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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宋当军阀》


第一章 丧母

天空乌云滚滚,似万马奔腾,随后飙风骤至,刺目的闪电如流星般划过,紧随着震耳欲聋地,咔!咔!咔!巨响;摄人魂魄地惊雷瞬间轰鸣,暴雨如银河落下般从天而降。刹那间地面积水就赛过黄河决堤样冲刷着世上地污渍与肮脏。天气如此恶劣,却见一人急匆匆行进在骤雨与洪涛中。

他心急如焚,刀山火海也难阻他回家的匆忙步履,只见他健步如飞,时而迈大步,时而小跑,时而狂奔。

他的衣裤全都紧贴湿透的身体,更显出他的身材颀长而笔挺,雨水打得他双眸半睁,不时地用手擦着头上流下地障目的雨水,露出他英俊又年轻的脸庞。

他是月东阳、今年二十六岁,军校毕业已三年,锻练成了一名英勇顽强,视死如归,武技高超,反应机敏的特警战士。

今日清晨还未到起床时间,他接到自己青梅竹马的玩伴柏月从家打来的电话,说自己的母亲得了重病,闻此信他心似油烹,慌忙告假坐上了回家的班车。

下车后正好赶上了这场无情的大雨。月东阳一边匆匆赶路,大脑一边急遽思索,想母亲年纪并不是老迈,仅仅才四十几岁,体质一向都很健康,怎么突然身患重病?真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极度担心母亲的安危,使得他心如刀绞,嗡嗡的淌水声传来,打断了他伤心的思路,过了这

条水沟就到了自己的家,他担心进家门儿见到母亲万一有个不幸,提着的心不禁嘣!嘣!嘣!不停地跳了起来。

他飞跑冲到自己家门前,用手一推,见大门紧锁,赶忙在大门上连拍几掌,院内并无回音,他迅速掏出手机,打给柏月。

“喂!柏月!妈在哪住院呢?”:

“东阳哥,妈住在二院,你快到医院来吧”!

月东阳从手机中隐隐听到了柏月压制着的幽幽啜泣声,他心中震惊,难道母亲有甚么不测?他并不是不明白母亲病重肯定住在医院里,但是他从心底排斥这个可能,盼望着进家门儿第一眼见到地就是自己的母亲。

所以下车后就急奔自己家而来,正好是顺路,往前走不远就是二院,月东阳心急火燎,步履如飞,转眼之间跑到医院。

见柏月正在医院大门侧急巴巴地张望,月东阳跑到柏月近前,连句话没顾上说,一把扯住柏月衣袖直奔急诊楼。

二人狂奔,倏然间就到了急救室门前,见急救室大门紧闭,月东阳用力推了一把,高声喊道:“让我进去!”喊罢连连拍着大门。

护士赶忙过来制止他,“家属不能进去,请不要喧哗。”柏月用力拉着月东阳的衣襟,二人倒退了十几步,几位来帮忙的邻居长辈也上前相劝,硬拉着月东阳在走廊的条凳上坐了下来。

邻居刘大娘用手拍了拍月东阳的肩头,语气肯定的说:“放心吧,你妈身体那么好,保证啥事儿都没有。”几位叔叔大爷也都你一言他一语好心的劝着。

柏月用温和糯糯地声音劝着他:“东阳哥,你要冷静,不要太担心,咱妈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月东阳一阵沉默,思绪纷乱,此时也无心思了解母亲得病的因由,强抑住自己痛楚又担心的急躁情绪,盼望医生传出救治成功的好消息。

他听说从母亲被推进急救室到现在已两个多小时,这么长时间里边还没有一点动静,恐怕母亲已经凶多吉少,他正在胡思乱想着,急救室的大门被打开了,他快速往急救室奔去。

“我妈她怎么样啦?”

“对不起,我们尽了全力,已无力回天,家属赶快给死者料理后事吧。”

“妈……!”

月东阳撕心裂肺一声叫喊,掀开母亲头上的白布,见母亲面色惨白,唇色黯红,表情似带着不甘与留恋。

母亲就这样匆匆离去,连自己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在九泉之下一定难以暝目,母亲的突然逝去,让他肝肠寸断,心如车裂般疼痛。…,

这个不幸的事实,击垮了这个孝顺的年轻特警钢铁般的意志,他哭着喊着,只觉得头晕目眩,突然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之后,见自己躺在一间雪白的病房里,只有柏月一个人背对着他在偷偷抹眼泪,他用手撑着想坐起来,头太晕又迫使他躺了下去。

“东阳哥,你可醒啦!”

柏月激动地走到近前,想用手扶起他,月东阳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他见柏月双眼红肿,声音嘶哑,面容憔悴,不禁一阵心疼。

柏月是个孤儿,从小父母双亡,孤苦无依,多亏月妈妈抚养了她,待如亲生,又认作义女,月东阳大柏月三岁,也拿她当亲生妹妹一样看待,柏月也视月妈妈母子为亲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个年轻人都渐渐地暗生情愫,只是未到挑明的时间而已,月妈妈的突然故去,对柏月无疑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她从未感觉过这样的心痛,像被寒霜摧残的花儿样,娇美而俊秀的脸上失去了往日靓丽的风采。

月东阳醒后急切想知dào

母亲逝去的病因,拉过柏月坐在自己身边,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柏月,轻柔的声音询问柏月:“月儿,别难过啦,你这样妈见到了会心疼的。”用手绢替柏月擦擦眼泪:“好,不哭啦,跟哥说,妈好好的怎么得了这样的病啊?”柏月擦干了眼泪,站到了月东阳的对面,用如星的眸子深情地看着月东阳,语气坚定地说:“东阳哥,我告sù

你,你千万不要激动,也不可以做傻事,更不要乱来,答yīng

我。”

“好,我答yīng

你,保证做到。”月东阳心里纳闷儿,觉得柏月话中有话,他想尽快知dào

母亲的病因,口中迅速的答yīng

着柏月的要求。

柏月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告sù

一遍,月东阳听罢犹如耳边响了几个炸雷,他心跳如鼓,血脉喷张、五脏六腑赛火烧油烹一样,喉间一阵刺痒,“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又是这个女人!真是欺人太甚!我一定要杀了他!”

他怒吼着,挣扎着虚弱的身子下床就往外奔,柏月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住了,一愣神儿的功夫没能拦住他,随后赶紧追了出去。

二人前后追赶,到了院里柏月发xiàn

医院大门口进来一帮人,都是自己家邻居,急忙高声喊:“截住他!别让他出去!”

这群人听到柏月的喊声,又见月东阳跑在前面,这些老人都见多识广,大脑反应极快,听出事情有异,好像有人指挥一样,直奔月东阳,“呼啦”一下把他围在中央。

月东阳见围住自己的这二十多人大部分都是老年人,也不敢乱闯,怕伤着他们,只得停下了脚步,大伙儿连说带劝把他拉回了病房。

众邻居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起了月东阳,刘大妈说:“东阳啊,你可得好好冷静一下,国家法律杀人是要偿命的,那个女人是间接杀害你母亲的凶手,可是也得由国法制裁她。

你一冲动杀了她,再有理由也是要抵命的,拿你这样一个特警前途无量年轻的生命去陪那样一个女人的命,不值啊!”

“那我妈就算白死啦?”月东阳愤nù

之极,也郁闷之极,明摆着母亲是被人害死的,可人家却没犯杀人罪,自己要去报仇杀人就是犯国法。

冷静想想自己并不是怕死,而自己是个解放军战士,干违法的事情可是给人民军队抹黑,自己怎么办?心中越想越难过,虎目中眼泪唰唰流下,都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大爷是这些邻居中年纪最大的老人,平时邻居们有个大事小情儿都愿意找张大爷帮忙,大伙儿送他个美称二诸葛,此事儿张大爷觉得也很难办,他给月东阳分析:“你母亲被人推搡摔倒只有柏月一人在场,她是自家人证词不一定有效,没有目击证人当事人肯定不会承认。”…,

柏月听着张大爷这样说,心情更加沉重,不禁又哭了起来,几位婶子大娘急忙劝柏月:“月儿,你别伤心,让你大爷好好想想,看有没有啥好办法。”

张大爷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走法律程序,请法医鉴定然后起诉。”大伙都赞成张大爷的办法,月东阳柏月也同意这么办,又安排好了明天都是谁来帮忙,定下明天要办的事情,大家又嘱咐了一阵儿,见天色已晚,就告辞回家。

送走了邻居的长辈们之后,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兄妹二人相对无言,低头默默不语回忆起往事。

月东阳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白手起家经商发了财,创建了一家月氏集团,月东阳那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像个小王子样娇贵,每天幸福快乐的生活,月东阳上小学时候,母亲为了照顾他,也没空儿管公司的事情,把月东阳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人羡慕得很。可是好景不长,这一切很快就被人夺走了,有一位漂亮的小姐闯进了这个家,做了父亲的女秘书,套住了父亲这条色狼,常言说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这就是这个世界上两条天经地义的真理。

这两句名言揭露出了世上部分人丑陋的天性,世上大部分人都是只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色迷心窍的父亲抛弃了自己患难与共的糟糠之妻,和母亲离了婚,只剩下她母子相依为命。

离婚时父亲骗了母亲,说公司倒闭了,欠了上亿的债务,为了不让她母子背债才与她离婚。母亲当然相信他的话,因为他们结婚十来年都从没有红过脸,夫妻感情一直很好。母亲是个淳朴善良的女性,也没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他们离婚的第二天,父亲就和那个小姐结了婚。



第二章 见阎王

母亲知dào

自己上当受骗后,可已经晚了,父亲骗走了所有的公司财产,母亲是个软弱地人,想与他理论却又怕伤感情,上法庭又怕积怨太深,不相信父亲真会抛弃母子俩,总想着有破镜重圆地一天。

交涉多次只答yīng

担负母子两人的生活费,母亲每次去取生活费,都要受到那个女人的刁难,总是推三阻四,找借口拖延,弄得母子的生活总是青黄不接。

母亲只好到处打零工来维持生计,月东阳成人后他们干脆就拒绝付给生活费,说儿子大了应该由儿子来抚养母亲。

儿子是大了也该成家了,母亲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亲自到公司去想见父亲一面,商量给儿子买房子的事情,那个女人一见就急了,连推带搡往外赶。

猛然一下从门里把母亲推到门外,母亲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正巧摔个仰面朝天,后头猛的撞到地上,当时就觉得头晕目眩。

柏月扶她回家后头晕也没减轻,觉着也没什么大事,就休息了,谁料后半夜头晕突然逐渐加重,还夹杂着头痛,起早就住进了医院。

第三天法医鉴定出了结果,母亲因脑血管瘤破裂引起的脑出血致命,这个结果与摔倒撞击头部有直接关系。

月东阳从请律师,起诉、到开庭折腾了一个来月,最后以证据不足而败诉,那个女人以柏月是家里人为由,拒不承认事实,月东阳找不出第二个证人,法院也无法判决,让那个罪恶的女人逃脱了应得的惩罚,就算不了了之。

月东阳因丧母痛不欲生,连累带气带受雨淋,强健的身体垮了,发起了高烧,一病就是半个多月,柏月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

这两天他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只是还觉得心里闷的慌,柏月就陪着他到江边儿散心。

他们都是在江边儿长大的孩子,从小成天泡在江水里,就连柏月的游泳技术都和男孩子不相上下,都对这钱塘江有深厚的感情,见到一群小孩子正在江边儿玩儿水,嬉笑追逐打闹,月东阳回忆起自己幼年那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快乐的童年,小时无忧无虑的日子,使他心情开朗了起来。

记起很小时自己还不会洑水的时候,母亲发xiàn

他下水就捉回来打屁股,感觉心里一阵温暖,如今人事皆非,母亲已离他而去,阴阳两隔,子欲养而亲不在,不由得悲从中来,又陷入了痛苦的思索中,

“救命啊!淹死人啦!……”

“快来人哪!救命啊……!”

“哇!哇!哇!……”

刺耳的喊叫声,震耳的嚎哭声,杂乱奔跑地脚步声,如惊雷炸响般打断了月东阳纷乱的思绪,他略一愣神儿,猛抬头只见一群小孩子慌乱的跑了过来,月东阳快步迎上去挥挥手,猛喝道:“都别乱喊啦!赶快回去找人!”

说完,他拉住一个大点儿的孩子箭步如飞直奔江边,一边跑还掏出了手机打了报警电话,根据少年指出的大概位置,月东阳顺着水边儿一直往下搜索,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找到落水孩子的踪影。

他洑出水面透了口气,又潜下水去继xù

寻找,此处的水已经很深,心想是不是找错了地方?换了个方向还是找不到,此时他只觉得精疲力尽,寻思再这样找下去连自己的小命儿也得搭上,可如果放qì

了,那个孩子肯定没救了,想着他又换了个方向找了起来。

柏月站在岸边心急如焚,见月东阳下去老半天还没动静,心里突的冒出了可怕的念头,东阳哥可是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得很,会不会出什麽意wài

?自己得赶紧下去帮忙。想罢她将手机交给身边的小孩儿,见岸边以围了一大群人,就对着那帮人喊了起来:“都别看热闹了!水性好的赶紧下去几个帮忙救人!”说着她已经到了水中,随后人群中也下去几个年轻人。

月东阳再次潜入水中四处寻找,终于摸到了落水孩子,用力拽了拽很沉,拉不动,这孩子下半身已经陷入淤泥里,月东阳耗尽了全身力qì

也拉不上来。…,

赶紧浮出水面寻找帮手,柏月离此不远,见到了月东阳,洑到近前下去帮忙,这孩子脚下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身体缓缓地下沉着。

小孩儿好像明白有人来救他,死死地抓紧月东阳的衣服胡乱挣扎,随着他的越陷越深,月东阳的双脚也像被人抓住一样陷入了软绵绵的淤泥中,柏月的脚也陷了下去,二人拽着小孩儿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随着挣扎越陷越深,突然一阵地动山摇,让人觉得头晕目眩,三人很快被吞噬进了江底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江边来了两辆警车,下来十几个警察,又组织了十几个会水的百姓,众人以拉网式搜索,寻找了四个多小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三人踪迹皆无。

月东阳悬浮在空中,望着下边,几个小时过去了,他的尸体还没被打捞上来,那小孩儿和柏月都已被白无常抓走,黑无常一劲儿催促他,他抗拒跟他走,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要活下来,他不想离开这个世界,他还有母仇未报,他心有不甘。

见救援的人员走了,下边的人山人海也已散尽,三个人的尸体一个也没被打捞上来,月东阳欲哭无泪,这叫出师未捷身先死,自己死的可真是太窝囊。

黑无常高叫:“月东阳!你死了心吧!你跟这个世界已没有缘份,顺顺当当跟我走,还有你的一线生机,不然你就魂飞魄散啦,”

月东阳一听此言,麻溜追上去:“黑大人,你要将我带哪去?我还能有活路吗?”

老黑阴邪狡黠的一笑:“嘿嘿!只要乖乖儿听话,我会很优待你。”接下来再什么也问不出,拉拉个长脸不理人。

黑无常带着月东阳飘飘荡荡,穿云过雾,几个时辰后飘落下来,不知这是什么所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随后进入一处地下广场,里边阴风飒飒,黑云袅袅,鬼哭狼嚎,惨叫连连,与惊心动魄的刑具锵锵声,声嘶力竭叫骂声,嘈杂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听得月东阳胆战心惊,猜想这一定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人在阳间干了任何坏事,到阴间都会受到惩罚,任何人也逃不过阎王爷撒下的那张大大的法网。

月东阳定了定神胆子壮了起来,听说阎王这里最公平,我也没做过什么损阴丧德地事,我怕的是那家子。

月东阳昂首挺胸走进一座宏伟的大殿,见大殿中灯火幽幽,人影绰绰,地面儿墙壁天花板全都是一水儿的黑色,大殿前面设一高台,台上摆着一张约有两丈多长,一丈来宽古色古香稀奇珍贵的地府御桌。

桌后设一宝座,上坐一长者,见他大耳垂轮,面似锅底,双眸烁烁,头戴乌纱,蟒袍玉带,八面威风,亚赛人间开封府的包龙图,想必此位定是铁面无私的地府阎君。在他身边站着一位书生,手中拿着一本儿账簿,正恭恭敬敬地跟他说着话,这位肯定是判官。

只见阎君大手一挥,大殿立即鸦雀无声,判官高喝一声:“张小赖许进声接旨!”鬼群中走出两个汉子,一个是一身囊膪肉的五短身材,长了一口地包天的兜兜齿。另一个手拿折扇,身材修长,风度翩翩,酒色过度的面上眼神儿频频向女鬼群中斜瞟。

见二鬼到了近前,判官高声宣bù

:“张小赖许进声,因你二人阳寿未尽,王爷格外开恩,让你早点超生,投胎去吧。”

“我下辈子还要和我主子在一起。”胖子张小赖伸伸懒腰打个哈欠提了个要求。

“慢!既然我主仆阳寿未终,就得把我主仆送回阳间,我不能放qì

今生的荣华富贵,娇妻美妾。”斜眼儿公子轻摇羽扇儿,腰板儿挺地倍儿直,理直气壮地抗议。

判官一听此话眉头一皱两眼立了起来:“大胆的许进声!欺男霸女坏事干尽,你阳寿折得差不多了,此世不让你下地狱已是宽大为怀,你阳间的尸体以经身首异处,还怎么回去?如再继xù

吵闹严惩不怠。”

斜眼儿许进声急道:“你们地府不讲理,自己做错事还要惩罚别人,答yīng

我的条件,我就去投胎!”说完露出一副色厉内苒的模样。

判官听罢更怒,心想你还要条件?正想下令动刑,阎王此时摆了摆手,示意他禁声,“你说说你的条件。”阎王乐呵呵地捋了捋胡须招招手示意许进声近前说话。

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许进声胆儿又壮了起来,走近前深施一礼笑容满面地说:“王爷,在下的条件并不高,判官你要记好,王爷请听:“父做高官子登科、家种千顷靠山河、妻要贤来妾要美、骡马成群子孙多。”说罢晃了晃高傲的头颅得yì

地望着阎王,

阎王听罢又呵呵一笑:“有这样的地方我还想去呢,坐享其成,娇妻美妾,那你就投胎做头公豨吧。”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面小镜,对着许进声晃晃,许鬼便没了综影。

第三章 阎王求救

阎王打发完了许进声主仆,黑无常赶紧凑到阎王耳边嘀咕起来,阎王听了嘴张得老大:“啊!又拿错人啦?”

“王爷,这可不能全怪我,是他非要救那个孩子,都陷下去了还不撒手,抓得死死的,分不开他们,他的肉身没捞上来,我也没办法,就把他带来了。

女子和那小孩儿都在老白那儿,那女子比较好唬,不要让他俩见面,省得他们闹腾,黑无常脸上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

阎王说:“你要不是我小舅子,我早就把你刷家去啦。隔三岔五儿就惹点儿麻烦,真叫我不省心。”

接着阎王对判官使了个眼色,判官看了看生死簿念了起来:“月东阳,今年二十四岁,富贵命,寿命八十八”。

月东阳此时正蹲在御桌底下偷听,知dào

他们对许鬼做了手脚,心想:看你们还能搞什么鬼。

判官问道:“王爷,怎么安排他?”

阎王想了想说:“给他找个投胎的地方算啦,快把这主儿处理掉,省着夜长梦多。”

判官说:“王爷,生死簿上黑纸白字写得清楚,大富大贵的命格,好歹打发了不合适吧?为了弥补老黑的过错,把他弄到古代,给他个皇帝当当得了。”

阎王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哪去找那么合适的肉身让他穿越?用锅底黑把字涂了就完事”言罢又掏出小镜:“月东阳接旨。”

双目四处搜寻,找不到月东阳,好纳闷儿,这小子跑哪去啦?”

心中正在腹诽。只听“哐当!”“噼啪!”连响几声,御桌翻了个腿儿朝天,月东阳就地蹿起,一把夺过阎王手中的小镜,往大殿立柱上猛砸,“咔嚓!”一声,摔了个粉碎。

阎王一见大怒,吩咐殿前侍卫:“快把他锁住!打入十八层地狱!”

侍卫一拥齐上,把他围在中间,月东阳心中气恼,我在阳间受了窝囊气,仇还没报就被你们弄到了这里,好像是我救人救错了,自己找死似的。

听到阎老头要毁掉他富贵命格草草打发他投胎,心中更加来气,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给点儿厉害尝尝,他就不知马王爷长几只眼。

月东阳是个勇武的特警,又有一身高超的少林武功,阎王是个喜软怕硬的主儿,嫌那些武功高超的鬼不好统治,早打发的一干二净,身边没一个高手,月东阳只拿出了点儿擒拿功夫,脚下连踢带踹,手上劈砍点穴,刹那间,一帮侍卫全部被打趴下。

月东阳余怒未消,抓住阎王连踢带打,怒斥道:“都说你阎王公正,我今日方知你的底细,你草菅人命徇私舞弊,枉法专权,世间恶人得不到报应,原来都是受你包庇。天下经常大乱,百姓无辜丧命,一准儿也是你搞的鬼。

收些冤魂任你驱使,扩大你的统治权力?抬高你的统治地位?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为那些被屈含冤枉死之人出口恶气,打死你这罪魁祸首。”

阎王大叫:“反了!反了!快来人救我!”判官上前救驾,月东阳怕伤着判官,只好放手,编排自己的是阎王,判官做不了主。

阎王大权在握,他认人唯亲,包庇黑无常,不对错误采取补救措施,反而篡改生死簿,图惜省事,就想好歹胡弄把人打发走,让我投胎去做小孩子,把大好青春糟蹋掉从头再来,我可不想去做吃屎的小娃娃。

我要穿越古代去干一场大事业,这不是我的非分之想,这是他们欠我的,不让我如愿以偿,我跟他没完,想罢挺胸昂首站立大殿之中,向阎王老儿频频示威,亚如当年大闹阎罗宝殿的齐天大圣。

阎王被打丢了面子,扯着嗓子大喊:“猴子!猴子!这小子准是孙大圣的徒弟!猴子指使他来闹我阎罗殿,抓住他!抓住他!我要找玉帝去告孙悟空!”

“何人敢得罪老阎哪?把你气成这样,怎么弄得灰头土脸?”就在这当口,有俩人飘飘荡荡落在大殿之外,笑呵呵的走进大殿。…,

阎王一见来人,愣怔一阵儿,随后就回过神儿来,如见到救星一般,赶忙谄笑哈腰,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近前,“老母,老祖,哪阵仙风把您二位吹来我这弊殿,您看我这菩萨多难当,谁的气都得受,求二位抽空也度化度化我,让我早点儿超脱,离开这个苦海。您二位来的赶巧,这小子正在这儿撒野,先帮个忙把这小子整走,拜托,拜托。”

来者二位,前走男子四十许间,体态修长,慈眉善目,墨发黑漆,面上红黄隐隐,潇洒俊秀,真是美得压过潘安超过宋玉,一身的仙风道骨。

后跟着走进一位二十左右的女子,身材颀长,体型曼妙,一身浅粉色缀花衣裙,腰系浅绿色丝绦,足蹬高靿儿黑缎粉底儿绣花鞋,头上梳着华美的飞仙流云髻,上插一支凤凰翀天碧玉金步摇。

秀发黑如墨染,面似带露吐蕊的六月莲,琼鼻挺秀,耳如元宝,双眸如星似月,俏丽异常,俊美的摄人魂魄。

群鬼一见呆愣当场,口水流淌如断线珍珠,心想近前脚却挪不动。

就连月东阳这个不谙世事的小青年,也浑身燥热,心咚咚乱跳,瞪大双眼嘀咕:“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美貌的女子?”

俊美男子呵呵笑道:“老阎你这事儿办得太离谱,篡改生死簿可是犯天条的勾当,徇私枉法草菅人命玉帝知dào

可不容,见玉帝你也不占理,叫我怎么帮你。”

美貌女子悦耳脆糯的仙音传来:“是啊,小阎,这事儿是不好办,我们可不敢犯天条,触怒玉帝被打下天庭多不合算。”

阎王心想,这两个老家伙比玉帝还厉害,玉帝都怵他们七分,敢把他们打下天庭?这是在挐硎我,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还是得动点儿真格的。想罢躬身一礼:“二位上仙后堂叙话。来到后堂落座,判官端上玉盘,掀开绸布,盘内两颗光灿灿的夜明珠,阎王恭敬道:“二位上仙请笑纳”

美男正色瞅着阎王,揶揄道:“老阎你这德性怎么越来越不长进,竟学凡间那一套,仙界要这俗物有何用,快收起来吧。”

美女笑靥如花道:“老祖,帮帮他吧,别让小阎再为难啦”

美男说:“怎么帮?往玉帝那领?那老阎干的事还不全露陷儿?老阎,你说呢?”

“不,不,别往玉帝那送,想个别的法子为好,求老祖您勉为其难收下他,好好调教调教,还许是块好材料。”阎王忙不迭地抢着说。

美男嘴角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目的达到了,见好即收,微笑说道:“我也不愿揽这麻烦,没办法,谁让咱是老朋友呢,就帮帮你,但我有个条件,我老祖的弟子寿命可不能那么短,你看着办吧。”

阎王一听乐得够呛,这好办,吩咐判官把十改成百不就行了,让他总在人间待着,省得到地府来找麻烦,随后安排好一切,让月东阳见过老祖。

第四章 回山

月东阳得知是陈抟老祖,心中更是兴奋,这老祖是位老神仙,大宋开国皇帝赵匡胤,就受过这位老神仙的指点,所以霸业有成,我今拜在老祖门下,真是三生有幸,不枉来这阴曹一游。

月东阳上前拜见师傅,文质彬彬礼貌有加,老祖见到月东阳也很是投缘,心中喜爱,辞别阎王和老母,带着月东阳回武当山自己的修真地。

美丽女子送走了老祖师徒,巧笑嫣然轻启朱唇:“帮人帮到底,我就把那个女子也带走吧,”

“多谢老母成全。”阎王心里好乐,又少了一桩麻烦,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在嫉妒:“真是美得没了天理,我老婆能赶上她一点儿也行。”

这位美女就是骊山老母,住在云深不知处的桃花源,她天姿绰约,风华绝代,武功深不可测,法力无边,晓天文知地理精通数术。

大唐贞观年间的女元帅樊梨花,青城山修行千年的蛇仙白素贞都是老母的高徒,老母的弟子遍天下,都是武功高超,神通广大,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移山倒海的高手。

老母是女娲娘娘的化身,是一位上古真神,她法术无边化生万物,创造了天下芸芸众生,是华夏子孙共同的祖先和伟大的母亲。她心地善良,悯苍生之疾苦,炼石补天。平地造田,拯救苍生于水火,她巡游天下,站在人类最前列,抵抗着无情的天灾和人祸。

无道昏君商纣王在女娲庙中见到女娲塑像,贪羡女娲美色,出言亵渎,女娲厌世间之贪淫邪恶,不愿再以美貌示人,盛怒之下变换了容颜,扮成一年迈老妪,继xù

救苦救难,深受世人的爱戴与尊崇。

世人感其恩德,为其建庙立祀,尊称其为骊山老母,梨山圣母,或梨山老母。此次老母去天庭朝见玉帝,才变回了自己的真颜。

那位美男就是大名鼎鼎地老神仙陈抟,字图南,道号扶摇子;与老母结伴前来地府,是为了寻找两个冤魂为自己的徒子徒孙续命。

月东阳和柏月舍己救人的精神让二位非常满yì

,有这样的弟子传承可以让自己的精神得到延续,都心满yì

足地各自领走了自己的接班人,皆大欢喜回到了仙府。

老母带着柏月飘飘如飞般来到中皇山,降落在山峰以上,俯瞰一片山峦叠翠,凤鸣鸟语,花香四溢,树木高耸入云,老母殿气势宏伟,殿宇纷繁,真乃人间仙境。

柏月随老母身后,来到大殿之内,殿内房屋装饰华丽,高贵典雅,摆设古色古香;,绕过回廊走进偏殿,面前一排宅舍,老母用手一指,房门自开,柏月随后进入了内室。

“拜见师父,”随着一阵燕语莺声如仙子降落般走进七位身穿七色彩衣,貌美如花的娇俏女子,飘飘下拜,这几位全是老母的爱徒,长年侍奉在老母身边。

老母笑容满面点点头:“都免礼吧,”

“师父您可真漂亮,以后就别变回去啦,”徒弟们你一言她一语和师父亲热起来,热闹了一会儿,老母吩咐:“都各忙个的吧,”众弟子告辞回房。

老母叫住小弟子吩咐说:“看看那孩子吧,以后对她要好点。”“是,师父,弟子遵命。”

二人来到内室,见床上的女孩已睁开双眼,老母放下心来,柏月也认出老母,明白自己已经穿越,灵魂到了这个女子身上,不知此女是何身份,与老母是什么关系,自己姓甚名谁,觉得颈部很痛,想摸一摸,手都无力抬起,身上很是疲惫,喉内干涩难以出声,只好默默无语躺在那里。

陈抟老祖带着月东阳来到武当山灵虚崖,将月东阳的灵魂附在岳东阳的身体里,岳东阳体内的灵魂很微弱,已经奄奄一息,月东阳强dà

的灵魂很快就适应了这个身体。

岳东阳衰弱的灵魂只给月东阳留下武功的记忆,其它的记忆全都无法恢复,这样更好,避免了两个灵魂记忆的混乱,给月东阳留下了最有用的东西。…,

原来这个岳东阳是陈抟老祖的关门弟子,是抗金名将岳飞岳武穆的第六个儿子,岳家满门被抄时陈抟老祖把他救上武当山,那时岳东阳只有五岁。

跟在老祖身边学艺已经十一年,老祖倾囊所授,呕心沥血,岳东阳也是个可教之才,他意志顽强吃苦耐劳,继承了老祖的真传,武功达到出神入化。

老祖认为该把他的身世告sù

他了,岳东阳听到自己的身世如此凄惨,他悲愤交加,痛不欲生,躲在山洞中没日没夜,不吃不喝拼命练着武功,一连二十多天体质已经很虚弱,老祖也没想到这孩子脾气这样暴烈,命令他不准再练,强制他休息。

谁知过了几天,岳东阳突然失踪,老祖掐指一算,这小子有大灾降临,赶忙追去解救,还是迟了一步,岳东阳在临安望仙桥刺杀秦桧,被武林高手打伤致命已奄奄一息。

老祖为了给他续命,亲自到地府领来月东阳的魂魄,此时岳东阳已经醒来,老祖看着这个可怜的徒弟,心中很是伤感,岳家满门被害,宋氏半壁江山沦陷,可怜宋太祖赵匡胤半生心血,全毁在赵光义这些个败家后代之手。

国耻家仇毁了这个英雄少年,自己朝夕相处的徒弟走了,真的岳东阳没了,这个月东阳是否能替他报父仇雪国耻达成遗愿?和自己的感情还能否一如既往?

月东阳这个身体修养半个月才恢复了正常,这个身体虽比自己小了几岁,毕竟是练武的身子,既强壮又柔软,心中很满足;对接收的武功记忆虽有些模糊,经过一番演练,恢复得也挺快,加上前世少林武功根底,又是特警出身,现在比那个岳东阳还要强上几分。

月东阳是个懂事的青年,对师父殷勤孝敬,讲了许多现代的新鲜故事和笑料,逗得陈抟老道整天张嘴儿笑,高兴得将那些修仙得道地好招都传授给了他。

月东阳在武当山灵虚崖一呆就是一年多,武功又大有长进,每天除练功之外,就是享shòu

天伦之乐,陈抟老道都舍不得放这个徒弟走了。

想想徒弟肩负的使命,也只好放他下山,月东阳与师父感情挺深也不愿离开,但也只有尊师命,“收复失地,统一华夏,杀奸臣,灭昏君,拯救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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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故人见面不相识

月东阳在武当山灵虚崖跟陈抟老祖再学艺一年半,第三年的早春二月拜别师父下山,老祖依依不舍谆谆相嘱送出十里开外。

月东阳经师父同意把本身体的名字岳东阳改成自己的名字月东阳,只要他能完成岳东阳的遗愿,为岳帅复仇洗冤,除奸佞灭强虏,统一华夏,就算对得起岳家,对得起岳东阳本人。

月东阳下山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刺杀奸相秦桧,能捎带着杀了赵构这个昏君更是大快人心,所以他就直奔南宋京师临安城。

柏月穿越后附体在一个少女身上,醒后觉得身难动口难言,有一位相貌俊美,体态婀娜的女子照顾她,浆养了六七天,精神恢复的以差不多,体质也强健起来。

知dào

了这位漂亮的美女是她的母亲,名叫佟幽兰,是这个身体的亲娘,梨山老母是这个母亲的师父,她这个身体的名字叫佟惜月。

柏月看出来母亲对她很冷淡,还以为老母告sù

了母亲真相,自己是穿越来的,她女儿只剩了一具躯体,才对自己高兴不起来,柏月也只好憋憋屈屈地做起了佟惜月。

有关佟惜月的记忆,在柏月的大脑中只留下影影绰绰的印象,练起功夫来也显得很笨拙,母亲老骂她死一回就变成了废物。

柏月心中也很气恼,但毕竟自己占据了人家女儿的身体,没有这个身体,也没有自己的新生,虽然思维不同,身体却与其血肉相连,从良心上讲自己也应该尽到做女儿的孝心。柏月是个文静善良的女子,她尽可能做到让这位母亲满yì

,每天除练功之外就是勤快地端茶递水侍奉这位母亲。

岁月荏苒,转眼一年后柏月的功夫已大有长进,可令她不开心的是,不管她怎样以诚相待,用尽孝心。却没能感化这位母亲,她待自己总是不冷不热,让柏月感觉不到一点儿天伦之乐和亲情的温暖。

柏月内心极为郁闷,想起前世和月妈妈东阳哥他们在一起快乐地生活,心中好想他们,东阳哥,你在哪里?

岁月磨平人的棱角,岁月冲淡人的仇恨,岁月也斩断人的相思,时间一长柏月也想开了,自己来到这世以后,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这位母亲还总比陌路人强,啥都别多想,练好自己的本事,保护好自己是真地。

一年半后的一天母亲突然露出笑脸告sù

她,要带她到京城游历一番,柏月见到母亲的笑脸儿,心中也很欣慰,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离开过这座大山,多盼望出去闯荡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看看古代是个什么样子。

母女二人离开了中皇山,下山后走了一天,见太阳已快西沉,前面并无村庄镇店,顺大路往前赶了一阵,天色渐渐了暗下来,母女正在心急,就听远处马蹄声响,不大工夫跑近两匹坐骥,马上二位男子军人打扮,勒马挡住母女去路,柏月心中惊诧,俩人莫非想劫道?佟幽兰骂道:“哪来的狂徒!想找死?敢挡老娘去路?”

一个三十几岁军官打扮的男子“嘿~??嘿~嘿~”一阵淫笑:“小娘子,军爷看上你了,好好慰劳慰劳军爷。”说罢纵身下马,直扑柏月。

佟幽兰大怒,上前一脚正踹在军官后跨上,军官啪嚓一声载个狗啃屎,另一个军人又扑向柏月,柏月虽然只练了一年武功,未和别人交过手,但并不是弱女子,乃老母高徒的门下,与那军人打在一起,可以看出她身手不凡。

佟幽兰从背囊中抽出宝剑,一剑砍掉军官的头颅,怒气未息,看柏月与那军人打得不分上下,喝道:“杀了他!不要手下留情!”

以柏月的武功,打一个军人应该是个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这个军人的武艺也很不错,柏月用了全身力qì

才把他打倒在地。佟幽兰已持宝剑近前,那军人看见死去的军官,见佟幽兰恶狠狠的模样,一剑就杀了自己同伴儿,吓得不敢反抗,只是连连求饶,柏月撤身后退,意思是想放过他。佟幽兰恨声道:“死丫头,窝囊废。”把宝剑往前一递:“杀了他!”…,

柏月没接宝剑,后退一步,小声说:“放了他吧。”

佟幽兰见天色已晚,不想多耽搁,瞪了柏月一眼,说:“放了他就是给自己留后患。”牙一咬,哼一声,一剑结果了那军人,将尸体扔在路边的乱草丛中,飞身上马招呼柏月一声,母女匆匆奔驰向前方而去。

这是两匹好马,速度如飞,一个多时辰就跑出百里之外,见一处山村,借宿一宿弄些吃喝,次日天明继xù

赶路。

月东阳徒步行走一月有余,到了江州,这个城市非常热闹,人流如水,店铺拥挤繁华,生意也很兴旺。

眼见到了中午,月东阳走进一家酒馆,要了一菜一汤一碗米饭,吃的正香,就见走进一位少女,上身穿藕荷色的短衫,下身墨绿色长裙,油墨墨的乌发披肩飘洒,脸颊白里透红,眉如新月样美,眸如黑宝石样诱人,贝齿深藏的嘴儿,两朵花儿样的唇瓣,让人一见就想怜惜的亲上去。

月东阳的心咯噔一下停了几拍,又咕咚咚跳了起来,这样的美女真是世间难寻,不正常的男人都得心慌,更让月东阳激动地是她长得很像柏月,年纪没柏月大,长得比柏月还要漂亮许多,谁家的神仙眷侣?生出来这么一位天堂玉女,美得真是没天理呀。

月东阳正在发呆这空儿,美女已坐在挨着月东阳的另一桌边吃起了饭菜,月东阳不住地看向美女;此时忽听啪地一声餐桌爆响,月东阳打个哆嗦,见自己身边站一男子,怒目瞪着自己,月东阳心中暗骂:哪来的鸟人这般无礼。出言质问道:“在下何事得罪于你?阁下如此暴怒?”

来人身材魁梧,头如面斗,面肉凹凸黄中带黑,一副凶恶相貌,揪住月东阳的衣领,咧嘴骂道:“哪来的小淫贼,敢盯着我的美人看,是不是想找死?”

月东阳冷笑一声,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样子,握住他的手腕儿慢声说道:“眼是我自己长的,愿看谁就看谁,管的着吗?”

这鸟人刚想发威,觉着手腕儿剧痛,知dào

此人不好惹,急忙松了抓衣领的手,自下台阶说道:“不与你一般见识,我去找美女。”美女身边围了仨大汉,这小子麻利奔了过去,帮忙围攻美女。

少女见四个男人不怀好意,站起身想离开酒店,四男哪肯放行,截住少女连拉带扯,少女一急伸手一巴掌掴在胖男人脸上,胖子被打的直缩脖儿,一个瘦高男子瞅空儿冷不防将少女拦腰抱住,四人一起想制服少女,少女拼命挣扎,看她那抵抗劲儿不像个弱女子,几男也不是普通汉子,像是功底不错地练家子,女子挣扎无济于事,四人拉扯女子奔店外匆匆而去。

月东阳见了心中怒极,这帮恶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良家少女,若是无人搭救,此女恐怕难逃色狼之手,我岂能袖手旁观,想罢几步蹿出店外

,飞身追了过去。

“放下她!”月东阳暴喝一声,几个家伙吓了一哆嗦,回头见一毛头小子追来,不以为然地骂道:“妈地!管老子的事,你死定啦,”那高个胖子挡住月东阳的去路。

月东阳上前对准胖子裆部就是一脚,胖子立马倒地佝偻成一团,差点儿背过气去,抱着裤裆嗷嗷鬼叫,其他俩人去搀扶胖子,抱着女孩儿地瘦高个儿把女孩儿扛在肩上,吩咐其它二人:“挡住他。”说罢快速逃离现场。

月东阳紧追不舍,瘦高个跑地够快,女子在肩头挣扎拳打脚踢,月东阳近前还未动手,瘦男突然跌倒,女子也摔了下来。

月东阳拉起女子,二人串了几个胡同,甩掉那群色狼,找一僻静处坐下休息。

月东阳看着女子,如瓷般的肌肤,天鹅般的颈项,梅花样的唇瓣儿,桃花样的面容

,如星的眸,如月的眉,美,真美!

柏月也偷看月东阳,真是一美男,前世可没见过这样的英俊之人,就连东阳哥也没这么帅气。…,

柏月被月东阳看的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默不做声。

月东阳问女子:“他怎么突然摔倒了?”

“我点了他的腰俞穴。”

“你会武功?”“会点儿。”

月东阳问:“姑娘哪里人氏?”

“我家住中皇山,小女子佟惜月,多谢恩人搭救,请问恩人尊姓大名。”

“在下月东阳,家住武当山”

柏月听到月东阳三字,呆了,她痴痴地看着月东阳,好一阵儿,俊秀的眸里晶莹的珠泪簌簌落了下来。

月东阳纳闷儿,女子长的是真美,可是好像有点儿花痴,见了我一劲儿瞅,听说古代女子见男人都不敢抬头,她怎么就不知dào

害羞,看够我这美男又激动得直哭,真是个奇怪地女子。

柏月发xiàn

自己失态,背身擦去眼泪,人家可是古人,同名同姓之人何其多,自己真是瞎猜,为遮窘态再言道谢,赶忙说:“恩人,天色已晚,小女子恐怕家母挂念,就此告别,后会有期。”

如风摆杨柳般飘逸,如天女散花样优美,她走了,走了很远很远,月东阳还痴痴地望着。

女子就是柏月,与母亲也路过江州住宿,母亲一人外出办事,柏月也偷着溜出旅店,想四处逛逛,碰上那几个纨绔,才巧遇月东阳。

母女们晓行夜宿,一个月后来到严州,找家旅店暂时落脚,这家旅店楼高三层,前门脸上挂一长方形铁牌,上写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望仙居”佟幽兰见这家旅店不错就住了下来,她十来年没离开中皇山,对南宋的方方面面不甚清楚,想先了解一下临安各处情况,经过几天奔走,基本摸清了严州,临安绍兴等地的情况。

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夺了周氏天下,统一华夏建立北宋王朝,九代统治中原一百五十多年,后来朝纲极度腐败,民不聊生,屡屡激起民变,徽宗年间干戈四起,内忧外患,徽宗治国无能,只好让位与钦宗。靖康年金兵攻陷宋朝京城开封,掳走徽钦二帝,皇室贵胄被俘三千余人,史称靖康之耻,唯一赵构漏网之鱼,逃回南京建立南宋王朝,随后又节节败退,蜗居临安。

在这民族危亡国土沦丧的耻辱时刻,南宋崛起了韩世忠、岳飞等抗金将领,是天降英才,尤其岳飞更是一位百战百胜地抗金英雄统帅,打的金兵屡屡败退,军民团结万众一心,抗金大业战果辉煌,收复中原指日可待。

岳家军誓死保家卫国,捣黄龙迎二圣还朝。不幸的是此时南宋朝纲被北国奸细南宋奸相秦桧把持,秦桧被金国虏去后投降卖国,做了汉奸,在完颜昌手下服wù

,秦桧的老婆私通金狗完颜昌,被派遣回南宋,秦桧谎称跟北国军队出征和老婆从金营中偷逃出来的。

赵构虽是个昏君,可他并不愚,秦桧的小把戏是瞒不了赵构地,军队出征不会让带家眷,从军中逃出并无可能,赵构实jì

是被秦桧控zhì

,金国立在南宋的一个伪皇帝,赵构的权利只能在他自己臣民中行驶,秦桧已不属于他的臣,名为君臣,实是互相利用,秦桧是金国利益的总代表,是金国控zhì

赵构的一枚棋子,只要能保住皇位,保住自己的享乐生活,赵构是能“忍辱负重”,容忍秦桧专权。

收复失地迎二圣还朝赵构是不会答yīng

的。赵构是钦宗第九子,其母地位卑微,若非靖康之变,皇帝宝座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白日黄粱,金人以放回钦宗要挟赵构,迫使其议和。

赵构怕钦宗回国后夺了自己的帝位,宁可做个儿皇帝,不管天下大小,够自己享乐就行。

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他放qì

了父兄亲人,放qì

了被金国掳走的三千赵氏族人,放qì

了中原水深火热之中受苦受难的百姓,放qì

了祖宗留下的大好河山,放qì

了华夏子孙的尊严。他选择了投降议和,安于一隅,向偏帮鞑虏纳贡称臣,丧权辱国,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第一大罪人

最后以南宋答yīng

金国提出的秦桧为南宋终身宰相,和杀抗金将领岳飞两个条件,宋金两国议和成功。

绍兴十一年,公元一一四二年腊月二十九除夕夜,在昏君赵构,汉奸宰相秦桧,及其一伙奸臣的阴谋策划下,以莫须有的罪名,在风波亭杀害了南宋抗金将领岳飞,制造了一起千古奇冤大案。

赵构为一己私利杀岳飞毁大宋柱梁,从此中原恢复无望,虽坐了一代皇帝,却留下千载骂名,成为千古罪人。

宋金议和后,南宋给金国纳贡银二十五万两,绢帛二十五万匹,还有其它礼物等,将南宋民脂民膏搜刮一空,金国的野蛮把中原的文明先进的技术都破坏殆尽,宋金议和终止了华夏历史车轮的进程,倒退了千载。

第六章 游江

月东阳心情悠闲一路游山玩水,徒步行至严州境界,自然也得游历一番.

虽然刺杀南宋第一儿皇帝赵构和臭名鼎鼎的大奸相秦桧是个很好玩儿的事情,可此月东阳非彼岳东阳,心情总是有些差异.

虽然他也挺恨这条卖国求荣的狗奸相秦桧,亲手杀了他也觉得荣幸,但没彼岳东阳那样的急切心情,一路游山玩水,听说富春江风景优美,是个覌鱼的好去处,便顺路游览一番。

离城十几里,富春江边人潮涌动,江中轻舟翩翩,如海鸥戏水,男子轻袍秀履,女子靓妆翠饰

,金色的朝阳光辉灿灿,照的湖水波光粼粼,天气温和凉爽,踏青游江的人群兴致盎然,人声鼎沸。

江中突兀显现几艘豪华阔绰漂亮的画舫,里边传出悠扬悦耳动听的音乐之声,音乐过后莺莺燕燕娇声玲玲盈耳,今日是三月三清明佳节,江中游人甚多,二十几艘小船追逐几艘漂亮的画舫,小舟上载的大部分是文士才子,女子也有不少人像男士一样乘小舟围在画舫周围。

月东阳从游人口中得知,这几艘画舫载的是建德城几个有名妓院里的伎女清倌儿们,要在江中与文人雅士们赛诗比歌,

月东阳也想见识一番古人的风采和才华,想搭乘小舟游江,恰巧碰到二位少年书生打扮的公子,一个书童正租赁一艘小船,月东阳含笑拱手施礼问道:“各位兄台,能否允在下和众位同乘小舟一游?”

“这个”二人中有一面白如玉,凤目皓齿的公子,听月东阳一问,面色微红地迟疑起来,。

另一位杏眼桃腮貌似美女的公子笑嘻嘻说道:“好啊,好啊,多一个人咱又省点钱,上来吧。”

面白如玉的公子还想说什么,书童递个眼色,公子没有再说什么。

小船直奔画舫而去,见几艘画舫停在中间,二十几艘小船把画舫围了起来,各个小船之间都有一块两丈长的跳板相互连接,有几只小船又搭起来通向画舫的跳板,以便画舫和小船之间相互通行,来往走动交流以加强友谊,作的诗文互相传阅,大伙投票,比赛有时间限定,以票数多少定输赢,第一名成为第一才子或才女。

月东阳没想加入比赛,他对古文不太精通。只想跟着看看热闹,他这小舟上只有那位杏眼桃腮的公子与白面书生二人参加了比赛,比赛开始了,没参赛的闲杂人等,都自觉地緘口不言。

众女子文生公子们,谁都想夺个头彩,心中暗自摽劲儿,拿出己的强项,深思熟虑仔仔细细推敲,陷入沉思之中,悄悄作起了诗文,观赛者只好耐心等待,江中此时一片靜谧。

风吹江水簌簌,浮云飘飘渺渺,旁观人不觉时间流逝,参赛者只觉光阴太疾。

“时间到!”只听一声脆音琅琅,“比赛结束!”

江中一片哗然,人人都忙碌起来,赛场没有评委,只用四人监督选票。由一人公布选举结果,参赛者互相传递诗文,以个人的欣赏程度评出第一名,从被选人中按票数多少再选一次,评出才子才女各一名,大约半个时辰,评比工作结束。

主持人站在船头摆手,示意众人肃静,众人面红心跳,情绪紧张,满脸期待。

“第一名,是”

“快!快说!”

“第一名,男、蔡源聪,女、林蕥婧!”

主持人刚报完,欢呼声笑闹声震耳欲聋,全场一片沸腾。

这样欢欣雀跃的场景却好像没能感染到江中最大最豪华的那艘画舫,船舱客厅中站着十几条大汉,主人坐在中间一张雕刻精致花纹的书桌旁。

面沉似水,黛眉矉蹙,莺声微颤:“怎是这个结果?以后我们酥湘院还怎么在建德站脚,怎么会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比下去?”

女子狠劲儿跺了跺脚,牙一咬恨声对着几个大汉说道:“一定要把她搞臭踩下去,让她出丑,把她挤出评选,把我的地位抬上去!”大汉齐声答yīng

:“是!”…,

“秋儿!快叫两名才子才女到这儿来,说我有请。”

秋儿答yīng

一声站在船头奶声奶气的招呼一声:“蔡才子,林才女,到画舫来,我家小姐有请!”

画舫中女子是建德城酥湘院名牌走红艺伎傅青怜,此女才艺双绝,性傲气孤,被人捧惯了,今日让人压了一头,哪能心甘

见一小舟倏然划至画舫跟前,一玉面书生走进画舫,后跟几位书生打扮的人,这些文人士子对傅青怜早就垂涎三尺不得亲近,一听有请,借蔡源聪的光麻溜钻进画舫。

月东阳几人的小船上,杏眼桃腮的小书生用手指触了触容颜白净的少年,“快划过去吧,才子们抢了先啦。”白净少年脸红红的说:“咱不能到那里去,还是划到岸边吧。”

月东阳一怔,画舫以去了个男士,还缺个女的,他几个要去干嘛,他们又不是女才子,月东阳这才看看几人,见几人全有耳孔,原来都是女的,是自己心粗没理会,怪不得那个文静的玉面少年不愿到妓院的画舫上去。

这时画舫上下来四条大汉,他们已有目标,画舫上的主人早就派人查明女才子在哪条船上,认出几人女扮男装,直奔这条小船而来。

“林姑娘跟我们走!”三个大汉凶凶地说罢拉住三名少女就往画舫上走去,白净少女挣了挣喝道:“放手!”却没有挣脱。杏眼桃腮的女子伸手一拳打在拉她的大汉的后腰上,大汉紧抓不放怒目园睁,又伸另一只手向少女脸上搧去。

手将将要挨着少女的脸颊,恰似被铁钳夹住,“哎呀!”一声,大汉疼的鬼叫,少女趁势脱身。

是月东阳见大汉伸手要打少女,心中暗恨,哪能让他得逞,月东阳出了手,制住大汉手腕。

月东阳又转身蹿到拉着白净少女的大汉身边,一拳打在大汉手臂,用手抓住大汉头发往下按去,又一手抓住他裤裆朝上一提,来了个倒插垂杨柳,把他栽到地上。

这一手就是陈抟老祖自创擒拿倒插迷糊功,将人踔到地上,平衡找得准可直踔一刻钟,人倒下后天旋地转,站起来短时间无力反抗,这招是即不伤人,又可打败对手。

用这一招最好是偷袭,还得要武功高强,只要抓住对手的头发和裆部,稍一用力,就是武功好的人也受不了,只得老实被制。

月东阳对三女说了声:“不用怕,跟我走,看她有什么鬼画符。”

月东阳在前,三女在后,直奔画舫。

仨大汉吃了点儿亏,见目的已达到,就没再多事,一行进入画舫,房间站了二十多人,这些人都与画舫主人相熟,正在聊得热火,见几人进来,中间的人赶紧让开。

杏眼桃腮的女子刚站定就问:“不知哪位找我姐姐有何事?”

画舫主人不紧不慢站起来说道:“小女子傅青怜,才疏学浅,慕才女学识,想请教一番,不知才女可肯赐教?”

白净少女羞涩涩地脆嫩嫩的声音说道:“青怜姐姐,林蕥婧才疏学浅,哪当得起姐姐请教二字。”

傅青怜面带冷笑说道:“建德第一才女哪有学识浅薄之理,莫不是看不起傅青怜?才吝赐教?”说着面现乌云,黄而又白的脸上冷笑不迭,双眼死死地盯着林蕥婧。

她这话说的林蕥婧很不好意思,歉声说道:“傅姐姐,真对不起,我姐妹从此路过,只是好奇作了首诗,并没想夺第一。”

林蕥婧这话让傅青怜心中更气,想得第一的没得到,没想的却轻而易举到了手,摆明说自己不如她。想罢阴沉着脸威胁道:“不敢赐教咱就比一比,不答yīng

恐怕难走出我这舱门。”

还未等林蕥婧开口,月东阳抢前一步,双眸一眯双唇一闭,紧紧地盯着傅青怜的双眼看了一阵儿,狠声说道:“说话注意点儿分寸,给自己留点儿后路,小心自己下不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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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比量

傅青怜见月东阳对她如此无礼,心中气的颤抖,自出道以来,凭自己高超的技艺,超凡脱俗的容貌,在伎界风起云涌,哪个敢欺侮自己?那些达官贵人文士才子们,都恨不得天天拜在她石榴裙下,自己从来不屑一顾,想不到碰到这个俗人,竟对她如此蔑视,不由得怒冲天灵盖,娇声喝道:“我与林蕥婧比较诗文,与你这粗鄙野人何干?张镖师!快将这无赖登徒子赶出去!”

傅青怜说罢,张镖师走向月东阳,用命令的口吻说,:“出去!”

月东阳站那儿纹丝没动,张镖师见状动了怒,举拳朝月东阳肩头砸去,见张镖师拳头砸来,左手迎上去抓住张镖师右手腕儿,右膝盖顶向张镖师小腹,臀部一较力,张镖师就闹了个大腚墩儿,仰面朝天摔倒在地,挣扎几下儿却没能站起来。

张镖师恼羞成怒,对那群保镖叫嚷起来:“抓住他!别让他跑掉!狠狠地打!”

众保镖一拥齐上围住月东阳,想把他制服,保镖们手脚不停胡乱朝月东阳挥舞,可一拳也没打到他,月东阳如出樫猛虎,勇武难挡,这些保镖个个逃不过他的擒拿手,把房间打个乱七八糟,桌椅被掀翻,茶杯也摔碎,屋里看热闹儿的人吓得嗷嗷叫着往外跑,傅青怜等几女也到处躲藏,唯有杏眼桃腮的小女子上前帮忙,她身手还挺不错。这些保镖哪是月东阳这个有兩世武功身怀绝技特警的对手,一阵儿工夫全都被打的趴下。

傅青怜吓得哆哆嗦嗦躲到门后,月东阳揶揄道:“一个青楼女子,竟敢这样为非作歹,自己比不过人家竟然出阴招,你那酥湘院是不想开下去了,别以为天下女人只有你出色,要明白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天底下才貌双全的奇女子多的很,贤惠有德

才是女人的本分,女子重德不重貌。

你以为许多男人拜在你石榴裙下,是你的职业很高尚?是你的容貌无人能比?非也,你那是孤芳自赏,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做的是一种勾引别人男人,破坏别人家庭和谐,让别人倾家荡产,使别人子孙损德败行,是一种既肮脏又龌龊被天下人鄙视唾弃的可耻勾当。

只因世风日下,朝野腐败,世人不思进取,一些有钱人才来这里鬼混,也就是拿你取取乐子,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你再风光,再得yì

,混到了也只能嫁给老头子们做个受气的小妾罢了。

你想高抬自己,以为自己才高八斗能压住别人,今天咱就好好比一比,让你看看一山更比一山高,好叫你心服口服。”

月东阳越说越激动,心里痛快。这头牌子伎女总是被人捧来捧去的,从没有被人这样哈过,刻薄的语言,轻蔑的眼神刺痛芳心。

见那傅青怜气的脸色蜡黄嘴唇青紫,噗通一下儿栽倒在地晕厥过去,众保镖慌乱过来抢救。

杏眼桃腮的小姑娘乐的手舞足蹈:“好啊!好啊!气死人不偿命啊!”

这时各船上几个大妓院的头牌子花魁也都过来看热闹,听月东阳数落傅青怜,见自己的老对手吃瘪丢脸,人人喜得心花怒放,个个幸灾乐祸,把月东阳的话一点儿没往深处想,好像她们自己不是妓女似的。

陆续着被吓跑的人也溜了回来,那个男才子蔡源聪心里好不是滋味,今天可逮着机会想跟美女好好亲热一番,没想到被这野蛮小子搅了局。这小子是个武夫,肯定没什么学问,我要和他比诗文,借机羞辱他一番,给美人出出气,好让美人情意暗投。

傅青怜醒了过来,坐在椅子上发呆,蔡源聪走近傅青怜谄笑一声:“傅小姐,你好好休息,对方提出的比赛我替你应战,他要诗文作的不好,叫这小子爬着出这门儿。”

蔡源聪转过身冷着脸对月东阳说:“傅小姐让你给气病了,我代表傅小姐和你比,别人不能乱掺和,让在场众人评论,你的诗文作的不好,就从我胯下钻过去,让大家给作证。”…,

月东阳面带讥笑说:“那就试试吧。”

人群中有人主动拿来纸笔摆好,蔡源聪说:“赶紧动笔吧,每人作词一首,题就叫咏梅,一个时辰为限。”

蔡源聪说完赶紧提笔挥毫写一题“咏梅”,然后把笔放下,眉头紧皱,面现沉思之色,好半天没写一句。蔡源聪可不是不会作词,他是严州有名的才子,平常也没少作咏梅的诗。他今天以为月东阳是个武夫大老粗儿,不可能会作什么诗文,自己不着急,慢慢酝酿,发挥出最高水平,也好一鸣惊人,赢得美人儿心。

半个时辰后月东阳还没动笔,他正悠闲地跟三个女孩儿聊天儿,三个女孩儿其中一个就是第一才女林蕥婧,杏眼桃腮的女子叫苗媖姿,另一位少女是林蕥婧的使女叫春儿。

才子蔡源聪已写好了四句词,苗媖姿这个女孩儿是个急性子,担心月东阳时间短写不好,一劲儿催促,对他又有点儿没信心,急得她坐立不安。

月东阳看时间还早,自己虽作不好诗词也并不着急,他心里有底,蔡源聪不管词作的多好,也得让自己比下去,因为前世伟人的诗词自己可以倒背如流,伟人的诗词气势磅礴,语言优美,动人心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人能比,拿出一首伟人的咏梅词,蔡源聪就得输定。

月东阳前世酷爱伟人的字和诗,从八岁开始每天用两小时临摹,十二年的功夫不曾一日耽搁过,练就了一手好字,写出来的字很有伟人字体的潇洒、

秀气、刚劲、气贯长虹的风韵。月东阳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提笔唰唰点点顷刻落成。

蔡源聪写好最后一笔得yì

洋洋地问月东阳:“你可曾作完?”

月东阳用目斜目留他说:“差不多了。”

船舱客厅挤满人,全是才子才女,争抢看两张诗稿,两词对比高低分明,有人起头儿喊起来,:“大家说谁写的词好?”

“月东阳写的好!”

“月东阳写的好!”

“月东阳写的好!”

“蔡源聪的不好!”

“蔡源聪的不好!”

啧啧称奇声,抢夺诗稿声,喊声骂声乱作一团,月东阳的诗稿被抢碎了。

有人跳上书桌连摆手带叫喊:“大家别闹了!请月才子把诗稿背诵一遍大家就都听到了,好不好?”

“好!”众人全赞成这个好办法。

月东阳站起高声朗诵:“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独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月东阳诵罢,叫好声连连,有人要求蔡源聪也背一遍,蔡源聪光顾斟酌写没记全,回想一阵子才念了起来:“路旁沟壑边,寂寞独绽出,虽是春寒料峭时,不惧风雪摧,无意争春艳,但忌群芳妒,再到冰雪迎春时,它又香如故。”蔡源聪念完众人纷纷評论。

评论的结果是月东阳的咏梅词语言流畅,词句优美动听,词义贴切,字体龙飞风舞,如鲜花般烂漫。

蔡源聪的词语言不顺,词句欠佳,水平比月东阳差了不只一筹,两词一比真是天壤有别,一致要选月东阳为第一才子,取消蔡源聪的才子资格。

蔡源聪气的牙根痒痒,第一才子被挤掉了,美女也傍不成,都是月东阳这孬小子做的孽,此仇不报非丈夫,他呲牙咧嘴恨一阵儿,想想月东阳打人的手段,缩缩脖儿灰溜溜跑回自己船上。

月东阳被一帮美女围住,要求买他的词谱曲演唱,让月东阳出个价钱,月东阳不好意思张口,苗媖姿着急张嘴儿就来:“你们五家都想要,谁出的钱多就给谁,底价白银两千,多者不限。”

“那样不妥,唱出去别家都学会了,岂不是花了冤枉钱。”

又有人出主意:“月才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就劳累一番为每家各写一首,互相传唱谁也不吃亏,也别搞竞拍,每份白银二千两,月才子也不算吃亏。”这个办法很不错,一商量就妥,各家伎馆都乐意,月东阳也没意见。

面儿上不显,月东阳心里偷着乐,这么容易就挣一万两,她们还得为我服wù

,我想驱逐外寇恢复中原,统一华夏除奸灭贼,需yào

唤醒国人的爱国灵魂,鼓舞爱国群体的斗争士气,今日天赐良机,写几首爱国诗词传唱大江南北,让人民的爱国精神抗战意识重新复苏,为自己的江山社稷先碼好奠基石,这样两全其美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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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卖歌

月东阳和五家妓院的几个清倌儿离开这里到另一画舫上,大伙坐一起商量喜欢什么样的歌词,众女各有各的爱好,嗓音也各有差异,需yào

根据每个人的性格、嗓音、表演特长选词,这样演唱出来才能收到良好的效果。

月东阳让几个清官每人先唱上一段儿跳个舞,看看她们的嗓音和舞技,小清倌儿都尽lì

表演一番,月东阳看后非常满yì

,这五人的性格、嗓音、表演技巧迥然不同。

迎香楼的清倌儿李雪儿十八岁,个儿高挑,脸庞俊秀,性格坚毅,嗓音清脆,最适合唱这首咏梅词,月东阳给她示范唱了一遍,李雪儿理解能力很强,一会儿就唱得熟练了,还边唱边表演,发挥的淋漓尽致,太优美,太动听李雪。

儿娇娇脆脆的歌声将人引至冰雪疆封中盛开的傲骨铮铮的梅花丛里,她忘情的唱啊唱: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独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她反复唱了几遍,优美的词句听得人如痴如醉,真是仙词、仙曲、仙音。李雪儿唱完,众人叫好不断,激动地把李雪儿抬起转两圈儿,闹了一阵子才放下。

月东阳选报春阁的小清倌杜御美唱精忠报国这首歌,这女子才十四岁,年纪虽小嗓音却浑厚动听,音域特别宽广,唱的人心情激荡,热血喷涌,跃跃欲试,如亲临战场保卫家国样自豪,这首雄壮震天动地的爱国歌曲是月东阳驱除外寇保家卫国恢复中原的战斗动员令,伟人说过,一首革mìng

歌曲能敌两万军队,这个作用可不能忽视,杜御美雄壮的歌声响彻江心: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qì

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华要让四方

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华要让四方

来贺

反反复复一遍遍的唱啊,杜御美热泪盈眶,她看到了希望,看到祖国锦绣河山的美丽画卷。

烟雨楼红牌儿姑娘张小雅演唱书愤一首,她轻启朱唇悠悠唱来:

和戎诏下民心怨,将军不战空临边。

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

戍楼刁斗催落月,三十从军今白发。

笛里谁知壮士心,沙头空照征人骨。

中原干戈古亦闻,岂有逆胡传子孙遗民忍死望恢复,几处今宵垂泪痕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

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这首歌唱出北方水深火热中人民渴望统一祖国还我家园的热切期盼,反映了统治阶级自私享乐不管百姓死活投降卖国的罪恶行径,张小雅唱的悲悲切切,心痛欲碎,金人夺走她的家园,一家人逃到这里无以为生,将她卖到青楼,小小年纪惨遭水深火热,她痛恨金人,痛恨卖国求荣的投降派。

其实,这时的青楼女子大部分都是国破家亡逃到南方没有活路家庭的女儿,还有一些是战乱中被人拐卖的幼女,命运都很凄惨。

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首青玉案由雅香居的宋珠儿演唱。

月东阳又挑一个性格温柔,嗓音甜糯的小清倌演唱这首红豆:

红豆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著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後

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後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

醒著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这首歌唱出来细腻柔糯甜美娇嫩,把人从悲伤期盼激动亢奋的情绪中引入到温馨美妙的境界。

这五首歌唱的全城轰动,人人传唱,个个奔走相告,这是百姓的心声,这是百姓的期盼,这是当代人的需yào

。这歌声是春风,吹暖了国人的心,这歌声是兴奋剂,激发了国人的救国斗志,这歌声是柳絮,吹到哪里便发芽生根。

这歌声越传越远,从东至西,从南方到北方,人民的心活了,嘴上都挂着驱除外寇恢复河山的口号,盼望有人领导他们救救自己的国家。夺回祖国的尊严。

月东阳像干成了大事业样高兴,辞别严州一众,直奔临安城。

月东阳在严州住了十来天,和苗媖姿几女混了个脸儿熟,女孩儿们感谢他相帮跟他非常亲热,对他并无芥蒂,就以实相告.

原来三女家住江西九江,是两个大家闺秀,两家家境都很殷实,良田千顷仆役成群;九江知府秦苏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孙子,看上了小姐林蕥婧,要纳她为妾。

林蕥婧的父亲惧秦家势力又想巴结秦家答yīng

了这桩亲事。秦桧的孙子长得比秦桧还不及,尖嘴儿猴儿腮,面肉突出,黑泥鳅的皮肤,出了名的丑八怪,又是给人家做小老婆,林蕥婧岂能乐意,寻死觅活抗婚无效,在表妹苗媖姿的鼓动之下逃婚在外,仗着表妹苗媖姿有点儿武功,几人到处游逛也没受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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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游湖

月东阳在严州住了十来天,和苗媖姿几女混了个脸儿熟,女孩儿们感谢他相帮跟他非常亲热,对他并无芥蒂,就以实相告.

原来二女家住江西九江,是两个大家闺秀,两家家境都很殷实,良田千顷仆役成群;九江知府秦苏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孙子,看上了小姐林蕥婧,要纳她为妾。

林蕥婧的父亲惧秦家势力又想巴结秦家答yīng

了这桩亲事。秦桧的孙子长得比秦桧还不及,尖嘴儿猴儿腮,面肉突出,黑泥鳅的皮肤,出了名的丑八怪,又是给人家做小老婆,林蕥婧岂能乐意,寻死觅活抗婚无效,在表妹苗媖姿的鼓动之下逃婚在外,仗着表妹苗媖姿有点儿武功,几人到处游逛也没受啥欺负。

小女子苗媖姿见月东阳英姿俊伟,潇洒勇武,已生爱慕之情,她打定主意月东阳去哪她要紧追不舍,她是个敢爱敢恨叛逆型的女性,现代女子有多数都不如她。

林蕥婧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男女有别,受授不亲,傍着人家男人有辱自己闺阁清名;苗媖姿心意已决,林蕥婧拗不过她也离不开她,只好顺着她。

月东阳拒绝了她们的要求,不是他不喜欢美女,他还有重yào

的事去做,弄不好恐怕会连累她们。

月东阳辞别几女匆匆上路赶往临安,一路上晓行夜宿自不必说,十来天后到达临安,月东阳现在有钱,找了家条件好的客店住下,准bèi

先四处游玩几天,侦察了解好临安详情再准bèi

下手,这一夜早早儿歇下,步入南柯一梦中,他没想道隔壁就住着他的梦中情人。

此时有三女悄悄尾随月东阳之后,也来到这家高档的顺利来客店,住在月东阳隔壁。

翌日晨曦破晓,月东阳已起身练习步阳功,这种功夫最适合黎明时练习,这是清晨寅时阳气上升,阴气退转,阳气柔和,阴气犹存,阴阳调和,刚柔相济,优于子午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之时。

步阳功练就可使人步履如飞,登山跳崖如履平地,是陈抟老祖真传,月东阳从不间断练习,一丈多高屋顶脚一点上身一拔就到了上边,跑起路来脚上功夫超过一匹快马,虽比不上飞毛腿,确也是非常神速了。

月东阳练完武功梳洗以毕,用过早餐之后,第一游玩目标就是西湖,悠闲漫步西子湖畔,让人心旷神怡,南宋时期的西湖是现代西湖无法相比的,真是见到了人间仙境。

西湖十景让人流连忘返,月东阳一无错过,大饱眼福。

苏堤春晓(玉带般的苏堤,六条石拱桥相连,西湖风景六条桥,一株杨柳一株桃)。

三潭印月;(小瀛洲,西湖一水,岛内分四水,中间亭中又一水,古代大户人家就在此居住,有绿水人家绕之称)。

曲苑风荷(南宋时期建有曲院,为宫廷画院所在,柳永望海潮中十里荷花就指此,内有诸多潭,木桥,亭楼,还有南宋的酒坊厨坊,以荷花为酒荷叶为菜已为当时风尚,岛内景物以枫松柳居多,几步一木桥,密林内可隐约见优雅古朴的宋代建筑,如现在日本庭院般雅致,绝非今日可比,此处坐落酒楼,坊家)。

柳浪闻莺(于清波门涌金门附近,为南宋时期的柳园,暗中藏诸多茶楼)。

平湖秋月(为白堤孤山上,此处湖面广,可看月,古代的楼外楼就在这里)。

断桥残雪(冬天雪各落一半)。

雷锋夕照(傍晚夕阳落在塔上,旁有夕照山,前处为一群寺院,为僧人居住地)。

花港观鱼(几处潭,里面养的为各式各样的团花紧簇,潭内有鱼,各色金鱼,黄红白相映,旁还养奇珍异兽,潭内有各色浮萍,内有牡丹亭,种植各品牡丹,旁有萍野,供人们搭设行障,五里一绣障,十里一画障,贵族在这里抹茶论道吟风赏月)。

南屏晚钟(静慈寺后南屏山前)。

双峰插云(西湖旁两处最高的峰,旦为朝云,暮为行雨)。…,

湖西密林间各洞,为达官贵人的宅院,有观音洞,烟霞洞等,桃源旁载满桃花。

湖边临水有广场,为夜晚举行歌舞之地,几个女子吟箫,不多时远处飞来峰有彩云降,彩云间凤凰落地也跟着翩翩起舞;西湖周边的桥,连水堤的为石拱桥,密林曲苑处为木平桥,楼旁为画桥,大湖为连桥,湖西为廊桥。

西湖周边的植物,常见的有柳,桃,牡丹,梅,枫,荷,桂,一草一木皆不乱种。

西湖上的船,大的叫船,有几层楼,龙头凤尾,有画舫,有舟(人工划,无蓬)。

堤上当时皆为沙,浅草。

茶楼集中在柳浪,路旁。

大酒楼,塔,寺集中在山上,层峦叠嶂。

亭在湖边。

各种楼不一,集中在水边,夜晚有集市摆在湖边,龙舟上歌女笙歌跳舞,城市灯火不眠,舟舫乱过,湖旁有烟火,路灯,花灯,广场上人清歌妙舞。

城市坐南朝北,皇城在凤凰山下,凤凰池旁,皇城内设有四孟(为春夏秋冬四景不远处为官窑,城市北市南坊,南有吴山广场,上城下城,市分东西,旁有各色街.坊为居民区,柳荫小道为巷。

大道两旁种植花树,大一点的单独列出两条,里边有亭,石凳等,小一点的直接在街两旁种,北方多松柏,中原好槐榆,杭州好柳桃,街两旁为行人道,年糕石铺路,道旁设路灯,木桥,石凳.小街上锦旗林立,中有一串货亭。

月东阳感慨良多,一个好皇帝对一个国家是多么重yào

,像南宋这样忍辱偷生风雨飘摇中的小朝廷,对金纳貢称臣耗尽百姓民脂民膏,皇室达官贵人不思自强雪耻,却在风花雪夜中极尽奢华,这种状况还不都是那个贪恋帝位,不管民族兴亡,贪图享乐的皇帝赵构统治下一手造成的。

受苦的只是平民百姓,享shòu

永远是统治者的专利;农民起义屡见不鲜,这样的朝廷哪有不分崩离析土崩瓦解覆灭的道理。

月东阳观完湖边风景,见潋滟湖水碧波荡漾中一叶小舟停在湖心,上乘三位花季少女,一位紫衣绿裙,梨花粉面,头梳秋云髻双插碧玉簪,肤如凝脂,秋水盈眸,琼鼻浩齿,仪态端庄温柔雅静,国色天香当之无愧。

青葱玉指轻抚筝弦,随即仙音绕耳撩人心扉,娇容月貌惊人魄,只疑是月宫姮娥下凡尘。第二位身姿婀娜,粉面如玉透红霞,娇俏可人,歌声如黄鹂吐翠,悠扬婉转,余音袅袅绕梁三日。另一位头扎双丫髻,体态娇小玲珑。

看遍江中游人无一及得三位佳丽。月东阳有些呆有些痴,心中赞叹,不是凡间西子景,恰似天女浴碧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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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除恶

月东阳正在凝神倾望,观察三女音容笑貌,发xiàn

三女有些面善,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她们几个,穿上女装竟这样娇艳,真是人美,曲美,歌美。

在这游人如织的湖畔,不知有多少狂蜂浪蝶急待摧花折柳,三女皆是幼待闺中,对红尘世界了解甚少,不知人心叵测,众里藏奸,哪知这临安城皇亲国戚王公贵族中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多如牛毛,还以为这是天子脚下太平盛世,恶人不敢行凶,她们载歌载舞,快乐地玩耍,不知dào

这是引火烧身。

月东阳正为几女担心,不觉危险正向三女袭来,湖面上小舟穿梭,游船飞舞飘荡,一条龙头风尾华丽的大船突然停在小舟近前,四个大汉跳上小舟,突然动手劫持几女,苗媖姿出手反抗很快被俩壮汉制服。

大船载着猎物飞快地开向远方,这突如其来地变故让月东阳傻在了那里,远处传来惊慌刺耳纷乱的女子呼喊声:“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月东阳才一惊回过神儿来,自己得赶快去救人,这时月东阳可真急了,撒开脚丫子猛跑,出了一身急躁汗,该死的贼船劫走的可是他心上人。

今天见三女在船上歌舞,林雅婧端庄倩丽如仙子般的妙人儿让他突生爱恋情愫,若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正在狂喜之际突生变故;所以才惊诧莫明。

其实月东阳前世与柏月是兄妹之情胜于爱情,柏月做他的媳妇儿他也没什么意见,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动情,爱呀,特别喜欢,浑身火热,激动得象捡到宝一样,这可能就叫一见钟情。

大船象离弦箭急驶前进,月东阳脚步更快,眼见切近,他跳入湖中直奔贼船,湖中游人纷乱,船上人并没发xiàn

月东阳,他潜在船尾听着船上的动静,有女子的叫骂声,也有男子的喝斥声:“省省吧死丫头,不要白费力qì

,天上掉不下人来救你们”。

月东阳心急也不顾得察看敌情,象个蹿天炮噌的一跃到了船上,犹如天神降临,船上人惊的一呆,眨眨眼睛才回过神儿来,大叫:“有人劫船!”舱里立kè

乱了起来,个个持刀握剑蜂拥而上围住月东阳。

月东阳对这帮贼人喝道:“你们劫的几个女子是我的家人,放了她们就算此事没有发生,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是谁这么硬气呀?闯了爷的船,还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芟了舌头。”

声出人动,舱门开处走出一个拱肩子,衣衫华贵,面色黧黑,大鼻头儿小眼睛的公子哥儿,摇头晃脑没个人样儿,天下丑人独一丸儿,找不出也找不到一对儿。

丑八怪洋洋自得地说:“既是你的家人你肯定就是我的大舅哥了,你这三个妹子我都看上了,大舅哥就做个主婚人吧。”

月东阳气的牙根儿痒痒,今天点儿真被,遇上个癞皮狗,没脸没皮的家伙,月东阳怕打斗起来伤着三女,想先礼后兵,实在不行再动手,又想了个理由说道:“她们非是我妹妹,乃是在下的内人,请高抬贵手放了她们。”

月东阳边说边观察众人表情,身子悄悄往里舱门口挪动,他听到三女就在里间,得先搭救几女,此刻他已接近舱门口离丑八怪不远。

丑八怪哈哈大笑:“不是大舅哥那就太好啦,小子们!杀了他!”

其实月东阳与他们搭话就是为了托延时间,想法儿接近几女,听他话音儿刚落,冲上去一把扼住他的喉咙拽他进入里舱门内,这家伙憋的差点儿断气。

三女手脚被绑着,花容失色秀发篷松,衣衫脏乱,眼睛红肿声音嘶哑,月东阳心疼,越发怒气冲冠,狠劲儿地将丑鬼摔在的上,抽出宝剑历声喝道:“谁敢进来我先宰了他!”

打手们见公子被人制住,呆愣当场,原没把这毛头小子放在眼里,哪知这小子来这招儿,众狗腿子脚已迈进了门里一只,听到这话慌忙退了出去,月东阳斩断三女的绳锁,用剑指着丑八怪命令道:“让他们把自己捆起来!”丑八怪说:“我是当朝一品大员万俟禼的少公子,你敢惹我?”…,

月东阳骂道:“原来是个汉奸狗崽子,再你妈闹腾我先砍了你。”说罢对准他小肚子来了两脚。

丑八怪疼的嗷嗷乱叫:“捆上!捆上!”五个打手被捆了两对儿,剩下一个让苗媖姿绑了。月东阳吩咐船家开往西湖南岸,下船后雇了两辆马车,三女乘坐一辆,将几个恶徒塞进一车,直奔富阳方向走出百多里。

天色已晚,车夫不愿再往前行,月东阳问:“离江边还多远?”

车夫说;“还有二十里。”

月东阳说:“拉到江边车钱加倍。”

到了江边月东阳付了车钱警告车夫:“不该说的话最好别说,当心自己身家性命。”两个车夫唯唯诺诺,赶车溜之大吉。

苗媖姿问月东阳:“月公子,怎么处置这些混蛋。”

月东阳说:“自然是把他们送进水晶宫喂王八。”

几个恶徒嘴被堵的严实,急的呜呜呜乱挣扎,没想到这小子敢杀他们,早知落此下场拼了命不要也不让人劫持。

林蕥婧问:“月公子,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儿?”

月东阳说:“对恶人不叫残忍,这叫以牙还牙,试想他们得了手,你们几个下场如何,今日若放了他们将祸患无穷,只能灭口。”

苗媖姿说:“婧姐,你别心慈面软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杀了他才解恨,这丑鬼的爹是秦桧一伙儿的大奸臣,让他活着回去咱就没了活路。”

苗媖姿帮zhù

月东阳把几个恶徒捆个结实,坠几块大石头扔到了江里。

月东阳心里暗骂:一群该死鬼,不死就不会停止作恶。

扔完人,苗瑛姿拍手称快:“哈哈!让你害人!让你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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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宿山林

月东阳顺利解决了几条色狼,整死了奸贼的孽种,出了口恶气,又救了三美,心里美滋滋儿地舒畅.

江边微风吹过,只觉得神清气爽,兴致盎然,带着三女离开江边,几人商量到何处安身,苗媖姿是个开朗乐观豪气大胆的男孩子性格,遭了这样大难转眼间跟没事人一样,极力要求回临安逛京城。

林蕥婧是个弱女子,今天遇险让她惊魂千里,后怕事情的结果不堪设想,哪还敢再去冒险,声音怯懦懦地说:“大家不能回临安,咱走的离这儿越远越好,找一处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发xiàn

家人失踪,对方肯定会追查,万一发xiàn

了踪迹就会追捕咱们,到京城去岂不是自投落罗网。”

月东阳听着几女的争论,心中却想着自己的使命,我还要去京城刺杀秦桧,身边不能带女人,得将几女安置妥当,让她们自己这样到处流浪,终究会出事情.

想罢他正颜说道:“别争论了,你们绝对不能回京都,你们从家中出来有没有投奔的地方?”

林蕥婧面带愁苦说道:“我们为躲家人追踪已逃出很远,到此举目无亲,哪有去处可投奔。”月东阳沉思一阵儿对几女说道:“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天亮后我把你们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三月下旬的气候夜间还是比较寒冷,此处上不临村下不着店,只有一大片树林,唯一林中是个避风港,进入林子深处,几人忙活一阵子用树木枝干搭了两个小木屋,总算比露宿强.折腾了一天闲下来觉得饥渴难耐,也未找的充饥的食物,毕竟饥饿敌不过疲劳,几人躺下后便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声刺耳尖叫的呼救声惊醒了大家,月东阳急看三女已乱作一团,原来是美女林蕥婧做了恶梦受到惊吓,哭喊之声把人惊醒。

月东阳上前安慰,林蕥婧一头扑在月东阳怀里痛哭起来,潸潸珠泪湿透月东阳的衣衫,月东阳嗅着少女的馨香,感受着少女的温热气息,享shòu

着佳人儿的熨帖和柔软,全身如火炙烤,心中想入非非。

苗媖姿见此情景气的哼一声转过身去,心中好生凄苦,自己相中的人,却被表姐抢了先,表姐嘴上说的冰清玉洁,做的又是另一套,看得出来月公子喜欢表姐,看表姐的眼神都带着情意。

我该怎么办?让给她,这不可能地,我爱上了他,我不是个会放qì

的人,他们现在还没互相表白,我要在这之前牢牢抓住他,想到此她用力咳嗽几声。

月东阳搂着美女正在魂游巫山,只觉得小腹发烧,小弟弟紧张,心中饥渴难耐,被咳声震得清醒过来,身子动了动,林蕥婧也猛然回神,发xiàn

自己举措失当。

自己正与月东阳两人胸部紧贴,双手搂住人家的腰,月东阳也正用双臂抱着她,俩人同时一惊,互相后退,林蕥婧大窘羞得钻进木屋,月东阳有些失神,温香软玉顷刻化为乌有,实在是很可惜。

这一闹,谁都没了睡意,月东阳说:“你们在这休息,我去寻些食物。”

“我也去,”苗媖姿表情淡淡的说。

“你不能去,你在这儿保护她们。”月东阳以命令的口吻回答她。

苗媖姿气鼓鼓的问:“为什么要我保护她们?”

“她们是你带出来的,保护她们是你的责任,她们是弱女子,你是会武功的人,难道还让她们保护你?”

苗媖姿听完气的坐到地上,用树枝抽打着树干说:“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月东阳心里明白苗媖姿喜欢自己,可自己爱的却是林蕥婧,他有信心让林蕥婧爱上自己,他并不是不喜欢苗媖姿,只是没有像对林蕥婧那样感觉强烈。

他是个新时代青年,觉得爱情要专一,玩弄女人是一种罪过,对三妻四妾他还没习惯;一男对几女是对女人的不公平,若一女对几男,男人该是什么心态?…,

一个男人同时爱上几个女人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老婆多的人只是看上一个娶一个,前边的都成了摆设,哪还有什么爱。

不管是新时代的暴发户还是古代的皇帝老儿,都把妻子是衣服的名言当成了座右铭,女人就是他们的附属品,是他们的开心玩物,是他们地位的象征,玩儿够了就扔掉。

可这也不能全怪男人,有的女人确实也真犯贱,不管自己是什么地位,都想贴上有钱有势的男人,看不到被抛弃的结果,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穷男人是没那个条件,否则……。

月东阳思思想想走进深山,见天已破晓,饿一宿的动物出来觅食,月东阳脚步飞快半个时辰就抓了两只黄羊扛了回来。

把黄羊放在搭好的木架上,下边用干柴小火细细地烧烤,大约有一个时辰,两只黄羊被烤的直流油,香气扑鼻,几个人都饿得等不及了。

没作料没盐味儿也没觉得难吃;几女也顾不得大家闺秀的形象了,风卷残云样饱餐一顿,吃好后还得继xù

赶路,剩下的肉收拾好带着路上充饥。

山不大,几个时辰就走出山去,找到一家集镇,买了辆马车,几女都累坏了,身子像散了架子,车都上不去了;月东阳挨个把几女抱上车,自己坐在驾驶位上,马鞭一扬直奔东南方向的山区飞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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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进山

月东阳带着三女坐上两匹马力的豪华大轿车,这车是从一个阔绰的造车行买来的,不但外表华丽,车内也特别舒适,厚厚的鹅毛垫子,铺在四周的小木板床上,中间摆着一张雕刻精致花纹古色古香紫檀木的大几桌,还买了几套被褥,吃喝用的也都置办齐全,车走起来也特别稳,在里边可以舒舒服服地睡觉休息。

月东阳对赶马车这活儿也挺拿手,从小每逢假期都要到外公家住,坐外公的马车,也学会了赶马车,把车赶的又快又稳。

苗媖姿是男子性气,家里是个富户,养二十多辆马车,她五位兄长,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要星星不给月亮,爷爷对她最是宠溺,她想坐马车爷爷就陪着她,久而久之苗媖姿的驾车技巧赶车的大把式都望尘莫及,今天正巧有用,俩人轮换着赶车,倒个儿休息。

每到一处大镇店就停车休息一天,人的吃喝马的草料都得接济,大伙儿洗洗涮涮休息一夜,第二天继xù

赶路奔有山的地方走;走的远不是因为月东阳胆小,小心无差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他做事胆大心细小心谨慎,把几个弱女子扔在闹市他哪能放心,山区百姓最淳朴善良,送到那里他心里踏实。

五天后他们来到一处山区,听说是天台山,离杭州有四百里之外,月东阳想找个最小的山村,人少是非少,不易出差错,几女的安全第一。

又继xù

往前走了一天,遇到一个几户人家的小村子,村内的住户全都姓越,是老哥儿俩带着几个子女在这儿居住,没有一个外姓人,车停在这家院外。

走出两位老者六十岁开外,满面风霜,皱纹堆累,慈眉善目的,身穿粗布衣衫,不解月东阳来意,脸上带着疑问的表情。

月东阳深施一礼说:“老人家好,晚辈月东阳,此三女是我家人,晚辈有要事去做,不方便携带,看您心慈面善,这里幽静太平,想将家人寄居长辈这里一段时间,求长辈行个方便,不知可否?”

月东阳说明来意,一位老者抬手捋捋胡须,面现沉吟之色,好像有些为难的样子回答:“非是小老儿不愿帮忙,只因弊村条件简陋屋舍残旧,恐屈尊几位贵客,请另就高处才好。”

月东阳说:“这些条件都无所谓,只要有个住处就行,她们可以自己做饭吃,不会给您添太大麻烦。”

另一老者阴沉着脸抢上前不悦说道:“你说的吃喝住都不算啥,我们是不愿接触闲杂人等,避免招惹是非,多说无义,请赶快离开这里!”说罢拉住那位老者就往院里走,伸手要关大门。

月东阳觉得人家说的也有理,还想解释什么,苗媖姿忍不住炮筒子脾气,出口脑怒道:“月大哥,不要低三下四的求人了,咱们一起进京吧,被奸贼抓住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先说话的老者走在后边,听到这话竟然愣住,突然回头问道:“是何人追杀你们?”

听到苗媖姿话出口,月东阳吓了一跳,心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黄毛丫头,啥话该不该说都不懂,泄露了机密启不是自找杀身之祸,听到老者一问,月东阳赶紧拱手施礼说道:“没甚么的,既然您这儿不方便,晚辈还是另寻他处吧。”说罢赶车就走。

这位老者赶忙推开正要关门老者的手,一步跨出门外:“慢着!”一声喝出,闪身到了月东阳马车边顺手拉住马缰:“壮士请留步!”

老者拽住马缰劲头儿够大,马顺从的停了下来,月东阳说:“前辈有何指教?”

老者笑容可鞠地道:“壮士将马车赶进院子,房中一叙。”

月东阳不明所以,心中有些愕然,刚才还推三阻四,转眼就换了模样,让人难以捉摸,真是怪人,摇了摇头显示无奈。

马车进了院子,老者头前引路,月东阳紧随其后,走进一间客厅,房子从外看就是普普通通的土结构,顶盖笘草,屋里装饰的挺干净,雪白的墙壁天棚,进门对面墙壁上方悬挂着一幅装裱精致的巨大字画,字体龙飞凤舞,苍劲刚毅,美轮美奂,上书:…,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眼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月东阳心里一热,这是他这个身体的壮志未酬身先丧的爹岳飞岳鹏举的豪言壮语,身体里终是残存了岳东阳的记忆,跟岳家就是有感情,对自己前世那那个爹还不如这个有亲近感,虽然未曾盟面,但却深有感触。

月东阳长长叹息,可悲,可叹,一位英雄仁杰枉死昏君之手,中原恢复无望,真是天目双眇,法理无存。难道是老天意欲灭宋?月东阳一阵悲苦,心内感伤眼圈儿发红,郁闷起来。

双方落座,老者的孙儿端上茶茗,老者见月东阳从进屋后就神色异样,不免心中疑惑,才留神打量起他来,见月东阳双目微红,面色凄惨,老者开言:“壮士请用茶。”

一句话打断月东阳的思路,忙道:“前辈请。”

老者对面看着月东阳,觉得他跟一人长得非常像,看着看着他心中一震,“岳元帅!”

看着看着老人面红心跳:这个青年怎么跟元帅年轻时相貌无二,心中伤感起来,元帅去世多年,留在他脑中的记忆至死不会淡去。

多年的患难与共,情深似海,怎么能忘,元帅的一颦一笑,元帅的英武神勇,元帅的临危不乱,元帅的笑看风云,元帅挥舞乾坤的风采,他陷入深深的往事追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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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家人

老人回忆往事,痴迷地忘了眼前他请进的客人,他多想元帅呀,如果元帅不被害,祖国的大好河山决不会沦丧,也没有鞑虏今日的猖狂,怎能容异族蹂躏自己的同胞。

月东阳看见老人面目微红,情绪怪异,低头一阵不语,端着的杯子在手中颤抖,水险些晃撒,叫自己进来,却不言语,不知他在想什么?面对一个大活人,却能坠入沉寂的思维,可想而知是多么沉醉的情景。

月东阳没有打破老人的陶醉,静静地看着他,啜了几口茶,客随主便,怎能去惊扰主人,只有等主人开口。

老人沉醉良久,炯炯的双目再次久视对面的年轻人。

他与岳元帅长得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小岳飞,心里嘀咕起来,刚才他报名月东阳,我到没想他是哪个姓氏,岳元帅的儿子是云、雷、庭、霖、震,最小的叫岳天,在流配的途中已经失踪,这人叫月东阳

,不可能是元帅的儿子,那为什么长得这象?难道说天底下竟有这样容貌相同之人?一定要探个究竟。

月东阳见老人两眼紧盯自己看个没够,好像自己脸上长了花儿样,心中很是纳闷儿,看老人的样子不像是安什么坏心坑害自己,他从推脱到挽留变化太差异,好像是苗媖姿说完那番话老者才突然起了变化,分析有两种可能.

一是出于保护意识,二是出卖领赏,以自己的感觉好像他没有出卖自己的意图,那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样做?先不动声色,先观察一下他的意思,月东阳啜了口茶,静静坐那儿等待老人的询问。

老者贪恋的看着月东阳,急想知到月东阳来历,口中已问了出来:“我与壮士同姓,不知咱们的姓氏有何区别?”

月东阳说:“晚辈月东阳,明月的月,东方的东,阳光的阳,请问老伯尊姓?”

老者说道:“小老儿越施,超越的越,施舍的施。”

俩人报完名姓,老者面现失望,问道:“不知壮士得罪了什么人,被人追杀?”

月东阳心想:奸贼的党羽也不可能流落山村,老人一定不是坏人,既然要投靠人家,就要以实相告,人家若是怕受牵连,自己也不能强求,走了几处都没有合适的地方安置三女,觉着这地方确实不错,老者像是个好人,对他很有亲切感,月东阳是个有信心的人,相信自己的感觉差不了。

月东阳就把从遇到三女杀了奸臣的儿子,详细经过说了一遍,老者兴奋的站起来拉住月东阳的手摇个不停:“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给岳元帅出了口气。”

月东阳看老者这样高兴,激动成这个样子,琢磨他一定跟岳家有渊源,满江红怒发冲冠在此处出现就不奇怪了。

“快!快去叫震儿!”老者吩咐身边那个十来岁的小童儿去找人,小童儿痛痛快快的答yīng

着往外跑去。

一小会儿,和小童儿一起跑进来的是一青年英俊小伙子,看年纪二十左右,身材高挑,四方脸儿上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健康色的皮肤红黄隐隐,透着一股精气神。

青年往那一站气定神闲不卑不亢,月东阳起身一礼道:“见过公子。”青年连忙还礼说:“公子请坐,不必多礼。”

岳震打量一眼月东阳,神情自是一怔:好面善,他是何人?

几人落座,月东阳和青年便唠起来:“在下越震,一十九岁。”年轻公子微笑着自我介shào

。“月东阳,一十七岁。”岳东阳也痛快的报着自己名姓。

二人一见如故,这青年性情直爽把自己家的事和盘托了出来,青年就是岳震,是岳飞的第五个儿子,岳飞被害时岳震才五周岁,这位老人施恩是岳飞手下名将施全的兄弟,岳飞出事后担心秦桧要斩草除根,施恩急给岳家人报信,要岳家人逃走,李夫人执意不肯。为了保住岳家的后代,施恩无奈偷走岳震隐遁深山,从此消声灭迹。…,

月东阳心里释然,怪不得俩人一见面就倍感亲切,这就是亲人的心有灵犀,月东阳怎么掂量认下兄长,很难办。

难道承认岳东阳已经死了,自己是个穿越的远代灵魂占据了岳东阳的身体,这叫人听了岂不当做天方夜谭,滑天下之大稽,让人把自己当个变态人那才可悲。

承认自己是岳东阳认下岳家,自己在这世就有了亲人,这样也不妥,岳家是忠于皇帝的,宁可冤死也不背叛皇室。

将来要取天下夺皇位,与岳家是背道而驰的,岳家的宗旨是保着赵构收复失地,肯定也得让自己走那条路,如果那样,霸业不但无成,也救不了天下黎庶,自己的小命更是难以保全,比岳飞的下场还得悲惨。

占了岳东阳的身体,与岳家是血肉相连的,岳东阳母亲就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应该尽孝,他的兄弟就是自己的兄弟,应该和他们患难与共。

m现在的局面不允许他那样做,等完成了老天赋予自己的历史使命后,再与一家人团聚,再尽自己该尽的义务吧。

他没有承认岳东阳的身份,只能以月东阳的身份活下去,也没说出想去刺杀秦桧赵构的事情,人还是多留点儿秘密的好。

两个年轻人越谈越投机,老人越施把月东阳和三女的住处安排好,做了一桌山珍美味为几人接风洗尘。

宴后岳震拉月东阳到自己房中谈论武功,岳震对岳家枪是情有独钟,岳飞被害时岳震还不咋记事,对父亲只有个影绰绰的记忆,他特别想念父亲,这杆枪是父亲留下的,睹物思人,见枪就让他想起杀父深仇,激励他为父亲报仇杀死仇人的决心,立志练好岳家枪,有机会替父亲伸冤昭雪。

十来年如一日,废寝忘食苦练着岳家枪,现在已经大成。岳震执意要把岳家枪传给月东阳,他猜想月东阳进京一定是有大事要做,艺多不压身,会对他有帮z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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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兄弟

月东阳和岳震两个天天在一起切搓武艺兴致甚高,爱好情趣又很相投,天南地北的聊个没完,岳震从记事就呆在山沟里,消息闭塞,月东阳比岳震又多吸取了上千年的社会经验和智慧,说起话来又能侃,把个岳震逗得合不上嘴,对月东阳佩服的五体投地,别看月东阳比他小,他对月东阳却是尊敬有加,把对方当成大哥看。

月东阳在这呆的很惬意,有位钟情的美女陪伴着,与林蕥婧二人的感情有了长足的进展,林女见他总是含情脉脉,神情羞涩闪烁,俩人还都没捅破这层窗户纸,可已经是心心相印情投意合了。

不觉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半个月过去,月东阳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这天正跟林蕥婧酝酿感情,苗媖姿进房先白了二人一眼,不悦地道:“月公子,你不是说有重yào

事去做,五天后就进京吗?已经三个五天了,你难道还没有想起进京的事情吗?”说完气呼呼走了出去。

是啊,月东阳没有真的忘掉自己对师父的承诺,一定要为岳家报仇,他也知dào

自己是贪恋美色耽误正事,这样下去恐怕难成大业,自己是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在女人方面妞妞捏捏,既然爱了她就要把握住,要了她免得以后再生变故,自己也好踏踏心心的走,也让林蕥婧安心在这等着。

自己爱的女人能把她风风光光娶进门才对得起她,可现在没那个条件,无家业无财产又没有立足之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就事业,岂不是让她等得红颜尽老,娶了她自己在这世上就不是孤单一人了,也有了亲人,自己虽然穷点儿,手上的钱也够养她几年了,她也是个有家难归的人,嫁过来就算有了依靠,两全其美的风流韵事何乐而不为。

这层窗户纸不用捅也早就开了口儿,月东阳跟林蕥婧张口一说,林蕥婧就羞得捂脸跑进里间屋,女孩子对自己钟情的男人是百依百顺的,对那些自己看不上又敢于骚扰自己的男性多投以横眉立目。

多腼腆的女性对自己深爱的男性都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轮到男追女的时候,女子就是再乐意,对男人也要报以羞涩与矜持,月东阳虽然年轻,对男女之情并不陌生,跟柏月也情意绵绵两年多,他深解女孩儿的心。

月东阳见林蕥婧的羞涩模样,知她是满心乐意,心中自是喜悦,即刻追进里间,见林蕥婧站在床前,双手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她,见她并不反抗,月东阳低头口对樱唇爱惜地吻了起来。

手也不停地忙活,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顺着她的小腹轻轻往上揉捏着,滑腻柔软的肌肤,透出幽幽馨香,爱怜的抚摸着酥胸上两团柔滑细嫩仙桃样的蓓蕾。

林蕥婧身子一颤轻轻哼了几声,月东阳下体火热倍儿挺起来,憋的他忍无可忍,双手抱起她就要上床。就听哐当一声外间房门被撞开,“人怎么不见了?”是苗媖姿的喊声,随后就听脚步声响人又跑了出去。

两人都吓了一跳,这要是被人撞见多难堪,月东阳觉得自己太莽撞了,又把林蕥婧抱紧了点儿,“婧儿,我要对的起你,要把你明媒正娶,我这就请越老伯做媒,我走之前咱就成亲,你说这样行不行?”

林蕥婧的脸臊得象初春的红梅,殷红如血,月东阳这阵儿又上床又成亲的来得太突然,让她有点儿应接不暇闹蒙了头,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现代人正是上初中的年龄,身边又没父母做主,这对女孩儿来说是一生最重yào

的事情,虽然深爱着他,也不免叫她心乱如麻。

月东阳等着她的回答,月东阳对林蕥婧是一见钟情,林雅静被月东阳搭救后就深深爱上他,相处十几天就要步上婚姻殿堂,真是一种闪电婚姻,林蕥婧对他只有喜欢只有爱,还没考lǜ

到成亲的问题,难怪她不知所措。

月东阳想起前世与柏月相爱两年多,还错过了结婚的机会,今世一定不能再错失所爱,命运要自己来掌握。…,

月东阳亲着林蕥婧的脸颊,嘴对着她耳根问:“静儿,想好没有?”见林蕥婧脸憋的通红,摇着她的肩说:“成亲是人人都要做的大事,有甚么害羞的,说话呀。”

林蕥婧此时大脑飞快的运转,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自己逃婚流浪天崖,无依无靠被人劫掠,若无人搭救,无疑是失身枉死。幸遇月公子,天降佳偶,他品貌兼优,才智超群,勇武盖世,情深意重,嫁与他定是终身有靠,家是不能回了,只有靠自己拿主意,自己不能摇摆不定错过这美满姻缘。她看了看月东阳,月东阳正深情地看着她示以征询的目光,她羞涩地点了点头。

月东阳大喜过望,吃过晚饭来到越施老人的书房,把成亲的事跟老人讲了一遍,越老非常高兴连连叫好:“你们成亲越家也跟着喜庆,你们一来就有了大喜事,也带来了福气,沾喜气我们也得时来运转。”

整个小山村才几户人家,都是越老的直系,人人都来帮忙,买东买西的,布置新房的,买嫁妆买鞭炮买酒买菜,月东阳拿出一千两银票操持婚礼,虽然银子不多,在山里也算挺阔绰的了,婚礼定下三天后的良辰吉日,这小村十几年都没有遇上一码娶媳妇这样的喜庆事儿,这两天都叫人乐不可支,小孩子更觉着稀罕,闹得沸沸扬扬的。

越施老人有两子一女,他的弟弟越商有两女一男,十几年前已经成了亲,隐遁山林这些年他们的孩子也有的已经长大了,到了该成亲的年龄,正在发愁孩子们的终身事,想让他们出去闯闯。

两位老人并不姓越,他们是岳家军名将施全的亲兄弟,岳飞被害后,施全刺杀秦桧失败,二人便隐姓埋名,改姓战国时期越国的越字,示卧薪尝胆以图东山再起,他们要是知dào

月东阳是岳飞的儿子,还不定得有多亲多近呢。

成亲头天就把林蕥婧安排到越商老人家里,虽然没有娘家,也安排的跟嫁女一样,礼数一点儿也不少,买了很多嫁妆,衣服首饰箱笼柜子样样俱全,林蕥婧是大家主出身见多识广,但在这种情况下做的这么周到也让她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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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成亲

月东阳和林蕥婧快成亲了,这可急坏苗媖姿,心中真是懊恼,恨恨地想:我对月东阳爱极,频频向他示意,他却装作不懂,偏偏他就爱上表姐,又迫不急待闪电式的成亲,一点儿机会都不给自己留,我比表姐差在哪?

我文武全才性情直爽善良,都说我比表姐长得美,他怎么就看不上我?难道他喜欢表姐那娇娇弱弱的软样子?好像是男人都有那么点儿怪癖,嫉妒女人比他们强,觉着软弱的妻子才会对他服服帖帖。

弱女人随处都需yào

男人保护,到哪都得让男人为她担心,又文又武的女子起码有点儿自保的能力,不容易被坏人欺负,懂道礼的女人自己本事再大也不会和自己男人耍横,挺大个男人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真是气死了人了!

我该怎么办?搅黄他们的婚礼?不容易,即便能搅黄,他不定怎么恨我,更不能要我。苗媖姿是个极聪明拿得起放得下计谋百出的小精灵,想到此她“噷”一声笑了:“等着你心甘情愿地追我吧!”

苗媖姿是个才十四岁情窦初开的小女儿,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也想不明白,她只是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和他在一起,对月东阳成亲的事想了一阵子也不太气了,照计划把他夺回来就是啊。

成亲的吉日这天,小山村上下七十余口兴高采烈,人人穿上新衣服,囍宅处处披红挂彩,大红的囍字绽放着笑意,金黄的喇叭吹的山响,月东阳骑着高头大马,胸前戴着大红喜花,轿夫高抬花红彩轿,把新娘子娶了过来,围着村庄绕了三遭,花轿抬进喜宅。

越商老人主持婚礼,高喊:“一拜天地!”二人拜过,越商老人又喊:“二拜高堂!”男女双方现场都没父母,就拜过越施老人;“送人洞房!”越商老人高喊:“礼成!”将新人送入洞房之中。

酒席宴上喜气洋洋,月东阳没有家人,自己亲自出去招待客人,贺喜的从午时一直喝到日将西斜,成年人都喝的烂醉,撤席各自散去,孩子们闹完洞房也都跑了,月东阳只给大伙敬酒,自己不怎么沾,今天自己成亲不能冷落了新娘子,也不能误了自己的性福,哪能喝醉酒。

贺喜的人散尽,月东阳神采飞扬小跑儿进入洞房,喜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帐幔闪光照眼,新娘身穿红色喜服端坐帐边等待新郎,不等喜婆指挥,月东阳急着揭开新娘的红盖头。拉她坐在桌边,示意喜婆退出,桌上酒菜已经都搁凉了,月东阳叫春儿把酒菜热好,大冷天的哪能让她吃凉食,林蕥婧见夫君贴心疼爱自己,心中甚是感动。

喝过交杯酒,月东阳看着爱人说:“一定饿坏了吧,坐了一天也累呀,怎么不知dào

吃点儿东西,活动活动身子。”

林蕥婧羞答答地说:“喜婆说不能动的。”

月东阳腹诽:古代这臭规矩真多,女人处处吃亏。见林蕥婧不好意思吃饭,月东阳说:“以后你天天对着我,岂不就饿完了,放开了吃吧,我还要你……”

月东阳话还没说完,林蕥婧臊的跑到了一边,月东阳过去把她抱起放到椅子上说:“你不吃饱饭哪行,我到外边转转,你自己慢慢吃。”

月东阳到外边见越家几位嫂嫂正在忙活着收拾残席,心中感谢不已,萍水相逢,几家人跑前跑后真心实意给自己操办,像亲人一样对待,上前施礼道谢:“几位嫂嫂给东阳帮忙,多多受累了,改日定当谢过。”

越家大嫂四十来岁,红黑面色,看着体质够一流,笑呵呵说道:“俺几个身体棒着呢,这点儿活儿算个啥,你这新郎官儿还不快去洞房,新娘子等急了生气插上门不让你进了。”

这乡下同村岁数大点儿的嫂子和同辈儿小叔子都经常闹着玩儿,老嫂倍母,小叔是儿,老嫂子们闹起来啥都敢说,月东阳不适应那种场合,怕她们几个拿自己开涮,悄悄回了洞房。

月东阳进洞房把门插好,见林蕥婧又端端正正坐在床边儿低着头打瞌睡,听到门响身子哆嗦一下站了起来,她面上很窘,看着手一句话也不说,月东阳看到她小可怜见儿的样儿,心里“腾!”的点着了一盆火,抱起把她放到床上,春日的洞房很温暖,自己先脱了个赤条条的上了床,林蕥婧羞得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瞅。

月东阳脱下她的衣衫把她平放床上,欣赏这奇妙的酮体,肌肤嫩的象带露初绽白玉兰花儿样娇艳欲滴,触上手感细腻柔滑,双峰耸立两点儿樱红悦目,爱不释手的握住一双柔夷,感受其中美妙滋味,林蕥婧哼了声。

月东阳双唇吻住樱口,舌尖撬开贝齿,吸吮少女的甜蜜清香,手则从美頚轻轻往下抚摸至芳林溪流,一会儿林蕥婧已莺啼悦耳,娇喘细细,月东阳见机已成,一边说着话儿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边把自己的秘密武器悄悄的送进芳菲的爱河幽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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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意外之喜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月东阳进入芳谷,才感觉到名言的真谛,几次三番飘飘欲仙之后,点点落梅滴红刺目,怜香惜玉之心再也不忍摧残,只好退军休战,拥着如泥似水的娇躯,搂着温香软玉在馨床暖被之中,月东阳边说着蜜语甜言边用手温存爱抚着玉体,让林蕥婧更加幸福陶醉,深深陷入爱河之中。

朝霞映上纱窗,鸟儿叽叫声唤醒了林蕥婧,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动了动沉重的身子,见月东阳练完功以经回房,慌忙就要起来,月东阳弯下身对着樱唇亲了亲说:“不要起,好好休养。”

又亲了亲脸颊对着耳朵悄悄说:“那儿还疼不疼?身体哪儿有不适吗?”林蕥婧羞得芙蓉面上像点上胭脂一样娇俏可人,又似腊月红梅绽放独压群芳,羞怯怯没有回答,还是起床穿衣,月东阳用手按她躺下,让她再歇会儿。她说:“不要啦,咱得去拜见越长辈。”

早餐过后,春儿说:“小姐,从昨晚到早餐时我都没有见到苗小姐,找了几处都没有。”

林蕥婧很惊愕,月东阳也吃惊,好端端大活人怎么闹失踪,几人起身分头去找,院子里各处寻遍,皆无踪影,夫妻俩拜见越施越商两位老人说明此事,二老通知几家都寻找过了也不见人影。

林蕥婧急得双目落泪,月东阳说:“你先别着急,再找找。”这时春儿跑来急火火的说:“姑爷,小姐,我在苗姑娘屋里的柜上找到一张字条儿。”月东阳接过一看上写着“我走了。”三个大字,落款苗媖姿。

月东阳到马棚看他的马缺了一匹,心里已明白几分,知dào

苗媖姿是被自己成亲气跑的,可自己也没办法,人的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天下有情之人多的是,哪能个个都成眷属。

林蕥婧明白是自己抢了表妹的心上人,她才生气离开,心中甚是欠仄,表妹因为自己抛弃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到外边受了不少苦,以为她年纪小谈感情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说着玩儿的,谁知她竟是认真的。

自己办的事真对不起表妹,可感情的事哪能控zhì

得了,表妹见我们成亲也没说什么,没想到表妹竟这样心重,生气不辞而别,她若不动真感情哪能气成这样,早知如此我怎能成亲,担心表妹一人流浪在外,若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怎么和姑父姑母交代

二人回房商量怎么找人,林蕥婧说:“表妹能一个人回家吗?”

月东阳说:“我觉得不可能,咱到这儿来之前她不就主张去临安吗,此番自己出走成了自由之身她还不四处去逛,最热闹繁华只有京都,她启能错过,必上临安无疑。”

林蕥婧急的直搓手,哽咽道:“她如果回家乡就好了,到临安去可就糟了,她心直口快的若把以前的事说漏了嘴,或是被人查出了蛛丝马迹,她启不是成了飞蛾投火,定然凶多吉少,不但性命堪忧,还会连累家人,相公快去把她找回来是为上策。”

月东阳说:“我去找她,她不回来怎么办?”

“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她肯回来就好。”林蕥婧听月东阳这样说心里更着急紧接上说。月东阳伸手拉过林蕥婧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那只手探进她的衣裙内坏坏的说道:“我们刚亲了一夜,你真舍得撵郎君走?我可舍不得亲亲小卿卿。”“

“真肉麻。”林蕥婧偷偷的小声说。

声音虽小,月东阳却听了个清清楚楚,手摸上酥胸在玉兔上来回摩挲着笑道:“我卿卿最喜欢肉麻啦。”

“说正经的吧。”林蕥婧催促道。

月东阳正色说道:“我对你这个表妹真是有点儿头疼,我娶了你她本来就有怨气,我再以一个姐夫的身份去找那不让她更是火上浇油,她哪能跟我回来,再说姐夫带着小姨子也不合身份,我有啥权利硬把人带回?她不跟我回来我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林蕥婧温柔的说:“我有一个好办法,相公也一定乐意。”

月东阳高兴地说:“快快讲,什么好办法?”

林蕥婧说:“我还没讲你就乐成这样,真花心。”

月东阳双手抚摸娇躯抓几个痒以示报复说道:“我还不知是啥事儿呢,怎么就花心啦。”抓的林蕥婧痒的哏儿哏儿笑得差点儿岔了气。

闹了会儿,林蕥婧说:“表妹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要她回来她肯定不听,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向她求婚。”

月东阳吓了一跳:“什么?用求婚的办法骗她回来,以后怎么交代?”

“很好交代,娶了她就行了。”

“娶了她!那你呢?”

“两个都归你,你不高兴?”

月东阳说:“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咱俩成亲一天我就纳妾,难道你不吃醋?就算咱俩都同意,你能了解表妹的心思,咱有什么权利安排人家的终身?”

林蕥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叹口气说:“我和表妹从小儿一起长大,感情超过亲生姐妹,她的脾气我非常了解,她是个直肠子一条道儿跑到黑的人,看起来她是真的喜欢你,不然怎么会这样怄气,相公要是找到她,她肯定愿意嫁给相公,咱若放手不管,她要是耍性子终身不嫁了岂不是误了她的终身,咱怎么对得起她。

她年纪这么小自己流落外乡,如若遇人不淑被心术不正的人骗了,岂不是坑了她,倒不如便宜了相公,什么吃醋,妻呀,妾呀地,我二人效仿娥皇女英,做一双好姐妹,共侍一夫,相公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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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找寻表妹

月东阳听林蕥婧说的那些话心里犯了嘀咕,按理说爱丈夫的女人都应该很嫉妒,可我的妻子怎么就不嫉妒?难道她不真的爱我?亏得我还真心实意的爱着她,难道她在试探我?

看她小小年纪,老实巴交斯斯文文,羞涩难言的样子,竟能说出这一大套绕人的话来试探,她可真是有心机,干脆将计就计气气她。

月东阳又在香喷喷的小脸儿上“吧儿”“吧儿”的亲了几口,又抱起她高兴地转了几圈儿,嬉皮笑脸地说道:“难得小亲亲这样体谅我,我亲亲真贤惠呀,就听你的。”

月东阳双眸偷视,见林蕥婧小脸儿由红转黄又变成了白色,而后平静的说道:“是啊,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猫没有不偷腥的,男人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是常情,哪个男人怕自己的“衣服”多?有钱人三妻四妾就算是少的,早早娶进自家姐妹有个帮手,也能少受后来人欺负,

要谨遵三从四德样样顺从丈夫,女人不贤惠可没有好下场。”说罢长长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月东阳感触良多,林蕥婧为了姐妹情深竟给自己丈夫找女人,也不忌讳那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认为丈夫多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贤惠和大度战胜了嫉妒之心,古代的女人才十几岁封建意识就这样根深蒂固,是教育的问题?各人的秉性问题?还是耳闻目染?

来到这个古代岂不是要享尽齐人之福,看着娇妻难过委屈的样子,心中一软抱着的双手又紧了紧,嘴凑到耳边温和的说:“开玩笑的,夫君今生只爱卿卿一人,发誓……”

月东阳手刚要抬起就被林蕥婧一把抓住,不让他起誓发愿的,月东阳大手趁势抓住香乳,一阵春意撩人,林蕥婧软瘫趴在夫君怀里,月东阳情急如火,抱着娇妻上床,吻了吻樱桃小口儿喃喃道:“亲亲娘子这样懂事让夫君好好疼你。”一阵怜惜一阵爱抚,一对并蒂莲共度巫山,阵阵香云雾雨过后娇喘细细如醉如仙。

月东阳又抱住娇躯继xù

温存不舍放手,林蕥婧痴痴地望着爱郎深情地说:“相公心中有我就够了,三妻四妾是英雄男儿的成功标志,大多女人是心属有钱有势有本事的男人,男人不动情,女人也不会放过他,哪能守着一妻共度终身,一夫一妻只是穷人家才有,是表妹先爱的夫君,我若知她如此认真,我也不会嫁了,找回表妹我才得安心,相公娶了她,我心中才没有愧疚。”一边说一副哀求的模样望着夫君。

月东阳感叹,古代的女人真是能屈能伸,明明是吃醋,却能忍着委曲求全,三从四德对女人的束缚真是法力无边啊!哪个男人不盼妻子大度?我月东阳并不例外,幸甚,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月东阳毕竟是个武艺高超身体强健精力充沛性欲旺盛心态正常的男人,看出林蕥婧是真心让他娶表妹,哪个男人不愿享齐人之福啊,让林蕥婧说的他也活了心,女人都能忍受到让丈夫爱别的女人,男人更是求之不得。

苗媖姿那小丫头娇俏可人天真活泼也甚合己意,与林蕥婧两人性情不同,是一对欢喜冤家,娇小的爱妻一人还真经不住自己这个强健男子汉的摧残,左娥皇右女英岂不叫人飘飘欲仙。

今日,又是一夜小情侣如胶似漆,郎情妾意五次三番欲仙欲死,小妻子太娇嫩月东阳还是心有不足。

第二天小夫妻挨家答谢越氏族人,每户送上纹银五十两,以谢相助之情,成亲三天,林蕥婧催促月东阳去寻找表妹,新婚燕尔如鱼得水的月东阳哪舍得离开这人间瑶池仙境,迟迟不愿进京。

林蕥婧一再催促,五日后月东阳只好动身,越老想让岳震陪月东阳一起去,月东阳谢绝老人好意,心想自己去找女人跟着个哥们儿不方便,辞别越家众人,又和自己新婚妻子告别,林蕥婧拉着月东阳的手依依不舍欲言又止,月东阳看着自己的爱妻关切的问:“婧儿啊,你有何话就说呀。”…,

林蕥婧眼泪如断线珍珠悲悲切切地说:“相公一路保重多多注意身体,找到表妹即刻回来,莫忘妾身还在这里期盼等待。”说罢不由痛哭失声。

月东阳说:“是你老催我走嘛,你再哭我可要留下来啦。”

林蕥婧听了这话,哭声骤停跑回房去。

春儿对月东阳说:“姑爷,你放心走吧,我去劝劝小姐,不会有事的,姑爷多保重,一路顺风。”说完摆了个再见的手势,追随小姐而去,月东阳扭回头,一鞭抽在马背上,马儿唏律律打了个响鼻儿,四蹄撒开向山外跑去。

林蕥婧回房趴在床上嚎啕大哭,春儿也不急着相劝,小姐这程子经的事太多,让她发泄一下就没事了,过了阵子哭声渐小。

春儿劝道:“小姐哭够了没有,常言说的好,命中有的终须有,命中没有莫强求,我看姑爷对小姐是真心的,他心中有你自然急着回来,小姐莫担心啦,保重身子紧要,等姑爷回来小姐白白胖胖的,姑爷就更喜欢小姐啦,若小姐愁病了面黄肌瘦的,姑爷看不上了岂不就会变心。”

春儿好说歹说,林蕥婧总算收了哭声,回想着这几日的甜蜜如此短暂,心里好生难过。春儿给小姐梳洗一番,就去做午饭,等午饭做好,林蕥婧也恢复了平静,主仆们一边用餐,一边唠着家常。

春儿今年十五岁,名叫鲍晓春,八岁进林家侍候小姐,林蕥婧把她当妹妹样待,从来不使唤春儿,有活儿都是俩人一起干,林蕥婧的母亲去世较早,不受继母待见,只有春儿一个亲人与她相依为命,春儿比林蕥婧小一岁,这小女子聪明有智谋经常出谋划策对付林蕥婧的继母,这次逃婚就是春儿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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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旅游绍兴城

月东阳扬鞭催马离山直奔京都临安城,在小镇上花大价钱买的那辆车和两匹马,让苗媖姿偷着骑走一匹,剩下这匹月东阳骑着,这马儿的脚力还真不错,单人独骑每天跑个二三百里像玩儿一样。

月东阳也不着急,苗媖姿那小丫头儿有一身的武功也不容易被人欺负,除非是哪个贪官污吏家的纨绔子仗着狗腿子众多能降服她,估计也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我来到这世一年多还没四处看看古代风景,以后不管到哪都要消消停停地观观山游游水,好好欣赏欣赏大自然的美丽,也不枉来这古代做了一世英雄。

如今真是交了桃花运,这女人她都看着我好,争抢着嫁,娶了一娇妻还为我带了一美妾,看起来前世那个一夫一妻的观念也该转变一下了,等将来我做了皇帝就得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八百姣娥,三千美人儿,享尽天下之美。

苗媖姿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跟我耍手段,搅了我的新婚蜜月,等我逮着你,我让你加倍加倍地偿还,你想嫁我我就让你嫁个够,让你尝尝你夫君的厉害,直到你作揖磕头求饶你夫君我都不罢休。

月东阳悠闲自得地坐在马背上喜滋滋的正在神游太虚做着黄粱美梦,忽听“吧叽”一声,一只大手掴在自己嘴巴上,嚯,还挺疼啊。

是谁这么恶毒的袭击我?四下望了望,不见人影儿,等回过神来,见手贴在脸上,才知是自己打了自己。

哎呀,我在想些什么呀,才娶了一妻,一妾还没到手,就飘飘然做起了春秋大梦,蜕变如斯,就是真的取得江山,也得步赵佶的后尘坐井观天五国城,丧权辱国客死他乡。这是良心发xiàn

给自己敲了一警钟。以后还是少沾女色为妙,只是苗媖姿这个小妖精可不好推脱,不然给我的小宝贝儿也交不了差。

其实世上真zhèng

能把男人迷住的美艳女人并不多,苗媖姿确实是其中的佼佼者,看着小模样也是挺养眼,推脱的原因是我只想忠贞爱情,不想把感情分享给别人让爱妻心里痛苦,既然娇妻要姐妹双嫁才觉得完美,我也只有做个妻管严。

顺从妻愿勉为其难收了那个,毁掉我从一而终的志向,迫我失去贞节的,阴谋得逞的小东西,谨记下不为例;想到此心中不禁失笑,其实自己也挺喜欢她,月东阳越想心情越亢奋,恨不得飞身擒获心仪的小玉兔儿,咬上几口,紧嚼快咽,尽情地品尝她的滋味。

月东阳千思万缕最后捋清了思绪,就是要实现自己的初衷,驱除外寇,统一华夏,救民于水火,富国强兵,随时准bèi

狠狠打击来犯入侵之敌,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太平安康幸福的好日子。

女色对于男人来说虽然重yào

,做了皇帝也没必要弄那么多,除非你是活腻味了,从古至今没有几个皇帝是长寿的。

皇帝是天下最大权力所有人,把女人搜罗了满宫院,以见证他拥有的最高权力,把她们圈在那里以满足自己的欲望。

就连那应其名的有道明君李世民,在女人方面也不比昏君逊色,连才女都据为己有,霸其弟媳,坑了许许多多无辜清纯少女,误了人家的终身,死后还把那些守活寡的应名年轻老婆发配到尼姑庵去等死,他也够个损阴丧德地。

我若是做了皇帝决不能和那些昏君一样坑害天下可怜的女性,积下这世德,修得下世福,月东阳一路思思想想来到绍兴。

绍兴府是一座地方色彩很浓的著名水城。悠悠古纤道上,绿水晶莹,石桥飞架,轻舟穿梭。

小河溪蜿蜒流长,桥梁繁多,构成典型的江南水乡景色。东湖洞桥相映,水碧于天;五泄溪泉飞成瀑,五折方下;柯岩石景,鬼斧神工,有许多名人古籍。

月东阳寻一上好的名曰想再来客栈下榻,这家客栈门面阔绰,房间宽敞明亮空气新鲜,客栈后院大片空地种的全是花草树木,花香阵阵飘来沁人心脾,清馨的气息使人心旷神怡陶醉其中。…,

次日卯晨朝霞红遍东山,天高云淡晴空万里,月东阳兴致优雅地逛着绍兴的大街小巷。绍兴这座古城至南宋时期已有一千六百多年历史,这里有很多名人传说,古籍,古代建筑。

月东阳前世对绍兴就很感兴趣,今日重游故地,见古今绍兴真是差了一大截,相传4000多年前大禹为治水曾两次躬临绍兴,治平了水土,故至今尚存禹陵胜迹。春秋战国时,越王勾践建都绍兴,卧薪尝胆时,“越池”一度成为我国东部政治文化中心。

兰亭以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而被称为书法胜地;曾经在此云门寺珍藏了几百年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集序》最终被唐太宗派萧翼骗走(唐太宗因追慕王羲之的书法杰作,特派监察御史萧翼用计从辩才和尚手中骗取珍藏在云门寺被称为

“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集序》真迹的故事也在此发生)。

得知云门是缘于《兰亭序》,王羲之在山阴兰亭写就《兰亭序》为世人知晓,却少有人知dào

会稽云门乃《兰亭序》失却之所。唐代演义故事中有《云门失兰(兰花,绍兴市花)亭序记》一章。

前世的记忆中沈园则因陆游、唐琬的爱情悲剧使后来者嗟叹不已;此外还有唐代纤道,南宋六陵,明清石拱桥以及与此相关联的绍兴风土人情,以乌篷船、乌毡帽、乌干菜为代表,在数千年的历史演变中,积淀了丰富的文化内涵并呈现独特的地方风采,令人敬仰。

“悠悠鉴湖水,浓浓古越情”。绍兴以其历史悠久、风光秀丽、物产丰富、风土人情名人辈出而著称于世,自古素称“文物之邦、鱼米之乡”。故为游客向往的游览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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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打探

绍兴街道之长,宽,在南宋一些城市中可占首位,店铺密集林立,里外装饰典雅,买卖兴旺红火,街面上人潮涌动,人声沸沸扬扬,特色小吃,日用品,应有尽有。

牛马猪羊和其他小动物也挺齐全,整个市场交yì

火爆,月东阳只是走马观花地看看商铺,瞧瞧集市热闹景象,并不买东西。

只是心不在焉地逛着街景,有个想法突然涌上心头,苗媖姿能否逗留在绍兴这个繁华美丽的仙境?如在这里她必然要四处游玩,有必要用心找找看,如能遇到她自己可就省了大事,找不到再去临安,也省着错过机会跑了冤枉路。

放开了脚步顺着绍兴城繁华热闹的地方挨个找寻,一刻不停的走着,这一天累的够呛,就是没有收获,月东阳仔细想想,女人逛街都愿到什么地方?一定在首饰,衣服,绸缎的去处。

觉得自己大脑很灵光,把女人想得很透彻,加快脚步直奔几处寻觅,已是申末时分,街上行人逐渐稀少,见一座最大绸缎庄,楼高二层装饰新颖,店面华丽,楼前停着一辆很阔气的大马车。

月东阳迈步进店,里边货架柜台上绸缎摆的琳琅满目,色彩斑斓,极艳丽华贵。店内坐着四人,看着其中三人是仆人打扮,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袍,头上紮巾束发,上插玉钗,样子象是个文人。

店掌柜的长个矬胖身板儿,面肉真像脸皮下边塞了几个铁疙瘩,凹凸不平面目沉滞,笑起来怎么就是看着皮笑肉不动,还装的谄笑哈腰连连讨好,店内四人嘴角儿上翘,颈项高扬,一副得yì

眼空无物的样子。

“知府大人命真好,三十六房娇妻美妾,到老来还收了个仙女似的小美人儿,听说这小夫人长得最漂亮。”胖掌柜眨眨两只小眼儿,嘴嗲嗲地给穿着青色长袍的人说着献媚话儿,马屁拍得够度,就是不讲绸缎的价钱。

几个仆人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面现焦躁的情绪,对着身穿青色长袍的男人说道:“刘管家,天色已不早。”

刘管家没动声色,这几个仆人都是他的亲信死党,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利益集团,他眯着一双朦胧的醉眼,语带深意的说道:“掌柜的,闲言少叙,周旋没啥用,还是来点儿实在的好,时间紧迫,把价钱定下来,我好回去交差。”

话一入耳,掌柜的脸皮立即垮了下去,小心肝儿立即停奏几拍,心里的滋味辣又苦,吧嗒不着一点儿甜味儿,心里暗骂,这个管家心忒黑,每次知府办喜事他都借机坑人,知府这个大贪官巧立名目到处刮油,自己的绸缎庄没少被罗府坑。

在赃官眼皮底下做买卖离不开吃亏,谁能惹得起,也只有认倒霉,掌柜强颜带着一丝苦笑结结巴巴地说:“还按老例吧。”

刘管家脸色带点儿阴沉,声音沙性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对掌柜的说道:“你怎么年纪越长越办事不给自己留后路,你如今财大气粗给大人多孝敬点儿,大人以后还会亏了你?照以往路数再给大人加一成孝敬,按三成给你付款,你少挣点儿大人多花点儿,两下儿一背谁都没怨言。

若是大人做了别人的买卖你岂不是堵了一个大财路,咱俩是老相识才把这个好机会给你,你和大人搞好关系就可以获益良多,得好好谢谢我,这好事儿躺炕头儿说梦话都得笑出声。”说罢,吩咐三个仆人往外面马车上扛绸缎。

布掌柜小心肝儿揪揪着,脸上还不敢忒显山露水,咬牙忍着肚子疼,可不敢傻得学周大富翁拔光棍儿,认为自己不犯法谁也没招儿他,敢拒绝给知府孝敬,最后让知府整了个家破人亡,连女儿都被知府霸占做了小妾,想到这儿他激凌凌打个冷战,圣人说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真理呀!"

刘管家一众将绸缎装车走人,布款也没付,掌柜长长叹了口气,月东阳尽收眼底心里明了,掌柜的卖了一车陪两车。…,

不知今天能否捞点儿填填坑。

月东阳想打听苗媖姿的下落,和言悦色地和掌柜唠起闲话,掌柜的抓住月东阳这个大客户,眯着两只小眼睛,高兴的脸上的皮肉笑得挺协调。

“绍兴的知府是谁呀?”

“怎么?这你都不知dào

?罗知府的令尊大人是朝廷一品大员,秦相爷的得力助手,官大着呢。”店掌柜露出满脸的羡慕神色看着月东阳眼神好像是说,"你真没见识."

