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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轮》


合欢轮(1)

2017年10月3日第一章国庆长假的第一天,天华大学的校园里就已经冷清多了。许多学生在9月30日的晚上就已经如脱缰野马一般飞奔出了学校,甚至其中有不少人是逃了当天晚上的课。据说,不止一位在那天晚上上课的老师雷霆震怒,说要向学校严肃反映这个问题。

女生宿舍楼下,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站在楼门口。她的身高足有170公分,披肩长发衬出她精美的瓜子型脸蛋。她的五官搭配得非常好,大小正和她的脸型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比例她的确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南国的秋天依旧炎热,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精美的镂空镶边沿着她曼妙的身材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她的背上背着一个鹅黄色的双肩背包,连衣裙下,半透明的长筒丝袜塑出了一双魔鬼般诱人的长腿,脚上则是一双和身上连衣裙一个色系的蓝色帆布鞋。

女生秀眉微蹙,双手环抱,嘴角微微耷拉着,脸上满是又无奈又气愤的神色。

她的眼睛狠狠盯着面前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

男生的身高足有180公分,但他并不强壮,很是瘦弱,鼻子上还架着一副眼镜。他不敢和女生目光相碰,眼睛盯着女生脚下的台阶,迟疑着,双手不安地搓动着。他的背上同样背着一个大背包。

“容燕我我有话对你说。”男生终于张嘴了。

“说什么说你在这里有什么结果吗你在这里被一个女人数落,你要是不觉得丢脸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可是你堵住了我的路,耽误了我的时间”这个名叫容燕的女生,声音清脆悦耳,但是面对眼前的这个男生,却并不温柔。

“不不不对不起我是我是前一段听说你生病了,所以所以专程过来看你的”在容燕连珠炮一般的轰炸下,男生有点招架不住,开始要语无伦次了。

“唉”容燕盯着男生的脸,“甘思飞我告诉你,我和你不可能,永远不可能去年我就这么说,现在我还是这么说现在你让开别挡我的道”

甘思飞的脸涨得通红,他好像想说点什么,这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滴滴”

的喇叭声。

“我叫的网约车师傅已经在这里等我了,难道你还要再耽误他的时间吗是不是要耽误人家做生意”容燕大声说。

“我我”甘思飞迟疑着,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容燕一个箭步就从他的身边跨了过去,头也不回地冲向不远处一辆银色的本田轿车。

“容燕容燕别走”本田开动了,甘思飞好像突然醒悟过来,朝着轿车开走的方向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眼睁睁地看着汽车消失在拐角处。

他呆呆地在那里站了很久,失神落魄的。有几个路过的女生从他身边经过,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太阳渐渐升高了,阳光照着他瘦削的脸,仿佛要把他脸上的远路风尘都照耀得一清二楚。他脸上的水珠开始越聚越多,不知道是额头的汗水滚到了眼角,还是眼眶的泪水流到了腮帮。

“这位同学,你”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站在了甘思飞的身边,好像是用疑问的字眼,但是通过那冷冰冰的语气说出来,却满是质问的味道。这是女生楼的楼管大妈。

甘思飞不知道是自己走出来的,还是被楼管大妈给推出来的。沿着校园里的大路,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坐到了一个足球场边。球场上有几个男生在吆喝着奔跑着,他的眼睛看着他们,却什么也看不进去,在他的脑海里,过去的件件往事正在逐一浮现。

甘思飞和容燕是高中同学。甘思飞性格内敛,善于读书学习,而容燕则活泼开朗。从他们同班的第一天起,容燕那悦耳的笑声就深深吸引了甘思飞。每天听到容燕的笑声和说话声,成了甘思飞最大的乐趣。渐渐的,有一天听不到这声音,他就觉得心神不安。每到周末,他就迫不及待地等着周一上学;而像这样的国庆长假,对高中时的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有时候在假期中他就往学校跑,有的同学知道了以后,都在传说学霸就是学霸,对学习的热情那真是一般人难以理解的。

到了高二暑假的时候,甘思飞终于无法抑制对容燕的感情,在容燕的生日那天向她告白了,结果却是遭到了干净利落的拒绝。

甘思飞原先的设想,是在高三这一年能拥有这样一个心仪的女朋友,幸福地一起学习,一起放松,他知道容燕的成绩不如他,他做好了准备帮忙辅导她,甚至连准备给她讲解的知识内容都想过了多次,然后,他们一起快乐地考上同一所好大学,再开始四年幸福的大学生活他本来觉得自己挺有把握的,因为在和容燕来往的时候,他总觉得她笑得很开心,尤其是容燕有时还主动问他学习上的问题,这特别让他惊喜异常。事实上,容燕并没有主动接近他。她是一个天生活泼爱笑的女孩,和很多人都处得不错,问甘思飞问题是因为他学习好又耐心。但是在甘思飞看来,似乎她的一举一动都包含了对他的好感。他绝没有想到,想像中美好幸福的高三生活,会在瞬间就变成被乌云笼罩久久不散的一年。

但是甘思飞不想放弃,他不敢再提和她交往的事情,却还是想努力地接近她。

容燕在有意无意地躲避他,他却像抓救命稻草一样四处找哪怕一丝可能的机会。

有时候容燕在向其他同学问问题,而后者又解决不了的时候,他立刻会见缝插针地凑过去。待问题解决,容燕依然会向他道谢,但是那声调和语气早就与以往不同,但在甘思飞听来,却还是一般的悦耳动听,如听仙乐。特别是在高三那年学校运动会的时候,班主任把他和容燕都安排到了后勤工作组,刚好两人被分到了同一组。容燕皱皱眉,没说什么,接下来的三天运动会期间她都努力和甘思飞保持着距离,“公事公办”;甘思飞可高兴坏了,他们那一组工作成绩特别突出,得到了班主任的事后褒奖,实际上是容燕是按照老师的要求完成了任务,甘思飞却是下了双份的努力,他想在容燕面前表现自己,结果得到的是老师对工作的肯定。甘思飞真觉得三天的时间太短,恨不得运动会能开一个月。

就这样在时好时坏的心情中度过了毕业班的这一年。甘思飞的成绩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并没有能考上最顶尖的大学,但是他考取的南江岭大学已经算是全国排名前十五的优秀学府了,毕竟他的硬实力不俗。容燕原本的成绩就只是中游水平,高考成绩和她预期的结果差不多,考到的天华大学只能算是还可以的学校。

让甘思飞头疼的是,南江岭大学和天华大学相距甚远;然而他转念一下,这好像又是一个考验他诚心的机会。暑假里甘思飞几次想再发起“攻势”,但容燕却一直在外面旅游,甚至在国外呆了一个月。开学了,甘思飞在班级的q群里得知容燕军训时生了点病,忙不迭地给她留言要去看她。对于甘思飞在q上的留言,容燕向来是置之不理的,这次却很干脆地给了他回复,叫他别来“小心”随着一声大叫,一个足球呼啸着飞来,正好砸在甘思飞的头上,眼镜也被砸掉了。甘思飞身体一歪,把放在旁边的背包撞落在地。背包的拉链没有拉严,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在众人手忙脚乱中,甘思飞摸回了自己的眼镜,但是眼镜腿已经摔坏,没法再戴了。他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球场,没有心思去吃午饭,就从包里掏出随身带的面包啃了啃。随后,他又在天华大学里魂不守舍地晃荡了一下午,好像期待着能在路边突然碰到容燕。虽然他明知道容燕已经不在这座城市里,但是心里却还总是要给自己留那么一丝丝的侥幸。捱到傍晚,他才离开学校去火车站,在打的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了,大概是在足球撞到时丢在了场边。他赶回去找,可是他已经离开了几个小时,再也找不到了。幸好他的身份证没丢,身上还带着少量现金,刚好够他买一张回南江岭大学的火车票。买了火车票,买了充饥的点心,再支付公交车费,当身心俱疲的甘思飞走进自己的宿舍时,身上只剩下了两枚一元的硬币容燕握着手机,站在出站口,焦急地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嘟嘟”声,她已经连续拨同一个号码五次了,现在是第六次。

“喂”电话突然接通了,容燕差点跳起来。听到电话里那个低沉沙哑的男声,她就像当初甘思飞听到两人在运动会上分到同组时一样的心情。

“阿刚,对不起,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那样说你。我收回我的话,你能不能别再生我的气了你想我怎么补偿你都行,我现在已经到东宁市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容燕说话的语气近乎哀求。

“橘子山宾馆,308。”简短的八个字,随后电话“啪”地挂断了。

半个小时之后,橘子山宾馆的308房间里。容燕靠着写字台站着,轻轻咬着嘴唇,手撑桌面,两脚在身前交叉。她的鹅黄色双肩背包放在旁边的地柜上。

“我说过,我的事你别总疑神疑鬼的。顾兰清只是我在学生会的干部同事,我们俩没有其他任何关系,就是因为筹备新生舞会的事情在学生会办公室讨论到比较晚而已,后来她的男朋友来把她接走了。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醋啊我真有点受不了你了。”床上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他的身高和甘思飞相仿,但壮实得多。他叫何立刚,是容燕的男朋友。

“对不起”容燕嗫嚅着,“我不该信不过你。你对我不理不睬整整五天,我已经够难熬的了,你也算出了气吧半个月前你说你国庆要到东宁来玩,我只能根据你说的这句话自己摸到这里来找你,能不能别再生气了怎么说你也气够了吧”

“不够。”何立刚说。

“那你还想怎样啊”

何立刚停顿了一下,说:“脱衣服。”

