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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契约》




首先在新年来临之际祝大家新年好,想写一节血腥点的,怕影响大家过年,再次今天心情不大好,就写一节欢快一点的调节一下心情

第六章 江湖黑白道

今天很高兴,新手写了十万字才十个推荐,今天竟然一次加了六个,铺垫基本完成,以后都会精彩,今天多更一节

第一章 入警 最幸运的懒汉

我是王元坤,毕业于我们彭城市的师范大学的体育学院。我家彭城市沛城县的一个小镇上,弟兄四个。所以年龄差距比较大,我老大大学毕业和老二中专毕业一起,那时候我刚读小学一年级。老大是教师,分到我们小镇上,教初中。老二留在了市里做工人。老三那时初中还没毕业。

好像都比我大得很多,我那时觉得我不太认识老大和老二,只是知dào

有这两个人,毕竟他们出去上学时我还是个顽童,我和老三还是比较熟的。

我后来也和老大比较熟了,他没女朋友,天天住在家里,也比较喜欢挑逗我玩。我的成绩还是蛮好的,参加个数学竞赛,参加个普通话比赛。

老爸在街上供销社,喜欢下棋,所以和学校的老师和领导也都比较熟,老爸老妈天天说:“你们校长说了,在学校又惹事。”“你们班主任说了,今天又和人打架。”弄的我都快变老实了。

我有个邻居叫根连,据说是少林寺回来的,在家里也没事,就带我们几个小孩子练练武,现在想还真没什么,但是却为我以后练散打打下了基础。他们几个还拜了师,因为家里管得严,我没能入门,还遗憾了好长时间。

我们那时的升学率很低,基本都是想考中专,说挣钱快,有的都上七八年初三。经常会听到:某某同学和某某老师以前同学,这同学比这老师上初三还早那。

所以,我们小学毕业前听到的就是:“上完初中就回家,但初中一定要上,初中学生可以揍老师。”

我初一学英语开始堕落,基本不上课,我老大也不太问我,那时老三已经回家在供销社帮忙了。有人会问,老大为什么不问那,这就到了问题所在。

我初三时,老大教我语文,我有一次试着没交作文,老大也没找我,从此以后我就开始混语文课,但不敢逃他的课。我那时已经开始看小说,老大还回家跑我屋里找小说看。

后来老大的一句话让我受益匪浅,差一点让我成为了我们家的第八代贫农。老大讲课中忽然来了一句:“你们作业可以不做,但要好好听,有时间偶尔看看书,我相信‘聪明人是懒汉’,但懒汉不一定是聪明人。”我记住了“聪明人是懒汉”这句话。

后来我又用辨证论解释了这句话:“聪明人一定是懒汉,懒汉不一定是聪明人,不是懒汉肯定不是聪明人。”所以,我一定会做一个懒汉。

我初中毕业没能回家,兄弟爷几个一致决定,让我继xù

上学,毕竟农村没其他出路,那时我已经比较认识老二了。老二说在市里吃文凭的亏,要我一定上大学,不能中专,我发xiàn

很多人理论水平高,操作能力很差。

我家这一群都是,那时我已经是一烂泥,还想用我盖楼,到底我年龄小,还要吃他们,没办法,去上学吧。我开始努力,我以英语18.5的优异成绩考上了沛城第一中学,当然,我数理化加一起才扣了6分。

高中,我的自由天地,我充分发挥了我的逃课潜力,并且用事实证明了“聪明人是懒汉”,我数理化在逃课的情况下还参加了几次竞赛,并且数学还获得了省二等奖。我发xiàn

一个问题,我肯定能考上本科。

我们当时还是算总分,但是,就我那外语,肯定是大学毕不了业,在我踌躇时,遇到了我的朋友小伟,大名张伟。我们踢球时干了一架,后来在校外喝酒时遇上了,互相谦让了几句竟然成了朋友。他是我们校足球队的,说要考体校。我灵机一动,定了我的终身。凭我的体质,练了三四个月很轻松的考上了师范大学体育学院。

我们毕业已经不分配了,我技术课成绩还行,理论也不错,基本每次补考都能通过。工作难找呀,在我大四那年特警队开始招高校毕业生,必须有省获奖证书或国家级运动员证才能报名,很巧,我大学参加了一个市大学生杯散打比赛,但当时挂的是省级的,恰巧哥哥我拿了个第二名,很轻易的报上了吗,当然,好多大学特招的运动员都报上了名。

比较不幸的,应该是我的竞争者。公务员考试竟然不考英语。基本能力测试,那些特招的没文化的伙计和哥哥我有的比吗,虽然我没看书,公安基础知识刚及格,但也把很大一部分身体棒棒的伙计远远的甩在了不知名处。简直这公务员考试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我进了彭城市特警队,一大队,突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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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特警突击队

大学真幸福,我高中时有个老师就说:“好好学,不上大学遗憾终生,‘大学是青年人的养老院’。”

其实大学我一直在逃课,很少在“养老院”里待,现在后悔了。

十六个新警一起训liàn

,只有一个女孩子,还是比较爷们的。我们十五个真爷们住在一个大屋里,领导说是好管理。

每天早上跑个五公里或八公里,回来练个力量;上午去武警教导队训liàn

;下午一般是某某山半日游。

看似每天的生活很充实,每个礼拜天我们还能休息一下午,太幸福了。这天是泉山半日游,大家都比较兴奋。泉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景点,门票好像几十块钱哪,李队训话:“我们支队领导和泉山风景区联系好了,今天我们去泉山半日游,大家放松一下,顺便也练练,不能荒废了正业。”

武哥整队,我们单位别管年龄大小,都是兄弟相称。有些刚进队的称呼年龄大点的“叔叔”,领导会找他谈话:“我们都是战友,都是亲兄弟,你叫他叔叔,那你叫哥哥的,怎么叫他呀。”这事发生过,后来来到武哥就教导我们:“大家都是弟们,年龄大的就叫哥,千万别叫叔叔,那人家会觉得你占他便宜。”就是我那么聪明的,也没想通叫他叔叔还是占他便宜。

我们开全顺来到泉山公园门口。我其实去过一次,大学的时候,我们有个同学从外地来的,我们请他去泉山公园烧烤,觉得门票有点贵,哥哥我坐火车都从来不要票,在路上查票被赶下来,换个车门又上去了,去公园还能买票吗。

我们让那同学和一女同学先买票进去,去烧烤处占个地方,我和医大的徐勇和小伟一起翻墙进去。

我们顺着墙边走,看到一处墙被人拔掉一块,墙角下还垫了两块砖,我们就很顺利的爬进去了。进去后发xiàn

墙上还有铁门,感觉不对,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小兵蛋子拿着长枪就来了,现在我知dào

了那是冲锋枪。

结果我们拔了一上午草,写了一个两千字的检讨。那时也没有手机,据两个人说在那吃着等了我们一上午。我发誓要报仇,于是我再走过那个豁口时,在两块砖上有加了一块,比原先还好爬。

我们进了泉山公园,武哥让我们先把沙绑腿带上,慢跑,边观光边训liàn

,一直带着我们来到天文台下:“天文台,你们都没上过吧,这里平常不让上,我们联系过了,可以去看看,但是我们上去的时候要跑上去,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这一届新特警的实力,准bèi

,慢点。”

武哥走到路边:“这个树枝不错,上面还有针,知dào

什么树吗?没事,你们不认识它,它认识你们,谁跑得慢它就和谁认识,准bèi

,跑。”

武哥是我们之前的防爆王,我们又带着沙绑腿,所以大家基本都和那个它认识了,到了离山顶大概一公里的地方,是一个弯道,正好都到了极限,速度明显慢了下拉,小树枝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

到山顶武哥又说了:“跑的不好,罚一次,什么时候我看可以了,去天文台。”于是武哥站在弯道开始监督,十趟以后武哥发话:“今天跑的不理想,休息十分钟,再跑不好就再罚十趟。”

结果又跑了两趟,大家上了天文台。再去下面休闲区和草地做了一些力量练习,半日游结束了。

我们当时是全封闭的,晚上要在单位睡,九点半准时熄灯,武哥和李队有时还会突击检查,所以大家都也不敢说话。

那时的手机都还是绿屏的,后来蓝屏的引起了时尚潮,手机的功能就是打电话和发短信。都是刚毕业的,基本都没女朋友,也没短信可发,我在一偶然机会下,在网上淘到了一个好东西。

西门子手机你们用过吗,西门子6688你们肯定不知dào

,一个可以装JAVA的手机,我就用它天天在被窝里看电子书,自得其乐。一直到我们集训结束他们才知dào

我的秘密,武哥更不会发xiàn

,我那段时间读了不少好书,并且开始喜欢路遥。

但后来我发xiàn

了,我的视力开始下降,而且很快。

两年后,我们集训结束了,我到眼防所一测,两个眼都200多度,医生建议戴眼镜,于是我配了一副眼镜。戴眼镜队我的工作还是影响蛮大的,我后来接受一朋友的建议,戴上了某品牌的美瞳。

NND,想说脏话,带上美瞳,太TMD帅气,有着褐色的迷人,大瞳孔,哥哥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帅哥了。

你了解我们特警吗,太忙了,大型活动要参加,大型集访要处置,危险抓捕是主力。记得那一天,我非常清楚,六月二十八日下午,我们正在训liàn

,李队接一个电话,立kè

吹集合哨:“兄弟们,带上家伙,走,不回单位了,上车。”

这种情况我们常有,也见怪不怪了。我们到了张王镇,知dào

了事情的始末。张王镇是一个钢铁大镇,他们后山有很富裕的铁矿石,镇里集体的场子光看每天忙忙碌碌的,村民们见不到钱,于是就包给了南方一老板。

南方老板投入了新机器,生意红红火火,村民到也无所谓,村干部不干了,鼓动村民闹事,结果全村把炼铁厂给堵了,人家南方老板投入那么多钱肯定不愿意走。

我们的任务是防守在厂子门外,不让影响工厂上班,县里和市里领导来协调。老百姓里面有人起哄,晚上就开始拿石头砸我们,都是铁矿石,太TM疼了。我们排爆的军哥扔了一个催泪蛋,结果因为没找到好地势,把我们都给熏散了。我当时就感觉有点眼疼,但没敢使劲揉。

晚上我们没有回去,第二天上午,我感觉眼非常的难受,但没带眼镜盒和眼镜水,这小地方也买不到,眼镜摘下来就废了,我就忍住了,有自来水多洗了几次脸。

第三天中午我们才回去,我眼已经干涩的受不了,看东西很有点模糊。于是到宿舍赶紧滴了点眼药水,想把眼镜拿下来。我试了很有几分钟,发xiàn

坏了,美瞳拿不下来了,我可怜的美瞳,好几百块呀,我请了假,让同事送我到了眼防所。

在我还在可怜美瞳时,我做了一个更大的噩梦。“对不起,我们帮不了你,你赶紧去眼科医院吧,可能视网膜有粘连。”

我当时是吓了一跳,但到了眼科医院,我一下也不会跳了,而是直接摔下了十八层地狱。“你好,先提醒你一下,你的视网膜发生了严重的粘连,我们先帮你洗一下,帮你把眼镜拿下来时,有可能视网膜要脱落,即使不脱落,可能你的眼以后也不大能看清东西了。”

再往后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醒来时两眼黢黑,有点说不出的痛法,好像眼一直看某个方向累的那种感觉,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的眼被蒙上了。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元昆,别急,没多大问题,医生说,比想象中要轻得多。”我听出来了,是李大队。

接着听到武哥说:“怕什么,有事单位养你,怎么说也是工伤。”我感觉我应该是笑了下,但不知他们看到的我是哭还是笑。

我在痛苦中熬了四天,揭开纱布的那一刻我还等待着奇迹,我很快就考到了一丝亮光,我憧憬着更大的世界,医生问我:“怎么样,小王同志,能看到吗?”

我答这:“能看见一点。”

医生像是对别人说:“应该还是不错的,手术算是很成功地。”又对我说:“小王同志,别急,慢慢恢复,能看见就不错,过几天会更好。”

我听到我们支队梁副支队长说:“看样子还行,你们照顾好他,有什么需yào

直接告sù

我就行。元坤好好养伤,有什么需yào

找我们支队领导。”

第二天我就彻底的失望了,我真是欲哭无泪,我只能看到迷迷糊糊的东西,医生安慰我,然后看护我的高昌给我讲,他上网看的带美瞳的害处,我已经无话了。

第四天,二哥来了,我一直到现在才通知他,我也感觉不到他的感情,反正是带些愤nù

,不知是对谁。二哥和我一起被送回了老家,一家人不知该怎么样,只听到了妈妈的哭声。

二哥第二天回了市区,我在家人的一致决定下,半月后被送回了单位。回到单位后,我可以模模糊糊的去转转,但不能干任何工作,天天坐在大队办公室。

其间,支队领导都来看望了一下,来了个副局长问候了一声,铁矿厂老板来了一趟,带了不少东西,还给了一些钱,我不客气的收下了。铁矿厂的老板走时说:“王弟,我帮你关注一下,有合适的视网膜,帮你换了,钱我出。”我也没放心上。

我一批的小伟弟弟帮我买了一个MP3,下了一部分音乐和小说在里面,我天天没事就听听,也慢慢适应了,有时老乡或同学回家时把我带上,我在家住够了,就打电话问他们谁回老家,来时带上我,我的作息也没人管了,倒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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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开眼

幸福总是那么短暂,当我习惯了这种生活,我的心已经不再有波澜。忽然有一天,大伟偷偷告sù

我:“坤哥,市局决定给你换视网膜了,李队说先不告sù

你,等有了合适的,手术前再给你说,怕时间长,你等的烦躁。”

我的心动了一下,但随即就平静了,现在也蛮兴奋的,顺其自然吧。

大概又有一个月,一天我正听路遥的小说《人生》,说道男主人公结尾回家时的悲惨,突然,有人拔掉我的耳塞。就听李大队说:“元坤,还听,赶紧收拾收拾,去医院,马上你就能看见了,不能再那么滋(幸福)了,眼好了,要干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得小兄弟智光说:“老大,去换眼角膜,还不积极点。”我一下愣住了。

幸福也总是来得那么快,我眼上的纱布揭开前,我就感受到了光明。揭开纱布的那一刻,我反而有些不适应。但看到我的兄弟,我的家人的那一刻,我真的留下了男儿泪。“情真处,热如火”。

我重新拥有了这个世界,我想起《泰坦尼克号》上杰克说的那一句,“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杂种”。原来那小子种不纯,我是标准的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

我也没回老家,医生说,农村土地多,扬尘大,最好在市里养。我又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回单位了,哪位铁矿老板来时又带了不少东西,让我以后去他那里做客。具体花了多少钱,谁花的我也不知dào

,也没好意思去问,反正我没花钱。

后来听领导说,眼角膜是别人捐献的,就只花了手术和医药费,医院也不说眼角膜的出处,说是保密,同样也不会告sù

捐献者的家人,到底换给了谁,不过我总想去探个究竟,但一想,知dào

了是哪个死人的也蛮腻歪的,就也不打听了。

我的近视好像也好了很多,不知是医生当时顺手治疗的,还是无意间被折腾好的。但是,就是有时看到公交车明显的感觉眼睛在闪,同时又隐隐约约的有一种惧怕感,我也没太当回事。

我在单位还是一个宠物,平常还要吃一些抗排斥药,虽然我感觉良好。我有时帮忙干一些杂活,连我们的小雪姑娘都跟我抢。虽然小雪也很爷们,但我觉得我肯定还是比他爷们一点。

这不,高昌训liàn

回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鼠标:“兄弟,歇歇眼,我帮你玩一下电脑。”很无奈。

我慢慢的也开始一些简单的工作和训liàn

,也开始正常的社交。我的同学和同事以及朋友频频请我吃饭,说是贺贺我重见光明。我也每每都给他们面子,但不大敢放开喝酒。

有一天,我去参加一仁兄弟爷爷的葬礼,我总看着有个人像照片中的人,离得远,有点模糊,我也觉得有可能眼的问题,也没太当回事。

后来和仁兄弟爸爸说话时,老叔为他爸述苦,说他爸没兄弟姐妹,一个人养着老的,还把他兄弟姐妹七个拉扯大,一辈子受苦,还没享福就走了。我后来注意看,也没找到那位我看到的人。

后来又在葬礼上,我有见到了和照片很象的人,我向他走去,到跟前就看不到了,我的头皮开始发麻。

我回去自己到做手术的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恢复很好,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可以和失明前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拿刀子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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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见鬼

我怎么说也是个现代青年,受过现代化的教育,是一个无神论者。虽然确实我感觉我见到了鬼,但我不相信我真的见到了鬼。但有些事我最后不得不信。

终于,有天夜里,我梦到了一个男人他到我跟前问候我:“你好,知dào

我是谁吗?”

我见怪不怪,我的梦一直乱七八糟,但基本上都是武侠梦,我每天夜里和人打斗,刚开始时醒来有点累,现在已经习惯了,还乐在其中,早上起来回味一会,有时一高兴还记下来。

告sù

你们一个秘密,喜欢做武侠梦的朋友,晚上睡觉一定不要收腿睡,要把退伸直,只有伸直腿你才会在梦里跑得快。

对于和我说话的那人,我根本没当回事,立马就要跟他斗。这小子笑眯眯的:“别,我和你好好说会话,我观察你好长一段时间了,现在觉得有必要和你见一下,怕吓到你,所以在你睡梦中来找你。”

我这时才开始看这小子,年龄大概要比我大几岁,戴副眼镜,文质彬彬的,脸比我白不少,就一典型小白脸。

我回到:“小白脸,想干嘛,小心哥哥打你。”

我可以很清楚的分清梦境和现实,所以我在梦里可以为所欲为,但一般不会干龌蹉事,最多带我的梦中情人入梦打个呗。

小白脸还是一脸的微笑:“我觉得你很有暴力倾向,不过不知是你隐藏的好,还是你每天夜里都发泄完了,反正感觉你白天性格蛮随和的。”

“你小子是谁?干嘛的?别耽误哥哥问题,哥哥一会还要去除魔卫道那。”我有点不耐烦了。

小白脸还真有耐性:“我说了你别意wài

,我是你的眼,应该说是我给了你我的眼······”

下面说的什么我已经迷糊了,我原先还想去问问到底是谁行好把眼角膜捐给我的,现在竟然找上门了,我心里感觉到很恐惧。开始挣扎,想让自己醒过来,我感觉怎么也醒不了。

你们有那种感觉吗,我们这里叫“鬼压身”,感觉有人抱住你或压在你身上,你还害pà

,想醒过来,可是,怎么也醒不了。

我知dào

我是真的见鬼了,不再是梦有所想,可我真的醒不了,小白脸又说话了:“你别怕,我不是要吓你,我也不是来和你谈判的,我既然眼都捐给你了,我还会对你有什么要求吗,你看我也不像坏人吧。”

有句话说得好,“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shòu

”,我只能接话,看事情的发展:“那,你想怎么的吧?”

小白脸还是很和气:“我是觉得我们很有缘分,我们结合的很好,而且,我感觉你把我的能力也运用上了,我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想一些问题,同时也在观察你,我觉得我们现在有必要认识一下。”

我心里的恐惧慢慢的有点减弱了,我问到:“怎么称呼你,你是鬼吗?”

小白脸想了一下:“我叫陈有才,原先是我们矿大的物理教授,在救一个女孩时被公交车撞得,我也不相信有鬼,我也不知dào

我是不是鬼,我也是在想这个问题,等有了结果再告sù

你。”

后来有才告sù

我了他的一些事情,有才家也是农村的,从小家里穷,为了走出农村,努力学习,大学学费是贷款的,大学毕业很轻松的考试了研究生。

研究生一年级的时候就开始帮导师做一些科目,凭着他牢固的基础和努力的学习,导师很快让他自己在外面接手一些项目。所以,他研一就把所有贷款还清了,研究生没毕业就被矿大提前要走了,他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已经小有身家,在他的带动下,农村家里也住上了楼房。

这小子上班第二年就拿到了学校的研究经费,而且为学校拿下了一个研究专利,为学校赚荣誉的同时也为自己赢得了不小的利益。

俗话说“饱暖思yinyu”,这句话在这小子身上得到了具体的体现,以前成绩很好,很多女孩倒追他,他都不理。用他本人的话说:“那是有钱人玩的游戏,我那时必须努力学习,努力省钱。”

现在,这小子也有玩这个游戏的资本了。可这小子忽然发xiàn

自己在恋爱方面就是一“白痴”。有一次看上一女孩,在后面追着人家走了半上午,结果被几个小汉子就给揍了一顿,人家看他文质彬彬的,没敢骂他流氓,给灌了一个“变态”的美名。

后来,就有一大姐给他介shào

了一女朋友,他和人吃了一次吃饭,感觉那女孩子不合适,就把人列为了黑名单。

后来他本人说:“人家打电话我又不好意思当面拒绝,她一打打不通,肯定就明白了。”结果,那给他介shào

女朋友的大姐搞了几次小宣扬,大家都把他列为了黑名单。

这次是有个外地的同学,打电话给他,让他帮忙照顾在彭州刚上班的妹妹,真没想到,这一来二去的,还真和他熟了起来,不过还没算谈恋爱,这小子就先搞了一个潜伏。

我问陈有才:“那我该怎么称呼你那,叫你小鬼不大好吧,叫你有才吧,我们也没那么亲切。”

陈有才说:“我人都不在了,叫什么也无所谓,你觉得怎么叫合适就怎么叫吧。”

我思考了一会:“这样吧,我叫你小眼吧。”于是,我就在以后的日子里叫陈有才‘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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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眼高手低

我和小眼算是正式的认识了,我们之间也可以了很方便的交流,我在意识里就能感觉到他了。

当然,小眼还有很多李有才的记忆,所以,他还算是一个物理学家。小眼很欣赏我的工作,但也很同情我的收入,所以,他决定来帮我摆脱贫困,走向富裕。

我和小眼聊起来:“小眼,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回老家呀,我家里还有亩把地。俗话说得好‘要致富,多种树’,我回家把地都种上树,过两年,我就回去卖掉。”

小眼也不生气:“和你说真的,我看你们公安都太穷了,怎么还有人吸几块钱一包的烟,我们既然有缘,我就帮帮你,让你看看我怎么挣钱的。”

确实,我们工资本来就不高,还有好多是贷款上的学,再有的每个月给家里老人寄点钱,确实都不太好过,所以,档次都还是比较低的。

但,我们中好多市里的孩子就明显生活档次要高一点,当然,老同志没购房压力的也很好过,但,我们国家农民占得比例比较大,所以,我们农村的孩子也就比较多。

我问小眼:“你怎么样帮我,把我培养成一个科学家,我靠,你觉得可能吗,我一警察,忽然变成一个科学家,到人家研究所说‘同志,让一下,来,我给你研究个新课题’,人家还不得把我抓到南环精神病院里去。”

小眼犹豫了一会:“也有道理,你研究什么也不会有人赞助,你也没资本去做,想想别的,有没有和物理有关的。”结果,我们没研究出什么结果。

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玩的,你们也知dào

,我就算是一个小混子。在体育方面,除了乒乓球不太好,就算是不会吧,其他都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尤其是足球、羽毛球和台球。

星期天,技校的杨明老师和倪大明老师,还有李阳燕老师叫我喝酒,说下午先去打斯诺克。

我和他们都是大学的校友,杨明和倪大明是我仁兄弟,李阳燕是我对面宿舍的小师弟,我们喝酒基本都是这样。先定好晚上谁请吃饭,我们一般都是轮着来,下午打球,输的出钱。

我说过,我的台球技术很好,但是,我脾气有点爆,所以打球一般力度也比较大。他们和我打花式球一般要叫洞,指哪打哪,我力度大,蒙进的可能比较大,要不他们感觉吃亏,却不懂“吃亏是福”。

他们还是比较喜欢和我一起打斯诺克的,我不敢大力,要不,光是罚分就够他们赢得了。

我们四个一起打,第一局杨明败了,我第二,李阳燕第一。第二局一开始,小眼就骚动不安了,叫我:“去个厕所,我们聊一下。”

我问:“你有什么事就说,有屁就赶紧放。”

小眼回道:“你去,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只得叫了一个暂停,结果就杨明没去厕所,我们三个都去了。

小眼在路上就和我交流:“我觉得这个台球和物理有关,但我没玩过,我感觉应该和光的折射类似,你感觉那?”

我还没回答,倪大明的话就响起来了:“坤哥,从眼睛不好就没玩过了吧?”

我知dào

他是说台球,就“嗯”了一声,倪大明接着:“没想到,水平不退反进。”

我没再理他,回答小眼:“我也知dào

你说的,我的数理化也很牛X,但哪能算那么准。”

小眼自豪的说:“你小子不要问了,我把你培养成高手,说不定会成为世界冠军,我这水平,听我的就行,跟着眼神走。”

我其实真的知dào

球的反弹和碰撞都是遵循物理原理的,但,哪能算那么准,小眼一说,我还真有了点信心,就提着裤子对倪大明说:“让你看看,哥哥还没发挥那,马上给你表演表演。”

到了球桌上,我在小眼的指挥下,还真的打得比较准,但好多有意思的是也就此发生。我打的有点慢了,几个人有点不耐,但我也不理。我在小眼的催促下,开始我的冠军之路。

“向左点,再来一点,对,对,就这样打。”

“哎呀,力量有点大,应该小点力。”

“对,在向右一点,小点劲。哎呀,力qì

太小了。”

确实进步了,应该是确实打的比较准了,但收获一般,只是成绩小有进步。又一个球,我被李阳燕做了一个斯诺克,该怎么打。

我打过旋转,但一直把握不了方向,我还能打出跳球,但斯诺克不允许跳球,不允许双脚同时离地,我就问小眼:“我兄,你算一下,怎么打才合适?”

小眼问:“你平常怎么打?”

我答:“我算过了,反弹也够不着,我觉得可以旋转,但我没把握,我兄你看如何是好?”

小眼很纳闷:“我看算了,要四级反弹才能打到,那样,你打球的触点就要求非常严谨,我觉得你也不大行,我也不懂什么旋转,你自己看着打吧。”我的个去,我的冠军梦就这样破灭了。

小眼对我很还没失望,但后来,小眼发xiàn

,篮球我步子跟不上,网球我反应来不了,足球我意识到不了。

小眼对我是彻底失望了,我对自己也失望了一下,但后来我觉得,我还是我,而且安慰自己,我不会被别人改变。

但是,我也期望自己能有一技之长,是比较长的那种,小眼也一直在帮我,各方面都有长进,但都不能成为一代天骄,我没失望,但小眼哥基本不搭理我了。

有一次小眼说了一句:“帮我照顾一下我朋友的妹妹。”

靠,这小子原来帮我是有私心的。但我还是决定帮他一下,看看这个爱情文盲眼中的美女到底是啥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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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彭城酒风

杨明打完球问:“晚上去哪里吃?”

倪大明接到:“坤哥,晚上去哪里吃?”

我说:“要不,我们去吃羊肉吧,去歌风羊肉馆。”

我确实好久没吃羊肉了,有点馋,几个人也都同意。倪大明问我:“坤哥,今天得多喝点吧?眼睛应该没事了吧,今天尽兴尽兴。”

我其实问过医生,一个月前喝酒就没什么影响了。但医生确实说要少喝,那是对每个人都说的,与眼睛无关。

但是,和特警队的兄弟一起还是没敢放开喝,这有两个原因:第一,我确实还不是完全适应眼睛;第二,我好久没正式喝酒,还真怕酒量下降了,丢个大人。而且特警队的小子喝酒不要命。

我也想恢复一下,试试现在的量,就回到:“今天尽兴也尽量,看看下降了多少。”

我们四个到了歌风羊肉馆,大概六点,哪里已经坐了两三桌。歌风羊肉馆位于彭城市市中心不远的一个小巷里,就是四五间没拆迁的民房,就着路边搭了一个小院子。冬天罩上棚子,夏天能夜观星象,但是生意那是绝对的棒,基本是座无虚席。

这也主要是我们彭城市吃羊之风带起来的。这时候已经有点冷,不过吃羊肉大家都喜欢喝啤酒,也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习惯。

杨明说:“我喝白的,我肚子盛不下啤的,还有谁喝白的,我去买酒。”

杨明当时是我们学校特招的学生,省足球队下来的,国家一级足球员。我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还不太能看得起他,大概一米六,高估一下大概一百斤。我轻轻一撞,就能把他撞飞。

但后来踢球见到了他的威力,技术很好,而且特别会利用身体,一撞就倒,一倒就罚球,而且让你看不出一点假装。

李阳燕接着杨明的话:“去买吧,我们喝啤的,带两箱来。”

倪大明去点菜回来问道:“坤哥,我点了两个凉的,两个炒的,两个烧的。素拼;拌养肝;炒绿豆芽;炒羊肚;烧羊脑;烧羊腿。够了吧,还要不要烧个汤?”

我接到:“要不把羊脑换个精羊杂吧。”倪大明又去换了羊杂。

菜还没上来,杨明就买酒回来了,买了一瓶迎接和一箱啤酒。李阳燕张嘴就骂:“你个憨孩子,一箱酒够谁喝得。”

杨明回道:“你个憨孩子,你现在干了,我请你喝一个月。我喝不完一斤白的,让坤哥陪我喝点白的再喝啤的,不够就在店里拿。我给薇薇打过电话了,喝完再去唱歌,到哪里再喝。”几人也没再说话。

打开酒,李阳燕先倒了一杯,杨明给我倒了一杯白的,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倪大明也倒好酒了,菜还没到。杨明来了一句:“来干,干了吃饭。”

李阳燕立马端起酒杯:“来干,谁不敢谁憨比。”仰脖一饮而尽,“滋(舒服),杨明个憨比,赶快干了吃饭。”

杨明扬天憨笑:“李阳燕个憨比,叫你喝你就喝,比狗都听话。”说着两个凉菜一起上来了。

我们用的是一次性的塑料杯子,一斤酒大概能倒三杯,我说:“感谢弟们,我干一杯白的,你们喝一瓶啤的,我也换啤酒,瓶里剩的都给杨明,来三气干了。”

倪大明说:“还是元坤哥豪爽,来,尅(喝)一个。”三个酒喝完,我和杨明干了一杯白的,他们两个喝了三杯,瓶里还剩一点,直接扯瓶子就喝了。

李阳燕来一句:“坤哥,按你沛城的规矩,你来一圈吧。”

三人都赞成,我就豪爽的答yīng

了:“咱今天人少,哥哥就一人陪两个,行吧?”

一圈六个酒下来,又是将近两瓶。弟兄几个你来我往的,一箱酒就没了,杨明的白酒也喝完了。

杨明说:“走吧,去唱歌,到哪里再喝。”

倪大明不愿意了:“不行,再要点,到哪里没有菜,还是在这里喝得滋。”

杨明说:“我不喝了,你们三个喝吧,我到KTV再喝。”我们三个又喝了三瓶才走的。

我们去的KTV是免费的,杨明的女朋友是体校认识的,快十年了,叫张薇薇,非常漂亮。

但张薇薇没有上大学,体校就直接回家了。她做过售楼,在移动公司做过,还在我们去的这家KTV做过小经理。现在在做团购,据说蛮挣钱的。

KTV虽然免费,但薇薇说了,最好在哪里消费一些,要不然有点不好意思,以为薇薇知dào

我们每次去唱歌都是自带酒水。

我们于是在外面买了两包大麦王啤酒,分开揣在怀里,KTV都是不让带酒水饮料的,我们第一觉得里面的酒水太贵,第二确实那个小瓶的啤酒也不好喝。

到了KTV前台,我们找到了安排的经理,然后一个人杨明去店里的超市买酒水,回来就说:“他妈的,最便宜的,七块钱一瓶,要了十四瓶,一百块钱。”

我很久没唱歌了,而且会唱的就那几首歌,杨明是麦霸,基本所有高音歌曲都会唱,郑钧的,唐朝的,迪克牛仔的等等。倪大明基本不会唱,但每首歌都是可以随着嚎两句。李阳燕就不一样了,算是我们当中的歌神。

但今天不一样,杨明点了一首“大哥”,柯受良的,说:“欢迎坤哥归来,先让坤哥来一曲。”

我起了头,大家传着话筒唱完了这首歌。李阳燕打到暂停,一手拿起话筒,一手拿着一听大麦王:“来,再次欢迎坤哥归队,先干一个。”

大家拿起碰杯,我和杨明用了两气才干下去,倪大明和李阳燕一气而干,干完大家都把空罐向天一扔,继xù

唱歌。

酒喝完,又要了四瓶,谁也不知dào

自己喝多少,有点晕晕的都,各回各家,我打车回了单位。

小眼说我:“你们太猛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喝酒的。”我回他:“下次让你长长见识,这都是小玩。”回到单位,我穿拖鞋洗了一下脚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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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崭露头角 一 枪神出炉

我在单位已经正式参加训liàn

,但是体力明显的有点跟不上,我本来长跑就很一般,现在竟然和唯一的一个小女子相傍而跑,不过,我总是在终点前超在她的前面。

我本来的力量优势也在养尊处优中消耗已尽,训liàn

其实也像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突击队基本把我放qì

了,不过还好,我的散打在一大队还是有一席之地。但我知dào

,我随时都有可能要下到巡逻队去。

我的枪确实是挺好的,这是大家都知dào

的,我是首先摸狙击枪的几个人之一。去打靶前李大队问我:“坤弟,打靶你还去吗,要不你在家看家,听电话。”

我也确实挺喜欢玩枪的,我们突击队的每个人都配一把五四手枪和一把七九冲锋枪。每个人的枪都有编号,枪也有自己的个性,用习惯了,再拿别的枪可能就不适应。比如,有的枪击轻,有的重;有的二道火浅,有的就深。

我们配这两款枪是以为五四的威力非常大,而七九就比较好携带,而且这两种枪的子弹可以通用。

我尴尬的对李队说:“李队,我跟着去吧,说不定以后就摸不到枪了,下到别的大队,一年能打两次靶吧。”

李队没再说什么,把单位电话转接到了自己的手机上。我去枪库拿了我的手枪,跟着一起去了靶场。

我们分成了两组,一组打靶,另一组瞄靶子,我被分到了第二组。第一组瞄了一会就开始打靶,我被叫过去帮忙装弹和发弹夹。

我和李队先帮他们装好一个弹夹,发到每个人手里。等他们打完第一轮,验完枪,再发子弹给他们,让他们自己装弹,每次五发。

我帮他们发完弹夹就去瞄靶了,我相信我的枪不会太退步,因为,我从第一次摸枪到最后一次打枪都表现的很好,但有几个同志和我枪打得差不多,没有耀点不足以让我留在突击队。

我瞄靶时,小眼说话了:“伙计,我觉得这个我能帮到你,只要你的手稳,我帮你来计算和瞄准。”

我以无所谓的态度回到:“我觉得无所谓,你看着办吧。”我觉得我的枪已经到了极点,不可能再有什么进步的空间了。

到我们哪一组时,我被分到了八号位,最边上,其实有十个靶子,于是李队也拿了一把枪,站在了十号靶。

我装上弹夹的那一刻就恢复了斗志,我对枪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我的眼中感觉靶心特别清晰,慢慢变得模糊,只有准星缺口,下八环,预压,射击,十环。

我射击完虽然看不清楚靶纸,但能感觉到,击发的非常稳,很快我就打出了第二枪,等我五发子弹打完,有人才打了两发子弹。

我验完枪,向后退了一步,使劲看靶纸,好像十环上有弹孔。李队也很快打完,笑眯眯的看着我:“元坤可以,都变成快枪手了。”

虽然没有讽刺,但还是有批评的意味,我低头没吱声。

都打完,去检靶,我靶子上四个枪眼,李队看完他的靶子,第一个走到我跟前,又笑眯眯的说:“有两个子弹从一个眼里过去了,帮我把靶纸糊上。”就接着去看其他人的靶了。

我使劲看了又看,还是不像有两个子弹穿过的孔,我意思到有一发子弹跑靶了。

又打了五发子弹,我还是第一个击发完。李队看着我笑,也不说话了。我去检靶,还是四个枪眼,都在十环上,但是有一个明显的是两发子弹打得,其他的弹孔都是圆的,那一个有点变成了椭圆。

旁边的高昌过来瞄了一眼:“行,不错,上靶就十环。”我知dào

他没看出来那一个二十环的,也就没说话。

第二轮,我打了一个五十环,一个四十九环。

这让他们不得不对我刮目相看了,我们正常的水平是四十七八环,五十环的几率非常小,但大家也没怎么注意,因为都觉得我前一轮打得太差了,还有没上靶的,而且,我的枪法本来也就不错。

但小眼说话了:“我终于找到培养你的途径了,以后一定让你成为枪神,我觉得第一次应该也是五十环,不过有一枪失误,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打枪的技巧,我一定让你打哪指哪。”

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我以前基本就是四十七环以上,五十环的几率非常少,也就打过两三次吧,这次最起码有两个五十环,这在我们这里还是很少见的,毕竟是手枪。

我觉得确实有这个物理学家的功劳,打算犒劳一下小眼:“我打算犒劳一下你,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那,买个鸡给你,你也只能看。”

小眼回到:“你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帮我办好就行了,帮我照顾好我朋友的妹妹。”

我在心里奸笑道:“好吧,让我来泡你的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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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相亲

我和李有才聊了他的朋友的妹妹,叫小曼,省府师大毕业,在我们市里三十四中附小上班,教英语,我决定先去看看人怎么样,再决定怎么照顾。

队里面的训liàn

依旧很忙,但已经不再封闭那么严了,晚上大家可以出去自由活动,但必须要晚上在单位住,我们好多都是农村的,在单位反而方便。

我们每个月都发饭票,老警察一般晚上都回家吃饭或有酒场,平常还有休息,我们天天住在单位,饭票就不太够了,于是支队每个月又帮我们加了一些饭票。现在我们晚上一放开,饭票反而用不完了。

我在市里没什么亲戚,只有几个几个高中同学和几个大学同学,平常也有时间在一起吃饭,但身体不好的那段时间联系就少了,只是有人偶尔打电话问候我,叫我吃饭我也一般不会出去。

于是我那天在食堂炒了一个菜,买了一点熟食,在门口小店买了一包啤酒,到我们单位后面的黄河沿边的小石桌上自斟自饮起来。

“小眼,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去接触你的小曼妹妹。”其实,我还真没谈过恋爱,现在想想挺后悔的。

我记得有人说过一句话“当一个人快要老去的时候,男人会后悔当初有机会而没和某个女人发生关系;而女人会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和某个男人发生关系”。我还不到老去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

我上高中的时候喜欢喝酒打牌看录像,大学的时候天天踢球,喝酒喝打牌。现在其实蛮后悔的,其实高中还确实有人追过我。

那时我练体育的时候,有个女孩叫张瑜,天天带着她玩,吃饭喝酒都在一起,就是没牵过手。本来嘛,也就是当哥们处的。

后来有一天她忽然告sù

我,说有人追她,我就对她说:“你喜欢他就一起,我帮你做不了主。”

后来一想,应该是她喜欢我,不说了,再说都想打自己脸了。小眼不知dào

我的过去,看我天天玩的很潇洒,就说:“你肯定有办法,但不要下三滥,别让我看不起你,也别去碰她,我只要你照顾她就可以了。”

我将我的方案向小眼做了汇报:“我和她来个偶遇,我去碰她一下,然后帮她捡包,怎么样?”

小眼不同意:“你那一撞,我怀疑要到医院去看她,肯定不行,也不可能碰一下就认识了。”

“那我就冒充他学生的家长怎么样,这样就能和她名正言顺的联系。”

“你是孩子的什么人,爸爸不像,叔叔好吧,一问孩子的情况,你怎么回答。”

“要不,我找个中间人给介shào

一下,这样最合适。”我还在编着我的童话。

“不好意思,第一,不是帮你介shào

对象;第二,人家也看不上你。”这小子伤我自尊,我和他无话可说了。

你还别说,说啥来啥。第二天,李队叫我去他办公室:“元坤,三大队盛勇哥帮你介shào

个女朋友,见见吧,外企的,应该还不错。”

我还真没经过这种场子,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想拒绝,到底一个人有时也很寂寞的,我也羡慕那种“人在床上,饭在锅里”的生活。

于是我答道:“行,李队,什么时候?”

“那就礼拜五晚上吧,打扮打扮,人家条件不错。”李队给定了时间,我肯定不好说什么了,于是我答yīng

了就回去了。

礼拜五晚上,盛勇哥安排我们在市中心见了面。那小女孩也姓王,叫王敏,在某外企做会计。

王敏长得蛮漂亮的,穿着丝袜,我当时想问她冷不冷的,后来忍住了,现在才知dào

,人家当时穿的是保暖裤。

但很快我就发xiàn

了她有点小毛病,脖子有点小歪,但这样也不错,蛮有个性的。

人区别于动物的最大原因是什么你知dào

吗,就是每个人在存zài

共性的同时还有自己的个性。

我把王敏小姐,不应该叫小姐吧,不好意思。我和王敏同志商量好后,一起走进了麦当劳。

我从来没去过麦当劳,所以,也不会买吃得,也怕太贵,就要了两杯可乐,果然很贵,八块一杯,还都是冰碴子,早知dào

在外面买了带来啦。

王敏同志非常健谈:“你好,你也姓王是吧,明天休息吗?”

她的问题还真多,我基本勉强能跟得上回答,不可能有问的机会。闲聊了五分钟左右王敏同志就进入了另一议题:“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呀?”

我回答了。她接着问:“还不错呐,基本上和我们差不多,你们有公积金吗,一个月多少钱呀?”

我又回答了。她还问:“你们上班怎么上的呀,正常休息吗?”

我回答:“我们三天值一个班,值班在单位不能出门,不值班晚上可以出去,不值班的礼拜六和礼拜天都休息,但我们结婚前都要在单位住。”

“那你们太辛苦了,你们工资应该比我们高,拿那么点钱还不能照顾家,不合适,怎么不给你们加班费呀?”她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我回答:“公务员法明确规定,公务员不适合劳动法。”

饮料还没喝完,王敏同志说:“我先走了,不能太晚回家。”

我接到:“要不留个电话,有时间联系。”我觉得我问电话的时候,脸一定红了。

然后王敏同志没说话,而是把手伸进了包里,我觉得她肯定是拿手机的。毕竟王敏的条件还不错,再说,强势的女人更有挑zhàn

性,我也把我的手机拿了出来。

谁知王敏在包里叨登了一会之后拿出了十块钱,放在桌上:“不好意思让你破费,这是我的饮料钱。”

我愣了一下,但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在王敏转身的一刹那我,我叫住了她:“别急,我找你两块钱,饮料八块钱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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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防爆大比武

我对相亲产生了恐惧,第一次就被人侮辱了,我下面的几次相亲也都没成功。

单位对我也是半离半弃,我们单位是养小不养老的,年龄大的要不然下巡逻队,要不就调到其他分局或支队。

据说有一个其他队的哥哥海军不愿离开特警队,找领导要加入排爆队。排爆队也是我们突击队的一部分,我们只好出去一个人到下面巡逻队,我估摸着应该是我或女警小雪。

今天练得是攀登,我们训liàn

点在武警教导队,哪里训liàn

的设备比较齐全。我们攀登的是一个模拟的三层小楼,要求不能带手套,不能蹬墙,要全凭臂力上去。

刚开始进队的时候,我们只有两个人可以上去,现在上去都不是问题,关键就是快慢。

我以前的成绩一直名利前茅,毕竟我在力量方面比较占优势,这是我恢复后第一次跟着练这个项目,也许是最后一次了,我也用无所谓的态度。

武哥也没像对其他队员那么严,我感觉自己像个弃儿,就半松不紧的往上爬。结果排名倒数第二,武哥就报了一下,也没批评我。

中场休息的时候,武哥说今年有防爆大比武,还不知支队怎么定的。我们支队以前一直第一,今年有点难了,据说靠南的几个市都是招的国家队和省队的退役运动员,到底人家南方有钱。

因为特警队的前身叫“防暴队”,所以大比武一直叫“防爆大比武”。

第二个礼拜一的上午,防爆大比武的通知就发下来了,比赛大体就是分武装越野和射击,还有就是游泳。

十公里武装越野,带我们配的五四手枪和七九微冲,穿战术背心带钢盔。射击分的比较多,长枪短枪的精度射和速射。游泳的时候也要穿着战术背心。

吃完中午饭也没让休息,我们的生活是很有规律的,每天早起早睡,饭后午睡都是必须的。早起早睡是有领导监督的,而午睡已经成了习惯。

分管我们训liàn

的梁支队到我们大队来开会,说的就是防爆大比武的事情,主要是向我们介shào

以往我们大比武的光荣历史和大比武的项目和训liàn

安排。

我们确实以前一直第一,我见过奖杯的。但明显的,领导对今年的比武不再那么有信心。

防爆大比武要求三个人参加,但可以有一个替补,替补是可以上场的,而且不限制换人次数。说白了就是,每个市参加三个项目,报四个人,可以在这项比赛中选三个比较好的参加。下一项比赛再换人参加,只要不本项目换人就可以。明天进行人员选训。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准bèi

好了枪和靶子,先进行比武射击人员甄选。主要是手枪,正常手枪打得好的话,长枪都不是问题,我们枪练得不少,但速射基本没练过。

先说一下手枪,打过的人都知dào

,击发非常重yào

。如果击发时手抖动基本确定要跑靶,瞄准基本都会,但正常瞄准需yào

很长时间,要调整好准星缺口的方向,这是最费时间的。

枪法的好坏主要是在击发和稳定。但是速射还有一点很重yào

,那就是胳膊和手腕的平直,就是为了省掉调整的时间。

电视上演的神枪手,胳膊弯的像个狗肋巴,手一抬就把人打死了,那都是骗人的。真zhèng

的神枪手有,但打枪的时候肯定是胳膊平直的。

要想把枪打好,首先要练握枪的姿势。手里握着枪,瞄准后把胳膊放下,只动肩部,胳膊和手腕保持不动,再把枪举起来时,要保持准星和缺口的平整,固定姿势。

久而久之,姿势固定,拿起枪后,基本准星和缺口就是平整的,基本不要再调整枪口方向。无形中就节省时间,很快就可以击发了。

激发后由于后坐力枪口会改变方向,这时就可以凭感觉再恢复原先姿势,接着击发下一枪。

我们先前也练过姿势,但是没练过速射,有人击发的快一点,比如我,是要挨训的。

现在要练速射,我们还都是比较兴奋的。我们还是分成两组,我又被李队叫去压子弹,在这些人眼里我基本就算是废了,我也很兴奋,当然也想去比武,但也只是想想,我自己也快把自己放qì

了。

梁支队在队伍的后面驾着望远镜看,看到打得好的就赞一声。等到第二组精度射的时候,也没人叫我,还是梁支队看到了,说了一句:“王元坤,你还没打吧,怎么不打,上去,我觉得你的枪还是不错的。”

李大队这才想起我,笑着说:“差点把你忘了,去,赶紧。”我找出我的枪站到了边上。

我们打靶,照例还是我第一个结束,验完枪,我退后一步站立,梁支队板着脸叫我:“元坤过来,看看你的成绩。”

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趴在了望远镜上,好像是五个十环,我抬头看向梁支队。

梁支队笑了:“怎么样?”

我讪讪的回到:“应该是五个十环吧。”

梁支队弓腰撤步笑了起来,手向李大队一摆:“来,老李,你看看。”

李大队看的时候,梁支队又说了:“你看见了吧,五发子弹聚集在一起,非常好,以后你还是练大狙,也许你天生就是一个狙击手,以后好好在突击队待着吧。”

确实,我们队的几个年龄大一点狙击手都三十好几了,可能都要下分局了。

我们这一批招那么多,而且都是运动员,就是为了充实突击队。所以我们几个枪好点的,在我的眼受伤之前就已经开始练习狙击枪。我窃喜,看样子我不会下到巡逻队了。

第二轮,我又是五十环,梁支队很高兴,把我好好的夸了一顿。到速射了,大家既兴奋又紧张。

你们没玩过枪的人肯定不能了解,我们天天抱着冲锋枪,却只能点射,那种郁闷,真的就是百爪挠心,现在有机会速射,肯定兴奋,毕竟速射有点连射的感觉。

我们练习的时候,也练习过胳膊和手腕的平直,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瞄靶时会把一个盛满水的军用水壶挂在手臂上,练持久。再后来,我们会把水壶挂在手枪上练习,所以都还是有一定的功力的。

但到底都没打过速射,第一组队员枪打得很快,都乐滋滋的验完枪等待了。但结果成绩很不理想,梁大队直摇头,有人最多竟然跑了三发弹,基本都跑了一两发。

到我们一组的时候我有点紧张了,我默默的祈祷了一下,然后对小眼说:“兄弟,架架势,这一次靠你了。”

小眼说:“你稳住就行,你本来枪打得就快,再稍微注意点,应该问题不大。”

我还是觉得很紧张,双手抱着枪有点抖,但当我手指压倒二道火的时候,我已经很稳定了。

我很快的击发了五发子弹,明显的感觉第三枪有点点头。由于第一组成绩很差,所以其他人的速度明显下降,都不大敢打了,我又是第一个验枪。

梁大队叫我过去,李队也站在旁边,梁大队让我看一下自己的靶子,我看了一下,三个十环,一个八环,一个九环。

我看完梁支队说话了:“还不错,虽然一个八一个九,第一次打这样就不错了,在好好练练,多练练定位。”

我们这一组下来成绩都还不错,基本没人跑靶,但李大队开骂了:“这一群熊孩子,这叫速射吗,比蚂蚁爬的还慢,再重新来一次。”

梁支队过来了:“都没打过速射,打得不好也情有可原,以后多练练定位动作,主要还是要多用子弹喂,今天先这样吧,练练动作,收拾一下,我先回去了。”

四 发春的季节

回到大队,我们开了一个小会,李大队在我们队里主持的,就是对我们射击的点评和批评,还特别提到了我。

李大队用他独特的,嘴歪着,头点着的笑容,来诠释这一个喜剧:“一个熊突击队,枪打成那个熊样,都还不如人元坤,都多长时间不练了,你们那个能比过,我大队长干的都丢人,回去都好好想想。”

接下来还是正常训liàn

,不过练举枪就明显的多了,其实我们不用选几个人,武哥确定要去的,再选两个就行了,或者说选两个半。

我们再打靶时也不一样了,明显的子弹带的多了,一次每人都能打四五十发,速射的水平有明显提高,但成绩还是不太理想。

其实我们单位还真有个神枪手,说起来还是很神奇的,从她身上看射击就是全靠天赋。

张颖姐姐的枪在全省还是比较有名的,张颖姐姐是军队转业的,以前在军队是文职干部,从当兵到转业可能没摸过五次枪,转业到我们单位综合科还是文职,也没机会摸枪。

据说有一次突击队去打靶,梁支队带队,领枪的时候开玩笑说了一句:“颖子,跟我们去打靶吧。”

结果颖姐真向科长请假跟着去打靶。我们单位综合科也没什么具体业务,平常很闲,就让她跟着去了。

梁支队本来开个玩笑,谁知dào

带个累赘去了,颖姐连枪都不会用,只好最后让李队教着看着放几枪。谁知dào

颖姐打了个五十环,大家只是意wài

了一下,也没太关注。

我在警校时也有个同学,第一次摸枪练习五发打了五十环,大家都把他当成神枪手,后五发是考试,结果一发也没上靶。

梁支队平常是个比较和蔼的人,看打得不错,就笑眯眯的对颖姐说:“颖子,看你打得不错,再奖励你五发子弹。”

结果颖姐又打了四十九环。这下大家对颖姐刮目相看了,以后打靶经常带着她,后来就专为我们支队和市局打比赛。

五公里越野我还是在垫底,怎么说那,本来我腿就比他们短,我和另外两个伙计并列最矮,但那两个伙计都是省体大毕业的,都是运动专业的,我是师范专业的,所以,我自我觉得跑的慢点正常。

其实,我还是会游泳的,但可能我的身体太结实了,比重比较大,我在水中如果动的慢一点就会沉下水去,所以我游泳动作还是比较快的,只是前进速度有点慢。

还有,我一般不在游泳池游泳,喜欢在大河或者大湖中,因为,我游泳时还喜欢品尝水的味道。

所以,我基本不可能参加大比武,也就正常跟着训liàn

,不为大家操那个心。说着说着,我们队的高磊结婚了。说也奇怪,那段时间都帮我介shào

对象,现在一个介shào

的也没有,就是天天和几个队员下班喝个小闲酒,我打算了,先去见一下小曼,看看合不合下手。

高磊结婚定在礼拜六,高磊家市里的,家里也比较富裕,单位的单独安排的,档次非常高,酒是一百多的五粮春,用的苏烟,酒店安排在市中心的迎宾庄园,大概要上千块一桌。

我们单位共开了四桌,领导一桌,老民警一桌,我们两桌。我们桌上一个老同志叫张培,比我们早进队三年,但也是军队转业的,到单位第一年就结婚了。

一桌喝得有声有色,喜酒不醉人,好的喜酒更不醉人。十个人除了三个值班的没喝,我们七个人喝了四斤酒时李队来敬酒:“兄弟们,今天首先恭喜高磊,我再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大的。”李队说着把自己的高脚杯加满。

李队敬完一杯大的说:“你们好好喝,但别忘了大事,人家高磊结婚了,你们要快点了。”李队说完拿起杯子转脸就走。

张培不愿意了:“李队,你带小弟们那么长时间,让小弟们再敬你两个。”

李队戏谑的笑笑:“来,咱俩干一个,你来倒。”

张培有点不好意思了:“哪能,让小弟们敬你,我跟你喝什么。”

李队对高昌说:“来老高,你给两个哥哥倒,你培哥说停再停。”

老高站起来,拿起杯子,先给张培倒,刚倒一点张培就喊停,我们在旁边起哄,“再加”,“再加”,最后在张培哥的拉扯下,给倒了大概有一两半左右,也给李队倒了大概差不多。

李队看着张培:“来干了。”一仰头喝了,戏虐的笑看着张培。

张培也皱着眉干了,还没放下酒杯李队就问张培:“培弟,你结完婚胖了吧?”

张培随口答道:“对,结完婚就胖了,天天回家------”

张培还没说完,李队说了三个字转脸走了:“逼养的。”我们都没反应过来,但一愣之后,都笑了起来。

回去之后,我在想怎么去认识女孩,其实虽然我比较外向,但也不好意思找别人介shào

对象,只好想办法自己去认识。于是决定第二天去看看小曼,观察一下合不合下手。

第二天我起了一大早,到了小曼的学校门口,发xiàn

一个人也没有,才想起来是礼拜天。想了想不能白来一趟,就在学校附近的网吧上网了。

我大学有时上上网,上班后一直封闭训liàn

,也好久没上网了,打开QQ,以前仅有的几个好友也都不在,感觉很无聊,我也不会打游戏,就随便找部电影看了。

我看我旁边的小朋友,在和人语音聊天,就多看了几眼,发xiàn

这小朋友在QQ号登录页面上找前面上过网的人的QQ号,我恍然大悟,也开始搜寻在我电脑上上过网人的QQ号,果然找到好多人,找女生的加为好友,还真有几个人加了我。

我发xiàn

,我当面和人很多话说,在网上不知dào

怎么和人接触,基本上就是问人家:“你好,多大了。”“你好,吃饭了吗。”“你好,在哪里上班。”“你好,你喜欢看什么书。”基本和人沟通几句就被人抛弃了。

最后,我终于找到一个聊友,网名叫小芳,那时“小芳”这首歌还是比较红的。

我问:“你好,交个朋友好吗?美女。”

对方回答:“你怎么知dào

我是美女。”

我想了一会:“难道你不是美女吗?”

对方答道:“你难道不希望我是美女吗?”

我确信她一定是个美女,因为,一般暴龙不会在美丑上多谈。我说:“交个朋友吧?”

小芳问我:“你干什么的?”

我想说自己是公安不太好,影响形象,又想,如果骗她,以后真的处好了见面怎么交代,于是就回到:“我是师范大学毕业的,现在市里上班。你干什么的呀?”

小芳回到:“女孩子总有一点秘密。”

我还问:“那你平常喜欢干什么呀?”

小芳回答:“我喜欢看书,你那?”

我终于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于是答道:“我也挺喜欢看书的,我以前特喜欢武侠,现在都看文学小说,你那?”

小芳答:“我看的书比较多,特喜欢看历史书。”

我们聊得非常好,除了她不让我看照片和告sù

我职业,我们无所不谈,我一上午过得非常充实,也忘了小曼的事了,小眼平常没事也不来烦我。

礼拜一在单位的集体会议上,我看到有个比我进队晚的坐我旁边的小兄弟在下面玩游戏机,我因为他在打游戏,看着又不像,手好像一会在打字,一会又憨笑。

我看了看,原来他在玩QQ,我还不知dào

游戏机还能玩QQ。开完会我就去找他了,问他:“哎,弟弟,我看你的游戏机还能上QQ。”

后来我才知dào

他叫张岩,张岩当时回我:“这不是游戏机,是手机,塞班系统的,诺基亚QD。”我当时也没听清,他就告sù

我是诺基亚的智能手机,和电脑一样。

我中午下班也没吃饭,直接去了电子市场,那手机太有个性了,果然看到了那款手机,几家比较之后以六百二十块拿下了一个二手QD。

拿了发xiàn

还是不会用,卖手机的只说回去装程序就行了,我只好又去找张岩。他说还要买一个内存卡,我那天心里像猫抓一样,第二天我跑到电子城花了156元买了一个256M的内存卡,现在想想,那时的内存卡真贵。

张岩把我的手机带回家,第二天才帮我装好系统,帮我下了常用的软件,还帮我存了几集蜡笔小新。

我想我的泡妞利器来了,我要用我的七百多块钱来哄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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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偶遇恩师

手机是弄好了,可是,我给小芳发了好几次信息,都没有回,刚开始感到心里空空的,过了两天就不当回事了。

礼拜三晚上朱涛叫吃饭,还有何胜利以及郑勇良。这几个都是我初中的同学。

朱涛中专毕业,当老师,比我早上了两年班,这两年都快拿到了本科了,所以天天也没时间谈恋爱,还是单身。

何胜利也刚毕业,在一个外企上班,收入不错,大学和我不一起,恋爱情况对我们都保密。

郑永良高中毕业就出来了,到市里来和朋友合开了一个装修公司,这几年房地产发展快,他们也很受益,说自己马上要结婚了。

我们吃饭都是到小饭店,很实惠。今天到的是黄河边的一个“一鸭四吃”店,这饭店在黄河的东岸,也是农家自住房,向外开了个小门,凑着在河边摆了几张桌子,门口也向外搭了一点棚子,总共六七张桌子,也没有包间。

所谓一鸭四吃,就是一个清水鸭子,一个鸭血粉丝,一个调鸭肠,一个鸭肝,总共25块钱。

清水鸭子吃完还可以喝汤,当然鸭肠和鸭肝要外配一点,要不一个鸭子的鸭肝也就一筷子。我们又点了两个炒菜,差不多就够我们吃的了。

你是不是觉得太实惠了,我上大学时学校门口十元四炒,两荤两素,够四个人吃饭了。其实我们这里吃就是便宜,除了羊肉之外,而且,你别管什么时间,走到哪里,在我们彭城市都能看到卖小吃的。

酒过三巡,朱涛先发表感慨:“到这里几年了,也没找到老婆,也没钱买房子,白混了。”

何胜利立即反驳:“你犯了一个原则性错误,所以找不到老婆,应该是先买房子,再找老婆,要筑巢引凤。”

郑勇良高举双手:“我赞成胜利的话,所以,我一直在房地产业观望,打算一击而中。”我不置可否。

朱涛继xù

发表自己的观点:“我们这些人有一个特别的称呼,叫‘城市侵略者’,我们既然能侵占到这里,就应该占有这里的资源,包括‘花姑娘’。”

我首先叫好:“来,干杯,为我们即将拥有的‘花姑娘’。”

一杯酒喝完,何胜利说话了:“我还行,朱涛和元坤长得太凶了,人家见了就吓跑了,还找个屁‘花姑娘’。”

郑永良哈哈大笑,他有对象,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的话题,就跟着瞎称。

朱涛不愿意了:“其实我和元坤是超级耐看型,只要给我们第二次机会,就会让她爱上我们。哎,哎,我们单位附近的饭店老板就看上我了,要把她闺女介shào

给我,她闺女是个加油站的站长,我见过,很漂亮。”

朱涛说的兴起,还故yì

卖了一个关子,三人挨个的看了一遍,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兔子不吃窝边草,就没敢应承。”

郑永良接到:“肯定是太熟了,不好下手。”

何胜利小子使坏:“你们知dào

最大的犯罪是什么吗?是浪费。介shào

给元坤。”

我双手乱摇:“谢谢啦,我不喜欢刷锅。”

朱涛不愿意了:“你可别乱说,他妈还要我认她做干娘那,你们成了,我就认,到时天天能混免费饭吃,我把电话给你。”

我心想闲着也是闲着,找个小妮子聊聊也不错,但我心里有句俗话没敢说出来,“干妹干妹,拉过来就睡”,这小子认了干娘,这句话就像是骂我啦。

朱涛这小子在手机上找了好久也没找到那小女子的电话,就说:“她叫孟萱萱,找不到她电话了,我回去见她妈帮你问问她电话,你们那天见见,她就在东三环上班,你可以去偷窥一下,长得真不错。”

我回到;“找不到就算了。”

朱涛接着说:“她可能文化水平不太高,中专毕业,她爸矿上的,她妈开饭店,她还一个妹妹,还在上学。”说着猛地一拍头:“奥,对了,我有她妹妹的电话,我问她妹妹。”

然后翻手机电话本,给她妹妹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又对我说:“给你她妹妹的电话,你自己联系吧,她妹妹叫孟思思,她叫孟萱萱。”

我还没接话,朱涛接着来了一句:“你别说你不行,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我无言的接下了孟思思的电话。

回去之后我就给孟思思发了一个短信:思思,把你姐的电话给我。

一直到晚上也没回,我只好打电话,我想她们晚上应该不上课:“你好,是思思吧,把你姐的电话号码发给我。”

那边就问:“你是谁,怎么有我的电话。”

“我是你姐的朋友,我换手机把她的电话丢了。”我这算不算骗那。

“那你怎么有我电话,我的电话怎么没丢。”小孩子脑子就是转的快。

我无言,但不能现在认输:“要不,让你姐打电话给我,你把我电话给她。”

小妮子想想:“给你吧,相信你一次,一会发给你。”

我想她应该是权衡后觉得,让她姐打电话给我要花他姐的钱,不如让我打电话给她。这时电话是双向收费的,但接的便宜一点。

我收到号码当即就给孟萱萱发了短信:你好,能认识一下吗。

没人理,再发:你好,孟萱萱,上班了吗。

这次回了:你是谁。

我回到:你问朱涛。就没回信了,我也没再骚扰她。

第二天吃完午饭,我有给孟萱萱发了一个短信:美女忙吗。

过了很久才回:不忙。我接着问:你们单位工作忙吗。

那面很快打电话来了,我觉得不能示弱,就到宿舍外面接了:“你好,美女。”

孟萱萱:“你好,你叫王元坤吗?”

我答:“是的,你吃饭了吗?”

孟萱萱:“我们早就吃过了,正看电视那,你在我们附近特警队吗?”

我答:“是,离得不太远。”

孟萱萱:“有空来我们单位玩,我基本都在单位。”

我回答:“行。”但我觉得怎么比我还开放,还不认识就叫我去玩。

孟萱萱可能觉得我说话太简洁了,没什么话可说了,就说:“再见,我不大会发短信,下次打电话吧。”我和她再见完孟萱萱就挂了。

晚上有个大型演唱会,在体育中心举行,我们下午四点就出发了,到地方先把安检门支好,调试完就等着检票了。

五点多一点,单位食堂的几个人,带着在单位包的包子和买的牛奶给我们送来了,我们吃完就等着检票了,大家三五成群的聊着。

一直到六点多才开始检票,我们突击队的管内场,我们几个看着体育中心的小门,其他队只管安检,检票有票务公司的管理。

我们内场的大多是工作人员和演出人员进出,所以票务公司只有一个人在这里,看有工作证就让进了。

所以,我们有些外围执勤的民警和领导,不忙的时候就从我们这里进去看一会演出。也有几个别的关系,从我们这里进去,她们又没有警服,票务公司的不让进。我就是领导安排的,专门负责借工作证带他们进去。

票务公司的应该也知dào

我在干什么,但互相配合工作,他们也不太好意思说。

我刚送人出来就听到门口有人吵:“我们是体育中心的工作人员,怎么不让我们进那,信不信把你们都赶出去。”

一口地道且强硬的东北话。票务公司的伙计就拦着:“我们就负责检票,不管你哪里的,没票就不能进。”

我看我们队的几个人也在旁边。我过去一看,我的天,是我的大学老师邓伟民。我马上过去:“误会误会。”

推开我们队的兄弟,向票务公司的同志解释:“不好意思,这是我们队的散打教练,也是体育中心的教练,照顾一下。”

都撕破脸了,我总不能再去借工作证吧,有点假了,票务公司的同志没吱声退开了。

我陪着邓老师向内场走去,这时邓老师才问我:“你小子进特警队了,可以啊,你们那一批就你混的最好了吧?”

我不谦虚的说:“还不如当老师好呐,高昌也进了特警队。”

邓老师说:“行,那你忙吧元坤,把你电话给我。”我和邓老师互留了电话。

第三章 名色双收 一 花开两朵

大家都在为防爆大比武努力,只有我好像闲人一样,没激情,也没情绪。但是明显的游泳多了,李队基本下午都带我们去龙岛湖游泳。

龙岛湖位于我们的市偏西南,因为湖边有个山,有九个山头,远看像一条龙,这座山在我们这里又是最高的,故起名龙云山。

山和湖之间只有一条三米左右的小路,从湖的一面看,山像是湖上的一个小岛,故给湖起名龙岛湖。

龙云山和龙岛湖也是我们这里著名的景点之一。龙岛湖的北岸是龙岛湖公园,湖边建了沙滩,夏天孩子在沙滩玩沙子,大人在湖里游泳,而且都是免费的。

龙云山在湖的东岸,湖和山之间的路算是一个步行街,山坡上和路的两旁种的都是果树,但在岸边就是平台了,东岸大概有一公里多点,岸边只有一个大概十来米小塔,没见开过门,也不知谁建的,其他没有任何建筑。

但湖东岸建的平台不纯粹是观景的,因为在湖里面还有三家做游船生意的,并且还在湖里停着两个大游艇,据说里面是茶社,我就奇怪了,喝杯茶还要去茶社,买瓶饮料不就行了吗。

就因为有这几家生意,所以在湖的东岸的平台就建了几处下水的台阶和一些水下的扶手,一般高水平的游泳者和一年四季游泳的都在这里游。我们觉得北岸人太多,不适合训liàn

,就基本都在这里。

其实我们里面还是有几个队员游得很好的,比如张帆和李金在大学时还兼职做学校游泳池的救护员,而且基本都还是不错的,但我和张磊到这里来就有点像是冒充高手了。

礼拜五李队又带我们来到了龙岛湖,这时天已经冷了,大家下水之前要先活动开,要不然腿容易抽筋。

大家都是顺着楼梯下去的,慢慢的适应水的温度,我和张磊是被李队踹下去的。武哥说当时他就是被梁支队一脚踹下水,上来就已经学会游泳了,特警队都是这一套。这一次我没喝水就游到了岸边,毕竟我们穿着救生衣。

我在水里就不愿动,但又冷的难受,不能不动,就只好扒着扶手乱晃,李队在水下照我腚蹬了一脚,顺势游远了。上来后大家穿上运动服就跑,武哥开着车在后面跟着,三公里,武哥就叫上车,我们想今天领导发善心了。

上车后大家很快就裹上了大袄,李队说:“今天调整一下,早点下班,晚上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回去洗洗,可以出去转一会,饭店在淮西,老杨羊肉馆。可以直接去,跟单位车就五点五十走。”

回到单位,就那四五个淋浴喷头,都在那挤,我就想等一会吧。一想,我二哥家在淮西,也好久都没去了,顺便去看看,晚上再洗澡。

我哥家儿子王艺尧在我们市里比较好的一个学校——民主路小学上学,四年级,成绩应该还不错。王艺尧小时候是我妈带的,现在自己坐车上学,我毕业的那个暑假一直在这里帮忙带王艺尧,所以我有二哥家的钥匙。

为到二哥家的时候,他们都不在家,我进去看了一会电视,王艺尧就回来了,叫了一声叔叔就进自己的房间了。

他家里是两室两厅,八十多平方,我跟他进去看他要干什么,他拿出了作业摆在桌上,我说了一句“不会就问我”就出去了,他也没理我就关门了。

大概六点钟,嫂子先回到家了,问了一下我的工作,然后说单位改制,不知以后怎么变,发点牢骚,接着说:“你二哥单位可能快倒闭了,现在其他单位要收购它,你二哥也不想干了,他看了一个厂子,想自己承包干,但没那么多资金。”

我单位一直忙,平常也嫌嫂子牢骚,所以来的也少了,真不知dào

哥哥家里那么多烦心事。我就陪嫂子说会话,等二哥回来。

说这话,二嫂忽然想起了什么:“王艺尧,过来,把你的作文拿给你小叔看看。”

王艺尧一手拿着本子,一步三歪的走到我跟前,放下本子就走了。我看一下就才一篇作文,可能新换的本子吧,老师后面批得两行红字鲜艳夺目:语句通顺,情节合理,但要与实jì

相结合。我就看了一下文章,开头就是:今天十月二十号,清明节,老师带我们去春游------。

我想笑,但忍住了。再往后看:龙云山坡上的果树挂满了果子,有红的桃子,青的苹果,黄的杏子和圆圆的大西瓜,我摘了一个杏子放在嘴里,真甜。再往后看:我登到龙云山上向下望,龙岛湖的小鱼们快乐的游来游去。我真的忍不住笑了。

嫂子在哪里又叨唠起来:“这些孩子怎么想的,大人天天辛苦挣钱,他们天天在学校不知dào

干什么的。”

说这话二哥回来了,单位同事打电话给我,我说一会就到。二哥问我怎么来了,工作怎么样,要钱吗。

我问二哥单位怎么样,二哥很随意的答着:“现在都这样,没好企业,早知dào

当初进事业单位了,我无所谓,干了那么多年技术和销售,到哪里都有饭吃。”

二哥听说我单位聚餐,就让我赶紧走,二嫂说有时间多来吃饭。

没想到几个支队领导都去了,所以我们有点拘谨,没喝太多酒,一直在听领导们的教导和鼓励,八点左右就结束了。

我们都跟车回到了单位,我无聊就给孟萱萱发了一个短信,孟萱萱立马就打电话来了。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通话,所以说话也不再那么拘谨,聊了一会闲话,我说:“下次我打电话给你,你们加油站又不能接电话,我主要怕你在站里接电话不方便,所以先发个短信问问。”

孟萱萱接到:“我没这意思,谁打不一样吗。”

我洗了澡,百无聊赖的拿着手机,我不喜欢打游戏,于是就随便在手机上乱翻,看到有个“掌上书院”,就打开进去了,打开看文件夹里没有书。

于是上网随便找了本书看了看,开始还行,看看感觉下坡了,怎么练着就要成仙了,我有点不大能看懂了。就关上了手机,想着第二天休息,去网吧下几本武侠小说放里面。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了,我这人也奇怪,只要休息的时候,清早醒的特别早,而且在床上躺不住。我洗完脸,在院里转了一会才到吃饭的时间。

单位的早餐其实还不错,葱油饼或是小酥饼,有时还有油条等,鸡蛋有煮的,有时是煎的,咸菜和稀饭是免费的,所以很便宜就吃饱了。

我还没出门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邓老师,赶紧接了:“邓老师。”

邓老师那边说:“元坤,晚上有事吗?”

我说:“大概没事吧。”

邓老师说:“那晚上别安排什么事了,一起吃个饭。”

我回到:“行,邓老师,我请你。”

邓老师:“你不要问了,来就行了,有人安排。”

我到网吧,下了几本古龙的书和几本金庸的书,看占得空间不多,就下了几集连续剧,MP4格式的,也不太占空间。

我下完准bèi

走的时候,想着打开QQ看看,手机不能老开着QQ,耗电还耗流量,我看人头闪动,我一看名字是小芳。于是立马打开对话框。“王哥哥,你在吗?”

我记得我也没说我姓什么和叫什么,她怎么知dào

我姓王的,我看她头像是彩色的,应该是在线,就回到:“在啊,你在吗。”

小芳回到:“我在啊,王哥哥是不是很想我,我看给我发了很多留言。”

我说:“想是必须的,你怎么一直都不在,还有,你怎么知dào

我姓王。”

小芳先发了两个呲牙的头像:“我还知dào

你是王元坤,还知dào

你是个特警。”

我想这下坏了,我的网名叫“有执照的流氓”,取自周润发的一个电影,上面周润发说“我们警察就是有执照的流氓”。

我想这个小芳应该是我的同学,我除了同学不认识几个女孩子,这下想头绪的,结果钻了一头屎,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她聊。

我基本说几句话就要问小芳:“你到底是谁?”

后来连她自己也受不了了,就说:“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我是在你的空间上看的。”

我知dào

我的空间是有我的照片,但没有我的名字和职业,我又说:“不可能,你最多看我的照片,你肯定是认识我。”

小芳回到:“你真笨,你自己上空间看看,有人给你评论,上面有你的名字和职业。”

我进空间一看,还真是,我一女同学在照片下评论:王元坤,你这样的流氓,没想到国家还给你发执照,当特警真好。

我想我吃了多大的亏呀,人家看到了我的照片,知dào

了我的名字和职业,我却对人一无所知,我积极要求小芳给我一点公平。

小芳也很大度的告sù

我她叫谢雨婷,其他坚决不说,我就问她对我感觉如何,小芳回到:“其实感觉你应该挺好的,就是长得有点凶。”

我说:“其实,我一点也不凶,要不你当面看看就知dào

了。”

小芳先发了一个大概是取笑的表情,然后说:“你是不是想约我见面呀?”

反正隔着电脑,我也不害羞:“就算是吧,美女不会不同意吧?”

小芳回:“我考lǜ

考lǜ

。”

我又哀求:“就是见个面,我又不是坏人,你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等了好一会,小芳回话了:“也行吧,但你要请我吃饭,看电影,不答yīng

就免谈。”

我想,还多大事,就答yīng

了,然后小芳给我了她的电话,让我发个短信给他,以确定是我,我看完就把号码记下了。

你知dào

什么叫心急如焚吗,我要和小芳下午就见面,但她不愿意,说她想好,手机和我联系。

我还没下机二嫂子就给我打电话:“你今天休息吗,有时间带王艺尧玩玩,你二哥天天忙,我老带他,时间长了就没有男子气概了。”

我答yīng

了下午带王艺尧玩。我中午找了个非常有名的米线馆——新生米线,要了一碗米线,加了一个香肠正吃得津津有味,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朱涛,就接了。

朱涛问:“你和孟萱萱谈的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我停下筷子答:“还行,就是没见过。”

朱涛说:“你太憨了,人家都知dào

到公安网去查你的照片,你自己都不知dào

。”

我一想也是,就回到:“我下午回单位查查,还真没想起来。”

朱涛笑道:“别查了,下午我带真人让你们见见,她对你还挺满yì

的。”

我急道:“下午不行,我带我侄子玩,没时间。”朱涛说:“没事,不影响,就见个面,一会和你联系。”

二 芳心暗许

我带了王艺尧出来,问他哪里去玩,他说要吃麦当劳,我说:“你个不上午不晚上的,吃什么麦当劳,先逛逛,要不到市中心广场去玩。”

这小子在我答yīng

回来前请他吃麦当劳的份上,跟我去了广场。市中心广场建的很漂亮,有一个大的喷泉池子,以前刚建的时候还放过水幕电影。但最有标志性的是广场中心的零距离标球,是我们市对外算里程的零点,上面被孩子们爬的铮亮。

我们广场基本每个礼拜六和礼拜天都有活动,我们到的时候正举行彭城MM大赛,我对这基本没什么兴趣,都是些可望而不可求的,看了只会撑死眼,饿死身体的某个部位。

所以,我就看着王艺尧玩,他玩的那些东西,我基本也没玩过,有些都不知dào

什么东西,但在广场上他总能找到同龄的玩伴。

朱涛打电话给我,说一会就到,结果我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他一个人姗姗来迟。他见到我就说:“你不尊重人家,见面也不打扮打扮。”

我上午出来的,穿一身运动服,也没回单位,所以也没法换衣服,我倒也想到了要打扮打扮。但一想,我的衣服基本全是运动服,再换也还是一样,最多干净一点,也没多大意义。我没接他话,直接问:“你怎么自己来的,给我带的人那?”

朱涛笑笑:“一看你就是个小嫩茬,人家都看你快半小时了,你都不知dào

。”然后朱涛向我后面挥挥手。

我向朱涛看的方向看去,有个女孩坐在广场边的木凳上,向着这边在挥手,朱涛拉我向那女孩走去。我转头对王艺尧说:“就在这里,别乱跑。”

看他答yīng

了,就陪朱涛向她走去。看我们过去,那女孩站了起来,远看那女孩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长头发束在后面,瓜子脸,上身穿个白色小夹袄,没拉拉链,里面是小红毛衣,没穿裤子,也是一条袜子,小平底布鞋。我一直很郁闷为什么女人都那么耐寒,难道美丽必须和“冻人”一起才能使用吗。

走近一看,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一笑露出炫酷白的牙齿,就是门牙旁的几个边齿不太整齐,但也明显的感觉到,她确实有点纤弱了。

到底是领导,孟萱萱很大方的向我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孟萱萱。”

我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你好,我是王元坤。”

朱涛接到:“看样子你们聊得不错,第一次见面就亲密接触。”

我直接骂道:“滚蛋。”

朱涛又接到:“真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刚一见面就把媒人踢开了。”

说的我们两个都红了脸。朱涛接着说:“开玩笑,元坤,我先帮你看会孩子,你们聊聊。”

又对孟萱萱说:“我这弟们不要问了,你看台上那么多美女都不看。”又转向我:“就等着看自己的美女那,是吧。”说完向王艺尧走去。

我们尴尬的站了一下,孟萱萱招呼我:“坐下呀,板凳不脏,天天有人坐。”

我坐在了孟萱萱的身旁,稍拉了一点距离。孟萱萱接着说:“我来到没好意思主动招呼你,不好意思,但我听朱涛哥哥说过你,我感觉就是你。”

但我知dào

了她在网上查我,肯定认出了我。我也和她客套了一番:“没事,我也不好意思,正好今天嫂子让我帮带孩子,朱涛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答yīng

了。”

两个人都很尴尬,不知dào

说什么好,就聊起了朱涛。我讲起了和朱涛小时一起上学,一起偷人家的枣子等等趣事,看孟萱萱听得津津有味,我差一点就讲出了我们一起打架。

孟萱萱也讲了朱涛在学校的事,经常到她家饭店去吃饭,和她妈妈很聊得来,就没讲他妈妈看中了朱涛,不知dào

她自己看没看中。

我实在忍不住就问了:“你不冷吗?”

