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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蛊》


合欢蛊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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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蛊

作者:沐希

【文案】

仙道轮回,以何而立?

终日灼灼,其名合欢……

…………………………

属xing分类:古代\灵异鬼怪\总受\正剧

关键字:元清

【正文】

开篇01

合欢蛊

远古蛮荒的苗疆,充斥著各种蛊毒,苗人操纵蛊毒来夺人xing命或侵人心智,在众多蛊毒当中,最为邪魅的当属‘合欢蛊’。

合欢蛊与其他蛊毒不同的是,其他蛊毒一般只有一只蛊虫,但合欢蛊则由一只雌虫和多只雄虫组成,巫毒师一般将雌虫种於目标体内,而自己吃下雄虫,中蛊者因腹中雌虫作祟,会整日饥渴难耐,欲壑难填,只有与体内有雄虫的人交欢,才能平息体内的躁动,否则会崩溃而死。

相传当年有个苗女背弃了已有婚约的未婚夫婿,与一个汉人逃离苗疆。被悔婚的男子怨毒丛生,他找到苗疆道行最高深的巫毒师,用自己所有阳寿换到一副‘合欢蛊’,追上逃婚的两人,给苗女喂下雌虫,将所有雄虫杀死,而後气绝而亡。那苗女凄惨地被欲火灼烧,嘶叫了七天七夜,才力竭而死。

由於合欢蛊过於诡异怨毒,即便是在苗疆,也极少有巫蛊师血养合欢蛊,後随著汉儒思想侵入苗疆,渐渐合欢蛊销声匿迹,就连听说过的人都很少了……

五华山 天元殿

五华山,山峦叠翠物竞天华,乃仙道大成之所,在五华山中有一座年代久远的道观,名曰天元殿。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天元殿三百年间相继有七位天师真人修炼得道,位列仙班,自然这天元殿的香火日益旺盛起来,朝廷得知此事,更是把天元殿封为皇家道观,尊贵至极不可小觑。

如今天元殿的住持道人名叫天元子,据说是金童附体,自小聪慧俊美,5岁通读道家经典,七岁突破天元神功第三重,要知道天元神功乃无上尊者留下的三大仙教神功之一,很多道人修习一生都不一定能参悟入门功法,居然让这七岁的孩童突破了第三重!14岁开始云游,18岁获得武当、全真、峨眉、青峰四大道宗的齐力举荐,成为天元殿最年轻的住持,26岁被当朝天子封为‘护国天元法师’,所有皇家法式均有元真子主持,前有仙家护佑,後有皇家支持,自此天元殿在道家的地位如旭日中天,想拜入天元殿门下的羽客更是多如过江之鲫。

天元殿大殿内,道人们恭敬地坐著早课

“元清先生,今日住持出关,瞩你去恭迎伺候!”雁塔护法低头恭立在殿外呈禀

“知道了,谢谢护法……”一个相貌不能说俊美,也算干净秀气的道人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向领头授课的道长微微施礼,“二师兄,我去恭迎师父,先行告退了……”

授课道长向元清微微一笑,点头示意,继续带领众人诵读经文。

走过大殿,只听最後几排的道人在窃窃私语。

“他元清功法不行,对古籍经典也不通透,论资质论容貌和大师兄、二师兄更没法比,为何住持独独亲近於他?”

“就是,住持到现在只开门收了三位弟子,以他的天资怎麽看也不配做住持的亲授弟子……”

“真是的,还不如我的道行……”

“听说他是当年住持云游时候救的孤儿,自此赖上了住持,住持没办法,只当是救人一命,才勉强收了他做弟子。”

……

元清低头走过,只当自己从未听到那些私语。

大师兄元衡,高大威猛顶天立地,与师父一样修习天元神功,虽没有师父功精力劲,但其修为也少有人能出其右,20岁就被封为‘监院’,这8年来把天元殿打理得井井有条,绝对是师父的得力助手。

二师兄元悟不喜功法,但文思卓越,精工各家典籍,更是少年成名的炼师,现在皇家进贡的丹药,都由二师兄亲自炼制,在民间二师兄的丹药犹如仙丹一般,千金难求。二师兄的样貌更是仙家道骨,风姿绰约,来天元殿上香的小姐贵妇,莫不是为见他一面,不顾山道曲折,定要亲自上殿布施。

自己确实天资愚钝,不成大器。师父元真子原本想让自己承袭天元神功,但自己身体羸弱,无法修习那种至刚神功,而坤元和坎元神功也是不得要领,最後只能如普通道士那样,修习‘守神’、‘观心’一类修身养xing的普通功法,而文章典籍也不是他的强项,多年来只认识些草药膏汤,在二师兄炼丹时,暂且帮帮忙。作为元真子的亲授弟子,这等修为著实难堪,确实连累了师父和其他师兄,又怎能怪罪别人私语呢?

作家的话:最近在写的一篇文文,希望大家能够参与故事的创作

多多给予意见

师父出关02

02

元清低头走进师父闭关修炼的雁塔当中,如此不济的弟子,只有师父不嫌弃,每次开关闭关,都要他随身伺候,众人见住持如此亲近元清,这些年来倒也不敢欺负他。元清对师父满怀无限感激,在元清心中,师父就如同神祗般存在,只当是再生父母,无上尊者下凡一般今生供奉。

走入阴暗宽绰的雁塔地宫,只见正中的软榻上端坐一人,剑眉朱唇俊逸不凡,蜂腰乍背,身形挺拔,正是天元殿的住持──元真子!元真子年约三十有七,常年仙道修习让他看上去只有二十**的摸样,只见他垂目盘坐,旁边香炉里的焚香缭绕在身旁,一副仙风道骨,俊朗不凡的摸样,让人不敢仰视。

元清疾走几步,跪拜在师父榻前:“弟子元清,恭贺师父突破六重天元神功!”

“元清,你来啦……”元真子微睁星目,低头看著跪拜在脚下的弟子,“我闭关的这些日子,元衡可回来了麽?”

“启禀师父,大师兄捎信回来说,师父交代的事情还未办成,尚需些时日,恐要晚些回来……”

“哦……”元真子声音透著一些遗憾,转而又问,“元清,你来天元殿多久了?”

师父突然问到自己的年龄,元清有点摸不著头脑,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启禀师父,元清六岁进天元殿,七岁正式拜师,现已过了十个寒暑……”

“时间真快啊……马上你就要18岁了……”元真子拿挑针拨了拨旁边香炉里的焚香,元清只觉得焚香的香味更加甜腻了些,“原本想等你大师兄带那东西回来再说,可现在你大师兄远在苗疆,无法在你成年之前赶回,如今时间紧迫,为师也只能难为你了……”

听到这个,元清急忙俯身叩拜:“弟子惶恐,弟子自幼孤苦,是师父抚养才能苟活至今,弟子为师父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师父怎可说‘难为’二字?”

“元清,你可知道极道修仙?”元真子俯身搀起跪在地上的元清,将他扶到榻上并坐,元清本有些惶恐,但元真子按住不让他推拒,也就随师父坐在了软榻上。

“极道修仙?”元清思索片刻,“师父可说的是五十年前,上元师尊与纪元真人修炼成仙功德圆满之事?”

“正是!”元真子拉著元清的手轻拍著,就像当年元清小时候一样,元清抬眼看著眼前这俊朗如驻的伟岸男子,心中窜过一阵暖流。想当初父母厌弃自己如败履,若不是师父当年云游相遇,将自己接到天元殿抚养,恐怕现在还不知自己是个什麽样子……

“当年上元师尊修习天元神功,因缘际会,交识了修习极道仙功的纪元真人,两人互助修炼,终成正果,传为美谈。”星目流转,元真子微笑著看著元清道,“如今清儿可愿与为师互助,共修仙道?”

“弟子惶恐!”元清瞪大眼睛,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师父竟然要与自己共修,一时惊讶地合不拢嘴,“弟子修行浅薄,怎配与师父共修,唯恐连累了师父的修行,那岂不折杀元清!”

“天元神功功成天下无敌,但若想修为精进亦是困难重重,只因天元神功乃纯阳功法,太刚太烈,若要突破六重以上的关口又不至走火入魔,就必须阴阳结合以柔化刚,但天元神功修炼之根本又在於护佑元阳不破,断不可与女阴结合,如今只有和清儿你交合双修,才能助我大成……”

“交……交合?!”元清惊讶地长大嘴巴,白皙的脸上立时羞得通红,往时也常听其他道人私下议论道家仙术亦有修炼房中术者,要男女交合双修,但天元神功乃是纯阳之气,怎麽也要交合双修?况且要与眼前这一直被自己奉若神明的师父元真子交合……元清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

元真子修长的手指拂上元清系住襟口的丝带,轻轻扯下:“清儿你可知,你乃千年难得一遇的元阳阴体,世间可遇而不可求。当初纪元真人留下的极道仙功因无根之火焚尽,为师本以为此生再无修仙可能,但上天待我不薄,将千年难得一遇的元阳阴体赐予我,这是天助我修仙得道,清儿,天意不可违啊……”

“师父……不,别这样……”眼见师父解开自己的道袍,元清羞愧地想要推拒,却发现自己全身瘫软,抵抗的手绵软地抬起,只能搭在师父的肩上,看上去更像是邀约而非拒绝……那个焚香有问题……但现在想到已经为时太晚!

“原想等你大师兄回来,得了那东西再与你修习,没想到事情并不顺利,而元阳阴体必须在成年之前破瓜,否则阴气全失,白白暴殄天物……”

“斯……斯……不不……斯父……”元清只觉得自己的舌头也渐渐麻软,说话都已不能清晰。不!怎麽可以这样?在元清心里,一直视师父如尊如父,从未想过会与师父共修阴阳之妙。况且元清心中早已有了二师兄,只盼著能与二师兄一起炼丹采药,过著闲云野鹤的生活,什麽修仙,什麽神功,都与自己无干!

“斯……父……弟子……不愿……” 拼尽全力捏紧自己的亵裤,却如螳臂当车,不转眼的功夫,道袍已被元真子拨个精光,一丝不挂的元清无助地瘫软在阔达的软榻上,手脚不听使唤,就连声音也只能哼出‘依依呀呀’的调子,元清心里狂喊著二师兄的名字,全身不听使唤地颤抖著,羞怯和不愿只能化作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背德乱伦的羞耻感让他全身都透出粉红的光,看在元真子眼里,更是一番诱人景象!

“清儿说愿为为师赴汤蹈火,今日为师只是要与你双修仙道,怎麽就哭成这样?”元真子轻轻擦去元清眼角的泪水,强压住心中熊熊欲火,第一次破瓜的经历并不好受,元真子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粗暴让心爱的清儿厌弃修习神功,一切可以慢慢地来,他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品尝眼前的美味,“难道清儿宁可眼见为师走火入魔?”

瞪大眼睛努力摇头,沈重的脑袋只是稍微左右摆了摆,元清怎会希望敬畏如神的师父走火入魔?可是自己对二师兄一往情深,有怎能……一边是如神如父的师父,一边是占据心房的二师兄,元清心中纠结成团,不知如何是好。

“清儿,实话告诉你吧,这次闭关为师未能冲破天元神功的第六重,反而差点走火入魔,现在凭著一口真气将暴走的气息勉强压住,如若清儿不帮我,不出两个时辰,为师就要经脉逆流……”

经脉逆流?!元清心中大骇,经脉逆流是道家最大劫数,练功时若不小心气脉顿阻,经脉逆流,轻者走火入魔,重者当场毙命,没想到师父这次闭关竟如此凶险,这可如何是好?!

“现在只有清儿能救为师。”元真子看出元清的动摇,“清儿可愿救为师一命?”

作家的话:最近在写的一篇文文,好像没有以前的文文火辣……不过现在自己还挺感兴趣的……希望有人支持喜欢,要不然三分锺热度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一个坑坑……

师徒双修03

03

“现在只有清儿能救为师。”元真子看出元清的动摇,“清儿可愿救为师一命?”

话已至此,元清再无退路,若眼睁睁地看著师父经脉逆流气阻而亡却不施救,自己岂不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无耻之徒?当年师父救了自己一命,如今为了救师父,自己xing命都不可惜,身体又算得了什麽呢?

“这次,难为清儿了……”元真子见元清已不再挣动,心中窃喜,脸上却一副关怀愧疚的样貌,“不必紧张,交合双修只是修习仙道的方法而已,你全当和平时练功一样,放轻松,自当受益无穷。”

元清眼睁睁地看著元真子脱下道袍,露出健硕的身形,元真子乃道家上师,外练内修甚是了得,常年练得了一副壮阔的身板,身材修长而肌肉虬结,端端是个伟丈夫!若是这番模样让哪家妇人小姐看到,定要面红耳赤春心荡漾,怎奈看在元清眼中,想到竟然要与自己最敬仰的师父交合,终究满心乱伦的羞耻和抗拒……

元真子虽年近四旬,但修习调养得当,身体壮硕如二十出头的青年,胯下巨物更是硬朗非凡,肉茎粗挺卵丸鼓胀,坚实的覃头泛著亮亮的紫黑色上挺起来。元清垂目看了一眼那狰狞的巨物,立时吓得面色灰白……师父不会要……不会要用这东西与自己交合吧?

元真子看透了元清的心思,细声安慰著:“清儿莫怕,师父一定会尽量温柔待你……”

感受到师父情欲灼烧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下体,元清羞耻地紧闭起双眼,泪水在长长的睫毛间凝成水珠,滴滴晶莹惹人怜爱。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

“果真是元阳阴体,上天待我不薄!”只见元清双腿间原应成人的那话儿,居然细小的如同稚儿,一副完全没有发育成长过的娇嫩模样,周边竟连一根毛发也没有!此等体质若世俗看来,无法传宗接代,如同废人一个。但在道家仙术中,却是保障元阳不泄的灵胎仙体。

轻柔地抚摸了一下那柔嫩的小芽儿,元真子的目光转到那更令他神往的地方。

将元清的双腿分开到极致,不顾元清的扭捏,元真子双手坚定地掰开圆挺结实的双丘,露出深藏在峡谷中的泉口。只见泉口如雏菊般娇弱稚嫩,用手指轻戳蕊芯,泉口竟毫不排斥地吞进一小截指尖,而後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又一下子收缩起来,将入侵的手指推拒於外,连带著白皙的双丘竟也羞红了大半。

元真子看在眼里心中大喜,没想到元清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多情,稍加时日必定调教得淫贱风骚,看来日後的仙道修习定会高氵朝迭起,乐趣无穷了……

还未交合,这幅身体已经给自己带来无限欣喜,元真子有些按耐不住,坚挺的阳具更加怒张了些,打开软榻下的暗盒,拿出一盒脂膏和几颗色泽白亮的丹丸,“清儿,这是牛脂炼成的牛油丹,会润滑你的小穴,一会儿破瓜时会让你好过些……”说罢,便将丹丸一颗颗塞进元清未经人事的小穴。

“……啊……”从未受过异物进入的小穴,一下子被逆向塞进3、4颗鸽蛋大小的丹丸,虽不至痛苦难当,但也极为难受,而比身体更受摧残的则是元清的羞耻心。还未等元清反应过来,元真子粗大的覃头已戳在自己脸前。

“清儿,为师已经等不及了,先用你的小嘴帮为师减持减持……”说罢捏开元清的嘴巴,匆匆将怒张的阳物直冲进元清咽喉深处。

元清已知自己今日终是躲不过去的,也只得任由元真子摆布。粗大的阳物在娇嫩的嘴中横冲直闯,腥涎的味道溢满元清的鼻子嘴巴,想咳却又被元真子的大吊堵住,让元清苦不堪言。

元真子已经欲火灼烧多时,哪里还顾得上元清的感受,只知一味地抽插猛进,让自己隐忍多时的宝物好好地爽利一把。未过几时,元真子全身一颤,一炮白液满满地喷进元清的喉咙深处。抽出仍然未见衰减的阳物,元真子爱怜地轻抚元清已被自己操弄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唇边挂带而出的几滴白液让身下的人儿更添了几分淫靡魅色。

“清儿,等下我要拿走你的童贞,也许会有些疼,但我保证日後你会受益无穷……”元真子轻声诱哄著,修长灵巧的手指不停地抚弄著身下的躯体,慢慢一路向下,一根手指‘噗!’一声,整根没入元清娇嫩的後穴。

“啊……”感到异物入侵,元清羞耻地想要蜷起身体,却被元真子按压下来。从未被进入过的肛口条件反射地收缩推拒,怎奈之前的牛油丹已经在元清的体内融化,小小的抵抗根本阻止不了手指的突破。元真子借著牛油的润滑,用手指细致地描绘著元清娇嫩的肠壁,想象著一会儿自己就要在这紧致灼烫的小穴中释放,胯下的阳物兴奋得不自觉地弹动两下。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修长的手指在稚嫩的小穴中进出揉捏,元清被迫大张双腿,任元真子在他的後穴亵玩,每次进出带著“噗嗤!噗嗤!”淫靡的水泽声让元清羞耻得想要死掉,可前端幼嫩的细芽却渐渐硬挺起来……

“看来清儿很喜欢为师这样弄你的小穴哦……”元真子淫笑著拨弄一下元清稚嫩的肉芽,“只可惜清儿怎样兴奋都无法用前面泻出,元阳阴体都是只能用後面登仙境的哦!”

元清只感觉所有血液都往脸上冲去,羞得脸颊烫手,全身肌肉扭捏地紧绷著。发泄过一次的元真子极有耐心地舒缓著元清的抗拒,直到後穴完全松软粘腻在自己的手指下。准备得差不多了,元真子将元清翻趴在榻上,把周边的软垫塞入元清腹下垫高他的後臀,挖出大块脂膏抹在自己的硕大上。

“清儿,我要开始干你了,破瓜时深吸气,我会尽量慢慢来的……”双手稳健地霸住元清的两胯,将滑腻腻的硕大覃头顶在元清已经微微张开的小穴上,“今天我是一定要拿走你的童贞的,清儿乖,准备好了就点点头……”

破瓜之夜04

04

“清儿,我要开始干你了,破瓜时深吸气,我会尽量慢慢来的……”双手稳健地霸住元清的两胯,将滑腻腻的硕大覃头顶在元清已经微微张开的小穴上,“今天我是一定要拿走你的童贞的,清儿乖,准备好了就点点头……”

在羞耻中挣扎的元清感到师父的巨物带著灼人的热气顶在自己即将被撑开的穴口,心里怕得要死,可事到如今,师父断不会中途罢手,愿与不愿又有何区别?元清咬住身下软榻上的单子,缓缓地点了点头……二师兄……清儿对不起你!

得到元清的回应,元真子满心欢喜,强压欲火慢慢向元清体内挺进。只觉刚进了个小头就被层层肉环紧锁,不得入门之法。微微後退再进一点,後退再进一点……

“呜呜……嗯啊……”元清只觉得身体最隐秘的部分被喷著热气的硕大撑开再撑开,已经被撑开到不能承受的地步,但师父的覃头好像还在无止境地胀大,那种夹杂著羞耻与恐惧的疼痛终於让他失声哭泣。

“清儿乖,深吸气……开头有点难,进去就不痛了……”元真子知道自己这时不能再手软,否则将功亏一篑,一边嘴上哄著,一边紧紧抓住身下人儿圆挺的双丘,向外分开到极致,挺动硕大的肉茎坚定地向内攻占。稚嫩的肉环在巨物坚定的进占下节节退让,‘噗’的一下终於将最粗大的覃头整个吞进穴内。

“啊啊啊啊啊!……”巨大坚实的覃头凿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撕扯著元清柔嫩的紧窒,痛得元清全身痉挛,肌肉抽搐不止,呻吟之声不可抑制地倾泻出口。

元真子怜惜元清初经人事,强压欲火让身下的巨物停在朝思暮想多年的软玉温香之中调息片刻,让元清稍作适应,即又慢慢深进浅出地继续向内攻城略地,直至整根巨物没入後穴深处。

“呜呜……别动……啊啊啊啊啊……别再……别再进来了……呜呜呜……”此时元清已哭到无力,虽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破瓜之痛远比他想象的要难过得多。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幽穴被强制扩张,硕大的刑具一点点撑开紧小的通道,坚定地攻占到底,屁眼火辣辣地疼著,师父灼热的阳物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将他彻底贯穿,深索到从未想象过的深处!

俯身抱住元清翘挺的屁股,让自己勃发的火棍在紧致灼烫的蜜穴里稍事休憩,紧裹著自己的肉壁紧绷僵硬,对於初次逆向进占的异物充满抗拒。

此时即使做好润滑,如果鲁莽行动还是会让身下的人儿受伤吧?强压下疯狂攻占的急切,元真子缓缓晃动腰杆让自己的硕大在紧密的肉筒内轻轻打著圈,等待肉壁的放松。

又等了一会儿,见元清的呼吸抽泣平复一些後,元真子终於按捺不住:“清儿,我等不下去了,身子放松,给了为师吧!”说著挺起憋得发疼的硕大在元清体内疯狂驰骋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啊……”猛烈的交合拉拽著还未完全适应的柔嫩肠壁,疼痛席卷而来,元清忍不住挣扎尖叫,却全被元真子禁锢在怀中。

“清儿乖,早晚都要疼这一下的……忍忍就过去了!”在元清耳边轻声诱哄著,身下的进占却丝毫没有松懈,强摁住元清微弱的挣扎,身下的猛兽更是肆无忌惮地抢占起来。

在师父的猛力抽插下,原本後穴剧烈的疼痛中渐渐升腾出一阵阵的瘙痒,这股子痒劲儿直往体内深处钻,让元清恨不得伸手进去抓搔一番!

元真子初时只觉阳具的进出处处被紧窒的肉轮禁锢,施力抽插几十下後,包裹在阳具上的肉壁渐渐腻软柔媚起来,不再僵硬紧绷而是密密裹住自己的巨棍,进时轻柔推拒,出时缠绵牵扯。挺动硕大复又大力抽插数十下後,身下人儿的声音也从悲泣转为暧昧的低吟。

“嗯……啊……好……难受……嗯……”元清只觉得师父阳具磨蹭过的肉壁逐渐敏感得不堪碰触,瘙痒愈来愈强烈如同百蚁噬心,想去搔抓一番,却又无从下手,元清只能难耐地扭腰摆臀配合巨物的进出以解内痒。

元真子知道元清此时身体已经得趣,心中大喜,施展浑身解数让大肉埲在元清的淫洞中轻捻慢挑,左冲右突,时而直顶阳心,时而绕圈厮磨,不一会儿便将元清操弄得淫叫连连。

元真子见时机已到,就著结合之势将元清翻转过来,自己盘坐於软榻之上,让元清面对面坐於怀中,“清儿,这是交合双修中的坐莲式!”

与刚才背後进入不同,突然直直面对师父英俊不凡的面孔,想著自己不可启齿的地方竟还含著师父的硕大,元清不由得想羞涩躲避,却被元真子一把捏住下颚,丰厚的嘴唇霎时压将过来,挑开元清不知所措的贝齿,直接擒住藏於其中的香舌吮吸起来。

被元真子禁锢在怀中无处可躲,元清只好任其予取予求。感受到怀中人儿的顺从,元真子运起天元神功,原本就硕大的阳物立时又胀大不少,引得元清吃痛得惊叫一声。顾不得元清的不适,元真子按住怀里的人儿发狠地挺动起来。可怜的元清现在已无力招架,只得瘫软地用双臂勾住师父的颈项,‘嗯嗯啊啊’地被吃干抹净。

元真子将全身功力汇集於下腹,引导内力灌注於巨物之上,紧吻住元清的唇舌开始运功调息,元清只觉一股澎湃灼烫的热流从插入体内的巨物中喷薄而出,顺著自己的任督二脉上冲至头顶,然後又回旋於唇舌之处,继而被元真子吸回体内。运行几个周天下来,元清只觉全身脱力,汗坠如雨,仿佛从头到脚都被奸了个通透,彻底瘫在了元真子怀里动弹不得。

逆流的气脉终於回复平顺,虽仍没有突破第六重神功,但也让功力大大精进不少,可元真子抱著瘫软在怀中的元清,依然剑眉紧皱,只因元清在最後高氵朝昏厥之前,大声喊出的一个名字……

二师兄……

二师兄是麽?原来如此……元真子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看来以後会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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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看到大家都这麽喜欢《合欢蛊》

吼吼吼,某希很高兴啊,因为担心不够萌,所以一直没有继续往下更新

这次把元清的第一次就给了大家吧……哈哈哈

某希太邪恶了……

希望大家多多留言,把你们希望的剧情或者人物关系告诉某希……也许会写进去哦……

青峰贺寿05

05

“元清,元清师弟?”元悟站在元清寝房外,轻轻叩门,“元清师弟,在吗?”

自从师父出关之後已有三日,元清都再没出来上过早课,一向谨慎乖巧的元清可从未如此怠慢课业。

元悟向师父询问,没想到师父只是笑笑说‘随他去吧’,别无责怪之意。师父住持天元殿以来,一向教育弟子严格不松懈,这次居然也不追究?

实在放心不下,元悟决定亲自过来看看,但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有人回应,正当元悟以为元清不在房内,准备转身离去时,寝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二师兄你来了……快请屋里说话。”门後探出元清秀气的脸颊,眼睛鼻子都是红红的,明显哭过的痕迹。

跟著元清进屋,元悟发现几天不见,元清憔悴不少。

“师弟,怎地哭了?”

元清自知脸上的狼狈,实在无法隐瞒,便低头喃喃道:“功力不精进,前两日被师父责骂了,心里难过就掉了几滴劳什子,让二师兄笑话了……”

“我当是何事,原来是被师父责备了,师弟莫要挂怀,师父是最疼惜你的,他也是希望你早日大成才会如此……”

听到‘疼惜’二字,元清不由得想起当日在雁塔地宫中的种种不堪,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看在元悟眼中,以为是元清担心功课而心惧,急忙安慰:“师弟莫怕,如果师父再责备你,你就埋怨二师兄好了,就说是我整日拉你采药炼丹,才耽误了功课,这样师父就不会责罚你了……”

听到元悟的温柔开解,元清满腹委屈纠结和羞耻终於通通爆发出来,一下子抱住元悟放声大哭,吓得元悟连忙拍背安抚,哄了许久才渐渐安静下来。

见天色不早,元悟帮元清铺好床铺,安置元清休息。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起身准备离开。

元清从被子中伸出手,怯怯地抓住元悟的道袍,鼓足勇气轻声问道:“二师兄,如果……如果元清心思愚钝,无法修习仙功,二师兄可……可愿意与我一同下山,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元悟只当他还在为师父的责备担忧,笑著拍拍元清的手安慰道:“师弟莫要多想,师父只不过是盼你大成才会出言训诫,怎会真的厌弃於你?更没有因你修炼未成就将你赶下山的道理,师弟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才是。如若师父真的责怪,我与你大师兄也定会保你平安,现在你只管安心睡觉,明日乖乖来上早课才好……”

眼看著元悟离去的背影,元清心怀悲戚,那日与师父一番云雨之後,趁著师父收功调息的空挡偷偷逃回寝房,脑中混乱一团。心中虽然念著二师兄,但也不知二师兄对自己何意,与师父做下此等羞耻之事,日後又将如何自处?

思来想去,只有离开天元殿一条路可走,可自己自幼拜师,在外无亲无故,自身又无一技之长,真要是离开天元殿,天地之下又有何处可以栖身?

自己离开,师父又做何想?是否当自己是忘恩负义之人?

二师兄又会何想?可会想念於我?

一连串的问题纠缠在脑中,如乱丝缠绕,想著想著也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心中想著如若大殿上见到师父该如何对应,磨蹭著不想去上早课,没想到元悟又亲自来门口催促,元清自知躲不过去,一咬牙跟随众道人上了大殿。

到了殿上才知道,昨日来了快马急报,皇帝得知元真子出关,请元真子尽速上京,为皇後做驱魔法事,昨晚元真子已启程上京复命去了。

得知师父离去,元清悄悄松了口气,现在的情形能拖一时便拖一时吧……

师父与大师兄都不在,二师兄主理天元殿大小事务甚是繁忙,元清不好去叨扰,加上心中有事,便如飘魂一般晃荡了几日。

一日,天元殿来了几位青峰派的弟子,向二师兄上禀:不几日便是青峰派住持天禧真人寿辰,借此机会,青峰派特邀请各大教派前去相聚,也算道家各路宗邦的交流聚会。

元悟听罢甚是烦恼,如今师父远在京师,监院大师兄也不在殿内,按说自己应该前去拜会才不算失礼,但整个天元殿上上下下的打理又让自己无法抽身……

正在踌躇之际,元清站出来轻身一揖道:“二师兄事务繁忙,元清愿替二师兄分忧……”

元悟没想到一向不理外务的师弟居然自请前往,转念想了想,天禧真人的寿宴若安排其他人前去祝贺,确实甚为失礼,师父师兄都不在,元清再不济也是元真子的亲授弟子,如今也只有让元清跑一趟了。

“如此甚好,那就烦劳师弟了!”

如此,元清踏上了前往青峰派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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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卡在如何让元清接受多攻的命运上了……还请大家多多留言

窥破奸情06

三清山 青峰观

青峰派乃道家四大宗派之一,又是武林中的一大帮派,青峰派掌门的寿诞,自然引无数道教及江湖大派前来道贺,道观内外一片喜气热闹的场景。

“武当派掌门玉池真人前来拜贺!”

“峨眉派住持清虚师太前来拜贺!”

“幻剑山庄庄主岳凌峰前来拜贺!”

“全真派掌门玄秋子前来拜贺!”

……

“天元殿弟子元清前来拜贺……”元清走入大殿,周围都是各派宗师掌门,显得他这弟子前来拜贺,甚为寒酸。

正殿之上,端坐一位老者,鹤发童颜,须髯飘逸,正是天禧真人!右手边的主客位坐著武当派掌门玉池真人,左手边坐著一年约三十的娇豔美妇人,她便是天禧真人新纳的继室孙夫人。

(注:道门各派传承不同,所以各派对於门人的婚姻问题都有不同的要求。全真派以及隐仙派等,由於修炼孤身修行的清净丹法,所以禁止门人婚娶,并将断淫作为修道的重要标准,所以,全真派门下道士不得婚娶;火居道士可以娶亲蓄子,但是也要持戒奉斋;天师道就不禁止门人婚娶,自张道陵天师以来,历代天师都以嫡亲身份继承法统。)

“元真子的徒弟元清是吗?”天禧真人低头看看跪拜在脚下的元清,也不急著让他免礼看座,而是转身向一旁的玉池真人闲聊起来,“想当初,你我保举元真子为天元殿住持时,他也就如此子年纪,没想到一晃二十年,老朽竟只得思念无缘见面了……”

“父亲大寿,各门派莫不是掌门、住持,既是监院、主事前来拜贺,怎就天元殿尊贵,仅派个不知名的弟子来此糊弄父亲,难道是看不起青峰派麽?!”

天禧真人身後走出一位二十五六岁的白袍青年,长得也算俊美挺拔,只是眉宇间留有一丝邪气,让人显得略有猥琐。

元清低头轻叹,这位应该是天禧真人与原配刘氏所生的亲子了,和天禧真人比起来,此子修为要差太多……同样是表达不满,天禧真人几句话即端起自家身份,又指责了元真子忘恩之嫌……而其子的一番话,却像是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元清伏地一揖:“天禧尊者在上,敝履元清暂代师父元真子前来拜贺,师父因身在远域无法及时赶来贺寿,甚为惶恐,特命弟子携天元殿镇殿宝丹‘玉漱含’先行前来恭贺,师父随後赶来,定要亲贺天禧尊者福寿延绵,千古不绝……”管他师父来不来,先应了景再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尊者’比‘真人’高上不知几个档次,言下之意天禧真人已修功大成位列仙班,这可是道家修炼的终极梦想,自然听得天禧真人眉头一展。又见元清捧上的竟是神丹‘玉漱含’更是欣喜不已!

要知道天元殿的丹药都是皇家贡品,而‘玉漱含’更是贡品中的极品,相传一颗‘玉漱含’可通筋脉,消百病,修炼者更可提升功力十五年,真乃仙品。如今世上仅有三颗,自己竟能得其一颗,怎让天禧真人不大喜过望?!

天禧真人哈哈大笑,急忙上前俯身扶起元清道:“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天元殿的弟子真是少年有为,怪不得元真子派你前来祝贺,天元殿真是後继有人啊!来来来,看座,看座!”

白袍青年不屑得一哼,转身退回正殿大椅之後。

“小犬纪灵,不甚懂规矩,还望勿要挂怀!”天禧真人笑道,对儿子不恭的表现甚是包容。

元清落座拱手:“不敢不敢,确是天元殿礼数不周,还望尊者、纪灵师兄莫要责怪才是!”

承上礼物,天禧真人忙让一旁的孙夫人拿回後殿寝房。贺寿之人络绎不绝,宾主尽欢,待人到的差不多後,正式开宴庆贺。

酒过三巡,宴厅中仍然推杯换盏,热络朝天,元清也被灌得有点薄醉,脸颊微醺,摇晃著走出宴厅,想要出去透口气。

屋外月光皎洁,已过了立秋时分,微风徐徐吹动,落英缤纷而下,自是一派好光景。渐渐远离喧嚣,元清随xing漫步在青峰观後园小径,xing格偏静的元清本就不喜应酬,这几步走来见也无人追来,便索xing不回去了,在这月光皎洁下静静游荡一番,也是文雅情趣。

走著走著,不知不觉走入後园深处,元清忽闻假山後传来‘咿呀嗯啊’的呻吟声,在月色晚风的映衬下,著实听得人脸红心跳。若是换作以前,元清断不会前去探看,今日酒醉,元清任由自己的好奇心驱使,慢慢靠近假山,探头看去。

只见假山後一男一女,纠缠搂抱甚是情动。男子埋首在女子的酥胸前舔舐啃咬,男根在女阴中冲杀挺动,引得女子淫叫连连,不能自已。

如此赤裸交欢的场面,看得元清两颊如同火烧,忽又想起那日与师父交合纠缠,体内深处竟也灼烫麻痛起来。

元清心下暗啐自己不知羞耻,正当时,遮住月亮的云朵飘过,月光洒在假山石後,虽看不清埋首於肉蒲团中男子样貌,但那女子的样貌倒是显露了个真真切切──她竟是天禧真人的继室孙夫人!元清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竟看到如此偷情丑事,连忙抽身後退,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纪灵……啊……纪灵,用力!”

这声娇吟引得元清脚下一个踉跄,踩倒了路边一片花束。没想到与孙夫人偷情的主角竟是青峰观的少主纪灵!元清顾不得许多,落荒而逃,没注意身後一双怨毒计算的目光一直跟随其後……

一路逃回客房,元清瘫坐在圆凳上喘息急促,回想起无意间撞见青峰观少主与其继母乱伦偷情的丑事,这可如何是好?一定要尽早离开此等是非之地,对,明日即刻启程!原本想借著青峰观庆寿之事多拖延几日再回天元殿,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起身收拾行囊,元清的东西原本就不多,几下收拾停当,心境也稍稍平复下来,这时才发现刚刚疾跑几步,连惊带吓的,後背竟已汗湿,亵衣粘腻地贴在身上。

时值虽已入秋,但秋老虎的威力不减,元清只觉浑身燥热难受,便嘱咐门外随侍的小道士准备洗漱汤池,也好让自己清理清理。

不一会儿,小道士回来禀报:“元清师父,客房院内的两处汤池现均有人使用,是否介意共浴?”

“这……恐怕……”元清踌躇,自己身体如同畸形的那处隐秘,怎好与其他人共浴?

看出元清的犹豫,小道士贴心地说:“若不嫌弃,给您准备後园的汤池洗漱可好?虽是青峰观自家弟子洗漱之地,没有客房汤池舒适,倒也清静……”

“如此甚好!”欢喜小道士的善解人意,元清也未多想,即刻随他走出客院,往後园走去……

作家的话:可能有2、3章的非h章节……怕是会掉票

犹豫著要不要贴上来……

恶毒诡计07

07恶毒诡计

後园的汤池,是个木砌的池子,足容纳下三人洗漱,里面已注好热水,冒著嫋嫋的白烟,池中更是洒下舒筋活血的草药。

元清虽功力不精进,但自幼跟著二师兄炼丹采药,草药这些还是认得清晰,只见其中几位均是难得的上品,心下不停唏嘘:久闻青峰派生活奢靡,如此一看果然如此!即便是弟子们用的汤池,也用如此好的草药铺陈,真是贵气。

心下不做二想,脱净衣物便下池浸泡起来,热水拂过肌肤,身体的疲惫和心中的惊恐仿佛一下子都随水荡涤,消散而去了……

精神放松下来,残余的酒劲有些上头,元清放任著微醺的思绪飘远,迷迷糊糊地竟有些困倦……不知过了多久,无意识的眼光流转,忽见得汤池更衣用的屏风後,隐约有人影晃动!

“谁?!”元清起身询问,定睛细看,身影变得真切起来,看轮廓不像是伺候洗漱的小道士,“哪里来的宵小,竟偷窥别人梳洗,端是无耻!”

“又是哪里来的宵小,偷窥人家颠鸾倒凤,岂不更是无耻?”人影缓缓从屏风後踱步而出,竟是青峰观的少主纪灵!

“!”元清心中一惊,急忙回身想要拿放在池边的换洗衣物,竟不知何时衣物已不知去向。

纪灵邪笑著一步步向池边逼近,“元清道友,你我即已如此坦诚相见,又何必找那些劳什子的破布遮遮掩掩呢?”

元清用手护住羞处,力持镇定地说:“纪灵师兄,元清并无意参与青峰观家事,明日元清即刻向天禧真人请辞,离开青峰观!”

“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急著离开呢?”纪灵阴笑著从腰间抽出长剑,直指元清心口,“已经让你窥见此等丑事,愚兄就没想让你活著回去……”

“天元殿与青峰派历来交好,元清前来贺寿却莫名死在青峰观,纪灵师兄恐怕交代不过去吧?”元清脸色惨白,一步步被剑锋逼至汤池一角,直至再无可退之地。

纪灵大笑三声,缓缓道:“元清道友,你可知这是何处?”

“?”

“此乃青峰观女眷院落,这个汤池正是我继母的独用之处!”纪灵得意洋洋地摇著剑柄,“明日各大门派即会得知,天元殿弟子元清色胆包天,趁大家忙於庆寿,竟私闯女眷汤池,意图侵犯青峰派掌门夫人,被我等发现,立毙於剑下……”

“此等圈套,端是恶毒!”元清咬牙恨道,“元清好意来贺寿,并无它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谁教你见到太多,也莫怪我无情了!”

纪灵扬剑挑开元清束发的丝带,一头青丝铺散下来,元清吓得一怔,不自觉地伸手抚头,却露出那不为人知的秘处……

纪灵眼光一晃,淫笑起来:“原来元清道友有付无法人道的残废身子,难怪只能窥人交合以解心中欲火……”

“你胡说!”被外人窥见羞处,让元清羞恼不已,被纪灵说的如此不堪,更让元清无法忍受。双手攥拳,两颊不知是因水汽熏蒸或是羞愤而飘出红晕,双目含怒,贝齿轻咬下唇,不自觉中竟流露媚态,看得纪灵淫心大动。

“如此说来,愚兄就作件好事,在你离世之前让你尝尝云雨之妙……”收起长剑,纪灵解开衣袍,赤裸裸地踩进汤池,向元清逼过去。

“你想干什麽?”元清大骇,即便是刚刚纪灵用剑指自己的胸口,也没让元清如此惊恐。

“做什麽?自然是帮道友纾解纾解,也不枉你来人间走一遭……”伸手抓住元清,纪灵将滚烫的身子整个压将下来。

“你无耻!”元清奋力挣扎,但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怎是自幼习武修功的青峰派少主对手?三两下就被摁倒在池边。

“来人啊!救命!快来人啊!”元清羞愤难当,高声呼救,却无人回应。青峰观戒备森严,日夜巡逻的护院众多,怎会没人听到?

“哈哈哈,我早已安排下去,无论发生何事,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此处,劝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接下来如何讨好你相公我吧!”纪灵将元清的双手拧到身後制住,身子扣在怀中反复揉捏吮吻,元清如猫儿般的挣扎反抗,反而更激发起纪灵的兽欲。

“没想到你这副残废身子,到端是会勾引人,这麽扭来扭去的,是嫌哥哥没给你解痒麽?”强迫分开元清不断挣扎的双腿,纪灵挺起已有些微微发疼的阳具,就往那娇嫩之处直插。

元清在纪灵身下扭摆不停,拼命躲避,加上池水增加了皮肤的滑腻,几次戳插竟总是滑门而过,不得要领,恼得纪灵一头薄汗,下身的狰狞更是急切得发疼。

扬手‘啪啪’给了元清两耳光,纪灵发狠地掐住元清挺翘的腰臀道:“小贱人,乖乖从了本大爷,也许伺候的好,大爷还能留你活命,要是再不识趣,我就把你扔给那些几年没进女色的护院拳师,你这样的细皮嫩肉,我想他们也能将就将就……”

“呸!”一口香涎吐在纪灵脸上,元清愤恨地说,“你这淫贼,平日欺男霸女也就算了,竟然还干出与继母通奸的不齿勾当,青峰派落在你手里算是气数尽了!”

“好好好……”抹掉脸上的吐沫,纪灵不怒反笑,“我倒要看你的贞烈还能假装到几时?!”

一根粗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进元清紧闭的小穴,猛力向外拉扯,硬生生地将紧窒的媚肉拉出一条细缝。

最柔嫩的地方被人粗暴对待,那疼痛竟比第一次破瓜时还要剧烈,元清只觉对方丑陋的硕大抵住那被硬生生拉开的穴口,不顾一切地往里推进……

作家的话:最近有些偷懒……合欢蛊卡在师父和大师兄双双得逞之後……不知道该让可怜的小元清如何面对……他心里唯一的依靠元悟二师兄,被後妈希踢到外地干苦力去了……短时间不能回来安慰可怜的小清清……现在卡得我进退不能……

希望大家多多给点建议……之前某位亲给的建议,让可怜的某希删掉了1w多字的文文(主要是h)……大家不要哀嚎,哀嚎的是某希……然後从新补了小2w字……往返3万字的纠结……

所以,各位亲如果有建议,请尽快提……以後可能不会这麽大幅度修改鸟……大伤元气啊……

白雪岚白雪岚白雪岚白雪岚白雪岚白雪岚……弄弄我爱你……

师父救援08

08师父救援

最柔嫩的地方被人粗暴对待,那疼痛竟比第一次破瓜时还要剧烈,元清只觉对方丑陋的硕大抵住那被硬生生拉开的穴口,不顾一切地往里推进……

“不……!!”元清仰天嘶叫,声音凄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气破空而入,饶是纪灵多年习武,还算警觉,一个闪身勉强躲了过去……鬓边的一缕发丝却被削剪了下来。

“谁?什麽人这麽大胆?敢坏了本大爷的好事?!!”

一阵眼花,只见一英武男子立於池边,而池中的元清早已被他用阔大的斗篷裹在怀里,只留得几缕青丝露在外面。

“师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宽厚的胸膛,元清控制不住地躲进元真子怀中轻颤不已。

元真子?!

纪灵有些心虚,眼光流转想要找那柄不知被自己扔在何处的宝剑。汤池外人声喧闹,陆陆续续冲进来十几个人,都是青峰派的道士,为首的竟是天禧真人。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天禧真人看看池中光裸著身体一脸狼狈的儿子,再看看站在一旁不怒自威的元真子,一时竟也糊涂起来。

看到父亲前来,纪灵心中顿时有了靠山,指著元真子怀中的元清,恶人先告状起来:“父亲,此贼子看中继母美貌,竟想趁夜前来侵扰,被孩儿发现,正待抓去请父亲大人评断,没想到竟被其师父元真子所伤……”

“元真子道长,可有此事?”见亲子光裸著站在池中,天禧真人心中蹊跷,但毕竟是亲生儿子,又关乎脸面问题,天禧真人当然希望有个说得过去的交代。

元真子胸中怒火熊熊,表面上却丝毫未露。

“真人明鉴,元清自幼随元真子入天元殿修习,xing格品行元真子甚是清楚,他断不会做下此等大逆不道有违天伦之事。”元真子淡淡瞥了一眼池中的纪灵,“况且天元殿历来修习天元神功,必护住元阳不破,断不能与女阴交合,元清为我亲授弟子,怎可能因贪图美色而自废修行的道理?”

“此话甚是……”天禧真人沈默。

“父亲,那贼人潜进汤池定是欲图谋不轨,刚刚竟然还诱惑於我……”

元清听著纪灵信口雌黄,气得全身颤抖,元真子轻收猿臂,将元清更紧固地搂在怀中,安抚地轻拍後背。

天禧真人见儿子光裸狼狈,那被圈在斗篷中的元清好像也是赤裸著身子,不由得心下生疑,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威武而立的元真子。

见众人质疑的目光,元真子淡然一笑:“实不相瞒,元清不但是元真子亲授弟子,更是与贫道双修之人!”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元清也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缩在斗篷中,不肯出头。

能与元真子双修,那是何等荣耀之事,天元殿乃皇家道场,天元殿的住持在道家各宗中的地位更是无人出其右,能与元真子双修,等於是官、仙两路畅通无阻,前途无量!

“各位道长有所不知,我等双修与他人不同,天元神功至刚至烈,霸道非常,只要定了双修之人,定要独霸不可,必不能被其他气息侵扰,若再与他人交合定会经脉逆流,铸成大祸!”

众人听罢,不仅哑然。经脉逆流,此乃道家之大忌!轻者走火入魔,重者筋脉俱裂而死,可谓是修道者的天劫!若真如元真子所说,元清断不可能与他人有苟且之事,那……今日之事……当如何解释?

“元真子派双修弟子前来恭贺寿诞,本意表示尊重,不曾想遇到此等不堪之事,青峰观倒要有个说法才好……”元真子顿了顿,又淡淡地说,“况且纪灵少主以此等不堪样貌出现在尊夫人的私用汤池中,有违祖宗教法,青峰派一向是家教森严的名门正派,相信天禧真人断不能容忍此等有违规矩的事情……”

“你这孽畜,还不赶快上来?!”即使明知理亏,天禧真人也无法做到大义灭亲,毕竟这是自己六十年来唯一的香火传承,“赶快给元真子住持磕头谢罪,求他饶你不死?!”

纪灵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以前自己任xing妄为,父亲都维护得密不透风,此次招惹了天元殿,就等於是招惹了背後的整个皇室。

纪灵踉跄著爬上来跪在元真子脚边哭求:“住持大人饶命,住持大人饶命啊!怪我瞎了狗眼,惊扰了元清师弟,我本是想与他开开玩笑,没曾想他竟当了真……还请住持大人不要责怪啊!”

元真子对天禧真人微微一笑:“真人莫要紧张,只是小弟子之间在胡闹罢了,元真子又怎会责怪?”伸手轻点了一下纪灵的脑门,“倒是真人要教子教徒,我等不方便在场,就此别过了……”

说罢,抱起元清,大步走出汤池,招呼随行的天元殿弟子,一行人连夜离开了青峰观。

元真子走远,天禧真人长出一口气,好在元真子不追究,总算暂时躲过一劫……见纪灵仍然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复又恼怒道:“孽畜,还嫌丢人不够?还不赶快起来?”

纪灵仍无反映,天禧真人感觉不妙,上前搭脉一试,才发现刚才元真子那轻轻一点,内力直透气海,竟将纪灵二十年的功力废得一干二净!

“冤孽啊!冤孽啊!”天禧真人六十岁的寿诞之日,所有人都听到了他仰天悲呼。

作家的话:最近票票好少哦……

比以前少太多鸟……

是某希写的不好,还是不勤快捏?55555555555555捂脸伤心ing……一直坚持日更啊

或者大人们看哪篇更新才给票票和留言?要不然我就专更一篇好了……

客栈交欢09

09客栈交欢

天元殿众人浩浩荡荡地下了三清山,在山脚下的县城中找了家客栈住下。元真子直接将元清抱进自己的客房,嘱咐小二烧些热水,自己拿了些药酒来到床前,只见元清紧缩在斗篷中,把自己裹得活像个小粽子,只不过这个小粽子一直不住的颤抖著,看著惹人心怜。

拖鞋上床,将元清连带斗篷整个抱进怀里,元真子轻轻掀起斗篷的一角:“再躲下去,你就要把自己闷死了……”

把掀开的一角抓回去,元清执意躲在斗篷里不肯出头。

半天,斗篷里发出不稳的疑问:“为何要告诉别人你我双修之事……为什麽?!”

“元悟飞鸽传书给我,说你自动请缨来青峰观贺寿,我就知道你还是想躲我,我以为给你几日考虑,你就能想通,看来还是没有……”元真子将下巴放在元清的头顶上,抱著怀里的小粽子轻轻摇著,“我本想等你回来再和你当众挑明,可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出远门,便直接从京城赶来……多亏赶来了……”

元清能感到说到最後时,那具环抱著自己的虎躯因恐惧而轻颤著,但是……

“……师父……元清……不愿!”也许只有躲在这斗篷里,元清才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好吧,自己就是缩头乌龟又如何,“求师父……放过元清吧……”

“为师知道……知道的……”元真子坚定地搂住怀中颤抖的身躯,“清儿,你此生注定为我元真子所

合欢蛊第2部分阅读

……”

“为师知道……知道的……”元真子坚定地搂住怀中颤抖的身躯,“清儿,你此生注定为我元真子所有,为师绝不会放手……”

知道自己的命运已定,元清终於忍受不住放声痛哭……此生,也只有这次的眼泪是自由的了……

一阵敲门声,几个天元殿弟子抬进一个大澡盆,店小二将烧好的热水注入调好温度,与众人施礼离开。

元真子不顾元清的反抗,扯开斗篷,将元清小心翼翼地放进澡盆里,随後自己也脱衣进了去。元真子将抱著双臂不停颤抖的元清揽进怀里,“乖,让我看看……”

下颌被托起,看到脸上明显的掌印,元清能感到师父隐忍的怒气。将自己翻过来掉过去地检查了一遍,没有漏过任何一个指痕一处青紫。

探寻的手指慢慢伸到元清双丘之间,元清像是被电到一般,身体整个弹了起来,没等逃脱就又被元真子抓了回去,按在怀里。

“不……不要,师父……”元清颤抖著哀求,“那里……好脏……”那纪灵触碰过的感觉,被手指的粗鲁插入的感觉,硕大推挤的感觉,如噩梦一般清晰可辨……这一切都让元清羞愧欲绝。

“乖,清儿放松,为师这就帮你洗干净……”不顾元清的挣扎,元真子就著温水的润滑,一根手指顺畅地侵入元清体内,引得元清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对於身後的娇嫩来说,一根手指的进入并不困难,但那种逆向被侵犯的感觉却鲜明得让元清无法承受……

“清儿莫要紧张,为师只是帮你清洗而已。”感受到元清的抗拒,元真子一边出言安慰,一边坚定地分开元清的双腿,身子卡进其中让他无处可退。

不知是热是羞,元清全身泛起一片潮红,连脚趾头都透著隐隐的粉色,看在元真子眼里煞是娇嫩可口。

“清儿破瓜已有数日,为师帮你看看身子是否大好了……?”手指在火烫的内壁中轻柔的搅动,原本单纯的清洗渐渐变得情色起来,缓缓地插入两指,模拟著交合的动作轻柔地抽插起来……

“师父?!您……”元清惊觉受骗,瞪大眼睛看向元真子,眼睛被水汽蒸腾,湿漉漉犹如受伤的小鹿,惊恐万状。

这幅样貌即使在元清平凡的脸上也端是勾人得狠,元真子心底升腾起强烈的施虐强占裕望,恨不得把怀中人儿拆卸入腹,吃得一点骨渣都不剩!

元真子猛地将元清紧箍入怀,大手扣住脑後恶狠狠地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的柔唇,挑开贝齿,追逐妄想逃脱的香舌。元清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著了慌,拼命挣扎捶打,使劲浑身力气的击打抗拒施在元真子身上犹如单手撼木,动不得分毫。

“……嗯……不……别这样……”

放过元清的唇瓣,元真子如饥渴多时的猛兽吮吻啃咬著每一处纪灵留下的青紫……耳根、颈项、胸口,在元真子狂暴地施虐下,泛起一朵朵红梅,在水光的映衬下娇豔欲滴。

元真子的暴虐吓坏了元清,仅有的一次交合记忆,元真子是那样的温柔有耐心,现在却像是一只发疯的猛兽,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

“不……救命……来人……快来人啊……谁来救救我!!……啊……”元清在水中拼命挣扎,水花四溅而出,浴盆旁的木舀、毛巾架也被打翻在地上,叮叮当当地响作一团。

店小二听见楼上一通摔盆砸碗的声音,上楼来探看,却被几个守在楼梯口的天元殿弟子拦了下来。

看著几个凶神恶煞般的魁梧男子,店小二只好陪著笑脸央求:“几位大爷,小店是小本买卖,禁不起这麽砸来砸去的……弄不好您要是把这房子给拆了,我可到哪里哭去呦……”

屋里元真子禁锢住元清的挣扎,轻轻在他耳边说:“你听听,要再这麽闹下去,恐怕县太爷都要亲自来查看查看了……或者,我的小清儿就是喜欢有人围观麽?”

“你……你……”元清气得说不出话来,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元真子喜欢得低头轻咬一口,又引得元清一声轻叫……

作家的话:淫欲城堡要不要改成第三人称?好让作者当上帝???

第一人称太难写了……5555555555555

欲壑难填10

10 欲壑难填

看著几个凶神恶煞般的魁梧男子,店小二只好陪著笑脸央求:“几位大爷,小店是小本买卖,禁不起这麽砸来砸去的……弄不好您要是把这房子给拆了,我可到哪里哭去呦……”

屋里元真子禁锢住元清的挣扎,轻轻在他耳边说:“你听听,要再这麽闹下去,恐怕县太爷都要亲自来查看查看了……或者,我的小清儿就是喜欢有人围观麽?”

“你……你……”元清气得说不出话来,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元真子喜欢得低头轻咬一口,又引得元清一声轻叫……

“刚才是为师不好,吓到清儿了,为师保证一会儿会轻轻的,清儿可愿意?”元真子抱著元清细白滑腻的身子,双手不停的上下占著便宜,“若是你反应如此激烈,到让门外弟子们听了笑话去,日後你可要不好意思呢……”

你个淫贼!元清心中羞愤,明明是自己被人占尽了便宜,却说得好像处处为自己著想,为什麽这世道总是师父有理?

“白岚,给小二几两银子,打发去吧……”元真子一边向门外弟子吩咐道,一边将元清从水中捞出来放到床榻上。

小二拿了银子,乐得眉开眼笑:“客官尽管折腾,拆了这房顶我也不上来过问了……”说罢,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趁著个空挡,元清抓了床上的斗篷将自己光裸的身子围起来道:“师父,今日旅途奔波,想是也困乏了,弟子这就告退……”说著就想从元真子腋下钻出,奔向门口。

一把将想要逃离的小乌龟压回床上,元真子轻笑道:“清儿纯是调皮,若是再这样逗惹为师,为师就把你绑在床上,操弄整夜,你看可好?”

“你……”元清气得杏目圆睁,恶狠狠地瞪著元真子,却不知自己的样子如同立毛扬爪的小猫,煞是可爱。

元真子也不多说,抓住元清的脚踝,将他掀翻在床榻上,扯开斗篷露出下面白皙的肉体,不顾元清的花拳绣腿,强硬地分开元清的双腿,眼睛火辣辣地盯著那还有些红肿的蜜所,看得津津有味……

“别……别看……”被敬为仙人的师父强压住身子探看蜜所,元清羞得无地自容,又无力反抗只好苦苦哀求,“师父……求您……别看……”

“好,为师不看……”元真子淫笑起来,托起元清的腰臀,低头竟对著红肿欲滴的蜜所吮吻起来……

“啊!……”初经人事的元清,何曾遇到过如此淫靡的对待,只觉得炙热的唇舌在那不堪启齿的地方舔舐吸吮,竟连带著腰部也是一阵酥麻。

“嗯……啊啊……”

听到元清的呻吟变得甜腻,元真子亲得更加卖力,修长的手指也配合著伸进伸出,不时在娇嫩的内壁上刮搔两下,带起元清体内深处又麻又痛又痒,一阵酥颤过後,竟然连双腿都酥软起来。

从双腿间抬起头来,元真子的舌头从蜜所上带起一丝淫靡的涎液,看得元清羞怯地紧闭起双眼,不敢看师父那一脸得意的淫笑……

闭起眼睛,身体却更加敏感。只觉得师父灵巧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不停进出扩张,那不停被调戏抽插的地方竟也越发灼烫起来,烧得元清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中扭腰摆臀开始配合师父的手指,只求那手指能更深更粗些,以解体内无法填补的空虚。

双手在元清身上点火,嘴也不闲著,一口含住元清腿间的娇小,引得元清又是一个哆嗦,想叫又因羞怯而死咬住嘴唇憋住声音。元清欲迎还拒的扭捏状,让元真子看得心情大好,更加卖力细腻地舔弄著嘴里的小芽,不时还将没有发育的卵丸吸进嘴中吞吐。

虽然不曾发育的肉芽不能吐出元阳,但也是敏感娇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元真子如此亵玩?配合著身後的抽查,元清被裕望一阵阵推向空中,又狠狠地摔落下来,不几下就被吸得丢盔弃甲,呻吟不断……

元真子见时机已到,抽出手指,将元清身子更大幅度地展开,挺起自己硕大的覃头,在元清不断开合的小穴边来回厮磨。

“那日……那日之後……身子痛了两天……”感到师父的狰狞凶器正顶在自己仍然红肿的穴口,元清努力抓住仅有的一丝清明神智,推拒著元真子的靠近。

“这次不会了……”低头吸吮起元清嫩红的乳尖,元真子轻声哄骗著,不停用手指唇舌在元清身上四处点火,“这次会让清儿很舒服的……”

虽然心中不愿,但身体的裕望无法掩盖,胸口、腰间、腿根,但凡元真子唇舌指尖经过的地方,都有一阵阵酥麻窜过,後穴的空虚,更让元清饥渴难耐,体内深处叫嚣著被填满的渴求,滚烫的穴口不停地被硕大的覃头厮磨调戏,瘙痒渐渐变成一种疼痛,让元清难以自持……

“师……师父……”又一阵麻痒从尾椎蹿升起来,元清无助地抓住元真子的肩膀,满眼泪雾地看著眼前唯一能给他解脱的伟岸男子,“求您……师父……”

“清儿求师父什麽呢?”元真子满意地逗弄著身下敏感多情的人儿,这幅身子果然淫骚,只要破瓜之後,就忘不掉交欢的美妙……“是不是求师父满足清儿淫贱的身体?”