容燕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用眼睛瞟了一眼门锁。迟疑了一下,她的手开始摸索连衣裙的拉链。随着拉链一点点往下落,天蓝色的连衣裙慢慢地松散开。她的动作很慢,好像在犹豫着,却没有停下来。何立刚一言不发地坐在床上,看着容燕一点点把连衣裙解开,接着把它从自己的头上摘了下来,放在了写字台上。

“继续脱,脱光”何立刚的声音依然冷冰冰的。

容燕有些吃惊,她知道何立刚喜欢她穿着丝袜,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上来就让她脱光。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容燕没有多说什么,顺从地摘掉自己的乳罩,她的乳罩和她的内裤一样是粉色的。随后,容燕弯腰脱下了自己的帆布鞋,脚踩到地毯上,用手卷着丝袜褪了下来。最后,她脱掉了粉色的小内裤,就全身赤裸了。她的阴阜上光溜溜的,但并不是天生白虎,显然是精心刮过的。

何立刚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单。容燕慢慢地走了过来,好像有点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乳房。容燕确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但美中不足的就是乳房并不特别丰满,她总觉得自己的男朋友何立刚喜欢大波妹,所以总是会有意无意地遮掩起自己的这个缺点来。

容燕刚坐到何立刚的身边,何立刚又说话了:“上床去,面朝里坐。”

用疑问的眼神看了一眼男人,容燕张了张嘴想要问点儿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她照着男人的话做了。

何立刚起身,从床铺下拉出了自己的旅行箱。容燕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声,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阿刚,你”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了,同时扭过了头。

可是,容燕的脸只转过来一半,猛然觉得胸口一紧。“啊”她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低头一看,一根红色的绳子绕到自己的身前,勒住了胸口。

“你不是总觉得自己的奶子不够大吗今天让它大点儿。坐好了别动”何立刚说着,把容燕的双手扭到背后,扣在一起,熟练地拉拽着绳子,开始绑缚起来。

“噢阿刚”容燕呻吟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她从来没有被捆绑过,不过她倒是看过不少女性被绑缚的图片那都是何立刚找给她看的。她看了那图片,就知道何立刚早晚会和她试试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境下。她没有想到的是何立刚的手法非常熟练,几下就把她的手反剪到背后,捆了个结结实实。红色的绳索在她乳房的旁边形成了一个奇妙的交叉,把她乳根的肉往里勒着,让她的乳房向外鼓出,容燕真觉得自己的乳房好像变大了。紧接着,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要开始湿润了。

“舒服吗”何立刚的声音。

“哦只要你喜欢”容燕的话音未落,就觉得眼前一黑,原来何立刚又拿出了一副眼罩给她戴上。随后,“啪啪”两声响,那是何立刚的手抽打容燕屁股的声音。容燕蠕动了一下身体,因为手被反剪着,她只能努力地用肩膀支撑身体,勉强跪爬起来。她知道,何立刚一向喜欢从背后干她。

何立刚的手顺着容燕光滑而充满弹性的屁股慢慢抚摸着,充满挑逗的意味。

他的手掌摩挲着容燕娇嫩的皮肤,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随后,他双手分左右,把容燕的两瓣屁股向两边分开,容燕小巧的肛门和粉红色的阴唇暴露了出来。他的手指移到容燕的阴唇口,抚摸了几下,又试探着往里探了探,指尖上开始有黏滑的触感了。

容燕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讨好似的把屁股撅得高些,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何立刚非但没有掏出他的男人凶器,反而连抚摸她都停止了。

“阿刚”容燕疑惑地问,同时转过了头,虽然她的眼睛被眼罩蒙着,什么也看不见。她听到身后又传来窸窣声,好像何立刚在穿衣服。

“我和兄弟约了今晚喝酒,现在要过去一下。”

“什么”容燕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她全身赤裸,被捆缚成一团,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她脱口而出。

“如果那样,大概就正是你所期望的。”说着,何立刚把一副耳机戴在了容燕的头上。耳机连着ipad,而ipad里正播放着av。

“不不不,别走”随着“砰”的一声门响,容燕恐惧得大叫起来。虽然这里是酒店的房间,不是在室外街边,可是酒店里的服务生是可以进得了房间门的呀。

“阿刚阿刚别走”容燕叫着。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坐在网约的银色本田车里时,身后甘思飞的声音。

“滴答。滴答。”随着夜色渐深,房间里的挂钟声音越来越响。容燕瘫倒在床上,眼睛上仍然蒙着眼罩,手仍然背在身后被捆绑着,耳机也还在头上戴着。

何立刚设置了几部av的连续播放,耳机里女优“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已经响了三个小时。容燕早已由趴跪的姿势变成了侧躺,在她的身下,床单已经被她的淫液染湿了一片。

“啊啊”随着耳机里女优的呻吟声,容燕的樱唇微张,也开始吐出轻微的喘息声。刚开始的时候,她满心畏惧,担心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随时会进来。

随后,随着耳边持续不断的淫声浪语刺激,她的心开始痒起来,下身开始有如同群蚁蚀咬的感觉出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由于被捆缚得不能动弹,她无法用手去缓解下身的饥渴,只能拼命地夹紧两条腿蹭啊蹭,试图满足一下自己,但终究杯水车薪。酥痒,饥渴,想要被充实,阴道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越烧越烈,她开始难以忍受地叫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甚至都让她全不顾及这酒店的隔音效果是不是够好。她从趴跪变成侧躺,又翻滚过来翻滚过去,喘息着,扭动着,阴道里的渴求是变成了万蚁蚀身的麻痒。阴道里,从涓涓细流逐渐变成了汩汩不息,瞬间就弄湿了床单。烈火般的灼烧,洪流般的淹没,从下身蔓延到全身,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她,撕咬着她。容燕筋疲力竭了,她软瘫在床,嘴唇张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最后也落在了床上。

脚步声有人走到了床前随后,容燕头上的耳机被摘掉了。“阿刚是你吗”容燕猛地叫了起来,同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候,眼前的黑暗变得分外黑暗,容燕从未如此渴望光明,渴望着能看到眼前的这个人。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何立刚如果不是天哪简直都不敢想下去了。

“阿刚是你吗”来人没有说话,容燕迫不及待地又喊了一声。来人一身酒气,容燕想起何立刚说他是和朋友出去喝酒的,心里稍微安了一点。可是她随即又紧张起来,毕竟今天晚上又不是只有何立刚一个人可以喝酒。

来人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恐惧感瞬间布满了容燕的全身,这个人究竟是谁容燕想要再喊,可是她刚一张嘴,一团东西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辨别出来了,那是她扔在写字台上的内裤和丝袜这个人决不是何立刚否则他为什么不敢开口,又要堵住自己的嘴

这个念头一起,容燕瞬间觉得全身冰冷。除了何立刚以外,自己从来没有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下身一片狼藉,这副羞到极点的样子让外人看到,容燕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婊子一样了。她慌乱地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身体依然被绑缚得没有办法动弹。她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努力想要吐掉嘴里的内裤和丝袜,同时用肩膀顶着床,想要直起身来,捆绑在背后的双手乱伸乱抓,抓住床单死命地揪着,想要借力起来。

来人没有给容燕起身的机会。他扳住容燕的肩膀,稍一用力,就轻松地又把她摆成了趴跪的姿势。他双手抱住容燕的屁股,把她的屁股托高。“完了,要被他干了”这句话在容燕的脑海里还没有过完,她只觉得阴唇被一根火热的巨棒向两边挤开,随后阴道里瞬时产生了被充满的感觉来人的阴茎已经毫不留情地塞进了容燕的阴道里。

“噢”容燕悲鸣一声,身体骤然收紧。她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来人的阴茎,她还抱着一丝希望,试图通过花穴里的感受来判断是不是何立刚的阴茎。

可是她实在是判断不出。她是三个月前的暑假里被何立刚开苞的,虽然整个暑假里他们多次做爱,从国内一直做到国外,可是她毕竟性经验很浅。她觉得阴道里的这根家伙似乎应该是何立刚的,可是又好像不是。她只经历过这一个男人,不知道男人的肉棒带给她的感觉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是不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容不得她多做思考了。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了对她的抽送。他显然是借了酒劲,一上来就强插猛抽,凶猛的肉棒干得容燕的阴唇翻过来翻过去,每一次抽出都好像要把她的阴唇翻出来,每一次插入都好像要整根顶到她的子宫。“啪啪啪啪啪啪”容燕的屁股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腹部,发出销魂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容燕的嘴依然被塞着,整张脸都伏进了床单里,披肩长发完全散开,瀑布一样铺在床上。容燕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同时,虽然晚上她的花穴曾经淫水泛滥,可是经过一番恐惧之后似乎已经干了。男人的抽送给她带来了疼痛感。不过,这种窒息感和疼痛感却也让容燕体内的快感在升腾。

空虚了一个晚上的阴道瞬间被填满,虽然之前勉强抑制住了渴求感,可阴道的深处终究留着一整个晚上饥渴的痕迹。这一番满满胀胀的充实感,一下唤醒了容燕的快感。

随着男人的大力肏干,由于不知道身后男人是谁而带来的恐惧感和羞耻感开始消退,容燕的阴道里重新湿润起来。嘴里发出的还是含糊不清的“呜呜呜”声音,可是之前容燕是竭力地想发出“你是谁”的声音,而现在逐渐地要变成呻吟声和叫床声了。