月东阳不在乎掌柜的表情,他惦记的是苗媖姿的安危,不动声色的问道:“知府大人要娶谁家女儿?”

掌柜神mì

的看了看外面,又冲月东阳招招手,示意他近前来,月东阳凑到近前,掌柜小声告sù

他:“知府要娶的女子不知是哪儿的,听对面珠宝店的女掌柜说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外地小女子在她店里逛着玩儿,被罗府家将盯上了,这不近日就要纳妾,谁知怎么弄到手的,你是外地人,我才敢告sù

你,可别漏出风去,会惹麻烦上身”

月东阳心里咯噔一下,腹内尽生疑虑,罗知府抓的女子会不会是苗媖姿?心里着急面上却不显露,还是慢声细语地跟掌柜唠着嗑儿:“一个小丫头儿能有多好?还被知府看上啦,见过她长啥样吗?”

“那到没有,只是听女掌柜说那女子个头儿长得不高不矮,肉皮儿嫩的一掐就要出水儿,小脸儿红扑扑的像朵梅花,说话的声音就像翠玉玲玲做响,总之要多好kàn

就有多好kàn

,可惜呀,一朵鲜花儿要让人插在那狗屎上,娇嫩嫩的小身子被老树缠上,糟践啦。”

月东阳听掌柜描述的样貌,估计这女子是苗媖姿的面儿多,心里郁闷,一个头两个大,又问掌柜的:“知府有定下啥时成亲?”

掌柜说:“后天就是吉日,买卖商号都得去贺喜,礼送的不能少,不然知府让你安生不了。”

月东阳又和掌柜聊了一会儿,起身想告辞回家,掌柜拉住他说:“闹了半天你没要买丝绸?”

月东阳说:“我今天只是先来看看,今日天色已晚,先告辞,改日再来打搅,抱歉。”月东阳说着已经走出店去。

掌柜的冲月东阳身后呸了一口,恨声道:“穷光蛋!不做买卖在这瞎唠啥?真被气,赔了夫人又折兵,真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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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罗府 救人

月东阳回到客栈心烦意乱,晚餐也是难以下咽,躺到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一点睡意,核计是否要夜探罗府看个究竟。

如果是苗媖姿的话已被抓去两天,能否被那色急的老贼糟蹋,若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都怪自己迫不急待地成亲,气走了她,这事不怪她,任何一个女人见自己心仪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成亲,脆弱的心灵都承shòu不住打击,不躲得远远地那才叫怪呢。

是我心不细腻,她多次向我示爱,我都视若无睹,忽视她的情意,还来个奇袭结婚,一点儿机会都没给她留,如果自己不那么急色,等办完事情再成亲,也出不了这事儿,或是她俩都乐意我一起娶两个也可以避免这样的后果。

古代的女子最注重贞节,以命殉节的并不鲜见,如果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子失去贞节,让她情何以堪,性子烈的就要自杀,否则将终身活在痛苦与羞愧之中。

自己一劲儿的坚持一夫一妻维护忠贞爱情,其实是办蠢事,感情这事想来太奇怪,你爱他,她爱你的乱七八糟,有时一群人中互相牵扯,一但爱上谁很难改变初衷,虽然很多有情人都不能成眷属,可他们却付出了一生的真情,日日的牵挂久远的思念,留下了永生美好的记忆,比那些感情淡薄的真夫妻思想起来要亲切的多,大概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觉得珍贵。

月东阳失眠了,躺在那儿胡思乱想,还没有确定是苗媖姿出事怎么就乱了方寸?这就是关心则乱,是爱上她了?

月东阳心中自嘲,一个男人这么容易几天儿的功夫就就爱上了两个女人,是一见钟情,不对,是见色起意,有点儿那个意思,若是两个人长得都很丑,自己也不可能动心,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苗媖姿注定是我的妻了,要是在罗府出了事儿,我一定要让罗贼以牙还牙,灭了他的满门!杀他个鸡犬不存。

月东阳又多了个心上人,惦记得他坐卧不安的翻来覆去难以入梦,起身在床上打坐稳定心神,以往思绪不管多乱几秒钟就可搞定,今日却大异平常,心房无法趋于平静,干脆到院中练起剑来,一招一势招招卖力,恨恨如对强敌,差不多练了两刻钟的时间便汗透衣衫。

月东阳估计大约已到丑时,正是夜阑人静万籁俱寂之刻,高门大户与花街柳巷的习惯相仿,半夜后正是一天的肃静时间,月东阳早已心驰神往忍无可忍了,背剑飞驰直奔罗府。

这个罗府就是汉奸秦桧的同党,残害岳飞的大奸臣罗汝楫的长子,绍兴的大贪官知府罗勾宰的府邸。

白日月东阳踩了趟盘子,这个府第修的够阔,两扇溜金大门金黄锃亮,门环是纯金打造,汉白玉的五级台阶,两边站着一对翡翠雄狮,威武震人心魂,府邸面积宽广,屋舍幢幢华丽异常,这样的奢侈赶上了皇宫,需yào

多少民脂民膏,这就是秦党的特权,皇帝赵构很纵容他这些同舟共济的“忠臣”。

月东阳施展步阳功踩上罗府房顶,放慢脚步悄无声息逐间察看,这种功夫确实奇妙,这样大个府中看家狗也不仅仅是几条,愣没有被惊动。

月东阳看遍了整个府院,也没查到踪迹,分析一下哪个位置可能藏人,罗勾宰老婆太多,新人肯定受当家老婆排斥,不可能在主宅,还是到外围找找。

到了宅子西北面,投石问路继xù

搜寻,转过了两排房,发xiàn

一幢小阁楼,楼上有一点儿亮光。

楼下有女人轻轻说话声:“老爷娶了这么多夫人,若大个院子快盛不下了。”

“小环可别乱说,被大夫人听到你就惨了,那些都是老爷的玩物和赚钱货物,大夫人是为了收礼才答yīng

老爷娶妾的,老爷还不是得天天晚上陪着大夫人,偷空摸空找找小妾大夫人也不依不饶,那些小妾都是短命鬼,可别管她们叫夫人,大夫人听到割了你舌头。”…,

“啊!”

月东阳听了个明白,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奸贼们太爱钱了,赚钱的道道儿真是五花八门儿,啥损阴丧德地招儿都使了个全。

月东阳悄悄摸到小楼墙根隐身张望,两个小丫头提着一盏纸罩的灯笼往楼上走去,月东阳尾随其后,四下留神,楼里很肃静,到了二楼,二侍女放下灯笼,进了里屋,听见一人说道:“喂!别睡啦,快起来!”

“啊。”

一会儿出来两个侍女,提着灯笼出了楼,像是守夜换值的,里边许是……?

月东阳耳朵贴着门缝儿,想偷听二女谈话,声音忽高忽低隔着门听不全,听懂个大概意思,女子真被关在这儿,丫鬟婆子是守夜的。

又过了一会儿里边没了动静,估计二女已经睡熟,月东阳潜进里屋,屋里的蜡烛已熄灭,黑的看不见人,摸着黑月东阳把床上几人全点了穴。

打火点上蜡烛照着,床上有俩使女,另一床上躺着一个女子,手脚都被绳索缚住,衣衫脏乱,发髻篷松,两眼哭的红肿,看不出庐山真面目,月东阳解开她的穴位,女子见是个男人,惊得瞪大双眼“啊……”一声喊叫。

慌忙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女子“唔,唔,唔,”地摇着头,月东阳低头傍她耳根说道:“不要怕,我救你出去。”

女子听了现出疑虑神色:“为什么救我?”

月东阳说:“我来迟了,让你受了苦,把我们都急死了,还问为什么,我们能坐视不管吗?”

月东阳说着话,手也没闲着,把女子身上绳索全解开了。

女子愕然,这人是哪来的,好像和自己认识,别管那么多,有人搭救就有了生机,想活动活动手脚,挣扎一阵儿没站起来,月东阳拿蜡烛照着,看到她小腿、胳膊青紫肿胀,手脚被绑的都无法活动,这样一直绑下去岂不废掉了,她手脚不能动,怎样带她走,躬下身去要背她。

女子不顺从地说道:“这府高墙大院,护卫众多,猎犬成群,我手脚又不能动,你怎么带我走?你本事再大带着个废人能跑出这个院子?不但救不出我,还得搭上你的性命,把你的实底交给我,我有一计可保你救我出去。”

女子声音嘶哑,面目全非,从她的举止和表情上月东阳已认出她不是苗媖姿,虽不是自己要救的人,也动了怜悯之心,怎忍这样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被老叫驴践踏,出于痛恨奸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义感,一定把她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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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二进罗府

月东阳听绸缎掌柜描述罗知府要纳的小妾长得模样跟自己所爱的小美眉苗媖姿长得很相像,一心认定罗知府抢了他的心上人。

至今罗家欠岳家两条大债,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月东阳占据了岳东阳的身体,虽失去了他大部分记忆,可这身体毕竟是岳飞的儿子,是血肉相连的,嘴上说姓月,心里却维护家。他唯一的顾虑就是怕岳家让他保赵构,一开始他对替岳飞这位父亲报仇的心情还不是特别急切,如今奸贼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气得他马上就要杀尽奸党。

所以他当机立断孤身闯罗府,先救出苗媖姿再说,亲临现场让他有所失望,罗家劫掠的女子非他想救之人,见那花季少女被折磨的凄惨可怜模样,顿生怜惜之心,不忍弃之不顾。

月东阳跟少女讲了来罗府的原因,少女聪明绝顶,看出月东阳非是泛泛之辈,她一见钟情,心中泛起爱浪情涛。

月东阳可没那想法,他救她只是出于正义感和对罗家的仇恨,自己弄了个乱摊子,妻子的使命还没完成,哪有闲心扯别的,小女子糟成这小样儿,哪个男人还动心。

女子侃侃而谈,介shào

了自己的身世,坦诚相告,一再表示要报救命之恩,月东阳听的糊里糊涂,时间紧迫也不顾细想,与女子定下一计,便匆匆回了客栈。

月东阳今日心情大好,昨天夜探罗贼府去救自己爱妻,没想到的是被劫之人是外乡辛姓弱女,知爱妻无事,彼此起浮的心潮也趋于平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既有侠义之心又有能力的男人该做的事情,既然遇见了,绝不能视若无睹。

今天就是知府纳妾的日子,晚上他的洞房花烛夜就是他的忌日,这叫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刻一到定然报了,奸贼,看你们还能横行到几时!

罗府今日是喜气洋洋,府门的玉狮子都披红挂彩,府外车水马龙,贺礼的宾客熙熙攘攘,礼房忙的不可开交,写账的先生手都累的抽了筋儿。

一水儿的银票盛了几箱子,古玩珍宝样样俱全,罗知府着实发了一把,一般商户最少礼钱是白银一千两,一大帮当官儿的想通过走罗汝楫的门路升迁说不上话的,都会舍出大把纹银孝敬罗勾宰,礼钱万八千两,一次收入白银五十多万两,每年纳十个八个小妾就能赚白银几百万两。

罗勾宰拿出部分孝敬罗汝楫,就是个变相地卖官鬻爵,事情办不了你还敢往回退银子?谁惹得起当势的老奸臣,那些贪官只好忍了肚子疼。

上午巳时收礼,下午申时开席,这是罗府大夫人定的规矩,娶个小妾还想和娶正妻一样排场,她不容,

晚上开席让老家伙应酬宾客,子时之前别想进洞房,得把老贼搞的又累又醉,迷迷糊糊洞房也入不好。

新娘子这里娇容也有了笑颜,她心里高兴,没想到自己因祸得福,盼星星盼月亮盼到天降良人,总算遇上了如意郎君,今日洞房不能错过机遇,要与他双宿双飞,并蒂终老。

喜只喜大婆嫉妒成性,半夜之前不让老色鬼进洞房,妾室也不许拜天地,这个机会留的太好,真是庇佑她的计划成功。

辛小姐在月东阳走后天亮就服了软,罗知府大喜,叫人好生侍候,好菜好饭好衣服,心想,要虐待也得等我尝够滋味再说,妈妈地!我还是一家之主,不给我面子别怪我翻脸。

罗府今日热闹的很,每家的礼金万千两地花着,也都来了一帮人吃饭,除了年轻女性之外,差不多都是一窝儿端,年轻的女人不敢来,怕罗知府看到给纳了妾。

府里有个大广场,广场上有二十多个凉亭,专门留着纳妾设宴用的,罗知府手下有几十个狗腿子,负责为他查访,盯梢,跟踪,抢劫那些年轻貌美有姿色的良家女子留着自己享乐,老婆收钱他得色是两全其美,这一狼加一狈干的是津津有味。…,

给罗知府道喜的商家部分是迫于他的权势,部分人是想巴结官府不法经商,大小赃官们为的是功名富贵,傍上罗汝楫这棵参天大树,不但能保住官位还可步步高升,银子花的值,升了官再加劲儿捞还怕没有钱。

当清官有何用?哪个清官有好下场,所以南宋清官很是稀少,当权派又奸又脏,岂容清脏并存,依仗南宋是个鱼米之乡技术先进的富裕地盘,老百姓还有生机,若是摊到北方贫瘠落后之地,百姓还不得饿得天天造反,这也是赵构不想收复北方的原因之一,算起经济账不要北方更省心,反正光一个南方就够他昏君奸臣们享shòu

的了。

申时已到,宴席排开,罗家宴席所布的酒菜很平常,没有山珍海味,只是些鸡鱼肉菜,啥贱上啥,光收钱不舍得给吃,虽然酒菜办置的不咋地,哪有人是为吃喝来的。

昨日辛小姐交代的明白,她听侍女议论这座小楼是罗知府专门用来娶妾的地方,月东阳趁这乱轰轰没人注意的机会,神速潜进小楼进入洞房。

洞房中有两个婆子看着新娘,见进来一个青年男子,心中诧异,没等二婆子回过神来看清来者相貌,已被点中睡穴,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知,月东阳将二婆子拎起藏在床底下。

辛小姐见是心上人,娇颜解颐,急忙拴好洞房门,拉过月东阳含羞佯嗔道:“月公子,怎么来的这晚,都急死我了,以为不管我了呢。”

月东阳说:“我即答yīng

救你哪能食言,我得瞅准时机,防止被人发xiàn

,现在外面正在摆宴,人们只顾吃喝谈论,多个人少个人没人理会。”

辛小姐说:“恩人赶紧上床藏到被窝里。”

月东阳一愣,藏被窝里做什么,他心扑通一跳,脸有点儿发烧,随口就问了出来:“为什么?”

辛小姐也有点儿愣神儿,自己这话说的不恰当,让他领会哪去了,忙说道:“你藏被里,我藏别处,老贼来了一定认为是我在里面,等他上床趁他不注意你就……,”辛小姐小声说了几句双手比了一下,月东阳这才释然。

月东阳打量这个有智有谋的陌生女孩儿,洞房中烛光有点儿暗,女子的容颜却照亮了洞房,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惊艳!

那日被绳索缚住,折磨的小模样,鬼见着都得吓跑,看今日风姿绰约,桃腮杏眼,秋水盈眸,翘臀丰满,酥胸秀挺,脆语绕耳,销魂得诱人遐想,这样美丽娇艳仙女似的女子,就是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见了也得蠢蠢欲动。

第二十二章 洞房

月东阳双目不眨,欣赏不已,天底下竟有这样的风韵卓绝的女郎?娇娇女态却含蕴男子气质,妩媚中带着英气,萧萧洒洒不含羞羞作态。

辛小姐见月东阳盯着自己看,不禁脸红。

发xiàn

二人有些尴尬,月东阳定了定心神悄声道:“辛小姐,你也劳累一天,腹中无食一定饥饿,天色尚早,这里有酒有菜,不如我们先饱餐一顿,养精蓄锐。”

辛小姐立即回复淡定,笑灿莲花般说道:“是啊,我太紧张了,都忘了一天没有进食。”说罢她倒没有扭捏羞怯之姿,坐到餐桌旁,欣喜地招呼月东阳坐下,落落大方地边吃边聊了起来。

这位辛小姐祖居山东历城,家世渊源,父母早年去世,由祖父母抚养成人,姐弟相依为命,自幼受祖父母教养,学渊识广,博古通今,其弟三步成文,五步成诗,亦文亦武;辛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武子兵法倒背如流,文韬武略资质非凡。

辛小姐长篇不断铿锵论述语词惊人,亚如诸葛再世张良复生,月东阳惊诧莫名,难道世间真有像花木兰穆桂英无盐样的奇女子?太让人动情了。

月东阳三杯酒下肚浑身温热惬意,听着琅琅款语,看着养眼的悦态娇颜,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这样才貌双全的佳人世上寥若星辰,都说是美女爱英雄,难道美男就不能爱英女吗?

月东阳觉着自己情绪有点儿异样,也不知交的哪路桃花运,这个美女好像又对自己脉脉含情似的,我也挺喜欢她呀,可自己有了俩老婆,找这么多对女人对妻子不公平,好像是酒喝多了胡思乱想,月东阳放下酒杯说道:“不能再喝了,醉了耽误事。”

辛小姐也放下碗筷笑语盈盈地说:“对,咱还有正事要做。”说完轻移莲步退却床边,月东阳也离她不远站定瞧着她。

用过酒饭她的脸色更是娇靥如花,眼神儿在美女的酮体上迷醉的转了几圈儿,觉着浑身的热劲儿越来越强烈,心房跳动逐渐加速,已想入非非,心道不好,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有不坏菜的道理,心里还算明白,赶紧抑制自己的龌龊意念。

这位辛小姐也认为是喝酒的原因浑身热乎辣地,飘飘然有如虫爬样渴痒难熬,急不可耐地想要对方一亲芳泽,顷刻间心似油烹腹内燃火,好像久别重逢的情人样娇躯款动倏一下儿扑到月东阳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胸部款动磨蹭他的怀抱,娇吟喘喘哀求:“我好难受,救救我。”

月东阳正用内功抑制冲动,被她这一扑,腹内的欲火瞬间爆燃,小腹热涨难禁,头脑晕晕忽忽蒙头转向,啥也不想了,啥也顾不得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摸了个够,撕掉她的衣衫抱起扔到床上,又甩掉自己的袍子,奔向玉体,霎时间牙床上颠鸾倒凤,娇吟悦耳,洞房内春光一片旖旎风景,梅花洒落在锦衾上格外刺目,一次次的撩,拨一次次的索取,他咬了她的肩,她抓花了他的胸,直至云消雨歇,晕沉睡去。

时间不长她悠悠醒转,见自己玉体横陈,梅花散落,她芳心惊惧羞愤极致,心念电闪,“自己是不是被老贼?……”惊怒下顾不得芳躯裸呈,下床直奔餐桌抄起一个菜盘子,跑到床边。

将盘子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qì

狠狠就要砸下,瞬间床上的他翻身面对她又沉沉睡去,她的手在空中举着,杏目圆睁樱口张得老大,“是他,怎么回事啊?”

饮酒聊天的画面,好像是喝醉了自己**,以后就发生了那些?这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岂不叫心上人看轻,羞得她无地自容,惊叫一声盘子落地摔个粉碎。

月东阳正在梦中搂着美女偃意旖旎着呢,突然被这脆响吓醒,心中突突乱跳,见一裸露美体娇颜带雨,心中大骇,怀疑她被人欺负了,又发xiàn

自己一丝不挂,猛想起二人饮酒后来……哎呀!可糟啦!我怎么把人家那个了,来救人却坑了人家,真是禽兽不如。…,

美女见心上人醒来更加伤心啜泣不止,哭得他心乱如麻,怎么办?得赶紧采取补救措施,惊动罗府会找来麻烦,也不知时辰几何,俩人的计划可不能落空。

女孩子最喜欢男人的温存和抚慰,想到此他挪到她近前,双手揽过她抱到他的怀中,抓起帐帘擦着她的眼泪安慰道:“别难过了,今日之事谁料的到哇,只要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我会爱你一生,只是委屈了你,放心,我会明媒正娶花轿抬你进门,不会让你低人一等,笑笑吧,我喜欢看。”说完手轻轻在她胳肢窝挠了两下,她扑哧娇声笑了。

女孩子就是好哄,只要是她心仪的男人不管做错了什么事她都可以宽恕,况且今日又不全是他的错,他又没有轻视自己的意思,又给了承诺,正随了本心的夙愿,才破涕为笑,觉着身子痒痒地,见他抚摸自己滑润的玉体,两具裸露的胴体紧贴一块儿,不由大窘,慌忙抓起衣衫穿上,口上说:“快着点儿,执行计划。”

月东阳说:“是,谨遵夫人之命。”随手套上了袍衫,把一件袍衫递与辛小姐,这是为她准bèi

的男装,辛小姐把它套在了女装外面,头上束发紮巾,装扮起来还真像个风流倜傥美书生的样儿,月东阳看的直发呆。

二人安排妥一切就等老贼入瓮,宴席离广场挺远,但也能听到划拳行令笑声吵闹的动静,定是宴席还没结束,人们正在狂饮,二人只有静等。

第二十三章 救出虎穴

等待是很熬人的,二人心情平静下来也提高了警惕,话都不说悄悄地听着动静,时间点点滴滴的过去,辛小姐的心也越揪越紧,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这几天经lì

了人生的大风大浪,触目惊心,心情起伏跌宕,脆弱的心脏跳个不停,觉着快到了时间,小心肝蹦到嗓子眼儿。

月东阳紧挨她坐到床边,已听到她的心跳声,忙用有力的大手握住她娇小的柔夷以示给她壮胆,辛小姐感觉一阵暖流在心头涌起,这就是自己的依靠,以后不会孤单,使她的芳心镇定了不少。

有半个时辰的功夫,洞房门“咕隆”响了两下,二人赶紧各藏其位,又听到“哐当”“啪嚓”像是有人摔倒,男人声嘟嘟囔囔骂:“他妈的,黑灯瞎火让爷摔倒,死大婆敢欺负爷们儿,我会找你算账:“美人,我来了。”

这男人是罗知府,在外面酒席延前招待宾客,都饮了三个时辰,客人还兴致勃勃,他们哪是图的吃喝,简直是个大型交流会,互相传授着阿谀奉承升官发财的感想和经验,没有一点儿醉意和困意,时间一长老罗实在是忍不住,趁老婆的眼线不注意,顺着尿道跑回洞房。

想找美人亲热一番,他也有了七分醉意,见洞房门关着,推了两下没开,就使劲撞上去,没想到门只是紧点儿,并没有上闩,他用力过猛一个冲劲栽倒地上,爬起边走边骂。

见洞房里只剩一截烛火,餐桌上的食物也有人动过,心想准是美人用过了餐,望望衾帐丝绸帘儿垂落,这是美人儿酒后药劲儿发作难受脱光钻被窝等着我呢,我也要多饮几杯,好让美人儿舒服的把我奉若仙人。他坐在桌前举起酒壶唤了声:“美人儿,要不要再饮两杯?”

只听寝帐内细嫩的声音像唱歌样哼哼几声,罗知府一听像被勾了魂儿样混身发飘,得yì

地说:“刘虔婆子这春药真好使,都叫上床了,别急,为夫得来几杯,今日做一对神仙眷侣。”

这家伙急不可耐,捧着酒壶嘴对嘴一扬脖儿干个精光,壶一扔,也不想下人伺候,喜袍一甩,脱个溜光,钻进衾帐。

月东阳在衾帐里身上蒙了条丝绸被单儿,装了几声女人叫,心里正觉得好笑,罗勾宰就扑向这条大肉扇,嘴里还叫着:“

小白羊,小白兔儿,我来…”

只听他嗓子眼儿“咯儿”一声,下半截儿话没说全,咽喉已被拤断,月东阳对准他要害部位每处赠送几拳,唯恐他不报销。

二人把洞房内的易燃物收拾在一起,抱着一部分,其余的全部点着,退到后院,府里很肃静,大概是看家护院侍卫全都喝醉了,看家犬也被酒香肉味勾走,听到有划拳嬉笑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二人急速地把柴棚,草料,粮仓,库房,主宅各处都烧了一把火,恨意消得差不多,得赶紧溜之大吉。

来到府北门,大门自是紧锁,围墙有两丈多高,辛小姐可发了愁,这么高的墙怎么出去?这可难不倒月东阳,他是老祖的徒弟,哪能被难住,从腰间解下绸带,绑在辛小姐两腋窝下栓牢,飞身上了高墙,把她拉到墙上,又从墙上送到外面墙下,自己跳下去。

走出三条街,不大的功夫到了城墙下,今日哪儿都松懈,城门倌儿到府衙贺喜去了,没人巡视,月东阳也不会走城门,两丈多的城墙,也难不住他,到了城外,二人藏到林中遥望知府院的火光,嘈杂声,心里畅快。

虽然没能杀光奸党,也算出了口恶气,给百姓除了个祸害,若不为救辛小姐,他会一怒仗剑杀光奸贼后裔,还有那些送礼的赃官也别想逃出生天。

月东阳的马就藏在林中,他跟辛小姐商量:“我到临安办事去,把你送到天台山越伯父那里。”

辛小姐说:“我和兄弟失散,找不到他我怎么放心走,把他一人扔这儿,万一被奸贼府抓起来岂不丢了姓命。”…,

“你留这里危险?贼府不少人认识你,回去是自投罗网,先把你送走我再回来找他。”月东阳说罢将辛小姐抱上马背,扳鞍上马急驰直奔东方而去。

黎明前的黑暗即将过去,马儿跑出了百里之外,直到晨曦破晓后还没有见一处镇店,日出卯时到了一个叫双柳镇大村落。

找了一家客店住下,要了一间上房,把马交给店小二喂上,辛小姐觉得未成亲住一间房内不太好意思,月东阳可不在乎,调侃道:“没有夫妻之名可有夫妻之实,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人孤枕难眠。”辛小姐羞道:“说什么呢。”

月东阳逗她:“是谁要我救救她了。”辛小姐狠啐月东阳几口,怒道:“都是那狗奸贼下药害我,你比狗奸贼还坏,占了我便宜还轻贱我,我不要活了。”说完哭着跑出房。

月东阳吓一跳,真是闹过了头,自己美懵了,竟然说起玩笑话,她还是个未成亲的女孩,又是个刚烈的女子,今天的境遇这样尴尬,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让她怎么下得来台,自己真是欠揍。

怕她真寻死,丛忙下床追去,追到院子强扭她回来,店小二纳闷儿,这哥俩闹腾啥,哥哥抱兄弟,耍小孩子脾气。

月东阳把她抱到床上又擦眼泪又哄:“没想到你这样不实逗,我是怕你惦心你兄弟,想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我是喜欢你逗你开心,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对不起,是我错。”

女人大多是是保持矜持,跟丈夫从不主动,其实男人喜欢奔放大方热烈主动地女性。

月东阳心想,女人的矜持是因受几千年封建意识的束缚,也是女子天性使然,女性与男人不同,知羞自尊是女子的本性,从骨子里以为女人只应任丈夫采撷,只能男人主动,女人主动是少数。

自己前世的现代人虽然开放,但在普通百姓家庭还是照样不能免俗,更何况一个古代女子,出了这样事她肯定担心被丈夫看不起,自己说的话触了她的软肋,她才羞怒交加,看起来自己以后说话还真得小心,得加倍对她疼爱,以慰她受伤的心灵。

店小二打了水来,二人轮换梳洗一番,月东阳怕她害羞急忙躲出,轮到月东阳洗她更不敢看,到旅店外面转了一阵子。

用过早餐之后月东阳还要回到绍兴去寻找辛小姐的兄弟,昨天他就找了好长时间,今天能否找到他,还是个未知数。

详细向月东阳介shào

了兄弟的长相身高等各方面的情况。

辛小姐名叫辛雨嫣,今年十九岁,兄弟辛弃疾十五岁,祖父母去世后只剩姐弟相依为命。

辛弃疾降生时北国金人就已占领了他的家乡山东历城,残暴的北国人烧杀掠掳无恶不做,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辛弃疾人小志大,一心要救国救民,他要四处游学组织抗金队伍,此次到临安是要通过游学了解南宋朝廷的状况,联络些有志抗金的能人义士。

辛雨嫣不放心年幼的兄弟自己一人流落在外,辛弃疾也不放心姐姐一人住在金人统治的狼窝里,姐弟二人就一同离开家乡,一路游学来到临安。

第二十四章 围城

姐弟二人来到临安后,了解到的情况让二人大失所望,南宋朝廷占据的地理位置是全华夏最富庶的地方,虽然老百姓被盘剥的很厉害,但是除去给金国进贡朝廷享乐贪官挥霍的血汗钱之外,百姓还可以对付活着。

所以南方人也没有收复失地的愿望,只要自己这儿不打仗,管别人有啥用,从北方逃过来落到南方的百姓是盼着恢复中原,也好落叶归根,可没几个敢不听朝廷的话,自己组织个队伍去抗金,朝廷肯定扣个大帽子管你叫叛军。

皇帝赵构奸臣秦桧往死里整治主战派,岳飞这个前车之鉴足以震慑那些主战者,谁敢在朝廷眼皮子底下掉歪。

文人雅士们只谈风月不管战势,保家卫国可不是他们的责任,风流快活才是他们的理想。

姐弟二人继xù

游学,来到繁华富裕的绍兴城各处游历一番,那一日辛雨嫣换上女装到首饰店开开眼界,想不到被罗府的抢亲密探盯梢,夜间在客店被人用熏香迷晕偷到罗府,才引起这场风波。

辛雨嫣跟月东阳讲述着事情的原委,这其间她素手执笔轻描速写刷刷点点,瞬间一张英俊洒脱漂亮的少年画像已落成,晾干墨迹交与月东阳“这就是舍弟,大体相似,个子七尺左右,山东口音,心细点儿,别错过,务必再到我住的客店找找。”

辛雨嫣再三嘱咐还是放心不下,怕找不到兄弟,又担心他的安危,心情很是低落“小心,有危险就别硬闯,回来咱共同想办法。”辛雨嫣担心地嘱咐着。

月东阳迷恋的看着辛雨嫣,她身穿着男装虽然不可体,但却减不去她英俊之美,这类型的女子让男子见了不光是用喜欢和爱这两个词汇来表达的,让人倾心,放心,有一种安全感,她的气质令人陶醉,不娇柔不做作,神态安祥,温柔典雅举止端庄之中带着一种贵气,英气。

月东阳收好画像带齐应用之物要去找人,嘱咐辛小姐“我走之后除用餐外千万别离开房间,切勿暴露女子身份。

不要搭理陌生人,别着急去找我们,在此不见不散,耐心等在这里,我一定把兄弟找回来。为防万一

如果你暴露了身份或有甚么危险,就想办法逃走,想法弄匹好马,记着去天台山。

莫让人发xiàn

你的行踪,我回来见不到你好去那里找,不要担心我们,莫乱了自己方寸。”月东阳掏出百两的银票交与她,又嘱咐几句,给她的光滑细嫩圆润的额头来了一个告别吻,迈步离开。

刚到门口又返身而回,伸出双手抱她柔细的腰肢,脸颊贴上她的娇颜,他真舍不得就这样离开,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又嘱咐了一番才告辞而去。

月东阳走后,辛雨嫣懆懆不安,独自一人闩好门躺到床上就胡思乱想了起来,自己为何如此命运多蹇,幼年父母双亡,年迈的祖父母拉扯姐弟艰难度日,家乡被金人占领,对百姓无度的搜刮,家里生活更是艰苦。

十四岁上祖父母又相继去世,剩下姐弟二人相依为命,生活就更加拮据,全指望祖父留下的字画卖钱赖以度日。

十五岁,自幼定亲的婆家说家中缺少人手要娶她过门,她不忍抛下年幼的小弟自己嫁走,提出两个条件,一是带小弟嫁过去,二是晚两年成亲。

婆家的答复很干脆,我们娶的是媳妇,不想养个白吃饭的,拖延两年更不行,耽误了我们的儿子,要嫁自己现在嫁过来,不然就退亲。

辛雨嫣心里明镜似的,婆家见她家衰落,起了另攀高枝的心找茬儿退亲,当初婆家的家世赶不上她家,是婆家主动求的亲,祖父母不心上这门亲事,嫌他家人不好交代,父亲很年轻,义气用事,糊里糊涂就答yīng

了这门亲事。

父亲是举人,有名的才子,婆家看父亲前程无量,父母在世时两家亲如一家,父母过世后婆家人就冷淡了,十几年来也未对这老弱的祖孙两代施过援手。…,

辛雨嫣对婆家没什么好感,只是婆家小子比较老成,自己父亲给定的亲也只好将就,省得父亲九泉之下不得安息,他们提出退亲那就退吧,没什么惋惜的。

辛雨嫣只有小弟一个亲人,要把他抚养成人成家立业,自己再考lǜ

婚姻问题,几年中也有几家上门提亲她都没答yīng

,原因很多,也没有中意的,及至蹉跎一十九岁,留成一个老姑娘,阴差阳错遇到月东阳才心有所属,却又出了终身遗憾的差错。

月东阳骑马赶了一个时辰来到绍兴城外,见城门口聚了很多人,还有多辆马车,到跟前一打听,说是全城封锁捉拿要犯。

月东阳心内了然,他惦念辛弃疾得想法进城找他,估计城里一定早已乱做一团,奸臣的儿子死了,临安肯定派来上差调动人马捉拿刺客,趁着城里官兵还少,尽快找到他。

一个人再有本事能捻几颗钉,都说一人万马军中能取上将首级,那是小说家的本事,一个人跑到万马军中,就让你举大刀随便砍也得累死,能取来哪个上将首级?

只有找到他快走,落到官兵手中麻烦就大了。

月东阳围着绍兴城转了一圈儿,四个城门全都如是不许出入,里外都有官兵把守,城墙外面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大白天的连个鸟也不好飞进去。

硬闯进去也救不出人,进去就成了目标被官兵围剿,你能把上万官兵都杀光?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除非你是个仙人,能移山倒海,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一个凡人想干大事业,就要有能人有军队有武器,为了不暴露目标无奈何只有在城外等等看。

第二十五章 女扮男

柏月和自己这身体的母亲佟幽兰来到江州城,下榻后留下柏月一人说自己要去办事离开客店,柏月也奇怪母亲出发前说是带自己出来游山玩水,怎么她自己老走却把我一人留下?柏月百思不得其解,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走我也走,回来晚了被这个后妈撞见顶多就是挨顿骂,还能宰了她不成。

柏月笑靥如花唱着小曲儿雀跃跑出客房,刹那脚步骤然停下,心中突然想起那日在江州被歹人劫掠,若不是他相助,自己恐怕已遭毒手。自己虽有武功也架不住强贼,怨不得母亲不愿带自己出去,年轻女子在外边行走真是招惹是非,还是老实呆在这稳妥,又坐了一会儿心里就是长草,自己一身的武功还这么窝囊,那人家弱女子怎么活?怕什么?自己出来就是闯荡来了,不经大风大浪怎能增进自己的武功。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东阳哥是否也来了呢?到哪儿都不敢出去怎么能找到东阳哥?有了,女扮男装就安全啦。

柏月学起了男子走路,心里比较一下儿男女走路姿势的差别,行不动裙,笑不露齿,低头跬步前行,男子则要抬头挺胸,大步前进,两只胳臂要动起来,带点儿高傲的样子目不邪视。学了半天也不像,柏月本来是个温柔内向的女孩子,想扮个假小子不容易,练着练着到了中午,吃过了午饭,不知母亲啥时能回来,发xiàn

我跑出去一定大怒,自己并不愿惹她生气,不管她对我如何我却要对得起这具身体。

柏月跟母亲在江州住了几天,母亲天天不知去干啥,就是没有实现诺言带她游山玩水,柏月不管多腼腆她可是个现代女子,不像古代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圈得住。

前世自由惯惯的,来到这世在山上呆了一年多,可熬到下山还是没有自由,这天母亲刚刚出门便偷偷溜了出来,找到成衣店想买套男装,绍兴城里成衣店的服装价码不低,柏月身上没有多点儿银子,还是下山前几位师叔偷偷送与她的,没敢让母亲看见,让母亲看到一定被没那些高档的没敢试,挑了一件中等的一试挺合身,这是一件月白色的男子长衫,前襟绣着一束迎春傲雪的梅花,绛紫色的枝干,胭脂似的花朵,有的含苞待放,有的笑颜绽开,梅枝极具神韵,如刚从梅园中折来的一枝活灵活现的新梅。

柏月前世就非常羡慕戏台上那些越剧女小生,喜欢女扮男装的祝英台,戴上一顶那样的文生帽,手拿一柄洒金折扇,扮一位翩翩佳公子,真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没想到今日梦想成真,这衣衫就省事不脱了,柏月的发髻很简单,只挽了个双丫髻,把头发散开拢了拢挽起就变成男式发型,丝带扎紧,上插珠钗,柏月天天练功脚上不穿绣花鞋,到严州才买的一双男式虎头牛皮鞋,衣衫和鞋很相配,在山里长大的女孩子都没扎过耳朵眼女扮男肯定特像,不禁一阵骄傲。

柏月站在铜镜前端详起自己,只觉着心中好美,哪世修来的福气让自己借用了这美貌的玉体,扮了男子也这样有魅力,这位公子端庄儒雅温润如玉、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柏月看着看着从心里往外笑,情不自禁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柏月正在镜前自我欣赏偷偷笑着,此时从外边进来一位少年,听到她的笑声,嘴角儿一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听到动静回头一瞧,正与那少年四目相对,见他簪花儿白色衣衫,青色紮巾束发,上插玉钗别住发髻,面色红润,好一位风流倜傥的少年书生,柏月臊的两颊通红急忙移开眼神儿,挪动身子向外走去。

那少年见柏月的娇羞模样,心内好笑,穿男装还扭捏羞羞做态,让人一看就露馅儿了。心想这女子确实很美,体态婀娜,眉目如画,从骨子里透着妖娆,同性见了就有一种意动神摇的感觉,男人见了岂不被勾魂摄魄,一笑倾城二笑倾国的红颜祸水大概就是这类型的女子。表姐抢了我的心上人,要把这祸水引到他身边,比表姐还要温柔美上几分,他能不动心?等表姐起了嫉妒心,他一定就厌烦了温柔型,把好奇心转移到我这里,我就是得不到他的青睐,也会给表姐添了堵,惩罚她夺人之美的龌龊行径。…,

这少年也是个女扮男装的,她就是月东阳新娶的娇妻林蕥婧的表妹苗媖姿,那日月东阳和林蕥婧成亲,苗媖姿羞气难当,心想,“我已坦诚告sù

了表姐追求月东阳,哪知表姐从中插一杠,夺我所爱,二人视我如无物,叫我怎么呆下去,只有出走才能减轻痛苦。自从苗媖姿离开天台山,就四处游逛,她们几个逃婚出来时苗媖姿从家里拿了三千两银票,三人吃住花去三百两,其余的她全揣了来,表姐既然有了主儿,男的也不穷,必会养她,没必要给她留钱。

此时听到外边的女子说话了:“店掌柜,这件绸衫多少银子?”

掌柜的说:“纹银六两。”

女子从怀里掏出一把散碎银子递与掌柜,掌柜称了称又递给女子,说道:“这些是三两,只够买半条。”

女子叹了口气,芙蓉面上蒙了两朵红云,羞涩涩地道:“今日没带多银子,只好改日再来买。”说着用青葱白儿样儿的玉指去脱那条衫。“慢!不要脱,我先把银子替你垫上。”随声柏月见是那少年,羊脂白玉般的掌中托着一锭白银递与掌柜,掌柜咧开大嘴笑着点哈腰“多了!多了!”大步流星跑到柜台称银子。

柏月见状手足失措,怎么能用陌生男人的银子,急喊:”不要!”伸手往下脱长衫,可她越急手越不好使,少年收了找回的碎银子,一把扯住柏月的衣袖,用力得拉她往外走,柏月大急嗔怒道:“休得无礼,快快放开我!”说着甩掉苗媖姿的手,抬腿就来一脚,苗媖姿迅速后退躲过这脚。

第二十六章 不打不交

苗媖姿刚躲过一脚,柏月随后又是一拳,苗媖姿头一低腰往下一哈,从柏月的右掖下钻到了她身后拦腰将她抱住,柏月打了个空又被男子抱住,心中大窘,对苗媖姿斥道:“好个登徒子!再不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苗媖姿真怕这位怒极的小女子会用玉指往自己的皓腕上挠上两爪,弄得血迹斑斑毁了这双娇小的柔夷,赶紧放开了双手,转到她对面调侃道:“小娘子忒也不通情理,小生为你付账,你还恩将仇报,也下得了手?

柏月说:“我不用你付账,银子不够我不买,干嘛拉拉扯扯地?不检点!实在不像话!”

苗媖姿哂笑一声,揶揄道:“看你双眸如星,伶俐黠慧,怎么就黑白不分,雌雄遑辨,真是目空一切。”

柏月听她一说心念电转,雌雄不分…啊?她也是女扮男装?不禁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眼眼不离苗媖姿的脸,最后看到她的耳朵眼儿,柏月“啊!”了一声:“你太像!简直…”柏月激动得拉住苗媖姿的手,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可遇到了红颜知己,出门再也不用担心遇色狼了,自己再不孤单了,一定把她抓牢莫让她溜掉。

苗媖姿大叫:“非礼呀!纨绔子啊!”

柏月粉团团儿的小脸儿上如星的眸子弯成了一双小月牙儿,花瓣儿样的嘴唇儿凑近苗媖姿的耳畔讨好地说:“好啦,好啦,别气啊,是我眼拙不识金香玉,我赔礼请你吃大餐。”说完拉住苗媖姿往前走,苗媖姿说:“人家在看呢,两个大男人扯在一起。”

柏月赶紧松了手,二女离开衣装店,走在临安的大街上,街中心人流如集市,商铺林立。

成衣店直排了一趟街,有女人的衣裙,男人的袍服,小孩儿衣裳花花绿绿。

对面的商铺是卖日用品的,各种锅碗瓢盆杂货齐全,再往前是玉器古董古玩字画,货物琳琅满目,鞋店,首饰店,品种齐全。

这是国家最有权有钱人的汇聚地,财富聚集最多的地方,还是江南富庶之地,南宋的其他城市与此不可同日而语。

往东走有伎馆一条街,明娼都在街头上,暗娼藏在胡同里,临安城头牌妓院十几个,如:丽雅楼、飘香楼、初春院、美娘居、天悦楼、香满园,等,等。

这些妓院有头牌红姑娘、小清官、有的是卖身不卖艺,有的是卖艺不卖身。

宋朝从太祖赵匡胤平定天下以后就力主偃武修文,赵匡胤以一武将的身份夺了他扶保的柴氏孤儿寡母的江山,陈桥兵变坐了皇帝,他总是以武将篡权为戒,江山还未真zhèng

统一,便杯酒释兵权;宋朝同级的武将没有文官权力大,文人的地位很高。

赵匡胤主张朝野享乐。一代皇帝胜似一代,轻武重文,皇宫内院美女如云,徽宗却去妓院迷恋李师师,最后享乐出了靖康之耻,这样的皇帝早就该亡国,坐井观天死到五国城惩罚得太轻。

南宋时赵构为享乐不惜屈膝异族丢弃江山不顾民愿,安于一隅,窝居江南富庶之地。

文人如鱼得水,把狎妓吟诗作词谱曲儿奉为风流韵事,管你什么亡国之恨灭族之耻,统统与命运好的文人无关,因为皇帝大臣文人把妓院捧得红火,在南宋这一行业特别兴旺,那些红牌儿妓女的心态比公主,豪门千金还要傲气。

苗媖姿拉着柏月要进妓院里去瞧瞧,柏月执意不肯,她认为妓院是个事非之地,两个假男人进去若被人识破,还不得逼良为娼,那里边打手高人可不少,俩人虽然有武功也不见得是人家的对手,拼命拉她退了回来。

午时正晌二人来到最繁华一条街,这里坐北向南耸立着一座豪华大酒楼,酒幌子色彩鲜艳随风摇曳,进得一层是一个大厅,专供一般平民百姓用餐,店小二唱诺传递酒菜。

此时正值饭口,大厅里人声鼎沸,苗媖姿嫌下边嘈杂烦乱,领柏月走上二楼,雅间装饰华美,汉白玉的地面镶嵌齐整,天棚用黄色暗纹的彩绸糊顶,雪白的墙壁

,中间是一张雕刻精美的黄花梨木围坐八人的大圆桌,楼上雅间是官宦富人王孙公子们的消遣“圣地”。点了六菜俩汤,二女边吃边聊了起来,俩人逛了半天街,也都互相介shào

过了,现在聊些个愿望理想啥的,越聊越熟络。

柏月的性子绵软稳重,苗媖姿活拨开朗,二人虽秉性各异,却很和的来,越说越投缘,大有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同感。

柏月的银子少的可怜,一切全让苗媖姿包了。

用过午餐,柏月就想告辞回去,恐怕母亲回来会收拾自己,苗媖姿硬拉她再逛会儿,见柏月惧怕其母的表情,感觉她母亲好像是个后妈,说道:“我今日随你去,看看你娘长得如何三头六臂。”

柏月说:“见了你,母亲定要追问,察觉我跑出来定会发飙,咱还是约定明天在哪见面吧。”

苗英姿说:“没关系,我就说咱住的是一个客店,用餐时和你相遇的。”

柏月说:“这样不错,你也搬来住这家客店。”她盯着苗媖姿笑眯眯地征求她的意见,苗媖姿连连用力点着头。

第二十七章 切磋武艺

苗媖姿跟随柏月来到望月居客店,要了间上好的客房,和柏月母女住的毗邻,柏月把男装放在苗媖姿那儿,苗媖姿换上了女装来到柏月母女房间。

天已未时佟幽兰出外还没回来,二女闲着无事唠起了所见所闻,从记事开始的大事小情说的津津有味。

苗英姿从小被家里人娇生惯养,爷爷、父母、五位兄长视她若掌上明珠,要星星不给月亮,天生一副男孩子脾性,天不怕地不怕,一家人还特别欣赏这小丫头。

这一次林蕥婧被逼婚就是苗英姿说服爷爷让她带表姐离家出走,银子也是爷爷给的,爷爷说孙女是女中豪杰,到外面广阔天地闯一闯,看孙女能有多大本事。

其实祖孙俩的性格相仿,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主儿。老爷子深恶痛绝卖国贼秦桧,不齿林蕥婧之父,才支持孙女带林蕥婧私逃,想过一阵子风平浪静了再想办法。

苗媖姿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过五关斩六将的英雄事迹,柏月可不敢暴露自己真实身份,说出来也没人信,在山上接触不到外人,还把自己当成柏月,以后就要融入这个世界只得用这世的名字佟惜月,不然这位母亲岂能答yīng



柏月没啥好讲的,总不能把前世新鲜逗哏的所见所闻拿来讲吧,只能讲讲山上练武的枯燥生活,这世没有月妈妈和东阳哥,从此就做个孤独的佟惜月吧。

以后柏月在外边的名字就是佟惜月。

二女聊了好一阵儿,苗媖姿知到了佟惜月的母亲是老母的弟子,心中羡慕的不得了,急忙给佟惜月灌迷汤,马屁拍地那叫溜,讲的唾沫横飞,嗓子冒烟。

佟惜月倒了杯香茶递与她,她一扬脖儿喝个净,擦了擦嘴儿兴致盎然地说道:“惜月,你的师祖是梨山老母,你的武功一定特高,咱俩切磋一下,把你的绝技教我几招。”

佟惜月叹了口气说:“十来年的武功毁于一场重病,病愈后武功倒退大半。”

苗媖姿愣了下儿:“竟有这样怪事,武功还能丢掉?”佟惜月:“嗯,嗯。”连连点着头。

苗媖姿还是钦佩地说:“胜下一点儿也比我强,我可没正经八本地拜过师,都是自己瞎练,惜月你能不能引见我拜在老母门下?”

佟惜月说:“我的武功是跟母亲学的,我平常都见不到老母,老母不固定住哪,老人家云游天下,拯救苍生呢。”

苗媖姿地表情还是很执着,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一笑说道:“好啦!我就拜你母亲为师,惜月你说好不好?”

佟惜月说:“我说不好,母亲能不能收你,这个忙我不好帮,啥事儿要不对母亲的心思,我可没好果子吃。”

苗媖姿说:“先别想那么多,咱俩先切磋切磋。”

佟惜月也不好推辞,只好应战,从随身行李内取出武器,二女全是用剑,两把宝剑比起来苗媖姿的剑就逊了一筹,她这把剑打造的很精致美观轻巧,也是上等精钢打铸,只是剑锋不锐。

佟惜月这把宝剑并没有多漂亮,看剑刃就知是件世间稀罕的宝物,剑刃带着一股阴恻恻蓝莹莹地杀气,让人一见就被摄了心魂,镇了胆魄,用手一挥,剑身轻颤“嗡儿,嗡儿”地翠鸣如电波样传向四方悦耳动听,这柄宝器是柏月穿越后老母临走时赠给她的。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一招一势都指向对方弱点,惜月的武功记忆虽丢失了一部分,可她是老母的高徒的高徒,那武功还是很了得地,虽然苗媖姿说她是无师自成,这小丫头武功还真不错,她的身段儿忒灵活,窜、蹦、跳、跃弄的佟惜月眼花缭乱,苗媖姿的武功天赋太高,这要有名师指点前途不可限量。

二人正战的热火朝天,香汗涔涔,房门“吱呀”“哐当”开向两侧,只听清脆薄怒的一声嗔怪轻斥:“还不快快住手,竟在房间糊闹,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二女愣在原地,举目望去,见进来之人男子装束,近二十岁年华,眉目俊朗,体态文雅柔而刚毅。

“娘,您回来啦!”佟惜月跬步近前,接过母亲手中的东西放到柜子上,掸了掸椅子,招呼着母亲:“娘,您坐。”

没等佟幽兰说话,苗媖姿快步近前,福了一礼,用娇滴滴动听悦耳地声音说:“佟前辈好,小女子苗媖姿多有打扰,望前辈见谅,我就住在隔壁,前辈有何差遣,请吩咐,晚辈自当效力。”

佟惜月急忙帮衬着说:“娘,这是我刚认识的苗小姐,用餐时偶遇,俺俩很谈的来,切磋一会儿武功,她是无师自通,武功天赋很高,若有名师指点,一定很厉害。”佟惜月虽然很怵她娘,出于对苗媖姿的喜爱,还是表达了小心肝儿里那点儿动机。

佟幽兰听女儿这样说,哪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这丫头借了别人的魂,已经不是那个被她降服惯了,见她吓得如鼠唯命是从的怯懦小丫头了。

这丫头虽然温柔知礼,可毕竟是个后世人,她们的时代是讲平等的,父母对子女都很娇惯,她若不是个孤儿,没被父母疼惯,我这样对她,她早就该反抗了,以后也要讲点儿策略,少对她抛点儿怨气,拢着她把自己的目的达到就行了。

她要知dào

真相岂能任我摆布,这具身体虽和我有血缘关系,但是她毕竟是仇人的女儿,杀妹妹我都下得了手,何况只是利用她一下。

再说她只是光剩了个躯壳,那个后世的魂魄跟我没感情,只是我棋局的一枚棋子,你不是与姓苗的丫头投缘吗,还不就是给我钓了条鱼,我就把你们一起利用好了。

老贼!我还不急着杀你了,睁大双眼看着你骨肉怎么相残,佟幽兰心思敏捷电闪般忆起悲惨不堪地往事,策划自己的复仇计划,想到此她调整一下自己的感觉,酝酿到脸上一丝笑容,语气平和地说道:“苗姑娘别客气,我女儿自己也挺寂寞地,你有空儿可以和她多多切磋技艺,我也欢迎你。”

第二十八章 条件

苗媖姿听了非常高兴,这佟前辈看起来挺好相与的,不像个厉害人,虽然穿着男装,也没遮住她那婀娜多姿地身段儿,芙蓉面上眉目如画,如樱素口轻掩贝子样玉齿,一副慈眉善目的容颜,怎么佟惜月那样怕她母亲,她太胆小了吧?

我一定要追随佟前辈拜她为师,以我的机智小聪明还怕她不收我为徒,千穿万穿,只有马屁不穿,就用这一招儿,拍得她晕头转向,还怕她不倾囊相授。

苗媖姿欠身施礼笑语盈盈恭维道:“早闻前辈大名,今日得见尊颜,实乃三生有幸,若不嫌弃,晚辈请佟前辈与妹妹到宴宾楼一叙,不知前辈肯赏光否?”

佟幽兰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苗媖姿,小丫头谄媚阿谀狡黠地小模样让她觉着挺好玩儿。又看了看佟惜月,见佟惜月正眼巴巴地瞅着自己,一副期待地表情,佟幽兰又露了几丝微笑,语带欣悦地说:“苗小姐诚意邀请,我就不推辞了,多谢美意。”

佟惜月心中暗想,这个娘今日怎么变了性子,这样和霭可亲,还以为她见我和外人搭讪得气炸了庙呢,她却是一反常态,莫非她是对几严,对外宽,我以前错怪了她,佟惜月百思不得其解,“咳”了一口长气,听天由命吧,混一天少两半晌啊!

傍晚酉时三人来到望月居对面豪华酒楼,这座酒楼建筑五层,外表豪华气派,楼前横幅五个大字“四海宴宾楼”字体金光粼粼辉光耀目,这是一处集餐饮、娱乐、住宿、消遣为一体的大型娱乐场所,是王孙公子富豪巨贾们的天地,不说别的,在这里吃几道名菜就得几十两纹银,是穷人不敢向往地天堂。

走进雅间,眼前一片赫亮,空气馨香诱人,大幅字画悬挂壁上,老叟垂钓,清水绿树,小船游人,栩栩如生;驼绒提花地毯一尘不染,金光灿灿的大型圆桌摆在中间,八把藤萝软椅围了一周。几人坐定,小二送上香茗,边饮边聊,这几人不做生意不在官场又无机密大事,一个大人两个孩子也没什么好聊的,只拉些个家常罢了,聚个餐联络一下感情。

苗媖姿把菜谱递给佟幽兰,莞尔一笑说:“佟前辈,您爱吃什么自己点吧,我们随便哪样都可以。”

佟幽兰也没客气,点了六个菜,有山珍爆熊掌、富春江大闸蟹、红烧鹿肉、东坡肉、红焖钱塘江大鲤鱼、羊肉汆丸子带汤一碗,这酒楼厨子技术绝对一流,色香味俱全,让人一见垂涎欲滴,香气沁人心脾。

佟幽兰心中阵阵悲苦,忆起往事不堪回首,可哀可悲惨死的一家人,可怜可恨的妹妹,自己是富贾的大家千金,十几年前她一家是这里的常客,她最爱吃的这几道菜也都吃腻了,在深山里十几年艰苦生涯,重新品尝又成了初嚐的美味,叫人感触良多,心中伤感芙蓉粉面也失却光彩。

佟惜月见她面露不悦,想这位母亲性格真是古怪,脾气就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不知看哪儿不顺心,把脸子又掉了下来,弄得人提心吊胆。

苗媖姿看见佟幽兰脸色阴沉,胸中的小鹿儿扑腾了几下好紧张,难道是我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刚才还晴空万里,怎么突然像要下暴雨,赶忙挟了一只大肥蟹递给佟幽兰,笑脸以对恭恭敬敬地说:“前辈,快请用菜,晚点儿就凉了。”为了转移佟幽兰的思路,苗英姿一劲儿找话说,想逗她开心。

佟幽兰发觉自己的香魂飘渺神游天外了,这哪是在吃大餐,简直是在忆苦思甜,赶紧收回思路,歉声说:“你也快快用吧,别光顾给我挟菜,想起小时的事,我有点儿走神儿,大家放开吃,剩下就白浪费银子了。”说完她也给二女每人挟了一只大螃蟹。

这顿饭总算无风无波顺利愉快吃完了,佟惜月觉着很有面子,母亲没在外人面前闹脾气,让她念了阿弥陀佛。

苗媖姿与佟惜月母女在一起相处几天的时间,彼此已非常熟络,佟幽兰是个心灵受过伤的人,佟惜月性格内向,所以相处一年多也没什么乐趣可言,苗媖姿机警狡黠伶俐活泼,逗的佟幽兰也开朗了些。…,

苗媖姿三天两头请母女吃大餐,佟幽兰说:“你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天天请客,有甚么事就直说吧,莫再浪费银钱。”

苗媖姿小女孩儿心性脾气直爽又痛快,她也不会绕弯子,张口就说:“晚辈想拜您为师。”说罢不管人家答不答yīng

,跪到近前就磕起了头,摆出你不答yīng

就不起来的样子。

佟幽兰见她如此模样悻悻说道:“你快起来吧,我不会收徒,等我心愿了结我要脱离尘世,隐居深山修练成仙,不问世事,与这红尘决绝,不想留下任何牵挂。”

苗媖姿说:“师父不答yīng

,我就跪死在这里。”

佟幽兰说:“跪死也没希望,你答yīng

我一件事,我可以指点你几天,以死要挟我没用。”

佟惜月伸手去拉苗媖姿要她起来“你别跪了,母亲说要指点你就够了。”强拉硬拽把她扯起。

苗媖姿见佟幽兰语气绝决,觉着希望真是不大,人家从心底厌烦授徒,死乞白赖追着也没什么意思,看她要什么条件,能得到高人指点几天也定能获益匪浅。

“前辈有何条件敬请讲来,晚辈一定照办,”苗媖姿照样还是笑语盈盈地说。

佟幽兰脸色阴沉起来平空布满乌云,阴森森地说道:“跟我去杀人,不过,你要怕就算啦,我不会强迫你。”

“我去!但凭前辈差遣。”苗媖姿不问去杀谁,也不问杀的是好人坏人,痛痛快快一口答yīng

,连考lǜ

都没有,佟幽兰好像遇到傻丫头的感觉,这枚棋子好摆弄,有她带着不怕惜月会打退堂鼓,外人都帮我,做女儿的好意思不上前?

第二十九章 去绍兴

佟幽兰在这望月楼客店给苗媖姿开始授艺,传授给她第一项绝技就是飞天揽月,这是梨山老母的拿手特技,是天下独一无二的轻功,高来高去,陆地飞腾,蹿山越岭,老母云游天下救苦救难就仗着这快速的行军手段,这种轻功好处多,遇上劲敌打不过就逃之夭夭,追击敌人速度超奇的快。

只练了五天,苗媖姿武功大有长进,腾身一跃就蹿上房顶,奔跑起来比以前快了五倍,身子也柔软了不少。

人比人就得死,货比货就得扔,人比人气死人,要不天底下怎么就出了一位梨山老母那样的能人呢,佟幽兰发xiàn

苗媖姿身上具备了圣母身上的多种优点,这小丫头可不是一般的天赋,可谓千顷地一棵苗儿,佟惜月还魂后练了一年多也还赶不上苗媖姿几天的长进,想想自己不收这个徒弟还真是亏大了,心中一阵惋惜。

第二种绝技就是闪剑,这种剑法求一个速度快如闪电,杀人比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倍,天赋卓绝的人绝技也不是一朝一夕几天几夜就可以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也得一步步攀登,苦其心志付以艰辛,随之岁月的熔炼才可达到理想境界。

但是天赋超常的人要比普通人幸运得多,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比一般人事半功倍,所以世上芸芸众生在历史的大舞台上扮演的角色各不相同,最跟本地原理就是人与人的禀赋不同,天才是平常人嫉妒不了的。

苗英姿就是个超卓的天才,剑技进展飞快,拔剑劈砍眨眼完成,轻功与剑术结合,大有龙翔凤翥之姿,真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一双玉足踏雪无痕踏水无波,宝剑挥洒如影随形,十几天的时间苗媖姿便练就一身上乘的轻功,无dí

的剑术,她的天姿与老母如出一辙,这就是神仙中人,看的佟惜月张口咂舌,目瞪口呆,羡慕死了。

转眼半月有余,佟幽兰这几天又到各地游走,做什么二女也一无所知,一日佟幽兰刚回到客店,便笑容可鞠地对二女说:“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离开这里。”

佟惜月问:“娘,我们到哪里去?”

佟幽兰的玉面桃腮立马就发了黑,嗔道:“不该你知dào

的别问,莫忘了规矩。”

佟惜月挨了哈,讪讪的溜到一边,心里腹诽:不管怎么说我这身体还是你女儿吧!一个外人在你眼里都比我强一百倍,弄不懂她为什么对我这样讨厌,原因是我借了她女儿的尸?其实是她女儿借了我的魂,是她为给女儿续命,拘了我的魂魄,真是莫名其妙,在这个身体的记忆里,她女儿始终受她虐待,最终殴伤致死。

这是哪个类型的母亲?后妈!佟惜月心中愤懑不已,赶紧遵照后妈的指示收拾随身之物,最好是缄口不言,免招烦恼是非,常言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嘴闲,跟着这样的妈,以后要学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苗媖姿看见佟惜月的下场,没敢刨根儿问底儿,告辞回了自己房间,心里也有个小九九,既然答yīng

了佟前辈的条件,就得履行承诺,只要她没撵自己就得追随,不管去杀谁,她也不会让几人白白去送死吧?

跟着佟前辈也没亏吃,再学她几手绝活儿,慢慢地若能打动她拜她为师,那样才能大快我心,虽然她嘴上不认我这个徒弟,其实从她传授的绝技和她对自己的用心良苦已经有了师徒之宜,就是不拜她为师我也要视她为师长,只要她愿意我就永远追随她,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她吩咐我会义无反顾。

次日晨曦破晓三人便起身打点行囊梳洗用餐后,快马驶出临安城,顺大路直奔东南绍兴方向而去。

三人扬鞭策马急驰,一路顺利无阻,将近巳时来到绍兴城北门,但见城门高大,城墙又高又宽,城门楼气势宏伟,大门宽约六丈高两丈,打造的精致华丽,不愧是一座历史悠久名人聚集的千年古城。…,

城下人头攒动沸沸扬扬,马嘶人呼嘈杂混乱,城门紧闭,行人簇拥,几人不明就里,问及行人也都愕然不知所以。

只好静心等待,时值盛夏气温炎热,还好此时雾云蔼蔼遮掩烈日,可也是香汗涔涔,饥渴难耐,神疲力乏,众人心内躁动,或懆懆不安。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天将正午,沸腾嘈杂之声戛然而止,众目齐刷刷朝北望,而后面面相觑,路上大队官兵人马开向绍兴城,行人悚然色变,纷纷扶老携幼拉车拽马让开大路退向四野。

官兵队伍倏然即至,旗帜迎风飘飐,马嘶长鸣黄尘飞扬,马上官员嗔目以视,来不及躲闪的老幼行人被开路的官兵鞭抽棍砸跌爬逃命。

苗媖姿面现愠色欲向前制止,被佟幽兰瞋目一瞪,吓得倒退五六步,强压心头怒火低头不语,恐被官兵看见怒容招惹是非,佟惜月拉她又往后躲了躲,直到官兵全都进了城。

城外守军全部撤tuì

,才放行人百姓们进城,众生蜂拥而人,一时的绍兴大街人声鼎沸,人山人海聚集街头巷尾,茶馆餐厅酒肆客满生意火爆。

从城里人与行商小贩游客们的谈论中佟幽兰了解到兵临绍兴的原因,据说昨日绍兴知府罗勾宰纳妾,晚间洞房着火,罗勾宰被烧死,新人失踪,府内几处被纵火烧毁,断定是新人勾结其家属或罗府仇人所为,今天已抓住要犯。

第三十章 找不到

月东阳所在绍兴东城门大门徐徐开放,守门军兵齐声叫喊:“不许乱闯!排好队按顺序进城!”说罢护城军士全都跑来维持秩序,哪个行人敢往前挤,上去就给一枪杆,没有一丝情面。

月东阳混在人群中总算到了城里,急到辛雨嫣姐弟住过的客店找了一遍,结果是辛雨嫣失踪那天辛弃疾离开还没回来,估计辛弃疾还在寻找他姐姐,究竟被抓之人是不是辛弃疾,得赶紧去探明白。

时已过晌午月东阳还腹内空空,走进一处酒家边吃边听众人议论,一个算命先生说:“我早起沿街串巷就听说,罗府让人点了好几把火,新娘子也失踪了,肯定是谋杀无疑,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谋杀罗知府,他爹可是朝廷大员,这回热闹有的看。”

一人说:“胆子小的能当刺客,罗大人爷俩仇人不少,肯定是有人抓机会报复,查刺客哪有那么容易”

又有人说了:“我听说新娘子跑了,今日又抓住了她兄弟,后台必暴露无疑。”

“听说今日进城的官兵是皇上派来搜查刺客的,罗汝楫大人可是秦相爷和皇上跟前的红人,这刺客没好果子吃。”一人用阿谀地语气说。

“我刚过来看见几个官兵正在贴布告,说明日在西街口处置刺客,到时去看热闹。”一个刚从外面进来的三十几岁的汉子兴冲冲地说。

月东阳听到此酒饭也没心事再用,悻悻结账走人,找了家客店暂时安身

,养精蓄锐准bèi

夜探罗府。

起早兵马司的就把知府衙门围得不透风根据罗知府的几个知情手下介shào

的情况来看,跟新娘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子,可能是她兄弟,抓不住新娘抓住她兄弟也行,有这个线索再顺藤摸瓜,定能找到凶手。

于是,罗知府那些认识辛弃疾的手下带领兵马司官兵像篦头发样把绍兴城篦了一遍。姐姐出去游玩,直至晚间还没回来,辛弃疾慌了神,到处寻觅不见就一直在找,今早他正在寻觅姐姐,突然被官兵抓走,闹了个糊里糊涂,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师爷周全,安抚使张启审问辛弃疾。

周全问道:“罪犯报上名来,家住哪里?与何人同谋杀害罗知府?”

辛弃疾说:“学生辛弃疾,在此游学,我姐姐无故失踪,学生正在寻找,并不认识罗知府,哪来的杀人之罪?”

安抚使张启大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抵赖,大刑伺候!”

张启话音刚落,堂下四个衙役如狼似虎将辛弃疾按倒在地,大棒像雨点儿样打在他屁股上,顷刻皮开肉绽,疼的晕了过去。

罗府师爷周全见人晕了赶紧说:“不能打死他,估计这小子不是凶手,看那书呆子样儿也杀不动人,不如设上一计,以这小子当诱饵,法场引贼上钩,埋下伏兵,贼人必劫法场,让他有来无回,可将贼一网打尽。”

张启大喜,还是师爷妙计,就等大功告成。

佟幽兰带领二女住进绍兴城内,已打探明白,罗勾宰纳妾府里里着火女人失踪,知府喉断丧命,一连串的疑问,是何人抢先杀了自己的仇人?自己不能手刃贼子把他碎尸万段,真是遗憾终生,佟幽兰想起往事又陷入深深的痛苦里。

十几年前佟幽兰也是个娇贵的千金小姐,父亲是绍兴的一位珠宝商,家资富可敌国,佟幽兰与妹妹佟幽珍乃是孪生姐妹,十四岁已出落得如仙界玉女般靓丽可人,罗勾宰探知二女貌美,决定纳为妾室,被佟父一口回绝,罗勾宰倒没有强抢。

可是两个月后佟家祸从天降,临安府衙破获一起响马大案,佟父被诬为响马同伙,举族被灭门,佟幽兰二姐妹被卖为官妓,一并家财皆被罗勾宰吞没,秦桧声称与佟父是同窗,赎出二姐妹,为照顾她们就养在秦府。

两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还天真的认为遇到了恩人,感恩戴德地了不得,磕头烧香祈祷保佑恩人长命百岁,可时间不长,秦桧便原形毕露,要纳二女为妾,佟幽兰在闺中也听闻过秦桧地奸名,意识到出了狼窝又入虎穴。…,

定是秦桧和罗勾宰定下的一条绝户计,罗勾宰得财,秦桧色利双收,共同谋划与江洋大盗串通诬陷成佟家灭门之罪,两人目的均已搭成,如今姐妹已羊入虎口想要逃脱势比登天,只有见机行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拼得一死也不让奸贼得惩。

佟幽兰拒绝了秦桧的要求,宁愿做个下人,秦桧也没表示什么,几日风平浪静,佟幽兰觉得事情哪能这么简单,心中时时忐忑不安。

后来……佟幽兰忆起当年的仇恨与耻辱,她的心在泣血……

夜色漆黑如墨,月东阳一身夜行衣,宝剑入鞘,斜挎背后,飞跃高墙潜入知府衙门。

将衙门搜了个遍,哪里有个人影啊。

心里非常忐忑,又细致挨房搜寻,终是没有找到被抓之人。

此刻的罗府也正有个夜行人,身轻似燕雀,攀高赛狸猫,融合在黑暗的夜色里,奔向最豪华的上房,罗勾宰的大老婆房间。

月东阳此时也进了罗府,躲开看家狗,避着巡更夫,细致仔细地搜寻,人被藏在哪里?忙了半宿是一无收获。想到罗勾宰的老婆一定知dào

被抓之人在哪里,也就奔了上房。

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锦帐之内尸体横陈,死人的头颅滚在一边,外面的丫鬟还在熟睡,刺客来无踪去无影,没有惊动任何人,死人的血还在滴答,与自己前后脚的事,连一点动静都没发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高人……

谁与罗家仇深?竞杀了女人。

月东阳的计划夭折了。

悻悻然出了罗府,想再到知府衙门抓个舌头问问,恐怕打草惊蛇,如果明天的法场取消,人被送到京都,到时更要难办。

第三十一章 进法场

佟幽兰沿路侦察,各州府县只要跟秦桧关系密切的赃官她要一一铲除,这次绍兴之行就是要杀天下自己最恨的仇人罗勾宰,先解决掉他再伺机杀秦桧。

既然罗勾宰已死,谁杀的赃官谁就跟自己是同道中人,是自己的朋友,朋友身陷囹圄,我定要搭救,明日劫法场,再杀几个赃官,方消多年的仇恨,今夜要夜探罗府,拿回我佟家财产。

夜间佟幽兰潜进罗府杀了罗勾宰的大老婆,把罗家财产尽数报销,值钱的古玩玉器背了一袋子,临走给罗家内宅补了一把火,总算出了口恶气,藏好东西回到旅店休息,准bèi

天明劫法场。

罗府师爷周全,安抚使张启二人定下一条绝户计,以法场处置辛弃疾为诱饵,捉拿刺杀罗知府的凶手,昨日布告已贴全城,就等着凶手上钩。

月东阳心里明白这是敌人设的圈套,可明知山有虎,也得偏向虎山行,自己已经对不起辛雨嫣,若救不出她兄弟就更加惭愧。

如果没人去救,万一辛弃疾被杀,怎么向辛雨嫣交代,估计官军得有几千人,单人匹马想救出人来并不容易,光自己去闯一闯不难,主要得带走被折磨受伤的人,无人断后必被官兵紧追。

昨天拿一千两银票换了二百两散碎银子,剩下的全换了小额银票,到法场用这些银子迷惑官兵,被官兵追击时扬出去,分散官军实力,只想出这个笨办法。

自己实在是人单势孤,还身负使命收复中原统一华夏,就凭自己一个孤家寡人?真是异想天开。

自己前世只是个特警,虽然比平人技高一筹,也就是个凡人而已,来这世虽跟师父学了手高来高去的本事,对上千军万马无疑是灭顶之灾。

逐鹿中原问鼎天下那得有本钱,谈何容易,师父给我压了这么重的担子,恐怕是让他老人家会大失所望,来到这世无亲无故,无财无势白手起家,出于义愤填膺,盲目答yīng

师父,现在想想真是幼稚。

“嗳!”算了,谁叫自己倒霉,被那混蛋无常错抓阴间,糊理糊涂来到这世,偏偏跟岳家人搅在一起,借了人家的身体,就得替人家报仇,想过个平常人的日子,恐怕这辈子都是奢望了。

判官说我是富贵命格,那个生死簿被改来改去还有什么准儿,就是真的也得让那个没公道的阎王给搅得乱七八糟,“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多想无益,耗神伤体,还是留着精力去劫法场吧。

次日清晨阳光依旧灿烂,绍兴城已全城戒严,巳时一到法场已摆开阵势,大概有二百官军把守,看热闹的百姓层层叠叠,人声嘈杂如海啸,官军站一圈儿维护法场秩序,震慑人群拥挤。

处斩的人被带到法场,刽子手把他一脚踹倒跪在地上,囚衣上若大的犯字,后背插一块勾魂牌,犯人伤的不轻,想是受了重刑。

月东阳混在人群中见犯人与辛雨焉的画像相仿,断定就是辛弃疾,跪着的人一软坐在地上,看样是被折磨的虚弱至极,押解犯人的狱卒强拽他跪那儿。

他忍痛猛的抬起头,用力说:“我辛弃疾乃山东人氏,与姐姐来绍兴游学,姐姐不幸被赃官罗知府劫掠,要强纳为妾,幸遇贵人搭救出府,学生表示衷心感谢,虽不知恩人高名贵姓,到了阴间也要弄明白,来世定报大恩大德。

我把姐姐托付恩人,学生死无遗憾,只恨赃官无法无天,抢男霸女,胡作非为,草菅人命,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坏人一定会得到报应。”

这时监斩官来到法场,他是侍卫亲军都指挥使,赵构跟前的大红人儿万俟禼的儿子万俟段,这贼子喝了几两小酒儿,来一趟收个万八千两的红包,府县官员人人送礼,回去得拉坐坐实实几马车。

小小发了笔财,得yì

洋洋心里偃意,哼着小曲跳下豪华的四套大马车,听辛弃疾正在讲演,也没生气,只觉得这小子幼稚,说道:“嘿嘿…真是个书呆子,还相信报应,悲哀呀……要有报应我们不早就死光了。”…,

监斩官大模大样往监斩台上一坐,吩咐一声:“让犯人跪好,莫让他胡言乱语。”他看看人群心想,这些乱匪不知来了没有?我就坐这儿慢慢等你们,看你是什么三头六臂,万俟爷和你们斗斗智,看谁他妈完蛋。

月东阳留心观察法场布置情况,二百兵丁守护法场,几千兵都藏在哪里?三千御林军加上安抚司的官军,若不是搞阴谋设陷阱哪能不见影。

摸不清敌人的底细救人没把握,听人群议论监斩官是万俟禼的儿子,万俟禼是秦桧死党,赵构跟前的红人儿,阴谋杀害岳飞的主犯,监斩官可是个重量级的人物,他看了看万俟段,又看看那套四马力豪华大轿车,如同吃了定心丸。

佟幽兰三人已乔装改扮,三位佳公子飘然而至,手摇洒金小扇,风度翩翩,一位二十许间,身穿月白色绣花长衫,面目清秀,举止优雅贵气,一位少年书生十三四岁,身着荷色长衫,面如粉玉,双目灵透诱人,另一位十四五岁,身穿翠绿色衫袍,面白如玉,举止温文。

三位阳光公子帅呆了法场看众。靓女们双眸放光,口型越张越大,巴不得把三人吞到肚里。

几位公子恰似羞于面对众女垂涎的眼神,躲了人群走到离法场最近处,监斩官见三书生弱柳蒲姿的样儿,嘴角现出一撇戏谑,似这等小书虫儿还敢来看死人,装一副丈夫模样,一会儿见了血腿发软跑也跑不动。

第三十二章 劫法场

时速流转众心急切,时值盛暑赤日炎炎,观众群中以急不可耐,靜鋻一时的法场顿起骚乱,大部观众抱着看热闹的心里,管他是屈死鬼还是该死鬼与我何干,杀别人自己心里就痛快,看那一腔热血高高喷出真是爽极。

小部分人是有同情心的,看这少年斯文儒雅,他怎能是凶手,杀了岂不是枉死人命,作孽呀,心里不平只是想想,谁敢说呀,监斩官可是皇上派的,手上屈死鬼的鲜血沾多了,谁管得了。

月东阳挤在人群里也心急如焚,他心念电闪盘算救人计划,觉得越把握越好,他悄悄往法场近处挪动,只要监斩官一举斩令,就骤然将他擒获。

三位佳公子站在人群外,衫袂飘飘悠闲自得,三人早已计划周全,只佟幽兰一人便敌万马千军,她的超绝武艺可震摄敌魂,三人心神笃定,潇洒自如,亚赛看一场喜剧。

万俟段紫袍金带坐镇监斩棚,两个妖娆少女侍立左右,手执凉扇给他驱赶炎热,万俟段时不时地伸出鹰爪左右开弓探入二女襦衫内揉弄两把,诱的二女弯腰倒退“咯咯咯”娇笑连声。

尽管这样惬意,万俟段还是坐立不安,出了一身臭烘烘的急躁汗,他惦心劫法场的不来,抓不到刺客怎么捞皇帝的奖赏?这差办得好,皇上他高兴,我得往上挪,若是办砸了,总然后台硬,也不会看到皇帝老儿的好脸色,午时还没到,只好压着心火慢慢等。

午时一刻震天动地惊魂炮响一声,法场观众群起骚动,都想挤到近前看热闹,官军挡住人群维持秩序。

这可急坏一人,就是刚刚才到的辛雨嫣,月东阳走后她辗转反侧心潮难平,担心月东阳人单势孤,兄弟必然受刑没有自保之力,一人拖着个伤员怎敌千军万马,若二人有失岂不悔之无及。

自己虽然武技平平也可帮上忙,如不好脱身,以自己当鱼饵拖住敌人,好让他俩逃脱,所以辛雨嫣买匹快马奔了绍兴,进城就听人说城西法场杀人,便随着人群来到法场,正赶上辛弃疾愤慨控诉,认出是自己兄弟,看见月东阳站到法场近处,她才心神笃定。

几波人都在惦记这个法场,其中还有一位岳震,自从月东阳走后,越老前辈心神不宁,他就认定月东阳是岳飞的儿子,岳元帅这四个儿子哪个都没月东阳长得像他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铸的,活脱脱一个小岳飞。

岳家被抄时丢一个老六,年龄跟月东阳一样大,虽然那时他身患重病,只是气息微弱点,会不会是那个孩子被人救活又养大成人,为了隐姓埋名改成月姓,世上没有血缘哪有长得这样像的人?

这孩子进京是否去报仇?他人单势孤前途岂不凶险,要阻止他不能以身涉险,越施就派岳震追赶月东阳。

岳震正好走到绍兴,赶上这里杀人也来看热闹,听说监斩官是杀父仇人万俟禼之子,就起了杀机,要为父报仇雪恨,又看这被杀少年可怜,想救他一命,就混在人群当中准bèi

下手。

三声追魂炮响彻云霄,午时三刻,监斩官兴奋,抓住斩令右手高高举起,还没等扔出“噗、噗、啪!”见万俟段手上的令牌落地,双手抱头“嗷嗷”乱叫,刽子手头颅滚落尘埃。

霎时鹰隼似的飞人冲到监斩台抓住万俟段,又一人手持钢刀直刺万俟,月东阳纵身举剑架住钢刀,四目相对二人大感惊讶。

月东阳说:“快下去救人上马车。”岳震心领神会,迅速跳下监斩台。

月东阳以闪电的速度将万俟段提着奔马车

辛雨嫣砍断辛弃疾身上的绳索,架他起来,辛弃疾已不能站立,岳震说:“把人给我,你断后。”说罢背起辛弃疾一手揽住他的后腰,一手持刀杀向马车。

辛雨嫣手持钢刀左刺右砍保护在后。官兵刚刚反应过来,安抚使张启大骇,钦差被人劫走,皇上必问我的罪,拼命也要救下钦差,不然自己担当不起。指挥官军奋力堵截,伏兵四起,一千多人将马车围在中间。…,

三位佳公子没及动手,瞬间的变化使她们迟疑了刹那,见来了帮手是精神倍长,从袍内抽出宝剑猛杀官军,展眼冲进包围圈,苗媖姿佟惜月左右杀砍,佟幽兰左右前后迂回,鬼挡杀鬼,佛挡杀佛,剑刃飞舞如切菜砍瓜一般。

月东阳左手提着万俟段,右手宝剑飞舞,血剑似喷泉骤雨般飚落,杀得官军腿软,哀嚎仿佛鬼叫,冲上来想立功的个个身首异处。

官军骇然不前,包围圈越来越大,苗媖姿见状喊道:“不想死的全部退后,近前者下场如斯。”

南宋官兵哪见过这样阵仗,投降派的朝廷养的他们十几年没上战场,新兵见血都会丧胆,为了那点儿粮饷卖命不值,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得躲就躲。

苗媖姿这嗓子喊得起了大作用,越多的官兵畏葸不前,尽管张启“吱哇”乱叫,官兵都长了心眼儿,谁去送死那叫傻帽,都哆嗦着躲刀剑,劫法场的人省了大劲。

马车就在监斩棚不远处,月东阳已经将万俟段抓上马车,岳震随后就到,把辛弃疾放在车上,奋力拽住受惊马,辛雨嫣在车内保护,看着万俟段。

岳震扬鞭赶起马车,月东阳在前开道,三女断后,场上看众早已跑光,张启领兵追赶,官兵各个都恨爹娘给他生了俩条腿,谁跑的快谁就得做枉死鬼,被逼跑在前边的官兵裤裆湿了一大片,有人还吓得出了髸。

佟幽兰剑法神数,杀人不及眨眼,张启光喊叫督促士兵自己却不敢上前,只跟在后边紧追不舍,前赶后追来到南城门下,号炮一声响齐刷刷五百骑兵挡住去路。

伏兵四起,弓弩手弦发在即,三支冷箭直射佟幽兰面门。

佟幽兰身子没有丝毫地移动,只见她兰花指一勾三支箭簇已被她轻轻衔在手中,以肉眼未见的速度钉在了张启和两个统领的身上

佟幽兰似插翅翀天飞起,瞬间斩将夺四骑,月东阳和三女纵身上马,佟幽兰厉声喝道:“官兵听好!让开道路饶尔等不死,你们的钦差在我们手上,是死是活看你们的表现。”

张启受了伤,一边让人给他包扎,一边仗胆说道:“叛贼听着,我们四城人马随后就到,快快放下钦差,束手就缚,还许侥幸留得性命,不然将被我三千铁骑踏为齑粉。”

月东阳威胁说:“杀了万俟段,咱们斩将夺门,千军万马有何用?一群残兵败将。”

几人随声应和,万俟段在车上吓的直嚎:“救命啊…爹救命!救命的爹呀…”他嚎了几声突然又骂了起来:“张启你王八蛋!你想害死我呀?跟他们讲条件保我无事,先将我救下!开城门放他们走。”

张启也很为难,放走劫匪自己有罪,万俟大人丧命他更担不起责任,处理不好小五品帽翅就得折,不耍滑都不行,把责任全部推给万俟大人,当着这多军兵说的话他抵赖不了。

他和颜悦色高声说:“卑职官微职小,全凭万俟大人做主,卑职听命便是,请大人定夺。”万俟段不管那事儿,只要保命就好,有老子做后盾啥也不怕,他哆哆嗦嗦地问辛雨嫣:“要保证不杀我,就放你们出城,谁能做主?先放了我,别到城外再变卦。”

佟幽兰说:“我做的了主,告sù

张启别耍鬼心眼,否则你照样得死,只是要到城外才放你,现在放你那是做梦。”

万俟段说:“到城外怕你们失信,保证不了我的安全,我要求现在就放。”

佟幽兰说:“少跟我耍奸谋,你没的选择,要想活命赶快开城,不然现在就宰了你。”

万俟段无奈哀嚎一声:“张启快开城门!放他们走!”他想的明白,这帮劫匪不好对付,耍花活也没用,就得依他们,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张启心想,这是你自己下的令,到城外被劫走责任也不归我,张启心里一松,下令:“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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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劫法场 2

张启一声令下“吱呀呀……”城门大开,拦路的骑兵一阵“嘚!嘚!嘚!……”马蹄声响,左右分开让出一条道路,岳震响鞭一甩马车疾驰,四匹快马奔跑节奏协调,悦耳悠扬音乐般的马蹄声激荡人心,胜利属于我们,月东阳与三位佳公子四将随车断后。

万俟段又慌了,哀哀凄凄地哭丧着个驴脸喊:“出了城啦,快放了我吧!”

辛雨嫣用刀比着他脖颈厉声道:“再闹捅死你,让张启人马退回去,再追着就先宰你,快喊!”

万俟段扯着公鸭嗓又哀叫一声:“张启你快退回去,你再跟着我还是没命,你会不会办事儿啊?”他此时心中无奈,张启跟着我没命,张启退回我命也难保,总之小命儿攥在人家手心,但愿这帮劫匪别拿我狗啥当块油,当个狗屁放了多好,可别把我当成复仇对象。怎么财迷心窍要跑这趟差事?性命丢了啥都完,我可舍不得我的荣华富贵,娇妻美妾,我…我的官儿……。

张启眼见钦差被劫走,心里火急火燎,不管怎么说在他的地盘出了事,他都难脱干系,无奈将大队人马撤回城中,自己受伤行动不便,派了手下刘谦和御林军两个头领掉远追着。

约跑了五十多里,人还没救下,刘谦着急催马追了上去,问道:“各位壮士,路途已经不近,你们没了威胁,把我们大人放了吧,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信守承诺,绝不追赶你们。”

月东阳骑马走在最后边,转过坐骥截刘谦说道:“再走过五十里我自然放他,你们退后跟着。”

佟幽兰说:“跟什么跟,把这几人宰了不就得了。”说着催马直奔刘谦,刘谦吓的倒退十来步,不是说刘谦一点儿本事也没有,要是个弱茬,也坐不上安抚副使这个位子,他是怵了佟幽兰那神出鬼没的杀人手段,万一不小心让她宰了,岂不白丢小命,这人简直就是个催命鬼,还是躲着她为妙。

月东阳急劝佟幽兰,说道:“公子手下留情,人已救出我们还是赶紧走,放过他们吧。”然后对刘谦说:“你不要追着啦,在此等着,一个时辰后顺这条路去找人,要是不听话,你们一个也活不了。”说完不再理他,回马继xù

赶路。

刘谦真没敢继xù

追踪,站在那儿呆呆发愣,前进性命凶险,后退是前途灰暗,只要钦差万俟段毙命,他们是肯定逃不掉霉运,万俟段的两个下属也很懊恼,这次随大人出来寸功未立,还找了身病,大人若有失,我二人也得玩儿完。

四马力的大车跑的就是快,一个时辰的功夫跑出百十里,这一路几人都弄明白了同时劫法场巧合相遇的原因,实jì

苗媖姿早就认出月东阳,她就是故yì

不理他。

佟惜月认出月东阳就是在江州救她的那个英俊少年,只是当着母亲的面儿不好与他相认,月东阳看着三人中年纪小的两个少年好面善,就是想不起何时何地见过。

佟幽兰知dào

了是月东阳出于义愤救人杀死罗勾宰,心中对他充满好感,如果惜月不是奸臣的女儿,许配给这位公子是多么般配,若不是因为她,我可怜的妹妹也不会死,妹妹这笔账我要记在她身上,虽然她已经换了灵魂,但她血肉之躯与秦桧却是血脉相连,也明白她还有妹妹的血缘,可她就是放不下仇恨。

想办法让她父女自相残杀,方可消似海深的恨意。

几人商议把万俟段怎么处理,依着佟幽兰就是杀掉,岳震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月东阳主张先放了他,对张启的承诺应该兑现。

月东阳说:“佟前辈的主意没错,奸臣贼子早就该杀,只是我们答yīng

了人家,脱离危险后就放了他,我们要遵守诺言,放了他吧,朝廷是奸党的天下,个个是赃官污吏,杀这一个也显不了少。”

大伙商量一阵儿,岳震崇信月东阳,把仇恨先放一边,听月东阳安排,佟幽兰跟万俟段没仇,只恨他是奸臣贼子才想痛下杀手,既然是他的决定,其中必有道理,也不再坚持己见,佟惜月和苗媖姿俩小姑娘不理会此事,辛雨嫣姐弟也是听月东阳的,大家统一了意见。…,

万俟段一路频频哀求,看他那怂样怕死的德行月东阳就觉得好笑,一听说要放他,他磕头作揖好话连篇,一劲儿献媚拍马。

辛雨嫣用刀在他脖子上蹭两下他才老实下来,谁都明白越是这种小人无能之辈背后整人捅刀子越手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是天下人的一大祸害,放了他真是可惜。

万俟段被扔在路旁,他还想坐他的马车,佟幽兰杏眼一瞪,宝剑一横,吓的他便成了缩头乌龟。

月东阳带领几人往东走去,为了迷惑敌人,他们不能走直线,往东走一段路再往南走去天台山,拐向南方走出十几里,月东阳勒马停住,跟岳震说:“岳大哥,你先带几位壮士回天台山,我还要到临安寻找表妹。”

岳震瞥一眼月东阳,嘴角露出一丝揶揄的笑意,月东阳见他怪怪的心中纳闷儿,岳震说:”别去找啦,找到你也不认识。”

月东阳说:“我怎么不认识?我对她比你熟。”

岳震说:“认识她怎么见面都不理你,你也没理她。”

“啊!……”月东阳警然,怪不得见她俩眼熟,那个是像柏月的女孩儿,月东阳只觉心中一阵怒气翻涌,这俩人年纪小,果然被男人给骗了,这男人二十多岁更懂风情,长得一副勾魂摄魄迷死女人的潘安貌,俩小女子哪搁的住他勾引……完了…完了……我的……

月东阳欲哭无泪,怎么办?跟他抢!……

月东阳一开始看着眼熟都没往苗媖姿身上想,他可没岳震用心良苦,苗媖姿一进山岳震就一见钟情了,他虽然与她没单独相处过,岳震早就把她装在了心窝儿里,一眼一眼偷看的音容笑貌细微的举止记得更牢,他发xiàn

她总是对月东阳投以深情款款的眼神,对自己从没有过一丝留恋的目光,哪怕是偷偷瞅自己一眼也行,岳震看人家对自己没有一点儿那个意思,他的心也就慢慢凉了下来。

第三十四章 高手交锋

岳震比月东阳实jì

年龄虽然不大,可他是古人成熟早,十几年在山里女人又少,所以见到女人特别敏感,岳震长得身材伟岸纯像武夫,不带精细儒雅之气,可他的心出奇的细腻,察言观色善解人意。

为啥顷刻间既能放下对万俟家的似海深仇,因为他有一副顾全大局的头脑,他为啥能放下爱情包袱,因为他有一颗宽宏舍己的爱心。他在绍兴南城门两相交涉之际就已经认出苗媖姿,在行路的交谈中就认出那三人全是女扮男装。

因为岳震年纪在古代已算是个大龄男。从心里到生理对女性都特感兴趣,另外终身大事还没着落,所以对女子非常留意,也想找一位理想的终身伴侣。

月东阳是个现代人实jì

年令虚岁已二十七,前生与柏月青梅竹马,这世又娶了林蕥婧为妻,他心始终总有所属,所以对其他女子并不怎么理会。

他见到苗媖姿与佟惜月虽觉得似曾相识但也没细琢磨,更没往女人身上想,这就证明月东阳是个感情专一的人。

月东阳听岳震一说心内恍然,虽然姓佟的男人天资绝世,也不让人反感,甚至月东阳还有些喜欢他,可月东阳就是心理别扭,好像他抢了自己心爱的珠宝样冲动,想上前使劲儿按倒狠狠揍他一顿,方消心头之恨。

碍于劫法场的患难之情,人家帮了自己大忙,月东阳强忍愤懑之念没好意思发作。

苗媖姿听到月东阳说要去找表妹,心想一定是去找她,心里棘然一动,他为何要找我?是表姐还是他的意思?找我做什么?他不说出来自己还是拿点儿架子等,从此时起我也不再上赶着人家,免得让人小瞧。

佟惜月见月东阳双目似不善地盯着自己三人,心下好生奇怪,见他眼光又有些异样,他莫非认出了我?见他的眼神似有些东阳哥的神韵,自己对他既熟悉又陌生,她怕母亲知dào

他俩早就认识,恐怕月东阳跟她说话,她假装不认识,眼神躲开月东阳。

佟幽兰听月东阳说让自己三人去天台山,就停住脚步,谢绝道:“多谢月公子盛情,我三人还有要事,不能奉陪,就此告别。”

月东阳忙说:“佟前辈有何要事、要到何处?还请告sù

在下。”

佟幽兰对月东阳虽频有好感,听他这样一问心中也涌上一丝不快,难道我到哪儿去还要禀报与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发xiàn

我们是女的动了坏心眼儿,她观察着月东阳脸上变化的表情讪讪说道:“我三人行无定处,无法与公子说准,请见谅。”

佟幽兰说完脚下一踹马腹马儿便反身向后,佟惜月和苗媖姿见佟幽兰催马往回走,二人也回马奔向她,俩人互相招呼道:“走哇!”

月东阳听佟幽兰说的话,心中怒意着实变成了火山爆fā

,大恨这个猥琐地男人,竟敢拐骗少女,我岂能让你称心,就在苗媖姿二女回马返身之际,月东阳双膝一夹马腹就穿进两匹马之间,如猿手长伸揽住苗媖姿纤细婀娜地腰肢抱上自己的马背,略一反身另一只臂膀探前抱住佟惜月将她攀附自己身后,一马三跨返转追逐自家车辆,月东阳叫辛雨嫣撩起车帘,把二女揽腰抱起送上车。

说的没有行动快,刹那间月东阳抢劫二女上车,佟惜月苗媖姿大感诧异,想不明白其中关节,二女手指月东阳:“你……你……?

此时岳震跳下马车,见月东阳这一举动啼笑皆非,暗笑这乐子闹大了,他准是

把佟前辈当成了男人,怕她拐骗二女。

佟幽兰正悠闲向前,忽听身后两声马儿“咴儿,咴儿…”的嘶鸣,扭头一看正见月东阳劫持两女,佟幽兰气得怒火中烧,催马返回:“狂徒胆大妄为!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敢劫持我的人!”怒举青峰直取月东阳咽喉。

月东阳腾身而起飞下马背,举剑横扫佟幽兰坐骥马腿,佟幽兰脚点马前肋,马儿转弯儿躜出去一丈多远。月东阳又飞身上了坐骥,二马相交各举青锋击在一起,只听得“锵、锵、锵……”连声双刃撞击,剑刃寒光闪烁,火花四溅,马似游龙,人似飞鹰,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岳震稍一愣神儿立马儿反应过来,他见过佟幽兰的身手,怕月东阳有失,他高声喝喊:”快住手!快住手!……误会!这是误会!……”

佟惜月、苗媖姿、辛雨嫣、全都跳下车呼喊一片:“住手!住手!住手!……”

月东阳和佟幽兰才停手先后跳下马来,岳震说:“佟前辈,真是对不起,我这兄弟误会了,他把你当成男人啦。”

佟幽兰闹了个愣怔,晃了晃头突然“咯咯咯!”笑了起来,这一笑笑得岳家两兄弟意荡神摇差点儿把持不住,什么倾城倾国,什么是燕语莺声,哪有男人的味道儿,这不就是一个祸国殃民地红颜祸水吗,月东阳真是一个傻小子,雌雄不分,走了一路愣没看出来是个女人。

月东阳才回过味儿来,瞪了岳震两眼嗔道:“知dào

底细咋不告sù

我,尽看我笑话,真没哥们儿义气。”

此时几女也明白了事情真相,都笑得不可开交,月东阳更觉不好意思,伸手搔搔脑袋愧然道:“佟前辈,对不起了,月某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多恕罪。”

佟幽兰又仙音琅琅地笑了一阵子,她也不懂今天自己为何如此开心,十几年了她第一次开怀地笑了,大概是让她赞许的男人不是个坏人,她很满yì

,她还是不明所以然,听月东阳一道歉她忙说:“算啦,算啦,你还挺有两下子,你的招数有点儿眼熟,你师父是谁呀?

月东阳施了一礼恭恭敬敬说道:“家师陈抟老祖。”

“啊!……”佟幽兰惊呼一声,双眸如杏子,樱口翕张,神思电闪,凝望月东阳,暗道:“天意弄人,造化弄人……”

第三十五章 各有心事

佟幽兰芳心震惊,想起几年前师父说过的话:你不要总是心念修行成仙,你的尘缘未了,我答yīng

过老祖给他弟子调教几个媳妇,其中就有你。

柏月转生之时老母又告sù

她,转生这丫头也是老祖徒儿的媳妇,她俩前生就有夙缘,你与她虽有血缘,可她的真魂已然脱体,被人替代,现在没了感情瓜葛,对现在的她要好一点儿,以后还得相处一世。

佟幽兰语气决绝,立誓终身不嫁,因为自己被秦桧害过,认为世上男人没好人,情愿孤独一生,随老母修仙。老母看着她露出了揶揄的笑容,哂道:“但望你守住诺言,到时可别哭鼻子。”

佟幽兰此时才警觉自己见他时的愉快心情和从未有过的惬意,原来自己与他是有缘份的,互相喜悦就是所谓的缘分,想到这儿她定了定神,我佟幽兰岂那么容易被感化,绝不能违背誓言,说不嫁就是不嫁,不管他有多大吸引力,我也不能动心。

佟幽兰发觉自己思路飘渺,神游了太虚,忙定了定意力说道:“原来是陈老祖的高徒,怪不得技艺不凡,今日多有得罪了,还望不要挂在心上。”

月东阳说:“岂敢,岂敢,还望佟前辈莫怪。”

“别前辈前辈的啦,我有那么老吗?”佟幽兰心里虽硬,嘴上却透露她心虚的一面,她不愿与月东阳筑成两代人的鸿沟,他怕月东阳把她当成老女人,其实她和月东阳的实jì

年龄一样大,另外她是个仙人的门徒,比普通女子要少青许多。

真让佟惜月纳闷儿,母亲一向沉默寡言,脾气凶狠,对八位师姐都没露过笑脸,怎么见了这些人就这样开心?让人匪夷所思……。

辛雨嫣也觉得怪怪的,叫她佟前辈那是尊敬她,为何不爱听,真是个怪人。

苗媖姿是大咧咧的脾气,最喜欢和睦地气氛,欢乐地场合,你高兴,我高兴大家都高兴,她才其乐无穷,今天也是好开心,

这一闹,佟幽兰还改变了主意,离她的大计划还有一月有余,在京都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到天台山一游,想到此她说:“月公子,天台山离此有多远?”

“没多远,估计兴有二三百里,佟前辈是不是改变了主意,要到天台山做客?还是到山上住些日子为好,今日把天捅了个大窟窿,奸臣昏君不定怎么恼火,京都定然防范严密。你们去了很危险,万一被人察觉岂不麻烦,不如暂时避一避,安全第一,不管有甚么重yào

事情,过过这阵子再说。”

月东阳一席话,说得佟幽兰心里热乎儿,他的确是个品貌双优,才德兼备的翩翩佳公子,只可惜自己要了却凡心无福消受,惜月与他宿世有缘,按理我应该成全他二人,可恨她身上流着仇人的血,我要让他父女自相残杀,让奸贼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苗媖姿打心眼儿里愿意回天台山,那里有她心爱之人,在外边待的这些日子,她哪天不心心念念想他,满脑子都是他的形象,要是离开他,岂不痛苦一生,一听佟前辈去天台山,立kè

小脸儿像开了一朵花。

佟惜月去哪儿无所谓,她也愿意四处走走,顺便寻找东阳哥,她眼前就摆着个月东阳,可她不敢冒认,她怕认错人解释不了,你说你是穿越来的,要找二十一世纪的月东阳,这话不好说,有人信吗?穿越这种事情让人匪夷所思,寻找前世的情人,若真是东阳哥那没什么,若不是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问人家你是哪世的人?这样的天方夜谭只有故事里有,看起来柏月(佟惜月)还真是个死心眼儿的人,你就不会转个弯儿,旁敲侧击,变向问问,一劲儿认定月东阳是古人,原因只有一个,她对穿越也是感到离奇,不可置信。还有一个原因,就像自己一样柏月变成佟惜月,他也不可能再叫月东阳,柏月还真是个直地了不得地小小姑娘,单纯得可爱。…,

几匹马栓在车后,三女坐上马车,岳震“啪啪啪……”长鞭一甩,四套的大车如飞,月东阳撒马紧追其后,这辆马车不愧是腐朽权贵阶级的运输工具,不单外表阔绰,车内布置也很豪华,中间一张雅致的茶桌,四周是软垫躺椅,厚厚的鹅毛垫儿柔软舒适,坐上十来个人也不会拥挤,

车上多了两个美女,倒把辛弃疾窘地够呛,他是个十五岁的少男,与俩少女年龄相仿,他这个儒家弟子牢记非礼勿动,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规规距距待在那儿憋个大红脸。

两个女孩都没他那样拘束,苗媖姿频有男子气概,坐在一起并没觉得尴尬,佟惜月虽是内向性格腼腆易害羞的人,她前世大中小学男生同学不少,她不是见了男生就不敢抬头,与辛弃疾头次见面虽然眼生,也看不出神态有何慌乱。

辛雨嫣见兄弟如此羞涩,心中顿感好笑,真是读书读呆了,别人像他这个年龄都成了家,眼前两位美女既漂亮武功又高,还不知dào

抓紧追求,岂不是要错过良缘。

辛雨嫣为了缓和气氛,主动与三女搭讪,她是个极有眼力见儿的姑娘,听到佟幽兰不愿别人叫她前辈,已经心领神会,挨着佟幽兰坐一起,轻启朱唇悦耳动听的声音说道:“多谢佟姐姐救命大恩,今日若非佟姐姐三人仗义出手搭救,舍弟定是性命难保。”

她给辛弃疾递了个眼色,听姐姐说话一缓和,辛弃疾也淡定了不少,撩袍跪在茶桌前,磕了三个头连说:“谢佟姐姐再造之恩,来生做犬马定当报答,谢谢各位姐姐。”说罢抱拳作揖一周。

佟幽兰笑着说:“好了,好了,什么大不大恩的,正好赶上能不帮一把,怎能眼睁睁看着赃官杀好人。”

这一来车里的气氛逐渐活跃,从谈话中辛雨嫣了解到那个聪明可爱机灵狡黠绝色小娇女苗媖姿就是月东阳寻找的“表妹”,

自己的官人十几天就收了三房妻妾,今年他才十七岁,等到他三十岁该有多少?六十岁……她心中难免惆怅,姐妹中就属自己年岁长,等以后的一个会比一个年轻,自己很快就会人老竹黄,难免他会嫌弃自己,真是前途渺茫。

苗媖姿见辛雨嫣提起月东阳那个熟络的样儿,像一家人似的,也跟着上山,感到心中有些怪怪的,听说月东阳为了找她才误打误撞救了辛雨嫣,难道她?……

车马疾驰了三个时辰,人无食马无料,急需补给,直到晚上戌时才到一座小镇,找一家小店住下,大家吃饱喝足,便抓紧休息,准bèi

第二天起早赶路,怕官兵追截,还是尽快回到山里为妙。

第36章 撞出来的火花

众人在店中休息三个时辰,寅时起床梳洗用餐后就上了路,饭菜、水果、饮用水带的很足,准bèi

路上不再休息。

几女坐在车上只是闲聊,谁也不会触及别人的隐私,别看苗媖姿年龄最小,可她鬼灵精道的心里那小轴儿转得快着哪,见辛雨嫣秀面含春,眉目含情的样儿,就猜个八九不离十,肯定和月东阳有瓜葛

苗媖姿心中腹诽:我还想把佟惜月弄到月东阳跟前,指望她替我出这口闷气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个辛雨嫣,这才叫天理昭彰循环报应,看辛雨嫣灵气英姿,一定不是个弱茬儿,表姐定有的气受,我要坐山观虎斗,等着表姐哭着求我替她出气吧。

辛雨嫣比苗媖姿大了四岁,从小又是处于独立环境,她想的事情是比较复杂,回到天台山怎么面对众姐妹?自己刚强自尊的性格却给人家做了妾,还不知人家能否接受?

毕竟人家刚成亲没几天,小丫头苗媖姿有表姐帮着,既年轻又漂亮肯定占上风,俩人要合伙反对我进门,叫我脸面何存,难道说出来与官人是先嫁后娶,岂不被人耻笑一生?

这都是自己婚姻坎坷造成的,若不是在罗家发生那次意wài

,就算爱上他依自己的性格也不能给他做妾;路程越往前,她的心抽得越紧,梨花儿样的笑靥从白变黄,再由黄变了绿,螓首微垂,星眸微眯,默然不语。

佟惜月心情可不复杂,她心里只有一个月东阳,也不知他来没来这世?自己还能不能再找到他?想来是希望渺茫,若是找不到他,只有和母亲一样修行,决不嫁给第二个人,若能修仙得道长生不死,说不好在哪世还许能碰上东阳哥,小丫头神游天外想入非非进入自己的梦想世界,低着头坐在那里苶呆呆发愣。

佟幽兰见几人都不再做声,以为她们是被马车摇得已经困倦,自己也就悄悄合上一双杏眼敛目养神,她可没有闲情逸致去想那些情呀爱呀的,她虽然已经都二十七岁了,还没有正经接触过感情问题,正在豆蔻年华被奸贼逼婚,她受的打击不轻。

在中皇山一待十几年没接触过异性,这次遇到月东阳对他虽有好感,可那跟爱情不擦边儿,虽然有师父的提示,却也擦不起她心中的火花儿,这些年她那心灵深处装的全都是仇恨,她不但要杀秦桧,更要杀赵构,若不是赵构宠着,秦桧也不敢如此胡作非为,宋高宗与秦桧是专制腐朽统治集团的首领。

佟幽兰一下山顺路各州府县了解南宋时局、政局,和秦桧所犯下的罪行,了解赵构是秦桧的后盾,君臣奉行的是一条卖国主义路线,秦桧的汉奸卖国行径正符合了赵构的需求,赵构惧怕金人着脑,纵容秦桧为所欲为,其实君臣也是臭味相投,这条投降路线能使君臣二人各得所求,简直是一对祸国殃民的魁首,誓要将昏君奸贼杀之而后快。

佟幽兰不但憎恨秦桧,她更憎恨宋高宗,要不是高宗与秦桧同流合污,二人狼狈为奸,秦桧岂敢肆无忌惮地残害百姓搜刮黎民,自己家也不会落那悲惨下场。

藤萝绕树生,树倒藤萝死,擒贼擒王,斩树挖根,杀了赵构这个投降派首脑,秦桧没了依附,把二人都杀掉,金狗在南宋没了帮凶,统一中原也有了希望。

一日一夜的急行军,月东阳一行人离天台山已经不远,男人是不像女人那样好多愁善感,可离家近了也不尽犯了核计,怎么安置辛雨嫣?出去几天就带回一个女人,让林蕥婧怎么接受,该想丈夫是什么品德?新婚几日就移情别恋,她怎么承shòu得了。

若说出真相,又会毁了辛雨嫣的名节,当时在罗家见辛雨嫣与自己生米煮成熟饭,想也没想就许下诺言,自己做的事儿两头儿都对不起,也不知犯了哪家桃花运,招惹了这帮女人,都是苗媖姿这个祸害,你不瞎跑哪能把我绕进去。…,

月东阳左右为难,恨自己脑子太笨,怎么就没一个两全其美的高招?到家先别提这档事儿,等和雨嫣商量后再说;其实这几个媳妇自己都打心里喜欢,就是犯愁林蕥婧对自己失望,只要林蕥婧这关过去,自己可是乐不得地。

怀拥三美不但是人生一大乐趣,还是一桩风流雅事,月东阳思绪喜忧参半,头脑晕晕腾腾,骏马骠驰,车轮滚滚已来到天台山。

越商的小孙子越武,今年十二岁

,正在东山口放牛,小孩子眼尖,老远就看见马上的月东阳,兴奋的像鹿儿样飞奔,边跑边细声细气地喊着:“叔叔!叔叔!……”跑到近前吐着脆脆的童音说:“叔叔,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爷爷天天念叨你。”

岳震双腿一跃跳到地上,鞭子一甩,“噼啪儿……”一串儿脆响在越武耳边像炸开的一挂小鞭炮儿,吓的岳武直缩脖儿,“臭小子没良心,有了这个叔叔就把我给忘了?”岳震佯装怒目而视逗着小家伙。

越武猛的抢过岳震手中的鞭子,栖近马车,来个旱地拔葱,倏地坐到车辕上,鞭稍儿甩响“驾!”顷刻驰骋如飞。

岳震大喊:“臭小子你发什么疯,站住……!

快进山庄了,村头站了十多人在向他们招手,是越老前辈和他的子女们,月东阳发xiàn

没有林蕥婧心中好失落,大家互相寒暄一阵。

走向月东阳住的院子,刚进门口,见鲍晓春飞跑在前,林蕥婧紧追在后,像两只衔泥春燕儿翩翩而至,发xiàn

来人,又收不住脚,和对面儿人撞了个满怀。

岳震正和月东阳并排走说着话,瞥见俩飞人冲飞而至,这股冲劲还真够剽悍的,岳震反应稍慢点儿,咕咚一声被撞了个四脚朝天。一具香喷喷的柔滑娇躯趴在岳震身上,两人正好嘴对嘴儿,香舌发动了侵略,正好触及岳震的舌尖,岳震身子一僵,随即就感觉到香滑细腻柔软,本能地伸舌应和,探进樱口钩住香舌用力吸吮。

一片柔软压在胸前,让人遐想翩跹,琼鼻热气唏嘘诱人魂动神摇;与此稍后,林蕥婧也扑向一人,月东阳见岳震被人扑倒,又见一人扑向自己,急站定脚跟用力挡住来人,见是林蕥婧。

伸手抱住她就地旋转,才缓解了冲力;站定身子,林蕥婧见春儿正压在岳震身上,两个人嘴对嘴儿忙着,大惊喊了声:“春儿!……”

春儿猛的回神儿,“啊……!”尖叫一声,往起挣扎。

岳震被这声尖叫惊醒,红白色的俊颜变成了大红帐幔,来个鲤鱼打挺,快步流星跑回自己房间。

春儿一头扎人小姐怀中不敢抬头,心跳如催战阵鼓“咚咚咚!”敲个没完,直到林蕥婧把她拖回房间,双手按住胸口,好一阵才缓解过来,心中懊恼,这人可算丢大了。

后悔自己莽撞瞎跑,恨岳震不该吸住自己舌头,若不是那个美妙滋味儿自己怎么能忘了起来。她是个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虽不懂男女情爱,也到了知dào

羞臊的年龄,男女授受不亲,可自己跟人家那个了,以后还怎么见人?真是没法活了啊!不由得两串珍珠像断了线儿样洒落酥胸,抽抽噎噎地说:“小姐,我可活不了啦,我失去了贞节,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林蕥婧拉过她用丝绢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劝道:“春儿不哭,这叫什么失去贞节,这是个意wài

,你不是挺有主见的吗?怎么自己遇上就没了章程?他亲了你,证明他喜欢你,嫁给他不就得了。”

“我……?我这么小嫁人?”春儿有点儿懵了,她才十四岁,太小了点儿吧?

“不小了,十三岁成亲地多得是,你要乐意,我让姑爷跟他说,不乐意也没什么,今儿这事跟贞节没关系。”

春儿这小丫头脸皮儿薄着呢,小姐这么直来直去问她,她怎么也说不出口。林蕥婧说:“咱就来个摇头不算点头算,春儿,嫁给岳震你乐意不?”…,

春儿一听就慌了,连忙点了点头儿,后又摇了摇头儿。

林蕥婧说:“再来一遍,春儿你愿意不?”春儿又慌乱摇了摇头儿,又点了点头儿。林蕥婧说:“别动了,别动了。”

好容易哄好了春儿,林蕥婧急切回到自己房中见官人,月东阳还没回来,林蕥婧又返回春儿房门外悄悄地伫足,将门帘掀开一条小缝儿偷看春儿,春儿坐在床上面朝北,小脸儿还是水汪汪晶莹满腮,见她喜一阵儿悲一阵儿,喜喜悲悲地变幻着脸色,看一阵儿她轻移莲步去寻找官人。

春儿努力调节情绪,十四岁的小丫头能有多大道行,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别人的事情能出谋划策拿主意,轮到自己就没了定力,她也不明所以然。

从小耳闻目染,小姐的贴身丫头都随小姐陪嫁,以后做个媵妾,终身伺候小姐,小姐也视丫环为心腹,丫环都盼小姐有个美满姻缘,嫁一个如意郎君,喜欢风流倜傥才貌双全,品行兼优善解人意的好姑爷,自己将来也有个好结局。

没想到今日撞了这么一怀,闹出一个天大的笑话,无论怎么说自己也得嫁给岳震了,他可是忠良之后将门虎子,自己的身份只能给人家做个小妾,将来恐怕要受别人的气,不如跟在小姐身边,小姐对我好,屈不着我,自己对姑爷属意。

今天以前她对岳震没注意过,突如其来地变化使她手足无措,最后给了个自我安慰“天意”。

第37章 安抚

林蕥婧从春儿那儿出来找了几处,不见月东阳的人影儿,月东阳带来的人越施家二老給安排好了住处,辛弃疾住到岳震那儿,辛雨嫣和苗媖姿住一起,佟幽兰母女住越商一院。

一切安排完毕月东阳随越商老人来到书房,一进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幅满江红“怒发冲冠”,月东阳此次见着更是感慨,他对岳家的感情近了许多,原因许是越施一家对岳家的维护对月东阳的关心?岳震对自己的亲情?原来岳东阳的情愫在他心里扎根越来越深?他对岳家的感情就越来越强烈。

月东阳只隐瞒了他和辛雨嫣的私事,和越商老人讲述了这次的全部经lì

,越商高兴得手舞足蹈,忘记了自己是个六旬老人,兴奋地像小孩子样嘴都笑咧了,杀了罗勾宰,给奸贼罗汝楫添堵,给岳帅出气,自己的心里赫亮不少。

放了万俟段心里气不公,但越看月东阳觉得越顺眼,他的人品真是像岳帅,仁义礼智信具备,对个坏人还讲信誓,知足了一阵儿,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这样的性格容易受害。”

告辞越施,想回自己房中看媳妇儿,又想起辛雨嫣,还是得过去先把她安抚一番,事情还没个定准,她心里肯定七上八下,先去给她吃颗定心丸,好让她安心等待,自己再慢慢筹划,防止把事情弄砸。

他和林蕥婧成亲的新房在越施老人的后宅,是个三进出的院落,坐北朝南地宅子,月东阳住在最北面,越施住靠南一排,苗媖姿住前院厢房,辛雨嫣在那里。

月东阳觉得不方便,苗媖姿是个人精,有一点儿异样她那火眼金睛也放不过,此事还没跟林蕥婧商量,如果苗媖姿事先觉察汇报了林蕥婧,让她认为我与人私通可大为不妙,不但影响夫妻感情,还把事情得搞砸,对辛雨嫣影响也不好。

就算是林蕥婧内向性格不言不语,在她心里也要筑成一道阴影,减退对我的爱意,怎么办?他心里踌躇,心念电闪顷刻间横了横心,跨步来到苗媖姿的住处。

进门见二人正收拾房间,辛雨嫣敛衽一礼说道:“月公子来了,快请坐。”言罢倒了一杯香茶放在茶桌上,她已换上女装,上身青莲色宽袖襦衣,下身绿色束腰长裙,头上随意挽了一个祥云髻,肌肤如细瓷柔润光泽,举止温文,体态优雅,端庄潇洒,媚而不俗。

月东阳喜不自禁,若不是苗媖姿这个小电灯泡,真想扑上去爱个够。他端起香茗呡了一口,面现微喜温声问道:“辛小姐,住这里习惯吗?别见外,缺啥少啥就说一声,好让人送来,不要不好意思张口。”

辛雨嫣气度幽娴嫣然一笑,回道:“谢公子关照,小女子无可挑剔,給公子添了麻烦,多多谢过。”言语间如清泉的眸子含着深深的情意,凤眼微歙含情脉脉地瞥了一眼月东阳

苗媖姿听二人你言他语酸不溜丢,见二人眉来眼去情丝万缕的样儿,酸透牙根,气咻咻还不好发作,说了声:“我看看饭熟没有。”便迅捷地出了房间。

月东阳见机双手揽住辛雨嫣的纤细腰肢轻声说道:“雨嫣,委屈你了,刚回来不好意思跟婧儿开口,容我点儿时候,一定把你安排好。”

辛雨嫣说:“快放开啦,这院人来人往,让人见着不好,说话小声点儿,别被人听见,放开我,有脚步声。”

他吓了一跳,放开手坐在桌前端起茶杯假装喝茶,辛雨嫣见他吓得那样像个偷香窃玉的贼似的,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都是因为自己才把他难为成这样,有几个新婚没几天就再娶一个进来,能对妻子交代的了?知dào

他是个情深意重的人,不顾妻子的感觉硬纳她人,他启能做得来,他要是个朝三暮四、绝情寡义的负心男人,就是失身于他也不会嫁给他。

辛雨嫣说:“长话短说,你先不要考lǜ

我的感受,先安抚好婧姐姐,时间长一点再慢慢儿想办法,我会安心等,是我们对不起她,她就是不接纳我,我也不会不体谅,也不想让你为难,就是终身不嫁了,也不会搅你夫妻失和,话已至此,你快快离开,免得他人疑心。”…,

听了辛雨嫣一片肺腹之言,扣人心扉的话语让他心弦始定,既感动又怜惜,她有男子的英气宽大的胸怀,有女子的温柔绵绵情意。

女子失去童贞对她来说是个多么残酷的打击,她却觉得对不起别人,怕别人受了委屈,这样善良、聪慧、仁慈、贞洁、靓丽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自己何其三生有幸,遇此贤淑,更觉得对不起她,让自己越是羞愧难当。

月东阳说:“你这样贤德,我心甚慰,心安了不少,我不会让你总这样委屈着,一定尽早给你个名分,你就放宽心吧。”

辛雨嫣说:“我没什么委屈,你放心回去吧,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会慢慢等。”

月东阳告辞离开,伸手还没掀起门帘,就被人撞上胸口,他本能地将撞他的人抱住,来人“啊!”地一声尖叫。

隔着门帘看不见是谁,月东阳一惊撒了手,那人正往回挣脱,这一松手“噗通”一声,一屁股蹾在地上,只听“哎呦!”一声惨叫。

他急火火一把拽掉门帘,见苗媖姿坐在地上疼的咧嘴唏嘘,没敢贸然去搀她,伸出一只手,示意拉她起来,苗媖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懂不懂礼节,她是古人,岂会让男人触碰。

辛雨嫣见状赶紧解围,双手搀起苗媖姿把她扶进屋里,月东阳说了“对不起。”感觉十分尴尬,匆忙告辞回去。

匆促回到自家房中,见林蕥婧坐在床上面朝里正呆呆发愣,玉面凄苦,月东阳心内一僵,难道她?……

驱身近前,双手拉住林蕥婧抱入怀中,脸颊贴上她香腮,温声道:“婧儿,怎么不高兴了?”

他这一问,林蕥婧更伤心,凤目微翕珠泪盈眸如断线珍珠洒落,悲声呜咽,月东阳心如刺梗,既疼又怜,神魂惴惴不安,左右为难。

将自己的难言之隐全盘托出,这种情形之下岂不是难为她吗,隐瞒实情不跟她讲明白,她更得怀疑丈夫背叛,只有先将她安抚好,她现在有察觉也只是猜疑,和辛雨嫣的事没有第三人知dào

,雨嫣说的对,只好慢慢来。

也许是她见我带来几个女子心里犯了思忖,触动了女性的敏感神经,他左思右想总是有些心虚,只好抛出男子汉的杀手锏,迷晕她。

刚才林蕥婧安慰好春儿,见官人没回自己房中,她也是思夫心切,出去寻找官人,林蕥婧是个大家闺秀,她家是书香门第,诗礼传家,从小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月东阳走的这些日子,她哪个地方都没去过,只给越家二老请了两次安,今日却各处走了走,见不到丈夫,正想到越施老人那看看。

刚好碰到苗媖姿,苗媖姿见是林蕥婧,心底涌出一缕儿报复的念想,看表姐那矫情样儿,眉目含春,情丝万缕的媚态,夺人之美还孜情惬意。

她是个多愁善感的性格,调弄她两句就得欲哭无泪,依她那呆板的脾性,只能忍气吞声,顾影自怜,心里添堵。

苗媖姿樱口微翕笑靥微颦表情意味深长,轻启朱唇叫一声:“表姐!你也出来走走啊?”

林蕥婧说:“我在找官人,妹妹见没见着?”

苗媖姿说:“找姐夫?”

林蕥婧说:“你别叫姐夫,官人在哪里?”

苗媖姿想,她不让我叫姐夫,又问官人在哪里,这糊涂的话语说的令人费解,想丈夫想的神魂颠倒语无伦次了,真得叫人刮目相看。

她一愣神儿睇目觑视表姐,见她一脸期待娇嗔的表情,轻舒贝齿答道:“啊,姐夫在…在我房里……啊,他……他……我…我还有事…先走……。”话没说完就疾步而逃。

苗媖姿这一大通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言词,让林蕥婧恍然,辛小姐和媖姿住在一起,官人没见我就去了她那里,辛小姐是官人救的,媖姿言词闪烁,又躲了出来,其中大有蹊跷,莫非她与官人?……

林蕥婧芳心缩索,寒气萦胸,心弦瑟瑟步履维艰,想过去看看又觉不妥,万一有何下作……撕破脸皮怎么过日子,不如安之若素,含悲忍泪捱回自己房间

第38章 和谐

月东阳说:“婧儿啊,你莫哭,有啥委屈告sù

官人,官人替你做主。”

林蕥婧心想:给谁做主,罪魁祸首就是你,又一想,自己只是听了表妹那些语无伦次的话,胡思乱想的瞎猜疑弄的心里不痛快,官人一回来我就哭天抹泪地给他添堵,我在他心里会变成什么形象,完全失去大家闺秀的气质。

他若有了新欢,我这是给人家铺路,官人厌恶了我,是给人家创造机会,没抓住把柄,也没法问,就是有了真凭实据,再娶一个进门,我又奈何?管的了吗?

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妻子不容就是妒妇,失去丈夫的心就会被妾室欺凌,没有权势的大妇终身没有好结局,自己瞎闹腾也扭转不了命运,不管他找几个自己就忍了吧,要反抗更没好下场。

月东阳用绢帕为她擦着眼泪温声细语安慰她,不安分的两只蟹爪探进她的小衣,几天不见,鲜嫩的碧桃儿丰盈水润,触之弹糯撩人心弦。

他情不自禁,低头锁住梅花樱唇,奋力吸吮,勾住小蚕舌儿萦绕缠绵,林蕥婧吟如丝弦,芙蓉面羞赧的如一片彤云,月东阳攥住一双春笋似的柔夷探进袍内,抚住那感觉灵动的密友。小手儿柔软腻滑,舒服得他身子颤了几颤唏嘘连连,不能再忍,要用爱征服,要做真zhèng

的男子汉,只有征服,要让妻子青睐,就得征服的让她离不开自己。时间过的飞快,戏水的鸳鸯梅开三度,小娇妻心满愿足,丈夫哪有外遇,不然哪能精力这样充沛,月东阳看着满面喜悦的爱人,心中涌现战无不胜的感觉,刚才还是狂风骤雨摧残的落花,一会儿就变成雨露滋润的吐蕊琼莲,自己的魅力还是蛮足的。对自己男子汉的能力倍感信心,看看露珠儿样的小妻子心中喜不自胜,抓住这最佳时机继xù

爱抚,弄的香躯轻颤,娇音绕室。“咕噜儿”……一声提醒,月东阳才觉着腹内无食饥肠辘辘。

忙忙碌碌,提心吊胆,风流快活,刺激的忘吃中午饭都不知饿,心潮稍平才觉饥不可耐,抽身下床说道:“婧儿,我去张罗饭菜,你先歇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林蕥婧说:“那哪成,这活儿是女人干的,让你男子汉去端饭,我岂不被人耻笑,你坐着我去。”说着束好衣裙,飞身下床,如翩翩轻燕欢快起舞,沮丧的形态消综匿影。月东阳长身一扭仰卧床上,绷紧的心弦缓缓松驰,胸怀宽敞了起来。

他前生在感情方面没有切身体会,至今他才明白婚姻对一个人来说不容易,古代人一夫多妻关系不好捋,几个都爱,爱也分不均,众女之间的突兀不好磨合,只有全身心付出雨露氤氲,情真意切地对她们,一定能得到她们的谅解。

林蕥婧和春儿端来四菜两汤,春儿羞窘了一阵子,想到姑爷刚回来正顶晌午,一定又热又累又渴又饿,洗洗羞赧如红霞样娇俏小脸儿,下厨做起饭菜,忙活好一阵,饭、菜、汤全部备齐,正要送过去。

林蕥婧来厨房,还以为春儿一定臊的不能出门儿了呢,没想到饭都做熟了,高高兴兴端着饭菜过来,放下饭菜,春儿还是羞涩,急火火跑啦。

用过午膳,稍事休息,月东阳领着娇妻看望客人,来到佟惜月母女的住处,这是越商老人的宅第,虽然房屋不算华丽,却内外整洁。屋内设计雅观,漂白的山墙,名人字画,青砖铺地,打磨的光可照人,古色古香的椿木檀色柜上摆着一对青瓷花瓶,内插雉翎掸子,柜面油光锃亮如镜,室内一尘不染,好一处清馨宜人的居所。

屋内二女皆天香国色,一女较年幼,十三四岁样儿,肌肤白嫩如晶莹的雪花儿,杨柳枝细的腰儿动若风摆,娇俏的小脸儿上似绽开的两朵芙蓉花儿,乌黑黑的墨发齐腰披撒,双眸似浩星灵动,眉如新月,两颊可爱的酒窝儿牵动花瓣儿似的小嘴儿笑意盈盈。真是丽质天生,媚骨天成。…,

林蕥婧内心感慨,谁说世上没有天仙,今日可是见着了!再过两年不知能如何妖艳,真是羞花花自愧,闭月月无光。

年龄稍长的女子身材颀长,英姿飒爽,皮肤细腻白净如瓷似玉,纤腰翘臀,酥胸丰满,眉目如画,光彩照人,媚而不俗,天赐尤物,别说男人,女人见了也要魂牵梦绕。

林蕥婧娉娉婷婷的施了一礼,脆语甜声说道:“二位姐姐好,贵客临门,照顾多有不周,请见谅。”

佟幽兰听林蕥婧称她姐姐,心中很是受用,此女真有眼力见儿,月公子命不错,媳妇懂事又温柔,看样就是个既懂风情又贤惠的尤物。

佟幽兰还了一礼,语带欣喜的回道:“妹妹客气了,看这哪有不周到,太麻烦你们啦,真是抱歉。”

寒暄了一阵子,还要到别处去看,月东阳和林蕥婧告辞来到苗媖姿的住处,春儿几个正闲话家常,见二人来忙起身迎接,辛雨嫣见到林蕥婧的第一印象就是长得美,温柔典雅,举止端庄,贤淑贞静,让人见了心中就充满友善的感觉,心里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

林蕥婧打量辛雨嫣,看样子要比自己成熟,身材苗条又不失丰盈,乳峰高耸,臀如满月,肌肤娇嫩欲滴,柳眉凤目,黑缎子似地青丝随意挽在脑后,人婉丽又贵气。林蕥婧说:“姐姐远道而来,没能好好招待,对不住啦。”

辛雨嫣说:“姐姐别这么说,给姐姐添麻烦了,请姐姐多多包涵。”说完凤目翕睁睨一眼月东阳,见他无语默默望着桌角发愣,转身帮着春儿端茶,斟了一杯香茶递給林蕥婧:“姐姐请用茶。”

林蕥婧说:“谢谢。”

春儿见有男人在场,羞于见人,苗媖姿见这几人在一起有点儿怪异,两女都闷不做声,林蕥婧见她俩这个样子,也感觉古怪,局面有些尴尬,就赶紧拉辛雨嫣坐下聊天儿,气氛立时活络起来。

林蕥婧温柔,辛雨嫣开朗,二女谈的很投机,聊到月东阳当她是苗媖姿,到罗府去搭救,见非他要救之人,又不忍弃之不顾,将她救出,隐瞒了洞房那一幕,后又劫法场巧遇佟家母女,简要说了一遍。

第40章 战策

岳震与辛弃疾侃侃而谈,怎么排兵布阵,歼敌、伏击、等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倒背如流,让月东阳叹为观止;谈到岳家军岳帅抗金战场上一个个胜利场景和辉煌战果,岳震好像亲眼目睹一般,说的头头是道。

特别是牛头山大捷,让他讲的活灵活现;从避难山里,越施就对岳震进行爱国教育,讲述岳家军每次战役的打法,怎么排兵,怎么布阵,将领和士兵怎么勇敢,岳震最羡慕崇敬岳云。

岳云十二岁上战场奋勇杀敌的事迹激励着他,盼着有一天能像哥哥一样报效国家,像哥哥那样有本事,杀死秦桧和赵构为父兄报仇。

月东阳几乎插不上嘴,他前生是个特警,擒拿术他懂,会些武当功,这世又跟陈抟老祖学了一年轻功,只能打打杀杀,高来高去,虽学了些兵书战策,毕竟是纸上谈兵,他俩讲得津津有味,月东阳只是听不插言,他是个务实的人,说得少做得多,听着他们的描述各个战役的战况,也长了好多知识。

夜阑人静月华如水,月东阳和辛弃疾岳震告辞,陪伴着林蕥婧信步庭院返回自己的住处,七夕后的夜晚已不那么闷热,秋风飒飒吹拂树梢儿簌簌作响,弹奏着舒爽的乐曲,皎洁的月光清如晨曦,影摄二人颀长的剪影。

月东阳夫妻住东间,西间备有浴盆,浴盆够大,可以盛下三四个人,月东阳提了两桶水倒进去显着太少,又提两桶看着还是不多,只得将就坐里洗,水是在缸里晒了一天的,还有点儿温和.

