很少碰。不过小韩他们经济情况也就那样,我总不能开口再要瓶酒,将就着喝吧。

年龄差距大,其实没多少话题可聊,不过瑶瑶性子挺开朗,缠着我和安蕾不停问东问西,基本倒也没冷场。至于小韩,我觉得这小子有点装。

这个装倒不是贬义,因为实际上我也是一样的。如果就我一个人,可能他都不会这样,但是我旁边坐了个安蕾,虽说在家里是一副骚样子,但到了人前绝对给我长脸,谈吐好气质好,搁我第一次和这么个女人同桌,也一样会觉得局促。

毕竟经历阅历的差距在那摆着,同样的事情我和安蕾看的就比他俩深得多,小韩开始还插了几次话,后来发现自己有些观点实在是浅薄得有点无知,就渐渐沉默下来。和她相反,瑶瑶刚出校门,像我们这类人接触的少(这里没有抬高自己或是贬低他们的意思,就事论事而已),几席话聊下来,看着我和安蕾的眼睛都带了星星。我虚荣心有点起来,加上酒劲上了头,平常原本话不多,今天也不住地侃侃而谈,唾沫横飞。

不知不觉一顿饭吃了快一小时,啤酒也下去了七八瓶,这时我的尿意也涌上来了。以前没怎么喝啤酒,也不知道喝了这玩意尿一次就停不下来,觉得有点憋就去了厕所。洗手间在小韩他俩背对的方向,来的时候,我远远地就看见瑶瑶的背影。

餐厅里挺热,几个人坐下后就都把外套脱了。瑶瑶这会正身体前倾着趴在桌子上听对面的安蕾说话,小屁股就稍微往后挺了点,她穿的毛衣短,下身又是低腰的牛仔裤,毛衣和裤腰之间就露出了一截细白的嫩肉。

要光是一截子脊背后腰也就罢了,关键是她里面的裤子也都不长,一层一层地全都露了出来,最外面是牛仔裤,再里面一层是条紫色秋裤,然后是桃红的内裤,再然后,就是两个屁股蛋边缘的弧线,和夹在中间的一小截屁股沟。

这样的走光其实现在挺常见的,夏天时候,大街上只要是穿着短衣服又蹲着的女生,你绕到她身后去基本都能看见这样的春光,有的还露得更彻底些。不过就跟看A片和偷看别人做爱感觉完全不一样是一个道理,看到不认识的女人,和看到认识的女人走光,那种感受是截然不同的,而且瑶瑶又是个刚认识的水嫩嫩的妹子,旁边还坐着她男朋友,我又喝了不少酒。反正到座位这一路我的眼光是没离开过那条沟,虽然能看到的东西不多,但那心态不同啊。穿泳装和穿内衣露的东西也差不多,但是在海滩看到女同事游泳和在更衣室看到女同事换衣服哪个更刺激?你懂的。

几瓶酒下去,我是真的有些茫了,渐渐的他们在谈什么我也没再听进去,但心里却不由自地总是惦记着那条沟,一有尿意就站起来去洗手间,然后来时候就盯着看一次。安蕾看我老去厕所,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就是喝的有点高。小韩今天请我们吃饭只是为了表示感谢又不是成心要把我灌醉,听了之后立刻说让我喝点茶,不要再喝酒了。

其实这半天我都没怎么在喝,茫也只是走路有点晃,脑子清楚得很,要还是啤酒太胀肚子,我又不刻意憋着。不过小韩这么说我也正中下怀,没再去碰杯子。后来安蕾跟我使了个眼色,我又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把账结了。

安蕾老说我是好人,其实她心眼也善良得很,知道小韩他们的情况不太好,又是刚丢了钱包,肯定不想再让他们破费,我们又不缺那俩钱,权当交朋友了。

或者说,权当我偷看瑶瑶的补偿了当然这话我可没敢跟安蕾提过。

吃完饭后小韩跑去结账,听说已经结过了不停喊叫着我们不够意思,但我明显看到瑶瑶的眼里闪过一丝高兴,心里好笑着和他们客套,拒绝了他要塞给我的钱。

我走路还是有点摇晃,好在餐厅不远,安蕾和小韩一边一个搀着我往走,走到楼下安蕾让两人上去坐坐,其实就是客气一下,但是由于开始说的给瑶瑶找工作的事,他俩可能有意跟我们走近些,也没拒绝。

进了屋,两人把我扶着在沙发上坐下,安蕾就去脱靴子换拖鞋,小韩盯着她的脚看了一会,问了句:『蕾蕾姐,你是不是经常穿高跟鞋啊?』『是啊。怎么了?』安蕾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随口应了一声。

『我看你跖趾关节好像有点变形了,估计就是穿高跟鞋穿的。』我跟安蕾都不知道他说的跖趾关节是什么玩意儿,但是穿高跟鞋久了有害处是听说过的。安蕾最爱美,听到变形这一类的词脸上就起了担心,想起小韩是卖鞋的,刚才又说得挺专业,忙问具体是什么意思。

小韩终于能说点我们不懂的似乎有点兴奋,不过他不只是说,而是站起来走到安蕾身边,让她坐到沙发上。然后蹲下身子把她的一只脚捧了起来。

前面说过我是个死恋足,而且还是不折不扣的丝袜癖和OL控。认识安蕾之前,我每天走在大街上最爱的就是偷瞄那些穿着套装的白领的丝袜美腿。和安蕾交往一开始,我还觉得不好意思,总是把这爱好藏着掖着,后来她的浪劲逐渐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以后我也就没了负担,把我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也都跟她说了。

以前她上班都是穿着自己的衣服,到了公司才换上工作装,知道我的变态兴趣之后,干脆就每天穿着套裙丝袜高跟鞋来,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鞋子踢掉让我给她揉脚。以前是有得看没得摸,现在是随便玩随便吃,所以往往我揉着揉着就上了嘴,从脚尖一路舔到大腿根,再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将她就地正法了。

不过那都是天暖和时候的事了,现在正值严冬,安蕾不可能光着大腿穿一层丝袜就上街,所以这游戏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玩。这会小韩把她的脚一抓起来,她肯定是跟我想到了一样的事,脸上红了一片。

女人对于做爱这种事,就是干的越爽就越容易再被挑起来。昨天安蕾被我喂了个饱,现在被其他男人把敏感的脚丫捏在手里,又想到我们情侣之间的变态日常,估计小妮子又该浪了。但是我也没法说小韩什么,现在去商场买鞋可能还有男导购给换鞋呢,我俩也没保守到那地步,被人碰一下脚丫就觉得怎样了。

小韩不知道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捧起安蕾的脚之后,他在几个脚趾关节处捏了几下,抬起头对安蕾说:『你看,就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有点轻微的变形。』他一边说一边捏,安蕾正脸红呢,听他忽然跟自己说话,忙问具体该怎么办。小韩这时放开了她的脚到自己的座位,轻描淡写地说还是高跟鞋穿太多的问题,以后可能的话还是多穿运动鞋吧。

安蕾对这事是真的上心,听他说了就瞄了瑶瑶一眼。瑶瑶今天穿的是铅笔裤配NB的运动鞋,看起来挺青春靓丽的,安蕾瞅了一眼也没再说话,几个人又开始聊起别的。最后小韩他们告辞的时候说过两天就要老家过年,等年后会再来拜访。

好人王哥 3

三小韩他们走后我和安蕾洗漱了一番就上了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她说你们女生蹲在地上时候后面屁股露出来自己就察觉不到吗?我发誓我已经问得很随意了,可是还是被她立即反应过来问我是不是偷看瑶瑶屁股了。我这才想起她中间也去了两次洗手间,我看到的她肯定也能看到,忙解释说是不小心看见的,毕竟那么大一块肉暴露在那,想看不见都难是不是?

她撇撇嘴做出不屑的神情,但也认真的告诉我那种走光真的感觉不来,不只是女人,很多男人也一样当街露屁股。

妈的!我想起来安蕾也常穿低腰裤,我光觉得看人家女朋友的屁股看得爽,我女朋友也不知道被人家看了多少次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又怪不到谁的头上,况且,街上的屁股多了,大家也就慢慢不稀罕看了,其实也没什么。不过,等等,我他妈从来都没注意还有男人走光,这个小浪蹄子为什么会知道啊?

我逼问安蕾,她当然不肯承认会在街上偷瞄男人屁股,和我打闹起来,早上她被我舔出来的火还在呢,闹着闹着,嬉笑声就变成呻吟声了。

哼哼!每次喝完酒后做爱老子都特别持久,看我今天不趁着酒兴把你丫干的求饶!

虽然知道这妮子浪,不过当我扒了她的裤子,看到内裤里衬上那一层粘稠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早上舔的时候她也没流那么多啊!该不会『你个小骚货,小韩捏你脚把你捏起来了?』想到刚刚她的脸红,我立刻明白过来,骑在她身上逼供。

『没有。』提到小韩,安蕾又臊起来,扭着脸不敢看我,小声嘟囔道,『人家是想起来平常咱俩玩的那些了嘛』『我去,多大的人了你还人家?反正你刚才就是当着小韩他俩的面发浪了是不是?』想起那会的事我也觉得挺兴奋的,并着两根手指就想往她屄里面塞,却被她一把握住了。

『你觉得我老了是不是?』安蕾着脸,十分严肃地问我,双腿也夹了起来。

『没有,哪的话?我还比你大三岁呢,你要是老了我不是该入土了?』我自知不小心说错话,忙打哈哈想混过去,但我早说过奔三的女人有危机感,这话题安蕾是完全不打算放过,把我从她身上推下去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瑶瑶挺年轻?看起来特鲜嫩?』他妈的,这女人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没撅屁股都知道我藏了什么屁。但是这事儿敢承认吗?我可不敢。

『瑶瑶?瑶瑶是谁啊?刚和咱一起吃饭的那个女的?她鲜嫩?她看起来至少比你大十岁吧?』这话说的有点恶心,安蕾娃娃脸,说两人看起来差不多一般大那可能有人信,但是像8岁和真的8岁毕竟有别,就凭瑶瑶那看起来一掐就出水的皮肤,安蕾就真的比不上。

『你就贫吧。』安蕾知道我不会说实话,嘟着嘴又躺去,不过很快又补了一句,『明天跟我逛街去,我要买运动鞋。』『得令!』我本来想说要不到小韩那挑上一双,不过安蕾这败家娘们挣的多花的也多,仿品A货是从来不穿的,说了也白说。

安蕾虽然还是撅着嘴,但是已经不跟我置气了,我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宝贝,你刚不是想起来咱俩玩的那些了吗?反正已经好久没玩了,要不今晚来一次?

』『来你妹!想来找瑶瑶来去!』看起来这妮子真是见了小姑娘受了刺激,把瑶瑶当假想敌了。说实在话,真把两个女人摆在一起让人挑,眼睛瞎了的才会去选瑶瑶,但是毕竟人家年轻,要是再过几年呢?要么说岁月是女人最大的敌人呢。

『就她?那二三两肉,摸着都硌手,哪能比上我家小蕾蕾?』我当然是坚定地站在自家老婆这边,淫笑着扑在她胸脯上。

当然这话也没扯谎。刚才吃饭时候俩丫头聊起过体重问题,瑶瑶不到一,安蕾是一出头。俗话说女人体重不过,不是平胸就是矮。安蕾和瑶瑶身高胖瘦都差不多,多出来的这几斤肉全在奶子和屁股上了,也许瑶瑶再长几年能追上,不过现在是绝对的不能比。

安蕾也知道这一点,找到了自己的好,脸上表情也缓下来了,看我还趴在她一对奶子中间左磨右蹭,眼睛却一下不移地盯着她,没好气地给了我脑袋一下嗔道:『你还想让我自己动啊?』『当然不用当然不用!今晚小的一定把您伺候舒爽!』听她松口,我一下就蹦了起来,跑去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过头时小浪货已经在自己脱上衣,我过去把丝袜给她套上,怪叫着就把脸埋进了那热乎乎的裤裆里。

细节不表。第二天,我遵守诺言陪着安蕾上了街,丢了几千大洋出去买了条里维斯和一双Y-3,到底是底子好,就算同样的打扮,我家蕾蕾也能把瑶瑶比下去几个档次。再之后的事情和题关系不大,我们老家过了春节,因为实在不胜其烦那些亲戚问工作问婚事,年初三那天就返了来。