来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又开始了一轮凶狠快速的抽插,好像要把容燕的整个身体都按进床里,插穿撞碎他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撕咬着容燕这只柔弱的猎物。170公分的身高,在女生里算是高个了,可是容燕却像一只小动物一样,任由身后的野兽撕扯。“啪啪啪啪啪啪”越来越激烈的肏干声,容燕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越抬越高,好像要迎合身后的男人。看起来,她已经逐渐被男人肏出了快感。

猛然间,来人抓住捆缚住容燕双手的绳子,连同容燕的手腕一起拉扯着,将容燕的上半身拉了起来,随后一把扯掉了容燕嘴里的内裤和丝袜。

“啊啊啊啊”容燕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但是她已经没有想问问来人是谁的想法了。来人肏干容燕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减慢,同时还空出一只手,抓住容燕的长发向后拉扯着。容燕的脸仰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大声的喘息,肆无忌惮的浪叫,容燕已经根本发不出别的声音来了。

身体被捆缚,手被反剪,头发被拉扯,阴道在被快速地耕耘,容燕的心沉醉了。彻底的臣服,彻底的被征服,彻底的被奸淫,任人摆布任人享用是如此的让容燕快乐。“噢噢噢肏我噢噢肏我”容燕的嘴里终于吐出了字向男人不知羞耻地求欢的话。

“啊啊啊啊啊”容燕的身体快速地摆动起来,长长的头发肆意甩动着,整个身体在快速地耸动着,虽然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在这种姿势下也悬在空中剧烈地摆来摆去。“啪啪啪啪啪啪”容燕的屁股都被撞得红通通的。她身体摇摆的速度和身后男人抽插的速度都达到了极限。“啊啊啊啊肏啊啊啊啊肏啊啊啊我啊啊啊”容燕又一次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她的声音好像在和她的身体一起快速地抖动,把她的话抖断成一截一截的,与此同时,海啸一般的快感又一次淹没了她。

“噢”身后的男人终于出声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容燕来不及判断是不是何立刚的声音,就被他揪住头发拉扯着跪坐起来。男人的阴茎带着容燕自己的淫液冲进她的嘴里,瞬间就让她的腮帮子鼓了起来。男人的身体快速抖动着,腰部猛挺,阴茎呼啸着插翻容燕的嘴唇和贝齿,好像要把她的舌头都挤压进喉咙里去。男人龟头分泌的精液,容燕的淫液,还有容燕的口水,都在她的小嘴里混合到一起。那奇异又淫荡至极的味道,刺激着容燕的感官,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仰着脸,被男人干着嘴,享受着被肆意凌辱的快乐。

眼前一片亮光,容燕眯缝起了眼,毕竟几个小时过去了,瞳孔还要重新适应。

眼罩被揭去,在一片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瞳孔的反应还是因为大脑的缺氧中,容燕看到了何立刚那扭曲到变形的脸。随后,舌头上一热,他爆发了

“噢噢噢噢噢”何立刚嘶吼着,第一发精液火热地浇上了容燕的舌头,他立刻往外一拔阴茎,“扑扑扑扑”喷射而出的精液打在了容燕的脸颊上,鼻梁上,眼皮上,额头上,头发上。他闭上眼睛,身体抽搐着,用手捏住自己的肉棒颤抖着,甩动着,享受着肾上的快乐,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射个干净。

时间已近午夜。

在这同一时间里,甘思飞蜷缩在返回南江岭大学的火车硬座上,疲惫不堪又难以入睡。又饿又困地呆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而在东宁市橘子山宾馆的308房间里,何立刚颜射了容燕。

“你这小骚货,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把你干成这样”何立刚拍拍容燕的头发,说。容燕趴在他的腿上,身上的绑缚已经解开,但脸上的精液并没有擦去。

“才才没有呢”容燕低声说。

“才开苞三个月,这样就已经够骚了。”何立刚嘲弄说,用手指点着容燕的嘴唇。

“你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容燕的声音很微弱,闭着眼睛,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做什么都行吗”何立刚问。

“嗯”

“好”何立刚忽然抱住容燕站了起来。

“啊你你还想做什么”容燕吃惊地睁开了眼睛。

何立刚没有说话,他抱着容燕走进了卫生间,然后让容燕跪坐在地板上,容燕的两手扒着马桶的边沿,脸蛋朝着马桶里。容燕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贴近马桶里的水面。

一股热流从容燕的头发上浇下来,浇湿了容燕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滚落进了马桶里,在水面上溅起了浪花。容燕的脸朝着马桶里,无法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滴答。滴答。”半夜两点了。

何立刚的胳膊环抱着容燕,酣然入睡。

容燕的身体缩在被子里,头枕着何立刚的胳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刚才,何立刚抱着她在浴池里泡了很久。现在,从头发,到脸蛋,再到身体,直到脚底,容燕的身上都是香喷喷的了。

她还没有入睡。

未完待续

合欢轮(2)

2017年10月5日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https:min“第二章”

“多少少年心事,多少人间悲喜”

一副新配的眼镜后面,是甘思飞忧伤的双眼。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着,点着那是他刚刚新买的手机。

“兄弟啊,你又发微博了。”宿舍靠窗的床上,坐着一个皮肤有点黑的男生,他的个头没有甘思飞高,不过整个人看起来很匀称,不像甘思飞那样瘦。他是甘思飞同宿舍的好友郑波,在这个国庆长假里,这间宿舍里只有他们二人“留守”。

“没用的。”郑波摇了摇头,“你已经连着发了十一条微博了,作为一个理工男,你的诗写得比文科生都好。可是你想做什么呢期望那个女孩能看见看见了又有什么用兄弟啊,我告诉你,追女生,靠这个是没用的。你以为我们还是身处大唐盛世啊”

“唉”甘思飞长叹一声,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窗外,“我就是心烦。想说点儿什么。”

“谢天谢地,你终于说话了。你再不说话,我就要把你绑到医院去看看你是不是哑巴了。”郑波用夸张的语气说。

“没劲,真是没劲啊。”甘思飞颓丧地把手机扔在枕头上。

“被一个女人拒绝就万事俱空了我说你也太脆弱了吧。你快点好起来啊,为了陪你,我可是作出了很大的牺牲啊。新游戏十一开始正式运营,我才玩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你就跟个丧家狗似的回宿舍来,接下来两天我可是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你,怕你寻死觅活的。”

“什么游戏”

“天下至尊,一款即时对战游戏。公测的时候就火得不得了,还没正式运营学校电竞社就准备把它纳入比赛项目了。”

“我陪你去打吧。”

“什么”郑波惊得眼睛睁得滴溜圆,“我没有听错吧你个学霸还会打游戏”

“学霸怎么就不能打游戏了”

“不是你刚才不是说日子过得没劲吗”

“打游戏的,有几个不是觉得平常的日子过得没劲的”

“我靠又鄙视我”郑波咧嘴一笑,“不过随你怎么想吧。每个人有每个人打游戏的理由。有劲没劲,自己的心里透明白。走起”

两人来到学校门外的“梦淘沙”网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甘思飞环顾四周,说:“你平时都是到这里来上网”

“是啊。贼贵。学校规定大一不让带笔记本,明年过了大一我就自己带电脑来。不过学校的网络时不时地被控制,说是怕我们沉迷网络游戏,搞不好隔三岔五的还会过来。今个儿我请你,放心吧。”

“人可够少的,看来都去过国庆了。”甘思飞说。

“你大概过日子糊涂了,今天4号,中秋。”

“中秋吗”甘思飞往窗外看了一眼,在他所坐的座位上,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一轮明月。他迟疑了一下,掏出了手机容燕倚在栏杆上,仰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阿刚,今天的月亮真美,你说是不是”

“月亮再美,哪有你美”何立刚从身后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

这时候的他,一点儿也不像之前居高临下凌辱容燕的那个男人,反而像一个温情款款的情郎。他的嘴唇轻轻地在容燕的脖子上印了一下,往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逗得容燕笑着缩了一下身子。何立刚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比起月,我喜欢日,嗯,对了,还喜欢日你。”

“你讨厌”容燕娇嗔着推了何立刚一把,何立刚就势往后一撤身,双手搂住容燕的肩膀一扳,把容燕扳成正面对着自己,然后他往前靠上去,嘴唇贴在了容燕的樱唇上。容燕欲拒还迎,躲闪着说:“阿阿刚我们现在是在外面”

他们两人现在站的地方是东宁市郊的橘子山上。容燕10月1号到达东宁,当晚就赤身裸体地被捆绑起来扔在橘子山宾馆308房间里三个小时,何立刚去和朋友聚会喝酒回来以后,将她干到午夜。第二天他们直到上午十点钟才起来,开始在东宁市各处旅游,2号和3号,何立刚每天晚上都要狠干容燕,容燕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那么旺盛的精力,还很担心他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今天是4号,中秋节,他们俩夜游橘子山,在山顶的一块观景台上,时间已经接近11点了。

容燕没想到何立刚还要连续第四天干她,而且还是在山上野外。

何立刚双手抱住容燕的头,和她鼻尖对鼻尖,容燕能感受到他迎面呼出来的气息。“今天晚上,我们就是要用野战的方式欢度中秋。”

“不不我不要”容燕满脸通红,轻声拒绝着。她三个月前才被何立刚开苞,虽说他们做爱的地点都已经从国内延伸到了国外,可毕竟还都是在酒店的房间里。野战露天做爱,容燕连想都没想过。