孟萱萱回答:“我才不冷那,我穿多厚了。”

我一看,必须要正视淋漓的鲜血才能得到回答,就做劳累状,伸伸胳膊挺挺要:“你就穿一个袜子,不冷吗?”

孟萱萱听完捂嘴笑了:“我这不是丝袜好吧,这是小棉裤。”我到此才恍然。

你学过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吗,我应该是用实践检验了它的正确性。等到朱涛来叫我们的时候,我们还在聊得津津有味,能感觉到孟萱萱对我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我也被她的美丽倾倒了。

朱涛招呼:“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想说晚上有安排,但没好意思说出来。

孟萱萱不知是确实有事还是看到了我的为难,说:“改天吧,我请你们。”

我忙道:“哪能呀,到时候我请。”

离开的时候,我有点依依不舍,孟萱萱倒没怎么表现出来,我一直看着她离去,在她快离开我的视线的时候,又转脸向我挥了挥手。

朱涛对我虐笑到:“早晚是你的,别那么恋恋不舍得了,晚上叫几个伙计喝点吧?”

我还在回味,但还没失神,忙回到:“今天不行,我大学散打教练喊我吃饭,改天我请。”

朱涛接到:“管,下次就能带上你的萱妹妹了。”

我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带我一要去吃了麦当劳,这一次在王艺尧的带领下,我真zhèng

的学会了在麦当劳怎么买东西,不过学费也是蛮高的,我心情大好,也狠狠心奖励了自己一杯可乐。

送走王艺尧,我拿起手机看到了邓老师发给我的短信:迎宾花园饭店208,收到请回复,我赶紧回了。

我刚回手机短信声就响了,我想邓老师真讲究,打开一看,欣喜还有点矛盾,是谢雨婷:“哥哥明天有空吗,我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请我吃饭看电影。”

我想反正和孟萱萱还没怎么的,就决定“广泛撒网,重点捕获”,于是回到:“我明天值班,但可以请假出来请美女吃饭,电影下次后补。”

一想明天上班还真好,见面如果是恐龙,最多搭顿饭,下次看电影,没门。

结果谢雨婷回到:“再见,等你休息时再和我联系。”

我算了算,下个礼拜天休息,就说:“我下礼拜天休息,你有时间吗?”

谢雨婷回到:“好吧,到时看心情。”

我再发她也不回了。我想了想,就给孟萱萱发了一个短信:“你很漂亮,很迷人。”

这时小眼忽然蹦出来,来了一句:“你好骚。”我无言。

三 风水轮流转

我刚发了短信给孟萱萱,他就回了我电话,两人说话也很自然了,就聊些闲话,问候一下吃放了吗等等,我告sù

他去喝酒,他就劝我少喝点。

电话还没结束,我就感到手机震动,肯定是又有电话进来了,我一看是邓老师。但不能挂孟萱萱的电话呀,我只好应酬着和孟萱萱说话,也许孟萱萱感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也许说的确实没什么话可说了,孟萱萱又说一遍让我少喝酒,我们就再见了。

我给邓老师回了电话,邓老师问:“元坤呀,在哪那,我派人去接你。”

我对邓老师说:“不用邓老师,我马上就到,在车上那。”

邓老师笑着说:“我听出来了,在公交车上哪,好,还是那么节俭,行,你来吧,不急。”

我到了饭店,进到包间,发xiàn

里面男男女女十来人,一个都不认识,我又走了出来,他们各说各的,也没人注意我。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邓老师来电话啦:“元坤呀,还没下车吗。”我回到:“我到了,你还没到吧。”

邓老师笑虐到:“是不是进去都不认识呀,没事,我有点事,一会就到,你们先开始。”

电话还没挂,从里面出来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白白净净的,带着眼镜,上来就问:“你是元坤吧,邓老师说了,我们先开始,他有点事,一会就来。”

我进去的时候,大家还在让着坐,我看除了一个小女孩之外,年龄都比我大,就在靠门口的一个位置上坐下了。等大家都坐好了,我发xiàn

在主位左边留了一个座位。

让我感到幸运的是,小女孩坐在我的身边,于是偷眼观察了一下她。她大概也就是十七八岁,反正不超过二十,穿个小米黄的夹袄,长发过肩,头发很直很顺,头上斜带着一个浅红的礼帽,坐好愣了一会才拿下来,在灯光下显得脸圆圆的,很白,应该是化妆过。

除了小女孩之外还有两个女士,现在女人一化妆,你除非趴在脸上看,要不然,基本是猜不出年龄的,但从她们的体型和眼角的小褶皱看,大概都要四十以上。其余的有两个年轻点的,大概比我大不了一两岁,一个奇胖无比,一个身高精干。

服wù

员把凉菜送上来了,应该是她们招呼过得,然后招呼我进来的眼睛拿起酒盅开始说话:“咱彭城的规矩,三个酒,喝完再介shào

,邓老师夫人不太舒服,他回家帮孩子弄饭那,一会就来。”

说完自己先倒满,杯子一举接着说:“开始,尅一个。”

三个酒过后,眼睛微笑着用目光扫了一圈:“我也认不全,都是邓老师的朋友,这样吧,我认识的我介shào

,其余的自己介shào

吧。”

那个坐在眼睛右手的女士接到:“剩下的我介shào

。”

眼睛是教育局的副局长,叫郑武,哪位女同志叫李洁,是体育中心的副主任,剩下的我没大记住,都是教育口的,两个年轻的名字我也没记住,只知dào

胖子绰号老虎,摔跤教练,高的绰号豹子,田径教练。我旁边的女孩子李洁只说了是他女儿,也没说名字。

郑局长可能也不知dào

我干什么的,只知dào

我是邓老师的学生,介shào

我时就说了一句:“王元坤,邓老师学生,省散打冠军。”

我也没好意思反驳,我是打得市大学生散打赛,在一些专业队员面前不值一提。

郑局长先向我端起了酒杯:“小兄弟,现在还搞散打吗,在哪高就?”

我还没答话,邓老师的东北话就飘到了:“元坤现在是我们飞虎队员。”

大家倒没在意邓老师说什么,都看向了门口,我和身边的小女孩站了起来。郑局长把杯子一放:“来,邓老师,坐这里。”

邓老师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哪能,都是哥哥,我随便坐那得了。”

郑局长一绷脸:“听哥哥的,就坐我旁边。”邓老师嘴里叨唠着“这不大好吧”慢慢走过去坐在了留给他的位置上。

邓老师先给自己倒上一盅酒:“不好意思,来晚了,我自己补两个。”先干了一个。

再倒上也没吃菜,接着说:“你们都介shào

过了吧?”

看大家点头,话没停,手一指我:“王元坤,我在师大时的学生,省散打冠军,还没毕业就被招到我们特警队去了,在哪个队,飞虎队那。”

我也不好矫正,就赶忙站起来接着邓老师的话:“在我们这里叫突击队。”邓老师又喝完了第二杯酒,坐下了,我也跟着坐下。

郑局长又端起杯子:“来,大家继xù

进行,来,王警官,两个酒。”

我赶紧站起来:“郑局,你坐,叫我元坤就行,我敬你。”

邓老师刚停一下就叫我:“元坤那,你们那几个人应该都还不错,可能你混的最好。”

我听着邓老师的教导,邓老师话锋一转:“你旁边的小美女,是你小师妹,今年刚考的咱们首都的体育学院,散打专业,今天他妈妈非要请我吃饭,盛情难却,高兴。你们师兄妹多亲近亲近。”

我和邓老师喝完酒,小师妹就端起茶杯向我敬酒,我豪气的干了,小师妹又问我要电话,我们互留了电话,这是我才知dào

她叫舒雅婄,但还是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散打的气息。

酒场结束后,我送邓老师回家的,在车上我们一直聊,下车,邓老师又在他家楼下和我说了很长时间话,基本都是感慨,但我明显的感觉到了邓老师现在财大气粗。

邓老师和她老婆在一个学校毕业,毕业后他老婆考了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当时我上大学的时候,他老婆已经正式在我们学校任职了。

邓老师当时在他们学校还是比较优秀的,就是长得小有龌蹉一点,当时找个学校当老师,或者到哪里带个散打队还是很轻松的,但年轻人重情,他选择了投奔老婆。

那时我们这里工作已经很难找了,他一外地人,根本不可能进我们学校,就是市区的小学他也进不去。他老婆就找关系,让他在我们学校做了一个外聘老师,他当时的生活非常艰苦。

我们是他在学校的乐趣,自己下班时搞着玩的,而且我们训liàn

还都是免费的。

我以前练武术,后来认识了邓老师才开始接触散打,但我当时比赛的时候,教练已经不是他了。我是以学校的名义参加比赛的,有我们一个学校正式的散打老师任教练,他只是一个辅教,但我所有的散打动作都是他教的,所有我也只认他是师傅。

有感慨,有悲伤,有豪气,更多的是心酸,我明显的能感觉到。最后,邓老师又说了一句话:“我现在不差钱,以前在师大看不起我的,现在我看不起他们。我不放qì

散打,我不是用它来挣钱,我觉得我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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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全城热恋

礼拜二的晚上,我下班后约了孟萱萱一起吃饭,孟萱萱很爽快的答yīng

了。我们去了一家门头很干净的小店,里面环境还不错,我喝了一瓶啤酒,孟萱萱喝的饮料。

吃完饭我说出去转转吧,孟萱萱说:“我们去茶社坐坐吧。”我没去过茶社,就和她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小茶社。

我们要了一个小包,所谓的小包,就是在过道边放两张小沙发,中间一张小桌子,用布帘子一围。我拿起菜单,递给孟萱萱,眼睛在上面扫了一下,最便宜的一杯茶都二十块,我想应该都是那种分水喝得大的杯子吧。

孟萱萱要了一杯茉莉花茶,问我要什么,同时把单子递给我,我想一杯拿来,用小杯子分着喝不就行了吗,就说:“我也喜欢茉莉花的。”

我当时想,这样就不要再加一杯了。结果孟萱萱告sù

服wù

员:“两杯茉莉花。”茶上来我一看,是玻璃杯子,但比我们平常的杯子还要矮一些。

我心中暗骂:这群坑爹的孩子,什么茶买那么贵。我和孟萱萱无目标的聊了起来。

她先问我:“你当时考公务员难吗?听说报考的有很多人了。”

我答道:“还行吧,当时我们报了三千人差不多吧,要四十五个,我基本就没怎么看书就考上了。”

确实,我当时还真是没怎么看书,而且当时考的东西,你临时去看书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孟萱萱羞羞的接到:“你真厉害,当时就没找关系吗,都是自己的能力考上的。”

其实,我当时还真没找关系,应该说,我是找不到关系呀。倒是有个比我低一级的小师弟找我:“哥,你出一万块钱,我帮你找关系,我哥在市委上班,包你考上,考不上钱退你。”

我算了一下,我不大合适,他倒挺合适。我也不知dào

他到底帮我找没找关系,我钱是拿出去了。就是他不帮我找关系,我考上了也要给他钱,我考不上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再说,我到哪里去找一万元。我想了一下回答孟萱萱:“我是从农村来的,到哪里去找关系呀,只能凭自己的本事吃饭。”

孟萱萱小声回了一句:“我到希望你是找关系上的。”

孟萱萱比我小五岁,已经上班五年了,我问她:“你怎么上班那么早,毕业就当站长吗?”

孟萱萱回答我:“我初中考的中专,毕业后学校推荐当得加油工,去年刚当站长。”然后把右手伸给我:“你看上面还有糨子(老茧)。”

我狠咽了一口唾液,装着不经意的拿起她的手,感觉血有点向脑子冲去,头懵了一下。回复后我仔细端详了手里这个害人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碰女孩子的手。

孟萱萱的手白白的,有点瘦,能明显的看到各个关节,手宽度不大,但是手指很长,在二三四指肚子有点淡淡的老茧,我把孟萱萱的小手用两只手捧着,和孟萱萱继xù

说着话,就没舍得放开。

聊着,孟萱萱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微笑着问我:“你们警察据说很多都有暴力倾向,你会有吗,以后不会打我吧,你们特警要打人那不更厉害。”

其实提到打人这个问题,还需yào

解释一下,我以前喜欢打架,但自从跟邓老师练散打之后,我就不再打架,因为,邓老师教我们:“要打就去擂台,把人打了,不光是不要负责任,还有人夸你‘打得好’。”

我想着的时候,放在孟萱萱手掌那边的右手不经意的挠了一下孟萱萱的手心,孟萱萱猛地抽回她的小手:“你弄得人家痒痒的。”

我脸红了一下,赶忙回答她的问题,以转移注意力:“不会,我才不打人呐,我脾气很好了。”

孟萱萱的脸也红了一下:“我之前去派出所查过你,看你的照片好凶,不过本人就好多了。”

我也不能隐瞒朱涛告sù

过我,就说:“我知dào

,朱涛告sù

我了,到底你脑子好用,我天天守着公安网就想不起来去查查你。”

“你去查也查不到,我的照片是几年前的,和现在一点也不像。”孟萱萱自豪的答道。

我们互相说起工作,我们很忙,她们很闲,一个礼拜检查一次,报一次帐,一个月盘点一次,别的基本都是自己的时间。

说着她想起了什么,右手先捂着小嘴笑了起来,我还以为笑我那,自己上下看看,孟萱萱说话了:“我不是笑你,我想起了我们上一次开会时一个站长写的一篇稿子,你听了之后就知dào

我们有多闲了。”

然后她润润嗓子,开始背:“我大清早十点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就打扫了一遍院子,吃过中午饭,我看地上有点脏,又打扫了一遍院子,快吃晚饭的时候,我想再把院子打扫一遍,于是又扫了一遍,这一天过得真有意义。”等她背完,我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也捂着嘴在哪里笑。

我的第一杯水快喝完的时候,孟萱萱喊服wù

员来给我续水,我没好意思说话,然后孟萱萱说:“把水壶放这里吧。”

服wù

员说:“没事,要水就叫我。”我一看加的清水,就猜出了续水不要钱。

我们说着话,我的那一杯水已经续了四五次水了,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我又叫服wù

员来:“你好,帮我续点叶子。”

服wù

员一愣:“什么叶子呀?”

孟萱萱直接说:“再给重新来杯茶。

服wù

员醒过来了:“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茶叶不能续,要不再给你来一杯。”

这水这么贵,渴死也不能再要,我赶忙说:“不用了,和你开玩笑。”又对孟萱萱说:“咱们走吧,出去转转。”

我来的时候坐的公交车,不知孟萱萱这么来的,肯定不是开车,我向孟萱萱提议:“要不我们走一会。”孟萱萱同意了。

我和孟萱萱两个人中间隔着半米左右并排走着,说着闲话,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但汽车还不少,我们到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还有十几秒时间的绿灯,我说了一句:“快点。”

就拉住孟萱萱的手加紧脚步向路对面走去,孟萱萱左臂弯还挎着包,就半弯着胳膊紧随我走到了路对面。我真的不想松开孟萱萱的手,但看到她小胳膊平直的挂着,怪别扭的,就放开了。孟萱萱也没说什么,就把包包换到了右胳膊弯。

我觉得孟萱萱应该是给我机会去我她手,但我要找机会,我想下一个红绿灯就是一个机会,到了人行道正好是红灯,我想着一到绿灯就拉着孟萱萱的手过马路,于是就使劲的看着红绿灯,等它快点变绿。

等到马上变绿灯的时候,我刚要下手,就觉得好像孟萱萱向我靠了一下,转头一看,孟萱萱低着头,左臂挽向我的右胳膊,我胳膊后的肉厚部分感到好像陷进了软软的棉花团。

我们两个挽着,一路基本没说话,一直走到孟萱萱工作的加油站附近,我说:“我就不进去了,你早点休息。”

孟萱萱也没让我,只说:“行,那你早点回去,要不就坐个车吧。”

我说:“没事,很近,我以后叫你萱萱行吗,老叫孟萱萱显得很生分。”

没想到孟萱萱竟然强烈的反对:“不行!我妈老是叫我萱萱,我觉得像叫小孩子,要不你以后叫我孟萱,行吧。”我只好答yīn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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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江湖变换

礼拜三,我想着和萱萱到哪里去玩那,中午训liàn

完,我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一看,邓老师给我打了三个电话,就先给他回过去了,邓老师问我:“元坤呀,晚上没事吧,喝点。”

我问邓老师:“晚上几个人?我请。”

邓老师很爽快:“没别人,就我们两个,聊聊,谁请无所谓,找个小店,要不就去我家附近老磨坊吧。”我说行。

我又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她刚起床,要去吃饭哪。我说晚上有事,不能陪她了,她让我先忙自己的,没事可以直接去她的加油站找她,她基本都在。

下午下了班,我坐公交车到了邓老师家附近,给他打电话,他说在楼下停车,马上就到。我找到饭店,在门口等了有十分钟,就看到邓老师拎着一个纸盒子晃晃的来了。

我赶紧迎上去,接过邓老师手里的盒子,一看是一瓶酒,邓老师笑笑:“郎酒,尝尝,别人存了快十年了,一次送了我五箱。”

我赶紧客气:“邓老师,我今天请你,你怎么还带酒。”

邓老师说:“你请我吃饭,我请你喝酒,你还占便宜了。”又问我:“点菜了吗?”

我答道:“还没进去呐。”

到了里面,我一看,这就是一农家小院,房间是包间,院子上面用彩钢板一搭,就做成了大厅。我们在院子里找个桌坐了,我叫服wù

员:“服wù

员,拿菜单来。”

邓老师笑道:“别喊了,这里没有菜单,走,我们进去看。”

说着站起来向里走去,我赶紧跟上,走了两步,又回来拿上我们的郎酒,小跑两步到了邓老师身边。到里面,我一看那个样品盘的分量,两个菜都够我们吃得。

邓老师说:“元坤呀,我们点两个,让老板送一个不就够了吗。”

我知dào

邓老师在开玩笑,但两个菜确实有点少就说:“我们点两个,让老板送两个,好事成双。”

邓老师马上赞成:“好,就这么定了。”于是对一个正在记菜单的中年人说:“怎么样老板,我们点两个,你今天就送两个。”

老板答道:“邓老师来了,今天免单。”我才知dào

,原来老板和邓老师很熟。

送是玩笑话,我点了一个凉菜,两个炖菜,邓老师坚决不吃荤的,但他说了考lǜ

到我,可以带点小荤,就炖了一个鱼和一个素的。

菜还没上来,老板先端了一个大搪瓷缸子来了,放下一看,里面是面筋汤,我和邓老师每人先倒了一碗面筋汤,真的不错,有彭城辣汤的味道,又有家中农家饭的香气,酒前正好暖暖胃。

我的碗里的面筋汤还没喝完,服wù

员端着凉菜上来了,两盘,边放边说:“苦菊是老板送的。”

邓老师就说:“我们菜点多了吧。”我这才知dào

邓老师说的送菜不是玩笑。

坐下之后,我发xiàn

邓老师手腕上戴着一串手链,像是石头的,乌黑发亮。我就问:“邓老师,你怎么还带手链。”

邓老师拿下手腕上的手链:“你看看,怎么样。”

我拿在手里,凉凉的,蛮重的,就问:“邓老师,这是什么石头。”

邓老师回到:“你闻闻,香不香。”

我放在鼻子下,使劲闻了一下,有一种很淡的香气,非常悅心,于是就问:“邓老师,这不是石头吧?”

“对,这是木头,小叶紫檀,就是檀香木,小玩意,送你了,带着玩吧。”邓老师很严肃的回我,“我现在信佛,不吃荤,有时酒场上吃一点,回家就会吐。”我笑了笑。

邓老师也就一米六多,身体壮壮的,一张圆脸上满是横肉,走路的时候,两手摆动前后幅度很大,左右离身体很远,而且全是晃动,如果他信佛,也是个酒肉和尚。

我印象中的邓老师,应该是脾气蛮平和的,但我发xiàn

他现在有些明显的暴戾之气,说话明显的显着有点横。

我和邓老师谈了我们的过去,说我变了,我们谈到我跟他回东北时的趣事。

刚下了火车,我看到一个卖水果的,看着像西红柿,但是很小,于是就问:“邓老师,那是什么?”“柿子。”邓老师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过去买了一包,一吃,和西红柿一个味,就说:“邓老师,这不是番茄吗?”

邓老师笑道:“我不告sù

你了吗,西红柿。”

我尴尬到:“你说是柿子,我还以为真是柿子那,哪知dào

你的柿子是西红柿。”后来才知dào

是圣女果,也就是小的西红柿。

我们到了邓老师的家,他家在农村,去的时候家里没有人。院子是用玉米杆拦的,没有锁,我们直接进去了。

他家里的院子里种了些菜,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所以认识,就去黄瓜架上摘了一个黄瓜,拿在手里总感觉不对劲,哪有那么大的黄瓜,差不多有一斤,于是就扔在了黄瓜架下。

等到邓老师的妈妈回家,说了一句:“我的乖乖,谁把我们家的黄瓜妞子(非常小)给摘下来了。”

邓老师直接叫道:“元坤,是不是。”记得从那之后,我们每天都是小番茄,大黄瓜和黑土豆。

邓老师说起来:“那时穷呀,我们车票都不舍得买。”

我们当时是逃票去的,也没坐,23个小时,累死了。讲到现在,邓老师很感慨:“我打算买三两奔驰,一辆直接开,一辆公用,再买一辆奔驰商务,放在公司,出门用。”

我知dào

邓老师现在有钱了,但不知dào

他到底多有钱和干什么。邓老师半是感慨,半是炫耀的:“现在工厂也不好干,我三个厂子基本不怎么挣钱,就网架还可以,现在一年挣个几百万不算钱了。”

其实,我大三打比赛的时候,邓老师还在,到我大四一实习,就和邓老师失去联系了,到底当时也没有手机。没想到三四年,邓老师发展的那么好。

邓老师又感慨:“其实,我每年都送走几个大学生,在他们身上,我还要贴一部分钱。我在大学里租了几个宿舍和一个体育馆,还专门找了厨师,就为了带这几个人训liàn

。”

又接着对我说:“元坤呀,当你有钱的时候,你会发xiàn

,人必须要有个追求,这是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别。”我也很感慨,我要的是什么,我现在拥有什么那。

说着,我们一斤酒喝完了,我喝得很不爽,我第一口就喝得不舒服,酱香的,我从来没喝过。我说:“邓老师,我再出去拿一瓶吧,这个酒我喝不惯。”

邓老师手一摆:“你还真得学着喝着种酒,好酒基本都是酱香型的。别拿了,喝点啤的。”

说完,立马脸一转,沉着声音喊:“服wù

员,拿点啤酒。”

一会,老板拿着杯子来了,后面的服wù

员抱着一箱啤酒跟着。我赶紧站起来,老板很客气的拍着我的肩膀:“老弟,到这里就自己家,不要和哥哥客气。”我一起和老板坐下了,服wù

员又拿来了一副碗筷。

邓老师一指我:“这是我徒弟,现在在我们市特警队,省散打冠军,王元坤。”

又对我介shào

说:“你这位老哥是我摩托车友会的朋友,也姓王,和你本家。你们俩先喝一个。”王老板敬了四杯酒,说送这一箱啤酒给我们,然后就走了。

邓老师又问我:“你和谢磊熟吗,你下一批的小师弟,也是我的学生,就在这所里当刑警中队长。”

我摇了摇头,还真不熟,我们一批都进了特警队,他们下一批招的都下了分局,我们特警没有什么业务,按我们梁支队说的,“我们是一支神mì

之师”,所以基本分局的都不认识。

邓老师又说:“他当时监听我,半个多月,后来请我吃饭,说对不起我,工作吗,我可以理解,而且,我确实没有什么。”

我感觉到了,邓老师确实变了,而且,我也想过,他这两三年,怎么就有了那么大的家底,但这话肯定不能问。

邓老师又说:“你有几个小师弟,基本都是我在社会上招的,现在都给大老板当驾驶员,也兼着保镖,前段时间有一个,可能涉黑,就也怀疑到我了。”

说真的,我对这些黑社会,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包括抓捕,也没抓过黑社会的,而且,我们只知dào

抓人,具体为什么抓人,我们也不清楚。但我印象觉得他们黑社会都应该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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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情定武选

单位的训liàn

依然紧张,其实领导说的今年防爆大比武,确切的说应该是明年,具体时间还没定,但应该在春节前后,按我们的习惯,春节前都是上一年。

大比武放在春天,是因为冬天是出成绩的时候,春天,厚衣服刚退去,是成绩显现的时候,一般是一年中发挥比较好的季节。就像电视练上练轻功一样,带着个铁绑腿,猛地一拿掉,一蹦就飞到屋上去了。

队里面一切安好,就是速射成绩还是提不上去,梁支队亲自定了六个人单独训liàn

,又把我叫过去,让我也跟着练。我的慵懒的态度已经不适应这个小训liàn

集体,我知dào

,最多要我参加射击比赛。

但是其他训liàn

我也要跟着,梁支队有时亲自带队训liàn

,开着训liàn

车,跟在我屁股后,拿话筒对着我直嚎,我不好意思不尽lì

。但在五公里越野上还是基本上看不到跑在最前面的同志。我们的伙食还是一样,但每天给我们定了两包奶,鸡蛋随便我们吃。还买了蛋白质粉,太难喝了。

我的生活质量的提高,反而让我的体重有着轻微的下降。我和孟萱萱约会时间越来越少了,而且约会基本就是一起吃个饭,我有一次过马路的时候搂住了孟萱萱的腰,闻到了她的发香,那时我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有些变化,于是赶紧又松开了手。

我们几个人在单位也不值班了,但礼拜六和礼拜天也不休息了,就礼拜天下午休息,晚上还要回来睡觉。但一般晚上累的也不大出去了,喝酒也不敢太多了,我一个月就喝了四五次酒,和邓老师一次,和几个仁兄弟的一次,还和队里的几个人喝了两次。

那个礼拜,也忘了和小芳的约会,但礼拜六和礼拜天基本在网上都能看到她,训liàn

完累了,就不想出门,躺着床上就和小芳聊天。

接触多了,对她的感觉也很好,想和她见见面,但不是为了泡MM了,也算是一种好奇吧。毕竟我有了孟萱萱,但她的要求还是没有变,必须请吃饭,看电影才能见面,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那个晚上,我和孟萱萱一起吃了饭,好久没陪她走了,外面天也很冷了,我们还是决定一起走走。

今天孟萱萱没带包,左胳膊抱着我的右胳膊,手插在我的上衣口袋里,和我口袋里的手缠插在一起,身体半靠着我。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到了她单位附近。我们对望了几眼,我转身用左胳膊抱住了她,她低下头靠在我的胸口。我趴在她头上,鼻尖靠在她头发上,闻着她的发香,我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于是我想拉起他的脸亲一下,她就是不抬头。

我们抱了好一会,我身体好难受,稍稍平复了一下,我轻轻地说:“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孟萱萱用基本上我不大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送我。”我左手放开她,她还是抱着我的胳膊,我们走向她的单位。

进了加油站,一个正在加油的小女孩笑着招呼:“孟站长回来了。”

孟萱萱“嗯”了一声,还一个小女孩从一个窗口伸着头叫:“吆,孟站长回来了。”

孟萱萱笑责了一句:“干你的活。”小女孩伸了一下舌头。

孟萱萱带我在里面转了一下,到了一个门口,打开门,我一看是卧室。孟萱萱打开空调:“我基本不开空调,太干了。”

我没吱声,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间房也就六七个平方,放了一张大概一米二的床,一个两扇门的衣柜,还有一个桌子,桌上放着一个大概二十一寸的大屁股电视和一些洗面奶之类的东西,床上的被子没叠,平铺着盖上了整个床。

孟萱萱招呼我:“坐床上吧,平常没人来,也没什么准bèi

。”我也没客气,直接就坐在了被子上。手摸着被子,软软的,比我单位军被的感觉好太多了。

孟萱萱在桌上拿了个杯子:“我去给你接点水。”我看桌上就只有那一个杯子,应该就是她自己用的,她出去接水的时候,我伸了个懒腰,仰躺在了床上。

孟萱萱很快端着水来了,我赶紧坐起来,孟萱萱笑笑:“累了就躺着吧,没事。”

把杯子放在了桌上,她走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我于是又躺下,伸手拉住孟萱萱的小手,把她也拉倒在了床上。

孟萱萱躺在我旁边,用手推了我一下,向后退了一点,转向我,我也有仰躺变成侧躺面向孟萱萱。

我又抓住孟萱萱的手,向她靠去,孟萱萱用手顶了一下我的身体,说:“你干什么,好好说话,你有点黑了。我妈妈一直说要见见你,你也没时间。”

我脸一红:“确实没时间,要不等比赛完吧,我和你一起回家。”

“我妈妈天天唠叨,我都愁死了。”孟萱萱说的有点着急的样子。

我只好回到:“那你看着安排吧,但要提前告sù

我一声,让我有点准bèi

。”

孟萱萱答yīng

着,我靠到了她的身边,把她搂在了怀里。孟萱萱没有拒绝我,我吻了一下她的脸,感觉身体变化有点大,也没敢吻她的嘴就赶紧坐起来了。

第二个星期人员基本就定下来了,武哥,高昌,赵国和张勇,我还是跟着练,还是一个不确定因素,但梁支队单独找我谈话,我基本定了要去参加比赛,因为,他们的速射太不稳定。那就是他们还要再刷下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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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武无第二 一 越级比武

我和孟萱萱的感情发展的很好,但她一直没安排我和准岳母见面。我们五个人的训liàn

更具有挑zhàn

性,现在再被踢出局有点丢人了。

一天开会,李队说年底市局的工会举行一个小的活动,全市局的民警都可以报名参加,有好多项目。足球容易伤人,我们突击队的不参加,让巡逻队的组织;三人制篮球,队里面已经订好人员了;羽毛球和乒乓球,有老队员参加。

关键的散打,还是需yào

我们突击队出人,领导说了,球类不能保证,但散打必须要拿到所有第一。

其实散打对我们来说还真不是问题,我们里面有六七个都练得不错,但为难的就是,我们抽出了五个人集训,并且,我们没有人能打+75公斤级的比赛,我们最重的也就是一百四十斤。

大家都知dào

,体重大的人,一般拳都比较重,而且,一般都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比较强,所以打比赛之前都想办法降体重,想办法降级别打,没有愿意越级打的。

李队说:“其他级别都定过了,就+75公斤级的,队里打算让张勇或者王元坤去,你们两个决定吧,还有,你们两个别管谁去,都不能耽误我们的集训。”说完看着我们,我们都不出声。

可能散打在队里面,我们两个是最好的,但我们在这边正集训那,所以自己的级别肯定不能去打。李队看我们不说话,接着说:“要不元坤去打吧,正好你也练不出来什么头绪,除了打靶你跟着去,其他你还可以练练你的散打,张勇全心准bèi

大比武,就这么定了。”

人员是定了,但李队的话却是不管用,梁支队说了:“市局有多高的水平,你还是跟着他们四个一起训liàn

,去健身房训liàn

的时候,可以练练散打,我相信不练你也能拿第一,就这么定了。”

没办法,到健身房也没有人和我对打呀,散打的对打很重yào

,我只有一个人练练拳法和腿法,有时让李队帮忙掐表练练三分钟打拳。

说着一个礼拜过去了,好多集体项目都接近了尾声,我们队的梁支队羽毛球进了前四,篮球争冠亚军,足球直接前四都没进,乒乓球有两个进了前十。

我们散打今天才开始,一天就决出前四,我一看报名表,我们+75公斤级的总共报了五个人,还有一个是我们一批的。

我们的比赛是三局两胜制。其他级别的还是蛮好kàn

的,到我们级别就五个人,工会也不按什么规则了,两组四个人,直接一组淘汰一个,赢得两个进前三,轮空的一个直接进前三。

我分的是一个县分局的,上台一看,这伙计基本没练过,肯定是拉壮丁来的,两脚乱蹦,重心不稳。我左前拳一个赤拳,这伙计就抱头,我一个后边腿,直接就倒下了。他还要站起来的时候,分局的带队直接举起了白手绢,下面两局也不打了。

另一组两个伙计倒打得旗鼓相当,拳打脚踢都有,看样子也都没怎么打过,连护齿也打掉了,但没一个投降的,毕竟赢了就进前三。

我正在台下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我们的带队领导温大队过来了:“元坤,轮空的那伙计领导来投降了,到时上台上比划比划,别让他太难看,他们就想着留点体力争个第二就行了。”我想这个社会,他妈的哪里都有假。

台上终于分出了胜负,我再上台时就没敢打,做了几个假动作,也没打到人。那伙计忍不住踢了一个后边腿,我迅速用双臂夹住,左臂向上一抬,右腿向他左腿后一别,顺势右手一个直拳打向他的脸。

我看那小子眼都闭上了,就没把拳打上去,只用右掌推了一下,把他摔倒在地上,他们分局的领导就机举起了白手帕。

我到场下,另一个分局的带队也来了:“到底特警的厉害,专业,我们要是赢了那个伙计,你就多照顾,要是输了就不和你打了,有个第三也凑合。”

我无言了,但能看出来,都对自己民警很关心。我在关心其他级别的比赛,所以也不知dào

到底两个谁赢了,反正也没比第三场,就给了个第一。

我们人少,先结束的,我正在看比赛,听到有人叫我,我一看是邓老师,就过去和他聊了起来。这虽然是内部的比赛,但是却是借的体育中心的场地,体育中心的几位散打老师也平常带几个分局的训liàn

一下,我手机放在了外套里,所以邓老师刚开始给我电话也不知dào



其实,他们分局还是有一部分人才的,60和65公斤级打得就比较吃力。最后特警队的不是赢在技术上,而是赢在了体力上。

我拿出手机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报了一下喜讯,说打得没意思,连个对手都没有,被孟萱萱羞了一顿。

下午放了半天假,我到了二哥家,在他家里吃了饭,嫂子问我个人问题,我说有个正谈着那,她也就没多问。

二哥到底是把工作辞了,也不算辞职。他们单位每个月也就发几百块钱,他现在走了,单位给他留着名额,不发他工资,所有保险他交到单位,单位再集体给他交。反正单位也不生产,少一个人少点压力。

二哥是承包的他们厂退休的老厂长的厂子,不大,十几个工人,不需yào

一次性投资。二哥以前也经常去帮老厂长调料干嘛的,所以价钱也很公道。

二哥把家里的房子到银行做了抵押,嫂子家里帮着凑了一点钱,加上家里存的一点钱,厂子也干起来了。王艺尧的成绩一直还不错,就是在学校老是故yì

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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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梦断小萝莉

紧张的训liàn

终于告一段落,我们五个人终于有了一个大礼拜,我特意礼拜五把手机关上,然后第二天一早就上网,果然看到了小芳。

其实我分析:小芳还是一个比较有原则的人,礼拜一到礼拜五,从来都不上网,这说明这个人工作认真;礼拜六和礼拜天必须上网,说明她肯定是一个单身。我终于有机会去见我的聊友了,而且是人生的第一次,很刺激。

其实你们有没有发xiàn

,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基本在每个人身上都体现过。

现在想想,其实我那么的渴望见到小芳,并不是我对她有什么想法,而是因为她的神mì

。其实,有时候我的小智慧也会很好的展现出来,你看我和小芳的聊天就知dào

了。

“美女,怎么起那么早呀。”我搭讪。

小芳回答:“你今天不上班呀,我是勤劳的孩子,每天都起得早。”

我接到:“是啊,今天不上班,没事上上网。”

小芳开始讽刺我:“是不是上网又泡妹妹呀。”

隔着电脑,我脸都不红:“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何况,我笨嘴笨舌的,谁会理我。”

小芳不知算是捧我还是骂我:“你才不笨那,连我都能上你当。”

我赶紧打字:“你上我当了吗,到现在我还没见你庐山芳容。”

小芳发了一个笑脸:“今天是不是想请我吃饭看电影。”

你看到了吧,我让她主动去说,自己还要拿点劲:“你今天不忙吗,我要不把其他事推了,请你看电影吧。”

其实,我还是太嫩了,女孩子越是矜持越是抢手,男人如果拿劲,可能就会变成路边的牛粪,人人敬而远之。

我看到小芳的回话就知dào

把自己抬得太高了,小芳无所谓地说:“那你忙吧,不耽误你事,我正好也要出去一趟。”

我轻轻地乎了一下自己的脸,真的有点欠,只好反赢为亏:“你不是没事吗,我请你吃饭看电影吧。”

人家还不愿意了:“我真的有事,你去忙吧。”

我明知她在推脱,也只能苦苦哀求:“你看,要不你明天再去忙自己的事,今天给个面子,我全包了,不管你想干什么。”

就这人家还不愿意:“你等一会,我考lǜ

考lǜ

。”

我这次学精了,立即问:“你到哪里方便,我去找你。”

小妮子还是给我磨下来了,说:“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到黄河公园见。”

我赶紧下了机就往黄河公园赶,其实黄河公园也蛮近的,我走着也就半个多小时,我最后还是决定坐车去了。

到了公园,我先转了一圈,观察了一下地势,然后就在正门口附近的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下了,我手里拿着手机,观察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其实我也知dào

,就是见了她我也不认识,何况,她也许不从这个门进来。

大概半小时左右,我看到了短信:“流氓哥哥,你在哪里?”

其实我觉得在网上叫流氓蛮帅的,但如果当面被人叫流氓,我想肯定会有很高的回头率。

我回道:“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别叫我流氓,叫我名字吧。”

“好啊,我在亭子里的长椅上,你来到就能看到。”小芳回我。

我又问:“你长得什么样,穿的什么衣服?”

小芳回答:“我长得很漂亮,穿的棉衣服。”

公园里就一个亭子,这个天气很少有人坐下了,基本都在走动,到底天比较凉,我离亭子很远的时候就看到了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姑娘,应该是个成年人,低着头,看不清长相。还有一个小丫头,娇小玲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离得远看不出来年龄,但能确定,肯定还是个孩子,也低着头。

两个人应该都是在玩手机,我想肯定就是那个大姑娘了。我就问:“你就是亭子里的美女吗?”

小芳答:“是,来吧,坐我身边,我们第一次见要叫网名。”但没抬头看我,我想肯定也是不好意思。

我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大姑娘旁边,两个人都抬头看看我,没说话,但大姑娘向离我远的方向让了让。

我打量了一下这姑娘,个头应该还蛮高的,脸型很漂亮,但是脸上起了几个青春痘,这让她的姿色降了三分,一坨屎坏了一亩田。

我又打量了一下小丫头,也就是十四五岁,脸型圆圆的,就是那种小可爱,唯一不堪的是,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还有点不大均匀。我于是向大姑娘靠了靠,小声的问:“你是小芳吗,我是有执照的流氓。”

那姑娘一下站了起来,“流氓!”并且大声的叫了出来。

我拉了她一下,小声说:“别那么大声,我就是流氓。”

那姑娘转身快步向外走去,并嘴里咕哝着:“神经病;变态------”我愣了。

旁边的小姑娘笑的弯着腰蹲在地上,一手扶着地。我尴尬的向亭子外面走去,听到后面有个清脆的声音再叫:“流氓哥哥。”

我转头一看,小丫头站在那里,两手握在一起,放在小腹处,笑得快喘不过起来了。我感觉那是一副可恶的嘴脸。我那个火呀,我,我还不能向她发,我气得“哼”了两声,转脸向外走去。

小丫头紧走两步跟上我:“流氓哥哥,对不起。”

我也不理她,脚步不停。小丫头拉住我的胳膊:“流氓哥哥,我向你道歉,大丈夫不能那么小气。”

我还是不理她。小丫头手一松,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很多人都向这边看来,我赶紧退过去:“你哭什么,我才该哭那。”

小丫头委屈的说:“我都道歉了,你还不理我。”

我赶紧说:“起来起来,走,别在这里了,多丢人。”小丫头喜滋滋的站起来跟着我走了,我发xiàn

她脸上也没有泪痕,骗子,大骗子,哭也是假的。

怪不得有人说:为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小女人更难养,我现在的体会。

原来我梦寐以求的美女网友竟是一个孩子,我有点失落,就想把她哄回家。

但她就死缠这我,非要我请她吃饭看电影,说男子汉要说话算话,我没办法,带她到了一个小吃部。想着完成诺言赶紧撤,没想到她挺高兴:“流氓哥哥,你还真是好男人,会节减,我长大一定嫁给你。”

我说:“别再叫我流氓了,我今天成了真的流氓了。”小丫头伸出舌头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小丫头也没点几个菜,我让再点一点,她说:“我如果现在宰了你,你以后就不会再带我吃饭了。”

我想,你不吃我以后也不带你了。我正想着,她忽然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说,反正以后都不带我了。”我一口吐沫差点噎死。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你多大了?”

“十八。”鬼才相信。

我威胁她:“不说实话,电影也没了。”

她赶紧说:“我虚岁十八,其实是二八。”

我一口菜差点噎着:“怎么又二十八了,你八十八。”

她笑道:“你懂什么,是二八,二八芳华,十六岁。”不过我怎么看她也没有十六岁,但再诈她还是说十六岁。

她说自己是高一的学生,平常上学老师不让带手机,回家也要写作业,就星期的时候可以玩,因为成绩比较好,父母也不大管她,因为他们觉得没必要。我终于知dào

为什么只有礼拜六和礼拜天才能看到她了。

我算算,小丫头比我八九岁,我想带着个小丫头在街上逛,见了熟人也怪难为情的,就说:“你以后就叫我叔叔吧,我和你爸爸差不多大。”

没想到小丫头韩剧看多了:“你真现代,想做大叔呀,我可不会爱上大叔。”但最后还是答yīng

叫我叔叔。

吃晚饭,我们坐车到了电影院,我可真的不想带着小丫头在街上乱逛。她选了一个爱情片,我很尴尬的陪她等进场。

我坐在电影院的沙发上,电影还没开始,她到处乱窜,忽然快跑到我身边:“流氓叔叔,我想买瓶可乐,买包爆米花。”我想二十四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就给她买了一听可乐,一包爆米花,自己买了一瓶纯净水。

到了电影大厅,等待的时候,小丫头靠在我的肩上,对我说:“流氓叔叔,你真的很流氓。”

我想:你那么暧昧搞得,怎么我还成流氓了,于是用手推开她的头,说:“别靠那么近,显得我们多熟似的,你这才叫流氓那。”

小丫头回到:“说什么那,你看你给我买的可乐。”

说着举起可乐,另一手指着上面的字:可日可乐。

我顺口来了一句:“我靠,什么时候河南人来到彭城了。”

小丫头脸立马红了:“流氓,你说脏话,掌嘴。”并对着我的脸做了两个掌嘴的动作。

我看完电影又把小丫头送到公园附近,想着一天的痛苦总算结束了,心情愉悦了很多。小丫头走的时候说:“今天表现不错,以后还会给你机会表现的,你以后叫我婷婷吧,拜拜流氓叔叔。”我想,我不会再受你的凌辱了,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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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街斗

我坚决不再愿意和小芳联系,心里想想还有点后怕,如果我和她一起的时候,遇到她的长辈,我该如何处之。但细想想,这孩子还蛮可爱的,但只限于当个孩子看。

没想到晚上她竟然给我发短信,说玩的很高兴,下礼拜还陪我,我赶紧说我下礼拜不休息,其实也真的不休息。礼拜三,我的一个仁兄弟,也是大学同学,回家换身份证,于是晚上我就叫他和我们老大一起吃饭。

我们毕业的时候已经不分配了,我老大叫赵秋,毕业后去了私立学校代课,后来比我晚一年也考了公务员,在办事处工作。其实,他的户口年龄比我还小,但实jì

年龄比我大不少。

他初中毕业就回家了,那时觉得不错,帮人做楼板,每天酒喝着,钱拿着。但后来发xiàn

腰锥有点不舒服,到医院一查,是累的腰间盘突出,医生建议不要在干力qì

活,这一下断了财路。

后来家里建议他去上学,当时户口都是手签的,到派出所拿出来就给改掉了。吃过苦的人到底知dào

珍惜,一路绿灯考上了大学。

我那个也是哥哥,叫魏洋,也是在初三高三深造过的高手,毕业后直接去了深圳,在一个建筑公司做一低级主管。

说起这个制度他张嘴就骂。进了单位,本来可以当个稍高一点的主管,可是领导说他文凭太高,职位再高的话工资不好付,就给了一个低点的职位,干着高级别的活。

我们五个人一起结拜的,另两个一个在南方的小镇当老师,还一个没上过大学的,已经人间蒸发了,不知dào

什么时候再变成雨点下下来。

老二要我带着孟萱萱一起去,我也打算带着去的,老大说晚上喝完酒去他辖区的一个按摩院去捏捏脚,我就没带孟萱萱。

老二回来就要吃羊肉,最后决定去我们母校旁边的烧烤摊子。我们最后选择了“帅哥烧烤”,里面摆了大概又二十几张桌子,我们来的时候人还不是太多,就找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了。

据说帅哥每天都能卖五头羊,这里天天爆满。老二到底是有点钱了,也馋了,能要的东西基本要了一遍。

老二虽然到男方时间不长,但说话明显的有一股男方味,为此我和老大还熏了他一顿。坐下后,我们先喝了一瓶自己带的白酒,要不然太冷了,摊子就是在路边的空旷地搭的棚子,夏天只有顶,现在天冷了,四周就用花雨蓬布围上了,桌子四周的围蓬到处漏风。

老二喝的兴起,我们又要了一箱啤酒。问起老二的发展,他开始感慨了,说在外地人生地不熟,还有老乡再使坏,太难了,说着说着,大骂起来:“这个逼养的P县人,太他妈的孬种了,天天玩自己人。”

老大接着来了一句:“坏P县有名的,你和他们拉什么,不要和他们打交道。当年日本鬼子来的时候到哪里都绕道走。”

我们于是开始比拼着骂P县人。正骂着,后面一个桌的伙计站起来了,嘴里骂着:“你们他妈有点过分了,骂一句还不过瘾,还他妈的对着骂。我们P县的都得罪你了吗。”

其实,要是平时也许就没事了,关键是都喝了酒,而且在现场那么多人,得要面子,老二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我拉都没拉住,其实,我现在脾气好多了,而且我这个职业也不愿意惹事。

但老二什么也不怕,而且这小子还是武术专业的,到哪小子跟前一个直拳就打在了那小子的脸上。

这一下不得了了,那桌上六个人都站起来了,我一看那头型和彩色头发,就知dào

都是小混子。就拉老二赶紧向外走,但老大还在里面,我们转脸看到两三个人把老大围了起来。

老二也看到了,立马推开我,紧走一步,一个正踹把离他最近的小子蹬到了他们的桌子上,还好桌子都比较矮,那小子弯腰趴在桌子上,两手扶着离他远方的桌沿,烧烤的炉子就压在他身子底下。

老二向老大方向冲去,有两个人已经扬拳向老大打去,老大个子最大,但他是练足球的,虽然力qì

大,但在我们打架的时候一直以和事老的身份出现,所以打架很一般。

看两人动手,也不知dào

用脚,直接用手向两人推去,结果两人还没打到他被推得一个趔趄,赶紧就缩回手,找支点保持平衡。

离我近的三个人就要对我动手,我赶紧手一摆:“兄弟,好好说,别打。”

三人一愣,其中一个说了句:“赶紧,那边又打起来了。”

转身向老二他们跑去,另两个人也顾不得我了,其中一个在别人桌边拎起一个啤酒瓶向老二冲去,另一个也弯腰应该是也在找啤酒瓶。

我赶紧拉他:“兄弟,好好说,别伤和气。”

那小子直接拿了个酒瓶向我扬了扬:“**也想挨揍。”我没出声,他转脸向老二跑去。

我看被老二踹倒的小子也拎起了一个酒瓶,好像还是没喝的,这边几个也都向老二跑去,老大在往后退,老二左手拽着一个被老大推得小子的领子,左脚一别,那小子直接躺在了过道上,这边几个反而过不去了。

这边一打架,老板过来了,手里还拿着切羊肉的尖刀,嘴里喊着:“别再这打架,我们还要做生意那。”

但就是步向前走。其他吃饭的也站了起来,都靠在棚子边上,把中间位置都让给了我们。

我一看几个人都拎着酒瓶冲向了老二,这下要吃亏,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对准刚给我说话的后腰一个正蹬,这小子向前趴去,并伸手扒住了前两个人的肩膀。

那边两个已经和老二打了起来,手里都拿着板凳酒瓶的,谁也打不到谁,都是“兵器”的碰撞。

但里面空间比较小,老二个子也比较小,倒还能发挥得开,老大边拉架,边推着对方的几个小子。

我这边踹的那小子因为有了扶手,也没摔倒,被他扒着的两个自然反映的向扒着他们的小子看去,那小子向我一转脸:“他妈的,玩阴的,揍他。”说着就向我冲来,那两个小子也拎着酒瓶跟着一块向我这边跑,我转身向棚子外面跑去。

我出了棚子还没到大路的时候,一个转身后踹,那小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扑通趴在了地上,手里的酒瓶甩出几米远。

后面两个一看到,愣了一下,我赶紧转身又跑,两个小子紧随我跟来,但拉了有两米距离,可能是怕我偷袭,我饶了个弯又跑回来了。

到了门口,一看里面还打着,就想转身再跑,转身一看,两个小子就堵在我身后,除非进去,要不就得和他们打,让我踹倒的那伙计也快跟过来了,前面两个伙计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手里扬着酒瓶,慢慢的向我靠来。

我一看不能再退了,要速战速决,就左脚向前迈了一步,做出要冲向我左面那小子的动作。我左面的小子向后退了一步,我右面的小子向前一步,酒瓶就向我身上打来。但他左脚落地右脚还没抬起的时候,我右脚一个侧踹,正好揣在他小腹上,他就着上身的冲势向我身后倒去。

我左面的小子一看我打的是另一个又向我冲来。我收回脚,右脚从右方向别向我身体的后方,同时向后转身,那小子又因为我要跑,向我冲来,我转身顺势左脚扬起,一个后摆腿劈在那小子脖子上,但我在接触的一刹那收了一点力,那小子还是“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跟上来的那个离我两三米也不敢靠近我了。

我大模大样的走进棚子,三个小子把老大老二围在里面,手里都拿着酒瓶板凳,做着假动作僵持着。

我走到最右面一个后面,右手一拉那小子的领后口,右脚一别,那小子直接向后倒去,我左面的小子一愣转头向我看来,我右脚在他身后一别,左手握住他拿着酒瓶扬起的手臂,右臂折叠,一个摆肘打在他扬起的下巴上,并顺势将其摔在地上。

老二一看我动手,也向前冲去,剩下的一个小子一看老二向前冲,扬起酒瓶向老二砸去,老二左臂一挡,一个右摆拳打在那小子的左腮上,然后老二左手圈到那小子颈后,向自己身体一搂,抬膝盖撞在他小腹上,我一拉老二,喊到:“老大,快走。”老大马上扔掉手里的凳子向外冲来。

老二还转脸又把我摔倒的家伙踹了一脚,我拉着她,赶紧向外走去,两个小子在门口站着,看着我们也不敢靠过来了,到门口,老板拉住我:“把帐结了,你们两桌的。”

我回到:“他们还没走,你算算我们的。”

老板看看里面,也没有桌子倒的,就碎了几个酒瓶,也没说什么,就把我们的帐结了。

老板刚找完我钱,就听有人吵吵:“就这里。”

我转头一看,十几个年轻的小子,手里拿着棍子等物向这边冲来,第一个被打得小子在最前面,看到我们一指:“就是他们,要跑。”

老大一看:“快跑,拉着我就跑。”老二一看人那么多,也不敢横了,跟着拔腿就跑,我一把抢过老板手里的钱,就向前跑。

我们跑着,一群人后面追着,这些小子太没品了,还顺手捡起地上的转头瓦块向我们扔来。

跑了也不知多远,我们看看后面没人了,就慢了下来,老二脸向后,倒着向前走,老大看到一个的士就拦了下来,我们打了两公里我就让的士停下了,他们两个还不愿下来,我硬是给拉下来:“下来,听我的。”

走了几步,又拦了一辆的士,搭到了小夜市,找个小摊坐了下来。老二来一句:“还是公安的敏锐性强,反跟踪。”

我没理他,说:“看看身上有伤吗?”

这几个人才感觉到有地方发痛,一摸,都挨了好几砖,还好都没打头上。我们于是又要了点菜,每人一瓶啤酒,吃了一碗手擀面,老大带着老二走了,我回单位了。

四 奢华**

最终比武人员定下来了,我和武哥还有高昌以及张勇,其实说真的,除了枪之外,其他的他们的水平差距不大,当然,我和他们的差距很大。所以谁去影响是不大的,他们之间的枪法的差距也不大,但枪这东西现场发挥也很重yào

,他们三个还是发挥比较稳定的,只有我是很稳定的。

我到眼镜店买了一个宝圣的偏光镜,以犒劳我的小眼兄弟,是一个运动款,花了我几大百块,确实心疼了一下,但这个眼镜我也很喜欢,小眼也很喜欢,觉得还是花的比较值。

每个礼拜我还是有时间就去网吧上会网,碰到小芳就聊几句,其实想想,这孩子还真的蛮可爱,但我上网基本是为了下几集连续剧或下个电影看看,AVI的格式,二三十兆一集,也能存不少。

小芳什么都问我,家庭,婚姻,工作。我觉得就一个孩子,告sù

她也无所谓,她老缠着我要我再请她吃饭,我不愿去,也确实没时间。

和邓老师又一起吃饭了,我怕他再带酒,就到老大朋友店里买了四瓶双沟珍宝坊,告sù

邓老师别带酒了,我们晚上定的还是邓老师家附近的小吃一条街。晚上吃饭去了七个人,一个是郑局长,还有一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后来一说是我们小泰山的庙里的小和尚,还有几个农民工样的,后来一介shào

才知dào

,是我们地方的几个画家,刚写生回来,一身搞得乱七八糟。

小和尚坐在邓老师左边,我坐在邓老师右边,我右边是郑局长,饭店比较小,也分不清主次位,基本都是熟的坐在一起。刚进行了三杯酒,介shào

完名字,邓老师就举起酒杯:“今天感谢元坤,我本来说请大家吃饭,但元坤非要请,来,一起再干个。”

期间邓老师一直在和小和尚小声讨论着什么,我和郑局长聊着天,说着闲话,偶尔带点工作上的小疑问。几个画家讨论着他们的专业知识。忽然邓老师说:“让我们小师傅给大家颂一段经文吧,我们小师傅是我们彭城佛教协会会长的得yì

弟子。”

小和尚也不害羞,一掌树在鼻尖下就摇头晃脑的背起了书歌子。我感觉他背的挺熟的,但就是听不懂很多词,背完了,邓老师来一句:“这都是天竺语言,你们可能听不懂,我小有研究,还懂得一些。”然后又和小师傅聊起了佛经。

我正和郑局长聊得开心,邓老师拉我一下,对郑局长说:“郑局长,借你这小兄弟拉一会,你别介yì

。”

其实邓老师有时也蛮幽默的。邓老师小声和我说:“元坤那,你有驾驶证吗。”

我回答:“有啊,单位一起办的,刚上班没多久就办了。”

邓老师说:“我的新车买了,我那雪铁龙有人想要,我不想给他,但现在卖吧,可能就得罪他了,要不你先开吧,别人问就说我送你的,先开着玩吧。”

我赶紧说:“邓老师,那可不行,车放你那里,需yào

的时候你叫我去,我就说你送我了。”

我确实不想欠人情,而且,我也确实用不到车。邓老师说:“你先别推辞,我还真告sù

你,车还真不是给你,就你帮我看着,过几天没事开开,别放坏了就行,加油把发票拿给我,我公司能报销,你就当帮我个忙。”

我还真的就不能再推辞了。约好那天我有时间就打电话给他,把车让我开走。

其实我的车开的还真不怎么的,我们训liàn

时都是开的依维柯,都是武哥或者李队开,我们都是C照,也不能开。巡逻队的倒好,天天巡逻,慢慢的都带会了,我自己还真的不大敢开。

过了两天,邓老师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去开车,我知dào

不能再推辞了,就叫了一个巡逻队的兄弟,让他坐副驾,我把车开到了单位的停车场。

第二天,我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有车了,需yào

的话我来接送她,其实她也有一个专车,但她平时也不用,车是每个站都配的,一个小蓝牌货车,专为站里拉东西到公司或从公司拉东西来。但车和驾驶员属于站里管理,她有事说一声就用了,汽油更不是问题,她每个月都有一定的损耗,足够她用的。

其实她想用的话天天都能用,但她主要是觉得老是麻烦驾驶员,有点不好意思,所以用的比较少。孟萱萱的脑子太好用了简直,问我:“你什么意思,是想做我的专职驾驶员还是想姐姐给你提供点汽油。”

其实我还是真有这个意思,我如果自己加油,邓老师肯定不愿意,我如果用不加钱的油,邓老师就没什么话说了。

队里面基本都没有私家车,我算是比较早的拥有了。没想到有些人就这么不客气,第二天就向我借车,我不好意思不借,借了才后悔,和我一批办驾证的,回来后,我换了一个刹车片和四个轴承。

礼拜天我和孟萱萱约好一起吃午饭,下午去看电影。我上午训liàn

完,五分钟洗了一个澡,就打算开车去接孟萱萱。我拿起电话一看,小芳给我发了五六个短信,还打了两个电话,

就是问我怎么没上网,是不是讨厌她了。本着良心我回了一个短信:我一直训liàn

那,下午还有事,晚上有时间再聊吧。

我开车就去接孟萱萱去了。正开着车电话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小芳,本来不想接,但为了显摆一下咱有车就接了:“有事吗,我在开车。”

小芳一听就问:“你在上班吗,出任务的吗?”

我答:“我开的私家车,出去有点事,你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她一听开的私家车,立马来精神了:“流氓哥哥,你来接我吧,我没事,正无聊那,我都想你啦。”

小屁孩子,我和她能怎么样,于是说道:“你多大的孩子,别乱说,我有女朋友。”

真的,我开着车打电话还怕出事故,还怕被抓拍了,我怕容易吗,还给我捣乱。

小芳就是不依:“流氓叔叔,求求你了!你要不来接我,我去你单位,说是你女朋友。我跟你一起去帮你把把关,看看那个阿姨适不适合你。”

又叨叨了几句,我知dào

不让她来肯定什么事还都干得出来,就妥协到:“你来吧,我到吃饭的地方等你,我没时间去接你,你到了不要乱说话,也要叫我叔叔,如果不答yīng

,我们就免谈。”她爽快的答yīng

了,我告sù

了她定的吃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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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梦靥小恶魔

我在心里想着见了面怎么介shào

那,想着就到了孟萱萱的单位,我到了之后,孟萱萱让我加点油再走,我先加了二百块钱的,基本加满了,然后孟萱萱给了我几张油票,都是印制的,一百一张。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说:“这是我们单位内部的,你以后都到我们这里来加吧,省的到别的加油站有人问起,就不好解释了。”

说着上了车,又说道:“但是,你要保证我的用车方便,做我的专职驾驶员。”我立马说是。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理小芳,她说到我们单位,也不一定会去,就是去了也没人理她,我是怕的她老是打电话给我,让我不得安生,我和孟萱萱一起,总不能关机吧。

我们吃饭的地方定的是新建的彭城一号,这里以前是zf大院,zf到新城去了,这里改建了一下,做了商业街,因为以前是zf,所以就叫了一号。

彭城一号的房子全改成了欧式的小洋楼,这里所有的设施一应俱全,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地方又大,档次显得蛮高的,其实吃的用的东西并不贵。

我还特意告sù

小芳,要叫我叔叔,不要叫哥哥,我不能和她显得太亲密。孟萱萱挽着我的胳膊到了饭店门口,小芳从里面跑出来了,上来挽着我的另一个胳膊,我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没敢再动。

我尴尬的想对孟萱萱介shào

小芳,刚张口,小芳自我介shào

了:“你好阿姨,我是我流氓叔叔的侄女,我叫谢雨婷。”

孟萱萱饶有兴致的看看我,先对小芳说:“你别叫我阿姨,我比你大不了多少,还是叫我姐姐吧,我叫孟萱萱。”

小芳又来了,手摆着,头摇着:“不行不行,流氓叔叔让我叫她叔叔,我如果叫你姐姐,你也要叫她叔叔。”

到了孟萱萱的主题,她问小芳:“你叫他什么,流氓叔叔吗?”

我赶紧晃了一下小芳拉着的那个胳膊,小芳笑笑,没做声。孟萱萱看看我笑笑,也没再问。

我们进去,里面的人都看向我,应该都是羡慕的眼光,我觉得就像是在可怜我。孟萱萱把我们拉到一个角落里,说:“位置我订好了,就坐那里吧。”

我们都随着她坐在了那张桌上。我一看,桌上还放着几瓶农夫山泉,我还没说话,这小妮子就说了:“叔叔阿姨,我没有钱,就请你们喝纯净水吧。”

孟萱萱回到:“谢谢,哪能让你给买水,下次别买了。”

我们坐下了,孟萱萱坐在我的对面,小芳就在我们两个侧面,一张方桌子,一面靠墙,我们三个占了三面。小芳勤快的帮我们摆好碗筷,又帮我们倒上水,然后问我们吃什么,自己跑去找服wù

员要了纸笔自己在那里记。

孟萱萱感动的直夸:“这孩子太勤劳了,是你什么哥哥家的孩子呀。”

我也不知dào

怎么回答,就支支吾吾的:“我表哥家的孩子。”

小芳跑过拉了:“说我吗,阿姨,我给你说,我流氓叔叔------”

还没等她说完,我打住:“哎,婷婷,你好好说话行不行。”我觉得还是叫她婷婷吧,省的再有其他事端。

婷婷看看我:“告sù

你吧阿姨,我这叔叔可没良心了,他见了我爸爸都不说话,我发短信给他,他也不理我,你说可气吧。”我无言,我连她爸爸是哪个都不知dào

,怎么和他说话。

其实两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了,今天婷婷也没化妆,比那天好kàn

多了,但我来的时候,心里惶惶的,也没去注意,两人一起反而好,省的让我来圆谎了,于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吃起了饭。

等我一停筷子,一看两个人都在看我,我摸摸嘴巴四周问:“你们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吗。”说的很没点底气。

反而是孟萱萱笑笑说了一句:“没见过那么能吃的帅哥。”婷婷两手拍着桌子大笑,露出整齐酷白的牙齿,我看了一下立马把脸转过去了。

吃了饭,我们还没说什么,婷婷开始建议:“我们去滑冰吧。”

我看看孟萱萱,孟萱萱说:“我不会,我也不敢滑,要不你们滑,我看。”

婷婷说:“那就麻烦了,我也不会,看人家滑的很有意思了。”又转向我,一脸谄笑:“流氓,不是,叔叔,你会吗。”

我不屑的回答:“你觉得那。”其实我还真会,而且还不错,就是不会倒滑。

婷婷又建议去看电影,孟萱萱也没反对,到了电影院买了票,婷婷开始她的战术了:“叔叔,你不给萱萱阿姨买点零食吗,你肯定没带阿姨来看过电影,一点也不浪漫,我那天看你包里有电影票,你说你带谁来的。”

我赶紧打住她的话题:“你想吃什么,就自己说。”又问萱萱:“孟萱,你吃什么。”

孟萱萱很随意的说:“我无所谓,婷婷不买水了吗,要不来包爆米花吧。”

我把婷婷拉到卖东西的地方,让她找吃的,说只能一种。她又开始讲价:“流氓叔叔,你说,我如果不来,你到饭店还要跟阿姨进包间吧,我帮你省了多少钱呀,你要知恩图报。”我无言,也不敢说话了,我还是主要怕她说出跟我的关系,要什么就买什么吧。

进了电影院,婷婷主动坐在了孟萱萱的左面,我坐在了孟萱萱的右边,我觉得这孩子还蛮听话的,谁知dào

她忽然来了一句:“你们两个不要太亲密吆,我可是电灯泡。”

孟萱萱本来还行,这一说就有点坐不住了,让婷婷:“来,你坐这里,我坐边上。”婷婷嘴里塞着爆米花,一个劲的摇头,孟萱萱一看,把我拉到中间去了。

婷婷嘴里嚼着爆米花,含糊不清的说:“那么讨厌,你怎么坐到我旁边来了。”我没理她。

婷婷吃完嘴里的爆米花,拍拍手,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我说:“不用。”她脸一本:“看不起我。”

我赶紧接了,婷婷接着说:“喝了它。”

我放嘴里喝了一口,婷婷又说:“再喝点,很好喝了。”

孟萱萱看着笑,我又喝了两口。婷婷问我:“好喝吗,流氓叔叔,再尝尝。”

我想农夫山泉我经常喝,有什么特别的,是不是水过期了,我拿起水来看,这个月刚生产的。孟萱萱好像看到了什么,拿起自己的水看着笑了起来,我很无辜。

婷婷看着我说了一句:“木头。”孟萱萱拿过来水,农夫山泉几个字对着我,我看看也没看出什么,还是很无辜。

孟萱萱说:“你把名字读一遍。”我就读:“农民------”我恍然大悟,是“农民山泉”。

婷婷蛮有道理的教xùn

我:“这是报复你的,”又对孟萱萱说:“阿姨,你不知dào

我叔叔多流氓,上一次给我买------。”

我赶紧打住:“那不是我有意好不好,你这是故yì

的。”

婷婷还振振有词:“你知dào

,我费了老鼻子劲了。才买到这个水------”正说着,电影院里黑下来了,要开始放映了。

看电影时婷婷倒没惹我,就是孟萱萱趴在我身边老问:“上次你到底给婷婷买的什么喝得。”

我实在缠不过她就说了:“我买的可口可乐,谁知dào

是河南人造的,一模一样,叫‘可日可乐’。”

看完电影,婷婷说不耽误我们了,她先回家,孟萱萱执意要送她,我没办法就开车送她,我只知dào

她家在那附近,具体也找不到。

小妮子心思也很细密,到了附近就说:“我就在这里下了,要不我爸爸看见还要叫你们回家吃饭,那我就亏大了。”我也没客气,就让她下车了。婷婷走了之后,孟萱萱还夸这孩子真懂事,其实算算,两人也就差几岁,也许这就是中国人的观念,辈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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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省厅大比武

邓老师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本来不想去的,再几天就要比武了,我们要提前几天去省府,适应一下场地,在比赛前再调节一下身体。

如果你是运动员你会知dào

,比赛之前的两三天要停训休息几天,这样,在比赛的时候就能发挥出最好的成绩。

但这几天不能泡澡,不能酗酒,不能很多很多,但其实我无所谓,我干的是技术活,而不是体力活。我主要想把车还给邓老师,于是就开车去了。

快到邓老师家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他,他一听我开车那,就从家里出来了,然后上了车就让我向新区方向开,到了一个新小区门口让我靠边,我一看是一个咖啡馆,我从来也没进过咖啡馆,也不知dào

怎么回事,就没出声,听他的就进去了。

我们到里面要了一个包间,然后邓老师给不知什么人打了一个电话,告sù

他了包间号就挂了。服wù

员拿来菜单,邓老师说要两杯原味咖啡,然后服wù

员就走了。

邓老师看看我,眼眨巴了几下,开口了:“元坤呀,你有个小师弟,你知dào

的,给大老板开车的,被刑警队给拘留了,说是涉黑,他老板一会过来,我问问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自己的学生。”我不知dào

该说什么。

邓老师又问我:“你说这些孩子多让人操心,要都像你就好了,老干那些违法的事。”

我只能劝劝我的老师:“邓老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也不能用自己的观点去要求他们。”

邓老师又问:“你不会看不起他们吧?”

我马上回答:“不会,我有时候还羡慕他们的生活方式那,自由自在。”说着服wù

员推门进来了,后面还带着一个大胖子和两个中年人。

邓老师起来招呼,我也赶紧站了起来。来人和邓老师一一握手,都看看我没说话,邓老师马上介shào

:“我学生,咱们特警队的。”

几个人都和我点点头。邓老师向我介shào

:“这是咱们张总,马经理和高律师。”我又一一握了手。

几个人看看我欲言又止,邓老师说:“没事,说说吧,咱们回事,没和其他人牵扯上吧。”

张总坐在那里不出声,马经理说:“是拆迁的问题,说着不合就把人打了,关键是几个跟着的小弟也冲上去了,要不也算不上黑社会性质。”

邓老师转向我:“元坤呀,你刑警队有熟悉的吗,问问怎么说的。”

我就给刑警队的吴迪打了一个电话,吴迪是我高中同学,我问了一下情况,说是一个叫马明的,我的小师弟,吴迪说:“你觉得有那么简单吗,你别问了,你最好不要掺和。”

张总他们好像也感到了不一般的问题,都沉默的坐着不出声。邓老师对我说:“元坤,要不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再联系,车你也开走吧。”

我说:“邓老师,我过两天去省府参加比武,车也用不到了。”

邓老师笑笑:“你还回来吧,回来再用,取个好成绩,回来我给你接风。”我还是把车开会去了。

支队一把支队长给我们开了一个小会,梁支队给我们鼓了气,然后有梁支队带队,李大队一起跟着去,工会何主席做我们的后勤保障。李大队开着我们单位的考斯特,一行人轰轰烈烈的向省府出发。

到了省府,住在武警招待所,我们安排了地方就让休息了,毕竟离我们城市也很近,没什么新奇的地方,大家也没去逛,就在宿舍打起了升级。

梁支队招呼我们去了李大队的宿舍开会,到了梁支队给我们说了比赛安排和这几天的注意事项,然后是何主席的讲话,很简单,就是有什么需yào

,及时的提出来,然后每人发了两盒西洋参,还特别嘱咐到比赛前再吃,也不要吃多,以免上火,然后说晚上一起再吃个饭。

我向孟萱萱汇报了一下我这里的情况,然后就看他们打牌了,一会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婷婷给我发的短信,她知dào

我今天来比赛,我看着打牌的也无聊,就和她聊了起来。小女孩挺善谈的,把我夸得很高兴,说长大一定要嫁给我这样的,回去给我开个庆功宴什么的。

我看几个人打牌,水平太一般了,于是就在屋里胡乱转,看到了高昌的西洋参放在桌子上,就问:“老高,你还能吃西洋参吗,火气那么大,到哪里去发泄。”

李队笑笑:“不要愁,晚上有人会给你打电话,一定能帮你消掉火。”

我们以为开玩笑,也没吱声。我把高昌的西洋参撕开一看,都是药丸子,就说:“老何这个老骗子,弄些药丸子来骗我们。”

几个人都应和:“老何本来就是个骗子,糊弄完上面糊弄下面。”

只有李队歪着嘴笑:“你试试这药丸子怎么样,我那里也有一盒,回来给老高,你把这一盒吃了吧。”

我立马接上话:“那我吃了李队,吃了不赔。”

李队也不看牌了:“你吃吧,吃四粒吧,我怕你吃多了晚上睡不着。”

我说:“我才不怕那,还不舍得让我吃完。”我扣下来四颗直接放嘴里嚼了一下就咽了,感觉真难吃。

李队站起来,把牌让给了我,说:“你们几个看好他,别让他跑了,我去给他找点降火的。”

我无所谓的打着牌。过了一会,我感觉有点热,其实热也是正常的,屋里开着空调,关键是,我脱得剩了一件衬衫还是热,而且有点口干舌燥的。

高昌看着我说:“你发骚,满脸通红。”我拿了也不知dào

谁的杯子,接了一杯冷水一口气干了,感觉好多了。

打着牌,我还是觉得越来越热,我就穿一件衬衣,他们都还穿着毛衣,我感觉出问题来了。一会我感觉鼻子下面有点湿湿的,武哥来了一句:“怎么这个月来那么早。”

都一愣,武哥指向我,我一摸,是鼻血。我赶紧跑进厕所,用冷水冲头。我还没出来,李队回来了,笑着:“这么快就来了,赶紧出来,我跑了老远,才给你买来的雪糕。”

我拿起雪糕猛吃,都看着我笑,李队说:“去回去洗个澡,水别太热,多喝点水。”

我回到宿舍,赶紧脱了衣服去冲澡,我没敢说出来,其实还有地方更热,身体感觉到有别的不健康的欲望。我冲了一会一会感觉好多了,又接了两杯冷水喝了。

身体还是难受,于是就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我第一句就是:“萱萱,我想你了!”

说了这一句,身体好受多了。孟萱萱问我:“不晌不晚的,怎么了,你喝醉了。”

我一看这妮子太不感性了,热火一下消了不少,和她聊了一会就挂机了,毕竟电话费还是蛮贵的,还要漫游。

我又很无聊,孟萱萱又不喜欢发短信,于是就给婷婷发了一个短信:叔叔很无聊,想我家小侄女了。

小妮子没给我回,我很无聊的看着电视的时候,小妮子回短信了:我也想叔叔了。

我靠,我感觉有种罪恶感,就和小妮子随便聊了一会,不敢再提感情的事了。

七 一战成名

你知dào

什么叫幸福吗,你明白什么叫痛苦吗。我现在就感觉到了幸福,四个人来比武,三个在哪里汗流浃背,我在边上拿着手机自得其乐,我这时觉得,这就是幸福。

三个人穿的都是省厅统一配得装备,因为开始的项目不是打靶,所以,我就是闲人,省厅怕有地方作弊,所以,使用的都是一样的。

其实我觉得,我们特警最帅的装束就是穿上战靴,作训服,战术背心,带上防弹头盔,腿侧挂着手枪,身上挂着冲锋枪。这一身加在一起二十来斤吧。

他们参加越野比赛的比较幸运,不用穿战靴,就穿作训鞋,这就轻了好几斤。既然做了就要全套,这些设计者们还每位参赛队员送了一个背包,大概也就十来斤吧,具体什么东东,也没人翻出来看。

我们之前已经检查过警官证,进场地又检查了一遍,我这个“观众”也没放过。几个地级市都到了,各个单位的领导安排了一下就聚在一起聊天了,毕竟都是一个警种,平常联系也多,都熟悉。但你如果仔细看就会发xiàn

,这些支队领导虽然聊得津津有味,但眼神还是不住的向场里瞟。

李队叫我:“元坤,赶快过来,帮帮忙,整理一下。”

我这个拍拍,那个打打,使劲往下拽了一下武哥的裤子,叫道:“穿的紧着那,不会有问题。”几个人都大笑,李队过来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

几个人的作训服都是自己带来的,都比较合身,还好战术背心都是捡小的配的,穿在身上紧乎的,跑起来也不难受。

越野的线路是提前定好的,是在一个军区的里面,军队的比赛也用,用了很多年,不是平坦的,有河沟和小山坡,就是好一点,不需yào

警卫,没有外人能进来。

但来了一部分记者,也都是自己人,有穿军装的和警服的,我想大概是自己内部的记者,如果是地方记者,到时播出前肯定还是要审核的。

比赛很正规,好多穿着白衬衫的公安领导和很多星星杠杠的军队领导都坐在主席台上,我就只认识我们的厅长。武哥他们打扮好了就站在主席台下,等这些领导讲完话,然后我们的厅长宣bù

开始,他们进入跑道各就各位。

其实起跑没什么差距,但跑起来后就不一样了,两公里之后,就有人拎着头盔跑了,就有大老板开始骂:“小兔崽子,你们是gongfei,不是国军,怎么搞得跟逃兵一样。”

旁边就有人提醒领导:“领导,是共军和国匪。”

被骂的赶紧把头盔卡在头上。到他们跑下来的时候,确实看不出来是国军还是共军了,基本都歪戴着头盔,一手拎包,一手拖枪。

各个单位的领导都在终点等着,我们这些喽啰在临近终点的地方给队员加油,带队员冲刺,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我带着武哥一起冲刺,武哥玩了一个第二名,梁支队立马对其竖起大拇指,但武哥弯腰直喘,看了看梁支队,连说话的力qì

都没了。

快结束时大老板就撤离了,结束后歇了一会,各个支队的领导互相打了个招呼就撤离了,回到宾馆梁支队就宣bù

开会,一开会才知dào

,梁支队在聊天的时候还带着秒表那,李大队带秒表我知dào



梁支队得议会就是:“平均每个人比训liàn

时慢了一分钟,一分钟是什么概念,你们懂吗。”

一分钟都能跑五百米了,梁支队火气确实很大,继xù

往下讲,“虽然我们平时训liàn

都是平地,这里有点曲折,但有人算过,正常也就慢个四十秒差不多,今天确实很不理想,想想到底什么原因。就小武还行,在你们里面他的年龄最大,我以为你们都会比他发挥好,没想到,回去都好好想想,准bèi

下一项比赛。”

梁支队走了,李队又绷脸来了一顿,开始问:“高昌,你说说怎么回事,我就不知dào

,你们怎么差距就那么大。”

高昌挠了挠头说:“刚开始就觉得没劲,不知dào

怎么回事,到后来都跑不动了。”

我接到:“是不是这边的甜食吃得,把人都吃得跟南方娘们似的,软软绵绵的。”

这一说,气氛就好多了,都小声笑了起来,李队歪嘴笑着,拿起秒表向我做了一个砸的动作,我吓得一转脸,当然李队也没松手,对我说:“你小子别幸灾乐祸,你到时候要是枪打不好,让你比南方娘们还软。”

第二天的比赛我还是观众,但是我要帮他们准bèi

了,下水的时候,如果衣服处理不好,把水灌进去,会严重的阻碍前进.