月东阳拉过林蕥婧,刹那间衫裙飘落,玉体裸裎,抱起雪藕般的人儿轻轻地放入盆中,猿臂轻舒,将水中玉人柔柔揽住,一只手她擦洗,林蕥婧羞得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人,痒的娇躯轻颤,“咯咯咯”似笑似呻似撒娇儿。

月东阳说:“羞什么呀?哪儿还没让官人看到哇?官人可要好好kàn

看啦。手轻抚玉体,惹得娇躯一颤,月东阳便邪邪的一笑,逗得雅人儿娇吁喘喘,柔软似糯糍儿。

月东阳逗娇妻,对这付胴体实在是爱不释手,这一生有这样一位清丽脱俗、善解人意的伴侣也就知足了,就是想逗弄她,不让她总这样害羞,要让她知dào

夫妻之事两人是平等的。

月东阳转瞬间吐出庄重的声音:“还不快伺候官人沐浴!”

林蕥婧还是头次听到月东阳这么严肃地和她说话,身子一哆嗦,大睁疑惑的双眼,微张樱口,凝眸望着月东阳;月东阳见她如受惊雏鸟儿的可怜样,心中顿觉啼笑皆非,哪有这么胆小的人哪?看把她惊成那样,心里怪疼的,伸手递给她丝瓜瓤:“别发愣,该你给官人洗啦。”

林蕥婧倏然回过神儿来,连连点头儿:“嗯嗯嗯”几声应着,纤美的巧手儿攥着丝瓜瓤,撒上香喷喷的浴粉,轻轻细细耐心给官人搓洗,月东阳瞧着她显然没了扭捏羞态,可就是不看自己眼神儿,促狭道:“婧儿啊,洗的差不多了吧?”林蕥婧说:“洗好啦。”

“没有哪快儿漏下吧?”月东阳狡黠地盯着他的小婧儿诡鬼地说。

林蕥婧睨见他那坏坏地鹰鹞欲吞小鸟的眼神儿,心里明镜儿一样,却故yì

装出一副稚气憨傻我干的不错的娇俏模样:“官人…!看看我手腕儿累得生疼,把你都变成一只白羊啦……”

月东阳看她那酥酥糯糯,颤颤巍巍的娇态,弄的心里一阵痒痒,越发撩拨她,他往下出溜点儿身子,半仰躺浴盆里,指指下边。

林蕥婧头摇成拨浪鼓,退缩着,月东阳嗖地站起探身抓住玉碗,顺玉碗捕到无骨柔腻的小手儿,抚到那儿顿感阵阵偃意;林蕥婧“啊!……地一声羞啼,绯红映满雪白的脸颊,刹那羊脂白玉的香躯似一树芙蓉绽放,一头扎在官人怀里。

炽热的螓首煴地他燃起熊熊烈焰,左臂揽住滑溜溜儿的背弯儿,右手托起修长美腿,抱起粉团团的一堆儿,急色色地奔回爱巢。

第41章 欢庆

.越施、越商两位老人家高兴得打心窝儿往外甜,乐得一宿精神亢奋,长夜无眠,月东阳这次又杀了罗勾宰,惩奸除恶仗义救人,真乃当世英雄,隐居深山多年,盼着有个出头之日,能够诛杀奸贼,推翻赵构,盼望着岳震长大成人,统领岳家军驱除鞑虏,收复中原,一统天下。

岳震长大后,从他的禀赋、智慧、才学方面看,岳震堪当帅才是绰绰有余,可他只能将兵不能将帅,逐鹿中原,问鼎天下,这样的大任他是担不起来的。

意欲寻访明主,想要找为国为民真zhèng

把天下百姓疾苦放在心里的、侠肝义胆、英雄豪杰式的明君,没处去找。

从遇到月东阳,越施就感觉他不是泛泛之辈,从t他的相貌、举止、谈吐、品德、智慧各方面综合看来,真是一个奇人,一定能干出一番震古烁今的大事业。

自己的希望不再渺茫,月东阳给他带来无限青春活力,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当成小伙儿,要发扬岳家军的光荣传统,大干一场,洗刷中原华夏人民的奇耻大辱。

越施昨日下午就派了儿子、孙子、女婿一大帮人进山打猎,打了十几只野鸡,二十多只野兔,抓了两只肉肉呼呼地肥嫩野山羊,採来两筐山珍菇,杀了一口肥猪,起早就吩咐孩子们把肉菜已收拾干净。

今日要大延功臣,摆酒庆贺,款待仗义相助地远方贵客,越施知dào

佟幽兰是位世外高人,将来对月东阳会大有益助。

辛弃疾才华超异,勇谋兼全,智赛武侯,是位不可多得地军事家政治家,现在正义之师枢纽已初具模型,急待发展壮大,超卓地人才越多越好,越施老人心中惬意,真是苍天有眼,善恶有报,复仇有望。

聚餐就在越施的第二幢房,东西房舍都很宽敞,男人在东间摆了三桌,女人在西边一间摆了也是三桌,硕大的团桌上一盆盆的大块儿炖猪肉,清炖狍子肉、兔儿肉、野鸡肉、猪肉爆炒珍菇,、炒菜豆儿……家酿的美酒醇香甘甜沁人心脾,让人食指大动,跃跃欲餐。

女眷这一桌有佟幽兰、佟惜月、苗媖姿、辛雨嫣、林蕥婧、鲍晓春。

第二桌是越施的两个儿媳妇朱玉珍、于蓝,越商的两个儿媳刘春、周子英,越施的两个女儿越春英、越秀英,越商的两个女儿越兰英、越美英。

第三桌是越施的老伴儿李氏,越商的老伴儿张氏,还有孙子孙女一大群坐了满满一桌。

男眷八人,越施的儿子越天佐、越天佑,孙子越忠、越武,越商的儿子越天顺、越天成,孙子越盛、越强,围了一张桌;

越施、越商、岳震、月东阳,辛弃疾坐一起。

越施的大女婿杜卫国,外甥杜庆,二女婿周庆宇,外甥周林;越商的大女婿何志文,外甥何兴坐了一桌。

酒席间推杯换盏情绪激昂,越施想酒席延上借着酒劲儿搞个战前动员令,越施说:“岳元帅被害后岳家军兵权被夺将士皆被残害,岳家军被分割,家属流离失所,一时也不能聚集到一起,大家商量一下用什么办法能扩充咱的力量,咱现在不能光等,得想办法先除掉秦桧,去掉一大祸害。”

越商说:“杀掉秦桧并不容易,自从兄长刺杀失败后,秦桧家将侍卫增到五十多,高手云集,有一道士非常厉害,据说是个天山异人,最难对付,在京城行刺,还得防范官兵,行刺成与不成必被官军围剿,以咱这些人的武功必不是对手,兄长那样死的冤枉,前车之鉴不可当做儿戏,咱这些人聚一起不容易,年轻人更不能去冒险,保存实力最重yào

。”

岳震说:“咱们不能光想着杀了一个秦桧就能解决恢复江山的大事,要想统一江山可是个艰难又复杂的问题,招兵买马聚草屯粮,先把金人赶走。”

辛弃疾说:“山东济南南部山区有几只抗金义军,如果把他们拉过来收服,我们不就有力量了吗?”…,

月东阳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十几双热切期盼的眼神齐刷刷注视着他,渴望他这个顶天立地奇男子扭转乾坤,给大伙一个主心骨,真像小燕儿等着燕妈妈衔食样,眼巴巴地瞅着月东阳。

月东阳面带微笑,幽幽而言:“大家别把希望都寄托我身上,我也没什么好主意,要群策群力,都可开怀畅谈,不管主意好坏,想起什么说什么,不拘一格,没准儿谁的主意高明。”

越施说:“现在还谈不上什么计划,你先把想法先说出来,大伙儿心里也有个谱儿,给大伙儿交个底,心里也踏实。”

月东阳说:“我久居深山,消息闭塞,孤陋寡闻,没有前辈的阅历和经验,对金国与南宋的国力和内幕并不了解,我只浅谈一下自己的想法,各位长辈莫见笑;

先说招兵买马,现在是行不通的,咱就这几个人,没人会信咱有能力赶走金人,拿啥给军队开饷,没有粮饷谁给你当兵?买马是需yào

钱的,这个也办不到;

收服义军也无可能,人家凭啥听咱的;刺杀秦桧还是可行,杀了秦桧断了赵构臂膀,虽然还有朱桧、马桧的,估计也没有秦桧坏道儿多,咱以后少了很多后顾之优;我有两个想法,咱现在势单力孤,不宜和南宋起冲突,刺杀秦桧也得有个周密计划,临安城人马众多,刺杀后被官军阻截恐怕连城也出不了,最少得有一个城门是咱自己人把守,重复使用在绍兴劫持人质的手段是行不通的;

杀秦桧是刺了赵构的软肋,扫了他的尊严,秦桧虽然是他江山的“砥柱”,就是挟持的是秦桧,他也会弃卒,维护自己的利益和“尊严”,他为自己的利益可以放qì

父兄亲人三千余口置北国于不顾,何况一秦桧;赵构有这样一段威胁武将的恶毒语言:“犯吾法者,惟有剑耳”,“若恃兵权之存,而轻视朝廷,有命不即禀,非特子孙不飨福,身亦有不测之祸。”

这类话他对手握兵权的武将都肆无忌惮,岂能顾忌几个刺客?他是不理会别人死的,他与秦桧只不过是一对臭味相投的投降派,秦桧就是死了,南宋也不缺卖国求荣的奸臣,赵构不缺同党。

他必要将冒犯他的人杀之而后快,他岂不怕杀了秦桧又来杀他?以赵构的精明和狠毒,他是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和后顾之忧的;咱这十几个人,并非个个是高手,秦桧府中侍卫就够咱对付的,哪能有能力同时对抗朝廷站据城门。

月东阳侃侃而谈:我们只有联络岳家军被害将领的后人,召集金国占领区的能人义士,不愿受金人压迫地爱国百姓,进驻深山养兵练兵,建立一个巩固地根据地,山里就是我们的后方,打造一支铁军然后才能攻城略地,如能连续占领五座城池,就能一举奠定根基,进可攻退可守,有了这只队伍,咱就有了本钱跟别的义军合zuò

,壮大抗金队伍。”

月东阳说着说着突然想起前世所知,牛皋被秦桧毒死后牛皋的儿子落草为寇占了山,好像就是在太行山,若能找到他们最好,那可是自己的队伍,起码跟岳震能亲如兄弟,是铁的岳家军,是牛皋的哪个儿子自己也不记得,待问问施老伯。

第42章 谋划

月东阳含笑问道:“越老伯,岳家军的将领后人不知现在都身落何处?这些年还有没联系?”

越施带些惋惜的神情说:“十几年隐遁深山,恐怕露了行藏,跟外界联系甚少,前几年听说牛将军的儿子牛顺带领一支义军队伍在太行山一带抗击金兵,这两年也没听到他们的消息。”

月东阳心里打了个问号疑惑不解说:“越伯父,怎么没去投奔他们?”

越施心有不甘地说:“怎么不想投奔他们,只是想保住岳家后代,岳震年纪小,朝廷派的奸细无孔不入,防备秦桧斩草除根,我们不敢出头露面,才隐藏在这小山沟,等岳震有了自保之力,再图谋不迟。”

月东阳心里释然,不尽万千感慨,施家都是忠义之士,施全为岳帅报仇刺杀秦桧舍命就义,施越(越施)二兄弟为保岳家后继有人甘愿终老山林,一家人的义举真是让人感铭肺腑,这样的义士可遇而不可求,是天下义士的典范,用感恩戴德的心意报答施家分量不够,这家人真zhèng

让人敬服之至。

月东阳思量一阵儿,想到佟幽兰,她是骊山老母的高徒,绝顶的世外高人,老母终日云游人间,任何事物都瞒不过老人家,佟幽兰又经过太行山至此,她对天下大事肯定了如指掌……。

酒席宴上你一言他一语,归根结底就是一点难处缺人缺钱,几个主事人都有点儿犯愁咂舌,饮酒也兴致缺缺,大伙都少饮几杯,聚到越施书房继xù

研究,月东阳建议说:“越伯父,佟前辈是个女中英杰闺阁奇才,向她请教看能不能帮上咱们的忙。”

越施恍然,兴奋地说:“那敢情好,看我笨的都没想到,东阳,就麻烦你去请吧。”

月东阳应声好,潇洒地稳步出了书房,女眷已经散席,直奔越商那院儿佟幽兰母女的住处,举手敲动门环“叮叮玲玲”几声脆响惊动室内佳人,

“佟前辈在吗?”

“谁呀?”

“哦,月东阳。”

“喔,等等~~~。”

门儿哗铃铃吱呀~~~~开处,露出一张粉团团玉莹莹的俏脸儿,喜人的樱口儿微张,灵动的点漆双眸似喜似讶眨呀眨地觑着月东阳,月东阳惊喜地看着对面人儿,几乎忘形地喊出“柏月”,她的眸子像极了柏月,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前世红颜知己。

想到母亲就想到柏月,想到柏月也就想到母亲,这是他前世心中两个感情最深,印象最牢,最最重yào

的两个亲人。

他母子三人血浓于水,前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忘掉,唯独让他忘掉这两个人他是永远也做不到,只可惜此女不是柏月,想到了母亲月东阳面显悲戚,呆呆的愣在门外。

俊俏的小佳丽是佟惜月(柏月),她呆呆看着这个举止潇洒似东阳哥的大哥哥,瞬间她心情有些激动,片刻她的喜悦愀然消失,恢复了端雅自若的娇态,袅袅的身段儿轻移,尊一声:“月公子请进。”

月东阳忖定思绪,随后进入房间,佟幽兰已步出内室,站在厅室八仙桌旁,俏目笑意盈盈,春笋玉指点了下儿桌边的藤椅,俏生生地说道:“月公子请坐。”

月东阳见到佟惜月这样的小萝莉,很自然地把她当做小妹妹,没什么异样的感觉,按理说见到佟幽兰这样比他大的成年女性,而且还是一个十几岁少女的母亲,也不应该有局促不安、心慌、难为情、夹杂着不明所以然地特殊感觉,让他心中悸动。

不知怎的,今天他见到佟幽兰那双含情的美眸,她那娉婷的身段儿,成熟的体态,脆生生动听的话语,他不尽脸红心跳感觉不自然,好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娃见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样心动,羞羞答答举止局促,月东阳定定心神,抑制住不自然的表情,还是尊敬地叫了声:“佟前辈,越伯父请您。”

佟幽兰听月东阳又叫她前辈,莲花色的粉面歘一下变黄:“我说过莫叫我前辈,就叫我佟姐姐好了。”…,

月东阳对她的执意不怎么明白,只好莞尔一笑:“佟姐姐请。”

二人相继前行,辗转来到越施的书房,越施众人起身相迎,佟幽兰花容潋滟,举止温文地轻施一礼,莺声呖呖地说:“越前辈好。”

越施说:“佟姑娘请坐。”

佟幽兰道了声谢,就在八仙桌右侧一张为她准bèi

的空椅上坐了下来,殊丽的容颜赛若天仙,笑靥微颦,轻启朱唇问道:“不知越前辈见召所为何事?”

越施把房中几人一一给佟幽兰做了介shào

,然后说:“佟姑娘仗义救人,是一位侠义之士,大恩不言谢,老朽铭感肺腑。

我们为灭金给岳帅复仇,想扩大自己的武装,这几年一直闭锁深山与外界隔绝,对外面的信息并不了解,佟姑娘自中皇山来,定能了解一些义军或金军的情况,请佟姑娘指条明路,免得步入歧途。”

佟幽兰听了秀眉微颦,杏目微眯,樱唇轻锁贝齿,芙蓉玉面倍显娇艳欲滴,下有翠裙如绿叶相配,僾然一朵初绽春花,靜鋻如无波清池碧水。

沉思少顷,她笑意盈眸悠悠说道:“越前辈太高看我了,我也没啥高明的计谋,只给大伙出个主意,不合适然后再商量,想赶走金军收复中原第一步务必先杀死昏君赵构和汉奸秦桧,除掉秦桧老婆王氏,王氏是秦桧的智囊,秦桧是赵构的智囊。

杀秦桧打乱南宋和金计划,使南宋和金国联系产生断裂,我们不能把自己当成南宋的臣民,我们是一支不受任何人牵制的军阀队伍,要想抗金成功,绝不能被南宋朝廷控zhì



只要南宋与金国不能联手,他不打我们,暂时不与他为敌,赵构秦桧一死,必立新主,赵构没有儿子,必然为争权内乱,是我们崛起的大好时机。

少了南宋最大的抗金掣肘,我们才会摆脱后顾之忧。

不能投靠别人的队伍,义军队伍不管是打天下还是推翻统治王朝,没几个能够有始有终,最后成功者如凤毛麟角,义军中虫蛇混杂,派系支离,勾心斗角,利令智昏,实为匪强,盗名义军者也不乏其类,寄此篱下,与彼为伍,就是出生入死,殚精竭虑,终是要功败垂成。”

佟幽兰粉红的面庞浸出细微的汗珠,晶莹剔透的双颊白里映红,她稍息停顿片刻,玉指柔柔地抿了抿耳畔滑落的一丝碎发,端起茶杯悠然地啜了口香茗,颔首带笑继xù

说:“我顺路走到各个州府都做了详细调查,南宋文官武将全都是秦桧一党,贪赃枉法搜刮民财,家家富可敌国。

应该尽皆杀之,取其财产,用于养兵,以卖国贼的财富武装军队,夺回我们华夏的国土,既顺天意又得民心。

机会就是杀了秦桧赵构,南宋秩序混乱之际,将奸党一律铲除。

现在离中秋节还有月余,朝廷必去赭山中秋围猎,那里山峦叠翠,绿帐无垠,是极好的刺杀场地,有这一月时间,容我们仔细查看地形,精心部署策划好刺杀计划。

再有我们建一支自己的军队,寻找岳家军流落在外的将领,愿意投奔我们的就组织起来,招兵由这些将领训liàn

军队,只要骑兵不要步兵,开始人数不能超过万骑,只是马匹来源途径比较艰难,现今主要就是这两件事情,大伙商谈一下。”

第43章 准备

越施说:“东阳先说说,怎么才能解决骑兵这一难题?”

月东阳说:“先让大家畅所欲言,我想想再说,看看大家都有甚么好主意,尽管讲,不要有任何顾虑。”

岳震说:“让我打仗我有的是力qì

,排兵布阵我懂点儿,出谋划策当军师我可外行,我觉得没马就得抢金人的,金人抢了我们的江山,我们抢他马,再骑他们的马去夺回我们的江山,这才叫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具体怎么运作我还没想好,辛老弟你说说吧。”.

岳震一只手抻了抻辛弃疾的袍襟,辛弃疾腼腆地看一眼越震,他的年龄较小,又是面对这么多生人,他真还是感到挺羞口.

霎时小书生面色赧红,他调整下自己的思绪镇定了心神,慨然道:“我年纪最小,没有各位长辈和兄长们智谋和经验多,觉着岳震兄这个招儿不,有钱马匹也不好买,只有和金人借马用,具体用甚么办法,我看还是东阳哥能想出高明的方法,让东阳哥拿主意,咱们再参谋。”

月东阳见几人说的大致相仿,对实施手段没做出提议,他想把具体怎么实施讨论一下,他思索一阵儿说道:“我的想法和佟姐姐的一样,杀昏君除奸佞敛财,壮大抗金队伍。要发展我们的骑兵很适合与金人作战,以前金人的战斗力主要是骑兵,来如飙风,去如骤雨,只益攻不益守,金人的形式与过去不同,正好与我们易位,他们变成了守者,我们成了进攻者。

金人每次进犯中原劫掠完就逃回到自己的草原,我们现在还无有立足之地,我们打完到何处栖身?当务之急我们要先站住根基,找一处退能守,进能攻,能养军,离金国近,能拒险御敌的根据地,只能去太行山或济南南部山区立脚,把我们的队伍发展壮大。

这是一个很艰辛漫长地过程,若是机缘巧合,说不上也很容易,但是这不是个侥幸的事情,是要艰苦卓绝地实干,甚或付出自己的生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家先要坚定信念;

我们现在只有十来人,几匹马,搞个刺杀还行,想去杀金人夺马匹都很困难,只有主动寻找机会,临时谋划。”

月东阳说到此,双眸看向佟幽兰,四目相对,二人均感到触电一般,月东阳赶紧镇定心神,当着众人的面,可不敢失态,压下心中的悸动,语出浑厚磁性动听:“佟姐姐,你经过太行山,有否岳家军的消息?”

佟幽兰发xiàn

自己看月东阳的眼神在众人面前显得有些尴尬,月东阳的问话立马解了她内心的僵局,语气淡定地说:“我一路走来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牛顺的岳家军在太行山,只有两千人,占据的地势易守难攻,这里的事情了结后我们把那里做为根据地,现在主要先把南宋破坏抗金的奸臣贼子收拾干净,剪除我们的后顾之忧。”

听了佟幽兰的消息,月东阳心里像吃了几颗蜜枣,多一份的力量就多一份希望。

众人都振奋,牛顺可是自己人,岳震把四方海口乐成了小船,越施,越商满脸的菊花绽放,辛弃疾兴奋得俩手不知往哪放,他抗金的理想终于要实现。

大家统一了一下意见。

越施说:“照东阳和佟姑娘说的办,我们得先有了站脚之地再说,到赭山探查地形,看看谁去合适。”

岳震说:“我去!”

“一个人不行,那是皇家猎场,平时就有官兵看管,如今已近狩猎之期,肯定加强了防御,一人太孤单,万一有甚么风险,连个帮手都找不到,山林的面积挺大,人手多点儿察看的也快,我们一起去。”月东阳笑着说完,又用征询的目光望着众人。

越施说:“我们多去几个人吧,你们几个去我还真不放心,我要跟你们一起去,不然在家我也坐卧难宁,吃不好睡不着。”

“这点儿事儿就不用劳动越前辈啦,让我去吧。”佟幽兰螓首轻颔,雅静地笑了笑说道。…,

“有佟姑娘一同去最好,我百分百地放心,老汉先谢过啦。”越施脸上的皱纹儿笑得聚成几朵花儿,他明白佟幽兰可不是一般的高人,有她帮着肯定事半功倍,风险寥寥无几,天怒人怨地昏君奸臣死期近矣,十几年憋郁地胸膺也舒展了不少。

月东阳从心里也乐意佟幽兰参加进来,这群人谁也没佟幽兰本领高强,有这样的人相助就能水到渠成,只怕她不肯相帮,今日她主动相助,大出自己预料。

所谓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不是世外高人不易办到,这就和治疗疑难病症是一个道理,一般地杏林国手治不愈的顽症,若是一位神医就可解决,佟幽兰这样的高手如同神医,她一人能顶千军万马,擒贼先擒王,万马军中上将首级若被人取走,军队不战自乱,胜败似在弹指间。

只不过世上高人实在太少,哪位世外高人愿管红尘这些你争我斗杀杀戳戳地惨烈争端?得到高人相助那得有多大的福气!

其实月东阳还没了解佟幽兰的身世,不知佟幽兰想杀秦桧是为己报仇,若不是身负血海深仇,她绝不会下山,老母也不会允许她下山帮zhù

别人到战场厮杀。

老母知dào

她忍不下这个灭家深仇,也找不到理由留住她,对她即疼爱又怜惜,怕她有闪失,尽心传授她功夫。

她看着自己美丽又年轻的容颜,看着自己近三十年华地胴体,却宛如十六七岁的青春倩女,怎舍得放qì

了修liàn

这条永生之路,她在红尘已没了可留恋的东西,一心等杀了赵构和秦桧再回山继xù

跟师父修行。

她收养了佟惜月,当时是承诺了妹妹,埋葬妹妹之后,把孩子养大是想让奸贼父女自相残杀,这次下山就是带上佟惜月,杀了秦桧便罢,杀不了秦桧就把佟惜月丢下,让秦桧再杀佟惜月,过后再告sù

秦桧他杀了自己的女儿,让秦桧尝尝亲人惨死的苦果。

佟幽兰她不管这个孩子无辜不无辜,只要能整治秦桧她就能解仇,她也知dào

真的佟惜月已经死了,这个佟惜月可是后世穿越来的。

她就是放不下这个仇恨,直到她见到月东阳,她知dào

佟惜月和月东阳有夙世姻缘,看在月东阳的份儿上才想放佟惜月一马,还是心有不甘。

月东阳哪了解这样复杂的内幕,还当佟幽兰是侠义相助呢,所以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大手一挥高声道:“好!就这么办,三天后,出发……”

第四十四章 隐情

秋风送爽,月华如水,“佟姐姐,我送你回去。”月东阳彬彬有礼恭敬有加地送佟幽兰向她住所走着,佟幽兰思绪湓溢,心潮起伏,她想把佟惜月是柏月的事情告sù

月东阳。

她忍了几忍,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假如自己要真能嫁给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怪不得师父极力给自己推荐他,师父对他甚是了解,师父的眼光错不了的。

通过几天相处,感觉这个人确实不错,是个正人君子,勇敢、有谋略、通情达理,懂得体贴关心人,只是性格较软,缺少狠劲儿,杀伐不果duàn

,这是成大事者的缺陷。

无有强将辅佐,恐大事难成,师父的意思定是让自己来辅佐他,如果惜月嫁给他,将来自己怎么办?我们可是母女关系,除非不来辅佐他,任其自然发展,那样我是巴不得地。

可就怕师父不饶,逼着我下山,那时叫我多难堪,明明知dào

柏月就在自己身边还不告sù

他,心里也有点儿过意不去,已是愧疚丛生,佟幽兰举棋不定,踌躇慢步,“月公子……”佟幽兰欲言又止。

“佟姐姐,有事吗?”月东阳见佟幽兰吞吞吐吐,好似有甚么难言之隐,见月东阳看她,佟幽兰的脸腾一下红云扑面,觉得自己这样迟迟疑疑的样子对一个男人说话,恐怕被人误会成有甚么暧昧羞涩之事难以出口似的,不尽有点儿窘羞地娇小女儿态,她觉得自己的姿态有失身份,一息间速定心神,忙说:“月公子留步,我到了。”

月东阳一醒神儿,可不是嘛,都到了门口,自己光顾想事儿,差点儿撞到门框上,赶紧说:“佟姐姐休息吧,我告辞了。”就要转身往回走。

“月公子!…”

“啊?佟姐姐……”

“咳。”佟幽兰悄悄恨了自己一声,想说又不舍得说地心态闹得她神不守舍,随口又喊了一声月公子,好像嘴不听使唤一般,不尽心中着脑,为遮窘态,忙给自己打圆盘,笑着说:“月公子,这么晚还劳你相送,没好意思,我想请你进屋坐会儿,喝杯茶。”

“谢佟姐姐盛情,天色已晚,佟姐姐劳累一天,就不打搅了。”月东阳说罢潇洒地一礼:“佟姐姐晚安…。”退了两步,长身回转,捷步而去,月东阳也和佟幽兰一样,觉出来二人状况的尴尬,只有迅速逃离。

佟幽兰看着皎皎月光下飒爽颀长的英姿,玉莹莹的俏脸儿露出繁杂的古怪笑容,恰似几丝笑苦又几丝笑甜,见斯人远去,“唉……。”叹一声,翩然进了房门。

“娘!您回来啦。”

“别娘、娘地叫的这么勤,我是你亲娘吗?你烦不烦呐,你……”佟幽兰一听佟惜月叫她娘,今天听了也不知怎么烦得慌,心里乱糟糟扑通通,像吃了二斤咸盐样不舒服,娇艳欲滴的芙蓉俏脸儿好像漫上薄薄一层金箔纸,赌气往床上一躺,就没了下言。

佟惜月讶然无语,这又是哪阵风刮得这位娘翻脸无情,六亲不认啦?不让我叫你娘,不就是嫌我不是你女儿的魂吗,这也不是我愿意的事情啊!我在我的世界多开心哪,从来到这里我多憋屈呀,你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让人琢磨不透,太会折磨人哪。

佟惜月这几天见她娘情绪挺正常,还以为她改了性子,欢欢喜喜有说有笑,惜月善良的心才算有了些着落,见娘今日又雌威狂飙,受惊的芳心又开始揪痛,被佟幽兰搅没了好心情的佟惜月憋了满腹郁闷气,幽愤地躺在床上,珠泪澘潸滑落耳畔枕边。

月东阳三步并作两步走,匆匆回到自己寝室,推推房门是虚掩着地,刚进外间,听到卧房“嚓”一声点亮了灯。

林蕥婧在衾帐默默等他回来,月东阳踏进内室,迎着他的是一张晶莹的笑脸“官人回来啦,快坐吧。”林蕥婧玉手端起茶杯,翩身欲去倒茶。

月东阳举步近前,一手接过茶杯,一手揽住林蕥婧的纤腰,微声道:“不要啦,茶都吃够了,我要吃……”他随手将茶杯放在桌上,弯下头,双唇贴上稚嫩的如瓷的笑靥,“吧儿”一口,郁郁的馨香顺着气息沁入胸膺,让他如醉如痴,抱起柔软酥糯地玉人儿,扑到榻上,宽衣解带,盖上锦衾秀被,便沐浴在温柔旖旎之乡。…,

晨曦初照,欢快的鸟儿唤醒了醉梦中的林蕥婧,官人的索取让她倍感满足,同时也让她娇躯疲惫,官人四更即起苦练武功,自己却懒睡未起,这是为人妻的不賢不淑,都是官人宠的,才养成这个坏习惯,以后官人若有了三妻四妾,岂不被人诟病,真得好好约束自己,不可这般懒散。

门儿“吱扭~~~~~”轻轻划开,月东阳偏身悄悄挤进室内,步履轻盈,把剑悬挂墙边,见略带倦容的妻子为他打好了洗脸水,准bèi

来梳洗应用之物,满含歉意地道:“婧儿啊,你该多休息,缺少睡眠可是糟蹋容颜,没必要起的太早,这些事我可以自己来的,你再去睡一会儿把。”

林蕥婧“呵儿”一声娇笑:“都啥时辰啦,官人还让我睡懒觉,想把我养成个大胖子,我可不愿意,官人先梳洗,我去做饭菜,起晚了让官人挨饿,真是对不住。”说完迈开轻快的步子姗姗而去。

月东阳看着笔挺的两条玉腿,如翩跹舞蝶优雅诱人的身姿,如风拂花摆,不尽一阵痴迷,自己何德何能,得遇几位佳丽。

他有一种感觉,看见林蕥婧就想起柏月,成亲时,还以为爱林蕥婧比爱柏月要深得多,以为对柏月没有像对林蕥婧那么动情过,如今他才彻底悟醒,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

在林蕥婧的身上有柏月的气质,举止性格和柏月非常接近,初见就觉得钟情,好像林蕥婧成了柏月的替代品,才明白自己最爱的是柏月,失去一次,更怕第二次失去,所以抓住林蕥婧匆忙缔结婚姻。

柏月是他的初恋,又是他的青梅竹马,他随时都会想到柏月,他觉得对不起林蕥婧,可柏月的影子挥之不去,柏月还是他小时玩伴儿,小时候的记忆更不易抹掉。

柏月究竟在哪里?

她如真能来到这个世界,和自己一样穿越到别人身上,到哪里去找哇?就是面对面也没机会相认,她能喊她是新世纪的柏月?我能喊我是几百年后的月东阳吗?这种事不但古人理解不了,就连自己这个现代人也不懂得,谁能想通穿越这种无形深奥诡异的道理。月东阳正在胡思乱想,欢快的脚步声打断他的思绪,林蕥婧、春儿、苗媖姿、辛雨嫣,几人迤逦而进,大块烙饼,苜蓿鸡蛋汤,狍子肉,炖猪肉各一腕,肉香菜香,麻油香,香味儿缭绕芬芳四溢。

古代的绿色食物比现代的灰色食品有天壤之别,真是肉香,麻油更香!月东阳闻到香味儿,肚子马上就叫了起来,“都坐吧,大家一起用餐。”月东阳笑眯眯地地说。

辛雨嫣悄声说道:“我们回去用,一样的饭菜。”说着话儿一双凤目情意款款地睇着月东阳,月东阳也正瞅向她,四目相望,心有灵犀,恰恰巧巧被苗媖姿的眼神儿逮个正着,辛雨嫣自觉窘迫,惶然告退。

第45章 侦查

月东阳兵分四路,越施与岳震、越天佐、越天佑、去了太行山寻找牛顺的岳家军。

辛弃疾和姐姐辛雨焉回山东联系起义军。

越商同长子越天顺赶往云南,转移岳家老少,以免岳震的消息走露,赵构秦桧会拿岳家人做为人质,要挟对抗朝廷的月东阳一众。

在三路人马的路途远,三天前就出发了。

月东阳说服了佟幽兰,自己这几个人势单力孤,还是要与各股抗金力量联手。

哪支义军的队伍眼前都比自己这支有声势,不借势哪能壮大己方。

佟幽兰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有缺陷,还是月东阳做得对。

夜幕降临,银月如钩,惨淡淡星月光下,三匹健马似飞龙腾空疾行在阳关大道。月东阳、佟幽兰,越天成、到赭山勘察地势顺利回返。

他们晓宿夜行,把赭山的地势侦查得明白。

这些日子苗媖姿、柏月、越家四位嫂子担负保护家里老弱的重担,越施、越商、的几个儿媳也都是练家子,在山里一呆十来年,天天练练手,武功算个小成。

孙子越胜、越强、越忠、越武、都是在越施的教授下练就的一身武功。

林雅婧,苗媖姿两颗悬着的心,见到月东阳回来立即放松。“官人,真让人担心,山势是不是很险要?”

看见妻子担心的样子,月东阳有些愧疚,不能给她一个安居乐业的日子,真是自己的无能,以后会有。

“婧儿,山势怎么样都无所谓,你的夫可不是凡夫俗子,高来高去,不难。”月东阳手指轻点林雅婧的脑门:“把心放在肚里,为夫命大得狠。”早饭过后,三人聚在越施的书房,研究刺杀部署。

经过一天的休息,经lì

已然恢复,山东、太行的那两只人马得些日子才能回来,月东阳心急,他需yào

钱养兵,打造武器,坐下干等钱怎么会来。

佟幽兰说服了月东阳,杀大户劫财,那些贪官污吏皆秦桧奸党,搜刮了大量民脂民膏,老百姓没有能力夺回他们被剥削的财产,他可以。

前世就是自己心慈面软,守法遵纪,让那个害死母亲的凶手得以逃脱,是终身的遗憾。

这一世却不同,佟幽兰这个强悍的女中英杰几天就改变了月东阳的世界观。

这个年代虽没有大的动乱,但是南宋的人民在朝廷的鱼肉下民不聊生,小型的起义接连不断。

哪有后世人把南宋夸的那么富裕,竟然取消了岳飞民族英雄的资格,把秦桧捧为忠臣和民族融合的典范,把岳飞说成抗皇命拒出兵,破坏民族团结融合的罪人。

只有亲临亲见,才能看见秦桧有多坏,岳飞死得有多冤枉,赵构有多荒淫无耻。

南宋的史书都是秦桧的儿子秦僖篡编成,抹杀了岳飞的功劳,抹白了秦桧的罪恶,现代人没有资格胡说八道。

月东阳这个现代人的思想,不可能像岳飞那样忠君,秦桧、赵构的罪行杀上一百次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秦桧卖官鬻爵,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财产是南宋国库的数倍。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用秦桧的财产武装抗金队伍,那叫天经地义。

就听佟前辈的,月东阳一阵兴奋。

“月公子,我们是去嘉禾(嘉兴)还是去衢州?”佟幽兰信月东阳的决定。

“佟姐姐,我们去嘉禾,衢州的护城河又宽又深。”月东阳想:佟幽兰不比辛雨焉,那时越州护城河久淤水浅,背着辛雨焉很容易过了河水,衢州城外水宽而深,只怕佟前辈轻功再好不见得就能飞过,古人重视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不敢背她。

“衢州知府是秦桧的弟弟。”佟幽兰恨不得杀光奸臣一家,不去衢州真是窝火,觉得护城河太宽,万一掉在水里,不想让月东阳看到自己狼狈相,也只有听月东阳的。“好吧。”佟幽兰叹了一声。

月东阳感到奇怪,她为何那么恨秦桧?也没敢直接问,怕有什么隐私,给她造成难堪。…,

便绕弯啦起家事:“佟姐姐,你家祖居何处?”

佟幽兰脸却微微红了,“唉,我没有家了。”

抿紧了花瓣儿样的唇,娇颜失色,眼圈微红,螓首侧过月东阳的目光,抑制了内心的悲伤,她能说什么,不想让外人知dào

那些痛苦的内幕。

“佟姐姐,对不起,我惹你伤心,对不起。”月东阳看她那样子,一定有伤心的往事,与秦桧有关吗?

为了转移佟幽兰的悲伤情绪:“佟姐姐,你对朝廷的事了解甚多,讲讲秦桧的卖国历史吧。”

“有什么好讲的,秦桧做得坏事家喻户晓,童叟皆知,越伯父一定给你讲了不少,就那些里通外国,残害忠良,卖官鬻爵,贪赃枉法,什么描述祸国殃民贼子的词语全搬出来,都赠给他,还远远不够。”佟幽兰琼鼻闷哼一声,牙一咬,杏眼蹙成三角。

她的恨意不是普通百姓那样对奸臣的谴责,露出刻骨的仇恨,是心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仇恨的那种,月东阳才明白她不止是帮他们,而是要为自己报仇。

他心里不禁踏实许多,有这个同仇敌忾的帮手可是大幸。

几人计议停当,天近正午,月东阳邀请佟幽兰共用午餐,佟幽兰欣然应允。

“越兄,我不回去用餐,告sù

伯母一声。”从来山村就是越商的家人给她母女送饭菜。

越天成答yīng

一声:“好。”

春儿和林雅婧始终是自己做饭,林雅婧面蔼,有春儿伺候,说啥也不同意越施家人照顾。

早晨可是林雅婧的主意,请佟幽兰母女吃饭,二人进房时桌上已经摆了两盘菜,春儿苗媖姿连续端着,今天的菜是佟惜月炒的。

月东阳看着桌上的菜,不禁愣在了那里。

怎么和前世柏月炒的菜一样,京酱肉丝、红烧里脊,糖醋鱼、红焖肉、烧茄子……十六道菜。

全是他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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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看法

月东阳看着精美喷香的菜肴沉浸在前世的记忆,柏月是个极孝顺的女孩,自从五岁被母亲收养,就勤快地帮母亲干活,十来岁她就能炒上几个菜,娘三个高高兴兴地坐桌边香甜吃上一顿,母亲早就把她当成准儿媳。

青梅竹马的二人,一同读书,一同聊天,一起孝顺母亲,婚姻失意的母亲得了柏月多少安慰,给母亲带来许多欢乐。

想着夜思梦想的两位亲人,月东阳不禁虎目含满热泪。

几人不解月东阳的伤感情绪,佟惜月还在炒菜,对桌前的情景一点也不知。

佟幽兰眨眨杏目,心里却一片清明:他是见桌上的菜想起了前世,惜月炒的菜,触动他难忘的记忆,睹菜思人,真是个多情种子,这世已然有了妻子,还不忘那已成梦的过去。

林雅婧见夫君面带愁思,她哪能猜透个中的隐情,以为丈夫身子疲乏才形容惨淡,纤纤的玉指捧起淡蓝花色的酒壶,将桌上的酒杯各个斟满,赶快让官人喝杯酒解解乏,亲切地叫一声:“官人,快敬佟姐姐一杯。”

林雅婧的呼唤,打断了月东阳的神游思绪,端起了酒杯,朗声说道:“佟姐姐辛苦多天,小弟敬你一杯。”手一抬喝干杯中酒。

佟幽兰素手轻巧执杯轻抿一口,笑颜舒展说了一句:“月公子客气啦,我哪里会饮酒。”

春儿、佟惜月端来最后两盘菜,月东阳见了惜月脸上又是一暗。

林雅婧招呼大家坐好,惜月就挨着苗媖姿坐下,她娇嫩的脸蛋笑靥如花,轻启樱唇脆糯的声音说:“惜月手拙,不知菜能否合大家的口味,还请大家包涵着吃。”

月东阳举起酒杯:“惜月,我敬你,不但帮了婧儿的忙,炒的菜样样都合我的胃口,这些菜我都喜欢吃,你这么小,就有这样的一双巧手,真是难得。”

月东阳又喝了一杯酒,脸颊已经有些泛红,他可没有多大的酒量,见惜月螓首微垂,脸色有些僵:这小姑娘的神色不大对劲,究竟这母女有什么秘密?

虽然菜是他喜欢吃的,睹物思人食欲全都没了,喝起了闷酒,每样菜尝了两口,品着味道真是柏月亲手做得一样。

心情不好容易醉,喝了四杯酒就觉得头晕,觉着自己在场,几个女子都抹不开吃,决心打了退堂鼓:“婧儿,你好好陪着佟姐姐,我有些头晕,很抱歉。”

林雅婧要送他回房,他却不肯:“我没事,只是不胜酒量,你陪大家,不能慢待佟姐姐。”

林雅婧只有作罢,真诚地款待佟幽兰母女,几人都不会喝酒,一次只饮一点,五个人边吃边聊,惜月的话语极少,当着母亲的面有话她也不想说。苗媖姿却是殷勤得很,佟幽兰是她梦想的师傅,又是个活泼的性子,捡着佟幽兰爱听的说,俩人唠得挺开心。

林雅婧看着佟惜月这个默默不做声的小姑娘,关心地为她挟菜:“惜月,多吃点,不要那样腼腆。”

惜月只是笑笑:“谢谢婧姐姐,挟这么多怎么能吃完。”捧着小碗,躲着林雅婧挟的菜。

几个人说说啦啦细嚼慢咽,这顿饭吃了半个时辰。

饭罢,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惜月与春儿、苗媖姿三人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

林雅婧、佟幽兰唠得也挺欢,林雅婧心里不踏实,对这一双漂亮的母女在丈夫身边不是没想法,究竟母女是何身份?接近她们就是想弄明白她们的身世,多老实的女人也不愿意丈夫身边女人多,林雅婧虽然老实识大体,可她也会吃醋。

尽管二人聊了半天,终究没能了解佟幽兰的身世,每引上那样的话题,总是被她巧妙躲过,自己毕竟不是苗媖姿一样鬼灵精道的人,哪能套出佟前辈的底细。

美丽的上弦月挂在东南的穹空,奔走的马儿听不到响亮的蹄声,静静的夜空没有马的嘶鸣,偶尔的响鼻成为夜间突兀的动静。…,

月东阳、佟幽兰一身的秀才打扮,背挎宝剑,骑着骏马,英姿飒爽,时快时慢驱马前行。

苗媖姿、佟惜月跟在后边,把马藏在二十里外的竹林内,两个小姑娘负责看马。

前去的目标就是嘉禾的郡守万俟斯,奸臣万俟禼的侄子,秦桧死党,贪赃枉法,盘剥百姓,无恶不作家财万贯的赃官,百姓对他恨之入骨。

这次要取他的无义之才,养兵救国。

来到嘉禾城外,远远地看见不太高的城墙,隐约听到更鼓响,时间才有四更,得到卯时才能进城,二人只有耐心等待。

坐在灌木丛边,俩人片刻无言,佟幽兰忽然哎呦一声:“有蚊子。”

“蚊子不少,七月十五钢嘴,八月十五伸腿,离中秋还有十来天,此刻蚊子正厉害。”月东阳也被蚊子叮了几个包。

撅了两把树枝“给你,佟姐姐用它赶蚊子。”耍着树枝,一阵就不咬了。

这一开口,二人说起话来少了拘束,古代女子终不像现代那样能无拘无束和男人讲话,佟幽兰是个修仙者,并不是江湖人,平常很少接触男性,跟月东阳就算熟了,可还是没那么随意谈论什么,更不愿谈论自己身世。

既然人家回避那个话题,二人只说些,对昏君、奸臣、卖国贼的看法。

“月公子,你说岳元帅如果不被谋害,南宋能否收复中原?”“当然。”

“我也是那么认为,那些投降派却说,岳飞要是活着,南宋早就被金人灭了,讲不了和,金国一怒,发来倾国之兵,皇帝照样被掠走。”

“那些投降派,是在掩耳盗铃,做贼心虚,杀了岳飞,他们就是千古罪人,他们能做的就是颠倒真实历史,抹杀自己的罪虐,污蔑抗金英雄的英名,抹杀他们的功劳。

就像后世别有用心的人比投降派说得还损,把英雄和卖国贼的身份颠倒。

秦桧是个真zhèng

的北国奸细,北国人派他看着赵构,赵构是个贪生怕死,早被金人吓破胆,贪图享乐腐朽的昏君,南宋其实完全把握在金人手中,早已名存实亡。

金国内乱军事力量比南宋弱了,明白再打下去,岳飞铁定是收复中原,以当时的形势打到黄龙并不是难事。

不然金人岂会答yīng

讲和,秦桧的合金路线是为金人主子服wù

,金人保他终身的丞相,他们是“两全其美”。

赵构只想自己有个安乐窝,只要当个享shòu

的小皇帝就好,什么国耻家恨,什么妻女被辱,母亲被奸,他的脸可能都没红过。

说什么秦桧赵构为南宋赚来百年太平,被金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把百姓搜刮得一清二白堂堂的中原大国给鞑虏纳贡称臣做一个儿皇帝,那叫享得什么太平。

如果一个平民百姓被恶霸欺负,妻女被霸占,田地财产被抢光,又跪地叫爹,那叫太平日子吗?”

“你是个后世人,比我们看得清楚。”

佟幽兰的话一出口,月东阳却是呆了:她怎么知dào

自己是后世人?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

“佟姐姐?”月东阳面带疑问怔怔地看着她。

“有什么惊奇的,我师父是梨山圣母,你师父是陈抟老祖,他们可是朋友。

月东阳想起来了,在阎罗殿,阎王叫那个美貌的女子老母:那样美丽绝色年轻,原来是一位仙人。

月东阳生来不信神鬼,这一生全让自己遇上。

“佟姐姐的师父是得道仙人,求佟姐姐帮我,托圣母帮我找找前世的妹妹柏月,她究竟落在了哪里?”

“这……”

“佟姐姐,我求你。”

“这个……很难。”

第47章 取之有道

嘉禾城离此也有一里多地,残破的城墙经久失修,灿烂的朝阳照耀下,也没显出一点壮丽的模样。

守城的官兵已经打开城门让行人出入,城门官坐在城楼正在打盹,像这样的小城不遇兵灾匪祸,平时不会检查行人

二人顺利进了城,找了一家干净的客店要了两间肃静的客房,梳洗已毕用餐好好休息。一觉睡到太阳西下,饱餐饭菜准bèi

半夜出发。

银灰的浅月让世界朦朦胧胧,换上一身短打的紧身衣靠,身后背囊,宝剑斜跨。

轻轻巧巧地潜入奸贼府。

佟幽兰身轻似燕,俏丽的身影蜻蜓点水样寻找一切障碍,巡夜的,打更的,守夜的恶犬,在她的手下皆成了死物。

二人分路而行,月东阳去了账房金库,宝剑悄悄划开门闩,守夜的两个睡得一滩烂泥,震耳的鼾声此起彼伏,昏暗的灯光幽幽地冒着浊烟。

迅速点了两个人的穴位,咔咔咔砍断金库的锁,翻了十几分钟,见着银票就往怀里揣。

一切收拾停当,步履无声来到府院西墙跟。

没到中秋的子夜已经觉得寒冷,月东阳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取出背囊里的袍衫套在外边,立时就暖了起来。

时间不大,不远处一个轻盈的身影飘来,一身的软靠衬得她婀娜的身段更加苗条。

夜间虽然看不到脸色,月东阳也觉得这样的看人家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他刚要收回目光,佟幽兰已站在了他面前。

多余的话一点没有,甜脆的声音说了句:“走。”

出了奸臣府邸,走过十几条小巷,左拐右绕,约有两刻钟才到了城墙下。是个年久失修的小城墙,高不过丈,宽有一丈余,颓废的墙头破破烂烂,看这城墙就知地方官的腐败,奸臣贼子哪管百姓国家,贪污祸国,把百姓的血汗钱都据为己有。

佟幽兰看着破烂的城墙也是怒目:“快走。”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踪影,月东阳纵身到了墙头,佟幽兰已经站在护城河外的平地上。

月东阳脸上一热,还以为她过不去这宽宽的河水,想不到可比自己强了百倍。

要是以自己前世特警的能耐过这护城河还真是有点费劲,虽然可以洑水到对岸,那是很狼狈的,做了老祖的一年多徒弟,确实获益匪浅。

自己的弱性子赶不上这位女中的英杰,自己是在新社会,红旗下长大的人。只知dào

遵纪守法,所以连母仇都没报得了。

都说是当皇帝的人天生胆大狠辣,就像楚霸王胆大心狠,他却没能坐上皇位,太狠也是人的一种缺陷。

朱元璋算是一个胆子够小的人,家破人亡无衣无食宁可做和尚也不敢造反,被人陷害,无奈才走上那条路,胆子是逐渐变大,有权才可以狠。

自己一个特警的身份,去杀一个女人,自己都感到脸红。

母仇没报了,是个终身的遗憾,有另一条复仇的路,谁愿去杀人,是想今生没了机会回到那里。

“人之初,性本善。”哪个人天生来就是土匪,都是事情赶得,无可奈何才被逼上梁山。

今日干的事情要搁到前世就是入宅抢劫罪,在这里就干得理所当然,自己背负着救国复仇的大任,又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被前世那样的思想束缚着,绝对是没有一点作为。

思思想想来的小丛林,一声脆甜的声音,惊断他的思路。

“师父。”苗媖姿迎向佟幽兰。

佟幽兰没有应承,也没有驳斥,嘴角露出一个揶揄的笑。

苗媖姿偷偷乐了一把,这就好,终有一天会认下这个徒弟。

佟惜月却没有呼唤母亲,自那日被熊,心里实在憋了气,殷勤的态度却被人恨,自己何必招烦恼,这个身体年龄小,心态可是个成人,自己自尊心还是蛮强的,一再的忍让也是有极限,赌气在她面前少说话,人家没把自己当女儿,何苦的一厢情愿认人家做母亲。

马儿歇了一天,草料吃得足,抽上几鞭子,就奔跑如飞,嗒嗒嗒地马蹄声踏起袅袅的尘烟,马上的人却是精神百倍地抖缰疾驰。

第48章 去太行归来

越施、岳震风尘仆仆地打马奔来,放牛的越武离着半里地就侦查到,因为他正在山顶瞭望,眼力开阔。

小子飞下山坡,狂奔去迎接爷爷和叔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爷…爷…想、想死我啦……想死叔叔……。”

“上来!”岳震马没停。

“噌!”的一下,越武竟然窜到岳震的马上,坐在岳震身后。

岳震佯怒斥了一声,越武吐吐舌头缩了缩脖儿,伸手就抱住了岳震的腰,小脸儿狠劲地在岳震的后背蹭了几下,岳震会心地笑了起来。

远远地望去,村头站立一群自家人,蹦的、跳的、挥手的,喊声震撼着山谷。

越施激动跳下马来,月东阳说声:“越伯父辛苦。”接过马缰,和老人并肩而行。

林雅静见状,拉着春儿随着各位嫂子往回走,春儿偷看一眼岳震,林雅静眼梢一扫露了一个会心的笑,樱唇凑到春儿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一个人能听到:“春儿,想不想尽快做新娘子?”

春儿大囧,螓首猛转,躲开小姐吹着热气的樱唇,甩掉小姐的手,脚步加快把林雅静落后边。

岳震看着春儿渐远的背影,心里涌出几丝失落,岳震经常观察苗媖姿,深深地喜欢过她,和苗媖姿形影不离的春儿看得也就最多,春儿和苗媖姿像是一对欢喜雀,整天叽叽喳喳有说有笑,两人的性格大体相仿,率直、善良、勤快。

都是生就的方盘小脸,却非常秀气,春儿的眼神灵气诱人,更胜苗媖姿一筹。

那日虽是个意wài

,却触动了岳震真zhèng

的情丝,自己冒犯了人家,对人家负责是推卸不了的。

让人家小姑娘给自己做个妾,是糟践了这样聪明灵透美丽的女孩,她是个丫鬟身份,按礼仪是不可以做正妻。

不是岳震嫌弃春儿的身份,自己的父亲也是出身农民,虽然权至一方诸侯,自己却没把身份看得那么重,生长在山野,没有门第观念,不在乎春儿的出身。

对这个小姑娘感觉很好,自己一家是钦犯的身份,还怕春儿看不上自己呢。

春儿看了自己一眼,眼神有些热切,可是那天之后她一直躲他,猜不透小姑娘是何想法。

他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

休息了一阵,越施的书房布了酒菜,月东阳、岳震,爷三个边吃边聊,越施把这次进太行的收获全部讲给月东阳。

三人做了详细分析,心里有了底。

月东阳到了佟幽兰母女的住处,把太行的一切告sù

佟幽兰。

让大伙先核计好下一步的行动,群策群力,才能有好规划。

夕阳西斜,越施派出岳震、越顺出山口去接太行的来人。

为了不引金人和官兵的注意,太行的来人分成五波,前后的往这儿赶,至戌时可全部到齐。

厨房里越施的两个儿媳妇朱玉珍、于蓝、女儿越春英、越秀英,正在忙乎给太行的来人做着饭菜。

月东阳为太行的岳家军接风洗尘,酒席宴上月东阳为几位岳家军头领频频敬酒。

这次越施去了太行山,辗转曲折才找到牛顺,越施当时就心冷了,这些人哪还有岳家军的一点纪律,吃了抢,抢了吃,牛顺带队是不会危害百姓,只抢金人,抢官府,可是别人带队出去是见谁就抢,十来年队伍也没有壮大,人心一片涣散,牛顺手下的军师是个算命先生,越施看他就不顺眼。

今日牛顺派来的这十人,有寨里的三头目离子键,三十几岁,军师咱奇妙四十多岁,詹立窑、楚西于是牛顺的心腹,剩下的是些小头目……

太行山的来人都喝了不少,酒后吐真言,三寨主离子键大嘴一咧就抱怨起来:“牛大哥就是胆小,整天担心百姓记他的仇,那些个富裕的百姓就近抢点不就得了,他就愣下不去手。”

月东阳只是默默地听着,不与他搭腔,越施面现愠色,张嘴想说什么,被月东阳的眼色暗示禁了口。…,

离子键听着别人不插言,还以为大伙都在细心倾听,一定是自己说得有道理,更加是洋洋得yì

长篇大论地讲演起来。

那个三寨主二寨主和军师是一伙的,要不是牛顺武艺高强,他们早就杀了牛顺夺了一把手。

军师咱奇妙给他出了多少主意,他始终都没敢对牛顺下手,牛顺和牛皋一样是个直筒子,他可不知其中的弯弯绕。

月东阳只劝酒不说事,尽可能在酒席上让他说个够,从中看看他的人品,咂摸一下山寨的内幕。

咱奇妙是这个军师的江湖绰号,不过就是他自己起的蒙人的名,见三寨主嘚啵半晚也没人嫌他烦,想越家人投靠他们自是得拍他马屁,三寨主说得都是他的心里话,占山的人你不得谁抢谁算得什么山大王。

咱奇妙酒至半酣,热血一上头心里的话一劲往外抖:“越施,你也明白山寨里谁的势力大,我们二寨主有精兵四千,牛寨主只有两千千老弱兵,只有奉了二寨主做了一把手,我们就都是好兄弟,否则只有分道扬镳。”

看看酒桌上的人没一个言语,咱奇妙兴奋得更加晕乎,越施不是要打金人夺天下吗,那也只有我们二寨主当皇帝的份。

得跟他们谈好条件,可别让他们占了便宜。

想到此他清清喉咙“嗯”了一声:“越施,你们只有听二寨主调遣的份儿。”

越施看了看月东阳,月东阳微微地点了点头。

语调温和地叫了一声:“咱军师,这个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这位是我们的主心骨,我岳家军的团长月东阳将军,军师要想谈条件,尽管与我们将军说。”

咱奇妙心里一震:领头的不是这个越老头,这个让酒的小子年龄不大,嘴巴胡须没有一根,可是,他的个头颀长却透着精壮,双眸精光深蕴,凛凛的寒光不怒自威,怎么觉得站他眼前身上好像没有遮羞布,在他的面前自己只有冰冻的份儿。

自己倒是马虎了,这小子长得像岳飞,莫非他是岳飞的儿子?

咱奇妙摸了摸鼻下的两撇胡子,脸上立kè

挤出了勉强的笑:“岳…岳……团长。”他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岳:糊里糊涂。

“岳团长,您看我们的条件不苛刻吧。”

第49章 刺杀

月东阳举起了酒杯,眼中尽是温和的笑:“咱军师,你的提议很好,天下人人之天下,有德者据之,无德者失之,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只要手下人服,天下人服,我是没有想法的,敬几位一杯。”

咱奇妙乐坏了,咱就是开国元勋,国师一级的。

那个三寨主正做着一字并肩王的梦。

月东阳给越施递了个眼神,越施看一眼岳震。

岳震长手伸出,一把攋住三寨主的脖领,像提狗一样摔了出去。

太行来的詹立窑、楚西于,一人抓了三寨主离子键,一人抓了咱奇妙,狠狠摁在地上,哗啦啦!岳震抖开一展大旗,红色的辉光灿人眼目,斗大的金字似朝阳闪光,黄灿灿的三个大字“岳家军”是威风凛凛。

月东阳磁性的声音威严似洪钟:“祭旗!!”地上的两人身抖似筛糠,三寨主狠力地挣扎,被越顺一脚踹在胯骨上,惨叫一声头颅已落地,两腔子血喷涌而出。

为非作歹,杀人放火,抹了岳家军一身黑的两个无恶不作的山贼,终结了可耻地一生。

看着地上的两个死人,看着鲜艳的岳家军大旗,众人从心里笑……渐渐放声开心大笑!

隔一天,辛弃疾从山东派人送了信,十天招兵五千,扯起岳家军的大旗占据梁山,袭击金营杀金贼。

好消息振奋人心,越家人老少激动,可要离开这个小山沟,实现自己的愿望,杀金人,杀秦桧,杀赵构,为岳帅报仇,为施家雪恨。

迅速策划赭山刺杀计划,辛弃疾派来四个武林高手,太行来的詹立窑、楚西于,是牛顺手下的干将,让他们熟悉赭山地图。

训liàn

三天,眼看到了围猎日期,白天全部休息,未时启程,月东阳、佟幽兰、苗媖姿、佟惜月,还有太行和山东的六员将。

出山的时候已是夜幕降临,通衢的大道没有行人,几人的马撒着欢儿地跑,整整的一夜,征尘露水落了一身。

停在一个小镇,小客店还是头次来了这么多住客,掌柜乐得小眼睛眯得没了缝。

这个小店连每人一个房间都不够,苗媖姿和佟惜月住了一个房间。

梳洗饱餐抓紧休息,照旧走了一夜,离赭山只剩三十里。,

把马匹藏在赭山西南面的美女山,苗媖姿和佟惜月在这看管马匹。

佟幽兰想让两个女孩跟她刺杀秦桧,月东阳极力反对,他并不知dào

佟幽兰的用意,可是他考lǜ

的周到,两人年龄小体格弱,苗媖姿的能耐他也见过,在船上被劫一个大汉她都敌不过,临阵会成为他们的负累,万一有什么差迟,岂不是害了她们。

狩猎的护驾官兵最少也得有两万,不是特殊的高手,不但行不了刺,自己必会陷入重围,也就是白送死,不明白佟幽兰的性子怎么那样偏激,对自己女儿的安危好像无动于衷。

究竟她跟秦桧赵构有多大的仇恨,让弱小的女儿去拼命。

月东阳不同意的事情,佟幽兰也只好作罢,这个小子把事情看得透彻,两个丫头当然帮不了什么忙,那个万马军中,被围上自己也得累死。

该着死丫头走运,在这个小子跟前自己的计划真是行不通。

佟幽兰只是郁闷了一把,在月东阳的面前她就是当不了家。

三十里地的路程在这些人眼里不算啥。天亮之前他们就藏在赭山里,八个人穿上了宋兵的服装隐藏在攀登赭山坡的路边林间。

天将巳时,狩猎的队伍进了山,前面的队伍四散搜索前行,月东阳他们混在了官兵里。

整个猎场都被官兵挤满,约摸有半个时辰才出现了黄罗伞盖,四排宫娥执扇在前,明黄的御辇护在中间,左右两排侍卫刀明甲亮,前呼后拥保卫森严。

皇辇后边是一顶二十四抬的大轿,护卫林立,路边的侍卫拥挤,轿前轿后几十匹高头大马,上坐之人皆是杀气威风,相貌凶恶,内功高强。…,

前面攀山的路径比较窄小,正是下手的好地点,月东阳、佟幽兰交换一下眼神,随着宋军往前移动。

佟幽兰的目标是秦桧,月东阳的目标是赵构,其余的六人负责截击侍卫,阻断山路救援的宋兵。

狩猎的队伍缓缓行在柳窄的山路上,傍午的阳光照得官兵汗雨如油,静鉴的山谷没人敢发出声音,鸟儿惊飞,虫儿无声,只有静静的官兵在攀行。

刹那间,如闪电似飞星滑过长空,两道银光穿越车辇和大轿。

月东阳佟幽兰出手疾数,御辇内一声惨叫,赵构的软肋被刺了一剑。

月东阳砍断御辇的帘窗,要一剑砍下赵构的狗头,瞬间,他就已经被围住,山路山谷围满了官兵“抓刺客的喊声响遍山谷。

赵构没死,月东阳怎肯罢休,挥剑拼命砍杀,已经不能接近车辇。

佟幽兰冷不防刺了秦桧后背一剑,就被几十个侍卫围起,这些人的手段都很凌厉,那个天山的道士最厉害。

依仗山路窄他们发挥不了真zhèng

的实力,佟幽兰见好就收,宝剑一挥,招呼十个人全部撤。

官兵蜂拥追赶,在这深山里遍地都是官兵,箭矢没有用武之地,追兵挡不住刺客,有几个是这十人的对手。

秦桧赵构受伤,侍卫御医忙乱一团。

老道吩咐十几个侍卫下去追,自己没敢离开,只怕中了调虎离山计,自己一走刺客再绕回来,一定完蛋。

御医就地救治,赵构被抬下山谷。就地搭起帐篷,侍卫层层包围,漫山遍谷全是宋兵。赵构右肋刺进很深,已经昏迷,用药包扎抢救,御医累得浑身酥软。

秦桧后背中了一剑,皮肉乌黑,中的是什么毒御医判断不出来,没有办法,也只有吃药上药。

秦桧已经中毒晕厥,药灌不进去,心腹侍卫和御医一筹莫展。

天山道士看了只是摇头,他这个世外高人都没有解药。

第50章 招兵

月东阳、岳震、佟幽兰断后,边打边退,宋兵迅速包围整个山林,茂密的林间马匹难行,宋兵追在几人的身后不放松,几人砍杀挡路的宋兵,剑刃飞舞削面切瓜一般,宋兵却是越杀越多。

月东阳发xiàn

宋兵全部聚在他们后边,将官们只喊不上前:“杀一个刺客赏千金!”

这个千金的诱惑威力不小,兵丁们蜂拥而上,瞬时围了个水泄不通。

只是月东阳他们三个脱身倒容易,山寨来的人毕竟差了一筹,这样下去一定不妙,月东阳灵机一动,杀过追兵到前边开路,往山头猛冲,几人轻功不错也随后冲上山头。

月东阳突然想到自己的人都是宋军打扮,立即授予几人计策,刹那,山的那边一片呐喊:“皇上和秦丞相遇刺身亡,刺客已伏诛,统领下令撤兵回宫!!”

几人已夺得马匹,夹在宋军中间,迅速地往西撤tuì

,直到出了赭山,趁着步兵纷乱之际,撒马往西北走了一段,拐向南边,宋军没有看透那些骑兵有怪异。

几人跑了一阵才算聚到一起,前去集合地点找苗媖姿她们。

宋军集合乱乱糟糟地往回撤,虽然没有追兵赶他们,还是吓得腿肚子发软,这些个禁卫军没有上过战场,新兵占了十之八九,那些个将官都是卖国贼投降派地亲信,只知dào

理所应当的享太平,搜刮民脂民膏才是他们的强项,这些刺客实在厉害,丞相、皇上都死在他们手,谁知dào

眨眼会不会窜到自己身边,吆喝着兵丁急速往北跑,躲得刺客越远越好。

月东阳一行人顺利回了天台山,布置好一切,即日启程。

越施、越顺带领自己的家眷去太行山,辛弃疾临走时就做好了一堆去太行山和山东的路引,它的爷爷做过官,他从小就会做那东西,文武全才的他,刻几枚印章只是顿饭的功夫。

往哪边走,填上内容就好,越家媳妇、孙子、女儿、女婿、外甥、全有功夫在身,扮了客商,不怕遇到什么劫匪,倒不用多担心他们的安危。

越施一家先行出发,月东阳这一支扮作投亲的,刺杀回来的路上已经买好了马车,四。两马车雄赳赳地出发了。

估计这一路上不会太平,宋军一定会大力搜捕刺客,各个城门路卡搜查都得很严,只有绕路走乡村。

从宁海走水路奔了山东海域,这条路比走西路方便得多,比那边风险也小,十余日登陆临沐,转移到沂蒙山区。

辛弃疾的四个心腹,全是沂蒙山区人,安顿下来后,派其中的二位给梁山那边的辛弃疾送信。

梁山虽然自古不乏聚义造反的人群,那里毕竟不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水路交通便利,也是厉害并存的,只有在贫困山区招兵容易,偏僻的山区养兵练兵是个好地方。

月东阳手里有了银子,抓紧招兵,穷苦百姓在这个金人占领区,饥寒交迫无计生存,有军饷拿,有饭吃,四方群起响应。

有了投奔胆子大了起来,一波波人聚伙抢劫大户,把粮食都运上山里。山里就是缺吃缺穿,月东阳也知dào

他们没有抢穷人,穷山区的百姓饭都吃不起,哪有被抢的资格。

山东是金国占领区,绍兴合议,淮河中为宋金界限,山东的百姓在金人铁蹄下挣扎,反抗起义此起彼伏,恨透南宋朝廷卖国降金的可耻行径,睡梦都想收复中原。

月东阳的号召得到了四方响应,年轻男女投军者无数。

兵要精不在多,佟幽兰精选五千女兵,交给苗媖姿、佟惜月训liàn



挑选三万青年壮士,组成一支精壮岳家军,那些没被选上的年龄教长,体质较弱的男女,心里都很难过。

月东阳抚慰他们一番:“,打仗是个很危险的事情。大伙年龄大,体质弱,在战场上最容易丢命,大家都回到自己家乡,耐心等几天,我们岳家军很快就会消灭金兵,大家的苦日子很快就要熬到头,我保证一定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一定把金狗杀光,把那些欺负我们华夏子孙的异族野兽消灭光!”…,

三天时间教好他们如何监视汉奸出卖乡里,里通金狗的卖国贼,想法杀掉,怎么游击,怎么躲金人的杀戳。

把那些从军的家属联合起来,防止金人的屠杀,团结就是力量,贺龙两把菜刀闹革mìng

,那不是虚的。

每人发银一两,以解燃眉之急,那些带粮上山的家属都被留下,月东阳考lǜ

怕他们回去被大户报复,勾结金兵杀了他们。

挑了三千会身手的兵由詹立窑、楚西于率领,下山筹集粮食,三四万人,一天最少每人一斤,来参军的人运来的粮食吃不几天。

四万人的住处也是个大问题,只有砍树造屋,十人一组造一间,就是自己给自己造屋,把驻地附近的树木砍光,也要防火,现在已到了深秋,如果有人放把火,真的受不了。

四万人队伍的吃穿解决好,组编、训liàn

计划已经完成,月东阳不想用古代的军制,采用了和现代相仿的军队建制,加上自己的设计。

二十人一班,班长、副班长各一名。

六十人为一排,正副排长管着三个班。

一百八十人为一连,正副连长教导员三名。

五百四十人一营,正副营长指导员三名。

三营为一团,团长、副团长、参谋长,副参谋长各一名。

三万人统归一个军,月东阳任军长,岳震任副军长,辛弃疾任参谋长(未到),詹立窑、楚西于任副参谋长。

整个军分二十个团,团长、营长、连长。、都是会武功的担任。

女兵五千人是个独立团,苗媖姿任团长,佟惜月任副团长,女兵团的任务就是负责军队的衣服穿戴,伙食、女兵团为一团。骑兵团为三团,都是猎人,骑射好的,这一团只有一千人,马匹很少,连骡子带驴才凑了二百多。

工兵团为为二团,负责军队的武器制造。

运粮团为四团,负责全军粮食。

白手起家,缺吃少烧,没有百姓带的粮食,几万的军队这几天也是难熬,有钱虽然优越,可是往山里运输很困难,骡马用于练兵,就得指着肩挑人扛,三千运粮兵一天跑一趟,也不够这些人吃。

第51章 兵器图

月东阳前世是个特警,对部队的训liàn

组织都是懂得,可是突然掌握四万兵,有些力不从心,在深山丛林之中缺衣少食的这么大个部队,真zhèng

是得操心。

召集团长参谋,排以上各级官员草拟部队纪律,群言不一,各种想法都有。

月东阳提出一个总纲:“我们打得是岳家军的大旗,岳家军的军队纪律我们首先要遵守,再在岳家军军纪的基础上,增减一些内容。”

月东阳敞开大伙发表言论自由,有什么说什么,这样自由言论的场合,在古代是不可能有的,月东阳有他的想法,畅所欲言能表露每个人的心态,对做全军官员的思想工作大有裨益。

也能看出每个官员的心里素质和品质。

这是个仓促组织的部队,人员素质会有大缺陷,从察言观色看每个人的心态,没有时间慢慢考察他们大概齐掌握一下,部队很快就要投入战斗。

团长们发言最多,半天时间基本搞定。

月东阳的军队要和岳家军的军纪照搬,岳飞的岳家军是吃皇粮的,月东阳的岳家军是没粮可吃,“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以眼下的情况他是做不到,起码要打土豪,掠金国的官员是要做的,不然他们吃什么,拿什么去消灭金兵。

军队的纪律拟出,颁布下来:

一、一切行动听指挥。

二、严禁**掳掠。

三、不骚扰汉民百姓。

四、临阵脱逃者杀。

五、贪污军饷者杀。

六、**军队者杀。

七、惑乱军心者杀。

八、投敌卖国者杀。

要像解放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自己的军队短时期内做不到,因为这毕竟是古代,和千年后的人是没法比的,这些山民都野惯了,其中有不少占山的小团伙,不服管的多着呢,对金人有刻骨的仇恨。

又是在异族的侵略领地,约束这些官军放过金国的百姓也不那么容易,纪律要逐渐完善。

自己的军队没有马匹,对付金国骑兵步兵会吃大亏。

岳飞和金兵对阵,因为步兵吃了亏,发明了钩镰枪,专砍金国的马腿。

月东阳不想用钩镰枪,他缺的是马,他需yào

杀人夺马,步兵对骑兵自己的军队没有久经战场,拿什么和金人对阵?最好的武器就是冲锋枪,到哪里找造枪的能人巧匠?

据说宋朝已经有了火药,呼延豹攻打梁山请了轰天雷凌振那个火炮专家,一炮轰出的距离十四五里,说得神乎其神吧,其实宋朝的火炮技术根本没有那么玄,那是施耐庵这个作家为了给小说增添亮点,夸大的手法把小说写得振奋人心,历史对凌振这个人没有记载。

也有可能是以他生活时代火器发展的现状描述了火器的威力,因为他对北宋时期火器不了解,又无据可查,按照元末明初火器的威力写下的轰天雷,把那个凌振神化了。

其实南宋时期的火器还非常落后。

宋朝的火药兵器,大致可分为燃烧性、爆zhà

性和管形火器三类。燃烧性的火器出现最早,所谓火炮,当然不是现代的管形火炮,而是用人力抛石机抛射各种引火物。当时火炮的火药中还有黄蜡、松脂等物,将这类物质同熬成膏,再用药末和匀,以纸伍重裹衣,以麻缚定,更别熔松脂傅之,整个火球可重及十二斤,而用火炮抛射。其他如铁嘴火鹞、竹火鹞等类,皆以炮放之,燔贼积聚及惊队兵。宋时火箭往往是用火药引火的,凡燔积聚及应可燔之物,并用火箭射之,或弓,或弩,或床子弩,度远近放之。火箭,施火药于箭首,弓弩通用之。火药鞭箭,以火药五两贯镞后,燔而发之。所谓火弓箭和火弩箭,即是分别用弓和弩发射的。作为当时的装载火药,黑火药的爆zhà

威力不大,故爆zhà

性火器的发展有一个过程。

要想造出冲锋枪和轰天雷那样威力的火器,一定很难。

自己的部队新兵没有实战经验,没有压住对方的武器,再遇上金兵投石机,连环马,标枪之类的利器,定是难以应付。

要造冲锋枪之类的火器,最低要在十步以外的射程,步兵杀骑兵,战士要具备轻功的素质,飞身射击,飞身疾退。方能减少伤亡。

月东阳召集工兵团的三位长官,研究制造兵器。

工兵团的团长朱思凯是个二十八岁的壮汉,猎户出身,方圆几十里的神射手,又有一手高超的打铁,冶铁,制造弓弩的手艺。

长得人高马大,俊武壮硕,红红的脸庞,扫帚眉大眼睛,往那一站像座塔。嗡钟一样的声音,双手抱拳一礼:“军长,有何吩咐?”

三位都给月东阳、岳震见礼。

二人齐说:“各位免礼,大家坐下商量一下兵器的制造问题。”

月东阳拿出一卷纸打开,几张图纸铺在白茬木的临时办公桌上,三个团官细细看来,不由得瞠目结舌。

第52章 备战

月东阳一张一张给几人解说,这是五张兵器图,制造一种比凌振的轰天雷还厉害的撼天炮八门,射程要在五百米超上。

德国毛瑟98k步枪一百支,此时的铸铁技术比明清两代都强,也不可能制出现代一样的武器,这种步枪制造出来,只要能有五十分的威力,就能对付金国骑兵。

一种薄而轻的长剑,剑刃长一尺五,木把长五尺,也是专门用于对付金国骑兵。

战车六辆,用来装火炮,全铁制造,上有弹箱固炮位,前边车源部位装薄铁护马棚。

战刀一万把,长度要有金国弯刀一倍半,月东阳的军队就要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他的训liàn

方法就是轻功加格斗,最直接地不要命打发,以刀长的优势从两败俱伤的拼命法中求生,否则他的军队岂能打过金国倾国之兵。

还设计了一种锁马链,这种链子长二十尺,需yào

臂力和巧劲,速度重yào

,用于锁马腿。一千条绊马长索九丈长。

在几人惊呆、愕然,满脸问号,变成微笑,强忍兴奋的笑,最后激动跳起的忘形大笑气氛中,月东阳如释重负。

十九团负责情报,团长是高林,副团长李雨珂,参谋花都,秦少,苏方,尤子玉……十名参谋。

情报人员1635人,由月东阳传授擒拿技巧、轻功,半月后火速派往到山东至山西、河南。江苏陕西金兵占领地。宋朝境内淮南东西二路,江浙东西二路全都派了侦查人员。

自己的情报组织还没经验,主要靠忠实度,情报人员每个人都有血泪史,月东阳用上我党的光荣传统,忆苦思甜。

他们的家人在抗金战斗中牺牲过生命,或被金兵无辜杀害,苦大仇深,忠诚度高,没有强利的诱惑不会变节,这些人硬骨头多,被月东阳教授功夫加洗脑,月东阳比较放心。

如果不出意wài

,月东阳准bèi

练兵六个月,日子要一天天过,总觉得太快了,每天忙得脚不拾闲,擒拿功、轻功、都得他亲自教授,部队会轻功的极少,也上不了档次。

虽然短期训liàn

轻功有不了太高的成效,但是对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好处可多了。

轻功是个技巧性的活,掌握了轻功里的诀窍,人的反应能力,速度、手脚大脑都灵活。

提高人的信心,比普通人多了镇定,长了胆量,想到自己比敌人高上一筹,自然就不会怯阵,新兵需yào

胆量,没胆量的新兵哪能打胜仗,有大部年龄小的新兵轻功成绩不错。

女兵由佟幽兰教轻功,有不少会武功的女子,战乱这些年,山东一带武风盛行,谁家的女儿不怕被金兵欺负?练武也成了女孩的正业,汉人的大户被金兵劫掠苦了,女孩也都练起武功,起码在一般情况下受不了欺负,还有很多抗金民间组织二三十人或三五十人也有不少女子,现在投岳家军的不少。月东阳把时间看得最重,真是一寸光阴一寸金,督促练兵,打铸兵器,一点闲时都没有躺床闭眼就着,和老婆亲近的精神都没了,担心金兵仓促杀过来,他是疼自己的战士,如果他们还不能和敌人对阵的时候,那得有多大伤亡?这可都是他精选忠诚度高的岳家军。

月东阳的雄心翻倍的长,信心也够坚定,自己的决定没错,千年的经验让他看明白了山东是个好闹事的地方,抗战的沂蒙老区,水泊梁山的义军坚定他起兵山东的决心,这里的百姓反抗精神特别强,只是没有领头人。

两个月的情报频频传来,没有金兵的动静,是因为在偏僻是深山里,金人不拿他们当回事,还是消息闭塞或是金人内部狗咬狗闹内讧?

金兵来了也不会怕,在深山里还斗不过金兵,除非他能围山一年,将我们全都饿死。

信心十足得很,他们难达目的。

十八团垦荒种田,军队战士把自家的耕牛农具搬到深山垦荒,种上一些冬小麦,来年种谷子高粱豆子。

第53章 奸臣死期

正在月东阳大练兵之际,侦察团的情报飞速地传递,原来金国和南宋正在紧锣密鼓地商讨下一任宰相的人选。

谁做宰相可是关系到金国的绝对利益,秦桧是金国在南宋政权的全权代表,没有秦桧金国降不服南宋,如果换了别人做宰相,南宋也许和金国干起来。其实月东阳招兵的举动,金国人哪能不知dào

,一个占山的毛贼金国的首脑还真是看不起,从占领南宋,闹事占山的宋人多了,哪个成了气候,也就是在山里窝着,闹得最欢的,还不就是被上国一吓唬,老老实实地解散了,自己的大事就是南宋的宰位,他能掌握南宋的命脉,那个破皇帝赵构比刘豫还不及,几句大话吓得屁颠屁颠的。

所以月东阳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好机会,刺杀了秦桧赵构,制造了两国混乱,秦桧死了,赵构伤重在身,不能理朝政,大权把持在秦桧余党群贼手里,为争宰相大打出手,秦桧的儿子秦僖想继父遗志接宰位,罗汝楫誓在必得,待赵构稍一明白,下旨即刻招回陷害岳飞的最大帮凶万俟禼再相。

赵构遵循金国主子的旨意,让那个陷害岳飞的第三罪犯继相位,目的:万俟禼是直接陷害岳飞的魁首,是个死心塌地的投降派,他只有把投降路线执行到死,没有金国的保护他定会被南宋爱国人士碎尸万段,投降是他的唯一活路。

利用万俟禼赵构一百个放心,这个人有狠劲,杀主战派不手软。

赵构带死拉活地,朝政全归万俟禼把持,此时的南宋主战派早被秦桧打杀殆尽,哪还有人敢出头提抗金。历史是完颜亮伐宋是这1161年,还有七年的时间,没有两国的交兵,自己怎么崛起?自己占了金国地盘,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前来剿灭自己的队伍,如果两国联合夹击,没有天意维护,自己很难成功。

穿越得不合时宜呀,要是等到60年来到这里,趁着两国交兵才是良机,秦桧的死历史有了改变,完颜亮伐宋能提前吗?万俟禼宰相做得志得yì

满,卖国贼的嘴脸比秦桧一点不逊色。

赵构都快躺倒床排子上了,半世的遗憾煎熬他,可怜他这个心狠手辣的“开国”皇帝,被金人吓得失去了生殖能力,老天爷也不疼惜他,早早收走他唯一亲子的小命,让他这个为我的君王五脏破碎,收复什么失地,打得什么金人,总有八万里的江山也是为别人做嫁衣。江南小小的地盘足够自己享shòu

,直到死也没生出儿子,自己不打仗享shòu

就算对了,江山得让养子继承,他不甘心,自己不能动,也不想让,没了皇帝这个位,如果自己那个养子得知斧影夜摇,自己的先祖太宗赵光义杀了他的先祖赵匡胤,夺了他们的江山,一定会对自己不客气。

自己的皇族被金人掠光,实在是找不到继承人,总不能把江山给外姓人。

没办法才弄赵德芳的后代当养子,自己死不瞑目啊!

金国的都城中都(燕京、现今的北京),海陵王完颜亮,听完使者的回奏,南宋执政的宰相是万俟禼,不禁心中大喜,赵构敢不听他的话,自然是得效仿他的亲爹亲爷爷,大金国的威风不是耍着玩的,赵构他岂有那个胆。

时间正是1155年,正是寒冬十月,秦桧的死期应该是本年的11月18,也就是月东阳的穿越历史有了小小的改变,历史上临死还在害人的秦桧早死了一个半月,蝴蝶效应还是有了效果,两个月救了不少正义之士。

完颜亮想起前几天探子报的山东梁山,蒙山一带,山西太行,又聚了几波占山为王的草寇,这些个汉人没什么本事,只会暗地瞎跳搭,明面不敢对阵,捡那些雀不拉屎的破地儿捯气儿去。

完颜亮是个野心大的人,这些个草寇万一要是成了大气候呢?还得整几波队伍抄剿一番,免得威胁金国江山,几股山贼离着中都都不远,刚建的皇宫自己的屁股还没捂热,可得防着那些不安分的汉人算计。…,

转瞬他又觉得自己雄心太小了,几个破草寇就是攻城掠寨,能耐我大金勇士若何

他没把山贼草寇放在眼里,1153年他刚迁都燕京,如今他听了那些宠臣的忽悠,又想再迁汴梁,离得南宋近,攻打汴梁最方便不过,恨不得立kè

打到南宋国都杭州,那里的美女银子,象山一样一堆一堆的,中都哪能赶上南方好,赵构的老婆都比自己的漂亮得多。

统一了天下自己的一切愿望都会实现,完颜亮是个即暴虐又色欲狂颠的兽类,他要霸尽天下的美女,苏杭出美女,他岂能不贪涎,想到江南的美景,他的屁股仿佛着了火。

南方的好东西太多,赵构遇刺难理朝政,又舍不得扶养子为君,南宋群龙无首,正是他南征的好机会,原先还想在汴梁修好宫殿迁都后再征讨南宋,现在老天爷给了他大好时机,这个帐再算不好,他完颜亮就是个白痴。

正是公元1155年,月东阳穿越的这个时期,金国是真zhèng

在休养生息,夺得中原后对中原的百姓暴虐盘剥,百姓十室九空,富足了金国,又有南宋进贡的几十万白银,丝绸其他贿赂,金国大大地发了一把。

兵强马壮的金国,加上个野心勃勃的国家首脑,不想夺取南宋的江山,简直是笑话,完颜亮岂是赵构之流。

杀岳飞讲和是金国的权宜之计,那时金国正在内乱,打下去金国是取不胜的,如果僵持起来,不但岁币得不着,担心被岳飞灭掉。

金人的狡猾只能唬赵构那样的怂蛋泡,金人心里迫切讲和,表面对赵构威胁恐xià

,有秦桧那么一个权奸在跟前念紧箍咒,赵构不投降才怪呢。

完颜亮下了几道命令,颁布出师伐宋,派下几股地方驻军剿灭山贼。

第54章 初战大捷

中都送来的情报把月东阳一下子震呆,看他那表情不是吓得,他是惊奇得懵了,完颜亮六十万大军南伐,那是1161年的事。

自己到得这个时代,不管从哪个方面验证,都是那个真zhèng

的窝囊南宋和那个疯狂的金国。

完颜亮的南侵怎么提前了七年?还是六十万大军,领兵的大将还是那些人,一点没出入,年号怎么变了?莫非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撞了车?滑出原来的轨道?

是啊!自己一来,刺杀了秦桧赵构,一个早死一个趴窝,金国打过去,赵构必然吓得让位养子,让他为自己扛眼前的灾难,和宋徽宗让位钦宗是一个鬼道衍,不然赵构那个贪图享乐荒淫无道的昏君岂会把至高无上的权力让给他人,况且那个儿子既非亲生,两个人的祖先又有灭亲夺位之仇。

这才是历史的真zhèng

内幕,元人脱脱修的史书是百年以后,历史的真实记录或许已经泯灭,自己前世也读史书,很多专家也认为史书有许多不真实,老百姓没有时间没有条件也没那个心情研究记载历史发生的事,都是凭自己亲眼见凭感情传诵着历史的英雄人物,一代接着一代诅咒那些奸臣昏君。

后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为奸臣翻案,把英雄踩在脚下,不管用什么舆论宣传,都不会抹去真zhèng

的史实在民间百姓中的地位。

完颜亮的大军出发了,调走了金国实力部队,国内当然就有些空虚。

月东阳的侦察团情报的效率超常,辛弃疾在梁山招兵两万,月东阳派去一百出色擒拿好手到梁山帮zhù

练兵。

太行山的越施牛顺剪除了二寨主一伙真zhèng

的山贼,牛顺的两千骑兵骑术高超箭术非凡,已经发展到骑兵五千,步兵两万。

月东阳派去两百工兵帮zhù

越施制造武器,就等着完颜亮的大军一走远,三支岳家军便要对金国发起攻击,只有完颜亮的大军过了淮水,金国的江山是唾手可得。

完颜亮刚刚杀向南宋,剿灭山贼的队伍也开了过来,侦查暗哨急速报与月东阳,金国四路路大军包抄蒙山,全面合围岳家军。四路合兵,沂州刺史无哈马达、密州刺史蒙迪哈克,东平安抚使真元杰,益都府安抚使花里次朗,附近二十五县县尉各带兵五百浩浩荡荡杀奔蒙山,无哈马达为正帅,梦迪哈克为副帅,领完颜亮皇命,八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蒙山。

月东阳的岳家军,出去工兵、侦查兵、后勤、能参加战斗的也只有一万五千人,真zhèng

的战斗精英只能挑选一万。

超强训liàn

了这一万人,后勤侦查工兵只是训liàn

半月,没有富裕的时间,这几项工作比打仗重yào

,没武器,没饭吃,没衣穿,仗怎么打,月东阳把后勤工作看得最重。一万五对八万,是一场艰难的硬仗,蒙山百里十几处攀山要路,皆要牢固把手,自己的兵工厂就在蒙山南坡石洞中,敌军在蒙山三面合围。

这个阵势把岳家军堵死,把他们挤向海边,防止往西、北、南三方抢占城池。

九月初一,金国的剿匪大军在蒙山脚下扎住联营,骑兵一万,步军七万,无哈马达、猛迪哈克根本没把这些毛贼放在眼里,杀鸡焉用牛刀,来这么多人有什么用,自己当不了家,否则来个百八十骑就解决了。

吩咐下去,埋锅造饭,息兵,休息一夜,明日大军一走一过就完事。

山东九月的夜并不寒冷,威风吹发黄的树叶簌簌落地,金营的灯火幽暗地闪烁,人沉睡静鉴,只有巡营的和哨兵是睁眼的,巡营兵晃悠疲惫的身子,脚步艰难在营里挪动,哨兵在打着瞌睡。

忽然一声夜半惊雷,金营大地震撼,炮声隆隆,在金营炸响,骤然间火光弥漫,烟气冲天,金营顿时大乱,兵士惊醒弄个蒙头转向,有的人几分钟都没明白。

大营全部着火,柴草草料军帐争先恐后地燃起来,连马鞍也着了火,骑兵上不了马,步兵到处乱窜,衣服着了,头发着了,惨状赶超赤壁。…,

元帅将军县尉们全都乱了方寸,几个军头,有的还搂着女人做美梦就被炸死,幸运的无哈马达,蒙迪哈克,抓起裤子总算伸进腿去,铠甲炸飞了,兵器没有了,从小兵手里夺了把弯刀,一手揪下马鞍,冁骑马背,连喊带叫。组织队伍抵抗。

骑兵被大炮吓得连马都不顾骑了,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越快离开这里越好,慌乱地逃窜。

烧伤炸死炸伤不计其数,人喊马嘶,哭声狼藉一片,大炮停止了爆zhà

声,二将的心神才一稳定,逃命的军士还没回返,耳边又想起潮水般的呐喊声,杀声震天:“杀金狗!杀鞑子!……“耳膜震得嗡嗡响。

人潮如山崩,马嘶如雷鸣,一万大军席卷而至,各个出手神速,似飞鹰衔鱼,仿佛虎入羊群,砍瓜切菜,削泥断草一般。

真是兵败如山倒,金兵全军溃散,都在拼命地逃。

月东阳、岳震、带领尖兵团冲在最前面,见一个杀一个,见多少全报销,直杀得月夜无光,血染蒙山。

金军的正副元帅丧命马蹄下,各路的县尉跑得无影无踪。

月东阳传下将令:“穷寇莫追,打扫战场。”

天色大亮,岳家军全体出动,收拾战利品,军帐烧得几乎没剩,粮食没多大损失,缴获十万斛,一万匹马炸死炸伤近半,一次缴获战马五千余,这五千匹马可比月东阳的马好。

金兵丢下的器械无数,能武装几万人,铠甲马鞍修理一下都可以用。

光战场就收拾了两天,往山上搬运费了很大的力qì

,山上是他们的根据地,有兵工厂,粮食器械留给工兵团的,旧武器可以打造新武器,铁是越多越好。

这一仗打得那叫顺利,不是趁敌军疲乏奇袭,一万五对付八万虽有地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休息一天,疲乏尽除,岳家军人人心情激动,摆酒庆贺一番,人人都有奖励,全军情绪高涨,月东阳做了总动员:“争分夺秒!抢地盘夺天下!”

第五十五张 战徐州

岳家军的十面大大旗迎风招展,呼啦啦在天空飘洒簌簌作响,黄色的旗帜鲜红的大字威风凛凛飘洒在东平府,益州府、沂州,海州、密州。整个山东东路尽掌握在岳家军的手中。

三天下来,缴获粮草无数,百姓踊跃加入岳家军,沿海一带山东人民,被金军压迫剥削早就没了生路,打金兵就是去送死,也比等着饿死强,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山东地带的新兵也是非常厉害。有很多人是被金兵镇压的起义队伍成员。

只要是不怕死的军队,那还有什么不能摧毁,还有什么强敌不能战胜?

月东阳的大军十五天占据山东淮北大部土地,十万大军的队伍,需yào

整顿,又制定了严格的军纪,整个部队进行政治教育,参加岳家军有饭吃有衣穿,不受压迫,最重yào

的一条要绝对遵守军纪,违纪者决不会轻饶。

月东阳派下尖兵团的骨干驻守夺取的府州,让他们训liàn

一批青年的战士收复个府州的县城。

战争顺利得好像神仙保佑一般,月东阳深深感谢那个海陵王完颜亮,要不是他心急地想做秦始皇,自己哪来这么好的运气,他这一伐宋,调走了精锐部队,各路的驻军兵力消弱,自己轻而易举地得了金国东南半部。

还要感谢自己是个后世人,了解那么多地高端科技,大炮打得金兵丢魂丧胆,手榴弹炸得他们狼嚎鬼叫,德国98k专门解决宋兵最怵的金国骑兵,虽然没有达到现代高质量的武器,在金国用着那可是得心应手。

侦察团传来大好消息,辛弃疾打败围剿梁山的金兵,缴获兵器粮草辎重十五车,部队人员发展到五万,已经占据东平府、济州、一带。

越施、牛顺打败了围山的金兵,占据了河东北路的真定府、河间府。主力部队发展到六万人,粮草充足,武器装备都比较精良,根据月东阳的整顿方法,迅速地加强了部队的纪律,战斗能力。

各占据的州城府县,全是尖兵部队抽调的精英,以新招的兵组建守城部队,昼夜训liàn

,后世的练兵技巧成了新兵的训liàn

超级训liàn

法,守城的兵将十来天就能训liàn

合格。

三处的军队和一起,就是二十万,月东阳现在和金兵赛得就是时间,趁着你空虚,攻城掠寨夺粮草武器,招兵买马,有了实力还怕金国鞑子疯狂。

三路大军分三路,牛顺攻打太原城。辛弃疾攻打济南府,月东阳的大军攻打汴梁,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绕道徐州。

骑兵两万,步兵五万,火器兵一万,后勤兵两万,兵马一动,粮草先行,月东阳把军需供给摆在第一位。

岳家军一路风卷残云,取道淮北,务必拿下徐州城。

徐州府尹独拘义,镇南军刺史完颜沙漏,听报反军迫近徐州,急聚各州府县金兵三万,坚守城池。

徐州城池坚固城高二丈,宽一丈五,青砖砌垒,城门很是宏伟,只能智取,不可强攻,三万大军守城,自己的五万兵攻破这座城池,也要伤亡不轻。

伤亡自己的部队,月东阳实在心疼,这都是他费心培养的精英,还指望他们为岳家军培养训liàn

新兵,既要战胜敌人,又要免除自己的伤亡,只有智取那一招,还有神鬼皆惊的大炮。

三天前月东阳已派一百武艺高强的先锋,混进了徐州,就等里应外合赚开城门。

月东阳的部队驻扎在三十里外,一百侦查兵隐藏徐州城外的小山林,等着接城内的情报,子夜时分,城内偷偷飞鸽传书,一张城内布防图画得清楚明白。

五千骑兵,四门大炮悄悄开到徐州,三门炮堵住三个城门,一门大炮开到独拘义,完颜沙漏的指挥部附近,装好炮弹瞄准,就等一声令下,轰烂俩人的脑袋。

独拘义、完颜沙漏也不是白给的,都是久历沙场的老将。白日探得反军停滞不前,又派出二时多探马,想夜间潜入反军营地探看虚实,传言反军的武器很厉害,想探明虚实半夜劫贼营,左等右等没得探马回报,心里焦急烦乱,倒是精神得坐卧不宁,侍卫劝他们休息,他们哪敢。…,

海王伐宋,国内兵力空虚,全国各地的汉人都反了,完颜雍又在东京造了反,徐州好容易连搂带划拉,凑了三万人,万一有失,漏子就大了,海王会扒了他们的皮,担心探马出了差错,二人怎么睡得着。

完颜沙漏,觉得情况太诡异了,探马都是老将,惊觉的很,怎么会出事?他预感不妙。

兵贵在神速,不能让敌人有察觉,月东阳一声令下,几门炮对准城门,指挥部,金兵驻地,冲破九霄地震响,炸片飞石在空中乱舞,硝烟弥漫整个徐州,城中人喊马嘶,哭叫震天,人人都想保命,各个都想快些逃走,这个城里没法待了。

听说北城门没有炸弹攻击,富户身强力壮的百姓争先逃走,被逃走的金兵乱刀砍死,与他们争“生路”简直是做梦。

体力孱弱的百姓跑在后边,发xiàn

很多纸张,上边印的宣传语言:“岳家军来了,不会伤害百姓,都回家好好过日子。”

看到前边被金兵屠杀的百姓,知dào

往前也没活路,万一要是岳家军占住城池,就不用担心性命。

百姓又蜂拥着往回跑,炮停止了射击,岳家军已有一万多官兵冲进徐州城,和驻军金兵展开巷战。

月东阳接到侦查信息,知dào

徐州驻军只有一万,其余两万都是各州县临时调来守城的,估计那些兵不会听指挥,保命的思想准占第一。

几颗炮弹一吓唬,果然没人有胆量不跑。

独拘义,完颜沙漏,二人被炸一重伤一轻伤,侍卫亲军死伤少一半,这个城还怎么守,保卫二人撤tuì

,几个城门被反军占领,他们也只有走北门。

没被炸死炸伤的金兵断后,北门守城金兵早就被逃兵杀光,敢阻他们的逃路,真是活腻了。

各州县的金兵逃得最快,知dào

山东一带多处失守,各州刺史,领兵县尉,召集自己的部队,查点人数已经损失大半。

这些带兵的头子一合计,带领部队奔徐州西南的归德州逃窜。

56章 伏击战

独拘义、完颜沙漏的败兵乱糟糟,狼奔一般躲着岳家军的追兵,丢盔弃甲,玩命地逃,跑出几十余里,归德州的去路都被岳家军阻住,往北是黄河,两翼有追兵,黄河度口一定也被人截了。

一万多人的军队,被截在黄河岸,没有渡口没有船只,所有的船只皆被海陵王调走去打南宋,他们又不是水军,谁会游泳?

独拘义已经伤重身亡,完颜沙漏趴在马上指挥一万大军沿着黄河岸继xù

逃。

欣喜地发xiàn

,追兵没了踪影,金兵才安心整顿一番,步兵的盔甲全部丢光,骑兵的马受伤的占了三成,这样的战斗力如果遇见伏兵,可能就被一举全歼。

完颜沙漏,不是个没脑子的,见五里外是茂密的梧桐林,担心里边藏了伏兵,东边又没有追兵,干脆拐弯往南走,去投奔京城汴梁。

想法是不错,愿望能不能达到,还得看你的命运好不好,完颜沙漏带着人马将将离了桐林,危险的界限已经脱离,心里总算撂下一块巨石,胜败乃兵家常事,败了怎么样?以后再慢慢报回来。

完颜沙漏是个正牌皇室贵胄,他的队伍金人占了九成五,汉人很少,因为他始终排斥汉人,金国的贵胄们对汉人非常的不信任,河北,河南一带汉人造反的屡见不鲜,镇守易反区的兵将皆是金国皇族嫡系,他们对侵略征战熟门熟路,百战经验十足,对辖区的地形了如指掌,想打他的伏击是比较难,他们不会上当穿越危险区。

又行有二十余里,到了丘陵地带,完颜沙漏更加舒了一口气,队伍已经人困马乏,二十几里外就是一片平川,到那里就可以休息半个时辰,既然已经甩掉了追兵,一会半会儿也有不了险情,这里片片丘陵,如果反军在这里埋下伏兵,自己指定片甲不归。

只可惜自己的军队绕不过这片丘陵,只有乍着胆子前进,他命令军队捡最高的丘陵走,一万人的大军列成百人的队伍往前冲,两千骑兵冲在前,步兵紧追其后,这样宽的队伍,逃命的人才想出的好办法,一是队伍横向眼界比较宽,容易发xiàn

伏兵,完颜沙漏打的主意就是唯恐反军在两翼埋了伏兵,自己的危险大,让两翼的的兵将做他的挡箭牌。

完颜沙漏的队伍已逃出丘陵十有九成远,他的心里彻底笃定:“吼!嗷嗷嗷!哈哈哈!……”笑声怎么像一阵狼嚎,身边的军兵都吓了一跳,完颜沙漏再次狂笑:“叛军真NND笨蛋,在此设一队伏兵,我们死死地会没气。”

完颜沙漏又:“嚎!嚎!”两声,意思是让他的骑兵快跑,可叹他的命令它的马儿听不懂,脚力是越来越慢,马不适合山地丘陵作战,跑了这么多山路,马儿已经疲乏,被主人抽打强挺着精神走。

黄河炸堤般的轰鸣巨响,完颜沙漏侧耳细听原来是人声,完颜沙漏猛然回头,发xiàn

自己上万步军已陷入重围,杀声四起,叫喊连天,鼓声仿佛通天般的闷雷震撼人胆,敌军的将士个个奋勇人人当先,长刀短刀长枪短枪晃花了人的眼,明亮的乌黑的密密麻麻,山丘之上遍布反军,他急忙下令骑兵:“回头救援!”

他的命令最后的回音还没消失,前面的骑兵已经倒地一片,他慌乱之中还没看清眼前风云突变的始作俑者,他的侍卫亲军脑袋各个开了花。

其余的侍卫保他拼命冲杀,左冲右突逃走的路反复被挡死,对方的骑兵铠甲明亮,手里端着乌黑的长家伙,看样子跟火枪差不多,只是喷出的不是烟和火,是黑黝黝的短铁棍,专门往自己骑兵的脑门里钻,见他们挨着就倒,趴下就没有再动,像中了邪一样老老实实很听话。

完颜沙漏有些个迷糊,有些个腿软,连挟马腹的力qì

都不能挥发,被人家骑兵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自从上战场那一日还是头遭遇上索命的神,大金的骑兵怵过谁,只有己方杀他们,哪容别人欺负自己。…,

事实胜于美梦,自己今日这个梦做得不随心,还是要拼命逃出升天,留些机会以报今日之仇。

战场胜负就是瞬间的事,容不得他多想,他只有嫌马腿太慢,耍起弯刀狠拍马屁股,马“希律律”四蹄乱蹬,突然他的马飞奔出两丈多远“得救了”这是他的最后胜利,解脱了,好像自己也随着马儿逃出升天了。

他渐渐的意识模糊,脑门的血似淋的雨水样顺脸流,他留恋得强睁两只无神空洞的眼,他不舍得走,他杀汉人杀得还不过瘾,来世他还要继xù

……。

岳家军的二百骑兵完成了杀人神圣使命的,迅速追截四散奔逃的马匹去了,二百骑兵解决两千骑士,金兵全部落马,冲上一千步兵队伍,手持长刀斩杀落地会喘气的金兵,四外的骑兵追逐堵截马匹。

步兵那里战斗更激烈,岳家军的步兵手舞长刀全都是玉石俱焚的拼命打法,你砍来,我不躲,反正我的刀长,我能砍中你,你挨不到我,就来个肉搏,看谁的寿命短。

岳家军出于对金兵的仇恨杀红了眼,金兵是为保命杀红了眼,两军对阵勇者胜,谁都明白这个道理,都不想给对方活下去的机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给自己掘墓。

这样的肉搏对岳家军来说就是一场生动地军事课,比任何地拉练都能增加他们的战斗经验,以此刻的趋势,只有岳家军宰他们,他们拼命挣扎也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他们没了北国狼的威风,没有了往日杀人不眨眼的手腕。

他们各个死不甘心,到了阎王那里也要把你们汉鬼杀个精光。

破了徐州城,俘虏各州县的乡兵一万多,全部加入岳家军,大贴告示招兵买马,三天后月东阳的队伍就变成二十万大军,骑兵二万,安排好徐州的守将守兵,月东阳的大军开往汴梁城,趁着海陵王伐宋的大好时机,一举夺下他的老窝。

收到辛弃疾的情报,他的五万大军攻打济南府,因为府墙高垒守将凶猛,频费了一番力qì

,攻下一个济南府就损伤精兵两千,济南府里城墙坚固似城堡一般,大炮炸毁城门,冲进去还费了好大力。

辛弃疾是个智勇双全的人,不是个软弱的书呆子,别看他是个文人,武功可高,自己又是大将又是军师,他的姐姐辛雨焉还是他的诸葛亮,最终不辱使命,成功拿下济南城,招兵屯粮,坚守华夏国土的东大门。

济南是山东淮北一带的交通要道,扼住那里,可以阻截金兵的陆军进入山东淮北,辛弃疾暂时负起镇守济南的重任,总领山东的军政大权。

57章 战策

牛顺正在攻打太原城,太原是金国在中原的重镇。

太原尹从仆忠义,西京留守苏保衡,镇守太原,此皆军事重地,苏保衡系海陵王心腹,受命坚守太原,二人全是智勇者,死守太原,只等海陵王得胜返京,援兵必到。任你反军几万乌合之众,怎敌我大金久胜之师,凌王一到便是你们的灭顶之时。

为了保存府城的完好,越施尽可能地不想用炮攻,僵持三天,屡次登城屡次失败,时间不能等,要赶到完颜亮的大军未返之前,夺得中原各府。牛顺是个急性子,只有拿下城池,轰的稀巴烂,有拖延的时间,也够从容修缮,这样慢攻,不但伤亡惨重,而且会贻误战机。

在牛顺的强力坚持下,动用了大炮,炸开太原城,如果用土办法攻城,五万人的军队攻打一万人死守的城池,只要城里给养充足,或许三两年也取不胜。

大炮真是个好东西,月东阳怎么会摆弄这个神乎其神的法宝,牛顺是太太佩服了,以前他们想抢夺城池没有办到过,如今,只要你心够狠舍得下手,那你就无往而不利。

拿下太原城,军队发展到十万,小的州府县守军望风而逃,谁都怕大炮,惊天动地的巨响,血肉横飞的惨景,让那些狠戾的金人闻风丧胆。

河北各地的守军闻到海陵王兵败瓜州度,遇刺的死信,蜂拥逃命据守中都(燕京),越施牛顺带领西路岳家军迅速收复河北山西各地,一万精兵据井陉。一万精兵据滏口,截断关中的金兵救援河北山西。

月东阳的大军占领了徐州城,留下得力的人手善后,派下十万大军坚守淮河渡口,阻止金兵北返,完颜亮一死,金国的大势已去,沿淮河截杀金兵,务必让他们葬身淮河岸。

又派五万大军到河南淮河西一带剿灭金国北逃的败军,布置妥当,月东阳火速率军西进攻打汴梁。

完颜亮钦点的汴京几位留守大臣,陈嗣晖、张浩、萧玉。和陀满讹,接到诛杀完颜亮的主谋完颜元宜的指令,抛却完颜亮托孤似的信任,处死完颜亮的儿子完颜光英,他们惧怕完颜原宜手中的四十万大军,顾不了旧主。

对于完颜亮的提拔之恩,如何不辜负完颜亮的期望,见鬼去吧,他们可没有拿着自身的前途去保别人富贵的忠心,杀了十三岁的太子完颜光英,前线的四十万将士全部归顺了东京的新帝完颜雍,他们岂敢和完颜元宜作对,那不是找死吗?

完颜亮宫廷政变杀了金熙宗,自立为帝,从东京迁都现在的北京作为金国的都城,改燕京为中都,二年后完颜亮为了攻打南宋又迁都汴京,完颜雍与完颜亮是堂兄弟,完颜亮南伐之机,完颜雍在金国的原京都东京反了完颜亮,在东京自立为帝。

完颜亮急切统一天下,手下的浙江道都统制,渡江作战总指挥完颜元宜及其同伙惧怕继xù

南征丧命,为了保命杀了完颜亮。

既然完颜元宜惧怕南征杀了完颜亮,他们很快就会回师,已然投靠了完颜雍,也会为完颜雍保住中原国土,完颜雍必从北方出兵收复山西、山东、河北失地,牛顺、辛弃疾必要和完颜雍决战。

月东阳的十五万军队要对完颜元宜四十万大军,月东阳要亲率五万攻打汴京,如果完颜元宜得到围困汴京的消息,必会急速挥兵汴京,自己的攻城任务非常艰巨而又瞬在眉睫,一步也拖不得。

完颜元宜的四十万军队不可能被自己的十五万军队消灭光,如果不迅速拿下汴梁,完颜元宜的军队一到,自己会腹背受敌,境况会狼狈不堪,只有退回山东,军心受挫,士气颓丧,或许会被完颜雍消灭一光。

月东阳哪想一味的用大炮攻城,毁坏城门,自己进城后用什么防御,如果修缮不及时怎么办?

城里虽然早就混进自己的侦查员和得力的战士,时间紧迫,容不得谋划,月东阳心急,里边的准确消息还没有,只有在五十里外扎营,以免极度打草惊蛇,里边的人更不容易施展。…,

侦查员来报,汴京已经封锁了城门,想是已经得到了徐州失守的消息,自己的大军离着几十里,汴京不会探不明白。

月东阳算着完颜元宜的大军十天以里撤不回来,再有自己十五万军队的阻截,能给自己留有半月时间。

汴京不是一般的城池,是完颜亮的京都,五万重兵把守,守城的几位主将都不是白给的,炸开城墙攻进去,自己的部队也会有很大伤亡,毕竟(98K、手榴弹)那样的火器在山东消耗了很多,这样的家伙现在是紧缺之物,没有利害武器压敌一头,歼敌一千也要自损五百,这次的伤亡在所难免。

月东阳聚将商讨攻城策略,岳震、月东阳、副参谋长詹立窑、楚西于,二十万的队伍分成六个军,月东阳成了督军,岳震为副督军,其他人也升了级。

负责攻城的两个军的军长参谋长,女军的军长苗媖姿,副军长佟惜月,参谋长佟幽兰参加会议,大家出谋划策,怎样创奇迹地既要最小伤亡,又要不破坏城池,又要十天以里夺取城汴梁。

这样的仗不好打,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众位军长被难住。

苗媖姿说话了:“我出个主意,不知大家赞同不?”

岳震急说:“你有主意快说,或许能帮上大忙。”

苗媖姿看看月东阳,飞快地杏眼眯了起来,脸微微红了红。

“媖姿,你快说。”月东阳眼睛盯着苗媖姿,心里一阵悸动,这些日子太忙了,连老婆都忘了,晚上,晚上一定得抚慰雅静一番。

苗媖姿看月东阳瞅自己的眼神色色地,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贪色鬼!”

“美人计。”苗媖姿论述了一套怎么实施美人计的大理论。

月东阳脸子立即撂了下来:“亏你想得出,你以为那是贿赂赃官,打仗使美人计的还真稀奇,一个美人就能解决几万人的战争,谁还用刀枪。”

苗媖姿被训,呶呶嘴皱皱鼻子,偷着哼了一声。

佟幽兰说:“美人计的确可以敌百万兵,但是用到攻城,人家城门紧闭,你这美人计怎么出招?”

苗媖姿所说就是以送亲的方式进城,金国守城的将官都很贪色,看见到手边的美女,一定会被诈开城门,杀了守城官大军一拥而入。

想得简单,头发长见识短,大军围在城外,说得天花乱坠守城的也不会给你开门。

城里不是几百军队,进去几个送亲的能解决了几万人

月东阳纳罕。

58章 智取汴京城

诈城!月东阳想到了好法子,还得亏苗媖姿的美人计招数提醒了月东阳,装成完颜元宜的的队伍。

汴京几位留守大臣,陈嗣晖、张浩、萧玉和陀满讹,次日,探得月东阳帅大军西行,绕过汴京,竞没有攻打汴梁,不仅松了口气,还很鄙夷,终究是成不了气候的的泥腿子,几万人守城就没勇气打,只会打那些万八千人的小城,传说他们的武器多邪乎,谣言看来别当真,等着四十万大军一返程,这个京都他们就不用想了,得手的那些城池,立马我们就收回来,全歼你们这些窜匪。

几个守将把心放在了肚里,看起来金人的威仪汉人是很怵的,算你们明白,以为汴梁城是那么好攻得?二十万军队也是来白送死,除非你真有那厉害炸碎城池的大炮,想埋炸药炸我的城池,在我的眼皮底下也办不到。

几位留守和守城将军洋气了起来,封城好几天了,得让百姓正常生活,下令早辰时晚申时开城允许出入,可是检查的很严格,车辆行李都搜检,避免反叛携带武器入城。

没有身份证件也进不了城,一连三天太太平平,守城的将官便松懈了下来。

一列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地出了汴梁,花红的轿子,迎亲的新郎喜婆乐队,丫鬟仆妇排列一长街守城的兵将馋得要命,人家可有喜酒喝,自己这帮人在城门楼喝着西北风,命不好,谁家娶亲也得请大爷喝酒,这家人藐视我们守门爷,一定报gào

上官抢了他的新娘。

这些门官,作威作福惯了,敲诈过往行商,讹行人的货物是经常的事,城里哪家娶媳妇,办丧事,都得给他们准bèi

几桌酒席,不然你总有出门的时候,到时候你就别想顺当。

今日这家没理他们,这不,就想鼓捣长官抢人家媳妇,这几个家伙还都是汉人,仗着金国主子欺压汉人,比金人整人的手段不逊色。

冬日昼短夜长,申时的阳光已经下山,天地没了光彩,淡青色的天空云稀风疏,鼓乐喧天的的娶亲队伍,花轿披红挂彩,嫁妆六七十抬,城门官远远就看到了,让长官抢了他的新娘,我们就抢了他的嫁妆。

汴京留守完颜哈次,早被守城官请到城防鼓楼,这里是城防官每日巡查休息的地方,喝着茶水抽着旱烟,美个滋滋的唱着小曲,就等抬新娘的回来,既要得美,又要得财,交了洪福齐天运,这家伙是个汉人,认了一个完颜氏的干爹,仗着金人的势力经常祸害汉人百姓,欺男霸女,侵人田土的损事没少干。

听城门官报gào

娶亲的来了,这家伙精神背棒,带二十多兵将来到城门口,一看一流几十抬的嫁妆,嘴里的哈喇子刺刺地往外淌。

拍拍城门官的膀子:“好样的,干得不错,今日是重重有赏。”

城门官受宠若惊,点头哈腰说着:“不敢,不敢。”

娶亲的队伍越来越近了,完颜哈次激动起来,待到新娘的花轿刚进城门洞,他就等不及了,刺溜一下,窜到花轿近前,一把扯下轿帘,看到里边的新娘子,他的嘴和眼睛大睁:“哈……美死了……。”抬轿的没理他,还是继xù

走,他在轿边抓着轿杆不舍离开。

娶亲的队伍长长的一排,得走一阵子,完颜哈次就那么追着,城门官盯着那些嫁妆,看城门的兵丁也眼馋地盯着嫁妆走,队伍慢慢的走着,足有半个时辰,后面跟上来大队骑兵,都没人注意。

完颜哈次老半天才醒过神来,凑到轿前,呲开一口黄牙装着柔声说道:“小娘子,你的命不错,官爷我看上了你,直接抬到我的府上,与我共享富贵。”

话音还没落。脑袋搬了家,被新娘子抓住了发髻,两只眼睛还眨巴眨巴满是笑意,新娘子真大方,万众瞩目之下性急地和他亲上了。

这家伙临死还做着风流梦,一点痛苦没感觉出来。

城门官见是大队的金兵,震惊得一句话没说出来,他还没发xiàn

留守被杀,指挥抬嫁妆的靠边,给自己人让道。…,

城门官眼还没顾得眨,脑袋也掉了,瞬间娶亲队伍踪迹皆无,大道上蜂拥而至的骑兵,一水的长刀,凶猛地冲进城里,迅速占据各个城门。

月东阳的大军骑兵第一时辰包围了城内五万驻军,无情地杀戳降临在金兵的头上。

金军的驻防侍卫亲军指挥使陀满讹,指挥侍卫顽强抵抗,月东阳的两万骑兵对五万金兵,实力悬殊,身上带的手榴弹全都甩光,金兵损伤了少半,还比他们的数量只多不少。展开一场血腥搏杀,皇宫殿宇浸染血色风采,被炸飞的人马骨肉横飞,鲜红的肉酱溅得满地满墙,血腥弥漫汴京角角落落。

月东阳的军兵全是长刀,只有以刀来分辨敌友,骑兵是穿着金兵的服装进的城,如果武器没区别,那只有自相残杀了。

几个城门剑影刀光,杀得血如溪流,岳家军阻杀逃跑的金兵,手榴弹炸得人肉满天飞,阻截金兵一次又一次冲锋。

最后金兵大部被消灭在城内,没等他们投降,很快被消灭得差不多,想活命的只有投降一条路可走。战争终于结束,金兵败了,俘虏步兵五千,骑兵尽皆死亡,马匹大部被炸死。

自己的部队也伤亡步军一千,骑兵五百,月东阳疼得够呛,都是他训liàn

顶尖的勇猛将士,从山东一直打过来,这些人几乎没受过伤,战斗经验都很丰富了,准bèi

作为后备将官的,真是太可惜。

没办法,战争就是死人的,大将难免阵前亡,并不玄。

59章 铁甲军舰

完颜亮的金国京城汴京已被月东阳的大军拿下,完颜亮虽然死了,金国的东京又出了个完颜雍,完颜元宜带着的四十万军队投靠了完颜雍,完颜雍不会放过丢失的中原金国占领地,必然要发一下它的老虎之威。

完颜元宜也要在新主子的跟前表一表自己的忠心,立下点汗马的功劳也是在新君身边站稳脚跟的本钱。

开基创业之功,完颜元宜那么精明的北国狼岂会放qì

这样的机会。

四十万大军分了六个渡口抢渡淮河,潢川县踅子镇,何台,凤阳姚湾等多个渡口,渡河北返,誓要夺取金国的新都汴梁。

月东阳派下的截击完颜元宜的十五万大军,正等在各个渡口。

岳家军的第三军的军长滕一晓,带领三万人马等在凤阳姚湾渡,三架大炮矗立岸边,金国的战船比渔船强不多少,一跑轰下去,就像个破笸箩一样稀了哗啦,船一翻,那些旱鸭子金兵,蹬着几蹬着便灌了汤,个个都追随他们的亮主子后边到那个世界逞威风去了。

没被击中的船掉头往回逃,被岳家军的大炮吓得顺着河南岸往西逃窜。

几个渡口的金兵船只同样的命运等着他们见阎王的见阎王,走运的就逃跑,如法炮制了整个淮河大惨景,炮弹炸死的,翻船淹死的,不要命地逃跑失足落水的,死亡已经接近大半。

金兵剩了有二十万顺着淮河往西拼命逃,船只尽弃,撒开脚丫子奔河南的卧牛山以西淮河的源头尽处顺陆地逃命。

在卧牛山几处险峻之地等着他们的正是岳家军的强兵猛将,手榴弹对付步兵,98K对付骑兵,卧牛山的战场五万对二十万,杀戳的血腥把山林染成了红枫树,呕人的气味漫山遍野直冲霄汉。

岳家军全是长刀,玩命的手段,打得金兵哀嚎震耳欲聋,山谷的回响震晕了人的头。直杀得太昏地暗,血如泉涌。

岳家军一阵损伤近万步兵,金兵逃命的本领太高,五万金兵逃奔关中往金国的东京逃窜,完颜元宜和几个同谋逃出了升天。

淮河里被炸坏没有下沉浮在水面的破船,飘飘摇摇顺着风向往东南颠簸,还有一些未死的金兵抓住最后的稻草顺水漂流,有太多的死尸也随着破船在荡漾,把淮河水面描绘成了惨不忍睹的地狱暗河。

滕一晓的截击大军奉命撤tuì

驻扎江北,集中整训待命收复祖国失地。

各路大军全都进入备战状态,等待下一批的重武器运到就和驻守黄河以南淮河以北的金兵开战,火器越多损失的兵将越少,月东阳消灭了金兵的大部主力,稳住了战局。

不能急于天天开展,月东阳要练兵,打造武器,最重yào

的事情就是造船,金兵丢下的那些破船月东**本就看不上眼,他要打造一百艘战舰,根据后世的战舰改造一种蒸汽机,当然是没有后世战舰的水平,因为此时的工兵的技术不可能制造出现代那样先进的船只。

就像南宋的那种脚踏船,月东阳也不会浪费银子整那破玩意,月东阳前世研究过战舰的原理,对蒸汽机他也懂,工兵团有不少的学问高,心灵手巧的研究人员,根据月东阳的图纸,铸造蒸汽机,三个月他们研究了三批,测验出马力没能达到月东阳需yào

的标准。

别把古人看得那么笨,实jì

呢,他们聪明得很,两月后研制成一万马力的蒸汽机,数量还很少,才制造十台,经过逐步精确技术十艘战舰已经完工。

四台锅炉,二台蒸汽涡轮机,主机设计功率:四万马力,逐渐的技术在提高

虽然这个成果技术含量不高,但是在这个时代就是很难了,没有先进的设备和工具,全仗手工锻造捶打浇铸,半年造出十台就非常的不简单,月东阳只是懂的原理,画图指挥,他没有那些铁匠锻造工们的巧手。

据工程人员计算,这样的船只载重一百吨,运送战斗人员满够用了。…,

船身长十丈宽三丈五,铁皮包裹,十艘船一完工,月东阳在海上大练兵,主要是训liàn

水军,潜水、游泳,水上作战。

战舰每艘装载两门大炮,多了也没有,更没舍得实弹演习,大炮还留着往金兵的头上轰,哪舍得在海上放空炮。

这些日子月东阳天天整顿军纪苦练兵,他不可能稍有懈怠,他的占领地前院是长江淮河一带的金兵,很多的失地他还没收复,隔着黄河虽然是他自己的部队,北方有完颜雍那条暗下口咬人的狼,金国与南宋可是盟约国,虽然此次战争撕破了两家的脸皮,可是要是重修旧好也是件容易的事,只要金国把淮河以南让给南宋,赵构肯定和金国联合打岳家军。

赵构是个惧怕金人透腔的家伙,对国内的百姓和臣子他可狠着呢。

赵构能用什么花招对付他月东阳,月东阳也在心里掂量,赵构心数全,最会利用人,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的事他最拿手,用人的时候甜哥哥密姐姐,抚恤的手段打动人心,只要想弃卒,杀伐决断从不手软。

这半年,北边那个完颜雍正在剿杀契丹造反者辽国的自立皇帝窝幹,金国灭辽之后,把契丹人欺负苦了,人家忍无可忍,就造了反。

刚刚自立为帝的完颜雍,没暇顾得了剿灭这伙岳家军,他也瞧不起能忍屈辱的汉人,因为那个窝幹顽强得很,都快占据完颜雍的老窝,几次攻打完颜雍的军事要地。

月东阳起兵以来有几个好机会,刺杀秦桧赵构,南宋朝纲不稳,完颜亮伐宋,窝幹造反,三个大好机会,让月东阳的队伍发展壮大,使他的实力足以抵抗金国。

第六十章 策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天经地义的真理。

月东阳以三个团的兵力组成侦查部队,南宋、金国、还有自己的占领区,进行严密的监察,扰乱敌人的视听,索取自己的情报。

防止有人在自己的辖区搞破坏,煽动阴谋造反,祸乱军心。

在临安潜伏一大批特工人员,密切监视赵宋集团和金国的密交。

在金国深藏了一批暗侦,打探金国高层的动向,军事秘密,散步谣言瓦解金国政权的稳固性,秘密宣传鼓动汉人反金。

虽然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是威力却很大,情报对于事情的成败至关重yào

,没有情报如同是盲人瞎马,有了情报才能掌握主动。

消灭敌人最主要的是掌握敌人的动向,敌人要干什么得了如指掌。

消灭敌人武器也是非常重yào

:要想善其事,就要利其器。

月东阳却是占了武器的优势,不然这么轻易取下几省,真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每天的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回,月东阳对天下的局势了如指掌。

牛顺、辛弃疾、派人来汇报他们所占地的详细情况,如今五个月瞬间过去,完颜雍把窝幹打得逃到深山。

下一步完颜雍必会整顿大军再次南伐,这次南伐的对象不是赵构,岳家军做了赵构的挡箭牌。

根据各方面的情况看,先下手为强,月东阳马上调兵,十万大军驻守淮河北,月东阳带领二十万大军航行黄海直抵金国的辽阳府。

新造的二十艘军舰速度飞快,那些个普通的战船无法比,逆风的速读比顺风慢不了多少,三天就到了目的地。

在渤海湾停靠了所有船只,五万军队驻守海边,只要金国从海上来增援,就彻底把他们消灭。月东阳的大军直抵辽阳府东京,东京是金国新帝完颜雍的国都,完颜雍的猛将全都去追杀窝幹,听说岳家军的大炮来了,完颜雍恐怕守不住城池,带上一万侍卫亲军往会宁府的上京逃去,不用什么计谋,不在此耗损时间,一顿大炮炸开辽阳城,十五万大军对五万,手榴弹大炮长刀玩命的打法,金兵再顽抗,肉身怎能对抗铁家伙。

辽阳城到了岳家军的手,十万的队伍驻扎到辽阳一带,三万驻扎在城里,七万大军收复小州府县,这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辽阳以南就算归了岳家军。

留下岳震镇守辽阳,招兵十日,部队扩大二十万。

月东阳带了五万大军攻打临潢府,这里是金国的重yào

军事重镇。

卡住这个军事要地,金国想侵犯中原梦就做得美不了。

大炮的速度确实是快,月东阳心想,如果用原子弹毁灭一个国家,那个速度得有多爽。

武器对一个国家来说是多么重yào

,光用人肉堵敌人的枪眼,人民得付出多么大的牺牲,只要战争平息国家稳固起来,自己要好好研究武器,让自己的国家武器比别国的站在顶峰,自己的国家武器先进,可站不败之地。

只可惜自己前世没有学这科,对制造武器真的不懂,在这个时空要是能造出战斗机,就可以称霸世界。

前世的知识面太窄了,只要能懂那些原理,给技术人员提供信息,估计就能造出新式武器,只可惜自己这个穿越大军太孤单。

如果能穿越一个武器研究所,一个兵工厂,看看到古代那是多威风。

想多了,还是面对现实,将就着用老笨造,多培养研究人员是正理,就得慢慢来了。

当然是一顿大炮加手榴弹,临潢府的城池自然守不住。

结束了临潢府的战争,月东阳带领一万军兵会师牛顺。

越施见了月东阳高兴的不得了,自己在山里窝囊十来年,月东阳一来,几个月便得了半壁江山,小小的年纪真是了得,岳帅,岳帅还没这个本事。

都知dào

岳帅是战场上的千古第一人,哪知dào

他的儿子比他高多少!几战定乾坤,几战定天下,有东阳在国家无耻辱,民族会兴旺。…,

牛顺的队伍已有二十万大军,辛弃疾那里十五万,月东阳的军队三十五万,加一起就是七十万,每日的粮饷耗费极大,眼一时攻城略地,得到的粮草数量还能供上军队吃。

平定中原之后军队怎能坐吃山空,很快就到年节,过了年就要大面积种田,各地军队的军田都要精心种起来,等待战事平定,军队要进山开荒,太行山、沂蒙山、东北平原,都是天然的大粮仓,月东阳和越施讨论自己的计划。

越施甚是感慨:月东阳始终不谈得了中原之后怎么办,他担心月东阳会把中原双手送给赵构,月东阳从没谈起怎么恨赵构的话题,他可别跟他的父帅一样,忠心保赵构,宁可丢了性命也不抗争。

月东阳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商讨攻打金国的第二京城中都(现在的北京)。

中都是完颜亮亲手监督建造的京城,虽然比不上汴梁北宋的老京城,确实建造的非常华丽,在整个华夏,临安的皇城第一,中都也属第二,这可是后世的首都,月东阳可不舍得毁坏它。

能完好地拿下北京整个崭新的城市,不使它受到一点破坏可得动脑子想一想。

牛顺说:“金狗建的东西,留它何用,炸碎以后再建。”

月东阳说:“不能炸,那是多少亿的银子,毁它,就是毁银子,金国人建的,到咱们手就是咱的,将来把咱们的国都建在那里,可是个风水宝地,那里可是首都北京,月东阳对那里有感情。

越施听月东阳要在中都立国,心里一阵痛快。

牛顺一听也高兴起来,国家一建立自己是个大功臣,怎么也会当个一字并肩王,富贵无穷。其他的将官也都精神兴奋。

三天的时间大家群策群力定出攻打北京的好计策,给大家三天的谋划时间,等着辛弃疾这个书生加猛将给月东阳一个惊喜。

第61章 出人意料

自金天德三年(公元1151年)金海陵王完颜亮颁布《议迁都燕京诏》,开始在北京地区营建都城,金贞元元年(1153年)下令正式迁都,并将新建的都城定名为中都,成了了一座规模空前繁华的都城,而公元1153年,也被认为是北京成为全国性都城之始。

大城城垣与各城门的位置大体如下:东垣在今北京南站之南的四路通至宣武门内翠花街一线,建有阳春门、宣曜门、施仁门。西垣在今丰台区凤凰嘴村至军事博物馆之南皇亭子一线,建有丽泽门、灏华门、彰义门。南垣在四路通至凤凰嘴村一线,建有景风门、丰宜门、端礼门。北垣在翠花街至皇亭子一线,建有通玄门、崇智门、会城门、光泰门。金中都宫城及宫殿位于皇城中部,布局严谨、建筑雄伟,分为中、东、西三路。

中路自南而北分布有应天门(宫城正门)、大安门、大安殿、宣明门、仁政殿、昭明宫、昭明门,形成宫城之中轴线。东路自南向北分别为太子居所东宫、皇太后居所寿康宫和负责宫廷事务的内省。西路自南向北分别为御花园、中宫和嫔妃居所十六位。

大安殿为金宫正殿,是举行重yào

仪式庆典之处,坐落于三层露台之上。金臣赵秉文曾写诗赞美之“阙角苍龙建斗杓,衣冠万国大安朝,使臣未入分班立,殿陛先升按笏招,彩仗中间瞻北极,丹墀侧畔听箫韶,太初甲子天元朔,万国常瞻无烛调。”

这样一座宏伟壮观,具有纪念意义的华丽都城,具有深远的教育意义,记住这是金国人侵犯华夏的政治中心,也是华夏屈辱的见证。

千百年的战火洗劫,到后世这个金大都连残骸都几乎淹没,自己既然到了这个世界,一定想法保护下这个中都城,留给后人记住自己的祖先被人欺负的历史,这里汇聚着多少汉民族的血泪史,给后世的北京留下一副真实的历史景观。别让后世人绞尽脑汁拼凑金中都的影像。

完颜亮遇刺瓜州渡,完颜元宜兵败淮河,金国逃亡五万大军,接到完颜雍的诏令,全部进驻中都,加上以前的五万守军,十万大军守着崭新坚固的京城,月东阳想破城也只有大炮加火药,加手榴弹,打破城门与金兵肉搏,岳家军得有多大损伤,月东阳伤不起,就是有手榴弹,三万岳家军换金兵十万,月东阳都不舍得。

月东阳三天后再度召开大型军事会议,岳家军在大同的驻军团以上的军官都参加了会议,月东阳要他们各抒己见,出谋划策,人多自然就主意多,淘汰其中的愚招,利用其中的妙招。牛顺就认准了大炮,他说:“有省劲的不用,就是让大家送死卖命,几十炮轰开城门,十万大军突然杀进去,给他个措手不及,金兵一定落下风,我们得少死多少将士,我坚持用炮攻。”

月东阳说:“我们不是让将士去送死,重yào

就是我军减少到最低伤亡,要智取,不强攻,大炮轰开城门,咱的十万将士,对上十万金兵,把十万金兵全打死,我们的十万人也得消耗四万,这样的伤亡数字实在太巨大,我的心不忍,就是想把整个皇城毁掉,让金兵全部葬身中都,我们也没有那么多大炮手榴弹,咱们的兵工厂没有那么多的火器,尽可能省就要省,没有咱们挥霍的资本,火器可不是那么好造的。”

辛弃疾说:“智取就是用文的把中都赚过来,瓦解、反间计,消弱城中的实力,自然就减少了我军的伤亡。”

月东阳说:“对,这些计策都可以用,大家继xù

想招。”

越商说:“取汴梁用的美人计,和伪装金兵诈城的办法好,我们为何不用了?”