可是,虽然容燕拒绝甘思飞的时候可以显得非常决绝,但是在何立刚的面前,似乎她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何立刚双手捧着她的头,嘴唇霸道地压在她的嘴唇上,舌头蛮不讲理地顶开她的贝齿,撞进了她的嘴里,搅住她的舌头。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有意无意地向下按压着。容燕步步退却,舌头被何立刚的舌头压住,双手抱住他的肩膀,同时整个身体顺着他的下压慢慢向下。两人的嘴唇分开了,容燕双腿屈曲,两手沿着他的后背向下抚摸,经过后腰,最后抵达他的臀部。这时候,她已经完全跪在了他的身前,在她面前的,就是他已经鼓胀起来的裤裆。

何立刚仰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又向远处已渐渐进入梦乡的东宁市中心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志满意得的微笑。他觉得腰上一松,容燕松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拉链,乖巧地把他的肉棒从内裤边沿拉了出来。随后,一阵舒爽的感觉涌上了何立刚的全身,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温热湿润包围了,接着,一根又软又滑的舌头贴上了龟头,两片腻软的唇瓣蹭着棒身来回翻动着。

同一时间,“梦淘沙”网吧里,“开局了”郑波提醒着甘思飞。

多么惬意呀。何立刚两手扶着面前的石栏,任凭容燕在身前主动侍奉着自己。

再没有比这舒爽的生活了吧抬头赏月,低头赏景,享受着一个漂亮女生的口交,嗯,中秋节怎能没有月饼想到这里,他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一个小月饼来,撕去塑封,悠闲地吃起来。

月饼的碎碴落在容燕的头发上,容燕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的男朋友在吃月饼,而她在吃他的肉棒。然而她却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仿佛对她来说,何立刚的肉棒要胜过所有的月饼,是她最爱的美味。她卖力地前后运动着头部,把何立刚的阴茎吞进来又吐出去,吐出去又吞进来。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容燕的心里无限欢愉,伸着脖子向前迎合着。虽然她开苞的时间并不算太久,嘴上的功夫却已经被何立刚操练得很纯熟。一边迎合着肉棒,一边用上下嘴唇牢牢夹住棒身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音。

容燕的吮吸和吞吐让何立刚时不时爽得一阵抖动,月饼还来不及嚼碎就咽了下去。他匆匆把月饼吃完,拍了拍手,立刻双手抱住容燕的头,转守为攻,主动挺腰送胯,运起肉棒肏干起容燕的小嘴来。容燕的双手紧紧搂住何立刚的后臀,闭着眼睛,披散着头发,任凭他恣意享受,把自己的小嘴当成嫩穴一样抽插肏干。

“哦哦爽”何立刚低声呻吟着,弓起腰,加专注地开垦容燕的红唇。一棒又一棒,次次都顶到容燕的喉咙,仿佛要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一样。有几次容燕都产生了错觉,以为何立刚要连阴囊都塞进嘴里来了。她仍然闭着眼睛,双颊泛红,男人居高临下地征服着自己,小嘴被肉棒塞满几近窒息的感觉,化成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席卷着她的全身。容燕觉得自己的内裤开始被浸湿,很快就要连丝袜都被染透了。

就在这时,何立刚忽然手上加力,同时加快了前后运动的速度,连续几次狂插猛送,干得容燕差点真的窒息过去,她就觉得嫩穴如同决堤一般,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呜”嘴被肉棒塞着,容燕只能发出一声欢愉的闷哼,然后身体就要软倒下去。

这时候,何立刚却突然抽出肉棒,托住容燕的身子不让她软瘫下去,连拉带拽地把她拉起来,把她翻了一个身,让她面朝石栏外,双手扶住石栏,上身伏低,两腿左右分开,把屁股向后耸出来。“啊丝袜要保不住了”容燕的脑子里刚转过这个念头,就觉得自己的连衣裙下摆被整个翻到了背上,在月光下暴露出了自己的丝袜美臀。

“思飞,右边用鼠标点第三个快捷键”郑波大声对甘思飞说。

容燕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天的那件天蓝色连衣裙,白色镂空镶边,不过内衣裤和丝袜都已经换过。今天穿的丝袜是黑色的,具有诱惑力。何立刚的手摩挲着容燕的丝袜臀,用手指挑起裤腰,把手掌贴着容燕的肌肤伸进丝袜里,伸进小内裤的下面,掌心抚弄着容燕弹性十足的屁股,有时还手指微屈,捏一捏她的丰满雪臀。手指沿着容燕的屁股沟慢慢向下,容燕兴奋得不由自主地轻轻扭了两下屁股,增添了对男人的诱惑。何立刚的手指滑过容燕的菊花,蹭过会阴,手指点了一点她的花唇。一瞬间,滑滑腻腻的感觉包围了他的手指。

何立刚笑了,伸进容燕丝袜里的是他的左手,他手指微屈,将丝袜撑起来一点,右手的手指慢慢挪动,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握拳伸指。他的右手食指好像一把长剑似的,一点一点顶着容燕的丝袜。

容燕认命似的低下了头,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不过此时的她却是兴奋非常,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何立刚玩这个游戏了,损坏在何立刚手下的丝袜也已经不止一条了。容燕全身紧绷着,忘记了自己正身在野外,全部注意力都在丝袜的裆部那里。

“嗤”一声轻微的声音,何立刚的右手食指在容燕的丝袜裆部穿了一个洞,指甲已经透了进去。“哦”容燕轻轻呻吟了一声,何立刚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像是要故意让容燕体会一下。容燕的身体明显地抽动了一下,好像期待已久的样子。何立刚的手指只是稍作停顿,紧接着,只听到两声响亮的“嗤啦”丝袜的裆部已经开了一个大洞。

“噢阿刚噢”容燕的眼睛微闭,脸上充满了羞涩与欢乐相混合的神色。又一次被男人撕毁丝袜,对容燕来说就是一种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这几天,她连续三次被干,第一天是自己脱光了等着挨肏,第二天第三天都是何立刚把她的丝袜脱下而非撕破。相较于剥掉丝袜,手撕丝袜显然带给她的刺激为强烈。何立刚不是每次都要把她的丝袜撕毁,但每一次撕破都能让容燕产生极为强烈的臣服心理。那是一种强壮的雄性对雌性的彻底征服和占有,容燕非常喜欢这种被征服和被占有的感觉。显而易见,这次东宁之行,何立刚把手撕容燕的丝袜当成了中秋节的一道佳肴。

“别急着过来。堵住你那个方向,这边我来”甘思飞嘴里说着,手指“啪啪啪”地迅速点击着鼠标。

容燕欢快地摇着屁股,甚至还不自觉地把屁股撅高了一些,等待着男根的进入。然而,两腿之间传来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何立刚一手拿着一块小月饼,一手把容燕的小内裤剥到一边,将月饼从丝袜的破洞处塞进来,贴在了容燕的穴口。

“啊阿刚”容燕不知道男友打算做什么,自己汩汩而出的淫液就已经弄湿了月饼。

何立刚淫笑着,拿出月饼,把它举到容燕的面前。容燕霎时觉得从脸到脖子都阵阵发烫,羞得她死死抓住石栏,拼命地摇头,好像要用甩来甩去的长发挡住自己的脸一样。

月饼虽然不大,却在月光下闪着水光。

“中秋快乐亲爱的。”何立刚把月饼举到了容燕的嘴边。

含羞带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容燕红着脸,蹙着眉,轻轻张开嘴,咬下了一块月饼。她并不是没有品尝过自己淫液的滋味,但是次数并不多,而淫液混着月饼是从未有过。她皱着眉,也不知道是月饼被淫液弄得改变了味道,还是自己的分泌物因月饼而带上了香味,可是她并没有停止咀嚼。咀嚼,吞咽,然后又咬下一小块,继续咀嚼,吞咽在男人的调教下,她品尝着月饼,也在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打快打血快要没了”甘思飞拼命摇动手腕,手指上上下下地连击鼠标。他自然不会知道,同一时刻,两千公里之外,容燕的牙齿也在上上下下,咀嚼着混合着自己淫液的月饼。

“啊”容燕一声惊呼,手里的月饼差点掉到地上。何立刚把她转过身来,托住她的膝弯,将她正面抱起来。抱的时候,何立刚有意将连衣裙的下摆夹住,没让它下垂,容燕圆圆雪白的屁股裹着黑丝,在中秋的月光下显得加妖艳动人。

何立刚一挺腰,肉棒从下往上插进了容燕的嫩穴里。“噢”容燕一声尖叫,再也拿不住月饼了,剩下的小半块月饼“啪嚓”落地。她就势抱住何立刚的肩膀,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容燕闭着眼睛,咬着甩到自己面前的一缕头发,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屈着腿,悬着空,享受着阴道里奔涌的快乐。

何立刚一边挺动肉棒,一边轻轻抛动容燕的身体,同时慢慢地转身。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是一座凉亭,他打算到那里去。他每走一步,容燕的身体就晃动一下,何立刚的肉棒就在她的阴道里抽动一下。容燕娇喘着,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阴道,把何立刚的肉棒裹得紧。她紧紧抱着他,好像害怕自己掉下去一样,手指都深深地陷进他肩膀的肉里去了。实际上,她之所以有要坠落的感觉,除了身体悬空之外,是因为从花穴不断向全身扩散的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何立刚终于走到了凉亭里,他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面朝亭里;容燕和他正面相抱,面朝亭外。两人的性器依然结合在一起,容燕两腿分开,坐在何立刚的身上。“自己动一动。”何立刚悄声说。容燕满面通红,皎洁的月光把她脸上的娇羞完全映照了出来。她轻轻扭动着屁股,让何立刚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搅动着,搅得她阵阵舒爽;她又试着上下抛动了几下,幅度很小,可是阴唇与棒身的摩擦还是让她爽得低声哼叫出来:“哦”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随后又开始套弄起何立刚的肉棒来。

