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果 - xp1024.com
《合欢果》


1.火魔童子功

热气腾腾的沸水中,一个小男孩正默坐凝神。清秀苍白的脸一无表情,看年龄只有七、八岁而已。在那盆浸过脖子,热得令人发指的热水中,他竟一点也不动容,沉静极了!

过了一盏茶功夫,小男孩冷冷张开一双明澈的眸子,如现两道利剪般令人心寒!

“拜见公子!”两个绝美少女在旁边跪下,年纪都只有十六、七岁,且都衣着单薄,冰肌玉骨隐约可见!

“哼!”小男孩孤傲而冷漠的看了两个美如天仙的姐姐一眼,“师父回来了么?”

“旗主亲自出马。听说是要歼灭梅雪馆!”一个少女已道,“公子莫非挂念姑娘么?”

“哼!”小男孩冷冷一哼,“雨姐姐也去了么?”

“雨小姐不会丢下公子!”

小男孩面色一冷,少女们个个噤若寒蝉。

“泊弟弟!”一个娇柔的声音令人如饮蜜醇。接着一位风华绝代的少女已出现在浴缸之前。

“是雨姐姐——”小男孩大喜过望,冷漠的眸子一闪,人影一花,他已穿上衣裤站起来。

“泊弟弟大有长进!”

“多承夸奖了!”小男孩冷冷笑起来,倒很迷人。看起来长大一定是个绝世美少年!“雨姐姐,听说你的‘冰指’近日也有进展——”

“莫非泊弟弟也想试试?”

“不错!”

“公子,不可!”

“哼,多嘴!”小男孩冷酷地一哼,“雨姐姐,请!”

2.姐弟定情

“冰指女”嫣然一笑,便轻移莲步来到外边——一个场中。此时正是炎热天气,她冷眸闪出一丝诡异的冰蓝色,纤指在翠袖中一扣一弹——

树上、地上立刻结起了薄薄的冰块!随着她纤指扣动,当十个指头都弹出冷芒之后,冰层已有了一尺多厚!

“泊弟弟,你看怎么样?”

“似乎——”小男孩若有所思,“未到火候!”

“不错呀,唉!”“冰指女”轻轻一叹,“爹说还差三、五成。这些冰只能冻死垂死之人,还不能冻一个活生生的武林高手!”

“师父有点夸张了。只是”小男孩冷冷一笑,小手一伸,一团红色火焰从他手心中“喷”出,落在结冰的枝条上,立刻融化了。

“呀,火魔功!”

“师父教的!”

“爹真偏心!”秋雨心樱唇一噘,“在你婴儿时开始天天用‘成功丹’溶水让你浸个够。可我呢?”

“女孩子不练的!”他正色道,“师父教我是童子功,二十岁之前不可近女色!”

“你不近女色?”秋雨心“咯咯”娇笑,“天天不与女孩子打在一起!”

“不是丫头就是木头!”小男孩居然也嘻嘻一笑,“只有雨姐姐还算女孩子!”

“啐!”秋雨心娇呼一声,轻轻低下头来,抓住小男孩双肩,樱唇张开,就亲他。

“呀,姐姐,你”小男孩未经风流,不由小脸通红,“不,好姐姐,不”

“好弟弟!”秋雨心狠狠搂住他就亲着他的嘴唇,“死鬼头,记住了!”

“记住什么?”小男孩又惊奇又害羞,捂着嘴巴,“不要!”

“好弟弟!”秋雨心轻哼一声,纤手滑过他的脸,娇笑道,“以后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姐姐好爱你!”

“姐姐!”他抬起头。

“好弟弟,你真乖!”她轻柔地亲着他,“姐姐好不好?”

“嗯。”

“长大之后要娶姐姐!”她红着脸,低声说:“等你二十岁时,姐姐都二十七、八了。你可不能忘记!”

“”他怔怔不语。

“乖弟弟!”可她却以为他答应了,不由大喜,狠狠地搂住他,亲个够。

3.风流少年

“雨姐姐,我还要练功,你该回去了。”

闹了一会儿,小男孩才一脸正色的说,秋雨心不悦地咬咬唇,“好弟弟,让姐姐在这儿陪你练功总比一群小丫头伺候更好吧,也许我还可以指点一下呢,我的武功应该比你高哟!”

“你在这儿会妨碍我了。”小男孩认真地,“我也怕误伤了姐姐,惹师父发怒。”

“会吗?”

秋雨心媚眼一抛,“泊弟弟怎忍心伤到了姐姐我?好弟弟,姐姐不是草包,哪,你试一试看,万一我真的碍着了你,我就走,要不,哼,我得好好看住你,一天不见你,我心里就不踏实。”

“为什么?”小男孩愣了,大约真的太小,他不懂,“我又不会飞了,你担心什么?”

两个少女不由窃窃私笑,秋雨心娇哼一声,搂住小男孩,“你这么漂亮的,如果不看牢一点,姐姐将来就找不到如意郎君了。泊弟弟,以后你肯定是个出色的男人,会有很多女人纠缠你的,我才不放心。”

“现在你看牢了有用吗?”一个声音加入来,很刺耳,更刺心,秋雨心不由玉面一冷,“高杰龙,是你?”

“嘿嘿”随笑声走进园子里来的是一个英俊颀长的少年人,大概二十上下,人显得风流俊秀,但眉宇间却有一股邪气,流气,以致看上去并不迷人,反而令人有点厌恶,他便是高杰龙,“血剑旗”正护法高人风之子,少年得志的“血剑手”,也是秋雨心的裙下臣子,对她的美色觊觎多时了,奈何流水有意,落花无情,秋雨心一颗芳心竟是系在长不大的小男孩上了。

4.姐弟情长

见他进来,秋雨心正眼都不瞧一下,“不去梅雪馆立功,却偷懒跑到后院来了,干什么?”

“看看你们姐弟情长呀!”高杰龙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美人儿,又恶狠狠地瞪着清秀而冷漠的小娃娃,“泊寒老弟,怎么不练那个鬼魔功了?听说很厉害,真的吗?老哥我不才,倒想领教一下。”

小男孩尚未回答,秋雨心已大发娇嗔,“呸!不要脸,想趁我爹他们不在,以大压小,逄什么好汉?还枉称血剑手,丢尽了我们血剑旗的脸了!哼,泊弟弟,我们不理他,一个混帐而矣!”

高杰龙脸色一变,“泊寒老弟年纪是不大,但深得师父爱惜,已学了火魔功,也算是高手了,我不拘小节,欲与小弟过招切磋,有何不妥?小弟,你说呢?”

“我学艺日浅,恐怕不登大雅之堂!高大哥是年少得意,我一个小娃娃,岂敢与大哥过招?”小男孩淡淡一说,“还是请姐姐与大哥一同回去吧。小弟还没练完功,担心师父见责,过招之事,日后再谈。”

他倒不笨,知道高杰龙来者不善,而且是为了秋雨心——一个七、八岁的小男童,有必要为一段来得过早的情缘而争风吃醋吗?论武功,也许高杰龙已不是他的对手,但胜了为自己招来高氏父子的妒恨仇视,对自己立足血剑旗毫无益处,倒不如“大大方方”把“姐姐”让给他,反正小男孩是看准了“姐姐”心有所向,而师父也爱憎分明,高杰龙只会落个空欢喜一场!

5.少龙采花

“泊寒老弟真是聪明乖巧。”高杰龙不由哈哈大笑,“好吧,等你长大之后再与大哥过招也不迟!秋小姐,小弟还在练功,我们几个大人的不要打扰他吧,走,我陪你去采‘飞龙’!”

“‘飞龙’是名贵奇花,我岂配采之?”秋雨心咯咯一笑,避开了他的拥抱,“这条飞龙还是留给仙姝去采吧。我呢,陪泊弟弟练功更开心。”

高杰龙脸色又是一变,美人话中有话,他再迟钝也听得出弦外之音——一个英气勃勃、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居然不如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太丢人了!

小男孩已在他发火这前,抢先开口了,“雨姐姐,你还是回去吧,我练功时是不需要别人旁观的,那会影响我的情绪,弄不好还会走火入魔!”

“呀,真的那么严重?”秋雨心吃了一惊,她可舍不得让宝贝受到伤害,当下悻悻道:“好吧,为了泊弟弟的安全,我先走了。乖弟弟,练完功可得让丫头告诉我一声。我准备了上好的汤水,给你补补身体,知道吗?”

“嗯,谢了,雨姐姐。”小男孩巴不得他们快走,连连点点头。秋雨心这才恋恋不舍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款摆柳腰,盈盈走出园子,高杰龙忙追上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小男孩俊俏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很诡异古怪的,“好姐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深情厚爱的。”边说边用小手抹抹刚才她香亲过的脸颊,嘴巴,然后一昂头,大步走回屋里。

他真的情窦初开,爱上了他的雨姐姐吗?还是,他别有用意?

6.出水芙蓉

秋雨心甩脱了高杰龙的纠缠,回到闺房,侍女们已为她备好了香花四溢的热水,“小姐,该沐浴了。”

“哼,这浴池太小了,我想四处活动一下筋骨,怎么行?”秋雨心娇蛮地踢了踢池水,冷笑一声,“马上清理一下‘血兰池’,我到那儿沐浴练功去。”

侍女们不敢多言,忙匆匆而去。一会儿回来报告,“血兰池已打扫干净,专候小姐芳驾。”

“呵——”秋雨心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起了身,众侍女忙众星拱月般地把这位少主人送到了总坛著名的景点之一——“血兰池”。

见到碧波动荡,闪着暗红色光芒的“血兰池”。秋雨心咯咯娇笑着,纤手已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裙,随着身形飞转,衣衫飘落,她已不着寸缕,俏生生地“飞”入池水中

“你们退下吧,没我的信号,不必过来。”她回头朝侍女们吩咐,“如果泊弟弟有什么话,马上来报。”

“是。”众侍女纷纷退开,让她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在池中欢乐畅游

“咯咯”

她发出了放纵快乐的笑声,周围是一片绿茵茵的林木,此时正值炎夏刚过,秋气初至,稍稍变了秋装的树木在她的欢笑声中,居然纷纷落叶。她纤指一弹,便有一道寒芒射出,每每击中一片落叶,叶片马上变成了冰蓝色,泛着寒光,十分诡异妖气!

7.池畔潜龙

“好厉害的冰指功。”暗中偷窥的人不由倒吸了口冷气,看来师父对独生爱女甚为看重,传授了“冰指玉女功”,而对小男孩也甚偏宠,又传了“火魔功”——正是童男玉女,相辅相成——老家伙的用心莫测,把自己这得意高徒却给忘记了。

不过,火魔功必须由童子之身的男子来练,自己是个花天酒地的风流少年,又如何能练呢?要怪只怪老爹蠢,没有看牢他这个好儿子,以致破了色戒先犯了练至尊魔功的大忌!

“我练不成火魔功,雨心却练成了玉女功”他暗忖,“也不错,将来弄了她做我的老婆,接了血剑旗主的位子。嘿嘿,只要那小娃儿成不了气候,走火入魔”

心念未了,秋雨心已练得兴起,站起来了。哇!他的眼珠子快出来了,那玲珑别致的线条,简直巧夺天工!从她的脸蛋之下,粉颈、香肩他移动着贪婪的目光,仿佛被什么紧紧粘住了,想叫又不敢叫,想动又不能动,一股无名烈火已熊熊烧了起来。

“雨心,你太美太美了!啊,要是能占有此等佳人,便是今生无悔了”

疯狂的念头自他心里掠过,他几乎要扑上去,因为佳人已盈盈掠出血兰池,俏生生地竟面对他这一边,让他更看了个一清二楚。他吞着口水,拳头也握得紧紧的

8.玉女姐姐

“唉!可惜!”佳人已轻轻自叹了一声,低头望着池水中映出的的俪影,“泊弟弟,你太小了,才七、八岁,知不知道等你等到我心痛了。姐姐好想和你做夫妻,可是你这么小,这么不懂事唉!为了断绝自己的念头,我也只好强迫自己练什么玉女功,只为了你,我的好弟弟!唉!”

她一再幽幽长叹,真令高杰龙火冒三丈,一腔欲火都变成了怒火和妒火了。原来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是为了不想入非非才苦迫自身去练什么冰指玉女功,二十岁之前如果破了戒便会走火入魔,玩完了——目的自是怕忍不住与小男孩发生越轨之事?太可恶了,为了配合一个小男孩,她才这么委曲求全。可对自己呢?冷若冰霜,不屑一顾?

放着能与她成双入对的美男儿不要,偏要去等一个长不大的小娃娃,还等到了心痛?红颜憔悴?不!不行!他一定要干掉那个小娃娃,绝了她的痴心妄想,乖乖投向自己的怀抱!

主意打定,高杰龙扭头便走,身后的秋雨心那付美妙**,他可无心欣赏了——一来怕自己控制不了,让佳人破戒受伤;二来,嘿嘿!

9.八月梅蕾

“梅雪馆”是当今武林一大世家,由“梅香堂”、“雪情厅”组成,梅香堂主梅玉风也是前任武林盟主庞卫的护宝使者。现在前盟主早逝,留有一女庞英,年纪尚小,自不足担当父亲之职。于是,盟主宝位虚席以待,大多数人已认为梅玉风侠义无双,又与庞卫是至交好友,必定是最佳人选!

“雪情厅”的主人雪仙子梅玉云是梅玉风之妹,也卓有侠名,而且美貌出众,生性耿直,武功奇高,与兄长俱是江湖头脸人物。

今天正值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也是梅玉风独生爱女梅点点五岁的生日。梅玉风素来视点点为掌上明珠,故特意为爱女设下庞大的庆祝盛宴,款待各路英雄知交。雪仙子的独脉列轲,既是梅点点的表哥,又是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一大早也急急赶来与“小娇妻”相会。

前厅此时已经热闹非凡,梅点点兴高采烈,从后堂跑了出来,一会儿跳上椅子,指手划脚,一会儿又蹿上屋顶,东张西望,口里咯咯直笑,“咦,那个胖子好丑咯咯”

列轲在下边望着她清秀文雅的俏脸,摇摇头,“点点,快下来,别让舅父看到了,会骂你的。”

“哼!今天是我的生日,爹爹不会骂我的。”梅点点从屋顶上一跳,又扑向了一棵大树,顺着大树的树身,她很轻巧地滑了下来,拍拍纤手,“呵呵,列轲,你干吗站着呆头呆脑的,也不配合一下,瞧我叫得口都渴了。”

“点点,你不知道,我娘说了,在宾客面前不可无礼。”列轲一本正经地,“尤其是你一个小女孩儿,更不该蹿上跳下,有损名门闺秀的形象!”

10.撞上小龙

“哇!”梅点点气得脸儿都歪了,“我这样子叫有损形象?还是无礼取闹?呸!哪来这么多的废话?走开!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了,见了面就教训我,讨厌!讨厌!”

她跺跺脚,猛地朝列轲冲去。列轲不防她这一着,大叫一声,已一个踉跄,往地上跌倒,“啪——”的一声,跌得结结实实,“哎呀!”列轲苦着脸儿,摸索着脑瓜叫疼。

梅点点不由咯咯直笑,“没用的东西,真笨!不和你玩了,蠢蛋!咯咯”

“放肆!”她父亲梅玉风的声音已加了进来,十分不悦,“点点,你太顽劣了,居然把你表哥推倒在地,还不快把轲儿扶起来,向他陪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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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个赤红头发,面貌狞恶的中年男子正举杯狂饮,身边几个美艳少妇俱衣着单薄,面含媚笑,不住劝杯。

“旗主威风盖世,正是一代武林盟主,我们姐妹几个这几天不知替盟主多开心哪!”其中一个娇媚出众的咯咯娇笑,“旗主当了盟主,我们也脸上有光!旗主,再多饮几杯!”

“哈哈,不错!好酒,好酒。”狞恶的赤发人正是要篡夺盟位的秋无情,他得意地举杯饮下美酒,“春儿真是本座的知已,不但人美心巧,还甜言蜜意,甚合本座心意!来,春儿,小美人,你乖乖陪本座把酒喝下去。”

边说边抱住那美丽少妇,酒杯也端到了少妇的唇边,“春儿宝贝,来,喝。”

11.媚妾春儿

“旗主与春儿一块喝。”春儿得宠不让,娇媚地眨眨眼,秋波传情,“旗主,请。”

樱唇轻启,已含住杯的一端,秋无情心花怒放,凑上满脸的胡须,也咬住了另一边,炯炯有神的目光色迷迷地直盯着春儿妩媚的脸,“春儿,喝呀。”

“咯咯,旗主。”春儿浅啜一口,酒杯又倾斜向秋无情,他哈哈大笑,喝了一大口,“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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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点点小嘴一噘,回头看了父亲阴沉恼火的脸一下,才悻悻地走近列轲,“起来吧,别装死了。”

“混帐!”梅玉风一听,又发怒了,“大好日子,你竟敢这么胡扯,真是反了,反了!平时我怎么管教你的?哼!在姑姑和表哥哥面前都这么放肆胡闹,见了大伙英雄豪杰,岂不更丢我梅香堂的脸?哼!你回内堂去,没我的话,不许出来!”

梅点点回眸瞪着老爹,似不信,“爹,你说什么?为了这个蠢小子,你骂我?”

“我是为你好!”梅玉风冷哼一声,“轲儿是你未婚夫,将来你要嫁入列家,不学规矩怎配为列门之妇?去!到后院找你二娘,让她教教你怎么当一个主妇!”

“我不去!”梅点点气呼呼地,“二娘一个妇道人家,专理家务,我才不想当她那种女人,我也不想嫁入列家当什么主妇,我要闯荡江湖,称尊武林!”

12.美酒

“旗主!”春儿已趁机勾住了他的脖子,“旗主雄才伟略,春儿能与你共饮合欢之酒,真乃三生有幸。咯咯”

“合欢之酒?”秋无情心头一动,“不错!好乖巧的小美人,你与本座的确天生佳配,合欢美酒,哈哈,本座即日宣布,立你为四夫人。”

“多谢旗主。”春儿娇滴滴地凑上香口,吻了他一下。他更是大乐,也搂着美人又亲又啃,正在欢闹之际,已有丫环上报,“二夫人来了。”

果真,一个娇美更甚于诸艳的少妇盈盈走进来,柳眉凤眼之间,春意盎然,那付若隐若现的**更令人意乱情迷,这便是秋无情强行掳占的梅雪馆梅玉风之妻孔淑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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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胡扯!”梅玉风连胡子都翘起来了,“称尊武林?闯荡江湖?一个五岁的小丫头居然大言不惭?哼!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梅玉风心中有鬼,连女儿都妄想当霸主!不行!小丫头,你马上给我回去,乖乖当你二娘的徒弟,否则,我家法决不轻饶!”

“爹——”梅点点不甘心地叫,“我错了吗?我就是不想嫁人,就是想当女英雄,我——”

“你什么也别想,就只许一心一意准备当千金大小姐,当列家的好媳妇。”梅玉风顽固得很,对女儿如此苛求,连雪仙子都有点不忍,“哥,别与点点计较了,她还小,不懂事,过几年长大了,自会乖乖守妇德,乖乖”

“姑姑,你胡说!”梅点点打断她,“我长大了也会这么想。我跟你一样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哼!你姑姑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你行吗?”梅玉风顶见女儿顶撞长辈,心下大为不悦,“除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你就像只野猫,什么也不会!”

“我——”

13.龙服双姝

“回后院去!待会贵客们来了,我再让你出来!”梅玉风冷冷一笑,“记住了,对着宾客们时,说话也许放肆,要照我平时教你的去说,知道吗?别给我梅家丢人!”

梅点点扁扁嘴,很不服气,但也许被老爹训斥惯了,她也不再辩驳,一咬银牙,转身飞奔而去。

“点点——”列轲见状,忙大叫一声,欲追上小表妹——

“轲儿!别去追她。”梅玉风已拦住他,“平时我教训惯了。这丫头一会儿便会回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别理她,你越是追缠,她越会耍脾气!男子汉大丈夫,岂可为一个小小女子屈尊绛贵?哼!”

“舅父,万一点点不理我”列轲呐呐地,“我可是专门为她而来。”

“放心吧,傻小子。”他母亲梅玉云淡淡一笑,“点点是你的未婚妻,不管她怎么顽劣,迟早还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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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主。”孔叔萍见到春儿在秋无情怀里,玉面一沉,“春儿丫头,你怎么好好的椅子不坐,却挤到了旗主的怀里啦?快起来,哼!本夫人到了也没你们的份啦。”

“二夫人息怒。”春儿娇笑一声,已自秋无情腿上起了身,“哪,位子还是您二夫人的。”

“小淑,什么事这么急呀?”秋无情嘿嘿一笑,已搂住了孔淑萍,“美人,笑一笑吧,这回眸一笑可是百媚俱生!”

14.三妻四妾

“旗主,刚才我已听到了,你和春儿说什么合欢之酒?”孔淑萍也娇笑了,“你亲口许诺春儿什么了?”

“哦,我要迎春儿为四夫人。”秋无情一双色眼直往春儿身上送,“这丫头挺合我意。”

“不错嘛,四夫人。”孔淑萍轻哼一声,“旗主,为什么不干脆废了那女人,立我为旗后,那春儿便是三夫人了。”

“嘿嘿,”秋无情阴阴一笑,“那泼妇虽离我而去,好歹也给本座留了一个女儿,本座至今未有其他儿女,这功劳没有,苦劳也算一份了。所以,本座暂时不会废弃她的。”

****************************“玉云说得对。”梅玉风微微颔首,“我对点点严加管束,并非不疼爱她。唉!那年她刚出世,就让相士看过相了,说她情孽、血孽太重,如不好好调教,必会酿成大祸。我所以不许她练武功,奈何这小丫头倔得很,硬是偷偷学着,这不,刚才还出了丑啦!”

梅玉云摇摇头,“点点脾气暴燥,任性,不习武才是对的。大哥,有空还是劝劝她学文识字,多些礼仪,日后入了列家,轲儿这傻小子才得以振夫纲,否则,哎,瞧这傻小子的模样,十有**是个老婆奴了。”

“玉云放心。”梅玉风展眉一笑,“轲儿是我心爱的甥儿,我会把点点好好教养成人,让他们成双成对,扬我梅雪馆之风!”

“轲儿,舅父对你如此信赖,你可要好好学武成才,让点点对你另眼相待。”梅玉云微微笑了。

列轲高兴地连连应是,仿佛娇俏的梅点点唾手可得了?

15.点点如花

“哼!坏蛋!都是坏蛋!偏偏不让我玩,不让我习武出人头地,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梅点点一口气奔回后堂,气呼呼地又哭又叫,还一边乱扔东西,丫环们吓得四处闪躲,想近她的身劝劝也不行.

“小姐!不要扔了!”

“小姐,哎呀”

惊呼、尖叫声乱成一团。

梅点点小脸含煞,气恼地踢着椅子,又推掉桌上的东西,还不解气,又撕扯着四周的装饰物,“呜呜为什么你走得这么早?娘——呜呜,爹越来越不疼我了,呜呜”

“点点”

一个姿色不俗的年轻妇人盈盈走了进来,见状柳眉一挑,“点点,你又发小姐脾气了!你爹是为你好——”

“住口!”梅点点跳了起来,见到她便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这个女人,勾引我爹,才让他不爱我了,我恨你!坏女人,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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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淑萍一听,脸上是晴转多云了。

“旗主,她对你那么不尊不敬,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她生了雨心小姐,可我对你也尽心尽力了,我呢?我得到了什么?”

“哎呀,小淑,美人。”秋无情见佳人发嗔,忙笑着说,“本座对你也恩宠有加呀,不是让你当了二夫人么?”

“二夫人又没有旗后威风。”孔淑萍不悦,“有没有别的好处?”

“哈哈,小淑,你放心。”秋无情捏捏她的俏脸,笑了,“本座虽暂时不给你旗后之誉,可不代表本座视你如无物。小宝贝,你听好了,本座已派人寻访仙果,只要找到仙果,本座与你一人一半,合欢吃了。”

16.小家碧玉

她大声叫嚷。

“二夫人——”丫环们见美妇花容失色,忙想帮腔,“小姐,你是晚辈,怎么可以对二夫人无礼?她可是你的半个母亲——”

“呸!我没有娘!我娘早死了,现在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勾三搭四,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梅点点大声尖叫。

她的二娘脸色苍白,“点点,我自己没有亲生儿女,我对你也算有母女之情,你——”

“你害我不再让我爹疼,又害我得学什么三从四德,我恨死你了,说不定我娘也是你害死的!”梅点点气愤地脱口而出,二娘是骇了一跳,“不,你胡说——”

“她没胡说!”一个冷冷的声音随着一个面蒙黑纱的少妇,神不知鬼不觉地竟出现在他们面前。听这声音便知来人年纪不大,而且必是一代佳人!

“你,你是谁?”二娘孙氏包括几个丫头都吓得脸色发白,颤颤抖抖。

梅点点却止了哭声,双手叉腰,从桌上跳下来,“哼!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梅雪馆?吃了豹子胆了?快快自报家门,否则休怪本小姐手下无情!”

她平日见惯了江湖中人的作风,居然也套用上了,那黑纱少妇闻言不由一怔,随即娇笑一声,“噢!点点,乖宝贝,你还真威风。不错,好孩子!乖,过来,我告诉你吧!我就是你的亲生娘亲,好孩子!”

“胡说!我娘已经死了。”梅点点那肯信她,小手一扬,便是一把铁砂,飞射向黑纱少妇。

“点点,乖孩子,别这样!”少妇云袖一卷,铁砂尽数飞散落地,她已娇哼一声,挪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梅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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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仙果传说

“呀!不!放开我。”梅点点大惊,已被挟个正着,“坏人!你是坏人,不——”

“点点!别发傻了,我是你娘!”黑纱少妇淡淡一笑,纤指一点,“乖乖听话吧,好孩子。”随着她的这句话,梅点点轻轻一哼,便昏迷在她怀里。

“你”孙氏见她转而望向自己,不禁大骇,全身发抖,“你”

“为了不让梅玉风知道,是谁来过这儿,劫走点点,我只好”

黑纱少妇甜甜地笑了,“对不住你了,梅二夫人。”她冷眸中射出一丝杀机,翠袖扬出。孙氏惨哼一声,便倒在血泊之中!几个丫环们惊恐万状,连叫都不曾叫出,跟着也逐一倒地不起!

“哼,没用的东西。”黑纱少妇人影一晃,已带着昏迷的梅点点消失,而地上的孙氏与几个丫环,却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风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前厅依旧是热闹气派,却不知后院已现血光,小寿星也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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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仙果?”一听此言,孔淑萍已急急问。

春儿也竖起了耳朵。

秋无情大笑道,“宝贝儿,你听说过‘合欢果’么?”

“‘合欢果’?”几个美妇都眼睛一亮,虽不懂,但听秋无情之言,已知必非凡品!

“那是什么宝贝呀?旗主?”孔淑萍娇笑问。

“有一个传说。小淑,关于合欢果的。”秋无情很是神往,“本座早在小孩时,便听师父他们提过合欢果的神奇!那是一种极为罕见,千年一现的珍果。听说吃了那种果子便能”他对几个美妾附耳低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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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血剑折梅

梅玉风兴致勃勃,与妹子梅玉云母子,在前厅同众宾客欢饮,酒到中途,却听家人上报,“血剑旗贵客到!”

“什么?血剑旗?秋无情?”梅玉风大吃一惊,“他来干什么?”

“秋无情素来深藏不露,他”众宾客也大惊失色,谁不知血剑是江湖邪派之统领,旗主秋无情更是诡异莫测,冷狠无情!今天竟找上梅家大门,其中缘由令人费猜!”

“不,不好了,老爷!”又有家人来报,“小、小姐不见了。”

“什么?”梅玉风更吃惊,“点点,点点不见了?那、那二夫人”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另一个家人惊惶万状地冲上来,“二、二夫人和几个丫环都、都死了!”

“什么?”梅玉风几乎要跌倒,在场众人更是惊恐慌乱,梅玉云脸色也变了,“大哥,这秋无情不会便是”

话声未了,外边已大吼,“血剑旗派特使亲临,梅大侠速速出迎!”

口气之妄大,令人反感,众豪客俱是愤愤不平。

“这秋无情妄自尊大,居然连小小一个使者也要梅大侠亲迎,欺人太甚!”

梅玉风极力冷静下来,沉吟了一下。

“这魔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点点又失踪了,内子又不明不白惨死,其中必有牵连!哼,罢了,我们出去看看。”

于是众人在梅玉风的带领下,纷纷走出大厅,只见大门已开,一顶八人抬的大轿,气派地摆在门口,轿子上方是一面血红色的大旗,旗上边绣着一把黑色长剑,冷酷而阴森,充满了死亡的气息!而轿旁两侧是穿血红色衣服的人,一侧是蒙面女子,另一侧是彪形大汉。轿前边也有两个老者,一个高高胖胖,一个矮矮瘦瘦!

19.奇果合欢

“阁下便是梅玉风大侠?”一见梅玉风等人,高胖的老者已开了口,刺耳的声音冷冷地问。

“正是在下。”梅玉风坦然迎视老者凶残的目光,“两位是——”

“老夫‘血剑旗’护旗左使高人风。”高胖老者冷哼一声,那矮瘦老头则阴阴一笑,“老夫护旗右使冼金夫!”

众人一听,不由倒吸了口冷气,“血剑旗”左右使者竟联袂而至,看来是来者不善!

“原来是两位护法大驾光临。”梅玉风面不改色,心下已自暗惊,“不知贵派秋旗主可曾光临寒舍?”他是指轿中之人——地位必在两使上,不会是秋无情吧?

“旗主公务繁忙,无暇前来。”高人风冷冷笑道,“由老夫代为传达敝派旗主之意,想请教梅大侠一事。”

“请讲,梅某洗耳恭听。”

“嘿嘿,我们听说庞卫盟主有一孤女,叫庞英。现在梅大侠府上,可有此事?”冼金夫皮笑肉不笑地说。

****************************“呀,有这种奇果?”孔淑萍一听,便喜上眉梢,“旗主,是不是一对情侣,还可以合吃一个果子?”

“对呀,小淑。”秋无情笑迷迷地,“如果不是可以男女合吃,怎么有‘合欢果’之名呢?那合欢果呢,听说是一个一对人形的奇果,有一半像个男子,另一边则像个女子,拥抱在一起,半边蓝色,半边红色,其间含有两颗果核,就是那果核,奇妙无比!”

“原来是驻颜仙果。”春儿恍然大悟。

孔淑萍则媚笑一声,“不止是这样吧,旗主,要不也不会叫合欢果了。”

“还是小淑聪明伶俐。”秋无情低声笑着说,“那合欢果最妙之处便在于吃了果核”他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

20.盟主信物

“庞英小侄女已由她叔父庞卫东日前带走,”梅玉风冷淡地,“很抱歉,如今梅某也不知道他们叔侄俩在哪里。”

“哦?”高人风冷声道,“庞小姐不在梅府?梅大侠,江湖传言你大仁大义,必是继任盟主的人选,是不是庞盟主生前已有些委托了?”

“高护法此言差矣!”梅玉风摇摇头,“梅某不才,哪敢妄自尊大,江湖风评是弟兄们对在下的错爱了,至于庞盟主,梅某与他相交甚笃,身为盟主信物的守护者,梅某自不敢有负故友重托。”

“哦,盟主信物的守护者?梅大侠是不打自招了。”冼金夫哈哈一笑。

梅玉风面色一沉,“阁下此言何意?”

“实话实说,梅大侠,有人指控你见宝起了歹意,谋害庞盟主,夺走武盟信物,如今庞小姐又没有了踪迹,会不会”冼金夫阴阴一笑,“有些牵连?”

“你——”

“梅大侠,恐怕你也不配当什么护宝使者了吧。”高人风更干脆,“你的好友‘飞天狼’就是最好的人证!”

“什么?”梅玉风脸色又一变,望着一直不吱声,站在高人风身后的那个奇丑无比,却正气凛然的中年汉子,“贺兄,你,是什么意思?”

“飞天狼”贺凶不由张口结舌,“我”

“贺大侠,有话不妨直讲。”冼金夫阴,“有我们和各路英雄豪杰在场,梅大侠是不敢为难你的。”

梅玉风又气又急,“我梅玉风是什么人,问心无愧,我会为难自己一个把兄?冼右使,你说这话分明是别有居心!”

“哼!”冼金夫冷冷不语。

高人风已道,“贺大侠,说吧,大胆一点,拿出你‘飞天狼’的勇气!”

21.梅前飞狼

贺凶望望那面触目惊心的大血旗,一咬牙,大声道,“我贺凶虽与梅玉风是八拜之交的把兄弟,可今日也不得不说出真相,否则愧对自己的良心了。”

众人一阵哗然。

梅氏兄妹俱变了脸色,“贺大哥,你是何意?”

“我与梅玉风交往甚密切,对其中缘由,别人不知,我可是一清二楚!”贺凶硬着头皮大声说,倒是掷地有声,理直气壮。

高人风冷酷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那就请贺大侠一吐为快!”

“大约三个月前,前任盟主庞卫因旧疾复发,便将自己的独女庞英交付梅香堂主梅玉风代为照料后来庞盟主无故病逝,身负重宝又被接至梅府的庞小姐则莫明失踪,这其中——哼!”贺凶冷笑一声,“而且梅夫人早在五年前失踪,梅大侠却对外面传说她是病死,对不对,梅兄弟?”

梅玉风勃然作色,“一派胡言!庞小姐乃由其叔父带走,怎说是莫名失踪?至于盟主信物,也早在三月前由庞盟主指示藏于秘密之处,何以说是我见宝起意,谋害盟主?我夫人更与此事无关,她乃难产而死,你是明知故问!”

“梅大侠何必生气?”高人风冷冷一笑,“此事我们旗主已自明了,他对庞盟主素来敬仰,对武林盟主的人选更是关注备至,所以让我等前来与你梅大侠‘商量’。梅大侠,你想不想听听?”

*************************“呀,这么说,合欢果吃了之后,不论男女都会”春儿听后又惊又奇,“即使是一头猪,也会爱了?”

“不错,不错!”秋无情笑得更开心,“所以合欢果便是最佳的圆梦仙果了。”

“呀,万一是一对男女同时吃下呢?”孔娴萍很好奇,“也会彼此爱上对方了?”

22兄妹情重

“想杀人灭口?”高人风不等他说下去,人已飞快一闪,抢在贺凶身前,顺手就是几十拳,如银河倒泻而出!

梅玉风面色一变,一咬牙,云袖飘飞间,也拍出了几十掌,相迎而上。高人风身形一晃,又是快如闪电的奇招迭出。

众宾客俱纷纷后退,竟无一人愿意上前劝阻或帮手!梅玉风固是又惊又怒,雪仙子见亲兄吃紧,忙娇叱一声,飞扑上前欲帮,冼金夫阴阴一笑,已拦住了她,变成了四人二组的对打,形势十分紧张。

几个碍于与梅玉风的交情不浅,不得不硬着头皮加入战团。但那顶八人抬的大轿却突然射出四条人影,一字排开,将众宾拦住。

*************************“嗯,传说,应该如此。”秋无情沉吟一下,“不过师父曾说过,果核也分性别的,吃错了一颗便是祸,而不是福份了。”

“旗主洪福齐天,怎会不识天机?”春儿娇笑,“合欢果如此奇妙,也只有二夫人才有资格分享了。”

话虽如此,心里却在嘀咕,“应该是我和那个冤家共享才对,他就不会只去恋那秋雨心了。”

“春儿所言不差。”秋无情大大咧咧,搂着孔淑萍亲了一下,“小淑,等本座寻得仙果,便与你共享!”

“啊,多谢旗主。”孔淑萍喜不自禁,对秋无情更是温柔有加,极尽迎合。春儿等自然识趣退出。

“哼!该找那个冤家了。”春儿低声自语,已挪步而去。她的“冤家”自是垂涎秋雨心美色之风流少年郎——高龙杰了!

23.雏龙入井

“血剑四幽鬼!”众人惊呼。

“不错!”为首那个红衣蒙面人大吼一声,手中一把血红色长剑已一挥而出,四人展动身形,在这些蠢蠢欲动的宾客中飞掠,一声声惨呼,顿时血流如注,尸堆如丘!

“想要活命就给我退过一边!”那蒙面红衣人边杀边吼,余下的宾客已心惊胆战,纷纷弃刃投降。梅玉风兄妹更是又惊又急。

“哎,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两位使者。”轿中此时传出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该收场了。”

“三夫人放心。”高人风一边与梅玉风厮杀,一边回答,手上不停缓。

梅玉风已现不支之色,那边雪仙子也很吃力,冼金夫迫得她手忙脚乱,一声尖叫,她已挨了一掌!

“玉云——”她的大哥大吃一惊,一个分神也差点让高人风击中。

“我不碍事,大哥。”梅玉云脸色苍白,目光一闪,不由娇呼一声,便虚晃一招,已直扑入内,冼金夫退开几步,已见她抱住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是谁?

“轲儿,快走。”梅玉云狠狠一推,怀里的小男孩惊呼未了,人已落入院里的一口枯井!

“斩草除根。”轿中人似乎看到了这一幕,又娇哼一声,冷冷冰冰的,“决不让梅雪馆留一个活口!”

“是!”旗下四个弟子应声而出,飞扑到枯井边,血剑一扬,一齐刺下——

*************************

花天酒地,是高杰龙的第一嗜好。春儿很容易便找到了他。在当地最大的一家青楼里,其时,高杰龙正左拥右搂,忙得不亦乐乎!

“哟,春儿,你回‘娘家’了?”见到华美妖艳的春儿,几个放荡的艳妇已咯咯娇笑。

春儿玉面也是一沉,目前她已觎觊血剑旗四夫人之位,那能再提及老出身?

24.姐姐有约

“我早已脱离青楼,当了旗主的宠妾,过去不想提了。”春儿冷冷一哼,瞟了高杰龙一眼,“旗主有话传达,高少爷,你来,还是不来?”

“师父有话?”高杰龙目光一闪,已领会春儿之意,迟疑了一下,“好吧,我该回去听师父教诲,春儿姐姐,有劳啦,哈哈,各位美人,本少爷去去就来。”

“呀,高少爷,你可得记住呀。”几个美妇都恋恋不舍。

高杰龙哈哈大笑,“本少爷是蜂入花丛,阅尽千娇,好!好宝贝,少爷忙完正事,马上来与你们寻欢作乐,哈哈”

****************************

“轲儿!”梅玉云冷眸一闪,并不紧张,回头应付冼金夫的狠招,梅府上下,一片厮打惨叫声,慢慢地,尸体更多了,声音也渐渐少了。梅玉风已精疲力竭,梅玉云更惨,勉强支撑。

冼金夫狞笑一声,黑袍一挥间,她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

“玉云——”梅玉风大惊失色,也让高人风趁机击中,扑倒于地上。

“梅玉风,你乖乖交代出武林盟主信物的下落,就饶你一命。”轿中女子冷冷发问。高、冼两人已退回轿前。

“呸!”梅玉风虽身负重伤,却倔得很,咬着牙不吭声。

“说,还是不说?”那女子再问。

“妄想!”梅玉风只吐出了两个字。

“大胆!”那女子冷叱一声,“给他点颜色瞧瞧!”

“三夫人,只怕他受不住折磨。”冼金夫阴声道,“这厮已受重伤。”

“哼!他死也好,反正旗主是坐定这个位子了。”女人冷冷一笑,随着她的笑声,梅玉风已惨哼着,四肢抽搐,七窍流血。

“讲出来,可以减少你的苦楚。”高人风冷眼旁观,嘿嘿一笑。

“一群狗贼,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梅玉风竭尽全力,猛地竟飞扑而起,双掌齐挥,目标居然是轿中女人。

25.龙戏师娘

“放肆!”血剑旗展处,轿里佳人玉掌轻挥,“——”一声音冲出,梅玉风惨叫着,人已重重落地,再也睁不开眼睛。

“哼!都杀了么?”那女人一掌击杀梅玉风,眼也不眨一下。

“三夫人,梅府上下,除了刚才那个小男孩,俱已杀光!”

“那小毛孩是梅玉云的儿子,”轿中人冷冷说,“还有一个不见踪迹。梅玉风的女儿呢?给我搜!”

“回三夫人,搜遍梅家找不到梅小姐下落。”一会儿,派去的人回报。

“坏事!让梅点点跑了,怎么向二夫人交代?”轿里人有点焦急,“还有列轲,冼右使,你刚才可真误事。”

“三夫人,我——”冼金夫不由老脸一红,刚才梅玉云招招拼命,以致他为自身周全而让其趁机,把儿子送入了枯井中。

“这井一定有蹊跷”

“废话。”三夫人气恼地哼一声,“把枯井下石封了。我就不信一个小男孩能逃出去!”

“是!”几个弟子一齐推石下井。幸存的宾客俱移头不忍看下去。也许那可怜的小列轲也难逃厄难!

“加派人手,追寻梅点点下落!”三夫人又说。旗下众人齐声应是,一场梅府血灾就此收场,顷刻间,热闹喜庆的梅雪馆除了尸体血腥,就是一片凄凉、恐惧!

梅点点五岁大寿的喜庆,便是这么一个结局,灭门之灾,老爹死了,她自己呢?

*************************

春儿见他与众妓**,一张俏脸比哭还难看,冷哼一声,已自扭腰先走。

高杰龙忙跟上去,“春儿,宝贝姐姐,你也会吃醋了?”

“哼!不会吃醋的女人就是块木头了。”春儿回眸白了他一眼,一个娇躯已软软倚入他怀里。

“好姐姐,我与她们逢场作戏嘛,心里最最依恋的还不是你春儿宝贝?”边说边搂着她,手也不安份地乱摸。

春儿忙娇嗔,“别这样,让你师父见了,你可担不起‘调戏师娘’之罪!”

26.色胆包天

“师父风流成性,我继承他的‘优良传统’,他该开心才对。”高杰嘿嘿一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连‘师娘’也搭上了,可比他有手段。”

话虽如此,他却松开了手,显然对秋无情真的很顾忌。

春儿媚笑一声,“所谓色胆包天,你高杰龙堂堂一个男子汉,也不外尔尔,哈,难怪人你师父最疼的还是那个小潘安。”

提及“小潘安”,高杰龙的脸色微微一变,咬咬牙,悻悻地摇摇头,“我是他的师兄,嘿,大哥怎与计较?何况,他不过才是一个小毛孩。”

“若他只不过一个小毛孩,秋小姐也不会念念不忘了。”春儿不无妒意地冷笑,“说起来也真好笑。大美人偏偏爱上一个小毛孩,你呢,成熟娇艳的姐姐看不上,却恋上了那对你不屑一顾的大美人,因为你们都一样有恋弟和恋妹情结?”

******************************“放了我!放了我!”此时,梅点点没有被杀,可也很糟糕。她被捆住四肢,绑在椅子上,像一个棕子,小脸气得通红,又挣又叫,恨恨瞪着那个“整理”自己的黑纱少妇,“我恨你!你一定不是好人!你也不是我娘!”

“哼!你这小毛孩倒挺有脾气。”黑纱少妇淡淡一笑,“不错,我不是你娘,但我是你娘的姐姐。”

“胡说!”梅点点大叫,“你这么坏,哪一点像我娘?我娘是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她才没有你这种母夜叉姐姐!”

“住口!”黑纱少妇柳眉一挑,“小丫头,你那么崇拜你亲娘?你知不知道你爹现在处境怎么样了?”

“废话!我爹现在准备为我庆祝五岁生日,是你这坏女人抓我出来,害他担心,你马上送我回去,否则——”梅点点美丽的大眼睛,居然也含着煞气,“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27.杰出的龙

“哈哈”黑纱少妇不禁大笑,“点点,小天真,你爹若还站得起来,我叫他三声爷爷都没问题。哈哈”

“你笑什么?”梅点点又惊又怒,“我爹他”

“他本也不是个好东西。”黑纱少妇收敛笑声,阴阴一哼,“就在你娘怀上你时,他与孙氏苟合,让你娘发现了,他们大吵一架,你娘才早产生下了你。”

“哇!”梅点点很震惊,她早认为父亲色迷心窍,偏袒续弦孙氏,果真不差?

“你娘一气之下,等不到你满月就负气出走,被‘血剑旗’的人抓走了,”黑纱少妇顿了一顿,“喂,小丫头,血剑旗你总听过吧?”

“那是一个邪派!”梅点点竟点点头,“我爹和几个叔伯都骂过那秋无情,一个混帐。”

“不错,秋无情一个老混帐。”黑纱少妇不无怨毒地说,“不止坏,而且好色,尤其喜欢荡的女人,你娘天生丽质,被他看上了,已立为二夫人。如今她‘荣华富贵’,也该‘衣锦还乡’了。”

*************************“不对。”高杰龙先是变了脸色,然后又嬉皮笑脸,“我不是‘恋妹’情结,我是心有不甘,春儿,你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斗不过一个小毛孩,是不是太窝囊了?”

“嗯,你是不该比他差。”春儿娇笑。

两人已坐上马车,这回在车里,他可不老实了,搂着她亲着摸着,不肯错过良机,春儿佯作娇羞,一边笑一边说,“他叫什么泊寒?名字都不如你呀,杰龙,一条杰出翟龙,你大少爷该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未来的血剑旗主,武林盟主!”

你便是旗后了。”

“哈哈,最知我心者莫过于春儿姐姐了。”高杰龙亲着她雪白的香脯,低笑着,“等我当了旗主,宝贝,你便是旗后了。”

28.杰龙探春

“呸!旗后才轮不到我这妾呢。”春儿娇笑不止,轻抚他的俊脸,“要你当上了旗主,秋雨心才是旗后吧。”

“啊,你们女人怎么老争着一个名份?”高杰龙不以为然,“不外一个形式,最主要的是本少爷心中所属。春儿,你可比秋雨心有趣得多,才是贴心情人。”

“哼,说来说去,我只配做个小妾。”春儿不高兴地推开他的手,“好呀,去找你的夫人寻乐子,我才不干这亏本生意。”

“春儿,别生气,我逗你开心的。”高杰龙忙死死搂着她,“现在那美人也动不得,她的玉女功总练不成气候,我动她是自寻死路,还是你最乖,最好了,宝贝”

他边说边拉下了春儿的薄衣,又把这妖艳女人按倒在舒适的软垫之上

******************************“你说我娘还活着?”梅点点更吃惊,“她、她当了秋无情的小老婆,还——妈呀!不行!我得马上告诉我爹——”

“哼!你急什么?”黑纱少妇冷笑一声,“你爹也不是好东西!要不,他怎么会与小贱婢苟合气跑了老婆?说起来,他也该死!”

“住口!不许你咒我爹。”梅点点大怒,“也许你是胡说八道,我娘根本——”

黑纱少妇冷冷打断她,“她派人杀了你爹,你姑姑一家,目的是为了雪耻,也为了帮新情人夺到盟主之位。”

“不!不!”梅点点连连摇头,“我不信!我不信!”

“哼,江湖传言,盟主已由血剑旗主担任,梅雪馆也一夜之间除名。还有假么?”黑纱少妇冷冷笑道,“我救你也是你的造化,要不,如今你梅点点已是人家掌下的游魂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梅点点又惊怒又悲愤,“怎么知道我们一家的事?”

29.车里风光

“老实告诉你,我就是血剑旗后孔贤萍。”黑纱少妇冷酷的目光一闪,“也是你娘的姐姐,秋无情喜新厌旧,不把我放在眼里,哼!总有一天,我会让这对奸夫妇看到本夫人的厉害!”

她发牢,梅点点则直打哆嗦。一个才五岁的小女孩,骤然听说父母不和反目的往事,又得知母亲变节杀了父亲,这个打击可真够大!极端的痛苦、矛盾让小丫头呆呆地发着愣。

“点点,喂!小丫头!”

孔贤萍摇摇小娃娃的肩,“我早已看上了你这个小东西是块好材料,你想一想,要不要为父报仇,杀了灭你们梅、列二家的大仇人?说,想不想?”

“我”梅点点愣愣地抬眸,望着那冷酷的眼神,“我想!我要报仇!”

“好!很好!”孔贤萍满意地一挥袖,已梅点点身上的绳索尽数散开,“点点,以后你便跟着我,我教你武功,等你长大为你爹报仇,也为师父我雪耻。明白不?”

******************************

马车继续前进,车夫好似一块木头,对后边光天化日这下苟合的一对男女视若无睹,也恍似未闻,只是车赶得更快了,很快他们一行出了闹市

“咯咯冤家,你好坏。”

好久,春儿才吃吃地笑着,坐在高杰龙怀里,“啊,要是你那宝贝美人完成冰指功,你可就只扑向她了。我春儿”

“宝贝,我可是最怀旧的男人。”高杰龙嘻嘻地笑,“有了新欢,我依旧恋着姐姐。”

“我不信。”春儿低笑,“除非你我共吃了‘合欢果’,我才放心。”

“什么合欢果?”高杰龙一听,马上心痒了,“好名字,一定是好宝贝!快告诉我,春儿姐姐,那是什么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30.姐弟

“哟,心急了。”春儿娇媚地笑着,“那是你师父告诉我的,要不是我有手段,他也不会把这么秘密的事告诉我。”

“对呀,对呀。好姐姐,你是他最宠的女人,我知道。”高杰龙更加焦急,“那我该多谢姐姐‘提醒’了。姐姐,你说吧,别让我干着急了。”

“呀,你就这付德性。”春儿妩媚地凑上香唇,低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听得他双眼发光,十分兴奋,“好!好!太好了,我一定要在师父得到之前先果子摘了。”

“摘了,一半给自己,一半给那个秋雨心?”春儿冷哼一声。

“不,一半给春儿姐姐。”高杰龙想了想,佯作多情,“那秋雨心最多分你一半,为了弄她到手当上旗主继承人嘛。”

“这还差不多。”春儿又白了他一眼,终于又媚笑着,双双滚在车厢里

******************************“嗯!”梅点点跳下椅子,点点头。

“叫我一声师父吧。”孔贤萍望着那充满仇恨的明眸,含笑说。

“点点拜见师父。”小丫头马上跪下去,还挺有模有样。

“乖孩子!”孔贤萍淡淡笑着,扶起了她,“很好!小点点,师父保证把你培养成江湖未来的女煞手,为我扬眉吐气!灭了血剑旗,也征服整个武林。”

“我行吗?师父。”梅点点不由神往,老爹以前对自己可是严加训斥管教,根本不容许她有什么“非份”之念。

“怎么不行?”孔贤萍搂住她,摸摸那张小脸蛋,“好丫头,长大之后必定是一个绝代佳人,再加上我的调教,哈哈,你一定会让所有须眉失色!哈哈”

她的意思也许小丫头还不太明白,但幼小的梅点点心里已埋下了对血剑旗的仇恨。

31.姐姐吃醋

“怎么,汤又退回来了?”

“小姐,公子他说、说”奉令送汤的丫头十分惶恐,呐呐不成声。

“说什么?”秋雨心大为不悦,一张艳美无双的脸儿都气白了。

“他说‘以后别再送汤了,本公子不喜欢!’”丫头学着公子的口气,气得秋雨心又跳又叫,大失风度。

“不!不可能,泊弟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哇,我明白了,是你,你这个蠢货,惹恼了他,他才这样不客气,我毙了你——”

一扬玉掌,眸中已射出杀机,丫头吓得扑倒于地,汤也溅了一地,喷到秋雨心金黄色的裙子上,她大怒,“贱人,我真宰了你——”

手起剑落,料必丫环香消玉殒,哪知丫环还愣愣地趴在地上,自己的剑呢?

定睛细看,剑已被烤红了,正在熔化,一滴滴垂到了地上,而用指尖夹住剑尖之人,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没有什么能把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与平平凡凡的他联系在一起,因为他只是出奇的俊美潇洒,出奇的高贵傲慢,却看不出他有任何出奇的神力,竟用肉指熔化了精钢打制的宝剑!

“泊弟弟!”本该大发雷霆的秋雨心却呆了一呆,便欣喜若狂,“呀,你终于肯见我了,我的好弟弟,想死姐姐了。”边说边扑上去,企图抱个满怀,白影一晃,他已闪身退出了几丈远,“弟弟,你,你这是何意?”

“雨姐姐,不能怪小弟绝情。”丰神绝世的佳公子淡淡一笑,秋雨心都呆住了。

“泊弟弟,你,好英俊,呀,姐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你更俊的男儿。”

32.弟弟怜香

“雨姐姐,这话小弟起码也听了十年了。”她的好弟弟仍然淡淡地笑着,“你不觉得烦,小弟也听腻了。”

“泊弟弟,你”秋雨心咬咬唇,“为什么拒绝姐姐送去的汤水?”

“好姐姐,小弟又不是大瘦大弱之人,用不着整天补养身子。”白衣美少年依旧淡然,“你的好意,小弟只能心领了,以后请别再送汤送药,小弟也说得厌烦了!”

“泊弟弟——”秋雨心傻了眼,“泊弟弟,你为何对姐姐如此冷漠,却肯救下一个小丫头的贱命?你不会是看上了这小狐媚吧?”她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丫头,“竟敢勾引我的泊弟弟,我宰了她!”

“不,小姐饶命。”丫头吓坏了,“奴婢哪敢勾引公子,公子救我!”她把乞求的目光转向白衣少年。

秋雨心更是妒火直冒,“泊弟弟,你看上她了?”

“雨姐姐说笑话了。”白衣少年淡淡地一挥袖,丫头不由自主已起了身,“下去吧,小媚,不必怕,没人敢伤害你,雨姐姐也不会。”

“多谢公子,多谢小姐。”丫环小媚忙拜谢离去。

秋雨心咬牙切齿,“泊弟弟,你对她倒挺多情,比对我还好。”

“雨姐姐吃什么醋,她不外一个下人。”白衣少年微微一笑,负手而立,那把剑已熔化成铁水,洒于地上,很令人瞠目结舌,“你是高贵的大小姐,不该和一个下贱丫环争风吃醋,传出去可让师父脸上无光!”

“泊弟弟,我忍不住——”秋雨心又一咬唇,“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片痴心”

“难怪师父总是叹息,雨姐姐,你太令他失望了。”白衣少年望着风华无双的佳人,“整天把弟弟挂在心里,你什么时候才可练就冰指功呢?”

33.花开有期

“泊弟弟,我”秋雨心幽幽一叹,“我情难自禁呀,一练什么鬼功夫,心里就直想着你,你这么帅,又这么迷人,我”

“雨姐姐,够了。”白衣少年打断她,“你这么说,不仅师父失望,小弟也对你失望了。为了血剑旗的大业,你还是专心一点,否则不仅魔功不成,你还耽误了大好青春——”

“泊弟弟!”秋雨心一听,马上扑上去,死死抱住了他,“泊弟弟,你也知道了,姐姐为你付出了多少青春。唉!我的好弟弟,我等你,等了你十几年啦,我好想好想当你的妻子,泊弟弟——”

不是她的能耐大,可以抱住他,而是他故意不施展身法,才让她缠住了,望着她一付痴迷的样子,他冷漠俊美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雨姐姐,花开有期,但不是现在吧。”

****************************

时光如流水,悠悠已过了数年。当年盛极一时的武林世家梅雪馆一夜除名江湖,早也为人们所淡忘,只有当时的受害人依旧留着一份心灵上的创伤

五岁的梅点点在一座荒山中,不知不觉渡过了她的童年时光,转眼间,她已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在师父孔贤萍的训导下,她习文学武,无所不晓,但受到其影响,梅点点也扭变了性格,由一个天真烂漫、好玩任性的小毛孩变成了孤傲、冷漠而自负的亭亭美少女!

“点点,紫灵芝呢,取一颗来,给师父我泡来喝。”

“师父,灵芝用完了,”梅点点打开匣子,发现里边已没有什么奇草,便说,“不如由我去采吧。”

“哼,紫灵芝长在那么高的山峰上,你还采不到。”孔贤萍悠悠一笑。

“不,师父,我可以的。”梅点点跃跃欲试,“我的轻功虽不济,也差强人意了,你让我去吧。”

34.弟弟的诱惑

“哎,你就这付急性子。”孔贤萍淡淡一叹,“好吧,不过不要勉强自己,采不到就乖乖回来。”

“是!师父。”见她起身收拾行李,梅点点十分诧异,“师父,你去哪呀?”

“嗨,和一位老友相聚。”孔贤萍笑了,“只不过几天工夫,我就会回来验收你这丫头的成绩。”

“师父,是车伯伯吗?”梅点点脱口而出,“你是想和他聚会?”

“小丫头你懂什么?”孔贤萍不由脸一热,这几年她与“飞梭手”车发好上了,机灵的梅点点是看在眼里了!

******************************

声音出奇的温柔,秋雨心呆了,抬眸痴痴望着他,“泊弟弟——”她轻舒玉手,爱抚他俊秀的脸庞,又轻轻滑下,抚摸他的肩膀、胸膛,芳心更如饮美酒,“唉!泊弟弟,我好想你”

张开香艳的小口,她已凑向了他,“不!雨姐姐!”他轻轻在她的纤腰上一戳,她便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放到椅子上坐。

“弟弟,你,你这是干什么?”

“雨姐姐,为了小弟的火魔功,也为了你自己的冰指功,只能辜负姐姐美意了。”白衣少年轻轻一笑,飘然一闪,人已在门外,“小弟要出远门了,姐姐多多保重。”

“泊弟弟,你,你去哪?”秋雨心大急,苦于身不能动,否则她早已扑上去死死揪住他。

“雨姐姐,小弟怕让你练功分神,所以遵师父之令,外出练功,大约这几年很少回来,望姐姐珍重玉体,也别与小丫头计较。”

他回眸又淡淡一笑,魔鬼般的微笑,“这些天小媚也怪辛苦的,天天为我送汤,我说厌了,她也听厌走烦了吧。”

35.一泓春水

“心疼一个小丫头,我呢?”秋雨心蛮委屈地,“我天天为你采药炖汤,煞费苦心——”

“姐姐,那是你自讨苦吃,”他淡淡地说,“小弟也没请你这么干呀,更因为如此,小弟才不得不出远门!雨姐姐珍重,小弟走了。”

“泊弟弟——”

她大叫,但白影一闪而逝,她不由珠泪纷纷,“泊弟弟——”

她痴痴地望着地上已化为水的剑,“泊弟弟——”

她幽幽地想,他越来越英俊迷人,也越古怪了。对她,他是有情若无情,还是存心戏弄?她不知道,可她的心,却像这把剑,早已被他化为一泓春水,只要他一声召唤,不,只要他肯接受,她便不顾一切,随时为他献身——即使那会毁弃了玉女功,或走火入魔,她都不理了!可他却对她若即若离,时冷时热地折磨着她?

她该怎么办?

******************************“车伯伯对师父很不错,”梅点点居然这么说,“师父与他情投意合,也用不着害燥。”

“你这鬼丫头。”孔贤萍松了口气,看来小妮子挺开放的,不太像凡尘俗女那般见识,“你也认为师父做得对?”

“嗯!”梅点点认真地回答,“那个混帐秋无情根本不值得师父为他付出一生的岁月。车伯伯对你一片深情,才是最佳伴侣。师父,你不必怕,我很支持你们。”

“好点点。”孔贤萍不禁一笑,“师父对你总算没白疼一场,好,我现在就去找车大哥。小丫头,你好自为之,在这深山野岭,可别到处乱跑,免得碰上歹人”

36.合欢之梦

“师父,这儿人迹罕至,又寒冷无比,哪一个歹人敢混进此处?”梅点点自负地娇哼一声,“我习惯了一个人,不碍事。”

“嗯!我对你一向也挺放心。”孔贤萍含笑提了行李走了,梅点点喂了几只小鸟,便拍拍手掌起身,抿唇一吹,一对小雏鹰欢叫着飞掠而至。

“小宝,小贝,师父吩咐我去采灵芝,你们可得帮个忙,嗯?”梅点点摸着双鹰的头,笑了,“等找到紫灵芝,我重重有赏!”

小雏鹰欢呼不已,于是一人双鹰往更深的山谷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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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秋雨心再骄傲蛮横,也不由伤心泪下,“泊弟弟,什么时候我才等到你的许诺,你才肯娶我为妻?呜呜”

“小姐,你该用饭了。”她贴心的奴婢小细已为她送来佳肴,“公子已经出门,你伤心也无济于事呀。”

“小细,你说,泊弟弟什么时候才肯与我结为夫妻呀?”秋雨心伤心地掩面娇泣,刚才被他点中的道已自动解开,她对他的手法更是又钦佩又爱慕,白衣少年的身影更令她刻骨铭心!

“奴婢怎知公子心思?”小细轻声说,“不过小姐对公子一片真情,连奴婢都深深感动,公子又非铁石心肠,那会不珍惜呢?他是为了练就绝世魔功,才不得不拒绝小姐。等他练成了,自会与小姐圆合欢之梦!”

“真的吗?”秋雨心痴痴呆呆,“他真会娶我?只等他练完魔功?”

“不错!”小细点点头,又说,“小姐若不放心,等旗主找到‘合欢果’,你与公子吃下了,他不就一辈子对小姐忠心不二?”

37姐姐春思

“合欢果?”秋雨心不禁展眉一笑,“不错!我倒差点忘了,爹若寻得奇果,自会给我这个独生女儿,我和泊弟弟一人一半吃了下去,哈,他便是我的了,小细,你怎不早说?”

“小细也是刚刚想到的。”

“你还真细心!好丫头。”秋雨心眉开眼笑了,“我得让爹加派人手,去寻找果子,再与泊弟弟分享,啊,到时候他便会对我另眼相看,宝贝得不得了啦”

她满心欢喜,陶醉在胡思乱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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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走到一处峭立的山峰前边时,双鹰便扑着翅膀叫着,梅点点意会了,“紫灵芝便在上边了!”

小宝小贝俱连连拍翅点首。

“好,那我马上飞上去采。”梅点点望望那高插云层的峭壁,虽有点为难,却仍自负地束束腰带,又卷起翠袖,一甩手,已抖出一根铁链,纤手一扬,铁链的前端已钉入最低层的峰面上。她咬咬银牙,一提真气,娇躯已轻轻落在那枚钉子之上,然后铁链再抖,又打出一枚钉子,钉到了离她头顶上空五尺之处的峰面上,她便再提真气,凌空直扑,人又稳稳落于钉子之上,如此反复几次,她已到了半山腰处。

那对小雏鹰欢呼着,飞掠到了她身边,绕着圈子叫,但此时已是深秋季节,这山峰到处结冰,尤其到了上方,感觉越冷,冰也更厚更滑了,她奋力甩出的铁钉虽已深入,却是钉于冰层之上,而她越到上方,越觉力气涣散,娇喘吁吁,自身的体温更令冰层开始融化了

38.浴盆之梅

终于,当她第二十枚钉子打出时,“哗哗——“

一声巨响,冰层开始大面积融化,钉子也掉入万丈深渊!

她不由惊呼一声,纤足已踩空,本能地伸手去抓,啊,什么也揪不住。她只抓到了一把奇寒刺心的冰,身子便不听话地迅速下坠了。

“不!我不能死!“

她尖叫着,不由自已地伸手去抓从眼前迅速闪过的钉子,“啊——”抓到了,鲜血立刻从她手中流出,而殷红的血也立刻结成了冰!痛楚使她不禁手又一松,于是她只能继续坠下,而下坠之势过速,也令她刚才借以攀缘至此的独木桥也告断开,这下更惨了,她还未回过神来,身子已朝下边的万丈深渊直坠

一阵巨痛,她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雏鹰悲切地呼叫着,往下直冲,但雾冰茫茫,哪见得到她的影子,它们只能飞回原地,反复绕圈哀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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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中的梅点点终于睁开了眸子,啊,她不会已经摔死在深谷了吧?她茫然地动了一下,哇!好疼!又好冷,不,她应该还没有死,因为她有感觉,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准备爬起来,呀!头不能动,她只能打量四周,咦?是什么地方?

很奇怪的,她身处于一个干净的空间,而她头顶十几尺的地方竟有水泉,潺潺而流;不远处,有一张美丽异常的床,床帐是白色却绣着金线的,床上是一席黄色锦被,而床边还挂着一把银色的长剑,给这个地方添上了一份杀气!

床的对面,有一个书架,上边罗列着一本书,书架的前方是一张圆桌,上边只有一个花瓶,一束梅花开得正娇!此外便有两把椅子,还有一个浴盆——

而此是,她自身便处于其中!打量完四周的她才觉出身上之单薄,天哪,她竟只穿着件几乎透明的贴身小衣,泡浸在浴盆里?

39.初见梅儿

她又羞又惊,既急且怒,是什么人竟把她弄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不论此人是男是女,是友是敌,她都觉得无法忍受!真是生平未经历的奇耻大辱,梅点点咬牙切齿,拼命想站起来,找回自己的衣裙,可她一动也不能动!冻僵了?不对,她明明看到浸泡自己的水是热气腾腾呀!见鬼了?她急怒交加,“哪个混帐?缩头乌龟,竟如此羞辱本姑娘,给我滚出来!”

她大吼大叫,以为这个冷静沉寂的空间不会有回应,哪知那个黑色的门竟打开了,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她张口结舌,呆了!

是个丰神俊秀的,一脸冷酷的白衣少年!他剑眉微皱,又冷若冰霜,更添了几分成熟,但那张迷死人的俊脸却几乎没有任何表情,慢慢地,他走到了浴盆边。

梅点点面如死灰,是个少年郎,她吓坏了,又绝望极了,这么**的镜头让这少年大开眼界了,他——她闭上美目,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那白衣少年站住了,没有任何动作,他只冷冷看了全身发抖的少女一眼,剑眉扬了扬,便轻轻一叹。

这一叹,却令她芳心一颤,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你醒了?”他冷淡地问,却掩不住一丝喜悦。

她没有吱声,仍发着抖,他剑眉又一挑,“你该可以说话的,刚才不是你在叫吗?怎么见了我倒像个哑巴?”

她满脸是由苍白变得通红,“你,你——”

“我?我怎么了?”他诧异地,竟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就在她前边,这下更是一清二楚。她浑身直打颤,“流、流氓!坏蛋!色狼!你不得好死,你——”

“住口。”白衣少年面色一沉,“你敢骂我?”

“你厚颜无耻,色狼一个,为什么不能骂?”她大怒,又羞又气,“我恨不得——”

她无法说下去,因为他的手指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掐住了那节粉颈,“你敢辱骂我?我杀了你——”

40.豆蔻梅儿

梅点点咬着牙,闭上眼,他却稍稍松开了手,她立刻大叫,“你杀了我吧,杀吧!我不能报仇雪耻,是自己没出息,我认栽了,我只求一死,不辱清白,留待他世,我再讨回这笔债,杀呀!”

她以为他一定会辣手摧花,宰了她,哪知这古怪的白衣少年却淡淡一笑,松开了手指,“为什么?你总不会超过十四岁吧,不该如此轻生。”

“哼!士可杀,不可辱!”她咬紧银牙,怒声道,“我年纪虽不大,可也懂得什么叫气节,我宁为玉碎,不可瓦全!”

“你怕瓦全,宁求玉碎?”白衣少年不由更是微微笑开了,“我告诉你,小姑娘,用不着玉碎,本公子也不想你瓦全,知道吗?我二十岁之前不可近女色,你就算求,我也不屑去动你一下的,哼!荒谬!”

“你无赖!”梅点点又羞又气,“如果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哦?想杀我?”白衣少年冷淡地一笑,或者是只有一个笑意,他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凭你这块料,行吗?”

“我如非受了伤,动不了,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酱去喂狗!”她恶狠狠地瞪着他,香脯轻颤,虽只是个小姑娘,也初具媚力了。他不由眯起眼直盯着她。“是吗?”他居然淡淡笑了,“有本事你也不会从上边摔下来,成了落汤鸡!”

她脸上又红又白,咬着牙,浑身又直打哆嗦,要不是身子不能动弹,她又怎会容忍一个陌生少年对自己的狼狈样子又是欣赏又是品头论足?

“好心没好报,看来还是杀人比救人来得容易!”他又淡淡一叹,便靠着椅子,长长吁了口气,竟望也不再望她一下,是不屑还是逃避?

好半天,终于小姑娘自己忍受不住了,“喂,喂,你听见没有?”

“干什么?”白衣少年回眸望了她一眼,又马上转开了目光,好似再多看一下,他便会

41.郎意莫测

“你把我弄成这付鬼模样,你叫我怎么见人?”她咬着牙,急得快哭了,冷漠的目光也变得痛苦,害怕,“不要不理我,快救救我呀,我又冷又痛好难受!”

“哼!”他冷冷站了起来,“是你自己摔下来弄成了这付模样,与我有什么关系?血口喷人,还想让我救你,没那么便宜!”

“你,你想怎样?”她颤颤抖抖。

“你不是宁为玉碎,怎么,这点苦头也捱不住了?”白衣少年又淡淡笑了,梅点点气得一口鲜血夺喉而出,人也昏死过去,鲜血溅在沸腾的浴盆里,水马上染成了红色!她一头凌乱的秀发贴在浴盆边沿上,死了?

白衣少年眉头一皱,摇摇头,云袖一展,已有一团红色火焰从他掌心喷出,呼呼地烧红了整盆水,片刻工夫,她便在热汽的蒸薰中悠悠醒来,呆呆地望着他,此时她雪白娇嫩的胸口处已多了一个小红点,只是她自己尚未发觉。

他目光有点古怪地望着她,冷声道,“你的经脉已经被冻断了,要想恢复武功,救回小命是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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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幽冷,照在小屋的暖席上,一个中年儒生,正睡得香甜,月色衬托下,他显得很英俊,一脸儒气,好似文质彬彬。

慢慢地,一条纤巧的人影走进了小屋里,凝望着月下的俊男,她发出了妩媚的笑声,“发哥,发哥,我来了。”

“呵——”儒生打了个呵欠,睁开睡眼,立刻喜上眉梢,“贤儿,你终于来了,我想得好辛苦。”

边说边坐起来,已迫不及待抱住了那个身子,月下只见她娇美异常,春意盎然,虽已过不惑,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发哥。”她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便轻舒纤手解着他的衣服,“贤儿让你久等了,真是不该,你呀,想怎么处罚我呢?”

42.火魔神水

“哈哈”车发大笑,衣服已被她除去,一身肌肉保养甚佳,与他儒雅的外表也极不相衬!他的嘴巴一张开便咬住了她的香襟,“贤儿,宝贝,我准备好好教训你,让你记住了,以后不可以再迟到。”

孔贤萍的香衣让他拉开了,月下她那个艳红欲滴的小肚兜更衬出那如牛奶般鲜嫩的肌肤,又散发着令人浑浑欲醉的香味,车发的眼也直了,“贤儿,小宝贝,你是越变越水灵了,哈哈”

随着他的笑声,孔贤萍轻轻尖叫起来,月下的儒雅书生,碰上媚入骨的女人,就像饥饿的野狼,叼住了鲜嫩的白兔,然后该饱餐一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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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听,更呆了,半晌也开不了口。他不禁吃了一惊,“喂,小妞儿,你发什么神经?不说话,怎么了?”

梅点点绝望地悲呼一声,俏脸惨白,“我要死了,完了!我要完了!呜呜,不,我不想死,呜呜”

白衣少年见状,不由暗暗好笑,“现在,你该明白了吧,我对你并无歹意,你已身负重伤,如果不是本公子用火魔神水帮你维持体温,你已经死了几天啦,还敢骂我流氓色狼?”

梅点点垂下头,没有回答。

“喂!你干吗又哑了?叫什么名字呀?”见她好久也不吭声,他突然问。

“人都要完了,还问什么?”她愤愤地抬头,怒声道,又呜呜地哭着。

白衣少年不禁奇怪地问,“你也怕死了?刚才不是还想玉碎自己寻死吗?如今却怕了,口出狂言,不过如此,哈哈”他真的笑了,笑得很开心,那张俊脸也更迷人了。

她脸儿发白,“刚才我以为你存心不良,所以宁死不屈,可现在我知道了,你救我就不会害我,我就当没那一回事,我还有很多事要办,不完成我死不瞑目。”

“哦?”他收敛了笑声,望着她。

43.纯阳火魔功

“看什么看?”梅点点也望着他,“有没有办法救我?”

“我没欠你的,没必要救你。”他冷冷地说,“而且,也几乎没有办法。”

梅点点不禁闷哼一声,耷拉着脑袋,“完了,完了,师父,我真的完了,小宝,小贝,我们永别了,呜呜”

“又哭了?”白衣少年微微皱皱眉,“你这个小妞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一点也不像雨姐姐和那帮女人,你到底算不算女孩子?”

“哼,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干吗要对你笑?”梅点点干脆哭叫起来,“我都难受死了,呜呜小宝,小贝,师父我死了,我死了”

“哎,哎,真受不了你!”白衣少年口中嗔责,却并非真的生气,“又哭又叫,我都被你吵死了!安静点,小妞儿,你听我说,办法不是没有,你明白吗?”

“呜——”梅点点咬住唇,勉强止住哭声,泪水却仍不争气地流下。

“虽然经脉快断了——不是断了,明白不?只是快断了,”白衣少年似乎怕她听不清楚又哭叫起来,耐心地说,“所以,只是差一点没救了。”

“差一点?”梅点点不由眉头一展,“那就是我还能活命?”

“哼!活命倒不是问题,不过要想又跳又蹦,还能练功,那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白衣少年怪怪地笑了,“呀!不是容易可不等于不行,对不对?”

梅点点激动地望着他,欢呼了一声。

“你高兴得太早了,小妞儿。”白衣少年脸上的笑容更加古怪了,“不是没有办法,可办法很为难,你知道不?”

“怎么办?你快说!”她又急又气,“快点告诉我,不许你吞吞吐吐了。”

“哼,我又没欠你,干吗得快点说?”白衣少年淡淡一叹,“要救你还需要我有超人的定力,所以没那么容易!你的命还算不太差,碰上了我,恰好我的‘火魔功’已成火候,纯阳至刚,否则哼,天下恐怕找不到第二个能救你的男人。”

44.英雄救美

梅点点哑口无言,不必说,她也听出了他意思,恐怕那个办法很让人尴尬,他才会这么说——她不由咬咬牙,“好吧,如果你那么高不可攀,就把我扔回去,我们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哦?为什么?”他目光一闪,

“不为什么,我不想你为难。”她咬牙道,“我也不想向你乞求施舍。”

“好倔的小妞。”他望了她好一会儿,才笑了,“不,我不扔你回去,我决定救你了。”

“你”她一怔,张大眼望着他,但渐渐地,她又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梅点点终于又睁开了眼睛,四周一片温暖,令她如沐春风,她不由一动,“哇!”她大喜而叫,“能动了!”

她挣扎了一下,呀!身子让什么绊住了,定睛细看,啊——

眼前的情景让她吓呆了!一个非常俊秀,也非常年轻的少年男子,竟躺在她的身边!他**着上体,非常强壮的体形,她不禁羞红了脸,他的动作也很令人怪异!一双浑厚有力的手掌平放于胸口,一边是火红,另一边是蓝白色的,而他的脸色也很骇人,惨白极了!

而她自己,呀!竟是披着件薄如蝉翼,丝子织成般的薄巾,冰肌玉骨是几可全窥!她本能地捂住心口,小嘴张得老大,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没哭叫出来!

她没有对身边的少年郎发火,因为她想到了好似很久以前的一场恶梦!一腔羞愤也变成了欢喜与感激,甚至有一丝微妙的情愫。要不是他,她早已香消玉殒了,还论什么男女之嫌,三贞九烈?而且看情形,乖乖,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只是,她心里多少有点羞涩,长这么大,第一次与一个少年相处,而且是肌肤相触,共枕一床?

她望着他动人的睡姿,不由娇羞地笑了,“好哥哥。”她慢慢伸出了她纤小的玉手

45.小屋春色

“贤儿,”车发心满意足地与怀里艳妇相拥而眠,她妩媚的笑容一现,“发哥,你呀,越来越迷人了。”

“这还不是因为有了你这朵娇艳的美人花?”车发笑得很暧昧,一点也看不出他那儒生风度,“我真不明白,秋无情怎会舍弃了你?”

“哎,那死鬼只会喜新厌旧,哪像发哥你一往情深,对我呵护备至呢?”孔贤萍幽幽一笑,靠着他,“我和小淑姐妹从‘倩女冢’逃出来,至今也有二十几年了,唉,岁月不饶人,我和你的儿子挺儿,还有和他生的女儿雨心也都长大成人了,我是老妇人了,还这么爱吃醋,真荒唐。”

“你说哪里话了?老女人!”车发嘿嘿一笑,爱抚她的香肩,“这么娇嫩的皮肤,一点也不像个妇人,更别说老妇人了,哈哈”

“你别笑得这么发狂。”她忙低声说,“也许挺儿会回来”

“挺儿是奉了我的命令去购置物品,不会那么快回来。”车发大笑,“他至少也得三、四天才能赶回。”

“挺儿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他找个老婆啦。”孔贤萍娇笑一声,“点点就是个好人选,不过那小妞很古怪,我怕她不适合挺儿。”

“点点那丫头,我看她更适合去你以前的老窝‘倩女冢’!”车发沉吟着,“可惜那老虔婆没福气招这么贞烈的女子进去当仙子。”

“那老巫婆,哼!”孔贤萍咬牙骂道,“老变态一个,居然让我把大好的年华丢在荒山野岭,呸!幸亏我遇上了发哥,才真正找到了欢乐,咯咯”

“贤儿说得不错。”车发笑吟吟地,“好端端的女人不当,去做什么志贞仙子,白痴!难怪那老虔婆越来越老,走不动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孔贤萍咯咯娇笑,“所以她只有死守荒山,做她的圣女仙姝了。”

“还是我们如此快活,逍遥”

话声渐渐没了,月下,小屋是一片无边春色

46.情窦初开

“好哥哥,你醒醒呀。”梅点点伸出的小手抚摸着那丰神俊秀的脸庞,一会儿,他才慢慢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顿时令她心头一凛,不由收回了手,“你,你醒了?”

他迅速坐了起来,望也不敢望她一眼,“你刚才叫什么来着?”

“叫你好哥哥呀。”梅点点娇哼一声,“你救了我,等于我的再生父母,就算叫你一声老爹都没问题,何况是哥哥?你要喜欢,我就叫你一声爹了。”

“不,不!”他忙摇摇头,回眸瞧她一下,“我没那么老,叫一声哥哥就行了。”

“嗯!好哥哥。”梅点点不由甜甜一笑,“多谢哥哥救命之恩,我他日当牛作马,也会报答你的,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他淡淡一笑,“我姓郎。”

“啊,郎哥哥。”她不由欢喜地一伸手,想拉他,哪知自己刚刚恢复活动,十分不协调,这一歪,马上倒到了他的身上,自己披的薄巾也自掉下,哇——

她脸红如火,又羞又怯,抬眸又碰到了他冷眸中闪出的火光,“郎、郎哥哥”她是情窦初开吧,娇羞欲滴,他看得直发呆,“你,好像真的很美,小妹妹。”

他伸臂扶住她,已将她拥住。梅点点娇颤着,头已贴住了他裸露的肩膀。“郎哥哥,你好坏!把我的衣服也给脱了,你叫我怎么去见人?唔”

两片娇艳的樱唇已让他的手指按住,他微微吸了口气,皱皱眉头,“小妹妹,如果我不这么办,你便永远走不动了,还怪我?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精力才救你返魂?”

“嗯,我知道你对我好。”梅点点羞涩地望着他拉起薄纱,遮住自己,“你叫什么名字,小妹妹?”凝视她羞中含媚的样子,他不禁心魂一荡,笑了。

“我叫梅。”她低声说,“你可以叫‘我梅儿’,郎哥哥。”

47.梅儿的诱惑

“梅儿?”他笑得更高兴了,“好名字,你真像一朵梅花,含苞欲放,纯洁无暇!好梅儿,我喜欢!”

“郎哥哥。”她娇柔地垂下头,望到他的身体,不禁双颊俱晕,“郎哥哥,你也不穿”

“哼,你以为我乐意?”他轻轻一笑,“我曾和许多美女亲密接触过,没有一次这么狼狈,刚才差点坏了大事!”

“什么大事?”她十分好奇,“郎哥哥,你说什么呀?”

“我也说不清楚,”他摇摇头说,“反正感觉就不一样,刚才”他深深地望住她,她更加羞涩,“郎哥哥——”

“刚才我一抱你出了浴盆,就”他咬一下唇,“好像有一股烈火从丹田升起,越升越热,遍及全身,我的火魔功差一点施展不开,心神也乱了,幸亏,幸亏你年纪还小,不够成熟,我才没失了理智,乱了方寸!好厉害的梅儿,也许再过几年,你会是一个**绝色的俏佳人,唉,天下的男人,也会被你征服。”

“郎哥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梅点点愣了一下,也难怪,她与孔贤萍僻居荒山,平日师父又假充淑女,对她甚少有男女之间的教诲,她也就不明白他的话意了,“你是说我长得不错吗?”

“岂止不错。”他摇摇头,摸摸那张俏脸,“一朵小梅花,最娇美的一朵,就等那个幸运儿来摘采了,小梅儿。”他想,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女孩子。

“郎哥哥,什么幸运儿来摘花?我不大明白。”她傻乎乎地,“我只是一个人,又不是花,怎么摘?”

“梅儿,你,太小了。”他只能叹口气,“小小年纪便具有如此媚力,我真是服了你啦!好在我的乾元大定心法奏效,我们两个才没一齐完蛋。”

48.玉荷待露

“郎哥哥,听你的话,好像刚才真的很糟糕?”梅点点忙问,“你会不会为了救我伤了自己的身体呀?”她顾不得害羞,忙上下打量他。

“你也关心我了?”他含笑望着她,“受伤倒没有,只是花了很大的精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没有把你——”

“啐!啐!住口!”她娇羞不胜,玉拳儿连连捶着他的肩膀,“郎哥哥好坏!”说着她已一头钻进了他的臂弯,“梅儿!”他不由心头一动,轻轻搂住了她,慢慢地,他们的唇相触着,“郎哥哥,不——”

梅点点本能地轻抖着,想避开他,此刻的她像一朵含羞待放,娇美绝伦的小梅花,那是秋雨心无法比拟的,一股无法抑制的令他无法控制了,那火热的剑唇已重重压住她娇艳的小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芳香,“梅儿”他轻轻呼唤她,抚摸着她的手也微微发抖,他的热情令她浑身也飘飘然了,她面红如火,心如鹿撞,乖巧地仰着头,饥渴地与他互相吮吸着

渐渐地,他们一齐倒在了床上,梅点点身上透明的薄巾又开始滑下,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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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泊弟弟呀,你又是一去不返,三个月了。”镜里,佳人是花颜憔悴,为情所困了,“想死姐姐了,你在哪儿呀,泊弟弟?”

她叨念着牵挂的情弟弟,自是红颜暗老了,因为她的好弟弟至今仍未能与她琴瑟和鸣,依旧一个是高高在上,不可亲近,另一个是心心相牵,念念不忘?

“何苦呢?小姐。”贴心女婢小细只有苦笑,“公子远游出门,自会回来,你可得保重玉体,等他回来,小姐才美貌依旧呀。”

“美貌依旧?”秋雨心幽怨地望着镜里的人儿,“没有泊弟弟,我只是一朵没有生气的荷花,盼不到春雨,盼不到夏日,我只是快凋谢的花儿,唉!泊弟弟”

49.龙凤合欢

“什么?还找不到?”一个赤发狞恶的威猛汉子,闻报大发雷霆,拍着桌子,大吼,“继续找!一定要给本座把合欢果找出来!”

“遵令——”弟子转身欲行,他又叫住了,“慢着!多派些人,让冼右使也去,务必找到仙果!如果找不着,就让他别回来见我了。”

“是!”

“哼!气死本座了。”弟子已匆匆领命走了,秋无情气急败坏,身边的美妇娇笑着,“盟主何必动怒,冼金夫一出马,务必找出仙果献与盟主,请盟主宽心。”

“已经找了八年多,还见不到仙果踪迹。”秋无情十分沮丧,“本座日盼夜想,美梦依旧未圆,怎不着急?”

“春儿为盟主奉上美酒,请发盟主一饮解愁。”门外另一个少妇已盈盈走进来,玉手轻捧,正是一双合欢杯。

秋无情皱着赤眉,道,“春儿,本座哪有心情饮酒作乐?唉!”他烦躁地踱着步子,春儿媚眼一转,“小妾为盟主献上一舞,盟主便饮下这杯酒,好吗?”

“哦?”秋无情目光一动,已看到妖媚的春儿从袖里掏出一把粉色的扇子,刚一展开,便是一股浓浓的媚香,沁入心田。

“这把扇子叫合欢扇。”春儿轻轻一扬折扇,秋无情一听“合欢扇”,眼前不禁一亮,“什么?合欢扇?”

他想夺过那把勾魂的扇子,春儿已娇媚地笑着,一个香艳的身子转开了,幽香袭人,秋无情拿不到扇子,也看不到上边的秘密,十分心痒,道,“春儿,你故弄什么玄虚?快,把合欢扇献给本座一看呀!”

春儿笑道,“盟主别心急嘛!小妾还有更妙的法子,为你消愁解闷呢!”

她轻轻用合欢扇扣击几下,便有四个美貌的女子各捧着一件乐器从旁门走进来,身上都只披着透明而薄如蝉翼的轻衣,丰美的曲线若隐若现,那春葱般的玉指弹扣着,艳乐飘送,四女已翩翩起舞,春儿脸上挂着妩媚的笑意,娇声说,“这‘飞凤出巢’是盟主一向喜欢听的,现在春儿便配合它,自编了一支舞,请盟主坐下,欣赏小妾的‘合欢之舞’吧!”

春儿一脸娇媚的笑容,秋无情心魂一荡,“合欢之舞?‘飞凤出巢’还能编出‘合欢之舞’?好!好!春儿,速速跳给本座开开眼界!”他哈哈大笑,已端了美酒,一饮而尽。

孔淑萍有些嫉妒,可也拿这个媚出名的春儿没法子,陪侍在秋无情身侧,殷勤地执盏劝饮,讨他的欢心,春儿娇笑一声,翠袖翻飞,香风扑鼻,轻烟之中,面如桃花,蕴含春意,她扭动袅娜的身姿,手中那把**的合欢扇张合之间,轻衣飘飞,逐一坠地,美妙的曲线随着出巢之凤的寻春鸣叫,也逐渐展现。

秋无情只看得热血贲张,欲火焚身,张大了嘴巴,连叫“好”也忘了,一边的孔淑萍看在眼里,已体贴入微地轻轻伸出纤手,为秋无情宽衣解带,“盟主该放松一下,舒展龙体了。”

她边笑语边亲吻着秋无情同样逐渐裸出的身体,还加上独特的春情按摩,秋无情只觉一腔烈火越烧越旺了,被春儿的艳舞挑起的之火,在孔淑萍的拨弄下更大有燎原之势,他吞着口水,褪下长袍,“本座浑身冒火,怎么办?”

孔淑萍温柔风地忙把自己的沃土送上去,媚笑道,“盟主,良田待耕,你还等什么呢?”秋无情把盯着春儿的视线转移到了怀里艳妇的身上,那丰腴的身段,滑嫩的肌肤,诱人的肉香,顿时让他无法自主,大吼一声,“本座来了”游龙入谷,一片温香暖玉,他是如鱼得水,难分难舍

此时春儿那一付如雪般的**更是如痴似狂,在香艳的媚乐中翩翩飞舞,美妙之处随着晃动若隐若现,她冗奋地扭摆着,比身在巫山**中的孔淑萍甚至还要**,就好像秋无情那条矫龙肆情戏耍的不是孔淑萍,而是她自己的春谷

“飞凤出巢”已经到了,云海缠绵已久,该是游龙施雨的时候了,于是,受着缠绵细雨的滋润,孔淑萍的那一片荒原已是荡起了鸟语花香,春儿一张妖媚的脸晕红似火,咬着艳红欲滴的朱唇,那把合欢扇上叩下击,每每落下,肌肤上便泛起一道红痕,她也似乎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轻轻呻吟着玉泽湿润,沃土肥软,情至深处的春儿,正到合欢舞的最了,秋无情松开了瘫软在床上的孔淑萍,意犹未尽,他转向了急需“配角”的春儿,哈哈大笑着,猛地抱住舞得如火如荼的春儿,俯身拨弄郁郁苍苍的幽深春谷,春儿轻哼不已,一声媚笑,她紧紧缠抱住了他,那双美得勾魂的**也如春藤缠绕上了他,“飞凤求春?好乐!好舞!”秋无情豪爽地大笑着,“本座便来个‘飞龙入谷’了,哈哈”

迎合他的是春儿一声声风入骨的**叫声,而她手中那把展开的合欢扇,正好朝向激情的秋无情,他瞪大赤红的眼,看到扇子上描绘的,或一男一女,或一男数女,正是栩栩如生的男欢女爱!

春儿用柔媚勾魂的声音呻吟着说,“看着扇子,你会更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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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涓涓,明澈的水流边,一大束娇美的梅花,开放正盛,陶醉于爱河中的梅点点,更是人比花美,她的薄如蝉翼的纱巾已悄然滑下,自己仍未察觉,迷醉地缠抱着那个为救她而“献身”的俊俏少年,慢慢地,他火热的亲吻已从她的唇上滑开,开始啄着她粉嫩的颈部,又蜿蜓滑下,而他的脸色也变得赤红,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冒出,他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尤其丹田之处,更似烈火焚烧,好像随时有可能

梅点点娇哼不已,痴迷地闭上了眸子,眼见两人就要他猛然大吼一声,停止了疯狂的举动,果断地推开了那无比娇媚的身体,迅速坐了起来,背对着她的身影竟然在发抖。

“郎哥哥——”梅点点不明所以,又害羞又委屈,怯怯地叫,“你”

“我们不能这么做!”他极力控制住心头火热的,脸色已逐渐恢复正常,咬着牙,没有望她一下,他已离开床,拿了自己那件潇洒风流的白衣穿上,俨然又是一个浊世佳公子,风度翩翩!

“你,你不喜欢我?”梅点点咬着凌乱的秀发,轻轻啜泣着,好似很不甘心,也很伤心,“我很丑,还是令你恶心了?”

“不,梅儿,别这样说。”他轻轻转身,仍没有望她一下,他不想拿自己的定力开玩笑,“你先把被子盖上,伤刚好,不该冻坏了,我又没法子用火魔功为你聚热暖身,刚才,刚才我已耗费太多功力,无法再救你一次了。”

“郎哥哥既不爱我,又何心管我生死?”梅点点凄然流泪,依旧不肯披上薄巾,也不盖上被子,“就让我自生自灭算了,呜呜”

“傻丫头!”他是怜香惜玉,很心疼,又无奈,“你非要迫我破了戒,让我走火入魔,又让你自己焚身碎骨才开心吗?”

“呜呜,有这么严重吗?”她不大相信,但他认真地点点头。

“我从小便用‘成功丹’辅助,以纯阳至刚的童子身来练那至尊霸道的火魔功,没有超人的定力,我早就完蛋了。因为师父给我找了很多女人,用美色陷井来磨我心志。”

“郎哥哥,救了你,是不是令你很痛苦?”梅点点幽幽地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你好歹也得回头看一下我呀,郎哥哥,我错了,我马上盖好被子,不再勾引你了。”

他霍地转过身,白衣飘飘,更添神韵,“梅儿,你真乖巧,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妹妹。”

“哼,我才不当小妹妹。”梅点点娇羞地低笑,“我想当你的女人。”

“这么小,还不行。”他淡淡一笑,“我自己不能乱开戒,我看你也不行,梅儿,你练的不正是‘倩女冢’的功夫吗?”

“倩女冢?又是什么东西?”梅点点诧然,“师父没告诉我呀。”

“那是一个特殊门派,全部都由未婚女子组成,”他望着她乱糟糟的长发,便忍不住拿了梳子为她梳理。“派主竺倩女是个自命不凡的女人,终生不嫁,她收了两个徒弟,却都背叛了她,逃出‘仙界’,私配凡夫了,后来她又收了一个,取名处贞,哼,还找个绰号叫‘志贞仙子’!你的武功很像出自倩女冢,不会孔贤萍便是你师父吧。”

“呀!好厉害!”梅点点大为吃惊,“郎哥哥,你怎么这样清楚?”

“我,无所不晓。”他微微一笑,“志贞仙子年纪与我们差不多,我倒很想看看,自命仙子的女人有多大的魅力。”

“哇!不行!”梅点点竟然也大吃醋了,狠狠咬牙,“如果你见了她便忘了我,我饶不了你。”

“嗯,怎么个饶不了我?”他又淡淡笑了,仿佛很开心,“小梅儿也会争风吃醋?哈,那你可有得受的,本公子守身如玉二十年,解禁之后必是左右逢源,大享艳福,你能杀了一个竺处贞,杀不了另外一个小梅儿!”

“哇——”她气得浑身直发抖,一声闷哼,竟又昏厥。

“梅儿,梅儿,梅儿”他着了慌,没料小丫头脾气如此暴烈,一言不合竟又气昏了!他不得不勉力运功,很快他的掌心又一片火红,“吐——”他轻轻一叱,便似有一团火焰喷出,焚烧着梅点点美丽雪白的胸口处,她娇躯轻抖,妙态横生,勾人魂魄,而他却紧咬钢牙,沉着俊脸,大汗淋淋,手掌慢慢移动,火焰也随之上下挪动,慢慢地遍及她的整个身体

50.郎情妾意

“嘤咛——”梅点点总算又悠悠醒来,一见到他冷眸中的寒光,她便委屈地叫,“郎哥哥,我很难受。”

“难受?哼,死了才好。”他沉着脸,侧过身,不想让她发觉自己反应的狼狈样子,该庆幸的是,梅儿还不太懂事,他想,口中冷哼一声,说:“不听话,自找苦吃,还累得我又不得不费上功力,你想整死我呀?坏丫头。”

“郎哥哥,谁叫你说那些话气人?什么志贞仙子,又一个小梅儿?”梅点点气恼地白他一眼,“你准备揽尽千娇百媚,我可不答应。”

“不答应,就得看看你的本事了。”回过头,他望着她妩媚的娇容,淡淡一笑,那火热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羞涩地低下头去。又过了半晌,他才惆怅地一叹,“等你的伤差不多了,我们就该暂时分别啦。”

“分别?不!”梅点点猛地抬起臻首,大为惊慌,扑上去,一把抱住他,“郎哥哥,我不想离开你,我不回去。”

“不回去,想与我私奔了?高”他又开心地笑了,“傻梅儿,我们都太年少了,长相厮守为时过早,再呆下去,我怕自己也无法把持,到时候是一失足遗憾终身!”他不舍地摸摸她的俏脸,要吻她又怕自己受不了那种煎熬,只得咬咬唇,迫使自己移开目光。

“郎哥哥——”她可怜兮兮地抬眸看他,“我们相处的日子虽然不长,可比我与师父那些年快乐多了,你知不知道我好孤独,什么朋友都没有,除了师父”

“你那个师父,哼,不提也罢。”他有点不屑,“还好,梅儿一枝独秀,没被她教坏了,好梅儿,别这样沮丧,你该好好练功,等长大之后,再与我为妻也不迟呀,我等你,梅儿。”他深情地表白。

“郎哥哥,真的吗?”她幽幽地望着他,纤手轻舒,抚摸他的脸,“郎哥哥,别骗我,”她低声说,“要不,我会死的。”

“我保证绝不辜负梅儿美意。”他轻轻一笑,“郎哥哥此心耿耿,绝对与梅儿心心相印。”说着,不由紧紧地搂住那纤巧的娇躯。

“我相信你,郎哥哥。”梅点点怄意地偎在他怀中,又问,“你说我的武功来自倩女冢,那有什么特点吗?”

“当然有了,梅儿。”他笑得很古怪,“你是以至阴至柔的玉女之身练的‘仙姝心法’,在你没练至第八层之前,若与男子越轨,便会招来灭顶之灾。”

“呀!”梅点点不由惊呼一声,“那我不是永远也不能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了?呀,我不干!我不练了!郎哥哥,我不干了。”

她连声娇呼,煞是可爱。他不由又笑了,捏捏她的脸儿,“傻梅儿,已经练了怎能说丢便丢?后悔也来不及了,就像雨姐姐”

话声未了,已让她狠狠咬了一口,“哪个雨姐姐?你和什么女人先好上了?坏哥哥,你说!哎哟!”

香酥的肩上让他也咬了一口,虽然轻,也让她娇呼不已,“好疼呀!”

“傻丫头,雨姐姐是我的姐姐,没有什么关系。”他笑意甚浓,耸耸肩,“别忘记了,我也是不可破戒的,为了一个女人,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坏蛋!让我干着急一场。”她娇嗔,两个人又嘻嘻哈哈搂在一块儿,正所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郎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第八层呀?”片刻,梅点点才娇喘吁吁地问。

“急了?梅儿?”他不禁怜爱地摸摸她的俏脸,忍不住还亲了她小脸一下,却绝不敢吻触那两片花瓣般的艳唇,因为他已领教过它们的“厉害”,不想自己更难过。

“这么英俊的郎哥哥,我可不舍得让你空等。”她轻轻垂首说。

“好一个小梅儿,真是妾意绵绵。”他轻轻亲着她的耳朵,又啄啄那张脸蛋,“这么柔情似水的小美人,我真是依依不舍了,郎情如火,妾心如水,好不好?梅儿。”

“嗯,你说的,郎情妾意,百年好合。”她轻轻一咬唇,“但愿那一天早日到来,我们就——”

“饮一杯合欢美酒,你侬我侬了。”他微微含笑说下去,“放心吧,梅儿,只要我们分手之后,你专心致志,练完心法,再相逢之日,便是我们鱼水情长之期。”

“郎哥哥——”她一双玉臂紧缠住他的腰,再也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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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酒馆里,人们正在开怀畅饮,一个中年儒生和一个脸蒙黑纱的妇人,双双并肩走了进去。

“贤儿,先休息一下,再赶路不迟吧。”那儒生体贴地搂着妇人,与她坐在先靠窗的地方,店小二马上过来,殷勤招待。

“发哥,我们已出来几天了,怎么还不见挺儿踪迹?”

发声之人正是梅点点的师父,也即叛离倩女冢“思凡”的孔贤萍了。她蹙眉吃着菜,闷闷不乐。

车发已看出她的愁闷不乐,很体贴地说,“挺儿一向听话,他不会走远的,也许他是先回去了,我送你回‘孤山’,再去寻他,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嘿。”孔贤萍正欲开口,突然玉面一变色,“秋无良来了。”

车发不由吃了一惊,掉头望去,门口果真多了一个腰圆膀阔,四十来岁的大汉,虽衣着华丽,但不修篇幅,显得粗犷豪放,大大咧咧地已大步走进来。

孔贤萍忙低下头,车发也转开了脸,似乎怕这个人认出他们。

“秋无良怎么也会跑到这里?莫非他”车发低声问着,担心被秋无良见到,招来大祸。孔贤萍摇摇头,“他一向都在血剑旗总坛,也许是那老东西派来的。”

“要是他认出了你”车发低声说,“恐怕会有麻烦。”

孔贤萍点点头,“我们还是快走吧。”

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秋无良坐下之后,点了酒菜,并不在此地用餐,他捧着一盒子的佳肴大步往外走,孔贤萍不由好奇,“秋无良怎么了?这不太像他本人,咦?他坐马车?”

51.密林春色

车发也觉诧异,望向外边,果见秋无良竟提了佳肴上了一辆马车。车帘掀处,似乎可以看到里边有一个美妇——

“啊,那是朱三秀!”孔贤萍已一眼认出车中之佳丽,车发忙问,“朱三秀是谁?秋无良的老婆?”

“不!秋无良还没找老婆呢。”孔贤萍盯着那亲密的一对儿,咬牙切齿,“活该秋无情那老东西戴绿帽子!朱三秀绰号含羞草,是他的宠妾,就在我们姐妹之后成了第三夫人。”

“哦,你还是很吃醋?”车发干笑一声,孔贤萍轻轻一笑,“怎会,我又不是没有知心伴侣,发哥!哼!这秋无良胆子也不小,居然勾搭上了朱三秀,那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连看上的都是一些蛮汉,粗野不堪!”

“看样子,秋无情是另有新宠了吧,”车发冷笑一声,“这老混帐别的本事不行,猎艳倒蛮在行。”

“你嫉妒了,发哥。”孔贤林萍吃吃地笑着,“他三妻四妾,身边女人倒不少,只可惜,他除了我为他生的一个雨心便无半子了,你可比他行,有个儿子。”

“这该归功于贤儿了,我的好夫人。”车发也嘿嘿地笑了,“为我尽心尽力,才养了挺儿那浑小子。”

“啐!”孔贤萍佯羞嗔着,两人实是奸夫妇,情意绵绵。外边那辆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急急奔驰,很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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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幽暗,夜凉如水,茂密的树林一片,静悄悄的,突然,却有一辆马车急匆匆地穿林而过,驾车的是一个中年壮汉,虎背熊腰,显得十分威猛,他把车赶到了一处空旷地,便停了下来,回头望望车帘低垂的车厢,“秀秀,我们停下休息吧,赶了一天路,你也累了。”

车厢里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令人一听便心魄动荡,想入非非,“我听你的,阿良,我坐了一天车,腰也酸了,好累。”

“那我帮你捶一捶,松松筋骨吧。”赶车的壮汉笑迷迷地掀开了车帘,暗淡的月光终于偷偷照到了车里那美妙声音的主人,原来那是一个极为柔媚的女子,长发披散,如黑瀑倒泻,直至腰间,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仿佛是一件精琢细刻而成的工艺品,美得令人怦然情动,她的身段更是无法比拟的娇艳迫人,在薄薄的轻衣中若隐若现,愈发让人垂涎欲滴,难怪那赶车的人对她目不转睛,恨不得是一口吞下去了。

“阿良,你是个粗野的蛮汉,行吗?”她似乎娇柔无力的一付娇慵样子,而且一脸红霞,更像是娇羞动人,含苞欲放,乍看这女子该是一个端庄淑女了,赶车夫哈哈大笑,笑声豪迈奔放,“秀秀,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了,怎么还在怀疑?我秋无良别的本事不及大哥,这怜香惜玉,却是老在行了。秀秀,我的心肝儿,咱们试一试吧”

原来这壮汉不是一个普通的马车夫,却是“血剑旗”主秋无情的胞弟秋无良,而他所拥抱之绝代佳人,却是秋无情的三妾,有“含羞草”之美称的朱三秀!

果真是含羞草,秋无良轻轻一抚那如雪如瓷般的肌肤,朱三秀便轻轻发颤,“阿良不要”

“秀秀,你该明白,我对你是一片痴心,”秋无良边抚摸着轻衣之下的**,边轻轻地笑,“大哥喜新厌旧,早已把你抛诸脑后,你又何必为他守身如玉呢?我会让你快快活活,绝对胜过大哥的,嗯?秀秀”

“不——”朱三秀半推半就,渐渐地,她的轻衣让那只粗壮有力的大手掌拉离了身体,半露的身子更是娇颤不止,在他的手掌之下越发颤得厉害了

“秀秀,我盼你出来,是盼得茶饭不思,坐卧不安,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良机,你也不可怜可怜我这个单身汉?”秋无良低声在她耳边轻诉,“阿良不会让你失望的。”

52.春雨润草

“阿良,唔”含羞草再羞涩逃避,还是敌不过他的万千柔情了。因为他的柔情便如三月阳春的暖风,当这阵温暖袭人的春风吹过时,所有的花儿都会绽放,何况只是这一株备受冷落的小草?于是,小草不再含羞,而春风也更温柔醉人,化成了无数如丝的细雨,滋润着小草那干枯的草心

夜,依旧静悄悄的,月依旧暗淡淡的,但月下的马车上,却是春光无限,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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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自”一个清秀美丽的少女,披散着长发,一袭白衣,正一边沿着小泉走,一边低声吟诵,“自什么了?自——”

“自苦寒来,梅儿。”头顶,突然传来一个低沉迷人的声音,她不由抬眸一瞧,“郎哥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废话,这句话自是说一个加人要成才,必须经历苦难磨练了。”他一个纵身,已轻轻落到她面前,“好美的小丫头,梅儿,才几天工夫,你好像又长大了一点点。”口中说着,一双火眸更是肆无忌惮地盯住她瞧。

“嗯,我是不得不快点长大。”梅点点娇美的唇一撇,“希望早日和郎哥哥如愿以偿。”

“乖梅儿,这么心急长大,你对我真的印象那么好?”他似笑非笑,“才相处半月,你放心托付终身了?”

“郎哥哥,别取笑我了。”她娇羞地别过脸去,“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因为你救了我,为了救我,你又花费了很多功力,你是个大大的好人,又正经,一点也不风流。”

“错了,梅儿。”他含着笑意纠正她,“我不是好人,更不是正人君子,我,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为什么?”她很诧异,“你救了我——”

“那只能说明我好色之徒,而你是美丽出众。”他淡淡一笑,“我是见色起意,看中了你的绝色花容。”

“呀!真的只是这样?”她不太信服,“你坐怀不乱,是正人君子,该不会错了吧?”

“又错了,”他更是一脸笑容,“不是我柳下蕙第二,我不动心只为了自己苦心修练的火魔功,而没有绝世的武功,我就完成不了自己的大志,你明不明白?梅儿。”

“又是我错了?好讨厌,”梅点点娇嗔不已,“不说了,你只会气我!整天嘴里挂着女人,你又不能破戒”

“还是错了。”他再度含笑打断她,还搂住了她,亲一口,“虽然我还不能解禁,可我天天与女人混在一起,雨姐姐是天天跑去纠缠我,还有师父为我找来的靶子,看,现在我不是又抱住一个女人吗?还是个没长大的小美女。”

“坏哥哥!寻我开心,什么靶子?”她很好奇,靠在他怀里问,“女人也能当靶子?”

“对呀,几个美女,衣着单薄,几乎看得出十有**的美女。”他轻轻把脸贴住了她的脸颊,温柔地擦着。

53.欲火焚身

“在我练功时,为了考验我的定力,师父便专门找了一此姿色不俗,身材迷人的女子勾引我,如果我一个分神,就会走火入魔,很幸运,我经受住了考验,结果反而是她们尝尽欲火焚身的滋味,随着我的功力增强,她们所受的欲火煎熬也会更强烈。”

“欲火焚身?”梅点点十分惊异,“火从哪来的?她们会不会被焚烧死呀?”

“只要找到发泄处,她们自然不会死了,”他回答得很爽快,“开始两、三个男人就可以了,现在嘛,没有十个男子恐怕解除不了她们的欲火。”

“哇,你是说那个呀?照这么说一个志比金坚的女子也会变成妇了。”梅点点不禁羞红了脸,“这种练功方式太下流了,你怎么还可以练呢?”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我也不觉得下流,”郎泊寒哈哈笑了,说,“一个窈窕淑女,经过我的火魔功陶冶,变成一夜能渡十男的风流女王,不是挺神奇吗?”

“那你呢?郎哥哥有这种‘运本事’,自己会不会也变成那种一龙能御数凤的男人之王呀?”梅点点很害羞,可又控制不住好奇之心,“等你破了戒,是不是摇身一变,就变成一个超级大色魔,没有无数女人相伴,也会欲火焚身的?”

郎泊寒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盯着她说,“没试过我也不知道,梅儿,你是不是有点怕了?”

“我怕什么?”梅点点粉脸一红,垂下了头。

“怕你自己捱不住我的火魔功呀?”他轻轻触碰一下那半敞着襟口的香衣,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他笑得更高兴了。

“坏哥哥!尽想些下流的”梅点点羞涩地抬眸看他一眼,“为什么你师父要你练这种怪异的武功,你是什么人?比我师父还荒谬?”

他移开不安份的手,避而不答,“梅儿,我们是该分手了,你要记住,好好练功,不能三心二意,最主要的,是别想着我。”

“不!郎哥哥!”她一听,急了,紧紧搂住他的腰,脸也死死贴住他的胸,“别让我走,我不想走,郎哥哥——”

“傻梅儿,”他温柔地说,“相守只会令我们彼此更加难受,如果再这样缠缠绵绵,我会被你毁了,懂不懂?”

“唔,不,我没想过要害你,”她幽幽地说,“郎哥哥,为了你的魔功早日练成,我,我走。”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两行泪已滚滚而下,“郎哥哥,今日一别,我什么时候才可与你相会?”

“四年吧,”他沉吟一下,轻轻自腰间解下一块玉玦,是蓝色的,泛着寒光,上边还刻有一个小字——“泊”。他把玉玦放到了梅点点手心里,“梅儿,就把此玉当成订情信物吧,可不要随便丢了,它与我随身相伴十六年了。”

“呀,好冷,”梅点点才捧住玉玦,就不由惊叫了一声,“郎哥哥,上边的字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便明白了。”他不想点出,梅点点糊里糊涂地收下,“郎哥哥,我该放在哪儿妥当?”

54.春夜凤吟

“这儿吧,”他打量着她,最后含笑伸手解开了她的香衣,她娇哼一声,十分害羞,他已把这块玉玦系在她内衣的腰带上,“真好看。”他不得不赞叹,圈住那个纤小的蛮腰,“你真中看,梅儿。”

“唔。”梅点点低头望着那鸳鸯状的蓝玉,也极高兴,“还有一股味道,唔,很好闻,一定是郎哥哥随身带久了吸取的气息吧。”她陶醉地摸着玉玦笑。

“嗯,梅儿带久了,它便会变成梅花香了。”他微笑着,“这么冷的玉玦,没错吧,梅花香自苦寒来,中看,中看!就不知道中不中用呢?”他忍不住又加上一句,莫名其妙!

“中用?”梅点点一愣,“中什么用?”

“可以生孩子呀,”他有意地一笑。

“呀!好坏!取笑我!”梅做点点满脸羞色,“谁想生小孩子?”

“难道梅儿你不准备为我——”

“不!别说了!好厚的脸皮。”她嗔责着,人却甜甜地笑,“郎哥哥,我也不太小器的,哪,我送你一件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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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既然知道公子还必须练上几年才能成就魔功,为什么不早日另择乘龙呢?”小细不忍地,“高护法的公子也不错呀,一表人才,对你也倾幕已久”

“呸!要是我看中那条色龙,早就嫁了,还需等到今日?”秋雨心不屑一顾,“高杰龙只是一个花花大少,又不英俊,又不厉害,不及泊弟弟的万分之一!我宁可为泊弟弟提靴,也不当高杰龙头上的老婆王!”

“小姐,你怎么这么激动?”小细吓了一跳,“公子真的比高少爷强这么多?”

“当然了,一个是天上的骄龙,一个是水潭的烂蛟。”秋雨心一脸痴迷,轻抚自己的心口,“我永远只属于他,泊弟弟!”

她又说,“以后,我不许你再提什么高杰龙了,哼!泊弟弟才是我的心上人,我的如意郎君,泊弟弟!等爹找到合欢果,我一定把一半塞进泊弟弟的嘴里,他就逃不了啦,哈哈”

得意的笑声渐渐消逝,小细看得很明白,满怀痴想的佳人已伏案睡着了,那美妙的身子幽香袭人,她体贴地为小姐盖上一件长披风,不经意碰到那热得发烫的身子,小细吓了一跳,小姐不会发高烧吧?她忙小心地抚摸一下那张比桃花还娇美的脸儿,咦?也是火辣辣的。坏了,小姐有点走火入魔了,小细忙拉下披风,又解开那件红色的轻衣,卸下小姐的内衣物,把个秋雨心脱得光溜溜的,扶上了床,然后运功为小姐驱热,这是秋无情交代的方法。如果秋雨心过于痴迷而误入岐途,就必须马上为她驱除心上之火魔,要不,她的冰指功将毁于一旦,小细很忠心,干得也很认真,那双晕润的玉手紧紧贴住秋雨心的胸脯,轻轻揉压着,慢慢地,那对娇艳欲滴的花蕾儿更加突兀硬挺了,秋雨心已不禁轻轻呻吟着

55.合欢之时

模糊中,仿佛她的泊弟弟便来到了她的床上,正温柔地爱抚着她备受情感折磨的娇躯,那种脉脉的亲情令她快乐得发颤,“泊弟弟,是你吗?”她痴痴地问着。

他的冷漠伪装已经崩溃了,也许她出众的美色彻底征服了他!

“是我,雨姐姐,我是你的泊弟弟。”他多情的声音也出奇地温柔,而且,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意味,那是一种能让每一个怀春女子怦然心动的魔力,“也是你朝思暮想的情人”

他说着,盯着那艳丽夺目的香峰,缓缓地,他压上了自己热情的唇,秋雨心不由兴奋地轻哼着,他像个贪婪的小男孩,正滋滋有味地吮吸着她的,那付模样好像她是给他奶水的老娘,可是感觉又完全不一样,因为小男孩的手不太老实,一边吮吸着一边还揉压着,他的手指头就像一个个火把,越是揉压,她的胸脯越觉得发热,甚至是胀鼓鼓的,她不能自制地舔着干巴巴的樱唇,望着他,饥渴地咽着口水,“好弟弟姐姐好像很难受呀”

她轻轻扭动着丰美的臀部,春葱般的玉指伸向了自己的腹下,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还紧紧夹在了一起,本能地互相摩挲着,如雪般白的皮肤泛起了晕色,越发显得妩媚万千他温柔地笑了,脸贴在她发颤的上,说,“姐姐这么难受,就让小弟帮你找回快乐,好吗?”

秋雨心痴迷地望着他赤焰焚极烧的眸子,迷茫地点点头,于是那紧紧互相挤压的腿儿被他拉开了,她惊喜地发觉,玉谷之处,让他碰触,感觉犹如上了天堂,比她自己的摆弄快乐多了,“好弟弟你的手有魔力呀”她兴奋得连声音也在发抖了,抬起莫测高深的笑眸,他说,“哪还用说,好姐姐,别忘了,我练的是火魔功,合欢之时,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火魔功

合欢之时

秋雨心一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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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摸出一个荷香包,上边绣着一对交颈鸳鸯,是她昨天才赶制而成的,“别丢了,小心收起来,日后相见,我可要验收的。”

“里边好像有东西?”他接过后闻了又闻,捏了又捏,“是什么东西?梅儿,很香。”

“别打开它,”她神秘兮兮地说,“等你想我,相到无法自制的时候再打开它。”

“嗯,好吧。”他小心地将那粉红的荷香包,收进怀里,“但愿我们相会之前,我没必要打开它。”

“哼!坏哥哥,你真是没良心。”她扁扁小嘴,“我还准备把小宝也送你呢!你想不想要?”