佟幽兰说:“用什么用,刚用完的招数,随后又到此用,要灵那才怪呢,别以为金兵都是傻子,得遇上汴梁那样贪色的留守才行,中都危在旦夕,人家不警惕岂不成了傻子。”…,

苗媖姿说:“对,一计不能连着用,人家肯定会联系一起想。”

众位团长纷纷发言,他们最同意智取,谁也不想自己的战士丢了性命,保持部队的实力才会发展壮大。

最后发言的就是佟惜月:“瓦解,是个好办法,楚霸王被困垓下,等于是困兽犹斗,为了早早打败霸王,汉军用了四面楚歌瓦解了霸王的部队,终于让霸王成了孤家寡人,刘邦取得了最后胜利,刘邦以弱兵战胜霸王强盛之师,就是汉军用得计谋多,楚霸王尽是蛮干,不得民心,最终落一个自杀下场。”

“说得好!”月东阳一声赞叹,这个小姑娘竟有这样的细腻心思,竟有一个军师的头脑,自己还拿他始终当个小孩子,她的想法竟然与自己不谋而合。

“我已经拟了一份传单,只要领导同意,把传单印刷几万份,撒到中都城,里边一定会大乱,如果守城的军队投降,我们省了大炮手榴弹,留着去对付顽固的敌人,如果城中的守军逃跑,我们设下几处伏兵,就消灭他。

如果能和平取得中都,我们既省了大炮,又不伤亡将士,还能完好保住一座皇城。”佟惜月拿出自己写好的传单,书记官立即把传单递到月东阳手里。

月东阳从头至尾看得明白,不禁呆呆愣住,惊奇、诧异、他的脑髓都变成了酱子,这个字体那么样的熟悉,没有自己不认识的繁体字,她、她是柏月。

月东阳使劲的镇定又镇定,当着这么多的军官,他强忍下眼睛快要溢出的泪水,自己的秘密怎么能被他人知晓。

放下手里的传单,他假借上茅房溜了出去,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洗了脸,以十五分钟的速度思考完毕。

自己不敢和柏月相认,如果让柏月知dào

自己就是前世的月东阳,自己收了三个老婆,怎么对得起她,自己怎么面对她,不知dào

她会对自己怎么失望,早知dào

能遇上她,怎么也不会结婚。

她知dào

了真像会有多痛苦,万一她要想不开……,月东阳咽下心中的泪,抑制住痛苦的神色,自己不能这样失态,他是大军的指挥官,他是岳家军的掌舵人。

见到她总比见不到强,也是一直以来的愿望,他忖定心绪,大步坚定地回到会议室。

第62章 围困中都

月东阳恢复了冷静与淡定,他让书记官把传单念给大家听,可是念了几句,他不认识简笔子,不禁脸一红:“督军大人,这些字有的……”

“我来给大家讲吧,这些字我也认不太好,惜月帮我认一下。”月东阳接过传单,示意佟惜月近前,指几个字问她,惜月一一作答。

整张传单大约二千字,总之就是一张恐xià

文:我大宋自太祖开基,平六夷、统华夏、四海升平万国来朝,唯有小小金奴蛮夷之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欺宋上有昏君懦夫赵构,下有奸臣卖国贼秦桧,侵我国土,掠我汉民,掠夺中原财富。

天怒人怨,国人激愤,杀昏君,除奸贼,复我国土,金军四十万被岳家军歼灭,金国强占中原的国土已经被我们收复,自立的大王完颜雍已吓得跑到沙漠,旬日内即将斩获他的头颅,只剩中都一座孤城,战不能胜,守不能待,无援无救,我们的大炮一吼,中都百死而无一生,如不缴械投降,结局就是玉石俱焚……

这小丫头,前世都没发xiàn

她有这样的头脑与才华,虽然简体字古人看不懂,一篇文显得不伦不类,可月东阳看得懂。

月东阳念完,大家也都明白了,书记官把简体字改成古人认识的繁体,语言又古化了一下,印刷十万份准bèi

好。

反间计是百试不爽的,月东阳设计一个离间计,授计侦查人员。

大同离中都七百多里地,十万大军开往中都,中都的探马很快就得到消息,立kè

给中都守将报信。

搞恐xià

,瓦解、威胁、离间计,都得有成事的本钱,没有大军压境恐xià

威胁也不起作用,没有投靠的实力,离间计也没人信。

山东济南五万大军正在开往中都城。

太原的五万精兵也在疾驰往中都赶。

济南、太原离中都都是一千里地。计划三处的骑兵一起到,步兵要慢得多。

七万骑兵在中都城外扎营。

中都留守完颜彀英。

从淮河逃到中都的浙江道都统制伐宋作战总指挥完颜元宜,武胜军都总管徒单守素、猛安唐括乌野,谋克幹卢保,这些守城大将坐卧不宁起来。

夜间他们的驻地和皇宫附近漫天纸片飘飞,那上边的言语让人看了心打突,一座孤城怎么能守住,如果岳家军没有大炮,还是可以死守的,这里是第二个皇城,人马强壮,粮草丰足,守个一年半载,不会有问题。

就怕岳家军上来就是大炮一轰,可真是玉石俱焚。警戒森严的御街石板路上,一队队的金兵警戒巡逻。

巡逻兵走到完颜元宜的驻军附近,发xiàn

一个身材单细的年轻人,鬼鬼祟祟行动诡异,这些金兵起了疑,十几人迅速追赶那个人,那人飞快逃跑,不料却跑到一个死胡同,被一帮金兵抓住,从身上搜出一封信。

几个金兵正争抢看信笺,抓住奸细会立大功,赏银一定少不了。

一松手,那个年轻人嗖一下攀上墙头瞬间就没了影,金兵气得一阵哇哇大叫。

第63章 反间计

二十万大军围困中都,城里的守军将领吓得几日惶惶,完颜彀英的属下带领巡逻兵送来一封书信,他倒是不认得,上面是几行上古的象形文字,一个金国人他怎么认识。

赶紧打发人请师爷张从古,他是个汉人,靖康之难被掠到金国,就在金国混生活,做了完颜彀英的师爷,这个老头博古通今,是个老举人,对中原的古文化颇有研究。

张从古接过信慢慢看了一遍,持信的双手禁不住颤抖,牙齿轻颤,嘴唇哆嗦,脸色一片蜡黄,细密的汗珠浸满了额头。

完颜彀英看张从古神情怪异,立即敏感到有什么灾难即将降临,急忙抓住张从古抖战的手:“说话!什么事吓得你丢了魂。”

“这…这……”张从古话都说不清。

完颜彀英上前伸腿就给张从古跨上来了一脚:“TMD!没出息的蛮子,跟你们那个臭皇帝一个德行,有事先尿裤子,说!说!”

张从古被踹得啪嚓扑在地上,险些没把牙齿摔掉,爬起来,挨了一脚踹醒了吓蒙的头,结结巴巴总算出了声:“大…大人……,不…不好了……完颜元宜…勾结了反叛,出卖了我们。”

“怎么……?!”完颜彀英气冲天灵盖,瞬间又三魂出了窍:怎么办?“讲明白点!”完颜彀英浑身战栗,揪住张从古的辫子怒吼,他从来没把汉人当成金国女真人对待,张从古也是太讨不到饭才屈尊他驾前。

张从古被熊得腿直软,谁知这个北极熊什么时候发飙一刀剁了他。

断断续续,结结巴巴,把信的大概意思说给完颜彀英。

完颜彀英恼怒惧充实了全身,一个劲儿的哆嗦又咬牙,转眼的功夫又换了一副嘴脸,拉起张从古急奔密室。

张从古惯了他的喜怒无常,跟在后边顺从地哈着腰走。

完颜彀英拍了下黑乎乎的柞木靠椅:“张师爷,快快给我想招,慢了小命都不保。”

张从古总算镇定下来:“大人,现在兵临城下,从古至今,诈城的可不少,用反间计的也不鲜见,如果这封信是敌兵的计策,我们该怎么办?”

完颜彀英脸憋得通红:“反间计?我觉得不会,敌人围城,我已经和他商量过突围回东京,他说啥也不同意,说什么誓死要保住中都,等着新皇上打过来救援,这个鬼话谁信,皇帝都被岳家军的大炮吓得逃窜,说不定猫到哪个沙窝喘气去了。

这个中都能保住?岳家军过几天心一烦,来上几十炮,连个囫囵尸首也捞不到。

细想想,他就是准bèi

出卖城池献出十万大军,他的功劳可就大了,封侯拜相也有可能,我们岂不成了他的垫背,一定是渡淮河的机会他就投了岳家军,不然死了十几万,单单他就能逃得性命,准是受命来取我的中都。

师爷赶紧出招。”

张从古听了完颜彀英的大道理,觉得很对,想了一阵,心里计谋喷涌,附耳低言片刻,完颜彀英哈哈大笑:“好军师,有你的。”

月东阳的大军在城外驻扎五天,反间计也用了,传单城内的侦查员已经攘遍了全城,听不到城里的一点动静。

牛顺急的头脑发懵,时不时地到月东阳的帐中转悠,看见月东阳稳坐桌前,悠闲地品茶,抽烟,心里暗急,这人可是个慢性子,二十万大军耗在这里,一天浪费多少粮食?

月东阳摆手示意他稳住心神:“打仗怎么能急躁,围城更要有耐心,以己之微力克强敌,那才是上乘的战术,歼敌一万,自损八千,那种赔本的买卖岳家军做不起,我们还有大半的江山没有收复,实力重yào

。”

牛顺听了月东阳的一席话,心里赫然开朗,自己心急就是想杀赵构宰秦桧一家,为自己冤死的父亲报仇,还是东阳有智慧,没有强dà

的军队,没有威力无边的武器,拿什么去报仇?我们的军队还不够强dà

,实力第一。

“东阳啊,我这个人实在性情急躁,要跟你在一起学点稳重。”…,

“牛大哥,东阳的经验比你差远了,还是取长补短吧,性急、性慢、也得分个时候,两军交战肉搏性子慢了要落下风,丢了命,需yào

智谋的时候,性急就会乱了方寸。

我们的大军在此驻扎就等于休养将士,我们的将士连续攻城略地,奔波了半壁华夏,难得地有几天休息的日子,就让他们轻松地等在这里,轮到拼命的时候也会精力充足。

平复了中原,还要种田养军,我们的军兵是养不娇的。”

“往北我们还打不打?”牛顺疑惑的问。

“当然要打,还要彻底的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牛顺直发愣,那个霸王他倒知dào

是谁,哇!我的兄弟可有学问,把打仗美言成优美的诗:“太好了!永远有仗可打!”

月东阳扑哧笑了:“你想永远打仗,世界的人岂不死光了呀。”

牛顺难得地吐吐舌头缩了缩脖儿,弄了一个滑稽的鬼脸,不好意思地咧咧嘴:“得了江山享太平,不用打仗,吃香的喝辣的,穿绸裹缎,那就更好了呀。”

第六天,月东阳就开始围城大练兵,骑兵竞赛,七万匹马围着中都转圈飞奔,冲天的尘土仿佛沙尘暴,把整个中都染成一水的灰黄。

大军的威风震慑金国人的神魂,城内的百姓纷纷乱乱地都想逃出城,高耸的城墙城楼,宽大水深的护城河挡住了他们的逃命路,金国的百姓人心惶惶。

里边的人没等到攻城就乱了方寸,谁不怕传言中的大炮,老百姓吓得泪都流干了。

城里急,城外的大军一点不急,过上了正常的军事生活,骑兵赛马击刀,步兵擒拿赛跑搏击样样追求高超,看得中都守城的金兵头晕眼花,这是什么样的将军,这样的练兵法,在别人的城下折腾好像在他自己家,不怕别人偷营,也不怕别人袭击,人多牛什么?十万大军守城,你二十万也不是对手,不过你得没有大炮。

这一夜,听到了城内海啸般的厮杀声,人叫马嘶仿佛黄河奔涌。

第64 连续出征

第二天的戌时开始,月东阳调兵遣将,步兵九万人分成九路,分别埋伏在永定桥畔、九龙山西峪阁儿沟沟口,大房山之云峰山下,等处设下伏兵,就等着歼灭逃跑的金兵。

月东阳接到城里的信息,金兵内部骚乱激起原驻军和完颜元宜两军的相互屠杀,城内的十万大兵死亡多半,终究被完颜元宜占了上风,守城的军权到了他手。

月东阳估计完颜元宜明白守不住城,一定会突围逃跑,便布下九路伏兵等着完颜元宜的到来。

算着伏兵已经到了目的地,月东阳下令十个城门开炮吓唬金兵,留着三个城门让他们逃,让金兵顺利地钻进自己的包围圈。

大炮一响,其实没有炸民房和建筑,只是往空地上放炮,就是不想毁掉建筑,才在这里耗了十来天,果然西北角没有炮的三个城门大开,冲在前面的是盔明甲亮的骑兵。

岳家军的骑兵猛力截击,步枪手榴弹下雹子一样落入金国的骑兵队伍,前面的马匹一倒,后边的不防跌落下马的一堆堆扑向尘埃。

岳家军的骑兵98K枪队,只打人不打马,勇猛的金兵有的窜起继xù

逃,战场乱作一团,马压人,人压马,叫声、吼声,马嘶鸣,乱,就是一个乱。

月东阳传令停止继xù

追,让金兵使劲儿跑吧,阎王爷早就预备好了迎接他们呢。岳家军迅速占领中都城。

立kè

出台了告示安民,斩杀一批为恶无良的官吏恶霸金国走狗,危害乡里的流氓地痞,只要是善良百姓,不管是女真契丹汉人一律同等对待,对金兵的将领家属全部抓起,那些个帮着金人祸害汉人的汉奸,严惩不殆。

中都一破,月东阳立即把中都改成北平,北平,平定北方的意思。

月东阳没有忘记关中还是金国的占领区,继xù

调兵遣将收复关中,年前要把金国兵全部从中原赶走,辛弃疾为参谋,牛顺为元帅,越施为副帅,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庆阳府。月东阳驻扎北平,守城的三万骑兵驻扎城北三十里,五万步兵驻扎东西南三个方向,两万驻扎城里,在城外百里之外的云蒙山建了一个大型的兵工厂,山里设有炼铁厂,铸钢厂,火药厂,大量制造武器。

这个时代已经有很多小型煤矿,制造武器的煤炭并不稀缺,冶铁,炼钢技术达到极高的水平,就是没有现代的机械化,手工制作速度很慢,上千人的蒸汽机厂,制造十台蒸汽机,就得一个月时间,也还赶不上后世的质量。

月东阳现在热衷研究战车,这个时代没有橡胶,要想把战车搞得轻巧是奢望,车轱辘只能用铁和木,诸葛亮的木牛流马个什么稀奇的玩艺,其实后代人谁也没有弄明白,月东阳在网上查过,有说的就是一种手推车,没有功夫研究诸葛先生的高级创造。

只有用后世的笨办法,小时听外祖父讲过解放前农村的花轱辘车,木头轱辘,着地面用铁包围,木头车轴占多数。

把木头车轴改成铁的,轴的两端用滚珠轴承,这样的车子载重可翻倍,速度也要快上一倍,要用战车装载火器,运输粮草,兵器、军用物资。

轴承既灵活又摩擦力小,比半轴碗的死胡路的车轴强得远。

月东阳想到,你有了先进武器,别人也不是傻子,谁不会照葫芦画瓢学到手,自己的技术总得要超人一截,不然的话的话岂不是给偷艺的敌方做了技术顾问,先进的武器就是战胜对手的强dà

资本,强dà

的部队才是国家安全的保证。

前线捷报频传,牛顺、辛弃疾、越施带领的岳家军攻取河东南路的潞州、卫州、蒲州,临兆路以西的庆阳、平凉、临兆、京兆等府州。

快到年节,月东阳准bèi

让全军将士踏实舒心地过个年,年后再兵分两路,一路收复临潢府以外的北方府县,一路往南收复长江以北的失地。

没想到辛弃疾火速回程,大军一路南去非常顺利,众将士心急,一定要在年节这段时间南伐,黄河淮河正是封冻的好季节,我们的大军运送辎重非常方便,解决了船只少的困难,军队骑马,步行,河面不会出现兵排或坍塌,因为冰排在封河开河时才会出现,此时最安全,一个月要把江淮全部拿下。

将士这样用命,月东阳岂能懈怠,从山东辛弃疾部调兵五万,从东京岳震部调兵五万,京兆府牛顺部调兵三万,月东阳为主帅,辛弃疾为参谋,越天佐为副帅,浩浩荡荡的十三万大军从京兆府走渭水,过淮河,杀奔江北。虽然眼前火器不多,将士们却一心用命,猛打猛冲,也会把被两面受敌的金兵轻易拿下,长江以南是南宋,淮河以北被岳家军占领,金国要想增援,也得从海上来。

岳家军的海军已经有了四十艘军舰,把海上封锁了,有大炮,火箭,金兵要想渡海没那么容易。

第65章 团圆

完颜亮的大军南征伐宋,把赵构打到长江以南,如果金兵再打的话,这回赵构比哪回跑得都快,赵构的战术就是金兵来了他就跑,金兵跑了他回来,只要不打我,让我干啥都可以,这不就扔下江北,又准bèi

逃走,幸好来了个书生虞允文,替他顶了一阵,没等赵构逃走,完颜亮就遇刺身亡,赵构捡了个大便宜,总算保住了老窝。

金兵都退了,赵构还不来收复,月东阳就不客气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可不光是你赵构的,华夏的老百姓人人有份,你忍看中原的人民被异族蹂躏欺负,百姓们可不能忍。

收复淮南的战斗不用打也知dào

谁是胜利者,月东阳的大军一到,淮南的百姓群起响应,,谁愿受金人的压迫,难得有汉人带队打来,这里的汉人受金人的统治时间还短,思想神经没有正经麻木,岳家军一来,里应外合打开城门,迎接岳家军,收复淮南的失地简直兵不血刃,省了大炮,省了手榴弹。

安民安置官员,统计人口,处理奸臣贼子里通外国的汉奸官员,敲诈百姓,欺压良善的官员一律处死,家产归公,既给百姓除害,财产可以养军,也清除了汉人渣子,月东阳不会给卖国贼留情面,对金国官员更不手软。

处理完军务,政务,已是过了元宵,这个年就在战斗中度过,淮南战役,收金降卒五万,月东阳用了突击训liàn

,洗脑,让这些兵彻底变成岳家军,洗刷金国部队的坏风气。

这些兵大多是汉人,被金强制逼迫,或生活所迫,才给金统治者效力,谁愿意为金国送死,给金国当兵只是做人家的炮灰,什么利益都是统治者的,看透了金国没了希望,哪个当兵的不明白,所以投降得也快,转变得也快。

留下二十万大军驻扎淮南,越天佐为主帅,镇守长江一线,月东阳带领侍卫部队回到北平。

摊子大了,缺人手,岳震驻守辽阳,牛顺越施驻守大散关一带,辛弃疾驻守淮北,这些老人和部队开始培养的团以上干部全都派上了用场,镇守各处关隘,海防,府州县。

闹腾几个月,老熟人老部下,全都走光了,月东阳想想心里挺酸楚的,也挺孤单的,越施、越商,岳震离得自己太远了。

岳家的人在牛顺的驻地,对新的岳家军没什么表示,李夫人从不谈论朝廷的事,也许是岳飞的惨死让她麻木了,也许是南宋朝廷对岳家的不仁让她心太寒,一家人像群木偶一般对任何事不关心,也许是他们还是遵守岳母的教xùn

,精忠报国,可他们想报国也是无门,恨赵构想杀他还怕落下忤逆的罪名,如果岳震造赵构的反,李夫人不知作何反应,古人的忠君思想月东阳是深信不疑的,特别是岳家,如果岳家出头阻止岳震,岳震该怎么办?

月东阳替岳震发起了愁,如果李夫人再阻止岳震,也就算她是愚忠。

古人只知君王代表的是这个国家,不懂天下,人人之天下的道理。

月东阳离北平半里多地,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匆匆打马如飞,老远就看到林雅婧,苗媖姿、春儿,佟惜月母女,月东阳不禁控zhì

不住自己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佟惜月几眼,苗媖姿这个精灵大感诧异:他盯着惜月看,真是个色狼,见色起意,偷腥的猫,看把他馋得,人家小姑娘多小,老牛想吃嫩草,苗媖姿心里不痛快,这个色鬼就是不好好kàn

看喜欢他的人,没良心的东西。

佟幽兰看透了月东阳一定是因为那张传单,认出了惜月的身份,他能不瞅吗?自己怎么办,她心中纠结。

她决不会告sù

他实情,让他自己乱猜吧。

进城后,一直奔北平zf(就是金国的皇宫,月东阳改了北平zf)什么皇宫,月东阳也不想做皇上,不许把那里称为皇宫,zf这个词挺新鲜的,月东阳就是北平zf的临时负责人,以后还要经过选举,因为得把zf的官职定好,局势稳定下后,才能进行选举。…,

冬末初春,光阴如闪般穿梭而逝,春风和煦,杨柳抽芽,山花已然醉人,在月东阳统治的地面,由南往北逐渐的耕牛遍地,早春的农作物撒满中原,月东阳的第一大计划:屯粮、在华北东北实施。

国家军队开荒种田,允许百姓开荒,三年不纳税,国家统购统销,“广积粮、不称王”是月东阳的宗旨,一定要提前一千年建立一个民主和平的强盛国家,把后世那些个战火纷飞的朝代挤出这个时空,不要再有那些惨景,再有那些异族侵略中华,就是死后的事情自己做不了主,起码自己要开创一个美好、平等的世界。

秦始皇虽然建立的法制社会,在他的朝代没有延续下来,可对后世法制的奠基是非常牢固的。

自己不是效仿秦始皇做个始皇帝,要效仿对人类的贡献,要让天下人耕者有其田,把那些穷苦农民移民至地广人稀的地方,让他们能者多劳,老百姓丰衣足食,天下就会太平。

凡没有地种的家庭,青壮全部参军,天下平定后,这些军队开往东北土地无人耕种区,他们的家属可以带走。

只要中原大批迁民,东北的少数民族全部被汉化,可最重yào

的一条得打服,一提起汉人就怵,慢慢地他们的威风都会被煞光。

林雅婧看着消瘦,身子却非常笔挺的丈夫,不禁很是心疼,这半年的战争把丈夫没累垮就不错,没机会与丈夫亲近,只想嫁个丈夫平平淡淡,恩恩爱爱的幸福过一生,没想到丈夫干出这样大的事业,自己也是天天担心,特别是到淮南去这一个多月,自己不在他身边,更是寝食难安,如今回来了,看他的神情并不轻松,管着这么大片土,百姓得有多少,够他操心的。

“官人,好好补一补,看你太瘦了。”林雅婧把碗筷给月东阳摆好,夹菜,月东阳才回过神来,自己想事太专注了,忽略了妻子半年多,看她瘦得那个样,一定是为他担心又劳累,回来可得好好关心她,赶紧给林雅婧布菜,控zhì

自己不再去想事情。

俩人算团团圆圆地吃了顿饭。

这个家一点热闹劲没有了,不像在越施家里住那么温馨,越施一大家子,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孙子孙女。大家都亲近得很,现在都分开了,林雅婧也觉得寂寞的很。

春儿,苗媖姿,佟幽兰母女只要月东阳在家不方便来找林雅婧。

晚饭后夜幕才才降临,没有什么紧急军情,月东阳心情悠闲起来,多长时间没有享shòu

过了,今夜要好好慰劳一番娇妻。

第66章 来信

早春二月,关外的土地表皮溶解一层,岳震把驻军分成十五个军,每个军负责各县的农耕,顶着冰茬就播下一望无际的春小麦,到六月即可收割,一茬小麦计划收粮六十五万石,三月中原开始播种大田作物,除非就是高粱、谷子,豆子,这个时期还没有玉米,白薯,土豆能顶粮食吃的高产作物还没从美洲传播到宋朝,民间种植的农作物产量很低,国家和百姓存粮甚少,一遇灾年,百姓疾苦,国家负担很重。

外忧内患,民变陡升,汉人百姓是最好统治的,只要能吃饱饭,他们就不会造反,土地贫瘠,稻麦难收,百姓挨饿,朝廷赈济有限,再被层层盘剥,百姓没有活路,等着饿死,不如造反杀头,或许做个饱死鬼,在两宋起义造反的络绎不绝。

月东阳有个愿望,等到春暖河开,让自己的军舰载上三千军队,航海远游,下南洋去美洲寻找后世的甘薯土豆玉米,有什么出奇的蔬菜果树多引进,让那些植物在自己这片国土生根开花结果,把那些荒芜的土地全都利用起来,老百姓便不会挨饿了,让他们丰衣足食,谁舍得幸福的生活不过瞎折腾。

月东阳带领将士们下去查看春耕情况,还给困难的百姓解决种子农具,军队也出兵帮zhù

缺人手的百姓,每个军队都有自己的任务,种出来的粮食务必要每个人均两年的口粮,这样军队的食用粮基本解决。

兵工厂的任务,一月内打造十艘大型战舰,中型火炮四十架,给远渡南洋做准bèi



月东阳把兵工厂一再扩大,工兵团的团长,当了兵工厂的厂长,朱思凯厂长正在向月东阳汇报:“报gào

督军,这是兵工厂的规划和计划,请督军过目。”

朱思凯递上一份计划书和人员组编书,月东阳细细审核,心中满yì

,对这个厂长的能力有信心。

卫兵端上茶水,二人一边饮茶一边闲聊,月东阳又拿出几幅图纸给朱思凯看,还是大炮和车的改进,轴承车制造出来,解决了运输的许多困难,可是拉一架马车一至四匹马,中原很缺马,夺回来燕云十六州的养马之地,也不会那么快就养出马来。

研究一种蒸汽机带动的军用车,比养马来得快,开采小型的煤矿,供军队用还是能自足的。

所以把兵工厂人员扩大到两万,矿兵两万,兵工厂就是一条流水线,干啥的光干啥,除了技术人员以外,谁也偷不走全部技术。

北平zf里各司其事的官员人人都在忙碌,管军事的,忙着备战,后勤的储粮储物,女兵也不消闲,做军衣军鞋,缝制皮甲,修养声息之际,却格外地忙,女军扩大到两万人,她们做后勤比男兵细心,想得周到,林雅婧虽然没担任职务,也和苗媖姿她们一样忙。

陕西的越施一家几位大嫂,也组建一万人女兵队伍,担当后勤,几位都有身手,训liàn

女兵,整日忙碌,过年都没能相聚,只是互相通信问候一下。

辛弃疾那里也不会落后,辛雨焉组织女兵队伍一万,和两个自小的好友凌雁、楚欣,带领这一万女兵,知dào

月东阳已经回了北平,眼巴巴地思念着,谁知何日能做新娘,心里没底,相隔千里月东阳会不会忘掉她,叫她心里惶然,月东阳不提那事,自己一个女子怎么开口。

辛弃疾并没发xiàn

姐姐的秘密,他的年龄还小,始终忙着抗金,姐姐也没什么异常现象,他哪会往那上边想。

这才叫辛雨焉郁闷,上无父母,下无姐妹,跟个兄弟怎么开口,月东阳真的忘了她吗?她想得一阵心窄,倏然之间出了一身急躁汗。

“焉姐!北平来信。”楚欣跑了进来,把一封信塞在雨焉手里。

辛雨焉一看,信还封着,是给辛弃疾的,她认识月东阳的字,雨焉心里咯噔一下:分别半年多,他没给自己一字半句,自己怎么好与他通信,若是落到别人手里,会落人口实。

这次,没给自己带来一丝的欣喜,雨焉失落的很。

把信送给辛弃疾,辛弃疾急忙打开,看过后一阵兴奋:选举?半壁江山的领导者,是要有德者居之,究竟谁有能力做这个皇帝,辛弃疾不禁心里一动,自己有这个机会吗?

把信说与姐姐听,见辛雨焉面现愁苦,辛弃疾高兴地说:“姐姐,你为何不高兴,你不觉得弟弟有这个机会吗?”

辛雨焉差一点背过气去,这个兄弟有没有心?还要与东阳争皇位,东阳也是,你明明就是大伙的主心骨,也是最高领导者,打仗是你指挥的,招兵是你出的策,武器是你制造的,不然,哪那么容易赶走金人。

说什么现在选总统,偏偏把皇帝改了名,做皇帝不好吗?

要是一选还不乱了套,追都想当那天下第一,天下岂不大乱。

雨焉脸子更沉:“选,也是谁的功劳大选谁,谁能领导这个国家,能为天下百姓谋福利,那叫有德者居之,你不要乱想,赶走金人你的功劳最大吗?”

辛弃疾就是一怔:姐姐这是为何,不愿自己的兄弟掌江山,兄弟做江山你可是公主哇。

第67章 会议

北平zf的会议大厅,原是金国的金銮殿,被月东阳改成了zf的会议厅。

什么龙椅龙墩,什么金阶玉案,全部拆除,齐刷刷六十一排靠背椅油光瓦亮,成排的案桌摆在椅坐前。

主席台上月东阳、岳震、辛弃疾、牛顺、越施并坐一排。

台下最前面的是全军的各军军长、参谋长,160人,团长800人,

会议的开始,月东阳宣bù

了总动员令,收复国土,统一华夏。

紧接着就是个人发言,拿出收复江山的设想和意见,这就是让与会的各级负责人发挥自己的才干,为选拔国家的首脑提供个人的才干值。

第一个抢先发言的就是辛弃疾,论述了治国总论,主要的一条就是交好南宋,北驻重兵,东造战舰,北和蒙古,意思就是江山够用了,不与周边各国争了,太太平平的过日子,让打天下的功臣好好享shòu

一番。

辛弃疾抗金的理想已经实现,天下太平,可以万民安乐,征伐南宋就是侵略别人的国土,自古都是诸侯列土,秦始皇统一了六国,他长远了吗?

咱们的国土就够大的了,包含了几个战国时期的小国,侵吞太多的国家,江山会分崩得早,夺回金国侵略的土地,好好地守住,就是我们的本事。

主席台上的其他人都是脸色变了几遍,这个辛弃疾小小年纪,头脑着实不笨,他能忖透大众心理,哪个人不愿享shòu

?辛弃疾的路子无疑给大伙一个最佳皇帝的印象,他的策略附和了众人心理,众人的心对辛弃疾热了起来。他们的一票自然是投给辛弃疾的。

越施、牛顺,岳震当然是气愤的,打金人是报仇,打南宋也是报仇,他们与南宋的仇恨比对金国只大不小。

岳震清楚和金国那是两国之间的仇恨,跟赵构就是杀父之仇,灭家之恨,自己的父亲保了他的江山,却被他卸磨杀驴,为他的所谓的江山铺路,冤死的父亲被诬谋逆罪,这样的血海深仇不报,还能有脸姓岳吗,不管父亲是忠是奸,为人子的岂能不报杀父之仇。

越施内心仿佛塞进了一包火药,简直把肺都要气炸了,自己的十几年隐遁深山为的什么?灭金国,杀秦桧推翻赵构,一样也不会放qì

,这个辛弃疾煽动享乐,联宋、和蒙,是想收买人心坐上第一把交倚吗?

牛顺简直就要拍桌子了,被月东阳抓住大手按了下去。

牛顺火爆子脾气,发言一定会直接对辛弃疾开炮,那样会场不就乱了。

辛弃疾是自己的小舅子,月东阳不想让辛弃疾在会上出丑,不想让众将僵持起来闹内部矛盾,辛弃疾当选一把手月东阳是不介yì

的,这个道道儿是自己出得,选上谁他都不会有意见,让人家选吗,想打造一个公平民主的社会是自己的愿望,只要有能力管好国家,谁愿意操这个心都好。

可是辛弃疾的路线,怎么和赵构跑得是一样车,苟安享shòu

,这样年轻就不思进取,人家赵构是被金国吓坏了,才屡屡投降,你辛弃疾打仗一帆风顺,没人吓破你胆,退缩什么?

月东阳嘴角绽出一抹无奈的笑,小小伎俩,幼稚的很,也不想想与会的众将都是什么心态,仗打得一帆风顺,锐气冲破九霄,想让众人安分守己,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岳震发言了:“仗是打得越大越好,北边打到沙漠无烟之际,南边打到海岸岛屿无踪,东西打到无边海水,我们才罢兵,除去一切后患,杀尽一切藐视华裔的禽兽,有胆量的就紧随月督军,没胆量的就回家抱娃娃。”

岳震发了一通火,月东阳示意他平静。

越施又接了话茬:“岳震说得好,消灭一切敌人,不让他们有来犯之机,赵构那个狗皇帝欺软怕硬,咱去联合他,或许还会被拒绝,咱们为何为他守北疆,让他安享富贵?我坚决反对。”

越施的话音刚落,众将纷纷议论,月东阳宣bù

大家自由讨论,缓和一下气氛。…,

大厅里立时像炸了锅,人声鼎沸,争辩的脸红脖子粗,有的人同意继xù

打,有的人同意立国息兵维护自己国家的疆土就足矣。

正在纷纷攘攘之际,月东阳的传令兵匆匆进来,附到月东阳耳边一阵,月东阳精神一振,站起身,招呼岳震、越施,辛弃疾、牛顺走出会议厅,来到前厅。

见一个老娘子似的老男人正坐在太师椅上悠哉悠哉地品茶,身边还有一位官员,两个嘴角下垂,鄙倪万物的神态,老太监也是一个架子,见进来的人只是眼角微扫,便昂起了头。

越施认得两人,一个是赵构身边的曹太监,一个是赵构的走狗罗汝楫,越施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

“罗汝楫!,你这个汉奸走狗卖国贼,你这个残害忠良的奸臣,你还敢到这里来,你的胆子不小!”呛啷啷!越施宝剑出鞘,斩向罗汝楫,罗汝楫的脸唰地变成了白纸,腿一软扑通载到地上。

越施的手已经被月东阳攥住:“慢,留着他还有用。”

越施见月东阳阻拦,收起宝剑退后。

老太监也没了傲气的表情,那个老脸就像一张烧纸,嘴抖了几抖:“你,你们想造反?”

牛顺眼一瞪:”造你妈的反!”一脚把老太监踹翻在地,又薅起他的脖领:“再你妈的臭美,剁了你。”摸摸腰间的佩刀,又提起罗汝楫大骂:“狗奸贼,活腻了,往这跑。”

岳震没有说话,看看罗汝楫,心想:跟他们磨叨什么,问完话“咔嚓”一下多痛快。

曹太监终于缓了气儿,在至高的权力面前混惯了,死劲儿刚过去又来了威风:“月东阳接旨,跪听!”

月东阳看了眼这个太监,见他那架子好像真事一样,不禁心中好笑,给自己的卫兵递了个眼色,卫兵伸手抓过太监手里的圣旨,下边的脚就把太监绊了个脸朝天。

卫兵把一卷黄布递给月东阳,歘一下绸卷被打开,上边密密麻麻的字迹,写了一大片。

第68章 选举

月东阳看那圣旨上面写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尔岳东阳,岳飞之后人也,子承父志,收复我宋室江山中原及燕云十六周,既大功告成,速速回朝,论功行赏,不可怠之。”

月东阳看罢笑了起来,老太监以为要被皇帝封赏月东阳是高兴地笑呢,马上来了精神:“岳东阳,带上众将和咱家回京觐见皇上吧。”

月东阳仰天大笑,老太监看着月东阳的笑意有些发毛,连忙出言忽悠:“岳东阳,你可是忠臣后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要分清身份,你要明白,这是宋氏天下,没有皇帝的旨意,私自招兵买马,已经犯了谋逆罪,皇上仁慈,念你收复了失地,将功补过,对你加官进爵,已是仁至义尽,你可要把握住皇恩浩荡,千万别犯糊涂……”

月东阳又是一阵大笑,曹太监听了一劲儿发毛,怎么就感觉像个夜猫子笑起来要死人的感觉,仿佛三九天的冰凌子戳进了自己胸口,冰的透心凉,吓得他舌头不会回弯了,立即拃住了忽悠。

月东阳吩咐一声:“写祭文,摆香案!”

越施眼睛一转就领会了月东阳的安排,找了军中几个参谋,都是秀才级的文人,每人写了一篇祭文,岳飞、牛皋、施全等被赵构害死的岳家军将官每人一篇。

香案已经摆到午门以外,大厅里的众将全部聚到香案对面,都知dào

了是要杀罗汝楫为死去的岳家军将领报仇,为岳元帅报仇。

岳震,施全,心里痛快,杀一个少一个,逮一个杀一个,把奸臣全部杀光。

刽子手已经把罗汝楫、曹太监提到香案前,往地上一扔,俩家伙早就吓瘫了。

人群中走出一人,大伙一看是辛弃疾,这小子刚才还要联宋,他跑出干什么?

辛弃疾往香案边一站,出言喝道:“不许杀人,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这是咱们皇上派的钦差,怎么能杀?”

月东阳眼角闪过一丝怒意:亏得你抗金抗金的,就不明白金兵为何猖狂,都是赵构做的孽,还对他忠心不二,迂腐的书呆子。

月东阳瞪了一眼辛弃疾,还没等他说话,罗汝楫叫了起来:“不能杀我,我是钦差,杀钦差就是造反!”

岳震上前抡起巴掌对他嘴巴就狠狠地来了两下:“狗奸贼!做假证据陷害忠良,死一百回你也不冤。”

罗汝楫的嘴角瞬时流出血来,活动的牙齿没有阻滞他的活命欲望,歪着个嘴还叨叨:“不是我的错,秦桧让我干的,说是皇上的旨意,不听话我也活不了。

求求你们放我一马,我给你们做内应,夺了宋氏江山。”

岳震连踢罗汝楫几脚:“谁用你妈地做内应,你顶个屁,闭上你的狗嘴。”

辛弃疾看看月东阳,又看看牛顺、越施,几人都怒目横眉,知dào

没人听他的,讪讪的低了头。

月东阳吩咐:“烧祭文。”十几张密密麻麻满是祭文的宣纸,眨眼化作舞蝶。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两颗人头落地,一腔子血窜了半尺高,众人尽皆后退,唯恐脏血沾染一身,罗汝楫的臭名昭著,谁都嫌沾上卖国贼的血恶心。

随着人头的落地,众将呼喊起来:“杀得好!杀得痛快!推翻赵构!消灭南宋!推翻赵构!消灭南宋!推翻赵构!消灭南宋!……”

豪气冲云,声震四野,众军官猛烈呼喊,发出了他们心中强烈的武将为尊的愿望,南宋极力压制武将,如果忠于南宋皇帝赵构就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武将们谁是傻子,月东阳不用跟辛弃疾争什么,只要他彻底得罪南宋,这些武将都会忠于他,武将绝不会喜欢南宋皇帝,为什么要联合南宋,大多数人不同意辛弃疾的路线,想享太平的人不是没有,上层军官里就一个辛弃疾,下层的军官想享太平当得了家吗?

杀了奸贼,刚才被辛弃疾忽悠还想享太平清福的小官们,头脑一下子就转清醒了,还是头子说得对,打遍天下,杀尽觊觎华夏山河的异族,不能给他们留口气,让他们彻底成为历史。…,

午饭过后,选举大会继xù

,人人的思想都有斗争,特别是辛弃疾手握重兵二十万,他也想做个当家人,怎奈高层的那几位都是拥护月东阳的,下层拥护月东阳的占多半,也就是自己的部队手下那些军长拥护他的多,他已经摸了底,牛顺的军队听牛顺的,月东阳的军队更是拥护月东阳,想享shòu

的军官也都是辛弃疾的手下,是他有意的诱导他们的思想。

经过这一顿杀钦差,辛弃疾的部下明白了辛弃疾的路子行不通,整个军队早就形成了严格的调防制度,没有总督军的调令哪个军长也不会遵命。

从军队一建制,月东阳就掌握住这一条,没有这样的把握,谁还不想拉着军队说跑就跑,既然你加入了这个抗金大家庭,就要听立场坚定,随便就想背叛,月东阳不会容忍。

选举大厅一片静鉴,选票一张张送入选举箱,选举的结果,月东阳当选总统,岳震当选国防部长。越施、牛顺、当选副部长。

参谋花都被任命总理,秦少,辛弃疾被任命副总理。

对这种选举方法,不称帝的路线,在皇权至上的古人心里不太容易接受,很多人理解不了,推翻赵构的宋王朝还有人认为是大逆不道,不懂自由平等社会的优越性,他们被皇权制约惯了,反朝廷那得有多大胆量,做了叛逆惧怕人谴责,岳震、越施、牛顺,与朝廷如果不是仇深似海,他们也不会踏上反朝廷之路,以岳东阳一人之力,想取消帝制是不可能的,岳家军的后裔是被皇帝害苦了,不反对皇帝他们自己就受不了,皇帝成了他们命中的阴影,世界上要是永远没了皇帝,他们可是太乐了。

这个国家的简单机构就算选举成功,步入正常轨道,大明天国在这个时空诞生了。

第69章 雅居

大明天国宣bù

正式成立,引起四夷小国的震惊,蒙古、西夏、西辽、高丽、都疯狂备战,知dào

中原大明天国的最高领导人,是抗金名将,战场超人岳飞岳鹏举的儿子,他的儿子比岳飞厉害得很,一不听南宋皇帝的调遣,二有一流的火器,三得天下民心,是不是要和他的父亲一样直捣黄龙,灭尽女真?

如果他们打上瘾来,能否灭了相邻小国?

十几个边疆小国遣使前来祝hè,带着探看虚实的目的,明面上是交好。月东阳命外交官好好招待,想参观武器的都被拒绝,打发走各小国使节,日本后白河天皇派小日本子的使节渡海从白河滩(现今塘沽)靠岸,美其名曰前来祝hè大明天国的建立。

月东阳听了汇报,眼眉倏然立了起来,小日本跟自己不搭边,跑来祝什么贺?明明就是想偷窃我战舰火炮技术,想得美,这小鬼子是后世中国的克星,死在他们手里的中国人计算不清,难怪小鬼子野心那么大,他的祖先野心野就不小,原来是基因使然,想来窃取我们的先进技术,梦都不让你做。

月东阳吩咐:“让东瀛人滚回去!”

辛弃疾闹不明白月东阳的意图:“总统,我国不是和边属国友好吗,东瀛人既来祝hè,让他变成我们的从属国,为何赶人家走,这于礼不合。”

月东阳没法解释自己的作为,只是说道:“这个沙滩上的一个小国,我们不屑与他交往,据说这是秦始皇派出寻长生不死药的徐福建立的一个小岛国,他们的祖先背叛了华夏,这个国家的人心数不良,我们不会与他们交往。”

辛弃疾听了这话也没明白,还想继xù

探讨,月东阳摆摆手:“下去忙吧。”

辛弃疾讪讪的走了,月东阳看着他的背影,倏忽之间想起辛雨焉,苗媖姿他可以不娶,跟柏月他可以装糊涂,辛雨焉怎么办?生米已经成了熟饭,自己又给了承诺。

大明天国建立这几天,他想了不少,是不是要尝试一下一夫一妻的国家制度,这跟取消帝制的容易度没多大区别,起码妇女占天下半数,男人反对的也是极少数,毕竟穷人没条件三妻四妾,天下有钱人能占几何?

制度容易建立,古代的有钱男人对一夫多妻的传统认得很准,女人大多数都愿意嫁给有权有势的男人,这样的思想从根本上转变是不可能的,就像后世一夫一妻,人有了钱就要**子,那样的制度下,只有离婚,总之不管哪种情况,吃亏受害的都是女人,后世那样开放的时代,离婚不管怨谁,也是女人受谴责,受鄙视,再婚就会低人一等,男人只要有钱,怎么龌龊都是香饽饽。

月东阳的感慨,主要来源于母亲的婚姻不幸,他就想为天下的妇女做些事情,母亲的悲剧是一妻制的结果,如果多妻制,母亲会不会被伤害的那么严重。

月东阳实在不愿意伤害林雅婧,他也没有娶几个老婆的思想,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婚姻的问题把月东阳难住了。

指挥千军万马他做得来,这种家务事让他头疼。

“官人,该下班了。”林雅静娇俏的身影走进月东阳的办公室,小脸红扑扑的,眉眼双靥全是笑意,这些天夫妻形影不离,小女人幸福得春花样娇艳。

“婧儿先做会儿,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很快就好。”月东阳指指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林雅婧坐等。

屋内一片静鉴,月东阳批阅面前的文件,林雅婧一旁看着自己心爱的夫君,夫君是皇上那么大的官,对自己实在是好,表妹摆在那儿的美女,夫君没着急纳她。

他是不是怕自己难过?自己成亲快一年了没有好消息,耽误了他的子嗣,自己怎么过意得去。

月东阳结束了手头工作,站起身招呼:“婧儿,我们走。”

林雅静答yīng

一声,随在月东阳身后出了房门,月东阳回头,等着和林雅静并排而行,月东阳和zf的办公人员都住在这个府里,**变成了宿舍。

金中都宫城及宫殿位于皇城中部,布局严谨、建筑雄伟,分为中、东、西三路。

中路自南而北分布有应天门(宫城正门)、大安门、大安殿、宣明门、仁政殿、昭明宫、昭明门,形成宫城之中轴线。东路自南向北分别为太子居所东宫、皇太后居所寿康宫和负责宫廷事务的内省。西路自南向北分别为御花园、中宫和嫔妃居所十六位。

这里现在变成大明天国的首府,月东阳和林雅婧住在西路的中宫,这里的房屋多得很,辛雨焉、佟幽兰母女、苗媖姿和春儿分别住在各个宫里,月东阳把这些宫殿改了名,皆以居为名,比如月东阳和林雅静住的宅子定名雅居,佟幽兰母女的住处命明月居,苗媖姿和春儿的住处名梅芳居。

第70章 宴客

回雅居的路上,zf的工作人员同样走在回返的路上,府里的侍卫亲兵严肃地站在自己的岗位,身材笔挺,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月东阳的贴身卫兵紧随其后,到了第二道门外,侍卫才停步,这个中宫眼一时做了总统府内宅,进了雅苑,月东阳才发xiàn

与往日不同,院子里女兵在忙什么?

“婧儿,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今日姐妹们聚餐,我的女兵们正在准bèi

午餐,让你一个惊喜。”

“哇!都请谁?”月东阳不知林雅静有什么原因要聚餐,疑惑地望着她。

“全请。”

话音刚落,院内已经走进十几位女士,月东阳一眼先看到了辛雨焉,二人的目光恰好相撞,两个人都似被电击一般,辛雨焉的幽怨目光让月东阳心如喝了碗碱水,烧心燎肺地那么难受,忙得他四脚不沾地,那有机会想个好法子,不伤害两个女人还把事情圆满解决。

辛雨焉的表情被苗媖姿逮个正着,早就怀疑二人有瓜葛:表姐呀,表姐,你以为你嫁了个忠贞无二的丈夫,可惜他早就背叛了你,男人三妻四妾虽是平常事,瞒着你在外边採野花,这是对你的欺骗,跟你的感情大概有假,家花不像野花香,人家可是对外边的女人用情至深。

这样表里不一的男人,我苗媖姿不惜得嫁。

错过辛雨焉的眼神,触到的下一个眼神就是佟惜月,小姑娘笑语盈盈和越家嫂子打招呼,只给了月东阳一个眼神,便不再注意他。

月东阳的心情失落,仿佛数九寒天吃饱了冰淇淋,浑身里里外外都凉透了。

想想自己的婚姻,糟透了乱透了。

剪不断,理还乱,一个辛雨焉的事情他都处理不了,柏月的事更难住了他。

苗媖姿一直盯着他,看他对柏月的表情更加怪异,官当大了吧,见个女的都不放过,“无耻”。苗媖姿心中暗骂。

越施的两个儿媳妇朱玉珍、于蓝,越商的两个儿媳刘春、周子英,越施的两个女儿越春英、越秀英,越商的两个女儿越兰英、越美英和佟幽兰母女唠在一起,边说边往客厅走。

大厅里摆了四桌,厨房离这里很远,一队女兵端着托盘送来了酒菜,林雅静招呼大家全坐下,为大家斟酒。

施家的四位大嫂性格开朗,酒桌上有了她们就不会食不言,大伙还是继xù

唠了几天的话题,怎么和金兵开战,收复城池的战果,说到高兴的地方连喊带笑,说道古代的女子封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女授受不亲那些礼教,在宋朝这个时期还留有唐、五代遗风,没有明清时期女子被束缚得那么深。

酒席宴上众女激情释fàng

,有心事的就一个辛雨焉,见众人个个兴致极高自己也得提起精神应付,谁都进入兴奋状态,又喝了酒,话说得越来越多。

四个大嫂犯了做红娘的瘾,朱玉珍说:“辛姑娘,愿不愿意做施家的儿媳妇?”

大伙都一愣:“施家?”

“我们家姓施,为了躲朝廷的缉捕,我们老公爹把姓名倒了过来,从现在起,我们要认祖归宗了。”施家大嫂一说,不知dào

内情的才明白,他们是义士施全的家属。

问得辛雨焉羞红了脸,瞬间脸色又蜡黄:“我……你……施嫂莫乱说。”

朱玉珍见辛雨焉变颜变色,觉得自己的语言唐突了:“算我没说。”朱玉珍窘得脸通红。

于蓝说:“大嫂喝多了,辛姑娘莫怪她。”

辛雨焉默默无语,呆滞地放下碗筷。

月东阳、施越(越施)、施商(越商)岳震、牛顺、辛弃疾、在前堂坐了一桌。

酒席桌上哪有不言不语的,几人聊得非常热火,辛弃疾开始有些尴尬,选举时他说得那些话,与别人的想法不一样,许是他读书读得多,忠君爱国是他的抱负,他的家庭并没遭过皇帝的毒手,对皇帝没有产生叛逆思想,岳家军的主要领导人都是皇上的死敌,岂会与辛弃疾有共同语言,行为岂能一致。…,

这个月东阳不但反对皇上,有皇帝可做,他自己都不做,怪人一个,辛弃疾对月东阳的行为理解不了,他并不姓岳,为什么那么恨皇上?

他这样想着,随口就问了出来“总统,你既然不归于南宋,为何不自己称帝?”

月东阳一怔:这个辛弃疾在大明天国这个班子里,还真是个另类,跟皇帝这么有感情。

“称帝?这种事情对我和我的家族利益是大,天下都是我的,以我为尊,我的后代永享富贵。

对一些开国功臣有利而无害,他们的子孙可世袭荣华。

可是百姓呢?百姓永远是被剥削阶级,天下,人人之天下,没有百姓天下何存,没有百姓种地,皇上吃什么?贵族享shòu

什么?

皇权至上,君让臣死,臣就得死,你说这样有天理吗?

一个皇权,害死多少忠臣良将,想利用你就得给他卖命,利用完就杀,这样的例子少吗?你说这有天理吗?

咱们的国家不说能平等,也不能一个皇帝坐那儿嘴一动想杀谁就杀谁,我们的国家要杀的只有罪犯,要用法律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真zhèng

做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像皇朝那样说得是骗人的鬼话。

你说这两种政权哪种好?”

辛弃疾酒杯都送到了嘴边,月东阳的问话让他怔住:他回答不了,像月东阳说的这些话,他想都没想过,他只有忠君思想,反对皇上那样的想法他都没有过。

驱逐金兵,收复河山,他也是要双手奉送给皇上,读书人就是学的这个。

有句名言说得好,秀才造反,成不了气候。

辛弃疾脸喝酒喝得红透了,这一坌舌,脸更加的红,又有些醉酒,脑袋笨得一句囫囵话说不了:“我,我……不明白……”

月东阳看他晕晕乎乎的,也不再讲,他不是一时能接受得了,慢慢来吧。

越施、牛顺几个根本就不究什么道理,月东阳说往哪边走,他们就紧追不舍。

他们就是反对皇帝,没人当皇帝,小命有保证,谁没事闲的,想找个皇帝管着。

第71章 赵构再次派钦差

半壁的江山已定,月东阳的愿望还没有实现,收复南宋,打下边疆所有的小国,统一了华夏,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武器虽然重yào

,也不是完全胜利的保证,南宋的火器也不落后,两军交锋,动起了火器,伤亡一定惨重,自己的火器对金国的冷兵器那是威力无穷,火器对火器,就没有了单方的优势。

就像现代的世界,各国都有核武器,你想毁灭人家的国家,人家也会毁灭你,相互惧怕,僵在了恐惧武器的临时冷战期。

这就要改进自己的武器威力,射程是一个大关键。

战术,月东阳只是前世从历史的记载和网络对辛弃疾的评价,才对辛弃疾如此重视,选他做了自己的参谋长,实jì

辛弃疾始终没到月东阳身边,月东阳对他真是不怎么了解。

这个参谋看起来他是不胜任了,不管具备多高的智慧,凭他对皇权的崇拜,受得拜在皇权脚下的教育,一个书生,玩转战场风云的手腕欠了大火后。

寻找一位战略高手,只要能把仗打赢。

在这个时期,还有什么战略高手,什么战略高手在赵构的眼皮底下能够幸存,岳飞是个战略高手,韩世忠比岳飞稍次,二人都已故去,就是活着韩世忠能做自己的左膀右臂吗?

显然是不能的,他是南宋的忠臣,与赵构没有杀父之仇,他岂能反赵构,古人那种忠君思想是不好改变的。

像战国时期的张良也是因为秦始皇灭了她的国家,他才保了刘邦,如果帮刘帮灭他的国家,张良也不会干。

这个时期也没那么高明的隐士。

月东阳在忙,赵构那里也没闲着。

万俟禼走进延和殿,躬身奏道:“官家,刑部办事不利,岳家人尽皆失踪。”

“哦?……”赵构抬起闪烁鹞眼的枣核头颅,眼里的阴鸷射出几道绿光。

万俟禼捧上岭南钦差的奏报,呈上御案。

“下去吧。”赵构一句话没说,撵走了万俟禼。

万俟禼出了延和殿,脖子后头嗖嗖像刮起数九的西北风,脑袋一阵麻木。

赵构没有瞅一眼那些奏报,鹰鹞二目利芒如冰:好你个岳东阳,有其父何辜没有其子?

“蓝珪,拟诏。”赵构眼里的蓝光一敛,双目一眯,露出一股轻蔑地笑意。

月东阳正在忙着练兵,秘书张謇走到月东阳身边:“报gào

总统,南宋的圣旨又到。”

“嗯?”月东阳示意侍卫团的团长让官兵自己操练,转身随秘书回了总统府,刚刚走进大厅,就见迎面走来二人,月东阳当然一个也不认识,瞭了一眼,并不做声,踏上总统的座位,不带什么表情地旁若无人。

来此二人是南宋的钦差万俟禼,蓝珪。

二人倒不认得月东阳,看了进来的这位与众不同,再傻也看透此人是老大。

“岳……岳,相公……”蓝珪也拿不准怎么称呼月东阳。

侍卫团长怒喝一声:“大胆!这是我们总统,睁大你的狗眼。”

一声断喝吓了蓝珪一跳:看起来一个挺不起眼的官,连声音都这样威武。

总统是个什么官?万俟禼心里犯了胡思:看起来借给岳家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称帝,编了这么一个官号,狐假虎威。

自己还吓得够呛呢,以为来了必是死,原来他也和他的爹一样,闹得热闹,实jì

没什么胆。

想到此,万俟禼挺了挺身子,腰板拔了拔,清清嗓子:“岳总统,本相万俟禼奉官家的圣旨前来抚军,月东阳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岳家军三军将士奋勇效命,驱除鞑虏,还我河山,功不可没。

赏御酒百坛,牛羊百匹,钱万贯,奉旨谢恩。”

念完一旨,万俟禼又捧出一道:“岳总统,这是官家给你的手谕,命你回朝复旨。”

月东阳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性急的牛顺气得哇哇怪叫:“谁他妈地跟你们是一伙的,软蛋鳖孙赵构真他妈不要脸,号令你爹去吧!”

施越走到月东阳面前:“东阳,把这俩卖国贼交给我好了。”

月东阳只是点了点头,施越的卫兵立即蜂拥而上,四个人抓住一个,俩腿俩胳膊被抻起来,蓝珪立kè

就晕了,万俟禼想是垂死挣扎。,扯着嗓子喊:“放了我!我是钦差!放了我!我会在皇上面前给你们说好话。”

月东阳随便手下人怎么对待万俟禼,起身大步离开。

“慢着!”一声女人的惊呼,带着压抑,带着怒意,远远传来。

第72章 李夫人

听了这个喝声,月东阳停下了脚步,示意施越的部下把人带走,远远的望去,前边快步走来一群人,月东阳只认识岳震,众星捧月一般,中间一位中年妇女,五十几岁,中等的身材,体型细瘦,圆盘脸面皮微黄,布衣荆钗,行走快的缘故,精力不足嘴现微喘。

月东阳就是一怔:这是何人?

见岳震扶住中年女人,稳住了她欲坠的身体。

月东阳猛然一惊:李夫人?

岳家军休战以后,岳震就派人接在太原的母亲:是她来了?月东阳感到奇怪,她来这里阻止什么?

转瞬岳震到了月东阳跟前,扶住李氏站稳看向月东阳,脸上带满红窘:“东阳,你看……”

月东阳没有理会岳震,抬目看向对面的中年妇女,只见她呆呆地盯着对面的人,眼神像钉住一样:像!太像了!太像了!。

一瞬间,她的眼泪就像珍珠一样洒落,转眼侧过头去。

岳震继xù

他的话题:“东阳,这是我的母亲李氏夫人。”

月东阳什么都明白了,这个李氏直到现在还再忠君,月东阳真是理解不了古代人,“愚忠”就是他们的写照。

岳震的母亲,其实就是月东阳这个身体的母亲,可是月东阳不会忘了自己的初衷,现在也不可能认下这个母亲,以她的行为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既然是伯母,一路风霜,这么大岁数,身体怎么受得了,快给伯母安排住处,让老人家好好休息。”

月东阳深施一礼:“伯母请。”

“慢!”李氏出声制止:“放了二位钦差,一起回京向皇上请罪,交出兵权。”

“什么?”月东阳瞅着这个怪异的母亲:开玩笑,一个母亲拿着儿子的生命开玩笑。

怪不得岳飞死得那么早,这个夫人可不是个贤内助,想让自己的儿子去送死,母爱在那儿哪?

月东阳吩咐一声:“请夫人去休息。”

一群女兵簇拥李夫人往前走着,一个男子倏然挡在月东阳面前:“你……姓不姓岳?”

“哦?”月东阳打量此人,倒与岳震有几分相似,一定是岳震的四哥岳霆,也是自己的冒牌四哥。

“我姓月,与你的岳不同,我是月亮的月。”月东阳直报家门,免得别人瞎猜疑。

岳震急忙给二人介shào

:“这是我四哥岳霆,这是大明天国的总统月东阳。”

“咕……”岳霆哼了一声:什么大明天国?总统是个什么玩艺?

“岳震,我们走!去跟皇上请罪”岳霆眉头一皱,怒视月东阳,看看岳震眼睛瞅着月东阳,这小子何人也?五弟被他控zhì



原以为这小子也姓岳呢,原来与几却不是一家,只能管自己家的人,外人咱是管不了。

见岳震没动,一把扯住他的袍袖:“快快走,你想气坏母亲?竞这样大逆不道。”

岳震脸色变了几变,求救似地看向月东阳,月东阳说:“岳兄,先回去孝敬伯母几天,等老人家平静下来就没事了。”

月东阳传下令去,岳家任何人不准离开zf大院。

月东阳不是想软禁他们,暗怪李夫人不明事理,他们走了,正中赵构下怀,赵构把他们做了人质,这个仗还怎么打,也只有把这半壁江山让与赵构随着他们去送死。

十多年的苦难,这位夫人怎么还没觉悟?

林雅静、苗媖姿、佟惜月带着一帮女兵收拾好一处宫院,安顿下李夫人,几人轮流开导李夫人。

李夫人感到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军队,太怪异,憋了好几天,不发一言的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的军队为何还有女兵?”

苗媖姿说了:“夫人,这有什么奇怪的,韩世忠的夫人梁红玉是抗金女将,上阵杀敌的事您不知dào

哇?

那么高贵的夫人都能上阵,我们为何不可以?”

李夫人怔了怔:我为什么没想通?

“你们的国家为什么没有皇上?”李夫人更加好奇。…,

“李夫人,您非常崇拜皇上吗?为什么一个国家非得有皇上?没有皇上老百姓会活得更好,人民不用屈膝给皇上下跪,没有了随便杀害抗金英雄的皇上,武将哪能屈死,国家哪能沦陷。

我们的国家追求人人平等,不犯国法,够不上死罪,不会被杀头,李夫人,难道您不恨草菅人命的皇上吗?”

听完佟惜月的话,李夫人热泪横流,她是想起先夫岳飞的惨死,痛彻肺腑。

君不会让臣死,有这样的朝代吗?

李夫人心潮激荡:夫君如果生在这个朝代,一定会功成名就。

她心中迷茫,她不敢相信有这样的朝代。

“一个国家没有皇帝,天下岂不大乱?”李夫人真是好奇。

“夫人,您看我们这里乱吗?我们的国家就是与有皇帝的国家制度不同,我们的总统权力实jì

与皇上是平级的,只是总统不能随便杀人,人的生死是受法律保护的。

君让臣死,臣就得死的朝廷您喜欢吗?

以上的话是春儿说的,李夫人哽咽着回了内室。

岳霆的脸色一片惨然。追着去搀扶母亲。

林雅婧叫了一声:“春儿!”

春儿呼了声:“小姐,成了。”

林雅婧“哼”了春儿一鼻子。

第73章 视察

月东阳开始整军,京兆府路,临兆路、凤翔路、庆原路、山东西路驻军二万,鄜延路、山东东路驻军三万,(黄河以南,淮河以北)

利州南路、淮南东路驻军三万,淮南西路,京西南路二万(长江以北,淮河以南)驻扎四个军。

中京路、东京路、西京路、河东北路驻军三万,大名府路、河东南路。河北东路、河北西路、北京路、中都路、驻军二万。

岳震任东北军区总司令,牛顺任西路军区总司令,施天佐(越天佐)任淮南军区总司令,原十一团团长刘宇任山东军区总司令,原尖兵十五团团长周启山任中原军区总司令。

九团团长常羽州升任北平卫戍部队总司令。

岳震辞别母亲返回了辽阳东京军区司令部,李氏夫人怎舍离开多年失散的儿子,欲一同前往,月东阳哪会答yīng

,如果到了辽阳之后,李夫人心血来潮,带领一家人跑到南宋,会给月东阳惹来大麻烦,赵构正在想方设法地找到岳家人,月东阳不能眼瞅一家人去送死。

李氏心里也够憋屈的,自从丈夫死后,一家人就被发配岭南,受尽千辛万苦,中途死了第二个儿子岳雷,整个家庭失去了人身自由,如今,闹得月东阳对她不放心,暂一时就别想离开这里,都怪自己不明其中的厉害。

如今她也有点明白了“君仁臣才忠”的道理,“父不慈,子不孝,母不善,女不贤,君不仁,臣不忠都是圣人说的话,一味的愚忠,愚孝,只有木偶人才做得到。

岳震才走,月东阳带着林雅婧来看望李夫人,月东阳上前深施一礼,面带笑颜说了声:“夫人好。”他建立的国家改革了政权体制,却维护了旧的传统礼节,取消跪拜的制度,一般的礼节还是需yào

,想达到后世人的平起平坐,得要慢慢来,人的思想需yào

慢慢转变,后世也不是什么礼节都没有。

李夫人见到月东阳,苦辣酸甜全都涌上心头,在大同施越没少和她谈及月东阳,以施越的想法,怎能不感染李夫人,月东阳长得实在像岳飞,她能不多想吗?

可是人家不姓她的岳,想有什么用。

也许他有不愿人知的隐情。

“贤侄,我们一来,给你添了许多麻烦,真是歉意。”李夫人的笑饱含着苦涩,岳霆让月东阳坐,给他沏茶,李氏拉林雅婧坐到自己身边,如果月东阳是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媳妇可对自己的心思。

李氏看看月东阳又看看林雅婧,心里叹息一声,多好的孩子。

月东阳三天两头就要去兵工厂,检查武器制造的速度,提供新的思路,督促生产进程。

兵工厂又吸收了上万的木匠铁匠,大量制造手榴弹,月东阳知dào

手榴弹在公元1000年就有了,北宋攻打梁山时就用了手雷,现在南宋究竟有没有?到底有多少,月东阳可不知底,只有多造,越多越好,比他的手雷既要先进又要安全,最好对自己人不造成伤亡。

南宋的火炮威力虽比不上自己的,射出的毒烟毒气对人体伤害也特别大。

光有火器也不能彻底解决战争,月东阳想到抗战时期,八路军跟小日本拼刺刀,机关枪手榴弹炸半天,最后还要肉搏,打造一种最先进的肉搏武器,就是手枪。

机关枪!月东阳想到机关枪,比大炮灵活,连续射击,杀伤力极强。…,

轴承车,蒸汽机车头,铁驾驶楼,装备机枪,这个厉害,不用马拉车,缺马的难题解决了,南宋有台弩,就用机枪对付台弩。

机枪比台弩厉害多了,台弩一次性射击五支,自己造出来的机枪能三十发就赢定了。

全国的部队没有闲着的练兵种地收秋,一茬小麦手割最少解决全军二年的口粮,春天的雨水特别好,小麦丰收,转眼又到了秋天,高粱谷子豆子产量比哪一年收成都好。

月东阳到全国各地视察,军队整顿练兵,秋粮的保管,看到总统这样重视,下层官兵不敢懈怠,都明白还有大仗要打,粮食武器最重yào



月东阳视察二个月,回来走进zf大院,遇见一伙不速之客,南宋皇帝赵构给李夫人下了圣旨,月东阳见李夫人正跪在地上,低头接旨,老太监正在洋洋得yì

地念圣旨。

月东阳火气“腾!”一下燃起来,看了亲兵一眼,老太监手里的圣旨就让亲兵扯个粉碎,几位女兵把李夫人搀起,李夫人见月东阳回来,脸窘得通红,恨自己不争气,还这么惧怕昏君赵构,真想甩手打自己两下。

老太监被卫兵扯起关到万俟禼一起。

苗媖姿、佟惜月、春儿、几个跑去安慰李夫人。

月东阳一阵怒哼,该死的赵构,丢了江山没本事夺回来,尽想跟中国人耍威风,看起来就要狠狠地打,打得他跪着爬,打得他变成三孙子,总是以为岳家人好欺负,就得让他尝尝机关枪的味道。

此时已近隆冬季节,北方已是冰天雪地,离着年关切近,边疆情报频传,北方的完颜雍正和蒙古加紧勾结,偷偷往边境屯兵。

更奇怪的是,一向惧怕战争的乌龟皇帝赵构边境也在屯兵,西夏的边境兵力一再增强,就连吐蕃也蠢蠢欲动。

看起来没人给我留两年的休养生息的机会,一定是完颜雍鼓动的吐蕃、西夏、蒙古、南宋要联合起来争夺中原。

好哇!一年虽然短了点儿,武器装备没达到完胜的地步,自己的兵就要冒着大批牺牲的风险,有战争就要牺牲,没有办法的事,没有牺牲怎么有和平。

第74章 武穆遗书

月东阳着重运送武器,他不是个临阵磨枪的主,晴干开水道,需防暴雨时,他天天都在备战,发xiàn

敌人已经疯狂勾结,自己的国家可是八面受敌,如果不守卫严谨,别说打人家,不定被哪一支队伍钻了空子。

这个时期可不像战国时期,隐士谋士说客层出不穷,找一个真zhèng

的军事大家难。

幸好,身边的几位女士劝醒了李夫人,那日月东阳去看望李夫人,二人说得非常投机,李夫人突然热泪盈眶,从一个梳妆台下边的夹层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油纸包,双手颤抖:“东阳,这是先夫毕生心血,也是一本胜过孙武的超级战略兵书,本不想让子孙后代染指行伍,现在看来我的愿望已经破灭,既然你和震儿走上了这条路,它对你们还是有帮zhù

的。”

李夫人稍沉吟后接着说:“先夫没有实现的愿望,希望你能做到,以慰他泉下遗憾的心灵,震儿是我唯一的希望了,答yīng

我,待震儿终身是自己的兄长,能不能做到?”

月东阳恭敬地接过纸包,打开是一本晶莹在目的熟牛皮的十六开本,牛皮柔软烟黄色,光滑而细腻,书皮上边八个楷书墨字“还我河山还我河山。”落款:岳鹏举。月东阳不及打开看,早已激动得两眼冒光,不经意的月东阳俯身跪在李夫人面前:“伯母,东阳一定不负所托,待震哥一如亲生,一定达成元帅的愿望,统一河山。”

月东阳从历史书上读明白了岳飞的志向,他的忠心是对一个国家的忠心,并不是对赵构个人的忠心,不会阿谀奉承讨好皇帝为自己谋利益,这就是民族英雄的特色,他不是一个奸臣,为自己的目的玩转皇上,不讨好皇帝的短处就是只要对国家名族好就敢抗争,这种性格是应该自立的性格,可他却偏偏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性格被皇帝不喜的下场,皇帝的无情,皇帝的自私,皇帝的狠辣他都没有看到,却偏偏既忠心,又抗命。

皇帝要的不是你的战功卓著,不是你的忠心为国,皇帝要得他想要得的,你忠心为国却忤逆了皇帝的意志。

月东阳感慨: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屈从信仰忠君的紧箍咒,屈死在风波亭却对赵构没有一句怨言。

李夫人伸手扶东阳起来:“孩子莫施这样的礼,咱们的国家不是取消了跪拜礼吗,你最先违反了。”

月东阳一语双关:“伯母该受的,东阳应该的。”

月东阳到在自己办公室,打开这本书,漂亮的蝇头小楷十六首诗词映目,气壮山河的词句,豪气冲云的气魄,就像站在前面的万马雄军,脚下踏碎无际的群狼,一首满江红展现了汉人的铁血壮志。

十六首诗,月东阳全都熟悉,前世他就对岳飞敬仰,对这个人历史记载、野史、都有过详细的研究。

他对后面的内容才是最感兴趣的,字迹清秀挺拔坚毅,字如其人,字是人性的体现,这字写得太好了。

字迹虽小,却没有一字模糊,行间隔着清晰的距离,一句话该停顿的地方,虽然没有标点却空了一字的距离,句句明白让人非常好理解,真是个聪明人,战略的头脑极高,文学的头脑更高,只是政治头脑低了,才落得功败垂成。

这书写得太好了,上边记录了每一个战役,从他从军起,很详细的记录。…,

下边就是本人的分析,排兵布阵,理论联系实jì

,精彩得让人咂舌,精彩得让人痴狂。

这就是后世传说的武穆遗书,太好了,月东阳获得了至宝,无往而不胜的老师。

全军的将官每人一册,读通了将会大大提高军队的战斗力,月东阳眼睛倍亮。

“书记官!”林宇听到,迅速大步走到总统面前:“林宇到!总统有何吩咐?”

“小林,把这本书抄十份,两天之内完成。

“是!。”林宇答yīng

一声,快步走出。

月东阳长舒一口气,散发出心里的压力,吐露自己快慰的胸怀,随即又绽现满脸的笑容,他的心情确实很好,几国交兵说他没有压力是假的,自己被夹在中间,八面受敌,武器先进也怕能狼难敌四犬,好汉架不住人多,楚霸王还敌不过百万联军呢。

武穆遗书就是自己的活军师,可以让自己的将官变成几百战略大家,比一个军师的作用大多了。

自己的部队经过了一年战火的洗礼,又经过一年的强化锻炼,打仗种粮造火器,成了多面手,和环伺的群狼拼一把,还是把握蛮大的。

这一年却过了一个太平年,南宋隔着个长江,江水的冻也是轻微的,上边不能大面积行军,不坐船渡不过大军来,想来侵犯也得等到开春。完颜雍的兵马在冰天雪地行动也困难,心里多急不可耐也得等到开了化,北方的异族虽然行军打仗只仗着抢掠,打不进中原来他也掠不到。

大雪天路滑辎重运送吃力,他算计好了开春几国联合一股做气消灭中原。

第75章 备战

南宋的海军将领李宝毛遂自荐带领120艘战船,三千名弓弩手,大破完颜亮的九百艘战船,七万水军后确实给南宋的海军振奋了一把,对水军也加强了管理训liàn

,荒废二十年的水军开始复苏。

月东阳的海军大部是北方中原一带的民壮,水上作战技巧不娴熟,训liàn

了大半年,将就凑活两万像样的水军,游泳潜水技能就算平平,跟南方水乡的水军相比差上一大截。

月东阳在塘沽水域建立了水军基地,二百艘战舰在这片海域飞速行驶训liàn

水军,召集江北一带水手全部纳入水军,负责教习。

月东阳视察了水军战舰,水军的战斗水平。强调提出警惕像南宋水军将领李宝那样的南宋水军将官,保护好明天国仅有的二百搜宝贝战舰。

二百艘战舰在方圆百里梭巡一般的训liàn

,两班轮流巡查昼夜不停,见着南宋的战船要先下手为强,可别像金国的副都统制完颜郑家奴一样把南宋的三千水军看扁,致使吃了大亏,整个金国水军全军覆没。

明天国的水军比南宋的水军有两大弱势,第一没有参加过实战,对水上作战全是生手,第二,使用大炮火箭训liàn

实弹射击很少,对武器摆弄的不熟练,就是开炮也找不切却准头。

月东阳召开了水军连以上军官会议,讲述了十大注意事项,都是月东阳从武穆遗书里学来的军事要领。

给水军司令傅延年,副司令施天成(施商的儿子)每人一本武穆遗书。

临走紧握二人的手,千般的言语嘱咐完:“辛苦你们,研究透这本书,就能为国建大功。”

“总统放心,我们不会辜负总统的期望,岳元帅的兵书就是至宝,我们绝对会拼命的读。”

月东阳才塌心回了北平。

培养出来的一万侦查新兵加强到边疆的侦查队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武穆遗书强调侦查的重yào

性,月东阳对自己以前警惕的觉悟升级了高度。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岳飞的岳家军成为长胜部队,最大的优点就是粮草供给及时,否则军队吃不饱,哪来的力qì

打仗。

月东阳紧锣密鼓地把部队重新调防,一来把以前布置疏漏之处调整,二来借着调防让官兵进行拉练,增强部队的战斗力。

月东阳刚忙完了批阅文件,侍卫亲兵团长带着一人匆匆敲门:“报gào

总统。”

月东阳回一声:“进来!”

侍卫团长身材笔挺,给月东阳敬了个举手礼:“报gào

总统,淮南军区急件。”

说着,侍卫团长递上漆封严密的信件,月东阳打开看完,神色没有变化,早就预料的事,来得还是够快。

侍卫团长退下,月东阳神色逐渐凝重,该来得,总是要来,不然我们也会找上他。

南宋北伐了,赵构的三番圣旨,没有达到收回国土的目的。

赵构恢了心,做了三十几年的皇帝,担惊受怕,寝食难安,这个皇帝他真是坐够了,虽然现在和金国的交道打得好像到了头,可是中间插了个不速客,他比战略大王金兀术猛得多,比岳飞的战术不逊色。

几个月打得金国钻了沙漠,我南宋能不能是他的对手还不见得,你有长江天险,他有蒸汽飞船,他的船巨大,铁皮护身,差一圈的木船难和它抗衡。

南宋换换主,或许和岳家的仇恨能缓和,为了保护自己半壁江山,为了保住小命,自己的委屈受得够多了,自己这枝子人哥们姐们一个都没剩,全让老金家给收拾光了,自己没能争了这个气,真至于被老金家吓得断了后。

这一回应该让赵匡胤的子孙倒倒霉了,自己前几年找了两个赵匡胤的后代,想让他们继承南宋江山,总比落到外姓手里强,他得感谢自己的提拔之恩,养子他得孝顺假父。

被外姓夺了江山自己的小命没了保障。

所以赵构掂量利弊,想得透彻,便选了赵昚接了他的班,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赵昚决定北伐了。

第76章 赵昚北伐

南宋将星如云的时代终于一去不复返了,岳飞、韩世忠、张俊、刘锜、吴玠等等都已成为历史,目前赵昚能用的军事人才屈指可数,只有张浚、虞允文和吴璘,而且张浚和虞允文还都是文人将领。赵昚大兵临江,第一步就是给月东阳施加压力,赵昚不是头脑发热乱干的主,赵构的几次圣旨没能召回岳家军,赵昚明白这是赵构杀害岳飞的报应,大明天国一定会消灭南宋,一是国有昏君赵构,二是杀父之仇必报。

他也明白赵构那样贪恋皇位的人,为何让位与他,明摆着赵构是吓得,岳家军几个月灭了金国,他南宋有什么威仪,长江能挡住岳家军吗,明显是不能。

赵构的让位无非是转移一下岳家的仇恨,它的皇帝都丢了,岳家还恨宋国什么,他们都是宋国人,自己国打自己国人吗?说不出理去。

赵昚想以德感人,大大的施以恩惠,他懂岳家人是忠孝的,一定会被感动,因为他不是杀害岳飞的凶手,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尊自己这个皇上,如果不用交兵,收回失地又得到数员大将,还有先进的武器技术,那将是一场真zhèng

的幸运梦成真。

如果不行,再动刀兵不迟,就是拼个你死我活,也比等着挨宰强。

所以赵昚福至心灵,长长地颁了几道圣旨,第一道:给岳飞平反,赞扬岳飞是大大的忠臣,残害岳飞是秦桧卖国贼栽得脏。

第二道:贬秦桧为庶人,谬丑。

第三道:封岳飞为鄂王。

在赵昚激情澎湃的烈火燃烧下三路大军沿江扎营,大有排山倒海之势。月东阳的穿越,打乱了历史规律,在同期的历史时空,在月东阳穿越到的时空里,南宋新皇帝赵昚的北伐和金国交兵变成了和新出现的大明天国交战,华夏大地必将迎来火与血的洗礼。

赵昚任命南宋仅存的老将张浚为少傅、江淮东西路宣抚使、魏国公,负责江淮战场的军事进攻。原四川宣抚使吴璘兼陕西河东路宣抚、招讨使,全面负责陕川前线的军事进攻。

虞允文就是在采石矾打得完颜亮过不了江的书生,被派到李宝的水军参谋军事。

李宝的水军从海州入黄河取汴京。

赵昚计划从东西两条战线进军,最后三路大军会师于河南汴京。

如果月东阳不答yīng

归降南宋,赵昚要先下手为强,打你个措手不及,侥幸得胜,自己可称一代开疆拓土的皇帝,给自己的老祖宗赵匡胤增光添彩,不会像赵光义的后代一个比一个没出息。

月东阳已经来到淮北军司令部,接到赵昚几道圣旨。

月东阳平淡地回了函,也不跟他罗嗦:赵昚,一较雌雄,看谁有资格活着。

这话太噎人,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的国家有什么根基,如此猖狂!赵昚气得哇呀呀,差点晕了。

拼!拼!拼!年轻人火力旺,谁怕谁?

北伐的行动正式开始,长江西线的吴璘率领的吴家军和大明天国的西路军正式开战。

陕川战场一直是金宋大战的战场!南宋被完颜亮打得退到江南,完颜亮遇刺金兵撤tuì

,月东阳趁机捡了个大便宜,历史是金国兵群龙无首,匆匆撤tuì

后,南宋又夺回江北失地,可是月东阳这个时空,淮南江北却到了月东阳手里,南宋彻底到了江南,川陕没了他的份。

川陕全部都在大明天国手里。

南宋大军一过江,就如失了根基的野战军。

月东阳有耐心等他们过江,隔着千里长江,宋兵的粮草给养成了难题,江面风险浪涛。船只运给养没有陆地容易。

想过江,更没那么容易。

现在长江却成了宋明两国的战场。

南宋的将军吴璘四次参加了对金战场。

可这次他的对手却易了主。

这次的战争注定是吴璘的最后一次。在吴璘的指挥下,西路南宋大军渡江。

第77章 东海交战

南方的战事已经展开,北方来得更加汹涌,蒙古和金国联合,重兵压境,海潮般的金国军队围困辽阳城,蒙古大军围困临潢府。

月东阳坐镇长江沿岸,往来快马传报信息,长江对面的宋军六十万,战船四百艘,抢渡长江。

月东阳四十万大军据守长江,一百艘战舰往返巡视东面沿海,监视宋军金军从沿海一线登陆。

一百艘战舰横锁长江,宋军只要渡过长江中线,天国的军舰就不会客气。

赵昚这个小皇帝还真有赵匡胤的细胞,打仗狠劲十足,不顾军队的凶险,给张浚下了死命令,一月以里拿下汴京。

张浚率领的东路军分十八路渡江。

李宝,就是那个打败金国六百艘战船,消灭金国七万水军的狠茬,又拿出像袭击金国战船的妙计,带领一百艘巨大的车船,沿海北行。

一路遭到天国水军的重炮袭击,天国水军分两路,水军副司令张远截击北线金国战船,副司令施天成亲自登舰指挥截击南线南宋战船。

施天成的五十艘战舰与李宝的一百艘战船在苏州一带渤海湾遭遇,李宝是想一袭歼敌,对方没有完颜郑家奴的连环船,施天成的五十艘战舰分了十个纵队,五只船为一个战斗团体,前边一艘巨大铁舰,前舱顶咕嘟咕嘟冒着冲天的黑烟。

李宝算计像消灭完颜郑家奴那样的好事这回好像老天爷没有眷顾他,天国的战舰分散,再学诸葛亮火烧战船是没门了,李宝是非常机敏的,才一发xiàn

天国战舰,立即下令水军投入战斗。

南宋的火炮也是相当厉害的,射程达到五百米,火箭射程三百米,射出的火弹,里边装着硫磺火硝,剧毒砒霜,碎铁屑钉子,石子杀伤力极强的硬物,对人的毒害非常大,闻到几秒人就会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天国的战舰距离五百米,李宝并未下令攻击,待天国的战舰接近三百米,到了十分把握的射程,李宝才下令“开炮!”

刹那间火炮火箭齐飞,天国十队战舰,只有前边的十艘飞速冲向李宝的船队,后边的四十艘全部停在五百米开外。

李宝甚是诧异,天国的战船神乎其神,自己指挥战斗的一小会儿功夫,竞把自己的战船包围,五十多艘,只有前面的十艘狠冲过来,又没有还击,静等挨打,有这样来送死的吗?

没等李宝明白,冲来的十艘战舰,照着南宋的战船撞来。

李宝现在明白已经晚了,以为自己120艘对完颜郑家奴的六百就能完胜,一百对五十更是完胜。

南宋的战船是圆阵形,火炮火箭船围住外围,天国的战舰往上一撞,南宋的木船一下子就被撞漏了。

两船相撞,南宋的船有的摇晃歪斜,船上的炮手身体失去定力,跌倒在地,船舱进水,船上顿时呼号一片:“完了!完了!完了!船漏了!…………”水兵没人再顾打炮,“嗷!嗷!”叫着奔跑逃生。

十艘天国战舰瞬间撞破南宋二十几艘战船,李宝看着逃窜的水军,压不住阵脚,马上就会全军覆没,下了狠令:“逃窜者,杀无赦!”

二十几艘进水的船无法行驶,挡住里面的船。

各船上的部将当即斩杀逃窜的水军官兵,仓皇逃窜的落水声,被斩杀军兵的哀嚎,叫骂声,哭号声,整个海域如波涛怒吼,乱得震撼沧海。…,

天国后部八十战舰围了上来,大炮、火箭,手榴弹、纷纷投向南宋战船,顿时火海一片,船上的两万水军惊慌四窜,叫喊连天,像下饺子一样跳海逃跑。

李宝看看天国十艘战舰挨了那么多火炮也没着火,二没人嚎叫,李宝明白过味儿,已经晚了,这些船里外都是铁皮,被火点不着,船上根本就没人。

这是早就预谋好的,拼命的打法,就是一个玩命,玩别人的命。

船是怎么开的,他还没有明白,十艘船早就开到外围,见着南宋的逃跑船只追着撞。

李宝知dào

大事已去,攻打汴梁也成了泡影,冲在前边突围,被天国战舰紧追猛打,百艘对百艘,咬住不放。

李宝的船躲着天国的铁舰,左逃右逃,他的船就是没有天国的船跑得快速。

螺旋桨,哪能干过蒸汽机。

其实李宝不知dào

天国的战舰是怎么开得那么快的。

看到南宋的水军尸横海面,飘如朽木,海水以成了殷红,两船离得切近,天国的大炮、机关枪,杀伤力太强,被炸碎的船帮,飘满了海面,水面的尸体越浮越多。

想实施近战肉搏,也办不到,机关枪突突喷火,死命也冲不上去。

李宝哀叹一声:“天灭我也!”

三十六计,跑为上。

李宝被周围六条船保护冲出重围,六条船断后,他拼命地往南逃跑。

海面有些破船板被逃生的南宋水军抓着,飘飘摇摇荡漾在海面。

纵观海面碎船,死尸,布帆,狼藉一片。

南宋的大部分船只沉海,天国水军也有伤亡,因为水军没有实战经验,慌乱操作引起机枪炸膛,损伤一百多人。

施天成下令莫追,组织救治伤员。

第78章 长江战场

施天成收拾完残局,带领五十军舰到长江一线支援本国的水军部队。

汽船的速度就是快,一天的时间使出几百海里。

长江沿线的战火烧得正旺,月东阳坐镇天国头号战舰,黑黝黝的巨大战舰向海里的巨大鲸鱼,在海面风驰电掣一般,行驶在最前面。

水军司令傅延年指挥江面天国战舰,负责攻击南宋水军。

月东阳的大舰直指南宋指挥船。

南宋的水军前线作战总指挥,就是那个在采石矾打败完颜亮渡江大军的,“夺命书生”虞允文。

二百条战船,横渡大江,雄赳赳,威武前进,船上的鸣笛嘟嘟!战鼓咚咚!

喊声震天,杀气冲云。

虞允文心潮澎湃,自豪己军的宏伟气势,他准bèi

了充足的火器,准bèi

来个学李宝再次火烧战船。

老远就看见江北驶过的战船,也就是百十来艘,比完颜郑家奴的六百艘如何?

李宝以一百火烧六百,自己以二百火烧一百,岂不是小菜一碟,你的战舰大又怎样,不管铁的钢的,到在我虞允文面前,只会变成面的。

两方的战船速度都不慢。

虞允文下定决心一定把天国的战舰烧光,两军相击,勇者胜!

这就是虞允文的战斗法则。

由于自己的骁勇战法,打败了金国完颜亮,今日自己不用那么骁勇,就能打败没有根基四面受敌的天国水军。

虞允文传令:“奋勇向前,把天国水军烧光、杀光!”

二百条战船喊声威武:“杀光!烧光!杀光!烧光!……”喊声震天,声震环宇,浪涛声,喊声连成一片,悚人的呼啸灌满了长虹。

两军将近,虞允文看清楚了对面的铁舰。让他不禁心中一悚,激灵灵打了几个冷战。迅速下令战船分成两路纵队,躲开天国前面的铁舰,包抄后面的天国战舰。

虞允文看到天国的战舰,铁舰开在最前,木舰远离铁舰,聪明的他顿时醒悟。

天国来了一手以石击卵,自己的木船怎能与铁舰硬碰,指示传令兵,打出五色幡旗,南宋的战船立即分成五船一纵队,四外疏散。

南宋的水军反应着实迅速,很快二百艘战船快速分成四十组。

天国的铁舰打乱了虞允文的原定作战计划,包抄的战术落了空。

传令兵信号传出,南宋战舰躲着天国铁舰,五船的组合飞奔天国木舰。

霎时,战鼓咚咚!,喊杀震天,没到五百步,南宋的战船火炮齐发,火箭冲向天国战舰,顷刻天国的战舰火光烟雾弥漫。

虞允文大乐:没底蕴的国家就是不行,船都被烟火吞噬,还没有做出回击的反应,是不是就是来送死的?不知金国是怎么败在他们手的?看来女真国也就是那么回事,唬人唬得欢,没什么真本事。

虞允文正在陶醉战舰的战阵光辉,倏然之间他的双眸不自主地大睁,嘴巴张得仿佛一只海碗,眼神越来越惊恐虞允文的神情凝滞,盯着那些冒火的铁舰,四百步,双方越来越近“嘟嘟嘟!”天国船上的火炮接连响了起来。炸到南宋战船上顿时开花,南宋的炮手火箭手被炸得尸体翻飞,火炮顿时哑了火。

虞允文心中惊骇:这是什么炮,竟能把人炸碎?太凶狠了。

虞允文传令:“靠近敌船肉搏!”只有这一手了,如果能挽救败局,以赎自己的过失,自己的将星是否太晦暗,或者是颗流星。…,

只有近战抢夺敌船,自己才有挽回战局的希望,这样下去,自己只有全军覆没,想逃跑都没有可能。

更让虞允文惊恐的是:

那艘黑乎乎的巨大瘆人的舰艇冲着他来了。

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做梦都不会想到,闪电般的到了自己身边。

虞允文震惊得忘记了下令战船躲避。

不自主地意识模糊,重重地跌坐甲板上。

“哐!”一声脆响,铁舰猛冲上来,虞允文的战船测仓即刻进了水。

虞允文手下的副将指挥官兵快速堵漏洞。

没等虞允文站起,月东阳的铁舰二十名号手吹起洪亮高亢的黄铜号角,月东阳的水军蜂拥冲上虞允文的战船,两个副将保护虞允文退到后舱。

虞允文的侍卫拼死抵抗,两军混战,刀剑相接,南宋虞允文的手下兵将悍勇,天国月东阳的官兵玩命冲锋。

月东阳下令:“擒贼擒王,活捉南宋主将。”

天国的官兵齐声呐喊:“活捉虞允文!活捉虞允文!”呐喊之声震动船板,摇曳着江风。

一个副将一刀劈在天国水军的肩头,水兵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中。

天国的兵看见袍泽被杀,疯了一样,用尽全身力qì

刀尖对准那个南宋副将的肚子直刺过去,以命对命的打法,吓得南宋的副将只顾后退,船舱拥满了人,躲之不及,被一刀穿透腹腔,都没想到还手。

天国水军战士的刀没有拔出来,就被身边的南宋水军劈倒在地,一腔血喷出,染遍了船舱。

一个南宋的士兵被天国士兵砍去脑袋,一个天国士兵被南宋士兵砍掉臂膀,几人断了腿,几人掉了头。

拥挤的肉搏战,什么手榴弹、什么九八K、手枪、统统施展不开。

掉落兵器的士兵抱着滚在一起,打得血肉模糊。

虞允文镇定精神大声下令:“快!快!抢占铁舰,就是胜利!”

南宋官兵奋力抗击,妄图登上天国的战舰,十几人勇者已经登上月东阳的战舰,被天国的兵将瞬间砍下江水里。

第79章 擒敌将

月东阳看着自己的军兵伤亡,心中疼惜,伸手抽出湛卢剑,喊了一声:“杀上敌船捉拿敌将!"飞身冲到南宋战船,挥舞湛卢剑,左杀右砍,天国将士见到总统开路在前,各个尽皆用命,奋勇当先。

月东阳剑到之处,血光迸现,尸首横飞,刺刺地血注,脆响的骨断声,一个副将挡在月东阳前面,挥刀便砍。

月东阳一步窜起,宝剑直指副将脖颈,还没等他反应躲避,圆圆的头颅便飞向江中,头上的嘴巴还喝喊着:“死!……”

他临死都没明白,脑袋和身子怎么分了家?一腔的血喷洒四溅,血腥的气体灌满了船舱。

月东阳杀开一条血路,直奔后船舱捉拿虞允文。

虞允文的侍卫拼死护卫,被月东阳砍倒一片,天国的一个连长冲到月东阳身前,恐怕月东阳有失,被虞允文的侍卫亲军围住。

月东阳腾空而起,飞身抓住虞允文,提小鸡一样提起,大叫:“全部放下武器,不然一个也别想活。”

南宋官兵见主将被擒,没了抵抗的勇气,纷纷扔下兵器,束手就缚。

南宋水军失去指挥,战船早就乱了阵脚,没被击中的战船仓惶逃窜。

天国的战舰穷追不舍,大炮呼隆隆打在敌船上,震天的爆zhà

,宋军死伤大半。

呐喊传遍满江:“投降不杀!缴枪不杀!投降不杀,缴枪不杀……”喊声震撼苍穹。

施天成的五十战船开到战场,迅速堵截南宋战船,没处可逃的南宋战船挂起白帆,只有一条投降的路可走,被越天成的舰队赶到北江沿。

没被炸碎的南宋战船逃跑三艘,施天成也不去追赶,整个江面飘满了碎船的破舢板,草袋子、死尸、帆桨,清澈的江水变成了浑红。

傅延年的截击战场极端惨烈,南宋的火炮火箭射得木船四处着火,双方始终没有接近的机会,炮攻,毁灭性的战争。

天国的战舰外层是木质,里层却是铁皮,船头驾驶楼,用铁皮包裹,船舱又被铁皮两头隔开,南宋的火器射来的火弹,燃尽就熄灭了,根本就没有点燃船舱,船里兵将很少,只有二十几个炮手,伤亡并不严重。

只有外层的木板火箭射到上边烧坏一块块的窟窿。

铁舰的炮手更少,只负责撞击,铁舰里外封闭严密,火弹并未打进里仓。

铁舰士兵伤亡不多。

天国的军舰铁皮包裹,设有瞭望窗,炮口,身体掩护在铁箱之内,炮兵几乎没有伤亡。

南宋的战船质量与天国的战舰质量相差悬殊,木质船年久腐朽,撞上就是碎。

缺少防护屏体,又是运送军队过江攻城掠寨的,装载的士兵、辎重、全是满载,天国的炮弹一响,满船血肉横飞,死伤惨重。

血水流满长江,刮起的满江腥风令人作呕。

采石矾两军交战一昼夜,南宋惨败,天国完胜。再看瓜州渡,海军副司令陈观带领的水军五十艘舰队,和张浚的部将张宇统帅的两万水军,一百艘战船突击过江战船相遇。

狭路相逢勇者胜,张宇又是个愣小子,老远看到天国战舰少于自己的一倍,李宝的毁船战功刺激他,虞允文攻打完颜亮的战功激得他战欲滔天。

有这些战功的诱惑,张宇一声令下:“冲向敌船!毁灭他们!”

“冲向敌船!毁灭他们!毁灭他们!毁灭他们!”两万人摇旗呐喊,震天动地,江水翻涌,怒涛呼号。…,

陈观的将士,听到喊声,嘴角咧开。

“消灭宋军,消灭宋军,把他们全部打入水晶宫!”天国战舰官兵的吼声听在张宇的耳中,闷哼一声:“三天没吃饭的军队,吼声没有一点威武。”他觉得声音太弱,没想到船上的军兵很少。两军的指挥官下令狠狠地打击对方。

张宇下令宋军火炮火箭猛烈射击,敌船顿时硝烟弥漫,张宇乐得跳脚喊:“敌方没有还手之力,往死里打!毁灭敌方战船!”

宋军喊声又起:“毁灭敌方!毁灭敌方!”

忽然间,响亮的军号振奋天国将士,炮手轰然射出的大炮准确地落到南宋战船,剧烈的爆zhà

飞起军兵的碎尸残骸漫天滑落,惨叫哀嚎哭声不断。

几个战船被炸漏,江水鱼贯而入,船上没死的军兵慌乱一团,慌忙跳船求生。

张宇指挥手下的将官砍杀逃跑的兵丁,镇住了没死的将士,看见敌船的火势没有着起来,张宇下令火炮继xù

攻击敌船。

射向敌船的火炮再次熄灭,张宇明白了,敌船是点不着的,下令往船板上放箭。企图点燃外层船板,每个火球黏在上边,只烧了个洞,就是燃不起来。

他哪知dào

天国的战舰全被水浇湿了,真的不易点着。

张宇见自己的军队干吃亏,再硬拼全部得葬入江底,只有下令撤tuì



紧追穷寇,偌大的江面没有埋伏,此时不歼敌等待何时?

陈观下令追赶,南宋的帆船哪跑过天国的汽船,大炮轰鸣,战船烧毁,沉江的将有五十艘。

“缴枪不杀!优待俘虏!”后面追赶的战舰呐喊冲霄汉。

看看江面的尸体,漂浮的破船,张宇哀叹一声:“走投无路,投降吧!”

投降的俘虏并不多,南宋的军兵大部死在江里。

战船毁坏的更多,几乎没有一艘完好的。

第80章 抢渡长江

南宋十八路官兵抢渡长江,吴璘率领的一路宋军,遭到施越带领的西路军猛烈截击,施越是岳家军的一位悍将,跟随岳飞在抗金战场杀敌无数,是一个老辣的战略高手。

吴璘仅是个次于吴玠的老将,吴玠是川陕地区的守将,抗金战绩辉煌。

吴璘是吴玠的兄弟,战略战术仅次其兄。

如今是抗金英雄对抗金英雄,仗打得该如何惨烈,吴璘手下四个得力部将,姚仲、张彦、吴挺,皆是久经战阵的勇将。

吴璘率领的二百艘战船,四万大军,浩浩荡荡横渡长江,吴璘的船队拉开五十里战线,十船一组分二十路航行。

防备敌船江上截击,组合前进既防火攻,又能及时打援。

如果船队蜂拥而行,遇敌袭即刻会乱了阵脚,互相撞击,粮草辎重船速缓慢,遇火更是无救。

吴璘镇坐中军大船,手捋胡须,沉吟良久:陕川之地丢失己手,这次不但要夺回来,还要把晋地,燕地,抢夺回来。

上次皆是小儿误事,这次自己监阵,亲自指挥,看那些岳家反叛能挺几时。

“报!前方发xiàn

敌船!”瞭望哨回报,吴璘精神一悚:“有多少船只。”

“五十余艘!”哨兵回完话跑步退出。

“传令!左右十路围攻敌船。”吴璘下令十路就是百艘战船,对五十艘,以南宋武器实力是准胜无疑。

这十路全是火器装备充足,掩护大军过江的巨大战船。

吴璘信心满满,料那岳家反叛的火器也没有我南宋火器的威力。

南宋战船从十个方向围攻天国战舰,很快形成一个大型的圆圈。

吴璘就怪了:这些岳家反叛会不会用兵?几十船被围中间,却不舍分开,等着一起葬身江底,不知死活的东西。

包围圈越来越小,几千步,几百步,五百步,敌船还没事样悠闲地行驶,吴璘也就更怪了,是来逛风景的吗,看到对方船顶的大旗“大明天国”四个大字,吴璘悚然一惊,他也看清了,漆黑的大船,是铁的。

五十艘战船哪个都比自己的战船大出不止一点,铁的,那些外面木板里边也是铁的,里边装了多少兵丁看不明,就这些铁板,火器哪能点燃。

吴璘立即下令“神臂弓准bèi

,射击!”

传令兵立即挥舞旗幡,号令百艘战船,顿时神臂弓的箭簇如同暴雨一般,飞向天国战舰,吴璘心想:任你铁片再坚,难道能挡我神臂吗?

一阵箭雨过后,吴璘发xiàn

敌船,没几声惨叫,他又奇怪了,难道射上连气都没喘一下,就咽了气吗?

吴璘一路奇了好几个怪,神臂弓射出巨大威力的寸粗箭簇,没有穿透铁板,是啥样的铁这样坚硬?

“火箭火炮准bèi

射击!”吴璘正在下着命令,敌船在此时传来冲霄的号角,刹那,炮弹冲向宋船,阵阵巨响传来,漫天的碎尸,船板飞舞,仿佛铺天盖地的蝗虫,蔽日遮云。

吴璘大惊,这是什么武器?威力如此凶狠,只听传言岳家反叛攻克金国城池武器威力无边,南宋群臣没人信,都说是岳家人的假宣传,吓唬人的。

此时亲见其威,吴璘顿时犯了愁,这仗打下去恐怕宋兵定要伤亡惨重。

退,不是吴璘的脾气,用智谋,大江之上无有藏身之地,埋伏,偷袭,在这里什么招数都用不上,只有拼武力,拼能量。

自己的二百条船不是人家的对手,让四万大军送死,是自己的无能。

不能硬抗,吴璘下令全军战船分散前进,不管剩下多少人,一定要登岸,长江沿线十八支登陆队伍,能被敌军截住多少?

只要有三万人登陆成功,我吴璘就会击败岳家反叛,他能有多少战船截击宋军?

十八路,三十五万大军全部遭截击,最少也能剩十万,有西夏几个小国骚扰,有金国协力夹击,他岳家就得首尾难顾,四面受敌,逃不过灭亡的命运。

战争就是死亡的继xù

,死点人算什么,古今如一,没有战争的死亡,人早就密如丛林了。

死十几万军队不算什么,只要夺回北方,还缺人缺马?

吴璘连续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战船快速前进,强力登岸!”

第81章 登陆黔州

吴璘令下如山,都统制姚仲率领的三十战船,离天国战舰最远,姚仲指挥这些辎重船躲着天国军船绕道往江北行驶。

吴璘的儿子吴挺率领的三十船装载的是军械,绕道西进狠劲躲着天国战舰。

吴璘亲率九十船与天国战舰边战边绕道驶向江北。

同统治张彦率领五十船与天国战船混战。

几注香的功夫,张彦的船只被击沉五六艘,张彦的船队与天国战舰进行逃跑性的周旋,可是天国的战舰速度比南宋的战船快得多,只是船的个大行动比较迟缓,南宋的战船机动性强,逃跑快,可是只要天国的战舰身子转过来,立即追上南宋战船,打上两三炮总有一炮击中,南宋的船舱立即漏水,划桨的军兵被炸死炸伤,战船速度立时缓慢起来。

这是吴璘逃跑加死亡战术,以五十船牵制天国五十船,可是天国战舰的指挥官施越,并不着急追赶吴璘那两只队伍,让他们登陆吧,给自己的队伍送给养的,陆地有好礼在等他们。

两个时辰后,张彦看到自己的船队被消灭得差不多,不敢久牵制,估计吴璘的大军战船也脱离了险境,带着仅剩的三艘战船拼力北逃,施越没有去追,江面还有多只天国战舰,就让别人也练练军。

驶过江面摇摇望及北岸,吴璘松了口气,幸得自己没打退堂鼓,不然岂不是枉失战机。

吴璘一面联系姚仲的辎重船,和吴挺的军械船,一起到泸州渡口登岸。

吴挺的三十艘军械船一路并未遭到敌船袭击顺利到达北岸,他已经和父亲的战船失去了联系,遥指黔州渡口:“就此登岸!”

部将田川阻止道:“将军不可,我军官兵少,登岸后恐怕军械有失。”

吴挺迟疑一下:“怕什么,我们三千铁甲,还怕岳家乌合之众?”

“不能上岸,大帅一再嘱咐,不能孤军深入,不见到大帅的战船,不能登岸。”

“不知大帅的战船到了哪里?继xù

西行,遇上岳家的铁炮船,会被炸沉的。”吴挺不听劝阻,执意登岸,田川做不了主,只有听吴挺的军令。

黔州是个大渡口,三千铁甲登了岸,披挂整齐,护卫三十船军械卸船,吴挺觉得自己非常幸运,黔州渡口的守军只有三百人,哪是吴挺三千铁骑的对手,宋军射了几箭,守军便鸟兽般逃离,吴挺心中很是轻蔑岳家反叛,就这样的兵将还能打仗,真是必败无疑。

两千步兵足足卸了一昼夜,黔州渡太平无事,因为有战争,渡口行人绝迹,渔船不见一个,不是什么稀奇事,吴挺不会在意,胆小不得将军做,依着田川继xù

航行往西去不知还有什么风险,仗着胆子登了岸,没了被炮轰的危险,除非他倾国之兵袭击,不然自己没那么容易战败,铁骑三千哪,怕谁?

这个吴挺没跟天国交过手,他以为大炮只有船上有,车怎么能拉动那么大的炮呢。

累了一昼夜的宋兵,埋锅造饭休息,派出铁骑寻找主力部队。

姚仲的三十辎重船逃向百里开外,躲开追踪的天国战舰,一路无阻到江北沿线,轻便的哨船打探到吴挺的军械船在黔州靠岸,姚仲大喜,指挥船队向黔州驶来,到来一看吴挺的军械已经卸完,两军合一,更不怕敌袭。

吴璘的九十艘战船遇到天国五艘一队的巡逻船,海面交手七八次,巡逻船全是五艘,一艘铁舰,四艘木舰,见面双方就开火,吴璘就丢下四五艘牵制天国战舰,其余的船迅速逃跑,天国的船也不追大邦,咬住打击小股战船,直至击沉而止。…,

黔州渡,月东阳早已陈兵四万,等着迎接吴璘远渡停航大军的贡礼。

吴璘的探哨船接到吴挺、姚仲的情报,两军已在黔州渡登陆,当即派出统制于冲,带领十艘战船前去增援吴挺,以防军资有失。

一万军攻打黔州城,抢夺立足之地。

吴璘的战船继xù

奔泸州进发,遭遇巡逻战舰就扔下五只战船和天国战舰拼命,自己带船迅速北逃,计划只要攻下泸州,己军就有了栖足之地。

吴璘一路丢丢跑跑,到了泸州渡,只剩了四十艘战船,和两万军兵。

黔州渡口的驻军,是天国陆军第五军军长单天武和第七军军长刘永江率领的三万军兵。

月东阳赶来助战,带来侍卫亲军一万五。泸州至涪黔州之间的小渡口登岸的南宋步兵,闻主帅到了泸州渡,昼夜兼程赶来两州,集中兵力攻打两地城池。

各处的小渡口防守的天国军兵太少南宋登岸的军兵损失较少,吴璘后边的南宋战船还在继xù

登陆,小股的军兵闻讯往泸州黔州回合集结。

第82章 派兵

月东阳的侦察兵在长江沿岸每一里之距,都潜伏了十几个,骑兵的探马往返江沿禀报军情,坐镇中军大帐,对敌军的动向了如指掌。

“报!报gào

总统、大帅,重庆渡吴挺的的军需武器,全部登岸。”

月东阳昂首满面带笑对站在身边的第五军军长单天成下令:“单军长,立即行动!”

单军长立正敬礼:“尊令!”大步跑出,执行总统的命令去了。

第五军军长单天武,这次执行任务,带领十个团的骑兵,点齐五个团,剩下五个团,交由副军长常科伟指挥。

单天武的骑兵瞬间隐藏在夜幕之下。

月东阳的前线总指挥部,设在离重庆渡十五里的柳杉小平台,沿江最近,隐藏在丛林之间安全又不显眼。

单天武部队骑兵是专门用来劫敌军运过江的军需给养的。

“报!报!报gào

总统,大帅,吴璘的大军沿江靠近江岸,马上就要登陆。”

月东阳命传令兵退下,对第七军军长命令道:“马上执行任务,带队截击攻打重庆的宋军。”

第七军的军长刘永江敬礼高声答yīng

:“是!坚决执行总统将令!”

返身大步出帐,代领自己的五团骑兵飞速出发。

月东阳下令五军副军长常科伟代领剩下的五团骑兵沿江截杀南宋小股渡江着岸的军兵,常科伟领命而去。

“七军副军长听令,代领你的五团骑兵沿江东去截击南宋后续登岸的官军。”月东阳话音才落,七军副军长沈冬青已经敬礼完毕。

“坚决执行命令!”随着声音,沈冬青已经没了人影。

月东阳指挥完毕,带领自己的一万五千侍卫兵开往江陵府,回去等待部队的战斗消息。

单天武率领八千骑兵奔重庆江岸,十几里地连顿饭的功夫没用上,就到了重庆江岸,吴挺、姚仲的辎重军械摆在江岸,他们的人马把整个码头包围,老远的设了哨卡,没有人能接近货物,守防得特别严密。

单天武的骑兵解决掉了宋军远处的哨兵,停在一里开外,等待己方侦察兵的详细情报。

约摸两刻钟的功夫,侦察兵来报:“大帅,宋军官兵正在吃饭,前边十几步就一个哨卡,防备极严,守卫辎重的官兵大约七千人,报gào

完毕。”

单天武挥手:“下去吧。”

单天武下令:“进入前边小树林待命。”

弦月挂在如絮的薄云之间,夜色朦胧,浮云飘动,一会儿,飘云遮住残月,夜色更加暗淡,空旷的江沿大堤上静得只有人的酣睡呼吸呼噜起伏连连。

在昏暗的夜色里,马衔枚,人噤声,一队骑兵走在通往渡口的小路上。

一个马蹄绊到了一块石子,咯噔一声,惊起了几只飞鸟“突啦啦!”飞上了天空。

惊醒了宋军正在打瞌睡的哨兵,他猛睁双眼,寻找动静的方向。

当他惊惧的眸光注目对方,一柄长刀已经横到他的脖颈,也许他不甘心就无声无息地死去,刀入咽喉半分,他还是惊惧地嚎叫一声,掉下的脑袋嘴还在大张,虽然没有了声音,眼却越睁越大,恐惧、怒、恨交织。

哨兵的一声尖叫,惊醒了睡得烂熟的宋兵,由于太累了,惊醒后,身子动了几动,大部分人却又沉沉睡去。

警惕的部将田川“嗖!”地坐起来,看看四周并没有动静,为什么被惊醒?他机警地站起,抄起长枪,走出几步,查看有何情况。…,

他没敢叫醒两位困乏的将军,提枪走向哨兵的地方,暗淡的光线下,他还是看清了哨兵脑袋搬了家,心脏急剧狂跳,反应极快的他电闪间明白了“敌袭!”

可他并没有见到敌人,可还是不自主地喊出:“敌人……他的话戛然而断。

他的身子拦腰被人砍断,竞是这样,也再次惊醒没有睡太沉的宋兵,敌人二字,突兀地触人心弦,宋兵呼啦起来十几个,大呼小叫:“敌人!敌人!敌人!……”

帐内的吴挺、姚仲,“噌!"地钻出来:“敌人在哪里?敌人在哪里?”

二将皆是披挂在身,执枪在手,准bèi

跨上坐骥。

时间没有许可,二人正在准bèi

上马之际,八千骑兵已经把宋军包围。

“缴枪不杀!缴枪不杀!缴枪不杀!……”

天国的骑兵喊声连天,只要宋兵投降,兵不血刃才是完胜。

“杀!杀!杀!……”吴挺,吼叫一声,抄枪杀奔天国官兵。

“保护辎重!杀光叛军!……”姚仲吼声更烈,抄起四十斤的大砍刀,对天国兵将拦腰砍去。

单天武下令:“不投降者全部剿杀!”

天国兵将齐刷刷甩出几十枚手榴弹,九八K步枪端起对着宋兵猛烈开了火,宋兵顿时倒下几片,哀嚎声突兀响彻沉闷的夜空。

吴挺大叫:“冲进敌群!”吴挺带头不要命地往天国兵将群里窜,离得越远,他们的处境越危险,冲进天国兵将队伍,他们还有幸存的机会,从没见过这样狠戾的武器,杀伤力太强,挨着死碰着亡,两军混战一起,让敌军没有施展的余地,就是肉搏,死伤也是对等,南宋的老兵还搏不过天国的新兵,吴挺打了这个主意,带领宋兵冒着弹雨疯一样往天国兵将群里钻。

姚仲比吴挺钻得还快,第一个冲进敌群,长枪左扎右抡。

后边的宋兵没了主将监控,谁不怕要命家伙,趁机后退,奔江沿逃去,准bèi

上船逃走。

天国的骑兵冲上大堤截杀宋兵,宋兵惨叫着倒下一排又一排,鲜血已经把大堤染成深红色,剿杀还在继xù

,宋兵哭爹喊娘,围着江沿跑,上不去船的被砍杀落水。

第83章 袭击

逃上战船的宋兵被天国兵将步枪一阵扫射,死的一片哀号,没死的吓得嗷嗷乱叫,投降的喊声顿时遮住了死亡前的呼号。

船上投降的宋兵哆哆嗦嗦地从船上下来,被集合到一起看管起来。

吴挺姚仲俩人已经身负重伤,倒在地上,被混战的军兵踩踏得快断了气。宋兵大多倒在血泊中,被天国军兵杀戳殆尽,脚下的血水滑溜,尸体残破,天国的军兵也损伤几百,这支队伍大多是新兵没有经过战场的洗礼,初次作战,显出了笨拙。

开枪,扔手榴弹技巧生疏,肉搏反应迟钝,如果没有超强的武器,这伙新兵一定会吃大亏,看着老兵虎狼似的拼命动作,新兵才明白仗不是那么好打的,捡便宜的侥幸心里已经匿踪,得跟老兵好好练练。

单天武见吴挺姚仲伤势如此严重,命军医救治二人,二人咬牙装死,就是不说投降的话。

“骨头够硬的。”单天武挺佩服他俩的。

伏击吴璘增援攻打重庆的一万军兵,带队伍的天国第七军长刘永江,率领一万将士到重庆西泸水桥北的林中潜伏起来等待宋军。

宋军的援兵是吴璘手下的部将杨从义,杨从义心急如焚,担心吴挺的辎重遭受敌袭。

顺利攻下重庆府己军方有容身之地,一面行军一面集结渡江过来的南宋零散军兵,很多战船在江面被打散,三三两两的渡到岸边,和主力部队失去了联系,被杨从义集合到一起。

刘永江军的一团长杨虎带领一千骑兵掩藏在桥西五里外。

杨从义的骑兵快马奔驰,抢时间往重庆赶,他的任务就是配合吴挺、姚仲、抢夺重庆府,一路收集三千宋兵,估计吴挺那里也该有一万多人马,两万兵将如果夜袭重庆府,不太坚固的城池,来个突然袭击,料想不一定太难。

那个岳家反叛新建的国,能有什么底蕴,兵是新兵,将是没有战阵经验的二五子,收拾他们还不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加一起也就是小菜一碟。

杨从义正在盘算如何拿下重庆府,如意的算盘拨拉的叮铃响,做梦也没想岳家那些反叛还会劫道打伏击。

嘹亮的号角冲散了杨从义的梦幻,吓得他哆嗦几下“伏击!”他的浑身顿时冷汗涔涔,敌方的兵力他摸不清,这个陷阱有多深,能不能有惊无险,光靠运气恐怕不行,镇定,这是为将之道,慌乱,那是自取灭亡。

杨从义长枪一挥,大声命令:“不要慌!几个毛贼耐我何?全部趴下,躲过敌人第一轮攻击,迅速和敌人展开近战。”

大队人马竟然跳下马,拉马卧下,杨从义听说敌方的武器远战杀伤力最大,只有冲进敌阵,展开近战杀伤,己军才有胜算,宋兵老兵作战经验丰富,拼力qì

也能打过岳家叛军。

这是什么战术,骑兵下马,最先失去优势,躲过袭击,再上马交战,战机一瞬便逝。

杨从义一路渡江,知dào

岳家军武器凶猛,怕自己的骑兵坐在马上目标明显,如果敌兵四面合围,炮火一开,自己的骑兵非死光无疑。

命令下马的军兵试探着往后退,果然敌兵是四面包围,杨从义估摸着难逃升天,他立即改变了战略传声命令:“上马,飞速突围。”

军兵被他的将令闹得有点懵,一会儿下马,一会儿上马,将军的慌乱,引起军兵极大的不安,都知dào

天国的武器是凶神恶煞,没有人愿意冲在前边第一个挨枪子儿。…,

杨从义令下被军兵抗拒,胸中怒气冲破天灵盖,控zhì

不住大吼起来:“突围!突围!”干叫唤自己的马没有挪窝。

气得他挥枪刺上两个军兵,队伍一阵骚乱,将军不领兵冲杀,想让军兵做他的挡箭牌,哪个军兵不怕死,副将周立一看这样不行,再迟钝一刻,全军都得丧命,除非做个降兵。

闪电般的撒马举枪:“保护将军突围!”周立大喊一声,当先踹马疾驰,杀奔围过来的敌军。

他这一冲,第一个冲进敌阵,随后的宋兵可就惨了,手榴弹,步枪、子弹飚飞,蝗虫般铺天而来,死亡的啸叫刺耳,硌牙的哀鸣震得牙根酸,没被射中的骑兵蜂拥往后退,退出数丈,又反卷回来,左冲右突,没招突围。

七军副军长刘永江是想收降宋兵得到这些马匹,天国军兵喊杀声夹杂着招降声:“顽抗找死!投降不杀!顽抗找死!投降不杀!……”起伏的吼声震荡山林……。

包围圈越来越小,杨从义还在强令军兵突围,他就可以夹杂在众军兵之间冲出。

杨从义的五十卫兵已经伤亡近半,他还是在吼着突围,他杨家何时有叛国投敌之人,他也不想投降。

他身边的卫兵队长劝道:“将军,降吧,这样下去我们一个也活不了,岳家军明显是要降我们的马匹,否则,我们能活到此刻?”

杨从义怒吼一声:“找死!”举枪猛然刺向卫兵队长,枪速太快,没人想到的事,一下穿透卫兵队长的左胸,死者轰然从马上跌落,侍卫们大惊。

怎么都是死,劝说也没用,眼睁睁是送死,没有人愿意,谁愿意为昏庸的朝廷卖命?二十多卫兵联起手来怒吼:“杀了杨从义,投降岳家军!杀了杨从义!投降岳家军!……”

岳家军是英雄!皇帝赵构是昏君!

秦桧是奸臣卖国贼!岳元帅死得冤枉!,反了赵构!,归降岳家军!给赵构卖命是冤死鬼!

宋兵中喊声震撼山林,杨从义已经六神无主:“你们,反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三柄长刀齐下,没用他的卫兵动手,宋兵已将他的身子砍成三段。

刘永江大喜,宋军自己整体叛国,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天国官兵迅速围拢,宋兵扔下一地的刀枪,排好五路纵队,天国官兵立即围上三千人看押宋兵。

第84章 白捡的战功

岳飞被赵构秦桧昏君奸臣害死之后,秦桧掌握了兵权,害死了岳家军将领,拆散了岳家军,分散到秦桧的同党军中,十几年了那些军兵和他们的后代恨透了秦桧赵构之流,没有机会为岳帅报仇。

此时谁甘心为南宋卖命,在南宋的朝廷不好找,这样的机会不好找,投降了岳家军,那才叫明智。

杨从义的军兵有大部分是岳家军的后代或老兵,早就想反了赵构昏君,这时叫如愿以偿,心里乐得很。

刘永江战果辉煌,缴获马匹九千,军士一万二,任务完成,找总统交差。

再说吴璘的大军登陆后,自己手里还有一万军,收集些散兵,凑了两万,趁夜要攻下泸州城,下令军队埋锅造饭,抓紧休息,以待进军泸州。

两个时辰后,吴璘下令:“攻城!”

大军围困泸州,吴璘势必天亮之前拿下泸州,泸州的守军天国第三十九军的三师,守军五千,临战组织民壮三千,师长邵宏渊坐镇指挥。

夜半,吴璘夜袭泸州,他尝到了天国大炮,机关枪手榴弹的厉害,决定避其锋芒。

南宋时的泸州,南邻长江,西北临沱江,一面环山,地势非常险要,易守难攻。

吴璘组织先锋军,登山袭城,城外山高林密,登山虽然困难,总比迎着重火炮危险小得多。

吴璘亲自督军,悄无声息地绕道城东北密林,一千强壮手脚麻利的年轻兵士,腰缠绳索,三齿的钩抓钩住崖身的野藤,树丛,猿猴一般攀上崖端,顺着钩抓的绳索,悄然下滑,抢占城头。天国的哨兵,听到了动静,号角刚吹了半截,就被宋兵一刀砍下城头。

宋兵迅速拉起弓弦,随着如蝗的箭雨欺进天国城上的敌楼,泸州城墙上的防御工事就像几间顽固的堡垒,机枪大炮的炮筒直对着高耸的后山,下城的坡道就在堡垒的跟前,想要下城墙,只有一条路,这是天国守军师长邵宏渊设计的,因为泸州依山而建,防备敌人从后山登城,建了几个固堡,攻击来犯敌兵。

宋军却不知dào

,以为是观敌楼,没想到里边藏了火器。

城外的宋军摇旗呐喊,攀着云梯抢登城墙,天国将士一阵箭雨射下,死伤了一片宋兵,呼啦,宋兵飞跑退后,丢下一片尸体。

宋兵的攻势不凶,邵宏渊正在疑惑,就听到东北城响起了机枪声:果然,自己没料错,对方的将领脑袋不笨,如果自己防御不周,城池铁定被人夺下。

原来城下是佯攻,为的掩护后山登城。邵宏渊吩咐传令兵:“传令火器营!狠狠的打,让他们知dào

天国的大军不是随便招惹的,给他们最深刻的教xùn

。”

北城宋军一千登城军兵,挥舞长刀扑向下城坡道,离着坡道还有百步之遥,突然间“嗒!嗒!嗒!”的爆响,飞弹顿时射向宋军,咕咚咚倒下三十多人。

一个巨炮飞来炸开花,宋军顷刻倒下一片血肉横飞,残肢冲起又荡下尘埃。

惨极的杀戳惊魂夺魄,没死的惨叫哀鸣,快死的捯气呻吟。这就是战争,杀戳,没有情面的杀戳。

宋兵的队长嚎叫着退后,躲着火器的残杀,知dào

从坡道是没机会下城,只有冒险坠城墙,离开堡垒射击的距离,宋兵铁爪勾住墙头,顺绳子滑下,想去抢夺城门。

天国的兵将手持长刀,端着步枪追杀宋兵,又是一番激战,强悍的宋兵冲破阻碍杀向城门,冲到城门的宋兵只剩了一百人。…,

城门有三千军兵把守,一百宋兵都不够砍着玩的,剩下几个逃窜的宋兵跑进了城区,被天国的军兵紧紧追赶。

进城的一千宋兵消灭殆尽,探马报与吴璘,吴璘仰天长叹:“天灭我南宋!太上皇,你为何杀岳飞?为何杀岳飞?!

吴璘长啸一声:“撤!回江南!”

将校呼啦一声,追随吴璘战马之后。

可怜那些步兵,两条腿,怎能赛过四条腿的,吴璘拼命打马,急急地到了江边,船,船一艘也见不到了,望望身后的五千军,步兵没有跟上来,只剩了骑兵,遥望长江,只是一江之隔,自己的家,自己的国,恐怕回不去了。

吴璘大吼起来:“想过江的,打马过来,死也要死到江那边,不能把尸体留在江北!”

说完,拼命踹了一脚马肚子:“走!”

马儿腾空越起,扑向了江中。

随后他的亲信二十余骑,追随其后纵马跃入江中。

余下的四千七百骑,全部连连后退,他们都不想拿命一试,谁能有赵构的命大,被金兀术搜山检海,骑马过天险的长江还能逃出升天。

他们不想死,投降天国也不可耻,当兵给谁干都是挣口饭吃,可不像当官的,得过朝廷的好处,老百姓不在乎谁的天下,谁掌权老百姓也是受苦的奴隶。

忠心有什么用?岳飞忠心,不就是给皇帝卖完命,一杯毒酒要了他的命,还安了个反叛的罪名。

这群兵想通了,有人领头一喊:“我们投靠岳家军,到大明天国混饭吃,好不好?”

“好!好!好!……宋兵一阵喝喊,呼啦啦跑下江堤。

截击杨从义回逃的一团长杨虎,奉了刘永江之命,藏在桥西小树林,等得着急,不见杨从义的败军逃回,这一仗自己成了闲人,心情不禁郁闷,时间等得够长,探马回报:“团长,敌军不能逃回了,全部投降了。

杨虎更加气闷,自己没有建功,脸都丢大了,一边往回撤军,沿着江沿抓宋兵俘虏,吴璘的四千多骑兵,一路往东寻找岳家军,赶巧遇到杨虎,一千擒五千,哪有那么容易,兵不血刃,宋兵是来投降的,杨虎便收了他们,没伤一兵一卒,缴获四千七百多匹战马,虽然没有立下多大功劳,杨虎也乐得够呛。

天上掉下的馅饼,也是大功一件。

第85章 败逃

南宋的大军汹汹而来,狼狈退逃,过了江的只剩一个吴璘逃跑了。

总指挥张浚四十万大军陈兵江南,只要吴璘渡江顺利,他的大军即刻蜂拥渡江,逃回的三艘战船给他一个头痛的消息,天国火器实在厉害,南宋的火器比人家的差了一大截,距离不抵人家射得远,杀伤力没有人家的强悍。

自己的火器只能仗着燃烧毁船,毒气熏人,人家的却是给你一炮打碎一个大窟窿,让你即刻沉江,好厉害。

就此打退堂鼓?新登基的皇帝可有了血性,退回去岂不是熄灭了皇帝的雄心?

坚持进,到时狼狈败回,自己的功名岂不是毁于一旦,老脸怎么见人?何面立于朝堂?料刚刚立国的几个小辈能有多大的底蕴?

他的大炮再厉害,能有多少?

打光了他还能立时造出来?

我南宋稍一划拉就能凑上百万大兵,还怕那区区岳家小儿?

我大宋几百年的作战经验,不比乳口小儿战术高明?

对付那个新建的国家,其实就是岳家反叛,就岳飞那么一个能人,死了十几年了,小儿们哪能学到岳飞的真本事。

张浚下定决心,要把这些反叛杀个精光,收回中原国土,他将是开疆列土的奇功一件,岳飞他能耐,韩世忠厉害,张俊诡谋,他们办到了吗?

也只有自己有这个雄心壮胆,有这个运气,遇上了让自己建功的好皇帝,庆幸,张浚心里美,忘记了天国大炮的威力。

大炮多有什么用?总有用完的时候,挡不住我南宋兵多,船多,水军厉害。

豁出人,豁出船,就不信渡不过去大军,吴璘不也过去了吗。

“报!报!报大帅!渡江战船已经返航,吴璘将军在船上。”

探马报完快速退下。

张浚愕然:吴璘?回来的这么快,败回来的?得胜他岂能回来?