“唉,可惜,功亏一篑”郑波不无惋惜地说。他看了看表,“十二点了,还要不要继续如果继续的话,我去门口买两份炒面。”

甘思飞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继续”他说。

“啊,有人来了”容燕忽然惊呼一声,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身上的快感却似乎一下子消退了;虽然如此,却似乎有另一种隐隐的快感在内心深处蠢蠢欲动。

“不用慌。”何立刚低声说,他镇静地把卷在容燕腰间的连衣裙下摆放了下来,遮住了容燕的屁股,也遮住了自己的下身。他稍微挺了挺身,抱住容燕的上半身,和她嘴对嘴热吻起来。

“咦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尖叫”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没过多久,一对情侣出现在凉亭里。男的四下张望,挠了挠头,说:“没看到啊,我问问”

话音未落,女孩一把拉住了他,指了指容燕和何立刚,掩口而笑。

容燕只觉得全身冰凉,仿佛自己正全身赤裸暴露在这两个陌生人跟前一样。

她拼命缩着身体,这样一来,她的阴道把何立刚的肉棒夹得紧了。两人正在面对面地热吻,容燕咬着牙拼命地吸啊吸啊,两人的舌头卷在一起滋滋作响。在容燕看来,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自己掩藏起来。她的阴道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尽管她的屁股包在黑丝里,黑丝藏在裙摆下,但她却觉得丝袜和连衣裙单薄得如同蝉翼一般,那对情侣的目光可以轻易射穿它们。她的胸口紧紧贴着何立刚的胸膛起伏着,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嘘,别打扰人家”女孩笑着跟男孩说,声音像是很低,却又能让容燕听得清清楚楚,似乎是特意说给他们听的一样。“你又调皮”男孩笑着说,接着“啵”的一声,显然是亲了个嘴儿,然后两人互相搂抱着,下了凉亭,越走越远。

“再开一局吧”甘思飞把空泡沫饭盒和一次性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抹了抹嘴,对郑波说。

“宝贝儿,宝贝儿”何立刚抱住容燕的身体摇了摇,在她的耳边说。那一对情侣已经走了很久了,容燕还是趴在何立刚的身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吓呆了一样。“别是睡着了吧”何立刚笑着捧起容燕的脸,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容燕睁开眼睛,惊恐的神色还没有褪去。“阿刚别玩了我们回去吧”

她低声乞求着。

“怕什么,他们都走远了。”何立刚笑着说,停顿了一下,“再说,你刚才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呀不要才没有呢”容燕把脸埋进何立刚的胸前,晃着身子,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他们走了,我们接着干。”何立刚接着说。

“不不行阿刚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他们都走了快半个小时了。”何立刚说。

“万一万一再来人怎么办”

“再来人那就让他欣赏你是怎么被干的呗。”

“啊我不要”容燕叫道。

“别叫得这么大声,万一把人招来呢”何立刚说。

容燕吓得立刻闭嘴了。这时候,何立刚就势将容燕抱起,肉棒“啵”的一声从容燕的阴道里脱离出来。他把容燕仰面横放在椅子上,把连衣裙的下摆撩起,翻到容燕的肚子上,双手按住容燕的两条大腿,将它们左右分开。

“不别”容燕还想做一下坚决的反抗,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把何立刚推开,大肉棒就又一次破体而入,瞬间塞满容燕的阴道。“噢”容燕的力气好像就被这一下给捅得烟消云散了。何立刚把容燕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也不管两人正身处野外,一下接一下挺动屁股,开始用迅猛的动作抽插容燕。

“噢噢不阿刚噢不”容燕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无法阻止何立刚的任何动作,只能抬起下身迎接他的肏干。她觉得四周草丛里好像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他们,她无地自容,无处躲藏,只能遮住自己的脸。火热的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全身,她从未想到野外露出做爱让她在羞耻到极点的同时竟然也给她带来特别的刺激。身体内燃烧的欲火,想像中周围人投来的火热的目光,烫得她全身发抖,浑身战栗,一股特别而又强烈的快感被瞬间点燃,疯狂地蔓延,形成了她从未感受过的高氵朝,一浪接一浪,把她推向快乐的深渊。

“小骚货啊啊被人看着挨肏啊啊爽不爽啊啊爽不爽”何立刚低沉着声音,减缓了迅疾的动作,开始了深插,次次见底,好像每一插都要贯穿容燕的身体一样。

“啊噢不啊哦哦啊不要哦爽啊爽”容燕被插得渐渐开始胡言乱语了,她也顾不上去想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看着她挨肏她的脑子已经接近短路,快感,强烈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地袭上来,把她那一段一段想要停下来思考的意识给淹没。刚开始,她还收缩着身体;渐渐的,她的手脚张开了,下身也抬得高了,加恬不知耻地迎接着男友的进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手不再捂住自己的脸,而是握住自己的两只乳房。隔着连衣裙和乳罩,她的手指拼命地抓着,几乎要把衣服抓破。

“看吧。让他们看吧啊啊啊”这念头化作片片碎片,一下一下地浮在容燕的脑海里。

“啊啊啊啊啊啊小骚货剥光你啊剥光你好不好啊啊”何立刚嘶吼着。

“思飞,小心点儿再加把劲这把有希望”郑波叫得都有点岔声了,眼睛狠狠地盯着屏幕。甘思飞没有搭理郑波,他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死命盯着屏幕,鼠标的“哒哒”声不绝于耳,给人的感觉是手腕要抽筋,鼠标要崩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橘子山的月光下,容燕的肌肤反射着雪白的颜色。她再也不去管会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了,甚至她都没有感觉到周围是不是有人。周围有一圈人围着他们看还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对容燕来说已经没了区别。她已经又一次陷入了性爱的疯狂中。面对何立刚的嘶吼,容燕在绵延不绝的喘息呻吟叫床声中蹦出了一个“好”字,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大脑的判断。随后,何立刚一面继续插着她,一面把她的连衣裙从头上卸了下来,扔在凉亭中间的地面上;随后,乳罩飞到了凉亭外;接着,容燕被推倒趴在连衣裙上,帆布鞋被扯掉了,随着一阵“毕毕剥剥”的声音,黑色丝袜被扯成一条一条的碎片,最后一块碎片随着小内裤一起从腿上被拽了下来。

东宁市郊,橘子山顶,凌晨一点时分,容燕被剥得一丝不挂,跪伏在凉亭中间,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何立刚的抽插。

夜风吹拂,拂过容燕雪白的肌肤。好一场激烈的野战。但是,何立刚的身上却是衣服完好,只是松开了皮带拉下了拉链。在他身前被他恣意享用着的容燕,则是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也难怪,在两个人的关系中,本来地位就是不对等的。

在恋爱上,容燕处在被动的位置,何立刚处在主动的位置;在床上,何立刚是不折不扣的主人,而容燕则是彻头彻尾的猎物。“啪啪啪”“啪啪啪”野外山上,衣冠楚楚的何立刚,赤身裸体的容燕,把两人的关系地位阐释得清清楚楚。

容燕已经连叫床声都发不出了。嫩穴被肏干充实的快感,第一次郊外野战的刺激快感,彻底臣服于男人的心态带来的快感,交替着淹没她,从肉体到心灵。

她的人还没有被干晕,可是精神已经被肏到了失去神志。她已经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只是机械般的向后耸动着屁股,取悦着身后的男人,延续着自身的强烈快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了天,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变成了洪水泛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着快感来得再强烈一些,只想着被干,一直被干,无休止地被干

容燕的屁股高撅着一下一下向后耸动,她的不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左右摇晃,她的手肘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半边脸埋在地上的连衣裙里。她的披肩长发散乱地摇来甩去,遮住了她另外的半边脸。容燕的身体在不停地动着,前后动着,左右扭着。这已不是她自己在动,完全是被男人的肉棒操控着动

“噢噢噢噢噢小骚货噢”何立刚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肌肉完全扭曲,“小骚货”三个字吼得谁也听不清楚。他的腰眼一酸,再也控制不住,精液爆射而出第一天,他颜射了容燕;第二天和第三天,他都在射精前拔出来射到了容燕的胸脯上;而今天,在他的嘶吼声中,他内射了容燕

“啊”甘思飞同时嘶吼着,抬起手来“啪”重重地摔击了一下鼠标“呀嗬”郑波也怪叫起来。两人面前的屏幕上同时出现了巨大的“胜利”字样。

何立刚和容燕从橘子山上下来的时候,天边都已经泛白了。容燕已经完全走不了路了,是何立刚把她抱下来的。容燕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天蓝色连衣裙,可是连衣裙下什么都没有。她的黑色丝袜被何立刚撕碎以后,何立刚把碎片揉在一起,和乳罩一起扔出了山顶的石栏外。石栏外面是深渊,不过这么轻的衣服能不能落下去就难说了,可是用何立刚的话说,这是在橘子山上留下了纪念。而容燕的小内裤则被何立刚揣进了兜里。

原来,何立刚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干一次容燕,就要“收缴”她的一条小内裤。容燕一开始觉得难为情,但是还是顺从了他。而对何立刚来说,每一条小内裤都是他征服容燕一次的象征物和战利品,就好像古代军人在战场上取下的首级、今天的军人在战场上缴获的军旗一样。

为此,何立刚给容燕买了不少的内裤。由此也可以看出,何立刚是一个富家子弟。花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要的就是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橘子山宾馆就在橘子山脚下。走进宾馆的几步路,容燕还是挣扎着自己走的。