所以,今天他们穿的衣服都是比较贴身的.但是又不能太瘦小,要不然动作做不出来,所以,他们的衣服都是改过的,用他本人的衣服,拆掉后,把腿和腰改的瘦一点,但档里面大小不变。

我和李队拿着绷带,把他们的袖口都给系上,就跟八路军绑腿是一样的,我问着:“怎么样,不紧吧,再紧点,不行,我觉得太紧了。”

不能绑的太紧了,要不然,水一裹,衣服膨胀,到时候,可能就不过血了,胳膊腿一麻木,肯定不能发挥出好的成绩。

腿是他们之间互相绑的,他们能够得到,自己绑松紧度就可以把握的好一点。绑好之后,他们都伸伸腿,抬抬胳膊,试试绑的松紧度是否合适。

游泳的比赛是一千米,他们一下水的时候非常的有条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不大,到后半截的时候,就变得稀疏了,有的队员绷带没绑好的,拉着个布条子在水里乱窜,还有的衣服鼓鼓的,像是一黑巨人。结果出来,我们又是武哥拿个第二,没有第一名。

又开了一次宣判大会,我们又被好好地K了一顿。结束时梁支队语重心长的说:“最后一项了,在不争气,就没机会了,”又对我,“你小子一定要争气,给我拿一个第一来。”

我顽皮的向梁支队敬了一个不规则的礼,说:“我一定努力。”

李队跟着来了一句:“不是努力,是一定。”

我跟小眼交流:“你一定要架势,要不然,我们都死定了。”

小眼无所谓的:“是你死定了,和我无关。”

我接到:“我们现在一起了,你死不是我死,但我死肯定你也死。”

小眼不理我的那一套:“我保证帮你计算和瞄准,你自己手稳一点,击发别紧张,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们的射击是一百米八一步枪的精度射,五十米七九式冲锋枪的精度射,二十五米五四手枪的精度射。二十五米七七式手枪的速射和十五米七七式手枪的速射。

枪的品种多,但这些枪都是我们平常用到的。我们抓捕一般带着七七式冲锋枪,近距离肯定要用到手枪,领导一般佩戴的都是七七式手枪,八一式半自动步枪有时甚至可以当做狙击枪用。

这一轮的比赛高昌没参加,上场之前梁支队和李队都给我打气,这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们进入比赛场地,所有来送赛的领导都在后场,他们进不了场地,只能听报靶,望远镜也不让带,说是怕影响队员的发挥,当然,我们的手机更不让带。

我们用的枪都是自己带来的,来到的时候就存放在了枪库里,每个枪上都有单位和队员名字,我接到命令,先拿起自己的枪验了一下枪,然后抱起来瞄准了一下,感觉还是那么的熟悉,于是就按顺序和他们一起趴在了地上。

一百米卧射前面是不垫东西的,就自己抱着,我把枪在肩上顶好,又瞄了一下,感觉良好。长枪在射击的时候,枪托必须紧紧的顶在肩上,要不然后座力能把肩膀顶碎,而且,射击完一发子弹后,枪口方向会跑的没影。

我又向小眼求助了一下,小眼很不屑的说:“打不好是你水平不行,我帮不了你多少,还是靠你自己,觉得不行现在就下去。”我靠,连他也敢侮辱我了。

子弹发下来,我还真有点紧张,瞄准靶子就走神了,这时小眼提醒我:“你就当在靶场练习,其实好坏靠天命。”

我靠,我就不信邪,我再瞄准,心情已经没那么紧张了,瞄着靶子,慢慢的,我心中和眼中只有准星和缺口了,外界的所有都感觉不到了。

我顺利的击发了十发弹,验完枪,看都还趴在那里射击,于是我站起来向后撤了一步,立正站在那里。

等都打完了,先是工作人员去抄靶,然后我们过去,工作人员拿着记录当着我们的面和靶对照,让我们自己在后面签字。

我看了一下我附近的,基本都是一百环,当然,我肯定是一百环。每个领导和队员都知dào

,其实精度射拉不开距离,最多有几个差的,基本体现不出好的。

第二项,五十米的冲锋枪,我们用的是蹲射,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拿着枪托靠前的地方,后三指和肉厚部分拖着枪,大拇指翘起或向下压在二拇指旁边,不能扒在枪上,要不激发的时候有可能夹到肉,左手托在抢的前半部,就是一个支撑作用。

这一轮比赛我已经不紧张了,很顺利的第一个击发完,二十五米的五四手枪也是第一个射击结束,都是一百环,我不知dào

他们的射击成绩,但看很多人的脸色,应该是都比较好的。

精度射之后,领导讲话:“你们的速射成绩都很好,有五位同志是三百环,非常好,有了好的枪法,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狙击手,就能更好的保家卫国,更好的为人民服wù

。但是,在我们的现实中,没有多少歹徒是站着不动让你打的,我们最重yào

的还是速射,这是最难的,也是我们最应该练好的,下面看你们的表现。”

七七式手枪其实很不好玩,我还是喜欢五四式手枪,拿在手里,感觉很实在,小七七拿在手里飘飘的,没一点真实感。

而且,这把七七式手枪也不是配给我的,是比赛前训liàn

才让我用的,没有太多的感情。其实,枪是有感情的,是一个生命体,只是他只和自己真zhèng

的朋友才有交流。这就是为什么都要带自己的枪来比赛。

我拿起小手枪的时候很紧张很紧张,其实可能每个比赛的都紧张,反正我是感觉自己比当年考大学还紧张,应该是和第一次摸孟萱萱的手差不多,好一点就是血没向脑袋里冲。

小眼提醒我:“要保持镇定,这是你出头的唯一机会,也体现了我的价值,我还要带你冲出亚洲,走向世界那。”

我靠,这小子又在忽悠我,但我知dào

他是想缓和一下我的紧张。但当我拿起枪瞄准了一会之后,我已经不怎么紧张了,当弹夹发到我手里,我已经非常的平静了,想想,我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按当时见面的王小姐说,我还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

我到单位后,我们一批的,也有入党的,也有年终优秀的,还有提中队副中队长的,我就是一潭死水。得到了我赚,得不到也没舍。

我击发第六下的时候,没子弹,是空击。我立马卸下弹夹,上上新弹夹,任其空弹夹落在地上,又击发完,验枪,捡起空弹夹,后退一步,把枪放在地上,两个空弹夹放在旁边,再看,都打完了。很幸运的,我还是一百环。

十五米的速射,我就没有紧张了,很自然顺利的打出了一百环。成绩一直也没宣bù

,我问武哥怎么样,他说二十五米速射打了一个八环,其他全是一百。

我也报了我的成绩,武哥照我胸口一拳:“可以弟弟,你是第一。”其实地球人都知dào

,我是第一,但不知dào

,到底有几个第一。

我出射击场的时候,一个监赛的领导眼神跟了我好久,我也不认识他,就笑了笑,他也笑了笑。

那些送赛的领导都进了场地,比赛结束了,进出场也就不管了。梁支队和李大队以及何主席都向我们迎上来,梁支队先迎向我:“元坤,怎么样。”

我赶紧回答:“还行,没跑靶------”

梁支队很急:“那多少环?”

我只是话还没说完,看来太监急了,我接着说:“都是十环。”

梁支队拍拍我的肩膀,笑道:“我说吧,元坤肯定可以。”又去问其他人的成绩。

我拿到我的手机,赶紧打开锁看看,我没看到我最想看到的电话,却看到了谢雨婷的短信:流氓叔叔,今天比赛么,祝你赛出好成绩,回来我给你接风,你请我吃饭。心里有一些失落,却也飘起了一丝温暖。

成绩虽然没宣bù

,但很快大家都知dào

了结果,我第一,武哥和其他两个并列第二,他们三个怎么分第二和第三还不清楚,不知dào

是不是还要再比一场。

所有的比赛都结束了,接着有军队的进行军体表演。就是那些摔擒技术,攀登等。各个地方的领导都没心思看表演,都去找关系打听成绩了,我看的津津有味。

晚上我们开了个小会,总结了一下比武的收获,梁支队说已经向支队和市局汇报过了,都还比较满yì



因为他们之前去过其他支队,他们南方的都有钱,都是招的运动员,我们以前一直第一,这次拿不到第一是意料之中,梁支队说我是单项第一,武哥是全能第二,具体成绩会发回各个市局。我们晚上找了一个特色的小饭店喝了一点酒,就会宿舍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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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官契 一 扯蛋

我喝完酒回到宾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底今天得表现还是让我感觉很激动,我想我的出头之日到了,再想想,这又能出什么头那,最终还是做个狙击手而已。

但还是感觉很兴奋,我想给孟萱萱打个电话,但赌气还是没给他打,就给谢雨婷回了一个短信:谢谢小朋友的关心,老叔今天大获全胜,拿了个全省第一。

想着谢雨婷肯定是手机关机的,她平常都不开机,除了礼拜六和礼拜天,就是偶尔发个短信给我,也马上就关上了。

很意wài

,我刚发过去,那边就回来了:恭喜流氓叔叔,我就等你信息那,我还以为你和萱萱阿姨打电话,不会理我那。

我借着一点酒劲,开始胡言乱语:叔叔不是那样的人,三宫六院,我都会照顾的圆圆满满。

小妮子也不生气:那流氓叔叔觉得把小女子安排在那个宫或者哪个院合适那。

我看她那么大胆,就接着开玩笑:看你现在,就知dào

你长大也是一红颜祸水,就安排在西宫吧,一般西宫都是蛇蝎美人。

小女子沉默了一会,我以为开的玩笑有点大,她生气了,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开个玩笑,美女早点休息。

没想到她立马又回信了:我在想,流氓叔叔是夸我漂亮那,还是怪我上次打扰了你老人家的好事。

我一看应该没生气,但也不敢开那么大尺度的玩笑了,想就先让她美一会吧,于是回到:当然是我家孩子漂亮,其实你也坏不了我的好事,只是让人家误会,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孩子。

小女子简直太刁钻了,竟回到:你知dào

女儿是什么吗,女儿就是爸爸的小情人,你是不是想让我做你的情人呀。

我吐血,这哪是一孩子,简直就是------,我无语了。

过了一会,她又发短信来了:考lǜ

的怎么样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真的无语了,但不说话还不知她又会说什么,就回了:小妮子,你还是个孩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没想到她还有更绝的: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小妮子,我已经是大人了。

我又回到:和你一起,算是强奸,因为你现在还是个幼女。

她终于受不住了:你就是一流氓,我不和你说话了,我睡了,明天还要上学。

我觉得这次她肯定是真的生气了,就回了一个晚安,她又回过来了:你也早点睡,别忘了,回来我一定帮你接风,到时别忘了带钱,晚安。

第二天吃完早饭就会彭城市了,到了之后,支队的领导和民警在单位门口迎接,李队把车停下,有新队员帮我们把行李拎下来,有人把车开进了支队。

我们也享shòu

到了领导的待遇,支队长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不错,好好干。”又一一问候一声,就带着梁支队和李队去办公室了。

突击队的兄弟们围上来了,这个说:“元坤,可以,玩个第一。”说着一拳打在了肩窝;那个说:“有前途兄弟。”又一脚踢在了屁股上;这样你一拳我一脚的把我打了个不轻。

倒是武哥,我们的教练,没人敢跟他开玩笑。那两个兄弟虽没有那么热乎,但也受到了兄弟们的礼遇。

这些伙计都是体育出身,下手还好点,下脚那可是不留情,我回到宿舍,屁股往床上一坐就给弹起来了,不知哪个小子对我下了黑脚。

我歇了一会,就赶紧给孟萱萱打电话,其实,我还是蛮想她的,她接了电话就问:“你回来了,我这两天想给你打电话那,怕影响你就没打。”

我虽然感觉她说的话有点假,但还是决定相信。她问了一下我的比赛情况,我就说了个结果,她也就没再问,接着说晚上请我吃饭,我说下午和她联系,单位不安排,我就去找她。

下午开了个会,市局分管的副局长也到了,支队所有在家的人员都参加了,主要就是这次大比武的问题,意思说虽然没拿到以前那么好的成绩,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不错的,点名夸了我和武哥,鼓励大家多努力。

副局长说了就走了,然后支队长又讲了一些支队的问题,会议就结束了。回到大队,李队通知晚上大队给接风,我只好把和孟萱萱的约会推掉了。

晚上的人员不多,梁支队,李大队,教导员张峰,副大队长李强和王辉,还有两个中队的中队长丁然和马明磊,再就是我们四个。

老规矩,三个酒,喝完梁支队开始说话:“感谢我们突击队的所有同志,我敬大家一个,都把大的端起来,干了。”

我们一般喝酒都用玻璃杯子,但在大点的饭店或者比较重yào

的场合都是用分酒器,今天我们用的就是分酒器,倒了三杯,剩下的也就是两小杯差不多。大家都没说话,都端起了分酒器,站了起来,梁支队抬头干了,接着一个个的抬头都干了。

我观察了一下表情,喝完大家都是咂咂嘴,皱下眉,只有丁队不一样。丁队喝完是用左手抹了一下嘴,然后好像沉思了一下,我看他好像喉结接着动了一下,好像是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再用舌尖过一下嘴唇。

接着李大队也要来一个,梁支队不同意,说:“这都是你带的兄弟,你好意思一个酒带过去吗?每人敬李大队一个。”

大家都拍手叫好,经协商,最后决定,我们四个每人给李大队端一个才了事。下面就两两的自由组合喝。

梁支队先挨个的和领导们喝了,接着梁支队对我说:“元坤,来,咱喝一杯。”

我赶紧站起来,端起大杯子说:“梁支队,我敬你。”

梁支队直接喝了,我也干了一大杯,李大队笑笑,对梁支队说:“元坤是个好弟弟。”

梁支队说:“我知dào

,从他们来我就带他们,这一批真不错,前段时间训liàn

也怪辛苦,给他们放一个星期的假。”

梁支队又对我说:“元坤,下一步支队考lǜ

让你入党,省里面定了,你和小武两个是二等功,下一步队里会考lǜ

先给你们提个中队干部,好好干,有前途。”

然后站起来对大家说:“兄弟们,你们尽兴,我先回去,我干了这个大的。”说完端起分酒器,里面还有不少酒,大家也跟着端起了分酒器,比梁支队少的还加了一些。

梁支队走了,李队送梁支队回来,还没坐下就说:“兄弟们,梁支队怕咱放不开,让他先走,咱现在正是开始。”

六斤白酒很快进行完了,还带了四箱啤酒。李队说:“这样,咱换啤的,让谁来制一圈(敬一圈),换个大碗。”

接着叫服wù

员:“服wù

员,来个大碗,越大越好。”

服wù

员来了:“你好先生,鱼羊鲜的碗行吗。”

鱼羊鲜这个菜是一条鲤鱼外加一斤多羊肉,这个碗大概能盛六七斤酒。李队赶紧说:“不要那么大的,面条碗就行,能盛两三瓶啤酒就可以。”

一会服wù

员那就拿碗来了,李队问谁先安排,大家一致说:“丁队来。”

丁队也不客气,就把碗拿到自己面前,丁队旁边的马明磊队长拿了一瓶酒帮忙往里倒,丁队也哪了一瓶酒往里倒,丁队倒完了,马队才到了一半,丁队立马把李队的瓶子夺过来:“你会会喝酒吗,来,哥哥教你。”

丁队瓶口略低于瓶底,就果然出的快了,丁队嘴里念叨着:“这叫歪门邪道(歪门斜倒)。”

又指着杯子:“看到了吗,这叫卑鄙下流(杯壁下流)。”

说着酒就倒完了。原来马队倒酒时,瓶子掀的太高,酒瓶没法进气,丁队倒酒时瓶口大半出酒,小孔进气,肯定就快一点。丁队双手托起大碗说:“我喝两瓶,你们每人喝一瓶,我开始了。”

李队喊道:“别急,你还没讲完来,怎么就开始了。”

大家都很纳闷,李队又拿起一瓶酒,照着丁队碗里就倒,丁队忙端碗向后躲,并说:“够了李队,我喝两个卖一个。”

李队跟着他还是倒满了,放下剩下的小半瓶酒,指着丁队的酒碗笑着说道:“你不能说话说一半,这个叫恶贯满盈,喝吧。”

丁队摇摇头,端起酒碗开喝,喝了一气放下歇歇。李大队夹了一筷子菜扔在丁队碗里:“酒气有点多,给你汆个汤喝。”丁队赶紧又把酒端起来继xù

喝。

看丁队的碗的倾斜度,应该是喝完了,丁队把碗用左手拿着,嘴里还在嚼着,等他咽下嘴里的大概是菜的东西后,右手一抹嘴,然后把椅子用腿向后一推。

丁队用两手抱着碗,马步一蹲,把碗离头大概十厘米,反卡在头上,一滴酒都没滴下来。然后丁队每个人给到一碗,到谁谁就干了,到我时,丁队多倒了半瓶,又加了一筷子菜,说:“弟弟,先恭喜你,再提醒你一句,步子太大,小心撤了蛋,记住哥哥一句话,脚踏实地。”

我接过丁队的敬酒,说了一句:“谢谢哥哥提醒,大丈夫能屈能伸,咱的弹性好,啥都不怕。”仰头干了。

晚上确实喝得有点多了,让值班的兄弟开车把大家带到了单位,我有点难受,睡不着,就搭车去了孟萱萱的加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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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醉卧温柔乡

我知dào

孟萱萱基本上晚上都在单位住,所以就直接去了她的单位,也没打电话,我到了加油站,好像有个加油员认识我,看着我笑笑,我也没理她,我确实喝得有点大,其实已经走路打摆了,可我凭着我超凡的记忆力,我还是找到了孟萱萱的闺房。

到底是酒壮熊人胆,我也没敲门,直接推开就进去了,其实这时的我还真没想会有香艳的一幕发生,到底那时我都已经迷糊了。

我推开门,当时脸上应该是带着淫秽的笑容走了进去,我进去后眼睛眨巴着到处观望了一下,屋里没人。我还是又找了一遍,还猥琐的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言自语到:“真的没人。”

我于是晃晃的走出房间,想去别的地方找找,刚开门就看到了孟萱萱,我到底还没完全迷糊,还是认识到自己理亏,就先说:“你怎么不在屋里,我正要出去找你那。”

孟萱萱直接扶住我:“你喝了多少呀,路都不会走了,也不打电话,要不是别人告sù

我,我还不知dào

你来了那。”说着扶着我向另一间屋走去。

到了屋里,我一看原来是办公室,她把我放在椅子上,嘴上说着:“我在算账那,每个月都要盘一次,要上报到公司。”

说着话的功夫又帮我倒了一杯水,自己去坐到办公桌的里面,接着说:“你数学那么好,肯定也会算吧,要不,你帮我算,我歇一会。”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旁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她的椅靠背,半趴着看她的一摞帐,其实,我的眼前已经模糊了,根本就看不清上面写得什么,只看到到处都是字码乱跳。

我靠孟萱萱很近,基本上,我的肩是顶着她的后背,我的下巴靠在她胸前的衣服上,鼻子其实正趴在她的胸前,当然,眼睛看的是桌上的账本。

我鼻端传来淡淡的香气,使我的意识有了一些的清醒,在我迷失意识之前,我回答她:“你说怎么算的,我来帮你算,肯定比你快。”

于是她开始教我怎么算账,我嘴里嗯嗯的装着在听,其实开始在享shòu

这一刻的温柔,这时我也才开始去观察我的准老婆现在的打扮。

孟萱萱穿着粉红色的毛衣,应该是羊毛的哪一种,因为有毛毛伸出来挠着我的下巴和耳朵,我下巴痒的有点想在她身上蹭一下的冲动。

我动了一下,就忍住了,因为,我发xiàn

,我向下一蹭,就会蹭着一个高高的隆起,这时我忽然发xiàn

屋里很热,我身上都是汗,喘气有点粗重。

孟萱萱好像我发xiàn

了我的不同,转头看向我,也许人本能的意识,她转向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也向她转头。

也许是刚才我趴下的时候没靠的那么近,所以孟萱萱转向我的时候,她的头上散落的几根细丝正好拂在我的鼻端,我头一仰,眼一闭,嘴一张就要打出来一个“阿嚏”。

但我及时的意识到自己的所身处的环境,我忍住的同时又把头低了回去,也许因为确实太近了,也许因为当时我还没睁开眼睛,头低的有点过了,总之,我的意识忽然发生了逆转。

我感到我的嘴上香香的,软软的,我晕的更狠了,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另一双眼睛,里面还带着一丝的迷茫。我下意识的向下看,我的嘴贴在了孟萱萱的鼻子侧方,嘴的上方,人中的位置。

我也许是下意识,也许是流氓意识作祟,我嘴唇向下游去,孟萱萱及时的伸手推开了我,脸上红红的,看着我:“你喝多少酒,味那么大。”说完低头去整理账本。

我赶紧站起来,孟萱萱转头看着我:“开着空调那,把外套脱了吧,喝点水。”

我没吱声,把外套的拉链拉开,提着棉袄的下摆向后一甩,整个棉袄就离开了我的身体,挂在我的背后,只有两个袖子在袄中。

孟萱萱看看我,也没说话。我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水温正好,但是坐着老感觉天旋地转,于是就站起来来回走动,屋里很空,除了我坐的这里有两个单人沙发,中间一个小茶几,就只有孟萱萱的办公桌。

房间也不大,我没有看到什么可驻足的,就一会到孟萱萱身后去看几眼,但再也不敢趴下去了,其实我也没看孟萱萱,也没看账单,我眼里有的只是迷茫,酒啊,你让我丢人了。

我来回串了一会,孟萱萱有点坐不住了:“你干嘛的,就不能歇一会吗。”

我嘿嘿的笑笑,就站在她身后不动了。孟萱萱看看我:“喝多些,都站不住了,走,到我那屋去看会电视。”她说着站起来,拉着我向她卧室走去。

到了她屋里,她把空调打开,看我还是那一副无赖相,就说:“先把衣服穿上,等一会暖和了再脱外套。”

说着帮我倒了一杯水,把电视打开接着说:“你看会电视吧,我再去忙一会。”说完就出去了。

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拿起遥控器乱按一通,我也没看清到底放的什么电视。在屋里来回乱串,看到什么就拿起看看,感觉无聊就坐在床上发愣。

过了一会,我觉得有点热,就把外套脱下来。半靠在床头上找了一个古装的连续剧放着,拿出手机看看,也没看清几点,然后好像就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也不知多久,我感觉有点脖子痛,就换了一个睡姿,由仰躺着,侧了一下身,把手远远的甩出去了,感觉到手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也没在意,接着就睡了。

我可能侧身的时候把被子带起来了,后背就没盖到,后来就感觉有点冷,于是顺势就把手边的被子拉过来。

我拉了一下没拉动,于是又使劲拉了一下,就听“砰砰”的几声,被子是拉动了,但还没盖到我身上。于是我又把手伸过去,想再拉一下,我手伸过去一抓,就听“嗯”的一声,可了不得了,不是被子,而是触手滚烫松软,我立马摁着手里的东西就要坐了起来。

我感觉到有两只手托住了我的手,并听到一个声音:“你干什么,压死人了。”

我吓得立马把手松开了,我忽然想起了,我是在孟萱萱的房里,我半欠着身子叫了一声:“孟萱。”我一看,孟萱萱正在裹他的衣服,我明白了,我刚才不是拉的被子,是拉的她衣服上的暗扣“砰砰”的开了。

听到孟萱萱有气无力的声音:“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马上接到:“还有谁?”

孟萱萱回了一句:“流氓。”我借着微光看到孟萱萱好像转过了身子。

我再叫:“孟萱,孟萱。”她就是不理我,我又用手拉了拉她的衣服,这次没敢用力,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还是不理我。

我觉得她应该是生气了,又不敢偎过去哄她,忽然想起了电视上的情节,就轻声说了一句:“哎呦,有点头疼。”就靠着床沿仰躺着了。

孟萱萱慢慢的爬起来,把灯打开,我偷看了一下,孟萱萱穿着黄色带着小碎花的棉睡衣,她开了灯先背着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又回到她的被窝,脸也不看我,说道:“到底喝多少酒,你旁边有水。”

我看她还不理我,就接她的话:“没事,就是有点头疼,可能真喝得太多了,我坐一会,你关灯睡吧。”接着又“哎呦”了几声。

孟萱萱慢慢的转过身来:“疼的很吗?”

我其实还真有一点头疼,就夸大了一下:“还行,你睡吧,别管我。”说着身子向下缩了一下,身子离开床头,头枕在床头上,皱了几下眉头。

孟萱萱看我确实难受,就欠起身子,向我这边靠过来。我还是皱着眉头,不做声。孟萱萱向我身边又靠了靠,伸手把我的手拿开:“我帮你按按。”

然后半趴在我的身上,两手轻轻的按着我的太阳穴。我这时仔细又看了一下孟萱萱,她的脸还有点发红,她的睡衣是用的那种暗扣,一拉就开的那种,领口比较低,只有三个扣子,她这种角度,正好把她纤细雪白的小蛮腰暴露在我的眼中。

我再向上扫了一下,从她的扣子缝中还能隐约的看到白花花的肉色,我忍不住慢慢伸手圈在了孟萱萱的腰上。

孟萱萱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就红着脸轻轻的问我:“还疼吗。”她说话时,气息轻轻的吹在我的额头上。

我感觉身体有些部位涨涨的,就一使劲把孟萱萱拉到了我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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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载客风云

休息一个礼拜,我还真不知dào

干什么好,于是决定回家一趟,也算是荣归故里吧。

我开着邓老师的车自己一个人哼着小调开向了回家的路,到了三环路口的时候,有两个人向我招手,我本不想停的。但是,好奇害死猫,我想看看他们什么事,就慢慢停下了。在他们的前方大概两百米才把车停稳。

我打开车玻璃问:“你好,有什么事吗?”

其中的一个问我:“你到沛城去吗?”

我回答:“是啊,我回沛城,你怎么知dào

的。”

对方说:“那你带我们一程吧,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你说多少钱吧。”

我说:“不好意思,我不带人。”启动就走。

那两个人紧跟两步:“你反正也是空车,我们急事,现在又等不到车,你就帮帮忙,正好,你也能挣个油钱。”

我看两个人那么急,就让他们上车了,我说:“你们就给个大车的票钱吧。”

一路上聊得也挺开心,比一个人开车有意思多了,两个人问我干什么,到哪里去的,我没说是警察,现在警察是个弱势群体。就说自己做点小生意,没事回老家看看。

两个人又问起我:“你开车经常带人吗,一般要人家多少钱呀?”

我还真没带过人,但为了让他们知情,就开始胡扯:“我也带人,一般都要的高,我看你们急事,照顾你们,就随便要个票钱。”

说着很快就到了县城,两个人说:“我们赶得急,要不你送我们到地方吧。”

我肯定不同意,就说:“我也没要你们几个钱,我要再送你们我就舍本了,你们打个车走吧。”

两人又哀求:“再给你加点钱好吧。”我受不了他们的哀求,就答yīng

送他们去了。

我一答yīng

,有一个马上打电话:“我们几分钟就到,等我们。”

我把车开到他们说的地方,他们要我开进大院,说路边不好调头,我就开进去了,刚进去,就有人把大院的门给关上了。

我还问他们:“哎,你们把门关上干嘛的,我怎么出去了。”

两个人脸色立马变了:“出去,你到哪里去,下车。”我靠,我得罪谁了,还要把我给关起来吗。

接着,从旁边的车里下来了几个人,有两个穿着警服,还有两个穿着黄色的制服,到我跟前我才看到,上面印着“交通”,应该是交通局的。

其中一个民警走到我的面前,向我敬了一个礼:“你好,请出示你的驾驶证和行驶证。”我先把驾驶证和行驶证拿出来,同时问道:“你好,有什么事吗?”

那位警察同志拿着我的行驶证,对我说:“你好,你的机动车是非营运的,非营运机动车载客是要处罚的。”

我靠。我这帮他们。还被他们他妈的绕进去了,我肯定不能认罚,我和他们争辩:“我不愿意带他们的,是他们求我,要不我肯定不带他们,而且,我是回家的,也没打算带人。”

那两位警察倒也无没说什么,那两位交通的不愿意了,把那两个搭车的小子叫过来,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把证据拿过来,看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那两个小子拿出一个录音笔,说道:“都录下来了,这小子不光是载客,还宰客那,说一般都要很高的价格。”

我有点无言了,想想他们要搭车,我便宜了他们,反而出这一茬子事,太烦心了,我想想我们公安这边的事,这就是钓鱼执法,我说道:“你们就是钓鱼执法,这是不合法律的,我要去投诉你们。”

两个民警于是把一个搭车的拉到一边,可能去问到底怎么回事了,两个交通的不依不饶,就要处罚我,我和他们据理力争,但到底争不过他们,他们硬是把我的钥匙给我拔走了。

我忽然想起,我还没收他们钱哪,我就说:“哎,伙计,我和你们开玩笑,可没真打算收你们钱,现在也没收吧。”

我说完这个话,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无言了。这时两个民警过来了,拉着其中一个交通的到一边,不知dào

说了些什么,他们过来的时候,那个民警问我:“你家什么地方的呀?”

我回答:“我家就是沛城的,我就是回家来的,两个人非要打车,说有急事,我怕要不是照顾他们,我才不带他们那。”

那民警有问我:“你确实在彭城上班吗,在什么单位?”

我想我也没必要瞒他,就说了:“我在彭城市公安局特警队上班。”

那民警又问:“那你警官证带了吗?”

我拿出我的警官证,那民警赶紧握住我的手:“误会误会。”又对那两个交通的说:“你看,我们的民警怎么可能在外面开黑车那,赶快开门。”

又对我说:“不好意思弟弟,耽误你时间了,要不别走了,一起喝点。”

我赶紧推辞,我走到两个交通的面前,我对他们说:“兄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两人很纳闷,说:“你讲,今天确实不好意思,是那两个点子搞错了。”我开始给他们讲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一个驾驶员,在他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有人问他:“你还有什么愿望吗。”他颤抖着手说:“我还有一个最大的愿望没实现,我希望你们帮我实现了。”接着他拿出一张纸,别人一看,是一个加入交通的申请书。

我说完故事,和两个民警打完招呼就要走。两个交通的追着问我:“弟弟,弟弟,你的故事什么意思。”我看看他们,也没理,开车就走了。

我这一耽误,说着短,其实也一个多小时,想想回家也吃完中午饭了,就打电话给沛城的几个兄弟,约着中午一起喝点。

沛城的同学很多,就几个拜把兄弟接触比较多,说出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基本和动物园差不多。有阿办,又叫小羊;还有小狗,他的姓不大好,姓封;还有六子,慈溪的大太监;还有一个小勇,还没绰号;我在他们中间的绰号是老驴。

我打电话,该忙的都忙了。只有小羊和小狗到了,六子去钓鱼了,小勇去上课了,我们三个拿了两瓶酒,喝着说着闲话,就讲到了上午的事。

两人问我讲的故事是什么意思,我就说了:别人一看是一个加入交通的申请书,就问老驾驶员什么意思,老驾驶员说:“我现在能做到的,就是多死一个交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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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大洪拳

我在沛城喝了酒也就没回家,晚上把几个伙计都约了又一起喝了点,讲起我们一起拜把子的同学的发展,总体都还可以,撑不死饿不着的,小狗在他们电信公司的三产宾馆帮我定了一个房间。

几个人喝完酒在我房间打了一会牌,就都回去了,我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回家了,在半路想起没买东西,就在一个店里买了一些小孩子吃的。

我们家三进院在一排,老大一个,老三一个,还有一个是留的地基给我盖房子娶媳妇,我留在市里了,老大想盖楼房,就没拆他的院子,直接在我的地基上盖了。

把车开到家门口,妈妈正好从邻居家回来,看到有人往自家门口停车,就多看了两眼,我赶紧停下车,摇下玻璃叫了一声妈,老妈一边看我停车一边唠叨:“这不年不节的,你怎么来了,也不知dào

打个电话,你开的谁的车,放好,别给人家碰了。”

我把车停好,赶紧下来,打开后备箱,拿出给小孩子买的吃的。

我边进院子边和老妈说话:“这是我大学老师的车,他买了新车,借我开的。”

老妈说:“你别想好事,人家给你车肯定有原因,你在公安局,别是有人想让你干什么事。”你说这是什么社会,所有人都知dào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告sù

我妈:“你不知dào

我和我老师的关系,我们关系非常好,而且我只是开开,又不是他送给我了,再说,我在特警队能干什么。”

到家里一看,老头一个人在客厅里泡着茶,自己在哪里摆活象棋,不知在解什么棋局。我叫了一声爸爸,他看了看我,也没理,接着看自己的棋局,我坐在他旁边,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结果,就倒了一杯他泡的茶喝了。

我正喝着茶,老头问我:“你怎么回事,车是借的还是别人送的?”

我赶紧回答:“车是我散打老师借我的,别人谁会送我,我在特警队,也帮他们干不了什么,我回去就把车给他了。”

老头头也不抬:“我觉得也是,你们特警还是没有人会巴结的,回去赶紧给人家,再给碰了刮了的,你赔不起。”我赶紧点头称是。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爸把他的家伙收了。老大也回来了,老三在店里吃饭也不回家,老三也不喝酒,老三的孩子都在家里吃饭。

老妈做饭基本就是十几个人的,大嫂子和我姐姐都在街上卖点水果,中午也不回家吃饭,有时给她们送一点,有时她们在街上吃。

今天老妈炖了一个老大院子里养的老公鸡,在饭店要了两个凉菜和四个炒菜,鸡还没炖好,一群孩子自己先吃了去上学了,老爸老妈还有我和老大,我们坐在那里说着话。

一会鸡炖好了,老妈把鸡端上来,又拿出一瓶酒,老大摸过酒瓶,给老爸倒上,给老妈也倒了一点,又给自己倒上,看着我:“老四,喝点吧。”

老头说了句:“倒上,现在不是孩子了,让他喝点没事。”

其实我从小偷喝酒家里都知dào

,后来上中学时就让我喝酒了,但是在我考高中的头一天晚上,我体育老师带着我们喝酒,结果我喝大了,老大也是老师,知dào

后回家把我给告了,我从此在家里失去了喝酒的权力。

老大直接把我的杯子倒满了,说道:“怎么样,能喝完吗。”

我讪讪的答道:“差不多。”

老头看看我,对老大说:“你不要问了,这练体育的,又是公安,就肯定不是问题。”

老妈接到:“在外面一个人,少喝点,喝多了也没人侍候你。”忽然想起来什么:“你也找女朋友了吗?要不然,我给你嫂子打电话,让她给你介shào

。”

老爸不耐烦了:“你那那么多事,来,喝酒。”我对老妈笑笑,端起了酒杯。

老爸开始问:“工作怎么样现在,老二说你去参加什么比赛了,打得怎么样?”

老大肯定是还不知dào

,立马接到:“散打比赛吗,一会我教你几招。”

我接到:“是防爆大比武,我只参加了射击比赛。”

老头“奥”了一声,接着问:“怎么样,拿名次了吗?”

我答道:“我们队拿了个全省第二,我们队里还有一个拿了全能第二名,我还行,拿了一个单项第一。”

老大接到:“可以老四,队里给提干吗?”

我还没捞到接话,老头就开始训老大:“你懂个屁,这个第一也不如全能第二。”接着又说:“咱个子矮,肯定在跑上吃亏,没法跟人比。”

其实我真的觉得老头的很有远见,要不也不会在那么艰难的条件下供老大老二和老三上学。当然,我上学的时候家里已经好多了,毕竟老大老二都上班了。

老头说完,老大不愿承认自己说错了,还在为自己架:“哪能,第二怎么也不能和第一比。”

老头也点头:“也是,到底大家看中的还是第一,队里有什么说法吗。”

我于是把梁支队和李大队说的都告sù

了他们,一斤酒一人一杯酒喝完了,老头对老妈说:“去,再拿一瓶来。”

老妈嘴里叨叨着:“喝那么多,别喝醉了。”起来又去拿了一瓶。老三的孩子都在家里吃饭,看到缺什么的时候,也不要大人说,自己骑着三轮车就送来了。

老妈把酒放下就到我身边坐下了,问我:“怎么样,找了吗?”

我知dào

老妈说的是女朋友,就如实回答了:“认识一个,有几个月了,还没定。”

老妈一听喜上眉梢:“我就说来,干什么的,几个月了,怎么也不带家里来。”

其实我想带孟萱萱来的,但后来一想,如果成不了,以后再带来一个,邻居肯定说闲话,就回答老妈:“她是一个加油站的站长,太忙了,离不开。”

老大呲着牙说:“老四会操(调皮),不要问他。”又对我说:“谈恋爱要正式的,不能胡吊玩,你这单位不一样,人家到单位一告你,你什么前途都没了。”

老妈赶紧帮我挡:“你看你说的啥话。”又对我说:“下次一定要带来让我看看。”

老头谁也不理:“来,喝酒,确实你得好好干,咱这个工作不容易。”

酒杯端起来了,老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老大,你下午没课吧,喝那么多。”

老大赶紧说:“没课,我下午不去单位。”

老头有说了句:“当老师要有涵养,可不能晕腾的去上课。来,咱爷三再喝个。”两斤酒,老妈喝了有一两,剩下的我们爷三个给喝完了。

到底家里都喜欢喝低度的,喝完爷三都还行,就老大有点迂磨。老头去睡会了,老大拉着我的手:“来,我教你几招,你们学不到的,都是不传之密。”

老大说,我跟着做,他先让我和他握手,我正握着他的手,他的大拇指一勾,手腕一翻,就把我的大拇指扣住了,很痛而且用不上力。老大松开我,把技巧一招一招的交给我,我试了一下,还真管用。

老大又教我别臂,握腕等动作,我感觉越来越有兴趣了,和老大练了一下午,基本都是小擒拿,反关节的动作,非常实用。

我晚上没事就问起了老大的师傅,老大一听问起他的师门,非常有兴趣的给我讲了起来。

老大的师傅姓仁,是这一代大洪拳掌门的师叔,本来当时是让他当掌门的,但当时他在邮电局上班,他师傅看他没时间管理门派,就把掌门传给了他师兄,但当时他所学的比他师兄学的还多。

当时老大这一批学的时候,最小的都快三十了,所以,老仁就当玩的,没想到,这几个老家伙还真下心,老仁于是教了他们一些看家的本事。

到了晚上,吃晚饭,我又去找老大说话,看能不能再套点东西出来,一看,老大正在他的西偏房里扎马步,我一叫他,他说:“你等一会,我在练功。”我再一看,他两手抱球状,在胸前上下倒蹬,也就没再理他,跑过去和老妈聊天去了。

大概半个小时,老大来了,很自豪的说:“我在练内功,你不懂,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不在家,在家我就教你了。”

我不屑的说:“什么内功,你练得不是气功吗?”

老大想了想:“其实就是气功吧,不过没师傅看着,还真不能练。”我看在他身上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就不搭理他了。

第二天上午,我到三哥店里转了一圈,看他们那么忙,说了几句就走了,下午老大在家,又向他讨教了一番小擒拿,晚上老三也回家了,爷们几个说说话,喝点酒,第二天我就回单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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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莫名机遇

我回到单位,也没地方可去,就站在大院里看巡逻队的兄弟们练警棍盾牌术,看了一会,感觉没什么意思,就走出大门,到门口去转转,在单位旁边的花鸟市场看了一会,好多花花草草的很漂亮,但想到没地方放,就没买,想想,不买不卖的,到处转也没意思。

忽然想起来,邓老师说我回来给我接风的,不如我先叫他了,让他请我吃饭,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就给邓老师打了一个电话。

邓老师没接电话,我想吃完午饭再给他打吧,就先回队里了,还没到队里,邓老师就打电话来了,邓老师第一句话就是:“元坤呀,回来几天了吧,怎么样,拿到第几名?”

我回答:“拿了个单项第一,邓老师晚上有时间吗,请你吃饭。”

邓老师想了想回到:“我该给你接风的,这几天光忙你师弟的事那,你下午上班吗?”

我答道:“我这几天休息,都有时间。”

邓老师说:“那你现在过来吧,我在市公安局附近,别开车了。”

我看时间还早,就坐公交车去了,到了地方见到邓老师的时候才十一点,邓老师带我到了一个咖啡厅,要了两杯茶。

我看邓老师好像是有话要说,就没出声,邓老师犹豫了一会,终于说话了:“你小师弟这次不轻,可能要判了。”

我思考了一下,对邓老师说:“其实,说真的,我能接受很多,但不能接受的是违法。”

邓老师又问:“如果是你,你会抓你小师弟吗?”

我很坚决的说:“我向我会的。”

邓老师又问了我一个让我很为难的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犯了法,你会抓我吗?”

其实,我和邓老师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我能感觉到,邓老师可能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要不然,他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完成了那么大的资金积累,但我不愿相信。我感觉到我是不是该离邓老师远一点,可能我们生活的不再是同一个世界。

邓老师看到我的为难,尴尬的笑了一下:“我是说如果,我们不谈这事了,再说,我怎么可能做违法犯罪的事,讲点别的,说说你比武的过程。”

我看了看邓老师,绷着脸坚决的说道:“邓老师,我觉得应该法不容情。”

邓老师大笑:“我就知dào

你会这样说,那么多年,我最了解你了元坤,充满正义感,讲讲你比武的事。”

我向邓老师讲了一下我比武的事,本来想讲的很精彩,可是因为刚才的不和谐,我也没兴致去讲那些自己得yì

的事了,我觉得我离邓老师好像远了一步。

邓老师问我:“你们单位说怎么奖励你了吗?”

我回答:“领导说省里面可能给个二等奖,队里可能考lǜ

提个股级干部吧。”

邓老师想了一会,对我说:“元坤呀,我想了好久,有一件事,你非常合适,但不知dào

你接不接受,我一直在观察你,觉得现在是一个比较好的契机。”

我很纳闷,就问邓老师:“什么事。”邓老师说:“你等一会,我打个电话。”然后邓老师站起来拿出电话向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邓老师进来了,对我说:“明天上午你什么事都不要安排,我派车去接你,到时候你跟我去个地方。”

我问邓老师:“邓老师,什么事情,现在不能说吗?”

邓老师说:“明天你就知dào

了,你相信你邓老师吧?”

我点点头,邓老师接着说:“你别告sù

任何人,肯定是好事,但是是一个秘密。”

说着看了看手表:“吆,十二点了,走,咱两个找地方好好喝点。”

我几次问邓老师说吗事,邓老师就说不说,我心里有心事,就有点不胜酒力,两人喝了一斤酒,我就有点醉了,邓老师说今天高兴,非要再加,结果每人又喝了两瓶啤的。

邓老师走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大白天喝得醉醺醺的觉得回单位也不好,于是就去了孟萱萱的加油站。

这次我去之前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说:“没什么事,你来吧。”

我很奢侈的打车到了她的加油站,看她没在外面,于是直接就去了她的宿舍。我一敲门,她就过来开了门,穿着一件黄色的小毛线开衫,随着她一股热风带了出来,我知dào

里面肯定开空调了。

我还没进孟萱萱的宿舍,孟萱萱一捂鼻子:“你又喝酒了,怎么大上午的就喝。”

我笑笑,跟在孟萱萱后面把门关上,然后伸双手去抱孟萱萱的腰。刚抱着,孟萱萱两手一掰我的手挣开了,然后往床上一坐,拍怕她旁边的位置对我说:“坐下好好kàn

电视。”

我坐在孟萱萱的身边,看了看电视也没什么意思,就伸手又去抱孟萱萱,孟萱萱一推我的腰:“你干什么,好好坐一会,说会话。”

其实我现在心里痒痒的,就想抱抱孟萱萱。我感觉身上也很热,就把外套脱了,没再伸手,向孟萱萱身边靠了靠,孟萱萱没再躲,她躲也躲不开了,她的腿都已经碰到床头的小桌子了。

孟萱萱看着电视和我说这话:“你不喝酒就想不起来我是吧,几天都不知dào

打电话。”

我一想也是,在家里光想着向老大学点东西,竟忘了给孟萱萱打电话。于是赶紧解释:“怎么可能那,我这两天确实有点忙,单位安排很多事,从今天开始休息,天天来陪你。”还真没敢说回家了。

孟萱萱也没再说什么,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的左手又搂在了孟萱萱的腰上,这次孟萱萱没再挣扎,转头要向我说什么,忽然一皱眉头:“你几天没洗澡了,都有味了。”

我一想还真是,从那天回家就一直没洗澡,于是就傻笑了两声,顺势放开了搂着孟萱萱的手。

孟萱萱走到电视门后,拿出一个小篮子,然后又把她盆里的毛巾拿给我:“我们加油站北面五十米有个浴池,你去洗个澡吧。”

我脸红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走了,到了浴池,我洗了一个澡,搓了一个被,躺在更衣室睡着了,等醒了,从柜子里拿出手机一看,三个未接电话全是孟萱萱,都七点了,晚饭都吃完了,赶紧起来穿衣服就向加油站赶。

到了加油站,我直接推开孟萱萱的宿舍,孟萱萱看看我:“还知dào

回来,到哪里去了,洗个澡不会三四个小时吧。”

我讪讪的说:“我睡着了,你吃饭了吗?”

孟萱萱回答:“在单位吃的,不知dào

你还来不来,也没给你留饭。”

我赶紧说:“我请你再出去吃点吧!”

孟萱萱看也不看我:“不想出去了,你去吃吧。”

我说:“那我也不吃了,也不饿。”

孟萱萱沉默了一下,对我说:“走,我带你去吃,这附近有家拉面还不错。”我赶紧放下东西跟她走了。

面馆的面做的真不错,就是我自己吃,孟萱萱看着,我吃的就没有那么有味道了,于是找话说:“这的面还真的不错,你也来一碗吧。”

孟萱萱爱理不理的:“你吃吧。”

我本来有的一点激情也磨掉了,我稀里糊涂的把面扒完,孟萱萱已经给了钱,我也没争。孟萱萱向加油站走去,我在旁边跟着,到了加油站,孟萱萱转脸看着我:“你回去休息吧?”

我脸一红,接到:“再说会话再走吧,我回去也没事。”

孟萱萱愣了一下,转脸又向站里走去,我落后她半步跟着,走了几步,孟萱萱又转过身来:“你回去吧,我今天有点累,想早点睡。”

我一愣,孟萱萱已经转头走了,我心里埋怨自己:那天怎么不把这妮子给办了。那天搂着睡了一夜,他妈的弄得我内裤干了湿,湿了干的。发誓以后不再干这些撑死眼,饿死D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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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人在江湖

我晚上回到单位才八点来钟,没想到沉默很久的小眼主动找我说话:“兄弟,我看着女的也不靠谱,你也不是那种情场高手,你基本上拿不住她,算了吧。”

我靠,一个死鬼情场白痴也羞辱我,我怎能就此认输,我立马反击道:“你小子认真看着,我一定把她拿下来。”

小眼好像根本就不信我,对我说:“就你这样的情场低手,我现在可以放心的把小曼交给你了,你明天去和她联系吧,她也肯定不会看上你。”我不再理他。

我打开手机键盘,想找个游戏玩一会或找个书看看,看到左上角有一个短信,打开一看是谢雨婷,短信是这样的:流氓,我放假了,前几天考试没时间联系你。现在我有时间了,你可以约我了,我尽量不会拒你面子。

我现在正烦那,那有时间理她这样的小屁孩,我直接就关了,找了一本书看,看了一会感觉看不下去,又想起明天的约,心里烦烦的,就到桌子边,打开强子的普洱,掰了一块放进他壶里泡了,我拿起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

我端起那黑乎乎的一杯茶,屏住呼吸喝了一口,一股他妈的烟油味,再喝一口,还是一个熊味,我赶紧倒了。我没事在宿舍来回巡游,有十来分钟,强子五六个人到了,一看都喝了不少酒。

强子看到我,第一句就是:“元坤哥,不知dào

你在这里,要不然喊你一起去喝酒了。”

我赶紧说:“我刚回来,上午喝多了,你们叫我也不去。”

强子说着话走向他的茶具旁。我赶紧又说:“我觉得你们快来了,就帮你们先把茶泡上了。”

强子从他的一个比较大的大腹的碗里捞出四个小茶盅,用开水又烫了一下,然后把壶加满水,拿出过滤网放在一个我觉得是分酒器的上面,开始倒茶,我一看过滤网上都是茶渣子,强子斜眼看看我:“哥哥,你没洗茶。”

我很纳闷:“洗什么茶。”

强子笑笑,把倒出的茶浇在茶海上的一个小石头动物上,然后又冲了一遍,把茶倒在四个小杯子中洗了洗杯子。第三次倒出来再分到每个杯子中,叫道:“来,元坤哥,尝尝和你刚才喝得有什么不一样。”

我赶紧摇手:“不喝了,太难喝。”

强子自己端起来一个,一饮而尽,再次叫我:“来,哥哥,尝尝,肯定跟你刚才喝得不一样。”

我看几个人都看着我笑,然后各人去拿小杯子喝或者拿自己的杯子去分酒器里去倒,给我留了一小杯。我过去端起那一小杯,轻轻抿了一下:有点苦,但后味有点象蜂蜜的甜味。

我于是也抬头一仰脖给干了,再也没有那种烟油味,而是感觉喉咙润润的,甜甜的,但茶还是稍微有点别扭味道,很淡的。

强子看看我:“怎么样哥哥,跟你刚才喝得不一样吧。”

我舔舔嘴回味了一下:“是不一样,还真不错。”

强子说:“哥哥,这是我从家里偷得老头的,八年的大益熟饼,肯定好。”

我于是问强子:“你开始泡的水怎么不喝,我喝了真的很难喝,一股烟油味。”

强子笑笑:“哥哥,你不大喝普洱,这个普洱的制作工艺流程决定,普洱饼都很脏,前两泡叫洗茶,就是洗掉表面的污渍,正好可以养养小茶宠。”说着指指桌上的小石兽。

接着又说道:“其实不光是普洱,现在喝茶都要冲一下,现在的茶上残留的农药也很厉害。接着我和几个弟兄喝着茶聊着闲话一晚上过去了。

第二天,他们一大早起来训liàn

,扑扑腾腾的把我也吵醒了,我起来就跟着他们去跑了一个三公里,回来他们练力量的时候我就上楼了。我换好衣服,到食堂去打了两个包子一个鸡蛋,草草的吃完了,辣汤还有点热,喝了两口就倒掉了。

我也没上楼,几次想给邓老师打电话,结果还是忍住了,我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邓老师才来电话:“元坤呀,吃过饭了吗,我们马上到,你在门口等一下。”

我在门口等了也就是五六分钟,一个别克商务停在我们单位门前的路上,后面玻璃摇下,邓老师叫我:“元坤,来,上车。”

我走到车跟前的时候门开了,应该是自动开的,因为门后面没有人,我感叹车的豪华的同时走上了车,并习惯性的顺手去关门,一下没拉动,邓老师笑道:“不用你关,它和你不熟,你关不上。”

我上车后一看,车上就我和邓老师,邓老师和我聊些闲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了,车门又开了,邓老师说:“下车,到了。”

我下车一看,到了一个小的别墅区,具体什么地方我还真不知dào

,我想主要是我没到别墅区去过,到底咱没有大款的朋友。我向旁边一看,还停着一辆大别克,武警牌照,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个驾驶员停在车前没有动,邓老师带着我走向其中一棟别墅,我跟着邓老师向里走,到了门口我看到还有一个岗亭,里面站着一个当兵的,还拿着枪,我一看是八一半自动。

我们到跟前,门卫下来拦我们,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一毛二的年轻军官,还没到跟前就叫道:“让他们进来。”年轻军官等我们到了他跟前,转过身带我们向前走。

到了客厅我看到两个中年人正在下象棋,其中一个是便衣,明显的是坐在主位,坐的笔直。另一个穿着警服,他的坐肯定是后加的,我首先看到了他肩上的小括号,然后看到了他的白衬衣,我立马想到了外面的武警牌照车,我们市局一把孟局长的车。

我们进了屋,两个下棋的都看向我们。局长接待日,我们去市局执勤的时候见过孟局长,我一看果然是我们的孟局长,赶紧向孟局长敬礼。孟局长没理我,伸手微笑着握住邓老师的手:“邓团长,好久不见了。”

倒是那个便衣的,微笑着对我说:“又不是在单位,敬什么礼。小伙子还真有我们军人的风范。”

这是孟局长好像才看到我:“王元坤是吧,听你们梁支队天天夸你,小子还真可以,拿个第一。”

又对便衣中年人说:“李师长,我们警队的精英交给你了。”

那个李师长很不客气的回到:“交个我你还不放心吗,跟我比跟你有前途吧,那么好的苗子,都不知dào

提拔提拔。”

孟局长笑笑:“我回去就提。”

玩笑开完,李师长表情严肃的对邓老师说:“你自己选的人,你告sù

他怎么回事了吗,我只能帮你到这个程度,你和孟局长谈谈吧。”

邓老师说:“我自己的学生,我很了解,虽然我还没告sù

他具体怎么回事,但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

邓老师话锋一转:“而且,我觉得她也比较合适,但确实需yào

孟局长的支持。”我听这些人肯定在说我,但我就是不知dào

怎么回事,傻傻的站在那里发愣。

李师长对邓老师说:“你先给这小伙子说一下具体情况吧。”

邓老师转向我:“我先给你介shào

,这是我们第八师的李师长,正师级。”又看看孟局长:“你们自己领导,我不说了。”然后一指旁边的一毛二,说道:“这是我们的王连长,也是神枪手,散打冠军,军体大比武的冠军。”

王连长向我点点头,我也向他微笑了一下。接着邓老师说了一句出乎我意料的话:“我向你介shào

一下我自己,名字不要说了,我是八师的副团长,很意wài

吧。”我确实非常的意wài



邓老师接着说:“我是咱们师在社会上洒下的种子,因为有一个很大的犯罪团伙,具体有多大,我们现在也还没摸清,只知dào

他们涉及的犯罪形形色色,基本包括了社会的各个层面,而且牵扯到很多zf的官员,我现在接触的只是我们彭城市的下层组织,你见到的张总表面上是本地的老大,其实在彭城市他说了都不算,我这几年也只能达到他的关系,再向上我就接触不到了。”

王连长给邓老师倒了一杯水,邓老师接着说:“现在你那小师弟出事,张总很多手下都躲了起来,他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我想安排你以一个入世不深,被社会的物质所诱惑的青年,进入他的集体,在慢慢想他的核心靠近。”

我听得都愣了,我虽然喜欢看这些电影电视的,但还真没想到这种情况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明显的不是在开玩笑。我拿起拳头轻轻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邓老师笑笑:“是真的。”

然后邓老师接着说:“我看好元坤有几个原因:第一,我和他比较熟,比较了解他,他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第二,在大学时我就知dào

,他还是一个比较稳重的人,刚开始还和人打架,后来在他那一群中,就变成了一个处理后事的和事老;第三,他这个人的**味很重,有很大的流氓气息;第四,就是,现在是一个很好地契机,张总正好缺人,元坤刚好拿个射击冠军。”

我还没说话,里师长就接了:“你觉得他以一个警察的身份进去,还是辞职再进。”

邓老师坚决的说:“我选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是一个警察,要不,我们的王连长去了比他合适,我需yào

的就是他的警察身份。”

孟局长接到:“那需yào

我来做什么?”

邓老师还没回答,李师长就接到:“说那么多,你们也没问一下这孩子是不是同意。”大家立马都看向我。

邓老师愣了一下接着说:“我还要说的就是,王元坤在帮我们这段时间里的所有收入,应该可以归他自己支配,这件事结束之后,他的财产不得收回。”

接着邓老师转向孟局长:“孟局长要给元坤最大的自由和足够的权力,当然,案子结束后还要给他继xù

保留。”李师长和孟局长都沉默了。

邓老师又对王连长说:“王连,带元坤去休息一下,也给他一个考lǜ

的时间。”

王连把我带到了一个单身宿舍,倒上水,对我说:“你先考lǜ

一下吧,别乱跑,这是军队,别人会把你抓起来的。”

我心想:我靠,这是把我给软禁了。

我坐在那里想了好多,其实也很少,就是:我如果不服从,会不会把我灭口。我觉得肯定不会,但不一定会不会把我软禁。

我忽然想起一个也许是不出名的人的话:一个人在你即将老去的时候,你躺在床上回首往事,你会因为你的默默无闻而悲伤。想想,肯定不是这样说的,大概是这个意思。

过了一会我想起来了,是这样说的:一个人即将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回首往事,男人会因为有机会而放过了和某个女人发生亲密关系的机会而后悔;女人会因为和某个男人有机会撤离而发生亲密关系而后悔。我靠,怎么想着脑子串路了。

我决定要搏一把,但我必须要自私一点,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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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官契约

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邓老师进来了,邓老师的表情很严肃,我赶紧把板凳让给邓老师坐,邓老师也不客气,他招呼我坐在床上,开始对我做工作。

邓老师先向我道歉:“元坤呀,很对不起,我事先没向你打招呼,现在直接把你推倒风头浪尖。”

我无话可说,听他继xù

说:“其实,最主要的是,我觉得你能胜任,而且,你也会接受。”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邓老师,你怎么知dào

我一定会接受,是不是,到现在,我必须接受了。”

邓老师笑笑,粗暴的说:“说白了,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我无奈的摇摇头。

但邓老师的口活还是比较好的,还是想在语言上说服我:“其实,我考lǜ

了很多,你确实合适,当然,这对你确实是一个机会,你也不想默默无闻吧。”

邓老师挠了挠头,接着说:“我向他们要来了最大的优惠,会让你的生活在刺激,充实,满足中度过。”

也许邓老师准bèi

了很多说辞,但对我说的很少,接着就带我又到了李师长哪里。孟局长也还没走,李师长和孟局长都微笑着看我们走进房间,王连长还是笔直的站在旁边。

邓老师过去直接就说:“说通了,他同意了,你们答yīng

他的都要给他。”我有点悲哀的站在邓老师的侧后方,李师长说了一句:“小伙子不大高兴呀。”

其实,我想说,我真的没答yīng

,但现在说着还有什么意思吗,其实,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我听从领导的安排,但邓老师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对孟局长说:“孟局长,我当着王元坤的面,你要给他绝对的自由,你觉得怎么合适。”

孟局长点点头:“邓团长,你是吃定我了,这样吧,直接给他提个副科,副大队长,没人管他,行了吧,最大的支持了。”

邓老师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我说的契机就在这里,他这次立了功,让他竞聘上岗,直接提的容易让人怀疑。”

孟局长点点头,大拇指一竖:“邓团长,你高,不要问了,交给我。”

邓老师又转向李师长:“李师长,你让这孩子宽宽心。”

李师长伸手指指邓老师:“你小子,这吧,这之间的所有资产归他自己,要不,再在我们师给他挂个职。”

邓老师说:“我觉得这没必要,但你总得保证他的个人安全吧。”

李师长看看邓老师:“你天天都在算计我,这样吧,小王,你以后全力帮这孩子,给你配一辆军车,一辆私家车,都有我们军的通行证。”李师长说的小王当然是王连长。

邓老师看看我:“你还有什么要求,说说。”我要求多了,但我能说什么,我摇摇头。

邓老师又对李师长和孟局长说:“咱们得立个据,要不你们两个走了,没有人能证明我们的清白,还有就是元坤以后的资产,也得立个字据。”

李师长也不说什么了,一摆手,王连长把合约拿来了,原来都是准bèi

好的,不知dào

是邓老师准bèi

的还是李师长准bèi

的,邓老师让我看看,我也没敢仔细看,拿过来就签了。

我们几个人都在上面签完了字,李师长说:“你们三个去聊聊吧,我和孟局长再聊聊。”

邓老师让王连长找个地方好好聊聊,王连长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办公室的套间里,邓老师说:“元坤,把你的手机拿出来,让王连长帮你装点东西。”

我把手机拿给王连长,王连长把我的手机拿过去,到办公室去摆活去了。邓老师说:“王连长叫王长飞,你和他多交流,但,没什么事的时候,你们也尽量少联系。”

邓老师对我笑笑:“你刚才没看你签的合约吧,现在好好kàn

看,对你没坏处,你也不要埋怨我,其实,我觉得你就不应该做一个平凡的人。”

其实,我在梦里无数次的和坏人打斗,平常也抓捕不少犯罪分子,但做个卧底,还不是我能接受的,最起码现阶段,我不大能接受。

我趁这一会王连长不在,把合约看了一遍,主要就是我的身份和我以后资产的归属,其他没什么多重yào

的问题,都是一些小细节。

大概也就是十几分钟,王连长过来了,把手机拿给我:“你有什么急事就长按5键,这个键也没有其他别的作用,我把我的电话留在你手机上了,你有什么任务时最好先联系我,我有你手机的定位。你知dào

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叫王长飞。”

我赶紧说:“我知dào

,王连长。”

邓老师说:“你们以后见面就叫兄弟,不要叫官称,小王,你以后再外面也要有个身份,下一步在安排吧。”

邓老师对我说:“你现在都听我的,表现的高傲一点。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这是一个长期的工作,你还是做你的工作,什么时候需yào

启动你,我会通知你。”我点头称是。

邓老师又说:“下次我要李师长给你安排个实习,你以后要以一个狙击手的身份出现,肯定要杀人,让你先长点经验。”

我一愣:“邓老师,难道现在就要我去杀人,是不是你们不相信我,还要我立投名状?”

邓老师和王连长都哈哈大笑,气氛明显的缓和了不少,邓老师说:“怕你以后下不去手,找机会让你感受一下,练练手,你还知dào

投名状,这又不是黑社会。”

邓老师愣了一下:“还真有道理,我正想怎么把你带进去那,就用这投名状。”

我一时没明白,王连长连说:“邓团长果然有一套。”

中午我们在李师长家吃的饭,孟局长已经走了,李师长和邓老师聊得津津有味,我就默默的吃饭,一边听着他们的说话,邓老师刚开始和李师长聊私交,后来就都是讲的他们那个集团的问题,李师长提醒我:“你们两个也注意听听,方便以后的工作。”我们都点头称是。

邓老师讲的很简单,只知dào

张总基本上市里的大的工程都能接到,但看他和很多领导的关系很一般,而且,好的收拢的资金不在他公司里,不知dào

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现在邓老师等人只能接触到张总,具体的上面的交接他们都不知dào

,他手下几个跟班肯定有一些端倪。

回去的时候,还是那辆别克商务送我们的,邓老师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放心,几年下来,我让你家产几百万,到时还要你多多关照。”我第一不相信我会有那么多钱,第二也没想到他有什么需yào

我关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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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契 一 宫争

其实,我心里很多疑问,最大的疑问就是为什么邓老师被称作邓团长。我想和邓老师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邓老师直接来一句:“你回去吧,什么都不要问,我叫你时你来就行了,和张总他们吃饭时你也不要屈从于他们,保持你一贯的作风,下一步我来操作。”

我回到单位,心里很彷徨,我不知dào

该干什么,也不知dào

我的选择对还是不对,但有不敢和别人商量,但我明白一点,既然选定了我,就不是我能反抗的了。

我想想还是去找孟萱萱,于是就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孟萱萱显得有点冷淡:“有事吗,我年底比较忙。”

我显得有些委屈的说道:“就晚上吃顿饭,你反正在单位也要吃吧。”

孟萱萱也可能确实有事,回到:“改天吧,我请你。”

我觉得孟萱萱应该是确实有事,再说就没意思了,我也就不再强求了。

在单位确实无聊,现在我必须要找个人,最好是异性,发泄一下或者是转移点注意力,于是我想到谢雨婷,就发了一个短信给她:美女,忙吗,在干么,写作业吗?

小妮子马上就会了:流氓找美女有事吗?

我回到:我记得美女要给流氓接风的,怎么,贵人善忘呀。

小妮子回到:我看流氓肯定天天忙得很,连美女都给忘了,美女怎么能低三下四的求人来吃饭。

我接到:“其实流氓心里最记得的是美女,但是,流氓再找一个单独的时间和美女共进晚餐。

小妮子先发了一个笑脸,接着说道:既然有人低声下气的邀请,美女就勉强答yīng

吧。又接着问:就只有一个美女和一个流氓吗?

我答道:那是当然,就不知dào

美女喜欢吃什么?

小妮子答道:肯德基。

我得个去,这多大的孩子了,还肯德基。我于是回了一句:我今天请的是美女,不是一个小孩子,还肯德基。

小女子又发了一个害羞的笑脸:开玩笑,我都多大了,才不吃那些垃圾食品那。要不我们去吃思必客吧?

我的个妈,这些还是都是吃的什么,我都没听说过于是就问:思必客是什么东西。

小妮子说:你到1818美食城等我,我带你去,很好吃了,吃完请美女看电影。

我想我有车,去接她也方便,于是说:“那一会流氓开车去接美女吧,到美女家附近给美女电话。”

小妮子可能也怕家人或邻近看到,就说:“不用,我自己去,我还要化化妆,一小时后1818门口见.”

我在单位坐在也没事,想想开车也不好停放,于是决定走着去,大概半个小时我就能到了。

刚出单位的大门,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孟萱萱。就赶紧接了:“美女,不忙了吗?”

孟萱萱感觉我有点酸溜溜的,就说:“这几天确实很忙,我刚才接了你一个电话,也没心思干活了,就决定还是陪你去吃饭。”

我的个去,这不是玩我吗,我可怎么办,总不能说和别人约好了吧。我楞了一下,还没回话,可能孟萱萱感觉到了我的为难,问道:“你是不是晚上和别人约好了。”

我赶紧回到:“没有,你想吃什么?”

孟萱萱应该是没有怀疑,反问我:“你想吃什么?”

其实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如果真说去吃什么,我还真没法接了,抓到机会赶紧说:“要不我们去1818吃思必客吧?”

“行,那你怎么去的,开车了吗?”孟萱萱可能觉得我会开车去。

我说:“离得不远,哪里也不好停车,我走着就去了,要不我去开车接你吧。”

孟萱萱到底是领导,那年薪的有钱:“不用,我打车去,我接你吧。”

关键是我的话还没说完,我还要带着谢雨婷,要不然她肯定会生气,但还不能直接说和她约好了,于是心生一计,说到:“不用了,我走着去,锻炼一下身体,对了,上次那小妮子说想你那。”

孟萱萱果然中计,说道:“那要不然把她也叫上,你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我赶紧说:“行,我打电话看看她有没有时间,一小时后1818正门口见。”

我想,我要先见到谢雨婷,把口供对好,再见到孟萱萱就不会露馅了,要不,孟萱萱肯定想,为什么我要单独约谢雨婷吃饭,但是孟萱萱却问我:“你一个小时才能到吗?你不在你们单位附近吗?”

我说:“刚出单位,我尽快去,你也别太赶。”

孟萱萱说行,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心想,这下麻烦不小,应该怎么办呐,怎么办才能不让小妮子生气,我走在路上一会搓搓手,一会拍拍头,就是不知dào

怎么跟她说,但是我知dào

,我首先必须要打一个电话给谢雨婷,要不如果孟萱萱先到了,我们麻烦更大。

于是我拿出手机,打算给谢雨婷先拨个电话,就听身后一个车一直在鸣笛,我转身就想骂,结果转身一眼看到孟萱萱从车后座微笑着向我摆手,赶紧笑笑,打开车门上去了。

孟萱萱看我还拿着手机,就问我是不是还没给谢雨婷打电话,我赶紧把手机装起来,说:“打过了,她可能要晚一会到,我们在门口等她就行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1818的门口,下了车,我赶紧付打的费,孟萱萱说:“不用,我来,我能报销。”

但咱觉得让女孩子掏钱到底脸上过不去,于是付了钱,再要来发票给孟萱萱,让她拿回去报销。心里想:人家这的搭的,还能挣钱。

我们在1818门口靠边一站,就等谢雨婷,我心里想,小妮子千万别生气,正好孟萱萱手机响了,孟萱萱接着电话,可能习惯性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开始聊起来,我听她说话,应该是领导给打的,于是拿出手机,想着赶紧给谢雨婷发个短信,先通知一下。

我正在发着短信,就听一个声音:“流氓,你的西宫娘娘到了,你看漂亮吗?”然后一抬头,谢雨婷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抬着两个手臂,在我面前左右晃动,向我展示她的美丽装束。

我抬头一看孟萱萱,她拿着电话,眼睛大大的看着我和谢雨婷,谢雨婷可能也看出了我的不自在,转身向她身后看去,看到孟萱萱立马脸红了,赶紧打招呼:“萱萱阿姨,你也在呀。”

我赶紧圆场:“小侄女,忘了告sù

你了,你萱萱阿姨也来了。”我有意把阿姨两个字说的很重。

谢雨婷到底小孩子,立马就过去了,一转脸:“走,我带你们思必客,你们都没来过吧,很好吃了。”我和孟萱萱都没说话,跟着她向1818里面走去。

到了思必客门口,我一看,装潢的还真不错,于是就随着谢雨婷进了饭店,我打开门一直等到还在打电话的孟萱萱进去,才关上门向里走去。

我进店里面一看,里面很小,大概有二十几个平方,放的也全是小桌子,两人的和几个四人的,但里面吃饭的还真不少,我们来的点已经算是早的了,店里已经有五六张桌子坐人了,基本都是一对的年轻人。我往他们桌上一看,每个桌子上只有一个菜,都用碗盛的,不过碗还真的挺大,心想这里肯定都是穷学生来的,实惠。

谢雨婷叫我:“流氓叔叔,过来点菜了。”我脸立马红了,感觉全饭店的人都在看我,我忽然感觉自己都不大会走路了,都不知dào

自己怎么才走到谢雨婷和孟萱萱跟前的,我弯下腰对谢雨婷小声的说:“在人多的时候别叫我流氓,多丢人。”谢雨婷调皮的笑笑。

我一看,菜的品种还真不少,一问他们两个都点了,就说:“你们点了就行了,我什么都吃。”谢雨婷看看我,然后又开始点菜。

我们坐到了一个四人桌上,孟萱萱和谢雨婷坐在一起,我坐在谢雨婷的对面,我不坐在孟萱萱对面,是因为我觉得对面有个高个子我感觉压抑,对面有个孩子就无所谓了。

我要了三瓶汽水,这种汽水我小时候常喝,现在已经见不到了,就是那种很小的瓶子,大概二百多毫升,一打开盖子就冒小泡泡,喝道嘴里麻麻的。

我们的菜上来了一个,我一看也是大碗,碗里面什么都有,而且还不少,就问谢雨婷:“你点了几个菜,碗这么大,两三个就够了。”谢雨婷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的,孟萱萱也捂着嘴笑,我很纳闷。

孟萱萱说:“就这一个菜,所有的都放在一起的。”我看看谢雨婷:“就这一个菜,那么多人怎么吃。”谢雨婷头点着,不屑的说:“希,你OUT了吧,这是潮流。”我没再说话。

其实那个碗确实大,结果就那一碗,我们还真的没吃完,吃完饭谢雨婷自己回家了,我和孟萱萱打车去了加油站。

下了车,孟萱萱问我:“谢雨婷到的时候说的什么,我没太听懂。”我一听要有事,赶紧转移注意力,于是接到:“我也没太注意,你吃饱了吗?”孟萱萱叹了口气:“她还是个孩子。”我一愣,还没明白孟萱萱什么意思,孟萱萱接着说:“你回去吧,我还得再忙忙。”

我说:“我帮你吧。”

“你不会,很麻烦。”孟萱萱说。

我说:“那我陪你一会,反正我回去也没事。”

孟萱萱说:“你回去吧,你在这里我也不能安心的工作。”

我觉得再说就没意思了,就和她告个别走回去了。路上小眼忽然跑出来:“我看你们基本上没戏了,你赶紧帮我看看小曼妹妹怎么样了。”

二 枪决

我回去的路上感觉很郁闷,其实我知dào

,孟萱萱可能和我真的不可能了,也许是因为我和谢雨婷的事,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但,我可以真的感觉到我们已经没结果了。

我给谢雨婷打了一个电话,到底我说单独陪她吃饭的,结果,应该是有点对不起她,没想到小妮子很豁达,还问我是不是她影响了我们,说如果告sù

她孟萱萱在,她就不去了,我赶紧解释说孟萱萱是临时决定去的。

对于小眼的小曼妹妹,我现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毕竟我自己的这一身乱七八糟的还没摆平,想着就到单位了。

单位也有了一点放假的气息,领导开始为我们的放假轮休排班,弟兄们也不再是紧张的训liàn

,开始准bèi

回家过年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李大队就把大家叫到大队办公室开会,李大队把大家叫过去的原因很简单,讲一下春节的安全,然后提到放假的安排,李队说:“我考lǜ

了一下,我有个建议,年的三十和初一都有市里的兄弟们值班,让农村的兄弟们回家过个年,市里的兄弟们有意见吗?”

李大队说完,别说市里的兄弟,就是我都觉得不公平,李大队看都不出声,笑笑:“不说话就是同意了。”然后接着说:“三十晚上,大家都回家吃饭,我们大队领导在队里顶班,但都不可以喝酒,晚上十点前再回单位就行了。”

武哥看大家都不说话,就接到:“三十初一我在单位值班。”武哥是老警,他说话没人会说什么闲话。

丁队家也是农村的,他也说:“我也在这里值班。”

到这个程度了,没有人在说什么了,基本就这样定了。

中午饭之前就把排班表出来了,放假七天,基本上农村的兄弟都是连休,而且春节都是休息,就是不连休的,也最多分成两次休息,市里的兄弟就不一样了,有的上一天休两天或上两天休三天的,反正七天没有连休的。

我不知是领导照顾还是排到我就这样,年28开始,一直休到初四。看完排班表的兄弟们开始准bèi

回家了,有的开始安排放假期间的酒场。我是没什么要准bèi

的,回家二哥把该准bèi

的都准bèi

好,我跟着回家就行了。今年更好,我还有车开。其实,我确实该把邓老师的车还给他,但一想到他对我做的事,现在就是要我也不给他了。

吃午饭的时候,赵老大打电话问:“你们春节怎么休息的,明天晚上有时间吗,弟兄几个一起吃顿饭。”我把我的排班告sù

他,然后答yīng

他第二天晚上一起吃饭。

吃完饭还没午睡,邓老师给我打电话:“元坤呀,明天上班吗,带你出去一趟。”

我明天肯定要上班了,就如实回答:“邓老师,我明天上班,现在都过节了,可能不好请假。”

邓老师考lǜ

了一下,说:“我觉得你明天还是请假吧,明天有个很重yào

的活动,我觉得你有必要去。”

我想肯定又是跟他们张总有联系,我现在还不大能接受,就回绝了:“邓老师,下次吧,我确实不好请假,现在都开始调休了,就我们几个值班,领导不会准我假的。”

邓老师是坚决的要我请假,对我说:“要不,我给你们局长打电话,让他帮你请假。”

我一看情况,不请假是不行了,就说:“那我要不然就试试吧,不行我就和别人调个班,到底明天什么事。”

邓老师嘿嘿的笑了两声:“我相信你元坤一定有办法,到时候你就知dào

了,节目很精彩。不去你会遗憾终生。”

我自己想着,我去了会不会终生遗憾。

我下午就找了李大队,我还真没请过假,找领导请假还真不好意思,我到李大队屋里乱转悠,看看他养的鱼,摆活一下他的花。我们单位平时除了训liàn

都挺清闲的,于是大家都有了一些爱好,李大队养了一条花罗汉,我开始不懂,有一次开玩笑说:“李大队,你这条鱼不小了,差不多就炖了吧。”

李大队回了一句:“我怕炖了之后你吃不下去。”

我当时想,什么东西哥还能吃不下去,除非他有毒。结果旁边的李强dà

队长说:“你吃了它,基本上半年的工资我们李大队就帮你代领了。”我才知dào

这条鱼的名贵。李大队的花全是君子兰,各种各样的。

我看了一会鱼,然后开始摆活李大队的兰花,用手扒拉扒拉叶子,拿里面的小铲子铲铲土,李大队可能看出了我有心事,就问:“你小子干什么的,把我的花都给我摆活死了,还是想来吃我的鱼。”

我笑笑,没出声。李大队又接着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有事就说,我最烦那些老闷骚的孩子。”

我看必须要说了,就舔着脸:“李大队,我明天想请个假,可能就一上午。”

李队笑笑:“看你那吊样,就知dào

你有事,去,给我接桶水来。”

我赶紧拿起鱼缸旁的水桶去洗手间接了一桶水。回到办公室放好,李大队看着我,又看看李强dà

队长:“李大队,明天可能有个任务吧?”

我一听,看样子是请不来了,赶紧说:“有任务,那就不请了。”

李强dà

队长接到:“那也行,我本来是说,有任务也不缺这一个人,你不请了,那就算了。”

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心里想煽自己一巴掌,怎么还没等领导说完,自己就先退缩了。李大队忽然把我喊住了:“王队生气了,过来。”而且,我知dào

叫的王队肯定是我,因为屋里没别人了。

我转身回去,李大队接着说:“你急的,李强dà

队长本来想说,明天有任务,就不能派车送你了。”

说着,两个大队长都笑了起来,李大队接着说:“以后有事就说,你看你,来到屋里跟个娘们似的,哪里像个特警,明天早点回来。”

我赶紧答yīng

,畏畏缩缩的走出了大队长的办公室。

第二天来接我的还是那个别克商务,车上没有其他人,我问驾驶员邓老师在哪,他说邓老师自己开车去,我问他到哪里,他说到了就知dào

了。

我看着车外面,车子把我带到了我们郊区的一个监狱,我可没有什么事,再说邓老师叫我来,肯定是有什么事的,到哪里也不稀奇。我就是纳闷,到这里来能干什么。

车在一个小院里停下了,我看了一下,应该是一个办公的区域,院里面有两栋三层的小楼。

我下了车,一个武警一期志愿兵走过来,说:“你好,王元坤吧,跟我来。”我跟着他到了一个房间,我一看是个宿舍,里面四张床,两张桌子,每两个床中间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其他就是每个床头一个衣柜。我想门后一看,还放了一个大屁股的电视机,另一个门后放着洗手盆架。

他们床上被子都叠的很整齐,我顺着小武警走去的方向看到,有一个床上放着一身军装,看样子是新的,没有帽子。

小武警到那个床上把军装拿起来,走到我身边:“你把衣服换上。”

我看看他,纳闷的问:“换这个衣服干什么?”