张浚一下子就毛了,大帅的形象立时倒塌,脚步踉跄奔去江边的战船,兵士们正抬着木板下船,近前一看,被抬的人仰躺,面色苍白嘴唇青紫:死了?

张浚下了一跳,用手探那人的鼻息,才松了口气,脸蛋子一耷拉,喝吼一声:“军医赶快救治!”

抬到军帐中围上来三个军医,灌药的,施针的,掐人中的,忙乱一团,吴璘的肚子里倒是没有水,救上船时就控净了。

军医也没特快让他醒来的招数,救治过后就只有等。

张浚急得直跳脚,没有了大帅的沉稳,他最着急的不是吴璘的死活,死个老家伙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战绩,在乎十几万大军渡江后的战果。

他心里一阵阵发凉,长江沿线渡过去十多万大军,那几路一点消息都没有。

只见了个吴璘,不应该回来的人。

越想他的心里越拔凉,一定是完了,不然探马怎么没回一个?

等了足有三个时辰,张浚的嘴唇起来一溜水燎泡,疼得他直咧嘴。

“大帅,吴将军醒来了。”看护的军兵报gào

消息。

张浚“嗖!”一下从椅子上冲出帅帐,跑步到了吴璘的帐内,冲劲儿太大,险些没止住步,差点儿扑到吴璘床上。

急中一个扎步,站在吴璘床前。

“吴将军,感觉怎么样?”张浚不耐的神色吴璘照单全收,败兵之将,何言脸面,给点脸色那是淡的。

吴璘挣扎想坐起来,用了好大力qì

没能如愿,张浚伸手制止了他。…,

“说说前线的战况吧。”张浚的脸子似一团冰水,沉得让人心寒。

吴璘说得很简要:“大帅,退兵吧,仗没个打,论武器,论狡猾,我们不是对手,三年后再来吧。”

张浚的脸都黑了,你一人就损失了四万大军,话说得倒轻巧,退兵?几十万大军陈列江北,我张浚岂不被几十万大军笑死?

三年后再来,三年后南宋就能超过他们的武器了?三年后就超过他们狡猾?自己的大军毕竟比他们多,国家根基也比他们牢,作战经验也比他们强,现在不一股做气,趁他们国力不强,民心不稳,和他们决一死战,以后,还不知有多少变数,你能造出人家那样的武器,人家的武器就不会再先进吗?人家既然有能人,永远追不上人家,只要自己坚定,皇帝不让退兵,他就有决心打败岳家军那股残部,收回属于宋朝的北方。

趁着他们立足未稳,扫荡他的国家,铲除萌芽,让这个不该有的国家胎死腹中。

第86章 再次进军

张浚狠狠瞪了吴璘一眼,跺脚怒哼一声,大步走出军帐。

吴璘的话激怒了他本来还不太坚硬的神经,把吴璘的恐惧言语理解成把他张浚看扁了的意思,吴璘的心里好似他吴璘比他张浚强得多,他吴璘没有打胜的仗,你张浚有什么资格赢,张浚曲解了吴璘的意思,他没有发作的原因,他根本看不起吴璘,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借了其兄吴玠的名气,自己能?为什么惨败而归,一兵一卒都没有带回,还有脸指手划脚?

吴璘见张浚极怒而出,心里顿时冰凉一片:张浚必冒险出兵,此去恐怕这四十万大军会像肉包子打狗一样,一去无回。

赶紧制止他,吴璘招呼军兵扶他下床,搀扶他往外走。

张浚的侍卫急忙禀报张浚:“大帅,吴璘将军要回朝面见皇上。”

张浚一听大怒:“把他看押起来!”

侍卫快速执行命令,将吴璘推回军帐,关上军帐大门,侍卫围了严实,哪容吴璘动半步,吴璘现在也没那个精力逃跑,老实八脚躺在床上干着急。

月东阳坐镇江陵府,探马飞速冲进府门:“报报报!”探马连喊,接到探马报gào

的传令兵,也不等守门兵将允许,连冲三道门,闯进总统大堂,他是月东阳的近卫报事官,还是头一次这样慌乱。

月东阳见报事官这个样子,必有什么大事,他没有那样的急性子,如此慌张。

月东阳说:“不要慌慌张张,详细说来。”

“总统,江面的侦察兵急报,南宋统帅张浚亲率三十万大军杀过江来,三十万哪!”报事官重复着三十万,看看总统的脸色平淡无波,心里暗道:总统还真是个慢性子,慢也得分个时候,火都上了房,还跟没事人一样。

“没事你下去吧。”

打发走报事官,月东阳接连收到十几份加急信函,长江各个渡口急报,月东阳立即回函:依计而行。

张浚的渡江大军分两路,一路是自己统领的二十万,抢渡瓜州

瓜洲是中国江苏省扬州市邗江区的一个历史文化名镇,位于长江北岸、古运河入江口、润扬长江大桥北端,是历代联系大江南北的咽喉要冲,著名的千年古渡。

宋金对峙时期,瓜洲成了战争前线,在瓜洲建都巡检营廨,宋军曾在此击败南侵的金主完颜亮。

张浚的三十万大军强渡长江,抱着一举消灭大明天国的狠心壮志,中原本来就是宋朝国土,你岳家后人从金人手里夺回来,就应该交给南宋,你岳家有什么资格独立为国?

我张浚比岳飞的资格老,凭什么你岳家可以独立为王,要为王也得我张浚,有没有天理?

张浚出于多种原因,恼怒之下,豁出四十万大军都死在江北,也不让你岳家便宜。

一路张浚的肚子气儿鼓鼓的,南宋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能人,经验老道的军事家,打下天国统一中原,大宋谁能与他争雄,小皇帝也得做个傀儡,走着瞧,做个曹丕,司马昭,有什么不好?

“报gào

大帅!发xiàn

敌情!”仓顶观敌楼哨兵大声急报,发xiàn

黒鸦鸦上百艘战船由江北对面驶来。

传令兵大吼:“大帅已知晓,继xù

监视敌人!”

张浚心里一悚:说着不在乎,心里也是毛着呢,他也明白吴璘也不是白给的主,从吴璘的惧意他明白自己遇到了强敌,只有拿三十万将士去填坑,不然怎么办?等着造出武器?能不能造出还是两回事,为了自己的将来,只有拼了。…,

张浚立即吩咐:“神臂弓伺候,待敌船接近,先下手为强,对准船手仓猛射,猛火油烧他的船!铁的也要给他烧化,不惜一切代价,抢渡成功!“

“大帅!”在塘沽渡口败在施天成手里的,毁船将军李宝发话了:“大帅,应该全部战船分散行驶,只有抢渡成功才有下一步,末将带领百艘船和敌方纠缠,大帅速速带兵抢渡,我给大帅断后。”

“一炮不开,一箭不射,让敌人以为我张浚熊包,你的能耐恁大,怎么被打得一百多条船一个没剩?一百船到你手,还是得照旧。”张浚怒急,自己想消灭敌人一百艘战船,他偏来抢功,无能小辈,自己要打出威风,杀杀朝中打了一回胜仗就翘起尾巴的狂徒。

张浚的将领令已下,李宝被噎得一句下言没有,自己虽然是个副指挥,可真zhèng

掌军权的是张浚,自己不敢和他抗争,知dào

天国战船的厉害,自己从失败中总结了一些经验,此次遇敌有了一些妙策,张浚初次和天国战船交战,一定会很吃亏。

自己面沉似水,理都不理李宝,命令水军制置使刘仓率领五十艘战船,围攻天国战船,刘仓领命五十艘战船杀向天国战舰。

天国战舰是施天成率领的水军,一百艘战舰发xiàn

敌船对面冲来,迅速分成一百方向,迅速形成一个包围圈,只用了五艘围住刘仓的五十艘。

刘仓一见大喜,五十打五,自己的战船岂能不占上风。

“神臂弓、猛火油、预备好!”刘仓下达命令,准bèi

全歼敌船。

也怪不得刘仓神气,南宋的神臂弓确实厉害,南宋全仗神臂弓对付金国骑兵。

《宋史》中对这种武器的基本描述是身长三尺二寸,弦长二尺五寸,箭木羽长数寸,射二百四十余步,入榆木半箭。

说的简单点,这种神臂弓的主要优势在于射程远,穿透力强,这两个特点正好可以克制敌方铁舰,就不信射不透敌人的驾驶舱,杀死船手,抢夺战船,功劳不小。

刘仓对神臂弓信心满满,抗金将领韩世忠还曾经对神臂弓进行过改良,使得神臂弓的最远射程达到了三百六十余步,成为非常可怕和恐怖的一种武器。

有我刘仓在,一定要打败你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国家

第87章 惨烈之战

刘仓迎上的是施天成手下的水军四团一营营长石天来的战舰,船上水军战舰驾驶员四名,防火员八名,炮手十名,机枪手十二名,火箭手十名。

大炮架在最前面,火箭手隐藏在两边,大炮一发,火箭齐射,离得近了,机枪换下火箭手,这些木舰,不与敌船接近,只负责远距离射击,五百步内大炮齐发,目的就要打漏敌船。

刘仓的战船没敢追天国的铁舰,他知dào

被撞上的命运,看出来那些木舰不接近他的船,紧紧追随木舰,想用猛火油烧毁木舰。

可是天国的每一艘木舰行速都很快,转弯也比南宋的战船灵活,对你开两下大炮就来个游龙戏水,绕着弯逗着南宋的战船跑,累得踏桨的军兵精疲力竭,就是让你的猛火油射不到船上,行动慢的南宋战船打出的火箭,油弹,总是落不到天国战船上,气得刘仓哇哇怪叫。

天国的战船一个转头船头对上宋军的船尾,一个炮弹“轰鸣!”炸碎了宋军船帮,宋军的火箭手被炸得身体飞到江里“哗啦啦”连连溅起丈高的江水,在空中都变成了血红。

惨叫声,吼声,呻吟声,随着战船的沉没渐渐消失。

刘仓哆嗦了几下,心里顿时似油烹,果然厉害,认为耳听是虚,此时眼见为真,自己的五十条船,被铁舰撞漏十几艘,被大炮炸漏十几艘,剩下的二十几艘,能抻多长时间。

大帅才冲出几十里,那九十多艘也围着大帅干了起来,大帅的三百搜船和敌人赛跑,哪有敌人的腿快。

二路元帅的一千条战船就要迅速过江,如果能成功,南宋必胜无疑。

天国的铁舰在长江横冲直闯,看着刘仓的五十条船只剩了十来条,五艘战舰再也不理他,追随大队战舰去了。

刘仓知dào

自己没有能力截住铁舰,他心里犯了踌躇,往南是往北?往北必死无疑,往南是临阵脱逃,武器没法比,仗怎么打?

刘仓咬咬牙:“回去!”他带了十几艘船返航,寻找二路元帅的大队战船,自己怎么能孤零零地去送死呢?天国水军营长石天来带领的五艘战舰飞一样追去参加消灭南宋战船的战斗,张浚的战船单个拼命往江北划去,施天成的战舰只有分散来追,这样击败的效果极低,跑的没有目标的瞎跑,追的可得盯着目标。

张浚最终带着一百艘战船躲过敌人的追截,向江北岸划去。

刘仓率领他的十条船,在江上漂流一夜,终于遇到二路元帅李天从的战船,刚刚心里踏实下来,只听仓顶敌楼哨兵大叫:“发xiàn

敌船!”

刘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嗦嗦地战栗起来:“大帅,快做准bèi

!,敌船厉害得很!”

“胡言乱语!长敌人威风,灭己军的锐气,当心军法处置。”李天从呵斥刘仓一顿,刘仓讪讪躬身退下。

李天从表面铁嘴钢牙的,实jì

内心也打怵,这个二路帅,很心细,早就问明了敌军的详细情报,知dào

新成立的国家武器非常棘手,吴璘惨败,刘仓的经lì

,他只有提起小心。

“刘仓,给你一百条战船,牵制敌船。”李天从令下,刘仓大嘴一咧,李天从牛眼一瞪,刘仓只有得令退下,心里没底,这次能否逃出升天还是未知数。

李天从下令战船分散突围,刘仓的船队迎着敌船,刘仓一见敌船大约二百,仿佛江水蒸腾幻化成的片片黑云。…,

二百艘战舰没理刘仓的战船,蜂拥着追向四散单逃的南宋战船,李天从一见不妙,小波的人家不去理会,专找大头的,这就麻烦了。

二百艘军需粮草如果被毁,就是渡过江去,也要不战自破。

李天从无法,只好调遣一百船牵制天国战舰,制置使杨宇帅一百船,迎向天国战船,这小子是个猛茬,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还没等接近敌船,霹雳炮,毒药炮,猛火油弹,下雹子一样打向天国战舰,要是都打准,铁的也要化成水。

天国的战舰不能离得远不中目标地射,造大炮,机关枪,手榴弹,不但要花钱,造着还不容易,哪能浪费一枚。

离着远了打不准,离得近了天国的大炮一个打上,就船漏人飞。

李天从见天国战舰没有还击,自己的水军射击得太痛快,犹自庆幸天国水军没有传言的那么厉害“咕咚!咔嚓!”一个炮弹落入船舱,火箭,火油“嘭!嘭!嘭!”“呼啦!”全着了,大火窜向船帆,“噼啪!刺!刺!”凶猛地着起来,狼烟“腾!腾!”冲天窜出。

“嗷!哎呦!诶呀!”惨叫声,哀嚎声,咳嗽声,乱作一团,没人顾得救火,烧得宋军“扑通!扑通!”跳江救命,可怜船上哪有那么多水军,战船上运的大部是旱鸭子,一急之下跳了江,想活命都难。

展眼间,十几艘战船着了火,都“嗷!嗷!嗷!”地叫着,不怕死地跳江下饺子。

天国的战舰大炮屠杀勇猛,南宋战船奋力逃,李天从的军令如山:“只许往北,不许往南,退缩者杀头!”

南宋的战船绕着天国战舰往北逃,仗着船多,天国的战舰少,一千条战船竟然逃出六百,二百条辎重船保住一百条。

两国战船边打边朝着江北疾驰,两国船的火器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天国的水军射击得越来越稀,铁舰追着撞南宋的战船。

天国的战舰被打上猛火油的,烧得铁板烫人,要不是有铁柜盛着炮弹,防火员灭火及时,炮弹也会爆zhà



防护的这么严密,铁驾驶楼,铁板屏风隔着前后舱虽然火炮打不进去,猛火油燃烧烫坏许多军兵,天国的炮手大多也被烧伤。

第88章抢渡

李天从的大队战船分散逃也似的,八十人奋力踩踏的螺旋桨大船狂奔北岸,越天成的舰队也不继xù

追赶张浚的战船,回来对付李天从的战船队伍。

南宋的战船太多了,天国还真跟他们比不了,天国打造了将近一年,才打造五十艘铁舰,二百四十艘木舰,钱哪!哪艘船不是一堆银子,要不是佟幽兰在南宋杀富济贫,月东阳用什么打造战舰。

人力倒是不愁,北方的人民抗金的热情高涨,兵源非常充足,哪用得着抓兵强征,北方的百姓从月东阳抗金开始才有了饱饭吃。

这样的部队谁都愿意参加,不打不骂公平合理,有衣穿,有饭吃,有军饷,老弱病残挤都挤不进来,兵太多了月东阳养不起。

这个刚建立的国家底子太薄,月东阳想赶走金人后休养声息,人家南宋来打,自己只有接招,确实战船太少。

施天成的二百搜战舰也分散开,迎向李天从的战船队伍,战鼓声声震天响,军兵呐喊仿佛暴雨的雷鸣,火箭嗖嗖亮如利闪,“杀!杀!杀!烧尽南宋战船!杀尽南宋官兵!烧尽南宋战船,杀尽南宋官兵!!!……”响声通天彻地,天国的将士战情高涨。李天从的剩余六百搜战舰迅速分成五船一组,派出一百条牵制越天成的舰队,南宋二将刘仓、杨宇各帅的一百条船,被天国的二十艘战舰纠缠住。

李天从的五百条船秩序已经大乱,战船的指挥官,被南宋的大炮吓毛了,有的不顾逃命,竟然和别的船聚伙找帮手,船多胆壮,给天国的战舰大炮制造好机会,一堆一堆的船,瞎打也能打上。

施天成带领战舰拼命追赶敌船,要是能把敌人全部消灭在江里,是他的愿望,他不愿意敌人登岸去毁坏自己的国家。

给陆地军队减少伤亡,可是他的大炮很少,为了战舰的速度,带的兵也不多,他的任务就是以船毁船,敌船跑得太分散,二百条船对一千确实顾前顾不后,敌船逃离那么多,越天成很是懊恼,觉得自己的指挥能力不佳。

再次追上李天从的队伍,施天成下令:“猛火油!狠狠地烧!”

大炮即刻停止,火箭嗖嗖飞腾,南宋的战船腾腾着起大火,船帆、船板。被猛火油沾上,刺鼻的气味带着浓烟腾空而起,船上的宋兵躲不及的身上全着了,“嗷!嗷!嗷!”的惨叫,“劈叉,啪嚓!”拼命往下跳的宋兵谁也拦不住,铠甲里的衣服爎的肉生疼谁受得了。

这一着火,宋兵失去了抵抗能力,二百条天国战舰一次消灭二百南宋战船,李天从趁机逃远了,越天成还得带着舰队继xù

追,一路追追赶赶,很快到了北江沿。

李天从一路逃跑伤亡惨重,军需辎重丢了一百五十船,只剩了五十船粮草,过江的二十万大军,清点一下剩了四万,仓惶要在瓜州渡登岸。

李天从总算舒了口气,气还没有喘匀,瓜州渡天国六万大军正等着他们入彀。

月东阳亲率天国步兵十二军,和十二军的军长,石柱,杨凯迎接南宋大军。

没等李天从登岸,火箭火炮齐发,李天从命各船的部将指挥军队躲开敌人的火炮强力登岸,损失了这么多军队,回去跟皇帝交代不了,只有死拼了。

李天从的战船疯狂地沿着江沿向西划去。

究竟在哪里登岸?他自己头都大了,没有渡口的地方不行,是渡口都被天国军队控zhì

了。

去采石渡?不可能上得了岸,李天从将近一天没有休息了,累得他头昏脑胀,只有偷偷到没有天国兵的小渡口登岸,四万大军小渡口登岸更不易。

现在真有点后悔了,不该一意孤行,损失十几万大军这种责任太重了。

回去?回去能不碰上天国的战舰吗?

碰上再纠缠一起,也是全军覆没,不如抢渡,决一死战,,怎么都是死,在陆地总比江里吃亏小。

指挥战船继xù

西行,李天从下令:“只要是小渡口,就强行登岸,消灭渡口守军,守住渡口,援助大军过江,过江后到江陵西五十里集合,不要孤军深入,大部队聚齐后再抢夺城池。”

传令探马,抓紧联系总指挥张浚。

第89章 攻城

泸州沙湾、西津、长寿、十几个小渡口被宋军十几倍的兵力抢占,天国三百把守渡口的兵将被南宋的官兵袭击败退,在天国军兵顽强抵抗下,李天从的部队又损失万人以上。

经过一昼夜,李天从的军队聚集了有两万人到江陵西五十里林中等候远处未到的宋军,又聚集了一天一夜,点齐兵将约有二万八千,二十万大军,伤亡惨败,李天从就是一阵头晕,没有别的办法,起死回生,败中取胜,夺得城池,壮大队伍。

粮草辎重所剩无几,要想活命必须抢夺一城,站稳脚跟,夺得粮草,自己堂堂大宋统帅,沦落成鞑靼、草寇之流,只好以抢为生,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夺回宋氏江山,就是大功一件,立功赎罪,免受皇帝的制裁,只有这么办了。

这里离江陵最近,命军士饱餐战饭,李天从发下动员令:“宋军将士!,眼前只有一条路,夺得江陵城,没有一条退路,不抢夺城池,没有一点活路,天国的将士最恨宋军,逮住几个杀几个,下顿就没饭吃,饿死,被俘丧命,不如拼命,还有一线生机,临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信心足不足?”

两万将士齐声吼:“足!足!足!……”

震撼环宇的喊声,让李天从恢复了精神,败中求活,兵士必会奋勇当先,没有活路的人才会拼命。

江陵,又名荆州城。今为荆州市和荆州区人民zf所在地。位于湖北省中部偏南,地处长江中游,江汉平原西部,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古称“七省衢道”。

李天从选中了江陵,夺得此城,再得巴蜀,可据守交通要道。

联系了几昼夜,没能和张浚的部队取得联系,李天从只有独立作战,攻城的器械在江上丢失了大半,只有砍伐树木打造云梯,江陵城并不算高,五丈的云梯就够高,火箭,火炮还有几船,他们的藏身地是一条江叉子,几条船藏在江湾的芦草丛间。

马驮人载把攻城用具运往江陵,李天从的部队分成小股,隐蔽地往江陵靠近,几十里地走了半宿。将近凌晨两点,宋兵悄悄接近江陵城西门。

城上的哨兵几队巡逻来回走动,城下的云梯靠在城墙,搭上弯钩,一个走动的哨兵正好接近,发xiàn

异样,惊叫一声:“敌袭!偷城!”

静静的夜空一声尖叫惊动了守城官兵,一阵雄浑的号角,惊飞了树上的栖鸟。

天国守城官兵都是合衣而眠,立即披挂登城,顷刻间,宋军的攻城云梯架上十几个,八丈高的井阑架设了两台。

“嗖嗖嗖!”宋军的火箭仿佛蝗虫漫天飞向城头,高大的井阑攒下片片箭雨,天国兵瞬时倒下一片。

机灵,经验老道的将士趴在城头,或跑到城垛掩体躲避箭雨,反应慢的新兵死伤大半。

一阵箭雨过后,四军五团三营营长张耀辉指挥炮手:“对准井阑开炮,炸碎宋兵的井阑。”城头只有两门大炮,炮架上都有铁皮掩体,防止宋军的火箭毁坏炮口。

六个兵士全身披甲,将炮弹推进炮膛,一齐脚踏炮脚,顶弹立即冲击,撞击炮弹尾部,炮弹顷刻飞出炮膛,里边的火药已经燃烧,热气在弹内膨胀,三百步嘭然爆zhà



炮弹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宋军的井阑上,“轰!!轰!!”的巨响炸得井阑当腰折断,上边的几十宋兵“啪!啪!啪!”从八丈高处落下尘埃。…,

半空中的惨叫,惊悚地震人心魄,,直到落地,才没了叫声。

天国的大炮扭动身躯对着其余的井阑连续射出,井阑上的宋军见垮塌的井阑震惊得身体僵直上边,有的还不自己的惊跳掉下井阑,惨叫着丢了性命。

“射箭!射箭!神臂弓射击,杀死炮手!”南宋将官大喊,军兵才想起自己应该干什么,又一轮的火箭射向炮手,火箭过后,神臂弓的箭簇如飞蝗,钉在大炮的屏蔽铁板上,刺猬一般,几声炮火嘶吼,神臂弓手被炸死六七个,一炮打在井阑顶上,上边被炸死的军兵尸体纷纷落下,仓惶落下的也摔成了肉饼。

攻城的井阑被天国的大炮全部炸毁。

云梯上的宋兵被城头的守军滚木雷石砸得哭喊着掉落下去,惨叫声声不断。

李天从第一轮的攻城失败,没有了井阑更多了几分凶险。

宋兵只有两台投石机,百八十宋兵滚动一块巨石送上投石机顶盘,轰然一声,巨石落在城头离大炮只有一丈远。

大炮又开了火,对准城下投石机暴砸下,顿时漫天开花,没有弹中投石机,纷飞的弹片炸到好多军兵,嚎叫在四散奔逃。

李天从正发愁取不了胜,很快就要天亮,如果江陵来兵增援,取城更没有希望,“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发愁的李天从的探马来报:“城西来了大队骑兵。”

李天从一个机灵,想啥就来啥,江陵的援兵到了,传令:“骑兵赶紧上马迎敌,切记,不能让天国骑兵施展火器,近战,让天国火器失去威力。”

李天从了解天国兵将火器厉害,只有近战才有取胜的可能,南宋的骑兵射箭,抵不住天国步枪手榴弹的杀伤力,宋军吃过大亏,没有别的破解办法,只有近战,才不致全军覆没。

“杀!杀!杀啊!!!”天国的骑兵遮天盖地而来,离着还有五丈远,手榴弹“嗖嗖嗖”飞向宋兵,宋兵的神臂弓离天国军兵二百步就开了火。

天国骑兵飞速靠向两翼,躲开神臂弓的锋芒,闪电般到了宋兵近前,又一阵手榴弹炸退宋兵,宋兵听到爆zhà

声,腿吓得抽筋,很多兵将遗落了神臂弓。

南宋的副将于栓大叫:“冲进敌群!冲进敌群!”

宋兵“呼啦啦!”冲向天国的骑兵队伍,两军展开了肉搏战,南宋的骑兵手持长枪,天国的骑兵手握长刀,长刀对长枪,天国的战刀锋利无比,对阵一较量,方显雄威。

天国的战刀砍断了宋兵的长枪,宋兵的长枪一下子穿透了天国兵的肚子。

宋兵的一个队长,身高体壮,五大三粗,一脸的痄腮胡子,圆瞪双睛,对着一个天国兵士拼了命,长枪一抖,两腿一窜,闪电般一转,长枪捅透天国兵士的右肋,双臂一较力,两手拧了一个麻花,天国兵士的肚子大口子撕开,五脏随着枪头留下一滩,惨不忍睹的恶做剧,激怒天国一个排长李存武,他大吼一声:“你死定了!”

吼声没落,李存武的长刀对宋将斜肩劈下去,宋将身手敏捷,一个蹬下藏身,躲过李存武的刀锋。

李存武一刀劈空,急忙收势,宋将的长枪已到,对准李存武的小腹扎去。

第90章 收降

李存武左脚踹马,马既向右错过半尺,躲过宋将的长枪,刀交左手,平握刀柄,轻磕马颈,直直地对宋将刺去,宋将用力过猛,想收住身子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双臂用力过猛,把左腹狠狠地对上李存武的长刀,刀尖锋利无比,穿透了他的左腹直透后肋。

李存武没有宋将的狠辣劲,把刀猛力抽出,并没有像宋将一样给人开膛破肚。

那个宋将还想踹马转身杀掉他的敌手,背腹的鲜血从两个窟窿咕嘟!咕嘟!往外冒,连续几声死亡前的惨叫随着堕下马的尸体消失。

李存武又杀向另一个宋将,长刀抡圆砍断宋将的枪杆,横着往前猛推,宋将的头颅“轱辘”一声落地。,。

李存武力大刀沉,连杀十几个宋兵,举刀大喊:“剿杀宋将!剿杀宋将!”

天国的骑兵冲乱了宋兵的阵脚,宋军步兵顿时像炸了窝一样慌乱逃命,哭爹喊娘,嗷嗷嗷!地没有方向的乱跑。

李天从控zhì

不住宋兵,只有两千侍卫亲军保着他往西逃,冲破天国兵的包围圈,杀透重围,点清才剩了一千亲军,李天从大叫一声:“天亡我也!”一头栽下马。

亲军统领石子松,快速救起李天从,把他放到亲兵的马上,连连喝喊:“快!快!加紧撤tuì

,找到战船,渡江南归!”

李天从败逃,天国的军队只追击大股的南宋军兵,小股的都忽略了。

溃逃的宋兵绕着圈子往江边跑,那里有他们的战船,还有留守的划桨军兵,指望着逃到江边登上战船逃命。

宋兵部将朱天带着三千宋兵不要命的逃,躲过小部追兵,逃到江陵东南的坡地丛林五里处,命令军兵休息:“一会儿要绕过丛林,怕丛林有伏兵,养足精神遇到追兵可以跑得快,只要到了渡口,就算逃出升天。”

宋兵已经折腾了一宿,得了军令躺倒地上就成了一堆泥,又累又渴,没吃也没喝。

沮丧的宋兵还没缓过一口气,机灵的哨兵就发xiàn

了敌情:“秉将军,我们被三面骑兵包围!”

朱天大惊,三面骑兵速度飞快,宋兵怎么能跑得了?

天国的骑兵瞬间离宋军只剩了一里地,喊杀声听得真真切切。

朱天的马匹围着宋兵乱转,吆喝半天都没人起来,纷纷摆出投降的姿势,朱天无奈,带着自己的亲兵五十多人从天国骑兵的空隙打马飞逃。

天国的骑兵冲出一百多骑追赶朱天一队宋兵。

三路天国骑兵围住宋兵还在大喊:“缴枪不杀!缴枪不杀!”

三千宋兵瞬时把长枪全部扔出几丈远,排好了队伍全部投降了,不投降有何路能回南宋?绝望的军兵只有投降这一条路。

天国九军十一团四营骑兵营长江宇率领的骑兵,没费吹灰之力。俘虏宋军步兵三千,江宇带着队伍回江陵交差。

万里长江,不可能都被天国兵将把守严密,宋兵想逃,总有空子可钻,朱天带着五十多人逃逃跑跑,在江边并没找到南宋的战船,只有躲到离江老远的林间藏匿。

光藏匿也不行,没吃没喝人受不了,,领着自己的手下,奔了偏僻的山村,为了活命,他也成了劫匪。

泸州,长江自西向东横贯境内,沱江、永宁河、赤水河、濑溪河、龙溪河等交织成网。

张浚的一百条战船逃到泸州,他要拿下泸州,作为自己的根据地。

张浚的战船渡到泸州北岸,命令五千军兵看管战船,三万军兵偷袭泸州,泸州这样的水城易守难攻,城内戒备森严,张浚带领大军攻了一天一夜,伤亡五千多军兵,没能进入城池一步,只好罢兵,带领部队转移,担心天国的援兵里应外合,宋军就彻底完了。

回到渡口,五千军兵一个不见了,船只也不知去向,莫非手下的部将程昱临阵脱逃,开船逃回南宋了?

现在后悔想回去的机会也没了,怎么渡过大江?

大城攻不进去,只有去山村野镇,攻打县城,运来的粮草已经消耗光,两万多兵已经断炊,岳家军能做到:“饿死不抢粮。”张浚却做不到,现在成了丧家之犬,不抢怎么活。

张浚咬咬牙,没有别的办法,大手一挥:“走!”宋兵大军即刻出发,顺着江沿往西走,专走偏僻小路,恐怕遇上埋伏,把军队分成十个队,每队由队长带领,分成三条路进发。

第91章 刺客

张浚,李天从的败军在长江一带成了流寇,跑到乡下镇店洗劫百姓,抢吃抢喝,江沿的战火暂时熄灭。

月东阳与施天佐交代一番,就告辞带领警卫军回北平,在塘沽渡口受到zf官员家属们的热烈迎接,到前线转眼已是两个多月,这一清闲,感觉到还挺想家,小娇妻是不是想他想得掉眼泪,回去要好好犒劳她一番。

渡口拥挤如潮,人声沸沸扬扬,北平卫戍部队副司令杨颖,护卫月东阳的家眷亲属来迎接他,早就等待在渡口,总司令常羽州保卫月东阳下船,奔欢迎的人群走去,常羽州命令军兵严格戒备防止混进刺客。

月东阳箭步前行,他已经看见了林雅婧在人群向他招手,心情一激动,步子轻快起来,恨不得一下把娇妻抱到怀中,猛亲一个够。远远的看见林雅婧一脸的笑容,美得像一朵花,比他临走时还漂亮,看样子不像茶不思,饭不想地思念他,回去好好收拾她,竟敢不想他,等着挨惩罚吧。

月东阳心里正在YY,瞬间林雅婧就扑了过来:“官人,辛苦了。”

月东阳一把抓住她的手,仿佛身边没有第三人,把林雅婧拥在怀里,警卫官兵都偷着乐,总统太性急了,当着这么多人亲夫人,不怕不好意思,就这场景,警卫一劲儿往后退,和林雅婧一起来的苗媖姿,佟幽兰,佟惜月,辛雨焉都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退了好几步。

两个人都沉浸在重逢的幸福喜悦的境地,好像天地间万物匿迹,只有他们快乐的一对。

高兴归高兴,不管有什么样干扰和分散力,身负绝世武功的月东阳视觉听觉感觉没有一丝的迟缓,他感觉到“咝……一样的响声自远而至,夹杂一股凉风,他的感觉太灵敏了点儿,一支弩箭自远而近,说时迟,那时快,月东阳反手一背,一支寸粗的弩箭抓在月东阳手中。

“有刺客!……”卫戍司令的喊声,警卫顿时轰然前拥,长刀一举大喊:“抓刺客!抓刺客!……”看着四支弩箭齐奔月东阳的后脑,所有的警卫都吓愣了,月东阳一把拽倒林雅婧,回身长臂一伸,连抓两支,剩下的两支没等月东阳抓住已经擦着月东阳身边飞向前,奔了佟幽兰,佟幽兰长剑剑背一格挡,左手便抓箭在手,副司令杨颖见第五支箭飞向刚站起的林雅婧,匆忙用长刀格挡,现场人太多,伤及谁他都不愿意,打落了箭羽还是砸到一个警卫战士。

总司令常羽州气得直跳脚,找不到刺客的影子,他紧握手枪,牙咬的咯嘣响,光天化日,警卫森严,射进几支箭羽却不知刺客在哪里?他大叫一声:“紧密搜索,绝不能让刺客逃走!”

警卫们鼓噪起来:“搜索刺客!搜索刺客!”月东阳护住林雅婧,他担心前面的几个女子,正想到前边保护她们,几声惨叫滞住他的脚步,吵声喊声十分嘈杂,剑羽的啸叫声被吵声掩盖,一支剑羽射向月东阳,只偏了那么一点儿,直射向林雅静的后心。

林雅静惨叫一声“啊!……“

月东阳慌忙回身,林雅婧已经倒在地上。

月东阳惊呆之际,警卫的喊声响起:”抓到刺客了!抓到刺客了!“

月东阳大呼一声:“婧儿!小心的将她抱起,箭矢已经穿透林雅婧的前心。

月东阳心脏剧烈地抽痛,大喜的场面变成了生离死别,娇妻呀!老天爷对你不公平!…,

没等月东阳呼唤军医的喊声,常羽州带着军医快速跑来,:“快快救治夫人!”

御医要求月东阳放下夫人,月东阳好像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林雅婧,他的心已经停摆了,碎了一地那么难受。

苗媖姿跨上几步,声嘶力竭地喊着:“表姐!表姐!……”她哀嚎着,眼睛瞪得再也不能再大了呀,看看表姐苍白的脸,她抽噎得语不成声:“表姐你不能死,我没法跟舅父交代,表姐你不能死……话还没说完,苗媖姿身子一歪,晕厥过去。

佟惜月连连喊着:“婧姐姐!你醒醒!”

辛雨焉满脸是泪,她也顾不得对月东阳怎么称呼:“快放下婧姐姐!让御医诊治。”

月东阳才一惊回过神,警卫抬了担架,上面铺了垫子,辛雨焉、佟幽兰帮着把林雅婧扶到担架上,侧身扶住,军医看了情况,脸色暗淡了下来,知dào

人没救了,箭矢射中后心,从前心透出,正当心脏部位,人已经昏迷,箭拔出来人立即会死,血尽人亡。

军医站起跟月东阳说明了情况:“总统大人,箭矢不拔,扎几针看看夫人是否能苏醒,和大人说句话。”

月东阳也明白,箭矢一拔,心脏的血立时流光,没有能止住的药物。

“能不能用针封住穴位止血?拔箭救治?”月东阳不想留下遗憾,只要有一分希望,就要死马当活马医。

军医摇摇头。

军医正在用针,月东阳下决心说:“我不要遗言,我要她活着,军医你尽lì

试一试,封住穴位,拔剑,用最好的伤药止血药,救救她!”月东阳已泪流满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月东阳控zhì

不住自己的悲伤,虽然不会嚎啕大哭,却是止不住的眼泪。

婧儿的命太短了,老天爷你为什么夺去我的至爱?月东阳愤nù

对苍天大吼:“老天爷!你不公平!……”

前世母亲去世,他是这样心痛,老天爷为什么要夺走他最亲的人?

佟惜月扶住苗媖姿呼喊着:“媖姿姐醒醒!媖姿姐醒醒!”见林雅静那样,苗媖姿苏醒不过来,佟惜月哭得更厉害。

“军医!军医!”辛雨焉拉着一个军医:“快!救醒她!”军医打开针匣,取出银针,轻巧地为苗媖姿施针。

第92章 悲哀的夜晚

军医扎了几针,苗媖姿醒来坐起就找表姐,是自己撺掇表姐逃婚,信誓旦旦的保表姐平安,如今表姐没了,自己跟爷爷就交不了差,她们也是自小姐妹情深,表姐的死让她心里痛死了:“表姐!……”苗媖姿嚎起来,任人都劝不了。

佟幽兰进了房,看到苗媖姿哭得带死拉活,这样闹腾岂不伤了身子,她确实很喜欢这个丫头,多有天赋的人才,嗓子唱歌还好听,不能让他哭坏了嗓子。

佟幽兰略一思忖:有了:“哭得没完了,死不了也得让你哭死,军医在抢救,你添什么乱?”佟幽兰含嗔带怒数落几句。

“啊?表姐没死,苗媖姿一个跳起,撒腿往外跑,拉着佟惜月:“快快!看我表姐去!”拉得佟惜月几个踉跄,

佟惜月莞尔,跟着跑起来,想想,苗媖姿与表姐的感情还真是不一般。

军医还在针灸封闭林雅婧的穴位,不时的摇头叹息,总统真是个死心眼,命若游丝的状况太棘手了,军医哪有起死回生的妙手,如果治不好夫人,总统怪罪下来,身家性命攸关的事,军医都愁坏了,比伍子胥过昭关难百倍,不知自己一宿会不会白头?

两个时辰了月东阳寸步没离,看到军医手脚有些慌乱,即刻安慰军医:“你们不用担心,死马当活马医,只要你们尽lì

了,万一不行,我不会怪罪你们。”

军医这才放了心。

其实林雅婧已经失血过多,拔出箭来人也活不了,军医探看她的气息,已经断了气,不敢张口说,就等着上好麻药拔箭。

射进肋骨,穿透心脏,从前肋穿出,是阎王索命一箭,箭头不解决掉,箭是拔不出来的,锯掉箭头用了半个时辰,箭在人体里每一个动作都要小心谨慎,军医被月东阳感染了,也认为拔出箭来人要万一能活呢,军医都忘了断气的事了。

终于,箭拔下来了,伤口没有出多少血,军医脑袋发懵地以为:人可以活。

顷刻他们就回过神来,血早就流干了,哪有复活的道理,就是当时拔下箭来,心脏的大窟窿军医也没那样的技术补上。

军医的脑袋都耷拉着:“总统,我们有负重托,请总统治罪。”

月东阳手一摆:“都下去吧,不关你们的事。”

抢救室只剩下月东阳一人,把门带上,蹲在床前,握住林雅婧的手,手已经冰凉,看着那失去血色的容颜,没有了往昔的笑容,没有了往昔的艳丽,这是他的婧儿吗?

一场噩梦,夺走了他的婧儿,他的心已经碎了,好痛,好疼,仿佛千万把尖刀插上心头,再也见不到婧儿了吗?

回忆二人的幸福生活,婧儿给了他多少欢乐,带给他多少甜蜜,婧儿的死是他终身的伤痛,一个人坐在床前许久,眼泪不再流了。

婧儿,我要为你报仇,千百倍的报回来!

门口的卫戍司令常羽州,副司令杨颖惴惴不安,踱来踱去,都面色惨白,夫人的性命不保,二人的责任大了。

苗媖姿想进去看表姐,抢救室的门关着,总统就在里边,她不敢大声哭,又被佟幽兰训斥了几句,担心再挨骂,只有默默抽泣,她得知了表姐的死信,可她就是不能接受,表姐就是没死,军医瞎胡说。

天已经黑了,等在外边的人干着急又不敢敲门,估摸着总统不会寻短见,人人的面色都是阴晴不定,很久,抢救室的门开了,月东阳走了出来,通明的灯火下,他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佟惜月看着这样的月东阳,心里不禁一痛,佟惜月感到月东阳的表情,像极了月妈妈去世时的东阳哥,心里一阵狂跳,怎么有这样的想法?想起了东阳哥佟惜月鼻子酸了,眼睛红了。

月东阳目光没有焦距地说了声:“都去吃晚饭!”谁都没有看,向前走去。

几个女子冲进抢救室,苗媖姿第一个抢上抱住林雅婧“呜呜呜!”大哭。

辛雨焉,佟惜月各抓住林雅婧冰凉的手,痛哭不止,佟幽兰也是满面泪痕,只是没有看林雅婧,她是经过多少生死离别的,她坚强得很,不会像小姑娘一样凄惨的哭。

佟幽兰见苗媖姿往死里哭,手指轻弹一下她的脑测,苗媖姿就晕厥了过去。

“都别哭了!一天水米未进,还是先吃些东西,哭死人也活不了,对死人无益。”佟幽兰吩咐女兵,安顿苗媖姿,领走几女去进餐。

一夜昏昏沉沉,月东阳疲乏无力睡不着,想想前世再想想今生,有很多的伤感,妻子的仇,只要能找到仇人,他一定是会报的。

自己死的太仓促,母亲的仇未能得报,想起来心里就疼,前世注定是回不去了,母亲,儿子对不起你!下世还要做您的儿子,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如果您再受那样的欺负,儿子连老子就要杀掉,不会下不去手了。

这一夜必定是不眠之夜,林雅婧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子,处了这一年多,佟惜月拿林雅婧当个大姐姐,林雅婧很会关心人,脾气又好,在女兵团与大家和睦相处,辛雨焉跟林雅婧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不多,脾气却很相投,没犯过一点争执。

虽然林雅婧抢了苗媖姿的意中人,苗媖姿一时也挺气愤的,可后来慢慢的苗媖姿明白了不是表姐抢的,是月东阳喜欢表姐,也是月东阳追的表姐,月东阳到处找她都是表姐的意思,苗媖姿慢慢的对月东阳不那么火热了,她想顺其自然,听老天的安排,表姐几次提出要月东阳娶她,她都回避了此事。

佟幽兰也没睡着,心里想的更多,林雅婧死了,对佟惜月可是个好机会,要不要告sù

俩人他们的秘密,师傅的话充满了她的脑子,天作之合,命里注定,自己与他,与佟惜月的身份,怎么处?

第93章 断绝母女情

林雅婧的遗体葬在香山,没有举行隆重的葬礼,因为不是喜事,越隆重,月东阳的心里就更难受,葬了林雅婧,月东阳瘦了一圈儿,每日闷闷不乐,惨白的脸色真像一张白纸。

辛雨焉看着心疼,在这个特殊时期更不好接近他,他的妻子没了,自己单身女子靠得近了恐被人说闲话,心里难受却帮不上忙。

佟惜月年龄最小,把月东阳当成大哥哥,月东阳可是一国之主,他要是身体垮了,这个国家怎么办?

婧姐姐没了,他那悲痛的样子,叫人看着心疼,佟惜月每天都要抓机会逗月东阳开心,和他聊些开心的事,月东阳的情绪终于好转,这些天饮食也正常了,体质恢复了些,脸色有了红光。

月东阳与林雅婧夫妻情深,这群女子谁都明白,苗媖姿早就没了与月东阳谈情说爱的兴致,思念表姐的苦涩慢慢淡了下来。每天只没休闲地练着佟幽兰教授的武功,时间越长心境越淡定,直到佟幽兰没有教她的了,她想家了,辞别大家回家探望父母,从心里说是不想回来了。

她看出来辛雨焉与月东阳的瓜葛,不想搀和其中,更不想与人做妾,出来时是为了表姐躲秦家人,表姐没了,自己对着那个月东阳,恐怕哪时再控zhì

不住动了心,岂不是苦自己,跟前没有一个亲人,待下去没意思。

苗媖姿要走,春儿自然不能留下,她是林家的丫鬟,卖身契还在林府,回去怎么办?小姐没了,林家一定会怪罪自己,自己和小姐私逃,林老爷不知怎么恨她呢,不知林老爷会不会把她打死?

“苗小姐,”春儿脸色愁苦,小姐死了她哭了十几天茶饭不思。

“你回去干什么?林家那个母老虎还不借题发挥打死你呀,卖身契又怎样,林家敢到这儿要人来?”苗媖姿不会带春儿回去,林雅婧是继母,死在外边不会有人想,春儿回去还能有好果子吃。

“另外,你和岳震定了亲,是要嫁给岳震的,回去林家还不把你卖掉。”苗媖姿的坚决,春儿只有听她的,从心里讲春儿怎么想回去?她要嫁的人是岳震,回去算什么,只是考lǜ

到自己的身份是林家丫鬟,不回去于理不合。

岳震说:“春儿你傻了,我岂会让你回去,我岳家人不会看不起你的出身。

岳震看看苗媖姿:可惜阴差阳错,错过苗小姐,就这样走了,太可惜了,她如果愿意嫁给自己……,春儿怎么办?让她做妾,咳!我岳家没有娶妾的门风。

他深深地看了苗媖姿几眼,要把她的英姿记在心里,这一别,相见无期。

他下了下决心,问出了最后一句话:“苗小姐,你走了,会不会想大家,想这里?”

苗媖姿点点头,十几天首次的微笑:“我会记得大家,我更不会忘记大家,我会很想大家。”

岳震的心里好满足,自己回来的真巧,要不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不知还有相见之期没有?

佟幽兰执意要跟苗媖姿一起走,苗媖姿惊喜异常,回家看望父母爷爷,就和师父游历天下,游山玩水是自己的最大愿望,她都没敢想佟幽兰会跟她走,师父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舍得教给她,还不承认自己是她徒弟。

苗媖姿拉住佟惜月:“月儿,太好了,我们永远不分开!”

佟惜月:“好好好!”的喊起来。…,

月东阳就是一怔:柏月要走?他心里乱了,他怎么拦阻?

“佟姐姐,”月东阳也舍不得佟幽兰走,佟幽兰帮了他太大的忙,一丝回报没有就这样离去,他的心好痛,很多的不舍涌上心头。

“佟姐姐,留下吧,这里的女兵需yào

你们,媖姿探亲我不能拦阻,住些日子也快些回来,不能扔下女兵军不管。”

月东阳找了女兵的借口,其实他最舍不得她们,这两年相处,习惯了大家一起,突然一走,他会很寂寞。

又带走他的柏月,他更舍不得。

佟幽兰看着雀跃的佟惜月:“你高兴什么?你留下管女兵军,都走了不行。”

佟惜月脸子瞬时变成了苦瓜:“娘!你怎么能扔下我?”

佟幽兰跨前几步,扯住佟惜月的衣袖,拉起就往她住处走。

“娘!你要干什么?”佟惜月的喊声让月东阳一阵心疼,心里仿佛还有更多的兴奋:柏月会留下来。

佟幽兰把佟惜月拉到住处,脸子撂下来闷声说道:“你根本不叫佟惜月。”

佟惜月一听急了:“可是我这身体是你的女儿,这世只有我们母女相依,娘你怎么嫌弃我。”

“这个我知dào

,我说的不是那个。”佟幽兰低声说。

“还有什么呀?”佟惜月惊讶,母亲是不是在编故事?

“你是奸臣秦桧的女儿。”

“娘你疯了?再恨我是后世人占了你女儿的身体,你也不能乱说。”佟惜月真急了,谁愿意跟秦桧扯上关系,这个娘一向行事怪异,也没有这样胡说过。

“你冷静点,我为什么要乱说,你确确实实是秦桧的女儿。”佟幽兰语气缓和下来。

“你跟秦桧什么关系?”佟惜月心想,这个身体是秦桧的女儿,怎么成了你女儿?

佟幽兰说起幼年的事,佟惜月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个娘从见面就对自己敌意森森,原来如此,为敌人养着孩子心情谁会好,以前的一切她都原谅了娘亲。

“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你是仇人的女儿,也有我妹妹的血脉,我没有勇气杀你,连利用你我都失去了勇气,今天起不要有以前的称呼,我想离开这里,不想面对你。”

“不!”佟惜月不想和佟幽兰成为陌路,她毕竟养了这个身体十几年,自己借用了这个身体,对哺育的恩人没有一丝的报答,让她于心难安。

“不叫娘亲可以,可不可以叫您姨母?您对这个身体有大恩,能否让我报答一二,我可是后世的柏月,不会倾向秦桧,这个身体受我的灵魂支配,怎么会成为你仇人的女儿,养恩大于生恩,我这是想报答您的养育大恩。”

“没必要,秦桧的女儿既然死了,你一个后世人跟我妹妹也没了瓜葛,叫我姨母也不可以,愿意叫,就叫声佟姐姐,就算替这个身体报了恩。佟幽兰话都说到这份。

柏月叫惯了娘,叫佟姐姐让她怎么开口。

“佟姐姐!”柏月怯怯地叫一声,终于没有利害的娘管教了,柏月心情轻松起来,至于跟秦桧的瓜葛,秦桧已经死了,他的女儿也死了,借了身体是她捡着,关秦桧屁事,而且这又是个秘密。

第94章 柏月

佟幽兰苗媖姿师徒走了,其实佟幽兰很喜欢苗媖姿,收她为徒她也是肯的。

只是她记得师父的箴言,她将是月东阳的妻子,怎能和苗媖姿论长辈,交给她一些本事就行了,她也没有修行的缘分,学得那么鬼神不测做什么?一个女人终身有靠就得了,学武只要有自保的能力就够了。佟惜月的伴儿剩了春儿一个,辛雨焉比佟惜月大六七岁,没有和春儿的那种随意劲儿,跟春儿整天泡在一起,见月东阳精神恢复的蛮好,也就不大见月东阳了。

走了几个,春儿成了佟惜月的助手,女兵三万人的队伍,佟惜月倒是带得很轻松,以前总觉得冒牌的娘对她不好,心里总委屈,从知dào

了真情后,委屈没有了,哀怨没有了,如今她还真盼着有那么一个娘盯着自己。

“唉!想她了,以前总把她和月妈妈比较,现在却觉得她这个人够好的。

失去的就好吗?佟惜月闲下来就想这个问题。

佟惜月每天抽出两个时辰教女兵练功:“同志们!”佟惜月一高兴,搬出了后世的称呼,月东阳在老远的听着看着,每天女兵练武的时间,月东阳都会抽出两刻钟看柏月教导女兵的样子,“嗨!”月东阳叹了一声,看她的举动,像极了柏月,想到辛雨焉,苦涩的滋味……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亏欠别人的太多。

这个同志叫得月东阳心里一抽,确定柏月更是无疑,想到天国的军队建制,就没有引起柏月的怀疑?只有新中国才有那样的军队官衔,柏月怎么就就不琢磨琢磨我是个穿越者,也不找找和她一起死了的东阳哥来没来到这世?

莫非她是和柏月有相同字体的另一个穿越者?

月东阳正在想象事情的某种可能,甜脆的声音又传到他耳边:“同志们!今天我非常高兴的问大家个事,比方说我是一个被人寄养在我名义上的母亲家里的孩子,现在我这个母亲不要我了,我要恢复我自己的坐真名实姓,大家说好不好?”

月东阳愣了:她还真不是柏月,真名实姓都知dào

,自己瞎盼了半天。

佟幽兰不是她妈?月东阳怀疑佟惜月是穿越者,可没怀疑过这个身体跟佟幽兰不是母女,因为她们就跟一个模子塑的一样。

女兵队一片静鉴,都诧异得不行:女神仙一的样的母亲不是军长的亲妈?长得可像啊。

春儿嘴张得老大:“惜月!,你怎么学会开玩笑了,说不是你亲妈谁信,你们娘俩长得多像啊!”

春儿又想了想:“你妈是挺年轻,像你姐姐。”

“不是血亲也有长得像的,我是被寄养的,我的父母也死了,这位还不认我做女儿,你们也没听过我叫她娘,我一直想认她做娘,人家始终没答yīng

。柏月只有这样圆谎,她想把自己的名字改了,不告sù

大家是改不了口的。

“我姓柏名月,松柏长青的柏,明月的月,大家记住了吗?”

“记住了!!!”女兵一齐喊,耳朵都震聋了。柏月就是要这样说的明白,不要改了名再让女兵们猜来猜去,弄出许多闲言碎语。

“大家自由练习吧。”柏月说完退下,回身看到是个惊呆那里的月东阳,道声:“总统早!”一声呼唤,月东阳很快恢复常态:“佟惜月?”

柏月觉得总统怪怪的:“报gào

总统,从今以后我更名柏月,不是佟惜月了,柏月才是我的真实姓名。”…,

“到我那里坐会儿,我叫人把你的军籍名字改过来。”

“嗯!”柏月答yīng

一声,随着月东阳到了他的办公室。

“佟惜月,你先坐下。”月东阳给她倒了一杯水:“歇会儿,把你的家乡住址,父母的名字填好,我叫人给你改名。

“家乡?父母?我这个娘她没告sù

我,我的家里已经没人了,我现在是个孤儿了。”柏月听月东阳问她,有点儿慌神儿,自己是个穿越者的事能说吗,胡乱编了两句。

月东阳心里好笑,柏月也学会撒谎了,要告sù

她我是月东阳,她会马上把秘密抖搂出来。

月东阳心里一阵黯然,自己今生不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就不要和柏月说实情了,她知dào

我是月东阳,失望会打击坏她。

月东阳还想在探一下柏月的口风,言多语失,说漏了会把这个快乐的孩子毁灭。

忍了忍心中的渴望,月东阳就岔开话题:“柏月,你突然知dào

了自己的母亲不是亲生,这么小的年龄怎么接受得了?”

“有啥接受不了,始终她都不让我叫她母亲,不对,以前在山里让我叫她母亲,从出了山她讨厌我叫她母亲。”

“你几岁跟她的?”月东阳不自主地又扯到这个问题。

“不记得了。”柏月只能这样说。

月东阳不再继xù

话题,看着柏月快乐的样子,对那个替代母亲好像没什么思念,剩下她自己比以前欢快得多了,柏月是个很爱思念人的性子,佟幽兰肯定是对她特别不好,才让她没有留恋。

第95章 喜宴

岁月其徂,荏苒流长,一年的光阴眨眼即逝,过几天就是林雅婧的忌日,月东阳从北方赶回,这一年月东阳去各处巡视军队,铁矿,兵工厂,不想面对北平回忆伤心事。林雅婧的死确实对他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他要富国强兵为心爱的妻子报仇。

一年前林雅婧和月东阳商量好了给春儿和岳震办喜事,可惜林雅婧没等到这一天。小姐死了春儿不可能成亲,等了一年,岳震的年龄不小了,月东阳催促他快成亲吧,回到北平办喜事。

祭奠了林雅婧之后,等了一百天,岳震成亲大喜,办得非常隆重,春儿高兴得晕晕乎乎的,一个丫鬟的身份,嫁给一个将军做正妻,史上绝无仅有,岳震不在乎身份,大明天国不重身份,岳家出身农民,岳飞没有妾侍,岳家的男人不重色,春儿感觉太幸福了。

施越为岳震主持婚礼,老头精神倍增,比以前少性了不少,终于有一天云开见月明,岳家扬眉吐气了。

老头满面红光,嗓门洪亮,高喊:“一拜天地!”岳震跪地咕咚!咕咚!磕了几个响头,他从心里感谢苍天,岳家有沉冤得雪的一天,多亏老天爷保佑

“二拜高堂!”岳震春儿连着给李夫人磕了三个头,岳震特别疼母亲,一直未在床前尽孝是他的遗憾。

春儿从心底感谢婆婆不嫌弃她出身低微,满面笑容温柔地给婆婆跪下。

李氏连忙搀起春儿:“地上凉,冻坏了娘心疼。”

“进洞房!”施越最后一声喊出,岳震已经抱了春儿走了好几步。

“哇!……全场女兵一阵喧哗:“祝春儿幸福!祝春儿幸福!!……”。

春儿的脸红到了脖颈。

还没进洞房,岳震就偷偷亲了春儿一大口,春儿的脸立即扎到岳震怀里。

“总统!”月东阳回过目光,柏月站在他的面前,小丫头高了半头,按现代的尺寸得有一米七,在女子当中个头就算高的了,与前世的柏月一般高了。

脸盘特像蓝色生死恋里的女主恩熙,不是古典美,非常符合后世的审美观,小脸光彩照人,秀气却不尖刻,丰腴蕴含精致。

白里映红的肌肤,幽黑的眸子灿若星辰,灵动带着狡黠,琼鼻素口,贝齿朱唇,五官长得就那么协调,极致得让人赏心悦目,不是倾国倾城的貌,让人一见却是魂牵梦绕。

月东阳偷偷叹口气:没人敢亵渎的女神啊!

“柏月!我们去喝酒。”月东阳出去半年多,就是躲着柏月与辛雨焉,见面就会情不自禁。

柏月没什么想法,她心里只有东阳哥,找不到东阳哥,她准bèi

去天皇山,找老母和师叔们修行去,师叔们对她好着呢,她早就想她们了,将来学成本领,跟老母一起遨游天下普救众生,她很向往。

“总统,我没酒量,喝醉了很丢人的。”柏月听到酒就犯怵,辣乎地有啥喝头:“雨焉姐!”看看辛雨焉,又指指女兵军的几个军官:“你们陪着总统喝酒去。”

辛雨焉脸立即通红:这丫头知dào

我们的秘密了?

女兵虽然都很大方,可一听到和总统喝酒,也吓了一跳,没跟总统近距离处过,总统就是皇上,有了差池几人还不被杀头,想起那天的刺客心有余悸,胆小的吓得对柏月直摆手摇头,又不敢出声,怕不去得罪总统。…,

几个但大的快步到了总统身边,这样的机会哪找去,总统年轻漂亮英俊非凡,死了夫人未娶,把总统侍候好了,被总统看中,做个续弦是多美的事啊!

总统将来登了基,夫人就变成了娘娘,贵为一国之母,天上掉馅饼的事,还有人不想干,该着老娘走运。

“柏月!”月东阳叫了声,柏月没动,那几个女军官蜂拥围住月东阳:“总统,我们赔你喝酒!”几人兴奋得娇艳带花,真想拉住总统的衣袖不放。

柏月没在乎这个场景,辛雨焉却泛起了醋意,狠狠瞪了柏月一眼,暗道:多事!没有分寸。

一怒随口说道:“总统!你的安全重yào

。”

月东阳听到声音,才看到辛雨焉,见她一脸的幽怨,心里一凛,虽然婧儿去世时间短,跟雨焉亲近心里觉得对不起婧儿,可是自己也太冷落雨焉了,连话跟她都很少,她可是自己有实的妻子,把人家糟蹋了,一扔就是两年,对不起人啊。

现在又出了个柏月,当初要是不娶婧儿,就没有苗媖姿的逃走,也不能遇到辛雨焉,如今找到柏月,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是自己的初衷,现在掺了好几个,她们能接受柏月,柏月能接受她们吗,柏月现代的思想怎忍了丈夫多妻的生活。

走了几个月,天天没忘想柏月,这一回来再见,心里更难舍下了。

月东阳只好打个马虎眼:“柏月,雨焉,大家一起来,为岳震春儿俩祝hè,不醉不休。

第96章 喜宴(2)

月东阳这一打马虎眼,连那些不想凑合的几个女军官也都蜂拥上来,谁不想跟大官打交道,这样的机会不能便宜了别人。

zf大院几处喧哗,几处热闹,这可是镇守东北的封疆大吏的婚礼,贺客多得很,岳震正在给大家敬酒,春儿猫在洞房里臊得不敢出来,岳震敬着酒还想着春儿,刚才抱春儿进洞房,就把喜婆打发走了,岳震已欺负了春儿一回,想着春儿,岳震的笑意更浓,这丫头,有情趣得很。

月东阳带着一帮女兵走进大厅,贺客们大声打着招呼:“总统怎么来这么晚?罚酒三杯。”

“总统赶快成亲!,我们都等着喝你的喜酒哪!”餐桌上乱哄哄的,猜拳的,行令的,喝喊声,起伏不断。

“停!”一声吼大厅立即静了:“总统来了,大家都不许喊了,陪着总统去吃酒!”

一个酒面通红,大高个,身材挺拔,壮硕的大汉站起身,手一挥,十几号人跑了来,一群大男人占了女兵的位置,陪着月东阳继xù

狂饮起来。十几人全是zf官员,建军时的老军官,说老军官,岁数都不大,最大的就是那个大汉,才三十五岁,原情报团长高林,现任副总统。参谋花都,任水利部长。后勤团长楚西于,任煤炭钢铁部部长。

这些官衔都是月东阳定的称呼,其实就是一个职位的标识,古人还是很快接受的,没有什么置疑。

一帮男人一搅合,倒随了辛雨焉的心,柏月也摆脱了月东阳的邀请,乐不得找个人少的桌子挑喜欢的菜吃。

辛雨焉却没有走,老远的吊着月东阳这里,怕那些个女兵接近月东阳,那些个女兵也没走,说好的陪总统喝酒,让这帮老爷们给搅合了,她们不甘心,今天不抓到总统的心,誓不罢休。

挨着月东阳的桌,女兵们举着杯站在男人们的外围伸着胳臂给月东阳敬酒,没等到月东阳跟前,被二十多男人抢了:“我们替总统喝了,谁想把总统灌醉,想占总统的便宜,没门儿!”

一个男人接过女兵的酒杯:“谢谢妹子,嫁给哥哥吧,哥哥喜欢你!”

“去你的!你有了俩老婆,我这样大的官做你的小老婆?呸!姑奶奶不干,我喜欢总统。”

“美得你!总统喜欢你不?不嫁我这大官,你想嫁给小兵子?我最疼老婆,对老婆一视同仁,没福气吧,你.”

这帮人喝得稀烂醉,嘴上一劲儿胡说。

这里有女军官,当官的都往跟前凑,心里打着好算盘:找个女官做小老婆,不知啥滋味?趁着醉意动手动脚,把一帮女官吓得往外冲,男官们围得不透风,女官冲,他们就堵,拉拉扯扯地,乱了套。

这边闹得热闹,没醉的全过来凑热闹,喝喊声嬉笑声,震得大厅嗡嗡响。

岳震的酒量虽然很大,架不住喝得多,敬了那么多人的酒,醉得也晕晕乎乎了,人都跑光了,还敬个啥劲儿?此时只记得洞房了,晃晃悠悠地跑回洞房。

月东阳也喝了不少,大伙真没人敢灌他,可他是借酒浇愁,思念起林雅静情绪一阵低落,喝闷酒是容易醉的。

男人们醉了一片,那帮女兵见月东阳也醉了,积极的扶月东阳回寝室,辛雨焉让卫兵把那些女兵撵走,和几个亲兵扶月东阳回房。

女兵们气呼呼的瞪辛雨焉,辛雨焉的弟弟官大,没人敢明面和辛雨焉作对,一猜就明白,辛雨焉想做总统夫人。…,

进了月东阳的卧室,辛雨焉让亲兵退出,洗了条布巾给月东阳擦了手脸,月东阳翻了个身,嘴嘟囔着什么:“柏月,我可找到你了,我有几个女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柏月?不就是那个小丫头吗?到底是不是她?是她可就坏了,我怎么办?她那么年轻漂亮,自己被比得暗淡无光。

快快和月东阳成亲,可是他不开口,自己何颜主动,如果那样,那次洞房的意wài

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不地道的女人,那样一辈子就会被他看不起,就是能嫁给他,也会让他暗中鄙视。

怎么办?晚了,只能给他做妾,早下手做个续弦自己就知足了。

他的妻子惨死,他的伤痛未消,自己主动和他成亲,让他怎么理解自己?

辛雨焉就那样的看着月东阳,听着他喃喃自语,来回来去就是那么几句话。

辛雨焉猜想:这个人在他的心中分量不一般,他既说梦话,怎么一句没有提雨焉,自己跟他都有夫妻之实了,却没有放在他的心中,这个女子难道是他的第一个妻子,林雅婧之前没听说她有妻子,自己对他还是不了解,他醒后一定好好闻清楚。

这样拖下去实在折磨人。

柏月听说月东阳喝醉了,到厨房端来醒酒汤,一进门看到辛雨焉一个人坐在月东阳的床边,她很震惊:辛雨焉不怕流言蜚语受影响,这么大姑娘,早该嫁人,不怕传言误了终身,这可是古代,虽然这个朝代男女大防不重yào

,可是孤男寡女单独处一室也不雅观,比不了自己这样的小姑娘。

通过今天的感想,柏月也在提醒自己,一天比一天大了,以后要注意影响。辛雨焉一个适婚女子,独自一人坐在月东阳床边,一对孤男寡女,不避嫌疑,她与月东阳是什么关系?

一个未嫁女子,不怕别人说闲话,一定是想嫁给他了。

倒也是天生的一对,苗媖姿怎么办,会不会给月东阳做小老婆?媖姿姐可亏了,媖姿姐为何要走,婧姐姐都给她定下了,要嫁给月东阳的。

苗媖姿既然喜欢月东阳,表姐死了正好她续弦,不会做小妾是多幸运,糊涂的媖姿却走了。

柏月突然想起,苗媖姿话里话外的意思,辛雨焉跟月东阳早有瓜葛,月东阳怎么没提过要娶辛雨焉,从这个情况看,苗媖姿不是瞎猜,肯定有事。

柏月笑了:关自己什么事,爱谁谁。

柏月让女兵把汤放下:“雨焉姐,这是醒酒汤,总统醒来给他喝点,我有事先走了。”

辛雨焉起身送着柏月,觉得好尴尬,想想自己并不亏心,自己是他实打实的妻子,林雅婧死了,就该自己续弦。

第97章 醋意大发

辛雨焉既尴尬又焦躁,盼着月东阳快快醒来,西边的太阳隐入了地平线,渐渐暗下来的天微微朦胧,辛雨焉着急,心里不吐不快,几次想把月东阳叫醒,踌躇得又没敢惊动他,一个女子这么晚了怎么能待在总统的卧室,传出去对总统也不好。

辛雨焉为了避嫌也只好离开,一只脚刚迈出门槛,月东阳的一句:“柏月你不能走。”说完就哭起来:呜呜!的像个女人,又连着叫了几声:“妈!妈!我对不起你!

好像是在做梦,辛雨焉一阵怒气翻涌,你谁都对不起,唯独对得起我?

另一脚快速跨出,飞一般冲出总统的院子。

月东阳真是做梦了,从醉了以后他一直在做梦,刚才梦到了,他接来了母亲,母亲看到他娶了几个媳妇,却把柏月抛弃了,柏月气得往外跑,母亲把他打了一顿,母亲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气,从小到大一手指头也吗触过他,气得母亲犯了心脏病,母亲晕倒在地上,怎么叫都不醒,月东阳一急,随后也晕了。

月东阳大睁双眼,四处看看,才明白自己是做梦,是想念母亲了,还是对柏月亏欠心里不安?才有这样的梦?

是母亲怪他了吗?母亲是为他而死,要不是要钱给他买房,母亲就不会出那样的事,月东阳心里似扎上几把钢刀。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月东阳没有胃口,索性又躺下了。

“不好了!不好了!总统!打起来了!”

几个女军官喊着跑来。

月东阳被他们吓了一跳,打起来?谁敢到总统府打架?岳震的婚礼让大伙随便一天,也没让谁打架?

总统府护卫重重,外人敢混进来折腾?

“谁打架?”月东阳不耐烦的问?

“总理的姐姐打我们军长。”几个女军官当然向着柏月:“她骂我们军长勾搭总统,欺负我们军长。

月东阳霍地站起来:这几个女兵的军长不是柏月吗?月东阳熟悉这几个女兵,柏月训liàn

女兵的时候月东阳去过多次,女兵就一个军,军长还能有谁?辛雨焉打柏月?这算什么道理?说柏月勾搭总理,无稽之谈!

月东阳大步疾驰:“前边带路!在哪里?”

几个女兵狗腿一样跑着,其实她们就想见见总统,俩人打架拉开不就得了。

根本没有打起来,柏月挨了辛雨焉一巴掌,辛雨焉骂她无耻勾引男人,总统睡梦还呼喊柏月,柏月当时就傻了,辛雨焉与月东阳有瓜葛是坐实了,总统睡梦喊柏月,自己在他心里没有那么扎实的地位吧?除非他真是东阳哥知dào

了自己是柏月,才会睡里梦里想自己。

柏月挨了打一动没动让辛雨焉纳闷儿,看起来这丫头还真是勾引了月东阳,理亏不敢吱声了,心里更怒,她又是个练武的人,身体筋骨都成熟,打人一下力qì

不小,柏月的嫩皮肤马上出现了五个通红的指印。

辛雨焉越想越生气,这么点儿的小丫头就脸皮这么厚,挺会挑人勾搭,哪个官大找哪个!“哼!”辛雨焉怒哼一声,高高扬起左手打向柏月的右边脸。

柏月还在消化辛雨焉的话:睡梦念叨柏月?哪注意辛雨焉的手又来了。

辛雨焉这一掌卯了十二分的力,下去后要好好解解恨,就是月东阳恨上她,她也不顾了,你既无情我无义,终身不嫁能怎样?辛雨焉性刚,受人欺负,被压一头她是不干的。…,

掌风已经到了跟前,柏月听到也没动,她还在想着月东阳是否穿越的前世的东阳哥?别的都不重yào



辛雨焉正在嘲笑柏月不动是理亏,打得理所当然,手腕传来剧痛,眼前一位青年将军掐住了她的手腕。

辛雨焉惨叫一声:“嗷!……登徒子!你竟敢欺负人!”甩掉手腕,又想拉柏月的衣衫,想拉柏月到没人的地方理论一番,被那将军挡住,辛雨焉气哼哼地走了,几个女兵想给军长出出气,就到总统那儿告辛雨焉的状。

月东阳到了大厅,没见到辛雨焉,见柏月坐在桌前呆呆发愣,左半边脸指印是明显的,辛雨焉疯了呀,竞下这样的死手,月东阳眼泪转了几转,他心疼柏月,出小到大两个人感情最深,月东阳没有兄弟姐妹,柏月照样是孤苦的一人,和母亲一家三口渡过十几年的患难的日子,长大成了初恋,这种感情别人是无法逾越的,当初月东阳娶林雅静,因为她与柏月有很多相似之处。

特别是性格柔似一人,月东阳非常喜欢那种温柔典雅的性情,失去了一次,恐怕失去二次,匆忙的娶了林雅婧。

以为永远也无相见之日了,可找到了她,给她带来满心的伤痛。

“军长!军长!你的脸。”女兵恐怕月东阳看不到柏月的脸,惊叫得连连喊着。

看起来他们没动手,月东阳稍放了心。

“柏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月东阳不知dào

辛雨焉为什么说柏月那话,自己心里疑惑,该不该把实情告sù

柏月,她能不能承shòu得了,这个辛雨焉怎么针对柏月来了,那时的懂事到哪里了?那时的贤惠呢?以为自己的地位高了吗,自己的哥哥做了总理?以为月东阳做了一国之主,值得争了吗?

月东阳叫她,使柏月才回过神来,看到了月东阳,她凝神瞅着他,他根本不是前世的月东阳,容貌不是那个人,想想自己,她有些悟透,东阳哥也是魂穿?

她几乎想喊:东阳哥!理智阻止了她,月东阳还有两个女人,自己不能扯进去,虽然是她找了几年的东阳哥,已经不是那个世界了,他有了自己的家庭,还有两个未娶的妻子,自己可不想同一帮女人抢老公,抑制住自己的混乱情绪,站起来跟在月东阳后边,示意她手下的女兵陪她。

第98章 辞呈

四个女军官看到柏月的暗示,正和我意,乐颠颠儿的紧随其后,柏月心不在焉的走着,月东阳回头看了她几次,她头都没抬。

遇事的行为真跟前世柏月一个样,从来有事都是那么淡定,换了个身体脾气一点没改,月东阳担心柏月会憋屈坏,佟幽兰走后柏月真活泼几天,月东阳看着也挺宽慰的。

没想到辛雨焉这么出格,欺负这么小的一个人不觉得丢脸?人的变化太快,从一个贤良淑德的聪明女子变成胡搅蛮缠的母夜叉,真让人心寒。

到了月东阳的办公室,月东阳亲手为柏月沏茶:“柏月,你先喝杯茶,岳震哥的喜宴,你喝酒了吗?”为了转移柏月的注意力,月东阳想和他聊些家常。

“我不会喝酒。”柏月没有多余的话,月东阳不问她也不说。

当着女兵他没法说别的,月东阳倒没法问辛雨焉打柏月的事,辛雨焉说得话会让柏月尴尬,月东阳把话题岔开:“柏月,女兵的训liàn

要是缺教官的话,你就直接挑,多加几个人手,你们几个可以轻松一点。”

女兵们心急,军长挨了打,不给军长出气,尽说些不着题的话,总统还要包庇辛雨焉,看她弟弟辛弃疾的脸子重yào

,看着我们军长娘家无人好欺负,总统宠那个辛雨焉一定有鬼。

“总统,我想告假回山一趟,看望老母和我的师叔们,剩我一人在外师叔们不会放心,我也很想她们了。”

柏月的话让月东阳心如刀扎,明明知dào

我是她的亲人,她就不敢相认,性子太弱了。

“准bèi

去多长时间?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不知有多少风险,能不能不回去?”

“我是一定要走的,我还要和老母去学艺,我的性格也不适合军旅生涯,天皇山就是我的家,落叶归根是自然的规律。”柏月的语气坚决的不容置疑,月东阳一阵尴尬。

“你挑些武功好的女兵带上,一路保护你。”

“没必要,总统没别的事我先回去。”柏月声音虽柔,语气柔中带刚,月东阳只有苦笑。

“我回去了,总统早些休息吧。”柏月起身向门外走去,几个女兵幽怨地瞅瞅月东阳,一步一回头地随在柏月身后。

柏月走后,月东阳吩咐亲兵端来饭菜,伸筷挟了几口菜,一点味道没有,胃口也不适,刚才一口郁闷之气,胃里很不舒服,醉了一回,酒也不能喝了,上床越想睡越睡不着,翻来覆去折腾半宿,好歹眯了一觉,早起却是困意频频,迷糊得直磕头。

次日柏月递上辞呈,三天后,她就可以会中皇山了。

柏月递辞呈时月东阳说:“从我们见面起,也没去哪儿看看风景,打打猎,整天忙不消停,为这个国家,军队立了不少功,并没得到一点回报,很愧对你们,佟姐姐和媖姿走了,她们或许永远不会回来了,我们有生之年能否见到面,只是成为一种渴望了,你这一走,我怎么就觉得是相见无期。

我想带你去打猎,逛一逛北平一带的风景区,你走了,我会少些遗憾,好不好哇?”

总统的话里带着情意,如果他不是东阳哥,怎么会这样和自己说话,柏月心里难过,是又怎样,物是人非,相认无义,他如果真对自己爱至深,情至切,也不会把自己忘得那么快,那么短的时间就成了亲。…,

“不给总统添麻烦了,我到山里条件好,什么都不会缺,不要记我们什么功劳,我们给部队效力也是为佟姐姐家报仇,现在仇人已经死了,佟姐姐也走了,我还是尽快回山好。”

“不!我一定要带你去打猎,否则我会遗憾终生。”月东阳倔强地做了柏月的主,他想通过几天的时间和柏月好好谈谈,恢复一下他们的感情,打开柏月的心结,婧儿死了,他不能没有月儿,苗媖姿和辛雨焉虽然都很好很出色,可她们的性格都不是月东阳特别喜欢的那种,柏月林雅婧的脾气非常像月东阳母亲的性格,与母亲和柏月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喜欢那种气氛。

“我……”柏月噎了一把,觉得胸口好闷:他怎能这样霸道,不像东阳哥的脾气,去怕你什么,只是晚走几天罢了,你说得天花乱坠,我有一定之规。

辛雨焉自从打了柏月,心里一直忐忑,一天过去了,月东阳没有找她的麻烦,辛雨焉是个伶俐的,月东阳越是不闻不问,越让辛雨焉心凉,如果他很喜欢她,她有了错处,他必偷偷嘱咐或是劝导她,不理不睬的就是懒得理她,这就是冷战啊,自己做得对与错,辛雨焉自己都糊涂,他心中想着别的女人让她郁闷,不好与他发作,只有拿着柏月出气。

气出得有些窝囊,到处都有为那个小丫头片子出气的主,真能勾引男人。

辛雨焉打了柏月,月东阳本想狠熊一顿辛雨焉,压了压火气,要狠狠地晾她几年,好好息息她的火气,给她一个教xùn

,男人不惜和女人犯口舌,有失自己的尊严,不理她就是最好的惩罚。

第99章 狩猎

“总统,到哪里去狩猎?”柏月看到警卫部队得有三万,辎重车辆排成一长队,浩浩荡荡如同征伐大军,这是打猎吗?去打仗还差不多。

月东阳说:“到时候你就知dào

了。也不太远,几百里地算个啥。”

月东阳来到这世就想找机会到承德打猎,看看古代的承德啥样,天气闷热,到哪里避暑不错,没有后世的避暑山庄无所谓,夏天,搭牛皮帐就可以,主要是带柏月出去散心,来到这世几年,柏月心情始终压抑着,佟幽兰为何那样看不上柏月,月东阳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柏月虽然知dào

了内情,她却不想告sù

月东阳,这身体是秦桧的女儿,她可不想让别人知dào



柏月坐的车里,只有她军里的勤务兵一个人和她作伴,打猎是要骑马的,三万人一水的都是骑兵,百多辆车都是马拉的,蒸汽机车只有打仗才用,这是出游,不求速度,马车吗,人骑马,都是慢悠悠的,武器可是一流的,步枪,机关枪,并不是打猎用的,月东阳严禁浪费,这两样武器是给敌人准bèi

的,遇不到敌人,不会乱放一枪。

打猎用箭,标枪几样笨武器,也算一次军事演习。月东阳把马交给警卫,上了柏月的马车。

警卫军军长甄天佑对着书记官林宇呲牙一笑,指指登上车的月东阳,心想:那是总统的人,谁都惦不来。

林宇狠狠剜了甄天佑好几眼:“哼!”以为我林宇不能打动芳心?柏月嫁给总统做不了正妻,我可宝贝她了,那天自己给她出气明明白白看到他对自己青眼。

辛弃疾就和林宇并排,明白他俩那点小勾当,昨晚姐姐和他摊了牌,辛雨焉真急了,求弟弟把柏月追到手,解姐姐的危难,只是自己打了柏月,恐柏月气恨迁怒弟弟,如果柏月真勾月东阳,绝不会对弟弟有意,以前辛雨焉没想到这一层,想让弟弟找一个娘家靠山大的妻子,辛弃疾没有属意的人,一拖再拖。

昨日一说,辛雨焉才清楚,辛弃疾早就看中柏月,只是柏月年龄小,佟幽兰脸子又冷,他始终没敢开口。

辛雨焉后老悔了,真不该打柏月,辛弃疾提亲柏月一定拒绝,月东阳一定会认为是辛雨焉从中谋划,如果不是那么冲动,让辛弃疾把柏月糊弄到手,什么危机不就没有了吗。

小丫头懂什么?被人一勾,心眼就会活了,弟弟风流文才超卓,他能不动心?比给月东阳做填房不好吗?

姐俩商定,辛弃疾坚决来狩猎,找机会和柏月单独相处,吐露自己的心事。

看到月东阳进了柏月的车,辛弃疾心头一跳:姐姐说得没错,他们真是有勾当,自己慢了一步,想不到的事,他们竟能……

总统真是的,那么小的小女孩他也惦记,

自己还没舍得追呢,却让他抓了先,辛弃疾是个不服输的人,总统我要超过你。

月东阳创建的国家比较平等,没有皇帝,礼仪没有跪拜,总统不能随便杀人,官员不会枉死,凡事讲法,任何人不准违反法律。

月东阳在柏月对面坐下,斟一杯普洱香茶,递给柏月,女兵很有眼色,马上躲了出去。

“喝茶。”月东阳不知怎么开口,面对柏月时,想起成亲的事心里就尴尬,在感情方面,男人真没有女人执着,没有女人真诚,也没有女人的忠贞,见着美女就动心,女人能给男人守节,男人没一个为女人守节的,除非这人找不上媳妇,月东阳觉得真对不住柏月。

月东阳要不是个现代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古人把男人拥有三妻四妾视为理所当然的。

第100章 跟总统抢老婆

走了八天时间,已经到了承德境内,月东阳天天腻在柏月的车中,柏月的话很少,月东阳引什么话她都不会接茬,月东阳对他无从下手了,一定要撬开她的嘴巴,情绪这样低落,闷坏了怎么办?

月东阳叹一声:“咳!……”真是千金难买一笑,一定要让她笑,一笑丧家帮,柏月的笑不会丧家帮,月东阳不是昏君啊。

月东阳往柏月的跟前挪了一挪:“柏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好听的很,有趣的很,你一定会为他感动。”

柏月面无表情,低头五官不动,月东阳继xù

说:“未来的世界,有一家三口人,男孩母子被父亲抛弃,女孩是男孩的青梅竹马,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场意wài

,女孩成了孤儿,和男孩母子生活在了一起,他们过得很幸福,直到他们长大,母亲意wài

被害去世,两个青梅竹马的人为了救一个落水儿童双双离开了那个世界,不幸分开了母子三人。

男孩却发xiàn

自己来到了又一个世界,以为再也见不到相依为命的亲人了,柏月,你说他们还要有相见之日吗,女孩和母亲,能够来到这个世界吗?

“母亲也来了?”。柏月眼里一劲儿放光。

月东阳一阵嫉妒,自己没有母亲在柏月心中的地位高。

柏月顿觉自己失言,赶紧打岔:“这个故事以后怎么结局?”

月东阳确定了是柏月无疑,才敢说实话:“这个结局很悲惨,女孩不认那个男孩,她装傻充愣,男孩伤心极了。”

“他伤心?女孩难道不伤心?她找了他几年,他却背叛了她,娶了好几个老婆,他忘了前世的誓言,女孩就应该不理他!”柏月激动起来彻底的露了底,稍一沉吟,觉得自己的话过了头:“我,我瞎说的,你继xù

讲故事。”

月东阳心里这个乐,原来他吃这么大醋:“酸死人了!”

柏月一怔,立即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

装傻说道:“继xù

讲吧!故事挺好听的。”

月东阳暗笑,这个丫头真不好斗,又装傻。

“这就完了,女孩不认男孩,男孩有什么办法,男孩的媳妇死了,他也不会再娶了,他怕女孩恨他,永远都不会理他了,男孩心生愧疚,也不想寻找母亲了,怕母亲责怪,男孩想要自杀,求得女孩的原谅,恐怕结局不能太好,那位母亲恐怕要失去儿子,孤苦一生了。

“我看他不会自杀,他也没找到他的母亲,骗人的鬼话,那个家伙娇妻美妾一大邦,他会为他抛弃的女子去死,鬼才信你。”柏月怒哼一声,不再理月东阳。

月东阳心理还是乐,探清了虚实,没错就好,早晚让你俯首称臣。

“柏月,我们为何这样疏远了?难道你就这样恨东阳哥,东阳哥是对不起你,只要我们相认,怎么惩罚我都行。”月东阳近前就抱住柏月的腰。

柏月大急:“你,你胡说什么?”柏月一个猛劲儿晃动臂膀,她哪有月东阳的力qì

大,被他紧紧抱住,不敢高声喊叫,警卫们就在左右,别人听到人就丢大了。

柏月的眼泪下来了,月东阳探头想亲她的脸,发xiàn

了她的泪痕。吓一跳,忙松开手,暗恨自己莽撞,前世那个开明的世界,他都没跟柏月亲过嘴,今天这是怎么了?结过婚的男人真龌龊,前世跨小三,找小蜜的自己最恨,今生自己也在效仿,占人家小女孩的便宜:“无耻!”…,

月东阳心里狠狠地扁了自己一把。

“柏月!出来走走。”

月东阳心里一冷:有人想勾搭柏月?脸上立即就阴了天。

柏月慌忙擦去泪痕,和月东阳坐在车里,自己眼泪汪汪,让别人怎么想。

柏月应了一声:“哦,一会儿吧,”

月东阳生气了,趴在柏月的耳边:“别理他们。”

柏月没有理他,扯起衣襟把眼睛重新擦拭一遍,舒缓一下面容,调节了一下情绪,轻柔地跳下车。

“柏月,你……?疑惑地看着柏月的脸。

是辛弃疾的声音,月东阳皱皱眉头,这个危险分子。

“我没事的,只是打了几个哈欠。”柏月的意思就是困了,自己张哈流泪的。

“柏月,看这花多鲜艳。”书记官林宇捧着一大束野刺玫,跑到柏月面前:“献给你”

柏月说:“谢谢!”接过刺玫花,闻了闻,倒有一股清新味。“我们去那边走走,很多野花,漂亮得晃眼。”林宇见柏月接了他的花,心情特好。

“是很漂亮!”柏月摆出一副欢喜的样子对林宇说。辛弃疾瞪了林宇一眼:“我约的柏月。”

林宇笑笑:“我也约柏月。”

柏月招呼女兵,走哇!队伍停下休息了,我们到花丛中捉蝴蝶,山里的蝴蝶个大漂亮。”

柏月前边走,林宇在后边追,辛弃疾觉得没意思,柏月没有好眼色给他,又多了个林宇,心里很气闷,不过还是追了上去。

几个女军官心里都惦记月东阳呢,柏月叫她们也不好不去,一步一回头的瞄着月东阳,月东阳跳下柏月的车子,几个女军官喊着往回跑“总统!我们去那边看风景吧,柏月听了一阵无语。

月东阳无奈,自己的老婆被人勾走,这些女兵真给他上眼药。

柏月从来不与男人搭讪,军营里她最小,她也最文明,今天却跟林宇一道走了,是吃醋气自己,嫌自己没守诺言,她也不守诺言了?

她竟然接受林宇的玫瑰花,古人赠玫瑰代不代表求婚,柏月应该知dào

接受玫瑰花的含义,她怎么能接受呢?

第101章 柏月受伤

月东阳很气闷,真想追过去,一把将柏月拽回来,毕竟自己是总统,结过婚的人心性比较成熟,柏月跟他二十多年的感情,心灵也是个成熟的,哪能被那两个小子一勾就变。

以前因为自己娶了妻,愧对柏月,不敢与她相认,如今自己成了孤身,柏月一定不会极力抗拒自己,想到刚才柏月说的话,月东阳不禁一个激灵,说他娶了几个老婆?谁娶了几个老婆?自己只娶了一个,莫非苗媖姿和辛雨焉的事她知dào

了?怪不得她不相认。

自己只顾激动了,没想到解释,月东阳无奈地苦笑:解释得了吗?苗媖姿走了,人家也不缠住自己了,可是辛雨焉已经都成熟饭了,两年都没给她实现承诺,怪不得她老虎发威,她凭什么发的威,柏月的事不可能有人知dào



月东阳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次出来狩猎,想尽办法才挡住辛雨焉留在京里,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开导柏月与她相认,做梦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抢夺这么小的女孩儿,有没有道德?

就是与自己相认,也得过两年才能娶她,那么小的身子,自己怎么舍得糟蹋。

这两个家伙真是不客气,敢和总统抢老婆?自己建立的这个国家太民主了,总统赶不上皇帝的权力大,没有杀剐职权,这帮下属才敢跟自己争抢,辛雨焉不惧自己的怒意伸手打柏月,后世的首脑也没有自己这样窝囊的。

以为总统是个老粗只会打仗,两个小子以为自己文才高能胜别人一筹,老子还没发挥才干呢,有你们难堪的日子。

总统的权力比皇帝再小,也是总统说了算,今天就让你们美梦变黄粱。

休息了一刻钟,军中就响起了出发的号角,柏月前边走,林宇辛弃疾在后边一直没追上,柏月的轻功多厉害,哪是二人能比的,虽然俩人都是文武全才,武功虽好,不会轻功。

柏月也是心里矛盾,心情极乱,糊里糊涂地就接受了林宇的邀请,再坚强的心性都不行,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乱了方寸,直至今日,她才确定了这个月东阳就是前世的月东阳,这一小会她能消化得了,月东阳早就怀疑她是柏月,有了一定的心里准bèi

,柏月递辞呈时也就是猜疑,突然知dào

了真是月东阳,她的心已经碎了。

与东阳哥约好几生几世不相负,男人就是没有守承诺的,他有没成亲的苗媖姿,还有不清不白的辛雨焉,自己怎么办?一夫一妻的思想在柏月的心中根深蒂固,在这个古代没法嫁人,只有修行这一条路了,只有恨前世自己命短。

她要去采花,抓蝴蝶,她想失去记忆,她要忘记前世的一切,她的头要爆zhà

了,她的胸口堵死了!

柏月在前边跑,她没有听到出发的号角,她落下别人一里多地,辛弃疾、林宇听到号角匆忙返回,谁也没想到柏月会不回来。

集合完毕,准bèi

出发了,没有见到柏月,月东阳喊住林宇辛弃疾:“柏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林宇辛弃疾就是一怔:“柏月还没回来?”

“你们两个约的人,回不回来你们竞不知dào

?人要是丢了,我先杀了你们两个!”月东阳怒了大吼起来:“还不快去找!”

辛弃疾林宇吓坏了,总统一怒好凶,柏月要是丢了,总统一剑捅了他俩,有冤都没处诉,他俩是古人,可不信有皇帝职权的月东阳不敢杀人,平等的律条在他们的心目中还没扎下根。…,

警卫军长甄天佑派下一千警卫四处搜寻,分派完来安慰月东阳:“总统,别担心,柏姑娘轻功好着呢,不会有事。”

月东阳心里怪怪的:这个家伙又是个捣乱的,他怎么知dào

柏月轻功好?一定是总盯着她了。

没有搭理甄天佑,月东阳疾步如飞,奔柏月去的方向,整个天国谁有月东阳的轻功好,瞬间他就超过了辛弃疾林宇。

大概走出三里多地,还没有柏月的影子,月东阳傻眼了,看看是有人趟过的小路,只像一人走过,应该是这条路。

也只有顺着这条路往前找,月东阳不放过一点线索,小路弯弯曲曲转了十几个大弯,突然失去线索,月东阳急速搜索,跟前像是一个漫洼坑,草木非常茂盛也能看出来。月东阳撅了一棵小树,划拉在草木,真是一个慢坡,里边的草木太高,可能是雨水充足的缘故,大部分是苇子,可以没人头。

下到漫坡时发xiàn

苇子有倒的痕迹,月东阳心里一跳,发xiàn

绿色的裙子,与苇子蒲草颜色接近,真的不好辨认。

看到乌黑的长发,煞白的脸,月东阳大吃一惊,虽然找到柏月,心却沉了下来。

立即断定,柏月掉下斜坑受了伤,一个不好的预感,让月东阳心里猛跳,从头凉到脚。

猛然冲到柏月身边,抱起柏月,发xiàn

腿腕有一个小口,他立即联系到毒蛇咬伤,一般的划伤,不会让人昏迷。

迅速到了平地,月东阳脱下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把柏月放到上边,握住她的腿,口子往外溢着黑血,毒蛇咬的无疑。在深山待了一年多,多次见过毒蛇咬伤的事故,急救他也懂,师父研制的蛇伤药效果特好,临下山,师父送他药方,成立军队、以来配制了大量蛇伤药,只要进山,野外行军,每个军人都要带着蛇药。

军队咬伤的事故也不少,柏月被蛇咬,他就格外心疼。

心绪忧乱也没减慢他的速度,用嘴吸干了柏月伤口里的毒血,上好药,细心的包扎好,抱起柏月,飞速返回。

正撞见林宇辛弃疾:“总统!找到柏月了?”

月东阳没理他们,急速奔驰。

俩人愣了,总统怎么可以,把小姑娘糟蹋成这样。

见月东阳没命的跑,两个人更以为总统把小姑娘糟蹋的快死了,急着找军医救命。

俩人沮丧至极,好像至宝被人夺走,精气神一下子被抽干。

第102章救命

月东阳抱柏月回到军帐,正与迎面走出的军医撞上:“快!军医,柏月被蛇咬伤。”军医看到柏月的脸色,吓了一跳:被蛇咬最怕拖延时间,毒气归心可是救治难愈,小姑娘的脸色这样灰败,恐有危险。

“总统,快把她放好。”军医问月东阳:“总统,是您处理的伤口?”

“伤口没事了,只是毒素散布的远,赶紧开中药拔毒。”月东阳对蛇咬伤很懂行,在山里多次处理过蛇伤,拔毒的中药方也有好几种,都是师父的秘方,军中用得也是这些方子。

军医快速开了方子,几个女军医没用一刻钟就熬好,救急的药,就不能慢火细熬,速度快,先解除伤患的危险,紧火的药拔毒力强。随后再细火慢熬质量上乘的滋养药。

月东阳一小勺一小勺给柏月灌下,女军医个个瞠目结舌:“他是总统啊!给一个病人喂药,他们是什么关系?”

几个女军医走得远一点,偷偷议论起来:“什么关系?你耳朵背没听辛雨焉骂柏月勾搭总统,还打了她。”

“勾搭总统?辛雨焉是总统的什么人?人家勾不勾碍她什么事,柏月那么年轻,总统当然喜欢柏月,辛雨焉多老,总统够呛看上她,总统夫人没了,辛雨焉肯定想做总统夫人,才敌视柏月。”

“你看总统跟辛雨焉搭讪吗?总统一路坐在柏月的车里,刚才柏月失踪,总统都要杀人了,是总统抱着柏月回来的,辛雨焉能不能争过柏月,傻子看不透。”

声音虽小,顺风吹到月东阳耳边,月东阳闷“哼!”一声,几个女军医“嗖!”的转动身形,跑到月东阳身边:“总统有何吩咐?”

“吩咐?做事等着吩咐?”月东阳威严的语气,女军医一惊,颈后直冒凉气,没见过总统这样威严过,厉害起来也挺吓人。

几人颠颠儿跑出做事。

月东阳苦笑一声:“女人就是舌头长,不包括柏月。”他忆起从小到大,柏月都没说过闲情儿,吃亏占便宜的话题从没有挂过嘴上,津津计较的事更是没有。

怎么这样计较他有几个女人?这个想法一出现,月东阳差点抽自己几个嘴巴,自己有几个女人想让人家不计较,柏月要是有几个男人,自己不但是计较或许还会有杀人的心,这就是男人的自私,这就是几千年古老社会给男人留下的臭美资本,柏月是现代女子,现代社会也给她留下一夫一妻的烙印,让她接受几女共事一夫,不是只有难度,是需yào

改变观念的问题。

自己建立的国家,又是一个接近现代的制度,虽然没有一夫一妻的法律,即自由又有人权,丈夫不准打妻子,不准抛弃妻子都是自己制定的,只要妻子有一定的权力,丈夫纳妾就不会顺利,妻子不同意,丈夫不敢休妻,打骂。

月东阳想到前世的一夫一妻制,只对穷人有效,不管是什么制度,穷人都不会多妻,给他几个女人养得起吗?

自己的父亲就是个例子,有了钱,抛妻弃子,说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哪对夫妻恋爱没有爱情?只是因为妻子年老色衰,看着不顺眼,男人哪有不好色的,有句名言说得好,“男人不喜欢美女,除非他是个瞎子。

现代社会也控zhì

不了男人多妻,小蜜、小三儿、萝莉、御姐,有钱人哪个不是一大堆。…,

离婚的年代,对被有钱人家抛弃的女人伤害也不小。

女人离婚被人唾弃,被人轻视,被人背后讲究,甚至被娘家人遗弃,不准登门。

离婚对女人的伤害极大,特别是那些被抛弃的女人,她们心里有多苦,说风凉话的人怎么体会得到,月东阳从母亲的身上了解最深。

为了儿子不受罪,她不要再嫁,自己扛起生活的重负,受尽了苦难,世上有多少这样的受尽欺凌而又情愿奉献一生的母亲。

月东阳的法律就是不许打骂妻子,不许休妻,如果非要娶妾(无子女的)有瘾做人家小妾,受大老婆气那是活该,但是不能杀人害命。

因为这个时代,要想彻底改变人的多妻观念,只许生一个孩子是推行不了的,这个时代战火摧毁,中原人口稀少,需yào

繁衍,月东阳的法律注重保护第一任妻子的权益。

到了晚上,柏月还没醒来,月东阳在军帐心焦,担心她有什么闪失。

军医端来汤药,月东阳用羹匙探看她的牙已经松开了,病情又好转了一步,心情稍稍缓解一些。

看着柏月灰白的脸,月东阳心里难过,要是不出来狩猎,要是不说以前的故事,柏月怎能会这样,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将会悔恨终生。

她要走,怕见不到她了,才急着亵渎了她,她是脑了他,还是吃醋,那样没命地跑出几里地,她的心里一定苦极了。

想起小时自打记事,他们没有红过脸,柏月虽然比他小三岁,却比他会疼人,母亲疼柏月,经常将好吃的偷着给柏月,柏月没有吃过独食,偷偷的把大部分给他。

柏月才五岁,就学着用手针给他做衣服,开始缝的歪歪扭扭的,月东阳看着笑,柏月却不羞,说道:“你还笑我,你还缝不了我这样,我的技术一定会学的跟妈妈一样,你缝不好,我再笑你。

我替妈妈缝衣服,妈妈太累。”

那么小的孩子,多懂事啊!

第103章 小狐狸

部队就在离山二十多里的草地扎营,柏月受了伤,月东阳没有心思打猎,出来打猎为的让柏月散心,成了现在的状况,月东阳心情沮丧。

林宇辛弃疾来看望柏月,被月东阳轰走,若不是他俩,柏月不可能受伤,俩小子有点心虚,心里一劲儿直嘀咕:不全怪我们,听了军号谁敢抗令不回?违令可是要杀头的。

“林宇,柏月拼命跑什么?”辛弃疾觉得柏月的表现很怪,与往常的稳重淡定迥异,是不是总统欺负他了?

“谁知dào

,从车里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总统在她的车里坐了五六天,天知dào

干了什么?”月东阳抱柏月回来,他就以为月东阳把柏月蹂躏得带死带活,现在浮想联翩,真不会有什么好事,林宇也觉得有些玄,总统准是把柏月握在手里了,好像他俩是抢不上滩的。

柏月到底是不是受伤,他俩还是狐疑,军医会为总统遮掩,说得不见得是真话。

二人也确实理亏,约人家小姑娘出去,让人家受了伤,心里生满了愧疚。

柏月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来,月东阳终究舒了一口气。

柏月睁眼看看土黄色的军帐,见月东阳坐在她的床边头一下一下的点着,好像困得极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躺在这里?

月东阳一个头磕在床沿,撞得生疼才惊醒回过神来,急忙看向柏月:“可醒了来,吓死人了。”

柏月问:“我怎么了?为何在你的军帐?”

“不是我的军帐,你受了伤,在自己军帐里。”月东阳近前看看她的脸色,有了些红润:“你忘记受伤的事了?”

柏月回忆起林宇约她出游,被啥咬一口,心想一定是蛇,没等她看到蛇的影子就昏迷了,毒性发作得太快。

“我是被蛇咬的吗?”柏月问。

“不用担心,这里没有什么厉害的毒蛇,轻易也碰不上毒蛇,五步蛇也是极少的,毒性不太大,很快就会好了。”月东阳安慰柏月,怕她心里恐惧,对恢复不利。

柏月明白咬自己的毒蛇很厉害,反之不会没等自己处理伤口就昏迷的。

月东阳本不想去狩猎了,想回师北平,看到柏月醒来精神恢复得挺好,就问柏月:“月儿觉得怎样?还想不想去狩猎?”

柏月说:“别为了我一人,扫了大家的兴,离得这样近了,不去也可惜了。”

月东阳见她并不厌烦狩猎,还是想带她开心地玩一趟,打些獐狍野鹿,弄些烧烤涮,回忆回忆他们的以往岁月,联络一下幼年的感情,或许柏月就会回心转意,原谅了他。

“好哇!过几天你的伤好了,我们继xù

进发,你说玩几天就玩几天,你够了咱们就回去。”月东阳狗腿似的拍着马屁。

柏月无奈的叹一声:自己可没兴致玩,回到天皇山什么猎物没有,她是考lǜ

全军将士的感受,行军七八天,因为她半途而废回去,三万将士都会有怨言。

月东阳依旧在柏月的帐里照顾柏月,月东阳发xiàn

柏月比前世的话还少,比佟幽兰在时还郁闷,知dào

她的心结解不开,用什么办法哄好柏月,用什么办法让柏月嫁给自己?月东阳煞费苦心,柏月并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要让她有时间想明白,有时间开解自己,光指着人劝是不行的,欲速则不达吧,慢慢她自己会平衡心里的。…,

每天,端饭,收拾碗筷,都是月东阳包揽,自己围着柏月转,那些惦记柏月的男人,都被他拒之门外,林宇辛弃疾气闷得牙根痒痒,他们连对柏月抱歉的机会都没有,怕柏月误会他们,心里七上八下的纷乱一团。

七天,柏月恢复好了,月东阳下令继xù

出发,半天就到了山上,军队继xù

扎营,休息,第二日就要涉猎了,将官们人人都在激动地盼着明天,一片欢腾,两年多,部队天天打仗,行军,训liàn

,还是头次行围射猎,警卫军虽然负责保卫,进得山区他们也能射取猎物,出来玩,可是战士的最喜好的事。

月东阳说:“柏月,明天不能离开我身边,不要让我牵肠挂肚的。”

柏月想着月东阳的一切行动,关心自己的程度比上一世还邪乎,上一世她真的离不开东阳哥了,这一世在佟幽兰身边惯了没人关心,没人疼爱,她的心比上一世坚强得多,独立得多,这几天月东阳把她关怀的好似倒退回来前世,自己生出了依靠心里,她不喜欢那样,她要坚强,她要独立,她觉得古代的男人不是女人可以依赖的,一大邦女人围着他转,他怎么能只疼惜一个女人,在月东阳的身上已经没法寄托那样的希望了。

是以,她极力躲着月东阳的亲近,不想再深陷下去,打完猎还是尽快回天皇山,搀和在女人堆里活着会很累,人生苦短,何苦找那个罪受。

一望无际的山林,警卫搜索警戒,围绕偌大的山林,拉开警戒线。

将官及其家属凑一起得有三千人,自动组合行动,杀向森林各个方向,柏月手下八名女兵将官簇拥柏月,卫戍司令甄天佑带领一千近卫军保卫月东阳直抵山林深处。

四个时辰的围猎,遇到猛虎十几头只打死三头,黄羊、山鸡、野兔堆成了小山。

林宇、辛弃疾借月东阳打老虎之际迅速跑到柏月身边:“柏月!”辛弃疾喊一声,手里拎着一只红色的小狐狸:“柏月给你!”

柏月看到辛弃疾手里拎的狐狸,可惜了那个小生命,那么小的狐狸也下得手打,要活的养着还行,死了,皮也不能用,太可惜了。

“你怎么下手打这样小的狐狸?”柏月并不接着。

辛弃疾愣了,自己打了这么小的狐狸,真是废物了,心急和柏月打近步,没想到自己干得劳而无功。

第04章 野餐

柏月猎得一水的山鸡,全是艳丽漂亮长毛的公鸡。一只母鸡没有猎到,不是她不想猎,是她不愿猎,她喜欢公鸡的美丽羽毛,留着母鸡下更多的蛋,孵更多的小山鸡,把母鸡都打死,不下蛋山鸡岂不绝了种,柏月是后世人,当然懂得保护稀有动物。

十只漂亮的山鸡,可惜都死了,柏月咂嘴可惜,要是养上一群多养眼。长长的大尾巴多可爱。

月东阳看见柏月珍惜山鸡心里有了数,火夫们支起大个的沙罐烧水褪山鸡,柏月拔了很多雉鸡翎,收了很多漂亮的羽毛,做掸子,做毽子,很好玩。

月东阳发xiàn

柏月很孩子气,心里年龄也不小了,是不是要返老还童。

柏月见着羽毛,想起幼时月妈妈给她做得毛毽子,那是她最美好的记忆,是她最温暖的时代,月妈妈的音容笑貌永久地复制在了她的大脑里,看见这些羽毛她的心里暖烘烘的。

为了纪念月妈妈,她要做很多毽子,永远的保存起来。

虽然不能嫁给东阳哥了,他有了几个喜欢的人,自己和他保留在小时的记忆里就最好,不要打扰他的生活,自己离开就会让他去掉很多烦恼。

火夫们装满了很多砂锅,黄羊肉、野兔肉,山鸡肉、野猪肉、狼肉、虎肉。

三万军队也都埋锅煮肉,香气顿时弥漫山林,月东阳手执尖刀把野鸡肉分割成小薄片,用洗净的铁丝穿成肉串。

警卫兵从车上抬出几排铁盒子,和现代烤肉串的铁盒一样,把烧好的木炭装入匣内,只等着烟息剩了淡淡的火苗,把肉串架在盒上,慢慢烤起来,肉串的香气四溢,月东阳往上撒着作料,焦黄的肉片香味更浓。

柏月想起月妈妈东阳哥三人每年去春游,都是东阳哥他们两人烤串,月妈妈坐那儿笑眯眯的看着二人,意味深长的笑,总是让柏月脸偷偷泛红,有时不好意思抬头,直到烤完串,自己的脸已经成了玫瑰花,东阳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脸,顷刻,便会意的一笑。

看看东阳哥的动作与前世无异,自己却不敢走到他的身边。

“柏月,快来帮忙,这个活你干得最好。”月东阳把警卫支走,见柏月还没动,走过去拉她的手,柏月吓得后退两步:“很多人在看呢。”

“怕什么?我们是真zhèng

的夫妻,青梅竹马的髽鬏夫妻,这个事实抹杀不了,不是因为你的年龄太小,东阳哥马上会娶你,我们的感情是最深最久的,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几生几世,我不会撒手。”

柏月听他叨叨没完,窘得走得老远老远;不听你的,看你还魔障不。

月东阳一抬头柏月没了踪影,看去林宇辛弃疾跑去的方向:哦?柏月在哪里,这俩小子太能钻机会了,柏月才到那儿,他们立马就到,一定是小眼珠儿踅摸着柏月呢。

月东阳很讨厌俩小子追着柏月,心里倒不是那么慌张,他明白柏月不是任何人可以追到的,别看柏月脾气柔弱,她的主意可正着呢。

在柏月的心目中,那俩小子的形象怎么也超不过自己,柏月对他的感情是一种特殊的感情,不是一般恋人的感情,不但有恋情,而且有亲情,与母亲还有母女之情,他们的情生生世世斩不断的。

林宇辛弃疾一到柏月近前,柏月嘴上不说心里却腹诽:两个大男人追着一个小姑娘,不是给自己上眼药吗?…,

让大伙看着自己成了什么人,好似招蜂引蝶一般,古代的男人还真不理会影响,吓得柏月躲到女兵堆里,那倆家伙又凑到女兵军官群里,一个总理,一个书记官,都是有实权的职务,女军官傍不上月东阳,就来搭讪这俩大官。

“林书记!辛总理!”女兵们打着招呼,一把一把的肉串递给两个俊男。

二人没有心思吃肉串,想和柏月聊聊:“你们大家先吃,我们找柏月有事,柏月我们到那边走走。”

“什么事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都是我的人,到哪里她们都会跟在我身边。”柏月说的是实话,这些女兵除了她的卫兵就是她的下属。

两女兵拉二人:“总理,书记,快快请坐。”

月东阳这边肉串已经烤好,见柏月和辛弃疾他们坐在女兵队列那边,打发甄天佑:“甄司令,叫柏月过来。”

甄天佑小跑到女兵那边:“柏姑娘,总统找你有事。”

柏月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明白归明白,总统的话她可不能带头不听,不然他那个总统就没法做了。

答yīng

一声:“是,马上就到。”柏月可会分轻重,就是别人的总统,她也不能落他的面子,否则,总统的威望何存?

柏月一起身,几个女军官立时起来追着柏月,被卫戍司令果duàn

拦下:“停!,总统一会儿要是叫你们,会给你们通知,坐下等消息吧。”

几个女兵大眼瞪小眼:我们才没希望哪!

柏月低低的叫声:“总统。”

“这里没人,不要叫我总统,我愿听以前的称呼。”月东阳笑看柏月。

柏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怕什么?前世没见你这么羞过,要不是阴差阳错,我们的孩子该会叫爸爸了。”

“你!你乱说什么?”柏月慌忙躲进军帐,不远处很多人看着他们哪。

月东阳得yì

的一笑:羞成这样,不爱我才怪呢。

月东阳端来大木盆肉串,放到桌几之上,勤务兵端上一坛米酒,此时的酒寡淡如水,月东阳不是能喝的人,不喜欢烈酒,米酒喝着就像饮料差不多,比啤酒的度数高点。

月东阳给柏月也倒上一碗:“喝了不会醉,光吃肉串会上火,这酒有些酸甜,解渴。”

柏月说:“啤酒我都喝不了。”

“你能喝半杯的,这个还没有啤酒醉人。”月东阳端起酒碗:“你尝尝。”

柏月一看,盛情难却,顺从的接过蓝花小碗,喝了一大口,确实酸酸甜甜,没有辣味,清新爽口,就是解油腻的饮料。

说是古人喝几坛酒,还以为多能喝呢,原来是像水一样的东西,算什么酒?

第105章 醉酒

柏月喝着挺解渴,连续喝了两杯,月东阳还要给她倒,柏月慌忙把酒碗藏到身后。

“你怕什么?喝醉躺到床上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月东阳非得再给她倒上,柏月急着把碗放到帐外,喝醉了是要损害形象的,别说女的,男人喝醉了胡说八道,可处折腾也够丢人。

勤务兵端来几碗炖肉,山鸡,狍子,野猪肉,大砂锅炖肉原汁原味,山泉水没污染,天然野味醇香无比,柏月都忘了是和月东阳在一起,抡开了筷子猛吃一顿,直到饱嗝连连,胃再也没有承shòu能力了,受伤这几天亏欠了很多营养,这一顿补得有点过了头。

月东阳看着柏月的香甜劲儿,许是这几天都饿坏了。

柏月发xiàn

月东阳盯着她看,自己的吃相有点不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月东阳发xiàn

这才是柏月的真zhèng

笑容。

柏月却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晕的,心里也比较兴奋:“东阳哥,你说妈妈也来到这里,真话假话?我想见妈妈。”

柏月是有点醉了,月东阳看她吐了真言:瞪眼不承认,灌了你两碗酒,好好招供吧。

“你真的想妈妈了?”月东阳引柏月说话。

“想人还有假的?”柏月眼神迷离:“东阳哥,带我去找妈妈。”

“你是最想妈妈,还是最想东阳哥?”

“我当然都想,不过东阳哥没有妈妈好,他对我不真心,我现在不想他了,我回山修行,再也不回来了,我的秘密你一人知dào

就行,别告sù

他,保密。”说着趴在餐桌不做声。

月东阳是想灌醉她,套套她实话,借着她醉亲近亲近,谁知两碗就醉了,这酒一点劲儿没有,真是没喝过酒的人

月东阳酒没喝多身上也有些热了,守着个小萝莉,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心能不跳吗?

借机会拉拉小手,心里就狂跳起来,想起和林雅婧鱼水之欢,满身就燥热起来,抱起柏月上了床,就当是林雅婧了,柏月比林雅婧的皮肤还白嫩细滑,摸摸她的小脸,比煮熟的鸡蛋清还滋润,月东阳迷离起来,婧儿原来没离开自己,柏月怎么办?

月东**本没醉,生理反应指使得他有些乱性,明明知dào

是柏月,硬要把她当林雅婧。

浑身燥热难耐,想脱下长衫,慌乱得手不好使唤,费了很大的劲儿解不开扣子,出了一身的急躁汗。

“总统!总统!”是甄天佑的喊声。

月东阳立时惊醒,睁大双眼愣住,床上的是柏月,自己这不是乱性了吗,干得什么事,差点酿成大罪。

影子一般落在桌前,抓起酒碗对上嘴唇:“进来!”

“总统,总理和书记陪您喝酒来了。”

甄天佑边说边往里让辛弃疾林宇,后边还跟着六七个女兵。

月东阳有些尴尬,柏月就躺在床上,这些人一定会胡思乱想,对柏月有些不好。

没办法,现状会引起别人议论,反正柏月早晚是自己的人,不会让她修行,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自己不会嫌弃,也免得他们老纠缠。

林宇辛弃疾借着喝酒的由头查敌情来了。

柏月和月东阳进帐老半天,倆小子实在忍不住了,怕总统近水楼台先得月,搅和得不让总统得手,自己才有希望,总统要是得了逞,他们就要水中捞月了。

进来没见到柏月,辛弃疾恍惚觉得不太对劲:“总统,怎么不见柏月?”

“柏月不会喝酒,她受伤后总是精力不足,这会儿头晕,歇着去了。”月东阳直接把他们的念头驱散,找柏月干什么,想夺人所爱,没门儿!

倆小子伸脖儿向里间望着,寻找柏月的影子,帐帘撂着,啥也看不见。

月东阳看倆小子心绪不宁地倆眼搜寻,还真有眼罩,看上了我的月儿,小舅子想抢姐夫的的老婆,没规矩。

第106章 男尊女卑

柏月喝的那两小碗酒酒劲一会就过去了,她睁着眼睛听着外边几人说话,劝酒的声音,那些女兵更是殷勤,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柏月不想与辛弃疾他们多接触,他们的心思柏月哪能不明白,对这几个人没有兴趣,就是不能嫁月东阳,也不会嫁给他们。

辛雨焉的作为,勾引有妇之夫,她看不惯,把辛雨焉当成现代的小三儿,辛弃疾就是多好,有这样的大姑姐她就讨厌。

至于那个林宇,跟他一点都不熟悉,讨厌别人追求自己,躲着都来不及,正好在这儿躺着装睡觉,柏月是个很直的人,说话办事不会绕弯子,懒得跟那些人周旋。

听到外边林宇辛弃疾一劲儿的想把月东阳灌醉,几人猜拳行酒令,把把都是月东阳嬴了他俩,月东阳让勤务兵扶走林宇辛弃疾,几个女兵也喝得烂醉,闹腾着就是不走,咧着嘴和月东阳说个没完。

勤务兵找来一帮女兵,把这几个女军官架走,外面总算肃静起来。

喝了半天酒月东阳没有一点醉意,他没有酒瘾,净忽悠那俩小子。

他俩想灌醉月东阳,好找柏月套近乎,最后是自己被月东阳灌醉,辛弃疾的文才那么高,行酒令干不过月东阳,月东阳大脑里装的酒令比辛弃疾的多了一千年的,他自然不是对手。

“醒啦?”柏月坐在台桌前的靠椅上,在看着一本兵书:“武穆遗书?世上真有这本书?”柏月以疑问的眼神看着月东阳。

“真的有!”月东阳一笑:“你喜欢兵书?”

“就是消遣,兵书对我有什么用?一不能做元帅二不能做将军。”

“你现在就是将军!女将军别的朝代也有过。”

“算什么将军,搞后勤一仗也没打过。”

“后勤更重yào

,没有好的后勤,前方怎能打胜仗?你小时总盼着当女兵,怎么现在又不热衷了?”

“时代不同,现在当女兵没有那时光荣,这个时代是鄙视女子出头露面的。”

“有一个好皇帝为你改变男尊女卑的地位,你多幸福。”

“你改变不了,你能找几个老婆,我能找几个男人吗?”

“现代的女性真叛逆!”月东阳苦笑:“嫁给我是不允许你有几个男人的。”

“你嫁给我,我也不许你有几个女人。”

“柏月,你怎么变这样了?”月东阳的意思就是柏月太强悍了:“前世你怎么那么温柔?”

“因为你前世没机会娶几个老婆,温柔是感到幸福的人才有的,气急眼的人谁还温柔得了,一个男人多斯文,妻子勾搭几个男人,看他还斯文不。”

月东阳真是无语:“女人能和男人比吗?”

“看看,看看,男尊女卑,都深入到你骨子里了,还改变呢?装吧,你也就是个会说嘴的,你什么也改变不了,你自己就不能做榜样娶一个老婆,从心里说你也没有改变的心思”

“我现在真的后悔了,早知dào

遇上你,秉承帝制,做了皇上,一道圣旨纳你入宫,看你敢不敢和我对付,掉脑袋的事,你不怕?”看不出月东阳是开玩笑还是真格的,柏月反正不怕他。

“幸好没有答yīng

嫁给你,原来你想着杀我头,心这么狠的人谁敢嫁。”柏月不屑的“哼!”一声:“日久见人心,到这世才看清你。”

月东阳“嘿!嘿!”笑起来:“柏月变得让我都不认识了。”

“本来我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柏月,是你找错人了。”

“柏月你越来越坏了,可真没良心,忽悠东阳哥,再不认我,我可活不了了。”

月东阳腾空而起,无声息的落下,长臂一伸,揽住那如枝的柳腰,抱紧飞起在离地丈高的半空旋转了几圈,啵!啵!啵!亲了几口脸蛋,舞蹈般的优雅落下坐到软榻上:“损也损了,骂也骂了,气也受了,还不原谅东阳哥呀?”“去你的!尽占我便宜。”脑瓜一转,给月东阳的肩头就来了一口。

“嗷!……”月东阳叫一声:“哎呦!谋杀亲夫!”

柏月大瞪双睛,月东阳如菱的双唇在她的面前迅速放大。才想惊叫,就失去了自由。

第107章 柏月归来

光阴如闪,日月似彩色的书页翻转,昼以夜继,日月交辉,两年的光阴,中原太平,民生繁衍,与战火纷飞的年月似云壤之别。

月东阳没有满足现状坐享太平,不去打人家,人家自会找上门来,月东阳也没闲着,制造火器打造枪械,储粮练兵,打造战船,善其事,利其器是月东阳最大的原则。

军事训liàn

督促得更紧,兵精粮足,军纪如铁,时刻准bèi

拿下南北两个虎视眈眈的国家。

“东阳哥!我回来了!”柏月笑靥轻颦,粉嫩的脸蛋儿像两朵粉色的月季花,凤眼含春,柳眉轻扬,粉衣绿裙随风飘展,晶亮的眸子脉脉含情地望着月东阳。

“月儿!……”月东阳惊喜一呼,两条长臂像彩带一样缠住柏月的纤腰。

“想死我了!”月东阳好似忘了身边的将官们,抱起柏月奔会客大厅,进了大厅再进内室,放柏月于榻上:“怎么偷偷来了?不让我去接你?”

柏月本想说:你这人太着刺客了,自己悄悄回来刺客都找不着行刺的目标。

刚想出口就戛然而止:那样说话太刺激他的灵魂,会想到林雅婧的死,让他心情低落。

“东阳哥,你一天那么忙,我怎敢劳动大驾。”

“哦?懂事了呀,知dào

疼爱夫君,都长成大人了,我们成亲吧!”月东阳看着柏月楚楚动人的脸蛋儿与身材,心里就火热难耐,虽然经常找辛雨焉解解馋,可是柏月太诱人了,好似百爪挠心,坐不稳立不宁的。

“你这个偷腥的猫,以为我不知dào

你干了什么?成亲?下辈子吧。”柏月头一扬不屑地曲一下鼻子。

辛弃疾、林宇这俩小子真可恨,通风报信的奸细,想撬姐夫的女人?可惜,这女人和你们不一心。

月东阳怒哼一声:“背信弃义,说话不算话。”

“我想偷腥,怎么就下不去手?”月东阳紧紧抱住柏月,附耳低语:“亲亲哥哥吧,想死哥哥了。”

“去你的!柏月伸出柔软的小手,挠了月东阳胳肢窝一把,月东阳一痒笑得撒了柏月,窜出月东阳的束缚,柏月也笑着跑出客厅,领着她的女兵找熟人唠嗑去了。柏月回去中皇山,找梨山圣母去学徒,和师叔们在一起,一点也不寂寞,八位师叔都把她当小不点儿看待。

几位师叔看着个个都是美女,其实年岁都不小了,哪个人也活了几百岁,山上没有小孩子,别看她们是仙人,仙人也会寂寞的,柏月一回去,带了一百女兵,全是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活泼精灵,娇俏可爱,山上几百年没有这样热闹过。

几位师叔乐得天天教她们武功,这些女兵沾了柏月的光学了一身好武艺,成了柏月的贴身卫兵。

两年的时间,柏月的武功大长,尤其是轻功超卓,依着师叔的想法,把柏月留在山上,与她们一道修仙,柏月根骨奇特,绝对是修仙的好苗子,老母却让柏月下山,柏月和月东阳是几世的缘分,哪能逆天而行,拆散人家美好姻缘。

柏月立志修仙,不想下山给月东阳添麻烦,女人多的男人也不容易,她不想掺和一帮女人里边。

老母开导了柏月很多,最终还是奉老母之命下了山。

柏月回来了,月东阳的一心重负总算撂下,他怕柏月一去不回,自己背负遗憾活着,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他不愿辜负母亲的期望,如果柏月孤独一生,母亲泉下有知,对他会生出多少失望。

他不想辜负柏月,不想对不起母亲,柏月一出门,月东阳就控zhì

不住的喜悦,乐开了。

乐了一阵又担心那倆小子觊觎他的小月儿,快步出房,看看zf大院挺肃静,没有柏月一行人的影子,到林宇、辛弃疾的办公室也没有人,月东阳有点慌乱,一天不与柏月成亲,天天都担心。

自己的属下惦记自己的老婆,你还没成亲,管不着人家竞争,月东阳总是以现代的思想考lǜ

事物,对手下的人也不能随便翻脸,没有御人的手段,哪能会执掌天下。

只怪柏月的年龄小,要是早点成亲,他们也就死了心。

月东阳信步走出zf大院,zf门前的广场上,积聚了好多zf官员,柏月的女兵身边追着一大群官员,唠得热闹,林宇、辛弃疾也在其中,随着柏月的走动,两人一劲儿追随其后,月东阳心里一不自在,脑瓜一热就想叫回柏月不理那倆小子,刷他们一边去。

强压住心中的冲动:自己建立的是一个民主的国家,同事之间说句话都不允许,让人说总统做事没道理,自己对柏月是放心的,就是烦那倆小子不知死活地黏糊。

月东阳吩咐下去,与柏月和那一百女兵接风,厨房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全部为接风宴服wù

,一个小时,酒菜摆好二十几桌。

四个女兵将官陪伴柏月一桌,外加辛雨焉,柏月想到佟幽兰、苗媖姿、春儿,如今都天各一方,在中皇山两年,也没得到佟幽兰的消息,就在苗家住了起来?

林雅婧既然把苗媖姿许给月东阳,苗媖姿会不会再回来,这事一直萦绕柏月,哪个女人愿意丈夫三妻四妾的?贤惠的女人都是小说美化出来的,别说是一个现代思想的柏月,如果不是深爱着月东阳,老母再劝她也不会下山。

谁愿意和人争风吃醋地闹心一辈子,就是不动刀,减少几十年的寿命不稀奇。

柏月可不知佟幽兰的秘密,要是加上那一点,就是再爱月东阳她也不会回来。

柏月虽不是个记仇的人,辛雨焉打过她她也是终身不会忘的,辛雨焉面色很尴尬,对自己做的事,并没感到歉意,她就是那么认为,什么事都说有先来后到,她是在柏月之前的,柏月是后来者,在与她争丈夫。

月东阳也不与她谈论柏月的事,两年就这样拖着,不娶了柏月,不会和辛雨焉完婚,他看透辛雨焉比柏月厉害,辛雨焉做了第一夫人,柏月得不到好,他先娶了辛雨焉,柏月也绝不会再嫁给他,鱼与熊掌兼得,是月东阳的目的。

第108章 求婚成功

次日,月东阳相约柏月到万花谷游玩,万花谷离京城有百里,那里鲜花烂漫百鸟争鸣,素有仙谷之称,正是玫瑰盛开的季节。

“柏月,不去一游,实是可惜。”月东阳在讲述了万花谷的美景绚丽如仙境般的钦慕表演后,求柏月陪他去一趟,一副向往如痴地表情,柏月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只带了柏月的一百女兵,骑上快马飞奔万花谷,一路打马如飞,驰骋在平坦的官道上,柏月与月东阳并辔而行,月东阳的马稍一靠近,猿臂轻舒,揽住柏月的纤腰:“过来吧!”单臂抱起柏月,放到自己身前。

菱角似的唇瓣已经压上柏月的耳垂:“月儿,嫁给我!”

柏月脸色绯红,沉吟未语。

“月儿好乖,东阳哥懂你的心,你答yīng

了哥哥,哥哥好开心。”柏月还是没有言语,月东阳心里踏实下来,小丫头害羞,就是不说那句话,默认就是答yīng

了。

“月儿说,东阳哥,我爱你。”月东阳心痒难耐地挑逗柏月。

“爱你个头!”柏月咬了一口月东阳送上的红唇,月东阳嗷!一家伙,舌头舔着嘴唇,咸滋滋的:“出血了。”

月东阳咕咚咽了一口:“月儿的味道真香,不舍吐掉哇。”

柏月嘴一鼓绷,头一晃,杏眼儿一睨,哼了一声。

月东阳“吧!”亲了小脸儿一口:“太幸福了,我柔弱的月儿,变成了刁蛮的林妹妹,好美呀。”

柏月“扑哧!”一笑。

“到百花谷了!”后面一片欢呼声,月东阳一看警卫司令甄天佑带着一大队的警卫追上来,林宇、辛弃疾飞马和甄天佑并行。

这俩小子太他妈黏糊,柏月走哪他们追哪儿,月东阳更下了快娶柏月的决心,断了他俩的念想。

既然是游玩,他们来了就来了吧,行军打仗不听军令是要惩罚的,这不是行军打仗,月东阳也就忍了,总统不能和下级真的弄僵,治理国家需yào

他们啊。

目的地到了,柏月一看东阳哥的言语不虚,太美了,比他描述的美多了,红花绿叶,白的、黄的,紫的、蓝的,七色花儿飘香,氤氲漫绽满山坡。

紫色的玫瑰馥郁的花瓣诱人,美极了!

月东阳看见林宇辛弃疾都在折玫瑰花,明白他俩的用意,还是给柏月献殷勤。

月东阳以神速的双手执剑砍下玫瑰,修理好枝根的枝刺,数了九十九朵,紮成一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招呼柏月过来。柏月不知所以然:“东阳哥,什么事?”

“你坐那里。”月东阳指指玫瑰花丛里的一把椅子,拉着柏月坐在上边,把柏月闹愣了。

待柏月坐稳,月东阳近前,单腿跪地,举起那束玫瑰花,满面带笑,柔声说道:“柏月,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海誓山盟,永不相弃,我的心永远属于你,柏月!嫁给我!与我白首偕老,不离不弃,柏月!答yīng

我,我永远爱你!”

柏月愣在了那里,她迷茫了:永远爱我,你不是也爱了别人了吗。

月东阳就那样跪着,呼啦围上层层的卫兵将士,总统这是整的哪出儿,这样的求婚方式挺稀奇。

整场静鉴得很,三分五分一刻钟,柏月没动,这些人都不知月东阳的求婚,柏月要是答yīng

,就要接下那束玫瑰花,都怔怔的看着。

月东阳急呀:“柏月,接着。”…,

柏月还是没动,她有些懵了,动了真格的,她还没有想好呢,她虽然爱着月东阳,这个处境却让她为难了。

月东阳的举动这样突然,她无措了,除了月东阳她还没有心仪之人,错了这样的机会,再嫁给月东阳,自己可就成了小三儿。

给人家做小老婆那叫别扭,柏月绝对不会干的,丈夫有一帮小老婆,她也不愿意。

怎么办?

“扑通!”“扑通!”眼前跪的多了两人,手里都举着玫瑰花,林宇!辛弃疾!瞎捣什么乱?柏月心里发火,表面虽然不以为意,心里越来越乱。

辛弃疾林宇!我跟你们不算熟,不会答yīng

你们的求婚,柏月心里腹诽,今日要是不答yīng

月东阳的求婚,让他下不来台,自己也不可能答yīng

那倆,她还是很爱东阳哥的,仿佛浆糊的大脑,指使得她站了起来,拿自己的幸福去赌吗?看着他跪在那里,心软了,咬咬牙,缓步走向月东阳,辛弃疾两人的花往前伸出:“柏月!我爱你,嫁给我,我保证终生不纳妾。”两人都在发着誓言。

柏月的步伐慢慢走向月东阳,月东阳伸长了双手,柏月泪流满面地接过那九十九朵玫瑰,顿时满地的鲜花绽放,鲜艳璀璨,月东阳感激它们,是它们成就了自己的美满姻缘。

月东阳手里像变戏法一样捧出一枚冰球一样大小的宝戒,晶蓝晶蓝的,晃花了一群人的眼,哇!稀有之宝!

褪下柏月手上的戒指,月东阳戴在自己手上,把蓝宝戒戴在柏月手上,全场一片欢呼:“总统万岁!总统万岁!”