“小宝?是那只小雄鹰?”他点点头说,“好呀,我要了,以后见面,也可以作个凭证,要不然,女大十八变,我都认不出我的小梅花了。”

“啐!坏家伙!”她娇嗔一声,“我叫梅儿,不是梅花。”

56.荷苞深处

她更加地痴醉了,像一朵待露的荷花,她盼望绵绵的春雨滋润,她渴望辣辣的烈日焚烤,良辰终于到来,是该欣赏这朵含苞的玉荷开放的美景了

自那湿润肥沃的地方,他收回了自己的魔指,一片湿润,一片火烫,轻轻嗅了嗅,他笑得暧昧,“荷苞香味,果真不同一般。”

“好弟弟”秋雨心已春情难抑,呻吟着低语,“姐姐好想要你好弟弟”

那双诱人的腿拉得很开放,他会心地又笑了,“看不出来,天女姐姐原来还是一个豪放的辣身妇呢,好妙的雨姐姐”

面对玉人的再三邀请,他可也不太忍心辜负了那一片美意,所以他释放了自己的之棒,直捣渴望已久的荷苞深处

“啊——”幻想中的剧烈痛科楚让秋雨心尖叫了一声,她从缠绵缱绻的春梦中醒转了,“我的泊弟弟”

她发疯般地坐起来,尖声惊叫着,又慌乱地掀着一床的香被,“我的泊弟弟呢?那片片落红呢?小细”

她揪住还在为自己驱热的小细,嘶声问着,“你见到了吗?我和泊弟弟合欢了?我已经被他开了苞,我很痛苦,又很快乐,哈哈”

小细被吓得糊涂了,拉起那条玉臂,“小姐,你一定是作梦了,瞧,你的守宫砂还在这里呀!什么泊弟弟,我根本没见过他。”

秋雨心低头一望,自己那艳红的标志,不由一声闷哼,又昏了过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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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显得太小了。”他笑道,“不如叫孤梅吧,看起来是一枝独秀,绝对超人。”

“孤梅?”她愣了一下,“好吧,以后我出去闯江湖,就用这个名字,你可别没良心让我难过。”

“不会的,梅儿,”他信誓旦旦,“郎哥哥绝不负梅儿妾意,小梅儿尽管放心。”

“放心?我怎么放心?”她望着那一张刻骨铭心的脸,幽然一叹,“你要敢装不认识,我就——”她美丽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杀机,说得斩钉截铁,“我就一刀杀了你,然后自刎。”

“呀,这么严重?为什么?”他不解,吃惊地打量她,“我又没害过你?难道我救了一个恩将仇报的疯丫头?”

“哼!”她咬咬牙,委屈地埋首在他胸口,纤指轻轻一扭,拧了他一把,“这几天我们在一起,你老是欺负我,我们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你还装蒜?我——”

“是非我不嫁了?”他释然地笑了,“放心吧,梅儿,我给你的玉玦足以证明我对你的用心,好了,我们该上去了,梅儿,抱紧我,别乱动。”他一咬牙,已深深吸了口气,云袖轻拂,一股蓝色的轻雾奇异地出现了,渐渐散开,她惊奇地发觉自己往“水”上直窜而过!

她紧紧地抱住那个白影,依恋难舍,而他也默然不语,一手搂紧她,一手已抓住一根铁链,轻叱一声,身轻如燕,人已暴冲而起,如一条骄龙,翔游于雾海云间。

57.卖艺遇色狼

很快,他们已来到了山上,也即梅点点当日坠峰之所的对面。

“郎哥哥,我必须采紫灵芝。”她幽幽地望着他潇洒的样子,他二话不说,身形一闪,已轻轻掠过独木桥,来到峰下,回头一望小佳人,她忙说,“郎哥哥,冰好滑,你小心点!”

“放心吧,梅儿。”他的声音很清晰地传来,白衣飘飞,恍如一片白云,很快消失在雾中,她忐忑不安,担心得闭上眸子不敢望。

他已含笑落在她身前,手里便是一大束紫灿灿的灵芝,“给你,梅儿。”

“呀!郎哥哥你好棒。”她大为欢喜,“吓死我了。”

“傻丫头,又为我担心?”生他怜爱地摸摸那发白的脸儿,“以后别去采紫灵芝了,那儿太危险,以你的功力还不足以登峰。我也不会再来这儿了,你可得小心。”

“郎哥哥!”她不由放声大哭,死死揪住他的衣袖,“梅儿,记住四年之约,好好练功,专心一致,千万别想着我。”他皱皱剑眉,“我最不喜欢胡思乱想的女孩子。”

“郎哥哥。”她含泪点点头,清叱一声,便有一对雏鹰飞至,见到她都欢叫不已,“小宝,好好跟着郎哥哥,以后再让你和小贝相会。”梅点点不舍地将小雄鹰放到他手心里,“郎哥哥,小宝是不会背弃小贝的。”

“那我就会背弃梅儿么?”他接过了小宝,小贝扑着翅膀,与小宝是交颈相叫,难分难舍,他的手指则轻轻抹过那张娇美的脸儿,“这么娇滴滴的人儿,我还准备抱着美人归呢。”他有点戏谑,又有点轻佻地说,梅点点却没心思**了,“郎哥哥”她呜咽着叫,缓缓松开了手,泪眼模糊地看着他身形一闪,便在十丈开外,“郎哥哥——”

“记住了,孤梅!”他依旧温柔迷人的声音远远传来,“你梅花盛放飘香之日,即是我宝剑锋出之期。”

“期”字听到她耳里时,他的人已消失得无踪无影。

“梅花香飘,宝剑锋出?”她痴痴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呆呆地跌坐在孤独的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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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集市中,一大群人围绕在街道一角,大声吆喝叫好。一个黄衣少年,背着一袋子东西,正巧穿过这条街道,听到吆喝之声,便好奇地停步观看。

原来是一对父女在卖艺,俏丽的少女已踏上了高高的钢丝,头顶上还放了几个碗子。她走得很轻松,姿态也很优美,引来了一阵阵的喝采声。老爹在下边一边满圈子地跑,边拿着盘子向大家讨钱,有的慷慨地投了几个小钱,有的干脆退得远远的,一文不给。黄衣少年见盘子端来,便信手放了一个小钱,老爹一连声地称谢着,当绕到对边一个华丽衣着的风流少年面前时,那少年更慷慨,出手便是一大锭银子,老爹眼前一亮,忙再三称谢。谁知那华服的少年人却嘿嘿一笑,“老头子,别高兴得太早了,这银子不是看戏的费用。”

58.西湖寻欢

“那,是什么呀,公子爷?”老爹吓了一跳,忙问。

少年人瞄瞄钢丝上的少女,色迷迷地笑了,“是你女儿的卖身费!”

“什么?”老爹大吃一惊,周围的也人也议论纷纷。

“公、公子爷,老汉并未将小女卖给你,你何出此言?”

“公子爷看上了你女儿,是她的福气,罗嗦什么?”少年人身边的一个家丁已狐假虎威,大声叱责,“马上让你女儿梳洗换妆,今晚与我们公子一醉方休。”

其余几个家丁也一个个色迷告迷地干笑着,十分暧昧。老汉吓得半死,少女也险险站立不稳,摔下来了。幸亏黄衣少年上前一托,她才稳稳下了地,含羞向黄衣少年道谢之后,便急急忙忙跑向老汉,“爹,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哼!公子爷看中的人,没一个逃得过。”华服少年狂妄至极,大言不惭,“你们父女不必在此卖艺了,立刻与本公子回府作乐。”他笑容可掬,已伸臂来拉卖艺的少女,她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便躲到老汉身后,“不,爹!我不去!我不卖身!”

“女儿——”

“由不得你们!”少年人不耐烦了,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便如狼似虎,直扑少女,将她与老汉强行拉开,“带回府中,与本公子寻乐。”

“不——爹——救命呀——”卖艺少女大声呼救,奈何华服少年已是这儿出名的恶霸花花大少,没人敢过问。反而是怕事的,个个越跑越快了,黄衣少年眼见此景,不得不清叱一声,“住手!放开这位姑娘!”

“哦?”华服少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不大起眼的小子,不过二十来岁,浓眉大眼,很淳朴的样子,“你吃错了哪门子的药?敢与本公子为敌?你没打听打听本公子的来历吗?找死呀?”

“我不想打听你的来历,也不想与你为敌。”黄衣少年面色平淡,“我只想救下这位姑娘!你不该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快放开她,否则——”

“哈哈”华衣少年仰天狂笑,几个家丁已松开了少女,便凶巴巴地围住黄衣少年,“给我往死里打!别让这活得不耐烦的小子留一口气!”他狂笑着下了命令,几个走狗马上施展拳脚,与黄衣少年厮斗,一动手,这群家丁便吃了大亏,三两下已让这不起眼的黄衣小子打个人仰马翻,一个个滚到了地上哎哟叫个不停,华服少年大惊失色,不等他动手,自己已抢先跑得老远,几个家丁也狼狈跟着,灰溜溜地逃得一干二净。

卖艺少女忙上前拜谢,老汉也热泪盈眶,“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黄衣少年扶起老汉,又望了少女一眼,“二位还是赶紧离开这地方,只恐那恶少再次来扰。”

“是!我们父女俩马上离开。”老汉连连点点,挽着女儿,“请教少侠高姓大名,容我父女二人他日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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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优美的西湖上,停泊着一艘体积庞大,制造精美气派的画舫,这是“怡红楼”最大也最美的一艘名舫,自然舫上所坐之人,一定是大富大贵的阔爷们,以及“怡红楼”最出名的花魁娘子了。

“哈哈”此时舫上传出一阵阵欢乐的豪笑声,中间夹杂着几个娇媚动人的女子声音,风入骨,发笑声之人,竟是一个丑恶的赤发男子,五十开外,虽然衣着华丽,但神情暴戾而色迷迷的,加上那付尊容,真令人厌恶。

一帮风妖艳的女子,个个披着薄薄的轻衣罗裳,有一个还半袒,摆出那欺霜胜雪的皮肤,衬着那个艳绿的小肚兜,曲线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秋大爷输了!秋大爷你该受罚哟。”那半裸的女子连声娇呼,“罚你再饮三杯,不能赖呀,秋大爷。”

“对呀,男子汉大丈夫,不该食言。”另一个也帮腔,嗲声嗲气地说。

59.争侍真龙

“我叫万俟挺,江湖中人戏称为‘玉郎金狐’,”黄衣少年坦然相告,“二位赶紧走吧。”

“少侠得罪了那恶少,也该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老汉拉着女儿,对他感激万分,“那恶少不是别人,正是本地知县的儿子,仗着父亲的势力,在这一带欺男霸女,已横行多时了,少侠单人力薄,双拳难敌众手”

“老人家不必担心,”黄衣少年年轻气盛,自负地拍拍胸口,“我万俟挺自出道三年,还未逢敌手——”

话声未了,已听一声冷笑,“大言不惭,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就狂吹一通,贻笑大方!”

“谁?”万俟挺猛地望向发声处,老汉父女也骇然,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不知何时,他们身后不足三尺之处已多了一个长身玉立,丰神俊秀的白衣少年,年轻更轻,看来只有十五、六岁!这少年除了俊美出众,并没有任何让人惊异的地方,但他刚才何时出现,却令人瞠目结舌,不会是活见鬼吧?

“玉郎金狐万俟挺,便是你够这个目中无人的黄毛小子了。”白衣少年冰冷的目光盯住了黄衣少年。

“不错,我便是万俟挺,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敢如此称呼我?你活腻了?”万俟挺大吼一声,年纪比自己小,还称呼自己为“黄毛小子”,也难怪他急怒攻心了,“我来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别目中无人,没大没小——”

“放屁!”白衣少年俊面一冷,身形一晃,万俟挺还未及躲闪,脸上已火辣辣地挨了一个耳光!这下他惊呆了,老汉父女也忘了奔逃,惊呆了。出道三年罕逢敌手,今日竟受一个无名小子之辱?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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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大爷又是武林盟主,一代掌门,更不该言而无信了,秋大爷,喝呀,喝呀。”

“好!好!真抵不过你们两个小美人了。”秋无情开怀大笑,一边搂住一个,先啃上几口,逗得两个妖媚艳妇连连娇叫,他才大口大口地饮下美酒,“好酒!好酒!小春桃,你比本座的春儿还风几分呢,更像一个桃子,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他色迷迷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瞄着怀里薄衣散开,春光遮不住的女人,不如本座还你回总坛,当一个五夫人,怎么样?”

“秋大爷厚爱,春桃哪敢不听?”小春桃媚笑连声,高耸的胸脯挺得更见卓约出众,引得秋无情大乐,低下脸就贴在上边,痛快淋漓地啃着,“春桃真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桃子了,本座真该好好品尝一下这人间珍品了,哈哈”

“秋大爷”受到宠爱的小春桃在他怀里,极尽媚态,其他几个也争先恐后,摆着挺拨的胸部,扭着丰美的臀部,拉拉扯扯,恨不得把个秋无情给分成几块,一人搂住一块去聊聊我我了,颠鸾倒凤了

60.拥红偎绿

万俟挺要抹去唇边的血迹,恶狠狠地瞪着那风流俊美的少年,“好小子,果真有两下子,难怪如此狂妄!我玉郎金狐不小心才着了道儿,哼!来,来,我们过两招看看。”

说罢,他已虎吼一声,双拳齐出,飞扑上去,“呼呼”地便是一连十几拳,凶猛有力,其势撼山,白衣少年冷冷一笑,动也不动一下,当拳头快落到他身上时,猛地他浑身上下多了一层红色的光晕,仿如火焰,当拳风触及光晕时,竟如泥牛入海,化为无形?

万俟挺大惊失色,所有拳势尽数落空,那白衣少年长笑一声,“你打够了我,也该尝尝我的回击吧。”话音刚落,他已轻轻一挥袖,右手托起,一团火焰便从手心喷出,万俟挺惊呼未完,那团火焰已击中心口,他大叫一声,一个身躯往后扑倒,再也起不来了!

“少侠!”老汉见恩人被伤,大惊,忙上前搀扶,“你这个小毛孩,年纪这么小,为何歹毒伤人?少侠热血心肠,你为什么——”

他壮着胆子叱问,刚才那火焰与光晕,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是看不出来的,所以他还以为少年人得胜乃是万俟挺击退恶奴劳累才趁虚而入,却不知万俟挺有苦难言,这白衣少年那一掌比一万个恶奴还可怕!

“你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但教训我?”白衣少年冷冷扫了老汉父女一眼,这一眼却让那卖艺少女神魂颠倒,想入非非了。

白衣少年一双神目那会不觉,嘴边已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看在这位小姐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了!老头子,快滚!别等少爷我改变心意,后悔便来不及了。”

“你”老汉颤颤抖抖,他的女儿已急急拉住父亲,“这位小公子说得不错,爹,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免得再让贼人来扰。”

“可这位少侠——”老汉望着躺于地上无法动弹的万俟挺,十分为难。“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哪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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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笑闹声中,一个血红衣的汉子已健步跃上画舫,立于船头,双手一拱,恭声道,“奉令去寻找‘合欢果’的冼金夫右使,已回来复命,求见盟主。”

“哦?”秋无情耸然动容,坐直了身体,小春桃也让他推开了,“是什么宝贝呀,秋大爷何必这么着急,我们继续玩嘛”

“正事要紧。”秋无情笑迷迷地拍拍她圆翘的丰臀,又整整自己的衣服,“速传冼右使到舫上来见本座。”

“是。”血红衣汉子又一抱拳,才飞步离去。

“冼金夫呀冼金夫,本座命你寻访仙果,找不到就别回来了。”秋无情一心挂念奇果,对小春桃等兴味索然,自言自语着,“看来,你是找到了‘合欢果’吧?哈哈,本座君临天下,如今又得到了合欢仙果,天下美色,就尽在我逍遥之中啦,哈哈”

61.龙赴巫山

“老头子,那么多废话,你想寻死?”白衣美少年俊脸一沉,扬起了手掌,“小公子请息怒,我爹不明白事理,老糊涂了,请小公子恕罪。”卖艺少女一见他杀机泛起,大惊,忙哀声求饶,娇声软语,这白衣少年望了她颇有几分姿色的玉容,便冷冷一哼,“去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们父女,不过,这小子盗用本公子之名,绝不可恕。”

“小贼,我”万俟挺此时苏醒,闻言怒道,“我哪有盗你之名?你血口喷人!”说完,又“哇”地一声,吐了几口鲜血,卖艺少女见了也不由恻然,“小公子,你何必这样生气?他是怎么得罪了你呀?”

“小姐姐,你不明白。”白衣少年对她淡淡一笑,更令她晕染双颊,羞喜参半,“这小子自号‘玉郎飞狐’,盗用的便是本公子的姓,哼,本公子怎能放过他?”

“原来小公子你姓‘郎’呀?”卖艺少女又惊喜又诧异,“郎公子,这不外是一个外号,”

“普天之下,除了本公子,没人配称‘郎’字。”白衣少年口气很狂妄,神情更是傲慢,万俟挺指着他,勉力道,“荒、谬!什么狗屁道理?一个小疯子,小混帐!”

“你找死!”白衣少年中指学一扣,又是一道火焰喷出,万俟挺惨哼一声,手臂上已烧穿了个孔,鲜血汩汩而出,“小,小贼——”

“郎公子手下留情呀。”卖艺女惊惧地叫道,“少侠,你还是认输了吧,不外一个名号,何必——”

“大丈,夫,坐不更名,立不改姓,我,我——”万俟挺一声闷哼,已昏迷了。

“一条小虫,也配称骄龙?”白衣少年阴冷的笑容一现,挥袖扫去——

卖艺女尖叫一声,老汉也魂不附体,这下,是没有人能救得了玉郎飞狐吧,眼见这淳朴少年,便要不明不白地死于白衣少年之手,哪知白衣少年却脸色一沉,冷叱一声,“何人无耻,偷袭本少爷?”

“小贼!你太恶毒了!”

“嗖——嗖”两声,飞下了两条人影。

“哦?”白衣少年冷眸一闪,如利剑般的目光掠过这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风流倜傥的中年儒生,一个却是脸蒙黑纱,体态婀娜的妇人,不必说,这便是“飞梭手”车发与老情人孔贤萍了。

“挺儿!”一见地上的万俟挺,两人都先着了慌,孔贤萍已扑倒于地,扶起万俟挺,“挺儿,你醒醒呀!”车发也又惊又急,气愤地瞪着白衣少年,“小贼,你年纪这么小,心肠却如此歹毒!你暗算了挺儿?我要你付出代价!”说毕便身形一拨而起,扑向白衣少年,去势凶猛,卖艺女大急,“郎公子小心!”

“小姐姐放心。”白衣少年还冲她一笑,白影闪处,他已避开了车发的猛扑,车发大怒,扬袖击掌,打出了八枚飞梭,他号称“飞梭手”,自然手法奇妙,八枚飞梭仿如活的一般,竟围成一圈,此进彼退,困住了白衣少年!

看着飞梭一枚枚直往他身上招呼,卖艺女极是惊怒,“以老欺小,算什么好汉?”她一心偏袒,竟忘了刚才救过自己,又被少年打成重伤的万俟挺,车发是为她的救命恩人报仇呢,她却独恋,忘恩负义了?

白衣少年面对凶险的境地,毫无惧色,还回头朝卖艺女笑语,“多谢姐姐挂心,这阵势,本公子只觉得好玩呢!”

“郎公子,你”

“发哥!挺儿被这小子打成重伤,你要杀了他为挺儿报仇!”孔贤萍抱住万俟挺,十分悲怒,车发点点头,“你先把挺儿带回去,我来应付这小贼,稍后再与你会合。”

“好的。”孔贤萍满以为白衣少年只是个毛孩,不是车发敌手,便抱了万俟挺,展开身法,已飞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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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的景色虽然怡人,怡红院的画舫更是醉人,可血剑旗的右护法冼金夫,却无心领略美景佳人,急匆匆地来到湖边,望到湖上那艘最大的画舫,他一提真气,已飞步掠上荷叶,犹如蜻蜓点水,很轻巧地飘落于舟头,“冼金夫拜见盟主。”

“冼右使,你回来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秋无情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身前几个美女环侍,“本座令你寻访仙果,可有消息?”

“盟主恕罪。”冼金夫惶然道,“属下尽心尽力,遍寻名山,访尽五湖四海,历时三年,那合欢果却仙踪杳然”

话未了,秋无情已勃然大怒,暴喝一声,手掌重重地拍在榻上,众美大惊失色,“盟主——”冼金夫似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大怒,并不震惊,“请息怒,属下虽找不到奇宝合欢果,却也寻觅到了另外一件奇宝,虽不及仙果之奇妙,也堪称极品了。”

“哦?”秋无情目光一闪,“你另有重宝要献与本座?”

“盟主,那宝贝来自仙境巫山,并有奇妙之香”冼金夫神秘兮兮地说,一听“巫山”,秋无情已耸然动容,“巫山?你竟然从巫山找到了珍宝?你敢肯定宝贝的价值?”

“如果不是此宝珍奇无双,属下胆子再大,也不敢无功而返,拿自己的人头来开玩笑了。”冼金夫胸有成竹,微微一笑,“属下敢以项上之物担保,盟主见了此物,也会心花怒放,稍解愁闷。”

“真有如此神奇之宝物?”秋无情已心动不已,“好吧,你速速为本座献上奇宝,若是不合本座之意,本座便将你宰了。”

“属下遵命。”冼金夫回头朝湖边高呼,“把宝贝送过来,由盟主亲自过目。”

“是!”湖边几个待命的弟子,马上抬了一个大箱子,坐上小舟,急急划过来,秋无情望到那口箱子,极是诧异,“那是什么宝贝?为何装在一口箱子里?”

“盟主勿急,稍后便知。”冼金夫脸有得色,似乎十拿九稳,秋无情一定会合意那箱中奇宝,由此饶恕了他寻果无功而返之罪。

62.花开人合

车发狞笑一声,“小子,死期到了,着——”

他猛地大喝一声,八枚飞梭同时进攻,白衣少年冷笑一声,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晃动身体,几枚飞梭竟都落了个空!

车发大怒,又是八枚飞梭射出,这下是十六枚了!白衣少年依旧不动声色,凝住身形。缓缓地,他浑身上下又多了那一层火红的光晕,那张俊美的脸也泛起了红晕,越发风流俊雅,卖艺女看得直发痴。

“小贼,这下你可知道厉害了吧。”车发得意洋洋,十六枚飞梭居然迫得那狂妄的白衣少年招架不住了,而且他也认出少年所用竟是那传说中至阳至毒的最上乘武功——火魔功!想不到,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年竟身怀绝技,也料不到自己居然能打败火魔功,怎不令他得意忘形?

白衣美少年脸色惨白得吓人,那淡淡的晕圈已经减弱,因为十六枚飞梭有一枚正巧击中了他的右手掌心,他的口角溢出了一丝血,闻言他冷冷一哼,“老狗,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他不相信车发有能耐打败自装己,他对火魔功极有信心,轻叱一声,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掌已平胸缓缓推出,一团红色火焰般的光芒又告聚集,缓缓推送向前,直迫车发。车发口中狂妄,心里却不敢托大,凝神而立,双掌一齐也缓缓推出,“砰——”的一声轻响,白衣少年身形一晃而止,车发竟退了三大步才立住。好深的功力!他不由骇然,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传出去,飞梭手的老脸也丢尽了——不行,他得把这不知来历的臭小子干掉,为自己雪耻!

主意打定,他杀念顿生,大喝一声,扑上去,便拼尽全力,使出自己赖以成名的绝招飞梭招魂七十二变,意图一举歼灭这个少年,那边的卖艺女吓得花容失色,看也不忍看了

白衣少年脸不变色,从容应对,但心中却极是不安,今天他的火魔功怎么好似施展不开,丹田一凝真气,便觉痛楚万分,无法全神贯注,而且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当日梅点点薄纱散开,若隐若现的**,勾人魂魄,令他心神大乱。然后梅点点的身姿又让他的雨姐姐代替,那成熟诱人的曲线更令他唇干舌燥,浑身冒火,接着又是他平日练功时环绕身侧纠缠不休的**美女,一个个搔首弄姿,向他展尽媚态,令他心神摇曳,痛苦不堪,这才让飞梭手有机可趁,否则十个车发也打不过他!

至尊至毒的火魔功,竟然施展不如人意。白衣少年只觉丹田剧痛,犹如针扎锥刺,无法忍受。他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倒,更别说以魔功扬威,击杀车发了。那飞梭七十二变连环不断,变幻无穷,他勉力招架,终于不支,一声闷哼,左胸口让车发一掌击中,便“哇——”的一声,一连吐了几口鲜血!卖艺女惊呼着,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扶住他的身体,“郎公子,你,你受伤了?”

她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十分心疼,泪都流下来了,车发与老汉都目瞪口呆,刚才万俟挺受伤,她理也不理,现在这少年受了伤,却比她自己身受好像还痛呢!

“太过分了,你居然倚老欺小打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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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装有重宝的箱子,小舟晃悠悠地终于靠拢了画舫,秋无情早已等得不耐烦。“快,速把奇宝带上来。”

两条大汉扛起了大箱,把箱子搬过来,放在船头。“打开!”秋无情手一挥,箱子便打开了,是什么重宝,冼金夫如此神秘兮兮的。

几个怡红院的美人也不由好奇地凑上去,一瞧都呆住了!

箱里边,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奇珍异品,只是一个女人,昏迷不醒,秋无情一见,大怒,“冼金夫,你竟敢戏弄本座?”

冼金夫忙凑上前去,“盟主请息怒!属下为盟主尽心尽责,不敢怠慢!那珍果未能寻获,可属下却访得来自巫山的绝代佳人献与盟主享用,请盟主仔细详察,再定属下之罪。”

“哼!绝代佳人?本座的美人看也看厌了。”秋无情不悦地哼着,一双眼却在那箱子里的女人身上打转,越瞧越看了味道,虽然女人长发披散,看不出容貌,但那令人想入非非的身段,却绝对是百里挑一!

“盟主,此女天生丽质,更难得的是她与生俱有的特异媚香,**蚀骨,最适合侍奉真龙。”冼金夫献媚地低笑,“另外她又是一个黄花闺女,纯洁完美,盟主仔细端详,必会心花怒放。”

“真的吗?”秋无情已怦然心动,“揭开她的头发,让本座瞧瞧美人花貌。”冼金夫马上掠开了那女子的长发,啊!秋无情果真是呆住了。眼前的佳人比他的三妻四妾,是美貌有加,而且年轻,最多十七、八岁,比他独生女儿还小,那如雪般嫩白的肌肤,尤其那股出奇醉人的香气,更令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恃,呆呆看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吱声。冼金夫暗笑在心,这下子是将功折罪,还必须嘉奖了吧?

“盟主若是有心宠幸,何不就在此地行欢?”他拍马屁地讨好着老色王,“此处西湖佳景,正宜花开人合,盟主,你岂可错失良辰美景?”

“不错!不错!好主意!”秋无情捋须大笑,“只是这女子昏迷不醒”

“盟主放心,她只是让属下点了睡。”冼金夫低声说,“属下怕她不大明白事理,惹盟主发了龙威,所以”

“解开她的道,本座岂可宠幸一个昏迷的女人?”秋无情嘿嘿一笑。冼金夫忙拍开女子道,那女子便悠悠醒来,果真是绝代佳人。只那一双勾人魂魄的妙目一转,秋无情便浑身飘飘然了,贪婪的目光死死盯住女子的俏脸,得意地笑着,“美人,看来你福气不小,本座对你是一见倾心了。哈哈”

63.春宵一刻

那女子一醒来便见到这么一个狞恶赤发,满脸胡须,丑陋不堪的男人,如一只饿狼死死盯住自己,已经吓得花容失色,颤颤抖抖地叫着,“你你是个魔鬼?快放了我我要离开这儿”

“哈哈”秋无情不由开怀大笑,盯着薄衣下轻抖的身体,馋涎欲滴,“小美人,你比本座那棵含羞草还要羞人答答几分呢,好美人,**一刻值千金哪,速与本座共乐吧,本座绝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他已伸出了魔爪,一把拉起了箱子里的美人,她大惊尖叫,“不——不——放开我!放开我!”拼命地捶打着秋无情的身躯,可一个纤弱的少女,手无缚鸡之力,她的拳头又怎会伤及强健粗犷,武功奇高的魔头呢?他乐得消受,嘿嘿笑道,“好香,美人,你的玉手一碰到本座,便如一把火,哈哈点燃了本座所有的欲火,美人”

他张开大嘴巴,已啃向少女粉嫩的俏脸,冼金夫识趣地挥挥手,舫上几个“怡红院”的美女便悻悻起身,准备离去。“慢着!”秋无情一边调戏怀里少女,一边已开了口,“你们几个略解风情,留下来,帮本座好好调教这个羞答答的美人儿。”

几个美女大喜,忙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已将那少女的衣衫一一除去,那个可怜的少女挣扎着,哭喊着,十分凄惶。冼金夫头也不回地退出了船舱,来到舟头,平静优美的西湖此时竟是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要下雨了吧?

舱里,不着寸缕的绝色少女旧,已让几个美妇死死按倒在榻上,秋无情火热的眼光在那无可挑剔的玉体上流连忘返,“你们先把她放开,强扭的瓜不甜呢。”越看着那轻颤的含苞花儿,他的便越是强烈,潜龙已被美色唤醒,它渴望着驾驭锥凤,深宫探宝,游龙戏珠了。“本座自信伏凤有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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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疼地看着一脸惨白的少年,竟大发娇嗔,怒斥车发,“他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欺负人,你——”

“住口!”车发大怒,老脸都挂不住了,老汉吓得直发抖,“大、大侠饶命,小女不识泰山,大、大侠高抬贵手”

“哼!”车发冷冷一笑,“小丫头你滚开一边,我必须杀了这小贼,为我徒儿报仇!”

“不——”卖艺女尖叫着,死死抱住那少年的身体,“我不能让你伤害郎公子!”

“荒谬!”车发大吼一声,一枚金梭便告飞出,卖艺女吓得要死,却不肯松开手,竟准备与俊俏的同归于尽?眼见金梭飞至,两人一命呜呼,车发得意洋洋,等着听那两声惨叫,谁知奇迹竟突然出现——那枚金梭在即将触及卖艺女的身体时,一只手掌已伸过去挡住了来势汹汹的金梭!那挡梭之手如铜墙铁壁,飞梭竟没法将肉掌打穿,反而被牢牢吸住了,慢慢地,一滴滴的水滴在地上,飞梭开始熔化了!

车发大惊失色,这挡梭之人,正是已被自己击成重伤的白衣少年!他惨白的脸上已渐渐泛起了一丝晕色,随着金梭的熔化,他猛地睁开了一双冷电般的寒眸,泛着妖异的赤红色。“郎公子,你,你醒了?”卖艺女惊喜交集。

“多谢姐姐关爱,小弟没事了。”他的唇角也泛起了惯有的笑意,向卖艺女一瞧,呀,她呆住了,那眸中的火花电昏了她!

“老贼,有种就过来,与少爷再决雌雄!”白衣少年转而望向车发,冷眸中的赤焰越炽,沉声道,“不想送死就在我数到‘三’的时候立刻消失!”

他坐在地上,竟不起身,双掌紧贴,一团浓浓的红色光芒罩住了他的双臂,面无表情地开声数了,“一!”

车发迟疑了,明明刚才自己击中了这小贼,小贼应该已是半死不活,为何反而苏醒过来,而且功力似乎更上一层,有恃无恐?

64.苞开龙欢

几个美女吃吃地笑着,听话地松开了手,那少女悲呼一声,便爬了起来,准备逃跑,“哪里走?我的小美人。”秋无情哈哈大笑,健臂一伸,已将那光溜溜的人儿拉回了怀里,“不——”

他满脸孔的胡须扎在绝色少女娇柔不堪的脸颈上,她尖叫不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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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大爷,你一个人站着不嫌闷吗?”风的小春桃让秋无情赶出船舱,不甘心受冷落,又来纠缠独立舟头的冼金夫了,“哟,快下雨了,你还是进后舱避避风吧。”

“小春桃,你可是越来越体贴了。”冼金夫嘿嘿直笑,一双蛤蟆眼朝春桃身上扫射,火力十足,“这该归功于秋大爷栽培厚爱了。”春桃媚笑着,一个身体仿如被人抽去了骨头,已软软投向冼金夫,他忙伸手一拦,将软玉抱个满怀,“呀!风真大!”春桃娇呼着,“我们进去避避风吧。”

“盟主不侍候了?”冼金夫海朝舱里望了一眼,春桃吃吃地笑着,“新来的小妹妹正得恩宠,我总不好意思去争夺骄龙吧?”

“对,对。”冼金夫低笑起来,“我虽比不上盟主的龙威,可怜香惜玉的本事倒也差强人意,春桃美人,来吧。”两人相拥着进了后舱

而前舱里,秋无情为美色所折服,莽汉居然也有了情趣,故意一松开手,那绝色少女便慌慌忙忙地奔逃,刚到舱口又让他拉回去,亲着摸着,然后又松开让她跑,几步之后又被再次拉回,如此几番,那少女已是筋疲力尽,媚态更是娇柔无伦,她再也跑不动了,仰卧于榻上,珠泪纷纷,“不”

“小美人,不必害怕,本座是天之骄龙,能受到真龙的宠幸可是你百世修来的福气,哈哈”秋无情灸热如火的手掌探向了少女最美妙之处,她想挣扎,躲开,可怎么也躲闪不过,碰个正着,秋无**眼放光,嘿嘿地低笑着,“玉小草,这个润滑如玉的小草窝经过本座的宠爱,美人你可就是金窝银窝凤凰窝了”他得意忘形。

少女则是泪如雨下,摇着头拼命地哭喊着,“不要我恨你我会杀了你呜呜不要”

哭叫之声甚是凄惨,但在刮起狂风惊涛的湖上,却是那么的脆弱渺小?相形之下,秋无情得意的狂笑声更是响亮,他褪尽衣物,便沉重地压到了那冰雕玉琢的身体上,随着那疯狂的动作,少女发出了凄切痛苦的呼叫

湖上的风更大了,浓浓的乌云覆盖了整个天空,雷声轰轰,大雨倾盆而下,吹打着湖上的画舫,让整个船体也东摇西歪,晃动不止

后舱里,春桃已寸缕不着,那付成熟诱人的**在狂风中轻轻发颤,更见无限媚力,把个冼金夫看得目瞪口呆,迷得神魂颠倒,“冼大爷,春桃姿色平庸,让你见笑了。”她娇媚地低笑着,修长的美腿抬起,隐秘之处也昭然揭开,虽然那已是陈仓旧窝,可春桃毕竟是当红的花魁,魅力不减,冼金夫连咽口水,已是欲火焚身,不能自持,叫一声“春桃美人——”便迫不及待地把她牢牢压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这一关,我老冼可是过得很顺畅,哈哈”

他乘风破浪,冲锋陷阵,果然是英雄扬威,进驻美人关,而美人春桃便只有弃械投降,乖乖当起了他的俘虏,而风暴推摇画舫,那种摇晃加上冼金夫本身的节奏律动,**蚀骨,久经风月的春桃也不禁心神摇曳,飘飘然了,两个人在风雨声中是如鱼得水,其乐融融;而前舱的秋无情,肆虐着一个如花少女,也是大展威风,痛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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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衣少年木然地望着车发,优美的唇形一张,“三!”

“三”字刚出,车发已是一个纵身,退出了几丈远,再一掠,人已消失!卖艺女惊奇万分,回头望着那少年,“郎公子,你真行。把老东西打跑了!”

“不是打跑,是吓跑。”少年淡淡一笑,缓缓站起身体,“哇——”他竟又一连吐了几口鲜血,触目惊心,卖艺女吓坏了,“郎公子!你,你受了很重的内伤!”

“不,碍,事。”美少年咬紧钢牙,很是倔强,不肯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抖不连贯,“这,老贼贪生怕死,才着了我的道儿。”他又淡淡地笑了,“姐姐如此关爱小弟,实在令小弟感激不尽。不如,姐姐与小弟同往寒舍,小弟要重重酬谢姐姐。”

卖艺女惊喜交集,“郎公子,你——”

“小弟还未请教,姐姐芳名呢。”美少年已拭去血迹,依旧风度翩翩,潇洒出众,“我叫月季。”卖艺女含情脉脉地低语,老汉只有呆看的份儿,女儿今天是发了吧?对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子痴痴迷迷,春意盎然?

“月季?好一朵月季。”美少年上下一打量,卖艺女更是芳心窃喜,“郎公子——”

“姐姐不必叫‘公子’,太客气了。”美少年微微一笑,“小弟泊寒,姐姐尽管直呼小弟名字。”

“郎公子——不,郎弟弟。”月季大喜,对美少年如痴如醉,连老爹都忘了?

“月季姐姐,我们动身吧。”美少年郎泊寒拉住了月季的纤手,老汉忙跟了过来,“郎弟弟,我爹呢?”

“老人家喜欢跟着,便一齐走吧。”郎泊寒看也不看老汉一眼,眼里似乎只有姐姐月季,正待启程,那个被万俟挺打跑的华衣少年,竟不死心,带了一大帮打手,汹涌而来!

“呀——”

月季父女吓得魂不附体。这下可惨了!月季望着风流倜傥的俊弟弟,他刚刚被车发打成重伤,还能保护他们父女吗?

“郎弟弟,他们”月季不由发抖着,“你受了伤,打不过他们。”

65.郎收月季

“姐姐不必担心,”郎泊寒冷眸一闪,已看出来者不外一群混混,几百个加起来也不够打,他一动也不动,那华衣少年来到不远处,便大声吆喝,“小美人,快过来,不然少爷我把你们几个剁了!哈哈”

“有本事就过来抢夺佳人。”郎泊寒打断了他的狂笑声,冷冷一哼,“什么?”华衣少年勃然作色,“一个黄毛小子,也敢口出狂言?给我上,先杀了这臭小子,再抢美人!”

“是!”一群走狗齐应着,便扑了过来,“姐姐让开。”郎泊寒一挥袖,月季不由自主已被送出了几丈远。“泊弟弟——”她娇呼未了,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家丁已围攻群殴,郎泊寒长笑一声,身形如矫龙游转,灵活异常,在拳风刀剑中进出自如,只听一声声惨叫,眨眼功夫,几十个家丁都纷纷倒到了地上,再也动不了一下!

华服少年吓得魂不附体,爬过去一探最近他的那个家丁鼻孔,便吓得怪叫一声,昏了!

月季很是惊奇,郎泊寒可比刚才的万俟挺厉害得多了!老汉也颤颤抖抖走近,被一个家丁绊住,顺手摸一下那家丁的鼻孔,吓得几乎跌倒,“他,他死了!”

“什么?死了?”月季大惊令,游目四顾,遍地的家丁,横七竖八,竟没有一个有动弹的能力!

“招惹了本公子,例无活口。”郎泊寒面不改色,阴冷地一笑,月季打了个寒噤,“你,你杀了他们?为,为什么?”

“我做事从来没有原因。”郎泊寒俊美的脸似乎更加迷人了,“只凭喜好。”

“他,他们只是帮凶,罪不至死呀。”月季很害怕,“你杀了这么多人,双手沾了血腥,要是官府追查——”

“姐姐放心,小弟自信有能力应付。”郎泊寒望着月季,脸上笑容古怪,柔声说,“你不必害怕,不如我们一同回去吧。”

“回去吧?”月季一呆,该回去哪里,她不知道,反正她是注定要追随着他,如影随形的了,是郎情妾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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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近大漠的一片辽阔土地,不知什么时候已冒出了一大片的宏伟建筑物,楼阁宫殿,金碧辉煌。不知情者还以为这是帝王所居的行宫,其实不然,荒漠上的宫殿必定妖异诡秘,它属于享誉塞外一带的“玉龙教”,一大秘密帮派,介于正邪之间。

玉龙教主龙必雄也是个风流倜傥,不大理俗务的美男子,他大部分时间,除了钻研武学,便是寻花问柳,纸醉金迷,教务多由夫人竺芸代理,竺芸养有一对姐妹花,也是龙必雄的掌上明珠,他对双娇是宠爱有加。

这一天,龙必雄正与美人坐在凉床上嬉戏耍闹,他的夫人便玉面含冰地来到他们面前。见到一丝不挂,拥抱着娇媚在晃荡的凉床上打滚,的龙必雄,竺芸用力拉扯,企图将娇媚自他怀里拉开。

66.花天酒地

可龙必雄死死抱住佳人,两个人竟是如胶似漆地缠在一块,比竺芸与老公亲热时还要亲上几分呢,她气不打一处来了,“教主,你还寻乐子了呀,人家已找上门来啦。”

“找上门来了?”龙必雄捏着美人的手一松,转头望向丰韵不减的妻子,“是不是本座派往江南寻访第一美女秋雨心的弟子回来了?好,好,马上让秋美人进后苑与本座作乐——”

“作乐?哼!你整天就是美人后苑,不务正事。”竺芸冷笑一声,已趁机拉开了纠缠龙必雄的妖姬,“很令你教主大人失望,今天上门来的贵客不是秋美人。”

“哼!不是秋雨心,你还进来打拢我?”龙必雄不悦了,搂住惊惶失措的美人,“又吓着了我的小亲亲,如果本座为此得不到乐趣,我可饶不了你,竺芸。”

“你这个老色狼。”竺芸气得浑身直发抖,“我真后悔不和姑姑同入倩女冢,却嫁了你这个花天酒地的臭男人!兰儿,娇儿都十五岁了,你还这么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坏了先祖留下的基业?”

“用不着你来罗罗嗦嗦,本海座自有分寸。”龙必雄在美人面前让妻子指责,脸也挂不住了,“有什么贵客,你可以替本座招待,何必本座亲自出迎。”

“可是这个贵客大有来历,你不能不亲自恭候。”竺芸冷笑道。龙必雄一怔,“不是你姑姑竺倩女吧,本座还不放在眼里。”

“哼!来者是位尊贵的妇人。”竺芸沉着脸,咬牙说,“而且也是位大美人。”

龙必雄一听“美人”,脸上已多了几分笑意,“哦?是哪一位?”

“哼,圣神派第十七代当家的遗孀,郎家主母。”竺芸慢吞吞地说出贵客名号,龙必雄不由吃了一惊,“郎娘娘为何来了?她有没有把小王子郎泊寒也带来了?”

边说边已坐直身体,整理衣装,显然对郎家主母十分顾忌,“你为何不早点说?快,马上与本座一同出迎。”

“哼,等你寻完乐子,再去会亲家也不迟。”竺芸挖苦他,他脸上十分尴尬,“好夫人,千万别取笑了。郎家得罪不得,小王子又是兰儿,娇儿之东床乘龙,岂可怠慢?你我夫妻,立刻出门恭迎郎娘娘与小王子大驾。”

“太迟了,郎娘娘驾临玉龙宫,我已命下人小心侍候。”竺芸脸色稍缓,微微一笑,“你先往玉龙宫接待她,我必须把兰儿,娇儿打扮一番,再让她见见未来的儿媳妇。”

“那小王子呢?”龙必雄十分焦急,“听说小王子俊美绝伦,聪慧无比,是不是真的?”

“要嫁小王子的又不是你,你担什么心?”竺芸瞥了他一眼,“男人还是别太漂亮才好,像你就够风流了,如果小王子还比你俊,兰儿,娇儿跟了他可有得受。”

“夫人又取笑我了。”龙必雄笑笑。已匆匆往前宫接待贵客。竺芸令人把两位公主请来,自己亲自为女儿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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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出众的龙兰,龙娇果真是一对姐妹花,一番打扮,越发如春兰吐艳,媚态无双,不过兰花虽美,却是自恃娇贵对凡夫俗子不屑一顾。

“娘,你叫我打扮得这么婆婆妈妈的,要见谁?”龙兰先不满地甩着长袖子,又拉拉曳地长裙,“这样子本公主如何练刀?”

龙娇也不满大叫,“太难受了,我不干!”

竺芸脸色一沉,“两个小丫头懂什么!今天你们的夫家来了贵客,是你们未来的婆母郎娘娘,不穿戴体面,怎可与她相见?别一见面便落了个不是,让郎家笑话我们龙家。”

“什么夫家?”龙兰吃惊,“我老听说我们与郎家有婚约,原来是说我和郎家呀!不好!郎家是什么东西,怎配得上本公主?”

“小丫头休得无礼!”竺芸忙叱责女儿,“能与郎家王子结为百年夫妻,是你们的福气,还口无遮拦,让郎娘娘听了,一怒之下毁了玉龙教,你们可就是龙家的罪人了。”

龙娇吐吐舌头,“这么严重呀?郎家小王子呢?他长得好不好看?我才不嫁丑八怪。”

“放心吧,小娇儿。”竺芸笑了,“郎泊寒小王子,是所有女人倾心的男子汉,你们嫁了他,此生无悔。”

龙娇已是怦然心动,龙兰却大不满意,不以为然,不过,当她见到尊贵威严的郎家主母时,那种狂妄也吓丢了。竺芸一脸笑容,拉住一对姐妹花,“郎娘娘,你看,这便是我的龙兰、龙娇,两个丫头,还不拜见郎老娘娘,你们的婆婆!”

“龙兰,龙娇?”郎家主母一双凤眼锐利地打量着眼前的姐妹俩,一个粉色轻衣,娇媚绰约,另一个红色罗裳,婀娜多姿,两女俱是面如新月,肤如凝脂,挽着双髻,环珠佩翠,既香艳又高贵,不由微微颔首,“长得倒蛮不错,都十五岁了吧?”

67.捉奸捉双

“二夫人,奉令出去办事的秋二爷回总坛了。”

“哦?”端庄高贵的美丽妇人,凤目一转,“二叔回来了,怎不去见盟主,却来了我们后宅?”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伴着五大三粗的秋无良,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见到孔淑萍,他一抱拳,“嫂子在上,小弟有礼了。”

“二叔不必如此。”孔淑萍媚眼流转,悠悠一笑,“二叔为何来去匆忙?盟主派你去干什么了?”

“大哥惦念合欢果下落,派小弟往江淮一带寻访,小弟是日以继夜,辛苦万分。”秋无良假惺惺地说,“无奈仙果杳然,小弟只好暂回复命,途中恰巧碰见三嫂,便将她护送回来了。”

“三秀也回来了?”孔淑萍坐瞧瞧那顶轿子,“怎么不出来见我?含羞草是越来越怕羞了么?”

“二嫂见谅,三嫂子是玉体不适,偶感风寒吧。”秋无良忙说,孔淑萍冷冷一笑,“盟主刚派她去办事,就开小差往回跑,有没有这么巧的事呀?”

她挪步往轿边走,秋无良跟了上去,轿帘已掀起,朱三秀正娇慵无力地坐在里边,似乎一脸倦容,看上去更是羞涩妩媚,楚楚动人,见到孔淑萍,她不得不勉强起身一拜,“二夫人。”

“哼,你玉体有恙,不必多礼了。”孔淑萍不怀好意地轻轻一伸手,便将朱三秀拉了出来,“好一个含羞草,别的本事你不如本夫人,这勾三搭四还挺熟的,盟主待你不薄,为何私通奸夫,坏我血剑旗之威名?”

她低声迫问,朱三秀脸色更见苍白,身子一颤,“二夫人,你,你何出此言?”秋无良也面色一变,“二嫂,你——”

“密探来报,你们两个在茂林车上通奸,”孔淑萍阴阴一笑,“怎么,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呀?还阿良,秀秀的蛮亲热?现在可好了,秀秀有了身孕,阿良慌了手脚,便将秀秀送回总坛,企图来个移花接木,让盟主被你们糊弄过去?”

“二夫人——”朱三秀吓坏了,秋无良忙扶住她,低声求饶,“二嫂行行好,千万别告诉大哥,否则我和秀秀都完了。”

“你也不必害怕,”孔淑萍回眸一笑,妩媚无比,“最多你告诉他是这个贱人勾引了你,你是受害者,他只有一个兄弟,决不会为了一个小贱人而杀亲弟的呀!”

朱三秀玉容失色,珠泪纷纷,秋无良望望她,又望望孔淑萍,“不行,秀秀乃我心爱的女人,岂可为了自己而将她舍弃?秀秀——”他已一把抱住了朱三秀,“我与你生死与共。”

“好痴情的汉子呀。”孔淑萍妒怒不已,自己比朱三秀还美,又懂风情,何以接二连三,碰上的都是负心风流之辈?先是梅玉风,又是秋无情——她死死盯住朱三秀,又盯着秋无良,“你就不怕我告诉盟主,宰了你们奸夫妇?”

“秀秀是他的三妾,怀上龙种不是奇事。”秋无良还嘴硬着,“我不信大哥会”

“哈哈”孔淑萍压低声音狂笑起来,“他现在正翻云覆雨,在西湖与小美人作乐,哪有心思宠幸一个被遗忘的小妾?你这步栽赃的棋是走错了。”

“二嫂——”秋无良气急交加,怒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也不想怎么样!”孔淑萍娇笑不止,浑身乱颤,花枝招展,那件薄如蝉翼的轻衣仿佛正在下滑,她一伸手,已搭在秋无良的肩上,“二叔一向独身,平时又只有这含羞草偶尔相伴,一个身强力壮的盛年男子,长年累月的你不觉得寂寞吗?”

“二嫂,我”秋无良见到她半露的胸部,那比朱三秀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曲波,真令人看了唇干舌燥,欲火直冒。

“我对二叔也是同情已久了。”孔淑萍吃吃地笑着,纤手如春葱般美,已轻轻滑过他的肩,又滑下探至他的腰下,嗲声嗲气地叫着,“二叔”

朱三秀别过脸去,珠泪已流了出来。

68.巫山云雨

秋无良呆了一呆,似恢复了一点神智,猛地敏感地跳开了,“不,二嫂,我不能”

“不能?”孔淑萍媚态一敛,杀机立现,“你能和她,就不与我作乐?想想清楚,如果我一个不开心,告诉盟主”

“二嫂!”秋无良为难地望望朱三秀,“我秀秀,我们”没有再说什么,可意思很明白,屈从孔淑萍的威,满足她的需要而保护自己与老情人的性命?

朱三秀幽然一叹,“阿良,你好自为之,我先走了。”她掩着脸,拂袖而去,孔淑萍得意地笑了,“好二叔,来吧,让嫂子我好好地教教你怜香惜玉的功夫,还有“一个柔软浓香的身子已对他投怀送抱,迫不及待了

秋无良一咬牙,便将这妩媚女人拦腰抱住,“哟,这么急呀,二叔。”她还不住荡笑着,扭动身子,极尽媚态。

“二嫂豪放出众,可不比秀人秀娇弱羞怯,不热情奔放些,岂能让嫂子开心?”秋无良横下心与她寻欢作乐,保全自身,也不理这女人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了。

“你们两个呆在这儿好好守着,我和二爷的事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孔淑萍荡笑着,回头朝自己最可靠的两个侍女吩咐,秋无良已大步直奔她的房间。

“二叔,瞧你急的,这种事可得慢慢地做,慢慢地酝酿才有乐趣呀。”她发嗲地说着,两个人已来到了她那香味浓郁的欢乐窝。秋无良放下徐娘,一抱拳,“二嫂请恕小弟唐突无礼,小弟就这付德性,”他大咧咧地信手一拉,把自己的衣服往左右扯开,现出毛茸茸的胸膛,孔淑萍一见那壮实的肌肉,媚眼已经放光,再瞧他拉开衣物,那张含春的俏脸便更加晕红迷人了,“二叔真是一个伟男子,大丈夫哟,倒教嫂子我不好意思了。”秋无良大笑一声,说,“二嫂不必惊慌,入谷之时,小弟自会温存有加,绝对不让二嫂嗔责”言毕,便动手解开了那本就半露敞着的衣裙,一下子,孔淑萍便光溜溜,一丝不挂了,她扭捏作态,佯扮娇羞,整个娇躯都在轻轻发颤,秋无良火辣辣的眸子从她姣好的脸上移下,停在那剧烈发抖的胸脯上,那挺拨夸张的线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是朱三秀所欠缺的美妙之处。他的唇角泛起了色迷迷的笑意,轻轻凑近去,贴住了孔淑萍的身体,被那强硬顶住的感觉立刻让孔淑萍浑身发软,挺直身子,不禁轻轻地低声娇吟着秋无良缓缓摆动光溜溜的身体,孔淑萍不觉轻轻地哼着,那悸动让她如饮佳酿,飘飘若仙,秀气的琼鼻上,已微微渗出了汗珠,娇艳如桃的小嘴也半开半闭,灵巧的舌尖已若隐若现,秋无良笑了,缓缓伸出魔爪,探向那高耸的香脯,当被他攫住时,她发出了愉悦的声音,那双香酥小手也抱向了秋无良的身体,秋无良得意地转动手掌,孔淑萍舔着朱唇,眸中闪着饥渴之色,秋无良似乎也很了解女人的需求,慢慢地他把唇压到了她的上边孔淑萍不由自主地扭摆丰裸的玉体,而秋无良浑厚有力的手掌则在那极有弹性的香峰上搓揉着。

"二叔真会怜香惜玉哪,比你大哥可强多了”孔淑萍近来备受秋无情冷落,如今枯草又逢新露,她不禁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快乐,瘫软在秋无良的怀里微微娇喘着,香汗淋淋,春情荡漾,秋无良略见嘶哑的声音温柔地笑了,“大哥是威风凛凛的一代盟主,难免豪放粗野些,小弟呢,则是温文尔雅,柔情似水”

“是侍候那株含羞草得来的经验吧?”孔淑萍酸溜溜地说着,察觉他那只手掌探向了自己的**,玉泽一片湿润,沃土肥软,该是耕褥的大好良机。

“二嫂又吃醋了?这跟秀秀没什么关系,要知道,有些本事可是天生俱有的,这叫本能,”秋无良欢悦地拨弄着她那郁郁葱葱的玉草,巧妙的手法越发令她难以自拨,一声娇哼,她紧紧缠抱住了他,勾魂的**也死死缠住了他。那是残花败柳之身,不过秋无良并不介意,他自己一向也是风流有加,各式各样的女人都见识过了,七尺须眉岂能在床上也向妖媚称臣?他虎吼一声,峭立的山峰直插幽深的云海深处,狂悍得像发情期的饿狼,与他粗野的外表倒蛮相称,而脱光衣服的孔淑萍,那端庄高傲的贵夫人风度便一扫而空,她狂野地嘶叫着,比妇还更妇,两人如胶似漆,久久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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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好记性,兰儿与娇儿俱已是芳华正茂的少女了。”龙必雄洋洋自得,“不知道小王子何日前来迎娶她们?”

“泊儿自幼养在他乡,为了他的魔功早日成就,我很少去过问他的事。”郎家主母淡淡一笑,“算起来他也是翩翩美少年了。大婚之期,我已定好了,就在泊儿解禁之后第三个月吧。”

龙兰娇哼一声,“我还没见过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答应了?”

“胡扯!”竺芸忙叱止女儿,“你与王子乃自幼指腹为婚,你爹早把你们都许与小王子为妃了,由不得你们两个在此多言。还不退下?”

“娘——”龙兰不忿,龙娇忙拉住她,“兰姐,娘说得对,当了郎家的小王妃也不错呀。”

“还是娇儿晓事。”竺芸展眉一笑,又转向郎家主母,“娘娘,兰儿年少不更事,让你见笑了。”

“这倒不会。”郎家主母微微笑了,“她没见过泊儿,自然会多个心眼,不过,我对泊儿很有信心,你们这对兰花是绝对为他所服的。过来,我瞧仔细一些。”

她玉手轻抬,招了一招,刁蛮的龙兰与龙娇竟不由自主地走上去,乖乖地侍立于她的身前,她轻轻一搭,已拉住龙兰一条玉臂,翠袖掀处,已见到那粉嫩的皮肤上有一颗艳红的小痣,龙娇也让她拉起了玉臂,依旧如此,望着一对兰花,她淡然笑了,“很好,继续当你们的玉龙公主,等我的泊儿前来迎娶他的一对王妃。”

“娘娘,你对兰儿,娇儿是如此厚爱,不知道小王子他”竺芸有点迟疑,“对她们是否”

“你养了这么一对美貌纯洁的春兰,千娇百媚。”郎家主母甚为喜欢两女,道,“泊儿那会不喜欢?”

“不错,不错。”龙必雄瞧着宝贝女儿,嘿嘿一笑,“兰儿与娇儿正是一对迎春盛放的兰花,名贵无比,也只有她们才有资格嫁入圣神派为妃了!”

“不对。”竺芸忙为老公更正,“兰儿与娇儿不是迎春盛开的兰花。”

“那该是什么?”龙必雄一愕。

“应该说是一对含苞欲放的兰蕾,”竺芸望着郎家主母,轻轻一笑,“也只有郎家小王子才能让她们迎春怒放了。”

69.嫩苞初开

“对,对,对。”龙必雄哈哈大笑,龙兰、龙娇俱羞红了脸儿,不知道她们所等候的春风究竟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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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娘娘,你看,我这玉龙宫景色不错吧?”竺芸身为玉龙教主的夫人,引领贵客郎家主母游赏琼宫自是责无旁贷。“嗯,是不错。”郎家主母轻移莲步,与竺芸边走边观赏美景,虽是大漠之缘,玉龙教却也极尽奢华,建了如此气派的宫殿,甚合她的心意。

“看来我的泊儿与玉龙教联姻,是门当户对了。”她淡然一笑,“放眼天下,还有什么门派,什么佳人配进入我圣神派郎家为妃呢?泊儿远在江南一带,也不知近况如何了。”

“小王子还在江南?”竺芸不由着急,一个风流少年身处花花世界,见了无数美女哪会不心动?

“泊儿自幼便住在江南。”句郎家主母不无傲色地笑了,“他是我们郎家第十八代的主公,也是我郎家未来的希望之龙!”

“为何郎氏世代居住漠外,却让小王子寄居江南?难道江南也有郎氏行宫?”竺芸很诧然,“小王子一定是身负重任才屈居江南吧?”

“嗯,说来话长。”郎家主母有点怅然,“我家主公英年早逝,遗下我与泊儿,为了泊儿的安全和郎家的大业,我才不得不把泊儿弃于荒野。”

“呀!”竺芸大惊失色,“你,你将小王子扔到了荒野?为,为什么?”

“郎家主公必须身怀火魔功,才能长盛不衰,”郎家主母轻轻一叹,“我的夫君因为过早破了色戒,而不能练功,最后才不幸早逝,泊儿是唯一的继承人,我岂能让他也步上父亲的后尘?所以我为他选择了一个人,当他的师父,调教他火魔神功!自然方法是冒险了一点,可泊儿毕竟是大富大贵之人,他如愿以偿被那个人收为弟子,苦练神功,近日已有小成。“

“哎,那真是可喜可贺了。”竺芸松了口气,“小王子乃天生骄龙,自然福缘不浅,兰儿和娇儿得配如此佳婿,实乃玉龙教上下之幸。”

“只等泊儿艺成归来,我郎家就大喜临门了。”郎家主母微微笑道,“娇兰含苞,矫龙戏春,正是百年合欢之美事。”两个贵妇,相视而开心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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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西湖,又恢复了宁静。遭受过风雨蹂躏的花骨朵儿,也噙着雨珠。在风暴的余威中,颤颤抖抖,惹人怜爱万分。那绝色少女已昏迷过去,秋无情也享尽人间最大的艳福,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心花怒放地坐了起来,“看来他并无夸之词呀,尤其这小草窝的香味儿啧啧太奇妙了,真让本座呀,这么妩媚的女人,天下罕有,妙极了!难怪冼金夫说你是奇宝珍物,哈哈”

旁观的美人娇笑应和,“盟主龙威,所向披靡,如今这个小小的草窝,可是春风一度,变成了金玉凤凰窝啦,这小妹子是大富大贵之人,才得真龙恩宠,真是三生有幸!”

“不错!不错!”秋无情很是受用,大笑着,“本座将带此女回去,好好宠爱。哈哈”

冼金夫也与春桃共赴巫山归来,双双进了舱内,见秋无情一脸欢悦,而玉小草是嫩苞初开,艳红留香,马上献媚地笑问,“盟主可以饶恕属下怠职之罪了吧?”

“哼!念在你献美有功的份上,本座不怪你了。”秋无情大摇大摆起了身,几个美女忙上前帮他穿衣服,“泊儿前几天说要回总坛,可曾来了?”

“公子已在上午回来。”冼金夫低声说,“不过,他好像受了点伤。”

“什么?”秋无情吃了一惊,“泊儿他你为何不早说?”

“属下怕坏了盟主兴致,所以”

70.一丝不挂

话未了,已让秋无情打断,“泊儿乃本座爱徒,不能有任何闪失,本座马上回去见见泊儿,这小美人你去安排一下,带回总坛,不得有误!”

“是!”

秋无情一听爱徒受伤,心里震惊,无暇顾及美人了,急急忙忙赶回总坛所在地,冼金夫也殷勤地把已受过他宠幸的绝色美人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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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心爱的泊弟弟已回来,秋雨心别提有多高兴了,她朝思暮想,是枯荷盼露,望穿秋水了,立刻命侍女们为她更衣换妆,打扮得艳如桃李,华丽无比,便匆匆赶到他所居之处——“聚春轩”。

很失望,她进不了里边,她算的父亲秋无情亲自挡驾,使秋雨心气急交加,无计可施,“爹,泊弟弟他,他怎么样了?”

“你的泊弟弟受了伤,不能进去打扰。”秋无情一脸严肃,与西湖上纵情乐的大色魔判若两人。

“什么?”秋雨心玉脸变了色,“泊弟弟,受伤了?谁把他打伤?伤得重不重?呀!爹,快让我进去看看他,我的泊弟弟——”

“回来。”秋无情沉着脸,已将她“吸”了回来,“你想害死你的好弟弟吗?”

“爹——”秋雨心急坏了,“泊弟弟不是罕逢敌手吗?为什么他还会受伤?难道火魔功不堪一击?”

“这话得等他醒了之后再说。”秋无情脸色凝重,秋雨心惊呆了,显然这一次,她的泊弟弟是栽得很惨!“我们先到外边去等一下。”秋无情拉住她,“别令他再受困扰了。”

“爹,你为什么不救他?”秋雨心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望向聚春轩。

“傻丫头,他练的武功是火魔功,我又不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子,也只有他自己可以救自己了。希望泊儿没让我失望。”秋无情苦笑一声。

“泊弟弟!”秋雨心一腔春情都变成了焦虑,伤心,似乎她的泊弟弟受了伤,比伤在自己身上还疼。“呜呜”

秋无情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此时的聚春轩里边,秘密的空间,有一张非常华美的大床,床帐用精美的玉钩挂起,还垂着流苏,床上,躺着一个非常俊美的白衣少年,只有十五、六岁,双眸紧闭,面色苍白,但不失天生的风流倜傥之气质,他一动也不动,仿佛不是一个活人。

不知何时,床边已多了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子,个个美貌如花,年轻妩媚,她们不时搔首弄姿,做作各种媚态来挑逗那白衣少年,随着她们的扭动摇摆,一身迷人的线条越发让人眼花缭乱,真够得上**蚀骨了,最后,她们竟一齐扑到了毫无反应的白衣少年身上,一个伸手为他宽衣解带,一个嗲声嗲气地浪笑着,一个则亲吻着那俊美的脸庞,另一个更得寸进尺,对他上摸下捏,放荡至极!

缓缓地,他睁开了眸子,如两道利剪迫视着缠绕自己的美女。

71.销魂火魔功

看着她们在自己身躯上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他的眸里闪着奇异的光芒,渐渐地,那光芒由黑色转为了红色,赤红的火花在闪烁着。

他的额头上已泌出了汗珠,脸上也多了一丝痛苦的神色,接着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了,丹田之处,出现了一个红点,随着他的痛苦发颤,那一小点逐渐变大了,渐渐地遍及全身,似乎一把火般烧红了他整个身体!

“哇——”当他的心口也泛上赤红色时,他终于张口,又吐了几大口鲜血,奇妙的是,他那赤红如火的身体在吐出污血之后,已逐渐褪去颜色,恢复正常。而他身上缠绕的四个妖媚美女则恰恰相反,胜雪的皮肤竟逐渐晕红,最后当他彻底恢复如初时,四个美女已如煮熟红虾,蜷曲着一个个成熟丰满的身子,呻吟着,被他轻轻一挥手,便滚到了地上,不住地抓胸扭臀,受尽之火的折磨

“哈哈”一阵狂笑声,秋无情已大步走了进来,见到地上四个肉乎乎,红艳艳的身子,他满意地点点点头,美人媚体如此蜷曲,娇吟之声如此**,看来没有十几个壮年男子,她们是熬不住玉宫之火的焚烧了。“来人——”他一扬声,已有四条虎背熊腰的大汉冲了上来,“把四个美人拉下去,多派些身强力壮的弟兄们,好好招待一番,千万别让她们香消玉殒,本座还有用她们之处!”

四条壮汉见惯不怪了,恭应了一声,便将呻吟不断的媚女逐一抱住,带了出去,秋无情这才转向床上那让四妖女除去衣物,几乎一丝不挂的少年,“泊儿,你醒了?”

一见到秋无情,少年忙一个怎翻身下了床,“泊儿拜见师父!”

“泊儿,你是长大了。”秋无情打量着他已逐渐定格的强壮体形,微微颔首,“潜龙未出,锋芒已露,真正是一个男子汉了,哈哈,难怪你雨姐姐对你一往情深”

“师父!”郎泊寒摇摇头,“弟子未练成神功,不敢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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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苍茫,荒山小屋,已渐渐黑暗包围,山风冰冷刺骨,衣衫单薄的梅点点不由打了个寒噤,咬紧银牙,便大步地走着向那竹林小屋。门虚掩着,难道有人来过了?

她提高了警惕,小心地推开了木门,慢慢走进去,悄然无人,四周一片寂静。在黑暗中她熟悉地走向自己的那一间小屋,咦?门也开着?不是师父回来了吗?

“师父——”她扬声叫喊,但叫了几声,除了回响,没有任何人声,她忐忑不安地点起了烛火,一瞧,呆住了!

在她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双眸紧闭,脸色苍白,还**着上体,胸前缠了不少纱布,显是受了重伤!一见他那惨白吓人的脸色,梅点点眼前便浮现了另外的一幕

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失声低泣。

72.巫山未回,郎情绵绵

“哼!听起来你的定力还是有的,”秋无情坐在床头,“泊儿,为什么会破了戒条,与一个女孩子过于亲密?”

“弟子没有!”

“如果没有,你会觉得丹田疼痛,施展不开火魔功?”秋无情盯着他,“真的没有,你也不会被车发打伤了,在平日,十个车发也不够你打。”

“师父,我”郎泊寒低下头,“弟子的确没有破戒,只是我忘记不了她”

“她?是谁?”秋无情目光一闪,不可能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的。“是你带来的那个女子?”

“不是。”郎泊寒冷眸中也九闪过了一丝痛苦的色彩,“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我救了她,并没做过什么,可一打斗,就”

“你是为了救小情人元气大伤吧?”秋无情一语道破,郎泊寒又低下头,“师父明鉴!”

“泊儿,自古红颜多是祸水,你又是苦练火魔功之人,”秋无情轻轻一叹,“何去何从,自己该有个主张。”

“弟子明白。”郎泊寒咬着牙,“从今天开始,弟子将不会再为她分心!”

“很好,为师相信你,泊儿,起来吧。”秋无情望着爱徒的身影,甚是羡慕,“为师是老了,唉!比起你的年轻雄姿,真是自惭形秽。”

“师父正当壮年,宝刀未老,怎可如此菲薄自己?”郎泊寒淡淡一笑,已穿上了那件潇洒风流的白衣,“天下美色,还尽在你逍遥之中呢。”

“泊儿也取笑为师了。”秋无情哈哈大笑,“为师倒对此行蛮有点自得,刚才为师便新纳了一妾,要不是为了你,师父还在和她巫山未回呢。”

“弟子打扰师父春梦,真是该死!”郎泊寒含笑道,“请师父速回,与师娘共聚吧。”

“好个贴心的泊儿,好!”秋无情拍拍爱徒的肩膀,过去他只是自己膝下的一个小毛孩,如今却是比自己还威风的伟男儿了。“你雨姐姐日盼夜想,希望泊儿口别让她失望了。”

“师父,弟子虚心武学,恐怕只能暂时有负雨姐姐的美意了。”郎泊寒微微一叹,“师父与雨姐姐对我的恩情,我时刻未忘,只不过”

“为师明白,此事不宜之过急,”秋无情自以为是,哈哈一笑。“雨儿等你已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四年。你们的大婚就留到你功成之日吧。”

“师父”郎泊寒还想说什么,他的雨姐姐已娇呼一声,便飞奔进来了。

“泊弟弟”她投怀送抱,秋无情哈哈笑着,“你们姐弟俩好好聊一下,我先走了,哈哈”

“泊弟弟,”秋雨心一双粉臂死死缠抱住了他的腰,那张艳丽的脸儿仰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朝夕思念的心上人,“想死姐姐我了,泊弟弟,我想坏了,唔。”边说边不由自主地爱抚着他的脸,吐气如兰,“好弟弟,你可曾想过姐姐我呀?”

“雨姐姐,你是明知故问了。”郎泊寒淡然一笑,既不推开她,也不搂抱她,“小弟虔心练功,如果想你,不是自寻死路吗?”

“好弟弟,我不是这个意思。”秋雨心急于表白,也顾不上矜持了。“姐姐是担心你心里没有我呀,好弟弟,听说你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她是你的什么人?”

“哦?雨姐姐吃醋了?”他坏坏地笑着,很可恶,“她也是我的另一个姐姐,叫月季,嗯,大约也比姐姐你小一点。”

“什么?她也是姐姐?”秋雨心气坏了,脸儿变冷,“除了我,不许你有另外一个姐姐!我去杀了那贱人,看她还怎么勾引我的泊弟弟。”说罢拨剑而出,但身形未动,已让他拉住了。

“不,雨姐姐,月季是我的半个恩人,我不能让你杀害她,”他很平淡地说,但口气甚为坚决,“你也没资格侮辱她,因为,她的确已认了我这个弟弟。”

“呀!”秋雨心又气又妒,“她救过你?一个小狐媚子哪来的本事?我不信,你一定是色迷心窍,才对她郎情绵绵了,我——”

73.侍龙争风情

“随你怎么说,雨姐姐。”郎泊寒很气人的一付笑容,“不过要是月季姐姐少了一根毫毛,我就唯你是问了。”

“你,你想怎么样?”秋雨心咬牙切齿,气坏了。

“你怎么对待月季,我就怎么招待姐姐你。”他淡淡一笑,“你——”秋雨心咬着牙,“如果我把她交给一个臭男人玩弄,你是不是也把姐姐我给玩弄了?”

“嗯!不错,”他点点头,秋雨心刚刚现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他已接下去说,“不过,请姐姐放心,目前小弟是坚决不会亲自上阵采花的,最多我也叫一个臭男人,如法炮施。”

秋雨心气得直发抖,却无法可施,因为他是她的大克星,命中注定,她会乖乖听他的安排。

就在这时,一个风姿绰约的他少女已轻移莲步,盈盈走了进来,那双纤细白晰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托着一个精致的木盘子,盘子里是一杯子的淡绿,清香怡人,郎泊寒已含笑开口了,“月季姐姐,你沏茶的功夫可真不错,人未到,香气已先令小弟心醉神怡了。”

温婉的月季含情脉脉地把杯子轻轻端起,送到了他的唇边,“郎弟弟,茶温适宜,可以品尝了。”她嫣然一笑,美色不及秋雨心之浓艳,可郎泊寒对着她,却是温柔有加,为什么?

秋雨心嫉妒地看着相互依偎的一对儿,咬牙切齿,“好一杯郎情妾意茶呀,泊弟弟,什么时候你纳了这小狐媚为妾了?”

她玉手猛地抓向月季的那张玉容,可郎泊寒一挥袖,便将她的攻击化为乌有了,他冷冷一哼,说,“小弟尚未破戒,何来的小妾?不过,月季姐姐温柔可人,知书达理,却真正是小弟三妻四妾的大好人选。”

他凝眸望向月季,似有无限情意地一瞥,月季羞喜参半,也多情地瞅着郎君,秋雨心又气得七窍生烟,怨声道,“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小冤家!见了她,便忘了姐姐我对你十几年来含莘茹苦的情意了?她是妻妾的人选,那我呢?”

“雨姐姐,小弟并未忘记旧情,”她的好弟弟这么回答了她,“只是姐姐的大小姐脾气,不适宜当小弟的妻妾。”

“为什么?”秋雨心不由一呆,望着风流的情弟弟轻掠月季的云鬓,她气妒不已,“雨姐姐有没有想过,以小弟的脾气,解禁之后必是美女如云,妻妾成群,不是一个宽容温存的女人,怎么当得了贤妻媚妾,又怎么能相敬如宾,恩爱有加?”郎泊寒很坦白地为她解答,秋雨心愣了,贤妻媚妾?以她灵敏的心思,她终于明白自己不受他欢迎的原因——是太爱吃醋,惹得他烦不胜烦了!她眼珠子一转,已收敛了所有的妒火,只要他开心,依旧喜欢她,大小姐宁可当他的仆人,更何况只是知书达理,温婉可人?

当下,她与月季争比贤淑温柔,把个郎泊寒侍候得服服帖帖,两个温柔的女子还相顾笑语,胜似同胞姐妹,倒真让他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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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哥哥,你在哪呀?呜呜”她的哭声竟惊醒了床上的少年,他勉力睁开眸子,见到娇艳如花的梅点点,脸上掠过一丝喜色,“点点?”

“你是什么人?”梅点点一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玉面变了色,收了泪,退开几步,一把抽出软剑,厉声问,“竟敢躲在本姑娘的房里,还睡到了床上?你找死?”

说罢,长剑一挥,“我非杀了你不可,小子受死吧。”

“点点,我——”少年大惊,奈何身受重伤,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刺来,但剑到他胸口处,她却冷笑一声,“你这个野小子,居然如此羞辱本姑娘,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叫梅点点了。”

边说已边比划着,长剑在少年身上挥来舞去,“本姑娘必须把你凌迟处死!这第一剑就先在脸上划一下——”

74.闺房之趣

秋无情宠幸了刚刚纳入的小妾,就是在西湖画舫上被他施暴的绝色少女,芳名玉小草,这来自巫山的小草在受过之后,原形大变,她不再羞人答答了。对秋无情展尽媚态,乐得他流连温柔乡,把往日宠爱的春儿也抛了,何况是比较年长的孔淑萍与朱三秀?

“秋哥哥,好玩,哈哈”玉小草放荡的笑声飘荡在园子里,加上秋无情沙哑难听的狂笑声,十分刺耳。孔淑萍板着俏脸,走了过去,便见到不堪入目的一幕——身为武林盟主兼血剑旗掌门人的秋无情,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跪在地上,以膝代步,在地上爬着,还赤身**,他的背上居然驮着一个女子,媚入骨,不着寸缕!而这绝色美女,一双纤纤玉手上,还握着一个红艳夺目的小肚兜,她一边挥舞着,一边娇声欢笑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则使劲地踢着,“马儿,马儿,快跑,快跑,咯咯”

这情形,显然是把秋无情当成马来骑?这玉小草也太放纵太大胆了,孔淑萍饶是厚廉寡耻,也未曾有如此胆子,居然令秋无情屈膝为马?而他竟也乐哈哈地接受了,在地上爬得更快了,那玉小草也扭动丰美诱人的身体,不住幺喝娇呼,又浪笑不断

孔淑萍不解,气恼,嫉妒,“盟主!”她大叫一声,秋无情抬头一瞧,不耐烦地,“干什么?扰了本座雅兴!”

玉小草撇了撇嘴,“秋哥哥,我们继续玩吧。”她竟把秋无情叫成了“秋哥哥”,自负风的孔淑萍也自愧不如。“盟主,你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屈下黄金膝,被这小狐狸精骑着?传出去血剑旗颜面何存?”她低声责问。玉小草娇哼一声,“二夫人此言差矣!秋哥哥在外头是武林盟主,可到了家里,他只是我们的夫君,闺房之中,郎君多情如火,小妾娇媚似水,水火相融,鸳鸯相戏,有何不可?用不着这么一本正经,对不对呀,秋哥哥?”

她发哆,撒娇地把那红色的放小肚兜在秋无情面前晃悠,他哈哈大笑,“对呀,阿妮说得对,深闺之乐,何须计较俗礼?爱妾你越是娇媚可人,郎君我越是焚情似火,哈哈”边说已边一张大口,将那艳红之物咬住了,“就当这是马辔了,小草草。”他自己这么讨好美人,孔淑萍妒火直冒,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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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剑一挥,已划向少年的脸部——

“点点住手!”梅点点不听话也不行,她的长剑已坠地,还震得她虎口发疼,回头一瞧,一个黑纱妇人一脸愠色地站在面前,“你太莽撞了,小丫头!”

“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梅点点很不满,娇哼一声,“这野小子居然敢睡在我的床上,我非杀了他不可!”

“胡说!”孔贤萍怒叱一声,“他不是野小子,他是你的挺哥哥。”

75.捉奸在床

“盟主真会怜香惜玉,想我与三秀,春儿刚进门时,也不见你这么折节屈尊宠爱过呢。”她大吃醋地说,玉小草不由花枝招展地娇笑不止,“这其中不同之处,还是让秋哥哥好好教导你吧,二夫人。”

秋无情已笑哈哈地一个反身,把个玉小草抱入怀里,亲着,啃着,疼个不停了,“小草草真乃本座爱妾也,哈哈小淑,枉你侍奉本座多年,还不明白?男人喜新厌旧,四处留情,本是正常之事,小草草是新宠,自然得到本座更多爱惜,何况本座宠幸小草草时,她还是完璧之身,你们几个呢,哼,还不是本座‘收留’别人的几只破鞋?”

孔淑萍粉脸煞白,玉小草得意地笑着,“所以秋哥哥特别爱护小草我了,二夫人,还是离开吧,不要打扰了我们。”

孔淑萍咬咬牙,自讨没趣,她悻悻地走了,身后那对老夫少妻还嬉闹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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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床上少年温柔地笑了,急“挺儿,好点了吗?”

“姑姑,我好多了。”床上少年勉力一笑,目光却望着气得脸色发白的美少女,“她就是点点妹子?”

“是呀,她便是你的点点妹子。”孔贤萍回头对梅点点说,“过来,小丫头,这是你挺哥哥,可不是野小子。”

“我——”梅点点张了张口,望到那少年火辣辣的目光,不由脸儿红了,“我不认识他!”她面色僵硬地说,“我没有什么挺哥哥。”

“哼,以前不认得,今后再多多相处便熟了。”孔贤萍另有打算,笑眯眯地对万俟挺说,“挺儿,你师父正与那小贼过招呢。”

“师父还没回来?那小贼很邪门。”万俟挺吃力地说,“我们为什么丢下师父?我怕”

“放心吧,挺儿,我对你师父有信心。”孔贤萍微微一笑,“点点,来,叫一声‘挺哥’,你挺哥可不是泛泛之辈,江湖上已享有美誉玉郎金狐了。”

她得意地介绍自己的宝贝私生子,梅点点气白着粉脸,不吱声。“怎么?还不叫一声,有没有礼貌?”孔淑萍见了儿子,便对爱徒叱叱责责了。

“挺,挺哥。”梅点点咬了一下唇,才悻悻地叫,望也不望那万俟挺一眼,他却因这一声称呼而心花怒放,“梅,梅妹。”

孔淑萍这才笑了,“好孩子,你们相差七岁,也算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了。”

万俟挺脸一红,高兴地望着梅点点,她佯作没听见,别过脸,“师父,你不是去车伯伯那儿吗?怎么又回来了?还什么小贼,你们碰见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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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见到披金戴银,妖艳不减的春儿,两个侍女都躬身问好,春儿轻轻用纤手掠掠自己的云鬓,倨傲地点了点头,“高少爷在不在呀?”

“少爷正在休息。”春儿一听,便挥挥手,“本夫人有要事与少爷商量,你们在此守候,一有情况便马上报知,本夫人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两个心知肚明的侍女,忙恭声应着,春儿便急急进内边去了。一会儿里边已可隐约听到春儿发的尖叫声与高杰龙得意洋洋的奸笑声,大概是见惯不怪了,两个把风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但过了不多久,本该安然无事的戏,今天竟多了一段意外的插曲,一个高贵妩媚,徐娘半老的女人已扭着腰肢,迈着碎步盈盈走来。“是二夫人——”两侍女大惊失色,想往里边通知那一对儿,为时已晚,孔淑萍显然是有备而来,很快已闪身到了面前,“二——”话未了,两侍女都倒了下去,昏睡了。孔淑萍阴阴一笑,一掠身便扑进了里边。

果然不出所料,床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正颠鸾倒凤,得意忘形,被这不速之客一闯进来,两人俱大惊失色!

76.拈花惹草

“说来话长。”孔淑萍把前边的经过一说,梅点点很吃惊,“那小贼这么厉害,他会什么武功?”

“还不知道。”孔淑萍轻轻一笑,“等你车伯伯回来再说吧。”

梅点点脸色铁青,端了碗,来到万俟挺身边,“挺哥,喝药。”

“梅,梅妹。”万俟挺吃力地坐起来,孔淑萍忙上前扶住,“点点,你不会侍候挺儿吗?怎么像块木头呆着,快来喂挺儿。”

“我又不是他娘,干嘛让我喂他?”梅点点脱口而出,孔淑萍似被击中要害,脸色一变,“他是你挺哥,叫你喂便喂,哪来这么多废话?”

“师父——”梅点点脸儿一马白,恨恨地瞪着万俟挺,越想越气,“真不要脸,赖在我的床上不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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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夫人”春儿发着哆嗦,丢尽媚态,战战抖抖地爬下了床,跪在地上,高杰龙也再雄威不起,耷拉着脑袋,趴到了床板上,“二、二夫人”两人都结结巴巴,十分狼狈,“春儿,大家都是侍奉盟主夫君的,情同姐妹了,何必这么见外害羞呢?快起来吧,让姐姐我好好见识一下你的**妩媚呀。”孔淑萍一双媚眼闪着寒光,阴阴地笑着,已走近去,一把揪住那长长的秀发,提了起来,春儿不由尖叫了一声,那如瓷如雪般的胸脯被她自己捏得一片通红,直起身子后,她那双修长美丽的**也暴露无遗。盯着那付成熟娇艳的**,望向床上的高杰龙,慢慢地,她脸上泛起了笑容,轻轻一松手,春儿便跌倒于地,晃动的双峰撞上地板,她不由玉容惨淡,尖叫了一声,捂住那对不争气的东西,“二夫人,你”

孔淑萍已一足踩在春儿的**之上,轻轻按着,她不由又呻吟起来,“是不是很过瘾呢?风的春儿妹子?看来是姐姐我来得太早,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吧?”不等春儿回应,她已娇声道,“哟,杰龙,很开心吧?春儿的媚功不错呀,是你这条色龙调教的吧?”

“二、二夫人,我”高杰龙不明白她的真正意图,吓了个半死,哪还管什么龙不龙的?春儿像条,哆嗦着,揪住孔淑萍美丽高贵的裙角,,喘息着哀求,“二夫人行行好,放了春儿吧!春儿也是寂寞难耐,难得杰龙一片真心,不忍我独守空房才哎哟!”她又尖锐地叫了一声,玉谷之处让孔淑萍轻轻踢了一下,很痛,她紧紧咬住唇,泪都滚下来了。

高杰龙一见老情人吃苦,也顾不上什么了,连滚带爬地跌下床,一丝不挂,那雄浑的线条顿时让孔淑萍媚眼发光,这可是一条比她那几个臭男人都年轻的龙呀!“二夫人,求你不要伤害春儿,”光溜溜的高杰龙搂住同样光溜溜的春儿,一对有情人如胶似漆,无法分开,他说,“是我不忍春儿备受师父冷落,才铸下大错的,二夫人”

77.点燃欲火……

她心里恨不得把万俟挺砍成几块,面上却一无表情。

万俟挺苦笑一声,“姑姑不必怪责梅妹,我,自己喝药。”

“还是挺儿晓理。”孔淑萍展颜一笑,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车发已大步走来,两人大喜,“发哥(师父)你,回来了?”

“是呀,”车发哈哈大笑,“让你们久等了。”

“车哥,那小贼呢?”孔淑萍忙问,“有没有伤到你?”

“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连忙一个小贼也搞不定,还有脸称‘飞梭手’吗?”车发得意洋洋地大笑,孔淑萍不禁点点头,“发哥说得对,那小贼不外一个小毛孩,挺儿是不小心才中了他的邪术。”

“那倒不是邪术。”车发有心在老情人面前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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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边抬起脸,孔淑萍望着在他怀里娇媚欲滴的春儿,那股妒火别提有多大了,如果不是这条龙的功夫,同入冷宫的春儿哪来这么娇艳的颜色呢?她轻轻地笑了,“杰龙,春儿,你们不必这样,都起来吧。”她竟不怪责,令两人惊奇不已,忙起了身,又手忙脚乱地披上衣物,“二夫人,你为何到这里来了?”高杰龙强作笑容,问道,心里则直打鼓,这个女人那双色狐狸眼直盯住自己,也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唉!”孔淑萍长长叹了口气,“盟主宝刀未老,天天宠幸一个小狐媚,我这黄花老妇人,却是一腔幽恨,无处宣泄,好苦命呀!”她掩面低叹,春儿望望她,又望望高杰龙,已自明白,“二夫人莫非也是难守孤独?杰龙,你看,二夫人如此绝色佳人,竟也备受盟主冷落”

“师父也太过份了,几位师娘都是天姿国色,人间极品,师父如此暴殄天物,太不该了。”高杰龙也已看出了孔淑萍的用心,立刻又神气活现起来,挺直身体,嘿嘿一笑,“小龙不才,但解闷抚慰师娘的事,倒还过得去,不知道二夫人”他不再说下去,站起来走向孔淑萍,到了她身边,一张嘴巴但凑向了她的粉颈,“真香,二夫人青春未逝,更见丰韵,不错,让这么美的花儿干枯,师父真是狠心!”

“我一向听说杰龙你最懂得怜香惜玉,不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孔淑萍回眸盯着那触手可及的身体,妩媚地笑了,高杰龙心领神会,已熟练地拉开了她的香襟,便一路亲下去,孔淑萍不由娇唔了一声,陶醉地仰首站着,任他火热的舌尖游行全身,点燃她隐伏已久的之火

春儿不敢争风吃醋,乖乖地走了出去,但又不甘心把年青风流的情郎拱手相让,于日又折了回来,在一边观看,空咽口水,却不敢上前拦阻。

孔淑萍已是春色满面,心醉如痴,她娇哼着,又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杰杰龙我唔”

78.云雨正欢

轻轻扭动着那付勾人魂魄的**,她已无法自制,让他爱抚获得的感觉比吃了极品春药还要刺激,也更煽情点火。

高杰龙颇为巧妙地继续他的抚慰师娘行动,诱得端庄的二夫人像中了**汤般成了不折不扣的妇,她兴奋地搂住比自己还年轻许多的高杰龙,张开香喷喷的小嘴,便热情地吻他的脸,又把纤细的玉手伸向他的腰部下方

高杰龙不禁咧嘴怪叫了一声,那只勾魂的香手已抓到了他的什么,又好像给它施上了什么魔咒,令它的主人浑身也在发抖了,”二、二夫人”

孔淑萍媚态万千,吃吃地笑着,很满意于自己手上所握的东西,低声道,”我真的好想试一试你那为师娘解闷的本事了,小龙,你行吗?”

“哈哈,那是自然。”高杰龙自得地望着自己雄浑卓然的身体,”我对自己是特别有信心!相信二夫人你也会很满意的,哈哈”

笑声中,他已深深进入了孔脸淑萍娇软的玉体,“杰龙你好棒”一会儿,孔淑萍满足地低语着,“我和那三个臭男人,也没这么快活过”她吃吃地笑着,高杰龙得意不已,云海玉宫,他是游龙施雨,极尽威风,“又是哪三个男人呢,二师娘?”

“唔你师父,我老公,还有秋二叔”孔淑萍尖叫不止,又娇声哼着,甚是狂醉,高杰龙拉着那软绵绵的娇躯,继续对那一片温香软玉爱怜抚慰着,而且动作是令人疯狂的激烈回应他的激情的,便是孔淑萍低哑的嘶叫声,和一张因极度的而扭曲了的脸,情到,自然是春花竟放而春水绵绵了

春儿气妒得很,“连二叔也让你收服了呀?二夫人?”

“不错”

想不到貌似端庄,又出身“倩女冢”——冰清玉洁的孔淑萍只是一个放纵至极的妇,勾三搭四,极尽风流?可谁能把她怎么样呢?春儿悻悻地想,除了秋无情,这儿便算她二夫人有权力了,真是威所至,无所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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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贼用的竟是传说中最妖异邪门的武功,一个十五、六岁的小毛孩居然会用如此霸道的功夫,实在令人惊叹!”

“那是什么功夫?”孔淑萍忙问,梅点点也很好奇,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比起她的小情郎又怎样?车发长笑一声,“火魔功!”

三字一出,梅点点比孔淑萍更惊异,“啊——”尖叫了一声,她忙捂住自己香艳的小口,“火魔功?”孔淑萍大为惊讶,“你说那白衣少年使用的是火魔功?”

“白衣少年”更让梅点点如遭雷击,玉面苍白,“白、白衣少年?火、火、魔、功?”

“点点,你怎么了?”几个人一齐望向她,她摇头,惶然地问,“车伯伯,后来怎样了?”

“他要置挺儿于死地,我岂能放过他?”车发一句话令梅点点如坠冰窟,摇摇欲坠。“本来我是准备一梭砸下他的脑袋,可惜”

“什么?”梅点点颤声问,心如刀割,普天之下,除了她的小情郎,谁还会什么火魔功?除了他,只有他——可车发竟要狠心将他杀死?一时之间,她对车发恨之入骨,“你,你为什么这么狠毒?他才十几岁”

“哼!他小小年纪,心狠手辣,老夫岂能容他于世?”车发冷笑一声,“想不到那小贼除了火魔功,勾人的本事也不小,那卖艺的小丫头,居然口口声声‘郎公子’为他求情!”

梅点点粉脸煞白,当时的情形可想而知,车发把她的小情郎打了个半死不活,卖艺女子贪恋他的俊俏,苦苦哀求,郎情妾意,只恨自己不在现场,否则

“你就放过他了?”孔淑萍有点不满,“这种小贼留着总是一个祸害。”

79.淫爪之下

“我是一时心软,以后见到他,一定把他除了。”车发干笑一声,“好在那小贼年纪尚幼,火魔功未成气候,否则挺儿让他伤及,也保不住性命了。”

梅点点这才恍然大悟,万俟挺是让她的小情郎用火魔功打伤的,以他的修为,必能取其性命,只是在此之前,他为了救她,耗费过多精力,而且两人肌肤相触,情愫暗生,因此他的魔功施展不开,才栽了大跟头,车发不知详情,还胡吹大气,听得孔淑萍眉飞色舞,连声赞叹。

他受了重伤,可因祸得了艳福,又有了新欢,一个卖艺女子?一想及此,梅点点满腔幽恨,忿忿不平,可又想到他是为了自己才受了伤,间接的,是自己害了他,心里又情爱绵绵,气恨不起了。

她想偷偷跑去见他,可他说过这四年内,他是坚决不会与她见面的——她快疯了,他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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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茂密的林间小径上,三术个脸蒙轻纱的女子骑着三匹骏美不凡的白马,正扬鞭赶路,行色匆匆,“天快黑了,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千万不能错过老祖宗的限期。”为首的一个边拍马急驰边说,声音清脆动听,可见她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尤物,后边两个显然是随从,俱应了一声,三匹马赶得更紧,眼见便将穿越密林,倏然间,却却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娇弱呼救之声,似乎还有男子奸邪下流的笑声,“林姑娘,你听到了吗?”最后一骑上的蒙面女子已忍不住了,“我好像听到有个女子在呼救呀,是从那边传来的。”

当先的“林姑娘”一听,便勒住了马,仔细倾听,果然从左边的那片密林间,隐隐听出了——

“小美人,乖乖顺从了大爷,自有你的好处,嘿嘿”是一个男子得意洋洋的奸笑声,似乎还听见“嘶——”的一声,便有一个娇柔不堪的尖叫声,“不救命呀不唔”口里似乎被什么死死地捂住了,她叫不出声,可挣扎扭滚于草地上的声音却逐渐响了起来,三个子女俱是义愤填膺,不约而同已掉转马首,直扑向发声之处

密林深处,野草地上,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翻滚着,男子在上面是大占优势,已撕开了少女的上衣,那艳红色的肚兜衬托着她如牛奶般洁白的肌肤,更令他欲火陡增,一只手掌死死掐住少女的咽喉,让她直翻白眼,差点没断了气,另一只爪则贪婪地按住她高鼓鼓的胸部,使劲地搓揉着,下边粗壮有力的腿也踹开了她紧紧夹住的一双**,亵裤破烂不堪,春光已经遮掩不住,少女一脸痛苦悲怨之色,似乎无力避开,或者哭喊求救,眼见光开化日之下,一幕色魔强占弱女的惨剧便要开始——

“无耻贼!快把她放了!”林姑娘已在此时赶到,娇叱声中,她扬起了长长的马鞭,直取将赴巫山而得意忘形的色狼,那男子乍听风声吹动,已知不妙,一个翻滚,竟把身下的少女推向了林姑娘的马鞭,她忙玉臂缩起回收长鞭,皮鞭勉强自少女身上擦过,没有伤及无辜。但那少女经受不了惊吓,已经昏迷。

林姑娘见她衣衫破烂不堪,粉颈上还有深深的一道勒痕,心下大怒,娇躯一转,跃下马背,顺势拨出一把软剑,挽起漫天剑花,刺向色狼,他直起身体,林姑娘不由惊叫一声,粉脸飞霞,同来的两个女子也是惊羞大叫,“呸!不要脸!看剑——”

她的长剑直取色狼,可那男子直勾勾地盯住她,裸露的地方也不作掩饰,她不敢朝那地方望一眼,剑尖便失去了准头,让他躲闪开了,“美人既不忍心伤害本大爷,那本大爷便拍拍走人了,哈哈,至于这小美人,便由你们处置好了,哈哈”

80.逍遥色狼

他边笑边倒退着走路,晃晃悠悠,三个空有一身武艺的女子,自恃玉洁冰清,竟不敢望他一眼,放任色狼逍遥离开了,直至他走远,林姑娘才如梦初醒,恨声道,“如果天下没有这种人渣,那该多好,唉!”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到草地上依旧昏迷的少女身上,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快步走近去,少女的衣衫虽然破烂污秽,但重要的部分依然完好,才放下心来,招呼两个随从把少女扶起,并输送真气帮她恢复神智,不一会儿,少女便悠悠醒来,见到三个蒙面女子,她悲喜交集,呜呜地哭了起来,“姑娘不必害怕,歹徒已经逃走,没事了。”林姑娘温和地安抚她,少女感激涕零,忍不住扑到了她的怀里,“多谢姐姐救命之恩,今天若不是姐姐及时赶到,小妹我就呜呜”边说边挣扎着起身,准备拜谢,林姑娘忙把她扶起,泪水冲洗去了少女脸上的部分污垢,也让她们看出了她的真面目,想不到她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标致少女,那粉嫩的脸儿弹指可破,美妙极了!

“姑娘不必多礼,我们还有要事,告辞了。”林姑娘想松开手,少女已死死抓住了她的翠袖,哀声道,“姐姐行行好,带上小妹吧,如果退职一姐这么丢下小妹孤伶伶的一个,小妹就,就呜呜”

“姑娘,你为何孤身一人在这林间经过遇上歹人呢?”另一个女子已忍不住问,少女掩面娇泣,“小妹本来和家父一同往京都投亲,路过此地,遇上歹人,家父被他杀害,推落河中不知漂流何处,小妹则差点受辱呜呜”

三女游目四顾,果真见到地上血迹斑斑,直达林间尽头的一条河,河水都染红了,但尸体杳然,少女哭得死去活来,林姑娘也觉不忍,便将少女带上,坐在自己的身后,四女三骑,一齐离开了这个罪恶的地方。

“林姑娘,前边有个客栈,白我们进去投宿一晚吧。”带着从爪救回的少年,林姑娘反而落后了一步,随行的女伴对她回头说时,她正和身后的少女窃窃低语,看样子甚是喜欢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好吧,凤妹妹,我们明天再赶路了。”

身后温香的少女乖驯地应了一声,“紫凤一切都听姐姐的安排。”她伸出玉臂把林姑娘的纤腰给牢牢抱住了。

“凤妹妹,你这是干什么?”林姑娘从未被别人搂抱过身体,不由娇嗔一声,少女紫凤有点委屈地说,“小妹怕摔下马来,所以冒犯姐姐了,请姐姐不要见怪。”她讪讪地松开手,林姑娘反觉不忍心,柔声道,“姐姐不怪你,好妹子,今晚你和我同宿一间客房吧。”

此言正中心意,紫凤欣喜地点点头,“姐姐错爱,小妹真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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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嘴儿。”林姑娘笑嗔着,一行四人已来到流连客栈的门口,伙计殷勤地把罕客——四位姑娘迎进店里,又带她们上了楼,此时,客房已住得很满,空房只剩下首末两间。紫凤没有武功,而林姑娘是三个侠女中最出名的一个,理所当然,由她与紫凤共处一室,也可以保护她,另外两个女伴则住进了最末的一间客房,等紫凤梳洗完毕,现出庐山真面目时,林姑娘不禁呆住了,原来自己救回的是一个娇美出众的窈窕少女,秋波流慧,一付闭月羞花之貌,被她看得很不自在,紫凤娇怯地低垂下了粉颈,“小妹丑陋,让姐姐见笑了。”

“不,凤妹妹,你长得真标致,比起我们处贞公主,是各有千秋,我相信以你的美色,老祖宗会很喜欢的。”林姑娘高兴地拉住紫凤,“能和妹妹这样的美人胚子亲热,更是我林小娟的福气,妹妹夜深了,我们上床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81.贞洁象征

“嗯。”紫凤望着林小娟窈窕的背影,突然娇笑一声问,“林姑娘,你的身段可真美呀,想必也深得老祖宗爱惜了?”

“唉,可惜我容貌一般,不合她老人家的审美标准。”林小娟轻轻抚摸一下自己的脸颊,回过身来,香衣散开,里边的冰肌雪肤,配衬着纯白色的小肚兜,在烛光下越发白得眩目,白得迷人。

“林姐姐不必烦恼,小妹我倒是学过一些手艺,能让一个女人红颜不老,青春长驻。”紫凤轻轻搓着自己一双滑嫩如玉的香酥小手,笑吟吟地说,“而且,越变越水灵,越变越娇美,不知道林姐姐想不想试一试呀?”

哪一个女人不想越变越娇美水灵?哪一个女人不想青春长在红颜不败?林小娟身在规矩深严的倩女冢,可她也抗拒不了这种诱惑,迟疑了一下,她问,“妹妹怎么懂得那些手艺?姐姐我”

“哎呀,好姐姐,不瞒你了,小妹我本来便是干这一行的。”紫凤娇滴滴地凑上去,轻轻拉住了林小娟的那袭外衣,轻轻地一拉,香衣坠地,单薄纤小的内衣便遮挡不住那锋芒毕露的线条了,林小娟有点羞怯,自己不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光着身子了,可在紫凤面前,她怎么有点心慌意乱呢?

“林姐姐,你这个小肚兜的阵上边怎么不绣些花花草草,却绣上这么一个字呀?”紫凤一以妙目在她身上流连,见到那个醒目的“贞”字,她好奇地问,还伸手摸了一把,这个动作竟令林小娟轻轻地一颤,“凤,凤妹妹,这是我们出身于倩女冢特有的标志,老祖宗要我们时刻记住,守身如玉,不能破身,否则家规无情。”

“噢!原来这有警示之意。”紫凤娇憨地点点头,“难怪林姐姐冰清玉洁,坚贞不移,可敬,可敬。”林小娟不由有点自得,她傲然道,“红尘俗子,岂可匹配仙子。凤妹妹,等你进了倩女冢,你也就是千金之躯,那种色狼是再也近不了你的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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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点点一口气跑到密林深处,才放声大哭,“郎哥哥!为什么你一去不返呢?”

“你骗我!你真的不爱我了?郎哥哥!”他含情脉脉的眼光仿佛还在面前闪动,她更伤心欲绝了,“我的郎哥哥——”

一边啜泣,她一边低语,“你把荷香包丢了么?你有没有打开一下看看呀?里边是一对手镯,是我五岁前一直戴着的,爹说那是我们梅家的灵魂!要我把它交给表哥,我不肯,我知道那等于承认我是列家的媳妇我不愿意呀,郎哥哥。”

“我只要你,”她含情低诉,一咬唇,泪水流进小口中,真不是味儿,她把手儿伸进内衣里,摸到那块给予她慰藉的玉玦,既爱且恨,“郎哥哥,我好想念你,唉,三年了,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一下?我现在的样子好不好看?”

82.偷香窃玉

“小妹明白,林姐姐,赶了一天路,你也累了,让小妹我帮你舒舒筋骨吧。”紫凤殷勤地挽着林小娟,一时迷失,她竟也不拒绝,听从了紫凤的指挥,款款走向床边,那走动的姿势令丰润的香臀一扭一摆,勾人魂魄,那背影窈窕得很难让人想像得出她的真实相貌其实很一般,“林姐姐,你的身材真的很美。”紫凤在她身后不由地赞叹着,林小娟竟觉得心花怒放,但脸上却只是微微地笑,便躺到了床上,她仰着脸,丰满的脸脯微微起伏着,紫凤不禁又深深吸了口气,已伸出滑润的纤手轻轻揉摸着她的香肩,“我做得不好,你可别生气呀,好姐姐,要知道小妹可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美妙的身段。”

“凤妹妹不必客套了,姐姐我这儿真的有点酸酸的。”林小娟望着紫凤的俏脸,轻轻一笑,指着自己的上臂,紫凤忙十分认真地捏揉着,她不由又舒舒服服地吁了一口气,转过身体,来了个俯面趴着,于是紫凤那神奇的妙手便热乎乎地抚过那光滑的背部,肌肤柔嫩,很有弹性,是那种吹弹可破的柔润,紫凤边抚摸着一边赞叹着,爱不释手,那手掌似乎让她深深吸引了,流连忘返于那个玉背上,恋恋不舍。林小娟很是自得,又一脸的陶醉,怄意地闭上了眸子,仿佛紫凤的妙手真的具有魔力,让她舒服极了。“凤妹妹,你的手艺真的好,我呀!”她突然满脸通红,因为不知怎么搞的,紫凤竟解开了她那个小肚兜的带子,她一抖动,小肚兜便散开了,一下子春光乍泄,那高耸的胸部立即呈现在眼前!那是一对娇艳夺目的香峰,白里透红,圆润而挺拨的轮廓,轻轻地颤动着,散发着淡淡的处子之香。紫凤看得目不转睛,让人想入非非

“凤,凤妹妹,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林小娟一脸的羞涩,别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想把小肚兜系好,已让紫凤轻轻拉住了,本来她不会敌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紫凤,可此时她竟挣脱不开那只小手的控制,被按回到了床上。“姐姐,你误会我了,小妹并无亵渎之意,只是我看姐姐你的胸部这么美不如我给你加些护理,也许经过我的特别手艺,它们会变得更美丽呢。”林小娟听着她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竟不由温顺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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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呢语着,二八芳龄,又一付绝色美貌,再加上甜柔幽怨,醉人的情语,哪一个正经的男人见,能不做出偷香窃玉之事?

一个黄衣少年默默望着她凄关怨样子,心中有一丝强烈的嫉妒!但他忍住了,没有出声。

梅点点并不知盘龙在侧,她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郎哥哥,你那次为了我元气大伤,被打得重伤,我很伤心,可我坚信,你一定安然无恙”

“原来是那小贼。”黄衣少年心里更不是滋味,想想美少年的风流狂妄,妒火更炽。

“唉!再过一年,约定日子便到了,我们会长相厮守,对么?”她抚摸自己的秀发,柔声自语,“我一定打扮得美丽出众,当你的新娘,给你最大的快乐,好么?”

“梅妹!”他再也无法抑制,大叫一声。

“啊!”梅点点如梦初醒,羞惊地回头望他,“挺、挺哥。”

“你在这儿干什么?”他慢慢走近了她,她马上坐起来,拍拍身上的泥污,收了泪,玉面也变得冷冰冰的,“没什么。”

万俟挺不愿拆穿她的谎言,只是惆怅地叹了口气,“梅妹,我们有半年没见面了,你又长大了一点,一个人在深山中寂不寂寞呢?”

“不!孤独不我所求,”她冷然道,“挺哥,你在江湖行走多时,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可曾听说过年轻的高手?”她问,用意已隐约可知。

83.雏凤见红

“既然如此,妹子你就试一试吧。”她挺直了胸脯,随着她的呼吸,那花蕾娇滴滴地起伏着,线条极是美妙诱人,紫凤轻轻笑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林姐姐。”她春葱般的玉指已轻轻贴住了自己娇艳欲滴的菱唇,吻了一下,才湿湿而微温地按住林小娟的一个蕾尖儿,然后轻缓地转动那两个指头,慢慢地旋转的速度变快了,不过压住的力度仍是那么柔和,柔和得令林小娟心颤,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她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油然而生,令她不禁心神摇曳,轻轻”唔”了一声,她舒适地伸了伸修长的美腿儿,“凤、凤妹妹,我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好像”林小娟不由自主地竟轻轻呻吟了一声,还是那种舒畅欢悦的呻吟声,她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不等她再说什么,紫凤已张开红润的唇儿,含住了那红红的蕾尖儿,熟练地汲取着她的芳香,林小娟吓呆了,身子剧烈地发抖着,“凤,凤妹妹,你你干什么别”

“林姐姐不必害怕。”紫凤抬起脸,盈盈地一笑,又继续蠕动着她的小嘴,不知何故,林小娟竟舍不得推开她,任由那张小嘴在自己的身子上流连忘返,最后,她连的衣物也被紫凤一一除去,玉泽丰润,香草苍苍,已是妙相毕现,一览无遗。紫凤盯着林小娟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眸子竟闪着兽性的光芒,只是林小娟羞涩迷醉,秀眸半闭,并未见到。“林姐姐,你这付身材可真是**蚀骨,娇苞待开,春色满庭,若不行欢,就太可惜了。”紫凤温柔的声音有了异样的变化,她轻轻地触摸着林小娟的**,顺着那优美的线条上下滑动,林小娟不禁轻轻地哼着,咬住那两片红唇,“凤凤妹妹你哎哟!”她尖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痛楚之感让她恢复了理智,睁开惊惶失措的眸子,望到脸上挂着笑容的紫凤,沿着凤妹妹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的下边是一片殷红,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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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挺再迟钝也明白,他只是说,“若论年轻高手,当推大名鼎鼎的血剑旗小姐——冰指天女秋雨心,据说她冰指功已练至十层,诡异无比,人也美如天仙。”

“哦!是个女高手?”梅点点目光一闪,“男的呢?江湖中一向不是阴衰阳盛吗?”

“最出名的少年该是独飞客第郎泊寒了。”万俟挺望着她起了微妙变化的脸儿,“据传他与秋雨心是一对神仙美眷。”

“你见过他吗?”梅点点咬住了唇,“郎泊寒?”

万俟挺摇摇头。

“郎泊寒?”她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好怪,也很熟悉。不会是

“梅妹,另有一位便是云山派的少主云轲了。”

“云轲?”她默默不语,万俟挺走近她。

84.流连春宵

林小娟吓得想尖叫,可紫凤不由分说地扑到她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上边,“不”林小娟来不及张开樱唇再叫,已让紫凤狠狠地吻住了,叫不出来,她只有胡乱挣扎着,她惊恐地发觉,自己竟然浑身娇柔乏力,紫凤只是轻轻松松地便将她制住了,那双柔润的秀腿被紫凤拉得很开放,她惊惶地颤抖着已经不着寸缕的身子,珠泪纷纷,紫凤坐起身体,慢慢地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林小娟瞪大双眼望着她,香喷喷的罗裙轻衣除下,打扮与少女无异,她难道有断袖之癖?可接下来的发现几乎让林小娟崩溃——紫凤卸下诱人遐思的肚兜儿,那丰挺的胸脯上竟是绑着一对尖似女人的东西,她笑眯眯地取下伪装,“林姐姐,让你见笑了,小妹可真的很丑呀。”拍拍自己平坦的胸部,咧嘴一笑,林小娟惊呆了,然后紫凤爽快地解开自己下边的伪装之物,现出了与林小娟那付美妙**截然不同的东西——啊!她竟是一个男人!林小娟的娇躯猛的想挺起来,紫凤的身体已轻轻一推,把她压回了床上,“好姐姐,玉体已让小妹不小心弄破了,此际良宵难得,不如我们合欢一场,既可解小妹之馋,又可润姐姐良田之枯呀,咯咯”她娇媚地低笑着,声音虽然温柔,宛若少女,真正的男子汉原形却一点也不含糊,苍草深处,娇体温软,利剑出鞘,必见落红,林小娟挣脱不了紫凤的控制,瘫软地仰卧于床上,体味着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痛苦,她叫不出声来,紫凤用那个绣着“贞”字的肚兜儿塞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任由这个似男似女,不男不女的怪物疯狂地肆虐,一个柔软的身子随着“她”很有节奏地做着各种动作

她觉得痛楚不堪,紫凤那个丑东西占据了她一向拒绝承认其存在而确实存在的地方,一个女人**的地方,如果她不是来自倩女冢的女人,她就用不着承受这种痛苦和羞辱了,她悲伤地想着,泪水无言地流下她的脸颊幽暗的烛光下,她面色红润如桃花娇妍,紫凤懈而不舍地努力没有白费工夫不久之后,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便如潮水般包围了林小娟,席卷了林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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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妹,你天天一付冷若冰霜的面孔,这不是你的内心吧?”

“不对,”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心中无爱无恨。”

“又不是四大皆空,”他不接由一笑,“没有爱——不一定,没有恨——难道你与血剑旗没有灭门之仇?”

梅点点没有回答,只是抚弄着小贝,那只小雏鹰,也长大了,凶猛无比,“小贝,饿了吧?乖乖去找吃的,别飞得太远了,嗯?”

万俟挺见她不望自己,却与鹰儿依依不舍,眉头一皱,“梅妹,你听到没有,我在问你呢!”

“什么事?”她头也不回。

“你——”万俟挺轻叹一声,“我们都是血剑旗的仇人,为什么不可以联手对敌呢?我和你——”

“独来独往。”她冷冷一笑,“我习惯了。”

“哼,是你已有了他心。”万俟挺忍不住说,“什么?”她玉面一变色,“你胡说什么?”

“你不是自幼订婚么?”万俟挺盯着她,“他还活着吧。”

“你胡说,我没有!”梅点点最怕提及那娃娃亲了。

“列轲?你不可能不承认吧。”见她气急败坏,万俟挺心里已明白,未婚夫也决不可能动摇“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只是表哥。”梅点点苍白着俏脸儿,“而且分别十一年,我也认不得他了,过去的事,我早忘了。”

“真的?”

“哼!”梅点点不再理他,跑出密林。望着她的背影,他只能怅然若失,叹了一声,难怪她不肯假以颜色,因为她心中另有别人,流水有情,空叹落花无意!

85.行欢作乐

她怄意欢乐地闭上了眸子,一以粉藕般的**紧紧缠绕住了紫凤的身体,一阴一阳两个身体也由此更加溶合

玉女的春情邀唤,让的紫凤心花怒放,“她”干得更卖劲,也更加痛快淋漓了

漫漫一宵在男欢女爱的融合中很快消逝,东方即将吐白时,终于**收去,林小娟娇喘吁吁,香汗淋淋,极度的快感与疲乏使她茫然地躺着,望着,虽然塞在口里的“贞”字已取去,可她什么也没说,紫凤享尽艳福,仿佛也得到了极大的解脱,望着茫然困惑的林小娟,“她”嘿嘿地笑了,“林姐姐,你的凤体可真是**蚀骨,小妹我一夜**,其乐无穷,多谢姐姐成全了”说着还轻触林小娟的身子,她咬唇轻轻呻吟了一声,“是不是很疼,林姐姐?”紫凤拉住那节粉臂,把守宫砂轻易取下,“春风一度,姐姐可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林小娟那张清丽的脸儿已由晕红变得苍白,她挣扎着想起身,可紫凤一只莹白的纤足已轻轻踩到了她的胸口,丰美的被她稍稍一压,她便觉奇痛难忍,脸色惨变,“你,你啊!好痛”

“林姐姐乖乖地听话合作,免得小妹我一时心急,误伤了玉体。那可会让小妹心疼哟。”紫凤甜甜地说着,收回纤足,之上已见五个赤红斑点,火辣辣地痛,林小娟这才惊觉紫凤原来身怀绝技,不是她想像中的弱不禁风!紫凤见她失神地呆望自己,又咯咯地笑了,“林姐姐,实话告诉你吧,小妹,不,其实我是个男子之身,奉了我家主子之命,准备潜入倩女冢,夺了你们的灵魂,让你的老祖宗竺倩女乖乖归顺我们主子,林姐姐身为竺倩女首席弟子,自然便是我进入贵派的好帮手了,咯咯”

“你你是个男子?”林强小娟花容惨淡,惊怯羞愤加上绝望,她浑身都在发颤,“对呀,若非男子,怎可与姐姐行欢作乐呀?”紫凤娇媚万千,很难想像得出一个外表如玉似花的纤纤少女竟然是伟男之体?她纤秀的指儿轻轻划过林小娟的媚处,吐气如兰,“现在姐姐玉体已破,让竺倩女知道,那可就”顿住了不说,林小娟已脸似死灰,倩女冢的严刑酷规容不下失贞的女子,回去她已经是死路一条!紫凤看出她的绝望和恐惧,又咯咯地笑道,“姐姐不必过于担心,只要你肯合作,小妹保证姐姐万无一失,等到小妹帮助主子完成了大事,你与小妹便可百年恩爱,鱼水情长了。”

他低下头去,柔和地吻了那娇挺的花蕾尖儿一口,林小娟又轻轻发抖了,“不”本能地伸手推她,可娇柔无力的她越是推却越让自己与紫凤热乎乎,**的身体贴得更紧了。“情到深处,欢乐无穷,姐姐怎忍拒绝小妹呀?”