小武警也没有表情的回到:“领导安排的,按你的尺寸拿的,换上,我带你去见领导。”

我知dào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就直接把衣服换上了,换完我一看军衔,也是个一期志愿兵的,而且非常合身。我问小武警:“那我的衣服放哪里。”

小武警说:“你先放这里吧,我帮你收拾。”说完到门口喊来了一个两年兵,然后带着我去向另一栋楼走去。

到了一个办公室,我一看李师长和邓老师都在,还有一个武警的两毛三。我赶紧跟李师长和邓老师打招呼,哪位大校先向我打招呼:“小伙子不错,有当兵人的气势。”

李师长笑笑,邓老师向我介shào

:“这是马团长。”我赶紧跟马团长握手。

邓老师接着说:“今天带你开开荤,让你见识一下——————”说着,说着,拿出右手前三指伸直,后两指圈起来,手一点,做了一个打枪的动作。

我开始还没明白,邓老师看我一眼迷茫,问题:“没听明白吗,就是枪决犯人。”

我一听懵了。

我在一边做着,他们三个在那边聊得挺热乎,大概一个多小时,我都快坐不住了,进来一个一毛二的武警:“报gào

马团长,都准bèi

好了。”

马团长立马站起来:“李师长,你一块去吧。”

李师长摆摆手:“年龄大了,见不得血腥了,你们去吧。”

马团长带着我和邓老师上到一辆武警的车上,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绕到一个大的空旷地,离很远我就看到,哪里停着几辆车,下面站着很多人,都穿着武警的军装。

我们到其他车的旁边停了下来,我们随着马团长到了人群中,我才看到地上跪着四个人,穿着的像是电视里的囚服,但很干净。

马团长到了就有一个两毛一立马过来敬礼,马团长手一摆:“不要管我们,正常。”那个两毛一转脸去干什么了。

我看了一下现场,有十几个武警在周围抱着枪警卫,我们所待得地方应该还是在院子里,因为我看到我们前方有个土堆,从土堆的侧面看过去,好像还真的露出一点墙的尖。

我看两毛一带着几个一毛多的在四个跪着的犯人面前拿着一个本子对照,我想应该是验明正身,大概又过了有半小时,两毛一喊上来八个武警志愿兵,两人一个,把几个犯人抬到了土堆前,让他们面朝着我们的方向跪着。

这时有一个武警大面包车的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我一看,四个人都穿着武警的军装,军衔都是志愿兵,不同的是,四个人都带着黑头套,只露出了眼睛,每人手里端了一把半自动步枪,我注意他们手里的枪那,忽然发xiàn

有个武警在向前走的时候从他的旁边摆出一个小铁棍,我再仔细一看,他们四个人,每人腰带上都挂着一个带把手的铁棍,只是挂在了离我远的一边。

四个死刑犯一排的跪着,但四个带头套的武警出来之后,就有一个死刑犯直接瘫倒在地上,他们向四个死刑犯走的时候,又瘫倒了两个。

八个刚才抬死刑犯的武警还站在死刑犯的旁边,他们把瘫倒的扯着两手架住,让他们的头稍向后仰一点,四个带枪武警到了跟前,把枪直接对在四个死刑犯的额头上。这时我注意到,那个最硬气的死刑犯好像也有点发抖。

我看到那个两毛一走到死刑犯的最左面大概两三米,拿出一个小红旗子,举起来,向下一挥,就听一长声枪响,其实应该是四枪,基本上一起击发,但肯定还是有先后,枪声连在一起,就好像一个持续的枪响。

我看之前所有的都没感觉怎么样,但,当枪响的瞬间,我感觉心里一紧。眼睛闭了一下。当我睁开演的时候,看到的是三个耷拉着脑袋的死人,我说死人是感觉,因为,他们身前地上还有血向下吧嗒吧嗒的滴,六个武警还是在扯着他们的胳膊。

而另一个,我看了真的有点想吐,他是仰着脸的,他的整个脑壳都被掀掉了,头上红白相间,应该是血和脑子的混合,还明显的能从脖子的旁边看到后面一晃一晃的带着短发的脑壳。

这两个扶着的武警的身上溅的到处乱七八糟,大部分是血,好像还有一小部分脑浆。

三个执行枪决的武警摘下腰里面的铁棍,扒拉了一下自己枪决的人的脑袋,然后就退回到原地了,那个把犯人脑壳掀开的武警也解下了自己的铁棍,但只是看了看他枪决的犯人,而没有去碰他。

邓老师一拉我,我转脸一看,马团长已经走了,我也赶紧跟着邓老师走了。

走的时候,邓老师上了接我的别克,小声问我:“怎么样,害pà

吗?”

我忍住想吐的欲望说:“不害pà

,但很恶心。”

邓老师接着说:“你的衣服在后座,你换下来这身衣服收好,下次还能用得着。”

到了门口,邓老师下车了,说他的车在门口,让驾驶员送我回去。我也没和邓老师说再见,只是在他下车的时候挥了挥手。

我看到后座上有个黑的背包,没其他东西,我想我的衣服应该在里面,于是拿过来,拉开拉链一看,就是我的衣服,我在车上把衣服换了,把军装装进包里带会了单位。

到了单位,我坐在办公桌前发愣,武哥走过来说了一句:“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我也没看他,也没回话,脑子里老是在回放那个头盖骨被掀开的场面。武哥看我不理他,又说了一句:“肯定失恋了。”也不等我回话,转脸走了。

中午饭点,大伟叫我去吃饭,我神情呆滞的跟着下去了,到了食堂,菜往我碗里一打,我一看羊血豆腐,立马感觉恶心,赶紧把碗放在一个空桌上,到了食堂外面一低头就吐出来了,吐了一会,我感觉肚里空空的了,而且好像也不是那么恶心了,就去水龙头漱了下口,向宿舍走去。到了宿舍,我给大伟打电话,我不吃了,不大舒服,就躺在床上睡了。

三 枯木逢春

单位的训liàn

也停了,我睡觉也没人叫我,我一直睡到了下午六点多,我醒了之后感觉有点饿,但是确实也不想吃东西。

我看到强子在泡茶,就走过去端了一杯,强子叫我:“哥哥。这第一泡,有点浓,给你加点开水,要不你喝不惯。”

我一饮而尽,感觉有点苦苦的,但心里感觉很舒服,接着回了强子一句:“不错,再来一杯。”

强子笑着给我又倒了一杯:“这是牛饮,浪费了我的好茶。”

我喝完放下杯子转脸就向外走,到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往脸上一浇,舒服多了,再接一捧水,听到水声,忽然感觉有点尿意,赶紧把水一倒,到里间尿了一泡尿,尿完抖了一下,太舒服了。我又重新接水洗脸,洗完用手在脸上从上到下一抹,脸上只剩下小的水珠,把手在身上反正一抹,吧手机拿出来就走着下楼了。

我考lǜ

了一会,还是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很忙,节前都没时间陪我了,最后又说了一句:“谢雨婷肯定没事,你打电话给她吧。”我现在确信我们真的完了。但我现在真的不想打电话给谢雨婷,我好烦。

我到单位附近吃了一碗面线,加了大大的辣椒和大大的醋,吃了我一身汗,舒服。但我确实不知dào

自己该去干什么,就到我们单位后面的河边站了一会,看了一会老头子钓鱼,也没看到他们有什么收获,就走开了。我很无聊,心里有一种空空的感觉。

我忽然想起,小眼要我照顾的小曼同学,于是就和小眼商量:“小眼,我们去找小曼吧。”

小眼也看出了我的无聊,就回到:“我觉得你这个状态不适合找我家小曼,等你心情好点在找吧。”

我靠,我心情好的生活哪有时间管你的小曼,但我肯定不能说出来,只是说:“也许小曼正好现在有时间,我一般有不休息,你知dào

的,就现在吧,试一试。”

小眼可能想想也是,就说:“那好吧,我带你到小曼家去。”

我立马一瞪眼:“你觉得我去了,你家小曼是把我当神经病还是当流氓,他又不认识我,我怎么去她家。”

小眼觉得也是,就问我:“那你想怎么样呀,怎么样才能让你认识她。”

我灵机一转,问小眼:“你有小曼的电话吗,我现在有办法了,只要有她的电话。”

小眼想了想说:“电话是有,但不知dào

换没换,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乱来。”

我立马承诺:“我要是胡来,你抠了我的眼。”

小眼把小曼的电话给了我。我吧小曼的电话输入手机,然后开始找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小眼问我干什么,我告sù

他:“看哥的表演。”

我到了一个角落,又酝酿了一会,开始拨打小曼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带着哭腔述说:“姐,我难受死了。”

小曼问道:“你------”

我赶紧接到:“姐,你挺我说,我失恋了。”

小曼又说:“我------”

我赶紧接着:“姐,我应该算被抛弃,你不会也不管我吧。”

小曼还要说:“你打错电话------”

我赶紧又说:“姐,我除了打给你,我还能打给谁,你竟然还说我打错电话了。”

我说话一直带着哭腔,让人感觉悲痛欲裂,甚至我自己也感觉我是说的真的。

小曼又接:“你------”

我再次抢话:“姐,我我们单位后面的河边那,你不用过来。”

小曼终于还是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好好说。”

我听她的话锋,应该不会再提或者问,我是谁或者她是谁,我就让她把话说完。

我沉默,小曼继xù

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

我有开始编:“姐,你不知dào

,我,其实也不算是被抛弃,我和一个女孩子见面,别人介shào

的。”

我说着有意停了一下,其实,你看说评书的,都有个抑和扬的过程,我就是在制造这种气氛。

果然,小曼姑娘沉不住气了:“下面那?”

我听到这个问法,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是一个人给他讨厌的太监讲故事,说:从前有个太监。停住不说了,太监等急了问:下面那?那人回答:下面没有了。

但我肯定不能回答说下面没有了,那是不是说我自己下面没有了,我于是接着讲:“那女孩是一个大专毕业,在一企业做普通工人,长得也很一般,竟然。”

我又停了一次,小曼姑娘又问:“再下面那?”

我心里笑了笑,答到:“是啊,还在下面。”

小曼没明白我说什么,又问:“你说什么?”

我觉得不能再调侃他,于是接着说:“姐,你知dào

,你弟我虽然不是英俊潇洒,但也是风流倜傥,怎么说也是一个特警队员,她竟然说看不中我,我感觉自己很悲催。”

我这里必须把我的工作说出来,要不然,小曼再问:你工作哪的,叫什么,那不就一下又暴露了,想装憨也得用脑子。

我要把我的信息先让小曼妹妹知dào

,她就没办法说陌生的话,于是接着说:“姐,我王元坤也是一省冠军,怎么,连他那样的也配不上,我真的很失败。”

说话的艺术在于,我最后埋下的伏笔,决定了对方怎么去接,果然,小曼妹妹接到:“不是你失败,是她没那个福分,你也不要气馁。”

我看她可能要转话题,赶紧接过来:“还是姐姐最亲,我想也是,她肯定怕我不愿意,先说出来,觉得自己又面子。”

小曼在电话的那头笑了起来:“你这弟弟还真有意思。”

我看情况也差不多了,现在再说什么也没事了,可以展开自己的攻势了,就说:“姐姐你晚上又安排吗,一起吃点饭吧,我还没吃饭哪。”

其实我知dào

,小曼妹妹肯定不会来。我想我在心里对小曼那么亲密的叫,小眼要知dào

肯定会拒绝再帮我作恶。

果然,小曼妹妹拒绝了,她说:“几点了,你自己去吃吧,你光知dào

打电话给我,你知dào

我是谁吗?”

我暗自笑笑:小样,我太知dào

你是谁了。但肯定不能这样答,只能回:“你不是我表姐吗,对,还真有点不像,你比我表姐的声音好听多了,我表姐那,让她接电话。”

小曼妹妹说:“我也不知dào

你表姐在哪。”

我当然知dào

她要说什么:你没打你表姐电话,你打的就是我的电话吗。我不能让她说出来,必须还要演一下:“那,你是谁,怎么拿着我表姐的电话?”

小曼妹妹有笑了:“你打的就是我的电话,我想告sù

你,你打错了,你不让我说话。”

我假装看了看电话,等了几秒,惊讶的回她:“还真打错了,不好意思。”

小曼很调皮的说:“无所谓,反正你打的,我又不掏电话费,原谅你了。”

小样,你以为就这样算了,哥哥在泡你,你小妮子还不知dào

吧,我心里暗喜,但还是要装的:“那你是谁?”

小曼又调皮的笑笑:“我是谁都无所谓,就当没这回事吧。”

我故yì

急道:“怎么可能,你知dào

了我那么多的秘密,总要公平一点吧,让我知dào

你是谁。”

小曼妹妹回到:“我觉得没这个必要,都是你自己说的,有不是我问你的。”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只要对方不挂电话,就说明成功了一大半,我下面就是要展开攻势。我说:“那这样吧,你只告sù

我叫什么名字好吧,其他我不问了。”

小曼妹妹想了想,也许她确实觉得说个名字也没问题,也许她觉得我就是一警察,对她也无害,她就把名字告sù

我了。我再问她什么信息,她坚决不吐口。

我对她玩笑的威胁到:“你小心,知dào

我那么多秘密,我会去杀你灭口。”

我终于等到了我最需yào

的一句话:“你有本事先找到我,我就不信就凭一个名字你能找到我。”

有了这句话,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找她了。于是回到:“小曼姑娘,你等着,别忘了哥哥干什么工作的,到时哥哥提前给你联系,你在家里备好酒菜就行了。”

我满足的挂了电话,小眼对我不屑的说了一句:“你邓老师太了解你了,你就是一流氓。”一死鬼,我才懒得理他那,我哼着小曲回单位了。

回到单位一看,填表还早那,就跟谢雨婷发了个短信,她马上就回了,和她聊了一会,她说以后不再叫我流氓了,我枪打得好,就叫我“枪王”。

和谢雨婷聊了一会,她说要晚上要写作业,好把白天时间腾出来玩,我就不再打扰她了,于是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去上网,想看看小曼妹妹长得怎么样。

四 头皮硬不过板砖

我还在办公室摆活电脑的时候,强子和小伟叫我出去吃点烧烤,说过年了,弟兄几个吃起顿饭,我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和兄弟们一起去吃点,然后强子去叫人,小伟趴在我的电脑旁,问我在干什么。

当然,这种情况,大家都清楚我肯定在查人家,但小伟肯定没想过我在查一个我还没有认识的女孩,于是问我:“是不是查未来嫂子的家谱。”我笑笑,强子在外面叫:“走了。”我赶紧把桌面一罐走了。

到底是过年了,单位管的也不那么紧了,市里不值班的都回家了,晚上有的就不回来了,不值班的还有的约朋友去喝酒了,今天不值班在单位的就只有我和强子、小伟、高昌。出去喝酒的也就我们四个。

我们最后决定吃点烧烤,一般的饭店很早就打烊了,我们酒还没喝足可能就被赶出来了,结果我们一直喝到十二点多。兄弟四个醉醺醺的互相搭着肩膀向单位走去,一路唱歌流行的革mìng

黄歌。

快到单位的时候,看到两个**在路边争着什么,我们就停下来看热闹。两个人说着,其中的一个把外套脱下来了,里面就穿一短袖衫,这小子把外套往地上一扔,两只胳膊一架,小臂一弯,一用力,两臂的肌肉块立马起来了。

另一个更绝,把外套一脱,里面的衬衣也脱掉了,两手稍离身侧,随着他一用力,两个大咪咪上下抖动,如果光看他的胸,还真会有人把他当成老娘们。

另一个小子一看,也要把短袖衫脱了,这时,我旁边的小伟来了一句:“这就是两**,你看长得,就像木墩子上放个鸡蛋。”我再看看这两人,这小伟形容的还真是。这两个小子都很壮,浑身肌肉块,可是他们的头都还特别小,真的就是木墩子上放个蛋。

我们离他们很近,小伟说话也不是小声的那种,他们两个当然也听见了,向这边看过来,还没等他们决定好是不是发火的时候,有人加了一把柴,强子顺着小伟的话说:“弟弟,实话总是伤人的。”

这叫人不得不发火了,两个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向我们走来,我赶紧一推小伟和强子:“走,赶紧,别在这里惹事。”强子转身就跑,小伟就只是后退了两步,嘴里还对那两个肌肉男说着:“来,过来揍我。”其中一个把衣服一扔就向小伟冲去,小伟转身就跑。强子本来跑的,看小伟不跑他也停下了,戏虐的看着另一个肌肉男,另一个肌肉男也一扔衣服向强子冲去,强子这次也是转身就跑。

两个肌肉男肯定跑不过他们两个人,两个人跑了也就算了,毕竟都不认识,可这两个小子就是想找事,带着肌肉男在原地转圈,就是不离开,我和高昌叫他们也不听。当肌肉男累的弯腰喘气的时候,他们也停下来调侃几句。

后来两个肌肉男看样子是撑不下去了,就走回来捡衣服,嘴里骂骂咧咧的还,他们路过我旁边的时候我咧开了一点,毕竟我们现在算是敌人。那个光着上身的肌肉男走到和我基本上平行的时候,猛一转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扑到了我的身上,掐着了我的两个大臂。

我马上说:“伙计,和我没关系啊,你别找错人了。”那肌肉男狠狠的看着我说:“和你没关系,你们一起的,抓不住他们,我就揍你。”说着缩回右手,我想他应该是就要变成拳头向我挥来。

我抬起脚猛地跺在了肌肉男的脚尖上,肌肉男痛的一弯腰,同时放松了抓住我的那只手,我赶紧向后一撤,脱出了肌肉男的控zhì

。在我刚要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一只脚重重的压在了肌肉男的后脑勺上,肌肉男直接趴在了地上。

这时另一个肌肉男也靠了上来,我一看旁边,小伟向我笑笑:“他妈的,这样的**不揍不行。”我叹一下气,今天惹事了。

另一肌肉男过来直接一拳向小伟打去,我一看,确实今天不能善了了,就在侧面一个边腿直接打在了肌肉男的大腿根部,同时小伟用两臂架住了肌肉男的拳,但小伟也被推得退了两三步才站稳。

肌肉男打完小伟一拳,立马转身挥拳向我扫来,我赶紧一弯腰,就感觉屁股上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我向地上趴去。我顺势向前一滚,离开肌肉男的势力范围,站起来向前跑了两步。这时就听一声:“哎呦。”我转身一看,强子手里拿着一块板砖,踹我的肌肉男手捂着头蹲在地上,有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在我们都发愣的时候,有听到“哎呦”一声,我们转头一看,另一个肌肉男拿板砖拍在了高昌的头上,正拿着板砖向我们走来。

我直接迎上去,肌肉男板砖向我拍来,我向肌肉男怀里一钻,用肩架住了肌肉男的拿板砖的右臂,同时一个勾拳勾在了肌肉男的小巴,肌肉男一痛,板砖从手里掉了下来,同时小伟的脚踹再了肌肉男的腰眼上,肌肉男立马身体软软的向后倒去,小伟还要上去踹两脚,让我给拉住了。

这时已经不再是我们,已经有了五六个围观者,我过去一拉高昌,叫着小伟和强子:“赶紧走。”还是高昌有些理智:“别走了,现在除非有车,要不然,你跑不了,等警车来吧。”

果然,没有三分钟,警车就到了,下来两个民警,到场就问怎么回事,现在要不要救护车。高昌一扯我的衣服,我赶紧说:“我们要一个救护车。”

两民警先把两个肌肉男的衣服给他们披上,然后登记了一下我们的名字,小伟把一个民警拉到一边,不知dào

说了些什么,那民警来给我登记的时候就明显的很客气。

救护车来了后,三个伤员都上了救护车,一个民警陪着,我们三个上了警车,一协警开车,民警坐副驾,车启动后,民警就问我们那个单位的等,然后说:“到医院看一下,如果构不成什么伤害,我建议你们协商处理,要不让你们单位知dào

了也不好。”

小伟对那民警说:“哥哥,你不要问了,肯定构不成伤害,我们也不好和他们调解,你就去帮我们说说吧。”那民警答yīng

帮我们劝一劝。

还好,最后,我们花了三千块钱,把那两个肌肉男摆平了,高昌的头包上了,我们一商量,这个假期的班我们替高昌值,让他暂时不要在单位露面了。晚上就在外面找了一个宾馆让高昌住了,第二天一早,我开车把高昌的东西带着,把他送到了汽车站,买好票,把他送回家了。

后来我还在想,哪里来的板砖,小伟神mì

的说:“其实,这个秘密我可以告sù

你,但你要欠我一场酒,因为,这有可能将来会救你一命。”我最后答yīng

请他喝场酒,他说出了这个谜底:“哥们,你要善于观察,其实嘛,人行道就是用砖铺的。”

五 小曼

我在单位吃完午饭,也没什么事,就想出去买了点东西放在车上,回家的时候就带着了。我想着一会就回来,也就没请假。我开车到了大福源,其实沃尔玛的东西倒也不贵,关键是哪里不好停车,并且沃尔玛里面的鬼子和我们中国不和谐,还是去资助我们的民族产业。

我在大福源里买了两百多块钱的东西,基本都是孩子吃得,我拎着大包小包上电梯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确实没有手姐电话,也就没接,到我出了电梯,手机又响了,我想是不是单位有什么急事,赶紧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拿出电话,一看是邓老师,松了一口气,于是就接了。

邓老师直接问我:“元坤,干嘛呢,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我就说,我值班那,出来买点东西,准bèi

回家过年。

邓老师那边笑笑:“你那天去转了一趟,感觉怎么样,还挺刺激吧,那天休息。”

我懒洋洋的回答:“那太恶心了,以后再也不去了,我明天休息,还有三天就过年了,我明天一早就回家,回来再请你吃饭。”

邓老师问我:“你休息几天,打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把手机夹在脖子上,拎起地上的东西,一边走着一边回答:“我休息七天,年前三天,年后四天,连一起的,不过可能要替人值一两天班。”

邓老师“奥”了一声:“那你也不差这一天了,明天你在和我出去一趟,带着你的武警衣服,我还派人去接你,到时电话联系。”

我还要说什么,邓老师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我把东西放在车旁,先收了电话,打开后备箱,把东西放进去,想再给邓老师打个电话的,想了想,他都定好的,打电话也改不了,就没再打,开车回单位了。

其实,我并不想那么早回家,毕竟现在回家已经没有了年幼时的欢乐,农村也没太有年的气息。但是,在市区,我是无处可去的,没有家,嫂子又比较唠叨,还不如回家,有几个在家里混的伙计天天一起喝点酒。而且,年前回家还能陪陪爸妈,我年初二开始,基本每天都有酒场。

我回到单位,感到很无聊,就和几个值班的打了一下午牌。

我已经在公安网看了小曼的照片,显得很小,有点黑,但小眼说照的不像,本人比这漂亮的多,我想要不晚上去找小曼聊聊。

我给小曼发了一个短信:美女,还记得我吗,特警王元坤。

没想到小曼马上就回了:当然记得,有事吗弟弟,今天又失恋了吗?

我是那种随便失恋的人吗,一说我还真的想起了孟萱萱,于是先给小曼发了一个短信:美女回家了,还是在单位那。

接着赶紧给孟萱萱发了一个短信:新年好。

就写了这几个字,不知dào

下面该说什么,于是就这么简单的发过去了。

小曼的短信来了:几点了还在单位,你以为我是工作狂呀。

其实我的意思是问她回没回老家,她却以为我问她是不是在上班,但现在也不能解释。我看她对我也没有太大的反感,就和她聊了起来。

我又问她:你现在干什么那,在家里做乖乖女吗。

小眼告sù

我,其实小曼是一个有点内向的女孩子,我没想到她竟然对我说:我在宾果唱歌,你来吗?

我倒是有点犹豫了,这小女子这么胆大,真的像小眼说的吗,小眼一定在美好他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我考lǜ

了一下,拼了,就去。于是回答:你在哪个房间,我现在就去。

果然,小曼有点怯了:你不会真的来吧。

我硬气了:你不会不敢让我去吧。

过了好一会,我看她不回了,于是发个信息:你不方便就算了,我无所谓,别为难你。

有过了几分钟,小曼才发回一条短信:我们几个同事在一起玩,你可以来,我就怕你来了,我们都不认识,很尴尬。

我磨刀霍霍的说:你不知dào

哥干什么的,肯定认识你。

小曼大概又想了一下,回到:那,你把穿什么衣服告sù

我,最起码你来了我也知dào

,好吧。

我于是把自己的穿着打扮告sù

了小曼,她要把她的衣着打扮告sù

我,我说用不着。

我到大队,找大队带班领导王辉,说无聊,跟巡逻队的兄弟去转转,王大队斜眼看看我:“又想干什么去,滚,把手机开着就行了。”

我心说,这特警队的领导都是没文化的大老粗,在特警队别的练不成,肯定能出口成脏。

我直接开着直接的车就去了,到了附近,我在路边找地方停下车,打开后备箱拿了点小零食就上去了,到了包厢,从门中间的玻璃向里一看,我有点打怵了。这是一个中等的包厢,里面坐着七八个人,只看到两个男生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剩下的全是女孩子,有的在说话,有的在玩手机,还有两个在唱歌,唱的好像是“广岛爱情”。

我在门口来回转了几圈,深呼吸了几口,然后用手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轻轻的敲响了门。

没反应,里面照常,没人理我,也没人开门,我有深呼了一口气,轻轻的把门打开。很多目光一起向我看来,我感觉到脸烫烫的。

靠门口的一个小女孩玩着手机,看着我手里的东西:“谁要的,怎么那么弱智,都是孩子吃得,放下吧。”说着伸手到我手里去拿。

我顺手递给她一个,咳了一声:“我是小曼的朋友。”然后迅速的在人堆里找到小曼,并且将目光定在她的身上。

其他人也都向小曼看去,只有两个唱歌的,站在我背后,就刚进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现在依然在唱歌。

屋里的灯光很暗,但随着屏幕的光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清每个人的脸孔,小曼屁股向她旁边的女孩挤了挤,说了一声:“坐下吧。”

我把东西放在桌上,到小曼旁边,欠着半个屁股坐下了。我刚要和小曼说话,隔我一个人的一个男生伸着头对我说:“你好,你是特警是吧,喝点啤酒吧。”

我赶紧回话:“不好意思,我开车来的,改天有机会再喝。”

坐我旁边的女孩子说那男生:“就你天天喝酒,找点有建设性的爱好不行吗。”

那男生笑笑,我感觉有人往我手里递东西,一看是小曼,递了一听雪碧给我,小声说:“刚开的。”

我赶紧接过来,说了声谢谢,然后转向那男生:“我以茶代酒,下次一定陪你好好喝。”那伙计拿起一瓶啤酒和我碰了一个,没说话。

小曼问我:“你会唱歌吗?我给你点。”

我受惊若宠的说:“我不大会,听她们唱吧。”又接着反问道:“你怎么不唱?”

小曼说:“你先唱,我听你唱完再唱。”

我想了想,就点了一个柯受良的“温柔坏男人”,小曼帮我提到前面,我唱歌还可以,但只限于郑钧、伍佰、柯受良的人的狼嚎级的歌曲,我的歌曲引起全场欢腾,毕竟咱的音道还行。

旁边叫我喝酒的伙计坐到了我的身旁,一支烟递了过来,我赶紧双手合十点头道:“谢谢,我不抽。”

那伙计还没说话,原先坐我旁边的女孩子又拉他:“你怎么那么烦那,人家又不是来找你的。”

我估计应该是他的女朋友,他向我点点头,转过脸和那女孩聊天去了。

一直到结束,小曼也没向他们介shào

我,小曼也没唱歌,我一让她唱,她就说:“还是你唱得好,你唱什么,我帮你点。”

我积极的和小曼联络感情,她一直爱理不理的,坐的笔直,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

结束后,在我的积极请求下,小曼终于答yīng

让我送她回家,到了一个小区门口,她坚决不让我往里开,我下车把她送到大门内,她要求我必须回去,我做个打电话的手势,说:“电话联系。”

小曼笑笑:“拜拜。”转脸跑了。

六 杀生

我回到单位,发了一个短信给小曼,小曼马上回了,我就觉得小曼应该对我的印象还不错,于是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小曼。小曼挂了我的电话,回了个短信,说困了,我就没敢纠缠,道了声晚安。

第二天,我带着我的武警服被接到了上次的那个监狱,邓老师说今天还要枪决几个犯人,都是黑社会的,带我来参与一下,我开始没怎么当回事,后来想想,不大对,参与,是什么意思。没想到的,我连长也到了,而且也换了武警服。后来,王连长说,李师长联系的,让我们感受一下杀人的氛围和感觉,省的以后有任务下不去手,我听了心里感觉颤颤的,说不出什么味道。

我和王连长还有两个武警,四个人,发了头套,枪和弹夹,以及一个铁棍。我一看,枪里面是两发子弹,想着,肯定是一枪打不死再补一枪的。

我们准bèi

好久上了面包车,到了刑场我们在车上等着,我看两个武警把弹夹里的第一个子弹抠出来,把弹头在军用皮鞋底上来回磨了十来下,拿到眼前看看,又放回弹夹里,我很诧异,但觉得和他们不熟,也没好意思问,我看了看王连长,他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看两个武警收拾好,把铁棍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我看了看,铁棍的头上是一个硬的弹簧片,能直接挂在腰带上,我于是也挂在了腰带上。进来一个武警一毛二,问我们:“都准bèi

好了么,把头套带上,现在给你们排号。”

于是我们都戴上了头套,我排在三号,王连长四号,我们听命令进入了场地,没有一个人多话,全场都很严肃,我跟着前面的武警,王连长跟着我,我们到了四个死刑犯的前面。

我感到心一纠一纠的,还有点反胃,心跳的非常非常快,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我的手也许是因为缺氧有点颤抖,我偷偷的向其他三人看了看,好像没什么反应。

我看向我面前的死刑犯,应该是三十多岁,感觉肩膀很宽,但从他耷拉下的头的侧面看,应该是很消瘦,不知是以前就这么瘦还是到了监狱后变得,但是加上他的一头短发,还是显得很精干,我感觉他好像在微微的发抖。

我看向其他三个死刑犯,有一个是女的,好像昏迷了,两个武警架着,头向一边歪着,眼闭着,但又好像没昏迷,因为我能明显的看到她瑟瑟发抖。

另两个年龄也都不大,都低着头,其中一个裤子还湿了。

站在边上拿旗子的喊:“准bèi

。”

我们都把枪举起,对准了面前死刑犯的脑袋。其他三个死刑犯还是一副老样子,而我面前的死刑犯却慢慢的抬起头,我能正面的看到了他的脸,他是个方脸,应该是个络腮胡子,满脸被刮得发青,也许是因为恐惧,他的整个脸有点清白。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看向我,他的眼中射出一缕凶光,我感觉脸有点发烫,手抖得更厉害。

忽然,他眉头皱了一下,眼睛一眯,向我笑笑,我感觉他好像是在嘲笑我,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到一道有人叫了一声,下意识的觉得是执行的口令,就扣动了扳机,枪响的一刹那,我把脸转向了侧后方,同时脑中出现了刚才的那一笑。

我忽然发xiàn

,我已经没有了那种具体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其他什么的感觉,我反而变得很坦然,我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很平静。我收好枪,顺利的摘下腰带上的铁棍,看到我面前的死刑犯已经耷拉下了头,后脑勺有个枪眼,不是太明显,但他的头前面在向下滴血。

我用铁棍抬起他的头一看,人已经没有动静了,双眼睁得很大,但已经没有一点活力,显得死气沉沉,我心里有一种想要骂他的冲动:操,还嘲笑我吗,现在你有本事再笑。

我看向了其他三人,另两个男的也都死了,但是那个女的好像还一颤一颤的,嘴里在向外涌血,我看到那个小武警拿起铁棍,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向后仰着,把铁棍慢慢捅进了她前额的枪眼,大概进去有十厘米,手腕一别,在里面一搅,那女死刑犯身体猛颤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看这些竟然都不再觉得恶心,更别说害pà

了。我想想,或许我本来就应该成为一个冷血的杀手,只是一直没找到赏识我这匹“千里马”的“伯乐”。

我出来之后才发xiàn

身上溅了一些血迹,我伸手摸了摸,已经干了。我到了前面,换下了我的武警服,穿上自己的衣服,手里拿着武警服到了办公室。

邓老师和武警的几个领导都在哪里,邓老师先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打了一个哈哈没吱声。接着王连长也进来了,邓老师也没和他们介shào

我和王连长,就直接向他们告辞了。

在出门的时候,我问邓老师:“邓老师,两个小武警在车上把子弹拿出来了,在鞋底上磨了一会,怎么回事,是不是什么避讳。”

邓老师笑笑:“避讳什么,我们的帽徽就是辟邪的。他们是磨弹头,让子弹变得不工整,打到人身体里不走直线,这样让人的死亡率更大,要不,再拿通条通一下,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恍然,子弹正常是高速旋转中直线行驶的,当然,这是排除掉地心引力,但在这么近的距离,地心引力是可以不计的。如果让子弹变得不规则,它就会改变行驶路线,这样就会在两点之前行驶更大的距离,也就会造成更大的杀伤力,就像一把刀捅进你的大腿你也许还能承shòu的住,但如果再搅一下,就不可估计了。

我回去之后,不但没再有那种恶心的感觉,反而感觉很兴奋,我心里燥燥的,想着要干点什么,于是想应该给谢雨婷打个电话,补偿一下上次没有给的承诺。我心里燥的难受,写了两次短信都觉得不合适,于是我直接拨了她的电话。

没想到,谢雨婷直接挂了我的电话,我气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小妮子敢挂我电话。我在屋里面晃着,来回走动着,嘴里还叨叨唠唠的,我也不知dào

说的什么,坐在那里喝茶的强子问我:“哥哥,晃什么来,燥人。”

我停下拍拍手,到他茶海上拿起一杯茶喝了,刚放下杯子就听电话响,我赶紧跑到床前拿起电话,一看是谢雨婷,就按了接听键向门外走去。

七 鬼眼契约

谢雨婷的第一句话就是:“有什么急事吗,怎么不发短信,差点被我妈看到。”

我本来想训她的,我都想好了,第一句就是: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胆子混大了。人就是这样,占不了主动,就只有被动了,于是我赶紧赔礼:“我没想到,没事吧。”

谢雨婷很大气的说:“还好,我够机灵,原谅你了,如果你想好了怎么向我道歉。”

我这好心,还变成了向人道歉,没办法,古人都说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咱只能认了,于是我就把我的目的说出来:“今天就是想向您老赔礼道歉的,请你吃饭看电影。”

小女子爽快的答yīng

了,说:“还是枪王叔叔好,现在时间紧迫,你开车来接我,就到公园门口。”

我答yīng

了,回到屋里端起强子的茶喝了一杯,转身就走。强子问:“干什么去哥哥,该吃饭了。”

我身都没转,回了一句:“哥出去吃,单位的饭太难吃了。”

还听后面谁说了什么,我也没在意,已经走下楼了。

我到了公园的时候,谢雨婷已经等在了哪里,我把车停在她身边,他就上来了,我问她吃什么,她说先去电影院。我说先吃饭,她脸一翻:“今天谁说了算。”我没再做声,直接把车开到了电影院的四楼停车场。

下了车,她拉着我就向电影院快步走去,我被她拉着,脸有点红,脚步就慢了一下,她回头看我一眼:“你怎么回事,快一点。”说着话放开了拉我的手。

我赶紧加紧两步跟上,心想,要是被熟人看到我和一个半大女孩子那么亲密,我可能真的就没脸见人了。

到了电影院前台,她挑好了一部电影,转向我:“给钱,赶快。”

我付了钱一看,电影要一个多小时才开演,就问:“还一个多小时,早那,要不买前面的,我看有一场马上开始。”

她也不理我,让售票的马上打票,然后拿了票转脸又向电影院外走去。我收起零钱,紧跟几步问:“你到哪去,不看电影了吗。”

她脚步没停,转过脸来骂道:“你真笨,我怕你饿,让你去吃饭。”

我一听让我去吃饭,以为她吃过了,就问:“让我吃饭,你吃过了吗?”

小妮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看我,说道:“我没吃,不过我不饿,都被你气饱了。”

我笑笑,跟着她到了一个商场下的麻辣烫店,她往哪里一坐,脸一寒:“你去点吧,我看你吃。”

我赶紧回到:“哪能,我看你吃吧。”

我立马就知dào

自己说错话了,小妮子反应太快了,立马从板凳上站起来:“真的,你吃过饭了原来,那我就自己随便吃点吧。”然后笑眯眯的走到放菜的冷柜旁,开始点菜,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就坐在了她刚才坐的对面。

其实,我也很喜欢吃麻辣烫,我大学时和一个同学在麻辣烫摊子喝酒,两人吃了十块钱的,当时一毛钱一串。过一会,菜上来了,我看着,口水快要留下来了,小妮子拿着勺子和叉子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的看看我笑笑。我都能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我那个心里的恨那,这时服wù

员过来,又端了一大碗,问:“是你们的吗?”我伸手就去接,想着小妮子到底还是没忘了我。

小妮子马上接话:“不好意思,我们的已经上过了。”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服wù

员转身要走,小妮子马上笑着说:“要是没人要,就给我们吧。”服wù

员愣了一下,小妮子接着:“别烫到了,放下吧。”然后手向我面前一指,服wù

员立即明白了,放下碗,捂着嘴偷笑着走了。

我向小妮子笑笑,她头也没抬,翻着白眼看看我,嚼完嘴里的一口菜,说道:“我疼你吧,以后好好听话。”我刚放嘴里的一口菜差点把我噎死。

吃完饭,我们又去超市买了一点零食,看看时间正好去看电影。到了电影院入口,她又停在了卖零食的柜台旁,我想不会还要再买吧,就说:“快点进去,要不开演了。”

小妮子摆摆手,我只好走到柜台旁,小妮子对我笑笑:“你看看多贵,我给你省了不少钱吧,请我不亏吧。”我无言。

看电影的时候,我看她看了几次电话,问她有什么事吗,她总是摇摇头。看完电影,我问她还想去那里玩,她说要回家了,妈妈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了,她让我别说话给她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说马上回去。

我也没再多问,又把她送回到公园门口,我正在开车,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我也没看,停了车,我一看是谢雨婷发给我的:谢谢你,枪王叔叔,我今天玩得很高兴,你是个好人。

我笑笑,想着怎么给她回哪,结果短信又来了,我一看还是谢雨婷:“叔叔,以后你别带我玩了,总是花你的钱我不好意思,而且,我怕你会喜欢上我。”

我于是就写短信打算回给她:你有点高估自己,低估了叔叔我的品位。

但想了想,觉得这样说话有点伤人,就散掉,重新写到:叔叔还是比较有自制力的。

我得yì

洋洋的哼着小曲,回到宿舍往床上一躺,拿出手机还没摆活那,小眼说话了:“元坤,我觉得你变了。”我自从认识小眼还从来没见他那么的严肃过,他接着说:“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也许我开始就不该帮你。”

我说:“你也许真的不了解我,我肯定是一个正直的人,我的身上充满正义。”

小眼说:“今天,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凶残,这也许就是你的本性。”

我说:“那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再帮我。”

小眼说:“其实,我帮你的真的不多,以后也帮不了多少,但我既然选择了帮你,我会尽lì

帮你。”

我只能说:“谢谢,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本性,是善良。”

小眼说:“你敢不敢和我也签一个契约,我知dào

也许不能约束你,但最起码能时时的提醒你。”

我想了想:“那你说吧,我先看看。”

小眼让我拿了一个笔,他说我记:

一、不干违背良心的事,做一个正直的人

二、不触犯法律,不违背正义

三、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保持大爱的心里

四、为工作努力,力求上进

五、不能脚踏几只船,要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六、不能亏了小曼,(如果小曼愿意和我一起)

我问小眼还有吗,他说想起来再加。我看了看,前面四条差不多,后面两条基本都是为小曼设的,没什么难做的,就爽快的答yīng

了。但小眼好像还是没放下他的担心。

第六章 江湖黑白道 一 乐极生悲

整个假期很平淡,和小曼也经常联系,但是她回了老家,要开学再回来,我也只是和谢雨婷短信联系,也没再见面,春节我给孟萱萱发了个短信:新年好。她也只回了一个:新年好。回家老妈问我怎么还没带女朋友,我想想告sù

她:“又没订婚,人家总不能跟我回家过年吧。”老妈说:“也是。”也没再多问我。

年后的几天,我连续的值班,初九我们的调休才结束,初十的早上,单位开集体大会。到底机关的上班早两天,大会上就把我们的二等功证书发下来了,并且公布了市局竞聘正科和副科的消息。

正科有五个职位,有副科来竞聘。副科本来只有六个职位,但考lǜ

到有的副科竞聘正科走了,就设了九个职位,只竞聘级别,职位有市局来安排。

副科的竞聘也是有要求的:参加公安工作一年以上的正式民警,正股级或副股级两年以上,荣获二等功或两个以上三等功的,连续三年以上优秀公务员的。以前都是要求党员,这一次连党员也没要求。

开完会,李大队把我叫进办公室:“你入党申请书交了吗?”

我摸摸头:“没人给我要。”

李大队一脚就要踹过来,我赶紧往后躲,李大队笑笑:“赶紧写,过两天就要到党校培训去了。”

我赶紧称是,李大队接着说:“队里股级干部可能要到竞聘完调整,到时肯定有你。这次副科竞聘机会还不错,你也有资格参加,要不然就去试试吧,就当练手了。”

我心想,我一定入围,局长都答yīng

了,你还能不让我参加,但还得做做样子,于是我说:“我还参加吗,肯定也没戏。”

李大队说:“去练练手,而且,每次参加算积分的,去玩玩吧。”

我谦虚的说道:“那,李大队,你得给我指导一下。”

李大队说:“行,我给你找些往年的题目,大多都差不多。”

邓老师下午就给我电话,让我去拿点东西,我就知dào

肯定是笔试的题目,到地方一看果然是,并且还有面试的题目和电脑的操作。邓老师交代我千万要放好,不要被任何人知dào

,我靠,我又不傻。

我们队的几个股级干部都报了,我和武哥也报了,李大队以我们竞聘为借口,让我们几个暂时停止了训liàn

,李大队还给我找回了一大摞的资料。他们几个都疯狂的学习,晚上有时都不回家。只有我很放松的偶尔看看书,摆活一下电脑,李大队见我就骂:“你个熊孩子,不想竞聘就来训liàn

。”

我在这几天里还和小曼约会了一次。其实也不算是约会,就是她刚来,我以接风的名义死皮赖脸的请她吃了一顿饭,吃晚饭就把她送回去了。但我们的联系到底还是多了,基本每天晚上都要短信或者QQ聊一会。

到了笔试的时候,我一看,大概有三四百人之多,正科加上副科总共才十几个职位,确实很有难度,但我信心满满的,和几个一批的分局的还互相打招呼。

我领到卷子一看,确实都是给我的题目,我于是有意错了一个,然后最后的分析题没敢全部背下来,稍微改动了几个措辞。我很快就做完了,但没敢交上去,一直等到大多数都交了我才交。

两天就公布了进入下一关的名额,我以第二名进入下一关,看来还是有高手的。武哥和丁队也入围了,三大队的李中队长也入围了,我一算,第一关是六比一的名额。

李队见了我,开始挤兑我:“我说你天天那么滋,原来有把握了。”

我赶紧说:“李大队,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帮我找那么多资料,我也考不了那么好。”

李队笑笑:“知dào

就行,记得欠我一顿。”

队里面的弟兄们都围着我:“什么时候请客,要不到时候就不给你打钩了。”

确实,他们开的是玩笑,但是,最后一关民主评议还是需yào

他们打钩的,我于是说:“今天就请,晚上没事的和我一起出去喝点。”

李大队下午过来了:“晚上不要请他们,要不,到时民主评议有人会说你闲话,竞聘完再说。”

我想想也是,下午就出去买了几个菜,在食堂和他们一起吃了。

第二关我也很轻松的过去了,还是排在第二,这次的比例是一比三,我们队里的三个人还都在,但李中队下去了。李队私下里给我说,我们队里两个名额,而且可能不从其他单位进。

面试的时候,我明显的不占便宜,从第二名落到了第五名,丁队到了第六名,武哥被刷下来了。

这次队里面都向我和丁队祝hè了,梁支队,应该叫梁政委把我叫到办公室:“小伙子,不错啊,还想着给你提个中队长那,现在直接副大队了,你还年轻,有什么不懂得来找我或者你们李大队。”

民主评议我和丁队都是全额通过,就等着正式下任命通知了,我和丁队一起叫着队里的领导和不值班的弟兄晚上出去搓了一顿,让值班的去一个兄弟在饭店带了几个菜回来,还给他们买了两大瓶饮料。吃饭的时候,李大队称我们两个丁大队和王大队,弟兄们也跟着叫,我们也没反对。

第三天,市局人事处来人找我谈话,我很兴奋的向支队长的小会议室走去,路上碰到梁政委,他拍拍我的肩没说话,我感觉他的脸有些紧绷,也没太在意,向他笑笑。

到了支队长会议室,两个人事处的领导坐在前台,有一个我认识,考公务员面试时见过,但不知dào

怎么称呼,到底我们和其他单位交道少。

我进会议室,我认识的那个就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他问我:“王元坤,是吧?”我点头答是。

他接着说:“你这次考得不错,你们大学毕业的到底比军转的占些便宜。”

我笑笑,没说什么,他接着说:“我看你档案了,你是体育专业毕业的是吧?”

我赶紧回答:“对,我体育专业。”

哪位没说话的领导看看他,接到:“体育专业,到底好斗呀。”

我一愣,没明白什么意思,怎么说到了这个问题上。我认识的那个领导也看了另一个领导一眼,点点头,转向我,问:“你是不是年前和高昌几个人一起和人打架了,还把人送进了医院。”

我一听,立马愣了,坏了,可能真的出问题了,于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问题。

出来时,我郁闷死了,领导也都没说什么,弟兄们看我很郁闷,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说没事,也没解释,我知dào

被自己兄弟玩了,我很伤心。

一个礼拜后,名单公布了,武哥留在突击队任副大队,丁队到综合科任副科长,李大队安慰我,成绩那么好,下次还有机会。

二 不健康的娱乐

我打电话给邓老师,邓老师接通先说话了:“元坤,是不是很郁闷那?”

我诧异的问:“你也知dào

了?我真的很郁闷。”

邓老师笑着说:“没事,我来给你安排,社会就是这样的,晚上出来给你解解闷。”

我爽快的答yīng

了邓老师,但我今天值班,我于是找李大队请假,说我晚上出去吃个饭,李大队很爽快的答yīng

了,说:“别太郁闷,是钉子就会冒尖,下次还有机会,晚上别回来了,要不准你几天假,你出去散散心。”

我赶紧说:“那倒不用李大队,如果晚上没事我就喝点酒了。”

李大队摆摆手:“去吧,随时可以走。”

我大中午的去哪里,而且谢雨婷开学了,小曼要上班,并且也不大理我,但在单位待了一会,感觉也没什么意思,就出来了,在门口转了一会,看到有家游戏厅就进去了。

其实我还真不会玩游戏,但看到那么多人,也感觉挺有意思的,就看看他们玩的什么。看了几眼打架的,没意思;还有转圈的,也没多大意思;我看有人向一个大屏风后面走,也跟了过去,到地方一看是个小铁门,我推了一下没推开,于是敲了敲门,结果我后面来个小伙子:“你好,那时我们仓库,平常不开。”我“奥”了一声,跟他回来了。

但我知dào

那里面肯定不是仓库,因为我看到有人进去了,我回头有多看了几眼。我在里面转了一会,看到有个推游戏币的机子挺好玩的,每个玩的人跟前都放着一小筐币,有的直接就放了一个三层的推车,上面全是一筐一筐的游戏币,我想这里的游戏币肯定便宜。

于是我就买了十块钱的币。我拿到手里一看,二十个,太少了,心想不玩了,但又不好意思退,又不舍得多买,于是拿着二十个币到推币机前找空位。还真有一个空位子,而且这个机子的游戏币还特别多,有的都摇摇欲坠了,我试着投了一个,结果直接进入币堆里没影了,币竟然一点也没前进。

我转向我身边的一个伙计,我看他身边放着一筐子币,面前的机子的小坑里还有一小堆币,我想看看他有什么窍门,结果一看,这小子就两手忙着向机子里投,一直是进的多出的少。

我的兴致一下又下去了,忽然听得旁边喊:“来火车了,这里来火车了。”

我看都往那边跑,也赶紧过去看看,一看,机子里面的小火车,十几个车厢,满满的币往那伙计的前面倒,然后就看得他面前的小坑里噼里啪啦的向外不停地吐币,那小子就笑逐颜开的坐那里看。

一会又听:“这里也给火车了。”大家开始往那边跑。

我现在才知dào

,为什么他们进少出多还大的那么津津有味。

我又坐回我的位置,拿着币一个一个的向里投,看着币要掉要掉的,就是不下来,终于,我的第十个币见收获了,而且一下掉下来二三十个,我赶紧把小坑里的币拿在手里。

接着就开始见利了,偶尔掉一个两个的,十块钱我玩了半个小时。到手里还剩下五个币的时候,我开始谨慎了,都是看准机会再投,毕竟半小时,我也找到了一点小规律,要让币掉在空的地方,不能掉在币堆里。

我忽然听有人说话:“你还玩吗?要不玩把机子给我。”

我回头一看,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伙计,拿着满满一筐子游戏币站在我身后,他又问我一句:“你的币没有了吧,把机子给我玩一会。”

我感觉他好像是带着些轻蔑,我看了一下手里就只有两个币了,于是就叫:“服wù

员,服wù

员。”

我旁边一个伙计过来了:“你要买币的吧,我们这里不叫服wù

员,机子跟前都有人。”

我看看,好像还真有几个和他穿的衣服一样,我拿出五十块钱:“伙计,帮我买点币。”我坚决不会让给那小子,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那。

我拿着两个币在哪里等着,一个大概有二十左右的小伙子跑到我身边,弓着腰小声对我说:“你要币吗,一百块钱多给二十个。”

我看看他没吱声,我想,我偶尔来一次,买那么多币干什么。那小子看我不出声,又小声对我说:“他们这几天不给退,我急着用钱,你就是不用,放几天退也能挣钱。”

我一抬头看看他,显得有点迷惑,小伙子到底很机灵:“你没来过吧,他们这里能退币的。”

我看小伙子那么客气,就回了一句:“我让他们买过了,再要的话买你的行吧。”

小伙子喜笑颜开的小声说:“行,你以后来玩找我,我都给你便宜。”

币买来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在那里玩,我暗中看了一下我后面的小伙子,急的抓起一把游戏币猛砸在小筐子了,过一会重复一下这个动作。但我也一直没放松我的工作。

终于有回报了,小火车给我倒币了,后面的小子一看我这里倒币了,转脸去其他机子等了。

我拿着后来给我送币时的筐子开始数我的笔,加上我筐子里的,总共八十多个,我看机子里还有几个要掉的,就拿了几个币投进去了,结果五个币没投下来一个,我于是留下了七十个,准bèi

把剩下的都投进去。我也不看了,就不停地向里投,结果只听“哗啦”一大声,一大堆币掉下来了。我转身一看,我后面又有一个人在等机子,不过人家一直没说话,我就把我的币都放进筐子,转脸走了。

我既然知dào

他们能退币,于是就装的像一个常客,走到前台,说了一声:“退币。”

前台的小姑娘小声的说:“不好意思,这一段时间查得紧,只能寄存,不能退,过几天你再来退吧。”

我问道:“那什么时候能退呀,我都存了好几百了。”

小姑娘笑着低声对我说:“应该很快,主要是我们不认识你,你要是常客我们也给你退,就怕你是派出所的。”

我没在说什么,查了查我的币,一百三十八个,就说都存了,小姑娘说只能存整数,于是她给我了两个五十的和一个三十的卡,剩的我到一个跑圈的机子摁了一下就没了。不过我觉得我找到了一个消遣,心里也没有那么郁闷了。

三 涉黑尝甜

我玩完游戏机坐公交车就去了邓老师说的饭店,我到的还是比较早的,但我到的时候,屋里已经有好几个人,我以为和邓老师一起喝个闲酒,到了一看,一群人正包厢里打牌,其中有一个我认识的,是教育局的郑局长,剩下五六个我都不认识,邓老师也没到。

我到了郑局长看看我:“元坤到了,你来,我不大打牌,现在有明显的差距。”

其实,要说打牌,我还真的很可以,但我肯定不能接,但要接话:“郑局,你打,我来技术指导。”

郑局长说:“那你可要看好了,我就给你当个牌架子。”

我拉了一个凳子就坐在了郑局长的侧面,时不时的说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吆,都来那么早。”

大家一起都转向门口,看到邓老师进来了。我一看,邓老师旁边还有一个人,有点面熟,但我很快就想起来了,是张总,上次在咖啡馆见过一次。看到两个人进来,除了郑局长之外,其他的人都站起来了,我也迎向邓老师,邓老师没理其他人,问我:“元坤啊,你还认识张总吗?”

我赶紧回答:“我当然知dào

,上次在咖啡馆见过张总一次。”

张总笑呵呵的伸出他的胖手:“弟弟好记性。”

我赶紧夸大其词的客气了一句:“张总的气势在哪里,谁见了也不会再忘。”

邓老师马上仰脸大笑:“张总,你发xiàn

了吧,有文化,太可怕。”

全场哄笑,我松开张总的手,张总客气的说:“弟弟,一会我们要加深几杯。”

我脸一往旁边歪:“张总说什么话,我一会必须要敬张总几杯。”

一桌人坐好,张总主位,郑局长左面,邓老师右面,我要坐门口的,我觉得年龄最小,三个主位的都不愿意,我没办法坐在了邓局长的旁边。

开场是邓老师说的,简单:“今天没什么事,兄弟们聚聚,喝个闲酒。”

三杯酒下肚,邓老师开始介shào

,我没太记清楚,但基本都是张总的公司的人,只有邓老师旁边的是我们公安的,高速交警队的一个弟兄,叫张军。

邓老师介shào

我的时候,说:“这是我们公安局,特警突击队的王大队,咱们省的神枪手。”

我赶紧站起来:“不好意思,我是邓老师的学生,现在特警队工作。”

邓老师接着转向张军:“军弟和元坤熟吗?”

叫张军的摇摇头:“没怎么见过。”

我也赶紧说:“我们单位和其他单位没什么业务联系,我也没大见过军哥。”

邓老师接着介shào

:“我的学生王元坤,”转向张军:“你们单位最年轻的的副科多大,这算是最年轻的了吧。”张军点点头。

邓老师接着:“公安局最年轻的副科级干部,”话锋一转,对我说:“你小子要收敛一些了。”

然后接着:“今天都多陪我这个学生喝几杯,”有一笑:“正郁闷呢,以为打架,被人给告下来了。”

众人唏嘘,我惭愧的低下了头。

正式开始喝酒,我有好几个叫不出名字来,反正都比我大,我心里也有点抑郁,和谁对眼叫招呼:“来,哥哥,我敬你。”我就站起来和谁干两个。

猛地就和张总对上眼了,我刚要站起来,张总一摆手:“弟弟,来,咱弟兄两个干两个。”

我还没说话,邓老师就接了:“元坤,你给张总端两个。”

我赶紧站起来向张总走去,张总也站了起来:“老邓,你不对了,都是自己弟们,不能端。”

我到张总跟前,把自己杯子一放,端起张总的杯子,张总赶紧一个手去接我手里的杯子,一个手去推我的肩膀:“弟弟,别老叫张总,叫哥哥,叫张总我们就不亲了。”

我看看邓老师,邓老师眼一挤:“就叫哥哥,以后啊,就是亲哥哥。”

我赶紧双手把杯子捧紧:“我敬你两个,哥哥我陪两个。”

邓老师接话:“那有两个,四个。”

我赶紧附和:“我敬你四个,哥哥。”

喝了两个,张总直接把邓老师赶走了:“老邓,你到那边去坐,我让俺弟弟陪我拉拉呱。”

邓老师拿着杯子筷子笑着到我座上去了,我被张总拉着坐在了邓老师的板凳上。

张总搭着我的肩,和我基本上头顶着头:“弟弟,你不要问了,你的副科哥哥给你安排,多大的事,你们市局领导和我关系都不错,经常一起喝,我那天给他们说说。”

我赶紧说:“哥哥,无所谓,我就是竞聘着玩,进不进都没当回事。”

张总端起杯子:“弟弟,我们兄弟不能屈居人下。”然后转向邓老师:“老邓,弟弟的事,我来安排,必须把弟弟的副科办了,让咱在公安也有个朋友。”

邓老师傻傻的笑笑:“元坤,赶紧端。”

我赶紧站起来给张总端了两个酒,这一次张总也没客气,我也没陪。

我给张总端了六个酒,自己喝了四个,给张总把酒盅加满,站起来就要回座位。张总一按我的肩膀,看着邓老师:“老邓,今天第一次和弟弟喝酒,我总得送弟弟点见面礼吧。”

我一听,知dào

老师肯定已经把推荐给了张总,但还得装憨:“哥哥,你别客气,能认识哥哥已经很高兴了。”

邓老师笑笑:“元坤呀,这样的大款,能讹就讹,不要跟他客气。”

我有点尴尬,好多人都向我和张总看过来。

张总直接把自己的手表拿下来:“弟弟,没什么准bèi

,这个表跟着哥哥几年了,有点旧,你别嫌弃。”

我赶紧双手向外推:“哥哥,可不敢,太贵重了。”

张总看向邓老师,邓老师说:“张总,你这还真不管,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个小玩意就行。”

张总慢慢收回去,应该是在思考着,带上手表,把右手的一个小手链拿下来:“那,给你个小玩意,弟弟,这次你不能再不收了。”

我看看邓老师,邓老师点点头:“必须的,哥哥的心意。”

我接过手链,大概每个珠子有小时候玩的玻璃球大小,有十几颗,应该说是土黄色,半透明,带着一些略黑的线条,像是发丝,我没太好意思看就戴在了手上。我又敬了张总一杯才回自己的座位。

晚上,我喝得有点大,张总让他的驾驶员带着我和他还有邓老师一起走的,路上又讲了很多大气的话,我迷迷糊糊的也不太记得了。回到单位,我撒了一泡尿就上床睡了,半夜里醒来把衣服脱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李大队跑到我的对面:“昨天干什么去了,没回来。”

我赶紧说:“我回来了,喝完酒就来了,九点多吧。”

李大队笑笑:“我十点还没睡,也没见你回来。”

我端起碗喝稀饭,以挡住自己尴尬的脸色,李大队应该是看到了我手上的手链:“你带的什么,真的假的。”

我很纳闷,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手链,用右手一摸,问李大队:“你说的这个玩意嘛,昨天朋友送的,送给你。”说着拿下来了,递给李大队。

李大队拿起来,对着门口照照,用手搓搓,拿到鼻子下闻闻,问我:“谁送你的,应该是真的。”

我毫不犹豫的说:“你带吧李大队,我也不会玩这些东西。”

李大队用白眼翻翻我:“你到金鹰看看去,有卖的,我带不起。”

我就纳闷了,晚上下班我坐车到金鹰去转了一圈,看到了和这个差不多的东西,名字叫“沉香木”,标价两万九千八,吓得我回到单位赶紧把它收起来了。

四 第一次真正的约会

其实,我对我的副科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最起码这一次肯定是没希望了。我收了张总那么值钱的东西,我本来想问问邓老师要不要还给他,但私心告sù

我,装作不知dào

它的价值,还是存zài

自己这里。但有了那么值钱的东东,我肯定还是比较兴奋的和激动地。我想找个人分享它,但确实找不到合适的人。李大队再见我的时候,问我:“你的手链那,今天怎么没带?”

我赶紧回答:“还给朋友了。”也还装作不知dào

它的价值。李队笑笑,也没再问。

我想最不懂事的是谢雨婷,可以和她分享一下,于是就拿出手机来想打个电话给她,但一看时间,才下午四点多,她肯定还没放学,我于是又把手机放起来了。

我拍拍脑袋,摸摸脸,感觉心里痒痒的,想想又拿出手机,给谢雨婷发了一个短信:放学了吗,晚上有事吗?

我拿着手机,一会看一看,大概过了有二十分钟,也没看到回短信,就收起了手机,坐在床上发愣。心里还是------

于是我觉得给小曼打个电话,电话拨出去了,我又马上挂上了,思考了一会,我还是决定给小曼发个短信,于是发到:美女忙吗,晚上有事吗,能有幸和你共进晚餐吗?

没想到马上就接到回信:你是不是想追我呀?

我没想到小曼说话比我还露骨,于是也大胆又含蓄的回到:我有这想法,但不知美女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小曼马上回过来:我要你大胆的说出来。

我想了想,回道:小曼,我想追你,晚上能请你吃个饭吗?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小曼的电话打过来了,第一句话就是:“王元坤,你怎么这样说话呀。”

我很诧异:“你不是要我大胆的说吗,我就大胆的说了。”

小曼气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大胆说了,奥,我知dào

了。”

接着就听到小曼遥远的声音,明显不是对我说的:“你个猪,你刚才是不是给他回短信了?”

就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好像离手机有点远:“你知dào

今天什么日子吗,赶快求爱。”然后就是一些打闹的声音。

我想了想,今天正月十三,阳历十四,奥,原来是情人节。

我听那边吵了一小会,然后小曼说:“我们晚上约好了一起去教堂的。”

我赶紧说:“那你们晚上也要吃饭吧,我请你吃饭。”

又听那女孩说话:“晚上多带点钱,人比较多。”

小曼说了一个“一边去”,接着和我说话:“我们晚上说好一起吃饭的。”

我大脑也没经,就回道:“那,我请你们吧,反正我晚上也没事。”

小曼笑了一下:“那我们真的人很多,有五六个那。”

我说没问题,于是我们就约好了地方,说五点半去。

我一想,我五点半才下班,怎么能到地方,于是又找李大队请假,李大队第一句就是:“今天不能请假,晚上要到教堂和广场去执勤。”

我一听转脸走了,李大队忽然又问:“你今天值班吗?”

我说不值班,李大队笑笑:“你不值班就走,还请什么假,就晚上值班的去。”

我说:“我想早走十分钟。”

李大队摆摆手,我回去收拾了就走了,我哪能为了十分钟请假。

我开着车到了一个小停车场,我在那里停过,其实就是一个还没开始施工的工地,地面坑洼不平的,但里面非常便宜,只要当天走,就是五块钱。我把车停里面,走着去了我们约得地方。

路上看有个花店,有人在买花,就驻足看了看,好漂亮的一束蓝色的玫瑰,一看那小子付钱,一百九十八。我劝了一下自己,买了花人家也不一定要,何况还那么贵。

我到了约定的地点,一看手机,还有十几分钟才到时间,但看到到处都是人,中国人就是多呀,而且喜欢热闹,我想起有人说过:“不管在什么地方,如果一个炸弹爆了,死五个至少有一个中国人。”我再加上一句,如果在有热闹的地方,死五个至少有三个中国人。怪不得有一个电影叫“好奇害死猫”。

等了一会。我看到陆小曼走过来了,她应该是刻意的打扮过,她上身穿着一个半长款的黑色呢子风衣,配着黑色的小短裙,热裤放在一个大概稍带一点高度的黑色马靴里面。到了跟前我才看到,她的半长的头发好像是很随意的挽在脑后,挽着一个特大的米黄色包。

再看她的旁边,有一个短发的小女孩,带着一股子野性,穿着牛仔裤,运动鞋和羽绒上衣。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脸色略显苍白的高个子男生。

我赶紧迎上去:“怎么就你们几个,不是很多人吗?”

陆小曼还没说话,旁边的那个女孩子就开始接话了:“你那么有钱吗,我们几个也把你吃破产。”

小曼羞答答的说:“她们都自己玩去了,吃完饭再和她们联系吧。”

我看看短发女孩,小曼也看看她,笑笑:“我最好的朋友,张媛媛,”又指着高个男生:“媛媛的男朋友,叫------”

可能小曼也不知dào

叫什么吧,我看介shào

张媛媛男朋友的时候,张媛媛明显的脸也红了一下,原来这女孩还是有女性荷尔蒙的。

高个男生马上向我伸出手:“李阳,你好。”

我也赶紧伸出手:“你好,王元坤。”

张媛媛的脸也就红了那一下,立马又活跃起来了,拉着小曼的手:“咱去吃披萨吧?”

小曼看看我,我赶紧说:“随便,我无所谓。”

还没等小曼和我说话,张媛媛已经拉着她跑了。

我在后面和李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在后面跟着,到了披萨店门口一看,排队都排到门外五六米了。张媛媛在人后面一站,就拉着小曼有走了:“那得多长时间,咱去吃肯德基吧。”小曼回头看看我们还跟着,就转脸跟张媛媛一起走了。

到了肯德基,也排了很长的队,但这里都很快就买了,我和李阳正好kàn

到门口有一家三口站起来走了,赶紧去坐过去,我看两人前面还有四个人,就没急着站起来。张媛媛看看我还坐着,立马跑过来了:“你怎么那么不积极,还让我家小曼请客呀?”

我笑笑没理她,站起来到小曼的旁边,小曼开始拿钱包了,我赶紧掏钱说:“我来,说过的,今天我请。”

小曼还是把钱包拿出来了,她的钱包是方的,大概比一百块的钱大一点,她低头打开钱包的同时说:“我来吧,都是我的朋友。”

我赶紧抢小曼的钱包,又怕抢坏了,于是,我摁住了小曼的手,正好两个大手把她的小手包在钱包上。开始小曼的手还在开钱包,但马上她就不动了,我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赶紧松开了手。

我感觉到我的脸有点发热,借着灯光,我看到小曼也正在看我,她的脸好像点了胭脂,特别的迷人。小曼马上把头低下了,我愣了一下,赶紧转移注意力:“还是我来吧。”

钱花的不多,要了两份家庭套餐,不到一百块钱,我就吃了一个派和一个汉堡,我怀疑,如果再有一个汉堡放在我的面前,我会把它变成两个,我会把我肚里的也吐出来。我吃汉堡的时候,是把酱刮掉,肉扔掉,只吃了一个面包,还是强忍着。

小曼问我吃饱了吗,我只好回答:“我晚上吃的都很少,这些就够了。”但我看他们三个都吃的津津有味的,无法理解。

掺了水的可乐也特别难喝,不过还没到我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在他们吃东西时,看冰还没全化,赶紧喝完了。

我们还没到教堂的时候,就已经挤不动了,李阳在最前面,拉着张媛媛的手,张媛媛拉着小曼的手,小曼另一个手拎着包,我在后面艰难的跟着。

到进了教堂的大门,李阳的能力已经不足以做开路先锋了,因为,我感觉几分钟都没前进。张媛媛有点急了,对着我喊:“后面的特警,你来开路。”

小曼回头看看我:“要不,你到前面去吧。”

我错着身子,从小曼的侧面挤过去了,我挤过张媛媛的时候,听到侧面张媛媛说:“小曼,你到前面来,我们拉着手,要不然挤不过去。”

我挤到最前面,艰难的向前进攻,感到有人拉着我的衣服,我一看是小曼,她的一个手拉着我的衣服,把包跨在另一个肩上,另一只手还拉着张媛媛的手,李阳紧跟着张媛媛。我停了一下,对小曼说:“把包拿给我。”

小曼犹豫了一下,把包递给了我,我左手在前面拎着小曼的包,脸向前一转,右手直接就拉住了小曼抓住我衣服上的手。我感觉小曼挣了一下,接着就不再反抗了。

在我的努力抗战下,我们终于到了教堂门口,到了门口反而轻松了,教堂的工作人员严格限制人员的进出,每次进一两个人,等旁边出人了,再让进,我们可以看到里面很松快。很快我们就进了教堂,工作人员看我们一起,就让我们一起进去了。

三个人到了教堂就开始拜,我还没来过教堂,发xiàn

,来的人都在磕头,我于是坐在第一排,发xiàn

脚下还有脚踩的地方,想这老外到底人文,于是往后一靠,把脚往踏板上一踩,舒服的躺在那里,闭上眼享shòu

一会。

感觉忽然有人拉我,我睁眼一看,是小曼,小曼看我睁开眼了,对我小声说:“把脚放下来,你要虔诚一点。”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还是拿下了脚,等他们拜完了,我们还算是比较轻松的出了教堂,但是到教堂门口我就看到了紧张,门口有我们特警队的人守着,手牵着手,只留了很小的的空档。

我到了跟前,还没给弟兄们打招呼,梁政委先看到了我:“元坤,你小子怪滋来,该走了。”

我赶紧拉着小曼到梁政委跟前,对小曼说:“这是我们梁政委。”梁政委先伸出手,小曼犹豫了一下也伸出了手,我赶紧介shào

:“梁政委,我女朋友,陆小曼。”

梁政委嘿嘿一笑,对小曼说:“我们单位最优秀的民警。”

我瞅机会跟执勤的兄弟们打了一个招呼。

我们好不容易走出来,小曼挣开我拉的手:“谁是你女朋友。”

我嘿嘿笑笑,摸摸头没吱声。

忽然一个小女孩拉住我的腿:“叔叔,你给阿姨买束花吧,阿姨那么漂亮。”

我看看小女孩问道:“多少钱。”

小女孩还没舍得放开我的腿,抬脸对我说:“二十块钱。”

我本来想讲讲价,但看到小曼的那种期待,我坚决的说道:“给我来一束,把我的腿放开好吗。”

我把这束花递给小曼,小曼很高兴的接过去了,我发xiàn

小女孩还没走,有缠到了李阳的身上。

出去,我们路过一个卖烤红薯的摊子,小曼停住了,转脸向我:“我们买个红薯吃吧。”

我很大气的说:“师傅,来两个烤红薯。”

烤红薯的师傅拿出了两个大的,我说:“来两个细流的,烤的好的。”我在农村长大,知dào

细一点的好吃。

烤红薯的师傅还没说话,小曼就接到:“就这两个,师傅帮称一下。”

我不好再说话,小曼非要付钱,我和她让了一会,看她那么坚决,也没太坚持。红薯称好,小曼又要了两个方便袋,然后把一个红薯和一个方便袋给了张媛媛,把另一个红薯递给了我。

我拨开一点红薯皮,递给小曼,小曼用手里的方便袋掰下了一点,说:“太难吃了,你吃吧。”

我尝了一口:“还可以,你再吃点。”

小曼摇摇头:“你吃吧,我觉得不好吃。”

我们到广场的时候,我已经把红薯吃完了,小曼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知dào

你晚上没吃饱。”

我讪讪的看看小曼,憨憨的笑笑。我感觉小曼真的很体贴。我说送他们回去,张媛媛说她们再玩一会,我带着小曼到了向我的停车的地方走去,我问小曼还出去玩一会吗,小曼说她有点累了,明天还要上班,想回家。

我这次把小曼送到小区里楼下,小曼捧着那束花说:“我今天很高兴,你自己慢一点,到了给我发个短信。”

我本来想说,我送你回家吧,但没敢。小曼目送我把车开走。

五 意外香吻

回到单位,我给小曼发了一个短信:“美女睡了吗,我回到单位了。

小曼马上就回了:我正要打电话给你那,今天感谢你。

我私自笑笑:你谢我什么。

小曼想了几分钟:谢谢你请吃饭,谢谢你的花。

我回到:张媛媛要我谢谢她那。

小曼问我:她要你谢她,她又什么可谢的

我说:她说,要让我们给她买个大鲤鱼。

大家都知dào

,我们一般是给媒人买大鲤鱼的,我说到这里,小曼肯定也懂得,果然,小曼就懂得,她回道:那你就给她买吧,可不管我的事,要谢你去谢。

有这句话,我就明白了小曼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心里那个高兴劲。于是就趁热打铁,问小曼:美女明天晚上有事吗,可以约美女出去转转吗。

小曼想了一会大概,回道:到时候联系吧,我们刚开学,学校可能要忙几天,到时我给你电话吧。

我赶紧回:到时,我打电话给美女吧,你早点休息,晚安!

小曼回了一个晚安。我觉得今天很兴奋,到办公室装了一圈,也没什么事干,看几个人在哪里看电视,看了两眼也没看到什么有兴趣的,又回了宿舍,往床上一躺。打开手机,看了两眼书,也感觉看不下去,就是感觉无所适从。

我于是想到了谢雨婷,小孩子,找她聊聊天,于是我发了一个短信给她:小丫头,睡了吗。

她马上就回短信了:枪王叔叔,没陪萱萱阿姨呀,今天可是情人节,怎么有时间理小丫头。

我赶紧回:我是想监督一下,看看小丫头是不是早恋了。

她回到:家里比叔叔管的还严那,平常妈妈还让我出去玩,今天妈妈在家看了我一晚上,这都上床了,才放过我。

我一听,家教那么严,要是知dào

我和她的关系,她妈妈还不把我给撕了。于是回道:家教那么严,叔叔以后都不敢找你玩了。

她马上回道:不用怕,我是给她面子,而且今天确实没人约我,所以,我才在家的。

我想谢雨婷说的她,肯定是她的妈妈。心里想,现在的孩子到底都还是比较叛逆。我正在想怎么给她回的时候,她又发短信来了:枪王叔叔,你今天没陪萱萱阿姨吗?

我故作悲切的说:她不要我了,我们春节前就分手了,她没告sù

你吗?

当然,我也知dào

,孟萱萱肯定不会告sù

她,她们正常也不会经常联系。果然小妮子回短信:我和她没联系过,过春节时,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她也没回。

我本来想说,她在恨你,是你把我们给搞散的,但想了想,觉得说这不合适,其实又关小妮子什么事那,都是我自己作的,于是回到:也许我们确实不太适合。

小妮子回到:其实,我早就想给你说的,但怕影响你们的感情。她当时就给我说过,说以前根本不会发短信,谁发短信的都是穷人,我就看不起她这点。

我现在才知dào

,为什么,孟萱萱一说就是打电话吧,不太喜欢发短信。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对小妮子说:不早了,我们该睡了吧。

我也没太注意这句话的毛病,小妮子注意了,回到:叔叔好坏,占我便宜。

我看看我说的话,才发xiàn

真的有这个嫌疑,于是赶紧解释:你老乱想,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如果你觉得确实是的话,我向你道歉。

小妮子抓住了我的把柄:你就是故yì

的,要不你怎么会道歉,道歉就要诚恳一点。

我无言了,只得认输:你说吧,怎样道歉才算有诚意。

没想到,小妮子在设圈套:那你给我买盒巧克力吧,我想吃巧克力了。

我很爽快的答yīng

了,不就是买巧克力吗,我马上答复:好的,下次见你给你带巧克力好吧。

没想到,小妮子有意难为我:我现在就想吃,你不是有车吗,买了给我送过来,到了我下楼去拿。

这大半夜的,我才不愿意给他送那,就回掉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好吧,我明天一定给你送去。

小妮子不依不饶:我就今天要,你要不买就别买了。

我看没办法,只好求全:那我去看看,可能没有地方卖了,都关门了。

小妮子高兴了:谢谢枪王叔叔,我就知dào

你最疼我了,我等你。

我一看,都十点了,应该都关门了,还是决定出去看看,答yīng

的事必须做到。我路过的点都关门了,只有几家饭店旁的烟酒店开着,但没有巧克力呀。我忽然想,市中心会不会还有没关门的,我到了市中心一看,还是他妈的人山人海的,到处灯火通明的,商场都还没关门。

我看到一个小的超市,想里面肯定也有巧克力,于是把车靠路边一停,赶紧跑到里面,问营业员:“你们这里有巧克力吗?”