月东阳笑得坦然,拭去柏月脸上的泪痕,挎上她的胳膊,向人群外走去。

第109章 筹备婚礼

林宇辛弃疾呆在了那里,明明看到柏月满脸泪痕,表情极其痛苦,以为他们上来,柏月会选他们之一,以为他们俩还是童男子,跟任何女人没有瓜葛,月东阳却是成过亲,还有定亲的苗媖姿,还有姐姐那个熟饭,二人的官职比月东阳也低不多少,而且比月东阳要超出一大截的英俊,柏月首选应该是他们,可她却选了月东阳这个有妇之夫,二人都答yīng

了终身不纳妾,难道在她心中的可信度就那么低,甘愿受几个老婆的气,委屈嫁给月东阳,抛弃两个首选,捡了一个次品。

二人不服,心不甘,柏月的性子柔润恬静,是男人喜欢的典型,这样嫁给月东阳做妾,实在可惜,如果嫁给我们其中一个,我们会把她奉若至宝,柏月多好,武功高超,轻功绝伦,老母的弟子啊,神仙眷侣,二人梦寐以求的佳偶,柏月是否猪油蒙心?终身大事也太莽撞,不能顺其自然,要好好劝劝柏月,让她回头是岸,免得贻误终身。

这俩小子都到啥分上了,还不死心,书生都是自视其高,认为月东阳就一个武将,比他们少了一身的才俊,官大怎么了,我们也敢和你争,可是民主时代。

月东阳心里美,求婚成功,夙愿得偿,强忍心中的兴奋,面色尽可能严肃。

晚霞映红半边天,折射得花儿、草儿闪亮莹莹,湖水中的晚霞红透一片,鸟儿叽叽喳喳,呖呖、咻咻、欢送着这个志得yì

满的王子。

月东阳扬鞭打马,怀中的人儿紧紧的依偎在胸前,娇俏的脸儿似初绽的月季,婀娜的腰肢随着马儿的奔驰仿佛风摆柳。

月东阳装满了一腔的满足,前世今生终于得偿夙愿,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神灵。

如果再能找到母亲,那才叫此生无憾了。

母亲!您在哪里,是穿越了?还是转世了?月东阳前世可不信神信鬼,现在他彻底的服了,穿越还是真好,连迷魂汤都没喝,阎王、判官一幕幕永生不会忘,八十八岁的寿命,被阎王加了个零,那将是八百八的寿命,等着统一了江山,天下太平,总统也会做够的,就和柏月一起到天皇山修行,不放柏月去修行,她就是能活九十岁,最后自己还得剩孤单一人。

心情特好的他,觉得路程太短了,就这样在马上抱着心爱的人儿永远的走下去,他喜欢。

回京刚一消停,月东阳就急着操办婚礼,撒下十路人马,采购婚礼物品,按现代婚礼的程序安排,婚纱、红烛、新房、装饰,一样不会委屈柏月,比现代什么红三代,富二代,超级总裁的婚礼高上几筹。

这就算太节省了,他是总统,再省也得比那些暴发户阔绰多了。

月东阳正美着呢,柏月却不乐意了:“东阳哥,谁同意和你结婚了?昨天求婚今天就要结婚,搞什么闪电婚姻,我不同意,你自己在那儿瞎忙乎吧,我回天皇山去,躲你远远的。”

“怎么叫闪电婚姻?我们恋爱二十多年了,前一世错过了机会,今生我要抓紧牢牢地把你拴住,不要再失去你。”

“我想前世的已是虚无缥缈,不要总提前世,人是随着环境变的,别说是两世了,两年的时间我与你重新恋爱,不管你以后怎么样,两年里你要做到不沾女色,为我守身如玉,两年后,只要你做得好,我会信守诺言,嫁给你。”…,

月东阳傻眼了,让我守身如玉两年,结过婚的人受得了吗?

“不行,婚礼都筹备好,再取消,我这人就丢大了。”月东阳近前抱住柏月:“听哥哥的,你不懂,结婚是多美妙的事,体会到了,你就不会抗拒,到时就离不开哥哥的。”

“你胡说什么,我还没满十八岁,不算成年人,怎么能仓促结婚,我还是少女,你就想蹂躏,你根本就不是前世的月东阳,你在冒充,我不会再理你。”柏月说着撒腿就跑。

月东阳两脚腾空,一息之间就站在柏月前边,长臂轻舒,抱住柏月回转内室,柔柔的,好舒服,他想永远这样抱着,永远,永远。

柏月拼力挣扎,月东阳说:“月儿,别闹了。”他亲了亲柏月的额头:“小月儿,你可不能乱想,我真的是东阳哥,因为我爱你,怕他们抢走你,才急着和你结婚。

我听你的,我们现在成了亲,我不动你,两年以后,我们再洞房,你瞪眼看着东阳哥,要是沾染哪个女人,你就立即和我解除婚姻。

求你了,月儿。”月东阳连着亲了几口,柏月只顾想事了,让月东阳找了便宜,刚发的誓言不动她,立马就现形了。

柏月后知后觉地发xiàn

月东阳不守承诺:“解除婚姻,那我就成了二婚,我亏大了,我不干。”

“还不干?再这样佞,哥哥要用强了,把你就地正法,看你还干不干。”月东阳瞪眼装凶,嘴翕合着凑近柏月,柏月“嗷!”地一声,看到了小时东阳哥逗自己的可笑样,她一回也没有怕过。

随后柏月:“咯咯咯!”笑得好开心,她的心里像喝足了蜜糖,软绵绵的了。

月东阳一看:成了!,这丫头挺好哄的,抱起柏月放到自己腿上,好一阵的温存,看着柏月瘫软如泥的样子,月东阳狡黠的魅笑,正想上下其手,心里悚然一惊:突然想到母亲的教诲,这是在他们成年后,暑假二人聚在一起,两人含情脉脉,月东阳冲动之下想去亲柏月,母亲看出苗头不对,教xùn

了月东阳:“阳儿,你要记住,月儿是个好女孩,你们的路途长着呢,几年后在各自的领域里不见得不会变,如果万一两人最终走不到一块儿,你弃她,或是她不选择你,你想想,身体的损伤,对一个女孩子是多么的残酷,记住妈的话,不到洞房那一夜,不许你动柏月一个指头。”

想到母亲,月东阳又陷入心痛的回忆,母亲是个多么善良淳朴可爱的母亲,教导的儿子一身正气,月东阳的性格多受母亲的熏陶,没有强悍没有恶毒,没有花花肠子,没有算计人的心。

月东阳非常听从母亲的教诲。

第110章 隆重的婚礼

月东阳好似得到柏月的默许,婚礼操办的更加,陕西的施越,施商,施家的几位嫂子,姐妹们全来贺喜,岳震带着春儿,还有柏月的女兵战友们全来了,天国的各地驻军zf代表全都进了京。

总统府被贺喜的人拥挤满院,多大金国宫殿,如今的总统府里,也是天国的zf大院。满满的都是人,上午卯时宾客到齐,从卯时开席一直吃近午时,才开始结婚典礼。

两个现代人确实难以扭转古人几千年的风俗,柏月的婚纱还是用了红色,古人都说白色不吉利,柏月却酿造出了同感,她还是比较喜欢红色,白色的老时有的是时间穿,红色的过了年轻就不宜了,红色的在古人眼里代表吉利,皇后,嫡夫人才有穿戴的资格,柏月虽然个性柔糯,在地位上她可不让步,不管月东阳娶几个老婆,她都要做第一夫人。

月东阳喜欢穿白纱的柏月,柏月却没有由着他。

柏月的一身大红飘纱拖地裙,迤逦飘逸的长纱仿佛曼舞的彩带摇曳漂移,一身的红装衬得柏月娇羞的双靥更加俏丽。

月东阳揽住柏月的玉臂,亚赛天降仙侣,飘飘来到婚礼大厅,主婚人是施越,天国里最年长,最有权威,地位最高的老人。

这里没有教堂,没有神父,还是古人的那一套婚礼,美满的婚姻并不在乎仪式,月东阳主要是得到柏月才志得yì

满,柏月嫁给月东阳才心里满足。

他们双双走入那美丽的洞房,月东阳是心底淡定,柏月却是忐忑不安,她对洞房的事很恐慌,不知能不能躲过月东阳的魔爪,柏月把月东阳此刻想成了大灰狼,自己变成了小白兔,会不会被大灰狼一口吞掉?

网络小说的作者可写过,洞房是很疼的,柏月偷眼瞅瞅月东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定要降服这个大灰狼,不让他的魔爪抓到自己,柏月心里一劲儿腹诽。

月东阳看看柏月,眼里有得yì

的笑,正让柏月捉到,柏月脑瓜一转,想得逞,没门!

桌上的饭菜都是热乎的,勤务兵刚给总统送上的合卺酒,月东阳在外边敬了宾客半天酒,肚子确实饿了,柏月早让月东阳照顾饱了,拜堂之前柏月把好菜都吃了个遍,现在一点也不饿,柏月根本不会喝酒,月东阳还一劲儿灌她,柏月怀疑月东阳在搞鬼,加了十分的小心,把酒喝到嘴里又趁月东阳不注意,偷偷的吐了,说此言他,分散月东阳的注意力,把二人的酒杯换了,月东阳本来就没有酒量,又中了自己的埋伏,喝得虽然不多,时间不长,控zhì

不住的睡着了。

柏月让勤务兵把月东阳扶上床,让他们全部退下,柏月躺倒月东阳的对面,来这世还是头次这样近距离的打量东阳哥,只见他通红的面容是那样的俊秀,比前世还好kàn

,挺直的鼻梁给面容增加了七分的英气,笔直的眉毛修长墨黑,大大的眼睛闭着看不见他的晶采,修长的身材躺着更显得颀长,这个东阳哥,比前世的一点都不逊色,好像自己嫁得不难。

找到了东阳哥,怎么找不到母亲?柏月困惑,她非常想那位母亲,对她有恩,又有抚育之情,自己这样整治东阳哥,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月妈妈?柏月生出了愧疚,自己这是真zhèng

的爱情吗?是不是因为感恩才这样喜欢东阳哥。…,

柏月心想一阵,终于肯定,我们之间有真zhèng

的爱情,因为东阳哥对我好,不爱我他岂能对我好。

柏月陷入甜蜜世界,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月东阳醒来心里大憾,自己好像洞房没入成就睡着了,见柏月穿着婚纱睡在自己身边,怎么回事,想把柏月弄得晕晕乎乎的,再成其好事,怎么自己倒晕了,这入的什么洞房,冷落了柏月,她会不会生气?女孩子嘴上都说反话,不愿意挂在嘴上,心里不定多乐意呢?

月东阳脱去了衣衫,就去摇晃柏月,让她醒来和自己共度……

摇晃了几下,柏月的眼睛还是闭得那样紧,月东阳想到柏月一定是装睡,心里的坏主意就冒了来:脱你的衣服,看你醒不醒?不醒?我可就得手了。

摸了一把柏月的酥胸,柏月就是一哆嗦,伸手就解她的衣扣,柏月“嗷!”一家伙,窜起老高。

“你!你!……干什么?”柏月惊慌捂住上身,惊恐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月东阳心想:柏月的生理年龄可是成年了,怎么对洞房这样抗拒?没有现代人的风格啊,月东阳叹息,林雅婧可是古人,洞房时多顺溜,莫不是受了古人成亲早的熏陶,知dào

那个年龄必然嫁人,心里准bèi

足?

柏月是个现代人,这样的成亲年龄她接受不了?她把自己看成十七岁,这个身体还不成熟?

“快躺下睡会儿,我不动就是了。”月东阳拿条单子盖上自己裸露的身躯,笑道:“你这一喊,惊动了别人,把我的洞房想成是什么魔窟了。

柏月却说:“对不起,我……我……害pà

。”“帘幕深围烛影红,交颈鸳鸯沐春风。”

月东阳念了两句渴望的诗句,想激发柏月的同感,看看没有打动人家。

月东阳上前就抱住柏月:“怕什么?头一次确实疼点,以后你就会喜欢。”月东阳抱起她,平放在床上:“月儿乖,我们试试?”

“不,两年,说好的,谁反悔是小狗。”

月东阳哭笑不得,玩起小孩子的把戏:“小月儿,怀抱温香软玉,你叫我怎么忍啊?”

柏月噌的窜出老远,脱离了月东阳的怀抱,月东阳这话说得真后悔,温香软玉也跑了,叫我更没法忍。

柏月下定决心,今日绝不会让你得手,两年之约,一宿就被攻破,自己就太没有毅力了。

柏月离他远远的,月东阳不死心也没用,自己答yīng

她两年之约,还以为头一宿就能糊弄到手呢,谁知她这样狡猾,偷梁换柱,算计了元凶,月东阳想透了今夜的事。,明白了自己为何醉:自找苦吃。

第111章 出走

不遵守诺言还不行,给自己套了个紧箍咒,不敢去找辛雨焉,被她抓住,一嗓子吼出和我离婚,这个总统真没法干了。

月东阳认输,老实巴交的靠边躺着,闭上眼睛强装睡,心里如烈火烹油,哪里睡得着,躺着实在难受,看看滴漏已近寅时,起去练剑吧,能退去一身的欲火。次日柏月要和月东阳分房睡,月东阳当然是不愿意的,柏月执意要那样,只有依她。

十来天,柏月一直不动摇,月东阳不敢用强,就吓唬柏月他要去找辛雨焉,柏月说:“随便你,不限制你的自由。”

月东阳又踌躇了,真要那样,还怕柏月翻脸,就是不解除婚姻,俩腿一跑去了天皇山,和老母畅游天下,自己还怎能见到她,她和自己还没有那种关系,玩野了永远都不回来了没有一点招儿。

只有忍她,别无良策,多么乖巧的女孩,就这事儿算不开账,一窍也不通。

月东阳苦思冥想,用什么好招逗她开心?自己落了个周幽王的下场,哄不好她就别想如愿以偿。

处理完公事,向自己的住宅走去,这样的秘事没法和别人讨教,只有自己挖空心思的算,迎头碰见几个女军官,都是柏月手下的,与总统热情地打着招呼:“总统,我们和你一路,找柏军长有事。”月东阳明白她们的心思,什么找柏月有事,都在一起训liàn

军队,有事不办,追到家里做什么,司马昭之心,好!月东阳精神一振: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女军官还没见过月东阳对她们这样温情,总统这样喜欢她们,娶了一个还想连续娶吗?

几人小鹿的心脏活跃起来,总统就是皇上,天下的女人全是他的,如果自己被总统看上,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月东阳说了声:“一起走。”

几个女兵家乐懵了:总统太给面子。一定是喜欢自己,几人争抢往月东阳身边挤。

月东阳没有躲闪,被女兵簇拥着进了客厅,看见没有柏月,月东阳有些失望。

女兵倒是自来熟,给月东阳沏茶递水,点烟,主动忙起来,两个女兵给月东阳揉起肩膀,舒服得月东阳直打冷战,这样下去会犯大错,偷偷告sù

贴身卫兵找柏月的警卫女兵传消息。

女兵进来在柏月耳边嘀咕几句,柏月神情一怔随即恢复淡定。

柏月暗哼:“几天的考验就接受不了,他岂是前世的东阳哥,东阳哥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婚姻,什么婚礼,自己全不在乎,一走了之,谁认得自己是谁。

“就这样决定了。”柏月嘀咕一句,拿起宝剑来了一通剑舞,待微微汗出,洗了个热水澡,觉得浑身舒泰,饱饱的用过晚餐,又让厨子为她做了些干饼,粘糕大饼馒头几样食物,包装好,装进自己亲手缝制的皮兜,灌了一葫芦水,将积攒的三百两银票揣进怀里,躺在床上休息。

等了好一阵子,柏月没有上钩,月东阳心里没底,柏月做事反常理,侦查兵来汇报:“总统,夫人在厨房做了干饼,粘糕大饼馒头,据说是都装在皮兜里,还灌了一大葫芦水,就睡下了,别的不清楚。”

月东阳再也没有心情和女兵们演戏,扔下她们就去了柏月的房间,守卫的女兵见是总统就没敢拦阻,月东阳悄悄进房,只亮着一盏灯,屋子有些昏暗,匀细的呼吸几不可闻,柏月安详地熟睡,月东阳心扑通起来,几口就能吃掉她,可是月东阳舍不得,怕吓着她。…,

轻轻移至她的近前,幽暗的灯光下,也掩不住她小脸儿的滋润,红扑扑的像朵荷花。

嘴都快挨上了粉颊,又不舍惊动她。

看看她墙边的皮包,挺大的葫芦很显眼,还有一包衣服:这丫头,被自己挤兑得要跑,自己真是不了解她,想不到柏月性子的决绝,现代人与古代人区别太大,自己总以男人的利益想事,忽略她的感受,想激起她的嫉妒心,投入自己的怀抱,可是,她是柏月啊!

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还得看着她,说不定她哪个点溜,月东阳告sù

柏月的警卫:“夫人醒来派人告sù

我。”

月东阳回到自己寝室,吩咐侦查员注意柏月的行动,她如果出门立即报gào



忐忐忑忑躺下,反复翻身,月东阳没有睡意,随着更鼓点儿的拉长,月东阳才沉沉睡去,糊里糊涂在梦中惊醒,一个机灵,月东阳大睁双眸,突然想到柏月,箭一样窜下床,跑去柏月房间,两个警卫趴地上正在熟睡,晃晃两人的头,定是柏月点了他们的穴。

手指几点下去,二人苏醒:“啊!”了几声。

二人也说不出个头脑,两人始终在打盹,夫人何时走的说不明白。

月东阳气得直翻白儿,警卫太不负责任,把夫人看跑了。

月东阳战**飞,拼命地追去,甄天佑哪敢怠慢,带上五千警卫,随后追赶,大道尘土飞扬,马蹄喧嚣,目标去了哪个方向,跑的随意,追的茫然,月东阳有点抓瞎,不知柏月是去天皇山还是骊山,天皇山是她几个师叔的修行地,老母却在骊山,骊山离此甚远,路上哪能太平,她又只身一人,风险不知有多少,是自己不讲信诺,心急逼走了她,后悔也晚了。如果老母不在山里,她寻找老母可天下走起来,找回来就很难,要是被奸细发xiàn

柏月是天国总统夫人,她的处境就太危险了。

第112章 天皇山寻妻

三天后,月东阳带领人马到了天皇山脚下。

这里距八达岭长城六十里地,几座群峰环绕,怪石嶙峋的高山就是天皇山,山上草木葱郁,潭溪瀑布众多,常年水流不断。

醉人的绿意,叮咚的泉水,神mì

的石窟。

果林饱饮山泉润泽,酿得春季花香四溢,夏秋果实累累。大殿掩映在果香四溢的美景里,却尤其醉人

沿着石阶而上,石阶两边的绿树搭成一个绿色长廊,人走在石阶路上,像是穿行在绿色的隧道里。脚下是带子似的草把你的脚踝深深地淹没,身边是叫不上名来的花把你的身体薰染。前后相跟着的人,后面的人看不到前面的,前面的人望不见后面的,走着走着还要相互招呼一下,一不小心就被淹没在绿色里。走着走着就得用手拨开前面的绿树枝条,否则就找不到前面的路,就像探寻桃花源似的。最有趣的是抬手就可以摘到野山杏、野山桃、野核桃,红黄的山杏、幽幽的山桃、青绿的核桃,点缀在绿色里,让绿色绿得更加清幽,绿得更加爽朗,绿得更加醉人。朗照的阳光撒在树上,落下斑驳的倩影,打在穿着不同色彩的衣服上,就像行进在霓虹灯下。

天皇山的水是山泉水,清爽甘醇,喝上不会闹肚子,月东阳前世来过这里旅游,喝过此泉水,喝这泉水越喝越上瘾,喝饱了还想喝,喝了这口想下口。

月东阳想到最高处的石窟,那些神mì

的石窟齐而光滑,就像我们现在人居住的房子,所以天皇山神mì

的石窟吸引着众多的游人前往观瞻故地重游。月东阳多想去重游一番,有找柏月的重任在身,哪敢耽搁时间,要是柏月来了山上,趁这个机会非要好好把整个天皇山看个够。五道壶似凝似流的精彩神韵,清泉寺的古朴神mì

,雾云洞“云深不知处,仙在云中住”的感觉,功德碑依稀可见的署名和仁慈,转佛石的栩栩如生,还有那似松翁、榆婆倾诉心声的千年古松、古榆和龟蛇朝拜。

天皇山的美,美似他的月儿。

天皇山是美的,美得自然,美的淳朴,美得随意。天皇山又是神mì

的,它的绿色是神mì

的,它的山泉是神mì

的,它的石窟是神mì

的,天皇山是神mì

的,好似他的月儿一样。一路走着一路寻思,最好是在这里找到柏月,这里的景色美极,神mì

之极,柏月倾心这里就不稀奇了,神mì

的小丫头,自己与她二十多年的相处,就没把她看透,莫不是穿越以后两人的灵魂和一了,才变成如今的柏月脾气与前不同?

如果两人的性格合一,心眼儿就会太多了,自己怎么摆弄得了,这样的柏月更是一宝,心眼儿多的人才聪明,怪不得她还有了军事才能,前世的柏月可是柔弱得很,自己威严一点儿她就吓够呛,这个柏月是真不怕我,怎么偏偏就继承了那个灵魂的胆子,是好事吗?

好像自己更喜欢这个柏月,比前世的那个喜欢。

这样倔强的丫头,自己不讲信用,她会和自己佞到底的,有意思!这么佞的人,又有这样的美景,想丈夫才怪呢!

自己这不是被她抛弃了吗?月东阳心里苦得像吃了半斤黄连,想不明白,这个小女人她怎么就不想男人?她的生理年龄可是二十好几了。

想不到别的原因,只有她记恨他没守前世诺言,来这世就成了亲,没有寻找她,“唉!”女人真是小心眼儿!…,

她掺杂了别人的灵魂,对前世的月东阳不是那么爱了吗?

也许。

自己可是掺杂了别人的灵魂就好色了?

自己没有对前世柏月那样的爱了?

急匆匆娶林雅婧是那个原因吗?

看到这世柏月小萝莉大动色心?不是前世对柏月那样真诚的爱了吗?

好似穿越以后人的性格都会变,自己前世可不愿随手杀人,刚来这世就杀了好几个,是性格大变哪!

小柏月的性格肯定也是变了,对东阳哥的爱少了些,对自己的坚持多了些。

没办法了,只有从头做起,重新培养感情。

在道童的引领下,月东阳来到了柏月八位师叔修行的大殿,大殿后边才是洞府,里边是不让外人进去的,只有等在大殿,月东阳心急,八位师叔闭关修liàn

,急也见不着人。

柏月到底回没回这里,两个小道童给他沏了茶,其余的就是一问三不知,等啊等,整整等了三天三夜,几位师叔终于出关。

小道童彬彬有礼的给月东阳传话:“月先生,我家仙长有请。”

随着道童来到大殿的二进宅院,里边的建筑虽没有前殿豪华,却是宽敞明亮。雅致脱俗,有临深谷仙境之感,让人眼亮心明,心境豁然开朗。

宽阔的室内一排仙人椅,并排坐着八位,相貌好似十八至二十五六岁的美貌女子,各个风姿绰约,靓颜俊秀,纤腰如柳,绝色!真是绝色!

难道说修仙就能修得返老还童?或是他们年轻修仙,始终保持了年轻的容貌。

月东阳不禁羡慕起来,怪不得柏月不留恋东阳哥,有这样好的事我也不想在凡间了。

月东阳不敢乱瞅,亵渎了几位师叔罪过不小。

月东阳走近一步,躬身到地,挨个行了大礼:“月东阳拜见诸位师叔。”

“哦?……师叔?我们素不相识,这样称呼岂敢当。”坐在最中间的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子疑惑的问。

“柏月和我是夫妻,几位就是我的师叔。”月东阳答道。

“柏月?谁是柏月?”另一位女子问。

没等月东阳回答,又一位女子说:“师妹好忘性,柏月就是我们的乖宝宝惜月。”说完她又:“咯咯咯!”笑了:“乖宝宝,小月儿,喂!我的月儿呢,你没带她一起来?”

她这话问的是月东阳,月东阳就是一怔。

第113章 师叔的反应

柏月没有来这里?月东阳心里毛了,她要跑去骊山,太危险了,自己在此耽误好几天,万一柏月出了事,可是买不到后悔药。

月东阳再次抱拳:“各位师叔,柏月自己从北平出来,没到这里来吗?”

“她自己出来的?前次来她带来百八十女兵,再次为何自己一人出来?我们孩子给你效那么大力,你还欺负她?”一听月东阳的话,几位抢着质问月东阳,孩子刚回去就又跑出来,铁定是你欺负她了。

月东阳没法回答几位的问话,闹矛盾的事和这些没成过亲的师叔们怎么说得出口。

“我们成亲了。”月东阳只说了这么一句。

“啊?……我们那么小的孩子……你……你……竞忍心糟践她?”几位师叔大怒,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一动没动,身椅合一,眼皮没眨一半就近墙壁,“呛呤呤……”就见几人宝剑在手。

月东阳一看,只有三人未动,五把转椅,五个人,五把阴灿灿的宝剑围了他一圈。这就要杀人吗?人够美,心够狠。

月东阳并没有害pà

,明知dào

他们不会杀他,他和柏月都成亲了,不会想让柏月做寡妇吧?

“各位师叔,我没有欺负她,柏月有些孩子气,可能是玩野了,说走就走,我就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想陪她,想陪她。她要不在这里就是去了骊山,我要尽快去找她,师叔再见。”月东阳心想,看样子柏月真的没在这里,看她们这样护犊子,万一收拾自己一顿,有理没处说去,还是快点走。

月东阳深施一礼,转身要走。

“等等!”月东阳只好站住,三位稳坐在椅子上的师叔喊住月东阳,又示意五位亮剑的退下,让童儿给月东阳看座,和蔼地对月东阳说:“你怕她们教育你?你对月儿做了失诺的事?要谨记,你是一代君王,不可失信于任何人,想要江山永固,就要一言九鼎,金口玉言,不是给你的霸道资本,而是要你取信于天下,没有诚信的国家,不会长久。”

“月东阳受教。”月东阳又施大礼,辞别几位师叔,迈出门,就听几位爽朗的笑声:“孺子可教也。”月东阳脸色有些羞红。

从天皇山至骊山,三千里的路程,月东阳心急如焚,打马虽然如飞,五千警卫也都是骑兵,也还是用了半个多月,骊山遥遥在望,月东阳的心越是更加忐忑,他担心柏月不在这里,或是随老母远游天边,要是她独自去寻老母,让月东阳更加担心。

骊山,周有“烽火戏诸侯”,唐有“赐浴华清池”,骊山,见证着古代皇帝的痴情。

山上四时有不凋之树,三春有飘香之花,景色迷人。这里山形秀丽,峰峦起伏,远远望去,好似一匹凝神远眺,跃跃欲奔的苍色骏马。

周、秦、汉、唐以来,骊山一直作为皇家园林地,离宫别墅众多。远在上古时期,这里曾是女娲氏“炼石补天”之处;西周时,周幽王又在此演出了一幕“烽火戏诸侯,褒姒一笑失天下”的历史闹剧。威震天下的秦始皇将他的陵墓建于骊山脚下,还留下了闻名世界的秦兵马俑军阵。唐朝时期,唐玄宗杨贵妃在此演绎了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就连逃难而来的慈禧太后也不忘在此游玩享乐。

在现代史上,著名的“西安事迹”旧址兵谏亭(原捉蒋亭)也位于骊山之上。骊山的苍桑,是中华民族前进的历史见证。…,

又是一处好地方,月东阳心里好笑,自己这个名不是君王的君王,也要学那周幽王为讨美人欢心,跑到骊山瞎折腾。

这种仙人的聚居之地,山泉喷涌,瀑布如银,花果香脆的宝地,柏月岂不留恋。

一路观赏着骊山风景,却没有放慢脚步。

穿过层层花海,越过叠叠的丛林,终于来到老母大殿。老母殿,位于西绣岭第三峰之巅,始建于秦。唐初重建,时称老母祠。近前只见山门五间、三仙殿三间、祭殿五间、主殿五间、厢房六间、配殿四间。

童子将他引入配殿,献茶以罢,便去禀报老母,老母正在教授柏月飞行之技,听到童子的禀报,柏月一喜,便从高空落下。

老母笑道:“才说的不理他,这就乱了方寸,口不对心,却要佞他。”

老母收势坐定,唤过童子嘱咐几句:“告sù

他,柏月没来这里。”

童子答yīng

敏捷回转,老母看到柏月脸色一白,心里就是好笑:“小丫头,尽学得耍心眼,既然这样喜他,还调理他干什么?”老母心想:小柏月真是小小孩儿。

老母轻摆纤腰,双足好似飘飞,轻盈的身躯已然超过童子,柏月面容就是一松。

他果然追来了,这一来,证明他把她看得很重yào

,柏月一阵满足,还求什么呢?

他是一代君王,为了她,抛下了有实的辛雨焉,有约的苗媖姿,把自己捧在了第一位,扔下了国家,几千里地追到骊山,这家伙真是效仿周幽王,为了博得美人心,不顾国家安危,变成了一个大昏君。

她喜欢这样的昏君,不爱江山爱美人。

柏月有些好笑自己把自己比成了上古美女,自己这小样儿,跟美女得有云泥之别。

错过如此好机会,他要走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回去,他这样对她,不管以后他娶多少,自己都会随他。

柏月从心里的叹息,女人就是宽宏大量,能容忍男人的三妻四妾,男人就是小肚鸡肠,不容妻子的一女二夫。

第114章 骊山老母

老母身轻似燕,几息之间便到了配殿,看见了月东阳,这个小子就是阎罗殿上那个老祖的弟子,被无常错抓枉死的孩子,几年不见,他英气依旧,虽然做了帝王,面上不见一丝乖戾之气,终是一位仁君,他会福寿绵长,月儿嫁给他,是今生的福气。

月东阳对老母的印象最深,她那世间没有的绰约风姿,她那绝丽的仙家容颜,见过她的人都会将她刻画在自己的记忆里。

老母才进得门来,月东阳恭敬地踏前一步给老母深施一礼:“月东阳拜见老母!”说罢连施三礼,跪下身躯还要再施跪拜之礼。

老母伸手虚扶一把:“快快起来,你乃一国之君,如此大礼,我怎能承shòu得了,快快请起。”老母示意童儿搀起月东阳,一个弱小的童儿,力qì

却很大,无奈童儿的搀扶,月东阳只有站起。

“老母,柏月一人出走,身单力孤,我担心她的安危,出来寻找,不知她在没在这里?”

老母笑对月东阳:“此时着急了,你是怎么气跑她的?月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无缘无故她不会耍脾气。”

“老母,我们没有什么矛盾,只是她有点孩子气,也是有些贪玩,我就陪着她玩,她一个人在外,我很担心。”月东阳没法说实话,乱说可是对老母不尊敬。

“你是喜欢前世的柏月?还是喜欢今生的柏月?”老母问的这话,月东阳答得最容易。

“老母,两个我都喜欢。”月东阳答得够痛快。

“你是见一个爱一个?”老母面色阴沉下来。

月东阳吓了一跳,心想:这样答不对吗?这是实话。

“我的确喜欢这个多一点。”月东阳不敢撒谎,老母是神仙,她一定会算,惹恼了老母她岂会放柏月走,自己的一切都会落空。

“那几个女人怎么算?”老母说了此话,都觉得自己犯了孩子气,自己怎么管起这样的琐碎事,连徒弟都受过她的教育,不许她们瞎掺和,柏月自会处理好身边的事,任何事都是天意,天意难违,自己也左右不了。

“老母,都是老天作弄人,掺和了几个女人,才让我遇到月儿,我也很作难。”月东阳钻地缝的心都有,在老母的面前说这话,就是掩耳盗铃,没办法,硬着头皮给自己抹粉。

老母一阵沉默,以她的身份,哪能掺和这些事情,她还真没有处理过夫妻矛盾,看月东阳对柏月是真心的,放心得把柏月交给他,估计柏月也受不了委屈。

看着月东阳越来越红的脸,看透他有血性有良知,君王当中是最好的了。

“老母,让我见见柏月。”老母听着他的话,久久地看着他,看出了他的担忧,看出他的渴望,没有看出他的虚假,为了柏月,丢下一国重任,千里迢迢寻妻至此,也证实了他的诚意,本来就不愿挑剔人的老母,此时更不想挑肥捡瘦。

“童儿,去叫柏姑姑。”老母的吩咐童儿不敢怠慢,小飞人儿一般,刹那淹没在走廊里。

柏月来得更快,飞蝶一样飘进配殿,见到月东阳,却扭捏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月东阳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这个小模样更加可爱,扭扭捏捏,娇娇弱弱,羞羞答答,不好意思还夹着一些忐忑,这个丫头什么样的做派都让月东阳见了心里着火。

老母见二人一个娇羞,一个眼里冒光,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你们聊会儿。”又对童儿说:“到厨房给客人准bèi

酒菜。”说完,老母飘然出了配殿。…,

老母的人影才没,月东阳抢步欺身双臂揽住柏月的纤腰:“想死我了,你真能折磨人,让我担心,我……我现在就恨不得吃了你。”

“你……你……”柏月话还没有说出,弯弯的樱唇即被月东阳控zhì

,柏月挣扎却无济于事,月东阳以报复的心情吃了柏月一阵豆腐,柏月的脸憋得通红。

揽过柏月坐到自己的腿上,一次又一次的吻住她花瓣样的樱唇,柏月抗拒无效。

月东阳吃够了豆腐,听到小童儿的敲门声,月东阳正经起来:“请进!”

原来是童儿送来了饭菜,四菜俩汤,白米饭一盆,只有一盅烧酒,不是山上没酒,也不是老母吝啬,吃完饭月东阳还要谈恋爱,老母岂能让他喝醉。

吃罢饭,月东阳得赶紧加强攻势,赢得美人归心,好把柏月带走。

“柏月,我们到峰顶去看烽火台。”月东阳拉起柏月的手,亲了一口。

“那玩意儿有什么看头?”柏月没有兴致跑到峰顶看那么一个破石头台子。

“那可是古迹,褒姒一笑丧家帮的烽火台,周幽王为博得心爱的女人一笑,点起烽火召集天下诸侯,博得了褒姒的开怀,烽火戏诸侯。?

柏月不想去:“那只是周幽王的一出闹剧,有什么好欣赏的。”

“走吧,走吧,到了上边,也许我的月儿会展颜一笑。”月东阳强拉她走,执拗几下,就被月东阳抱起。

第115章 华清池

月东阳抱起柏月,爬到半山腰,都说是背着抱着一般沉,因为姿势的不同,承shòu的能力就不一样了,月东阳又背起柏月,觉得比抱着轻巧,柏月却看真了烽火台,她使劲儿一挣,差点掉下山去,月东阳吓得出了一身汗:“多危险!”

柏月说:“上边都塌了下来,剩了几块破石头几块砖,有什么好kàn

的。”

“上去体会一下周幽王的乐趣,你体会一下褒姒的感觉怎么样?”

“下边一个诸侯也没有,瞅谁乐?”柏月觉得,再想找乐子也不能到这里来找,现代人旅游愿意登烽火台,重建的烽火台即高也结实,这个年久倒塌的烽火台有危险,就是个破土台子,有啥看头,柏月坐那儿不想再走,月东阳还是想背她,非把她弄上台子,想望望下边的三川美景。

柏月拗不过他,还是爬了上去,台子太低了望不远,景色也没想得那么美妙,就有一种收获“累!”

柏月俩腿酸软,倒在地上歇着,月东阳把她抱在腿上:“地上不干净,还是为夫抱你。”见柏月不语,月东阳得寸进尺,大嘴又压上小嘴,呢喃,呢喃地吸着香气:“味道太好了!亲不够。”柏月还是不说话,也不迎合他,月东阳也不觉得没意思,兴致盎然地反复那个动作,柏月觉得男人好可笑,挺大个人,一点正行都没有。

月东阳有点羞恼,柏月不但不配合他,还笑得有点鄙夷,头脑一热就控zhì

不住,对柏月上下其手,摸向禁区,柏月“哦!”家伙就窜了出去。

月东阳又后悔了,自己会不会功亏一篑,这丫头太不好征服,突然他有了灵感:华清池!

月东阳起身去拉柏月的手:“这里不好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上你的当了。”柏月飞身下山,要回老母殿。月东阳一见急了:哪能放柏月回去,自己还有连环妙计,一定抱得美人归。

月东阳腾飞而起,几个箭步就到了柏月身边,腰一猫,就抱起了柏月:“乖月儿,我爱你!为夫抱你去你喜欢的地方,你会高兴的。”

柏月哪有月东阳力qì

大,挣脱不出身子,被他抱着直奔了山下的华清池。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月东阳边走边吟诵白居易的那首长恨歌。

柏月好笑这个傻小子把自己比作唐明皇,她可不想做那个杨玉环,都说李隆基与杨玉环什么爱情爱情的,柏月可不那么认为,李隆基一个六十岁的大老头子,杨玉环一个青年女子跟那个大老头子有爱情?纯牌就是扯。

杨玉环还是他的儿媳妇,与寿王还有自己的孩子,被他强纳为妃,以正常人的思维是不可能爱上一个老头子,因为他是皇帝,杨玉环惹得起吗?她只有逆来顺受,强颜欢笑,那都是面上的表演,她的心里有多苦,世人谁会懂。

李隆基就是一个色鬼,但有一点不好色,也不会抢儿媳妇,色鬼当然喜欢美女,三千宠爱在一身,六十多的老头子宠一人就够受,他宠得了三千吗?家有千层大厦,不过夜眠七尺,家有前倾良田,不过日食一升,给杨玉环个金山银山,珠宝堆垒,她也不见得心情愉快,给她的父母姐弟多少高官厚禄,她也不见得开心。…,

她的贞操被李隆基践踏,她女子的尊严被李隆基踩在脚下,她的笑只是对权势的笑,她真得爱过李隆基吗?只有杨玉环自己心里最懂。

李隆基真的爱杨玉环的话,就不会放qì

杨玉环让她惨死,和她一同赴死那叫真zhèng

的爱情。

李隆基只是施展他的权力,他想得到的是最好的,给杨玉环的一切荣宠,只不过他可轻易的顺手拈来,只是他取得美女欢心的一种挥霍手段,说他们有爱情真是大错特错。

柏月还知dào

白居易这个诗人可能是与李隆基同病相怜,幻想着年轻的杨玉环爱的是那个老头子,这个大诗人的真面目就是个色狼。

柏月倒是同情杨玉环,一个弱女子,被色狼盯上,逃不过被吃掉的命运,何况色狼还是皇上那么个有权利的魔鬼似的人物,她只有选择喂狼,保全家族,保全自己的孩子,对于那个甘戴绿帽子的寿王,她一定非常看不起,一点保护她,护卫她的胆量都没有,让她情何以堪。

柏月最最看不起那个李隆基,也许是李家的皇帝都那么喜欢乱伦,李世民占有弟媳妇,李治抢他爹的老婆,最出奇的还是李隆基抢儿媳妇,他的性质比那两个都严重。

第116章,,偷香窃玉

华清池温泉共有4处泉源,在一石券洞内,现有的圆形水池水清见底,蒸汽徐升,脚下暗道潺流,这里作为古代帝王的离宫和游览地至宋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周,秦,汉,隋,唐等历代帝王都在这里修建过行宫别苑,以资游幸。冬天利用温泉水在墙内循环制成暖气,每当雪花飘舞时,到了这里便落雪为霜,故名飞霜殿,相传西周的周幽王曾在这里修建离宫。秦、汉、隋各代先后重加修建,到了唐代又数次增建。名曰汤泉宫,后改名温泉宫。到了唐玄宗时又大兴土木,治汤井为池,环山列宫殿,此时才称华清宫,因宫在温泉上面,所以也称华清池。唐代华清池是帝王妃嫔游宴的行宫,每年十月到此,第二年春天才返回。唐天宝六年,唐朝第七个皇帝唐玄宗每年携带杨贵妃到此过冬沐浴,在此赏景。据记载,唐玄宗从开元二年到天宝十四年的41年时间里,先后来此达36次之多。飞霜殿原是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寝殿。白居易“长恨歌”就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里的温泉大约发xiàn

在两千年前的西周时代。汉代曾在这里建造帝王贵族的行宫别墅。唐代建有富丽堂皇的“华清宫”,“华清池”由此得名。经lì

代战争,原来的建筑都已毁塌。

月东阳看着华清池想着前世对华清池的了解,此时的华清宫经过战火的摧毁,异族的劫掠,已是面目全非,建筑皆被摧毁,只有华清池的泉水依然长流不息。

月东阳收复这片土地之后,整天关注备战养兵,和历代帝王享乐挥霍之事他还一样没做过,这华清池虽在他的国境之内,他也没往这上用心过,他临时起意带柏月到华清池,派了警卫先行收拾一下。

警卫搭好了帐篷,把华清池遮起,虽然与原来的华清宫不能比拟,比露天的瑶池是可媲美的,月东阳抱着柏月进了帐篷,放下柏月,温和地说道:“月儿,最洁净的温泉留给月儿,没有一人沾染过,干净得很,你下去洗个痛快,这是杨贵妃喜欢的温泉,你可不要错过。”

柏月看看月东阳,这家伙搞什么鬼,杨贵妃洗过的华清池自然是不错,可他一个大男人在跟前,自己不能下去洗,从小洗澡不是家里的大盆,就是澡堂子,这么个大泡子还真是让她眼晕。

柏月是北方生人,不会游泳,只能在池子边上洗一洗。

柏月很难为情地说:“我倒是想下去洗,你要离得远点儿。”

“咳!我怎么能离开,能放心你一个人下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月东阳是真的不放心。

“我只在边上洗洗,满身的功夫,怕什么?”柏月不想让他看着。

“那有什么意思,我抱你下去游泳,好玩着呢,不信,咱试试。”

柏月担心月东阳对她动心眼儿,坚决拒绝他的:“好意”。

柏月撵他走,直到帐外:“走出五十步,给我做警卫,不许靠前一步,不然,我跟你急。”

月东阳只好退出老远,看到柏月进去,就偷偷往回溜,在帐篷搭边的地方藏身,偷偷窥探柏月,心里觉得真好笑,正大光明的夫妻,怎么逼得自己做了偷香窃玉的贼,要被警卫们看到真够丢人的。

池水氤氲,白雾缭绕,被帐篷一挡,水雾圈在里边不能散发,啥也看不清,想先看看美人失败了,只有进行下一步计划,窃玉不成,偷香一定要成功。…,

月东阳脱掉外衣,悄悄滑入池中,在水中施展起轻功,奔着柏月的方向游去,离得近了,探头寻找柏月,不远处,柏月正在洗雪白的上身,下身泡在水里,虽然有水雾看得有些模糊,那白花花的微凸的蓓蕾,勾得月东阳神魂已荡,真想一口含住,以慰自己的饥渴,这个小丫头真能整治他,让他……。

月东阳的大脑已经晕了,把自己的内衣脱个精光,像个泥鳅滑溜溜的冲向柏月,在水中望到柏月下边还穿着裤头,俩手一伸,小裤头立时滑落下来,柏月的心不由得一颤,好似知dào

了什么,手向下摸去,猫腰的空儿,月东阳就势和她胸对胸将她拦腰抱住。

柏月猛然吓了一跳,刚想挣扎,就被月东阳带入深水之中,扯去柏月上身的肚兜,抱她浮于水面,在水中柏月一点施为不了,任凭月东阳摆布,她大睁双睛看见月东阳的海口含住自己胸前的小山包儿,那种感觉让她实在受不了,酥麻传遍全身,突突的心脏呼扇不已,浑身的筋骨仿佛被揉碎,粗糙硬茧的大手摸到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使她颤抖不已。

她投降了,她坚持不住了,她没有精力抗拒,她甚至还想亲近他。

月东阳见她柔糯一滩的身子,心里高兴极了,继xù

施展他的法术,心里实在惬意,这个丫头太敏感了,还没动手,她就招架不住了,真让人怜惜,这样的一个瓷娃娃样的人儿,真舍不得亵渎。

温声巧语在耳边响起:“乖月儿,哥试试行不行?哥不会让你疼。”随即亲了几口小嘴儿和脸蛋儿,把她抱到池边水浅之地放平,心里得yì

至极,小倔丫头今天变得像面团儿,怎么揉怎么是,不敢太过分,她可是初尝,不能给她留下恐惧的阴影。

第117章 洞房华清池

月东阳的工作做得真是到位,把个柏月弄得身不由己,想要控zhì

一点做不到,也只有放任自己轻狂一回。

这样的柏月让月东阳满足,得出一个真理:越不好收服的女人越有情趣,从未体会到的幸福感让他一世难忘。

待到心满yì

足,看着心爱的人儿越是爱,爱不释手,想到那个杨贵妃,既然那么美妙的一个人儿,寿王甘心情愿地送给他爹,他也真舍得,谁要敢抢他的月儿,爹也照杀不误。

看着水中的红线,月东阳好心疼,他的月儿受了他的伤害:“月儿,对不起。”亲了几口,抱起她来,走到岸边拿起浴巾,为她擦干身上的温泉水,氤氲的雾气笼罩着二人,似梦似幻,华清池仿佛神mì

的仙境。

骊山之行,月东阳真如成了仙般,儒弱的小月儿还真禁折腾,不管他怎么狂放,不管他怎么武勇,小月儿始终没被他打垮,征服得他神醉、心醉,整个人都醉。

从没有这样幸福过,从没这样满足过,爱死了小月儿,真的满足了。

月东阳带着幸福和满足带着柏月把骊山游遍,十几天已过,他还有国事,告辞老母回程,柏月正跟老母学飞天之功,有点可惜半途而废,老母说:“走吧,你的尘缘未了,等平定了天下,再修行不晚。”

月东阳和柏月跪地磕了三个响头,拜辞老母下山。

五千警卫前呼后拥,把月东阳保护在中间,一马双跨,长臂揽住月儿的纤腰,时不时的身子前倾,亲亲耳垂,亲亲脸蛋儿,闹得柏月玉面通红,总是叨咕那两句话:“注意形象,警卫们瞅呢。”心里的幸福一波赶着一波,小脸羞赧赧的笑,蜜儿灌满了心窝。

月东阳回京处理完国事,马不停蹄巡视各大军区的备战情况,楚霸王转战南北,从不和虞姬分开,月东阳离不开柏月,当然是坐同车,骑同马,步步紧跟。

甄天佑的一万警卫军全是身高体壮,健硕的骑兵,一百车粮秣军械,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在去东北军的大路上,柏月的一百警卫女兵紧跟柏月的马车之后,一天二百里的行速是月东阳规定的,每到晚上扎营休息,走得够快的,也是一个练兵的手段。

古时的道路哪有现在这样方便,火车汽车都直达,如今一百里的路在古代就得走一百五十里,从北平到辽阳,每天跑上二百里,也得十天以上到达。

一路车马劳顿,快速的走了几天,行程就慢了下来,月东阳见骑兵队伍这样紧跑,人不累马也累,没有紧急军务,放慢了行速,就当观山游水了。

走得太快,柏月嫌马车颠得慌,出外骑在了马上,月东阳随后就到,“嗖!”一下窜到马背上,抱住柏月,柏月的脸就是一红:“女兵们在看,骑你的马去吧。”

“想得美,我就是让她们看的,知dào

我爱的是你,她们就放qì

了。”

“自作多情!花花大少。”柏月鄙视一声。

月东阳大笑:“宝贝儿!吃醋了!”

“你小声点,脸皮真厚。”柏月怒哼了一嗓子,摸着爆热染红的小脸儿,躲着后面的菱形大口,时时盯着众人的眼光,见前边的人没有往回看,轻轻的舒了口气。

行了百里路程,月东阳想到马车里歇一会儿,抱着柏月轻飘飘下马,两步就跃上马车。

“月儿,你躺一会儿,把她揽到怀里,头枕到他的胳臂上,两条腿稍弯,对面躺好。…,

这些天柏月已经适应了他的亲昵,任他摆布,月东阳满yì

之际,亲了一阵,粗糙的手又没了规矩,柏月被他踅摸得直抽搐。

晚上到了中京与东京的中途,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没有州府驿站歇息,只好野外扎营,月东阳的大帐居中,四周就是警卫官兵的帐篷,战士手脚麻利,很快就搭建收拾完毕、

点起篝火,烤起黄羊肉,煎煮野菜山珍,这一顿野营晚餐吃得满嘴流油,回味无穷。

洗涮洁净,月东阳按部就班,进行俩人的幸福程序,月东阳天天是那么主动,服侍柏月躺下,又服侍自己一番,进入到锦衾之中,抚爱起可心的小女人,每到此时,柏月一句话不说,以渴望的眼神看着心中的白马王子。

“月儿……月东阳进入美妙的境界,骨头都被她揉碎,听到柏月的嘤咛,他的心充满了活力的鲜血:好月儿,一天比一天离不开他,一天比一天吟唱的“凄惨”。

月儿一天比一天爱他了,一进了月儿的身,他就像登了仙境,月儿就会“死去活来”。

鱼儿得水,已是满室春光,旖旎浪漫。

柏月总是那么羞羞答答的,东阳哥总是那么折腾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柏月对男女之事一无了解,总是被东阳哥牵着鼻子走,变换了那么多样的姿势还不饶她,依仗她武功高强体质坚韧,不然就得让他欺负死。

柏月想:等自己熟练了,一定要把他欺负垮,以报今日之“仇”。

大军继xù

开拔北上,东北军驻地辽阳已经遥遥在望,此时已入秋季,路过山林已是果实累累,大军扎营,战士们进山采集野果,打些山鸡野兔佐餐,柏月带领自己的警卫女兵蜂拥着跑进山林。

这些女兵都是身手不凡,柏月亲手培训,受过八位师叔指点,频有仙家之风,行动迅速技法绝伦,打个野兔山鸡,小鹿黄羊,豺狼虎豹只是小菜一碟。

月东阳只限两个时辰,谁敢误了军令,打得满载,超速出山。

月东阳看了看,这些女兵比那些男警卫手段厉害,猎物不但多,而且枪无虚发。

每个人都是自己收拾自己的猎物,这是月东阳让他们练习野外生存技巧,这些女兵手脚麻利,摆弄动物眼不眨一下,怯阵的思想一点没有“嗯,”月东阳点头,不愧是沾过仙气,受过仙人熏陶的超级女兵。

第118章 接风宴席

两天后,顺利到达辽阳,岳震带着众将迎出十里开外,兄弟相见亲近一番,春儿拉住柏月的手,有问不完的话:“月儿啊,才几天不见,你的变化太大了,小脸儿饱满了,个儿也高了,小胸脯都挺拔了。”

柏月嗔她一眼:“都是你自己的感觉吧,岳震哥对你……”柏月曲了下鼻子,看看发福的春儿,成亲这么一年多,就胖了这样,岳震对她一定很好,心宽体胖,诚是不虚。

两人说笑一回,携手走进内室,谈闺蜜去了。

月东阳与岳震来到客厅,岳震讲起东北军的部署,岳震确实有军事才能,布防、训liàn

样样头头是道,月东阳钦佩岳震的才华,比自己只强不弱。

岳震有岳飞那样的临阵指挥才能,继承了岳飞的军事细胞,继承了岳飞的品质。

岳震安排月东阳先休息,晚上要给他接风洗尘,吩咐人速去准bèi



柏月只觉得春儿是胖得呢,春儿是怀孕了,已经五个多月,柏月马上祝hè春儿:“祝你生个大胖儿子。”

“柏月你要生个女儿,嫁给我儿子,咱们做亲家。”春儿是打心里乐意。

“去你的!”柏月不好意思了,春儿要不是有孕,一定挨柏月两巴掌,

“说定了。”春儿重复一遍,恐怕柏月到时不认账。

柏月只有不吱声,才结婚那么几天,便谈论有孩子,多叫她难为情。

的接风晚宴丰盛之极,岳震天天演兵拉练,军士们都会打回很多獐狍野鹿,野鸡山兔,熊瞎子,野猪样样齐全,部队还养猪牧羊,养牛养马。

马匹全是优良品种,两年里已经发展健马五万匹,训liàn

了三万骑兵,天国几处养马场,中原缺马的现象已经扭转。

有岳震在此驻守,完颜雍犯了几次境,都没有讨到便宜。

晚宴上全是野味,红焖鹿肉,清蒸狍子,烤野兔,炖山鸡,大块的野猪肉红彤彤的软烂喷香,各种的山菜,榛菇,猴头菇,摆满各个酒桌。

月东阳是没有酒瘾,岳震虽然能喝,可他从来不喝醉酒,军事的最高长官,驻地离鞑子最近,岳震不会喝酒误事。

迎接总统,全军的将士今日都是好待遇,肉管够,好菜随便吃,就是酒不让喝醉,岳震就是这样的作风,将士们没人敢违令,没人敢拿着将令当儿戏。

春儿陪着柏月,同桌的还有副司令蒋玉涛的夫人刘颖,政委朱立勤的夫人张月瑶,参谋长周子晓的夫人陈彤梅,还有两名女军官作陪。

刘颖是个二十几岁的少妇,瓜子脸下颏特别尖,两只眸子似杏儿晶光灼灼,鼻子状如葱管儿,直而溜长,鼻尖稍微长了一些,身材不高细条,精巧的手,精巧的唇,整个人倍显精明,说话的声音细而尖利,话语间也显示她的头脑灵活。

“总统夫人真年轻,你几岁了?”刘颖尖细的声音虽然不大,怎么让人听着震耳欲聋,人家这声波,没比的了,后音真足。

柏月的声音却是柔柔糯糯:“一十七岁。”

“总统夫人,我们一见如故,以后要多亲多近,我真的欣赏夫人。”

柏月听她这样套近乎,一定是有企图吧?她一劲儿奉承柏月,柏月不动声色,出言只是应和,与她素不相识,哪能这么近乎,春儿美丽的眸子一眯缝,给柏月递了几个眼色。春儿了解这个女人,一肚子花花肠子,前一程子,托了几个人给她妹妹说媒,非要把她妹妹嫁给岳震做妾,竟然散出了那样的话,说春儿是个丫鬟出身,岳震娶这样的妻子太亏。…,

娶个大家闺秀的妾侍,也能给岳震挽回些面子。

她家可是名门望族,姐妹十几个,没有给人做妾的,是看着岳震人品出众,才同意妹妹下嫁。

春儿最讨厌这个女人,看着个有权势的想法拉拢过去,没利不起早的势利眼。

春儿的脑瓜可不会被谁随便糊弄,刘颖跟柏月一套近乎,春儿就猜到她又要大施美人计,到处钻营,用妹妹拉帮结伙。

看刘颖的言语做派,再加上春儿的眼色,,柏月已猜到此人的不咋地。

“总统夫人,你这样能干,那些女兵跟在你身边真是有福气,我的妹妹们都盼着见到总统夫人,跟您学学武功,夫人来了真是好了,一定要她们跟夫人走,一来学本事,二来伺候夫人,她们也荣幸。”她说了一大套,柏月也不是转不过弯的人,她的用意……柏月明白。

柏月没有吱声,只当她说着玩,温柔地笑笑,好像不失礼节,就是不搭她的茬儿。

刘颖一阵讪笑:“夫人,我可不是说着玩的,是真心诚意的,夫人就应承了吧。”

“晨儿,珊儿,桐儿,婷儿。”刘颖一喊,呼啦上来四个女孩,姐几个可倒随,长得都一个模样,这姐五个都是一个妈的吧?看看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哪个男人身边待了这四个女的,不变质那才怪呢。

“你们几个快给总统夫人敬酒。”刘颖的话一出,四个人齐刷刷地举起酒杯:“我们敬夫人一杯。”

“我不会饮酒。”柏月直接就拒绝了,哪有那么敬酒的,灌醉了人想干什么?

四个人端起酒杯一起干了:“夫人我们敬你,夫人可得给面子。”

“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我再重复一遍,不会喝酒,为什么要敬不会喝酒的人?”柏月不好给她脸子看,但是神情也很严肃。

“好了好了,咱们敬错人了,总统会喝酒,去敬总统啊。”刘颖借了柏月那句话,钻个空子给妹妹找机会接近总统。

姐几个乐得像蝴蝶一样就想採那朵花呢,给夫人敬酒那是打马虎眼,给总统敬酒那才是真格的。

跑到月东阳岳震的酒桌前,姐妹齐声娇滴滴尊一声:“总统,我们敬总统一杯!”

忽然上来四个女子,月东阳正跟岳震研究军事上的疑难问题,精神正集中听岳震讲解阵法,被突然的喊声闹得一怔。

抬头看见四个花枝招展的的妞儿,长得各个都很精神,只是耳朵被震了一下,声音怎么那么凄厉?

“总统!我们敬您酒!”几女同时端起酒杯。

月东阳说:“我没酒量,谢谢几位的好意,就不奉陪了。”月东阳还想继xù

和岳震的话题。

“总统您真不给面子。”其中一女端起酒杯往月东阳身边一靠:“总统,我就要总统给面子,我喂您喝一杯。”拉住月东阳的手臂,另一手执杯送到月东阳嘴边。

第119章 春儿的保镖

举杯攀住月东阳手臂的女子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刘颖嘴中的婷儿,十四五岁的样子,姐妹几个虽然都容貌相似,只数这个最小的刘婷最漂亮,两只如杏子的大眼睛放着灼灼诱人的光亮,下颏的尖削衬得她精灵狡黠,火一样的神情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手儿柔柔地掐住月东阳臂上强健的肌肉,越显得手儿柔腻无骨,攥得月东阳生理反应迅速增强。

刘婷儿热切的光线锁定月东阳,手中的酒杯送到月东阳嘴边,另一只手轻柔地捏揉月东阳的腱子肉,月东阳差一点儿就失控,两只眼睛乜乜地对上那一双勾魂的眼,刚想张嘴喝下刘婷的杯中酒,脚却被岳震踢了一下。

月东阳猛然震住,臂膀一晃刘婷的手即被抖掉,伸手推出酒杯。

他惊觉想到,婧儿的死,是刺客所为,自己的身份,哪能随意,如果是刺客所为,自己没有幸免之理。

前世的平民身份,造就了他的警惕性很低,做了中原的一国之主,也没有引起自己的防人之心,如果那次自己心思稍有细腻,婧儿也不会死于无辜。

酒虽然撒了一些,刘婷的心思更急,看起来这位总统不好对付,自己还要加紧攻势,再次举起酒杯:“总统不给面子,真叫人难堪。”小腰一扭,想要钻到月东阳怀中。

甄天佑这个卫戍司令是全权负责保护月东阳总统安全的,岂能让总统随便沾染经别人手的食物。

甄天佑站起身,威严的声音让刘婷的手就是一哆嗦:“小姐!请自重!注意自己的身份!”

刘婷沮丧地瞪了甄天佑一眼,她的几个姐姐赶紧上前解围:“总统我们敬您。”几人喝尽杯中酒,几双杏眼在等着月东阳接受她们的敬意。

月东阳讪笑一声:“不好意思,我没酒量。”端起桌上的酒杯干了,示意几女退下。

几女心有不甘,刘婷更是心不甘,自己的的美人样貌,竞不能打动总统,在姐妹面前失了面子,更失去傍上总统的好机会,只恨那个人,她继xù

瞪甄天佑,甄天佑叫几个警卫过来撵她们,几女只有悻悻的退下。

月东阳发愣呆呆盯着美女的表现,被柏月盯在眼里,柏月无力的叹息:男人真是没出息。

看岳震多正气,苗媖姿真是没福分,岳震那么喜欢她,她却看上了月东阳,几个人抢一个男人,真没劲。

岳震娶了春儿一个丫鬟,就给了一个正妻的身份,还不纳妾,真是个好人哪!柏月开始佩服岳震。

想想月东阳也不是多好色,几个女人都是机缘巧合,不是月东阳的问题,柏月想想又释然了。

刘颖看到妹妹们没有成功,她的屁股底下像着了火,噌家伙窜到妹妹跟前:“你们几个真废物,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她瞪了刘婷一顿:“勾搭别的男人你倒有两下子,连个总统就抓不到手心里?越长越倒轻。“

刘婷顿时憋红了脸,自己几时这样没用了?她敬的酒哪个男人不高高兴兴地喝,巴不得和她套近乎,只有这个总统不咋地,一定是个怕老婆的,就是这个小狐狸精把男人整的服服帖帖,看她那小样,八脚踢不出个屁来,还想独占总统,都是因为她自己才被姐姐奚落,自己是个庶女只有嫁给总统,身份才能提高,总有一天我会取而代之,等着哭吧,你………,

她看看春儿,心头更是气恼:想给岳震做妾,这个女人竞不同意,男人岂有不愿纳妾的道理,她看看春儿的肚子,眼里射出森森的寒光。

柏月正在审视这姐五个,几个在嘀嘀咕咕,刘婷嫉恨且冷的目光映入柏月的眼帘,柏月就是一怔。

柏月的心思缜密,有了疑问自然就产生了防备心里,春儿身边并无警卫女兵,这样的双身子没人照顾不行,春儿伺候人惯了,自己的身份变了,也不会使唤人,大帅夫人的身份没引起她的重视。

酒席宴一散,柏月便给春儿做了保镖,柏月这个现代人,宫斗戏宅斗文她看得最多,那些抢夺男人的女人,残害孕妇的事儿不少。

刘家女子对春儿的仇视,柏月觉得她会伺机对春儿下手,她眼中放射的凶光,并不是光恨一个人的意思,就好像一头恶狼,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找机会掐断对方的喉咙。

刘婷凑倒不春儿身边:“将军夫人,我送你回去,你身体这样笨,可别摔跟头。”

春儿很讨厌她,可岳震与刘婷的姐夫是军区的同事,大面上还没有让她难堪。

春儿回道:“多谢你的惦记,有柏月妹妹送我就够了,还是忙你的吧。”

春儿回绝了她,刘婷却不生气,拉住春儿的胳臂假装亲热,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才能让春儿摔倒,让她的孩子胎死腹中,让她在岳震的身边失宠,自己姐几个哪个顶上去都比她会笼络丈夫,还有不受宠的道理,自己现在对岳震可没了兴趣,有一国之君,谁还嫁给封疆大吏,那多没面子,嫁给总统做个妾也堪比皇妃,身份一步登天,看那个可恶的姐姐还敢不敢给自己气受。

刘桐,刘珊,刘晨三姐妹互相对视一眼,都明白刘婷要干什么,三人把柏月排挤在外,把春儿和刘婷围在中间,挡住别人的视线,给刘婷打掩护,只要别人看不见,任春儿说什么都无所谓,自己的姐夫跟岳震的官大小差不多,就是被春儿看到刘婷绊了她,也是没留神,还许是春儿绊了刘婷呢,能把她刘婷怎么样。

小算盘打得叭叭响,刘婷看到姐姐们这样配合,心里不禁一阵得yì

,卯足了一身的力qì

,六寸的金莲儿巧妙地伸出,迅速而且老道,只差叶片那么厚的距离,她就大功告成,突然她的脚顿住了,比蝎子蛰得疼得多,骨头断了的滋味她还没尝过,可就是一个疼,疼得她“嗷嗷“叫。

柏月是老母的弟子,她就是再强悍的女人,防备得了柏月的绝技吗?

柏月见她伸出罪恶的腿,心怒,脸上依然平静,手中的弹丸可不留情。

刘婷的腿,弹丸已经入肉三分,在她嚎叫之机,几个姐姐并没管她,躲过她围住春儿,意图将春儿推倒,刘晨一伸手,手上就挨了一弹,谁动手谁倒霉,姐四个全都中弹倒地,弹弹入肉,坐在地上哀鸣。

春儿看着四个坐地哭号的人,不明所以然地傻在那里。

柏月拉住春儿快捷离开现场:“快走,别听猪叫唤。”

春儿才若有所悟,舒展的一笑:“柏月来了,我何其幸也。”

“拽啥。”柏月把几女的企图一说,春儿立时愤nù

:“我要以牙还牙。”

“莫要冲动,找人家算账,人家会承认吗,就是给你造成伤害,人家也会把责任推没,会承认害你?反倒被人说成无事生非。

以后多多小心这家人,避免和他们来往,避免自己受损害。”

春儿点头应了:“这家人垂涎这个司令的位子许久,又用女色拉拢岳震,好像深不可测。

“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下得力量也太大了,说不上有什么阴谋。

第120章 不许冒险

春儿的心眼最多,六七岁就给小姐出招对付后妈,林雅静性格软弱,年龄又小,后妈总是变招在其父面前踩她,父亲一直对她不好,后妈还安排春儿到林雅婧身边,明面是侍候,暗地里却让春儿想法整治林雅婧,春儿是个即善良又点子多的小姑娘,跟了林雅婧后,想办法帮林雅躲避后妈的陷害,致使林雅婧少受了很多罪。

主仆二人情同姐妹,林雅婧的后妈又出谋划策要把林雅婧献给秦桧的侄子,春儿就出招和小姐逃了出来,苗媖姿会武功,能保护林雅婧,春儿支招,苗媖姿有武力,三人才能平安到达京城。

若不是春儿和岳震撞了一膀,春儿会被小姐安排给月东阳做通房,林雅婧是不会和春儿分开的。

春儿说:“月儿,这家人很可疑,有些诡异,我要查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不妥,你是双身子,出了问题可了不得,我还等着抱外甥哪,你就踏踏实实地等着生个双胞胎,最好是一儿一女,多多益善。”

春儿斥了柏月一声:“什么多多益善,把我当什么?喜欢多你自己生。”

“多儿多女多福吗,吉利话多说点,真生几个才好呢。”柏月就是希望春儿生双胞胎,有儿有女,有儿子地位就稳了,省的那些人老想欺春儿的位置,有个女儿知dào

心疼她,春儿就幸福了,柏月确实喜欢春儿,希望她永远幸福。

春儿被柏月的话乐得腰疼:“你看谁生几个了,有生几个孩子的吗?你把人比成猪了。”柏月可让春儿斗得大笑。

“你就老实巴交待着吧,天国有庞大的侦查队伍,显不着你的。”柏月拉着春儿走到榻前:“好好养胎,这是我的命令,不许违抗。”

“我担心他们会不会的北国奸细?”春儿又严肃起来,面上显露一层忧色。

“你别担心了,侦查的任务你抢不到手,侦查是个危险的事情,孩子要是有个好歹,对你的身体也不好,你就别操那心了。”柏月不说这个话题,转移了春儿的思路。

“给孩子起名字吧。”

“太早了点吧?”春儿觉得柏月好像喜欢孩子:“是不是连你们那几个也把名字起好。”

柏月佯嗔,瞪了春儿一眼。

春儿笑得猫腰直不起身子,柏月却担心了:“你别笑了!抻着身子,孩子危险。”

春儿怎么变得这样爱笑了,一定是和岳震感情太好,幸福得净剩笑了,柏月以为想得没错,她也觉得自己这些天比过去开心多了,好似脸上的笑容不断,怕春儿笑坏身子,不能再跟她继xù

下去了。

“你千万别去冒险,出了事我饶不了你,保胎第一重yào

。”柏月临出门嘱咐春儿几遍,身边有刘家人算计,很容易出事的,得想法把这家人看住,让他们不能兴起风浪。

“东阳哥,你对刘家人有没有怀疑?”

柏月的话让月东阳一怔,随即他又一笑:“和春儿俩研究的?”

“你没觉出来?”东阳哥没那么笨吧?几女的诡异他竞没看到。

“月儿好吃醋了,几弹子是你给人家的礼物吧?”月东阳一把搂住柏月:“知不知dào

伤人是犯法的?”

“去你的吧,她们的行为是该挨刀的,几弹子便宜死了,再有下回真给她来把飞刀。”

柏月摆了个抛飞刀的姿势,柔柔弱弱的样子,哪有会耍飞刀的威风。…,

月东阳在她的腮边亲了一口:“香香甜甜的,为夫喜欢。”

“色色的样子吧,岳震哥不踹你,铁定喝了那酒,给你搀点儿砒霜你也乐不得地。”柏月鄙夷地鼻子一曲抽。

“为夫只想和月儿色。”话音儿刚落,快速地菱唇对樱唇,柏月立时嘤咛起来,挣扎着想说话,被大嘴堵了个严实,瞬间失去自由。

满室的春光,旖旎无限。

喘息稍定,柏月的头枕上月东阳的胳臂,从岳震的侦查开始,把所有的情报都告sù

了柏月:“你们不要担心,事情就快查出起源,奸细很快就会揪出来。”

“杀婧姐姐的奸细能否找到?”林雅静的死,让柏月她们时刻都想为她报仇,一年多了,始终没找到线索。

“那些刺客跟刘家人也许会扯上关系,不是个人问题,是国家之间的事。”

“我想夜探刘府。”听了柏月的话,月东阳连连摇头:“没必要的,不会得到有用的情报,几个女人是被她们家族的人利用,全都是棋子,机密哪能让他们知dào

,我也不会让你冒那个险,岳震安排的很好,没到收网的时候,到时会一网打尽。”

“如果能听到重yào

情报,还许有特殊收获,别的国家肯定有奸细潜伏在咱们这里,不揪出来是很危险的。”柏月就想夜探刘府,摸清敌人的动向,防备总比被动好,万一要是有有用的东西呢。

“我不答yīng

你去,我失去了婧儿,可不想再失去你,国家有千军万马,侦查兵好几万,怎么能让弱女子去冒险,你明不明白你的身份“国夫人”就是皇后,以后睡觉我们就得学唐明皇“大被同眠”,防备你偷偷溜走去冒险,得时刻看着你我才放心。”

“你也不会学好人,学那个抢儿媳妇的老货你不觉得脸红。”柏月最讨厌的唐明皇,月东阳还最好提他,好像男人都以唐明皇为荣,让杨贵妃衬托的吧,男人以为找到美女就是荣耀,那也得看看美女是谁吧?

“我就学唐明皇,六十多岁还能宠美女,老英雄啊!”月东阳猛赞一声,抱起柏月:”月儿,哥可比唐明皇厉害得多,一个你不够,还想再来几个。”月东阳的大身板儿把柏月捂起来,逐段的亲吻,弄得柏月“咿咿呀呀呜呜”地。

月东阳趁势攻心:“月儿,给你找两个帮手,不然你会让我折腾坏的。”

“唔!”月东阳放开柏月的嘴,柏月说:“我愿意被折腾,我不把爱分给别人。”

“辛雨焉怎么办?”月东阳在柏月的迷茫之际,一定要柏月吐口,让辛雨焉进门,否则,他真是交代不了了,回去以后怎么面对辛雨焉,娶了柏月这么长时间,也该给辛雨焉个位置了。

第121章 偷听

月东阳的一番劝说,并没打消柏月探听秘密的念头,春儿怀疑的有理,如果刘家是北国奸细,整日惦记天国的江山,他们的直系又是岳震麾下的副手,不尽快的揪出,岳震早晚会被他们算计进去,天国的江山危险,如果被金国得到辽阳,金国的势力急剧会壮大。

直到夜深人静,月东阳沉沉睡去,柏月偷偷起身,装扮已毕,悄悄潜出帅府,直奔刘府而去。

估计夜半子时已过,整个辽阳城死一般寂静,偶有蛐蛐的几声嘶鸣,给静夜增添了几丝生机。

柏月隐藏在刘府的树丛之中,侦查着院内的动静,漆黑的院落没有一处灯光,好似夜深阖府已然没有活动的人影儿,柏月的耳力很好,听到远处有“嚓嚓,”的脚步声,柏月追向了脚步。

却发xiàn

一处院落房子并不高,院墙倒很高,一般武功在身的人不易翻过,想进这院要费一些手脚。

院门已经被打开,几个仆人端茶在前,后面三个男人步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柏月躲到暗影里,观察着三个不一般的男人,功夫都不浅,个个是高手,柏月屏息,怕被三人发觉,待他们进了院子,门好像从里边锁上了。

柏月轻飘飘纵上屋脊,拆瓦偷觑是办不到,哪家的房顶不是房茇,上边抹层泥,瓦就沾在泥巴上边,屋里还要抹顶棚,揭开瓦也看不到听不到,有的书上说武林高手上房揭瓦探看屋里的动静,柏月知dào

是写书的人夸张的,柏月可不会干那傻事。

只有趴在屋檐边望着窗户,窗户还是糊的纸,纸窗里挂了布帘,没法看到里边的人,说话的声音也很小,柏月还得闭气敛息,怕里边的人发xiàn

异常,自己的偷听大计就要夭折。

她正在憋着一口气,背过头去想用手捂住换口气,突然的嘴被人堵上。

柏月差一点喊出,嘴被堵得严实,以她的警觉,立即反应不能喊。

耳边悄悄的声音传来:“我。”

柏月大松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二人会意的分开,一个在前窗,一个在后窗,他们的轻功如果不是超绝,妥妥的是被屋里的人发xiàn

,就这样,他们还是闭气偷听。

屋里的灯亮起,里边的人同时落座,仆人摆好茶点水果,已经退出,听到仆人的脚步声走远,几人当中发出了声音:“你的女儿还真是没用,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整不住。”

“你也别怨他,那小子要好对付,还能把咱们两国整的这样惨,女人世上多得是,江山只有一个,谁爱美人不爱江山?这样个折腾法,不被他们怀疑就不错,还是别使美人计了,派几个高手刺杀最好。”

“刺杀?你们太上皇安排的那么周密,不是还失败了吗?”

“把你们大漠最好的神射手派出,不信杀不了他。”

“都是你们宋人无能,箭法太差,杀了一个女人弄得打草惊蛇。”

“那只是一个意wài

,本就是他站的位置,有人一闹腾,他们却移了位,该着那个女的死。”

“岳震是最厉害的角色,如果没有他守着北疆,你们金国不早就打过来了,你们金国应该先除掉岳震。”

“怎么除?美人计在他那儿行不通,刺杀他?他的韬略比岳飞,他的武功比岳飞还高明,千军万马之中,谁进得了身?”

“刘相,你的姑爷蒋玉涛,整天和他在一起,有很多机会置他于死地。”…,

“让我姑爷杀岳震,他哪有那个胆量。”

“杀了岳震他有多大功劳,太上皇会有多大奖赏,不比做一个副将军强得多。”

“这么大事的怎敢让他知dào

,岂不泄了咱们的机密,如果他和我们不一心,出卖了咱们,我一家的性命都葬送了。”

“让你的女儿劝说他,高官厚禄还不动心?谁信哪。”“如果再不除掉月东阳,都快两年了他的翅膀更硬了,肯定是先吞灭你们金国,看看你们还有多大地盘,还装镇定,到时你们就后悔了,你们应该联合西夏蒙古尽快消灭他们,我们南宋有长江天险我们不会惧怕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帮你们金国,你们没理由嫌我们做得不好。”

“哼!!”只听一声怒哼,屋里霎时没了声音,好一阵子,传来了极小的声音,就是听不到。

准是在商量什么对策,可惜一句听不到,直到三人散去,俩人才离开刘府。

由于在房上趴得时间太长,身子有些僵硬,走在路上腿脚发蹩,月东阳看到柏月走路不轻快,环腰抱住柏月,背起了柏月一溜小跑回到帅府。

柏月问月东阳:“你怎么去了?人多容易暴露目标。”

“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去那样的狼窝,既然他们是有心的,一定防范严密,高手也不会少。”

“凡是机密,就不会让手下离得近,墙那么高,定会放心谈论,哪能猜想到有人偷听?”

“万一被人发觉呢?人家一窝蜂追出来,万一伤到你怎么办?”月东阳拍了柏月的厚臀一巴掌:“以后再敢私自行动,我就把你休到天皇山,让你去修行。”

柏月掐了月东阳一把:“说话不算是小狗儿。”

“啊?”月东阳一把搂过柏月:“我先欺负够了再说吧,想逃,没门儿。”

第122章 寿宴

接风宴上刘家女子没有得逞,这让刘颖气昏了头,她原想将岳震控zhì

于鼓掌之中,自己的丈夫就可以名副其实地拥有东北军的军权,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却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她还在和几个妹妹研究怎么能拿下月东阳岳震两个首脑。

母亲身边的周嬷嬷跩着胖胖的身躯来到她的内堂,见是母亲身边的人,刘颖倒是一脸的和气:“什么打紧的事,劳动嬷嬷跑来?”

“夫人吩咐的,半月后是老爷的生辰,姑娘务必请到月总统和岳大帅,叫姑娘早做准bèi

。”

生辰?父亲的生辰?不是这个时候啊。

刘颖疑惑,脑子闪电般地转悠着父亲的意图:假借做寿要将二人灌醉,成就妹妹的好事,父亲聪明,在自家的地盘料他二人蹦不出如来的掌心,定让他乖乖就犯。

刘府下了很多请帖,岳震军中的官员全部被请到,刘颖的父亲刘图谋算个什么身份,只是一个世家富翁,仗着女婿是岳震军中副帅,想让总统大帅为他庆寿,简直是开玩笑。

要说给蒋玉涛祝寿,蒋玉涛的生辰已经过去了,也就只有拿刘图谋做个假生日,目的可想而知,秘密都让柏月偷听了,虽然话断断续续,听得不是那么明白,连接起来一思索,整个一套计划也被月东阳分析个透,和岳震研究一番,岳震派人调查了刘图谋的生日不是这一天,敌人等不及了,事情明摆着诡异。

正常的情况下,月东阳岳震不会参加刘图谋的寿宴,总统大帅为他祝寿,他的面子还真不小,为了天国的大计,月东阳应承了刘家的邀请。

刘图谋也觉奇异,月东阳竞来参加他的寿宴,不合情理,金国和南宋的密使皆认为岳震月东阳出身草莽,没见识,不懂身份,让他们很是鄙视一番。

他们能来,正和了自己人的心愿,看来目的会很容易达成。

柏月嘱咐自己五十女兵,在帅府紧守前后大门,不许闲杂人等靠近,主要保护春儿和孩子,防备敌军袭击帅府。

月东阳岳震布置妥当,身边的警卫夹杂在宾客之中,午时初就到了刘府。

府里的宾客甚是拥挤,看到总统大帅到了,刘府一众纷纷出迎,月东阳细细观察,府里女客居多,男客特别少,刺客会不会藏在房间里,他们已经早就准bèi

充分,刺客不可能还没来。

看那刘图谋倒是淡定得很,随刘图谋迎客的几个男子,都是他的子侄之辈,听声音没有昨夜密谋人说话的声音,两国的密使也是藏在刘家,不会路面。

刘家几女挤在最前,刘婷抢在最前面,恨不得拉上总统的手,其余的女子纤手跃跃欲试,想拉总统的,还想拉大帅的,看到众人瞩目伸了几伸,都没敢真的拉上垂涎已久男人的手,就是不要大家族的脸面,也看到了父亲的眼色有些愠怒。瞪了她们每人一眼,最终姐几个忍俊咬牙让自己的手停了下来。

月东阳岳震被让到最主位,蒋玉涛还有几个军官作陪。

月东阳岳震的寿礼并不厚重,给谋杀自己的敌人祝寿,有出挑的礼物也不会拿给他,今日的目的哪是祝寿,月东阳岳震甘做诱饵,剿灭奸细,打击南北两国的嚣张气焰,揭穿他们的阴谋,清除军中的奸细,为婧儿报仇,哪个目的都要达到。

刘图谋心中稳操胜券,他还真没瞧得起月东阳岳震的能力,轻易来赴他的宴席,就证明二人没脑子,死到临头了还一脸的轻松,没心没肺的两个小儿,敢与世家大国斗,能有你的好不。

月东阳岳震坐在延桌前和一桌人喝茶聊天,那边拜寿的终于结束全部入了席,酒菜陆续摆上,几个女子又争着给月东阳这桌斟酒,没等到近前,就被刘图谋呵斥回去:“都进屋待着去,一个也不许出来乱晃。”

几女不明所以然,愤愤地退回,暗恨老爹糊涂了,这么好的机会竞这样错过,心里就是不服。

酒宴开始了,刘家的公子弟兄轮番敬酒,月东阳尽皆谢绝,岳震只饮了两杯,蒋玉涛说:“总统,大帅不善饮酒,不要再让了。”

几公子也就作罢。

“晨儿,珊儿,桐儿,婷儿

第123章 刺客

月东阳岳震只吃菜不喝酒,刘图谋带着几个世家的绅士又给月东阳岳震急火火的劝酒,总统和大帅不喝,没人敢硬来来,想谋杀二位指望下毒是没机会,吃的菜都有人验看,四五个验菜官,把天国将官的饭菜都检验过,给谁留面子,是对自己生命开玩笑,岳震也不怕蒋玉涛脸子僵硬,他老丈人的宴席,总统大帅这样提防,自是不信任他。

女兵没人赴这个宴席,柏月带领万余女兵守着帅府,防备敌人袭击。

宴席已到尾声,刘图谋没有达成劝酒的阴谋,告了个罪顺着尿道跑到密室,三人从速做出决定。

不时,两个宾客打扮的年轻人来到宴客大厅,两人脸色通红,像喝醉酒的汉子,脚步踉跄着,向月东阳岳震的身边挪动,岳震派下的侦察兵布遍了每个酒桌,发xiàn

二人的异常,暗号即刻联系完毕。

天国的侦察兵全是暗器高手,都是月东阳一手传授,对付刺客是迎刃有余。

二十丈,十五丈,六七丈,刺客离着月东阳岳震越来越近,几十个侦察兵手心都握着暗器,伺机而待,月东阳岳震视觉异于常人,刺客的行动已被他们掌控,也得到侦查兵的示警,不似在塘沽码头那样无备大意,搭上了自己的妻子,月东阳终身都不会再马虎,两国交兵,不光是阵前交锋,刺杀也是消灭他国的厉害手段,月东阳算是长了教xùn



只有五丈远,两个刺客的手轻轻一抬,就好像要挠头上的痒痒一样,两道乌黑的影子急速飞向月东阳岳震,像小小的黒星星不惹人注意,不打到身上是不会发觉,两个刺客的醉态已经全消,两眼放出灼灼的精光,如狼逮到羔羊一样兴奋,满脸的激动好像自己娶新娘。

倏忽间,他们的神情凝滞,嘴角抽搐,随后满面扭曲,惨呼之声冲出他们的喉咙:“啊!……”

两人瞬间倒地,两手挣扎做着一个动作,就是想吞掉袖中的剧毒,明白自己失败了,想痛快得走比被人折磨强得多。

可惜他们办不到了,两只手臂具被暗器打伤,想自杀已经没了能力。

酒席大厅一阵大乱,刘府被官军围上好几层,外面的官兵神速清理大厅。

月东阳率领警卫押走刺客,岳震下令搜捕刘府:“一个耗子洞都要掘开!不许跑掉一个奸细!”

刘府的密室是岳震最关注的目标,两国的奸细在里边,逮住他们是最大的收获。

三百多侦察兵把那个小院围得水泻不通,刘图谋正在和密使研究杀死月东阳岳震后的计划,两国要怎么瓜分天国的中原国土,嘈杂的动静引得三人蹦起老高,每人的脸显出喜急的兴奋:一定是成功了!否则不会有人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院儿,刺杀失败,天国的官兵也不会先搜到这里,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刺客是死士,不成功天国也不会得到谁主谋的口供。

三个人非常自信。

刘图谋探着脖子望向院子,此时的院门已经打开,呼啦啦地涌进大波的人。

刘图谋发xiàn

不对劲,吓得呆愣那里,两个密使更是震惊,不要命的往地道口跑,刘图谋的密室有通往五百米外的密道,这个宅子是金国将军完颜图拉的住宅,地道有五十年的岁月,工程挺坚固的。

两个密使不知底下深浅,情况危急,顾不得探看“嗖嗖!”像下饺子一样跳了下去。

紧接着就是两声嚎叫:“妈呀!”这声音准是南宋密使嚎的,那个金国人“嗷嗷!”的不知叫唤的是啥,简直就像锯铁板的声音,即刺耳又硌牙。

干嚎叫声音没离去,原来二人被侦察兵的暗器射中,逃不走了。

无数的火把照进地道,下边没有多深,军兵把两人擒上来。

刘家人一并被抓获,刘图谋还在怪叫:“刺客与我无关,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你们不能抓他!”

那个金国鞑子也没多大尿,唬中原的老实百姓有两下子,跟天国的官兵就掉不了歪,一顿胖揍,打得他像个猪头,啥话都招了。

南宋的密使更熊包,没挨一下揍,招了赵构的全部计划。

第124章 诈死

原来这刘图谋是南宋的退位皇帝赵构在天国的卧底,把女儿刘颖嫁给岳震手下的副帅蒋玉涛,蒋玉涛还是岳震东北军区的参谋,在东北军区掌握一定的实权,通过其女儿刘颖探听军中秘密,通过蒋玉涛安插了部分南宋的奸细进入岳震的军区的各个阶层,现已形成一个成熟的间谍机构。

这个骇人的意wài

消息,让月东阳岳震真是后怕,自己的间谍侦查组织虽然达到几万,也没能像南宋的间谍组织用嫁女的方式打入敌人内部,遍地施展美人计。

月东阳认为赵构给自己送了一份大礼,严令封锁消息,辽阳守卫森森,不许里出外进,不许两国奸细落网之事传出。

加紧审问奸细,将计就计,要把金国的军队一网打尽。

辽阳是个很大的城市,以前就是金国的重yào

军事基地,里面设施齐全,地道暗堡交织成网,防御力特强。

月东阳要在这里做文章,引贼入瓮,唾手歼敌。

月东阳亲自审问金国的密使完颜秃鹰,他招供了宋金两国联手的内幕。

因为惧怕天国的机枪,火炮,步枪,手榴弹,两国相商不能以武力解决天国,智取是他们的共同的决定,把古人一两千年征战中所有的计谋都运用出来对付天国,最高明的绝招就是美人计,刘颖嫁给蒋玉涛是第一步,通过蒋玉涛安插宋金奸细,第二步就是把刘颖的妹妹嫁给岳震,通过刘图谋的女儿使反间计,离间岳震背叛天国。

月东阳到东北军区视察,宋金的密使抓住好机会,巧使美人计,引诱月东阳上钩,酒席宴上用毒或是暗杀,如果刺杀成功,天国成了无头苍蝇,一定大乱,两国就趁机取天国的中原,这个没有站稳脚跟的国家,就像大厦突然倒塌一样,立时土崩瓦解。

何愁中原不到手,金国现在实力薄弱,不联合南宋无力对付中原,等到国力恢复,连南宋也要抢到手,金国从不缺乏野心。

月东阳岳震定下关门打狗之计。

根据刘图谋的招供,岳震的东北军区混进南宋奸细一千三百六十人在军队的各个基层,负责军队情报的探查,给南宋传递信息,南宋的现任皇帝赵昚也被蒙在鼓里,赵构一生不缺的就是心眼儿,间谍是要绝密的,他不会让那个冲动的赵昚知dào

这些,赵昚的一切行动都掌握在赵构手心,不允许赵昚干的,他一样也做不了主。

月东阳下了十几道诏令,指令各大军区清洗宋金两国的间谍,通过东北军区的启发,根据这样的线索,清查出的奸细达到上万,大部是以美人计,联姻方式,借着岳家军的军队干部安插进了军队的基层,军队清洗,换血,大换防。

根据两国密使供出的联络方法,月东阳派人扮演两国的密使和宋金两国联系里应外合,一举夺下辽阳,中京,北京,临潢府几座大城。要给金人一个致命打击,彻底消灭金国的主力军队,让他们百年以里不得翻身,然后再专心对付南宋。

关上门打狗,堵住笼子捉鸡,月东阳信心十足。

完颜秃鹰的随从一百多人,还有副使和其他亲信。挑选了和副使一个相貌的扮演副使,那些随从也都是相貌相仿之人,和对金国风俗习惯,语言了解熟悉的,对这些人进行了严格的训liàn

,几天后派往金国。…,

扮演南宋副使的是岳家军中的十九军二十一团的团长吕国良,吕国良三十七岁,相貌年龄举止像极了南宋副使周笠穹,周立穹卖力的教授吕国良进宫的各种礼仪,把赵构的宫殿介shào

的详细,和他的家世出身让吕国良牢牢记下,让一名南宋的密使随行人员朱利或帮他指点他不认识的人,这批赴宋人员当中只有朱利或是原班人马,月东阳告sù

他:“你要老实帮着副使把事情办得周全,自然少不了你的官位,如果临阵反戈,你的家属,还有你在天国的兄弟,一个也别想幸免。”

朱利或连连应诺:“小人怎敢乱来,现在一心效忠天国,没有背叛的道理。”

月东阳量他也不敢,和他一起来的哥哥被扣在天国,天国在南宋的间谍会把他的儿子作为人质,不能怪月东阳狠,兵不厌诈,两国争强,就是不择手段,朱利或已经成了棋子,换换主人,他也是被摆弄的子,谁叫你们先使诈了呢,月东阳当然会双倍奉还。

辽阳搭起了灵棚,月东阳岳震双双遇刺身亡,消息如长翅一样无径而飞。

岳震这里做好了准bèi

,月东阳就放心的离开辽阳,带领他的警卫亲军上路。

警卫军全军缟素,带着灵柩返回北平

春儿恋恋不舍柏月,她的肚子已经显怀,还是很笨的那种,春儿又胖,柏月担心她累着,几次相劝她止步,春儿非要多送一程,柏月说:“你不能出府,别露陷儿。”

好容易劝回春儿,柏月坐上马车,月东阳藏在车里,一路往南他不能露面,尽快给南宋传过去好消息“天国的总统月东阳遇刺身亡”。

这个消息越快越好,扮演的南宋密使团急着去见赵构,一路警卫司令甄天佑故yì

派人宣传赵构喜欢的消息。

月东阳可是个会算账的国家首脑,他诈死的最理想目的就是把南宋的军队引到江北,在自己的地盘上消灭敌人,自己的军队进攻南宋,那得消耗多少国力,多少银子,多少粮草,南宋的军队实力很强,以自己不强的国力去侵犯底蕴丰厚的南宋,自己的军队伤亡一定小不了,把他们引到这里来打,自己的军队没有跋涉之苦,守株待兔,精力旺盛之师对付南宋军队:疲兵必败。

月东阳眯着眼睛笑意悠悠地看着柏月,做起身子伸出长臂招呼柏月:“宝贝儿,过来,我好想你,亲一个。”

“虚假!坐同一个车里,一刻也没分开,怎么就想了呢?”柏月揶揄的一笑:“嘴抹蜂蜜!”

“想分什么远近哪!爱一个人离得越近越想,时刻在想……”月东阳拉过柏月,大嘴覆上小嘴:“想这儿了。”好一阵亲亲我我的,闹得柏月脸红心跳,香汗浸满额头,没了力qì

躲他的侵略。

第125章 山西之行

月东阳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北平,料理完国家大事,带领柏月和他的警卫军西行太原视察山西军区。

山西军区司令刘玉坤领着将士接出二十里,四十辆蒸汽机车行速极快,木制的车轮外围是锃亮的铁皮,车厢是榆木打造,光滑而结实,里边是红木茶桌,靠背座椅两排,柔软的垫子一尘不染,靠背椅可躺可坐,非常舒适,专为迎接总统打造,刘玉坤对迎接总统的仪式做了充分准bèi

,军区几十里的道路黄沙石子铺就,平坦而宽阔。

月东阳看着平坦的道路有些感慨,前世的水泥怎么制成的,天国要是有水泥铺路该多好哇!以后一定要培养一批技术人员,把水泥研究出来,还有橡胶,车轱辘要是换上橡胶轮胎多轻巧啊!

军区大院整洁一新,一万将士举行欢迎仪式,待月东阳乘坐的机车驶进军区大院,欢迎的声音震撼天宇:“欢迎总统!欢迎总统!欢迎!欢迎!欢迎!总统万岁!总统万岁!总统万岁!……”欢迎声此起彼伏,引起山峦重重的回音,立体的感觉萦绕于耳。

月东阳下车,对将士频频招手:“大家好!大家好!……”走过欢迎的人群,进入军区迎客大厅,大厅建筑的也很宏伟,高大宽广,虽然不华丽,看着就结实,建筑节俭而实用,国家在创业时期,各级zf开支都是精打细算,这些建军时的老军官都是过日子的好手。

“总统,您的行辕已经安排妥当,请您去休息。”刘玉坤恭敬地引着月东阳往住处走去,警卫司令甄天佑带领的两万警卫住进军区大院。

休息一会,月东阳并不觉得累,马上进入工作状态,刘玉坤详细介shào

了军区调防,野练,清除奸细的一系列工作,月东阳对刘玉坤的工作能力给予高度评价,月东阳建军时提升的那些团长,大多是有文化的人,有秀才有举人,工作能力也都特别强,性格还都比较温婉,有冲动头脑的只是极少数,领兵作战机警谋略过人,打下这半壁江山,不都是因为有大炮机枪,火力超过别人才取胜,与这些带兵的团长的智慧是有极大关系的。

攻城略地以智取为多,月东阳的军队打仗从来不硬碰硬,与这些有文化的团长的功劳是分不开的。

月东阳不主张拼命的打法,他白手起家兵微将寡,损伤一兵一卒他心疼地了不得,他对将士一再强调智取,不准蛮干,所以他的军队发展很快,兵力很快扩大,军队伤亡小,年轻人愿意参加天国军队,军队人数迅速增多,三年的时间,军队已达百万,消灭了金国,守北疆,打南宋,军队的力量足矣。

刘玉坤要给总统摆接风宴,月东阳婉言谢绝,到了岳震那里,接风宴送行宴的,月东阳全部接受,月东阳心里明白,他和岳震是没人知dào

的亲兄弟,愿与岳震一起喝酒聚餐,好好高兴一番。

在全国他还要树立起节俭的好风气,他的国家很年轻,被战火摧毁的满目疮痍,需yào

多少银子拯救自己的国家,浪费不起啊。

次日月东阳就开始检阅军队,提了一些练兵建议,在岳飞兵书的基础上又创新了一步,提高部队的战斗力,提高军队的素质,严格军队的纪律,天国的军队比岳家军的战斗力,军纪,素质样样都要超出一大截。

建国以后天国军队不再称岳家军,月东阳给军队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华宇军”,警卫军就叫华宇警卫,还有华宇水军,华宇步军,华宇骑兵,华宇火器军,华宇是军队的命名其他是分类。

月东阳把岳飞的兵书结合现代作战技巧重新编辑了一本战略兵书,为了纪念伟大的民族英雄华夏人的榜样岳飞,也是让自己崇敬的华夏英魂,这个身体的父亲岳飞永远活在后世人的心中,月东阳把这部兵书命名“武穆遗书”,流传后世,让岳飞的英名永垂不朽。

肯定了军区的成绩,月东阳继xù

西南之行。

第126章 亲近

月东阳离开山西前嘱咐了刘玉坤,自己可是诈死的,千万别让亲信部队以外的人知dào

自己视察的消息,金国知dào

了已经无所谓,恐怕南宋知dào

了自己在世的情报,怕他们不出兵攻打天国,自己出兵伤财太重,待消灭了南宋军队的主力,等到南宋的军事力量薄弱之后,再一举进攻夺取南宋江山。

刘玉坤是紧遵总统之命,自己的军队他还是有把握军令如山,不愁有人泄露机密,迎接月东阳的都是直系部队,总统来的消息不准外传,月东阳不让摆接风宴也是为了不弄得声势浩大,仅自己的几万亲兵知dào

没啥,zf的下级官员都不知dào

月东阳视察,和上级官员了解了情况就够了,月东阳没有露面,看了部队的军事演习,满yì

的离开山西。

一路是没人知dào

这支队伍是干什么的,到了陕西军区施越没有搞欢迎仪式,是月东阳派人知会施越的,越往南月东阳越小心,视察是必行,还不可以暴露目标,关心的是军队的战斗力,自己的军队务必是以一当十的战斗力,才能取得完胜,不能败,月东阳的决心就是不肯失败。

陕西军区紧挨西夏,是天国重yào

的边防军事重地,月东阳最信任的施越在这里镇守第五军军长单天武是军区副帅,单天武是最早的天国老军官,是月东阳的亲信之一。

月东阳虽然不让迎接,施越还是带了全家迎出五十里施家的大嫂朱玉珍,二嫂于蓝,施越的两个女儿施春英,施秀英,施越的小孙子施武长成了大小伙子,十五岁的施武,高大威猛缠住月东阳,要参加月东阳的警卫军:“叔叔,我跟定你了。”意思是粘上了,月东阳连忙答yīng

:“好!好!好!”

施武的武功比同龄人高得多,身边有这样一个亲近威武的保镖,月东阳乐意要着呢。

月东阳视察的消息还得保密,施越不让众人声张,和月东阳坐在一辆车里高兴得施越一劲儿乐,如今他们分多聚少,轻易不能见到面,互相想念,见到月东阳就像见到岳帅一样,越来越像岳帅了,施越一路端详月东阳,心里感慨万千,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姓岳,却和岳帅相貌一样,多盼望他是岳帅的儿子啊。

朱玉珍的女儿都十六岁了,于蓝的女儿十四岁,拉着柏月亲近一番,朱玉珍、于蓝,施春英、施秀英抢不上滩去和柏月亲近,追在女儿和柏月的后边,一行人涌进大厅。

施家嫂子和姐姐们好容易才能亲近柏月,柏月成亲她们没赶上,说了很多祝福的话,又送了柏月几样礼物,看着这个刚认识三年的女孩,许久不见了,她的变化真大,个子高了不少,脸庞带着成熟的美丽,身材婀娜初见丰腴,说她国色天香不为过,东阳真是福分不浅。

月东阳听zf要员汇报了陕西的zf的政务,军队的参谋汇报了军队的军务,要是又详细把陕西军区的军事训liàn

,军队的整编,奸细的清除做了一番总结报gào

,月东阳达到心里有数,也暗赞施越这位老将的精明,军事才能多承岳帅的衣钵,治军的手段高明,月东阳又暗中视察了军队的训liàn

情况,训liàn

有素,是受月东阳肯定的。

月东阳虽然心急却不好拂了施家挽留的情意,柏月也舍不得走,施家对她来说是在这个世上算最亲近的了,不差那么十天八天,多盘桓数日,柏月很期望。…,

月东阳最在乎柏月的感受,既然小妻子高兴,那就等十天吧,他也愿意和施越相处,大家都是难舍难分。

月东阳每天和施越谈论武穆遗书,施越赞道:“总统,你把岳帅兵法提得极致,这些个战策用到哪个国家都实用,站到了战略的最高度,对世上这些国家没有攻不克的道理。

月东阳说:“施伯父,叫我东阳就好,伯父这样尊称,叫我感到别扭。”

“应该称呼总统,这是礼仪,哪个朝代也没有咱们这个朝代这样不较尊卑,这样平等的。”施越知dào

月东阳不重视等级观念,也把他们视若亲人,可是自己却不能对国家的当家人不尊重。

月东阳就是一个好皇帝,坐在赵构那个位子上,比明君还明君,施越感到自己后半生做的事情真明智,保了月东阳这样一位慈善、英明的国家首脑真是幸事,可叹岳帅一世的英名付之东流,壮志未酬身先死,死后还被诬为谋逆,落下千古奇冤,哀哉!痛哉!

月东阳愧对施老伯的赞叹,那些高明的战策哪是自己研究的,是千年的历史长河,积累下各位战略大家的指挥精髓,特别是我们的毛太祖的战略精髓,月东阳没少借鉴。

“施伯父,莫夸东阳,我那点儿本事都是您的传授,和岳震哥的帮zhù

,我哪有多大本事,岳家军的官兵功劳最大,是他们发挥的好,才一直打胜仗。

可惜的是,为了行踪保密,月东阳和柏月却没能欣赏一下咸阳这座古城,这是历代的国都秦始皇就在这里建都平定天下,悠久的古城,值得一游。

第127章 沐浴

甄天佑训liàn

的警卫亲军确实军纪严明,战斗力强悍,各个军区的将官都是从警卫军抽调去的军官,经过月东阳的训liàn

培养,素质很优,经过这次视察,看透了军队的军官务必得是自己的亲信,月东阳决定警卫军专为培训下层军官服wù

,回去再继xù

加强警卫军的质量,把全国的军队建成一座铁壁铜墙,把天国的江山牢牢的稳固。

继xù

巡视各个军区的军事装备演练的进度,走了整整三个月,转了一圈,才转回北平:“可回来了!”柏月一声欢呼,跑了几个月,虽然游了许多美景,和心爱的东阳哥双宿双栖,没有别的女人搀和,两个人的日子很舒心。

回来了!柏月已经想到辛雨焉,这个女人她抢走了自己的一片爱,她挖走了东阳哥的一块心,回来了,就要面对,虽然月东阳没有和柏月提起给辛雨焉一个名分,柏月也知dào

他不会放下辛雨焉不管,柏月以前就是纠结月东阳的女人多,才要离他而去,以后被他抓在手心里,对那个事也就释然了,让辛雨焉就做个妾吧,那都是月东阳做的孽,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就要替他担负罪孽,有罪自然要受折磨,自己就替他担点罪吧。

柏月已经拿出准bèi

受气的恒心,实在受不了,自己就去修仙,追随师叔和师祖也不错,总算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嫁给了东阳哥,也达成了月妈妈的心愿,做了她的儿媳妇,要能给她生个孙子就圆满了,月妈妈在天之灵一定会安慰,就算报答了月妈妈的养育之恩,死而无憾了。

没有让人迎接,警卫部队悄悄分成几路进京都,进了总统府,辛弃疾带着zf官员出房迎接,辛弃疾偷瞅柏月,从小女子变成小媳妇,确实丰满了不少,可是风姿越发耀目,纤腰越发盈握,容颜越发娇美,比几个月前成熟了不少,更是让人见了垂涎不已。林宇跟在辛弃疾身后,更是眼也不眨地审视柏月,都成了总统的人,再惦记有何用,林宇轻轻的叹息:天不遂人愿,好女人全让总统占去了,可怜的柏月还要跟几个女人争丈夫,看着辛雨焉就厉害,柏月会不会受气?受气会不会离开总统?

看看柏月春风一样的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看苗条的身材,葱白儿样的玉手,林宇的心里打碎了五味瓶,莫名的苦楚涌动波澜。

总统真好命,柏月偏偏看上他,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他们有什么渊源?林宇郁闷。

“总统好,夫人好!”辛弃疾、林宇激动起来,握住月东阳的手摇晃,眼里雾水氤氲,表示他们想念总统的诚意。

柏月和他们打了招呼,迅速的走过他们,柏月不想和他们握手,虽然天国的制度开放,男女可以握手迎接成为见面礼,柏月考lǜ

这是古代,观念不那么好扭转,还是不和男人握手好,前世都没和男人握过手,这世怎么也没有前世开放,不要太大方了,免得有什么误会。

辛雨焉却笑意盈盈的拉住柏月:“夫人好,一定累坏了,我给你们准bèi

好了洗澡水,还有休息室,快去洗个澡休息一阵好用餐。”

柏月差点翻白眼儿,给我们准bèi

了这个那个,知dào

我们回来吗?真是比自己乖巧,自己可不会逢场作戏讨好人,不是打人的时候了?柏月没动声色,面色如常,声音却是温和:“谢谢雨焉姐。”柏月从不多话,在人前一句废话都不会说,稳重端庄娴静是柏月常态。…,

辛雨焉知dào

也换不来柏月的多少言语,讪讪的和柏月相携往浴室走去。

月东阳看到柏月去了浴室那里,从速与辛弃疾告辞去追柏月,辛雨焉见月东阳追来,心里咯噔一沉,他来了自己就得离去,人家夫妻沐浴,自己没名没分的,自己想和柏月套套近乎,期待达到自己的心愿,搅局的冤家,坑人的祸害,三年多了自己连个名分都没有,已是昨日黄花,人老珠黄,可还有翻身之日?

为什么不等我们进入池子你再来。

辛雨焉只有咬牙退下,脸一红的,给了月东阳一个幽怨的眼神。

别看柏月老实,像没有什么心眼子似的,她的眼神可灵着呢,把月东阳的闪烁瞄了个清,把辛雨焉的怨妇模样看了个准,心里暗笑:我不会大方得把丈夫让给别人,别以为我会主动提出让他收了辛雨焉,辛雨焉打得小算盘不要以为别人猜不到,打打近步,好让我痛快答yīng

月东阳娶你辛雨焉,你不是会耍威风,把自己当成国夫人一样给别人来了下马威吗?就让你等着我的报答,成亲三年里月东阳他要是提出再收女人,我要是能答yīng

,可真是没了天理。

柏月见月东阳跟了来,心里并没高兴,在华清池月东阳就提过辛雨焉,柏月不搭他的茬,看两人的眉来眼去,到浴室又要搞什么花样诱骗自己上钩,提出:东阳哥,你娶了辛雨焉吧,想得美,我还要自己独霸丈夫几年,享享二人的情感世界,掺进来一个辛雨焉,算怎么回事。

月东阳几步追上柏月:“月儿,等我。”

柏月嫣然一笑:“还是分开洗吧,让人知dào

不好,会被人耻笑。”

“什么耻笑,夫妻一体,分开哪成,我们互相洗,不用别人着手。”月东阳狡黠的一笑,抄起柏月进了浴室,把警卫全部赶走,自己动手,除去二人的衣服,抱起柏月下了水。

在温和的浴液之中,一股宜人的芬芳浸透心脾,里面撒了很多香精,天国的香医采集四时的花粉,酿制而成的花露,浴后香味持久,收汗祛异味,今日的芳香有些奇异,让人闻了有些晕晕的。

柏月在月东阳的爱抚之下,很快进入状态,她杏眼迷离,娇颜艳丽,呻吟糯甜,好似一种忘忧神界,让人没了一切烦恼,忘了以往的苦辣酸甜,只想尽情的享shòu

似仙的美梦。月东阳满足了小小娇妻,自己也迷茫在无限的幸福中,他一次一次的索取,虽然心智有些迷糊,却有强烈的欲望,不想放过柏月,柏月已经瘫软如泥,不明白,也不会应和了,月东阳有些泄气,自己的兴致未减,妻子能力太差,心里一阵颓废,好伤心,躺倒柏月身边,眼睛微眯,头也有些晕沉,可惜身上的欲望没有解除。

突然的柔软触醒他的欲望,他的柏月恢复得真快,主动的靠近他的身躯,月东阳大乐:“好哇!”我爱死你了,抱着又是一阵欲死欲仙。

第128章 算计

一阵凉飕飕的阴冷刺激得柏月一个激灵醒来,触眼的一幕震惊得她凤眸睁得大到了极限,浴池边上两个赤裸裸的白羊似的肉体缠绵拥bào

在一起,柏月迅速穿好自己的衣衫,整好发髻,浴室里现在只有三个人,走近一看,自己的丈夫正抱着另一个人,那人正是辛雨焉,看着一副丑态,柏月已经恶心极度了,眨眨眼睛回忆经过,自己和月东阳两人在浴室洗澡,没有辛雨焉什么事,他们怎么抱在一起了?

是辛雨焉领自己来的,可是月东阳一来,她已经走了。

洗澡时就觉得头晕,糊里糊涂地都干了什么?为什么头晕?迷药?

辛雨焉使的坏?迷晕他们,她趁机来煮熟饭?柏月的心急跳起来:以前的怀疑是真的,辛雨焉早就垂涎东阳哥?

想嫁他为何不在自己之前抢先,等自己嫁了东阳哥她再来搅局,真是个坏女人,净想争斗,抢别人之所爱。

想起东阳的疯狂,是把自己折腾晕了,那样的情景,一定中了那种药,辛雨焉这个淫妇,竟然这样下作,既然喜欢他,你弟弟又是总理,与月东阳说话超近,林雅婧死后,为何不向月东阳提亲?非得想到别人要的就是好的。

柏月真的不知月东阳和辛雨焉早就煮成了熟饭,以为他们是爱慕与暧昧,一个想嫁,一个想娶。从月东阳知dào

她的身世后,一心爱他娶他,她以为有了她起码五年以里月东阳不会惦记上别的女人,他毕竟是现代人,没有三妻四妾的观念,辛雨焉惦记也白惦,谁想到洗个澡洗到一起来了,这是做给自己看的,承认他们的关系。华清池里月东阳提起辛雨焉,柏月不以为意,她沉浸在爱的幸福中,连嫉妒的心思都没有一点,还想过娶了辛雨焉也无所谓,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别的女人就不计较了,想想自己真傻,被人算计的这么惨。自己与东阳哥还没有爱够,大户人家纳妾都没有这么快的,想到此看看流光的辛雨焉,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异类,把自己的裸体展现给别人的老婆看,为得要挟别人接纳她,无耻!

柏月一腔愤nù

,没加思考地伸出手,对着辛雨焉的脸拼出全身力qì

,巴掌一个连一个,把辛雨焉打醒,再把她打懵。

月东阳被辛雨焉的挣扎闹醒,疲累的身体无力,脑袋也晕,弄得好糊涂,明白了柏月在打人,被打的是辛雨焉,天还很亮,她当然看得明白,辛雨焉一丝不挂,自己也光溜溜,柏月却是衣衫齐整,月东阳也懵了。这是出了什么状况?想想自己明明和柏月洗澡,怎么变成和辛雨焉了,月东阳知dào

坏菜了,自己虽然和辛雨焉有一腿,可是柏月不知dào

,这个场景是怎么形成的?怪不得柏月大怒呢。

月东阳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起,他并没去阻止柏月,如果不让柏月出够气的话,柏月不一定会不会出走,那样就乱套了,再到两山去找,那帮老神仙会不会饶他,就是个未知数,打吧,打吧,这里边出了错许是辛雨焉所为,带着柏月来洗澡,自己一来辛雨焉走了,怎么她又来了,谁还能绑架她来?

月东阳有了定论,辛雨焉等不及了,干脆做出给柏月看,生米做成熟饭,自己没办法不要她了,让柏月也百口莫辩,男女授受不亲,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自己对她不负责也不行了,柏月也推卸不了责任,谁让她也在场呢。…,

好似一对夫妻欺负了她,辛雨焉还委屈呢:“我怎么活,谁那么坑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辛雨焉大喊大叫,也算个小家碧玉的她,抛下所有的脸面,不管不顾,只要能达成目的,也不管月东阳总统的身份,皇帝一般的身份,娶多少个女人都应该,也不多她一个。是他们逼她,再不然她就被人遗弃了,终身无望,等他慢慢筹划,不知到猴年马月,自己年老色衰,还会有人想到吗?有多少年轻的女人在往总统的身上贴,她辛雨焉是没有希望的,再不下手,后悔无及。

柏月终于打累了,辛雨焉也没有还手,柏月毕竟是善良人,手软了下来,瞅都没瞅月东阳,甩袖子走了。

月东阳尴尬在那儿,辛雨焉的脸肿的像个馒头,还光着身子,哭着爬向月东阳:“你负心,你为什么娶她?林雅婧死了你为什么不能娶我,你应该娶我,你喜新厌旧,看她年轻,你嫌弃我,今日又在她面前丢这样的人,她那么打我侮辱我,你不阻拦,那个贱人她就是我的克星,我活不了了。”辛雨焉双手一劲敲打月东阳的胸脯。

“够了,你聪明过头了,自作自受,告sù

你过了一年和她好好商量给你个名分,你怎么就耐不住,弄巧成拙,断了自己的路,你敢骂她是贱人?今天不是你的嘴巴子太鼓了,我真想扇你几下,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撒娇使坏,以前的温柔去哪了?以前的礼数也忘光了,我要不是一个念旧的人,看看你的行为,就是娶了你也会休了你。

跟你说得明白,柏月是我从小定亲的妻子,是我母亲心目中的准儿媳,失散后找到了她;我和你只是个偶然,现在看起来就是个错误,都怪自己当时多事,责任是我一人的吗?为了给你留脸面,不敢向柏月透露实情,你还是把自己葬送了,人丢大了,得让柏月多么看不起你,把我也送上断头台。”月东阳简直气死,给自己出了大难题,聪明反被聪明误,辛雨焉的智力仅如此,自己还把她看成巾帼女杰,莫非女人轮到感情情就昏了头。

“男人三妻四妾理所当然,没想到你是个惧内的人,以前对林雅婧你怕,柏月只是个继室,你也那么怕她?还一国之主呢。”辛雨焉是个叛逆性格,跟月东阳也卿卿我我过,月东阳一向对人不严厉,辛雨焉并不怕他,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甩也甩不掉,她在月东阳面前敢说话敢分辨。

月东阳苦笑,这个女人让自己的好性子惯糊涂了:“你就任性吧,再这样,以往的一切我们一笔勾销,今日也没人看见,我不会承认,你敢满大街嚷嚷?不怕丢人你就出去喊。”

第129章 爱的力量

月东阳的话让辛雨焉一阵窒息,他这是怎么了?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以往的温柔,体贴,春风一样的暖意荡然无存,只是为了娶到一个柏月?男人终究是好色,难道自己已经色衰了?

辛雨焉委屈得不行,眼泪刷刷的掉,负心汉,占据了自己的身子,玩够就弃之弊履,喜新厌旧,男人本质。

月东阳看她哭泣委屈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他毕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要了人家,一生要对得起人家,看着挺成熟的女人,办事这样幼稚,这下激化了矛盾,柏月不定多反感,能接受她才怪,月东阳知dào

柏月的脾气,最恨阴谋算计的人。

自己慢慢开导,柏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多商量几次她会迁就自己,这样一来柏月会怀疑两人合谋给她下套,让她有口难言,我们就这样了,生米已成熟饭,答yīng

也得答yīng

,不答yīng

也得答yīng

,柏月已经嫁了,不能为了辛雨焉把自己的婚姻当儿戏。

这让柏月的心里多憋屈,多无奈,自己才嫁人,丈夫就出轨,她是个现代人,尤其接受不了,辛雨焉给自己出了一个大难题,还以为林雅婧没了就该娶她,要不是找到柏月也许这样安排,找到柏月是老天爷的安排,不能委屈柏月,月东阳也没答yīng

过辛雨焉做正妻,林雅静婧去世一年多,月东阳没想过娶妻,要不是遇到柏月,他还要拖下去。

“你还委屈了,你今天做的事,名不正言不顺,人丢大了,你不要怨天怨地的,我刚娶林雅婧几天,就和你出了那样的事,我怎么对林雅婧说?说我们已经有了实?关乎你的脸面啊,没有办法说呀。

我与林雅婧夫妻情深,一年里我是不会娶妻的,或许不遇到柏月,苗媖姿会做我的正妻,苗媖姿是在你之前,林雅婧做主许配给我的,不能怪我林雅婧去世后没娶你,以前都对你讲了,你以为柏月愿意嫁给我吗?是因为知dào

了我是她从小定亲的丈夫才同意的,她一直都在寻找我,我不让她做正妻能对得起她吗?

雨焉,只有委屈你了,谁叫咱们有缘分呢,老天注定就这样,如果我预先娶了你,遇到柏月后也会让她做正妻,就是林雅婧还活着,她也得让位,话我都说到这份,如果你对我很失望,你可以另择良缘,如果委屈嫁给我,我会几碗水端得一样平,哪个我都一样疼爱,委屈不了你的,希望你识大体,记住终身不嫁也不会让我为难的誓言。希望你以后少找柏月的麻烦,别以为她比你小好欺负,好糊弄,斗起来你不是她的对手,你还打她,记住,她可是老母的徒弟,你是对手吗。让我省点心好不好?我国事繁忙,不说是帮我,还闹窝里反,别以为自己弟弟是总理,就横行无阻,以后要尊敬柏月,不许对她没礼貌,想进月家的门,没有柏月同意是进不来的。”

月东阳给辛雨焉擦了眼泪,匆匆寻柏月起了,柏月正在整理行囊,吃食她也没空带了,带上自己积攒的几百两银票,路上不会饿着。

一切的随身用品杂物全都抛弃了,一个小的背囊,一把宝剑,清爽利索的跨步出门,正与月东阳撞了个满怀,月东阳伸腕抱紧柏月,取下她的背囊,把宝剑扔到榻上,两人脸庞相贴,月东阳狠狠的亲着柏月,声音哽咽:“委屈月儿了,我这是做得什么孽?…,

好狠心的月儿,你不要东阳哥了?是哥对不起你,没能早早找到你,对不起,对不起。”

柏月见他这样,心里的委屈喷薄而出,泪水似喷泉洒了月东阳胸前湿了大片。

“月儿不哭,哥不会娶她的,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定不会娶别人,你放心。”月东阳只有安抚,说实在的,有了柏月月东阳真的不想娶别人,有她一个就满足了,他不想让柏月受委屈,看起来,青梅竹马的情谊还是比较牢靠。

可是自己做得孽,辛雨焉成了他心里的一块病,真真是为难,他不能为了辛雨焉负了柏月,那样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自己的母亲,母亲那样喜欢柏月,若不是他们没到结婚年龄,母亲怎会见不到自己成家立业。

不能让母亲在地下也得不到欣慰。

柏月的眼泪一直在流,月东阳心疼,柏月多无辜哇,柏月只哭不说话,月东阳的心里更难受,还不如柏月大吼大叫骂他一顿他心里痛快,他怕柏月憋屈坏,柏月是个文弱的性子,从来语言不多。

不能老让她这样哭下去,月东阳想了个好招,什么招儿?月东阳觉得不太光彩,自杀?大老爷们整这出,管用吗?不知柏月怕不怕?

“月儿,哥这事做得真丢人,对不起地下的妈,对不起你,你这样会哭坏身子,我死的心都有,又不放心你,你要是回了天皇山,我就以死谢罪吧。”

柏月并没搭理他:以死要挟她?拿人当小孩子耍,蠢招儿。

月东阳见柏月不理会:嗯,死丫头有章程了,没有小前儿好玩了。

没有办法,继xù

擦泪,手动嘴也动,覆上了小巧的樱唇,尽情的吸吮,大手伸进内里抚弄敏感的柔软,柏月激灵灵就停止了哭泣:“不要摸我!你和那个别女人脏死了!”

“脏什么,她也不是妓女。”月东阳好笑,柏月的醋劲儿真大,抱起柏月奔了自己的浴室,勤务兵新放好的热水,脱掉柏月的衣衫,二人继xù

洗起澡来,柏月已经不哭了,任由月东阳摆布,就是不与他说话。

月东阳一劲苦笑,看起来还是成了自己的人好糊弄,这回没急了似的跑,心里踏实下来:一会儿就把小月儿哄服帖,两人都洗完之后,月东阳一劲儿温存,女人就是需yào

哄:”好月儿,哥爱你,爱你,永远爱你。”

嘴上叨咕着,手也不闲着,爱抚的威力太大,月东阳深深的感触,柏月已是娇吟阵阵,抓住了月东阳,杏眼迷离的,月东阳看到成功在即,加速了动作,柏月糯糯的呼唤:“东阳哥,我爱你。”

欣喜的月东阳就是不急,让柏月好好地爱他。

第130章 哄

月东阳安抚好了柏月,就像讲故事一样,讲述了寻找苗媖姿,怎么遇到的辛雨焉,救辛雨焉的经过和他们煮熟饭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柏月的心里更是不痛快:“你来到这世,不寻找我,也不等几年,实在找不到我你再结婚,我们可是一起在江里陷下去的,你来到这个世界就不想想我会来,我一直在找你,找不到你,我就不会再嫁了。你可好,忘了几世之约,见到美女就闪电结婚,一点诺言也不守,你既有了辛雨焉,又有苗媖姿,你为什么还要娶我,你就装作不知dào

,我也不知dào

,我到骊山修行也不错,你为什么要害了我平静的一生。你那么多老婆我接受不了,你想让我装大度,我装不了,我不是古人,我受不了和这些女人斗的气,你还我清白,我要离你们远一点。你那么多老婆,知dào

你是月东阳我也不会嫁给你。”柏月这次大哭起来,不是以前的闷闷不做声,月东阳手足无措起来。

柏月心里暗哼:就要好好折磨他,自己被他骗了:“大骗子!大骗子!我不要活了!”

还以为他多两个女人自己接受得了,现在真有了,自己就是接受不了,做皇后还能有权力管着那帮妃嫔,自己算什么,她们都跟自己平起平坐,得让她们算计死,自己要是坐上皇后,还威风一点儿,管得她们老老实实。“不许你有别的女人,你也不是皇上,还想三妻四妾的,要不你就休了我,我回骊山,咱们各不相扰,就算你白白骗了我,我走。”

“别想不开了,我不许你走,我不娶她们行了吧?辛雨焉干的事没理,不娶她她也没话说,好不?就咱俩过一辈子,苗媖姿不会来了,是林雅婧硬塞给我的,她不追着我,我不会找她的,这回你放心了?月东阳一劲儿许愿,先哄好她,麻烦事以后再说。”

“辛雨焉不会死心的,古人讲从一而终,辛雨焉那么心高气傲,她能去嫁给别人,她说为了你终身不嫁也不让你为难,告sù

她,我就让你为难,就让她终身不嫁吧。”柏月算跟辛雨焉扛上了,心口不一,急不可耐,就急死你,让你等得变了黄脸婆,柏月恨恨的想。

“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放心吧,你不允许,我不会娶她。”月东阳这样说,柏月又觉得哪儿不对劲儿:“我不同意你不娶她,你还是想娶,你个大骗子,心口不一,你在敷衍我,大骗子!”柏月又开始嚎,好像听不出悲伤,故yì

闹的,月东阳听出来了,柏月的醋意没那么大:这丫头真会装相,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折腾他,她假哭假闹,自己就假哄:“乖月儿,好月儿,哥喜欢你一个人,哥爱你一个人。”抱起她,像哄孩子睡觉一样拍着她,摇晃着,直到她睡去,月东阳出去透口气,又悄悄回来,搂着她,自己也沉沉睡着。

月东阳一刻也没有放开柏月,怕她夜间偷着走,直到柏月醒来,月东阳的胳臂勒的柏月紧紧的,柏月翻身都没有挣开月东阳的怀抱,月东阳也醒了,坐起,又把柏月抱在怀里。

柏月挣扎着:“放开我,你没事可干了?腻在我这儿做什么,快快哄哄你的爱妃去把。”

月东阳说:“我封你做皇后,是不是可以纳妃?”月东阳在打趣柏月。

“你想得美,你纳几个妃子,我杀几个,信不信?”柏月咬牙说。…,

“月儿啊,你怎么变得这么残忍了?”月东阳点点她的额头:“月儿好狠哪!”

“这不叫狠,这叫防患于未然,苏妲己怎么陷害姜皇后了?不杀了那些恶毒的妃子,自己就要被杀,谁也不想被人害死。”

“妃子也不都那么坏,你要是做了妃子怎么会像苏妲己?”

“宫里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息,谁研究的死皇帝找好几千老婆?他也不怕累死?”柏月是在讽刺月东阳。

月东阳听出来了,小丫头在骂他,就想和柏月逗着完:“我要是做皇帝,十来个老婆就足够了,一个老婆确实是少点,你有点耽误,我就解决不了,你怀孕了我怎么办?”

“你……你这个色狼,就让你解决不了,惩罚死你,让你坏!让你坏!”柏月捶了月东阳几拳,月东阳嗷嗷乱叫:“谋杀亲夫!谋杀亲夫!”

柏月继xù

捶,月东阳装死,声音低沉:“好想前世的小月儿,还是那个好,这个变质了。”捶着捶着,月东阳突然蹦起:“好月儿,我们去解决问题。”

第131章 情报

柏月知dào

月东阳真的是爱她,不管她怎么折腾,他总是一副温和的语气,带笑的俊脸,对这样的月东阳她很满yì

,一点耐心都没有的丈夫她是受不了的,如果月东阳对她的哭闹对她的一夫一妻的坚持抱有不耐烦的态度,他就是没有三妻四妾,她也会离他而去,她不想做男人的奴隶,她不想做三从四德的古女子。

这个天国又是与古代封建制度不同的,追求人人平等仿照后代的新制度,男女平等的社会,虽然没有法律上的一夫一妻,男女平等就是一夫一妻才可平等,柏月为什么不追求与坚持,这是她的权力,既然做了总统,不是皇上,就应该一个老婆,柏月可不想与多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转,整天勾心斗角,过几年,她还要劝月东阳和她一起修行,做这个总统有什么好的,修一个长生不死,俩人生生世世相伴,是柏月羡慕的好事。

不知能不能劝得了,还是个未知数,柏月是有耐心的,只要统一了国家,柏月相信东阳哥是会听她的。

柏月此时正享shòu

人生的幸福,月东阳的温存,他的疼爱,他的骄纵,使柏月欣慰灌满周身的每一点缝隙,她陶醉了,她晕晕的失去了理智与坚持,此时月东阳要是提出娶几个老婆她都会答yīng

,待她的脑袋彻底清明之后,知dào

月东阳没有趁人之危提出那无理的要求,柏月真的相信东阳哥多么爱她,她满足得要把东阳哥揣到自己心尖里,永远不会让他见到第二个人,属她一人的独一无二。

正迷恋娇小、任性小妻子的月东阳,听到传令兵的一声报gào

,整理好衣衫快步走向总统办公室,警卫司令甄天佑带领侦查员正等在室外,月东阳一到,甄天佑立正一礼:“报gào

总统,江北侦查军军长李雨珂派的情报人员,侦查连长楚子旭。

楚子旭敬个军礼:“报gào

总统,我是侦查四团连长楚子旭,向您报gào

军情。”

月东阳向他找了招手:“坐下说吧。”“

楚子旭坐在总统对面,将情报递与总统,李雨珂封闭严实的一封情报。

月东阳命人领楚子旭下去休息,甄天佑也退了下去,走进内室,柏月在内室等他:“东阳哥,什么事情?”柏月好似有些紧张,她怕打仗,东阳哥会离开她很长一段时间。

“看看就知dào

了。”月东阳打开密件,抽出一沓厚厚的纸,纸张的眼色有些发黄,纸上密麻的楷字,月东阳铺在桌面细看,柏月伸长了脖子想第二个看到,上边的字倒是认识,就是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全都是情报暗语,柏月不明白,退到一边挺担心的。

直待月东阳看完,沉沉的思索一阵,柏月低低的问了一句:“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柏月看不出月东阳的喜怒,好似事情不那么乐观吧?

“东阳哥,说说吗,我给你分析分析。”柏月凑近看着月东阳的眼睛,此刻的东阳哥眼睛好深沉,倒像个无底深洞,能装得下普天下的江山社稷。

“没什么大事,南宋在江水加紧练兵,像是备战。”

“东阳哥,你不是乐意他们来打咱们吗。”

“怕他们不来打咱们,以南宋的风格,不会主动出击,否则怎么会失落半壁江山。”

“是这个道理,南宋的皇帝就是怯懦,赵昚当皇帝,也是赵构当家,只要守住他的小朝廷,他哪有勇气和别的国家决战。”柏月知dào

史书记载的南宋皇帝赵构的作为,对金国人他是一味的退缩,他敢到月东阳这里威胁招降,还不是认为月东阳是中原人,比金国人好欺负,认为他是岳家的皇帝,应该被他管似的,妄想收服岳家军,白得半壁江山,让他自己去打,他敢吗?…,

“东阳哥,我们主动去打他们吗?”柏月问。

“嗯,再过一个阶段,他们不来,我们会去打他们,我们已经具备了收服南宋的实力,只是想以逸待劳,打得轻松些。”月东阳心里有底,三年的时间天国已经兵强马壮,南宋几十年的国本也干不过天国,天国可是个现代化的国家。

机动车加大炮,步枪机枪加手枪,大炮比南宋的厉害,战舰比南宋的快,三年的兴起超过了南宋百年积累,别看南宋是鱼米之乡,粮食赶不上天国的富裕,天国的军队垦荒种粮食,国库已经非常充盈。

月东阳搂住柏月的肩头:“别想那么多,我们先吃饱再说。”

警卫端来饭菜,二人安静的用完,月东阳说:“月儿,我们出去走走,消化一下食物。”

“好。”柏月被月东阳牵着小手,走到总统府的后花园,这是金国皇宫的花园,占地几十亩之大,天国建都以后,花园几乎就荒废了,天国的官员都很勤政,总统府住了几十高级官员,连同他们的家眷。

月东阳只顾练兵,种粮,造武器,,享乐的事情一样没有,这个皇宫建筑不老,不需修缮和经营,这方面的投资一分也没有。

花木没人修剪胡乱的长着,掉落的花瓣被风一刮漫天飞舞,杂草丛生。

二人走进花园,柏月看着荒废的几十亩地很可惜,要是种上粮食够几十人吃一年的,花木经营好比种粮食还来钱:“东阳哥,把这个花园交给警卫连经营,卖花一年也能赚不少钱,贴补警卫军的伙食,一定会有大改善。”

“小脑瓜会算经济账,准了。”月东阳笑着说。

“你打我是奏本呢?还准了,装皇帝。”柏月取笑他。

“怎么是装皇帝,我本来就是皇帝,只是称呼不同罢了,想做皇帝改改称呼就得了,这个时代不是后世那个时期,袁世凯称帝那么多人反对,这个时期没人会反对,过度到那个时期还有千八百年。”

柏月一想:也对,现在的人哪有那样的超前意识,大家对这个总统都不适应,下边这些官们,都想让月东阳做皇帝,他们好封侯拜相,封妻荫子,富贵千年。

第132章 演习

既然南宋还在备战,那就让他们慢慢忙乎吧,自己有耐心等,你加强军事训liàn

,我也加强,你备战储粮,我比你干得还欢,你的国力强盛,我的国力比你还要强盛,天国和南宋赛跑,将来不管谁胜,一定都是惨胜,月东阳把赵昚估计得高高的,与站到顶峰的赵昚决战,没有充分的准bèi

哪行。

月东阳为了缓解柏月对辛雨焉的恼怒情绪,小柏月最识哄,带她出去散心,既哄了她,又把国家大事办好。

首站来到兵工厂,真让柏月大开眼界,手枪,机枪,制造车间仅靠手工制作,枪支却是锃明瓦亮,精致的小手枪比柏月身上的这支又精巧实用了不少。

柏月看看月东阳,立即明白了柏月的心思,视察完之后,月东阳命甄天佑提取三百只手枪,月东阳让柏月挑了两只喜欢的样式,柏月对枪支爱不释手,挑了十把。

月东阳说:“你太贪心了。”

柏月无所谓得一笑:“十把破抢你也疼得慌,对我全是假心假意,虚伪。”

“我疼什么,三百把都给你我舍得,你背得动吗?我怕你带那么多累。”

“十把就够了,多了我还嫌沉,手枪的数量那么少,我不敢要三百。”柏月心里甜甜的,明白东阳哥对她不吝啬,竞意儿逗月东阳找话说。

把柏月挑的十把抢挨个试了十几发子弹,确定枪支没有隐患,出不了危险,月东阳才放心交给柏月使唤。

柏月心里感动得稀了哗啦,东阳哥对她确实是真好,亲自替自己试手枪,不顾自己的危险,这样的情意在后世一夫一妻的生活里也找不到,还是青梅竹马好,柏月幸福晕了。

月东阳看她那小样,知她是在感动,如果现在提出娶辛雨焉,不知她能不能答yīng

,月东阳顷刻控zhì

自己的情绪,压制住自己的得寸进尺,可不能操之过急,刚酿造的好氛围可别扼杀掉,先跟心爱的人幸福一阵吧,别让辛雨焉搅乱二人世界,确实现在提出对柏月的伤害极大,新婚一年没到,她没有一丝过错,娶辛雨焉有什么理由?