年初四这天发生了一件事,虽然和小韩他俩无关,但是对之后事情的发展影响还是蛮大的。

这事的起因是安蕾腰疼,想去找人按摩。腰疼的原因,我很想说是因为我性能力太强给她干的,但真实情况却是从老家来时候,双方父母怕儿女在外面吃不饱饭受苦,硬是给塞了大包小包。行李太多,我一个人拿不完,让安蕾帮忙拿了两件。结果这缺乏运动的丫头就把腰给闪了。

大过年的没几家按摩店开门,亮着红灯的安蕾又不敢进去,最后可算是找到一家。我还特意在上了一下,虽然是小门小面的还真到了,有人说是手艺还不错。

说来惭愧,按摩这事我和安蕾还真都没经过,以前我以为所有的按摩师都是盲人呢,可是一进去发现完全不是。这间按摩店就俩床位,和我们一起进去的还有一个女的,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身材臃肿、姿色平庸,染了一头黄毛。

里面没有客人,老让俩姑娘一人一个床先坐,然后就去准备东西。我本来觉得应该出去,但是也没人赶我,安蕾就悄悄说让我留着偷偷学两手,家也能帮她按。

留着就留着呗,我脱了外套,搬了个小凳坐到火炉边上。屋里烧着炉子还开着空调,我思烘的这么热该不会是要脱衣服吧?果不其然,那老从里屋出来以后就让俩女的把衣服脱了。

『上衣留个背心就行,裤子脱到大腿上,内裤先不用脱。』老吩咐了一句,掀开门帘又叫了一个人进来,看来他自己也是个按摩师。

他妈的这年代、这季节,有几个女人穿背心啊?而且内裤还是先不用脱,那就是待会还得脱?我看了安蕾一眼,她脸上有明显的犹豫,不过那边的黄毛女倒是干脆,上衣裤子全脱,就剩下胸罩裤衩在身上,轻车熟路地爬到床上去,应该是来过不少次了。

我看到这阵仗,仍然没有人要赶我出去,自己都有点不自在。安蕾那边还是没动手,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办。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昨晚上妮子喊腰疼喊了一夜,今天是一步一步挪着过来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再挪去吧?

『小姑娘害羞啊?』那老看出安蕾犹豫,笑了一声,『看着怪时尚的,思想还挺保守。咱做按摩就跟看大夫是一样的,你去医院检查身体不是也得脱衣服?再说一会重要部位都拿布给你盖上呢,吃不了亏。你看着还没我女儿年龄大呢,还怕谁欺负你啊?』老和另一个按摩师都是五十多岁,毕竟是干养生这行的,身体都健壮,面容看起来也正派。安蕾可能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屋里除了我也就这俩长辈是男的,腰又实在疼得厉害,也不扭捏了,脱了毛衣和秋衣,和那黄毛女一样只穿件胸罩。但脱裤子时候她可没有那位那么彪悍,勉勉强强把裤腰褪到大腿根处就脱了鞋,像黄毛女一样趴着。

来之前我俩都不知道是这阵仗,所以安蕾里面穿的还比较性感,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裤,上下布料都不太多。这会往下一趴,两个乳丘的嫩肉从体侧边缘挤出来两大坨,看起来煞是诱人。下面就更要命,那条内裤虽然不是丁字裤但也差不了多少,两个屁股蛋子完全包裹不住,白花花翘挺挺的像两座雪山立在那,中间的布料也就是把屁股缝遮掩住。安蕾毛发不少,阴唇两边直到会阴都有,只有夏天去游泳的时候她才会稍微修剪一下,此刻那里早已杂草丛生,几根卷曲的毛不老实地从蕾丝花边的孔隙中钻出来,清晰可见。

安蕾脱了衣服后,老没动什么声色,但黄毛那边的按摩师有意无意地向这边瞟了两眼。我在心里骂了几句你妈屄,但也无济于事。

好在老很快拿了块白布过来把安蕾的屁股盖上了,然后在她后腰按了几处问她疼不疼,安蕾都说疼,老就接着往上按,一直到后脊背安蕾都说疼,老就啪的一下把她的胸罩搭扣给解了。

这举动把我和安蕾都吓了一跳,但老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在刚才胸罩带子遮住的地方按了几下,问安蕾疼不疼,安蕾还是说疼。

接下来老哗啦哗啦说了一大堆,说安蕾这里不通,那里不顺,要按摩ABCDEFG穴位等等,反正我也听不懂,注意力全在胸罩被解开后越发暴露突出的奶子上了。

安蕾现在的姿势是胳膊向前平伸,脸侧趴在枕头上,上半身除了那个带子垂在半空的胸罩就没有什么遮掩。她胸大,肩背却不宽,那奶肉也就挤出来的格外多一些,虽然想看到奶头还早得很,但这一团大白肉看在眼里也足够惊心动魄了。从我坐的角度只能看到安蕾的半边身子,另一边正对着黄毛女和那个按摩师,从那按摩师不停瞟过来的目光来看,那边的风景,应该是一样的老问完了就开始按,看得出来手法确实挺专业,没一会安蕾就哼哼唧唧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舒服。老一边按着一边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俩心思都有点不在状态,答得也少,慢慢的他也不再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小时的样子,老把安蕾屁股上的白布掀开了,开始按她的大腿外侧,嘴里又在不拉不拉说着专业术语,我懒得听,专心盯着他的手看他有没有不老实。

其实我哪知道他老不老实,就算碰到什么敏感部位,人家说是按摩需要,我也无话可说。反正我也就是没其他的事情,就盯着呗。

老一边按一边向下移动,没一会露在外面的部分就按完了。他也不打招呼,拽着安蕾的裤腰又往下扯了一下,这一下用力有点猛,安蕾的牛仔裤直接被扯到膝盖处,老也没管,接着向下按,我们也都不知道说什么,都沉默着。

裤子脱到那地方,我这角度看不真切,老可是近距离正对着安蕾的双腿之间,本来内裤就贴身,安蕾的小屄又是那种鼓得跟个包子似的类型,毛还生的浓密,这一下不知道被老看了多少春光去。不过好在他看归看,手一直是在比较规矩的地方运动着。

这样子又大概过了半小时,老绕到床尾,把安蕾的两只袜子都脱了,握着一边的脚踝开始按摩脚底。我心想足底按摩和这应该不是一个系统的吧,不过也不好问。那边安蕾足底被按又哼唧了两声,听起来是疼里面带着舒服。

脚底按的时间不长,老又把安蕾的十根脚趾头逐一又捏又扭地过了一遍,安蕾这次倒是没发出什么声音,不过我发现她原来脸是侧趴在枕头上的,但现在怎么变成整个埋在枕头里了?

那枕头虽然干净,不过安蕾有洁癖,对别人家的东西她是向来不会这么做的。再看看老按她一只脚的时候,另一只脚丫也在不停地偷偷蜷曲紧绷,我心里一沉:这骚蹄子该不会这会发浪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上次小韩不过在她脚趾上捏了几下,她就湿了一大片,现在这老玩她的脚可是玩的比我还仔细,虽然没有上嘴,但是人家每一下进攻的都是穴道,安蕾的脚本来就是敏感带,真被挑起来也是正常的反应啊。

这骚货!我心里暗骂一声,都能想象到她肯定不只是把脸埋到枕头里,估计牙都咬到枕头上了。妈的,那个黄毛女看起来一副骚样,都没我这浪女友这么大的反应!

还好脚上的按摩持续时间不长,我能看到老离开床尾的时候,安蕾本来紧绷的身子一下就松弛下来,小脸也从枕头中抬了起来,估计是被捂得难受了,大口地吸着气。而我猜测的也没有错,在她原本嘴巴的位置,清晰地留着一圈湿痕。

『身子抬一下。』老走到安蕾的侧边对她吩咐道。这妮子似乎刚才失神了,也没弄清楚老要干什么,本能地就服从了指令,把屁股撅了起来,然后,在我瞪大眼睛差点就要出声阻止的时候,老已经一把把我女友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安蕾这才惊吓地喊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想去护着内裤,但老说了句『别动』,她就又僵在那了。

我抬眼向黄毛那边看去,他们的进度快一些,刚才我注意力都在安蕾身上,这才发现黄毛的内裤已经在膝盖上了。看来大家都得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又去看安蕾。

这次老没扯的那么大力,内裤只是脱离了屁股,里衬还那么若即若离地贴在阴户上,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什么。

但这是从我的角度看,我和安蕾基本是平行的,老可是居高临下,我估摸着安蕾至少半个小屄能被他看见!

安蕾的屄被别的男人看见!

这想法让我的心狠狠抖了一下,恨不得立刻站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带她离开。我看向女友的脸,决定如果她向我求助的话,这按摩我们就不做了!

可是,安蕾的脸又埋到枕头里去了。

他妈的!我心里狠狠骂了一句,阴沉着脸继续往下看。

老的手这时放在了安蕾的两个屁股蛋子上,用指节重重地按压着。我知道人屁股上有穴位,但具体在哪里可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按得对不对。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按的话还好,安蕾的屁股又挺又翘,两团肉严丝缝,中间的那多小菊花应该不会被人窥见。

可是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美了。老用指节按了几下,就摊开手掌,每个指尖分别落在一个点上,我女友的整个屁股差不多都被他笼罩住,然后,他双手用力,握着那两片雪白臀瓣,大力地揉捏起来。

我!操!

这下别说窥见,老的手捏到最底的时候,两瓣屁股根本就已经完全被扯开,现在已经不是看不看得到屁眼的问题,而是屁眼会不会被分开露出里面的直肠的问题了!

而且,这个力度的拉扯,安蕾的小屄分之的会被连带着分开,露出里面的小穴。而老站的那个角度,分之一万的能够看清楚!

我又看了一眼黄毛,那边也在进行着一样的流程,那婊子把胳膊垫在下巴底下,双眼紧闭着,一脸享受的模样。

真鸡巴骚货!我心里暗骂,再转过头来看安蕾,她的脸还是看不见,不过双手已经从向前平伸变成折来死命抓着枕头了。

操!你也好不到哪去!

想到我的女友现在埋在枕头中的表情可能更销魂,我胸口堵得厉害,真想就这样起身离开,却终究是放心不下。

算了,他妈的看就看吧,反正就是俩老头子。我心底宽慰着自己,有点麻木地盯着安蕾的屁眼在老双手的动作下一会消失在臀肉中,一会暴露在空气里,只盼着他能快点结束。

就在这个时候,按摩室的门帘,却忽然被掀开了。

『按完了没?』掀开门帘进来的是个小伙子,也染了一头黄毛,物以类聚,估计是那黄毛女的男朋友。

『还没呢!进来等会,外面冷。』果然,黄毛女睁开眼睛看到黄毛男,好像完全没有一个男人正在捏自己屁股这事发生一般十分平淡地答道。

然后黄毛男就走进屋子,直接走到两张床中间和黄毛女聊起天来。

他妈的,我女友的小屁眼还在老的手中时隐时现呢!你他妈就这么进来,还离她那么近,还他妈站着!

这事我当然没资格说他,毕竟我自己一开始也没出去,而且也看到了他女友的屁股,虽说那婊子长的入不了我的法眼,身材也烂的像颗长歪的梨,但人家本质上也是个他妈的妙龄妇女啊!

安蕾听见有生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就那一抬头我又暗骂了一句骚婊子,怕人不知道你浪了是不是?一脸春相!

安蕾可听不见我在骂她,她先是看到了黄毛男,又转过头来看我,发现我还在,似乎是松了口气,又把脸埋了去。

我心里真的快呕死。黄毛男站的位置是在是太好了,可以说视野几乎跟老一样的开阔,老能看见的,他也一样能看见。安蕾的反应我不太懂,可能她真的是横下心来只当是看妇科,豁出去不在乎了,只要我还在这,总不会有失控的事发生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叫失控了。记得刚恋爱那会,我把这些事看得重的要死,去剪发都不让男的给安蕾洗头,看病一定要挂女医生的号。但是时间久了,这样活着我俩都累,慢慢的也就有了点松动。安蕾公司的领导有不少洋鬼子,有时候从国外来视察的时候,礼节上要拥抱,甚至要亲吻一下,我一开始不乐意,但是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让安蕾去辞职,平白丢了一份好工作。现实难以反抗,我再保守,时代却已经开放了,这些事情我拒绝不了,只能咬着牙接受,最后终于还是慢慢地改变自己。就像二三十年前结婚时候都想要处女,现在,能有个头一胎就行,观念都不同了,我能坚持什么呢?若是三年前,从老说要脱衣服那一刻我就会带着安蕾离开,但是离开了又怎么样呢?我能治好她的腰疼吗?最后还不是换成被医生摸,或者被盲人摸?去了医院就能保证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然后看到这一切吗?