营业员往里面一指:“你看看还有没有,今天卖的应该差不多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进去一看,竟然还有好几盒巧克力,我捡了一个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牌子,买了一盒,付了钱赶紧往车上跑,别让交警贴了罚单。

到了车旁边,我倒没看到交警,心里松了一口气,正开车门,一个童音叫住了我:“叔叔,你买束花吧,送给阿姨。”

我半夜的出来买巧克力已经很生气了,我还会买花给她,不可能,于是我看看那个小女孩子,说:“我哪有阿姨送,不买。”

到底女孩子心细:“叔叔,你买巧克力不是送给阿姨吗,要不你送给我吃,我不让你买花了。”说着,还拉住了我的衣服。

我的天,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有做生意的天赋,我受不了了,只得赞助一下,小女孩的花倒也不贵,到底是剩的花底子。我买了往后座一扔,就开车走了。

我到了小妮子的家附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听她很小声的回应着我,告sù

我到哪里去等她。我心里说:这搞得跟偷情差不多,还蛮刺激的。

我到了小妮子说的地方,车刚停下,小妮子立马从一个黑影里窜出来了,拉开车门跳到车上,说:“往前开,到公园附近。”我一看小妮子穿着一身棉睡衣。

我把巧克力地给她,说:“你不回家呀,这么晚了都。”

借着月光只看到她把脸向我一转,但听她的语气,应该是向我瞪眼了,她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是哪里不知dào

呀,我的地盘。”说着接过了巧克力。

我嘿嘿笑笑,把车开到了公园附近,也没熄火,把车的内灯打开了。我接着灯光看到,小妮子的头发半乱的用一个黑皮筋束在脑后,脸上显得白白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向我飘来。

小妮子先打开巧克力,拿了一个剥开放在嘴里,又拿了一个,剥开递给我,我赶紧把目光离开小妮子,她好像也看到了,脸上红了一下,说:“是不是迷上我了,我漂亮吧。”说话的同时把巧克力递到了我的嘴旁。

我的脸也有一点发烫,用手一挡她的手:“我不吃,你吃吧,小屁孩子,说什么喜欢,你懂什么。”

说真的,其实谢雨婷不化妆比化妆好kàn

多了,我觉得,想着竟然说出来了:“丫头,你不化妆挺好kàn

的。”说完就后悔了,我怎么好像在调戏一个小孩子,有点卑鄙。

小妮子好像脸也红了一点,说:“我就知dào

你喜欢上我了,我劝了你好多次,就怕你喜欢我,还是没办法。”说着还摇了摇头。

我无言了,忽然小妮子向发xiàn

新大陆,吓了我一跳:“叔叔你真好,还买花给我,我太幸福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那,原来是那束花,我也不能说是别人逼我买的吧,不如就借花献佛,于是赶紧谄媚的说:“我觉得光买巧克力太单调了,就顺便买了一束花。”说着右转身,伸手去后座拿花。

我转回来身子的时候,小妮子可能也心里犹豫了好久,对我说:“奖励你一个吻。”就向我的左脸亲去,我一听她的话,吓得赶紧快速的回转身,想说要不得。结果谢雨婷的小嘴擦着我的脸滑到了我的嘴上。小妮子和我都没反应过来,也忘了向后撤嘴,然后等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起都向后躲。

小妮子慌张的一手夺过我手里的花,拿起她面前的巧克力,用用手的两个小指拉开车门就下去了,嘴里说着:“我回去了,枪王叔叔。”

等谢雨婷下了车,我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她家门口,于是斜着身子伸手打开副驾的门,叫道:“这里离你家还远那,晚上那么冷,上来吧,我送你回家。”

我看小妮子愣了一下,好像是有点犹豫,但还是转脸走回来了。

在车上,我们都没说话,到了她家楼下,我问她:“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小妮子警惕的看着我,好像还带着一点生气的回道:“你别打我主意,我还是孩子那,不是你说的吗。”

我摇摇头笑笑,没说什么,她也平静的打开车门,临走说了一句:“谢谢你今天晚上陪我。”

我就说了一句“早点睡”,看她上楼,感觉她应该到家了,就把车开走了。我一路在回味着这个吻,感觉嘴上还是软软的,香香的,感觉嘴唇有点干,但没舍得去用舌头舔一下。

我回到单位,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一看,有一条短信,一看是谢雨婷:我们刚才被我妈妈发xiàn

了,我回来的时候,我妈妈在客厅等我。

我赶紧回了一个:你妈妈没骂你吧,下次我们要小心了。

她回到:我妈妈有不是母老虎,她只说让我早点睡。

接着又回了一个:谁和你还有下次,流氓。我睡了,晚安。

我一想还真是,我怎么还想和她下次。自嘲的笑笑,回了一个晚安,洗洗脚,没刷牙,没洗脸就上床了,那一夜我做了一个春梦,但没记清梦里是谁。

六 再入官途

第二天,我感觉精神特别的不好,迷迷糊糊。半夜里醒了,偷偷的跑到厕所里吧内裤脱了,洗了一下身子,把内裤塞到了床垫子底下。回到床上一直在回忆到底梦见的是谁,但最终也没想起来,结果一夜也没睡好。

谁说春梦了无痕,我吃完中午饭,趁着大家都睡觉,把跑马内裤给洗了。然后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结果下午都起来了,小伟叫我我才醒。我赶紧穿好衣服,下楼去训liàn



到了训liàn

场,还没开始训liàn

,梁政委打电话来了,说让我去他办公室,不要训liàn

了,我赶紧请了假走了。

到了梁政委办公室,我问梁政委什么事,梁政委笑眯眯的看着我,先招呼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对我说:“元坤那,你可能要离开特警队了,以后好好干。”

我很纳闷,为什么要我离开特警队,难道有其他单位要我。我没犯什么错误,我的年龄也不是该离开特警队的时候,这就奇了怪了。我于是问梁政委:“梁政委,为什么要把我调走?”

梁政委笑笑:“你不愿意走,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我也很喜欢你,走吧,好事,到所里面,至少应该是个指导员。”

我脸一红,有点激动地看着梁政委,梁政委接着说:“你的副科批下来了,这次递补了三个,是金子就会发光,我带的兵,到哪里都是好样的。”

我赶紧说:“梁政委,你放心,我永远都会记住,我是你的兵。”

梁政委笑笑:“准bèi

准bèi

吧,一会来考察你。”

大概三点左右,人事处来了两卫领导,问了我一些简单问题,然后说以后好好干,就走了,说让我等通知。

我回到大队,到了李大队的办公室,李大队看到我,笑眯眯的叫了一句:“吆,王所长来了,有什么吩咐吗?”

我看了看,王大队也跟着笑,就红着脸说:“你当哥哥的不能这样埋汰弟弟。”

李大队和我大队都大笑,我找个板凳坐下了,李大队掏出烟,扔了一棵给王大队,向我比划了一下,我摆摆手,李大队自己点着了,使劲吸了一口,吐出来烟后,对我说:“弟弟,出去不错,能学点东西,我们是在这里养老了,你还年轻,以后会有大好前途。”

我羞涩的说:“以后还得向哥哥们学习,希望哥哥们多教教我。”

王大队说:“以后有时间来看看哥哥,哥哥那天去你辖区,给哥哥安排个把子肉就管。”

我赶紧说:“哥哥不要问了,到我那里,肯定安排的板正的。”

李大队接话了:“弟弟,别说的那么满,到了所里,很难干的,一把所长还好,要是教导员,肯定上下都排挤你。”

王大队跟着说:“除了我们特警队,没有什么利益之争,到了所里,斗争厉害着那,好自为之吧弟弟,所有所长都是独裁的。”

我想也许是哥哥们觉得我年轻,也许是怕我太张扬,所以先从气势上打压我一下,我也没太当回事,和他们聊了一会,我就回宿舍了,李大队说让我收拾收拾,也不要训liàn

了。

我回到宿舍,也没什么事,于是给邓老师打了一个电话:“邓老师,我的副科应该是批下来了,今天人事处的来考察我了。”

邓老师哈哈大笑:“我说吧,必须的,还留在突击队吗?”

我回答:“可能要出特警队了,主要是特警的编制满了。”

邓老师说:“到哪里都一样,也许更好那,恭喜你。”

我赶紧说:“我还要感谢邓老师。”

邓老师笑笑:“怎么样,跟着你邓老师,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问邓老师:“邓老师,我要不要请张总吃个饭,也许他为我的事出了不少力。”

邓老师说:“他出个屁力,但感谢还是要的,你这个想法很好,可以以此为契机,沟通一下感情,加深一下联系。”接着说到,“你小子上次讹他的手链不错吧,还是值几个钱的。”

我说:“邓老师,你不提我都忘了,我下次见到张总,把他的手链还他吧,我去问了,值好几万那。”

邓老师说:“他的钱不讹白不讹,不要还他。”

我问邓老师:“我的批文下来再请吧,你觉得都是请谁呀?”

邓老师说:“你请谁,你自己把握,问我干什么。”

我说:“我想让你参考一下,张总,郑局长肯定要请,要不把上次那个交警队的张军也叫着吧。”

邓老师说:“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安排,需yào

我叫的人,我帮你叫,好吧。”

我挂了电话,想起晚上还和陆小曼有约,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五点,打电话有点早,肯定不会下班,于是发了一个短信,看看她上没上课。我短信发完几分钟,那边就回了:不好意思,单位晚上聚餐,我明天陪你好吗?

我能说不好吗,百无聊赖下,我想起了我的小师妹舒雅婄,好久没和她联系了,就发了一个短信:小师妹,在干什么,有没有想你师兄。

没想到小师妹回了非常有文化的一个短信:我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算了一下,我没想你。

我的物理是最好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说我没想她。于是赶紧赔礼:师兄错了,以后一定让小师妹感觉到想师兄,小师妹开学了吧,要是小师妹在彭城,我请小师妹吃饭以赔礼谢罪。

我想她肯定去上学了,基本都开学了,没想到呀,有失算了,舒雅婄回到:不好意思,我刚好在彭城,师兄打算请什么级别的。

我回答:待宰的羔羊还有选择刀叉的权利吗,小师妹只管杀来。

小师妹说:那你晚上五点半,到小北门等我把。

我晚上五点多一点就到了小北门,大概五点二十八九分,小师妹打电话来:“你到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你。”

我说:“我就在小北门正门口那。”

小师妹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非常急,到了没看到了,就让出租车调头走了,下次我请你。”

我只好大度的说:“有事你忙吧,我自己转转。”

本来没什么事,晚上也可以约几个兄弟一起吃个饭,这个点去找谁呀,就自己转转吧。

溜着到了一个花店门口,我忽然想起了谢雨婷,又感觉到嘴甜甜的,于是掏出电话,想给她打个电话,但觉得不知dào

该说什么,就发了一个短信:吃饭了吗,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很快她就回了短信: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那,你这是想约我吗。

我又大大咧咧的回:小屁孩,你知dào

什么是约会吗,赶紧出来吃饭。

小妮子可能觉得委屈了,说:那我不去了,我今天不想出门。

我觉得可能真的说的有点重,就说:对不起,出来吧,我去接你,当面向你赔礼。

我说着就向停车场走去,她就是不愿意出来,我把车开到他家的小区门口,有给她短信,哀求:我在你家门口,你下来吧,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她下来了,显得无精打采的,到我车跟前:“你有什么事吗?在这里让我看到就不好了。”

我赶紧下车,把副驾的门子打开,把她向车上推,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就顺着我的力量上了车。一路上我说什么他都没精打采的,也不理我。

正开着车,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检察院的一个朋友冯范,就接了,问他:“有事吗?”

冯范说:“刚办完案子,这个点回家也没饭吃了,找人喝点闲酒,你有事吗。”

我说:“我和朋友一起,就我们两个也不能喝酒。”

他一听知dào

我肯定和女孩子一起,说:“你来吧,不要问了,人我来找,到我们办案的宾馆对面的半山坡。”

我看看谢雨婷,她也不说话,就带着她一起去了。

七 枪王非枪王

到了饭店,冯范已经在了,一个人在那里打电话,我进去他没理,谢雨婷跟在我后面,他摆了摆手,笑了笑,接着打电话。大概有一分钟,他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站起来问谢雨婷:“美女想吃什么,我点的都是喝酒的菜。”

小妮子对他笑笑:“我无所谓,什么都能吃。”

我问冯范:“你都叫的谁呀?”

冯范说:“有高昌和马明,我们四个还不行吗,我办公室就只有三斤酒。”

冯范和我大学同学,以前上学的时候也不会喝酒,是我们体育系的高材生,大学没毕业的时候就拿到了法律本科,大学毕业的时候就拿到了律师资格证,第二年就考进了检察院。这小子是反贪的,经常打电话要我帮忙查一些嫌疑人的信息,所以我们慢慢接触越来越多,这小子现在也很好酒,没事我们还经常聚聚,但是平常基本联系不上他,都是他结了某个案子,打电话叫我们。

马明也是我的大学同学,他没考特警,而是考了治安,进了派出所,现在都是副所长了,他比较忙,我们喝酒也基本不太叫他。

我问冯范,有办了哪里的领导,他说是一个学校的后勤主任,办完了,回家太晚了,再说几天累了,就一起喝个闲酒。我们聊着天,谢雨婷也没什么事,就要我手机,说是玩一会游戏,我就拿给她了,一想上面好多不适合她看的短信,就说着话,偶尔的向她瞟上几眼。

一会,高昌先来了,头上的纱布也解掉了,就是哪里的头发比周边的显得短一些,我看到他就骂:“你个熊孩子,好了也不回来上班,还让我替你。”

高昌说:“我正好这几天凑着,有请了公休假,出去玩了一趟,没法回来,不好意思。”高昌说着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

我过去,看了看他的头上的伤,基本好了,连缝的针眼也看不出来了,我说:“你再去剪个头,把头发剪齐一点,那就看不出来了。”

高昌拉住我的手:“哥哥,是不是因为我们的事,你的副科被人告下来了。”

我笑笑:“无所谓,都是小事。”

冯范也不知dào

,跟着问:“怎么回事,元坤提副科了吗?”

老高说:“我听他们说了,你是被告下来的,我更不敢去上班了,接着请了几天假,想,好透了再去。”

我一看,谢雨婷也停止玩手机,眼巴巴的看着我们说话,看我看向她,一眼的期待。

冯范问:“你们怎么回事,还和别人打架了,”说着站起来看向高昌的头,“玩的太厉害了,现在怎么还打架。”

我说不清是没忍住自己的兴奋,还是不想让自己兄弟太内疚,说:“都过去了,可能我的副科马上就批下来了,都考察过了,今天刚考察的。”

两个人都很惊讶,高昌都站起来了:“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冯范说:“元坤,你可以,正好,今天给你贺贺。”

谢雨婷问我:“枪王叔叔,你是不是升官了。”

我笑笑,还没说话,冯范接上话了,问谢雨婷:“你叫他什么,枪王?”

这时正好马明进来了,嘴里嘟哝着:“我就歇这一天,在家里刚做好饭,还没吃那,就把我叫来了。”

我立马转移注意力:“你在谁家做饭那?”因为我们都知dào

,马明也是农村的,在市里哪来的家。

冯范小虐到:“元坤,你不知dào

了吧,这小子知法犯法,搞未婚同居那!”

我很惊讶,但看高昌很没当回事,应该也是早就知dào

了,我于是说:“明弟,怎么不把弟妹带来一起吃饭。”

冯范玩了一句:“谁有你大胆,敢把美女带到狼群来。”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们还没坐好,冯范一叫服wù

员,立马菜如流水的就上来了,然后冯范要服wù

员拿盒果汁来,我说不要,我出去买,我站起来了,谢雨婷拉着我,说:“你们先喝酒,我自己出去买。”我们推辞了一下,还是谢雨婷出去了,我给她钱,她推辞了一下也接过去了。

他们还要等谢雨婷,我说不等了,我们先喝。后来有人就说我:以自我我中心,不太顾及自己的身边人。

谢雨婷回来的时候,我们第一杯已经喝了一大半,我看她就买了一小瓶功能饮料,赶紧招呼她:“赶紧吃饭,我们没等你,先开始了。”

谢雨婷笑笑:“你们喝,不要管我。”

马明一拍桌子,都吓了一跳,这伙计尴尬的笑笑:“元哥,你给介shào

一下。”

我在想怎么介shào

的时候,谢雨婷自己站起来了:“我叫谢雨婷。”说完坐下了。

我赶紧将三个人介shào

给谢雨婷。

我赶紧谢雨婷碰了我一下,我转脸一看,谢雨婷正把剩下的钱放进我的口袋,我顺便问了一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要。”

谢雨婷摇了摇头,说:“这就不错,我都能吃。”

冯范忽然想起来了:“谢雨婷是吧?”谢雨婷点点头,冯范接着问:“你叫元坤什么?”

谢雨婷迷茫的看着我,我咳了咳,还没开始说话,高昌接上话了,而且用戏虐性的嗓音,慢腾腾的说:“枪王叔叔。”

马明接了一句:“还玩韩式称呼,叫大叔。”

冯范端起酒杯,对我说:“来,枪王,敬你。”

我没说话,和冯范干了酒杯里剩下的,冯范一边倒酒,一边问谢雨婷:“你枪王叔叔的枪厉害吗?”

我赶紧对冯范瞪眼,谢雨婷小妮子还一脸的无辜:“我枪王叔叔的枪当然厉害了。”

我赶紧叫冯范:“来,再喝一个大的。”我心想,这小子下面不知dào

又要说出什么话来那。

冯范端起杯子:“来,枪王,我敬你。”一口干了,对我还竖起了大拇指。我用二拇指狠狠的指了他一下。

谢雨婷还是一脸的迷茫,拉着我的衣服,在我耳边小声问:“他们什么意思,你不是省第一名吗,不能叫你枪王吗。”

我只能说:“能,必须能,是他们妒忌。”谢雨婷听着捂嘴笑了。

高昌端起酒,对我说:“来,枪王哥哥,祝hè你荣升副科。”

我赶紧端起杯子,马明问:“元哥副科了吗?”

我谦虚的回:“还没定,到批文下来再贺,咱也受过这种伤。”

一顿酒喝完,几个人就抓住了“枪王”,吃晚饭走的时候,谢雨婷可能怕我喝得多,用手挽着我的手臂,冯范又对谢雨婷说了一句:“妹妹,回去给你枪王叔叔好好练练枪。”

我实在受不了了有点,就说了一句:“你们几个流氓,我是枪王,但此枪王不是彼枪王。”三个人大笑而去。

他们走了,谢雨婷马上松开了扶我的手,我憨笑笑:“走,我送你回家。”

谢雨婷说:“你喝得太多了,车别开了,我们坐车走吧。”

我仰头想了一下,说:“行,走,打车走,我先去送你。”说完,我下意识的拉着谢雨婷的小手向路边走去,也没注意她是否脸红了。

出租车上,我们都坐在了后座,我还没松开谢雨婷的小手,谢雨婷靠在我的肩上绵绵的问我:“我叫你枪王叔叔,他们老笑什么。”

我晕,怎么碰上这样的小白痴,她老是晃我的肩问为什么,我只好说:“这是一群禽兽,你别理他们,以后别叫我枪王了,好吧。”

谢雨婷腻腻的说:“那我叫你元哥哥。”你们先别吐,我先吐,不是我喝多了,是我都觉得恶心了。

到了谢雨婷家小区门口,我和她一起下来了,我说:“你上楼吧,我走了。”

她说:“那么黑,你就不送送我吗?”我看了她两眼,把车钱付了。

这次是她主动拉住我的手,把两个胳膊都缠在我的胳膊上,用一边的胸脯顶着我,我忽然发xiàn

,其实她不再是一个孩子。但是她的身体再向下打坠,我感觉我那一边的肩有点向下塌,于是伸另一只手去扶她的离我远的臂,她顺势就趴在了我的怀中,我只好用一只胳膊搂住了她。

抱了一会,谢雨婷忽然抬脸问我:“你什么东西硌到了我?”

我借着酒劲,不假思索的说:“枪,就是他们说的枪王。”说着在谢雨婷小嘴上啄了一口。谢雨婷马上低下头,松开抱着我胳膊的手,紧紧地抱在我的腰上,我轻轻地带着谢雨婷走进了楼旁的一个黑影。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让我更受不了了,于是我赶紧把屁股撅起来,以防走火。

大概过了有好久,也许好短的一会,我趴在谢雨婷的耳朵上说:“太晚了,你该回家了。”

谢雨婷慢慢的放松了搂着我的手臂,抬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了一句:“流氓”,转脸跑回家了。

我在后面叫:“你跑错楼了,哪里不是你家。”她还真停下看了看,又跑回来了,我心想,这小妮子真晕了,我骗她玩那,还真找不到家了。谁知dào

,她到我跟前,对着我的迎面骨轻轻的踹了一脚,嘴里嘟哝着:“叫你坏。”转脸又跑回去了,我哈哈的放声大笑了起来,忽然楼上一个声音:“神经病。”一盆不知什么水浇在了我的头上,我的小声嘎然而止。

酒醒了一大半,我用巴掌拍拍脸,真的都是。紧接着又下来一盆水,带着个声音:“不相信是真的。”我没敢抬头向上看,转脸赶紧跑了。

八 接风下马威

我回到单位,看到手机上谢雨婷发了短信给我:我很喜欢你,我的枪王流氓叔叔。

下面接着一个:告sù

你一个秘密,我今年18岁了。

第三个:还没到单位吗?回到单位给我发短信。

我自己算了一下,就算是六岁上学,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高中就算是两年吧,也要十七岁了,按中国的规矩,就算是十八了,已经成年了。

小眼出来了,对我说:“我其实早就觉得你没定性,你想好了吗,小曼也很喜欢你的,这个小妮子也挺好,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还在上学,而且也不知dào

以后的发展会怎样,你觉得合适吗?”

我想了想,确实有点不切实jì

,谢雨婷虽然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她现在的身份和未知的未来都是我应该考lǜ

的,何况,我还比她大那么多。我对小眼说:“你放心吧,如果我和谢雨婷在一起的话,我肯定不会再和小曼接触,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小眼无奈的说:“你自己考lǜ

清楚就行,我相信你。”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拿起一看还是谢雨婷:你还没到单位吗,为什么不理我呀。你不会是京剧的大变脸吧?

我想了想,我还是不适合和谢雨婷一起,但该怎么跟她说那,我只能先稳住她,于是就回道:我刚到,你妈妈没问你去哪里了吗?

谢雨婷说:我妈妈才不问那,但我们的事还是不能让她知dào

,等我考上大学再告sù

她。

其实我想说的是“这样太刺激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但我肯定不敢这样说,只能说:那我们就以后少接触一点,要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

谢雨婷还以为我在为她考lǜ

,也称是,说:我们以后要隐藏深一点,当然也不能天天在一起,那样,你会不会想我。

我赶紧说:会,一定会,早点睡吧。

谢雨婷回道:我会很想你,你也早点睡。接着带了一个小笑脸图片。

没想到,第二天我的副科就定了,梁政委叫我去办公室,告sù

我,我去了矿山分局的张凌所做教导员,然后给我说了几个他在矿山分局的关系,让我有什么不懂得向他们请教。梁政委还告sù

我,我们的所长张青是个老彭城,是那一片的老混子,很有权势,很张扬,让我自己收敛一点,别和他较劲。

我也没当回事,在我们单位都是,教导员管点非业务的工作,和大队长没什么冲突,在所里不也是一样吗。

我回到大队,和李大队聊了一会,我说着话,在网上看了看,还没有公布我们几个的任命。忽然来了一个电话,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短号码,是我们内部人,还是一个比较好的号码,我知dào

肯定是哪个单位的领导,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人事处给我通知。

电话一接,那边就是一个很豪爽的声音:“你好,是王教吗?”

我一愣:“不好意思,你打错了吧,我是特警的的。”

对方问:“你不是王元坤,王教吗?”

我拿着电话走出了大队办公室,对电话里的人说:“我是王元坤,不是什么王教。你是?”

对方笑笑:“我是张青。”我一愣,我不知dào

这个人。

对方有接着说:“我张凌所的。”我立马想起来了,梁政委刚给我说的,张凌所的所长。

但我不知dào

他要干什么,就装作不知情的问:“你好张哥,有什么事吗?”

张青嘿嘿一笑:“弟弟,你还不知dào

吧,你分到我们所里来做教导员了,以后我们搭班子,我先让弟弟高兴高兴。”

我还是装作不知dào

:“你听谁说的,我还没接通知那。”

张青说:“晚上弟弟别安排什么事了,我叫上所里的几个所长给你接个风。”

我于是客气的说:“这样吧哥哥,等公示以后吧,要不,别有什么意wài

。”

张青很强势的说:“你听哥哥的,这事定过了,晚上我派车去接你,就这样定了弟弟。”

还没等我说什么,张所长就把电话挂了。

我到办公室告sù

李大队张青的事,李大队说听过这个人,很有能力,也很霸道,让我到了新单位低调一点。最后还说:“弟弟,到时要是真有人欺负咱,弟们带枪把他场子给砸了。”

我只好打电话给小曼,告sù

她我晚上有任务,不能陪她吃饭了,她可能也确实很忙,也许是女性的矜持,很平淡的接了,就说了一句:“那你忙吧,不耽误你。”

对于小曼的冷淡,我还是有些失落的,我知dào

如果我打电话给谢雨婷,她一定会很激动,于是,我决定尽快把陆小曼拿下。

晚上,巡逻车来接的我,把我送到饭店就走了,车上的民警很客气,是一个老军转,到巡逻队就是为了落个清闲,每天点灯熬油的,那么多年什么也没落下,也没混个一官半职,就等退休了。

下了车就有六个人等在门口,看我下车,都向这边跑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显得比较精明的瘦高个。紧接着是一个比较富态的,带着眼镜的白脸书生样的,四十五六岁的中年人。再后面四个离得有点远,看我来也都向这边迎来,但明显年龄都不大,三十岁左右,都显得很干净利索。

只有一个比较特别,身体精瘦,脸色有点黑,特别的是他的特别明显的鹰钩鼻子和深眼窝,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最前面的那个三十七八岁的,上前笑着,夸张的两手握住我的右手,我也赶紧把左手搭在他的手上,就听他说:“你好王教,我是张青,这是李经理,这饭店的老板。”说着把脸转向旁边的中年人。

那个李经理把手伸出来,说:“你好,王教。”但我的手还在张青手里,也没法和他握,于是向他点了一下头,于是他又把手收回去了。

我这才来及说话:“你是张所长吧?”

张青拍拍我的手,说:“别叫张所长,叫哥哥,以后都叫哥哥。走,我们进去说话。”还拉着我的手,我们两个侧着身子,到了大厅,张青才慢慢把我的手松开。

张所长没介shào

后面几个人,我这时也不好问了,看了一眼,他们也在后面跟着和我们一起进了大厅,有一年轻女孩在前面带着:“你们好,请跟我来。”我和张青走在最前,李经理紧跟,后面四个说着闲话跟在五米之外。

到了包间,张青也不客气就坐在了主位上,叫我坐在他左边,我谦让了很久,还是坐在了他的左手边,李经理坐在了他的右手边,剩下四个人互相也没谦让就坐下了,也许他们的位置早就定过了,我在心里想。

说是左手边,其实我离张青并不近,我们这个包间的桌子,我觉得坐十五六个人应该不挤,所以每个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近,除了张青和李经理之间。李经理小声对张青说了句什么,张青点点头,李经理就让服wù

员上菜了。

张青也不说别的,就是喝,喝了三个酒开始说话:“王教,我给你介shào

一下。”

我赶紧站起来:“好的张所,我确实还都不大认识。”

张青头一歪,脸一拉:“王教,说过了,以后叫哥哥,不能再叫张所长了。”我赶紧点头称是。

张青开始介shào

:“李经理是这个饭店的一把,平常不在店里,今天为了迎接王教专程来的。”

我和李经理都站起来,互相握着手,张青又趁了几句:“李经理对我们的工作没少支持,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我和李经理互相握着手久久不能放开。

四个所长分别是马玉腾,分管治安;黄小琥,分管户籍;季龙,分管刑事;吕涛,分管勤务。

张青介shào

所里的情况,所里共民警十八人,算上我,协警三十多人。我心想,这么大点所,怎么那么多领导,后来才知dào

,所谓的副所长,就是中队长,股级干部,给他们个名分,让他们带头干活的。

分管刑事的季龙就是我开始说的大鼻子,我看几个人都很热情的和我握手,只有他是客气了一句,和我握手时面无表情。

先喝了一个认识酒之后,张青首先站起来和我喝酒,我赶紧站起来说:“张所,哪能让你站起来,我敬你。”张青客气了一下,就坐下了。第二个酒是我主动敬的,张青客气了一句:“王教,你也坐吧。”我没敢坐,又和他喝了一个。

其他几个人互相敬着,喝着。看到我和张青喝完了,李经理马上端起酒杯:“王教,以后还得请你多多照顾,咱第一次,俩好,先喝两个吧。”

张青说话了:“第一次,不说八个,怎么也得四四如意吧。”

李经理马上接话:“就按张所说的,咱弟兄俩四个酒。”

我脸一拉,有点为难的刚要说话,张青就先说了:“王教,李经理对我们的工作可是一直很支持的呀。”

我一笑:“来,哥哥,喝,就先四个。”

张青马上又接:“你看王教,特警队出来的,就是豪爽,先四个,李经理,你得为弟弟留点量。”

我和李经理喝完,几个副所长开始和我喝,每人四个,不能比李经理少,张青发话了。治安马玉腾和我喝了一个,开始说了:“王教,今天张所一听到你来的消息,立马打电话给你,说是让弟弟先知dào

,早高兴会,其实,是张所到市局要的你,你不知dào

吧。”

我一愣,吕涛顺着说:“别说这不知dào

,可能你们特警队都还不知dào

你分到哪里。”

我赶紧说:“我也不知dào

,张所打电话,我才知dào

,我要来这里。”

张青接着话,谦虚了一下:“其实,你们梁政委可能也知dào

你分到哪里,只是没给你说,但他肯定不知dào

是我要的你。我看分局这些伙计歪七八牛的,特警队的弟们好处,才去要的你。”

我想想,其实张所说的很真有道理,我们特警的伙计都很淳朴,但,我觉得,张青要我来是因为,我比较好管理,不会给他找乱子。

张青在酒间告sù

我:“弟弟,我这个年龄,也上不去了。我要你来,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以后所里面的事你多问问,我就等着养老了。”

我想,张青这和李大队说的不一样,他还是一个比较随和的人,没架子,不霸权。难道别人都误解他了。

治安所长顺着张青的话:“我们张所,你不要问了,江湖黑白道,有什么摆不平的找他肯定没问题,我们辖区很多所长半年就干不下去了,就张所在这里都两年了,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张青马上又谦虚:“我们是公安,不能干违法的事,有些是老关系,多少年了,都给点面子。”

我一听,这是给我接风还是给我下马威,这怎么连**都扯进来了。

在张青的点拨下,我喝多了,虽然没吐酒,但明显的感觉说话吐字不清了,我后来就不太记得了。只知dào

巡逻车来了,两个保安把我扶进车里,我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一看不是我的宿舍,再一看环境,是一宾馆。

第八章 入局 一 情感抉择

我一看是宾馆,外面天已经亮了,然后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才六点多,也不困了,就是感觉鼻子有点不通。我躺在床上,想看会书,谢谢再起床,一看十三个短信。

我打开一看,有十一个是谢雨婷的,比较幸福的是有两个是小曼的,第一个:忙吗,我也刚忙完。

第二个:是不是喝酒那,少喝一点,别回了,早点睡觉。

我一看谢雨婷的短信,开始是温柔,可能看我老是不回,后来就变成牢骚了,我想了想,谁也没回。

我游戏也玩不下去了,于是起来刷刷牙,拿了房卡到前台去结账,到了前台,服wù

员正在吧台内睡觉,我把她叫醒,把房卡递给了她。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拿着我的房卡刷了一下,然后把眼睁得大大的:“先生,你的房间是谁开的,怎么没有信息。

我也很不解,想了想:“可能是张凌所的民警开的吧。”

小姑娘马上拿起对讲机,呼叫经理,问了我房号,我就听她们经理说:“那个房间是专为派出所王教留的,你让他把房卡带走吧,不用退房。”

小姑娘有点扭捏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我们经理说,那个房间一直给你住,不要退房了。”

我想了想,转身走了,我想把房卡送到所里去吧。我刚走了两步,小姑娘又把我叫住了:“那个,王教,我们这里有早餐,免费的,我带你去吧。”

我住人家房间不给钱已经不好意思了,怎么好意思再吃人家饭,于是转脸回道:“谢谢,我出去吃。”说完转脸走了。

我出来宾馆一看,大概一百米外就是张凌派出所。其实,张凌所在一个小巷口里面,路大概有四米宽,正对着派出所停着三辆警车,前后还停着很多其他的私家车。

我到所门口一看,大门紧关,接警大厅的台后有一个人裹着被子在躺椅上睡觉。我本来想把他叫醒,一看时间,才七点多一点,就转身走了,打个车回了特警队。

我到的时候,特警队的弟兄都起来了,好像都知dào

了我要走,都客气的和我打招呼,好多以前和我开玩笑的也不开玩笑了。我感觉和弟兄们的距离有点远了。他们去跑步,我本来想去的,但想想谢雨婷,觉得有点烦,就在自己床上躺下了。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我觉得还是要做一个决断,必须的,不能拖拖拉拉的,要不到时候会伤到很多人。但我还是想不到怎么去说。

我还是决定冷淡处理,于是只给陆小曼回了短信:美女,起床了吗,昨天不好意思,喝大了。

陆小曼马上回短信了:我们哪像你们上班那么舒服,我都马上到单位了,昨天你不会短信,我就知dào

你去喝酒了,你们男人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

我想说,我能干的多了,就怕你不敢接。但没敢说,到底还不是多熟。只是回道:我不在特警队了,我去了派出所。

陆小曼问:你是犯错误了还是高升了,不会是犯错误了吧。

我侃到:你就那么希望我犯错误?怎么说个也是一优秀入党积极分子。

陆小曼问我:你们这些行政单位,不入党能提干吗。

我大气的回答:凡事都有意wài

,不小心,哥成了一个。张凌所教导员。

陆小曼玩笑的说:吆,那你成了领导,还认识这些人吗。以后请你吃饭是不是得预约。

我马上说:现在还没上任,你要请现在还不要预约,熟话说,机会不是别人给的。

陆小曼回:我一定把握住机会,今天王教导员有时间吗?想请你吃顿饭,不知是否赏光。

我卖了一下味:本教本来有约的,但看在你是让我心动的美女的份上,我所有事都推了,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陆小曼可能真忙了,说:那就这样定了,我去班级看看,你别回了,晚上见。

我还是回了一个晚上见,拜拜。接着就无聊的躺在床上睡着了,等他们训liàn

回来我才被他们惊醒。

吃了早饭,我给邓老师打了一个电话,邓老师说:“我正要通知你那,到张凌所了,教导员,还可以吧元坤。”

我说:“昨天张凌的所长就给我接风了,说是他自己到市局去要的我。”

我听到邓老师笑了:“你别听他放屁,那不是个好孩子,你们局长考lǜ

到他是比较强势,就不需yào

你再干什么,比较清闲,才让你去的。”

原来如此,我还感激他那,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原来就是一个他妈的骗子。我想以后再也不能相信他了。

我问邓老师,我说要不把张军也叫着吧,到底一个单位的,以后在路面上有什么事找他也好办。邓老师想了想,说也可以,又告sù

我这个孩子是个坏种,可以处,但要提防他一点。我有点不以为然。

中午十点多,谢雨婷就发短信给我:你在干什么,怎么昨天一直不理我。

我本来不想理她,想了想还是回了一个短信:我昨天忙那,一直到很晚。

谢雨婷好像很气愤:你是忙那,还是占了便宜就不想理人家了,得到就不稀罕了。

我发xiàn

,我真的现在不能和她说分手,要不她会把我吃了,于是缓和的说:昨天出任务去了,半夜才回来,出门的时候就把手机收走了。

谢雨婷这才好一点:相信你一次,那你早上怎么不回短信给我,你是不是都没想我。

我的天,这一惹上,可真的很麻烦,我于是避开她的话题,说:我觉得你上课,不会开机,就没给你回,想中午打电话给你的。

谢雨婷这次心情应该是大好:那好吧,我去上课了,中午放学你来接我吧,请我吃饭,我就原谅你。

Mygod,我本来想安慰她一下,这又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了,我照自己的脸一狠心,轻轻的打了一巴掌。人就是犯贱,说的就是现在的我。

我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去接她,给他回了一个短信:我又去执行任务了,手机还要交上去,中午也不能去接你了,后补。

中午吃完饭,我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是个固定电话,刚要接,想起来,别是谢雨婷来诈我的,就没敢接,结果又响了一次,还是没敢接。过了十分钟,赵老大打电话来了,我一接那边就问:“干啥来,我用固定电话打还不接,就要浪费我的钱。”

我没敢说我的事,用一个玩笑带过了:“你怎么知dào

的,我告sù

我秘书了,陌生电话都不接。我时间很宝贵,有话快说。”

老大说:“这一当领导就是不一样了。”

然后和老大闲聊了一会,他也没什么事,就是听一个高中同学说我提了,问一下,最后又教导了我几句。

晚上,我把陆小曼约出来,吃了一顿饭,虽然吃的不好,但是很开心,饭后,我们又逛了一会街,我牵她的手她也没反对,只是刚开始感觉她有点害羞。

还好,我回到单位,谢雨婷才发短信给我,发了三个,我都没理她。

二 新官上任

我的任命是在一个礼拜五上午公布的,公布后,我就直接去所里面报道了,到了张凌所,张青不在,几个副所只有管后勤的吕涛在。但是好几个民警是认识我的,和我客气的打招呼,我只是看他们穿警服知dào

是民警,但一个也不认识。

吕涛客气的接待了我,说张所有业务出去了,把我带到为我准bèi

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是单独的一间屋,我看了看,大概有十个平方左右。靠里面放着一张老板桌,桌上放着一个电脑。桌子后面是一个大转椅子,椅子的后面还有一个铁皮柜子,从铁皮柜子上的玻璃看,里面应该是空的。桌子的前面放着两盆树,我不太懂这个东西,也许是藤,桌子再向外一点是一张多人的皮沙发。有一个饮水机放在了对面的角落里。

吕涛看看我,说:“王教,我们所小,房间也不多,我们都是几个人一间宿舍,没办法,只能让你临时住在宾馆里,钥匙还在你那里吧?”

我赶紧回答:“在,还在,我上次想送回来那,没看到你们。”到底咱没做过领导,说话没底气。

吕涛笑笑:“王教,你别客气,那宾馆是咱关系单位,你尽管在哪里住,哪里还有早餐。”

我心里想,这不就是讹人吗,吃着还得住着,还不能让人说话。后来我才知dào

,派出所给了他们宾馆很多便利,每次办案时都是固定居住宾馆,为他们搞了不少创收。

我问吕涛:“今天张所还回来吗?”

吕涛说:“不知dào

,张所天天很忙,平常都不大在所里。”

我想想也没什么事,就开车回了特警队,把书等杂物收拾了一下,队里的小弟兄问:“王教,李大队让我们帮你搬东西,怎么搬?”

我说:“以后还叫我名字,一会帮我搬下去就行了,我自己有车,不要送了。”

我特警队的一套被褥应该是用不到了,于是我搬到了我哥哥家里,我的其他东西也不多,基本都是警服和运动服,都带到了宾馆,宾馆也有一个衣服柜子,但放不了多少东西。我把几件常用的衣服和一身运动服放到了我办公室的柜子下面,以便办公和偶尔的训liàn

用。

第二天,我在楼下找个小摊,喝了一碗辣汤,要了二两包子,好久没在外面吃了,确实味道挺好,但价格也相当的不便宜。

我到所里的时候,还不到上班的时间,我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很无聊,打开电脑,也没什么东西要查,正无聊的时候,一个大姐敲门,说:“你好,我帮你打扫一下卫生。”我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以前都是我们自己打扫卫生,吕涛进来了,说:“王教,张所让我通知你,九点二楼会议室开会。”

我答yīng

了吕涛,然后看看打扫卫生的大姐,刚要说话,吕涛先对她说:“张姐,打扫干净点,这是我们王教。”

张姐又抬起头来向我微笑着打招呼,我赶紧一摆手:“那麻烦你了,张姐。”

我到会议室的时候,都还没到,只有一个老协警在哪里摆活话筒,看我进去,也没理我,我就在前排找个位置坐下了。

大概五分钟,吕涛进来了,拿了一摞什么东西,看见我,惊慌的说:“王教,你坐上面。”然后把前面台子上的椅子的靠近中间的一个拉出来。

我客气了一下:“我坐这里就行,哪里不无所谓吗。”

吕涛过来拉我,我就顺着他过去了,我看都还没到,坐在上面显得有些单调,于是就放下我带来的笔记本,回了我的办公室。过了十分钟,我听得这边有吵吵声,用一次性杯子端了一杯水,就来了。

我进了会议室一看,张所也到了,几个副所坐在第一排,张所坐在上面中间的位置。张所看见我站了起来,我赶紧快走几步,握住张所伸出的手,绕过桌子,坐在了吕涛给我安排的位置上。

我坐下一看,我的笔记本上面放着一个崭新的带封皮的笔记本,我也没吱声,把我原先的本子放在了旁边。我向下面扫了一下,第一排是几个副所长,还有两个年轻的协警,一个脖子上挎着相机,一个拿着一个比较大的本子。拿相机的肯定是拍照的,但拿大本子的,我还真不知dào

是干嘛的。

后面三排都是民警,再往后就是协警,一屋大概有五六十人,基本都是男同胞,只有五六个女同志。

我刚坐好,哪位打扫卫生的大姐就端了一个瓷杯子,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看,只有我用这样的瓷杯子,其他好像都是自己带的杯子,我也没说话,掀开看了一下,里面还泡了茶叶。

张所一摆手:“今天开个会。”全体都停止了说话声,然后张所接着说:“今天又两个大的议题,第一是王教来我们所了,和大家认识一下;第二就是我们以后的工作安排。”大家又开始讨论。

然后等了一分钟,大家基本不说话了,张所一看我:“王教,你说两句。”

其实,我还真没什么准bèi

,于是先站起来向大家敬了一个礼,坐下,开始即兴的说了:“大家好,我叫王元坤,以前在特警队,很荣幸能和大家一起工作。”我停了一下,马上张所带着鼓起掌来,我稍等了一下,接着说:“我以前的工作就是训liàn

,对于派出所的业余一窍不通,以后还希望大家多多指点。”

我最后几个字把语音抬高了一点,意思是:我的话说完了。果然,我刚说完就起了掌声。

张所等掌声下去,接着对吕涛说:“吕所,你点一下名,让王教认识一下。”然后对下面说:“点到的都站起来。”

吕涛问:“张所长,只点民警的吧。”张所说行,于是吕涛开始点名。

点完名,张所对我说:“咱们所虽然人不多,但是,你也不可能一下都记住,慢慢来。”我点点头。

张所接着开会:“我们下一步的安排,王教分管我们的刑警队。”又转向季龙:“老季,你那边有什么直接找王教汇报就行了。”季龙点点头。

张所有转向我:“王教,你看行吗。”决定过得,我还能不行吗。

张所又转向那个拿着大本子的协警:“小朱,你的会议记录要交给王教签字,以后你就跟着王教吧。”

那个小朱点点头:“好的,张所。”

然后张所又安排了一下其他所里面的工作,安排完问我:“王教,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摇摇头:“没有。”

张所看看前排几个副所长,都摇摇头,张所宣bù

会议结束。

我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张所和吕涛就进来了,我赶紧站起来。张所在我屋里遛了一圈,我和吕涛在后面跟着,张所看看吕涛:“老吕,你给王教买个杯子,买套茶具,买个茶几,这也太简陋了。”

吕涛笑着说:“这都给报过了,应该这两天就能批下来了。”

张所转向我:“王教,你需yào

什么直接找老吕。”

我笑笑:“这就不错,没什么需yào

的。”

张所笑着用手指点点我,转身出去了,我也送了出去。

我坐在椅子上想:我是教导员,怎么也分管不到刑警呀,我管后勤差不多,吕涛应该归我管,结果我只管了一个协警。

正郁闷,季龙进来了,门也没敲,进来就问:“王教没事吧?”

我说没事,季龙拿出烟,递给我一棵,我摇摇手:“我不用。”季龙也不客气,给自己点上:“王教以前没接触过这一块吧,以后慢慢来,咱们大案子也不多,有大案一般刑警支队都会来人。”

我喝了一口水:“我没干过,以后只能给你做后盾,主要还是你们几个出力。”

季龙夸张的笑笑:“出什么力,我们队就只有三个人,什么也干不了平常。”

我和季龙聊了一会,我感觉季龙的心里好像很颓废,对未来不抱什么希望似的,毕竟我是刚到,也不熟悉,不好说太多。

季龙还没走,李大队打电话来:“弟弟,怎么样,今天梁支队要给你送个行,你别安排什么事了。”

季龙看我接电话,站起来摆摆手出去了。我想反正也没安排什么事,就答yīng

了李大队。

我看看空空的办公室,也没什么事干,就去了张所的办公室,想着,怎么也得去汇报一下工作,熟悉熟悉人员。

我到了张所门口,一看,吕涛和马玉腾正在汇报工作,我转身要走,张所看到我了:“王教,别走,别走,你进来。”我只好进去了,嘴里说着:“看你们正忙那。”

吕涛和马玉腾向我打声招呼,吕涛然后对张所和我说:“张所,王教,那我们先回去了,你们聊吧。”

张所说:“回去吧,算清楚再给我拿来。”

他们两个出去,张所招呼我:“坐,王教你坐。”

我坐在沙发上,这才有时间观察张所长的办公室。张所的办公室应该和我的差不多大,但是这是一个套间,因为,我看到了在没放办公桌的一面有个门。张所的办公室摆设和我的差不多,就是在办公桌上原有的电脑外,多了一个笔记本。他的侧面放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摆了一套茶具,我看不出来档次。

张所也有一个大沙发,和我的摆放位置正好相反,他是在办公桌前面的向对面,旁边是一个饮水机,大沙发的前面还有一个木茶几,茶几的两面还各有一个单人沙发。他这一套要是放在桌前面,就感觉比较碍眼。

我坐在沙发上,张所端着他的茶具到了茶几上,他坐在了向着门的一面,一边倒水一边对我说:“弟弟,我们喝个茶,聊聊,以后还得多支持哥哥的工作。”

我和张所聊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办公室想想,我的秘密全暴露了,我对张所还是一无所知,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张所说晚上辖区的一个老板安排吃饭,我推了,说特警队定过了,张所说行,让他下次再安排。

我中午在所里面吃的,菜倒是一般,味道特别好,坐我旁边的季龙说:“这是某某大饭店的厨师,今天轮到,到我们这里来做饭。”我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没好意思再问。

我吃晚饭忽然想起,今天是礼拜六,怎么都还在单位上班。但别人不走,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三 奢华

我吃完饭,坐在办公室没什么事,正无聊,听到手机响了,一看是谢雨婷。谢雨婷发来短信:你是不是都不想理我。

我很不想回答,但又不能老是这样拖着,只得对她说: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太小了,我们差距太大,何况,你还只是个学生。

谢雨婷有问我:你是因为我小,还是你喜欢了其他的人。

我说:这和其他人没任何关系,是我们差距确实有点大,何况,你的未来还是未知数。我也不想耽误你的学业。

谢雨婷开始发飙:你想清楚了,你别后悔,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我只能劝:你别做傻事,你考lǜ

清楚,我们现在还没有什么,要到最后,后悔都来不及。

谢雨婷应该是很生气:我知dào

我该怎么做,你没权利和资格管我。

我有回了一个:千万别做傻事。

我想想,应该给小曼打个电话,但想想,她可能在休息,又怕打扰她,就给她了一个短信:哥哥晚上有安排,不能陪美女吃饭了。她没回,应该是在午休。

我们晚上吃饭的是一个连锁的饭店,还不错,都是家常菜。我到了的时候,李大队几个人正在打牌,看我进去,看看我,招呼了一声,我也就趴在李大队身后看他们打牌。

一会梁政委来了,李大队牌起的不太好,往桌上一扔,说道:“人到齐了,不打了。”

王辉副大队把他的牌整齐的摆在桌上:“你看我这牌,还有你们的吗?”

李强dà

队长一把夺过他的牌,和自己的合在了一起。

我一看,就只有我们突击队的领导和梁政委,那肯定不是支队安排的,是我们大队。

酒间几个领导问我单位的情况以及工作安排,听我说了都大骂张青。王辉大队长说:“张青这个弯巴孩子,把财政自己把着,让你去管刑侦,明显是玩人。”

梁政委对王辉一瞪眼:“说话不能带脏,说不定哪天你们共事。”有对我说:“你自己脑筋活点,别让人当了靶子,所里面都这样,小心点,不像我们单位,没有利益之争。”

几个领导对我说了一些分局的处事原则,主要是,我年轻,不能气盛,再就是,人家一把,说了什么要听。

张所长还没给我排班,让我礼拜天休息,所以我一大早打电话给邓老师,约晚上一起吃饭,邓老师说他帮我约人。我就给张军打了一个电话,他还卖味,说晚上看看情况,我直接就挂了。

我打了电话给小曼,小曼还没起床,我开玩笑的说:“要不要我去帮你穿衣服。”

到底也熟了,小曼也和我开玩笑:“你来吧,我等你给我穿,就怕你不敢。”

我开车到了小曼的楼下,打电话给她,她直接告sù

我门牌号,让我上去。我到了她家的门口,一敲门,们开了,根本就开着,我就不客气的进去了。

我看她住的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屋开着门,另一间屋还关着,客厅很小,就放了一张沙发和一个饭桌。

我进去,小曼马上从厕所里出来,还在梳着头,我说:“借你家厕所用用。”就往厕所走去。

小曼把梳子留在头上,一把拉住我,脸有点发红的说:“一会再去。”说着把我摁在了沙发上。

我很纳闷:“为什么要一会,现在不能用吗?”

小曼的脸更红了,梳着头,把脸背着我:“现在里面有点臭。”

我马上明白了,肯定是刚刚大便完,不过想想,这女孩子也太仔细了。

我们在楼下随便吃了点,就去逛街了,现在小曼在人少的地方就挽着我的胳膊,到了商场就放开了,我拉她的手她也不让。

吃中午饭的时候,邓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人都通知了,地点定在龙岛湖边的卧龙山庄,望湖厅。我的个去,卧龙山庄是一个多元的酒店,四星级,里面有饭店,宾馆和会所,后面还有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练球场。我以前领导来,警卫的时候在哪里吃过早餐,特别好,没在里面喝过酒,但邓老师定的,我也不好说什么。

我和小曼一起吃饭的时候,小曼问我有心事吗,怎么闷闷不乐的,我怎么说,说怕花钱,显得多小气,于是强作欢笑的陪她把饭吃完。

我问小曼:“你们的房子是租的吧,是不是那间屋还有人。”

小曼看我笑笑:“我就知dào

你会好奇,你怎么不开那屋的门看看。”

我讪讪的笑笑:“我是那种人吗,我多正派了。”

小曼捂嘴笑:“我和媛媛合租的,她男朋友有时候也在哪里住。”

我眼一瞪:“那我家小曼多危险,我也搬过去,保护我家小曼。”

小曼脸一红:“你想的美。”接着话一转“你搬过去也行,你要帮我出一半的房租。”

我兴奋的接到:“可以,房租我全来都行。”

小曼脸还带着一点红:“那行,我回去就把厕所收拾一下,正好能铺张床。”

我一听,失望的头一歪,装死了。

我送走小曼,到银行取了五千块钱放在身上,又把我的透支卡也装在身上,心想,也就请这一次,别丢了人。我又打电话给邓老师:“邓老师,买什么酒?”

邓老师说:“酒你就不要问了,到店里拿,你带几包烟去吧。”

我买了六包苏烟,四包放外面,留了两包,以备用。

我快到饭店的时候,张军打电话给我,我才忽然想起,我也忘了通知他地方了。他第一句就是:“弟弟,晚上定的哪里,我把那边场推了,到你哪里去。”

我一听他说话,就感觉这个人很贱,好好招呼你,你还卖味。到最后,自己舍着脸来问,我对这个人的印象立马就变了。但我还是把地方告sù

了他,我怀疑他也没去过那里吃饭。

到了地方,邓老师和郑局长已经到了,还有三个我不大熟,他们四个人在打牌,一个坐在旁边看。我到了,就郑局长和我招呼了一声。

我没事就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靠中间是一个大圆桌,桌子上现在除了中间有一束花,其它什么都没有,但却在缓缓地转着,我扶了一下它就停了,我松开他又开始转了,原来是自动的。桌子非常大,大概坐个十五六人不挤。

靠近房间的里面,就是他们打牌的地方,是一个麻将桌,麻将桌相对的一面,放着一套沙发和一个茶几。麻将桌和沙发中间还有一个大木墩子,两张小椅子,我走进一看,是个一体的茶海。整个房间大概有三四个平方,不会少。

我和邓老师打了一个招呼:“邓老师,我去点菜了。”

邓老师出了一张牌,转过脸来看看我:“不要点,要套菜就行。”

门口的服wù

员听到我们说话,走了过来:“先生,你们要什么标准的。”

邓老师看看她:“你别急,我们的人还没到齐,等一下。”

我也没再说什么,就掏出了一包烟拆开扔在他们打牌的桌子上,又拿出四包,放在大圆桌上。张军进来了,和我还有邓老师以及郑局长打招呼,看样子,那三个人他也不认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张总才到,我赶紧迎上去和张总握手,张总也伸出手和我握手,张总后面还跟了三个人,我都不认识,其中一个抱着一箱国缘酒,箱子上面放着两大盒果汁,另两个都空着手。

邓老师转脸打个招呼:“张总,我们打完这一把。”其他人都站起来和张总打招呼,张总握着我的手,另一个手拿着小手包,对他们一摆手:“你们继xù

。”

张总进来到邓老师后面问:“菜点了吗?”

邓老师说:“就等你那?”

服wù

员看我们那么多人,也跟着进来了。张总直接说:“给我们来三百的吧。”服wù

员答yīng

一声走了,我想怎么才三百的,这里消费也太低了。

大家落座,张总非要我坐他旁边,我肯定不能坐,我就坐在了靠门口的地方。

菜非常快的上来了,都是些比较上档次的菜,看着就叫人眼馋。张总问邓老师:“人到齐了吧,开始吧。”

邓老师说:“那开始。”

我站起来说:“还有一个没来那。”

邓老师问:“谁,你朋友吗?”

我说:“不是,刚才和张总一起进来的,抱酒的那个。”

张总恍然大悟的样子,夸张的笑笑:“那是我驾驶员,开始吧。”

喝了三个酒,邓老师开始介shào

,那和邓老师一起的几个是医生马术;国税金立扬;军队的何穷。和张总一起来的是希圣粮油的吴总和网架的唐总。

到我时,邓老师给介shào

:“我们特警队的枪神,省冠军,我的学生,现在张凌所做教导员。”

我站起来和他们一一握手。张总对我说:“王弟,今天你办的场,你说两句。”

我端着酒杯站起来说:“我首先感谢张总,我的进步受到了张总很大的帮zhù

,再次感谢大家能百忙之中抽空来。”我转向张总,刚要说敬他一个,张总先说话了:“今天感谢王弟,这个一起来吧。”大家都站起来,一起干了一个。

我首先给张总敬酒,在和其他人喝酒的时候,大家都很客气,最后我才给邓老师敬酒,邓老师笑着对我说:“可以,现在的官话说的很靠谱。”

菜简直太多了,中间竟然还有分餐,我想着不可能三百块,是不是张总说的暗语,好多菜我都没见过,我心里有点打鼓了。

酒下的很快,烟也下的很快,我看桌上眼不多了,有的人把身上的烟也掏出来了,于是就把身上的一包也拆开放在了上面。

酒喝完了,张总看大家喝得高兴,还要让驾驶员送上来,邓老师制止了,我看快结束了,说了一声去厕所,就到前台去付账。我怀着踹踹的心情到了前台,一报房号,服wù

员说:“先生,你们的房间已经买过单了。”我让服wù

员再查一下,她说:“你们确实买过单了。”

我很大气的问她:“我们是吃的什么标准,我感觉还不错,下次还来。”

服wù

员笑眯眯的看着我:“你们是三百一位的先生,欢迎你下次再来。”

我一听,吓得腿差点软了。

我到房间小声问邓老师:“邓老师,我去结账,怎么付过了。”

邓老师笑笑:“你别问了,今天你跟着就行了。”

吃完饭,张总说:“我们去会所坐坐吧。”

我看看张总和邓老师,邓老师说:“你必须去。”我也就不说话了。希圣粮油的吴总说有事走了,其他的都一起去了会所。

四 糜烂

我刚一进会所,就感到有点晕,到处都是射灯,墙壁全是反光的彩色玻璃。一个打扮的像是经理的女同志,带我们到了一个房间,我还从来没进过这样的房间。

这个房间应该是三间屋,最外面的是ktv,中间是一个小包,三面沙发,有个茶几,可以在哪里喝个酒打个牌的,最里面的一间比外面的两间高两个台阶,也是沙发和茶几,但有一套茶具。

我看大家都坐在了第二间,就跟着坐下了,经理不知和张总说了什么,然后出去了,一会经理有进来了,后面跟着几个服wù

员,抱着啤酒和一些小吃。后面还跟着十来个小姑娘,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想这还有表演吗。

张总一拍手:“自己挑,别客气,每人两个。”

我正诧异,这是干什么的,张总看着我:“弟弟,你先挑。”

我很纳闷的看着张总,有看看邓老师,邓老师笑笑:“没事,元坤,就是陪酒的,挑一个。”

我赶紧摆手,说:“不要,不大合适。”

张总故作生气的说:“弟弟,你不给哥哥面子。”

我们正说着话,我看一个小姑娘向我们座位走来,我顺着她走的方向一看,张军往旁边一侧身,伸手来拉哪位姑娘。

张总接着说:“弟弟,叫一个,要不,我帮你叫了。”

我还是摆手,张总一指其中一个胸部比较大的:“你过来,到我弟弟那里。”

那个大胸女就微笑着向我走来,我一看,不要是不行了,就往旁边让了让,让她坐在了我的旁边。

然后大家都叫了自己感觉还可以的,剩了几个,张军看看张总,张总摆摆手,他就又要了一个。军队的何穷要了两个。

几个小女孩把几箱酒都给打开了,然后启开瓶盖放在桌上,每个人给倒了一杯,拿着瓶子等着给倒酒。

我看张总他们都在说着话,原来小女孩只是帮着倒酒的,一个三百块也太贵了。

张总招呼大家一起喝了一个,然后就随意进行了,我看医生马术直接拉着他的小姑娘去点歌了。张军哪里好像在和两个小姑娘开着什么玩笑,看他手不时地伸向小姑娘的胸部和大腿根,两个小姑娘时不时的打一下他的手。

张总站起来,拿着酒杯走到我的身边,我也赶紧端酒站起来,张总用空着的手摁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顺势坐下了。张总坐在我的身边,张总的小姑娘也随他一起过来了,手里还拿着酒瓶子。

张总和我碰了一个,我们干了,小姑娘马上帮我们倒满,张总低下头对我说:“弟弟,以后帮我吧,肯定让你比现在好一万倍。”

我笑着摇摇头:“张总,我还是比较珍惜这份工作的。”

张总笑笑:“弟弟,你还接着干你的工作,你现在干的很不错,大有前途,跟着我不会影响你,就是让你挣点钱,不能穷熬吧。”

我说:“我们单位不让干生意。”

张总说:“弟弟,你不要问了,我来操作,咱们弟兄一起干。”

我说:“我再想想吧。”

张总又和我喝了一杯:“弟弟,老邓给我说过你,很有资源,我期待你的加入。”

张总走了,我旁边的小姑娘问我:“你唱歌吗,我帮你点。”

我摇摇头,郑局长过来了:“弟弟,我再单独为你祝hè一次,真是年轻有为。”

我赶紧谦虚,和郑局长又喝了四杯。我看在哪里坐着,肯定得喝多,就打算去点个歌唱。

这时的音乐忽然变成了舞曲,张总站起来,拉着他旁边的小女孩到了第一间屋的空地,我现在才想起,这里不只是ktv,还是一个小舞池。随着张总进了舞池,几个小女孩都放下酒瓶,伸出手做了邀请的动作。

我对大胸说:“不好意思,我不会。”

大胸微笑着说:“多来几次就会了,来,我教你。”

我站起来,大胸把我左手放在她腰上,用左手抓住我的右手,拉着我慢慢前后走。我确实不会跳舞,所以时不时的回踩到大胸的脚,还有时她向前走,我也向前走,就会撞向她的突出部分,我觉得我的脸一直在发胀,我一直都在道歉中,每次大胸只是笑笑。

到了舞曲结束,我长出了一口气,大胸随我一起坐下,我看了看,张军还在搂着一个小姑娘跳舞,其实用楼不大合适,应该是抱,两个人中间没有一点空隙,他的身体还在上下扭动,大家都笑,张军也嘿嘿的笑。

大胸对我说:“你学的蛮快的,再跳一会,你应该就学会了。”

我赶紧摆手:“不管,我不跳了,累死了。”

大胸说:“这有什么累的,你放松就好了。”

我低声说:“我不跳了,我怕都把你撞疼了。”

大胸一愣,马上笑了:“你真坏。”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胸部放去“你摸摸,一点都不疼。”

我赶紧把我的手挣了出来,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不知dào

害羞的。

于是下面我就开始使劲的喝酒,不想再掺和这些事。张军端着酒过来了:“来,弟弟,咱来两个。”也许是怕暴露身份,我看他们叫人都是不带名和姓,只叫哥哥弟弟的。

我和张军喝了一个,旁边的大胸帮我倒满,张军贴到我身上:“弟弟,给你商量个事,你看行吗?”

我想,我们又不一个单位,他还有事求我吗,到底喝点酒,直接爽快的答yīng

了。

张军一只大手直接抚在了大胸的胸上,大胸一巴掌拍掉了,张军淫笑了一声:“弟弟,你的大奶子借我用用。”

我正烦她那,直接说:“你拿走,自己弟们,客气什么。”

张军又给我碰了一个:“弟弟讲究,来,干了。”拉着大胸跑了,留下了一个他蹂躏过的瘦弱的小女孩,软软的坐在我的旁边。

我不知dào

喝了多少酒,我记得那个瘦弱的小女孩扶我去我们包间吐了一次,小女孩好像劝我少喝点,具体我也不太记得,只知dào

,小女孩帮我揉着太阳穴,我睡着了。

他们喊醒我,小女孩把我扶到出租车上,在张总的要求下,她把我送到了宾馆,我拿出我身上的几千块钱,抽出一百块钱让她打车,她不要,我直接给了出租车驾驶员。回到房间我连灯都没开就趴在床上睡了。

半夜我觉得冷,还有点头疼,开了灯一看有两瓶纯净水,开开一瓶,一口气喝了一半,然后撒了一泡尿,脱了外套,钻进被窝接着睡了。

五 初遇人命案

我在宾馆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直接洗洗脸就去单位了。我偷偷摸摸的,还怕别人看到我迟到,结果到单位一看,各忙各的,最多见面打个招呼,张所也没什么安排给我,我也乐得清闲,就打开公安网,看看工会的网页,上面有些趣事还是不错的。

下午四点半,单位内勤招呼开会,我也没准bèi

,也不知dào

什么议题,就拿着笔记本随着大家进了会议室。这一次的会全是民警。

都坐定了,张所才来到,点了一下名,问了一遍,有什么要汇报的的吗,都没用,张所看看我,我摇摇头,张所直接一句:“散会。”我靠,这就是开会。

马上我就知dào

这个会的意义了,我快到我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一个保安问民警:“点完名了吗?”

民警摔着笔记本回答:“点完了,回家。”

原来这不是开会,只是下班前的一次点名。我到了办公室,刚坐下,张所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到了张所的办公室,张所泡好了茶,我尝了一口,应该是铁观音,有股很浓的香气,还带着一点涩涩的苦味。

张所也不说话,我有点忍不住了,问张所:“张所长,有什么事吗?”

张所喝了一仰头,干了杯子里的茶,陶醉了一下,才说话:“王教,你在单位带个班吧。”

我还以为什么事那,在我们单位必须要值班的,就说:“张所,你看着安排,我平常也没什么事。”

张所沉思了一下:“这样,他们四个副所长轮班,我跟吕涛的班,你要不然就跟老季的班吧,有什么事你们也好协调。”

我肯定说行,再说,我分管的刑事,也确实该跟他们的班。我问张所还有事吗,张所想了想,说:“这样,王教,我们所里面也没空房子了,我回来让吕涛给你腾一间屋,让你在单位有个地方休息。”

确实,没地方待,值班也没法值,我点点头说行,张所接着说:“咱们值班主要是几个副所长,我们两个有处理业务和出去开会干什么的,以后肯定有的忙。所以,你值班的时候,如果没什么案子,你就别来了,该忙啥忙啥,电话保持畅通就行。”

我本来想说没什么事,我就待在单位,一想,确实,连个床都没有,晚上也没法值班。

我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下值班表,明天季龙才值班,我于是就给小曼打了一个电话,想叫她晚上一起吃饭,她说晚上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吃饭,问我去不去,我闲的,直接就拒绝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了,到了单位也没什么事干,就去找吕涛了,看他在办公室里忙着什么,我转身就要走,他抬头看到我了,站起来招呼我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问我什么事,我说没事干,随便转转,接着问了一句:“吕所长,咱所里面有外网吗,天天也挺无聊的。”

吕涛到底是老民警,特会为人,听到我问,马上接到:“我本来打算忙完去找你那,张所说给你配个外网电脑,我打算去向你请示一下,你要笔记本还是台式机。”

我心想,还是笔记本好,带着还方便,但到底不好意思,只能说:“无所谓,哪里有个旧机子拿给我就行了。”

吕涛夸张的说:“哪能,要不然就买个笔记本吧,用着也方便。”

我装作无所谓的说:“行,什么都管,你先忙吧。”

说着真快,下午就把笔记本给我买来了,也找人给我扯了网线,我晚上在单位玩,十二点多才走,到底新电脑玩着舒服。

第二天中午,我正小声的看着电影,季所长直接推门进来了,脸上带着无奈的笑:“王教,你真幸福,我们所里三四个月没有命案了,你来到就有了一个。”

我胡腾一下站起来了:“咱辖区有杀人案吗?”

季所长点着头笑着:“王教,你分管的,你跟我去一趟吧,一会刑警队也来人,张所不在家。”

我赶紧把笔记本的电源一关,和季所长一起上了单位门口协警开的警车。我一看后面还跟着一辆警车,车上好像有四个人。

现场离我们单位并不远,在一个洋房区,这个小区住的基本都是做生意的,都很有钱,死的是个女同志,大概四十五六岁,很富态,我们到的时候人已经变色了。

季所长和后面车的两个民警一起勘察现场,我在他们的身后看,毕竟咱没接触过,不敢乱插手,但以我的眼里能看出的就是:女同志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因为,她脖子上有个明显的勒痕;还有就是这个女同志死了又一段时间了,她的裸露出来的部分明显的变了色。

和季所长一起的两个民警年龄差距不小,大的大概有五十多了,小的那个可能只比我长两岁。

还好,我穿着警服,刑警队的两个人来到,客气的把我推到了一边,可能觉得我是来帮忙的,看我在边上站着,还拍破坏了现场。季所长看到笑了笑,向他们介shào

我:“这是我们王教。”

他们两个向我点点头,我也回点一下,季所长接着向我介shào

他们两个:“张飞,这个是法医李刚。”

我看他们拿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哪里又是拍,又是夹得,还都带着手套,也没人给我一双。我感觉无聊,也感觉反胃,就到门口站着了。

我看给我们开车的协警在哪里,就问他:“这是谁家,这房子要一百多万吧。”

那个协警肯定认识我,对我说:“你不知dào

吗,这是我们辖区的首富家,永业传媒的老总家。”我啊了一声。

大概两个小时差不多,季所长出来了,叫我:“王教,先回单位吧,到单位顺一下案情先。”

咱不懂,也不好意思问,就跟着回单位了,回到单位就去了会议室,一会那两个刑警队的和我们所的刑警队的都来了,小保安还拿来了水果。我觉得吃不下去,那个法医拎着不知是哪位女同志的什么东西,往桌上一扔,抓过一个苹果,用另一只手在上面一搓,放嘴里就啃了。

李刚吃着,介shào

着案情:“死者苗兰,女,五十一岁,永业集团老总胡柳青的妻子。死者大概死于昨天下午五点左右,初步怀疑是被绳索勒死,现场没有凶器,死者身上无其他伤痕。无被凌辱痕迹。”

季所长放浪的笑了起来:“还被凌辱,穿的板板整整,怎么可能。”

李刚说:“这个要写进档案。”

季所长说:“我介shào

一下死者的家庭和个人情况。”

接着他拿出笔记本,开始看着说:“死者和她的对象胡柳青平常关系很不好,死者是他发家前的妻子,两人一直闹离婚,但因为家产问题一直没达成协议。胡柳青外面有女人,所以经常不回家,两人孩子在外地上大学,所以一直是死者独居。”

季所长拿个一次性杯子,去接了一杯水,接着说:“死者钱夹被打开过,具体有没有钱丢失还不可知,但死者五千多块钱的钱夹子被扔在死者旁边,死者手上一个几万块钱的手链也还呆在手上,死者家中没有明显被翻动的痕迹。”

我不知dào

他们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该破案就去破案,几个人在这里瞎掰,案子就能破了吗。季所长看看表:“吆,该吃饭了,今天领导来了,到外面去吃。”

六 破案需要耐性

季所长到底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吃饭叫上了吕涛,吃完吕涛付的帐,虽然吃的不怎么的,但刑警队的不会说季所长请的不好,只会说吕涛或者说我们张凌所。

饭后,安排两个刑警队的伙计去我住的宾馆开了个房间,标准不低,好像还没打折。下午我们继xù

研究案情,但不再是所里的办公室,而是在季所长开的一个房间里,不知dào

这算不算是专案组成立了。

我们这六个人里面,我的职位最高,但好像什么事情都和我没关系一样,也没有人问我,他们自顾的讨论案子,我在一边听,我想的是,为什么不定一个领导,统筹指导那。

我听季所长说:“我们暂时应该定位于谋杀,最大的嫌疑应该是死者的对象胡柳青,我们应该先从胡柳青入手。”

张飞点了下头,接着说:“还有,我们应该再查一查死者平时的生活方式和接触人群,看看有没有和她有比较大的矛盾的人。”

一个我们所里面的刑警队员所:“我们这附近应该都没有摄像头,要不要查一查,谁家里有摄像头的,也许拍到了什么。”

季所长接到:“也是,正常这些富人家里好多都装摄像头的。”接着转头对刚说话的刑警说,“这个交给你了,你去查查。”

李刚说:“我回去还要做一下尸检,不过看尸体表面,应该只有那一个勒痕。我回去查一下遗留物品上的指纹,看有没有有价值的。”

季所长笑着看着我:“王教,要不你也帮点忙?”

我想你们终于想到我了,但,我对于凶杀案还是有点兴奋的,就说:“行,季所长,你安排。”

季所长笑笑:“王教开玩笑了,你也没接触过,要不,如果有需yào

的话,你和网监科还有八处联系一下,看看死者在网上的活动,有没有聊过有利害关系的人。”

李刚立kè

说:“对,这是必要的,那就分头行动。”

季所长对两个刑警队的伙计说:“房间就不要退了,等案子结束再退,我们暂时都住在这里,方便于交流。”

还好,八处和网监科我还都有熟人,我去了网监科,找到李伟,我一高中同学,现在是中队长。我让他帮忙查一下死者的聊天记录和上网记录,这小子太不讲究了,直接说:“哥哥,你是公事还是私事。”

我说:“肯定是公事。”

他手一拜:“公事就汇报一下,私事我无限量的帮你。”

我只能问他怎么来操作,问完,回到我们单位,向张所汇报了一下,然后向分管的分局副局长汇报了,又向分管的市局副局长汇报,副局长打了一通电话,说:“行了,你直接去吧。”

我这又到了网监科,李伟客气的招呼我:“哥哥,你又来了,有什么需yào

,你只管安排。”简直就是一畜生。

我让他帮我查一下死者的上网记录,这小子问我:“你有死者的QQ号和IP地址吗?”

我说都没有,到底还是自己伙计,他跟我一起回到我们辖区,到死者家里打开电脑,找到她的QQ号和IP地址,记下来,有带我回了他们网监科。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死者有一个小男朋友,看网上记录,好像是死者发xiàn

了他小男朋友有其他女人,断绝了她小男朋友的资金链,两人这一段时间有着激烈的争吵。能看到死者叫他“小北”。

这些都查到后,李伟告sù

了我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这几天小北都没上网,而且以前上网都是在网吧,而且还不是固定的网吧,所以无法找到人,也没法确定人的大概位置。我说:“你有什么消息通知我,帮我多关注一下。”

李伟笑笑:“哥哥,我只能私下里帮你关注一下,我们的电脑不能一直为你这一个案子挂机。”

我还是客气了一下:“你帮了哥哥破了这个案子,我请你吃饭。”

李伟笑笑:“哥哥,你别走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也好久没喝了。”

我苦笑:“弟弟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思喝酒吗?”

李伟扶了一下眼镜,说:“哥哥,还有一个办法,你去八处,让他们给定位一下这小子的手机,肯定能找到他。”

我说:“那你帮我查一下他的手机号。”

李伟一指我:“哥哥,你太看得起我们了。你去拿死者的手机一查或者到移动公司查一下,打的最多的那个电话肯定是那小子。”

我让李刚打开手机查了一下电话记录,找到了那个通话最多的电话号码,然后再向局里报gào

,拿着手续到移动公司一查,此电话号码无注册人,我就确定了,基本就是小北的电话,现在这些小孩子都是在路边摊随便买个号码用。

我再次申请,然后到八处提供了小北的电话号码,说明了来的原因,也方便,不要找熟人了,他们很快就定位了手机的地点,在师大附近。

我让季所长开了一个车,带了两个人来协助我,季所长来了,我一看带了两个保安,基层派出所人力缺乏呀。

我们和八处的伙计顺着信号到了附近,发xiàn

人应该是在一个网吧里,八处的伙计还一直打着电话,问着人员的位置。正常八处的定位是在十米之内,空旷的地方或人员流动就会很容易辨别出嫌疑人,特别是有些通缉的都有照片,但我们这次就麻烦了。

我和季所长还有一个八处的弟兄到了现场,才发xiàn

比想象的难度还大。全是静态的,没有任何人流的变动,人就在附近,让你无法去甄别。我们几个都笑了。

我到了前台,问收银员:“你们这里上网是不是实名登记的。”

也许是我穿着警服,觉得我是查网吧的,收银员说:“我刚来,不清楚。”接着就打了一个电话,我再问都是三不知。

大概五分钟,从外面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进来给我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说:“你好哥哥,我和网监科的李伟是朋友,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他。”

我笑笑,说:“你好哥哥,我不是来查网吧的,不是网监科的,来找人的。”我怎么觉得他还是要比我大很多的。

汉子又敬了一个礼:“哥哥,你尽管说,我是良民,坚决配合工作。”

我觉得这些人有时人前是大爷,有时就是一个小丑。想想,生活中的我们何成不是这样那,社会的可悲。

我向他说了小北,不知dào

姓什么,他马上明白了,让前台去查,前台说查不到叫小北的,我知dào

肯定是没登记,汉子解释:“可能是拿别人身份证上网的。”我也不和他计较。

我只能和八处的伙计大体的溜溜,看看哪里比较近,以便缩小一下范围。但是,我看到了让我愤nù

的一幕。

我看到了谢雨停,在上着网,应该是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因为她们有说有笑的,打着游戏,互相交流着,最可恨的是,谢雨婷嘴里还叼着一支烟,我们从她们跟前过去,只有一个女孩抬头看了一眼。

我们大体定了一下范围,然后把那里圈起来,把老板喊来,说查身份证,这些孩子都厌烦的拿出来放在自己的桌上,继xù

游戏,只有两个孩子没拿出来看,说是忘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留着南海恶神的头发,一个是很文静的小男孩,也是二十多岁,有点难为了。

八处的伙计站在后面,叫了一句:“小北,你怎么在这里。”文静男孩马上转身“啊”了一声,赶紧把头转过来了,八处的伙计从后面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他马上说:“我是朱小北,放开我。”

我让他们先回去,给我留了一辆车。我到谢雨婷跟前站住了,谢雨婷感觉到了,抬头看看我,接着打游戏。我一把把她拉起来,她甩开手:“你是谁,干什么的?”

她一说话,她一起的几个人都站起来了,我没理她们:“谢雨婷,你干什么的,还抽烟。”

谢雨婷一脸的愤nù

:“你是谁,吸烟犯法吗,你抓我呀。”说着伸出了两只手。

看到我叫谢雨婷的名字,几个小伙伴都坐下了,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我。我直接就把谢雨婷拽出了网吧。

我让保安把我们放到了谢雨婷家附近的公园,我觉得我要和她好好谈谈。

七 再陷谜团

我真的不知dào

该怎么和谢雨婷说,我把她拉下来,有几分钟愣在了哪里。倒是谢雨婷先说话了:“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不说我就走了。”

我气愤,但这其中肯定有我的错,我知dào

她应该是和我赌气。我说:“你怎么能那么堕落,放学不回家,还学会了抽烟。”

谢雨婷冷冷的笑了:“你是谁,你管我,那你有本事把我铐起来。”说着两手并在一起,向我伸了过来。

我感觉我气得有点发抖,我的手抬了抬,谢雨婷又把脸伸过来了:“你干嘛,想打我,你打呀,有本事你就打。”其实,我是不知所措的一个举动,还真不是要打她。

我急的在原地打转,却不知该怎么办,我抓耳挠腮的,直喘粗气。终于我爆fā

了,一把把她拉到身前,瞪着眼呵斥道:“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说。”

谢雨婷到底还是害pà

了,低着头,晃着被我抓住的胳膊,小声并带着委屈的说:“你弄疼我了。”

我狠狠的一把又把谢雨婷拉近了怀里,我看不得她这样的难过,我的心发痛。其实我知dào

,我是喜欢她的,但是,她太小了,和我一起回毁了她。

谢雨婷趴在我怀里轻轻的哭了起来,我也不知dào

该说什么,只是抱得更紧了一些。过了大概有半小时,我都以为谢雨婷在我怀里睡着了,于是低头轻轻的问:“睡着了吗,该回家了。”

谢雨婷慢慢的抬起头来,轻轻的问我:“叔叔还要不要我?”