说与辛雨焉早就煮成了熟饭的理由,自己真没理,五年以后吧,辛雨焉已经人老珠黄,耽误了她的青春,自己有愧,在古代男女有染了,只有娶她的一种办法,让人家去再嫁,这话也难说出口。

从一而终,古代女子信守的节操,特别是辛雨焉这样书香门第的女子,更会紧守。

解决不了辛雨焉这个难题,月东阳心里总是不能平静。

柏月见月东阳情绪低落,猜着他也是因为辛雨焉,她明白月东阳是什么样的性格,做错的事他会勇敢的承担责任,对不起人的事他也不会做,他把辛雨焉都那个了怎会不成为他的心病。

柏月也生月东阳的气:你爱我,就不该让我卷进你多妻的漩涡,你竟然不尊重我这个现代人,你几个老婆,我受得了吗?

成亲这么几天,你就抖搂出那些破事,等着娶她们的骨头渣子吧。

柏月不是心狠的人,可面临自己的幸福,不心狠不行。

让月东阳好好受受折磨,看他以后还敢到处留情不。

月东阳明白,柏月再老实听话,可是观念不同,现代女子不可能和古代女子一样容易接受三妻四妾的丈夫。

慢慢来吧,自己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

从塘沽渡口出发,一百战舰进行航海军事演习,天国大炮的射程以每门炮五米的射程增加,逐渐研制成远射程的强度,军事演习糟蹋了不少的炮弹,柏月心疼极了,这些炮弹得多少钱哪,消耗国力呀!怪不得东阳哥坐等敌人来犯,攻城消耗炮弹火药,不抵守城消灭敌兵合算,柏月还是算得过这个帐。…,

军事演习不光大炮,火箭、手榴弹那么多,要是射向敌群也就不疼的慌了,柏月没过过富裕的日子,这么样消耗钱,疼得柏月连连咂嘴,嗨呀了好几声。

月东阳看着不由得小样:女人就是女人,小家子气,保家卫国打江山还有不浪费钱的吗?

海上半月的军事演习,柏月都看得眼晕了,扔到海里多少钱?

不光是打炮打抢,训liàn

水军也是重yào

日程里的事,这半个月,柏月都学会了游泳,天天跟月东阳比赛,估计柏月还有前世的记忆,里的这世她始终没游过泳,也不知dào

这个身体会不会游泳,一直没敢下过谁,在华清池没等她游,月东阳就控zhì

了她。

月东阳当时慌慌张张的,也忘了柏月前世会游泳,记忆可是有丢失的,月东阳不但丢失了岳东阳的许多记忆,自己前世的记忆也丢失了一些。

看到柏月十来天就追上了他的技巧,月东阳心里琢磨:莫不是柏月和佟惜月都会游泳,两个人的技巧加一起,会比一般人高出一大截。

怪不得自己的武功比前世高出不少,可能是两个人的武功加一起功力就成倍增长,老祖又教他一年多。所以自己从勇不可挡。

“月儿,你游泳的功夫练得这么快,一定是有两世的继承,一般人不可能十几天就这样熟练的,你真有福,什么事都那么如愿。”

月东阳不知dào

怎么拍马屁,狗腿儿的样子让柏月好笑,那自己就给他来个河东狮吼,让他好好给自己拍拍马屁,把他征服得像个小使唤丫头,自己会好欣慰。

在海滩玩耍,柏月也是很快意的,有心爱的人陪伴,美好的二人世界,花花绿绿的贝壳捡了一小车子,海螺海贝珍珠简直就晃花了眼,天天的海鲜宴柏月快吃够了,前世她最爱吃海鲜,可惜条件所限,没吃过几次,这次可过足了瘾,柏月再不想吃了:“东阳哥,我们回京吧,我想吃窝窝头儿了。”

月东阳揽住柏月的细腰:“月儿,你想要的东西,东阳哥全部给你,你想吃的好东西东阳哥会让你吃够,就是那个不会让你吃够,让你天天想,好不好?”

“去你的!”柏月揍了月东阳三拳,脸像手里拿的虾子。

第133 章 晕厥

月东阳带着柏月回到北平,一月的海上之旅,二人的感情又升级了大步,二人前世的感情毕竟是青梅竹马加兄妹加恋人的深情,来到这世以后二人都换了身体,搀和了一些本体的思维,感情自然降低了温度,为啥月东阳娶了林雅婧,也有外在的原因。

柏月也是受了佟惜月原体思维的干扰,月东阳有别的女人,她就可以放qì

他,与这些还是有影响,这次的感情大升级,柏月体会到原来月东阳的深情,月东阳体会到了原来柏月的情意,此时的他们如鱼儿水儿相依相爱,仿佛胶稠的蜜糖,浓得化不开。

月东阳以为是个好时机,该对柏月提起给辛雨焉个旮旯就得了呗,省得她老闹腾。

“好月儿,乖月儿,有件事和你商量。”

“那得看是什么事?”柏月心眼多着呢,别想套近乎,把人唬晕,让人失去原则,杂七杂八的小事情柏月都不计较,原则的问题是寸土不让的。

“月儿,你看辛雨焉年龄大了,比你大了七八岁,他已经人老珠黄,没得和你争了,他也不会嫁别人,这样拖下去,耽误了她的一生,我觉得太对不起人家,月儿你发发善心,也就是舍她一口饭吃,我也不跟她那个,天天晚上和你住一起,信东阳哥的吧。”

“你……!你还说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这个花花太岁,大骗子!嫁你这么几天你就挎野鸡,我恨死你了,你骗了我的清白,我也不想活了。”

“锵铃铃!”金铁微鸣,宝剑出鞘,柏月已拔下壁上悬剑,闪电一般横在自己的粉颈,几丝的鲜血已然喷出,亏得月东阳眼灵手疾,一手拉柏月的后领,一手分开宝剑,柏月的颌下一道小口,慢一分,柏月的气管可就断了,柏月的宝剑是老母赠的湛卢,锋利无比,吹发断毛,杀人不沾血迹。

说明了宝剑的锋利,侠客用它杀人是不沾血的,锋利得速度之快没等血流出,杀人的宝剑早就收回。

自杀的速度是没有那么快的。

月东阳抱着柏月,恨不得把这一剑刺进自己的胸膛:“甄天佑!快叫军医!”甄天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总统唤军医就紧忙传军医,军医都是小伙子,大姑娘,脚步飞快,没到一分钟,就跑来四个。

“总统!谁受伤了?”甄天佑飞步进了总统客厅,看见是月东阳抱着柏月,人已经晕厥。

“快!”甄天佑不知是对军医还是对月东阳喊的,柏月怎么会受伤呢?

柏月受伤人人都会心疼。

军医月东阳被甄天佑一喊,全都醒过神了。

“总统,把人放到床上。”两个女军医晃晃手示意其他人全部退下。

柏月只伤了厚皮,没什么大碍,军医为她消毒,敷药,包扎伤口,片刻完成。

柏月处于昏迷状态,老军医诊脉开药,唤了军医熬药。

月东阳守着昏迷的柏月,心里真是五味杂沉,自己干的什么事,又一次的伤害她,她怎么就晕了呢?

柏月能不晕吗?她连人都没杀过,自己杀自己能不害pà

吗?

顶着一股气,恨不得死掉,举起剑,割到肉上也是疼的,想想,两人半生的情意,还没等人老珠黄,就遭到他的背叛,死的却是自己,她这么小,死得多冤,可宝剑举起来了,再放下感到自己没骨气,她气急了,背过一口气,晕得彻底晕得吓人。…,

气逆脉象缓涩,老军医看看月东阳,摇了摇头:“夫人怀孕了,恐怕这一胎保不住,以后如果继xù

滑胎,恐怕终身不晕。”

月东阳的脸色变成了黄钱纸,几乎晕倒:自己做得什么孽?

示意军医退下,月东阳趴在柏月的身边哭了起来:“月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有罪,我对不起母亲,没能照顾好你。

只要你好起来,我不会再娶他人,就是一辈子没有孩子,我也不会娶他人,你快好起来,我们不要孩子,我们去修仙,我们收好多徒弟,我们寂寞不了,月儿,你快醒,有你陪我,就知足了。”

月东阳的悲伤,仿佛母亲去世时的痛苦,悲痛欲绝的他不想再失去第二个亲人。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月东阳慌忙转过身去。

“总统,药好了。”军医送来汤药。

“我们喂夫人喝药?”军医征求总统的意见。

“把药放下你们忙别的吧。”月东阳打发了军医,拿起汤匙搅动几下药水,热气蒸腾着很烫,慢慢搅动吹着散发的热气,药逐渐温和,月东阳尝了一口,不是太苦,还是对了点蜂蜜,就没什么苦味了,一个臂膀揽住半坐的柏月,一手舀了半匙,一点一点的喂给她。

半勺下去,随后就倒了出来,月东阳毛了:药都吃不下了,这可怎么办,如果不醒来,不吃饭,人怎么能活下去,这个时代可没有后世的点滴,这样干饿着人怎么受得了。

月东阳含了一口药,嘴对嘴的一滴一滴的,药会渗下去的,直到喂完半晚药,一个时辰都过去了,月东阳总算松了一口气。

给柏月盖好单子,叫进来柏月的勤务兵守着柏月,月东阳到医务室找针灸的老中医,老中医又来诊脉:“夫人脉象缓弱,现在不能刺激她,到晚上再不醒,再施针吧,夫人没有生命危险。”

月东阳就这儿守着,晚饭也没吃,他让勤务兵先去吃饭,勤务兵回来,她又去找中医,总统两次请他,他很惶恐,饭也不去吃了,跟在月东阳的后边跑。

老中医给柏月施了针,等了一会儿,柏月还是没醒来,月东阳这回麻爪了。

老中医一口咬八个三针就醒,怎么到柏月身上就不灵了,当着老中医月东阳就要哭了,他没有皇帝的狠劲儿,救不活人就杀医生,老中医也害pà

救不活夫人总统会不会杀他,连续施了两次针,柏月没有苏醒的迹象。

月东阳这次傻了。

老中医怕担责任,提醒月东阳把军医全叫来。

第134章 昏迷

总统府的军医全部聚集到柏月的病房,挨个给柏月诊脉,没人发xiàn

什么异相,脉象虽然弱,没有生命危险。

最后一位老中医诊完脉,犹疑地看向月东阳:“夫人是喜脉,晕倒是正常事,怎么就醒不来呢?”

月东阳吓傻了:“夫人不能得别的病吧?”一直晕厥不醒不是好现象,月东阳已是魂不守舍,可他是个现代人,没有古时皇帝那样的狠心,医不好人拿大夫出气,他明白,医者父母心,当大夫的那有不想露脸的,治好病人扬名的好事哪有人不抢着干。

他也不好责怪大夫,只有心里难过,柏月如果醒不过来,自己干脆也不醒了,和她一起再穿越,找不到她再也不招惹别的女人了。

等军医退下,月东阳紧握柏月手,像是给她说,也是给自己说:“月儿,你快醒来,你要真的走不要抛下我,我要和你一起走,我们再穿越回以前的国家,到那个一夫一妻的世界,永远不离不弃,如果我们穿不回去,就让我们一起投胎,让我们的父母指腹为婚,早早的咱们就成亲,不要生病,不要有意wài

,一生相守,做一对白头翁。

月东阳的话,让柏月听了好笑,什么叫早早成亲,就是一色狼,就知dào

成亲,不到失去时不知珍惜,这回就让你失去几天,不触及你的灵魂,永远长不了记性。

其实柏月只有一点头晕,她是个武功轻功集一身很强健的体质,怎么能怀孕就晕厥,再大一点的打击也不会压垮,哪能真晕倒。

柏月自杀也是吓唬月东阳,她能那么傻,别人背叛感情杀自己,月东阳能不救她,他的身手如何了得,自己怎么死得了?

头一晕就开始装,就要好好折磨他,谁让他拈花惹草,骗了自己还一点耐心都没有,还要学唐明皇大被同眠,这回使劲折腾他,让他长点教xùn

,男人就不能惯,让他得了逞,再有女人一招惹他,他还会想再娶,有没有完,到时都是他说了算,她不怕别人说她是妒妇,她就要当妒妇,还要河东狮吼,不然,让你们随便抢老公,还得让别人唯命是从,你们还是一肚子的理,没天理了。

别看柏月温柔,老公的身体她寸土不让,谁跟她抢她会杀谁,月东阳做得事没理,成亲前没告sù

柏月辛雨焉的事,柏月有要求的,只要一夫一妻,柏月占理。

其实柏月早就知dào

辛雨焉跟月东阳不清楚,苗媖姿的事她也知dào

,柏月岂会承认她们,要讲在先的话柏月也不会嫁,在这世寻找月东阳,他有了几个老婆柏月也不会嫁。

月东阳知dào

自己理亏,糊弄了人家小姑娘到手,没过一年就想再娶,柏月没杀他才怪呢。

如今落了这样的结局,月东阳肠子都悔青,如果柏月好好的,他还有信心挽回这一局,如今她成了这个样子,想挽回都没有机会了。

月东阳又掉起眼泪,滴到柏月的颈上,柏月心里一疼,偷着咬牙:不能心软,慈心出祸害,人受得教育不深刻,不会长教xùn



一天一夜过去,柏月饿得慌,装上几天会饿坏,五脏庙翻腾,心里搅和的慌:饿上三天就不知饿了,不值得,那些臭女人逼得自己遭这个罪,自己没那么傻,应该饿着她们才对。

月东阳折腾得也累了,躺在柏月身边睡着,睡得够死的,柏月点了月东阳的睡穴,就让他老老实实的睡,自己得赶紧果腹,饿坏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宝贝自己受罪谁疼,饿着自己的女儿她不干,她不太相信自己有身孕,就老中医那么一摸就确定有身孕,后世的老中医可没这两下子,自己也没有感觉,大概不会有,要有的话,她想是个女儿。…,

柏月的脚步连一点轻微的响动都没有,总统府的厨房柏月是轻车熟路,房门有锁在柏月的面前算不了什么障碍,手扒拉几下,门就开了,橱柜里的酱肉,熏鱼,火腿丸子,好吃的十几样,天气也不凉,吃凉的正好,柏月饱餐一顿,拴好门轻快的离开。

一顿饱餐就可挺一天,古人只是两顿饭,柏月也习惯了,吃一顿就不觉饿,为了自己独占丈夫的理想实现,忍几顿饥,值得。

柏月回了房间,用水泻了点槐子粉,涂到手脸之上,皮肤就变得有些发黄,一定有点吓人了,就是给月东阳看的,吓唬他一定效果很好。

柏月躺好,心情平静后又进入了梦乡,她不着急解开月东阳的穴道,知dào

自己不困,会醒在月东阳前面,后半夜再给他解。

待柏月一觉醒来,月东阳还在沉睡,柏月轻轻解开他的穴道,假装起晕。

月东阳的穴道一解,即刻醒来,看看柏月还是晕沉,暗怪自己睡得太死,天已经大亮,把柏月忘在一边,赶紧看看柏月的脉搏,还是那么微弱,脸色很黄,这人是不是就交代了?心里一阵惶恐。

下床就去找中医,医务室的老中医在梳洗,见总统又亲自来请,着忙跟总统打招呼:“总统早,夫人好些没有?”

“还是没醒来,忙完去瞧瞧。”月东阳没紧催,人家正在洗脸,不好意思的。

老中医赶忙擦了两把,随月东阳之后小跑。

诊了柏月的脉象,老中医直嘬牙花子:没道理夫人醒不了,夫人的脸色发黄,没有昨日的气色好。

老中医拿出银针,给柏月扎了几针,刺激让她醒来,对有身孕的人不敢扎得太多,怕刺激到胎儿,扎完针老中医束手无策:“总统,只有等,我看夫人虽然面色不好,脉象虽弱跳动却是均匀,给她服药维持她的体质,多用些营养药,保证胎儿的养分,没大碍的,总统切莫焦心。”老中医想不到好办法,只有安慰总统,不敢把总统惹毛,如果总统急眼,不丢小命也得丢了职务。

第135章 示威

老中医看了脉象,就是一个弱,没有什么频死的迹象,连个间歇脉都没有,他断定夫人不会死,总有一天会醒来,让他断定哪一天,他的心里忐忑的失了把握,一生看了多少病人,不说是十成的准,也是八九不离。

安慰总统一番,老中医退下,月东阳一人傻在这里,辛雨焉掀帘儿进来:“东阳,她怎么样?”

辛雨焉来了好几趟了,她还真是挺殷勤的,面上带着担心与忧愁,嘴上全是对月东阳的关心:“东阳,这些天苦了你,我想替你,你还不肯,我比你会照顾病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月东阳就是不放心,柏月昏迷这样,交给她的情敌,不用想就知dào

辛雨焉的心思,月东阳可是现代人,不是古典昏君皇上,宫斗的戏他都看腻了,不明白女人的小心思不就成了傻子?

“你回去吧,我累什么,夜里睡了一宿,我想在这儿守着她。”

“你……你不累也得料理国事,这样颓废下去,国家岂不会走向危亡。”

月东阳心里好烦,辛雨焉的善解人意哪去了,看不到自己不耐烦吗?

月东阳没有回音,过一阵儿,辛雨焉觉得非常尴尬,讪讪的走出房间。

自从月东阳娶了柏月,就没有进过她的房门,林雅婧死后,辛雨焉看到自己的春天来了,月东阳找她发泄过几次,她那时已经快乐得云里雾里。

以为林雅婧过了周年,自己定会成为总统的第一夫人,满把握的好事,让柏月搅得她成了一枕黄粱,不恨是假的,想杀柏月自己没那个本事,就是有本事杀她,月东阳也不会饶她。

他娶柏月已经一年多,答yīng

给自己个名分却迟迟没有落实。

看柏月受宠的程度,月东阳会忘了自己,所以,辛雨焉演了一出儿浴池曝光,月东阳再也隐瞒不住了,必然说了实情,既然柏月都知dào

了,月东阳也就可以张口了,女人敢阻止丈夫纳妾?辛雨焉是没那个胆量的,她哪知柏月的来历,这几天正等着拜堂成亲,没想到柏月怀孕又闹病,搅乱她的好局。

她并不知dào

柏月自杀的事,不然她的恨意更浓,为了阻止娶她,她竞然自杀,多嫉妒的妇人哪!她一定要让她失宠,有这样的女人还有她辛雨焉的好?

月东阳痛苦地守着柏月,听人说一个昏迷的人,只要心爱的人在身边召唤,她就会慢慢醒来,月东阳不能放过这个希望,他握住柏月的手:“月儿啊,醒来吧,东阳哥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要,就守着我的月儿,你这么年轻,生命这么短暂,太可惜了,我让你活上一千岁,到了我们原先的那个时代,我们就成仙了,可以回到我们的时代,我们的母亲还活着,我们三口人一起快乐的生活,你说好不好?”

七天了,月东阳天天叨咕这几句话,柏月天天夜里搬着好吃的,时间过得真快。

心诚则灵,月东阳也信服了,到了第七天的傍晚,月东阳还是叨咕那些话,柏月突然睁开了眼睛。

月东阳大喜过望:“月儿!”月东阳抱住柏月,喜急而泣。

“好月儿,乖月儿,疼死我了,这回好了,你有难受的地方没有?”

柏月只是呆呆的,就是装傻充愣:“这……这是哪儿?”

月东阳又吓了一跳:“月儿,你没傻吧?”“我……我傻了吗。”…,

月东阳紧紧抱住她:“月儿不傻。”

“快!快准bèi

饭菜!你是不是很饿?”

进门的辛雨焉看到了这一幕,嗝了满嘴酸水,转过脸去,待月东阳放下柏月,辛雨焉才转过身来:“柏月,你可醒来了,总统这些天都累垮了,黑天白夜的守着你,饭都不好好吃,人都瘦完了。”

“你对总统挺关心的,东阳哥对我好着呢,他宁可累坏也不会让别人守着我,他不放心啊!知dào

谁有什么心思?东阳哥疼我才守着我,换了别人他也不见得那么上心;他是我正大光明的丈夫,守着我是他的福气,别人眼馋还没那个机会,东阳哥他怎么还怕辛苦?”柏月的一顿刺儿,辛雨焉的耳根子都红了。

这个柏月,牙尖嘴利,以前看她挺老实的,成了亲就变得这样厉害,仗着总统的架托吗?大了一年,就变成一个坏枣儿。

她是正大光明。骂别人是偷偷摸摸,真能侮辱人,越来越叫人难以忍受,不把丈夫抢回来,就不叫辛雨焉了。

月东阳不愿她们陷入死胡同,把她们分开就得了:“月儿你躺了这么多天,起来看看腿软不软?能行的话,出去走走,透透新鲜空气。”说着就去搀她。

柏月知dào

月东阳在缓和空气,辛雨焉不识趣,还不赶紧走。

辛雨焉不但没走,反过来搀柏月,柏月一股怒气上来:还够个没脸的,让人家看了个光光光,还有脸往前凑合。

柏月气聚丹田,一股内力冲向手心,她摆脱辛雨焉的束缚,把手搭在辛雨焉的手腕,似一股电流穿透辛雨焉五脏六腑,初觉麻木,继而五脏俱痛,胸中如有万根钢针搅动,疼得身子抽搐,汗珠滴答滚落。

转眼的功夫又恢复了正常,这个疼法虽然短暂,却让人回味无穷,疼一次,绝不会再想第二次,一生当中想起此时就觉惊悚,怵了。

辛雨焉的刹那变化,月东阳看到了:“雨焉,你怎么了?”

辛雨焉感到纳闷,柏月摸了自己一把,自己突然心疼?是她所为?还是巧合?

还是离她远点儿为妙,辛雨焉怕了:“没大事儿,就是心里疼了一阵。

月东阳正好找到借口:“快回去休息,我一个人照顾柏月就可以了。”

辛雨焉暗恨,没办法,自己是见不了天的,悻悻退下,走出几步怨毒地回头看看柏月,又给了月东阳一阵幽怨的眼神。

柏月心中暗笑:小样儿,欺负老实人,自不量力,挎上月东阳的胳臂,专气频频回头的辛雨焉。

月东阳见四下没人,抱起柏月紧跑几步:“小脑袋瓜儿够用,不会生个傻儿子,要是个女儿就更得坏,小月儿的继承人。

月东阳怎么看不透柏月的小动作,比前世的柏月坏多了。

月东阳用嘴拱动柏月的肚子,一会儿听,一会儿蹭蹭,嘴里还叨咕着:“儿子,看看老爹多爱你妈妈,老爹也爱你,出来吧,儿子。”

柏月捶了他一拳:“美得你。”

“回去吃饭,饿了六七天,还能起来床,神奇的月儿。”“有病的人不吃东西也饿不坏,只是有点腿软罢了。”

第136章 决策

月东阳召开zf官员会议,研究的是国计民生的小事,辛弃疾提出:“我们的zf官员们把zf的规划完成的很好,国家的首要大事就是收复南宋,我们兵精粮足,武器先进,此时不打等待何时?”他这一提议,众人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主张主动出击,南宋何时主动过,天国没有守株待兔的命,不动地方想消灭人家,那不是做梦吗?

离月东阳的计划还有半年,月东阳不会听别人左右,柏月刚刚怀孕,离生孩子还有八个多月,八个月是攻不下南宋的,柏月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把她一人扔下,不说别人算计她,单单一个生孩子也是非常风险的,他可放心不下,托付给谁也不抵自己亲眼瞅着。

半年后如果南宋进攻天国,自己会带着柏月上阵,只要在自己眼皮底下自己才踏实,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生了杨文广,我们柏月会生一对兄妹花。

辛弃疾的提议不会得到月东阳的采纳,很多人不懂月东阳的战略部署,月东阳说:“计划早已做好,这是军事秘密,打与不打,那是以后的事。”国家的军事部署还能公诸于众?辛弃疾这个总理管得太宽了。

辛弃疾的提议是辛雨焉的计划,柏月怀孕自然不能跟着上战场,女兵军没有军长,辛雨焉会抢到这个职位,女兵管后勤,自然和月东阳一起,到时自己怀了孩子,看月东阳娶不娶她。

姐姐和他一说,辛弃疾立即赞同,柏月自然留下和自己朝夕相处,不定何时耐不住寂寞,就和他亲近上,天国的总统是三年一选,难道他就不可以当当吗,这个话当然不能告sù

姐姐,姐姐要嫁的是总统,自己抢了总统的位子,姐夫就靠边站了。

没想到月东阳不想打仗,难道他就满足现状了?辛弃疾鼓捣几天,找几个权威人士说服月东阳,月东阳也不理会他们,怎么说就是不动心。

柏月知dào

了这事:“东阳哥,你觉得南宋会主动打来?”

“这个估计不可能。”

“那为什么我们不动?”

“你说呢?”

“你的什么炮没造够吧?”

“答错了,o分。”

“为什么?”柏月真奇怪了。“你现在怀孕才一个多月,胎儿没有坐牢,不能运动过多,不能受惊吓。

我的计划还有半年,南宋如果觉得自己兵强马壮了,他们自然会上门,他们对我们不惧怕,原因是我们没有像金国那样祸害过他们,他们怕得是金国的残忍,赵构并不惧怕岳家人,他怎能惧怕天国,他还以为岳家是他的臣,他可以随便宰割,对天国的武器他不会惧怕,人家也有火箭大炮,半年后他们不来,我们就杀过去。

最好是等着我儿子一周岁。”月东阳看看柏月的肚子。

“还得两年哪。”柏月知dào

月东阳的计划半年就到期,怎么延长了一年半?”

“等你的身体恢复好。”

“我和孩子留到后方不就行了。”

“你不跟在我后边,不怕我犯错误?”月东阳狡黠地一笑。

“你敢!”柏月掐了他一把。

“男人离开女人就会犯错误。”

“现在就开战也行,怀孕了就不可以上战场?,人家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生孩子,现在就开战,我还赶不上生孩子。”

“你以为一年半载战事就能结束?”

“收复中原才用了半年,金国人那么凶猛,比南宋的官兵厉害,也没费多大劲儿。”…,

“收复中原是民心所向,赶巧金宋交战,又是金国内讧,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天国占了先机。

南宋就不同了,起码有一大半的人不希望我们打过去,一少半的北方人想回归故土,终究他们没有根基,没有权势,没有地位,没有那些世家大族的财力物力。

南宋有世家的支持,有枪有炮有钱,他们就是打得国力空虚了也可以仗着世家支撑一阵子,我也是想国力再增强一些,兵源再扩充一些,武器再先进一些,要打有把握的仗。”

到时我们的儿子择奶了,把他送到天皇山,我们一起出征,一天也不会离开。”

“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全了,想得能有那么如愿吗?”柏月看着会算计的东阳哥,他为自己想的真周全,让她自豪的东阳哥:“爱死不你了!”柏月一声欢呼,扎到月东阳的怀里。

柏月陶醉在幸福之中,女兵团长胡亚玲跑进来,看到总统和夫人腻在一起,不禁脸红了红。

“什么事?”

“总统夫人,佟幽兰和苗媖姿来了。”。”柏月没想到她们会回来,心里犯了疑:苗媖姿还想嫁给东阳哥?说了不会回来。如今……柏月的心里有些杂乱,不管是怎么回事,她与苗媖姿交情不浅,佟幽兰更有那种关系。

“快!”柏月喊着月东阳:“我们快去迎接她们。

柏月跑在前边,月东阳在后边喊:“慢点儿!小心!”月东阳也有点儿心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苗媖姿要是再让自己履行诺言,更不好办了。

大脑迅速想着计策,嗯,有了,她如果提出来婚姻之事,自己就这样答对。

四个人对面望着,离别两年多,对面的女子更加楚楚动人,苗媖姿粉团的脸蛋红润亮丽身材高了一截更显得苗条,杏核的大眼睛似星星闪光,柳眉檀口如画就的一般,这两年变化真大,太漂亮了,女孩十七八岁,是最诱人的岁月。

佟幽兰看上去就是二十二三岁,修liàn

的人真是越活越年轻。比两年前还年轻了,笔挺的身材,丰姿绰绰,白皙的柔夷似玉,灵动的眉目灿若星辰,一派的仙姿仿若瑶池玉女。

对面的人也在看他们,月东阳还是那么洒脱俊美,盈盈的笑意煽动少女的心扉,柏月的个头高了不少,稚嫩的小脸儿多了成熟,面如满月的柔和,惹人怜爱,怪不得月东阳那么意气风发,得此佳妻,谁不飘飘欲仙。

第137章 远方来客

“媖姿姐!娘……佟姐姐!好想你们!”柏月声音甜糯,动情地喊了出来。

佟幽兰心里一动:看不得月东阳那么惬意的小样,光听柏月这个声音也得让人幸福死,这个丫头,没有不让人喜欢的地方。

抑制不住的感情,和柏月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又是自己妹妹的孩子,换了灵魂的惜月,跟自己处得更好,亲昵之意不言而喻:“月儿!……”佟幽兰俏目泪雨濛濛,在一起时总讨厌这个孩子,分开以后又想得了不得,一起处长了,仇人都会有了感情,她毕竟是个无辜的孩子。

柏月瞬间扑到佟幽兰的怀里,她的一声月儿,让柏月听到了真情,二人眼泪仿佛雨帘遮住了眼睛,分别几年,柏月从惧怕变成了亲近,从讨厌变成依恋,不分别二年,觉不出感情的珍贵,感情是被时光抹杀不了的。

柏月没了以往的怨气,佟幽兰没了以前的憎恶。

苗媖姿看着她们久别以后的喜悦,激动得也朦胧了双眼。

佟幽兰拍拍柏月肩头:“好了。”

柏月又和苗媖姿抱紧,相逢的喜泪流湿了俩人肩头。

亲热一阵儿,佟幽兰拉起二人的手:“好了,重逢的喜事,眼泪流太多就不喜性了。”

“佟姐姐,媖姿,我们进里边说话吧。”月东阳招呼二位客人,虽然有担忧,心情却好得不得了。

到了客厅,落座后勤务兵就端上茶来,月东阳亲自为二人斟茶:“佟姐姐,媖姿,请喝茶。”

佟幽兰瞟了月东阳一眼:他还是那么英姿超卓,男人的俊美不减当年。

佟幽兰的眼神被柏月捉到:她瞅他的眼神不一般,莫非她有想法?柏月倏忽间就有些头晕,这个丈夫不是桃花眼,没有勾人的容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

她让自己叫她佟姐姐,不让叫她娘亲,莫非她早有那个意思?

柏月不禁小鹿一阵狂跳:怎么能看上你外甥女的丈夫?

柏月的脸色有些发黄,月东阳发xiàn

了:“月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柏月感觉东阳哥太细腻了,一点儿小变化都看得出,既然心思那样缜密,佟幽兰的变化就看不出来吗?

几人喝茶聊天,苗媖姿讲述和师父游历天下的趣闻,柏月听了到挺开心:自己要有那样的机会多好,走遍天下,吃尽美食,观遍山山水水,多惬意呀!

以佟幽兰的身份,是不会和苗媖姿那样多话的,只是笑微微地听着,苗媖姿在月东阳的面前到不显得拘束,她已经放下了心结,对月东阳的爱恋温度降了下来,师父说得好,缘分没到,什么都不要想,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冰山都阻挡不了,

在月东阳的面前,她显得很淡定,修liàn

的毅力让她抛却掉大部红尘意念。

三个女人凑一台,月东阳听了一阵儿,自己也不感兴趣,起身告罪:“佟姐姐你们亲热吧,我去准bèi

接风宴席,恕不奉陪了,你们慢慢聊。”

苗媖姿说得嗓子有点疼,柏月给她倒了碗蜜水:“评书大师,润润喉吧。”

苗媖姿一笑:“什么叫评书大师?”

柏月打趣道:“媖姿姐就是评书大师。”

苗媖姿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懵懂地看看佟幽兰,佟幽兰只是笑笑:“不懂最好,这么深奥的东西你还得活个千八百年才明白。”…,

苗媖姿性子大条,不愿追根问底:“不懂就不懂,不耽误吃饭就成。”

“佟姐姐,媖姿姐,吃点儿点心先垫垫,接风宴不知何时鼓捣好,别饿着。”柏月往二人面前推推点心盘子,自己带头捏了一块放到嘴里:“挺好吃的,快吃。”柏月拿了块点心送苗媖姿嘴边:“吃两块点心堵堵嘴,嗓子累坏了。”

苗媖姿扑哧一笑,喷了柏月脸上几点儿渣子。

佟幽兰也笑了:“怎么大了脾气也没变,净耍小孩子的活宝。”语气带着宠溺,娇艳的脸儿如绽放的月季花。

柏月和苗媖姿同时绽放甜美的笑靥。

“接风宴开始!”月东阳喜乐的喊声传进厅堂,吸引人的磁性男中音让几个女人的笑靥更加甜美。柏月双手拉住苗媖姿和佟幽兰朝餐厅走去,将到餐厅门口,出了的人,也一手牵住苗媖姿,一手牵住佟幽兰,跟柏月打上对脸,四个人就这样牵着。

辛雨焉?她怎么来了?

苗媖姿佟幽兰和辛雨焉的关系没有亲近,辛雨焉从建军就和弟弟在山东,和她们在一起的日子没多久,辛雨焉建国后回北平,苗媖姿她们也就走了,也算熟人了,就是没什么感情,见面也没有柏月她们三人的近乎劲儿。

看看普通朋友倒不是什么意wài

,恐怕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酒,是为亲近月东阳而来,平常她和月东阳不能时常见面,不管天国多么开放,终究是古代,没有后世男女交往的习俗,后世的一个女子也不能围着一个有妇之夫整天转,男女之间也是有界限的,搭搁勤了,没有龌龊也是龌龊。

第138章 关心

柏月很反感辛雨焉的到来,柏月才成亲不到一年,你辛雨焉不管生饭熟饭,你挤得可不是时候,经过那天在浴室的赤裸裸,你辛雨焉还有何脸面往柏月跟前凑和。

柏月虽然表面不露,心里不知多膈应,失去贞操的女人,脸一抹擦啥也不顾了。

明显的佟幽兰苗媖姿对辛雨焉都有些生疏,毕竟没有和柏月那样的感情。

辛雨焉看着几人的冷淡,以为柏月把她的事告sù

了佟幽兰,心里不禁愠怒,怎么说事情都得有个先来后到,柏月毕竟在自己之后,月东阳就是娶她,也应该让她做小,她抢了自己的位子,还败坏自己的名声,是可忍孰不可忍,苗媖姿一来,不知月东阳怎么安排?

柏月抓了先,苗媖姿也只有做小,要让苗媖姿成为自己的同盟军。

辛雨焉心眼不少,她还怀疑佟幽兰能不能加入战团,如果三人联合起来,柏月岂能是对手?

辛雨焉在这胡思乱想的,她这个主意可是打错了,苗媖姿佟幽兰此行是游山玩水,回了趟骊山看望师父,又到了中皇山看望众师姐。

苗媖姿已拜佟幽兰为师,游山玩水是一方面,佟幽兰主要是杀赃官为父母全家报仇。

秦桧罗勾宰之流,害得她家破人亡,她誓把天下的赃官杀绝,秦桧虽死,她也是恨难消,不杀光卖国贼,她的心里平衡不了。

二年里,她走遍天下,杀赃官无数,缴获赃官的财产达几国之富,她就要资助月东阳,消灭南宋那个卖国朝廷,手刃赵构她才解恨。

她把赵构秦桧视为死敌,秦桧为恶,赵构才是始作俑者。

来此,是给月东阳送银票来了,月东阳才建国三年,白手起家,没有底子,佟幽兰心急恨不得一时让月东阳统一天下,这两年她可没少辛苦。

辛雨焉可是想不到佟幽兰的心里,女人在争风方面下得力qì

最大,辛雨焉虽然是个有智慧英气的女子,轮到争丈夫的事情跟别的女人有不了区别,睿智,聪颖,在此时都变成了醋意,哪还有理智,头脑全都是一个字“抢”。

苗媖姿从认了佟幽兰为师,彻底放qì

追求月东阳,强扭的瓜不甜,女人上赶着男人,会被男人看轻,苗媖姿看到老母那样年轻漂亮,几位师叔如少女般的姿容,羡慕得了不得,一心修行,不再染红尘,此来,对月东阳没有动心的意思。

佟幽兰为了杀赃官,为了银子,杀得人不少了,这次回去,在老母的劝说下,坚定了归隐之心,决定潜心修行,争取和师姐她们一样得道成仙。

这次可能与柏月月东阳是最后一面,师父说她与月东阳有几世之缘,因有柏月的关系,柏月毕竟是妹妹的孩子,月东阳成了她的甥女婿,嫁给月东阳他就觉得别扭。

师父说是缘分没到,到了缘分自然是水到渠成,不要你去争取,想推也推不掉,人生如梦,修仙之人千百年如凡人的几年,几千年的人生缘分会很长,神仙不渡凡体,有缘自会相聚。

四个女人一个男人,心里没有想法那是假的,表面只是淡淡的,一顿饭,没有多少言语,没有磕碰,柏月是有涵养的人,辛雨焉吃得不硬气,她只是想往月东阳跟前凑合,时刻提醒月东阳还有她辛雨焉一个该娶进门的人,她不想在月东阳心里的影像淡去,月东阳已经误了她的青春,她心里自然是怨气满满的,她的作为就是在敲打月东阳:你对不起的人在这里。…,

气愤压抑的一顿饭,佟幽兰就是不知就里,也明白个大概,苗媖姿说过辛雨焉和月东阳的暧昧,看见柏月的不愉,佟幽兰觉得发生了什么,等吃完饭辛雨焉走了,带着苗媖姿柏月回了自己住处。

佟幽兰就询问柏月:“月儿,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柏月不好说出辛雨焉在浴池的事:“没什么事。”

“辛雨焉和月东阳有暧昧,你到现在还不知dào

,辛雨焉不是个好惹的主,你不是她的对手,当心她算计你,你那点儿心数比人家差远了。”佟幽兰真是改变了以往对柏月的冷淡,也许是她杀赃官把愤泄足了,胸中的怨气已经消散,柏月是妹妹的唯一骨血,自己又没有一个亲人,灵魂已经不是秦桧的女儿了,柏月对自己始终敬而远之,自己也觉愧对于她。

转变的思想到关心起柏月,她怕柏月受到任何人的伤害,自己的修仙之路漫长,不成亲不会有子女,孤苦的几千年,想到只有柏月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两年的离别让她悟明白了一个道理:孩子是无辜的,何况她们还有血缘,天底下只有她们最近了。

想到过去对柏月的亏欠,关心起来更是不遗余力:“柏月,辛雨焉对你的威胁大不大?需不需yào

我杀了她?”

柏月吓了一跳,心里一机灵:“辛雨焉虽然过分点,也够不上死罪,杀人害命的事柏月可反对,此事也不能净怪辛雨焉,哪个女子摊上那样的事,她还喜欢他,能不和辛雨焉一样吗?

“佟姐姐,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呢?她也是个不幸的人,女人失了贞节,只有嫁给他了。”

“你这个丫头真够窝囊,那你就把位子让给她吧。”佟幽兰又拿出对待佟惜月的凶相,声音很高的,说完又有点儿后悔,身份不同了,自己不能再吼她,

柏月知dào

佟幽兰是为自己好,可是哪能杀人,柏月对佟幽兰的横劲儿不感冒,不拿当回事。

苗媖姿说:“师父,咱俩把辛雨焉带走上山修行,柏月就没了危机。”

“她能干我还看不上她呢,那人那么精于心计,恐怕她也耐不住寂寞,舍不掉荣华富贵,你去试试,看她走不走?”

柏月听着是个好招,如果她走了多好,修行有什么不好的,自己如果早知dào

他们的勾当宁可修行也不嫁给月东阳。

苗媖姿说:“这事就交给我吧,我去试试。”

第139章 留客

苗媖姿把辛雨焉叫到自己的住处:“雨焉姐,我们是不是很投缘?”

“是啊!”辛雨焉挺高兴的,以为苗媖姿要与她做盟友,嫁给月东阳后好立于不败之地。

“雨焉姐,我看你仙姿道骨,凡间不是你的委身之所,最适合修行,看我的师父、师祖、相貌如少女一般,越活越年轻,修行多好,雨焉姐,和我们一起走,去修行吧,长生不老千百万年的寿命,胜似人间几十年。”

辛雨焉一听,心里十分不悦,苗媖姿是不是受柏月的指使,要把自己弄上山去,她自己独霸月东阳,想得美,还指望她们是自己的同盟军,不料她们是一伙的,把自己整走,她们几个独霸月东阳?

想到此,辛雨焉微冷的面孔又沉了几分:“我的尘缘未了,我也不愿意修行,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能练出什么?活千年万年的事情,我也不会奢望,没有那么高的愿望,在人世了这一生,就不错了。”

话都说得这么绝了,苗媖姿没有了下言,不通事理的人苗媖姿很不屑,跟人家抢一个男人,有什么意思,不可救药。

苗媖姿的脸色也不好kàn

起来,佟幽兰并没有插言,知dào

苗媖姿率直善良,辛雨焉是不会理解的,过于精明,过于霸道,过于心数不正,这样的人修行也不会有成。

心里想得是荣华富贵,骨子里想得是男人,这样的人想修行成也难。

辛雨焉讪讪的走了,二人相对无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管她,咱们办完事就回山。”

“柏月怎么办呢?”苗媖姿担心辛雨焉对柏月不利,不放心那。

“柏月自有柏月的命,不要管了,柏月不是一般的命,别人害不了她的。

第二日,苗媖姿、佟幽兰,辞别月东阳柏月,就要回天皇山,柏月说什么也不让她们走:“这一走,不定还能不能再见?匆匆地让你们走,会让我后悔一辈子,住着吧,多咱待够了我会放你们走,这就走了,我不舍得。”

看看柏月真是不想她们走,二人只有住下,辛雨焉天天来作陪,有时她们用餐,辛雨焉也留下,柏月总是淡淡的,佟幽兰面容冷冷的,苗媖姿也没了笑脸,辛雨焉也觉得讪讪的。

柏月的身孕到了三个月,佟幽兰怕柏月被人算计,保不住这个胎儿她会心疼,天皇山的几位师姐都盼着柏月快快有个孩子,她们几个大人有个孩子就不会寂寞,就像柏月在山上的时候,几人开心的了不得,

一日,几人在闲聊,不愿说话的佟幽兰开了口:“月儿,好好保住胎儿,你师叔们都盼着这个孩子给她们作伴,我想帮你抚养这个孩子,以享天伦之乐,如果这个孩子出了事故,我不会放过给他造成损伤的人。

第140章 手段

辛雨焉心里一机灵,她是不是对着自己说的,自己确实有那个心,有心无力是另一回事,不是惧怕事情败露月东阳饶不了她,她能等到以后下手,柏月的武功再高,她辛雨焉可比柏月的智慧高。

再一想,威胁有什么用?离着十万八千里的几个老女人,能奈何她辛雨焉,她可是总统的女人,坐上了第一夫人,有总统的势力,谁能把她怎样。

辛雨焉哪能知dào

那些老神仙的威力,以为她是总理的姐姐,总统的女人,天国有机枪大炮,金国都败在手下,几个老女人何足畏惧。

世人都认为神仙是虚无缥缈的事,要说是侠客还都会害pà

的,辛雨焉自然也是那个想法。

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她的举止全都看在佟幽兰的眼里:这个女人的胆子够大,做出的事情也会惊悚离奇,月儿还是真的危险。

想到此,佟幽兰决定再待上半个月,待柏月的胎儿稳了下来再走,胎儿有什么闪失,她自有仙法来救。

因为师父最喜欢孩子,千叮咛万嘱咐,柏月生了孩子,她要亲自抚养,师父对她有活命之恩,教授之恩更重,师徒之情更珍贵,师父说的话就是圣旨,孩子得保住,柏月更得保住。

如果不是顾忌师父对柏月的喜爱,她老人家领了柏月的灵魂,下山之后,她早就想法愚弄奸臣之女,利用完她再把她杀掉。

都是师父看重柏月,她不敢对柏月下手,如果她杀了柏月,师徒的情意一定会断绝,那时老母还没有收她为徒,赶她下山,也不会再收这个徒弟,自己将失去修仙的机会,前途也就到头了,老母会不会杀了她她也拿不准,始终没有下定决心杀柏月,一来二去的,通过和月东阳,苗媖姿的交往,人间的暖意融化了她似千年冰冻的心,觉得人与人的关系很微妙。

对月东阳的看法不错,知dào

柏月与月东阳几世的缘分,柏月又没什么让她可恨之处,这个壳子已经换了灵魂,仇恨慢慢的消减。

这次老母正式收她为徒,她分外感激老母,对老母的话谨记心底。

保护柏月成了她的神圣职责,看着柏月也比较顺眼了。

佟幽兰可不是个善良的主儿,算计辛雨焉岂不是小菜一碟。

总统府天天不是一小宴就是一大宴,辛雨焉天天坐陪,月东阳也不上桌了,只有四个女人,佟幽兰天天拉着辛雨焉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有说有笑的,一改以往的冰冻脸庞,和辛雨焉成了闺中密友。

辛雨焉为了拉拢佟幽兰,孤立柏月,狠劲拍佟幽兰的马屁,确实辛雨焉这人非常机敏很会讨好人,三两天就和佟幽兰混得斯熟,帮佟幽兰梳了一个飞仙翀天髻,是比别人梳得好kàn

,柏月没那个本事,辛雨焉向柏月投了胜利的目光。

柏月转过脸,不屑与她对视,辛雨焉以为柏月是愧不如她,得yì

的笑容爬满了脸。

佟幽兰心里一劲儿鄙夷:无知小辈!

随后赞了一句:“好巧手,月儿你得向雨焉学着点,来,我给雨焉梳这样的头,你看着学一学。”

柏月觉得佟幽兰这几天怪怪的,脸上有了笑容,和煦似春风,对辛雨焉格外客气,猜不透她的意图,让自己学梳那个头,自己哪来的兴趣,又不好驳这位可有了点儿笑容的人,看就看呗,柏月不喜欢辛雨焉,耐着性子看佟幽兰捯扯辛雨焉的头发。

半个钟头的时间,好长啊,柏月都困了,辛雨焉却觉得无上荣光,老母的弟子为自己梳头,柏月都没那个待遇,这个头梳得好,浑身轻松,头脑清明,神清气爽,准是占了仙气,自己的命不错,辛雨焉有些飘飘欲仙了。

给柏月的眼神是讥讽:自己的养母都不待见自己,把唯一的爱给了她辛雨焉,柏月还不得气死。

柏月会生气吗?明显是不能,她笑语嫣然,一如往昔,真让辛雨焉不解:真是个傻子,没长缝的心。

一个月后,佟幽兰决意离去,告sù

柏月:“月儿,你生产之际,不用害pà

,老母和你师叔我们会及时到你身边。”

佟幽兰知dào

老母收了柏月为关门弟子,她还是习惯柏月叫几位师姐师叔,柏月也不好反驳,等大家见了面,老母必会纠正过来。

第141章 她怎么傻了

佟幽兰带着苗媖姿离开北平,回了天皇山。柏月和他们处了几天,越发喜欢上了佟幽兰,她也是个身世凄苦的女子,三十岁的人了,虽然是修仙,柏月也认为她应该嫁个修仙的,可以留下自己的一脉骨血,就这样孤苦一生,越年长人就会越寂寞,神仙也是一样,不然师叔们怎么老惦记自己的孩子。

她应该嫁人哪!有了一儿半女慰藉晚年的孤寂,难道神仙不要家庭不要伴侣,为的是没有凡间牵挂吗?

也许,柏月终是想不明白,神仙有了子女,也可以修行啊!一代一代相传,神仙就不想天伦之乐吗?

为什么玉皇大帝有王母娘娘,还有那么多女儿?别人修仙就要清心寡欲呀?

柏月胡思乱想的,苗媖姿在古代也正是适婚的年龄,她要葬送了青春不嫁人,是她放不下东阳哥,非东阳哥不嫁呢?

她和自己的心思一样吗?自己和东阳哥可是青梅竹马,自己没有东阳哥不嫁是二十几年的情意还有月妈妈的恩情,我们感情是黄河水干都不变的,她只是看上了东阳哥,又没有交往,没有相处过,没有定过亲,连朋友都不算,怎么为了东阳哥终身不嫁?

柏月纳罕:难道是世上真有一见钟情?东阳哥没有爱上她,那不是单相思吗?

东阳哥要是爱上苗媖姿,在林雅婧死后为什么没有娶她,在知dào

自己是柏月之前也有半年时间,如果真爱,男人怎么会为女人守节半年,柏月是不会信的,如果真爱她,月东阳也不会再认柏月了,男女一样,不管身边有多少,真爱只有一个,要是爱上了苗媖姿,他不会再爱柏月了。

好可怜的苗媖姿啊,为不爱自己的男人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值得吗?

论苗媖姿的哪个方面都不比她柏月次一点,长相甜美,武艺超群,性格直爽善良,正在妙龄,多好的条件,怎么就认准一棵树,世上的好男儿多得是,比东阳哥好得多了去了,拖下去会成了老姑娘,怎么还能找到喜欢的人呢?

难道他这一辈子注定要修行了?自己相处几个月也没敢劝她,怕她的心活了,不但不想别人更使劲儿盯上东阳哥,自己没几女事一夫的觉悟,不想让别人有机可乘,一个辛雨焉就够呛了,柏月突然冒上了一个让自己可怕的念头:要是让苗媖姿嫁给东阳哥,她绝不会像讨厌辛雨焉一样,她认为苗媖姿比辛雨焉磊落多了,善良多了,算计人的心思小多了,狠下心来她还是可以尝试接受的。

柏月又觉得自己太好笑,哪有女人想容忍老公有别的女人的?

平平淡淡的生活让柏月很开心,最开心的就是东阳哥天天陪伴她,再过几个月有了小宝宝,一家三口是多幸福的事啊!

柏月现在不干什么工作,在总统府锻炼锻炼,看看花园的花,从柏月提议警卫团管理花园,花园大变样,几个月了花花草草开遍满院,还卖了不少银子,警卫军的伙食一提高,战士们看着总统夫人眼里都闪着小星星,夫人的心真好,花园的钱不收归总统府,给警卫们改善伙食,他们的干劲儿更足。

“夫人来了!”战士们看着大肚子的柏月,恭敬得很,见了她都近前打招呼:“夫人好。”

几个女兵走到柏月近前:“夫人小心。”

柏月说:“谢谢。”…,

柏月欣赏战士们苦心栽植的花木,心里感叹:多好kàn

哪。

柏月也跟战士们打着招呼:“歇会儿吧,看都累得出汗了。”

“夫人,我们不累。”几个女战士搬过一条木凳:“夫人坐下歇会儿。”

柏月坐下,招呼几人一同坐,刚刚坐好的几人才说上两句话,一个女兵大叫:“不好了!害扒人的又来了!”

柏月不知就里,抬眼望去,前边来了三四个人:辛雨焉?她的头发怎么那样乱,还有两个人拉着她,看样子是要拽她回去。

柏月问身边的女兵:“她怎么了?”

“谁知dào

她怎么了,两天了,她天天到花园捣乱,手脚还不好使,可偏偏要采花,有时一把也采掉好几棵,糟践钱哪!”

柏月要过去看看,女兵不让柏月去:“夫人可不能离她近了,她会砸着夫人的,她的身子说倒就倒,夫人这样的双身子可得小心。”

柏月说:“我没有那么笨呢,会躲的。”

女兵不放心,跟在柏月身边,夫人要是在花园出了事,都觉得对不起总统。

柏月近前喊了声:“雨焉姐。”

辛雨焉并没理她,自己肆意地揪着花,女兵们心疼得皱鼻子。

柏月的眉头也是一皱:她究竟怎么了?三天没见她的影儿,怎么变成这样?东阳哥并未提起,他不知dào

妈?

柏月又喊了几声,辛雨焉好似不认识她一般,看看满身脏土的辛雨焉,柏月同情心立即泛滥,好好的一个人,心机那么深,心气那么高,脾气那么坚韧,怎么成了麻木的痴呆人,这样的人得受多少罪,活着被人愚弄,死了没人想,世事无常,天机莫测,人有旦夕祸福,可是她这病也太重了,好像后世看见的偏瘫,偏瘫也不会傻得这样。

这人不就糟践了吗?

柏月看从辛雨焉口里也不会了解到她发病的原因,告sù

女兵:“你们帮忙送回她去吧。”

总统夫人发话,女兵麻利帮着抬走辛雨焉,少让她践踏几株花,她们也是情愿的。

第142章 柏月的关心

到午餐时,柏月才见到月东阳:“东阳哥,你一上午忙什么了?找了几趟都没见你人影?”

“怎么了?有急事吗?”月东阳诧异,柏月从没急火火地找过他。

“辛雨焉得病的事你不知dào

吗?”

月东阳听她这样问:“你怎么听说她得病了?”

“我在花园见的,看样子病情很严重,估计恢复起来也不乐观,她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像半身不遂的病人,虽然年轻人也有得的,很稀罕哪。”

“月儿,你莫费那个神,保养胎儿要紧,你的身体重yào

,不要管那些管不了的事,辛雨焉的病,那几个绝技的老中医都说没救,辛弃疾愁得两天没吃饭,才让我劝好。”

“光愁有什么用,让他到外边寻求世外高人试试,不能这样等,她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白瞎那个精灵人了。”柏月早忘了辛雨焉的心机,她可是她的情敌,柏月是个善良人,人到危难时她不会落井下石。

月东阳了解柏月的善良心里,还是很欣慰的,这事要是摊到柏月身上,辛雨焉是不会提议找高人救她,这就是月东阳爱柏月的原因,林雅婧有柏月的风范。月东阳从林雅婧死后,和辛雨焉的交往上体会出辛雨焉的心机很重,他也不想让辛雨焉坐上总统第一夫人的位子,这就是帝王的平衡之道,辛弃疾是总理,辛雨焉会助长辛弃疾的势力,他明白辛弃疾的心思,想取他而代之的心已经很重,他培养了大批自己的心腹,下一届总统大选月东阳会不会被辛弃疾搞垮,是个未知数。这个江山可是月东阳岳震打下来的,辛弃疾只在水泊有那么一块地盘,只是让他坐镇,什么派兵主将都是月东阳主持,他是月东阳手下的军师,以辛弃疾的才干,也就是做个文人,让他执掌一个国家,他还真没有那么两下子,在赵构招降时他持的态度是归降南宋,这样的人能掌管国家,月东阳对他没有信心,月东阳对辛雨焉的冷淡,最大的原因取决于辛弃疾,这一对姐弟心机太重。

柏月见月东阳对辛雨焉有些冷淡:“东阳哥,你找人给她治治吧,哪管让她能自理,我们就算尽到心了,不枉同事一场。”柏月心好是真的,可她也不愿提辛雨焉和月东阳那些背人的破事,虽然他们都是无辜的,仅此而已,后来还背着林雅婧偷偷勾搭,柏月也很瞧不起他们,这次是苗媖姿说漏了嘴,让柏月洞悉的他们的隐秘。林雅婧虽然贤惠,不是她的妾小,林雅静知dào

了他们的隐私,也不会好受,知dào

他们这些破事,柏月才不会嫁给他,管他什么东阳哥,柏月是现代人,不像古代人的思想,认为男人风流不丢人女人风流就现眼的想法,她对辛雨焉有了重新的认识:这个女人,不可救药,可怜是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柏月嘱咐再三:“东阳哥,不管看在哪方面,你要尽心给她治一下,也算对得起良心。”

柏月虽然对辛雨焉不满,可她更不愿看到月东阳是个负心汉,他虽然没有负辛雨焉的心,对她的病这样不上心,柏月心里五味杂陈,等新鲜劲儿过去,他会不会辜负自己?自己有了病,会不会像对待辛雨焉这样不急不慌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丈夫会不会抛弃自己,月东阳的父亲可是个负心人,他会不会傍了他的父亲,柏月胡思乱想起来。…,

月东阳好像看到了她的心思:“月儿,你真是善良,我怎么能做负心人呢,因为我不能负你,才娶你,我也不想负雨焉,可是才娶你几天,我再娶她,就是负你,我很为难,和雨焉的事情纯属奸贼害的,我才娶林雅婧几天,怎么会招惹辛雨焉?

苗媖姿比辛雨焉招人喜欢,林雅婧都指给了我,我一劲儿躲,做男人也不易,我这就催辛弃疾派人下去找名医,哪管是走遍天下,也给她治好。”

柏月听了又有点儿吃味儿:哼!还是色心不死,想左拥右抱,没门儿。

柏月想辛雨焉好起来,在婚姻上她也是无辜的,怎么就想不开呢?嫁个单身多好,军队有的是好男人,怎么就非得盯着有妇之夫呢?

是她把贞节看得太重,还是看重东阳哥的才能,现在或是看重他的职位?

柏月搞不明白,她没遇上这样复杂的境况,了解不到辛雨焉的想法。

柏月觉得自己尽到心了,还让她怎么样为一个情敌着想,自己够高尚的了。

她不会去端汤熬药亲自去伺候她,她们没有那样的交情,要是佟幽兰才够格,苗媖姿也可以,苗媖姿那人值得别人珍惜,她明明爱极了东阳哥,又有表姐的指婚,林雅婧死后,没有提出嫁他,看到月东阳娶了自己,苗媖姿没有一点嫉妒之心,将自己置身于月东阳柏月的小圈子之外,不蹚别人家的一潭静水。

想到此,柏月很思念和佟幽兰苗媖姿在一起的日子,自己如果不是双身子,真想跑去找她们。

第143章 迎来了战争

日子静了下来,柏月已经五个多月的身孕,两个人在幸福的生活,虽然时有外界的干扰,却打不破他们恩爱的摇篮。

秋天到了,为了让柏月多走动,月东阳带她看遍香山红叶,柏月前世都没到过香山,不知后世的香山什么样,古时的香山真美,柏月喜欢红叶。

站在香山遥望中皇山,那里毕竟是自己来到古代的第一个家,那时受尽了佟幽兰的窝囊气,可是现在已经淡忘了,这次佟幽兰对她的关心,柏月非常知情,以往的一切阴霾一扫而空,不禁思念起山上的人,八位师叔对她多好啊,下山时,把仅有的几两银子都给了柏月,那可是她们几百年的积蓄:情深意重啊,都是她的亲人啊,现在佟幽兰也成了她最亲近的人了,好珍惜。

月东阳看柏月望向中皇山的痴醉样子:“月儿,想家了吧?”

“有点儿。”柏月的话从不说得那么邪乎,不管什么事都是淡淡的,这也是月东阳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想那里,我带你去住几天。”

“不要了,离你的计划没有几天的功夫,国事为重,你为国家太劳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阵,准bèi

打仗吧,我都没见过战场实战,这回一定要让我开开眼界。”

月东阳听了柏月的话,不禁笑了起来:“你这样的小身板儿,还想上战场?你舍得自己,我还舍不得儿子呢。”

“去你的,是女儿,女儿!”柏月不给月东阳希望,整天儿子儿子的,生了女儿该落兴了,先灌输生女儿的信息,让他思想准bèi

足足的,柏月真的喜欢女儿。

“双胞胎,一儿一女,咱俩一人一个。”

柏月拍了月东阳两巴掌:“你敢不喜欢女儿,儿子也让你见不到。”

“都喜欢的,开个玩笑。”月东阳抱起柏月:“我这样爱你,能不喜欢女儿,爱屋及乌也差不了啊!”

高兴之余,情报也到了,这让月东阳更高兴,唯一遗憾的就是柏月的孩子没有降生,柏月想上战场,可办不到了,只有跟随自己的警卫军一起。

南宋正在集结兵力,调度大批人马,月东阳得到情报的同时,岳震及各地驻军的首长同时受到情报,安置好边防的部队,带着半数的主力开往长江沿岸,这是月东阳早就部属好的,在长江广阔的水域,消灭南宋的主力,使南宋的兵力空虚,乘胜追击,一举夺得南宋的江山。

柏月六个月的身孕,身板还是那么灵活,她每天练功,身体健康,胎儿坐得牢,跑颠蹦跳都没问题,轻功是照样潇洒。

四个月孩子降生,仗是打不完的,留下柏月没有亲人照顾月东阳不放心,柏月也不想留下她要照顾东阳哥的起居,他不会珍惜自己,柏月不想见到他战争结束的瘦样子。

北平的警卫军二十万,月东阳带走十五万,月东阳没有后顾之忧,他没有**,没有万千的嫔妃,母后太后皇后,太子公主一大邦,没有徽钦二帝的金人垂涎的美女。

轻装上阵,没有牵挂,就一个柏月是他的亲人,另外五万警卫也可保得北平无忧,他的心腹警卫司令甄天佑驻守北平。

边防不会有失,岳震是个真zhèng

的将才,培养了大批杰出将领,招纳步军骑兵五十多万,留下二十万守北疆绰绰有余。

月东阳得了三年修养声息的时间,真是兵精粮足,大军一百万沿长江扎营,声称三十万,自然是给南宋的皇帝壮胆,南宋要发来多少兵,情报接近了七十万,南宋自然不怕天国了,赵昚可能得yì

了,七十万大军灭不了三十万,就是笑话了。…,

南宋的武器三年里也先进了不少,上一次战争他们没能抢夺天国的一艘战舰,兵工厂的技术人员他们也找不到不的。

只有仿造天国战舰,以兵将描述的样子,把战舰加大加宽,尺寸是大了,速度呢?研究不出蒸汽机也是枉然,有蒸汽机又能怎样?南方缺少煤炭,用什么烧,那里木头也少。

当初月东阳不打南宋先打金国的原因,就是为了占据有利资源,煤炭树木养马。

南方是富裕,有丝绸有瓷器,能当枪炮使吗?

北方穷困是真的,生活艰苦是真的,北方的优势就是利于战争取胜,北方人贫困就不惜命,南方人富裕谁愿意当兵,用兵还得花钱雇,北方的百姓都愿当兵,部队比家里的生活好。

所以南宋总是立于不胜之地,畏缩战争,不愿用兵,越缩地盘越小。

月东阳的兵驻扎的很分散,大部驻扎村镇,避免南宋探去情报。

清晨起来柏月就在练功,月东阳练过轻功收势站定,走到柏月身边:“月儿,少跳跶,孕妇的腿会浮肿的。”

“不会,我练的是老母的玉女潜功,练得越多腿越柔软,气血周迴子母宫,胎儿更牢靠。”

“少练点儿吧,太牢靠了怎么生下来。”

柏月扑哧一笑:“你真傻帽儿,那叫瓜熟蒂落,自然就会生。”

“你怎么懂的?”

“当然懂啦!老母教我的,玉女经也是老母教的,我的恩师是老母,我什么都会懂得。”

“以后真得怕你,欺负了你,老母发怒,给谁一指头也受不了。”

“明白就好!”柏月大笑:“原来,你对我好,还是害pà

我师父?不可救药!不可救药!我以后不会对你好了。”

月东阳也是大笑,抱起柏月回了军帐。

第144章 守株待兔

月东阳坐镇江陵府,十五万警卫亲军驻扎待命,岳震领命驻守长江东,手下战将千员,骑兵十万,步军二十万。

施越驻守长江西,二十万大军,步军一至十军驻满了长江沿岸,兵多却不见声势,天国就是示弱,让南宋的皇帝胆子更旺。

盼了几天,南宋的大军终于出动了,江南沿排满了战船,一水的崭新大型战船,长度大约要在百米,四十多米宽。

领兵的就是前线指挥张浚,副统帅吴璘,李宝,全是上次江战吃了天国大亏的将领,这些人在和金国的战争中立过功的统帅,在天国汉人将领面前吃了瘪,让他们脸上无光。

受了这些人的撺掇,南宋皇帝赵昚雄心振奋,备战了三年,斗天国这些汉人他还是信心满足的,汉人没有金人狠,打败了顶多就是投降纳贡,不会遭到生灵涂炭,没什么了不起的。

以张浚为首的大将,誓雪前耻,攒足了力qì

要和天国拼,三年的苦心,耗尽全部国力财力,终于有了一支强dà

的水军,张浚以为值得骄傲,这一回势在必得天国江山,开疆拓土的不世功勋,岳飞都没建成,摊到他张浚头上,何其幸也。

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张浚坐在南宋第一号战舰上,手捋胡须,灿然一笑,自己的功绩誓必超过太宗,敢比太祖,留名万古是不能质疑的。

吴璘坐在张浚身边,看到张浚高兴,自己的心情也就赫亮,起身走出船舱,站立甲板边,思潮翻涌,上次吃了大亏,究其原因,南宋的武器落后,现在的战舰这样大,火炮的射程这么远,据说是超过天国的了。

情报探得清楚。天国的大炮的射程研究结果,比原先的没有超出一米,我们的大炮射程增加了一半,射程要在五百米,超过天国的一百米,情报准确可靠,南宋赢定了,消灭了天国海军,摧毁了天国战舰,百万大军会如蚕食桑叶,天国的地盘瞬间归了南宋,既雪前耻,又建功业,多好的机会,那些名将岳飞,韩世忠,自己的兄长吴玠,哪个都没做到,在自己的身上出现这样的奇迹,能不让他高兴吗。

南宋的将官都在盼着飞黄腾达,天国的将官都在隐藏实力,官兵听说南宋杀来百万大军,却没人慌乱,以为他们知dào

自己的国力,不用虚张声势,心知肚明的天国败不了。

天国军队下达了统一密令,军士们明镜似的,自己国家的部队不止三十万,谁敢泄露军机,祸及九族之罪,天国的法律森严,部队的军纪更严,清除奸细,每个军士都被调查三代,跟金国,南宋有瓜葛的一律清除,下层的军士得不到部队的确切的数据,谁敢议论军队的数据,军法处置,所以军队的数量虽少军心可非常稳定,没有人慌张。

这一次战争,天国根本不用战舰,不会在长江和南宋决战,守株待兔是月东阳这次的战略部署,长江以北,淮河以南成了天国与南宋的主战场。

这里的城池加固了三年,城墙高磊,战壕深拒,护城河深三丈,城墙宽十丈,南宋的火炮再厉害,也轰不倒城墙。

机枪,手榴弹,猛火油准bèi

的足足的,打仗杀人就得下本钱。

天国准bèi

了充足的礼物,等待南宋的进攻之师。

南宋的大军畅游长江,一路顺利无阻,张浚更来了精神:天国,毕竟是岳家小儿,没有经验,我大军到了这里,还见不到守疆的军队,可笑啊!可叹!…,

岳家小儿,得了中原就知足了,正在享太平呢?知不知dào

,你中原毁在旦夕,你们这些反叛的小命到头了,杀我南宋大军的仇,即刻就要报了。

南宋大军靠岸,长江渡口的天国兵将一击即溃,南宋官兵气势满满乘胜追击,大兵深入,争先抢夺城池,几十座大小城池被宋兵围困。

此时的岳震,施越还有几路军队以闪电的速度占据了长江沿岸,阻截南宋军队回逃。

火烧战船是岳震,施越的艰巨任务,南宋的战船太多了,里面也铺了铁板的船只不少,烧起来费劲。

看守战船的南宋官兵被天国军队消灭,战船就成了死物,南宋驾船的官兵,被天国的大炮炸得吓破了胆,非常听话地把战船开到岸边

天国战舰运来满载的火药火炮,猛炸猛烧,南宋战船运来的火炮都用去攻城了,很少的火炮怎敌天国大炮,满江沿儿火海连天,把江南江北隔成了两个世界。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有的战船没散架,也不能开了,船上的设施全被破坏了怎么开呀?

南宋船上的兵也死光了,岳震施越的军队加入截击南宋军队的阵线。

南宋百万大军的给养随着船只的破碎,大部沉入江中,只有那些轻物,飘在水上,长江的巨大污染,乱糟糟,江水乌漆麻黑。

探马报与张浚,张浚吃惊之余,总算定下神来,战船被毁没有打倒他,他带着完胜之心来的,打下天国,战船不就有了吗。

他不服,自己的百万大军,打不过天国名不见经传的,不顺天意的,不得民心的胎娃娃国家,自己的国家一定会胜,天国唾手可得。

第145章 江陵之战

扬州、庐州、蕲州、舒州、襄阳,陵州、夔州、均州,金州、达州、巴州、利州、潼川府、嘉州、泸州、成都府、重庆府、十七重镇府州被南宋重兵包围,大兵压境,难免百姓惶惶,天国将官出榜安抚百姓,每城的守军五万之众,兵精粮足,百姓家家有存粮,家家有水井,三年的备战,月东阳下令各城的驻军,挖井屯粮,困难的百姓两年的战火都由军队供应粮食,百姓立即稳下心来。

城外的百姓和乡村的民众,十天前就已经坚壁清野带着细软躲进了山里,宋兵没粮吃,抢到是不容易的,月东阳算计的那叫绝,三年哪,能办很多事的,南宋以为有了大型战船,就不怕天国了,战略无常,月东阳不会使用老套路,像完颜亮一样,千艘战船,百万大军,被宋军消灭于水上。

宋军的千艘战船毁在江边,可见南宋的君臣多么瞧不起汉人,特别是岳家人。

如果他们有惧怕金国的屈膝胆裂的心态,哪能走进月东阳的包围圈,侵略别人的国家,不容易随心所愿的,就像小日本,闹腾了那么多年,要不是中国人分崩离析的,有月东阳这样的领导者,能让小日本蹦跶八年那才叫笑话呢。

完颜亮也是准bèi

了几年,还败在南宋那个弱小朝廷,可见侵略人的不易。

月东阳占据北方全部国土,金国所剩无几,已经钻进了沙漠,北方的资源雄厚,天国已经具备强国的实力,武器精良,将士勇猛,还不主动去侵略南宋,最简单的一句名言“在家万般好,出门事事难”。

月东阳备战,南宋也没闲着,南宋自是兵精粮足,月东阳明白:守城自比攻城易,月东阳一再示弱,军事情报封锁甚严,就是给南宋朝廷一个错觉,知dào

赵昚收复北方心切,利用了南宋皇帝这样的心理,给自己创造一个“守株待兔”的机会,只要消灭了南宋百万大军,南宋自然空虚,三两年是恢复不了元气的,有这两三年就可以了,南宋的江山唾手可得。

战火即刻燃起,攻城战,守卫战,炮火连天。

岳震坐镇扬州,施越坐镇重庆,月东阳坐镇江陵府,江陵府的储粮多得可吃三年,总统在此坐镇,百姓没人慌乱,城内的驻军是月东阳的三万警卫军,城内的驻军开到了城外,还有十二万警卫军围城驻扎,宋军五万大军想攻破江陵府哪有那样美事。

宋军的火炮能打五百米,没想到天国的火炮能打七百米,杀伤力太强,南宋的火炮炸开就是毒烟,杀伤力不大。

一阵炮火开过,宋军屡屡后退,天国的兵追在后边,宋军就奇怪天国兵不怕毒烟?

天国兵每人都戴了一个面罩,连眼睛都罩在了里边,对着眼睛的部位是琉璃镜子,和现代的眼镜一样,就是没有那么美观,是月东阳设计的防毒面罩,琉璃的来源很困难,月东阳花了大价钱买的南洋人的,多亏了佟幽兰的银票。

天国的大炮炸上死,挨上伤,南宋的官军死伤惨重,南宋的军兵可是花钱雇的,没人肯送死。

僵持了三天,宋兵的军粮已经用尽,过江时带的粮食就不多,以为在长江开战,自己的战船这样坚固,粮食用不尽就夺下了天国,在江中无阻,更让南宋统帅得yì

,一鼓作气杀过江来,船上的粮食没卸下多少,就急匆匆的围城,船只被毁张浚也慌张一阵,才更急切的想拿下城池,轻敌了,南宋的主将后悔了,军兵沮丧了,被大炮追得匆匆跑。…,

围困江陵府的宋兵被追出百里,见大炮没跟来,稍稍定了点神。

五万大军剩了三万,天国的兵将却围上十万,机关枪,98k、子弹横飞,“缴枪不杀!缴枪不杀!”呐喊连天。

宋兵魂飞胆裂,死伤又有一万,眼见倒下的同行,手脚都瘫软了,宋兵哪见过这样的阵仗,都是这三年召集的新兵,练得倒是挺苦,实战经验没有,天国的武器太吓人,没死的宋兵只有投降这一条路,军粮都没了,逃出去也得饿死,等天国打下南宋,说不定还可以一家团聚。

受伤的宋兵也得到了救治,感激涕零的宋兵都道天国总统仁德,这样的皇帝值得天下归一,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

赵昚皇帝虽然有仁义之心,可他受赵构的控zhì

,赵构是个狠戾的太上皇,苛捐杂税繁重,百姓深受其苦,赃官遍地,恶霸横行,民脂民膏尽被搜空,奸臣赃官肥的流油,百姓衣食不蔽体果腹,他们当兵只是为了挣口饭吃,养活濒临饿死的家人,盼着天国收复南宋,过上天国百姓那样丰足的日子。

听了天国军兵的宣传,南宋军兵越发盼着天国统一华夏。

第146章 大战扬州

淮南、江北激战连连,岳震的五万大军开往扬州,城内原有两万驻军,七万大军守扬州,就是来二十万大军攻打也是不容易拿下城池,城内守备精锐,武器精良,粮水充足,想攻进城去,得活累死。

看着城下黒鸦鸦的宋军,足有十万众,护城河宽八十丈,水深四丈,没有船只是过不来的。

南宋的水军将领李宝,智谋不一般,左饶右绕,从扬子江指挥一百艘战船进攻扬州城。

每艘战船设四门火炮,准bèi

接近百步左右,对城上守军开炮,岳震亲自指挥炮兵:“立即射击!”没等宋兵开炮,天国的大炮一起开花,南宋的战船最少每船挨了一炮。

李宝命令:“狠狠的打!压住天国火力!”两边没命的打起来,李宝看到伤亡太重,指挥战船后退,退到离城远的水域,躲过天国的炮弹。

南宋的船只被毁,水军成了旱鸭子,偌大的护城河挡住十万宋军,干跳脚没处施展。

十万人的伙食,一天就要十几万斤,他们的粮食也就只有三天的,攻不下扬州,他们吃什么?

想够上城头没有办法,主将吴挺抓破了头想不到好主意,一千战船被毁,指望这一百艘战船炸开扬州城,好像是做梦,离着近了人家就拿炮轰,还有手榴弹炸得满船开花。

李宝那么会算计,算计了完颜亮的六百搜战船,算计不成怎么打破扬州城。

李宝找主将吴挺商量:“吴将军,看起来战船是靠不近城墙,战船的目标太大,被天国的大炮克制,我是没办法了。”

吴挺说:“没有船只怎么接近城池?”

“看这样行不行?十万里有多少水军?”

“大概得有五万。”

“大帅看这样行不行,让水军泅水带着登城器械,打下木桩,固定云梯,抢夺城池,以神臂弩作掩护,神臂弩射程五百步。

以神臂弩压制天国炮兵,不给城头天国兵喘息的机会,可一举夺下城池。”

吴挺紧皱眉头:在水中攻城,想着不易,做着更不易,从水底到城头九丈有余,铁的云梯都会飘起来,别说是木头的,固定是个大问题。

“云梯怎么固定?”吴挺犯愁。

李宝倒是胸有成竹:“六个水军潜入水中固定一架云梯。”

“能在水中待多长时间?”吴挺对水军的潜能不了解,他可是个旱鸭子。

“两刻钟换一回气,六个人可以轮换。”

“六个人可以固定稳吗?”李宝回道:“不行可以再加三个人。”

李宝又问道:“有没有九丈的云梯?”

“这倒好说,不够高可以接。”二人就这样敲定,水军将领李奇整顿好水军,五万水军像蝗虫一样爬满了护城河,云梯、暗桩飘满护城河,黒鸦鸦的奔了城池。

城上的巨大铁锅煎熬着猛火油,腾腾的雾气缭绕半边天,一股呛鼻子的气味充斥满天。

城头的滚木雷石一堆一堆的,天国的兵将躲在坚固的挡箭墙后面,墙壁上的望眼后面的兵丁,瞪眼瞅着护城河里的宋兵。

宋兵接近城池,架设云梯,天国的守城官兵,没有理睬他们。

直到宋兵几十人爬上一架云梯,天国兵将手持大盾,挡住同伴,另一人舀了一瓢滚烫的油汁,对准云梯泼了下去。

神臂弩的箭矢,噌噌噌的飞在空中,弩箭正好插在这个兵士大盾上,透出半尺多长,吓得这个兵差点扔了盾牌。顷刻,各个云梯都传来惨叫,一瓢热油浇趴下登城的宋兵,掉在护城河里的只有淹死,没人救他们。

天国的官兵只管云梯上来的人,护城河里的没人理会,他们的任务就是不让宋兵登上城头。

下边运送猛火油的军士抬上了一桶,熬油的军士就加大了火力,热得浑身是汗的军兵一批批被换下去,受伤的军兵被抬下去。

南宋的神臂弩掩护登城的宋兵,终于爬上了城头,城头一片激战,双方死伤大半。

一批宋兵跳下城头,没想到下边竞是陷阱,两丈多深,上不来的,摔伤不少,不投降就得被射死,有很多喊投降的,也没人捞他们上来。

城头激战很快停止,宋军暂停了进攻。

天国的官兵干脆全部下了城头,躲着宋军神臂弩的射击,泅水的宋兵有的还在射击,见城头没人,吴挺下令快速登上云梯,天国的军兵躲在墙后的手擎大盾,舀着热油对准云梯哗啦浇下,又是惨叫声落水声不绝于耳。

第147 战火纷飞的重庆

长江前线的战场打得火药味儿浓烈异常,施越的部队增援重庆府,十万大军进驻重庆城,其他的部队都让施越埋伏在山野林间沟豁之地,截击败退的宋军。

重庆城打得更加惨烈,南宋的主力部队吴璘带队,吴璘是个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将,跟其兄学了很多指挥经验。

施越又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将,自然比智计,比手段,比耐力。

吴璘天天后半夜袭击偷城,施越见吴璘前半夜、没有动静,他只有整夜防范。

十万守城大军,人手充足,一夜轮换三班,三万人分拨执勤,吴璘啥时有动静,施越还能不知dào



吴璘调动大批弓弩手,神臂弩是南宋的制胜法宝。

宋兵不接近城墙爬上云梯,施越不会下令放一炮,打一枪,不会浪费一颗子弹,一枚炮弹,甚是连一块石头都舍不得。

神臂弩箭满城头飞舞,天国的兵将藏在躲箭墙后面,受伤的极少,直待宋兵快爬上云梯,天国兵才舀瓢猛火油顺着云梯浇下,整个云梯上的宋兵爹妈乱叫地摔下去。

反复这样,吴璘的宋兵死伤上万,他的军兵也不多,死一个少一个,指望别处的来增援,各有各的任务,百万大军包围了几十个城市,每个城只有几万人。

他伤不起呀,保存实力重yào

,自己夸下的海口,五万大军拿不下重庆,他吴璘就抹脖子他没瞧得起月东阳岳震之流,他们打过几仗?小毛孩子懂得什么战略战术,自己会赢定的。

没想到天国城池的防御这样坚固,火炮毒气熏不死他们,面上戴了护具,神臂弩射不到人家,人家躲在铁板一样的防护墙后面。

你爬上云梯,人家拿着大盾浇油,让你没咒念。

吴璘有些怵了,打仗那么长时间,自己都没有这样无力过。

南宋的军兵本来就是善守不善攻,初次遇到这种形式的战争,真是棘手,再攻两天,最少伤亡还得上万。

吴璘心疼,怎么样既拿下城池又不损伤军兵,他大费了一番脑筋,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老天没给他留时间,军粮还有两天的,两天里能拿下重庆吗?

吴璘真像伍子胥过韶关,一夜白了头,怨不得太上皇,始终退缩不收复中原,原来没想到有这样的难度,自己遇上了才理解太上皇的苦衷,吴璘鄙视了半辈子赵构的投降派的作风,今日才理解赵构,他还是没瞧得起月东阳,把月东阳和金人相提并论,重庆要是金国人守着,说不定吴璘一天就能攻破,城上可是一炮没打,一枪没放,金人会这样的作战法吗,金人能设计出面罩吗?金人会把城墙建的这样牢固吗?金人会引得南宋深入重地吗?

和金人打惯仗的吴璘,思维能力全混乱了,月东阳一个小孩子能和金国的汗王比吗?

他是不信月东阳有金人的本事,他做梦也不会知dào

月东阳比他多了千年的战争经验。

城墙再坚固,只要登上云梯上了城头,打开城门,宋兵就会夺下城池,他不知dào

城里的驻军是多少,猜想着不过两三万,据说天国才三十万军队,就是有五十万,中原的城池这么多,每个城能分多少。

吴璘下令继xù

攻城,他也只有这个法子,没有两条路可走。

他想退回,他的探马来报:沿江的船只以被天国烧毁,回南宋是不可能的了,只有打下中原抢了天国战船,才可以回到南方。只有一拼了。…,

军粮还有两天,两天一定拿下重庆,不然自家绝无生路,回不去没粮吃终归是死,他要拼命了。

下令四万宋兵一起上,火炮使劲放,不放也是丢给天国,杀不死他们也要熏死他们。

天空的太阳都被烟雾遮住,炮弹的炸响震破了鼓膜,施越见宋兵一齐上来,吩咐炮手开炮,炮弹在宋兵中开花,宋兵顿时蜂拥后退死伤者被踩在脚下。

哭号声、爆zhà

声,混乱得晕倒许多宋兵。

城头上的天国炮手有中弩箭的被熏晕的,趁着宋兵后退乱了阵脚弓弩手炮手逃跑的机会,天国的军兵迅速抢下城头受伤的官兵。

一轮的交锋宋兵损失惨重,大炮在入群爆zhà

,死伤可想而知,撤出大炮的距离,宋兵点了人数,死伤五千多,伤病是累赘,军医救不过来,吴璘下令放qì

,早死也是死,他看透了最后都得死。

一轮的大炮,打的吴璘自觉的就不敢攻城了,退出老远。

不能在这儿等死,自己这些人,攻下一个小县城还是绰绰有余,和心腹商量一番,半夜准bèi

撤tuì



施越看到吴璘退的那么远,明白他不敢打了,粮食没有吃的了,他只有逃走,只要追出两万人,他就会全军覆没。吴璘也挺尖,他岂会不知痛打落水狗的道理,退兵必会被追赶,他观察有利地形,前方十里开外,就是一片密林,指挥军队假装训liàn

,三千军兵跑了一圈又回了原地休息,另一拨又开始跑,折腾十来次,麻痹天国将士。

施越不得不佩服吴璘的狡猾,施越承认自己比他还狡猾,老狐狸对老狐狸,干不过有陷阱的老狐狸。

第148章 落草为寇

吴璘的军队缓缓的后撤,以不显眼的方式后移,每拨部队跑回一圈停住的脚步自然就靠后半里,很快他的部队撤出五六里,觉得没让天国军兵发xiàn

的情况下在偷偷撤tuì



施越不去理会他们,跑到别人家院子里的狗,到处都是机关陷阱,逃得出去才怪呢。

直到晚间天黑以后吴璘的部队还在慢慢的撤,这样,不会乱了阵脚,敌兵追来,他们有反击的力量,这就跟摆了一个天罡阵,敌人是冲不进来的。

这样慢慢的退出二十里以前他还担心林中有伏兵,密林快到了尽头,他的心方才稳住,三万多的大军分了十个段,他与先头部队已经走完密林,后边还有很长,拉得也有十里之地,他又担心起后边,部将劝他:“大帅,你就不要担心了,要有埋伏岂能让咱们逃脱,天国那些不懂兵法的乳口小儿,懂得什么埋伏,大帅放心走吧。

吴璘就是心神不安,过将三分之一,林中倏然间杀出一股骑兵,出其不意,手中的枪射出子弹,还有的人胳臂一扬,甩出一个长长的爆zhà

的东西,这个东西杀伤力极大,南宋也想仿造这种东西,最终没有造出来。

枪弹再加大砍刀,对着宋军像砍瓜切菜打野兔子一样,宋兵顿时阵脚大乱,本是逃亡之师,受惊的黄羊,突然落下雨点般的子弹,手榴弹的爆zhà

伤亡,宋兵早已惊魂千里,吼叫着四下逃窜。

密林中的伏兵继xù

涌出,把宋兵围得水泄不通,吴璘看着大事已去,在部将的拉扯下只有逃走,撇下深困重围的宋军,在绝望中投降的死去的,两军的打斗声音很快就停止,主将都跑了,宋兵谁还抵抗。

天国的军兵打扫战场,宋军降卒两万死伤一万,吴璘带走五千。

这个数字让施越很满yì

,收了两万降兵就是完胜,自己的部队伤亡不重。

安置了宋兵降卒,按照月东阳的法子,给他们洗脑上政治课,他们的吃喝和天国的兵将同等待遇,十五天的政治教育,使南宋的降兵懂得了天国军队打仗为什么伤亡极小,又屡屡打胜仗。

一个月后这些降兵被拆开分到前锋部队,一贯打仗怵阵的宋兵,从大脑里改变了怕死的心态,当兵就是不能怕死,当兵是有死亡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天国的军队虽然伤亡很少,也不是没有死亡的。

死了就认倒霉,活着就是幸运,天国的军队待遇高,打仗死亡少,北方人是比较愿意当兵的。

吴璘带了五千人逃脱,这些人占领一个县城都不容易,打下县城更难。

只有带入寻找张浚的主力部队,张浚带领十万人攻打成都去了,吴璘只有奔成都,整日的颠沛流离,没有吃喝,没有力qì

走路。

大城小县他们不能通过,只有饶道而行,渴了饮山泉河水,饿了过些村镇抢些吃喝,村民都跑进了深山,抢不到粮食,只有地里半熟的玉米生着啃,还有人烧了吃,豆子谷子糟蹋得可地都是,把百姓的庄稼祸害得够呛。

等他赶到成都,那里的战事已经结束,探马回报张浚不知逃到那里,吴璘再次绝望,江北没有他们的立锥之地,江南又回不去,五千人没法生存,让他投降天国,他不甘心,他是堂堂大帅,他有家有口,他不比小兵对他们没人重视,他要是投降,南宋的皇帝岂不会抄了他家。

他也不能去死,国耻自身的羞辱,他还要报,他不能就这样没价值的死去,他想杀尽岳家人以报今日之仇。

部将又出了好主意:“大帅,我们去占山吧,好歹活下来,有重回南方的一天。”他这个部将本来就是个山大王出身,干起老本行,还是很有经验的。

吴璘听到占山为王,脑袋轰然一爆,这不是辱没他了吗?他堂堂一军统帅,去做山贼?不抵一刀砍了他。

“不行!怎么能干那个行当。”

“大帅,不要在乎身份,只要活下去,有回去的机会可以重新见到家人,还可以效忠朝廷,这样死去,没人会心疼,皇帝也不知你是尽忠死的,很快会被人忘掉,你落得什么都不是,没有忠义之名,没有孝敬父母的抚恤金,父母会为我们伤痛而死,我们于心何安?”

吴璘听明白部将的相劝,实jì

他也没想死,在吴璘点头后,五千人的队伍很快就没了踪影。

第149章 战争结束后的匪患

淮南江北大战,打了五天,逃到江沿的宋军离了主帅,无人指挥的,饥困交加,被俘的将近十万。

有将官率领的,与天国军兵发生了交战,直至伤亡惨重,逃跑的投降的,最终是全军覆没。

张浚十万军队损伤逃亡所剩无几,带领剩下的三万军兵逃到江沿,想过江逃回南宋,探马明明报了战船被毁,张浚还抱着侥幸的心里,认为千条战船不会毁尽,怎么也能剩下几十条吧?

铁皮战船能烧碎吗?他抱着幻想冲到江沿,看着那些毁掉的战船望洋兴叹:“天灭南宋!天国的大炮为何这样厉害,铁船都给炸漏了。

无奈何,顺着江沿往西逃,实在不行就越境逃到西辽,西辽人没有多厉害,从西辽绕道回南宋,是个很好的主意。

决心一下,张浚领着宋军沿江逃走,江沿的天国军队太多,被截击几次的张浚只有带着军队潜行乡下,走小道西进。

点点兵将少了一万,两万的军队太少了,他这个大帅哪带过这么少的兵,心里一片惨然,老泪顺着脸上的沟豁流淌不尽:他何时这样惨过,一向耀武扬威的他,只因为轻敌身败名裂,谁能想到岳家小儿这样厉害,他们刚建国几天啊?他们才几岁呀?,他们有什么名将啊?他们怎么懂得造出那样厉害的武器呀?这样一肚子的问号,他明白不过来,他也明白不了。

张浚逃啊逃的,天国兵埋伏太多,走过乡下有时也会遇见几万的天国兵,交战就要损伤,天国的武器厉害,打不过,逃,逃还会被人追,天国的军队是在乡下保护百姓的,月东阳知dào

宋兵会去乡下抢食物,从乡下偏僻处逃走,把百姓积聚一起,由军队保护,军队还可以阻截宋兵,一举两得。

逃到最后,张浚剩了不过万人,终于越境逃到西辽,以后逃到境遇怎么样,还不是她能掌控的,摆脱了天国兵,张浚还是松了口气,西辽小国,威胁利诱还整不住西辽官兵?是想怎么也能逃回自己的国家。

江北之战,缴获降军二十三万,器械刀枪不计数,南宋的百万大军,估计跑不掉多少,他们也只有进山,或是流窜乡下。

清理完战场,缴获的军粮全部下发江北受宋兵糟蹋的村民,补偿他们的粮食损失,颁下zf的布告,江北淮南免征二年税赋,百姓都乐坏了,有的地方没有兵灾的也借了光,特别是农民,他们的损失不大,两年不交税,白捡了便宜,谁不盼着打仗,在自己的家乡开一次战场,没损失谁都乐意,消息传到北方,北方的农民也羡慕。这时的天国种地还是要交税的,虽然比金国的税赋减轻了不少,国家才建,需yào

养兵,月东阳也想改革税法,可是他需yào

钱,等着战争结束,国家统一之后,他会振兴经济,发展商业,取消农业税,让你们好好高兴一下,发展农业,广积粮快强国,是月东阳的心愿,也是他决心做成的事情,既然做了国家的首脑,就要为百姓尽一份心。

班师回京后,两个多月过去了,柏月的身孕已经八个月,月东阳料理完国事,就陪在柏月身边,孕妇的心理脆弱,心情会很紧张的在柏月的身边,就会给她壮胆。

其实柏月并不紧张,佟幽兰都说了,到时八位师叔都回来的,柏月估计师父老母也会来,苗媖姿佟幽兰,有十个人为自己助战,一定会顺利的。…,

东阳哥说了,孩子五个月以后,才开战的,这回自己一定要上战场显一把身手。

柏月有了奇思妙想:“要是师父她们帮忙多好,她们都是神仙,还用攻城吗?飞进去打开城门就行了,或者是掐决念咒,城门自动开了,还或者,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不用伤天国一兵一将,唾手得了南宋江山,是多么美好的事啊,百姓少受涂炭城池少受损伤,多好美啊!

月东阳接到十几处的战报,靠山的村寨受到多处山贼的抢劫,月东阳明白山贼就是宋兵,天国以前很少有山贼出没,zf剿得紧,百姓没有叛乱的,过着衣食富足的生活,睡去当山贼,准是宋兵无疑。

月东阳下令立即剿灭,不容他们危害百姓,一国之主,维护百姓的利益是第一位,不然你的江山能稳吗,不为民着想,只为当权派谋利益的国主是长远不了的,有家才能有国,只要当权派的富贵荣华,百姓却衣食住无着,这样的皇帝很快会被推翻的。

第150章 难产不难产的问题

南宋的溃军大部逃到西部山区,几千人一拨的队伍在空荡荡的山里吃什么,只有出来抢劫山村,大城镇他们不敢去,他们可不怕老百姓。

牛顺的军队成了剿匪的先锋,山西陕西一带丛山野岭成了土匪的藏身地。

这次江北之战,牛顺没能大展身手,不让他去打仗,心里憋了一股火,这回找土匪发泄,他就是山贼出身,整个太行山哪里能藏土匪哪里能养人,哪里山势最险,他都是一清二楚的,派了自己心腹手下,在太行山一起占山的好友副司令杨兴祖率领三万军队扫荡太行山。

月东阳等着剿匪的胜利消息,他不允许任何人祸害他的百姓,

月东阳整军备战,他誓要把东半球统一在自己手里,不许任何一个小国成为他以后的危险因素。

月东阳又去视察兵工厂,他觉得手榴弹的用处最大,扔入敌群,只炸敌人不伤自己,实战当中最好的武器。

军令下去,兵工厂昼夜轮班赶制手榴弹,月东阳的计划是:手榴弹不怕多,越多越好。

步枪机关枪打退敌人的冲锋最厉害,可是制造挺麻烦,锻造的钢材要求质量很高,每年制造的数量都不是随意可以办到的。

去进攻别人地雷是没用的,以前造过一些,因为用处不大质量也没上去。

把制造地雷的工兵合在手榴弹作坊,造手榴弹的进度提高了不少。

月东阳改善了兵工厂的技术水平,提了几条意见,工兵总司令朱思凯详细记录了总统的指示,保证武器的质量,提高速度,一定完成总统制定的武器计划。

到天国出征时武器一定要准bèi

的足足的,质量保证,危险减到最小,避免自己人的伤亡。

月东阳查看库存武器,抽检了一批,当场做了实弹演习,质量还是不错的,打靶伤亡极小,月东阳满yì

的回了北平。

还有一个月,柏月的孩子就要降生了,柏月也是年龄小,不像一般孕妇那样小心翼翼的,恐怕胎儿这样那样,该蹦跶还蹦跶,该干啥还干啥,没有一点孕妇的娇气,能吃能喝的,柏月的命也好,一天没有害过口,一口也没吐过,一点儿罪也没受过。

看看辛雨焉,经过多个名医诊治,总算有了好转,说好转,就是那么回事,还是不能自理,嘴歪眼斜,说话趟哈喇子,能说话了,就是语言不清。

柏月看她怪可怜的,可是她也没有回天之力,她也不是大夫,心里感叹: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这是真zhèng

的名言,多好的人啊,一有病就变成这个样子,也只有惋惜,无能为力。

月东阳看了辛雨焉几回,她不认得月东阳了,月东阳觉得好像对不起辛雨焉,怎么个对不起法,他想不明白。

如果不娶柏月娶的是她,她会变这样吗?弄不明白她究竟为啥得的这个病?

月东阳也疼惜,本想以后给她一个名分,现在就不好办了。总统怎么娶一个残废女人,真是成了人间笑话。

过两年看看,她恢复得了吗?自己还是要照顾她的,治得嘴不歪眼不斜,有能力自理了,还是给她一个名分。

时间飞快,十个月了,柏月的孩子已经足月,月东阳着急了:“怎么还不生?是不是要难产?”

“胡想什么呢?人家还有十一个月的,揣三年的也有,不要大惊小怪的,瓜熟蒂落,这个瓜还没熟呢。”老母给柏月讲过很多怀孕知识,柏月心里有底,虽然肚子很沉,柏月还是照样运动,一点儿也不消闲。…,

“这么笨你还练功,担心出问题。”月东阳心提起,想象着很多可能,是不是柏月成天锻炼胎儿太结实了,生不下来。

“别跳跶了,越蹦跶越结实,生不下来怎么办?”月东阳愁眉苦脸的,柏月顿觉好笑,一个大男人什么也不懂,还想当爹,柏月哼了他一鼻子。

“懂什么懂?我也没生过孩子。”月东阳和柏月腻在一起,寸步不离了,国事已经料理利索,想着柏月很快就会生了,不陪在柏月跟前月东阳不放心。

柏月想师叔她们怎么还不来?还是自己没到生的时候,师叔老母她们会算的,我啥时生她们不会错过的:“东阳哥,你不要慌乱了,影响我的情绪,师父是神仙,能掐会算,她们不来,我生不了的,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有事的,师父要算出我有灾难,她不早就来了。”

柏月这样说,月东阳的心稳了些,柏月是老母的关门弟子,她的安危老母岂能当儿戏,柏月一定没事的,要有事老母马上会到,柏月说得有理,自己怎么就没有柏月那样的沉着呢?

第151章 孩子快出生了

柏月和月东阳两人去看望辛雨焉,她还是那样傻愣愣的看着他们,似认非认地冲着月东阳呲牙笑一笑,让月东阳心里瘆得捞的,柏月见她那傻样,心里忍不住地酸了一把,人要混到这个模样,谁还拿着当好的,一辈子也就完了。

柏月把花园摘来的石榴掰开,递给辛雨焉,辛雨焉好似见到毒药一样,脸色一黑,伸手就要掐柏月的脖子,她的行动没有柏月的快,柏月一急,往后退去,却踩在辛雨焉刚扔的香蕉皮上,柏月的身子倏然滑倒,侧身躺在地上。

月东阳慌了:柏月一跌,危险!月东阳忙搀柏月,辛雨焉不知哪来的灵巧劲儿,对着柏月就扑去,差点没把月东阳吓死:这还了得,柏月怀的可是双胞胎。

月东阳神速的动作,放qì

了扶柏月,拉住辛雨焉推到一边,又去扶柏月,柏月已是汗水淋淋,紧咬着牙关,面色蜡黄,疼得已是晕了过去。

辛雨焉还执拗地闯上来,月东阳不顾了轻重,把辛雨焉推得远远的。

抱起柏月飞身回转,嘴上喊着:“军医!军医!”

警卫司令甄天佑吩咐人:“叫军医快来!”

四个军医卖命的跑:“夫人怎么了?”

“摔倒了!快!快看看,是不是动了胎气?”月东阳都傻了,柏月这个样子,真吓死他了。

军医诊脉,见月东阳那样无措,立kè

出言安慰:“总统莫要太担心,夫人动了胎气,快生了,只是这样昏迷恐怕于胎产不利,扎几针,看看夫人能否醒来,她是疼痛过度晕了,缓解了疼痛自然就会苏醒。”

月东阳点点头,军医即施起针,刺了人中,灸了任督二脉,扎了百汇,列缺。

一分一秒的等,月东阳好似过了千秋万代,心似烹油,万爪挠心,那个难受劲儿就无法描述,一刻钟的功夫,好似白了头,如果柏月醒不了,有个万一,这就是一尸三命,三个人都是他这个世界的最爱,他们有事,让他怎么活?

他为自己犯下的大错愧疚,他为何招惹了辛雨焉?他为什么带着柏月来看辛雨焉,就是想让柏月接纳她,看辛雨焉的傻样子,和明白人一样嫉恨柏月,自己给她吃东西她就那么喜欢,柏月给她吃东西,她就那样防备,柏月又没害过她,她怎么就有那样的戒备,这就是自己想什么,认为别人也是那样,她不是傻了吗?这些怎么记得这样牢?

月东阳不是研究心理学的,自然明白不了人的心理作用。

两刻钟的功夫,柏月才缓缓苏醒,肚子跳疼,让她忍不了,一醒来,汗珠淌得更快,再这样疼下去,还会晕厥。

军医继xù

施针,甄天佑召集了军中的产婆,天国的军医设了产科,方便军队zf官员家属生孩子接产,月东阳不信那些游医产婆的,军队培养了一批接产的女医生,既懂医术,又善妇科,卫生条件又好。

天国zf院内就设有医药局,住院部也在zf院内,月东阳很忙,这个金国的皇宫很大,月东阳又没有三宫六院,闲房子多得是,里边就设了小医院,分了内外科妇科,儿科,伤科。

十多间产房,卫生条件特别好,待月东阳抱柏月进产房,产医已经做好了准bèi



柏月疼得又晕了,这样的情形对产妇不利,产医也很紧张,赶紧扎针抢救,汤药也熬好了,护士端了上来,月东阳接过碗给柏月喂药,一点一点的渗进柏月的喉咙,好慢,月东阳急得嘴上鼓起两个大水泡,嘴唇裂了三个口子。

月东阳火冒窜天,从来没遇见这样难的事,叫他无计可施,倏忽间外面乱糟糟的一阵喧哗,警卫兵的喊声传来:“总统,大喜呀!神仙来了。”

月东阳脑袋都懵了:神仙?什么神仙?啊!月东阳想起了佟幽兰的话,到柏月生孩子时她们准来,月东阳飞跑出去,迅速的数了数,十个人一个不缺,他都认识,抢步上前:“月东阳见过老母,见过各位师叔,佟姐姐媖姿好。

“你跑出来干什么,不好好照顾柏月。”那位不好说话儿的师叔谴责了月东阳一句,月东阳哪敢反驳:“是,师叔。”撒腿往回跑,柏月还没醒来,月东阳的心放下了,老母可是女娲娘娘的化身,天都能补上,救个人难不住她的,自己瞎着急,怎么忘了佟幽兰的话了。

第152章 双胞胎

老母的九个徒弟来了八个,柏月还在昏迷中,不好说话的师叔拿眼瞪了月东阳几下,老母示意她稍安勿躁。

柏月因疼痛昏迷,老母看过点了柏月的七个大穴,在她的鼻孔处深深的吹了一口气,三秒都没有,柏月开始苏醒,慢慢的睁开眼,而后张大了嘴,眼前的一群美女,好似人没到齐,柏月想着缺谁呢?

脑子里转了几个个儿,想起来了,缺了老母的大徒弟,许是她留下看家了吧?

其实,以前柏月跟佟幽兰母女相称,老母也没收佟幽兰做弟子,柏月对老母的弟子只是一个尊称,都叫了师叔,那个辈分到现在没法排了。老母收了柏月这个弟子,也收了佟幽兰做弟子,柏月和老母的弟子成了同辈。

老母对这个关门弟子很疼爱,聚了八个徒弟来保护柏月,算就柏月有一点小小灾难,在为难时刻一定要赶到。

柏月乐了:师父她们真来了!感激加激动,倏的坐起来:“师父!师叔!”眼泪就出来了。

不好说话的师叔紧忙就问:“谁欺负你了,这样委屈。”说罢看看月东阳,月东阳暗道:我招谁惹谁了?这老太太老盯着我。

老母摆摆手:“月儿快躺下,肚子不疼了吧?”

柏月说:“师父,徒儿好了。”

佟幽兰发话了:“月儿,怎么跌的这么重?”

柏月说:“滑倒的。现在好了,一点不疼了,我怎么能生呢?”

佟幽兰说:“急不得,师父算了,得到亥时一刻才能生。”

柏月塌心和大家聊天,老母说:“辈分得纠正,以前柏月叫你们师叔,那不算正式的,柏月是我最小的徒弟,你们都是他的师姐,柏月,别叫她们师叔了,那样师父岂不是吃亏了。

柏月答yīng

一声,老母的弟子异口同声地喊起师妹,柏月才敢叫师姐。

给仙女们洗尘接风,柏月像没事人一样跑下来了,陪着师父师姐到客厅用餐,仙女们没有专门辟谷,有时几天不吃饭也不会饿,有时还吃些食物,彻底的辟谷她们不想,人间的美味是诱人的。连王母娘娘还有蟠桃宴呢,神仙也要吃东西的。

这顿饭吃完就到了下午时候,柏月在待产,随时都要保持精力,她可是个凡人,肚子里有两个孩子,没有体力怎么生。

佟幽兰带着苗媖姿看望辛雨焉,佟幽兰走得飞快,见面就给辛雨焉两个大嘴巴:“你这个坏女人,傻这样你还懂得害人,柏月有个好歹,我先杀了你。

辛雨焉一阵傻笑:“哈!哈!吼!吼!”不理佟幽兰,迈着踉跄的步子走了。

苗媖姿一阵感叹:“兰姐,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了。”

佟幽兰也是长叹一声:“媖姿你说,她傻了,心眼儿还那么多?”

“我也搞不懂,可能傻人有傻心眼儿吧。”

两人相视苦笑:“月东阳怎么招惹这样的人。”

仙女们就陪着柏月,一刻也不离开,柏月的肚子里可有她们的希望,她们也想享shòu

天伦之乐了。过了那么久,都戌时三刻了,柏月还没症状,几人有点急了,盼着柏月快生,早一刻见到宝宝多好。

到戌时三刻还没有动静,几人坐不住了,有些焦躁,有些不耐。

老母让她们安定,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有焦躁情绪,盼孩子盼的这样?

月东阳也急,身边是一帮美女,现在都成了师姐,人家都千八百岁,五六百岁的人,自己可不敢亵渎,恭而敬之的直挺挺的坐着,目不斜视。…,

亥时一刻已尽,柏月才觉肚子疼,赶紧进了产房,往产床上一趟,半刻钟都没用上,肚子暴疼:“生了!夫人生了!”两个产医兴奋的喊起,哪有这样省事的,生得太快,这生接的真省劲。

一个产医霎利地给孩子收拾好,包上了单被,不好说话的师姐第一个上来抢孩子,产医小心的送到她怀里:“仙姑,是个女孩。”

这个师姐没理她,心里暗道:女孩?女孩怎么了,我们都是女孩变的,这些老神仙可不重男轻女,男人有她们活得滋润吗?

一刻钟后第二个降生了,产医尖叫起来:“是个公子!”

老母她们没有产医那样的激动,产医是个凡人,想法自然最普通,仙人不同,仙界可没男女之分,只看能力。

佟幽兰抱着一个孩子,大家轮换抢着抱,柏月跟没事人一样,看着大伙喜欢孩子,柏月就是高兴的笑。

月东阳问柏月:“怎么样?肚子还疼不?”

“还疼?还想让她生?”老母笑月东阳啥也不懂,我们要不来,真是不放心月儿。

月东阳哪懂那些,他是担心柏月生完孩子肚子疼不好。大家看完了孩子,抱到柏月跟前让柏月看看,一儿一女,柏月的命真好。

生孩子也这样顺心,柏月心里慰藉,看着儿女喜欢的不得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月东阳怕她累着抱过孩子让柏月休息。

该月东阳高兴了,没敢想的好事,儿女双全,老天爷太眷顾他,要是带着老婆孩子去修仙,一千年之后,母亲未去世的时候,去那个世界找自己的母亲。

柏月也想去修仙,一千年后,自己的父母未去世之前,找到他们,和岳妈妈大家一起生活,那得有多幸福。

第153章 名字

a七位仙女激动坏了,二师姐说:“咱们总算有了孩子,给两个宝贝起啥样的名字?

三师姐说了:“起的名字要动听,要吉利,要不俗,要有纪念意义,要与日月同辉。”

四师姐说了:“三师姐的要求太高了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名字,我想得头都疼了,还没谱呢。”

五师姐说了:“我想到一个名字,久久怎么样,今天是九月初九,有纪念意义,久久,寿命长久,我觉得不错。”

六师姐说了:“久久,多俗,我提议叫阳阳。”

“阳阳是男孩的名字,女孩呢?”七师姐以为她们把女孩忘了,赶紧提议。

佟幽兰说了:“我们大家的想法还能比过师父,还是让师父决定,师父起的名字一定特别好听且吉利,人类可是师父造的,师父起的名字无数,还是师父的经验多,什么样的名字吉利,什么样的名字长寿,什么样的名字世人都觉得悦耳,还是师父来吧。”

老母心里更是高兴,这个徒儿就会给师父戴高帽儿,谁都愿意别人捧,老母也不例外,神仙的自尊心比凡人还重,受别人尊敬谁不慰藉。

老母笑语盈盈说了:“女孩是老大,是姐姐,男孩是老二,是弟弟,先给姐姐起名,今天是重阳节,晚间的月亮可挺亮,月亮比太阳温柔得多,女孩子就要温柔的名字,月字最适合孩子的名字,惜月那个名字就是我起的。

二师姐刚要说话,老母的手一摇,二师姐没有做声,老母又说:“师父知dào

你想说什么,惜月,柏月、是她母亲的名字,皇帝家名字都有忌讳,东阳夫妻是后代人,他们那个时代,孩子有很多随父母的名字叫的,比如父亲叫孟军,儿子就叫小军,很常见的。

柏月说:“师父说对了,那样叫我喜欢。”

月东阳服死这老母了,后世的名字怎么起她都知dào

,看起来修仙最好,总不死,总年轻,活万年,太幸福,与柏月和自己的孩子永远在一起,多美呀。

老母继xù

说:“惜月,柏月,孩子的名字不能离月,但是她的姓氏是月,已经有了一个月,再起个月字,就重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婵娟就指的是月亮,娟字很好听,惜是她母亲的前身,月既代表母亲的名字又代表自己的姓氏。

“月惜娟”,月儿,你看这个名字怎样?”

给柏月的女儿起名主要得争取柏月的意见,给男孩起名才征求月东阳的意见,柏月看向月东阳,月东阳说了一声:“好!就这个名字,好听,顺嘴,纪念意义又强。”

柏月说:“师父起的好,我喜欢!师姐们喜欢不?”

老母起的名谁能挑出毛病,大家一致赞成:“好哇!好美的名字。”

老母说:“都喜欢,就是这个名字了,我再给小子起名,九九重阳,两个阳字,有些太刚烈,男人也需yào

阴阳调和,才不失为一个正常的大丈夫,真英雄,执掌天下,就要阴阳相济,一味的刚勇,像楚霸王,会失天下。

要像尧舜禹,李世民,康熙,那些仁君明主,坐镇天国,让江山永世牢固,万民景仰。

他的姓氏刚好调和了他的名字,阳字继承了父亲“月重阳”比他爹还厉害,重还是重视的重,重阳,重视月东阳,孝顺的意思,多了一个太阳,相信他会照亮整个宇宙,这个名字好不好?”…,

老母的话音一落,一帮仙女的掌声如爆豆,情绪激奋:“好,师父说得好,师父起得好!”

柏月的小脸儿乐开了花,月东阳连叫五个:“好!好!好!”

孩子的名字起好了,两个小家伙没被掌声吓着,两张小脸儿绽放得像两朵鲜花。

柏月月东阳看着孩子奇怪:他们还没出生一天呢,怎么会笑?

柏月指指孩子:“小孩儿一出生就会笑?”

二师姐说了:“我给他们渡了一口气,他们的脑子就像两个月的孩子了,看,个子也长了点。”

三师姐说:“二师姐跟我抢,下回你得让着我,我渡的气保证比师姐足。”

老母气乐了:“你们想拔苗助长啊?连着渡气可是违天的,还得让他们自己修liàn

。”

“师父,那多慢那,我们都不会伺候孩子,让他们長快点,好交给他们功夫。”四师姐就是那个不好说话的,也是最没有耐心的。

月东阳柏月齐声说道:“让他们长那么快,岂不超过了我们。他们还会认我们做父母吗?”

“他们长多快也是你们的儿女,到时他们个儿够高就不长了,也会总那么年轻。”二师姐解释说。

佟幽兰说:“你和柏月都修行,也不会老的,可是比这两个孩子必然要老一些,因为他们从降生就开始修行,长够个儿也是娃娃脸,你们都十几岁才修行,没人给你们渡气,比现在还要成熟一些的,放心,他们就是和你们像一个模子脱得,跟你们还是分辨出来的。”

月东阳柏月才松口气,互相对视一下,会心的笑了,自己就是不能长寿,自己的孩子长寿他们更高兴,自己要是活不了千年,嘱咐儿女也要回现代渡化他们的祖母,不要让他们的祖母死去,不要让他们的祖母无依无靠,要让他们的祖母享shòu

天伦之乐。

第154 孩子进山

与这帮老神仙在一起,月东阳也真zhèng

的进入了修liàn

状态,柏月做完月子,也抓紧修liàn

,她的奶水很好,两个小家伙都够吃的,再过一个月,两个孩子就抵五个月的孩子大了,柏月是后世人,重视母乳喂养,孩子现在能喝稀饭,肉汤,月东阳帮柏月给两个孩子加强营养。

老二月重阳很胖,肥嘟嘟的小脸蛋儿,粉嫩嫩的,个子足有六个月的孩子高,老母说这个孩子的根骨出奇,是修liàn

的最佳资质。

老大月惜娟比月重阳瘦了不少,细胳膊细腿的,小脸跟母亲一个模样,这个更是修liàn

好苗子,月东阳柏月的心彻底放下来,如果哪个孩子修liàn

不成,早他们之前去世,他们会痛断肝肠的,或是他们走了,把哪个留在凡间,他们会很思念,牵肠挂肚。

孩子好像眼看着长,一天比一天个高,一天比一天聪明,一天比一天有了感情,孩子要是离开自己,柏月真是舍不得了,答yīng

了老母的让几位师姐教他们,现在不好反悔,修liàn

是孩子的前途,不能因为溺爱耽误了孩子,慈母出败儿,柏月虽是慈母,可不想让孩子当败儿。

月东阳安慰柏月:“让他们走吧,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

“要很多孩子?,那岂不更操心了?”柏月纳罕,后世一家只一个孩子,让她生那么多,她接受不了。

“这个时代需yào

人,战争打得人口太少了,不生孩子怎么繁衍国家,后世是人口太多,才控zhì

的,没人怎么有国。”月东阳的说法柏月拒绝接受。

“我有点后悔了,答yīng

让师姐们领孩子。”柏月真想跟着走,她离不开孩子了。

“你傻呀,不花钱的保姆,连饭都管着,白授业的师父,天底下有这样便宜的事,这不是天上的馅饼吗?砸着了我们,幸运啊!柏月你真是想不开了,你想孩子可以去看吗,离天皇山也不远,我陪你经常去,还连游山玩水,当旅游了。”月东阳说着,抱起柏月,亲着她的樱唇:“月儿,两个多月了,我们该亲近了。”

柏月一哆嗦:这些日子不在一起,她都有些不习惯了,月东阳却不能饶她:“月儿,欠我两个多月,现在该还了,为夫加倍索陪,你要吝啬,就加几倍惩罚。

“没话找话儿,美得你,找你的雨焉去吧。”柏月瞪他一眼,捶一拳,月东阳抓住她的手小手,抱起就跑。

柏月天天看着自己的小宝贝,就是看不够,六个月,两个孩子会走了,师父师姐一天也不离开,柏月真盼他们回山忘了带自己的宝贝,自己好和孩子在一起。

月东阳倒不那么想,孩子进山是学本事了,舍不得能行吗?谁家孩子有这样的好机会,放他们走。

孩子七个月了,月东阳的战争推迟来了三个月,老母师徒终于张罗走了,月东阳欢欢喜喜送走了老母师徒,柏月怎么会欢喜?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心路窄的是女人。

月东阳劝了半宿,柏月终于破涕为笑,她也想开了,孩子也不是去受罪,干嘛那么想不开,打完仗再去看他们。

第155章 出兵

月东阳要去攻打南宋,佟幽兰禀明了师父也要一起去前线,老母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她对月东阳动了心思,这也是牵涉到缘分,月东阳是多妻之命,苗媖姿成了她的徒弟,将来要是嫁了月东阳,这辈分都乱了套。

老母当机做出决定,收了苗媖姿这个徒儿,说苗媖姿资质太好,她要亲手教她,佟幽兰自是没意见,佟幽兰始终不承认苗媖姿是她徒弟,苗媖姿总那么叫她,她习惯了也就应了,这回师父确定了苗媖姿的师徒关系,佟幽兰松了口气,苗媖姿高兴坏了,做了老母的徒弟比佟幽兰的徒弟不知高多少筹。

佟幽兰求师姐们帮月东阳一把,老母怎么愿意?她这些徒儿凡心已去,再让她们堕入红尘,何时才能成得正果,佟幽兰与苗媖姿凡心未泯,佟幽兰念念不忘家仇,让她静下心来修行,那是痴人说梦,她与月东阳有夙世因缘,等天下平定,她与月东阳还有俗缘未了,等她了却凡尘,才是她潜心修行的机缘。

至于苗媖姿注定和佟幽兰缘分悠长,几人是瑶池七仙,犯了与月东阳一笑的天条,被王母打下凡尘,得受七世凡间劫难,方能修成正果,这是最后一世,还有三个女孩没有出现。

受了七世的惩罚,成了正果之后,夫妻八人皆得道成仙,步入天庭,位列仙班。

老母带着七位徒弟走了,留下来佟幽兰苗媖姿,孩子被老母带走,亏得二人留下,开导柏月,柏月的心路才宽。

柏月与佟幽兰毕竟有一起生活的经lì

,佟幽兰对柏月虽然不好,可是人生活在一起就会有感情,这次回来以后佟幽兰对柏月关怀备至,柏月多善良啊,明白自己这个身体是她妹妹的孩子,血缘是砍不断的。

柏月对佟幽兰没有了排斥,人的感情就是处的,在一起待长了,就是一个小狗还会生出感情,何况一个大活人,柏月习惯了和佟幽兰一起,她可能没想到佟幽兰是她的情敌,她知dào

苗媖姿的心理,她是爱着月东阳的,月东阳也不排斥她,但是柏月没有升起嫉妒之心,苗媖姿月东阳他们没有暧昧的举止,柏月对他们放心,就像没发生过以前的事一样,苗媖姿与月东阳没有尴尬,像普通朋友一样,平静得很,激不起嫉妒的波澜。

出征的路上,宝马香车美女,月东阳的心里还是相当惬意,虽然他一心守着柏月一人终身偕老,男人吗,就是喜欢美女的,如果没有美女往前凑,月东阳也许会没有别的念头。

一群美女围着自己,再正经的男人也会把持不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丑八怪的女人不会勾起男人的欲念啊。

三国演义上说,诸葛亮的妻子长得很丑,虽然无貌,才学却超过诸葛,诸葛建功立业,多亏夫人指点,月东阳就不信了,诸葛亮那么一个风流倜傥的才俊超人,能娶一个丑女,黄夫人的才智那么高,怎么不辅佐自己的儿子保刘禅?如果黄夫人那么有才,诸葛亮死后,西蜀还推着诸葛亮的雕像干什么,直接问计夫人不就所向无dí

了。

美女是人人爱的,貂蝉跟了董卓几年,吕布那样才俊英雄还把貂蝉当宝,可见美女的威力。

月东阳胡思乱想,又看看三个美女,要是自己做皇帝,就可三宫六院了,做了后世一样的总统,柏月就不服自己多妻的,感叹一声:柏月就是自己的克星。

第156章 出征路上

行军的路上很漫长,几人聊着以往的见闻新鲜事,月东阳知dào

佟幽兰恨极了秦桧一党,她自己走遍南宋杀了不少贪官,夺了大批金银资助了月东阳大批军需,天国发展的这么快,与佟幽兰的帮zhù

是分不开的。

佟幽兰这次随军,就是要在战争中,杀尽昏君奸臣,她究竟为了什么样的仇恨下这样的狠心,月东阳百思不得一解。“

“佟姐姐,你杀了那么多奸臣,为什么还要杀他们的家属,他们毕竟无辜。”

“无辜,谁有辜?他们害死多少无辜,害死多少忠臣良将,他们搜罗的钱财,他们的家属没享shòu

吗,拿秦桧来说,王氏出了多少坏主意,秦僖害了多少人,秦桧的女儿害了多少人,他们哪个无辜,哪个值得让我放手,直到赵昚做了皇帝,赵昚对秦家有一点制约吗,赵构当家做主,对秦家恩宠如初,什么乱七八糟的昏君奸臣全部得杀!你月东阳没有国恨家仇,自然对他们不会恨之入骨,说风凉活,容易得很,那你为什么还去打南宋,南宋所有的人都无辜。”

“我这是想统一天下,造福后代。”月东阳看佟幽兰激愤的样子,一生气也那么另有一番风姿,心里不禁一团柔软,这个女子准是有不可磨灭的深仇大恨,还以为她就是那么狠戾,可能自己想错了,有什么仇恨和大家说说,憋在心里多郁闷。

“统一天下?你把天国给南宋就得了。”佟幽兰讥讽的一笑。

“佟姐姐,那怎么行,南宋的江山不长久的,会被异族人灭掉。”柏月觉得佟幽兰是在劝月东阳归南宋,那怎么行,如果历史不改变,赵构一直控zhì

赵昚,国家立即就会夭折,哪能让南宋掌管天下,汉人会被鞑子祸害一百多年,一定要改变历史,把鞑子消灭光。

南宋躲在江南带死拉活地存了一百多年,如果现在把北方归了他们,金国没处生存,金国人还会打回来,赵构那个投降派,敢和北国对敌?北方很快会到了敌手。

“就说是吗,南宋那帮昏君奸臣值得人可怜吗?他这人是心慈面软,只有智谋没有狠心,做皇帝不够格,放纵坏人就是留隐患。”佟幽兰气愤的说。

“我服了,佟姐姐说得对,你怎么把我看那么透,做皇帝是要心狠,可我不是皇帝,要那么狠做什么么?”

“没见识。”佟幽兰气乐了,她不想和月东阳真僵,以后还要和他一起生活。

车里一阵沉默,月东阳为了缓解气氛,从袋子里拿出几本书,都是他闲暇之时写好的武侠小说,金庸的古龙的,古龙的血鹦鹉,金庸的射雕,鹿鼎记,还要琼瑶的还珠格格,这是柏月写的,柏月不喜欢金庸的小说,古龙的还行,她看的都是琼瑶的小说,就只有一个还珠格格她记得最好。

月东阳倒是对金庸的小说特别喜欢,故事情节记个大概,细节就自己编,看了很多网络小说,月东阳几乎都会写小说了,把鹿鼎记编的比金庸的还悬。

苗媖姿抢先接了一本:还珠格格,书皮上书名赫赫在目,格格是个什么东西,苗媖姿哪里明白。

佟幽兰接的是鹿鼎记,她不想接的,给了月东阳面子才接了,月东阳看她那别扭劲儿,心里好笑,女人,不管多高的身份,就是好耍小性子,好记仇,也是自己那话刺了她的软肋,月东阳还是纳闷:她究竟有何等深仇大恨啊。…,

佟幽兰苗媖姿闷闷看起书,佟幽兰看了个开头,觉得韦小宝这个人很搞笑,倒是来了兴趣,接着看起来。

苗媖姿看到紫薇寻爹的经过,这离奇的故事是真是假?

“东阳总统。”苗媖姿不知怎么称呼月东阳,她平常不大跟月东阳说话,说话也没称呼过什么,应该叫姐夫才对,林雅婧已经死了,以后她也没叫过姐夫。

月东阳听着很别扭:叫我总统做什么,还不抵叫个姐夫呢,月东阳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叫姐夫的话,一定会刺激柏月,苗媖姿还真是一个聪明人,想得那么周全。

“怎么?有看不明白的地方?问柏月好了。”月东阳以为她对里边的名词弄不懂。

“我想问是谁写的?这么离奇。”苗媖姿觉得写书的人太有才了,有这样奇异的构思。

“柏月写的。”月东阳的回答,让苗媖姿大睁双眸,好似不认识柏月一样,她这么本事,会写书?一定要好好探讨一番,学学这个本事,自己的字识得很多也上过学堂,怎么就没想起写这东西,这东西好像能赚钱。

苗媖姿羡慕的眼睛冒着小星星,写书赚钱,可比种地来得快。

第157章 鹿鼎记的效率

行军途中佟幽兰苗媖姿真的不寂寞,每人一本书打发时光,看得心情激荡,热血沸腾。

苗媖姿倒是没有什么想法,这书是柏月写的,只是描写了一个爱情故事,苗媖姿欣赏小燕子,豪爽大气,很和自己的口味,与自己性气相投,很快喜欢上了这本书,看了几天,看了几遍,还是爱不释手。

佟幽兰与苗媖姿的想法却不同了,鹿鼎记这本书,描述了韦小宝那样一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小市井,到处留情,到处找老婆,比一个花花大少还花花。

激起佟幽兰渊底的波澜,不禁胡思乱想:月东阳给她这本书的初衷是什么,是调戏她?还是引诱她?想把她当成那些女子?不知他是有意无意,他可是一国之君,性格与韦小宝迥然不同,自己还不愿把他想成那种人。

自己的身份月东阳不是不知dào

,如果他以这种东西挑逗自己,自己可不会对他客气。

她的心中有怒,有喜,有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立誓脱离红尘,远离这个肮脏的世界,可是月东阳的风采又吸引了她,这个人怎么说呢?性子有些软,心是大善,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承诺,为了统一江山,他绝不会伤及人命。

善心的皇帝能长久吗?佟幽兰还是认为没有善心的皇帝不会长久,尧舜禹就是善良的皇帝,他们不但做得长久,而且深受百姓爱戴,千古颂扬,没有善心的皇帝能长久吗?像纣王那样的暴君,不但不能长久,还要遗臭万年。

佟幽兰还是赞许月东阳这样的仁君,仁义的英雄也照样取得天下,天下百姓谁喜欢暴君,谁喜欢那些不顾百姓死活,只管自己享shòu

,投降派赵构一样的皇帝,惧怕外敌的皇帝可不惧怕百姓,越是对外软弱的皇帝对百姓越是狠戾。

佟幽兰喜欢月东阳这样的皇帝,对百姓仁慈,对敌霸道,佟幽兰一个女子只知dào

把月东阳和赵构相比,便立知高下。

一本书让佟幽兰怒了喜,喜了怒,最后古井无波的心潭还是荡起了千层浪,她动了春心,至于柏月的身体是她的外甥女,已经换了灵魂,柏月肯定会接受她,至于月东阳是怎么想的她不觉得是个难题,只要柏月吐口,月东阳有什么不愿意的,此时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后代的男人有钱的还养一群老婆,不相信月东阳会不乐意。

这个牵线的月老就得是师父,别人没有那个本事说服柏月,别人也没有那个资格让柏月让步。

佟幽兰知dào

柏月是想一夫一妻的过一生的,只要柏月受不住月东阳的“蹂躏”,她自己会主动寻找“靠山”。

佟幽兰坏坏的翘起了嘴角,月东阳看了个正着,心里荡起几丝涟漪,佟幽兰看着书坏笑什么?

月东阳才想到鹿鼎记这本书给古代女人看有些不雅,后悔自己做事孟浪,佟幽兰那个高贵的女人,会怎么想自己,把自己看成纨绔,想出这样**滥调的男主,太不检点了,给男人看还行,给女人看,会被她看成自己不端吗?

看都看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破罐子破摔,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男人都是韦小宝那样的心思,把所有自己喜欢的美女都搜罗到自己身边,成为自己的至爱,从古到今哪个名人不这样?