没用,都没用的。我忽然有点丧气,对眼前的一切也好像没那么介意了。但是抬眼看过去,我却发现黄毛男已经停止了和黄毛女的交谈,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安蕾的胯间看,而那个按摩师手虽然还在黄毛女身上,但眼珠子也快要斜出眼眶了。

妈的,到底怎么了!

我再坐不住,站了起来,坐得太久腿脚有点发麻,但什么也比不上我看到的东西让我震惊。

狗日的!说你浪你还真浪起来了!

我没注意是在老按摩的过程中自然下滑,还是老什么时候偷偷动了手脚,反正那条小内裤现在已经完全离开了安蕾的小屄,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此刻安蕾的屁眼和浪穴是完全不设防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如果是这样倒也罢了。反正我也知道有没有那条内裤,老和黄毛男也早已将安蕾看光,可是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安蕾这妮子不是一般地发浪,被老揉了这么久,她似乎是已经完全动情,两片花瓣不像是平常那样紧紧闭,而是微微张开着。而里面的小洞,不但在轻微地张,更是悄悄地吐露着蜜汁,透明的液体沿着裂缝一点点向下流淌,大部分都囤积在花谷中间,但还是有几滴已经顺着阴蒂落下,在床单上形成了几处湿痕。而从那痕迹扩散的程度来看,这绝对不是刚刚才滴上去的!

好人王哥 4

四我算是服了这婊子了,骚屄流水不看时候啊!这种状况下也能爽成这样子,那老要是再揉一会她岂不是要高潮了?而且这样子还能忍着不叫出声,真行啊!别把人家的枕头咬破了,一会走时候还得赔!

老看我脸色不悦地站起来了,也有点尴尬,连忙让黄毛男转过身子去,又给安蕾把内裤往上拉了拉。

他妈的,这种时候再做这种事情还顶个球用!而且安蕾这浪货从头到尾都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一声不吭,这要是我不在跟前怎么办?她是不是被人干了也忍着?

『你女朋友是不是经常坐办公室啊?』老看我脸色越来越沉,找了个话题来消解尴尬,我也不能真的怎么样,点头说了声是。

『难怪,这屁股上的肉可有点松了啊。』老跟我笑了一笑,手在安蕾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发出轻轻的一声响。那一瞬间,我心里千万个操你妈奔涌而出,可惜,没能把那张恶心的老脸踏平。

『你等会,我去拿瓶精油来给她搓一搓,把皮肤紧一紧。』老说完不待我答就进了里屋。这狗日的该不会是诓我的吧?怎么前面他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这句却忽然听懂了?

老离开后,安蕾的脸从枕头里抬了起来,我本来有怒火,但看到她的小脸时,一下子全都熄了。

她的枕头湿了一大片,脸上也全是泪痕,眼影花成一片,嘴角抽动着,说不出的可怜。

『对不起。』她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屋子很小,我听见了,黄毛男和黄毛女也听见了,那个按摩师也听见了。我轻轻拍了拍安蕾的脸,抬起头来,对着那三个人怒视过去,他们本来把目光都投向这边,接触到我的视线后,全都躲开了。

『没事,按完了就不疼了,咱就家。』我抚摸着安蕾的脸柔声安慰,刻意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忽略过去,她感激地望我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把脸埋去。

老拿着一瓶满满的精油走了出来,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安蕾旁边,拧开盖子,挤了一两滴出来,滴在雪白的臀峰上,两边各滴了一点后,双手抚摸了上去,旋转着揉搓,让精油被肌肤吸收。搓了一会,再滴一次,再搓安蕾的视线再也没转开过,握着我的一只手就那样恬静地看着我,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刚刚醒来。

『快结束了。』我对她说着,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上去。

『呵呵,小年轻感情真好哎呀!』老看到我们的举动,笑着开起玩笑,正在滴精油的手却不小心歪了一下,一大团精油就落在了安蕾的臀峰上,顺着圆润的弧线向下滑落,滑入臀缝,流经屁眼,向小穴淌去然后,一只手伸过去,两根手指将它挑了起来。

我的大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一样空白、却又清晰过,像是慢速放、逐帧定格的影片一样,老的手掌缓缓落下,无名指和小拇指曲起,食指与中指的指尖并拢,一毫厘一毫厘,移动,靠近,接触到安蕾的阴蒂,下压,阴蒂变形,被压扁,再弹起,手指顺着裂缝的方向,滑动,滑动,滑动,到尿道口,继续,划过小穴,浅浅陷入,又立即离开,继续向上,滑动,经过会阴,到臀缝中,与下滑的精油相遇,没有离开,继续向上,来到屁眼处,无意地刮蹭一下,离开安蕾的身体。

明明是短暂的过程,我的大脑却仿佛自动将它分解,然后,一遍遍放。手上传来安蕾猛地紧握了一下的感觉,耳朵听到安蕾竭力压抑却仍是不小心露出的一声微微呻吟,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来,慢的就像我上学时候那个总是很快用尽电量的随身听。

『哎呀,浪费了这么多,真是可惜呀』『老公?老公?』安蕾的声音将我唤醒,我从大脑中一遍一遍不停重播的影像中挣脱出来,才发现她已经把内衣裤穿好,羞赧地让我把其他衣服递给她。我机械地完成了她的指令,思考能力逐渐恢复,这才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女友的私处,被人摸了,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摸了在我和安蕾同居之前,也就是对彼此的态度正式从『在一起试试看』转向『准备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之前,有过一次非常严肃正经的谈话。说实话,我们两个单独相处时能正经下来的时候不多,所以这次谈话对我们来说十分的重要。

说起来内容倒也简单,就是各自提出觉得对方可能无法接受,但是自己又不准备改或者没法改的缺点,然后斟酌究竟适不适在一起。青春年华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长,提前把话说开了,真要处不下去就好聚好散,不要耽误对方时间。

我那天说的就是我的收入问题。我爸当初给我取名志远,就是希望我志存高远,将来能出人头地、大展宏图。但可惜我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别人是在现实的磨砺中悄悄地把理想给戒了,而我是从来就没碰过那玩意儿。从小我想要的就是个安安稳稳的日子,有房有车有妹子,万事OK。房子的事一毕业家里就给我解决了;车那东西我学了几天发现我没天赋,现在公共交通也方便,放弃了;妹子方面,我先后处过几任女朋友,得到的经验是为了每个礼拜打几炮就弄个麻烦在身边其实并不是那么划算的事。所以最后我考了现在的工作,吃着公粮当着宅男,过了几年悠悠哉哉打手枪的生活,后来就认识了安蕾。

吃公粮,混的就是人脉关系,至少我刚参加工作那会是这样。可是我天生不爱这个,人际交往向来是我的弱项,不是不够热心,而是实在太烦那些虚与委蛇的事,加上没有要往上爬的那股劲,估计也是就这样子干到退休的命。这工作最大的特点就是安稳、清闲,吃不饱也饿不死,跟了我,吃糠咽菜、露宿街头是绝对不会,但要大富大贵纯粹白日做梦。那时候安蕾事业顺风顺水,长得漂亮人缘又好,整个人生正处在意气风发的阶段,连我爸妈都私下跟我说凭我现在这样子,想要一辈子守住安蕾这样的女人,难!所以我也摸不准安蕾究竟能不能接受我这一点,就算现在能,将来呢?大家都是工作没几年,虽然有人混的好有人混的差,但那差距毕竟有限,真正会有明显别的时候都在未来。等再过几年,同事都开着豪车坐着游艇去兜风,她却要搭地铁坐公交买菜做饭接送孩子,到那时候她的心里真能平衡?

我真保不准安蕾怎么想,把这些话都跟她说了,然后等她的反应。她听完以后却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先跟我说了她的顾虑。

安蕾担心的事也是我曾经偷偷猜测过的,那天是我们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说出来。她以前交过男朋友,而且不止一个,从高中开始就不是处女了,说白一点,就是已经被上过很多次了,问我能不能接受。

能吗?我以前偷偷地想过,安蕾这样的女人能看上我,肯定是因为有过什么黑历史。然后也问过自己对她的过往能接受到什么程度,最后的答案是只要她以前不是男人就行。我不知道安蕾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真感情的,但我是真爱她,从一开始就爱,而且爱得很热烈。不夸张的说,就算那时候她真的跟我说她曾经是男人,我也未必能分手分的斩钉截铁。所以安蕾亲口跟我承认有过很多男人的时候,我也就是心酸一下,像是身体有个地方一直疼,隐隐约约觉得是破了,然后脱了衣服一看,真的是破了。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去考虑。我内心里一直知道,安蕾其实只是一个玩够了的女人,想要找一个人安定下来而已。而我也不过就是刚好在这个时刻进入了她的视线,并且获得了她的青睐。在这件事情上,我感谢她的坦诚,以前交往的几个女友都不是处女,在跟我说起这种事时大部分都会说出『只有过一个男朋友,而且只做过一次』这种不会让我好受,只会让我觉得智商受到侮辱的理由,其中更有一个竟然在头几次做爱时用夹紧阴道让我无法插入的方式来假装处女。我不是那种很在意女人过去的人,谁也不是为我而生的,也没有谁在身处一场恋情之中的时候就能够确定是否可以达成一辈子,会让女人在一时冲动之下献出贞操的时刻很多,所以这种事我根本不会去怪罪安蕾。

于是我立即跟她说,我能接受。

听了我的答案,安蕾一直绷着的脸就放松下来,笑着跟我说那就没问题了。她说她处过的那些男朋友中,有帅气的,也有有钱的,甚至还有公司的外籍同事,虽然不是什么骄傲的事,但是可以说她是什么样的男人都经历过了,不过呆在一起最舒服的还是我。世上的夫妻,总是有一个赚得多点,或者工作好点,不可能完全一样,再说她也不是在外面拼命,做的事其实没比我累多少,只是待遇好而已,她能给这个家多一点财富,我能一份保底的安稳,这就够了。真要一直和别人比那些,那她也只能办了绿卡去美利坚问问那位首富先生纳不纳妾了。

那是我们两个在谈论彼此关系时,安蕾第一次用到夫妻这个词,当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这辈子值了。

那天安蕾最后跟我说的是她对未来日子的要求,只有七个字:不离、不弃、不背叛。而之后的她也是一直这样做的,知道我的性子多少有点保守,又爱嫉妒,她改了穿衣习惯,所有低胸的上衣、到不了膝盖的裙子短裤都拿去送了人,不管买的时候多喜欢,花了多少钱。

和异性同事朋友的交往中也刻意地保持距离,甚至坐地铁的时候每次都是动让我把胳膊圈起来钻进我怀里,绝不让其他的男人触碰到。

这些事情,很多在我的心态开始变化,不那么在意了以后,她还是默默在坚持着。

人总有个习惯成自然,在这几年里,安蕾早已习惯了把她的风骚淫浪只展示给我一个人看,在家里怎样都行,在外面永远是那个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漂亮白领,时刻注意着不被人染指。可是,今天,她不但被人看光,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人摸了。

付了账,走出按摩店,安蕾就开始眼泪汪汪地跟我道歉,说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说以后就算疼死也不会再来这种地方。看她这个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怂。安蕾只是个女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换成是我躺在那里让一个女的揉半天,可能射都射了几次,所以刚刚她流水也是自己控制不了的事。她的委屈,她的泪水,代表她即使身体享受,心里也绝对不喜欢。那种时候,本该是我这个陪着她的男人为她出头的,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一直欠缺着一个年轻男人该有的冲动,总是思前想后顾虑太多。安蕾说过这样说明我会过日子,但我自己知道我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孬种,害怕承担一时冲动之后带来的所有不良后果。我知道正常的按摩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该有最后老在安蕾屄上摸的那一下,可是我却都默默接受了,最后还要我的女人来向我道歉,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怂到了极点的表现!