欲求不满的折磨,变成无法抑制的痛痒,在元清身体里恶狠狠地钻噬著,仿佛有千百只蚂蚁贪婪地啃噬著自己娇嫩的肉壁,元清抓狂地扭动呻吟,顾不得矜持,完全被裕望俘获。

“啊……清儿,求师父……求……”身体不住上挺,想要将穴口的硕大吞噬进腹,却被元真子轻轻闪开,引得元清不满地哀叫。

“只要清儿肯说,师父就满足你……”

“清儿……清儿……说……”

“清儿是不是想让师父插你淫骚的小穴?”元真子在元清耳边说著让人脸红的淫语,手指仍不停地在元清身体各处点火,“清儿淫贱的小穴是不是只让师父插?”

元清自幼清心修道,何曾听过如此淫荡猥琐之语,忍不得抽泣起来,可那淫词浪语却像一根根利刺,扎得元清淫心大动,身体更加需索渴求起来。

“呜呜呜……师父……求师父……插清儿……呜呜,插清儿淫骚的……小穴……清儿,清儿只让师父……一个人插……”

元真子听得如此,哪里还忍得住,将床边治伤的药油尽数倒在自己涨得发疼的坚挺上,按住元清的腰胯,用力一个挺身便占有了元清。

作家的话:没有留言……没有票票……没有动力……

我在怀疑有没有亲在看啊……是不是不想看日更啊?要是这样的话,改成周更好了

归途离情11

11归途离情

“呜呜呜……师父……求师父……插清儿……呜呜,插清儿淫骚的……小穴……清儿,清儿只让师父……一个人插……”

元真子听得如此,哪里还忍得住,将床边治伤的药油尽数倒在自己涨得发疼的坚挺上,按住元清的腰胯,用力一个挺身便占有了元清。

“啊!……”元清只觉得小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过後,下身的蜜所被完全撑开,瘙痒的肉壁终於得到了纾解,饥渴已久的柔嫩立时纠缠上来,禁锢住元真子的巨物吸吮蠕动,甚是撩情!

“你这要人命的小骚货,定是上天派来收我的!”元真子握紧元清腰胯,借著药油的润滑,猛力地冲撞开拓,杆杆直顶阳心,引得元清止不住的浪叫连连,“小浪蹄子,看为师这次不把你奸个通透,让你永远记得谁才能插你的小骚穴!……”

“啊……啊……哈啊……”元清被元真子的猛浪操得又痛又痒,欲罢不能,“师父……呜呜……痛……嗯啊……用力……”

看著身下意乱情迷的人儿,元真子施虐欲一发不可收拾:“说!那纪灵贼子是不是已经奸了你的小穴?”定住不停抽插的硕大,只让覃头在元清瘙痒的体内缓缓扭转折磨。

“没有……没有……”没有肉埲的抽插,淫靡的肉壁又开始痛痒起来,元清不住在元真子身下哭叫扭摆,渴求纾解,“只有师父……清……清儿只有师父……”

“真的?”元真子知道元清所言非虚,否则早已经脉逆流,却还是忍不住逗弄欺负身下的青年。

“真的!真的!……只有师父……操过元清的小穴,那……那纪灵贼子真的没有进来过……”元清被裕望所获,不住地哭求著解脱,“求师父……求……继续操元清……”

“既然清儿如此恳求……那今日就做到为师满意为止吧……”元真子一脸得逞的淫笑,看来今日可以做个爽利了!

屋内风光旖旎,淫声浪语不绝,几番云雨过後,元清被操弄得苦不堪言……

“师父……求……停下……清儿受不了了……”

“啊……要……要坏掉了……停下……啊啊啊……师父,饶了清儿吧……”

“好爽……啊……已经……好几次了……啊嗯……师父,让清儿歇歇……清儿不行了……”

“清儿,现在回答师父,可愿与为师双修?”

“……”

“那为师就做到清儿愿意为止……”

“啊……不,不要!……清儿……愿意……”

“既然愿意,那就再做一次,以表诚意吧!”

“啊……你骗……骗人!”

直到天边鱼肚发白,屋内的房事仍未停歇,元清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嗯嗯啊啊地随著抽插冲撞,不住摇晃。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元真子才起床动身回天元殿。

不习惯情事的後穴被元真子毫不手软地过渡开发;把元清操弄得连床榻都下不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更是无法骑马,元真子特意雇了一顶软轿让元清乘坐。

出得门来,看著店小二挤眉弄眼的坏笑和其他人视如不见的回避,元清红著脸不敢抬头,被元真子抱上软轿,临放手时元清不甘心地在元真子手臂上狠拧了一下,却惹来元真子开怀大笑,羞得元清急忙放下帘子,躲在轿子里生闷气。

几天的路程中,因为客栈那日元清的‘过度操劳’,两人倒也平安无事,回到天元殿,二师兄早已带著众弟子在殿外恭迎元真子一行。

元真子下马整冠,见元清也从软轿中出来,伸手要去扶他,却被元清轻轻闪过。

“弟子请师父先行……”元清退後两步抱拳拱手,礼数周全,怎看得出半分在自己身下呻吟辗转的模样?

看来身子是不痛了……元真子眯起眼睛看著恭立在一边的元清,真想就此将他按到在地,狠狠操弄一番……

“师父远途劳顿,还请进殿歇息吧!”在一旁恭迎多时的元悟上前施礼,指示身後的小道士将一杆行李物品由侧门搬入。

看了看元悟,又看了看元清,元真子微微一笑,背手先行而去。

“二师兄!”元清施礼。

“师弟辛苦了,快进殿吧……”元悟点点头,没有看元清一眼,急急随元真子而去。

看著二师兄匆匆离去的身影,元清心里很是失落,一路低头走回寝房,却见寝房中已空无一物!?

元清转身在院中叫住扫院的小道士,问道:“我的东西都哪里去了?”

“元清师叔,住持飞哥传书说您已与住持双修,嘱咐元悟师叔将你的东西都搬到住持院里去了……”

元清傻在一旁,原本还自欺欺人的希望回来以後,一切如常……原来他都已知道了……

“元清师叔……”元真子院内伺候的小道士走过来躬身一揖,“住持见您一直未归,想是您不知道寝房已经搬了,让我来叫您过去休息了。”

“知道了……”元清呐呐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走出寝房的院落,元清如丢了魂般,在院落间游荡……天元殿内,到处都是他与二师兄的点点回忆,如今想来却如此酸楚……

记得小时候嘴馋,偷吃了殿上供奉的糕点,被大师兄抓住罚跪,夜里二师兄偷偷跑来,塞给他两串野葡萄……那葡萄吃起来真酸啊,可却甜到元清心里……

因为马虎大意,炼药时将生地黄错当作熟地黄扔进药炉里,病者吃了丹药,连泄三天,差点一命归西。师父大发雷霆,也是二师兄替自己遮掩过去,可二师兄却被师父打了十大板子,两天不能下地……

考经文时,二师兄偷偷给自己打小抄……

天热时,二师兄带自己去後厨偷西瓜……

每当自己办错事,二师兄总会无奈地说,“你哪里叫元清,你该叫元糊涂才是……”

不知何时,二师兄的身影已扎进元清心里,深深的……深深的……现在想要挖出来,竟像挖自己的心般,痛得不能自已……

“……元清……”熟悉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赶快抹掉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元清笑著转过身来,“二师兄,你怎麽在这儿?”

“师父到处寻不到你,甚是著急,嘱我来找你,我想也许你会在这儿,便过来看看……”

“啊……”元清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儿时总与二师兄玩躲猫猫的小溶洞的洞口,心下又是一阵凄然,装在心里又如何,现在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多谢二师兄提醒,元清这就回去……”匆匆从元悟身旁走过。

“清儿……”擦肩而过时,元悟叫住元清,“那日,你问我可愿与你离开天元殿,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那时的回答是……愿意……现在,你我可会有所不同?”

元清背转过身去,心痛得无法言语,一手紧紧揪住胸口的道服,深吸一口气,淡淡说道:“二师兄,师父待元清……恩重如山,元清……元清也心系……师父,能与师父双修,此乃……元清……几世修来的福气……”抬起头,不让眼泪滑落下来,“当日的话……当日的话……只是玩笑罢了,二师兄莫要记挂……”

玩笑麽?元悟一时觉得心都空了,“愚兄知道了,愚兄……打扰了……”

一切真的就此结束了……

作家的话:吼吼吼,票票终於上500了……某希欢乐地数票票……

和众位亲亲商量一下……明天上700可以不?

如果能每天200票票的速度……俺就专门更新合欢蛊……保证不弃坑哦……

如果不到的话,那就换其他文文更了……

师兄情谊12

12 师兄情意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元真子突破了天元神功的第六重,元清也过了十八岁的生辰,天元殿里平静如常,唯一不同的是元清不用再上殿内的功课,都改由元真子在练功房内亲授修习要诀。

“师……师父……元清……不行了……”

练功房内,一个腰身俊秀的青年身著青衣道袍,下身赤裸地趴跪在席垫上,腰臀高高翘起,不停被身後英武的男子侵犯著。

“早就让你别再穿这些劳什子的破布,就是不听……如此忤逆,是不是该罚?!”抓住青年酸软的腰肢,伟岸的男子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的後穴中抽插侵犯,不时还用大掌在青年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拍两下,打得白皙的臀肉泛出朵朵桃红,颜色煞是娇媚。

青年的亵裤几乎被撕扯成布条,扔在一旁的席垫上,滴悬在青年那犹如稚儿般春芽上的透明粘液,随著剧烈的摇晃坠到身下的席垫上,渐渐汇成狼藉一片。

“元清知错了……元清……元清再也不敢……不敢了……求……求师父……饶了元清……”内心的羞耻和肉体的裕望夹杂在一起,让每一次交欢都变成一种折磨,挣扎著寻求解脱,可又在下一次的攻战中沦陷……

“清儿嘴上说不要,可小穴却紧吸著为师不放,端是淫荡得紧……为师今天就是要罚你这言行不一的骚贱身子!”

俯身吻住青年的樱唇,勃发的元阳从深深插入肛肠的阴茎中喷薄而出,凝聚於青年的丹田,回旋而上再从口唇处被吸回体内,一连运行了几个周天下来,元真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润亮的唇瓣。

“清儿真是越来越会吸了……”淫笑著捏捏手下弹xing十足的肉臀,“夹得为师甚是爽利!”将元清已经虚脱的身子从席垫上捞入怀中,缓缓地将自己的硕大从元清体内抽出,趁著穴口尚未闭合,拿起一旁粗大的软木假阳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受到突然的刺激,元清不禁挺身尖叫,可已经习惯接纳异物的肛肠却顺畅地将粗大假阳吞噬入腹……元清反射xing地挣扎扭转,想要将体内异物排出,却被元真子手指一顶,推进体内更深处。

元真子熟练地将一条长长的棉布从元清胯间穿过,几下围於腰间缠成丁字形护裆,勒住仍在开合吞吐的肛口,阻止假阳的排出,元清难过地将头撇向一旁,默默承受。

一切处理停当,元真子意犹未尽地抚弄著怀中光裸的身子,“清儿是千年难遇的阴盛体,可要将为师的元阳精髓好好留在体内,日後清儿自会知道妙处……”

元清乖顺地靠在元真子怀中,面色潮红地喘息著,情潮渐渐冷却,脸上已毫无表情。自打元清搬入住持寝房後,便一直如此沈默安静,只有在情欲纠缠时才得见哀求婉转的媚人样貌。

元清的‘乖巧’让元真子甚感沮丧,忍不住在交欢时使出更多羞辱的手段,逼得元清在身下婉转承欢,只有元清在情欲泥沼中挣扎时,元真子才觉得真正占有了身下的青年。

捋著元清汗湿的发迹,元真子轻叹道:“清儿啊……你把身子给了为师,何时愿意把心也给我呢……”

除了轻微的呼吸声,终是无言……

*******************************************************************************

不几日,大师兄从遥远的苗疆回来,据说历尽千辛万苦终於找到了师父要寻的东西,但元真子却反而像是心事重重,不时的盯著元清发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每日被迫与师父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总是在身体的裕望和内心的羞耻中反复挣扎,元清日渐憔悴。为了从这紧缚的愁思当中解脱出来,只要不是修习时间,元清便总会躲到後山的溶洞中,放任自己的心,编造著不切实际的梦幻。

“二师兄,这是元清新泡的冻顶乌龙,你来尝尝?”坐在溶洞中的石台旁,端起一颗石子,向著虚空的岩壁敬著……

“二师兄,看看我采的草药可合用?”

“元清发现一本奇书,二师兄可愿一起看看?”

……

泪水挂在腮边,元清哭著笑著,颠三倒四地对著空空的溶洞说著话。

“二师兄,你看这里山色秀美,不如我们就此归隐山林吧……”

……

“元清……”

朦胧中听到那想念不已的温柔声音,元清不由得有些恍惚。

“二师兄,是你麽?真的是你?”

“元清……”

猛然惊觉,近在耳边的声音,一下子将元清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二师兄……呃,你怎麽在这儿?”急忙站起来,元悟的突然出现让元清有些手足无措,“……我出来时间不短了,师父一定在找我,元清先告辞了!”

错身想从元悟身边走过,却被元悟一把抓住了胳膊。

“二师兄?”

“清儿,你刚才……我都听到了……”

不知该如何反应,元清低头不语,却被元悟一下子搂入怀中。

“二师兄?”突然被心心念念的二师兄搂入怀中,元清心里百味陈杂。应该推拒,却又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清儿……清儿……你心里果真是有我的……”元悟紧紧搂住元清,恨不得将他揉入怀中再不分开,“你可知,这些日子,你把我折磨得好惨!”

“二……二师兄……元清……喘不过……气了……”

作家的话:看到有的亲在会客室里的留言,某希也想在这里和大家解释一下

之前在留言里,希望大家多投票票,可能有的亲亲并不是很理解

我写文的初衷并不在於要票票,票票的多寡跟我写文贴文毫无关系

我是因为喜欢耽美文才写的,花了心血写的东西,当然希望更多人看到,更多人喜欢才

好……

在鲜网建专栏时间快过了一个月了,马上要下新人榜了,如果票票不够的话,就上不了人气榜了……

如果上不了榜单,是不是来的人也会少呢?知道某希在辛苦写文的人也会少呢?(也许是某希的虚荣作祟吧)

希望更多人看到和喜欢某希的文,只不过鲜网是按照票票来定优劣的,所以我只能多要亲们

给票票

其实,我更希望大家给的是长篇读後感……不过,在这方面鲜网的界面也很不友好……

现在很多网站都不能再贴肉文了,只有鲜网还能开个窗口,所以才来鲜贴文……可是我写文的初衷和希望,被鲜网的界面打压的很厉害

也许要票票的举动让很多亲们不爽了,我很抱歉,但是我更希望大家喜欢和多看多讨论我的

文文……如果没人看,我写它贴它干嘛呢?

情投意合13

13情投意合

“二……二师兄……元清……喘不过……气了……”

元悟连忙放开禁锢的双臂,但仍然紧拉住元清的手腕,像是怕他跑掉一样,攥得紧紧的。

“清儿,这麽多年来,一直把你的陪伴当做理所当然,直到……直到得知你与师父双修……我才发现……原来……我……我太笨了……是不是?”

元清心下苦笑,自己何尝不是一样蠢笨,只希望与二师兄一起采药炼丹,以为人生就是这样平淡度过一直终老下去,直到那一日……惊变的同时才发现自己的心里,竟已容不下别人了。

“那日你问我,可愿离开天元殿,我只以为你因师父的责备在闹脾气,现在想来……那时,你……已经和师父……”

急忙掩上元悟的嘴,元清不想在这时候听到任何能让他想起现实的不堪的话语,这就是幸福麽?知道二师兄心中也是有情,元清眼中蓄泪但心中却甜蜜不已。

抓住元清放在唇边的手指,元悟急切道:“清儿,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你采药我炼丹,不要想什麽神功什麽修炼,只有你我可好?”

元清抬眼,痴痴地看著二师兄俊美灵秀的面庞,眼前仙子般的人愿为他放弃浩浩皇恩、仙丹正果,与他一同随风漂泊,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可是……

“二师兄,元清无貌无德,能得二师兄如此厚爱,此生不虚……可元清这身子已非完璧,又怎可玷污二师兄的高洁?”

“清儿说的什麽混话?!”元悟听罢怒声呵斥,“且不说为兄我不是那种循规蹈矩,视礼法如天命的迂腐小人,就是清儿因与师父修炼而破身……这也是清儿忠孝的表现,愚兄又怎会嫌弃於你?能与师父双修,这是多少人几世求之不得的福分,反倒是因为愚兄的私心,让你无法成仙得道,该是元悟惶恐才是……”

“二师兄……”

“清儿……若你同意,咱们这就去跟师父辞行……”攥紧元清的手,元悟就要往外走。

“不行!”急忙拉住元悟,元清面带愁容。

“清儿?……你可是……不愿与元悟离开?”面对元清的拒绝,元悟有些讶然。

“二师兄,元清怎会不愿?”元清苦笑一声,“元清时时刻刻都盼望著能与二师兄双宿双飞,去过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可是……师恩似海,元清又怎能忘恩负义,置师父於不顾,为一己之私背弃而去?当年若没有师父救助,元清断不能活到今日,若元清真如此一走了之,那岂不成了不忠不义不孝之人,二师兄还会愿与这样的元清共生一世麽?”

“……”元悟低眉垂目,默然不语。

“二师兄……可会怨元清?”

“唉……愚兄怎麽会怪清儿?”将眼前的可人儿揽进怀中,清儿总是习惯为别人著想甚多,却不知把自己苦成什麽样子,看著让元悟著实心疼……

“二师兄……可愿……可愿等元清?”埋在二师兄怀里,元清喃喃说。

“清儿何意?”

“等元清还了师恩……助师父……功德圆满之後,元清……会求师父废了元清修为,这样……元清就能跟随二师兄天涯海角……如果,如果那时二师兄不嫌弃元清这破败身子……”

後面的话被元悟炙热的深吻吞噬……怀里的人儿总是希望让周围所有人都得偿所愿,而不惜委屈自己,看得元悟又是心疼又是心动,恨不得能直接将元清吞食入腹,永远守护。

唇舌缠绵纠缠,与师父的情欲挑动不同,二师兄的吻里满是怜惜疼爱,让元清不自觉沈迷进去,不可自控。

恋恋不舍地离开怀中的美餐,元悟低头看著还迷醉在热吻中的元清,只见他眼光迷离流转,两颊泛著桃红色的光晕,嘴唇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红润透亮得微微肿起,像是诱人的邀约,让人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该死!强压下突然升腾的欲火,元悟知道天元神功与其他功法不同,元清在与师父双修,此时若与他人交合,元清会气息紊乱,经脉乱流,……只有废弃修为才能保命,自己断不能因一时冲动而害了清儿xing命……

埋首在元悟怀里,听著元悟勃发的心跳,已经体会情事的元清当然知道元悟已然情动,脸上禁不住飞起两朵红云:“二师兄……暂且忍耐,待时机成熟,若二师兄想要……元清……自然会把身子给了你……”

元悟又是心动又是感慨:“只怕到时清儿废了修为,会坏了身子,日後也断不能再修习功法,身体会病痛不断……为了愚兄的私欲,却苦了清儿……”

“二师兄千万别这麽说……”元清见二师兄如此为自己考虑,更是觉得终身可依,“元清这破败身子蒙二师兄不弃,已是感恩……况且能与二师兄……共效於飞……也是元清心愿……”

元清羞得脸已热得烫手,未说完後半句,便以埋首元悟怀中,不肯出头。

元悟顿时心情大好,强把元清的小脸捧起,又是一通亲吻缠绵自是不提。

之後几日,元清有空就会跑到溶洞内与元悟私会,每每缠绵悱恻却又在临门一脚苦苦刹车,让两个情投意合的热血青年忍得煞是辛苦,却又甜蜜无比。

渐渐元清脸上又有了笑容,那种甜到心坎里的羞涩,甚是动人,偶尔与元悟一同采药炼丹时,看得一旁的小道士也眼睛发直起来……

作家的话:呃……跟大家说说几个小攻和小受的岁数问题吧……

某希也是个迷糊蛋,把元悟的岁数忘记了,22?24?26?大家自行想象吧……

师父已经38了,元清17岁的时候,师父37,现在元清已经过了18,师父也就38了

大师兄28,师父是在20岁的时候收的大师兄为徒弟……好吧先这麽凑合解释吧……

某希只顾著写情节,把很多时间框架上的问题,没有考虑的特别周全,如果以後有时间,会做个通读调整……

路遇劫匪14

14路遇劫匪

月色旖旎,後山偏僻的一个小溶洞内,传出令人耳红的呻吟和喘息声,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被一个谪仙般的俊美男子压在身下,肆意揉捏吮吻。

道袍松垮地挂在臂弯上,衣襟大敞,单薄的肩膀和胸腹袒露在外,元清迷醉地躺靠在石台上,任由二师兄贪婪地亵玩著自己的身子。

“嗯……亲哥哥……嗯啊……不要了……嗯……元清受不了了……好哥哥……放过元清吧……” 虽然两情相悦,却又无法做到最後,每每挑动情欲,却要忍而不发,元清的身子饥渴难耐,但想到那谪仙般的人儿所忍受的苦,恐怕比自己更要难过几百倍……

元悟伏在元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炙热坚硬的下体隔著亵裤顶在元清光裸的大腿上。

“好哥哥……让元清帮你……”元清伸手向元悟的腰带,却被元悟一把按住。

“清儿莫急……终有一天,哥哥要你全都属於我……”

元清听得满脸娇羞,轻啐一口:“哥哥就会逗弄元清,人家不理你了……”

翻身躺靠在石台上,将元清搂入怀中,元悟恋恋不舍地说:“唉,清儿,又快到冬药上贡的时候了,这次宫里下的丹药比以往多三倍,药库里的细料不够,我少不得又要跑一趟安国和亳州多备些药材。”

元清靠在元悟的怀中,愁楚地玩著元悟的衣结:“只是采购草药,不能让丹房的其他炼士去嘛,凭得非让你亲自跑这一遭?”

“皇家贡奉可马虎不得,让其他炼师去确实不能放心,而且愚兄还想趁此机会去寻寻南海珍珠和紫身灵芝,留待日後给你补身子用……”

“讨厌!”元清红著脸啐了一口,“就想著这些不正经的,师父功成还不知是何日,你如此著急作甚?!”

“愚兄就是心急如焚嘛!”在元清娇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元悟道,“明日一早我就启程去安国,此一去就要一个月不能相见,清儿定要记得想念我才是!”

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元清有些难过:“哥哥说的什麽话,元清哪一日不曾忘记想念,只是这一个月的分离实在太苦,明日元清就不去送行了,免得难过……”

元悟看著元清的愁容又是一阵吮吻缠抱,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整理了凌乱的衣袍,为避人耳目,先後择不同路径离开,各自回寝房去了。

*******************************************************************************

师父一般会在晚饭後在书房处理一些殿内杂务,然後练剑到戊时三刻,洗漱之後,从亥时开始合修……所以每日元清要在亥时之前洗漱停当,等候师父召见。

踩著山路小径上的落叶,元清一边回想著与元悟的缠绵爱语,一边急急往师父寝房赶去。不知何时,身後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还没等元清反应,只觉得一只大手捂上自己的嘴巴,粗壮的胳膊搂住腰,直接将他拖进不远处的一个漆黑的柴房内。

这柴房原是山上守林人的小屋,後因为偏僻而被废弃,偶尔当当堆柴的屋子,就此空置了下来。

此地离天元殿甚远,呼叫根本不可能有人听见,当初就是发觉此路偏僻不会遇到其他道人,元清才每每选择绕道此路回天元殿,如今被劫持,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

“你是谁?!”挣脱开捂在嘴上的手掌,元清强装镇定地怒斥道,“哪里来的贼子,敢在天元殿劫……”

还没等元清把话说完,强掳他的贼人一收粗壮的胳膊将他按入宽大的怀中,大手托住元清後脑,将元清後面的话语全部吞入口中。

这个大胆贼人竟然在吻他?!元清瞪大眼睛,使劲挣扎,却怎麽样也逃脱不出雄壮怀抱的桎梏!

柴房内漆黑一片,元清使劲瞪大眼睛,还是无法看清对方面貌。自己的力气根本不是贼人的对手,元清双手在旁边乱舞,终於让他抓住一根粗大的柴棍,趁著贼人沈迷地在他嘴上啃咬的功夫,使劲吃奶的力气向贼人的头上抡去!

“!!”的一声,高壮的身躯应声倒地,元清顾不得回头查看,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山路崎岖不平,即使想跑也跑不快,月色阴暗,慌忙下元清被山路上伸出的树根、石块绊倒不知几回,终於转过一个岔道,远远看到天元殿後院的灯火了。

元清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从旁边的岔道上跳出一个高大魁梧的人来!

“谁?!”元清被吓得半死,定睛一看,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大师兄!

“元清,这麽晚你跑到这里做什麽?”

“大师兄!”放下悬在喉间的小心脏,惊魂未定的元清差点当场瘫软在地,踉跄的身形被大师兄一把扶住,“大师兄……刚刚後山上有贼子……他……”

元清的话语在看到元衡额头上的瘀伤之後,生生顿住,挣脱开元衡的双手,一步步向後退去,脑中一片空白……

“清儿真是心狠,竟然忍心对师兄下此毒手!”元衡狞笑著一步步向元清逼近,英武的脸上挂著一丝血痕,看著元清的眼神如同盯住灰兔的猎隼,狰狞嗜血!

“大师兄……是你?!”

作家的话:使劲在查各种神仙的名字……哦吼吼……还有妖魔的名字……

经脉逆流15

15经脉逆流

“大师兄……是你?!”

元清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与大师兄来往不多,平日里见面也是相互恭敬有礼,为何突然要如此挟持於他?!

“哼哼哼,是我!当然是我!为什麽就不能是我?!!”元衡扑上前,抓住元清的身子疯狂地摇晃著,“你跟了师父,我无话可说,可是你居然背地里还勾引二师弟?!你这个贱人!”

‘嘶啦’一声,粗布道袍在元衡的蛮力下撕开,露出里面的亵衣。元衡两眼布满红丝,呼吸粗重地撕扯著元清的衣裤:“你怎麽就那麽淫荡?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麽?为什麽还要去找元悟?……为什麽不是我?!”

“放开我……大师兄……你放开啊!” 不明白为什麽大师兄会说这麽奇怪的话,元清被元衡的疯狂吓得不知所措,狠命挣扎著,手指在元衡的脖子上划下深深的血痕。

“你这小野猫,真是可恶!”将元清按倒在落叶铺满的山路上,两手一扬,仅剩的亵裤也被撕成两半!掰开不断挣动的双腿,元衡往手上吐了口吐沫就将粗长的手指塞进了元清的後穴。

“大师兄,你冷静些……你不能……”元清又羞又急,下身被粗暴侵犯的地方火辣辣地刺痛著,扭腰转臀想要脱离那手指的侵犯,双手使劲在元衡身上推拒捶打著,“大师兄……放开我……我……在与师父……双修……你我不能……”

“你我不能?……为什麽你就能和那元悟私通……和我就不能?!”元衡不由分说,将元清双手扭到背後制住,手指在元清後穴内随意抽插了几下,将一条腿扛在肩上,按住元清的腰胯,一个猛冲就将自己的巨剑插入元清的肉鞘内。

“呜呜呜呜呜!不要!!”未经放松的後穴突然被粗大的异物攻入,元清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疼痛,火辣辣的灼烧感顺著下身的交合处直冲脑髓,挣扎扭动著想要摆脱那撕裂般的疼痛,却换得元衡更猛烈的侵犯。

终於进入自己梦想已久的身体,让元衡激动得难以控制,顾不上身下人儿的不适,只能一味追求著被紧紧包裹在窒密柔嫩中的温柔销魂。

元衡将元清从地上搂进自己怀中,面对面由下而上更深入地侵占著。捏开元清的牙关,嘴唇压上去贪婪地吸吮起元清的唇舌来。

“呜……不要!……大师兄……嗯啊……放开我……不!不要啊……”元清扭脸躲避著元衡的唇舌,尖叫挣扎双腿奋力踢动著,拳头使劲砸在元衡厚实的肩背上。

元衡任由元清在自己怀中挣扎捶打,在元衡眼中,元清的反抗如孩童嬉闹般,不值一提,“不要我?你不要我……想要谁?想要……二师弟这样……操你?还是……更喜欢……师父的操弄?这次我就让你知道……只有我才能……把你操得这麽爽!”

不顾拒绝,把元清不断踢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抓牢元清的腰胯,元衡如泄愤般在元清体内冲撞著,将自己的巨剑反复在怀中人儿娇嫩的肉鞘当中撕扯侵犯。

“小骚货……你就喜欢……男人用……这玩意儿……狠狠插你的……小浪穴吧?……就因为这样,你才有了……师父还……还去勾引……二师弟?!”

“不……啊……不是的……我没有……”元清只觉得身体被贯穿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被激烈的抽插冲撞得五内翻涌,剧烈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挣扎捶打的拳头随著猛力的晃动,转而无力地抓紧元衡肩膀的衣襟,好让自己不被晃散架,舌根哆嗦著,连话都讲不清楚了,“放过我……不要……好痛……大师兄……我们,我们不可以……”

“我们……不可以?那你和……元悟……就可以?!”元清的拒绝让元衡更加暴躁,粗长的xing器直扎到底,狠狠地撞进阳心,惩罚似的在元清体内大力侵犯施虐著。

“呜……好痛……停下……停下啊……”元清痛得眼泪口水横溢,五官扭曲在一起,全身哆嗦起来。

“你以为……元悟是……什麽好人?……每次你吃苦……罚跪,都是他……背後出的……坏主意!”看著元清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孔,想到他的种种拒绝和无视,元衡施虐心更盛,只想让元清哭得更厉害,疼得更厉害,这样他才不会忘掉自己,不会像以前那样,眼里只有那个二师兄……

“还有师父……你以为……师父……为什麽收留你?……他早就……知道……你是元阳阴体……养著你……就是……为了把你当成……他以後练功的淫具!”

“嗯啊……不……不要……说了……”被禁锢在宽大怀中的身体只能任由元衡施暴一样的侵犯著,身体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无力,一丝逆流的气息从交合处慢慢蹿升上来,渐渐在气海中汇聚……眼泪不住的流下来,疼的不止是身後的娇嫩,更痛的是心里的一个角落。

“师父此次让我去苗疆……就是去寻那邪蛊‘合欢’……只要你种了那合欢蛊,以後就只能当个撅著屁股被操的淫荡货……这倒正合适你这勾三搭四的风流身子……日後自有你享受的!”

“不……你骗人……你骗我……这不是真的!”元清摇著头,比起身体的侵犯,元衡的言语更让他崩溃。

“清儿,我的好清儿,只有我才是最疼你的……”元衡的唇舌饥渴地在元清身上脸上不停吮吻,粗大的手掌更是爱上了肌肤滑嫩的触感,不停揉捏亵玩。“清儿,清儿……也叫我声‘亲哥哥’,像吻元悟那样吻我……”

“啊啊啊啊啊啊……”熟悉的麻痒在疼痛的伴随下慢慢滋生,被调教得习於xing事的身体不自觉地寻找著欢愉的节奏。淫欲和理智相互折磨纠缠著,让元清又羞又恨,又痛又爽。

“小骚货,刚才还跟我假装贞洁,才被操了几下就开始浪叫了?!”元衡污言秽语地羞辱著,大手不断拍打著元清白皙圆翘的屁股,‘啪啪’的拍打声、肉具进出肉体的水渍声和元清偶尔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声相互交映,一时间煞是淫靡悱恻。

不知不觉中,逆流的气息隐隐淤积於气海,气海淤积满涨後慢慢向膻中蔓延。元清只觉得喘气越来越困难,声音也渐渐微弱,脑子也不清醒起来。

元衡这边正是得趣,柔嫩的媚肉层层密密地包裹著自己的巨物,每一次进出都带著激烈的摩擦,让元衡简直爽翻到天上去。元清已经瘫软在自己怀里,元衡仍不知餐足地纠缠侵犯著,突然觉得胸口一热,低头一看,只见元清一口血喷在自己的胸口上,如荼糜之花,妖豔而绝望。

“清儿?清儿……你醒醒,你快醒醒!!”轻轻拍打著元清的脸颊,元衡焦急地呼唤著,伸手搭向元清的脉门,立时被吓得肝胆俱裂……居然元清已经经脉逆流多时了?!

作家的话:真的是挺无语的……只要不在留言里要票票和要留言

就真的没有留言,票票也少得可怜……

非常感谢投票和留言的亲们,但是真的不知道你们的鼓励能让我支持多久

可能有的亲又会觉得我在威胁

想想也挺可笑的,每天上班下班累的贼死,然後还要抓紧休息时间写文更文,没有物质奖励就算了,连精神鼓励都少得可怜……

看吧,我的小宇宙还能燃烧多久,也许不定期熄灭……

合欢蛊毒16

16 合欢蛊毒

“师父!……师父!!”一脸仓皇的元衡抱著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飞奔进了元真子的跨院,一路闯进寝房内,“师父,求您快救救清儿……”

元真子惊讶地看著元衡怀中气息奄奄的元清:“这是怎麽回事?”

元衡‘咕!’一声跪在地上:“师父,您快救救清儿……他,他经脉逆流……已经气淤至膻中了……”

看到元清头上身上沾满了泥土枯叶,道袍亵裤也是碎裂凌乱,元真子心下了然,气得扬手给了元衡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孽畜!看你做的好事!”急忙把元清放到宽绰的榻上躺好,元真子回头对著还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元衡吩咐道,“赶快去把那东西取来!再拿几包银针来,快去!”

元衡不敢怠慢,赶快起身向外跑去。元真子这厢赶忙从床头暗盒中,拿出一颗乳白色的固本丹丸,捏开元清牙关将丹药塞了进去,随後口对口给元清度了几口真气。几下将已是破烂的道袍撕开,急点灵墟、中府、神庭几大穴位,阻止逆流的气脉继续上涌。

这时元衡已急奔而回,手里拿著一红一绿两个圆盒和几包银针。

元真子将元清已是瘫软昏迷的身子扶起来让元衡撑住,在元清周身穴道急扎了三十几针,而後盘坐在元清身後,手抵元清背後的神堂、天池两穴度气运功,压制逆流的气血。

过了约有盏茶的功夫,元清迷蒙间张嘴喷出一口黑血,这口气总算喘了上来。取下银针,将元清扶回榻上躺好,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只见臀瓣间柔嫩的娇处竟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转头恶狠狠地瞪著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元衡,元真子愤恨道:“好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下此毒手,你凭得狠下心做这等龌龊事,如今这步田地,倒看你如何交代?!”

元衡见元清气息奄奄地瘫在床上,心痛不已,又被师父一骂,脑袋‘咕咚’一声磕在地上:“元衡知道自己对不起三师弟,元衡知错了……求师父念在元衡真心喜欢三师弟的份上,救救三师弟,只要三师弟能活下来,元衡当牛做马都甘愿!”

“孽缘啊……”元真子叹了口气,“这也是清儿命中的劫数……你还不快去把玉露丸和鹿蛇丹拿来?再去汤池烧些热水!!”

“哎!”元衡几下擦干眼中不自知掉落的泪水,答应一声,赶快跑了出去。

吐出胸中的淤血,元清悠悠醒转过来,睁眼看到一脸关切的元真子,不由得满腹委屈,呜咽起来:“师……父……”

“清儿莫要说话……有师父在,自会佑你平安!”不顾血污肮脏,元真子低头含住元清的小舌,又是几口真气度进去,让元清痛闷的胸口稍稍舒服了些,“一会儿xing事绵长,清儿要守住心神,莫要激动狂躁,待这关熬过去,自会没事的……”

元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著师父英俊的面庞,只觉得心中踏实不少。

元真子从一旁盛放脂膏的盒中抠出大块,慢慢将手指伸进元清血污不堪的穴口。

“痛……”不堪肆虐的羞处又被逆向进入,元清痛得倒吸一口气,双手紧抓住元真子的道袍。

即使破瓜时也温柔细心地没让元清落红,如今见自己细腻呵护的人儿竟然被那粗鲁人不懂怜惜的凌辱一番,元真子心中窝火不已,但心知元清早晚要有这样一天,如此被元衡占了去,到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清儿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打开元衡拿来的朱红色小盒,从里面取出一只如同蝉蛹的黑色肉虫,“这是苗疆的稀世绝蛊‘合欢’……事到如今,只有这只蛊虫才能救清儿。”

合欢蛊?!元清瞪大眼睛,想起元衡说过的话……难道……难道师父真的要将他变成日日只知与人交媾的淫具不成?!

“不……师父……弟子……不愿中蛊……”元清满眼含泪,“弟子……情愿一死,也不愿种下……此等……淫秽之物!还请师父……废了元清修为,让元清留个脸面吧……”

“清儿怎能说出此等混话?!”听著元清喊死,元真子甚是烦恼,“清儿千万莫要有守身护洁的刻板念头,道家修行讲究的是顺应天地,云雨交合何来淫秽之说?何况你如今已经经脉逆流,此时废去修为不但不能救你,反而会让你气血崩溃而死,为师怎能眼睁睁看你命赴黄泉?”

说到寻死,只是元清一时冲动,蝼蚁且偷生,何况与二师兄正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之时,元清怎会舍得去死?但这合欢蛊……

元真子继续道:“清儿知道,天元神功双修之人断不可与他人相交,但这苗疆邪蛊‘合欢’却可助人共修,只因那雌虫能吸纳百种元阳,只要是雄虫宿主,都能与雌甕──即雌虫宿主交合,更能拓展雌甕的元阳吸纳能力……能寻得这绝世蛊毒,也算天助清儿修仙得道,清儿莫要一味纠结於小节,失了成仙的机会!”

“师父,元清……不求成仙……只求平淡生活……求师父……放过元清吧……”

元真子心下纠缠,知道元清定不愿中蛊合修,所以‘合欢蛊’即使到手数日,也一直未与元清种下,没想到这次元衡的鲁莽,倒是让这‘合欢蛊’成了救命仙丹,也将元清和元真子都逼到了不得不接受的绝境上。

“清儿,师父知道你不愿,但这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师为父的话,清儿再为难也定要从了师父这次!”说罢,不顾元清反对,硬是将核桃般大小的肉虫塞入元清已经撕裂的後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疼痛让元清忍不住惨叫起来,再想锁紧後穴拒绝进入,已是徒劳无功。进入穴口的雌虫闻到从小穴深处流出的精

合欢蛊第3部分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疼痛让元清忍不住惨叫起来,再想锁紧後穴拒绝进入,已是徒劳无功。进入穴口的雌虫闻到从小穴深处流出的精液味道,甚是兴奋,紧黏住元清的肉壁狠命往花穴内钻去!

“不!……师父……救我!!……它……它在咬我!……”元清看不到後穴的情况,只觉得一个蠕动的软肉使劲往自己体内钻,尖尖的小口上好像有个吸盘,不停地嘬噬著粘附在肉壁上的淫液,让元清又痛又痒,双腿不住地想踢动,却都被元真子按住。

“清儿乖,放松……让它进去……它不会伤害你……”元真子按住元清挣扎的身子,轻柔地安慰著,“此虫会宿住在你阳心之内,助你气海荣阔,聚阳之力倍增!”

肉虫一点点往体内拱,被柔软蠕动的异物扩张的感觉,让元清恶心得想吐,所有的挣扎反抗都被元真子制住,元清只能呆愣愣地仰望床顶,感受著雌虫一点点进占自己的身体。

雌虫终於爬到肉穴深处的阳心,一口吸住阳心敏感的软肉,再也不松口……

“啊啊!”突然而来的刺痛,让元清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只觉得那只雌虫咬破阳心,直往丹田钻进!雌虫尖锐的口器撕咬著元清体内的嫩肉,同时又吐出一种透明的粘液,粘液所到之处,如百蚁啃噬,又痛又痒!

“师父……好痛……师父……好痒!……元清受不了了!”元清脸色时而惨白,时而潮红,汗水沿著鬓角而下,全身不由自主地震颤著。

作家的话:上大肉……

情欲施救17

17情欲施救

元真子知道蛊虫已经宿住阳心,急忙抱起元清,拿上另一个墨绿色的圆盒,往汤池走去。

汤池内,元衡正在一桶一桶往汤池里倒热水,看到元真子抱著元清进来,咕咚一下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元清看到汤池内的人竟然是元衡,不由得捂脸尖叫起来:“师父!让他出去!我不要见到他……师父!我不要!!”

“还不快将雄蛊种下?!”将手中墨绿色的圆盒扔给元衡,元真子将元衡挡在身後不让元清看到,抱著元清踏入汤池内,开始小心地冲洗元清的一身狼狈。

“是,师父!”元衡几下脱光衣服後复又跪在地上,攥著自己胯下巨物一通猛撸,那元衡正值阳盛之年,没撸几下阳具便已耀武扬威地竖立起来。从墨绿圆盒中拿出一只乳白色如蚕蛹般细嫩的肉虫,咬牙往自己的马眼中按去。元衡只觉得肉虫顺著自己的尿口逆向往内钻动,不一会儿便进了自己的囊袋内,咬破卵丸,钻了进去!

“师父……让他出去……”元清细碎地呜咽著,体内雌虫不断地分泌这粘液,花筒深处刺痒难耐,身下的肉穴竟像女子般涓涓流出淫液来,不一会儿就把屁股沾染得粘湿一片。但凡淫液流过的地方,都像是被滚烫的仙人球扎过一样又热又痒,元清难耐地在元真子怀中扭转著寻求慰藉:“师父……救我……”

元衡这边雄虫一经宿住,马上觉得卵丸鼓胀,元阳之气大长,身下一杆肉枪更是英挺神武起来,眼见著又粗长不少。雄虫宿住後,元衡只觉得肉茎内奇痒无比,只想著攥紧肉埲,猛撸它三百下也不解恨。

“愣著干嘛?还不快来?”元真子看著元衡傻愣愣地握著自己硕大的阳物,跪在池边,不由得出声催促,元衡这才明白,原来师父是要成全自己的好事!

“谢师父成全!”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元衡急火火地踏入汤池,来到元清身边。

眼见著刚刚凌辱过自己的人又赤裸裸地站在面前,元清又羞又恨,使劲往元真子身後躲藏:“师父……让他走!我不要见到他!再也不要见到他!”

元真子将元清抓到身前:“清儿,为师也是无奈,但只有这样才能救你xing命……元衡,快上!”

“哎!”元衡使劲点头,抓起元清的大腿扛到肩上,让饱受蹂躏的肉穴暴露在自己的巨剑之下。

“不!……不要!”眼见著元衡又要来奸淫自己,元清哪里受得了,使劲浑身力气想要扭转逃离,却被身後的元真子固定住腰胯,逃脱不得。

巨剑的顶端在已被摧残折磨不堪的穴口来回厮磨著,刺痒非常的肉穴叫嚣著想要被填满,但精神上却完全不能接受。元清泪眼看著分开自己双腿的元衡,无措地向著施虐者求情:“大师兄……不要……我不要……”

看著元清在自己身下露出如此哀婉柔媚的表情,元衡哪里还忍得住?托住元清的圆臀,拨开穴口,一个挺身顺利占有了元清。

“啊啊啊啊啊……好痛!” 逆向进入的疼痛,被强暴的羞耻和被背叛的愤怒交加在一起,元清疯狂地挣扎踢踹,元真子在身後强行禁锢住元清的身子,极力安抚:“清儿,不能激动……平静点……守住心神,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痛了……”

没想到师父竟会帮助别人奸淫自己,元清崩溃得无以复加,所有的哭叫挣扎在这两个壮男面前都如同磨皮瘙痒,不值一提,不一会儿元衡便已在元清体内抽插了不下百余下。

宿住阳心的雌虫饥渴地撕扯著周围的软肉,渴求著精液的盛宴。强力春药般的粘液注满整个花筒,娇嫩的肉壁每丝每毫都被那无止境的刺痒折磨著,而元衡的强行侵犯所带来的疼痛,竟能将让这股磨人的难耐稍有缓解。

原本肉具冲击的疼痛,逐渐变成一种救赎,元清只觉得和那磨人的酸痒比起来,疼痛反而更舒服,裕望渐渐盖过羞耻,只盼得更粗暴的冲撞,让自己更痛一些来缓解肉穴深处的难耐!

“啊!……使劲……再用力,……求你……弄疼我!啊……嗯……”

雌虫感受到雄虫的靠近,带著雄虫气息的巨剑在阳心边顶撞厮磨,让雌虫更加疯狂,兴奋地分泌出更大量粘液,涓涓淫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沾染得狼藉一片,随著抽插,“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於耳,顾不得羞耻,元清只想张开双腿,让肉埲能更深地进入,杆杆直顶阳心才好!

眼见元清开始回应索求,元衡喜极,操弄的更加卖力,大幅度的抽出挺进,带出花筒内的丝丝血污,在汤池中荡漾开来,将交合处的池水染得粉红。

看著血丝一缕缕在池水中荡漾开来,元真子紧皱剑眉,如此激烈的交欢,怕是元清无法持久,定要尽快将元清的雌甕填满才是!趁著两人痴缠在一起,元真子拿起一只雄虫,逆向按入自己的尿口。这邪蛊果然不同,仅雄虫进入就会元阳大涨,待与雌虫交合後,又是怎样的阴阳补足,定是美妙!

元清额上冒出细细的白汗,粗暴的交合让他力不从心,肛肠被强迫撕扯侵犯著,引起一阵阵痉挛的抽搐,之前度进的那几口真气,也快消耗殆尽,眼神迷蒙,又开始神志不清起来。

元衡还在享受著被温暖紧缚的肠道包裹收缩的美妙,只听元真子大喝一声:“元衡,还不赶快出精?!”

一下从情欲巅峰清醒过来,眼看元清已经难以坚持,元衡赶快抽插十几下,逼著自己喷出浓稠的元阳来……

喷薄的白液带著雄虫的味道直冲阳心而去,雌虫欢叫著贪婪地吞噬著期待已久的美味。元清只觉得一股热流顺著痛痒的下穴直冲上来,向阳心涌去。与往日合修不同的是,热流并未像以往那样通过任督二脉升至头顶,而是滔滔不绝透过阳心,直涌入自己的气海。

按说元清修为不深,更没有练什麽高深的内家功法,气海容量有限,可如今气海却犹如无底深渊,不断地吸收著元衡的元气,久久不满。

元衡喷尽元阳,却发现元清的後穴仍不依不饶地裹缚吸吮著自己的巨剑,不愿松口,元衡下体被吸得有些刺痛,继而才发现竟有自己的精血也被吸了出来!“师父……?”不由得看向元真子,满脸不解和求助。

元阳谷底18

18元阳谷底

元衡喷尽元阳,却发现元清的後穴仍不依不饶地裹缚吸吮著自己的巨剑,不愿松口,元衡下体被吸得有些刺痛,继而才发现竟有自己的精血也被吸了出来!“师父……?”不由得看向元真子,满脸不解和求助。

元真子忙拿出玉露丸捏开元清牙关,塞了进去。玉露丸入口即化,清凉的液体顺著元清喉间滑下,而後又辅上元真子的几口真气,元清神智稍见清明。

“清儿,放松……”元真子见元清清醒了些,一手扶起元清大腿,一手推开元衡肚腹,将元衡的巨剑生生从元清粘缠不绝的肉鞘中硬扯出来,“元衡,尽快调息!”

“啊啊啊啊啊啊……”柔嫩被撕扯的疼痛,雌虫不满的撕咬,让元清霎时间失去依傍,元真子推开元衡,利落地分开元清的双腿,将元清整个抱入自己怀中。

“嗯……师父……”熟悉的温暖靠近,沈溺在情欲中的元清难耐地伸手缠抱住元真子的颈项,双腿紧勾住师父精壮的腰身,用自己湿淋淋的穴口急切地寻找著能让他解脱的硕大。

元真子并未急切进入,而是含住元清的小舌,不停度著真气,几口下来元清的神智更加清明起来,回想起刚才与大师兄淫乱纠缠的样貌,不由得垂泪呜咽。

“清儿莫要多想……守住心神,万不可再激动失神……剩下交给师父就好!”

“啊!”不管做过几次,师父巨大的覃头最开始破开穴口进入的痛感还是让元清无法习惯,咬牙忍住开始的疼痛,努力放松肉壁以适应被逆向扩张的涨满感,体内的空虚被实实在在地填满,这种充盈感好像一直连到心底,元清只觉得心里的一个角落好像也被填满了……

“嗯……师父……元清……要……”已被淫欲惯坏的身体适应了最初的扩张,便急切地开始寻求粗暴的交合和满足……没有时间细想内心的感受,元清被裕望驱使著,难耐地呻吟起来。

听到元清柔媚的邀欢,感到包裹著自己的肉体已经不再紧绷,元真子快速有力地挺动起来。没有以往的调笑戏弄,没有挑逗的爱抚,没有缠绵的亲吻,师父的冲撞像是只求发泄一般,机械地进出著……

之前的白液早已经吞噬殆尽,雌虫叫嚣著寻求雄虫的抚慰,元清难耐地扭臀转腰,体内渴求得到更加激烈的交合和给予……但抬眼看到的却是师父毫无表情的面容,元清从情欲跌宕中猛然醒转,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那些花街柳巷里不入流的妓女,只是供人发泄的淫具,而自己却在这毫无呵护的进出中体会到了欲罢不能的快感?!

眼泪溢出,元清委屈地低下头:“师父……会不会觉得……元清……下贱……”

停住抽插,元真子有些惊讶地托起元清的下颌:“小傻瓜,你在胡思乱想什麽?!”

“因为……因为……师父即使……即使只将元清当做……合修的淫具……元清……元清还是会觉得……觉得……舒服……”後几个字已经羞耻地说不出来,元清忍不住呜咽著,“这样的……身子……师父会不会觉得……元清很……下贱……”

叹口气,元真子万般怜惜地亲吻著元清的眼泪:“傻清儿,师父疼你爱你都来不及,怎会看轻你?若你当真以为师父只看重你这特异的身子,那真是错看为师了!”

“今日交合会很漫长……此次务必要将你的气海填满,师父是怕你太过动情,之後撑不下去……”轻柔地揉捏元清有些酸麻的臀瓣和腰肢,元真子温柔地轻哄著,“清儿只要知道,无论清儿变成什麽样子,都会是师父要护在怀里的珍宝……莫要再为此等闲事挂心了!”

听得师父话语,元清不由得羞红了脸……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应该满满装的都是二师兄才是,可一想到师父与自己交合,若是只把自己当成交合修习的淫具,心里却也痛得想流泪……

看著元清扭捏羞涩的表情,元真子不由得情动:“唉……傻清儿,你让为师拿你怎麽办呢……”

小心翼翼地捧起元清的小脸,元真子细密地吻著,下身的挺动开始变得缓慢而缠绵,不一会儿便听到身下人儿不可自已地娇喘起来。

元清只觉得身下的花穴中,师父的巨物轻捻慢挑,细密地摩擦安慰著自己每一寸渴望爱抚的媚肉,顾不得元衡就在旁边,诚实的兴奋感从尾椎骨直窜向头顶,甜美得让自己禁不住扭腰摆臀,婉转承欢。为了努力回应师父的缠绵,元清著力收放身下的小嘴,有意识地吸吮吞吐著元真子的肉埲,极力地讨好谄媚。

“才被操过几次,就这麽会吸了?清儿的身子真是淫荡!”被元清放浪的小穴吸得神魂颠倒,元真子不由得想抱住身下骚媚的身子疯狂操干一番,但想到之後的事情,元真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抓住元清的腰胯一阵猛冲,急急将一炮淫液浇灌进花穴深处。

气海像永远不知餐足的巨大黑洞,贪婪地吞噬著进入的阳气,元真子头上也不禁冒出细汗:“清儿听话,一会儿元衡会继续给你补充元阳,只有将元阳注满气海,才能让逆流的血脉恢复平顺,清儿定不要激动反抗……”

“元衡……”听到师父召唤,已经调息完毕的元衡起身步入池内,池水渐凉,元真子抽出阳具盘坐池边调息,元衡小心翼翼地将元清抱到池边软榻上,继而覆上自己的身子。

看著元衡覆盖上来,羞耻心撕扯著元清心灵,眼泪的眼眶里不住地打转,已经酥软的腰肢又一次被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知道已无可拒绝,元清泪眼转头撇向一旁。已被侵犯过数次的肉穴又一次被填充胀满,雌虫饥渴地餐食著白液,短时间内放过了可怜的肠肉,没有了内部的撕咬和瘙痒,元清神智清醒地承受著元衡的每一次进犯,抽出和插入的感受鲜明地刻画在自己体内,被彻底玷污的感觉让元清更加难以忍耐。

僵硬著身子,张开大腿,毫不反抗地与强暴过自己的大师兄交欢……元清心中羞愤得几欲自尽了断,但诸多不舍让元清无法做出那轻率之事,只能咬牙忍受著无尽的羞辱。

三人共修19

19三人共修

看著元清痛苦蔑视的表情,元衡心下难受:“清儿……元衡是真心待你……”当时对元清用强,只是因为一时气愤不过,没想到造成如此後果,心里也是愧疚得很,如今见元清如木偶般躺在身下,即使自己的巨剑就收鞘於他的体内,却也无法感觉温度和柔情,心里更是难过。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只管做就是了!”元清闭眼不去看他愧疚自责的表情,只觉得加注在身上心上的羞辱太重,断是不能原谅元衡。

被元清一句话堵住,元衡胸中憋闷,虽然身体正与身下人亲密交合著,心里却也自觉无趣,抽插的动作也越发僵硬死板起来。此时贪食的雌虫已是吃尽之前的白液,又开始饥渴悲鸣著寻求元阳的补给,体内柔嫩肉壁被撕咬蹂躏的痛感和复又喷涌而出的淫液的刺痒感叠加在一起,情欲催动,元清只觉得呼吸又变得沈重,惯於交欢的身体开始更加渴求抚慰。

元衡心不在焉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体内的欲火,元清身体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见元清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婉转承欢,元衡知道定是那淫虫开始作用,自己怎能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催动巨剑在元清的肉鞘中缓慢厮磨,最後干脆整根抽出,在穴口边小幅探进抽出,就是不让肉穴得到彻底的满足。

还未满足的雌虫在元清体内躁动著,激动地在元清体内来回扭动,撕咬著阳心周围的嫩肉,分泌的粘液也更加旺盛起来!可恨那元衡,竟然干脆把巨剑抽出肉鞘,转而开始在元清的身上脸上饥渴吮吻起来,手指也粘腻在滑嫩的肌肤上,尽情抚摸揉捏……却不做那真正解恨之事!

“呜啊……嗯……”淫液如涓涓细流注满整个花筒,渐渐流出穴口,将圆翘的屁股上沾染得一片狼藉。噬人的刺痒不停折磨著元清娇弱的肉壁,雌虫分泌的粘液如同强效的春药,撩拨得元清情欲癫狂!虽然心中不愿,但淫欲最终盖过了理智,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只要有人肯操弄就好!

伸手勾住元衡壮阔的肩背,元清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一眼,道:“快进来!”

那一眼瞪得元衡浑身酥麻,只觉得比任何春药都让他亢奋不已,立时抓起元清白皙的脚踝,扛至肩上,一个挺身重新攻占了进去!

“啊……轻点!”元衡蛮力地冲进,让元清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而後被充满的喜悦盖过了疼痛,大张双腿不受控制地将自己的肉穴往元衡的胯下送去,受到如此诱人的鼓励,元衡哪里还停得住?巨剑如同在元清穴内扎了根般,一下下冲得更深更重,在元阔大刀阔斧的攻占下,元清不自觉地开始配合著巨物的进出,扭摆呻吟起来。

元清已被那雌虫淫xing所制,狠命收紧小穴夹住不停捣弄的男根,只希望它能不停冲撞,已满足体内所需。毕竟是今日初尝云雨,元阔被元清的肉鞘狠狠一夹,立刻丢盔弃甲,元阳不断涌入元清体内流入气海,那气海却如同黑洞般不知深浅,元阔喷勃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填满,自己却不争气地瘫软下来。

饥渴的雌虫见有男精涌入,松开撕咬肉壁的口器,转而贪婪地吸吮起新鲜热烫的白液来。没有了雌虫的撕咬,元清勉强从磨人的痛痒中稍稍醒神,只觉得浑身酸痛,全身无力。

“元衡,精尽後赶快服食鹿蛇丹以壮元阳!”元真子一旁调息过後,也含下两颗鹿蛇丹,身下巨物又精神抖擞起来。

吸取上次教训,元阳喷射完毕後,元衡急忙抽出阳物移到一旁调息,元真子近身上前将元清瘫软无力的身子复又抱入怀中,抬起他的臀丘,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巨物又冲入温热的柔软当中。

“别……”来不及推拒,已被操弄大开的後穴毫不迟疑地吞下逆向侵入的巨物,突然而来的入侵,让元清从尾椎窜起一阵酥麻,“师父……元清下身……好痛……让元清……休息一下……”

“此次务必要将清儿的气海填满,不知要交合到几时,清儿要守住心神,切勿透支太多……”与嘴上说的不同,元真子确实使尽浑身解数挑逗操弄怀中的青年,惹得元清哀叫连连,苦求不已。

元真子本不想与他人分享元清曼妙的身子,所以一直未予元清种这‘合欢蛊’,未曾想元衡的鲁莽让他不得不选择与元衡共享这曼妙的身子。但刚才看著元清在元衡身下一面羞耻不已,一面婉转承欢的媚人模样,竟比平日交合中更加动人,这让元真子又爱又妒,施虐心大盛,定要将怀中的身子玩个透彻才能解恨。

可怜元清本不健硕的身子,被两个血气上涌的壮男连番侵犯,自是苦不堪言,而体内的淫虫更是不知餐足地贪食元阳,催动淫欲强逼著元清舒展疲惫的身子,承接更多雨露滋润。

一连两日,从汤池到练功房,从练功房到寝房,元真子与元衡不眠不休轮番操弄著元清淫乱的後穴,将满满的元阳源源不断地注入元清体内。元清被折磨得晕了又醒,醒来又晕……反反复复。

再次的喷发,元真子已有殚精竭力之感,元阳注入气海,雌虫仍旧饥渴贪食著……不知何时元清的小腹开始鼓胀,气海元阳终於满溢出来,热力如澎湃激流顺著任督二脉冲至元清头顶,觉察到怀里身子的不同反应,元真子连忙一口吮住元清的嫩舌,将从百汇回旋於唇舌的热力吮吸回体内……立时只觉神清气爽,连日‘操劳’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变得精力充沛!