86.释放情欲

紫凤娇滴滴地说着,慢慢松开了林小娟,“何去何从,姐姐尽快地考虑一下吧,天就快亮了。”

他边说边给自己挂上伪装,一番摆弄。林小娟惊异地发觉,那个疯狂夺去自己贞的色男已经不复存在了。他又恢复到了昨天娇弱无助的亭亭少女样子了。

“你究竟是什么来历?”紫凤扶起她,再次肌肤相触时,仍然娇媚温香,宛如处子,她简直无法想像这片刻的巨大差别,紫凤是个人妖?面对她的疑问,紫凤很是爽快地回答了,“我来自圣神派,香魂宫的小宫主便是小妹了,至于主子”她妩媚地笑了,“身怀火魔神功的强龙,不日将现,称尊江湖,姐姐弃暗投明,到时候便可一睹真龙风采了。”

“我,我已失贞,回去也只是一死”林小娟凄然欲绝,掩面娇泣,紫凤忙柔声抚慰,“姐姐不必过虑,小妹自有分寸。”她拿出一个瓶子,拨开小盖,倒了一粒丸子让林小娟服下,不一会,林小娟便惊见自己刚脱去守宫砂的地方复又泛起那个小红点,“这是本派不传之妙术,它叫‘回容丸’。”紫凤自得地为她介绍,“只要服下,再配上本派的特有咒语,便可以假乱真,让妇人重塑处子之身。”

面对如此离奇诡异的东西,林小娟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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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悠悠,岁月匆匆,不知不觉,山中已过了十一年了。

一个黑衣少年,凝目注视着盛开的一大片梅花,“唉,十一年了,小点点该变成了什么样子?会不会和阿英一样呢?”他怅然若失,眼前挥之不去的是那个春夜见到的一幕

月色朦胧,莽撞的少年经过一个少女闺房时,无意中自那透着亮光的窗口望进去,便见到她正向浴池撒落香花,娇容含春,艳如桃李,他被吸引住了,好奇不解地伫足旁观,她并不知道窗外有眼,香花散尽,背对着他,她已是褪尽衣物,轻轻迈进那热气腾腾的浴池,温暖的清水滑动中,她那丰满恰到好处,又显得窈窕动人的**尽情舒展。平生第一次,他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她轻轻地搓着白晰圆润的香肩,线条优美的玉臂,又仰首挺起胸脯,一双纤细秀气的玉手温柔地覆盖上那直撅撅的娇峰,可惜玉手儿太小了,遮不住那鼓鼓的圆峰。他不由握握自己的拳头,如果是这家伙上阵,它一定可以给那双来个全包围!又见她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上边娇艳夺目的花蕾,还转着圈子,揉动着,似乎很舒服,她轻轻吁了口气。那陶醉愉悦的神情诱得偷窥的他连吞口水,这两朵花可真艳丽**,不知道摸上去,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那滋味还没等他想完,她已从池水中站了起来,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那修长而匀称得无可挑剔的**,还有那

他的眼光从上边移到了下边,又从下边挪回上边,最后死死锁住了下边,他还没回过神来,她已抬起了一条美腿,那美妙的地方他是再眼拙也看得明明白白,一腔无名火便从丹田熊熊燃烧起来,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地方,生长于清规戒律中,没有人曾经告诉过他那叫什么,可本能让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尤其他脸红了,心也跳得更快了,很想破门而入,抱住她来个鱼水融融,他几乎便要让欲火烧得了,冲进去吧——他刚要起身,已隐隐听见远远有声音传来,不好!有人在找他了,他像个第一次偷东西的小贼,慌慌张张,择路而逃

而回到自己房里,那美妙的**依然浮现,他惊慌地发现自身过于激烈的反应,太丢人了!他扑到床上,死死压抑住波动的,最后他终于在梦里稍稍得到了释放

87.啸龙驭凤

那是令他自觉羞愧的一幕,名门之后,理当不欺暗室,可他他的脸上不禁有一丝痛苦。

“轲儿!”在他身后,突然多了一个长须白发的老头儿和一个双十年华的美艳少女,“阿轲,你又在想什么了?”不等他开口,少女已娇笑着问,“师父,阿英,”黑衣少年见到她,他神色有点不自然,“没什么。”

“轲儿,自你家破人亡,来到我云山派,已有十一年了。为师和阿英叔侄都对你不错吧。”云山派掌门人云山老人缓缓道,“如今庞卫东大侠逝世,你也学了一身本领,料来也可下山去,一方面寻找你失散的未婚妻,一方面也可伺机报仇,发扬光大梅雪馆。”

“师父,我”黑衣少年正是当年被母亲殷下枯井,侥幸逃过一劫的列轲,他在云山派隐姓埋名,也等了十一年,如今该是艺成下山,快意恩仇并与表妹比翼的时候了。

“庞大侠临终道你是一代奇才,可托重任,因此把盟主信物所藏之地写于这里,你好好拿着吧。”云山老人把一个玉瓶子交给他,“此地只有庞大侠和你舅父知道,他们都已不在人世,你便是唯一一个知情者了。”

列轲接过后,默默无言。等

“轲儿,你该明白庞大侠舍生救你来云山派的原因吧,”云山老人话中有话,庞英已羞红了脸儿,“当年庞盟主把阿英托在梅府时,你与阿英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她叔父临终前有意把阿英许配给你。”

“不,不,这不行。”列轲忙道,“我已与点点有了婚约”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云山老人呵呵大笑,“何况你列家几代单传,若不多纳几个妻妾,恐列门从此绝后呢,等你灭了血剑旗门,这婚事便由老夫作主,为你们办。”

“可”列轲望望庞英,心里又想着那梅点点,“弟子已与唉,万一表妹她不同意呢?”

“梅小姐知书达理,断不会怪你的。”云山老人捋须笑着,“放心,此事由老夫安排,谅那梅小姐也不能责怪。阿英对你这几年也不错吧。”

庞英含情脉脉地望着列轲,他无言可对,是呀,与梅点点已分别十一年了,她是生是死,还不知详。庞英对他一往情深,他怎忍心辜负?于是他点点头,“轲儿全凭师父作主。”

“呵呵”云山老人大为开心,“如此甚好,轲儿你可带同阿英下山去吧。”

“不,师父。”列轲忙说,“此事多有不便,弟子与阿英尚未成婚,恐怕同行会招人非议,所以”

“也罢!”云山老人哈哈大笑,“免得别人非议我云山派,好小子,去吧,千万别莽撞从事。”

“是!”列轲望了庞英一眼,便一咬牙跑了。“阿轲——”庞英失声叫着,泪珠儿已掉了下来。

“阿英,不必如此伤心。”云山老人含笑道,“他是言出必行,不会忘记你的,待他家仇一报,我便为你们办了婚事。”

庞英破涕一笑,“多谢云伯伯成全。”

“自家人,何须如此?”云山老人呵呵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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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秋哥哥不要了”一个媚入骨的声音娇弱地自芙蓉帐中传出,夹杂着不堪承受的尖叫声和男人得意满足的欢笑声,四个衣着极是单薄,长发披散,又赤着莹白玉足,香肩裸露,隐现的侍女忙着端酒送水,给兴头正浓的老色王秋无情助兴,只苦了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玉小草,虽然她不是初承雨露,可秋无情的劲头仍让她顶不住,一张含春俏脸比柿子还火红,秀发散乱,玉体横陈,雪白的皮肤早已不堪折腾,一片通红

“盟主,高护法回总坛复命来了。”一个弟子在屏风那边报告,“高人风回来了?”秋无情十分开心,坐起身来,那玉小草一个柔软的身子也贴紧住他,跟着他坐了起来,尖叫了一声,她叫得很是痛苦,秋无情却大觉爽快,不由紧紧按住那丰润圆翘的臀部,轻轻地捏揉着,口中嘿嘿一笑,“找到合欢果了么?”

“请盟主息怒,属下无能,并没寻到合欢果,”高人风诚惶诚恐,已在屏外低声下气地说,“不过,属下为盟主寻觅到了另外一件奇珍异品,相信盟主一见,必会开心。”

“又是一件奇珍异品?”秋无情望望自己怀里娇柔不堪,的玉小草,冷笑道,“找不到仙果,便投机取巧?哼,不是又来告诉本座,你献上来自巫山的妙物,另外一个玉小草?那本座可不耐烦了。”他发狠地一阵猛击,惨了玉小草,哀叫得死去活来的,那一声声**蚀骨,谁听了不意乱情迷?高人风老脸也红了,忙说,“不,属下不是献美而来,乃是献宝而来。”

“什么宝贝?”秋无情又把娇滴滴的玉小草按回床上,自己像座大山,死死压在她的上边,不让她动弹,“拿进来让本座瞧瞧。”高人风一听,忙点头哈腰,捧着一个匣子,轻步走进屏风这一边,袒胸侍女忙各自掀起春帐一边,已把床上一对交缠正欢的男女原形尽露,那妩媚勾魂的玉小草一付**——高人风只瞥了一眼,便觉丹田火冒,热血贲张,不敢再看了。

“盟主,这是属下寻访得来的奇品,”高人风低着头说,已打开了匣子,一个侍女伸出玉臂,接过去,又端到秋无情面前,他斜眼一瞧,不过几颗红彤彤的丸子,“是什么东西?”

“这丸子叫驭凤丹,来自南海啸龙山。”高人风忙讨好地上前拍马屁,顺便又多看了床上美人几眼,越看越心痒,**蚀骨,不与她**一刻,恐怕这个男人自己是白当了。

“啸龙山的驭凤丹?”秋无情已退出玉小草光溜溜的身子,洋洋自得地靠在软榻上,放松呼吸。

88.夜御十女

芳名远播,享誉江湖数十年之久,统治门下一众贞洁女子的倩女冢掌门人,竟然只是一个白发苍苍,枯瘦的丑老太婆,身负重托的紫凤初见之下是大吃一惊,比起富贵堂皇的圣神派和绝色花容的郎家主母,竺倩女显得太丑陋渺小了,真有点不明白,主子何必煞费苦心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干脆一声令下灭了倩女冢不更省事?紫凤心忖着,脸上却挂着娇柔羞涩的微笑,她虽站在一众女弟子中,可那出色的艳姿还是逃不过竺倩女多年审美猎艳的火眼金睛了。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老祖宗我从未见过?”竺倩女冷电般的眸子射出两道利剑般的寒光,扎向已换上素装的紫凤,“小女子紫凤,拜见老祖宗。”紫凤忙盈盈拜下,那弱柳般的身姿真的很迷人,娇滴滴的声音也令竺倩女十分喜爱,“紫凤是刚刚由林姐姐带进来的。”

“哦?小娟?”竺倩女把目光转向林小娟,她神色自若,因为有了那一夜的春光与紫凤的承诺和庇护。“老祖宗,凤妹妹是我从贼手上救下来的柔弱女子,看她无依无靠,又怕再受欺辱,故此,小娟擅自作主,把她带进来了,请老祖宗降罪。”

她跪了下去,竺倩女望望她,又望向紫凤,“过来,紫凤,让老祖宗我好好看一眼。”紫凤听话地跪步上前着,竺倩女出手如电,一把扣住了紫凤的手腕,捋起了她的翠袖,那胜雪欺霜的肌肤上,艳红的标志格外引人注目。竺倩女注视良久,却让林小娟吓了个半死,只怕让她看出破绽,奸情败露,死无葬身之地!

“很好!天生丽质,贞洁完美,甚合我意,呵呵”竺倩女很开心地松开手,“从现在开始,你紫凤便是本派嫡传弟子,排行十五。”

此言一出,林小娟惊异万分万,久不收徒的竺倩女竟破例再收弟子,而且“她”还看不也紫凤是一个真正的男儿身,太离奇了,紫凤却早在意料之中,立刻欢天喜地正式拜师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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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草则昏昏欲睡,一付娇慵样子,只看得高人风馋涎欲滴,无奈老色王当前,他不能抱住娇媚行云布雨,“有什么用处?”秋无情拈了一颗丸子,便塞入嘴里,奇香无比,“味道很好,本座一口把它用光了吧。”

他一探手欲抓,高人风急忙制止,“盟主千万别过量服用此丹。”

“什么?你敢阻止本座服用此仙丹?”秋无情勃然大怒,高人风脸色苍白,忙说,“盟主有所不知,此丹取自啸龙山上的九阳树所结的果子,壮阳助欲之效甚著,平常男子每月服下一颗,夜夜便可御十女而不衰,若盟主本就雄威盖世,如今服了一颗,已是所向披靡,若全部服下,恐怕”

“混帐!”话未了,秋无情已大发雷霆,“既然你知道本座非寻常男子可比,雄威盖世,你还假惺惺送什么驭凤丹?你准备了多少个女人献与本座解馋?真是废物!废物!”

高人风忙跪下去,抱拳道,“属下并无恶意,只为盟主助兴,请盟主详察,驭凤丹乃神奇春药,盟主驭凤弄花必会奇趣无穷,至于女子,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何愁没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供盟主宠幸欢娱?”

听得受用,秋无情脸色稍缓,捋须沉吟了一下,“好吧,念你一片忠心,本座也不怪你了,只是待会本座欲火焚身,一时之间上哪儿找来十个称心如意的美姬与本座共乐呢?”

“盟主别担心,”高人风哈哈一笑,一拍掌,两个弟子各扛了一个麻袋进来,一看便知袋中必是女人,秋无情一双色眼在袋子上转了一转,“人风,你这是什么意思?”

“盟主,驭凤丹神奇无比,你若与妇人相合,便需十个,”

89.驭凤开苞

竺倩女还把自己最得宠的弟子,一个幽步窈窕,仙姿脱俗的白衣少女——志贞仙子竺处贞拉到紫凤的面前,紫凤一见那幽色雅姿,已是心猿意马,“幸亏主子早有预备,令我先用了定魂丹,要不准让这志贞仙子勾去了魂,露出破绽那可是自取灭亡。”他暗暗捏了把汗,娇驯地跪下“小凤拜见公主。”

竺处贞久居荒冢,很是冷漠,但并不狂傲,她扶起紫凤,只道一声,“不必多礼。”

一真一假两个绝色少女各具千秋,竺倩女心花怒放,“很好,很好,今得一对美人花,笑傲群芳,看来我倩女冢命不该绝,扬威武林,指日可待了,哈哈”

紫凤以伪处子之身进入倩女冢,居然蒙蔽了竺倩女,又凭他三寸不烂之舌,说得掌门弟子竺处贞对他信赖有加,几天相处下去,两人越来越熟络,“公主”已叫成了“处贞姐姐”,竺处贞也亲热地叫她“紫凤妹妹”,整天在一起,惹得林小娟十分不满意,可倩女冢深严的戒律清规,又让她找不到和紫凤亲密共处的机会。

“哎呀!你的剑法可真神妙,让小妹我大开眼界了,不愧为倩女冢之剑道名家。”紫凤拍着纤掌,娇声娇气地喝采,竺处贞收回剑势,剑音袅袅,犹若龙吟,她只淡淡一笑,“让紫凤妹妹见笑了,这套仙姝剑我只练成其形,未得其灵魂,唬唬行外人罢,哪称得上什么剑道名家?”款款步下高台,紫凤殷勤地迎上去,笑靥如花,“呀,姐姐香汗淋淋,快,擦一擦吧。”她递上一方香帕,竺处贞也不推辞,拈起香帕拭去额头的汗珠儿,一股奇妙的香味令她浑浑欲醉,但自幼苦练而成的仙姝心法却本能地反应,使她镇住心魔,依旧秋波明朗,若无其事,紫凤一计不成,又想故伎重施,娇笑道,“处贞姐姐练了大半天的剑术,一定累了,让小妹我为你舒展一下玉体吧。”竺处贞淡然道,“紫凤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处贞我一向不喜欢那种摸摸捏捏,很不自在的,算了。”她把香帕还与紫凤,头也不回地离开,紫凤无可奈何,几番尝试都碰了壁,看来想破处贞之身,取其倩女之魂,真不是易事。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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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风拉下袋子,现出袋中一对如花似玉的少女,“但若与处子相合,则一双便够了。”

“为什么?”秋无情已隐约听出美妙之处,忙问,“为何差别这么大?”

“盟主,驭凤丹本是为雏凤所制,也只有雏凤才更能化其邪气,助其趣味了,”高人风又献媚地说,“至于残花败柳,稍差一筹了,故此属下为盟主打点妥当,每月必为盟主奉上一对含苞少女,供盟主驭凤之用。”

“哈哈”秋无情大感欢悦,连声道,“好一个忠心耿耿的高人风,好!好!本座太开心了,速速把雏凤抬上床来,本座马上便要驭凤了,哈哈”

两名侍女上前为昏昏沉沉的玉小草披上暖被,又把她抬出了鸳鸯帐,另一两名侍女则整理凌乱的床榻,秋无情一双色迷迷的眼,贪婪地盯着麻袋里的一双娇媚,见高人风给两个少女各喂了一颗丸子,他忙问,“这又是什么玩意?”

“盟主,属下给两个新贵人服用的也是奇妙之丹药。”高人风神秘兮兮地说,“请盟主放心,丹药只是助兴,绝不伤体。”

“你越来越是拐弯抹角,本座真不耐烦了。”秋无情发着牢,可一见那对雏凤的妩媚,又发不起火了,丹药入口,很快她们便悠悠醒来,凤目流波,顾盼生辉,虽非倾国倾城,却也娇艳欲滴,姿色不俗,两人俱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来,似乎大梦未醒,不知所在。

高人风弯腰朝秋无情道,“盟主尽情驭凤扬威,属下等不敢打扰,退下了。”

90.宠幸温软

这一天,官道上匆匆多了一个蒙面女子,她身姿窕窈,一看便知是年轻少女,姿色也很不错,但靠近她就仿佛有一股压力,或者杀气,她该是一个不可易与的武林高手吧。

路边,茶店中的人都纷纷翘首望着这神秘女子,低声议论着。

她望了茶店一眼,便快如流云地走过去,“有金井茶吗?”她冷冷开了口,冷酷的眸子也睁开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竟被震摄住了,她的声音很甜美,可听起来,并不舒服,仿佛来自冰窟,让人寒意顿生。

“有,有。”茶店老板也心惊胆战,忙入内,端出一壶好茶,这神秘女子坐下去,望也不望别人,拿出一个玉色小杯,倒了一杯,掀起面纱啜了一口,似乎很满意,随手一掷,一锭银子便深深嵌入石柱之上,众人相顾失色,一个年轻女子竟有如此功力?

“多谢姑娘。”老板大喜,又心惊,“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哼,今天何心官道上如此开冷清?”她问,老板忙答道,“今天是血剑旗小姐的圣祷吉日,此路通往圣王山,是秋姑娘凤驾必经之地,”

“秋雨心?”蒙面少女冷冷一哼,“自号‘冰指天女’的那一个?”

“正是。”

“好一个天女,哼,我倒想看看,什么人配叫天女,”神秘女子冷冷一笑,啜着茶水,竟不将那大名鼎鼎的秋雨心放在眼里。

“秋小姐凤驾将至,闲杂人等速速回避!”片刻几个血红衣大汉耀武扬威地闯进来,大声叱喝,所有茶客吓得四散逃去,只有少女冷冷坐着,一动也不动。

“嘿,小美人,”一个大汉已瞟向她,不怀好意地干笑着,“别挡了小姐凤驾,不如与大爷们乐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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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挥手,四个侍女和两名弟子便退到屏风外边,连玉小草也被抬到了外间。

“哈哈,美人,美人,过来,过来!”秋无情坐在床的一边,笑迷迷地朝一对艳娃招手,两个娇滴滴的少女茫然四顾,一个已先美眸含春,娇柔地扭着纤纤的细腰,迈着轻盈的莲步,走向了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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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人,五夫人。”支走看护的侍女,高人风色胆包天,见娇慵的玉小草依然春梦未醒,那一脸红霞真让他心痒难忍,抑制不住心头欲火,他轻轻抚了一下那张媚脸,没有回应,他的胆子更大了,匆匆往那红润柔软的樱唇上狠狠地偷吻了一口,啊!他感觉如同上了天堂,那种奇异的妙香让他全身的骨头也酥软了,“五夫人小草,小草”他越看越冒火,忍不住颤抖的手掌已轻轻伸进了被子里,一片温香暖玉,碰到那软绵绵的胸脯,尤其那硬挺的蕾尖,激动得他差点没晕过去,那简直不是一个女人的,他吞着口水,使劲地揉压着,越揉越发狂,奇妙异常的感觉,令他的口水都淌下来了,猛的他掀开了被子,便被那出众的媚体“电”昏了所有神智!

玉小草丰满圆润的胸脯本该是雪白无暇的,可经过前后两个男人的摆弄,现在已是赤红一片,轻轻地颤抖起伏着,高人风的眼珠子都快吐出来了,叨住红红的蕾尖儿,他像久旱逢甘露的人,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她的香肩,同时,不甘落后的手掌又探向了被子的下边,玉小草那双不必看也知道美妙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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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呀,我的小亲亲?”秋无情哈哈大笑,一把抱住走近身前的少女,深深地嗅着,果真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雏凤的味儿吧,受宠幸在即的含苞少女娇滴滴地已坐到了他的腿上,玉臂一勾,正好把那张赤眉大胡子的脸抱到自己怀里。

91.海棠娇软

“放你的狗屁!”神秘女子冷眸一闪,杀机立现,“秋雨心呢?”

“秋小姐芳名岂是你可以唤的?”几个大汉极是惊怒,一齐抽出血剑,围住了她,“你们还不配本姑娘动手?”她端起了茶杯,几个大汉互望一妆,便凶神恶煞地往她身上招呼,但奇迹出现了,那四把血剑在即将刺中她时,竟都折断成了八截残刃?

四人都惊呆了,她已冷冷一笑,纤纤的玉指一戳,四人便发出四声惨叫,倒在地上,断了气。茶店老板目瞪口呆,她仿佛是个魔鬼,还看不出如何出手,四个大汉便一命呜呼了!

“血剑旗的几条狗,也不上尔尔。”她眼也不眨一下,冷冷笑着,“何人敢口出狂言?”一声娇叱,风华绝代的秋雨心已如天女飞花,飘飘而至,身后是四个粉色轻衣的美少女,见到地上的尸体,她不由大怒,“是你杀了他们?”

“哼!你便是秋雨心?”那少女冷冷盯着这绝色仙子。

“大胆丫头!竟敢直呼本小入姐闺名?”秋雨心玉面一冷,“你是什么人?”

“孤梅。”少女冷冰冰地。

“玉女天煞?”秋雨心妙目一转,“刚出江湖的雏儿?你与本派有仇?”

孤梅冷哼一声,不答,秋雨心阴阴一笑,“好呀,我是天女,你是天煞,今天本小姐倒想领教一下孤梅的高招。”

“本姑娘便不吝赐教了。”孤梅毫不客气,秋雨心大怒,“今日本小姐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好好教训一下你这狂妄的小丫头!”

两女慢慢走出茶店,孤梅猛地见到她身边那只巨鹰,不由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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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杜鹃,她叫海棠。”她咯咯一笑说。秋无情不由色眼闪光,“原来是秦淮最出名的花魁,杜鹃与海棠双艳?美人,你们真的还是雏凤吗?”

他抬起脸,熟练地解下杜鹃的一袭罗裙,杜鹃娇柔地扭摆着身子,也不抗拒,很快一付媚体尽呈面前,那高挺的胸脯,纤细的柳腰,平坦的玉腹,修长的美腿,无一不显示出杜鹃当红花魁的魅力所在,尤其是秋无情贪婪而内行的目光审视完毕,十分高兴,大嘴巴已急急忙忙地凑上去,把杜鹃那张樱桃般诱人的小嘴给死死吻住了,她本能地娇喘着,一双粉藕般的玉臂已如春藤,把秋无情一丝不挂的身体缠住了,忘情地接吻着,春药的妙用令一向卖艺不卖身的杜鹃失去了理智,迷迷糊糊中,秋无情温暖的手掌已经摸到了她那棉花糖般的胸脯上,炙热如火,轻轻移动着,便让她浑身都在发颤。她乖乖地仰首,任那手掌肆意摆弄,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的娇艳樱唇也颤颤欲启,不自觉地娇哼着

倏地,他的手指深入了含苞的花蕾中,似乎在探索着什么,轻微的痛楚让杜鹃下意识地想避开,“不”可她越是想避开,那手指便越深入,慢慢地,花苞湿润了,脉脉含羞欲开,那阵痛楚消失了,代之而来的的一种杜鹃从未尝试过的快感。她春色满面,不由轻轻地呻吟起来

那边的海棠春情也渐渐萌发了,见到秋无情怀里受他逗弄**的杜鹃,她也不甘寂寞地轻解香衣,婀娜多姿对款款走近秋无情,他正用火辣辣的眸子色迷迷地欣赏着娇媚无双的杜鹃,海棠娇唤一声,莹白的纤足抬起,已轻轻踏到了杜鹃右边挺拨的香峰上,这秀气的玉足在杜鹃娇艳夺目的花蕾上格外诱人,秋无情也不例外,他把视线从杜鹃的转移到了海棠的纤足上,然后顺着这粉嘟嘟的美腿上移,便看到了另外一朵含苞的名花,“你就是海棠了,小美人。”善解人意的海棠用一双纤纤的春手揭开了自己最美妙的地方,秋无情不禁眉开眼笑,一探臂,便将佳人环入怀里。

92.连开双苞

“小宝,回去告诉泊弟弟,我今晚要回去的。”秋雨心轻轻抚着巨鹰,柔声道。

巨鹰点点头,扑翅飞翔,很快消失,孤梅却呆住了,小宝?泊弟弟——郎泊寒真的便是他?他与秋雨心姐弟亲呢,是不是另有私情?

“领死吧。”秋雨心冰指疾弹,娇躯也已扭动,孤梅冷哼一声,纤足一顿,凌空而起,翠袖飘拂间,天空竟幻出万道彩霞。

冰气与彩霞相撞,两女已各施所能,攻出了几十招,孤梅不由暗惊,“这妖女真不赖,看来胜算不大。”殊不知秋雨心也暗惊不已,“这贱婢何来如此武功?”

两女大打出手,只惨了周围的东西,被劈成了碎片,又被冻成了冰块!半晌,两女俱娇喘不止,香汗淋淋,看来是不分胜负。

孤梅玉容已是惨淡,她太年次轻,也太好胜,轻视敌人的后果便是这样。

秋雨心粉面变色,咬牙切齿,无论如何,她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如果就这样被一个刚出江湖的天煞女打得狼狈,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略一停手,两女又再度交锋,突然,秋雨心掌中似喷出一团“火焰”,通红一片,孤梅大惊,“火魔功?”话未了,已如断线的风筝跌下去,恰恰一只巨鹰飞来,驼住了她的身子,一声怪叫,便驮着孤梅扬长而去。秋雨暗自庆幸,她哪会什么火魔功,不过用邪门旁道吓住了孤梅,虽然伤了孤梅,可自己也受了伤,这该死的孤梅破坏了她圣祷的好时辰,她只能回去让泊弟弟为自己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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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海棠醉目,名不虚传呀,我的小美人,让大爷好好地亲一亲热吧。”

他怀拥双娇,左亲右啃,一对美人也相互触吻,爱抚着,彼此的欲火越烧越旺,终于杜鹃春心动荡,无法自制,一付迷人的娇躯也拉成了一个“大”字形,“大,大爷快快点嘛”

秋无情不由哈哈大笑,“妙!妙桴了!杜鹃美人,你比本座的小草草还风呢!”他笑着扑了上去,便来一个泰山压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迷醉中的她只感有什么顶住了自己,不等她细细地体味,一阵前所未有的巨痛便自下边扩散开来,直达她身体内的每一个感官,她不由紧紧抓住了压在身上的秋无情,随着她痛楚的加剧,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背上徒劳地乱抓着,“不不”秋无情对她娇弱的哀求不予理会,反而更激情地继续他的侵略行动,情海沉浮,久经征战,他已是常胜将军,长久不衰了,更何况还有啸龙山上的驭凤丹,助其雄威,刚刚的杜鹃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娇叫之声渐弱,受不了那疯狂的侵略者,她已是艳红片片,落花流水了

而春雨尚未盼到的海棠,虽未被束薪,却感同身受,她趴在床榻的另一边上,纤纤的手指儿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乱揉着,小口里也发出了低弱的呻吟声

半晌,秋无情松开了春花怒放,艳红已吐的杜鹃,转身了娇吟不止的海棠,探手一抓,把软绵绵的温香身子拉到自己怀里,“万绿丝中一点红,海棠真是一朵醉人的香花,哈哈,这郁郁小草比起本座的爱妾玉小草,有过之而无不及,料必海棠之苞也更是妙不可言了,是不是呀?美人,哈哈,本座立刻试一试,乖乖地来吧。”他的话声刚落,海棠已发出一声痛苦绵长的尖叫,深入花蕾的秋无情则是一阵惊喜与痛快,“海棠,你真的比小草还更那个了名花,不愧是名花”

口里呻吟般地称赞着,可进击的速度没落下,海棠尖叫着不觉挺起了身体,又让他击倒瘫软了下去,不”她那张俏丽的脸儿扭向了左边,然后又扭向了右边,迷人的小嘴张得老大,剧烈的痛楚与快乐交织着,这是一种从未领略过的滋味令她几乎呼吸不过来,她的鼻孔也不知不觉张大了,深深地吸着气,这一幕比刚才杜鹃的情景可还要激烈,因为对阅尽千娇百媚的秋无情来说,同是雏凤的海棠带给他的震憾更强烈,也更令他快活,!一颗驭凤丹,连开双苞,**蚀骨,秋无情这老色王的名号是越叫越响亮了,不言可知,驾驭雏凤的技巧也越来越高超,的以海棠承受的极乐滋味也比当日西湖舫上的玉小草更多更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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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风不得不惊叹万分,玉小草的腿滑得无法形容,刚碰上他已觉欲火焚身,再细细揉摸——简直是**蚀骨,他连口水都淌下来了,一双金鱼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哇好滑,好好滑”他猛地拉起了被子的下边,玉小草那双线条极为娇美诱人的**更是暴露无遗了,那股奇妙**的香味更浓郁了,是他从未闻过的气味,而她的腿则是他见过的闻美妙的**了,“好,好美的腿,好好太好了。”

他不由咽着口水,贪婪地望着那半隐半现的部分,越望心越痒,身体也越来越热,他的手掌轻轻覆盖到了上边,哇,顿时整张脸都胀得通红了,仿佛自己的手掌下边是一个火把,轻轻一触便令他心中压抑的欲火变成了燎原之火。他色迷迷的,话都不成句了,“玉小草美人最美妙的女人”

口中咕哝着,他已一头扎到了玉小草的美腿上,被那刺刺的胡子一扎,玉小草不禁娇呼了一声,悠悠地醒转,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色迷心窍便胆大包天,高人风已急急掏出一枚丹子,同刚才喂杜鹃与海棠的一模一样,捏住玉小草的小嘴儿,便强行塞了进去,玉小草媚眼流波,望着趴在自己寸缕不着的身子上不住晃动的高人风。

93.逍遥巫山

他的动作让她不由自主,轻轻地呻吟起来,渐渐地,她的理智模糊了,眼前的男人也渐渐地变了样,当他抬起得意狂喜的脸时,她的心醉了,“郎郎弟弟你你好俊好棒”她娇叫一声,猛地一双粉臂把个高人风死死缠抱住了,那张香喷喷的小嘴巴便如饥似渴地啄着他的脸,又迫切地顺着他的身体线条一直滑下去高人风神魂颠倒地低哼着,像一头发情期的公猪,贪婪地盯着同样发春的玉小草。她已经发了狂,把老头子高人风当成了心爱的情人郎弟弟,所以对他,她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妩媚与热情“小、小草,我对你是垂涎已久,今天良辰,趁着他们在里边**,我们也鱼水情长,共乐一场哇!”他惊呼一声,玉小草已重重扑到了他的身上,她的小嘴巴也同时张得老大,是一个圆圆的圈子,还是那种勾魂的艳红色!高人风不由咧嘴呻吟怪叫着,真的很奇妙,巫山美女经过数番缠绵,她的**之术可谓登峰造极,阅历无数的高人风被她视作情郎,更是如痴如醉,极尽风流**半刻,佳期苦短,云收雨住,当高人风彻底得到满足之时,他才恢复了一些理智,瞪着身下的玉小草,她已经是筋疲力尽,极品春药在疯狂的合欢中渐渐失去了它的效力,她累得几乎虚脱,仰面躺着,那雪般白的香峰已让高人风捏得通红,而下边那就更不堪入目了,修长标致的**上更是一片通红,是前后两个色男发狂时留下的。“还好,还好,老色王还在里边翻云覆雨,我现在抽身而退,恰到好处,小草美人,以后我再找良机和你重温春梦了,哈哈”高人风乐颠颠地退离阵地,玉小草低哑地嘶叫了一声,那张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儿都扭曲了,滚烫如火,因为极度的释放,高人风给她盖妥被子,几个被支走的侍女也回到了这儿,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高人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之地,一连遭受几番的玉小草则静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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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草一双勾魂媚眼,紧紧盯住面前的美少年,白衣飘飞,潇洒不羁,翩翩若仙,他是她从未见过的美男子,打从她第一眼见到他,她便死心塌地爱上了他,那一次他才十六岁,已经三年了,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她,这更让她心痒不已,自忖美艳绝世的她,决没有收服不了的男人,何况他只是一个尚未开腥的男孩?

“师父,前日命弟子所创的血剑八卦阵法,弟子已略有所解,请师父过目。”俊美绝伦的郎泊寒,很恭敬地把一张牛皮纸交给了他身前的狞恶赤发男子,血剑旗的主子秋无情。

秋无情躺在榻上,半露身体,十分懒散,“泊儿如此神速,真令为师吃惊,好,我看一下吧,小草,为泊儿端杯酒来,以示嘉奖。”

玉小草含着妩媚的笑容,应师了一声,柳腰一拧,从郎泊寒身边闪过,香风扑鼻,他不由皱皱鼻子,哼了一声,玉小草咯咯娇笑着,顷刻端来一个小盘,盘子里放着一杯血红色的美酒,“郎公子,请。”她含情脉脉地说,一双妙目死死盯住他,樱唇还下意识地舔了舔。所谓秀色可餐,郎泊寒的俊俏同样也能令一个女人如饥似渴吧

“多谢师父。”郎泊寒理也不理那无限缠绵的眼神,面无表情地从她玉手里接过,转向秋无情,“弟子所有成就,都乃师父所赐,这一杯嘉奖之酒,该归师尊大人。请师父饮下美酒,以示弟对恩师的一片赤诚之心。”他把美酒端给了秋无情,玉小草气白了粉脸,摆明了不给她面子,还让她的诡计落空?

“好,好,”秋无情哈哈大笑,满意地接过美酒,一饮而尽,“有泊儿如此忠心不二的徒弟,本座实在开怀,哈哈”

“秋哥哥,你既这么爱惜,何不把泊儿收为儿子呢?”玉小草一计不成,又起另一计,“除了秋小姐,你膝下并无一子,不如收下郎公子为龙子,也可继承大业?”

“嗯,不错。”秋无情沉吟了一下,“不过,雨儿对泊儿钟情已久,本座若收下泊儿为子,恐雨儿嗔怪,泊儿,你意下如何?”

郎泊寒淡淡一笑,“师父所虑甚为有理,弟子也不忍令雨姐姐伤心。”玉小草妒火直冒,咬牙切齿,“整天是姐弟情长,郎公子真会怜香惜玉呀。”

“雨姐姐乃天之娇女,玉洁冰清,不是木头就会心动。”郎泊寒淡淡望了她一眼,她不由一呆,“玉洁冰清?”

“一朵花,盛开了就不美丽,尤其,这朵花是为别人而开。”他冷淡的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色彩,玉小草觉得很刺心,一朵为别人而开的花,不是暗示她已**秋无情,而他十分不屑吗?一时之间,她对秋无情满腔怨恨,若非被其所占,以她的美色,郎泊寒岂会不动凡心?自己也用不着如此朝思暮想了!

秋无情虽是一代袅雄,对女人阅历无数,却也是只重于上的享受娱乐,那曾认真研究过一个女人的内心世界?他对玉小草与郎泊寒之间的微妙也就浑然不觉了,呵呵一笑,“所以,雨儿是只为君开了,难得泊儿如此重情重义,不枉为师一片苦心了,看来,我秋家是大喜在即,东床虚席,只待乘龙了,呵呵”

郎泊寒不置可否,淡淡地笑着,玉小草却心如虫咬,难受极了,凭美色,秋雨心是敌不过她的,而且她更年轻,比他大不了几岁,完全更有资格拥有他,轮不到秋雨心,她幽幽地想,一定有办法来破坏他们,让自己独占俊俏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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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师父,郎泊寒潇洒地走回自己的聚春轩。

94.妙手回春

想到了玉小草的神态,他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笑,一个视贞节如粪土的残花败柳,她还不够资格受他宠幸,更别说纵他,让他拜在裙下为臣了。

心念未了,已听一声娇滴滴的呼唤,伴着一个娇美少女盈盈走来,粉色罗衣,体态轻盈,比之刚才的玉小草浓艳不及,但清纯有加,“郎哥哥,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呀,原来你在这儿。”她甜柔的声音如黄莺试啼,令他心旷神怡,她是同门的师妹冼双双,一探掌,已把个小美人拥入怀里,“双双妹子,几天不见,你的‘摄心术’又提高了一层吧?”

捏捏那个秀气的小鼻子,他笑眯眯地拥住佳人香肩,冼双双娇媚地依偎着他,粉脸泛霞,“郎哥哥一见面就取笑双双了,我哪会什么摄心术呀!”一双纤细润滑的香手已让他握住,他仔细地看了又看,捏了又捏,哈哈大笑,“双双,你不会摄心术,可你这双小手可把郎哥哥的心摄去了,哈哈”

“郎哥哥”冼双双在他的怀里轻颤着,两人靠得这么紧,他的心跳声她几乎听得到了,那美得无法挑剔的玉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膛,她低声问,“真的吗?郎哥哥。”见他含笑点点头,连那隐约泛着赤焰的眸中也情意绵绵,她不禁晕生双颊,“郎哥哥我为你做了一套衣服,你要不要试一下呀?”她轻声问,郎泊寒开心地笑了,“好,双双,我们进去更衣吧,你来帮我。”

“不”男女之嫌让冼双双矜持地想拒绝,可本能让她顺从了他,乖巧地与郎君双双入内

换上新衣的郎泊寒更是风流感倜傥,衣冠楚楚,冼双双爱慕地望着,那双纤手也在他身上流连忘返,“郎哥哥,你真是个俊男儿。”她娇羞地抱住他,轻轻一笑,“嗯,双双也是个甜人儿。”郎泊寒扔下旧衣,把她环在怀里,低头便吻住那张樱唇,“这是对你的嘉奖,双双。”一个热情缠绵的长吻之后,他说,火热的掌心还覆盖在她娇挺的胸脯上,舍不得移开,“喜欢吗?”他轻轻对手下之物加压,感觉到那种美妙的弹性,他的唇角又泛起了笑意,冼双双羞涩喜悦地呻吟了一声,一个娇躯都在轻轻发抖了,这丫头真的挺有味儿,他不禁微微笑了,还没和他**接触,便已经反应这么强烈,要是拉下那身香衣,再加上他的火魔功好好地陶冶一番,那滋味

“双双,我的解禁之期快到了,”想到激情处,郎泊寒愉快地托起那张俏脸儿,深深地又吻了一口,柔声道,“你是不是很盼望我们的合欢之期早日到来?”

“唔,郎哥哥,我”冼双双娇羞满面,但掩不住狂喜之情,“我很高兴,能侍候你左右是我一生最甜蜜的梦想。”

“春梦随心,两情依依,双双,你放心吧。”郎泊寒执起那双最美的小手,也在上边轻吻了一下。

95.泄欲之快

“我相信你会给我带来很多欢乐的,就用它。”

冼双双一愣,不解地问,“我的手有什么作用呀?”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双双,我的好妹子。”郎泊寒故弄玄虚,不予正面回答,但眼神却极是暧昧,让她脸红耳赤。

突然远处飞来一只巨鹰,扑着翅膀,飞到了窗前,“小宝,你回来了。遇到什么人了?”他问。

大鹰一双凶眼望着他,大约几年相处,他们之间已有了某种默契,他不由皱皱眉,“又在想念小贝?”

雄鹰点点头,垂下脑袋,“送唉!”郎泊寒居然也轻轻一叹,“郎哥哥,怎么了?”在他怀里的冼双双轻声问。

“没什么,双双,我还要练功,你先回去吧。”似有什么心事,他不想让她知道,冼双双一向很听话,点点头,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他则望着眼前如画的景色,“快四年了,为了武功,我竟把她忘了,梅儿,你还好吗?”

站在窗前,默然良久,直到暮色悄悄围拢了四周,才缓缓走到桌边坐下,慢慢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巧的小荷香包,上边戏水鸳鸯交颈相亲,色彩鲜艳,犹如昨天刚刚缝制——他不禁又想起了那尘封已久的一场春梦

娇羞的小人儿躺在床上,诱人的身体上只披着一袭薄薄的轻纱,香泽可闻,玉骨可见,令人神魂颠倒,床边一个白衣少年,眼眸中也闪着无限情爱,他专注地望着她,只见她轻启芳唇,梦呓般呢喃着,“郎哥哥”

“梅儿”他扑了上去,紧紧抱住她,便疯狂地吻住她的唇,又滑向她的颈部,狂热地啃着那如雪般的肌肤,她粉面含春,纤手轻抚着他,那春葱般的玉指仿佛有很大的魅力,拔弄到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每一根情弦,“郎哥哥”

“梅儿!”他大叫一声,才回到了现实中,不由苦笑,“好在这四年中不见荷包,不思伊人,否则”他轻抚荷包,她的香气早已消失,只有他自身的体味了,哦,里边还有东西——他很好奇,是什么?

想了一下,他便将荷包弄开了,不过是一对小孩子的玉镯,看起来,还算贵重,闪着光彩,很美!稍为特别的是玉镯上各有一朵梅花,栩栩如生。

“梅儿。”柔情温馨自他心底泛起,“你想不想我?四年了,我们的约定之期也快到了,”他那张俊美的脸仿佛多了一丝晕色,“宝剑锋出,你梅花可曾为我而开?”

“秋小姐,公子不见客。”门外,他的侍女在说话,“哼!本小姐又不是客人,贱婢滚下去。”是秋雨心的娇叱声。他皱皱眉头,还未开口,门已被撞开,侍女阻拦不及,“哎哟”尖叫了一声,显是让秋雨心一怒之下掴了一巴掌。

秋雨心迫退侍女,冲了进来,他恍若未睹,冷冷地望着手中的那对玉镯,没有吱声,“泊弟弟——”秋雨心一见到他的身影,便心花怒放了,娇声叫着。

96.怜香惜玉

他不理睬,她娇滴滴地靠了上去,玉臂伸出,轻轻搭到他的肩上,娇柔地呼唤他,“泊弟弟!姐姐来了。”

他冷冷地望了她一眼,“雨姐姐好大的架子,打伤了我的丫头,如此匆匆,有何贵干?”

“小宝不是告诉你了么?我与人打斗,”她娇笑着,“别绷着脸了,好弟弟,我打了你的丫头又怎样?不外一个下人?”

“打狗也得看主人,你伤了我的人,尤其是娇滴滴的侍女,太不给小弟面子了。”郎泊寒冷声道,“呀,好弟弟,姐姐我是气急败坏嘛,谁叫那丫头不识趣,阻拦我?”秋雨心蛮委屈地,“泊弟弟,你不帮姐姐,倒偏袒一些下人,她们可比不上我的美貌呀。”

“她们姿色不及你,可对我忠心,而且听话,”他可恶地一笑,“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最喜欢温柔听话的女人了。”秋雨心呆了一呆,才咬咬唇,说,“我也不是不温柔,泊弟弟,只是一时心急好弟弟,姐姐以后不会再鲁莽从事了,行么?”

他不置可否地一笑,把玩着百小手镯,秋雨心也注意到了,“这东西是女人送你的么?”

“你见过手腕这么小的女人么?”他不答反问,眼中闪过一丝挪揄,秋雨心摇摇头,“不是女人给的,你哪儿弄来的不会是给的儿女吧?呀,泊弟弟,你还未解禁,便想找老婆生儿育女了?”

她很兴奋,一张脸比柿子还红,他淡淡一笑,已把小镯子放回了荷香包里,依旧放进自己的怀里,她看得发呆,好像从未见他这么温柔仔细过!

“泊弟弟”他的柔情深深感染了此时已神魂颠侄的秋雨心,她娇软地贴紧了他,不由自主一个玉体已轻轻擦着他挺拨的身躯,“我的好弟弟”

“你,喝醉了,还是发了?明知故犯,诱惑小弟?”他既不像刚才对冼双双那样亲热,可也不推开她,只说,“你想让小弟前功尽弃,只为一时泄欲之快?”

“不”秋雨心有点羞愧,“泊弟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哎哟,我受伤了,一时情不自禁。”

“哦?”他目光一闪,“谁能打伤我高高在上的雨姐姐?”

“就是玉女天煞。”秋雨心咬牙切齿,“叫孤梅的那个妖女,要不是一只大鹰救走了她,我早把她剁了!哼,下回一定不放过她!”

“你能打败孤梅?”郎泊寒冷眸中有一丝笑意,“不见得吧。”

“我是打不过她,她可也讨不了好。”秋雨心得意地说,“我用血影掌诈了她,她竟被我吓坏,击中了胸部,一个女人,让血影掌加冰指功伤了那地方,哼,生不如死!”

“你也太残忍了。”他掩饰不住心中的怒火,秋雨心不禁又一呆,“泊弟弟,你,生气了?为什么?”

“孤梅不外一个初出江湖的小女子,你为什么对她痛下杀手?”他很心疼那个小情人,真恨不得把这个美若天仙却心狠手辣的雨姐姐给撕了。

97.天女变淫妇

她娇哼一声,“我又没干错!她与血剑旗有深仇大恨,屡杀我们的弟子,爹已下过命令,格杀勿论。泊弟弟,你难道也心疼一个小狐媚,忘了本门大事?”

郎泊寒没有出声,拂袖欲行,她急坏了,忙死死揪住他,“泊弟弟,快救救我呀,我好难受。”

“你不是大获全胜么?”他冷然一笑,“怎么还会吃亏?即使受了伤,也不要紧,去找杰龙老哥吧,他会——求之不得。”

“不,高杰龙只是污池中的一条烂蛟!”秋雨心含情脉脉地望他,“他比不上你,泊弟弟,一条真正的骄龙,我只要泊弟弟为我疗伤。”

“男女授受不亲,小弟多有不便。”他故意摇摇头。

“只要你一解禁,我们成了数婚,还什么亲不亲?”秋雨心娇声道,“我迟早是你泊弟弟的人呀!好弟弟,快,帮姐姐看一下。”她已自解罗衣,现出那个绿色的小肚兜,也许怕他见识不到她的美妙之处,她干脆连小肚兜也解下了,一对香艳高挺的傲然卓立,还微微颤抖着,令人垂涎欲滴。

“泊弟弟”她一挺胸,已死死贴紧了他,心跳加快,他也可以感到了那种的悸动,“快点嘛,好弟弟。”

她娇羞地叫,“雨姐姐,你这么死死粘着我,我好像也看不到你的伤势。”他微微一笑说。

“哎,是姐姐太心急了。”秋雨心娇呼一声,尴尬地松开怀抱,与他的身体稍稍拉开距离,他移目注视那白晰娇美的胸部,果真上边有一个掌印,略一沉吟,手掌已“摸”向了她的胸口

秋雨心既羞且喜,闭上了美目,十分兴奋,只等他的狂亲爱抚,甚至一阵狂暴的猛雨或可遗憾的是,他的手在离心口三寸之处便停住了,赤红色的光芒自他掌心迫出,在那个掌印大小的黑迹上挪移闪烁,她不由娇哼一声,已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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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吐了几口黑血,她软绵绵地扑倒于地上,这是一个山洞,鹰把昏迷中的她送到了这儿,还用双翅遮住洞口,保护她,可惜对她的伤势,却无能为力。

慢慢爬上石床,又吐了一大口血,玉容惨淡,身上的伤很痛,可更痛的却是她的心,咬着唇喘息良久,她才颤抖着,解开了外衣,见到那蛮腰上的玉玦,不禁珠泪纷纷

“泊弟弟,雨姐姐?”秋雨心的声音犹在耳边,小宝的神态也在眼前晃动,错不了的,据称与“冰指天女”成双美眷的“独飞客”郎泊寒便是他——四年前遇到的小情郎!

四年来梦魂牵挂的他竟是另一个女人的情人?她伤心欲绝,是他移情别恋?

“郎哥哥,为什么你这样狠心?为什么你当初要救我?你好可恶!”梅点点痛哭着,玉手拍在石床上,石屑纷飞;她也被自己震得昏厥!小贝收了翅膀走进来一见,大惊,不停地哀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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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醒来了,秋雨心妙目流波,转了一转,发觉自己上身依旧裸着,坐于椅子,轻衣已褪至腰间,有点冷了,而她的泊弟弟则背负双手,潇洒俊逸地站在那边,看也不看她一下。

“泊弟弟”心念一转,她便娇呼一声,不顾一切地拉下裙子扑过去,死死缠住了他,吐气如兰,娇声细语,“泊弟弟,你好坏,你欺负了姐姐啦,也不安抚一下,我,嘤”

“雨姐姐。”他回身一瞧,一个**仙子,一丝不着,娇艳迫人,妙相毕现,不由色色地笑了一声,一把抓住那节粉臂,“你越变越了,好姐姐,看来你的绰号也该改一改了。”

美梦如愿,秋雨心见他盯着自己,心里窃喜,扭捏作态,一个柳腰拧了又扭,**还故意拉开了一些,又倾斜身子,犹如没了骨头的花儿,贴住他,真是丑态百出,不堪入目,比勾引他的那些“靶子”还更媚几分,“那我该叫什么呀,好弟弟。”她娇声娇气地问,仰着脸儿,盼望他的亲吻。

“哼,冰指天女,”游目在她美妙的身体上转了一圈,他说,“辣身妇还差不多。”秋雨心呆了一下,舔舔干巴巴的唇儿,“泊弟弟,你什么意思呀?”

“雨姐姐身材如此美妙,又一付荡态样,不叫妇还称什么?”他嘴色挂着一丝讥诮的笑意,秋雨心又羞又气,“泊弟弟,你太过分,姐姐已让你欺占了,你还这么可恶取笑我?我不依!我不依!”边说边佯作娇泣,还动手动脚拉拉扯扯,“我要你赔我的清白,呜呜”

“住口!”郎泊寒被她“栽赃”,心下火起,推开了这媚人的玉体,“为你疗伤已是破例,你还得寸进尺,胡言乱语,哼!”

“我的身体已让你看了,古人说过看了身等于破了身,你还不承认我们的关系?”秋雨心死皮赖脸地纠缠不休,“我迟早是你的人了,泊弟弟,姐姐想你,已想了很多年了”

“雨姐姐,何必如此?”郎泊寒转念一想,又微微笑了,“小弟累你耽误青春,是小弟不该,不过雨姐姐天香国色,何必枯荷待露?天下等着当秋门乘龙的男子不计其数”

“不论有多少男人,我都不屑一顾。”秋雨心说得很骄傲,又伤心,“我的荷花只为君开,泊弟弟”

她又扑了上去,这回她疯狂地张开小口,在他脸上乱亲一通,一双纤纤玉手也不甘落后,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把他的新衣也弄皱了,“泊弟弟,姐姐就像一朵长年得不到雨露滋润的枯荷,好痛苦”

“雨姐姐,够了。”他缓缓推开她,动作是令她心醉的温柔,脸上依旧是令她入迷的笑容,“破戒之日未到,这朵荷花,还是留待他日再开吧,小弟还有些事,失陪。”

98.洞里春色小梅娇

话未了,他的身影已一晃而没,“泊弟弟”她失声悲泣,眼前乘龙已杳然无踪,他上哪儿了?

回想刚才的情形,他让这朵荷花留待它日再为他开——他会娶她,就在他解禁之后,

她痴痴地回味着,泊弟弟真是一条真正的强龙,刚才她触摸到了,他跟她梦里见到的东床乘龙一模一样

她胡思乱想,也不觉身上冰凉,月季走进来打扫房间,见到这赤身**的秋小姐,也吓得花容失色,“秋姑娘,你——”

秋雨心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衣裙,匆匆忙忙地穿上,又理了理一头乱发,“月季!今天你见到的不许向别人说起,否则,我饶不了你。”

月季委屈地点点头,心里满他不是味儿,高傲的秋小姐**上阵,目的不问可知,她不禁也春心动荡,这朵花儿也早该开放了,只是,摘花之人未至,名花依然含苞,如果能够东施效颦,博得他的青睬,共赴巫山**,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呀?娇荷,幽月各自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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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雌鹰唤不醒昏迷的梅点点,十分焦急,走出山洞,扑腾双翅,在天空中盘旋,猛地它欢喜地仰颈长叫,顷刻,一只体积比它更大的雄鹰,飞旋而来,背上还有一个英气勃发,俊美风流的白衣少年,见到梅点点的那只鹰儿,他们俱是惊喜交集,“小贝,你在这儿,那么梅儿也必在附近了。快,引我前往。”小贝点点头,与小宝旧侣相见,欣喜万分,她引着他们到了那个洞口。

“你们两口子,好好聚一下,我进去看看梅儿了。”郎泊寒担心梅点点的伤势,立刻快步进了山洞,而已经长成的小宝与小贝,一前一后出了山洞,一对鹰儿似鸳鸯交颈相亲相爱,然后展翅飞翔,万里晴空任他们遨游,洞里,梅点点还躺在那张石床上,樱唇泌血,粉脸煞白,衣裙上也血迹斑斑,连那纤细腰上的玉玦都有血滴——秋雨心真是心狠手辣,把他的梅儿打成重伤了!

他皱紧了眉头,轻轻走上去,注视着她,发觉她更美了,冰肌玉骨,滴尘不染,如芙蓉出水,似幽兰吐芳,那种本色的妩媚天香真比他的一大帮“姐妹们”都更出色,他不禁有点痴了比起四年前的小梅儿,她显得更成熟,娇艳,正如含羞待放的梅花蕾儿——令他怦然心动,轻轻拭去她唇边的血迹,他又移眸望向那敞开的胸口,粉红色的小肚兜衬托着那白晰娇嫩的胸脯,那淡淡的幽香令他心醉,蹙着剑眉,他轻轻解开了那粉嘟嘟的小衣

猛地,他呆住了!真正地呆住了!眼前的佳人,那比白雪还更洁白无暇的皮肤,那比蓓蕾还更艳丽夺目的娇峰,还有那种独特撩人的香气,泌人心田,他冷眸中的寒光渐渐炽热,赤焰开始燃烧,闪烁。

“梅儿,你真的开放,真的飘香了”

他缓缓伸臂,轻轻抱起了她半裸的身子,情不自禁在那柔软的唇上吻了一口,“不管怎样,我得先替你疗伤,要不,这朵梅花就不美了。”他有些恼火地盯着左边娇峰上的几个指印,触目惊心,已变成了赤蓝色,还在缓缓扩散中,“这个心胸狭窄,歹毒泼辣的辣身妖女,哼,改日我再找她算帐。”

佳人伤势耽搁不得,他再不犹豫,给她草草披上衣衫,便抱住她,一个闪身,已掠出了山洞,往自己的秘密住所而去,不必他招呼一下,小宝与小贝也扑翅飞翔,跟着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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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弟弟呢?”月季抬头一望,呆了,又是一个来找“弟弟”的,郎泊寒的二师姐,血剑旗主的首席女徒弟,血影玫瑰阿岚,一袭红色轻衣,真正美艳如一枝玫瑰!

“公子外出未归。”月季结结巴巴,在他这帮“姐妹们”面前,虽然郎泊寒说过她也可以当他的姐姐,可月季自愧不如他那些姐姐出身高贵,便不也妄称了。

“哼!整天不在聚春轩,泊弟弟会去了哪?”血影玫瑰阿岚十分不悦,悻悻走出来,又与另一个少女撞了个正着!

“呀!原来是岚师姐。”来者是郎泊寒的另一个同门师妹,小仙子秋含情,才十六岁,生得如花似玉,甚得郎泊寒喜爱,“怎么行色匆匆?找郎哥哥吗?”

阿岚不悦地白了她一眼,“郎哥哥”叫得她很不是味儿,平日争风吃醋惯了,她冷声道,“含情小妹也是来找他的?很遗憾,你郎哥哥不在这。”

“郎哥哥会去哪了?”秋含情明眸顾盼,“呀,不会是与秋师姐一齐出去吧?”

阿岚心一紧,“泊弟弟与她对了,我听二师娘说过,师父要为他的女儿选择乘龙佳婿,泊弟弟便是首选!”

秋含情粉脸一变,“郎哥哥与她不相配的,他们相差八岁哩,怎么姐姐能看上弟弟的?”一句话击中了阿岚的要害,她脸色一变,“只要两情相悦,年纪不是问题。”

“哟,我倒忘记了,岚姐也对他念念不忘。”秋含情娇笑一声,“不过岚姐和他才相差两岁,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岚姐,你有法子阻拦这桩婚事么?”

“没有。”阿岚轻轻一叹,有点幽怨,“泊弟弟一定会娶秋师姐,因为她是师父的爱女,我们几个除了当个配衬的小妾,还能怎样?就怕秋师姐私心过重,不肯接纳我们姐妹几个呢。”

“岚姐,我倒有个好主意。”秋含情转转眼珠子,娇笑道,“先下手为强。”

“怎么办?”阿岚一怔,她已附耳低语了几句,“呀!这不会!太难为情了,我也说不出口。”

“哎,如果你甘心把这么好的男人拱手相让,你就装正经当尼姑呗。”秋含情媚笑着。

99.春光无限四美争夫

“我可不管,我现在就去告诉三师姐和四师姐,看她们怎么说,反正,郎哥哥我是要定了。”

阿岚目瞪口呆,见她飞奔而去,忙娇呼一声,“等等我——”

也跟着跑了,月季在一边暗暗纳闷,不知她们弄了什么鬼主意,居然想“算计”她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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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的池水中,泛着美丽的波纹,源头是一个喷发的温泉,池水则流向一条小溪,温暖的水喷出后便点点溅落入池水中,美景如画!不过,还有比美景更美的,那便是绝色娇梅的出浴真景了。此时,池中轻轻放进了一个很美很纯洁的少女,她美眸紧闭,但娇艳的唇半开半启,令人想入非非。她躺在池水里,娇靥朝上仰着,粉颈之下便完全泡在水中了,长长的秀发披散下去,一缕缕随着水流动荡,她那高耸的蓓蕾便若隐若现,更令人遐思不断

郎泊寒默默地坐在池边,手收里是那块“泊”字的玉玦,刚刚从她腰间取下的,“梅儿一直把它系在身上,难怪如此幽香!嗯,梅儿看来真是非我不嫁了,只是小梅儿,很遗憾,今夕不是解禁之期,你我合欢仍是春梦一场呀。”

他回头望她,她还昏迷不醒。他轻轻一叹,“我不该再乱想了,先为你疗伤吧,梅儿。”伸出手臂,他将那**的人儿抱了起来,用宽大的浴巾包住了她,便抱到了床上。因为怕弄湿自己的衣服,他也穿不了多少衣服,两人几乎是亲密贴触了,他望着一丝不挂的她,尽管眸中闪着火花,他勉强仍用超人的定力压抑住自己的冲动,没有让激情喷发出来。

梅点点的胸口,那可怖的指印还在扩散,以致她的胸部有点变样了。若再慢一点,恐怕那娇美挺拨的线条会毁于一旦!秋雨心真歹毒,他忿忿地想着,幸亏,有自己这个护花使者,要不,他娇滴滴的小梅儿可就完了。

缓缓地,他盘腿坐下,十指互抵,面色凝重,不一会儿,一团红色的火焰便自他的掌心泛起,他缓缓地推掌喷出,目标便是那几个指印,当火焰射中那些指印时,梅点点娇柔地尖叫一声,娇躯一阵抽搐,又一弹而起,恰恰被他伸臂接住,落入他的怀里,秀发也拂到了他俊美的脸上,“梅儿!”

他不由轻唤一声,张开唇,情不自禁已轻轻吻住了她那张半启的樱桃小嘴,手掌也爱抚着那丰美的胸脯,真美,指印已完全消失,却有一点淡淡的红晕落在上面,令她更添媚色,触碰之下,软绵绵的,又很有弹性,他不禁深深吸了口气,第一次真正碰到一个少女完美成熟的身体,那味儿真是妙不可言!

“梅儿,醒醒!”他轻声叫她,但她娇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仍闭着眸子,任由他有力的手掌在她的玉体上流连忘返,恋恋不舍。“唉!我还必须熬过这几天,潜龙空对如花美眷,无法释放行云布雨,这滋味可真的很辛苦,唉!”

思虑再三,他终于还是放下了她勾人魂魄的身体,咬着牙,拿出了一件干净纯白的衣裙,准备为她穿上,可手指触处,柔软而温香,却令他灵魂最深处的一根弦也几乎要为她唱响了,他满头大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法子为她穿上,再看下去,他永远也别想把那逗人的小东西给她穿到**的玉体上边。迫于无奈,他只能闭上明眸,摸索着寻找目标,他的脸红得厉害,心也几乎跳出口腔来,长这么大了,他虽不是第一次见到美貌出众的少女,可他却是第一次碰到这种超凡脱俗的绝代尤物,也是第一次与这么美绝人伦的妙龄少女亲昵地共处过。

对于别的佳人美女,他自忖从未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可为何偏偏对床上的人儿例外呢?

他不敢想,也不能想,越想他的心越乱,越慌,比小孩子第一次偷东西时还要慌得厉害

他的手抖得厉害,豆大的汗珠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流下来,滴在他滚热的手上,烫烫的,更不舒服,个个火苗煽动情火,更不舒服。他狠狠地试着深吸了好几遍气,但仍然没用!他咬着牙,用力告诫自己要静下心来,可他的心仍乱跳一通好不容易,最后他总算摸索着为她换妆完毕,他的身体已被烧烤得赤红如火了,尤其丹田之处,更是血红可怖!这是欲火焚身的结果——火魔功破之前的大忌!因为他舍不得用火魔功把蓄积的欲火转移给小梅儿,——如果转移给了她,便需要很多男子与她共渡祛火消欲,自己尚未能解禁,岂可把梅苞让与别人开?为此,他只有自己忍受焚身之火,也大大地尝到了火魔功真正魔性的一面了。

“梅儿,梅儿,唉!我得走了。”他狠狠地咬唇,脸已红得像个柿子,再呆下去,他会发狂了,放下华美的纱帐,他一闪身,鬼魅般地消失了,只留下她,安静而陶醉地睡在这张豪华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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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哥,你输了,咯咯”妖媚无双的玉小草,穿着几乎看得一清二楚的轻衣,笑得花枝招展,曲波动荡,令人神魂颠倒。秋无情哈哈大笑,“小草草真乃本座地心肝宝贝,好乖,好聪明,哈哈”

两人老夫少妾,嬉戏不断,情意长长,却听外边吵吵闹闹,秋无情皱皱赤眉,“什么人在此喧哗?”

“师父!”几个女子一齐奔了进来,个个如花似玉,有的是粉面含春,有的则是羞人答答,她们正是他的四个女弟子——血影玫瑰阿岚,勾魂牡丹叶小艺,摄心女冼双双和小仙子秋含情!

见到秋无情,四个姑娘一齐跪了下去,“拜见师父,五师娘。”

100.一男四女逍遥郎

玉小草咯咯娇笑着,纤手拈了一颗葡萄,秋无情才回头望望几个女徒弟,“本座不是说过,这几天闭关修练,有事找你们大师兄杰龙去。”

“师父,小事大师兄作得了主,这件事他可管不了。”小仙子秋含情忙抢着说,几个师姐也一齐点头。

“什么大事是杰龙管不了的?”秋无情皱皱眉头,几个女徒弟对望一眼,冼双双已拖着哭腔道,“请师父为弟子们作主呀!”

“哼,又来了,哭哭啼啼的,你爹怎么教你的?”玉小草恨透了那个抓她献与秋无情的冼金夫,对他女儿也恶感十足,“秋哥哥,你讨不讨厌哭哭闹闹的女人呀?”

“本座最讨厌这个了。”秋无情美色当前,神魂颠倒,皱着赤眉,“双双,什么事不妨直说,这么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有损我们血剑旗的威风,阿岚,你最年长,就由你说吧。”

“师父,”阿岚有点为难,敌望望几个师妹,大家一齐身她使眼色,骑虎难下,她只好信口开河,“弟子等求师父作主,把弟子们许配给泊弟弟。”

“什么?”秋无情大吃一惊,玉小草也粉脸变色,妙目喷火,“为什么?是你们几个异口同声要嫁给他?”

“师父,我们已与师兄有夫妻之实。”勾魂牡丹叶小艺最不矜持,大声道,“弟子们若不与他结为夫妻,还有何面目立足于本门呢?求师父作主!”

“求师父作主。”其余三女也一致附和,玉小草妒火大炽,几个如花少女竟与他都搞上了,自己这天香国色的绝代佳人却在一边纳凉?秋无情皱紧了双眉,“此事过于夸张,泊儿刚到破戒之期,你们便打他的主意?知不知道你们的师姐也对他一往情深呢?本座已拟定佳期,招泊儿为东床乘龙了。”

言下之意,护短十二分,郎泊寒是他相中的女婿,几个女弟子只能干咽口水?小仙子娇呼一声,道,“师父此言差矣!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天经地义之事,郎哥哥可以娶秋师姐为妻,我们几个当他的妾侍也行呀,为何师父不玉成弟子们的大好姻缘?”

“你们几个”秋无情很意外,“都愿意当泊儿的小妾?不计较名份?”

“师父明鉴!”四个女弟子一齐又跪下了,玉小草气妒交加,咬牙切齿,“泊儿倒蛮有艳福,比你还行呢,秋哥哥。”她酸溜溜地说,“就不知秋大小姐同不同意?”

秋无情哈哈大笑,“这倒不必过虑,雨儿当了泊儿的正房,她必已心满意足,几个同门师妹为妻,更是亲上加亲!好,本座准你们所求,只待泊儿回来,与他一说,便行了。”几个女弟子一听大喜,忙拜谢师父,欢欢喜喜地回去了,玉小草脸色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泊儿真行哪,不必合欢果,也将一众美色一网打尽了。”秋无情嘿嘿一笑,“当然得除了本座爱妾小草你,哈哈”

“秋哥哥说笑话了。”玉小草媚笑着,“小妾已是残花败柳,郎公子也不会放在心上,唉!红颜易老呀,秋哥哥虽雄威不减,毕竟岁月不饶人,万一”

“小草放心。”秋无情明白她的用意,忙安慰佳人,“只等本座寻得仙果,便与美人共享。”

“唉!何年何月呀?”玉小草幽幽长叹,其实她倒不真的担心找不到仙果驻不了颜,她真正希求的是夺得仙果与郎泊寒共享,从此鱼水融融,共乐无穷!秋无**迷心窍,老糊涂虫一个,还自以为是地大展雄风,企图博美人一笑,他越是纠缠越令她厌恶憎恨,一个女人满脑子都装着另一个男人,她怎会对身上的男人真正动情而共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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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依旧喷溅,池水也依旧东流,时光一点点地消逝着,伤已被疗治痊愈的梅点点也渐渐地醒转了,香梦初觉,她茫然望望四周,咦?梦境成真了?原来那件黑色的衣裙已经不见,代之的是一袭雪般纯白的轻衣,柔软精美,显是布之极品。再看看纤纤秀气的玉足上,竟多了一对金色细巧的玉环,她困惑地望着,又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也有一比金色的镯子,都极贵重——真的与她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只是——他呢?那个抱着她极尽风流的郎哥哥呢?她怅然坐起身,挪步下床,来到池边,池水映出了她的娇美姿色,一头披泻而下的长发很随意,鬓边居然还缀着一双蝴蝶状的珠花,是谁把她弄成这付模样?

她清醒地记得自己是受了伤的——摸摸那鼓鼓的胸脯,咦,伤口也不疼了?浑身上下,只觉精力充沛,真气运行通畅自如,她惊喜,害羞,连内衣也慌忙羞怯地检查一下,噢!幸好玉玦还在——不对,怎么多了一块?她忙拿起来一瞧,原来那块“泊”字的玉玦,好好系在她的纤腰上,多出的另外一块,一模一样,只是上边的字不同,刻着一个“寒”字!

梅点点不由一阵轻颤,“泊”加上“寒”,不就是“泊寒”?再加上他的姓——“郎”,她的小情郎便是他,独飞客郎泊寒了!是他来过了,为她疗伤,还对她她双颊染霞,梦中的一切都不是幻觉,他真的对她那么疯狂地做了许多事,他——太坏了!她娇嗔又幽怨,为什么又不声不响地溜了?

床头几上有一张香笺,回答了她的疑问——

“梅儿珍重,勿再莽撞!今救玉人,又犯禁忌,唯恐受嗔,无奈暂隐,它日再会,郎情妾意。——泊寒。”

“呀!郎哥哥!”她既羞且喜,又有一丝幽怨惆怅,“坏蛋,占了便宜就走人,还假惺惺的什么郎情妾意?哼!日后见到你,一定要问清楚,什么姐姐弟弟神仙美眷的!”

但他再赠玉玦,是否表示他已明白双镯之意?

101.春儿偷欢

既然他已看过双镯,也表明他对自己是无法忘怀,这令梅点点稍为安慰,望望周围的美景,她也笑了。郎哥哥可真会享受,找了这么美的地方来藏身,她舒舒服服地又躺到了床上,仿佛枕上,被上也有他的气息呢。她陶醉地拥紧香被,甜甜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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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魂宫主莫醉拜见王子殿下。”开口的是一个长发披肩,冶艳勾魂的紫衣女子,她盈盈拜下,面对的是玉树临风,丰神俊俏的白衣少年。“莫宫主,本王命尔等香魂宫弟子钻入倩女冢,事情进展怎样?”

“回王子殿下,莫醉已遵谕而行,如今敝宫小宫主紫凤已成为竺倩女老妖婆的亲信,与志贞仙子竺处贞也姐妹相称,甚得信赖。”

“那么,紫凤是否可以从倩女冢中盗取其灵魂?”白衣少年问,莫醉不由有点迟疑,“紫凤虽聪明伶俐,可老妖婆何等精明,有前车之鉴,她对竺处贞是严加管教,恐怕”

“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九白衣少年不耐烦地打断她,“是不是紫凤她贪恋倩女冢那个温柔乡,所以迟迟不下手?”

“王子息怒。”莫醉忙道,“紫凤岂敢背叛王子殿下,心慈手软?只是竺处贞已得老妖婆真传,其处贞之身不容侵犯,是以紫凤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真是一群废物!”白衣少年踱来踱去,很不悦,“本王留着你们香魂宫何用?”

“是,奴婢无能!”莫醉低垂着粉颈,媚态一扫而空,“可想除却竺处贞,取其灵魂,实非易事,紫凤还在尝试。”

“只是”她吞吞吐吐,“奴婢担心紫凤办不成此事。”

“为什么?”白衣少年冷眸中精光暴射,令人心惊胆战,莫醉硬着头皮说,“竺处贞是个志坚如铁的贞烈女子,寻常男人是接近不得的,除非”她不再说下去,但他也该明白了,皱皱剑眉,沉声道,“你是说,此事要由本王亲自上阵。”

莫醉不敢吱声,他已仰首望着星空,似是自语,“一个荒野古墓的幽幽妖女,岂可由本王施以宠幸?”没有人回答他,他又似自叹,“不过竺倩女一连教出了几个乱节妇,她也不会轻易把最后的希望给抹杀吧。”

莫醉不敢仰首望他,也不敢随便回答他,突然他问道,“竺处贞长得怎样?”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莫醉诧然,忙答道,“听说也是一个绝色美人。”

“绝色美人?”他淡淡地笑了,“很好!本王将罗尽天下美色,组成一个万秀宫,你们香魂宫也太没出息了。”

“是。奴婢无能!”莫醉俯首认罪。

“起来吧,本王看得出,你也够尽心力了。”他轻轻一挥袖,莫醉才松了口气,盈盈起身,“天下各大门派,其掌门当家俱是无能之辈,像秋无情,一条老虫,竺倩女,一个老虔婆,何德何能,位居至尊?本派得天独厚,现必称霸,本王又有神功护体,更该君临天下,不论正邪,理该推我圣神派为尊,诸派灵魂,必归我派所用,莫宫主,让紫凤继续他的任务。”

“是!”莫醉对少主人推崇备至,十分敬畏。

“路阁主办事不差,正道各派由他统一筹划,”白衣少年又说,“冷宫主则负责邪派诸道。”

“是!”

“回去吧。”白衣少年挥挥手,莫醉再拜了三拜,紫光一闪,已如鬼魅般消失,留下他独望苍穹,似有无限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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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龙,我的好夫君。咯咯”媚的春儿放荡地与高杰龙正在床上打滚,一边滚一边笑,衣衫随着动作逐一离体飘飞,他们互相吞噬着双唇,饥渴如同久旱逢甘露的人,“春儿,我的好宝贝,哈哈”

102.双凤争春

高杰龙死死按住了春儿扭动的身体,“最近几年,我可被那婆娘整死了,片刻不得安宁,连与姐姐作乐之机都找不到,好苦”

“杰龙,我的好弟弟。”春儿娇嗲地摆着柳腰,“我才苦呢,整天见你与她成双入对,自己却孤伶伶的一个”

“所以,小弟得好好补偿姐姐,以慰相思之情。”高杰龙低笑着,倏地一个猛龙入潭,春儿娇呼着,兴奋地揪住了他**的臂膀,春花怒放,香气撩人,两上身体紧紧交缠,难分难舍

“哼!哼!”猛地传来几声冷哼,春儿不得不睁开陶醉的眸子一瞧,呀!不得了啦,孔淑萍又虎视眈眈来与自己争夺情夫了?“二、二夫人”

高杰龙也吓呆了,僵在春儿的体内,进出两难,孔淑萍媚笑一声,“怕什么,继续呀,你们的好戏本夫人还没看够呢。”

“二夫人”春儿想推掉命高杰龙,但力不从心,吓傻了的高杰龙死死压住她不松开,“二夫人,不如我们一齐乐乐吧。”她无可奈何,只得如此说,这正中孔淑萍之心,放荡地褪去身上衣物,便扑向**裸的高杰龙

双凤共争一条龙,这出戏也够刺激的。高杰龙左右逢源,极尽威风,末了双凤还死死抱住他不放。“杰龙,亲一口,唔。”“杰龙,这儿亲一下,咯咯”两妇争得不亦乐乎,高杰龙年轻又身强体壮,倒也享尽艳福,“唉,可惜那秋雨心不像你们如此柔媚,还有那玉小草,竟对我不屑一顾。”

“她们两个看来是一条心,看齐了小潘安。”春儿扭扭身子,高杰龙已含笑把手伸向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孔淑萍忙也拉了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搓着。“真不可思议。秋雨心看上他,因为青梅竹马,那玉小草一个小妾,竟也想入非非!”

“因为小潘安太俊俏了。”高杰龙一边搓这个,一边揉那个,还不满意。“玉小草不与本公子作乐,却看中了那小娃娃,姐姐们有什么好主意?”

“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不理你了。”春儿娇嗔,“那玉小草就那么值得你惦记?”

“哎呀,春儿姐,你别逗我了。”高杰龙嘿嘿一笑,“男人嘛,不风流一下枉当了男儿身,只不过尝尝新;玩厌了就会踢开她,那儿是当真?我们之间这么多年鱼水相融的欢情可不是一个玉小草能破坏的?”

“哟,杰龙,你那么喜欢那小狐媚呀?”孔淑萍阴阴一笑,“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上回我在花园里,见她和你师父**,不堪入目,教训了几句,这便搬出了你师父来压我,你要想玩她,怕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吧。”

“淑姐姐,你这么说就太抬举那玉小草了。”高杰龙马上转向孔淑萍,嬉皮笑脸,“一个小女人,怎配与你堂堂的二夫人斗呢?不如我们掀了她,既为你解气,又可成全小弟一番心思?”

103.嫩草风情

“玉小草真的那么吸引你?”春儿酸溜溜地问,被他啃了一口,“不错,上次她奉侍师尊大人时,恰巧让小弟撞见了嘿嘿,那真是妙不可言,名付其实呀,真让我三天三夜也睡不了觉。”

“杰龙既如此心急,不如我们找个法子,既干掉这,又成全了你,如何?”孔淑萍媚笑一声,高杰龙大喜,“淑姐姐有何高见?”

“她既一心向着小潘安,我们就来一个捉奸在床。”孔淑萍阴笑道,“只要奸夫妇被抓,盟主废了他们,玉小草那把草还不是供你随心所欲,想吃就吃?”

高杰龙闻言大喜过望,“多谢淑姐姐指引。”既除却心腹大患,又得绝色狐媚消遣,他对指点的明师自是大献殷勤,花招迭出,乐得孔淑萍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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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清而美丽的聚春轩里,飘每散着淡淡的花香,那来自轩前的一大片梅花林,傲梅吐新,娇姿迫人,月季一边打扫地面,一边幽幽地望着那执笔挥毫,全神贯注的白衣少年,他在忙什么?她望了良久,终于忍不住悄悄走近去,他恍似未觉,依旧尽兴挥画。哦!是一幅梅花图。不像是眼前美景的写生,月季不大懂,愣愣地望着梅花图。只见他在旁边又写了两行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什么意思?她更纳闷。

“月季,你呆呆看着干什么?”他倏地回过头来,望她一眼,月季不由脸儿羞红了,那眼波绝对令女人想入非非,“郎弟弟,你写这诗什么意思呀?”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郎泊寒淡然一笑,眼光饶有兴味地望诗,“月季,梅花开了么?”

“郎弟弟,花已怒放好几天了。”月季愕然,他哪条神经出了问题,竟对目前的梅花浑然未觉?

“梅花既开,这把剑也该出鞘了。”他似自言自语,脸上的笑容更加古怪,仿佛挺高兴,“梅花呀梅花,不知道开放的时候香不香呢?”

“郎弟弟,花开自然香了。”月季忙说,他又望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那儿不就是梅花怒放吗?”月季指指那片梅林,“哦?你以为我是说这个?”郎泊寒笑得更开心,点点头,“不错!花开留香,那付绝色**的姿态,一定很美!”月季又一愕,什么意思?

远处,一个袅娜多姿的身影盈盈而来,身后跟着两个美貌侍女,“你们在这儿等着,本夫人去去就来。”说罢,纤手轻掠云鬓,又整整衣裙,便莲步轻移,向聚春轩走来,月季望见来人,忙说,“公子,是五夫人来了。”

郎泊寒自也听到了,却不予理睬,自顾拿起画卷端详。玉小草已走至身边,娇笑一声,“郎公子好高的兴致,在干什么呢?”

“月季,把画挂起来。”郎泊寒理也不理,身都不转一下。

104.花娇只为君开

玉小草跺跺足,便款款来到他旁边,妙目含春,脉脉有情,“郎公子,你不会听不到我的话吧?”

“原来是五夫人驾临,失敬了。”郎泊寒淡淡地说,眼却盯着那幅画,“哟,又不是个美人,你死死看着干吗?”玉小草很吃醋,一个转身,已拦到了他面前,轻衣半裸,香气沁人,那妩媚成熟的**也若隐若现,不是他那个小梅儿可比拟的,他皱皱剑眉,“五夫人,你不懂欣赏名画,就别在这儿扭捏作态,亵渎了画中之梅。”

“画中之梅?”玉小草扭头望望画,又望望他,“我不是幅名画,可我是一朵名花,郎公子,你看不出吗?”她媚笑着,素手轻拉,衣衫已褪开一半,里边竟是不着寸缕,那撩人的线条已可见一斑。“瞧,郎公子,是不是很美呀?”

月季吓傻了,这五夫人太过份,一个娇躯已死死贴住了他,还扭腰拉腿,极心丑态!郎泊寒微微一笑,“五夫人的确国色天香,小艺那牡丹的雅号也该转送你了。”

玉小草一听,芳心窃喜,更加娇滴滴地伸臂来拉他,“郎公子怜香惜玉之人,怎忍见名花无主?郎公子”月季很恶心地扭头不看,这玉小草与她年纪相若,可姿色出众,又与秋无情几年风流荡的生活,早已是情场老手,郎泊寒还是纯净的童子之身,若这么姐弟相戏,太吃亏了!

“五夫人,请自持,你可是其师父大人的爱妾,”郎泊寒可恶地笑着闪开了,“论辈份,我该叫你一声师娘,师父神威盖世,作为他的宠妾怎说是名花无主?”

“郎公子!”玉小草急红了脸,“他一个糟老头,又丑又讨厌,怎比你风流俊俏,让我一见就春心动荡呢?郎公子,不,郎弟弟,我好喜欢你,打从第一次见到你,你才十六岁,可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郎弟弟,可怜我四年来受尽相思之苦——”

“错了,五夫人,”郎泊寒打断她,“你独占师父的专宠,几年来春风得意,让其它的夫人都被打进了冷宫,你该心满意足了,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魅力,还有什么可以遗憾的?”

“不,我不得意。”玉小草媚态敛尽,凄然道,“我被一个老色狼任意凌辱,却与自己心爱的人咫尺天涯,我痛不欲生,只是为了一个信念,我才苦苦支持下去,我的郎弟弟,你就是我的信念,呜呜”

“五夫人,别这么激动。”他冷静地望了她一眼,“你该不会忘记我说过的一句话吧。”

“我记住了。”玉小草凄怨的眼神令人心折,木头也会动情,可他一无表情,“一朵花盛开了就不美丽,尤其这朵花是为别人而开郎弟弟,我明白你鄙视我的失节,可我当年我被他强占之前也是玉洁冰清,我的身体虽然保不住,可我的心却还是自由自在的,直到找到了你,我的心才失去了自由,只为君开。”

105.共赴巫山

“如果你懂得洁身自爱,那天在船上你就该自刎了。”郎泊寒冷漠地说,“用不着在我这儿自吹自擂,贞节可嘉呀,五师娘。”

“郎弟弟”玉小草软硬兼施,以理以情都打动不了他,反自取其辱,心里怨恨,愤愤拉上衣裙,便含恨离去,临走时,她说,“我会让你后悔的,郎泊寒!”

月季担心地望着那个背影,“公子,她会不会对你不利?”

“只是一条失去理性的发情,她能干什么?”郎泊寒如此贬低令人垂涎三尺的玉小草,真令月季又爱又惊,他还这么不屑一顾,他的心究竟想些什么?

“拜见公子。”一个劲装女侍匆匆走来,见到郎泊寒,马上一躬身,“盟主有谕,请公子马上到盘龙居,有要事商量。”

“哦?”郎泊寒目光一闪,带“月季,好好看住这幅梅花图,这几天,我有些事,不回来了。”说罢,与那女侍一前一后,离开了聚春轩,月季幽幽望着梅花图,轻轻一叹,“画比人娇,他才如此重视珍惜吧?但愿我化为画中之梅,得他万千宠爱,唉!”

梅花已开,便是宝剑锋出之期,他是不是急着宝剑出鞘,让梅蕾更加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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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郎泊寒很恭敬地一抱拳施礼,秋无情哈哈大笑,满意地望着宝贝徒弟,“泊儿,你来了,坐,坐下。”他指一指旁边的椅子,郎泊寒也不推辞,便坐下了,玉小草已收敛了媚态,静静地坐在另一边,一言不发。

“师父让弟子来此,有何指教?”郎泊寒也不望她,却对秋无情毕恭毕敬,“泊儿,你苦练火魔功,自小禁欲,也是辛苦,难为你了,受尽美色诱惑,而坐怀不乱,为师很钦佩。”

“这不是弟子坐怀不乱。”郎泊寒淡淡一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师父,弟子只是担心纵欲而令魔功毁于一夕,才假充好汉。”

“泊儿如此坦白,真令为师欣喜。”秋无情哈哈笑道,“为师就最欣赏你的脾性了,来,泊儿,陪师父共饮一杯。”他挥挥手,玉小草不太情愿地斟了两杯酒,“泊儿,来,干杯!”

郎泊寒望着酒,缓缓端了起来,“师父,请。”这次,他真的喝下了,——玉小草看得很清楚,他的喉结在滑动,那强韧的喉肌直令她口水欲滴,俊美,强壮,脱俗的风流是他最让她着迷的地方,她还不死心,一定要将这美少年收为裙下之臣。

秋无情美酒入喉,更是开心,趁兴道,“泊儿,你几个师姐妹个个都到了鲜花怒放的年纪了,泊儿,你看上了哪一个呀?”

“目前弟子尚未确定人选。”郎泊寒喝了酒,俊面上泛起了晕红,更显倜傥不群,玉小草只看得坐卧不宁,恨不得马上与俏郎共赴巫山,翻云覆雨。

“泊儿,你这么说就太糊涂了。”

106.夜夜春宵

秋无情摆摆手,笑道,“几个师姐妹对你一往情深,用不着费神去挑选,伤了几个姑娘的和气反而不美。”

“师父是另有高见了。”郎泊寒已知他的用意,却仍装糊涂。“请师父指教。”

“泊儿,她们都非你不嫁,你就收为偏房,一网打尽,平日里小妾成群,夜夜**,岂不乐哉?”秋无情笑迷迷地,“你雨姐姐年纪最长,又乃为师爱女,便与你为妻,大丈夫,左有美妻,右有媚妾,百年合欢,才是人生最大的乐趣,哈哈”

“师父所言虽是,不过”郎泊寒微微蹙眉,也让玉小草怦然心动,那若有若无的忧郁令他更添几分成熟,迷死人了,

“泊儿有话,不妨直讲。”秋无情担心女儿不能成为首选,忙问。郎泊寒微微一笑,“几位师姐妹一番美意,泊儿只能暂时辜负了,因为弟子志在四方,不达目的,弟子不愿婚配。”

“泊儿不必假充君子了。”觉秋无情嘿嘿一笑,“你禁欲已久,不熟悉男欢女爱之趣,故有如此想法,不过那几个姑娘已与你有夫妻之实,料来你们慢慢‘交流’,也能体味一二呢?”

“师父何出此言?”郎泊寒剑眉一挑,心下不快,女人真麻烦,又是几个“栽赃”的?

“那几个丫头,哭哭啼啼,说已让你占去了清白之躯,故求为师作主,为你们成全美事。”秋无情哈哈一笑,“了不起嘛,泊儿,一男四女,你是怎么收服的?”

“师父休得取笑。”郎泊寒脸色一正,“弟子尚未破,何来一男四女,占去她们的清白之躯?请师父明鉴,别让弟子蒙受不白之名。”

“泊儿不必如此认真。”秋无情大笑,“为师并不怪你,你再纳几个小妾,也不问题。”

“师父,若弟子真有所为,弟子也早向师父提出,何须几位师姐妹厚颜前来求婚?”郎泊寒已忿忿然起了身,“厚廉寡耻,最令弟子不齿!”

这话可让一旁的玉小草听着,很是刺心,而躲在一边的几个美女已忍不住奔了出来,跪倒于地,“师父作主,师兄(弟)干了错事便不认帐,呜呜”

秋无情赤眉紧皱,为难地望着弟子们,“泊儿,这该如何是好呀?她们口口声声已经与你有过密行为,倒教本座难以处理了。”

“师父不必为难。”郎泊寒似有意又似无意掠过了玉小草,他冷眸中闪过一丝倨傲,不屑,淡淡说,“几个师姐妹不必如此伤心,都起来吧,有话慢慢说。”

“泊弟弟(郎哥哥)——”四女异口同声,俱含情脉脉望住他。

“你们口口声声与小弟已有夫妻之实,真的吧?”郎泊寒面不改色,微微笑着,见四女一齐点头,便从袖里拿出一个指大小的小盒子,打开了,他轻轻拈出一支指长的针刺,泛着赤红色的光芒,“师父,此乃泊儿自创的小针,名为‘寒元小刺’。”

“哦?泊儿又有新花招了。”

107.妻妾成群者的必用品

秋无情忙接过一看,几个女子也好奇地望着,“有何妙用,泊儿?”

“此针可以拉长一倍。”郎泊寒示范给他们看,“寒元小刺”果真又拉长了一倍,赤红光芒更炽,令人仿佛感受到了烈火的烧烤。“针尖剧毒,有验贞洁之妙用。”

“怎么验?”秋无情为人最色,闻言大感兴致,玉小草则死死盯住风流倜傥,有情却若无情的俊郎。

“此针可以刺进肚脐之下三寸处。”郎泊寒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如冻冰,“与弟子确有夫妻之实,刺入之后,剧毒自解,不痛不痒,毫无损伤。”

这下他们总算明白了,四个姑娘脸色都变了。玉小草也很震惊,“真的吗?那若与你没有关系呢?”她忍不住问,郎泊寒脸上是一个邪恶的笑容,“那便是自作自受,说谎者的下场了。”

“什么下场?”阿岚打了个旁寒噤,郎泊寒笑吟吟地说,“她既然那么贱,这针便略施薄惩,让她痒痛难耐,自己剥光衣服在地上打滚,像条发情期的,每天发作三次,每次一炷香工夫,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剧毒自解,命是保得住,不过脸可丢光了。”此话令四个女徒弟,包括玉小草,粉脸都变白了。想不到俊美如斯的他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竟然

“妙,妙!”秋无情大为惊叹,“但此女若与其他男子有染呢?”

“师父,此针专为泊儿自己所设计,所以若与其他男子有染,也与那栽赃者一样,会受到惩罚。”郎泊寒带着揄挪,他微微一笑,“当然,所受的痛苦和羞辱也会加上一倍。”

“妙!太妙了,太新鲜了。”秋无情大笑,“泊儿好厉害,不如为师父也设计一下,师父我妻妾众多,难保不生二心,若得此针检验,岂不乐哉,哈哈”

“师父放心,弟子不日便为师父度身研制。”郎泊寒很可恶地扬扬小针,“几位师姐妹,不如一试真假,若能无事,小弟马上与她成婚,百年合欢,如何?”

“不错,泊儿所言甚合本座之意,”秋无情哈哈一笑,“本座也想见识一下‘寒元小刺’之妙,来,你们几个谁上呀?”

四个女子互望着,但谁也不敢动。“阿岚,你最年长,来,扎一下,若平安无事,就把你嫁与泊儿为妾了,如何?”

“岚姐姐,扎吧。”郎泊寒笑得很迷人,把针递向阿岚,“是否要小弟代劳?”

“不,不”阿岚吓坏了,连连后退,“岚姐姐不试,那么双双妹子也可以一试了。”郎泊寒把针指向冼双双,她差点没被吓昏,泪都掉下来了,“不!我不郎哥哥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对我?”

“不是我狠心。”郎泊寒还是温柔地望着她,“只是你们信口开河,让我不开心。”

冼双双傻了眼。

秋无情已指着小仙子,“你叫得最厉害了,含情,来。”她也吓得魂不附体,“不——”

108.秋湖寻香

“小艺妹子,你呢?”郎泊寒移目注视那有牡丹之美的小艺,她玉面苍白,微微发抖,“不——”

“为什么你们几个都不敢试一下?”秋无情不悦了,“刚才口口声声要讨回公道,现在是最好的证明方法了,来呀,扎呀,泊儿,给我扎。”

“师父饶命。”几个姑娘扑倒于地,呜呜大哭,“弟子们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诬蔑师兄(弟),知错了,呜呜”

秋无情被女徒弟戏弄,大发雷霆,几个弟子吓得花容失色,俱都受到了责罚,郎泊寒始终挂着讥诮的笑容,幸灾乐祸,他越是如此不屑一顾,玉小草越是不甘心。

“你这么自编自吹,谁相信?”她忍不住说,“万一只不过你自己胡扯,根本就是连那个与你有染的女人也会中毒呢?”

“泊儿,这倒也是呀?”秋衣无情有点狐疑,郎泊寒已笑道,“师父放心,等弟子研制出了‘赤元小刺’,你便明白了。”

“赤元小刺?”

“就是为师父订身而作的小针。”郎泊寒坏坏地望了玉小草一眼,“那些存心背叛师父的女人可就得提心吊胆了。”

“如此神奇,泊儿速速研制,给为师开开眼界。”秋无情大喜,玉小草一张俏脸都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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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笼罩,秋湖月色如水,如诗,淡淡而忧伤。几叶扁舟,此时漂浮于水面上,舟上多是多情的男男女女,或依偎着低语,或嬉戏相悦,又或曼歌轻吟,狂醉高歌

这儿有纯情的少年情侣,也有逢场作戏的富豪和歌女,显得缠绵多情。唯独一叶舟上,有一个白衣少年,独自对月把酒,他的绝代英姿,令好多歌女都芳心摇曳,个个送去了多情的秋波,他却恍若未睹,自得其乐,终于,一个歌女忍不住了,从兰楼上盈盈而下,来到了他的舟上,“公子独饮,不嫌闷么?”声音清脆如黄鹂试啼,令人陶醉。他抬眸一望,目光如剑,令她心头一凛,“哦?长得还不错,叫什么名字?”

他很倨傲,但气魄迫人,令那红遍秋湖的歌女也一点不觉得他狂妄自大,含情一笑,轻声道,“公子,奴家小字吟香,是秋湖第一才女,素来守志自爱,卖艺不卖身。”

“嗯,不错。”他微微点点头笑了,“不过雅号不太妥当。”

“哦,公子是什么意思?”吟香让他的笑容迷住了,痴痴地问,不觉已坐了下去。

“秋湖第一美女才对。”他笑得很自然,轻佻的话出口也不让人觉得难堪,“如此绝色,不卖身,太可惜了,香花虽美,可青春易逝。吟香姑娘岂可错过良辰美景?”

“公子”吟香让他这么一说,顿时秀眸含春,玉面泛霞,低声道,“吟香并非木头美人,只是摘花之人迟迟未现,无奈虚渡年华,今夜得见公子,吟香是三生有幸了,请教公子尊姓贵名?”

109.花魁侍欢

“郎——泊——寒。”他淡淡一笑,这话却让亭边一个纱窗里的少女听到了,立时芳心一颤,忙轻轻掀开帘,一看,呀!她惊喜交加,不禁浑身发抖,樱唇欲启,却觉千言万语,无从诉起!

“哦?原来是独飞客郎公子。”吟香也是欣喜不已,“奴家失礼了,久仰郎公子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在下也久仰吟香姑娘金贞玉节,志气可嘉。”郎泊寒脸上挂着笑容,眼角余光却瞟向了那欲开还闭的帘儿,听说姑娘的歌喉是秋湖最甜美的,不知道可否为我助兴,清唱一曲?”

“郎君有兴,吟香岂敢不从?”吟香含情脉脉地低笑,真令那帘里的人儿又气又妒,幽怨地盯着这亲热的一对儿,久别四年,郎君何时变得如此怜香惜玉了,她不解,正因为不解,她便更加嫉妒!

这时,吟香已抚琴启唇,唱了起来,“纤云弄巧,飞里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但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墓?”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苦朝朝暮暮?”郎泊寒目光一闪,轻轻叹了一口气,“郎公子是有感而发么?”吟香忙停下来问,郎泊寒淡淡摇摇头,“从未谈情论爱,怎会有这种感触?不过是附庸风雅,胡思乱想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那帘里的人儿可气坏了,好一个从未谈情论爱,四年前的事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瞪着他,她咬牙切齿,莫名其妙地恨透了他!

“郎公子,奴家献丑,让你见笑了。”吟香又柔声说,郎泊寒微微一笑,“吟香姑娘唱功已算天下第一流,岂能妄自菲薄,在下日后愿再聆听姑娘金嗓玉喉。”

“公子过奖了。”吟香受宠若惊,却令那边的人儿妒恨更甚,“奴家已备好上等美酒,公子何不一同上楼,小饮几杯?”吟香一边说,一边还轻抚秀发,甚是妩媚,看来喝酒是假,另有所谋才是真的。

“好!”她以为他不会答应,一个小小歌女的邀请,可他偏偏答应了,而且很是乐意爽快,立刻手携佳人,并肩上楼而去

“郎泊寒,你”她咬住唇,珠泪欲滴,痛苦地退回床边,无言地流下了泪,泪水打湿了香襟,她却似未觉,良久才狠狠一咬牙,撕去身上的衣裙,换上了男装,便提剑而出,独闯兰楼。

“哎呀,公子,你找哪位姑娘呀?”一个妖艳老妇人前来阻拦,见来人清秀俊美,不由一怔,“呀,公子如此富贵俊俏,必定要找美貌少女,待我叫来小姑娘们,由公子亲自挑选。”

“不要!”这个冒牌货哪有心思挑选歌妓,恨恨一哼,“本公子想挑选秋湖第一才女吟香前来侍候。”

“呀,公子真有眼光,吟香的确绝色美女。”老妖妇皮笑肉不笑,“可惜吟香今晚已有了客人,而且还是侍寝,所以——”

110.女人的麻烦事

“什么?侍寝?”这个俊美的“公子”柳眉倒竖,“她不是卖艺不卖身?为什么要侍寝?”

“因为今次的客人不比寻常,是她亲自选中的俊郎君呀,所以”话未了,“公子”已大发娇嗔,“马上带本公子去她的房间。”说着,一挥袖,已甩出了一锭金子,老妖妇眼一亮,“公子爷,你可别去破坏那位郎公子也给了我一锭金子呀!”

“少废话,她在哪?”来人是气急败坏,老妖妇忙说,“后,后院上等厢房第一间。”

“哼!”她怒气冲冲,持了剑,便直奔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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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丫环小细时慌慌忙忙奔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公子已经出门了,也不知上了哪儿?”

“什么?”秋雨心一听,玉容变了色,“泊弟弟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呜呜不行!我得找爹去。”她刚往江浙分坛巡视回来,便听报密的说四个师妹趁她不在,先下手为强,竟去找她父亲作主,欲夺俊俏情弟为夫,这还了得?她马上派丫环找情郎问清楚,又闻他已不在,更是急怒攻心,又哭又叫,然后急匆匆直扑盘龙居,果真在那儿找到了正寻欢作乐的秋无情与宠妾玉小草。

“爹——”秋雨心扑了过去,哭了起来,“你为女儿作主呀!”

“什么事这么哭哭闹闹,太不像话了。”秋无情一怔,“又要本座作主?你们这些女人家,怎么麻烦事那么多?”

“爹,你为几个师妹作主,将她们许与泊弟弟为妻,那女儿呢?”秋雨心眼圈红红的,十分委屈,“你是不是搞错了?”秋无情赤眉一挑,“几个丫头胡说八道,诬蔑泊儿,已让本座惩处了。”

“什么?”秋雨心一愕。玉小草冷笑一声,“这种名节攸关的大事可不能乱说,那几个丫头信口开河,已经自取其辱了。”

“不错!泊儿有‘寒元小刺’在这里,几个丫头都望而生畏了。”秋无情哈哈一笑,“雨儿,你不会也是来告诉本座,泊儿非礼了你,不得不娶你为妻吧?”

“爹——”秋雨心脸一红,但一瞥见玉小草讥讽的目光,不由又咬咬牙,她可丢不起这个脸,因为她一贯吹嘘郎泊寒对自己另眼相看——于是她硬着头皮说,“雨儿不是信口雌黄,泊弟弟他,他确实对我我”

“对你怎样了?”秋无情忙问,很好奇。他很想知道练过火魔功的男子,他的第一个女人会有什么美妙的体验?

“对我”秋雨心掩面娇泣,“他借为我疗伤之机,把我脱了个精光,就就”

“他有没有玷污了你?”秋无情又气又急,玉小草则将信将疑,又恨又妒,“他呜呜,不论如何,我都已经是他的人了。”秋雨心则哭闹着,“我若不与他结为夫妻,叫我如何有脸见人?呜呜爹,你要为我作主,让他娶了我呀,呜呜”

111.老牛吃嫩草

“真的吗?”秋无情望着她,又望望那支寒元小刺,玉小草冷冷一笑,“秋小姐如此说来,必是真有其事了,想不到他一本正经,原来是假充君子,哼!一个混帐色男,不要脸。”

“爹!为女儿作主呀。”秋雨心不理她,娇泣着,十分凄切,“泊弟弟干了就不认帐,呜呜”

“好吧,好吧。”秋无情微微苦笑,“哪,他有言在先,谁扎了这支针,没事他就立刻与她成为夫妻,百年合欢,你自己扎一下吧,别说本座护短,偏袒自己的女儿。”

秋雨心颤抖着纤手,接过了那闪着赤红光芒的小针,触手火辣,令人心惊,“扎呀,秋小姐。”玉小草幸灾乐祸,“只要扎下去没事,那个俊郎就是你的东床乘龙了。”

“扎吧,雨儿。”秋无情也说,这下她是骑虎难下了,想想当日他为自己疗伤的情景,啊,对了,那天之后她的胸部便多了一个小红点,大约那便是“寒元赤印”——也许只要他被触碰过便会留下,根本不必有夫妻之实,寒元赤印便能解针上之剧毒!这么一想,她心花怒放了,一咬银牙,小针已刺向脐下三寸之处,“啊——”立时她尖叫一声,几欲昏厥!黑血从针孔流出,她粉脸惨变,“好痛啊好痒啊不好难受”

尖叫连声,她已摔到了地上将,便一把撕开自己的外衣,又撕扯那个黄色的小肚兜,还有金色的罗裙,丑态百出,不堪入目!秋无情大惊失色,忙上前拨出长针,又点了她的道,这才暂时缓解她的痛苦,但一张玉容已扭曲变形,身上的皮肤也被自己抓得血迹斑斑,当真剧毒无比,即刺即发挥了效力!玉小草只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胆战!要是这支针扎到自己身上她不由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噤。

“快为小姐披上衣服。”秋无情气急败坏,忙令侍女为衣衫不蔽体的秋雨心盖上外衣,又抬回她的闺房,玉小草娇笑一声,“看来你的泊儿可没撒谎,寒元小刺当真让心怀不轨的女人原形毕露了。”

“小草草你还取笑?唉!本座怎么会生出这么蠢的女儿?”秋无情仰首长叹,玉小草扭扭身子媚笑,“因为她是旗后孔贤萍生的女儿,自然和她那贱娘一样不成器候了,有损你血剑旗的威名。”

“三秀那含羞草,哼,生出来的女儿也不怎样。”秋无情低头看着玉小草,哈哈一笑,“也许小草草如此聪慧美丽,能为本座添个一儿半子的,对不对?”

“秋哥哥,我”玉小草一张脸变得又红又白,娇呼未了,已让他死死抱住,“不”她想挣扎,可他的嘴巴已臭烘烘地压了上去,整个身体也来了个泰山压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无论如何,本座宠你好年了,就是想有个儿子当衣钵传人,这任务看来也只好交托你了,小草草”

112.青楼寻乐

玉小草粉面火红,秀发散乱,浑身都在颤抖,发狂的老色魔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珠泪滚滚,香汗淋淋,她叫得声嘶力竭了

“为了有个继承人,本座从今天开始,可得当一头卖力的老牛,好好吃你这嫩草,好好地耕种了,哈哈”

最后,玉小草是筋疲力尽,昏昏睡去,只有秋无情得意的笑声依旧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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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丁大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妩媚的美女娇笑不断,笑声中,她已迎上了财大气粗的丁大爷。一个小鸟依人,丁大爷笑哈哈地搂住那投怀送抱的媚体,深深吸了口气,使劲地嗅了又嗅,“好香小玫瑰你可是越来越香了,好舒服!”他笑眯眯地张开口,便往那涂脂抹粉,浓艳郁香的脸上亲来亲去,小玫瑰放浪地笑着,并不闪开,让那刺刺的胡子扎在滑嫩的胸颈上,她笑得更甜蜜了,“丁大爷,这些天你怎么总不见人影?我在这儿可是望眼欲穿了,好烦呀。”她娇嗲地说着,扭着丰臀,已与丁大爷双双走进了楼上最末的一间,“好烦?小玫瑰,我也是身不由已呀,那臭婆娘看得那么紧,大爷我没法子呢。”丁大爷一进房,便急急忙忙地关上了门,搂着小玫瑰动手动脚,口里苦笑着,“好不容易臭婆娘却了娘家,我才瞅个空子钻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还这么怕那老婆?”小玫瑰不高兴地扭闪着,其实是矫情之举,故意吊他的胃口以刺激他的欲火吧。“真没劲,不像个男人呀!”她尖叫了一声,让丁大爷狠狠地啃了一口,“他娘的,本大爷不像个男人,这天下便没第二个配叫男人了。”丁大爷松开口,嘿嘿一笑,小玫瑰的一抹酥胸已泛起了晕红,诱人的颜色,她轻轻抚住那丰挺的轮廓,半是委屈半是娇嗔,“你真没良心,一来便欺负人,早知道还不如不接待你,我去找别的大爷,他们可更会怜香惜玉”话未了,丁大爷已笑迷迷地掏出一个玉镯,在她面前晃了又晃,小玫瑰一见那玉石的光彩,眼中已放出光芒,“呀,好美的镯子,我,我要了,丁大爷。”她一把夺过镯子,吻了又吻,眉开眼笑,马上对丁大爷温存有加,“你好久没来这儿,想必有些功夫是生疏了,来,大爷,让小玫瑰好好地帮你调整调整吧。”

“就怕玫瑰多刺,待会被你‘咬’伤了,”丁大爷很暧昧地笑着,看着小玫瑰把自己身上的那件阔袍解下,露出已经发福变形的身体,“丁大爷真会开玩笑。”小玫瑰吃吃地笑着,那双涂着艳红指甲的玉手已轻轻解开自己的一袭香衣。丁大爷瞪大双眼,贪婪地望着逐渐暴露出来的线条,那高高的胸脯,纤纤的腰肢,尤其那一双修长匀称,光滑如玉的粉腿,直让人馋涎欲滴。

113.颠鸾倒凤情正欢

“对你,小玫瑰不但不是一朵带刺的花,相反是一朵最娇嫩滑润的花呢。”小玫瑰娇滴滴地说着,一脸媚笑地勾住了丁大爷的脖子,那温软香酥的身子也贴上了他,丁大爷不禁像个呆子般傻笑着,一条臂搂住了那个柳腰,另一边的手掌已搭到了她娇裸的肩上,轻轻抚摸着,“小玫瑰,一朵好花呀,娇嫩可人太吸引人了,嘿嘿,皮肤这么光滑,又这么柔润大爷我还没摸过比这更滑的呢”

“丁大爷这儿还不是最滑的地方呀。”小玫瑰脸上的笑容更妩媚迷人了,“你对美人,阅历不少,该不会不知道吧。”

“啊,还不是最滑的地方?那最滑的该是什么地方呢?”

丁大爷一听,色眼放光,涎着笑脸凑得更近了,那只手也迫不及待地摸向她的胸脯,那圆润挺拨的轮廓只摸得丁大爷口水直往下淌,“哈哈,我摸来摸去,也许女人这个部位就最舒适了,软绵绵的,还那么美妙嘿嘿,好过瘾,好过瘾。”

“这儿当然很美妙,不过”小玫瑰娇媚地抬起了自己的一条**,“丁大爷,你瞧,这儿呢。”丁大爷差点没把眼珠子吐出来,那个美妙神秘的地方呀,他再也说不出话来,猛地一把将小玫瑰抱住,便往床上一倒,小玫瑰惊叫一声,已经被他压个正着,“大爷,你好急性哟!不要这么急嘛!”

“不急不行哪,**一刻值友千金,小玫瑰,我的美人,我们马上就来个郎情妾意,你你我我了,哈哈”丁大爷兴奋得连声音也在发抖,这青楼的滋味比起三妻四妾还更刺激呢,小玫瑰也不是省油的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什么角色没见过?她豪爽地扑到了丁大爷身上,那双胀鼓鼓的香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丁大爷看得口水直往下淌,一张脸也胀得通红了,将至,小船入港,秋湖怡人的景色也更美了,人合月圆,正是**的时刻,而持着宝剑,俊俏的“公子”却是怒气冲冲,杀气腾腾,她直扑后院那这一排上等厢房,冲上楼,气急败坏,竟颠倒了次序,对着最末的一间便娇叱一声,仗剑踢门而入,“啊——”里边正颠鸾倒凤的丁大爷和小玫瑰大惊失色,直呼刺客,救命!“郎泊寒呢?吟香呢?”她怒问,剑一指,那男子吓得滚下地,哇!她脸上又红又白,那不堪入目的丑态真让她作呕,直想吐个几天几夜,“不要脸!还不把裤子穿上!”

丁大爷既惊怒又羞愧,“你是那婆娘派来的?”他颤声问,“来捉奸的?”

“我——”她愣了一下,“什么婆娘派来的?我是来捉奸的?没错!本公子来捉吟香这妇的,她在哪?”

“吟香?”床上的小玫瑰忙说,“听说今夜要接客了,名花,是在第一间,那位郎公子那儿——”

话未了,“公子”已怒不可遏,持剑冲出去。

114.梅儿捉奸

剩下丁大爷和小玫瑰这对偷情男女吓傻了,不知从何处闯来这么一个煞星,目的又是什么?

第一间的厢房,是整个秋湖歌苑最上等的一间,最出名美貌的花魁与最风流俊美的郎公子。今晚必是郎情妾意,如鱼得水了。

别的人这么看好今晚的良辰美景,吟香也是这么痴痴地想着,她坐于梳妆台前,手抚秀发,脉脉含笑,春情已溢于眉间,回头望一眼丝帐低垂的香床,她含羞一笑,“郎公子,奴家乃第一次侍寝,若有唐突,请公子勿怪。”

“吟香,你说这话就太谦逊了。”床上那迷人的声音回答她,打消了她的一切顾虑,“本公子怜香之人,岂会让你名花失望?御妆宽衣,速速上床,与本公子共赴巫山吧。”

他轻佻而色迷迷的语气令吟香心花怒放,娇哼一声,便动手御妆了,很快长发披散,罗裙坠地,俏生生的吟香玉体半裸,已是幽香袭人,媚态万千,“吟香快点吧。”床里的俊郎君还在催促呢,她含羞笑着,怄意地望望自己,娇美卓约的身体,便盈盈走向香床,“郎公子,奴家来了。”

她刚刚掀开床帐,便听见门西“啪”的一声,让人踢开了,她惊呼一声,回头一望,一个持剑少年已怒发冲冠地闯了进来,“你就是吟香?”那少年大胆而愤怒地瞪着露了一大半身子的吟香,吟香又羞又怕,忙拉过丝帐遮住身体,“你,你是什么人?闯进来干什么?”

这不速之客一眼瞥见床脚的那双靴子,妒恨交加,剑一甩,恨恨地扔到了桌上,自己也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你就是秋湖第一妇吟香了?”

“我是吟香,可我不是妇。”吟香羞愤咬牙道,“我素来守身如玉,卖艺不卖身。”

“嘿嘿。”那少年公子不怀好意地冷笑了几声,“说得好听,不卖身你干嘛脱个光溜溜的,床上还藏了个男人?哼!本公子今晚便要你侍寝,要是你不识趣,哼哼,休怪本公子辣手摧花。”他狠狠地把剑比了又比,寒光闪烁,吟香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过来!”他冷声命令,吟香发着抖,“不”

“过来!贱人!你再迟一点,我一剑在你身上刺一个窟窿,你信不信?”少年公子一点也不似郎公子的多情惜玉,把个吟香吓得半死,奇怪的是,郎公子竟成了缩头乌龟,一声不响?

吟香委屈地噙着泪,走了过去,“跪下!”少年公子猛喝一声,她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啪——”的一声,她的脸上已火辣辣挨了一个耳光!“公子,你——”吟香捂住脸,泪流了下来,“吟香与公子无怨无仇,公子为何如此怨恨吟香?”

“贱人!谁叫你生得妩媚,竟在此盅惑男人?”少年公子恨恨瞪着梨花带雨,倍添娇媚的吟香,竟是铁石心肠,冷声道,“刚才那个郎公子呢?”

“在,在床上。”吟香又怕又急。

115.纵欲无度

少年公子冷笑一声,已持剑冲了过去,往床上狠狠砍去,吟香不由惊叫,“郎公子——”

但出于她们的意料,床上悄无声息,那一剑砍了个空?少年公子大怒,掀开床帐,但见床上空无一人,那个风流少年呢?“吟香,你竟敢耍本公子?”回头她恶狠狠地盯着同样惊骇失色的吟香,“我宰了你这个贱人!”说罢扬剑刺去,哪知香风扑鼻,白光闪动,她不得不屏息后退几步,同时听到了吟香的娇呼声,当她定睛细看时,眼前已失去了吟香的踪影!

“岂有此理!”少年公子气得浑身发抖,刚才那白影闪动,她看得出是条纤小的人影,自不会是自己要来抓的“奸夫”,是谁与她作对,救走了一个小小歌妓?那个混帐情郎又怎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空气中蒸发了呢?为什么他不肯见她?