我抚摸着安蕾的头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的矜持是什么?不是有些话听不得,有些东西看不得,有些事情做不得。而是那些话听了会脸红,那些东西看了会害臊,那些事情做了会背上可耻的骂名。礼仪道德告诉她们脸红、害臊、拒绝才是该有的反应,所以她们必须这样反应,即使她们其实想听,想看,想做。

正是因为理解着安蕾的这份心思,我才不知道该怎样去应对她。我没法去责怪她,因为她的委屈和难过比我还多,我也没法告诉她我不在乎,因为那代表着对她的不重视,同样的,我也无法把怒火全部迁怒到这家按摩店身上,作为一个孬种,那会让我处于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最后,我只能温柔地对她说:『你没事就好。』然后一直阴沉着脸,做出一副十分介意的样子。

安蕾已经做出一个女人该有的反应,我也只能还给她一个这个会已经规定好的,男人该有的应对。

因为爱着对方,所以去揣摩对方的思想,然后做出迎的举动,却永远不知道对方的行为是否也一样是为了迎自己。这是相爱中的男女永远无法破解的,鱼头鱼尾的故事。

唯一安慰的事情就是安蕾的腰疼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老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只是最后又做了点不该做的。

一到家里,安蕾就推着我进了卧室,把我扑倒在床上。走的时候老叮嘱过在好利落之前最好不要行房事,但安蕾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个叮咛,像是饿狼一样解着我的裤子,然后把那根因为在哪个闷热的屋子里憋了太久,出了不少汗水,并不怎么干净的鸡巴塞进了嘴里。

『姑奶奶,慢点,你是吃春药长大的啊?不怕腰疼啦?』我故作轻松地与她开着玩笑,我知道她此刻的表现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在向我道歉,为她刚刚正常却不知羞耻的反应而道歉,用她的身体,告诉我她是我一个人的。

果然,把我的肉棒含得濡湿之后,安蕾就爬上来骑在我身上,用自己的小穴将它套了进去,然后便纵情地驰骋起来。她的嘴里喊出的不是骚浪的叫床,而是不断地重复着四个字:『我是你的!』我其实很了解安蕾,总是能猜到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和下一步的动作。我们之间的关系看似她占据导,实际上却是经常被我算计的死死的。我知道什么时候该表现的不高兴,什么时候又该大度地原谅,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她感动,让她一如既往地对我死心塌地。我不知道在爱情中该不该使用这么多的心机,但对我这种不思进取的孬种来说,只有这才是最简单,最不用花费力气的可以留住这个女人的做法。

可是安蕾了解我吗?

这个女人固执地在我身上挺动着腰肢,不愿停下,也不愿让我掌握动,只是接近疯狂地用自己的花蕊与我的龟头厮磨着。这样的体位其实带给我的快感有限,但是我非常喜欢用,因为它可以让我在射的最慢的情况下给安蕾强烈的高潮。

也许女人永远无法理解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只有最后那几秒钟的快感,大多数的努力都是为了从女人销魂的反应中汲取精神上的满足。她天真地、顽固地以为在她享受着从头麻到脚的蚀骨刺激的时候我也会有与她一样的感受,所以不停歇地扭动着,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告诉我她是我的。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可是我没有阻止她,现在的安蕾需要一场这样的发泄。

当她终于成功地压榨出我的精液的时候,汗水已经密布了她的身体,额前的头发全都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等我颤抖着喷出最后一股精液,她终于瘫软着翻倒在床上,一手捶打着后腰,另一只手,牢牢地捂住阴户。

『不要,我想让它们在里面。』安蕾拒绝了我递过去的纸巾,笑着说。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现在又累个半死,安蕾没一会就睡着了。双手仍然是那个姿势,一个在腰上,一个在胯间。我拿了毛巾,细细为她擦拭着汗水,心里一遍遍地想着那个问题。

安蕾了解我吗?或者说,我了解自己吗?

我没法解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我还可以冷静地去分析安蕾的想法,我也无法解释在看到老的手玷污了女友的私处之后,为什么我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就可以表现的那么无所谓,我更无法解释为何在大脑中一遍遍放着那个画面的时候,我的鸡巴会不由自地在裤子里勃起到生疼,我最无法解释的是,为什么刚刚安蕾在我身上努力的时候,我是靠着想着老的指尖划过她的阴穴的片段,才激烈地爆发出来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这是我常常在色情小说中见到的,总是拿来嘲笑安蕾的台词。现在,我却只能拿它来嘲弄自己。明明心里只想着独占这个女人一辈子,身体却因为她被别的男人侵犯而有了快感,我真的是个很可笑的男人。

『嗯』安蕾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纤细的手指在后腰上轻轻揉捏着。刚刚有性爱的快感可以帮助她忍受那股疼痛,现在放纵过后,苦痛会更强烈地反噬过来。

我扶着安蕾的身体让她趴着,她的手还是死死捂着小穴不愿意松开,我没去勉强,双手放在她因为汗水的冷却而稍显冰凉的背上,忆着老的动作,试着为她按摩。

我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穴位究竟在哪,也不知道安蕾松开的眉头是否真的是因为痛苦消减,但是我知道当我的手指在安蕾背上按压的时候,那个片段,又不由自地出现在了脑海。

我恶心自己的反应,却依旧没法阻止老的手将安蕾的屁股揉成各种形状的画面、黄毛和按摩师盯着安蕾滴水的小穴不肯移开的画面、老的指尖划过安蕾整个胯下所有私密部位的画面,一遍一遍、反复不断地在脑中播放,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勃起了,充分的、胀的生疼的勃起。

我有一种发现了真实的自己的惶恐,颤抖着想让那些画面停止,想让这根无耻的鸡巴软下来,可是做不到,我越是努力,就越是无力,甚至到了最后,我竟升起了一股这个女人终将不属于我的惧怕!

没错,如果我会对安蕾被其他男人淫玩的画面激起情欲,这本身就是对这场感情的一种背叛。而如果安蕾发现了这种背叛,发现了我连她定下的最基本的相爱的原则都做不到,我真的无法确定她是否会因此而离开我。

不可能的!即使所有的事都可能发生,安蕾也绝对不可能不是我的女人!

安蕾会离开我,这种事情想一想也会心痛得无法呼吸。盯着沉睡中的她,我心里歇斯底里地呐喊着,忽然很想要彻底地占有她。

放在后背上的双手缓缓地移动到安蕾的屁股上,分开了那两团雪肉。我趴起身,一条腿跨过她的身体,凌空骑在她的身上,抬起屁股,调整好角度,已经胀成血色的龟头对着她娇嫩的小屁眼插了进去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

好人王哥 5

五我和安蕾的第一次肛交终究是没有完成。

我是带着占有她一切的决心对着她的屁眼戳进去的,那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中,我想到的是过往阅读过的无数色情小说里那些开疆破土、一入到底的亢奋描写。然而,小说这种东西果然信不得,我的龟头还没完全进去,安蕾就已经见了血,从睡梦中惊醒的她惨叫着翻身把我顶到一边,而我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鸡巴像是直接撞了墙,疼得我龇牙咧嘴。原本沉闷伤感的气氛就在我俩各自翻滚痛呼中变得有点尴尬,也有点可笑。

后来我想起过很多次那时的场景,我不知道原本熟睡的女人突然就被人破了肛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之后又会爆发出什么样的怒火,但安蕾那天什么也没说,就是捂着自己的小屁眼哎哎地呻吟。当时的我真的很心虚,刚刚要彻底占有她的霸气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就只想着这婆娘这估计真要发怒,我怕是逃不掉被以牙还牙了。所以即使鸡巴已经不疼,我也还是学着她的样子捂着下体装痛苦。

安蕾哼哼了一会,好像缓解了一点,拿了湿巾在后面抹了一把,还好出血量不大,也就一缕不太深的红印子,再擦了一下就基本没有了。她把湿巾扔掉又换了一张抹了两把,虽然接触到冰凉液体的时候她疼的嘴角直抽抽,但确实是没有血了。然后她就轻轻哼唧着爬过来,让我给她看我的鸡巴。

我正提心吊胆,却没在安蕾脸上看到一丝责怪的样子。在我讪讪地松开双手以后,安蕾就趴在我胯下,鼻尖离我的鸡巴不到十公分,仔细地研究我有没有受伤,还不停地对着龟头吹气。

说不兴奋是假的,但当时我的感觉真的是感动、愧疚大于性冲动,觉得自己刚做的事真的是太畜生了,摸着安蕾的头发心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安蕾明显对我把手搭在她后脑的举动会错了意,一低头就把我龟头吞进去了。

我说过安蕾是个有洁癖的女人,以往除了十分动情的时刻之外,她几乎没有在我刚洗完澡以外的时间为我口交过,但是今天短短时间已经进行了两次。相比于第一次时候只有一些汗臭味,这次我的鸡巴上不但有上次交留下的我的残精和她的淫水,还沾了一点她屁眼裂开时渗出的血丝,但她连擦都没擦一把就吞了进去,没有一丝犹豫。

『你要是那么想要,明天早上给你。』她含着鸡巴,含含糊糊地说。

我这才知道我做了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抛开我自己的真实想法不谈,我刚刚的举动,等于是明确地向她传达了『我并没有原谅她,需要更多的补偿』的意思,那并不是我的本意,应该说我要在这种时候还有这种想法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但可惜我传达给安蕾的就是这个想法,最重要的是,她接受了。

在我第一次向她提出肛交的请求时,她红着脸说不行,太疼了。那时我明白我不是第一个对她提过这种要求的男人,追问着她是不是跟别人玩过。她一再发誓没有,我却始终不信,后来她为了向我证明,同意陪我玩一次。

其实那次我只是玩笑成分居多,看到安蕾撅着屁股一副凛然就义的表情等我去插的样子我就知道她真的没玩过,于是笑着用手指摸了那朵小菊花两下,跟她讲了第一次肛交要清洁、润滑等等等等,不然不但会流血,她还会被干出大便。我的本意是告诉她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再玩,结果小妮子听了这些东西以后一整天都用一只手护着屁眼,碰也没再让我碰一下。搞得我心里直后悔,还不如当时直接把她开了。

可是现在,那么害怕被我捅屁眼的安蕾却说明天早上给我。

我知道如果我点头答应的话,她今天就不会再吃任何东西,只会玩命的喝水,把肚子里洗干净,然后明早正式把屁眼的第一次献给我,来安抚我那不存在的怒火。

这是第一次,面对安蕾的妥协讨好,我觉得无法消受,觉得自己愧对这份馈赠。

『蕾蕾,上来让我亲亲你。』我拍拍安蕾的脑袋说。虽然下体传来着强烈的快感,但是此刻我更想好好的吻她,想把她吃进肚子那种。

『不要,嘴脏呢。』安蕾没有动身子,吐出鸡巴说了一句又继续卖力地为我口交。我却再也没法这样子享受下去了,两手伸进安蕾的胳肢窝就把她架了起来,拥吻,品尝她嘴里确实不太好受的味道,然后沿着她的脖子,到肩膀,到锁骨,到乳房,到小腹,到大腿,到小腿,到脚丫,一寸不落地舔吻下来,然后在安蕾气喘吁吁地软成一团的时候,我翻过她的身子,掰开她的屁股,舌尖抵上了她的屁眼。

那里仍残留着微微的血腥味,舌尖上能感受到一处小小的伤口。动物受伤后可以用舔舐伤口来缓解自己的疼痛,人类也一样。当我的舌头滑过伤处的时候,能够听到安蕾发出一声微微的叹息,屁股也稍稍向上顶了顶。我知道她对这种感觉受用,便一下一下地在伤口周围舔起来。

这次我没有把舌尖顶进去,仅仅是疗伤一般,用我的口水将她每一条褶皱都浸得濡湿,安蕾的屁眼开始剧烈地收缩,小穴也不自禁地张起来,但嘴里却发出嘶嘶的声音。我知道因为情欲而引起的下体的运动让她的伤口又疼了,于是小心地把两根手指捅进她的小屄里,感受着里面的肉芽缠绕着我不住地收缩,舌头仍然不停,围着小小的肛门口打转。

我没有剧烈地抠挖,仅用指尖找到安蕾的子宫口来抚摸,舌尖上的动作也尽量轻柔,想让她在舒服的同时能将括约肌放松下来。可惜我毕竟不是医生,不太清楚人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应该的反应。安蕾被我弄了一会就咿咿呀呀怪叫着到了高潮,不但小穴收紧到让我的手指无法动弹,屁股更是翘得把自己供成了小龙虾,屁眼在极度的用力中张到最大,我的舌头就又不小心顶进去了。

结果疗伤变成了伤得更厉害,安蕾的小屁眼又往外渗了点血。我没跟她说,直接把淡淡的血丝舔进嘴里,这次我不敢再用手指玩了,专心地为她舔菊花。经历一次高潮后安蕾也放松了许多,压抑着情欲让我为她服务。过了一会,她拍拍我的脑袋,说想吃我的。

我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让我一个人在这卖力气,又想含我的鸡巴补偿我了,刚好我也确实硬的难受,调整了姿势把胯对着她的脸,玩起了六九式。不过安蕾只是在我的鸡巴上舔了两口,小香舌就投桃报李地钻进了我的菊花。