吸回的热力在四肢百骸间冲撞游走,稍加定神引导便按照全身脉络流向奔走巡回,几个周天下来,功力果然精进非常,甚至比自己闭关数月的提升更巨!

侧身收枪,换元衡插入,元衡吸著元清的嫩舌几番调息下来,也是精神百倍,功力大长!

只可怜元清已被操弄得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身下的幽穴已经不能闭合,透过红肿外翻的穴口,直接能看到被淫液装满的内壁。

不能让好不容易聚满的元阳流出,元衡找来软木假阳,整根塞进元清不能闭合的小穴,将柔软的长条棉布扎成丁字形的护裆,勒住後穴,让假阳和白液都不至於泻出。疲惫的三人这才相拥而眠,昏睡不知昼夜。

作家的话:肉罢,鼓掌!!!

整整三章的红烧肉……

有没有奖励啊??满地打滚要留言……

皇後天机20

20皇後天机

寝房内,一个高大健硕的男子跪在床头,看样子已是跪了不少时间,床上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背对床头沈静地躺著,两个人就这样一跪一躺,又是沈默了半响,跪著的男子实在憋不住,出声哀求道:“师弟,你就原谅大师兄吧……我也是一时糊涂……你打我一顿也好,你骂我也好……别这样不做声息的,让师兄很是心疼……”

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动静,就是那样背对著跪在床头的男子,一动不动的躺著,若不是偶尔呼吸起伏间带著一丝抽泣,真以为已经睡去了。

看著没有回应的青年,男子不由得叹一口气:“如今木已成舟,师弟就不要再怨恨我了……我保证日後会好好待你!再也不强迫你……”

强迫两字出口,床榻上的青年身躯明显一颤,刚刚停了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低落在枕头上。

不是不恨大师兄,想到初时被强暴的屈辱,元清即使生xing平淡,也仍是悲愤不已。只是在恨他的同时,元清更恨自己!虽然那时身体极其疲惫,但元清仍然清晰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元衡身下婉转承欢,如何满心渴求地张开双腿,如何淫荡哀求著对方狠狠地进入自己。体内的愉悦像是一根根尖刺,刺痛元清脆弱的内心,交欢时有多欢愉,清醒时就有多痛苦。

“清儿……”元衡还想探身过去说什麽,肩膀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了下来。回头一看,师父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床边。

朝门口瞥个颜色,元衡明了地起身退了出去,留师父和元清在寝房内独处。

坐上床榻,元真子温柔地捋了捋元清的发丝,幽幽道:“清儿,师父知道你委屈了……”

眼睛毫无焦距地直愣愣睁著,师父指尖在发丝间的滑动,让元清的心底颤抖著。前日绵长的交合之後,虽然身体几欲崩溃,但是脑子一下清明很多,想到了很多之前不曾想也不敢想的疑问……

早在师父闭关之前,就已经派大师兄去苗疆办事……想必就是去寻那合欢蛊了,也就是说,早在得了自己身子之前,师父就是要将自己送予他人分享的。即使满嘴说著疼著爱著,师父心里却觉得一个人糟践自己还不够,定要多些人来,才算糟蹋的过瘾?什麽施恩道德,什麽礼义廉耻,自己被忠孝仁义束缚的时候,原来师父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如果没有师父当日在雁塔地宫内的侵占,此时自己还是个童蒙未开的干净身子,还有资格与二师兄纯情爱恋……可偏偏师父经脉逆流,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合修才能留得一命。没有师父当年收留,定无元清的完整,秉承知恩必报的心态,将自己献祭给师父,原以为即使被师父破了身子,只要师父能修成成果,自己还是有可能与二师兄双宿双飞,可没想到又是这经脉逆流……师父竟然将他的身子一并交给元衡糟蹋了……

这难道只是巧合?真的是所谓天意弄人麽?如今这残柳之身,还有何脸面去见二师兄?还有何理由苟活於世?还不如死了的干净……可当时为何下不了必死之心,难道自己真的如此淫贱,宁可在各色肉具下辗转承欢以求活命,也不愿保留清白之身的离开人世?

“清儿莫要胡思乱想……”元清的背不停轻颤,元真子看在眼里内心也是一抽一抽的酸痛。自己又何尝不了解这个徒儿清冷孤傲的xing子,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强劲一上来,怕是谁也拦不住他寻死觅活的。

“清儿可知为师为何要去寻这合欢蛊?”

元清心头一涩,不禁面色黯然。心中正想著这苦涩阴谋,没想到师父竟然又主动提起,还嫌自己伤得不够,定要再抹一把盐麽?

“清儿可知,当今皇後是何人?”元真子也不等他回答,径自淡然地说,“皇後并不是世人以为那样,为皇表叔薛秦城独女,皇帝的远房表妹……皇後其实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

“狐妖?!”元清不由得一震,千年狐妖?虽然元清学艺不精,功力不纯,但毕竟也是道家修仙之人,当然知道此中厉害。自古以来,仙界、人界、妖魔界互不干扰,更互不来往。妖精若来到人间,与普通人交合,定会损伤人之阳气,时间日久定为祸为灾。所谓降妖除魔,就是要将该在妖魔界的各式妖精送返妖魔界,以免妖精害人。同样,神仙下凡,必与普通人不同,也断是不能有任何交集的,更不要说与仙妖之间的交合,那更是孽障!

皇帝乃真龙天子,半仙之体,狐妖竟然入主东宫,与真龙天子共榻?!违逆三界伦常,这是定要遭天谴的重罪,那妖狐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招惹当今天子?

“狐妖在三世之前,曾受天龙之恩,逃过命劫,那狐妖重情重义,在三世中不停甘冒天雷灌顶之险,私上天庭寻找天龙以求报恩,没想到当初因为护佑妖精度劫,天龙早已被贬下凡,妖狐几世遍寻不著,直到此世才无意间在人界相遇。”回想当初之事,元真子不由得有些慨叹,“狐妖本想辅佐当今皇上,一统天下,成就千秋霸业!未曾想天龙当年情丝未断,只求狐妖与自己共宿一世……”

被元真子的讲述吸引,元清不由得感叹,这也算是一段旷世古今的情愫缠绵……

“清儿定是知道,仙凡有别,何况是仙、妖之间,更是天堑难跃,但那狐妖为了报恩,宁可违背天条,冒犯天规,独自抗下千年天劫,也要完成皇帝的心愿……如此xing情,让元真子甚是感佩!”

见师父眼睛晶晶亮地盯著自己,元清才发现自己被师父的故事吸引,已经转身而起,面向床外而卧了!原来自己这麽好诱哄,几句不著调的故事就能把自己骗的靠近过来,元清心下暗恨自己不争气,小脸也不由得染上一抹粉红,活该自己被师父生吞活剥之後还送予他人赏玩,只怪自己太笨!

元真子见元清好不容易扭转过身子,像是忘记之前气恼,而後脸红眼瞪地狠瞥自己,心下喜爱得不能自已,连忙伸手抱了过来,搂在怀中温柔安抚。

“清儿莫要著急,为师可不是故意讲故事给你听的……这与你我修真,可有著重大关系!”

作家的话:剧情大爆发

天劫真相21

21天劫真相

几下挣不出元真子的禁锢,元清只觉得腰臀酸麻。这些日子的相处,也渐渐了解了师父外表温柔却行为霸气的xing情,只要他不想放手,哀求呵斥都是无用!知道师父定不会放开自己,索xing也就省了挣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休息自己的腰臀。

元清xing情倔强,却也有慵懒迷糊的一面,讲讲其他故事,顿时忘了之前的愤懑,淡淡想著听完故事再寻死觅活也不迟,打了个哈欠,又在元真子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眯起眼睛继续听下去。

见元清猫儿似的窝在自己怀里磨蹭的样子,元真子心下大爱,想要探身亲近,却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这娃儿刚刚收了脾气,停止释放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气,如果现在上前亲近,肯定会被利爪挠伤。元真子笑笑,拉起一旁的薄被给元清盖到腰间,继续讲起来。

“那狐妖经过千年修炼,本已度过无数命劫,体内更是修炼出难得的狐珠内丹,一般命劫自是伤不了他,只是这次淫乱天威,仙魔共宿,犯了大忌招致天劫,想来定是难捱……更难办的是,那颗狐珠内丹,已不在他体内,若遭天劫定是必死无疑!”

“狐妖丢了狐珠?”元清大感疑惑,修行之人视内丹为第一宝物,经多年修炼深藏丹田,又不是随便拿在手里的小物件,怎麽会说丢就丢了呢??

“因为,那狐珠在这儿……”元真子伸手指指自己的丹田,眼睛迷蒙地看著远方,坠入回忆之中……

‘金童子元贞,你可知罪?!’

‘弟子不知,弟子只知那狐妖几世情缘纠缠,甘冒天雷灌顶也要上天报答天龙之恩,是至情至xing的生灵,弟子只是指点他去何处寻找天龙,又怎算违逆天条?’

‘好你个大逆不道的金童子,违反天条私通仙魔,竟然不知悔改,还敢忤逆王母?!贬你此世下凡苦修,无双亲之缘,无夫妻之份,无子嗣之欢……从头修行去吧!’

‘元贞’……

‘元贞’……

……

“师父……狐妖的……内丹,怎麽会在师父丹田?”

元清的疑问唤回自己已经飘远的思绪,元真子轻轻笑了笑:“小傻瓜,你以为师父为何如此厉害?师父年幼时遇到劫难,亏那狐妖舍命相救,并赐予狐珠保佑,才留下这条小命……多亏他的狐珠,为师才能在如此年纪突破天元神功第六重……若无当今皇後,就无元真子的今日啊……”

元清眼中闪过了然:“师父是为了助皇後度过天劫,才如此刻苦……修习……”说到最後两字,想起自己与师父的种种‘修习’,元清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嘴贱,为什麽要接这个话头?!心下暗自‘呸’了自己三声。

看著元清懊恼的模样,元真子强忍住笑意,此时如果他再笑出来,元清的别扭劲儿一上来,恐怕又少不了一番哄劝。

清清嗓子,元真子又继续认真道:“如今皇後天劫将至,明年今日即为大限之时,为师若不赶在天劫之前修成正果,皇後必遭五雷轰顶之难……但时间如此之短,即使为师有狐珠相助,也无法及时突破天元神功第九重,所以只能为难清儿与师父共修仙道……”

故事讲了半天,终於转回眼前之事,既然话已至此,元真子咬牙合盘托出:“天元神功双修进度会比单独修习提升快两倍,而三人共修能提升四倍之功……只怪当日为师考虑不周,一心只想著救皇後度过天劫,以报救命之恩,未曾仔细考虑清儿感受,便派了元衡去寻那‘合欢蛊’,以助共修……如今此等憾事已定,为师只能跪求清儿原谅!”

说罢,竟真的站起身来,向元清俯身跪拜!

元清哪里受得了师父的跪礼?顾不上身体不适,赶忙上前搀扶,拉住元真子的衣袖,不让他真的跪拜下去。

“师父……万万不可,您若这样跪拜下去,真是折杀元清了!”

“皇後虽为狐妖,但心系黎民,在他的协助下,皇帝如虎添翼,将整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国泰民安,得此皇後实乃万民之福!救皇後於天劫,并非元真子私心报恩,也是为天下黎民留得福禄,但若想求得圆满,却要委屈清儿……让师父如何不拜?这一拜不是为师徒之宜,而是元真子代天下黎民叩谢清儿!”

说完,不顾元清阻拦,硬生生地跪了下去,长手一揖。元清吓得急忙也在床上跪下来,师徒二人就这样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相互对拜。

拜了几拜,元清见师父还没有起身的意思,赶紧下床搀扶:“元清命薄,求师父起身说话,莫要再折杀元清!”

元真子起身,见元清已不复之前羞愤之貌,心下松了口气。

元清也就势接著问道:“那皇後如今可好?师父此前赶去皇宫驱邪,又是所为何来?”

“天劫渐近,皇上担心皇後安危,特召元真子去皇宫做法,此次去皇宫设置各种法阵只能延缓一时,解决不了根本。”元真子剑眉紧皱,长叹一声,“此次天劫非同一般,皇後乃是犯了仙魔私通的罪过,不但仙界要施加责罚,妖魔界更是欲将皇後除之而後快……”

“这可如何是好?”元清这回也有些不知所措。在元清心中,元真子就是那大殿上的无量真君,若是元真子都深感为难,那可真让元清心焦如焚。

两人相对无语,又是沈默半晌。

此时,元衡悄悄从外面探头过来,见师父和元清都站在房中发愣,想著估计还没谈好,本想缩头抽身,却被元真子看到。

“元衡,在那里探头探脑的,所谓何事?”

元清发现元衡在外偷看,立刻别过脸去,背对门外,即使是了解了师父用‘合欢蛊’的苦衷,却也依然不想见到这个辱了自己身子的大师兄。

元衡见已缩不回去,略有尴尬地哼笑两声,道:“师父,该是用膳时候了,我已嘱咐他们在客厅备好饭食,专程来请师父和师弟过去用膳……”

作家的话:圣诞快乐……

某希明天出去旅游鸟……

将存货定时贴出……

不过,回来以後存货基本就出清了……看看情况吧……争取日更

决意共修22

22决意共修

三人沈默著前後来到元真子寝房左侧的厢房内,一桌粥饭都已经摆好,知道元清此时肯定吃不得什麽太过刺激的味道,元真子专门让厨房端了些清淡的菜食过来。

元清自从与师父合修以来,几乎天天与元真子同餐同寝,进得屋来,没什麽别扭就与元真子分别落座了,倒是元衡站在桌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看著元清低垂的优美颈项发呆。

“咳嗯……”元真子瞥了呆愣在一旁的元衡一眼,“还不赶快坐下吃饭?”

“哦哦!谢师父!”元衡赶紧躬身一礼,思琢一会儿,又道了一声:“多谢师弟……”随後才算坐下来,拿起碗筷吃饭。

元真子抬眼看了看元清,只见他低垂著头,手里端著饭碗,筷子有一搭无一搭地扒拉著饭粒,也不往嘴里送。刚才元衡的话好像根本没有进他的耳朵,只是一直那样低头沈思著。

元真子淡笑,也不管他,自顾自吃起来。这顿饭在座有三人,却吃得甚是斯文沈默,连咀嚼声都带著点小心翼翼。

元清也默默地往嘴里夹了几小口米饭,元真子有时看不过眼,会往他抱著的碗里加些豆腐和青菜,元清也不拒绝,一样慢慢放在嘴里细嚼著,吃了半晌,实在无味,干脆放下碗筷,抬眼看向旁边的两人。

两人原来早已吃完,但一直不敢打扰元清的沈思,就那样安静地陪坐在旁边。

深吸一口气,元清咬咬牙,张嘴道:“师父……大师兄……元清已经想好了,我个人一命轻如草芥,若能以一己之身救得皇後xing命,福泽天下黎民,这是元清的……福气……师父和大师兄,不用担心元清想不开,元清虽然任xing,但道理还是懂的……定会助师父……和大师兄……功德圆满……”

听得此处,元衡凤目闪亮,惊喜之情溢於言表,只是师父在旁,还不敢欢呼雀跃上前搂抱元清,苦忍住心下的激动,将两手攥拳强按在自己结实的腿上,笑著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元真子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慢地呷了一口。

元清话说的淡然,但内心却心痛难忍,自己这被污了的身子已是配不上高洁的二师兄,现在若要小情小调地寻死觅活,弃皇後天劫於不顾,自己又无法安心做到。事已至此,只有共修一条路了……但这条路的终点,定是没有二师兄的。

心下已经决定隔断情意,以身献祭,但那抽筋拔骨的疼痛却久久不去……

“清儿这次丹田元阳已满,那雌虫至少七日不会悲鸣,清儿可趁此机会好好休养……”放下茶杯,元真子了然地看著元清紧皱的秀眉。

“时间紧迫,元清不敢有丝毫怠慢,师父不用担心元清身体……今天即可……共修的……”咬牙说出最後几个字,元清心里没有羞愤,而是彻底的心死。

元清突然的转变让元衡惊喜之余有些疑惑,心中隐约觉得不妥,却又不知从何而起,只能有些无措地看著元真子。

“如此也好,只是现在清儿身体确实不适合共修,况且雌虫也无饥渴之感,只要双修就好了……”

“师父,元清可以……”

“不可以!”元真子星目一瞪,他何尝不明白元清的心思,他的小徒弟想用这种摧毁的方式彻底摧垮自己的精神,把自己变成一具仅供人修炼的淫器,这可不是他元真子的希望,他希望元清能满心满意地躺在自己身下,真正心灵契合地与自己颠鸾倒凤,恣意交欢。

“我说了,只能与一人双修,每日轮换……这个月都会如此!”元真子站起身来,“清儿听为师安排就好,为师心中有数……”说罢转身走出厢房。元衡看看呆坐在桌边的元清,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说些什麽,只好转身出门追赶师父去了。

元清一直呆坐在桌边,两眼冷冷地盯著桌上已冷的杯碟,直到日头西斜。负责晚膳的小道士进来,冷不丁看著黑漆漆的厢房里呆坐著的元清,吓了一跳。

“元清……师叔?一会儿晚膳,还在厢房用?还是去寝房?”

“我回寝房了,若住持问起,就说我吃过了……”呆愣愣地走出厢房,看著已慢慢挂起的玄月,元清步履沈重地走向汤池。

元清麻木地在汤池中洗漱干净,披散著乌黑的发丝,走向更衣的隔间。隔间的屏风後整齐叠放著干净的亵衣和道袍,元清把亵衣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几次拿起放下,最後还是将全套的亵衣亵裤穿戴整齐,再罩上道袍,衣扣系绳都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好,这才走回寝房,在床沿下坐了。

负责掌灯的小道士,早已在寝房各处点上灯烛,温柔的光晕下,映衬著元清苍白秀气的脸孔,低垂的头让颈项弯出优美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踏入寝房,回身将门掩好,带上门栓,转身缓慢地向内屋走来。

元清呆愣愣地低垂著头,看著一双脚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呼吸不由得变得紧窒起来。

下巴被轻轻托起,墨玉般的眼睛被迫抬起,看向来人,唉……真的是──大师兄……

大师兄的样貌其实也是英俊威武的,比师父还要高壮的个头,让他看上去总感觉像是个孔武有力的粗人,其实大师兄的手指格外的修长,记得年少时听过大师兄偶尔抚琴,真有惊豔的感觉,但不知何时,大师兄就再也不抚琴了。

这些年里,大师兄在元清脑海中的印象总是模模糊糊的,除了小时候那刚正严格的印象之外,好像就没有别的印象了。大师兄对於元清来说,仅仅是一个轮廓,一个隐匿在天元殿背景中的模糊轮廓。想到日後要与一个印象模糊的男子做那最彻底最羞耻之事,元清不由得抿紧双唇。

手指摩挲著细腻的皮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采撷,元衡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来了!

这个淡雅的三师弟,就像一株香草,默默地长在角落,没有花朵娇豔,没有松柏挺拔,却独独散发著属於自己的芳香。只要闻到过这香味的人,都忍不住想伸手采撷,却发现原来这株香草长在绝壁之上,无人可及……

作家的话:存货开贴……

不过留言可能不能及时回复了

亲亲们有啥问题,在会客室里提出,我回来会一一解答的

可素,如果回来看不到一封留言……人家会很伤心的

兄弟双修23

23兄弟双修

元衡从小与元清、元悟一同长大,虽然痴长几岁,也算同辈师兄弟,自是会更多关照的。但这香草般的三师弟注视的方向却永远没有自己,他的眼光总是随著元悟转移。元衡不是愚钝的人,那深深扎进骨肉中的依恋,他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选择远远的离开,淡漠在元清与元悟的世界之外。

师父让自己去寻合欢蛊,就像天降奇迹一般,给了他新的生机和期望,他不介意分享,原本就无望采撷的香草,如今只要能让他亲吻一下娇柔的叶片,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苗疆之行凶险万分,一路坎坷只要想著元清淡然的笑容,元衡心中就有那充沛的勇气去克服一切困难,斩杀任何挡路的妖魔!可是……没有合欢蛊……寻遍苗疆都没有师父所求的合欢蛊!希望在眼前幻灭,那以为近在咫尺的香草刹时间消失在天边……

自己在绝望间一时疏忽,沾染了苗疆瘴毒,瘴毒让元衡产生严重幻觉,不知不觉中来到绝壁悬崖,纵身跳下……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天神保佑,这纵身一跃,竟然让他跳入一个隐匿已久的巫毒族圣地中。

原来,随著儒学传入苗疆,汉文化统一四方,巫毒被视为妖邪屡遭打压。这只巫毒族的先师是几个本领非凡的巫毒师,不愿抛弃祖宗留下的巫毒之蛊,退隐到著山涧之中,被元衡无意撞破。

解了元衡身上的瘴毒,元衡以自身血肉喂养合欢蛊,以助它茁壮成长,真是费劲千难万险,终将合欢蛊带回天元殿……却得知师父已经与元清合修了……

抚摸著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元衡咬牙忍住心痛,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自己不求独占,只祈求分到那一小片草叶就好……可师父拿著合欢蛊,却再没了消息。苦闷中,元衡爬上天元殿的後山,那溶洞是元清儿时的秘密基地,有任何喜欢的心疼的东西,都会藏到里面,他总以为除了他和元悟,谁都不知道那个溶洞,其实元衡一直知道,但只能远远地看著他们在溶洞中嬉闹欢笑,却不敢靠近。

那日在後山看到的一幕让自己嫉妒得失了心智,粗莽的举动竟然把元清推入那危险的境地……手指迷恋地抚摸著元清脸上柔滑的肌肤,多亏他没事……多亏没事……

“大师兄,能不能……给我颗……得春丹?”元清低垂的眼帘,在元衡的手指的抚弄下轻颤著。

刚才的万般怜惜,在听到‘得春丹’三个字後,霎时化为乌有……元衡暗恨自己多情,自己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爱著的宝贝师弟,自己用命用血肉换来的这一微小的叶片,居然需要用春药才能忍受与自己的床第交欢?!自己难道就这样卑贱得入不了他眼?!

一阵阵的心痛转化为道道恨意,元衡咬牙道:“不能!……道家双修,定要保证神智清明才好!断不能辅佐扰人心智的催情之物!”

抬眼惊恐地看了一眼满脸阴狠的大师兄,元清死心地垂下头,继续不言不语。

既然已被元清当做难以忍受之人,元衡满腔的温柔立时变得刚硬似铁:“既然今日师弟已经要求与我等双修,那我们就不要再拖沓了,这衣服是师弟自己脱,还是愚兄我帮师弟脱?”

元衡的每句话都像小刀尖儿似的挑著元清的心,原本想借著春药度过这难熬的一夜却被坚定拒绝,看来元衡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我……自己来……”颤抖的手指抚上前襟的衣扣,久久不能解开一颗。

元衡倒也不著急,坐在床榻旁的条案边,慢慢呷著茶,眼神贪婪地盯著元清渐渐敞开的衣襟。

半晌,元清勉强把道袍脱下来,里面的亵衣亵裤依然纹丝未动。看著每个系扣都栓得紧致的衣裤,元衡从心底暗恨一哼,即使元清再不愿意,这株香草他今夜也摘定了!日後更要天天赏玩,直到他再也无法抗拒也不会罢休!

即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元衡紧盯著自己的侵占目光,那感觉像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吞噬一样,元清的手指越来越迟疑,以为自己已经想的透彻,以为已经和师父及大师兄有过肌肤之亲,日後即使共修也无难堪……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师兄……能不能……先……熄了灯?”颤微微地提出请求,元清死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至发出哭泣般的尾音来。

“不能!”元衡这次是铁死了心要跟元清对著干,此次若不彻底打消他羞耻忍耐的念头,日後更是麻烦无比,难道要天天看他用一个时辰脱衣不成?“与合欢蛊共修,要时刻注意雌虫状态,清儿腹内元阳充足时,会有一丝红线从鼠蹊部直升肚脐,若红线不达肚脐,就要补足元阳才可修炼,清儿若是熄了灯火,让愚兄怎麽查看清儿身体是否适合修习呢?”

短短几句话,让元清几欲崩溃,颤抖的手指掩上微张的嘴唇,眼睛如受伤的小鹿惊恐地盯著眼前的元衡。

看著元清乖顺地坐在床沿边宽衣解带,已让元衡欲火难抑,此时见元清如受惊被欺凌般的样貌,更是让元衡想要狠狠揉碎般的占有侵犯。二话不说,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元清推向床内,不客气地撕扯起他的亵衣亵裤来。

“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弟花在这劳什子的衣扣上,这让愚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师弟若是不会脱衣服,那还是让师兄来帮忙就好了……”根本不耐烦那一排排的系扣绳结,元衡两把便把元清的亵裤扯个稀烂,光滑修长的白腿刚刚展现在元衡面前,就惊恐羞涩地收缩起来,趁著元衡一愣神的功夫,元清一个骨碌便躲到了床角内侧。

床铺虽大,毕竟地方有限,四周还有围板挡著,元清毫无地方可躲。元衡也不著急追赶,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挡住唯一的去路,开始慢悠悠地解起自己的衣服来。

作家的话:不知道为啥,这段h写的我自己很萌啊……很萌……比之前的所有h都萌

欲满情违24

24欲满情违

“清儿今日提出愿与我双修,师兄高兴得紧啊……怎麽现在反而倒扭捏愁苦起来?若是真不愿意,愚兄也绝不勉强,这强盗样貌当一次就已足够,总不能给清儿一个日日恨我的理由!”话虽这麽说著,手上却一直没闲,一会儿工夫,外袍亵衣都以褪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身子毫不羞涩地展露在元清面前,那胯下的巨物,更是大大咧咧地直竖著,炫耀般耀武扬威起来。

看著眼前光景,元清更是羞臊难耐,想起前几日的婉转交合,如今再看元衡那胯下之物,又羞又怕,只觉得从背後冒出冷汗来。

看到元清眼中流露的恐惧,元衡不禁涩然……若此时坐在床沿的是二师弟,想必清儿会欢快得如同雀儿一般吧?

“清儿,我给你机会让你走,你若不走……那就把亵衣脱了吧……”

元衡的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如雷声阵阵,轰得元清耳朵嗡嗡作响,耳根子烧得发疼。亵衣虽然还挂在身上,但衣扣已被刚才的撕扯拉断,衣襟大开地敞著,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蕊尖。

“清儿不脱亵衣,让我如何检查清儿身体是否合适双修?如此扭捏作态,今日又何必说那些决然之语?!”

见元清仍然呆愣不动,如失了魂的人偶,只有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现出一丝活气。元衡心中突然厌恶自己起来,早就看透这株香草根本不稀罕自己,又何必作践自己的脸面,当个让他痛恨的强盗?

抓起扔在床下的衣物,元衡决然地起身要走,却听得背後有隐隐带著哭腔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欺负我……”

元衡猛然转头,看元清崩溃地捂住脸孔抽泣,立时所有的刚硬崩塌如粉尘,只想将眼前的人儿细细搂入怀中,万般呵护地亲了爱了。

扔下衣物,转回床上,元衡温柔地将元清拉入怀中,轻轻展开元清的衣襟。元清也不挣扎,只是僵硬地靠在元衡怀里,闭著眼任由元衡褪去自己最後的亵衣,两人在灯烛明亮的床上赤裸相对。

手指仔细地爱抚著元清小腹上的红色细线,那红色细线从元清如稚儿般的鼠蹊部笔直地伸向肚脐,证明元清腹内元阳正足,正是双修的好时机。但元衡不想待元清如修习的淫具,而是护若珍宝般细细地吻起来。

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元清的眼帘,轻轻吻去滴落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後一路向下,轻点朱唇,顺著脖子,仔细地吮吻著元清优美的锁骨。

手指的抚触也甚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上等丝绸一般,轻柔地划过,而後落在那柔嫩的蕊尖上。

元清身後小穴敏感多情,每次稍加爱抚就会情动不已,但数次的合修交欢中,却很少被人抚弄乳尖。元衡这轻轻的拨弄,让元清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酸麻随著蕊尖的抚触直窜进心里。

知道元清敏感,元衡低笑,嘴唇也不依不饶地含住另一边的尖芽儿,只把那单纯的粉红色吸吮挑弄得浓豔明亮,像是马上要绽开一般!

“大师兄!”以为大师兄只会粗鲁抢夺,没想到会被如此细致对待,蕊尖的逗弄宛若耳边的惊雷,炸得元清全身透出粉红来。

“叫我声亲哥哥……”元衡在元清耳边诱哄,溶洞中元清和元悟那你侬我侬的甜腻感,一直让他心怀惴惴,不能抹去,虽然知道元清并没有把身子给了元悟,自己算是抢了新鲜,但心里总还是有个疙瘩,这次定是要逼著元清在清醒的时候,也叫了自己,才算满意。

元清瞪大泪眼,羞窘地微微摇头,可是身子却不自觉地反弓著,挺起白皙的胸脯,想让蕊尖得到更多的触碰。

元衡悄悄分开元清的双腿,身子压过去,食指和麽指捏起一边的肉芽儿,轻柔地搓弄著。

元清的呼吸急促起来,股间那羞耻的入口被元衡粗大的覃头烙烫著,胸口上的红缨也被细腻的玩弄,原本以为咬牙就能挺过去的粗鲁掠夺,竟变成了一场无法抵抗的诱捕,元清如惊慌的小鸟,对著漫天黑雾不知该向何处去。

“清儿的蕊尖儿喜欢这样吧……”元衡轻轻舔过另一侧的柔嫩,满意地听到一声急喘,“清儿乖,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让你快乐可好?”

“不……不要欺负我……”元清结结巴巴地

合欢蛊第4部分阅读

就让你快乐可好?”

“不……不要欺负我……”元清结结巴巴地吭哧著,今天的感觉与任何时候都不同,从未有这种被逼入死角的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起来,好像毛孔都张开来刺探防卫著外界的侵犯。

“我哪里舍得欺负清儿……明明是清儿在欺负我……”轻轻挺动涨得有些发疼的硬挺,让覃头在脆弱的入口处仔细摩擦,轻轻挑弄,“清儿都愿意把身子给了我,这一声哥哥为何如此吝啬?”

雌虫感到雄虫的靠近,虽已餐足白液,倒也还是欢喜地分泌粘液,润滑肛肠,只不过不若饥渴时的粘液那般淫毒,只是将将润滑而已。在雌虫的鼓噪下,不一会儿,穴口就渐渐濡湿,硕大的覃头在挑动时,还能带起一些透明水丝来。

元衡手指有力地来回的抚触,星星点点的逗弄,嘴唇吸完左边的蕊尖,又去舔舔右边的,粉色的花蕾都被口水染上一层水光,吸出一团豔红的色泽来。

“清儿很喜欢这样被欺负吧?嘴上虽然说著不要,但身体却很喜欢呢……”

元清被又亲又摸得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心里虽然抗拒,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身体还是愉悦的。难道被侵犯的肉体无法忘记交欢的快乐,只要是男人压在身上就能得到满足?

一阵羞愤恼怒涌上心头,气元衡的逗弄,更气自己身体的愉悦本能,元清使劲推开元衡的身体,把脸转向一旁,冷然说:“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兄花在对元清的逗弄上,这可让师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若师兄真要修炼,就直接上吧……”

一直乖顺的人儿,突然将自己之前的话狠狠砸在自己脸上,不知他抽得哪门子神经!忽然一想,定是那几句‘亲哥哥’让元清想起了二师弟,才会突然变得如粪坑中的石头般,又臭又硬。元衡心下恼火,双臂支起身子,眼睛盯住元清说:“我温柔怜你,你却不知好歹扯什麽双修鬼话,一定把自己往修炼的淫具上推,好好好,清儿定要逼我做这个强盗,我若不称了你的心意,反倒是愚兄的不是了!”

说著,两手抓了元清腰胯,也不做前戏疏通,直接挺著巨剑就硬往元清细窄的肉鞘里挤。

作家的话:继续萌啊萌……

久别师父25

25久别师父

“啊啊……好痛!”元清顿时尝到了苦楚,娇嫩的窄小刚刚被连续几日的侵犯蹂躏,正是伤痕未愈,如今不做任何扩张适应,就要吞下元衡的巨大,让元清一下子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敌不过元衡的力气,到底还是让那粗大的覃头突破了进去。

“这会子知道错了吧?!”眼看著身下人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元衡也心有後悔,可是这磨人的小家夥,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满腔蜜意变成冲天怒火,也活该教训!

现在若再退出耐心去做润滑,已是不可能,元衡只能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地等著元清适应,取出脂膏抹在还未进入的粗壮上,唇舌也不住吸吮挑逗元清的各处敏感,“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我会仔细待你的……”

元清僵硬地躺在床上挺直腰背狠命摇头,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元衡再进去一些就会断裂开似的。

覃头在元清体内被温柔呵护仔细吸吮,而其余三分之二的肉根却被可怜地晾在外面,没有疼爱。元衡咬牙忍住想要一冲到底的裕望,双手各把住一个臀丘,温柔揉捏,时不常的稍稍分开,露出深藏的臀缝和含著自己覃头的秘洞,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团在床上,都是满脸痛苦地忍耐适应著。

感觉元清颤抖的不是那麽厉害了,元衡托住他的臀丘,慢慢往下沈著身子,缓缓用力推进,感觉元清身体又绷紧了,就再停下来。

随著元衡的缓缓进入,元清疼得浑身颤抖,只觉得大腿痉挛得僵硬死紧,但他一点都不後悔激怒元衡,与其让元衡温柔对待,让自己在情欲和理智间斗争折磨,还不如这样用身体的疼痛来维护心灵的尊严。

若只是被亲亲抱抱,就又丢盔弃甲地婉转承欢,元清真要唾弃自己的淫荡无耻了!

被元衡紧扣著身子,一点一点压入,元清只觉得自己最痛恨羞耻的地方,被彻底穿透了,元衡的巨剑终於整根被元清的肉鞘吞下,粗壮的覃头也轻柔地顶到了藏著雌虫的阳心。

如偷会的情人般轻叩阳心,已经餐足的雌虫仍然欢愉地鼓噪著,渐渐原始的律动开始,饶是元清再想痛恨这交欢之事,身体却又再一次义无反顾地背叛自己,在一阵疼痛的厮磨过後,松软的肉鞘被巨剑摩擦出情欲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两人。

不若前几日的情欲癫狂,元清在此时还是有一丝清醒的,而正是这丝清醒不断告诉自己,体内的欢愉是如此真实。以前可以将所有罪恶都推给淫虫作乱,但如今元清无法在如此清醒的欢愉下再否认自己的满足。

看著身下人儿飞起红晕的脸颊,眼神更似醉了般迷蒙氤氲,元衡顶弄得更是起劲,“好弟弟,你的身子真让人著迷……这样弄你,真是太舒服了……”

俯身含住元清微张的双唇,逗引著柔嫩的小舌,直至把它完全诱哄吸吮到自己口中。把元清抱在怀里肆意蹂躏,只想把这香草般的味道全都粘腻在自己身上,也要让自己的味道沾满这株香草。

沈浸於情欲翻覆中,差点在喷射元阳时忘记调息修炼,即便如此,元衡还是获得了最满足的一次爱欲体验,因为这次元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自己的。

而後又做了第二回、第三回……第五回……第七回……即使元清哀婉求饶,真的在元衡耳边亲哥哥,好哥哥地求著哭著,元衡仍然恣意欢爱,真气和爱意都在全身流转,喷涌不息整整一夜……

一连数日,都是元衡单独来寝房与元清合修交欢。密集的xing事与修炼,让元清疲惫不堪,却让元衡受益匪浅,短短几日,原本一直卡在第三重的功力,急冲而起,直接突破第四重!

元清慢慢走过长廊,心中惴惴怀著心事,自元衡进屋开始,已经数日没有见过师父了,用膳时师父的位子也都是空的,好像如故意躲避自己一般。

以往都是自己恨不能找些清净地方,尽可能地躲避师父的目光,可现在突然真的见不到了,心里却总是不得劲儿,脑子里抑制不住地想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父到底怎麽看待自己,多日不出现难道真的是因为忙得不见人?总不能连用膳时间都没有吧?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子有了元衡的印记,所以才会对自己轻慢了?可是……不应该啊……看著这雕梁画栋的弯廊亭桥呆呆发愣,好半天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自苦地纠结执拗,还是过去看看直接问清楚的好。

问过小道士,得知师父在书房,元清慢慢转向书房而去。

元真子这时在书房中看著刚刚收到的飞鸽密信,紧紧皱眉。之前存著侥幸,只在皇後寝宫布置了抵御天谴的法阵,可最近种种看来,妖魔界也想趁此机会惑乱人间,西陆、漠北、黑玄的妖物们都蠢蠢欲动,如此一来定要想个更为稳妥的防御法阵才好……

无意中抬眼一看,见元清怯生生地站在书房门口,手扶著门框看样子站了不少时间,偏偏踌躇著不肯进来。

元真子淡然一笑:“清儿来了?快进来……”

元清乖顺地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元真子满桌案的经卷图册,呐呐道:“怕叨扰了师父,一直没敢进来,若师父忙……元清还是……”

一直没去看元清,一是因为确实繁忙,仙界、妖魔界、人界,到处山雨欲来的风萧景象,让元真子头痛不已,另外也是担心元清面皮薄,虽然身子敏感多情,但脑子却执拗的紧,若真是现在与元衡一起与他共修,怕是会如玉坠山涧般让元清碎裂飞散,魂消香断!元真子自知无法在见到元清时忍住不碰,所以这几日干脆避在外面,不予相见。

如今心尖儿上的人主动来到跟前,哪还有放走之理?赶快拉住元清的手,阻断了去路。

看著元清低垂的头,元真子想了想,伸手在身侧的八宝阁上,取下一个巴掌大的紫木匣子。匣子里是一个样式很普通的乌金镯子,镯子上暗刻著很多经文似的符号,仔细看却又不甚清晰。

拉过元清的手,将镯子待在元清手腕上,原本略大的镯子竟然有灵xing般吸附在元清的手腕处,自动调整大小紧贴在皮肤上!

“师父,这是何物?”元清转著手腕自己看著这个乌金镯,带上的一瞬间,好像看到镯子上暗刻的符号闪过一道金光,但仔细看好像有什麽都没有了……

“清儿只管带著就好了,这镯子认主人,只要戴上了除非你自己摘下,否则别人是撬不动的。”抬眼看进元清的眼眸深处,元真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我,这镯子千万不要摘下来!”

“清儿答应……”虽然不知这镯子有何来历,但师父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书房蜜意26

26书房蜜意

“清儿来找为师,所谓何事?”元真子气定神闲地问道,但心中早有了答案。看来元清是真的接受自己了,否则以他的xing子,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怎会主动来找寻自己?

被师父如此一问,元清顿时羞窘起来,总不好意思跟师父直说:为何这几日总是不见人影?为何这几日不曾与自己双修?那真是要羞死人了!

轻轻嗽了嗽嗓子,元清慢悠悠道:“这几日不见师父回房用餐,心下挂念师父身体……特意过来看看,劝师父莫要为了天劫之事累垮了精神……”

那句‘挂念师父身体’听得元真子甚是欢心,顿时捉了元清的细手,放在自己心口按住。

元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虽然隔著厚厚的道袍覆在元真子心口,却仍然能感受到师父胸膛上火热的温度和勃勃的心跳。一抹红晕飞上耳际,连带著脖子也透著一股热气。

“之前只顾研习阵法,倒真是忘了用膳,清儿如此体贴,必是带了吃食过来看望为师的吧?”元真子捉狭地看著元清脸上的飞红,只觉得逗弄元清竟比一口吃掉更加有趣。

“哎呀!”元清听得师父这样说,顿时当真起来,“师父真的还未用膳?元清愚钝,竟没有带食盒来……真是该死!我这就去厨房给师父取饭!”

说罢急急转身要走,却被元真子一把搂住腰肢拦了回来,贴著元清耳际热热地说:“谁说清儿没带吃食过来?如此秀色可餐,就让师父生吃了吧!”

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元清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烧了个满脸,继而想到现在处境,又惊慌推拒起来。这里可是书房,门外就有侍奉笔墨的小道士,这大门又虚开著,即便是师父的寝院再僻静,门口也是偶尔走过一两个道士的,若有人突然找师父议事,撞破此等不堪场面……元清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挣扎的力气更是大了起来。

见元清扭捏挣扎著,元真子心下更是欢喜,硬是抓了元清的小手,按向自己已经蓬勃发烫的雄物。

“清儿真的忍心让师父饿著?”

元清困窘得使劲想抽回手,却被元真子强按在那发烫的硕大上,侍奉笔墨的小道士就站在门外,不敢太大挣扎引人注意,只得委屈地小声告饶:“师父……外面有人的……”

越看元清羞窘,元真子心中越是喜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欺负下去,看他脸红,看他抽泣,看他求饶……看尽所有羞耻的样貌才好!

“玄真,我与你三师叔有秘事商议,你去院口守著,若有人要见我,在门外通报即可……”

话是对著门外的小道士说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盯著元清,没有丝毫放松。

小道士应了声‘是’就窸窸窣窣地离开了。

元清见师父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知道今天定是躲不过去,也活该自己送上门来让人调戏,落得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见元清已不再挣扎,元真子笑的像偷到鸡的狐狸。坐在书案後的太师椅上,将元清拉到跟前,撩开厚厚的棉质道袍伸手,解他的亵裤。

元清此时已羞红了小脸,闭著眼睛任由元真子为所欲为。

看得元清脸红垂目的羞涩模样,元真子爱得心疼,褪了元清的亵裤,几下将自己的硕大扯出来,坐在太师椅上,拉著元清便往自己怀里带。

书桌边的炉火温柔地烧著,映衬著元清透亮的皮肤,更是一片薄红。

身下的穴口刚刚被覃头撑开一个小口,元清就已经觉得有些胀痛。毕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疏通,上来就要直接挺进确实有些为难。元清有些扭捏地想要起身躲避,却又被拉了回去。

见元清身形僵硬,元真子稳稳捏了他的腰,贴著耳际轻声说:“怕什麽,又不是没尝过……刚破开总会有些难受的,一会子就舒服了……”

坚定地将元清的臀丘往自己胯上压,推挤了半天,只进了一小半。元清疼得已是全身冒汗,从脖子到腿根子都紧绷得不行,忍不住轻声求饶著:“真的不行……实在受不了,回寝房上点脂膏,我随师父摆弄……”

元真子听得求饶,就跟羽毛挠脚心般酥痒,只觉得越是这样,越要欺负元清,施虐心顿时大盛。

“这里往後可是要日日承欢的,若是没有了脂膏,就不得入了?师父这一根阳龙都钻不进的泉眼,日後如何共修?清儿少不得还要多疏通疏通!”又往上挤了挤,元真子还是觉得不得劲,干脆站起来,将元清压在书案上,从後缓缓挺进。

元清只觉得师父的硕大狰狞地破开自己的肉褶,把每一寸肉轮都撑开到最大,然後一路开疆破土地伸展进来,真是连他的心都要穿透了。剧烈的疼痛只在初进时,现在整根埋入体内了,倒不觉的非常疼,只是涨得难以适应。

元真子并不急著掠夺,就著插入的姿势坐回太师椅上,将元清牢牢抱回怀中。

“清儿一会儿可要小些声音,玄真他们虽然守在院门,但也离著不远,一会儿若清儿得趣儿高叫,他们也是能听到的……”

如愿地感觉身下一紧,原本已经紧致的蜜所,在自己的言语刺激下,更是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哦……真是好爽!元真子带著得逞的奸笑奋力挺动起来。

元清刚刚被破开身子,还没完全适应师父的硕大,又被元真子言语一激,肌肉立时僵硬紧绷起来,元真子此时又开始挺动,引得元清大腿根不住地颤抖不停,随著元真子的挺动,也是一下一下地站起来,饶是元真子挺了半天,也没能多进去半分。

明明肉刃就埋在肉鞘里,却不得解恨,元真子一下失了耐心,两手放开元清的腰胯,转而兜住他的腿窝,向上一提,把元清的双腿搭在太师椅的两个扶手上,元清一下子失去了腿的支撑,身体随著重量下沈,在肉刃上坐了个满怀满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深入,让体内的覃头狠狠地撞上阳心,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元清忍不住尖叫出声。守在院门口的小道士听到动静,不由得来到窗下探问。

“师父……是否有事召唤玄真?”

“……没事……”玄真的话,引得元清下体惊惧地收缩,倒是把元真子夹得爽利,差点直接丢出元阳,失态出丑!狠狠在元清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元真子调整呼吸然後道,“你三师叔笨手笨脚,把茶洒了,没你们的事情,他自己会收拾的……”

作家的话:下章开始剧情大爆发

天外琴音27

27天外琴音

听得小道士脚步声渐远,元真子才觉得紧裹住自己的肉筒稍稍松软下来。

“刚才跟你说什麽来著?让你小点声你却不听……”轻声在元清耳边调笑著,却换来元清回身狠狠地剜了自己一眼。

元真子看著甚是得趣,捏著元清腰胯疯狂挺动起来,回想起刚才的紧窒吸吮,不由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分……如若有人围观,清儿的肉鞘定是要命的紧致,那自己的宝贝可是爽到天上去了……

只敢想想,若真让元清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怕是连现在的xing福都没有了……

尽情捏揉著怀中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只觉得这种有益身心的活动永远不要停止才好。倒是元清不适应在书房里欢爱的那种又惊又怕的感觉,强压著声音不敢出来,又怕随时有人迈腿进门,提心吊胆地紧绷著身体承欢,不一会儿便累得直不起腰,瘫软在元真子怀里了。

掌灯时分,元衡满心欢愉地走进师父的寝院,抬头正巧见元真子抱著已经昏睡的元清从书房出来。元清甜睡的脸上还带著未褪尽的春情,有些皱缩的道袍下隐约可以看到是没有穿亵裤的……

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元衡,元真子抱著元清大步走向寝房。

“今日,我陪清儿过夜吧……”

“是……师父……”声音中透著一抹失落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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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寝房内氤氲渐消,两具情欲发泄过後的肉体相互搂抱著,缓缓平复激动的情潮。已是入冬时节,屋内已经点上暖炉,一层薄汗覆在喘息起伏的胸膛上,散发著惑人的光晕。

不舍地放开元清的唇舌,身下人已是昏睡过去,元真子半支著身子看了那安静的睡颜良久,起身穿上衣袍慢慢踱出寝房。

月光水华,隐隐传出悠扬的琴声。步过转角的回廊,来到水榭的亭边,元真子安静地看著元衡默默地抚琴。

琴声停下,一声叹息溢出唇间。

“月寒霜重,师父不早些休息麽?”

“一曲《春晓吟》让你弹得如此哀怨纠缠……作曲者定是要摇头捶胸的……”

元衡轻轻一笑:“很久不弹了,让师父见笑了……”记得当年,每当自己弹琴,总会有个小娃儿探头探脑地藏在一旁偷听。元衡手在琴上,心却随著小娃儿的摇头晃脑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知何时,小娃儿不再来听自己弹琴,而是转去黏著元悟摘些花花草草,日子久了,只能看到他们嬉闹的背影,而自己也不再弹琴了。

“妖魔界最近动静不小……似是要大举进攻的样子,华山之巅的三界石已被它们连根挖起,看来不日就要有大动作……”

“师弟的身世……不会泄露了吧?”元衡紧皱眉头,心中担心之事,难道真要到来麽?

元真子负手迎风而立,目光投向远方,久久不语。静谧的气息在师徒二人中间流淌,隔了半晌,才默默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无论是天劫还是孽障,我都会替他挡过!”

看著师父坚定的眼神,元衡心有戚戚。在元清身边,被当做恨不得再也不见的仇人般忍耐著,每当午夜梦回时,听到元清嘴中喃喃嚅嗫著‘二师兄……二师兄’,每一声都像敲在自己心尖上一样,痛得难忍。

“师弟心里总是念著元悟师弟的,若这能躲过天劫,求师父成全了他们吧……”

深深地看了元衡一眼,元真子转身踱出水榭:“月寒霜重,元衡也早些休息吧……”

不几日,元真子又收到飞鸽密信,展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前几日漠北妖魔大举进犯昆仑,竟然夺了昆仑的绝尘峰!

虽然百年来,昆仑派仙人渐逝,後人修仙不济,日渐衰落,但昆仑毕竟是仙宗道源,绝尘峰上更是有历代仙人元神护佑,居然被妖魔轻易地攻陷下来,仙道界大为震撼,三日後要在蜀山汇集,共商伐魔大计!

攥紧手里的密信,元真子暗暗咬牙。

“玄真,快去吧监院请来!”

不一会儿,元衡踩著急急风的步伐冲进书房:“师父……”

看到元真子面色不善地将纸条递给元衡,元衡低头细看,也是一愣……它们攻占了绝尘峰?!

“梵天珠的一个影身已经破了,以魔物攻占的速度,其他五个影身,怕也是凶多吉少,此时各大门派人人自危,我要立刻赶去蜀山一趟,踏剑飞升,估计往返至少也要五日,元衡你在殿中尽快准备,从山脚开始布置阵法,阻击妖魔!我定尽快赶回……”

“是!”

“元衡,这几日你的功力练到几成?”

“已突破第四重……”想起突破第四重的那晚,元清在身下哭的凄婉,元衡忍不住脸上一红。忽又想起正事,连忙正色以对。

“过了第四重,已经能催动金叶玉莲,你将天元殿放置在金叶玉莲中心,五华山脚下也要围起刺蒺藜,以防妖魔偷袭……”

“谨尊师命!师父何日出发?……元悟……刚刚也从安国赶回来了,师父有何安排?”

“元悟回来了?”元真子一愣,原以为他要至少离开一个月,怎麽早了十天返回?“为师今日即刻动身,元悟……唉……让他多备些驱赶鼠虫蛇蚁的药粉,一并洒在刺蒺藜上……若真有妖魔攻击天元殿,元衡,你定要保护元悟安全!”

“是!师父放心,元衡定舍命护佑两位师弟周全!”

种种筹备紧张进行著,而在天元殿的另一侧,人们还浑然不知妖魔大战一触即发……

作家的话:注意哦,某希没有笔误哦……

元真子说的是:一定要保护元悟安全哦……

梵天珠影28

28梵天珠影

元悟喜匆匆地从外面赶到侧殿,路上的小道士告诉他元清正在与各殿的知客安排一些新的道符香纸,以便香客索要。

“元清师弟!”碍於周围人多,也不好亲昵地称呼‘清儿’,元悟还是有礼地向众知客点点头,一双星目带著温柔笑意凝视著眼前的人儿……这二十天不见,不知是不是因为思念过甚,觉得元清好似更清瘦了些,但气色却是极好的。

忽然见到二师兄,元清有些愣神,只想著扑过去在二师兄怀里哭诉这些日子的委屈,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种种不堪,心下痛不欲生,硬硬地把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

“二师兄……此去安国购药,竟然早了许久回来,定是劳累了,元清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办,怕是不好招待,二师兄先回去休息,有事日後再说……”

满怀思慕之情地风尘仆仆赶回天元殿,没想到迎面而来的不是殷勤笑语,而是这般冷淡的对待,让元悟不由得一愣。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元清已经微微一礼,转身消失在殿後。等元悟清醒过来,已不见了元清的踪影。

元清急急逃出侧殿,赶回元真子寝院。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景物在眼前变得模模糊糊,元清也顾不上擦泪,只是疾走猛跑,转过长廊‘!’的一声,装在一个温暖的胸怀里。

“清儿……怎麽哭了?”

“师父……”一抬眼,看见师父、大师兄等一众道士,像是要赶去哪里的模样。连忙抹掉眼泪,涩然一笑,“师父,元清没事,只是走得急,沙子迷了眼……”

元真子心中了悟,但也不说破,只是牵了元清的手,一同往外走:“清儿,为师要赶去蜀山与众仙道议事,这几日你要乖乖听你大师兄的话,不要乱跑……”

手指撸起元清的袍袖,仔细看了看那乌金镯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师父,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这个镯子!”

突然间师父如此正色的嘱咐,元清急忙点头:“弟子明白……”

“不,你不明白,答应我,即使有人拿师父的xing命相要挟,你也不能拿下这只镯子!”

“师父!?”没想到元真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元清大惊失色,“师父怎能说如此不祥之语……”

“清儿只管答应师父……”

“元清不能……”

“清儿必须答应师父,师父此次蜀山之行,才能走的安心!”元真子握紧元清手腕,“清儿不要担心,师父不会有事,只要清儿不出事,师父就不会有事……”

“师父……”

“清儿,发誓,不拿下这个镯子!”

“元清起誓,绝不拿下此镯!”元清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麽元真子的话总是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师父,该启程了……”元衡在身後小声提醒,“请师父速去速回!”

元真子深深看了元清一眼,向元衡点点头,带著众人离开了。

看著元真子和元衡消失的背影,元清的心里突然觉得一阵空落落的。

东天•紫薇殿

紫薇大帝和天皇大帝两人悠闲地在花园的凉亭中下棋,一子一顿,一派闲逸。

“听说人界天劫将至,子伯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天皇大帝又下了一子,将对坐的紫薇大帝彻底将死。

这盘棋下得甚是无趣,子伯完全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随便扔子,哪里是在下棋,根本就是找他这个天皇前来陪他解闷儿的……

既然是来解闷儿,自己也要找点乐子才是!

“我担心有个屁用……你觉得我能管得住我那白眼狼似的弟弟?”紫薇大帝冲著天皇大帝翻了个白眼,“再说,子昊那家夥,连自己亲儿子都可以扔了,我去劝他手下留情,别伤了我弟弟,他能听?”

紫薇大帝乃东天之主,帝王星尊,天下的星星神仙都要尊他一头,根本就是无法无天的主儿,但独独对那个戾气极重的麒麟弟弟没辙,紫薇殿整日被折腾得鸡犬不宁。子伯总是想尽各种讨好办法总是无法安抚,直到寻著那梵天珠,才真正把那麒麟的戾气镇住,这整个紫薇殿终於不用天天重新修缮装饰了。

天皇大帝笑笑地呷了口茶,正要开口,忽听殿外有人通报:“中天玉皇大帝到!”

悠远的通报声传来,紫薇、天皇两人默契地互递了个眼神,低头认真开始下棋。

“子伯,子善,你们两个好心情啊……”玉皇信步走近,也不用主人招呼,直接坐在一旁空著的软榻上。

“我俩闲散惯了的散仙,无事下下棋解解闷,日理万机的子昊今天怎麽也有此心情来东天溜达?”天皇挑挑眉,有趣地看著一脸认真看著棋盘的玉皇。

棋局已定,胜负明显,玉皇竟然紧皱眉头看得认真,如同看两位高人在势均力敌地搏杀,稍有一步走错就会满盘皆输一样……天皇一看便知,子昊眼睛虽然盯著棋盘,其实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子昊,如此痴看棋盘,莫非此局还有转圜?”紫薇歪在软榻上,坐没坐相地懒洋洋问道。

被问到棋局,玉皇定了定神色,收住发呆的眼神,仔细看起棋来。

“此局天地混淆,落子无名,实乃定输之局!”沈默半晌,玉皇呐呐地说,看了这盘棋,心里更是乱得要命。抬眼看了看紫薇大帝,心下轻叹,已经到了如今地步,他怎就如此沈得住气?!

倒是天皇在一旁心领神会,东天大帝和中天大帝各怀心事,谁都不愿认输,可有都心有纠结,多亏今日有自己在中间做个和事佬,也免得真出了什麽意外,让两位天帝後悔莫及。

“听说,天兵天将已经启程,不日将以天雷摧垮人界东宫支柱?”

被人猛然提起心中忧虑,玉皇有些讶然,转而心下又感谢天皇体恤,自己正不知如何开口,多亏天皇提起,否则这时间就全都耽误在棋局之上了……

“此来正是为了天劫之事……”玉皇长叹一口气,“此次是王母亲自领兵前去责罚,唉……”

千言万语尽在这一声叹息当中,紫薇、天皇对看一眼,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谁不知道中天玉皇大帝乃是个名副其实的‘妻管严’?王母虽在瑶池不问世事,但只要亲自过问的,玉皇都不好驳她的面子。

原本一个小小狐妖的天雷之劫,其实并不是什麽特别大事,全看那狐妖造化,没想到接二连三地牵扯出如此众多的神仙家眷……妖魔界也想趁此大乱,来分一杯羹,主意更是打到了梵天珠的身上……

本来王母只是小小的心中闷气,如今已经被惹得勃然大怒,若不亲自家法处置,看来定是不能善了,但於公於私,玉皇都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得不可收场,只好不顾面子,出来请紫薇大帝一起帮忙。没想到西天的天皇大帝也在紫薇宫,就算王母再不给自己面子,总也要顾念东天、西天两位大帝的情面,稍稍退让一步。

作家的话:大家新年快乐……

堪布迷局29

29堪布迷局

一阵小小的沈默,紫薇大帝淡然开口道:“原来是王母亲自督办,那我等也就放心了……相信王母一定会秉公办理,还天地一个清灵!”