恨恨握剑出了厢房,她才依稀记起,刚刚自己在甩剑坐下时,风声微响,仿佛有白光一点闪出了窗外,——难道那白光便是他?她真不敢相信,他的武功会那么深不可测,如果真的有那么高的本领,他岂不更可恨?狠狠顿足,她身形一动,也飞掠而去,离开了纸迷金醉的秋湖歌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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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娇弱不笑堪的玉小草珠泪涟涟,惊怯地摇着头,娇喘吁吁,那一付欺霜胜雪的**上早已是艳彤彤的一大片,精力旺盛,贪欲无度的老色王秋无情为了早日让她结出“硕果”,对她的要求与日俱增,差点没把她整死,巫山去了一趟又一趟,**一场又接着一场,玉小草身心俱疲,不堪承受。她趴在床上,贪婪地享受着这难得安宁的片刻,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尤其是那金窝银窝凤凰窝,巨鸟眷恋过多,她连感觉也麻木了,秋无情稍作整顿,又准备冲锋陷阵,他一拉起玉小草,美人便尖叫了一声,“不”她摇着头,哀声求饶,“小草草不行了,我受不了啦,好痛呀!不”秋无情粗野地进入她的凤凰窝,玉小草泪如雨下,不堪忍受巨鸟采啄,草败花吐艳,凋英点点,越发**,秋无情犹自不解馋,继续对那朵红艳肿胀的花儿东征西讨,贪得无厌,玉小草便叫得更加凄切,更加悲哀了,巫山**,开心的是胜利奏凯的大将军,她一个绝代佳人却是痛苦的承受者,慢慢地,极度的纵欲折磨让玉小草失去了知觉

“小草草,小草草!他娘的,你怎么这么弱不禁风?”秋无情享受正欢,聚然间失去强乐的回应,面对昏迷的美人,他兴味索然,悻悻地离开了她的玉窝儿,烦燥地抓过一大杯酒,便仰起头,往自己口里直灌。

“啊!好酒!这群废物!”他抹抹口角淌下的酒滴,不悦地瞪着玉小草,“尽给本座献丹晋药。”

116.色狼的烦恼

僻静的山径中,一个黑衣少年行色匆匆,他长相俊美,气宇轩昂,看来也不是无名小卒,一边走着,一边不时望望天色,斜阳西沉,暮色已渐渐扰罩,快天黑了。

赶了一段路程,大约走累了,他便就地坐下,摸出一个酒瓶,打开后仰着头狂饮了好几大口,抹抹嘴,他突然面色一沉,“谁?”

“哈哈”随着一阵狂笑声,“嗖嗖——”一连数声响处,黑衣少年的身前已多了三十条人影,个个血红衣服,狞恶可憎,为首一个风流俊雅,但满脸邪气,手中一把血剑,闪着可怕的红光。

“你们”黑衣少年缓缓站起身,瞪着为首那风流少年,“你是‘血剑手’高杰龙?”

“哈哈,阁下好眼力,不错,本公子便是血剑手高杰龙。”那风流少年嘿嘿一笑,“阁下可是夜盗血旗,挑杀本门分坛几十名弟子的神秘人?”

“哼!本公子正是那神秘人从。”黑衣少年冷冷一哼,“想干什么?”

“阁下如此蔑视我们血剑旗,不回敬一下,就显得本派太吝啬了。”高杰龙阴,“本人奉旗主之令,特来请阁下到总坛一趟。”

“哼!本公子没空。”黑衣少年冷笑一声,高杰龙阴阴笑道,“恐怕由不得阁下了,来呀,大家兄弟一齐上,把这位朋友‘请’回我们血剑旗!”三十名血剑旗弟子齐应一声,便亮出兵刃,黑衣少年不敢托大,也拨出了随身所带的宝剑,双方大斗起来,不远处,一个白衣少年见到了这一情景,不由皱皱眉,并不吱声,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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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壮阳助欲的货色,怎么就没一个给本座贴心的想一想,美人禁受不住雄威,本座这把欲火还往哪处烧呢?废物,一群废物!”

他不耐烦地起身,两个妖媚裸女忙上前扶侍,“唉!本座想宠幸你们两个,可一见到你们的姿色,哼,本座就倒胃口了,没意思,太丑了一点呢,两个。”他捏捏左边侍女的脸儿,又嗅嗅右边侍女的香颈,“可惜,可惜呀,要是你们漂亮一点,那该多好!”

“盟主这么烦恼,何不多纳几个小妾,既为你解解闷,又可以传宗接代,多添龙子,何乐而不为呢?”被他捏过脸儿的侍女忙献媚地笑着说,还伸手在秋无情裸露的身体上边摸来揉去的,他哈哈一笑,拍拍那半隐半现的胸脯,“小翠,你别的不会,这拍马屁倒蛮在行的?不过,本座一连宠爱了几个小妾,没一个会下蛋!厌烦,真的很厌烦了!看来看去,小草草那付媚体还是最有可能的,本座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一定要抓紧,让小草草为本座诞下麟儿。”

“恐怕五夫人吃不消呀。”小翠瞄瞄床上昏昏沉沉的玉小草,“盟主该想个办法,让她恢复精力,要不这希望还是很渺茫哟。”

117.九阴九阳

“这倒也是,她连承欢都顶不住了,怎么还能生产龙子呢?”秋无情沉吟着,“盟主,既然男人可以用驭凤丹,女人不也可以用驭龙丹么?”另一个侍女小央忙自作聪明地说,秋无情赤眉一掀,不高兴地瞪着她,“什么驭龙丹?一派胡言,本座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要被一个小女人打得落花流水,成何体统?哼!”

“盟主息怒,小央虽说得不太好听,可那是实话。”小翠忙说,“就算不是驭龙丹,至少也得有助凤威之效吧,要不那五夫人可承受不了驭凤丹的威力啦。”

秋无情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好吧,本座就派人弄些助阴扬欲的灵丹妙药来,给小草草补补身子,来个阴阳双调,看看又会怎样。”

他是堂堂一代掌门人,又是武林盟主,还担心什么事是办不来的?很快,命令一传达,立即有不少人急着献丹献宝来了。

“盟主,这是‘圣女岭’的九阴九阳花,属下昆仑派刘贺诚意拜上。”光着膀子,声如洪钟的昆仑派代掌门人刘贺大大咧咧地捧着一大盒子的奇宝,第一个献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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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杰龙是秋无情调教的得意首徒,本领自是不弱,再加上三十个从众弟子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岂是易与之辈?那黑衣少年剑走轻灵,飘忽不定,仗着巧妙的身法与剑招,勉强抵挡,一时还分不出胜负。但斗了百余个回合,已渐呈不支之色,这三十名弟子看来也有一定的内力,联合起来,仿佛有一股压力,迫得黑衣少年施展不开,而高杰龙那把血剑,招招狠毒,直朝其身上的要害招呼,白衣少年看得连连皱眉,这样下去,必败无疑!果真,高杰龙来了一个“血凤展翅”,直取黑衣少年双眼,那少年大惊,忙一个“盘龙点头,”血剑擦肩而过,却来了个回旋,直取少年背后要害朋,他又惊又急之下,已无退路,心一狠,便决意来个同归于尽,哪知高杰龙明明可以取胜的那把血剑已转向了别处,竟不趁势迫击?他惊奇不已,再回头一望,原来已多了一个帮手,一个白衣少年加入了战团,而且直取高杰龙,迫得对方不得不弃下他而迎上白衣少年。

来了帮手,黑衣少年精神大振,长剑虎虎生风,拼命余下众弟子。不一会儿,已有十来个弟子被他击中,或伤或亡,高杰龙也打不过那白衣少年,竟被刺中左肩,他怪叫一声,弃械逃亡,残余弟子群龙无首,也自溃散奔逃,一场恶战终告结束,白衣少年收回剑,轻轻一叹,启步欲行——

“请少侠留步!”黑衣少年忙唤住他,“请教阁下尊姓大名,仗义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白衣少年淡淡回过了头,两人俱是一怔,怎么对方的目光很熟?“不必吧,萍水相逢,只是匆匆过客。”

118.龙凤之体

“九阴九阳花?”秋无情皱皱赤眉,“名字本座觉得好熟悉,怎么花是干枯的?”刘贺忙陪笑道,“九阴九阳花只开一天,于晨光初上时开放日落之前必谢,千里迢迢,属下哪能让它保持开放呢?所以属下制作成了干花,晋献盟主夫人。”

“变成了干花,效果恐怕不太好吧?”秋无情拈起一朵干枯的九阴九阳花,嗅了嗅,“味道这么差,小草草怕吃不下去,本座先尝尝吧。”

“盟主千万不可以服用。”刘贺忙惶然阻止他,“为什么?”秋无情怫然不悦,“本座连这破烂货也吃不得?”

“不,盟主误会了。”刘贺忙说,“这九阴九阳花专为女人所制,吃了它,女人可以精力旺盛,床第之间久战不疲,一般女子可渡十男而不衰,就算体弱厌欲者,也会春情萌动,圣女变成妇,行欢之时趣味无穷,其乐融融。”

“废话!本座哪会不知这些?”秋无情不耐烦地扔下九阴九阳花,“不是叫九阴九阳吗?怎么女人可以吃,男人不行?”

“盟主,九阳之意并非是指七用于男人。”刘贺急忙为老色王解释,“所谓的阴阳相辅相成,便是这花的奇妙之处,九阴之体,即是女子之躯,用了它,便转为九阳之力,九阴转为九阳,盟主,你试着想想看,一个柔弱女子若拥有粗豪大汉之力,是不是就可以和男人抗衡并坐,也就是说夫人的凤体可以与盟主的龙体相合而不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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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云山派的云轲,”黑衣少年诚恳地一抱拳,“少侠见义勇为,实令在下佩服,请少侠留下大名,在下他日必当报答。”

“报答倒不必。”白衣少年见他盛意拳拳,不得不说,“在下姓梅。”

“梅?”黑衣少年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姓梅?点点?”他见白衣少年俊美出奇,不由失声叫了出来,“我的表妹!”白衣少年后退两步,才冷冷道,“云少侠何出此言?在下可是个男子,你看错了!”

云轲面上一红,是他长得太俊秀了,不像个男子,而自己也太思念那娇美的未婚妻了,才会失态,讪讪一笑,“对不起,梅少侠,在下是一时糊涂。”

“哦,”白衣少年冷冷望着他,“梅点点不是当年梅雪馆主的女儿吗?听说十二年前她在生日当天已经失踪了,生死不明,何以云公子会出此言?”

“梅公子有所不知,此事一言难尽。”云轲想想刚才他与自己能联手对抗血剑旗,必非敌人,何况大丈夫立不改姓坐不更名,便道,“直言相告,在下便是当年梅雪馆雪仙子梅玉云的儿子列轲!”

“你——你是列轲?”白衣少年似是一惊,那如玉如雪般的脸上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吃惊,羞涩,只是列轲看不明确,因为暮色已笼罩了他们。

119.艳凤纳丹

“正是,梅点点便是我的表妹,此次下山,一方面是为了报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寻访她的下落。”列轲有点黯然。

“原来如此。”白衣少年默默不语,列轲奇怪地望着她,“梅公子莫非与血剑旗也有仇怨?”

“是吧。”白衣少年怨声道,“杀父夺母之仇,不能不报。”

“如此说来,我们是同仇敌忾了。”列轲展眉一笑,“料来秋无情扬威之日也不长久,他一无盟主信物,二无才德,还贪好色,无恶不作,当了十二年盟主已是人神共愤,秋氏的末日快到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白衣少年轻轻一叹。

“不错!”列轲很赞同,两处人慢慢地走着,由于共同的仇人,他们很投契,“梅公子贵庚几何?”列轲突然问。白衣少年似一怔,还是答了,“十七岁。”

列轲哈哈一笑,“我虚长三岁,梅公子,若不嫌弃,我们结为金兰兄弟,如何?”

白衣少年有点迟疑,列轲很失望,“难道梅公子认为列轲不配?”

“不,列公子误会了。”无奈之下,白衣少年只得抱抱拳,“小弟听从便是,列大哥。”

“好兄弟!”列轲展眉一笑道,“老弟叫什么名字?”

“我”白衣少年咬了一下牙,才说,“小弟恨郎。”

“恨郎?梅恨郎?”列轲很诧异,“好古怪的名字。”

“不错,就是梅,恨郎。”白衣少年冷漠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怨恨的色彩,“恨郎兄弟,过几天那秋无情六十大寿,你去不去?”列轲并不了解,不哈哈一笑,“听说他还准备让小妾玉小草为旗后。”

“一条老虫。”白衣少年嗤之以鼻,列轲点点头,“所以我们要去,让这老色狼的风流梦尽快完结!”

白衣少年点点头,于是两人结伴,走向了官道,当天色完全黑暗时,他们正好来到一间客栈,老板一见两人,忙上前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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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无情愣了一下,想想也有几分道理,“好吧,本座听你说得这么天花乱坠,就让小草草试试这九阴九阳吧,来。”他大步走到床前,掀开床帐,把昏昏沉沉的玉小草抱了起来,“刘贺,把九阴九阳花拿来,让夫人服下。”

刘贺忙低首走上前,双手恭恭敬敬地捧上九阴九阳花,忍不住偷偷地看了玉小草一眼,这一看,可把他的魂也勾走了,久仰巫山玉小草的芳名,果真一点不假,这盟主的色福也太大了吧,左拥右抱,还贪得无厌?要是自己能拥有那么一个女人,就算一夜光阴,这男人也就没白当了?“小草草,来,乖乖把九阴九阳吃下去。”秋无情捏住那个小嘴巴,强迫玉小草服下,她娇慵地张开了秀眸,这一顾盼可更是勾魂夺魄,刘贺连骨头也酥软了,口水直咽着,若不是老色王在场,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可就是

120.与美人联床……

“两位公子要点什么?”

“可有房间?”列轲见座上已无虚席,便问。

“有,有,只有一间。”老板点点头,“为什么?哪边住的客人不是很少么?”

白衣少年梅恨郎忍不住问,后进那楼上的一排房间的确只有一间亮着灯,老板忙说,“有一位贵公子已经包了后进所有的房间,便只剩下一间了。”

“什么贵公子,好大的架子。”梅恨郎皱着眉,他的眉毛太浅太纤细了,不似列轲那种浓眉,“我倒想看看!”他准备仗剑而去,列轲忙拉住他的云袖,“老弟,这种小事不必计较了吧,也许是大户人家的绔裤子弟,何必理他?一间便一间了,大哥我正想与你联床夜谈呢!老板,带我们去,顺便弄桌好酒菜来。”

“是,是!”老板松了口气章,梅恨郎无奈,只得与列轲走向后进楼上那排房间,果然那儿有许多房子,但除了最末一间,便都已被一个贵公子包下了,那人真该死,似乎故意与他们作对,梅恨郎恨恨地想着,撞见了这个人,一定把他五马分尸!

夜灯下,梅恨郎端坐着不动弹,列轲已宽衣解带上了床,回头见他不动,不由一怔,“兄弟,你愣着干吗”

“列大哥。”他回头一望,白嫩的脸上不禁飞霞,列轲正赤着上体,坐在床上,下边也穿得不太体面了,“为何还不宽衣入睡?来呀,夜深了。”

“我”梅恨郎转回脸,讪讪开不了口。

“来吧,好兄弟!”列轲跳下床,便来拉他,咦,他的手怎的这么滑,又这么纤小列轲呆了一呆,才说,“兄弟,我们一同上床吧。”

“不,我坐坐就行。”梅恨郎忙甩开了他,摇摇头。

“为什么?”列轲忙问。梅恨郎低下了头,“我不习惯,与外人同睡一床。”

“哈哈,”列轲不由哈哈大笑,“可我们不是外人,我们是好兄弟。”他热诚地拉那只纤手,“兄弟俩联床夜谈,不更好么?”

“不,我不困。”梅恨郎怎么说也不肯,无奈列轲只好披上衣服,“那好,你不睡,我也不想睡了,我们秉烛夜谈也行。”他坐到了梅恨郎的对面。

灯下,列轲总算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梅恨郎的那张俊脸——两道纤细的柳眉弯弯如月,一张娇艳欲滴的菱唇如樱桃,秀气的琼鼻,晕红的脸色,既妩媚,又艳丽,尤其那双明亮如秋水的美眸,那一转间的风情更是令人心魂动荡——一切美人的用词几乎都可以套在他身上,秀俊俏得不像个男人!列轲看得发呆,如果梅恨郎不是男子,该是一个如何出色的绝代佳人呀?

“列大哥,你想什么?”梅恨郎微微侧过脸,不想让他看得太清楚。

“恨郎兄弟,我——”列轲想拉他,但自觉荒唐,不得不叹了口气,“我在想,怎样才能找到她。”

“谁?”其实不问也知道,列轲黯然道,“点点。”梅恨郎心头一震,“你表妹?”

121.风流色王

“你还愣着干吗?”不等他把风流美梦想完,秋无情已一瞪眼,“本座和夫人一同欢乐,你搅什么浑水?呆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出去!”

刘贺既不甘心又不敢得罪老色王,无可奈何,只能干笑一声,辞别出去了。玉小草皱着眉头,苦着脸儿,勉强吃下了这九阴九阳花。“小草草,觉得怎么样了?”秋无情一直在望着她,“秋哥哥我”玉小草抬起顾盼间风情无限的那双媚眼,怯怯地说,“我觉得浑身热乎乎的,还有”她娇美苍白的脸突然多了一丝晕色,逐渐地变得更加晕红,越添妩媚,秋无情看得呆了,“好美的小草草,这九阴九阳花真的开始有作用了吧?”他哈哈一笑,张开巨掌,覆盖在那挺拔丰润的上,便轻轻地按着,揉着,玉小草不禁呻吟了一声,她的胸脯本来就沉甸甸的很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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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我的未婚妻!”列轲微微一叹,梅恨郎很是羞恼,却不敢吱声,“唉!我相信,任何人见了她都会爱上她的。”列轲又说。

“不会吧。”梅恨郎只能这么说。

“点点很美,是个小仙子。时”列轲似在怀旧,又似在发白日梦,“如果不是那场横祸,舅舅是把她许配与我了,如今我苦学成才,正是与她再续鸳梦的好时机!唉!那一年她才五岁,失去了珍爱呵护,她该如何难过呢?点点,我的小表妹!”

梅恨郎咬住唇,不作声,脸上却是一阵红又一阵白。

“我被庞大侠救上云山,成为云山老人的弟子,”列轲叹息,“十二年了,一个情字,却让我念念不忘那五岁的小点点。”

梅恨郎不由也轻轻一叹,“情痴抱恨长,此话果真不假。”

“兄弟未经情爱,怎会有此慨叹?”列轲诧然,“莫非兄弟也有过心上人?”

“我”梅恨郎咬咬牙,一个人的影子在心里闪过,“我遇到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坏蛋!”

“世上怎会有这么多的负情人?”列轲低叹,“兄弟,我在为难,见到了点点,该如何向她表白,我和庞姑娘的婚事”

“哦?令师怎么交代?”梅恨郎极力淡忘心里那个影子的影响,若无其事地问,“师父说大丈夫三妻四妾,何须计较?”列轲苦笑一声,“阿英对我也很好,可是——”

“那你就该珍惜她,与她成了婚。”梅恨郎忙说,“梅点点已失踪十二年,也许早已死了,你何必再去寻她?”

“可我”列轲苦恼,“阿英代替不了她,我还是想着她。”

梅恨郎无言了,轻轻一叹,他站起来,望向了窗外的夜色——

白影一晃而过,好熟悉!他心头一动,立刻推开门,走了出去,只见那个白色的背影已走进了离他们最远的那一间房子——那如玉如雪般的白衣,一直是他心头困扰的影子!

122.缠绵春宵

服下九阴九阳花之后,那种发胀的感觉便更强烈了,现在加上秋无情火辣辣地灸烤,更如煽风点火,把她心底的推上了,“秋哥哥,我要”她舔着干巴巴的樱唇,饥渴地望着秋无情,此时此刻,丑恶的老色王在她眼里,不啻英俊风流的如意郎君,她娇滴滴地用春葱般的玉指,温柔陶醉地轻轻抚过他赤红色的头发,又轻轻地抚摸着那张狞恶的脸,连那赤红的眉毛,胡须也十分爱惜,恋恋不舍地摸着,摸着,她那张线条诱人,薄薄窄窄的小樱桃嘴儿,慢慢地,多情地贴到了秋无情的大嘴巴上边,热乎乎的,轻轻蠕动着,秋无情不由深深吸了口气,乐得消受美人恩,他与玉小草**多时,她这么主动又这么着迷地对待他,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那迷人的樱唇温柔缠绵的动作令他的欲火熊熊焚烧起来,“小草草,本座好难受了,好想好想和你”他咧嘴怪叫了一声,太舒服了,美人的小嘴已离开那个大嘴巴,沿着他的下巴滑下去,开始描摩着他胸颈上的线条,虽然,秋无情是丑了一些,也老了一点,可他毕竟是身高八尺,气宇轩昂的伟男子大丈夫,那雄浑威猛的线条,绝对不亚于年青英俊的郎泊寒多少,春心动荡的玉小草更难以区别两者之间的不同,。她眼里见到的便是可以给她欢乐与她同游巫山的亲亲情郎,她热情地吻着他强韧的喉结,顺着它上下左右地滑动着她的唇,仿佛感受到了他那阳刚的气魄,她喜悦欢乐地轻哼着,香酥的纤手已爱慕依恋地抚过他强壮的胸肌,她芳香的菱唇也跟着下移,慢慢地,缠绵的热吻已如雨点般落在秋无情最重点的地方,他咧着大嘴,陶醉地呻吟着,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小草草好过瘾哇太美妙了本座顶顶不住啦,这火、火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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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哥哥——”他几乎想脱口而出,但终于忍住了,珠泪却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恨郎兄弟,你怎么了?”列轲在他背后叫,“没、没什么。”梅恨郎咬咬牙,“列大哥,你先睡吧,我不困,想自个儿走走。”他这么说,列轲也不好意思纠缠下去,只得道,“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早去早回。”

“知道了。”等列轲一进去,关上房门,梅恨郎便立刻穿过那几间黑暗的房间,一直来到唯一一间还亮着灯的房子前面,一条高大的人影映在窗上,见到那影子,他心中是羞喜参半,更有一腔淡淡的幽怨,咬着唇,他轻轻敲了一下门。

“谁?”里边传来了一个低冲沉迷人的男声,但很冷漠。

梅恨郎张了张小口,就是开不了声。“谁?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那里边的人冷冷一哼,“滚开!别烦扰本公子。”

123.狂欢滋味(杀与被杀)

他怪叫一声,一个翻身已一跃坐起,矫健如潜龙初出,活力丝毫不弱于风华少年,把个玉小草死死地抱住,“小草草,真不愧是巫山名花,只加上那么一朵九阴九阳,就太**了,本座再不和你合欢行乐,非得被这把欲火烧个粉身碎骨,顶不住,顶不住了”他喃喃叫着,再不能等待,便一头扎进了她那美妙的世界,温软温暖,润滑如玉,感觉新鲜奇妙,犹如上了天堂,玉小草则是娇花承露,媚态万千,喜不自禁,所有的痛楚麻木,折磨已统统消失,承受着秋无情的激情,洋溢着丰盈的幸福,她是全身心的舒服快悦,老夫少妾,借着九阴九阳之奇妙,这回真正的郎情妾意,如雨得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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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恨郎僵站在门口,手无力地垂下去,面色发白,珠泪纷纷,已禁不住轻轻啜泣,房里的人似乎一怔,“哦?原来是个女人?是来提供特别服务的吧?”他冷酷地哼了一声,“本公子不需要!滚!”

梅恨郎心中既恨又痛,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为什么他这么冷酷,不肯与自己相认呢?为什么?

突然,门开了,一个白衣少年已如玉树临风,出现在他面前,两人俱是美少年,而且都一袭不沾尘俗的白色,可这个少年比梅恨郎高大了许多,而且英气勃勃,俊美之中多了一丝风流倜傥,而没有那一份脂粉秀气!他冷冷地望着门外的人,“是你?一个黄毛小子,我还以为是个女人呢,哈哈”

梅恨郎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老去,或者气得吐出一口血来——他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日日夜夜思念不断的俊郎君!呆在那儿,她垂下头,泪也流不出来,只有那张脸,是一阵青又一阵红。

“你叫什么?”那少年收敛了笑声,冷淡地望着这个尴尬不堪的人儿,“也想与本公子——联床夜谈?”

“我”她呆了好久,才吐出几个字,“梅——恨——郎!”她恨得直咬牙,咬得皓齿都快碎了——原来他刚才真的偷听了他们的对话,什么联床夜谈?简直

心念未了,那俊美绝伦的白衣少年已冷冷一哼,“真巧,恨郎?本公子就姓‘郎’呀,你姓‘梅’,没仇没怨,你恨本公子?为什么?”

“你——”梅恨郎羞恨之下,芳心惨痛,扬起了纤纤的手儿,便朝他扫去——

但他冷冷地望着她,根本没有闪避的意思,那冷冷的眼光竟有说不出的迷人——因为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了那冷漠之后的深情与爱意!不由自主地缓缓放下了小手,珠泪却不争气地纷纷洒下,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的人,不认她还奚落她?他不再爱她,可为什么还救了她,又赠玉玦表情?那倨傲的白衣少年淡淡地一笑,——居然忍见她受伤惨状还笑得很开心——可他真的笑了。

然后,轻风飘处,他已拂袖而去,倏然便无踪无影了?

124.飞来艳福

待她回过神来,眼前空空,不由悲伤幽怨,羞恼万分,呆呆站着,任寒露打湿了白衣,她恍似未觉,长发飘飞,有几缕已拂上娇靥,她死死咬住那缕缕烦恼青丝,便一直站在那儿——直到天亮!

“咦?恨郎兄弟,你——”列轲向她走来,见到她纷飞的秀发,不由大吃一惊,“你——”

她缓缓回过头来,一张幽怨凄美的绝色玉容,美极了,也凄伤极了!谁会如此狠心,竟这么伤害如此绝美的少女,令她惨痛如斯?

呆了一会儿,列轲才呐呐开口,“你,你是个女子?”

“我”她幽幽咬唇,“是吧,我叫孤梅。”

“哦!原来是玉女天煞!”识列轲惊奇又暗喜,艳福不浅,自己竟与一个绝代佳人同行,还同住一间客房?一时间,他想入非非了,也许孤梅对自己

“列大哥,我”孤梅黯然神伤,似有无限心结,“孤梅姑娘,你为何站在这儿,有心事么?”列轲关切地问,见了这等美人,不心动是呆子或者太监了吧。

“没,没有。”孤梅咬咬牙,“离秋无情大喜之日不过三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她说毕便走,列轲忙跟了上去,对她已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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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醉见过王子。”又是那个冶艳的紫衣女子,这回她纤纤的香手上捧着一张画卷。“什么事?”在她对面的白衣人缓缓回过头来,阳光照在他丰神绝世的俊脸上,嘴角正泛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莫醉奉老娘娘之谕,送来此画,请王子过目,”紫衣女子忙奉上画卷,他并不接过去,只问,“是什么名画值得你不远千里送来?”

“回王子,此画乃玉龙教两位公主的玉貌写真。”莫醉轻声说,“老娘娘吩咐一定要王子过目。”

“玉龙教公主?”白衣少年冷眸一闪,“是龙兰、龙娇姐妹俩?”

“正是。”莫醉忙说,“听老娘娘口气,玉龙公主似乎是未来王妃的人选。”

“不对。”白衣少年接过了画卷,打开端详,画上是一对容颜相似,美艳绝代的少女,双十不到,一个泼辣娇蛮,红衣似火,另一个娇憨可人,碧衣如波,正是一刚一柔,水火兼容,极尽美色,能与如此绝色双娇为侣,实是人生最大乐事了!

“龙兰,龙娇不只是人选。”看着画卷,他淡淡的笑容更甚了,“她们是本王指腹为婚的王妃。”

莫醉吃了一惊,“那是奴婢糊涂,原来两位公主是王妃,难怪如此富贵绝色,莫醉真的是眼拙了。”

“还有你更眼拙的。”白衣少年微微一笑,放下画卷,“莫醉,你信不信,天底下还有比玉龙公主更出色的女人!”

“莫醉孤陋寡闻,请王子示教。”莫醉听出他话中有话,忙问。“猜一猜吧。”王子今天好兴致,居然不讨论大事,却谈论起了女人——

125.惊见裸女销魂功

难怪,他风流俊美,备受美人青睬,为着盖世魔功,已禁欲多年,最近解禁之日将至,他能不欣喜若狂么?何况又有如此绝色佳人等待他的宠幸?

“听闻中原美之最,便是冰指天女秋雨心了。”莫醉想了想,“连玉龙教主似乎对她也垂涎已久。”

白衣少年轻哼一声,“不错,秋雨心配那个龙必雄,也算美人英雄,天生一对了。”

莫醉不由一怔,“还有,据说血剑旗主的小妾玉小草也是天下第一美人。”

“天下第一美人?哼,这‘第一’也太多了。”白衣少年有点不屑,“一条变形的,还有么?”

“嗯,紫凤说过,倩女冢既底出贞女,也出美人。”莫醉忙说,“当年的孔氏姐妹也是绝代佳人,还有如今的竺处贞,更是绮年玉貌,风华绝代!”

“竺处贞?”白衣少年微微蹙眉,莫醉东拉西扯,怎么就谈不到那个小梅儿身上?凭他阅尽美色的眼力,小梅儿比之上述诸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她,才让自己方寸大乱,欲火焚身。

“王子,莫非还有更加绝色的美人,莫醉不知详?”见他不乐,莫醉忙问,他摇摇头,又看那画卷一眼,“回去告诉老娘娘,就说本王自有分寸,大婚之事不需她过问了。”

“那王妃之事”

“该让她知道的时候,本王自会把王妃带回去。”白衣少年笑容一敛,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莫醉愣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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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密室,亮着十几盏明亮的灯,让人觉察不出外边是白天或是黑夜。明灯照耀四壁,墙上居然密密麻麻,刻满了图案,乍看还以为是古老的画壁,但仔细一看,却令人吓了一大跳!原来那些不是普通的图案,却是一个个女人练功的姿式,或坐,或卧,或拿剑,或各种姿态,都大不相同,惟一共同之处便是练功之女俱是一丝不挂,随着动作招式不同,身体各个部位也竟相登场,是特写镜头吧!神秘的来客看了一遍,不由大摇其头,“什么倩女冢,摆明是守身如玉的处贞女子,暗地里却练什么**功哼,难怪一连出了两个乱节叛徒,这第三个怕也是红杏出墙,难守清白了。”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风声,不假思索,他已一闪身,掠过了墙壁的夹层里边——居然对“倩女冢”的重地密室如入无人之境,熟悉程度犹如自己的家!

香风轻送,一个身姿窈窕,娇美脱俗的少女已盈盈地走进来,“你们几个退下,我要进去练功了。”

“是,公主。”四个婢女一齐退去,那少女便踏进密室,又轻轻关上了门,灯下他终于看得明白,志贞仙子果真仙姿出色,与众不同!她站在一面壁前,伫立半晌,才轻舒玉手,解开了身上那件白色轻纱,里边也是纯白色的。

126.折花弄蕾

他不禁皱皱眉,连女人贴身小衣也是这种色调,是不是有些倒胃口了?

那白纱少女不知道有人偷窥,还是男子,所以神态自若卸下那纯白的肚兜,又解开腰带,除去罗裙,亵裤,然后是如剥壳的春笋,俏嫩嫩地立于他的面前。令人反胃的素装,此女倒也凹凸玲珑,别致极了!他望着她扭摆玉体,仿照壁上的画,作出了一系列“特写”的姿势,自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具冰雕玉琢的**,那是

专心练功的少女此际却是心浮气燥,莫名其妙,仿佛有一股热气自四周渐渐向她包围,丹田之处那股阴柔之劲,竟是提升不上,似乎被什么压制住了,令她心有余而力不足,空自望着壁画,动作却大不灵便!她极力冷静,想专心练功,竟似乎是办不到!渐渐地,她的视线有点模糊,神智也有些迷失了

朦胧中,她好像是看到了一张脸,一张俊美无比的脸,那是一个玉树临风,英姿盖世的美少年!他仿佛就在她身边,有情却若无情的眼波望着她,然后他向她缓缓地走近了

她芳心大动,春情绵绵,不觉娇哼呻吟着,一个身体也滚到了床上,四肢分开,如凌霜的秋菊,怒放呈艳,等待着采花之人

但他只是来到名花前面,评感头品足,仔细地看了她一遍,便淡淡一笑,如鬼魅般消失了,只有名花,含苞待放,春思缠绵,犹自眷恋难舍,娇声不断

良久,良久,她终于清醒了,玉面如火,她软绵绵地坐了起来,什么也没有留下,因为采花者并未真正地折花弄蕾,她怅然若失,不知那一幕是真是幻,但那临走的微笑,却深深烙在她的心上,自此,是魂梦牵挂,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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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两个侍女一见妖艳的贵妇,忙盈盈一拜,“公子呢?”春儿轻抚云鬓,凤眼含春,是来探望情郎的,“公子已经回来了,不过他受伤了,正在养伤。”

“什么?”春儿一听情郎受伤,粉脸也变了色,“闪开,我马上进去看看。”她猛地冲了进去,果见高杰龙赤着上身,肩上缠了不少纱布,俊脸苍白,正躺在床上养伤,“杰龙,杰龙!”春儿忙奔上去,“你怎么受伤了?谁这么大胆敢伤害我们血剑旗的人?”

“春儿,你来了。”高杰龙勉力一笑,咧着嘴,“是那个夜盗血旗,杀了三十多个弟子的神秘人,还有一个白衣少年,***,这两个小子加起来,可真厉害,幸亏我见机快,先跑掉了,否则就跟那些倒霉蛋一样死在他们剑下,见不到你了,春儿姐姐”

“杰龙,吓死我了。”春儿轻抚他的脸庞,含情脉脉,“你要是被杀,我春儿可怎么办?一朵花失去了绿叶雄枝,还怎么个活法呀?杰龙”

127.最无耻的床上戏

她贴上双唇,柔情似水,高杰龙则乐得消受,也是又亲又吮,乐在其中

“我听说公子受了伤,真的么?”门外又有多情的女人来探伤了,却是孔淑萍,正在盘问两个侍女,春儿低嘀咕了一声,悻悻坐直身来,孔淑萍已闯了进来,娇笑一声,便投向高杰龙,“杰龙,你好点了么?”

“多谢二夫人关心,杰龙好多了。”高杰龙笑吟吟地看了春儿一眼,已拥住孔淑萍,这个女人自勾搭上高杰龙之后,已减少了对秋无情的纠缠,“杰龙,我听你师父一说,就坐不住了,哟,脸色这么苍白,可得多多补养身体,要不,我会心疼的。”孔淑萍一边娇声说着,一边已把纤纤玉手伸向了高杰龙的腰腹之下

春儿轻轻咳了一声,“杰龙的伤也许不太碍事,只要二夫人你减少对他的‘关心’,也许他会早一点恢复元气呢。”

“什么意思?”孔淑萍脸儿变得通红,扭头望向春儿,春儿耸耸香肩,“难道不对么?杰龙受了伤本该好好休养,你一来便强迫他和你**一番,他怎么受得了?”

“你——”孔淑萍立时变了忙脸,“小贱人,你竟敢教训本夫人,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我立刻毙了你?”

“二夫人,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高杰龙唯恐贴心情妇被杀,忙打圆场,春儿冷冷一笑,“杀了我又怎样?我不明不白被你杀了,还死在这儿,盟主会怎么想?”

孔淑萍咬牙切齿,“本夫人即日便改为旗后,处置一个贱人有什么不对?盟主怎会过问?”

“旗后?哼!”春儿又冷笑一声,“恐怕轮不到你这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了,怎么我听说旗后已有了人选,还是那根嫩草?”

孔淑萍脸上阵红又阵白的,“你”她盛怒之下,挥起玉掌,高杰龙忙惊叫一声,“不要!淑姐姐!”

“你也心疼这贱人?”孔淑萍见他护着春儿,更是气妒,又是一个秋无良与朱三秀?怎么自己最失败,身边的男人换了那么多,却没一个对她推心置腹?

“淑姐,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不要如此计较呀。”高杰龙苦笑一声,“春儿姐对小弟也是一片用心良苦了,何必认真呢?”

“杰龙”春儿含情低笑,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孔淑萍无计可施,“唉!算来算去,我的命最苦了,没一个男人疼我”她自怜自叹,高杰龙心念一转,已笑了,“二夫人,淑姐姐,别这样,小弟对你也是耿耿忠心,唯天可表呀!”

“杰龙”孔淑萍一听,忙投身入怀,高杰龙又是坐拥双娇了,倒不愁寂寞,三人热烈缠绵,难分难舍

“要是真让玉小草当上旗后,我们的好日子也完了。”春儿突然说,正兴起的孔淑萍呆了一呆,“是呀,让玉小草骑到头上,她不整死我们才怪呢。”

“最可怕的是她有身孕了,”春儿咬牙切齿。

128.交配

“盟主几个宠妾中,就你和我一直未有儿女,哼!三秀不知怎么没受宠幸,也养了个女儿。”

“哼!还不是秋无良的杂种?”孔淑萍恨恨一笑,“说不是玉小草怀上的也不是盟主的龙种,只是个野杂种呢!”

“要是我也有个儿女,也许盟主会另眼相看,立我为后呢!”春儿发白日梦,高杰龙不由嘿嘿一笑,“春儿姐姐莫急,只要小龙乐意,你不日便会有麟儿在身!”

“真的么?”春儿将信将疑,“这几年我们也相处过不少时光,怎么我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你就不懂了。”高杰龙神秘兮兮地一笑,“我怕师父起了疑心,一直在你的身上做了手脚,你要是真想有个麟儿,也不是难事。”

“杰龙,那你还不卖力一些极?”春儿媚笑起来,扭扭那勾人的玉体,“我可是朝想了,你的麟儿,唔”高杰龙狠狠吻了她一口,回头笑着对孔淑萍道,“淑姐,春儿姐姐比较年轻,她若得麟儿,必能扬眉吐气,为我们撑腰!为了这个远大目标,只好先冷落了你啦,等春儿有了好消息,我必定加倍补偿姐姐。”说罢,他对着娇裸的春儿蛮干起来,春儿尖叫,呻吟不止

事到如今,孔淑萍又能怎样?玉小草决不能当上旗后,她的希望只好寄托在春儿身上了,为了让春儿早得麟儿,她还不得不在一边帮忙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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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盟主!”一个弟子急匆匆前来盘龙居报告秋无情。“公子已经回来了。”秋无情一听大喜,“快,马上传公子到这儿来。”

这几天他可急坏了,秋雨心的毒势一发作,便撕衣滚地,极尽丑态,老是点住她的道又恐伤了她的经脉,无奈只好任由这有“天女”美称的女儿满地乱滚,又衣不蔽体,春光大泄!只能天天派人四处寻找郎泊寒,催他早日归来为女儿疗伤祛毒?

一会儿,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终于出现了。“师父,传弟子有何指教?”他还温文尔雅地,说着话,慢条斯理,秋无情急得很,“泊儿,快快,去救救你雨姐姐吧。”

“雨姐姐!”郎泊寒故作不解,“雨姐姐若有危险,师父早该派高人前往救助,何必等泊儿回来?”

“唉,她不是被人困杀。”秋无情老脸一红,为女儿羞耻吧,“她是中了‘寒元小刺’的剧毒。”

“哦?”郎泊寒早已料到,却装得很惊讶,“雨姐姐何以会被寒元小刺所伤?不会是有奸人行刺吧?就算有也不该用寒元小剌呀。”

“泊儿,她,她是自伤。”秋无情苦笑一声。

“弟子愚昧。不知道雨姐姐冰雪聪明,何以自伤?”郎泊寒是存心让师父丢人吧,又淡淡一笑,“而且还是用寒元小刺——是验贞洁么?”

“她”秋无情一张脸胀红了,更是狞恶可憎。

129.撩人的开始……

“血剑旗”总坛设在“至圣山”上,是一处风光怡人的好景区,此时,距旗主兼武林盟主秋无情的大寿之日尚有一天。山上山下已是人山人海,大多数武林中人都是惧怕其声势浩大,不得不假惺惺前来祝贺的,来者有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也有道貌岸然的和尚道士,还有许多初出江湖的小角色们

其中一个相貌俊朗的黑衣少年与一个俊美绝伦的白衣少年,尤其引人注目,“孤梅妹子,你看,许多人都在看你了。”列轲与绝色少女同行,心下沾沾自喜。

“是吗?”白衣少年冷冷一哼,不以为意。除了心里的那个影子,她对谁都不屑一顾,突然黄影一闪,一个黄衣少年已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梅妹,是你吗?”他望着白衣少年,激动地问。

孤梅一怔,抬眸一看,“是你,挺哥?”列轲见两人相识,忙问,“孤梅妹子,他是”

“列大哥,这是‘玉郎金狐’万俟挺大哥。”孤梅为两个少年作了介绍,“挺哥,这是云山老人的高徒列轲大哥。”

“列轲?”万俟挺面色一变革,她的未婚夫?他们相认了还走到一块儿。那她心里的他呢?列轲却是糊里糊涂,听说是江湖上鼎鼎有名,比自己先出道几年的万俟挺,忙客气地尊称“挺大哥”。万俟挺也不能太小器,便唤他“列老弟”了。

“梅妹,你这些天到哪儿去了?”万俟挺深深地望着孤梅,列轲不由吃醋,那是呆子也看得出的情意,“我找了你很久,也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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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糊涂,说你们之间已有了某种关系,才”

“就算她这么说,也没必要这么做。”郎泊寒打断了他,淡淡的笑容更加迷人,“几位师姐妹不都是这么说的,她们怎么没中毒?”

言下之意,是说秋雨心愚不可救,连几个师妹也不如了。至少她们还分得清真伪轻重,不致于以身试针,惹了一身臭?秋无情气急败坏,“这雨儿真不是个东西,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你们有了夫妻之实,她什么事不可以干,偏偏拿了针就扎了自己,唉!我一生英雄威名,竟养了这么一个蠢货,家门不幸哪。”

郎泊寒也假惺惺地轻轻一叹,“雨姐姐对弟子一片真心,真令弟子感动,师父,弟子不在时,为何你不为她祛毒?”

“本座心有余而力不足呀。”秋无情苦笑道,“那是你秘制的剧毒,除了寒元赤掌可以迫毒,本座还看不出有其它方法,泊儿你就救救她吧。”

“雨姐姐现在何处?”当然郎泊寒不能拂逆师父的命令。他点点头,秋无情忙令侍女领公子前去,才松了口气,自己也尾随而去。

好在此时的秋雨心毒瘾刚刚发作过,侍女们已马上为她换洗干净,看上去还算端庄秀美,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自己的香床之上。

130.美妙的胴体一览无遗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个人四处乱闯。”孤梅自嘲,“一不高兴就找秋无情的晦气,杀他门下弟子为乐。”

“难怪你有‘玉女天煞’的绰号了。”万俟挺淡淡一叹,“你师父嘱咐过你,还记得么?”见她不语,他又说,“尊师让我转告你,办完诸事便回山上去。”

孤梅还是沉默,万俟挺又说,“梅妹,你师父的话”

“挺哥,别谈这些。”孤梅冷冷道,“大仇未报,终身大事何足讨论?”万俟挺还想说什么,列轲已忍不住插了嘴,“列大哥,你与孤梅相识多久了?”

“四年了。”万俟挺望着孤梅动人的侧影,“从她十三岁那年开始。”

“青梅竹马?”列轲不禁一睡叹,很羡慕,“真幸福。”

“列大哥,你想到哪去了?”孤梅不悦地哼了一声,“我与挺大哥只是兄妹关系。”万俟挺默然,列轲颇有喜色,谁知她接下去又是一句令他泄气的话,“我同你也仅仅是兄妹。”两个少年都失望不已,她真可恶,受到了她爱的那个人的伤害,便也同样伤害了爱她的人,是学会了那个他的手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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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见到风流倜傥的郎泊寒,俱又惊又喜,一齐拜下。“公子。”她们想退下,但郎泊寒唤住了她们,“不必退下,在一边看着。”

“可是小姐疗伤,我们不便”小细呐呐不成声,郎泊寒微微一笑,“小姐毒发之时,你们方不方便呢?没关系,你们不都是女人?”说着,他云袖一挥,秋雨心的内外上衣已是应势而飞,一个个飘落于地。因为伤口是在脐下三寸之处,他不得不再次挥袖,除去了秋雨心的遮蔽之物,这下,这个天女是玉体横陈,妙相毕现了。他冷冷的目光中似乎隐藏着一丝什么,缓缓从她秀美的脸上移下,顺着那身曼妙的曲线一直移到她的腹下,那个黑色的针孔处,血已凝固多时,但累及周围的雪白肌肤也变成了黑色,有点恐怖。

几个侍女见他注视一丝不着的秋雨心,不发一言。不由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凝视良久,他才轻轻扬起右掌,缓缓地推出,对准了那个针孔,轻轻一哼,“吐!”便有一缕赤红色的光芒自掌心射出,击中了那个针孔,秋雨心尖叫一声,人已醒转。见到风流俊美的他,她是惊喜交集,“泊弟弟——”

几乎忘了身上的伤势,就想扑上去,但他左手中指轻轻一扣,又有一缕指风射出,击中她的麻,这下,她只有干巴巴地望着郎君而无力亲近了。“泊弟弟”

“小弟正在为你疗伤,请姐姐自重。”郎泊寒冷漠的声音回答她,面无表情地移挪手掌,那道赤红光便在她腹下针孔之处游移,缓缓挪动着

秋雨心玉面含春,又羞又喜,用不着自己投怀送抱,如今他已是一览无遗了。

131.火魔功为美女……

会不会迷上她那付无可挑剔的玉体?她想着,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泊弟弟,你的武功好神奇呀姐姐我好舒服。”

郎泊寒冷冷一哼,并不回答。随着他的移动,那黑色正在逐渐变淡褪色,秋雨心见他不应,不死心,娇媚地眨眨眼,秋波传情,她扑上去,可身子仍能动,所以她挺了挺那高耸的胸脯,又伸伸她修长的美腿,甚至还弯了一条**,存心让他看得更加明白,“泊弟弟,你看,姐姐我身材好不好看呀?”她妙处隐映,几个侍女已转过了身,不敢去看这撩人的一幕,郎泊寒沉着脸,很可恶地说道,“雨姐姐存心考验小弟的定力么?那你可记住了,不要让小弟一时糊涂,错把雨姐姐当成靶子,你可受不了欲火焚身的滋味。”

“泊弟弟,你什么意思吗?”秋雨心含情脉脉,依旧不想收敛一下媚态,见了他,忘了在场还有几个丫环呢。“姐姐这么美,像靶子么?就算欲火焚身,姐姐我也不怕呀,你可以”

“你错了,雨姐姐,离小弟解禁之期尚差数日,所以当你欲火焚身之时,小弟我还不能亲力而为,姐姐这么个辣身妇,”郎泊寒笑道,“你雨姐姐只好另请高明了,也许十几个男子也可**数宵了。”

说到这儿,他猛地收回右掌,秋雨心又尖叫了一声,那针孔已经不见痕迹,雪肤也恢复如初了。“替小姐穿上衣裙吧。”他转首对几个侍女说,便潇洒地走出了内室,秋雨心很气恼,几个丫环上前,倒成了她的出气筒,让她骂骂咧咧。

郎泊寒走到外间,他的师父着正等在那儿。“泊儿,辛苦你了。”

“为师父分忧,乃弟子份内之事。”郎泊寒微微一笑,负手而立,更显风流本性。秋雨心已整装妥当,奔了出来,“爹!”扑向秋无情,她娇泣着,“爹,泊弟弟他,他”

“他怎么了?”秋无情望了那美少年一眼,秋雨心娇声道,“他为雨儿疗伤之时,已是雨儿是非他不嫁了。”

“在那儿疗伤自是不便,雨儿休要乱说。”秋无情呵呵一笑,“泊儿是正人君子,本座信得过,只是泊儿,你雨姐姐好歹也是千金之躯,既与你有缘相触,这大好良缘岂可错过呢?”

“师父,男儿志在四方,弟子不想过早谈及婚事。”郎泊寒存心吊她胃口,淡淡一笑,“雨姐姐若是等不及,可以另择乘龙,高杰龙大哥,就是”

“我才不稀罕那条烂蛟!”秋雨心娇呼一声,已扑向了他,被她牢牢抱住了,他不吱声。“泊弟弟,别把姐姐推给别人,除了你,姐姐心里没别的人,何况,姐姐的玉体也让你看得一点不剩了,你还能拒绝么?”

“雨姐姐,这怎能怪责小弟?”郎泊寒很可恶地笑了笑,“你自己迫不及待,袒胸露腿的,小弟为了给你疗伤,又不得不看到了那儿所以小弟是很无辜的。”

132.合欢果的……

秋无情听得老脸大红,又羞又火,不争气的女儿真丢尽了他的脸,“雨儿,你,你也太荒唐了。”

“爹——”秋雨心蛮委屈地,“女儿心急嘛,谁让这泊弟弟像块木头,一点也不动心!”

“小弟若一点动心,早已完蛋了。还会站在这儿为你疗伤呀?”郎泊寒坏坏地一笑,“放心吧,雨姐姐,小弟绝非木头,以后你就会明白。”

他可恶的笑容让她呆住了,真俊!他的话又那么暧昧,她痴了,真好,也许他正在暗示,某一天的到来,洞房花烛之夜,他会

秋无情也很迟钝,哈哈大笑,“泊儿如此说,为师也放心了,泊儿,明天武林大会上,为师有心宣告天下,立你为本门继承人,你意下如何?”

“师父,弟子无意于名利之业争,这个继承人还是让高杰龙去当吧。”郎泊寒淡然,“他是本门大弟子,让他继任才是正理,弟子还有些杂务,不得不告辞了。师父,弟子告退。”

“泊弟弟。”秋雨心死死拉住他,不肯松手,“我们好不容易相聚,你不可以这么就走呀。”

“雨姐姐,来日方长。”他微微笑着,不知怎么做,秋雨心已抓不住他的云袖了,娇呼一声,她松开手,他也消失了,如同来时一般神秘,秋无情无可奈何,“唉,男大也不中留呀,泊儿是长大了。”

“爹——”秋雨心却伤心不已,“你什么时候才找到合欢果呀?也许泊弟弟他吃了合欢果,便会与我百年好合,也不至于如此无情呀!”

“雨儿,为父不是尽力在找吗?”秋无情苦笑一声,“奈何仙果渺然,千年难求呀。”

“不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合欢果,一定要让泊弟弟归我所有!”秋雨心咬牙切齿,秋无情只是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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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至圣山”下热闹喧哗,血剑旗派已出场了,一面血红色的大旗迎风飘扬,旗下,一个高大威风,赤发狞恶的老者,大摇大摆地端坐于虎皮大椅之上,身后是一高一矮两个老头儿,另有四个赤衣蒙面人,则分立于双侧,在那赤发老者身边,端坐于一个绝美少妇,妩媚妖艳之态,足以颠倒在场每一个男人,在他们身后,是一排排的弟子,手执长剑,严阵以待,显得甚为气派。

在场两侧也各有一排排的座位,乃各派掌门人或有名望的武林人士所坐,其余不入流者,则只有站着的份儿了。

“今天乃本座六十大寿之期,蒙各位同道不弃,不远千里而来,本座甚为高兴,特备薄酒,聊表谢意。来,摆上酒菜。”秋无情声音洪亮,在场无人不听得清清楚楚。

“是!”一队队弟子各捧酒坛,佳肴,井井有条地进场献上。给每个人都斟了酒。“多谢盟主厚赐,老衲代表少林敬盟主一杯。”少林的无言大师先举杯为敬了,其余的人也纷纷举杯祝贺。

133.颠倒众生的美色

奉承之态直令孤梅气得咬牙切齿,一群走狗,难怪秋无情能纵横江湖十几年了,无恶不作,也没受到报应?

秋无情哈哈大笑,“本座今日一为祝寿,二来也有两件大事宣布。”众人立刻静了下来,只听他道,“本座曾娶倩女冢传人孔贤萍为妻,不料此妇荡成性,辱我门风,今已为本座废黜!”此言一出,孤梅,万俟挺又恼又惊,“本座爱妾玉小草,美貌温柔,贤慧得体,故本座立玉氏为旗后,小草,过来。”

秋无情望向了黄衫金裙,装扮如妃后的绝色少妇,玉小草盈盈起身,来到他身前拜下,“贱妾玉小草在此。”哇!场上一片惊叹,美貌绝代!秋无情面有得色,把镶着金凤凰的玉冠交给了玉小草,“今日本座立你为血剑旗后,你可要恪守妇德,为本门尽忠尽力!”

“贱妾遵令。”玉小草伸手接过,由秋无情为她戴上,果真华贵如后,众人更是惊叹万分,孤梅怨恨地瞪着得意的秋无情,手里已抓了一把毒针,随时准备发出。

“本座已年逾花甲,膝下无儿,故本座要选一位弟子为继任人选。”秋无情冷冷一哼,“请公子上来。”

孤梅不由有点紧张,秋无情系所指的“公子”该不会是“他”吧?但当来人出现时,她才松了口气,是个风流潇洒的公子爷——高杰龙!

“弟子杰龙拜见师尊大人!”高杰龙来到驾前,大礼参拜。

“龙儿免礼。”秋无情呵呵一笑,高杰龙洋洋自得,已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今天本座宣布,爱徒‘血剑手’高杰龙将是本座继任之旗主人选!从今日起,杰龙便是本派的少旗主!”

“恭喜少旗主。”众人纷纷向高杰龙道贺,高杰龙大喜过望,师父如此宣布,是否表示秋雨心也唾手可得,那素来受宠的小潘安已失势了!“各位多礼了。”他高兴地向师父致谢,“弟子多蒙师父厚爱,定当竭心尽力,为本门效忠!”

“好,哈哈”

于是众人开怀畅饮,一片喜气洋洋。孤梅冷冷一哼,皓齿紧咬,报仇?她想起了家仇,想起了孤独的身世,也想起了他的冷酷无情于是她狠狠一咬牙,一顿莲足,娇躯已弹出,一把黑蓬蓬的毒针也射向了秋无情及身边那玉小草!

这一变故,谁也料不到,立时大乱。玉小草没有武功,娇呼声中,秋无情已冷叱一声,挥袍扫落毒针,也为爱妾护驾。“杰龙抓刺客!”

高杰龙急于立功,立刻上这不速之客大打出手,其余弟子手执强弓,乱箭齐发!

孤梅见状一咬牙,凌空几个翻滚,闪过乱箭也避开高杰龙,便直扑向秋无情,高杰龙阻拦不及,她身法过快,已扑至旗下,众弟子空有强弓,也不敢乱发,万俟挺与列轲在外围看得又惊又急,却不敢贸然上前,暴露行踪。

秋无情冷冷一笑,双袖挥出,胜似利剑,孤梅拼命似地纤手疾拍。

134.谁与温存?

莲足连点间,她已接过几个旋转,避过他威猛的掌风,飞剑吞吐,直朝他的要害大猛剌。秋无情正欲下毒招迫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剌客,已听几声娇叱,四个女子加入战团了!

“师父请退下,由弟子们为你除却刺客。”来人正是秋无情座下四个美丽的女弟子——血影玫瑰阿岚,勾魂牡丹小艺,摄心女冼双双,与小仙子秋含情!四女为了“将功折罪”,齐心协力,一齐扑向孤梅!这一下秋无情可放心了,大摇大摆,与玉小草坐着观战。孤梅腹背受敌,情况危急,以一敌一,她不会败。可以一敌四,她立处下风。四个女人功力虽一般,可剑招奇妙,配合有序,几个回合,孤梅已让阿岚玉掌拍中,正中胸部,她不由一个踉跄,又让小艺的**一踢,又中了纤腰,幸好有玉玦护体,她竟不觉疼痛,但随即秋含情一把银针撒向了她,为避开冼双双那对如影随身的血红长剑,孤梅躲不开那把针,一声尖叫,她的身子一阵摇晃,终于向地上扑倒——

“抓活的!”秋无情猛喝一声,四女娇声应着,围住了孤梅。她的两个帮手此时见状大惊,正欲扑上相救,白影一晃而过,场上惨叫连声,还有四个女子的尖叫声,秋无情的怒吼声,等众人回过神来,地上已失去了孤梅的影子。而场里倒了一大片的弓箭手,还有那四个得胜在望的女弟子,个个玉容苍白,口角溢血,显是受了内伤,还伤得不轻!“那——”有人惊呼,众人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点已远远消失于山林之间,那是人,还是鬼?如果是人,怎有这么诡异的身法,如果是鬼——这时可是朝阳刚上,朗朗晴天呀?

秋无情面色极难看。刚才他发现有高人前来救孤梅,便大急,亲自上前拦阻,来人功力深不可测,竟如入无人之境,不但一掌击退了他,还把他四个得意女徒打成重伤,又救走了剌客,连真面目还看不明白?这手功夫真是惊世骇俗,如果他与血剑旗为敌,那便是血剑旗的灭门之实了!

列轲与万俟挺俱松了口气,又为孤梅担心,她究竟受了多大的伤,又被谁劫走了呢?

“此事务必追查到底!捉拿马剌客及其同党!”秋无情铁青着脸下了命令,也许只有他的秘密弟子可以帮他对付这个神秘人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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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梅儿,醒醒,是我,梅儿。”轻轻放下怀里的白衣少年,他拉下了蒙面的纱巾,关切地望着那惨白中泛起了青黑色的娇靥,新月眉儿紧锁着,秋波眼儿紧闭着,樱桃口儿紧抿着,有一丝幽幽的忧伤和仇恨,她是暂时休克了。他想着,已为她封住要,防止针上的毒继续扩张。正寻思如何为她迫出毒针,她已悠悠醒转,见到他俊美的脸,她菱唇轻颤,话未出,两行清泪已滚滚而下。

135.娇美的花蕾傲然浮现

“梅儿,别哭,是我,郎哥哥。”救她的白衣少年正是他,郎泊寒。此际他收敛了可恶的笑容和风流的神色,认真地说,“我得马上为你迫出毒针,所以冒犯之处,请梅儿见谅了。”说着,他伸手来解她的衣服——

“不!”这冒牌的白衣少年娇弱地惊叫一声,他没有理她的叫声,沉着脸已把那白衣解开,看到了她紧紧捆住胸脯的那一圈圈白纱,不由皱着浓眉,“为什么把自己弄成不男不女的怪胎?”

她轻轻发抖,不吱声。“还穿着白衣,学我么?梅儿。”他还有心开玩笑,“没想到小梅儿有易性倾向,乍看还以为是另一个我,只是比较纤弱,矮小,秀美吧。”说这话,他也得到了“报应”,让她狠狠咬了手指头一下,血珠莹然,他咧嘴一笑,“有趣!小梅儿。”

“我恨你!”她咬唇怒叱,“别碰我!坏蛋!”

他淡淡一笑,继续解,那条束胸白布便让他除下了,胸部的线条已挺拨如初,她脸色红了,又白了,见他还来卸除自己的贴身小肚兜,她大惊失色,“不——”

“梅儿,你的胸口中了几针笑,没办法,不是我趁机揩油。”他微微笑着拉开了,“不——”她尖声惊叫,娇美的花蕾傲然浮现,他冷眸中赤焰炽热,直勾勾地盯住不放,“梅儿,你很美。”

“坏蛋!不要脸!”她羞忿地娇嗔怒骂,他也不以为然,轻轻伸出手,往她的胸上摸去,“不——”她吓得直尖叫,羞怯地扭过脸去,以为他是肆意揉弄,,哪知他的手指贴住了心口,却不挪动,一股热力自那指头吐出,直入心田。她娇哼一声,幽幽回头望他,“别怕,梅儿。”他缓缓将手指顺着那深遂的移动,挪转了三十六圈之后才停在伤口处——三支细长的银针已变黑色,但此时在他的挪转之下,又逐渐变回了原来的银色。

“疼么?”他轻声问,手指夹住了银针,轻轻出力。“啊——”她尖叫着,银针已被拨出,鲜血也喷出来了,但他出手如电,已疾点了旁边的道,止住了血,“梅儿,不会疼了。”他含情脉脉地低笑着,她咬着银牙,扭过了脸。“梅儿,还有没有别处也受了伤?”他轻轻把那粉色的肚兜披回她身上,柔声问,她不由粉颊晕红,没有出声。

“告诉我,梅儿,别怕羞。银针是有毒的,迟一点救治会全身瘫痪。”他边说边移目注视她的全身,仔细地搜寻着,终于看到她腿上的衣服也有几个针孔。“梅儿,是这里了。”

“不——”

“这可不是害羞的时候。”他很严肃,已迅速解开了她的裤子。她的脸则烧得像个杭子般通红,“下手之人可真歹毒,存心让你半死不活。”他颇恼恨地说着,“下回见了她,我得好好教训她。”

“她”是谁,听他的口气,好似与“她”很熟络,孤梅羞恼之中又有着困惑,不觉渐渐忘了羞涩。

136.色色的疗法

他与“她”是什么关系?她的注意力转到了这一点上,他已拉下那条亵裤,看到了她如雪般洁白,又滑嫩香润的美腿,有三支银针正巧剌在大腿上方,离那美妙神秘之处,不是巴掌大小的距离!这下,他可有点为难了,望望羞惶又迷茫的孤梅,他犹豫了一下,“梅儿,帮你拨针难免会‘失手’,你可别责怪我耍流氓,好么?”

“你”孤梅这才意识到处境的尴尬,一张俏脸又胀红了,“不”

“梅儿,这不是说‘不’的时候。”他横下了心,右手中指与食指已伸向了那三枚银针,夹住了,便轻轻一拨,“啊——”孤梅娇呼一声,身体一震,连上体所披的肚兜也掉下来了,这下可是上下全部暴露,她羞得无地自容,“坏坏蛋!”

“我是真的没办法。”他无可奈何地说,“谁叫人刚才不快点告诉我,毒气蔓延,来不及先用挪移**了,很疼我知道,我会向她讨回来的。乖梅儿。”他凝眸朝她一笑,她羞恼不已,弄得这么惨,这么狼狈,他还有心情冲她笑?

但气恼未消,她又吓得直叫,因为那张俊美的脸竟凑向了她那个伤口处,“不——你——”

“我为你吸去毒汁,别乱动爬。”他一本正经地轻轻按住那乱动的修长美腿,张开唇形优美的嘴巴,便贴了上去,一阵奇妙的感觉立时涌向全身,孤梅除了满心的羞愤,又有着一丝莫名奇妙的甜蜜!他轻轻用手指挤压着那如雪般的肌肤,嘴轻轻地吮吸着,似乎很专注,又似乎很陶醉,随着他的动作,她浑身都在发抖,逐渐地变得火热,娇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脸来,朝她望着孤梅惊骇地发现,这张俊脸变成了红色,像被烈火烧烤过般吓人,“呀,你——”

“梅儿,可以了。”他轻轻吁了口气,吐出一大口黑血,又为她的伤口敷上了一点金色的粉末,还倒出了一粒金色丸子,“梅儿,来,吃下去。”孤梅紧抿着小口,不理他。无奈,他只好瓣开那两片柔软的红唇,将金色丸子纳入她的口中,不必她咀嚼,入口之后金丸竟化为一丝甘凉泌入喉底。

“这是我秘制的九转金丸,吃了它很快会恢复功力。”他自言自语,又望了那娇媚撩人的**一下,“这几年你长大了,梅儿,是一朵娇艳,开放在即的梅花了。”

孤梅气急败坏,“呸”了一口,“不要脸!快把衣服给我披上!”

“咦?衣服在你身边,为什么你自己不披上?”他微微一笑,孤梅气坏了,“混帐王八蛋!我被你点了道怎么办?要是我能动,我早把人剁碎了喂王八,还由得你这么侮辱我?”

“梅儿,你这么说太冤枉我了。”郎泊寒一脸很是委屈的表情,他将那些衣物都放到了她的身上,“为了救你,我冒着危险,闯上至圣山,拼杀秋无情师徒几个,为了给你祛毒,我又不惜以身犯险,用嘴吸去毒汁。”

137.吃了最妙的果子之后……

“盟主,李婆婆请来了。”一个侍女来报,秋无情忙道,“快,让她进来为夫人瞧一下。”原来在至圣山武林大会上,由于孤梅的闯入,致使玉小草受了惊吓,回到总坛,便直叫肚子疼,急得秋无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了。

“盟主,夫人。”李婆婆进来后,为玉小草诊断。玉小草娇声呻吟着,一脸孔的苍白痛苦。“夫人怎样了?”秋无情忙问。李婆婆轻轻一叹,“盟主,夫人所怀龙胎恐怕是保不住了。”

“什么?保不住我的龙子?”秋无情一听,老脸变了色,玉小草也嘤嘤娇泣,“不,保不住了怎么办呀?呜呜”

“不论如何得保住孩子!”秋无情急怒攻心,李婆婆只有苦笑,“夫人受了冲撞,致使龙胎不安,老身也没办法呀。好在夫人年轻,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本座已经年过花甲了。”秋无情气急败坏,“本座纵横江湖数十年,妻妾成群,却无一男半子,岂不贻笑天下?”玉小草粉脸惨白,这可是她受了折腾大半年才得来的“战果”,却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刺客破坏了?

“盟主,盟主。”又一个侍转女匆忙来报,“四位小姐伤势甚重,高公子请盟主速去救助。”

“本座刚失掉龙子,哪有心情去管那几个笨丫头?”秋无情暴跳如雷,气恨交加,“抓住刺客,必将她碎尸万断!”

“爹!”秋雨心已飞奔而至,“听说你们遇刺了,真的么?”

“连小草的龙胎都掉了,还什么真假?”秋无情没好气地呆坐着,秋雨心望望玉小草,“不要紧呀,这夫人不是挺年轻的?爹你再下把劲,保不准下回是一对龙胎呢?爹,你放心,我刚刚去了一趟‘保元药库’,那儿的名药有很多,其中便有一种固元强身的果子,叫‘翔龙必果’,对你最有裨益了。”

“翔龙必果?”秋无情一怔,“是一种果子?”

“嗯,乃是一种果子加工而成的药材。”秋雨心含笑摸出一个小匣子,打开果见里边是十粒红色丸子,“我问过老板娘了,她说名副其实,真有妙用!”

“哦?”秋无情已怦然心动了,“这名字是什么含义?”

“翔龙,就是飞翔的龙吧,大约是指男子了。”秋雨心一点也不羞涩,还说,“必果,就是一定有结果。爹,你想飞翔的龙有了果子什么意思?”

秋无情仔细一想,不由哈哈大笑,“好一个‘翔龙必果’,语含双关,好,好,本座喜欢。雨儿,你何以到保元药库弄此奇药?”

“爹,我是为了泊弟弟呀。”秋雨心甜甜地笑着,“我希望与他早日成亲,也早生贵子。这翔龙必果乃为他所寻,如今爹既喜欢,便拿去了,我改天再去那儿弄另外十颗。”

秋无情呵呵一笑,“爹是把老骨头,才需要这种果子,你泊弟弟血气方刚,又练过火魔功,是不需要的。”

“为什么?”

138.与美人相处,饿狼张开了……

秋雨心愕然,秋无情笑得很暧昧。“等你和他成婚之后,便明白了。总之,泊儿是不需要的。小草,本座今晚便吃这翔龙必果与你欢乐通宵,如何?”

“盟主,夫人刚刚流产,不宜”李婆婆忙说。玉小草粉脸煞白,“小草草身体不便,请秋哥哥见谅。”

“哼!真是麻烦!”秋无情不悦,正在此时,另一个侍女,是跟从春儿的,喜滋滋前来报告,“盟主,四夫人大喜了,四夫人有龙种了!”

“什么?”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秋无情最震惊,也极开心,“春儿她有了?好,快,领本座前去。李婆婆,来,给春儿看看去。”说罢,撇下玉小草,已大步往“春儿院”去了。秋雨心娇笑一声,“这女人争宠,也一点不甘落后呀,春儿进门多年,到现在才老花结果。好奇怪哟,看看去。”她也扭扭身子走人了。玉小草只有垂泪的份儿。看来,一个最妩媚的女人也有失宠的时候呀,她还是找一个体贴入微的男人更可靠吧,三心二意,即使他再有权威,也不是她最理想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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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宁可忍受欲火焚身之文苦,也舍不得把欲火转移给你,你不感激我还倒咬一口?真是好心没好报。下次你受了伤,可别怪我袖旁观。”他的脸色已逐渐恢复正常,也更显风流倜傥了。

孤梅冷笑一声,“谁要你去救?不要脸,明明是存心不良,故意让我受了伤,自己大占便宜。上回这样,这次又这样。你可以用火魔功迫出毒气,为何舍近求远故意用嘴就像一只饿狼张开了血盆大口想吃本姑娘不要脸!解开我的道,我一剑刺死你!”

“你舍得么?”郎泊寒让她骂得狗血淋头,并不生气,淡淡一笑,“骂我张开血盆大口的饿狼,我像么?”他咧嘴一笑,现出那整齐而洁白的钢牙,看上去也许会更让人想入非非,却绝非狞恶可憎。孤梅怒叱,“解开我的道!混帐!”

“暂时不能解开。”郎泊寒微微一叹,“梅儿越来越美,脾气也越来越大了,不乖乖躺一下,你肯听我说话么?”

“哼!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孤梅冷笑一声,“为什么?四年前我的梅儿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望着她含情脉脉,“郎情如火,妾心如水,不是你自己想要的么?”

“呸!那是个疯丫头的蠢话!”孤梅玉容苍白,气忿地道,“现在本姑娘知道了你的本性,我恨不得唔”柔软的小口已让他狠狠压住了,她想挣扎,可身体动不了。他温柔地摩挲着那两片艳红,好久才缓缓移开。她不由微微娇喘,脸颊也晕红了。

“梅儿,我向你认错。”他深深地凝注着她,她娇哼一声,干脆闭上眸子不理睬。“梅儿,”他不放弃,靠近了她。

139.春光乍泄……

“我知道自己有三不该。第一,不该把小宝借给她,又在给你疗伤之后不辞而别,可我是有苦衷的,我怕你尴尬嗔怪,只好选择离开。”

“哼!”她气恼地哼了一声,表示不满。“第二,不该在秋湖与名妓**,故意引你上楼捉奸,扑了个空,又出了丑。”他轻轻一叹,“不过,事实上,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看看梅儿心里在不在乎我?”

“哼!”她更不满了,这一声更响。他苦笑道,“第三,我不该包下所有客房,只剩下一间让你与列轲孤男寡女,又故作不认识,戏弄了你便飘然离去。”

“还有么?”孤梅气恨地瞪着他,“翻脸不认人,还百般戏弄我?我”

“梅儿。”他轻轻又一叹,手指一弹,一缕劲风击中了她的道,她怒叱一声,便扬掌打去,狠狠掴中了他的脸,但没有红肿起来,因为她浑身乏力,这个耳光只像是一下轻抚。他笑了,“好香的梅儿掌,还有这梅花怒放——”他炽热的目光闪着烈焰,盯住她因起身而衣物下滑春光乍泄的美妙身体。“呀!”孤梅娇叫一声,忙用纤手捂住胸部,“梅儿——”他轻唤她,便拉住了她的粉臂,拖入怀里,“不——”她想推开他,可力不从心,那炽热的唇饥渴地吮吸着她的樱唇,令她心醉神迷,她乏力地靠到了他的肩膀上,任由他浑厚有力的手掌,火一般地烧烤着那一丝不挂的玉体

************亲*************************

“列轲,你说她会被谁劫走了?”下了至圣山,,在比较冷清的官道上,万俟挺忍不住问,“她会不会有危险?劫走她的人是敌是友?”

列轲摇摇头,“我也猜不出。你和她不是比较熟吗?她有什么其它的朋友?”

万俟挺想了想,“没有吧。她只有一个师父,而她师父不可能上至圣山救她的,也没那么高的身手,除非”突然他心头一震,说不下去了。列轲诧异,“挺大哥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高人了?”

万俟挺勉强一笑,“没有。“但他心里已暗暗不安。那劫走梅点点的是否就是她口中的“郎哥哥”——几年前为了一个荒唐的理由差点杀了自己的那个风流美少年?也许只有那美少年,才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只是他们什么时候又凑在一起了?

“对了,她为什么叫自己‘孤梅’呢?这名字好奇怪。”列轲见他不语。又问,“孤梅看起来也怪怪的,她初出江湖时,可不是女扮男装?”

“我也不大清楚。她初出江湖是一个人乱闯的。”万俟挺苦笑一声,“以前她可没这易性倾向,原来她也不叫孤梅。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列轲便把当日与孤梅相识的经过告诉了她,末了问道,“她原来叫什么的,挺大哥?”

“你还不知道?”万俟挺不由一笑,“她的真名叫‘点点’。”

140.梅蕾的媚色撩人……

“什么?点点!”列轲又惊又喜,“她是梅点点,我表妹?”

“不错。她被秋无情的原配夫人孔贤萍救走并收为弟子了。”万俟挺实说了,“不知不觉,已经十二年了。”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真实身份?”列轲不由怅然,想起那夜梅点点劝他娶庞英而放弃追寻她的话,心头失落,为什么她会那么说?难道她已另有心上人?他不禁变了脸色,抓住万俟挺,“你与点点是不是很要好?”

“是吧。”万俟挺悠悠一笑,“不过那种‘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两小无嫌猜’则远远达不到。”

“哦?”列轲将信将疑,“不瞒老弟,她师父确实有心撮合我们,可——”万俟挺叹了口气,“在她十三岁那年,我便对她一见钟情,可她心里早已有了别人。”

“什么?”列轲很吃惊,“么那是谁?”

“她的‘郎哥哥’。”万俟挺故意望着他,“不会就是你吧?”

列轲摇摇头,正欲开口,不料前方竟走来一个美貌少女,见到他们,她惊喜交加,“云轲——”

“啊,是阿英!”列轲大喜,忙迎上去,拉住她的纤手,“你怎么也来了?”

“云伯伯看我整天不开心,便让我下山散散心了。”庞英娇笑道,“听说秋无情在至圣山大寿,我想也许会碰见你,便来了这儿。云轲,你还好吧?”她一见心上人便大喜过望,紧紧依偎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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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咛——”孤梅迷迷糊糊地,逐渐恢复了功力,也恢复了神智,“呀!”她大羞又怯,自己竟是不着寸缕地让他抱在怀里,那火热的厚掌还在她的身上移动着,“不——”

她用尽全力猛地推开,他不防之下,人是让她推出了很远,可她也让他自发的护体真气震得飞出了几米远,“梅儿!”他忙轻呼一声,飞掠上去,把即将摔到地上的人儿接回怀里。“哇——”孤梅张口吐了一口血,真不可思议。她竟让那股回击之力震伤了?他的武功之高,绝对超乎她的想像。一时,她是百感交集,人又**裸地躺到他怀里,她羞红了脸儿,“梅儿,你脾气可真不小。”他轻轻一叹,左掌竖起,一团“烈火”便从掌心吐出,罩住了她微微发颤的娇峰,“不”

“别傻了,梅儿。”他轻声低语,“你早在四年前便与我订下盟约,怎么,越大越糊涂了?不什么?对我,有必要这么害羞么?”

孤梅胀红了脸,闭上美眸犹自发抖。他是越看越喜爱,女大十八变,如今的梅儿比他记忆中的小情人更添媚色,又那么羞人答答,欲开还闭,更令他爱不释手。施功良久,仍舍不得移开,甚至他的手掌已不是隔空传情了,贴紧了她的玉体,火热地焚烧着她,孤梅娇躯发抖,玉面含春,在他的催发下,本能的油然而生。她是越变越柔软,也越撩人了

141.后园春色

说了一通话,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黄衣少年,不由羞红了脸儿。

“哦,阿英。这是‘玉郎金狐’万俟挺大哥。”列轲忙为两人介绍,“大哥,她便是我师妹,前任盟主庞卫坤大侠的女儿。”

“庞姑娘。”万俟挺听说是前任盟主的遗女,不由隶然起敬,庞英也矜持有礼地唤他“挺大哥。”

“列轲老弟,你已与庞姑娘相会。我也不便叼扰,后会有期。”万俟挺不想介入两人中间,一抱拳,身形已飞射而去。

“大哥,有点点的消息可得告诉我。”列轲忙叫,万俟挺远远应了一声,已无踪迹,“云轲,你怎么认识他的?”

“是通过点点才结识他的。习”列轲轻轻一叹,庞英一听,忙问,“是梅点点她在哪儿?”

“她大闹至圣山,已让一个神秘人救走了。”

“神秘人?男还是女?”庞英最关心这个了,如果梅点点让一个男子掳走,清白有损,列轲就不能迎她进列门了吧!

“不知道。”列轲也正担心如此,想到梅点点的绝色姿容,很怅然。“阿英,你跟着我,我们一齐寻找点点吧!”

“我们两个行走江湖,恐怕有点不便。”庞英忙娇羞地说,“云伯伯已允许我们先成亲再言其它的事。”

“师父他”列轲心里是乱如麻,既喜又忧,“可我”

“你不喜欢我?”庞英妙目一红,“那好,我走!”她一扭身要走,列轲忙追了上去,“不,阿英,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大仇未报,点点又不在此,心里烦躁,那会不喜欢你呢?好,我们马上准备一下,先成了婚,好不好?”

庞英幽幽回过身来,含情脉脉,“我也不是个小器的女人,只要你喜欢,点点的事我也计较。”很荒唐的话,梅点点才是列轲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听她的口气倒好像梅列两家的婚约其次,自己才是正主儿?

“阿英,我明白你是个好姑娘。”列轲乐得消受送上门的艳福,小表妹的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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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这样舒不舒服呀?”妖媚的声音令人**,的龙必雄更是心神摇,眉开眼笑,“好宝贝哇刺激”他对身上扭尽媚态的艳妇大加称服,一双色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激烈晃动的一对“皮球”,哈哈笑着,又不禁快活至极地呻吟着,那媚妇更是如痴如醉,疯狂摇摆

“我爹呢?”风风火火的龙兰冲进后苑,便让两个劲装武士拦住了。“公主请等一下,教主正忙着处理大事。”

“处理大事”龙兰凤眼一转,“我可从未听说过他会有心思处理大事,快快让开,本公主有话找他问问。”见武士不让,她火了,抽出双刀,“再不闪开,本公主把你们阉了当太监!”

两个武士一见双刀,马上软了下来,要真让公主阉了,这男人还当不当呢?

142.解禁后第一个女人……

“请公主稍候,小的马上通报教主。”一个机灵地马上抽身离开,另一个也面如土色,龙兰冷哼一声,“算你们灵活,哼,本公主进去了。”

她推开大门,便大步往内闯,又有两个拦路的,都让她这么一句话吓跑了。她开心地直冲进后园,“爹——”

龙必雄与媚妇正是各得其乐,忘乎所以之际,冷不防这一叫,龙必雄大吃一惊,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萎了下去。媚妇犹自呻吟不断,春梦未醒

“爹!”龙兰速度很快,已冲到跟前,一见不由花容失色,“阿,你们——”幸好龙必雄已适时拉了床上的毛巾遮住了重要部分,老脸胀得赤红,那媚妇可就惨了,春光泄露,是一览无遗?

“兰、兰儿,你冒冒失失撞进后苑,干什么?”龙必雄勉强装出镇定自若,口气却甚为窘迫,比让老婆捉奸还不好受。这下父亲的威风也耍不起了。

“爹!你,你们太荒唐了!正”龙兰娇嗔一声,又羞又火,“大白天在园子里干下三流的勾当,我真为你不齿!”

龙必雄干咳一声,“你小丫头懂什么?这是大人的事,你还小,乖乖回去——”

“爹!我不小了。”龙兰娇蛮地跺跺足,“我已经十九岁,马上就要嫁入郎家为妃了,你还好梦未觉吗?”

“郎家?啊!”龙必雄恍然一醒,“我,我倒忘了,郎家小王子再过一年便是解禁之期”

“不对,不对!”龙兰打断了他,气恼地说,“他早就到了解禁之期,明天便是他二十岁生日!”

“明明天?”龙必雄很尴尬,连这么重要的事也忘了?因为自己过于纵情美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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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她倒在床上,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蕾,娇羞无限,等待的是摘花之人,催放之风,而他一张俊俏的脸已渐渐变成了通红,连同手掌,也赤红如火,他如饥似渴地吞噬着她的芳香,极尽缠绵,“梅儿,梅儿。”

孤梅娇唔一声,睁开幽幽的眸子,他的脸色让她害怕,“我决定了,解禁之后,第一个女人便是你,我的梅儿。”他爱慕的目光在她柔润的身上移动,恋恋不舍,得到这种“殊荣”,孤梅是该高兴,还是该害怕,或是恼火?

“答应我,梅儿,”他坐了起来,认真地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我不想强迫一个女人接受我,你是愿意不愿意?回答我,梅儿。”

“”孤梅娇唇欲启,又不知该如何启齿,只是羞涩地垂下了粉颈,见到自己那白晰中又泛着晕红的身体,更是心如鹿撞,怦怦乱跳。

“梅儿,看着我,”他轻轻托起那张绝色的娇靥,深深吸了口气,“我也不想这么匆促了事,怎么样?梅儿。”

“坏蛋!”孤梅憋了一会儿,才能出声,“以为你是什么?一个昏君在宠幸他的弃妃,这种施舍我不稀罕!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143.荡妇的葡萄甜……

龙兰不悦地回头瞪他一眼,又看看不堪入目的媚妇,“你整天后苑作乐,连我的终身大事也忘了?我与阿娇马上便要远嫁入郎家了,你真是混帐!”

龙必雄有点羞惭,“兰儿,本座也不是只顾作乐,年纪大了点,难免记性不好,啊,据说阴阳互补可以延年益寿,也许等本座找到了如意美人,双修双补,便可恢复青春活力呢?”

“爹!你,说到哪去了?”龙兰更加气恼,“什么如意美人?你脑子里只有美人,我们呢?”

“你一个丫头,马上便嫁入郎家了。”龙必雄又振振有词了,“郎家本座信得过,绝对不需本教心,那本座除了追求绝色美人,还有何求呀?秋雨心便是个大大的美人,也许本座”

“不跟你说了。”龙兰气忿地飞奔离去,龙必雄还有痴心妄想呢。“教主”媚妇一直不吭声,此时妖娆地起了身,“教主何必烦恼?派人给那秋雨心的家里送个信,让他们把美人献上不就成了?”

“美人有所不知,那秋雨心像是血剑旗主秋无情的女儿,本座怕秋无情不肯哪。”龙必雄想了想,据称秋无情的新旗后玉小草更是绝代佳人,唉!这秋无情本座不羡慕别的,就眼红他有一妾一女,两个美人,比本座的夫人,和两个女儿还美呀,这么大的艳福,也不折寿几年,真不公平!“

“教主是吃不到萄葡便想说萄葡酸吧。”那媚妇吃吃地笑了,捧住自己丰挺白嫩的桃子,在他面前晃荡,“瞧,教主,酸的吃不上,不如吃我这甜的吧,咯咯”

“甜的?甜的”龙必雄盯住那晃动的香脯,色色地笑着,扑上去,“本座便好好品尝品尝了,哈哈”他发狂得意的笑声渐止,媚妇却如被宰的猪般大声嚎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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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松开她,搂得更紧了,“梅儿,这么说太伤我的心了,我的手不脏,虽然见识了许多女人,可我至今仍未破戒,我和你一样是清白纯洁之躯,我也没有施舍的意思,我是真心实意地坦白,我要你当我的第一个女人。”

“不——”她尖叫,因为他的唇已轻轻含住了那高耸的花蕾儿,“我不信,你爱我的。”他深深地亲着她,犹如热烈的火苗,逐渐烧遍了她的全身,“不”

“还是不?因为你有了那个列轲?”他一听激情奔放的人儿还会抗拒他,不由剑眉一挑,“那小子妨碍了我们的良缘,我把他杀了也干净。”他猛地松开她,想起身——

“不!”孤梅大吃一惊,忙死死拉住了他,“不!列大哥根本不知道我是点点——”话已出口,要收回也来不及了。他似乎一怔,回头望着她,“你——就是梅雪馆的梅点点?”

“我”孤梅咬咬唇,“我就是梅点点。你可以把我抓去,献与秋无情,也许他会大加奖赏,把那个天女许与你——”

144.水乳相融

“哈哈”他不由哈哈大笑,“梅儿,你太小看我了。一个区区的秋雨心,要娶她,还需要大费周折吗?不必我暗示一下,她就会乖乖投怀送抱了。”

“你”梅点点气他狂妄风流,一张脸也白了,“就算美人易求,功名可不易得,秋无情的盟主宝位——”

“梅儿,那也不是我必须苦苦追求才得到的。”郎泊寒说得很坦白,“为了一个虚名,就得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当牺牲品,我不是太窝囊了么?”

“说得好听。”梅点点咬咬牙,“谁是你心爱的女人?那个侍寝的秋湖歌妓吟香?还是那倩女冢的仙子竺处贞?”

“梅儿,你还念念不忘那两个女人呀?”郎泊寒轻轻一笑,拥住她莹白的香肩,她想挣扎也脱不开他,“吟香只是个歌女,逢场作戏罢了,竺处贞嘛,一个倒胃口的伪圣女,你以为我饥不择食,如狼似虎呀?”

“你比狼虎还可恨!”到梅点点回头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他不由“哎哟”一声,“梅儿,你这妾心也太狠了,我郎情绵绵,你也不温柔一点?这么相处,还怎样百年合欢呢?”

“不行便算了。我可不敢高攀你郎公子。”梅点点恼他屡次相戏,又轻薄自己,故板着脸儿,冷冷一笑,“放开我,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唔”又被他吻住了,“不,梅儿,我的订情玉玦整双送了你,你跑不了的,我们是水乳相融,难分难舍”

“不”梅点点力不从心地抗拒着,他低声在她耳边轻笑,“明天是我二十岁生日。过了明天,便是我解禁之日。梅儿,答应我,成为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保证不会让你后悔的,嗯!”

“我”梅点点何尝不乐意,成为他的新娘,那是一个十三岁女孩的绮梦。四年来朝朝暮暮,念念不忘的便是这么一个美梦。如今,梦境成真,冷漠的郎君也变得情意绵绵,她还有什么理由说不么?何况她害羞地看着自己被他搂抱亲热的身体,他们都那么亲密了,除了他,她还想嫁给什么人?

“梅儿,你不说,就当你默许了。”郎泊寒不由分说,就这么订下他解禁之后的第一个女人,还有她的终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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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贞姐姐。”一个十八、九岁,很美,也很浓艳的紫衫少女,轻盈地走了过来,那凝眸注视清泉的白衣女子幽幽地回过头来,“什么事?紫凤妹妹?”

这清丽脱俗的绝色少女正是“倩女冢”嫡传弟子,“志贞仙子”竺处贞。“竺姐姐闷闷不乐,不会有什么心事吧?”紫衫女紫凤娇笑一声问,竺处贞摇摇头,“没什么事。”

“竺姐姐,你已是亭亭玉女的美少女,我想,这样的年纪有了心事,必定是”紫怪掩唇一笑,“少女思春吧!”

145.亲尽芳泽

“啐!”竺处贞脸一红,被说中了心事,她又羞且恼,“我是什么身份,岂可仿效凡俗女子?你休得胡说乱言,让师父知道,有你受的。”

“竺姐姐别生气,我只是见你青春妙龄,又有如此玉貌,一时心不由主失言,请姐姐宽恕。”紫凤忙跪了下去,竺处贞不由一笑,拉起她,“唉,也不怪你,我只怕师父责怪。”

她幽幽地站起身,“紫凤妹子,你从外边进来也有数日了,外边的世界怎样呢?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紫凤不由笑道,“竺姐姐莫非没去过外边?”

竺处贞轻轻叹了口气,“我自被师父选中,天天练那仙姝心法,也练得心烦意乱了,不知为什么,最近心神总不安宁。妹妹可知道外头有什么的少年高手?”

“少年高手?”紫凤马上抓脸住她的语病,“姐姐是说男子么?”

“哎不。”竺处贞心里正是如此想,却口是心非,“我哪会想什么男子?只是想自己快要下山了,也许会碰上一些同龄人”

“姐姐别急,我告诉你吧。”紫凤笑了,“最负盛名的少年高手便是血剑旗主的女儿秋雨心,外号‘冰指天女’,据说她的冰指功可以冻死一个大活人,而且冰指功也是玉女之身才练得成的。”

“嗯,这倒有点像我们的仙姝心法!”竺处贞点点头,“还有么?”

“玉女天煞孤梅。”紫凤又说,“此女喜欢蒙着脸,神秘,而且杀人如麻,专找血剑旗的麻烦。”

“两个女人对峙,为了什么?”竺处贞困惑,紫凤娇笑道,“两女相争,自是为了一夫。”

“一夫?谁?”竺处贞好奇地问,“不会是一个男子吧?”

“对了,就是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美男子。”紫凤半真半假地哄弄竺处贞,“独飞客郎泊寒风流俊美,胜过潘安宋玉,被人称誉与秋雨心是神仙眷侣,可孤梅不甘心,相争不休。”

“哦?这么无聊?”竺处贞不以为然,紫凤又笑道,“竺姐姐别不信。据称郎泊寒公子盖世英姿,所向披靡,没有一个女子不动心的。”

“是吗?”竺处贞不觉想起了那天自己朦胧中见到的那张俊脸,不由双颊染霞,该不会那便是郎泊寒吧?那不是自己的白日梦,他真的到了密室,还看了自己赤身**,含苞待宠的那一幕

“当然,姐姐玉洁冰清,心坚似铁,岂会让这种风流公子打动呢?”紫凤故意说,“也只有凡妇俗女才会动心。”

“我要向师父请示,如果艺满可以出师,我便想去与他们一争高低。”竺处贞下了决心,也不知真正意图是什么,“扬本派之威,揪出两个乱节叛徒。”

“竺姐姐说得对,一身才艺岂可埋没荒山?”紫凤趁热打铁,“不如现在便去请示师父?”

“对!”竺处贞被她说动,便匆匆而去。紫凤不觉微微一笑,“好姐姐,你会有美郎君**的。**一刻值千金,你可别错过了王子的宠幸哟,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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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点点坐在池边,望着清澈的池水出神。她被郎泊寒救到这儿已有两天了,期间他为了给她疗伤,是亲尽芳泽了。不知那是存心还是不得已,她想着那令人尴尬的一幕,不由晕染双颊,心头也不知该喜,该嗔,该爱还是恨?

“梅儿,来,吃这个,你一定饿了。”郎泊寒柔情脉脉地来到她身边,一伸臂,便将个纤小的人儿拥入怀抱,“不要这样对我!”她还嘴硬,“我不喜欢唔”

一个火热的吻让她说不下去,她娇躯酥软地靠着他的肩膀,仰着俏脸,无助地任他加深这激情奔放的一吻,“梅儿,我的宝贝。”他低沉的声音轻笑着,已把她整个儿抱起,走到了华美的石桌前边,那儿已摆着几个精致奇巧的盘子,上边有各式各样的果子,个个奇形怪状,颜色也不一样。

146.百年好合

“玉龙教”夫人竺芸,领着一对天姿国色的姐妹花,不远千里迢迢,快马加鞭,在圣神派为王子庆祝二十岁生日大喜当天赶到了圣神派的秘密驻地。

望着那比自家还富丽堂皇的琼楼玉宇,龙娇很惊羡,“哇,这么美的皇宫,这圣神派可真会讲排场,一定很阔气!”

“那是自然。”竺芸微微一笑,“圣神派是至尊门派,又曾是皇族世袭,富贵自不在话下。你们见了老娘娘,可不能乱说话,失了风度,见了王子更不可乱来,矜持一点,让王子看看他的王妃是多么稳重娇贵,”

话未了,龙兰已不悦地跺跺足,“我才不当什么王妃,那个王子娶块木头好了,我也不给他祝寿,架子那么大,嫁了也是当奴隶,不干!我走了!”

她扭身欲行,竺芸面色一沉,冷叱一声,“胡说八道!人都来了,还想跑回头?今天是郎娘娘约定之期,让你们先见见面,由不得你任性妄为。给我乖乖地等着,不然,教规无情!”

“娘!”龙兰大觉委屈,“北为了一点小事便用教规压我?我还算什么玉龙公主?”

“这不是小事。”竺芸很严肃,缓缓说,“与郎家联姻,关系本教的生死存亡,你为了一已之私让玉龙教受灭顶之灾,你还配称什么玉龙公主?”这话很严重,龙兰、龙娇俱大吃一惊,“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竺芸面色凝重,不像开玩笑,“总之,与郎家为妃,是你们两个的宿命!还有,郎家的王子并不辱没你们,他是天下最出色的美少年,你们也绝对不会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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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今天是我的二十岁生日,也是我们久别四年之后相聚合欢的佳期。”他轻轻一笑,拈起了一枚果子,“乖乖吃下去,我们言归于好,从此百年好合?”

“你这个大萝,我”梅点点咬住唇,在他深情的目光下既有点羞涩,又有点惶乱,这是很奇怪的事——四年来她不是日夜盼望与他相会么?为什么面对他又想逃避了?郎泊寒瞧着她的娇羞,不由心头更是喜爱,“梅儿,我绝对不会令你失望的,四年来,我对你虽不是日思夜想,可也念念不忘,只为了火魔功,才刻意将你淡忘,直到那一天,小宝回来,它的神情令我想起了你。”

他轻轻掏出了那人荷香包,“瞧,梅儿,我一直把它贴身藏着。那天我打开它,便见到了这双梅花玉镯。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在为你疗伤时,我把另一块玉玦也送给你了。”

“哼!谁稀罕?”梅点点娇羞地推着他趁机伸入香衣的手,但没用,他触摸玉玦,又“失手”摸着她的腰肢,甚是陶醉,“那是我自小佩在身上之物,跟了我十六年,二十年之久,早已具有我郎家的灵气,它不是也保护过你么?”

147.如鱼得水

梅点点不由无言,至圣山上被踹了一腿,可连皮肤也伤到,正是那玉玦之功。“我爱你,梅儿,这刻有我的名字的玉玦便是凭证,而且,我们肌肤相亲,早在四年前便郎情妾意,心心相印了。”他柔声说,“你怎忍心拒绝我?”

“我”梅点点幽幽望着他,风流之色收敛了,代之的忧郁深情令她心折。“郎郎哥哥”她终于投身入怀,抱住他嘤嘤地娇泣着,“我好想你,呜呜”

“梅儿,梅儿,我的好梅儿。”他含情低唤,温柔地吻住了那娇艳欲滴的小嘴,两人忘情地相拥

良久,梅点点才娇喘着移开唇,“郎哥哥,以后不许你再戏弄我了,我受不了你的冷落,我会发狂,会”

“别傻了,梅儿,”他低声轻语,“我解禁之后,便是如鱼得水,两情绵绵,你以为我舍得让你独守空房?”他边说边动手动脚,以表示诚意,她不由羞嗔着,“好坏!不要呀我信你了,坏蛋!呀,我不干了”

“好梅儿。”他轻轻收回手志,把她端端正正放回椅上,“我再急也会等到明天。来,吃这个果子。”

梅点点娇哼一声,抬起果子就吃,“唔,好吃,郎哥哥,这个叫什么?”

“宝贝梅儿,这叫屏开雀选。”他微微一笑,“啐!胡说!”她娇嗔一声,“什么屏开雀选?”

“真的呀,”他无辜地耸耸肩,“真有这种树,也真的结了这种果子。很好吃吧,屏开雀选,梅儿你看很对景吧?”

梅点点娇羞地咬咬牙,默默吃着果子,他一直含笑望着她,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问,“喂,你看我干什么?”

“我在想一句诗。”他含着暧昧的笑意说,“什么诗?”她很好奇。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郎泊寒笑着,“很凑巧,我的名字便有个‘寒’字,梅儿不是梅花吗?”

“那有什么含义?”梅点点一怔,他不禁哈哈一笑,“梅儿,说出来了,你可别生气。”

“哼,神秘兮兮的,到底什么意思?”梅点点更好奇了,“快说呀。”

他含笑凑了上去,在她发边轻轻低语了几句,“呀!”梅点点一张俏脸比柿子还红,捏了玉拳便捶他,“坏家伙!你真不害燥!好坏!打你!打死你,呀!”

她惊呼一声,又让他紧紧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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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兰扁扁嘴,不大信服,这话可听了好多年啦,龙娇也沉默了,乖乖站在宫门口,等那通报者前来,一会儿,宫门大开,鼓乐齐响,已有两排华衣侍卫列队出迎,为首是两个金衣美女,仙姿出俗,恍若瑶池仙姬,见到竺芸母女三人,俱轻启朱唇,声如银铃,“娘娘有谕,请玉龙教夫人及二位公主后殿相见,其余人等宫外候命。”

架子很大,只准许母女三人徒步进去!

148.阴阳双调

龙兰柳眉一挑,便要发作,竺芸已出手如电,封了她的哑,不让她乱叫,含笑点头,“那便请二位引路。”

于是,母女三人在两个金衣美女的引领下,缓步进了这座秘密皇宫,两排侍卫随后跟上,宫门便又悄悄关上,在仙乐缓步,满眼是楼阁宫宇,又在若隐基现的雾汽中,仿如仙境,轻烟渺渺,龙兰虽是一腔怒火,也不由目瞪口呆,龙娇更是不知所措,以为上了天宫,竺芸含笑望着这世外仙界,心旷神怡,“二位仙子,不知道王子今天可曾到来?”

“娘娘已派人去接王子,大概殿下很快就到了。”一位美女款款回答了她,“夫人,请进。”竺芸微笑颔首,“兰儿,娇儿,随我进去。”龙兰口不能言,忿忿看了上边的几个大金字——“圣母殿”一眼,便让母亲拉了进去,龙娇傻傻地跟着进去。

几前她们见过的郎家主母雍容华贵,仙姿依旧,是驻颜有术吧,她看上去仍如二十丽人,不怒自威,比玉龙夫人更像个女当家的,龙兰虽刁,见了她便如耗子见了猫,吓呆了。

“老娘娘在上,竺芸有礼了。”竺芸先盈盈一拜,龙兰龙娇只得跟着拜下,“见过老娘娘。”

郎家主母微微笑了,指指锦呼凳,“夫人不必多礼,请坐。两位公主也坐下吧。”

“多谢娘娘。”竺芸含笑入座,龙兰嘟着嘴也与龙娇入座,美丽的圆桌上早已摆满佳果美酒,“夫人远道而来,老身未能亲自出迎,怠慢之处,请夫人见谅。”郎家主母声音不大,也很柔和,但自有一种威严,令人凛然,不敢放肆。竺芸忙说,“竺芸何德何能,敢让娘娘凤驾亲迎?娘娘派二位仙子出迎,已足见娘娘对玉龙教的礼遇厚爱,竺芸是受宠若惊了!”

“夫人真是客气,自家人不必如此客套了。”郎家主母已转首望向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女大十八变,兰儿,娇儿,是越来越美了。”

“娘娘如此宠爱两个丫头,她们怎能不如沐春风,争芳斗艳呢!”竺芸大拍马屁,真让龙兰恶心,看样子她们是一对,专等王子宠幸了,然后是唯夫命是从,像两条想法未了,郎家主母已向她们招招手,她便同龙娇呆头呆脑地上前,由她拉起玉臂,检验合格品了,“兰儿,娇儿一直守身如玉,”竺芸忙笑着说,“想进入圣神派的女子必须玉洁冰清,竺芸自是明白,一直谨记在心。”

郎家主母微微点头,松开了两个少女,龙兰骇异地发现,她那双凤眼隐含诡异的蓝光,只要蓝光一闪,自己便似一个没有理智的机器人,任由她摆布了。是不是摄魂术?怎么这个圣神派神秘兮兮的,根本不像普通人家的?那个叫王子的家伙还练过可怕的火魔功会不会与妖魔无异?还让她们守身如玉让他龙兰不由打个寒噤,太可怕了!

“你玉龙教与本派素无关系,只为了泊儿婚事,老身才看中了你们这对姐妹花。”郎家主母似乎看出了龙兰的用心,淡淡道,“泊儿所练火魔功,必须有仙姝心法的女子相合,既化他火魔之性,又助他火魔之道,阴阳调和,相得益彰。”

“如此说来,两个丫头得配王子,是三生有幸。”竺芸忙赔笑说,“也只有两个丫头才练得仙姝心法,可助王子了。”

“那倒不然。”郎家主母沉吟着,“仙姝心法是你自竺倩女那儿学来,她不是有几个真传徒弟么?据称一个志贞仙子年纪与泊儿相若,也是处贞之身。”

“娘娘,那竺处贞乃倩女冢嫡传弟子,不得婚嫁的。”竺芸生怕她见色起意,坏了两个女儿的婚事,忙说,“那倩女冢一直是苦修生活,与王子的大富大贵也相配不得。不如我们玉龙教,富贵堂皇,侍候王子更得心应手。”

“夫人不必多疑,老身只是打个比方。”

149.洞房深处

郎家主母微微一笑,“两位公主,泊儿,你们的夫君马上就来了。看看再说吧。”

此时,一个银衣少女盈盈上来,“娘娘,莫宫主回来了。”

“王子呢?”郎家主母喜上眉梢,“快让王子前来圣母殿。”竺芸一听,忙也整装妥当,又使眼色,龙兰、龙娇不由紧张起来,不知那王子究竟长什么猪模狗样?

但见只有一个紫衫女子盈盈上来,身边并无他人。见了郎家主母,便盈盈拜倒,“香魂宫主莫醉拜见老娘娘。”

“莫醉,王儿呢?”郎家主母柳眉微蹙,莫醉忙说,“奴婢奉谕前去,送了两位公主画卷,又请王子移驾,可王子他”她不由迟疑了,该不该实说?

“他见了画卷,怎么说?现早在人在哪?”郎家主母不悦地冷哼一声,莫醉忙低头道,“奴婢无能,王子不愿前来!”

“什么?”几个人都变以脸色,竺芸最担心莫过于此了。“莫,莫宫主,王子为何不愿前来?”她忍不住问,忘了该保持的风度,可莫醉不会回答她。

“王子怎么说?”郎家主母开了口,莫醉才答道,“王子说自有分寸,大婚之事不必娘娘心!”

“什么?”郎家主母可挂不住脸了,站了起来,“泊儿真这么说?为什么不必**心?他知不知道解禁之期已至,他必须释放火龙,行云布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娘娘不必心焦。”莫醉忙劝慰她,“王子不是不纳王妃,据奴婢看,他十有**已有了王妃人选。”

这句话更如晴天霹雳,龙兰姐妹玉容失色,郎家主母也变了脸色,“他懂什么?他不明白当王妃的女子必须有仙姝心法,他唉!一定是碰到狐媚了,不行!”

她一拍桌子,“老身决不能让泊儿毁在一个狐媚身上!莫醉速派冷魂前去,把王子带回来。”

“娘娘,王子乃天之骄龙,岂会让冷宫主带回来?”莫醉提醒她,“王子今在千奇谷,不如多派些人手,在千奇谷周围先观察一阵子,切勿惹怒王子,引起不快。”

郎家主母想想也是,王子已有火魔功在身,恐怕自己也未必拿得住他,何况只是一个属下!“好吧。”她勉强压住怒火,“你们香魂宫全力负责此事,一定要把那个狐媚子揪出来,凌迟处死!”

竺芸又急又惊,却不敢开口。郎家主母已发怒了,“此事暂时不提,夫人,你先把公主带回去,该来的时候,我自会去接。”她这么说,竺芸还能怎样,灰溜溜地带着女儿打道回府。龙兰越想越气,竟煽动龙娇,姐妹俩决定往千奇谷探险,顺便见识一下那神龙不见踪迹的王子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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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这么他促的婚礼,真委屈你了。”望着一身吉服,披翠佩玉,显得比往日妩媚美丽的阿英。列轲很歉然,“如果不是家门不幸,大仇未报,我列轲堂堂一个武林世家之后,单丁独脉,又怎可如此草率订下百年之约呢?”

“列哥,我不在乎什么俗礼。”庞英含情脉脉,列轲仪表堂堂,虽不是俊俏绝伦,也算美少年了。她很乐意当他的新娘,“只要你真心待我好,就算你三妻四妾,我也不计较!”

“阿英,你真是名门之后,知书达理。”列轲一听更加心花怒放,她不比小表妹的天香国色,可她比梅点点温柔贤淑,绝对是好内助。“能得你为妻,夫复何求?阿英”

“列哥!”庞英不由娇羞地扑进他的怀里。“列哥,我们先喝杯合欢酒吧。”

“嗯!来,我与阿英从此百年好合,相敬如宾。”列轲举起美酒,两人依偎着,共饮了这杯合欢美酒。虽在客栈厢房,可喜气不减,洞房深处,已是春色渐浓,“良宵苦短,阿英,我们不该辜负大好春光了。

150.粗鲁的新婚之夜

不如”列轲彬彬有礼地说着,已放下杯子,火热的目光盯住了娇美的新娘子,她低垂下粉颈,羞人答答,“列哥怎么说,便怎么做吧。”

这正是他想听的唯一一句话。他不再说什么,含笑已把手伸向她的香襟,很顺利地解下她的新衣,庞英为了维持名门后裔的形象,心头乐意也不得不佯羞躲闪,“列哥不要”

“你刚才不是说了,列哥怎么说,你怎么做?”列轲哈哈大笑,“一个贤慧的女人,岂可拒绝她的丈夫?阿英,你说呢?”他粗鲁地吻住了她,撕开了那红色的小肚兜,庞英羞怯而激动,扭闪着终于还是乖乖地被除尽衣物,肉乎乎地滚到了新床之上。

“阿英,点点不在这儿,我只好先用用你了。”列轲兴奋地喘着粗气,也褪光了身上的衣服,便饿狼般扑到她身上,“你不比她漂亮,可你的身材也挺不错,还是完璧,他娘的,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火辣辣地顶入她的身体,庞英不由痛苦地娇叫着,没有柔情的触吻,也没有脉脉的呢语,更没有任何引发她春情萌动的动作,他就像一头公猪,骑在他的配偶身上,刻板地完成一个交配的任务,而她的痛苦哀求他都置之不理,相反,她越是哀呼,他便越蛮横,也越激烈了

最后,心满意足的列轲离开了他配偶的身体,便拿了烛火,凑近她,庞英疲乏痛楚地半含着眸子,依旧寸缕不着地瘫软在床上,“阿英,起身来,让我看看。”

“不”庞英不想动弹,跑可列轲蛮横地拉起了她,又触痛了她备受摧残的身体,她簌簌发抖,无力地趴在被上,抽泣。列轲不理她,烛光在她刚才睡着的地方照了又照,当看到那点点落红之时,他才现出一个笑容,“当我列家的女人必须是清白之躯,没错,破瓜见红,这才是我的好妻子。”他把烛火往桌上一放,又朝她扑过来。“不”庞英大惊,想躲也无力避开,牢牢地让她的配偶又压在下边,“阿英,我还没尽兴呢。你怎么可以推三阻四?想拒绝我,至少也得等点点投入我的怀抱,三妻四妾之时呀,哈哈”

现在他还念念不忘三妻四妾,还有那个梅点点——庞英气忿又伤心,加上来自的痛苦。她也在新婚之夜,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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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儿,你回来了?”孔贤萍见万俟挺回来,十分高兴,“点点呢,怎不一起来?”

提及梅点点,万俟挺不由黯然,“梅妹为了报仇,在至圣山上大打出手,为秋无情四个女徒弟所伤,我救不及时,她已被一个神秘白衣人救走了。”

“哦?”孔贤萍忙问,“那白衣人是谁?点点认识么?”

万俟挺摇摇头,“她的事我不大清楚。不过她已与此同时列轲相遇了,看来梅妹对他也没多大意思。”

“这丫头既不爱你,又不喜欢她的未婚夫?究竟她心里还装着什么人?”孔贤萍不由诧然,“脾气又不好,谁受得了她?”

这话倒很可笑,因为她面前便站着一个喜欢梅点点的人。“姑姑,我猜,也许便是她心里的人救走了她。”

“飞梭手”车发不由插口问,“那人武功怎样?”其实不问也知,能在秋无情眼皮底下劫走刺客的人,必非泛泛之辈。万俟挺苦笑一声,“那人不仅毫发无伤地劫走了人,还重创了秋无情那四个女徒弟,又杀了他一大串的弓箭手,甚至秋无情的新任旗后也让他那一吓冲撞了胎气,流产了!”

这话让车发与孔贤萍俱耸然动容,神秘人武功之高,当世罕见,而秋无情另立旗后也是天大的新闻!孔贤萍脸变得很怨毒,“这混帐”

车发轻轻一叹,“他是个见异思迁的色狼。此话不假,又恋上了一根嫩草,还想老树结果,哼!”

“无论如何,我必须下山了。”孔贤萍坐不住了,车发不由嫉妒,“你还想着那旗后之名呀?想讨回来?”

“不!发哥!”孔贤萍脸上一热,“我脱离血剑旗已经十几年,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离开了,就不再恋巢!我只是想找到点点,成全挺儿的大好姻缘。”

“姑姑,没用的!”万俟挺脸红了,固然乐意获得佳人,可那不是很卑鄙?车发则不赞成,“点点是个倔丫头,武力恐怕不行。”

“我不信!”孔贤萍固执地,“我们也不必用武力,我给她弄点春药,她就会乖乖投入挺儿的怀抱,只要生米做成熟饭,她还不认?天下的女人,有哪个视贞节重于性命?”她自己便是倩女冢的叛徒,被秋无情抓去之后,在生与死的抉择中,与玉小草是如出一辙。自然以为天下女子俱与她们一般了,但梅点点是吗?

151.解禁第一夜……

车发只是苦笑摇头,万俟挺迟疑不定,“强扭的瓜不甜,梅妹她会恨死我的。”

“傻小子,等你尝到了甜头,你就知道甜不甜了。”孔贤萍冷冷一笑,“别吞吞吐吐不像个男人了,就这么定了。等我找到点点,马上通知你这浑小子,发哥,我先走了。”言罢拂袖而去,车发不由叹了口气。

万俟挺很惊愕,“师父,她为何对点点如此不爱惜?她们可是十几年的师徒了!她对我为何又这么关心?”

车发苦笑一声,道,“你不了解她的为人。为了自己,她不会念及什么师徒之情的,至于她对你以后你会明白的。”

“她想算计梅妹,可我不忍心。”万俟挺倒有点气概,“男子汉大丈夫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占有一个姑娘,我做不出来!梅妹不同意,我也不迫她。”

车发不由哈哈大笑,“见了利那种绝色佳人,你不迫她?你控制得了吗?如果能坐怀不乱,你不变成哈哈”

“师父,我顶天立地,说得是真心话!”万俟挺昂首说,“如果她伤害梅妹,我也决不袖手旁观。”

“是吗?”车发不禁收敛笑容,“你不能伤害她,因为”他顿住了,“挺儿,你乖乖在山上等候佳音。为师也下山了?”

“师父,你上哪?”万俟挺忙问,“你匆匆忙忙是为了姑姑?”

被说中心事,车发脸上也红了,好在他已去远。万俟挺也见不到该不该跟随而去,伺机见到梅点点呢,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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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烛高燃,天然而成的新房春意盎然,暗示着一个大好良宵已悄悄到来。这便是郎泊寒解禁的第一夜,也是他与梅点点百年合欢的洞房花烛之夜!

没有任何宾客,他们以天为媒,以地为证,青山绿水,皆是极品佳宾,行过大礼。郎泊寒喜孜孜地搂住他的新娘子,把她抱进了他们的新房里。

“梅儿!”轻轻将新娘子放到床上,他掀开了那红盖头,端详着娇羞满面的绝色娇娃,忍不住赞叹,“你好美!”

“骗人的!”梅点点娇嗔一声,抬起如水秋波,“我只是一个落泊江湖的女煞手,怎比得上那花容月貌的武林公主。”

“武林中的公主?谁?”一听美女,郎泊寒不由含笑问,在她身边坐下了。“你,哼,一听说美女眼就发光了。我真不放心托付终身。”梅点点娇哼一声,扭过了头。

“呀,梅儿,好宝贝,怎么说变就变?我跟你闹着玩的!”郎泊寒微微一笑,“不说我也知道,不外是指现任盟主秋无情的女儿或者前任的庞英?哈哈,梅儿,那两个女人怎能与我的夫人相比呢?”

“啐!谁是你的夫人?”梅点点羞涩地想推开他,可推不动,他拥得更紧了,“大礼行过,你跑不了的,来,梅儿乖乖为你的好郎君宽衣,我们共赴哇,梅儿,你——”

让她咬了一口,虽不疼,可心里却不乐意,“梅儿,你还跟我闹什么别扭?”