何立刚没有忘记交待服务员上午不要来308整理房间,也没有忘记进门后打开“请勿打扰”的提示灯。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何立刚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还是在全身散架状态中的容燕慵懒地拿起手机。

一个晚上没看手机,节日祝福的短信、微信攒了不少。容燕扫了一眼,把它们全部标记成已读。

在那一堆短信中,有一条昨晚将近11点时发过来的。

“中秋快乐甘思飞。”

“我说,没想到你这么有打游戏的天赋,上手很快啊。”东方泛白的时候,郑波和甘思飞正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没什么,我以前也打过游戏。”甘思飞淡淡地说。确实如此,他以前曾经打过网络游戏,也和人组队过。不过高中时候的他始终是一个会自律的人,打游戏很有节制,并不像很多同龄人一样沉迷游戏从而荒废了学业。

“哎,学霸就是学霸,连打游戏都这么厉害”郑波好像是在喃喃自语,“也许你去参加电竞比赛,会比较有前途。”

“从来就没兴趣。”甘思飞说。

“哎,天下至尊是新开的游戏,大家都不熟悉。再说,我说的是学校里的业余比赛,又没有让你去打专业队。”

甘思飞只是“哦”了一声。

两人同样是在宿舍里睡到中午才醒过来。甘思飞摸起手机,点开微博,发现了一条私信:“同学,你的诗写得非常好。有兴趣加入南江岭大学的秋果诗社吗”

落款是:秋果诗社社长,中文系大四年级,李雅荷。

未完待续

合轮欢轮(3)

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官方唯一qq群:六五一九九二二九七新群https:min2017年10月12日“第三章”

国庆和中秋“双节”长假就这样过去了。

甘思飞几乎天天都和郑波在网吧里打天下至尊。

容燕和何立刚结束了东宁市的七日游,临分别的时候,容燕依依不舍,不愿意离开何立刚;而何立刚呢,当然是借着这个机会又把她狠干了一个晚上。

甘思飞和容燕都来自一个海滨城市越东省平波市,两人是高中同学。高中毕业后,甘思飞考到了远在两千公里外的南江岭大学,而容燕所去的天华大学则仍在越东省内,不过它位于本省西部的城市华安。

至于何立刚,他的父亲是平波市的高官。平波市是越东省的省会,全省最好的越东大学就在市内,何立刚就在这里就读。容燕刚刚在天华大学读一年级,而何立刚已经是越东大学四年级的学生了。何立刚的妹妹何梓雯是容燕的高中同学,并和容燕一起参加学校的舞蹈队,这就是何立刚能够认识容燕的原因。高考结束,何梓雯去了美国留学,而容燕与何立刚正式成了男女朋友。暑假里,何立刚得到容燕处女身的地方,就是在他亲妹妹何梓雯的床上。

长假结束,每个人又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规律生活。

除了上课以外,甘思飞几乎只能用打游戏来缓解思念的痛苦。高中毕业以后,再想见到容燕的面已经很难了,但这反而使容燕在他心中的样子越来越美。他知道容燕有一个家世显赫的男友,他无数次天真地告诉自己“他们之间是纯洁的”。

在这样一个时代里,有谁还会相信这样的话呢甘思飞强迫自己去相信,每当他想到这里,他就拒绝再往下想了;他不愿意再去想那无数种能击破这个脆弱说辞的可能性。每到这时候,他就狂奔到室外,或者拿起鼠标。

时间的力量是强大的,对于失恋或者单恋的人来说,时间总是最好的疗伤药;但总是有一些人,要和时间的强大力量对抗。甘思飞,就是这样一个人。

所以他总不愿意放弃对容燕的幻想。他总是热切地盼望每一个节日的到来,因为那样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给容燕发信息尽管他从早到晚地盼,都盼不来容燕的回复。

在这漫长的思念中,只有两件事情是对甘思飞的生活影响最大的。

其一当然是天下至尊。甘思飞确实是一个很有游戏天赋的人。在上大学之前,他虽然也打游戏,不过打得并不多,远不像郑波那样从小就是一个狂热的游戏爱好者;在那个“十一”期间,他和郑波几乎同时开始玩天下至尊虽然确切地说要比郑波晚上几天,打着打着就把郑波甩到了身后,从班级的电竞队打到了系的电竞队,从系的电竞队打到了院的电竞队,很快就要准备参加全校天下至尊院系联赛了。这个联赛并非是校方主办的,纯粹是学校的电竞爱好者联合在一起,由学校电竞社发起组织的。南江岭大学电竞社有几次邀请甘思飞加入,不过他都拒绝了。

而甘思飞没有加入电竞社的原因,则是另一件影响他生活的事情加入“秋果”诗社。

在这样一个电子游戏淹没学生生活的时代里,文学类的社团总是显得比较小众。“秋果”诗社的活动不是很多,出版刊物的频率也不是很高,在南江岭大学里的存在感一直都不是那么强。甘思飞的课余生活基本上都用在了天下至尊上,“秋果”诗社的活动,他也不是每次都参加。但即使如此,甘思飞却还是固执地让自己的所属社团只有一个“秋果诗社”,也一定要让自己每个月都有时间出现在诗社那里。

因为对他来说,他总是需要一个片刻的安宁,尽管这个“片刻”可能非常短暂。

而“秋果”诗社的安宁氛围,很大程度上和社长李雅荷有关。

李雅荷,个人气质和她的名字一样温婉。她就读于南江岭大学中文系,大四年级。一头柔顺的长发衬着她颀长的身材,脸上常带着温和的笑容。她的笑很具有典雅美,每当诗社活动时,她常常带着微笑倾听着社员各种各样的抒怀,或激烈,或昂扬,或忧伤,或欢乐,但她始终是带着宁静的微笑在旁边倾听。本来,她到了大三年级就该让出社长的位置,但是全体社员一直不肯让她退位,她推脱了几次,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李雅荷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不过,在外人眼里,她似乎从来不会和什么人走得特别近,在甘思飞看来也是如此。甘思飞每次请假,李雅荷总是微笑着答应;他每次朗读自己的诗作,李雅荷也是那样微笑着倾听。李雅荷对待他,和对待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甘思飞也是这样对待李雅荷的。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流逝。寒假到来了。

回到家里的甘思飞几次想去找容燕,却都被容燕避开了。对容燕来说,这段日子也比较烦躁。前几个月,何立刚每个月都要去华安找她三次,但整个十二月,何立刚只去了一次,而且一进入寒假,何立刚就对容燕说,他要和家人亲戚去东南亚度假。整个春节期间,容燕都没能见到她的男朋友,所以她的心里很是烦乱这时候甘思飞还去找她,当然让她恼火。她不但回避甘思飞的单独约见,甚至连甘思飞苦心期待的全班同学聚会都推脱了。

同学聚会那天,甘思飞的失望心情是我们用语言无法表达的。

何立刚从东南亚回来的时候,寒假已经快要结束了,他准备第二天就约容燕到家里来。但是就在这时候,他的好朋友陈木峰约他去“百香园”聚会。何立刚明白陈木峰的用意。原来,陈木峰的叔叔陈远是平波市首席富豪,而陈远的发迹,是和贿赂何立刚那个身为平波市父母官的父亲密切相关的。陈远不但把工作做到了他父亲那里,而且还做到了何立刚的身上。陈木峰就是陈远打通何立刚的渠道,而他的这次邀约,背后显然是两位上辈的交易。

不过这些,何立刚就管不着了。陈木峰知道何立刚好美色,特意为他准备了一样礼物。

“你知道海天盛筵吗”陈木峰问。

“当然知道,三亚的那个嘛。”几杯酒下肚以后,红头涨脸的何立刚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俄罗斯大转盘,鳝始鳝终,嗯,还有深水炸弹。”

“呵呵,那些人玩的成本太高了,我们玩不来,不过我叔叔最近专门打造了一个转台,模仿俄罗斯大转盘用的,叫做极乐轮。”

“极乐轮”何立刚显得非常有兴趣。陈木峰见状,当即就带他去见识。

“目前我们只是做了个四人用的。”陈木峰指着屋子中间的一个大圆台说。

圆台用栏杆隔开成了四个等分,每个四分之一圆是用来躺女生的,下面铺着垫子,后面有靠枕,两边有扶手。女生可以抓着扶手,两腿“m”形张开仰躺在垫子上。

“台子本身可以升高或降低。”陈木峰指着台身下方一个控制盘说,“可以根据你的身高调整到一个合适的高度。嗯,当然也可以根据你需要的女人的姿势来调整。还有,它可以自动旋转。这样男人可以不必走动,等着下一个女人转到自己面前就行了。”

说着,陈木峰按动开关,圆台开始缓缓转动起来。

“啊,这可真有趣。”何立刚的眼睛里已经全是色欲。陈木峰微微一笑,对他说:“今天请你来,不但是让你看餐具的,连点心都为你准备好了。”

何立刚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也不知道陈木峰是从哪里找来了四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不是初三学生就是高一学生。年轻稚嫩的女孩子,还谈不上有多漂亮,最关键的,一是肉体新鲜娇嫩,二是她们全是处女何立刚玩过的女人不止一个,可是由他开苞的女孩子却只有容燕一个。而这一次,他好像一个开苞机器一样,连续插破了四个女孩子的处女膜。