玉皇心下暗恨,就是因为是王母亲自督办,才不可能秉公办理!以她的xing子,定是要解了心恨才好……

天皇看著俩人斗气,只得笑笑道:“子伯,你定是算准今日子昊会到,所以才拉我下棋,逼我趟这道浑水……也罢,送佛到西天,我这个和事佬当定了,你们两个也别再拐弯抹角地斗暗气,现在要快快想想办法才好!”

玉皇心中感激,接口到:“是是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今日王母点召各路天兵天将,准备下凡,在地上也就是明年的事情,若我们能尽快想出对策,还有转圜余地!”

“需要什麽对策,不就是你那小肚鸡肠的老婆,气不过自己的儿子偏帮外人,不但把儿子贬下凡界,更要落井下石一番,才好显示母後威严……就是可怜我那无辜的弟弟,被无端牵连进去……”

玉皇坐在软榻上,如屁股上扎了钉子,坐卧不安。心知紫薇说得有理,又心恨紫薇不给自己留半分情面。

“子伯,你就少说两句,子昊也是无奈,何苦如此刻薄?”天皇在旁边打著圆场,心下暗叹,任何事情千万不要牵扯到紫薇大帝的宝贝弟弟,原本仁厚宽和的紫薇大帝为了弟弟的事情,竟然连玉皇的面子也不卖了。

不理会尴尬在一旁的玉皇和天皇,紫薇大帝盯著眼前的棋局喃喃道:“天地混淆,落子无名,仙魔违逆,这局难道就真的输定了?”

玉皇和天皇都是何等聪明人,立刻感到紫薇的话中藏有玄机,都支起身子仔细听起来。

紫薇伸手在棋盘上胡乱一划,黑白棋子顿时混作一团,不分点位:“如此一来,不就不会输棋了?”

玉皇、天皇微微一愣,继而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五华山 天元殿

监院元衡召集各殿道士齐聚主殿,大声宣布後续的防御安排。

“近日接到各仙宗道派发来的消息,昆仑山绝尘峰、武当山凌霄峰、华山五老峰、阴山万和峰都被妖魔所破,事态紧急,我等也要做好万全准备,以免妖魔突袭失了先机。”

总道士齐声高呼:“谨遵监院指令!”

“江玄子,你带二十人,在山脚下围三圈刺蒺藜,用点豆仙法施法,再在刺蒺藜上洒满去蛇鼠毒虫的药粉,药粉可向炼丹室索要……”

“是!监院!”一个青衣道士带著十几个人领命离开大殿。

“各殿知客听令!”

“在!”从道士中站出几个黄袍道人,上前行礼。

“立刻遣散留宿在天元殿的香客,近日也不再接待任何香客来天元殿上香!”

“是!监院!”黄袍道士施礼离开。

“修习坎元神功达第三重的出列!”

“在!”几个青衣道士走了出来,向元衡施礼。

“尽速在天元殿外立下幻影屏障,以莲花阵布置!”

“是!监院!”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著。元清看著大家严肃的表情,心里泛起压不住的不安。

师父已经离开三日了,迟迟没有传回消息。已经有陆续四处道家圣地被妖魔攻破,听说是有道派中人做内应,妖魔才如此得心应手地突破了四大禁地,现在各派人心惶惶,妖魔只用了短短十日就攻破了四道仙山封印,打垮了昆仑、武当、华山三大道家宗派,令人震惊!时至今日更多人只求自保,更有很多道士逃出师门,天元殿也不例外,原本香火鼎盛,道士最多时将近千人,如今也只剩下了不足两百道士还留在天元殿中。

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元衡吩咐大家各回岗位待命,自己又匆匆转回书房,处理堆积的事务。

看著匆忙消失的背影,元清有些怅然。师父离开,众多道士明的暗的纷纷离开天元殿,多亏大师兄还能力挽狂澜,仅有的一些道士也让他安排得井井有条,二师兄这几日在炼丹房忙於炼制一些防蛇鼠毒虫的药粉,倒是自己显得无所事事。回想这小半年来,好像自己唯一的用途就是陪著师父双修,後来又加入了大师兄……这几日人手紧缺,大师兄把所有人的任务都加到满档,务必人尽其用,但只有自己终日闲散,竟然连双修这唯一的用途也因师父的离开,大师兄的繁忙而消减了。

元清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无用,往日自己总会缠著二师兄,在炼丹房一边帮忙一边偷窥二师兄,可现在,自己对二师兄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敢上前招惹?偶尔看到二师兄身影晃过,自己就跟被惊吓了一般,慌不择路地逃回师父寝院。

无聊地拨弄著手上的乌金镯子,这个普通的黑色镯子到底有什麽用?师父为什麽不让自己摘下来?几千年来三界石立在华山五老峰,一直安然无事,怎就几天的功夫就被妖魔连根拔起?仙凡有别,妖魔也是如此,人界其实并不适合妖魔生活,为什麽妖魔界一下子如此疯狂地向人界进攻?它们到底有何目的?

一个个谜团萦绕在脑际,让元清百思不解。

一抬眼,正看见二师兄元悟从不远处迎面走来,赶忙掉头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

“清儿!”元悟疾走几步,一把拉住朝思暮想的人儿,他不明白,仅仅离开二十几日,原本情意绵绵的小师弟,怎麽突然变得如此生疏,竟总是要躲避自己?

“二师兄……”规矩地行礼,元清低垂著头不肯看元悟一眼,“大师兄有急事召见元清,元清先行告退……”

“别走!”手上微微施力,攥紧元清想要挣脱的手,“几日不见,清儿怎的学会骗人起来?我刚从大师兄那边过来,大师兄正要召乾字辈的五大弟子共商防御计划,断是没空见你的,何来召见之说?”

被二师兄当场戳破,元清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只是低垂著头,紧咬嘴唇,不发一言。

看著元清委屈的模样,元悟立时心软如水:“一连二十多日不见,也不见清儿想念愚兄,倒好像是在躲避……”

元悟伸手想要搂住元清肩膀,却被元清一撇身躲开了。

“二师兄,请自重……”

这‘请自重’三个字,如当头一棒,打得元悟一阵发懵。

“清儿……”

“元清本无意招惹二师兄,只是前几日顽xing恶劣,竟让二师兄误会了。元清已与师父双修天元神功,断不能与他人有何非分之想,还请二师兄收回偏爱,端正做个师兄师弟的好……”

努力压制著喉间的颤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清冷平淡。元清不敢抬眼看二师兄的表情,只觉得每个字都像是从毒蛇的牙尖里蹦出来的,扎得他心疼,说得他恶毒!

“清儿……这是何意?”元悟只觉得天旋地转,脑中无数疑问缠成死结,无法破解。

“元清的意思是,元清已经心有所属,还望二师兄高抬贵手,放过元清,元清万谢……告辞……”

“放过你?你求我放过你?”元悟哑然失笑,再想说些什麽,已不见了元清的踪影。

作家的话:元旦啦元旦啦……某希旅游归来……

成都……四川……我的大爱……好吃的……流口水……念念不忘

心痴情伤30

30心痴情伤

在寝房内呆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满心满眼都是元悟伤心的表情。元清只觉得自己可恶透了,竟让如此珍爱的二师兄那样痛苦!

小道士进门掌灯,见元清呆坐著,便近前问道:“元清师叔,已到晚膳时分,是否在寝房用饭?”

元清回过神来,毫无精神道:“不吃了,帮我准备汤池,沐浴之後就歇息了……”

草草沐浴更衣,换了睡袍,吹熄灯就睡下了。

过了很久,只觉有人轻柔地将自己搂入怀里,元清不由得嘤咛一声。

“玄虹说你未用晚膳……”大师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著一丝疲惫。

“不想吃,只觉得身体乏得慌,就先睡下了。”除了最初几日的难捱,元清倒也摸清了元衡的xing子,只要不硬顶硬抗,元衡对他还是温柔体贴的,既然已成定局,再扭捏作态也端是恶心,两人便如此不咸不淡的相处著,倒也相安无事。

脱了鞋,元衡躺在元清身旁,将他搂过来安置在怀里。元清也不反抗,只是静静地闻著元衡沐浴过的清香味道。闻著闻著,腹内的雌虫哀鸣起来,元清这才想到,自从师父走後,已有三日未曾与人交欢,想是那雌虫有些饥渴了。

感到元清在自己怀里紧绷起来,元衡睁开微闭的双眼:“怎麽,想要了?”

想想自己这几日被天元殿上下事务所扰,根本无暇顾及元清需要,如今元清的身子已和早前不同,种了那合欢蛊後,各种需求定是要按时满足的,心里有一丝愧疚浮出,元清因自己的贪欲变成如今的样貌,竟然自己还怠慢了他的身体,真是不该!

元衡的话语中并无调戏意味,但听在元清耳里甚是难受。若此时躺在身边的是师父,也许元清会点头,但现在身边是那绝了自己与元悟情缘的大师兄,元清咬牙赌气不语。一时眼前又浮现出今日二师兄满脸受伤心痛的表情,元清心下对大师兄更加怨恨起来,干脆翻了个身,离开元衡怀抱。

见元清猛地翻身离开自己的臂弯,元衡也不由得一愣,心想自己本意关心元清身体,反而招来他的嫌弃,莫名其妙地端起架子?

梵天珠的六个影身短短几日就被破了三个,今日有消息来报,各界妖魔已经开始往天元殿聚集,如今天元殿的实力应付如此大量的妖魔根本如螳臂挡车,师父不知道能否在五日之内赶回,天元殿上下几百人的身家xing命担在元衡肩上,几乎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几日未曾休息,好不容易回寝房安睡一晚,未曾想却又惹来元清的脾气?

心里虽然有些气闷,但念著元清毕竟是种了合欢蛊,不能让身子难受了,元衡忍著气,伸手摸向元清的裤腰。

元清心里正难过,见元衡竟然又要做那下作事情,气恨得狠狠甩开元衡摸过来的手,愤愤道:“我又不是什麽烟花馆子里的下作人,凭得你随意作弄,想摸就摸的?”

元清话虽这样说著,身体却是渴望得紧,裕望得不到纾解,又想起这几天无缘无故被元衡冷落了数日,千般情绪纠结在一起,少不得闹起小脾气来,一时间好像倒是忘了二师兄的悲伤来。

元衡被说得一愣,回过神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好心好意帮你纾解,你倒把我跟那些烂酸嫖客往一块堆看待?好好好,有本事你就一个人扛著,别扭扭捏捏地来求我!”

干脆翻过身去,与元清背对背躺著,赌气闭眼养神。也许真的是连日劳顿,一下一下心中默数著元清的呼吸声,元衡也不知不觉睡著了,就这样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清晨醒来,窗外还有些蒙蒙的黑暗,毕竟是冬天了,天亮的晚。元衡从小早起练功,已经养成了五更时分起床的习惯,也不赖床,翻身穿上棉袍,准备去练功房练功。

背後嘤咛一声,元衡回身看看,只见元清一个翻身将棉被压在身下,露出仅著亵衣的後背,大大咧咧地晾在空气中。

炉火经过一晚的燃烧,此时已经有些熄灭了,屋子里透出一股冬天山间特有的清冷感。

叹口气,俯身将被子从元清身下拽出来,轻轻掖好被角。这个师弟总是睡相顽皮,最初几日同寝,经常睡著睡著就将棉被都踢到地下,元衡几次被冻醒,下床捡被子,元清倒是睡得安稳香甜。

几晚的折腾让元衡对元清有了新的了解,发现只有将他按在怀里,他才能老实睡觉,撑死了半夜犹如小猴抱树一样,手脚并用地缠在自己身上,倒是再无踢被的情况发生。

坐在床边看著元清的睡颜,心里泛起一丝甜蜜的安逸感,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元衡连忙整理衣冠,匆匆梳洗一番,看来没有时间练功了,还是先去书房处理一下要务。

推门出了寝房,抬眼却看到了元悟愣愣地站在前方不远处。

这几日元清一直躲著元悟,昨日言语不明的话,让元悟心中更是纠结。知道元真子不在天元殿,元悟实在按捺不住思念的心情,决定亲自上门堵元清。鉴於前几次来师父寝院,都被元清提前悄悄溜走,元悟特意早起来到元真子寝房门口等候,打算和元清说个明白,没想到来到寝房门口,却看到元衡从里面走出来,顿时愣在当场。

看到元悟,元衡也是一脸尴尬,不知该说什麽,只能淡淡地点个头道:“二师弟,你来找清儿?”

这句话说出来,犹如一颗炸雷,说的人和听的人脑子都有点懵。

对於元悟来说,元衡的话无异於宣告:元衡已经与元清同寝了!

而元衡心里暗恼,为什麽只要牵扯到元清的事情,自己就总是会犯这种愚蠢不堪的错误?明明只想简单问候消除一些尴尬,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挑衅。

元衡深知自己从元悟手里抢了元清,更知道因为此事元清对自己的恨意非常,心下总是对元悟有著亏欠,但又无法甘心退让出元清的世界。

两人就这样对望著站了良久,半天,元悟僵硬地举手行礼:“大师兄,我……突然想起……炼丹房还有急事……先告退了!”转身迅速步出元真子的寝院,元衡看著元悟的背影,久久叹了口气。

没想到,除了师父,元清的身子竟然也被元衡占了?!

元悟脑中混乱成一片,不可能,不可能的!元清与师父双修,断是不能有他人气息,否则会经脉逆流……一定是误会了,也许元衡只是去看望元清?元悟心中如乱麻纠缠,眼睛里忍不住的酸涩。

另一个声音在耳边说,探望?怎麽可能是探望?傻子都能看出来元衡是一副刚刚起床的样子,他当晚也是睡在元真子寝房的!是和元清同寝的!

原本和元真子双修时候,元清还一心一意地念著自己,如今突然说心有所属?最初以为是搪塞自己,现在想想,难道是元清爱上了大师兄?

无数疑问无数纠结挤压著元悟的心肺,让他痛苦得喘不上气来。大师兄对元清的心思,也许元清自己不知道,但是他元悟一直是明白的,每每他与元清在一起嬉闹的时候,总会感受到一道迷恋的目光紧紧盯著他们,那是大师兄的目光,他的目光总是会温柔地追随著元清。

也许就是因为这份温柔的追随,让年轻气盛的元悟产生了掠夺之心,夺走一向优秀的大师兄的心爱之物,那一定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放任元清对自己的依赖,尽情地宠溺他照顾他,占满他所有的时间,让那道温柔的目光渐渐变冷变死……这是一种单纯的胜利的快感。而自己也一直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对著大师兄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所有的事情,渐渐变得偏离正轨,听到元清隐隐约约的表白,看到元清为自己憔悴,元悟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个玩笑的主角,竟然变成了自己。自作孽啊……将自己的感情和心都带入这个恶作剧中,可最後吃到苦果的,也正是自己!

满心痛苦纠结,各种疑问猜忌纷纷冒出……不行,他定要说个明白!他可不像大师兄那般心xing,即使爱得发狂也不敢在元清面前透露一分,只敢远远看著……就算自己这次真的输了心输了情,也定要面对面解开心魔才是!

作家的话:最近无意间搜索到有些共享文库有了我的《恋身》

感谢亲亲喜欢我的文文,但是我的专栏已经说清楚不要转载了……

分享是个好事情,不过,能否尊重一下作者本人的意见呢?

希望那些在新浪、百度贴我文文的亲亲,能尽快把文文撤下了

这里就知名不具了……

皇後心事31

31皇後心事

在元真子寝院的书房内,元衡也是一脸心烦地看著桌上杂乱无章的各处信息。

众妖魔已经攻破峨眉山云顶峰,又一个梵天珠的影身被打破,当年为了保住梵天珠在人界这个秘密,特意在六大仙山做了六个梵天珠的影身镜像,即使妖魔界得到消息,也不能判断梵天珠到底在哪个仙界封印下。

可没想到,众妖魔竟然想趁著仙凡大战的天劫之际,妄图夺取梵天珠,不惜血本地逐一攻破仙山封印,速度之快,聚集的妖力之猛,旷古绝今!

只求师父能尽快赶回,才好解天元殿大难!

眼光划过窗外的枝桠,思绪飘到了还在寝房的元清身上……真不知道那个别扭的家夥,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用膳?身子是不是还难受著……当思绪恢复清醒的时候,元衡已经站在寝房门外了。

算了,天已不早,也该叫元清起床了。

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元衡推门进屋。

屋里的暖炉已经彻底熄了,屋子里透著一股子冻人骨头的情冷感。元清用厚厚的棉被,把自己裹得像个巨大的蚕蛹一般,即使这样还是不住地在被子里发抖。

“清儿,起来吧,天已大亮了……”坐在床沿,轻轻拍了拍被子,“别这麽捂著自己,若是怕冷,早就该叫玄虹他们给你点上炉子……”

伸手拨开被子,露出元清的小脸,却见他脸颊通红,满脸泪痕,全身不住颤抖,贝齿紧咬下唇,都咬出血痕来!

“清儿?”元衡大惊,忽然想到什麽,赶快拉开元清死拽著的被子,几下扯开亵裤裤腰,露出半片雪白的臀丘。只见臀丘中已是濡湿一片,沾染得臀丘一片狼藉。元衡心下暗恨,这磨人的小东西,就算自己难受死,也不开口求饶,平白让自己受了那麽多罪。

这边元清已被那饥渴的雌虫折腾了一个早上,身後可耻之处又痛又痒。偏偏死要面子的硬扛著,不愿向元衡低头。得不到纾解的裕望,越来越强烈,折腾得他浑身无力,几欲昏厥。原本想就这样死扛著,没想到元衡半途回来,看出了端倪。身体虽然渴望碰触,心里却仍然别扭著,不依地扭动著,抗拒给自己宽衣解带的双手。

“你走开!我难受死也不求你!”元清手脚乱挥地打在元衡身上、背上,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元衡心里叹口气,如此纠缠下去,怕是没完了,谁让自己栽在这磨人的小东西身上,也只有认命!当下不说二话,将元清两手压在头顶,捏了下巴就吻上去,免得这张惹事的小嘴,又说出什麽让自己气恨得发疯的鬼话。

轻易地拨开已经酸软的双腿,元衡解开胯间的裕望,直接挺了进去。

“嗯!”空虚终於被填满,元清莫名感到一阵心安。顾不得许多,只凭著本能的支配,将腿缠上元衡健硕的腰杆,嘴唇也追逐著元衡的唇舌,纠缠舞动。

“早点这样乖顺,不就不用受苦了?”元衡看著身下人儿一脸迷醉的媚态,心中又怜又气,挺动不由得更用力些,不一会儿,寝房内就传来令人耳热的呻吟情语。

元悟冷冷地站在寝房门口,看著元衡衣衫未解地压住床上的人儿肆无忌惮地云雨交欢。他身下的人儿虽然颤抖扭转,但声音绝不是抗拒痛楚的样子,任谁看到,都能知道这是两情相悦的恣意欢爱。间或从呻吟中冒出一两句‘亲哥哥’……扎得元悟心里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元悟没有离开,也没有上前阻止,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著……看著……让自己更疼一点,让心里那种暖暖的东西都流得一干二净,再不剩下一点……让自己对一切的美好留恋彻底焚毁殆尽,从此再无挂念!

整整一个下午的纠缠欢爱,中途将体力不支的元清抱起来梳洗一番,叫来清淡的饭食喂了,而後又在桌边要了一回,缠绵的交欢直到玄真前来报告紧急情况而不舍的中断。元衡整理了一下衣襟,将元清安置好,轻声安慰几句急急离开了。

来到书房,江玄子等十几位修炼还算高深的弟子,已经等候多时,见元衡赶来,急忙围上前来

“元衡师叔!”

“监院!”

“出了什麽事?”元衡沈声问道。

江玄子上前拱手:“刚刚接到消息,三清山的青峰观已经被黑玄妖魔攻破,现在西陆、漠北、黑玄等各地妖族已经开始向五华山围来,明日即到山下!”

元衡心中一惊,没想到梵天珠的第五个影身也已经被妖魔破除……如今天元殿只能背水一战!不知道师父现在到底怎麽样了……一定要尽快赶回啊!

蜀山 涧华观

元真子抚了抚眉头,几日的聚义基本上没有收获,只有频频传来的各仙山封印被破的噩耗,如今六个梵天珠的影身已经随著仙山封印的破除而被毁掉五个,最後一个……就是天元殿了!

草草拱手与各位宗派长老告别,自己必须在妖魔攻破天元殿之前赶回五华山!

以妖魔倾巢而出的决心和展示出的攻击力,凡界的各式抵抗都属无用,除非天界肯出手帮衬,才可能度过此次磨难,但二十几年前的事情,牵动东天、中天两位大帝,如今怎好再去求援……

元真子叹了口气,大步迈出涧华观。

“元真子道长,有施主求见!”刚走出门口,元真子就被涧华观的知客叫住。

“这位知客,元真子还有要事在身,恐怕无暇见面,还请

合欢蛊第5部分阅读

元真子叹了口气,大步迈出涧华观。

“元真子道长,有施主求见!”刚走出门口,元真子就被涧华观的知客叫住。

“这位知客,元真子还有要事在身,恐怕无暇见面,还请知客帮忙解释……”

“住持大人,您忙得连我都没时间见了?”一个修丽的身影站在知客身後,头上戴著覆著後纱的斗笠,即使见不到面容,光凭衣著装扮,也是贵气逼人。

元真子见到来人,心中一愣,马上微笑道:“原来是贵客……还请借一步说话吧!”

谢过知客通禀,两人走到涧华观下的一处平台隘口。

元真子上前躬身施礼:“元真子见过皇後娘娘……”

“住持多礼了……”来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绝美容颜。

元真子淡然地看著来人,也不多言,他知道对方的来意,只不过摸不透他要做到什麽程度……

静默了半晌,皇後终於张口问道:“那孩子……还好吧?”

元真子一双星目毫不避讳地盯著皇後道:“好又如何?不好,又当如何?”

皇後叹口气:“元贞,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元真子淡然一笑:“娘娘的意思,我明白,但他的意思……娘娘是否明白?”

皇後沈默不语,眼睛也直直地盯著元真子。

“想必皇後娘娘也该知道,梵天珠的影身已经破了五个,明日妖魔将攻打天元殿……天劫看来要比预想的早,娘娘此行要见的,恐怕不该是我!”

“元贞,我此行就是来找你的……”

元真子风雨不动地看著皇後,等著他的答案。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不怕什麽天劫,这是我的孽障,我自当偿还。但我希望你能给那孩子一条生路,让他自己去选择……”

元真子听得心中隐隐有一丝牵动:“我想……他已经选好了……”

“所以,我不能让你回天元殿!”

作家的话:已经一周没有新留言了……看来大家已经看得无语了……

妖魔攻击32

32妖魔攻击

一整夜周密部署後,元衡进了雁塔地宫闭关,他需要集中精神催动金叶玉莲,将整个天元殿包裹起来,江玄子等五位修习坎元神功的高级弟子围在雁塔外护法。各界妖魔数以万计地扑向天元殿,此时天元殿命在旦夕,师父为何还没回来?

元清清晨起来,只觉得腰间仍有些酸痛,身下不可启口的地方还残留著被彻底疼爱过的酥麻感,微微皱著眉头起身,嘴角却不自知地挂著一丝微甜的笑意。

自己这一阵荒唐,竟然睡过了一整天,元清暗自羞恼,自己居然又这样当了一日的蛀虫。看看窗外,奇怪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为何院中却没有道士活动,隐约感到周遭气氛不对,元清起身想要出门看个究竟,却被门口的玄虹玄真拦下。

“三师叔,大师叔特意吩咐,让您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房间,更不能离开天元殿,事情紧急,他日後会和您解释。”玄虹恭敬地说,“三师叔如果需要用膳,我这就给您安排,还请您在屋内等候。”

“不吃,不吃!”这算什麽?算软禁麽?元清心中刚刚泛起的甜蜜一下子被冲得荡然无存,只剩下愤愤不平的怨气。见玄虹玄真一脸坚决的样子,不像儿戏,心中有气,转身回房坐下。

转念想想,难道就真的让那人称了心得了意?自己凭什麽如此下贱,想要侍奉就侍奉,想要囚禁就囚禁?难道自己在大师兄眼中,真是个可以随便搓捏的物件?早先可以不顾他xing命地强行玷污他的身子,现在更是堂而皇之的断了他和二师兄的情缘,如此可恶之人,现在竟然还要软禁他?

元清越想越气,只觉得如今所有的悲哀不幸,全是这该死的大师兄一手造成的,心下暗暗决心,定要想个办法,杀杀大师兄的独断霸气!不能让他平白白的称心如意!

再说五华山下,众妖魔气势汹汹围拢过来,为首者骑在一头啸天吼上,身著白袍,仔细一看──竟是青峰观的纪灵道人!话说当日纪灵被元真子点破气海,就此废了武功修为,心中怨毒丛生,誓要报仇,天天纠缠著父亲天禧真人,要让他率领众道徒剿灭天元殿。天禧真人心中疼惜儿子,可脑袋却不糊涂,如今天元殿如日中天,又有皇家护佑,怎麽可能说灭就灭?只得安抚儿子要从长计议……

那纪灵年轻气盛,仗著老爸庇佑,从未在人前吃过亏,而今第一次栽跟头竟然就被元真子直接破了修为,这口恶气怎麽咽得下去?趁著天禧真人不在青峰观,纪灵外出散心缓解心中积郁,却遇到一美貌女子前来搭讪,纪灵本著轻薄之意到也乐享其成,没想到那女子在耳边低语的,竟是如何攻破天元殿之法……待要细问时,那女子已没了踪迹,纪灵心下大骇,知道遇见了妖人,遂赶回青峰观与继母商议。

那孙夫人知道元清窥破奸情,心中如怀揣毒蛇,日日不得安寝,总想著如何才能斩草除根,灭口於天元殿,此次见纪灵前来商议,於是满口答应,商量著商量著,两人便趁著天禧真人不在,又做了那丧失伦常的苟且之事。未曾想天禧真人半途反转,两人在床上被天禧真人撞了个正著,纪灵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与孙夫人一同杀了天禧真人,投奔了妖魔。

妖魔界有了纪灵相助,各个仙山封印的弱点顿时了然於胸,遂让纪灵领导众妖魔齐攻各大仙宗道派,杀了个淋漓尽致,此番终於来到天元殿下,纪灵暗暗狂喜不止,心说复仇之日终到,定要那元清、元真子悔不当初,痛不欲生才好!

众妖魔浩浩荡荡来到五华山下,却见一道道两人高的巨型刺蒺藜立在眼前。刺蒺藜上到处是坚硬的铁刺,众妖魔都是皮薄肉细的妖物,何曾见过如此高大狰狞的刺蒺藜?纷纷後退避让,纪灵看到微微一笑,区区点豆仙法防御过的刺蒺藜就想拦住他纪灵的去路?真是可笑!遂召来数十个身高一丈的大脚独眼怪负责开路。

大脚怪顾名思义,脚板坚硬巨大,阔约一里,不怕任何尖刺山石,但凡踩踏过的地方,皆为平地。那大脚怪排开众妖,走上前来,对准刺蒺藜就是一脚,只听‘!啦’一声,而後就是大脚怪们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传来。

只见刺蒺藜扎在大脚怪的脚板上,‘!啦!啦’地冒著紫烟,不一会儿粗大的脚板竟被烧出一个个坑点来!

“奸人该死!”纪灵心中咒骂,知道那刺蒺藜上定是撒了各种驱妖的药水毒粉,自己所带的数十个开路大脚怪,脚板都被刺蒺藜上的药粉烧伤,其他妖物更是惧怕那刺蒺藜的尖刺与毒药,不敢上前。

纪灵心中冷笑,区区毒粉就想拦住我纪灵的去路?催动魔咒拿出藏於怀中的妖王符令,从地下唤出为数众多的百尸妖!那百尸妖原本是世间邪气凝聚而成,没有具体肉身,靠吸食惨死无法投生的孤魂野鬼为食。往往灵气越重的地方,也越适合妖物活动,不一会儿,五华山脚下便升起层层黑雾,雾中隐约有人形,两眼冒著幽幽绿火,脚下踩著无数骷髅头,好像站在一个由骷髅组架的战车上一般!

“众尸妖听令!破除刺蒺藜,为我众妖开路!”纪灵坐在啸天吼上,得意洋洋地下达命令。如今,他拿著妖王符令,可以催动各方妖魔为他所用,别说区区一个皇家庇佑的天元殿,现在就连玉皇大帝都不在他的眼里!

“尊妖王令!”浓浓黑雾中,传出隐隐低沈沙哑的回应。

刺蒺藜上施用的点豆仙法和药粉,都是专门对付蛇鼠虫怪等妖物的,对於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孤魂邪气却是没有任何办法。骷髅车滚滚向刺蒺藜碾压过去,不一会儿就将层层的刺蒺藜破开几个大口,不用纪灵招呼,众妖怪早已按捺不住,怪叫呼喝著冲上山去!

天元殿内,一个黄袍道士跌跌撞撞地跑到雁塔地宫门口,跪倒在江玄子面前。

“报告江师兄,请赶快通报监院,那些妖魔已经突破了三重刺蒺藜的阻拦,向天元殿冲过来了!其他几位修习坎元神功的师兄弟,正在全力维持幻影壁,怕是坚持不了多久,请监院尽快定夺!”

江玄子听後,即刻回复道:“各道士尽快返回天元殿,不要再做阻拦抵抗,监院已经闭关开始催动金叶玉莲,保护天元殿不受攻击!”

“是!”

得到指令,众道士纷纷退守天元殿,准备做最後输死一搏,而後院中的元清,依然一无所知。

众妖魔乌压压地向五华山上奔来,只见远远天元殿外金光四射,从天元殿地下生出一朵巨大的白莲将整个天元殿包裹起来,一层层的莲花花瓣慢慢合拢,渐渐闭合为一个花骨朵,而後天元殿外升起一片片硕大金色的荷叶,荷叶越长越大,一片几乎就能盖住小半个山峰,晶莹的金色反射著天光,在黑雾重重的妖气中熠熠生辉。

众妖魔这几日突破各个仙山封印如砍瓜切菜一般,却从未见过如此浩瀚的仙功道法!有些小妖不知深浅,冲上去拿刀剑砍那些硕大的金叶,刀剑刚刚捧上金叶的边缘,那刀剑连带著小妖立时化作一蓬金粉,消散在空中!又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妖物莽撞而上,也都立时化为金粉,一时间众妖魔乱作一团,未曾见过如此霸气的仙法,有些妖物竟然吓得丢下兵刃,翻身而逃。

几道绿光闪过,逃跑的妖物被纪灵力劈剑下。

“谁再敢逃,就是此等下场!”纪灵厉声喝止众妖的纷乱,眯眼看著消失在白莲中心的天元殿。没想到天元神功竟然如此厉害,仅以现在的修为就能使出如此上乘仙法,若是真让那贼子突破了九重神功,升仙登天岂不如履平地?

暗中咬咬牙根,纪灵大声道:“莫要慌张,此等功法甚耗修为,坚持不久,我等就围住天元殿,等贼子力竭而亡,定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众妖齐声叫好,竟也渐渐安定下来,纷纷围住天元殿,砍林生火,似是准备持久围困了。

作家的话:继续继续……大家有啥想法啊……

师兄拜别33

33 师兄拜别

元清被玄真玄虹紧盯著用了膳食,在屋子里盘坐闭目养神,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事情,只觉得心里不时升起对大师兄的愤懑,却又反抗不得,一时间抓心挠肝地难受著。

窗户外响起‘啪啦啪啦’的轻叩声,元清睁眼看了看紧闭的窗户似是有人影晃过,又听到几声轻叩,不由得起身走到窗前。开窗一看,竟是元悟站在窗口!

“二师兄……”元清微张檀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只见元悟穿著青白色厚棉道袍,头上戴著巾帽,肩上背著一个月白色的褡裢。

“清儿,师兄要走了……”元悟笑著说,只是眼神里透出一股苦涩,“如果说,你还是当日的那个元清,你可愿随我遨游四海,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隐居度日,去过个普通人的生活?”

“我……”差点将‘愿意’两字脱口而出,元清硬硬地咽下喉头的苦涩,天劫将至,妖魔、仙界都是一片动荡,人间随时可能陷入一场血雨腥风,此时怎可任xing地贪图个人痛快,一走了之?元清紧咬了下嘴唇,关切地对元悟说,“这几日并不太平,二师兄这是要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是……再不会回来了……”看出元清的犹豫,元悟深吸一口气,“清儿,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之前在溶洞中的种种美好,元悟今世不忘!以後,不能在旁边照顾你,清儿万不可任xing妄为……嘴馋的话,可以去找厨房的四叔……”一时间千言万语哽在喉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苦苦一笑。

“其实……师父他们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我这些叮嘱都是多余……我走了……”说完,元悟再不留恋,转身急急离开。

看著元悟离去的背影,元清想要伸手挽留,却不知自己还有何资格,有何脸面去留住二师兄。二师兄只道自己与师父双修,忍了这口怨气,仍愿与自己相好,这本是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可自己竟然还是那麽决绝地拒绝了他……那谪仙般人儿的心思就被自己一手碾碎,随意糟蹋,现在倒让有何理由留住他不放?

忽然想起刚刚元悟的话,‘师父他们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二师兄说‘他们’?原本他只知道师父的事情,何来‘他们’之说?难道……二师兄知道自己跟大师兄也……

想到这里,元清如遭雷劈……为何二师兄突然决意要离开?难道是因为大师兄将事情告诉了二师兄,逼二师兄离开天元殿?元清一时心乱如麻,在房中焦躁地来回踱步……

不行,一定要跟二师兄说清楚!即使从此天人永隔,再不得见面,也要解开心中暗结,否则这日後的日子,真不知道要在何种悔恨自责中度过了!

知道玄虹玄真在门口守著,元清撩起道袍前摆掖在腰间,翻身从後窗跳了出去。虽然元清心里对大师兄不满,但大师兄一直以来的威仪还是在心里有敬畏的,反正不让他出天元殿,在天元殿里追上二师兄,好好劝解一番,也是可以的吧?

急急追赶元悟的脚步,到了正门却见大门紧闭,众道士严阵以待,大殿外白茫茫一片,如有浓雾升起,看不清殿外情况,但天元殿内却是一丝雾气都没有,端是奇怪。

元清心中疑惑,抓住一旁的道士问道:“发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天元殿大门紧闭,外面白雾笼罩?”

道士见是元清,恭敬行礼道:“师叔有所不知,今日各界妖魔围困天元殿,监院在闭关护佑大殿,特嘱咐所有人都留守原位,切不可离开天元殿。”

元清点头,心里暗暗自责。原来天元殿竟蒙此大难,大师兄这几日操劳,明显心烦憔悴,自己竟然浑然不觉,反而给大师兄处处添惹烦恼,甚是不该!可转念一想,暗叫糟糕,如今天元殿外到处都是妖魔,二师兄执意离去,岂不是会遭遇危险?

“可曾见到元悟师叔离开天元殿?”

“未曾见过,监院特命令所有道士都不得离开天元殿,元悟师叔应该没有出去吧……”

元清听後,心里更乱。从小相处,元清怎会不明白元悟的xing子?今日看元悟那决然的样貌,就算外面是刀山火海也一定是要扑的,也许是见到各门口都有道士护卫,所以特意找个僻静的侧门离开?元清急急跑向侧门,侧门也是众道士把守,也未见过元悟离开……

元清又跑到天元殿後门、运送物品的小门、急急找了几圈,都没能见到二师兄,元清暗恨自己不中用,竟然让二师兄情伤如此,若二师兄真的在此时离开天元殿而遭遇不测,那他元清真是天大的罪人了!现在想想,能不惹人注意地离开天元殿的路径,就只剩下後门那个密道一条路,自己一定要赶在元悟离开天元殿之前,将他拦下来!

天元殿的密道,只有自己与师父、大师兄、二师兄四人知道,其余道士只封了各个明显的出入口,这个密道自然无人看守。匆匆找到密道入口,一看果然有人通过的痕迹,元清心中更加著急,肯定是二师兄见各个大门都被看管,利用密道私自下山了!元清此时心中不做二想,急忙追了进去。

密道崎岖蜿蜒,伸展到山腰间的一处山泉边,再从山泉下到山脚,能省去不少脚程。虽然为密道,不得已才会启用,但元清元悟小时候为了省力,经常穿过密道偷偷下山散心,这密道虽然蜿蜒曲折,凭著谙熟於心的记忆,元清走得也没有磕绊。

走了小半个时辰,眼前隐隐有光亮透出,元清知道已经快到山腰,更是加紧步伐,希望能及时赶上二师兄。

出了小山口,没有白雾围绕,一片阳光明媚,元清一时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回身看向天元殿处,只见整个天元殿被一朵硕大的白莲包在中间,莲花外更是有几只硕大无蓬的金叶层层环绕,折射天光,放出金光万丈。

元清心中暗暗惊叹,大师兄竟然道行高深到如此地步,竟然能独立一人护佑整个天元殿上百生灵,令人敬佩!想来师父若倾尽全力施展仙术,其景也定是蔚为壮观……忽然想到,自己竟然与如此卓越优秀的两人共修仙术,心中竟有些暗暗的骄傲,一时间脸红耳烫。在心里暗啐自己的不知耻,现下找到二师兄才是第一位要紧的事!

“二师兄?二师兄!”元清摸到山泉处,轻声呼唤,周围密林丛布,满眼树影枝杈,哪里有元悟的影子?元清心里著急,但也不敢高声呼喊,万一惊动了周围的妖物,那可是头疼之事!

元清握紧手上的丝线,临出来时,匆匆从师父书房抓了一把巴掌大的照妖镜,挽了丝线系於手上,以备不测。如今面对著空荡荡的山间幽泉,才觉得自己这一追确实鲁莽了些。

忽见前方人影一晃,元清立时转过去细看:“二师兄?”

却见从树影中走出一人,正是纪灵!

作家的话:真的没留言???

悲催的我

冤家路窄34

34冤家路窄

一看来人,元清心中又是惊惧,又是心安。

惊惧的是,这曾经想对自己不轨,又要杀人灭口的青峰派少主,居然让他在这荒山野岭中碰到;心安的是,毕竟对方不是前来攻打天元殿的妖魔,本是同族人类,还是让元清心中松了一口气。

“纪灵师兄!”从小被师父严格管教,必要的礼数元清定不会忘记,上前拱手行礼。

“元清道友,几日不见,身姿风情越发引人思念了!”纪灵眼中闪著光,看看周围,竟没有一个天元殿弟子,飘荡荡的只有元清一人……这不是老天要成就自己的美事?

听到纪灵如此出言轻薄,元清微微皱眉。知道纪灵被师父修理得不善,听说已经破了二十多年的修为,现今如常人无二,心中倒也不是特别害怕。

“不知纪灵师兄来此荒山有何贵干?近日天元殿不太平,纪灵师兄如果路过此处,还是尽早离开的好……”元清拱手告别,“元清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了……”

还未转身,却被纪灵拦住去路:“元清道友真是不领情面,听说天元殿蒙难,我等领命特来搭救,你却对我如此冷淡,真叫人寒心……”

“你们来救天元殿?”元清惊喜非常,那金叶玉莲的仙术,曾经听师父讲过,甚耗修为,如果时间长耗下去,对大师兄的身体定会损伤巨大,如今有各界道派前来搭救,元清怎能不喜?急忙问道,“师兄来了多少人?其他人都在哪里?”

纪灵见鱼儿上钩,自是不可错过,伸手拉住元清的手腕,使劲往自己怀里带:“我等众教派,来了大约千余人,还有人後续赶到,现在驻扎在山下,元清道友速速与我前去,与大家汇合!”

元清虽然欢喜於纪灵等人前来营救,却不喜如此被轻薄骚扰。推开纪灵强拉自己的手,拱手一礼:“还请纪灵师兄前去召集人手,来此山泉汇合,我先行回天元殿禀告大师兄,再来迎接各位!”

话说的客气而有分寸,却让纪灵听得心痒。这麽多年来,什麽美人少年,莫不是看到他青峰派少主的名号,自动委身与他,就是这元清,每次对自己冷冷淡淡,反而挑起了他亲近之心,况且几个月不见,秀气的长相多添了几分风情,让纪灵更是心痒难耐。回想上次几乎得手之际,被元真子横加破坏,更废了他二十年的修为,纪灵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誓要捉了元清奸个过瘾才解恨。

如今天元殿被金叶玉莲保护,正愁攻破无门,却见元清一人出山,自投罗网,纪灵心里乐开了花,怎麽可能将到嘴的肥肉轻易放走?手下更加狠了几分力,硬是将元清强搂进怀里,嘴唇也跟著糊了上去。

“元清道友,念在我千里迢迢,不畏艰辛前来搭救,是不是要给点福气让为兄消受消受,也不妄我辛苦一遭?”将元清抱在怀里,鼻尖窜过一阵诱人的香气,好像就是从元清身上散发出来,引得纪灵更是淫心大动!

眼见纪灵抱住自己胡亲乱啃,又要做龌龊苟且之事,元清心中又惊又怒,只觉得这纪灵禽兽不如,竟然假公济私讨这些皮肉便宜,真是可恨透顶!怎奈力气拼不过对方,手边又无趁手的利器防身,左躲右闪之下,扬起手中的照妖镜使劲向纪灵头上砸去。

只见照妖镜金光一闪,一道白光罩住纪灵,顿时一股黑烟升腾,纪灵一下子被烧灼得‘嗷嗷’惨叫!

元清吓了一跳,这照妖镜只对妖怪有用,怎麽也会让纪灵受伤?不及细想,见纪灵又要扑来,急忙又拿照妖镜对准纪灵。

纪灵只觉得一股热辣火柱照向自己,将自己的皮肉灼烫得像燃烧起来一般,未曾想元清手边还带有厉害的法器,纪灵根本无法坚持,没几下便现了原形。原来他投靠妖魔之後,吞了一只蜘蛛精的元神,现出原形後,竟变成一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巨大蜘蛛的大怪物!

元清被纪灵的样子吓得慌了神,他万万没想到,青峰派的少主,竟然是个妖怪!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纪灵粗大的蜘蛛腿挥舞过来,一下子将元清手上的照妖镜,打飞了出去。

“元清道友,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原本我纪灵想对你怜香惜玉一番,你却几次三番的不领情,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著,纪灵扬起尖利有毒的蜘蛛腿,就向元清跺去。

眼见纪灵巨大的利爪就要跺下来之际,一阵清脆的三清铃铃声响起,伴随著一个清亮的嗓音喝道:“何方妖怪,竟敢在天元殿作恶?!”

顺著声音看过去,元清几乎喜极而泣:“二师兄!”只见山泉岸边,一个卓然不凡的身影修长而立,高举三清铃,正是元清寻了半日的元悟!

三清铃铃声清脆,敲在纪灵耳际却像天雷轰顶,纪灵哪里还顾得上捕杀元清,一时间只保住要炸开般疼痛的脑袋,在地上不住翻滚。

“二师兄!真的是你!”元清惊喜地看著山泉另一边的身影,不禁有些呜咽,“二师兄,现在妖魔围困五华山,外面非常危险,你赶快跟我回天元殿吧!”

“傻元清,快跑!”元悟看著元清还傻愣愣地站在纪灵面前,高声喊道,“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股白练蹿向元悟,直接将他从头到脚如蚕茧一般,捆了个结结实实,元清这才发现,原本倒在一旁的纪灵,不知何时已站起身形,喷出一股股粗长的蛛丝,将他与元悟围在了一张硕大的蛛网当中!

有了这层层蛛网陷阱,料想元清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纪灵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猫捉老鼠的游戏,幻化回人形样貌,一步步慢慢向猎物逼近。

“元清道友,既然老天给我们这样的机会相处,我想你定不会辜负了此番美意,我倒要看看事到如今,还有谁能来救你!”

纪灵走进一步,元清就小心地後退一步,脸色微变地小心打量著周围,身旁到处是交错的蛛丝,碰上蛛丝,人就会被蛛丝黏住动弹不得。元清被困在小小的空间当中,攥紧拳头,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应对。

“纪灵,你贵为青峰派少主,居然背叛道宗投奔妖魔,还带领各地妖魔来围攻天元殿,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麽?”

纪灵淫笑著又走近一步:“好尖利的小嘴,事到如今还能说出如此道理,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在我身下被操得求饶时候,是不是也能叫得如此好听!”

享受著元清如同困兽般的挣扎与无助,纪灵扬手挥出白练般的蛛丝,‘啪’地一声打在元清的衣襟上,一片襟袍就被那白色锁链生生撕扯开来,露出厚厚道袍内的白色亵衣。

“无耻!”元清颤抖著嘴唇,手指护紧胸口,深冬的寒意透过撕裂的衣袍沁入皮肉,强烈的让元清意识到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窘迫状况。

又是几鞭白练打来,将元清的厚棉道袍撕扯得条条裂痕,内里的亵衣也被撕下两条口子,透出里面莹白的肌肤来。

“如此天寒地冻,元清道友若是识趣,乖乖的到哥哥我怀里取个暖,我自会怜你疼你,让你日日承泽恩露,爽到欲罢不能……”纪灵淫笑著再进一步,已到元清近前,探手捏住元清秀气的下巴,手指抹上那一片娇嫩的淡红,“这娇润的唇儿不知道被那元真子吃过多少回,不过你放心,待哥哥我吃过之後,定叫你彻底忘掉元真子那该死的贼人!”

拍开纪灵轻薄的手,再退一步,背後就是蛛丝网,元清已退无可退:“今日你若敢辱我,天元殿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难道你想与整个道家结仇?”抑制住颤抖的尾音,元清面带厌恶地瞪著纪灵。

纪灵听後,仰天长笑:“元清啊元清,我以为你有多心慧灵清,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纪灵今日既然敢率众妖魔围攻天元殿,就不怕与道家结仇!我现在手中握有妖王符令,别说道家、皇室,就连天庭都不在我眼里!”

伸手搭在元清肩膀上,手指顺著元清细滑的颈项摩挲著:“我劝你就不要再挣扎了,乖乖地跟了我,哥哥保证你快活似神仙!”

不待说完,纪灵猛地搂住元清,恶狠狠地吻了上去。眼见著纪灵逼近,元清心脏恐惧得仿佛扭成一团,正在这时,只听元悟隐约的声音从层层丝茧中传来:“……血……乌金镯……”

作家的话:唉……我就像一个神经病人一样,天天对著白板自言自语

各位看霸王文的亲亲就像穿著哈利波特的隐形衣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除了每天增长的点击数,我都不知道有人来过……

原来,读者和作者交流的期望,是需要作者跪求才可以的啊……

突然觉得自己挺贱的……

每天自己yy一堆文文,免费贴到网上,还被人不打招呼地盗文转载……最後连点精神安慰都没有……

苦笑两声,鲜网的读者都是大爷!

金镯封印35

35金镯封印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惊醒元清,别开头躲避著纪灵伸过来的唇舌,元清发狠地朝自己的手腕咬去!一时鲜血顺著咬合的牙齿流出来,点点溅在乌金镯上,镯子上隐约的经文立时金光万丈,一下将近前的纪灵弹出老远,光芒整个包裹住元清全身,如金色披纱,保护得密不透风。

纪灵被突然而来的灵气震出十几步远,一口血吐在地上,胸口闷疼,心里不由得怨毒丛生。

“好你个小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扔给那群妖怪当男妓!”纪灵化身为半人半妖的巨型蜘蛛,挥舞著巨大的蜘蛛腿扑将过来,却被护住元清的金光再次弹开。

见攻不进去,纪灵故技重施,吐出蛛丝想将元清缠绕起来,却见他蛛丝碰到金光,立时化为黑炭,落地化灰。纪灵心中大骇,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法术 ,能如此厉害。举起藏在怀中的妖王符令对准元清大喊:“招魂!”

一股青烟漂过,元清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金光仍护佑在元清周身,没有一丝变化。纪灵心中著急,一连举著符令换了好几种法术,居然对那护佑元清的金光屏障毫无办法。

元清见纪灵一时不得近身,便知师父给的乌金镯果然厉害!试著缓缓移动身体,果然金光随著自身移动,仍然护佑周围,分毫不差。大著胆子向蛛网深处走去,但凡碰到金光的蛛丝,立刻化成飞灰。

元清心中大喜,顾不上其他,赶忙向元悟被困的方向跑去,元悟已经被蛛丝捆束很长时间,再不解救怕有生命危险。

纪灵看出元清心思,喷出一股蛛丝,将吊在山泉树枝上的元悟卷到自己爪下。

“放开二师兄!”元清心急地扑上去,纪灵却敏捷的闪开十几步远。

“二师兄……是麽?”拨开覆盖在元悟脸上的蛛丝,轻轻勒紧缠住元悟脖颈上的白练,满意地看著元悟的脸又白变红再转而发紫,“看来你们师兄弟感情不错……”

“妖孽放手!不要伤害二师兄!”看著元悟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元清心痛非常,“你若是伤害二师兄,我元清发誓定要你碎尸万段!”

“哎呦,真是吓死我了!”纪灵得意洋洋的奸笑著,见元清又想向他扑来,一个闪身纪灵挟持著元悟躲得更远。元清身上那金光护体固然厉害,但是毕竟修为武功不佳,速度根本追不上纪灵,几次闪避,纪灵像灵活的猴子,抓著元悟在元清身边绕圈,元清却连纪灵的衣角都碰不上。

见到元清无法近身,纪灵更是有恃无恐,抓住元悟的头发打量著元悟的面容,淫笑道:“原来这个二师兄,竟比元清道友更加俊俏,相信他的身子也一定更合我的胃口!”说著,伸长舌头在元悟脸上舔了一番。

元悟长时间被蛛丝缠绕,已经气力不济,喘气都很困难,更别提怒骂反抗,只能是别过头去,努力寻找喘息的空间。

元清看到元悟在纪灵手中受辱,心里痛得比自己受辱还要难过百倍。在心中眼中如仙人般美好的二师兄,竟然被妖怪侵犯亵玩,简直不可容忍!元清心中愤恨,不由得对著纪灵高声呵斥:“你这妖孽,不要辱我的二师兄,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元清道友想怎麽对我不客气呢?”纪灵抓著元悟有恃无恐,唇舌更是在元悟脸上亲来舔去,“是用嘴?……还是用手?”蜘蛛腿下划,一下子剖开缠绕在元悟身上的层层蛛丝缠茧,同时也撕裂了元悟的厚棉道袍,露出内里的亵衣。扯开碍手的道袍,纪灵的两手更是在元悟身上来回乱摸,不时还从亵衣襟口伸进去,捏两下元悟胸前的红豆。

“不许欺负二师兄!”元清气得两眼通红,几次扑上去,却又让纪灵灵活闪避开,一点办法都没有。

纪灵看元清受挫,心中得意非凡:“刚才,我好像听到什麽……‘乌金镯’?元清道友把你手上那乌金镯送给哥哥我,我就放了你二师兄,可好?”

看似随意地瞥了一眼元清手腕上的乌金镯,纪灵心里知道,那了不得的护体金光就是从那乌金镯里散发出来的。就算再不识货,他也明白,那乌金镯一定是非常厉害的法器!若是能得到那乌金镯,再配合妖王符令……恐怕那高高在上的妖王也要对自己退让三分!

心里想得得意,纪灵阴笑著盯著眼前无计可施的元清,悠哉悠哉地说:“看你二师兄的身子如此娇嫩,说实话我还是很舍不得的……不知道用个破镯子换个美人儿到底值不值得?”

元清听到纪灵让自己用乌金镯换取元悟,心中不由得一震。想起元真子临走之时多次叮嘱,让自己万万不能摘下镯子,又见这乌金镯的金光护体,让手握妖王符令的纪灵都不得近身,看来这镯子真是厉害的宝贝!

“贼子,休想威胁於我,我劝你赶快放下二师兄,否则等大师兄他们赶来,定无你葬身之地!”

“道友要是不愿,那受苦的可就是你可怜的二师兄了……”见元清仍然不肯就范,纪灵心中暗恨,心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纪灵下不去手?!想到这儿,纪灵奸笑著扬起蜘蛛腿尖上的尖刺,‘噗’的一声,毫不犹豫地扎透了元悟的琵琶骨!

“啊啊啊啊啊啊!”元悟刚刚喘过气,没曾想一下子被纪灵扎透琵琶骨,身体就那样被钉在尖刺上,来回甩动,从未体验过的疼痛席卷而来,几乎让他痛得昏厥过去。

“二师兄!”眼看鲜血从元悟肩胛喷涌而出,元清只觉得好似有一只大手扭住自己的心脏生生撕扯,“不要伤害二师兄!”

“元清……快跑……”疼痛让元悟刚刚因为气闷而模糊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起来,虚弱的声音从元悟口中溢出,“傻瓜……快跑……”

见二师兄伤重如此,还惦念自己安危,元清心痛得泪如泉涌,眼前受苦的人,是他心里最重最疼的人啊……如果没有自己的鲁莽,也许二师兄已经平安下山,根本不会受这等羞辱痛苦。

元清心痛自责得无以复加,一旁的纪灵看在眼里,心知抓到元清痛处,下手更是狠辣。抛出一根粗长的蛛丝圈住元悟颈项,缓缓收紧:“元清道友,若是再不摘下那乌金镯,你和你的二师兄,就只能天人永隔了……”

蛛丝在元悟颈上一点点收紧,元悟只觉得脖颈被狠狠勒住,无法呼吸,脑子涨做一团,神智越发不清晰,想要说什麽,也只能张张嘴,连声呻吟都发不出来。

看著元悟奄奄一息,元清脑中响起当日元真子郑重告诫:

‘即使有人拿师父的xing命相要挟,你也不能拿下这只镯子!’

……可这次,是用二师兄的xing命相要挟啊……

手指抚上腕间的乌金镯,镯子散发著淡淡的温暖,在指尖的抚触下,回应般幻化著柔和的光。

“清……不……要……”几个字费力地从元悟口中挤出来……脸色已经变得透紫,眼见著就要一命归西。

元清心中绞痛万分,如果摘了镯子,自己和元悟更无依傍,恐怕定是要让这纪灵妖怪一起害了,可是如果不摘镯子,难道就看著二师兄在自己眼前被杀,如果苟且保全了自己xing命,日後难道真能心安?可是师父让自己发誓,无论如何,即便是xing命要挟也不能摘下镯子……元清的手紧紧握住腕上的乌金镯,思绪万千,根本不知如何应对。

“既然道友下不了决心……那纪灵我帮你做个了断吧!”看著元清犹豫,纪灵知道用对了方法,恶狠狠地笑著,扬起尖利的蜘蛛刺,就要向著元悟的心口狠狠扎下去!

“不!不要!”眼见元悟要血溅当场,元清脑中一片空白,师父的叮咛和眼前的窘境都比不上二师兄的xing命重要啊!元清崩溃地跪坐在地上,颓败地喃喃道,“我摘!我……摘……”

乌金镯轻轻脱手而出,护佑周身的金光立时消弭得无影无踪。

将乌金镯拿在手里,元清恨恨地盯著纪灵,咬牙道:“放了二师兄……我给你镯子!”

“没想到道友真是重情重义之人……”纪灵哈哈大笑,一甩手将元悟扔到地上,抛出一股蛛丝将元清手上的乌金镯卷了过去。

元清顾不得许多,扑到元悟身边,七手八脚地摘开缠绕在颈间的蛛丝,心急地查看著元悟的伤势。

元悟缓过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著一脸心焦的元清:“傻瓜……为何救我?”

元清被他一句话说得,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想到自己决绝地与二师兄断了情分,想到二师兄前来辞行时的怅然,嘴唇哆哆嗦嗦的,一时间千言万语哽在喉头,竟然一个音都发布出来。

愣神之间,只听远处传来‘隆隆’如倒塌般的声音,元清元悟齐抬头向声响处看去,只见那护佑整个天元殿的巨大金叶玉莲竟然缓缓坍塌!

屏障骤失,妖烟四起,喊杀连天,天元殿竟然被妖魔攻破!

蜀山 涧华观外

静静在平台上打坐的元真子,突然剑眉一皱,一口腥甜冲口而出,喷溅在身前的石砖上,竟是星星点点的鲜血!

淡淡抬眼看向身前站立之人:“梵天珠最後一个影身也破了,如今娘娘可算如意?”

天劫迷雾36

36天劫迷雾

那人叹了口气:“元贞,如今,你可怪我?”

元真子敛眉一笑,牵动了胸口的闷痛,不由得咳嗽几声。

“元贞不怪娘娘,元贞只怪自己明明已知天机,却妄图背天逆命,竟想拼尽蝼蚁之力换个结果,到头来仍是拼不过命数……”

那人盯了元真子良久:“元贞,为何只唤我‘娘娘’,不再唤我‘玉狐’?你是要时刻提醒我,你我不能逾越麽?”

元真子嘴角渗出血丝,看著眼前绝美的容貌,苦笑一声:“元贞并非提醒娘娘,元贞是想提醒自己,不是自己的情缘,即使曾经握在手里,终还是要消散的……三世之前如此,三世之後……元贞却仍未学乖……”

‘玉狐,玉狐,来陪我玩吧……’

‘不行,我要去找天龙!’

‘你留下陪我玩,我就告诉你天龙在哪里!’

‘好!一言为定!陪你多久?’

‘就陪三世吧……’

五华山

扶著元悟靠著树干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元清粗粗看了几眼,还好元悟各处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只是那穿透琵琶骨的大洞却需要好好休养。心里惦念二师兄的身体,可眼前的危机却远远没有过去。

纪灵得了乌金镯,神色更是猖狂得意:“看不出,你俩却是有情有义的一对鸳鸯……莫不是元真子那该死的牛鼻子,被你们戴了绿帽子吐血而亡了,才让那天元殿的护佑全数崩塌?”