“哼!让我当奴隶,侍候夫主呀?我不干!”梅点点娇躯一扭,摆架子了?郎泊寒不由转嗔为喜,哈哈一笑,“傻梅儿,我们夫妻之间该相敬如宾,岂可如此计较?来,来,来,你不当奴隶,便由我来当好了,反正,这为佳人宽衣的美差我是乐意领受。”

“不”梅点点娇羞地想闪避,可香凝素手让他捏住了动不得,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缓缓伸手,轻轻地解着那身吉服,华丽的外衣长裙已渐渐被拉开,娇小玲珑的梅点点含苞欲放,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勾魂之美,他的眼光渐现赤焰,身体也逐渐发热,变得强硬

“梅儿。”最后一件粉嘟嘟的贴身小衣让他除下,梅点点整个娇躯尽展眼前,她微微发颤,因他的注视触摸而燥热起来。

152.火火魔解禁,梅苞初开……

“不”她口是心非地娇呼着,一双纤纤的玉手还企图遮挡他的视线,“梅儿,别逗我了,”他轻轻一笑,“你越是逗,我越是欲火焚身,如饥似渴了”

她不由睁开美眸,骇了一跳,那张俊美的脸庞已变火红,甚至他的耳朵,脖子,手掌也都开始发红了,“呀,你”她惊惶地发现,他解开了那件新郎衣服,里边的衣物也一一除去,然后他的身体她大为惊怯,又羞又怕,他的身躯正整个地变红,变得火红

“梅儿,别怕,别紧张。”见她惊慌失措,他忙柔声安抚她,“我只是太兴奋了,这也是练过火魔功的男子第一次破戒必然的反应,没事的,只要我们合欢,我就会恢复正常的。”

梅点点浑身直发抖,看也不敢看他一下,他凑了上去,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轻舔着她的樱唇,琼鼻,又温柔地移动着,转向她那天鹅般的粉颈,那种脉脉的柔情令她渐渐松驰下来,“郎、郎哥哥”她含羞张开眸子,望着他赤红的脸孔,他正轻柔而巧妙地亲着那高傲卓立的花蕾儿,“梅儿,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声说着,更是温柔无限,她怄意而陶醉地轻哼一声,乖巧地任他一路蜿蜒滑下,向他尽情展示那少女最**的妙处他的热情让她怦然心动,意乱情迷的她不由轻轻地娇哼着,樱唇微启,颤颤发抖,“郎郎哥哥”

“梅儿,我的小情人。”他满意地抬起了脸,眸中闪着光芒,那是一种野兽般的光芒,“完美无暇的宝贝,很好!这才是我的好梅儿。”

“郎哥哥不”慢梅点点一付娇媚的玉体被他制住,无法自由,不由娇羞满脸,轻轻扭动着,想离开他的控制,可越想抖动,越发媚态撩人,令他欲火更炽,“梅儿,别抗拒我,我们等了四年,苦尽甘来,别错过这良辰美景了。”

“不”梅点点想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已如一座大山,牢牢压住了她,让她窒息,而那身体上传来的大热量,更让她如被火烧,“不”娇呼未了,一种钻心的痛楚便包围了她,令她珠泪夺眶而出,不由自主地凄然发出一声尖叫,“啊——”

“梅儿,别怕!”死死压住她的他犹如一座喷发的火山,激情奔放,但他仍不忘温柔地安慰她,可那柔情的呼唤并未能减轻她所感受的痛苦。火山压顶之下,她娇楚地尖叫着,清泪滚滚而下,模模糊糊中,仿佛一条遍体烈焰,强硬如铁的巨大火龙正闯进她的身体,肆意蹂躏着她,她想避开,那火龙便更深入,她不禁被那种焚烧,撕裂的疼痛折腾得死去活来

“不”梅点点凄切地娇呼声很尖锐,也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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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冷如冰霜,又一尘不染的凌波仙子,哪一个男人不想入非非?眼见五个女子飘飘而行,潇洒至极,路人难免议论纷纷。

为首的蒙面白纱少女,目不斜视,更像是超脱俗世的圣女,她便是倩女冢的嫡传弟子,“志贞仙子”竺处贞了。为了心里的一个秘密,她以捉拿叛徒为由,艺满出师,下山来了。一路而行,凡尘中的一切繁华并不令她心动,只有那男女相悦的情景令她脸红心跳,于是她便更渴望那张似真似幻的脸再度出现,而且

心念未了,郎君碰不上,她却碰到了一个徐娘半老的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她奉命捉拿的叛徒之一——孔贤萍!见到她,孔贤萍心头一凛,“你——”

想跑也跑不了,竺处贞身后四个女婢已围住了她,“你,是谁?”

“哼!不认识了?”竺处贞玉手一扬,掌心上竟隐有一字——“贞”!一见“贞”字,孔贤萍不由倒抽了口冷气,“倩女冢——你是竺处贞?”

153.嫩梅吐艳

可渐渐地,她的叫声变得低弱,嘶哑,转为了呻吟,低哼,那深入幽处的火龙去势汹汹,越炽热越大,越强硬便越炽热如此折腾,刚刚含苞被开的她又怎么受得了?她那欺霜胜雪的皮肤已渐渐被火龙散出的热力焚烧得通红,血红,而那颤抖不止的娇峰更是花蕾艳红,夺目勾魂!

望着痛楚不堪的人儿,狂醉的他既心疼又无奈,他想控制住发狂的,停止对她的侵略,可火龙去势威猛,烈焰吞吐,他也难以自制,甚至,越想控制便越发疯,他几乎被丹田那股热力烧得,而只有疯狂地肆虐她的身体,才能释放那种被压抑已久的热量!于是,猛龙入宫,赤焰焚身,梅点点是瓜破艳吐,香飘怒放了,

云海畅游,蛟龙施威,倏地,甘雨大作,可那本该滋润娇柔的雨却是炽热如焰,焚烫着娇柔不堪的嫩梅,她再也承受不了,花容惨淡,渐渐昏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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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师父有令,要将你这个叛徒凌迟处死。”竺处贞冷漠地说,孔贤萍不由惊怒交加,咬牙道,“当年我长大婚嫁,有何过错?这老虔婆自己变态,却要我也老死狐山?呸!我不认她,我也不是什么倩女冢的人,她奈何不了我!”

“无耻妇!败坏本门清名读,还敢口出狂言,受死吧。”竺处贞娇叱一声,翠袖翻飞,已经扑上。孔贤萍情知难以善了,也心一横便迎上去,两人你来我往斗了百余招,犹自不分胜负。“原来老妖婆已将毕生功夫传给了你,让你这小在此卖弄?”孔贤萍边打边讥笑,“闭嘴!”竺处贞怒叱一声,娥眉倒竖,狠狠一掌拍出,孔贤萍硬着头皮相抵,一声巨响,她已让竺处贞的掌风震得飞出几米远,落于地上,口吐鲜血。

年轻的竺处贞居然打败了她,她不信,可这是事实。谁让她一早叛离师门,学艺不精,比不上竺处贞自幼练就的仙姝心法!

“叛逆,受死吧!”竺处贞缓缓扬起了那写有“贞”的玉手,孔贤萍不禁面现惧色,微微发抖,就在此时,一声猛喝,已有一个中年儒生飞掠而至,不及说话,他双掌齐出,十六枚金梭射向竺处贞,迫得她收掌后退,“你是谁?”

来人不答,只扶起了孔贤萍,“贤儿,你没事吧?”

“发哥——”孔贤萍差点与他成了永决,不由悲从中来,扑到他怀里啜泣,“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贤儿”车发本就儒雅,风度翩翩,这一温柔更见书生之风流倜傥,不知为何,竺处贞似乎想到了某一个人,某一件事,她迟疑地望着拥抱的一对人儿,竟没有趁机下杀手。

“我们走!”车发自恃一已之力打不过竺处贞五女,何况孔贤萍还被击成重伤!于是他趁竺处贞发呆之际,发了几枚飞梭作掩护,便飞身离去。

154.一夜春色155.新娘的秘密

竺处贞回过神来,两人已失去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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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点点已经醒转,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像散了架般柔软,无力,又像被烈火烤过般火辣辣的,经过一夜春色,她觉得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感觉大不如前!她茫然地张大美丽的眸子,四周打量。一个大大的“喜”字贴在那边窗户上,房里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而她睡的床,芙蓉帐暖,龙凤被祥,当真是花好月圆,**难得,一切都好,只有一点不好。她迷惘地想着,昨夜

“梅儿,你醒了。”随着这个温情的声音,她的新郎,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已含笑掀开纱帐,注视着被底红颜,她望着他,还是那么俊俏绝伦,而且白衣换成了吉祥的衣服,显得更是风流倜傥,俊面上也有一丝晕色,冷眸中则溢满笑意——他还是那么好看,不像昨夜

“怎么不说话?还不舒服?”他凑近她,温柔地用手指掠开她粉颊上的几缕柔发,在她的柔唇上深深印了一吻,便伸臂将她抱住,放到自己腿上,“哎呀!”梅点点不由尖叫一声,一脸苦楚。这个移动让她记起了昨夜的一切痛苦,又碰到他的身躯,闻到那熟悉的气味,更让她羞怯惊惶,“好痛”她忍不住娇泣,“梅儿,梅儿,别这样!”

见她流泪,他很心疼,忙亲方着她的泪珠儿,“对不起,梅儿,我不该伤了你,可我不是存心的”话还未说完,已让娇泣的人儿狠狠咬了一口,便在他抚摸娇靥的手指上,“你明明是故意的!”他一腔火也发出了,柔声安慰她,“我控制不了自己,可能我不该这么快释放火龙伤害了你,可我”他含情低叹,“我受不了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得到你的全部,我就痛不欲生;梅儿,我是说真心话呀。”

梅点点听他恳切坦诚,不似有诈,不禁幽幽止了泪,“郎哥哥我好怕,昨夜,你,你”她红着俏脸,贴住了,柔弱不堪的样子很令人心动。“我的好梅儿,这下,你可明白那两句诗的含义了?”他轻轻一叹,怜爱地望着她,“当我解禁之后的第一个女人,那是种痛苦。除非你心里深深爱着我,甘心为我忍受一切。唉!也许我太自私了,没让你弄明白一切。经过昨夜,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梅点点娇咽着,幽幽地望着床垫上的斑驳血迹,梅苞已开,她还能说什么?她想她也不是为后悔而哭,嫁给他是她的快乐,她坚决不会后悔!她哭泣只是为了,害怕,那个野兽般的男人,那条疯狂的火龙

“梅儿,你后悔了?”他问,淡淡的语气,却掩不住一丝颤抖,也许他也在害怕,怕她说他不愿听的话?

“郎哥哥”梅点点不禁心折,幽幽地摇摇头。

“不!我不后悔!除了你,今生今世,我决不侍第二人。”她坚贞地表白立场,不由他心花怒放,“梅儿,我的好妻子”喜极而狂,他深深地吻住她雪白丰满的胸脯,那刚刚褪去赤红的雪肤又泛上红晕。同时,她惊恐地发觉那炽热的火龙又蠢蠢欲动了,“不”她力不从心,软软倒到了床上,“不郎哥哥我受不了”

“唉!”他不禁怅然叹了一声,已坐直身体,不再死死压住她,“梅儿,你别怕。我不会再那么粗鲁,别哭,没事的。”他恋恋不舍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虽不能再近芳泽,可心下仍是自得,至少他已经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是他自己千挑万选的第一个!

“郎哥哥你真好。”梅点点咬住唇,娇弱地说,“我会尽快恢复身体,做你称心的新娘。”

“梅儿!”他缓缓坐回去,轻轻一笑,“以前你是个乖巧的女孩,我明白,现在你是我的女人,贴心的女人,好乖。”他轻轻地抚过她腰上那条红痕,短不过二寸,淡淡的,仿佛是“贴”上去,但也像天生如此,“梅儿,这是你的胎记吗?”

“不。那是我周岁那年,我爹弄上去的。好丑,也不知道是什么,别看了。”梅点点羞涩地望望红痕,想拉过被子遮掩,但被他拦住了。

“梅儿,别害羞,也许它是政个秘密。”郎泊寒却若有所思,“你爹有没跟你提过?”

“嗯,他说等我嫁人之后,由丈夫撕下来。”梅点点惊怯地摇摇头,“一定很痛的,我不干!”

“傻丫头,以前也许会痛,可你已经有丈夫了,也许不会痛。”他微微一笑,“就跟那‘守宫砂’一样,我们试试看吧,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真的吗?”她将信将疑,已见他小心翼翼地先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道红痕,好一会儿,他才慢慢低下头去,“不”她羞怯地想避开,可让他紧紧抱住了,“别怕,梅儿,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他温柔地低语,嘴唇已贴到了红痕的上边,温情脉脉地蠕动着,良久良久,他仍舍不得移开,那滑嫩如玉的肌肤是那么的芳香醉人,亲吻着它的感觉比喝了千年佳酿还要迷醉。他的脸色晕红了,星眸含醉,更加迷人,梅点点瞧着风流情郎的俊模样,也痴了,她不再反抗,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乖乖地任他亲着半晌,他终于抬起脸,轻轻一笑,“好梅儿,你太让我心动了,没办法,事倍功半。”他温柔地用指甲在那条已被他亲吻良久的红痕上轻轻地一划。

那红痕便已落在手上,仔细一看,他又不由笑了,“好梅儿,你爹迂是迂了点,可心思还挺灵敏的,瞧,这红痕上居然画了一幅地图!”

“什么?”梅点点很意外,“什么地图呀?我爹神秘兮兮地弄了张地图在我身上干吗?”

156.大享艳福

她拿过红痕看了又看,可什么也没见到,他怎会知道?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老实说,“那必须有高深的功力才看得出的,因为你爹用了最巧妙的方法,把地图记录在红痕上,真不简单,他武功不济,手艺倒也一流。”

“我爹不幸遇害那么久了,你还这么评价他,太过分了。”梅点点不悦地拧了他一把,郎泊寒哈哈一笑,“他虽说是我的泰山大人,可他本意却是将这如花美眷许与列轲,哼!要不是我先下手为强,列轲就是人宝两得了,我还用得着恭维他?”

梅点点知他蛮不讲理,也不计较了,反正她也不满意老爹将自己许配列轲,“郎哥哥,上边写些什么呢?”她好奇地问,“是关于什么宝物的?”

“也许,是关于盟主信物的。”郎泊寒沉吟着,“告诉你也无妨。来,梅儿,凑上耳朵,让郎哥哥好好告诉你。”

“不”但他已贴了上去,低声说着,趁机拈这惹那,羞得她又嗔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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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慵的梅点点一脸羞色,乖乖地坐在梳妆台上,她的俊俏郎君,手拿玉梳,正温柔地为她梳理长发,即使他有所收敛,她还是让他的火魔真气焚烧得够呛的,新婚才三天,新娘子已瘦了一大圈,看上去羞涩而更加妩媚,但抱着她却感到越来越轻了。

“梅儿,我的好宝贝。”轻轻一笑,他贴了贴那晕色未褪的粉颈,便轻轻拉住她的纤手,“在房里呆了三天三夜,还是出去走走吧。这儿是千奇谷,你肯定还没来过的。走,梅儿,我们逛逛去。”

梅点点娇柔地站直身子,软绵绵地让他牵着走路,很不方便,她有点摇摇晃晃的,“呀,你走得太快了,我不走了。”她嗔怒地望着他,感觉体内的真气也不如前那般自如,一定是他害的,她想,他倒好,不但享受艳福,功力还好像比从前更加深厚了,为什么会这样?

“乖梅儿,别生气,让郎哥哥来抱着你吧。”郎泊寒见佳娘发嗔,忙含笑抱起她,“行不行,梅儿?”

他这么温柔体贴,倒让她无法发火了,幽幽地摇摇头,“郎哥哥,我的功力好像大不如从前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大清楚。”郎泊寒边走边蹙眉思索,“也许是我太性急了,最好在解禁之后第三个月释放火龙,可我一见到你恰好你又受了伤,为你疗伤时我无法自制,才令火龙提前释放梅儿,别怕,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相信我。”

“郎哥哥,我不是后悔。”梅点点娇羞地凝视着他,低声道,“我只是担心既不能与你百年合欢,又不能报仇雪恨,我唔”他轻轻压住那两片柔软的红唇,微微一笑,“相信我,梅儿,你可以与我合欢长久,也可以快意恩仇,扬眉吐气的。”

157.梅香玉草处……

“嗯,我信你,郎哥哥是最有本事的男儿。”梅点点甜蜜地搂紧了他的脖子,他也抱得她更紧了,大步地走在林间小径上

清流涓涓,鸟语喳喳,花香阵阵,梅点点不由心旷神怡地吸吸气,“呵,郎哥哥,那边是一大片梅林,我们过去那儿吧。”他含笑点点头,抱着她,顺着她的指引走着。

“阴阳地带,桃源世界。”梅点点一边望着四周,一边喃喃念着,这是那道红痕上的字,也许是那个地图的提示语吧,“咦,郎哥哥,我们从那进口处出去,外边不是个黑乎乎的洞么?”

“嗯,梅儿,那外洞很黑暗,可到了这儿,却是世外桃源。”郎泊寒回答她,不由也心头一动,“一阴一阳,外边与这里面不就像两个天地?梅香玉草处?”

“哪——”梅点点娇呼一声,两人是同时见到了。梅花盛放正茂,但随风轻扬,也有数瓣飘下,正巧落在下边的草地上,而草是碧得如玉的。“过去瞧瞧!”郎泊寒大步走了过去,把梅点点放到软草上,两人一齐坐下,他便信手拔动长草,一对月芽宝石正闪闪发光!“月芽儿双锁,一长一短,扣而心诚,宝物自现?”梅点点不由说着那红痕上的字,纤手拔动那对宝石上的环儿,一个拉长,一个拉短,口中念念有词,“我梅点点与郎哥哥无意到此,不为窥宝,只为缘份,若乃吾等之物,就请自现——开!”她娇叱一声,松开玉手,奇迹便出现了,玉锁儿自动分开,一个小小的锦匣便跃然浮于玉草之上!

“郎哥哥,这”梅点点热目瞪口呆,不料真的宝物自现了?郎泊寒则微微一笑,“很好,梅儿与我俱是与宝贝有缘之人。来,打开看看是什么宝贝?”

“郎哥哥,你打开吧。”梅点点迟疑了一下,把锦匣放到他手上,他也不推辞,轻轻掀开了盖子,里边还有一块锦巾包着,是什么?两个人更好奇了,梅点点不由地贴紧了他,他凝重地掀开了锦巾,一看——

啊!万道光芒耀眼生辉,即使是大白天也难挡其光辉!等光芒稍敛,他们才看得明白,是一块近似玉玺的碧玉,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制作精巧至极,或许乃是天然而成,玉质也非凡品,可能摔也摔不破!

“龙凤呈祥,武林之尊!”拿起龙凤碧玉,翻转过来,便看到了上边的篆体小字,两人不由互望一眼。这便是丢失了十几年的武林盟主信物了!

“郎哥哥,这是武林盟主的信物,我们该怎么办?”梅点点呆了一下,才问。郎泊寒不答反问,“梅儿说呢?”

“自然是交给武林盟主不,秋无情这个老贼,天理不容,不配拥有此信物,”梅点点想了想,“交给庞英呢?”

“庞英?”郎泊寒不由冷笑一声,“如果要交给她,令尊也不必煞费苦心了。”

“那该怎么办?”梅点点为难了,愣愣地望着龙凤呈祥的宝玉。

158.合欢树下……

看着看着,突然美玉竟似有响声,她吓了一大跳,好在郎泊寒胆子很大,也不害怕,握紧了美玉,也搂紧了她。“梅儿,不要怕。看看它会搞出什么名堂?”

“郎哥哥”话声未了,不远处的深谷猛地传来一阵巨响,接着金银色的光芒自谷底升起,照亮了大半边的天空!那是什么?两人互望一眼,“梅儿,我们过去看看!”

她也好奇,点点头。他把龙凤呈祥的宝玉藏于怀里,便抱起娇柔的人儿,大步往光芒发源地走去。来到谷口,光芒更耀眼,但谷底很深,在上边看不清发光之物。郎泊寒凝神望了一会儿,便说,“梅儿,在这儿等等。我下去瞧瞧。”

“不!”梅点点忙拉紧了他,娇弱地摇摇头,“我不和你分开!郎哥哥,带我一齐去吧。”也许在往日,他会拒绝。可现在她已经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还为他受尽折磨,他不忍心,也不舍得。轻轻一叹,他搂紧了她,一提真气,便轻飘飘地掠下去,犹如一片云,飘飘然已落至谷底一片大石上。两人这才看清了发光之物的真面目,不禁都呆住了!

那应该算是一棵树吧。树身通体银色,树叶则全是金灿灿的,奇形怪状的叶片与树干是前所未见!在树身正中,竟似有人故意刻上的金字——“合欢树”!

“合欢树?”郎泊寒从未听啦过,不由茫然。梅点点更是前所未闻,摇摇头,“没见过这种树,这根本不像树!”是呀,世上哪有一棵树会是银色的,而树叶是金色?郎泊寒望着合欢树良久,脸上不由现出一个笑容,“瞧,梅儿,这真是名副其实的合欢树。看看它的树身吧,你觉得像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梅点点也注意到了。那银色的树身隐隐似有一道痕印,顺着痕印,可将整个树身看成左右两部分。左边是个男子的体形,右边则是个女子的姿态,左右两边紧密贴合,仿似一对男女交欢之紧密。而每一页金色的叶片,竟也与树身一样可以看成两部分梅点点看得目瞪口呆,“郎郎哥哥,这这是什么怪东西呀?”

郎泊寒惊讶之余,却甚为欢喜,柔情地搂紧佳人,“梅儿,这是个好兆头!想想我们新婚三天,便得到武尊信物,又见到了这么古怪的合欢树,不正暗示着我们称尊合欢的百年美事?”

听他的口气,显然从未见过了。梅点点更是惊讶,“你从未见过吗?”

郎泊寒含笑点点,“我在千奇谷,断断续续也住了十来年。从未见过这儿有这么一棵合欢树,它突然冒出来,不正是某种预示?”

梅点点想了想,点点头。“那我们呀!郎哥哥你干吗?”她有点糊涂,被他突如其来的热吻吓住了。“梅儿,我想明白了。也许这棵树便能解决我们的困扰。”郎泊寒密密地吻着她的胸颈,手也上下不停地爱抚着她。

159.野合有种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笑嘻嘻地跑着,身后是一个极为柔媚的美妇,正娇声唤着,“小东,小东,别跑得太快,当心摔倒了。”

“娘,我”小女孩回头笑,一不小心真的滑倒了,美妇大惊,尚未冲上去,已有一条彪形大汉,大步上前,把小女孩抱了起来,“小东乖,别哭!叔叔来了。”

见到他,美妇松了口气,“小东,你叔叔来了,别哭啦。”她扭步上去,想搂过小东,已让那大汉抱了个满怀,“秀秀,我好想你!”他把大嘴巴凑了上去——

“不!”美妇玉容失色,避开了他,“二叔,不要这样!让人撞见了会惹来麻烦”

“麻烦早就有了,还在乎多一个!”抱住她的汉子嘿嘿一笑,“想死我了,我的心肝宝贝。”他一把抱起她,便对小东说,“乖宝贝,在这儿乖乖地玩。吃糖,等叔叔忙完了正事,回头给你更好的礼物。”

小东愣愣地点点头,看着母然亲让叔叔抱进了屋里。每一次都是这们,叔叔来了,给她好吃好玩的,就将她的娘抱进了里边,他们在干什么大事!小东很好奇,便扔下糖,跑到窗口。因为太小,够不着,小丫头便顺着那几块砖头爬上去,然后偷偷往里边望——

她的母亲已脱光了衣服,“咦,不是刚刚才浴过吗,怎么娘又要洗澡了?”小东心忖着,又好奇地看到叔叔也脱去了衣服,然后叔叔扑到了母亲的身上,把母亲推到了床上,又听到母亲的尖叫呻吟隐隐传来,小东吓坏了,“叔叔欺负娘了!娘——”她脱口而出,这一声令屋里的偷情人儿大吃一惊。美妇惊惶地推着身上的汉子,“阿良!不要了,小东,小东她”

“一个小丫头,什么也不懂。”她身上的汉子兴头正起,理也不理,“何况她又是我们的女儿,怕什么,秀秀,别推三阻四了。我们的机会可不是很多的”随着他猛烈的动作,美妇叫得更见凄切了

小东浑身发抖,吓得从窗上掉了下去,摔伤了,她哇哇大哭,也不见有人理会。不知过了多久,门才开了,那尽兴的汉子见到地上抽泣的小东,才慌忙将她抱起,“小东乖,别哭,叔叔给你糖”让小东狠狠咬了一口,“坏蛋!欺负小东,我咬死你”

“小东,你是个傻丫头!”他哈哈大笑,抱着小女孩入屋,床上,美妇娇吟才止,幽幽地望着父女俩,“阿良,小东越来越像你了,唉!我真害怕”

“怕什么!”

“万一让你大哥发觉,我们”美妇很担心,他们正是秋无良与三夫人朱三秀,而小东便是他们偷情的结果。当年受孔淑萍威所迫,秋无良也与其有了私情,这才保全了朱三秀母女生命。几年过去了,孔淑萍因恋上年轻的高杰龙,也不再纠缠他,而秋无情见异思迁,更早已忘了含羞草。朱三秀母女搬出总坛,与秋无良是经常相处幽会。

160.缱绻缠绵的合欢……

“秀秀不要怕!”秋无良搂住她,“我们不在总坛,你又没有与那些侍妾们争宠,不会受到伤害的。”

“可”朱三秀咬咬牙,“我听说他准备制作一种验贞洁的针刺,叫什么‘赤元小刺’,要是扎到身上会我怕”

“不要怕,秀秀。”秋无良打断了她,“我会打探清楚的。就算扎也不是你第一个。那个怀了龙种的春儿,或者受宠备至的玉小草,才是他最大的嫌疑呢。”

“万一”

“万一他怀疑到你这儿,我会事先安排一下,让你安然无恙的。”事到如今,朱三秀也无言了。秋无良口里安慰情妇,心里却直打鼓。也许该一刀宰了老东西,或者那个为他研制“赤元小刺”的郎泊寒才是真正的解决方法?

************那*************************

“合欢树?只要在合欢树下亲热,一切不合也会烟消雾散了梅儿!”

娇滴滴的梅点点媚态尽展,衣物已全部让他除去,她娇羞地喘息着,茫然任由他的摆布,“梅儿,望着那合欢树,乖乖地望着,想着我们的恩爱,你会很快活的。”郎泊寒这么说,她没有反驳,也不作任何反抗,乖乖地仰卧于洁净的石上,一双妙目盯住了那“合欢树”三个大大的金字,他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抚过她的粉腿,便慢慢压住了她,温柔地试探着,他也既兴奋又紧张。但愿于合欢树下,他们会彼此溶合,从此鱼水融融

梅点点的呼吸逐渐更紧张了,她已感觉到了他那即将释放的火龙那巨大的热量,油然而生的恐惧令她发抖,“郎、郎哥哥我怕我”

“别紧张,没事的。”郎泊寒自负地安抚她,深深吻住那颤颤欲启的小嘴儿,而火龙也深深地闯进了已经的花骨朵中——

梅点点的娇躯剧烈地震动燥热起来,她痛苦地扭曲了俏脸儿,口中想叫,却被他吻住了,叫不出声,只有渐渐柔软无力地蠕动着,想挣开他的入侵,“梅儿,别避开!没用的!”他移开唇,轻声低语,“越躲开你会越难受,看着合欢树,看呀,梅儿!”见她渐渐闭上眸子,他狠狠地摇摆那软绵绵的身子,她不由尖叫连声,幽幽睁开失神的美眸,想说什么也语不也句,逸出双唇的只有一声声**蚀骨的呻吟

一对新婚情侣,如胶似漆地交缠一块。在奇异的合欢树下,追求男欢女爱,合欢树身上的三个金字是更光亮,更耀眼了,金光万丈,渐渐笼罩住了他们一丝不挂,紧密贴合的身体,而梅点点也渐渐地停止了叫声,她——昏厥了!

但狂热沉醉的郎泊寒并不觉得不妥,他望着在自己怀里随着他的节奏而颤动的梅点点,那张娇媚的脸儿似乎更艳丽了,而她滚烫的玉体也是雪白中透着晕红,已不是这三天来的那种赤红了。

161.男欢女爱不知倦

他狂喜地想着,这下是歪打正着了,合欢树让他们终于真正合欢了!

心中激动,他的身体也更激奋难抑了,疯狂的火龙通体赤红,在那柔软的幽深之处进退随意,畅快无比,而容纳他的她却是昏迷不觉,任由摆布

时光在他们缠绵交欢中慢慢消逝,不觉日渐西沉,繁星满天。只是温田香软,辛勤的农夫便不知疲倦地继续耕作着

夜也悄悄地溜走着,渐渐地,朝阳升起了,温暖的光辉交织着合欢树的金光,照耀在农夫的身上,劳作了整整一天的他终于松土播种,当无数的种子被深深埋入肥沃的土地之后,一切才缓缓结束。合欢树的金光逐渐消弱,隐退,而妩媚的梅点点是更加娇羞迷人了。

“梅儿,梅儿。”不知疲乏的他盯着粉颊滚烫,秀发散乱的她,低沉地笑了,温柔地起身,也将软乎乎的她抱起,啊,他想,这回合欢树果真有妙用,帮他克制了狂龙的火爆,也免了她欲火焚身的痛苦,她该不会再拒绝他的,——百年合欢,美梦成真!

他高兴地吻着昏睡的人儿,意密密热吻,从柔美的秀发一直到那秀气的纤足,然后又往回亲着,乐此不疲,冷不防听到了一声长啸,接着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是男子的声音,“王子在吗?属下是薄义宫冷魂,求见王子。”

陶醉中的郎泊寒冷哼一声,抬起脸,“冷魂,有事么?”他轻轻而言,但不知怎么的,那远远传来的声音主人是听见了,还回答了他,“冷魂奉老娘娘之谕,前来恭请王子移驾!”

“她也来了?”郎泊寒不禁很意外,“为什么?”

“老娘娘挂念王子解禁之事。正在百里之外的行宫等候王子。”外边的声音说,“请王子务必前去。”

郎泊寒略一沉吟,便决定前往会会老母亲。他恋恋不舍地望着香梦未觉的梅点点,“梅儿,好好睡吧,等你醒来时,我一定回来了。那时我们再继续好梦。”他捏捏那双纤手,为她穿妥衣物,轻轻放于合欢树下,自己整装便飞掠了谷顶,往外边去了,他不担心她的安危,因为千奇谷有他布下的奇门阵法,没有他们郎家的真传,常人是无法进来的,更别说伤害到在谷底合欢树下的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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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这儿大概离千奇谷不远了吧?”一对姐妹花,正如春兰吐艳,媚态无双,红衣的泼辣娇蛮,碧衣的娇憨可人,正是“玉龙教”的龙兰与龙娇。为了见见那所谓的郎家王子,她瞒着母亲竺芸,悄悄潜入中原,打听了千奇谷的所在,便日夜兼程,已赶到离千奇谷不足百里的地方。

“小娇,这儿该叫‘观奇镇’‘了,过了此镇便是千奇谷。”龙兰摆出大姐姐的样子,煞有介事地介绍,龙娇笑了笑,“叫观奇镇,为什么没见多少行人?”

162.三龙戏凤

“因为千奇谷是个神秘山谷,很少有人敢经过。久而久之,观奇镇的人烟也稀少了。”龙兰望着远远的山峰,有点茫然,“这么稀奇的地方,那个丑八怪居然就住这?真不可思议。”

“兰姐,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赶路吧。”龙娇建议,龙兰便点点头,姐妹俩拍马直冲,很快越过观奇镇。但在即将进入千奇谷地界时,冷不防一声冷叱,“站住!”同时一股劲风迫得双马不得不止住步伐。

两女定睛一看,眼前不足三丈之处已多了两条人影,矫健挺拨,俱是英俊不凡的年轻男子,一个黑衣,一个银衣,阳光下显得诡异莫测。龙兰素来是当大小姐惯了,被这一叱,可不好受,冷笑一声,“你们两个狂徒,竟敢挡本小姐的路,活得不耐烦了,报上名来,小姐还可赏你个全尸!”

那银衣少年不由哈哈一笑,“路狠,你听说过这么好笑的话么?”黑衣少年面无表情,摇摇头,“游丝弱质,也狂吹大气,荒谬!”

龙兰大怒,“好大胆的小贼!看刀!”她双足一蹬,已自马背上拨起。同时又刀齐挥,已狠狠砍向黑衣少年,龙娇也娇叱一声,拨出双刀,扑向银衣少年。姐妹俩与一对少年大斗。不过恶战持续了不久,龙娇已先被擒,剩下龙兰困曾之斗,被黑衣少年迫退几步,手忙脚乱,“路狠,你还跟这妞开玩笑呀?”

那银衣少年制服龙娇,回头切看了这缠斗的一对儿一眼,开了个玩笑。黑衣少年脸一沉,轻轻一叱,一掌拍出,龙娇刀势已使尽,无力躲闪,眼见掌风已至,她玉容失色,还未及惊叫,已有一道红光射至,正巧插在她与掌风中间,一声轻响,凌厉的掌风竟化为无形,龙兰松了口气。黑衣少年却面色一变,银衣少年也一怔,已见一白衣少年翩翩而至,其丰神俊秀,绝对胜过潘安宋玉,更远远在他们之上,他是——

两人互望一眼,脸色已变了,“你——”正欲开口,白衣美少年已淡淡摇摇头,眼光中似有什么,两人会意,一齐轻叱一声,“哪来的小子竟敢多事,速速报名受死!”

白衣美少年微微一笑,也不作答,狂妄之极。两人大怒,便扑上去,拼尽全力,企图将美少年打个稀巴烂。龙兰见相助之人如斯俊美,已是芳心动荡,又见两人凶神恶煞,不由为他担心,“公子小心!”

“姑娘不必挂心。”美少年简直是色迷心窍,一见美人发声,便含笑回答。那两人更加怒不可遏,着着抢攻。但白衣少年从容不迫,游身于掌风之中,神色自若,缠斗过了百余招,两个少年人已不敌,一使眼色,便虚晃一招,飞身退出战圈,“改日再来领教,后会有期了。”

银衣少年还这么说,黑衣少年则一言不发,跑得无影无踪了。龙兰望着一已之人击退两大顶尖高手的白衣少年,眼中已充满了爱慕,“公子,你的武功好高呀!”

163.色迷心窍

“姑娘过奖了。”白衣少年似乎有事在身,但天性的风流倜傥又令他对妩媚万千的龙兰、龙娇有些不舍,“刚才那两个人没伤到姑娘吧?”

“幸亏公子及时出手相助,兰儿没事。”龙兰倒挺会自荐,已把自己的闺名报上了,“只是小娇被制,道解不开”

“哦?”白衣少年已转向那昏迷中的龙娇,淡淡一笑,“令妹没事的。”说着,云袖轻挥,一股柔劲,指向龙娇的颈部,龙娇便娇哼一声,悠悠醒来,见到他,也是呆住了,“你”

“小娇,是这位公子出手相助,我们才没被那两个臭小子捉住。”龙兰已抢着说,“请问公子尊姓大名,来日兰儿必定相报。”

“在下只是一介江湖浪子,草名不当一提。”白衣少年微微笑着,转身欲行——

“公子,你怎知我们是姐妹各?”龙兰忙唤住他,已扑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一双妙目更是火辣辣地盯着他俊美的脸,龙娇不甘示弱地走了上去,“公子真像个世外高人。”

“两位姑娘太看得起在下了。”白衣少年依旧不冷不热地含笑摇摇头,“在下还有些琐事,日后有缘,再与二位相聚了。再见!”他身形不动,但白影一闪,龙兰、龙娇俱娇叱着,想拉也拉不着,一道白光已远远消失,不觉很怅然。

“兰姐,他究竟是什么人呀?”龙娇痴痴发呆,半晌才问,龙兰也痴痴地摇摇头,“不知道,也许是个男人。”

“呀,兰姐,你疯了?”龙娇噘着唇,“谁不知道他是个男人,还是个美男子呢。那个郎泊寒肯定没他这么俊。”

“废话!”龙兰白了她一眼,“郎泊寒那个混帐王八蛋,居然连我们的面都不敢见一下,说不定比刚才那两个人还难看,是个丑八怪,怎可与他相比?”

“兰姐,我们既知道天下有如此俊帅的男人,怎么还缠着那郎泊寒呢?”龙娇急急忙忙地说,“不如我们赶快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娘,让她查一查他的来历,也回绝了郎家的婚事。”

“小娇说得对。”龙兰翻身上了马,“别让那郎家主母小看了我们玉龙教。郎泊寒不想娶我,我还不稀罕他呢!”

“而且,这么俊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龙娇也上了马,“我们必须马上查找他的下落。”

“嗯,兵贵神速,走!”龙兰拍马疾驰,龙娇也急急追上,两女已转移了目标,不向千奇谷寻找郎泊寒,而往自己的老家——玉龙教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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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王子。”一见风流俊美的白衣少年,所有的宫装美女俱拜下迎接。他也不看一下,“起来吧,娘娘呢?”

“老娘娘已在立春苑等候王子。”为首一个回答,白衣少年轻轻摆手,“你们下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王子”宫装美女尚待说话,他已大步如流星掠过。

164.火魔的王妃……

怎么走得那么急?

“泊儿!”立春苑中的郎家主母,见到他,是惊喜交集,“一别数年,泊儿可好?”

“母亲说笑话了,如果不好,现在我也不会站在这了。”郎泊寒淡淡一笑,已坐到她的对边,一个金衣宫女立刻为他斟上美酒,“来,久别重逢,我们母子俩干一杯!”

“泊儿越来越孝顺了,”郎家主母含笑点点头,也端起美酒,“但愿泊儿早日完成夙愿,扬郎家之威,慰你父亲在天之灵。”

“母亲,大好日子别提往事吧。”郎泊寒兴致勃勃,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很开心,“泊儿,你”郎家主母不由怀疑地上下打量儿子,“你好像很开心呀?”

“泊儿刚刚得了王妃,哪会章不开心?”郎泊寒笑吟吟地说,他的母亲不禁脸上变色,“王妃?谁是王妃?”

“梅儿,就是我的王妃。”他坦然说,“解禁之后,我挑选她为第一个受宠幸的女人。”

“什么?”郎家主母惊呆了,“解禁之后?你已经”

郎泊寒脸也不红,点点头,“四天前就是我二十岁生日之后的第一天,我自己解禁释放了火龙!”

“呀!”郎家主母不由大惊动容,“你居然这么快就你知不知道解禁之期虽到,可最好还是等到三个月后,否则火龙魔性太大,你所宠幸的女人会欲火焚身而死?她——”

“不!”郎泊寒打断了她,“梅儿与我是百年好合。虽然稍有不适,可我们新婚三天之后便找到了龙凤呈祥,更因此而见到了合欢树——”

“什么合欢树?”郎家主母更是惊异,站了起来,“龙凤呈祥是中原武尊的信物,合欢树则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树——你们真是造化不浅哪,我郎家果真是得天独厚,天助我也!”

郎泊寒听母亲这么说,心中更加得意,“所以我与梅儿在合欢树下是息息相通,心心相印,合欢百年了。”

“可”郎家主母激动之后,又有些迟疑,“你的王妃还是练有仙姝心法的女人才可助你。那个叫梅儿的姑娘行么?”

“母亲多虑了。”郎泊寒哈哈一笑,“梅儿正巧便是仙姝心法的传人。”

“什么?”郎家主母又很吃惊,“竺处贞?不可能。除了你的准王妃玉龙公主姐妹二人,还有谁?”

“她也是竺倩女的传人吧。”郎泊寒不想提及“梅儿”的出身,也许那会亵渎了尊贵的王妃身份,“总之,我自有分寸。”

“泊儿,你与她若有此奇缘,母亲也不反对。”郎家主母缓缓说,“在解禁之前,你可仔细为此女检验过了,贞洁有没问题呀?”

“母亲,你别当我是个蠢货行不行?”儿子不耐烦地站起身,“我自己看中的女人还不清楚?她若不是贞洁女子,天下不全都是妇了?”

“泊儿”郎家主母不禁气恼,“你这么胡说,难道我比她还贱?”

“不,母亲。我没这么说,”他耸耸肩,“是你自己乱想的。”

165.传宗接代

“你——”郎家主母让儿子气坏了,但转念一想,又道,“好吧,你娶什么梅儿我也不反对。男子汉三妻四妾,多几个也可为郎家传宗接代。只要你把玉龙公主两朵花也娶过门便算了。”

“玉龙公主?”他淡淡一笑,并不表示与否。他母亲忙问,“她们与你自幼订婚,又是刚柔并济,嫁与你为妃,你会如鱼得水,比那个梅儿更加合欢美满,怎么样?”

“多几个女人倒不是难事。”他微微笑道,“反正我练有火魔功,相信也应付得来。不过梅儿她不知道同不同意,我多纳几个侧房?”

“什么侧房?堂堂正正的公主自是正室妃子。”郎家主母冷笑一声,“你随随便便先纳的女人当然是小妾了。还用得着一个小妾来决定?美色当前,泊儿你也越来越糊涂了。”

“母亲,不是我糊涂,只不过”他诡异的笑容一现,“梅儿好歹也是我刚娶的妻子,不问问她,太过意不去了。”

“什么时候泊儿的心也这么决柔情似水了?”他母亲不悦地哼了一声,“好吧,就让你那个小妾来决定一下。如果她不听话,哼!”

“母亲,看在儿子份上,千万别难为梅儿。”他轻轻一笑,“我现在就回去过几天把梅儿带来,你瞧过了就明白,哈哈”

大笑着离去,背影很潇洒,郎家主母不禁叹了口气,让一个没有正式举行大礼的女人进入圣神派当王妃,那是她绝不同意的。所以,她派了最得力的属下——薄义宫主冷魂引来儿子,然后令其弟冷骄与寡情阁主路狠潜入千奇谷,杀死那个勾引儿子的女人,结果,冷魂顺利调虎离山,而两个属下也顺利潜入千奇谷了,可

一想到儿子那洋洋自得的样子,她不由后悔了,真让两个属下杀了那女人,后果——不堪设想!该怎么办呢?超凡脱俗,无所不精的郎家女主人也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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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冲冲的郎泊寒,马不停蹄,就立刻赶回了千奇谷,连歇一下,也不。他直奔那个谷底,合欢树下,寻找他的新婚娇妻梅点点。“梅儿——”

赶到合欢树下时,夕阳已渐西沉,美景犹如昨天他们合欢之时,宁静而幽美。只有一点不对劲!他一眼望到的便是那棵本来左右两半紧密贴合的合欢树,竟似稍稍分开了,痕印已变成了裂缝!

似乎有什么不祥的预兆,他心跳加快,四下张望,那块本来躺着梅点点,他们欢乐缠绵过的大石头,——竟不知去向!石块不见了,上边的梅点点呢?

“梅儿?梅儿——”他连声大叫,掠上旁边一棵参天古树。放眼四望,除了一道水流,涓涓通往外边,那儿正巧有个大缺口,四野悄然。可佳人芳踪杳然?!

“梅儿——”用尽全力,他大吼一声,震得四壁“轰轰”作响,飞沙走石,满天风沙。

166.色王纵乐

良久仍有回响,可没有一个声音回应他!这下,一向风流自负的郎泊寒着慌了,“梅儿哪去了?”他心慌地望望四周,竟惊骇地发现合欢树上那道裂缝更大了,而每一片金色的树叶也相应出现了裂缝!乍看是一片片裂开的树叶,可细看却是一对对人形的男女被分开——

“梅儿——”他疯狂惊惶地叫,叫得声嘶力竭。可依然听不她的回音!他疯狂地飞掠回谷顶,在千奇谷里每个角落仔细地搜了一遍又一遍,可依然找不到她!他又顺着谷底那个缺口,冲了出去。见到的是一个巨大的斜坡,水从这儿冲下去,便成了一道小瀑布,流下去是巨浪滔滔,放眼望去,一望无际,可找不到她的一点蛛丝马迹!

失魂落魄的他,踉踉跄跄走回了两人欢渡过**的新房,喜气未退,温香依旧,他扑到了床上,枕上仍有她淡淡的幽香,甚至有几条长长的青丝,“梅儿!”抚摸着她昨天早上在此换下的衣物,那绣着鸳鸯的粉色小肚兜,不禁心如刀绞,“梅儿”他狂乱地吻着这粉嘟嘟又香喷喷的小东西,星眸湿润了,“梅儿你在哪里?”

他这么失落,因为她已神秘地消失。也因为这儿是千奇谷,没有任何人可以进来劫走她,她没理由也不可能自己走出去。他才更低落!

“梅儿不会自己跑出去,也不会被人劫走?为什么”捏紧那个小东西,他呆呆地想,如果不是母亲派人来扰他,他怎会留下她独自一个人?又怎么让她在空气中离奇地消失?都是该死的母亲横插一脚,或者

他心头一震,把粉色的小东正西往怀里一揣,便飞身扑出千奇谷,往来时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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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请用茶。”一个娇美秀丽的少女托着精致的一盏茶,盈盈来到秋无情的身前。他正心烦意乱,顺手拿过,少女便低首要走,不防让他一把拉住,拖入了怀里,“不盟主”

秋无情一脸赤红的胡须都扎到了她的粉颊上,吓得她花容失色,“不盟主不”

“小娘们,本座这几天好闷,不如拿你来开心呢?长得还不错,皮肤也嫩嫩的”秋无情扔下杯子,便来剥少女的衣裙,少女浑身直发抖,连声哀求哭喊,手忙脚乱地想挣脱,却让他一把抱起,往榻上轻轻一抛,滚到了上边!

“盟主,求,求你,不要啊”少女衣衫破烂不堪,见他走来,边走边解着身上衣袍,吓得面无血色,慌乱地想爬下榻,已让他拦住了那纤细的蛮腰,“好个娇嫩的雏儿,妙,妙极了,姿色不算绝美,可身材却够撩人,哈哈”

他轻易地便将少女按到榻上,撕下了这可怜少女已破烂的裙子,露出了令他如饥似渴的地方,他不由哈哈大笑,直起身躯,往她发颤的娇躯上凑近。

167.欲火焚身

少女无助而惊恐地摇着头哭喊,“不不”

“受本座宠幸,可是你的福气!不什么不?”少女越是躲闪哀求,秋无情便越发欲火焚身,脸一沉,便硬生生地压过去少女凄惨地发出一声尖叫,便昏厥了,软绵绵的身体被他圈住了尽情折腾,一张秀丽的脸也扭曲了

好久,尽兴的秋无情离开了她的身体,躺回榻上喘着粗气,斜眼望望昏迷不醒的少女,脸上不禁挂起了得意的笑容,又一个为他献身的纯洁少女,“哈哈”他开心地笑了,这少女的情形正似当年的玉小草,只不过没有玉小草的美色!

“爹!”他的女儿秋雨心正在敲门,“过来,雨儿。”秋无情拉了锦被,盖住自身,便开了声,秋雨心笑吟吟地端着一个盒子来了。“爹——”见到榻上乱糟糟睥一团,又见到赤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少女,她呆住了。

“什么事?”秋无情若无其事,拈了一枚葡萄入口,又信手在那少女丰满的胸脯上乱捏一通。“这颗葡萄可更大了,嘿嘿”

“爹!你怎么连个下贱的女今仆也上了?”秋雨心不满地转开脸,“传出去,可不好听。”

“怕什么?不过随便玩玩。”秋无情哈哈大笑,手上更起劲了,少女痛苦地尖叫出声,秋雨心不由蹙眉,“爹!不要再折腾她了,你会把她弄死的!”

“本座纵横天下,杀人无数,还在乎一个小小贱人?”秋无情用脚踹了那少女的**,她不禁又惨叫了一声,仍昏迷不醒。

“爹,看看,我送给你的补药。”秋雨心嫣然一笑,已把盒子打开,“又是翔龙必果?”秋无情皱皱眉,“本座吃厌了,又没良田,这果子该长在哪呀?”

“爹!你真傻。天下女人多的是,你还怕找不到良田?”秋雨心娇笑一声,“派人去,四处寻找美女,享尽人间艳福,不好么?”

“雨儿所言极是。”秋无情含笑点头,“本座派了不少人手去搜罗美女,也确实需要这翔龙必果。好雨儿,你可真够孝顺,一定有什么事吧?”

“爹!”秋雨心娇笑不已,“你可真是知女莫若父了。不错,我要爹帮我找到泊弟弟,找到合欢果,成全女儿的一番心愿。”

秋无情沉吟了一下,“好,本座尽力通知泊儿,也加紧寻找合欢果。放心吧,雨儿,你这么乖巧,本座也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爹爹。”秋雨心目的达到,便退出,剩下的,又是那可怜少女不断的惨叫声与秋无情得意发狂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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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个女人找不到?”郎家主母几乎坐不住了,拍案而起,“为何会这样?”

被她派去暗杀梅点点的黑衣少年——寡义阁主路狠摇摇头,“属下不知,到了谷底,只见一棵怪树,却不见那个女人。”

168.合欢树之秘密

“那棵怪树便叫合欢树了。”银衣少年——冷骄也说,“老娘娘,那树很古怪,越看越像一对男女交缠的形状,颜色更奇怪,叶片都是金色。我们近不了它。”

“合欢树好像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力量,让我们只能远远地看着。一走近便觉得被什么挡住了,就算运功也走不过去。”路狠又说。正在此时,外边的宫装美女惊呼连声,气势汹汹的郎泊寒已冲了进来,“是你派人暗算了梅儿。”

郎家主母摇摇头,指着两个属下。“你亲自问问他们,有没有杀了你的宝贝吧!”路狠与冷骄俱摇头否认,“我们赶到那儿时,只见合欢树,不见梅姑娘!”

“真的没见到我的梅儿?”郎泊寒急怒攻心,双眸赤红,甚至那俊美的脸也泛上红霞,似烈焰焚身,几个人都感觉得到自他身上传来的热量迫人。路狠、冷骄后退一步,道:“属下没有见过。”

“梅儿,梅儿会在哪?”失去心爱的女人,郎泊寒气急败坏,大声吼着,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质问发泄。郎家主母也是心头一震,房内粉雕玉琢的装饰物已应声纷纷坠落,一片狼籍。

“泊儿,冷静一点,听我说谁。”她温柔低缓地说着,“来,先喝杯圣水镇定心神,千万别乱了方寸,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再拥有她!”

郎泊寒脸色通红,听了这话又变得惨白,木然走过去,抢过她手中的杯子,一口气喝完里边的东西,又瞪着她,“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梅儿也不会离奇失踪,都是你搞的鬼——”

“幸亏我从中作梗,你的心上人才没被你害死。”他的母亲轻轻一叹,见他又要发作,她说,“老实说,这几天你解了禁,你的新娘子可是很好受?”

郎泊寒想及娇弱的梅点点,不由语塞。因为他,她不仅花容憔悴,受尽痛苦,还功力大减,由一个江湖有名的女煞手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还要他抱着的娇气弱质。他的母亲已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说,“她一直很难受,因为你太心急,解禁之期虽到,可不到第三个月,火龙魔性未去,你与女子交欢,便让魔性不减反增。结果只苦了那个女人被火龙烧得死去活来,若不再节制。她便会慢慢死去。”

“我们在合欢树下亲热,梅儿已经不再痛苦——”郎泊寒想反驳,“她的身子不再炽热如火,肤色也不再那么火红,一切很正常了。”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郎家主母淡淡摇头,说,“她的正常是暂时的,你不觉得她其实很痛苦么?想一想当时的情景,她有多快乐?”

郎泊寒又哑了,无言可对。“所以,你的自负铸成了大错。”她又说,“在合欢树下交欢,期限未到,已经导致了不可预料的后果。她——失踪了。”

“后果?”郎泊寒脸色更加苍白,“你说的是什么?”

“我若知道,还不及早告诉了你?”他母亲轻叹一声。

169.武尊之时合欢……

“泊儿,本来我为你订婚,在你解禁之后第三个月,娶玉龙公主姐妹,春兰双苞,与你火龙合欢,便是花好月圆,皆大欢喜。可你你却等不及第三个月到来,所合之女又只有一个,致使结局如此,唉!”

“如果我们不是有缘之人,为什么还会出现合欢树?”郎泊寒听她这么说,不由后悔莫及,自己太性急,又只宠幸一个女子,才导致她受尽火龙折磨了,他心疼而内疚,早知如此,便先用了玉龙双苞,再去与她合欢,不就百年好合?可是当时的情况他咬牙切齿,“这也不能怪我性急,我为梅儿疗伤时,见了她的身体便控制不住了,是她的美丽让我心动。”

“泊儿,我也没说你们无缘呀。”郎家主母轻声道,“早已注定,也无法挽回。”

“废话少说!”他不耐烦又心急,“我想知道的,是有没有办法找回我的梅儿?”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她的失踪不是人为的?”她摇摇头,“是合欢树的神秘力量让你们分开了!”

郎泊寒不由心头又一震,想它到了那痕印变为裂缝的合欢树。他如坠冰窟,“我我该怎么办?梅儿,梅儿,你在哪里?”

“泊儿,事到如今。只有等合欢果出现之时,也许你会见到你失去的梅儿。”郎家主母沉吟了一下才说。他不由呆了,“合欢果?”

“合欢树千年一现,到了该真正合欢的时候,便会结出一个果子。那就是合欢果。”郎家主母悠悠说道,“既然你是在得了武尊信物龙凤呈祥之后才见到合欢树的,便说明合欢树与龙凤呈祥有关连。”

“什么意思?”他茫然问,想不到“梅儿”对他的影响这么大,见不到她,让他失魂落魄,以前他可不是这付多情样子。那个三戏佳娘的风流公子哪去了?是不是那一刻的**已令他彻底迷失?

郎家主母看着他的呆样子,急在心里,“泊儿,也就是说,你必须成为真正的武林盟主,解禁期之后的第三个月,待火龙魔性已制,又有合欢树所结的合欢果时,你所期待的才会真正成为现实。”

“你是说我必须等到成为武尊,等到合欢果出现,我的梅儿才会出现?”他问,心里不由很痛苦,“那不是一段很漫长的日子?这些日子她会在哪儿?”

郎家主母摇摇头,“我没办法回答你。我只能这么告诉你,信与不信便由你自己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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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儿!贤儿!”车发一脸焦灼,拼命抱着昏迷的孔贤萍,摆脱了竺处贞五女的追杀。他一口气奔出数里,确定没有被追上,才停下来喘口气。孔贤萍还是不省人事,她让竺处贞的仙姝掌击中了胸部,已经气若游丝,怎么办呢?

“贤儿,你不能就这么死了,你还有我,还有挺儿。”

170.新婚之夜

车发把老情人放在山洞里的干草上,运功为她护住心脉,她仍毫无知觉,他悲愤交集,老泪纵横,“挺儿还没成家立室,你怎么甘心就这么死了?我们发誓要白头偕老的。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老头子?贤儿,贤儿”情之所至,的确也是感人肺腑,孔贤萍的脸上被他滴下的几滴热泪打湿。她竟悠悠睁开了眸子,失神地望着他,“发发哥”

“贤儿!你没事吧?”车发大喜过望,忙紧紧抓住她那冰凉的纤手,“贤儿,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唤我一声‘发哥’了,贤儿”他深情而激动地握着那纤手,轻轻贴到自己的脸上,声音也哽咽了,“发哥我快不行了”孔贤萍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晕色,“能和你最后再说一句我很心满意足”“不——”车发大吼一声,拼命地摇着头,“不,贤儿!求求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离开我!贤儿,无论怎样,我一定要救你回魂。”

“太太难了”孔贤萍苦笑着,无力地摇一下头。车发紧紧地抱住她逐渐冰凉的身体。“贤儿!告诉我,我一定救你,不论有多困难。贤儿,我不想让挺儿怨恨我,更遗憾终生!”

“发哥”孔贤萍勉力笑了,低弱的声音勉强说着,“我只有一个法子可以救我回魂”“什么法子?”车发忙低头贴紧了她的嘴巴,只听她微弱地说,“找一个年轻的少女开开了苞把她的元,元阴之气吸吸过来,你,你再和我合合欢,将那那股元阴之气转,转给我,我便有有救了啊!”她尖叫一声,浑身一阵剧颤,便昏迷了,车发惊急万分,大叫着,“贤儿,贤儿!”他无法再呆下去,为了生死不渝的老情人,只有一条路可走!他轻轻地给孔贤萍盖上一件披风,又在她脸上深深地吻了一口,“贤儿,我去去就来,放心,为了救你,我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一咬牙,便迅速地离开了这个山洞,去寻找他的目标

在此附近,很凑巧,居然让车发找到了一个小村庄,而且,今晚是村长的儿子娶亲的大好日子!孔贤萍交代过了,要找一个年轻未曾破身的女子,通过男女合欢,吸取她的元阴之气。车发想了一会儿,觉得只有这新娘子才是最佳人选,一来本村的女子那么多,他不知该找哪一个下手,二来,他也不能把握所擒获的女子是否便是贞洁。唯有这当新娘子的女人必定是。要不,那村长的儿子也不会娶她当老婆吧。

车发是个武林高手,对付身吃无寸铁又没有武功的小村百姓,那是绰绰有余。他很轻易便潜入了村长的后室。新房呢?游目四顾,最后他把目光定在那最华丽的一座小楼上大红的“喜”字贴在窗台上,新娘子料必便在里边。车发毫不犹豫,便跃上小楼。迎面一个丫环捧着盘新鲜水果正好上楼,撞了个正着,丫环惊叫未完,已让车发一指戳中死,当场气绝!他头也不回,直扑新房

“卫家村近月风流喜事浓,才子佳人,百年合欢在今宵,哈哈”此际,新房之中喜气洋洋,温文尔雅,一袭喜庆华服的新郎倌正笑吟吟地端起了交欢杯,温柔地望着头披红巾的新娘子虽然喜服宽大,可她窈窕的身姿依然清晰可见,令他心醉,“芯芯妹子,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今生我卫飞羽能与你结为夫妻,真是喜不自禁呀,芯芯”

新娘子羞人答答地轻轻“嗯”了一声,“飞羽哥,天遂人愿,芯芯但求与你相敬如宾,白头偕老。”“好妹子!”卫飞羽喜孜孜地轻轻揭开了那红头盖,灯下,卫芯芯那清秀可人的娇靥便一览无遗了,长得还很不错。

171.洞房霸色

车发已来到窗口,偷偷望了进去,只见卫飞羽把交欢杯端到了卫芯芯的嘴边,含情脉脉地说,“芯芯,饮下这杯合欢美酒,你我便登床入梦,共赴巫山,从此鱼水融融,你侬我侬,永不更心。”

没想到小村长的儿子居然是翩翩才子,那股儒雅之气让车发不觉惺惺相惜,一时之间,他倒有几分不忍。才子佳人,百年好合,如果自己横插一脚,那新娘子就完了,而风流才子也就好梦成空,终生抱憾?

“嗯,飞羽哥,芯芯既已从君,此生此世,便只属于哥哥。”卫芯芯抬起秋波,也柔情一片,羞涩地低语,“生为哥哥之妇,死也为哥哥之鬼,天荒地老,此情不改。”

“好妹子!”卫飞羽再出无法自持,温柔多情地拥住佳人的香肩,慢慢地他吻了下去,卫芯芯娇羞满面,默默闭上了秀眸,两人炽热的唇贴到了一起,缠绵地互相摩擦着,卫芯芯甚至已轻轻地喘息起来听在车发耳中,满不是味儿,冲进去破坏了大好姻缘于心不忍,那情意绵绵的一对儿。听起来可不比自己与孔贤萍的感情薄。可不冲进去让卫芯芯被卫飞羽占有了,自己的老情人又该怎么办?他进退两难,房里卫飞羽已轻轻地解着卫芯芯的香衣了,宽大华丽的外衣除下,娇小玲珑仅披着贴身小衣的卫芯芯那付**也更迷人了。

“飞羽哥我”她羞怯地,半推半就,那**低诱让车发心头一震,想到气若游丝,危在旦夕的孔贤萍,他再不迟疑,便一掠而进,不等卫飞羽发声叱问,他轻轻一弹指,卫飞羽便一声不响地跌倒在地上,卫芯芯大惊失色,“飞羽哥——”她想去扶持新郎。车发已狞笑一声,伸臂一拦,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不要怕,小姑娘,你的丈夫没事,他只是被我点了麻和哑,过了今晚,他便会恢复正常的,”他压低声音说着,卫芯芯惊恐万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她捶着他,可拳头那么纤小无力,不过给他搔痒罢了,他声音低低地笑了,“我想干什么,待会你就知道了。”他回头看看新房的门,脸上现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轻轻一挥袖,门便关上了,卫芯芯已意识到不妙,大惊尖叫,“不救”可她再也叫不出声,车发已扯下她身上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小肚兜,一把塞进了她那张小口里。她惊恐万状地摇着头,珠泪纷纷,眼中也现出绝望哀求,“不能点你的道,否则这元阴之气便吸取不过来了。”车发自言自语,又一把撕下卫芯芯下边的衣物,她乏力地挣扎着,躲闪着。可那儿敌得过发狂的车发?很快,那美妙雪白的**便寸缕不着地呈现在他面前,灯下,车发盯着她,这是比孔贤萍要年轻得多的身体,充满了青春活力,而且,她还是黄花闺女。

他没有出声,沉着脸,把苦产苦挣扎着的卫芯芯轻轻扔到了新床上,背部一贴着床板,卫芯芯便惊恐绝望地挣扎着爬起来,她想扯下嘴里那个阻拦她呼救的东西。可车发扑了上去,轻易便将她一双玉臂死死拧住,压在了她的背后。卫芯芯凄惨万分地扭着寸缕不着的娇躯闪着他探向自己**之处的手掌,灯下,那付**媚态简直无法形容,车发盯着她,本能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即使不是为了贤儿,我也要尝尝鲜,开了,哈哈”他得意地低笑着,掀起自己的长袍,便粗鲁地压上了卫芯芯那粉嫩的地方,巨大的痛楚袭向卫芯芯,她发不出声,但痛苦完全写在脸上,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那张俏丽的脸儿往下淌,随着车发疯狂的动作,她秀发凌乱,玉面火红,整个娇媚可人的身子也令人心颤地扭摆着,颤动着

172.销魂蚀骨的夜晚

卫飞羽被制住了,躺在地上不能动,也不能叫,可他的神智非常清醒,他看到自己的新娘子被一个来历不明的老头子剥了个精光,又甩到本来属于自己的新床上,然后这衣冠禽兽便像强盗般占有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卫芯芯!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姑娘被人而无能为力,那滋味真比一刀宰了他还难受。只要他还算是一个男人。卫飞羽虽然是文弱书生,可却很有骨气,他瞪着这惨绝人伦的一幕悲剧,目眦欲裂,卫芯芯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儿在他面前晃动着,她那神秘美妙的地方也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他向往已久的天堂,人合花开,良宵难得,他一心痴盼的美事,今晚竟成了泡影,捷足先登,疯狂的侵略者夺去了她——她一串串控制不住的泪珠儿便像一把把刀子扎在他的心上,她一点点的落红便像一个个火炉焚烧着他所有的神经,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此刻,卫飞羽的男儿泪终于涌下来了,急怒攻心,悲愤难抑,又无能为力,他流泪了,

由于被堵塞得太久,卫芯芯粉嫩的脸儿已渐渐由火红变得惨白,她快窒息了,车发见势不妙,只得把那个小肚兜扯了出来,“啊——”卫芯芯立刻发出尖锐痛苦的叫声,一声声撕裂着卫飞羽滴血的心,“芯芯——”他叫不出来,痛苦的程度并亚请选择http;//于卫芯芯所承受的,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车发没有停止对卫芯芯的占有,但已暗暗提高了警惕,如果有人不识时务闯了进来,他就一枚飞梭把不速之客砸个稀巴烂。“咦?这新房门已关上了?不会是少爷太性急吧?”窃窃的私语传来,卫飞羽有苦难言,欲哭无泪,“哎,听呢,是我们小姐的叫改朝换代,太难为情了,快走,快走,不要再听下去了。”另一个丫环的声音,“是不是再听下去你也会忍不住哎哟!”似乎被人拧了一下,两个丫环吃吃地笑着,脚步声又逐渐远去了。卫飞羽绝望地瞪着肆意折磨自己的新娘子从中得到极大满足的车发。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万万没想到竟会成为他最难忘最痛苦的一个晚上!卫芯芯的叫声已越来越微弱,惨白的脸也罩上了一层灰紫色,她是一个最悲惨的新娘,承受着的痛苦不是她的新郎给予她的,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贼强加给她的,而且,在被的同时,她的元阴之气也被这老贼一点一滴地吸去,生命之花在美好的洞房花烛之夜一点一点的凋谢,她的娇容憔悴了,犹如一朵昙花,刚刚开放吐艳,便是凋零枯萎的时候,最后的时刻,卫芯芯一头青丝都变成了白色,红颜也枯槁苍老,恍如百岁老妪,当车发尽兴满足地离开她的身子时,她已经奄奄一息。

那具柔软青春的**已迅速地变老,干枯,车发整理妥当自身的衣物,回头望望目瞪口呆,一脸悲愤仇恨的卫飞羽,他狞笑一声,“没办法,小子,为了救回我的女人,只好牺牲你的新娘子了。不过,天下何处无芳草,你小子可以再另外找一个,是不是?哈哈”得意地狂笑一声,他便如魅般消失了。

卫飞羽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巴巴地看着一霎那间化为老妪,无声无息离奇地死去的卫芯芯。最后,他什么也看不到了,新房里一片漆黑。蜡烛已滴下最后的一滴泪,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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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梅儿!请选择http;//”梅点点已更经离奇失踪了,郎泊寒再风流潇洒,也提不起往日的神气了,也许美人如云,逢场作戏他逍遥自在,但当真正心爱的女人离开时,他才尝到了痛苦的滋味。茫然回到“千奇谷”,茫然走到他们的新房里,喜气依旧存在,香床仍然温馨。他心灰意冷,扑倒到床上,鸳枕上那几条长长的青丝触痛了他的心。“梅儿”

柔软的秀发仿如佳人嫩滑的**,眼前似乎又是梅点点献身给他时那**蚀骨的一幕——

“不——”是梅儿那娇羞无比的俏模样,她想躲闪他,可那双香凝素手被他捏住了,动不得,她只能微微地娇颤着,任他解下自己身上的每一件遮蔽物,然后,是他柔情脉脉地啄吻着她的整张脸儿,“郎哥哥”含羞的梅蕾是多么吸引人,他陶醉地想着,触摸梅儿的感觉又是多么的让他心醉,忘不了她奇妙完美的**带给他的惊喜,忘不了她是怎么让他失去自控,最后,无法自制的他释放了火龙,他焚烧着她,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得到了她的一切而可心的梅儿,无怨无悔地接受了她的男人,她承受了最大痛苦,烈焰焚身。

173.交缠合欢(夕阳西下)

为了与他百年合好,她用最柔软无助的身体,接受了他的火魔功的考验,她给了他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和满足

想到梅儿那痛苦不堪的样子,他更加心痛难言,也更加自责。如果时光可以逆转,他不想那么草率地占有最心爱的女人,他会先去找别的女人,到了他可以真正控制自己,真正和梅儿合欢的时候他才得到她——可那种感情又怎会是一个凡人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够控制得了心底最深处的,她又怎会算是他最心爱的人儿?

郎泊寒失魂落魄地抓起了一大坛美酒,“百年好合?哈哈,百年好合,哈哈”他望到坛上那四个大大的红字,满脸怨愤,捧起酒坛子,一仰头,酒便大口大口地灌入喉里

喝得太多了,他的眼眸中一片醉意,可梅儿的身姿依然挥之不去。“梅儿,我去找你”他扔掉坛子,“啪——”的一声巨响,“百年好合”摔成了碎片,他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冲出新房,凭着记忆,他冲到了那个神秘的谷口,夕阳西下,余辉温柔地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梅儿,我来接你了。梅儿——”他大吼一声,也不运功便随意飞掠而下,四壁“轰轰”作响,是他那吼叫声的回音,可除了回音,他盼不到她那娇柔迷人的声音!

通体银色的合欢树依旧静悄悄地站立着,金光灿灿的叶子也仍然那么光彩夺目,只是树身稍稍分开了,每一片树叶也稍稍分开了,乍看上去,那仅仅是一棵树身上的一道道和一片片叶子上的裂缝。

可对于他来说,那却是一道指道将一对有情人活生生分开的无情深渊,一对对交缠着合欢的男男女女被它,被这棵莫名其妙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怪树给分开了。生离死别,痛断肝肠,郎泊寒呆望合欢树,良久,他终于“哇”的一声,竟吐出一大口鲜血,喷溅在那件风流潇洒的白衣身上,还溅到了合欢树的温土之上,倏然间,淡淡的金光消失了,除了树身上那淡淡的银光,每一片合欢树的叶子都变得暗淡无光,每一条裂缝也更大了,“不——”

郎泊寒发慌地大吼大喊,可那片片叶子依然无情地撕开着,活活地撕裂着他的心,“不!我不许你再分开!我毁了你,我会杀了你!”他怒吼着挥拳击去,以他至高无上的功力,别说是一棵树,就是整座山也抵挡不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击。但撼山巨大的力量到了合欢树,不及一尺的地方,便如泥牛入海化为乌有!周围飞沙走石,凋英落才,可合欢树屹然不动,连叶子也没见到一点风吹草动!他不敢置信这种无法想像的怪事,他瞪大双眼,空自望着逐渐撕开而最终一分为二的合欢树叶子,渐渐地,他头一歪,栽倒在合欢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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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苑”是圣神派在中原的秘密行宫,一向只有其属下弟子驻守,但为着王子郎泊寒解禁大婚的事,郎家主母亲临督战,已经数天了。远离故土,本就不太适应,现在又有了梅点点失踪的纠纷,郎家主母即使再精明能干,也一筹莫展了。一个小小的梅儿,怎会值得她去烦恼?可见了郎泊寒的样子,就直令她泄气。醉倒于合欢树下,还口吐鲜血,自伤经脉,见了他的落魄样,当母亲的差点没晕过去,气急败坏,郎家主母责令下属马上将王子送到立春苑。她想尽办法,救治儿子,可一连三天,郎泊寒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

“泊儿,泊儿。”望着郎泊寒惨白的脸色,郎家主母除了叹息,便是摇头。“为什么你对那个梅点点用情如此之深呢?你不是一向自负风流吗?你拥有圣神派的一切,又拥有至尊火魔功,你不该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女人。泊儿,这么下去,你太令我失望了,你父亲也是含恨泉下呀,泊儿。”

174.梅香浴

郎泊寒优美的唇形开始蠕动了,喃喃地叫着,“梅儿梅儿”他的母亲气急又无奈,“真是孽缘,孽缘呀。”

“梅儿!”猛的,郎泊寒大吼一声,张开冷电般的眸子,迅速坐了起来,他呆呆地望着,好像看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见到,郎家主母吃了一惊,“泊儿,泊儿,你没事吧?”她伸出温柔慈爱的玉手,轻轻抚摸着儿子俊美绝伦的脸庞,郎泊寒木然摇摇头,什么也不说,却站了起来,便往外走——

“泊儿,你想去哪?”郎家主母怕他有闪失,忙拦住去路,“放心吧,母亲,我没事。”郎泊寒竟笑了,这是他自从梅儿失踪后的第一个笑容,而且笑得很邪气。他的母亲呆住了。“泊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要想得开呀。”

郎泊寒脸上还是那个邪恶的笑容,“我自己明白该怎么办,不劳你的费心了。”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背影还是那么潇洒,只是他的母亲觉得,除了那邪气风流,好像还有一点点什么的,那才是最真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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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郎弟弟这一走就是那相么多天,究竟他上哪了?”留春轩里,落梅点点,对着满园留不住的春色,月季也是幽花寂寞,空自嗟叹,郎君连大好日子,他的二十岁生日也不曾回来,究竟他身在何方,是不是身边已有绝代佳人相伴,让他流连忘返了!

“这梅花纷纷凋落,太可惜了。”月季一边打扫庭院,一边想着。前几天听别的侍女说过,采了梅花给秋大小姐当香花泡浴,可以调节玉体,长驻红颜。也许她也可以试试。闷得发慌的女人一有了新花招,便忍不住怦然心动了。她如香蜂入花丛,采摘了不少梅英,便兴冲冲地跑到自己的闺房里,放了热水,洒下无数梅瓣,“唔真香!”月季深深地吸了口气,落红点点,满池洋溢,真的太吸引人了。她轻轻一笑,纤细如玉的手指已轻轻解着身上的香衣,罗裙坠地,俏生生的月季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娇花。她抬起粉嫩玲珑的**,便轻轻地迈进了浴池之中。梅瓣随着水波的荡漾纷纷散开,然后又围拢过来,温柔地飘浮在月季的周围,甚至有几瓣已贴到了她丰满圆润的胸脯上,似乎落英也懂人性,贪欢偷香,情有所迷。月季轻轻地搓着自己那节天鹅般修长,又如牛奶般嫩白的香颈,顺着自然的线条,她纤细的香手轻轻覆住了那挺拨的双峰,好奇地拈了一枚落红,贴到那娇艳的蕾尖儿上。“梅花之香,但愿你能把灵气转给我,让我也拥有娇梅之美,让他”月季凝眸注视着花衬人娇,花美蕾更美的这一幕,幽幽地呢喃着,“让他看着我,永远地爱着我,万千宠爱,尽在一身,噢!梅花!我宁愿化为梅花,只得一天光阴的快乐,也强过百年空候的痛苦。”

她陶醉又惆怅地想着,不知身在何方的心上人,浑忘一切

“唉!郎哥哥呀郎哥哥,一去数日,连点消息也没有,真急死人了。”轩外,浓艳丽装的亭亭少女,一边娇嗔着,一边风风火火地走来。“不知道他回来没有?月季!月季!”一进门便大呼小叫,刁蛮骄横可见一斑。“月季!你躲在哪了?郎哥哥有没有回来呀?”

这清脆的叫声突如其来,自然也打断了月季所有的遐想。慌慌忙忙站起来,准备穿衣服,来人已冲到了面前,“啊,你——”月季让她指着自己的一付娇裸身子,十分不自在,忙用双手捂住了丰挺的胸部,“你,你进来干什么?”

“我来找郎哥哥呀。”红衣少女盯着娇媚清纯的月季,不由咯咯一笑,“怎么,月季姐姐怕羞了?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把手放下来,让我小叶子好好看一下嘛。”

175.勾魂牡丹

“这两个疯丫头,又跑去哪了?”一双宝贝女儿失了踪,玉龙教主龙必雄也着了慌,顾不得他的美人后苑了,与妻子竺芸急得团团转,附近一带已寻访过了千百遍,名兰双苞依然芳踪杳然?正准备派人往更远的地方追寻,龙兰,龙娇已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娘!”姐妹俩异口同声,竺芸惊喜交集,忙迎上去,龙必雄则一脸不悦,哼了一声,“疯疯颠颠的,跑去什么地方了?一连数天不见人影,知不知道江湖险恶?万一郎家前来提亲,花轿上门接不到新娘子,我们玉龙教可就大祸临头了。”

“郎家有什么大不了的?”龙兰马上顶撞父亲,“我才不稀罕嫁给那个丑八怪呢。娘,我和小娇去了一趟千奇谷。”

“什么?千奇谷?”竺芸大吃一惊,龙必雄也十分意外,“你去千奇谷干什么?”龙娇忙抢着回答,“我们想去见见那个缩头乌龟郎泊寒呀,结果呢,还没见到他,却跟两个拦路歹匪打了起来,那两个混帐武功很好呀,我们差点吃了大亏,我被制住了,兰姐比我强,还在苦苦支撑着”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的废话。”龙兰不耐烦地打断了龙娇道,“我们都打不过那两个人,危急关头,一个白衣少年为我们解了围。”

龙必雄与竺芸都听得惊心动种魄,一边拉边一个女儿,上下打量,“你们没有受伤吧,真是两个蠢丫头,好好的公主不当,跑去千奇谷干什么呢?”竺芸不由埋怨女儿,“就算看到小王子是丑八怪又怎样?姻缘早已注定,你不乐意也得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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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虚传,勾魂牡丹叶小艺是郎泊寒众多同门中最不矜持,即是最奔放热情的一个。月季很尴尬,被叶小艺一把拉住了粉臂,她没有武功,哪儿敌得过叶小艺?

春光遮不住,月季娇怯地缩着身子,在叶小艺怪异的目光中瑟瑟发抖,“月季姐姐,你还是完璧之身吧?太难得了。”叶小艺甜甜地一笑,轻轻伸出自己娇嫩如玉的小手,慢慢地贴到了月季平坦雪白的腹上,脐下三寸之处,她的玉掌轻轻地压紧了那滑溜溜的皮肤,缓缓地揉动着,月季不由娇吟了一声,“叶,叶姑娘,你不”被叶小艺按住的地方仿佛有一个火把,正点燃了她的某种。“月季姐姐,不要怕。”叶小艺不愧勾魂之美称,甜甜的笑容勾人心魂,那只玉掌也似乎极有魔力,月季只觉唇干舌燥,浑身火热,就好像某个地方正有一团烈火在焚烧着她,令她觉得很难受。因为找不到释放的方式。

“咯咯”叶小艺发出一阵愉快娇柔的笑声,松开了手,不等月季回过神来,她的樱唇已不由分说地压到了月季的唇上,月季惊慌失措,茫然又无力反抗。

176.美女也疯狂

“娘!”姐妹俩一齐气愤地大叫了一声,竺芸吓了一跳,望着忿忿不平的女儿,“丫头,我说错了么?为了玉龙教的长久兴盛,你们——”

“我们不是玉龙教送给郎家的礼物。”龙兰怒容满面,衬着那袭红衣,更显得艳焰迫人,“我不喜欢他,杀死我也不嫁入郎家。”

龙必雄与竺芸都变了脸色,龙娇不甘示弱,也大声道,“我也是!”

“哇,你们两个疯丫头——反了,反了。”龙必雄气急败坏,拍着桌子咆哮,“我不许你们抗婚!以我堂堂一教之主的身份,本座命令你们,乖乖地回你们的闺房,好好地学习三从四德,准备当你们的王妃,要是你们敢不听从,教规无情,家法不容。”

“教主不要这么激动,自己一家人有话慢慢说。”竺芸见龙兰几乎要拨刀相向,龙必雄又暴跳如雷,忙拉住他,又对女儿连使眼色。可龙兰全当没看到,一张粉脸仿佛罩上了寒冰,“教主,我们从长计议吧。”

“从长计议?”龙必雄冷笑放一声,“离王子大婚之期已经不远,两个丫头再不教训收敛,我们玉龙教可丢大脸了。”

“上回我和兰儿娇儿去了郎家,老当家的好像并不急于为王子完婚呀。”竺芸轻轻一叹,“也许郎家主动悔婚,这大好姻缘也化为泡影了。用不着父女俩在家里仇人相见,大吵大闹。”

“不可能!”龙必雄被女儿气得须发倒竖,怒眼圆睁,“郎家是什么名门,郎娘娘又是什么身份?订下的婚约她不可能收回,一定是这两个疯丫头坏事,才惹她老人家不开心——去!马上回房去,把刀都给我扔了,拿起针绣活,当个正正经经的姑娘,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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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叶小艺才移开芳香的艳唇,“小叶子的功夫挺不错的,月季姐姐不妨试一试吧。”

月季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呆子,愣愣地望着叶小艺,只见她也轻舒玉手,解衣宽带,火红的轻衣之下,也是一付美妙勾魂的玉体,绝对不会差过月季,甚至比月季还要丰艳迷人,更具有青春活力。

“小叶子的身段不错吧,好姐姐。”叶小艺自得地拍拍自己那翘翘的丰臀,又顺着修长的线条一直抚摸到了那秀气的纤足上。抬起一只纤足,她咯咯娇笑着,把那纤足伸向了月季。“不——”月季惊叫一声,慌忙后退。

叶小艺依旧笑容甜美,婀娜多姿地放下**,款款走向月季,那挺拔的胸脯随着她的走动而很诱人的晃荡着,娇艳欲滴的花蕾似乎也更引人注目了。月季虽是羞怯,却也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对花蕾儿,“很美,是不是?”叶小艺含着娇媚的笑意,自己把纤手按在那一对上,月季已退到了墙角,再也无法闪躲,她惊叫一声,绊倒在地上了,不等她爬起来,

叶小艺那只如玉如雪般的纤足已轻轻踩了上去,便踏在月季的**上边,那玉草茂密的地方,“不”月季惊慌,害羞地叫着,粉藕般的玉臂无力地想把这只足推掉,可叶小艺的足便像生了根一般,死死贴在上边。怎么也推不动!“月季,别怕,没事的。”叶小艺甜甜而迷人地笑着,“我小叶子不会伤害姐姐的。只是闷得慌,找点乐子,自己解脱一下嘛。”她轻轻地转动足尖,稍稍用上了力气,月季只觉一股神奇的热力自那地方冲起,片刻间涌向全身,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也是她从未体验到的一种美妙,她不禁一张桃花般的娇容都晕红了,轻轻咬住朱唇,怄意地闭上眸子,神智开始有点模糊,仿佛迷迷糊糊中,郎泊寒的脸便出现了,他也不穿衣服的呀!第一次见到完全**的男人,而且还是她自始至终暗恋的男人,月季的心醉了。

177.销魂一刻

他朝龙兰姐妹咆哮,龙娇望望龙兰,“兰姐”“呸!我不去!”龙兰抽出随身佩带的一对宝刀,晃了又晃,“我想过了,除了他,今生今世绝不嫁第二人。你们怎么迫也没用。大不了这玉龙公主我也不当了,我走——”

扭身便走,竺芸大急,忙死死把她拉住,“兰儿,你疯了?好好的大小姐不当,你想去哪?什么人让你这么死心眼?他是谁?”

龙兰板着俏脸不语,龙娇已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兰姐,你又不知道他是谁,住在哪里,怎么连公主也不当了?天涯海角,你上哪去寻他呀?”

“娇儿,他是谁?”竺芸忙问,龙必雄也气糊涂了,“他是什么人?”

龙娇美丽的脸上不禁多了一个甜蜜的笑容,如梦如幻,声音也莫名其妙的温柔了,“他叫什么我不知道,可他长得很俊俏,武功又那么好,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谁见了他一眼就忘不了他”

“荒谬!荒谬!”龙必雄截经住女儿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连他叫什么都不清楚,就想终生不侍二人,太离奇了,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教主还没听过这么荒唐的笑话!”

“那是因为你没机会遇到一个让你刻骨铭心的人。”龙兰不以为然,冷笑一声道,“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场,这女人我才没白当了,至于那三从四德,夫君妻奴,就由你自己去幻想好了。我不干了,我找我心仪的他,你嫁你的郎家小王子,哼!”

她奋力想甩开竺芸与龙娇的拉扯,可两人死死揪住她,怎么也脱不开,龙必雄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龙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竺芸苦笑一声,“兰儿,别这么冲动,听我慢慢地说几句。好吗?”

“想让我当郎家的女仆,做梦!”龙兰脸色胀得发红,“不是女仆,是王妃。”竺芸柔声道,“你是玉龙教主的长女,也是郎家的王妃,身份尊贵,怎么如此菲薄自己呢?一个无根的浪子,不是你的幸福归宿,他不会带给你任何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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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打开欢迎的大门,渴望与他水乳相溶的**一刻

月季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分开了,不必武力,自己她已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最神秘的地方奉献出来——叶小艺娇美的脸上挂着笑意,有点诡异,“你太容易动情了,月季,这不太好的。等郎哥哥和你合欢的时候,这么做会伤了你自己的玉体哟,不如小叶子先帮你解解馋吧。”

她娇笑着,春葱般的玉指已伸向月季那幽深的春谷,骤然间的容入令月季娇柔地轻叫了一声,羞色满容,她从来都没这么做过的,那滋味她不禁轻轻呻吟起来,一付美妙的**也不能自主地缓缓扭动着,“月季姐姐,舒不舒服呀?”叶小艺甜腻的声音在月季的耳边响着。

178.情欲难禁

“我不听!我不听!”龙兰大吵大闹,很执着顽固,“我就是要去寻他,我跟他一起闯荡江湖,四海为家!”

“混帐!”龙必雄越听越火,指一弹,一缕劲风射向龙兰,她“啊”的叫了一声,便发不出声来了,哑被点住。可她仍然横眉竖眼,怒气冲冲,手中的刀奋力地挣扎着乱砍。竺芸轻轻叹了口气,在她那纤细的蛮腰上一戳,龙兰终于软绵绵地倒进母亲的臂弯,昏昏沉沉地睡了。“兰姐——”龙娇扶住龙兰,惊疑不定。她没有胆子那么公然挑战父亲的威严,可心里对**的家长恶感十足,忿忿不来,弄不好,自己还得和龙兰私下潜逃,摆脱苦海,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天堂

“把她送回去,好好看守住。”龙必雄命令属下弟子将龙兰送回去,龙娇要跟着,也让他叫住了,“娇儿,你留下来,从今天开始,两个丫头不许呆在一起,免得又心血来潮,串通一气偷偷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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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月季没法子回答她,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已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兴奋得连声呻吟着,那张羞红的脸儿也像被火烤红了一般烫烫的,红红的,“玉露初滴,正是**的好时机,唉,可惜呀,小叶子我不是个男人,要不”月季已经是难禁,如饥似渴。始作俑者叶小艺却是自怨自艾,惆怅地收回了一直玩弄着月季妙处的手指,“我思念郎哥哥的时候,就喜欢这么折腾自己,每一次我都找到了短暂的安慰,可那种满足过后,我仍然不快活。”她幽幽地望着自己玲珑别致的身子,“因为那种快乐不是郎哥哥给予的,我很痛苦,所以我也想找个人帮我分担一下。越多的人尝到我所感受的滋味,我就会稍微觉得开心。月季姐姐,很对不起呀。”

“郎郎弟弟我要八我要”月季神智模糊,魂儿已让艳牡丹叶小艺勾走了,她喃喃地叫着,整个如花似玉的娇躯都拉直了,妙态百出,那模样儿真的太诱人了,恐怕见了她太监也疯狂吧。叶小艺同情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轻轻蹲下去,用那双滑滑的玉手温柔地爱抚着月季越发挺立的香峰,咧开樱桃般的小嘴儿,把那红彤彤的蕾尖儿含住了,“唔”月季舒服至极,又似乎很难受地又呻吟了一声,“郎郎弟弟”她更觉得饥渴了,咽喉“咕咕”作响,是潜伏已久的欲火彻底爆发了,焚烧着她,她很难受。这是一种折磨,变态的折磨。而只有男人,一个她深深爱着的男人才能帮她解脱!叶小艺继续诱惑着月季,继续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时间慢慢地流逝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紧紧缠在了一起,互相天噬着对方,引诱着对方,也折磨着对方

179.桃源深处……

一望无限的海滩,三三两两有着不少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样子是渔民,可又不像渔民;因为没有一个拿着捕鱼的工具,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矫健灵活,神光内敛,似乎都是身怀绝技或有特异能力。

他们一直过着远离尘世的桃源生活,平平静静,没有纠纷,也没有惊奇。可今天,怪事偏偏找上门来了。几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海面上请选择http;//飘浮来的一块大石头上,体积那么大的一块巨石,居然不会沉没,还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这是他们一辈子没见过的怪事,更令他们惊讶的,是石上居然还躺着一个女人?远远地看不出她的容颜,可瞧那在海风中的长发,却可以断定,她必定是个美人胚子。

“来了,来了。”有人惊喜地叫,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大石块终于悠哉乐哉地停泊在沙滩上。这下,他们终于看清楚了,石块上的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少女,她的身姿太窈窕了,不太像是一个少妇,全身的红色,漂流了那么长的时间,她的衣裙居然一点水滴也没有?那张千娇百媚的俏脸儿,是他们见了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的美丽。冰肌玉骨,滴尘不惊,如芙蓉出水,似幽兰吐芳,这种本色的幽姿逸韵真比浓妆丽人还要令人神魂颠倒。她是女人,还是仙姝?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可没有人愿意说她是狐狸精或是妖怪魔鬼,——这么想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亵渎。该拿她怎么办?她是生还是死?也没有人能作出决定,最后一致的意见通过了——报告他们的主人,也许神通广大的主人会有个好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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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位仙姝?”他们的主人,一个仪表堂堂,风流英俊的年轻男子,听说了这种怪现象,不禁好奇之心油然而生,马上带着侍从们浩浩荡荡来到了海滩上。

“独公子来了,独公子来了请选择http;//古。”围观的人们一阵阵欢呼,自动地散开,让出一条路来,尊贵的独公子便大步来到巨石前边,不能免俗的,他也惊呆了,美人,真的是一位绝色仙姝呀!那凝脂般的肌肤一尘不染,清丽的娇容不食人间烟火,婀娜的身姿媚态无双而不妖娆,她

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看样子他们超凡脱俗的独公子也迷上了从瑶池中漂洋过海,降落于凡间的仙子了。好一会儿,独公子才回过神来,下了命令。“你们几个立刻把这位仙姝扶上我的车,带回梦诗居,好好地侍侯着。”

身后四个华衣丽服,娇美清秀的少女齐应一声,便小心翼翼地扶起了石块上的绝色仙姝,她如弱柳般的身姿盈盈地站直了,虽然还美眸紧闭,可所有在场的人都无法自制,神魂颠倒。独公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冰冷的目光中已闪着火花,太美了。

180.落红遍地

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美人儿——

难道她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红颜知已,冥冥中神奇的力量把她送给了他?他欣喜而激动地望着被四个侍女抬扶着的绝代佳人,“小心点,别惊动了仙子。”他忍不住出声叮嘱,也不顾所有随从惊异的目光。独公子也会怜香惜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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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沉着脸说,竺芸苦笑着摇摇头,“教主,我看这么做也不是办法呀,你关得住她们的身体,锁不住她们的心呢。”

“不管怎么样,只要进了郎家的门,”龙必雄嘿嘿一笑,“成了王子的女人,便由不得她们了。”

“你们太过份了。”龙娇想光着王子的缩头乌龟样,又比较偶遇的白衣少年那俊美风流的模样儿,心里怨愤,忍不住也发牢了。“那郎泊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遇见的那个少年才是真正的乘龙呢。”

“胡说八道,小丫头懂什么。”龙必雄一瞪眼又要发作,竺芸忙拦住他,“娇儿是最听话的女儿了,别惹你父亲生气,萍水相逢,连人家的姓名都不知道岂可妄谈终身?傻丫头。”

请选择http;//

“娘——”龙娇很是委屈,“我真的忘不了他,一想到他我的心就不由自主了兰姐也是呀。”

龙必雄还未发作,已见一弟子匆匆进来禀报,“教主,夫人,圣神派郎家派了使者前来传话,。”夫妇俩惊奇又着急,忙道,“快请来使正厅相见。”龙娇忿忿不平,被母亲拉着一同到玉龙教的迎宾大厅,不外一个纤纤弱质的少女,长得清秀脱俗,气质高雅,白衣飘逸,根本不作任何装饰点缀,亭亭玉立似出水白莲。“姑娘便是郎娘娘派来的贵使了,龙某夫妇迎接来迟,失礼,失礼。”龙必雄立刻打着笑脸,十分恭敬,竺芸也含笑致意,恭谨有加,就这么一个小女子,值得堂堂玉龙教主低三下四?龙娇更不服气了,要换成龙兰,早叫出声来了,哪还忍得住不吱声?

白衣少女淡淡一笑,“龙教主,龙夫人不必客气,我是‘寡情阁’主路狠的妹子路玉怜,叫我‘路姑娘’便行了。”

龙必雄夫妇忙一齐点头称“是”,气得龙娇一张俏脸都变白了,“这是娘娘亲笔所写的信,交龙教主亲阅的。”路玉怜自翠袖中掏出一张黄色的信函。龙必雄忙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展开一看,惊喜交加,“大,大喜事!夫人,大喜事了,哈哈”他笑得合不拢嘴,竺芸忙接过去看,也眉开眼笑了,“好,好呀,路姑娘,有劳你回禀郎娘娘,就说我们夫妇谨记在心,佳期一到,便送公主过门,花好月圆,绝不相负。”

路玉怜微微笑着点点头,望了龙娇一眼,声音十分柔和,“这便是龙娇公主吧,未来的小王妃。请恕玉怜怠慢之罪了。”她的笑容很自然请选择http;//,也很吸引人,龙娇不由一呆,启了启唇,却说不出话来。路玉怜已盈盈自她眼前飘过,也不见她施展什么身法,袅娜的身影很快消失。龙必雄虽是色迷心窃,对着这脱俗秀色的少女却一点龙威也扬不起来,只满心欢喜地对夫人道,“离大好日子不远了,我们该尽快筹备,免得误了佳期。”

竺芸点点头,龙娇惊疑不已。惶然道,“娘,什么佳期?什么大好日子?你们说得是谁的呀?”

“傻丫头,便是你们姐妹和郎家王子的大好日子罗。”竺芸欢悦地笑了,龙娇却如晴天惊雷,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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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春轩外,无情的东风摧梅折艳,落红遍地。不甘心的碎瓣,点点飘盈于风里,如诗般美,郎泊寒缓步似流云,已踏着满地落英归来,也许他不是归客,因为留春轩没有他那个小梅儿。他茫然地望着梅林,那开得灿烂的一大片梅花呢?

181.积蓄已久的欲望

袅袅的烟气,淡淡的香味,飘散在梦诗居的每一个角落。最幽静,也最优美的竹楼上,层层叠叠的轻纱如一层淡淡的轻雾,绝色的美人儿便安安静静地躺着。雾里看花花更娇,此际,独公子就有这种惊叹。她还没醒来,可她已要走了他的心;她是谁,她来自何方,他不明白,可她已经彻底征服了他。

“仙子还没醒来?”这句话他已经问了好几千万遍,回答都是一样的,她——还是春梦未醒。已经几天了,梦诗居的主人独含笑没了笑容,丢了魂儿。自从神秘的仙姝悄悄来临。他不敢进去,那是对佳人的一种冒犯。或者,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积蓄已久的,他会对她他不想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得到自己的所爱,他怅然地想着,除非她醒来,高高兴兴地告诉他,她愿意嫁给他。那么他将以最隆重的方式迎娶她,让她成为梦诗居的主人,他的主人

“嘤咛——”娇滴滴的一声轻哼,竹榻上香梦渐消的仙姝终于睁开了久闭的眸子,那两汪不用眉笔描也不必眼影涂便似蹙非蹙的罩烟眼,似喜非喜的含情目呀,顾盼之间,百媚俱生。慑人魂魄,两个侍立一侧的美少女都呆住了。这一定不是一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会长得如此标致,比最伟大的工艺品还更精雕细刻,灵气迫人。“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绝色仙姝朱唇轻启,茫然地望着两个少女,她的声音如玉石落盘,娇柔而不失甜美,冷峻中又带着柔情,宛如黄莺出谷,银铃娇啼。她们都愣了,好久才能回答她。

“这儿叫梦诗居。仙子醒了,我们马上报知独公子吧。”绝色仙姝一听,秀眉微微地一颦,更是娇媚动人,似嗔非嗔。“梦诗居?我从来都没听过这么一个地方。独公子又是什么人?”两个侍女不语,已匆匆出了竹楼,片刻满心欢喜的独公子便兴冲冲地登楼访仙来了。

“仙子刚刚醒来,请恕独某唐突怠慢之罪。”他谦谦有礼地望着心仪的女神,比君子还更君子。仙姝蹙着眉头,“你说谁是仙子?我?不,我不是仙子,只是一个江湖浪子。”

这么娇美似瑶池婵娟的仙子轻,居然自称江湖浪子?独含笑惊呆了,讪讪地一笑,“仙不,姑娘居然自称是浪子,太令独某惊讶了。姑娘芳名可否告知?”

“你是什么人,萍水相逢,本姑娘有必要告诉你么?”仙姝容颜绝代,脾气可也够绝代的,凶巴巴不像一个纤纤少女。独含笑并不生气,美人发嗔,也是风情万种呢。“姑娘不必发嗔,不肯告知芳名,独某也不敢勉强。”独含笑风度翩翩地说,“在下独含笑,是这儿的主人。”

“独含笑?”绝色仙子柳眉一挑,妙目游转,已迅速地看了这如诗如梦般的仙境一遍,“地方还真美。叫什么名字的?怎么本姑娘行走江湖那么久都没听说过独含笑的名号?”

182.化作春泥,余香

“这儿叫梦诗居,独含笑只是世外野鹤,淡名泊利,自然在江湖中并未有什么名号。”独含笑不愠不火,侃侃而谈,“听姑娘的口气,必定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吧。”

“哼,告诉你也无妨。本姑娘叫梅点点。”绝色仙子傲然道,“玉女天煞孤梅就是本姑娘的绰号。”

“啊。原来是梅姑娘。失敬,失敬。”独含笑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独某一见,便觉得姑娘秀外慧中,女中豪杰,果然不假,玉女天煞可是数一数二的江湖侠女呀。”

这绝色仙姝竟是郎泊寒新婚三天便离奇失踪的宝贝娇妻梅点点!看情形她并未忘记自己的身份,可对于郎泊寒,她还记得多少?听了独含笑存心的吹捧,梅点点也对他提不起恶感了,温文尔雅,谦恭有礼。她不由盈盈一笑,“算你还有点见识。不错呀,姑娘虽不是一代天娇,可武功,却是江湖上第一流的高手。你呢,会不会武功?”

佳人这一笑,真如百花齐放,不,比千芳还更出色夺目,独含笑只瞧得痴了。哪儿还顾得上回答她?“喂!独含笑,你耳花了吗?看什么看?一双色眼都瞧直了,你看什么?”她伸出纤细滑嫩的香掌。在独含笑面前晃来晃去的,“梅姑娘——”他不禁怦然心动,伸手来捉她,“哼!你想干什么?非礼呀?”梅点点可不好惹,娇嗔一声,迅速缩回香掌,只余下一抹幽香,在他眼前萦绕,这是比梦诗居特有的异香更美妙的气味,独含笑更是心醉如饮佳酿,定定神,他含笑道,“梅姑娘国色天香,是我从未见过的,所以一时走神,失了礼数。请姑娘不要见怪。”

“哼,文绉绉假惺惺的,本接姑娘最讨厌这个了。”梅点点粉脸一板,“你到底会不会武功?我又怎么会在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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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目四顾,他瞪着风中飘零的梅瓣,“梅儿”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捕捉她的身影,可是冷风不解情语,他与梅儿擦手而过,落下了,又是一片即将化为春泥的落红!无可奈何,郎泊寒颓丧地垂下手,慢慢走回自己熟悉的房里。他甚至忘记了月季的存在,满脑全是她——梅点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让他魂牵梦挂,念念不忘。什么时候,佳人才会重投怀抱,他不知道。

也因为他不知道,他便更加低落痛苦,借酒浇愁之更愁,而酒已醒时,他该如何消夜永?

扔掉酒杯,他又摸出了那个粉嘟嘟的小东西,贪婪地吸取着它的香气,这是最真实的佳人体香呀!梅儿,他最心爱的女人特有的

猛的,一阵异常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沉迷于幻想遐思中的郎泊寒终于听到了,“是梅儿!”第一个反应,他便是这么想,他狂喜地跳了起来,把那小宝贝又塞回怀里,便遁声寻去

183.异样的呻吟声……

“我,可以说会,也可以说不会。”独含笑微微一笑道,“至于梅姑娘的到来,也是神乎其神。说起来匪夷所思,你是躺在一块大石头上边,漂流到这儿的。”

“什么?”梅点点大吃一惊,也顾不得理会他的矛盾之语了,“我躺在一块大石头上?还漂流过洋?我怎么会躺在石头上?又怎么不会沉没下去?你快告诉我呀。”她一急,便伸手来拉独含笑,他乐得消受美人恩,那只香手简直无法想像的美妙,那么的滑嫩,柔若无骨。那么的纤小,不堪一握,在他的一生中,还没有过这么幸福的时刻呢。

“喂!你是呆子吗?”梅点点见他含笑不语,俏脸气白了,跺跺莲足,娇嗔道,“还是聋子?喂!独含笑!本姑娘问你话呢,你装聋作哑,摆什么架子?哼!”她一发嗔便甩开了独含笑的手。“梅姑娘——”他忙低声下气地说,“不是我摆架子,是你的美色让我倾倒,一时无法适应,又失态了。请不要生气,梅姑娘。”

“哼!”梅点点回过头来,还气乎乎的,“垂涎本姑娘的美色?你是色狼吗?好哇,肯定在我没醒来的时候欺负过我,我——杀了你!”说变就变,她玉掌竖起,立刻奋力拍出,“梅——”话未了,独含笑的胸膛上已结结实实挨了她的一掌,身形一晃而止,他脸不改色,梅点点大吃一惊,“原来你是高手,深藏不露呀?了不起嘛,难怪如此放肆?呸!本姑娘就不信这个邪,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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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叫声来自月季的房间友,他来到虚掩的门前,毫不迟疑便推门进去,“梅儿”他喜孜孜地叫唤着佳人,大步走进去,四下搜寻。终于在帘儿后边找到了他的目标。不,不是一个梅儿,在他面前是一对寸缕不着,相互拥缠在一块的女人,滚在地上,秀发都已经凌乱不堪,两个妩媚成熟的**乱七八糟地横卧着。一个已经痴痴迷迷的,仿若大醉未醒,一个则喃喃地叫着,不老实的手在那醉醺醺的身上搓来搓去,一碰到她过于敏感的地方,她便叫了一声,正是这个声音把郎泊寒吸引过来的。两个女子都是玉面晕红,像喝了许多美酒,一醉未醒,含情脉脉。

“郎哥”不安份的少女不断含糊地低叫着,细听之下,竟是呼唤他?“梅儿!”浑浑噩噩的郎泊寒一听这个称呼,已是心花怒放,忙冲了上去。把少女从另一个身上强行拉开,“梅儿!”他喜悦地叫着另一个姑娘的小名,便热情洋溢地吻向那张半开半闭的小口。“唔”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梦魂萦绕的那张脸庞,叶小艺心更醉了,“郎哥哥——”她饥渴地启开樱唇,欢乐地迎上了他,仿佛再也无法分开。他们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184.阴阳交汇的欢乐

“不,梅——”独含笑不得不闪避,佳人动了真格,板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儿,招招致命,着着杀招,虽然不会威胁到他,可她一付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的样子,却直让他心疼。“梅姑娘,不要打了,我认输吧。”不忍与佳娘动真,他想妥协了,可梅点点一听,更是火上添油。“谁要你认输?本姑娘就不信打不过你。”她更加发狂地进攻,独含笑很是着急,无奈之下,故意现出一个空门,引她出招,“啪——”这下终于又让她的香手击中了,为了佳人满意独含笑很配戏地脸色苍白,“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梅,梅姑娘神功盖世,独含笑甘拜下风了。”

梅点点瞅着他,看不出有诈,心下欢悦自得,收回架势,盈盈而立,“独含笑,你也太不经打了,本姑娘不过轻轻的拍,就把你打得落花流水,这么差劲,一点男子汉气概也没有,真没劲!”

“梅姑娘,这厉害也不行,差劲也不行到底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开心呢?”独含笑苦笑一声问。

“咦?本姑娘开不开心与你有关系吗?”梅点点很诧异,“我又没叫你讨好我,你也没欠我呀。”

“是呀,可我喜欢讨好梅姑娘。”独含笑这回不是含笑了,而是含情脉脉的温柔,凝视着心仪的女神。

************听*************************

又如千年寻找不到水源久旱的人,他们贪婪地汲取着彼此的甘露

“梅儿,梅儿,我的好梅儿!”一会儿之后,郎泊寒稍稍移开,喃喃叫着梅点点,多情的眸中闪着赤焰。缠绵的手掌也开始爱抚着怀里光溜溜的娇躯,柔润,滑嫩,爽极了!他快乐得发抖,滚烫的吻便如雨点般散布在怀里少女的玉体上,从她光洁如玉的肩头,丰挺圆翘的胸脯他一路滑下去,吻得密密麻麻,生怕错过每一处美妙的风景,而叶小艺,狂喜而兴奋,仿如在梦中,因为只有在梦中,她见到的郎哥哥才会对她这么温柔热烈,激情奔放

缠绵缱绻,在所难免,尤其是一对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女在一起的时候,郎泊寒那袭风流潇洒的白衣已让叶小艺勾魂的纤手一一拉离了他的身体,那属于男性特有的卓然线条也一一展现,再不矜持的叶小艺不禁脸更红了,耳也更赤了,“郎哥哥我好想你”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朝思暮想的情郎是多么的令她心醉呀,他身上特有的气味,尤其是他的她同样热烈地亲吻着他阳刚的身体,痴迷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他对梅儿的倾慕有加。也许酒精产生的作用,或者对梅儿的思念产生的幻觉,又或者她的疯狂感染了他,郎泊寒对着千娇百媚的叶小艺,他的理智崩溃了,此时此刻,他想要的是放纵自己的,寻找阴阳交汇的欢乐。

185.男人的欲望肆虐……

——如果他是楚王,她就是那朝作云,暮为雨的巫山神女,他想入非非了。

“为什么?”梅点点不得不问,有点惶然,不知所措地半侧过脸,不敢望他那双火辣辣的眸子。“因为我对梅姑娘——”独含笑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见钟情。”

“啐!”梅点点娇羞地嗔了一声,“你真不害燥。第一次见面就向我说这种话了,真没见过比你更皮厚的男人。”她转身便走,独含笑很急,忙一探手,捉住了她的香手,“梅儿,我说的是真心话。两情相悦,光明正大,这不是皮不皮厚的问题呀。”

“你放手呀,放手!”梅点点挣扎着,玉面薄嗔。独含笑虽不舍,可也不敢太冒失唐突了佳人。“梅儿,含笑此心,唯天可表。”

“你我初遇”

“这不是时间的问题。”独句含笑深情款款。“爱上一个人,只在于他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感觉。第一眼见到你,我便可以确定,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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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生等待的新娘。”

“哇——”梅点点一张俏脸都胀红了,咬唇道,“别说了!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哼,老实告诉我,怎么把我弄到这儿的?我师父呢?”

“我已经坦白交代过了,你是睡在一块大石头上来到这儿。昏睡了多久,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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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了,整张脸也如烈火烤过般赤红了,火龙已禁受不了那含苞欲放的诱惑,它去势汹汹地奔往了那扇向它打开欢迎召唤的大门,突如其来的剧痛,叶小艺尖声叫了起来。她是继梅点点之后第二个接受火龙考验的女人,同样的,她也是刚刚被,除了忍受一个普通女人必须承受的痛楚,她还得接受火龙的魔焰焚烧!她被焚烧得死去活来,凄惨地叫着,可她没有拒绝它,甚至,越是痛不欲生。她越是痴狂,极尽可能地她容纳着它,任它肆虐,她只想把它永远地留住,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让别的女人得到它,女人的狂热反应更激起了男人的,郎泊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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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放纵自己了,比起与梅点点那缠绵热烈的三天,他在叶小艺身上似乎得到了更大的满足,滚烫的泪珠儿从叶小艺火红的脸颊上滚下,灸热的落红也许自他们交缠之处滴下,每一点,每一滴都是滚烫,焚情似火的,也许就是火魔功的男子肆虐一个女人的最佳写照吧。

月季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也丝毫不觉冰凉。叶小艺狂野的叫声唤醒了她缠绵的春梦,她茫然爬了起来,娇慵地坐在地上,“郎弟弟,郎弟弟呢?”除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她周围并没有郎君踪迹呀。但遁声望去,月季呆住了。那墙角的桌上,一个浑身火红的女人叫得正欢,叶小艺!而她的身上,那个发狂像野兽一般的男人不就是——

“郎弟弟!”

186.疯狂的纵乐

独含笑有点发痴地望着可望不可亲近的美人儿,“总不能让美人孤伶伶的一个睡在海滩上吧?我只好擅自作主,将你接到这儿,至于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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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我不知道详情。”

梅点点不禁迷糊了,很茫然,她只记得自己辞别师父下山找秋无情报仇去了,在圣公山上后来的事她都没印象了。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她愣愣地望着窗外幽静优美的景色,好一会儿才回眸问独含笑,“这梦诗居究竟在哪?离杭州远吗?”

“杭州?”独含笑不由哈哈一笑,“梅儿,你真会开玩笑了,这梦诗居在大漠以北,那杭州远在长江以南,相距何止千万里?”

“什么?千万里?”梅点点很震惊,自己竟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她目瞪口呆,好久才说,“那块大石头还在吗?我想看一下。”

独含笑点点头,引领梅点点见过了那块依旧搁于海滩上的大石头。梅点点绕着它看了大半天也认不出它是哪儿来的,带着她又经历过什么事。

************座*************************

月季再也把持不住,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便一丝不挂地冲向他们,从背后,她死死用一双粉臂把情郎缠个结实,喃喃叫着他,她失去理性地吻着他背部的肌肉,用力地拉着,企图将他从叶小艺的身上拉开,可她没有力气,拉不开他们一丝一毫,反而,她的举动让叶小艺惊觉了威胁的存在,把个郎泊寒缠得更紧了,也更痛了,“郎弟弟是我的,还给我!”月季同样发狂地拉着。可郎泊寒无意离开叶小艺,他随手一推,月季跌坐在地上。“郎弟弟”她爬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腿,贪婪地爱抚着他,流泪了,“郎弟弟,我要你呀,呜呜”

佳人幽幽地呜咽着,粉泪盈盈,寸寸柔肠,铁石也会心软,何况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一样的为情所困?郎泊寒终于收回疯狂的火龙,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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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幽幽的月季,留下叶小艺仰卧在那张不太舒适的桌上,品味着狂欢之后的痛楚与失落。即使她再不愿他离开,他还是离开了,去寻找他的下一个目标。

月季娇泣连声,幽幽地被郎泊寒拉了起来,他赤红的目光,野兽一般在她柔美的**上流转,那股烈焰冲撞着她的心扉,她羞红了脸,幽怨的泪已干,明眸转盼,当她看到他那强大的火龙时,她的整个人都发抖了,“郎郎弟弟不”见他压向自己。她本能惊惶地叫,一个纤纤弱质少女是抵不住他的火魔功的,也许她会比梅点点的情况更糟!

“不?”郎泊寒赤红的脸上挂着笑容。那是她熟悉而倾心的,“你不想当我的女人?”他温柔地搂住她光滑的身子,热热的手掌轻轻抚过她凌乱的一头秀发,“刚才为什么还想把我从她身上抢过来?”

“我”

187.情欲的安慰

瞧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独含笑很不忍心,安慰她,“梅儿,如果你不想呆在这漠外野居,我可以送你回中原,找你师父,好么?”

梅点点迷茫地望着一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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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的大海,“好吧,我要回到我熟悉的地方,找秋无情报仇。”

“秋无情不是很厉害的高手吗?”独含笑很意外,“梅儿你居然与他有仇,这可”

他把“梅姑娘”叫成了“梅儿”,态度很亲密,可梅点点浑浑噩噩,根本不去细想,“我和血剑旗有杀父灭门之仇。不管他多么强大,我都要报仇雪恨。”

“梅儿,巾帼不让须眉,真令人叹服。”独含笑由衷地赞叹,“算了,也不看看我的心情有多糟,乱拍什么马屁?”梅点点白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掩唇笑了。这一笑,比海棠醉目还要醉目,独含笑又不禁看呆了。如果不是美人的魅力,他的梦诗居会有那么美吗?

************领*************************

月季第一次与心爱的男人肌肤相碰,被他抱住,感觉犹如电触。尤其那火辣辣的家伙她轻轻地颤抖着,情郎的热吻已开始洒落于她的身上,似乎他正克制着火龙的魔性。极力柔情地安抚着她每一寸因紧张而绷得紧紧的皮肤,慢慢地,她松驰了,不再惊怯,紧张,她有点怄意,缓缓合上眸子,享受着他人独特的温存,“我们到你的床上去吧,我想舒服一些。”郎泊寒轻轻地抱住她,如一片飞絮轻轻不费力气。

月季便让他舒舒服服地放到了她的床上,他还是那么柔情似水,仿佛刚才疯狂占有叶小艺的色魔不是他。月季陶醉地望着他,他的吻比她想像中还要甜蜜呢,而他的爱抚,又唤起了她埋藏已久的,幸福的感觉充斥心窝,当一个女人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因为她可以承受他的恩宠。她迷醉地想着,已让他轻轻地压住,像一座大山,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了,纤纤玉手茫然地想推开他,但又舍不得推,就在她迟疑的时候,一阵陌生的疼痛便袭击了她,令她控制不住发出了可怕的叫声,“不——”她的珠泪又滚滚而下,仿佛身体最柔软窄小的地方,突然间硬生生地闯进了一个强硬的侵略者,浑身火烫,喷着赤焰,肆无忌惮地挤压着她,粗鲁,野蛮,前所未有的痛苦席卷了她,她发狂绝望地叫着,拼命想挣脱入侵者。可她越挣扎,痛苦便越强烈,几乎疼得死去活来,拼命地喘息着,当他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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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吗?郎泊寒满意地在她的上边大展雄威,他笑了,失去梅点点的空虚失意在别的女人身上他可以找到的安慰,刚才的叶小艺,那种狂野激情正是他需要的良药,而现在的月季,比梅点点还更娇弱柔情,恰好又给他的火龙当最温存的爱抚工具,痛快,爽极了!

188.欢爱缠绵

瞪着她,他连口水都淌下来了,竟忘了礼数,直勾勾地盯住美妇。

“二夫人,这便是我表哥,表哥,这位是我侍候的二夫人。”小玉为两人介绍,叫了几声,表哥还愣愣着呢?孔淑萍一双锐利的凤眸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四十来岁,长得真是不敢恭维,比猪八戒那付尊容好不了多少,不过身高体壮,看上去还有几分男子气概,也许他能给她一点欢悦呢,丑是丑了些。可比起秋无情,也不相上下吧,想到这儿,她淡淡地笑了,娇声道,“小玉,我坐了这么远的马车,有点累了,进去休息一下吧!”