六九式我俩当然玩过,有时候我做了什么事让安蕾特别高兴,她也会在我洗干净的前提下给我玩一次毒龙。但是像这样一面被我舔着屁眼,一面抱着我出了汗又没洗澡的下体给我舔屁股这可是第一次。什么愧疚,什么疗伤,都在这波销魂快感中飞到脑后去了。安蕾的舌头大概插进我的后庭有一公分还多,小手握着我的鸡巴开始慢慢地撸动。我没法再专心舔她的屁眼了,舌头在她屁股沟里又胡乱刷了几下就伸进了她的小穴。

我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也越来越多,就好像一场竞赛,两个人都想让对方更舒服一点。最终还是安蕾胜了一筹,一边毒龙一边打手枪真的不是闹着玩的,没多久我就觉得有点撑不住,腰上用力想躲避她的动作。但是她是铁了心要一次让我射出来,整张小脸差不多都埋到我屁股里去了,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不少,这样子没多久我终于被击败,鸡巴开始再度膨胀。早已习惯我一切身体反应的安蕾在我臀大肌僵住的一刹那抽出了舌头,身子一沉钻进我胯下,让蠢蠢欲动的马眼正对她的俏脸。下一秒,乳白色的精液蓬勃而出,一股两股地喷在那张柔软粉嫩的脸颊上,同时,第一次颜射安蕾,激动到不能自已的我,手指在胡乱摸中触到一个小洞,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这一声惨叫真的是有够激烈,就算因为张大嘴巴被精液喷进口腔也没让安蕾停下来。也许短短时间肛门三次出血真的是很痛苦吧。毕竟在这一插后,所有歉意全部被消耗光的安蕾顺手就一食指爆了我的菊花那种痛苦就已经让我难以忍受了虽然有效地将因为按摩带来给双方的种种复杂情绪都暂时地化解开去,但这次真是闹到太疯了,到下午小韩和瑶瑶来拜访时候,我和安蕾还没有一个能顺畅走路的。

小韩他俩来之前也没打招呼。门铃响起,我去可视对讲机上看到他们已经到楼下的时候,我和安蕾还都是光着的。给他们开了楼道门,我便匆匆地奔卧室伺候着安蕾穿衣服。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我扶着她到了客厅,然后去给门外等了半天的一对小情侣开了门。

小韩提了不少东西,除了拜年的礼品外,还有一双NIKE的运动鞋。按照上次小韩跟我们拍胸脯夸耀他卖的鞋绝对不比正品差的样子来推算,这双鞋大概也是一双西贝货,不过这也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因为这鞋根本就不是给我的。

这忘恩负义的小子完全就没想起来捡到他身份证的是我,还给他的也是我,上次吃饭结账的还是我,鞋子是女款不说,带来的礼品也差不多都是些奶茶之类的东西,连条烟都没,摆明了就是『只要讨好了你老婆,你算条毛』的态度。但是这招还真管用,别管那鞋安蕾最终会不会穿,反正态度上她是十分开心。

瑶瑶喊叫着让安蕾穿上试试看不脚,安蕾也不好推辞,就拿了鞋坐下来试。刚刚走到沙发边坐下时候她的步履蹒跚的就已经引得小韩两人问她出了什么事,她瞪了我一眼说是腰扭到了,全是我害的。这事我也没法辩驳,理论上来讲她现在成这样也确实是我害的,小韩他们看我俩秀恩爱也没追问。这事也就暂时揭过。可是安蕾这妮子坐了一会又忘了屁眼上有伤了,试鞋时候一个深弯腰又扯了伤口,哎哟叫出声来。

『蕾蕾姐你腰扭得很厉害啊?』小韩听见这一声,关切地询问道。不过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

『没事。』小声应了一句,安蕾却再不敢使劲往下弯。小韩那小子也实诚,坐的离安蕾又近,看这情况直接就过去蹲在她面前帮她穿。

安蕾当然不好意思,但又不敢动作太大,有点笨拙地推辞着,但到底是没有小韩力气大,一只脚丫没多会又被那臭小子抓进手里。

说实话我觉得小韩是有点故意了,上次摸什么跖趾关节我都怀疑他是趁机占便宜,但那次的事比较专业,还说得过去。现在屋里有我有瑶瑶都能给安蕾穿鞋,他一个大小伙子这么殷勤也有点过了吧?

但是这事能说吗?不管怎样,人家表面上也是好心好意不是?我想着穿双鞋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摸脚丫子吗?又不是没被他摸过,馋死你个傻逼,但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恰好安蕾推不过他,又对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就坐不住了。

『小韩你看你,这事儿哪能你来啊?我来我来!』走到小韩旁边蹲下,我不由分说地将他手上的鞋夺了过来,很是使了点力气。小韩估计察觉到我不高兴了,讪讪地放开了安蕾的脚重新坐沙发上。

我成功救美,抬头想向安蕾贱笑一下邀个功,却在看向安蕾的瞬间呆住了。

刚小韩他们来得匆忙,我伺候安蕾穿衣服时候也没细挑,按摩店穿来那一身内衣有点汗湿了,我就随便从衣柜里拉了一套内衣裤和一件灰色卡通卫衣,一条同色的假两件带包臀裙的打底裤给她。

那种裤子,见过女生穿过的都知道,其实就是紧身的打底裤外面加了件超短裙,防走光用的。安蕾穿衣服有个矛盾点,这类居家服她先是考虑舒服,然后才是好看,所以一般都买木代尔材质的,好处是贴身,透气好,穿了跟没穿似的,坏处是料子比较稀疏,有点透。内衣裤方面,安蕾又总买蕾丝的,因为性感,穿着我喜欢。现在两件套一起,前面也说了她毛多,不但那布料把小屄贴的紧紧的,整个阴户的形状都能看出来,还有几根阴毛从小屄边缘的布料伸出,卷卷曲曲地特别扎眼。

这是下身,安蕾上身穿的卫衣是圆领的宽松款,这会她弯着腰,我的目光直接就能从领口看进去。里面的胸罩一样是蕾丝的,半包的款式,两团大奶子除了奶头看不见,两片白花花的乳肉是一览无余。

能欣赏到这样的美景我当然喜欢,但问题是,几秒钟之前蹲在这的可是另一个男人啊!

我努力忆刚才小韩蹲在这里的姿势,想知道他究竟看到这些春光没有,但死活想不起来。这种事情,当时谁会在意呢?我就注意着他又摸安蕾的脚了。

一直到帮安蕾穿好鞋,我也不知道小韩到底看没看见她的阴毛和奶子,只好自我安慰刚才他一直低着头呢,肯定没看见。

小韩的眼睛挺毒,上次看了一会就知道了安蕾穿多大码的鞋,这次拿的分毫不差。甭管质量究竟怎么样,像这种跑步鞋新鞋上脚总不会难受的。安蕾穿上后跺了跺脚,说是挺舒服,一个劲地道谢。这时瑶瑶却对她刚换下来的地袜来了兴趣,连夸着可爱,问在哪买的。

地袜这种东西对很多人来说还是个新鲜玩意儿,我认识安蕾之前也没见过。这东西女孩子在家穿着确实方便,也确实挺可爱,安蕾看瑶瑶眼红,笑着说她还有几双新的,让瑶瑶跟她进去挑两双当礼物了。那丫头也不知道客气,立刻说好。

安蕾当然送的也是真心实意,看瑶瑶答应立刻就要起身,我赶忙去扶她,把她送进卧室后就让俩丫头在里面随便挑去。不过临走时候我在她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衣服有点露了啊。』安蕾脸红了一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等我和小韩聊了一会她们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一件白色高领打底衫和一条紫色的居家运动裤。

我看到小韩看见这身装扮的时候眼里有点失望,估摸着刚才还是给他看见了,心里骂了一句,但也不能怎么着。四个人又聊了一会,小韩便邀我们出去吃饭。

看看安蕾那样子,我当然是拒绝了,说你蕾蕾姐行动不便,还是改天吧。小韩一听,说那更不能改天了,你们俩这样子吃饭都成问题了,反正瑶瑶手艺也不错,干脆让她在这给做一顿,你们出材料我们出人手,就当一起过个小年了。

我想这样也是个办法,毕竟我的手艺没脸见人,安蕾下不了厨的话我俩下午就只能叫外卖,用眼神询问了安蕾一眼,她表示没意见,我就答应下来了。

瑶瑶是行动派,刚又拿了安蕾两双袜子正开心,挽起袖子就进了厨房。小韩跟我们俩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想求我帮个忙。

他妈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呢!因为刚才的事我对小韩有点敌意,但是人家开了口我就得听下去,安蕾常说我的好心病已经无可救药了。

还好小韩说的事倒不算难办。这事儿说起来也是他自己没脑子,当街摆摊的,大部分应该都被城管撵过,小韩也不例外。那些卖葱卖萝卜的,看见城管来直接一卷摊子就跑了,但是小韩是卖鞋的,那摊子想必很多人都见过,根本来不及收拾,每次要么被罚款,要么被强制驱逐,惨的时候一个月都是倒赔钱。后来他琢磨着老这样子也不是事,跟老乡打听了门道,被引荐着给那片负责的上了供。

其实上供也不意味着就不赶你了,得到的好处一是去赶人的时候提前知会你一声,二是真抓住你时对你也客气点,至少不会收你的货罚你的款。上供之后,小韩的生意好做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会有点『我上头有人』的那种沾沾自得感。所以我就说年轻人不知道个轻重,指望着收你们那点供奉的人能保你到什么程度?

年前,也就是阳历元月份的时候,小韩接那城管信息说让一个礼拜别出摊。他告诉我时候含含混混说不清楚是什么理由,但我一听那日子就知道正好是本市创文明城市的验收阶段,后面的故事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不出我所料,小韩不懂什么创文创卫的事,就觉得我给你交钱了你就该罩着我。外出打工的,谁不想趁年底多挣点拿家充充面子?所以他对那信息没当事,反正被抓了也不罚钱不收东西,就是教育教育。但那可是创文啊,市政投资都是拿亿算的,谁在这上头出了岔子就等于是背上了『让全市几万市民的努力付之东流』的罪名,这担子,别说为小韩每月供奉的那一点钱,就算是工资翻几倍也没人敢来担。所以,小韩出摊第二天就被人连摊子给端了,还狠狠罚了一笔。

这事我除了活该没什么好说的,但活该俩字也出不了口,于是沉默着不搭腔。小韩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下去,他倒不求钱能要来,要是那批货他砸了不少本钱下去,本来他都不抱希望了,可偏偏在这种时候认识了我,看我能不能帮着捞来多少是多少。

像这种小年轻,对我们最大的误解就是以为只要坐在政府大楼里面的就全是一个单位的,大家彼此熟得很。可事实上我除了自己单位那几位,同楼的都不认识几个。这种事我懒得跟他解释,不过这事情我兴许还真能帮,因为我办公室有个大姐她老公就是城管大队的。

我跟小韩说头会帮他问问,但是能不能要来,要来多少我都不敢打包票。小韩听了连忙千恩万谢地说哪怕就拿来一双也是欠了我个大人情,以后绝对会记住我和他蕾蕾姐的好。

妈的!这关你蕾蕾姐屁事!

看他什么时候恭维都不忘了安蕾,我心里又忍不住骂上了。对于刚才女友被他欣赏了春光,我吃了个哑巴亏的事我还是耿耿于怀。在外面的时候我能防着不让安蕾走光,但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虽说我们还没和小韩他们亲密到可以把他称作家贼的地步,不过,也就那么个意思吧。

瑶瑶的饭还没做好,我们又开始海聊。其实我和小韩没什么话题好说,安蕾更没有,大多数时间都是那小子一个人自说自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拘谨,但慢慢地那股年轻小伙特有的自大和浑劲就慢慢冒出来了,说的话大部分都挺幼稚,我和安蕾也就当听笑话一样,偶尔顺着他接两句。

说了一会,小韩大概自己也觉得无趣了,于是又问起安蕾是怎么扭伤的。本来闪了腰是真事,但这会安蕾的疼可不是腰疼,一听小韩哪壶不开提哪壶,又闹了个大红脸,支吾着敷衍过去,然后让我扶她去厕所。

我心想就算屁眼裂了也不至于真的走不动路吧,但也没敢违抗命令。把她送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这妮子趴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流出来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安蕾说完就进厕所反锁了门,我呆在那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刚才我还在她屄里灌了一泡精液呢,那会她捂着不愿意清理,这半天又是弯腰又是走来走去的怕是漏出来不少。一想到这我的鸡巴蹭就竖了起来,在睡裤上支了个帐篷,而小韩又好死不死地一直盯着这边看妈了个屄的!这妮子肯定是故意的!