“无耻!”元清恼恨之极,却搜肠刮肚地想不出其他骂人解恨的话,只是用眼睛死死瞪著一步步走过来的纪灵,搀扶著元悟一步步後退。

“你刚刚真该听你那情哥哥的话,自己先保住小命才好……如今没了乌金镯,我看你俩还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纪灵冷冷奸笑,“这几日征战劳苦,正愁不知道怎麽犒赏众小妖,你两个细皮嫩肉的身子,到正合适……”

元清心中大骇,看天元殿上空妖气弥漫,想是已被妖魔攻占下了,不知道大师兄他们现在情况如何,怕是凶多吉少,而自己修为浅薄,二师兄也只会些丹术药理,如今更被纪灵打成重伤……难道今日真要命丧於此?

转头看著旁边身受重伤的二师兄,元清心中却又安定下来,若真的自己天命已绝,能与二师兄共赴黄泉,也算是了偿心愿,今生不能共效於飞,只盼著来世能不忘前情,再叙前缘吧!

探身紧抱住元悟的身子,轻声在元悟耳边说:“二师兄,今生元清负你,愿来生为奴为婢尽所偿还……只求二师兄黄泉路上莫要忘了元清……”

“清儿,别做傻事!”多年相处,元清一抬眉一侧目元悟都知道他要做什麽,此时境遇如此不堪的情况下,元清的话说的这般决绝,元悟心里当然明白元清的想法!

元悟一手搂住元清,看似无意地跌坐在刚刚纠缠住自己的蛛丝团中,另一只手颤抖地在周围摸索著,终於让他在一堆蛛丝中摸到了自己离开天元殿时背的褡裢口袋。

纪灵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手上得意洋洋地抛接著元清的乌金镯:“小美人……死到临头了,还不忘亲热搂抱,实在是对儿风流种……大爷一会儿一定会好好心疼你们!”

元悟胳膊一揽,将元清护在身後,抬起墨玉般的眼睛,平静地看著纪灵:“这位大仙,不就是想找人伺候麽,只要您不伤害元清,您看我来伺候您,还算能入眼麽?”

纪灵原本想好好戏弄一下这两个穷途末路道士,没想到被元悟的眉眼一看,只觉得从心底升起一股酥麻感。要说他纪灵也是见过美人无数,但长得如元悟这般清灵俊美,不染尘俗的妙人,真还是头一回见到。

之前只顾想著如何破解乌金镯的招数,没有太过上心,如今仔细看来,竟比刚才随意轻薄时更显得俊秀几分,被撕裂的道袍亵衣在隐约中露出内里细腻的皮肤,看得纪灵不由得淫心大动,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起来。

元清在一旁听得一惊,那纤不染尘的二师兄,竟然为了保护自己,要委身於那淫邪的道宗叛贼?一时心痛欲绝:“二师兄,你不能这样!”

扫了一眼元清,元悟转过头依然平静无波地看著纪灵说:“相欢燕好,讲究的还是你情我愿,如果大仙强上,我兄弟二人也断无反抗之力,只是定会消减了欢爱的妙趣,如今我自荐枕席,定是会让大仙尽兴,总比强抱著一块木头来的有趣,不知大仙意下如何?”

“二师兄!”此时元清只觉得牙根都要咬出血来,没想到元悟却淡然无波,平静如水。

纪灵仰天大笑,心道这二师兄真为了元清这小贱人得了失心疯,五华山上下都被自己带著妖魔兵将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算现在把元清放走,跑不了多远也照样落在自己手里!自己毫无损失,还能白白受了美人恩,真是两全其美!

当下不做二想,自是满口答应:“没想到天元殿竟然还有如此知情达意的妙人,你要是能伺候好本大爷,我自当答应你的要求!”

“二师兄,你……你不能……”

“清儿,你要还当我是你二师兄,就听话!”元悟深深看了一眼已是泪流满面的元清,抬手擦了擦元清脸上的泪水,肩胛上的疼痛让他有点气力不济,强提一口气对元清说,“赶快往山下跑,你跑的越远,我就越安全……千万不要回头!”

“二师兄……要死死在一起,也是元清所愿,如今你扔下我一个人,让我如何独活?!”

“傻瓜,你只要活著,元悟又怎麽会舍得死?”血从伤口不停流出,元悟的脸色越发苍白,“我们都会活得很好,清儿还要与我隐居山林……我不会有事……你快走!”

说著,在元清後腰一点,元清的双腿竟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站起来就往山下走去!

该死,这‘木偶术’是道家修炼的一个小把戏,可以操作各种有肢体的人或动物按照发令者的指令摆动四肢。原本只是个捉弄人的小仙术,但凡有些修为的道士都会自动破解或以蛮力压制被操控的四肢,即便是施用在不会破解的普通人身上,过一盏茶的功夫‘木偶术’也会自动失效。

元清修为不够,又经过再三折腾体力不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虽然心里知道解除‘木偶术’的办法,可身体竟然如普通人一般,就这样眼看著自己逃离了山泉,将元悟远远地抛在身後……

看著元清跑远,纪灵也不追赶,只是低头淫笑看著还坐在原地的元悟:“没想到,你到真是疼爱这个小师弟……”

元悟眼波一横,挑著眼角瞥了一眼纪灵,不经意的眉眼间有说不出的慵懒魅惑:“这位大仙若有此等闲心,还不如先做点正事的好……”

纪灵被元悟一眼瞥得心荡神摇,当下二话不说扑将过去……

作家的话:元悟化身诱受……哎呀,我的世界崩溃鸟……

兄弟反目37

37 兄弟反目

山路崎岖,元清跌跌撞撞地跑了一盏茶的功夫,‘木偶术’的时效终於过去,元清停下已经跑得有些麻木的双腿,扶住一旁的树干大口喘气。

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把二师兄扔在妖怪手里不管!他一定要回去救二师兄!!哪怕是螳臂当车,哪怕只有蝼蚁之力,也不能就这样懦弱地当个逃兵,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可自己两手空空,要怎麽才能将二师兄从那妖人手里救出?四下打量,冬日的山林间,只有枯枝败叶,连个趁手的物件都没有,元清不甘心地从一旁的树上,掰下一根手腕粗的树枝,几下打掉没用的细小枝桠和枯叶,拎著自己简易修整出来的木棍,翻身向山泉狂奔。

拖著酸软的双腿,只凭著心中一口气力,元清终於不停步地跑回山泉。这一趟往返,累得元清有些喘不过气来,热汗湿透内里的亵衣,终於来到与元悟分手的地方,却没有看到元悟和纪灵的影子,只见地上有些碎裂的道袍、亵衣的布片!

冷风吹透破裂的道袍,湿热的衣襟被风一吹,冰凉地贴在元清身上,让他从心里往外地发冷……难道?难道他来晚了?一想到二师兄可能遭遇的折辱,元清简直恨得要发疯一样!

这次不敢出声呼唤,怕又引来其他妖魔,元清只得咬著後槽牙,在周围四下寻找著元悟的身影。

极目搜寻,在枝桠的暗影中,隐约看到一丝肉色,元清急忙奔过去,却见元悟一人衣衫凌乱地躺在一颗大树旁,气息奄奄,却没了纪灵那妖怪的踪影!

元清顾不得许多,赶快奔到跟前,扶起元悟的身子,用他少得可怜的修为,嘴对嘴地给元悟度了两口真气,而後彻底累瘫在一旁。

“二……师兄,二师兄……你……还好吧?”好不容易喘过这口气,元清看著被撕得几乎无法遮体的道袍,深冬的寒气把元悟脸上冻得透出青白色,不敢问元悟这段时间的真正遭遇,元清一边恨著自己无用,一边颤抖著脱下自己也已经残破的外袍给元悟披上。

受了元清的两口真气,元悟虽然仍有些体力不济,但神智清明起来。看著一旁的元清一脸暗恨愧疚的样子,轻轻笑道:“傻清儿,他……没得手……”

“真的?”元清抬眼盯著元悟仔细看,恨不得将他全身都看个透彻,生怕哪里多出来一道他不知道的伤口来。

“真的……”肩胛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是无论谁背上多个窟窿都无法正常行动吧,元悟闭目养养神,接著道,“我说了,只要你安全……我就安全……我随身的褡裢里有些专门驱除蛇虫的特效毒丹,趁那贼子靠近疏忽之际,给他下了毒药……他中毒後就赶快逃掉了……”

听著元悟断断续续地说著,驱退纪灵的过程似乎轻松简单,但看著元悟身上破碎的道袍亵衣,隐约从破口中露出的青紫指痕,元清不敢想象刚才二师兄曾经遭受的折辱和轻薄,这谪仙般的二师兄,向来是被众人捧著护著,竟然为了救自己,而去讨好逢迎一个妖怪……一想到这些,眼泪又止不住掉下来。

“若清儿在旁边,那妖怪定不会掉以轻心地被我轻易制住,所以这次能成功驱赶妖魔,还多亏了清儿听话离开……”

自己哪里是听话离开,明明是中了二师兄的‘木偶术’!元清心里明白,二师兄这样说,分明是在宽慰自己,二师兄用心如此,自己当然不能再让二师兄担心!

强逼回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元清展颜一笑:“那现在咱们要怎麽办?二师兄只管吩咐,元清一定听二师兄的话!”

元悟低头想了想,张口道:“如今天元殿被攻破,回去恐怕凶多吉少,我现在重伤在身,也实在无法奔波,不如到山下找个僻静的庄户人家,先疗伤修养,再做打算。”

“好,就听二师兄的!”看到元悟身上的伤口,元清自是心痛非常,现在最重要的确实是让二师兄好好养伤,大师兄和天元殿其他道士的情况,等安顿下来再打听也好。

捡来的木棍此时权当拐杖之用,元悟支撑起身体,另半边重量靠在元清身上,两人相互搀扶著,踉跄走出密林。

身後忽然传来脚步飞驰的声音,细细听来竟然不止一人,难道众妖魔知道他们落难於此,追赶过来了?

元清只觉得後背发麻,硬著头皮紧搂住元悟的腰杆,加快脚步向山下奔去。

没等跑几步,却听到身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清儿,站住!”

元清惊喜地回身看去,竟然是元衡带著一众道士疾奔而来!

“二师兄,是大师兄!我们有救了!”元清欢喜地说著,没有注意到元悟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沈。

隔著山泉,元衡与众人站住对岸,看到元清和元悟,元衡的面容一脸肃然。

“清儿,过来!”

元清点头,扶著元悟就要绕过山泉向元衡那边靠近,却被元悟一把搂住腰,按在原地。

“二师兄?”

“二师弟……”

“大师兄如此匆忙赶来,是要送行的麽……”元悟清冷的声音响起,不若刚才一般虚弱。

元衡面色复杂地看著对岸的元悟,抿了抿嘴,终究没有说话。

“二师兄,你不要这样,现在你有伤在身,赶快回去养伤要紧!”元清见元悟站在原地不肯移动半步,想是离开天元殿的去意已决,只能小声安抚著,“二师兄心里有什麽难过,等养好伤再议不迟……”

元悟不为所动,仍然一动不动地占在原地,两眼盯著对岸的元衡,沈默半响,缓缓道:“大师兄……是什麽时候想起来的?”

元衡也直直的看著元悟,声音平静无波:“之前只有片段的记忆,你诱元清摘下乌金镯的那一刻,才全都想起来……”

“真没想到,原来这镯子还是你的一个封印……”元悟低眉笑笑,右手一扬,手里竟拿著纪灵夺走的乌金镯!

“元悟,师父临走前嘱我护你周全,这次……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元衡紧皱眉头,眼睛没有看元悟,却一直担忧地盯著元清。

元清在元衡、元悟两人之间看来看去,心里疑问丛生,不知道俩人站在这里打的什麽哑谜。

听到元衡的话,元悟邪魅的一笑,一瞬间有著倾倒众生的魔力:“梵天珠的六个影身都破了,大师兄居然还问元悟这样的话,岂不好笑?”

“我一直不愿相信这些妖魔的攻击和你有关……没想到,你在那麽早的时候就已经有预谋了……”元衡眯了眯眼,抿紧嘴唇,“师父费尽心力想要把你扶上仙路,可所做的一切竟然还是压不住你心里的妖孽……”

元衡长叹一声道:“元悟,你我无论如何也有二十年的兄弟情义,既然你去意已决,那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作家的话:渐渐要揭开谜底了

元清被劫38

38元清被劫

元衡一脸肃穆,英武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痛般的抽动,“你放元清过来,我放你一条生路,也算对得起师父的叮嘱!”

“大师兄!你怎麽能这麽说?二师兄刚刚舍命将我从妖怪手中救出,他还受了重伤……”没想到元衡会说出如此重话,元清大为惊讶,眼光在两人中间流转,见二人都没有退让的意思,心中更是著急,“二师兄,你赶快跟大师兄道歉啊,说那些妖魔跟你没关系,你也没有想离开天元殿……”

元悟低头向元清微微一笑,缓缓道:“清儿,我今天定要离开天元殿的!而且,要带你一同离开……”

“放开元清!

合欢蛊第6部分阅读

元悟低头向元清微微一笑,缓缓道:“清儿,我今天定要离开天元殿的!而且,要带你一同离开……”

“放开元清!”元衡在对岸大喝,一蓬红光笼罩元衡周身,如火焰般熊熊升腾!为了催动金叶玉莲,元衡几乎耗尽了自己的真气,如今强提一口丹田的灵力,想要唤起体内沈睡的元神。喉间腥甜涌动,元衡强压住几乎要冲破心肺的疼痛,用内力不知死活地不断冲击著体内最强韧的元神封印。

刚才就在元衡闭关守护天元殿的最关键时刻,突然而至的一股穿透心肺的疼痛,直接将他击倒在地,金叶玉莲的法阵也彻底崩塌。元衡心下明了,那乌金镯定是被摘下来了!

而就在那撕心裂肺的痛疼让体内真气肆意流窜,几乎让元衡走火入魔的那一瞬间,一幕幕一朝朝的几世记忆,犹如演戏一般在眼前一一划过,如决口的洪水一般涌入脑海。

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曾经午夜梦回时的片段画面,如今都清晰地连接在一起。乌金镯是梵天珠的最後一个影身封印,他记起那是他在前世亲自为梵天珠封上的保护仙术,拥有至高的仙法,即使是几位天帝亲自施法,也不能解开的上古仙术,如今……竟然被轻松破除了!

顾不上身体已经濒临崩溃的疼痛,元衡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尽快找到元清,放弃天元殿的守护,带领剩下的道士一路追来,竟看到元清搀扶著元悟,快步逃下山去的背影!

元清完全不明白之前元衡、元悟两人还相安无事,互为兄弟之谊,怎麽突然间就闹到如此地步,五华山上下还有众多妖魔肆虐,天元殿怎麽反而内斗起来?大师兄竟然还误会二师兄与妖魔有关?

一心只想著平息两人之间的“矛盾误解”,元清两边不停央求著消消气,元衡看著气得直跺脚,咬牙道:“元清,你这个笨蛋,还不赶快过来!”

从小习惯於服从大师兄的威仪,元清条件反射地放开元悟的手,抬脚要往元衡身边走,只想著过去一定要好好安抚大师兄,莫要让大师兄再生二师兄的气,大家只要不再闹别扭,还能在天元殿里一起修习,那就是天下大同的乐事。

还未迈出一步,只觉得腰间一紧,自己竟被元悟如铁箍般的胳膊死死搂入怀中!

转头不解地看向元悟,却忽然发现元悟的面容、眉眼不若往日的平和清雅,竟带著一股嗜血的邪魅与xing感!脸色也与刚刚受伤失血时的苍白不同,显出一种透明的质感,乌黑的发,墨玉似的眼珠,配上通透的肤色,衬托得整个人如妖魅般惑人心智!

“你若再往他那边迈一步,我就让你亲眼看著你的‘亲哥哥’立毙当下!”淡色的嘴唇吐出恶毒的言语,眼波低转,神情却似挑逗般媚人,元清惊讶地张大嘴巴,愣愣地看著眼前仿佛从未认识过的二师兄,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好。

转头笑著看向元衡,元悟轻松道:“大师兄,清儿在我这里,你以为你还能讨得回去?”

“莫再叫我大师兄,你我的情分在你做出决定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断绝了!”元衡昂然正色,一字一顿地说,“我劝你赶快放开清儿,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元悟冷笑,“既然你都想起来了,就该清楚,你的天元神功不到九重就无法冲破最後一道元神封印,催动金叶玉莲很辛苦吧?耗费了你多少真气?你现在还剩多少功力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还想拿什麽赢我?”

元衡紧皱眉头,他现在的体力勉强维持站在这里不倒已是为难,虚张声势地调动全身所剩无几的真气,准备拼死一击,没想到却被元悟看得透彻。强压下欲冲口而出的鲜血,元衡急切地将灵力与真气混合,无论如何他也要再搏一搏!蓬勃的红莲之火其实就是元衡燃烧的血液,为了救回元清拼死发动攻击。

元清则完全不知情地站在在一旁,看著势不两立的两位师兄不觉讶然,看看二师兄,再转头看向大师兄,只觉得大师兄周身笼罩红色火光,颈间隐约冒出几片如蛇的逆鳞,头发虚散,随火光飞舞,头上竟仿若冒出如鹿般的犄角……

天哪,难道大师兄也是妖怪?!

元清心里‘咯!’一声,今日受的刺激太多,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的眼珠子快被吓得掉出来,如今元衡这般人不人、妖不妖的样貌,著实让元清不知该如何应对,不觉得更加偎进元悟怀里,口中喃喃道:“二师兄,难道……大师兄也是妖怪?!”

声音虽小,但所有人都听得真切,元悟听罢仰天大笑,元衡则气得咬牙切齿。

“元清,笨死你算了!你居然什麽都不记得!”元衡怒极大喊,“站在你旁边的元悟,才是真正的大妖怪!……他就是妖王──静岚!”

什麽?!

元清不自觉地挣开元悟的怀抱,退开几步,两眼直盯著元悟,嘴里却对元衡说:“大师兄,你莫要骗我……咱们三人一起长大,二师兄怎麽可能是妖怪……不可能的!”

凛冽的风吹起破裂的道袍,一片片飞离元悟的身体,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元悟身上,一时间幻化成一件月白色的裘皮长袍,裹住元悟周身。元悟二十多年都是青衣道袍装扮,如今忽然换了一套裘皮,倒更衬托出他的贵气不凡!

纪灵、大师兄、二师兄、天元殿……元清瞪大眼睛步步後退,哪个人说的是实话?又是谁在骗人?什麽才是真的?谁是妖,谁是人?元清只觉得头疼欲裂,根本看不清什麽东西。

眼前红光一闪,元衡拼劲全力向著元悟劈出一道红雷,却被元悟扬手轻松化解,周围的道士奋起杀向元悟,却只换来几蓬血光,被元悟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骷髅法杖遥遥一指,瞬间化成肉泥!

元清傻愣愣地看著,仿佛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事情……就在几个时辰之前,还是和乐融融的大师兄和二师兄,竟然成了死敌?一起用餐上课的道友在眼前瞬间化成肉泥……一直护佑自己的栖身之所天元殿一日之内被妖魔攻克……

师父……师父!你到底在哪里?你不知道天元殿蒙难了麽?你不知道大师兄和二师兄发了狠地在厮杀?师父,快来救救天元殿,快来救救大师兄,师父……快来救我……

亲近之人,栖身之所,从小一起长大的夥伴……元清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瞬间天崩地裂,强提著的一口气终於散尽,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作家的话:等亲亲们放寒假的时候,看看把其他文文也一起更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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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悟叛离39

39元悟叛离

见到元清晕倒在元悟怀里,元衡心中大急,冒著元神毁灭的危险,不断鼓动体内的灵力冲击体内最後一道封印,身形不断兽化,肩背骤涨撑裂了道袍,脖颈到肩背都隐约布满了鳞纹,周身的红光更盛,恍若要烧透天空一般。

感应到元衡的气息,天上地下的瑞兽开始齐声高鸣,欢跃地向五华山聚集。天外渐渐飞拢来仙鹤、孔雀、鸿鹄等各色神鸟,密林远处依稀闪过九色鹿、紫貘、翠象的身影,一时间五华山上祥云缭绕,宝光四起,天空变幻著彩虹的颜色,配合著那血光一般的红光,映得天色一片豔丽。

只有元衡自己知道,看似强大的法术背後,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到强弩之末,随时可能崩塌。但他怎麽能眼睁睁看著元清再次从自己身边消失?那痛彻心扉的孤单,在前世感受一次就已足够!体内每根血管,每寸肌肤都如同爆裂般的疼痛,但只要能重新夺回元清,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似单薄的元悟,一手轻松地揽住元清下坠的身子,坦然站在对岸眼睛冷冷地瞥著元衡,乌金镯在骷髅法杖上飞速旋转著,元悟嘴里念叨著什麽‘物归原主’的话,将乌金镯掷向元衡。

只见乌金镯上暗刻的经文金光一闪,乌金镯在空中瞬间扩大数倍,飞向元衡瞬间套住他的颈项,迅速收紧,元衡立刻被乌金镯束缚,红光尽失。

神鸟在天空盘旋,瑞兽在林间悲鸣,失去了那道红光,刚刚的欢愉变成了彷徨,更多的神鸟瑞兽向著五华山聚集,却又犹如失去母亲的幼兽,四处不安地搜寻著。

虽然失去了元衡的气息,神兽开始无序地四处乱窜,但大量瑞兽的出现仍然让妖魔大军慌乱不堪,有些道行浅薄的小妖已经开始四散奔逃,胆子大点的,在天元殿里点上几把大火,烧掉灵符印纸後,也匆匆离开瑞兽密集的山峰和山腰处,向山下退避。

被封印在地的元衡不甘心地挣扎著,乌金镯此时正紧箍著他的颈项,每当他要运功发力,乌金镯就会更深地勒进脖颈中,让他几乎窒息。嘴角渗出血丝,元衡眼睛恶狠狠地死死盯著元悟,嘴里仍不住念著:“把他还给我……他是我的!”

元悟玩味地看著颓然在地的元衡,心中甚是愉悦,多亏他的真气因为催动金叶玉莲而受损严重,加之封印未解元神不醒,否则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撼动元衡分毫!当然也多亏元清摘了那乌金镯子……这一步步一招招,都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掌握万物,践踏强者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妙!

轻佻地抚摸著元清光滑的脸颊,元悟微笑著慢声说:“大师兄……你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些晚呢?有些事情,第一步迈出去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谁让你当年没看紧,现在丢了宝贝又能怨谁呢?”

越是想要挣脱,乌金镯的束缚就越是紧密,勒得元衡只觉得脑袋要炸开一般,到最後只能勉强喘著气,嘴里却仍然不停念叨著:“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看到瑞兽神鸟仍然不停向五华山聚集,元悟不想再纠缠下去,一声高啸之後,天外飞来一只青鸾,轻松抱起元清,腾身跃上青鸾宽大的羽背,元悟低头看向颓倒在地的元衡冷酷地说:“可惜,你记起了他,他却不记得你……把他还给你又能如何?他早就不是你一人的了……”

青鸾背负著元清元悟远远飞走,带下元衡一滴血泪。

当元真子迟迟赶来之际,天元殿已经毁於大火,原本不到二百的道士,只剩下可怜的几人。元真子终於在山泉边找到奄奄一息的元衡时,他仍在用所剩无几的灵力徒劳无功地冲击著自身的封印,绝望和力竭让元衡双眼失神,即使看到元真子也半晌认不出人来。

“元衡,不要再冲封印,你冲不破的!”元真子心中百味陈杂,当年只因自己的私心,让无数人卷入这无尽的劫难……难道真的错了麽?

元衡毫无所觉地靠在元真子身上,嘴里喃喃地不停重复著:“还给我……还给我……”

元真子轻轻捏住元衡的後颈,食指轻叩後颈逆鳞上的硬筋,让元衡昏睡了过去。长叹一口气,眼光看向远处的天空……终究还是躲不过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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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元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後了。

入眼都是幔帐绫罗,雕花的大床上刻著精致的龙凤纹饰,被褥都是江南织造的最上乘天蚕丝做的被面,刺绣也是苏绣极品,香炉里薄薄溢出龙涎香的甜味,除了皇家宅院,谁还能有如此奢华气派的内饰家具?

紧闭上双眼,再慢慢睁开,元衡原本迷蒙的眼中,透出一股内敛的精光。

“你醒了……”元真子从窗边踱步过来,缓缓坐在床延,看著元衡的眼神带著一丝关切和愧疚。

元衡从床上欠起身子,靠在床头,那原本的乌金镯,此时正松松地垂挂在元衡脖颈间,如一条细细的乌金项链。

“你……都想起来了?”

“嗯……都想起来了。”伸手摸摸颈间的乌金链,元衡抬眼看著元真子,目光中没有了以往的恭敬顺从,而是带著隐隐的自嘲,“此次静岚攻击天元殿,掳走元清的事情,是否也是尽在师父掌握呢?”

元真子低头闭了闭眼再睁开,缓缓道:“元衡,我知道你只要记起来,就一定会恨我,当年因为我的一时私心情孽,造成如此不堪的後果,若说後悔岂不太晚?我曾向你起誓,因我而起的所有天劫孽障,由我一力承担……哪怕元神俱灭,也绝不会伤元清分毫……”

“师父其实想说的,是不会伤元悟分毫吧……”心里还是怨恨的,这麽多年的相思苦楚,怎麽可能一句话就将将带过?

“元衡……”元真子声音中有一丝恳求,“无论如何,我都对不起你和清儿……若你真的无法原谅,等救出元清,我元真子的xing命就交给你吧……”

元衡冷冷地看著面前俊朗的男子,连日的奔波劳碌让元真子的神色有些憔悴,却仍然挺直著肩背,承担著所有的责难悲伤。几百年来都是这样,背叛天庭,私自下凡,私通仙魔……所有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是这样淡然地挺著肩背,自己一力承受。也正是如此,即使当年他私自将梵天珠偷到人间时,自己才一时恻隐没有将他压在五华山下,而是选择与他共担天劫吧……

可是……可是……当年的决定,竟然让元清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难道他的决定是错的麽……

“我还有多长时间?”元衡冷淡地问,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能让元清尽快回到自己身边。乌金镯的封印破掉之後,虽然元神封印未解,但没有元清,这个肉身根本承受不了自己的元神消耗,随时可能崩塌。

“还有半年……”元真子看著眼前已经恢复记忆的元衡,那个能够啸动九天的神兽已经提前醒来了,不知对这世间,到底是福是祸。

“半年……”眯了眯眼,元衡缓缓道,“半年时间……我们一定要攻破妖王谷……”

元真子洒然一笑,这个从不按牌理出牌的上古神兽,没有责怪自己当年的私心,看来确实是能够并肩战斗的同盟!

“既然你醒了,咱们就一起去见见天龙吧,毕竟这事情跟他也脱不了干系,咱们在这里愁白头,他却一个人享清闲,太不厚道!”

“好,我们这就去会会天龙──静修!”元衡眼中闪现著坚定的光……清儿,等我!

作家的话:想跟大家商量个事情

过几天可能会停更《合欢蛊》

因为最近《合欢蛊》的进度有点慢……有几章的文文写得跟剧情大纲似的,觉得写的很不好,可能想要大幅度修改45以後的章节

俺写文本来就难产,最近又到了文章的转折点,不想草率的写完乱贴,所以可能以後会更新其他的文文,尽量保证日更

妖王身世40

40妖王身世

药王谷

灵气盛集,烟雾缭绕,在这静僻的山谷深处,是历届妖王的灵修之地,各众妖魔都知道此地名为──妖王谷。因为这个山谷四季如春,气候温和舒适,灵气百汇,正是集日月之精华所在,所以遍地都是极其稀有的药材仙草,久而久之妖王谷也被周围的百xing称为药王谷。

元清静静地坐在窗前,眼神淡薄悠远,当初晕倒只是因为一时的气血不济,很快就恢复了神智。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元悟──不,应该是妖王静岚,抱在青鸾背上,飞离五华山了。

静岚将他带到妖王谷,并没有多加为难,只是将他囚禁在这个屋子里,不许外出。这样也好,让他有时间在脑中好好理清这几日的跌宕变幻。

门被轻轻推开,元清依然一动不动地透过窗棂看著远方,来人慢慢走到元清背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便转到旁边的八仙桌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悠然地喝了起来。

一个姿势坐累了,元清终於转回头,起身坐在来人对面,眼光淡淡地看著对方优雅地喝著茶:“妖王大人,您有什麽话,就直说吧……这两天,天天过来喝茶,我要是再不明理当个乖觉的听众,怕是要憋死您了!”

这麽多年的相处,静岚当然明白,元清虽然痴迷爱恋著自己扮演的‘元悟’,但是并不代表他会被感情蒙蔽心智,虽然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但是这个小师弟的聪慧,有时也是让他头疼不已的事情。

愉悦地笑了笑,他喜欢聪明人,不是麽?这样才有征服的乐趣。

抬起墨玉似的眼珠,笑意盈盈地看著坐在对面的元清:“我想,不只是我要说什麽吧?小师弟肯定也是有不少心事要问我吧?”

元清想了想,点点头道:“是有很多疑问,看妖王大人想从何说起。”

“妖王大人?清儿不愿称呼我为二师兄了?”静岚笑笑著眯起眼,一脸和善地看著元清。

元清神色一凛,冷冷道:“当你带著众妖魔攻打天元殿,杀害那麽多同袍道友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我的二师兄了……妖王大人!”

“这样也好,那清儿以後就叫我静岚吧……”丝毫不为刚才元清的话语伤神,静岚仍旧笑嘻嘻地说。

元清低眉垂目,不想在称呼上与他无谓扯皮,暗自咬了咬牙:“那就请静岚大人替元清解惑吧……”

“好!”静岚爽快的一口答应,放下茶盏兴味盎然地盯著元清的淡色唇瓣道,“既然清儿有求於我,是不是应该给点甜蜜,以表谢意?”

元清皱了皱眉,自从‘元悟’变成‘静岚’,竟然xing情也跟著变化起来,原本醇和谦让的xing子,竟开始狡赖耍滑,连带著总爱讨些口头便宜,有时候语气甚至与那最让自己恶寒的纪灵甚为相似……难道妖怪都是如此面貌?

“若妖王大人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元清不介意再等几日。”

“啧啧啧,又开始生疏了……”静岚笑得嬉皮,“清儿莫恼,今日就算你不想听,我也是要把前因後果仔细告诉你的……否则,日後我怎麽用你来打击你的‘亲哥哥’元衡呢?”

一句话如一根尖刺,直扎元清心中最软处。虽然知道眼前人是妖王,是杀害天元殿上下几百口xing命的元凶祸首,但是,毕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爱了那麽多年的二师兄啊……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明明懂得自己的种种不堪,却用如此凉薄的话来伤他,刺他……

静岚看到元清眼中的一丝刺痛,看来这番话的效果不错……收起调笑的神色,开始讲述。

“想必关於双修和天劫之事,想必元真子已经跟你说了一些,但为了他的师父形象,肯定很多细节是有所隐瞒的,这次我就一并给你讲清楚好了……”

呷了口茶,静岚的眼光变得空茫:“三百年前,也就是三世之前,天龙救助妖狐,被打入凡间,这本是很小的事情,只是一个小神仙违逆了天条被惩罚而已。但没想到那狐妖仍以为天龙在天界,私自上天庭来寻找天龙时,却碰上了王母的幼子──金童子元贞。”

金童子……元贞?元清心底有一丝触动,好像有什麽东西压在心底,却又无法记起……

“那元贞贪恋狐妖美貌,承诺若狐妖陪他三世情缘,便助狐妖与天龙玉成好事,之後你应该知道,此世那狐妖与天龙便是当朝的皇後与皇帝陛下……”静岚的声音不自觉的带著一丝嘲讽和不屑。

“私通仙魔,这是大罪,但还不能震动天庭,可那狐妖和天龙竟然胆大妄为,私生一子!此子混合半魔半仙之血,自出生之时起,就注定法力无边,但混血之体让他亦正亦邪,亦仙亦魔。千万年来仙界以各种方式阻隔仙魔私通,就是怕孕育混血之体,所以天界必须尽快除掉这个孩子,以保三界清明!”

“那个孩子……是你?”虽然答案昭然若揭,但元清还是有些无法置信……眼前曾经的二师兄,那个体质‘不适练功’的元悟,竟然是同时具有仙魔之力的混血之体?!

“呵呵呵,是啊,我就是那个不该出生的孩子……我就是那个天地混淆,落子无名!” 静岚笑得低沈却悲伤。

“皇後将我藏在天元殿,求元真子庇佑,想用天元殿的灵气掩盖住我身上的元神灵力。”静岚看了一眼元清,继续道,“说到这里,你也该明白那元真子就是当年的金童子元贞,因他私通仙魔,王母震怒,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不忍心将他压在天柱之下,便将他贬到凡间,让他再世修行,好让他百年之後重回天庭。”

“那元真子仍念狐妖情孽,将我藏在天元殿,发誓庇佑,我出身虽贵为皇子,却从小以道童身份生长於天元殿,而皇家则对外放出皇後的亲子已经夭折的消息。”

元清听得有些焦躁,师父原来与那狐妖有三世情缘纠缠……无法掩饰心中的怅然若失,每每想到师父要了自己的身子双修,就是为了替那狐妖阻挡天劫,心中就有说不出的绞痛。强逼著自己暗恨静岚多事,念叨这千百年的事情,与他何干?静岚本该感谢师父救命庇佑之恩,如今反而以德报怨,击垮天元殿,杀害同门道友,实属罪大恶极!

看到元清眉间闪过的哀痛,静岚不知味地眯眯眼睛,心中醋意翻涌,想当初元清心中眼中只有那个‘元悟’二师兄,可如今竟来了元真子和元衡搅局,让他原本简单的谋划变得麻烦起来……不过这样也好,没人抢的东西怎麽会有独占的乐趣呢?

作家的话:预计更到45就更别的文文了

仙魔混血41

41仙魔混血

清清嗓子,静岚继续道:“但没过几年,天元殿的灵气已经盖不住我的元神,天庭似也有所察觉不断派天兵、散仙来人间刺探。而这几年的时间里,我体内的仙魔之血不停相互抗争,肉身渐渐无法承受我的元神灵力。刚开始,间隔约有一年时间心口会绞痛异常,後来次数越来越频繁,间隔时间也原来越短,到我十岁时严重到每七天就会绞痛一次,元真子怕我xing命不保,竟然偷上天庭,盗取了麒麟口中的梵天珠来稳定我的元神……”

梵天珠……元清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的亲切和一股不安在慢慢涌动,一些记不起来的东西在心底狠狠翻搅著……

“而梵天珠稳定的不止是我的元神,元真子更想用梵天珠来压制我体内的妖魔之血,他竟然天真的希望我以半仙之血修道成仙,飞升天庭,低伏在天帝脚下苟且存活,真是可笑之极!”

“不许你污蔑师父!”元清有些沈不住气,从小被教育著人生的最高目标就是得道修仙,在静岚口中却被说得如此不堪,心下不自觉地反驳起来,“你既然拥有混血之体就更应该善加引导,做对於天地有益的事情!师父好心培养你修仙之路,你却违背师门期望,堕落成妖,还返身迫害收留你的天元殿,杀害同袍道友,实属罪大恶极!”

听到元清的话,静岚不觉不屑地一哼:“‘卞和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难道清儿不明白?若我日後当真修道成仙,也定是我命丧之时!……因为天界,绝不会允许一个拥有妖魔之血的神仙存在於天庭!混血之体自出生之时,便法力非凡,若为仙怕是撼动天帝宝座,为妖更是仙界的一大祸患,这也是天界为何一定要置我於死地的根由!”

静岚冷笑连连,“为了活命,我必须成妖……而且要成为能与天庭抗衡,最终一统仙凡妖三界的最强妖王!而那元真子口中的所谓‘天劫’,根本不是针对狐妖与天龙的惩戒,而是天庭的各位天帝为压制千万年来唯一的混血妖王,下神力企图夺我元神,扫除妖魔界的劫数……”

轻轻转了转手中的茶盏,静岚平淡的口吻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所以,为了对抗天界,早在我十六岁那年,就开始利用每次去安国亳州购买药材的时机,前来妖王谷闭关修炼、训练妖兵,用了八年时间,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元清听得心中一震,八年之前,二师兄就有了叛教之心?难道妖魔大军对各个仙山道教的攻击,是二师兄已经谋划多年的阴谋?!原本温和谦逊的二师兄只是假象……那所有的关怀安慰,温柔情意,竟然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後表演出来的?!为得只是有朝一日血洗三界,称霸天下?!元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恶寒。

转眼看向愣在一旁的元清,静岚笑得玩味:“那梵天珠,原是如来佛祖眉间的朱砂肉瘤,能镇天地、定四海,怀平宇内,谁能得到梵天珠,就能有平定天下的法力,没想到元真子一时的私心情孽,为了实现对狐妖的诺言,竟然将如此宝物送到我手中,这也是天意啊!”

“天界各个天神法力无边,定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如今梵天珠的影身破除,麒麟必定知道了梵天珠遗落人间,待麒麟收走梵天珠,看你还有什麽诡计可以施展!”元清虚弱地反驳著,他心底里知道,若是妖王处心积虑地想要对抗天庭,这些世人都能想到的简单问题,他肯定也早有了应对之法。

静岚笑笑地开口道:“你当那麒麟是个什麽好东西?天下人都以为麒麟是瑞兽,其实千万年前,麒麟才是这世间最大的祸患!麒麟乃是天地戾气化成的上古神兽,专司破坏践踏和灾难,只要是他经过的地方,定是寸草不生,一片荒芜,就连几位天帝都拿他没辙,麒麟虽然位列仙班,但他才应该算是妖魔中的妖魔!”

静岚眼光灼灼地盯著表情越来越严肃的元清,缓缓道:“当年佛祖以慈悲之心,救世人於苦难,剜出自己的眉心肉炼成梵天珠,平定麒麟戾气,这才有了仙凡妖三界的太平日子。平定了暴戾之气,麒麟毕竟是天界神兽,也会时不常的降下祥瑞,日子久了,人们只记得他福泽人间,竟然忘了他祸害於世的事情……久而久之,竟变成瑞兽之首,真是让人齿冷!”

麒麟……麒麟……手指不自觉地捏住胸口的衣襟,心底涌上的那种钝痛感越来越明显……是谁总是温柔地围在自己身边?谁总是在耳边低声细语?

“失了那梵天珠,麒麟根本就是失去控制的上古妖孽,为了防止麒麟元神暴走,几位天帝联合在他身上施加元神封印,将他束缚於人形,你让他怎麽从我手中救你?”静岚轻声笑著,满眼的春风得意。

“想起来了麽?”不知何时,静岚已经来到元清跟前,舒展手臂将元清困入怀中,在他耳边轻轻叹息似的喃喃道,“元神还没有觉醒麽?我的梵天珠……”

梵天珠?我是梵天珠?

“我怎麽会是梵天珠……”元清有些木楞,虽然心中已有答案,但嘴上还是不肯承认,“我从小生在关峡县城外的小村子里……我父母弃我於路野,被师父所救,带回天元殿……我怎麽会是梵天珠?!”

“清儿啊清儿……你还真是好骗!当年元真子确实从外面带回来一个6、7岁的幼童,但那幼童的魂魄早已被元真子捏碎丢弃,你这副肉身只是用於盛放梵天珠元神灵力的容器罢了!只有混合了人气,梵天珠藏於人间的秘密,才不会那麽容易被麒麟和妖魔发现,元真子才有时间去各个仙山,封印梵天珠的影身啊……”

当年元真子走遍仙山灵地,世人只道是为了提升道家领悟而在四处游历,原来竟是为了封印梵天珠的影身?元清只觉得头晕目眩,朦胧间那常伴左右的熟悉的气息是谁?那温柔的宠溺和甜蜜是谁?是麒麟麽?他在哪里?我要找到他……

‘珠子……珠子……’

‘不要舔我……我要睡觉……’

‘珠子……’

‘清儿……回来!’

我这就回去……马上回去!

“放开我!我要回去,我要尽快回天元殿!”眼神恢复清明,心中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他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有著元悟外貌的妖王,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让他能追随海角天涯的‘二师兄’了。元清推拒著静岚的怀抱,曾几何时,这温柔的臂膀让他如此沈醉,但当一切揭开朦胧的面纱之後,才发现自己的幼稚可笑。

“回去?麒麟是天地戾气的核心,解开了封印却丢失了镇压戾气的梵天珠……你说,他能坚持多久?”静岚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绝美的容颜更散发出豔丽的光彩,“到时候,不用我出手,麒麟自己就会化作妖孽为祸三界,摧毁天庭支柱,如此好事,我怎能让你此时回去破坏?!”

元清大骇:“摧毁天柱,人间将祸乱丛生……当年共工、颛顼只是撞斜不周山,致使天地倾斜,已经让世间洪水四溢,山火燎原,天地震颤,你竟然要让天柱倒塌,那三界将重回混沌!你!你怎能眼睁睁看世间生灵涂炭?”

“混沌又如何?这一切的孽障可不是我静岚做下的……而是你的‘亲哥哥’元衡造的孽!”

大师兄是麒麟?!元清回想起当日在山泉边,元衡身染红莲之火,遍身逆鳞的模样……原来,大师兄竟然是上古神兽下凡?!

“想想看,当天地混沌以後,我以元祖大神的身份重开三界,定是要整肃天规,到时候拿麒麟来祭拜天地人三界,真是最合适不过了……所以,清儿要乖乖地待在我身边,跟我一同享受那一刻的美好……”

元清惊骇地看著眼前绝美的男子──这是那个温柔的二师兄?这是那个曾经连小鸟小兽都不忍伤害的元悟?这是那个总会在耳边轻声说著平凡梦想,期望与自己隐居山林,山泉薄田双宿双飞的亲密爱人?!

“放开我!你这个恶毒的……”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元清在静岚怀中疯狂挣扎著,“师父和大师兄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休想伤害他们一分一毫!”

作家的话:大概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说清楚了,当然静岚会有自己的私心,肯定有些事情说的有点夸张……呵呵,大家理解人物就ok了

昭然若揭42

42昭然若揭

“果然让你知道前因後果之後,再掠夺起来更有情趣,不是麽?小师弟……”禁锢住元清的挣扎,静岚轻松地将他压在床榻上,“你说,那金童子和麒麟若是知道他们捧在手心护若珍宝的梵天珠被我静岚吃了,会是什麽表情?”

感受到自己有些危险的处境,元清惊骇地大叫:“你……你要干什麽?不要做让我恨你的事情!”

“真可惜,之前那场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让你自动投怀送抱,应该是另一种风情吧……”静岚微笑著撕扯著元清的衣袍,“不过,我这些年的曲意迎合也不算白费,毕竟那乌金镯是麒麟当年用自己的颈环亲自下的封印,若不是由清儿自己除下来,还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

元清羞恨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紧抓著自己的衣襟,徒劳无功地抵抗著静岚的进犯。此刻他身在妖王谷,周围只有大小妖怪,即使大声呼喊也是求救无门,暗恨自己的轻率举动,让大师兄、师父、天元殿和整个三界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此时後悔已为时太晚!

“清儿莫要担心,愚兄并不是元衡那样的粗鲁莽汉,定是做全功课才会与清儿燕好的……”手上幻化出一个墨绿色圆盒,元清一看,竟然是装著‘合欢蛊’雄虫的盒子!

“若不是清儿的身子有如此之多的好处,那一直贪恋狐妖美貌的元真子,怎会突然转xing,不惜与麒麟反目,也要急火火地和清儿交合双修呢?”静岚轻声笑著,手下的动作丝毫未见迟疑,几下将元清亵裤扯开,褪至腿根之下,“得到梵天珠,能助自身修为登临绝顶,静岚定不会暴殄天物,白白糟蹋了清儿的身子,日後我若成为元祖大神,也有清儿的一份功劳!”

气力、修为都无法与妖王争斗,元清眼眶红红的瞪著压在身上的静岚,气恨地说:“你今日若要辱我,我……我就算自裁也不会如你心愿!”

静岚听罢,停手想了半刻,认真道:“清儿若执意自裁,我也不拦著,只是清儿要明白,梵天珠不若一般仙人那样可以保留元神,没有找到其他肉身容器替代之前,你这肉身若是死了,梵天珠的元神就会消散,到那时麒麟就彻底失了梵天珠,那这世上就再没有止住麒麟戾气之物。对於我来说,并无大碍……我本就是希望借麒麟之力毁掉三界,重复混沌。只是……清儿真的忍心让你的‘亲哥哥’疯魔一世,从此再无清明?”

元清咬牙瞪著静岚:“你……你!你……无耻小人!”

“你看,太善良有时候就会束手束脚,如此几句话就让你进退维谷,无可奈何……清儿啊,成大事者一定要不拘小节才好。”静岚被骂,却一点不见焦躁沮丧,反而很愉悦地笑著说:“那……清儿是同意与我相欢燕好了?”

正要再覆上身去,却听门外传来急急的叩门声,有小妖通报:“启禀王上,众长老在议事厅已候您多时了,长老说今日您若再不接见,他们就直入寝院求见了!”

静岚皱皱眉头,这几个糟老头的算盘打得精细,他怎会不知道他们的图谋,看来想躲是躲不过去的,还是要去议事厅安抚一下各派势力才好。

在元清涨红的小脸上轻轻一吻,静岚起身一边整理有些散乱的衣襟,一边微笑道:“我本想今日好好与你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一番,不过现在看来,恐怕要暂且推迟了……”眼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放在床头装有‘合欢蛊’的绿色圆盒,静岚笑得愉悦,“过几日,若清儿身子挨不过去,一定要告诉静岚,静岚定殚精竭力,好好伺候贵客!”

说罢,不待元清反应,便推门扬长而去。

见静岚离开,元清急忙穿好衣裤,跳下床去,拿起床头静岚留下的墨绿色圆盒,狠狠摔在地上。随著圆盒碎裂,肉鼓鼓的几只雄虫掉了出来,在地上不停扭动。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元清高抬脚狠落地,使劲碾碎了全部雄虫後,元清抱著脑袋崩溃地倒坐在八仙桌边的圆凳上,欲哭无泪,“怎麽办……我该怎麽办?”

温柔宽和的二师兄竟然是妖王?接近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到梵天珠,助他修为大成,好与天界抗衡?!

刚刚所说的事情,为什麽自己心里只有隐约模糊的印象,却什麽也想不起来?

我不要当什麽梵天珠……我只是普通的小道士,我只想安静度日!若是情孽苦楚,我宁可修身养xing,终生保有童子之身,难道这麽简单的平凡生活,自己竟然求不到?

刚才的恍惚间,只想著要回到天元殿,回去找师父和大师兄……可是,当现在冷静下来,元清却苦涩地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

师父原来心心爱爱的是皇後娘娘,为了能实现当年对娘娘的誓言──庇佑皇子度过天劫,而将自己当做修功升仙的容器?

原来梵天珠命定的主人──麒麟,竟然是那强暴自己,并且寻来‘合欢蛊’这等邪物,害得自己只能在男根下扭曲辗转的大师兄?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犹如无数炸雷在元清耳边轰响,这几天的变幻,让元清根本无法理解接纳!

皇城 擎阳宫

送走元衡和元真子,当朝天子静修坐在书案後,久久不语。英俊的脸上,写满无奈和忧虑。隐约有步摇佩环声音清脆响起,中年君王展颜看向来人。

“玉狐……”

“静修……”两人双手紧紧交握,仅从指尖就能看出那缠绵的情意。

“玉狐……”充满爱意地看著眼前绝美的容颜,这是自己思念了几世的爱恋,如今终於拥在怀中的时候,那股私心的贪念竟然让自己铸下如此大错,“玉狐,你怨朕麽?怨朕当年不顾你的意愿强占了你,怨朕迫你用男儿身孕育皇子,怨朕在做了这麽多逆天背命的事後,却无法保护你和皇儿……”

穿著宫装罗裙的绝色美人站在皇帝身侧,身架修长却不若女子纤细妖娆,而是带著一股玉树临风的清丽感。

“怨啊……怎能不怨?”柔润的唇淡淡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我怨皇上让我苦苦寻找了三世才得以相聚,我怨皇上明明可以与我签定生生世世的情缘,却只求这一生共宿,有了此生的记忆,若来世寻不得你,要让我情何以堪啊……”

“玉狐!”将美人紧搂入怀,静修低垂双目,掩盖住眼中的激动。

真好,玉狐就这样温热的、活生生的在朕怀中!

“元贞他们要去攻打妖王谷……朕心好痛!元贞若赢了,皇儿定xing命不保,若输了,天地昏暗三界混沌……玉狐,朕错了!朕真的错了!”

紧紧圈住君王健硕的腰杆,玉狐何尝不是心痛非常,但这就是命数吧!

“静修,静修……你只要知道,无论你做出什麽选择,我都会支持你……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擎阳宫中,慢慢泛起耳热的情语,不时有一两声呻吟溢出,近前侍奉的宫女太监,都默契地退出百米开外,为他们的皇帝皇後流出足够的私密空间。

作家的话:写这段的时候,不知道为啥,好萌玉狐和静修这一对啊……

好萌好萌啊……

差点为他们开新坑了,不过他们的故事不好写……还是算鸟……

妖王婚事43

43妖王婚事

静岚挑起透亮幽深的眸子,看著眼前妖魔界的五大长老,纪灵、孙夫人以及商羊长老的独女──九婴也围坐在桌边。

“恭贺妖王夺取梵天珠,此乃妖界大幸!”白泽长老上前施礼,声音洪亮地说。

轻轻扬手,示意白泽不必多礼,静岚优雅而略带磁xing的声音慢慢道:“此次众妖魔破除六大仙山封印,拔除三界石,黑玄、西陆、漠北三方都功不可没,三日後本王开宴庆功,大肆封赏。”

代表黑玄、西陆、漠北的三位长老起身道谢,而後又相互递著眼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倒是纪灵沈不住气,率先站起来道:“王上!既然大家拼尽xing命,终於助妖王抢了梵天珠,妖王也定不会一人独享,弃众人於不顾。谁都知道,只要得了那梵天珠,可以使修为登峰造极,妖王若愿将梵天珠拿来分享,不但我等会誓死追随,妖王更能得到法力更强的妖魔军队,岂不是两全其美?”

“纪灵先生说的有理!”静岚想了想,歪头看著纪灵道,“但那梵天珠已被元真子破身双修了,若要分享,恐怕梵天珠的元神会随著肉身经脉逆流而消散,这可如何是好呢?”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妖王说的确实是实情,如此杀鸡取卵的事情实在做不得。况且,梵天珠是带著佛祖肉身元神的神物,如此轻易毁去,不但可惜,更可能激怒神界和天龙八部众,此时妖界需要养精蓄锐以应对天劫,切不可再多树敌了。

纪灵对静岚的话倒是不以为意:“那元真子与元衡和梵天珠共修的事情,道教各派都有所知,只要种了那‘合欢蛊’的雄虫之人,都能与梵天珠交合,必不会让他肉身陨灭!”

“纪灵先生倒是知道得详尽啊……”静岚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掩盖住眸子里冷酷的光,眼前之人竟然想利用合欢蛊,让元清变成人尽可夫的玩物,实在可恨!

见气氛有些尴尬,黑玄的傒囊长老赶快插话道:“此事不急,此事不急……梵天珠乃稀世之物,理应由妖王暂且看管,这共享之事,日後再议也不迟,不迟!”

“合欢蛊,已经没了……”静岚抬眼挑衅地看著纪灵,这色胆迷心的家夥,看来还没对元清死心啊……

嘴角微微勾起,自己故意将装有‘合欢蛊’虫的盒子留在元清屋内,想必已经被那个炸了毛的小猫碾碎殆尽了吧?一想到元清那退无可退又扭捏不从的样貌,静岚就没来由地心情愉悦起来。

虽然元清只是一颗能助自己登临顶峰的棋子,但用一颗有趣的棋子下棋,整盘棋的味道也就不同了吧。

“没了?怎麽会没的?”纪灵大急,此次配合妖王演那苦肉计,演得自己欲火焚身却连一点便宜都没占到,想著将人抢到妖王谷,总有机会奸到爽利为止,未曾想妖王竟将那梵天珠锁在自己院内,几日不见人影……

“妖王不会是想要独吞吧?”纪灵眼睛有些怒红,气哼哼地瞪著静岚。

“哦?原来纪灵先生也是知道,本王是可以独占梵天珠的?”斜眼冷笑一声,一个吞了蜘蛛精元神的凡人,竟敢和自己当面叫板?静岚在心里暗笑对方的自不量力。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原本还有转换余地的事情,生生被纪灵说置死地,看来要让妖王将梵天珠拿出来,恐怕难了。

坐在一旁的商羊长老轻声咳嗽两下,开口道:“梵天珠尊贵无比,配我妖界的妖王正是珠联璧合,分享之事於礼不合,混淆尊卑,确实不宜!”

漠北长老商羊公然站出来力挺妖王,其余几位也不好马上反驳,只能愤懑地瞪了一眼多事的纪灵,低头默然不语。

商羊长老拱手一揖,接著道:“妖王此次大胜,定会震动天界,此时人界仙山封印和三界石已除,不足为惧,接下来我们要结合各妖族力量,全力对抗神界天庭才好。”

“商羊长老说的是……”静岚淡笑点头,心里却不屑地冷哼著,这老头子的如意算盘静岚心知肚明,只不过他还有些利用价值,暂且不说穿,只要他乖乖的辅佐自己,自己也一定会如他所愿就是了。

“此番我等必要争取时间,积蓄力量整合统领各部妖魔为我所用!”静岚慢声说。

白泽上前发话道:“妖王说的甚是,目前妖王法力极盛,但统合各个妖族仍以怀柔之力为上策,白泽觉得,妖王可以采用和亲政策巩固黑玄、漠北和西陆,再与堂庭和猿翼两族修好,这样天上地下的妖魔之力十之**归顺妖王,再与天庭抗理就更有胜算!”

“此事就由白泽长老来主理吧……”静岚微微闭了闭眼,余光看到商羊那老狐狸得意地点点头,而商羊的独女九婴,偷偷瞥了自己一眼,便羞红著脸,低下头去了。

也好,就这样相互利用,把他们的命和自己的捆得更加牢固,也好在日後更方便地加以驱使。

“若没有其他事情,大家就先退下吧……”静岚有些疲乏地挥退众人。

之前假借去安国采购药材的机会,转身来到妖王谷闭关,提前冲破了当年元真子和皇後玉狐加在自己元神上的封印……果然还是有些勉强。再加上连日的奔波劳碌,肩膀上被刺穿的大洞虽然愈合的很好,难免还是有些疲累。

懒懒靠在虎皮座椅中,不想这麽早回寝房,自己若现在回去休息,怕是又要把元清惊吓个半死吧……嘴边不自觉溢出笑容,收服猎物讲究松紧适度,紧几分之後,就要放松一下,否则将猎物逼急了,挣个鱼死网破,反倒不美……

一股温热的抚触贴著大腿向上移动,一双柔软的手灵活地伸进静岚的亵裤里,很有技巧地抚弄著他的男根。

微微睁眼看,毫不意外地看到孙夫人漂亮又满含裕望的双眼。

“王上……让我服侍您……”声音里带著甜腻的魅惑。

孙夫人本名孙毓秀,从小父母双亡,跟著舅舅走南闯北,表演杂耍卖艺为生。十六岁嫁给一个乡绅做三房,那乡绅虽然不算英俊温柔,但对她也算照顾有佳,本以为就这样平淡度日,未曾想好日子没过几年,在她二十一岁那年,乡绅便病死了。大房硬说是她克死夫君,不但吞了本属於她的那份遗产,更将她卖给三清观当粗使丫鬟。

幸得那三清观的掌门天禧真人新丧了夫人,见孙毓秀貌美伶俐,便收了做偏房。可怜她孙毓秀好歹也算是个美人,青春年少就陪著一个将死的老人了却残生,心中总是不甘。几番惆怅之後竟与纪灵勾搭成奸,纪灵是个滥情种,但凡看入眼的男男女女都要招惹沾染,久而久之孙毓秀也算对他彻底死心,两人混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些年来,身边来来往往,孙毓秀也算是见过不少壮汉、少年,却没有一个能与眼前的妖王相比。当妖王迎风而立,遥遥站在妖王谷祭塔之上时,孙毓秀的心就彻底陷落了。那如仙子般出尘脱俗的绝美容貌,配上高雅不凡的王者气度,举手投足间恍若带著温和的清风,轻轻拂过孙毓秀的心房。若能常伴此人身侧,那是何等幸福荣耀!

孙毓秀当然知道那几个长老的心思,那个九婴浪蹄子每次看到静岚王上,眼睛就恨不得一眨不眨地黏在妖王身上,一副准备随时躺倒侍奉的淫贱模样!不过,这些未出阁的小妖精怎回是自己的对手?虽然没有长老和妖族势力支撑,也许拼不到一个正妻的位子,但是以自己的本事,让妖王收自己做侧室,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作者注:

白泽 ── 传说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通过去,晓未来。能说人言,曾应黄帝所求作鬼神图鉴,绝对妖魔神怪中的no。1。

商羊 ── 一足鸟,招大雨,《说苑》有载。

九婴 ── 水火之怪,为羿所杀。可喷火吐水,为九头蛇类,《淮南子》有载。

傒囊 ── 外貌象小孩子,见到人就伸手牵引,但人一到它住的地方就立刻死去。《搜神记》有载。

天龙八部众──源自佛教,也算是一些佛教的鬼狐仙怪吧,和罗汉与金刚一样,是佛教的守护者。

以上只是借鉴各个魔怪的名字,外貌未必相像,但是应该会借鉴相应法术。毕竟是随手写的小说,考证不严谨,典故也不一定精确,大家就是看个意思就好,千万别拿砖拍我,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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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亲亲们太不给面子了……

都不给留言啊……

我天天眼巴巴跑会客室,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太寒心了

思弟心切44(新春快乐)

44思弟心切

抓住亵裤内不停搓动的双手,静岚笑得有些无奈:“孙夫人,不怕让纪灵先生看到?”