“嗯,表哥。”小玉用肘推了推她表哥,他才如梦初醒,“二,二夫人,请,请进来。”殷勤地将主仆迎进门里,连马车夫也带了进去,泡上好茶招待,孔淑萍十分端庄地坐着,不安份的眼波却四下打量,“小玉,你表哥一个人住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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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儿,贤儿!”车发了一个洞房花烛之夜本来不该属于他的新娘子之后,吸取了她那玉女之身的灵气,便不敢担搁,一直奔回自己安置老情人的山洞,在那儿孔贤萍奄奄一息地躺着,已经毫无知觉。“贤儿!”车发提心吊胆地来到她的身边,轻轻把她抱了起来,摇晃着,“贤儿”孔贤萍缓缓地睁开了眸子,暗淡无光,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看到车发满脸的红光,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现出惊喜的神色,干裂的唇儿张了又张,车发忙说,“我已经吸取了一个的气魄,放心,贤儿,我马上和你交欢,救你回魂。”

他迅速地解着孔贤萍的衣服为,眼中充满了往昔的温柔和热情,孔贤萍惨白的脸色也稍稍晕红了,他眸里的火焰点燃了她的生命之火,唤回她对逝去青春的回忆,也唤醒她对往日恩爱缠绵的眷恋。不,她不想这么不声不响地死了,还有值得留恋的情人,还有

褪尽衣物的孔贤萍,本来就徐娘半老,风韵不再,现在受了重伤,垂危在即,那付**更丑陋了,干巴巴的就像一个百岁的老妪。可情人眼里出西施,车发却是如痴如醉,轻轻的抚摸着那皱巴巴的皮肤,温柔地亲着她每一处麻木了的地方,没有任何反应,孔贤萍就像行尸走肉,任他摆布毫无知觉。“我不能再耽搁了,贤儿,这灵气在我身上多停一刻,我就难受一刻。我们马上开始吧,相信我,很快你就会恢复正常,不,比以前更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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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贤萍麻木的腿儿被车发拉开了,也许对往昔缠绵的美好回味在她身上有了作用,或者是多情的郎君用热情唤起了她的,她的脸更红了,有了生气,身体也微微地发颤着,像往日等待欢爱一般,内心充满了陶醉与希翼。

189.桃花满地香(妓全宁了)

“梅姑娘早!”见到恍若凌波仙子的梅点点,所有的侍女都十分恭敬,因为她不但长得绝色可人,更主要的,她是独含笑看中的新娘,未来的女主人。至于梅点点是否领情,则还是个问题。

“早呀!”梅点点莲步轻巧,窈窕生辉,淡淡的幽香陪着她的身影飘荡在梦诗居每一个角落,给它带来了温馨与生气。她左顾右盼,觉得一切都很新鲜,与她记忆中的江南大不相同。这儿没有欺诈虚伪,只有坦诚宽容,她喜欢这样,“独公子呢?”

“独公子正在清梅轩有客人远来。”一个侍女回答她,还跟着她走。清梅轩本来叫独步轩,由于梅点点的到来,独含笑才改了名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什么客人?从哪儿来的?”梅点点十分好奇,“会不会是从江南来的?”

“不,是圣神派郎家来的。”侍女又说。“可能梅姑娘不知道,独公子是郎家主母的侄儿。”

“我当然不知道,没听说过。”梅点点更加好奇了,以独含笑那样尊贵超俗的身份,能当他姑姑的,必是不凡人物了。明知不当问,她还是问了,“那郎家不是在中原吧。武林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就如你们的独公子,都是高人不露相的?”

“三十年前,梦诗居与圣神你派联姻,独小姐远嫁大漠,和郎家主公是一对神仙眷侣,”侍女并不隐瞒,可能这是公开的佳话,“淡名泊利,世外桃源,正是梦诗居一向的追求。”

“嗯,这不像我,”梅点点不禁展眉一笑,仰望晴空,美眸中闪着迷人的光芒。“我自小就有野心,想出人头地,当武林至尊。可惜”她摇摇头,“家门不幸,父亲遭害,流落江湖,无法快意恩仇,这个梦还永远只是一个梦!”

“梅姑娘不必烦恼。”侍女忙说。“独公子一定会帮助你的。“

“萍水相逢。他一腔热诚我实在感激不尽。”梅点点边走边说,“可我决心亲刃仇人,他帮不了的。呵,这儿好美,桃花遍野,满园春色,来,来,我们过两招解解闷吧。”

她手痒,想舞刀弄剑,侍女可没这个胆,摇头道。“我们都不会武功,不配与梅姑娘动手。”“胡说,你们要不会。独公子怎么会挑你们当他的侍女?”梅点点玉面一板,早看出独含笑身怀绝技,不可能他的侍女不懂招式的。“耍我?看打——”她一招拍出,侍女忙闪开,凌厉的掌风没有击中,可桃花纷飞,却散下了无数花瓣。“梅姑娘不要——”“再来!”梅点点一点也不怜惜春花,娇叱一声,又再扬掌,侍女再度闪开,这回梅点点的掌风更见凌厉。侍女不敢还手,又不知该怎么办,惊叫声中,她挪闪不及。已被掌势余劲击中左腿,立即瘫软下去,“哇,你真的不还手?”梅点点十分懊恼,拉起侍女,“没事吧?真是的,我不信你没武功才出手过重,对不起呀。”

190.洞里春色

侍女尚未回答,已听一个声音冷笑道,“伤了人还扮好人假惺惺的真恶心!”梅点点一听来者不善,立即粉脸一冰,柳眉倒竖,循声望去,一个黑衣少年犹如鬼魅般,立在一大片桃花林间,与明媚灿烂的春光十分不协调,长相倒也不错,只是冷眸含煞,邪恶之色溢于言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你是什么人竟敢诬蔑本姑娘?报上名来!”

她气势汹汹,挪步上前,纤巧的身影极是动人,那少年望着她,冷眸中的冰块竟似在融化,不由自主地,他报上了名号。“寡情阁主路狠。小姑娘,你还长得真不错,漂亮!”

“什么?叫我小姑娘?”梅点点哭笑不得,羞恼道,“还轻薄我?呸!什么寡情阁,不入流没听说过。”

“那是你井底之蛙。孤陋寡闻!”路狠面不改色,但眼中笑意盎然,“你呢?什么来头在此狂吹大气,胡作非为?”

“你竟敢这样菲薄本姑娘,我——”梅点点娇叱道,“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叫梅点点!”话音刚落,她一个柔媚的娇躯已一弹而起,一把铁剑也如矫龙腾飞,直取路狠。侍女惊叫着,“不要误会!梅姑娘!不——”她吓得直尖叫,梅点点的招式是那种同归于尽的,着着拼命,真不知以前她是怎么闯江湖的,弄不好小命丢矣。路狠凝目注视美人嗔相,十分开心,竟哈哈大笑,“好一个辣脾气仙子,太妙了!梅点点!让你尝尝路公子的厉害吧。”他信手一挥,十分随意地迎上梅点点的猛攻,一阵激烈的碰撞,她手中的软剑失了准头,脱手而飞插进了附近一棵桃树身上,而人也一个跄踉,跌跌撞撞地退了好几大步,立时粉脸苍白,气血逆涌,虽没受伤,可也大失美人风情了,路狠并不趁胜追击,依旧脸无表情。

************该*************************

所以当车发强有力地进入她时,她终于发出了叫声,是痛苦!她的一张脸微微扭曲,无助的手指在车发的臂上乱抓着。

“为什么会这样?贤儿,贤儿!”车发也察觉了她的异常反应。那个他欢乐畅游过无数次的美妙世界,怎么会不欢迎他,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呢?不必问,从孔贤萍的神色也可以知道她有多么痛苦,这令他很心疼无奈,惶声问着,也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孔贤萍咬着唇,乏力地摇了摇头,“不不要退缩我没事继继续!”

“可你这么痛苦,我”车发杀人不眨眼,摧残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对老情人他却是情意绵绵,钟爱有加,真不可思议。孔贤萍苦笑了,“没,没办法的发哥发哥!”她似乎突然间有了一股神奇的力量,身子竟一挺,坐了起来,车发惊喜交集,不觉紧紧抱住了她,“贤儿——”

191.姹紫嫣红,春色无边

情不自禁地吻住了那张灰白的唇,像着了魔咒一般,他如痴似狂,“不要管我发哥!拿出你男人的气概尽情,尽情地干吧!”孔贤萍声嘶力竭地说出这句话,车发再也不能迟疑了,听她的指示总没错的,他疯狂了,也真正失去了控制,过于激烈的动作,他们双双滚到了地上,洞外,是山雨欲来,狂风大作,而洞内,却是姹紫嫣红,春色无边,如火如荼。垂死挣扎的孔贤萍,痛苦疯狂的嘶叫过后,她的**已逐渐恢复了往日的魅力,晶莹剔透,红润滑嫩弹性,甚至比以前更年轻美丽了,她的惨叫声也渐渐转为愉悦欢快的呻吟声,车发在她的眼里,心上就更迷人了,欣喜地缠绵着他,他们无怨无悔,全心全意地溶合着,比鱼水情长还更融融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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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玩么?小姑娘!要不要再来几招尝尝!”

梅点点一咬银牙,怒叱道,“混帐,倒真有两下子,难怪如此目中无人!本姑娘大意轻敌,才着了你的道,再来!”她要扑上。侍女忙拉住那只香手。“不,梅姑娘,千万不要误会!路公子是独公子的客人!”

“那关我什么事?”梅点点大怒,“蔑视本姑娘,我管他是谁,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闪开,闪开!”

“梅——”侍女拦不住,只者能惶声道。“路公子手下留情,梅姑娘是——”话未完,梅点点更是怒不可遏,“什么?叫他手下留情?摆明了我斗不过他?混帐,看打——”

“梅儿住手!”独含笑温柔的声音已加了进来,一股柔和的劲风也将梅点点带过了一边,她巧目含怒。“你也阻拦我?”

“梅儿,这是个误会!”独含笑忙道。“路兄是我的好友,你又是我的嘉宾,大家都不是外人,一点小误会,算了吧。”

“他轻薄我也是小误会?”梅点点大发娇嗔,因为独含笑对她迁就,路狠瞧着两人,淡淡一笑,道。“其实那也不算轻薄,小姑娘,哪一个女孩子不希望被人称赞的,尤其是她的美貌?如果姑娘不是美色绝代我也不会那么说的。”

“对呀,梅儿,路兄可一向没习惯吹捧别人,尤其是女孩子。”独含笑也这么说,“能让他赞美,也不容易。”说着,他不禁有些酸溜溜的,这不摆明路狠对梅点点也有非份之想?

“那我倒真该感激他了?”梅点点冷笑一声,玉面罩冰,仍是可人,“好呀,多谢路公子青眼有加。小姑娘我三生有幸,才得公子金口玉言。”

“你真会开玩笑。”路狠摇摇头,笑了。“路狠只是一个当差的,比不上独公子一家之主。这金口怕还是要让给他吧。”不过美人可不能让的,他心里这么接下去。

“大家不打不相识,都是自己人嘛。”独含笑口里说着,眼却含情脉脉地望着梅点点。

192.找乐乐

“不如我们三个到‘乐乐轩’下下棋棋,听听琴,也喝它几杯薄酒助助兴?”

“不!我才不跟他呆一块。”梅点点闹性子,也不给路狠一点面子,他倒也不介意,哈哈一笑。“不了,独公子,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正该回转本门,这品酒谈情的美事,还是你与梅姑娘自己去乐吧,告辞,梅姑娘,后会有期。”

他深深地望了梅点点一眼。想把这美好的人儿永远留在记忆中,梅点点冷哼一声,侧过了脸儿。“不送。”很没人情味,路狠摇摇头,笑声陪着他远去。“很奇怪。”独含笑望着那个黑色孤独的背影,若有所思。“什么事那么奇怪了?”梅点点十分好奇,踏着满地桃瓣,她有点不忍。“唉,刚才太不小心了,好好的一大片花都给我毁了。”

“那倒没什么,”独含笑展眉愉快地笑道,“桃花再美,也不如梅儿人面之美。难怪了,路狠是个冷血角色。今天可真有福,居然看他笑了那么多次,想来必是美人的功劳吧。”

“哇,你也这么轻薄我?打死你——”梅点点扬掌便打,独含笑并不闪避,挨了一掌犹自含笑,“长得美的姑娘应该习惯被男人夸奖,明不明白。梅儿?”

“不明白,哼!”梅点点嗔和怒地往前走,独含笑紧紧相随着。“那个路狠什么来头的,怎么是个当差的,左看右看都不像呢?”梅点点突然回眸问,夕阳下娇颜如花,真的是绝代无双!独含笑呆了一呆才能回答。“他是圣神派的属下。可圣神派又分管着几大门派,他便是其中一派之主,寡情阁,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

“不像,”梅点点掩唇一笑,巧目流波。“是不像,因为你。”独含笑轻轻地一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他来找你干什么?”梅点点又问,独含笑什么都不会隐瞒她的,“姑母在江南遇到了一些不愉快,希望我能帮她一把。”

“哦?江南?”梅点点立时想起了自己的家仇,“那你去不去呢?”

“姑母有命,含笑自当全力而赴。”独含笑答道。“那我也要去。”梅点点道,“我准备报仇雪耻,亲刃秋无情。”

“可是你的武功咳。”独含笑可不能说美人技不如人,只得打住,“报仇之事,从长计议吧。”

“胡说!”梅点点十分不开心,“我的事自有主张。不劳你费心,你想去江南,顺路,我也去,又不拉你下水,怕什么?”本书首发于

“不,梅儿,你误会了,我是说”独含笑很是无奈,梅点点已大发雷霆,怒气冲冲。“我立誓亲手报仇,不会拉上你当陪葬的,放心好了,哼!”更多请选择http://

“梅儿——”

头也不回,梅点点跑了,这下下棋或者听琴,饮酒都化为泡影了,要乐,就他自己去乐乐了,可一个人,又有什么乐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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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表哥是个光棍,经常出没于青楼赌馆,尤其”

193.偷欢勇闯美人关

小玉顿住了,表哥老异已满脸堆笑地进来,“二夫人,你要是觉得累,不如去泡泡温泉,舒舒筋骨,放松一下呢?”

“温泉?”孔淑萍很意外,“你这儿也有温泉泡?”老异自得地点点头,说,“我这儿依近山野,有一天然而成的温泉,其水妙不可言,夫人一试便知滋味。嘿嘿。”

“哦,那我倒不能错过了,小玉,我们去试试吧。”孔淑萍由小玉引领前往,老异笑迷迷地跟着。果然在屋后有一个水池,中央便源源不断地喷出清澈的水珠,冒着热烟,“会不会太烫了?”孔淑萍望着温泉,回头问,老异火辣辣的目光直盯住她,闻言答道,“夫人放心,水温适宜,绝不烫伤玉体。”

“那好,小玉,侍候本夫人更衣沐浴吧。”孔淑萍这么吩咐,一双美目却瞄向老异,小玉会意,上前为她宽衣解带,老异便“识趣”地退下了。孔淑萍褪尽那身华丽的夫人衣装,舒展着依旧媚态万千的**,便盈盈迈进了池中,小玉捧着衣衫,道,“夫人,这件衣服脏了,我去洗一下吧。”

“好的,可别弄太久,待会我要上去,可得回来侍候,”孔淑萍又这么假惺惺地吩咐,小玉笑笑,捧了衣裙溜走了,留下她继续泡着水,怄意无比,那高傲的胸脯柔润如玉,根本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她自得地搓着揉着。不禁呻吟了一声,就在这时,老异很诡异地出现了,“二夫人,玉体如此美妙,却空对冷枕,是不是太可惜了,嘿嘿”更多请选择http://

“老异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准敢偷窥本夫人玉体,活得不耐烦了!”孔淑萍装模作样地娇叱着,还掩住胸部扭过了身体,那丰润翘美的香臀却更诱人地展示在老异眼前。他色眼放光,色迷迷地笑着,也不作答,却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然后他迈进了池里,走向了她。“二夫人”伸出的手掌触摸那水中的香臀,很滑很柔软。孔淑萍的身子不自觉地颤动着。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一把将她转了过来,重重地压住了她的唇。就像一个火把,一触即发,孔淑萍的樱唇便是那欲火之源。男人的嘴一碰上,她就成了的俘虏。她沉醉了,拥住老异,任由他粗暴地吻着。粗鲁地摸着,又粗悍地把她一半身子搁放在池沿上,她柔嫩如少女,修长苗条的**被他蛮横地拉开了,盯着那已遮掩不了的妙处,老异的脸笑开了花,异样的声音得意地说着。“夫人,你这里可真是美妙无双哪,老异我见识了不少绝色美女,可还没一个像你这么嘿嘿!”本书首发于

高谈阔论就此打住。他粗鲁地上了阵,勇闯美人关,孔淑萍应势而叫,尖叫不止,越是粗鲁的男人,她越是欢迎,一个很变态的荡女人遇上了一个欲场高手,其交战激烈自不在话下。小玉很是羡慕地在远处看着,却不敢上去凑热闹。

194.满园春色

还是乖乖去给二夫人料理衣物,待会他们忙完了,嘿!还用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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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哥哥,你看,我这一套‘勾魂腿法’怎么样呢?”娇喘吁吁,叶小艺收回凌厉的架势,便笑语盈盈地投向她的情郎。一直含笑观赏佳人媚功的郎泊寒。“很好呀,小叶子。”他拥住那个纤小的蛮腰,低头便在她的粉颈上一阵乱亲,逗得她咯咯娇笑不止,“呀,郎哥哥你好坏”口中娇嗔着,一个娇躯却是如胶似漆,紧紧地粘住他不放松。自从那一回被郎泊寒当成梅点点的代身占有之后,郎情妾意,已是难分难舍。风流的郎泊寒正合了激情奔放的叶小艺胃口,光天化日之下,景色怡人的花园之中,他们热情接吻,接下去的,自然就要

“泊弟弟,泊弟弟!”一个红衣如火的俏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很不识趣地插了进来,是阿岚,他师父最得意的首席女徒,一枝血玫瑰!见到交缠在一块儿,醉倒于花前草里的郎泊寒与叶小艺,阿岚的俏脸都气歪了,心爱的郎君居然被叶小艺捷足先登了?她娇叱一声,“小叶子,你知不知羞耻?大白天把自己脱了个光溜溜的,你——”

“哟,别吃到葡萄便想说葡萄酸了。你是眼红了吧?”叶小艺也不觉羞怯,自郎泊寒身上娇滴滴地坐起了身子,傲然挺立的香蕾儿似乎更翘美迷人了,也许在向阿岚耀武扬威,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吧。“因为郎哥哥宠爱的是我小叶子,不是你阿岚师姐,对吧?咯咯”

“你——”阿岚脸上一阵阴什暗,咬牙切齿地瞪着叶小艺,那冶艳妖媚之态的确是自己无法比拟的,难怪郎泊寒那么痴迷她移眸注视着恍若春梦未觉的郎君,他袒露的上体让她不禁春心动荡,那是她朝夕思慕的地方呀,也许枕到他的胸膛上,她会快乐得发疯,他是那么的好,他不应该只属于一个叶小艺!

“泊弟弟,泊弟弟。”阿岚蹲,痴痴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伸出,爱慕地抚摸那张脸,郎泊寒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半睁开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我的阿岚姐姐。”他笑了,笑容很暧昧,阿岚本就痴心,此时更是心醉,“泊弟弟,你怎么可以在这儿胡闹呢?这大白天的”

“哟,别假正经了,阿岚师姐。”叶小艺一低头,红艳的小嘴便不客气地压住了郎泊寒的唇,贪婪肆情地吮吸着他,一双玉臂也死死抱住了他,只看得阿岚妒火直冒。娇叱一声,用力拉着,企图把叶小艺拉离郎泊寒的身体,可郎泊寒一伸臂,把叶小艺勾魂的玉体缠住了,“阿岚姐姐,你太过份了。”

他皱皱剑眉,抱着陶醉的叶小艺,坐起来了。虽然仍隔着一层衣物可叶小艺还是可以感受到了那不同凡响的震撼。

195.激情奔放,双美争春

“嗯,你这花招还挺新鲜的,我好喜欢。”孔淑萍很是满足地穿上衣裙,回头含情脉脉地扫了老异一眼,一刻欢娱她已得到了释放,数日来的压抑也烟消雾散。老异嘿嘿地笑着道,“夫人若是不嫌弃,老异我随时听候夫人差遣呢,虽然我丑了点,可那功夫嘿嘿,还自信一流的,必定让夫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回。”

“好一个甜嘴的老异。”孔淑萍妩媚地笑了笑,“我记住了,以后三天两头的,我会再回来的。时候不早了,小玉,我们得回总坛,要不会惹人生疑的。”

老异把主仆二人送出门外,依依惜别,在马车上,孔淑萍满面春风,一扫来时的病态,兴高采烈地问小玉。“你那表哥平时干什么的?”

“二夫人,他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小玉瞧出二夫人恋恋不舍,不禁掩唇一笑,“平常来往都是些旁门左道,他也没什么专长,除了吓唬女人的本事比其他男人强。”

“吓唬女人?这也算种本事了?”孔淑萍媚笑着。“他没有门派么?我看得出他有两下子的。”

“我问过他,他不肯说。”到小玉想了一下,道,“就算是某个神秘门派的,他也不算是职位很高的那一种。”说到这儿,突然马车停住了。

“怎么不继续走了?小六子,小六子!”孔淑萍很不悦,“这样子停停走走,什么时候才赶得回去?小玉,看一下!”

她不必再问了,小六子已经不会回答她。马车上赶车的小六子已经歪着脑袋,一半身体挂在了车身外边,一滴滴血正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淌。触目惊心,难怪小玉骇呆了。普天之下谁有胆子挑杀他们血剑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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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红彤彤的俏脸也更娇艳迫人了,“唔”她沉迷于那若即若离的剌激中,理也不理阿岚的怒叱,“小叶子这么乖巧,投怀送抱,又和我已经是郎情妾意,你这样粗鲁,太不给小弟面子了,我很不喜欢呢。岚姐姐。”郎泊寒不满地瞪了阿岚一眼,低下脸,贴住了叶小艺高耸柔软的胸脯,便轻轻地擦着,擦着,叶小艺不禁娇吟起来,脸红如火,对着本就激情满怀的叶小艺,他还把火魔功的欲火转移给她,不是更让她难以自制,欲火焚身吗?那张脸儿红得如火烧烤,那个软绵绵的身子也开始**辣。如烤熟的嫩虾了。阿岚看得目瞪口呆,反而忘了生气,她的泊弟弟真的很神奇呀,不知道叶小艺什么时候与他对上了眼的,她这个师姐的反而慢了一拍?不行,她不可以把这么好的男人拱手相让,阿岚情不自禁地依偎上去,把自己娇媚的身子也推销上去了,“泊弟弟”她含情脉脉地叫唤着他,纤手颤抖着轻触他背部那一大片肌肉,很好的感觉。

196.情欲的刺激

“你就是倩女冢的叛逆孔淑萍?当年的绝色双娇?”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的响起,孔淑萍心头剧震,叛逆,绝色双娇——这种口气除了倩女冢的老太婆,还有谁?她惶然望前方,就在一丈之外,俏生生地立着一个洁白如雪,一尘不染的蒙面女子。除了那双冰冻的冷眸仿如利箭刺心,她的花容月貌是很吝啬,任何人都见不到的。

“你,你是谁?”孔淑萍见来的不是老虔婆本人,心下稍定,即使是倩女冢来的,也不外一个雏儿,能奈她何?那白衣女子冷冷一哼,纤纤的玉掌缓缓张开,朝孔淑萍一招,看得明明白白,孔淑萍倒吸了口冷气,“贞?你——你就是——”

“不错!本姑娘便是志贞仙子竺处贞。”白衣女子傲然道,“本公主奉老祖宗之令,前来擒拿叛徒绝色双娇姐妹,识相的快束手就擒,否则”

“哈哈”孔淑萍不由一阵狂笑,“竺处贞,别以为你得了老虔婆真传,便目中无人,哼!本夫人可是血剑旗主,当今武林盟主的夫人,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血剑旗跟你们倩女冢没完!再说,本夫人行走江湖时,你这小雏儿还没出世呢。居然敢口出狂言,哼!识相的乖乖弃械投降,本夫人也许还可饶你一条小命,献与盟主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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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又是那么独特醉人,她谁的脸也晕红了,比叶小艺差不了多少,一股神奇的热力正自那触手之处缓缓传送,通过她的香酥手传入她的体内,直达每一个角落,令她心如鹿撞,羞喜交加仿佛回应那一股热力,丹处也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冉冉升起,迎向那股外表的热力,渐渐地,两者交汇了。阿岚的身子开始发颤,她舔着快要干裂的樱唇,饥渴如千年未进滴水,贪婪的目光在面前那个身体上流连。“泊泊弟弟我”她猛地撕开自己上体的香衣。“嘶——”的一声过处,那香气沁人的媚体已有大半现于**辣的阳光之下。“泊弟弟,我的身材可不比她差呀。”阿岚娇滴滴地把自己那晃荡的胸脯贴上了郎泊寒的背部,轻轻地摩擦着。一对娇艳彤红的花蕾是更加娇挺突兀了,比起叶小艺那一双,也是一点不逊色,郎泊寒感受到了背后那美妙的滋味,他咧嘴一笑,自叶小艺的怀里抬起赤红的脸,扭头望向阿岚。“好妙的岚花呀,姐姐。”

“泊弟弟——”阿岚见他回首,芳心大喜。不顾一切已将身子迎上,“我要你,泊弟弟,我真的要你”叶小艺也不得不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矜持的阿岚师姐也发春了,那付荡之态与青楼女子何异?是因为郎泊寒太让一个女人着迷了么?

“岚姐姐。”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郎泊寒也不例外,见了含苞待开的阿岚,叶小艺也只有退让的份儿了?

197.俊男美女相合

话未了,竺处贞已怒叱一声,旋身扑上,“无耻妇,还敢胡言乱语亵渎本公主,我———杀了你!”她气急败坏,着着抢攻,小玉早已吓得滚到马车下边,小六子的尸体刚好替她挡去了竺处贞的掌风,没伤着。她松了口气,孔淑萍已与竺处贞交上了手,“哟,你的仙姝掌还挺有几分威力的。”孔淑萍阴声阴气地媚笑着。“不过你太浮躁了,也不见得尽获精髓呢。小圣女看本夫人教教你这仙子招魂功吧。”她口中浓笑着,手下可不放松,也是极尽所能,招招杀手,企图置竺处贞于死地。这妖妇跟从秋无情多年,武功自比其姐高出不少,四个随从见竺处贞与妖妇缠斗,不分胜负,忙也上前帮手。

“你堂堂一个竺倩女真传弟子,打架也要帮手的吗?”孔淑萍冷笑一声,竺处贞脸一沉,冷声道。“你们几个别碍手碍脚的,本公主自信应付得了。退下!”令出如山,四女无言退开,两人又斗得十分激烈,百余招后,胜负也渐渐分出来了,荡成性的孔淑萍毕竟不如自小坚贞不移的竺处贞,她败相一露,便心生怯意,越怯越战就越发慌,自乱了阵脚,被竺处贞玉掌击过来,差点挨个正着。吓破了胆子,孔淑萍撒出一把“天女散花”,迫开竺处贞,便弃下小玉落荒而逃。竺处贞扬袖扫去烟雾,怒恨不已,“追!”她头也不回顺着孔淑萍逃窜的方向追去,四个随从也急忙跟上,“二、二夫人”小玉吓坏了,在这幽静的地方,就她一个人,面对着一辆破马车,还有一个死人她惊恐地推掉小六子的尸体,自己坐上马车,扬鞭赶马,急急忙忙赶回总坛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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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了叶小艺,转向了阿岚,猛的把她按倒在地上,掀开那半开半闭的裙子,火热的手掌抚摸着那双滑嫩如玉的美腿,脸上挂着色迷迷的笑容,梅点点的美色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法比拟的,但每一个女人各有魅力,溶合起来又成了一个梅点点?阿岚的美腿便是梅点点那一双勾魂**的化身,尤其那妙处他望着手指触碰之处。温香湿润,一片缠绵,正是俊男美女相合的大好时光,风流如斯岂可错失良机?一阵悸动,他把阿岚的裙子撕开了,便沉重地压上去,阿岚同样不例外地感受到了的痛苦滋味,是痛楚。还是欢乐?不管是什么,她是自己送上门的

叶小艺是出名的**奔放,见阿岚与心爱男人交缠,她不甘寂寞忙也缠上去,爱抚着激情正酣的郎泊寒,如痴如醉

春色满园,火魔功在身的郎类泊寒简直是男人中的王者,御凤之持久巧妙,匪夷所思,把个狂放的叶小艺摆弄得服服帖帖,更别说刚刚破了身的阿岚。更是招架不住,娇吟不断。

198.合欢一刻,发狂的情人……

末了,郎泊寒心满意足地离开两个女人的身体,她们还春梦缠绵,眷恋不舍。

“郎哥哥。”叶小艺娇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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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她咬着轻颤的朱唇,“是我好,还是她好?”这是个蠢问题,郎泊寒并不回答,他笑了一笑,拍拍那翘得高高的胸脯,“自己想想,小叶子。”

“唔郎哥哥”叶小艺依恋地按住他那只手掌,使劲地搓着自己的粉蕾儿,“不知道。不过,只要能让你开心,小叶子就心满意足了。”

“很好,小叶子,乖美人。”郎泊寒低头在她的耳垂上啃了一口,叶小艺不禁娇叫一声,“好痛!”“让你记住了,这句话。”郎泊寒坏坏地一个笑容,“只要我开心,就是你的快乐,这句话我中意,哈哈,岚姐姐,你也听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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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腿推了推阿岚,秀发蓬乱,一脸红霞的阿岚娇声呻吟着,“泊,泊弟弟,好痛!”她轻颤的纤手无助地捂住受伤的地方,正如一朵娇嫩花蕾,刚刚开放,便承受了的袭击,而且是炽热如火,**辣的痛,一直到了她的心底。“学学小叶子,她是你和月季的榜样,真是个贴心美人,小叶子!”郎泊寒拥着叶小艺,在她身上揉来搓去的,小艺只是娇笑迎合,全身心在投入,“我的郎哥哥,真好!”她低头对阿岚笑语,“我喜欢那种痛楚,岚师姐,越痛越证明郎哥哥对我的占有是多么的强烈,好过瘾!”

她一双粉臂死死缠绕郎泊寒些,简直是爱情狂,变态了,阿岚不愿认输,也只有勉力爬起来,再度将自己的沃土送上去,期盼暴雨再临,可郎泊寒已没了兴趣,他懒洋洋地由叶小艺为自己穿上衣服,阿岚以后有兴趣,我们再玩玩,现在嘛,我闷了,想出去散散心。”

叶小艺为他整完衣装,依依难舍,“带我一齐去吧,郎哥哥。”“不行!”郎泊寒神秘地笑了,“乖乖呆在这儿,需要你陪的时候我自会来找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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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不乐意,叶小艺还是松开了手,目送着郎君远去,那潇洒的背影呀,她痴了,阿岚也痴了,合欢一刻,已让她们彻底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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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回到了江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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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还是没变呢。可是我好像丢了一些什么”重返江南,梅点点既兴奋又迷茫。望着熟悉的美景,她觉得自己似乎缺少些什么。“梅姑娘,你站累了,进舱里坐一会吧。”侍女在她背后轻语,望着她随风飞扬的长发,很羡慕,美人便是美人,不管她是否浓装艳抹,或不施粉黛,她都是一枝独秀,最美的!

“不,我坐不住。”梅点点踩着莲步,往上攀登,她站得更高了,也应望得更远了,“那岸上好热闹呀,在玩什么呢?不如”她低下头对侍说。“我们上去看看!”

199.除了太监不能……

“梅姑娘,独公子不在这请选择http;//儿,要是他一回来见不到我们,可怎么办?”侍女呐呐地回答。独含笑独自跑去见他姑母,留下梅点点让她们伺候,可她们管得了梅点点吗?

“哼!我又不是他的囚犯,”梅点点很不开心,纤足一点,人已如飞燕轻飘飘落下,玉手轻轻掠过乱发,她冷笑一声,“我想上哪就上哪,你不敢去,我自己走。”

“不,梅姑娘请息怒。”侍女忙拉住她,真让她跑了,独含笑回来不剥了自己的皮才怪。“习儿马上跟随梅姑娘,一同上岸。”

“哼。这还差不多。”梅点点想了想。“我们换个男装吧,也比较方便。我最讨厌别人看怪物的眼神了。”美丽也是一种罪吧。谁叫她长得太美呢,除非满街男人都是太监,要不——

“梅姑娘,你弄妥了么?”习儿说着便推开了舱门,梅点点尖叫了一声,十分不悦,“哇!你有没有礼貌的?本姑娘还在换衣服呢,怎么可以随随便便闯进来?”习儿吓得脸都白了,呐呐地想退出去。其实梅点点这个时候并不是赤身**,她上身披着粉色的肚兜儿,下边还是一袭粉色的罗裙,让习儿看到的只是一双光滑如玉的粉臂,根本不存在春光乍泄的问题。她发什么脾气?

“回来!”梅点点没请选择http;//好气地领叫住习儿,“叫你换身男妆,怎么去了大半天还是这付模样?”她挑剔地上下打量着已化妆为男仆的习儿,细眉小嘴,清秀得不像男人,一个娈童?不!又不像,她的目光移到了习儿的胸脯上,快晕了,她想,有这种“丰满”的娈童吗?

“哇,你这算什么?”梅点点惊叫,习儿则莫名其妙,“我?怎么了?”“你看看你自己这儿哪。”梅点点指着习儿的胸部,“要让我带你这样的男仆上街,我肯定得呃——”她掐住自己的粉颈,一付很难受的样子,“别人会先把我这位公子当成人妖给宰了,我的习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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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居”里,得宠的春儿正春风满面地坐在秋无情怀里,享受着他的宠爱,因为她有了身孕,而且还是麟儿,搂着她,秋无情便像捧着宝贝般合不拢嘴,“必定是龙子,哈哈,龙子,本座日夜盼望的继承人,哈哈”

春儿娇媚地笑道。“盟主纵横江湖多年。威震四海,也的确该有个继承人,呀,盟主,你给孩儿取个名字吧。”“还没出生呢,取什请选择http;//么名字?”玉小草在一边酸溜溜地说,自从春儿喜怀麟儿,她便失去了往日的风头。秋无情笑吟吟地轻抚着春儿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春儿说得对,本座的孩儿自是非同一般,本座必须先给他取个名字,到时候还要为他诞生举行庆典。哈哈”

“盟主,你给孩儿取个气气派派的名字吧,”

199.赤裸上阵

春儿撒着娇,在他怀里扭捏作态,真令玉小草气妒交加,可她有什么法子?秋无情沉吟着,“该叫什么呢?气派,还要威风,一个小孩”

他正绞尽脑法地想着好名字,不防外边一阵吵闹。接着丫环小玉慌慌张张地冲进来了。“盟主救命呀——”她扑倒于地,惊惶失措地叫。

“来了,又有好戏。”玉小草冷笑一声,“小玉,是来报告二夫人老花结果,又有了龙种吧?”

“是吗?”秋无情与春儿俱是一惊,不可能,春儿十分嫉妒,高杰龙的“功夫”可真不能小看了——心念未完,小玉已摇着头说。“不!不是的!二夫人,二夫人她遇到危险了,倩、倩女冢的人杀、杀了小六子,还追杀二夫人,现在二夫人生死不明!”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春儿不满地娇嗔,“你别大声大气的吓坏了我的麟儿,这罪你可担当不起,哼!”

“没错,本座好不容易才重只新拥有龙子,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小淑那蠢货怎么会跑出去的又遇上了麻烦?”秋无情懒洋洋地问,倩女冢好大的胆子,居然找上血剑旗,竺倩女不可能亲自下山吧,是谁伤得了小淑?”

“盟,盟主是竺处贞”请选择http;//小玉不敢再大声叫嚷,低声道。“二夫人打不过她们几个。好像还受了伤。”

“谁叫你吃饱了没事找事干?”玉小草冷冷笑道,“活该!”

“盟主,你快派人去营救二夫人吧。”小玉很惶然。“再迟恐怕就”

“好吧。”秋无情挥挥手请选择http;//,拿起桌上一枚羽箭,道,“拿着它去找高杰龙,让他速派门下弟子,四处追寻,务必救出小淑,还有——”他坐直了身体,“把竺处贞给我捉来,要活的,据说她美色出众,脱俗超凡,本座很想见识见识。”

“是!”小玉忙恭恭敬敬地接过羽箭,狂奔而去。足见对主子之忠心不二,“盟主,你好眷恋旧情呀。”春儿不大高兴,玉小草也面有妒色,秋无情哈哈大笑道,“好歹夫妻一场,小淑也不是对本座一点功劳也不有呀,这些年她背叛师父,抛夫弃女投于本座,一直忠心耿耿。本座又怎能置她安危于不顾呢?你们不必嫉妒,就算你们遇上危险,本座也会去救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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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狼狈,是不是?”竺处请选择http;//贞终于追上了孔淑萍,这个往日作威作福的二夫人,处境可真凄惨,孤掌难鸣,还面临强敌,眼见已无退路,她只有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狞笑一声,她道。“竺处贞,你把本夫人往死里逼,本夫人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来吧,我们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她倒耍起泼来了,双手往胸前一拉,“嘶”的一声,竟把自己的衣服彻底撕开了,现出里边保养甚好的一付**媚体,晃动丰挺的胸脯。

200.困兽之斗,荡妇写真……

“有这么严重吗?”习儿很怀疑,“我哪儿不对劲给你丢脸了,梅姑娘?”

“天——”梅点点真的快昏了,这习儿怎么这么笨,连男女之别也不懂?也难怪,她出身于梦诗居,纯净得像一张白纸呢,“至少你请选择http;//得先把这对东西给绑起来,别在那儿晃来晃去的,它会勾魂的懂不懂?”梅点点耐着性子好心地提醒。习儿总算明白了,脸儿一红,“那我该怎么绑它呀?”

梅点点扯开那条长长的白绸,“哪,就这样,一圈圈地扎起来,要扎紧一点,要不还是会很夸张的。”习儿接过了,解开外衣,便绑起来,梅点点见她温柔得很,又不耐烦了,“不行,再绑紧一点,这样子还是很‘出色’的,我帮你!”她扯住绸子用力一拉,习儿不由“哎哟”一声,脸儿白了,“好痛——哎呀!不,好闷!我,我喘不过气了”

“胡说!”梅点点柳眉一挑,“装什么可怜相,别骗我了,我自己可以绑你怎么就不行?”“可是你还没绑呢,梅姑娘。”习儿很委屈地叫,真的快喘不过气了,那条绸子勒得她叫苦不迭。梅点点冷哼一声,“我绑给你看。”她很利索地扯过另一条,很快为自己绑上,那高傲挺拨的胸脯硬是给“压平”了,习儿只看得目瞪口呆。再换上那件公子装,梅点点赫然成了翩翩美少年,脸不红气不喘的,她习以为常了?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请选择http;//说?”在镜子前面转了一大圈,梅点点很自得地回眸,问,习儿哑了,她们的身材差不多,不可能梅点点绑得住的曲线,而绑不住自己的;她只好认栽了,乖乖地绑好“曲线”,换上男仆衣妆,与梅点点一前一后下了船,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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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是自得,“本夫人就不信这真正的招魂功比不上你这未吃过腥的雏儿。来呀,上呀!”气势迫人,不会是色厉内荏吧,竺处贞冷笑一声,“困兽之斗,何足为惧,你们退开,本公主好好领教领教这个无耻叛徒的招魂功!”

四个随从都退得老远,谁都看得出孔淑萍是要拼命了,连壳都剥开了,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两声娇叱,一条白衣的纤影,和一个粉嫩的便交上了手。但见人影闪动,肉弹跳跃,越到激烈处越是眼花缭乱,到最后已看不出哪一个是竺处贞,哪一个是孔淑萍了。

“啊——”突然一声惨请选择http;//叫,发自孔淑萍之口,人影便分开了,竺处贞依旧端立,但面纱已经掉下,是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儿,而孔淑萍则落在地上,一丝不挂,口吐鲜血,十分不好看。那丰满得像皮球的胸脯此时剧烈起伏,一片红晕。如果是对男人倒有点吸引力,可惜竺处贞是个女人,没用。

“哼!叛徒。这就是你自甘堕落,贱放纵的下场,受死吧。”

201.英雄美人的好戏

“嗯,这江南就是不一样,热闹,好热闹。”梅点点一踏上岸,就兴高采烈,左顾右盼,因为她换了男装方便了许多,一个花花公子

请选择http;//理所当然的不安份嘛,习儿可很不习惯,第一次换男装,又是第一次踏上这么热闹的地方,很忸怩地跟在她后边走,还低垂着头,脸红得像个柿子,“哎,习儿,你见过这么大的‘君似兰’么?”梅点点突然指着不远处那一株出众的兰花问,见习儿不吱声,她回头一望,“哇,习儿,你怎么了?”

“梅、梅姑娘,我唔”习儿话没说完就让梅点点给捂住了口,她翻着白眼,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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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跟你说过了,记住!”梅点点不悦地瞪着习儿,努努嘴,低声道。“叫我梅少爷,笨蛋!”“是,梅姑——哎呀!”习儿尖叫了一声,又急忙自己捂住了嘴,这个声音音贝很高,几乎附近听得到的每个人都诧异地望向了她,天——

习儿快昏过去了,那一双双眼睛就像一个个魔鬼,狞恶可怖,她吓得头一直往下垂。“喂,习儿,你这是怎么了?”梅点点很不满意,瞪着朝她们扫视过来的目光,“看什么看?哼!一个大少爷教训他的仆人也有看头吗?无聊!”

她拉着习儿急步往前走,也不理会众人怪异的目光,一直走到比较冷清的地方,才松开手,习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梅,梅”

“没什么!笨蛋!”梅点点够不高兴地瞪着习儿。“太差劲了,习儿,你可真不配当独含笑的侍女,走几步也气喘如牛,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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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处贞缓缓扬起那只泛

请选择http;//着寒光,贞字闪烁的玉掌,孔淑萍不禁面如死灰;正闭目待死,突听竺处贞一声娇叱。“不要脸的居然敢偷袭本公主?”

没有挨到致命的一击,显然有救星来了,孔淑萍睁开眼一看,又惊又喜,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小情人高杰龙奋勇救美来了?“杰龙—

请选择http;//—”她激动万分,那一脸邪气的高杰龙点点头,“二夫人,我们来迟一步让你受惊了。大伙儿上,把这些女人都给我拿下,要捉活的献与师尊大人享用。”

竺处贞受此侮辱。一张俏脸也气肿了,不发一言,便与高杰龙交上了手,其余四个随从也与他带来的帮手打成一团。一个弟子忙脱上的衣服给了孔淑萍,“二夫人。先披件衣服吧,这样回去不雅观。”

孔淑萍在一众弟子面前赤身**,脸皮再厚也真的有些不自在慌忙地拿过衣服为自己狼狈穿上,却听高杰龙一声惊叫,不好!竺处贞

请选择http;//竟又打败了他?孔淑萍惊怒地望着脸色苍白的高杰龙,“杰龙,你小心点呀,这妖女好邪门。”

“二夫人,我还好。”高杰龙强充好汉,心里已直打鼓。这竺处贞可比她几个师姐妹有本事。弄不好丢了命交不了差,还谈什么英雄美人的好戏?

202.淫贼的绝招

“我,我是不习惯束,束胸,好难受哇。”习儿可怜兮兮地叫。梅点点吓了一跳,摆摆手,“啊,行了,行了,要不你先回去,我不敢要你这个仆人了,让别人瞧见,还以为本少爷拐卖少女人妖呢,去,去,回去!”

“不——”习儿被她推着,慌了,忙死

请选择http;//死抓住她的衣袖,哀声道,“不行!梅姑——梅少爷,如果我不跟紧你,独公子肯定饶不了我的。”

“哼!放心好了,那独公子怜香惜玉,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梅点点冷着一张粉脸,迈开大步子,走得真像一个爷们,习儿忙快步跟着,“等等我,梅少爷——”

“习儿,我是想去逛青楼呢,你也去?”梅点点不怀好意地回眸一笑。什么?习儿以为自己听错了,“青楼?”那是男人寻花问柳的好地方,梅点点是一个大美女,她去干什么?打死习儿也不相信她会去,可她真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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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香楼?哈哈”梅点点仰首很爽朗地一声大笑,虽然声音太清脆动听,可至少那份气概不让须眉,乍看还有模有样,迎香楼的美人一见她衣着华丽,粉雕玉琢,哪会不动心?马上过来拉拉扯扯了,“少爷是第一次来么?要不要我给你一点好介绍哟?”香得呛人的成熟**立刻死死粘住了梅点点的身体,“唔”梅点点勉强压住那即将呕吐的冲动,一甩袖子,大大咧咧地把这美妇推开,“***。这种货色本少爷见识多了,还要你的介绍?哼!老板呢,叫他出来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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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游目四顾,余下弟子与那四个随从打得不可开交,胜负也已分出,竟是同归于尽,犹如落叶,双方纷纷倒下,躺了一地?

竺处贞脸罩寒霜,眼含杀

请选择http;//机,着着紧迫,高杰龙真的招架不住了,被她一记仙姝掌差点击中胸口,吓了一大跳,踉踉跄跄一直退到孔淑萍身边,栽倒下去。“杰龙——”孔淑萍忙扶住他,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废话!高杰龙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如果还好,我也不会从上边跌下来了。***,这臭婆娘们还真有两下子,哎哟,”他怪叫一声,捂住差一点就被击中的胸部,“没击中都疼,击中了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杰龙!”孔淑萍很紧张,“我们该怎么办呢?”

“哼!”不等高杰龙回答,竺处贞已冷笑一声,“去做一对同命鸳鸯也好有个照应,受死吧。”

她又扬起了宣判死刑的玉

请选择http;//掌。情急智生,高杰龙豪爽地一扯长衣,竺处贞生怕有暗器出现,不由后退了几步,但定过神来,什么也没有。不,是高杰龙身上什么也没有——穿了?那壮实的身躯,那她胀红了脸,别过头去,声音也在发抖了,“不,不要脸的贼,下流!”

“这就是对你们倩女冢最好的办法吧。”

203.奸夫淫妇

“哟!口气不小呀,少爷莫非是一掷千金的达官贵人,才敢命令我们的老板亲自服侍?”那美妇被她推开也不在意,反吃吃地笑了问。

“废话!”梅点点一甩手,掷桌有声,真不赖,果然是一大锭金灿灿的元宝,美妇不由“哇”了一声,“去!把你们的老板给少爷我叫来

请选择http;//。”梅点点面不改色,大摇大摆坐在最引人注目的位子上,习儿可惨了,所有的目光,男男女女全部向她扫过来——也许不是对她,可感觉就是对着她,太难为情了,听着那些下流的调笑声,习儿直想作呕,真不敢置信冰清玉洁。仙子般的梅点点竟会来这么污秽的地方,她究竟想干什么?

看在金子的份上,迎香楼的老板终于出现,是一位很有姿色的中年美妇,皮笑肉不笑地来到梅点点面前,上下打量看,“一掷千金,少爷好阔气呀,留香我没有及时迎接,失礼了,”她端起一杯美酒,嫣然一笑,“自罚三杯,少爷可满意?”

“嗯,想不到老板居然是大美女,嘿嘿,还是女中豪杰——”梅点点哈哈一笑,“叫什么留香?不会就是楚留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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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楚留香,”老板妩媚地笑容很迷人,“那是堂堂一代盗帅,小妇人我怎敢与他争夺名号呢?”

“哦?那小妇人你贵姓?”好梅点点又嘿嘿地笑了笑,习儿不解地瞪着几乎是脱胎换骨的梅点点。一个瑶池仙姬下坠到了地狱变成了一个花花大少,变了性还变了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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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杰龙色色地笑了,“有胆子转过脸来看看大爷我呀,小圣女,嘿嘿。”

“杰龙,你真行哪。”孔淑萍十分开心,瞧竺处贞一脸尴尬愠怒,别提有多开心了。“我不看,也能毙了你们这对奸夫妇!”竺处贞恼怒地娇叱着,这一声却提醒了这一对患难野合的男女。孔淑萍猛的把刚才穿上的衣服也扯下了,就紧紧地抱住高杰龙,疯狂地亲着他,啧啧有声,“干什么,淑姐?”

“我有办法除掉这贱丫头了。”孔淑萍很自信,“就用奸夫妇的办法。”“什么?”高杰龙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什么叫奸夫妇?”

“倩女冢最忌讳的武功之一。”孔淑萍哈哈一阵狂笑,“其中一种便叫至毒阴爪功,非奸夫妇不能练成。恰好,我们便是这奸夫妇

请选择http;//的最佳人选,除了你我,还有谁更有资格修练?”

“这时候才练,那不等我们下回投胎再与她一决生死?”高杰龙又喜又忧,没好气地想把那具**推开,但她缠得很紧,“蠢蛋!要是来不及,我还提它干吗?至毒阴爪功是速成见效的,立竿见影,神奇无比!”

“真的?”高杰龙立即复活了,喜上眉梢道,“淑姐姐,你怎么说,小弟我怎么办。”“好!”孔淑萍咧开红艳的唇,得意地笑了。

204.留香侍寝

“小妇人我叫出留香。”妖媚的老板很自得地想介绍自己的雅称,“出——留香,出去的出去,意思主是说”

“嗯。我懂了,很简单的

请选择http;//道理。”梅点点打断了她的高谈阔论,咧嘴一个很爽朗的笑容,现出的是那白得炫目的贝齿,“出留香的大美人,大概爷们一碰上你,那香就千里飘送了吧?”

“嗨!少爷一猜即中,真是聪明无比呀!”出留香很惊讶地叹赏,梅点点笑吟吟道,“嘿!我自问智商还马马虎虎的,出大姐,啊,想必你年轻时是个超级美少女罗!”

“那还用说。”出留香大言不惭,扭扭丰满的身段,媚声道。“江南青楼哪一个不知我出留香的芳名?想当年金戈铁马,乱世之中,那当朝皇帝还下过密谕,邀我侍寝呢。”

“哇!真厉害,连皇

请选择http;//帝还下过密旨,邀邀你——”梅点点翻了翻白眼,吐吐舌头。“真的么?皇帝找个侍寝的女人还要‘邀请’呀?”

“那是因为我出留香美艳绝顶代,举世无双。”出留香得意洋洋。也不知有几分真实性可信度,“少爷你瞧我这徐娘半老了,一站出来不还是艳冠群花?哪一个姑娘敢与我出留香一争高低?”

她游目四顾,傲视群妓,果真没一个敢挺身而上说。“行!我比出留香更美!”习儿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因为你是老板,她们是——”

“习儿你太多嘴了。”梅点点皱皱刻意化了浓妆的眉头,出留香瞪了习儿一眼,“没错,少爷说得对,一个仆人不该这么多嘴,你小子懂个屁?要不是看在少爷的份上,我早把你这个小乞丐一脚踹出迎春楼的大门。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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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习儿气坏了,周围的美女们窃窃私语,指指戳戳,又让她窘坏了,“少,少爷,我们还是回去吧。”她想拉住梅点点,可梅点点一甩手,已甩开了她,“吵什么?本少爷还没乐够呢,要回去,你自己请吧。哈哈,出大姐,可惜你徐娘半老,可以当少爷我的妈妈了,要不,嘿嘿,我倒可以一品第一美女的香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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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中,她把自己柔软美妙的身体就向了高杰龙。“哇!”他大叫痛快,孔淑萍也呻吟有声,竺处贞羞怒不已,“呸!不要脸!下流!人渣

请选择http;//!禽兽不如!”可不管她怎么咒骂,两个人却是如胶似漆,难以分开,“你不知道这滋味有多么**呢,小圣女,哈哈哇!好!好!”高杰龙大叫大喊,存心让竺处贞听得脸红心跳,方寸大乱,孔淑萍则娇吟不断,死去活来地叫着“要不要你也尝尝这滋味呀?竺师妹”

“你——”竺处贞气急败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又正好不偏不斜地击中了那最关键的地方,顿时她一阵晕眩,天啊,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不堪入目的情景,这么丑陋的人物,那简直不是人,在交欢,那是**裸的一对动物在交配!她只觉得天旋地

请选择http;//转,六神无主,差点没昏过去。“至毒阴爪成功了,哈哈!”孔淑萍却发出一阵更加得意的笑声,她紧紧抱住了高杰龙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两个人心意相通。居然那纠缠不休的身体缓缓升起来了,竟似乎会飞。飘浮于空气中,诡异,邪门!

竺处贞定睛细看,更是骇异。她一退再退,一连退出了几丈远。那双苟合的男女便缓缓落下,由卧姿变成了站姿。不过还是奸夫妇,不能他开,激战正欢呢,孔淑萍叫得更起劲了,高杰龙也气喘吁吁,享受得如痴如醉。“过来吧,小圣女!”他半眯着眼朝竺处贞疯狂叫阵,耀武扬威。竺处贞真是百感交集,怎么办?叫她放走两个荡的混帐是不可能的,可不放走他们她又该怎么做?闭上眼宰了他们——办得到吗?

不等她想法。一对苟合男女倏地分开了。

205.巫山大战

只听孔淑萍放浪地一声大笑,那**裸的身体竟旋转而起,直扑竺处贞,来势汹汹,比起刚才未受伤前还要凶猛。竺处贞惊疑不定,忙一个“弱柳摇身”闪开了,“贱妇你——”

话未完,高杰龙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也向她发起了猛攻,同样去势汹汹,竺处贞更是惊羞愤怒,那不作任何遮掩的地方——天!她急忙请选择http;//又一个“折花仙子”,躲过了那一击。不过头晕目眩,差点没昏过去请选择http;//,相比之下,高杰龙比孔淑萍更是要命,男人的**简直是她这个大圣女的大克星!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又缠在了一块,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然后又猝然发动攻击,不过几个回合,便秀发蓬乱,娇喘吁吁,甚至那清澈冷漠的眼眸也开始散乱了,她快支撑不住了

“这臭娘们快玩完了!”高杰龙瞧得甚是得意,抱着孔淑萍继续巫山大战,“不过师父吩咐要捉活的呢。”

“哼!干脆一掌把她劈个稀巴烂。”孔淑萍一边发着狂一边不满地嚷着,“那老色鬼就知道要美女”“那一个男人不是这付德性的?吃什么瞎醋,傻姐姐。”高杰龙越战越勇,显见得至毒阴爪功真***有用了,刚才的气喘症消失了,他觉得浑身冒火。精力旺盛,大有战死不休的英雄气概,“这臭娘们是死定了,淑姐姐,上!”

奸夫妇配合默契,两个人又向竺处贞发动攻势,这回,竺处贞真的玩完了,惊呼一声,白影从天而坠。仿若断线的风筝,轻飘请选择http;//飘落到了地上,“哇——”她一张口,便吐了一大鲜血,俏脸也由粉白变成了惨白,高杰龙松开了孔淑萍,嘿嘿直笑着朝她走去,“淑姐,不如我先拿这伪圣女试一试阴爪功吧,看看滋味如何?”

“不——”竺处贞很惊恐,苦又羞恼,挣扎着后退,孔淑萍很嫉妒,冷笑道,“不是准备拿她献与老鬼吗?拿她开心破了身,老鬼那儿可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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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高杰龙大笑道,“我对师尊大人说这倩女冢本就是荡门派,伪圣女自然不是了,有什么不对?这么娇嫩的美人,不干才是白痴!我先开开心,过过瘾再说。”说着他饿狼一般地扑向竺处贞,“不——”竺处贞猛地一个打滚,竟自从那山崖上滚下,高杰龙抢救不及,差点连自己也滚下去,幸好捉住了一块石头,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茫然四顾,只见那个白影迅速下坠,眼见快要消失在视线中,却有一个小白点迅速地迎上去,然后两个小白点便神秘地消失了,仿佛蒸发在空气之中

他目瞪口呆。那是鬼魂。他百分之二百地肯定。是小鬼把竺处贞的魂给勾去了,入了地狱啦,没辙,偷鸡不成蚀把米,受了伤差点把这条宝贵的命也搭上,这血剑旗少旗主的位子,他真是越坐越窝囊。越干也越倒霉了。

“杰龙”孔淑萍已穿上衣服,整理妥当。

206.亵渎美色

又是一付贵夫人的模样。“我们回总坛吧。我受了点伤,需要休养。”高杰龙叹了口气,“这竺处贞捉不成活的,真不知师父会怎么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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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那么钟爱美人,应该自己亲自出马,”孔淑萍冷笑道。“这老色鬼,又色又懒就想坐拥美女。也不想想门下弟子哪一个有本事擒得住竺处贞这种女人,哼,如果不是我那一招阴爪功,他连继任的传人都得完蛋,还痴心妄想。呸!”

“淑姐。”高杰龙垂头丧气,心里叹惜不已,那么美的一个女人就这样香消玉殒,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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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处贞悠悠地醒来了,睁开茫然的双眸,她看到了自己身处一张床上。华丽的床,是她从未见过的,而周围的一切摆设,更是倩女冢所不具备的,莫非她死了,不是下了地狱,而是来到了天堂?只有天堂才会这么美,她想着便坐起来,浑身痛,不,她肯定还没死,因为死人是没有感觉的,她还活着?谁救了她?她不解。

“姑娘醒了?”一个请选择http;//很好听个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声音冷淡中又带着很自然的温柔,几乎是梦中人的声音,竺处贞不觉有点痴了,循声望去,声音的主人已玉树临风地站在她面前,啊!是他!她不由自主,芳心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眼前的这张脸,便是她在密室里练功差点走火入魔时,见到的那张脸,如梦如幻,似真似幻,一时,她呆了。

“竺姑娘,”这英俊的白衣少年再次开口,冷眸上带着温情,“你觉得好点了吧?”

“我”竺处贞这才回过神来,太丢人了,自己竟直勾勾地看着一个陌生男人?她胀红了一张俏脸,咬咬唇。“是公子救了我?”

“嗯。恰巧经过断崖,碰见姑娘从天而降。”白衣少年很自然地回答。“贸然出手,没吓着姑娘吧?”

“公子说哪里话。”竺处贞非常激动,果真是梦中情人救了自己?太令人兴奋了,“公子救命之恩,处贞没齿难忘。”说着她准备起身拜谢,但被白衣少年拦住了。纤手被他握住,她不禁粉颊羞红,“姑娘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正是请选择http;//我辈侠义所为,何况姑娘如此天香国色,要真的坠崖而亡,岂不暴殄天物?”白衣少年边说边打量着她,语气有点轻佻,眼神也风流,可竺处贞却听得很是受用,换成别人如此言论必是屑小之濒渎佳人,可他就是不同凡人,因为他是——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处贞日后必当报答。”竺处贞舍不得收回玉掌,抬眸含情脉脉地望了他一眼,又羞涩地垂下头,白衣少年淡淡地笑了,“我叫郎泊寒,能救下竺姑娘是我的荣幸,这报答倒不必了。”

“郎泊寒?”竺处贞记起了紫凤对自己提及的武林佳话。

207.大好艳福

不,风流韵事,关于二女共争一夫的,那个主角便是他——郎泊寒?她不由又抬头望着他,惹得两个女人大打出手的男人一定是个混帐,可他左看右眼,怎么也不像是个坏蛋呀?她不觉问道,“你就是独飞客郎公子?”

“嗯,那是本人的绰号,请选择http;//怎么?有什么不对么?”郎泊寒笑容可掬地问,“没,没有。”竺处贞自觉失态,忙不安地摇摇头,他真的那么坏吗?她不信,眼前的郎公子就是那么温文尔雅,风流倜傥,一点暴戾好色之态也没有。

“竺姑娘,你把这瓶子里的丹丸每天分三次服下吧,一共需服用八天。”郎泊寒也不理会佳人对自己的看法,爽快地掏出一个精致如玉的小瓶子,竺处贞不由自已地接过了,只见瓶上刻有三个篆体小字——返魂丹。“郎公子,这是”

“它对你的伤会有起死回请选择http;//生的妙用。”郎泊寒说得很正经,“从那么高的断崖摔下,你身上的经脉大多受了伤害,若没有返魂丹恐怕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放心,这是我秘制的丹药,我不会使毒的。”

竺处贞不禁粉脸又是一红。“你误会了,郎公子,处贞不是怀疑这丹丸有毒。公子既救了处贞,又怎么伤害处贞呢?”嘿,一句话接连三个“处贞”,她真怕郎公子忘记她的身份?郎泊寒自然注意到了,不,早就了如指掌了,淡淡笑道,“竺姑娘原来是倩女冢的高徒。志贞仙子芳名天下扬,我又怎会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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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习儿不由翻着白眼,弯下了腰,捏住脖子忍着即将呕出的早餐,所有听到的美女也吃吃地直笑着,有趣地瞧着这独特的“请选择http;//一对儿”。

“少爷真会开玩笑,”出留香甜腻的笑容比少女还纯洁,娇声道,“这种事不是年纪的问题,要知道一个有风情的女人可比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来得刺激呢。”

“啊,真的么?”梅点点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又笑了笑,眨眨大眼睛,朝出留香“大抛媚眼”了。“呃——”习儿再次被迫苦着脸儿,弯下腰,欲吐不能,欲罢不得。痛苦得不得了!

“习儿,你这是干什么?肚子痛?”梅点点这时才“发现”习儿的“异常”,回头望了她一眼。“那就快上茅厕呀!”

“梅、梅少爷,我请选择http;//我上、上不得哇。”习儿苦着脸叫。“哇!”所有的人,凡是听得到的都惊叹连声,出留香也很“震惊”地望着她们主仆二人,“你,你们——”

“怎么了?”梅点点在众人的目光下一愣,啊!她回过神来,混帐!又让这该死的习儿暗算了——“梅”少爷,我上不得哇——这算什么狗屁话?她捏住习儿的耳朵儿恶声恶气地叫,“臭小子你又胡言乱语了,不坑死少爷我你死不罢休是不是?”

“哎呀。少爷,我说的是、真、真话,哇妈呀!”

208.“鸳鸯戏水”

习儿让梅点点狠狠地一推,竟飞出了几米远,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身边的柱子直叫“妈妈”。

“厉害!少爷好功夫!”出留香呆了一下,才拍掌大叫精彩。梅点点指着习儿,“这叫恶仆自有恶主磨!这混帐东西,笨到家了。整请选择http;//天给我添麻烦,哼!滚。滚回去,少爷我享受完了自会回去,用不着你在这儿罗罗嗦嗦。”

“少爷——”习儿很委屈。赖着脸皮又跑了回来,阴魂不散的家伙,梅点点真让她烦死了,看也不看一下,“嗨!出大姐,你刚才请选择http;//说到了正点处,好,继续探讨我们的问题,别让这蠢东西扫了兴。”

“少爷真会逗人。”出留香对梅点点好感大增,殷勤地亲自斟酒劝杯,“可惜呀,现在我已是迎香楼的当家,一般来说,当家的是不必亲自上阵了。”

“哇,可惜,太可惜了,这么娇媚的出必留香,啧啧!”梅点点咋舌有声,大为痛惜,“我梅风流是晚生了二十年,要不怎肯错过这大好艳福呢?”

“原来少爷尊名风流呀,难成得,太难得了。”出留香是投桃报李,本着对梅点点刚才的奉承热烈回应,也大加赞赏她的独特好名请选择http;//了,“梅风流梅少爷,玉树临风,赛宋玉,胜潘安,富贵,高人,出留香三生有幸,才遇得上梅少爷如此知已,哈哈,太开心了。”

“哈哈,真是很开心。”梅点点也打着哈哈,爽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哇!”习儿吓得目瞪口呆,这哪一点像是她近来侍伺的梅姑娘?不会是刚一踏上岸,梅点点的魂就被什么摄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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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公子知道我是处贞?”又是一个处贞,她真恨不得让郎公子了解她们倩女冢的三贞九烈了,“嗯,竺姑娘的芳名,在下早已如雷贯耳,久仰了,只可惜”郎泊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可让竺处贞又是一阵芳心急跳,“相距千山万水,佳人芳踪渺在,欲会无期。”

“处贞也是”竺处贞脱而出,要收回已是来不及了。郎泊寒望着那比柿子还红的脸儿,笑了。“如此说来,倒真的是‘一种请选择http;//相思两处闲愁’了,还好,不是‘此情无计可消除’。天意,让我们相会了,就在断崖之下,神女仙姿,入我怀中,余香犹存,恋恋不舍。”

“郎公子,你”竺处贞羞涩,但更多的却是欢喜,再怎么轻佻色迷迷的话,由郎泊寒道出来便只是绵绵的情话,只会让美人甜入心田,意乱情迷。“我说的是真心话,处贞。”“竺姑娘”也立刻变成了闺名,竺处贞更是激动,难以自制。“郎郎公子”

“处贞。你我是有缘之人,既然是有缘成为知已,你就不必这么见外客套了。”郎泊寒深深地望着她,眸中情意流露无遗,他是又心动了?

209.开荤会雏妓

“啊,哈哈,出姐姐既然已贵为当家,这侍寝的美差看来只好落在别的美人身上了。”梅点点妙目流转,顾盼生辉。出留香也被“摄”住了,“不知道出姐姐有什么好介绍呀?”

“噢!梅少爷风流倜傥,我们都乐意奉伺。”一大群美女一听马上不请自荐,缠了上来,“呃——”习儿又让这一大群“香花”给呛得够晕了,天哪,梅点点再不离开,她习儿的世界末日便即将到来了!

“对呀,梅少爷帅呆了。这张脸”“哟,这出手阔气,才让人眼红噢,我喜欢”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只差没把梅点点给分成几十块分了吃,出留香笑得很开心,娇滴滴地道,“梅少爷这么吃香,比我的花魁娘子还受欢迎呢,这一大帮姑娘,个个如花似玉,你看中哪一位就要哪一位吧。”

“唔这样呀”梅点点明亮的眸子转了又转,在这群姿色不赖但比起自己仍是天壤之别的美人们身上“流连”了好几大遍,才嘿嘿地笑道,“个个不俗,倒叫少爷我一时之间分不出高低了,怎么办呢?啊,出大姐,你们这儿有没有雏妓呀?”

“雏妓?哦。“出留香拍拍那双涂着艳红指甲油的玉手,笑了,“我倒忘了,像少爷这么富有的俊俏公子,自然是想要新鲜的。有!梅少爷这儿正好有个叫吟香的,很美,几天前才来的,只是性子比较辣,还没驯服呢。”

“吟香?”梅点点似乎愣了在一下,名字好像哪儿听说过?“好吧,就叫她侍候,哪,先说好了,样子可不能太那个,要不我会”她捏捏脖子作了个苦脸,习儿真是又气又好笑,“少爷,你怎么可以泡妞?你可是个哎哟!”

杀猪般大叫,声音太响亮了,周围的人又“好奇”地扫射过来,习儿胀红了脸,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自己都变成动物园里的毛猴子啦,都是这该死的梅姑娘变了态,搞什么同性恋了?

“去你的。习儿!”梅点点不悦地松开手,“本少爷今晚就在这儿开荤,你要么呆在这儿等着,也可享受美人侍候,要么你自个儿先回去。”

“可独公子——”

“休要罗嗦了,等本少爷乐完了再说,他算什么人,哼!管不了本少爷的闲事。”梅点点哈哈一笑,“出姐姐,马上引本少爷前往吧。”

“好!”出留香很赏识梅点点的“气概”,马上叫身边的小丫环把梅点点引上楼,习儿要跟去。便被几个莺莺燕燕拦住了,“哟,大哥这么怕羞,肯定是第一次随少爷‘出征’了,要不要我们也给点提示呢?咯咯”

一群艳妓放荡地浪笑着。习儿的脸红得像火炉,“不——”她央求的目光投向已经大摇大摆上楼的梅点点。“少爷——”

“姑娘们说得没错,好习儿,”梅点点竟这么可恶地说,“你是随本少爷第一次出征,哪,本少爷没空调教你。”

210.洞房美事

“只好让这些美人们嘿嘿,好好享受吧。傻小子。”

她随小丫环走得很快。片刻没了踪影,习儿慌了神,想冲上去找又脱不开身,几个艳妓死缠烂打地把她拉向了一边的厢房里,接下去的好戏——一定很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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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女人让他看上眼,准备他说,“叫我的名字便行了,处贞。”

“郎公子,这、这怎么行呢?”竺处贞很是羞涩地说,心里却很乐意。“你是处贞的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处贞”

“处贞,别与我计较了。”阵郎泊寒更加温柔地说。“叫我泊寒吧,我们年岁相当,我,是不会当你的再生父母的,只想当你的”

顿住了不再说下去,可竺处贞领悟了,他她的脸更红了,心也更喜了,莫非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冥冥中注定她会被他救下,成全了他们的鸳鸯之梦?

“寡情阁路玉怜,有事求见王子。”正在竺处贞想入非非之际,外间响起了一个柔和的声音,郎泊寒淡淡地一笑,松开了手,“进来吧,玉怜。”

门轻轻地滑开,清秀脱俗的白衣少女亭亭玉立。那美貌或许比不上竺处贞,可那气质高雅,却与她各有千秋,甚至更见脱俗。“拜见王子。”

见到郎泊寒,她立即很恭敬地拜下。竺处贞既怀疑,又有点嫉妒。这女子看起来是他的属下。可他们之间又好像不仅仅是上下级关系。“什么事,”郎泊寒根本没理会竺处贞的想法,自顾问道。路玉怜嫣然一笑。道,“大婚之期已订下,就在下月初八,娘娘希望王子及时回转本派,别误了良辰吉日。”

“离我那三个月之期还远呢。为什么要下月初八?”郎泊寒皱皱眉头。竺处贞已是玉面苍白,大婚之期——这么说,他是,不,是快有妻室的人了,自己却痴心妄想与他比翼?

“娘娘深恐王子的火魔功控制不了,伤及自身,据说只有早日与双姝合欢,才可化其魔性。”路玉怜答道,“王子务必以大局为重,这合欢美事千万不要错过。”

“好吧,哪一个男人不想洞房花烛的?”郎泊寒的态度已与当日为了梅点点拒婚时那付专情样子大相径庭。是梅点点令他心性大变或者,他本性便是如此。只不过梅儿的绝色暂时迷惑了他,她一消失他便原形毕露?他很是爽快地说。“回去告诉母亲,大婚之期我一定赶回去,春兰双苞,嘿嘿,肯定妙不可言。”他邪气地笑了,路玉怜含笑点点头,盈盈起身,“那,玉怜就拜别王子,回去复命了。”

“玉怜。”郎泊寒拉住她那双秀气的纤手,轻轻捏了一下,才开心地笑着。“一别数年,你这小妞,可是长大了不少,玲珑别致可真让本王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王子,你又开玩笑了。”

211.赤裸裸的欲望

路玉怜有些诧异于他截然不同的态度,但天生对他的崇拜敬畏却让她不愠不火,温柔地回答,“日后玉怜随侍王子,朝夕相伴,王子也就不必牵肠挂肚了。”

“嗯说得好。”郎泊寒轻轻一笑,在那如玉般的俏脸上轻轻抹过,“一路走好,玉怜。”

路玉怜袅娜的身影很快消失,郎泊寒的脸上却还挂着温柔的笑意,竺处贞很不是味儿,忍不住问,“郎不,泊寒,她是你很喜欢的人么?”

“是吧,我的属下。”郎泊寒回眸望着她,答得很特别,“她身上的那种气质很像一个人,也许那就是我特别喜欢的。”

“原来你不是真正喜欢她?”竺处贞愣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她只是某个人的替身?”

“不,仅仅是一部分的替身农。”郎泊寒淡淡地笑了,“就像小叶子,或者龙兰姐妹,甚至,别的女人,也都是。”

“你那个冰指天女呢?”竺处贞心头一震。玉龙教一双姐妹花,也只是一个替身?他心里到底装着什么,她很好奇,不,更多的是失落与嫉妒,“也是一个替身?”

“所有的女人,”他俊美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可那是个冷酷的笑容,他缓缓地说,“都是。”

“那”竺处贞很想问,是否包括自己,可她问不出口,一张脸也胀红了,“你很想知道自己的位置吧,处贞。”他竟似乎很了解她的心思。替她问了出来。“我唔,不,没。”竺处贞口是心非地摇着头。可他笑了,笑得很得意,“如果我说你便是那个完美的化身,所有的女人集合她们的优点,才成就了一个你,你会不会信?”

“我——”竺处贞呆了,是的,她渴望自己便是那个幸运儿,万千宠爱尽在一身,可郎泊寒摇摇头,已接下去道。“不,就算我骗你,或者骗我自己,都没意思。你不信,我也不承认。”

竺处贞如坠冰窟,摇摇欲倒,“她,她是谁?”她颤声问,郎泊寒又摇摇头说,“我没必要告诉你。她就是她,永远在我心里,我一直等着她的归期。”

“你很爱她?她究竟在哪里?”竺处贞很嫉妒,“她长得很美?比我更美?”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郎泊寒无限惆怅地叹了一声,可很快他的黯然便消失了,风流邪气的笑意挂在唇角,“我会把她要回来的,那是迟早的事。不过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身怀火魔功的男人,我必须拥有各式美女,处贞,你愿意么?”这下可是**裸地表达自己心中的了,竺处贞胀红了脸,答应他双栖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幸福,可他眼里明明包容着许多别的女人,心里又深深依恋那仅有的一个。她算什么?沧海一粟?可不答应他,她又怎么舍得?不,她不甘心与他擦肩而过。或者,她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敌不过一个消失的女人。

212.肉体表演

“大爷,这样乐不乐呢?”像这种得不能再的声音从所过之处的每一间传来,习儿快晕吐了,她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几个艳妓看在金子的份上拼命把阔少的仆人也往温柔乡里拖,只恐横财外泄。习儿空有一腔委屈也是欲诉无门,撞进了一间厢房,“啊!”她惊叫,里边共有四张床,两张床上已经有了一对赤条条的男女,那些男人都在干什么?

“小哥是第一次来,见多了就不惊奇了,这儿最适合你这种身份的男人来玩啦。”拖着习儿的两个艳妓荡笑着,恬不知耻地往自个身上一抹,两个香得呛人的身体便肉乎乎地露在她面前了。“小哥,这儿美不美,妙不妙呢?”一个吃吃地笑着挺挺,另一个则拉起大腿朝她晃了晃,“那这儿呢,小冤家?”

“呃——”习儿一张口,把早上的还消化未了的残渣全吐了出来,“哇——你怎么这样了小哥?”两个女人惊叫,那两张床上奋战正欢畅的两对儿也都惊奇万分地望过来,“我,我呃”习儿胀红了脸,一个艳妓已自作聪明地道。“哦,原来小哥太兴奋了,适应不了我们的激情表演呢,没关系,小刘,你最拿手了,来吧,帮姐姐们调教调教这位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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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青春易逝,红颜暗老呀,泊弟弟始终未归,这合欢果又迟迟不见仙踪,我这堂堂大小姐。”风华依旧绝代的秋雨心幽怨难抑,望着镜中花容空自嗟叹,“武林公主呢,竟然如此薄命,好苦好苦唉!”

“小姐,你不能再皱眉头了讲,瞧,这一皱额头上就多了几道皱纹呢,”好心的丫环忙提醒她,“我再多几道皱纹又何妨,反正我这朵鲜花注定要枯死在这儿了,唉!”秋雨心长吁短叹,死去活来,真让人同情万分。

“难道小姐苦等十几年,不是为了与公子百年合欢?”小细低声问道,小姐的痴情可以化铁石为柔肠,为什么偏偏溶解不了郎泊寒冰冷的心?

“他又不归来,我有什么办法?“秋雨心愁眉不展。“天天顾着打扮美容,可留不住青春的脚步。唉!老得这么快,真不知道二娘三娘她们几个怎么保住红颜的?尤其是玉小草那,哼,几年过去还是那付样。”

“这小细就不懂了。”丫环只能如此回答,“早知你不懂。小姐我都想不明白呢。“秋雨心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是也能长驻青春就不怕再等他十年八年了。”

“说得对,大小姐。”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识趣地加进来了,秋雨心不看也知,凤眼圆睁,“大胆高杰龙,竟敢私闯本小姐香闺!还不出去?”她玉体半裸,正准备沐浴。高杰龙这一撞进来,可是半饱眼福了,哈哈大笑,“秋小姐何必春花空待呢。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不是太可惜了吗?”

213.欲仙欲死

她一把拉了习儿往左边那张床上凑近,天——习儿这一近距离接触才真的叫晕,那躺在床上的男子太丑恶了,比起潇洒不染尘俗的独公子简直“呃——”她再度大吐特吐,几乎虚脱了,“不”两个艳妓还来解她的衣服,那男子也坐起了身,很热心地准备为她作技术指导,“小兄弟,别紧张,要知道这种事不能哇!”他惊叫,几个艳妓也同样惊叫,习儿的胸脯就像突然打了气,膨胀了几倍大,这,这活见鬼了?

他们拼命地擦了擦眼睛再看,没错,是大了好几倍,这习儿是在一众惊异恐怖的目光下,习儿狼狈地挣脱了两个艳妓的束缚,披上衣衫,连扣子都扣错也没发觉,便逃一般地冲了出去。“啊你是女人吗?你是女人吗?”两个艳妓请选择http;//不甘心地追出去,边追边喊,声音嘹亮,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习儿再也不敢停留,落荒而逃,滚出了迎香楼,自然梅点点到上边干了什么,她根本就无从知道,也没法为独公子守住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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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混帐!你竟敢偷窥本小姐,还出言不逊,小心我告诉爹爹,把你——”秋雨心披上轻衣,玉面含嗔,怒道,“逐出血剑旗的大门。”

“嘿嘿,师尊大人对杰龙一向钟爱,他怎舍得驱逐爱徒?”高杰龙笑得很开心,“说不定我还是他老人家的东床首选呢。”

“你”秋雨心气坏了,让脸色苍白,“爹才不会把我嫁给你这么一个人渣。”

“哼,人渣?”高杰龙一双色眼在她身上蹓跶着。“要不是有我这个人渣叼念,你大小姐还能这么娇媚可人么?”

“你说什么?”秋雨心变了脸色,娇叱道,“你以为除了你,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本小姐非嫁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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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不是这个意思。”高杰龙瞄了小细一眼,“小细你最清楚了,告诉秋小姐吧。”

“小细,你”秋雨心忙转向小细,“他是什么意思?”

“小姐,高少爷对你一片痴心,小细最明白不过了。”小细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呐呐道,“这些年你用的所有美颜品,全部是高少爷从外头千挑万选拣出来的,几位夫人所用的,也是等小姐你挑完了再送去的。“

“什么?“秋雨心大吃一惊,目瞪口呆,“我用的化妆品不是叫你从美人村弄来的”

“当然不是。”高请选择http;//杰龙笑了,“美人村那几件破烂货怎留得住你的美貌?天下之大,本少爷是竭尽所能。为你物色了形形色色的美颜宝贝了,几位师娘用的,还是从你这儿淘汰出去的二等品。”

“哼!那又怎样?”秋雨心表面冷静,可心中却蛮不是味儿,她中意的男人冷若冰霜,不爱的却对她一往深情,爱神可真会捉弄人呀!

“不怎样,大小姐。”

214.温存一刻

“**一刻值千金哪,哈哈”梅点点大摇大摆地跟着丫环走,姿势挺有风度,还真像个不折不扣的大丈夫,进了上等的厢房,美人吟香正等在那儿,见到粉妆玉琢的梅少爷,本来一脸惊怒之色的吟香呆住了。

“你”吟香请选择http;//指着梅点点,好似这个美少年在哪儿见过,可又不大像,这一个更俊美呢。“我?”梅点点一愣,这吟香好像哪儿见过的,可又想不出来,很面熟,“本少爷怎么了?哼,过来侍候,你就是那个吟香吧,长得倒还马马虎虎的,不过也不算什么。”

吟香一向以美貌为荣,居然被她如此评价,很气愤,想到自己还得和这么个粉嘟嘟的风流少年颠鸾倒凤,更是不舒服,板着脸走过去,“既然少爷看吟香只是个粗俗的丑女,就该另找佳人侍寝。我可怕伺候不了少爷。”

“哇,你有没礼貌的?本少爷看中你可是你的福气,竟敢用这种态度?哼!出留香怎么教训你的?”梅点点气乎乎地拍拍桌请选择http;//子,“来!给本少爷斟酒,弹曲子,不乖乖听话可别怪我辣手摧花!”她抓起一个杯子,一运真气,“啪”——那酒杯竟被捏成四瓣,一松手,落在桌上成了碎片!吟香与丫环都看得目瞪口呆,梅点点洋洋自得,这梅花掌还挺厉害的,起码吓唬手无寸铁的还绰绰有余。吟香不敢拂逆,默默为她斟酒,又取下琵琶。“就来一首唔,叫什么佳期如梦的。”梅点点习惯性地想摸摸自己飘逸的长发,可装成男人摸不到了,“我不是很熟悉那些诗词曲调的,你唱支好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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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杰龙很难得地叹了一口气家,道,“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再好的化妆品也保不住红颜的衰老,唉,恐怕等不及合欢果的出现,你已经香消玉殒。盼不到与小潘安的温存一刻了。”

往日一听必会大发请选择http;//雷霆,可今天秋雨心却是呆了好久才吱声,“不可能!我不会死,也不会老的,我会啊。我明白了,高杰龙,你坑我!”她怒气冲冲道。“你说几位师娘用的是我挑选剩下的二等品,可她们用了比我还见效,玉小草那张油光满面的妖精脸,还有春儿那的皮肤”

“她们的美色不仅仅是化妆品的功劳,我尊贵的大小姐。”高杰龙嘿嘿一笑截口道。“另有宝贝,你明不明白?”

“什么宝贝?”秋雨心愣了,想了想便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合欢果,听说它另外一个功用便是恢复青春,长生不老!”

“合欢果虽然美妙无比,可它千年一现呢。几位师娘又怎么可能品尝得到?”高杰龙笑得很奸诈,道,“说起来也许你秋大小姐不相信。”

“是什么?别卖关子了。”女人都是这付德性。哪一个不希望留住美色?

215.巫山欢会

于是吟香唱了那一首秋湖上的曲子,唱着唱着,她的眼模糊了,一样的绮丽之夜,一样的青楼风月地,也是一样的词,一样的歌女,不同的只是听曲者,——那个有情却若无情的郎公子呢?

梅点点愣愣地听着。记忆中她听吟香唱过的,可就是想不起来,“这曲子好听。”不谙音律,梅点点也附庸风雅,哈哈一笑,“本少爷喜欢,再来几首吧。哪喝杯酒润润喉。”

吟香明眸噙泪,接过酒一饮而尽,“哇,一个女人也能如此狂饮,好酒量。”梅点点很赞赏,好似自己不是其中一员。吟香纤手轻抹,琵琶凄恻。又一连来上几首缠缠绵绵的曲子,听得梅点点大皱娥眉,“天哪,怎么这么惨?谁写的词?无病呻吟,真是恶心。”

“那是因为你未经情爱,不了解那种痛苦。”吟香幽怨地低叹,泪眼模糊中,仿佛又见到了那刻骨铭心的脸。如果那一夜不是半途杀出个小煞星。她早已脱离风尘,与他双栖了!

“哼,是么?”梅点点不请选择http;//服气地撇撇嘴儿,“那本少爷便与你来经经情爱,看有什么体会吧?”她一探手,便来扯吟香的罗裳,吟香惊叫着,轻衣坠地,一个幽香迷人的身子已半裸灯下,梅点点嘿嘿直笑着,“好一朵吟香花呀,本少爷尝尝是怎样的滋味吧。”她作势要吻,吟香娇呼着,“不”惊羞之态让梅点点更觉有趣,哈哈大笑,故意恫吓着,要与她上床,吟香尖叫不止,倒蛮真的像是两个人已赴巫山欢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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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心见他故意闪烁其请选择http;//词,火了,“再不说,本小姐把你赶出大门。”

“哈哈,秋小姐,你贵为武林盟主的千金。这武学养身之道总不会一无所知吧?”高杰龙神秘兮兮地笑着说,“尤其是关于阴阳双修那一回事咳!”

他打住了,笑迷迷地望着似懂非懂的秋雨心,“啊?你是说”她胀红了有,咬唇道,“那是一种夫妻双修的武功,我又没有成婚,当然没练过了。”

“所以呢,几位师娘都请选择http;//是很荣幸的女人啦,她们的夫君。”高杰龙摇着头说,“嘿嘿,武功盖世便是男人之王,有幸与他相合,自是修阴补阳,其乐融融,这样,几位师娘自然是凤体轻松,花容长春了。”

“说了等于白说。”秋雨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父亲再好也好不到我这儿来,又不想,哼!”

“哎,秋小姐你怎么这样死心眼的?”高杰龙又笑了笑,道,“父亲当然不能上,可除了父亲,天下的男子哪个不可以用呢?只要你点个头——”

“住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秋雨心柳眉倒竖,“人尽可夫的妓女?”

“不!不!别误会了大小姐。”高杰龙摆摆手道,“我是说你可以考虑一下。”

216.春光无限好

最后,吟香娇喘吁吁地趴在床上动不了了,她手无缚鸡之力,岂是梅点点这“江湖一流好手”的对手?看着已让自己“征服”的女人,梅点点甚为开心地笑着,正要继续调笑,却听外边吵吵闹闹,咦怎么回事?梅点点松开了揪住吟香的纤手。一跃下床,来到窗边,往外望去,只见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女人哭哭啼啼。吵吵闹闹地叫骂着,围了不少人指指点请选择http;//点,这女人也很面熟,很像是她蹙着眉头,正在苦苦追寻记忆。一个人的出现正巧让她恍然大悟,啊!是他们——列轲和庞英!

那庞英什么时候变成了孕妇?而列轲又怎会在青楼?他们闹什么?梅点点好奇地注视着。发现她老表是变了样,以前他可是个自命名门的正人君子,不拈花惹草。可如今他竟寻欢作乐,弃下大腹便便的妻子?太过份了!梅点点对庞英十分同情。眼看着庞英指斥丈夫,被他一个猛推便往后直扑,她忙轻叱一声,越窗而过,香掌急探,已抓住庞英的玉臂往回拉,“啊”庞英尖叫一声,惊魂甫定,“没事吧?”梅点点松开她,吁了一口气。这差一点可就是一尸两命——列轲太混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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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一个知心的‘请选择http;//夫妾’用一用,也许既解了闷,又美了容,等到那正主儿回了心,再收为‘夫主’也不迟吧。”

“什么?夫妾?”秋雨心第一次听到这种名词,傻了眼。高杰龙大言不惭。自吹自擂。“我这个体贴温柔,技术高超,便是这解闷逗趣的‘夫妾’最佳人选了。你可以考虑考虑,嘿嘿,我随时恭候差谴。”

“那怎么行?”秋雨心不吱南声,小细不由插了口,“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同时嫁几个男人人的?”

“既然男人可以娶几个老婆,女人怎么不可以嫁几个丈夫呢?”高杰龙为了得到垂涎多时的美色,居然不惜折损男子汉大丈夫的威请选择http;//风,“你父亲是一代掌门,呼风唤雨,本领通天,身为娇娇公主。自然也该‘夫福齐天’,岂可空守一个浪子,长伴孤灯,那不等于遁入空门,屈死了大好春光?”

秋雨心还是不作声,高杰龙看着她的脸色,又说,“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可他对你怎样?一个弃儿,哼,忘恩负义。不但不珍惜你,还对你冷若冰霜,不屑一顾。身为武林公主,你是自甘下贱,堕落,连师尊大人的一世英名也都让你给”

“住口!”秋雨心羞恼不已,怒叱一声。“本小姐的事自有分寸,用不着你在这儿罗嗦,滚!滚出去!”

“忠言逆耳啊,可叹,可笑!”高杰龙耸耸肩,无可奈何道,“我走了,不过再提醒你一句,大小姐,根据我的经验,这男人其实和女人也差不多的,一个字。”

“什么字?”秋雨心明明是想赶他走了。

217.饿狼扑食

可不知为什么又问他,不想他离开了,也许她太闷了。“贱!”高杰龙哈哈一笑,“你越是纠缠不休。他对你越是不屑一顾,换句话说,你越是不屑一顾,他便越是纠缠不休!”

“真的么?”秋雨心将信将疑,“我该怎么办才能显得对泊弟弟的‘不屑一顾’呢?”

“很简单。第一,不要见了他就来个‘饿狼扑食’。”高杰龙怪叫一声,已让秋雨心狠狠踹了一脚。“侮辱本小姐,太放肆了!”

“啊,我说的可是实话。”高杰龙苦笑一声,又道。“第二,来个三夫四夫的,身边男人一大帮竟相采花看他还能沉得住气么?“

“太荒谬了!”秋雨心惊得半天合不扰嘴,这办法行吗?“考虑一下吧。大小姐。”高杰龙转身便走,“等等!”秋雨心忙叫住了他,咬着牙说,“好吧,本小姐守了这么多年也厌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从今天开始,我就来一个‘三妻四妾’,看他什么时候拜在裙下。”

“这才是不愧为武林公主本叔色。有气概,佩服!”高杰龙忙转了回来,溜到佳人身边,一伸臂,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他贪婪地凑上大嘴巴,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那张粉脸,那节香颈,线条优美,精致。他爱不释嘴,津津有味,秋雨心只是让他亲着。什么话也没有。“小细,你还不滚下去?秋小姐嘿嘿,由我侍候便够了。”高杰龙想进一步动作,小细还像个木头人呆站着呢,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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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庞英掩面悲泣,列轲衣衫不整居然还横眉竖眼,丑恶地怒吼,“哪来的臭小子竟然敢管我的家事?有没有先打听一下,臭小子,爷们的名号?”

“哼!”梅点点冷笑一声,“你不就是列轲?你的祖宗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列轲气得哇哇怪叫,“你小子是什么来头?知道本大爷的名头还敢这么放肆?我”话未了便猛的一拳击去。“想偷袭?不要脸。”梅点点轻飘飘地一个挪步,已灵巧地避过这着暗招。身法灵妙,是她最近在独含笑的指点下得来的,列轲目瞪口呆,“果真有两小子不过,她是我的女人,想怎么做是我自家的事。就算你再有本事,管天管地,也管不了我教训自己的老婆!”他暴戾地吼叫,因为这臭小子让自己在女人面前丢了脸。梅点点一听,火了,“当了你的老婆就成了牲畜啦?想宰便宰,要杀就杀?她还怀着你的孽种呢,混帐,狼心狗肺,本姑娘最恨就是这种臭男人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她扬掌便打,一怒之下已是自爆家门,一个女人?围观者意外地惊叹。列轲也很震惊,忙闪身避过,这从另一角度仔细地看,就看出了眉目,她不活脱脱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梅点点?

218.享用美人

“小姐”小细望向秋雨心,她一脸红霞,没有开口,于是丫环便乖乖退出了。门刚一关上,高杰龙熟练的手便拉开了秋雨心披在身上的轻衣,不等她发声,那个肚兜儿也随即飞离了她的玉体,“啊!好辣身的大小姐,真是没想到,太妙了。”高杰龙直勾勾地盯住她,眼中闪着火花,秋雨心在那火辣辣的注视下似乎想躲闪。可一想到郎泊寒的冷酷无情,又咬咬唇挺直了腰肢,于是那美得无可挑剔的**便尽情展示,曲线成熟,诱人,真难以置信,如此丰满的身体居然还是处子之躯,高杰龙一边欣赏爱抚着,一边不禁大为叹惜,“那小子真是蠢。不可救药了!这么美妙的女人,他居然不懂得享用?他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蠢!蠢死了。”

“别说了。”秋雨心听着他的赞赏叹惜,心下对郎泊寒爱恨交迫,百感交集。“啊!”她失声尖叫,一阵痛楚自扩散开来,片刻间席卷了她整个人,没有等她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高杰龙那具壮实的身体已大山般死死压住了她,“不——”她突然清醒了,她爱的人是郎泊寒。可现在她却把自己交给了她不愿意爱的另一个人!不行!她要守身如玉,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献给心爱的男人,而不是为逞一时之快随随便便苟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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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眼前的人儿比起他朝思暮念的表妹还更漂亮!他又惊又喜。“点点!你是点点?”

“哼!是又怎样?”梅点点板着俏脸,狠狠进攻,列轲惊急交加,惶声道:“误会!点点,这是误会!快住手。我们都是自己人别打了!”

“呸!谁跟你这衣冠禽兽是忙自己人?我没你这种表哥!”梅点点怒叱着,一招紧迫一招,列轲饶是男子汉大丈夫,也***有点吃不消了。“阿英,快叫点点住手,真把你相公我打死了你可得守寡还有孩子也得成了孤儿哎哟!”

他怪叫一声,已让梅点点一掌捣中肩膀,庞英大惊,忙跌跌撞撞冲上去,“不!梅姑娘别打了”

“我替你教训这种臭男人,让他见识一下女人的厉害,闪开。”梅点点不敢强行甩开庞英,只怒声道,“不让他尝尝苦头,你以后可有得受的。”

“可你把他打死了,我们母子怎么办哇?”庞英的话真令人泄气。梅点点又气恼又无奈,“好,好,好!你心疼这臭男人,甘心给他当畜生,我也没辙!你们夫妻俩自己去玩吧,以后小心点吧,我失陪了。”

她一甩袖便走,列轲哪肯让佳人离去,忙拦住去路,“点点,你我分开这么久,好不容易又再重逢,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

“你还想怎样?”梅点点柳眉倒竖,奋力甩开他,“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要知道,一见到你这模样,我就想作呕,哼!”

219.上了千金之躯

“点点,自家人你怎么舍得如此菲莆?”列轲面不改色,嬉皮笑脸,“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闭嘴!”梅点点立即打断了他,粉脸罩冰,冷冷道,“那是上一代的旧话,我忘了,而且你也有了妻子,不该三心二意。”

“哈哈”列轲不禁大笑,“男子汉大丈夫。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就算是舅父吧,他最正人君子,不也娶了几个老婆?我列轲就算要了你点点,再纳几个哎哟!”

他捂住脸,已让梅点点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红肿得像猪八戒了。“你——”真不敢相信,天仙般的小表妹发起怒来就如一个母夜叉?梅点点冷眸含煞,咬紧银牙道。“你敢口出狂言,再拦我一步,就休怪我不念兄妹之情。一剑杀了你!”

“点点你——”列轲还想拦她,可那把软剑刚拨出一点儿,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便吓得缩回了手,色胆虽大,可真要冒着丢了性命的危险,他可就犹豫了。眼睁睁看着宝贝美人扬长而去,心头那口恶气别提有多大了?

“列哥”庞英缠上来了今,列轲不耐烦地推开她,“明明知道自己无法满足你的丈夫,还敢来纠缠?哼,信不信我搬出家法好好教训一下你?”

“列哥”庞英很委屈,“我只是暂时不能和你亲热,为什么你就这么厌烦?要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

“要知道男人喜新厌旧呢,蠢女人。”列轲没好气地截口道,“回去吧,我一腔兴致都让你给搅了。点点这丫头,怎么人越美脾气越坏的?他娘的,等我搞上了她,看我不好好给她点厉害瞧瞧,哼!”

幸亏,梅点点没有这么不长眼睛,甘心委身,要不,这命可就惨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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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她拼命地想反抗他,可高杰龙把她美妙的身子固定得牢牢的,她越是挣扎,他的侵略便越是深入,“啊”秋雨心痛楚不堪地嘶叫着。无论怎么努力,她始终逃不过他的肆虐,太痛苦了!比她合欢之梦中的郎泊寒加予她的还要撕心裂肺,为什么会这样?她泪如雨下,乏力了,无助地趴着,承受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感,为什么她感觉不到那种的快乐?为什么?

或许高杰龙久经情场,很了解女人,他拉起那剧烈发颤的身子,咧开嘴,狠狠吻了吻那干巴巴的樱唇。“宝贝,别太傻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想反悔也不行啦!”

“你色鬼啊?”秋雨心又是一声凄惨的尖叫,高杰龙太狠了,摧花也不眨一下眼,“色鬼?他娘的,我这个色鬼不还照样上了你这千金之躯?哼!”他板着脸,微微喘着气,随着他的话,秋雨心声泪俱下,真的是死去活来了,床上落红片片,两个身体死死交缠着,变成了滚床的葫芦。

220.花开之痛

从这一边滚到了那一边,然后又滚回去,最后都是以秋雨心失败告终,等到高杰龙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身体,她已经精疲力竭,请选择http;//仰着火烫的俏脸,泪水仍然不住地往下流,她娇喘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很诱人,依旧高傲,可上边已布满了侵略者野蛮的痕印,“疼不疼?”高杰龙调和了一下呼吸,便凑上去,伸出舌尖熟练地搜索她最敏感的地方,还体贴地问上了一句。

秋雨心娇声呻吟着,一脸的痛苦,没有力气推开他,任由他的摆弄,他哈哈地笑了,“还好是我当了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得意地看着满床斑驳的血迹,道,“听说那小潘安火魔功太厉害了。许多和他合欢的女人都吃不消那把火呢。合欢之时,便如下了油锅,赴了火刑,死去活来,一夜春光,包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有这么恐怖吗?秋雨心不相信,可也没力气与他争辩。“啊”她又尖叫了一声,高杰龙可恶地又闯进了她的花花世界里,折腾着她,“别不信,大小姐,小叶子那我见过了,还有月季那朵幽花,真是惨不忍睹,比起你现在,一个是在地狱,一个就在天堂了,嘿嘿”

“月月季也和他啊!”秋雨心惨叫不断,还不忘为另一个男人吃醋,他连月季也上过了,居然对自己不屑一顾——为什么请选择http;//?她悲怨地想着,渐渐地,她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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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你远道而来,多住眼几天吧。”高贵美丽的郎家主母脸上挂着微笑,可眼中却流露出忧郁。“泊儿很少陪在我身边,唉,男大也不中留,这孩子真让**透了心。”

独含笑依旧少不了他的温文尔雅,淡淡笑道,“泊寒身负绝技,意在天下武林,姑姑应该为他高兴才对,哎,不像我,游手好闲,隐居世外,一点成就也没有。”

“有时候我真的很矛盾。”贵妇人轻轻一叹,“既希望泊儿称尊武林,又盼望他当个乖儿子伺候他母亲。这是两个不可能并存的心愿呢。”

“姑姑不必如此多虑。”独含笑好心安慰老人家,道,“泊寒的大好日子就快到了,龙家一对姐妹花一入郎家,便是您的贤慧儿媳。这承欢膝下,儿孙满堂的美事指日可待了。”

“佳期越近,我越是担心。”郎家主母道。“拿不准泊儿的态度,万一他闹脾气来个拒入洞房,这戏可就不好看了。”

“不会吧。龙兰姐请选择http;//妹是出名的大美人,泊寒老弟会不动心?”独含笑很惊异。“而且他们的武功是相辅相成,合了欢对双方有益无害。这种好事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对一般男人也许吧,可泊儿不是一个普通人。”当母亲的又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

221.春宵一刻值千金

又是花好月圆的良辰美景,纯洁无暇的志贞仙子也第一次穿上了红妆,粉脸晕红,眉黛含羞,秋波流醉,今晚,将是她一生中最请选择http;//难忘的时刻,她将成为他的女人,而他,又是她朝思暮想,等待了千年万年的男人。望着镜中的红颜。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芳心甜蜜。美滋滋地等待着新郎的到来。

“小姐,合欢酒已备好。”两个如花似玉的丫环走进新房伺候。竺处贞一回眸,已见满桌山珍海味,一对精致的合欢杯中玉浆溢香,该是共醉佳酿,同赴巫山的良时了,可郎君呢?

“怎么不见你们的郎公子?”竺处贞幽幽地问,“小姐,良辰到时,公子自会出现。请别挂念。”一个丫环回答她,很奇怪。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改口,是谁的命令?竺处贞咬咬唇道。“怎么你们两个还叫我小姐的?郎公子没告诉你们该怎么称呼么?”

“公子吩咐过,我们只称小姐的。”丫环异口同声,竺处贞心下不悦,“为什么他要这么说?我已经答应了他,过了今晚我便是郎家的人了,你们该称我‘夫人’才对。”

“没公子的命令,我们不敢随便改口。”丫环的回答真是令她气恼无奈。“好了,我不想和你们两个争吵了,”竺处贞愠怒地起身,走到窗前。望望夜空中那轮明月,月是圆了。可为什么她觉得那么清冷,没有一点点温暖?想起那捉摸不透的郎泊寒。她幽幽地又长叹一声,也许她不该答应他,可她

“拜见公子。”两个丫环恭革恭敬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回头一看。竺处贞呆了,风流俊美的郎泊寒正笑吟吟地站在她面前,依旧是一尘不染的白色,超凡脱俗。在喜烛下他更显得神秘帅气,他

“怎么?不开心?”郎泊寒冷眸中带着温暖的春意,她感受到了,不觉一腔幽怨也化为乌有。“泊寒我”娇呼一声,她投入了他的怀抱,“让新娘子久等,是我的不该了。”郎泊寒微微一笑,拥住她的香肩,一同走到圆桌旁,双双坐下,他随手端起了其中一个合欢杯,“这样吧,我先自罚几杯,算是向娘子陪罪了。”

竺处贞不禁展眉请选择http;//一笑,一声“娘子”已让她心花怒放,她也不太懂这洞房情事风俗,见他举杯自罚,也不以为意,那满满一大杯酒他是一饮而尽,“好酒!再来一杯。”

两个丫环想斟酒,已让竺处贞拦住,温柔如水,她低声道,“你们两个下去吧。我来侍候公子便行了。”

郎泊寒哈哈笑道。“不错不错,两个丫头下去,由处贞伺候本公子便行了,来,处贞,斟酒!”竺处贞一边执起金壶,一边还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真是情人眼里出帅哥,她越看就越中毒了,郎泊寒太迷人了,能与他结为连理,便不枉她这一生为女人啦。

“泊寒,喝吧。”

222.金风玉露春色浓

她娇柔地倚着他,看着他请选择http;//爽快地喝下美酒,“唔,还得再来,这罚酒至少要三杯吧。哈哈”郎泊寒放下酒杯,顺手一拉,便将新娘子的红妆拉开了,他哈哈大笑,手一扬,吉服离体,竺处贞已是娇体半裸,冰肌玉骨,窈窕曲线,若隐若现,在跳跃的烛光下,更有说不出的勾魂魅力!

“你的身材还真不赖。”郎泊寒盯着她,眼中赤焰炽然,那是一种野兽般的光芒。也许在他眼里,竺处贞便是一个可以满足的女人,仅此而矣。“你见识过很多女人了?”竺处贞在他的欣赏下,羞中带喜,忙不自觉地问道,“比起她们,我”樱唇让他吻住了,好一会儿他才移开,她喘息着人已靠在他的怀中,“泊寒”醉了,陶醉在他的柔情蜜意中,“何必问呢,傻!”他望了她一眼,端起那杯美酒,自己又一口喝了个精光。“我是不是也该喝一杯?”竺处贞低声问,陶醉地呼吸着他的气息。好独特的气味呢,直让她心里每一根情弦都为他欢乐地弹响了。

“嗯,随你便。不过这酒性很烈,我怕你会捱不住,醉了怎么办?”郎泊寒低笑道。“我可不想占有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

“呀,你好坏!”竺处贞娇羞地嗔着,心却更醉了,“那我就不喝了,我不想醉倒在酒里,只愿”

“共醉巫山春色!”郎泊寒扔掉酒杯,已将佳人拦腰抱起,竺处贞娇羞无限,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我有点怕泊寒”

“怕什么?”他不解,口中但问着,脸已贴住那个艳红欲滴的肚兜儿,芳香怡人,龙凤呈祥。可惜这种香味比起记忆深处那一种,还是不一样。那是他猛的狠狠用脸颊揉着她高高耸立的胸脯,好似想要把那种记忆抹杀掉

“啊”竺处贞娇叫起来,他太用力,搓疼了她的胸口,“不泊寒,不要这么粗暴。我有话说”

“你已经答应了我,还请选择http;//想说什么?”郎泊寒很不耐烦地抬起赤红如火的脸,身体已经开始火热。火魔功的欲火正在纵着他,逼使他去纵欲,去征服每一个女人。“后悔?”他略带冷酷的目光剑一般扎向她,他可以把任何一个拒绝他的女人捏死,他残酷地想着,因为她勾起了他对梅儿的渴望而又得不到释放,那是一种过分痛苦的折腾。

竺处贞被他的脸请选择http;//色吓了一大跳。呐呐道。“我只是让老祖宗知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后悔的。泊寒,我爱你,乐意当你的新娘。”她轻轻一拉,把自己那个肚兜拉开了。让一身的美丽尽献与他,“不论生死,此情不改。”

这么坚贞的表白,郎泊寒眸中的冰块渐渐消失,代之的是更炽热的欲火,他笑了,露出饿狼般白森森的钢牙。“不必怕,处贞,有我在,什么都不必怕。”他把那具柔美如玉的**放到了新床上。

223.淫上加淫

温暖的手掌覆住了她饱满的。神奇的感觉顿时包围了竺处贞,他轻轻地揉动着,奇妙的动作令她不禁呻吟出声,很陶醉,好舒服,那像请选择http;//两个火把,通过她敏感的香蕾点燃了她全身每一处的活力。或者,“泊,泊寒,我,我好”她舔了舔唇儿,浑身冒火的感觉,既是那么怄意,让她浑浑欲醉,又是那么的火热灼火,令她很不自在,如果没有什么来化解这种焚身的烈火,她会的。

“好什么?”郎泊寒低请选择http;//沉的声音还是很安然,他比以前更能控制自己的火龙了,欲火正悄悄地转挪给他掌下的人儿,他想让每一个女人都为他疯狂,可他不会为了她们任何一个而疯狂!他的火魔掌转移了目标,探向了竺处贞神秘的美妙之处随着他巧妙的挑逗,她粉脸含春,脉脉如火,娇吟不止,已是雏菊思开,春耕在即的大好良辰了,“泊,泊寒,我我要”无法控制自己疯狂的原始,竺处贞从床上挺起了身子,张开一双粉臂,把她的新郎紧紧缠绕住,虽然仍隔着一层阻碍物,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卓然的线条,那深刻的男女之别——她发疯般地吻他的脸,又不满足地吻他的颈部,那身白衣阻止了她,她便不顾一切地解开它,把郎泊寒一身结实的肌肉现了出来,噢!他太棒了!她心醉地顺着它一路往下亲,如同中了邪咒。或者吃了极品春药,坚贞如铁的仙子也变成了娃啦,郎泊寒乐得享受美人恩,悠哉乐哉地躺在她刚才睡过的地方,欣赏那一对香峰的晃荡,他又笑了,很邪的笑容。“处贞,我发现了一条奇怪的规律,想不想知道?”

竺处贞娇声呻吟,疯狂地点着头,不过他也明白,她想的与他说的那个“想”完全是两回事。但他还是说了。“一个看起来很正经的女人,一旦和我来了个零距离接触。就注定变成了妇,像你,像阿岚,或者月季,嗯,本来激情奔放的女人那便更是上加了,就像小叶子,你们的表现很是让我惊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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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呢,一个梅儿勾走了他的魂,哼,前世的冤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独含倒笑大吃一惊,“姑姑,你说的梅儿是不是一个叫梅点点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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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梅点点,这混帐女人勾引泊儿,两个人偷偷摸摸成了婚,也没得到我们郎家的许可,哼。好景不长,才三天工夫新娘便失了踪。”郎家主母又怨又恼,“走便走了,可恶的是却把泊儿给搞垮了。”

独含笑呆若木鸡。心中可是百感交集,没料到他心仪的女神竟是表哥的新娘子。也就是说,她已经是有夫之妇——天!他竟然还对她存着念头,想以她为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224.快乐的初夜

可梅点点为什么会只字不提她的婚史,她忘记了?该不该把梅点点的事告诉她的婆婆?

“那现在泊寒呢?有没有去寻找他的新娘子?”呆了一会儿,独含笑才问,梅儿显然已被郎泊寒占有过,这个想法几乎也把他打垮了。幸亏

他是独含笑,他必须保持自己的风度,绝不会像郎泊寒那么疯狂发泄心里最真实的感受。

“找?天下之大到哪儿去找?”郎家主母苦笑道,“合欢树把她带走了。泊儿的魂也走了,现在的泊儿,没了理性。真让我担心,唉。”

“如果让他重新拥有梅儿,也许就”独含笑满不是味儿地说,“问题是梅儿会不会接受他们的婚姻事实。”

“什么?你说梅儿”他的姑姑很惊奇。“她出现了?在哪儿?”

独含笑毕竟有骑士风度。

他员把梅点点离奇到达梦诗居的经过说了,姑姑听得十分激动,也不知该喜该忧。沉吟了半晌,还是决定别让她儿子知道。她不想让一个梅儿破坏了策划已久的郎龙二家美满的联姻。

“她什么都记住,就记不住与泊儿的那段往事,这就是天意。”郎家主母悠悠道,“我们不该逆天而行。顺其自然吧,含笑,我替泊儿感谢你对他那个宝贝的照顾了。好好看住她,别让她再失踪。”

她深信侄子的正直为人,料必梅点点与他之间清清白白。独含笑苦涩地笑了笑,“梅儿一心想报仇。我怕是拦不住她,有负姑姑重托了。”

“男子汉大丈夫,对付一个小女人还束手无策,是不是太夸张了呀?”郎家主母笑了,口里说不信,心里却直叹息。这梅儿要那么容易“对付”,大概她儿子也不会把人儿当宝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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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里轻佻地说着,十分的懒散闲逸。不过竺处贞主动俯向他时,火龙可就不那么空闲了。不论等待它的是什么名花,它都是那个得意的胜利者!所以竺处贞凄惨的痛叫起来,突如其来的剧痛把她击溃了,她瘫软在他的身上,软绵绵的胸脯也垂头丧气地贴住了他,“处贞,怎么不继续了,你的热情呢?”

郎泊寒边说边张开右手的五指,罩向了她左边的香峰。一团火焰透拍而出,她的香峰就如一个火球,闪着赤红的光焰。热量灼热。直

入心底。竺处贞不由呻吟了一声,在这种火魔的刺激下,她的勇气又重新回到了身上,挺起了痛楚的身子,他们开始了节奏极为猛烈的合欢旋律

“泊泊寒。”竺处贞浑身**的,娇喘不停,她很累了,瘫软在床上,身上的男人还是那么斗志昂扬,乐此不疲。强烈的灼痛过后,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那是从来都不曾想像过的欢乐。让她身上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虽然很累很痛,她还是觉得很幸福快乐!

225.鱼水之欢

郎泊寒在发泄完欲火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与他合欢过的女人已有数个,除了这来自倩女冢的嫡传弟子,似乎真没一个能在她的初夜得到快活的享受!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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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寒”竺处贞乏力地叫着,脸色是那么的红润动人,“你好棒我很快乐啊!”火龙的余威不能小看,郎泊寒坏坏地笑着。“我也很惊奇,你可是第一个在初夜叫快乐的女人呢,处贞宝贝,我让你快乐个够吧!”

在他的声音中,竺处贞地嘶叫着,热烈应和着他,真***荡极了!“你的第一个女人呢?她”享受纵乐的同时,女人仍不忘斤斤计较,“她也是这么叫快乐么?她带给你的也是这么多的欢乐?”

“她带给我无尽的欢乐,可——”郎泊寒猛的捏住竺处贞的下巴,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给狠狠压住了。突如其来让竺处贞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窒息!好一会儿,直到她快断气了,他才移开唇,疯狂地继续折磨这枝刚刚的嫩菊。竺处贞尖声惊叫着,也是好一会儿才能继续发问,“你怎么了?”

“跟我行欢作乐,没一个女人像你这么罗嗦!”郎泊寒温柔的声音有点嘶哑,欲火熊燃的眸中也流露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痛苦。“尤其是提到我的梅儿。”

“为什么啊呜”竺气处贞这回真的是惨叫了,郎泊寒脸色阴暗肆意折腾着她,一个刚刚那承欢纳露的女人即使再厉害,也万万敌不过一个身怀火魔邪功的男子刻意地折磨。落红纷飞,点点如花,最后,她像死了一回般趴在床上直打哆嗦,郎泊寒吐了一口恶气,缓缓离开了她和这张床,他走到桌旁,端起那壶酒,便仰着头猛灌。“泊泊寒”竺处贞还娇弱地叫着,“你不开心?”

郎泊寒没有回答,等于承认了。她的话触痛了他尘封的记忆。梅儿,为什么新婚之夜享受得到鱼水之欢的不是他的梅儿?他深信他对梅儿的宠爱呵护远远超过在她之后的任何一个女人,可她却是最无法与他完美结合的一个?是因为她太荣幸成为他的第一

请选择http;//个“试验品”么?“梅儿,你在哪里?梅儿——”他痛苦地大喊大叫,却只能在心里折磨自己。美人如云,他可以新郎当了一回又一回。但上的满足却是那么空虚可怕,纵乐过后他甚至更加痛苦,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都让他更加想念她,尤其是像这么多嘴的女人!梅儿,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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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师父,这一招好厉害呀,叫什么来着,怎么我从未见过?”梅点点很羡慕,孔贤萍至不济也比她强得多,在弟子面前卖弄也是当师父的好处,“这招叫‘凤舞龙醉’。哪,小丫头,别小看了双修剑法它可是对付秋无情的杀手锏。”

226.月下娇梅

这么巧,也正好有人半夜还赶着马车跑,经过她身边,她头也不抬,那赶车的却是非常地惊喜,“点点,是你么?”声音好熟,梅点点本能地脱口而出了,“师父?”她抬眸望去,哇,真的是一身黑色的孔贤萍,数月不见,她师父不但不见颜色老。反而更加风韵迷人了,真怀疑自己的目光,或者是这月色美化了她?

“你是点点?”孔贤萍扔下马鞭,把朝自己奔来的梅点点拥抱住,也是惊奇不已,这小妮子才多久不见,竟越发娇媚动人,比天仙还更天仙了?“你变了不少呀,点点。”抚摸一下那柔柔的长发,又触碰到她吹弹可破的娇嫩脸儿,孔贤萍笑了,“女大十八变,点点是越来越像一朵梅花了,嗯,还是那最出色的一枝。看来,重振梅香馆,扬你梅家之威也不再是梦了。”

“什么意思吗?师父。”梅点点不解地问着,跳上马车,抢过马鞭。“师父,我来赶车,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跟你车伯伯约好了在莫愁亭相会,可他失约了。”孔贤萍舒舒服服地靠在车厢里说,“只留下一封信,告诉我他遇上了一点麻烦,我担心他一个人应付不来,便连夜赶路,想到他住的地方看看再说。”

“什么麻烦?是不是秋无情那老贼?”梅点点挥鞭猛赶,马车在寂静的大街上狂奔。“说不准,哎,点点,小心点。”孔贤萍惊叫一声。梅点点没有赶车经验,性子又急,差点把马赶进旁边的一个小茶馆里,还好,只撞翻了人家的大招牌。没伤着人,只是把老板给吓了个屁滚流。

“嘿!对不起呀,我第一次只赶马车。”梅点点很抱歉地拉起被自己这一冲撞,从椅子上滚到了桌子下的老板,他正准备破口大骂,梅点点已很机灵地甩出一片金叶子,“哪算是赔偿你的破招牌,另外还有精神的损失费,够不够?”