我思考了一下,对她说:“叔叔从来就没有不要你,叔叔是觉得你还小,现在还不适合谈这个问题。”

谢雨婷马上挣开了我的怀抱,委屈的说:“你就是不想要我,什么也不要说了,学校很多人追我,我不是没人要。”说完转脸就要跑。

我赶紧过去拉住她,她还使劲的挣,我就是不松手,她开始用她的粉拳打我,一下一下,虽不疼,但心里难受。她终于没挣脱,最后蹲在地上哭了。

我蹲在她的旁边,帮她抹着泪,她使劲的拨开我的手臂。我没办法了,其实我一直在考lǜ

该怎么办,我不想骗她,也不愿她伤心,我知dào

,我其实很喜欢她。

我想要不然就先拖住她,我于是小声的征求她的意见:“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停顿了一下,她还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我接着说,“等你考上大学,我就和你在一起,我可没能力养一个闲人。”

谢雨婷还是不吱声,我接着说:“要不,我们以后一个礼拜见一次,省的影响你的学习。”

谢雨婷站了起来,小声的说:“我回家了。”

我扶着她,慢慢向前走着,她也不说话,我小声的说着:“这几天不行,我手里有个杀人案子,等案子结束了,我给你电话。”

谢雨婷也不说话,还是慢慢的往前走,我拉住她:“我说的,你听到了吗,表个态。”

谢雨婷脚一跺,带着一点笑意:“我知dào

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接着向前走,不过明显的步幅轻盈了。

我看她的心情好了,我开始找她的毛病了,我又拉住她,站到她的前面,面对着她,她看了我一眼,马上低下头去了,我训斥道:“你怎么会学坏,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孩子。”

谢雨婷又好像受委屈一样,开始抹泪了,我就怕这女人的眼泪,就好像谁说的,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眼泪,我赶紧转移话题:“我现在不在特警队了,我到派出所去了。”

谢雨婷还是带着委屈,低声的问我:“你是不是也犯什么错误了。”

我假装生气的说:“你们为什么都觉得我犯错误了,我就是那么一个让人感觉不稳当的人吗,我也是正人君子。”

谢雨婷又开始半笑的说我:“其实,你就是个坏蛋。”

我无言,谢雨婷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就是这样的社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也脱不了世俗。”

我摆摆手,说:“行,我就是一坏蛋,但我这个坏蛋还就是升职了,怎么样,看不惯。”

谢雨婷猛地亲了我的脸一口:“我就知dào

我的坏蛋叔叔是升职了。”

其实,女人还是比较敏感的,好多东西,她们确实比男人感觉的准,我们说着话,拉着案子到了谢雨婷家的楼下,我往上看,她家的灯还亮着,肯定她妈妈还在等她,我停住了脚步,拉着她的手:“你回家吧,我不送你上去了,以后别再和那些人瞎混。”

谢雨婷看看我:“我想让你抱抱我。”我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她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我借着路灯的光,感觉谢雨婷就像一个天仙,忍不住就一口咬了上去。谢雨婷也使劲的搂着我的脖子。

好久,谢雨婷推开我,说了一句:“流氓。”转脸跑上楼了。

我打了一个车回到了单位,季所长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我过去敲了敲门,他们三个都在里面,季所长看是我,说:“王教,那小子我们审了,应该不是他做的,而且那小子就是个胆小鬼,带他来的时候就直打哆嗦。”

我问:“那人那,放了吗。”

季所长说:“没有,关着那,关一晚上,明天再问问,也许能问出来什么东西。”

我问:“其他还有什么线索吗?”

那个年轻的民警说:“我们查了她老公,那小子才不是个东西,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基本不回家,还曾经扬言,要把死者杀了。有很大的嫌疑。”

那个年长的民警说:“这个小区有很多家都有摄像头,但都是照着自己家的,没有对着外面的,小区里的摄像头都是坏的,外面的治安摄像头也照不到哪里。”

我一看,还是没什么头绪,就季所长:“李刚哪里有什么头绪吗?”

季所长苦笑说:“尸检报gào

还没出来,我问他,好像指纹也没有太大的帮zhù

,有点难了。”

我摸摸头:“那休息吧,明天再说,看好哪个小北。”

第二天,我和季所长一起又审了一遍那个小北。我坐在旁边,季所长审。

姓名:朱小北

年龄:19

性别:男

职业:无

是否认识苗兰:认识

和苗兰什么关系:我和她经常一起睡觉,她经常给我钱花。

近期和苗兰是不是有矛盾冲突:有,她知dào

了我找女朋友,不再给我钱花,我们就吵了起来。

以什么方式争吵的:上网,打电话,当面也吵。所以我的QQ号也不敢上了。

真不知dào

苗兰已经死了:本来不知dào

,昨天听你们说才知dào



苗兰被杀的那天,你在什么地方:我基本上天天都在网吧,网吧可以给我证明。

季所长出来告sù

我,说到网吧去查了,基本这小子白天黑夜的都在网吧呆着,吃喝拉撒都不出去。

我感觉这小子是没有杀人的嫌疑了,而且,在他这里也找不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了。我建议把他放了,季所长觉得留着他也没用,就向张所汇报了一声,把他给放了,但要求他随传随到。

案子到了一个死胡同,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了,包括刑警队李刚那里。

二 鞋子也能出卖你

我们知dào

这一次的努力又白费了,季所长直接回办公室写他的报gào

去了,我也看得很无聊,倒是那个年轻的小伙计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dào

他是看什么的,我猜测应该是看取钱的美女,那个更有钱。

张所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一趟。我到了张所屋里,一看,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坐在沙发上,张所在电脑上弄着什么东西。

看到我进去,张所抬了一下他,对我说:“王教,这是死者的家属,来我们这里咨询一下案子的进展,你给他说说。”

我靠,这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了,但是,我又没有可以推脱的理由。

那胖子看张所叫我,马上站起来偎到我的身边,两手抱着我的胳膊,眼泪汪汪看着我:“弟弟,你一定要为我老婆申冤呀,她还没享几天福,就这样走了,我都没来及看一眼。”

我向胡柳青看去,他的脸向一旁侧去,好像有意躲闪我的目光,难道他心里有鬼。但我知dào

,我必须先把眼前的事处理好。

我把胡柳青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水。我酝酿了一下,说:“胡总,这个案子我们相当重视,我们刑警队还派了专人来协助,案子必须破掉。”

我想了一下,你张所把责任推给我,我也不能让你好过,于是接着对胡柳青说:“我们张所也是一手主抓这个案子,我负责监督管理。”我看张所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见。

胡柳青抓住我的手:“几个领导多费心,案子办完,我请几个领导。”

到底还是酒场上混的,这个时候还想着喝酒。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应该不像表现的那么悲伤。

我继xù

安慰他:“我们案子有了一定的线索,但是,现在还不方便向你透露,但,我和张所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把案子破掉,不会让你的老婆含冤。”

我一直注意胡柳青的表情,我看到说有一定的线索的时候,他好像身体颤了一下。好不容易把胡柳青送走了。

我倒季所长办公室,问季所长:“你觉得胡柳青有没有雇凶杀人的嫌疑?”

季所长停下手里的工作,说:“这个肯定有,但,现在没任何证据,而且,出事当天他有不在场证据。”

我说:“你觉得会不会是,他有意离开,为了更好地摆脱嫌疑。”

季所长说:“其实,胡柳青外面有小老婆,也曾经喝完酒扬言,苗兰再不和他离婚,他就杀了他。”

我对季所长说:“要不,我们再从胡柳青那里查查,也许会有什么发xiàn

,正常雇凶应该会有大笔的转账,要不我们从这里查查。”

季所长笑笑:“王教是电影看多了,行,那我们就先查查,先不急着向上报了。”

季所长说完站起来:“我去让他两个去查一下,也许会有什么收获。”说完出去了。

我跟着季所长,到了会议室一看,那小子还在看着录像,我想你到底看什么的。季所长把他安排走了,我就在那里接着看了,我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好kàn

的。

你还别说,他们这个摄像头拍的不怎么清楚,但是好kàn

。知dào

什么意思吗,朦胧美。女人在里面没有丑的,最多黑一点。而且每个人在钱面前的嘴脸,都表现的不同,确实还真是一个小世界。

我看得有点累了,想关掉,而且,镜头里面天已经有点黑了,这个点可能都回家吃饭了,也没人取钱了。

我正要关掉录像机,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有个脚在镜头边上来回的晃动,我想再看着最后一个取钱的,看看是什么嘴脸。取钱还犹豫不决的。

但,我发xiàn

这人不是取钱的,因为,他根本就不到取款机跟前来,而是一直在那里来回走动,看脚的方向,好像还是朝着侧对取款机的方向看得,我忽然想到,那就是苗兰的家。

我又拿了几盘和这盘相近日期的盘,快进到这个时间,结果又两三个都能看到这只脚。因为,他一直穿着一双背靠背的红色泡沫底的运动鞋。

我激动,我兴奋,我站到会议室门口,对着季所长的办公室开始大声的叫:“季所长,季所长。”

很多人都向我看来,季所长走出办公室,笑着看着我,用中等的声音:“王教,什么事?叫的也太大声了,过路的都能听见。”

我觉得我的脸那时候应该是充血的,我向他一摆手:“你赶紧过来,快点。”我说完回到了会议室。

季所长不惊不满的进了会议室:“什么事王教,还不能打电话说吗。”

我站起来一拉他:“你看,那个鞋子。”

开始季所长还没当回事,但马上以他的敏锐和经验,他知dào

这是一个很重yào

的线索。

还没等他问,我把几个有红鞋子的都拿给他:“这几个全有,而且,时间都一样。”

季所长又看了一遍,思考了一下:“看样子,这是一所新鞋,我把他两个叫回来,去查查,希望他这双鞋是新买的。”

我对季所长一摆头:“怎么样,季所长。”

季所长很配合的一树大拇指,夸了一句:“王教可以,有着刑警的敏锐性。”

全市共有四家背靠背的专卖店,我们带着警官证,穿着便服挨个的问了一下,都有这种鞋子,但卖的不多,有两家都两三个月都没卖那款鞋了,剩下的两家也就卖了两三双,于是,我们就把那两家卖过的监控给带来了,然后记下了他们账上卖鞋的日子。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买鞋的几个人,一个女人,还有就是三个学生模样的,最后一个是个混子,从监控能看到他脖子上的纹身,季所长说:“我认识他,我们辖区的,绰号黑熊,叫马力。”

我们就把嫌疑人定在了马力身上,我们当即向张所要了一把枪,带了两个保安,四个人去找马力了。

马力的家在我们辖区里一个还没有拆迁的地方,以前叫小马庄。现在住的很乱,拆的就剩百十家了,不再叫什么庄,就叫回马窝。

季所长说以前抓过他,知dào

他住那里。我们到了村里,我一看,这哪里是村子,简直就是黑煤窑。

可能是为了拆迁,大家努力的盖房子,院子搭上了棚子,房子上面接上了房子,你进去之后根本就找不到出路,而且还都没有灯,只有两家之间的一线天能带来一点光亮。

我们进了村子,适应了一下光线才继xù

向里走,我们跟着季所长到了马力的家门口,就听有人很大声的说:“哎哟,民警来干什么的。”

接着就听得楼里乱哄哄的,我们看到一群人开始四下乱串,竟然还有人跑到了我的怀里。我们把人一推,赶紧向里冲,不能让马力跑了,其他事情再说。

我们几个人就使劲向里跑,季所长到底认识马力,在人群中看到了他,喊了一声:“黑熊,你站住。”手向人群中一指。

就看到一个黑大个子,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向前跑。我虽然没看清他的脸,但看体型像是录像中的,我们六个人全向他冲去。

马力跑的是楼上,我想他上楼还能有地方跑吗,肯定被挤在楼上了。我们跑到楼上一看,马力家的楼和隔壁几家的都连着,但是,房顶都是斜坡带瓦的,每家只有一片小平台,而且小平台还不连着。

我们偎到跟前的时候,五六个人站在楼边向对面看,还有一个伙计直接就趴在楼上的一个小花盆后面装死。我们来不及理他们,重yào

的是抓住马力。

马力看到我们跟过来,犹豫了一下,直接爬到了瓦上,我看到他翻过屋脊的时候,好像脚步滑了一下,我的心一颤,看了一下其他人,直接也跟着爬上了屋脊。季所长和那个年轻的民警也跟着我向前爬去。

我到屋顶的时候,隔着屋脊一看,对面是个平台,但和这面屋脊的最低端有一米多的左右间隔,还有差不多两米的上下高度。马力扶着瓦面还在犹豫。看到我到了后面,身体向后一侧,猛地跳向了对面平台。

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后面的年轻的民警直接翻过屋脊,我看到他的脚步一滑,吓得哎哟了一声,这伙计还真可以,顺着脚步向下滑着,快到底部的时候,猛一挺身,也跳向了平台,我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当我们民警跳下去的时候,马力已经站起来了,他向前跑了三四步的时候,我们的民警才刚站起来,然后我看他晃了一下腿才向前追。

我看看季所长,季所长摇摇头,看意思不大敢跳。我和季所长又下来了,对老民警和两个协警说:“看好这几个。”那几个才想起,刚才忘了跑了。

我和季所长下楼向马里跑的方向追去,跑了大概五六分钟,就听得年轻民警大叫:“王教,季所长,我把他逮住了。”

我们顺着声音的方向,又找了大概五分钟,在一个楼顶的平台看到了他们,马里趴在地上,还在喘着气,小民警骑在他身上,手里拿着电话,正在拨号。看到我们来了,把手机装在了上衣口袋。

三 就怕流氓有文化

我们把马力拷上带走了,我发xiàn

在后面走的那个年轻的民警有点瘸,就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伤到了?”

他有点脸红的说:“可能吧,刚才没感觉到,这才感觉到。”

两个保安押着马力,我和季所长跟在后面,那两个民警在后面跟着。不知dào

老的对小的说的什么,好像是训斥,但声音有点低。

我猜是说:“你小子那么拼命干什么,你看人家都不追了,到时候功劳也不是你的。”

在我们系统,正常的,一般五十岁以上的,如果不是干部,基本就是闲人,到一个比较安逸的部门,领导一般也不会支使。每天朝九晚五的,到单位就喝个茶,开个会。这是惯例。我们刑警队也算是一个比较清闲的部门,特别是派出所的刑警队。

一个保安开车,我坐副驾,季所长和一个保安押着马力,后面他们两个人开一辆车跟着,我们就回派出所了。

到了所里,马上就开始审马力,也许是比较兴奋,我们四个人一起都到了审讯室,我把季所长叫道门口,说:“季所长,你们一会主审,我只看,就当我不存zài

。”

季所长笑笑:“哪能,我们来审不是问题,但主要还是你来安排。”

我一摆手:“行了,季所长,别难为我了,我现在就是学习。”

我和季所长向审讯室走去。我忽然想起来了,有拉了一把季所长问道:“季所长,刚才那个比较勇敢的弟弟叫什么名字?”

季所长猥琐的笑笑:“你还不知dào

他们叫什么,值班表上不有吗。”

我本了一下脸:“你快说,还要忙那。”

季所长说了:“老的叫张广玉,年轻的那个叫胡杭民,森林公安毕业的,还不错。”但他没说张广玉怎么样。

很快就开始审讯马力,季所长审,胡杭民记录,我坐在旁边,小张瘸着腿坐在我们和马力的侧面。

讯问人和讯问的时间等都记录好,就开始了。

名字:马力

年龄:37

民族:汉

这些基本情况的讯问,就是为了让他签字时资料的完整,再就是问一些无关的小问题,先麻痹一下嫌疑人,然后再问主要问题时,让他思想还没反应过来就回答了。

马力把自己的所有过去和一些小的违法都交代了,关键是,他不交代也不行,我们都有他的档案记录在哪里。

讯问还有一定的技巧,我们要这样问:“你知dào

为什么把你抓来吗?”这样他就会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大的违法,被公安知dào

了。有时我们还能有意wài

的收获,嫌疑人可能交待:“我做了什么什么,我承认。”而我们办的还确实不是这起案子。这就又找到了他的另一罪状。

而不是问:“什么什么事,是你做的吗?”如果这样问,他肯定会说是或者不是。

但今天抓马力,逮了一个现形,他肯定先承认了。

他说:“我们在斗蛐蛐,但不是我组织的,我只是参与。”

我忽然想起来,刚才要胡杭民看住的几个人那,马上向季所长靠近了一些。季所长也感到我有事停下问话看了我一眼。我忽然感觉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就对季所长摇了摇头。

季所长于是问起了今天他们斗蛐蛐的细节,马力明白今天肯定是有线人,要不不会现场把他的窝给端了,所以回答的还是比较可信的。

季所长到底是高手,威逼利诱,最后终于审出,这次的斗蛐蛐,是有马力等三个人组织的,涉及资金数十万,季所长先记下,然后在下一步处理。

问完,季所长忽然问了马力一个问题:“你X月X日去干什么了。”

马力听了猛地一愣,然后低下了头。季所长看看我,有戏,看样子没错了。

季所长继xù

问:“想好了吗,你去干什么了。”

马力眼睛转了一下:“我在家里睡觉那。”

季所长还是不紧不慢的问:“想清楚了吗,当时和谁一起的。”

马力就是咬紧了:“我就在家,我有没老婆,我妈也不管我,就一个人在家。”接着投一甩,“信不信由你们。”

我知dào

到了重yào

的时候,当然,这是要命的,马力也不会那么干脆的承认。我就是不知dào

季所长会怎么来审。

季所长还是不紧不慢的,但语言带着严厉:“马力,你知dào

我们为什么去找你吗?今天只抓了你,你还不清楚吗,何必多受苦那!”

其实,人都有最后一丝的挣扎。不到黄河不死心,说的不是个别人,基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季所长看看我,对张广玉说:“小张,先把监控关了,晚点再问。”

张广玉答yīng

一声,站起来就要出去,我这时看到马力的头抬了起来,眼中带着一丝痛苦。等到张广玉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马力艰难的说出一句:“我说。”

我很纳闷,为什么,季所长要晚点再审的时候,马力竟然招了,难道是,我忽然明白了。关了监控才是重点。到底都是这里的常客。

马力开始招之前提了一个要求:“我希望不要把是我说的传出去,要不然,他们会砍死我。”

季所长答yīng

的非常好:“你说吧,我帮你保密。”

我心想,你人都要死了,怎么还要为你保什么密,但肯定不能说。但马力的口供让我们很兴奋的情况下,还是大失所望。

马力说:“我那天去参加他们的斗蛐蛐了,是在一个游船上,我只能告sù

你们联系人,具体组织者我也不知dào

。我这些都是跟他们学的,在船上都带着面具,赌的很过瘾,基本每人都带几百万。”

马力说着还兴奋起来了,眼里面发出贪婪的光芒,咬了一下嘴唇,接着向下说:“我没有钱,其实,只是跟着看。但回来的时候,他们给了我一个账号,里面有五十万,要我在外围做小场子,所有钱的进账存进去,到最后看受益,再给我提成。”

马力说着,停顿了一下:“我想喝口水。”

季所长对张广玉摆了一下头,张广玉到外面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水喂马力喝了。马力喝完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不认识他们的任何人,我的联系人也没去,我只有他们给我的账户还在,钱我取出来了,今天第一次组织,就被你们给抓来了。”

马力说道最后,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兴奋:“我就是想挣点钱,好不容易出来了,我也不知dào

去干什么,就有人给我这个门路,我知dào

犯法,但是我确实没有挣钱的门路。我也是没办法,我希望给我宽大处理。”

马力抬头看着季所长:“季所长,你也知dào

我,我就是只敢偷点东西,也不敢做大的违法的事。那些人连我的过去和家里面的现状全知dào

,我在船上的时候,看他们好像都带着枪,要是让他们知dào

是我说的,他们肯定不会饶了我。”说的时候,眼中带着恐惧。

我和季所长面面相觑,但能看出来马力说的话是真的,这虽然是个大收获,但不是我们要的结果。

季所长问马力:“你们在那里上的船,船有什么特征吗?”

马力说:“我们的连云岛上的游船,先是坐的快艇,后来到了海里面转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季所长又问:“你怎么去的连云岛,有车票吗。”

我知dào

季所长还抱着一丝的希望,在确认当时马力是否真的去了海上,还是在掩盖这一杀人罪行。

结果通过马力的口供,还真找到了马力来回车票,也在网上查到了他当天在连云岛的开房记录。

回到办公室,我和季所长相互看着,都是一脸的无奈。我们商量完了,季所长把马力的案子向张所长汇报了一下,然后让马玉腾向刑警支队汇报了,人也交给了马玉腾去处理。

我想案子又进入了一个死角,季所长不知是安慰我,还是鼓励自己,也许是他确实还没死心,对我说:“还有几个人没查那,你别那么丧气。”

我们又看了录像,孩子也是可能犯罪的,没钱上网,抢钱杀人的多的是,但到底看着都显得不像是太招摇的孩子。季所长说:“我们先查那个女同志,看他给谁买的鞋。”

我在想,全市那么多人,你怎么去找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难道全城贴传单。但季所长还真有他的一套,他把人像打印出来,交给每个所,要求每个所的社区民警协查,但没告sù

他们是什么事。

结果还真查出来了,云山所的一个社区民警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们辖区的,是个老师,她对象在一个公司上班,两个人都是老实人。”

然后根据这个民警的提供,我们上网查了一下这家的档案,夫妻两个人都文质彬彬的,特别是男的,还带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文化人,我感觉有点失望。

季所长嘿嘿一笑:“不要以貌取人,知dào

一句话吗,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些知识分子才内毒那,”

我歪脸看看季所长,季所长看我笑笑:“不是说你阿王教,我只是说一个真理。”

我本来还真没觉得说我,觉得就是一个歪理,这一解释,我怎么就觉得好像是说我。

正心里乱想那,季所长猛地叫了我一声:“王教,你看。”我还真吓了一跳,过去一看那小眼睛的档案,还真有戏。

李先军,蒙古族,某某大学毕业,工作单位是永业传媒集团。我看的两眼发光,季所长大鼻子一撅,笑着对我所:“我说的不错吧王教,最可怕的就是流氓有文化吧。”

四 真正有文化的流氓

我和季所长到了胡柳青的公司,通过公司的上层查了一下,李先军是他们公司的技术员工,进单位也有十几年了,是个小主管。

毕竟胡柳青是农村出身,开始只是给人复印的,不知怎么搞起了高科技,还发家了,所以也不太会考lǜ

员工的感受。但因为胡柳青在外面的关系网很大,所以,单位的效益一直很好,虽然胡柳青对员工不怎么的,但单位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我们到了他们经理的办公室,经理把一部分主管叫到他的办公室。当我们问道,李先军和胡柳青有没有矛盾时,回答基本一致。李先军基本没有和胡柳青接触的机会,但是,每个员工对单位都有意见,都是付出多,收获小。

有个主管李先军的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好像,去年李先军去年有点事,和单位有了矛盾,后来他说直接去找胡总,但我们都不知dào

后来怎样了。”

看来李先军还是有很大的嫌疑的,我们告sù

他们,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并让他们经理给李先军放了几天假,然后,下了班,我们便衣去李先军家,把他带走了。

李先军,三十多点应该,大概也就是一米七,显得很瘦弱。他到底是文化人,不亢不卑。我们也没为难他,到了审讯室,问什么答什么,把和单位的矛盾说的也很干脆。

是这样的,去年李先军做了一个大手术,医保报的不多,而且用医保人家医院不让住,说医保的单子用完了,只能自费住,要不就等名额。

确实是,现在医保很多药不能用。而且,医院的医保收的多了,医保处不给报。就是正常名额范围内的,也要等小半年才能放款到账,这就相当于医院垫资,关键医保处还要扣除一定费用。所以,有病住院都要找关系。

但是,病不能等呀,没办法,李先军只能自己掏钱住院,钱花了好几万。有人就给他想办法,说单位给交的医保,单位应该给协调,医保不能用就找单位报。这小子找到单位,单位不光是不给报,还把他请假时的工资给扣了,所以他才有这矛盾。

这小子问我们:“是不是以为胡总的老婆给人杀了,你们怀疑是我?”

其实,确实,这事情很轰动,大家都知dào

,他问也不奇怪。

我们问他发案那天他去了哪里,他说的很直接:“我每天下班都回家,基本不加班,我也不喝酒,基本每天在家吃饭。”

但他的证人只有他老婆,我们去调查,他说的和他老婆说的基本一致。但还不太能确定到底他说的真假。

季所长把我叫到他屋里,对我说:“王教,我基本确定不是他。”

我问季所长:“为什么,你能那么确定?”

季所长说:“你可能没注意看,录像上人脚有点外八字,而李先军走路是两脚平行的。好像他的脚也有点小。”

我看了一下录像,好像还真是季所长说的,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告sù

季所长:“季所长,你找个会电脑的,帮我截一个图,就是嫌疑人的鞋子的图,找清晰一点的,给我打下来。”

季所长转身走了,我又补了一句:“季所长,最好是鞋子踩在一块路牙石上的。”

季所长也没问,就去找人了。我到大厅叫了一个保安,让他帮我开车,并让他找了一把尺子。

我回到办公室,拿了纸和笔。忽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张总,就接了。

张总问我:“弟弟,明天有安排吗?”

我说:“你好张总,我这里有个案子,都忙死了。要是喝酒,那就改天吧。”

张总笑笑:“也不能老是忙,还要留着本钱去享shòu

那。”

我说:“张总,我们不一样,你的身体是享shòu

的,我的身体是挣钱的,没有这个本钱,连基本的生活也保证不了。”

张总大笑:“弟弟,你这话好像是说,你在卖,我在嫖一样。我可不好这一口。”

我还很忙,也没时间和他扯,就说:“哥哥,明天真没时间喝酒。”

张总说:“弟弟,也得休息一下,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放松一下。”

我还记得那次唱歌,就说:“张总,那些地方真的不大适合我,我的工作性质你也知dào

,影响不好。”

张总又笑了:“弟弟,你想什么那?你出特警队也日子不短了,哥哥带你怀怀旧,明天带你去个靶场,让哥哥好好kàn

看你的枪法,也让哥哥在人前骄傲一次。”

其实,我真的想去打靶,不说倒也想不起来,我这几天确实忙,没办法。但我话也没说死,毕竟我也想去,再说,如果直接说不去,张总还会缠着我。

于是我说:“这样吧张总,我明天只要能抽出时间就一定去,行吧。”

电话刚挂,一个保安就把截图拿给我了。我拿着就下楼,叫上保安就去了死者家那个取款机哪里。路上我又确认了一遍,保安确实带尺子了。

我下了车,看着图片,找到了图片上脚放的那个路牙石,量了一下尺寸,做了记录,又在路牙石的另一侧量了一下,做了一下记录。也量了几个其他的路牙石,还都蛮标准的,看样子没太偷工减料。

我又把路牙石之间的缝隙量了一下,带到车上,我根据图片上鞋子在路牙石上占得比例,我算了一下鞋子的尺寸。

我又跑到背靠背的专卖店,拿到哪款鞋子,量了一下尺寸,鞋子应该是四十六码的。怪不得季所长一眼就看出尺码不对,穿那么大鞋子的还真不多。

我又查了售鞋记录,就只买了一双四十六码的。我打电话到所里一问,李先军穿四十一码的,我直接就让季所长把他放了。

我打电话给张广玉,问候了一下他的脚,说没事了,我就安排他去了马力家,看看马力穿多大的鞋子。他打电话给我,说马力就穿四十六码的,我心里又兴奋起来了,这小子原先说的可能都是假的。

我让季所长和刑警队联系,我们要重新提审马力,我向所里汇报了一下,做了一下安排:我去连云岛查马力的开房记录录像,季所长联系刑警队,胡杭民和张广玉再去查一下胡柳青。

我到所里就马上出发去了连云岛,火车很多,两个半小时就到了,我下火车打了一个的,十块钱就到了那个宾馆。我一看,所谓的连岛宾馆,就是一个居民楼改的,我出示了警官证,他们说,我们的监控坏了。我觉得也没必要再找当地警方配合了,他们肯定是没有监控。

这个小宾馆附近卖海鲜的倒不少,我要了一份白蛤鸡蛋乳,要了一份面条,花了三十二块钱,这一天的三十五块钱的补助还剩了三块。

说道补助,不得不提一句,省内的,一天的补助才三十五块,基本就是三顿面条,那一顿想开个荤,炒个菜基本就要自费了。我出来的时候,吕涛倒是先张所申请给我带了一千块,但吕涛特别给我强调了一下,每天生活补助就是三十五。

我赶紧吃晚饭,买了票就回来了,这边不能入手,就看季所长那边了。我打电话一问,季所长说人在看守所,要明天带着手续才能提审。我觉得这样的老混子,如果真是他做的,设计的那么严谨,基本也问不出什么。

我对季所长说:“季所长,你们明天去吧,我明天有点事。”

真的太累了,我就干这几天,真不知dào

他们平常怎么过的。也怪不得警察的平均寿命都比平常人少十几岁,应该基本都是累死的。

五 私人靶场

我回到单位已经晚上了,我看吕涛屋里还亮着灯,就敲门进去了。我把剩的钱都给了他,把票也给了他,告sù

他:“我吃饭花了三十二,剩的都在这里。”

吕涛笑笑,对我说:“你早点休息吧王教,我一会点。”

我也说了句:“没事你就也睡一会。”就会宾馆了。

这几天忙得,连和女人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看看陆小曼发给我的短信息,心里还是甜甜的。还好,这几天,我没给谢雨婷会短信她也没生气。

我决定了,明天休息一天,自己再不疼自己,还期待别人疼吗。我看看日期,都礼拜六了,人家是“山中无日月”,我们这是“案中无日月”。

我现在考lǜ

的是要不要带着陆小曼。女人这种不是动物的动物,和我们的关系最近的朋友正好相反,要熟,如果不熟她就不会咬你。

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不带她了,如果有时间明天晚上约她吃个饭,毕竟女人不适合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可能张总怕我不去,就打电话给我:“弟弟,车在你们所门口等你那,就是那个三个九的车牌,你吃晚饭直接上就可以了。”

我赶紧起床,到旅馆餐厅吃了两口,喝了一杯豆浆就走了。我是第一次在这里吃,我看品种还真不少。

三个九的是奔驰车,坐里面到底舒服,也没什么噪音和震动。车就带着我自己直接出了市区,向北区的小山窝里开去,我还迷迷糊糊的,也懒得理他去哪里了。

我也没睡着,也没睁眼。等车停了,我下车一看,这地方还真没来过。应该是在九里山里面。

这个地方叫九里山,并不是这里的山有九里,是因为个位数最大的是九,为了表示这里的山多,就用了一个九,其实还真的不止九里。

这应该是一个大型的休闲基地,我向后一转就看到了有人在打高尔夫。向我的右方看去,有一个马场。我现在待得地方是一个CS基地。

我想张总是不是带我来玩CS的,听说很好玩,但从来也没玩过。还真想感受一下。

我随着驾驶员进了CS基地,先是一个十平方左右的大厅,然后有三道门。正中的一个写着“CS基地入口”;右边的一个写着“员工入口,闲人免进”;左面的一个写着“靶场入口”。

我们走的是靶场的入口,我们进了靶场,然后驾驶员说:“王先生,你从这里进去就行了,我不进去了。”

我想肯定是张总交代的,再说他们也不会参与打靶,于是我客气了一句:“谢谢你。”他笑笑看着我进去才转脸出去。

在向里走,就一道门,我推门就进去了。我刚就去,有个年轻的姑娘走过来了,问我:“你好,你是和他们一起的吗?”

我向里一看,依稀能看出来是邓老师和张总,因为他们背着我,并且还带着大耳套。应该是准bèi

好了。

我向小美女点点头,小声说了一句:“是的,美女。”

小姑娘右手向右下方一摆,身子一撤:“你请跟我来先生。”

我想,我都看见人了,还跟你去干什么,我大声对那边打了一个招呼:“张总,邓老师!”

到底里面静,他们那边三个人都向这边看,张总摆摆手,邓老师带着耳套大声说:“你去拿枪,我们等你。”可能以为她带耳套的原因,声音太大了。我笑着拜拜手,我旁边的小女孩用手捂着嘴笑。

还有一个人,看样子四十来岁,个子高高的,没太看清脸,但是他看了我一样,让我感觉好像被他透视一样,眼神很犀利。

我被那女孩带到一个侧面的房间里,她在看守的单子上签了字,告sù

我:“你可以挑两把枪,其余的东西你顺便用。”

我在里面转着看了看,他们的枪和我们平常用的枪是一样的。有五四,还有小的我拿起来想看看是七七还是六四,我一触手,就知dào

这枪是假的,明显的手感不一样,拿起来还是觉得轻。

他们这里还有左轮,我拿起来感觉了一下,没有什么感觉就放下了。我看到还有一种比较大的,像是玩具枪。我拿起来看了一下,是枪上装了小型的瞄准镜,把手握在手里也很有感觉,份量也不轻。

我就拿了一把五四和一把这种大个的枪,小女孩做了一个带耳套的动作,问我:“你不要——————”

我摇摇头:“我要抢就行了,子弹在哪里?”

小女孩笑笑:“那边有子弹,你不要带了,两种子弹都有。”

我随着小女孩,应该是小女孩又随着我到了张总他们的地方。我看他们都准bèi

好了,都把枪举起来了。小女孩紧走两步,到我前面,到了一个大洞前,说:“先生,你在这里吧。”

我点点头,他们这个地方的设计,设计是在靶场外的,靶场边有个墙,这个墙就和长城差不多,每个人像守卫一样,占一个下陷的小格子。

我站那里看了看,三个人都在我前面,都带着耳套,张总另外还带了一副大眼睛,遮住半个脸。我过来,他们也没理我。我上小姑娘拿过来的弹夹的时候,枪响了,吓了我一跳。

我先试了一弹夹的子弹,用的是那个比较大的枪,还真的蛮有感觉的,就是上面的那个瞄准的玩意让我感觉有点烦。我打完一弹夹子弹,他们还没有人打完。

我晃了晃我的脑袋,放下枪甩了一下手臂,两手倒掐着腰扭了扭身子,忽然看到每个人后面还有一个固定的望远镜。我想,这就是来玩的,没必要较真,也就没去看望远镜。

那个我不认识的很快也打完了,我看他拿的是五四,他放下枪,拿下头套向我走来。接着张总也打完了,放下枪向我笑了笑,跑向后面的望远镜,还一边拿下头套。

那个我不认识的走到我跟前了,我还是没吱声,只是打量了他一下。他的脸有点长,头发是那种两边直接贴头皮推上去的,上面的留到最长最长的,有点上蓬。我忽然有压抑感,我马上找到愿意了,是他到我身边的时候,挡住了我前方的所有光线和视线。

他向我伸出手,笑着说:“你好,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叫欧阳一方。你就是张总常说的神枪手,王弟吧?”

也许是我马上适应了这种环境,也许是他的一笑,让我转移了注意力,我刚才的压迫感明显降低。我深吸了一口气,也笑着说:“你好欧阳——先生,我是王元坤。”

我本来想叫“欧阳总”的,临时觉得不顺口,就改了。欧阳还是带着他那迷人的笑,对我说:“弟弟,以后叫我欧阳,或者叫我哥哥都行,再跟我客气就显得外了。”

张总看完了他的靶子,晃晃的过来了:“都是性情中人,也不要我介shào

了,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都是自家兄弟。”

我们都笑笑,邓老师拿下耳套,问张总:“张总,怎么样,有进步吗,不行就让两个高手指点指点。”

张总到底会惹事,笑笑问邓老师:“老邓,你说这两个高手,我该让谁指点?”

邓老师眼一挤吧,我知dào

这是有预谋的了,邓老师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张总的意思是,这俩人还要分出高低呀。”

欧阳马上一摆手:“不行,我干拜下风,我这一业余爱好,哪能和弟弟这样的省冠军比。”

我一看,这小子在撩我,咱肯定不能示弱,但也不能骄傲,必须想个合适的措辞才好。还没想好,张总就来了:“欧阳,你小子天天耀武扬威的,今天我弟弟来了,必须得杀杀你的威风,省的一到你这来,你老拿鼻孔看哥哥。”

欧阳可不是省油的灯:“这样说,哥哥可冤枉我了,我没有不尊重哥哥。其实说实话,你们枪真的不行,我们不一档次。你要是觉得我不顺眼,今天让弟弟来替你报仇的,我接着。”

这一说,我还真的就无话可说了,邓老师一直笑,张总看看我:“弟弟,你今天必须给我出口气,要不哥哥真没面子了。”

我想到这份上了,肯定要比,就玩笑的说:“要不,我向哥哥学习一下,输了可别向外传。”几个人都哈哈大笑,旁边的小女孩也捂嘴笑了。

我对欧阳说:“欧阳大哥,我先校一下枪再比吧。”

欧阳一搂我的肩:“走,弟弟,咱换地方,换几个好家伙。”又对小女孩说:“小惠,你找人给收了,把后面给我们打开。”

小女孩马上跟我们走了,我看她拿出手机,也没拨电话,手握着直接就说:“后仓老吴,把靶场的东西收了,一会我来清点。我们现在去后场。”

就听手机非常大声的传出一个男声:“好的,欧阳经理。”

我心想,这应该是对讲机吧,还没见过那么小的,和手机一样的对讲机。

我们从靶场的侧面,靠近分割人和靶场的墙垛子旁,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打开了一道有一米宽,两米多高的小门。进去之后,我先看到一片空地,然后我随着他们向左边走去,我看到的是一个搭起的长过道,过道的后面是几间房子,都用防盗门锁着。

我向后看了一下,是一个大土堆,很大,这面坡很陡,能明显的看出有枪打得痕迹。原来这又是一个靶场,而且和我以前打靶的靶场差不多,只是显得档次更高一点。

我看了看,靶场的两面是房子,另两面应该是墙,好像墙上还有铁丝网。

欧阳经理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门,我们都跟着进去了,欧阳招呼我们坐在沙发上,然后他和欧阳经理一起进了屋里面的另一道防盗门,把门关上了。

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一会欧阳先开门出来了,一手拎着一把长枪,我感觉是九五。后面欧阳经理也跟着出来了,左手拎着两个枪套,我看里面放着枪,看大小应该是五四,她出来把枪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欧阳经理又回去了,我以为她是去锁门,谁知dào

她又进去了,出来的时候又拿了两个战术背心。然后才把门关上。

欧阳递了一把长枪给我,我站起来接了,确实手感很好。九五枪其实我还真没用过,只是听说过,然后我在网上查过,评价都很好,但是就像假枪,因为它的外壳是高分子塑料的。

我问欧阳:“欧阳大哥,这是九五吧。”

欧阳笑笑:“这是目前做的最好的高仿九五,跟真的基本没什么区别,包括性能。”

我手抚着枪,感慨:我们内地配的枪都太落后了。

我拿着枪来回的看,这款枪确实很漂亮,我抱起来对着前方的白墙,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邓老师抓住时机夸了一句:“到底专业,不佩服不行。”

张总也跟着来:“我们这些老外肯定不能和他们比。”

欧阳问我:“弟弟,你打过移动靶吗。”

我还真没打过,但也不能示弱,就说:“欧阳大哥,你看着安排,我就是跟你学习的。”

欧阳笑笑:“这样弟弟,我们按你们比赛的规矩来,但我们把靶子换成移动的,好吧?”

我说行,然后欧阳让我先去校一下枪,我拿着九五就出去了。

我到了过道前面的空地,我看到地上有一条线,我目测了一下,应该是一百米,就站在线后试着瞄准一下。

我觉得有人在抱我的腿,我低头一看,是欧阳经理,拿着五四的枪套在往我腿上绑,我赶紧放下枪,对她说:“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欧阳经理没停下她的动作:“打败他就是感谢我,别让他天天牛,就得让他输一次。”说着已经绑好了,还拍了一下。

我还要再瞄瞄,欧阳经理又来了,拿着战术背心,我赶紧一手拿着枪,自己穿好了,她又帮我沾好调正。然后对我小声说:“一定要赢,别让我失望。”我脸一红。

欧阳经理有正常的音量对我说:“总共有六个弹夹,每个里面五发子弹,左面是长枪的,右面是手枪的。每个枪有五发你校抢的,剩下十发是比赛的。”

我看欧阳也收拾好出来了,他笑着对我说:“弟弟,咱先打几发子弹试试,要不会说我欺负你。”

我说行,就伸手把九五的保险调到了一上。这样就是单发,我眼角忽然看到一个挫出来的长痕,我仔细看了一下,感觉很震惊,这时挫掉的枪号。这不是高仿,这时一把真真zhèng

正的九五,高仿的不会有枪号,就是有也没必要挫掉。

六 斗枪

我的心里很震动,没想到这里竟然用的是真枪,但我还不太敢确认,毕竟九五我没用过。我装作检查枪,把九五放在地上。拿出了五四,入手沉甸甸的,我这次是有意的去看枪号,果然还真有挫的印记。

我又不能问,也不能表现出来什么,既然他们敢当着我的面拿出来,肯定也不怕我会说出去,我只有装作不知dào



我用九五打了五发子弹,枪真的是像说的一样,非常舒服,而且后坐力也感觉不是太大,我都怀疑是不是它的威力不够大。我看了一下靶子,子弹分布很好,但稍微有点偏下。

五四手枪是在二十五米试的,非常好,肯定都是之前调好的。

我问了一下欧阳怎么比赛,他说:“这样,弟弟,我们从一百米出发,一枪一个靶子,到五十米把长枪的子弹击发完,换短枪,到十米击发完。”

其实这个比赛的难度非常大,速射不是问题,主要是,在距离的改变中,要根据距离调整好瞄准点。其实,说白了,就是感觉,可能第一枪要瞄准,其他的练瞄准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靠感觉。

在这九十米的距离中,还要换三次弹夹,这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我练过拆装枪,还真没练过上下弹夹。我于是先把两把枪的弹夹拆装了几遍,一是熟悉一下,再就是检查一下拆装弹夹的轻重。然后我重复了几遍从战术背心向外拿弹夹。

邓老师笑着对我说:“元坤,别紧张。”

张总来了一句:“弟弟,为我争口气,我看好你。”

我看了一下欧阳经理,她微笑着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

欧阳笑笑:“弟弟,你的粉丝可不少,别让他们失望。”

我也笑笑:“这还需yào

欧阳大哥帮忙,别让我的粉丝团解散了。”

我私下里和小眼交流,需yào

时你给我指点一下。小眼爽快的答yīng

了。

欧阳问:“可以开始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欧阳经理到了我们的侧面,拿了一杆小旗子,喊道:“预备,开始。”我们只听到声音,也不知她摆没摆旗子,就开始了。

我原先以为,移动靶子是左右跑的,开始了才知dào

,是从地里面钻出来的。其实我知dào

,所有的靶场在靶子的地方都有一个沟,就是为了打移动靶的,但是他这个太快了,应该是机械的,人身子出来马上又回去了。

多亏我先举起枪瞄准的,要不然,第一发就会跑靶,第二发我就有准bèi

了。我们的速度很快,每个靶子的出现也就是零点几秒,从第一枪开始,就是我击发后然后欧阳再击发。

到了第六发,我们基本一致击发的,第七枪我又赶在了他的前面。一直到最后都是,换了弹夹,欧阳就赶上来了,或者说我慢下来了,然后我再赶在他的前面。当然,最后也是我先验枪。

我们验完枪,他们三个也跟上来了,还没检靶,欧阳先和我说话:“弟弟,你的枪确实很快,但是很明显,你没打过这种移动靶。”

我笑笑:“确实蛮有挑zhàn

的,以后还得多练练。”

欧阳笑道:“以后有时间就来,我不在你就找欧阳经理。”

我回头看看欧阳经理,欧阳经理说:“没问题,王警官来,我们热烈欢迎。”

我也笑了笑:“有时间一定来。”

我们先到了我的靶子旁,把我的靶子转上来。我们每个人是两个半身靶,来回的轮换,可以看到我的两个靶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枪眼,但不是太集中。

张总和欧阳经理在那里查枪眼,二十正,都在头上。

查完,张总在那里说:“弟弟枪法可以,全是爆头。就不知dào

欧阳弟怎么样了。“

我们又来到欧阳的靶子旁,一看,也是密密麻麻的枪眼,但和我不同的是,他的枪眼基本全是集中在眉眼之间,张总又开始查,我一拉他:“张总,别查了,我输了,肯定不会跑靶的。”

张总抬头看看我:“我查查,说不定会少一两个。”

我说:“张总,要是枪眼少了,你弟弟更丢人,肯定是枪眼重了。”

欧阳笑笑:“弟弟,我们应该是不相上下,毕竟我是主场,而且,你没打过这种活动吧,下次再较量,说不定我就输给你了。”

倒是欧阳经理在那里冷笑:“就你觉得自己赢了,你要是实战,早就被人家王警官打死了。”

一群人都很纳闷,欧阳经理接着说:“你看人家王警官打的多块,要是实战,你还没瞄准,人家就把你打死了。”

张总马上跟着附和:“对,欧阳小妹说的对,其实我们还不算输。”

我刚才心里就纳闷,这小妮子怎么还巴结着她的老板输,看样子,欧阳也不像太苛刻的人,现在居然大胆的和欧阳争辩,又是一个姓氏,肯定有什么关系。

大家不再争论,张总对欧阳说:“欧阳弟,你的枪都拿出来了,还不让哥哥放两枪。”

欧阳对欧阳经理说:“去,拿点子弹来,让张总过过瘾。”

张总和邓老师,每人抱个九五就在那里趴着打了,我和欧阳在过廊下的板凳上坐着,没什么实质性的闲聊了起来。欧阳经理站在后面做着后勤工作。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欧阳大哥,那个欧阳经理是你的亲戚吗?”

欧阳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才说话,而且是反问:“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我帮你牵个线。”

我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欧阳看看欧阳经理,说:“我觉得她还是蛮漂亮的,你觉得那。”

这哪像谈话,我心里那个囧。还好,张总正好打完了,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呼:“真过瘾。”

我赶紧站起来过去,问:“张总打完了。”

张总笑笑:“啊哈,打完了,这枪太来劲了。”

说着邓老师也爬起来了,嘴里也连呼:“这枪真不错。”其实我知dào

,邓老师肯定摸得枪比我还多,这样说只是做个样子,不想让别人知dào

。但说实话,九五用起来是很舒服。

我们四个去检靶,欧阳经理就把枪拿回去了。先看了张总的,还不错,都在靶上,因为用的也是活动靶,就是那种半身靶,只是没让动,没脱靶,都是打在胸口上。

到邓老师的靶,就不一样了,到处都是,虽然也没脱靶,但打的天南海北的。张总找到了自己的平衡点,对邓老师说:“老邓,你不行了吧,这我还没尽全力。”

我们回到拿枪的那间屋,坐下,欧阳经理给每个人拿了一瓶饮料,我这才看到这屋里还有一个玻璃门的冰箱。

欧阳看了看表,我也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十一点半了。欧阳说:“这个点,都别走了,我让后厨弄几个菜,我们喝两杯。”

我和邓老师肯定不能接话,张总应该是和欧阳很熟,说:“我们也是这样打算的,欧阳小妹也一起吧。”

我显得有点为难,张总看看我:“弟弟,别老为了你那案子愁。今天星期,歇歇,哥哥今天给你做主,不走了。”

我还要说什么,欧阳接着说:“弟弟第一次来,给哥哥个面子。”又对欧阳经理说:“欧阳经理,我这弟弟就交给你了。”

我一看,这是什么跟什么,欧阳经理果然也不愿意了,上去对着欧阳的腿踢了一脚:“你说什么。”

张总和邓老师都笑了。我更确定,这两人关系肯定不简单。

没想到,欧阳接着对欧阳经理说:“刚才王弟还问起你那。”

欧阳经理看向我,另两人也看向我,我感觉脸不只是红,都烧起来了,赶紧解释:“我问是因为-----我没有别的意思。”

除了欧阳经理都哈哈大笑,我看向欧阳经理,她害羞的低下了头。

七 相亲

我们是在欧阳的这里吃的,是一个很幽静的小楼上,可以看着前面的高尔夫球场,欧阳说,这里从来不接待外人,只有自己的朋友才能来。

桌子也不大,大概也就是能坐八个人左右,我们五个人就显得很宽松。

落座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张总坐在主位,毕竟欧阳德年龄小。邓老师和欧阳一左一右坐在张总的旁边。欧阳经理就坐在了欧阳德旁边,我随便就坐了。

张总对我说:“弟弟,你向欧阳小妹这里琢一点,要不人家上菜你让小妹端呀,把菜口留在你和老邓之间。”

我心说:这里还有什么菜口,又不是大排档,菜来了还要自己接。但没好意思说出来,要不就有点显得不给老大哥面子。

本来宽松的可以坐,这一下成了那一半一个半人,这一半三个半人。我们这一半就不显得宽松了。但一桌人除了我没什么表情,欧阳经理有点脸红之外,几个人还都乐呵呵的。

菜还没上,季所长就打电话给我,我一看是季所长的,赶紧出去接了。毕竟案子还没破,有些还不方便他们知dào

。和我意料的一样,马力咬死不承认,说他原先说的都是真的。

刑警队也调查不下去了,马力说船上给他的银行卡,在我们抓捕的时候丢了。具体船的任何特征也都没有。

季所长问我:“王教,下午回所吗?我们再商量商量。”

我犹豫了一下,说:“下午我要回去,可能也要很晚了,要不你看看,先查查,我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主要还是你们。”

季所长苦笑:“其实,要不是王教,我们连这些线索也没用。”

我只好说:“我尽量早回去,到时联系。”

进了屋,邓老师问我:“是不是所里面的电话?”

我说:“是,还是那个案子,现在又没有头绪了。”

欧阳和张总都没说话,倒是欧阳经理小女孩心性,把脸伸到我的肩旁问:“什么案子,有必要那么愁吗,现在技术那么发达,还有破不了的案。”

我苦笑了一下:“你不知dào

,明知dào

是谁杀的人,可是,就是找不到证据。”

欧阳经理说:“你们不是能监控吗,把他的电话都偷听了,我就不信他不漏一点破绽。”

我说:“别说监控,人都被我们收监了,就是不承认。”

欧阳经理眼睁得大大的,说:“你们太没王法了,一点证据没有,就把人抓起来了。”

欧阳看她笑笑:“笨蛋,这也信,王弟哄你玩那。”

欧阳经理马上看向我,还带着一点怒气,我赶紧回应:“没有骗你,真的抓起来了,以别的名义。”

欧阳经理马上笑眯眯的转向欧阳:“你说谁是笨蛋,你才是笨蛋那。人家才不骗我。”

饭菜做得非常精致,喝的是郎酒,欧阳经理不喝酒,给上了一杯豆浆。

喝了三个酒,开始介shào

,其实就只有我和欧阳经理不熟,我和欧阳之间也不需yào

介shào

了。

而且介shào

的还就是欧阳,从张总到邓老师,然后介shào

到我:“我们张凌派出所的教导员,公安局的神枪手,王元坤。”然后欧阳看着欧阳经理。

欧阳经理脸立马红了,反看着欧阳,问:“你介shào

就是,看着我干什么。”

欧阳笑笑,对我说:“王弟,这位是我们的欧阳经理,叫欧阳小妹。”我对欧阳经理点点头。欧阳看了看欧阳经理,接着说:“也是舍妹。”

我“奥”了一声,欧阳接着又说了一句:“你有时间常来玩,舍妹基本都在,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以后多亲近亲近。”

只听得欧阳“嗷”的一声,吧膝盖抬了起来,应该是欧阳小妹在桌子下面踩了欧阳德脚。

喝了一个认识酒,就开始两两进行,但张总友开始搞怪,看看邓老师和欧阳,说:“我们三个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吧,咱今天喝两个。”

三人本来按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不喝酒的,这就是有意给我喝欧阳小妹创造机会。我尴尬的没说话,倒是欧阳小妹很开朗的端起杯子,对我说:“王哥,我敬你。”说着站起来了。

我赶紧端起杯子站了起来,嘴里忙不迭的说:“那能那能,我敬欧阳经理。”

欧阳小妹端起豆浆一起干了,我还端着小杯子,有点不好意思了,邓老师说:“元坤那,你不能再喝那一小杯了,把大的干了。”

欧阳也跟着说:“王弟,你得喝个大的。”

邓老师说倒没什么,欧阳一说,欧阳小妹不愿意了,对她哥哥一瞪眼:“你怎么不喝大的。”

欧阳一笑:“这才那里,都开始外向了。”都那两人都跟着大笑。

我直接把杯子里的酒倒入分酒器,拿起一杯干了,嘴一抿,眉一皱,坐下了。欧阳大拇指一树:“王弟好酒量。”接着喊服wù

员,“把酒倒上。”

等就倒好了,欧阳直接端起他的分酒器站起来了,对我说:“王弟,来,咱弟兄两个来个大的。”

我眉头一皱:“欧阳大哥,我歇一下,来的有点快。”

欧阳马上说:“弟弟,这就不讲究了,你这叫‘有异性,没人性’。”

我发xiàn

了,其实这个欧阳是一个非常豪爽的人,看他对他妹,就能看出来。我没办法,端起了自己的分酒器,和欧阳干了一个。

欧阳放下杯子对我说:“这样弟弟,以后你就叫我大哥,我就叫你弟弟,你叫小妹就叫小妹,别带着职位,显得多生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张总接着说了一句:“欧阳说的对,你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欧阳小妹站起来,把张总的杯子端起来:“张总,你不能老是笑话你妹妹,妹妹敬你一个。”

邓老师哈哈一下:“这个必须要喝。”

张总接过杯子,放在嘴前,说了一句:“这个可以喝,而且到时我们还要吃大鲤鱼。”说完喝了。

欧阳小妹接过杯子,放下倒上酒。然后到了邓老师的面前:“邓大哥,我也敬你一个。”

邓老师也是很爽快的人,接过杯子说:“好,这个我干了。”一仰脖子干了。

欧阳问我:“弟弟,你手机号多少,我记一下,以后常联系。”

为了表示尊敬,我对欧阳说:“欧阳大哥,你说的号,我打给你。”

欧阳把手机号报了,结果只十一位,我说:“欧阳大哥,还差一位。”

欧阳好像很诧异的说你:“是吗,奥,忘了,最后一位是八。”

我摁了八打了,欧阳小妹一拳头打在欧阳德肩上。然后气呼呼的对我说:“那是我的手机号,他的是六。”说完欧阳小妹的手机响了,是一手“醉清风”的歌曲。

欧阳笑笑:“不好意思弟弟,我记错了,我的最后一位是六,小妹的手机号也记着吧。”

走的时候,我们三个坐的一个车,另一辆在后面跟着,我觉得喝的有点大了,在车上张总告sù

我:“弟弟,欧阳弟弟是个很不错的兄弟,和我关系很好。我们今天来,除了玩,还有就是给你介shào

一下小妹,你要觉得合适,就接触一下。”

我腼腆的说:“张总,我现在有女朋友了。”

张总大声的说:“你都还没结婚,比比,哪个好要那个。”

说真的,我今天感觉到了这层意思,所以,我都没敢怎么看欧阳小妹。

第十章 局中局



突pò

我回到单位的时候,季所长他们几个都在,季所长向我介shào

了下一步的计划。季所长的意思是,既然马力不招,我们就先把马力放qì

掉,从别的地方下手,条条大路通罗马。

既然马力有连云岛的车票和开房记录,肯定当时有人拿着马力的身份证去,我们现在去找这个人。

季所长到刑警队申请,把马力的手机的通话记录都拿来了,然后查里面的通话记录,只查案发当天的。案发当天,马力的通话记录人还真不多,但有一个电话号码打了七次,有来电,也有去电。手机上的名字是麻二。

季所长找了一个女同志,我认识,是我们单位的内勤,长相一般,但说话的声音非常好听。女同志的身份证,到大力宾馆开了一个房间,我和季所长后来偷偷的进去了。在我们单位附近肯定不合适。

季所长让她用季所长自己的电话给麻二打了,第一个没接,过了五分钟又打了一个,接了。

这女孩子确实也够泼辣的,把季所长的意思表现的淋漓尽致。和麻二的第一句就是:“你个混蛋,赶快到这里来。”

麻二是真的不知dào

怎么回事,还很客气的问:“你是谁,什么事。”

这位女同志直接说:“我是你妈,你赶快过来,要不我让你熊哥出来砍死你。”

麻二好像明白了:“奥,你是熊哥的朋友,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嫂子。”

这女同志还是很强势:“**少说话,赶快来,我在大力宾馆301等你。”说完就挂了。

季所长大拇指一树,笑着说:“表现非常好,谢谢你。”

这女同志现在反而脸红了,我们就一起在那里等着。

过了一会季所长的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季所长又让女同志接了,果然是麻二,这小子还是有警惕性的,听到是女同志的声音,就放松警惕了,猥亵的说:“嫂子,我半个多小时就到,你等我。”

我们在哪里也没什么事,我觉得可能喝的水有点多,想小便,于是就进了洗手间,裤子解开后,感觉好像有点想大便,于是就蹲下了。

我拉完,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到后面拿纸,你们知dào

的,宾馆里都在厕所里放纸的,可今天就他妈有意wài



我开始问候宾馆的所有与这个房间有关的人,可是还没解决问题呀,我左看右看,还是没有合手的东西。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故事:有一个小子,拉完屎没有纸,问旁边的大人,说:“我没纸,怎么擦腚。”大人对他说:“你用二拇指抠。”小子听话的抠了,抠的很干净,然后问大人:“抠干净了,那我手上有屎,怎么办。”大人说:“你把手指伸出来。”小子听话的伸出了手指。大人从身后拿出一个小棍,对着小子的手指就打了下去,小子“哎哟”一声,习惯性的把手指放进了嘴里。

我自嘲的想,要不我也用手,但想想,没人打我的手,还不行呀。我看到了洗澡间,于是脱了衣服,用水冲了一下,顺便洗了一个澡,以掩盖我“飞流直下一坨屎,发xiàn

手里没有纸”的窘况。

我出来,两个人都笑,我问:“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还是季所长:“王教太节省了,开个房间不能浪费了,要充分的利用,我们要学习这种精神。”

我怎么说,不能说我就没带纸吧,只能笑笑:“你们有时间回去学学宪法,宪法第一条,浪费是最大的犯罪。”

季所长都知dào

我在看玩笑,只有那位女同志非常认真的说:“那以后还真不能浪费,要不,被抓了都不知dào

为什么。”

我和季所长都捂着嘴笑。

季所长看看快半小时了,差不多麻二该来了,就没再说话。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有人敲门,季所长努努嘴,女同志问:“谁?”

外面答:“是嫂子吗,我是你二弟。”

季所长和我躲在门后,女同志把门打开了,我听到一个猥亵的笑声,然后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子进啦了,季所长直接把门一推给关上了。

尖嘴猴腮的小子看那么多人,转脸就要跑,可是季所长在门口,他马上又跑向窗台,我一抬脚,直接把他踹的往前跑了一步就趴下了,然后我跟上一脚把他踩在地上。

季所长先把门锁上,然后把他拉起来,我们两个看着他,他也不打算跑了。

我看这麻二吓得身子发抖,确实,让谁看到季所长那凶悍的脸型,心里都会打怵。季所长把警官证拿出来,说:“我们是公安局的,问你点问题,不要说谎。”

没想到,麻二一听说公安局的,把身上的衣服一抖,整理了一下,也不跑了,在唯一的一只椅子上坐了下来。把左腿往右腿一撘,两手抱住膝盖,抬着头问:“你们有什么事吗?还玩那么大的场面。”

到底还是季所长有经验,脸一拉,大声呵了一声:“蹲下。”

麻二身体震了一下,慢慢的从椅子上滑下来,蹲在了地上。季所长拉过来椅子,自己坐在了麻二的前面。我靠着门站着,女同志靠窗口坐在床上。

季所长酝酿了一下,狠狠的看了麻二几眼,然后才开始问:“你知dào

让你来干什么吗?”

现在,麻二没有了任何的气势,看季所长都是低眉抬眼,回答的声音都有点颤:“我不知dào

,我没做什么。”

季所长拿出铐子,拉着麻二的手就要烤,说:“那带你进所里再说吧,我还想给你个机会。”

麻二说:“我真的不知dào

为什么,你问我什么我都说。”

季所长看看我,我知dào

是让我给架的,就说:“先别带走了,看看他表现,毕竟他不是主犯。”

季所长坐回板凳,开始接着问:“你叫什么”

麻二说:“你们不知dào

吗?”

季所长脸又一黑:“我现在是问你,赶快回答。”说着又把手铐亮起来了。

麻二回答:“我叫马二其,都叫我马二。”

季所长接着问:“你XX月XX号,到连云岛去干什么了?”这就是经验,季所长如果问“你去干什么了”,麻二有可能就会抵赖。这样问让他觉得,我们已经掌握了某些证据。

麻二好像很惊讶,一下愣住了。季所长嗓门一抬:“快说,你去干什么了。”

麻二小声的说:“没事,我就是去玩了,到哪里吃了海鲜酒回来了。”

季所长照着麻二的肩一脚蹬下去了,麻二一下坐在了地上,然后他用手扶着慢慢的又蹲下了。

季所长接着问:“你不说是吧,我知dào

不关你事,所以没带你去所里,你不老实交代就属于包庇。”

麻二沉默,季所长接着说:“你去吃海鲜,有必要带着黑熊的身份证吗,快说。”

麻二听季所长说黑熊的时候,知dào

所有的都隐瞒不了了,就说了:“我说,但确实不是我的事,是熊哥让我去的,帮他拿了一个包裹。”

季所长对我一笑,我也回了一个会心的笑,终于拿下来了。

我过去,和季所长一起把麻二拷起来。麻二还问:“我都回答了,你们怎么还拷我。”

季所长说:“你表现很好,我们带你到所里做份口供,好好回答,然后就放你走,如果不好好配合,就等着和黑熊一起吧。”

路上麻二还问我:“熊哥让我拿的是什么东西,是毒品吗,熊哥不吸毒。”我没理他。

二 疑点再现

我们对麻二拿的包裹并不关心,我们关心的事马力没有去连云岛的证据找到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审马力了。

到了单位,我们马上开始审麻二,据他交代,是这样的:

马力提前打电话给麻二,让他那天去连云岛一趟,帮他去那里拿个包裹,到那里之后拿着马力的身份证去他说的快递,把包裹拿出来。然后,拿着马力的身份证去开个宾馆,第二天一早赶回来,把车票和旅馆发票都拿来,马力给报销。还特别交代,不要住大宾馆,几十块钱的就行,回来再给他五百块钱。不要把这事告sù

任何人,下次有机会还留给他。

其实,别说是麻二,要是我,我也去。出去玩一趟,花销全给报销,回来还再另外给五百块钱。麻二懂得规矩,所以也不问什么,只要给钱。他肯定不会告sù

任何人,还怕别人知dào

和他争那。

第二天,我们拿着搜查证先到马力的家,进行了搜查,结果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毕竟刑警队也搜查过了。

我们到看守所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于是我和季所长还有刑警队的几个人,在看守所旁边的小卖部吃了一点东西,几个人就坐在车里,等下午他们领导来,我们这一次要把马力提走。

在我们车上张广玉说:“王教,季所长,我们查到胡柳青前半个月,有一笔十万的款子打到了一个人的账户,我们还没找到这个人。”

胡杭民接着说:“胡柳青和苗兰的关系一直不好,他还扬言要弄死苗兰,我们怀疑,这有可能是一场买凶杀人。”

季所长沉思了:“马力基本确定是杀人凶手,但,不能确定是不是被收买的,你们尽快查到那个被汇入账户的主人。”

现在我们的证据矛头全部指向了马力,只要确定马力和胡柳青有金钱往来,就能断定是胡柳青买凶杀人。

现在,我们已经把所有的证据全部交到了刑警队,下面好多重yào

的程序都需yào

刑警队签字。所以,直接交给他们,就省了很多手续,当然,我们也要跟着,毕竟是我们的案子,而且,我们做了那么多工作,也不能白忙。

我们把马力带出来的时候,马力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精气神。最明显的就是头发短了,胡子长了。他出来的时候带着铐子,在出看守所之前,我们把看守所的铐子打开,换上了我们自己带来的铐子。

到了刑警队,自己就带进了审讯室,有刑警队的主审,我对他们吴队说:“我跟着看看他们怎么审的,学习学习。”

吴队笑笑:“你进去不合适,我怕小兄弟们放不开,第一次审不下来,下面就难了。”

我还是到他们审讯室观察了一番,其实里面很简单。装修的像是一个豪华的ktv包间,墙面全是布包的,背面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进门就是一个审讯台,其实就是一张桌子,有三把椅子。

桌子的前面大概两三米,是一把椅子。这把椅子和一般的椅子是不一样的,椅子是铁的,两个扶手上都有一个铁环,椅子的前面有一铁横栏,椅子的前两腿也都有铁环。我知dào

,其实就是我们说的老虎凳。

人坐在老虎凳上,把手脚都给铐住,再把横栏一锁,人就固定在里面了,不但不能动,而且还只能坐着,还是一个姿势的坐着。

我再看,靠里墙,上面好像有一个横铁杆,大概也就是两米多点,我不知dào

做什么用的,听说以前都是把人吊起来,让人脚尖虚虚的刚能着地,我觉得这个杆可以这样用。

我看他们都准bèi

的差不多了,人家既然不让看,咱也不好意思往上贴,于是我就出去了。我到门口,看一个刑警队的伙计拎着一个铁桶进啦了,我往桶里一看,里面还有一个小锤子。我问那兄弟:“你拿这干什么的?”

那兄弟笑笑,说:“我也不知dào

,领导让拿的。”

我还想进去再问问,季所长一拉我:“走王教,我们到隔壁屋去歇一会。”

然后季所长安排胡杭民和张广玉走了,让他们再去查一下胡柳青的钱转到了那里。我和季所长就找个板凳坐下了。

季所长看我笑笑:“王教,你别问他们了,现在不让严刑逼供,你又不是不知dào

。案子审不下来,也是民警的责任,所以,每个单位都有一些自己的手段。大家都知dào

,但是不能交流。”

我还是很疑惑,问季所长:“那他们拿的又是铁桶,又是锤子的,也怪吓人,你知dào

怎么用吗?”

季所长说:“我们回去再研究这些事,到时,你都会见到的。”

我不再说话,可能是因为审讯室的软墙吸音,我在隔壁趴在墙上,却什么都听不到。

季所长笑笑:“王教,你能听见吗?”

我摇摇头,季所长继xù

说:“对了王教,我说你别生气。”

我一听就问:“什么事,你说,我肯定不生气。”

季所长说:“抓麻二的时候,你下手有点太狠了。”季所长看看我,我没什么反应,接着听他说,他于是继xù

说:“我们对这些嫌疑人不了解,有的身体不好,如果有病,你那一脚可能就把人踢死了。”

我问道:“你是不是说,对这些人不能动手。”

季所长说:“我们尽量不动手,如果必须,也以制止为目的,尽量避免伤人。”

我很不以为然的说:“行,下次我轻点。”

季所长看我没当回事,说:“王教,我给你讲个故事,发生在我的身边的,我们民警的事,一个血淋淋教xùn

。”

我于是回到座位上,对季所长说:“季所长,你讲,我就喜欢听故事。”

季所长苦笑了一下,开始说,但是他没提那个民警的名字,是这样的。

我们一个所里面抓了一个扒子,就是小偷,当然他也没偷多少东西,但是很不幸,他被事主发xiàn

了,然后事主一叫,被群起而攻之。

这扒子被打的不轻,事主就因为把他打的太狠了,就跑了,报警的还是其他人。

这扒子被带到所里面的时候,正好所里面忙,就把他拷上,让他蹲在了过道里,有一个保安看着。

所里面有个女民警,从外面回来,可能也有点兴奋。看到一伙计被拷着蹲在过道里,就把脚踩在扒子的背上,揉了两下,问扒子:“唉,又干什么坏事啦。”扒子看也没看她。

这大姐倒也识趣,看人不理她,就也没再怎样,直接去忙了。没多长时间,说是那扒子死了,到医院一检查是脾开裂,医生结论是被打死的。

大家都知dào

,他肯定是在偷东西时,被群殴的太厉害了,到了所里也没注意。但人家家里不愿意了,说是派出所打死的,到市局闹,到所里闹,没办法,纪委介入。

最后,在这扒子身上找到一个比较清晰的高跟鞋印子,责任总要有人承担,这大姐被判了十年。

一个民警到了监狱,你知dào

那是什么样的吗?曾经很多人都是她直接或间接抓进去的,她在里面受尽了屈辱,出来的第一天,就跑到她原先的派出所门口喝药自杀了。

季所长刚讲完,我就听到了隔壁传出的敲击铁桶的声音,我问季所长:“季所长,他们好像是在敲铁桶。”

季所长点点头:“对。”

我又问:“他们敲铁桶什么意思。”

季所长笑笑:“王教,你好奇心真重,他们应该是把桶套在头上敲得。”

我一愣,马上明白了,这确实也够损的。

一个多小时,吴大队来了,对我说:“王教,审讯结束了,案子了了,你们签个字回去休息吧,这一段时间累的不轻。”

我和吴大队握握手:“吴大队,还是你们的弟兄来劲,这才个把小时,就把案子结了。”

吴大队谦虚道:“哪里哪里,主要还是你们前期工作做得好。”

我进审讯室的时候,看马力好像是一点外伤也没用,但精神更萎靡了。他低着头,闭着眼,身子好像在发抖,对进出的人都好像没感觉到似的。

我们走的时候,刑警队的弟兄也出去了,吴大队说是根据马力的供词,去提取一些与案件有关的物证。

我晚上约小曼美美的吃了一顿,而且更幸福的是,小曼掏钱请的我。

回到旅馆的时候,都十点多了,我洗了一个澡,还没洗完就听到手机响,我想肯定是小曼回到家想我了,赶紧洗完出来给小曼打电话,结果我一看未接电话,竟然是张广玉的,我有点失望。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回的时候,季所长打电话来了,我接了,季所长说:“王教,找到那个胡柳青汇钱的对象了,我们打算明天去查查这个人。”

我终于发xiàn

,还是特警队舒服,宁愿在特警队当个大头民警,也不愿到派出所当个教导员。关键,这还是领导照顾我,给我找的一个比较清闲的单位的职位。

三 人会变猴子

我想给小曼发个短信,一想,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我打了电话,她说也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看书那,我这个人当面说话还行,这电话粥就是不大会煲。和她聊了没几句就挂了。

我打开电视,看看有什么好kàn

的,我就喜欢看古装武侠的,但现在拍的我基本都看过,正挑台,手机来短信了,我想肯定是小曼想我了。又忽然想起,谢玉婷这几天好像也没来烦我。

我打开手机,没想到,最意wài

的出现了,是欧阳小妹给我发的短信,问我:王警官,睡了吗?

我想想,是该怎么说那,还是装没听见,不理她,最后还是决定打个电话,别再产生了什么误会。

电话一拨那边就接了,我想她肯定拿着手机在等电话,欧阳小妹说话很客气,也很大方:“王警官,不打扰你吧。”

我说:“没有,我还没睡哪,你怎么还没睡。”

欧阳小妹叹了一口气,说:“你现在方便吗,出来喝两杯。”

我很惊讶,一个不算太熟的女人,大半夜的叫我出去喝两杯,我有点犹豫了。

欧阳小妹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犹豫,说:“是不是和女朋友一起,不方便就算了。”

其实,我真的不太愿意这个点和她一起出去喝酒,但,你明白的,我要让人知dào

,我是单身,身边没有女人,这是很重yào

的。于是我回答:“没有,我自己一个人,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欧阳小妹说:“不用,我这里太远了,我开车去找你吧。”

我问欧阳小妹:“那你想吃什么,我先去找地方,找到给你电话。”

欧阳小妹问:“你们那附近有烧烤吗,好久没吃了。”

我说:“行,我们这里二姐烧烤不错,你知dào

地方吗。”

欧阳小妹说:“到你们单位附近我给你打电话。”

我直接去了二姐烧烤,这个点烧烤还是很多人的,基本都是喝二场的,但空位还是有的。其实二姐已经干了二十多年烧烤了,现在的二姐已经是个二姨,主要经营的是她的儿子,她就在摊子上擀个面条,就是我们说的手擀面。

我找了一个靠里面一点的位置,现在这个二三月份,我们这里还是蛮冷的,但是现在人穿的都不厚,尤其那些爱美的女生。欧阳小妹来了之后,我就发xiàn

,我的选择还是比较英明的。

如果不是我刚见过欧阳小妹刚几天,我可能就认不出来她了。她那天穿的是西服,应该是工作服。开始的时候,我没注意看,后来的时候,我没好意思看。

欧阳小妹开的是一个奔驰小跑,具体型号我还真的不太懂,只看后面有个300。她下车的时候,我是站在路灯下,这时,我想到的是一个词,“朦胧美”,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想象力。

欧阳小妹穿着一个尖底但不是太高的高跟鞋,一条黑色的热裤裹在纤细修长的美腿上,上面是一个小的,刚能遮住屁股的裙子。

奥,再往上看,这个裙子其实就是一个长的上衣,脖子上挂着一个长链子,链子的头上是一个圆的还在乱响的什么东东。外面套着一个线外套,还没扣扣子。

她的头发大概刚能遮住脖子,从中间分开,遮住两边的脸颊,露出一个小巧的鼻子和略显丰满的嘴唇。在路灯下,趁着黑发越显得欧阳小妹的皮肤的那个白的耀眼。

欧阳小妹看我看得发呆,脚一跺:“你看什么,没见过。”

我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烫了,赶紧解释:“那天没仔细看,怕认错了。”

欧阳小妹没再理我,按下钥匙,后备箱开了,她拎出两瓶酒。我赶紧说:“你拿那么多干嘛,我们喝不了。”

她笑笑,没说话,直接向烧烤摊子走去。我赶紧抄到她的身旁,拿过她手里的酒,再快走一步,说:“我定过桌子了,在里面。”然后把她带到桌旁。

欧阳小妹直接对着里面就坐下了,我把酒放在桌上,问:“欧阳小姐想吃什么。”

欧阳小妹白了我一眼:“叫我的名字吧,小姐不好听。”

我一笑,还真是,现在小姐成了一个职业的代词,还真都不这样叫了,于是就问:“欧阳姑娘吃什么,我去点。”

欧阳小妹噗嗤笑了:“你还能换个称呼吗?跟我从农村来的似的。要不,你叫我小妹吧。”

我想想也是,称呼姑娘确实显得有点土。于是就点头说:“行,小妹吃什么,我去点。”

我偷眼看了一下,欧阳小妹拿的是茅台酒。我心说,这有钱人就是骚,吃个烧烤,还得喝茅台。欧阳小妹说:“你看着点吧,每样都来点。”

我每样都要了一点,回来坐下,拿起酒说:“美女也太奢侈了吧,今天就是我们包摊,也花不了两瓶酒钱。”

欧阳小妹笑笑,转移了话题:“我刚见你的时候,感觉你挺凶的,后来一看,你还是比较随和的。”

我脸一本:“我凶的时候你妹见过,吓死过路边的一头羊。”

欧阳小妹捂嘴笑:“你还挺幽默的。”

我问欧阳小妹:“你哥哥那,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欧阳小妹说:“他天天也不知dào

忙什么,基本不大能见到他的人。”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也不想见他,烦人。”

我不好问什么了,只好聊点别的:“美女酒量看样子很好。”

欧阳小妹显得不耐烦:“你别叫美女美女的,就叫我小妹吧。”

我赶紧叫了一声小妹,欧阳小妹接着说:“你知dào

人怎么能变成猴子吗?”