“王上是在吃醋麽?”孙毓秀笑得妖娆,她就不信妖王能忽略自己的魅力。

将孙毓秀的手从自己的亵裤中抽出来,静岚轻柔地拍拍她的背道:“毓秀,你与纪灵先生同赴妖王谷,若现在与本王不清不楚,怕是让你日後难做……我不希望你为难……”

孙毓秀神色有些怔然,这麽多年来周围的男人莫不是贪图她美色,想方设法将她拐骗上床,何时曾被如此温柔对待?原本想要托付终身的纪灵,却是将她作为棋子看待,明里暗里怂恿她去引诱妖王,以便获得更多权力好处,却从未曾替她想过名声尊严,如今素昧平生的妖王竟然为了她的名声如此恪守本分,孙毓秀不由得眼眶有些微红,她刚刚已经摸到妖王勃起的男根,但他居然强忍裕望,只是因为怕自己难做人?!

“王上,毓秀愿随侍王上,为奴为婢在所不惜!”孙毓秀声音有些颤抖,将身子软软地偎进静岚怀里。

“毓秀,本王不能这样待你……”轻柔地抚著孙毓秀的长发,静岚在她耳边轻叹著,“你也看到了,本王就要娶妻,而且不止一位,本王不能委屈了你……你的心意我明白,听我的话,乖乖回去,你我来日方长……”

“王上!”孙毓秀有些鼻酸。

静岚在她发上轻轻印下一吻,趁著孙毓秀还未从柔情中清醒过来,已将她送出门去,孙毓秀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议事厅。

直到看不见孙毓秀的身影,静岚才收回他‘深情凝视’的目光。该死,刚刚想起元清扭捏抗拒的样貌,身下就一股热火升腾,没想到让孙毓秀抓个正著,真是晦气!不过那女人还有用处,暂且扮演一下温柔谦和的完美情人,效果也算不错。

多亏这麽多年在元清面前一直保持著如此宽容谦和的温柔样貌,现在捡起来一点都不困难。

低头看看自己仍然有些鼓胀的裤裆,放弃刚才‘让元清自己静静’的想法,静岚决定先回房逗弄一下他的梵天珠以作午後娱乐……

这样想想也真不错,不是麒麟的,而是他妖王静岚的梵天珠……

静岚挂著满意的微笑向寝房走去。

天庭 东天•紫薇殿

天皇大帝在花园中悠闲地吃著蟠桃,谁说只有蟠桃会的时候才能吃蟠桃?他天皇大帝人缘好到爆,总会有人送来各种巴结的礼物。

不远处的书亭阁又传来一声脆响,这应该是这三天来摔碎的第十七个文房用具了……天皇大帝认真地掰了掰手指头,这三天分别摔碎了五个笔洗,两块砚台,四个镇纸,三个笔架和两个墨盒,不知道这次摔碎的是什麽?

“我赌这次摔的是笔架!声音那麽大,肯定不是小物件……”天皇大帝向一旁的太白金星努努嘴,“你觉得呢?”

“听声音像是笔洗,笔洗摔起来声音清脆一些……”太白金星微笑著拈著长长的胡须,胸有成竹地说。

“那咱们赌点什麽?”天皇饶有兴味地看著太白金星,生生把老头子看得有点後背发凉的感觉……

“谨遵天皇大帝的安排。”太白金星恭敬得有点狗腿地说。

“如果摔的是笔架,那你的鲲鹏就借我两天当坐骑!”天皇大帝翻著白眼想了想,接著说,“如果摔的是笔洗,那就给我两张玉皇的空白谕旨,记得一定要盖著玉皇大印的那种!”

“这……这……恐怕不好吧?”太白金星听著脑门冒汗。

“怎麽不好了?”天皇大帝意有所指地敲著空空的蟠桃盘子,刚刚还装著四五颗的蟠桃,自己没吃两个,居然就空了?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太白金星这回真是有点眼冒金星,起身看著书亭阁的方向,语气坚定地说:“摔的是笔架!肯定是笔架

合欢蛊第7部分阅读

的是笔架!肯定是笔架!恭喜天皇大帝,我明天就把鲲鹏送到您府上!”

天皇满意地靠回躺椅的靠背,心里美开了花……人缘好就是不一样!好到爆啊!

忽然一阵疾风刮过来,紫薇大帝已经站在天皇跟前,从上俯视天皇大帝,咬牙切齿地说:“你说,他为什麽还不回来?”

“?”天皇猛然间被问得一愣……

“没有梵天珠,他那个肉身根本禁不住他的元神消耗,乌金镯的封印已经消除了三天了,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他应该早已经肉身毁灭了,为什麽元神还不回来?”紫薇大帝焦躁地来回踱步,“他怎麽就那麽记仇?这个小心眼的家夥,难道这麽长时间还不愿意回来看看他亲哥哥?!”

我看是你小心眼吧……天皇大帝在心里撇撇嘴。这个紫薇大帝平日里傲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但只要事情一沾到他弟弟,马上瞬间变白痴!

“当年我瞒著他,让元贞偷走梵天珠,只是想跟他开个小玩笑,谁让他在我寿诞之日还只顾著跟那颗破珠子腻在一起,不来给我贺寿!?都是他的错!”紫薇大帝转而有点无助地看著天皇,“你说他不会到现在还记恨我,所以元神才不愿意回来?他要是有个什麽三长两短,可让我怎麽向父皇交代啊!”

你的父皇早就仙逝万年,连元神都消散了,你还要交代什麽啊?天皇大帝在心里偷偷叹口气。

太白金星偷偷趴到天皇大帝耳边,悄声说:“大帝,您说我们要不要告诉紫薇大帝,紫薇殿的时间现在已经更改得与人间同步了?”

天皇大帝微笑著看著紫薇大帝六神无主地来回踱步,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先别说,让我再看看这个恋弟狂的笑话……哼哼哼哼……”

“你们在嘀咕什麽?”看到太白金星和天皇在一边咬耳朵,紫薇大帝有些警醒地问。

太白金星清了清嗓子,他可不是天皇大帝,面对紫薇大帝的质询,他可不敢置若罔闻,可看到天皇大帝不怀好意地眼神,又不敢直说……

“紫薇大帝,您是否想过,若是麒麟肉身毁灭的同时,元神暴走……呃……这可是撼动天地的大事……很可能,让天地化为混沌!”

只顾闹情绪的紫薇大帝,得知乌金镯封印被解後,只顾想著那个暴戾的弟弟何日返回天庭,却忘记了没有了梵天珠,麒麟随时可能成为为祸三界的大祸害!此时太白金星猛然提起来,心中不由得一愣。

“所以,你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帮帮弟弟的忙才对啊……也算是对之前的恶作剧做个补偿。”天皇大帝也适时地插了一嘴。

“不帮!”紫薇大帝咬著後槽牙,恶狠狠地说,“除非他来求我!我是他哥,让他来求我没啥大不了的吧?”

天皇大帝冲著中天方向抛了个白眼,心里小声骂了句:死要面子的小心眼!跟那个中天的玉皇和王母一个臭德行!而後不咸不淡地感叹道:“那咱们就等著你的麒麟弟弟撞毁天柱,玉石俱焚吧……”

安心地舒展四肢窝在躺椅上,反正离麒麟在人间的肉身消亡至少还有半年的时间,他可以慢慢看著紫薇大帝把他家的全部家当都摔个粉粉碎,然後再告诉他真相……

“我要去人间!”

“什麽?!”天皇大帝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由得瞪大眼睛盯著一脸坚定的紫薇大帝。

“我说,我要去人间!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元神,把他带回来!”紫薇大帝捏著拳头,自顾自地点点头。

我的天……让我死了吧!放著蟠桃鲲鹏不要,好日子不过,一个堂堂天帝要下凡去那个破人间受苦?天皇大帝痛苦地手抚额头,该死的中天玉皇,等这事儿处理完,一定要把你家折腾个底儿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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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过渡章节……我对不起二师兄……都快给他写的阳痿了……

爱恨不得45

45爱恨不得

推开寝房的门,静岚毫不意外地看到一地狼藉,桌上的茶盏、茶壶已经全都散碎在地,条案上摆著的两个贡品观音瓶也都成了残品,书架倒伏,书籍更是四散而飞,早上侍女刚刚采来的杜鹃,如今已经被踩成花泥……

一地的碎片残花当中,隐约有几片绿色的瓷片隐匿其中,静岚扫眼过去就知道,那就是之前盛放合欢蛊的瓷盒!

如今,这满屋狼狈的祸首元凶,正平淡无事般地坐在屋内唯一完好的圆凳上,手捧一本《山海经》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这些,静岚悦然一笑:“看来本王还真小看了清儿的破坏能力……”本以为经过早上的‘轻微刺激’,元清只会损毁‘合欢蛊’,没想到连带著满屋子的珍品书籍都遭了殃。

静岚本就想借著元清的手,毁了那合欢蛊的雄虫,等灭了那麒麟和元贞之後,元清的身子只要有他一人负责满足就够了……

虽然占有梵天珠只是他独霸天下的一招妙棋,但他不介意成功之後,将梵天珠一直留在身边,毕竟梵天珠的平定四海的能力,对他以後的统治也有帮助,而元清以前一直梦想著和‘元悟’双宿双飞,自己虽然此次算是利用了他,但也算帮元清实现了愿望,不是麽?

看看碎裂的观音瓶,静岚有些遗憾地说:“那观音瓶可是前朝贡品,现在即使出价一百万两白银也不一定能寻得一对,就这麽碎了,实在可惜……”

“若是心疼这些瓶瓶罐罐,妖王大人大可以把元清关押在牢中等候发落,何必假惺惺地将我囚禁在华室当中?”元清从书中抬眼看向静岚,冷冷道,“‘合欢蛊’已经让我全都碾碎了,若妖王大人执意占这身子,元清也反抗不了,只能一死。等我死後天地遭遇何等劫难,也都是天命,元清蝼蚁之力自不可撼动半分,只能选择不知为净了。当然妖王也可将我投入深牢大狱,否则等几日蛊毒发作垂死之际,让妖王看了实在晦气……”

避开地上的碎片,慢慢走到元清跟前,静岚伸出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元清的鼻尖:“就知道清儿顽皮,定会毁了那‘合欢蛊’,所以静岚已经提前种了一只雄虫在身上,清儿这下就不必担心身子空虚寂寞了……”

元清微微一愣,转而又笑自己愚蠢。是啊,静岚合欢蛊在手,怎麽会轻易让自己毁掉?定是做了万全准备,才拿来逗自己玩的,亏他还自作聪明地想著如何应对,原来只不过是让妖王看笑话的。

见屋内已是杂乱狼藉得不能待,静岚一手强行拉起元清,出了寝房,嘱咐侍婢清扫搭理後,便临时转到西厢房休息。

在议事厅忙碌许久,静岚靠在床榻一侧舒展有些酸麻的腰背,懒懒地看看元清道:“过来!”

元清心里愤懑,背转身去,装作没有听见。

静岚轻声叹了口气,这倔强的家夥,从来不知道什麽时候该恭顺服从,若总是这般逆著毛茬儿摸老虎,早晚要吃苦头!

“清儿,本王现在若用强,你定是无法反抗的,别逼本王伤你!”缓缓闭目养神,静岚轻轻道,“你若乖顺,本王保证不强占了你,这样可好?”

屋内一时安静得针尖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到,静岚耐心地等著,一会儿传来一阵磨磨蹭蹭的脚步移动声,一个温热的散发著淡淡药香的身体,慢慢靠近过来,离著一步之遥又将将站住,再不靠近一分一毫。

静岚伸手微微一使力,随著一声惊呼,将那温热的身体卷入怀中,不待对方起身,拉起他的手,向自己的亵裤内摸去。

“呀!”手指触碰到那灼烫的勃发处,元清犹如被烙铁烫到一般,狠命想要收回双手,却被静岚狠狠按住。

“清儿打算用手?还是用嘴?或者用你身下的小穴来服侍它?全由你自己决定……”静岚微微睁眼,斜睨著怀中羞恨不已的元清,声音里透著满满的威胁,“你只要乖乖听话,本王会耐心等到清儿求我的时候,再享用清儿的後穴……但要是不听话,本王不介意现在就占了你的身子!”

元清嘴唇气得颤抖不已,但心知静岚绝对言出必行,强迫自己压制住想要抽身逃走的愿望,手指僵硬地抚上亵裤内已经蓄势待发的肿胀,轻轻搓揉起来。

静岚舒了口气,憋闷了几日的裕望,终於得到抚慰,心情也舒展了些许。手掌轻轻抚过元清的肩头,刚刚说了那样的重话,这在往日元清与‘元悟’的相处中是前所未有的,在元清後背慢慢轻拍著以示安抚,静岚闭上眼享受这难得的欢愉。

因为身体不曾发育,元清从未有过男根情欲,与师父和大师兄双修这几个月来,也很少抚摸触碰他们身下的男物,虽然当初与‘元悟’要好时,也有过亲密,但都是元悟单方面对元清亲亲摸摸,如今握著静岚下腹的硕大,只能凭著本能左右搓动,连续几下若有似无的抓挠,让静岚浑身不得劲,不由得睁眼狠狠瞪著元清,无奈地伸手覆在元清手上,带著他在自己的坚挺上下搓动,不时在覃头马眼滑动搓揉一下。

与刚刚孙毓秀的纯熟手法不同,由著静岚带领的元清手指,滑动依然生涩,每个动作都透著一股不甘愿,但就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揉中,让静岚慢慢闭上眼睛全心投入的情动起来。粗重的喘息声慢慢溢出喉间,不一会儿只觉得下腹一阵紧缩,一股白液直射入元清的手心。

重重舒了口气,静岚舒服地靠回床榻,眯著眼假寐。没有注意元清将沾满白液的手用帕子仔细地擦干净,白液一滴不剩地收於丝帕中,而後将帕子小心地收入袖口。

连日的奔波劳累,加之身上重伤未愈,舒缓裕望後的静岚,很快毫无防备地沈沈睡去。元清表情复杂地看著身旁安静熟睡的人……还是那样俊俏的容貌,还是那样卓尔不凡的气度,眉眼唇角没有一处不是自己曾深深留恋的地方,可是短短几天时间,他们就从亲密相爱的师兄弟,转变成了势不两立的仇敌……

若现在对他痛下杀手,那世间会减少很多血光祸患吧?只要一刀下去,一切就能结束麽?元清手指有些颤抖,心里痛恨著这个在自己眼前安然入睡的妖孽!

他一定是知道自己下不去手,才会睡得如此安稳吧?元清摊开颤抖的双手,眼睛直直地看著修长的指尖,这双手刚刚还握著静岚勃发的男根,手指下勃勃的生命热力冲击著元清的大脑,如今如果握住冰冷的刀刃,狠狠刺下去,感受妖王慢慢变冷的身体,又会是什麽样的感受呢?

一只手揽住元清的腰杆,原本应该熟睡的妖王将元清的身子按在自己胸口上:“睡吧,别想那麽多……历届妖王都是有妖印护体的,元神还未觉醒的梵天珠是根本杀不了我……”

淡淡的声音从静岚口中说出来,语气平静得如那日攻占天元殿时一个模样。

元清立时回想起那一蓬蓬血雾,一声声同门道友惨厉的哀嚎,天元殿周围四起的妖烟,大师兄被击溃在地的样貌……每个画面都历历在目,清晰地好似刚刚发生……

纪灵的出现、元悟的苦肉计、骗取自己摘下乌金镯,让自己亲手替妖怪破除掉最後一道保护天元殿的屏障……静岚心里早已将一步步一招招计划妥当。

原来十几年的依恋倾慕,只是为了那一刻的背叛……元清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痛著。

爱得苦……爱不得,更苦……

恨得苦……恨不得,更苦……

作家的话:为啥米呢?为啥米呢??

这章总觉得写的不好……感情堆积的不够啊不够!!

其实中间很长时间没更新,就是想办法在改这一章

可是,还是没太大变化……唉……叹气

这章本来应该很虐心很虐心的……5555555555,还是笔力不济啊……

异族拜帖46

46异族拜帖

夜静阑珊,妖王谷里隐约虫鸣一片。

妖王谷其後独特,四季如春,即使现在隆冬季节,仍然草木繁盛,夜间也不似天元殿那般需要生暖炉烧地龙。

元清微微睁开眼,身边的静岚睡得安稳平静。悄悄转身背对静岚,假意轻声咳嗽两声,静岚仍然呼吸均匀地沈睡著,毫无清醒的样子。

元清圈起身体,手指偷偷滑入亵裤。已经三日未曾与人交合,雌虫已开始不满鼓噪起来,元清半夜被那股间的滑腻躁动感搅醒,伸手摸向已是湿滑一片的後穴。

羞耻地咬咬下唇,从袖口抽出沾了静岚白液的帕子,小心地塞入後穴。

丝质的帕子柔滑细致,但织品特有的粗织感划过敏感的肠壁,还是让元清不由得呻吟出声。身後传来翻动的声音,吓得元清大气也不敢喘,静静地等了良久,发现静岚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沈睡,这才松了口气。紧咬牙关一下将帕子塞入後穴深处,元清脑门上不由得冒出汗来。

帕子上的白液带著雄虫特有的气息,稍稍安抚了雌虫的焦躁,今夜应该是能熬得过去吧……

强忍住不适,元清蜷缩著身体,微微颤抖著,怕被静岚发现,只能使劲挤在床角,嘴里紧咬著薄薄的丝被,苦熬著期盼尽快天亮,好让静岚离开寝房,离自己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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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来到议事厅,静岚有些惊讶地收到堂庭和猿翼两族的拜帖,说三日後遣特使前来拜贺。一直很少联系的堂庭和猿翼两族,一支常年盘踞东海,一支远在天竺,此次居然同时来拜贺,其意图不可不谨慎思虑一番。

闭门与五位长老商讨半日後,暂定下接待两族的规格和召见顺序,静岚挥退长老,叫来医者英招给自己的左肩膀换药。作为妖王,这点小伤用妖力很快就能愈合得完好如初,但每每看到元清靠近自己身体左侧,就会小心翼翼的样子,静岚突然不想让自己的伤口那麽快愈合……

看天色已到午膳时间,静岚决定回房与元清一起用膳。

出门绕过清湖假山,抬眼看到九婴正款款站在回寝房必经的小路上,现在想要绕道已是太晚,静岚扬起优雅的微笑,抬脚向九婴走去。

“九婴姑娘,在等商羊长老麽?”静岚的声音透著一股略带风韵的磁xing,听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王上……”九婴的脸一下子红起来,收到父亲的暗示,让自己在这里等候妖王,希望能在选妃大典之前,获得妖王青睐,但当这绝美清丽的人站在面前的时候,九婴一下子羞涩得不知说什麽才好。

对视了半晌,仍然无语,静岚微微一笑,有礼地说:“九婴姑娘,本王先告辞了……”说著,侧身越过九婴的身边,向後院走去。

“王上,选妃大典的时候,你可会选我做正妃?”见到心上人就要走开,九婴心急地张嘴便把心底里的思绪脱口而出,当说完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有失矜持地说了那麽不应礼数的话,一时间小脸涨得更加通红。

静岚转头看向九婴,神色里有些惊讶,转而又扬起那优雅的笑容道:“九婴姑娘如此可爱,若能选你为妃,一定是本王的福气……”轻笑著向已经有些神色恍惚的九婴点点头道,“具体事情,白泽长老会负责处理打点,相信选妃大典之时,九婴姑娘一定会有个满意的答案……”

丢下独自傻笑的九婴,静岚迈著悠闲的步伐回到寝院。本以为天元殿里那些人界的女子已是情痴中的极品,没想到妖界的女子,更是没什麽新鲜情趣。

走进寝房,侍奉的小妖已经将午膳满满堆在桌上,可坐在桌边的人,却端著碗发愣,久久没见送一口菜饭入嘴。

在一旁的清茶盆中净过手,静岚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菊花鱼,放到元清碗中:“怎麽?没胃口?”

这时才从沈思中醒过来,元清看到一旁的静岚,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低头轻咬了一口菊花鱼在嘴里慢慢咀嚼。

“那便是欲求不满了?”静岚轻笑起来,满意地看到元清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放心,你若不求我,我是不会占你身子的……”静岚自信满满地说,熟通药理的静岚深知那合欢蛊的厉害,哪怕元清xing格再刚烈,也是坚持不了几天的,静岚眯眯眼,想象著元清在自己身下哀求婉转的样子,下腹又是一阵抽动。

“好了,不逗你,快多吃些……”静岚好似又恢复了当年元悟体贴温柔的样貌,仔细地给元清布菜添汤,不时还讲讲有趣的笑话典故,一顿饭吃得好似其乐融融。

元清脸上尽量挤出自然的微笑,他记得昨天静岚的话,只要乖乖听话,不忤逆他,他就愿意等……食不知味地咀嚼著嘴里的饭菜,其实菜饭做的都非常可口,但元清心中总会不自觉地惦念远方的一举一动……他们都还好麽……

自己好似总是这样,师父、大师兄近在眼前的时候,心里却总是惦念著远方的二师兄;可是当这个‘二师兄’整日陪在身边的时候,心思却又飘到师父和大师兄那边……

人真是不懂珍惜眼前,以往总觉得自己生活的悲惨,不如意,如今却又怀念起当初的美好来……原来,真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曾经拥有的是何等珍贵!

还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不知静岚已经来到跟前,猛地把元清横抱起来,轻柔地放在床上,静岚微笑的眼神中,透著赤裸裸的裕望:“清儿……若是不想吃饭,那就做点别的吧……”

“你……你答应过……”元清眼睛里有些惊惶。

“本王当然记得……”静岚心里有些暗恨元清的不解风情,有时元清这等惊惶恐惧的样子,很能挑起他的欲求,可现在不知为何看著元清明显的拒绝惊惶,总觉得心里有些酸涩感。往日总爱黏在自己身边的小师弟,如今对自己却是避之唯恐不及!唉,不知何时他才会恢复当初满怀愉悦羞涩的诱人样貌,在自己身下交颈承欢。

静岚拉著元清的手按向已经有些涨疼的裕望,不用言语元清自然了悟。

又被迫用手帮静岚纾解一番,元清不著痕迹地仔细收拾了静岚的白液後,匆匆说道:“我……我要去趟茅厕……”说罢,不等静岚反应,便逃也似的奔向後间茅厕。

雄虫的气息让体内的雌虫鼓噪不安,昨夜的那块帕子上的白液,算是勉强安抚了雌虫的躁动,今早趁著静岚外出,赶快去汤池抽出塞入後穴的帕子,清洗下体,远离了雄虫气息,原本刚刚感觉轻松一些,没想到午膳时候,静岚的靠近又让自己体内饥渴情动起来。

将带著新鲜白液的帕子如昨晚一般塞入後穴,元清心中有些凄苦,这样淫贱的身子真是不要也罢……可若真的一死了之,那师父和大师兄又当如何?

从茅厕出来,实在不想回房眼看著静岚得意洋洋地耍弄自己,元清抬脚转身向後花园走去。

自打昨日元清还算乖顺的替静岚手淫一次之後,静岚就松了他的囚禁,允许他在後院和後花园随意散心溜达,只是元清不知在外面碰到其他妖怪时,应该打招呼还是该怒骂,亦或是视而不见?总之觉得既尴尬又麻烦,干脆还是不出屋来的清闲。

可如今静岚躺在屋里,自己虽然精神上极其排斥,但体内的雌虫只要感到雄虫靠近就会兴奋鼓噪,元清宁可在外面被小妖围观,也不愿意回屋自寻羞辱。

作者注:

英招 ── 人面马身,有虎纹,生鸟翼(人头马?人头飞马?),声音如榴,是替天帝看花园的神物。

作家的话:要回帖……要感想

这篇文文越写越困难了……

实在想不好怎麽让几个小攻和平相处,共避天劫……然後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挠头啊挠头……

天帝下凡47

47天帝下凡

体内有异物摩擦,元清只能放慢脚步缓缓而行。这妖王谷气候独特,四季如春,遍地草木繁盛,很多平日不得一见的珍惜草药花卉在这里随处可见。元清一路上看得兴味盎然,不由得感叹天地之神奇,可忽然想到当年元悟手把手教自己识别草药的时光,心下又是一阵黯然。

转到假山石後,忽然听到几个女妖在僻静的角落聊天,元清本就不想遇到其他妖物,以免尴尬,便侧身隐於假山之後,想等著几个女妖离开後再继续闲逛。

“唉,你们听说了没?白泽长老开始给妖王张罗选妃大典的事情了……”

“是啊,是啊,据说要从黑玄、漠北、西陆三个妖族各选出20人,充盈妖王後宫呢!”

“这样也对啊,妖王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居然还没有子嗣,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

“这回商羊长老使劲希望能推举他女儿九婴当上正妃呢,看著九婴那贱人天天冲著妖王发骚,我就看不顺眼!”

“哈哈哈,你就不要装了,我就不信你见到妖王不发春?妖王那样貌……每次想起来我的小心脏都乱跳得不行,虽然我的身份肯定入不了选妃大典,但若是能让妖王临幸一夜……那也此生无憾了!!”

“你真是没出息!妖王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仙魔混血之体,我就盼著若是能为妖王留下子嗣,那孩子肯定也算有个半仙之血,你说,当个半仙的娘,那有多威风……哈哈哈哈……”

元清躲在假山石後,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原来他要选妃啊……也是,若在人界,他这等年纪也早该成家了。明明已经告诫自己那人表现出来的所有温柔都是假象,为什麽心里还是那麽酸涩?自己与他的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他要有妻室,有子嗣,统领妖魔界……

若他不是那样的野心勃勃,妄图一统三界,应该是个很好的妖王吧……而我,只能是他的敌人……

一个温热的胸膛靠过来,将元清紧紧搂入怀中:“我的小清儿,什麽时候也开始喜欢做这偷听墙角的事情了?”

转头不意外地看到静岚带著坏笑的俊俏面庞,元清一阵脸红。

“才一个没看紧,你就到处乱跑,看来真要把你锁起来才行!”眼光灼灼地盯著怀里有些无措的元清,静岚捏住他圆翘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别……”刚刚扭开的脸又被捏著下颌强扳过去,柔软的唇舌被静岚犹如暴风骤雨般掠夺吮吻著,那压迫xing的气势,犹如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让元清的腰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不是元悟!元悟从来都是温柔谦和的,元悟的吻总是让元清如沐春风般的欣喜。而这般狂狼的侵占,属於那个剥除伪装的强大妖王!

“不要……”

“清儿小些声音,难道你想招人围观不成?”静岚将元清压在假山石上,嘴唇轻贴著元清的耳际热热地说。

手指已经急躁地钻进衣领,拨弄元清的蕊尖,而後伸手整个覆住半片胸膛,狠狠揉捏。

“放手!”元清紧抓住静岚的手腕,阻止他还要往里侵犯的意图,声音不敢太大,带著一丝颤抖的尾音,听得静岚眉毛微微上挑,邪魅地看了元清羞窘的小脸,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开始撕扯元清的亵裤。

“你……你答应过……不强迫我……”见静岚的手就要伸向身後的小穴,那里还塞著满是静岚白液的帕子……元清一时脑热得几乎晕死过去!身体疯狂扭动著,不让静岚得手。

“你也答应过……要乖乖听话!”静岚墨玉般的眼睛透著火热的裕望,整个身子压制住元清的挣扎,轻叹地说,“清儿,让我好好摸摸你,亲亲你……我就不做到最後……”

知道根本躲不过去,元清的头低得不能再低,恨不得就这麽死了干净……“你……不能……不能摸後面……”身子抖如筛糠,若不是被静岚和假山夹在中间,元清怕是早就瘫软在地上。

“好!”静岚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扯开元清的衣襟,吻上了一直思念的小巧喉结。

元清不再挣扎,只是僵硬地靠在假山上,任由静岚轻薄,手臂无措地搭在对方肩头,随著静岚越来越火热的亲吻而紧紧抓住妖王肩膀的衣袍。

衣袍散开,静岚轻叹著用嘴唇和手指在元清白皙的身上留下情欲的痕迹,耳边间或听到一两声如哭泣般的呻吟,而後会伴随著梦呓般的‘元悟’的呼唤……

模糊间,恍若回到了那遥远的後山溶洞……但天元殿,已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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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 棠棣宫

元衡和元真子暂且被安置在棠棣宫歇息,反正地方宽绰,他们正好也将此地布置成攻打妖王谷的总部。

元衡仔细地看著妖王谷及其周边的地图,元真子则拿著写有黑玄、西陆、漠北三方妖族的势力、妖力等的信函细致研究著,不时在上面做些标注。

元衡只觉得一股微风吹过脖颈,没等反应过来,背上突然多了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童紧缠住元衡的脖颈不放。

“子衡,子衡!太好了,你还没死!”被小孩子一抱,元衡有些怔忪,待他看清楚男童样貌,一时间青筋直爆,脸涨得通红。

“不要叫我子衡,我不是什麽子衡!”

“子衡……子衡……你果然还在怨恨我,即使再怨恨我,我也是你哥哥啊!你怎麽能这麽长时间都不回来看我?”男童不依不饶地紧搂住元衡肩背,像个小猴子似的爬在元衡身上。

“你给我下来!”蛮横地扯开男童搂抱著自己脖颈的胳膊,甩手将小小的身子扔给一旁悠闲站立的青年,“你们怎麽来了?!”

“子衡……你都不想我!”男孩委屈地瘪瘪嘴,想要再扑上去,又被元衡一个狠戾的眼色制住,只能像小媳妇似的躲在青年背後,揪著青年的衣摆偷看元衡,“我担心你元神暴走,亲自下凡来接你的元神,你居然这样对待你哥哥……不孝的子衡!”

见到对方就一直没好脸色的元衡,听得这话,只是将凌厉的目光看向被男孩当做挡箭牌的青年,道:“你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还能是哪一出,偷天换日呗……不知道是哪个笨蛋侍仆将紫薇殿与人间的时间调成一致的,子伯以为你的肉身已经毁了,怕你元神失了梵天珠不能自控,一定要下凡来找你。”青年磕巴都不打地说著谎,将自己调整时间的罪过推得一干二净。

看到元衡怀疑的眼神,青年两手一摊,继续一脸无辜,“子衡,你瞪我也没有用,从头到尾都不关我的事!”

“没你搅和才叫有鬼!”元衡鼻子一哼,别过脸去。

一旁淡笑不语的元真子见三人尴尬而立,悠然踱步过来道:“天元殿住持元真子,见过东天紫薇大帝,西天天皇大帝!两位天帝远从天庭而来,想必路途劳顿,还请里屋落座歇息!”

“他们两人有什麽可坐的,这里没地方放他们两座大神!你们看好了,我还没那麽容易死呢,赶快滚回天庭去!”元衡气哼哼地坐在凳上,眼光狠戾地瞪著两人。

“元衡!休得无礼!”元真子端起师父派头,甩了元衡一个眼色,转身微笑著将两位天帝让进里屋。

元衡脸色复杂地看向殿外,原本应该已经黑透的天空,此时东西两边都升起了灿若樱花的红霞……东西两位天帝同时下凡,不知降得是祥瑞还是祸端!

已经在里屋落座的紫薇大帝有些担忧地揪揪天皇大帝的衣襟,小声道:“子善,怎麽办,子衡好像很生气……”

天皇大帝朝著天空抛了个白眼,心里说,这不是你自己找的麽……没事放著悠闲的天帝不当,偏要偷偷下凡来找骂,真是越活越贱回去了!

不理那个纠结别扭的小子,天皇大帝微笑著对元真子说:“元贞这些年在人间可好?你父皇和母後一直对你思念的紧……”

想想看,虽然在人界元真子年龄好似最大,但以天界资历论辈份,这两位天帝还都属於元贞叔伯辈份,说话语气上,也带著一些长辈的身份。

元真子有些苦笑,但仍恭敬地回答道:“当年元贞私心,造成天界如此多的祸根暗伏,元贞心中有愧,这些年不敢再劳烦各位天庭尊神为我等烦扰,只求能力避天劫之後,再向父皇母後请罪。”

见元真子把所有罪过都一力承担,紫薇大帝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故意撇开自己也是当年帮凶之一的事实,摇头晃脑地说道:“是啊,是啊,虽然当年祸端因你而起,但毕竟天劫也是关系到仙凡妖三界的大事,我等也不能坐视不理,此次下凡我等就是为了屏蔽天劫尽些绵薄之力!”

元真子听得眼光一亮,若真能请动东西两位天帝助阵,还愁天劫不过麽?

天皇在一旁听得紫薇大帝的话,忍不住一阵咳嗽,知道这位紫薇大帝又想在弟弟面前显能耐,赶快加话道:“我等主要是为了安抚麒麟元神而来,对於天劫之事,只能尽绵薄之力……绵薄之力!!”

刻意在‘绵薄’两字上狠狠加了重音,又暗中瞪了紫薇天帝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毕竟这里还有玉皇大帝的家事掺杂其中,他们两位外人过多参与反倒不好。

元真子心中了然,淡笑不语,绵薄总比没有强……看这两位天帝的神情,想必天界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了吧……

作家的话:快吃了……快吃了……我发誓快吃了……

所以是不是要给点留言啊??

这篇文文最近卡得厉害,怕要虎头蛇尾……亲亲们有个心理准备

没准突然哪天,天劫一声就草草结束了……

俺是个没长xing的人……没想到还能写个十几万字的文文……

崇拜自己一下

猿翼王族48(响应大家呼声)

48猿翼王族

妖王谷上下忙碌起来了,听说是远方的妖族要来朝贺,静岚忙得很少回房,这样对元清来说有喜有忧。

喜的是静岚不回房,自然少了很多强迫侵占的尴尬窘迫,但忧的是因为很少再迫他做那些手淫骚扰之事,雌虫没了唯一聊以安慰的白液,这两天更是躁动非常。

早间静岚起身时,对元清说今晚要他参加妖族的庆功宴,想必又是难熬的时光。偷偷从袖口拿出昨晚留存的帕子,元清心下黯然,数月前怕是拼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不堪的境地吧?

咬牙将帕子塞入体内,长长出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才算是个头呢?师父……大师兄,元清真的快熬不住了……

妖王殿里,一派端庄荣华,从西天天竺远道而来的猿翼族特使一行,已经到达妖王谷,静岚用最高规格的礼仪来接待这些几乎只有耳闻的神妖一族。

猿翼族常年生活在西方世界,是佛祖如来和印度婆罗门众神共有的奴仆一族,按说他们应该算是神仙或神兽,但血液中却带著妖xing,是介於妖魔和神仙之间的种族,除了西方世界,几乎从不与其他地方的妖族或神仙打交道,此次突然前来拜贺,确实让静岚惊讶不已。

官面上的客套自是不提,两方互相发挥著脸皮比谁厚的功力,漫无边际地相互吹捧,直到递上礼单宾主落座後,为首的猿翼族特使才右手护心微微向静岚施礼道:“我族常驻西方,千万年来专司侍奉众位如来佛陀和婆罗门众神,如今听说梵天珠下凡,并由妖王护佑,特不远万里前来参拜,希望妖王给予我等如此荣耀,可以亲见如来遗存肉身!”

静岚心中冷笑,原来又是一帮惦记梵天珠的妖族!

面上保持著和善优雅的微笑,静岚朗声答复:“猿翼族不远万里前来修好,如此简单要求本王怎会不肯答应?今晚正是本王设宴犒劳妖族的封赏大典,特使一定要赏脸参加,到时自会有参拜梵天珠的机会!”

特使施礼道谢,眼光却不自觉地看向下首位置的一个年轻人,见年轻人微微垂目表示同意,才又开始长篇累牍地开始场面话的铺陈。

静岚挑挑眉,这种面子上的客套交给白泽长老绰绰有余,他倒是对那个坐在特使下首的年轻人起了几分好奇。西方世界的样貌都有深刻的轮廓,这个年轻人也是如此,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微卷的栗色头发,与中原地域的长相差别很大,却不让觉得不适,而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俊朗。

对於双方的客套恭维,他只是低垂著睫毛悠闲地喝著手里的茶,自在随意的样子恍若不是在妖王殿,而是在自家花园一般。

恍若有所感应,年轻人抬眼对上静岚探究的目光,静岚有些惊讶却顿时心中了悟。那个年轻人有一双异色的眸子!黑色的眸子隐约闪过紫色的光晕,那是用妖法掩盖了眼眸本来的颜色所致,虽然不易发现,但是静岚还是一眼看出,那紫色眸子──正是猿翼王族的象征!

原来,梵天珠的降世连猿翼的王族都惊动了……举杯向那不知名的年轻人点点头,面对妖王的示意,年轻人一点都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而是淡然一笑地接受了,复又低下头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静岚微微皱眉,当初只想著尽快夺得元清,并借用麒麟元神的暴戾之力扰乱天界,未曾想打破了梵天珠的影身,竟然引来如此多的觊觎窥视,真是麻烦!

一场迎宾,主客双方各怀心思,话语微笑礼数做尽之後匆匆收场,白泽长老安顿猿翼族和前一天到来的堂庭族特使众人在妖王谷休整下来,大家都很期待晚上的妖族庆功宴的到来。

元清用完午膳,听说静岚要在议事厅和几位长老商议要事,便自顾自地向後园走去。

这两日在後园发现了几株稀世草药,让元清欣喜异常,自打被劫掠来到这妖王谷,这些珍稀草药变成了元清唯一的心理寄托。其中一株玉皮石斛这两日就要结果,让元清很是牵挂。玉皮石斛结果时间短暂,若结果後半个时辰内不将果实摘下,就会从石斛上掉落入土,变成坚硬的种子无法再入药,所以这两天元清只要有时间定是要去看看才安心。

玉皮石斛喜欢长在背阴潮湿的地方,元清也是在躲清净的时候,无意间在一处僻静的山石背後发现了它。也多亏此处人迹罕至,否则就算妖王谷仙草遍地,这如此稀罕的玉皮石斛还是会被早早连根挖去了吧。

穿过前面的一个小石洞之後,再转个弯就能看到藏有玉皮石斛的山岩了,元清缓缓走著,体内柔嫩的肠壁连续几日被绢帕填充厮磨,饶是绢帕的质地再柔软,敏感的肉膜也被磨得充血肿痛,时不常的肉壁还会不自觉地抽搐一阵。

来到妖王谷已经大约七日光景,种了合欢蛊毒的身子已经多日未曾承欢雨露,只是靠每日那帕子上沾染的不多白液勉强安抚雌虫的饥渴。但接连几日不曾餐足,体内的雌虫已经极其不满,每当感受到静岚的靠近,都拼命撕扯啃咬元清的阳心,让他几乎要瘫软求欢。

元清咬著牙根,拼死不肯发出呻吟求欢之语,静岚在一旁看得真切,却知道元清xing子执拗,若不趁著此时让他彻底低头驯服,日後定要闹出更多祸端。反正元清也逃不出戒备森严的妖王谷,所以静岚倒也波澜不惊地看著元清难过,强压下想要立刻将梵天珠占为己有的裕望,定要等到元清彻底顺从哀求为止。

前日夜里,元清睡眼朦胧间,竟然受不住雌虫的鼓噪,伸手摸向一旁的静岚,眼波流转,却发现原以为熟睡的静岚竟然清醒地看著自己,目光中透出狩猎者特有的嗜血邪魅,让元清骤然惊醒,心里一下子凉透。若自己真的向妖王求欢,待妖王得了梵天珠的灵力,定是要对师父和大师兄发难,到那时,自己岂不成了为祸三界的帮凶?!

急急转身缩在床角,使劲咬住手腕还未愈合的伤口,借由疼痛来压制体内的裕望,久久听到身後一声轻叹,静岚转身睡去,元清却一夜无眠。

此後但凡在静岚身边,元清都不敢松懈半分,就连晚上也不肯轻易入睡,定是要等到静岚早晨起身之後,才能假寐半刻。就这样胆战心惊地过著日子,没两日元清就变得憔悴疲惫,体力也愈发不济。

走到小山洞前,体内实在难受,身体也有些虚弱,元清不由得伸手支住山石,想要靠壁休息一下。

还未等站稳,元清只觉得天旋地转,竟被人强横地搂入怀中!元清大惊,定眼观看,只见一个比自己高不得多少的黝黑汉子,紧搂住自己,厚实的嘴唇蛮横地咬向自己的唇舌!

汉子长相不似中原人,也不像是妖王谷里见到的各路妖怪,塌鼻大眼,皮肤黝黑,眉毛浓密,穿著敞胸露怀的短衣打扮,一看便是常在外面奔走赶脚的莽汉。

元清唇舌被封,只能使劲浑身力气踢踹捶打侵犯自己的陌生男子,但那男子一身精道结实的肌肉,元清的捶打用在他身上,竟如丫鬟拍蚊子般,毫无所感。

妖王谷戒备森严,看守严密,这几日即便是往僻静处跑,也未曾遇到过骚扰,没想到今日自己一时大意,竟落入贼子手中,元清正惊惶地想著如何脱困,却听得耳边响起一声熟悉的轻叹:“清儿……乖些,让我好好亲亲你!”

元清一愣,不由得睁大眼睛:“大师兄?!”

作家的话:谢谢亲亲们送的礼物……

看到礼物都是在求《合欢蛊》俺今天接著贴合欢蛊……

爱欲重聚49(终於h了,久违了)

49爱欲重聚

男子没好气地从鼻子中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当日拜托紫薇大帝,让自己混入妖王谷,没想到这坏心的子伯竟然将自己变成堂庭族的水手小妖,混入堂庭朝贺的队伍,扔进妖王谷!

不说往日还是麒麟神兽时候的威风八面,就算自己在凡间也是高大俊朗的天元殿监院……到哪里不都是前呼後拥,何时变得如此粗鄙猥琐?但紫薇大帝诡笑连连地说,只有这副装扮才不会引起妖王怀疑,为了尽快见到元清,自己也只能忍了!

二话不说,抱起元清就钻进一旁的山洞,一边在元清脸上不停亲吻著,一边气哼哼地撕扯起元清的腰带来。

“大……师兄……师父在哪里?”元清偷著空喘两口气,急切地问道。

“我在这儿……”背後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师父熟悉的声音在耳际响起,“清儿,可有想我?”

“师父……”背靠上师父宽厚的胸膛,元清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踏实,身後的男子也是一副短衣打扮;但眉眼间还依稀看得出师父特有的温柔关爱的神情;元清眼睛一下子酸涩起来,这麽多日的委屈一时涌上心头,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元衡见两人视线亲热粘腻地纠缠在一起,忍不住气闷,珠子明明是他一个人的,被元真子这贼人偷偷抢去了不说,现在珠子竟然看见贼人比看见自己还亲,这怎麽能让元衡不愤恨?

顾不上和腰带纠缠,撩开元清的下袍,大手直接伸进亵裤,粗长的手指二话不说,猛地捅入多日未曾疼爱过的幽穴,成功地夺回元清对自己的注意。

“啊!”敏感肿痛的後穴被突然侵入,元清只觉得一阵酸麻,身下的小嘴便像是有意识般地紧紧吸住逆向侵入的手指,不停缠绕吮吸著。

“这是什麽?”手指勾到一团异物,抽出来一看,竟是沾著不明液体的丝帕!

帕子划过元清敏感的肉膜,拖拽出後穴,一阵摩擦让元清忍不住腰上一抖,大腿彻底软了下来。

“看来我们不在身边,清儿自己玩得也很高兴?”身後传来磁xing的笑音,羞得元清脸蛋如同火烤一般。

若要他解说这几日是如何熬过雌虫骚扰,元清定是要羞愧致死的,赶紧转移话题,元清略显急切地问道:“妖王谷守卫森严,你们是怎麽进来的?”

“哼!”说到混进妖王谷,元衡就想起那磨得他头痛的神经哥哥,撇撇嘴,低头仔细啃咬元清的锁骨。

“元衡,仔细别留下痕迹……”元真子从背後搂住元清摇摇欲坠的身子,在元清耳边慢慢道,“此次,多亏紫薇大帝用仙术掩盖了我们的人气,将我俩变成来朝拜的堂庭族妖魔,跟著朝贺队伍混进来的。”

元清听得眼神发亮,既然能混进来,是不是他也能一同混出去?可是转念一想,即便是逃离妖王谷又能如何?师父心里装著皇後娘娘,而与大师兄相处起来又总是忘不掉之前的纠结窘境……

自己的身份与其说是众人觊觎的梵天珠,其实只能算是个肉身容器罢了,因为身体里有那个了不得的元神,所以这麽多优秀卓越的人,争相恐後地想要爬上自己的床……这又是何其悲哀的命运!

按住在身上急切摸索的手掌,元清从刚刚初见的惊喜转为情绪低落:“师父……静岚已经告诉了我天劫真相,以及我的身世……我真的是……梵天珠麽?”

梵天珠三字出口,元清明显感到前後两人都僵了一下,就连大师兄那一直急切地撕扯亵裤的手,也硬生生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想从师父和大师兄口中听到否认的话语,说那些都是静岚骗自己的,自己不是梵天珠,只是平凡的小道士,说师父并没有心系狐妖,说大师兄不是麒麟……

元清的声音带著恳求,尾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著:“师父……您是一直心念皇後,所以才要帮助元悟庇佑天劫?大师兄……是麒麟麽?如果是……为什麽不早点救我?为什麽不跟我说……”

近在身边的时候不曾觉得师父和大师兄的呵护多麽重要,反而还在憎恨他们将自己变得如此不堪淫荡,如今深陷妖王谷,得知所有原委之後,却从心底里祈求那份关爱抚触,一想到他们可能并不是真心对待自己,元清的心里就止不住地抽痛。

元真子和元衡沈默不语,这突入而来的质问,让他们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元清这身子只是一个装了梵天珠元神的容器吧……你们要我的肉身只是为了提升法力?……而我只是你们练功的……法器?”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希翼的感情,为什麽永远伴随著谎言?

“清儿……”元真子叹了口气,从背後紧紧拥住元清颤抖的身子,“我希望你相信为师,无论别人说什麽,你都要相信师父心里有你,现在……只有你!”

那曾经纠缠三世的倾慕依恋,换不回玉狐片刻回眸,元真子早已经彻底看开,当年还是幼小的他只是孤单的希望有人陪伴,分不清爱情亲情,直到此生得了元清,才真切地体会到那铭心刻骨的爱欲缠绵。

原本以为只要度过天劫就可放下的短暂情缘,如今却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元真子有些悲苦自己的情路坎坷,三世之前自己贪图著天龙的情缘,而三世之後,又爱上了麒麟的红线……但情深如此,已容不得他回头,即使面对梵天珠的命定麒麟,他也不甘心地想要伸手争夺。

元衡听著刚才元清的话,心里也是绞痛难当,他的小珠子受委屈了……从来都是被自己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含在嘴里的珠子,现在哭得哆哆嗦嗦的,让他的心也跟著一抽一抽地哆嗦著。

“珠子,我的小珠子!”手指有些笨拙地擦拭著元清的泪水,“我好恨当时不能保护你……你的所有委屈,我都比你难过十倍不止……”

实在跟想就这样把元清带走,带到只有他俩的地方,好好安慰疼爱,但是他现在的法力受困於人形,根本无法与妖王抗衡,更别提妖王谷里上上下下还有千万妖兵,要想将元清毫发无损地夺回去,根本是痴人说梦。

“清儿,相信我,我一定会来救你!”元衡轻声在元清耳边许诺。

元清背靠著元真子温热的胸膛,将头埋入元衡肩颈,这样就够了,哪怕只是骗自己的,他也愿意相信!

“抱我……用力抱我……我快熬不住了!”

下定心思,自今日起元清的身子和心就是眼前这两人的了!雌虫虽然在体内鼓噪著裕望,但心里却涌动出阵阵暖流。

衣衫尽褪,元清羞涩地裸露出莹白的身体,脸色微红,眼光却是要命地勾人。

元衡看得有些直愣:“该死,真不想用这个变来的身子抱清儿!”

探身吻住元清的唇舌,元衡伸手揉捏著元清的腰胯。元真子也凑上前来,在元清肩膀上洒下一连串的轻吻,手指偶尔撩拨一下元清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探入元清的股缝,缓缓在花筒中做著扩张。

不够!不够!元清使劲摇著头,想要缩进背後温暖的怀抱,又希望能倾身紧紧搂住身前的人……虽然两人明明就在眼前,但心里还是觉得空虚得紧!不够……只有他们两人同时进入自己体内,那种惶恐不安才能平复!

以前一直沈浸在元悟的世界,很少细心体会师父的包容和大师兄的炙热,如今短短几日的阻隔,却让元清觉得如同千万年般长久……哪一个都放不下,哪一个都舍不掉。身体虽然可能会因为无法承载而疼痛,但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自己几日来的惊惶得到安抚和慰藉!

“我……我要你们两个……”虽然心意已决,但当说出这话的时候,元清还是忍不住低下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元真子和元衡听到此话,两人心里一甜一酸。

一直害怕告诉元清所有真相,怕元清会恨自己的私欲贪念让他落入不堪境地而离弃自己,所以元真子小心翼翼地看护著天劫的秘密,当一切真相揭开之後,元真子已经准备面对最坏的结果,未曾想自己偷来骗来的情缘,竟然被元清认可,这让元真子怎能不惊喜!

元衡心里却听得心酸,原本珠子是他一个人的独有物,记忆封印未解时,曾经想著只要能分得一点感情就会满足,但当记忆恢复之後,眼看著自己的东西一定要和别人分享,心里怎麽能不难受?

但如今元清的元神已与前世不同,这狡猾的元贞,当年没有按照与自己的约定,捏碎丢弃元清肉身本有的魂魄,而是让这魂魄与梵天珠混合一体,为得就是今日吧!

将一个与元贞有缘的魂魄和自己的梵天珠元神结合,让元清谁都舍不下离不开……

叹了口气,只能选择这样的结果吧?

作家的话:咳咳……前奏前奏……

马上就要上大肉了……

抱头逃窜……

回头喊一声:给回帖啊!!!

妖谷情动50(1更,节日快乐,大肉送上)

50妖谷情动

元衡揽住元清的肩膀,调整姿势,让他尽量舒适地靠在自己身上,眼神有些不甘地看著对面的元真子,鼻子里轻轻一哼。

元真子笑的愉悦,笑意透过眼睛,让原本英挺俊朗的眉眼看起来更是温柔得让人心疼。

尽可能地挑逗抚摸著元清光裸的腰胯和臀丘,引来元清颤抖的呻吟,体内的雌虫兴奋地分泌著大量带著春药般的粘液,粘腻的液体顺著肉筒缓缓流出,蓄满紧小的肛口,随著元真子手指的侵入,涓涓流出体外。

“嗯啊……师父……快点……”元清难耐地扭动著,脸孔更深地埋在元衡颈间,怕让他们看到自己已经羞得通红的脸颊。

元清的身体颤抖渴望著侵犯,体内让他疼痛的裕望,需要更强烈的疼痛来平复。

元真子挺起已经涨得发疼的裕望,缓慢而坚定地向元清体内挺进。雌虫的粘液已经充满体腔,但多日不曾承欢的後穴依然窄小,元真子尽量温柔地进占到元清体内深处,今日元清要承受更多,他不想刚开始就弄疼他。

完全被充满的感觉让元清舒服地叹了口气,随後体内的雌虫又鼓噪著要求更多。

就著插入的姿势,元真子将元清的上半身从元衡身上捞起来,让元清整个後背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抬起元清的一条腿,让已经被占满的後穴暴露在元衡面前。

元清羞耻地低垂双眼,双手颤抖地扶在元衡肩膀上,私处大开地任由他人观赏采撷。元衡的手指轻柔地探入已经被撑得饱满的後穴,元清只觉得被元真子充分占有的地方,又被人温柔地破开一个小口,虽然还不疼痛,但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惊惶感。

“大师兄……”

对上元清有些害怕的眼光,元衡有些心软:“清儿,要不然我们一个一个来……”

咬著牙摇摇头,元清记得师父说过,如果能三人共修,对於修炼之人的法力提升是普通双修的两倍不止,他必须让大师兄和师父的天元神功尽快有所突破,元清不想看到大师兄颓败倒地的情景再现面前。

深入的手指变成两根,元清能感觉到元真子的硕大被刺激得又涨大几分,勃勃的脉动透过紧裹男根的肉壁直接敲击在元清心上,让他又羞又怕。

两根手指用力拉开元清被完全撑开的穴口薄皮,元衡有些迟疑地压住覃头,顺著手指拉开的缝隙,往那已经很拥挤的花筒中钻去。

疼!好疼!

元清在元衡覃头进入的第一时间感到了那种仿佛要被涨裂般的难捱!

元真子的手不停抚摸著元清的腰胯和臀沟,间或轻轻揉捏元清有些僵硬的大腿根,希望能让他尽量放松。

随著元衡缓慢的挺进,元清只觉得下体被残忍地用热烫的刑具凿开,冷汗不由得从脸上滑落,滴在元衡雄壮的胸肌上,烧得他不自觉地停住入侵的动作。

“清儿……如果太疼……”

话还没说完,元清抬手掩住元衡的唇,深吸两口气,尽量放松下身。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元衡一直这样犹犹豫豫地要进不进,恐怕自己会因为疼痛而夺去理智,扛不住求饶吧……而求饶的话,师父和大师兄一定不会继续了……

伸出胳膊搂住元衡健壮的肩膀,元清咬咬牙

合欢蛊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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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胳膊搂住元衡健壮的肩膀,元清咬咬牙,深吸一口气,轻轻在元衡耳边道:“大师兄,这身子没让静岚碰过……刚开始可能有点紧……之後就好了……”

元衡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理智彻底崩裂,看著怀里的夺人心魂的妖精,恶狠狠地道:“清儿,这是你自找的!”

身下用了狠力,‘噗’地一声整根冲进元清体内!

元清眼前红光一闪,痛得险些晕过去,下身被迫塞入两根巨龙,让他犹如被插在刑柱上煎熬,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安定。

他们都在……真的都在自己体内……身体的疼痛不断提醒元清,这两个卓尔不凡的男人都是属於自己的!想到这里,元清竟然觉得这点疼痛不算什麽,心里慢慢泛起一丝丝甜蜜的自得。

被禁锢在元清灼热的窄小中,元衡和元真子已经等不下去,就著进入的姿势轻轻摇动起来,随著雌虫旺盛的粘液,开始小幅度抽插著,偶尔分神来抚弄一下元清的乳尖和腿根,更多的时间则是用唇舌来挑逗他的耳朵、嘴唇、锁骨……

还是疼……身体根本无法适应,元清摇著头,眼泪不住地流著,但是不想停,也不能停下……这个山洞虽然僻静,但是难保不会有其他妖精过来,若是静岚忙完了手边的事情,也有可能会去寝房找他……要尽快才行……想到这些,元清有些焦躁,身体开始扭动,凭著记忆里为数不多的讨好姿态,收缩著下体,双手也生涩地摸索前後两人的敏感带。

元衡哪里忍得住这样的挑逗,恶狠狠地吻住元清的唇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哪里是梵天珠,简直是狐狸精!”

将元清的腿盘在自己精壮的腰上,抓住元清的腰胯,开始疯狂抽插起来,强力地摩擦著元清本就肿痛的肉壁,杆杆直顶阳心。

元真子也被波及,自己的男根被前所未有地禁锢在热烫的甬道中,还与另外一根硕大圈禁在一起不停搓动,饶是元真子再有定力,也无法继续保持神智清明,轻轻叹了口气,也随著元衡的节奏,配合著进出起来。

一人插入,另一人抽出……两人配合默契无间,一时间把元清折腾得连喘气都困难,嘴中更是绷不住地发出呻吟哭喊,随著元清的神智迷蒙,山洞里传来撩人心智的哀求讨饶声,反而让两只已经化身野兽的男人,更加疯狂沈迷地侵犯抢掠起来。

急急撒了白液在花筒深处,雌虫欢叫著大口吞食著几日不曾入口的新鲜养料。元清已经彻底瘫软在两人身上,唇舌不断被纠缠,真气透过花筒直入气海,再由唇舌转入元衡和元真子嘴中。

房中术原本也是道家修炼的养生术之一,但元清柔媚勾人的样貌,即便是已经与他合修多时的元真子和元衡,也一时把持不住,未等元清恢复神智,两人便又开始进出侵占。

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人将元清轻柔地放在铺著自己衣服的草地上,元真子盘坐在元清头部,将勃起的男根轻轻送入元清口中,元衡把元清的身子摆成平趴在地的姿势,从身後缓缓进入。

被两根阳龙开拓过的後穴,容纳元衡一人已不费力,元衡不再顾及元清的紧窄,发力挺动,带著元清的脑袋也一下下撞向元真子的下腹。

嘴里含著元真子的硕大,身後被元衡猛力开发,元清连求饶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呜咽忍耐,但那带著禁欲般的痛苦表情的小脸,看在元真子和元衡眼里,更如春药般猛烈刺激!

元衡和元真子在元清的体内和嘴里又泄了一回之後,元清颤微微地从地上爬起来,搂住身前的元真子,气息不稳地说:“你们……两人……两人……一起……”

即使神志有些不清,元清脑中仍有静岚冷笑著的样貌……几次梦见静岚对师父和大师兄痛下杀手,都让元清惊得一身冷汗,即便知道那是噩梦,但心里的阴影还是久久不去。

不能让他们落到那步田地,如果自己的身子是练功的法器,那就要善加利用!

再一次的双龙入洞,元清只觉得一股撕裂的疼痛过後,身体被无限扩张,娇嫩的下身好像终於承受不住,被弄伤了。一点点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反倒像是强效催情剂,更增添了前後两人掠夺的兽xing。

元清有些艰难地强撑身体配合著,偶尔因为实在太疼而哭喊求饶几声,但身体却紧缠著两人不放。了解元清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元真子和元衡干脆放开手脚,彻底投入这疯狂的交媾当中,恨不得将这几天体内积存的裕望全都倾入元清媚人的身子当中。

作家的话:大肉哦!!是大肉哦!!!

隔了这麽久,终於有肉了哦……

大家是不是能留言歌颂偶一下下

终於弄好了cbox,感谢naluoer,她帮助电脑盲的我做好了留言板

大家可以去cbox留言

星星眼,期待读後感!!!