第一次见到金子,老板笑得眯上了眼,连连点头,合作地收下金叶子,甚至还热情地奉上香茗,请小煞星师徒品尝。“唔,师父,喝一口吧。”梅点点大大地喝了一口,“哇,好茶。这小老头,人长得这么丑,泡茶功夫倒不可小看罗,哈哈。”

“小丫头,你的金叶子哪来的?”孔贤萍啜了一口茶,困惑地瞧着梅点点,觉得这个徒弟变了样,不是以前那个“孤梅”了。“唔,朋友送的。”梅点点抿抿唇笑了。独含笑那儿遍地黄金,她随便拣了几袋子,正好拿出来“吓吓”人。“有这么阔气的朋友?男的?”孔贤萍忙问。梅点点也不隐瞒把独含笑的“传奇”给抖了出来,当师父的听得愣愣的,瞧梅点点手舞足蹈,十分得意,她心里已迅速转了念头,“点点,我们快赶路吧,我很担心发哥的安全呢。”

“那好吧。”梅点点放下杯子,辞别殷勤的老板。这次她师父可不敢再信任她的“本事”了。

洞房春色

自己接过马鞭,匆匆地趁着夜深人静赶路。

一路上,孔贤萍自然要追问梅点点离别之后的情况,可梅点点讲来讲去,就是完全记不起刺杀秋无情前后与郎泊寒重会过的事。倒是自己睡在一块大石上漂洋过海,莫明其妙去了一趟梦诗居比较传奇。当师父的见多识广,也觉得天方夜谭,不可思议。

“点点,还记得下山之前,师父对你提过的事么?”孔贤萍突然回头问,“唔,不太记得了。”梅点点摸摸自己的脑袋。“这些天总觉得浑浑噩噩,什么都不太有印象。”

“你呀,装糊涂。”她的师父白了她一眼,笑了笑。“就是你挺大哥和你的好事”

“啊,师父,我记得当时的桔子开得满山遍野,很多很美呢。”梅点点打断她的话,莫明其妙地转了“话题”。“什么?桔子?哪来的桔子花?”孔贤萍不由一怔,“我们那儿只有海棠花,而且当时也不是开花的季节呀。”

“唔,对了,对了,没有桔叔子,自然也就不是海棠开花的时候啦。”梅点点笑哈哈地回答。孔贤萍又是一愣,“丫头,你说什么呢?师父跟你讲你们的婚事呢。怎么说到了桔子和海棠开花?什么意思么?”

梅点点耸耸香肩,苦着脸儿道。“既然师父要我直说伤了和气,我也只好直说了。”她托着香腮,眼神幽幽认真地说。“对挺大哥我一向当他是大哥,没有儿女私情,更别提什么谈婚论嫁了。”

“什么?你到现在还是这付口气?”孔贤萍很不高兴道。“想想你挺大哥对你的真情付出,这些年来他”

“爱情不是感恩报答。”梅点点再次截住师父的话头,收敛了嘻皮笑脸,道。“我很感激挺大哥的对妹子的爱护,可我对他提不起女人对男人那种兴趣,所以要我嫁给他。不可能的事。”

“你有杀父灭门的血仇未报,敌人强大,凭你一人之力是绝对斗不过仇人的。”孔贤萍还想说服顽徒,“挺儿虽不是江湖顶尖人物,可他功夫不错,与你成了夫妻练了双修剑法,便可以与秋无情一争高下。既报仇雪恨,又光耀家门,终身有托,幸福美满,这种好事可是千载难逢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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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烛暗,春色未减,娇慵不堪的新娘子,乖乖地躺在她的新床上,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的嘴巴太忙了,没法腾出时间来废话。她身上的男人那种疯狂的欲火燃烧,对她一浪高过一浪的需求,以及那种的快感,已让她叫得死去活来,精疲力尽了

“这就是倩女冢的灵魂吧?”情到,那粉嫩如玉,莹白如雪的娇躯上出现了异象!一个裸女图案大约指甲大小的斑点,缓缓浮现在那截大腿上端,乍看还像是一块烫伤过的疤痕。

228.初夜的收获

为了显得礼貌,梅点点耐着性子听完师父一番苦口婆心的理论,才说。“我的家仇自己报,绝不假手他人。如果要借外来之力,独含笑就是个最佳帮手了。师父,报不报得了仇是我自己的事,不想牵泄到别人,更不想为了报仇的目的,把自己草草送了人。”

“这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嫁了人也不是送了人。”孔贤萍哭笑不得,说。“你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

“嫁了自己不中意的人,不就是把自己给卖了送了!”梅点点嘟着小嘴,“我宁可战死在敌人手上,也不委曲求全。”

“你”孔贤萍真让她气坏了,哼了请选择http;//一声。不再说话。马车越赶越急,很快,天色亮了的时候,她们已经赶到车发临时居住的地方,门虚掩着,孔贤萍不禁埋怨。“这老头子越来越浑了,门也不锁上。”

梅点点跳下马车,跟着她进去。“师父,反正这儿又不闹贼,车伯伯锁不锁门都无所谓了。啊,紫罗兰这么多,好美!”车发的庭院中遍地全是紫罗兰,梅点点看得很羡慕。“那有什么稀奇?你车伯伯可是个养花高手。进来看看,点点。“孔贤萍快步进屋,招呼一声。梅点点随手摘了几朵小花,便兴冲冲跑进屋里。四下搜寻,一切正常。并没有打斗现象,看起来车发只是出门一趟,吓吓老情人而矣。

“这混帐,哼,拿我寻开心吧。等他回来我得好好教训他。“孔贤萍放下心来,便半嗔半恼地说,梅点点掩唇一笑道,”师父这不该怪车伯伯,也许请选择http;//你们之间太平淡了,他想来点新鲜的,逗逗你开心呢。“

“逗我开心?哼!我差点把心都提出来了,还开个屁心?“孔贤萍没好气地道,”怎么你小丫头以前没这种说法的?混了几天江湖人都变了样?“

“也许吧,“梅点点这么回答,”孤梅的形象其实不适合我,扮冷血杀手太累了,从我醒来开始,我就喜欢这么嘻嘻哈哈了。“

“你说得也有几道理。“她的师父若在所思道。”背负血海深仇,已经很累,还要伪装自己,那就更累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我放个信,让你挺大哥过来一趟,我们久别重逢,好好聚一番。“

见不见万俟挺其实不重要,不过师父如此说,梅点点也不好意思怎么“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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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泊寒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火辣辣的手指轻轻压住了它。缓缓移动着,竺处贞娇吟更甚,“泊泊寒好好”一个同样灼热的玉体难以自制地扭摆着,是本能的让她失去了矜持,应和着他猛烈的节奏,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了请选择http;//,哪会理会他的问话?

“花了三夜的工夫,这东西才肯出来,不可思议。”郎泊寒一边继续他的“征服”,一边却自言自语。

229.美人娇吟

他的目光凝注在小斑点上,不远处那最美妙的地方反而成了“衬托”,或许他领略过比它更奇妙的风光吧。

“是什么好宝贝呢?”他淡淡地笑了,指上透出火花,“灼烧”着那块小赤斑,同时某个地方也更加发狂了,竺处贞嚎叫起来,活像上了屠宰场的牲畜。郎泊寒赤焰焚烧的目光闪着得意的光芒,好久,好久,终于云收雨住,竺处贞张大了嘴巴喘着粗气。男人却气定神闲,悠悠地笑着,也收回了征服者的武器。双指他撮住那斑点的一角,轻轻一声,“起——”便不可思议地把这小斑块给“撕”了出来,竺处贞尖叫了一声,很凄厉,他不禁微微蹙眉。这个声音可不太中听。“泊,泊寒,你干什么撕了贞女斑?它是我,我的命脉”

“我是你的男人,把命脉交给你的男人有什么不妥么?”郎泊寒微微地一笑,把玩着这似一张薄膜的小斑点,竺处贞脸色煞白。“我,我好痛呀救救我啊!”

“原来是这样。”郎泊寒望着一付痛楚不堪样子的竺处贞,终于若有所悟,怪不得竺处贞在其初夜享受到了快活,而别的女人只得到了痛苦。秘密便在这块贞女斑。因为她是竺倩女嫡传,有贞女斑护体,彻底抵挡了他火魔的侵蚀,如今贞女斑已除,这几天来火魔肆虐造成的苦痛便一涌而上,几乎把她击溃了!只可惜他轻轻叹息,梅儿不是竺倩女嫡传,无法拥有这么一块宝贝斑点,要不他想,为了与梅儿长久合欢,也许他会舍弃夺下它的目的。爱江山更爱美人,成为武尊有千道万径。他绝不会为了它伤害心爱的女人。他是很伟大的,可也是绝对怎么的男人,面对竺处贞痛苦的样子,他居然很冷酷,“每一个和我亲热的女人都得捱过这一关,你是仙子也不例外。”

“可贞,贞女斑啊呜”竺处贞惨叫不止,真的是我见犹怜,梨花带泪,铁石心肠也得化为绕指之柔。可这该死的郎泊寒却比铁石还冷血,脸上依旧温柔的微笑,“贞女斑是一个女人,一个门派的命脉,我要了就不会退还。你该觉得荣幸,因为是我要了它。放眼天下,还有哪一个男人更有资格拥有它?除非你终身不嫁,嗯,不过如你这种美人,不嫁岂不浪费了这么一朵好花?”他喷火的掌心轻轻贴住了最让竺处贞感觉撕心裂肺的地方。“是不是好点了?”他问,烈焰吞吐,直击妙处,竺处贞娇叫着,灼热暂时,缓解了她的苦痛。不,是麻木了,“瞧,我可是最怜香惜玉的男人,哈哈”他开心地大笑着,美人在他的掌心中辗转呻吟,**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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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师父,这一招好厉害呀,叫什么来着,怎么我从未见过?”

230.东床乘龙

梅点点很羡慕,孔贤萍至不济也比她强得多,在弟子面前卖弄也是当师父的好处,“这招叫‘凤舞龙醉’。哪,小丫头,别小看了双修剑法它可是对付秋无情的杀手锏。”

“哦!”梅点点晃晃手中那把软剑,剑不是极品。可在善于驾驭的人手里,钝铁也化利刃了,她渴望自己便是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手。“我试一试吧,师父。”

“点点,傻丫头,它既然叫双修剑法。一个人便练不成的。”她师父有点自得地说,“除非你和挺儿合练。”

“你骗人,”梅点点不信。“怎么我没见你和谁合练过?”

“你别忘了,我经常去你车伯伯那儿。”孔贤萍很幸福地笑道,“我们就经常在一起合练。”

“哇!”梅点点惊叹,“这时双修剑法不是要脱光衣服才可以练成的吧,我和挺大哥各练各的不行么?”

“当然不行。”孔贤萍低声道。“你前一个问题是说对了,不是情深意重的爱侣是练不成的,所以”

“那我不练了。”梅点点悻悻地收起剑势,“我对挺大哥除了师门之谊一点爱意也没有。”

“喂!傻丫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孔贤萍还想诱服她,“先成了夫妻,再日久生情吧。”

“要是日久还生不出情怎么办?”梅点点没好气地踢踢脚下那块石头。“那我不就得和一个没感情的人过一辈子,不干!”

“点点,反正挺儿爱你就行了。你何必这么固执?”她师父还想“推荐”宝贝儿子,梅点点扁了扁嘴,“一厢情愿,我不会觉得幸福的。算了,别再说啦。我另外找途径报仇。”

“恐怕不容易。”说服不了她,孔贤萍也很不高兴,看来也只有“另找途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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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过来。”秋雨心丰美的身段自窗前闪过,她父亲看到了,便唤住她,“怎么啦,爹。”盈盈步进盘龙居,秋雨心有点自得,现在她也是水灵灵,娇滴滴的一朵鲜花了,再不必枯荷待露,饱受煎熬。

“最近你可变了不少。”秋无情打量着女儿,玉小草娇笑一声,道。“莫不成秋小姐东床已是潜龙出渊,欢爱”

“你闭嘴。”秋雨心让她说中“要害”,又羞又恼,“我跟父亲说话,没你插嘴的份。”

“哼!我可是堂堂血剑旗的主后。”玉小草冷冷一笑,秋无情皱皱赤眉。道,“不错,小草是本座爱妻。雨儿你对小草草该多些尊重礼貌,要不这嫁了人还丢了本门的脸呢。”

“爹你”秋雨心气白了粉脸。看着玉小草的样她就心里不舒服,高杰龙本事还是比不上她老爹吧,看来双修的“效果”还有赖于男人的“功力”。也许郎泊寒才

“你年纪不小了,雨心,”秋无情哈哈笑道。“任性妄为让本座透了心,如果嫁个乘龙快婿,也许可以了却本座一番心思。”

231.放纵情欲

“爹,你要我嫁给谁?”秋雨心玉面晕红,不过不是害羞,应该说是兴奋。“夫妾”都要了的女人,还会有羞涩吗?

“当然是”秋无情懒洋洋地自玉小草怀里抬起脸,“你师兄高杰龙,本门的少主人不错吧,风流潇洒,年轻有为。”

“他?”秋雨心撇撇嘴。“不过我的裙下之臣,怎配当我的驸马爷?”

“裙下之臣有什么不好?”秋无情不解。“唯你为尊。妇唱夫随,其乐融融,你大可不必担心约束不了他,快活,逍遥。”

“可惜不威风。”秋雨心还是扁扁嘴不依,“充当临时情人解解闷可以,要当夫主,可得风风光光才不辱没了我武林公主。”

“这血剑旗少旗主。可也够必风光了。”秋无情又皱皱眉。“本座继任弟子,未来的武林盟主。”

秋雨心不禁一声冷笑。“爹,你可有了宝贝儿子啦,还轮得到别人当至尊呀?哼,反正我不嫁他,我还是等泊弟弟回来,与他夫唱妇随。至少泊弟弟比他有本事”

“可惜对你不屑一顾。”玉小草听得嫉妒,冷冷插上一句,秋雨心羞恼得很,“你说什么?他对我不屑一顾?难道他对你就郎情绵绵了?”

“住嘴!”秋无情听了老脸都挂不住了,“这成什么话?小草是本座爱妻泊儿的师娘,你这疯丫头,满口胡言,可别怪我家法无情。”

“爹——”秋雨心跺跺脚,“有了宝贝儿子你就不心疼女儿了?哼!我不管我就是要嫁泊弟弟。我只给他当老婆,别的男人最多就是我的‘小妾’——”

“荒唐。太荒唐了。”秋无情连连摇头,生气、无奈,“一个女人‘娶’什么小妾成何体统!丢人,太丢人了。”

“你妻妾成群,当女儿的要是少了伴。那才给你丢脸了,爹。”秋雨心嫣然一笑,傲然自玉小草面前绕过,走了。秋无情想叫住她,玉小草冷笑道:“不必叫了,看来你的千金大小姐早已是如水得鱼了,挽不回了。”

“这种损贞折节的行径,唉,真丢尽了秋门的脸。”秋无情居然也会自觉惭愧,“教女无方,这蠢丫头真想把本座活活气死。”

“秋哥哥别理她了。”玉小草娇媚地舔上了他,“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还是乐乐我们的吧。”她香手一抹,轻衣坠地,里边竟是不着寸缕,那丰满玲珑的线条依旧勾人魂魄,秋无**迷迷地瞪着这具尤物的**,笑了,“最让本座引以为荣的,哈哈。不是君临武林的威风。小草草,而是你,天下最妩媚的女人”

他张开怀抱,将个光溜溜的玉小草死死缠住,便贪婪地啃咬着那粉嫩水灵的肌肤,玉小草尖声娇呼着,一老一少两个身体如胶似漆绞缠在一起,秋无情放纵起依然是宝刀不老,真难以让人置信这疯狂的劲头会属于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头儿,折腾起风华正茂的少妻,他脸不红气不喘。

232.雄性的本能

轻松自如,玉小草反而抵不住那熊熊欲火的焚烧,一张俏脸赤红如火,一个娇躯更是不堪负荷早已向身上巨人举起白旗求饶了

“只可惜呀,这么嫩的小草居然不再结果?”秋无情一边激动地宠幸着他的娇妻,一边还是忍不住叹惜。“有什么法子让你再开花结果呢?小草草,告诉本座。”

他整个身体都沉重地覆在玉小草的媚体上,泰山压顶,她喘不过气来了,“不秋哥哥不要啊”

“求哥哥不要?”秋无情哈哈大笑,厚掌轻轻按住她摇晃着的俏脸,“那怎么行?本座我还没尽兴呢。小草草,这么娇嫩的小草草,不该比不过春儿的,来,本座再好好宠你,看看你这把草争不争气?”男人还是贪心的。就像雄性动物的本能吧,他恨不得阅尽天下美色,也恨不得花开遍野,处处留情,处处结果。

只惨了玉小草。红颜娇柔,粗暴的虐欲让她不堪折磨。即使久经风月,她还是一次次地败下阵来,一次次地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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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妹!”见到舞刀弄剑,不亦乐乎的梅点点,万俟挺惊喜万分,立时冲了上去,佳人一个转身,已灵巧地收回剑势,盈盈而立,与他也拉开了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哦,是挺大哥,好久不见了,”梅点点淡淡一笑,“一别数月,大哥可好?”

万俟挺有点发痴地望着她,随意飘逸的长发披泻如黑瀑,除了几朵罕见的珠花点缀,平淡无奇,可淡妆掩饰不住她天生的丽质,比他印象中的梅妹,她更出色了,这么美的人儿——到底花落谁家?

“挺大哥喂!”梅点点见他瞅着自己发呆,心下不悦,一扭身便走,“梅妹——”万俟挺如梦初醒,忙追上去,“你生气了?”

“你这什么态度?问话也不答一句请选择http;//,瞪着我活像我欠了你一大笔债啦?”梅点点嗔怒地回眸扫了他一眼,噢!又是一个令他心醉的回眸百媚生——虽然没有一笑,可也足以颠倒众生!

“不!梅妹你误会了。”万俟挺忙说,忘情地伸手去拉她,梅点点娇嗔一声,“干吗?”已转脸快步地走开,万俟挺紧紧跟在后头,轻风送处,幽香沁入心田,啊,令人陶醉的香味,是她特有的吧,“梅妹,我们分别这么久,我很想念你。”

请选择http;//

“想我干什么?”梅点点笑了,摇摇头,“我记得自己一向脾气很坏的,应该不会给你留下什么好印象吧。”

“梅妹,你”万俟挺咬住唇,有点痛苦地说,“你应该很了解我对你的心,四年来日日夜夜我”

“挺大哥,你应该也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梅点点打断了他火辣的表白,正色道,“我当你是大哥与朋友,过去,未来,一直如此。”

“梅妹——”万俟挺望着触手可及的美人儿,再也把持不住,探手捉她。

233.假凤采花

梅点点嗔怒地一甩袖,一股劲风迫得他不得不后退数步,“梅妹,你听我说,我——”

“我们之间不存在男女之情,”梅点点板着粉脸道,“你要想还有大哥当,就自重一些吧。我还有事,再见。”说罢,一拂袖而去,留下淡淡的幽香伴着浓浓的愁闷,万俟挺呆立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唉!”孔贤萍目睹这一幕,深深地叹了口气,该有个办法来改变这一切的,“挺儿,别灰心,点点迟早会回心转意的。”

“不,不会的。”万俟请选择http;//挺呆呆地摇着头,“她不爱我,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爱上了她,可她,她从第一眼看到我就不爱我!”

“挺儿,看开些。”孔贤萍怜爱地想抚慰儿子,“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只要你有耐心,她迟早会受感动,会——”

“不会,不会的!”万俟挺但摇头,拼命地摇着头,声音嘶哑,“我爱她可她不爱我!她永远不会爱我,因为她——”

“她怎么?”

“不!不!”万俟挺甩甩头,推开了她的手,“姑姑,请你别管我们的事!”

“我会帮你的,傻孩子。”

“不!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万俟挺黯然而倔强地拒绝她的“好意”。“点点的性子我领教过了,她说不会就永远不会!”

“挺儿——”孔贤萍失声呼唤,失意的儿子已摇摇晃晃地走开了,那孤独的背影让她心痛,不!她不想让情孽与女人毁了他,他需要振作起来,而让他发奋的良药便是梅点点!该有个法子的孔贤萍幽幽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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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凤师姐,我这套剑法练得怎样了?”白影顿住,娇美的少女盈盈笑语,凝眸望向旁边较年长的绝美佳人,“嗯,很不错!”紫衣佳人甜美的笑容谁见了都神魂颠倒,轻轻拥住白衣少女,“留双妹子,走。跟姐姐到外边走走。”

“老祖宗会不高兴的。”白衣少女呐呐地说,紫凤甜甜一笑,轻抚她如黑瀑般的长发,“傻妹子,姐姐我不就是奉了老祖宗之令出去走走的?姐姐一个人不方便,有妹子相伴可就有趣多了。你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外头,没见过外边精彩的世界不是很可惜么?”

留双听了,不禁神往。“那我们马上出发?”

“好呀。”紫凤笑得很开心,与留双一齐并肩而行,当她们翻身上马时,她的老相好林小娟一脸冰冷地出现在她面前。“紫凤,去哪?”

“奉了老祖宗的命令,请选择http;//下山采粮。”紫凤答得很自然。“采粮?哼!不是采花吧?”林小娟嫉妒地瞪着留双,比自己年轻,也美貌。难怪紫凤心动了?

“采花?”紫凤咯咯一笑,不置可否。留双却莫明其妙。“采什么花?林师姐,山上的花这么多,老祖宗没必要派我们下山去采呀。”

“你装什么蒜。”林小娟气得牙痒痒的。

234.纵横花海

紫凤摆摆手,娇声道,“哎哟林姐姐,你别发糊涂了,小妹也是身不由已呀,要知道这上边的命令就是一切,由不得我说三道四的,以后有机会小妹会慢慢与你细述。如今呢,公务在身,失陪了。留双,走!”她一拍马。纵驰而去。留双娇呼一声,忙也跟请选择http;//上。林小娟只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紫凤占有了她,又利用她混进倩女冢。如今据她所知,已有三分的女徒和他有染。可笑的是,竺倩女老眼昏花,错把饿狼当佳人,还宠爱有加,尤其在竺处贞离开之后。最可笑,也最可恨的是所有与他有染的女徒就与她林小娟一样,竟舍不得抖不出丑事让禽兽现形,或者说,她们都贪图乐,惧怕竺倩女严酷的家法,才让色魔逍遥法外,纵横花海吧。

她怅然地往回走,想到紫凤将在路上对留双所做的,她就浑身不自在。这个美人外胚的色男与她**的时候那种她脸红了,那是她当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呀,可惜那个时刻太少了!

“林,林师姐,不,不好了。”正在胡思乱想,一个女弟子大惊小怪地飞奔而来,上气不接下气,“老,老祖宗大,大怒要”

“老祖宗怎么了?”林小娟回过神来,忙问。“老祖宗很生气。因为小师妹她,她”

“她怎么了?”林小娟再问也问不出,女弟子吓得脸青唇白,显然这一次竺倩女是大发雷霆了,她急忙赶回去。果然,人未到已听小师妹惊慌的哭泣声,与竺倩女愤怒的吼叫声,老太婆发起脾气来真不愧河东狮吼,震耳欲聋!

“老祖宗,发生了什么事?去”身为首席弟子,林小娟责无旁贷,迎上了怒容满面的竺倩女,虽然内心直打战。“这,这个败辱门风的孽徒!我恨不得一掌毙了她!”竺倩女狂怒地朝小丫头咆哮,她吓得魂不附体,所有女弟子也籁籁发抖。“怎。怎么了?”林小娟已隐约猜出几分,七上八下,她勉强挤出一个平静的微笑,“小,小师妹有什么过错你该原谅她,毕竟她还小”

“住口!”竺倩女勃然大怒。“这畜生勾搭野汉,种下孽根,你还说什么她小?都是你这个大师姐平时管教不严才出了这种丑事。”

林小娟“扑通”一声,跪到了地板上,“老,老祖宗,”她惊急地哀声道,“弟子无能,弟子失察,请老祖宗降罪。”

“哼!”竺倩女一甩袖,林小请选择http;//娟扑倒了,不过并没受伤,“老祖宗,”以退为进,这是她对付老虔婆一直奏效的办法。“求你降罪就处罚小娟一个人吧。”

“这事该怪的是这小贱人。”竺倩女吃不了这套软办法,恼怒地指着可怜的小师妹,“她自甘贱,也不该全怪你。谁知道这小贱人何时搭上了野汉子?”

“老祖宗,也许小师妹是一时糊涂”林小娟口是心非地替小丫头求情,“该受处罚的是那个野男人。只要小师妹说出奸夫,你就法外开恩饶了她吧。”

235.偷香窃玉

“回来了!挺儿。”深夜,一身疲惫与醉意的万俟挺,终于回到了家。孔贤萍忙迎上去,关切地问,他摇了摇头,大着舌头迷迷糊糊地说请选择http;//,“我,我回去,睡,睡觉”

“挺儿!”孔贤萍忙伸手拉住他,低声道,“傻孩子,姑姑为你安排好了,哪,过了今晚,一切都会称心如意,你也会振作起来的。”

“什,什么?”万俟挺愣愣地,让她拉着走,啊!他大吃一惊,酒意已去了一大半,她竟是把自己拉向梅点点的房间?“姑姑,你,你”

“嘘——”孔贤萍竖起一个手指,努努嘴。“点点刚刚睡了,这是个大好机会。”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床前。掀开床帐,果真,梅点点香梦正浓,浑然未觉,娇媚万千的姿态真是倾国倾城,是男人见了就会疯狂的那一种!

“我见犹怜的宝贝呀,”孔贤萍阴阴地低笑了一声,出手如电,已迅速点了梅点点周身三十六处大,回头对万俟挺道,“放心吧,挺儿,现在她比小娃娃还要乖,不会让你为难了。”

“姑、姑姑,你这是什么意离思?”万俟挺的心七上八下,吃吃地问着,真美的梅妹,他痴痴地望着和衣而睡但体态醉人的宝贝,只要与她春风一度,这个男人一辈子就没白过了。

“傻孩子,你还装什么糊涂?”孔贤萍笑了,甜蜜地笑了,“点点的美色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为了她,你不朝思暮想,几乎相思成狂了?那还等什么?**一刻值千金。此际便是花开人合,你侬我侬之时了。”

“我点点”万俟挺不由自主地手伸向梅点点,可即将碰到那睡美人时他猛地缩回了手。“不!”他的脸也胀红了,“我不能这么做!偷香窃玉,无耻下流,既亵渎了她,也污辱了我自己!不!姑姑,我不干,我死也不干!”

他掉头就往外冲,企图这一冲把心中原始的化为乌有,可没有如愿,孔贤萍一声轻叱,已拦住去路。“傻孩子!你是不是圣书读多成了呆子啦?你可不是书生,你是侠客,拿得起放得下的武林侠客,为了大事,你委屈一下那丫头没有什么不妥呀,挺儿。”

“不行!”万俟挺神色激动,“梅妹玉洁冰清,我绝不能这么草率玷污她,她会恨死我,我也会恨死我自己的!姑姑,请你别逼我做这个人请选择http;//面兽心的畜牲!”

“混帐!蠢东西。”孔贤萍又气又急,拉住他不肯放,“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懦弱?娇滴滴的大美人便乖乖躺在你面前,你不想碰她,你是个太监了?这么浑下去,你家可得断子绝孙了。我,我真恨不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姑姑,这不是能力的问题。”万俟挺痛苦地挣扎着,其实也是心中的与理智的交战,“我,我不可以亵渎梅妹我不敢!”

“混帐,真是个不可救药的东西!”孔贤萍猛地一把推去。

236.生米做成了熟饭……

万俟挺惊叫一声,已扑到了床上,梅点点的身边。幽香袭人,噢!他痴了,呆呆地望着娇美若仙的她,微微起伏的香脯曲线诱人,盯着她,他只觉得浑身冒火,某种可怕的力量正悄悄地控制着他,告诉他去

“你只管发挥男人的特长,傻小子,好好地干吧。”孔贤萍阴险地笑道,“她要是见怪,就找我算帐好了,不过,”拍拍万俟挺的肩膀

请选择http;//,安抚地道,“她是不会怪责你的,凭我的经验,一个女人对征服她的男人,嘿嘿,是不舍得嗔怪的,放心吧。”

“姑姑”万俟挺目送孔贤萍得意地离去,呆了好一会儿,又再回头望着床上的梅点点。她樱唇微噘,似嗔似喜,十分可爱的表情。他又再次痴痴地望着她,忍不住深深叹息。四年多了,他无时不刻不想念她,他渴望自己成为她的男人,如今,好梦就要成真。她便睡在他面前,只要他下了决心,一切顺理成章?不必担心她会怪责,等生米做成了熟饭,她会乖乖地听从他的,此后便鱼水情欢,形影依依

想到这儿,万俟挺怦然心动,理智也失去了,他轻颤的手掌慢慢伸向那张刻骨铭心的俏脸,啊,吹弹可破的皮肤是多么的娇嫩滑润,她的气息又是多么的清香怡人?朝思暮想的宝贝呀——他痴迷地轻触她的脸蛋儿,缓缓把脸凑向了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樱唇——

“啊”惊呼声发自这张即将被他贴上的小口,这个高分贝的音量也把他震“醒”了,“你,你干什么?”梅点点大惊小叫,凤眼圆睁瞪着近在咫尺的万俟挺,“想非礼?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她娇叱着便想跃起,咦?怎么动不了?她奋力挣扎着,奈何浑身上下要被封,她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站起来,更别说好好给色狼一点颜色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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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竺倩女大怒。长手一探,已掐住小师妹的粉颈,“贱人!你说!谁是奸夫?说!不说我杀了你——”

“我,我”可怜的小师妹吓得魂飞魄散,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小师妹年幼无知,必定是奸夫诱逼,老祖宗还是从宽发落,饶她

请选择http;//”林小娟这么“求情”。更是火上添油,生性暴烈的竺倩女如何吞得下这口恶气?话未完,她掌下用力,一声惨叫,小师妹便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了!

“贱人!”竺倩女怒杀孽徒,犹自怒火冲天,恨恨踢开小师妹的尸体。“把她拉下去,扔到后山喂野狗!”两个吓得直打抖的女弟子上去拉尸体,林小娟才敢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说,“老祖宗,为了本门清名,这事不宜张扬。”

“哼!想我倩女冢冰清玉洁之地,竟会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接二连三,亏我这把老骨头还好好地站在这呢。”

237.衣冠禽兽

“梅妹。”万俟挺见她动弹不得,放下心来,又坐回床上。“哇!你,你走开!”梅点点这回才真的叫大惊失色,“你想干什么?滚!滚开!不要脸!坐到我的床上!滚呀!哇!我踢你,我会杀了你”

她口里拼命地喊打喊杀,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个呢,怎么办?万俟挺一狠心已伸向了她的香襟,“啊不”梅点点尖声惊

请选择http;//恐地叫着,外衣已让他解开,还好她穿了好几层,什么也没见到,他拿起这件外衣,在鼻边狠狠地嗅着,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息。真的好香,是他梦寐以求的香泽呀!“梅妹,你好香哪”万俟挺手中捏着这个外衣,眼中闪着兽性的光芒,盯着他的“猎物”,她这才意识到不妙,美眸中不觉流露出一种本能的恐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万俟挺咧嘴笑了,“我要干我想了几年,想得差点发了狂的大事,我们的终身大事!”

“什么?”梅点点惊得合不上嘴,“你,你要啊!不!”她摇着头,大声呼救,“不!救命呀!师父,师父快来救我呀!他发疯了,不!师父”

“梅妹,别白费心机了。”万俟挺打断她惊惶的求救声,“这件好事就是我姑姑,你师父大力玉成的!”

“什么!”又是一个晴天霹以雳,梅点点差点没昏过去!她不敢置信,“师父,师父把我送给你这个衣冠禽兽?不!我不信!师父不会这么害我!哇!不!别碰我!”

“梅妹,别傻叫了。”万俟挺越看越喜爱,看这丫头无论哪个表情哪个角度,都只能让人爱到心坎里,他柔声道,“我也不是衣冠禽兽,为了爱,真情流露怎么算是下流呢?姑姑是为了我们的幸福,她不是害你,过了今夜,你就会感激她的,我也会”

“不!不!不要碰我!”梅点点大喊大叫,脸儿憋得通红,如果此际她可以动弹,万俟挺早被她砸个稀巴烂了,还容得他拿住自己的外衣百般戏弄?

“梅妹,嫁给我,

请选择http;//我会好好呵护你的。”万俟挺深情款款地表白着,情不自禁已低下头去吻她,梅点点脑袋一歪,已躲过了这个热吻,只落到了她的粉颊上,他不死心,又再亲去,她又一歪,落到了另一边上,“梅妹,你太淘气了,我一定要吻到你的小嘴。”

他恶狠狠地说着,想动粗了?梅点点大急又惊惧,“不,挺大哥,你行行好再这样下去我会晕的,吓晕我,呜,你忍心吗?”

“吓晕你是为了好好地宠爱你,宝贝。”万俟挺低声说着,手指轻轻贴住自己的唇,然后把它贴到她的樱唇上边,“哇——”他痛叫一声,已让她咬得鲜血淋淋,“呸!不要脸,谁想让你宠爱了?拿开你的脏手!”她凶巴巴地怒叱着,万俟挺沉着脸,狠狠一扯,梅点点又尖叫了一声,另外一件衣服也告离开她的身体

238.牡丹花下死

“不不要!我死也不干!你不能逼我!恶贼!混帐!不要脸!禽兽不如!”

“你骂吧,反正我是要定了你!”万俟挺冷笑着,拿着她的衣服左晃右荡,“好香,好香!今晚就让我们好事成双吧,梅妹,你会发觉我并不比他差!”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哇!梅点点恐惧地望着他敞露的胸膛,吓白了脸儿,“他”是谁,她很诧异,可现在她更多的是害怕,如果不幸失了身,她还有什么面目当梅点点了?她只想立时天崩地裂,把这个衣冠禽兽砸成一堆烂泥,保住自己的清白,可这怎么可能呢?

“看吧!梅妹,”拍拍自己的胸口,万俟挺洋洋自得,“我的武功也许比不上他,人也没他那么帅,可我自信还是个威猛的男人呢。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他又来解她的衣物,梅点点吓得魂不附体,“不要!”泪水急得直流,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哀声求饶,“挺大哥你行行好吧,不要害我呀,呜呜,不干,不干!”

“傻丫头,这是爱。我对你一往情深,怎舍得害你呢?”万俟挺温柔有加,美人的泪水让他不忍心过于粗率,“我会很温柔小心的,你绝对也不会感到伤痛,乖梅妹。”

“呜呜不要!”梅点点本扭着脑袋躲闪他的热吻,玉体半裸香肩已是袒现,那光洁如玉的肌肤直让万俟挺神魂颠倒,要让他见到更美妙的地方,那还得了?“挺大哥,我要报仇,大仇未报之前,我不想终身大事,不要!”她娇喘着,想“缓兵之计”了,“我,我报了仇再,再与你为妻吧,呜呜,我不要这么苍促了事,不”

“傻丫头。”万俟挺怜爱地拭去她脸上滚动的泪珠,“我们合了欢,才能练双修剑法,才能报仇雪恨呀。”

“我不干不干!”梅点点索性大哭,哭得万俟挺心乱如麻,“梅妹,你再哭也没用,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干了,等木已成舟,我看你还干不干!”哇!他把下边的衣物也拉下,梅点点真的快昏了,这混帐比独含笑不要脸得多,自己真是有眼无珠,误信奸师,落入虎口,怎么办呢?

她脑袋里迅速转着念头,眼见万俟挺又来解衣,她横眉竖眼,怒叱道,“畜“不不要!我死也不干!你不能逼我!恶贼!混帐!不要脸!禽兽不如!”

“你骂吧,反正我是要定了你!”万俟挺冷笑着,拿着她的衣服左晃右荡,“好香,好香!今晚就让我们好事成双吧,梅妹,你会发觉我并不比他差!”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哇!梅点点恐惧地望着他敞露的胸膛,吓白了脸儿,“他”是谁,她很诧异,可现在她更多的是害怕,如果不幸失了身,她还有什么面目当梅点点了?她只想立时天崩地裂,把这个衣冠禽兽砸成一堆烂泥,保住自己的清白,可这怎么可能呢?

“看吧!梅妹,”拍拍自己的胸口,万俟挺洋洋自得,“我的武功也许比不上他,人也没他那么帅,可我自信还是个威猛的男人呢。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他又来解她的衣物,梅点点吓得魂不附体,“不要!”泪水急得直流,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哀声求饶,“挺大哥你行行好吧,不要害我呀,呜呜,不干,不干!”

“傻丫头,这是爱。我对你一往情深,怎舍得害你呢?”万俟挺温柔有加,美人的泪水让他不忍心过于粗率,“我会很温柔小心的,你绝对也不会感到伤痛,乖梅妹。”

“呜呜不要!”梅点点扭着脑袋躲闪他的热吻,玉体半裸香肩已是袒现,那光洁如玉的肌肤直让万俟挺神魂颠倒,要让他见到更美妙的地方,那还得了?“挺大哥,我要报仇,大仇未报之前,我不想终身大事,不要!”她娇喘着,想“缓兵之计”了,“我,我报了仇再,再与你为妻吧,呜呜,我不要这么苍促了事,不”

“傻丫头。”万俟挺怜爱地拭去她脸上滚动的泪珠,“我们合了欢,才能练双修剑法,才能报仇雪恨呀。”

“我不干不干!”梅点点索性大哭,哭得万俟挺心乱如麻,“梅妹,你再哭也没用,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干了,等木已成舟,我看你还干不干!”哇!他把下边的衣物也拉下,梅点点真的快昏了,这混帐比独含笑不要脸得多,自己真是有眼无珠,误信奸师,落入虎口,怎么办呢?

她脑袋里迅速转着念头,眼见万俟挺又来解衣,她横眉竖眼,怒叱道,“畜生!你要再敢羞辱本姑娘,我,我杀了你!”

“杀我?”万俟挺哈哈大笑,“你行吗?梅妹,等一下我就给你个机会,看你用什么武器‘杀’我,还是我‘杀’了你?”他的目光怪异地瞄向梅点点美妙的身子下方,呃——她差点没吐出来,脸儿更是气得发白,加上恐怖绝望,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人来,后果她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噤,完了!真的完了!

“哇!你要是敢玷污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嘶声宣布,万俟挺一愣,又笑了,“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与你一夜春光,做了鬼也风流。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

生!你要再敢羞辱本姑娘,我,我杀了你!”

“杀我?”万俟挺哈哈大笑,“你行吗?梅妹,等一下我就给你个机会,看你用什么武器‘杀’我,还是我‘杀’了你?”他的目光怪异地瞄向梅点点美妙的身子下方,呃——她差点没吐出来,脸儿更是气得发白,加上恐怖绝望,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人来,后果她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噤,完了!真的完了!

“哇!你要是敢玷污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嘶声宣布,万俟挺一愣,又笑了,“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与你一夜春光,做了鬼也风流。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

239.亵渎美色

“呸!我不是牡丹!”梅点点大声怒叱,“我是梅点点!士可杀,不可辱!本姑娘宁为玉碎绝不瓦全!你苦苦相逼,我只有一死明志!“说罢,她准备咬舌自杀,万俟挺大惊失色,忙点住她的道,“你,你疯了?”

梅点点不能开口,只睁着一双妙目,含恨瞪着他,目光中没有与情人缠绵在即时的羞涩与多情,更别说一丝丝的爱意;有的就是仇恨,悲愤,绝望!那灰白的玉面上也是一片怨恨——可以看得出,她是多么地仇恨这个即将要污辱她的男人!只要他再进一步亵渎她,她就会恨死他,会把他碎尸万段,也会把自己毁灭,可她绝对不可能像孔贤萍说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万俟挺也瞪着她,不敢置信梅点点会这么倔强,“为什么你始终不肯接纳我?”他痛苦地问着,“因为我没有他的俊美和武功?你知不知道,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必定是左右逢源,美人成群,你只是他万千红颜的一个,他不会对你真情相待,更不可能为你守候终生!”

梅点点不明白“他”是谁,也无法说话,只是含恨望着他,面对她这样的目光,他满腔欲火也都化为苦泪了,或者,是可耻,很难设想在她这么“虎视眈眈”之下,他可以放纵占有她?他呆呆地望着她,时光便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他们便这么不言不语地僵持着,一个迟疑不决,痛苦不已,一个则是绝望至极,愤怒万分!

幽香的粉衣还捏在掌心,万俟挺依恋地望着它,他闭上眼,把它放到了唇边,深深地吻着它,真的好香,是他一生中从未品味过的香气,他好想拥有它,不,它的主人!可他他没有这个胆子!面对她的目光,他提不起欲火——准确点,他的是被她吓丢了!如果纵欲,一度春风,他会连大哥也没得做,他苦涩地想着,他会失去,彻底地失去她?!

她该怎么办?梅点点同样痛处苦恐惧地想着,如果她“吓”不跑他,她的下场会很悲惨——她黯然,大仇未报恐怕真应了那句出师未捷身先死,被自己不爱的人污辱生不如死!她不会乖乖受辱就范的,内心里她狂怒绝望地吼叫着,她会杀了他们,她一定会杀了他们!然后呢?然后

就这么各有心事,相对无言,不觉天快亮了,蜡烛滴下最后的一点烛泪,万俟挺终于行动了。他慢慢坐到床头,梅点点浑身一颤,仇视着他,他,他要干什么?

“梅妹,我,我放你走。”万俟挺吃力地说着,声音低哑,十分沉重,梅点点很是震惊,有点不敢相信。“占有你的身体,却得不到你的心。不,是永远失去你。”他痛苦自嘲地笑。“我不想这么做,不想冒这个危险。”说着他解开了她的道,“你走吧!在姑姑还没回来之前走得远远的。不然她还会对你不利的,因为除了我,还有很多很多的男人,她可以找。”

240.淫乱

竺倩女气得满头银发都在抖动,“如果我死了,让处贞继任,这局面真不堪设想。”

“老祖宗,都怪小娟无能,”林小娟忙再下跪请罪,“哼!你是没出息,不过你对本门忠心耿耿。这怪不了你。”竺倩女拉起她,“我要来个贞洁大检测,看看还有哪一个破了身,一定要查出奸夫,凌迟处死!”

“老祖宗”听了这话,林小娟忐忑不安,既怕自己过不了关,又怕紫凤被抖出来,大家一起完蛋。怎么办呢?阴沉着脸的竺倩女,虎视眈眈

地瞪着每一个打她身边经过的女子,一发现可疑便拦下地进行彻底的检查。一番忙乱与惊恐过后,令竺倩女大吃一惊,她的倩女冢竟然有十几个女弟子都与小丫头一样怀了身孕!这可是她自创立门派以来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太帅头上动土?

她严刑逼供,企图揪出奸夫肃清乱,可“啊——”惨叫声一个接一个,皮破血流,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皮鞭下辗转呻吟,痛苦不堪,可就没一个开口吐出真相!

“给我往死里打,狠狠地打!”竺倩女冷酷而怨毒地吼叫着,林小娟只看得心惊肉跳。紫凤那冤家对自己倒蛮照顾,相处那么多天她还是“清清白白”,免受灭顶之灾?

“还是不行?呸!撕!把

她所们的衣裙全给我剥下来!”竺倩女狂怒地咆哮,“用本门最毒的方式处置娃——取毒蟾!”

“老祖宗这太残忍了。”林小娟吓得双膝一软,跪倒于地,竺倩女不予理睬,两个同样变态的老虔婆扛着一个坛子进来,竺倩女亲自打开坛子,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林小娟不由“呃”地一声吐了出来。

这是倩女冢最可怕的毒物——老虔婆小心翼翼地用一双特制铁筷从坛子里挟出了一只遍体碧绿色的蟾蜍在暗淡的刑室中毒舌吞吐,触目惊心!

“再不乖乖说出奸夫的名字,哼,哈哈”竺倩女把毒蟾放到一个女子的脸边。晃了又晃,呛得那昏迷的女子醒过来了,见到毒物,她惊恐地尖叫,“不”

“说!”竺倩女沉着脸怒叱,她只是惊慌地摇着头,“好!好!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别怪我手下无情!”说着老虔婆手下一松,毒蟾已

落到女子身上,立时灵活地直冲她胸前那对香峰,“啊不!”她惨叫着被毒蟾咬过的地方立刻由雪白变得碧绿,流出了恶臭的脓液!

“说不说?”竺倩女魔鬼般的脸在烛下闪动着狰狞的光芒,“呜——”女子凄惨地摇着头,“好,好。”老虔婆咬牙切齿,“蟾儿!来招厉害的,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着她的话声,毒蟾竟一路跳跃直扑那女子的**之处,“啊!”惨然失色,可怜的女子昏迷了!那恐怖的毒蟾竟闯入她的禁地,在她的体内听着竺倩女的咒语肆虐着她脆弱的身体。

241.淫乐窝

脓液自她体下流出,和着血泪,惨不忍睹,胆小的都已吓得浑身发抖,甚至跟着昏厥,老虔婆们却似吐了心头一口恶气,残忍而快乐地“欣赏”这一幕恐怖的场景。最后,不堪承受折磨的女子终于停止了呻吟,她死了。可竺倩女的狂怒并未平息,继续对余下弟子一个个进行严酷折磨。然后看着她们一个个一尸二命香消玉殒,就是无法得到蛛丝马迹!

这个奇耻大辱无法清除,竺倩女连杀十几名弟子后,脾气更是暴烈,握着拳头怒吼,“我要亲自出山!捉住奸夫一定把他碎尸万段!我一定要——”

“老祖宗”林小娟担心地,“你年纪大了,不方便,还是由弟子代劳吧。”

“你懂个屁!”竺倩女甩开她,“不算我这把老骨头不行,还有处贞,她会比你强上百倍。对,我要找处贞回来主管大局,唉,她刚一离开这里就成了乐窝这里不能没有她!”

林小娟很嫉妒,可她没法子解变老虔婆的想法。

************难*************************

梅点点浑身又是一颤,一咬银牙,勉强坐起了身子,因为受制时间过久,她头晕目眩,全身乏力。“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她忍不住问。

万俟挺轻叹一声,“为了达到她的目的,没有控制你,她对付不了秋无情。”

“她明知道我不会屈服。为什么她还这么干?”梅点点很愤怒,“师徒一场,十几年的情义,她为什么”

“这不能怪她,”万俟挺苦笑,“她低估了你,她和你不是同类人,可她自以为是。”

梅点点不再说话,连那件让他吻过的外衣也不要了,打开自己的行李,拖了一件男子衣装穿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万俟挺没有动弹,目送佳人离去。他知道,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他永远也别想再有如此良机可以亲近芳泽,可他没有后悔!得不到固然令他痛苦,可得到又得毁灭她,他却办不到!

也不知又是多长的一段时间,门终于开了,孔贤萍如鬼魅般闪进房里,见床帐低垂,他衣衫不整,手中拿着那件香衣,不禁喜上眉梢,“挺儿,你大事可成了?”

“你看呢?”万俟挺没有和她想像中一样欣喜若狂,木然反问,“你们”孔贤萍快步上前,掀开床帐,床上空无一人,一切整齐,根本就没有动作过的痕迹——她脸色一变,“你们没有做成夫妻?”

万俟挺摇摇头,“她被人劫走?”孔贤萍大怒质问,“不,是我让她走的。”万俟挺的回答让她急怒攻心,不,气急败坏,“为什么?你放她走!你疯了?你不是朝思暮想要和她成双成对?放走她你有没有毛病?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连珠炮般的逼问,万俟挺只是默然,等她发泄够了,他才冷冷地说,“为了你自己想达到的目的,你可以不择手段,甚至牺牲梅妹也在所不惜,我和你不同,我爱她,可我不想因为爱毁灭了她。”

242.色狼的目的

“上少林寺。”万俟挺神情落漠,“我已经看破红尘,准备削发为僧。”

“什么?”孔贤萍几乎要崩溃了,脸也变得惨白,“不行!我们绝对不同意!出家为僧,断了你们家的香火,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挺儿,你千万别为了一个女人干傻事!”

“什么孝与不孝的,我不过一个孤儿,是师父收留了我。”万俟挺更加低落,“除了她,别的女人都不在我眼里。”

“你什么孤儿?挺儿,你师父就是你爹!”孔贤萍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万俟挺脸色又是一变,“你,你说什么?师父他是我爹?那我娘呢?她在哪?”

“她”孔贤萍幽幽望着他,轻轻地叹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万俟挺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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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头的世界就是不一般,精彩!丁留双骑着白马,与紫凤双双驰骋,别提有多开心了。“紫凤姐姐,我们不是要到由来镇采粮吗?怎么这个方向不对呀?”奔了大半天马,丁留双这才发觉不大对劲。

天色已经晚了,紫凤瞧着渐渐稀少的行人,脸上甜甜的笑容仍如暖阳春风,道,“最近由来镇那边听说也了假粮,我们当然不能用真正的银子去买假货啦,所以我打算绕远一点哪,这就快到了,淳实镇,那儿货真价实,是最理想的购物好去处。”

“噢!”丁留双从未下山当采购员,听了将信将疑,“那假粮问题很严重吗?”

“当然严重。”紫凤煞有介事,道,“吃了假粮会很痛苦地死去,啊,有点像中了毒药,你会七窍流血,浑身发黑,辗转呻吟,痛不欲生,最后一命呜呼!”

“啊!这么可怕?”丁留双听得汗毛直竖,不觉很佩服紫凤的“火眼金睛”,“紫凤姐姐,幸亏老祖宗慧眼选派了你,要不,我们都糊里糊涂,被人坑了还不知道呢。”

“嗯,所以我才舍近求远,到淳实镇采粮,快马赶路,天黑之前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紫凤说着,当先而行,那窈窕的身姿,真比丁留双还美,行人纷纷侧目,要不是两人都蒙着脸,这治安恐怕要大乱了!

“留双妹子,这串手链不错呀,戴上试试。”紫凤边急还边东张西望,见到路旁一个卖首饰的大娘,她还勒马过去逗留。丁留双望着天色,又是着急,可又是无法抗拒,那一串串闪闪发光的小东西真的好美哟!她很少见到的,戴上去一定很漂亮!

“我可以吗?”她跃跃欲试,又不敢,怯怯地接过了,迟疑着,紫凤笑吟吟地拉起那只纤纤的小手,就把链子往上边套了,“呵,好漂亮呀,留双,这朵美人花。”

捏捏她香凝的素手,紫凤说得很高兴,语气有点异样,可留双浑浑噩噩,根本不去细想,望着手链在玉腕上闪闪生光。

243.深夜劫色

她乐了,“真的好美,紫凤姐姐,太贵了,我们不可以买,要不老祖宗会”

紫凤含笑摇摇头,“不妨事,傻丫头,老祖宗分派的采粮费,我又不挪用,哪,我这儿有私房钱,足够买下它的,只要你喜欢就行了。”

“我当然喜欢,可我怎么好意思拿姐姐的!”留双呐呐地说着,眼里却流露欢喜之色,哪一个女孩子不喜欢妆扮美丽点呢?她要是穿上漂亮的衣饰,噢,她便是个迷死人的宝贝了!

“我们这么要好,还计较些什么?”紫凤笑容更加愉快,高高兴兴地付了款,双双上马,这下留双对紫凤更是推崇备至,自己是女人不想装饰,却把美丽的东西给了她,这紫凤对她真的没得说啦。

当晚,紫凤与丁留双只能在客栈里休息,淳实镇也只有一间客栈,就是怡来客栈,两个姑娘投宿很鲜见,还好该镇民风淳朴,少有屑小之流。

“呀,留双妹子,你的身材志真不错呀。”紫凤仿佛发现新大陆般叫嚷,丁留双不好意思地扭扭身子,“一般了,紫凤姐姐,我可没你那么好看。”

“谁说的?”紫凤娇笑一声,解开自己的轻衣,窈窕诱人的线条比起留双,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瞧姐姐我这付丑相。”她款摆一下柳腰,风情万种,很难以想像她会是女人相男儿身。留双目瞪口呆,这才叫“女人”呢,那么夸张的“曲线”呀!她很羡慕,道,“我要是男人,肯定会被你迷住,呀,紫凤姐姐,你真的太迷人了。”

“是吗?”紫凤甜甜地笑道,“我若是男人,才会被你这小狐狸媚子迷死呢。”她挪步上前,搂抱住留双半裸的玉体,那股幽香自她身上飘向留双,把个留双熏得迷迷糊糊的,“唔,紫凤姐姐,我我好像有点困了。”

“那我们就上床休息吧,”紫凤拥着丁留双的香肩,走向了床,“咯咯,别,紫凤姐姐,好痒,咯咯”丁留香忍不住娇笑起来,因为紫凤一双纤手在她身上搓来搓去,尽拣她敏感的地方招呼,“咯咯不我,我投降了”她娇喘着求饶,紫凤还是不放过她,两个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紫凤姐姐,别呀!”丁留双突然一声惊呼,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似乎碰到了什么,怪怪的,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来自紫凤的身上?呆了一呆,笑声也中断了,“怎么了?留双妹子?”紫凤若无其事,甜笑依旧,“你你”留双呐呐地指着她的某个地方,“你,怎么,怎么和我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呀!”紫凤欢悦地揭开自己的罗裙,天!丁留双差点没昏过去!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与她完全不同的东西,她——紫凤,她是什么怪胎?“你,你”留双吓得脸色灰白,娇唇发颤,话不成句了。

“怎么啦?”紫凤还是一脸纯洁少女的笑容,继续解除自己的“武装”。

244.花开之痛

留双只吓得瘫软,等紫凤完全除去伪装,现出的原形让留双见了,她的表现便如当日林小娟那样,惊慌失措,她想夺路而逃,可她自己不也差不多光溜溜啦?

紫凤也不容许她逃跑,握住那只纤手,硬是把她带回床上,“留双妹子,我们好好亲一亲热吧。”说着,“她”的唇已火热地压上了留双,“不唔”丁留双被“她”吻个正着,挣扎不开,一张娇容也胀红了,因为紫凤灵巧的手轻抚着她,极是舒适的感觉竟令她不想抗拒。她的把抗渐渐地松驰了,甚至,有些陶醉地她闭上了眸子,享受着紫凤的爱抚与热吻,他是男人,是女人,或者是人妖,丁留双迷迷糊糊中已没法去考虑,也没法为即将发生的考虑,剧烈的痛楚便出其不意地袭击了她!“啊!”丁留双尖锐地惊叫一声,睁开眸子,恐怖地望到了自己的下边一片殷红,还有,还有紫凤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不——”她猛然想起了竺倩女的教条!天呀,她,她**了!

“啊!不!”丁留双惊恐万状,一双粉臂本能地伸起,无力地推着那死死压在自己身上的紫凤,窈窕如处子的他竟然那么沉重,她越是推拒,越感到疼痛,紫凤已沉下了脸,恶狠狠地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是合作,乖乖听话,我还可以让你舒服一点!要不,就来个你死我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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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照我说的去办。”风流潇洒的郎泊寒永远那付邪邪的笑容,把两个师姐妹迷得***三魂丢了两魄,背着另外两个,阿岚与叶小艺私会情郎来了,可惜他已有了新欢,不但不与她们鱼水情长一番,反而推给她们“任务”,这算什么态度?

“郎哥哥,我不干!”叶小确艺第一个反对,缠抱住他不肯松手,“我只和你在一块。”阿岚也很不情愿,“想让我对别的男人假以颜色,我也不干。除了你,郎弟弟我”

“唔,我明白,我了解。”郎泊寒摆摆手,打断了两个美人的真情表白,“你们想表示对我的忠贞不二么?嗯,我心里很清楚。不过,对一个男人的爱情之伟大,可不是这么表现的。”

“那是怎么表现的?”叶小艺忙问,只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献与情郎,郎泊寒懒洋洋地笑了,“为了爱情去献身的爱情,那才叫真的爱情。”

“什么?”两女俱大吃一惊,郎泊寒轻轻松松地拉下叶小艺一双粉臂,又轻轻地带着她一个旋转,淡淡的笑容如春风醉人,“小叶子,就如你这么付火辣身材,便是为你的伟大爱情献身的最好武器了。”

“啊!”本来满心欢悦的叶小艺呆住了,阿岚更是不敢置信,“你要我们去不,除了你,我们不会”

“嘘!”郎泊寒竖起一个指头,很无辜地笑笑。

245.一夜缠绵

“啊不”丁留双凄然泪下,痛楚不堪,身上那美人首男儿身的“人妖”疯狂地肆虐着,没有了力气,她只能任由摆布,时间过得好慢好慢,一夜的光阴竟是如此难挨的漫长!当东方吐白,也就是云收雨住的时候了,紫凤心满意足地撤离那光溜溜的娇躯,丁留双已经是苞开瓜破,落红点点,不堪折磨,她啜泣着,呜咽的声音很柔弱,完了,一切都完了!

“傻丫头,哭什么?”紫凤一边整理自己的伪装,一边笑吟吟地说,“能与我一夜春光,你小丫头该高兴才对呀,要知道,没有几分姿色,我还不屑去沾指呢。”

“呜呜”丁留双哭得更伤心了,动都不敢动一下,紫凤折磨女人的功夫其实已是登峰造极,大约与他主子郎泊寒的火魔功已相去不远了,那个疼呀,就别形容了,只见她一付娇躯伤痕累累,不堪入目

“傻丫头,别哭了。”紫凤拉起她,触痛了她饱受摧残的身子,丁留双又是珠泪纷纷,整个人都在发抖,紫凤自有他的一套方法,安抚受伤的女人,也不知在留双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多久,这小可怜终于破涕为笑了,又甜甜蜜蜜地叫他“紫凤姐姐”啦。也许,很多倩女冢的女人就是这么最后为紫凤付出一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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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呀你!我也没叫你们非着献身不可。目的要达到,至于手段嘛,由得你们耍,能怎么着便怎么着了。反正,师父那儿不是也下过命令,让你们——”他顿了一顿,又神秘兮兮地笑着道,“我的万秀宫正广招人才,宫主之位更是虚席以待,你们知道么?”

“万秀宫?”两个女人都愣了,“什么万秀宫?”

郎泊寒轻轻拍一下手掌,便有一位紫衣女郎盈盈走出来,冶艳异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香魂宫主莫醉见过王子殿下。”

王子殿下?叶小艺与阿岚更加震惊。郎泊寒一向就喜欢让女人吃惊,他很开心地问道,“莫醉,本王明天就得迎娶王妃了,看看那两个丫头近来如何?”

莫醉恭敬地应了一声,小心地捧起一个精美的匣子,里边是一颗透明晶莹的明珠,郎泊寒随手捡起,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然后在他便看到了想看的东西——

愁眉不展的绿衫少女,龙娇正靠在华丽的马车里晃呀悠呀的。而泼辣蛮横的龙兰,则仍是横眉竖眼,十分的不合作,只是道被制由不了她。看到这一幕,郎泊寒有趣地笑道,“这对姐妹花好像要赴刑场似的,一付大难临头的样子,嗯,有趣!”

“那是因为她们没见过王子的真面目。”莫醉奉迎地回答他,把阿岚两个人当成了空气,“能入郎家为妻,是她们的福气,莫醉就是不明白,王子为何不让她们看到您的真容呢。”

246.大开色戒

“没这个必要。”郎泊寒傲慢地放下明珠,还是那懒散的笑容,“她们算得上什么,本王高兴就玩玩,不高兴就一边晾去。只有,”他不再说了,隐约闪着赤色光芒的明眸掠向窗前,灿烂的阳光中,似乎他看到了什么,那是

他的心猛地一紧,那只不过是一个其貌不扬的黑衣少年呀,在人流中他是不起眼的,更不值得享尽春色的郎泊寒在乎,可他专注地望着那个黑影子,连莫醉的话都成了耳边风,更别说阿岚与小叶子了。

“王子,王子。”直到那黑影再也见不到,郎泊寒才如梦初醒,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莫醉,你好好告诉这两位姑娘关于万秀宫的琐事,本王另有要事。”

“郎哥哥。”小叶子忙欲抓他,可惜什么也捉不住,他淡淡一笑,人已在十丈开外,“好好的事。本王就等着看你们这些美女的表现了,哈哈”第一文学haxnet

“王子,那些小姐呢?”莫醉还想问他更多,可开心的笑声尚在他的人早已消失得无踪无影。回头两个美人都幽怨难抑,伤心不已呢,还好,她庆幸自己只是他的助手,对他从来不存在幻想,否则,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半*************************

“含情妹子。”一只毛茸茸的手掌按住美少女的香肩,顺势往下一抹竟把那轻衣拉下了一半,莹白光洁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看得他眼都直了,口水滴答往下淌,一张嘴巴忍不住贴了上去,轻轻地舔着

“呀,不要这么性急嘛。”美少女抬起娇靥,原来是秋含情,郎泊寒最“宠爱”的小师妹,此际的她已不是那亭亭美少女,受过“宠幸”,她起码算得上“女人”了,怎么,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还是个

“我想你呀,宝贝。”抱住她再也控制不了,这和尚开始疯狂地吻着秋含情了,那秀气的脸儿呀,他津津有味,比吃了山珍海味还过瘾呢。秋含情似乎想推拒他,可又有什么顾忌让她打消了念头,娇柔的她任由他的亲热,慢慢地,他们一同滚到了草地上。第一文学haxnet

“含情,我,我要你!”瞪着玉体半裸,妙处隐映的美人,和尚微微喘着气这么说,边说边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僧衣。“啊,不,你可是少林方丈的嫡传弟子,你,不可以破了色戒。”秋含情娇声抗拒他,玉手轻捂住胸前的“亮点”,道,“无色哥哥,你不可以呀”

“我无色,无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碰上了你,含情妹子,你怎么舍得拒绝我,忍心么?”无色低声说着,已把自己的身体袒现写真,秋含情骑虎难下,进退不得,怎么办呢?

“含情,我的好妹子,我这就来了。”无色也变得色迷迷了,轻轻一笑,搓搓自己的手掌,便兴奋莫名地扑到了秋含情的身子上边,“呀!不”

247.含苞初绽

“这个混帐王八蛋的万俟挺,以后再让我撞上,我会扒了他的皮不可。”梅点点气乎乎地挥剑乱砍,发泄了一番又觉得不妥,唉,如果不是他最后关头悬崖勒马勒马。她现在还不知怎么惨呢——挨成别的男人,像她老表,呃,她打了个寒噤,浑身都起了疙瘩,想来想去,最可恶的人还是那个幕后策划者,她的师父!

孔贤萍居然不顾十几年师徒之情。为了自己的目的把她送入虎口?太可恶了!她以后再也不认她——梅点点气愤地一蹬腿,桌子经她这么一踹,一声巨响,立时宣告解体等着当柴烧。她还不解气,软剑乱舞,把附近的陈设品砸了个稀巴烂,响声也惊动了周围的房客与伙计,见这一场面,客栈的老板变了脸色,“你小子居然砸烂我的东西?发什么神经?赔!快赔!”

“赔?”梅点点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住客栈,一时不爽把人家的东西粉碎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嘿!我一时失手,很抱歉,不就几样破东西吗?赔,我当然赔。”

她习惯性地把手伸进自己的包里摸,咦?不对,怎么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不会是在怡来镇丢了吧?”她愣了一愣,终于记起自己昨天在怡来镇的客栈里昏头转向,连盒子都忘了拿便走人,除了刚才出手大方给小伙计口袋里仅有的一片金叶子,现在她已经身无分文,金子都“送”万俟挺他们了!

“怎么样?赔啊!”老板见她开不了声,一付傻里傻气的样子,火了,“喂,你的钱呢?拿出来呀!”

“我?”梅点点摸出金子,等这回只能摸摸自己的脑袋了,真***够丢人!她吃吃地说,“我把金子都遗忘在怡来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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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含情娇呼着,想躲开他,可无色得自少林方丈至明大师的真传,武功岂是泛泛之辈,轻轻把美人制住,便开开心心地开始了他的享受,禁欲主义实在变态吧,无色受制于少林的深严寺规多年,如今得以释放,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冲锋陷阵,不在话下,秋含情娇吟不止,那个**呀,就非笔墨所能形容了,承受着无色的粗暴与鲁莽,她尖声娇叫着,如火如荼地与他交缠在一块,眼前出现的另一幕却仿佛与她交欢的男人是——

“啊!”是她**蚀骨的叫声,她的俏脸滚下了第一颗为滴下的泪珠,因为她正用娇柔的身子容纳了她的第一个男人,郎泊寒!

“怎么样?”永远是轻松懒散的笑容,他问,手指如火般焚烫过她的娇容,把那串泪珠也烧干了,温柔如水的声音不啻最动人的音符,秋含情品尝含苞初绽的痛苦同时仍不能免疫地迷醉在他的魅力中。

“郎,郎哥哥”她呢喃地唤着,轻颤的纤手抓住了他的臂膀,痴醉地望着上方的脸,那种俊朗,那种有情却若无情,甚至那隐伏不了的兽性,都深深地吸引着她!

248.落红片片

“哇!哈哈”围观者哈哈大笑,指指点点,老板则是火冒三丈,怪叫一声,“什么?你有金子?还遗忘了?***你小子想耍老子?来呀,给我上,拿下这臭小子!”

“喂!你有没搞错?”梅点点娇叱一声,退开几步,“我不过暂时没钱赔,用不着喊打喊杀吧?还有呀,就算拿下我又怎样?我又不是美女?”

“不是美女也可以卖身。”老板阴阳怪气地咬牙道,“现在人口贩卖有行情,断袖之癖都成流行了,就拿你这年轻气盛,起码也够得上补偿这几把家具的损失费了,哈哈。”

“哇!你混帐!姑***身价才值这几把破椅子?”梅点点勃然大怒,脱口而出,啊!又是一阵乱!老板瞪大了双眼,“你,你是女人?”

“我?”梅点点见所有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遛跶,是企图找出她与女人靠边的地方吧,她又气又羞,“是又怎么样?混帐!有种就过来,我看谁能把我怎样。”

哇!耍泼?众人窃窃私议摆认明了梅点点无理取闹,赖帐搞破坏——她真是懊恼气恨,几个伙计能把她怎么?不过举手之劳,是这“无赖”名号才够损她的尊严呀,怎么办?

“哎,别难为这位姑娘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自人群外围传来,声如黄莺,果真美色绝代,梅点点一愕;这紫衣女子后边还跟着个白衣少女,清丽娇媚,楚楚动人,似是一对大户人家的姐妹。

“她一定不是故意赖帐的。”紫衣少女甜甜一笑,已慷慨地掏出一大锭银子,“老板,够赔偿了么?”

“呵呵,够!够了!”老板眉开眼笑,接过银子,还对梅点点抱歉地笑笑,“多有得罪了,姑娘,对不住啦。”

*************************************

“疼么?”郎泊寒再问,还是那么的柔情脉脉,与无色的粗喘大相径庭,只是

“啊——”秋含情柔弱地喘息,更加痛苦地尖叫着,而他,他正用一个男人特有的武器进行他的征服,加上他独有的火魔功,这朵娇嫩的花儿又怎么承受得住?落红片片,珠泪纷纷,香汗淋淋,“你可是第七个接受我的女人。”在她的上边,郎泊寒坏坏地笑着,说,“我越来越可以控制火龙的魔性了,你呢,也应该情况不会那么糟糕吧,来,宝贝,起身来,让郎哥哥好好瞧瞧秋小妹的本事,起来吧。”

随着他这个“吧”字出口,秋含情已身不由已地让他一把拉了上来,“郎、郎哥哥,我,我受不了哦”

她娇喘着仿似在乞求他的放松,可温柔的郎哥哥正在兴头呢,又怎么会把她的要求当一回事?皱皱浓眉,他低声道,“你千方百计地勾引我,难道不是为了和我来个郎情妾意?怎么刚刚勾起我的,你就想摆脱了?那可办不到。”他脸色一沉,赤眸中烈焰更炽了,“好好给我表现一下吧,小丫头。”

249.肉体享受

“你”梅点点咬咬银牙,“见钱眼开,哼!不是好东西。”她悻悻地收起剑,对为自己解围的紫衣女自有好感,“嘿,多谢姑娘援手了,日后我必当报答!噢,忘了,请问姑娘芳名呢?”

“我叫紫凤,这是我师妹丁留双。”紫衣少女纯洁的娇笑让梅点点失去了戒心,“大家都是女人,有缘碰上,这举手之劳又算得上什么呢?姑娘如此打扮,也别有一番趣味呀。妹妹叫什么来着?”

倒真会套近乎,第二句便成了“妹妹”。梅点点是自愧不如,道,“我叫,唔,梅,梅儿。”

“噢,梅梅儿妹妹。”紫凤轻移莲步,已来到梅点点身边。轻轻按住了她的香肩,梅点点以为都是“女人”,也不太介意。“紫凤姐姐,我们还要赶路呢。”

丁留双可看不下去了,紫凤昨夜才占有了自己,今天就盯上了另一个,还是个不男不女的“丑小子”呢!“没关系,梅儿这么独特的妹妹我还是头一次碰上呢。”紫凤甜柔地说着,“妹妹何不与姐姐同行,我们可是一见如故呀。”

“姐姐我”梅点点见她解盛情拳拳,也不好意思太却情,于是三个“女人”一场戏,上了马三三而行,在他们走后,风尘仆仆的一位贵公子才来到这间客栈。

“什么?刚刚走了?哪个方向?”他脸色一变,轻轻一松手,老板竟跌了个人仰马翻,低头一看,刚才他抓住的衣襟竟然烧破了五个洞——天,撞鬼了?吓得魂不附体,骇然道。“往,往东边。”

“就她一个人?”他再问,老板瑟瑟发抖,“是,是和两个女子一起走的。”

“两个女子?”这“鬼”公子一听,剑眉一轩,头也不回地离去,就是那么白光一闪,老板双眼一闭,腿一蹬,竟被吓得不省人事,也不知是生是死了。

他更加深入了撕裂般的剧痛几乎也把个秋含情撕成了两半,她凄切地娇吟着,“啊不呜”

真的不行了么?她的郎哥哥可不是冷血无情的男人,见小美人楚楚可怜,他张开手掌罩住了她的香峰,诡异的笑容挂在嘴角,“宝贝,我帮帮你,让你尝尝的滋味吧,就这样——”

他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同时一团烈焰便似掌心吐出,包围住了那个,“焚烤”着它,把它变成了一个红通通的“火球”,“啊”秋含情凄怨地呻吟着,灼热直冲心房,火辣辣的痛楚立时涌遍全身,但就在她觉得无法抑制快要被那团火烧得粉身碎骨时,原本给她无穷痛感的火龙猛然间的深入却不可思议地改变了这一局面,或许是“以毒攻毒”吧,两种猛烈的火相碰了,撞击,化为一阵阵难以言述的快活,再化为烈火,撞击,啊!快活!欢乐!

极限的痛楚与欢乐便如此周而复始地交替着。

250.猛男上阵

秋含情喘息着,享受着这一阵阵的冲击,仿佛整个人一会儿绷得紧紧的,一会儿又彻彻底底地松驰了,,她几乎忘了自已身在何方,又是谁的化身?那个时刻,她只是一个,一个与他交欢的而矣!

末了,郎泊寒终于离开了她滑溜溜的身子。“学学小叶子的献身精神吧,小丫头。”他望望神魂颠倒,伤痕累累的秋含情,还可恶地这么评价,“知不知道你可是表现最差劲的一个?很令我失望呢,含情小师妹。”

她没法回答他,身体上的反应还是那么强烈,除了残余的呻吟声,她的小嘴没空回应他,他便收拾干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的床,等她恢复神智,痛楚不堪地爬起来想去追他时,他已杳然无踪,“郎哥哥”她失声悲泣,泪如雨下

“郎哥哥”痛楚在心底泛起,秋含情又再次迷失,喃喃叫着这个名字,迷茫地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地折磨。“郎哥哥,我我想你啊!”

“是无色哥哥,妹子,”热烈地纠缠着她的男人兴奋地回答她,“无色哥哥,不是郎哥哥,你想我就对了,我再好好地干一场吧。”

“啊不”秋含情睁睡开陶醉的眸子终于看清楚压在身上这个男人的面孔。啊!不是他!她仿佛清醒了许多,“不,”她想把他推开,可他死死缠住她,越是抗拒他越是

“呜”她不禁痛呼着,无色虽然没有郎泊寒的火魔功那么肆虐霸道,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伟男子呢,自小也是禁欲主义者,还练就至刚至阳的少林功夫,这发起狂来,威力也不可小看罗,只惨了娇滴滴的小美人,前后数次都是猛男上阵,把她折磨个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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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淳实镇真***渺小贫乏,连匹上眼的马也找不到,倨傲的郎泊寒干脆展开绝世的轻功身法追踪梅点点她们,可她们骑的是百里挑一的好马,他能追得上么?

明天便是他迎娶正室王妃,龙兰姐妹的大好日子了,他该往洞房方向走,还是荒山僻岭地追寻,就影子极像梅点点的一个陌生人呢?他没有稍作考虑,身形已如离弦之箭直往东边掠去

一段路程之后,还是没有他要寻找的目标。“梅儿,我不信追不上你。”心里这么想着,他的身法更快了,大概与光速也差不多吧,终于远远随风传来了他梦萦魂绕的那个声音——

“呀,紫凤姐姐真会开玩笑,我只是个丑丫头。”他清晰地听到了,还是那么动听,不,更俏皮了,错不了的,一定是她,他的宝贝梅儿!

“梅儿妹妹不以真貌见人吧,姐姐我可一眼看出妹妹天生媚质,绝对天下无双!”紫凤的声音也传来了,这该死的人妖,他暗骂一句,不知死活,居然泡妞泡到主子的女人身上来了,得好好教训“她”。

251.人妖泡妞

“姐姐说得好难听,什么媚质?呃,恶心。”梅点点娇靥如花,欢快地踢着马儿前进,他已看到了她窈窕更甚的身姿,背影如此动人哪,他陶醉地望着她,甚至那黑不溜秋的衣服看起来都是那么倾国倾城!

“妹妹这么一个窈窕淑女呀,君子好逑。”紫凤放肆地跟上梅点点,全当丁留双不存在,一探手便来捉佳人的香掌,妈的!调戏!郎泊寒大怒,轻叱一声,一弹指已射出一道凌厉的劲风,紫凤惊叫一声,为求自保他迅速收回了手,“啪——”一声巨响,那劲风击中前面一丈远的一棵大树,竟熊熊燃烧起来,一眨眼整棵树都化为枯焦!

“啊!”丁留双与梅点点一样惊呼,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异景,“梅儿!”郎泊寒再也不想隐身了,他轻唤一声,人已落至马上,梅点点的身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探臂拥住她,免得她受这意外惊吓跌下马背。

“你——”梅点点骤见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出现身后,还紧紧搂住自己,吓得目瞪口呆,反而忘了生气。紫凤惊疑不定,“你,你是谁?”

“混帐!”郎泊寒冷眸中赤焰燃烧着,一见那特有的“标志”,紫凤便大惊失色,“啊——你是王——王——”

“王八蛋!”梅点点自以为您是地代他大声骂了出来,什么?郎泊寒不敢置信地瞪着朝思暮夕念的人儿,“梅儿,你——骂我?”

“不骂你难道还骂我自己?”梅点点十分恼火地蹬着,还扭过身捶着他,脸儿罩着秋霜,“不要脸!还不放开我!”她用力地推着他,可不可思议的是这个男人便如一座大山,她拼尽全身力气也没法把他推开一丝一毫,反而累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拼命地娇喘着。

这个“无赖”的男人不但不松开她,反而拥得更贴身了——噢!晕!梅点点差点没昏过去,“混帐王八蛋!你竟敢调戏本姑娘,我打死你,哎哟!”她惊呼一声,纤手已让他握住,动不了啦!

紫凤只看得心惊胆战,不消说,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也看到了梅点点对主子的肆无忌惮——凭这一点,他断定梅点点与其非比寻常的关系!她不是准王妃龙氏姐妹,她难道是

打了个寒噤,紫凤面色灰白,什么人不好惹,自己竟偏偏相中了王子的宝贝疙瘩,居然意图非礼,要是王子一怒之下

“梅儿,你看清楚了。我是谁。”郎泊寒无暇理会旁人,握紧梅点点那双香掌,柔声说着,轻轻拉下了自己的面纱——

啊!梅点点与丁留双同时发出惊叹!这么俊郎帅气的男人可是生平罕见,天下无双!紫凤腿一软,已从马背上摔下去,跪到了地上,“王、王子,属下该、该死。”

摆摆手,郎泊寒并不理睬,他盯着怀里的梅点点,“梅儿,你还认不认我,我是你的——”

“你长得这么俊,以为自己是王子呀?”梅点点用力扭着身子想挣开他的控制。

252.人面兽性

“呸!人面兽心,你一定是魔鬼!放开我!坏蛋!第一回见面就把人吓个半死,还这么死皮赖脸地粘住我——不要脸!流氓!恶魔!放——啊——”

她大惊失色,他已低下头来吻她,“不”她躲闪不及,樱唇已让他重重地压住了,仿佛是恼火她的“侮辱”,他狠狠地亲着她,或者是多日的相思再也无法压抑,他饥渴地吮吸着她的蜜汁,旁若无人,紫凤耷拉着脑袋不敢往上瞧,丁留双只看得心眩神醉,飘飘然不知所在,为什么占有自己的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而享有王子“独宠”的却是这个灰不溜秋的假小子!

不过丁留双羡慕得要死,“当事人”却叫苦不迭,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接吻,这场戏也真够惊世骇俗了吧,尤其一个男人还***帅呆了!所有的人都瞪着这绝对经典的一幕,以为是白天撞上鬼罗!

“喔——不——”

梅点点娇弱的抗议声渐低渐止,火魔功的主人那把火实在太灼热,呛死人了。她喘不过气来,脚一蹬,眼一闭,便真的昏厥了!

“梅儿,梅儿!噢!我的天三——”郎泊寒这才慌了手脚,别又把宝贝娇妻给搞砸了!他再万般不舍还是移开了唇,乖乖地把人儿放松了包围。瞧那苍白憔悴的脸儿,他真是又怜爱又着急,轻叹一声,左掌已贴住佳人后背,缓缓地把他的真气,他的情意,绵绵不绝地传入她的体内

“唔”很快梅点点悠悠醒转,茫然地靠在他怀里,发傻了?

“梅儿,我们先找个安静地方吧,我得好好和你谈一下。”他温柔地轻语,一本正经,已不见了那股风流邪气,紫凤简直不敢相信这天使般的男人是自己恶魔般的主子。

没有回答,梅点点好像还在做梦呢。郎泊寒轻柔地搂紧她,拍马启程,“王子——”紫凤忙唤着,王子冷冷回头望了他一眼,就这一眼才让他意识到那个恐怖火魔的真正存在。“你干的好事,紫凤。”

声音平淡但冷酷,把个紫凤吓得魂飞魄散,“属、属下并不知道梅、梅姑娘——”

“她不是梅姑娘,”郎泊寒望着怀里傻乎乎的梅儿,甜蜜的笑意溢满冷眸,春风满面,他道,“她是本王真正的王妃,梅儿。”

“属下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紫凤磕$hax$net头如捣蒜,“求王子开恩,求王子饶恕,求”

“够了。”郎泊寒漠然道,“蠢奴才色胆包天!好在本王先到一步,要不然,哼,看你有几条命抵偿这亵渎王妃之罪!”

紫凤吓得瑟瑟发抖,哪儿敢回答他。“现在本王也没空和你计较,继续的事吧,以后招子可得放亮点。”王子冷然说毕,放马而去,卷起漫天灰尘,扑了紫凤个灰头灰脸,他也不敢动一下,直至马蹄声完全消失,这美人首男人身的怪物才敢爬起来,早已是屁滚流,全然没了泡妞时威风神气啦。

“王、王子”丁留双痴痴地念着,还神魂颠倒呢。

253.色胆包天

“呸!人面兽心,你一定是魔鬼!放开我!坏蛋!第一回见面就把人吓个半死,还这么死皮赖脸地粘住我——不要脸!流氓!恶魔!放——啊——”

她大惊失色,他已低下头来吻她,“不”她躲闪不及,已让他重重地压住了,仿佛是恼火她的“侮辱”,他狠狠地亲着她,或者是多日~~的相思再也无法压抑,他饥渴地着她的汁,旁若无人,紫凤耷拉着脑袋不敢往上瞧,丁留双只看得心眩神醉,飘飘然不知所在,为什么占有自己的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而享有王子“独宠”的却是这个灰不溜秋的假小子!

不过丁留双羡慕得要死,“当事人”却叫苦不迭,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接吻,这场戏也真够惊世骇俗了吧,尤其一个男人还***帅呆了!所有的人都瞪着这绝对经典的一幕,以为是白天撞上鬼罗!

“喔——不——”

梅点点娇弱的抗议声渐低渐止,火魔功的主人那把火实在太灼热,呛死人了。她喘不过气来,脚一蹬,眼一闭,便真的昏厥了!

“梅儿,梅儿!噢!我的天牛——”郎泊寒这才慌了手脚,别又把宝贝娇妻给搞砸了!他再万般不舍还是移开了唇,乖乖地把人儿放松了包围。瞧那~~苍白憔悴的脸儿,他真是又怜爱又着急,轻叹一声,左掌已贴住佳人后背,缓缓地把他的真气,他的情意,绵绵不绝地传入她的体内

“唔”很快梅点点悠悠醒转,茫然地靠在他怀里,发傻了?

“梅儿,我们先找个安静地方吧,我得好好和你谈一下。”他温柔地轻语,一本正经,已不见了那股邪气,紫凤简直不敢相信这天使般的男人是自己恶魔般的主子。

没有回答,梅点点好像还在做梦呢。郎泊寒轻柔地搂紧她,拍马启程,“王子——”紫凤忙唤着,王子冷冷回头望了他一眼,就这一眼才让他意识到那个恐怖火魔的真正存在。“你干的好事,紫凤。”

声音平淡但冷酷,把个紫凤吓得魂飞魄散,“属、属下并不知道梅、梅姑娘——”

“她不是梅姑娘,”郎泊寒望着怀里傻乎乎的梅儿,甜的笑意溢满冷眸,春风满面,他道,“她是本王真正的王妃,梅儿。”

“属下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紫凤磕头如捣蒜,“求王子开恩,求王子饶恕,求”

“够了。”郎泊寒漠然道,“蠢奴才色胆包天!好在本王先到一步,要不然,哼,看你有几条命抵偿这亵渎王妃之罪!”

紫凤吓得瑟瑟发抖,哪儿敢回答他~~。“现在本王也没空和你计较,继续的事吧,以后招子可得放亮点。”王子冷然说毕,放马而去,卷起漫天灰尘,扑了紫凤个灰头灰脸,他也不敢动一下,直至马蹄声完全消失,这美人首男人身的怪物才敢爬起来,早已是屁滚流,全然没了泡妞时威风神气啦。

“王、王子”丁留双痴痴地念着,还神魂颠倒呢。紫凤没好气地拉她上马回魂,“念王子有个屁用?凡妇俗女岂能与真龙相合,呸!别作白日梦了,走吧,你最多只能配我,丑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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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今天好像特别呀,有什~~么大喜事么?”玉小草还在池中泡浴,清澈的池水把她浑身的线条尽情展示,她仍没有怀孕,所以身材特级的棒,怪不得美人如云的秋无情依旧宠爱有加了。

“你还不知道呢,小草草。”秋无情果真很高兴,道,“这个消息可比本座当年坐上这盟主宝座还值得庆贺。”

“啊!那是——”玉小草灵机一动,几乎从池中跳起来了,“你,找到了合欢果?”

“哈哈”秋无情不仰天一阵大笑,玉小草惊喜交集,地投向了他的怀抱,“天哪!这真的是大大的喜事呀!盟主得了仙果,洪福齐天,噢,小草摘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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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千年野兽也疯狂

合欢果-254.千年野兽也疯狂

她殷勤无比地忙献上香吻,与其是替秋无情开心,不如说是替自己着急,多少人虎视眈眈,觑觊这千年仙果,她玉小草也对它念念不忘,只要拥有它,还怕那高高在上的郎泊寒不乖乖拜于石榴裙下?她可是朝思暮想,牵肠挂肚数年之久了!|[海岸线文学网]了呆,居然很迟钝,“高兴了吧,这个‘合欢果’,圆你我鸳鸯长久之梦!”

“秋,秋哥哥——”玉小草捧着宝贝,热泪盈眶,“我,我们?”

“等本座得到真正的仙果,便与美人同享。”秋无情如此承诺,却让玉小草又呆住了,“真正的难道它、它不是?”

“当然。”

255.淫态横生

秋无情盯着合欢果,神秘地笑了,“不是。”

“噢,不可能,”玉小草瞪大美眸,左瞧右顾,这宝贝与秋无情所描绘的仙果一个模样呀,怎么可能是假的?秋无情拈起果子,叹息一声,“还没有找到,可不等于没有希望。它便是通径。”

“什么?”玉小草又愣了,秋无情慢慢掰开了果子,里边也是一蓝一红两颗果核,人形的,“很厉害吧,人工巧匠为本座订做的合欢果代替品。”

“代替品?”玉小草彻底地泄气了,“那又有什么用处?”

“小草草,本座刚刚得了指引,”秋无情兴致勃勃,道,“只要吃下一千零一颗合欢形的果子,再与一千零一个美女相合,那真正的合欢果,~hax~net便会自动出现了。”

“一千零一个?”玉小草听呀了这个天文数目,又差点没昏,“你,可以吗?秋哥哥,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自然可以。”秋无情拍拍胸膛,豪情万丈道,“难道本座纵横天下,连区区一千零一个女人还搞不定么?”

“噢!不,秋哥哥英雄盖世,宝刀不老,哪会连几个女人也不行呢?”玉小草忙娇笑道,“事不宜迟,秋哥哥什么时候开始追果大计呀?”

“这是第一颗仿造的合欢果。”秋无情一张口,把那颗蓝色的果核吞了下去,“那这红色的该我吃了,”玉小草想也分一半,却被他制止了,“秋哥哥,你——”

“忘了告诉你,这与本座相合之女,还必须是处子之躯呢。”秋无情哈哈一笑,“所以小草你只好静候佳音了,以后本座养精蓄锐,与相交,可没啥时间陪你春乐了,哈哈来呀,把美人送上来。”

他一声令下,立即两条大汉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带上来了,玉小草满不是味儿地看着他强行给少女喂下红色的果核。嘿,看起来应该还属,~hax~net于春药之类吧。本来惊惶万状的少女一服下红核,不消几分钟便目光散乱,态横生了。

“这妮子没你的美色,可身材还不错。”秋无情挥挥手斥退两个弟子,打量着妩媚的少女,眉开眼笑,“对,对,美人,速速宽衣解带,本座立刻带你同赴巫山,共享鱼水之欢罗,哈哈”

娇美的俏女儿很听话地解开了自己的香襟,罗衣之下果真是一付锋芒迫人的,那一头如黑瀑般的长发披泻而下,若隐若现地遮掩着线条撩人的香峰。把个秋无情给看愣了,嗯,又不是第一次看到美女,可本性的放纵令他见一个爱一个,这可又是一个还没开荤的美少女呀,“美人儿,你,好美妙啊。这儿,这儿,来,让本座好好看一下。”手来脚到,他圈住了美少女的柳腰,纤细得不堪一握,滑嫩得吹弹可破,直叫他馋涎欲滴。掠开少女胸前的长发,啊!那傲然挺立的一对儿轻颤着,美妙无比!

“哇,好滑”揉摸着这弹性极佳的东西,秋无情大叫爽快,

256.万绿丛中一点红

少女则轻声,是太粗鲁了mailto:@@

@@点,娇蕾在他的指间扭曲了形状呢,恐怖!玉小草妒嫉万分,“秋哥哥,你又不是没尝过比这更妙的滋味,用不着如此激动吧,看我的。”她把刚刚才披上的浴巾拉下来,现出完美无暇的。秋无情只斜了一眼,便又专注于怀里的少女,“你那对本座暂时‘冻’了,等目标达到,本座再把它‘解冻’吧。噢!宝贝美人,来,乖乖把裙子也解开了,啊!好,好。”

他更是大叫美妙,娇人儿已乖巧地除去裙子,里边才隐含着一个男人最想征服的东西呢。据说这儿也是一个女人身上最美丽的地方了,万绿丛中一点红,幽幽深深的桃花之源吧,绝对的迷人。堂堂武林盟主也被收服了,他把圣洁的少女送上了mailto:@@

@@合欢床,自己就臣服在她的身下,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含苞欲放的芳香,那个如痴如醉的样子真把玉小草气昏了,想离开又不甘心,继续观看又受不了,白着粉脸扭过头去,耳边是少女娇柔不堪的与娇呼声,还有秋无情秽得意的笑语声

“秋哥哥,你玩弄多时了,还不开始?”一会儿玉小草忍不住吱声,“往可是直奔主题,很少这么缠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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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又是良宵佳期,对一个普通男人来说,一生有一次洞房花烛,已是不错,如果有足够的金钱与精力,再来他个三次五次甚至十几百次的新婚之夜,那就是人生最大乐趣了。嗯,最好是天天有新欢,夜夜当新郎,左拥右抱,满庭春色,如此艳福,除了君临天下的武林至尊秋无情,当之第一,接下去,便该论论他的嫡传弟子郎泊寒了,也许别的男人比郎泊寒玩过更多的女人,可论到姿色才情,完美新娘,却也只有郎泊寒一个人摆平了最多。这不,今晚又是他的大好日子,如花似玉,风华绝代的新娘子等他的宠幸,还是一对含苞欲放的兰花娇蕾,恐怕当今皇上听了也会得红眼病吧。

这儿是风景怡人的江南,为句了迁就王子,郎家把盛大的婚礼搬到了杭州的秘密行宫。风度翩翩的独含笑也赶来庆祝,见到脸带微笑的姑母,他道,“泊寒回来了吧?”

“嗯,泊儿应该马上赶到。”望望天色,郎家主母轻轻一笑,“上回我托你的事,办得如何?”

“那”独含笑神色一黯,不必细提也知道,习儿那笨蛋丢了梅点点,独自跑回来,他能把习儿怎么处理呢?打死了她梅点点也mailto:@@

@@问不出来。“侄儿无能,上次回到船上,奴才们报告说,梅儿已经离开了到如今还没找到。”

“啊?”他姑母很意外,“那怎么办?万一让泊儿知道这件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噢!不能说了,泊儿回来了。”

“娘。”郎泊寒果真风尘仆仆地回来当新郎了。

257.巫山欢会

“你不懂呢,”秋无情摆布美少女,她春情荡漾,早已不能自主,望着那美妙之处,他道,“越是投入的合欢,那成功的机率就会越大,为了合欢果早日出现,本座必须不遗余力,一定要把美人搞得,服服帖帖。”

玉小草真是无可奈mailto:@@

@@何,披上衣服,悻悻道,“那你慢慢干吧,我还是不打扰了。”秋无情无暇理会,他的嘴巴忙得很呢,少女尖叫起来了,他正啃着她的某个地方,很夸张的着她玉小草一咬牙,忙走向门外,“啊——”就在她迈出门槛时,终于听到了美少女尖锐痛苦的一声惊叫,接下去一声声凄切的娇呼断断续续地响起了,秋无情又得意地把一个花季少女开了苞,那恶魔般的笑声意味着又一个少女的毁灭了!

玉小草再也无法停留,那声音太撩人了,直听得她唇干舌燥,难熬,不!秋无情找女人,一个换了一个,她怎能眼巴巴地独守空闺,枯花待露呢?郎泊寒是太高不可攀了,为什么她如此美人就不可以另外找一个补补空虚呢?

巫山美人已经开始动歪心思了,秋无情只顾纵乐,完全不知道“后院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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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丰神俊朗,不怒自威,虽胜然懒散依旧,可那种天生的霸气却是独含笑望尘莫及的,“哦,独兄也在这儿?”

“今天你大好日子,含笑怎能不来呢?”母亲微笑回答,独含笑也哈哈一笑,道,“是呀,老弟喜娶娇妻,王子配公主,天作之合,千古美事,哥哥我哪能不不远千里赶来相贺?”

“独兄有心了,”郎泊寒淡淡一笑,“母亲大人,我那两朵美人花呢?”

“哦,原形毕露了,直奔主题索取美人啦?”郎家主母本来一腔担心,这下可眉开眼笑了,“泊儿,你的新娘子都等候多时了,玉龙教主夫妇也亲自上门,好,好吉时已到,赶快准备拜堂成亲。”

郎泊寒抿唇含笑,并不反对,独含笑只看得十分惊异,就这么一个见异思迁,迎新弃旧的烂男人——虽然他外表出众,武功绝mailto:@@

@@顶,可人品实在不敢令人恭维——梅点点哪一条神经出错看上了他还以身相许?还是他以往掩饰了本性麻痹了她才娶得美人归?无论如何,独含笑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

为了梅点点,他该反对当场拒绝了婚事,不,早该一口回绝了郎龙两家的联婚,可他没有,反沾沾自喜——瞧吧,新娘子一对儿被喜娘扶出来时,郎泊寒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虽然看上去有点诡异。独含笑真是越看越火,三人同拜天地,其乐融融,他不想起了莫名其妙漂洋过海的梅点点,百分之百地肯定梅儿那一次的奇遇与这混帐在关系——噢!为什么天下的女人都这么蠢,他独公子专情温柔,才华横溢,就夺不下一个佳人的芳心?

257.苞开时候

“你不懂呢,”秋无情摆布美少女,她春情荡漾,早已不能自主,望着那美妙之处,他道,“越是投入的合欢,那成功的机率就会越大,为了>

258.洞房花烛

龙必雄夫妇与郎家主母俱是欢$hax,$net欢喜喜,端坐堂上,看着一对新人,三个儿拜堂成全好事,合不拢嘴,“按照祖例,泊儿,你该在祖宗面前许下承诺,只是圣神堂离这儿千山万水之遥——”郎家主母有点为难,望了龙必雄夫妇一眼,王子大婚理当在圣神派重地举行,顺便于先辈面前祷告,祈求婚姻美满得到三宫六阁上下承认,这才算正式的婚礼,可这怪异的郎泊寒偏偏选择江南行宫,恐怕原因只有他自己最了解。

“日后再说吧。”他淡然一笑,“把两个新娘子送进洞房。”噢,迫不及待当新郎要紧了?母亲不展眉笑道,“对,对,赶快把新娘送入洞房,花好月圆,莫负佳期。”

“良宵难得,美眷如花,泊儿,你好好享福吧,哈哈”龙必雄也忙附和,笑声有点下流,“这种好事,嘿嘿,只要是男人就不想错过。”

“哦?岳父大人原来此道高手。”郎泊寒装作十分惊讶,反正新娘子入了洞房也不怕被人抢去,他蛮有兴致与岳丈“探讨”一番,“还真看不出来。”

“哈哈,本座最拿手的就是此道——哎,夫人,你——”龙必雄让妻子拧了一把,愣了。竺芸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优雅地笑道:“教主太开心酒喝多了,难免胡说八道,泊儿可千万不要当真。”

“龙夫人,岳父看起来很清第醒呀。”郎泊寒笑笑,看一下面色不太好看的独含笑——他怎么了?不会是看中自己那二位王妃也想分一个吧?

“这浑球——”竺芸无可奈何。龙必雄总是千方百计给她丢脸,也不考虑一下场合,好像他满脑子除了美人就是佳人,除了永远还是!

“我当然清醒。”龙必雄果真大言不惭,洋洋自得,“本座此次江南之行,一来为女儿婚事,二来,嘿嘿,还不是慕名而来,所谓千金易得,绝色难求!哈哈!”

“嗯,有道理。”郎泊寒居然点头赞同,竺芸着实为一对女儿担心,母亲也不解地瞪着他,“泊儿,你喝醉了?”

“哼,酒不醉人自醉。”独含笑不冷不热,棉表情道,“老弟肯定是流连温柔乡,终日心醉了。”

“独兄好厉害,一句说中小弟心事。”郎泊寒微微一笑,“她美人如云,我宝剑扬威,那种美事便如岳父所言,绝对令你不醉不归,独兄是否心有所动呢?”

“哼!我又不是花花公子,整天拈花惹草。”独含笑冷冷道,“除了心爱之人,天下美色,全不在我眼里。”

“哦?没料到独兄潇洒,$hax,$net居然也是情有独钟?”郎泊寒更加惊奇,顾不得与岳父讨论了,“哪一位名门闺秀独得梦诗居主人的欢心?”

“你也想见识一下?”色迷迷的家伙——独含笑不由冷笑道,“我那位红粉知己?”

“嗯,绝代佳人,君子好逑。”郎泊寒的笑容十分可恶,要不是顾忌姑母在场,独含笑真想替梅儿狠狠教训他一顿!

259.用之不尽十个女人

“对不起,没有。”他只能压抑住怒火,僵硬地回答。

“为什么?”郎泊寒还不想放弃追美逐艳。独含笑冷道,“因为这个人,还不存在。我眼高于顶,那种庸脂俗粉还看不上眼。”

“啊,独公子此言差矣。”龙必雄急于表现自己的“能力”,忙抢着道,“本座以为阅历多了,才能分辨优劣,对于美人尤其如此,就像那个——咳,行万里路,读万卷书。”

这什么逻辑,竺芸真为丈夫脸红,独含笑只是冷哼一声,不予作答,郎泊寒又笑了,“有些道理呀,岳父大人,你一把年纪料必阅历也不少了吧。”

“那是当然。”龙必雄欢声笑语,“阅过众多美色,总的说来,本座一共享有三种女人!”

“哪三种?”郎泊寒一付“http://

光虚心求教”的样子真让人大跌眼镜,“你怎么了,泊儿?”母亲以为儿子兴奋过度,烧昏了脑瓜。“没什么。”他很淡然。

“第一种就是当妻子的女人。”龙必雄望了竺芸一眼,“我的夫人,贤惠得体,体贴温柔,最是能干。”

“哦,有一点。”郎泊寒的嘴角挂着一丝挪揄的笑意,体贴不知,温柔——呢,刚才不知谁拧了谁一把?

“第二种,当然是侍妾,娇美多情,任君摆布。”龙必雄得意洋洋,“本座恰好有十个小妾,享之不完。”

“好艳福!”女婿赞许,更令他大为得意,天花乱坠道,“第三种便是野花了,随时拈来,乐一阵,此处花完寻它处,嘿嘿,层出不穷,惊喜不断”

演讲完毕他才记得打住了,问问别人的看法,“泊儿,你若也是此道高手,不知道有什么独特见解呢?”

“我?”郎泊寒神秘兮兮地笑道,“十个女人。”

“什么?”几个人都很惊异,连独含笑也不由问道。

“三种女人太少了。”郎泊寒另有怪论,“三妻四妾,就是七种女人了。”

“三妻四妾七种女人?”龙必雄不大理解,“为什么?”

“有的妻子帮你打点教务,有的帮你料理内政,有的陪你上得台面。”郎泊寒如此解释,另外两个男人听愣了,“四种小妾那就不值一提了,不同的男人感觉不一样。”

“噢——那就是七种女人了?”龙必雄愣头愣脑。“还有呢?”

“,就是你的‘野花’,”郎泊寒歪理连篇,也不管别人怎么震惊,“美丽温存,只有偷情的刺激才永远不会厌倦。”

“啊!对,这个我很赞同——哇!”话未完,龙必雄已让妻子“温柔”地狠狠“赏”了一足,“夫,夫人——”

“胡言乱语,”竺芸低声叱http://

责,“你要敢偷情,我和你没完!”

“嗯,所以这就需要另一种女人了,”郎泊寒轻轻一笑,“宽容慈爱,老娘。”

“什么?”几个人又惊呆了,郎家主母以为自己听力出了问题,“泊儿,你在说什么?”“母亲千万不要误会。”郎泊寒神色自若,道,“泊儿所言的‘老娘’也是十种女人之一。”

260.洞房春色深

噢!众人释然,没错吧,只有像母亲一样的女人才会宽容“儿子”的行为,如果竺芸是那类女人,大概那一脚龙必雄就可以少挨了。嘿嘿!

“有,有道理。”龙必雄气恼地白了妻子一眼,脚还疼呢,“那另外还有一种——”

“小妹吧,”郎泊寒打了个呵欠,“任性娇柔情趣不尽,**苦短本王该去休息了。”

“泊儿,你这么说,那我的兰儿和娇儿算是哪一种呢?”竺芸忙问。“哪一种是你最喜欢?”

“我——”郎泊寒神秘的笑容一闪而过,“品尝过后才能确定她们的属性,至于哪种是我最爱——保密。”

“泊儿——”大家还想留住拿他问个

明白,可他急着赴佳期,早走得无踪无影了,独含笑气得牙痒痒的,这混帐,满口歪理,一腔歪念,不知梅点点哪儿出了问题才看上眼的——啊,对了,火魔功,他借那霸道的至尊魔功俘获了女人,一个跟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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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本公主嫁给那丑八怪,我才不干!”新房里春色已浓,新娘子却大吵大闹,很不协调,“兰姐——”姐妹俩清醒过来,龙兰大发雷霆,想把洞房给掀了,龙娇也忧心冲冲,坏了,这不是羊入虎口,逃不出牢笼了,那个陌路相逢的白衣少年呀,为什么不当她们的英雄前来救美?

“龙公主,这已是铁打的事实。”四个侍奉她们的宫装美女异口同声,“能与王子百年好合,可是你们福缘!”

“呸!我有稀罕当王妃!我只要他!”龙兰自我陶醉,玉手捂心喃喃道,“我的梦中,我的白马王子!”

“兰姐,我们怎么办啊?”龙娇惶然问,听到外边的脚步声,她更慌了,“我不知道!”龙兰咬紧银牙,“宁为玉碎,不可瓦全。这破王子我是死也不嫁!”

“哦,死也不嫁?”一个很动听的声音跟着她梦寐以求的那张脸骤然出现了!“啊——你!”龙兰、龙娇都呆住了!

“拜见王子。”所有的侍女都纷纷拜下,潇洒的王子轻轻挥手,她们便盈盈起身,退出新房,只剩下正主儿三个人。

“你——”

“不认识了?”郎泊寒最喜欢让女性意外,看到龙兰姐妹那震惊无比的样子,他开心极了,“区区一个天涯浪子,居然是圣神派王子,很意外?”

不,更意外的是丑八怪王子居然是梦中——龙兰激动得浑身发抖,娇呼一声,“郎哥哥——”便迫不及待扑向他,嗯,风流王子自然来者不拒,拥住

佳人,“小兰,”他温柔地一笑,犹如春风骄阳,把个龙兰迷昏了,“郎哥哥”喃喃唤着情郎,珠泪已滚滚而出,不是伤心惊羞,而是欣喜忘怀!她紧紧用一双粉臂缠住了他,仰起俏脸,饥渴地亲着他,龙娇呆了一下,才如梦初醒,“噢,郎哥哥——”立即也是乳燕投怀献上香吻,这下郎泊寒是怀拥双娇了。

261.投怀送抱

“刚才不是说,死也不嫁么?怎么”他调侃地笑笑,望望怀里一对娇艳欲滴的美人儿,“一见到我就急不可待,投怀送抱了?”

“你这么帅”龙娇呢喃着,如梦如幻的眼神瞟着心上人,龙兰也是毫不羞怯,热情似火,已开始着情郎,为他宽衣解带了

“凭这个外表就如此征服一个美女?”郎泊寒似自语,望望鸾镜之中的那张脸,是呀,好帅,他自我感觉颇佳,简直战无不胜,只有——他叹了口气,只有梅儿那里行不通——

“梅儿,听我解释”话未说完,又是接连好几拳捣在胸口,还好,她的粉拳那么纤小无力,而他又是火魔功的主人,这几下只当给他

^cndf1^net搔搔痒,他神色不变,急的是心里。“我不听我不听!”梅点点粉脸煞白,娇叱不止,“在大街上非礼我,肯定不是好人,我打你,打死你——哎哟!”

这下,他颇恼火地封住她的麻,嗯,动不了啦,她只能气忿地瞪着他,“坏蛋!你要干什么?”

“梅儿,你忘记了么?我是是郎哥哥。”他温柔地低叹一声,“千奇谷中我们喜结良缘,情意绵绵,本以为天长地久,不料好事多磨,你离奇失踪,我痛失娇妻,这么多天受尽相思之苦——”

“一派胡言!”梅点点打断他大声嚷道,“本姑娘清清白白,何时与你勾三搭四?我——唔——”樱唇让他双指轻轻压住,他凝眸注视惊惶的人儿,“别怕,梅儿,事情没有讲明白之前,我不会再冲动伤害你的。”“哼!”他移开手指,梅点点喘了口气才恨恨哼了一声,“不是勾三搭四,梅儿。”郎泊寒收敛了那些可恶的表情,很认真地道,“我们是光明正大地行过婚礼,你是我的王妃。”

“呸!什么王妃?谁相信你的鬼话?”梅点点很不以为然,“如果我真是什么狗屁王妃,那紫凤怎么不认得我?”

郎泊寒苦笑一声,轻抚她的俏脸,她脑袋一歪,狠狠咬了他一口,血珠莹然,他也不介意,“是我太性急了。梅儿,是我的

^cndf1^net错,我本该带你到圣神堂,许下重誓,保你我长久合欢,也许那样就不会在合欢树下发生你失踪的怪事了,我害了你,也害了自己,我真的很蠢!你打我出气也对,梅儿,你打吧。”他解开梅点点的道,痛心疾首,自艾自责,梅点点倒真的糊涂了,“你”她愣愣地望着他,并没有大打出手。

“梅儿,怎么了?”深情款款地问着,郎泊寒仿佛变了另一个人,谁会相信这忧郁的眼波之下隐含烈焰,是杀人于无形火魔主人?

“你说得这么有声有色?”梅点点很困惑地摸着自己的脑瓜,“好像煞有介事,可我怎么想不起来,哎,头好晕”她有些痛苦地抱住头叫,“好晕好疼呀”

“梅儿!”郎泊寒慌忙搂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宝贝,别想了,反正你接受就好,记不记得没关系。”

262.无双艳福

“唔”梅点点被他抱住,好像也不那么抗议了,“你现在又不像个坏蛋了,你到底是谁?”

“郎哥哥,你的夫君——哎!”郎泊寒咧嘴叫了一声,让梅儿拧了一把,“我记不起来由你占便宜呀,哼!放开我!”这时她才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贴得很紧,几乎是

“梅儿,我的句句是实话。”郎泊寒急得指天矢誓,梅点点拉住了他那只手,“算了,用不着发毒誓!我半信半疑,你说有个千奇谷,你带我去哪里看看我还能不能认出来吧。”最后她这么说,想想也有道理,郎泊寒欣然同意。

“那我们马上启程。”梅点点兴致甚高,“这千奇谷肯定很好玩,是不是?”

“你怎么只想到了玩?”郎泊寒哭笑不得,梅儿好像也变了另外一个人,那个孤梅的冷艳荡然无存,他有些新鲜地望着天仙般的人儿,“不会你只是为了千奇谷很好玩才决定去吧?”

“唔,你真笨!我既然失忆夜之前是在那儿过的,当然只有那儿才能唤起我的回忆,啊,还有那合欢树,长什么样子的,怎么名字如此肉麻?”梅点点秋波流慧,顾转生辉,把他看呆了,“梅儿,好美!”深深吸了口气,他没有亲她,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件小东西,“瞧,梅儿,这是什么?”

“噢,一个女人的小衣,咦,粉色的,拿来看看。”梅点点好奇地接过,“你这人真皮厚,把女人的贴身东西藏在身上羞不羞?”不忘指责,郎泊寒只能置之一笑,“这是我宝贝娘子的小兜兜,连她的人我都要了,我怎么不可以拥有她的东西?”

“嗯,这倒也是,自己娘子的怎么不能拿咦?”梅点点顿住了,神色有异,一张粉脸刹那间胀得通红,她咬住了朱唇,“怎么了,梅儿,你认出——哇!”

狠狠一拳捣在肩上不疼,不过他还是怪叫了一声,“坏蛋!你竟敢偷拿我的东西,还栽赃我是子,我唔”

“傻丫头!”他没有生气,只是轻轻一叹,眼神幽幽地望着梅点点,“如果我们从未曾相识相许,这小东西我又从何得来?想一下呀,梅儿,别对我成见这么深,我不是坏人,至少对你我是认真的。”

“我”梅点点望望手中的粉色小东西,又瞄瞄一脸深情$[海岸线文学网]$忧伤的帅哥,傻了眼,“坏蛋,这听起来很有道理呀,你真的是吗?”

“什么真的是吗?我确实便是。”郎泊寒苦笑道,“这种事还可以信口开河吗?再说要一个老婆我也用不着死皮赖脸地坑你,对不对?美人如云,应有尽有——哇!”

“坏蛋!”梅点点气乎乎地踢了他一下,“大萝卜,谁稀罕?哼!”她一扭身便走,郎泊寒忙拉住她,“梅儿不要走!啊,算我说错了行不行?”

“哼!”梅点点回眸嗔怒地瞪着他,真的只有她没让他的外表“击”昏,美男计行不通。

263.花好月圆渡春宵

他叹了口气,“好梅儿,把小东西还给我吧。”

“这是我的东西,怎么要还给你?”她的纤指在他胸口上扣了扣,“我没说你偷拿就该知足了,坏蛋——”

“梅儿,别开口就坏蛋不停地叫好么?”郎泊寒蛮不是味儿地轻轻拥住她,柔声道,“乖乖地叫我郎哥哥吧,我真的不是那么坏噢,即使坏得不可救药,你也得管一管呀,不能一味把我往死里推,是不是,梅儿?”

“哼,我就是见死不救!”梅点点气鼓鼓地扭扭脑袋,就是摆脱不了他的怀抱,“那你不也成了坏蛋?”他不禁哈哈大笑,“梅儿小坏蛋!”这句评语得到了报应,——嗯,身上又挨了好几个香掌印,“有意思,坏梅儿。”他皱皱剑眉轻嗔,令人难以置信地容忍她。

“废话少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梅点点兴冲冲地准备马上上马启程了,“我要办一件事,必须办完它,我们才可以动身。”郎泊寒如此回答。

“什么事那么急?比我找回慢记忆还急么?”梅点点不悦地跺跺足,“好呀,你去办。别管我了,我们各走各的路——哎呀!”

“你太任性了,”郎泊寒淡淡一笑,“乖乖听话,给我好好睡一觉吧。”“不——”抗议声未了,梅点点已闭上眼,真的酣然入梦了?

“莫醉!”抱着轻盈的人儿,他目光如水,温柔地望着千娇百媚的脸儿出神,“你变得更美了,也更可恶了,小梅儿。”

“王子殿下。”莫醉很合作地出现在他面前,“这是梅儿,本王的心肝宝贝,”他温情的声音跟着话语一字字变得冰冷,“好好守护她不得有任何差错,要不——哼!”

最后一个字发出已如来自冰窟,>,cnd1q,cnd1q

264.洞房风光旖旎

龙兰一听忙扑了上去,缠绕住他的脖子,也是含情脉脉,“哪儿呀,郎哥哥?”

“嘿嘿,这张小嘴巴。”郎泊寒轻http://

轻舒了口气,是蛮舒服的,龙娇正用绝世无双的香唇轻抚他的身体,“会么?哪我的呢?”龙兰噘着小嘴,不大乐意,他哈哈一笑,“你比较热情奔放,没小娇的唇线美呢?不过,也必定另有妙处。”

这还合耳朵,龙兰忙问,“我哪儿比小娇强?”

“嗯,脱光衣服自然会明白。”郎泊寒犹自挂着笑容,已把龙娇拉了上来,“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小娇,好好把握呀,”龙娇望着那向往已久的王子,虽是意乱情迷,却仍是点羞怯,放不开吧,“郎哥哥,我我不会呀”

龙兰娇躯一转,香衣坠地,她娇媚地一声长笑,如春藤般的身子已卷上了王子的身体,“郎哥哥,小娇不敢,看兰儿的吧。”

“也好呀,本王是来者不拒合,哈哈”他得意地笑了,龙兰也是绝代佳人,这身上还怕没有宝处可以消受?那温香软玉已经向他作出了最热情的召唤,还等什么呢?“小兰,你这可真是迫不及待噢,小心,嗯,弄疼了可别怪你的王子‘身下无情’了哈哈”

笑声愉悦动听,他懒散地翻了个身,把龙兰那付勾魂的压个正着,这狂热中的美人哪知火魔功的威力?媚笑不断,春谷大开,她饥渴地迎上了他——

“啊——”例不虚发!郎泊寒望着烛光中龙兰痛苦扭曲的俏脸,很开心地笑了,悠闲得不太像交欢的男人,龙娇目瞪口呆地瞅着龙兰,“兰姐,怎么样啦?你怎么叫得这么厉害?”

“真是个丑丫头。”郎泊寒轻佻地一抹而过,龙娇不由呻吟了一声,那股火热的气流自他抹过之处冲进,瞬间让她浑身娇软,啊,她痴迷地圈住他的身体,滚烫的脸颊贴上了他的后背,“郎哥哥你好棒”

“啊好痛!”龙兰则在他的身下辗转娇http://

呼,死去活来,珠泪盈盈,香汗淋淋,一头秀发让她自己糟蹋得狼狈不堪,声嘶力竭般地尖叫着,下边更是狼藉一片,“啊不要了郎郎哥哥”

“这就是仙姝心法的嫡传弟子?”郎泊寒对她的痛楚哀求置若罔闻,轻松地作着,他不太满意于佳人的表现,“小兰,拿出你龙兰公主的威风吧,这么不中用噢,太让王子我失望了。”

“我我真的好痛吧呜呜”龙兰居然哭了,顶不住那狂暴的火魔功,——真是不可思议,郎泊寒有些意外,嗯,不过他也很了解,为了彻底消磨火魔功的魔性,他这次上阵可是够狠的,那激烈程度比起当日第一次解禁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次是存心的。那次则是无奈。“啊好痛啊”龙兰断断续续的叫声听起来倒不太恐怖,大概满床春色,洞房风光旖旎之故吧,反而更见**蚀骨,醉生梦死!