我纳闷了,这是什么问题,猴子能进化成人,这人怎么还能变成猴子,我想了想回答:“人退化,就变成猴子了。”

欧阳脸一仰,说:“算你说对了一半,其实人有两个办法变成猴子。一个是进化,需yào

至少一万年;还有一个很简单,只需yào

一瓶白酒。”

我愣了,这是什么理论,欧阳小妹看我发呆的表情,说:“我今天想做个猴子,你能陪我吗。”

我赶紧点头:“能,你想怎么变,我都陪你。”

欧阳小妹笑笑,也开起了玩笑:“一万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我一拍大腿:“对,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然后我们一起笑了。

酱香型的酒,我觉得就是难喝,但我又不好意思说。而且,我还没喝过这个酒,喝了第一杯就想吐,但为了男人的风度,我忍住了。

我们喝着聊着,欧阳小妹家里没人了,就他们兄妹两个,欧阳为了这个妹妹,从小就跟人混。

从小吃苦的孩子,很努力,后来挣了一点钱,然后开始转行,但他什么也不会,只好开个洗浴或者其他娱乐性的场子。

再后来,小妹大学毕业,她建议欧阳换个环境,干点高雅的行当。欧阳很疼这个妹妹,他把家里的场子都给了小弟,自己出来了。到这里开了这个高尔夫和跑马场,生意很不错,但是小妹说,欧阳还是和很多混的天天一起。

其实,欧阳小妹也知dào

,有些事以前的关系,有些做不成朋友,可能就是敌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想站住脚其实真的不容易。

欧阳小妹说:“其实,我原先不叫欧阳小妹,我叫欧阳小梅。我哥哥天天叫我小妹,我觉得小妹也比小梅好听,就自己到派出所改了。”

我问小妹:“今天怎么了,非要把自己变猴子。”

小妹说:“你知dào

吗?其实那天你去,是我哥帮我介shào

对象的。他天天担心我,说他认识的都是混的,要让我有个好的归宿。”说着小妹的脸有点红,而且我觉得她喝的有点多了,虽然她只喝了有三两多。

我说:“我开始不知dào

,后来邓老师告sù

我了,我在吃饭的时候,就感觉那个气氛不一样。”

小妹看看我,脸更红了:“我刚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很一般,而且长得又凶,但是后来感觉,你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而且,我哥哥非常喜欢你,这几天,天天把你挂在嘴上,我都烦死了。”

我自豪的引用了朱涛的那句话:“哥哥就是内秀,给你第一印象很一般,但,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我说完就发xiàn

了这句话的暧昧,我用的是第一和第二人称,好像就是说我和小妹两个人。

果然,小妹误会了,低着头用无比细腻的声音对我说:“你还真脸皮厚,那有这样夸自己的。”

我赶紧端起杯子:“来,小妹,再走一个。”

我喝了大概八两的时候,小妹喝了也要有半斤,我看她基本喝不下去了。于是就说:“小妹,要不今天别喝了,我觉得差不多了。”

小妹头一抬:“我还没变成猴子,我今天一定要变成猴子,你不愿陪我就算了。”

关键是我觉得我也差不多了,这个酒,我喝着反而适应了,现在还感觉很好下口。也闻不到酱香味了。

我想了想,要不,偷偷的倒掉一点,赶快结束,要不肯定要喝大。但想想,千把块钱一斤的酒,倒了,我还真舍不得。后来才知dào

,这款茅台还不是千把,是三千多一瓶。

我偷偷的把小妹和我的酒瓶换了,她肯定是看不出来,因为从一开始,我们两个人的酒都是我倒的。到最后,我觉得,好像嗓子里冒出了一点酒,我又一努力,咽下去了。

喝完了最后一口,小妹拿着杯子还要倒酒,我把老板喊道跟前,结了账,我都不知dào

给了老板多少钱。我扶着小妹,两个人歪歪扭扭的向外走。

老板问:“要不要我帮你们一下。”对老板摇了摇手。

虽然我站都站不住了,但我还是很清醒的,小妹也还知dào

拿出钥匙把车门打开,说:“我回去了,你别送我,让他们看看,猴子也会开车。”

我把小妹的钥匙夺过来,口齿不清的说:“你还能开车,我送你。”

小妹醉眼朦胧的看着我:“你也是猴子。”

我觉得,我真的不能开车了,但我还知dào

拿出我的警官证,放在小妹的车内前挡风玻璃下,想着,明天也许交警看到我的警官证,就不再开罚单。

我到路边拦车,想打车送小妹回去。可是出租车可能看我们都喝多了,没一个在我们身边停的。而且,我感觉小妹身子有点发抖,到底三月的夜在北方还是比较冷的。我脱下外套披在小妹身上。

我只好对小妹说:“小妹,打不到车,我给你开个房间睡吧。”

小妹也有点迷糊,也许我说的话真的有点暧昧,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帮她开个房间。但小妹眯着眼一笑:“你跟我开房,好啊,我还怕你。”说着开始向前漫步。

我右手搂着小妹的腰,左手拉着小妹的左臂,脚步蹒跚的向前走。到了宾馆我都冻死了,我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警用薄毛衣。

我到前台,小姑娘都睡觉了,我叫醒她,她看到我眯着眼问:“王教,是不是忘带钥匙了,我叫人帮你开。”

我说:“不是,我朋友来了,再给我开间房。”

小姑娘说:“没有房了,今天人特别多。”

我低头一看小妹,已经睡着了,我向小姑娘点了一下头,就半抱着小妹进电梯了。不过还好,小妹还知dào

向前迈腿,要不,我喝成那样,还真抱不动她。

我好不容易把门捅开,进屋就把她往床上一扔,赶紧开了空调,调到最高温度。我感觉都快冻死了。

我到厕所撒了一泡尿,东倒西歪的洗了一把脸,然后把被子掀开一点,再把小妹穿我的外套脱了,把她再弄进被窝,然后穿上自己的外套,趴在了床的另一边。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热了,就把外套脱了,感觉冷了,就钻进了被窝。进了被窝有感觉热了,而且穿着衣服也不舒服,就接着脱身上的衣服,后来还觉得热,就把胳膊和腿伸了出来。

也许不只是我感觉热,我醒的时候,还感觉晕晕的,但是头不疼,这就是好酒。和多了头不疼。我首先听到的是水声,然后一转脸看到洗手间的灯亮着,而且,外面天已经亮了。

我忽然就想起了,小妹好像在这里睡得,我慢慢的抬起身子,看到了地上扔的女人的衣服,包括内衣。我的那个悔,我的那个恨。

我半躺在床上,斜靠在枕头上,脑子一片空白。连洗手间的水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dào



等到洗手间的门响,我才反应过来。

小妹出来看到我醒着,愣了一下,接着向前走。我看她上身穿着我的一件黄色的李宁长袖衫,正好盖到她的屁股下面。

小妹走到空着的那半边床,直接掀开被子就坐进去了。我还是没怎么反应过来,小妹看我傻愣愣的,就伸脚轻轻地向我踹了过来。

我斜靠着床,身体一小部分露着,小妹坐着,上半身都在外面,你觉得她的脚踹到的是什么地方,我觉得她可能被咯了一下,嗷了一声。我挨得一下虽然不重,但是是要害部位,我也嗷了一声。

然后,小妹脸红的看着我:“你流氓,醒了怎么也不穿衣服。”

我涩涩的说:“我夜里没对你怎么样吧?”

小妹马上变脸了,冷笑着说:“你觉得你还行吗,不要怕,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不过,我基本可以确定,我应该没碰她,我做过的事我肯定知dào

,但毕竟同床睡了一夜,而且,最起码,我是没穿衣服。

我知dào

我触到了小妹的痛处,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主要是觉得我们不太熟,所以-------”

小妹还是冷笑:“是不是熟的你就可以。”

我不知dào

说什么好了,伸手怕怕的拉住小妹的手,我感觉冷冷的,小妹一把抽出她的手,冷冷的说:“求你帮我个忙好吗,把脸转过去,我穿上我的衣服,就当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我又拉住小妹的手,她这次抽了两次没抽出去,就不再动了,但她把脸转向了窗户,我感觉她的身体在抽动,她应该是掉泪了。

我把身子半坐起来,伸手搂住小妹的腰,她用手掰了几下我的手没掰动,就不动了。我胆怯的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亏了你。”

小妹还是不说话,我趴在她的肩上,闻着小妹的发香,继xù

劝她:“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但这几天太忙了,我也怕你看不上我,所以没敢和你联系。”

我忽然有点崇拜我自己,说谎话都不脸红。其实昨天晚上,我真的被小妹迷住了,但第一次的时候,我连小妹长得怎么样都没看清。

小妹好像缓和了好多,低声的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我还是抱着小妹没有放开,我忽然觉得这样太幸福了,小妹又说了一遍:“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又用手去掰我的手。

我不但没松开,还抱的更紧了。小妹转向我,脸红红的:“你要干什么?”

我什么话也没说,看了看小妹的脸,然后一使劲,把她摁在了被窝里。

四 破局

我斜躺在床上,欧阳小妹靠在我的胸口,用手抚摸着我的胸。喃喃的和我说着话,我感觉有点累,而且昨天睡得有点晚,也有点困,再加上小妹抚摸的痒痒的,我不知不觉的打起了呼噜。

等到电话响了,我猛地睁开眼,身子一起没起来,小妹伏在我的胸口也睡着了。我一动她也醒了。

我拿起电话一看,是季所长,我接了,季所长问:“王教,起了吗,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伙计。”

我说:“行,我马上到所里。”

我正打着电话的时候,小妹问我:“谁呀?”我摆摆手,让她别说话。

我想,其实小妹是有意在我打电话的时候说话,让人知dào

他的存zài

,她并不是好奇是谁打的电话。

我挂了电话,小妹半欠着身子对我说:“你怎么跟个猪一样,说着话就睡着了。”

我伸手在小妹身上摸了两把:“你不也睡着了吗?”

小妹一推我的手:“其实,你才是一个真zhèng

的流氓,我见流氓多了,都不如你。”

我嘿嘿一笑,抱住小妹狠狠的亲了一口。

小妹说:“起床吧,你所里还要忙吧。”

我马上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就出来了,小妹马上捂着眼:“流氓,赶紧把衣服穿上。”

我一伸手,把小妹的被子也掀开了,白花花的一片,小妹马上松开捂脸的手,拉过被子又盖上了。

我三下五去二的把内衣穿上,然后把小妹的衣服拿到床上,说:“起来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小妹看看我:“你把脸转过去。”

我说:“还有我没见过的地方吗,还要我转脸。”

小妹腾出一只拉着被子的手,推着我把脸转过去,我只好转过脸。

很快小妹说:“好了。”我转过脸一看,小明还是穿着我的衣服。我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小妹不依的穿上拖鞋追着我打。我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进了厕所。

我屋里只有一个牙刷,我让小妹先刷,她不客气的用我的牙刷刷了牙,然后她洗脸的时候,我把牙刷好了。

小妹扒着我的肩膀说:“我的衣服都弄脏了,你帮我去拿衣服吧。”

我心说,我到哪里去给你拿衣服,但不敢说出来,就说:“你告sù

我尺码,我去给你买身新的,好吧。”

小妹笑笑:“不用,我车上后面有衣服,我的钥匙那,你帮我去拿吧。”

我在我外衣口袋里掏出来小妹的钥匙,然后下楼去给小妹拿衣服了。

我打开后备箱,小妹的衣服放在一个箱子里。我拿出衣服,然后坐到驾驶座上,我想开到楼下,省的一会小妹再跑过来了。我打了火,却找不到车的档在哪里,丢人呀。

我只好抱着小妹的衣服到宾馆去,没想到在单位门前的巷口里遇到了吕涛,吕涛问:“王教,回所的吗?”

我“嗯”了一声,吕涛又看到我手里拿着女人的衣服,问:“王教拿女人衣服干什么的?”

我含糊的答道:“我会所的。”急匆匆的走了。

我把衣服拿到楼上,小妹正在看电视,看我回来了,马上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说:“哥哥真好。”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想拉住她再亲热一下的,她从我手里夺出衣服,一下跑到了床的里面。我站在那里不动,她看看我,你走吧,一会我自己走。我还是不动,她放下衣服,又跑过来把我往门外推。

我被推到门口了,她马上就把门要关上,我推着门,从一扎左右的门缝说:“那我先走了,你要吃点饭。”她对我笑笑,点点头,把门关上了。

我也没吃饭,直接就到了所里,季所长还在等我。我问季所长:“抓到那小子了吗。”

季所长说:“我们找到人了,但没抓,暂时不想打草惊蛇。但我们拿到了他的照片,我想让黑熊来辨认一下。”

我看了一下,是一个大胖子,留着小胡子,显得有点凶。我接着问季所长:“我们到那里去,刑警队吗?”

季所长说:“我们到看守所,人昨天就送回去了,一会刑警队的同志和我们一起去。”

我问:“那我们再所里等他们,还是到地方等他们。”

季所长说:“我们再所里等他们吧,他们那里还带来了一些东西,说是可能有用。”

我说:“行,那等一会他们来了你叫我,我出去一趟。”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小妹,心想着还有什么事,不是给添乱吗,但赶紧接了:“小妹,你走了吗。”

小妹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我在你们院里那,你在哪里。”

然后我就看到小妹从大门口走了进来,我一伸头:“小妹,你在楼下等我。”

小妹也看我摆了摆手,季所长也跟着向小妹摆了摆手。

我看看季所长,季所长猥琐的笑笑,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季所长可爱的一面。

我跑到楼下,拉着小妹的胳膊向外走去,一边问她:“你怎么来了,走,我们去吃饭。”

小妹猛地把胳膊挣脱,停在当地生气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

我赶紧解释:“不是,我觉得你得回去了那。”

小妹说:“我怎么回去,你也不把钥匙给我。”

我忽然想起来,我忘了吧钥匙给她了。我把钥匙拿给小妹,然后说:“我还有点时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小妹说:“行,我先把车开来。”

我去宾馆旁边的早餐店点了辣汤和包子,还盛了一点小菜,然后看到小妹把车开来了。可是她下了车没进早餐铺,直接又向宾馆方向跑了,我知dào

她肯定是拿她的衣服了。

我就在小吃铺那里等她,过了一会,我看她抱着一包东西下来了,心想她没有那么多东西,她放到车上进来的时候,我问她:“小姑娘,是不是偷我的东西了?”

小妹忽然脸红了,说:“谁偷你东西,连你一起,那屋里就没有好东西。”

我问她:“那你抱得一包是什么东西。”

小妹趴我耳朵上小声说:“我把被单子拿走了。”

我一愣:“你拿被------”

小妹一瞪眼,我赶紧住口了,小妹说:“我把你房卡拿走了,我洗好再给你拿过来,你让服wù

员帮你开门吧。”

我和小妹吃晚饭,小妹走了,我回所了。我坐在办公室里想:我天天要把这个拿下,有要把那个拿下,现在终于拿下了一个,还是小妹主动找的我。到底是我拿下了她,还是她拿下了我。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刑警队的人才来。季所长招呼大家走,刑警队的弟兄招呼我和季所长上了他们的车。

刑警队来的我的伙计吴迪,他现在已经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也是副科。他拿出一个本子递给我。

我打开本子,季所长也靠过来看,上面是一系列的名字,标着在上面地方。我看看吴迪,没明白什么意思。

吴迪笑笑:“你看到底。”

我一直往下看,最后一个名字是胡柳青,地址也是他家,但后来加上了一个名字:苗兰。

我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询问的看看吴迪。季所长说话了:“吴大队,这是不是马力的计划表。”

吴迪大拇指一树,对我说:“哥哥,你还得学学。这算是马力的计划表吧,我查过了,全是有钱的,但没有太有钱的。你们看还有小商店,但生意很好。”

我地说着,顿了一下,问:“你们发xiàn

前面这些有什么特征吗?”

我和季所长都没说话,吴迪看看我们:“这些都是能看到的钱,而且这些还都没出事。胡柳青是后加的,说明是当时的计划外的,所以应该有消息来源。把苗兰加上,说明是他对胡柳青家侦查后的结果。为什么他会把苗兰放在第一,就有可能是因为她有钱,也可能是因为需yào

。”

我和季所长互看了一眼,都点点头,吴迪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问吴迪:“这些东西,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吴迪说:“马力病没有把东西放在他自己家里,而是放在了姘头家里,一个离过婚的饭店的服wù

员。她还拿走了马兰的首饰盒,其他的散碎东西都没动,他藏在了姘头的柜子底下,那女的都不知dào

。”

我们不得不佩服,马力将案子计划的天衣无缝,如果不是一双鞋子,我们真的没有任何证据,甚至说,没有任何道理会怀疑到他。

到了看守所,马力被带出来时,带着脚镣和手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是显得很萎靡。他向我们要了一支烟,很贪婪的吸着。

等他稳定下来,吴迪拿出了那张照片,问:“马力,你认识这个人吗?”

马力看了看,有气无力的说:“认识。”

问他:“他叫什么,和你什么关系?”

马力说:“我不认识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吗都愣了,刚说认识,怎么又不认识了。马力说他还要一支烟,吴迪毫不犹豫的点着递给他。

马力吸了一口,接着说:“我不认识他,但,我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他吸了两口,思考了一下:“我本来不知dào

苗兰,有一次,我自己在小店里喝酒,他和一个人后来坐在我的旁边,说那个胡总很有钱,我就注意听了,他一直在说胡总,说胡总多少套房子,都是在那里,我就记下了,我想我抢那么多家,还不如找一个有钱的。”

吴迪问马力:“你怎么着胡总,把她的老婆杀了。”

马力低着头,有气无力的说:“我跟踪胡总,但他没有固定的住处,而且每天他都是一群人,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他中间回来过一次,我看那里很豪华,就觉得一定有钱。”

马力狠狠的抽了一口,把烟头扔掉,说:“其实,我开始并没有想杀人,但那个女人基本天天都在家,我如果不杀了她,还怕她看到我的样子。”

我们出来之后,马力看看我,我说:“把那小子抓来?”

吴迪狠狠的说:“抓,马上抓。”

五 瘾君子

那小子是一个破落的文化人,叫水无德。说他是一个破落的文化人,主要是因为,这小子的档案上是大专文凭。但工作上没有填任何岗位。

这个人也生活在我们这个市里面,没有具体的居住位置,户口是他家拆迁的老房子,但现在的房东已经换了人,房东还正找他那,说买了房子,入不了户,毕竟一个房子只能落一家户口。

想对他定位也做不到,毕竟没有他的任何信息,包括上网和手机的记录。还是吴迪有经验,没办法又找到了银行。

一般人,可能上网用别人的卡,电话用街边的无主的卡,但正常他的银行卡应该是用自己的名字,毕竟有了问题,好把钱弄出来。还有就是,在银行留的手机号肯定是常用的,要不然,卡内资金的往来就无法及时的获取信息。果然,水无德在银行留了电话。

现在有刑警队插手,很多繁琐的手续就不要我们出面了。八处的伙计带着定位,一查这伙计竟然在外地,两千公里之外。因为马力说,他们当时是两个人,所以我们不能确定他们现在具体有几个人,于是决定我们去四个人抓捕。

刑警队那边是吴迪和一个小兄弟,我们这边,我本来是让季所长去的,季所长说在家里整理些材料,再查查别的小案子。张所长也建议让我去,于是,我带了小张一起去。

八处去的一个伙计我也不认识,年龄有点大,大概四十五六,虽然显得很精干,但肯定不会帮我们抓捕。

到底我是生手,以前特警队抓人,都是一起上。现在又到外地去抓人,我心里有点没谱,就问吴迪:“吴大队,我们这几个人够吗?也不能确定那边有没有武器。”

吴迪对我神mì

的一笑:“哥哥,你没打过架嘛,先下手为强。”

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吴迪又私下对我说:“哥哥,找机会玩玩,到那边,我们有协作函,他们地方会出人,我们跟着就行了。”我这次释然。

我们去的地方靠近我们美丽的海南岛,所以只能坐飞机去,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比较兴奋,小张也是第一次,但刑警和八处的,他们常出门,大概这些地方都去腻了。

飞机票倒不贵,打了折才几百块钱,但因为这个季节,海南还是比较适合旅游的天气,所以机票难定,刑警队找关系,才订到第二天晚上八点的机票。

我现在很郁闷,不知dào

我的心在何处,我也不敢和小曼打电话了。我回到宾馆,看到换了新床单,我忽然想起,被单被小妹拿走了。我掀开被单,看到床的中间部位有一点黑色的痕迹。

其实,有些东西,比吸毒还要有瘾。吸毒第一次一般都很恶心,但有些事,只要接触就会迷上。我恰好昨天试了一次,应该说是早上试了一次。我觉得我晚上还可以,而且,一想到就心里痒痒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打电话给小妹,说让她来,和我分享一下快乐。当然,我能看出来,她虽然有点痛苦的表情,但总体应该说幸福的。恰巧,我可以把被单做成一个召唤的借口。

我打电话,小妹很快就接了,我假装凶恶的说:“小妹,你把我的东西给我送来。”

我听小妹打了一个哈哈:“你还知dào

要,我以为你送给我了那。”

我以为她就是说的被单,就说:“我送你也送点好东西,那破东西哪能送给你呀。”

小妹来精神了:“你也知dào

是个破东西,还有自知之明。”

我听得小妹说的好像不是被单,就问:“你说的什么,我说的被单。”

小妹笑笑:“你把什么放在我这了,我就是说的什么。你难道不知dào

,自己忘了什么吗?”

我想我没忘什么东西在车上,看样子挺重yào

的,但不能说不知dào

,这东西也许和小妹有关,说不知dào

,就会惹她生气。于是我调侃的说:“我把心忘你哪里了。”

小妹哈哈大笑:“我说吧,就是一破东西,我不稀罕。”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把我被单拿来,要不,晚上,我都没办法睡觉了。”

小妹到底也是女人,也会撒娇:“你是想要被单还是想要什么?”声音说的很暧昧。

我不能再装憨了:“小妹,我想你了,你来吧,让我抱抱你。”

“哎哟,好肉麻,是谁,是王大公安吗?不大像呀。”小妹开始假装讽刺我。

我装着卖萌的嫩音:“人家想你了吗,你来吗,你不来,我就去了。”

小妹娇笑了一声:“你恶心人不,我受不了了,我挂了。”

我继xù

卖萌:“别嘛,人家想你了,想再抱抱你,再亲亲我可爱的小妹。”我说的自己都有点感觉起了鸡皮疙瘩。

没想到小妹说:“改天吧,你今天弄得人家痛死了。”声音小的我都快听不见了。

我说了一句:“我可爱的宝宝,我现在过去安抚一下,等我,我挂了。”

小妹惶恐的大声说:“你别来,千万别来。”

我坚决的说:“我必须去,现在就去。”

小妹急的说:“那你别来了,我去行了吧。”

我诡异的笑笑:“行,那你来吧。”

挂了电话,我在床上躺着美美的睡着了,等到电话响了,我才醒。我以为是小妹到了,一看是季所长。

季所长叫晚上吃饭,说忙了那么长时间了,今天难得清闲,今天喝点,明天接着忙。我本来真不想去,毕竟小妹来了,也不方便。

但老季到底是个老狐狸,问我:“是不是陪女朋友,要不带来一起吃饭。”

我本来还真可以推脱,但觉得离单位那么近,我和小妹一起,晚上真碰见了老季,不好说了,还显得我不讲究。

我于是会老季:“季所长,我问问吧,你等我电话。”

小妹没直接上来,打电话给我:“干什么那?我都到你们单位门口了,我还没吃饭那。”

我把手机定了闹铃,十分钟响。我下了楼,看小妹把车停在派出所对面,我拉开车门上了副驾,拉住小妹的手,有点做作的问:“你想吃什么?”

小妹说:“我就有点饿,中午也没吃饭,你打电话才醒,但又什么都不想吃。”

我右手拉着小妹,半侧着身子对着她。手机很快响了,我用左手从左口袋拿出手机,手机正对着我,正好小妹看不到屏幕。

我看看手机,对小妹说:“单位电话,你等一下。”

我按下停止,走出车,有意没关上车门,让小妹能看到我,然后开始说话:“季所长,有什么事吗?”

“奥,吃饭,我正忙那。”

“是,我和女朋友一起那,我就不去了。”

“下次吧,真的不是我不想去。”

“好吧,我问问吧。”

我把电话拿离耳朵,拉开车门对小妹说:“小妹,我们季所长喊吃饭,我们还去吗?”

小妹看看我:“要不,你去吧,我和他们都不认识。”

我马上又对着电话说:“季所长,我女朋友和你们都不熟,她有点害羞。”

“不行季所长,要不下次吧。”

“弟们都去了也不行,我真的去不了。”

“你别来接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一个人在那里编着,小妹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对我说:“要不你去吧,我随便吃点就行,你真的不要管我。”

我把电话拿开:“哪能。你不去我就不去。”

小妹有点无奈的说:“那就去吧,也无所谓。”

我说:“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

小妹说:“我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去吧。”

我把车门一关,马上打了季所长的手机:“季所长,在上面地方呀?”

“我们一会就到。”

除了最后两句,其他的全部都是我在自编自演,我发xiàn

,我开始变了。

晚上吃的很快,到底小妹跟着,虽然他很大方,但几个人不好意思灌我,有一个小时差不多,我和小妹先走了。

到了楼下,我把东西拿上去,我打开包一看,小妹给我拿的是一个黄色的床单和黄色带小红树叶的被套。

我问小妹:“我的被单那?”

小妹说:“我给洗了,你在这里常住,就换咱自己的被单被罩。”

我一把把小妹扑倒在床上,小妹挣扎了几下,终于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

第二天早上,我又浇了一下我的这朵小花。小妹靠在我身上,说:“我还没见过那,让我看看。”

我很大方的说:“行,你的东西,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被小妹碰了两下,又有感觉了,我还要,但小妹坚决不同意,说:“真的很痛了,明天吧。”

我说下午去海南,小妹要跟我来,我说:“肯定不行,下次有时间带你去玩,这次去抓人,也没时间玩。”

我没想到,还真有时间玩,而且,还差点成就了我的不朽的姻缘。

六 海南之行

我们六点就到了飞机场,毕竟我们的铐子等物不能带到飞机上,就提前去托运了。到了飞机场,小张这小子的幽默才体现出来。

先是这小子看到了几个老年人,问道:“王教,我们上了飞机,如果这些老年人没座,是不是,我们还要让给他们。那我们花那么多钱买的票,不就亏了吗。”

我那个烦,心里愁死了。吴迪在那里一直偷偷地笑。

到了飞机上,这小子左右看,最后快起飞了,才跑到我身边坐下来:“王教,太好了,人没坐满,没卖站票。”还真不错,肯定是有人没来,要不,还不知dào

这小子能出什么洋相那。

过了一会,飞机上送点心来了,是小花生,每人给了一包。到了小张那里,他一摇头:“谢谢,我不要,我自己带了。”他说着,还真的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小点心。

我拿着手里的小花生,问他:“你吃这个东西过敏吗?”

小张摇摇头,从我包里拿了一粒,放进嘴里:“还不错,挺好吃的。”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要?”

小张趴我耳朵跟前小声说:“火车上的东西都那么贵,飞机上的肯定更离谱。”

小张弄得我都不知dào

要不要钱了,拍拍前面吴迪的肩膀:“吴大队,这些东西到底要不要钱?”

吴迪笑笑:“哥哥,你也真可以,这都是送的。”

小张听到了,马上站起来:“服wù

员,给我来点饮料,来点小吃。”

到底南方湿气大,大概过了长沙,明显的就看到外面下雨了,小张有问我:“王教,这下雨了,驾驶员还能看见路吗,不会有危险吧?”

我真没想到这些,但想想还真有道理。但小张的下一句让我就真的吐血了。

“王教,我觉得驾驶员肯定是看不见,你说飞机上有没有雨刮器。如果有,可能就不会有太大影响了。”

这小子从厕所出来,跑到我跟前,小声说:“王教,你说我们尿的会落在什么地方,你说我们平常是不是也有时候被人尿到。”

下了飞机都十二点多了,吴迪说:“哥哥,你没来过这里吧,景色非常好,我们要先和地方联系,你们两个明去转转吧,我去他们局里面提交一下协作函。”

我怎么好意思自己去玩,而让他们去忙。我们就近找了一个宾馆住了,还真贵。

第二天,我们一起打了个车,去了他们地方公安局。

路上看他们好多的车都是琼字开头的的,我们问开出租车驾驶员:“你好师傅,你们这带琼的车是哪里的。”

驾驶员说:“这是我们琼州的。”

小张小声的说:“这里是不是很穷?”

吴迪也听到了,说:“这里以前是很穷的,但现在真的不穷,比我们富裕多了。”

小张又问了一句:“那为什么这里的车都是穷逼(琼B)。”

我们到了他们的公安局,他们很高兴地配合了,毕竟八处和他们业务单位。而且还邀请我们在这里玩几天,我肯定不能说什么,八处的老伙计说:“看情况吧,先把任务干好。”

下午,我们定位到那小子在三亚,于是,他们分局派了四个特警队员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可是,到了地方,发xiàn

目标一直不动。我们一看环境知dào

了,目标肯定是把衣服脱了,在海里游泳。我们只有等。

我闲着没事,看他们在还是游泳,漂亮的女人太多了,虽然穿的不太暴露,但也足够一饱眼福。特别是还有几个老娘们,可能没带泳衣,直接穿着小裙子就下去了,上来的时候,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粒黑珍珠。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小张,马上接了。小张告sù

我找到水无德了,我过去,问:“抓到了吗?”

小张小声说:“我没事溜着玩,看到水无德躺在小躺椅上,我们要不要去抓他。”

我过去问吴迪:“吴大队,我们所的兄弟看到水无德了,要不要现在动手。”

吴迪一听也很兴奋:“在那里,带我去看看。”

我和小张还有吴迪离远偷偷的看了一眼,还真像是水无德。我以为吴迪会说:“抓,现在就抓。”

可是吴迪却说:“小张,你离远点监视着,已有动静就给我电话,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然后和我又回去了。

我问:“为什么现在不动手那?”

吴迪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他,最重yào

的是现在还不知dào

他是几个人。”

等小张打电话,我们跟过去,看到水无德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去了冲澡间。八处的伙计定位,果然他出来的时候,信号在移动,这就确定了是他没错。本地的几个小特警,冲上去,把男的和女的都给摁地上了,引来了无数的惊讶目光。

等我们一给水无德上铐子,都知dào

了,这是公安抓人那。

到了他们的局里,分管刑警的边局长说:“兄弟们一定不能走,我安排人带你们玩几天。”

我和吴迪确实不知dào

该怎么说合适,八处的哥哥说:“这样,边局长,我们还要带他们回去,下次来一定叨扰你。”

边局长说:“你们不用管了,我安排人,今天就把人送回去,他们坐火车方便,你们在这里玩,坐飞机走,晚不了多少。”

最后决定,他们四个特警帮忙押送,小张和刑警的另一个弟兄和他们一起。我和吴迪还有八处的哥哥,玩今天一天,明天尽快回去。

负责带我们玩的是这里刑警队的一个副大队,叫李杰,是个汉回。到后来,李杰解释我才知dào



所谓的**,分为黒回,人都长得黢黑;再有就是白回,长得就比较白了,但还到不了白种人的程度,只是相对黒回叫的;还有就是汉回,就是汉人和回人通婚的孩子。

和我们在一起的八处的伙计,也是后来我才知dào

叫马明。

这哥哥就是一个玩家,四十七八岁。他们这里基本没有什么刑事案件,每个民族和村落都是自己管理,他们每天都是喝茶打牌。再就是喝酒。

中午饭,这哥哥说带我们去个好的,毕竟大家去的这些景观,我们以后都有机会去,他就要带我们去真的玩一场。

我们去了一个小村子,村子里住的全是草房子,在我们家基本不能看到了,我们都很好奇,也很兴奋。

我们是在在一户人家里吃的午饭。李杰说他是黎族的。看样子李杰和东主很熟。东主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还上了一个他们的主打菜,说是只有他们的贵宾才有机会品尝。

那个黎族人还端来了酒,我尝了一口酸酸的,他所谓的主打菜,我看了一眼,没看出来什么东西,但炖的确实很少,东主客气的给我们三个人加了一些到自己的碗里。

我看着好像是肉,但看看有点稀,难道是肉熬得特别烂吗。我伸筷子没夹起来,李杰说:“弟弟,那是好东西,要带着汤一起喝,那才有营养。”

我不好意思的端起我面前的小碗,铺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臭味,我有点不大敢喝了。

李杰看着我笑笑,东主看着我不说话,我闭上气,一仰脖子脖子,连汤带肉一口气下去了,我放下碗,开始咀嚼嘴里的肉,还是味道不错的,就是还带着股臭味。我赶紧向李杰支队长敬了一杯酒,把嘴里的臭味给压下去了。

这个菜的分量本来就不多,分给我们三人后还剩了一点,我端起来,把李杰支队长的碗拿过来,直接倒到了里面,对他说:“李支队,你也来点,很不错。”

李杰对我笑笑,端起来,用筷子扒着就喝下去了。吃完还夸张的眯眼回味了一下。我看吴迪和马明两个人也是难为着一张脸,不知dào

怎么才能吃下这最尊贵的一道菜。

我也没注意看吴迪怎么吃下去的,但看到马明吃完那碗菜就出去了,也不知dào

是去吐了,还是上厕所。

吃晚饭,我觉得有点小晕,他们也喝的不少,李杰说带我们在村子离转转,我们几个摇摇晃晃的在村里乱转。李杰说是现在还能看到这样的村子,再过几年,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真zhèng

的少数名族聚居区,都会改成景点。

走着,我们路过一户人家,我看他家门口还单独搭了一个小草房子。我很奇怪,就问李杰:“李支队,这是干什么的,养什么的?”

李杰看看我,问了一句:“你会唱歌吗?”

我很纳闷,问李杰:“李支队,什么意思,这房子和唱歌有关吗?”

李杰说:“你现在对着房子唱一首歌试试,唱你觉得最好听的。”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唱,吴迪已经开始嚎起来了:“大河向东流呀,天上的星星------”

李杰一把把他拉过来:“你唱的什么,有唱柔一点的,女孩子喜欢听的。”

吴迪马上改了:“你把我的女人带走------”

我一把把他拉开,对着茅草屋开始唱:“我爱你亲爱的姑娘,看到你,心就慌张------”

就听吱呀一声,茅草屋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七 上门婿

就听得“吱呀”一声,小草屋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位年轻的女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仔细打扮了一下,大概也就是二十岁,穿着绿色带黑花的长裙子,留着过肩的长发,一副瓜子脸。

我真的感觉这女孩子很漂亮,她出来时我就停止了唱歌,但她肯定是看到了我刚才唱歌,款款的走到我的身边,伸手拉住我的手,把我向屋里拉。

我有点抗拒,步子明显的有点拒绝和生硬。我还一边回头看了看李杰。李杰对我笑笑:“去吧,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我们等你。”

我随小姑娘向屋里走去的时候,侧脸看了一下,她脸上好像画了什么东西,一大道,在脸的侧面。

到了屋里她把我拉着坐在了床上,我说了一句:“你好!”

她应该是说了一句:“摸顶!”我听着是这个音。

然后我问了一句:“你脸上是画的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她很迷茫的看着我,我忽然明白了,她根本听不懂我说的什么,我也有点惆怅了。

我没办法,只有站起来,站到她的前面,扳着她的脸看看她脸上画的什么东西。

也许她是觉得我要亲她,竟然把嘴伸了过来。我当时想,这黎族的女同志怎么那么开放那,但我的目的是看看她脸上画的什么东西。

我假装没看到她的动作,来回看了一下她脸上的画,终于看清了,是一条蛇或者是一条龙,但又不像,因为两面都是蛇头,身子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

我摸了一下她的脸上的画,没有突起,我感觉应该是画的,问她:“你画的什么?”

她摇摇头,我又默默她的脸上的画,然后向她的胸口指指,说:“我想问你这是什么。”

谁知dào

,她直接站起来,就开始解扣子。我好奇心驱使,等他把裙子的扣子解开,里面还穿着小亵衣,还是挡着那个图案。

她直接把裙子脱下来,下身也穿着小亵裤,我想:这至于吗,为了让个外人看看图案,竟然把衣服都脱了,难道是专为我这黎族的尊贵客人准bèi

的。

她接着把小亵衣脱掉了,我鼻子就要喷血了,两只小玉兔直接露在我的面前,还一颤一颤的,我也忘了看图案。

这还不算完,她竟然接着把小亵裤也脱了,我觉得我的呼吸就要停止了,我张开嘴大口的喘气。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拉着我的上衣的下摆,开始向上提,我顺从的抬起了胳膊,上衣脱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她的兔兔好像在我身上蹭了一下,让我胸口一凉。我反而清醒了。

我忽然才感觉到,她开始解我的腰带,我赶紧一把拉住,心里想着:不行,我是公安,不能干这个,让人逮住连工资都丢了。

我一把推开那女孩子,一手拎着裤子就向外走,开了门才发xiàn

没拿上衣,赶紧一转身过来,我看到那女孩子愣了。我赶紧拿了上衣就跑了。

我打电话给吴迪,问他们在那里,吴迪问我:“哥哥,你不大行,那么快就完了。”

我气愤的说:“吴大队,那个李杰玩弟们,那就是一个他妈窑子,里面是只鸡。”

吴迪说:“你先来,向前走,我们再前面等你,马上就能看到我们。”

我走了百把米就看到他们了,我那个气愤,但又不好训李杰,结果李杰先说话了:“弟弟,怎么样,你不大行,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一听他还调侃,气不打一处来:“李支队,你什么意思,我们这个职业,怎么能**,你们这里可能没事,我们回去是要处分的,你不懂五条禁令吗。”

我说完,三个人都哈哈大笑,吴迪来了一句:“哥哥,我想还捞不到那,你懂什么。”

李杰手一摆:“弟弟,我给你讲,那可是良家妇女,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还是很气愤:“良家妇女,看到陌生人就脱衣服,还脱我衣服,亏得我跑的快。”

几个人有开始笑。我懵在当地。李杰笑停了,开始向前走,并一边向我解释。

黎族女人在家里没有任何地位,她们从小就要给自己纹身,但纹的没有一定的概念要求,自己想到什么就纹什么,但一定要纹在脸上,当然,身上也可以纹。她们的老人告sù

她们,如果不纹身,过世后,家里的长辈就认不出她们,她们就不能认祖归宗。所以,我看到的就是那女孩子的纹身,虽然我最后也没确定她纹的什么,但不能不说她还是蛮有想象力的。

现在,我们再外面还能看到纹脸的老太太,但年轻的纹脸的已经不多了,我们一般称为“纹面黎”。

等到黎族的女孩子成年后,她们的父母就会在他们家外面撘一个小草房,让他们的女儿住在外面,然后,所有的小伙子看到哪里有草房,就可以去门口唱歌。如果女孩子觉得他唱的好听,就把他拉进屋。一夜情之后,男人走了,女人再找下一个,直到怀孕。

如果女人不怀孕,一辈子都嫁不了人。男人做完就走,也不要负责任,当然,有了孩子也不知dào

是谁的,如果你让这个女人怀孕了,可能她还要感激你。等女人把第一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开始谈恋爱,再结婚。

所以,在这里,每家的第一个孩子都不知dào

是谁的,都没有继承权。他们说这里的女人用一句话概括:抱着孩子谈恋爱。

李杰说完,吴迪笑笑:“哥哥,折大了吧。”

我没说话,转脸就向回走,吴迪叫我:“干嘛去,走了。”

我一转脸说:“不行,我亏大了,我得回去,把要做的事情做完再走,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李杰笑着说了一句:“你还敢回去,她们一家现在肯定恨死你了,你去了还不把你杀了。”

我赶紧转头又回来了,再说,我也不是真的回去。

我们下午参观了**的老银匠做银器,真的做的特别漂亮。而且,还有一个小银匠给我们表演了他们的银器的神奇之处。

我们一般只知dào

银针可以验毒,却不知dào

,银器还可以解毒。

小银匠用银碗盛了一碗清水,然后里面加了两滴墨水,搅匀后,一杯水都是黑的。然后水慢慢的开始变清,等了大概三分钟,水完全变清了,和刚倒里面一样,小银匠端起碗来喝了。

老银匠说,小银匠马上要结婚了,在这里学打银的技术,是为了给未来老婆打首饰,这说着,小银匠哭了,对我说:“阿哥,我们这里的男人太没地位了,我已经是辛苦了六年,才娶到一个媳妇,到现在还没娶回家,不过还好,基本定了。”

我很纳闷,怎么娶个老婆还要六年,问小银匠,他是鼻涕一把泪一把:“阿哥,你不知dào

啊。我们这里找个老婆,要先给岳父家当三年长工。”

我问:“那这不是第三年吗?怎么来的六年。”

这一说,小银匠的泪又下来了:“阿哥,你不知dào

,我先前找了一个老婆,在她家打了三年工,结果最后老岳母放了一袋米和两个红鸡蛋放在她家门口。”

吴迪听到这里,开始插话:“就是让你滚蛋吗。”

老银匠说:“是打包滚蛋。”

我对小伙子说:“你在她家里三年,还拿不下她吗,那天夜里,跑到她屋里把饭就给做熟了。”

小伙子到底不大懂汉语,问:“什么意思。”

老银匠一囊眉头:“他敢!抓住要浸猪笼的。”

我们除了李杰都笑了起来,现在这社会还有这样的。小伙子接着说:“我现在学乖了,勤勤恳恳,现在的老岳母才答yīng

让我打首饰给她女儿。”

吴迪问:“你们要打多少首饰,还要专门来学习?”

老银匠说:“就三样,孩子用的银碗银勺子,女人带的银镯子,还有就是女人的银腰带。要求必须是本人打的。”

李杰说:“我们苗族的小伙子结了婚就幸福了,只要带带孩子,打打牌就行,女人出去持家挣钱。”

我们一听,这其实也不错,辛苦三年换来一辈子的幸福。

李杰说:“我们苗族的中药很出名,晚上带你们去吃苗家饭,尝尝我们苗族的饭,肯定让你忘不了。”接着李杰不知dào

给谁打了一电话,说晚上去他家吃饭。

第十一章 废了一杆枪



玩笑不能随便开

晚上,我们去了一家苗家,到家门口就问道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到了家里一看,苗族住的房子明显比黎族的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苗族住的是楼房,而且他们还把一楼奢侈的空了下来,只住在楼上。我看到他们楼的侧面还挂了很多装饰,到近前一看,全是挂的槟榔。

到了楼下,李杰告sù

我们,这家的东主也姓李,叫李世情。老婆早逝,一个人守着女儿过了将近二十年了。

我问李杰:“为什么他不再找一个那?”

李杰说:“我们苗族的离婚率是零,你知dào

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他们的离婚率是零,这在现在社会简直就是传奇。李杰神mì

的笑笑,低声对我们说:“他们苗族的女人有自己的手段,男人只有服从得份。”

说着我们上了楼梯,可能是东主听到了我们上楼的声音,从房间里迎了出来。东主李世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的汉人打扮,衣服有点陈旧,但感觉非常的干净。

李世情站在楼梯口,身子向旁边一让,正好留出一个人的过道。李杰先上去,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李世情拍了一下李杰的肩膀。李杰上去,站在李世情的侧后面,手抬起略有四十度左右,手摆向李世情:“这是我们今天搜刮的对象,李世情。”

我们上楼都经过李世情旁边,李世情和我们衣衣握手,我能感觉李世情的手上的皮肤很嫩。都上去,李世情把我们让进客厅。

这个客厅并不大,大概有十个平方左右。进门放着一张长沙发。中间放着一张矮桌子,但不小,大概有一米宽,两米长,两边各放两张长凳,正好和桌子差不多长。

靠近里墙中间放着一张农村用的长茶几,大概有一米多高,上面放着香炉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茶几两边各有一道门,大概是厨房或卧室吧。

桌上已经放了两个菜,一个是鸡,一大碗,一个是牛肉,一大盆。鸡是红烧的,能明显的看到鸡的皮发黄透亮,明显就是家里的小菜鸡。牛肉也是红烧的,每一块大概有小拳头大小,看得人垂涎欲滴。

李世情让我们坐下后,就出去了,很快又端了一个盆进来了,嘴里嘟哝着:“这是从黎族小伙子那里买的一只兔子,我用中药炖的。”

李世情把菜放在桌上,转身打开茶几下面的柜子,拿出一坛子酒,说:“这是我自己酿的酒,就这一坛子放的时间长点,我现在也存不住酒了。”

李世情又从我们的桌子底下拿出几副碗筷,直接把酒坛子上的绸布撕掉,把酒倒进了碗里。李世情递给每个人一碗酒,又开始客气:“今天准bèi

的比较仓促,没什么菜,让见笑了。”

李世情说话带着明显的汉人气息,一开始喝酒,我们才发xiàn

他更有汉人的豪爽:“来,兄弟们,干了这个,阿杰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当这里是自己家。”说完仰头就干了。

我的酒还是还是可以的,我直接一抬头也给干了,然后我立马皱着眉头,挤着眼,张开嘴,伸出舌头,用手扇着嘴巴,嘴里抱怨着:“太辣了。”

就听得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嘻嘻”传来,然后我们四个都转向门口,看到一个二十左右的姑娘,穿着一身苗服,但让人一看就忘不掉的是,这姑娘皮肤白里透着一点红,皮肤细腻的有点像个皮娃娃。她手里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李杰就对姑娘说:“来闺女,坐你叔边上。”

只有李世情没有转向门口,而是夹了一块牛肉放进我面前的小碗里:“兄弟,喝不惯吧,其实这酒并不烈,只是没有勾兑,就不显得柔和。”

我看了看,除了我和李世情,其他人都只是抿了一下,碗里基本就没怎么动。

那姑娘把碗放下,我一看是一碗菌,带着汤。具体名称也叫不出来。然后那姑娘从桌下拿出一副碗筷直接坐在了李杰的下手,并且抱过来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

我看看,好像不止我,吴迪他们两个也挺惊讶的。李世情笑笑:“你们不知dào

吧,在我们苗族,女人当家,也就在我们家,别家里都是女人坐桌子,我们站着吃。”

我还真不大能接受这种生活,那女孩子做好,就对着李杰说:“李叔叔,你怎么不把你碗里的酒给干了。”没想到她竟然说出那么纯正的普通话。

李杰说:“我等着闺女敬我那,闺女不来我可不敢干。”

那女孩端起自己的酒:“干了。”一抬头,自己干了。

李杰一招呼吴迪两人:“来,干了吧,第一个必须要干,这是规矩。”说完自己拉着长脸给喝了,那两人也囊着脸给干了。

李杰看都喝完了,说:“我给介shào

一下,我们江苏彭城公安局来办案的马明,吴迪,王元坤。”接着又指着吴迪和我说,“这两位都很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我们系统的干部。”又指着马明,“这是我几十年的朋友。”

我们都站起来和李世情握了一个手,女孩子傻愣愣的看着我们。

接着李杰开始介shào

他们两个,李世情被他一句带过。当李杰叫那小女孩侄女的时候,我就知dào

了她是李世情的闺女,但李杰介shào

她的时候说:“这是我们苗族的才女,精通好几个名族的语言,现在在我们的告sù

服wù

区上班。你不要问了,在我们黎区和苗区,没有不知dào

我们李明珠的。”

李世情接着趁了一句:“人家知dào

李明珠,是因为她的酒量吧。”说话时带着明显的责备。我看到李明珠偷偷的一伸舌头。

到底在苗家女人的地位比较高,虽然李世情对李明珠喝酒很不感冒,但是他还不会直接要求他的女儿不去喝酒,而且,李明珠还是恣无忌惮喝。

这里面几个应该是我的酒量比较好的,李明珠好像也看到了这点:“来,王叔,我们喝两碗。”

我看看李杰,李杰点点头,我端起碗:“来,干。”

我们先喝了一个,李明珠自己倒满,然后把酒坛子递给我,我接过酒坛子,一边倒酒一边说:“李小,不,阿妹,你不要叫我叔叔,就叫我哥哥就行了。”我本来要叫李小姐的,想起李杰说的,这里叫阿妹,就改口了。

李世情接话了:“哪能,还是叫叔叔,我们兄弟相称,你叫我哥哥,明珠叫你哥哥,那她叫我什么。”

我马上接着说:“李大哥,我们那里是各亲各叫,没有你说的那么多讲究,再说,我和明珠妹子年龄差不多,都让他叫老了。”

李杰说:“现在的年轻人,我们接受不了了,来,老李,咱两个喝两个。”

李世情也不再说话了。我和李明珠有喝了一杯。

本来我们五个人喝酒,还要有一个轮空,这李明珠一加入,正好两两的配成三对。

李世情和李杰喝完,李世情端了杯子敬马明,而吴迪端起杯子敬了李杰,又变成我和李明珠闲着。我看看李明珠,她也正好kàn

着我,我们两个相视一笑,同时都端起了杯子。

我们又喝了一个,不能一直不停的喝吧,于是我开始和李明珠闲聊:“阿妹在那里上班怎么样,应该还蛮轻松的吧?”

李明珠说:“是轻松,但是没有钱,都不够花的。”

我说:“你会那么多语言,找个适合自己的工作应该不难。”

李明珠摇摇头,端起了杯子,我们又一起干了,李明珠一边倒酒,一边摇头:“这个地方就这样,都穷,那里也没有好工作。”

我又问她:“那你怎么不去内地,到内地机会肯定比这里多。”

李明珠叹了一口气:“到内地?谁也不认识,到哪里去找工作。”说着一顿,看了看李世情,接着说:“你们汉人也不像我们,你们坏人太多了。”

李世情听到他女儿说这话,马上训斥:“明珠,怎么说话的。”

李明珠翻白眼看看她爸爸:“这是你告sù

我的,有不是我说的。”说完还撅了一下嘴。然后对我说:“阿哥,来,咱们喝酒。”

我为难的端起了杯子,我不能老是和她一个人喝酒吧,我干了这一杯,对李明珠说:“阿妹,你看哥哥不像是坏人吧,那里都有好人和坏人。我们一会再喝,咱都喝了五六个了,下次有机会,你到我们那里,我陪你喝个尽兴。”

没想到李明珠敬抓住了我的话柄:“阿哥,要不你把我带走吧,反正这里我也呆够了。”

我以为她只是开个玩笑,就接着说:“行,你跟我走,我正愁天天没人陪我喝酒那。”

李明珠说:“行,你帮我找个工作,我天天陪你喝酒。”说着又端起了酒杯。

我和李明珠又干了一个,我真的觉得和她喝的有点多了,就说:“就这样定了,你明天就跟我走,以后我们天天不醉不归,今天不喝了。”

我敬了李杰两个,敬了李世情两个,敬了马明两个,有点喝多了。其实后来能感觉到,酒的度数确实不太高,而且用坛子往碗里倒酒,都不会太满,要不会漾出来。但那么样喝,也确实不少。

李明珠有端着酒杯找我了:“阿哥,我的以后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帮我。”

我晕晕腾腾的:“阿妹,你到了我那里,一切包在我身上,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养你一辈子。”

二 准苗家婿

我和李明珠聊得眉飞色舞,毕竟我只是说帮她找工作,不能算是调戏她,所以李世情也没太说什么。

苗族的中药是很有名气的,而我们吃的很多的调味品都是中药,所以,苗家的菜做的还是很好吃的,只是中药味有点重。但像野兔之类的野味,本身的膻味很重,也只有浓重的材料味才能掩盖住,所以说,苗家的野味还是炖的很好吃的。

我问李明珠:“小妹,菜都是你做的吗?非常好吃。”

李明珠害羞的笑笑:“是我做的,但在我们这里,我做的菜是比较差的。”

我想起了黎族的饭,想她肯定也知dào

黎族吃的什么,毕竟住的那么近,就问:“阿妹,我们中午在黎族家吃的,他们上了一道菜,说是只有贵客才给吃的,太臭了,太难吃了,不像你们的菜那么好吃。你知dào

他们给吃的是什么吗?我都没看出来。”

李明珠表现的很惊讶:“他们竟然给你们吃了南杀,这可是他们招待贵宾的菜,一般人吃不到的。”

我惊讶的问:“南杀是什么东西,我没听说过,是不是也是野生的。”

李明珠咯咯的笑了,她一笑起来,脸上微微现出两个小酒窝,我看得有点呆了。李明珠白了我一眼,脸有点发红的说:“看什么看。”

我马上回过神来,用手抹了一下下巴,还好,没有流口水。然后我又看向李明珠,听她继xù

讲:“你听过一句话吗,叫‘不做黎族座上宾’,就是说的这回事,他们的南杀做起来非常麻烦,所以,只有招待贵宾才给上。你们还是比较有福的。”说完又咯咯的捂着嘴笑了。

我好奇的问李明珠:“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做得菜,为什么那么难吃,是用什么做得?”

李明珠笑眯眯的说:“他们是用------”李明珠正要说,李杰叫住了:“小侄女,来,陪你叔叔喝两杯。”

李明珠看看李杰,我看李杰好像挤了一下眼,李明珠又对我笑笑:“算了,下次再告sù

你,要不,你就吃不下饭了。”接着端杯子和李杰喝了起来。

我还在愣着,李世情端杯子叫我:“来,王队长,我们再来两个。”

我赶紧端起杯子:“敬你哥哥。”

一坛酒我觉得怎么也要有七八斤吧,我再倒酒的时候,已经要把坛子掀起来老高了,我倒完自己的,然后摇了一下坛子,还有,但不多了。

李世情看我摇酒坛子,眯着眼说:“弟弟,你不要问,咱家里就多着那,不用怕不够喝的。”

其实,这一坛酒,光是洒在外面的也不少,你要不然用大坛子倒大碗试试,会倒的还好,不会倒的,可能要洒一大半。

我问李世情:“李哥,你这里怎么酒量都那么厉害呀?”

李世情说:“你嚼过槟榔吗?”

槟榔,我还真的嚼过,就像一个木头片子,在嘴里太难受了,时间长了还卡的喉咙生疼,太难吃了。于是我回答:“吃过,不好吃。”

李世情笑笑又问:“你吃过新鲜的槟榔吗?”

我摇摇头,我们那里那有鲜槟榔,就是干的也不大有人卖。李世情对我说:“你机会,你吃一次鲜槟榔,就知dào

为什么我们这里的人的酒量那么大了。”说完,对我点点头,端起酒杯,“再来一个。”

我看李世情也不会再对我说什么了,又看到李明珠现在闲着了,于是问李明珠:“阿妹,吃槟榔和喝酒有什么关系吗?”

阿妹说:“有啊,吃了槟榔和喝醉酒一样的,常吃槟榔,酒量就会变好的。”

我还真不知dào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那就是应该槟榔里面含有大量的酒精。

李明珠看我找她说话,又开始问我:“阿哥,你们那里有什么适合我的工作呀?”

我想这么又到这里了,只能糊弄她:“在我们那里机会很多,随便都比你现在的工作好,到了阿哥给你安排好,你不要问了。”

其实,人一喝酒,就开始胡言乱语,我也不知dào

开始怎么称呼的了,反正还没乱辈分,我家里有个伙计就不一样,他去见未来老岳父的时候,就是喝多了,被人赶走了。

那小子,一切都好,岳父一家都很高兴地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结果,送节礼的时候,在未来岳父家吃的饭,未来岳父专门请了几个酒量比较好的陪着喝了点酒,这小子一喝多,嘴就有点不听话了。他搂着未来岳父的肩膀,说:“大爷,我今天很高兴。”

这老头看他喝点酒,倒也没生气,而且,在我们这里,没结婚的不叫岳母岳父,只是叫婶子大娘。可是,这小子又拉过来未来岳母:“俺婶子,今天俺很高兴。”

在我们这里,婶子的对象叫叔叔,大爷的对象叫大娘。这下老头老太太有点受不住了。结果,一桩美满的婚姻就这样飞了。

但这小妮子可当真了,竟然直接偎到我的身边,靠着我问:“阿哥,你说话要算数,你们汉人我觉得不大可信。”

我一把把李明珠搂过来:“你连你阿哥也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那。”

李杰咳嗽了一声,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松开李明珠,端起酒杯对李杰说:“来哥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招待。”

李杰也端起酒杯,没说话。我偷眼看了一下李世情,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李杰喝了一杯之后,对李世情说:“闺女也该找个对象了,不能老养在家里。”

李世情苦笑了一下:“她妈去的早,我也不大能管得了,说了也不听。”

李杰对李明珠说:“闺女,也该考lǜ

了。”

李明珠说:“苗家的汉子太软弱了,我不喜欢,我想到外面闯一闯,再说,我才刚二十岁,不急。”

我装憨卖傻的和马明喝酒,现在已经不敢一碗一碗的喝了,只能一口一口的喝。

李世情本着脸,端起杯子叫我:“王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我心想,这干嘛的,还差家谱,真要把女儿交给我吗,但只能老实的回答:“二十六吧。”

李世情点了一下头:“你还没结婚吧?”

我说:“没有呀,还没找到对象那。”

李世情又点点头:“来,我看你酒量不错,小伙子有前途,好好干。”

喝了酒,李世情对他女儿说:“你想到哪里闯,你看,你那些年龄差不多的都结婚了,就你了,这个年龄再不结婚,以后到哪里去找。”

李明珠兴奋的说:“我和阿哥说好了,我就到他们那里,要不然,我就是嫁了人也不会甘心的。”

李世情看着我,我低着头,李明珠也看向我:“阿哥,我就跟你走了好吧,你答yīng

我的。”

我装作没听见,李明珠有问了一遍:“阿哥,你答yīng

照顾我的,是吧?”

我不能不回答了:“是,我一定会照顾好你。”我心里想,明天,我直接坐飞机就走了,那还认得你。你到哪里去找我。

李世情看着我:“王警官,你觉得能照顾好我闺女吗?”

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说话:“能,我答yīng

的是一定做到,李哥你尽管放心。”

李明珠生气的对她爸爸说:“你看看,阿哥都答yīng

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我有不是孩子。”

李世情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对我说:“你能保证照顾好明珠吗?我不希望我家孩子受一点委屈,你要向我保证。”

我感觉有点玩大了,这是怎样的一种保证,我又该保证什么。李明珠看看我,对她爸爸说:“你要他保证什么,我保证他肯定会对我好的。”

这就更大了,怎么就变成我对她好了,好像,我就是她的对象一样。李世情直视着她的女儿:“你保证,你怎么保证,你就见过一面的人。”

李世情又对我说:“王警官,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但是,我只有这一个孩子,我想让她有个幸福的未来,你能给吗?”

我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本来就是帮个忙的,现在上升了一个高度,好像我真的成了他家的女婿一样。我心一狠,豁出去了,反正到时候,屁股上一抹油,溜之大吉,于是坚决的答道:“我保证,一定对明珠好。”

李明珠狠狠的对她爸爸说:“现在你相信了吧,以后我的事你少管。”说完站起来走了。

李杰狠狠的用手指点点我,摇摇头,没说话。

过了一分钟差不多,李明珠有回来了,又坐回到她的座位上,端起我的碗:“阿哥,我敬你。”我苦笑着接过碗干了。

李明珠问我:“阿哥,我明天和你一起回去吧。”

我说:“我们明天的飞机票定过了,要不,你坐车去吧,到了你找我。”

我把电话留给了李明珠,我们走的路上,李杰看着我唉声叹气的:“弟弟,你太有女人缘了,以后要收敛一点,要不早晚要惹事。”我只能苦笑。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们打算买点特产然后去机场。李杰说:“把身份证拿给我,我让人给你们准bèi

好了特产,然他们给你们办好托运,换好登机牌,到时你们直接上飞机就行了。”

我们觉得这李杰有点太客气了,马明不以为然的说:“老李,你有点过了,感谢。”然后两人抱着肩膀向前走。

李杰转过脸来,神mì

的说:“今天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李杰带着我们,穿过了很多巷口,走了很多小路,到了一个农村的一家门前。李杰下车先敲了一下门,一会一个小男孩过来开了门,看到李杰,叫了一声:“李爷爷。”

李杰摸摸小男孩的头,然后从身上拿了一个红包给他了,小男孩又跑回去了,嘴里叫着:“爷爷,李爷爷来了。”

我们进到院子,看到一个花白长须的老人坐在院中,手里拿着一个登山杖,笑呵呵的对李杰说:“吆,今天不是来下棋的,还带了客人。”

李杰咳嗽了两声:“今天带几个远方的朋友,让老哥你给露两手。”

老人笑笑:“你们官场上的人,我看不出来,变数太多。”

李杰说:“这是我的朋友,要不就不带你这里来了。”有对我们说,“这是我老朋友,神算子,他一般不出手。”

三 神算不算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如果是我有什么信仰,那就是,我信我的党,虽然,我还没正式转正。所以,对于什么神算之类的,我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一般也不会拉我这样的冤大头。

所以,我一看就是一江湖卖狗皮膏药的,我就没什么兴趣了。吴迪也好像是无所谓的态度,倒是马明有点兴奋劲。

但老头还拿劲,说什么不愿意帮我们看,这搞得我们几个反而有点架不住了。我回来想想,这不愧是个老江湖,欲擒故纵术使的炉火纯青。

当然,李杰既然带我们来了,肯定能拿得下,但有些还是要架一下。李杰开始介shào

:“你们知dào

香港有个黄大仙吗?”

马明点点头:“知dào

,很有名了,听说已经去世了。”我看吴迪有点愣愣的,反正我是不知dào

,如果说知dào

,就只是知dào

我们这里的黄鼠狼叫黄大仙,所以也只能在旁边傻傻的听着。

然后李杰开始吹:“我这哥哥,和黄大仙是师出同门,但走的路子不同。”李杰说这些的时候,手舞足蹈的,中间还停一下,故yì

卖个关子。

李杰扫视了一圈,看我们都愣愣的,接着说:“这样说吧,黄大仙是一个科学工作着,而我们的神算子老哥,是一个科学研究者。黄大仙泄露天机太多------”

神算子也有点听不下去了,笑着拿登山杖敲了几下地面:“行了行了,李杰,李大人,你说吧,需yào

我做什么,我都做。行了吧。”

李杰舔着脸:“老哥,这几个都是自己朋友,你就帮忙看看,改天我给你带两瓶好酒来。”

神算子翻眼看看李杰:“你带酒来?那我还得配菜,最后酒还都让你喝了。”李杰嘿嘿的笑了两声。

神算子本着脸对我们三个说:“我们这一行是有讲究的,不信的,我们不给算;有灾不能破解的,我们不给算;卦象不明的,我们不给算。”

我一听,这老小子还真卖起味来了,给我钱,我都不让你算,还不给算。

倒是马明,点头哈腰的偎过去:“老神仙,你先帮我算算,看看我这命数怎么样。”

神算子看看马明:“你要看那一块,是财运还是官运。”

我估计,马明说让算算命数,其实主要就是问官运的,但我们都在这里,肯定不好意思问,这一下让神算子给点出来了,看他怎么回答吧。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马明看看我们三个,嘿嘿一笑:“那就看看官运和财运也行。”

神算子问了一下马明的生辰八字,看了看他的掌心,瞄了几眼脸相,开始呱呱的说起来:“你这一生没有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家庭也算是比较和睦。也算是平平淡淡也是真了。”

马明听神算子说到这里停了,等了一会不再说什么,马明好像有点急了:“老神仙,其他的那?”我们都明白,其实他是想问官途。

刚才马明报生辰的时候,我就算过了,马明还有三年就过了竞聘的年龄,而且,现在干部都在年轻化,他的希望基本很小。但从他身上正说明了一些人想当官的欲望有多大。

神算子笑笑,不再理马明,转脸对李杰说:“行了吧,该算的我也算了,今天就在这里吃饭吧,也不要你的酒了。”

李杰向我们两个使使眼色,我和吴迪对望了一眼,我看着吴迪,向神算子一甩头,做了一个“你上”的动作,吴迪笑眯眯的过去了:“老神仙,你也帮我算算,看我的财运和官途怎么样。”这小子也跟马明学会了,叫老神仙。

神算子看看李杰,李杰装没看见,转脸看向旁边的孩子。神算子叹口气,摇摇头,开始帮吴迪算了。

神算子掐指算的过程中,嘴里唏嘘有声。但对吴迪说的也就是一两句话:“你一直有贵人相助,并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有一番大的作为。但千万戒骄戒躁,处理好你的人际关系。”

神算子说完,就站起来了,对李杰说:“李长官,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人准bèi

。”

李杰嘴里嗯啊了两声,对我使使眼色,让我到神算子那边靠,我其实还真的无所谓,第一我不信,再说,他就说那两句,我还怀疑是李杰告sù

他的我们的情况。但李杰的情难却,我只好靠到神算子的身边。

“老神仙,”我也学着那两个人,“你也帮我看看呗。”

神算子转脸看看我:“小伙子,一天只能看两个人,要不然,泄露天机,你也不希望我短命吧?”

他既然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跟在神算子的后面,也不说话了。

李杰一看,神算子是不想给我算了,而且,我也没有那么迫切的要求,就也不再强求了,对神算子说:“老哥,我这几个朋友今天都要回去,不能在你这里吃饭了,下次来了,一定来叨扰你一顿。”

我们几个也赶紧客气,也神算子一一握手,到我时,神算子用力握住我的手,小声对我说:“小伙子,还没结婚吧,好好找个姑娘结了吧,别误了大好前途。”

我被神算子说的一愣一愣的,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神算子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两点多的飞机,路上在长沙停了一次,回到彭城都晚上七点了。登机之前,李杰提醒说:“下机别忘了你们的包裹。”我们都知dào

是给我们带的纪念品。

因为我们的案子还没完,所以,就让我们单位一保安来接的,大家一起去了刑警队。到了刑警队,值班的中队长向吴迪汇报了案情。

这个水无德还真不是什么好鸟,就是一个文化骗子,在网上开了一个私家侦探社,还做了一个杀手网。它主要是私家侦探社,杀手网是他对客人展示的后期服wù

,以说明他一条龙的服wù

和网络的强dà



没想到,他还真接了单子,具体委托人不详,是要他查胡柳青,他在网上和报纸上剪了一些胡柳青的照片,又偷拍了几张胡柳青和其他女人的照片。胡柳青很多事都是明目张胆的,根本不避讳任何人,所以水无德很简单的就拍到了。

水无德将这些照片给了雇主,雇主很相信他的能力,就要求他启动杀手网,把胡柳青给杀了,最后定下来总价格是四十万,十万是查信息和杀人的定金。

水无德这小子虽然是一个大坏种,但是,他还不敢杀人。但三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毕竟这小子上过学,有文化,他竟然想到了借刀杀人。

水无德就和一个朋友,每天去茶馆小吃铺等地方,看哪里有哪些赤龙画虎的没大有钱的坏孩子,就在旁边讲,胡柳青多有钱,每天出入什么地方,有意大声,让他们听到。他就期待着出现奇迹,有人为了钱把胡柳青杀了,他也算完成任务,再要那三十万的尾款。

没想到,还真有人去胡柳青家杀了人,但水无德不知dào

是不是胡柳青死的,打听了好久,才知dào

是胡柳青的老婆被杀了,他也不知dào

是不是和他有关,也没敢要尾款,直接带着姘头出去躲难去了。

刑警队已经把水无德的网址给网监科了,让他们查一下和水无德聊天的雇主的网址,看能不能查到雇主的信息。

晚上也没什么工作要做了,我让保安把八处的马明送回家,我最后跟着回所就行了。

送马明的路上,我给小妹打了一个电话,小妹带着哀怨:“王教导员,你还记得我呀,谢谢。”

我忽然想起了李杰给带的纪念品,我想总有一样女孩子能用或者能吃的吧,就对小妹说:“我怎么会忘了我可爱的小美女,你过来吧,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女孩子就是不禁哄,态度马上变了:“行,那我一会过去。”

送完马力,我到了单位一看,季所长不在,直接就回宾馆了。

我让保安帮我把东西拿上去,保安问了一句:“王教带的什么东西,怎么那么重呀?”我笑笑没回答,关键是我也不知dào

什么东西。

保安走后,我赶紧打开箱子,看看有什么女孩子用的,省的小妹来了不好交代。

我打开一看,上面是两套化妆品,还带着发票,上面写着免税,我还真不懂什么意思,看牌子全是英文,我也不懂,我看了一下背面,写着中文字“迪奥”。我想这就可以交代过去了。

我在看其他东西,都是些吃的,全是地方特产,产地全是海南,我挑了一下,就只有两包咖啡我还是比较感兴趣。

我把化妆品藏起来,留着门,躺在床上等小妹来,结果,我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小妹推门进来了。我拿了一包椰子糖,在小妹面前晃:“看看我给美女带了什么。”

小妹本来兴奋的表情,一下降下来了,脸拉得老长:“我还以为带的什么那,就一包糖。”

我看她不高兴,有意调侃:“你不喜欢就算了,我还特意给你买的。”

小妹的脸现出了一丝高兴:“你还记得我,我就高兴了。”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一看火候到了,从被子底下拿了一套化妆品出来,得yì

洋洋的在小妹面前一晃:“一包糖都能亲一下,那,这个那,应该怎么一下。”

小妹慢慢走到我身边,一把从我手里抢过化妆品,红着脸说:“就你最坏了。”看看手里的化妆品,忽然惊讶的看着我说:“啊,哪里有免税店,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不喜欢这个牌子,不多买点亏了。”

小妹说着靠近了我,猛地把被子掀开,看到了另一盒化妆品,对我恨恨的说:“我就知dào

你藏私,说,是打算给谁的。”然后拿起来看看“这个味道我喜欢,今天饶了你。”也不让我回答了。

我一把夺过来藏在身后:“这不是你的,我留给女朋友的。”

小妹看看我,忽然一锤打在我的肚子上:“说,是不是出去又勾引女人了,老实交代。”说着又打了我一锤,她的力qì

还真不小。

我把两个手从后面拿过来,猛地抱住小妹,把她压倒在床上,对着小嘴亲了上去,小妹马上软了,双手搂着我的腰,好像手里的化妆品还没有放下。

我和小妹闹了一会,就到楼下吃了点饭,回到楼上,我想和小妹亲热一下,她说要先洗澡,等她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睡着了。小妹硬是用毛巾帮我擦了一把脸,抓着我的脚洗了一把,结果,一夜无话。

四 没钱是瘪三

第二天,我是被撩拨醒的,我感觉脸上凉凉的,痒痒的,就侧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眼,一看天亮了,于是努力的睁大了双眼。小妹笑眯眯的,穿着我宽大的衬衣,两手被在背后,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问小妹:“几点了,你怎么起那么早。”

小妹脸红红的:“还早。都八点多了,你还去上班吗?”

我迷糊糊的,歪着头想了想:“应该上班吧。”

“那你还不起床,再不起就迟到了。”

说这话的功夫,我已经醒过神来了。我假装迷糊的眨巴了几下眼。昏昏的说:“我还有事要忙那,忙完就去上班。”

小妹迷惑的看着我:“你要忙什么,那你赶快起呀,要不,肯定要迟到。”

我忽然大声的淫笑两声,一把抓过小妹:“不起床也能忙。”然后把她摁在了床上。

小妹还在挣扎:“你干什么,你还没洗澡那?”

我嘿嘿干笑两声:“我现在就洗澡。”

小妹躺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抚着我,说:“咱买个房子吧,你一直住在这里也不合适。”

我装憨:“在这里不挺好的吗,我上班还方便,还有人打扫,就是你离得有点远。”怎么办,咱没有钱,我知dào

小妹有钱,但我总不能用女人的钱吧。

小妹用手扯住我一根刚长出没多久的胡子,使劲一拔,我哎呦一声,小妹笑笑:“和我好好说话。”

我抚了一下得拽疼的下巴,一本正经的说:“我真的觉得在这里挺好的,晚一段时间吧,我现在忙,没时间看房子。”

小妹幽怨的说:“在这里多不方便,而且就在你们单位门口,我老是来,人家会不会笑话。”

我没吱声,说什么,有钱才是大爷。小妹猛地爬起来:“要不,你搬我那里去住吧,你值班的时候再回来住。”

我拿手机看了一下,九点了,于是赶紧坐起来,岔开小妹的话题:“你再睡一会吧,我要回所了,案子还没审完那。”

小妹半欠着身子,露出大半个胸,一副怨妇的模样:“你就是不好好和我说话,我以后都不来了。”

我知dào

她这只是吓我,对她嬉皮笑脸的说:“小妹,我的警官证是不是还在你车上,有时间你带上来,放我屋里,我办案有时候要用。你要不就别起了,我买点饭给你送上来。”

小妹气得一下钻到被窝里面,嘴里还嘟哝着:“你这人还能拉呱不,没意思。”

我到了厕所,一眼看到镜子里的我,脸上画了几头小猪,还有一头画了大半,留着残笔在哪里。我一想肯定是小妹在我睡觉是画的,她现在正好不高兴,我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于是我大声“啊”了一声,小妹裹着被直接坐起来了,问:“怎么啦?”

我“啊,啊”的跑过来,一把把小妹摁在床上,做出一副凶相:“是不是你干的,从实招来。”

小妹笑得浑身乱颤,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等稍微平息了一点,瞪着我恶狠狠的说:“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就是一头猪,我昨天洗澡出来你都睡着了。你还是一头邋遢猪,不洗脸,不洗脚就上床了。”

我猛地掀开小妹的被子,伸手摸了上去:“我有一个勤劳漂亮的小母猪,我就不怕脏了。”

小妹赶紧抓过被子盖上:“你还是一个流氓猪,罪大的猪流氓。”

我夸张的哈哈大笑着去洗手间洗脸了。

小妹和我一起下的楼,我们在楼下草草的吃了点东西,我回所了。小妹也要回球场,临走对我又交代了一番:“我们买个房子吧,要不买个小公寓也行,我先借给你钱,你有了再还我。”

我看看小妹,说:“行吧,我这几天忙,你先看看吧。”

到了所里,季所长不在,胡杭民说季所长带小张去刑警队了,我于是和胡杭民说了一声,开自己的车去了刑警队。

刚走没多远,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张总,赶紧接了,张总很客气:“弟弟,听说你前几天去了海南,玩的怎么样。”

我想这些人还真可以,我出去一天,好像地球人都知dào

了。我想张总肯定不是问这事,是不是又约着喝酒,就和他客气了一下:“是啊张总,我去办案的,就待了一天,还带了一些特产,还没来得急拿给你尝尝。”

张总嘴里乌鲁吧唧的:“哥哥来不了那些东西,你留着给小妹吃吧,听欧阳说,你和小妹发展的还不错,是吧,别忘了给哥哥买个大鲤鱼。”

我明白了,这肯定是小妹哪里传出去的,再说,这也没必要隐瞒,我和小妹发展到这个程度,也基本就是向结婚靠拢了,不如大大方方的。于是回到:“还行吧,就是,我觉得小妹跟了我有点亏,咱有点一穷二白的。”

这也许就是张总想要的,他好像沉思了一下,对我说:“弟弟,我这里有个麻烦,想让你帮一下忙,有十万块的报酬,不知dào

你愿不愿意。”

我知dào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何况十万块,不是一个小数目,肯定要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装作一副江湖英雄气概,问张总:“张总,你说吧,只有你需yào

的,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谈什么钱呀。”

张总说:“弟弟,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面聊。”

我想了想:“这样吧张总,我一会给你打电话,我看看刑警队那边怎么样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季所长:“季所长,你在刑警队吗,查的怎么样了?”

季所长笑着说:“王教,你来了吗,我们在苗兰家,这案子太有意思了。”

我问季所长:“到底怎么回事?”

季所长说:“你也到苗兰家吧,我们还在这里。”

我驱车到了苗兰家门口,一看,停着两辆警车,两个保安站在门口,看到我招呼了一声,我进去一看,吴迪也在,网监科的李伟正摆活电脑,我和他们点头打了一下招呼。

我把季所长拉到一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季所长带着戏虐的笑:“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找到那个雇主的IP地址了,就是苗兰家,初步怀疑,是苗兰买凶杀胡柳青,结果阴差阳错,把自己埋进去了。”

我一想昨天水无德的供词,马上明白了。我对季所长点点头,季所长说:“这边取证完,还要去胡柳青哪里去一趟,看看这个转账的卡是不是一直在苗兰手里。”

我点点头,对季所长说:“那你们办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有什么需yào

,电话联系。”

然后,我和其他几个人挨个的打了一声招呼,就出去了。

我下楼就给张总打电话,张总约我到青年路的迪欧咖啡,我开车就去了。刚上车,电话响了,我一看是欧阳,赶紧接了,这是未来的大舅子,我可不敢怠慢。大舅子约我晚上吃饭,我不敢推辞。

马上到迪欧门口时,电话又响了,我想今天怎么那么多事,我也没接,到门口找地方停好车,拿出电话一看,是小曼。我都愁死了,这怎么一起都来了,我知dào

和她说话不知又多长时间,就调了静音,给张总打了一个电话,张总要我要一个包间等他,他马上到。

我要了一个包间,告sù

服wù

员,一会人来了再要东西,然后告sù

了张总房间号。张总很快就到了,和服wù

员一起进来的。

服wù

员拿着菜单:“先生,你们两位吗?都需yào

什么。”

张总看看我,我说:“无所谓。”

张总说:“来两杯咖啡。”

服wù

员问:“先生,你要什么咖啡?”

张总说:“来两杯你们特供的吧,糖我们自己放。”

服wù

员又问:“先生,你们还要其他东西吗,我们这里是有最低消费的,两杯咖啡一百元,最低消费三百元,如果你不要其他东西,我们按最低消费算。”

张总掏出三百块钱,不耐烦的摆摆手:“随便拿点小吃,带包装的。”

服wù

员出去,张总看看我为难的说:“弟弟,这个事吧,其实,我不该找你,但是,我又找不到合适的人,你自己考lǜ

考lǜ

。”

我微笑着问:“张总,你说吧,什么事,我只要能办的,肯定尽lì

。”

张总开始说起:他们总公司的一个高管来这里视察工作,这高管是董事长的一个比较得力的干将。到这里怕有危险,想找个人给警卫一下,虽然他带了两个保镖,但是还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那,就说:“哥哥,你不要问了,我找两个特警队的散打好的兄弟,贴身保护他,到时我也去,你安排吃个饭就行。”

张总尴尬的说:“弟弟,不是------进来。”听到敲门声,张总停止了和我的对话。

服wù

员进来了,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两杯咖啡和一大摞路七八糟的东西,边放边说:“打扰了先生,这是咖啡,这是糖包,这些东西总共一百九十八块,那剩的两块钱买不到东西了。”

我谢了一声,张总一摆手:“知dào

了。”

等服wù

员出去,张总端起咖啡尝了一口,接着说:“其实,近身我们不怕,我们这边也有人,就是怕有狙击手,那就没办法防了。”

我迷惑的问:“张总,那我能做什么。”

张总讪讪的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先找个高手,在高处观察,就是防止,也不一定有

,就是怕意wài

。”

我明白了,是要我帮他远程守护,但,我知dào

,肯定不会只是观察那么简单,但我还是装作不懂:“张总是要我找个有利地势,注意下面的情况发展,没问题。”

张总又喝了一口咖啡,我也端起来尝了尝,和成品装的没多大区别,这一杯买外面一包。

张总揉了一把脸,猛地抬起头对我说:“我的意思,是弟弟你带把枪上去,以防有什么意wài

,也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明白了,最重yào

的就是这一点,我陷入沉思。这是我进入他们集团的一个机会,也是他们拉拢我的一个机会,关键是,我现在也很需yào

这笔钱。

张总看我不说话,有点失望,对我说:“王弟,你要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说过,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好像张总对我的称呼也显得有点生分了。

我慢慢的抬起头:“张总,你让我考lǜ

一下吧,什么时候的事。”

张总看我的态度,马上又兴奋起来了:“大概还要一个礼拜,你考lǜ

考lǜ

吧,确实不是小事。”

我严肃的对张总说:“张总,如果我答yīng

你,你千万不要告sù

欧阳,行吗。”

张总笑逐颜开的:“弟弟,你放心,这事肯定不能说,只有你知我知。”

我点点头:“张总,你给我两天考lǜ

,行吗。”

张总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我的好弟弟,哥哥感激你。”

我和张总走的时候,我在想,这些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张总要是给我,我要还是不要。结果,张总随便拿了两包,对我说:“弟弟,咱俩一人带点,不能便宜这些坑爹的孩子。”这就显得张总的世故了。我也没客气,拿起剩下的,然后端起我的五十块钱的咖啡一口干了,就和张总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又遇顶头风。我坐到车上,拿出手机一看,六条短信,三个未接电话。

我先看了一下未接电话,两个小曼的,一个谢雨婷的。我再打开短信,两条谢雨婷的,四条小曼的。

我先看了谢雨婷的,毕竟她的少一点,很简单,还没怎么生气,就是说,我为什么一直不和她联系,就是忙也可以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问一下。

我又看小曼的,这就不一样了,女人也许第六感比较强烈。她问我,为什么那么多天不和她联系,其实,女人这种动物,她犯得任何错误,都有办法推到别人的身上,她不也是那么几天没和我联系吗。

再后面就是强烈的谴责,问我是不是另结新欢了。现在居然连电话也不接了,说以后都不要联系了。我想正好,我现在不知dào

怎么处理那,你不联系,那不正好吗。结果刚调好铃声,小曼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第一句就是这样问的。

陆小曼,你还真可以,我的事都知dào

的清清楚楚了,还问,我心里想。但我肯定不能告sù

她,我和小妹一起了。别的不说,任谁也不相信,我和小妹才相识几天,就发展到谈婚论嫁,肯定都想着我一直是脚踏两只船。

“我这几天一直忙那,没来及,刚才开会那,我调了静音,刚看到你的电话,正要回过去那,你打来了。”我必须先稳住她,再慢慢的解释。

“你骗鬼,你今天又时间吗,我们好聚好散,晚上见个面吧。”小曼已经说的很平静。

我想想,晚上还真不行,和欧阳约好了,就说:“这样吧,明天晚上,我去学校接你,今天可能要结案,我出不去。”

小曼直接把电话就挂了。我心里想,这样理智的女人还是比较好处的,不会拖泥带水的,明天说清楚就行了。虽然我和小妹没享shòu

过恋爱的幸福,毕竟我们一起还是比较愉快的。

七 结案

其实,有钱人也不幸福,我这时候是这样觉得。我到了办公室,把存单放在抽屉里,又拿了出来,还是决定放在我自己的口袋里,过一会有拿出来看看,害pà

丢了。其实想想,丢了也无所谓,带着身份证就补办了。但当时就不想这些,毕竟我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我在办公室,有些坐卧不安,于是我去了季所长的办公室,季所长出去了,我打电话给他,他说在刑警队。我于是到下面找了一个保安,让开单位车把我送到刑警队了。

我直接去了吴迪的办公室,门开着,里面没有人。我打电话给季所长,季所长说都在会议室,我就直接去了会议室,推门进去一看,一屋十几个人。

我进去后,和刑警队的几个领导打了招呼,然后问季所长什么情况。季所长笑笑,说:“案子结了,像是一个笑话。”

我问:“是不是苗兰自己请人杀的人?”