任她笑话,任她鄙夷,脸一摩挲,那是正常的,哪个男人不垂涎美女,让她想成自己就是那个韦小宝就得了,她那样看我我就去追她,男人,好色的男人,此刻忘了和柏月的誓言。

月东阳的胡思乱想受到了柏月的关注,只见他面色潮红,眼放精光,嘴角翘翘的老高,一副醉酒遇到美女的姿态,色色的,迷离的眼神盯着车上的其他美女,让柏月的心肝有些不舒服,狠狠地瞪了月东阳一眼,月东阳没理会,柏月继xù

瞪,瞪了有十八次,才和月东阳的眼神撞上。

月东阳就是一惊,柏月的神色不对,既有鄙夷又有愤nù

又有想揍他的表情。

是不是柏月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自己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158章 白捡的一样

月东阳率领南下大军路过大名府至卫州,过黄河,过开封归德,庐州,攻打健康府。

牛顺的西路大军顺长江东进,从鄂州渡江占领江州。

岳震的北路军从锦州登船,自东海南行到海州登陆。

施天成率领的三百舰队水军,在沿海一线封锁了东海,防备赵构从海上逃走。

沛州、鼎州、潭州、衢州、韶州、永州、郴州、被施越的二十万大军一路拿下,截住西部南宋的援军,施天成的部队截在海上。

南宋的战船已经被毁了一千,长江南岸所剩无几,到海上作战是没有了战斗力,月东阳的大军从北包围,岳震的大军从南包围。

月东阳兵分两路打下平江府和徽州,岳震兵分五路,分别打下庆元府绍兴府、台州衢州、温州。

牛顺从江州继xù

攻打隆兴府,信州、建宁府、福州、泉州、只剩下江南西部没有用兵。

月东阳的计划是擒贼擒王,牛顺、岳震、月东阳三面包抄,施越截住西部援兵。

南宋的军队全部丧师江北,百万的大军,一去不复返,国内还能有多少军队?,每个城池驻扎军队只有三两千人,天国的军队每个城池派了二三万人,以十倍的兵力,对付南宋的军兵,攻下一座城池易如反掌,南宋的城池兵力太空虚,如月东阳算计的那样,消灭光他们的兵,缴获了他们的降兵自己的兵力增加了,南宋的兵力没有了,再去攻他们的城池,南宋的兵力虚弱,军兵见天国部队一围城,早就吓破胆,每个城的驻军只有投降。

用什么守,没兵没存粮,要吃的没有,武器比不过天国,打也是白送死,不保赵家,保岳家,还不都是汉人,又不是异族,当兵的和百姓在乎谁坐皇上?谁给他们饭吃就保谁。

天国的围城大军,一不放炮二不攻城,往城里扔了大批的传单,传单的内容让他们看了眼前放光:天国收复南宋后,三年免税,免去各种农业税,人头税以及各种各样的:娘娘的胭脂税,修理河道的劳役税,总之,在秦桧当政时期留下的收税法,天国会一律免除,百姓可以过上富足的日子。

没收南宋贪官的万顷良田,分给无地耕种的穷苦农民,城市的无业游民,也可以回乡务农,和农村人一样分田。这个传单一下,城内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市内的游民要饭的,跑买卖不挣钱的,都想回家分地,他们大部分人的土地都是被贪官强买,抢占去了,恨南宋的贪官恨极了,可盼来了有人收拾他们,纷纷聚集城门口,强烈要求守城军兵开城投降。

有的城内官兵看着没有能力抵抗天国大军,主动开了城门,有的想不开城抵抗的,被几万的百姓赶到一边,百姓打开了城门,有的城池出现了混战,宋兵太少,百姓太多,有人成头,双方混战死伤惨重,最后宋兵没有干过百姓,有的城池趁百姓围攻宋兵之机,天国的军兵迅速登上城头打开了城门,收复南宋的江山真是白捡的。

天国官兵进城,立即贴告示安民,免税的布告贴满了城池,又派了大批军兵到乡下贴免税的布告,天国此次南征深得民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用在天国攻打南宋的这次战争中,最恰当不过。

第159章 下书

月东阳的几路大军,打下了南宋的东半大部,三路军开始收拢,铁桶一般的天国兵围困临安,朝中的官员哪有不是奸党的,秦桧的后代,罗汝楫,万俟禼的后代和他们的同党,哪个不是杀害岳飞的帮凶,他们虽然不知dào

月东阳是岳霆的真身,可知dào

岳震是岳飞的儿子,临安如果失陷,他们这些奸党岂能逃过岳家之手,虽然给岳飞平反,那也是为了收服月东阳和岳家人,他们是别有用心的,朝中群臣成了热锅的蚂蚁。

赵昚虽给岳飞平反,他杀了哪个谋害岳飞的奸臣?杀了哪个卖国贼给岳飞报了仇?

赵昚的心里慌乱,没想到岳家人敢侵略他旧主的江山,没想到汉人有这样的胆子也敢主动去打别人的国家,赵昚赶紧修书,指责月东阳岳震反叛国家的罪行,侵略南宋就等于叛逆,岳家后人背弃了岳飞的忠义,背弃了岳飞忠君爱国赤诚。

攻打南宋等同造反,罪不容诛,辱没了岳飞的一世英名,辱没了岳飞的忠臣形象,赵昚夸夸其谈的大套理论,指责得岳家后人体无完肤。

笔锋一转,就和月东阳套起了近乎:东阳君,如果我们南北合一,就实现了你的统一华夏的梦想,孤封你一字并肩王,我们同掌朝政,为百姓谋幸福,总比你做那个总统强,那算个什么官,没权没势,还要选举,三五年后那个国家就不是你的了,你不是白白的打了江山?一字并肩王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果你做那个总统,估计你的下场比岳飞还要不及。

孤是百分的诚意,赐你丹书铁卷,让你的后代享尽荣华富贵,望你三思,尽快来投。

月东阳看罢仰天长笑:赵昚还真是一个妙人儿,到了这个时候还把自己看成天之骄子,还以为自己的皇权不可磨灭,还以为可以说服已经完胜的对手。

笑谈,赵昚就是一个笑话,真的痴心妄想,怪不得接手江山后还被赵构掌控,怪不得一次北伐失败就和赵构一样龟缩小巢,原来这是一个异想天开的人,不切实jì

的思维,不着边际的行为,劝人降,也得挑个时候。

月东阳不想理这傻子一般的赵昚,也懒得回书,岳震说:“赵昚既然下书,说得这话让人愤nù

,何不回书骂他几句,以解心中的郁闷。”

“我们的心中有什么郁闷?岳将军的大仇要报,奸臣昏君死亡在即,嘴上的秽气顶什么?要看谁被踩在脚下,那才是真格的。”月东阳的话解开了岳震的大部怒气,可是想到父亲的死,岳震仇恨填膺,让他们赵家父子把岳家视若玩物,实在让人难忍。

岳震没有征求月东阳的同意,拿起笔,刷刷点点写了几句话:赵昚,看来你也是个昏君,现在你还没明白,你就剩了一个临安,你有条件跟我讲和吗?

月东阳一看,岳震既然愿意损赵昚几句,自己再添上两句:赵昚,你不懂,我告sù

你,天下,乃人人之天下,非是你赵氏独有,古之尧舜禹,天子让贤,天下该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

你赵氏不能保全国土,丧权辱国,只恨天下人取之晚矣,今我行义师,民心所向,赵氏必亡,天下归民,即是天意又是民心。

此书交给使者,军兵引他下去。

岳震说:“真想好好骂赵构几句,以泄心中的怒气。”…,

月东阳说:“岳震哥,有什么气好生的,马上你的大仇就报了,你想宰谁就宰谁,把那些杀父仇人都杀光,你的恨就消了。”

“奸臣的后代是否可以杀?”岳震知dào

秦桧已经死了,报仇找谁?

“当然可以,除非他们逃跑了我们找不到,这叫父债子偿。”月东阳不会管岳震恨谁杀谁,岳家的仇恨太深了,总要给他一个出气筒,杀奸臣的后代怎么?祸灭九族,就用在这些奸臣身上。

岳震心里感动,月东阳知dào

自己心里的仇恨,他可是个不让乱杀人的,能这样纵容自己,是多大的情意,自己当舍命而报。

月东阳并不是以这种方法感化岳震,月东阳的身体可是岳霆的,岳霆死于复仇,他的心灵最大的仇恨就是杀光奸臣昏君,他的灵魂还是和月东阳融合了不少,所以月东阳很恨赵构秦党,也是杀之而后快。

岳飞可不是死了自己,岳云、张宪、岳雷、牛皋,岳家军的将士死在奸党手多少?

就是岳震不想杀人,牛顺那个暴脾气也也不会容许奸党存活。

他们起义的初衷就是报仇,随着时间的逝去,他们胸中的仇恨也不可能被磨灭,不让他们报仇?月东阳不想为了奸臣后代,伤自己人的心,什么叫无辜?他们够享shòu

的了,抢男霸女,坏事做尽,都犯了死罪。

天国夺取天下的战争,死的人够少了,杀些奸臣昏君,为天国的大旗祭礼,月东阳下了决心绝不心软,绝不后悔。

第160章 僵持

大车小辆的传单往临安地界运着,围着临安城天国的兵将射箭不是为了杀人,一沓一沓的传单射进了临安,大概的内容是,让百姓们不要惊慌,天国的大兵围困临安,是为的抓秦桧余党,杀残害岳飞的昏君赵构,与百姓无关,百姓只要好好猫在家里,天国不会杀百姓,谁为赵构帮凶守城,枉死了那是白死。

南宋朝廷卖国求荣,灭了他是人心所向,只要不是奸党,都是无辜百姓。

其他的就是免税布告,还有就是谁杀了奸党按功劳奖赏,或者封官,打开城门者记大功,封官赏银。

传单像雪片满城飞舞,守城的官兵手里接得最多,看了上面的内容,人心浮动,惶惶的人群议论临安今后的归属,谁都知dào

保不住,可是老百姓也没有胆量开城,或是杀赃官,临安的赃官太多,临安的军队也有十来万。

赵昚是不想投降的,他有十万大军,最后一拼打不胜也可以逃走,可以跑到南边召集自己的军队,和天国拼命,鹿死谁手还没有见针渣。

赵构从天国一过江,就想投降了,以前给金国贡银二十五万两,给天国五十万两怎么也能讲和,自己的小朝廷还是照样享shòu

,南方富裕呀,出点钱算什么,只要享太平,何乐而不为。

与赵昚的意见分歧的很,赵构真想夺了赵昚的权,怎么自己的眼睛厉害了一辈子,老来瞎了眼,培养了赵昚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笨蛋,南宋的江山是会葬送他的手,赵构正在筹备夺权,天国的大军来了,此时自己要是再坐上皇帝,岳家人岂会饶他,闹得赵构魂不附体,吓得已经犯了病根儿,正躺在床上发晕厥,听到天国的军队围了临安,就手就背过气了。

众奸臣一阵慌乱,金殿之上都在给赵昚出主意。

“官家,臣有一计。”汤思退出班奏道:“官家,岳家即是来报仇,要抓奸臣,我们就随了他的意,交出奸臣不就得了。”汤思退说完瞅瞅身边的秦僖,看看万俟禼的儿子万俟段,看看秦桧的那些同党,反正自己没有帮zhù

秦桧杀岳飞,把这些人交出,还去了自己的眼中钉,给自己的一党让位,保住南宋江山,自己的功劳不小。

赵昚看看汤思退:岳家指的昏君就是养父赵构,交出他?那自己成了什么人?

“汤相,你的提议不好,恐怕天国不只是要的这些人,他们说的昏君这里没有,奸臣我朝更没有,我们只有与天国决一雌雄,不能坐以待毙,先皇在金人的面前低了一辈子的头,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步步紧逼,投降服软,人家就饶了你了?”

“臣赞成官家的决定,咱们还有大部土地没丢,只要杀出重围,我南宋还有能力复兴的。”陈伯康出班奏道,这家伙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原本是张浚的宰相,军中无将,赵昚派了张浚北伐,提升陈伯康做了宰相。

陈伯康的话让赵昚稍稍稳住心,汤思退就是一个投降派,把天国看成金国一样就错了。

秦僖、万俟段,和殿前众奸臣后代,恨汤思退恨得牙痒痒,拿他们做投降的礼物,立马就想杀了汤思退,只是现在没有他的权力大,说话没有他好使,几人极力反驳汤思退:“官家,我宋不能投降,舍命坚守城池,待我外围的大军来援,要说我南宋打不过金国我们信,我南宋打不过天国那叫笑话,他们建国才这么几年,有什么实力和我南宋叫阵,我十万大军守不住临安?我们真不信。…,

赵昚心中苦笑:打过天国?百万大军到了天国一去不复返,还在说违心的话,现在天国六十万大军围困临安,我们十万怎是敌手,指望你们这帮奸臣后代守临安那才叫笑话。

外援?外援在哪里?赵昚看透了南宋的结局,他了解天国的实力,那个总统是个世外奇人,制造的武器南宋仿不来,没有他们那样会收买民心的,整个南宋免税三年,那有多少钱?国家在没有税收的情况下怎么运转?

百姓,民心,就是一个利字,百姓要好处,当官的要好处,处处都用钱,处处离不了钱,他赵昚不敢说天国那样的话,税只能加,哪有减的?

赵昚有什么好办法?要将没将要兵没兵,宋兵虽然善守,可是武器不及天国的厉害。

“官家,天国六十万大军围临安,一天得耗费多少粮草?他们运的粮食入不付出,待个十天八天的他们的粮草尽绝,饿也饿跑他们,我们只要坚守不出,就会胜利。”秦僖万俟段侃侃而谈。

赵昚一阵眩晕,异想天开,等人家走?人家走吗?人家是干什么来了,溜达一趟就回去?

人家是有备而来,粮草一定有,武器一定精,不能文降,一定会来武的,夺得了那么多城池,还能放qì

回去?

赵昚抱了拖一刻是一刻的心思,明白投降一定会失去朝廷,哪有养父那样妄想的人,总把对金国那一套对天国,赵昚看是他想得太美了,朝堂两种意见,赵昚还是愿意守一阵子,他就不妄想着纳贡天国就会饶他们,赵家与岳家可是杀父之仇,哪那么容易化解。

争辩半日,就一个汤思退想着投降,秦桧的余孽都坚持抵抗,他们明镜似的投降不投降他们都逃不出岳家的杀手,鱼死网破,撞大运,盼着逃出生天。

第161章 赵昚的幻想

陈伯康说:“官家,岳飞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忠臣吗?百姓和他的同党不都为他喊冤吗?如今他的儿子攻打旧主的江山,官家可上城头质问他们:你们反了自己的朝廷,就是大逆不道,背叛了岳飞的精忠报国的遗训,你们如果是岳家后代,就应该迅速退兵。

天国的军兵如果知dào

他们的首脑是反叛,一定会弃他而去,敌营不攻自破,重围自解矣。”

陈伯康说了一通,秦罗万俟的后人却笑他痴,他们的想法不一样,人家的大事已成,会听了你几句胡诌,军兵谁不会跟着强势的主,谁会向着你势败的朝廷,现成的荣华谁不想,还能同情你南宋运衰的国家?如果他们不是奸党,在岳家手里难逃升天,他们早就开城投降了,会在这里消耗生命?

赵昚却觉得这是一线生机,只要有一丝的希望,赵昚就不会放qì

,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要是能保住宋氏江山,他也是大功一件,自己的皇帝没有白做,也为赵家干了点事。

“好!卿言有理,待朕登城,说服他们。”

赵昚还是那个急性子,立马吩咐侍卫与自己着甲胄盔帽,收拾利索登上城楼,让军士上前对天国喊话,挑了一个嗓音洪亮的校尉,教与他言语。

校尉站到城头,高声喝喊:“天国众将听真,我们的皇帝在城头要见岳家的岳震将军,请他倒城前一叙!”

月东阳的围城部队离城头还有一里地,听到城头的喊话,不太清楚说的是什么?

岳震正和月东阳、牛顺一起聊天,已经听到喊声,月东阳示意先锋营到那边探听:“他们在喊什么?”

先锋营一排排长龚自立,旋风一般倏忽间就到了城下:“你们喊得什么?”

上边立即传来校尉的嗡鸣的喊声:“我们的皇帝要见你们的岳震将军!”

“我们的岳震将军也是你们的俘虏皇帝随便见的吗?”龚自立讥讽的一笑,二话没说,返身走向自己的队伍:“报gào

总统,赵昚要见岳震将军。”

月东阳就是一笑:“赵昚还是垂死挣扎,要以精忠报国说服岳震哥。”

牛顺大叫一声:“什么他妈的狗屁报国,岳叔叔死的多冤,如果信我爹的反了朝廷,岳叔叔也不会死,我爹和岳家军的将官们都不会屈死,哪能等到现在赵构才报应,秦桧那个奸贼哪会有善终,金国怎么有机会蹂躏压榨汉人?拿箭来!我要射死这个赵昚!”

月东阳示意牛顺冷静,看看岳震,岳震说:“两国交兵,赵昚应该和你谈,他知dào

你不是岳家人,拿精忠报国要挟不了你,真跟你说得一样,找我就是以我爹的身份压制我,瓦解军心,把你孤立了,天国就完了,这小子真是幼稚,谁给他出的馊主意,他也不想想他们赵家的名气有多臭,咱们的兵都是北方人,受金国荼毒都是赵家所赐,他们都是被赵家抛弃的人,哪个军兵会向着赵家?没功夫搭理他,让他在城头呆着吧!”

“岳震哥说得有道理,晾着他吧,”月东阳看着牛顺还气鼓鼓的:“牛大哥,气坏身子是自己的,留着精气神等着宰奸党,为牛将军报仇才值得。”

牛顺转气为笑:“东阳的话对了我心坎儿,一定要狠狠地把奸党斩尽杀绝,为所有屈死的岳家军和百姓报仇。”

没人理赵昚,赵昚一阵气苦,他可是一国之君,他的祖先可是开基创业的太祖赵匡胤,他跟岳家可没仇,现在是他执政,岳家没有道理灭他,理都不理他,这不是当众羞辱是什么?…,

好恼!赵昚想对着下边发作,随后又叹了一口气:给谁发作?是人家围住了自己,是人家很快就要了自己的命啊!

自己有什么资本与人家抗衡?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只有把他们骗得归降,刀把儿岂不是到了自己手里,想宰谁就宰谁。

这个皇帝到现在还抱着幻想杀七宰八,大概皇帝都是那样,君父无情,皇家无义,伴君如伴虎,诚不虚言。

赵昚想到自己是皇帝,天下是属于他的,岳家瞎搅合什么?自己是理直气壮的,真理在自己一边,怕他什么,酝酿了一下精神,吩咐校尉:“继xù

喊话,直到岳震答话为止。”

校尉遵命,声音更高:“对面天国听真,岳震回皇帝话,快快近前!皇帝有衷言相告。”

连着喊了八遍,校尉的嗓子哑了,喊出话来像拉风匣,月东阳嫌他们舔燥,命军士写了一书射上城头,才不会让军兵喊话累得那样。

赵昚急忙接过军兵手里的书信,颤抖的手举到眼前,纸上只有八个大字“赵昚想投降就下来”。

赵昚气得差点没有晕厥,他们把自己看成什么了,自己可不是投降派,自己是一国之君,投降可是千古留骂名的事,自己怎么会干呢?

第162章 宠臣的心思

赵昚真的气急眼了,这样喊叫,天国那帮家伙就不理睬,实在是看不起人哪,自己还没成为亡国的君王,就被人这样不待见,如果亡了国,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想起赵光义是怎样对待亡国之君李煜的,赵光义不但毒死李煜,还霸占了小周后,他赵昚也要步李煜的后尘?

赵昚无限沮丧,前途无亮,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妃嫔,自己的**,都将成为他人的玩偶,不行!自己不能亡国,他舍不下他的万里江山,他舍不下他的一切,他忍辱负重,他要打动岳家人放qì

那个总统重新保他,他从岳飞那里认定就是岳震保的天国,那个月东阳他有什么本事?

赵昚当机立断,走下城头,到了巡城营的住所,吩咐人拿来笔墨,唰唰唰,奋笔疾书,顷刻一纸长书写就,命御林军搭上箭靶,远远地射向天国营地。

军兵把赵昚的书信呈给月东阳,月东阳看了一遍返手递给岳震,岳震看了一遍又递给牛顺,牛顺不识几个字,就让身边的书记官念来听听。

信上的原话是那么的令人恨,他赵昚有没有一句人话,“岳震将军,岳元帅死得冤枉朝野皆知,可是那样的错事是秦桧干的,秦桧已经死了,是被人刺杀伤重而亡,他也算得了报应,你们要报仇也找不到仇家了,朕跟此事更无瓜葛,朕乃太祖后代,我祖的江山被太宗夺了,我们也冤得很。

南宋的江山太平得很,战争会让黎民涂炭,朕不忍百姓疾苦,不想挑起战争,各让一步,你们回国,长江以北归天国,江南归南宋,两家各不相扰,和平共处,天下幸甚百姓幸甚,以后南宋再也不去收复失地,可签永世盟约,永不反悔。

赵昚,致岳震将军。

这个赵昚是什么德行,写封书信言辞也这样让人不喜,傻得可以,到现在还想讲和,痴人说梦。

牛顺气得大骂:“蠢猪,多说些道歉话,还许留他一条生路,一点诚意都没有,他死定了!”

月东阳说:“牛大哥,,他有没有诚意无所谓,有诚意咱也不会收,理他作甚。”

月东阳驻军城外,就是等着里边有人开城门献降,老百姓不敢开,自然有敢开的。

临安外围天国军越来越多,传单上写的明白,大军一百万压境,城内会玉石俱焚,胆小的人是谁?奸臣崽子,这帮卖国贼的遗孤比谁都怕死,他们有的是钱,他们有倾国的财富,他们是世上最享shòu

的人,他们最怕死。

秦僖万俟段为首的,看透了天国不只是来找他们报仇,而是看重的是南宋的国土,如果献出赵构赵昚二皇帝,杀岳飞当然是皇上赵构的旨意,秦桧只是为皇帝办事的,君命不可违,他敢不顺从皇帝吗?

责任全在赵构,秦桧是被赵构逼得,赵构要杀岳飞,秦桧怎么敢抗旨,罪魁就是赵构,这帮奸臣崽子算计将功补过,献上二帝,天国的总统可不是岳家人,跟秦家没有仇恨,他得了江山还不得乐得给他们升官。

在金殿他们坚持守城,一是怕皇帝听了汤思退的主意献出他们,二是心里早就揣上了这样的心思,绑了皇帝献城投降,不但可以活命,还可加官进爵,这可是立了大功,兵不血刃得到临安,多大的功劳啊。

秦僖万俟段,张祖翼,密谋半夜,最后决定开城投降,别让别人抢了先。

他们真得以为月东阳不会杀他们,岳飞的儿子毕竟没有月东阳官大,等着得了势再把那个岳震牛顺“吱溜!”脖子一抹,立kè

就天是老大,他是老二,他们把月东阳当赵构了,赵构就是喜欢他们这样的人啊。

第163章 黄土飞扬的临安

牛顺大叫一声:“东阳!我们百万军队在此耗费多少钱粮?耗神费力,多遭罪,为何不速战速决,也不是打不过他们,让他们多活一天我心里就憋屈。”

岳震也看看月东阳,岳震没有着急,他了解月东阳,东阳一定有最好的打算,不需yào

他催。

月东阳一笑:哥哥们别急,赵构为了享shòu

,把临安建筑得那么好,战火一起,玉石俱焚,为了保存一个完整的临安,我们要等,我们的大兵围城,里边怕死的多得是,会有人主动开城的。”

牛顺听了月东阳的话,面现喜悦,心里还想:哪有那么美的事,有人上赶着开城?

听东阳的也是没错,牛顺不再纠结。

月东阳让牛顺分派部队大练兵,步兵围着临安跑步,骑兵紧围城池驰骋,弄得临安黄沙蔽日,炮土狼烟,城内被黄土埋了寸许,闹得商家集市露天的摊贩不能把货物摆到明面,百姓无法出门,商家几乎停业,没法正常生活下去,百姓怨声载道,人人都想投降了。

赵昚更是惶惶,这样下去皇宫灰头土脸,早朝就要停止,赵昚只想到表面现象,他哪里想到他的身边已经暗流涌动。

秦僖,万俟段之流正在酝酿一个天大的阴谋,这些人都是他们赵家父子最信任的宠臣。赵昚不会怀疑有他。

皇宫的御林军可是万俟段的兄弟万俟深掌管,几人一拍即合,投降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趁着赵昚没心思理政之际,是他们密谋的大好机会。

赵昚每天愁眉苦脸,找赵构求教,赵构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站出来让赵昚把自己这个杀岳飞的主谋献给岳震使岳震退兵,到现在他还不认为杀岳飞杀得错,自己是皇帝,杀个位高权重的大臣,防止武将篡位有什么错。

赵构狗屁办法也没有,投降怕岳家人秋后算账,逃跑他可没了被金兀术搜山检海那时的精力了,七十来岁的大老头子,跑颠也不行了,杀害功臣的阴招他有,那是在他的控zhì

范围之内,天国他可是控zhì

不了,赵构如今真是黔驴技穷了。

赵昚更是沮丧,认为赵构很能的,以为是赵构创建的南宋,再想想:南宋根本不是他这个养父创的,他只是捡了宋朝的半壁国土,兵将也都是现成的,并不是他一兵一卒发展来的,他除了投降卖国杀害良将之外还会干什么,南部的众将保他,只是因为大宋的皇族都死光了,只剩了他赵构,宋朝的官员要有自己的朝廷,也只有保他,要是有别人可保,轮得到他就是怪事了。

第165章 永远都是投降派

月东阳告sù

书记官,如他所愿,书记官与万俟段的使者双方签好,使者还要求月东阳岳震画押,月东阳说:“没必要的,我们可是有信誉的国家,不会做损阴丧德的事。”说完月东阳命天国兵退一里,等着万俟段来降,告sù

使者:“一个时辰,如果不降,天国即刻攻城,会杀尽南宋君臣,回去告sù

万俟段。”

使者只有灰溜溜地回城,等着到了城头,万俟段紧忙抢过协议,秦僖的速度更快,看了没有月东阳岳震的印信,秦僖的脸色极难看:“万俟大人,这个协议不妥。”

“这没什么,那次在法场他们就放了我,岳家人讲信用,不要担心的天国的大印在上边,错不了的。”万俟段想起岳震月东阳劫法场的事,他不怀疑岳家人有诈。

“得让月东阳岳震签押,我总是心里忐忑,他们恨我们秦家,比你们深多了。”秦僖狡猾,跟秦桧王氏熏陶得也会比普通人心数全。

“秦大人何必多此一举,你只是秦桧的过继儿子,与秦桧没血缘,比我安全多了,你没必要担心。”万俟段也没什么顾忌了,对秦桧提名道姓的,他们的身份现在平等,都成了降臣,秦僖也不以为忤,现在都后老悔了,当初瞎眼认秦桧这个爹,落到生死握到别人手里的境地,悔死他了,要是不是王家人就更好了,如果能改,他一定把姓改了,认谁做爹不好?

“莫迟疑了,我们没有别的路可走,不降了?赵昚赵构会饶我们?就是挟天子,我们打得过天国吗?

总而言之都是死,投降了就是天国杀我们,也许会给我们留点骨血,顽抗最终,只能玉石俱焚,天国进了城,会把我们斩尽杀绝的,真的岳震他们讲信义的,那次我被劫持,听到有人叫岳震哥了,就是他们,没错的。”

秦僖还犹豫,万俟段真的急眼了:“你要不降,我可自己干了,到时候没你那份,大丈夫优柔寡断,成不了大气候,说痛快的,不是看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可得管你。”

秦僖一想:万俟段掌管御林军,自己一个文官,是控zhì

不了秦僖的,他投降做了好人,自己一点功劳没有,妥妥的是挨宰的命,秦王两家都会死光,自己投降了,天国就是不讲信用杀了秦家,也会留下王家,因为他们没有那么愤nù



没有别的活路,秦僖只有答yīng

,推搡着皇族的男女走下城头,大开东门,前边的御林军挑着一块巨大的白布,表示他们是请降的。

吊桥随着嘎嘎的响声落下,南宋群臣鱼贯走下吊桥,月东阳的部队撤出五里地,南宋的降臣们随在后边。

命令南宋侍卫亲军撤出城,十万大军用了三个时辰从四个城门退出受降,月东阳的警卫军十五万进驻临安,接收了这个短暂王朝的一切,从此南宋这个耻辱短命的龟缩小朝廷,在月东阳这个新时代,高科技的时空穿越来的现代蝴蝶,改变了历史的命运,时空的轨道被煽动歪了那么一下,这个天国将是一个强国,历尽万世沧桑,没有异族的侵略,没有日本的践踏,任何一个帝国不敢觊觎天国的财富,太平盛世是永久的。

第164章 不放心就等着

赵昚想着赵构,只能惹事,没有收场的能力,怪不得人家骂他是昏君,真zhèng

的昏君,不含糊的昏君。

赵昚正在气苦,午门外一阵乱纷纷,赵昚大讶,何人大胆,如此喧哗?

一阵马蹄銮铃乱响,大批军将闯进皇宫,赵昚不禁惊慌:“什么人私自闯宫?”

“臣来救驾。”随声闯进一人,个子高高,细把条柳儿,长长的大脸,随后又有一人。

赵昚喝一声:“万俟段,秦僖,没有受诏私自进宫,你好大的胆子!”

“臣救驾来了,来人哪!保护官家!”呼啦涌上一大邦,便拿下赵昚,绳索铁链把赵昚捆了个牢,赵昚呼喊:“侍卫救驾!捉拿逆贼!”

万俟段哈哈大笑:“昏君,喊什么?不会有人救你。”

“你们这帮逆贼!谋逆君主,罪该万死!谁能救朕,赏万金!”赵昚的呼喊,并没有人来救,他的脸色灰败,冷汗涔涔,奸贼们绑他是要把他交给天国请赏,奸贼的后代想保命,拿自己做礼物。

赵昚简直就要气晕了:“奸贼,把朕献出,你们也活不了。”

“天国会赦了我们的,我们只是杀岳飞的后代,仇恨没有那么大吧?你赵昚才是最该死的,你派过百万大军攻打天国,人家死了不少人。人家这是找你报仇来了,你死定了。”万俟段大吼踹了赵昚两脚。

赵昚心里骂了赵构百遍祖宗,要不是这个昏君宠信奸臣,自己也有不了这样的下场。

赵构不知怎样,但愿他是第一个被献给天国的,光自己死,赵昚心不甘,最好是别剩下赵构。

到现在赵昚这个九五之尊,成了光杆司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个大男人竟然哗哗地淌眼泪:“谁能救我?谁能救我?赵构昏君,拿我当了替死鬼,第起让位就没安什么好心。”

秦僖命军士牵着赵昚,一帮人簇拥着走上城头,赵昚一眼看到城头的皇族,皇后,妃嫔一大帮,其中真有赵构,赵构脸色死灰,闭眼低头,身体抖颤,看样子是吓坏了,赵昚到了此时也不怕了,反正有赵构陪着,赵昚此时更瞧不起赵构,一辈子是龟缩的脑袋,都七十多岁了,还那么怕死,如果天国是为自己出兵的事来报复的,自己情愿以死偿还,只要不牵累自己的家人就好。

皇宫的女人都吓得蜷缩着,满是脂粉的脸也透着黄色,泪痕一冲,脸皮花花道道儿,各个都像戏子花脸小丑儿。让人看着很是好笑。

赵昚没有心情看下去,只好闭上眼睛,皇后与其子女们见到赵昚,哭声一片,知dào

真是完了,呼喊官家,赵昚也不理。

万俟段吼一声:“哭什么丧!”众嫔妃顿时变成哑巴。

秦僖拽一下万俟段的袖子:“万俟大人,让兵士喊话吧。”

万俟段吩咐侍卫头领:“向下喊话。”如此这般,兵士立即领会,走到城头边缘大声喊:“天国总统大人,万俟段大人和秦僖大人绑了杀害岳大帅的赵构和侵略天国的皇帝赵昚,向天国总统大人请降。”

月东阳正瞪眼等城上的消息,第一个看到城上的变化,心里一松:“警卫,近前回话。”

警卫跑到跟前,上边重复了几句,警卫跑来告sù

月东阳:“总统,南宋要投降。”

月东阳让军兵停止了演练全部撤下,很快尘土落净,月东阳,岳震、牛顺骑马驰向城边,距离半里停下,望着城头,男男女女的一群,月东阳心里了然。

警卫亲军近城跟答话,细听上边的人说话,侍卫头领代秦僖一党对天国总统提出要求:“只要饶恕万俟段秦僖二位大人和其家属不死,保住他们的财产,愿意献出南宋的江山,献出临安城,献出赵构赵昚和其家人,凭天国发落,人犯就在城上,请天国总统定夺。”

警卫回复总统,月东阳让警卫再去回话:“只要你们真心投降,天国总统代表天国不予追究,如果心怀叵测,查出来也不轻饶。”

警卫如实回复,万俟段秦僖不放心,他们倒不是管别人死活,他俩就是自保,怕天国说话不算,派下使者和月东阳谈判,签下保障协议,月东阳嗤笑不已,签约有用吗?只要刀把儿到了自己手,怎么还处置不了一帮奸臣崽子,他们本就是没有信誉的人,还会拿信誉要挟别人。

第166章 规划

月东阳下令把那些奸臣贼子昏君贪官全部押下去,挥师进了临安城,张贴布告安民,皇宫里所有的细软,值钱的玉器珍珠玛瑙古玩字画,全部入库封起。

随后处理宫娥才女,全部发放回家自行配人,紫禁城只留了乾正殿给临时zf办公,余处全部封锁。

忙完正事,月东阳腾出时间处理那些战俘,一声令下,午门外跪了一片,午门用于皇帝杀大臣的地方,此时反过来了,杀的是皇帝,赵构在监狱里饿了两天,已是快死的架子,一到午门,裤子尿了,又拉了一裤子,知dào

脑袋要掉了,瞬间就被了气。

军兵提起赵构,看看好像断了气,随手扔下。

万俟段秦僖像猪样叫唤:“你们天国不讲信用,答yīng

不杀我们的,现在杀我们,你们不讲理,我到阴间也要告你们。”

两个警卫过来给俩人来了几脚,顿时就哑了火儿,嘴咧鼻子歪的疼得哼哼,再也没了胆子叫唤。

那个出谋划策残害岳飞的王氏,秦桧的老婆,还有秦僖,被岳震乱刀剁碎,喂了几条恶狗,百姓皆切齿:“该,活该,早该死,让他们多活了十来年,老天爷不公平!”

赵昚的皇后和儿子都来陪绑,那些个嫔妃被天国发配到西部边陲,赵昚知dào

上了断头台干脆眼一闭,就等死了。赵昚的皇后儿子吓得昏死过去,秦家、万俟家,王家,罗家,卖国贼的典型家族代表,尽被押送断头台。

午门外杀人了,看热闹的蜂挤,百姓一劲儿喝彩:“杀得好!杀得好!卖国贼就应该这样的下场,应该把他们全家杀光,灭他九族!”百姓议论纷纷,喝彩的叫骂的,用石头砸的,烂菜叶子,土面子,扬了这些奸党一身。

往昔威风凛凛,养尊处优,生杀大权在握的赵构最为狼狈,不管百姓怎么声讨他,他也听不到了。

主持监斩的警卫亲军副司令葛优唤,三声炮响之后,号令一百手枪手,齐齐的开枪,赵昚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待他悠悠醒来,满地的死尸已被打扫干净,不知自己是否还活在世上?定睛看看皇后儿子,大敞的地方只有他们三口,远处走来一个警卫,告sù

赵昚:“你们三口走吧,这是你们的路费,可以回你原来的家。”警卫递给赵昚一个包裹。

赵昚以为是在做梦,愣怔半天明白过来真的没死,又呼唤妻子儿子,醒来后搀扶着走了。

月东阳没有像历代皇帝那样,把前朝的皇帝养起来,给他们一个有职无权的官当,也没有向后世一样,对他监督改造,放他一条生路,给他自由让他做个平民,就是对他最好的改造,他还能兴起什么风浪?

还要处理皇宫的细软宝物,临安举行大型拍卖会,还是在午门外,搭起大台子,拍卖会引来许多大珠宝商,皇宫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谁都想拿着去获大利,价钱出得很高,十几家珠宝商争抢,价钱一劲儿往上抬。

一个猫眼价码抬到五千贯,大个的珍珠一百贯朝上,玛瑙两千多贯,直数了三天,才数清皇宫的宝物。

建康之耻,金国掠走无数北宋的珍宝,月东阳很是疼得慌,要是卖掉用于国家经济建设,得盖多少房子,得制造多少武器,用于战备打外国人,自己的国家得少受多少欺负。

那些皇帝抱着宝贝享乐,最后遭了罪了吧,坐井观天五国城,也知dào

不好受了,月东阳不想留着那些宝贝,全部卖掉用于制造武器,一个国家武器是最重yào

的,武器不行,拿人垫是不是有点吃亏啊。拍卖会一天收获九千万贯,连续拍卖三天,价值几十亿有余,三年免税,南方也要投入建设,只出不进,拿什么往里填?…,

这些拍卖收入,可以填这个坑,再发展三年,天国的军兵全部屯田,开垦土地,粮食多了也可以换钱。

发展海上经济,国家组织出海经商,把中国的丝绸瓷器刺绣运到边陲小国进行贸易。

国家有大批军队护航,有先进武器抵御外敌,有坚固的军舰远航,月东阳是不发愁钱的,三年后国家前景一片光明。

月东阳把临安改了杭州,把zf官员命名市长,杭州市长由三十八军军长冉红军代理,给他拨了足够的款,让他着重治理西湖,维护皇宫,发展杭州成为国家旅游重地,为国家增加税收。

国家设置旅游局,各地的名胜古迹,开发旅游,华清池,洛阳皇宫遗址,着那些世家财团投资开发,为国家赚大批银子。

扩大城市发展建设,招商引资,有钱的可以到城市建筑房屋出卖,月东阳是学的现代发展途径,虽然古代商人没有农民的身份高,只要是有钱,人人都会眼热,慢慢的农民走向城市的趋势是挡不住的。

第167章 法律

月东阳带领众将,怀揣胜利的喜悦,回到阔别五月的北平,又值春暖花开,温和的阳光里北平的气氛春色盎然,百姓的喜悦灌满大街小巷,南方平定了,兵不血刃,他们的总统是以文定天下,以后天下太平,百姓不会有外族的蹂躏,他们相信自己的国家掌权人的能力。

好忧虑的百姓却不想得那么美好:“这任总统虽好,下任呢?换了个总统会不会失落江山?就是这个总统连任,等他百年之后呢?

哪个开基创业的皇帝都是给了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以后的皇帝一个不如一个,直到亡国。”

“你不能拿老眼光看新事物,天国的制度不是皇权,并不是夏传子家天下,百姓也有权利选举,谁对国家贡献大,有能力,就可以当选总统,不像皇帝家多没成色的儿子也要继承皇位,咱们谁会选那些吃喝嫖赌的浪荡纨绔做总统,相信以后不会出现徽宗、赵构之流,我是看好天国的制度,可保万年江山。”

百姓的议论响遍大街小巷,月东阳的耳目一新,这个制度还是得百姓推崇的,证明这个制度比皇权好,这是后世的经验,天下是会太平的,不说自己一心为百姓吧,自己确实是想让百姓过上永久的太平日子,自己有何求,只一家三口,眠不过床铺七尺,食不过粟米二升,也就是想,来到这古代一回,不拯救一下百姓,不整治一下贪官卖国贼昏君,不打造一个铁桶江山,就白费了阎王的“苦心”。

自己在后世就极恨,赵构、秦桧、卖国贼之流,想不到来到这里得偿心愿,整治了奸党,心里畅快,再听了百姓对他的赞扬,也酝酿了小小的骄傲。

把国家治理得富足起来,让百姓都肥得流油,让那些异族小国馋得吧嗒嘴,还没有本事抢到一点,惦记我们的财富,骚扰我们的百姓,就让他有来无回,一个喘气的也别想跑。

看着我们的国家有钱,就和我们的国家融合吧,变成了天国人,也会让你们富足,达到这个目的就要国家强dà

,武器无dí

,兵强将勇,你不厉害谁怕你。

那些个边陲小国,西辽、西夏、大理、蒙古,月东阳最惦记的就是日本和蒙古,他们对中国造成了太大的伤害。

蒙古占据中国一百多年,掠夺了中国的全部财富,践踏中国人,破坏了华夏几千年的文明,让中国的科技倒退了千年,蒙古就是中国人民的千古罪人。

小日本子野心太大,掠夺了中国多少财富?杀了多少中国人,暴虐了多少中国姐妹,这是两个月东阳的心腹大患,对这两个国家使用仁政是行不通的,只要武力,天国的武器现在比这两个国家先进,趁这个时机消灭他们,除掉国家两个后患,月东阳是不惜操这个心的,有了皇宫宝物的财产,拿着这个钱制造先进武器,去消灭他们,总比以后让他们掠夺走,心里平衡多了。

天国召集军政官员会议,制定新的法律,月东阳将后世的法律照搬,再让官员们讨论,月东阳提出专门针对官员的法律,贪污受贿罪最为严酷,贪污十贯钱以里的退赃款公告于众,十贯以上的降职,三十贯以上的撸官,游行示众,五十贯以上的根据钱的多少,判监禁年份,百贯以上死罪。

监管官员的设了检查院,检察院的官员一年一选,避免与赃官勾结,百姓富裕,国家富裕才能长治久安,只富裕一部分官员,国家是不会长久的,贪赃没人管,他们的贪心会更大,贪光了国家的财富,不亡国等什么?

逐级的,一直到乡村都有监督官员的,不管你大官小官,谁贪污都不允许。

第168 章 半个地球

天国大胜,统一了天下,金国的余孽跑到了西辽西北,在大沙漠里隐形遁迹,那些顽固分子不降逃跑以为可以秋后算账,蓄积实力再翻身。

蒙古不收金人,蒙古人野心大,金国人野心也不小,蒙古人不想与狼为伍,他们认为自己是老虎,自己的猎物岂能让狼分一杯羹。

蒙古人把金人赶跑了,沙漠也不会让他们待。

天国与蒙古人做了邻居,这群蒙古灰狼更惦记了天国的江山,金国归了天国,所有的好土地都让汉人霸去,蒙古岂能甘心挨冻,月东阳不会忘了他们时刻想着鱼米之乡。

在真实的历史上,再过一百年中原就被蒙古占了,汉人受尽欺辱,十家才允许一把菜刀,怕汉人杀他们,时刻防备着,汉人的女子他们随便霸占,连种地的农具都受限制,十家一把锄头,怕汉人暴动杀鞑子。

月东阳决心三年养出三万匹八尺以上的高头大马,剿灭蒙古及在眉睫,不容他们发展起来。

训liàn

三万适应大漠环境的高速战骑,是刻不容缓的,没有那么多高大的马匹,先用次一些的代替,先训liàn

着,此事由东北军区的岳震主持,在大沙漠上天天练,骑术、打枪,冲锋由有实战经验的老将训liàn



大理、西夏、西辽、蒙古、都派了使节来天国祝hè,使节带来地方土特产。

到天国朝贺,为的什么?就是想窥探天国的虚实,按照以往的朝贡惯例,中原的皇帝都会给他们回几倍的礼,到中原朝贡,有大便宜可占,这些小国都乐意来中原找点便宜。

这四个国家好像是商量着来的,都是一个日子到的北平。

月东阳在天国外事厅接见了他们,他们的使节汉话说得都不错。

“尊敬的天国皇帝陛下!”大理国的使节崇文里话没说完,被月东阳打断:“你称呼错了,叫天国总统才对,我们的国家没有了皇帝,百姓和国家官员身份平等,不需yào

跪拜什么的,起来说话吧。”

大理使节神色怔怔:“没有了皇帝,百姓和总统也平等吗?”,

“是的,我们的国家不像皇权那样乱杀无辜,人人平等,没有贵贱之分。”月东阳一说,使节羡慕得睁大双眼,嘴巴张的老大,惊奇挂在脸上。

“百姓喜欢这样的国家。”他想说出自己的国家要是这样多好,可他没敢说出,到了大理皇帝耳中,自己会丢了小命。

蒙古使节,两撇翘翘胡子,不屑地撇嘴。皇权,皇帝是蒙古人的梦想,是要打到南方坐皇帝的,取消皇帝他们蒙古人可不干。

西辽人也总想打到中原做皇帝,怎么天国取消了皇权,他们的梦想还怎么实现?

“皇帝。”蒙古使节开口:“没有皇帝还算个什么国家,号令不动百官,你的国家很快会完蛋。”

“谁完蛋不是嘴上的秽气可以决定的,要看实力。”月东阳并不在意,你们越狂越好,我们是要低调的,你们主动来打我们,我最欢迎,咱们就扮猪食老虎,看看谁便宜。

西辽的使节只说了几句恭维祝hè的话,一句多余的没有,西辽异族群居,杂乱的很,经常起争斗,内部非常不团结。辽王控zhì

群族很费力,要是有人把这些族人掌控起来让他做个逍遥王,他很愿意。

比他们带来的礼物高出一大截的回礼打发了四国的使节,蒙古使者要看天国的武器,要求天国回赠他们最厉害的武器,被月东阳拒绝,武器不是礼物,是留着打侵略者用的,天天想侵略别国的北国狼,天国怎么能给狼添翼,让他来打自己,天国总统除非是脑袋坏了。

天国的法律严禁倒卖枪支,提供给外国人武器的出,卖天国武器技术者全部是死罪,先进的技术不会让外国人得到。

第169章 使者

一消闲下来月东阳就开始下到兵工厂,和技术人员一起研究武器,想让大炮在轻便多点,射程再远一点,爆zhà

力再大增,很费脑筋的事,月东阳和技术人员讲述了后世大炮优越的原理,只懂原理,月东阳不懂制造,技术人员也得摸索着来。

手枪在战场上的用处不大,月东阳也不着重研究,月东阳画了一张图,是一杆冲锋枪,说明了原理,这种枪支就用于骑兵作战,追击草原狼预备的,轻便体积小,便于骑马携带。

草原作战,不是攻城,蒙古骑兵马上射箭都是神射手,中原的兵将练上十年也到不了人家那样的高超,只有从武器上找,天国的蒸汽车速度再快,在沙漠是行不通的,月东阳衡量利弊,只有马与冲锋枪,天国兵在马上不能带机枪,大炮到沙漠也是废物。

灵巧的冲锋枪,高大的马匹,天国兵将只要再练好骑术就能赢蒙古兵,月东阳设计的这种冲锋枪给技术人员出了难题。

“慢慢研究制造,成功了,制造就快了。”枪支难制,子弹更难制,八个制枪能手,头发几乎熬白了。

月东阳安抚了几句:“不要上火,研究不成也不会治你们的罪。”上火的人可不是怕治罪,天国不是随便杀人的,技术人员的头脑就是执着的,有新技术攀登不上去,比杀了他们还难受,技术人员脑子里每天想的就是出成果。

月东阳的军队除了三万骑兵苦练草原追击战,百万大军皆成了兵农结合,全在边疆屯田,种粮食是他们的主要任务,水军派了大批军舰在东海南海巡逻防止日本、高丽、琉球、红毛等国沿海骚扰,抢夺百姓,海上有西方海盗,日本海盗,还有大陆流窜的以前南宋起义逃亡者,也有南宋的败逃军队到海上为寇。

天国的战舰只要见到海盗,使出的手段就极其惨烈,就是往死里打,一个不剩最好,因为他们已经作恶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他们的本性已变成了狼性,不杀他们是教化不过来的,只有杀,死了之后,他们才不会作恶了。

国家再缺人,月东阳也不会怜惜这帮人口,狼,不杀净总会要把人吃掉。

西部四个国家,抛出蒙古,那三个都要拉过来,他们的国家名族还没退化到纯狼的性质,是可以教化安抚好的,归于天国的统治下不难。

日本、高丽,联合进京,也是祝hè天国统一,这两个国家的野心大得很,经日本一鼓捣,眼馋天国海上的战舰,借恭贺的由头,踏上了天国的国土,以前日本来过一次,月东阳没有接见他们的使者,被赶出境,这次联合高丽,总不会被天国赶走。

小日本信心满满,还施了一礼:“天国的皇帝陛下,日本的天皇陛下仰慕天国的战舰,大炮与火枪,此次赠我们的回国礼物,就免了丝绸金银的了,给我们一艘战舰,一枪一炮就可以,我皇陛下金币多得是,想买天国的这几样技术,望天国陛下不吝啬。”

月东阳讥讽的一笑:“你的天国话说得不错,你是个纯日本人?”

“皇帝陛下,我原本是天国人,流落日本,被天皇重用,我们的天皇有再生之德,与边国友好,与天国同样友好。”日本使者还大夸他的二主子,月东阳心里已是大怒,一个中原人,竞为异族效忠,骗取己国的武器,帮着异国消灭自己的国家,小日本的意图他岂有不知的道理,纯牌儿一个大汉奸。

第170章 汉奸的下场

月东阳说道:“你的主意不错,把天国的武器送给倭国,让他们发展壮大,占领我们的大陆,你就可以落叶归根了?对不对?

日本使者连连点头:“对对对!皇帝陛下说得对,天皇大慈大悲,普渡众生,不会亏待天国百姓,天国的百姓会过上好日子。”

“好,说的不错,到时候我这个天国皇帝干些什么呢?”月东阳揶揄的一笑,玩味地看着那个假洋鬼子。

“天皇陛下统一了天国和那些个小国,皇帝陛下你就可以享清福了,啥也不用干了,整天吃喝玩乐,多美好的前程啊。”使者洋洋得yì

地说,那几个使者像瞅白痴一样萨摩他,他忽然觉得挺尴尬的。

“倭国的人愿意投降我们天国吗?”月东阳反问。

“倭国的人可都是忠于自己的国家的,投降对他们来说就是耻辱,勇士被别国捉住是要剖腹死节的,我们不可能投降,只有让别的国家投降。”使者还是得yì

的很。

“你的祖宗是倭国人吗?”月东阳问那个忘本的汉奸。

他得yì

之色尽失,觉得受了天大的侮辱:“我……我……我的祖宗是徐福,他原先就是天国人。”

“你倒挺会找祖宗,此刻就请你见你的祖宗,让你知dào

卖国贼的下场,让你知dào

背弃民族多么的可耻,你为野兽一般的倭寇说项,你们不是不投降不变节吗,就让你去阴间孝敬你的祖宗徐福吧,看看你的气节。”月东阳说罢,喊一声:“把这个汉奸卖国贼拉出去剁了!”

使者扑通跪在地下:“皇帝陛下,我求你,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你不能杀我,天皇陛下会为我报仇!”

“你敢威胁我?把他刮了!”几个警卫拉着他就往外走,使者大嚎:“饶命,天国陛下饶命,我愿归降天国陛下。”

“我们天国不会要你这样的软骨头,不会要你这样的汉奸,不会要你这样的卖国贼。你流落倭国为倭国效力有情可原,你竞然出卖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国家,你没有让人原谅的理由,让你死得明白,我最恨汉奸,最恨出卖民族的走狗,落到我的手里,想活是没门儿的,腿站直点去死,少打点自己的嘴巴。”月东阳吩咐警卫把他扯到午门外。

使者俩腿失去了筋骨,被人拉出大厅,裤子也尿了,嗓子也喊不出来声了,满脸的泪水,晕厥过去。

其余的使者脸吓得焦黄,月东阳安抚一下:“诸位回去,告sù

你们的王,让他们早日来投,过上和我们天国人一样的生活。”命令警卫带着高丽、琉球几个小国的使者在京城好好逛逛,让他们见识见识天国的富足:“想过好日子,不要总想沾点小便宜,抢掠别人的财富,投靠天国,会教给你们种植技术,织布防线,烧瓷建屋,可以到大陆和汉民一起住,生活在一起,生活会很富裕的。”

月东阳示意警卫带他们下去,总算出了口恶气,杀了个汉奸只能出口气而已,要想自己的国家后世不被倭寇侵略,趁现在自己的武器占世界先进水平,把倭寇彻底消灭掉。

第171章 团聚

杀了日本使者,月东阳怒未消,通知施天成的水军守护好沿海一线,防备日本水军渡海偷袭边境,只要见着小鬼子的影儿,狠狠地往死里打,一点恻隐不要有。

施天成得了将令,一丝不疏忽,舰队昼夜巡逻离小鬼子和高丽近的海域,船上的大炮架起,火油瓶子堆了半仓,机枪,手榴弹装了很多,只要见着倭国的船只,要把他们全部消灭光,杀人毁船,不许手软,不管他进不进我国土,只要在海上遭遇,就全部消灭。

消闲下来,月东阳想儿女了,就要去看孩子,中皇山离北平不太远,柏月更想孩子,佟幽兰苗媖姿是要回天皇山的,留下来是想天国攻打南宋,或许她们能帮上忙,结果竟是旅游了一圈,一点没能施展绝技,未免有些太闲得慌了。

这回去天皇山看孩子,必须旅游一番,再和老母讨教一番,月东阳的修liàn

技巧跟陈抟老祖学得就技高一筹,从下山再没机会见到老祖,只有先跟老母讨教,以后国事消闲了,再回山探望师父。

柏月天天叨咕着看儿子,月东阳的心更难稳下,小日本有施天成对付,蒙古人有岳震对付,月东阳没什么挂心的。

一百辆蒸汽机车,满载的粮草,名贵的药材,珍奇的吃喝,浩荡的队伍出发,不几日,就到了天皇山,山高奇险,车辆是上不去的,军队只有驻扎在山下,五百多警卫背了粳米细盐,药材干果,保护月东阳上山。

整整的爬了一天,才到了八位师姐住的殿堂,一片欢呼,八位仙姑飘飘落在月东阳面前,月东阳的眼睛没有落在几位师姐的身上,眼睛在往地上踅摸,找自己的两个孩子。

几位师姐没有抱着她们,地上没有跑着的她们,按时间她们应该会跑了。

双眸遛了几圈,月东阳发xiàn

了秘密,最后边的两位师姐和别人不一样,背带勒的胸前鼓鼓的,拉一下柏月的手跑到后边:“惜娟!重阳!”俩人一人喊一个,两个孩子的头倏一下抬起:“嘎嘎嘎!嘻嘻嘻!”笑起来。

“娟儿好漂亮!”柏月喊一声,小惜娟头顶两个抓髻,系着粉红蝴蝶,小脸蛋儿红扑扑的,皮肤白嫩,不胖又不瘦:“娘亲!”声音甜糯,如涓涓流水灌入饥渴人的心田,好好听啊!柏月激动得亲起娟儿的脸蛋儿:“啧啧啧!宝贝!想死娘亲了!”柏月掉下一串串珍珠:“好宝贝!好香!”

七师姐已解下背篼,放下惜娟,柏月麻溜抱起,还是继xù

嘬,啃。

一个脆响的声音不干了,重阳和爹亲够了,怪娘亲偏着姐姐了:“我是老疙瘩,是我的娘亲!”重阳甚有武将之风,抢夺的本领。

把姐姐挤到一边,攀上娘亲的怀抱,两条小腿攀紧娘亲的腰肢,狠狠的亲着娘亲的脸,月东阳看着这个活宝儿子笑,闹得柏月苦笑不迭,脸全让儿子亲花了:“阳儿,亲够了没有?娘亲都没法见人了。”

小重阳终于停止母爱的攻略,娟儿也要妈妈抱,柏月只好一个胳膊抱一个,很沉的,一周的两个孩子,个子赶上两周的大,肉也磁石,柏月强把她们抱到大殿。

“累坏娘亲了,快快下来自己跑。”月东阳假装愠怒,瞪一眼儿子:“臭小子!滚下来!”

小重阳没有理他爹,脸蛋又贴向了娘亲。

七师姐生气了:“臭小子!有了娘亲就六亲不认了,下来自己走!”

小重阳的嘴厥了厥,眼睛一闭不理人,老母笑盈盈的站在大殿口:“这倆孩子,几个月不见了怎么和父母这样亲,几个月的孩子记事吗?又扔了几个月还记得?”

“师父!老母!”柏月月东阳一起呼唤老母,老母的脸色更温煦:“看你们俩多幸福,有这样的孝子真命好。”

“师父,徒儿好想你。”柏月走近老母,抱住老母很亲地依偎在老母怀里。

老母欣慰,自己的徒儿众多,唯有柏月会亲近人,苗媖姿比柏月僵硬了不少,柏月既温柔又体贴,又有依赖的性子,这让老母感觉非常的亲近。

柏月的这种性子也会让丈夫无比的亲近。

走进大殿之中,童儿奉茶,众人欢聚,苗媖姿佟幽兰问了师父的好,和诸位师姐一一见过,小重阳跟月东阳腻在一起,小惜娟总是抱着娘亲的脖子,两个脸蛋儿紧贴,嘻嘻的笑着。

第172章 亲情

“这个小坏蛋。”老母满面带笑宠溺地拍拍小重阳的脸蛋儿:“好像记得娘亲。”这么聪明的孩子,世上少找,几个月分别的,还记得爹娘,让老母喜欢死了。

几个师姐更是喜欢,这俩孩子非得修仙不可,天生的仙姿,聪明绝顶,真是修仙的好材料。

大排庆祝宴,就是俩孩子聪明高兴的,警卫亲军也设了宴席,月东阳带来很多山珍海味,让大家猛高兴,宴席排了半天,直到深夜。

小重阳惜娟都困了,柏月月东阳带孩子回房,安顿好孩子,两人也很累,很快熟睡。

次日起早,照常精神,和孩子玩一天,倆孩子和月东阳柏月的亲热劲儿,真是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情,和儿女在一起可比做那个总统高兴多了,俩孩子太招人喜欢,柏月提出:“把孩子带回去吧。”

月东阳考lǜ

孩子的前途:“月儿,不能任性,孩子在父母跟前会宠坏的,古人的本事那么大,还把孩子送上山学艺,娇惯孩子不是好事。”

“东阳哥,要不我们搬这儿来住吧。”

“现在还太早,我的愿望还没有实现,等着国家没了外患,我们会上山的,孩子在这里委屈不着,咱们离得远点,对孩子成长有好处。”月东阳劝了半天,柏月才委屈地不言语了。

计划在山上待十天,领孩子逛逛风景,孩子太小,游山玩水是个受罪的事,天皇山的面积不小,一想到和孩子在一起,旅游的心思也没了,逛几天山孩子会累到,为了和儿女在一起欢聚,两人取消了游山的计划。

每天和儿女在一起,柏月都兴奋得乐个不停,回京以后一定会寂寞。

借此机会月东阳和老母讨教,老母可不吝啬倾囊相授,月东阳的悟性极高,老母越看越顺眼,陈老头子的福气不浅,收了这样好资质的徒儿,成仙得道不是谁都可以办到的,这个徒儿有神仙之资质。

老母竟然羡慕起老祖,自己的徒弟这么多,没有一个男徒,月东阳要不是老祖的徒弟,老母一定抢过来。

柏月没心思修liàn

,就十几天的功夫,要好好和孩子亲近,一走半年见不着,柏月很想他们。

“娘亲。”小重阳牵着妈妈的手,亲昵的叫着:“爹爹不理我,他老耍那个刀,一点不好玩,说带我逛山,又不去了,不讲信用,爹爹说话不算。”

柏月笑了:“重阳还懂什么信用,你太早熟了。”

“早熟是什么果子?”重阳听说过果子熟了可吃,以为娘亲要摘什么果。

孩子就是孩子,早熟也不会懂得太多,柏月笑得开心,天天守着这个活宝,不乐死你才怪呢。

惜娟的小声音糯糯的,傍得柏月一丝不差:“娘亲,阳阳就想好吃的,一吃饭他抢得最欢。”

“小子就是狼吞虎咽,哪能像你一样斯文,淘气小子,吃货小子,你爹给你拉了几十车,别把肚子撑爆zhà

。”柏月逗重阳,惜娟嘻嘻的笑:“肚子爆zhà

!肚子爆zhà

!”

第173章 难割难舍

半月已过,柏月还恋孩子不舍走:“月儿,不要腻孩子了,待得时间长了,走后她们会想你,想病了是受罪的。

想到孩子受罪,柏月痛快答yīng

回京,看来当妈的对孩子的疼爱是没比的,高兴之余又想到母亲,母亲也是这样疼爱自己的,却让她屈死冤仇不得报,自己对不起母亲,但愿自己能活到母亲被害之前,拯救母亲的生命,一定杀了那个小三儿,让恶毒的父亲变成一个穷光蛋,如果做不到,自己会愧疚一直到死。

重阳惜娟追在父母的身后:“爹爹,娘亲,我们要下山,不舍爹娘走。”

月东阳劝道:“在山上让你们学本事,山下的坏人很多,他们专门杀小孩子,等学成了本事下山就打过他们了,就不怕坏人了,爹娘下山去杀坏蛋,坏蛋那么多爹娘杀不光的,还需yào

你们学了本事帮着爹娘杀坏蛋,懂不懂?”

“娘亲爹爹说得是真的吗?”重阳不太信爹爹的话,爹爹没讲信用。”

“真真的,坏蛋好多,把你们送到山上,坏蛋才找不到,阳阳听话,是好孩子,跟师祖师姑好好学艺,有了本事就去杀坏蛋,当爹爹这样的大英雄,好不好?”柏月的话阳阳最信,娘亲和他最亲,娘亲不会糊弄他。

惜娟还是嘻嘻的笑,她没有重阳那么野,跟师姑在一起就很好,很热闹的,她看到娘亲舞剑了,娘亲的武艺好玄,一剑砍断腰粗的大树,惜娟好羡慕,娘亲说师祖的本事最大,才让我们跟师祖学艺的,师祖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炼石补天拯救万民,平地治海,法力无边,自己一定学到师祖的本事,云游天下,好威风啊!

“阳阳,得让娘亲走的,娘亲去杀坏人,我们回去,师姑,说说阳阳啊,老纠缠,爹娘怎么走。”惜娟着急了,蘑菇到天黑爹娘怎么看路。

老祖看着柏月把阳阳劝得差不多了:“抱阳阳回去。”七师姐性子急,怕阳阳老嚰嚰,柏月不忍心,强把阳阳抱走,第一个越到前头,抱起阳阳,抓起阳阳的小手:“和娘亲再见。”

阳阳立时成了苦瓜脸,知dào

七师姑的威严,没敢不说:“娘亲再见,不……不……要忘……阳……阳,啊!啊!啊!呜呜呜!”还是哭了。

柏月头也不回,向前冲去,跑出五百步之外,坐到地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月东阳落下身后的警卫,追上柏月:“月儿,你啥时这样没出息了?你从不掉眼泪,只有母亲去世的时候……也不是生离死别,值得掉眼泪吗?

说着柏月,月东阳的眼圈儿一红,睫毛盈满了水汽,怕后边警卫看见,抱起柏月向山下快步疾行。

走了好一段,柏月才停止了抽泣,月东阳问她:“孩子被抱上山时,你也没这样哭?”

“男人就是不懂感情,要不净做抛妻弃子丧良心的事。

孩子才降生时,和母亲的感情是没有那么深的,孩子越大越懂事,感情就会更深,如果孩子大了,不孝顺又牲口,感情还会淡漠的,主要是孩子太招人喜欢了。

第174章 不世功法

月东阳和柏月回到京城,柏月念念叨叨的一个来月,想孩子,月东阳只有劝解:“月儿,别魔障了,我也想孩子,孩子在山上又不是受罪,山上新鲜的野菜比种的菜还有营养,野果山珍有的是,山鸡野鹿,狍子野兔,师父师姐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咱们运去几十车干果酱肉营养品,缺不他们吃的,师姐们那么大岁数不比你有经验?

她们那么多人照顾两个孩子不比你一个人精力强啊!把心放肚子里该吃吃,该喝喝,,别想了,孩子是学本事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不是不放心,我是想他们。”柏月不是不相信师姐们,更信师父。

被劝了一回还是放下了不少,只要心里不想不开的思念时间不长就淡下来,柏月投入了正常生活。

月东阳每天和柏月形影不离的,卿卿我我是天天有,一天比一天腻,精力越来越旺盛,去了一次中皇山,月东阳得了老母的真传,老母和陈抟老祖前些年经常交流技艺,二人研究出的修liàn

大法,阴阳柔和,增精益智,可以返老还童青春永驻,根据个人的修为分了八套。

老母传授给月东阳的这套,就是柔中刚济,房事频繁不会消耗体力,最适合帝王修liàn

,老母自然没有告sù

月东阳实话,也没说他多妻的后事。

月东阳自是体会到了,练这种功对男人来说是一生的大幸,柏月就不行了,虽然比以前强壮多了,可还是搁不住月东阳的勇猛。

柏月倒是知足,月东阳苦恼了,练这个功不是诱他犯罪吗,现在有两个柏月这样强壮的女人他也能战败,不能再练了,月东阳一天只练几招,保持自己的手脚顺遂就好。

闲来打打拳,踢踢腿,就是活动活动筋骨,柏月见月东阳停止不练,奇怪地问:“老母教你的功夫对身体有好处,还是修仙大法,你怎么练够了?”

月东阳心里苦:谁练够了?我喜欢着呢,还不都是为了你。

“这个功法太玄,练得我时时在想女人,你一个人不够我的。”柏月看着月东阳的苦瓜脸:“胡说什么,还有这样的法力?你是不是看上谁了?找借口引话儿。”

“我就看上你了,想昼夜不让你睡觉,总陪我,你受得了吗?”

“你怎么越活越流氓了?”柏月气乐了,还有不睡觉能活着的人,除非是神仙,这个功法这么厉害,是不是成仙很快?柏月想到了好处,成仙快多好,就可以回现代了。

“教我也练吧。”

“你羡慕我的精力了?也想成宿不睡觉?”

柏月瞪了月东阳好几眼:“我想快点成仙,好回去现代。”

“现在就成仙,也回不到现代,离现代还有七八百年。”

“去不了现代也不怕,只要能成了仙,总会有机会的,就怕成不了仙到时也回不去了,快快教我。”柏月很急的,练起了功法能回现代的喜悦,占据了对孩子的思念。

柏月练了几个月,没有月东阳一样的感觉,身子是轻了不少,可能是男女之别,怨不得老母把功法分成八套。

月东阳乱想,柏月还是没有长进,准是这套功法不适合女人,估计老母不准有对女人有效的功夫,女人要是忍不住,到处找男人,在这个时代是行不通,受人鄙夷的,柏月的几个师姐都的孤身,老母也不可能发明那种功法,男人强可以多找女人,女人强多找男人就糟了。

月东阳认为老母应该为柏月发明一套这样的功法,有自己接着,对自己是件好事,满腹的期望落空,自己怎么办?只有停止了练功。

第175章 对付日本鬼子

月东阳停止了练功,只有到兵工厂看自己心爱的武器,自是不会放过柏月,一起走吧,柏月如今怕他了,想躲两天清静,也不能如愿。

被月东阳拉手上了车,蒸汽机车突突突的冒烟,柏月喜欢起马车来,四匹高头大马,行速也是很快的。兵工厂虽然不远,马车也跑了一小天子,看看大炮,看看机枪,再看看手枪手榴弹,样样都让月东阳喜欢。

这是国家太平的保障,是遏制外敌的拿手家伙:小日本儿,你等着,我要为中华死难的同胞洗冤,我要为抗日的先烈报仇,我要为中华民族血耻,彻底让日本这个祸害消失殆尽。

在兵工厂住了十天,月东阳又和技术人员把大炮的射程加强了五十米,炸膛率降低到万分之一。

大炮是给小日本用的,毁灭性的武器,就是留着打强盗,月东阳比较满yì

。回京后月东阳派了几波商人到高丽交yì

,瓷器茶叶,丝绸,都是日本缺少的货物。

商队全是军中高级侦查员,到高丽一住,大批的货物销不完,就在高丽等着日本上钩。

月东阳杀了日本的使者,防备日本报复天国的商人,商队全化妆成大理的商人,武器全是精良的。

日本真的上钩了,日本商人派了代表和月东阳的商队谈买卖,如果有丝绸瓷器茶叶他们全包,天国的商队带队的是真擦团长楚应龙,楚应龙和小日本商人周旋了一阵,日本商人约请楚应龙到日本交yì

,楚应龙却说:“我们的货物不多了,不值当去了。

日本商人一劲儿邀请,无可奈何之下,楚应龙只好带队去了日本。

日本商人佐藤一雄,把楚应龙待若上宾:“把楚应龙的货物全部买下,还比高丽的价钱高了一点,楚应龙明白了一雄的心思。

一雄提出:“把天国的武器倒给日本,价钱任你留,日本不在乎钱。”

楚应龙说:“天国的武器管理的很严,真的不好往外倒腾。

再者还怕担惊受怕的整出来,没有你们日本的威力大,你们再不要怎么办?”

“应龙君,可以先看看我国的武器,比较一下,走,我带你去军营见识见识,看看我帝国的威仪。”

“到军营?不好吧,军营哪是商人去的地方,挺吓人的。”

楚应龙装的胆小,被佐藤一雄拉上马车,强行去了营地,日本那时也有火炮火枪刀剑,日本刀明光瓦亮,楚应龙一看就知dào

是和南宋一样的火器,比天国的差远了,射程有四百米,杀伤力不是很大,主要是用毒攻击,小日本此时还是很落后。

楚应龙从一雄的嘴里套出了日本的兵员数量,各种武器的功能。

一雄的胃口很大,只要天国有的他都想要,运来半车金子:“这些是定金,一百门大炮,机枪一千架,手枪五百只,运来后再照你的价钱结账,应龙君可满yì

?”

“大炮不好运,机枪手枪都可以,天国的兵工厂有熟人,机枪手枪倒不太难,很冒风险的这些金子是不是少点儿,钱少天国的官岂愿冒风险。”

“价钱都依你,如果弄得多,大日本会大大嘉奖的。”一雄伸伸大拇哥:“办事这份的,大大的奖励。”

第176章 三光战策

楚应龙的商船胜利的归来,带来小日本的一车定金,月东阳大悦,自己的侦查部队就是厉害,能唬住小日本不简单。

日本自古就是鬼的,为何称他们鬼子?不是没有原因的,一个名字都有来头,哪能是瞎起的。

这些金子得制造多少大炮,多少机枪,小日本后世架起机枪杀害潘家峪一千多口,我们也要用机枪去杀他们,一还一报,天理昭彰,报应是很爽的。

金子没用,武器是宝,全部投入用于制造武器军舰。

一年以后月东阳亲自带舰队出发,六百搜战舰昂扬出海直奔日本国。

日本由北海道,本州,四国,九州四个大岛和其他六千八百小岛屿组成,日本又称千岛之国,大多数岛屿极小,有的甚至可称礁石岛。

这么小的一个国家,相当于云南省,或是几个北京大,对后世的中国造成多大的伤害,对中国造成了致命的一击,杀害了那么多中国人,他的危害性不可估量,月东阳可不把日本当成儿戏,一定要彻底消灭他,不留后患。

月东阳没有收降日本的意图,就是消灭,手段既狠又残忍,大炮机枪加手榴弹,步枪,猛火油。

月东阳的口号是杀光烧光抢光,回赠日本对中国的贡献,六百艘战舰平推大炮射击,毁灭性的杀戳,让天国的战士杀红了眼,打了九天九夜,倭军的战力所剩无几,日本天皇也投出大股军力抵抗天国的进攻。

最后日本兵力被赶到北部,死伤九成的倭兵四处逃窜,剩下的老弱妇孺被天国抓俘,全部运到东北军区的辽阳,和天国民混居,女人全部配给天国男人,教导汉话,几十年后她们也就变成了天国民。

这次攻打日本,耗尽了所有的炮弹,机枪损坏了许多,大炮也炸膛了不少,火力太旺了,小日本也很顽抗,全仗着火器打败的倭寇,跟小日本讲理是行不通的。

这次的胜利还真是惨胜,打光了武器,死伤了很多军兵,比打南宋惨烈得多。

第177章 永久策略

月东阳感觉很值得,根除了中国的一个祸害是利国利民的万年举措,可是自己来到古代的建立的不世之功。

月东阳发动到日本岛屿定局的移民,国家负责安家费支援耕种,打鱼的船只,制造了千艘小渔船,发动了万余户经济困难的家庭,穷苦百姓都愿意去,到哪里就变成了小康人家,有渔船有种子,有土地,天国的万余官兵保护迁民去了日本岛屿,从此以后,没有了日本这个国家,日本的岛屿变成了天国的国土。

月东阳打日本国力消耗得较重,大力发展工商业是解决国家资金短缺的好办法,三个月训liàn

了一大批航海员,要远下重洋赚西洋人的钱,那个明朝太监下西洋,现代人很多都知dào

他的航海路线,根据郑和的航海贸易经验,月东阳详细画出世界各国的位置,月东阳对世界地图记忆得很全面。

有了这张图,月东阳为航海的人员讲解各国的风俗习惯,各国的语言在这个时代是不通的,月东阳只会英语,只有教一些简单的单词,用实物为船员讲解,货物的称呼,打招呼。只一个月很多船员会了不少,经过的国家不可能都是懂英语的。

月东阳遍天下搜集去过海外经商的,洋人传教的,只要懂得西洋话的,全部重金聘请了来跟着出海,不管用上用不上,宝贝一样的养起来。

三月后,三百搜战舰,三万名官兵,踏上了去西洋的旅程。

月东阳开始了对西辽,西夏,大理,琉球,红毛,高丽的汉化,边境通婚,只要这些国家的女子嫁到天国百姓家中,天国zf会给那些女子的娘家纹银十两,各国的穷苦百姓嫁一个女儿就会翻身,把女儿卖掉才值二两,嫁一个女儿等于卖五个女儿,谁有那么多女儿卖?

这一招特别灵,各国有儿子的,也可以到天国娶亲,可是他国家不给天国女家钱,天国女家谁把女儿嫁给他们,这样各国的穷人小子找不到媳妇,他们的人口就会逐渐下降。

天国的穷人都说上了媳妇,缺人口的状况逐渐改变,天国找到外国人的媳妇的小子,国家是要移民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定居,只好自立更生了,国家为你娶了媳妇,要为国家做贡献是应该的,移民去开荒种田,为国纳税,富裕了自己又富裕了国家。

其实他们生活比在原籍富裕了很多,他们是没地的穷人,到了外乡有房有地有老婆,真是好事。

这个计划月东阳准bèi

实施十年年,这些小国的人口消减到不能支持国家运转的程度,他们的国王指望谁养活?

现在十三至十六的女子全部嫁到天国,十年后就是现在两三岁的孩子都嫁光了,十年的繁殖力要占人口的五成,看看他们的国家还能剩多少人口?

家家的人口凋零,无家哪有国,因为月东阳对这些小国没有那么大的仇恨,这些小国对天国的危害没有那么大,天国确实需yào

人,月东阳才想到这样的策略,有人就有钱,钱是人挣的,把人抓到手,就会有一切。

想到下西洋的舰队,将近一年了,应该回来了,这次的收获不知能为天国百姓娶到多少媳妇?

舰队带走最好的丝绸,高档的瓷器,玉器里羊脂白玉占了大半,倾国倾城的财富,能换回几国几城的财富吗?

没有通讯工具的时代很煎熬人,不比国内,侦查兵遍布,万里重洋,没有一点音信,约定的一年时间快到了,能早回来一些时日吗,这个钱可是他灭那些小国兴自己国家的本钱。…,

月东阳真的太期盼他的远航舰队归来,柏月见他神不守舍的样子,也担忧了起来,三万军队保护得了舰队吧?

柏月想了想:舰队不会被洋人消灭的,此时还没有美国人,没有多么强dà

的国家。

“别想了,美国佬还没有呢,舰队没危险。”柏月拉住月东阳,月东阳才回过神,一笑:“我好像乱了方寸,还没你的定力呢,不想了,不想了。”

“就是吗,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想点开心的。”柏月想让月东阳开心:干什么去呢,游山玩水?

“我们去旅游吧。”月东阳想到和柏月在华清池的美事,心里一阵得yì

:小月儿,斗不过我。

“我们带上孩子上骊山,游山玩水消遣消遣。”月东阳提议。

柏月一听骊山,心里一突:臭小子华清池抢去我的贞节,才不去呢,想到那里搞恶做剧,不给你那个机会。

“不去!”永远都不去那里,想到洗澡被辛雨焉钻了空子,柏月一洗澡就想起辛雨焉,这个女人现在还那个养子,柏月却有些惆怅

第178章 高产植物

正值春暖花开,是出去旅游的好时机,柏月倒是没有旅游的心思,她只是想孩子,想到中皇山去看看孩子,月东阳提议去骊山也是有他的打算的,找老母学艺。

二人正在研究去哪,传令官来报:“报gào

总统,远航贸易的舰队回来了,停靠在塘沽渡口等待总统的示下。”

月东阳马上撂下出游的想法,带了警卫亲军去塘沽渡口,走了将近一年的船队,可回来了,这是月东阳的全部家当,天国的命脉。

柏月也要去,看看此时的西洋都有什么好东西。

月东阳看了几百艘战舰的货物,好东西实在太多,西洋的食物粮食种子应有尽有,月东阳这次的西洋之行,主要就是寻找西洋的玉米、白薯,土豆、辣椒、西红柿,等粮食蔬菜类,古代的粮食产量低,那时是没有化肥的。

谷子麦子的亩产超不出二百斤,玉米的产量达到四百多斤,白薯、土豆、产量高,荒山草坡都可以种植,不怕旱,可以解决天国的缺粮问题。月东阳看着战舰上大堆的土豆。白薯种,太激动了。

天气暖和,船只上成堆的白薯有烂的迹象,土豆好些,依仗海上温度低,保存得比较好,古人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保存也不会,种植也不懂。

月东阳还要亲自教军队切块种植,办了个快速培训班,分到河北山西一带军队进行种植指导,军队的速度雷厉风行,五天全部运走,军队有自己的土地,搞起了试验田,月东阳怕老百姓心里没底,不想种植,军队出了好产量,不用动员,百姓也会抢着种。

总算完成一个大心愿,白薯土豆的种植面积上去,国家就不会缺粮,白薯土豆多了可以喂猪,发展养殖业,玉米多了可以喂鸡,养殖业搞好,百姓不会缺钱,人不穷自然就安分,月东阳要打造一个富裕国泰民安的超级强国,钱粮武器一样不能缺。

他不想白白穿越一次,要把后世先进的东西全部利用起来,有很多后世的技术月东阳不掌握,只有通过组织培养科技人员,逐步研究实验,也不可能达到后世的高端。

月东阳很惋惜,很无奈,终究穿越只能根据自己的记忆搞一些先进的东西,有很多东西是个体掌握不了的,百十年后也达不到后世的科技,月东阳的舰队这次在西洋也没有找到西方的先进技术,月东阳望洋兴叹。

第179章 办学之路

出海舰队,换回大量金银支持国家开支,补贴天国男子娶国外女子,实验白薯土豆种植,补贴军队开支绰绰有余。

这些钱财足以支持瓦解小国人口极度下降,国家粮食富足,百姓衣食丰足,国富民强的万年大计。

只要国富民强,武器先进,技术占领世界先进水平,国家岂有不安,江山岂有不固的道理。

选拔人才是江山稳固的百年大计,只要一代领导是顶尖人才,干部素质极佳,一心为国为民,不贪墨不枉法,这样的领导才会培养出像他们一样的接班人,国家才不会变色,才是一个无dí

的国家。

月东阳制定了干部考核制,从军队到地方,逐级考核,设立了军校,干校,全民普及文化,不论穷富,孩子都要进学。

学校的老师全是军人,女军人也可以当教师,由军队培养教师,下乡到农村教书。

军人都要有文化,军队的制度很严,军纪更严,捡聪明,肯学的第一批军人派了下去,每县设一个学堂招收适龄儿童入学,天国的人口比现代稀疏很多,每村每镇的建学堂,不但师资力量不够,费用也很高,每县建一个学堂,就够用了。

学费国家全免,生活费穷人国家补贴一半,天国的穷人比南宋时期的穷人富裕了不少,收复中原时国家把金国官员和南宋汉奸的土地都分给了穷人,收复南宋是把南宋的贪官的土地也分给了穷人,此时的穷人并不是一无所有,天国没有均贫富,月东阳考lǜ

到,不能打击百姓致富的心里,民富国才强。

分到土地的穷人,不能出卖土地,有钱人不许购买穷人的土地,土地的制度就固定下了,出卖土地购买土地是犯法的,避免农民没地种,沦落到乞讨的地步。

提倡农民进城经商,家里的土地由老小耕种,土地少于五亩的家庭,免交农业税,自种自吃,避免收成不好交不起租而放qì

土地。

有人经商不行,还可以回家种地。

大力发展手工业,编织业,解决农民的收入,天国立kè

兴起编织风,筐,簸箕,竹篮,甚至连蝈蝈笼都有编的,城里多有经销商,下乡购买,运到城里也赚了一大笔,新兴的事物总要火上一阵。

为了天国的兴旺,月东阳把后世所有见到的能赚钱的东西,都教授了天国百姓。

有月东阳不会的,就讲述了大概,让技术人员研究,莫说古人笨,比现代人还聪明,发明从古到今是个时间问题,只是思维的逐步实施,月东阳比古人多了一千年的思维,见识,见过实jì

的东西,不用逐步去琢磨,去实验,比古人的步子迈得大上百倍也是理想的。

发电机月东阳虽然不懂,可他有了先知先觉,小型的简易发电他懂,根据月东阳的提议,简单的设计,小型发电原理,组织大量技术人员研究,月东阳也明白,在这个时代实现电器化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要让电气化早来八百年,二百年的时间,月东阳不相信天国实现不了现代化。

第180章 强悍骑兵

月东阳下令从全国的骑兵中挑选八万年轻体质极佳,骑术最好的骑兵,每人配备一支冲锋枪,八万支冲锋枪制造可不容易,子弹制造很难,计划得二年时间,金钱充足的情况下也得一年半。

月东阳的银钱好大一部分养兵工厂,武器是胜利的保障。

培养兵工厂的技术人员,扩大兵工厂的氛围,奖励有研究成绩的技术人员,一系列举措促进了武器的精湛与技术不断提高,虽然武器还赶不上现代的精良,可是,敌国是制造不出来的,征服东半球是不可置疑的。

月东阳也没有征服西半球的想法,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世界太大了,天国这些人口,是控zhì

不了的,把东半球治理的太平了,就保证了国民的生活安定,自己这一生就算不白活。

骑兵训liàn

在北方沙漠进行,练的就是骑兵的艰苦意志,沙漠作战经验,与蒙古骑兵相比,汉人的骑兵骑术差的很远,历朝历代总是对蒙古北方骑兵无可奈何,北方人从小长在马背上,骑术相当精湛,马上射箭技巧高超,中原骑兵从入伍开始练,也比北方人少练了一二十年,马上箭术是个很不好掌握的技术,没有实战经验总是不成熟。

北方民族整天骑在马上不说,抢掠争夺杀戳是他们的本性,无时无刻不在争斗,劫掠中原也让他们练就了一身骑射强功。

天国的骑兵才几年时间,战争的次数很少,马上射箭技术一小般,步枪是增加了他们的战斗力,可是步枪子弹制造不容易,浪费一颗也心疼,打靶时尽可能省着用,月东阳只有让骑兵练骑射,精炼者有奖,杀敌多的有奖。

这也是个促进军队战斗力的好法,骑兵的精神调动很主要,蒙古骑兵的强势在那儿摆着,不刻苦训liàn

,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冲锋枪只能用在冲锋陷阵,单挑交战还要射箭技术高。

骑兵的长刀五尺,刀把二尺,刀头窄,成三角形,砍刺扎一气呵成,刀背很厚,两面带刃,整个刀没有不锋利的地方,似一把长剑比剑厚实得多。

与敌人两马相交,敌人的兵器够不到时自己的长刀可以刺到敌人,取一个远距离杀敌的优势,是在步枪子弹用尽的情况下,保存自己实力的最好办法。

按照月东阳的训liàn

方法,三个月后,月东阳到辽阳视察。

原骑兵团团长周华伦,三十岁的年纪,高大英武,黑炭脸,浓眉大眼,现任骑兵总司令,三个骑兵军的军长邵天柱、祖大坤,陈希辉迎接月东阳:“总统好!”

几人握手问候:“总统,看看我们的骑兵。”周华伦兴致盎然,满脸的笑容领着月东阳往训liàn

基地走着:“总统,很多战士打枪打得很好,就是一在马上翻身辗转就笨得要命。”

“不是他们笨,要求他们像蒙古人一样灵活不容易,蒙古人从小在马背上练习,年龄大就没有那样的优势,着急不管用,练到蒙古人的程度也不容易,慢慢练,我们的战士刻苦一点,牺牲就少一点,我们的军队不能做无谓的牺牲,一定要练好,才能出征,打不过人家让人家宰,我们不会干,人命宝贵。

奖惩的效率上去,才能见真章,对那些不刻苦禀赋不好的全部刷下来,我们的骑兵要精,不要以多为胜,对尖子兵奖励要兑现,下层的军官,要尖子兵替换无能的。”

第181章 骑兵演习

一年的苦练,天国骑兵部队的骑射长进非凡,月东阳再次视察骑兵,看骑兵的实战演习,分成两拨,把对方视为敌国军队,展开了大型实地演习。精炼下来的骑兵只剩了六万,分成两个军,两军对阵,全是高头大马,马毛锃亮,吼叫哕哕的震耳。

两军冲锋,第一场是混战,拼刀,射击,不是真杀人的,只是练一个速度,翻身马上跳跃,回旋马速要求极高,月东阳比较满yì

,对付蒙古人还要再加强技能的。

两军打得天昏地暗,既练技巧,又不能伤人,这样的实战演习也不容易。

周华伦,祖大坤,陈希辉,三个军简化成了两个军,祖大坤担任了被减下来的军长。

周华伦、陈希辉担任了这两个精锐骑兵的军长,实战演习过后,月东阳下了命令:“剿灭东北一带的金人余孽,顽抗的一律杀掉。”

第二日,两军整装出发,向北挺近,辽阳以北的地带,骑兵做先锋,步兵紧随其后,凡有人烟的地方,天国的兵将就驻军。

十九日,两军骑兵胜利返程,打到了老毛子的边境,收拢了金国散在人口一百万,全部聚到离老毛子边境五百里的地方,军队正在安置这些百姓。

月东阳没有打老毛子的心思,天国的人不够用,太贪心了不行,打下来也管理不了,东北急需汉民迁移,汉化金人当务之极。

国力消耗太大,迁民的大计难以实现,迁民需yào

钱的,没有利益,老百姓谁肯离热土。

第182章 出击蒙古

月东阳再次发兵,一次的骑兵长途训liàn

。上次骑兵打到会宁府(现在的哈尔滨),这次就要打到金人祖宗完颜阿骨打的老巢(哈尔滨北的鹤岗)彻底的消灭金人。

从哈尔滨到鹤岗九百里地,骑兵十几天就到了,抄了完颜阿骨打的老窝,鹤岗往北有非洲人流窜到乌苏里江北,金人管他们叫老毛子,金国的小部落的头子带部下逃窜过江,天国的骑兵没有船只,没有金人的地理熟,没去过江追击,眼睁睁任那伙人逃了,几百年后,江南一带有个小股金人游牧,没敢侵犯边境,任由他们生存下来。

蒙古境内也逃去部分金人,蒙古巴不得金人来投壮大他们的实力,蒙古人野蛮,把金人当成奴隶,金人只有忍,也想有翻身的一天。

月东阳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想借蒙古人消灭天国,那是妄想。

月东阳的六万骑兵,就像割韭菜一样攻破蒙古边境,周华伦的三万骑兵从西北包抄,陈希辉的三万军队从东北包抄,蒙古兵非常凶悍,主力部队迅速开往边疆,与天国军队激烈开战。

陈希辉的部队先遭遇了蒙古骑兵,蒙古骑兵的凶悍是没比的,百步穿杨的骑射技巧,箭不虚发,天国的骑兵步枪还没够到距离,就倒下一片,先锋营的营长高天亮一下子就急眼了,冲向前头开起冲锋枪,先锋营冲进蒙古骑兵队伍,蒙古兵顿时乱了阵脚,天国骑兵的冲锋枪猛烈扫击,有的人直到打完子弹就抡起砍刀,砍杀继xù

前冲。

蒙古兵一乱,天国骑兵趁势全部举起冲锋枪乱扫一气,射箭怎么能赶上冲锋枪的速度,蒙古兵虽猛,干吃亏的事他们也不会干,立即组织撤tuì

,耍滑的骑兵早就跑出半里地,蒙古兵跑,天国兵追,看蒙古兵的意图,想把天国部队引入沙漠,然后两面夹击,蒙古人就是狂傲,把天国骑兵没有放在眼里,你跑我们不追,月东阳不会上当,先消灭你部落的武力。

无边际的沙漠,天国的战马没有蒙古战马的速度快,没有金兵的沙漠生存经验足,没有他们对沙漠的熟悉,十几里地的距离,陈希辉下令不再追,总统的战略计划,陈希辉理解,下令整顿队伍,沙漠里运输不易,深入太远,恐供给不济,被蒙古兵困住,他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牵制蒙古的大部队。

根据侦查团提供的情报,和他们提供的地图,把蒙古的部落驻军详细交代一遍,通知祖大坤的骑兵军晚上偷袭蒙古部落,祖大坤的部队每人只带了五斤烤肉五斤水,到了蒙古部落,有水有吃的,见粮食就抢,告sù

每个军兵一人务必抢一个蒙古孩子,抢完就跑。

祖大坤得命分派部队,两千人一队:“袭击完就走!不要停留,打乱蒙古人的部署,让他的军队散开。”

蒙古骑兵有七八万,他们生性野蛮,战场厮杀狠命,不分散开他们,很难消灭,只有断他们的粮源。

沙漠行军困难,没有水源没有活物,最好把蒙古人逼到沙漠里饿上半个月,让他们连马都杀了充饥,以后……月东阳的打算彻底消灭他们,耗点时间不怕,他的粮食早就运得足足的了,运一年的粮食够他的骑兵吃上几个月的,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力,想跑没那么容易,只要占据了蒙古地盘。

千里的沙漠往哪跑?饿也饿死,好地盘都有天国兵将堵着,跑不了。

天国的骑兵把他的粮食抢光,没吃的就是死路一条。

不要怪月东阳心狠,蒙古人不死,天国人早晚遭殃,月东阳的决断,能救下多少天国人?,蒙古人杀了多少汉人就能救下多少啊,比死的蒙古人多多了。

第183章 各个击破

祖大坤的部队分成二十波,由营长带队,每队两千三千一千不等,趁着夜色人静,从蒙古骑兵的空隙潜入蒙古部落,蒙古的部落都不太大,老弱妇孺加一起一两千人的就算大部落,有的部落几百人,极少上万人的大部落,守护的武力很薄弱,一个大部落有骑兵百十人或四五十人,两千人的天国骑兵每到一个部落,用不两刻钟就消灭掉他们的武装,是夜里正在熟睡,岗哨报警,他们睡得懵懵懂懂,战力自然下滑。

一营营长吴天磊,带领的一营骑兵进入蒙古八剌忽部,这里是个中等部落,人口三千,武装三百人,蒙古的骑兵抵挡天国大军把武装都抽调去了,只留三百人保护部落。

吴天磊的骑兵一到,一阵乱箭齐射,死了百八十蒙古骑兵,部落立即乱套了,人喊马叫,哭声一片,武装爬起反抗,蒙古人就是狠,也很不畏死,踩好的武装底细,天国的骑兵自然先围上蒙古武装,两下弩箭齐发,为了省下子弹,天国骑兵利用神臂弩和蒙古骑兵较量。神臂弩比射箭凶猛得多,天国的骑兵人数占优,蒙古的骑兵逃跑了小部分,其余的尽被消灭,蒙古的妇女也很凶悍,很多执刀持棒杀向天国骑兵,那些凶狠的蒙古女人,没有得到天国骑兵的怜悯,为的就是消灭蒙古的武装,凶狠的妇女也是天敌,他们会教出凶狠的后代,是天国的隐患,军兵们谁不明白这个道理。

蒙古的小孩子占了进三成,三千人离就有一千蒙古孩子,天国骑兵拣部落里得势的人家的孩子粮食尽数掠走,那些穷的叮当的人家天国骑兵也不理他们。

还有比八刺忽部更大的部落,由三营营长楚柳宇带领的三千骑兵围困的豁里秃麻部,人口五千,武装六百,这个部落在蒙古里最凶悍,男女老幼都会射箭砍人,平常,他们富裕的时候还踏实点,等到他们青黄不接时,到其余的部落抢夺劫掠,没有手软的时候。这时的蒙古还没真zhèng

建立蒙古国,月东阳就是要把他们消灭在萌芽之时,现在蒙古部落首领合不勒可汗,还没有到成吉思汗那个时代,蒙古人的部落并不那么统一,谁听谁的,利益不驱使,不会拼命,虽然勇猛,强悍,却都为自己的部落利益着想。

袭了谁的部落,谁会急眼,就会不管别的部落,各自自保实力,月东阳就是利用他们的这个弱点,决心一举击溃这个不坚固的联盟。

结果就是这样,听到自己的部落被袭,十几个部落立即要返回部落增援,救自己的族人,合不勒可汗下令先歼灭天国部队,一个不准撤tuì

,看着蒙古的骑兵势众,没有真zhèng

统一权的合不勒可汗,豁里秃麻部,八刺忽部两个大部落一闹腾,合不勒就掌控不了两个部落的首领,他们跑了去救自己的部落,两个部落骑兵有万余,别的部落看着他们走,有样学样,跑了好几个部落,有的部落也抽部分骑兵去增援自己部落,一下子少了三万兵,四万对六万,天国的武器装备精良,蒙古兵哪还是天国兵的对手。

月东阳就是用了猫捉老鼠的伎俩,连打带逗,也不和你拼命,瞅着好机会就打一阵,你往沙漠跑,我们也不追,待你出来我们就杀上去,蒙古人想进沙漠随便他,天国兵是不进沙漠追。

只搂着你草原进,军需给养武器好运,不缺水不缺粮,跟蒙古人玩游戏,直到把你的粮耗尽,马吃尽,没腿跑不动的兔子好逮。

第184章 合不勒的末路

合不勒可汗带着他的骑兵部队两万,见月东阳的部队没有追击他们,知dào

天国骑兵不会上当,他想把天国骑兵引入沙漠,认为天国骑兵不懂沙漠作战,想把天国骑兵困死在沙漠。

见自己的计策没有得逞,再次奇袭天国骑兵,分了四路,前来骚扰,继xù

引诱天国骑兵进沙漠,两下打了一阵,各有伤亡,合不勒的部队照葫芦画瓢的,又往沙漠跑。

不是月东阳的骑兵打不过合不勒的骑兵,也不是月东阳的骑兵不适宜沙漠作战,训liàn

了一年半的沙漠作战,武器又先进,骑兵每人都带了十天的饮水食物,总比合不勒的部队没有准bèi

的好。

月东阳就是守株待兔,你来我就打,你跑我休息,你回来我接着打,月东阳明白合不勒的阴谋,累死你,我就是不上当,月东阳只知dào

后来蒙古人的野蛮凶悍,还真不知蒙古人这样蠢,引诱多次人家不上当,你还不醒悟,继xù

蠢下去,牲口是跟人的脑子差距大,月东阳才看到。

这就给了偷袭蒙古部落的祖大坤部队留了好机会,小部落他们不去理会,三天的时间把那些大部落袭击的差不多,只剩了合不勒的领地没有遭到天国的突袭,那里有一万部队,合不勒的家属,部落的老幼,合不勒只听到天国千把百的骑兵偷袭别的部落,他的部落武装一万,天国怎么偷袭得了,他就是决心把天国骑兵引进沙漠快速把天国主力消灭,只要他们进入沙漠就没有生存的道理。

自己的部队是不会迷路的,回来再消灭那些小股天国兵,算什么,不堪一击,自己很瞧不起天国骑兵,这些骑兵就让他咂舌了,偷袭的能有多少,他不信,起码自己的部落是无忧的,还有这么多部落跟着自己,他们的部落死光更好,自己收编这些部队,没了老少的累赘,岂不更好。

两军僵持了三天,月东阳明白蒙古部落留守的骑兵也都是弱的,强壮的也都在这里,再有两天,祖大坤也就把各个部落的骑兵消灭的差不多,月东阳就在这耗时间等信息,等祖大坤的任务完成,就是天国全面总进攻的机会来了。

到现在合不勒联合的部落所剩无几,七万的部队死伤逃跑的,余下只有三万,还有一些小部落的不敢跑,怕合不勒找他们算账。

合不勒的部队到部落抢给养,附近都被他们抢光,月东阳估计他们身上也没有了多少食物,逗得也差不多了,月东阳再次接触合不勒的骑兵挑衅,双方再一次激烈交战,合不勒的马已经没有那么快的速度了,人也没有那样凶悍了,豁出来子弹,天国的骑兵猛追狠打,一气追出三百里,没有合不勒想得那么美,提供的骑兵到了沙漠就走不动。

马比他们的快,人比他们的猛,用不完的武器,杀得合不勒还不了手,他们只有射箭,比不了天国的冲锋枪,神臂弩厉害,厉害有什么用,人肉没有钢铁厉害。

合不勒还没明白自己中了人家的疲劳战术,死不瞑目,他忽然惦记起自己的家属,几百个女人,都是他从各个部落抢夺的,还有那些金国来投的的女人,全到了他手,自己要是回不去,岂不便宜了天国兵,不行自己得回去救自己的部落,要是被天国杀光,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

合不勒大叫:“躲过天国兵,往回杀!”…,

部下知dào

回去也是凶险,送死也得跟着合不勒,惹不起他。

合不勒疯子一样躲着天国的兵逃,天国兵也像追兔子一样追,月东阳看到合不勒反了方向,明白他要去救自己部落,已得到消息,知dào

他的部落以掌控在祖大坤手里。

那些逃回去的部落骑兵被祖大坤的部队消灭得差不多,祖大坤的部队神臂弩冲锋枪最多,月东阳打造两年半的武器都用到了蒙古战场,就是要彻底消灭蒙古。

月东阳的两个军的骑兵在与合不勒的激战中也伤亡五千左右,合不勒现在只剩了两万五,天国的骑兵可是马有草料人不缺食物。

合不勒知dào

自己部队的给养已缺,也是不敢再往沙漠引诱天国兵的心思,看着天国兵比他凶猛,也怵了,放qì

了困住天国兵的执念,一心去救自己的部落,为了保存实力,他才狠下可惜之心往部落逃。这样一逃又伤亡了几千,小部落的骑兵也和他的部队跑散了,因为天国的骑兵直追大邦的,小帮的没人管。小部落的庆幸逃了性命。

待到合不勒逃到自己的部落,天国的骑兵早把他的部落控zhì

起来,祖大坤的骑兵打了五天伤亡四千,毕竟不部落的武装少,冷枪冷箭也伤人,祖大坤的部队两万多得了月东阳的命令在合不勒的部落等着合不勒。

月东阳料到自己总追,合不勒会明白沙漠里他是活着回不来的,想到自己的现实,他会逃回部落和天国拼命,他不会想到他的部落已归别人,他的脾气毕竟很暴烈:“徒呀!……哇!呀呀!……”暴叫一顿,鼻血都喷出来了,他的火大,折腾了几天,家折腾没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知dào

组织不起小部落了,自己毕竟人缘不好小部落只是依仗他,怕他,谁会和他一心,在自己困难时期谁还会帮他夺回家园?

那些小部落就是一帮软蛋,就会投降,不帮着天国打自己就不错了,恨天国没有恨自己厉害。

第185章 配军婚

合不勒的骑兵回到自己的部落,迎头就遭到祖大坤部队的袭击,祖大坤的骑兵埋伏在部落的各个角落,突然的出现让合不勒的骑兵措手不及,打了个瓮中鳖,这些骑兵到了家中下马之际,被天国兵打了个狼狈,骑兵不在马上,就等于落汤鸡,天国的骑兵不同他们,都是步兵出身,对陆战娴熟得很,蒙古兵就不是天国兵的对手,天国兵可杀了一个痛快,以中原人对北国人的仇视,杀起人也是够狠的,合不勒的部队被消灭了七成。

剩下的顽抗的欲逃,被月东阳率领的两军人围困,有的人意欲上马不迭,有人上马没有铠甲,被天国兵弩箭枪弹杀之甚多,求饶求降的喊声,湮灭在抢矢喊杀声中,最终合不勒被卫兵保护猛冲,几欲逃出,逃生的愿望没有达成,合不勒被神臂弩冲锋枪射得成了筛子。

最终天国惨胜,九万骑兵伤亡一万五,天国自起兵从未有这样大的伤亡,在这个沙漠里,大炮不能运行,机枪马驮着费劲,天国才吃了大亏,蒙古也是比金国,南宋难对付的凶猛国家,他们虽然没发展到后世的强悍,在茁壮的苗期,也是很难对付的,这时的蒙古人就不少了,如果不消灭他们,发展到后世一定会更凶悍。

消灭了大股合不勒部落,小股的部落武装已被解除,看押在八刺忽部,豁里秃麻部的骑兵被解决光,开始清点部落人口,最后查清,几百部落的老弱妇孺还剩十一万,十岁朝上的还有六千人。

留下祖大坤的二万五千骑兵镇守蒙古,月东阳带领其他二军押送老弱回国,虽然损失了一万多骑兵,月东阳认为值得,换来国家千年的太平,很值得。

月东阳疼惜自己的军队,伤亡会引起月东阳的悲痛,众将都劝过他:“总统,打仗就是要伤亡的,哪个战役不死人呢?咱们天国依仗武器精良,打仗少死了多少人,古人战争六七万的死,不是新鲜事,天国自起兵才死了多少人?打下这么大的江山,,天下以后就太平了,就不会死人了,”

月东阳想想也是,各朝各代要想平定天下,谁比自己的军队死得人少呢?找不着。

月东阳疼惜骑兵苦练好几年,受了很多罪,死在了蒙古,以后的太平日子,幸福生活,他们一点也不会享到了,对他们不公平。

战争死人是没办法的事,只有补偿他们的家人了。

天国的车辆来的不少,把所有的运输的车辆都到了蒙古边境,走出沙漠后,进入平坦地带,孩子和走不动道的老人全部上了马车机动车,兵丁和强壮妇女只有走,没有那么多的车运他们,这样的行程很慢。

天国五万多的骑兵,每人驮上一个,就解决了蒙古人没马车的问题,慢得月东阳真是上火,让骑兵驮着这些走路的男女,不就快多了吗?

得到军令,天国的骑兵虽然心里有些恶心,这些蒙古人很脏几天几夜不洗一次,浑身臭烘烘的,有军令谁敢违抗,驮着他们走了几十里,遇到了河,撵下他们去洗澡,蒙古人不忌讳男女同在一起洗澡,待他们洗涮干净,上游的饮水也都装满了水囊。

天国的兵将火夫引火做饭,蒙古的妇孺就去捡干柴,十多万人,军队的柴火也不够用了,蒙古妇女做惯了家务的,有的也帮忙做饭,她们大部都会汉语,部落有他们掠去的汉人,汉人的女子她们乐意回中原。…,

有人和士兵交谈,那些老兵没媳妇的,跟汉人蒙古女子唠扯熟了,还有的私定终身。

这个消息传到月东阳耳朵里,月东阳大喜,发动了天国骑兵和蒙古女人大结合,这样一来,发xiàn

蒙古女人当中是汉人的还真不少,都是被蒙古多次抢劫的受害者。

蒙古妇孺中有一万多妇女都报出了自己的家乡住址,还有她们生的孩子她们也不承认是蒙古人,除去金国人真zhèng

的蒙古人不占优势,月东阳挑出了真zhèng

的蒙古人,其余的和天国骑兵随便配婚。

有老婆的骑兵有的还想纳妾,月东阳是不同意的,一个当兵的拿什么养活几个老婆,穷极了还不得胡作非为抢劫百姓,月东阳是绝不会许可的,剩下的女人还要配给别的当兵的,自己还没有纳妾呢,你们真想美事。

就这样蒙古女人(汉女)配出一多半,还余五千多,月东阳还要他们为天国繁殖人口呢,真zhèng

的蒙古女人不多,要回去配给穷苦说不上媳妇的百姓,不让她们配给军队。

把这些蒙古女人远远的分散开,配到南方,汉化她们,乃是千年大计。那些蒙古孩子要托养到汉人没孩子的家庭,彻底把她们汉化。

月东阳才算完成了灭蒙大计,除去一个心腹大患,三个月才消停下来。

第186章 简化文字,缩短学期

在蒙古女人和孩子没有被分派下之前,天国招募了大批秀才,给这些蒙人突击洗脑,教授他们汉语,汉文,半年的集体化训liàn

使这些蒙人认识了千百汉字,学会汉人普通用语,教授他们礼节,学汉人的文明,汉人的风俗,女人孩子还是好改变的,他们没有生存能力,要依附别人生活,章程小的很,也听话得很。全国性的开办学堂,这些蒙人务必进学堂,儒家的思想要深入这些蒙人的骨子里,让他们彻底融入汉人群体,过十几二十年,他们就会没了蒙人的概念。

天国的每个村庄都要设学堂,五经四书还是要学的,但是不主要,月东阳把后世的算数编纂,印刷成册,用于学堂主要课题,先进的武器都需yào

精密的算计,数学在在强国之策中最重yào

,闲来无事月东阳就整天和柏月一起研究从小学到大学的数学,物理,化学,汉字简化也很重yào

,文字只是一个记录用的符号,古人的文字实在罗嗦,月东阳照穿越前最简化的汉字编纂。

那些繁复的汉字,让初学者打怵,很不好记,虽然能按照偏旁部首,汉字组织的形象记忆,也不像简化字那样好记,那些外族人学着更费劲,月东阳还要把那些小国的文化都变成汉语汉文,统一东方文化,才是他的千年大计。柏月很乐意干这个工作,她有后代人的骄傲,她有后代人的知识,在天国她就是一代宗师,教授天下人的学问,对物理化学数学更感兴趣,以自己的先知先觉,以自己超时代的知识,如果二三十年研究出电气化,自己可没有白活第二次,让世界的前进提前了千八百年,自己是功不可没,柏月日以继夜的编书,校对,忙得很有意思,几乎连练功都忘记了。

从小学到高中的课程都编完,柏月还编成了习惯,不编书就觉得很空虚,就觉得魂不守舍,闲着不好受,仗没得打了,也不用她训liàn

军队,看儿子女儿去,人家都很忙,孩子才五岁,就正装其事的练功了,没有玩耍的功夫。

柏月百无聊赖地悠闲着却愁肠百结:“东阳哥,给我找点事做,我也不能整天练功。”

“你继xù

编纂大学的课程。”月东阳编够了国事也很多,他也没办法塌下心编书,既然柏月乐此不疲,就全依赖她了。

“有十二年的时间呢,着什么急。”

“怎么要十二年呢?你整天盼着现代化,大学读完二十年就过去了,什么时候能研究出先进技术?”

“那怎么能学好学精?”

“学好学精?学生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学点字不当睁眼瞎就成了,很多人对学习天生就厌烦,有几个学生是发明天才的?”

“难道就教几个学生?”

“不是,从小学开始,两年开始选拔优秀生,三年以后选拔数学好的,文字学的差不多了够用就行,主要培养他们的优势才能。”

“三年就开始选拔,能学多少东西?”

“会学很多,把小学六年的课程并成三年,其实人的大脑,开发的越早越好,我听老人们说过,孩子在三岁时的智力就很强了,有的孩子三岁时会做很多事,记忆力很好,也特别聪明,为什么孩子上学要等到七八岁,有的人说,孩子三岁时智力就开了,再糊涂几年就又聪明了。

我觉得这种说法不对,孩子三岁有了很好的记忆聪明懂事,只是越大越贪玩,大人也就忽略了他的聪明,三岁的孩子主要是衣食住行都不能自理没有办法让他们出去读书。…,

林黛玉六岁读书,学堂是在家里,有人伺候着,后世八岁上学,没有能力的孩子只有上幼儿班了。

不是人小不能学习,上厕所也要人伺候,在学校是不行的。

所以我要缩短学习时间,缩小读书年龄,挑一些聪明孩子三岁开始启蒙,教授小学二年以里的功课,到五岁开始学三年级的功课,六岁学四年级的功课,七岁开始就专攻特长。

数学好的,就一直往深里学,语文好的就专供语文,物理化学也要专选悟性高的,这样读书培养人才,得节省多少时间。

一个人才只要九年就能培养出来,这是我的大概估计,或许还要少用一至二年。”

“你这是拔苗助长,学数学的可以单独学一样,学物理化学的不会数学能行?”

“这有什么难的,学化学的务必数学够用就可以,拔苗助长也得拔,我们缺人才,造枪造炮都是苯造,有了人才我们会研究出最厉害的武器,像后世的核武器,整天的之乎者也能当饭吃,办学的重点是培养尖子生。”

第187章 精简机构,助学基金

“东阳哥,大学的课程,不着急编,文学在大学可以终止,只有数理化就可以了,我们不要那科举制度,拔出的尖子生,高中的课程学完,就可以让他们任职,人才全部由国家选举。”

“这样不好,全国各地选上的人才,不一定都是好的,下边作弊会把好人才埋没。”月东阳觉得柏月的主意不好,就像后世不凭考试保送大学一样,成绩不好的只要是当权者的亲属,被保送的有多少。

“保送的尖子生由国家统一考试,被埋没的尖子生可以自荐就职,国家也要统一考试,尖子生少,考试不那么麻烦,全国都实行考试制度,每年消耗的钱财不可估量,穷人的孩子没钱没功夫上学,让他们拿钱出来考试,负担更重,或许会埋没更多的人才。

把国家的投资分发给穷苦的孩子,每年给穷苦的孩子定量的钱,让他们读书,不读书的不给,这样就促进穷人的孩子进学。”

“不好办,这个钱,等到发放穷人手里还能剩多少?”历代官僚贪墨极狠,不管是救济款,还是救灾款,到了百姓手里剩多少?自己的国家虽然建国时间短,官员的贪墨现象还没有浮出水面,想来人心皆同,哪有不爱钱的官,当官越久贪墨心越黑,只要钱经过当官的手,没有不被刮没的。

“这个我当然明白,咱们的官员工资不低,且官员少,贪官也就少,国家应该设一个机构,专管办学基金,监察办学和基金发放问题,这个机构不能固定,每年都要换,设调查组,下乡查看学生就学基金的发放事情,只要中央对贪墨重视,打击力度上去,谁敢贪墨国家资金,政策永远都不可以完美,就像后世一夫一妻,婚姻自主随便离婚一样,使一些受害妇女得以解救,无辜妇女受此伤害的也不少,世上没有完美,只要控zhì

贪墨,谁会为了贪点污丢了自己高薪的职业。”

月东阳一想,也是,什么样的政策都会有人钻空子,只要皇帝不想让他贪,哪个贪官会长久,自己要有一支侦查大军,查贪官,就像明朝的锦衣卫?锦衣卫也没好东西,国家还是很不好治理,这个头子自己还真当够了。

发放助学基金还是个好办法,这个时期的穷人哪有读书的观念,民间会埋没多少人才?

月东阳最后决定,中央设检查机构,省和县只是耳目,城市归省管,乡村归县管,县里的直接可以报到中央,乡村的基金发放直接的权力是教师,教师的工资国家给,教师是国家部队的军人,直接受到驻军的领导,三二年里是不会变质的,贪墨助学基金是要杀头的,这些军人是有顾虑的,责任心好,不贪墨的教师,县学的可以升到省里,工资比县里待遇高。

月东阳召开了国家干部会议,把自己的章程摊牌,经过全体讨论,最后决定了教育大纲,国家免费教学,教师考核制,助学基金制。

有钱人可以捐助学基金国家欢迎,国家机构人员非常精减,村里的办事人员,由村里推举的人员担负,自愿的,国家不给工资,每乡就两个办事员,由军队军人负责,军人都有文化什么秘书之类的一个不要,担得起这个责任你就担,担不起这个责任你就回家抱孩子。

县里的官员国家直接下放,都是有战功,正直的军人担任,他们的工资年薪五十两,贪墨杀头,连县官带衙役才四人,管理不了会受罚,各县都有驻军,有大事可以求助军队。

这只是暂时的,国家资金紧缺,为了办学,就得精简机构,税务的收缴,房地产的登陆,都由军队负责,月东阳的军队很多,仗打完了,就由军队开荒种田,管理县里的事物,军队替代了县尉之职,县丞就替代了衙役之职,非常时期,就行非常之事。

第188章 收复小国计划

月东阳的水军,无仗可打,除了海上巡逻的战舰,其余的全下西洋经商,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为了学习西洋的先进技术,那时的西洋虽然没有月东阳这个现代人的技术先进,却有很多种植方法和新品种的植物中原没有,引进来可增加国人的食材,也可到小国贩卖,中原的百姓亦会创收新鲜的东西到小国很受欢迎,搜罗他们的钱财,可让小国的经济虚弱,收复小国就容易了不少。

下西洋的舰队已经轻车熟路,三年里去了十几次,换回大量国家没有的物资,特别是西洋的珍宝很多,用丝绸棉布换回很多西洋钟表,在中原很受欢迎,月东阳就组织了一个钟表工厂,大量制造闹钟,在这个时代,计时的工具很落后,这些钟表可给天国创造了大量财富,这是国有企业,独一家的买卖,垄断性的,光钟表一业,足够给天国支付三年办学基金,再把钟表深入研究,用一些稀有木材制造,精湛又美观,再次运到西洋换他们的金子,西洋的贵族非常喜欢天国的丝绸,给这些钟表也增添了色彩,东方的东西被西洋人崇尚,西方人大方,舍得花金子买,天国大大的发了一笔。

几年后天国已经国富民强,百姓丰衣足食,临边的小国百姓羡慕,天国大开方便之门,尽数收纳小国的百姓,有家才能有国,这个目的月东阳达到了,西辽西夏大理那些小国室室皆空,国王指着什么活着,只有来投靠天国,天国允许他们经商种植土地,但要和天国百姓混居,不会给他们一个空间的。

没人的小国都驻扎了天国军队,每年一换防,种植土地,造林植树,涉猎採药,用于销售西洋,为天国致富。

暹罗,安南,高棉,几个临近天国的小国,他们没有侵略性,想收服他们,只有以财力抗衡,挖空他们的财力,让他们的百姓投天国,边境的大门永远为他们的百姓敞着,就是一个慢性的瓦解,天国地大物博,用什么玩的吃的去腐化他们的国家,想得到天国的武器是不可能的,天国的兵工厂制造业,属于保密化,控zhì

的很严,贩卖武器的都是死罪,不管你贩卖多少,出境的哨卡都是月东阳的精锐部队,工资特别高,敢通融犯罪的不多,边防稽查队很厉害,思想政治工作到位,罪治得很,犯罪的就少。

几个不足以危害天国的南亚小国,月东阳不会消耗国力去消灭他们,与他们通商换取他们的有用物资,用自己的腐化武器去瓦解他们就足够了,等着他们支撑不了,像西域小国一样来投。

三年一任的总统选举结局还是月东阳,月东阳只有继xù

为天国效力。

第189章 柏月的转变

总统大选过后,月东阳得了休闲,无大事操劳,一些小事交给辛弃疾料理,已是国泰民安,路不拾遗的景象,月东阳和柏月看望两个孩子正走在去天皇山的途中,他们坐的是马车,虽然没有机动车快,马车上山可比机动车灵活,所以还是选了马车。

二人坐在马车里,话题只有两个孩子:“东阳哥,重阳惜娟还会认得我们不?”

“你想孩子想魔障了吧,才几天不见就会忘了父母?”月东阳拍拍柏月的肩头,有点揶揄的笑了。”几天?一百五十一天了,这些日子忙死了你,我可觉得过得很慢,再不来,我就要自己上山了。”柏月就看出当爹的没有妈心疼孩子,对国事那么上心,对自己的孩子那么粗心,柏月一阵愤慨:“你也不关心他们!”

“那么多老神仙围着他们转,有我们操心的份。”

“冷血动物!”柏月一声冷哼:“要不你爹就踹了你妈和儿子,男人的心就是狠。”

月东阳笑看柏月:“你今天怎么这样反常,要见到儿子了,倒不高兴了?”

柏月不知自己怎么突然来了情绪,她一向温柔的,此刻的脾气一点不好,月东阳担心她是不是要闹病,快病了的人情绪都会有变化。

“你哪里不舒服吗?情绪异常?”月东阳很关心柏月的身体。

“我心情不好是那个了,嗳!”柏月叹了口气。

“你哪个了?”月东阳以为柏月一月一次的那个来了,自己就要忍几天了,也叹了口气:“莫担心,我受几天罪就是了。”

柏月白了他一眼:“傻样,要你忍一年,看你不得疯狂。”

看到柏月的脸色不对,好像很愁苦,月东阳感觉出来不是以往的状况:“你到底怎么了?怀孕了?”

月东阳一问柏月哭了,月东阳就是一怔,随即就相劝:“月儿,这么久,我们都没采取措施,你都没怀孕,可盼来了我们的孩子,你怎么难过了?”

“我这个样子,你怎么办?”

月东阳恍然大悟:“哇!你怕我受不了去找别的女人?”

柏月扑哧一笑:“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宣bù

我登基坐殿,马上就是三宫六院,佳丽三千,你做正宫娘娘,执掌六宫,多么的威风,还不愿意,真傻。”月东阳打趣柏月。

柏月可当了真,这两年月东阳的精力超长,柏月应对不暇,柏月不忍让他放qì

,他们还要修仙,等到了现代,还要去看月妈妈。

月妈妈是柏月的恩人,又有养育之恩,柏月的心里虽然不好受,月东阳练的功夫是要几个女人才应付得了的仙功,得有几个女人的阴气滋养他的提升,自己实在应付不了了,这次怀孕他怎么办?

柏月怎愿别的女人抢去她的最爱,月东阳是他一个人的,这种功法得练到八成以上,才能停止对女人的强烈需求,可是最终也要有几个女人陪伴他,这就是仙人的特点。

女人修仙与男人不同,女人只有驻容的好处和增加寿命。

柏月想了阵子:逃脱掉的命运,老母说过月东阳是多妻之命,不能让他乱性找了别人,现成的苗媖姿,相处多年,深知根底,此去就让苗媖姿嫁了吧,估计苗媖姿不会不乐意。

老母和柏月谈过此事,就是让柏月有个思想转变的过渡时间,柏月是个现代人,不容易接受三妻四妾的观念,得给她时间,让她自己转变,为了月东阳的愿望,为了月东阳的身体,柏月会转变的,她对月东阳有多爱,可以为他接受别的女人,只有月东阳好,柏月舍得放qì

自己的利益。

第190章 进山的收获

不几日到了山上,见到了两个孩子,二人自是愉快得很,两个孩子围着父母蹦蹦跳跳,重阳是个淘气鬼,那么大了还要妈妈抱,惜娟斯斯文文,大有乃母之姿,话语也少,长成了半大孩子,粉红的脸蛋似带露的芙蕖,长得太像柏月了。

柏月嫌重阳这个臭小子缠人,把他推给月东阳,自己带着惜娟到了她的卧室,先亲热了一阵,就找老母和师姐她们亲热聊起离别之情,老母看着柏月:“双身子的人,可别迁就他,孩子重yào

。”

柏月的脸一红,腼腆地叫一声:“师父,我有个想法。”

“想什么呢?”老母知dào

柏月开了窍揶揄的一笑:“要找帮手了?”

柏月的脸更红:“师父,没有那么夸张,我看媖姿姐年纪轻轻的,就这样练下去真是可惜,他是深爱着东阳哥的,就成全了她吧。”

老母笑道:“你可是现代人,接受得了吗?”

“嗨,没办法,都怪师父。”柏月和师父撒起娇。

“怪怪怪,他是个男人要想千年之寿,非种功是不可能的,谁叫你们那样贪婪,要总活着,师父没有完美的,这是他师父死陈抟临走托我传给他的功法,我觉得这种功阳气太盛,为了你,我重新设计了一番,否则得用多少女人为他补阴?这个不正经的老陈抟,这不是坑人吗?以前他就告sù

我为他徒儿培养媳妇,老兽星!见到他再为我徒儿报仇。”老母为了安慰柏月,竟然骂起了陈抟。

“师父,别磕碜徒儿了,为了能见到月妈妈,再娶得多点我也甘愿。”柏月的一番话,让老母深有感触,凡人就是情重,把生死看得不透,等到成了仙,一切都会淡了,生死定数,天意难违,亲情还是淡点好,免得牵肠挂肚,愁思百结,终生忧苦,凡人真是自寻烦恼。

几月后又要有一个宝贝降临,这个生后,柏月决定不要再生孩子,孩子太多,有哪个没有天赋,做了凡人,走在自己之前,岂不有无休止的思念,突然失去孩子自己会很痛苦,三个孩子也不少了,从小练功,身体倍棒,不会有损伤,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永享天伦,是多美的事情。

住了半月,告别师父师姐,月东阳柏月苗媖姿三人一同回京,苗媖姿可等到了这一天,他爱月东阳,以为月东阳有了林雅婧,苗媖姿已经退了心,想不到的几年以后又成了月东阳的第二个妻子,时过境迁,表姐陨去,月东阳又娶了柏月,苗媖姿以为自己此生再也没有了机会,与月东阳有缘无分,再次死心,前途难测,只有一心练功修仙,师父突然让她嫁,大出苗媖姿意wài

,老母从未对苗媖姿透过一丝,苗媖姿既窘,又羞,又喜,不管为什么,苗媖姿并不究底,此生只要嫁过月东阳,不枉此生了。

回到京城,苗媖姿与月东阳的婚姻,并没有操办,月东阳顾虑大办婚礼柏月怎么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娶别人一个现代女子真是难以接受,虽然柏月自愿的,也是有原因的,月东阳哪能不考lǜ

柏月的感受。

苗媖姿是个通理的人,又是个古代人,自然接受得了,做个妾她可以接受,她明白柏月不会给她气受,月东阳有情就足够了,古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柏月站的是正窝,给自己办婚礼会让柏月脸上无光,做妾只是抬进来就好,哪有办婚礼的。

就那样,几个月东阳的近人喝了顿酒,两人入了洞房,就算完事。

柏月倒没尴尬,没气苦,没有被冷落的感觉,从怀孕后,她巴不得月东阳离她远点,她关心肚子里的孩子,越聪明越健康越好。

苗媖姿倒有一种感觉好像偷了人家的东西一样,很不自在,讪讪的,不好意思。

柏月见她那样,很是过意不去,人家是在帮自己,不能让她心里不自在:“媖姿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分彼此,缺什么少什么,不要客气。”柏月为了给苗媖姿吃定心丸,劝了几句,两人携手逛花园了。

第191章 齐聚天伦

时光荏苒,青春在流逝,两年以后,柏月的第二个女儿已满两周,再一次踏上中皇山的道路,苗媖姿有了一个女儿,也算有了传承,立誓再也不生孩子。

又是三年总统大选,月东阳自愿退出,岳震当选总统,月东阳潜心修行,索性搬到骊山,接师父陈抟到骊山奉养,已尽师徒之义。

月东阳的修行渐进,佟幽兰经老母做主,又成了月东阳的第三个妻子,佟幽兰治好了辛雨焉的怪病,月东阳没了权势,辛雨焉要是愿意苦修,柏月几人都愿接纳她,如果她贪图荣华,可以再嫁,宋有唐遗风,改嫁没人诟病。

辛雨焉还是选择了修行,选择了月东阳,因为她深爱月东阳,才对柏月搞了小动作,只是害得自己失去了生育能力,也没什么孤苦的,柏月的孩子对她都很关爱,在这个大家庭里温暖多于冷淡,心里倒也满yì



佟幽兰却有了一女一子,月东阳有四个爱妻,四女二子,一家老少在修行的岁月享尽天伦,上有老母及师姐们的关爱,下有子女的孝敬,月东阳的小日子过得悠闲恬静,除了修liàn

就是和爱妻们温馨地过着日子。

这里没有权利的争夺,没有利益的驱逐,没有勾心斗角,一派的温存,倾心的爱恋,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月东阳就这样美美的过了八百年,好像是一场南柯春梦,没有夜长的不耐,没有时光长河的寂寞,没有饥渴的烦恼,他成功了,他在美梦中度过八百年,终于回到自己的家园。

这个时期,正是母亲最痛苦的时侯,儿子年龄大了,没有房子结婚,准bèi

找父亲要钱买房,这一步来的多巧,再晚几天母亲就会被那个女人害死。

后世的月东阳和柏月还活着,月东阳要救下自己的母亲,不能让她死,不用月东阳动手,佟幽兰下手整治了那个女人,跟辛雨焉一样的病,终身不会让她好了,月东阳的父亲瘫痪,后世的月东阳接手了月氏集团,和柏月结了婚,婚礼那一天,月家来了一群贺喜的,亲友们谁也不认识,也不知这些人的来历,八位美如天仙的萝莉和御姐,两位帅哥和一位美男。

这群人对月妈妈非常恭敬,一口一个妈,奶奶、叫的倍儿甜,把月妈妈闹糊涂了,可今天是儿子的大喜日,来给她贺喜她高兴坏了。

月妈妈满口的应着,真心的喜欢这群漂亮的孩子们。

月东阳带着妻女儿子在家中陪伴母亲一个月,这里几人的命运改变了,月东阳嘱咐自己的前身和柏月,千万别到江里洗澡或救人,那里有生命危险。二人谨记月东阳的话,母亲是没有生命危险了,父亲摊了,那个坏女人歪嘴斜眼的,终身嫁不出去,也没有了勾引男人的资本,月氏集团的财产她也谋不到自己手了,前生母亲的仇恨月东阳也替她报了,心里没了遗憾与不甘,有人替她为母亲尽孝,自己也心安,让母亲先享天伦之乐吧,五十年之后再来度化他们,月氏集团不能后继无人。

月东阳带着家人走了,月妈妈月东阳的前身,柏月的前身,非常舍不得她们,月东阳安慰他们:“妈妈,我们是云游天下的,与妈妈前世有缘,特来拜访,不要思念我们,五十年后我们会再见。”

说完一群人跪下给月妈妈磕了几个头,飘然而去。

月妈妈每提起这事,难免一阵感慨,做了一个最美好的梦。

知情的人们一阵哄传:“月家遇神仙了!月家遇神仙了!”

月东阳父亲的病三年自然好转,月妈妈更是高兴,这样瘫痪的病人好了那是奇迹。

月东阳的父亲受了仙人的点化,把名利看得很轻,任凭儿子掌管月氏集团,自己再也不插手了,与月妈妈享尽天伦之乐。熟人都奇怪,这一家人怎么过了十年容貌都没有改变,还是那样年轻,好似时光没有在他们的身上逝去。

第结192章大结局,番外

五十年的光阴似流星一样划过,现代的月东阳柏月,把月氏集团发展到巅峰水平,他们有了一儿一女早就继承了月东阳的事业,孙子孙女已经二十多岁,月妈妈九十多岁的人,看相貌超不过六十岁,月东阳和柏月好像三十岁的人,夫妻二人过着休闲的生活。

一个国庆节的喜庆日子,岳家来了一群神仙样的人物,认识他们的人已经不多,当年月东阳的婚礼上见到他们的人去世了不少。

认识他们的人已经老迈龙钟,耳聋眼花,或是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说:“神仙一样的人物,还是那么年轻,五十年的光阴怎么没老?让人羡慕。”

从那时起,岳家的财团转移给了人们不认识的人,各大慈善机构,均受到了岳家的巨额捐资,岳家人祖孙四代悄然失踪。

骊山老母殿,没有了过去的冷清,热闹温馨,友情亲情,天伦之乐,洋溢在每个人的心田。

岳飞的夫人李氏夫人,岳震,春儿,和他们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外孙女外孙子,与两个月东阳柏月及他们的子女欢聚一堂。

李氏夫人满面带笑,对月妈妈说:“我得感谢你生了个好儿子,救了我廷儿的命。”

“别客气,没有你的儿子,我的儿子怎么活下来,老姐姐,你八百多岁的人,别跟我这百岁的小妹妹总有谢意。”月妈妈恭敬地说。

“大东阳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小妹呀,你不要只疼小东阳还要疼大东阳。”李夫人和月妈妈打趣。

月妈妈的笑容更灿烂:“老姐姐,我谁都疼,连岳震我都当最亲的,何况我们大东阳。”月妈妈话音刚落,呼啦啦围上一大邦。

“奶奶!奶奶!奶奶!祖奶奶,祖奶奶!祖太太!祖太太!祖太太!……”

二人捂住了耳朵:“小声点,小声点。”

月东阳冲进房间:“滚!滚!滚!小兔崽子们!”

“看看,还是我们大东阳孝顺。”李夫人大笑,自豪地看看月妈妈。

“是我们两个的儿子,才说的话就不算数了,老姐姐八百多岁的人了。”月妈妈揶揄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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