好人王哥 6

六我不知道安蕾在里面是怎么清理的,反正我坐在外面一直忐忑不安,或者说兴奋不堪。

女友在卫生间清理小屄里残留的精液,外面坐着她的男友和其他男人这样的画面对我来说真的很刺激。

以往我没有意识到,但是这两天我仔细想了以后发现我其实有点喜欢意淫安蕾被别的男人占便宜,那会让我的心止不住地噗通狂跳。但是仅限于意淫而已,我不可能真的把小丫头推到别的男人怀里去,那些想法,也就只是想法。

虽说对按摩店的事情我确实感觉到兴奋了,但是你要真让我再带着安蕾去一次,我只会一拳给到你脸上。毫无预兆地发生是一事,明知故犯地送上门去又是另一事,前者只能说明我怂,后者可就到了变态的地步了。有些事,我们往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对它起了反应,但那些事对大多数人来说只可以想,不可以做,就好像四院这么多爱看绿帽文的读者,有几个是真的愿意把自己女友或者老婆推出去让别人干的?

况且就算我愿意,安蕾也不会愿意。

我跟小韩坐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安蕾从卫生间出来了,看了我俩一眼,也没说话又蹒跚着进了卧室。我有心跟进去一探究竟,但毕竟有客人在,老把他一个人晾在外头太不礼貌,也就只好憋着。安蕾又在卧室呆了会才出来,这时候瑶瑶的饭也做的差不多,喊叫着让我们进去端盘子。

然后,在我把一盘炒肥肠放在餐桌上,小韩在厨房里还没出来的时候,安蕾小声地跟我说:『我没穿内裤。』当时我脑海里忽然就冒出浓笔墨染、横平竖直、龙飞凤舞的『我操』两个大字,想要再追问的时候小韩却已经端着盘子走出来,只好狠狠瞪了小妮子一眼没说话。

饭菜上桌,我开了瓶酒,扶安蕾坐下的时候顺手在她屁股上抹了一把,狗日的还真没摸到内裤边缘。这婊子上午还跟我掉泪装可怜表忠诚,下午就这样又浪上了?

虽然运动裤要比刚才的打底裤厚了些,但毕竟是居家的衣服,再厚也有个限度,又是棉布的,安蕾的毛又不老实。一顿饭吃的我是心不在焉,老想着安蕾这二货怎么又无缘无故地发骚,连带地盯着小韩,看他眼睛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举动当然是脱裤子放屁,安蕾可能走光的地方是在下面,小韩就算知道安蕾没穿裤衩想看,眼光也不可能穿过餐桌吧。但我心里就是不踏实,手上筷子和杯子都没听,但心思完全在别处,他们三个在聊什么也完全没注意。

『蕾蕾姐身材可好了!』不知道在说什么话题,反正瑶瑶忽然就冒出这么一句。刚才安蕾换衣服时候她也在里面,当然把我女友的魔鬼身材看在眼里,但是这妮子说话未免也太冒失,这种事情是在餐桌上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说的吗?

果然,瑶瑶话音刚落,小韩的眼睛就有意无意地瞟了安蕾胸口一眼。高领的打底衫虽然遮得严实,但是突出身材的作用也十分明显,算算日子,安蕾的经期也快到了,D罩杯奶子比平常还大一圈。如果是平常,偷瞄她胸脯的男人多了去了,我也早就差不多习惯,可是今天因为知道安蕾没穿内裤,我总觉得这丫头就跟浑身都被扒光了一样,小韩那一眼直接就看到了她的奶头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这样想了,而且身体也老实地反映了出来,胯下有点发胀让我又觉得自己有点恶心,脸色也一下沉了下来。

小韩看我脸色变了,以为是那一眼偷瞄被我发现,有点尴尬地去端酒杯想敬我酒,却不小心把面前的筷子碰落到了桌子底下。随着那啪的一声,我的心跳也像是停止了。

他妈的!他要去捡筷子了!安蕾这骚蹄子又要走光了!

面上若无其事,我心里已经吼得声嘶力竭,小韩被我盯得莫名其妙,讪讪地笑了笑就弯下腰去,整个人消失在了桌子下面。

一、二、三其实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我却觉得过了几个小时一样那么漫长。小韩坐我对面,他在桌子底下什么动静我看不见,但是安蕾就在我旁边,我能清楚地看到这婊子双腿大张,完全没有一点要拢的意思。

操操操操操!我心里已经把她按在床上爆了她三遍菊花,但现实里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尤其是这妮子看到我古怪的神色竟然还低下头去偷笑!

妈屄的,你就等着吧!

小韩抬起头的时候神色如常,我也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过饭吃到这会我是完全没有胃口了,说了句饱了就放下筷子。小韩一看我不吃了,赶紧又给我倒酒,我说喝的有点多还是停了吧。那会他和瑶瑶应该都还没吃饱呢,不过看我的样子有点异常也没干反对,安蕾刚想开口被我在大腿上拧了一把,也没吱声。

瑶瑶和小韩一起去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碗,安蕾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行动不便也没跟进去,在客厅里悄悄抱怨我失礼。

妈的,像你那样门户大张着迎人才算不失礼吗?

我听着厨房的动静应该不会有人出来,直接把手伸进了安蕾的裤腰。她悄悄叫唤着太凉挣扎躲闪,但是哪能是我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我成功侵入。

妈的!这妮子刚才真的在卫生间把内裤脱了!但是但是我被整了,她是脱了那条蕾丝的不假,出厕所时候没穿内裤也不假,不过她很快又进卧室穿了条四角的内裤,还在里面垫了片护垫来防止阴道里还有精液漏出来。我这一把伸进去,摸到的就是几个小时前还在我体内的那股粘稠『噗嗤!』看我一脸踩到屎的模样,妮子笑得是开心无比,也不挣扎了,还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了句『老公,你摸得人家好舒服,再摸几下嘛』『小骚货,你等着吧,有你后悔的!』我跟她说。

小韩他们洗完了碗筷就要告辞,安蕾估摸着两人一走我就得报复她,想多活一会,让我去送他们,刚好我也有话想跟小韩说,就换了鞋在他们万般推辞下与两人一起下了楼。

到了楼门口,我让瑶瑶前面先走,悄悄跟小韩说了我的事。

像这种出来外省打工的,往往都会跟他们的老乡有所交往,为的是大家都是人生地不熟,彼此间有个照应。说起遍布全国各地,随处都能见到的不外乎河南、四川、新疆和福建人。前两者都是劳务输出大省,本身人口也多,新疆的我不太了解,福建的,则是建立在无处不在的沙县小吃和莆田商品的基础上。我们说起这些人的时候,一般都称他们河南帮、福建帮之类。

听起来有点像黑会,但其实和大学的同乡会差不多,一般来讲我不会动去找上这些人。一来是没什么交集,二来,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现在的会风气早变了,各家各户都是自扫门前雪,每个大城市里反而是那些来自不同地域的外乡人比较团结,和这些人万一起了什么矛盾,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我跟小韩说的,就是按摩店发生的事。当然没和他说的很清楚,就说是安蕾闪了腰之后带她去按摩,那家店老不太规矩,你蕾蕾姐被占了点便宜,看他能不能想办法给我们出口气。

对那老,我心里始终是放不下怨恨,但这种事我不太适出面,像小韩这种混街头的去解决比较适。我也跟他说清楚了,最好不要闹大,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要罚款什么的钱也是由我出。小韩答应了一句没问题然后走了,我又趁机在楼下抽了根烟,平复了一会情绪才返家里。

到屋里时安蕾已经不在客厅,我倒了杯水进了卧室,看到小丫头正裹着被子装睡。我也没叫她,含了一大口水在嘴里,凑过去对到她嘴上。恋爱的时候我俩什么肉麻的事都做过,吃东西喝水都要对方拿嘴喂,这两年虽然少了,但偶尔也玩一下当做情趣。

安蕾虽然在装睡,但被子底下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完全是任我发落的良好态度,但是要怎么报复她我可是在电梯里就做好了打算,绝对不会像她想的那样和她干个爽快的。

此刻我的嘴凑到她嘴边上,丫头一开始还在使劲装,过了没一会就忍不住自己笑出来,含着我的嘴唇就把水吸溜了进去。我又含了一大口,接着给她喂,她喝了几口嘟哝着喝不下了我就阴沉着脸瞪她,她也装出架势来瞪我,但对视一会就气势全消,又乖乖把嘴凑上来。

很快,六毫升的保温杯就见了底。

『小蕾蕾,你说老公要怎么罚你好呢?』喂完了水,我也脱光衣服上了床,把安蕾圈在胳膊里,让她舒舒服服靠在我胸口上,不怀好意地问道。

『嗯罚我今天晚上乖乖睡觉,不准看电视也不准玩手机好不好?』小丫头想了一会,想出这么个自以为很严重的惩罚来。

『不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我要罚你今天剩下的时间都任我摆布,不准反抗。』『讨厌,人家哪一次不是让你随便玩的?什么时候反抗过了』安蕾小声地嘟囔,神态娇羞,要不是今天已经射了两次鸡巴疲软,恐怕我已经忍不住干进她的小骚穴里去了。

不过,我今天想玩的可不是那个。

得到安蕾的允诺,我立刻掀开了被子,把她的双腿分开。没急着玩她的小穴,而是先在小屁眼上摸了摸,问她还疼不疼。

『还有一点,能忍。』这小浪蹄子的骚屄里已经湿哒哒的,估计就算真的还很疼也想让我玩了,我也就没再客气,把她两腿抬高让她自己抓着脚踝,把脸趴进了她的胯间。

小妮子在我下楼之后可能又去清洗了一,小屄一入口满嘴芬芳,我食指大动,在阴蒂上舔了两下之后就把舌头塞进了小穴,在里面尽情地搅拌。

『唔唔唔』安蕾本来就有感觉,这会被我一舔就禁不住浪叫起来,淫水冒个不停。我用手指蘸了一些想塞进她嘴里,被她娇笑着躲开了。

我也没勉强,继续大口大口舔她的屄。骚水一多,小穴里也开始有了点腥味,我喜欢这味道,它总是能刺激得我无法控制的勃起。但是我今天没打算再真枪实弹地干安蕾,任凭那股味道填满口鼻也不为所动,只管用舌头往更深的地方钻。

安蕾被我舔的难受,一只手放开脚踝想去抓我的鸡巴。要是真的被她抓到搓两下,我估计我就忍不下去了,于是把她的手摁住,另一只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扇她的屁股蛋。

安蕾对打屁股这种事反应比较淡,不像色情小说里那些女角一样两巴掌就能掴出高潮来,平常我偶尔也在做爱的时候打她的屁股,但也是好玩为。不过,今天我可是另有目的。

安蕾的屁股肉挺多,捏起来软绵绵两大团十分舒服,打起来手感绵密,更重要的是那雪白的臀肉一巴掌上去就抖个不停,名副其实的臀浪,看起来特别享受。

人体的肌肉相连,现在安蕾头下脚上,屁股处在整个身体的最顶端,我一巴掌上去,连腰腹的肉也跟着颤动,我一边打屁股一边舔屄,同时悄悄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嗯好舒服』安蕾一直就是那个享受的表情,嘴里哼哼唧唧淫叫着,也没什么变化。我想可能我的力道还不够,手上打得又重了些,舌头也插得更深,虽然舔了这半天早就酸的无力,不过为了好好教训这妮子一下,杀敌一千自损八我也忍了。

安蕾对我的行为也没阻止,不过加重力道以后巴掌落在她的臀肉上会让她稍稍皱起眉头,但也只是开始几下的事,后面慢慢就习惯了。我保持着这个力度和节奏,啪地打一下,然后使劲吸一口,再一下,再一口过了一会,安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嘿嘿,来了!

『老公,我想啊啊啊啊啊。』安蕾刚开口想说话,我就不够酸软到没知觉的舌头的感受,呼噜呼噜连舔带吸地在她小屄上肆虐一通,把她的话语替换成了销魂叫声。她开了几次口,都被我用这种方式堵去。

往复几,我看到她小腹收缩的厉害了,自己的口舌也是在撑不住,才抬起头,把嘴上的浪水在她小腿上蹭干净,又开始轻轻舔她右脚的脚掌心。

『老公啊』好不容易小屄被放过,刚想开口却又痒得缩了一下,安蕾的眉目间全是羞急,脚丫子蜷缩着想躲避我的挑逗,但被我一把牢牢抓在手里,舔着脚掌,咬着脚后跟,嘴巴在上面来穿梭的不亦乐乎。

『不要弄啦!我想尿尿!』脚上的刺激终究不比小穴,安蕾终于把这句话完整地喊了出来。只是,能喊出来却不代表能实现,早就在等着这一刻的我哪会轻易放过她?