265.男欢女爱

龙娇没尝过个中滋味,一边趴在郎哥哥身上娇嗲,一边也是心如鹿撞,无法自制,好不容易那场到了一个段落,龙兰累得虚脱,趴在床上喘气流泪,还没停呢,新郎已转向了他的另一个美人儿,“小娇,该你了,来吧。”

“郎哥哥”龙娇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傻乎乎兴奋地准备承欢纳露,那双娇嫩的美腿要多开放便有多开放了,“好像还挺不错噢!小娇。”郎泊寒并不>*hax**hax*

266.粗暴的缠绵

“不后悔!我不!”龙娇忙紧紧抱住他,也死死缠绕上了他,信誓旦旦,“小娇此身,今生今世,非郎莫属!”

“真的?”郎泊寒淡淡一笑,她狂乱地点点头,早已神魂颠倒,那让很多女人疯狂又恐惧过的家伙触手可及,此时不据之为已有又待何时?龙娇横下了心,决意与情郎融为一体,所以他不急她已先着急了,采取了主攻策略,奋不顾身地冲向目标

洞房深处,血光再现!龙娇瘫软了下去,痛楚的泪珠儿滚滚而下。她尖叫起来,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而一声高过一声,比龙兰还要惨烈,这情景“啊!呜不好痛啊”龙娇声泪俱下,主攻变成了退守,她步步后退,他是着着紧迫,两个身体在一床锦绣中翻来滚去,仿如情海中鸳鸯交欢,浮浮沉沉,翻腾不休

“小娇,你也不太争气呀。”郎泊寒仍然是常胜将军,悠闲自得地打量身下已成俘虏的娇颜,她早已如狂暴中饱受摧残的雨后嫩蕾,没精打采,颤抖着,娇喘着,“呜呜我好痛不要啊”

“我是你的王子呢,小娇,看着本王子。”郎泊寒俊眸中闪烁着的火焰,是的,可也是温情的,——至少配上他的风流俊朗,看上去很赏花悦目,龙娇虽然苦不堪言,可也如痴如醉呀,她挺住了,不再喊痛,乖乖地配合着春梦中王子的步伐,嗯,这才是好新娘的表现。

************记*************************

“不!是王子殿下的。”莫醉忙说,“奴婢不是存心阻拦王妃,只是此剑过于霸道,寻常之人不可以接触,要不——”

“够了!”梅点点怒气冲冲,打断她,“一边叫我是王妃,一边说我是寻常之人连把破剑也碰不得?呸!你尽管去守剑好了,我没空陪你闲扯,再见!”

她打算头也不回地溜了,可莫醉忠心得紧,香风过处,又挡住去路,“没有王子的许可,王妃你哪也不能去!”

“什么?”梅点点变了脸色,“哪也不能?我不变成你的犯人了?哼!我就不信这个邪!那臭王子不在,我爱去哪就去哪,闪开!”她一扬纤掌,劲风凌厉,企图迫退莫醉[海岸线文学网],那知掌风击处,如泥牛入海,莫醉神色不变,连衣角也没见动一下!

哇!这么邪!梅点点不敢置信,一个奴才也能有如此修为,那她的主子——难怪郎泊寒的武功那么诡异?看起来比独含笑还要邪门高深呢!

“王妃还是不要动怒,等王子回来你想去哪就去哪吧。”莫醉见她发呆,并不想与她动粗,“就算这把剑也可以供你玩赏,只要王子同意。”

一听这个词,梅点点又勃然大怒了,“什么?姑奶奶要耍剑还得他点头?呸!我现在就取下来玩玩,看看他能奈我何!”话音未落,娇躯弹起,同时剑光闪动,直逼莫醉。

267.青楼当缠绵

“妈的!给老子滚过来!”大摇大摆,显然财大气粗了,醉生梦死,终日温柔乡中,除了堕落的列轲还有谁?老婆腆着大肚子,正是男人风流的好时光也,今晚,他看中了花魁娘子吟香!

可怜的吟香,接了几次客人,没一次她的初夜给买成的,郎公子临阵脱逃不了了之,梅少爷又眼高于顶甩了她,现在就轮到列轲来“宠幸”了。

“云公子,你还是温柔一些呀,人家姑娘第一次可别给吓坏了。”好心的出大姐忙打圆场,还对吟香扔眼色,威迫利诱同用上了,吟香才委委屈屈地上前奉酒,刚一靠近,狂已迫不及待把美人搂入怀里,那丰润的香臀一粘上他的身体,哇!他口水直淌,“妙,妙极了!宝贝,你的肉肉可真不少哟,哈哈”

吟香轻颤着,那双爪可不太老实,尽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打招呼,“哎呀云、云公子,不不要!”

“不要?哈哈,美人儿,你别忘了,你可是这儿的花魁,接客天经地义呀,我列大爷最是怜香惜玉,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保证绝不亏待于你,嘿嘿。”列轲得意忘形,色眼大如铜铃,瞄着吟香半袒的香脯,火花直喷。

“列大爷?”吟香与出留香吧都一愣,“你不是云公子么?”

*************************************

不必说,她是准备来个偷袭成功,夺下怪剑了,不过她错估了莫醉的能力——身为三宫六阁的主子岂是泛泛之辈?那把梅花软剑唬得了别人,可迫不退莫醉!一声轻笑,紫光闪烁中,梅点点那万道剑花已零星散落,溃不成军,“哎呀!”她惊呼着,反被逼收回身形,待立定已是娇喘吁吁,上气接不了下气啦!

“王妃请恕奴婢冒犯之罪。”莫醉气定神闲,还盈盈朝她一拜——真是火上添油,他***,打败了她还惺惺作态。梅点点咬牙切齿,指着冶艳的莫醉,“你,你是什么人?”

“奴婢香魂宫主莫醉,是王子的下属。”莫醉如实回答,“呸!什么下属?我看是还差不多!”梅点点气恼地瞪着她,又瞧着越看越馋的宝剑,[海岸线文学网]“王妃何出此言?”莫醉大吃一惊,梅点点冷笑一声,“要不是,一个小小的下属哪来如此武功?”

“王妃不可乱说。”莫醉脸色羞红,十分窘迫,低头道,“奴婢自小苦练于圣神派门下,自然有些雕虫小技,这怎能作为评判的标准?也不是一个武功就很高的,比如——”

“比如什么?”梅点点瞧她垂首,心下暗乐,这正是大好时机,岂可错失!她口中问着,心却早已盘算如何夺剑,“比如王子的哪些师姐妹——啊——”

莫醉惊见梅点点自头顶掠过,来不及起身拦阻,她信手抖出一根紫色长绸,毫发未差正巧缠住梅点点的纤足,“哇——”强拉之力硬是将梅点点给“扯”回来!

268.一泓春水

“莫醉,你大胆!”梅点点差点摔倒,秀发凌乱,她怒不可遏,“我和你拼了!”

“不!王妃!”莫醉见她发狂拼命,又急,又无可奈何,只着头皮应战,周旋之下,既不能伤她一根毫毛,又不能让她溜了或夺剑,正左右为难之际,救星终于出现了!

“梅儿,你怎么”一进门就见刀光剑影,娇叱此起彼伏,郎泊寒皱皱剑眉,“莫醉,你竟敢与王妃过招?”

“王子恕罪。”莫醉一边退让一边回话,“是王妃为难奴婢——”

“放屁!”梅点点大怒,招招紧迫,“你出我的丑,和我过不去,还敢倒咬一口?我——呀!”

她娇呼一声,剑尖已被郎泊忽寒用二根手指头夹住了,“梅儿,你打累了,先停下歇歇吧。”他柔声道,脉脉的目光凝视着有些狼狈的人儿,莫醉已趁势退出战圈。

“坏蛋!你放手——”梅点点奋力抽剑,可剑尖纹丝不动,赤红的光芒自他指尖迫出,热浪直击那握剑的香掌,“哇!好烫!”梅点点惊异万分,受不了热气呛人,她不得不松开了手,“这才乖。”郎泊寒轻轻笑着另一只手握住了这把软剑,通体已然赤红,不过完好无缺——他可是指下留剑了,要不这把跟随梅儿多年的剑也会像当年化为一泓春水的秋雨心那把剑一般下场了!

“还给你,梅儿。”晃晃长剑,他递还与梅点点,“哼!不要脸!”她气乎乎地一把夺过,出其不意竟一剑往他胸口就刺——

“哇!谋杀亲夫?”他不禁“惊呼”一声,莫醉也不由失色,“王子——”

要救已是来不及,软剑如愿以偿击中目标——那让无数佳人为之疯狂向往的胸膛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剑,可没有血流出来!梅点点胀给了脸儿往前扎,咦,怎么不见“效果”?

“梅儿,你太过分了。这么对付你的夫君——哎呀!”郎泊寒又是一声怪叫,让梅儿踢了一脚,“坏蛋!不许你胡说!”她又羞又恼地叱责,“再胡言乱语我剁下人你的舌头去——哇!”

这下轮到她惊呼了,软剑不可思议地摆着竟扭曲变形,变成了一把十弯八曲的怪形剑!他没有用手去掰弯它,也没见他使上什么邪术,剑就——简直活见鬼!

“你,你干吗把我的剑弄成这鬼样子?”收回怪剑,梅点点懊恼又生气,“这还怎么使用?”

“你总是$[海岸线文学网]$这么气人,不教训一下难消我心头之恨。”郎泊寒有趣地瞧着剑,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可我又舍不得伤你,只好拿剑出气了,看看,我还留些情面,没把它化为一泓水呢。”

“剑还可以化为水?天哪!”梅点点骇然望着他,“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郎泊寒怡然自得道,“我是你郎哥哥,只不过练了凡人修不成的火魔功而矣!”

“火魔功?”梅点点自然记得此名字,不觉神往,“一听名字就是厉害角色,哪,刚才这一招也是喽?”

269.兽性大发

“啊——呃,对呀,”列轲才知漏了口,不能说出真名的^^hax^^net,否则让仇人知道就玩完喽,他得借用云山派的大名,云轲大爷,嘿嘿,“云大爷,没错,男子汉大丈夫,坐不更名,立不改姓,我,云轲,云大爷也。小美人,来,给你云大爷斟酒,侍寝。”嗯,后面才是重点,沦落多年无知已,吟香无奈之下已是心灰意冷,纤手执盏,想为列轲斟酒,不料他手来嘴到的,往那过于反应的地方一探,她本能地发抖,琼浆便溢出玉杯,“啊不”酒溅到了她自己的裙子上,薄薄的织物紧贴住了,那若隐若现的撩人呀——列轲眼都看直了,他哈哈大笑,索性抓起酒坛,“来,美人,大爷我给你弄个美酒写真啦,哈哈”

得意的笑声中,酒尽数倾泻,自吟香粉颈以下泼下,她惊叫着,玉液湿衣,曲线毕现,那突的,勾魂地起伏着,而那一双修长的美腿也

“没想到云公子是色道专家呀。”出留香瞧着更见艳色的吟香,“酒香加上美人香,这下,可真是处处留香喽!”她有趣地笑,“你慢慢饮香止渴吧,失陪!”

云公子忙得很,哪有工夫回答她?他大嘴往吟香的粉颈一贴便发狂地啮咬着美人的,如饮佳醇——也的确是吧,一坛美酒都往上边灌了!吟香娇柔不堪地喘息着,男人疯狂的手掌肆意侵犯着那浑圆的香峰,揉得她发痛,“呀不”

列轲纵情地笑着把美人儿放倒,就搁在他的腿上,横陈,这样他便居高临下地欣赏美酒写真了,真亏他想得出,吟香的线条果然淋漓尽致,那紧紧贴住双腿的丝织物在烛火中,在他的注视下要多便有多了!

************阵*************************

郎泊寒笑吟吟地点点头,“它叫‘扭转乾坤’!”

“扭转乾坤?”梅点点望望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剑,愣了。“对呀,好厉害!喂,这火魔功如何修练的?不如你来传我两招,怎样?”

“你要学?为什么?”郎泊寒笑意未减,反问。

“你真是罗嗦。”梅点点扬扬怪形软剑,豪气干云地仰首一声长笑,“我要当武林盟主,快意恩仇,扬威江湖!”

“哇,口气不小呀!”郎泊寒不禁惊叹,“小女子一个也想当武林至尊——为什么?”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梅点点不耐烦^^hax^^net地跺跺足,“没有响当当的名号,我怎对得起梅家的列祖列宗?”

“哦,原来是为了取悦老祖宗们,”郎泊寒怪怪地一笑,道,“可惜他们都已驾鹤仙去,你这么卖力苦练而浪费青春不值得呀!”

“呸!”梅点点极不以为然,“没有苦练武功,我连你的还打不过,说不定小命随时得丢了,哪还顾得上什么青春价值?”

“啊?”郎泊寒又是一个震惊,“我的?谁?哪来的?”

270.贞洁破灭的地狱……

“好一朵吟香花哟,嘿嘿,我摸摸看”他边说边移动大手,目标直指吟香那双**腿,“不——”她还是本能地叫着要躲开,然而武功高强,身强力壮的云公子哪会容美人避开?带着笑,他如愿以偿罩上了她那朵含苞欲放的花儿,“哇妈的!好爽”放纵的掌大肆发泄,吟香珠泪欲滴,却是欲哭无泪,不堪蹂躏的轻罗终于宣告脱体独立,她,便是亭亭玉立,娇艳溢香的吟香花了,而且还是蕾儿!

“吟香,吟香,你可真香啊,哈哈”列轲得意忘形,把美人花高高举起,“今晚本大爷便与你来个**蚀骨啦!”他大步走向那张床,吟香犹如待宰的羔羊,地眼睁睁望着自己迈向破灭的地狱

她惊惶地贴着床板,羞怯蜷成了一团,列轲兴奋地解着自己的衣袍,就在这时,门被撞开了!救星来了么?吟香拖过被子包住自己的,满怀希望地望去,却只倒抽了一口冷气!为何?

“妈的!你——”好事多磨,列轲大恼,但当他回头一见来人时,愣了,赤发赤眉,一脸狞恶的老头儿,威风凛凛,大马金刀,除了秋无情还有谁?

“本座今晚要找个玩玩!”秋无情一双色眼已发现床上,不禁大笑,洪亮的笑声直让列轲心里发毛,“云大爷”的威风都给吓丢了,因为面前的老爷子才是如假包换的武林至尊呀!

“就是她了?吟香?”在秋如无情眼中,根本不存在一个小人物,指着吟香,问随后拍马屁跟来的出留香。

“哎呀,对了,她便是本院最出色的!”出大姐强颜欢笑,心惊胆战地,“已被这小子先占有了么?”秋无情瞥一眼地上衣物,赤眉一轩,列轲双腿一软,竟跪了下去,“不!没,没有!”他结结巴巴,“小,小的还没尝、尝过,请、请盟主明察!”

*************************************

“就是她——”梅点点扬剑一指,莫醉忙说,“王子,是王妃误会了。”

“哦?”郎泊寒瞧瞧莫醉,笑了,“梅儿怎么说莫醉是本王的呢?我们看起来很登对?”

“一个冶艳妩媚,一个风流俊朗,简直是天造地设。”梅点点气乎乎地说,郎泊寒听了很是开心,“好像梅儿吃醋了,酸溜溜的!”

“呸!鬼才为你吃醋。”梅点点咬着牙不满地[海岸线文学网]瞪他一眼,“我才不打理你们一对狼狈为奸的男女,哼!我要的是你传给她的武功!”

“她的武功不是我传的。”郎泊寒浓眉一皱,对梅儿的回答也不满,“我也不收弟子。”

“那怎么行?”梅点点一听急得大叫,“你如此高深的修为不收弟子绝了后太可惜了,不行啊!我不能让你这么断了后——”

“嗯,那也太残忍了。是不是?”郎泊寒打断她,微微笑道,“所以梅儿得想个法子让我的火魔功后继有人——”

271.最出色的处女……

“嗯?你知道本座的来头?”秋无情更是意外,大摇大摆走向吟香,她吓得浑身发抖,这老儿可比列轲那种恶心啊,丑就丑死了!

“盟主威震天下,名扬四海,江湖中哪个不晓得?”列轲大拍马屁,“小的更是如雷贯

耳,敬慕已久,只恨福浅无缘,得见天子真容啊,我——”

“好了,好了,”秋无情心急于与美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本座与美人马上共赴巫山了,你们全给本座下去!”

“是!”出留香有点兴灾乐祸地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列轲,“云公子,**苦短,让秋大爷好好乐乐吧,我们出去啦。”

列轲不敢在秋无情面前撒野原,乖乖穿回衣物,还哈着腰向他再三请示,比奴才还奴才呢。到了门口,他才恼火地低吼,“妈的!出留香,你是不是嫌命长?收了本大爷的银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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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呀!”梅点点立即脚一软,拜在他的面前,“我认你为师父,你全部传给我,这不就两全其美?”

什么?莫醉合不拢嘴,给她“震“住了,郎泊寒也是意料不到,这可不是他要的答案,”梅儿,你开什么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梅点点仰起俏脸,秋波闪闪生辉,”你以为我这拜师大礼是随便行的呀?坏蛋!你既然受了礼就是我师父了,不许你藏私不传我,要不——“

“我没说过收你。“郎泊寒真是又恼又爱,拉住她的纤手,”快起来,我受不起这大礼。“

“拜都拜了,还假惺惺说受不起?“梅点点想赖帐不肯起身,”噢!“郎泊寒一拍脑门,二话不说也跪了下去,——哇!莫醉[海岸线文学网]$!”郎泊寒瞧她那身别扭的少年妆,既爱且恨,“马上换回女装,做我的王妃吧,那才是我的乖梅儿——”

“不要不要!”梅点点扭着脑袋躲他的手指,边躲边叫,“我想拜师你却趁机非礼?还赖在地上和我授受不亲——唔,坏蛋!放开我!”

“唉!”郎泊寒轻轻、无奈地叹息一声,站起来身来,“你起来吧,梅儿,怎么说我都不承认这师徒的关系。”

“为什么?”梅点点困惑又恼火,“我不配?”

“不!”郎泊寒幽幽的眼神简直可以杀死人,梅点点愣住了。

272.欲生欲死

“哟!云公子!人家武林盟主点了名要吟香侍寝,小妇人我有何办法呀?”出留香很无辜地娇叫,扭扭捏捏道,“你云大爷不也乖得像只小兔兔?小妇人又怎敢得罪他老人家呢?冤枉呀!云公子——”

“好了!”列轲听她尖叫,生怕惹毛秋无情,低声道,“去,给本大爷另外找个嫩的,马上去!”出留香嫣然一笑,“没嫩的我也不错吧。”

“呃——”列轲一脸苦瓜相,“你年纪可以当我娘了,大姐和你我不适应啊!”

“徐娘半老,余韵更香嘛!”出留香娇笑一声,香风飘飘忙着张罗美女去了,列轲还不舍得,居然钻了个小孔往里边偷看——

“不—不”娇滴滴的吟香惊呼着。被子让秋无情一拉而去,寸缕不着甸成一团,既可怜又更点起了男人的!

“美人儿,你的身子好美哟围!如玉如玉,啊!哈哈”秋无情拉过她,摆平在床上,这边搓搓那边揉揉,乐得眉飞色舞,却更叫小美人魂飞魄散,真是弱肉上了刀,不死都难啊!这么“抵抗”不是办法,秋无情赤眉一皱,“跟了本座当个武林盟主的夫人,你看还有意见么?”

当夫人,自然是青楼女子梦寐以求的,不过这“夫人”也太多了吧,而且盟主的尊容,也太含糊了些,吟香自然不依不从,哭哭啼啼不肯合作与他一场,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了太监,列轲只看得焚身,血脉贲张——这秋无情不会是绣花枕头,貌似强悍的纸老虎吧?

“妈的,快干啊!上啊!”云公子急得真挠脖子,痒死他了?秋无情引诱未遂,已有良策,“嘿嘿,吟香,这个保你了,哈哈,合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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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低沉地道,“我不想让火魔功或者圣神派断了后,可不代表我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来延续。”

“噢!那要用什么方式?”梅点点摸摸自己的脑门,是想清醒一点吧,“一般江湖中人都是收弟子来光大门户的。”

“你忘了比弟子还直接的么?”郎泊寒淡淡而怅然地一笑,“就如你爹和你——”

“我爹和我?”梅点点[海岸线文学网]想了想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哈哈,你怎不早说?看中我当干女儿啦?好呀,好呀,只要你年纪轻轻担得来,我求师若渴也无所谓啦,爹爹在上,受女儿一拜——”

噢!天——郎泊寒看的快昏了,这次有前车之鉴,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拜爹成功,云袖轻扬,梅点点就拜不下去了,她用力往下沉,他那股轻柔的劲道则往上托,“呀,你又干吗?”梅点点不悦地瞪着他,“耍我?”

“别和我装了行不行?”郎泊寒轻轻一指,啊!梅点点惊呼未完,人已被他带进他的怀抱,“你——”

“梅儿,瞧我这么年轻,怎可能当你的干爹呢?”见她惊慌失措,他只好收敛激情,轻声道,“唔,那你要干嘛?”

273.占尽春色

“啊——”列轲想大叫,猛然清醒,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合欢果——这个名字已不经意间流传广远,只要得了它,呼风唤雨,,真个是游遍花丛无敌手,占尽春色我为王啊!没料到秋无情得了它,还准备与吟香共享那怎么行列轲瞪着他缓缓摸出来的宝贝,激动得差点没断气——没错!一个一对人形的怪果子,蓝红各半,噢!合欢果,他与梅点点,与天下美女

一下子,列轲幻想到了纵横江湖无敌天下,坐拥千娇百媚独占绝色小表妹的自己,仿佛就在眼前。就是那个果子,探手可得的果子——

怎样才能从堂堂武林至尊手心里夺下宝果圆他黄粱美梦呢?他馋涎三尺,比看吟香还***馋死了!可秋无情捧于掌心——要从其手上取下千年仙果,何异难于登天呢?

“吟香,有了这果子,本座绝对让你称心如意!”秋无情毫不顾忌,宝物再三炫耀,吟香只是珠泪纷纷,“不”

还什么不与不不的?秋无情再不罗嗦,自己大口一张吞下蓝色那颗,列轲几乎要喊出声来——天哪!真个是欲哭无泪呀!合欢果让他吞了!让他得了!那天下无数的美女,他的梅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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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点点愣愣地“除了认爹认师父,你还能找什么名堂来传我武功?”

“武功对你那么重要么?”他很无奈,“当然!”梅点点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它我怎么报仇呀?”

“难道没有比仇恨更重要的东西?”郎泊寒想“开导”她,“比如说——爱情?”

“爱情?”梅点点又是一愣,“我好像没想过啊就算要爱情也得等我报了家仇之后,再说也没人选,我——”

“看看我是不是人选吧?”郎泊寒打断她,微笑望着她,嗯,玉树临风,高贵超俗,倒真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如果除去华丽的王子装扮,更是傲视群豪的奇男子了——梅点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点点头,“很帅!很酷!不过——”

“不过怎样?”他忙问。

“不过太流氓了一点!”她的话真mailto:@hax@net

@hax@net让他哭笑不得,多少美人百央万求不就为了与他一夜风流?这丫头——他咬咬牙,恼道,“要是我不理你了呢?”

“不会吧!”梅点点瞅着他似乎要松开自己了,不由大叫,“不行!你已赖着我就不能半途而废——我,我不许你不理我!”

她揪住他的衣袖,急了?郎泊寒回首得意地笑笑,“哪,可是你要求我流氓的,却之不恭,我只好愧受美人恩了,宝贝!”他低头出其不意直冲她的樱唇,“呀不”梅儿躲闪不及,热吻落在唇上,又如雨点般撒向她的整张粉脸,在那热情奔放中,她的抗议渐渐减弱,终于乖乖地被环抱在他的怀里任他肆意轻吻,莫醉脸红耳赤,再不敢看下去,悄悄溜了

“唔”

274.开苞

“该你了,美人。”秋无情才不打理列轲的痛苦,捏住小美人的俏脸,强行喂下红色果核。“呜呜”吟香娇泣不止,“妈的!又不是毒药,死不了的,怕什么?来!乖乖给本座宽衣侍寝!”

说也奇怪,吟香居然收了泪水,粉脸火红,娇滴滴地从床上起了身,乖乖跪着,便来为盟主解衣,那曲波随着动作晃荡,丰盈而勾人,比列轲的妻子庞英,简直天壤之别!

“哟!好美!”秋无情巨掌一挥,贪婪地攫住那突挺挺的一对儿,大口又是一张,已大大方方地往上边吞噬了吟香让那胡子一扎,不禁娇叫,声如银铃,**蚀骨,听得盟主神魂飘荡,也让列轲直冒,不行!得走开,要再看下去——他不知会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冲进去与秋无情共享佳人了!可脚想走开,眼却直勾勾地瞄准吟香若隐若现的妙处

这合欢果真的是神奇无比的绝世佳果啊!服了它肯定不同于一般绝顶的春药那么美妙——只见吟香脱胎换骨似的变了一个人,刚才还要死要活,不愿合作,现在呢,态百出,妙相迭现,真不敢置信她,会还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列轲双眼瞪得老大,口水直淌,浑身比下了火海还热,尤其看到娇媚妖娆的少女终于被秋无情放到,那双柔嫩绝妙的美腿拉得那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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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点点迷茫地望着很激动的人郎泊寒,“怎么样?梅儿?”他轻轻一笑,触碰那发烫的粉颊,“哎呀坏蛋!你欺负我”她挥拳就捶,但很没杀伤力,只不过挠挠痒,他耸耸肩,“不是你说的么——‘不许不理我’——我只好耍耍‘流氓’了!”

“你混帐!”梅点点羞红了脸儿,倍添妩媚,他看得发呆,能叫这变得不男不女的梅儿害羞,他本事也不小啦!

“我是要你传两招玩玩,谁要你这么不要脸的?哼!”梅点点气乎乎地别过脸儿,“再不教我我们就一拍两散了。”

“哇,这么狠心?想弃下亲——”他不得不改口,看梅儿气得差不多了,真让她气死可不好,他想了想这么说,“传武功也不是难事,$[海岸线文学网]$只要你乖乖合作,梅儿。”

“怎不早说?”梅点点一听,转嗔为笑,高兴地扭回了脸,“连当师父,当爹,我都没意见,那还什么不可以商量的呢?来,来,马上教我!”

“这么急?”郎泊寒被她逗得不禁一笑,“那当情郎有没意见呀?梅儿。”他问。“那怎么行?”梅点点又胀红了脸,咬咬唇,“你干吗念念不忘要当这角色?”

“因为你的魅力。”他轻轻捏捏那秀气的小鼻子,笑了,“不行?”她想都不想,“为什么?”真是扫兴,他悻悻放下手,问,“要不行,我也没兴趣陪你玩了,梅儿。”

“你——”梅点点跺跺脚,又急又火。

275.色情活动中心

“你太无赖了,好呀,我答应你,要是传上几手像样的,我就没意见,要不——”

“那还怕不行?”他哈哈大笑,“就怕你小梅儿太笨学不来!”

“哇!你还敢嫌弃我笨?”梅点[海岸线文学网]点听了大怒,拳打脚踢,准备一见高下,唉,可惜,手一扬起,就被捏住,脚一抬起,整个儿都给他抱起来啦,急得她大叫,“放下我,坏蛋!快放开我!”

“傻丫头!”郎泊寒既喜爱又恼火,一甩手把人儿“扔”了出去,“啊——”她吓得尖叫,连轻功都忘了施展,眼见就要撞中墙壁,砸成肉泥,不听话的身子却已不可思议地轻轻落下,咦?毫发未损?她愣了,“梅儿,”不知何时,他已来到身边,“怎么样?没变成肉饼不开心了?”

“坏蛋!你又耍我?”梅点点惊骇之余,又是欢喜又是懊恼,这家伙如此厉害,她怎么才能从他身上“捞”来那本事呢?真是越看眼就越馋了,就像那把剑——

对了,提到剑,她立刻美眸识发亮,嘟着嘴道,“瞧你这么小气,连把破剑都这么吝啬不肯让我看看,还什么王子呢?徒有虚名!”

“哦?”郎泊寒淡淡一笑,“既然不过一把破剑,拿了岂不沾污了梅儿的香掌?不看也罢!”

“什么?”梅点点气坏了,“如果我一定要拿呢?”

“为什么?”他信手取下利剑,不经意地一拨,哇!宝剑出鞘,声如龙吟,光逾日晖,冰凉刺骨,仿佛寒冬,只把梅点点给看痴了!“好剑,好剑!”她探手便抓,但抓不到,他闪开了,“拿来!”她凶巴巴地叫嚷,“我要耍耍!”

“为什么?”他还是这么问,“不过破剑一把,有啥好耍的?”

“哇!你欺人太甚!”梅点点一个急扑又是落空,瞪着悠闲的他,气不打一处来,“拿不拿来?”

“为什么?”他再问,“哼!你真是笨蛋!”梅点点气鼓鼓地一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嗯!好香!”他笑吟吟地用另一只手掌握住了她的手儿,“又骂我,不乖,我偏不给你玩!”

“哇!你——”梅点点恨恨地捶他,边捶边叫,“你为何这么笨?连人家的谦虚话都当真了?又为何这么可恶,居然不给点面子,这么耍我,我打你,坏蛋!打死你——哎呀!”

她惊叫一声,发觉身子不能动弹,又骇又气,“你——”

“坏梅儿,我是为了你好。”郎泊寒轻轻扬一扬剑,似笑非笑,道,“你可知此剑何名?”

“哼!不过一把烂剑。”恼火之余,她忿忿一扬脸儿,下巴都翘到半天高了,他瞧着又不禁莞尔,“梅儿,你越来越谦虚啦!告诉你吧,这剑是郎家镇派之宝,名曰蓝鸳鸯!”

“什么?”梅点点一听,“呃”了一声,“哇!利剑也这么肉麻,你们那圣神派不会是是呃——”

“什么?”他好奇也这么问。

“活动中心呀!”梅点点惊叹不已,见他似乎有不悦之色,她哈哈一笑,“要不连杀人用的东西,呃,还鸳鸯戏水,你爱我要——呀干嘛?”

276.鸳鸯戏水

“没错了,宝贝。”郎泊寒已多云转晴,欢悦地搂住她,在那张百看不厌的粉脸上狠狠吻了一口,“就是‘你爱我要’,蓝鸳鸯!”

“去你的坏蛋!”梅点点娇呼一声,羞急道,“我是说你们那干这勾当的郎家,不是我和你呀——”

“我就是要和你呀,”郎泊寒打断她,蓝鸳鸯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呀,真眼馋了,“我的剑被你弄坏了,你得赔!”梅点点明眸跟着它转,“就用它来赔!拿来!”

“不行!”他想都不想,剑尖抖动,霞光万丈,眼花缭乱了,梅点点气恼地瞪着他,“不给我还在我面前卖弄?混帐王八蛋!哼!不行就不行!我才不稀罕,一把烂铁!”

“烂铁?”他淡淡地笑了,并不生气,倏然身形一闪,剑势大展开来,已如行云流水,怪招迭现,一气呵成,“啊——”看得气乎乎的梅儿也痴了,目瞪口呆!

等他停下来,她还愣愣回不晚过神来呢!“怎样?”他收剑回身,微微一笑,负手而立,更显风流俊朗,倜傥不群!

再看刚才剑尖划过的那面墙壁——天!梅点点更加骇异,上边闪着蓝色冰冷的寒光,竟是十个大字——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啊!”她惊呼,不止意思惊人,奇象也够惊人的!在他停下的瞬间,蓝色已逐渐变成赤红,冰冷也转为烈焰——对,就像烈焰,热气逼人,距离这么远她已感觉炽热如火!

“你,你简直不是好人!”她指着字,又指着他,“不,不是好人!是不是人!”

“嗯!”他笑意可掬地望着那些龙飞凤舞的大字,“那简直是一定的!小梅儿!”

混帐逻辑,梅点点也无暇领会,急道,“管你是不是什么东西,我好羡慕哪!郎大,快教我这套剑法,还有这剑得送我当武器用!”

“不行!”又是一口拒绝,面子挂不住啦,梅点点杏眼圆睁,“你又耍我?拿我寻开心是不?呸!姑奶奶不是好欺负的,我踢你——哎哟!”

纤足让他握住了,这下梅点点站得很艰难,她不得不往他身上倒去,寻找寄托。“嗯,这才乖,投怀送抱,哇!”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人儿,“太粗鲁了,宝贝,我们温柔一些才如胶似漆呀,要不我可没心情调教一个母夜叉了。”

“你——”梅点点咬牙切齿$[海岸线文学网]$,恼火地嚷道,“你几时真想教我了?连剑都不给碰——唔——”樱唇被他轻压,一会儿他才挪开,柔声道,“不是不给你,傻梅儿,蓝鸳鸯除了我,便只有我的王妃才能动它而安然无恙,顾名思义,懂不?”

“噢!”梅点点想了想,也有几分道理,她半信半疑,“那几时我才可以碰它而没事?”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他脉脉温情的笑声很动人,梅点点饶是迟钝也***有些领会了,羞红了脸儿,垂下头,呀!这家伙那么贴身,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了来自他的那种

“不不要”

277.巫山欢色

她心慌意乱待要推开他,却力不从心,反而更贴紧了身体,噢!不——快化成一泓水啦,火魔功不可小看也。“我知道,得等到合欢果的出现。”他幽然摇摇头,“即使你承认我的合法地位,我们还是需要它。”

“郎大——”

“唔,梅儿,这叫法很别扭,”他皱皱眉,“为何如此称呼?”

“呀,你这么棒,不是很伟大么?又姓郎,便叫郎大了。”梅点点因他的稍微离开而轻松不少,再粘下去她可真怕会防线崩溃了!“又不太老,自然不可以叫郎老大。”她解释得很在理。

“是不错,不过我不中意。”他笑了,“乖梅儿,叫我郎哥哥吧。然后,我便教你这套剑法!”

“喔——”梅点点迟疑了一屋下,还是乖乖叫了,“喂!你可不能反悔呀,老实说,它叫什么来着?”

“嗯,再叫一声,我便说。”他笑吟吟,“唔郎哥哥。”梅点点受了诱惑,一个劲往圈套里钻了,“它叫郎情妾意剑——哎呀!又揍我?”

“你耍我?肯定不是这个名!”她娇嗔一声,粉拳被捏住啦,“好聪明的宝贝!”他还是笑,“真名它叫青梅竹马!郎骑什么的”“胡说!”不等他说完,她大发娇嗔,“流氓!无赖!下流!”

“对呀,因为我是活动中心的王子,自然我的剑法也是下流无耻的,你还——”郎泊寒笑意更深,温柔地问,“学不学?”

“你——”

梅点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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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异口同声,吟香发出了标志着由少女转向妇人的痛楚尖叫,而列轲也感同身受地发出了痛苦的叫声,真不知是吟香还是他让秋无情给上了。“啊”吟香的叫声继续不断,列轲只看得差点没昏过去,死死捂住自己不老实的大口,刚才那一声不可能秋大爷没听见,只是他忙于巫山欢色,无暇理会罢了——哼!天下之大,又有哪一个能放在堂堂武林至尊的眼里?艺高胆自大,位尊气也壮,秋无情坦然享用美色,旁若无人

也幸亏吟香服用了神奇的合欢果吧,否则这[海岸线文学网]位强悍无比,驰名宇内的霸王那么疯狂的行为,呃,她不死也要一个月下不了床的!激情至深处,纵横香海,翻云覆雨,便只见满床片片落红纷飞,真的是鸟语花香,无限好呀!

神奇!果真是无法置信的神奇!列轲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完美合作的小与她的初夜,也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伟男子的秋无情如此的雄威不可一世!终生难忘!比他自己的新婚之夜还要感动着他啊,水深火热之后的列轲,终于松了口气,人家春风一度了,总算风平浪静,享受着狂暴之后的片刻温情,而他,激动之余心如刀绞——

噢!天——他的合欢之梦就从此彻底破灭了啊!合欢果只有一个,它让君临天下的秋无情夺去了,他的千娇百媚,他的绝色梅点点,念念不忘的鸳鸯美梦从此

278.春风一度

这个念头在他心底闪过,不轻弹的男儿泪差点夺眶而出,啊——他真想自杀了事!没有了绝色美女的相伴,一个男人还活着有什么盼头?崩溃了!列轲瘫软地靠在墙,欲哭无泪!出留香好心地挑选了佳人侍寝,他哪儿提得起劲,脸色惨白,“不,我不”有气无力,他颓然摇头,眼中只有那一个让他直冒的合欢果,没有它,他点燃不了,呜呜

里头春色无边,吟香依旧妩媚娇艳,承欢情受雨露,其乐融融,和合美满,丝毫没有一点一滴的泪花,可笑的是外头这位旁观者,折煞了大半夜,只落了个欲诉无门,惨不忍睹的下场!也难怪呀,他自讨苦吃,见了秋无情那般无双的男人,见了哪个男人不自惭形秽的?见了吟香那种绝色,又哪个男人不对自己身边的女人反胃的?再见了奇妙无比的合欢果——天,他就只有自杀这条路可以走了!

自杀?列轲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痛楚至极,心头直滴血啊!自杀?不,不行!他大仇未报,壮志未酬,佳人未得,死了太可惜了!那一幕幕仍在心头一一闪过,越想又越叫他无地自容,枉生了男儿七尺之躯,不能夺下仙果,不得与绝色同床还留它何用?妈的!干脆自行了断,阉了当太监去——

列轲越想越火,真想来个一干二净,手起刀落,断了烦恼根源——可,会不会痛得要死呀?还会不会还是不行啊!不孝有三,无后最大,万一,万一他老婆肚子里那个东西是个女的,他列轲当了不男不女的太监之后,再也不能——那他不是成了列家的千古罪人了?那怎么行?要当太监也得重于泰山,这种轻如鸿毛的行为,呃,他列大爷是万万不能干的!

列轲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这种当太监的伟大行为也只狠角色才下得手,他只有等着良机,良机很快也就到来了吧!

“咯咯”换上女装,梅音点点无疑便是一颗仙露明珠,光彩夺人,玉怜都瞧呆了,“王妃,你好美丽呀!”

“不会吧,你也不差呢。”梅点点娇笑一声,宝剑轻抖,已兴致勃勃地玩起了“青梅竹马”,虽然是女装,可也够得上劲装的了。

“怎么样呀,玉怜?”一套姿势优美的[海岸线文学网]剑法使完,她洋洋得意,收剑而立,秀发随意纷飞,配上一付绝色娇容,真不知迷死多少人了!

“很好啊,”路玉怜自然只会称赞有加,“王子自创的剑法加上王妃精妙的演绎,简直是天衣无缝,绝世剑术了!”

“就不知可否与秋无情一较高下?”梅点点晃晃宝剑,自言自语,“原来王妃是为了”玉怜吃了一惊,“秋无情那个老魔头太厉害了,王妃你——”

“你别小看我了,哼!”梅点点瞧着宝剑,十分自信,这把剑是郎泊寒给她特选的,锋利无比,绝非凡品,还有个肉麻名字叫“比翼”,也不知是真名还是伪造的!

279.温香软玉

“我一剑下去,就要把秋无情那颗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咯咯”梅点点很自负地比划着比翼剑,嗯,剑光不长眼睛乱砍一气,天哪!玉怜不由吓得惊叫,“王子小心——”

“这算什么招数?”风流倜傥的郎泊寒mailto:@hax@net

@hax@net*用双指就夹住了比翼的利刃,他极为风度翩翩地问,“梅儿,好似,嗯,我教你的青梅竹马没这一招的噢?”

“我自创的。”梅点点胀红了脸儿,哪是什么招数,不过她随手乱来的烂招,“只要人家乖乖不动让你砍,他的脑袋倒真的得搬家了。”王子松开手指,微微一笑。

“什么?”梅点点一听火了,“原来你偷听了人家的对话,还取笑我?”她娇嗔着就挥拳捶他,剑倒不舍得用上,大概真怕刀剑无情,误伤了亲夫吧,“坏梅儿。”他笑嗔着轻轻握住她纤纤的柳腰。“乖乖收起比翼,我们也该起程了吧。”

“启程?去哪?”梅点点一愣,比翼差点就把她自己的长发削去一截——幸好郎泊寒一边护花得力,利剑乖乖入了鞘,“太危险了,梅儿,比翼剑好似你使用不太合适呢,不如收回了——”

“不!不行!”梅点点紧紧业握住剑,“我要连把剑都没怎么闯荡江湖,报仇雪恨呢?不许你收回,不行!”

“那好,乖乖亲我一下,就不收回。”他笑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能不心醉么?梅点点憋红了脸儿,想了想,还是踮起足尖,乖乖地往他那张的唇上招呼了。“唔,乖!”他很愉悦地迁就佳人的芳唇,两个人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接吻了。玉怜蛮不好意思地刚想转身走开,王子已开了声,叫住她,“替王妃准备好了没有?”

“回王子殿下,已经备妥行装。”玉怜低头回答,郎泊寒满意地点点头,“好了,我们可以马上出发!”

“唔,去哪儿?”梅点点娇喘略止,羞色未褪,还赖在他怀里不曾挪开。“你让玉怜备妥什么啊?”

“没有个称呼的,你问谁呀?”他淡淡一笑,在那滚烫的粉颊上又亲了一口,“哼,坏蛋!你说。”她气乎乎地,“叫我坏蛋?”他皱皱眉头,“那我可没兴趣说,我自个儿出发去蹓跶了——“

“什么?“梅点点又急又火,揪住他的袖子不松开,”坏蛋!你要去哪儿,还这么神秘兮兮的?不行!我也要去“

“真的要去?“他回眸一笑,呀!好迷人的王子!梅点点愣了一下,才点点头,”那还不乖点?“他又是一个杀伤力极强的笑容,”唔,郎哥哥mailto:@hax@net

@hax@net*,你到底要上哪儿?“她终于娇滴滴地问了。

“千奇谷,我的好梅儿。“郎泊寒轻搂着佳人,双双步出美丽的梅园,一辆华丽的马车果然已备妥,”为你恢复记忆力,我们得去那儿补过一段蜜月啦!“

“哇!“梅点点不禁惊呼,”这么浪漫?“她很好奇向往,”那肯定是个好去处!哎呀,坏蛋!你明明就准备带我去的,刚才还装模作样说要自个去蹓跶,你安的什么坏心眼?“

280.侍寝女儿国

“没什么。“郎泊寒很悠闲地指指马车,”你自己上还是我抱你上?“”我自己行!“梅点点一跃而起,已窜上马车,他摇摇头,身形一闪,也轻轻松松落于车上,玉怜为他们驾车,“你还闪烁其词的?快说!为什么要耍我?”梅点点坐在舒适的车里,还不忘追问他。

“噢!梅儿,我哪有这么坏?”他连声叫屈,“刚才你不都听见我问玉怜了?东西为你准备的?我们一起出发的?有没有?”

“嗯,有。”梅点点确实听到这引起了,“那我还耍你什么呀?”郎泊寒轻轻一笑,捏捏那双小手儿,“该怪梅儿笨了些,只顾着骂我,重要的细节倒给忘了?”

“哼!”梅点点说不过他,脸儿一板,低下头,出其不意就往他手上冲去,“哇!”火辣辣的,他咧嘴叫了一声,浅浅的齿痕在他的手指上了!

“梅花印?哈哈!”梅点点得意地拉起那只手,摇头晃脑地品评着,“这下可够刻骨铭心了吧,郎哥哥,哈哈!”

“真是个小坏蛋!”郎泊寒爬又爱又恼,拥住娇小的宝贝狂亲一通,梅点点经过一番柔情掠夺,那嘻哈神态也一扫而空了,娇柔地倚偎着他,一脸羞色,还微微娇喘着。虽然她还不记得他们之间以前发生的事,不过这劫后重逢,他出众的魅力还是倾倒了她,即使他们算是陌生人,彼此还是深深吸引了对方吧,要不这早已拥尽千娇百媚的王子,何必大费周折独为梅儿奔波?

而梅点点与独含笑邂逅,相处多日,独公子根本无法亲近芳泽,拿她什么办法也没有,她与郎泊寒相遇,他却好似很有一套,让梅儿同样的既爱且恼!

“怎么这么多行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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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了——哇——”[海岸线文学网]断断续续的叫声自秋大小姐的闺房传出,几个丫环都掩嘴窃笑,不必问啦,叫得这么惨切的,除了那可怜的高杰龙,还会有谁?这叫声听起来是毛骨悚然,好恐怖啊!

“站住!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们小姐冰指女儿国?”一个男子贼头贼脑地躲闪着,侍女们已发觉了,一齐娇叱,来人只好站住了,月下倒也长得一表人才,衣冠楚楚!

“在下云轲,乃高杰龙大哥的好友!得大哥邀请,在下前来造访秋大小姐,冒昧之处,还请诸位姐姐包容。“此人君子作风,谦谦有礼,哦,原来列轲化名又攀上了高杰龙这位少主,目的呢?

礼多人不怪,几位姑娘都咯咯娇笑了,“噢!原来是高少爷的好友,也就是咱小姐的‘好友’喽!等一下吧,云少爷,我给你通个信。“为首一女如此说,列轲忙不迭地点点头,妈的!一个女人也来个什么”女儿国“,真***要当女王了?高杰龙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屈身为妾,真丢尽大老爷们的脸,呃,他自己呢?

281.一片春光

无聊中,环顾四周,梅点点很是惊讶,“又不是皇帝出巡下江南的,这么排场太夸张了吧?”

“谁说不是皇帝出巡?”郎泊寒很骄傲,“本派早年便是皇族后裔,不过先人淡泊名利才隐居漠外,但富贵天生,圣神派一直行王者之道,本王呢,又是圣神派王子,还有至尊的火魔功,这出游还是再三简约了的,不然,嘿嘿。”

“哇,了不起呀?”梅点点惊叹一声,上下打量王子,“哟,又帅又俊的,还这么傲慢,不可一世啊?皇帝在上,小女子梅点点大礼参拜——”

她作势跪下,王子哈哈大笑,便来扶起美人,“哈哈爱妃不必多礼——哇!”话未了,他也怪叫了一声,手臂上让他的“宠妃”狠狠拧了一把,“大胆梅点点!竟敢行刺本王?”拉起梅点点,他剑眉一挑,佯怒冷叱,“怕不怕本王下旨,诛你梅氏九族啊?”

“哈哈!”梅点点不由仰着俏脸朝他娇憨地笑了,“不好呀,陛下,梅点点早就没爹没妈,你要诛也只能诛一族啦!”

“哦?哪一族?”他瞪着笑上容可爱至极的梅儿,只有傻笑了,“夫族呀!”梅点点哈哈一笑,指着他的鼻尖,“啊,皇帝,快下个旨把自己给灭了口,消了心头之恨吧!”

“那我们真要作比翼鸟了啊?不。”他摇摇头,也是哈哈一笑,“人生美好,又有如花美眷作伴,我还不舍得灭了自己呢,宝贝,好坏!兜来绕去总是欺负你夫君,还不时暗算我,真坏!”

“哼!谁让你这么自吹自擂,目中无人的?”梅点点捶着他娇嗔,“真没见过比你更自恋更皮厚的人嘞!”

“不会呀,梅儿就和我半斤八两的。“他捉住她的粉拳轻轻咬了一口,”呀!好痛!“梅点点娇滴滴地轻叫,声音这么宛转柔媚,王子再冷血也心软了,”噢!好梅儿,这下可学乖了,“他满意地亲了亲,梅儿不禁娇俏地偷笑,这混帐王子,只要她摆[海岸线文学网]出一付女儿相,他也就柔情似水,乖乖不得啦,”我有你这么皮厚吗?“她问,见他点点头,她又问,”哪有?“

“嗯,就在小梅儿的武功造诣上啊,简直绝世剑术,剑道名家呀!“他夸张地大叫,”哇,又来了,“梅点点娇嗔连声,拳头像雨点般招呼,嗯,好舒服,小娇妻的拳头——他当是特殊按摩喽!

马车欢乐地前进着,沿途是旖旎的风光,无限醉人,车里是快活的情侣,一片——虽然还不是巫山春色,但,也另有新解吧,和梅点点的嬉戏笑闹,比起上的空虚释放,看看王子脸上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就知道了!

“啊!不是吧,“梅点点下了马车,东张西望,那个震惊就别提了。”这,这是千奇谷?“

“嗯!有什么不对吗?“郎泊寒愉快地陪着她缓步,玉怜自会为他们善后,”有,大大的有!“梅点点左顾右盼,越来越黑了,”哎呀——“

282.难忘新婚夜

她惊叫,差点绊倒,幸好他强壮有力的臂膀,及时托住了她下坠的身子,”小心呀,梅儿。“耳边他温柔的声音中明显带有一丝调侃的笑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坏蛋!你怎么搞的?带我来这鬼地方伸手不见五指的?“她恼火地回头想咬他,可看不出目标,只有作罢。”这就是千奇谷的入口处。“他很委屈,寒眸在黑暗中闪着略带赤焰的光芒,很诡异,”我可没耍你。“

“胡说!千奇谷那么美,哪会这么黑?“梅点点不信,一不小心又差点跌倒,”哇,你存心不良故意带我走这条鬼路的是不是?“

“我哪有啊?梅儿!“郎泊寒大喊冤枉,”阴阳地带,桃源世界,正是千奇谷神奇之处呢!还不是你自讨苦吃,不想我代劳的?“

“哼!我自己行——哇——“话未说完,又是一个急扑,梅点点差点又得与地面亲嘴了,”这么崎岖,好难走,哎呀!“不行啊,三步就要摔两次的,她的脚指头都快踢出包包来了,护花使者二话不说,健臂一拦,把梅儿当小娃娃横抱了起来,”你——“

黑暗中什么也没看到,但他闪闪生辉的眼眸中热焰狂烧,她不禁羞红了脸,也许脸色他也看不到,但那灵气迫人的美眸中羞答答的,还是一览无遗了吧!

“好漂亮的宝贝喔!“他笑火,开心地抱着她大步前进,不必梅点点漫步乱撞,他们倒很快就走出一番天地来了,眼前一片光明,到处是奇山怪石,鸟语花香,新鲜的空气与外边的黑暗窒息截然不同!

梅点点只瞧得直发呆,“怎么了,梅儿,我的怀抱让你恋恋不舍吧?“郎泊寒笑吟吟地低头问,”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让他抱得蛮舒服的,羞红了脸儿,娇嗔一声,”快放我下来!占我便宜羞不羞呀你?“

“岂有此理!“他脸一板,”你可知道要我抱一个女人,哼,是她莫大的荣幸?本王的怀抱不是那么随便‘施舍’的!“

“臭美!“梅点点跳了下mailto:@hax@net

@hax@net*来,噘着唇就往前乱闯,”小心迷路,噢!“他好心地提醒,跟在她后边,看着英姿飒爽的梅点点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虽然有奇门阵法阻碍,梅点点在王子的引领下还是走进了千奇谷,他带她来到了美不胜收的桃源深处,他们的洞房!

一切如旧,喜气洋洋,仿佛他们美好的新婚之夜便在今夕!梅点点迟疑了一下,才迈进新房,香床仍然锦绣温馨,枕上的鸳鸯戏水也春色不减,她既陌生又茫然地四下打量,那张舒适的床吸引了她吧,“啊!好舒服!“一下子奔过去,不顾三七二十一她倒头就睡,”唔!好呀!“在床上转来转去,真有点不伦不类的,他不禁一笑,”傻梅儿,这劲装不好看呢,不如换上柔软些的,打扮成我的新娘子,咱们补渡蜜月!“

“我看一下吧,要是不好看我才不换。“梅点点一骨碌自床上坐起,看着他拿出了华美吉祥的衣妆。

283.最美妙隐秘的小梅花……

”噢!天哪,袖子这么长裙子又这么长,我穿上去会不会绊倒?不干!“她撇撇嘴儿,不高兴了,”傻丫头,你不想恢复记忆吗?这件衣服就是你当我新娘那天穿的,很有意义。“他柔声诱哄,”好漂亮的呀,你还想不想绝世美女的称号呀?““绝世高手就有兴趣,美女,哼!我才不稀罕。“话虽如此,梅点点还真的动心了,抢过衣服就换,”咦,你怎不滚出去的?“一扭头见他还直勾勾盯住自己,她嗔了一声,”人家换衣服啊,男女授受不亲!“ “混帐!“他又好气又好笑,咬咬牙,道,”叫我滚太没礼貌了!我们又不是别人,哪来的授受不亲?你乖乖地换吧,我保证不会冒犯你的。“ “那怎么行?“她忸怩地,”噢!梅儿,你干脆当我是同性好了。你是我弟弟,行不行呀?“他再怂恿她,”反正又不是脱光光的,怕什么?“

这也可以吗?梅点点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那件很威武的劲装,真是糟透了,里边居然还捆得挺严实,他不由眉头直皱,“难怪我总觉得刚才是抱着个小子。”他忍不住发牢,盯着那莹白如玉的香肩出神,“你自虐狂么?梅儿?”

“我要不束胸,会觉得很别扭。”梅点点背对着他解那些绸子,“别扭?”他哑然失笑,“这样你不怕闷死啊?明明就是个女人,装什么男人?”

“咦,你刚才要我当自己是建你弟弟,怎么改口了?”梅点点一个回身。天!他差点没被电昏!粉色的兜兜儿遮掩不了那美妙曲线的轮廓,那么的,那么的勾魂

“梅儿”眼前仿佛出现了娇媚无比的那付。傲然挺拨的是他爱不释手的她的娇峰,不舍得移开,他无法隔空传情,他贴紧了她,火热地焚烧着她,他纠缠着她,要求她答应他当他的新娘子。“不——”她尖叫,而他已经轻轻含住了那高耸的花蕾儿,还有什么可以说不的呢?

他们已经很亲密了,那次在她受伤之后朦胧的眼神已醉,他有些发痴的神情让梅点点吃惊,“郎哥哥!喂!”

然后他温柔巧妙地诱惑>*hax*

284.同床共枕

“你怎么啦?”梅点点盈盈起身,衣裙的拖旮使她只好稳重了些。“脸色怪怪的?”

“你知道不?”他幽然望着鸳枕,“这儿就是我们的洞房,这张床便是我们的婚床,在这里你当了我的女人。”

“啊?”梅点点大吃一惊,“我当了你女人?在这儿?天!”她不禁抱住头,脸儿比柿子还红,“不、不会吧,我们还那多不好意思”她忸怩地让他握住,抬眸望望他火热的眸子,又看看那张床,想像一下当时的情景,真是百感交集,“今晚让我们重温鸳梦。好吗?”郎泊寒温柔地捧起那张俏脸,无比心醉,“怎么个温法?”梅点点傻愣愣地,“噢!宝贝,就是你和我,我们同床共枕呀!”

他笑得很陶醉,“好久没和你亲热了,那短暂而难忘的三天。真是刻骨铭心,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不行吧。”梅点点有点不确定,迟疑着,“我都没习惯与男人同床的,很别扭,我不干!”

“唉!”无可奈何,郎泊寒怎只得转换目标,“我们到外边走走吧。我想让你见见那棵树了。”“合欢树?”梅点点很好奇,拉着他,“好呀,我们马上去看看,那么肉麻,不会是你给它取的名吧?”

“你想我真这么无聊?”他苦笑一声,“算了,宝贝看完,再作议论吧。”

“嗯!”梅点点高高兴兴地由他引领,步出新房,前往那奇异的地方。路上,一样是清泉细溪,繁花似锦,温暖的光晖透过婆娑的树影照在他们身上,怄意得很!手牵着手,他陪她漫步着,不时嬉闹,很快前边一片奇异罕见的银光——

“哇,那就是了?”梅点点兴奋得大叫,迫不及待,直冲发光处,裙带飘飞,姿态曼妙,真是赏心悦目!他暗叹一声,心花怒放地紧跟着那个倩影,双双来到谷口。“我下去瞧瞧!”一见那发光物体,梅点点莲足一点,准备俯冲,“噢!不!”郎泊寒一探手,已把她捉了回来,“干吗阻拦我?”她恼火地瞪着他,“舍不得让我看了?”

“不是的,梅儿。$[海岸线文学网]$”他干脆抱住她,抱得很紧密,只恨不能将她挤入自己的身体里,“你在这儿被它搞得失踪失忆,我才不想又在这儿被分开了,懂不懂?梅儿,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决不能让它再度夺走你!”

“唔,你很在乎?”梅点点瞧他凝重的神色,乐了,“好了没有呀?我们快点下去玩!”“你呀。”他一声苦笑,抱紧宝贝,便轻轻飘下,“哇,腾云驾雾了。”她很陶醉地感受着身边急速飞过的风声。那种速度,哈,真像在飞翔了!滴尘不惊,他们已轻松着地。“啊!真的叫合欢树?”

梅点点看清眼前的庞然巨树,大呼小叫,但纤手仍让郎泊寒紧紧拉住,他不让她接近这棵怪树,“没错,它还是老样子!”凝视着那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他轻轻一叹。

285.肉体战争

“啊受不了啦啊“惨叫声此起彼落,丫环推门进去,床上空无一人,战场已转至床下,高杰龙便如屠宰场的牲畜,正叫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他身上骑着一个一丝不着的女人,意气风发,耀武扬威,一边疯狂榨取着他仅余的精力,一边还娇呼不断,当然,她这是胜利的号角,不是他战败求饶的惨号!

“小姐,少爷。“这两个如斯纠结,丫环也是见惯不怪了,“什么事?”秋雨心头也不回,在高杰龙上方扭扭摆摆,兴奋得很,“云轲少爷求见。”

“云轲?”一听这名字,高杰龙那沉重的眼皮睁开了,“是我约他来的,啊!雨心,起身,我要见他——”

“不行,本小姐还没乐够!”秋雨心死死夹住他不放,“啊呜——”高杰龙惨叫一声,“我是,为、为你找的啊——”

“什么?”秋雨心一愣,“你这个劲头,我一个人吃消了。”高杰龙垂死挣扎,“我为你物色新的夫妾了,包你快活!”

“真的?”秋雨心喜新厌旧枪,听了这话便收回,裸起了,呃,那身那就更恶心了,她自我陶醉地搓搓两个大皮球,又扭扭那个丰臀,“瞧我这么个美人花,没有男人的雨露,那多冤哪?快去,把云少爷请来,小姐我要是中意,马上就咯咯”

丫环应了,出门去,高杰龙从地上爬起来,让她踩了一脚,“没用的男人,这么不经打?”

“哇!你冰指天女的厉害我这下可尝到了,”高杰龙惨哼一声,除了初夜秋雨心吃不消败了一次,以后的巫山大战她可是扬眉吐气,尽雪前耻了,那阴柔至极的冰指功,比水母还***粘人,吸死你了,我的天,呜呜

“高大哥!”列轲一进门便见身披薄巾,曲线隐现的秋雨心,艳若桃李地端坐在床头,而高杰龙腰间围着虎皮,脸色不太好看,——凭他的经验,十之**那已是男人的大限了!真是可怜哪,一个男人捱到这个地步,悲惨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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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回来了,三个月后,可那个混帐合欢果呢?怎不见它的鬼影?”

“我们可以走近么?$[海岸线文学网]神经了,”他没好气地稍稍松开她,“叫我老郎?”

“呀,开个玩笑,谁叫你弄得我差点窒息了?”梅点点咯咯一笑,“你用火给它烤烤吧,说不定这一烤它就开花,然后送你个果子尝尝当慰劳品!”

286.春情萌发……

“什么?”他很震惊,“我给它烤烤?怎么办噢!火魔功?”他好气又好笑的,“这什么馊主意?行吗?”

“为何不行?试试嘛。”梅点点自作聪明,“以前我在‘孤山’种了许多花花草草,也是这样的,有经验了,快试一下。我也好馋的,想弄个果子来尝尝了。”

“你,真是胡闹!”郎泊寒不相信,但拗不过她,他只好决定碰碰运气,“梅儿,你先回上边去,万一我烤了它出了问题,我自己一个人跑得快呢!”

“万一你得了果子自己偷吃了怎么办?”她哈哈大笑,“不行!我信不过你,得看着你和它!”

“我有这么贪吃的?”他只有苦笑,“要有果子我也得和你分了吃。那是我的目的,乖乖回上边去等好消息!”

“不!”梅点点赖着不走,改“我们一块来的,万一你烤出毛病出了事,回不去了,我不是很内疚么?不行!我得和你患难与共,同舟共济,那才有义气嘛!”

“不对,该说我们夫妻是同林鸟,”他不忘更正她的说法,“所谓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好啦!我不想当鸟,也不想变成树枝被你烤焦了。”她连声催促着,“我只想和你尝尝合欢果是啥味道!”

“你这馋嘴的丫头,”他半是气恼,又半是喜爱地瞪她一眼,自怀中掏出了那小巧精致的玉玦。“乖乖抱住我别乱动,这龙凤呈祥就放在你身上保护你吧。”

“天哪!龙凤——武林之尊?”梅点点骤见异宝,惊奇万分,这么权威贵重的东西他居然肯放在一个女子身上——不会吧?

“你我不分彼此。”他含情脉脉,噢!她几乎是陶醉得不知所在,这么器重她真让她感动——“啊,乖乖不要动了,开始了!”耳边他很严肃地说了,为了他们的安全,她只好紧紧抱住他,不一刻只觉巨大的热量自他身上散出,热得不行,她脸红耳赤,香汗淋淋,“不好,好热”

“自讨苦吃了?”他一边施功一边回答,没有平时的悠闲。可也看不出紧张。“嗯,你最好不要抬头,我的样子会吓坏你的。瞧我的手心便知道多恐怖了。”

梅点点望望两边,$[海岸线文学网]下,她春情萌动,终于她躺到了床上,等待着那采花俊郎,而他吞噬着她的芬香,如饥似渴,极尽缠绵

回思往事,浑然忘了一切,也不知多久之后,只听见郎泊寒轻轻呼出一口气,“行了,梅儿,你来察看一下效果吧!”

“嗯?”她有些茫然地望向那棵奇异的怪树,好似比刚才更加耀眼了。

287.出嫁的日子

树身是银得炫目,而树叶是金得刺眼,尤其那三个巨大的“合欢树”——

“啊!落叶?”梅点点不由惊呼,真是糟透了,合欢树上茂叶开始纷飞,“噢——不!”郎泊寒也是惊异焦急,不会是弄巧成拙吧,要是火魔功烤干了合欢树,果子就完蛋了,那他们的美梦不也化为泡影?

“梅儿,你真是坏事!”他气急败坏,“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梅点点耸耸香肩,“我捡片来当记念品吧!”她话未说完,人已冲去,这下出其不意,焦灼心烦的,他也未料此举,梅点点的身影已至合欢树下,他急忙冲上去会合,“梅儿小心啊!”

“没事呀。”梅点点蹲下来真的捡了一片金色叶子,左瞧右看,咯咯直笑,“好肉麻啊,这叶子还真郎情妾意,难分难舍?”经她这一说,他倒注意到了,这片金叶子左右两边的人形好似没刚才那么分裂了,她晃来晃去的,裂缝竟逐渐合拢,不可思议的——他呆了!再看整棵合欢树,啊!树身也是如此,其它的叶子不也如此么?这意味着

“哈哈,好有意思的怪树。般”梅点点不等他说话,已随意拨下比翼剑,不由分说,往那片温土上就划——

“梅儿不可!”他回过神来阻拦,已是不及,地上赫然一行大字——“梅点点到此一游!”再瞧怪树,咦?没事?又是他自己白担心了一场?她得意地笑了,“不留下记号以后肯定有人要和我们争夺这合欢树开发专利了。”

“胡闹!”他不禁一笑,“太小气了,梅儿你想独吞么?要不怎么只给自己留名?我的呢?”

“嗯,对不起,被你一叫我吓了一跳,忘了!”她娇笑一声,比翼剑再度挥出——哇!一气呵成,潇洒地在“梅点点”身边留下了“郎泊寒”的大名!

“漂亮!宝贝!”他拍手称赞,过于得意,梅点点手舞足蹈,不小心比翼剑往上一挑。啊!不好!一段树枝应势而下,饶是他再快也来不及了——因为那非凡树,它是千年仙树——结结实实,断枝击中梅点点后脑勺!一声闷哼,她一个踉跄,扑倒下去,“梅儿——”

比翼剑坠地,响[海岸线文学网]亮的撞击声几乎让他崩溃!大吼一声,他探臂急抱,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紧紧搂入怀里。啊!她脸色苍白,美眸紧闭,已不省人事?

“啊!不!梅儿!梅儿!”郎泊寒大惊失色,懊恼、悔恨至极!他怎么这么蠢还让她走近这该死的合欢树?他怎会这么不小心让她就在这可怕的树下胡闹?完了!现在全完了!一着棋差,满盘皆输!她香消玉殒,即使拥有合欢果,他又能怎么

禁不住,一滴滴珍贵的泪珠夺眶而出,溅落在她绝色的娇颜上!那不是一般男人的泪珠,它炙热似火,具有诡异的魔性,它能召唤一个游离灵魂的回归!它

尘封往事历历在目。甜蜜的初恋光阴,欢乐的新婚之时一幕幕自眼前飘过.

288.床上那样的

梅点点娇慵地伸了个懒腰,睁开惺忪的睡眸,见到他惨白的脸色,湿润的眼眸,她傻乎乎地笑了,“郎哥哥,你兴致好高,在表演生离死别么?”

“什么?”她一开口,他几乎晕倒!“梅儿,你,你没事了?”他激动地,他抱着她左瞧右看。“真的没、没事了?”

“我很好呀!”梅点点懒洋洋地又打个呵欠,“好像我睡了很久,做了一些奇怪的梦,一觉醒来你就在演戏了,叫什么的,郎哥哥?”

“我演戏?你作梦?”他真是哭笑不得,“难道不是么?一个男人哭哭啼啼,你演技不赖嘛!”她一伸玉臂,已把他勾住,娇声道,“我好像还听见你拼命地喊着我呢。”

“宝贝!你吓坏我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望着娇媚更甚的梅儿,“你恢复记忆了么?我们之间的事”

“唔,你好坏!”梅点点脸章色很晕红,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老是欺负我,以大压小,你羞不羞的?”

“哦?怎么个欺压法?”看她http://

的表现,他已百分百肯定她拾回了全部记忆,包括那美妙的新婚时刻,“是不是我们在床上那样的”他试探着问,她已羞涩地娇嗔,“哎呀,别说了,你老不正经的,人家说的是欺压,不是那个”

“那个什么呀?”他不由开心大笑,狠狠亲她一口,低声问,“你还跟不跟我那个的——哇!”又让她咬了一口,不过很轻的,“坏蛋!色狼!”她红着脸儿叫。

“简直是废话,傻梅儿。”他笑容迷人,“我本来就是郎嘛!你的郎哥哥,你的好郎君——”

“不羞不羞,咯咯”梅点点笑得花枝招展,在他怀里蹭着闹着,“咦?树不再落叶啦?郎哥哥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她纤指所指,他可以看到高达一丈的合欢树最顶端那一段枝叶上,闪闪发着蓝色光芒,夹杂于金银光中格外引人注目!

“那好像是天!不会是合欢花吧!”郎泊寒凝神细看,又惊又喜,“没错!是一朵花!合欢花!”

“啊!哈哈”梅点点不禁拍掌大叫。“好极了!我们马上可以吃果子了!哈哈快,郎哥哥,上,上!我们采花先尝尝鲜!”

“又胡闹?”郎泊寒不同意,抱住她不听话的身子,“你摘去合欢花,它不会再开第二次了,那果子还上哪讨回来?”

“不会吧,这么小气?就开一次花?”梅点点为之气结,“那多没趣?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回去!”

“真要回去!”他陪着她走,回头望望那高高在上的合欢花,很奇妙的,它变幻着颜色,七彩多姿?“反正它刚开化,合欢果没那么快生出来,看了没意思!”梅点点头也不回,快步往来路走。“不过拿了它这些破叶子倒可以当金叶子花花,我已经身无分文,是穷光蛋一个啦!”

“傻丫头,当了我的王妃,你还要金叶子干什么?”

289.鱼水情长

他觉得很好笑,“谁说我要当王妃?”梅点点一探手,从怀里掏出那龙凤呈祥,晃了晃,很得意,“我要闯江湖当武尊!这信物已到了我手上,嘿嘿,天下就是我梅点点的了!”

“胡扯!”郎泊寒握住那只香掌,沉下脸来,“东西我要收回,你要当的也不是武尊,而是我的王妃。”

“我不干!”梅点点奋力挣扎,“我才不当你众多王妃中的一个,我当盟主好!坏蛋!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会这么对我,我打你哎哟”

东西被他夺过手,她不由呜呜娇泣,“你刚才还假惺惺说我们不分彼此,现在就原形毕露了,是不是?在你眼里,江山比我重要,呜呜”

“不,不是的!”郎泊寒一见她掉泪,那佯装的冷酷便崩溃了!急忙把龙凤呈祥放回她的手里,柔声道,“乖梅儿,我绝对爱江山更爱美人,不,更爱梅儿!不要哭了,你刚刚还被那枝子击伤呢,不能太激动的,拿着拿着,我让你当武尊,我把整个武林都交在这双小手上了,好不好?”

“哼!不好!”梅点点珠泪步未干,楚楚动人,“这破玉有啥了不起?我不要了!我们也分手好了——”

“梅儿,别闹脾气了,是我错了行不行?”他哪肯放她走,紧紧抱住佳人,极尽柔情蜜意,那神情要让他的美人们看见当真得吐血当场气死!

“其实我并不介意让你当什么武尊!”他很坦白,吻干了梅儿脸上残泪,柔情似水道,“我只是恼火你说不当王妃,我的妻子。”

“唔”梅点点把玩着至尊信物,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我可也没说不当你的妻子!只是不想当那些小老婆们的统领,成天为你争风吃醋——”

“不会的!”他信誓旦旦,“我决不让梅儿受半点委屈!这样吧,我当上武林至尊之后,就退位让贤,由梅儿来当这武尊好啦,包括圣神派的统领大权,怎么样?划不划算了?”

“哼,这还差不多!”梅点点破涕一笑,高高兴兴,双双离开深谷重回新房——

“什么屏开雀选,呃——”梅点点拈了果子就吞,听了名字又差点没喷出来,“那这个叫哇!鱼水情长。呃——”

“没错了,宝贝。”郎泊寒很http://

自然地边尝佳果边介绍,“这个是‘你侬我侬’,这叫‘如胶似漆’,这叫‘莲生贵子’——咦。”他打住了,上下欣赏新娘子般的梅点点,她苦着脸儿吃得很辛苦,“怎么了?郎哥哥,我有啥好看的?”

“连生贵子哈哈!梅儿,我们结婚也几个月了,怎么还没好消息?什么时候你也来这一招——连生贵子呀?哇!”梅点点娇羞不已,捶了他一拳,“胡扯!人家才不干!啊!这些肉麻果名从哪来的,不会是你故意造出来的吧?害得我一边吃一边想吐,好艰难呢!”

“我哪有这么无聊?”他哈哈大笑,“这些是名副其实的东西,想想呢,梅儿,要不怎么这儿还冒出一棵合欢树,那不更肉麻?”

290.爆炸的欲火

“咳!云老弟,”高杰龙还在色厉内荏装伟男,大摇大摆地指着艳妇,“这位美若天仙的小姐便是我的,咳,女友,秋大姑娘!”

“啊呀呀,原来是冰指女儿国王秋大小姐,请恕在下云轲失敬——”列轲忙大礼伺候,一双多情秋波直往那薄巾下边的送——天啊,这女人哪来这么的,比吟香还要**蚀骨的?

“哟,云少爷何必多礼?”秋雨心也装淑女,端庄地一笑,“请坐呀,杰龙的好友便是我的,嗯,‘好友’。”

“没错啊,不打不相识,一打就郎情妾意喽!”高杰龙使个眼色,示意列轲大胆表示,对方惧于秋氏气势,竟迟疑不决———还是秋雨心自己抑制不住了,娇笑道,“听说云少爷很会看相,尤其是关于身体上的,不知道可否为我一观?”

“啊——是!是!”列轲闻言大喜,秋雨心果真是解语花呢,他兴冲冲上前,秋雨心媚笑着,薄巾被她自己揭开了,那肉乎乎的身子,特别是一对超级,立时吸引了情场高手的注意力!

“云少爷请看看呀。”秋雨六心身子扭转,往床上一躺,一双美腿拉得老长,那郁郁苍苍的地方啊列轲的心狂跳,只觉焚身,几乎!颤抖着的手伸了上去,碰到那光洁的又触电般收回,“啊,这不行呢!”高杰龙嘿嘿一笑,“大胆点,老弟,雨心是个很随便,呃,不,很随和的女人。”

“对呀,云少爷?”秋雨心媚眼直抛,香手一抹,掠过那秘密地方,啊!列轲的爪差点要跟着扑上了,“看呀,大胆说呀,本小姐不会亏待你的,咯咯”

“咳咳”列轲忙清清嗓音,壮壮胆子,“所谓观相,必须观闻,听触也,所以,请恕在下冒昧,冒犯了——”

“又不是大夫,怎么这样罗嗦?”秋雨心又是一声媚笑,“你尽管闻闻触触的,至于听嘛,那是什么玩意儿?”

“咳咳,当然是小姐之宛转娇吟了。”列轲低声下气,秋雨心蛮受用的,恬不知耻一条已搁到了他肩膀上,哇!列轲一瞥那神秘之处,眼都凸成金鱼儿了,“那你还等什么?快让本小姐见识一下,听听本小姐是怎么娇吟的,咯咯”

她放纵地笑着[海岸线文学网],曲波乱荡,列轲让这么“豪放”的女人一逼,反而畏畏缩缩,“咳咳,秋小姐,在、在下”

“哟,还什么在下在上的?你是看中了上呢还是下的?”秋雨心抓住那蠢蠢欲动的爪,“自己选择吧,再这么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的,本小姐就下旨让你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哇!那还了得!列轲胆战心惊,“你不是开玩笑吧?”高杰龙一边兴灾乐祸地笑笑,“当然不是——假的!所谓伴君如伴虎吗!云老弟,好好服侍雨心,我失陪了!”

“啊!不,高大哥,千万不能撇下小弟!”列轲大惊,要没有一个男人为他撑着,万一这辣身妇变了脸,他真得当太监去了?

291.强采合欢花

]“嗯,倒也是。”梅点点将信将疑,名字恶心,不过口味不错,他们品尝得很畅快。“呵——我们要睡觉了。”梅点点眼皮一沉重,也不管他的反应,衣服不脱往床上一滚,“噢!梅儿,你不宽衣不舒服的,我来效劳!”郎泊寒一见,忙来献殷勤,“郎哥哥为梅儿解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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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梅点点娇哼一声,推开了他的手,“我不自然呢?不脱了,我们这样睡好啦。”

“啊,这算什么夫妻?”郎泊寒一声苦笑,摇摇头,罢了,没有合欢果,他也不敢造次,万一伤了梅儿他不想再失去她!和衣躺下,同床共枕,她笑哈哈地张开香唇,在他俊朗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郎哥哥!”

“乖梅儿。”他回吻一口,乖乖闭上了眸子,甜甜入了梦乡。虽然还不能,但数月来第一次再与梅儿同床,那心情还算可以吧!

“呵——”伸个懒腰,梅点点已经醒转,一睁眼便见到那张冷俊风流的脸近在咫尺,她笑了,“好帅哟!郎哥哥!”奇怪,他睡得很沉,丝毫不觉她的小动作,她爬起来,偷偷摸一下他的脸,想了想还是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跳下床,裙带飘飞,差点没给绊倒,“真讨厌!”她干脆打了个结,束好腰带,一转眼,已看到昨天带来的金叶子,咦?还闪闪发着金光,与长在树上时一模一样呢!

“太神奇了,这合欢树好邪亮门。”摆弄着叶子,想着那朵合欢花。“不行!我得摘下来尝尝新,要不让别人发觉捷足先登就冤啦!”嘿嘿一笑,她悄然出门,“郎哥哥,你等着,我弄来一块享用,哈哈”

想到得意处,她加快脚步,很快又来到那个深谷,今非昔比,她轻功卓绝,飘然而下。没有郎泊寒那么优美也安全找到了着脚点。

“哇!”这时抬头一望,她大吃一惊,合欢花已比昨天大了好几倍,朝阳的光辉中幻射出七彩颜色,诡异而绝美!深谷空无一人,只有她对着神秘古怪的合欢树——吓死人了!

不管了!弄下来享用!梅点点一扬纤足,飞身而上,探手便抓,一触手可及的合欢花啊——她心头自得至极,“这下我摘了花看你还有何话说——”心念未完,森冷的蓝光自那巨花上射出,“啊!”她尖叫一声,如遭雷击,身子便如断线的风筝急速坠下——

完了!这下真的玩完了!她闭上双眼,郎哥哥,永别了,都怪我贪吃,来生再会了呜呜

“啊”她哭声未完,再度尖叫,这回不是因为掉到地上摔成肉泥,而是身子让合欢树粗壮的枝条托住了,悬挂于半空,——幸亏这身拖拉的新娘吉服,裙带袖子缠绕着树叶,把她“吊”住了!

没有摔死够幸运了,可吊在半空既不雅观,也不舒服,她难受得直喊救命,“郎哥哥,救救我——”

“郎哥哥救救我呜呜”惊恐的哭叫声空谷回荡,传得很远很远

292.猛男扑食

秋雨心狂笑着,“怕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相反的,我会让你乐不思返,这美妙的地方,哟,不是你们色男的天堂么?”

她这么摆平自己,那地方是不请自荐,送上门来了,列轲一惯以掠夺为乐,如此“豪情”可比青楼女子还贱几分呢,妈的,还是不是个爷们的?上!不会死人的吧?心一横,视死如归的英雄一甩衣袖,来了个一脱到底,然后,秋雨心贪婪地打量着这肌肉发达的猛男,不错呀,雄纠纠,气昂昂的,与高杰龙不相上下,而且还是新鲜货,她哈哈笑了,笑声激荡,乱舞,列轲在一股爷们的豪情冲击下,胆大包天,饿虎扑食,一口含住了其中一朵,两边爪也不甘寂寞上阵助威,“啊”秋雨心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渲染了,激情奔放,尖叫连声,“你,好,好棒!”她含情脉脉地对列轲这么说,受了美人的鼓励,英雄更是如火如荼,倾尽所学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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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哥哥”梦中仿佛听到这个特别的声音,“梅儿!”郎泊寒甜甜地笑了,睁开睡眼,终于与梅儿同床共枕。昨夜他睡得很香甜,是近几个月来最愉快的一晚,“梅儿”探手便抱,却搂了个空!这一惊非同小可,“梅儿!啊,你在哪里?”

他忐忑不安,再也无心恋床,冲出新房,直觉让他冲向了那深谷,果然听见她的呼救声,梅儿还在?他惊喜又担心,不知这丫头出了什么乱子

噢!真够晕的!梅点点被“深吊”在合欢树上了!那奇异的光辉中,她一身吉服更加引人瞩目!“梅儿!”他大叫一声,一见救星,她大喜,拖着哭腔喊救命,“你怎么会跑到上边荡秋千的啊?不问了,我先得把你弄下来。”他轻微一提气,已轻松掠上合欢树,伸臂搂住那个窈窕娇躯,便来解那些绸缎,这一解可糟了,绸子碰上他的手指便化为灰烬。“啊!呜呜不好了!”梅点点吓得大哭,火焰沿着残余的绸带极快燃烧,这下真是引火烧身。她要变成烤虾了?

“不要怕!梅儿![海岸线文学网]没事的!”他口干舌燥,感觉也是很不爽,那股魔火好似不听使唤了,越想回收越是不能,“呜呜死了完了”梅点点哭得更惨了,火已烧到她身上,“呜呜,救命救”

“梅儿!”郎泊寒惊急不已,在这生死关头他想到了一个蠢办法——舍弃火魔功!——也是唯一一个办法,才能止住火势保全她的小命!

可舍弃这至尊武功,他从小坚持苦练的心血便毁之一旦?那关系着圣神派的荣辱,逐鹿天下的豪举甚至他自己的存忘可没办法了,他无路可走,为了梅点点!

“啊呜呜”

哭叫声如此惊惶绝望,他心一狠,自己反掌击向心窝,“哇——”

293.春浪情潮

“***!你小子真会讨好女人啊!”高杰龙一边看着面色火红,更加娇艳的秋雨心,不禁妒火顿生,还没开戏呢,前奏已这么郎情妾意了?弄不好第一夫妾这个光荣封号便归诸于列轲了。那怎么行?我堂堂血剑旗少主武尊的乘龙快婿,高大少爷,嘿嘿!***本大少刚才不过假以颜色,偷个闲,你以为区区一个娘们真打得过本少爷么?

他这边想着,那边已是郎情妾意,滚成一团了,女人,男人也叫得欢畅,太夸张了!高杰龙懒洋洋地观赏着,“老弟你看来也挺有经验哦,雨心都了,哈哈,加油,加油!”

“要死人啦,啊”秋雨心一边扭摆一边叫,明明就是缠得死去活来,口中偏偏叫着什么不行啦,呃,好虚伪的女人!“不不要啦啊好棒”

“妈的!老子再来试试!”列轲那股得意劲真让高杰龙直冒火,扔了虎皮,抓住列轲,一把推开,接任了战场的帅将工作,“啊杰龙你哇!”秋雨心不防他这一着,刹那的冲击几乎让她晕厥,阵阵强烈的快感仿若春浪情潮,一浪又一潮地涌向全身每一个部位,“啊杰龙”帅呆了,这位大少爷!

“嘿嘿,不换一下口味,你不知道本少主的厉害!”高杰龙轻松不少,也更快活了,“现在知道了吧?这姜还是老的辣!我的美人,再来”

他得意地狞笑一声,秋雨心业便咧开大嘴,叫得***昏天黑地了,噢,是啊,比起列轲,高杰龙显然更威猛,强壮,有力!这一比较,她大小姐才如梦初醒,情郎还是老的辣!哇!列轲被赶下战场,只能干咽口水,他是万万不敢从高杰龙口中抢食的,除非他应召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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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鲜血夺喉而出,狂喷向上,无巧不巧地正好溅到了那惹祸的合欢花上!而也因这一击,他真气涣散,火魔功不攻自破,魔火应声而熄灭。梅点点终于免了火刑死里逃生了!

“啊?得救了?”她又惊又喜,可一瞧郎泊寒,又吓得魂飞魄散!他脸色惨白,口角淌着血——“郎哥哥!”她惊叫,[海岸线文学网]紧紧抱住了他,沉重的身体,双双滚下合欢树,“啊!”还好,在即将落地时,一根树枝阻拦,缓冲了下坠之势,一齐狼狈地躺在温土上!

“郎哥哥!”身子一顿住,她忙抱着他喊,“醒醒呀,郎哥哥!你不要吓我了,郎哥哥”

“梅儿,我,很好。”他勉强睁开眼,冲她一笑,但一口血又吐了出来,“啊,呜呜不”梅点点吓得要死,又哭又叫,拼命摇着他失去知觉的身体,“不要死呀,郎哥哥,都怪我害死了你,呜呜你不会寂寞的我陪你一块死呜呜”

他没有回声,也不知是生是死,梅点点伤心欲绝。

294.缠绵合欢果

哭叫良久,终于幽幽收了泪,抬眸望着斜晖——他们已经躺在这儿快一个白天了,失去火魔功,他已经完了!而这一切是她造成的,她伤心地想着,“我陪郎哥哥死了算了,都是我的错,呜呜,不对,是那该死的合欢花害的,要死也得拉它陪葬,哼!”

这么一想,她抬头看那合欢花,这一看,她又大吃一惊!不必她动手了。人家花花已知不妙,大势去了,自己先行了断——谢啦!不会这么夸张吧,千年一次的合欢树花期竟如此短暂?昨天,今天才不到二天时间,花瓣失去光泽,幽幽飘落,一瓣,二瓣,一共是七瓣,颜色不一,落到了他们身上!看其形状,自然也如叶片,可以看成一对交欢的男女——

“花叶有情,犹自缠绵,何况我与郎哥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生死与共,永不分开的!”梅点点触景伤情,泪如雨下,拨下比翼剑,“郎哥哥,就让我们长眠于合欢树下!梅儿与你生不能床,死后也要同共葬!来生,后世,我们情缘不断,只愿生生世世,永结连理,不弃不离!”

一咬银牙,她仰首挥剑,砍向自己的粉颈,那吹弹可破的怎堪利刃伤残?这一砍为断才怪,可偏偏就是怪——明明比翼已划过了,头还好好地长在颈上,一点血也没有流出来?“哇呜呜连死都不给死?臭比翼,你去死!”梅点点悲伤愤怒地抛出比翼剑,掷向合欢树,“还有你,合欢树,全给我们当陪葬去,呜呜”

比翼剑听话地刺入合欢树的身上,痛苦的树身一阵猛摇,立时山崩地裂般整个大地都在摇晃了!天哪!地震!梅点点死死抱着老公的尸体,“我不能让你离开我,郎哥哥!”

她也不愿逃跑,就抱着昏死花的郎泊寒,呆在合欢树下,任狂风怒吼,飞沙走石,奇妙的是,没有任何东西击中他们造成伤害,也没有裂出一条巨缝吞噬了他们!缓缓地,风声渐止,狂暴过去,梅点点慢慢抬起头,还没看清震后的情景,一件东西便自天上坠下般,又击中了她的脑袋!

又是一声闷哼,梅点点头一歪,倒在郎泊寒的尸体上了!东西滚呀滚,滚到了他的脸边,月光清朗地照在这奇异的东西上!

金色的光芒淡淡包围着这个小东西,它的形状很独特,就像那朵合欢花,是一男一女,正欢!它继续在他旁边滚动着,[海岸线文学网]渐渐地,金光散去,现出了它本来的颜色,一半是蓝色,一半是红色!当蓝色这一端朝下,红色向上,也正是他们现在这个姿势时。郎泊寒奇迹般睁开了他寒剑般的冷眸!

“梅儿!”他首先把趴在身上的梅点点抱起,然后不经意一瞥,便看到了它——

“合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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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是快让这小子搞掉么?怎么现在又嘿嘿

295.床上功夫

高杰龙瞟了一眼候补,阴阴地笑了,身下美人娇吟更甚,“我那是对新手的一点鼓励嘛,杰龙你才是最强的男人啊”

“最强的?嗯,真***废话。本少爷可是呼得风唤得你雨雨的一条龙!呸!给你更刺激的,女王!”高杰龙一个翻身,把秋雨心拖了起来,妈的,过剩,堪比硕猪了,“老弟过来,咱兄弟合心,一块儿给秋小姐乐乐吧!”

“啊杰龙”秋雨心一听,双眼放光,两个猛男和她一个窈窕淑女,那戏就更美不胜收啦!上!上啊!列轲还没干过这种混战的勾当,迟疑了一下,“妈的!叫你上就上,还呆什么?”高杰龙不耐烦了,秋雨心也是不悦,“呆子!再不上本小姐就阉了你!”

“啊!”列轲惨叫一声,哭丧着脸凑热闹。“哇”秋雨心一声怪叫,三个人已成一团,难以分开了,“怎么样?宝贝?”高杰龙洋洋自得,“有我这种贴心,花样不断,你才不寂寞”

“啊”秋雨心叫得很凄厉,外表看起来自然是小女子吃大亏,给两个大男人夹攻,溃不成军了,可实际上,最最惨的是他列轲,因为武功最差,被那粘人的冰指功粘死了,还得受高杰龙威猛的血剑逼迫,真霉到家了!呜呜,他真不该自投罗网!呜呜,他干吗别的本事不吹嘘,偏偏拿这床上功夫大吹大擂!呜呜,可他除了这个内行,他还会啥?

“啊呜——”最后被打得趴飞倒在床上的是列轲,喘着粗气,面色都发青了,精力极度透支,这阴阳双修他捞不上好处,阳气全让女人吸去了,而女人的阴气又全给高杰龙榨去了,呜呜

“雨心,快乐!”高杰龙大吸阴元之后,那股雄威就别提了,秋雨心欢畅,也是志得意满,“快活,杰龙!咯咯”

一对彼此温存着,凄惨的列轲直吐白沫,累——累死了!呜呜,就当他是为了讨好秋氏图个名利双收,就当他是为了报仇雪恨,忍辱负重。就当他是为了光大列门献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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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料到梅点点剑创合欢果的悲壮举动会换来如此喜剧化的转变,它,千年仙树结出的合欢果就这么神奇出现了,而且还敲[海岸线文学网]了她的脑袋一下。“梅儿!”郎泊寒抱着她,见到合欢果,那激动就别提了!

“唔”梅点点睁开睡眼,见到他她又是一个憨笑,“我们终于长相厮守了,真好!郎哥哥,天上地下,梅儿与你,哈哈,不离不弃!”

“长相厮守,不离不弃那是好事,不过干吗是天上地下呢?”郎泊寒拥着她柔软的娇躯,甚为快活,“我们都好好活着呢,你看,这是什么?”

他把合欢果往她面前一晃。啊!天哪——梅点点失声尖叫,合欢果!“拿来我尝尝!”她咂咂小口一付馋相,不行!

296.狼情媚意

她郎哥哥摇摇头,“梅儿你还要不要我陪你?”他问。

“废话!”梅点点伸长粉臂,整个儿将他圈紧,脸也贴住他的心口,“我们永不分开啦!郎哥哥!”

“你要是吃了它,你老公我就完蛋了!”他半是戏谑又半是认真地说,什么?她大吃一惊,抬起头险些与他的下巴相撞!“你别忘了我刚刚武功尽失。”他轻轻一叹,那意味着什么?一个从小以至尊魔功为手段的男人,天下未得便丧失了它,这都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后果——呜呜梅点点既感动又伤心,“郎哥哥那怎么办?万一传出去”

“是啊,我仇家很多,很可能我会被剁成碎片!”他说,“跟着我你也会玩完的,不如分手吧,我不想连累了你!”

“不!”梅点点死死抱住他,“要死一块死,郎哥哥!谁想伤害你必须先问问我梅点点这把比翼剑!”

“你还年轻不该白牺牲!”传郎泊寒幽幽地,“你可以改嫁!列轲配不上你,可独含笑不错——”

“郎哥哥别说了!”梅点点紧咬银牙,忧伤地望着他,“我宁可血战与你同死,也不会背信弃约,与别人共欢!郎哥哥!你忘了我们新婚第二天我说的话么?今生今世,除了你还是你,梅儿绝不侍第二人!”

“梅儿!”一番话听得他心花怒放,“所以你别想让我背弃你,在这个时候!”梅点点幽幽地依偎着他,“天上人间,地下,我们生生世世都是恩恩爱爱的好夫妻!”

“乖梅儿,”郎泊寒紧搂着宝贝,深深吻了她一口,“别傻了,我们不那么容易死的!这个合欢果也许会帮助我恢复功力!”

“真的?”她幽伤地望望那神奇的东西,根本没胃口了,她只是担心,他失去火魔功会活不长,呜呜

“我几时会说假的?如果没这功效,它怎配称千年仙果?”他再说,“这里边有两个果核,一蓝一红,一男一女”

“啊!我不需要!”梅点点忙说,“全给你吃好了,你才需要它!”

“要是我吃了它长生不老,而你梅儿将来却离我而去,那又怎么办?”他心头甜滋滋的,不由又问。

啊!是呀,君生妾未生,妾长君已逝或君犹在妾已归,那都是人间悲剧,泣血鸳鸯啊!一时之间,梅点点怔怔无语,好似从未考虑过这些生离死别的问题,呜呜,不!那该怎么办呀?“郎哥哥,那样你岂不是很寂寞?”她瞪着合欢果,又望着[海岸线文学网]心爱老公,真是生死难舍,无所适从!

“你我共吃,生死与共!”他深情地凝望着她,“可万一你只吃一半不够效果,谁还能救你呀?”梅点点苦着脸儿,“没办法了,梅儿。”他轻笑一声,自在瓣开合欢果,真的与秋无情令人制造的一般无异,不过颜色更是晶莹,而且还异香,令人馋涎欲滴!“即使你不吃,我也只能吃这一半,蓝色的!传说如此,我们没办法不信!”

297.玉液留香

“好吧!”梅点点瞧着果子,“也不知它有没毒性,最多一人一半吃了一块完蛋!”“你呀,真是个傻得可爱的宝贝!”郎泊寒笑吟吟地取出红色那半,想了想却送进自己的口里!

“啊!郎哥哥,你干吗”梅点点惊呆了。他含笑摇摇头,示意她张开嘴巴,“唔”原来他并不吞下,不过含在嘴里转给了她。贴到那娇艳的唇儿,他笑容更欢,不自觉地伸臂抱紧了那软绵绵的娇躯,这下,梅点点变成了他怀里的娃娃般,启齿含入那颗果核,瞬即溶解化为清香琼浆,“啊好凉”她舔舔樱唇,叫了一声,“咦?怎么在你口里它不会化的?”她困惑地问,看着他拈起了那个蓝色的,“因为它是给女人吃的,不化于男人的口水里。”来,把这个含住,喂我,记住,不能贪吃吞了,否则我们一起完蛋!“他认真地说,事关两条小命,梅点点不敢嬉戏,乖乖含入蓝核,”哇好热“她张大小口大叫,烫得不行了,”救我郎哥哥“

“别怕,没事的。“见她含糊不清,一张脸儿都烧红了,他安慰着,很自然地吻了上去,梅点点咧嘴吐出那要命的火丸儿,”天哪!我快烫死了!啊,你没事吧?郎哥哥!“

奇妙的是,这火丸子入了郎泊寒的口里,很舒适吧。他苍白的脸已泛上晕色,冷眸中也闪烁着迷人的赤焰,“很好,它正是我现在急需的东西!你信不信有了它,我会恢复功力的?“

“我信!”梅点点紧紧抱住他,仰着脸儿喃喃说,“希望它会这么神奇!要不,我恨死自己了,郎哥哥”她声音微咽,眼圈也红了,“我们生死相许,永不分开!”

“好乖的梅儿,真是我的好女宝贝!”他怜爱地触摸那张更娇媚的脸儿,“不要怪自己,梅儿,让我试试吧。”含泪松开手,她幽幽地望着他运功,没错,一团火焰熟悉地从他掌心吐出了,也如愿以偿击中不远处一棵小树,可是——

小树安然无[海岸线文学网]恙,他的火魔功失效了!天——梅点点不禁惊叫,呜呜娇泣,“郎哥哥,怎么办呀?都是我害了你”

“不,我并不怪你,别自责了,梅儿!”他很冷静,轻拥着她,“对我,你比一切都重要!祸福无常,生死由命,我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郎哥哥——”梅点点可怜兮兮地叫,本来一片幽伤,但不知为何浑身却前所未有的不舒服起来,“啊好冻呜呜好冷”她开始发抖了,似乎已到寒冬腊月,冰天雪地而赤身受不了酷寒!

“梅儿!”对她的反应他一点不吃惊,是意料中事吧。“抱紧我我好冻”她尖叫着,脸也冻紫了,受不了体内酷冷真气的逼迫,她推开他,一弹而起,身子在半空急速旋转,娇叱声中,比翼剑乱砍一气,附近可怜的小树们都无辜成了剑下冤魂!

298.奇妙的欲火

“停下来,梅儿!”失去武功的他阻止不了,只能在下边叫唤,“我,我太冷了啊”她痛苦地叫,“我可以救你,下来,真的!”

“郎哥哥——”一声巨响,比翼剑狠狠坚地,梅点点也脸色惨白地跌入他怀里,冲力太大,双双滚呀滚,一直又滚回合欢树下了!“梅儿!”这回他拼尽全力死死抱住她冰冷的身子,不等她喊,他火热的唇已紧紧压住了她灰紫的小嘴巴!一股暖流立即传入她的体内,她不由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仿佛极地的救命火,她不再挣扎了,同样紧密地抱住他,啊!他的身体竟是这么温暖,火辣辣如同一个大暖炉,太舒服了!她惬意地又是一声娇哼,贪婪地汲取着来自于他的温暖,而他的手掌也开始轻轻在她身上挪动,所过之处,她又是一阵阵发抖,不过这是快乐和满足的释放了,那股寒意正渐渐被他驱除驱除

慢慢地,她身上那件衣服离开发她发颤的娇躯,慢慢地,一个完美的没有任何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慢慢地,他轻柔地触摸着,亲吻着,这个注定只属于他,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梅儿

“唔”她灰白的脸儿再次染霞,羞色满容,本能地想避开这火热疯狂的闯入者,她好冷,他怎么还脱光她的衣服要干什么呀?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低沉地笑出了声音,“我会温暖你的身子,只有我可以,只有我才有资格这么做,你懂吗?乖梅儿?”

“可”她迟疑着,体内的酷冷受不了哇!他已除去自己的衣服,啊,她惊惶又羞怯地看到了某种神秘的东西,“温暖,宝贝,我给你无尽的温暖!”他火热的声音诱惑着她,相触,那种强硬而温情正是她此刻最需要的!

“唔,郎哥哥我冷手”她娇痴地喃喃说着,粉臂缠绕住他那强壮宽厚的胸膛辣地压到了她傲挺的,噢,冰凉的寒[海岸线文学网]意立即为巨大的热量驱散,舒服极啦!“梅儿,看着我的眼睛!”他低声说着,温情脉脉,如春风暖日,梅点点陶醉地张开半闭的眸子,望住他冷眸中的赤焰,它们燃烧正旺,红彤彤的,好暖和,他正伸出火热的舌头,轻舔着那张娇唇,“咯咯好痒”寒意渐除,她不禁娇笑,又让那的温柔吸引,心颤地启开了芳香的两片,“喔”她舒适迷醉的呼出了一口气,灵巧的舌尖已快乐地与他共舞起来,而他浑厚的手掌也伸向了她娇媚的下边,毫无察觉的梅点点还沉醉于热吻中,那双无法形容的勾魂美腿缓缓被他分开,分开了

“啊——”突如其来的震撼令她失声尖叫,那侵入者是强悍的。他——

“啊!”更深入了,梅点点差点没昏过去,那极端的火辣辣的似是她从未领略过的,可随着某种节奏,仿佛又是她曾亲身经历过的!

299.疯狂的情欲

“不郎哥哥啊”她的尖叫声都因为强烈的感觉冲击而断断续续,语不成句了,“别怕!梅儿!”郎泊寒抱紧那跟着他一同升温的娇躯,不让她逃避,一边柔声诱哄着她,一边则温柔而强有力地占有着她,那种温柔令她的灵魂都会颤抖,那种强悍又让她的疯狂燃烧!

“有合欢果给你罩着,绝对没事的!”他凝视着她,快活地说着,“是不是感到开始暖和了?那股酷冷的真气正逐渐散去?不会痛的,梅儿,相信我,乖,听话”随着他的话声,梅点点的身子便更加地狂舞,她的娇吟也更见**蚀骨了,哪能开口回答他,逸出的只是一个个不连贯但绝对让他心花怒放,醉生梦死的小音符!疯狂的排山倒海,春潮如波涛一浪浪袭向梅点点,包围了她,扑灭了她,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极度的欢乐,她娇喘着,低吟着,自始至终,她都紧紧缠抱着那温暖阳刚的身体,他们在合欢树下,如胶似漆,缱绻缠绵,也不理它是漫漫一昼还是款款长夜,只知道他全心全意,用自己的生命温暖了她,为她驱走寒冷,痛苦,死亡,又为她带来温暖,欢乐和沉醉!

最后的最后,她带着无限的满足与快乐,甜甜地沉睡于他的怀抱之中。狂欢留下的余温未退,她仍然微微地娇颤着,仿如风中轻摇的花朵儿,脉脉含羞,不堪粗暴,而他就如这娇花的守护神般,包围着她,保卫着她!他还触碰着她,轻柔得令人发抖,为刚刚的一番缠绵添加余韵吧,梅点点在沉睡中偶尔还轻哼几声,算是对他的回应,“梅儿,好美的宝贝!”他恋恋不舍地抱起这轻盈美妙的娇躯,月色迷人正温情地着她的身体。“我该把你送回我们的房子里,让你好好睡觉呢,可是——”

郎泊寒蹙着剑眉,如果没有武功,他怎么抱着梅儿回新房?一个男人若连武功都没有,他又如何保护他的女人?换句话说,没有火魔功,[海岸线文学网]他不如终老千奇谷底,才没有仇家上门,可梅儿会与他偕隐深谷吗?唉,当然不会,梅点点想报仇光大梅雪馆,而他又是圣神派未来的希望,怎甘就此长隐山林?

一阵奇怪的叫声自头顶响过,他茫然抬头望去,哇!那合欢树的枝条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只怪鸟,很丑的水鸟,极像鸳鸯,可怎么会飞到合欢树上呢?

那怪鸟瞪着他半晌,突然拍走拍翅膀,竟朝他俯冲,一双猁的怪爪张开了冲他那张俊脸猛抓!我的天——要是被那锐爪挠上,准叫他变成大花猫脸——不假思索,他急忙纵身跳开,最重要的,他紧紧护着怀里千娇百媚的身子,那比他自己的脸更打紧!

怪鸟长嘶一声,扑空之后又再次发动攻击!这次目标是梅点点妩媚的!天哪!郎泊寒抱着宝贝躲闪,心里怒火大炽,妈的!这鸟和他们有仇啊?

300.佳期佳偶

“好事订下了,就这么办!”秋无情懒洋洋地自他的美人怀中抬起狞恶的赤脸,“华山派与你女儿结亲,也不辱没了冼家吧!”

“啊,当然不会!”冼金夫哈着腰笑应,既然郎公子他女儿攀不上,弄他华山掌门人首徒凤仰当个乘龙快婿,那也不差了!“只怕双双听了好事会乐得上天哩,哈哈”

“如此最好!”秋无情啃着小宝贝的俏脸儿,忙中不乱地吩咐,“明天便是佳期,速去准备吧。”

“嗯!是!”冼金夫乖乖地退离欢乐窝,便直扑女儿香闺,多情的冼双双正在飞针走线,又做了一件寒衣?“双双!”父亲大步走进,“呀,爹!”有点脸红地放下织满少女心思的寒衣,冼双双不自在地,抬眸一笑。“你在给谁做衣呀?”不必问都知道,这不是女儿孝敬父亲的东西。“你爹我吗?”

“嗯不是的,爹。”冼双双幽幽地道,“郎哥哥已有一段时间未回,我给他做新衣了。”

“又是郎哥哥?”冼金夫捋压捋胡子苦笑一声,“风流少年,你莫空待了,双双。”冼双双摇头无言,“明天便是大好日子,双双,你好好妆扮梳洗一番。凌晨华山派的人马就会来接新娘!”冼金夫言罢欲走——“爹!什么新娘?”冼双双却是晴天惊雷,震得几乎坐立不稳!

“你啦,双双。”冼金夫哈哈笑了,“华山大侠凤东来的爱子凤仰,年青有为,与你正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一对佳侣!”

“啊——”冼双双一声尖叫,几欲昏厥,“不!这不是真的!爹,我不嫁,除了郎哥哥,我——”

“这是盟主做的大媒,双双,也由不得我们父女。”冼金夫强拉住女儿,捂住她的小口,“别乱叫了,让他老人家听到,龙颜大怒,那就好事成空,一家遭殃了,你想我们冼家从此玩完么?”

“不”冼双双被唬得珠泪双垂,“爹!我只爱郎哥哥一个人,我非他不嫁!你去求盟主改口吧,爹——”

“总是想那小子?”冼金夫气恼地摇摇女儿的香肩,“醒醒吧,丫头!一个男人离开你几天没有音信,你就别想他了。”

“爹,你怎能这么说?郎哥哥他——”冼双双凄然咬唇,“他只是志在四方,他——”

“对了,志在四^^hax^^net方,他要的就不是你能给的,换言之,你不适合他。”冼金夫轻抚她的秀发,“傻丫头,他如爱你,那天你们几个闹着求他师父允婚,他该欣喜若狂,也许今天我都抱孙子了,可有吗?”

“呜呜”冼双双哑口无言,只是低泣,“好好准备吧,双双,当了华山掌门人的儿媳,也不辱没你的。”冼金夫再说,“江湖儿女,何必自作多情?慧剑断了情孽,自然天高海阔,明白不?”

“呜呜”冼双双跌坐床头,泪雨纷纷,寒衣还带着余香,绮梦已碎,明天她将嫁作他人妇,而归人不归,郎踪难寻?

301.不老鸳鸯

自幼修成火魔功的他贵为圣神派王子,几曾如此狼狈过?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了,一只小小丑鸟居然对他们大肆凌辱?

还再来,再来——呸!郎泊寒怒然飞起一足,踢向怪鸟!这本是下意识的自卫,不料竟带起漫天风沙,热浪呛人,怪鸟嘎嘎怪叫着躲闪,与此同时,一声更嘹亮威猛的怪叫加入了!啊!他的火魔功——

真是惊喜交集!喜的是他不知不觉中^hax^net$$已恢复了武功!惊的是一只漂亮的大鸟威风凛凛来到他们面前。比之先前那只丑的,它俊美高大,体积大了一倍,俨然这是雄鸟。与刚才那只是一对儿,丑鸟已飞入它的巨翅之下,仰着头向它倾诉着——欺负了它的伴侣,后果不堪设想!

雄鸟听着丑鸟的“诉说”,表情十分愤怒,郎泊寒则依旧抱着他的梅儿,冷静地对峙着,不知功力恢复了几成,但恶战难免,生死茫茫,而不管如何,他决意誓死保护梅儿,与恶鸟同归于尽也在此不辞!

一阵怪叫,俊鸟的毛发都已竖起了,月下显得很恐怖,“啊——”梅点点惊呼一声,已经醒转,并看到了这一幕!

“郎哥哥——”她惊叫转头古,又满脸羞红,他们——都不穿衣服的呀!“梅儿,别怕!”临危不乱正是他很大的优点,“我不会它伤害到你的。”

“可你的武功——”梅点点想离开他的怀抱,可惊骇地发现热浪滚滚,源源不断正从他们相触的每个地方发出,牢牢吸住了她!

“我想起这对东西的来历了!”郎泊寒居然还冲她微笑,“不老鸳鸯!哼,就指这一对儿了!”

“不老鸳鸯?”梅点点惊异,不觉忘了羞赧,壮着胆子朝那对东西看。咦,这大的还挺俊美——“是啊,鸳鸯不都是这样子?因为它们不是普通水鸟,才会被人们称为不老鸳鸯。”郎泊寒咧嘴开心地笑了,眼中赤焰熊熊燃烧起来,“我们正好吃了开胃的果子,好饿,我宰了这对畜生当饭吃!”

“噢!不——”梅点点吓了一跳,“那,那太残忍了。”

“这不是残忍不残忍的问题。”郎泊寒淡淡一笑,“吃了它们的肉,我们才能活下去!”

“为什么?”梅点点觉得^hax^net$$自己真成了白痴,什么都不懂,除了为什么还是为什么!

“这阵势很明显,它想杀了我们当点心。”郎泊寒也撇撇嘴说,“因为它们也看中了合欢果,不巧的是被我们分了吃,所以——”

话未完,俊鸟已飞扑而下,“啊——”梅点点的尖叫声中,郎泊寒已带着她快速闪开了,好猛的狂风!这俊鸟可比刚才那丑鸟有杀伤力多了!太可怕了!梅点点忙说,“放下我吧,郎哥哥,带着我你会更麻烦的——哎呀!小心!”

“不要紧的!梅儿。”他一边躲闪一边回答,还很从容,“我不能放下你,否则那丑鸟会杀了你的。”

“我可以打呀!”梅点点在狂风声中大叫。飞沙走石,真看不清楚局面了!“你不是它的对手,你躲不开它的攻势!

302.新娘一朵花

“郎哥哥你对我的承诺都忘了么?让我的手带给你无尽的欢乐,郎哥哥——”她自语自诉,幽凄良久,终于打开挂于窗前的鸟笼,一只碧色小鸟飞落于她的纤手上,“青鸟殷勤尤懂为我捎去情丝,难道你还不如青鸟,不解怜我念君之情?”

她噙泪写来,胭脂为墨,句句幽恻,书罢缚于鸟足,慢慢放开,青鸟也不迟疑,已载佳人香笺而去

“春梦随心,两情依依”青鸟的身影渐杳,佳人的心渐沉,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呵呵”秋无老心不老,穿得比人家新郎凤仰还漂亮体面,携着新宠小凤凰大摇大摆地接受了华山派凤东来父子的参拜,“你们自个亲家好好叙叙啊,金夫,你女儿可准备好啦?”

“回盟主的话,小女新妆已上,就待吉时一到,行花烛之礼了。”冼金夫笑逐颜开,瞧凤仰少侠的文质彬彬,他担保自己的独生女儿必定如鱼得水,其乐无穷!

“犬子小仰得与盟主爱徒配林为佳偶,真是三生有幸哪。”凤东来不愧华山掌门,仙风道骨,虽已五十开外,风采竟不亚于小子凤仰。

“好说,好说。”冼金夫打着哈哈,“亲上加亲,从此一家亲了,哈哈”当然,人家更是冲着冼双双的师尊大人,武林盟主的面子吧!吉时已到,冼双双被一双喜娘送上花厅,花容月貌,光彩照人,只是眉山深锁,心事无限!

“哈哈,好标致的双双丫头啊!”秋无情拍掌大悦,“凤仰你有福了,双双可是本门座下的一朵美人花呀,哈哈”

凤仰望望新娘,白净的俊脸飞上红霞,是腼腆吗?凤东来微笑颔首,“果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哈哈,不过本座的爱妾小凤凰,哈哈,那就不是人间绝色了,”秋无情得意洋洋,瞟向旁边的美人,“哎呀,盟主位居至尊,自然非凡女可侍啦!”冼金夫大拍马屁,“也只有小凤凰仙花一朵,才配真龙啊,哈哈”

堂上一片欢闹,冼双双幽花凄惶,无奈行了大礼,含泪上了花轿,“爹妈——”临别她恋恋不舍地遥望那雾中一片,“留香轩”,留不住的春色,她的梦中

“女长当嫁呀,丫[海岸线文学网]头不必挂虑父亲,哈哈。”冼金夫如此回答,冼双双不禁失声悲泣,“真是父女情深,右使教女有方,凤家之福呀。”凤东来不胜感叹,“小姐大可放心,过门之后,华山上下决不亏待!”

“有凤大侠这句话,丫头,你可放心啦。”冼金夫挥挥手,花轿前进,永别了,她的情郎!

“你们要干什么?”冼双双进了洞房,两个丫头就来解她的衣服,她大惊尖叫,“这是华山派的规矩。”凤东来依旧一派之尊的风范,“每个进入华山凤家当媳妇的女子必验,虽然,你是盟主的爱徒,这条规矩还是免不了的。”

奇怪,洞房之夜,凤仰少侠还不进来陪伴新娘,倒是新郎的父亲回答了新娘的疑问?

30.3.色狼本色

“好好检查一番,本座自有重赏!”凤东来再看了新娘一眼,意味深长,然后他飘然步出。冼双双呆了一呆,衣服已被丫头们除去,“不——”

“大家都是女人,少夫人别难为了我们啊,不然凤大侠不会轻饶的。”两个丫头软硬兼施,“总是凤大侠,这事与他有关吗?”冼双双羞恼地抗议着,已露,妙相,“华山上下都是华大侠说了算呀,少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强把新娘按于床上,“不要呀!”冼双双惊羞地叫着,最隐秘的地方也揭开了,两个丫头武功不弱,居然制服了她,仔细地观察检验之后,松开新娘,“得罪少夫人啦,我们这就回报凤大侠。”

冼双双收回美腿,羞忿地怒斥,“你们给我滚出去!”

“是否少夫人要请凤少侠前来相伴呀?”一个丫头掩唇而笑,冼双双大怒,“不!让凤仰滚得远远的!我不想见到他——”

“本座如你所愿恩准了,冼小姐。”一个声音加进来,意料不到的,凤东来竟然再闯洞房?这时冼双双衣衫不整,秀发蓬乱,灯下更显得媚态万千,他不禁一呆,“好美的小丫头呀!”

“你,你怎么可以进来?”切冼双双更是大惊失色,捂着尚未系上的衣襟尖叫,“出去,出去!”

“这么对我凤东来说话,太不礼貌了。”凤大侠不退反进,走近佳人,“看上去还是吧,检查得怎样了?”两个丫头一点也不意外如此骇惊的提问,答道,“少夫人乃完璧之身。”

“哈哈,不错,”凤东来捋着长须大笑,摆摆手,“没你们的事了,下去!”

“是!”丫头识趣退下,冼双双惊怒交加,“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凤东来并不作答,只是微笑,一边却已宽解自己的衣袍,“天哪!你,你想干什么啊?你——”冼双双更是惊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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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d1c,$net飞下,他一边朝她逼近,还是那一派掌门的风度翩翩,他在微笑,优雅的笑容中却带着噬人的!“不——”冼双双柔弱地叫声未完,身上那件可怜兮兮的吉服便让凤东来的魔掌拉去,的惊恐地发着颤抖,凤大侠的触碰着柔嫩的,“不啊”再度惊叫,艳红的肚兜也宣告离体,光洁如玉的上身一览无遗了!

“鲜花待露,良宵苦短,知道么?”凤东来温和地圈住她的香肩,冼双双奋力反抗,怎奈大侠不同凡响,饶是怀抱温柔,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樱唇已被烈性地封住,接着是香脯上的娇蕾,微笑已经不在,风大侠的嘴巴饥渴地开始品尝那的肉香了

“”冼双双仰首躺着,不禁呻吟,光溜溜的纤体上压着凤东来壮硕如熊的身躯,她完全动弹不得!每个洞房之夜都是人性最原始的写真吧,华山派堂堂一代掌门人,素以超脱不入世俗著称,谁会想到美色当前,牡丹花下,他也是凤流疯狂不亚于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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