永世之盟51

51永世之盟

“清儿,说,你是我的!”元衡从背後紧扣著元清的腰胯,发狠地律动著,感受著元清如一头优美的雌兽,臣服在胯下。

“元……元清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淫靡粗暴的交欢让元清迷乱,此时他只想从身体到心底寻求彻底的解放和依靠。

“永远是多久?”元衡依然不依不饶。

“一……一辈子……永远,是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

“不够!一辈子可不够啊……”元真子贴上元清的胸口,仔细吮吻著元清挺立的乳尖,“清儿要永远是我们的……用一辈子就想对付过去?”

“师父……”挺起胸膛,让胸前敏感的肉粒更贴近温热的口腔,获得更多爱抚,元清迷乱地摇著头,“元清是你们的……都给你们……我什麽都不留下!千万别不要我……”

“清儿,如果想要我们全心全意对你,你就要全心全意对我们……”元真子配合著元衡的律动,在元清的身体里狠狠地撞击他的敏感点。

“会的!元清都是你们的……师父不要喜欢皇後好不好?只喜欢元清……好不好?”元清神智迷乱,凭著心底的一股执念,将深藏在心中羞於启齿的话,嘤嘤地恳求出声,惹得元真子情欲大动。

元真子抱住元清疯狂地抽插上百下,深深喷射在花房深处。捏著元清的下巴,仔细地盯著他的眼眸:“清儿,这样的请求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归我们所有……永远……永生永世才是永远……”

一辈子不够!

也不是三生三世……

我要的永远,是时间的尽头……

“可是……可是……元清这身子若是脏了……”想起这几日静岚对自己的轻薄,元清更拼劲力气搂住身前的元真子,“师父会不会嫌弃元清?”

捧住元清泪痕满满的脸,元真子叹了口气:“清儿相信师父,一定会将你从静岚手里抢回来的!只要清儿心中有为师,为师就永远陪在你身边!”

“永生永世!永生永世!”元清缭乱地点著头,“永生永世你们也不能再爱上别人,无论我转世到哪里,你们必须守在我身边!”

多麽动人的契约……元真子和元衡看著怀中散发著淫靡气息的优美雌兽,心中动情不已:“我们就以此交合为誓约,永生永世,不离不弃!”

“我……我会不会太贪心?”元清有些心虚,命定的麒麟元衡,对自己细心体贴,万事以自己的需求为上,高大俊朗英武不凡,可是为什麽对著儒雅俊美的师父,元清还是抑制不住地心动?两个人谁都舍不得放弃,谁都离不开……上天竟然如此厚待他,让他能同时拥有著两个绝世伟丈夫?!

“贪心可以,但是清儿要有承受贪心後果的觉悟!”元衡挺挺还未满足的巨剑,“清儿的身子可不能厚此薄彼!”

感受到元衡勃发的欲求,元清红著脸,强忍下体内的酸痛,提著腰胯慢慢配合著元衡的进出,羞涩地说:“嗯……轻些就好,别太用力……”

“清儿,你既然定了约,就不能反悔……即使哭求我们放手,我们也不可能停下了!”笑声中透著一丝淫邪,元衡和元真子都很满意,终於将这颗沧海遗珠锁在自己怀中了!

淫靡的律动一直未曾停止,中间转换过几次姿势,元清最後承受不住的推拒求饶也没能阻止两人的进犯,直到肿胀的花穴被彻底喂饱白液,才勉强停手。而元真子和元衡两人经过此次共修,法力真气也是大大增长,充沛的灵力透过梵天珠的纯化,进入两人气海,晚些时候回到住处再盘坐调息,相信定能让天元神功再精进一层!

然而沈湎於情欲之中的三人,都未曾注意,远处树影间,隐约闪过的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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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几乎一步一挪地勉强回到寝房,多亏静岚还未曾回来,赶快让侍婢准备了汤池,元清狼狈地清洗著身上的情欲痕迹。

师父和大师兄现在表面身份是堂庭族的水手小妖,不能让人看到他们送自己回寝房,元清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中,拖著酸痛不堪的身体咬牙自己走回来,几乎用尽了力气,好在此次交媾之後,雌虫已经餐足,不再腹内躁动悲鸣,元清只是身体疲累,精神却彻底放松下来。

热水温柔地安抚著被彻底疼爱过的身体,通过这次元清发现,雌虫的淫液不但可以催情润滑,而且还有阵痛疗伤的用处!原本微微撕裂流血的肉壁穴口,经过短短时间的休整,已经不再流血,虽然仍是疼痛,但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凄惨。

师父和大师兄在整个共修过程中,也对他极尽呵护,即使沈湎於情欲之中,也小心地控制著力道,避免在自己身上留下可疑的痕迹。毕竟自己身在妖王谷,夜夜与静岚同寝,就算没有与妖王做到最後,但还是小心为妙。

师父和大师兄的体贴,元清心中了然,嘴角不禁泛起甜蜜的笑容。

经过这次重聚,元清知道师父和大师兄正在想尽办法营救自己,这让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希望。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好好活著,等师父和大师兄来接自己回去!

大师兄略显笨拙地轻吻,师父温柔的抚触……恍若还残留在皮肤上,不忍就这样洗去,元清想著想著,竟然靠在汤池旁沈沈睡去。

“元清公子,元清公子!”汤池外传来侍婢的声音。

元清猛然醒转,发觉汤池的水已经凉了。

“什麽事?”

“元清公子,妖王晚间设宴款待猿翼族和堂庭族的特使,也请元清公子洗漱更衣,前去赴宴!”

堂庭族……元清心中一喜,这宴会既然是款待远方特使的,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他们!

“知道了,我马上更衣!”匆匆起身,腰间的酸麻让元清腿根一软,差点坐回汤池。想起造成自己‘体力不济’的两人,元清心里又喜又羞,忍著酸痛起身擦干自己,裹上亵衣步出汤池,任由侍婢给自己著装更衣。

多亏刚刚小睡片刻,元清的精神不错,微微僵硬地坐在圆凳上,小心地不让重量压在那被反复疼爱过的地方,让自己像个木偶般任由侍婢摆弄。

火红色的滚边长袍,下摆布满了金线刺绣的福禄花纹,袍子用的是上好的柔锦彩缎制成,内衬吸汗的天蚕丝衬里,穿在身上甚是舒适。

侍婢拿来九扣玉腰带,系在元清腰间,衬显出元清漂亮的腰线。套上细棉袜,拿出崭新的黑色缎靴给元清穿上,元清从小都是穿扁头布鞋,如今穿上这千层底的缎靴,只觉得脚下舒服,倒也没特别在意。

拆下元清用於别头发的柳木簪,侍婢纯熟地给他重新梳头,而後用一顶缀著硕大南阳珍珠的紫金冠束住元清一头柔亮的青丝。

穿戴整齐,元清还没来得及揽镜自照,周围的侍婢却欣喜地笑起来:“元清公子,一直看你一身青袍的宽松打扮,很是朴素,没想到如今穿上这套华服金冠,容貌身段竟然也这样好看!”

好看?向来这个词只适合形容二师兄吧……

忽然想起那个心中念的二师兄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只有那邪佞的妖王静岚,元清心中不由得黯然低落。

没了照镜子的心思,元清低声对侍婢说:“不知宴会是否开始了,我们还是早些过去吧,免得迟到失礼。”

“元清公子说的是!”侍婢这才想起正事,“宴会已经开始了,只不过王上让公子好好打扮,不著急过去。”

又不是姑娘,一个男子有什麽好打扮的……元清有些不耐,大师兄和师父应该已经到大殿上赴宴了吧,虽然只分别了不到一个时辰,元清竟然如此想念不已。

“我们快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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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看到vov的爱的呼唤了……呵呵,灰常感动捏……

堂桂花,多多给点建议吧??

瓜牛,虽然你只出现了一次,不过给俺印象深刻啊……还希望看到你留言的身影啊……

还有很多送礼物和留言的亲亲

你们的支持我很感谢啊……

合欢蛊写到现在确实发展速度慢,又肉少,卡文卡的厉害

某希又开始犯虎头蛇尾综合征

默默对手指……会完结,但是不要太高要求俺……毕竟是很久不写文的开篇第一帖……

写的走样不少,和预期相差甚远……

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庆功喜宴52

52庆功喜宴

宴会厅里很热闹,为了给猿翼族和堂庭族专门设宴接风,外带在两个外族面前表彰黑玄、漠北、西陆三族的功绩,白泽长老下了大力气来筹备此次盛宴。

美酒美食美人……觥筹交错,宴厅中央几个漂亮的妖精随著丝竹之声翩然起舞,每个长案上都堆满了烤肉、蔬果,漂亮的侍女在给客人们敬酒,间或有意无意地歪倒在客人怀里撒娇调笑。

静岚怀中也偎著一只鹿精,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地看著妖王,满眼的倾慕崇拜,看似清纯羞涩地在一旁不停给静岚倒酒,却时不时地抬起袖口轻轻吹气,让鹿儿身上特有的催情麝香弥散在妖王鼻尖。

有心计的小家夥,静岚垂眼瞥了鹿精一眼,与那些直接勾人的狐媚不同,这只鹿精要比其他妖精更懂得勾引男人的要领。要羞涩单纯,欲拒还迎,然而又不能让男人觉得太过生涩,入口会酸……也许今晚可以和这只鹿精春风一度也算不错,毕竟这几天,元清也把自己磨得够呛,看得见吃不到的感觉,实在违背他想要就抢的妖王原则。

也许,真是假装‘元悟’的时间太长,已经不知道如何用温柔以外的面具对待元清了吧?呷了口酒,静岚心中有点感叹。

“元清公子到!”

门外侍仆高声通秉,原本热闹喧哗的宴厅,一下子安静下来,而後低声私语不断响起。

“元清公子?”

“是啊……就是那颗梵天珠!”

“梵天珠何时幻化成人了?”

“不是幻化的,那元清只是个人甕,用来装载梵天珠元神的肉身容器……”

“原来如此……模样倒还算是秀气……”

“齐兄可是想尝尝鲜?嘿嘿嘿……”

“那可不敢,听说这元清公子,日日侍寝王上,我怎麽敢有所贪图……”

各种话语越说越不堪入耳,元清站在宴厅门口,有些懊恼为何要匆匆赶来。

满宴厅的污秽淫靡,侍女们衣衫不整罗裙轻解地瘫在客人身上,到处酒气冲天,那些令人难堪的喃喃低语虽然声音不大,却句句钻入元清耳中……原来,自己竟是如此不堪。

看著眼前众妖怪向他投来的异色目光,有的不屑,有的贪婪,有的邪佞,有的冷酷……元清的脚步僵在原地,不知该往哪里走,眼睛不安地四处寻找著师父和大师兄的影子,脸色也越来越青白。

看著元清惶恐不安地站在门口,静岚不自觉地坐直身子。

果然那件红色绣袍很适合他……豔丽的火红色,衬托著元清白皙的肤色,愈发显得整个人都透亮起来,紫金冠束起乌黑的长发,想起只有自己见过那一头青丝披散在床榻枕席间的媚人样貌,静岚心中竟有一丝得意。

思虑间下腹一阵骚动,静岚推开怀中的鹿精,伸手向元清示意,到他身边入座。

元清一进宴厅就看到静岚搂著一个清纯少女坐在宴厅尽头的王座上,侍婢只是让他来参加宴会,没有说一定要坐在静岚身旁,元清实在不想当著众人的面走到静岚跟前,去落实那个‘日日侍寝’的话头,转过脸想装作没有看到,却被身後的侍仆轻轻一推,高声宣道:“元清公子,请上座!”

咬咬牙,暗恨侍仆多事,抬眼看到静岚遥遥向他伸出的手一点没有缩回的意思,元清只好硬著头皮穿过整个宴厅,走到静岚身边坐下。

赴宴的人中,一双略微透紫的眸子一直盯著元清的一举一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原来,下午在僻静山洞中与堂庭族小妖交媾的,竟然是梵天珠?!

骁翼有些不屑,没想到佛祖的肉身元神竟然被装进一个如此淫荡不洁的人甕里,父王居然还命自己亲自前来朝拜,真是多此一举!

骁翼心中冷哼,这一日观察下来,倒是那妖王静岚和那个长老白泽好像不太容易对付,对於父王的密令,他还要好好斟酌斟酌。

安静地坐在妖王身侧,元清端著酒杯在唇边轻摇,借著袍袖的遮挡,不露痕迹地往宴厅里搜寻著师父和大师兄的身影。

看著元清乖觉地坐在身侧,挺直的肩背,收拢的腰线,修身的袍服勾勒出元清一直被宽大道袍掩盖的好身姿,静岚毫不掩饰地侧目欣赏,心里喜欢的紧。

其实元清容貌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与绝色的静岚自是不能相比,与妖王谷中其他妖精的美豔容貌相比,也是差之千里。但这半年来的雨露滋润,让元清犹如去涤洗尘的明珠,物宝光华,竟然全身上下透出一股更为清雅魅惑的风情,实在勾人的很。

感受到身旁灼热的视线,元清有些别扭,微微向外侧身斜倾,下意识地躲避著静岚掠夺般的热切目光。

看到元清的躲闪,静岚有些皱眉,从何时起自己再也不是元清的视觉中心?那股温柔追随的目光已经很久没有投注在自己身上了!

“恭贺王上摧毁凡界六大仙山封印,又扳倒三界石,凡界屏障已不足为惧!”有妖族将领上前说著一些恭维的话,静岚也不好不搭理,只能暂且放任元清的躲闪,举杯说些官面上的话。

这个妖族将领是西陆族的一支,算是扳倒三界石的主力,静岚自然要大肆夸奖一番,相应的奖励也是不能少给。

元清根本无心听静岚和妖魔之间冠冕堂皇的恭祝道贺,只盼著静岚把注意力都放在别人身上最好!

终於在一个遥远的角落里看到了师父和大师兄的身影,元清嘴角不由得勾起微笑。还未等看个仔细,只觉得腰间缠上一条有力的臂膀,将元清一下子强行搂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在想什麽?这麽高兴?!”静岚毫不掩饰与元清的亲密,紧贴耳际低语著,手中的酒杯直接抵住元清的嘴唇,“喝酒!”

元清扭头避开酒杯,他本来就不喜喝酒,如今又在众人面前如此被强迫著,更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伸手捏住元清的下巴扳回别开的脸,静岚不顾元清的抗拒,捏开他的牙关,直接将酒倒入他的嘴中。

热辣的酒液直接入喉,烧得元清一阵火烫,喉头不自觉地向外干呕,元清直觉地想要吐出嘴里的烈酒。

“你若敢让我看到你漏出一滴,本王就换个方式喂你!”静岚低声在元清耳边逼迫著,舌头淫靡的轻轻舔过元清的耳垂。感觉怀中身躯轻轻地颤抖,静岚满意地看著元清喉头僵硬地滚动一下,将酒液艰难咽下。

妖王谷的酒都是高度烈酒,元清知道静岚手段狠辣,只得强压住恶心把嘴里的酒咽下去,只觉得一条火龙直接顺著喉管扎入胃里,不由得一阵呛咳,脸上也染上了薄红,看得静岚一阵轻笑。

攥紧拳头,元清强压下羞愤之意,他知道当著众人的面前,自己若是不从静岚,要遭受什麽样的惩罚折辱暂且不提,怕是那暴脾气的大师兄肯定会忍不住冲上来闹事,这样反而会连累师父他们遭受殃及。妖王谷毕竟不是天元殿,若他们真的因为自己而有个三长两短,元清心里断是受不住的,只能忍著难受,继续乖顺地窝在妖王怀里,怕对上大师兄和师父的目光,元清这下连头也不敢抬了。

作家的话:卡卡卡……合欢蛊要变合欢卡了……

酒宴轻薄53

53酒宴轻薄

王座是整个宴厅的中心,那里发生的一举一动,各处都能看得仔细。自打元清进了宴厅,元衡和元真子就看到了他,怎奈他们现在是堂庭族小妖的身份,只能远远看著元清被迫坐在妖王身侧。如今见到元清受辱,元衡当然坐不住,元真子只能硬生生抓著元衡的肩膀,强行压下愤怒得想要腾身而起的元衡,径直将他拉出宴厅。

看著两人离去的背影,透著紫色的眸光在几人中间流转,骁翼依旧端著茶杯慢慢喝著。

有趣,真是有趣!

看来,梵天珠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抗拒著妖王的亲近,却与两个堂庭族的小妖忘情交媾……这场宴席总算有一出不太乏味的剧目上演了。

元清僵硬地靠在静岚怀里,双手攥成拳拼尽力气按在大腿上……刚才那一幕,还是让大师兄和师父都看到了!元清眼眶瞪得通红,眼角的余光扫到两人离开宴厅,心里也算松了口气。感谢师父在最後关头将大师兄拉出宴厅,元清实在不希望自己如此不堪的样貌让他们看到。

屈辱,却不得不服从……不能让静岚心生疑窦,大师兄和师父为了自己身处险境,这时候不能再因为自己的任xing,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只要过了酉时,紫薇大帝会用法力将他们召回到安全的地方,在这之前,无论受多大屈辱都一定要忍下来。

难得元清如此乖顺,妖王搂著他僵硬的腰身,知道他抵抗不愿但又不敢反抗,心里反倒有种更想倾轧施虐的裕望,捏著元清的牙关,又是硬生生为了三满杯烈酒,直到看著元清眼角泛泪,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勃颈处才算暂时收手,留给元清喘息时间。

妖王喂酒的这段表演,让宴厅中其他人看得血气翻涌,原本清丽淡雅,透著重重禁欲感的梵天珠被妖王捏在怀里灌酒,怎麽看怎麽都是香豔的段落。陆续又有其他妖精,趁著酒兴上前敬酒,目标竟然各个直指平日无缘沾染的梵天珠。

“此次妖王大胜,夺梵天珠於妖王谷,囚於禁脔,这可是好好的杀了杀那些破烂神仙的威风!如此难得机会,我等特来向梵天珠敬酒,也让这仙物尝尝我们妖界的味道!”上前的妖怪笑得淫邪,两只眼睛红彤彤地直直盯著元清的腰身打转。

“是啊,是啊……妖王不能专美於前,梵天珠这样稀世之物,也一定要让我等观赏观赏才好!”又有一个冒著浓重酒气的妖族将领走上前来,扔掉酒杯换上海碗,举著对王座上说:“梵天珠既然喝了妖王的酒,也不能少了我们的……来来来,我先干为敬!”

静岚在王座上听得微微皱眉,虽然他沈浸在调戏元清的种种乐趣当中,但怀里的人却是不能被他人觊觎的独享品。宴厅中各族妖魔的族长、长老均在座,又有远道而来的堂庭、猿翼族特使,静岚要顾全大局,不能在此等封赏大典里不给属下面子,但是……

端起酒杯,静岚依然笑得春风和煦:“各位妖族将领,你们在此次讨伐中的种种功劳,本王心中甚是感念,此番能有梵天珠在怀,助我妖力通天,还是各位拼死冲杀的结果,本王替梵天珠受了各位的祝酒!”

举杯一饮而尽,静岚笑得眉眼温柔,却暗中散发妖力,将几个前来敬酒的妖魔将领狠狠压住,一个修为稍浅的妖魔,竟然直接被压得吐出一口鲜血,顿时整个宴厅又寂寂无声。

白泽长老淡淡地看了一眼王座上的静岚,轻轻摇头。这个年轻的妖王法力深厚,头脑睿智,但只要沾上梵天珠,情绪就容易失控。

其实早先几位长老也曾暗中商议,夺取梵天珠後,应该拿出来与几位大权独揽的妖族首领共享,换取各族永世效忠,以巩固妖王地位,加强妖族实力。没想到真的捉到梵天珠後,妖王竟然不顾自己根基不稳,直接毁了合欢蛊,断了分享的可能。各个妖族都有些腹诽不甘,怂恿著几个小字辈前来挑衅敬酒,本不是什麽大事,妖王居然用妖力压制……摆明了不给各个妖族面子……

白泽上前向静岚施礼道:“启禀妖王,各族妖魔为了这几场破除封印之战,都呕心沥血,不顾生死,这位兄弟的伤,看来至今未好……妖王应体恤下情,重重封赏,以慰各族誓死追随的忠勇义士!”

静岚一时冲动,用妖力压制其他妖族,此时也已觉得不妥,白泽的话让他有了转圜的余地,当然大声赞同,给各个妖族封赏厚礼和精贵法器,更是给刚刚敬酒的几个妖族各送了美女珍玩,各种礼遇给了个十足十,最後自己又连干三杯,以示恩赏,这才让宴厅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坐在角落的年轻人玩味地摩挲著下巴,透紫的眼眸闪著熠熠的光……看来,妖王的法力确实不同凡响,对於梵天珠的执著也比预期要高很多……父王,看来这次给我派了个烫手的活儿啊……不过,这样才有趣!

皇城 棠棣宫

元衡在宫中一阵摔盆砸碗,怒气久久无法消散,紫薇大帝怕元衡迁怒,早早与天皇大帝溜回天界,其余宫娥太监也早早躲避,整个棠棣宫只剩下元真子无奈地站在一旁看著元衡发疯,偶尔摇摇头。

“为什麽?为什麽我没有办法把清儿救出来?!”元衡如困兽一般在屋中来回踱步,“元贞,你看到了!你看到那个混蛋是怎麽侮辱清儿的……搂著清儿在众人面前如流莺一般灌酒调戏!真是可恶!!”

“静岚在清儿身上下了禁咒,我们不可能把他从妖王谷带出来!”元真子有些无奈,他何尝不想尽快将元清从静岚手中夺回来?

原本计划用半年世间修炼神功,集结各路势力,找出破解妖王谷之法,在麒麟元神暴走之前,攻打妖王谷。这次紫薇、天皇两位天帝突然下凡,元真子借助天帝神力将两人送入封印重重的妖王谷,本意是想要通过与元清交合能安抚麒麟元神,没想到这次见面反而更加刺激了元衡,让他元神久久不能平静。

“清儿……清儿……”元衡狠命攥紧拳头,我一定会尽快救你出来!

作家的话:下章妖王开吃……

肯定吃掉……保证吃掉……骨头渣渣都不剩下!!

妖王夺身54(情人节快乐,上大肉!)

54妖王夺身

妖王谷

宴厅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到最後各个酒醉的妖魔竟然在厅堂上直接上演赤裸交欢之事,一时间淫声浪语不断。

自从白泽长老解围之後,依然有妖族上前敬酒,静岚依然一律挡下,只不过不再动用妖力压制,而是一杯换三杯,饶是静岚海量,也喝得醉意朦胧,整个身子软软地挂在元清身上,只有靠著元清撑扶才勉强不倒。

白泽长老一点淡定地看著已经乱作一团的各色妖魔,回头示意两个侍婢先将妖王搀扶休息。

回到寝房,两个侍婢将静岚扶到汤池洗浴,元清也有些微醺,努力撑著身子,在铜盆里汲水拍了拍脸颊、脖子,换上宽松的亵衣亵裤,躺在床上就睡了。

一下午的忘情交欢再加上整晚的灌酒荒唐,元清已经脱力疲惫,不一会儿就睡得深沈。

朦胧间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唤:“清儿……清儿……”

元清嘴角扬起甜笑,伸手搂过一旁的人。一阵阵热吻洒下来,沾满了他的唇角、脖颈和胸膛,敏感稚嫩的蕊尖被略微用力地吸吮舔咬,引得元清背後舒适地泛起颤栗。

驯服地任由温柔的手指褪下自己的亵衣亵裤,在酒意和睡意交叠中,元清舒服地叹气,身体舒展地任由对方讨好侍奉。

“清儿……愿意麽?”身上压过来温热的胸膛,让元清微凉的身体有了安抚。

“给我……师父……”

身上的人一僵,一股蛮力捏住元清的下巴,让元清一下从半梦半醒中惊栗过来,对上了静岚透著狠戾的深邃眸子。

“师父?清儿在我身下,却想著元贞那家夥?!”静岚笑得让人心惊,“看来我要让清儿知道,现在到底谁才是你身体的主人!”

发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被静岚压在身下,元清彻底从醉意中清醒过来。

“你……你干什麽?!”元清拼命推拒著静岚靠近的胸膛,扭身想从静岚身下转开,却又被死死按回床上。

“清儿问的真是好笑……又不是第一次脱光躺在男人身下,居然还要本王告诉你,我要干什麽?”只因为刚刚那一声‘师父’,静岚眼中温柔褪尽,只剩下恶狠狠的邪笑,“本王当然是要好好享用你的身子,彻底让你忘了元真子和元衡那两个家夥!”

“你说过不强迫我……”元清的力量根本无法与静岚抗衡,扭转间,只能抱著稻草当救命符。

“刚才我问过清儿,你已经同意了……”静岚骑在元清跨上,一只手抓住元清双腕,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亵衣和裤带,“清儿以为你那塞帕子的小把戏,能瞒得过我?本来是想给你脸面,容你别扭几天,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满心满脑的都是元真子和那元衡,看来我该早点让你清醒清醒才好!”

帕子的事情,静岚居然知道……元清羞窘得抽搐不已:“静岚……你喝醉了!你放开……”

元清发狠地挣动四肢,今天他一定不能让静岚得逞,那里……那里还有师父和大师兄残留的白液……如果让他知道了……

还有些酒醉的静岚一个失神,竟然被拼死抵抗的元清掀翻在一旁,元清抓起被扔在一旁的亵衣亵裤,连滚带爬地向门口逃去,还手还没碰到门栓,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静岚拦腰抱起,狠狠摔回床上。

扯掉身上半挂著的亵衣亵裤,静岚光裸著完美的身躯强硬地压在元清的身上,下狠手压制住元清的挣扎,温柔地笑著说:“今天宴厅上的那些妖族,没有一个不想尝尝梵天珠的滋味,你与我已经同寝数日,我却没有碰你,清儿聪慧,你说他们会怎麽想?”

元清瞪大眼睛看著压在自己身上的妖王,僵硬的身体因为静岚的抚触而恐惧地颤抖著。

“他们会认为,我没有能力拥有梵天珠,各个妖族会为了争夺梵天珠而内乱,所有野心勃勃的妖族都会向我宣战!妖精修炼和元真子、元衡那些用凡人肉身修炼的半仙不同,妖精本就是灵体,所以谁拥有了梵天珠,谁的妖力就会与天帝齐平,如此强大的妖力,谁不觊觎呢?”

“不……不可能……他们……他们没有合欢蛊!”元清颤抖地反驳著。

“合欢蛊?呵呵,我只要还没有和你真正交合,我身上的雄虫就可以移种到他人身上,也不会被雌虫排斥,换句话说,他们可以从我身体上里把雄虫挖出来,移种到他们身上……”静岚依然笑著,眼中带著狠戾,“而我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今天一定要占了你的身子,只要我们真正交合过後,雄虫就再也不可能移种,他们也就再无觊觎梵天珠的可能!”

“不……静岚,你听我说,一定有别的办法……”元清慌乱得不知说什麽才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静岚得手!

强硬地分开元清紧闭的双腿,扣住元清挣动的双腕,静岚的手指坚决地探进了元清的後穴……

黑亮的眸子里霎时聚拢了风暴,静岚笑得邪佞:“清儿啊清儿……我真小看你的本事了!没想到你偷人都偷到妖王谷来了!”

知道静岚肯定摸到了还未被雌虫吃完的白液,元清死心地闭上眼,身体也不在挣扎:“静岚,你……你杀了我吧!我心里只有师父和大师兄,你我妖凡不同路,求你念在往日的情分,给我个痛快吧!”

静岚墨黑色的眸子里,透著隐隐的冷光,无情地说道:“我管你心里有谁,本王要你的心有何用?梵天珠唯一的用途就是与本王合修,助我得到齐天妖力,好抵御天劫,现在要我杀了你,好成全你的亲哥哥和师父?清儿啊,想得倒美!”

不带一丝润滑爱抚,静岚挺腰让硕大的覃头缓缓挤进元清的窄小,雌虫已经餐足,根本不想再吐粘液催情润滑,元清只觉得自己身下的软处,如被静岚用钝刀子生生割裂,撑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地吼叫出声,元清额头疼得冒汗,拼尽全力想要挣动,却被妖王下咒束缚,只能僵硬著身子,慢慢承受如同凌迟一般的交合酷刑。

“清儿既然与我妖凡划界,我又何必怜惜你?”静岚眸中带著冷冽的笑意,残忍地享受著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肉壁痉挛般的颤抖,“我看日後清儿也不用下床了,只要天天躺著张开腿,供本王修炼即可!”

缓慢的抽插虽然不算凶暴,但毫无感情可言。静岚刻意延长这难堪的xing事,看著元清在自己身下痛苦、绝望、而後慢慢变得空洞漠然……

“竟敢背著我偷人?这次一定要把你彻底操个通透,好让你知道以後听谁的话!”

随著一次次的高氵朝,真气在两人之间流转,每每冲进元清体内的浊液,被梵天珠特有的灵力净化,化作充沛的真气灵力透过唇舌吸回静岚体内,静岚的妖力在短短几个时辰之内,与日飞升妖力大涨!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静岚不停地侵占著身下的躯体,明明已经搂在怀中,任凭自己予取予求,为什麽还是觉得无法餐足?不能忍受元清空洞眼神里对自己的无视,静岚变著花样,各式姿势,各种方法想要逼出元清不同的样貌。

作家的话:悲催的二师兄啊……终於吃到了……还是这麽可怜的吃法……

摸摸头,不要沮丧啊……

三小攻都吃到肉了,撒花!礼炮……要留言!!!

情动余温55

55情动余温

更大力的侵犯,更野蛮地掠夺,其实已经不再气恨元清与他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暗通款曲,只是为了看他在自己身下痛哭呻吟,每一个表情,每一丝牵动,都是因为自己,而不是别人!

“不……放手!不要再做了……”

好痛苦……静岚的巨杵在自己娇嫩的後庭中横冲直撞,毫不怜惜地撕扯碾压,元清无助地摇头,腰胯被死死地固定住,两腿分到最开,臀肉也随著一次次阳具的深入更被撞击著。曾经在春梦里幻想过与二师兄燕好将是何等幸福甜蜜,没想到真正的交媾竟是如此痛苦残暴。

“你说,以後还惦念不惦念元真子和元衡那两个贼人?以後听不听话?!”

“放开!我恨你!静岚!”

无法逃脱……这是永无止境的炼狱折磨!元清用仅剩的意志在抗拒静岚的侵占,那不只是肉体的侵犯,更是从心灵到归属的掠夺。

“恨我是吧?”静岚笑得邪魅,“那我就做到你爱我为止……”

“不要!呜……痛啊……”

一连两日,静岚和元清都未曾出屋,偶尔吩咐侍婢将饭食送进去,静岚会抱著已经神志不清的元清,喂些汤粥,而後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占和强暴。

元清体内已经装满白液,每次静岚新的插入,都会将已经满载的白液挤出无法伸缩的肛口,让元清腿间总是濡湿一片。在静岚毫不留情的攻占下,元清多次尖叫著失禁,床榻已经狼藉一片,静岚抱著元清浸入汤池梳洗,好让侍婢收拾屋内的残迹。

被折磨得气息奄奄的元清,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羞耻感,只是大张双腿,瘫软在静岚怀里,随便他洗漱擦拭。

“清儿啊清儿,为何你不能像在天元殿那般全心全意的对我?”静岚有些慨叹,第一次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错了……

“启禀妖王,各位长老已经在议事厅候您三天了,今日又命人前来请您上议!”

看看怀中犹如人偶的元清,静岚心思复杂地叹了口气:“回禀各位长老,本王稍後就到!”

匆匆来到议事厅,各个长老已经久候多时,这几日妖王足不沾地,终日独霸梵天珠做这交合之事,妖王谷上下尽人皆知,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见到静岚到来,只是纷纷行礼,也未多说什麽。

倒是静岚坐下就开始冷声冷气地责问起来:“众位可知,那元真子和元衡在我欢庆大典上,潜入妖王谷,企图夺走梵天珠!?”

“元真子?!”纪灵心中大惊,虽然现在自己已是妖精,但一说到元真子,心中的惊惧还是无法忘怀,“他……他们还在妖王谷?!”

“他们现在早就不知踪迹了!”静岚冷笑,当他发现元清体内有他人白液的时候,就已经张开妖力搜索了全谷,却没有发现元真子和元衡踪迹,“此次两人能穿过妖王谷层层防守潜进内殿,可见必定有仙人相助,我等必须提早防范,万不可轻敌疏忽!”

戒备森严的妖王谷竟然被人偷偷潜入,众人都还不知道,各个长老脑门冷汗直冒,原本各怀的心思在面临同一个强敌之时,都暂且抛开了各自心思,齐身行礼称是,负责妖王谷守卫的傒囊长老,更是恨不得趴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著‘该死’、‘有罪’之类的话。

白泽长老瞥了一眼静岚,心里明白,妖王只是拿这件事情转移大家对梵天珠的注意,内患无法解决之时,只能用外忧来转移视听。

“王上,堂庭族特使此次来请求联姻,希望妖王能将一位妖族公主嫁於堂庭族族长;而猿翼族已经连续斋戒三日,希望能朝拜梵天珠……”商羊长老上前禀奏,这些重要的政务,几个长老是不敢私自做主的,可是王上沈迷梵天珠,几日不起身议事……

想到这里,商羊有些担心地看看一旁的九婴,这孩子死心塌地的就希望能嫁给妖王,可是妖王对梵天珠的心思,恐怕这几天已经用行动跟大家说得明明白白了!

以往,妖王虽然与梵天珠共寝,但妖力并无太大变化,今日来到议事厅,相信所有长老都能感受到妖王身上蓬勃如群山压顶的强大妖力,想来妖王已经是得了梵天珠的灵力,修炼至顶了。可是妖王并没有下令处理梵天珠,看来留住梵天珠的心思是定了。

“堂庭族的事情……”静岚转眼看看一脸高深莫测的白泽长老,“白泽长老,就从各族的选妃秀女中各选三名优秀的女子,认作本王义妹,画了小像送到堂庭族,请族长选定!”

“是!”白泽长老点头。

“顺便,也送一份小像去猿翼族吧……”想起猿翼族的那个紫眸青年,静岚扬扬唇角,“就说本王意欲与猿翼王族和亲,希望猿翼族不要嫌妖族粗鄙才好!”

白泽长老抬眼看看静岚,心中缓缓而喜。看来妖王还没被梵天珠迷了心窍,一眼就看出猿翼族来意不善,有此等敏锐聪慧的王者,何愁妖族不盛?

“再过七日,本王会亲自安排法事,让猿翼族参拜梵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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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天珠!梵天珠!

不要缠著我……这些线头为什麽把我捆得这麽紧?

梵天珠……你都干了什麽!?

我不知道……不知道……伸手想要挣脱,却又拉断了一条红线……

天哪,你斩断了那妖孽的红线!这可怎麽办!哎呦小祖宗,还有这根……这根……

老头儿,你为什麽哭?

珠子!珠子你在哪里??

讨厌,那个麒麟又来了……我要躲起来,躲起来!

可是身上的红线越缠越紧……

元清猛然醒转,刚刚梦中的景象已经模糊不清,只是隐约记得自己被一团团的线绳紧紧缠绕著,几乎不能呼吸!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被层层绫缎束缚住手脚,双手高举地被困在床头。

“来……来人……”声音沙哑得如同扫过沙粒,嗓子好干,头很痛,下身更痛!

一双大手解开了床头的绫缎,温柔地将元清扶起来。

“你是谁?!”看著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元清惊讶不已,他长得高鼻深目,虽然也是黑发黑眼,但肯定不是中原人,更不是妖王谷的侍仆!这里是静岚的寝房,竟然没有通秉让一个陌生人进入,肯定有问题!

骁翼看出梵天珠的抗拒,急忙退後几步跪拜下来:“猿翼族二王子骁翼,拜见梵天珠!”

猿翼族?!元清记得在异闻录里听说过这个近似於神的种族,他们一直在西方,是佛陀和婆罗门神教的守护者……猿翼族的王子,怎麽会在妖王的寝室来拜见自己?!

揉揉被捆得麻痹的手腕,即使现在身上有新换的亵衣,但这样的穿著,面见外族王子,也著实不雅!元清有些涩然,半天不知道要说什麽,最後呐呐开口道:“消翳?……你有一个慈悲的名字……”

益火之源,以消阴翳,在医家的思维中,消翳就是明灯照亮晦暗,火烛驱除虚弥,自幼学医的元清错把骁翼听成了消翳,想著如此理念也与佛家禅理互通,都以慈悲为怀,想来猿翼族给王子取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他能普度众生吧……

慈悲?骁翼心中暗笑,要知道他在婆罗门可是大杀神,从来跟慈悲不沾边……这个梵天珠居然以为他以慈悲为名,真是有趣。

作家的话:存货米有了……以後主更城堡鸟……

合欢蛊不定期更新……

小堂堂桂花花……俺知道你是合欢蛊的死忠,俺对不起你……

天劫太难写了,到现在没想好他们怎麽度过去……

现在满脑子都是城堡,让我先过过城堡的瘾,再回来填合欢蛊吧,肯定不坑……我以我少得可怜的人品发誓……

元神容器56

56元神容器

见骁翼半天不说话,看著自己的表情有点啼笑皆非,这让元清有些紧张……这个外族王子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合宜?或者刚才说的话有什麽?

“王子殿下,您……找我有事?”

看著亵衣领口处掩不住的吻痕,骁翼不以为意地挑挑眉:“梵天珠乃佛祖圣物,猿翼族千万年来守护佛陀,此次听闻梵天珠降世,特前来恭迎梵天珠重返西天极乐!”

虽然佛教有苦修这一宗派,但是婆罗门教倒是崇尚极乐欢喜的,更奉有欢喜神,所以对於梵天珠如此‘沈迷淫乐’,骁翼倒也不觉得有何反感,只是不喜梵天珠与太多妖精、凡人交合,毁了佛祖的清誉,想想还是父王想得周全,应该尽早将梵天珠护送回天竺,重返佛祖身边。

“重返天竺?”元清心中一动,这个远道而来的外族王子,要护送自己回到元神栖息的佛祖身边,到底有何目的?元清虽然法力不济,但是脑子还够用,此时天劫将至,各个派别都在抢夺梵天珠以壮本族声势,元清不可能天真的以为,猿翼族只是单纯地想要请自己去天竺做客,更不可能愚蠢到请求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外族王子帮助自己潜逃……

难道,他是静岚派来试探自己的?

也不对,这样的试探毫无意义,感受到腰背的酸软,元清心中黯然,静岚已经得到他想要的,此时再做这种试探,完全是浪费精力。

“我不回天竺……”元清淡淡摇了摇头,“王子殿下,谢谢您的盛情邀请,我元清只是肉体凡胎,也许体内暂存梵天珠的元神,但我毕竟不是梵天珠。只要您能找到更好的梵天珠元神容器,从我体内将梵天珠元神提走即可……”

自己体内没有了梵天珠的元神,这一切的纠葛就能结束了吧?到时候,静岚就能对自己放手,师父和大师兄对自己到底是何意,也能看个通透了……

如果能在一起,那自然是好……

如果不能在一起,自己也算是解脱了吧……

经历了这麽多事,元清对於情欲已经看开,肉身束缚裕望,他这个梵天珠的元神容器,因为梵天珠元神所系而被众人追逐,也何其有幸获得了那样优秀之人的温柔恩宠……已经足够此生回味了。

如今猿翼族的王子跪拜自己面前,并不是因为自己是元清,还是因为体内的梵天珠的元神罢了……若真要能如此做个了断,元清到觉得对自己是最好的选择。

骁翼听闻倒是一愣,梵天珠的元神对於修仙者来说,是何其珍贵,元清有了梵天珠的元神,在仙凡妖三界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竟然如此轻慢地让自己寻个容器将元神带走?

正要再说什麽,远远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骁翼连忙行礼:“一直期望亲自叩拜梵天珠,多日未果,此次前来多有冒昧,还请梵天珠帮忙隐瞒!我们後会有期!”

说完一转身,化作一缕青烟,飘散开去……

元清这才明白,原来刚刚自己看到的,只是猿翼族王子的影身而已。摇头感叹,妖界居然有如此多法力高强的妖魔,此次天劫,看来真的要撼动天地……

静岚忙完几日积累的政务,推门进屋,看见元清一人愣愣地坐在榻上。看著被解开的绫缎,静岚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多问:“已是掌灯时分,清儿可曾用膳?”

元清此时最不想见的就是静岚,本想假意装睡,怎奈身体酸软,未来得及躺下静岚就推门而入,此时面对静岚云淡风轻的问话,倒像是前几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静岚……”元清嚅嗫半天,终於忍不住问,“如果……如果有其他容器可以承装梵天珠的元神,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这次与师父和大师兄的会面,元清已经知道自己的灵魂未灭,正是因为自己灵魂未灭,所以梵天珠的元神一直不能觉醒

自己的所有悲欢全因梵天珠而起,如今放下就可以超脱,满足自己做个平凡小道士的愿望……

至於天劫如何,即使自己就是梵天珠也是无能为力,何况他只不过是个容器罢了。

对於元清的问题,静岚微微一惊。他从未想过要放元清走……如果元清不是梵天珠,如果梵天珠另有其人……静岚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很排斥这样的想法。

“猿翼族的人来过了?”屋内有妖力的味道,带著淡淡的檀香,和猿翼族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嗯……”元清知道静岚的妖力已经到达天帝神力的级别,现在任何妖力法术,都不可能瞒过静岚的眼睛,“他们要带梵天珠回天竺……”

“我就知道!”静岚冷冷一笑,伸手抓住元清,“清儿想离开?你一直想离开我……对吧?”

静岚心中冷意升腾,自己到底是个什麽东西?竟然无法容於世间?!父母远弃,仙界不容,凡间难活,静岚从小感受到的都是躲避、厌弃、猜忌、防范……只有当年那个小师弟,会一心一意地跟著自己,念著自己,原以为无论自己对他做什麽,他都会笑笑地陪在身边,没想到,当自己真的需要他留在身边时,他却宁可舍弃梵天珠元神这样的通天灵力,也要离开自己?!

元清看著静岚脸上一脸受伤的神情,心中惊愕,明明是静岚将自己当做练功的法器,打击麒麟的棋子,怎麽现在说得好像他才是受害者,被自己生生叛离一样?

“静岚,你……你冷静点!”胳膊被静岚抓得生疼,感觉快要断掉了,“你只是想要梵天珠来抵抗你的天劫,只要有肉身容器可以承装梵天珠的元神即可,至於是不是我,对你来说无关痛痒……”

元清疼得皱眉,只能加快语速将心中想法通通说出来,好让静岚想明白,放了自己:“你要大婚了,你可以用你正妃的肉身来装梵天珠的元神,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正妃?容器?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麽,静岚放开元清的胳膊,大笑三声:“是啊,我怎麽没有想到?”静岚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还是清儿聪慧!”

一解这几日的胸中烦闷,静岚心情大好,想要将元清拉入怀中揉捏几把,但看到他一副又痛又怕的样子,竟然也就此作罢,搂住元清,招来饭食乐呵呵地吃了,又细心著意地用妖力给元清酸痛的下体舒缓了半天,而後熄灯睡下了。

第二日刚刚五更,静岚便起身更衣去了议事厅,招来白泽长老,开始对著秀女画像仔细挑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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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更新一章合欢蛊……

实在写得费劲啊……打滚要票票……

猿翼朝拜57(香豔章)

57猿翼朝拜

幕帷重重,床幔尽下,寝房里一直不停传出压抑的低泣和床板被晃动的‘吱呀’声,帷幔中突然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胳膊,死死抓住床框,胳膊的主人像是要接著抓力逃脱帷幔内的纠缠,却被另一只大手又强行抓了回去。

床内传出一声低哑的抽泣声,而後求饶声和呻吟声间或传来,听得人面红耳赤。

元清被静岚压在身下,哭得哀婉:“够了……真的不行了……静岚,今天饶过我吧……明天,明天一定都听你的!”



合欢蛊第9部分阅读

床内传出一声低哑的抽泣声,而後求饶声和呻吟声间或传来,听得人面红耳赤。

元清被静岚压在身下,哭得哀婉:“够了……真的不行了……静岚,今天饶过我吧……明天,明天一定都听你的!”

“清儿昨日也是这样说的,今日不是照样反悔?”静岚一脸的贪得无厌,恍若天仙的妖王竟然还有如此泼皮相,若是让妖王谷的其他女妖看到,定是要惊讶不已!

腿根已经发麻,被反复进出的地方,肯定也被磨破了肉皮,随著静岚的每次进出,肉膜被扯得火辣辣地疼。元清脸上眼泪鼻涕口水混杂一起……可谓惨到极点,头发汗湿地贴在前额上,脸色红红的,气息也喘不匀净。

“静岚……好疼啊……那里坏掉了!”使劲摇著头,再也不肯乖顺地配合静岚的动作。

压住元清扭转不停的腰胯,静岚轻声诱哄著:“乖清儿,再做两次,乖乖让我再做两次就放你休息可好?”

元清还是不停摇头,哭得力竭,真的好痛!前几次的高氵朝已经让他的腿痉挛,现在更是酸痛不已,高氵朝过後的後穴根本禁不得碰触,静岚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撞在麻筋上,让元清受不住地抽搐不停。

看元清实在难受,静岚开始趁火打劫:“那清儿明天会补偿我?”

元清胡乱地点著头,此时元清什麽要求他都答应,只要能停止这非人的折磨,放他一条生路。

自从与静岚有了床第交欢之後,只在那之後的一晚,静岚放过元清,之後日日强迫元清侍奉。元清从最初的抵死不从,到无力抵抗,再到哭泣求饶……这几日算是被静岚折腾了个通透,而静岚倒像是要将往日憋闷的欲求都发泄出来一样,毫无节制,仗著妖力无边,根本忘了元清只是肉体凡胎,哪里禁得住他这麽操弄?

“清儿明天什麽都听我的?!”

“一定!一定!”元清泪眼朦胧,只要静岚肯停下,他恨不得跪地磕头发誓都行。

“清儿……叫声‘夫君’听听……”

元清张大嘴巴,声音卡在喉咙里,眼前一片泪光模糊。

“叫声‘夫君’,今天就不弄你了……乖……”静岚轻轻地抽动几下,听到身下人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嚅嗫的声音,似有似无。

“大点声……”

“……夫君……”元清哭出声。

静岚听得一阵舒爽,按住元清腰胯,又是一阵恶狠狠地挺动。

“呜啊啊……我恨你!……静岚!你骗我!”元清哭得声嘶力竭,拳头无力地打在静岚背上,静岚也怕玩得过火,匆匆将白液洒在已经被灌满的肉筒深处,而後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用妖力好好呵护被过度开发的柔嫩,暖暖的绿光围绕著元清的下体,虽然身体上的疼痛好像没那麽难捱了,但是元清还是恨恨得不想理静岚,完全没发现他们两人现在的相处方式,倒像是小夫妻般自然。

又哄又亲地安抚了半天,见元清仍是对自己不理不睬,静岚强硬地将元清按在怀里揉捏了半晌,直到元清终於忍不住又开始奋力反抗挣扎,才松了手,轻轻拍抚著睡下了。

鸡鸣报晓,转眼天亮,今日正是猿翼族参拜梵天珠的日子。

早早静岚抱著还睡得迷糊的元清,仔细梳洗一番,便来到大殿上。

正式参拜梵天珠,骁翼当然要恢复王族身份,身穿天竺朝服,头戴金冠,身披紫金长袍,腰挎弯刀,面目俊朗不凡,领著猿翼族众使节走入大殿时,引来不少侧目轻呼,没想到猿翼族还有此等挺拔英俊的神妖!

静岚将元清放在高高的主座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左侧两级台阶下的副手位置,肩膀正好能靠在元清的膝盖旁,手掌在宽袍的掩盖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摸著元清光裸的脚背,偶尔还会将元清的脚掌整个攥在手中捏玩,引得元清又痒又烦。

每当想要抽回脚掌,静岚就会轻轻说:“今天你答应要听话的……”

元清无奈,只好狠狠瞪静岚一眼,以至於骁翼跪拜地上,说了半天什麽有的没的,元清全都没有听进去。

骁翼说完,跪拜在地,半天没有听到回音,场面有些尴尬。

其实刚刚骁翼的话,静岚听得清清楚楚,无外乎梵天珠乃西天极乐圣物,想要请梵天珠归朝之类的屁话……并许诺只要梵天珠随猿翼族重返天竺,猿翼族将永世效忠妖王,助妖王力避天劫。

听罢骁翼的恳请,殿上殿下众人心中各有心思。梵天珠是难得的圣物不假,但是经过几番试探,妖王对独占梵天珠已经表露坚定的决心,更不留後路地毁了‘合欢蛊’,如此一来,梵天珠即使留在妖界,也没有其他用处。再者说,妖王修炼与凡人不同,不是按照层层渐近式的修习,而是顿悟式的,也就是说,自从第一次和梵天珠交合之後,妖王的神功就已经练成,梵天珠也不用一定留在妖王身边了。

按道理来说,用一个已经没有太多价值的梵天珠,换取猿翼族的效忠和兵力帮助,这无疑对妖界有百利而无一害,是个非常划算的买卖,但是大家都知道元清已经侍寝,算是妖王的宅内人,虽然还未定名分,但xing质与内眷相同。用妖王内眷换取异族效忠,这怎麽著听起来,都有些屈辱的味道。

大殿下,各个妖族首领各怀心事,有些觉得猿翼族的效忠可以对抗衡天劫有利,心中狂喊赞同;有些则担心妖界威仪因为猿翼族的要求而受到羞辱,心中很是不忿;更有些因为妖王断了自己染指梵天珠的淫念,现在倒是幸灾乐祸地看後续如何善了。

坐在王座旁的静岚,不发一言,听得脸色暗沈。

静岚当然知道猿翼族所来原因,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骁翼竟然如此大胆,在参拜典上直面所求,当场拉下脸来。

白泽长老看妖王脸色不善,怕又因为梵天珠惹出诸多不合,连忙上前说道:“猿翼族愿永世效忠,此乃妖王幸事!妖界幸事!只是此等重要之事,我等还需从长计议……”

妖王对梵天珠的偏袒已经引来各族不满,若是再得罪猿翼族,怕是妖王地位不稳,白泽心中忧虑,即使现在妖王妖力通天,没有妖族胆敢反抗,但天劫已近,内部躁动的气息怕是会在那一刻彻底爆发,到那时,整个妖族都要面临灭顶之灾!

骁翼哪里看不出这是白泽的推脱之词,正要张口,没想到却听高高的王座旁传来静岚的声音。

“骁翼王子远从天竺而来,此心诚诚,我等皆见!”压了压声音,静岚平静无波地说道,“但梵天珠已是本王用过的东西,怕是不能赠与王子……”

作家的话:今天好不容易挤出一点合欢蛊啊……

我好吧?我乖吧??

大家热烈的表扬我吧!!毫不保留地夸奖我吧!!某希是急xing脑缺夸……

妖王娶妃58

58妖王娶妃

被如此直接拒绝,骁翼愣在当场,没想到这妖王竟然如此不给面子,连个客套话都不愿意多说?!

元清在上位听得面红耳赤,众妖在大殿之上,将他像货物一样讨来要去,就已经让他很是难堪,静岚竟然直接说出那样不齿之语,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用光赤的脚掌使劲碾著静岚的手掌,元清见静岚不动如山,仿佛毫无所感,继而不解恨地再狠狠跺上两脚。

感觉元清光裸柔嫩的小脚在自己掌心碾转,静岚虽面无表情,但下腹灼烧渐升,没想到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得寸进尺地跺他?看来真要好好动用‘家法’,才能让他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二话不说,静岚站起身来,直接将元清拦腰搂进怀里,自己做到王座上,将元清抱在自己膝盖上安置好,按住元清的挣扎,轻声在他耳边说:“乖乖听话,要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

元清感受到屁股下压著一根滚烫的火棍,後背立刻僵硬起来。腰间被铁箍似的手臂占有般地搂住,暗自较力想要挪动身体,只感到身下的火棍跳了跳,好似又涨大几分……元清立时尴尬得不敢再动分毫。

“猿翼、堂庭远道而来,此乃妖界喜事,就此时机,倒不如好事成双,喜上添喜,趁著各族首领都在,我静岚宣布,迎娶梵天珠为正妃!”静岚朗声宣布,这几句话说得满堂皆惊。

‘正妃’?!元清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静岚又要耍什麽鬼花样?!

商羊长老脸色臭臭地看了看白泽长老,身後站立的九婴已经是脸色惨白。几个妖族首领想要上前提出异议,被静岚一个狠戾的眼神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而静岚的话听在元清耳朵里,更是如同五雷轰顶!什麽?妖王妃?静岚竟然要娶自己为妃?这静岚竟然将自己当做女子一样纳娶,这是何等的侮辱!

感觉到怀中的人僵硬紧绷,静岚的手指满含威胁地捏紧元清的腰:“要想好过,就乖乖听话!”

眼睛瞥了一眼门王座下脸色各异的众人,静岚高声道:“与子为室,与子齐家,妖王有慧,提约纳采,印关重重,不悔不弃!印书叠叠,无转无逆!”

伏在元清耳边淡淡道:“清儿,说‘诺’!”

元清憋红了脸,死不开口。大师兄说一定会回来救自己,师父也发过誓,这辈子对自己不离不弃,这种时候,自己怎麽能因为静岚的胁迫嫁给妖王?!自己只是想要自由自在的平凡生活,如果成为妖王妃……元清不敢想下去……

“清儿,你不说,我也可以变个影身替你说!但是後果……你自己要想好!”

元清心怀恨恨,倔强地瞪著静岚心里想:好,你让我说是吧?刚想张口说:我不同意!没想到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诺……”

声音有点气虚,但也足够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元清惊讶地瞪著静岚,他竟然用法术控制自己的声音和行为?!真是太卑鄙了!

“清儿……你今天不乖……”轻不可闻的声音在元清耳边响起,静岚笑得如沐春风,外人还以为静岚对著元清私语著情话,“今晚你别想好过了!”

“千华万红,为媒为聘,鼓乐有礼,吉庆歌喜!诚心可表,订约永世,碧落黄泉,誓不可逆!”远古妖王的婚约誓词带著淡淡的妖力味道,继续从静岚口中慢慢宣秉。

“再给你一次机会……”静岚贴著元清耳朵道,“清儿说‘诺’!”

元清干脆闭上嘴,连看都不看静岚一眼,心里却惶惶不安地大喊著师父和大师兄的名字……

仍与刚才一样,即使元清没有张嘴,众人还是听到一声清晰的:“诺!”

白泽长老适时地清醒过来,高声道:“礼成!盟血誓!”

静岚捏住元清的後颈,嘴唇压了上去,毫不意外地感受到怀中的挣扎和抵抗,嘴角一疼,一丝血腥味飘散出来……

看来这次是扎到元清忌讳上了……这小东西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反抗?

捏住圆翘的下巴,用带血的舌头顶开元清的牙关,毫不犹疑地探索进去,勾住元清嘴中的香糯,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呼痛的声音被闷在嘴里,静岚的血混合著元清的血在两人口中纠缠舞动,半晌,终於将元清吻得呼吸不畅,几乎背过气去,静岚才算满意地抬起头来。

挑衅地看著大殿内一脸冷杀之气的骁翼,静岚的声音温柔得带著暖意:“如今梵天珠已是我妖王王妃,血誓之约永世不可逆,如此身份,是否可换来猿翼族对妖王的效忠呢?”

骁翼站在大殿内,戾气暴涨……这个妖王竟然敢羞辱猿翼一族?他以为随便找个人尽可夫的肉身,装上梵天珠的元神,就能换得猿翼族的效忠?

感到杀气渐盛,猿翼族特使赶快几步上前,按住骁翼的手:“王子,不可啊……这里是妖王谷,不能妄动!”

其他妖族也感受到了骁翼身上蓬勃的杀气,那股杀气与平日的妖力不同,感觉带著一股炙热得可以让元神融化的恐惧感……众妖族首领收起各自心思,反倒是一下子统一了敌对方向……

这猿翼族看来很不简单,如果真要打杀起来,伤得恐怕不止肉身,就连元神怕是也要毁尽了!妖族修真只要元神不散,就有重生的机会,妖精不怕死,怕的是被收了元神,可是这猿翼族竟然拥有可以毁灭元神的法力,看来也是必须清除的对象!

“我等诚意前来,希望恭迎梵天珠返回故土,妖王不但不体谅猿翼族苦心,反而强霸梵天珠,以血誓逼我族低头,是何道理?!”猿翼特使声音铿锵,话虽是说给静岚听的,但是满腹心思全都用在关注骁翼王子身上,心里不住悼念:我的小爷爷,您千万不要在这殿上开了杀念!

骁翼是婆罗门教毁灭之神‘湿婆’的守护尊者,是所有杀伐战火的挑起者,此次猿翼族派遣骁翼来敬拜梵天珠,暗含的意思就是如果‘请’不会来,就用‘抢’的……

可是前几日在庆功大典上,妖王用妖力震慑全场妖魔,同样也让猿翼族的特使心存忌惮……这几日,妖王的法力更是大涨,看来是得了梵天珠的助益,猿翼族总共来东土敬拜的族人不超过三百,看来这次是小看了妖王的实力!

“梵天珠本就是我妖界之物,我们豁出命去抢来的宝贝,随便你一句话就讨去,还说我们不体谅?操你姥姥个腿儿!”有的妖族将领已是按耐不住,跳起身来高声叫骂。

虽然内患重重,但是遇到外敌,妖族还是异常团结,各个妖族首领急速起身,挡在猿翼族特使和王座之间

两边眼看剑拔弩张,就要打杀起来,此时只听静岚在王座上淡淡开口道:“且慢!”

“猿翼族远道而来,只为梵天珠能重返故土,此等心念本王能够理解……”静岚在王座上冷冷地说,“元清肉身魂魄未灭,这麽多年来已与梵天珠元神融合,既然当年佛祖用眉心肉做了梵天珠这个佛祖的真身分影,那本王也用梵天珠的部分肉身,做成真身分影还与天竺,也算尽了我妖界敬仰之心,你看如何?”