何立刚就站在“极乐轮”的前面,挥起肉棒,在女孩子的哭叫声中穿破了她的处女膜;之后按动按钮,下一个女孩转到他面前,他提枪再上;接着是第三个短短几分钟时间,四个处女身就断送在他的阴茎上。随后,他就这样轮换着干这四个女孩子,在每个女孩子初绽的阴道里插几下,就拔出来换下一个。耳朵里听着四个女孩子此起彼伏的哭喊声,肉棒进出着一个又一个从未缘客扫的不同花穴,何立刚觉得简直是天上神仙一般的生活。最后,他挑了一个长相他比较喜欢的女孩子,将精液全都灌进了她的花穴里。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女孩”后来何立刚问陈木峰。陈木峰微微一笑,只回答了一个字:“钱。”

临别之际,陈木峰又送给了何立刚一整盒“卢森堡蚊子”。刚才何立刚连御四女,就借助了这种春药来增硬延时。不过这一战也让何立刚觉得消耗不小。他找了个理由,在家里又休息了两天才把容燕约来。

而容燕呢,不知道为什么何立刚明明人在家里却要推迟和她的见面,再加上之前她总觉得何立刚和她有所疏远,这让她非常疑虑和忐忑。何立刚休息的这两天,是容燕整个寒假里最为煎熬的两天。直到寒假的最后一天,她才见到了自己的男友。何立刚并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在“卢森堡蚊子”的帮助下,从早晨到晚上,干完了容燕就休息,休息完了接着干容燕,干完了吃饭睡觉,起来以后继续干,干完了再吃饭容燕晚上九点离开何立刚家的时候,几乎都已经走不了路了。她好不容易才挣扎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幸好第二天她的火车是傍晚时分的阳春三月,第二学期开学了。甘思飞也早就回到了南江岭大学的学习生活中。

“这一战,关乎我们院的荣誉,也关乎我的面子,兄弟,全靠你了。”郑波神情肃然,拍了拍甘思飞的肩膀。

甘思飞耸了耸肩,淡淡地说:“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不是,最近我在学校的论坛上和那个叫波波波的id都快吵翻了。那个id叫嚣着说他们院在决赛里会轻松吊打咱们,我和他互相回复了十几页,吵得我火冒三丈。这事你不是知道吗这口气咱们可是非出不可”

“你也是波,他也是波,有什么好吵的。”

“我和他在私信里下了赌局,讲定了输家要在山雨楼请对方吃饭。乖乖,那地方可是贵得要死的地方,别一顿把我整月的生活费给吃光了。兄弟啊,这不止是面子问题,还是经济问题啊。”郑波一副苦瓜脸。

“害怕那就别赌呗。”甘思飞说,看了看手机,“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果然是酣畅淋漓的一战,电竞社不知道找了什么关系,竟然在某些时段包下了“梦淘沙”网吧。这一场决战,网吧里挤满了观战的学生,当然,还有多的人是通过网上直播观战的。甘思飞和他的三位队友,并肩作战,殊死拼杀,个个额头见汗,眼珠子瞪得通红,一手键盘,一手鼠标,敲击的声音啪啪作响。整间“梦淘沙”网吧里,先是呐喊声,吼叫声,拍手声不绝于耳,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地盯着屏幕,每个人都觉得仿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气氛由热烈到紧张,到了某一个时刻,忽然空气凝固了房间里除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所有人似乎都忘却了自己还有嘴巴这个感官的存在,所有人都瞪着眼睛,死死盯住屏幕,一眨也不眨,仿佛唯恐错过了哪怕一秒钟。

这紧张到令人窒息的安静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忽然间,“梦淘沙”网吧里爆出了巨大的欢呼声,那一瞬间几乎要把屋顶掀翻。欢呼声中,夹杂着叹息声,歌唱声,击掌声,还有桌椅被撞倒的噼里啪啦声。

甘思飞摘掉耳机,他笑了。自从高中时代被容燕拒绝之后,好像他再也没有这样开心地笑过。他拥抱了他的三位队友。随后又有礼貌地走过去和对面垂头丧气的四位对手握手。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对方的队长刚才在游戏里指挥若定和他一直缠斗到最后的那位,竟然是一位女孩。她的个子不高,留着短发,戴着帽子,穿着t恤和牛仔裤,像是一个假小子的打扮。比赛开始前双方握手时,所有的心思都在比赛上的甘思飞,竟然没有去注意这位id名“魔风”的对手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你你你是波波波波”山雨楼上,郑波的眼睛睁得溜圆,大张着嘴巴,手指着对面。

“喂喂,我的论坛id里是三个波,不要给我多加一个啊。”对面的人笑嘻嘻地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赌饭局,还要你把你们全队都请出来了吧

不过你放心啦,假如这场赌是我赢了,那你只要请我一个就好。既然是我输了请客,那我就要结交结交这些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咯。”

甘思飞在旁边微笑着,听着“魔风”和郑波的对话。

天下至尊中的id“魔风”,学校论坛上的id“波波波”,是一个名叫陈晴波的女生。她和甘思飞一样是大一年级,却不知道为什么当上了自己院队的队长。当然,她的游戏水平确实是很高,据她自己说,她从小就爱玩网游。在队中的四个人里,她的水平算是第二高的,却也和第一相差无几。

郑波忽然“噗”的一声笑了,他似乎明白了陈晴波的id“波波波”的意思陈晴波有一对豪乳,在胸前鼓鼓的把t恤撑起来。记得那天甘思飞说他不知道对面的“魔风”是男孩还是女孩,自己当时就笑话甘思飞是个“瞎子”。

“认识你们很高兴,干杯。”这时候,甘思飞举起了酒杯。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南江岭大学的这几位天下至尊高手便时常约战切磋,而且组队时也不再以院系身份区分。陈晴波似乎很喜欢找甘思飞组队,也时常约他上线。他们有时候两三个人相约,有时候五六个人相约,还有的时候会找其他院系的认识的人同去。而不管怎样,陈晴波仿佛都喜欢和甘思飞一队。这些人在一起打游戏,有时候会打到比较晚,还会在打完以后到附近找饭店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这个打游戏的群体基本上都是男生,除了陈晴波之外仅有一个女生。这种打游戏到半夜然后一起吃饭的事情,那个女生往往是不参加的因为回去晚了宿舍要锁门,而男生大都不在乎翻墙进去。令人奇怪的是陈晴波从来不怕回去得晚,难道她也会翻女生宿舍的墙

就在这段时间里,曾经的好学生甘思飞学会了通宵打游戏,学会了翻墙回宿舍,甚至还学会了旷课在宿舍里睡觉在此之前,他只在那个国庆前夜为了坐火车去找容燕而逃过一次课。只是,他的成绩并没有出现大幅度滑坡。他依然是那个头脑聪明的学霸,打游戏也好,旷课也好,依然是因为那时候他想容燕想到心痛。

5月21日,容燕的生日。

确切地说,现在已经是5月22日了,因为午夜已过。网吧里的人越来越少。

甘思飞还在拼命地敲击着鼠标键盘,眼睛瞪着屏幕。他的身边,坐着陈晴波,正在和他并肩作战。

“唉”甘思飞一敲桌子,拿起屏幕边的一瓶啤酒,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官方唯一qq群:六五一九九二二九七新群https:min他又看了看面前的手机,迟疑着,似乎想要伸手去拿。二十四个小时之前,21日的零点刚到,他就给容燕发去了生日祝福的短信。回应他的依然是一片静默。熬到傍晚,他终于忍不住给容燕拨过电话去。他想到了各种可能,想到了容燕可能接都不接就直接按掉,却始终抱着那一丝丝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希望,奢望着容燕能把电话接起来。可是,他却没想到容燕的手机处在关机状态,而且他拨了一个晚上,不知道拨了多少次,容燕的手机始终没有开机。

“她的手机丢了吗”他一直这样想。之所以他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其实是因为他不愿意去想另一个可能的情况容燕是不是正在和自己的男朋友共度良宵

他拒绝让自己这样去想。

一只小手从旁边伸过来,按住了甘思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拿的手机。那是陈晴波的手。

“喝酒”当甘思飞转头看去时,陈晴波把酒瓶举到了他的面前。

甘思飞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梦淘沙”网吧的。

他不记得自己怎样和陈晴波一起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不记得陈晴波怎样到前台开了一个房间,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和陈晴波一起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拥抱着滚倒在床单上。

“噢噢”甘思飞喘息着,把脸埋在陈晴波深深的乳沟里,贪婪地舔舐着,吮吸着,同时用一只手使劲揉弄着陈晴波的左乳,好像在揉面团一样。他的动作非常笨拙,甚至带着几分粗野。陈晴波的个子不高,只有161公分,比甘思飞矮了足有将近20公分;然而现在,甘思飞倒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把脸埋在母亲的胸间,沉醉着。这是一幅多么奇妙的画面:两具不着寸缕的肉体,在床上抱作一团,个子高的男生蜷缩着,伸着脖子,饥渴的嘴唇如痴如醉地在个子矮的女生胸口磨蹭着,好像婴儿拥抱着母亲。

“啊啊”陈晴波的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她双手环抱着甘思飞的后脑勺,脸向后仰,闭着眼睛,向前凸出自己的一对豪乳。她的上身在轻轻的左右摇动,让自己雪白的乳肉和甘思飞烈火灼烧一般的嘴唇摩挲得加充分。甘思飞的饥渴让那嘴唇给陈晴波带来了燃烧一样的刺激,唇边拉碴的胡子刺在陈晴波柔软的乳峰上,仿佛挑逗似的让她兴奋不已。