又在脚掌心舔了一口,我并起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轻轻地探入了安蕾的小浪屄。这骚蹄子一被插入就不喊着尿了,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安蕾的小屄里特别暖,又湿黏湿黏的,密布的肉芽像是一条一条小舌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松,插入后,我仔细地探着鲜嫩的肉壁每一处,慢慢地旋转指尖,在阴道上方找到一个有点粗糙的陷入,轻轻往上顶了一下。

里面一顶,安蕾的尿道处立刻就胀了起来,本来紧闭的尿道口也忽地张开,十分细小,点缀在一片粉红色的淫肉中间尤为可爱。我知道找对了地方,开始不轻不重地抠挖,嘴巴继续来舔舐着她的小脚丫,左手却沿着光洁的小腿逐步向下抚摸。

『嗯好舒服』我的力道用的不大,安蕾十分享受地闭起了眼睛,脚趾头蜷曲着在我鼻尖剐蹭。我张口将两根青葱豆蔻含进嘴里吮吸,舌尖在她趾缝中穿梭打转,双手动作不停,左手已经抚摸到圆润的大腿,右手手指仍是维持着节奏,让小小的尿道口在我的动作下含羞待放般一张一闭地蠕动。

『嗯啊!别按那里!』我的左手终于游移到了稍稍有点鼓起的小腹上,正在享受的安蕾忽然惊觉到我在那里按了一下,惊叫出声。不过你说不按就不按吗?

我坏笑着,将她的脚趾吸的滋滋作响,左手又按了一下,右手同时加快了节奏,力度也增强不少,每一次都让那个小孔完全张开并维持着绽放的姿态两三秒钟才收去。

安蕾觉察出我要干什么了,羞红着脸双手大力推拒,但是到了这地步我还能饶过你么?

左手重重一按,小妮子的身体就缩成了一团,我把胸口靠着她的背,不让她有机会躺下来,但这个姿势就不利于我继续品尝她的小脚丫了,还好,小骚货的屁股蛋也一样美味,还有中间的那朵小菊花等着我来疼爱呢。

在雪臀上轻轻啃了一口,我的舌尖开始在安蕾的屁股沟里来清扫,不时浅浅地往她的小屁眼里顶一下,右手手指不再像刚才一样温柔,完全放开力量和速度地急速抠挖着,左手也随着这个节奏不停在她膀胱处按压。

『啊啊啊啊啊!!!!!唔!!!!!』刚刚那六毫升的水起了效果,安蕾被我抠的正大声浪叫,快感爆发之际括约肌却失去了控制,一不小心就漏了几滴尿出来,这个角度刚好对着她自己的脸落下去,于是叫了一半的她立即警觉地闭上了嘴,但仍忍不住在快感浪潮中发出重重呻吟。

在认识安蕾之前当过两年宅男,我对岛国AV研究了不少,对其中潮吹的片段尤为感兴趣。和安蕾做爱时候也曾经试过几次,但是她从来没有像那些AV女友一样水龙头似的井喷出来。后来我在上看到有人说那些影片里多数都是喷假的,或者其实就是尿失禁,心里着实失望过一阵子,对那种场景也逐渐不再幻想。刚刚在电梯里想着今天一定要让这丫头好看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又忽然想到了这个,让她喷水是不太可能,但是被玩到失禁的诱惑也是蛮大的。

我承认我口味比较重,有些想法就算已经恋爱了这么久也不敢跟有洁癖的安蕾提起,但是今天反正有报复这个名义在,怎么玩也不算过分吧?嘿嘿嘿嘿安蕾不小心漏了尿,臊的不行,那几滴液体虽然没落在她脸上,但也在她腮边的枕巾上留下几处湿痕。知道我玩到这程度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小妮子倒也有骨气,没有开口求饶,而是咬着牙关夹紧了肌肉,似乎是要跟我硬抗下来。

哼哼,你抗得了吗?

谁不知道尿到一半最难收去,安蕾此刻的表现在我眼里根本就是强弩之末,但是我存心把她玩个彻底,不会让她那么快交代。手指虽然还是大力抠挖,但每次只要她一漏出一两滴尿就会立刻停下来,好整以暇地舔着她的屁眼,看着她小腹不住收缩,牙咬得死紧,强憋着一口气排泄出来的欲望。

『小蕾蕾很能忍哦。』平常冷艳无比的女友被我完成这副糗态,我忍不住出声调笑。

『你你有本事就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样,让你嘴了吗?安蕾一开口我就多管齐下的重新动作起来,根本就没有说完一句话的机会,扣了几十下,感觉到她的屁眼又开始剧烈收缩,我才再次停止。

『呼呼呼』安蕾只剩下胸口起伏着大口喘气的份了,眼睛里刚刚还是一副大义凛然,这却已变成了媚眼如丝,光波流转之中更是带着一抹哀求。

『想要继续?』我笑着问她。

『嗯』她羞不可抑地小声应道。

『这个姿势,一会你高潮的时候就尿自己脸上了哦!』『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有过上次在卫生间高潮时失禁的经历,安蕾听了我的话本能地又想反抗,但身子还没动就又被我的一波攻势瓦解,我真是爱死这种玩弄她的感觉了!!!

『老公求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刚让安蕾喘口气,在她哀求的时候又再来一波,小妮子叫的声音都有点哑了。而这次我停止之后,惊喜地发现这骚货终于没能收住尿意,虽然看得出来憋得很辛苦,但细细的尿道口处还是有一股涓涓细流汩汩地流出,顺着肉缝流下,淌过小腹,在高耸的胸脯间汇成一洼略带淡黄色的小池塘。

『漂亮,像桂林山水。』我盯着那处美景赞叹了一声。我没去过桂林,但也听过桂林山水甲天下的名号,此刻安蕾的两座雪峰就耸立在浅浅的水洼之中,顶端还俏丽绽放着两朵红梅,那感觉真的就好像一副美妙的山水景色。

『变态』安蕾从牙缝里挤出这俩字,强忍着收住了那股溪流。

『还憋得住?』我的指尖没有再用力抠挖,像是开始那样轻轻、慢慢地往上顶。

『哼!』安蕾我一个哼声。

『这样子吧,我给我家小蕾蕾一个机会。』我的手指又不疾不徐地在小屄里转动了两下,看到安蕾眼睛里绽放出希望的光芒,才接着说道,『我再玩十秒钟,十秒你要是还不尿出来我就放过你哦。』『真的?』安蕾睁大眼睛问我。

『当然是真的,不过要你自己数着,十个数字都要数到,数不到不算哦。』我一步一步诱她进入陷阱。

『不行!』小丫头却忽然大声拒绝。

『嗯?』我有点惊讶,这妮子难道还有什么第六感能预知到危险不成?

『不行!』安蕾虽然有点气喘,但还是很坚定地说道,『你你玩的我这么惨。。

。不能那么简单我要是能憋十秒就就我就要尿你嘴里!』『成交!』我差点没乐出声来,这小骚货,完全不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好人王哥】(王七)

好人王哥(七)文章作者:姓王但不老发布时间:25年3月9日发布论坛:&字数统计:63『小骚货,你准备好没?我可开始了啊。』『你才骚!你来!老娘不怕你!』玩到这程度,安蕾也已经完全放开,爆起粗口。这样的状态让我信心满满,根据以往的表现,当我这浪女友说话荤腥不忌,就说明她已经处在高潮边缘了。

『那你就开始数数吧。』我的手指蓄势待发,眼睛紧盯着安蕾的嘴唇,她深吸了一口气,阴道口的肌肉狠狠夹紧,唇瓣微微地张开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就在朱唇轻启却还没发出声音的瞬间,我左手就重重按住她的小腹,右手开始剧烈地动作起来,绵密的水声连成一线,淫荡地自小穴中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你你耍十啊啊啊啊啊』安蕾本能地想指控我耍赖,但立刻反应过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数秒,也难为她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想到这一点,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啊啊啊啊啊九啊啊啊!!!』数出一个十的时间就差不多过了十秒钟,第二个九出口就用了更久,我的感觉像是手指完全陷进了一滩稀泥,但那稀泥又有着强烈的吸附能力,不管怎样抠挖,怎样搅拌,指腹、指尖都被那温热细腻、黏腻不堪的嫩肉紧紧包裹着。

『啊啊啊啊啊八啊呃呃呃躲开呃』说实话我对安蕾同志在最后关头没有死撑着喊出七而是舍己为人地让我躲开的行为表示十分感动,但这也没法掩饰她没用到连三个数字都没有数完的事实。安蕾最后啊啊的声音与其说是浪叫,倒不如说是嘶喊更适,而最后的呃呃声则就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硬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般。

随着最后一声出口,滚滚而来的,是隐忍了许久后终于冲破了尿道口的阻碍,像喷泉一样笔直喷出,然后满天飞撒的滚滚尿液,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粘稠的白丝。我的这个在人前总是优雅得体、气质冷艳的女友,终于被我玩弄到失禁与高潮双重爆发了!

我没有按照安蕾垂死时的交代躲开,相识这么久,我也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她撒尿。我感觉那个角度应该不会被她直接喷在脸上,其实就算是真的被喷到我也不会介意,毕竟这幅美景实在是太难得一见。那股尿液喷出的时候,我感觉到额前的头发都被掀起了一撮,然后就是带着体温的水珠洒洒而下,我的头顶、后背,安蕾的腰腹、乳房还有俏脸上都是其灌溉的范围,那张无法住,仍在发出着嘶哑喘息的小嘴当然也无可避免地接进去不少。

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尿道口可以扩张的这么大,大到我几乎以为可以插一根小拇指进去,那滚滚的尿柱就更是让我这个男人都自叹不如,粗的好像直接由水龙头喷射出来一样。安蕾忍了太久,这一尿就收不住闸门,小小的喷泉持续了快要一分钟才失去了往上冲的劲头,慢慢地化为了涓涓小溪,被浓密的毛发分成一股一股,贴着雪白的肌肤缓缓向下流淌。

『呼呼呼你满意了?』安蕾喘息了好一阵子才逐渐平复,无力地瞪着眼睛问我。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真的都不好意思提醒她,在她刚刚失神的时候好像忘记要将嘴里的液体吐出,而是本能地咕嘟一口咽了下去。

『那个』目的是达到了,但我可没事先想好要如何收场,这有洁癖的丫头被我玩到连自己的尿都喝了,估计一会体力恢复发起飙来,我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啊『过来亲我我就原谅你。』安蕾还是气息不顺,但仍是娇喘着说完了这句话,眼睛里有着小小的挑战,小小的顽皮,以及,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我放开她的身体让她平躺下来,然后凑过去毫无犹豫地含住了她的嘴唇。安蕾没想到我真的愿意亲,紧咬着贝齿抗拒我舌头的侵入,但很快还是被我撬开,然后,再无阻碍,彼此的舌头热烈地纠缠,浓郁到味道遍布口腔。

那股味道,不太好形容,总之是真的挺难吃,但偏偏又仿佛最强烈的催情药剂,让我的情欲在这瞬间膨胀到了极点。我抓着安蕾的手引向我的下体,让她握住我悸动的火热,而她也明白我的心意,一触到那根坚硬的鸡巴,便握住它快速撸动起来。

我们吻得难解难分,再不堪入口的味道在此刻也已经不重要了。这场面或许有点重口味,不过,在那个时刻,我真的感受到了那所谓的灵与欲的纠缠,以及,爱情满涨的快要溢出的幸福感。

虽然这话有点变态,但后来无数次再想、看到那个画面时,我都会觉得也许是那是我和安蕾这辈子最相爱的时刻。因为那时候我俩都很脏,脏的没有办法,也不需要去隐瞒对方什么,可以赤裸裸地让彼此看到在这种变态的玩法中自己的沉迷和快感。那之后,我们似乎再也没有这样坦诚过。

当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安蕾没有给我撸几下我就沉吟低吼着在她娇嫩的小手里爆发出来,爽是很爽,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爽,不过,这个射精的速度好像有点快啊还有,当安蕾发现我竟然把这一切都悄悄录了下来的时候,我的小菊花又被她的食指光顾了一次初六休整了一天,安蕾养好了她的伤,到初七这天又变了那个顾盼生姿的白领丽人,与我一起到每天拉着手走到地铁口,然后各自去上班的日子。唯一的不同,就是我们路过小韩的摊子时,以前完全陌生的人现在会热情地互相打招呼,下班时我还站在那与他聊了一会。