当年佛祖涅盘後余千万颗舍利分散世间,以普度众生。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佛祖深谙天地深邃的至高真理,那每一颗舍利,不分大小,都代表了佛祖全部的慈悲和智慧,化作无数真身分影保佑世间生灵。

这梵天珠之所以比其他舍利珍贵,在於它是佛祖涅盘前从活肉上取出的真身分影,若按照佛教的教义,梵天珠几乎可以代表佛祖的肉身,从梵天珠身上取出真身分影,还与天竺,其实与梵天珠返回天竺在教义上是等同的。

骁翼和特使惊讶於妖王对西方极乐世界的教义知晓通透,心中虽然觉得被摆了一道,但又说不出什麽,只能拱手称谢。

“妖王洪量,体恤我族敬仰之心,愿以梵天珠真身分影送还天竺,也算是我等不虚此行,猿翼族甚谢!”特使说著体面话,身後猿翼族的族人也纷纷收起刀剑,躬身行礼。

妖族各个首领此时也收了家夥,倒是想起自家妖王刚刚立妃,转而开始道贺。妖族思想简单直接,既然梵天珠已是妖王正妃,那就是他们要护佑的主人,何况有个如此高贵的圣物做妖王妃,也是很涨妖族气势的事情,也就忘却之前的种种不快,大大咧咧地恭喜起来。收到各族贺喜,静岚脸上一派得意,倒是气得元清浑身发抖。

白泽长老看妖王似是又化解了一次危机,心中却不得安生,看看一旁一脸严肃的商羊长老,心中暗叹一口气。

红烛粉帐59

59红烛粉帐

红烛金盏,鼓乐喧天

妖王大婚,趁喜日,妖王又赐婚堂庭族族长塔可玛,将两名义妹白芍、葛巾嫁於堂庭族长为妻,众妖在喜宴上喝得烂醉如泥,自是各个搂住美妖灵怪欢愉一番,不在话下。

静岚被众位妖族首领围住敬酒,心情大悦的他自是来者不拒,喝得微醺迷醉,正是兴致高昂,想著洞房里的元清,终於名正言顺地归了自己所有,心中如万根羽毛搔弄,心痒难耐,决定不负良辰美景,快快回房尽情欢爱一番。

一直以来,静岚强迫自己为王为魔,偏要挣出一番天地让那些离弃自己的人追悔莫及,武断地认定元清就是自己的一颗棋子,一颗能让自己功成名就的棋子;然而却在得到元清後,静岚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也许只有在失去以後,才知道自己拥有的有多麽重要。

他拥有了与天帝齐平的妖力,却失去了一直以自己为天为神的爱人……如今,抛却所有恩怨,虽然用不光彩的方法将元清强娶为妃,却在心底里让那种空虚有了填补。他可以用无尽的时间来与元清厮磨,直到元清原谅自己,重新将所有的爱意交付……

回到房内,挥退端上喜饼、交杯酒的喜婆女婢,静岚喜滋滋地就著明亮的灯烛,看著被咒术束缚坐在喜床上的元清。大红色的喜服,让露出袖外的指尖白莹莹得耀眼,头上盖著喜帕,身上不住地颤抖著……

看来挣扎的很厉害啊……回想起刚刚拜天地时,元清死活不肯跪下行礼的执拗样子,心里一阵痒痒。越是这样,就越要逼他臣服!

最初几日的交欢,元清最开始也是不愿地拼死推拒,现在不是也哭求著尽快结束,为了能早点解脱而张开大腿,忍由自己玩弄?

不急於解开元清头上的喜帕,静岚上前开始一颗颗解起元清喜服上的衣扣,随著扣子一颗颗打开,喜服下裸露出元清光滑白皙的皮肤……喜服下竟然是一丝不挂的!静岚小腹一阵抽动,这喜婆真会办事,竟将元清装扮得如此可口美味,明日一定重重赏她!

“清儿今日可欢喜?”静岚一边脱著元清的喜服,一边出言挑逗,“终於与愚兄结为夫妻,可算完成清儿心愿?”

摊开的喜服下,露出元清舒展的胸膛和胸膛上淡粉色乳晕中拱著深色肉粒,手下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厉害,盖著喜帕的头好似轻微摇动著,里面传来‘呜呜’的声音,听著羞愤又急切。

“清儿可是太高兴了?!”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手指在漂亮的粉色肉粒上碾转掐捏,又引来身下人儿一阵呻吟颤抖,指尖的乳粒也被搓弄得硬实起来。

手中的触感实在太美妙,静岚忍不住揽起元清柔软的腰杆,窝著他的背部向前挺起胸膛,直接把已经硬实的乳粒送入口中吮咬,另一只手,扯开搭在元清身上的喜服,让他全身毫无遮拦地彻底裸裎在明亮的灯烛之下。

喜帕随著元清身体的後仰,滑落在床上,露出喜帕下羞愤抗拒的脸。

将元清光裸的身子放在阔卓的喜床上,静岚细致地用指尖描绘著元清的眉眼。

“清儿,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洞房之後,你就是我妖王静岚的妻子,这婚誓是永世不变的,不论几生几世,你我都将纠葛在一起,清儿可欢喜?”

解了元清声音上的禁咒,静岚迷恋地抚摸著元清的嘴唇:“忘了师父和大师兄,以後生生世世只有你我二人,再也不分开!这是不是也算遂了清儿的本愿?”

“不!不是……”元清想要摇头,但是只觉得重重无形的束缚捆住自己的身体,好像连发丝都无法波动分毫,“我已与师父和大师兄定了誓盟,今日你虽占了我,但日後他们一定回来救我的!”

想起那日在妖王谷与师父和元衡的亲密缠绵,元清气恨静岚对自己的独霸,更心慌於那并非出自自己之口的‘血誓’……

根本不理会元清的拒绝,静岚喜滋滋地拿出床内鸳鸯被下的一块白帕。新婚大喜之日,满堂的红烛粉帐,突然出来这一块白帕子,让人看得十分扎眼。

“清儿可知,这帕子是何用途?”笑嘻嘻地问著元清,静岚也不等著元清回答,就自顾自地说著:“这是落红帕,新婚大喜,将帕子垫在新娘子臀下,留存初夜落红用的……”

元清惊骇地看著一脸笑意的静岚,浑身颤抖不已,他竟然将自己如女子一般看待?静岚到底还想出了多少折辱他的办法?

“清儿的身子虽然早已不是完璧,但毕竟身为妖王正妃,不能让人落了口实……”手指轻巧地在元清大腿内侧滑动著,慢慢滑到那皱褶紧缩的小孔处,留恋地揉搓轻抠著。

“我……静岚,我不是女子……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感受到对方不怀好意的侵扰,元清只觉得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身下的穴口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再收缩。

落红帕……难道,静岚还要自己落红不成?

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只能瘫软在床上,任由静岚摆弄。

“清儿那日在大殿上出奇的不听话,本就是要受惩罚的,本王怜惜你,不忍鞭打上刑,也就趁著洞房花烛,让你落了红,一则也算是对你薄惩,二来也能堵住不明事理的家夥说三道四,岂不两全其美?!”

“什麽两全其美……你走开!我不是女子!才不会落什麽红……我也不是你的正妃,那些‘诺’不是我说的!”

静岚听了元清的话,眼眸顿时冷了下来:“清儿莫要任xing,这也就是在洞房中你耍耍小xing子的混话,若是我在外人嘴里听到血誓不是你自愿的话,定要你好看!”

看著静岚缓缓地宽衣解带,元清只觉得头皮发麻,他不知道什麽血誓和妖王正妃的婚约到底是怎麽回事,只觉得既然答应了师父和元衡的永世之盟,如今却又让别人以为自己跟从了静岚而背叛了师父和大师兄……这样的事是万万不能!

掰开元清无法动弹的双腿,已经光裸的静岚毫不介意地将自己的硕大顶住元清脆弱的入口:“虽说清儿的身子被彻底通透了好几回,但你要相信本王的能力,让你留个落红总是不难……”

让妖力奋张,静岚下身原本硕大的男物竟然又再壮大,柱身狰狞地长出尖刺,原本圆润的覃头竟然也开始变成尖锐的三角形,铃口尖细而覃头底部翻出凶恶的倒钩,怎麽看都不是人形的男物!

炫耀地捏著根部,故意在元清眼前仔细晃了晃:“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麽叫真正的龙根!”

静岚笑得带著一点嗜血的邪魅,满意地看到元清脸上布满惊恐:“清儿说点好听的,说愿意与为夫我永生共世,兴许本王一时心软,便不会为难与你……如若不然,就只能让你尝尝这妖物的厉害!”

元清脸色惨白,脑子却也不糊涂,执拗地别过头去,僵硬地开口道:“静岚,你莫要假装好心,就算我今日求你,你也定不会放过我,你又何必如此假惺惺?”

妖妃落红60

60 妖妃落红

看著元清别扭的小样儿,静岚心中喜欢得痒痒的,不能不说,有时候元清脆弱又逞强的模样,确实让他喜欢得紧。

握住元清的腰胯,静岚自认天下所有男子在洞房之夜都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回色痞无赖,就此倒也不再客气,挺著兽化的男根,用尖锐的铃口挑开元清下身的细路,不急著攻进,而是慢慢厮磨,稍稍挺进让元清深切地用下身体会自己将被前所未有的粗大扩张,然後再退回来。

如此几次三番的调戏压迫,原本凭借一时之勇,决定咬牙苦熬的元清终於按捺不住,怕得‘吭哧’一声哭了出来,静岚趁著元清痛哭的松懈之际,猛力前推,竟将整根妖物毫不留情地撞进了元清的细嫩之中!

“啊呀!”无可比拟的撕裂之痛,让元清声嘶力竭地哭喊出声。门外守候的喜婆笑意满满,看来明日一定能收到沾了落红的帕子,给新娘争来名声,而那些未出阁的女婢们却被那凄惨的哭叫声吓得脸色惨白,从未想过原来入洞房会如同进刑房一般惨烈。

屋里,静岚就著交合的姿势将元清抱起,让他两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鲜血从元清身下缓缓滴落在铺展开的白色落红帕上,如一朵朵寒冬红梅,绽放得妖豔淫靡。

待静岚觉得满意,元清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仔细收了落红帕,静岚用妖力呵护元清被裂伤的下体,收了妖物的形状,用人形男根缓缓在元清体内搓动。

止住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情欲慢慢升腾起来,哭声中渐渐夹杂著情动的呻吟,静岚调笑著不断往元清敏感的阳心一下下轻轻撞击,引得元清不依地轻哼。

“看你以後还敢在我面前捣乱!”静岚责备的话语中,带著明显的宠溺,“若是以後再敢执拗,本王就用妖形从头到尾给你奸个通透,让你彻底开开身,长长记xing!”

恼人的律动时断时续,元清身前的男物虽然稚嫩,但接连被师父、大师兄和静岚三人开发的後穴,确已是获得无数阳精滋养,渐渐熟识了情欲,再加上雌虫的淫欲极盛,元清即使前面不泄精,也被开发得能用後面泄身高氵朝了。

连续被静岚折腾得泄了两次,下身已是湿黏黏的一片残迹,即便是解开了身体的禁咒,元清也瘫软得无法动弹分毫。下体仍然含著静岚不曾消肿的勃发之物,元清只能咬牙苦熬,不知何时才算是个头。

心里偶尔会想起大师兄和师父,可那静岚恍若会读心术般,只要元清走神想起他人,静岚就会更狠命地操弄元清的後穴,逼他说些羞人的龌龊话,几次三番的折腾下来,到让元清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求妖王能暂且饶过自己,放他一条生路。

洞房花烛,一夜淫声浪语,帐摆流苏,被翻红浪,自是一片旖旎景色,就此元清正式为妖王妃。

待元真子和元衡闭关一个月後,才得知元清已经在仙魔录中,正式登入妖王妃的名册,元衡简直气得发疯,二话不说就要往妖王谷冲,被元真子生生拦下。

“元衡,你冷静点!”刚刚得知这个消息,元真子也非常震惊,一直以为静岚对於元清只是当做棋子和安定妖力的工具,没想到他竟然先二人一步,以血誓束缚了元清的身份。

“你现在刚刚突破天元神功第七重,根本无法解开麒麟的元神封印,静岚的妖力现在已与天帝齐平,你这样贸然前去妖王谷,那就是找死!”

“我不管!珠子是我的!才一个月,静岚那畜生竟然强抢了他!什麽永生永世……都是狗屁!我要杀了静岚!”

“元衡,你如此冒进,一点问题都不能解决!”元真子使劲拦住元衡要往外急冲的身子,“没有突破神功第九重,我们根本无法和静岚抗衡,现在如果贸然前去,反而是正中妖王下怀,他若真是灭了你我的肉身,谁还能去救元清?!”

元真子的苦劝终於让元衡勉强安静下来,苦恼地抱住头,元衡无法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心怀恨恨地说:“事到如今,静岚与我势不两立,元贞你是否还要信守与玉狐的誓言,帮静岚度过天劫?”

元真子慨叹:“如今三界石被拔除,各个仙山封印也被捣毁,若天劫降世,即便是劈死静岚,你当这世上就能太平?”一拳捶在窗棱上,有时元真子也恨自己的冷静,但若所有人都疯魔起来,凡间将生灵涂炭,“妖界没了妖王控制,凡界又没了保护屏障,妖魔可以肆意在凡间妄为而不受惩戒,到时候三界平衡被打乱,多少人将死於非命,冤魂野鬼横行於世,难道这就是天界想要看到的结果?”

见元衡憋气不语,元真子叹口气继续道:“如今你已经突破第七重天元神功,我也已达八重,若再苦修半年,应该得以精进,你我可以敢在天劫之前练成神功,救回元清之事,你我需要从长计议!”

“从长个屁!”元衡终於无法忍耐,愤然而起,“你懂不懂清儿现在的处境?静岚竟然逼他发血誓为妖王妃!血誓不可逆,清儿只要元神不灭,就永远是静岚的人!你让我从长计议?当初我就应该拼死将他带回来,真不该一时犹豫,让那静岚……唉!”

狠狠地捶了自己大腿一下,元衡後悔得肠子都断了。

元真子何尝不是懊恼,他与元衡知道,将清儿留在妖王谷,元清被静岚占了身子是迟早的事情,但他们的法力根本无法与妖王抗衡,只想著尽快修炼,积攒实力,借著天劫的机会将元清救回。虽然元清可能会受些委屈,但他们一定会对他加倍呵护安抚,让他渐渐忘记之前种种,日後师徒三人修仙得道,共同飞升,岂不快哉。

可万万没想到,静岚竟会不顾巩固妖族势力的需要,没有赢取其他妖族首领之女,而是与元清盟了血誓……血誓下的妖王妃,即使是天界下神力都解不开的姻缘,难道之前日日期盼的幸福,就这样灰飞烟灭?

“我一定要想办法,珠子是我的!即使是血誓,我也要把他抢回来!”元衡起身向外走去。

元真子急忙跟上:“元衡,你要做什麽?”

抬头看看碧蓝的天空,元衡深吸一口气,语音艰涩道:“我去天庭……求紫薇大帝!”

元贞劝降61

61元贞劝降

东天•紫薇殿

紫薇大帝躲在屋子里,偷偷扒著窗沿往外看。八仙桌旁,天皇大帝倒是坐得稳如泰山,不动不摇地捧著手里的琼浆仙露一口一口地轻呷。

又过了半晌,紫薇大帝实在忍不住,转头说:“子善,你帮我想想办法啊……子衡已经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会跪出毛病的!”

用手支著头,抬眼看了看趴在窗沿边的人,天皇大帝摇摇脑袋:“子伯,你也已经趴在窗沿上趴了两个时辰了,你再这样趴下去,估计脑袋会更笨的……”

根本无心理会子善的嘲讽,紫薇大帝依然撅著屁股,别扭地透过窗沿小心翼翼地观察著外面的动静,看著元衡依然一动不动地跪在寝殿外,紫薇大帝心里一阵阵的酸。想当初兄弟两人相依为伴,每次麒麟元神暴走,都是自己费尽法力去束缚压制,後来为了麒麟的元神稳定,自己千辛万苦地求来梵天珠,结果这个小白眼狼,自打见了那颗滚圆的珠子,眼睛里就再也没了他这个兄长,满心满眼只装著那颗珠子,天天跟在梵天珠屁股後面,珠子长珠子短的,让他这个大哥突然有了一种‘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感慨……

“既然那麽担心,就去帮帮忙啊,总好过你们两个一里一外的难受……”天皇大帝有些无奈,这个子伯几万年如一日的冥顽不灵,对他这个弟弟极尽宠爱不知管教,现在造成这个结果,该出手树立兄长威仪的时候,又躲在屋里闹别扭……

这个人啊,总是对别人的感受缺根弦,对子衡是这样,对待自己也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想到这里,天皇大帝心里一乐,难道一直陪著这个榆木疙瘩不肯挑明情愫的自己,难道不也是傻得可以?

“子善,快帮我想想办法!你最有主意了!”毫无意识地撒娇依赖,子伯知道子善总会在自己最为难的时候挺身帮忙,将所有烦恼都一一解决,现在这麽大的烦心事落在他头上,当然要义无反顾地拉著子善出面处理!

“帮忙是可以……”故意拖长音,天皇大帝等著子伯的追索。

果然紫薇大帝终於从窗沿边支起身子,快速移到八仙桌前,乖乖坐好。

“不过,以後你要乖乖听话!不许再任xing行事!”

子伯一直以为是他在照顾子衡,其实除了子衡元神暴走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子衡在照顾这个太过懒散的哥哥,如今为了子衡的幸福,这个迷糊邋遢一无是处的紫薇大帝,就由他子善接管吧……果然人如其名,他还是善心大过天啊!呵呵呵……

天皇大帝步出书房,款款走到跪著的元衡面前:“子衡,如果你现在执意突破你的元神咒印,代价会很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元衡抬眼看著天皇大帝,一字一顿地说:“我只要夺回珠子……”

“好!”

妖王谷

元真子影身站在妖王殿的大厅内,直直看著静岚。

“元真子,你来这里做什麽?难道是想参拜一下妖王妃麽?”静岚邪笑著,对於元真子当初夺了元清的贞操,他其实心里一直有些耿耿於怀的,而元清那小骚货,竟然还一直对元真子念念不忘,即使成为妖王妃,还整日里对元真子和元衡不停流泪思念,更让静岚恨不得一个妖刀斩了他们。

“元悟……”元真子轻叹一口气,“当初给你取名元悟,就是希望你能顿悟人生百态,我等来人间修行,为的是体味百种甘苦,以通达包容之心博爱红尘,而後才能登仙以造福泽……可是你却一意孤行,引来天劫,让世间生灵涂炭,还不知悔过麽?”

静岚冷笑,不屑地轻哼出声:“元真子,不要在这里假情假意,你所做一切不外乎贪图我母妃的美貌而已,我自出生便天地不容,你让我通达包容,倒是有谁来容我活下去?说我引来天劫,实在是天大的笑话!这一切都是你元贞造成的!若不是你私通仙妖,悖逆天规,招致西王母震怒,一定要将我和我母妃力劈雷电之下,哪有天劫之事?!”

元真子摇摇头,厉声喝道:“元悟,你妖xing顽劣,不知通达,天劫本就是上天对妖族的试炼,让他们摒除妖xing,学会悲悯,以己度人,经历雷电之苦以通登天之境。凡世间生灵都要经历各种磨难,方能脱离凡俗困扰,你竟然将上天给的试炼当做是惩罚责难,这麽多年的经文,你是白学了!”

静岚听得很是不耐,挥手止住元真子的话头:“我不是元悟,我是妖王静岚!你也莫再用师父的口气教训我,你今天的来意我也明白,无外乎是劝我向天庭低头,领受责罚,再把我的王妃送到你的床上,供你和那麒麟享用……我告诉你,你做梦!”

静岚站起身子,向前几步:“元真子,不要以为你当个缩头乌龟,用影身来跟我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把我惹急了,我照样能顺著影身劈了你的元神!劝你赶快离开,速速回去准备後事,等天劫降临,怕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远远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跑近,元清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师父!师父!……你们不要拦著我,我要见师父!”

“清儿?!”元真子目光一亮,转身看向殿外。

静岚心中一冷,是谁多嘴,让清儿知道元真子在此?袍袖一摆,一道妖光裹住元真子的影身,静岚两眼泛红,手心施力,口中轻弹:“破!”

元真子的影身顿时消散於空气中,再无踪影。

皇城

闭关盘坐的元真子胸口一震,吐出一口鲜血,缓缓睁开眼,愣了一会儿轻轻叹气……人力在天命面前,如此渺小,越是阻拦天命越是倾轧而至,这天劫终究是躲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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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闷与元清的‘不乖顺’,静岚揪著元清的衣领压回寝房,自是不管不顾地‘惩罚’一番!直到月上中天,元清哭得已是无力,腿间更是狼藉一片。静岚叹口气,看著元清神志不清的小脸,闷闷地低喃:“你怎麽就是这麽不听话呢……跟我在一起,难道不好麽?”

抱起元清瘫软的身子步入汤池,没有用妖力安抚元清惨遭蹂躏的小穴,只是让温热的水浸泡元清酸软的身体,静岚也在连日的压力中缓缓靠在池边,闭目养神。

感觉身边水纹波动,静岚微微抬眼,看到已然醒转的元清正别扭著身子想要从离他较远的池边爬上岸去。静岚伸展手臂,毫不费力地将元清的身子卷回怀里,淡笑著说:“看来,清儿还有余力,不如我们再来合奏一曲?”

“啊!”随著元清一声负痛的呻吟,静岚将自己的孽根再次推入元清体内。

“别……静岚……不行了……”元清已经被静岚折磨怕了,只能哭著摇头恳求,“好疼……真的不能做了……”

静岚邪邪地挑眉看著哭泣求饶的元清:“清儿真是厚此薄彼,以往你也是这样拒绝师父和大师兄的麽?”借著水的浮力,托起元清的双臀,直到整根硕大都脱离了元清的肉鞘,趁著元清松口气的时间,再整根狠狠地插回去,满意地听到元清又是一声沙哑的哭喊。

“清儿,你是个小骗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只要种了合欢蛊,别说我做你个几天,就算上百人天天轮著上你,你也不可能受不了!”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静岚就著交合的姿势,在已经被撑满的花口处,又硬生生塞入一根指头,狠狠往外拉拽著已经撑到极限的薄皮,“你既然都能忍痛让元真子和元衡共修,被我一人操弄几次就要死要活,清儿真是不乖啊!亏欠我如此待你的心!”

作家的话:很快就完结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能算蛇尾……我还是很费力地写了1万多字才完结的

天劫降临62

62天劫降临

静岚心中何止气恨元清的拒绝?更是对元清心里无时无刻不念著元真子和元衡,竟然不惜违抗自己的命令,强闯妖王殿,明知不能脱离,却仍然冒死前去,只为见元真子一面……这种倾心贪恋,扎得静岚心疼,为什麽自己想要的,最後却都只能属於别人?

“不,不要再做了……”元清泪眼婆娑地看著眼前在自己身上惩恶的美豔妖魔,下体的疼痛已经让他无法顾及羞耻和面子,只想尽快逃离折磨。

“启禀王上,五大长老有急召,特恭请王上上议!”门外侍婢高声通秉。

听到侍婢禀报,元清心存希翼,不自觉地手指抠住汤池边缘,倾身向外爬去,想要出声求救,却被静岚一把压入水中。

看著元清在水里憋气挣扎,静岚兴味盎然地说道:“清儿,你到现在还妄图从我手中逃跑?”

元清在水里使劲掰著静岚的手指,无法出声,只能惊恐地摇著头。

“要不然这样吧,清儿只要乖乖的,倾心尽力地和我欢爱这一次……我就饶了你……否则,我就算不能亲力奉陪,也要再拿假阳操弄清儿三日三夜!你看可好?”

已经快要气绝的元清两眼无望地看著水面上的静岚,胡乱地点著头,下一秒被静岚猛地拉上水面,元清迫不及待地张口呼吸,静岚快速迎上,唇舌直接吮吻到元清口中最深处。

待静岚来到议事厅,已是两个时辰以後了,商羊长老一脸不满,其余几个长老也略有难色,静岚淡淡地瞥了一眼众人,缓缓开口:“有何急事,让五大长老风风火火地寻本王议事?”

“启禀妖王……”白泽长老上前施礼,“麒麟已破元神封印,带领天兵天将提前下凡,天劫明日将至!”

静岚的眸子猛的眯了起来,难道元衡真的如他所想一般……破了自身的元神封印?

“好好好!本王倒要看看,那麒麟如何降劫於我!”

妖王谷众妖族早已得到消息,猿翼王早派神通前来妖王谷,命骁翼王子等急速返回天竺。刚刚娶了两位美人的堂庭族的族长,也拍拍屁股,带著美人逃回了东南海域。天劫将至,妖王谷内混乱一团,两大使团一撤,弄得其他各族也是人心惶惶,不少小妖更是趁乱逃出了妖王谷,一时间妖族内部也是纷争不断。

翌日,天雷滚滚,乌云压顶。白晃晃的太阳被厚重的层层阴霾遮蔽,妖王谷上下狂风大作,一时间飞沙走石,刮得人睁不开眼。远远云端之後,金盔银甲的天兵天将整齐排列,正中的位置竟是那尊贵的西王母,稳坐於宝座之上!

静岚立於妖王谷尖端的绝翼峰上,抬首遥望,面容冷峻:“西王母远道而来,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一旁护法金刚举著金戬遥指静岚:“汝等小妖,见到王母还不速速跪拜?!”

静岚冷笑一声:“吾乃妖族之王,西天如来肉身炼就的梵天珠是我的妃子,论位阶与天帝齐平,见到天帝外戚本王亲自出迎,已是礼节盛隆,尔等不向本王行礼,反而要让本王跪拜,仙界难道都是你这样不问缘由,倾轧同道,无礼无尊的无赖之徒?”

西王母不屑地冷哼:“妖孽静岚,休要逞口舌之快,我来问你,今日天兵天将前来讨伐妖族,你可知罪?!”

“静岚不知,何罪之有?”

“静岚,你与玉狐私通仙妖,违逆天规,撞毁三界石,突破仙山封印,私掠梵天珠,尔等做下天理不容的孽事,居然还妄图逃避天劫,反叛天庭,还不知罪?”

“仙凡妖三路通途,何来私通之理?本王从小与梵天珠情谊深厚,如今血誓盟约已定,梵天珠已是我静岚的正妻,王母这样声讨,未免管的太宽了!”

西王母在天界一向颐指气使,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过如此直接的驳斥?没有看到静岚颤抖地跪拜在地,哀嚎认错,反而被对方数落一番,西王母勃然大怒:“既然妖孽冥顽不灵,那就等著被天雷劈顶,魂飞魄散吧!”

旌旗一摆,乌云滚滚而来,天兵天将下凡,妖魔鬼怪相迎,一场仙妖大战,打得昏天黑地雷光电闪!纪灵带领一队妖兵,左突右闪,渐渐来到静岚身侧,尖声高喊:“王上,妖族锋锐,天兵天将定不是对手,但这里刀剑无眼,毕竟太过危险,王上还是随我回後方暂歇,待这小仙小道被我等杀伐干净,再出来成就大计!”

说完,拉著静岚就往後山峡谷跑去。静岚也不多话,只是默默跟随,就这样十几个人前前後後不一会儿就脱离了主战场,来到了僻静处。

见四下再无妖兵,纪灵猛然回身,对著静岚吐出漫天蛛丝,把静岚上下捆了个严严实实,祭起一个金刚箍,环在蛛丝之外。静岚大惊,却怎麽也无法挣脱,纪灵看著仰天长啸,露出一副恶毒嘴脸:“静岚啊静岚,你也有今天!往日里你对我百般压迫,说好得了梵天珠与众人分享,最後缺独霸神器……你如此不仁不义,也休怪我纪灵无情!今日将你绑了去见西王母,西王母已许了我长生极乐,我纪灵可以直接跳出轮回,位列仙班……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啊!”

静岚面露悲愤,狠狠地瞪著纪灵:“你背叛妖族,可想过与你同来的孙夫人的下场?你卖主求荣,登天成仙,那孙夫人落在妖族手里,可有好活?”

纪灵妖笑:“孙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若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被元清窥破奸情,进而被那元真子破了修为!你既然如此体谅她的安危,何不等你魂飞魄散之时,带上孙夫人一同上路,也好有人相伴……而那梵天珠,本仙人就替你享用了!”

“纪灵!你果然心狠!”静岚发疯般地挣扎,可是金箍却随他挣扎而缩放大小,静岚累得气急,也挣不出金箍的束缚。

“我劝你不要再挣扎了!”纪灵得意洋洋地看著满身狼狈的静岚,“那金箍是哪吒的乾坤圈,王母特将它暂借与我,就是为了束住你这妖魔,你还是乖乖随我去见西王母领罪去吧!”

此时,静岚却安静了下来,目露复杂的光晕,看著纪灵:“纪灵,看在往日情分,我最後劝你一句:赶快撤了束缚,跪地认罪,否则……”

“否则?还有什麽否则?静岚,你已经穷途末路,还想吓唬我?我偏就不信!”纪灵上前推搡静岚,狂妄地大叫,“你不要妄想有妖族来救你,商羊长老已经守住了前方的关口,不会让任何妖族到这里来,你还是认命吧!”

说罢,拿著手中的九孔连环刀,就要压在静岚脖子上,只听静岚一声大喝:“纪灵,你睁开你那贼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天翻地覆63

63天翻地覆

纪灵被喝得吓了一跳,转目定睛一瞧,一道白光晕散,被蛛丝金箍缠绕的人影竟然变了一个人!

“毓秀……”眼前的静岚,竟然恍然变成了孙夫人!纪灵张大嘴巴,不知说什麽才好!

“你……你怎麽在这里?那……那静岚……”

“我在这里……”不远处的暗影里传来声音,静岚优雅地揽著元清的腰,缓缓从隐匿的洞穴中走出来,四周如同接到号令,突然现身几百妖族,把纪灵和其他十几个反叛的小妖团团围在中间!

白泽长老此时也从後面走上来,不远处商羊长老被几个妖族将领押解著,推进包围圈中。

“妖王早就发现尔等反叛之心,但为了给你们一条知过恕罪之路,一直未有所行动……如今事已至此,尔等还有何话说?!”

商羊长老一梗脖子,扭头冷笑:“静岚,你背信弃义,被梵天珠魅惑神智,辜负我女儿九婴的一片深情,这样言而无信的家夥,根本不配做妖王!如今落入你手,我无话可说,若你还记得往日允诺,就只杀我一人,莫要伤我族人!”

此时纪灵已经抖如筛糠,周围横眉冷对的妖族首领,和早已跪地哀求饶命的几个亲随,都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四下张望,看到已经解除束缚的孙夫人满眼悲泣地看著自己,急忙连滚带爬地跪到孙毓秀跟前,一边磕头一边抽自己耳光。

“毓秀,毓秀!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才铸下此等大错,你原谅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求求情!我知道你爱慕妖王,你去求妖王,他一定会答应的!你留我一条命吧……我们也有几年的夫妻之恩,我为了你杀了我爹爹,求你这次高抬贵手,救救我吧!”

周围人鄙夷地看著纪灵,相比之下,商羊长老倒是有些末路枭雄的气魄!孙毓秀看著跪在眼前的纪灵,心痛非常,自己当初怎麽会看上这麽个不仁不义的恶毒东西?竟然还为了他杀害了青峰派掌门,跟随他荼毒仙道界,如今他竟然又为了一己之私,背叛妖王,弃自己的xing命於不顾……现在事情败落,他居然还腆著脸来让自己求情……为了活下去,连自己的感情、身体、xing命都搭进去也不稀罕……这样无情无义的人,自己竟然会跟随他?

抽出一旁妖人身上的宝剑,孙毓秀对著纪灵贯胸而刺,一剑结果了纪灵的xing命!

抽出宝剑,孙毓秀闭眼落泪:“纪灵,我念在往日情分,给你一个痛快的了断,也算结了你我这几年的情分!”

周围人默然不语,忽然天地变色,前方妖族有人回禀,天兵本已败落,不知何地出来一只妖兽,助天兵破了妖族的防护,已经杀进妖王谷了!

静岚心中明白,看了一眼白泽长老:“长老,剩下的事情,就拜托您来处理……有些事情,必须本王亲自了结!”

不回头,静岚揽住元清,大踏步地往前方走去。

带著脸色惨白的元清强行飞上一处高坡,静岚俯瞰天兵天将与众妖族厮杀,期间有一只妖兽,甚为扎眼。只见它龙头鹿角、马蹄牛尾,身披五彩鳞甲,遍身红莲之火,所到之处无论妖魔鬼怪,还是天兵天将,都要退避躲让,否则就会被妖兽身上的红莲之火点燃,霎时化为灰烬!那妖兽根本对於杀戮毫无顾忌,远看就知它的法力通天,杀气极盛!

在身後搂住元清的腰,轻扳著元清的下巴让他看向那只妖兽,静岚轻轻贴在元清耳边说:“看看它,那只神志不清滥杀无辜的妖怪,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大师兄……元衡啊!”

“不……不可能……”元清抖著唇,心脏好像一下子揪成一团,“大师兄他……还没有突破天元神功的第九重,他解不开元神封印的……”

元清无力的反驳,换来静岚愉悦的轻笑:“他是解不开,所以他若想提前解开麒麟的封印,就只能舍弃肉身,回归本来的兽形……看看吧,好好看看它,它再也不可能变回你的元衡大师兄了……它是麒麟!为了毁天灭地而生的上古圣兽……火麒麟!”

“不!不!不!!”元清从喉间发出嘶吼,他不要这样!他只想让大师兄和师父快快乐乐地陪著自己,修仙?天劫?都从来没存在过……大师兄喜欢弹琴,他的手指总是那样灵活地拨弄出美妙的弦音……他的大师兄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为了自己,变成这样!

元衡的脑子乱乱的,为什麽他在这里,好像要找些什麽重要的东西……他只觉得心里有股火,烧得他愤怒、暴躁!要发泄出来!他周身都燃烧著暴戾之气,想要破坏一切阻挡他的东西!他们为什麽要拦著自己?拦著自己做什麽?他是谁?他要做什麽?元衡只觉得自己头都要裂了!

正在最痛苦的时候,听见远远的传来了一个声音……‘不’……有人在喊……那个声音让他的心里顿时感受到一股清凉……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让元衡抬头四下寻找,远远的看到高处站著两个人……那个穿著白衫子的人,看著好眼熟……一股亲切的感觉,让元衡止住了急躁暴怒的脚步。

想要接近他!想要抱抱他……心底里生出的渴望顿时淹没了元衡最後的神智,眼里只有那个白衫子的人……二话不说,迈开脚步往那个高坡冲去。

看到麒麟转步向自己的方向而来,静岚一挥衣袖,竖起厚厚的冰墙,揽住麒麟。一道电光劈过,汹涌的大浪不知从何处升腾上来,直接把麒麟淹没!

“不!静岚……不要!放了他!不要杀他!”元清哭得声嘶力竭,使劲力气捶打静岚箍住自己的胳膊。

看著怀里不停挣动的人儿,静岚心里有点悲凉。麒麟可是上古圣兽,怎麽可能随随便便被一个大浪打倒?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麒麟已经用火烧沸了大浪,怒瞪著眼恶狠狠地看著自己,只是一味地觉得自己伤害了他的大师兄!

静岚酸涩地想,原来在元清心里,自己和元衡的位置竟然差得如此之远,自己是那十恶不赦的罪人,只会伤害他的大师兄和师父,可他为什麽回头看看,我静岚身上的道道伤口,也是痛彻心扉的啊!

“元衡!”泪眼朦胧间,看到那火红发著光的野兽竟然安好地站在冰墙外,元清来不及擦掉眼泪,欣喜地笑容就爬上了眉

合欢蛊第10部分部阅读

团郎狭嗣忌遥br />

那个白衫子叫自己元衡?脑子还是混乱的,他的声音真好听……心底里泛起一个模糊的名字,但总是想不清楚,隐隐约约的好像看到一个圆圆的白色光晕,嘴里不由得喃喃念叨:“珠子……我的珠子……”

浑身舒畅的感觉让元衡兴奋,那种似烈焰煎熬的难耐被那白晕晕的光消弭,奋力地向冰墙撞去,元衡只知道要接近那道白光,只有在它身边,自己才能获得平静!

“珠子!珠子!把珠子还给我!”

用冰墙在四周围成屏障,静岚用妖力抗击著麒麟的撞击,可麒麟拼尽全力的撞击,也让静岚受了内伤,一股股的腥甜从喉间往上翻涌,静岚强咽下一股血气,冷笑著:“麒麟,珠子在我手里,你若想要不必费力,只要撞毁那根石柱即可!”

冰墙寒冷的妖气,让元衡浑身不舒服,可是渴望那股清润白光的靠近,让元衡仍然义无反顾地向坚硬的冰墙撞去,直撞得他额角流血,鳞甲也受了伤,仍不停止。

静岚遥遥一指,黑云卷动的天边,立著一只细细的石柱:“麒麟,你只要撞毁那根石柱……我就把梵天珠给你!”

天塌地陷64

64 天崩地陷

元衡赤红的眼睛盯著天边的石柱,脑子里只有静岚刚刚的话音。

‘撞毁那根石柱,我把珠子给你……’

元衡腾身而起,向天边的天柱飞去!

“不!不能撞天柱!”元清声嘶力竭地喊著,但他的声音全被静岚的妖力封锁,没有一点传出去。

一道红光闪过,混战中的天兵天将和妖魔鬼怪只见一道红光笔直向天柱撞去!

“元衡!住手!”一道白光与红光相撞,只听‘轰隆’一声,天地为之动摇!元真子脚踩拂尘,一袭月白色道袍,手执宝剑拦在麒麟身前,胸口气血翻涌,刚才生生拦住麒麟全力撞击天柱之力,让元真子内力崩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饶是有前世金童的金身护体,也让他几乎当场气绝!

“让开!我要珠子!”元衡赤红著眼,恶狠狠地盯著眼前阻拦自己的人!谁拦著我夺回珠子,谁就是敌人!红莲之火爆盛,长啸一声向元真子扑去!元真子真气受损,哪里能和元衡硬抗?只能使出腾挪纠缠之术,阻拦麒麟撞向天柱,转眼一红一白两道光影战在一起,一时倒也难分高下!

静岚用妖力围成淡淡的绿色光幕,看著远方缠斗的光影,心中愉悦:“清儿,看著你那两个情哥哥自相残杀,感觉如何呢?”

元清早已泪流满面,哆嗦著嘴唇哀声哭著:“静岚……静岚,你不能这样!你让他们停下来啊!停下来啊!”

话音未落,又一声巨响传来,只见红光大盛,白光如流星陨落,坠入山谷……

“师父!”元清声嘶力竭的高喊,却被随後的‘隆隆’声掩盖。红光已经撞向天柱,顷刻间风云变色,电闪雷鸣,天柱轰然倒塌,天空中出现了巨大的黑色空洞,陆上忽然洪水漫漫,巨浪翻滚著卷走妖魔,而天上的那个空洞好像一个巨大的黑口,不断吸食著周围的山石,天兵天将有的把守不住,也随著山石卷入黑口!

“四根天柱已破其一,麒麟犯下滔天罪行,定不能饶……我倒要看看这次天帝如何秉公判处?!”静岚冷笑地看著天上被黑风刮得有些狼狈的王母娘娘,“只怕刚才金童元贞的不败金身也被麒麟击碎了,您这做母亲的还能稳坐王座,真是心狠啊!”

王母冷哼:“静岚,你以为以你的小伎俩就能算得过天命麽?天劫如果只是天帝下霹雷,以你的妖力怕是只能让你受点轻伤,如今你唆使麒麟撞毁天柱,导致天塌地陷,这天劫就不止是我降的,还有上古开天的混元神力也不会放过你!”

王母说著从头顶拔下三根金钗,指向静岚:“妖孽,你就等著受死吧!”

一根金钗随著霹雷闪电轰然落下,化作开天的白光,劈向元清!

“该死!”静岚连忙护起绿光做屏障,将哭得神志恍惚的元清护在怀里。电光夹杂著黑风,劈在绿屏上,绿色的光影顿时碎裂成一片片,消散在空中,静岚抗受不住,一口鲜血吐在地上,但身体仍然一动不动地顶住了剩余的霹雷之力。

“王母,元清虽是我的王妃,但他毕竟是梵天珠的元神,我的天劫我来扛,你莫要迁怒与他人!”天劫之雷静岚自己抗下已是费力,没想到西王母竟然将天劫劈向元清,又要互助元清,又要让自己不受伤,一心两顾让静岚根本无法支撑!

“静岚,元贞、麒麟和你这妖孽,都因这梵天珠而生了孽根,摧毁天柱之罪梵天珠也是跑不了的,你以为他是梵天珠,我就不敢罚他?!”

执起第二道金钗,王母冷冷看向被余震波及到的元清,就是因为这个梵天珠,导致天帝失和,元贞忤逆,麒麟暴走……如今这梵天珠还助静岚这妖孽得了通天神力,更嫁於妖王为妃,已是大大丢了天界的脸面,这样的圣物,不要也罢!

想著,狠狠向著元清,丢出第二道金钗!

眼见雷光伴著黑风向元清劈来,静岚已经无力运起妖光屏障,若这霹雷劈上元清,元清不但肉身陨灭,就连三魂六魄也保不下……静岚脑中不做它想,挺身挡在元清身前,要替他扛这一雷。

‘轰隆’一声巨响,静岚没有感到粉身碎骨的疼痛,只是被气浪波及,推出很远。抬头一看,只见一红一白两道光影在眼前碎裂,竟是麒麟和元真子联手扛住了这第二道天劫!

麒麟撞毁天柱,已受了重伤,如今有用本尊硬抗天劫之雷,立时被雷电劈晕过去,头上的两只鹿角,也被齐刷刷地砍断,一时间血流如注!元真子也没好到哪儿去,刚刚与麒麟一战,已是消耗大半,被麒麟击晕在天柱之下,刚刚醒转就看到王母手执金钗,向元清劈下重雷,起身便往上扑,虽然绝大多数的雷击被麒麟挡去,但元真子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王母看著元真子吐血倒地,心里又是气恨,又是心疼,这不孝子几百年来专门偏帮外人,不把她这个娘亲放在眼里,如今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梵天珠,竟然连金身都不要了!端是可恨之极!

“母後……母後……”元真子提著一口气,勉强支起身子,看向高高在上的西王母,“求母後看在孩儿面上,收回天劫吧!”

王母一听这话,原本有些柔软的心,反而更加恼怒!

“元贞啊元贞,你自己已成如此,还要执拗袒护那妖孽!今日我偏就要劈死这害人的妖孽,看你还知不知悔改?!”

第三道金钗毫不迟疑地狠狠掷下,还算清醒的静岚和元真子正想舍命相护,没想到一直浑浑噩噩的元清,竟然腾身而起,迎向那凄厉的霹雷!

“不!”

“清儿!”

静岚和元真子嘶喊出声,可是雷电已经穿透元清的胸膛,元清的身体瞬间发亮,然後化为粉尘,消散在空中!

静岚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得不知该说什麽,嘴里反复念叨著:“不!不……不该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母後……你何苦如此狠心?你若真想要孩儿的命,早说就是!”元真子踉跄著起身,满怀恨意地看著西王母,眼里的决绝竟然让王母看著也心惊。

那种悲怆的眼神,即使在自己将他贬下凡间时,也没有看到过,西王母突然心中隐隐一揪,竟然有些後悔……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静岚和元真子眼里,好像所有的厮杀已经结束,他们到底为什麽站在这里,好像一切都没了答案。

天边不断鼓动的黑洞在不断扩大,碧蓝的天空像是塌陷一样渐渐被吸进那个黑洞里。元真子看著天边的黑洞,嘴角笑了笑,晃晃站起身形,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元贞,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麽?”西王母整肃心情,压下心中的不安,摆出威严给儿子看。

“元贞知错了……元贞这就去偿还……”元真子两眼目不斜视,直直看著天际的黑洞。

“元贞……你要干什麽?!”西王母终於有些惊惶了,元贞这样看似安静的样子,让她这个做母亲的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母後……孩儿去还我的债,我的情!”元真子看了一眼西王母,嘴边突然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元清不在了,母後连清儿的魂魄和元神都没给孩儿留下,您好狠的心哪……”

作家的话:留一两个坑坑让大家想念

完一两个坑坑让大家留恋……

佛光普照65

65佛光普照

“元贞……”西王母有些颤抖,元贞这样的样子,让她真的害怕了。

“清儿不在了,孩儿成仙永生又有什麽意义……孩儿去天坑,用金身和魂魄填补天坑,也算为这人世间做最後一件好事,感谢这人间给了我千百年来最幸福的几日光景……”

“元贞,你不要做傻事!”西王母猛地从王座上站起来,无论如何心狠,金童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她怎麽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为了填补天坑,最後魂飞魄散,元神俱灭?

元真子没有再看西王母,转头看了看嘴角挂血,身受重创的静岚,缓缓道:“静岚,这就是我看到的天命……我想逆转它,想要救清儿,可是以人力与天斗……最终还是拗不过天道啊……如果不去补那天坑,尘世将如你所愿化为混沌,你会成为元祖大神……可你想想,这真的是你想要的麽?”

静岚勉强一笑,当看到元清在自己眼前飞灭之时,他才真正了悟到自己心底最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师父,徒儿现在才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其实,成仙也好,为妖也好,只要能伴著心中人,自由随心地过日子就是最幸福的……梵天珠早晚要返回天界,师父让我修仙,是为了能常伴左右吧……如今,却让我把一切都搞砸了……什麽元祖大神……如果世界一片混沌,只有我静岚一人,哪怕是最强的神明,又有何意呢?”

“走吧……我们一起上路,也好搭个伴……”元真子向静岚招招手,两人缓缓腾起祥云,向倒塌的天柱飘去。

“元贞!你回来!不要做傻事!”西王母颤抖地高喊,这次她真的有些六神无主了,她只是想让元贞乖顺一些,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为什麽元贞就是不明白呢?那玉狐、梵天珠,到底有何好处,为何能让元贞为了他们连xing命都不顾?

正在此时,仙乐升腾,西方发出万丈光芒,飞天撒花起舞,祥云缭绕,隐约间十几个光影款步从天边而来,仔细一看,竟是佛祖如来携众位菩萨登临!

如来伸手向空中张开手,渐渐一缕淡蓝色的烟气慢慢聚拢,最终成为一颗圆润的珠子。

佛祖向西王母和众人微笑点头,而後低下头关爱地开口道:“梵天珠,你在六道轮回中走这一遭,可算了结了心愿?”

珠子里发出元清清朗的声音:“弟子惭愧,弟子红尘轮回,却深陷情债不可自拔,甚至分不清肉身、元神的区隔,弟子如此辛苦轮转,反而增添了更多妄念,实在不该!”

佛祖笑著点头:“如今六道轮回已满,你可参透了你的本心?”

“其实无论是元清还是梵天珠,意念裕望都是发自本心,并无违背,是弟子心中有雾霭,为教理道义束缚,迟迟不肯参透罢了。”

“如此甚好……看来梵天珠已经有所决断……”佛祖抬头看向天边的黑洞,身後飞出上千猿翼族的飞猴,背负著西塔神山向天坑飞去……

“佛理仙道,无非是教人向善,为世多乐……如今梵天珠已经参透极乐真谛,我且愿放他随心而行,不知王母是否也可高抬贵手,放孩儿们自己参悟?”佛祖微笑著看著脸色惨白的西王母,西王母气恨地咬了半天牙,只得缓缓点头……

顿时仙乐四起,天柱重立人间,新的三界石临与西塔神山之顶,光芒万丈,洪水妖孽风暴雷电,好像忽然都没了踪影,只有天边挂著的一道七彩长虹。

东天•紫薇殿

“子善,还是你厉害!你怎麽知道那老太婆谁的面子都不卖,就单单能给佛祖面子,放了他们几个顺遂?”紫薇大帝总算了解一桩心结,在卧榻上打著滚撒欢,一旁做的西天天皇大帝,在一颗一颗喂著他吃葡萄。

“当年齐天大圣闹得整个中天太没面子,还是如来佛祖出面把那泼猴压到了五指山下,这可是王母永世不忘的耻辱,现今如来亲临,还梵天珠一个顺遂本心,西王母再气恨,也只能给如来这个面子……这事儿其他人肯定是办不平整的……”又往紫薇大帝嘴里喂了一个葡萄,天皇大帝一派清闲的摇摇扇子,“只可惜子衡的肉身因为提前突破元神封印而毁了,如今子衡肯定还在记恨我呢……”

“哼哼哼,如此甚好!让他以後只能看著他的梵天珠,却吃不到嘴!谁让他目无尊长,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活该气死他!”紫薇大帝笑得幸灾乐祸,快乐得不得了。

天皇大帝斜了紫薇大帝一眼,淡淡地开口道:“可是,当初答应子衡帮他解开封印的时候,子衡也许给了我一个‘顺遂本心’,如今子衡却只能看著吃不到,好似显得我不厚道了……”

紫薇大帝有点白痴地翻翻眼睛:“子衡许你‘顺遂本心’?啊?难道……你们两个……有奸情?!”

紫薇大帝‘噌’地从榻上坐起身子,两眼发亮:“子善,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压得住我那火爆弟弟?好好好,我倒要看看那珠子知道你和我弟弟‘顺遂本心’之後,到底什麽表情?!啊哈哈哈……”

看著紫薇大帝笑得得意忘形的白痴样子,天皇大帝叹了口气,果然像子衡说的那样呢,他的这个白痴哥哥,如果不给个当头一棒,永远不会清醒啊……

一手挥下帐帏,捏住紫薇大帝的脖子,吻上了那肖想已久的红唇……

“子善,你这是干嘛?唉……你别扯我衣服啊……”

……

“子善,看不出来,你身材不错嘛……”

……

“嗯……你,你干嘛捏我那里……唉……嗯,好舒服……子善,你怎麽知道这麽多按摩方法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子善,你个王八蛋,你怎麽敢把你尿尿的家夥塞到我屁股里?!啊……疼疼疼!你轻点,轻点啊!”

……

“嗯……哦……那里,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哦……我怎麽浑身都发烫啊……嗯,再快点……我靠!混蛋子善,你怎麽敢尿在我屁股里?!还尿的白白的?”

……自此,我们亲爱的紫薇大帝和天皇大帝的奸情,终於圆满了……

吉庆欢喜66

66吉庆欢喜

皇城 御书房

批完今日的奏折,静岚有些乏力地捏了捏眼角,那日有如来出面,解了天劫之危,静岚与元真子双双将金身祭出,镇在西塔神山之下,保佑天柱安宁。

静岚将妖王之位禅让给白泽长老,潇洒地抛却仙根妖骨,回归肉体凡胎。可自在的日子还没过没多久,当朝皇帝静修就高高兴兴地颁诏天下:朕之沧海遗珠近日归朝,朕自此传位於皇子静岚……

而後这位自作主张的太上皇便带著玉狐高高兴兴地游山玩水,极乐双修去了!

撞毁天柱,导致各地洪水四起,山火漫漫……到处灾情不断,静修竟然就这样丢下一堆烂摊子,和自己的皇後双宿双飞去了?!他这个可怜的皇子,连大臣的名字还没认全,就被推上了皇帝的宝座,整日里埋首於繁重的各地奏折,几乎喘不过起来!

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静岚看著内务府的国库轻点单子,西南的灾情刚刚平复,东北又发了山火,西北地龙拱动,造成房倒屋塌……到处都需要拨赈灾的粮款,可是西南和东南的灾情已经让国库没有余钱了……静岚叹了口气,难道就只能去求麒麟那个臭脾气的家夥?!

“启禀皇上,国师已经从清风山返回,最後一道仙山封印也已经重新封上!”太监近身禀报。

天劫过後,元真子被封为国师,各地奔走,加持了三界石的界碑,又跑到各地仙山重新封印仙凡妖三界条约,使凡间不会受那些游散的妖魔鬼怪侵扰,忙活了大半年,终於封印最後一个仙山,这才刚刚回朝。

“哦?如此甚好!赶快请国师觐见!”静岚终於觉得松了一口气,如果赈灾的事情和元真子商量商量,也许就不会那麽难办了……

“启禀皇上,国师已经先行回後宫,面见皇後娘娘去了……”

“什麽?!”该死的急色鬼!静岚扔下手中的奏折,‘腾’地站起身来,“起驾,永清宫!”

“遵旨……起驾!”悠长的声音响彻前殿。

永清宫

“嗯……啊,轻点……别那麽用力……别总舔那里!啊……元衡……好难受啊……让我高氵朝吧……”豔红色的帐帏中,透出淫靡的喘息声,帐帷内,一个白皙修长的俊美青年,被一只身披五彩金甲的瑞兽压在床上,不停地舔弄腿间的xing器。

“哦……元衡……好想要啊!”元清被舔得不知所措,慌乱地紧抓著身下的软被,前身不曾发育的肉芽娇俏地挺立著,被麒麟的舌头舔得泛著勃勃的水光。元清泪目迷离,前身被反复舔弄,虽然舒爽,怎奈他的xing器并未发育,不能完成射精高氵朝的过程,自从双修以来,元真子、静岚、元衡三人都不遗余力地开发元清的後庭,最终造就出元清只能以後庭摩擦才能泄身的特殊体质。

“珠子,珠子……让我进去吧!”麒麟话音有些委屈,“这麽长时间了……我都没进去过啊……”

斜眼瞥了一下瑞兽腹下的兽形孽根,元清打了个哆嗦,立刻清醒不少……

“不行!会死的……”元清收回双腿,不想再让元衡挑逗自己,最近这只麒麟欲火旺盛,总想趁著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强行挺进……最开始元清心软,不是没尝试过,怎奈那麒麟的兽根,实在太过狰狞巨大,每每进个尖头,就已经快把元清戳死了……所以直到现在,元衡也只能在元清心情好的时候,让他用手和嘴帮自己纾解纾解。

“谁会死啊?”门外传来清润的声音,声音里带著笑意,一个俊朗英挺的男子步入卧房。

“师父!”看到男子进屋,元清眼睛一亮,“您回来了!”

忽然想起自己正光裸著身子躺在麒麟身下,元清顿时不好意思,一个滚儿就钻进了软被里,脸变得通红通红的。

“师父不在,小清儿过得可滋润啊……”元真子戏谑地看著躲在被子里害羞的元清,搂过元清的身子在元清嘴唇上亲了一口,“清儿,今晚陪师父睡……”

“嗯……”元清把脸闷在被子里,用力点点头。

元衡在一旁不爽,呼呼地喷著粗气,正要大声抗议,门外又有人款步进来。

“国师千山万水奔波回来,身体劳顿,还是先回府休息吧,三日後,朕在永清宫为国师摆接风宴!”静岚笑意盈盈地走进卧房,可是眼里却还是满满的醋意。

这种明里暗里赶人的法子静岚已经用了不知多少,元真子已经见怪不怪了,起身向静岚施礼:“承蒙陛下惦念,臣这就与清儿一同回府……”说罢,接下身上的披风,罩住元清的身子,就要把元清抱出软被。

“皇後留下!”静岚已经开始磨牙了,元清每次见到元真子,就一副小媳妇的娇羞模样,和自己交欢云雨的时候,却总是悲悲戚戚的,叫他心里怎麽能不醋潮翻涌?

虽说当初元清在佛祖的法力庇佑下,恢复了肉身,见著元真子、元衡和静岚三人,竟然谁都放不下,佛祖一句‘顺遂本心’解了元清的心结,遂与三人共宿,无尊卑,无老幼,於是,元清便成了静岚的皇後、元真子的妻、元衡的珠子……

“这……恐怕要看清儿的意见……”元真子自信满满地笑著。

这只老狐狸!元衡和静岚两人同时鼻子发出重重的一哼!

“我……我要跟师父……睡……”元清小声嚅嗫著,经过了生死,参透了本心,又有佛祖撑腰,元清现在胆子肥得不行,面对静岚明显的冷眼,和元衡不住从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元清还是大著胆子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元真子笑著拦腰将元清抱起,步出永清宫:“皇上,您霸著清儿也已经半年了,今夜就算您犒赏我的辛苦吧……”

看著元真子扬长而去的背影,静岚气得磨牙!什麽叫霸著?他元清本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皇後,如今後宫清清冷冷的只有他元清一人,元真子把清儿抱走,让他今晚谁给暖被窝?!

忽然想起赈灾的事情,可元真子已经走远,只剩下麒麟懒懒地打个哈欠,喷了喷鼻息,无精打采地准备睡觉。静岚想了想,轻轻嗓子对麒麟说:“元衡……你好像半年没有和清儿亲热了吧……”

元衡横了静岚一眼,哼!揭人伤疤的小人!

面对麒麟的漠视,静岚笑得温柔:“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让清儿那里变得特别柔软……即使是最狰狞的兽形阳具都能承受……”

麒麟的眼睛开始放光……

“不过,那成药需要将近八十一种珍稀药材熬制才能制成……最近各地灾荒不断,寡人日理万机实在没空去配齐药材做成药……若是有人能普降祥瑞,缓解国库压力,朕也能抽出人手凑齐药品……”

这个小人!麒麟起身摇了摇背上的须毛,恶声恶气地说:“你说的药……可真有此事?!”

“当真!”

“好!我去给你降祥瑞!”

红光乍起,麒麟脚踩祥云腾空而去……

看著天边的七彩霞光,静岚微微摩挲著下巴想……今晚枕单衾冷……可如何是好呢?也许有时间应该和元真子好好聊聊,让他也搬进宫来住算了,反正偌大的皇宫,空房子不少,有机会也许还可以玩个四人行……不,应该是三人一兽行……

总之,他要好好想个办法,让清儿随时在自己身边才好……要不然,这夜真是冷清呢……

完……

撒花!!!

作家的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於完结啦!!!

我的快乐啊,放松啊……哦哦哦!!高兴啊!!!!

真是不容易啊

对於一个特别容易见异思迁的我来说,能完结一篇文文,多不容易啊!!!

请大家毫不保留地夸奖我吧!!!

【全书完】

【… ;。        欢迎来访……打造最温馨的耽美言情武侠综合小说分享论坛】…本书籍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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