陈晴波虽然身材一般,却实实在在是男生们口中的“实战利器”,乳房和屁股都是又圆又大,相当傲人。观感上已经足够令男人垂涎,触感上是柔软滑腻,足以让男人乐不思蜀。在她面前,还是处男的甘思飞简直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而甘思飞不知疲倦的疯狂舔吸,也让陈晴波的欲火在迅猛燃烧。她骤然用力,把甘思飞的头抱得紧,同时使劲地向前挺胸,好像要用自己的乳波把甘思飞瘦削的脸完全淹没一样。

“噢噢噢”陈晴波的身体忽然弓了起来,她闭着眼睛,用力地抱着甘思飞,身体开始一阵轻微的颤抖,她能感受到自己下身的汹涌澎湃,随即就是阵阵袭来的舒爽刺激。甘思飞的吻仍然在狂轰滥炸着她的乳峰,让她几乎有点儿招架不住了。陈晴波猛然用力,将甘思飞从自己的身前推开。然后她爬起来,想要扳着甘思飞的身体让他躺下。可是陈晴波没想到的是,甘思飞竟然“先下手为强”,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按她。一男一女经历了短短几秒钟的“角力”,陈晴波就被甘思飞仰面按倒在床上,头靠在枕头上。随后甘思飞就猛扑过来,饥渴到几乎要干裂的嘴唇压在了陈晴波柔嫩的脸庞上,慌乱地寻找着陈晴波的樱唇。

陈晴波皱着眉头挣扎着,甘思飞虽然并不强壮,但毕竟是个男生。陈晴波只是抵抗了几下,就顺从地张开了嘴。甘思飞的舌头攻了进来。两人的舌头瞬间就搅在了一起,互相吮吸着,纠缠着。甘思飞的嘴用力地向前压着,牢牢地堵住了陈晴波的嘴,差点让陈晴波窒息过去。陈晴波双手抱住甘思飞的后背,两人从一上一下变成相对侧躺。陈晴波刚觉得胸口上的压力轻了一些,甘思飞又是一个翻身,又从上往下压住了陈晴波。陈晴波无奈地闭上眼睛,努力张开嘴,让甘思飞吻个够。

甘思飞不知道自己霸占了陈晴波的嘴有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从陈晴波的嘴里吮吸了多少津液,他从未品尝过女孩子的味道,陈晴波的唾液和他的唾液在他嘴里混合在一起,他咀嚼着其中的滋味,多么新奇,多么性感,又多么舒爽。

他放开了陈晴波,轻轻抿着嘴,似乎在细细回味着。

就在这时,陈晴波起来了,甘思飞顺势仰躺在床上。他微微睁开眼,只见一团雪白丰腴的肉体朝他身上爬了过来。甘思飞就觉得眼前一亮,陈晴波雪白的大屁股映入了他的眼帘。这两个月以来,甘思飞也注意到过陈晴波的屁股丰满诱人,不过那从来都是包裹在牛仔裤里的,他只能看到一个臀型。他也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如此近距离而且是无遮无挡的面对这两瓣大白屁股。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思飞几乎有了一点要晕厥的感觉。

忽然间,甘思飞全身一抖,真的差点晕厥过去。他就觉得自己已经举得高高的阴茎上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温柔触感。陈晴波用手捏住了他的棒身。在一秒钟以前,甘思飞的肉棒还只有他自己的手摸过。除了自己用手自慰以外,甘思飞从未想过竟然有女孩子的手能握住他的肉棒,还在轻轻抚摸。

只可惜,不是容燕。

想到容燕,甘思飞的心一痛。过去,容燕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甘思飞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和容燕相抱相偎,却从来没有想过容燕对他做如此“下流”

的动作。

容燕的手抚弄自己的肉棒,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甘思飞来不及再想下去了。因为,他就觉得自己的肉棒骤然被一团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了,随后,两片柔软娇嫩的嘴唇,似夹似吸,裹住了他的肉棒。

“啊”甘思飞忍不住叫了一声,全身一颤,差点就忍不住射精了。真正的女孩子的手带给他肉棒的刺激已经远非自己的手可比了,何况陈晴波马上就让他尝到了女孩子为他口交的滋味。甘思飞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眼前陈晴波的雪白屁股,毫不犹豫地把嘴唇压到了她的阴唇上。

“噢”甘思飞和陈晴波同时闷哼一声。对于陈晴波来说,她也想不到甘思飞会舔她的花穴。陈晴波经历的男人并不少,但是大多是不愿意为她“服务”

的。有的是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性爱方式,有的则是知道她有过别的男人,就不愿意去舔弄那个其他男人肉棒进出过的地方了。谁想到甘思飞竟然不管不顾地抱住她的屁股,舔弄起她的花穴来,这种舒爽感陈晴波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到了。有那么一瞬间,陈晴波甚至以为自己会被这种快感击倒。

而甘思飞呢,女孩子下体的味道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新鲜。这气味好闻吗未必,可是甘思飞不在乎,他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地拨弄着陈晴波的阴唇。他当然谈不上什么技巧可言,却有的是热情。陈晴波的淫水越流越多,弄湿了甘思飞的胡须,嘴唇,又在甘思飞的嘴里和他的唾液融为一体。甘思飞不嫌弃那特殊的味道,只是在刚开始稍稍皱了皱眉,很快就习惯了。他不会去想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的肉棒曾经进出过这里,他好像纯洁得如婴儿一般。

陈晴波再次沉浸在快感中了,她的淫水无法控制地泛滥成灾,她的身体开始发软,甚至都觉得花穴要抵抗不住甘思飞舌头的入侵了。陈晴波哆嗦着,一手紧紧握住甘思飞的肉棒,另一手托起甘思飞的阴囊轻轻揉弄着,同时再度低头将甘思飞的龟头纳入口中,用舌头绕着甘思飞的龟头转着圈摩挲着,有时还按压一下马眼。陈晴波好像在报答甘思飞一样,如同一个细心温柔的女友,耐心而细致地侍弄着男人的肉棒。

两人就这样在69的快乐中沉迷了,互相用自己的嘴给对方的性器带去快乐。

既像是一场相互的战争,又像是一场彼此的奉献。

甘思飞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推陈晴波,陈晴波知道他的心意,顺从地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仰躺在床。甘思飞跪坐到了陈晴波的面前,两手抚摸她的双腿。

陈晴波自动打开了双腿,左右分开,摆出了一个请君采撷的姿势。

“肏我”陈晴波星眸微合,低声说。

甘思飞没有说话,他抬起了陈晴波的双腿,阴茎抵住了她的阴道口。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和女孩子性交,没有犹豫,似乎也看不到紧张。甘思飞有自慰的习惯,也看过不少av,虽说“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可是在初次“实战”中,他也并不怯场。他慢慢向前挺着腰,陈晴波配合着将两腿张得开一些。肉棒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没入了陈晴波的阴道里。

“哦”甘思飞轻轻呻吟了一声。他就这样进入了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的体内,很顺利,没有阻挡,没有遇到任何的困难。

只是这个女人,并非是他的梦中女神容燕。

在那一瞬间,甘思飞的脑海中有一点点失落。不管事实如何,在他心中的容燕就是一个洁白的仙女。在他的幻想中,他总觉得自己能成为容燕的第一个男人。

甘思飞并不会去幻想自己和容燕在床第间的细节,总是理所当然地觉得未来两人的亲热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所以,当他的肉棒进入陈晴波的身体,并没有如书上说的那样感受到“一层薄膜的阻挡”时,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失落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自己付出了处男身、却没有换回处女身的失落吧。

他只是失落了那短短的一瞬。因为,陈晴波开始收缩自己的阴道,将甘思飞的肉棒牢牢裹住。快乐,无上的肉体快乐又重新占据了甘思飞的意识。他开始运动起来,一下接一下地抽插起陈晴波来。

第一次的真实做爱,快感累积的速度远远超过甘思飞的想像。他只不过抽插了几下,就把运动的速度提到了最高。他插得不但快,而且猛,力量也很大。

“噢噢思飞慢点啊噢”陈晴波蹙着眉,喘息着,呻吟着。甘思飞作为一个生瓜蛋子,插得既快又猛,铁一般的肉棒刺得她花穴生疼,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这固然是一个原因,但陈晴波作为一个性经验相对丰富的女孩,在潜意识中又带有几分担心,担心甘思飞射得太快。

果然,甘思飞很快就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紧紧抱住陈晴波的身体,低声喘着粗气,他只觉得下身一阵抽搐,全身一阵舒爽,精液就喷射而出,灌进了陈晴波的阴道里。

一抹意兴阑珊的神情从陈晴波的脸上掠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紧了甘思飞。两人就这样搂抱着,不知道躺了多少时候。

甘思飞从陈晴波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到床上的时候,并不知道远在两千公里之外的容燕,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

就像甘思飞不愿意去想的那样。容燕和何立刚在一起吃完庆祝生日的晚餐,回到酒店里就把手机关了。没过几分钟,甘思飞就开始给她打电话。在一整个晚上,在甘思飞不断绝望地拨打着那个正在关机中的号码时,容燕正在酒店的床上被何立刚干得死去活来。午夜时分,当甘思飞和陈晴波离开“梦淘沙”前往他们的酒店时,何立刚正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容燕的嘴角上擦去残留的精液。他又一次选择了颜射容燕,不但把精液涂满了容燕的面颊,还不让容燕把它擦掉,而是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精液在她的脸蛋上凝结,好像给她敷上一层面膜一样。

“为什么”第二天早晨起来,甘思飞只问了这一句话。

陈晴波朝他微微一笑,说:“你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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