上班头一天我就跟那位大姐说了关于小韩的运动鞋的事,她答应家帮我问问。下班的时候我本来要跟小韩说的,但是给忘了。到第二天,小韩忽然给我发短信说事情搞定了,我还没理解他的意思,不过当时手头挺忙也忘了问。

安蕾那边也有进展。他们公司有个保洁小妹听说是过年老家订了婚,年后就没来,刚好空缺了个人手。找保洁这种小事当然不用走什么正式程序,安蕾跟管后勤和人事的两个人分别打了招呼,瑶瑶去上班的事也就定下了。

那边要人要得急,这边瑶瑶在家呆的也无聊,初八安蕾跟她一说,初九她就去上班了。

一月工资一千八,不足安蕾的零头,不过管顿午饭,交两险,对于瑶瑶这种条件的小丫头也算不错了。两个妮子就这样成了工作内容和待遇相去甚远的同事。

瑶瑶第一天上班那天晚上,我问安蕾小妮子表现怎么样,她说这女孩倒勤快,也有眼色,挺好。然后她就问我小韩前两天跟人打架了我知道不。

『啊?』相处次数多了,我也知道小韩有一股浑劲,但没想到他一过完年就惹事,不过,我很快想起来上次让他帮忙的事情,该不会『巧得很,他就是把上次咱去按摩那家店的老给打了。』果然如此安蕾不知道其中细节,还以为是巧,把瑶瑶和她说的又原原本本跟我学了一遍。说是前两天瑶瑶在家闲的也没事干,刚上班街上人又多,就跑去给小韩帮忙。小丫头身子弱,干体力活少,上货下货累得腰酸背痛的,小韩就说带她去按一按。丫头怕花钱,任凭小韩好说歹说就是死活不去,后来小韩有点生气,凶了她几句,她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去了。

去的按摩店当然就是我们去的那家。瑶瑶长得水灵,那好色的老自然不会让别人给她动手。不过小韩听到老说要脱衣服时候好像有点不高兴,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后面就和我们俩去那天差不多。老按完了腰,掀开瑶瑶身上的白布,手刚放到她屁股上,小韩一拳就上去了。

照理说店里是人家的地盘,谁去按摩一般也不会成群结队,大部分都是一男一女,有时候还是只有女的。那老估计也就是仗着这个才敢对女客人动手动脚,只是想不到那混小子真敢动手,被小韩揪着衣服在脸上狠狠抡了几拳,等他店里的人手都赶出来把小韩围在中间的时候,才发现门口不知道何时围了好几个小伙子,一个个目露凶光不怀好意想往进闯,这下老猜测到这几个人就是故意来找事的,再闹下去恐怕店都要被砸,于是吼叫着这生意不做了,让小韩他们快走。

这其实就等于认了怂了。我交代过小韩别把事情闹大,他看那老眼睛已经乌青,气也算是替我和安蕾出了,也没再继续纠缠,带着已经穿好衣服的瑶瑶离开。当然这一段不是安蕾说给我听,是我后来去找小韩道谢时候他跟我说的。

安蕾说起小韩拳头轮到老脸上时候说的眉飞色舞,好像她就在现场一样,说实话我也听得挺热血沸腾,虽然我知道人是小韩提前就安排好的,但是看在不知情的人的眼里,那绝对是又有孤胆护女友的胆气,又有一呼应的豪迈,要是小韩长得再帅点,绝对就是一个鞋贩子陈浩南了。

可惜,那时候我却没有在意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为了帮别人的女人出气,而把自己的女友放到了色狼的床上。

『这小子啊,还真是冲动,还有你,说的唾沫星子飞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暴力了?』我害怕安蕾觉察出破绽,心里高兴,面上却装着不以为然。安蕾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过了会她又跟我说瑶瑶要感谢她,说请她吃饭呢。

话说自从认识这小两口,一天到晚都说要请我们吃饭,虽然实际上一顿也没请成,但这热络劲也是挺够意思的。我问安蕾的想法,她说小韩摊子年后才刚开张不久,瑶瑶那边也是刚上班还没领过工资,不想让他俩破费。反正我们平常也就俩人在家呆着,正月十五又不放假,干脆约他们那天晚上过来,两个女的一起做顿饭,大家一块过个元宵热闹一下算了。

这事我一向无所谓,安蕾觉得好,我也没意见,让她明天告诉瑶瑶就行。

第二天快下班时候,安蕾打电话说跟瑶瑶说过了,又说晚上有同事聚会不来吃饭,刚好我也想去找小韩道谢,叮嘱了一声早点来就挂了电话。

下了班,出了地铁站,小韩正坐在摊子边上抽烟呢。来来往往人虽然不少,但没几个往他那边瞧两眼的。本来嘛,这年头上购物那么方便,莆田到这边快递也就是两天时间,谁跑到路边当着满街人的面来买假货?

我摇摇头,看小韩那样子还挺可怜,像是威风凛凛的陈浩南变成了落魄的山鸡,于是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自己也点了根烟。

『生意不好啊?』『不是不好,他妈的根本就没生意。』小韩现在跟我熟的多了,说话也直爽许多。骂了一句,他又掏了根烟点上,然后问我怎么没见蕾蕾姐。

『你蕾蕾姐今天有事来晚,我还就说过来叫你一起去吃点饭呢。』『那行,你等下,我让瑶瑶过来看会摊子。』小韩说着掏出手机给瑶瑶打电话。

『不让瑶瑶一起去吃啊?』我觉得有点不太适,问道。

『嗨,做生意的哪有两口子一起吃饭的,不都是换着吃?喂!瑶瑶』我看他电话接通,也没再问下去。他们租的房子也不远,过了一会瑶瑶就蹦蹦跳跳地跑来了,见了我的面十分热情地摆了个笑脸,甜甜地叫了声『王哥』。

『好啊!上班怎么样?』我这两天一直没见这丫头,总不好一见面就扔下她去吃饭,于是跟她寒暄两句。

『好得很!』瑶瑶看起来是真的开心,连珠炮似的说了起来,『活不累,伙食也好,人家知道我是蕾蕾姐介绍来的,对我也客气。阿力你是不知道,蕾蕾姐在公司面子可大了,那些男的都围着她』『说什么呢?』小韩看瑶瑶的嘴又开始遮不住话,忙连连对她使眼色。瑶瑶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跟我道歉。这丫头倒是真的不懂事,越为这种话道歉不越是说明你觉得安蕾在公司的处境对我来说不适吗?

其实也没什么,安蕾在公司什么样我知道。公务员和白领,两边看不惯的职业。我们觉得他们学历、干的活都跟自己差不多,凭什么他们工资就可以高个几倍,还有这福利那福利,而我们工资敢涨个几十块,上就能把我们祖宗八代都骂出来;他们眼里呢,公务员花着纳税人的钱喝茶看报抽烟打游戏,什么也不干也不虞没饭吃,但他们在企业的,工作做不好随时都可能卷铺盖走人,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其实都是各有各的难处,不过现在人浮躁,就看不得一点别人好,就是那种『别人吃肉我吃菜,吃不进去,别人吃屎我喝尿,喝得高兴』的心态,再加上我们天生就是被人鄙视的命,安蕾他公司的人看不上我也不奇怪。

工作性质是一个方面,外形条件差异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我一直没怎么描述安蕾的长相和我的长相,因为我不擅长这个,而且就算跟你们说一堆双眼皮柳叶眉冰肌雪腮唇红齿白,我也不相信你们真的就能在脑子里拼出个人来。这么说吧,我跟安蕾一起手拉手出去的时候,别人看到我们大概只会有三种想法:传统一点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刻薄一点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委婉一点的:这男的估计挺有钱啊!

反正都是同一个意思。你想,连我亲生爹妈都觉得我守不住安蕾,那些猪哥色狼能把我当事吗?二十六七搁过去不年轻,但是搁到现在,三十岁也是青春期。所以在安蕾没彻底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之前,她公司那些对她献殷勤的兔崽子们是不会罢休的。

这些事都是安蕾自己跟我说的。她够坦诚,我也就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所以对瑶瑶的道歉我也就是笑了笑说了句没事,然后又跟小韩提了安蕾要一起过元宵的意思。小韩觉得不适,说每次说要请我吃饭结果最后都变成我们请客,但我说在我家你蕾蕾姐就是天,她定的意思就谁也改不了,瑶瑶也在一边帮腔说还是在家里吃饭自在,反正又不要你们男人干活什么的。最后小韩也就答应了。

耽误了这么会功夫,我和小韩也都有点饿了,瑶瑶中午在公司吃得多这会还没胃口,催着我俩赶紧去吃饭,我也就没再客气。

路上我跟小韩道谢,他也顺便把那天的事情又给我讲了一遍,说高兴了,他一搂我肩膀说:『王哥,走,今天我带你去个地方吃饭。』果不其然他带我去的就是沙县小吃。这地方我吃过几次,有点吃不惯。不过小韩带我来这要目的也不是吃饭,而是要给我介绍几个人。

这家的老,还有坐在店里吃饭的几个小伙子,也就是那天给小韩撑腰的几个福建帮。

那老年纪大点,比我还长两岁,大家都叫他老李,其他几个人小韩介绍了一遍,我一时也没记全,就只有一个外号叫光头的,脖子上有刺青,特点比较明显,我印象也比较深刻。他好像真的是个混混,说起话来粗喉咙大嗓子,不带脏字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样。

这几个人一听我就是那天的事,又帮过小韩大忙,哗一下就把我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有问我情况的,有添油加醋描述那天的火爆场面的,还有说让我哪天也给介绍个工作的。我不太适应这种气氛,但也不好表现的不男人,也装着豪爽跟他们聊得胡天海地。老李看说的高兴,起来要到隔壁商店去拿酒,我赶忙拦住他,说今天得我感谢大家,绝对不能让他破费。

结交这样的朋友倒也简单,我拿了瓶还不错的白酒,又拿了两条烟过去给他们分了,老李店里没有炒菜,对付着弄了几盘鸡腿什么的,一群人就喝了起来。

全是男人的酒局一般都放得比较开,最多的下酒菜就是荤段子,我们在里面喝的热闹,时不时爆发出一声哄笑,外面有人想吃饭见这阵势也不敢进来,老李也不在意。人多,一瓶酒不够,小韩直接到隔壁去搬了一箱,然后来从里面把玻璃门锁了。

后面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喝高了,隐约记得走的时候光头说今天喝的过瘾,改天到我家再喝一场,顺便看看漂亮嫂子。然后小韩就大着舌头跟他夸安蕾长得有多好,身段有多迷人。都是喝大的家伙,虽然说的猥琐了点,但那时候我也没在意。

后来是我和小韩不知道谁架着谁了我家,面对上了两张冷脸。

一张是安蕾的,另一张是瑶瑶的。我和小韩喝酒喝得开心,完全忘了瑶瑶还一个人在那看摊子。当时场面吵得很,手机响也没人听见,最后还是安蕾聚会完搭地铁家,出站的时候看瑶瑶一个人在那冻得发抖。过去一问,小丫头到这会连饭都没吃,赶紧帮她收了摊把货送去,又带出去吃了饭。

瑶瑶联系不上小韩心里害怕,不敢一个人家,就跟着安蕾到我们这边。安蕾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茫了,好像刚接起来又有人敬酒,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安蕾听出我们在酒桌上也就不担心了,但是又等了两个小时我俩才来,不火才怪。

不过有火也没处发,我跟小韩进了屋就冲进卫生间,一个对着面盆一个对着马桶猛吐,俩妮子虽然不高兴,但也无奈地给我们倒茶醒酒。我那天好像说了点胡话,但是不记得说的是什么了,估计是不好听。因为说到一半安蕾终于压不住怒火,跑厨房拿了瓶白醋出来直接给我灌进了嘴里。

反正是折腾到大半夜,我靠在沙发上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安蕾让小韩他们晚上就住这,但小韩死活不肯,喊叫着什么不食嗟来之食,不住兄之屋,拉着瑶瑶东摇西晃地往外走,瑶瑶力气小扶不住他,安蕾没办法,瞅了我一眼就上去帮忙,和瑶瑶一起架着他去楼下,把两人送上出租车才来。

我睡着前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安蕾扶着小韩往外走的时候,两个人亲昵得好像抱在一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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