季所长又从头给我讲了一遍,说最后找到胡柳青,证实了那张转账的银行卡确实是苗兰用的,而且上面的消费记录好多也是在他们家里的电脑上操作的。应该是苗兰自己买的凶,案子已经移交法院,整体过程是这样的。当然有一部分是猜测,因为,死过的人的想法,谁也不知dào



发达后,胡柳青开始在外面混女人。这也不能全怪胡柳青,胡柳青毕竟也不是那种“富易妻,贵易友”的人,但是,他出入的场合毕竟带一个农村老娘们出去不太合适。而苗兰就是一个小阿斗,怎么打扮也没有那个气质,没办法,胡柳青开始找人撑场面。

女人基本都喜欢钱,男人也都喜欢漂亮女人,两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不再是纯粹的雇佣关系。胡柳青从开始的工作需yào

,发展到了个人需yào



有人说,人是最贪婪的动物,其实一点也不假。胡柳青外面有了第一个女人,就开始找第二个,第三个。现在的胡柳青对钱已经没什么概念了,他一粗人,只知dào

自己公司很大,不知dào

自己有多少钱,但是他很清楚一点,他自己的公司很挣钱。

开始的时候,胡柳青还隐隐瞒瞒的,特别是对苗兰。俗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苗兰知dào

后就开始给他闹,这一闹,胡柳青更不回家了,苗兰开始到公司闹。两人关系越来越僵,胡柳青愿意出钱给苗兰,只要两人离婚。而苗兰就是不离婚,两人结婚那么多年了,没有爱情也有亲情,虽然一直闹,但胡柳青一直没断了苗兰的钱花。

虽然过了“三十狼,四十虎”的年龄,但苗兰生活条件好了,身体每个月还都会有几天不舒服,所以,也还是需yào

男人的爱抚的。有一句话叫无事生非,苗兰天天在家里没事,就想着做点什么,于是就学会了上网。

刚开始苗兰还只是看看电影,后来开始找人聊天,这就聊到了朱小北,一个穷混的小**。朱小北只是想占一下便宜就算了,苗兰也就是为了解决一下寂寞,所以当时两人都没打算发展。

关键是苗兰这一网络生手,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代出去了。朱小北咬咬牙,决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于是,两人就好上了。

苗兰这一老娘们,哪里听过这些现代孩子的甜言蜜语,加上朱小北在岛国录像上学的各种花招,玩的苗兰欲罢不能。结果,苗兰好像成了朱小北的老蜜一样。

但说真的,朱小北这样的孩子,要不是为了钱,你觉得他愿意和跟他妈差不多大的女人上床吗,用他自己的话说:“浑身干干巴巴的,胸口瘪瘪的,办事还要用油的,给钱都不想要,每次我都得吃药,要不然就没反应。”

但苗兰总觉得朱小北是喜欢她的,她甚至都打算和胡柳青离婚了,想和朱小北一起。

但朱小北要的是钱,苗兰现在听他的了,他就有钱花了,开始在外面胡作非为,泡别的女人,和苗兰的接触慢慢变少了。苗兰发xiàn

朱小北外面有女人之后,两人吵了一次,吵架肯定没好话,朱小北说苗兰“焦干,冰凉”。这两个词对一个老女人的侮辱,肯定让苗兰无法忍受。苗兰现在忽然觉得,“男人靠的住,公猪会上树”。

胡柳青虽然不断苗兰的钱花,但也不会大笔大笔的给她,现在的苗兰觉得钱才是自己的,自己有钱了,想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于是她张口向胡柳青要一大笔钱。

胡柳青也答yīng

了,但必须要离婚。苗兰也很清楚,自己除了花钱,别的什么都不会,她虽然不知dào

“家财万贯,不如日进分文”,但她还是懂的“坐吃山空”的。她说离婚就要公司。

胡柳青肯定不愿意给她公司,最后两人又不欢而散,而且,胡柳青不再给苗兰钱。这就激起了苗兰的愤nù

。偶然之下,苗兰看到了水无德的杀人公司,她也不用脑子,有人敢在网上明目张胆的开杀人公司吗。也许是无知惹得祸,也许当时一冲动,苗兰就雇人要把胡柳青给干掉,这样所有财产都成了她的。

水无德要是骗了十万块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想要后期的尾款,那是一个更大的数目。但他确实没胆量,也没本事杀人。“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水无德还确实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

水无德开始走街串巷,见到那些小饭店吃饭的,或者小茶馆喝茶的,浑身赤龙画虎的**,就鼓吹胡柳青多有钱。然后故yì

报一些胡柳青的活动路线,希望有人起财心,能把胡柳青给做了。

你别说,水无德还真成功了。马力还真的就要对胡柳青下手,但马力每天出入成群的,最少的时候都要带个驾驶员,不好下手。终于,马力跟他回了一次家,看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地方。

但每天那个老妈子都在家,那时候马力还真不知dào

苗兰是胡柳青的老婆,马力为了怕苗兰看到他,只好把苗兰杀了,他想一个老妈子,身上的东西肯定也不值钱,就没动。

所以说“天作孽,犹可容;自作孽,不可活”。最后,是苗兰花钱把自己给杀了,我们把马力和水无德都移交给了法院,具体怎么判是他们的事了。

相信这一次之后,胡柳青也会老实一点了,毕竟差一点他就被人给办了,我和季所长告别了刑警队的兄弟回单位了,临走的时候,吴迪叫住了我,好像有些话要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犹豫了一会,只是问我:“哥哥,找女朋友了吗?”

我想想,和小妹肯定要向结婚发展,于是干脆的说:“找了,可能也快结婚了,到时通知你。”

吴迪点点头,也没说什么。我犯了一点嘀咕,我以为吴迪想问案子的问题,怎么问道我个人的问题了。但路上和季所长聊聊闲话也就忘了。

回到单位后,中午饭是在单位吃的,吃饭的时候小曼打电话了,问我晚上有没有事,我想了想,还是要解决,就说没事,然后定了晚上一起吃饭。

我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就给了小妹一个电话,说晚上结案后和刑警队一起吃饭,可能要很晚,意思是“你晚上别来了”。小妹也很懂事,说知dào

了,我做作的问:“你晚上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小妹还真吓了我一下:“你觉得我去合适吗?”

我假装想了想:“你来也行,就是怕你在酒场上拘谨。”

小妹骂了我一句:“虚伪,你们好好玩吧,我晚上也不去了,正好在家休息一天。”

没想到下午吴迪打电话,还真的晚上吃饭,我推了,毕竟这个事情还是要先解决的。

我下午先到超市买了一点东西,后来又买了一包小零食,到了谢雨婷学校门口,等她放学,把她接到她家附近,然后和她说了一会话,把零食拿给她,小姑娘很高兴的被我哄回了家,而且还得到了一个侧脸的香吻。

我给小曼打电话,她说已经到家了,打算在家里吃饭,今天就她自己在家,已经开始做饭了。我考lǜ

了一下,把车停在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提着东西去了小曼家。

四 狙杀(三)

为了感谢大家的收藏和购买,今天这一节免费。上一个礼拜是非常有收获的,还需yào

大家一直的支持,我也尽量多更快更,能写出更好地情节与大家共同分享。

我本来以为,那里一定有个杀手,做事做的那么神mì

。我在耐心等待的时候,数了一下她的楼层,四楼,从西向东数第八间屋,但我还真的不知dào

是第几户。

然后我继xù

耐心的观察,我想暂时不告sù

张总,等过一会看看情况,确定之后再告sù

张总,毕竟我只看到了别人的衣服,什么都不能确定,别让人觉得我是杯弓蛇影。

我再仔细的观察,窗帘被拉起了一角,而且没有再放下来。我知dào

,要不就是有人一直拉着,要不就是把窗帘的角夹在了什么地方。然后我看到一只美手打开了窗户,慢慢的伸出一个黑色杆子。

我马上紧张起来了,还真的就是狙击手。但是,我发xiàn

这个黑色的杆子没有金属光泽,而且还有点粗,我感觉不像枪。

我于是使劲的向里看,想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被掀开的地方实在太小了,大概也就是有一个小的脸盆那么大,或者说像一个新疆的大馕那么大,我看到的是,人已经离开了,我只能借着不太强的光线,看到里面的白墙。

我看看杆子伸出的距离,也很小,大概也就是二十厘米,我还是从上面向下看,如果从下面向上看,我觉得,他们能看到十厘米就不错了。墙应该有十厘米以上的厚度。

我纳闷了,这是干什么的,我见过把杆子伸出来晾衣服的,但这十几厘米也不能晾什么呀。也不是不可以,我心里龌蹉的想,昨天晚上穿的内裤可以“亮”出来。

我再想,是不是给男朋友发的信号,肯定是刀疤男老公去上班了,你可以上来了,小娘子昨天没吃饱,在家里穿着睡衣等饲养员来喂食那。

我再仔细看,这个黑杆子的方向是平直稍微有点上翘的,我可以确定了,这肯定不是杀手,如果是枪,最起码,连枪口的方向也不对,如果杀手肯定会将枪口对着下方。

我松了口气,我本来还不知dào

怎么办那。我也想过,我一枪先把他干掉,老子的地盘还容许你发威。但说真的,如果真是一个杀手,我肯定会告sù

张总,但是,我在想的是,如果张总让我把他给狙杀,我该怎么办。

不想了,现在确定不是杀手,我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我再观望了一下,基本都去上班了,没怎么有人在家里。就是在家的,也都是开着窗帘,穿着衣服,或者直接就没拉开窗帘,不知没起床,还是上班忘拉开了。

不过那栋楼应该住的都是条件不错的,我看好多人都在家穿着睡衣,家里应该都很暖和的。毕竟,这个季节,穿厚了不热,穿薄了会冷。能在家里穿那么单薄,应该是有暖气。后来我才知dào

,那栋楼有中央空调,是一单位的集体住房。

我也把左右的两栋楼看了一下,没发xiàn

什么可疑的,我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说真的,我还是蛮佩服张总的,我原先想着,狙击手应该到个楼盖上或什么开阔的地方,杀完人就走了。我现在才发xiàn

,这才是最高的境界。

我所待的这间屋,是靠北面的一间房,本来亮度就不高,我再把枪架在房间里面,别说对面处在光线比较亮的对面的人,就是有个人在我窗口向里看,也不一定能一下就看到我。我这次还真是向张总学了不少东西。

我坐着看了一会书,张总对讲机问:“情况怎么样?”

我回了:“没什么事,一切安好。”

然后我把对面楼又观察了一遍,一切安好,没有任何变化,我在屋里走走,伸伸懒腰,看看手机,我来了三个小时了,感觉还真的有点累,真不知dào

狙击手,在一个地方不动,一待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是怎么受的了的。我忽然觉得,我还真的不适合做一个狙击手。看来,我离开特警队是正确的。

应该是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对讲机响了,张总直接叫我:“弟弟,准bèi

了,打起点精神,领导大概半小时到。”

我心想,这些人都是官僚主义,说是半小时,其实还不知多长时间那。在我们这里有一句打油诗是这样说的:八点开会九点到,十点不晚听报gào

。我慢慢悠悠的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趴在抢上观察了一周,没有什么改变,没有什么情况。但是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就是想不起在哪里不对。

我理了一下思绪,还是想不起来哪里不对,我于是把枪抱起来,又向对面看了一遍,还是一样,没有变化,但心里还是有点感觉哪里改变了。

我又抱起枪,再看一遍,真的看不出来,于是我开始看重点,所有开窗户的,我看着忽然想起来,我原先注意的那一个窗口,我于是再向哪里看,是有变化,但非常微小。

原先在外面露着的一段黑杆子好像变了,虽然还是没有金属光泽,但是,我能感觉到,不再是原先的那一个。而且,杆子的方向也不再是向上,而是向下。

我征询了一下小眼的意见,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小眼对我夸了一句:“你小子现在也可以了,不愧是我带出来的,但不能确定是不是。”

我再向那里看去,我确信,确实有问题。我原先能看到的白墙,现在看过去黑蒙蒙的一片,现在的光线比原先还要强,我应该能看到原先看到的墙面,而且应该更清楚。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是被人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挡住了墙面。

我这一会已经二十分钟了,我向下面院子一看,欢迎的队伍都已经排起来了,应该也不会太长时间了。我拿出对讲机,对张总说:“张总,张总,听到请回答。”

没有任何声音,我知dào

张总肯定在忙,于是又呼叫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我有点急了,直接就打了张总的电话。

张总这次接了:“弟弟,有什么情况吗?”张总说话很紧张的。

我说:“张总,我怀疑对面四楼,从西数第八个窗口有嫌疑,你最好派人去看看。”

张总急躁的说:“好,你注意看着,我现在马上派人去,领导马上就到了。”

我把电话往旁边一放,也没挂,有对着那个窗口看去,这一次,我确定了,是有人隐藏在哪里。而且,那个窗口开着,外面有风,而它的窗帘一点也不动,窗帘肯定是被人固定住了。现在的太阳光强度,虽然他的窗帘很厚,但是还是能从那留出的一点空隙,看出来了有人在哪里。

我很紧张,我心跳的很快。以至于手机传出的张总的说话声我也没听到,对讲机里张总呼叫我才听到。我感觉我的手有点抖动的拿起了对讲机。

“弟弟,那边情况怎么样,能看清楚一点吗,领导马上就到门口了。”张总说话能听出他的紧张。

我赶紧问:“张总,你派人上去了吗?基本能确定,应该是有人藏在哪里,我怀疑露出的应该是枪口,你最好赶紧派人去。”

张总说:“我已经派人去了,但是,单元门都关着,打不开,也不敢破。现在正在想办法。”

接着张总又说:“弟弟,再过几分钟领导就到了,这一次弟弟你一定要帮我,我的前途和身家都压在上面了。”

我也紧张了,**前途身家,我怎么办,我总不能给你杀人吧,这不光是我的前途身家,而且,我可能因为这丢了性命,杀人可是死刑。虽然我是局长和李师长保得,但是这种大的违法的事情,我还真不能做,做了他们两个可能也不会原谅我。

我还没想完,张总的电话又来了:“弟弟,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领导已经到门口了,来不及了,弟弟,哥哥保你以后荣华富贵。”其实,我还是喜欢打电话,对讲机用的就是不习惯。

我虽然真的杀过人,但,情况不一样。我那种情况是除害,现在,这是犯法,我可不是地下执法者,虽然我知dào

对面的小子肯定死有余辜。

张总有说话了:“弟弟,我要去迎接领导了,你看着办吧,哥哥今天就把自己交给你了。”然后电话挂了。

我拿了他的钱,没说给他杀人,我只是帮他警卫一下,也许他也没想到真的有人打这来的小子的主意吧。我现在怎么办,如果这小子被人杀了,可能真的把张总给卖了,那么一切都没了,邓老师所有的努力都要从头来,我可能也会被张总卖出去,就是有局长保我,我的前途肯定也没了。我的一辈子可能也就完了。

但如果杀了人,我以后就是张总的人了。肯定我还会给他干很多违法的事,但荣华富贵肯定是有的,而且,我也进入到了张总的身边。但是,我觉得。我如果杀了人,我们局长可能不会原谅我。

我看了一眼下面,人流开始向外涌,应该是领导到了。我问了一下小眼,这个距离到底是多少,小眼说:“你难道真的要杀人吗,我觉得没必要。”

我决定之后反而平静了,对小眼平淡的说:“这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向前走,要不,我就什么都没了。”

小眼还是很拒绝我:“我觉得,我要不把人轰跑得了,没必要杀人。”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开始下面已经有人伸头向外看,是不是开始向里走了。我估摸着大概有一百五十米,我把枪调到一百五十米的标上,开始瞄准。

我还是受了小眼的影响,想着尽量不杀人。于是我估摸着,杀手应该是顶在枪上,处于据枪的姿势。我瞄准的是抢的尾部向下一点,基本击中的就是据枪着的右肩部,这样既不会让他伤命,又让他失去了瞄准和击发的能力。也算是既帮了张总,也没杀人。

我还是有点犹豫的,外面的车已经停下了。我看到对方的枪口动了一下,我知dào

不能再等了,于是毫不犹豫的激发了。很沉闷的一声枪响,我的肩被震了一下,我的眼光还停留在对面四楼。

只看到那杆枪的前半部分向上抬了一下,把窗帘挑起了一部分。我只看到一个人影向后倒去,然后窗帘合上,还是刚才那么大的缝隙,但已经没有那杆枪了。

我松了一口气,再扫视了一下,没有什么可疑的,再看下面,一堆头挤在一起,也看不到那个是张总,那个是来的领导。我想肯定是张总的双保险,来了个人海战术。

我再看向对面的四楼,没有什么动静,等人群出了我的视线,我疲惫的躺在了椅子上。小眼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你现在的心真狠,我都不知dào

你会变成什么样。”

我爱理不理的对小眼说:“我已经很仁慈了,要不然,我肯定一枪就把他打死了。”

小眼问我:“你觉得他现在没死吗,你知dào

,你打的他的什么地方吗,肯定是心脏,我敢肯定的说,他一定死了。”

小眼是不知dào

我心里想什么的,他当然不知dào

我是对着杀手的肩膀打的,再说,我也没必要和他解释。我不想再理他,但是,我就纳闷了,我对着杀手的肩膀打,为什么就把他打死了那。我必须要听听小眼的解释。

五 乱宫

我和欧阳晚上的饭局很简单,就在一个小连锁店里,当然,小妹也到了。我是打车去的,欧阳是坐小妹的车去的。

欧阳今天也带了两瓶茅台,我看到都愁死了。小妹看我的表情,伸了一下舌头,对欧阳说:“大哥,你去买两斤二锅头,元坤不喜欢喝茅台酒。”

欧阳看看我,我赶紧说:“还行,还行,我对酒不大挑剔,这个也凑乎。”

小妹是故yì

调侃我:“茅台酒只是凑乎,那你王警官平常都喝什么酒呀?”

我趁欧阳点菜时,对小曼做了一个抓住脖子,煽脸的动作,小妹不屑的看着我。

我们吃饭时也很和谐,小妹坐在我的旁边,我和小妹的亲密动作欧阳也视而不见。小妹没喝酒,欧阳只是对我说:“你们两个既然在一起,就要好好地。”

我答yīng

的很好:“你放心吧,欧阳先生,我一定会对小妹好的。”我现在对他要客气一点。

欧阳脸一拉:“叫什么?”

小妹打了我后背一巴掌,我赶紧改口:“欧阳大哥,不,大哥。”欧阳脸上笑了。

欧阳说:“我是个粗人,这样,我也没东西送你们,就送你们一套房子吧。”

我看看小妹,赶紧推辞:“大哥谢谢你,我们自己买就行了。”我知dào

肯定是小妹告sù

欧阳,说我没钱买房子。但被人送,我觉得有点太囧了。

小妹一脸无辜:“不是我要的,是他给的,不要白不要。”

我现在更下定决心要帮张总。必须要赚到那十万块钱。男人,不能吃软饭。我自己是这样想的。正吃着饭,陆小曼打电话来了。真的想骂人,这不给添乱吗。

我站起来,拿着手机,对欧阳和小妹说:“我出去接个电话。”然后就向外走。

到了外面,我找了一个靠墙的角落,这时小曼的电话已经挂了。我有给她拨了过去:“小曼,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吗,你在干什么?”女人就是这样,刁蛮无理。你又不能怎么样她。

“我在开会那。”我故作神mì

的小声说。

“我怎么听不到你开会的声音,你到底在干什么?”小曼应该是有意找事。

我有点不耐烦了,小妹知dào

了肯定不好,我于是有点严厉的问她:“你说,到底什么事,要不然我就挂了,我正忙着那。”

“那你什么时候忙完,我等你。”小曼就是咬住不放了。

我急的皱着眉头,问她:“你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就是想分手吗,我同意了,OK。”

小曼马上哭了:“你就是想和我分手。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说分手就分手呀,我偏不分手。”你说这女人吧。我和她还什么都没有,来句是不是我外面有人了。好像她就是我家里的哪一位。

我已经出来好大会了,我怕小妹出来找我。我于是转脸向我们房间方向看一下。结果,我一转脸看到了一张美丽的面孔,小妹。我马上愣了。

小妹对我点点头,小声说:“你继xù

,我是透明的。”说完转脸走了。

我也不知dào

小妹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在讽刺我,我也没听清小曼那边说什么,直接就问小曼:“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曼还在哽咽着,含糊不清的对我说:“那你晚上开完会过来,再晚我也等你。”

我只好答yīng

,然后回房间的路上和小眼交流了一下,小眼也无奈的说:“你和她好好说,都是你胡作,你自己收场,我只希望你别伤害小曼,她很善良。”

到了房间,小妹正在灌她哥哥喝酒。欧阳看我进来了,就像遇到了救星,叫我:“来,元坤,没什么事吧?咱两个来喝,”又一指他妹,“这样的不带玩,不讲究,拿水和我喝酒。”

我刚坐下,小妹说话了,而且还是带着刺的:“王警官,你们工作那么忙呀,吃个饭都不得清闲一会。”

我能说什么,没理小妹,给欧阳端了一个酒:“大哥,我敬你一个。”

这酒还没喝,手机又响了,是短信,我根本就没理。小妹看着我,对我下巴一抬:“王警官,你的手机响了,快看看,别耽误了工作。”

我尴尬的笑笑:“没事,单位的事基本都处理完了。”我想要对小妹解释一下,但又不想让欧阳知dào

,所以,只能自己咽苦水。

小妹还是在撩我:“快看看你的手机,要不拿来我看。”

我想反正还要向她解释,大方一点反而好,何况,我和小曼还没发展到太亲密的状态。于是,我直接拿出手机交给了小妹:“你看吧,没什么事。”

我想小妹总不至于把刚才看到的告sù

欧阳,我没想到的是,短信不是小曼发的,是谢雨婷,而且还发的很暧昧。

其实有人说,女人是最没有理智的动物,我以前一直不相信,这一次,我是亲眼目睹了。

“流氓叔叔,你的西宫娘娘想你了,你为什么都不理我。”小妹大声的读了出来,两眼闪着火星。

我的个去,欧阳也恶狠狠的看着我,但什么都没说。小妹戏虐的问:“王警官,你到底有几房呀?”

我只好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我只有你,其他都不是。”

小妹把手机往桌上一放,撇着嘴,对我摇摇头,站起来就往外走。我赶紧站起来,过去拉住小妹:“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妹挣了两下没挣开:“你干什么,松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死死的抱住小妹:“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欧阳自己喝了一杯酒,转过头看着我们两个。对小妹说:“小妹,你坐下。让他说。”

看小妹转回脸了,我放开了抱着小妹的手。小妹坐到她哥哥旁边去啦,我也回到了座位上。

我酝酿了一下,装作很可怜的说:“其实,我之前有女朋友,当时张总说给我介shào

小妹的时候,我说过。”

我停了一下,看看两个人的动静,小妹还是本着脸,不说话。欧阳喝得有点多了。含糊的问:“你有女朋友,还惹我们家小妹干什么?”

我不敢说小妹的不是,只能含糊的说:“谁知dào

,我和小妹——”

小妹听到这里,知dào

理屈,因为,我们两个算是她对我下手的,于是打断我的话,瞪着眼说:“你别说我。说说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力辩到:“哪有那些,就一个陆小曼。”

小妹问:“陆小曼是谁,刚才打电话的吗,那发短信的是谁?”

我发xiàn

自己乱了。开始不打自招,于是我停了一下,捋清了头绪。才开始解释:“就一个陆小曼,我们最多牵牵手。其他都没有。”

我停了一下,接着说:“这个谢雨婷是个孩子。还在上高中那,你没看她还叫我叔叔——”

正说着,桌上的手机响了,是谢雨婷,这孩子还真能添乱。

小妹把手机推到我旁边:“接吧,你的西宫。”

我慢慢的拿起手机,想着该说的话语,接通就开始训斥:“你怎么还不睡,明天不上学吗?”

谢雨婷还是怕我生气的:“我打电话,发短信,你为什么都不理我?”

我没好气的说:“我这几天忙着办案子,又不是不知dào

,赶快睡吧。”

谢雨婷还要说什么,我赶紧堵上她的嘴:“赶紧睡,有什么事过几天再说,我正忙着哪。”

谢雨婷到底也懂点分寸,而且,我接她电话,她就应该很高兴了,于是不情不愿的说:“你也早点睡,晚安。”

我道了一声“晚安”就挂了。然后对小妹说:“你看是吧,就是一个孩子。”

小妹也许感觉有点不对,但她确实听出谢雨婷是一个孩子。她于是又转到了陆小曼:“那,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的。”

我故yì

显得有点胆怯的说:“我今天就和她说清楚,以后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小妹一拉欧阳,欧阳问:“干什么?”

小妹说:“走,我送你回家。”

欧阳站起来,跟着小妹向外走,我跟在最后。小妹去吧台结账,我赶紧掏钱,小妹看看我,转脸走了。

我出来的时候,小妹已经坐着驾驶座上,欧阳坐在副驾,窗户开着。我向他们摆摆手,说:“你们路上慢一点。”

小妹看看我,我往后退了一步,想她是不是怕碰到我,不敢开车。小妹瞪着我:“你干什么,赶紧上车。”

我问她:“我跟你到哪去,你不送大哥吗?”

小妹脸一抬:“叫你上车你就上车。”

小妹把欧阳送到一个别墅区门口,对欧阳说:“你自己上去吧。”

欧阳看看我,翻了翻眼:“别吵架啊。”开车门下去了。

我点点头:“你放心吧大哥,我们不会吵架的。”我也开车门下来了,对走出去的欧阳摆摆手:“你慢一点大哥。”

我打开副驾的车门上去了,小曼嘟囔了一句:“多会现,谁让你坐前面的。”

我嘿嘿一笑,伸手去摸小妹换挡的右手。小妹从下面抽出来,一巴掌拍在我的手背上。

我死皮赖脸的问小妹:“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小妹开着车,看也没看我:“我送你去约会,你不是和人约好了吗?”

我舔着脸,抱着小妹的胳膊:“我就娘子去跟着监督我的,好吧。”

我还对小妹解释:“我其实早就想和她解释了。你想想,我怎么说,我说刚认识你,谁相信,谁知dào

你下手那么快。我怕她说我脚踏两只船,想慢慢冷下来。”

小妹继xù

开着车:“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无言,和女人不能争辩,因为,不管你赢了还是输了,你都会成为输家。输了,你输的是理,赢了,可能你输的是人。很快,我们就到了陆小曼租房子的小区。(未完待续……)

六 黑金

我们到了楼下,车停下了,我看看小妹,小妹看看我,下巴一点,眼睛眯了一下,略带笑意的对我说:“你怎么还不下车,你女朋友家到了。”

我嘻嘻一笑,拉着小妹胳膊,腻腻的说:“你不陪我上去吗,我自己你能放心吗?”

小妹胳膊一抽,讥笑道:“我怎么敢上去打扰你们约会。”

我硬是抱着小妹去亲,小妹嘴里嘟囔着,身体向后躲着,最后我没办法亲了一下她的头。

我下车关门前对小妹说:“老婆,你等我,马上下来。”又给小妹飞了一个吻。

我上楼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怎么说合适。到底还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我敲门,是小曼开的门,她开了门就转脸进屋了,我慢慢的随着进去,顺手把门关上了。小曼进屋坐在她床上上,我在另一边坐下。

小曼看看我,我看了她一眼,小曼穿的是睡衣,那种比较厚一点的。然后我将目光转向了窗外,虽然我看到的只有几个亮着灯光的窗户。我喜欢小曼,我很清楚,小曼是我喜欢的类型,温柔柔弱,还不失娇媚。

但中国规定一夫一妻制,而且,我也不是那种滥情的人,虽然我喜新不厌旧。

还是小曼先打开了僵局:“对不起,我看你天天不理我,我心里有点害pà

,所以对你的态度不好。”我没想到的是,她的第一句竟然是道歉,让我无法向下接了。

小曼看着我。我还是在躲避,小曼向我靠近了一些:“我是不是有点让你烦。我改还不行吗?”说的非常的委屈。

我猛地抬起头来:“其实——”我的其实说不下去了,小曼眼眶里的泪滴让我无法说出绝情的话语。何况还是一个我爱过的,应该是,我还在爱着的人。

我又低下了头:“其实,不是你的问题,你真的很好,是我的问题,我对不起你——”

我想用一个委婉的方式说出一件绝情的事情,但我还没说完,小曼抱住我的胳膊。流下了委屈的眼泪,我说不下去了。

下面还一个人等着那,必须要解决,我侧过身,伸出另一只手想拉开小曼,我正好把正面转向了小曼,小曼顺势趴到我怀里哭了起来,我只好抱住了小曼。

我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我慢慢扶起小曼。说:“我该走了,还有车在下面等我那,要同事看见了不好。”

小曼“嗯”了一声,还是趴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推了一下小曼的身子。想把她推开,她抬起头看着我,脸红红的。我向旁边转了一下脸,小曼猛地一翘脚。搂着我的咯吱窝,狠狠的亲在了我的嘴上。我手臂驾着。不知是该抱住小曼,还是该推开她。

我多想一吻就是永远,也许小曼也是这样想的,她也不放开我,反而身子向床上倒去。我在小曼倒到床上的时候,轻轻地欠了一下身子,扶了一下小曼的肩膀,离开了小曼的嘴唇。

小曼还沉侵幸福之中,脸上还有没退的潮红,胳膊还抱着我的身子。如果以前,我肯定把她给吃了,可是现在不行。

我心里想,小妹的选择是对的,如果她不跟着来,我可能又被小曼给吃了。也许,小妹不是担心我,而是,女人太了解女人了,所以她不放心我自己来。

我酝酿了一下,轻轻的掰开小曼的手臂,细声的说:“小曼,我必须得回去了,案子还没结,我忙完这几天给你联系,好吗。”

小曼侧身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润,捋了捋头发:“那你回去吧,我送你下去。”

我赶紧说:“不要了,开车的不知dào

我来干什么,你要下去,他就知dào

我公车私用,就不好了。”

小曼还想往我身上靠,我装憨,向后撤了一下身子,直接开门走了。

到了楼下,小妹在车上放到座椅听音乐那,我敲了一下窗户,她把车门打开了,头还随着音乐的节奏晃着,看看我:“怎么样,那么快就结束了。”

我无所谓的说:“还能怎么样,说清楚就完了吧。”

小妹趴我脸跟前仔细的看了看:“脸上还有口红,嘴唇也被吸肿了。”

我赶紧摸摸嘴唇,没什么感觉,我知dào

上当了。

小妹冷笑到:“还真的亲了。”

我生气的说:“你说什么那,跟她什么都没有了,已经说清楚了。”

小妹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当是吻别吧,谁让人家先认识的那。”

我想不能一直处于这种劣势,必须反击一下,于是大声的说道:“认识早管什么用,不如——下手快。”我还故yì

拉长了声音。

“滋——”车停下了,小妹杏目圆睁,怒气冲冲的看着我:“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耽误你们的好事了,是吧,我错了,你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次好吧,我再也不来烦你了,你还是去找你的小曼,去找你的西宫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老说老说,我现在不是和她都断了吗,你还要怎样,我总要给人一个交代吧。”这时候,我觉得不能太示弱。

“那你去交代吧,我现在再送你回去,好吧。”小妹说着就要调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只有你,你是真的的,你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有意思吗。”我这时真的有点生气了,我觉得我对她也是很好的,而且,确实是我和她对不起人家小曼。

小妹可能也没什么借口了,粗喘了几口气:“你下车,别在我车上,我车上只拉人。”

她竟然骂我,好。也让你见识一下厉害:“那你天天和什么一起睡的。”

小妹气得脸有点发青了:“你下不下车,你不下我下了。”

我身子晃来晃去的。得yì

洋洋的说:“不下,你能怎么我。”我知dào

。如果现在下车的话,可能我们就完了,架吵得凶一点到不是问题。而且,我现在不能再和她对着干了,要缓和一下了。

小妹推开自己的车门,走了下去,嘴里说着:“不要脸,你不下我下。”然后顺着车向后走。

我看她真下了,我也赶紧下去了。这样下去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小妹站在了车的后轮旁边,靠在车上。

我想从车后面绕过去,安抚一下我的爱人,缓和一下气氛。我刚绕到车的后面,小妹马上转身向车头方向跑去,我马上明白了,她想抛下我开车跑。

我马上回转身,跑向我的副驾,小妹到底穿的高跟鞋。而且速度明显和特警突击队队员有差别。在小妹关车门的一瞬间,我拉开了副驾,车起步时,我的车门还没关上。但人已经稳稳的坐在了车里。

其实,小妹在我上车的一瞬间犹豫了一下,如果不是这一瞬间的犹豫。我想,车起步时。我应该还有半个身子在车外。我不知dào

是小妹没反应过来,还是有意的照顾我。姑且相信,是小妹怕伤到我把。

小妹往前开了两步,看我得yì

洋洋的坐在副驾,气得“滋”一声又把车停下了。她把火熄了,斜趴在方向盘上,看着我:“你烦不烦人。”

我凶狠的说:“你谋杀亲夫,要不是我眼疾手快,还真被你得逞了。回去我再惩罚你,还跟我唧唧歪歪的。”

小妹翻白眼看了看我,带着一丝讥讽:“你丢不丢人,刚才我要开快点,直接还真把你给甩飞了,还好意思说,真替你们特警队害羞。”

我现在才知dào

,我刚才还说猜对了,小妹肯定不想伤到我。小妹趴了两分钟又下车了。我看看外面,我们到了黄河边,我也下车了,跟在小妹的旁边,伸手想搂搂她,她直接拨开了我的手。

我们站在黄河沿上,冷风一吹还挺舒服,凉凉的,我靠小妹也比较近,她的头发再拂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香气,痒痒的,很舒服。

就这样站了一会,我感觉有点凉,就把外套脱了给小妹披上,她也没拒绝。我在哪里来回走动着,对小妹说:“有点冷,我们走吧。”小妹也不理我。

我离小妹有七八米的距离,在一株冬青前,背对着小妹,拿出自己的招呼,开始浇树。浇完一转脸,小妹没了。我摇摇头笑笑,就听小妹在车前叫:“王元坤,你个流氓,把我的车钥匙还给我。”

回去之后,小妹在我们两个人中间放了一个茶杯,里面还有半杯水,说谁也不能越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妹是趴在了我的胸口,我是睡在了小妹的一半床上。

小妹伸手摸了一下杯子,杯子还在,然后她猛地爬了起来,看看地势,一拳打在我的胸口,说:“谁让你过来的,杯子的水那?是不是都泼在床上了。”

我嘿嘿一笑:“杯子的水都被我昨晚喝了降火了。”然后猛地一翻身,把小妹压在床上,“现在有上火了,没有水了,只能找你帮忙降火了。”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给邓老师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张总说的事。邓老师说:“不错,好机会,一定要把握住,但记住,尽量不要伤人。”

我给张总打了电话:“张总,下次别再找我了,我只帮你这一次。”我也玩了一个欲擒故纵术。

张总让我到他公司一趟,我去了,张总和我说了一会话,喝了两杯茶,然后给我了一个黑背包,说:“这是十万,先给你准bèi

好了,给你现金,比转账好。”我也没客气,拿了走了,到外面找个银行存了一张活期存单。(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怪病 一 耍流氓

PS:最近非常好,读者成倍的上升,我尽量更得快一点,感谢大家的支持

有人说,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同意这个观点吗。我不发表言论,因为,我不觉得我在耍流氓,我只是顺着我的感觉走。

我到小曼门口,敲门等了一下,小曼在里面问:“是谁?”我回答是我,门就开了。小曼今天穿的也是睡衣,但和那天的一身不一样,是一身黄色的上下分开的衣服,只能看出来是春秋天穿的,因为衣服带点毛毛,看不见前面的样式,她前面带着一个大围裙。

我跟着她进去,顺手把门关上了。她脸也没转,对我说:“你坐一会,我马上就把菜做好了。”

我也不能就在哪里坐着等,何况,我来的目的不是吃饭,我是为了来解决问题,我怎么能坐的安心那。于是,我放下东西也走进了厨房。

这个厨房真的很小,在地面做了一排橱柜,上面放一个菜板,一个煤气灶基本就没地方了。还好,房东在墙上打了几个小吊柜,没装门子,我看里面放的菜和一些调料。

里面的地方基本就只能一个人作业,我进去时小曼正在煎鸡翅,看样子是买的别人腌好的,小曼看我进去,转脸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说:“你别在这里,地方那么小,出去等,马上就好了。”

我往锅跟前偎了偎,说:“我来煎吧。”其实我做菜还真是蛮好的,我从小在家就帮妈妈烧锅。有时候,都去忙得时候。我就做好饭等他们。

小曼放下锅里的铲子,用两手推着我的胸部向外退。嘴里还说着:“男人哪能进厨房,你等着吃就行了,听话。”

我怎么听都觉得有点暧昧,但有不能说什么。只好回到客厅。说是客厅,其实非常小,比两间卧室都还要小一点。客厅只放了一个双人沙发,沙发前有一个茶几,沙发的侧面有一个饮水机,然后靠墙的地方放了两个马扎子。

我无聊的在客厅里坐着。小曼出来看我无聊,说了一句:“你去我屋里玩电脑吧,电脑开着那。”

其实,我是想去小曼屋里转一圈的,但想到我是来解决问题的,我就不能再有一些亲近的举动,所以,我只是答yīng

了,而没有去小曼屋里。

很快。菜端上来了,放在了茶几上。很简单,一个青菜,一个炖杂拌。一个煎牛排,一个煎鸡翅,还有一个玉米羹。菜做的很不错。最起码看着还不错,但我总觉得别扭。后来我找到别扭的原因了。这几个菜是中西结合,不中不西。

小曼解了围裙。又拿了两瓶啤酒,搬了一个马扎子坐在我的对面,一边开着啤酒一边说:“一瓶我喝不完,你要帮我喝一点。”

我生硬的回答:“还喝酒吗?别喝了,随便吃点就行。”

小曼脸也没抬,还开着啤酒,她的手不知是没力qì

,还是比较生,开啤酒都要那么长时间。但她眼皮向上翻了一下,问我:“上次谁来送你的,我看开的是个跑车,肯定不是你们单位的吧,公安应该买不起那样的车。”

我听着有点紧张,不过还好,听她的意思,她没看到车里面的人。我半低着头没有看她,伸手去她手里拿酒瓶:“给我,我来开。”

小曼抓的很结实:“我和你说话那,别转移话题,”接着笑着看看我,“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我看你怎么有点心虚。”

小曼停止了开酒瓶,看着我,我左手放在酒瓶的肚子上,右手抓住瓶颈处,小曼的手下滑了一下,正压在我的右手上。我听小曼的话,停止了争夺的动作,但手还是没拿开。

小曼看我沉默,拿着酒瓶从茶几的侧面绕过来了,坐在我的旁边,脸对着我,我们两个的手都还没有松开。我也随着小曼的动作,把脸转向了小曼。

小曼放下右手的瓶起子,扶起我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我,我随着脸的抬起,目光从沙发移到了小曼的身上,我还是有点低眉顺目的,所以看到的正好是小曼的领口,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小曼的胸部,伴随着小曼的动作轻微的晃动。

我试着身子挺直了一下,能从更高一点的地方看到小曼的衣领里面。果然有效果,能看到白花花的两个山坡。小曼可能发xiàn

我的眼睛在发光,于是顺着我的眼光看向自己,马上知dào

了我看的是什么地方,于是两个手死死地抓住衣领,嘴里说着:“流氓,你就是个流氓。”

我目光失去了目标,马上又塌下了身子,把酒瓶放在茶几上,叹了一口气。小曼左手还是抓着衣领,腾出右手开始捶打我的胸口,开始我也没动,她老是打,于是我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小曼又腾出另一只手,我也马上给她抓住了。小曼挣了两下,没挣脱。于是小曼眼眶开始含泪:“你欺负人。”说着站了起来。我手还没松开,小曼快站起来的时候,由于手臂的力量一挣,整个人向前倒过来。我赶紧松手,抱住小曼的腰倒在沙发上。

小曼趴在我的怀里,我脸侧向一边,小曼的胸部软绵绵的压着我,让我有点口渴的感觉,但我不敢把小妹推开。我慢慢的把脸转正,小曼一脸淫笑的看着我,直接一口咬在了我的嘴上,我“嗷”了一声。小曼半欠着上身,还是趴在我身上。

我摸摸嘴唇,应该没破,小曼看着我哈哈大笑,我气得伸手去推小曼的胸口:“你疯了。”小曼猛地往我身上一爬,紧紧地抱住我,把脸藏在我的脖子旁边。我的手就挤在了我们两人的身子之间。

我的掌心对着小曼,胳膊有点觉得别扭的难受,于是我开始向外抽。当我的手感觉到软绵绵能晃动的时候。我知dào

,我摸到了什么。而且,我感觉到小曼的呼吸有点重。我赶紧停下了动作。

小曼好像恢复了一些,我感觉被压得手掌有点麻木,于是手指动了动,小曼呼吸又重了起来,嘴里哼哼着:“你坏死了。”一口又亲在了我的嘴上,但我的手还真没什么感觉,它是真的麻了。

我开始一直闭着嘴,不知是小曼的舌头太有力,还是我的意志不够坚强。我终于还是让小曼把我的舌头衔走了。我本来放在侧面的左手也抬了起来,抱住了小曼的背部,但我触手不是睡衣,而是光滑的肌肤,或许是小曼倒下的时候,衣服滑上去了一点。

我的意志慢慢被击溃,我已经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手直接上滑到小曼背部的内衣里面,另一个手也抽了出来。带着略微的麻木,伸向了小曼的屁股上。小曼嘴里“嗯嗯”有声,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栗。

我兴奋的一撅屁股,让小曼的身体和我的身体之间产生了部分的空隙。然后两手拿出来,把小曼的上衣往上一掀,两手直接抓在了小曼的山峰上。小曼的身子一挺。离开了紧抱着我的姿势,我向里一翻身。把小曼压在了身子底下。

小曼闭着眼,嘴里乌鲁吧唧的哼着。我坐在小曼的身上,三下五除二的把上衣脱了,然后将身体压在小曼的身上,我们的胸部互相紧贴,我吻住了小曼的耳垂。伸手开始褪小曼的裤子。小曼还在头抬了一下,身体挣扎着,两手乱摆。我身体向下滑了一下,伸口含住一粒粉红葡萄,接着下滑的势头,把小曼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下。

然后,我坐直身子,把运动裤向下一撸,两条腿分开各抬了一下,身子都没离开小曼,就完成的赤裸的进程。我再转身,把小曼的裤子一拽,小曼顺势一抬腿,她的裤子和内衣一起下来了。

整个过程,小曼都在闭着眼睛,就中间痛苦的叫了两声,我趴在小曼的身上,用两手半支着身子,看着小曼略带潮红的小圆脸,心里充满着幸福。

小曼张开眼,白了我一下,马上脸上双霞,把脸转过去,对我轻声的说:“你还压在人家身上,都沉死了。”我笑笑,又吃了一口葡萄。

我躺在沙发上,小曼侧着身子被我挤在沙发的里面,脸靠在我胸口上,身子半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左手搂着小曼,抚摸着她的背部,右手爬上了小曼左面的山峰。在哪里两个人喃喃细语,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和小曼还没反应过来,小曼的室友张媛媛进来了,先看到桌子:“咦,做好饭等我那。”又看向我们:“哎呀,你们干嘛哪,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飞快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嘭”把门关上了。

我和小曼才反应过来,小曼马上左手拉着我就坐起来了,我“嗷”的一声,小曼马上脸红着说:“对不起,对不起。”站起来,拿着地上的衣服就进屋了。

我伸手摸了一下被小曼当做抓手的小兄弟,还好,还在。我疼的“嗷嗷”的站起来。张媛媛应该是听到我的叫声,又开门伸出头来了,看到我还双手捂着下体,又红着脸骂了一句:“流氓。”“嘭”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我一手捂着下体,一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弓着腰走进了小曼的房间。小曼已经穿好了衣服,看我进来,红着脸去扒我捂着下体的手:“对不起,我看看,没事吧。”

小曼帮我抚了两下,我马上又有感觉了,小曼吓得也松开了手,红着脸说:“流氓,赶快穿衣服吧。”我嘿嘿苦笑了两声,还是很痛。

小曼开门出去,回头说了一句:“真丑。”我也不知dào

她是说的谁。

我们穿好衣服,小曼跑到张媛媛屋里,叫她出来吃饭,张媛媛死活不出来。我也挤进张媛媛的屋里叫她:“一起吃点吧。”

张媛媛捂着脸:“流氓,赶快出去,别进我房间。”

我嘿嘿一笑,小曼拉着张媛媛,张媛媛顺势就出来了。

沙发上面被小曼铺了一个小毛毯,我和小曼坐在沙发上,张媛媛坐在我们的对面马扎子上,脸也不敢抬。

菜又加热了一次,我们喝了一点啤酒,我有点拘谨,张媛媛有点不好意思,反而是小曼倒显得不在乎,借着酒劲问张媛媛:“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早就来了,一直在偷听。”

张媛媛把筷子往桌上使劲一放,气的脸通红的说:“我不吃了,你们都是流氓,我以后不在这里住了。”

我赶紧和解:“不知dào

你会回来,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是激情作案,以后都会是有预谋的作案,不会再影响你老的心情。”

一顿饭,大家吃的都不多,吃完,小曼有跑到张媛媛屋里不知说了些什么,很久才出来,我冲了一个澡,直接就在小曼的屋里躺下了,后来小曼挤到了我的旁边,紧靠着我。但我也没有心情了,我的任务没完成,我现在又惹了一身债,我真的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推门声惊醒的,张媛媛在门口探着头:“哎。两位该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然后看我们醒了,“嘭”一声关上了门。

我开车把她们两个送到学校,然后回了单位,到单位门口,我看到小妹的车停在宾馆的楼下,我知dào

出问题了。

我考lǜ

了一会,拿出那张存单上了楼,打开门,小妹还躺在床上,我过去吻了一口,小妹慢慢的睁开眼睛,我看到她的眼球有点红,肯定睡得很晚。

小妹迷迷瞪瞪的问我:“几点了,你刚回来吗?”

我到底有点心虚,趴在小妹的身旁:“你来了,怎么不告sù

我,天都亮了。”

小妹眼又闭上了:“我再睡一会,你去上班吧,我都困死了。”

我又亲了她一口,站起来想了一下,到厕所又刷了一次牙,洗了一次脸,想着应该把小曼的气息都给去掉了。

我坐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开始胡思乱想。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应该是做错了,有人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我觉得,我应该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但我也不能娶两个呀,我这算不算耍流氓。

我又想,当时的那个情况,我如果不投入战斗,是不是就会让人说成柳下惠,但,我一直以为,柳下惠是个性无能。(未完待续……)

二 狙杀(一)

终于清闲了几天,小曼基本都是白天和我通个电话,或者一起吃个饭,我们这几天没在一起住。我和小妹抽空去看了一下房子,小公寓,挑高的,总价格大概十八万多,楼下三十八平方,楼上给隔好的,大概二十平方,客厅没隔,做的像跃层的别墅,很漂亮。小区的名字叫月星环球。

房子大概一个多月就上房了,因为公寓房是四十年产权,而且,水电都是商用的,所以好多人都不愿意买,觉得不合适。我觉得很合适,第一价钱我能接受,百分之五十的首付,我身上的钱够,包括交税也够了,第二,我就是想有一个自己的房子,大小也不是太在乎。其实也不是不在乎,主要是,我知足了。毕竟有了自己的窝。

小妹心里有点不高兴,她哪里住过那么小的房子,但,我说过了,我不要她的钱,她还是比较尊重我的,也不想伤我自尊。她觉得我这十万块钱都是家里给的,想着家里给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我当然不能告sù

她,这钱是哪里来的。

我和小妹回去,大大的庆祝了一下,还带上了欧阳。当然,小妹说了,我给她买房,她要请我吃饭。我想想,虽然吃了点亏,但还不算大,毕竟房子还在我的名下。

我没敢告sù

小曼我买房子的事,毕竟,我还不知dào

谁能住进去那。我也还在很认真的和小曼交往。有时张媛媛不在家时,我和小曼亲密一番,但晚上我没在哪里住过。我的借口是:“声音太大,张媛媛听见有要笑话我们。”

但。谁有知dào

我的苦,小妹天天和我住一起。我晚上不回家,肯定要翻天。这样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我已经身心疲惫了。其实,说真的,身体还行,就是心理压力太大。

房子买了,钱花了,毕竟要给人办事。终于,张总通知我了时间和地点。两天后。上午大概十点半,在他们彭城分公司的楼下。

我没敢太招摇,打个车去了他们公司,我一看地点,其实还真不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他们公司是三座楼,其实应该算是四座楼。南面、东面和西面各有一座楼,而且,都是高层。在三座楼的包围下,中间建了一栋小楼,是一个小高层。整体是一个楼中楼的形式,但中间的小高层离南楼的距离很大。所以基本不挡阳光。我想着,这样的一栋楼,不一定夏天多凉快。但冬天一定暖和。

公司的门是向北的,所以。这栋小高层又像是进门的一个屏障。我问了张总一下,张总说:“这左右两栋楼都没什么问题。而且,还都有我们的人上去,要不然就是有人办公,要不然我们就监管,所以每间房都没问题。关键是对面的一栋高层和路面的过往车辆,因为,到时候领导的车就停在门口。对面是民房,我们的人上去太显眼,不合适。”

我随着张总到了他的办公室,在小高层的七楼。张总的办公室真气派,大概有二十多个平方,要绕过很多的花草才能到张总的办公桌。办公桌的旁边有一个茶几,茶几的南北各放着一个大沙发。我再仔细看了一下,东西两面花丛藏着的墙上有两道暗门。

张总带我到西面的一间暗房,我进去一看,豁然开朗,里面虽然相对办公室小一点,但也有十七八平方。靠南太阳能照到的地方,放着一个深紫色的大木墩子。上面雕龙画凤的,上面放着一个茶海和部分茶具。北门是一个自动麻将桌,有一个玻璃罩盖着。

张总坐在了茶海旁的藤椅上,我也随着坐下了。张总就摁了一下,就听的水声响起,然后水壶开始烧水。我们说着闲话,水开了。还好,是张总自己倒的水,泡的茶,要不,我该怀疑张总有特异功能了。

张总泡的也是普洱,但他泡的又不是普洱,而是泡的酱油。我还从来没看过喝那么浓的普洱的。张总看我有点为难,给我的杯子加了一点清水,笑着对我说:“弟弟,是不是有点太浓了,没办法,压力大,喝得淡了没感觉。”

我笑笑,不知dào

怎么接张总的话,我端起来,尝了一口,略带苦味。我放下杯子问张总:“张总,你怎么不在八楼,七字多不好。”

张总笑笑:“弟弟,你不懂了吧,我们生意人讲究的是七上八下,所以七楼可以待,八楼一定不能用。”

我点点头,还有这种说法。这时,我嘴里感觉有一股蜂蜜的甜和香。我咂了一下嘴,张总笑笑:“弟弟,这茶好着哪,在外面不大能喝到。”

我点点头,使劲喝了一口。张总说:“弟弟,我没去过你办公室,不知怎么样,改天我送你一副茶具,再给你几饼好茶,没事的时候喝着玩。”

我赶紧摆手:“张总,我可不敢了,你上次送我的手链,我都藏起来了,改天还给你。”

张总脸色一寒:“弟弟,你这样说就外了,我们处的是弟们感情,钱是什么,钱是龟孙。你自己留着玩,我那些东西多的是。”我没想到,这么大的老总,嘴里还会说脏话。

张总把我带到十一楼,是房子的顶层了,但上面还有小阁楼,不过要从房间里进去,没有单独的楼梯。张总说:“弟弟,这个地方绝对隐蔽,上面也上不去人,我到时给你一张员工卡,你结束了就回我办公室,哪里没人,到时没人会知dào

。”

我点点头,这不是一间空屋子,里面放着一张桌子和几个书柜,但好像东西都是才搬来的,打扫的很干净。因为这间屋是靠北面的,所以关上门,里面就显得比较暗。张总和我进来的时候,我们也没开灯。

张总拿了一个望远镜给你:“你看看地势。这里怎么样?”

我在窗户口向外望了望,视野非常好。对面可以尽收眼底,包括侧面的楼也不要怎么探身子就能看到。这绝对是一个号地势。但是只限于观察形势和预防。如果狙击的话,在这里就不太方便了,要探出一部分身子才能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张总然后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我,说:“到时你早点来吧,最好上班之前来,我在房间里给你准bèi

好吃的,你如果怕有人看见,就中午下班的时候再走,到时乱。没人会注意你。”

我点了点头,张总又说:“到时候,你直接进来就行了,所有我都准bèi

好放在房间里,和你们特警队的一样的,你用过。一会我给你个对讲机,手机型的,到时候我们单线联系,不会有别人知dào

我们的事。”

我到张总屋里。把对讲机调好就告辞了,我把对讲机关上,装起来下了楼。

我回去之后有点心血澎湃的,我这样做应该算是犯法的。但是,我是局长和李师长安排来的,何况我还打过报gào

了。我肯定不算犯罪。但是,真的在张总面前时。我就有点紧张,我以前刚见张总时的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做不出来了。我见他,就好像小偷见警察。

我想这一次,应该邓老师他们不会有什么行动,毕竟只是见个人,又没什么违法的行为,而且,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有人刺杀,毕竟只是个公司的中层领导而已。

我觉得,我应该平静一下心情,我想想,只有喝酒才能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于是我就打电话给赵老大,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去喝两杯。他说晚上要陪他们老大,就是他们的办事处一把去出个场子,说白了,就是一个酒官,去替领导喝酒的。

我想要不就叫杨明一起吃饭,结果正翻电话本时小妹来电话了:“你干嘛呢,来市里吧,我正好洗洗头,我觉得你的头也该剪了。”

说真的,我的头还真是剪得比较勤,基本每月至少剪两次,但这段时间一忙,还真把这事给忘了。我问小妹在哪里,她说在市中心的至尊。这地方我倒知dào

,经常从哪里过,但从来没进过。

我问小妹,晚上有安排吗,要不找几个人一起吃饭。小妹反问我:“你知dào

什么日子吗,还叫人吃饭,今天谁会理你,你快来吧。”

我想想,还真不知dào

是什么日子,我想小妹肯定开车去的,就没开我的破车,坐个公交车去吧,怕小妹嫌我慢,于是,一狠心打了一个的士。

我到地方一看,小妹的车果然停在门口。我进去的时候,小妹正在吹头,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一边给小妹吹头,一会又趴在小妹耳边说着什么,我一看就烦了。

我进去,到小妹的侧面一站:“好了吗小妹。”

小妹看我来了,笑眯眯的一转头,对着前台喊:“小米,给我介shào

一个好点的男发型师。”我心想,还什么发型师,就是一个剪头的,按江湖规矩,应该是下三滥。

从前台那边快步走过来一个高高瘦瘦的小女孩,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对小妹说话:“哎呦,这是大姐夫吧,长得还怪帅来。”小妹点点头。

我小声嘟哝了一句:“这句话我都听腻了。”小妹扬起靠近我的那个手掌笑着打了我一巴掌。

帮小妹吹头的那个小痞子也跟着笑了,对小妹说:“这个哥哥还怪搞笑来。”不过这次他没低头趴在小妹耳边说。

我狠狠的白了小痞子一眼:“你懂个屁,这叫幽MEI,不叫搞笑。”

旁边一个小女孩剪完头了,问:“多少钱?”

那个高个女孩被喊来了,对剪头的说:“没有卡是吧,不能给你折,六十元,要不,你办个卡吧,可以打八折。”我一听,我的乖,我平常剪头才五块钱,这一次够我剪十次的。

一会,一个长得还算顺眼的小伙子过来了:“先生,是您要设计发型的吗?”

小妹点点头,我直接来了一句:“设计什么头型,就是剪个头,你们这里也太坑人了。”

小伙子笑笑:“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都是高级美发师,所以比外面稍微贵一点。”

我摇摇头:“这还贵一点,我还是找我的发型师去剪吧。”

小伙子接着问:“先生,你一般都是在那个店里设计你的发型。”

我想也没想:“梦君。”

小妹一拉我:“你就凑合这一次吧,好吧,你看你的头发乱的。”

我在小妹的再三要求下,终于还是屈服了,我这一个头修了多长时间我不知dào

,反正我是被小妹叫醒的,说:“该走了,头剪好了。”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还行,也许换了一个头型,心情就改变了一点,心里不再那么压抑了。小妹就对那个高瘦女孩说:“从我卡里扣就行了。”拉着我出了门。

小妹问我:“知dào

今天什么日子了吗?”我摇摇头。

小妹神mì

的说:“今天是白色情人节,你要买什么送给我。”

我想了想:“要不然,我把自己打包送给你吧。”小妹推了我一把,开了车门上车了。(未完待续……)

三 狙杀(二)

我和小妹上车之后,小妹问我:“你说的你的固定的发型师是哪里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嘻嘻一笑:“我说的是我们特警队门口的理发店,什么发型师,就是门面大一点。”

小妹夸张的说:“我以为还有更好的店那,我说怎么没听过,不过你的头型以前也挺好kàn

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还行吧,主要是人长的帅,不过这里太坑爹了。”

小妹问我:“那你以前剪头多少钱?”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都熟了,就要五块钱。”其实不熟也是五块钱。

小妹“嗷”了一声,说:“不过至尊的发型师确实蛮好的,我去了很多店,觉得还是他家比较好,你看,人家剪头就是仔细吧。”

我想说,还是他家比较贵,但没敢。我还想说,他们技术不行,就必须要仔细一点。

小妹又问我:“你今天到底打算买什么给我,今天可是白色情人节。”

我是真的不知dào

该买书么给小妹,而且,我觉得,这个白色情人节,带个白色,就有点不吉利,我没想去过。

我们到饭店时,欧阳已经到了,菜也点好了。但今天不一样,欧阳带了一个女人,不是很漂亮,最起码我觉得不如小妹漂亮,但是非常有气质,一看就是那种大家闺秀。小妹好像也和她不太熟,进门欧阳就给我们互相介shào

了。

这女人是荣氏集团的公主,叫李嘉欣。我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我就问了一句:“美女,我们以前认识吗?我觉得你的名字很熟悉了。”

李嘉欣倒也很大方:“我们绝对不认识。但,我的名字你肯定知dào

。”

我以为她要说她的家族企业很出名,她在企业里也很出名那。没想到她说的是:“有一个香港明星和我重名,你可能和她比较熟。”

我一看,这女孩子还真能开玩笑,马上对她就有了好感。

小妹开始缠她的哥哥:“哎,老大,今天你给我买了什么礼物?”

欧阳一脸诧异的问:“这不年不节的,我给你买什么礼物。再说了。要买也是元坤买,我凭什么给你买。”

小妹开始挑拨:“嘉欣姐姐,今天欧阳公子给你买的什么礼物呀?”

李嘉欣笑笑,摇摇头说:“他还从来没给我买过礼物,”又转向欧阳,“你今天给我买东西了吗?”

欧阳很诧异的问:“今天还是节日嘛,怎么都要礼物。”

菜还没上来,我咳嗽了一声,问欧阳:“大哥。去厕所吗?”

欧阳直接回答:“不去。”看看我,我向他挤挤眼,他也咳嗽了一声:“那个,去也行。”我们两个就出去了。

我说:“大哥。你也不知dào

呀,今天是白色情人节。”

欧阳问:“我知dào

情人节,怎么还有白色情人节。那怎么办。”

我说:“大哥,你等一会再过去。我去买两盒巧克力吧。”

欧阳说:“不要了,我让前台去买。我认识他们老板。”

本来欧阳要把钱都给了,我觉得不行,如果小妹知dào

是她哥哥出钱买的巧克力肯定要骂我,于是,我们每人给了服wù

员两百块,让她去帮忙买盒好点的巧克力。并且说好,不能送到房间,我们一会自己来拿。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小曼的短信,于是和欧阳打了一声招呼,说我真的去趟厕所,到厕所我给小曼回了一个短信,说我在单位忙,明天和她联系,就把短信删了,手机调到了静音。

一晚上,我们都在聊天,没喝多少酒,而且小妹开了车,欧阳也带了一辆车。出门的时候,欧阳让她们先上车,我知dào

肯定是李嘉欣开车,所以也不担心。欧阳去结账,服wù

员很适时的把巧克力给了我们,欧阳放在了包里,我没地方放,就放在了衣服的夹层里。

一路我夹得好辛苦,回到宾馆,进了房间,趁小妹洗手的一瞬间,我把巧克力藏起来了。

和小妹随意聊了一会,刷完牙,洗完脸,我们就上床了。我们亲热完之后,小妹忽然说:“我今天有点饿,我们下楼吃点东西吧。”

我不知小妹是真的饿了,还是想和我单独过一下,但是,我觉得,我真的有点对不住小妹,我那么长时间,真的没给她什么。

我拿出巧克力,递给了小妹,小曼很惊喜的说:“我就知dào

你会骗人,肯定不会不知dào

今天什么日子。”小妹打开巧克力,我一看是心形的,很漂亮。小妹拿了一颗,咬了一半,把剩下的递给我,说:“谢谢我的号老公,我吃这个就可以了,这个能量高,我不能多吃。”说完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舔了一下,苦着脸说:“我不吃这玩意,太苦了。”小妹笑笑又填在了自己的嘴里。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就去了小曼的单位,等小曼上完课,还没放学就把她接走了。我拿了一盒路上买的巧克力给她,向她解释昨天在单位忙没能陪她,她也没太在意,只说晚上要和我一起吃饭。我推辞说晚上还有事,中午请她吃了一顿西餐。

一切都还算平静,唯一不平静的是,小眼不高兴了,太觉得我对不起小曼,而且,我不再是那个善良的王元坤,他甚至要和我绝交。

到了张总安排的日子,我一大早打个车就到了他们的楼下,果然,门开着,没有人在,我直接就上去了。到了屋里,我一看放了很多吃的,但都是硬食物,没有新鲜的早餐。我就凑合着吃了一个面包,喝了两瓶奶。

看外面还很寂静,除了路上的车络绎不绝。我无聊的看看屋里。靠门后面放了一个带盖的桶,上面还贴着一张纸。写着“马桶”,我想这张总还真够细心的。

我看看书柜上的书。还真的有不少不错的。有世界名著,还有路遥和贾平凹的全集。我忽然想起,我的任务。我再左右看看,才发xiàn

桌子上放着一个大长盒子。我于是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把我曾今熟悉的狙击枪。

枪是装好的,前面有一段加长的,我知dào

,那肯定是消音器。子弹也是装好的。弹夹里有五发,我看到抢盒子里还有五发。我抚摸着这把枪。像是见到了亲人,心里忽然蹦出一句话,“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我看看时间,才八点多,我打开张总给的对讲机,也没有任何声音。我把桌子拉到窗边,把枪架在上面,从瞄准镜向外看了看。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可疑的。

我没事,又喝了一瓶奶,这个酸奶。我还是比较喜欢喝的,其实,我对好东东都比较喜欢。只是这一种喜欢的更多。我现在都怕,我稍微运动的少一点会不会再变胖。

我拿出一本书看了一会。《许三观卖血记》,还蛮有意思的。我以前看过余华的几本书,像《兄弟》等。我上学时一直有看书的习惯,这一看就上瘾了。等到对讲机响了,我才忽然想起今天的任务。

我把书一放,就赶紧拿起对讲机:“张总,我到了,一切OK”

我然后又看了一遍,还是没什么情况。你知dào

人最怕的是什么吗,寂寞。我这时候感觉到了,一个人百无聊赖。我想着看看,有没有那个女人气得晚,在家里穿着内衣乱逛的。你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还真看到了一个。

我看的是一个楼层比较高的,大概将近十七八楼,我也查不清,反正觉得比我高几层,我查了一下,一会就迷糊了,没有参照物,每层都差不多,到十几层就开始乱了。

我看到的那个女人有点老,大概要四十岁以上,不知她是有意想让人看,还是觉得没人能看得到,我看到的她是就穿了一个大背心,在阳台上压胳膊,露出胸口的一部分白肉。因为,我是从下往上看,也看不到她背心的内部,而且,阳台下半部的墙挡着,也看不到她下半身穿没穿东西。

于是,我决定向下看,我觉得,下面如果有这样开放的女士,肯定能给我个惊喜。最起码,她趴着,能让我看到的白肉多一点,说不定会看到其他颜色的部分。我搜寻了好久,要不就是大开着窗帘,要不就是紧闭着窗帘。我很失望,正打算放qì

,我看到一个窗帘掀起了一个小角。

其实真zhèng

的良家妇女,谁也不会大开着窗帘在哪里暴露。而且,人们喜欢的也不是那种暴露,要不,不如看岛国的动作片了。最能打动人的是那种朦胧美,偷不如偷不到更浪漫。

我耐心的看,果然是一支美丽的小手在掀窗帘,我很激动地等着那美妙的一刻。从掀开的一角,我看到了白色的衣服,我猜着,那肯定是半透的睡衣。但让我失望了,那个衣服在向后撤,但很幸运的是,很快露出了一张完美的脸庞。我明白了,她在弓腰向外看,所以身体向后撤了一些。

我觉得,她看看没有什么人,下一步肯定要拉开窗帘,那样,我的眼福就来了。很失望的是,这只手缩了回去,我正在失望的时候,窗帘又动了,我性这一次肯定会拉开窗帘,但露出手指的那一刻,我就发xiàn

,不再是那张美丽的脸庞所拥有的那只手。

虽然很失望,但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仔细的看着,慢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半边脸,脸上还带着一个很长的刀疤,我离那么远都能感觉到那双眼的阴森,而且,他好像还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是把枪架在屋里面的,窗户是那种推拉的,我也没开灯,他应该看不到我。但他的眼神好像是一切尽在眼底的气势。我感觉不再是看美女的问题,肯定有其他情况。(未完待续……)

五 杀人获利

我就不知dào

,为什么,我瞄准的是杀手的肩部,打了就变成了杀手的心脏。我很惊奇的问小眼:“你难道不知dào

,我瞄的是他的肩部吗?”

这小眼肯定是看到的,毕竟他是我的眼。小眼回答:“是,我看到了,但是,我不知dào

你是怎么想的,我知dào

瞄那里一定能把人打死,也以为你就是想把人打死,何况,你也根本不听我的。”

我气愤,我听他的,本来有些还可以,现在这样说,我肯定不会听他的。在这个身体上,我是主导,他只是一双眼,甚至说,他只是我一双眼的一部分,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他最多也就只能给我提些意见或者建议。

小眼还是能感觉到我的生气,毕竟人生气的时候,眼睛是由变化的,于是对我说:“对不起,可能我真的说多了,以后我不再管你,我也没有权利和资格管你,放心,可能我很快就会离开你,你以后不再有这个负担。”

我还在气愤中,没明白小眼是什么意思,但我还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确实,很多都是小眼给我的,我应该感激他,但现在,我不想对他说那些低声下气的话,我保持了沉默。

我确实是坐在屋里面没有什么事,于是就选择了看书。大概有一个小时,张总打电话来了,非常非常的客气:“弟弟,今天感谢你,友情后补。我现在陪领导出去,你再帮一下好吗?”

我看看也差不多饭点了,于是又扫视了一遍。没什么情况。但我注意到,刚才那杀手的房间窗帘被谁拉开了。里面空荡荡的。

等张总他们出去,我收拾了一下。把弹壳带走了,然后把枪放在了柜子的上面。出去时,过道里也没有人,我把门反锁上,就带上员工卡走了。

其实,我心里已经不为刚才的开枪有什么压抑,只是感觉自己今天做的有点过,我想打电话给邓老师,但是考lǜ

了一下。我决定还是不告sù

他,这毕竟是我的污点。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小曼,问她中午能出来吗,一起吃个饭。小曼很高兴的说:“还好,我刚要去食堂,就给你个面子,陪你出去吃吧。”

我车也没开,就打了个车,很快就到了小曼的学校门口。她已经在哪里了。我上去拉着小曼的手就走,小曼不害羞的另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胳膊。

在小曼的建议下,我们在她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面馆吃的,面馆叫“将一碗”。还真不错。要了一个小菜,两碗排骨面,总共二十八块钱。而且,我也吃饱了。

我拉着小曼。情意绵绵的看着她,身子开始向她身上靠。小曼用肩顶了我一下:“你干什么。这是在路上,到处都是人。”

我扭捏的说:“那,我们回家,你下午别去上班了。”

小曼假装生气的训斥:“滚,你见了人家天天还有其它事吗,就想那龌蹉的事。”

我假装撒娇的晃着小曼的手,小声的说:“姐姐,人家想要吗,你就答yīng

人家吧。”

小曼笑着向前走,还拉着我的手:“我下午没有课,不过我要打电话问问,不知dào

开不开会。”她向前走,也不看我。

我和小曼打车回了她的家,我真的必须要发泄一下,特别是小眼说我把人打死之后。我到家打开张媛媛的卧室看了一下,没有人。

小曼还笑我:“害pà

了吗,她上班那,家里肯定没人。”

我没等小曼有下一步的行动,直接把她扛进了屋里。

我和小曼都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被电话铃吵醒了,我心里想着,谁那么缺德,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我拿起一看,是张总,心说:“我这刚忘了上午的事,这又来了,还有什么事吗?”

电话接通了,张总很高兴的问我:“弟弟,在哪里,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吗?”

小曼也醒了,我赶紧站起来,走出门到了厕所,我可不想让小曼知dào

这些事,我撒着尿和张总说着话:“还有什么事吗,张总?”

张总还是带着笑意:“主要是感谢弟弟,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吧,晚上我们兄弟两个一起坐坐。”

我犹豫了一下,我其实真的心里有点烦,我不知dào

他会怎样感谢我,但我觉得我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这是我心里最烦的。但是,既然我做了,就应该给我我应得的报酬。

我听到外面门响,然后推我的门,我先回答了一句:“马上。”然后我给张总说:“张总,行吧,我晚一会过去。”

我把电话挂了,冲了一下厕所就出来了,就听得“哎呀,流氓。”我吓了一跳,一看张媛媛在沙发上坐着,捂着脸。我愣了一下,张媛媛可能从指缝里看到我还没走,又说了一句:“流氓,还不滚蛋。”

我这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下体向小曼屋里跑去,还转脸回了张媛媛一句:“你才流氓,还偷看我。”

我到门口,正好小曼开门穿着睡衣出来,可能她听到了我们的声音。我一把把她又拉进了屋里。

小曼在我怀里问:“怎么回事?”

我讪讪的一笑:“你室友不是不在家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小曼害羞的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前下部,笑骂道:“你就是流氓,这都五点半了,你怎么就不穿衣服出去了。”

我嘿嘿一笑,慢慢的穿上了衣服。我出去,张媛媛正好出厕所,看到我低着头就要回房间,我喊了一声:“哎,那个张媛媛。”

张媛媛站住了,脸红着看着我,不知我要说什么。我往沙发上一坐,对张媛媛摆摆手,意思是你过来,张媛媛就走过来了。

等张媛媛到了我的身边,我清了一下嗓子,对张媛媛严肃的说:“你个小女孩子,老是偷窥我什么意思?”

张媛媛一听,脸马上红了,眼左右转了一下,拿起沙发上的枕头对着我的头打过来:“你个流氓,以后再不穿衣服,我把你阉了。”

我夺过张媛媛的枕头,我们一起看到小曼站在她自己门口看着我们,我尴尬的笑笑,张媛媛脸红着转脸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站起来,舔着脸走到小曼的身边,小曼脸无表情的看着我:“你先回去吧。”

我上前抱住小曼,小曼也没有挣扎,只是平静的对我说:“你先回去吧,我看看媛媛。”

我还想说什么,张张嘴就也没说出来,于是我向小曼说了一句拜拜,依依不舍的走了。

我和张总约见的是一个小茶社,叫“红房子”,我们到了一个包间,要了一些简餐,要了一壶茶。张总带了一瓶红酒。

我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吃饭要大气,喝酒要豪爽。虽然我们没有以前那种“小二,一斤牛肉,一壶烧酒”的气概,但是这么小气的喝法我还是比较不大能适应。

服wù

员给把酒打开,拿来了两个高脚杯。张总把酒往杯子里倒了有三分之一,晃了晃,然后递给我,又自己倒了一杯。

我看张总两手刀叉的在那里切他的牛肉,我也学着他,左手拿叉,右手拿刀的在那里切。这牛肉没搞熟,太难切了。我直接插着咬了一口,张总也不知是不是没看到,自己慢慢切下一角放进了嘴里。

张总嚼完嘴里的肉,端起酒杯:“弟弟,尝尝这个,法国进口的庄园酒。”

我说了一句:“来张总,干了。”一口喝进了嘴里,太难喝了,我捂住嘴,皱着眉头硬是咽下去了。

张总看我笑笑:“怎么样,这酒还可以吧弟弟。”

我张嘴叹了一口气:“张总,这酒没有葡萄吧,不大好喝。”

张总说:“你怎么知dào

里面没有葡萄?”

我当然知dào

,我也不是没喝过红酒,有葡萄肯定要甜一点,于是我对张总说:“这酒没有一点葡萄的甜味,喝到嘴里涩涩的,不大好喝。”

张总拿起杯子,在眼前晃了几下,笑眯眯的对我说:“弟弟,你要慢慢的适应西方生活,跟你哥哥一起,以后就是贵族。”

张总眯着眼又摇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酒,陶醉了一下,对我接着说:“法国人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才把葡萄里面的糖分去掉,所以,一般好的葡萄酒都是不含糖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张总笑笑,我能看出他对我没有那种讥讽,他接着说:“弟弟,我给你拿几本书,你有时间看看,再给你拿几瓶好酒,让你练练,以后也不要叫葡萄酒,要叫红酒。”

我半懂不懂得点点头,张总又吃了一块牛肉,我也努力着切下了一块,学着张总放进嘴里。就那么一点点,放嘴里不够塞牙的。

张总和我又碰了一下杯子,说了一句:“干了。”我这一次没敢干,抿了一点,放下杯子一看张总干了,我拿起来又干了。

张总看着我笑笑,伸手到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推到我的面前,神mì

的对我说:“弟弟,真准,一枪命中心脏。”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我心里一惊,果然被小眼说中了,怎么会这样,我瞄的可是肩窝处。

张总拍拍我的肩膀:“你这次可帮了哥哥大忙,哥哥无以为谢,这里面有二十万,你先拿着,密码你的出生年月日。”(未完待续……)

六 福祸所依

我很惊奇,张总竟然连我的出生年月也知dào

。但想想也就没什么可惊讶的了,他们用人之前肯定也会调查一下的。但,他现在说出我的生日,意思是不是威胁我:小子,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我又想想,反正都这样了,也无所谓了,还在乎哪一点小事。看着桌上的卡,我心里还

是蛮激动的,但是,我没有马上去拿那张卡,我还是要做作一下的。

我故作沉思了一下,问:“张总,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不会有警察找来吧?”

张总笑笑:“弟弟,你还不相信哥哥,都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他们连个毛也见不到。”张总当然知dào

我问的是什么。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就怕有后遗症。”

张总笑笑:“这次真的非常感谢弟弟,这个卡你先拿着,我还为你准bèi

了一点小礼物。”说完把手边的包打开,拿出一个纸袋子。

我以为,他会给我准bèi

一个比较贵重的饰品或者什么的,我还蛮期待的,没想到张总拿出两张纸出来。

张总看看我,神mì

的一笑:“弟弟,给你找了一个玩的地方。我名下有一个会所,就是一个大点的KTV,说好了,是我私人财产啊,哥哥算你一份,给你20的股份。”

我没想到,这份礼物确实有点太重了,但是,我确定了一点。今天来的这个人,对张总甚至对他们公司来说。肯定是很重yào

的。我虽然很期待这份礼物,但是。我还是不好意思接的,确实有点重。

我于是拿起卡,对张总说:“张总,卡我收着了,感谢你,其他的我就不要了。”

张总把那两张纸放到我面前,对我说:“弟弟,这个你拿着,对了。你要是不方便签自己的名字,你就签别人的名字也行,随时都能生效。”说完用右手的食指点着我:“我的好弟弟,真的感谢你。”说完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慢慢的,我喝这个红酒不再是那么苦涩,但是,还是喝不出它的好在哪里。

回去后,我打电话给小妹,她说还没来。但已经吃过饭了。我心里很高兴,就一个人到二姐烧烤要了点串,要了一盘调辣椒茄子,喝了三瓶啤酒。然后在路边买了一个椰子。买了几个橙子上楼了。

这里的椰子七块钱一斤,在海南的时候是七块钱一个,这一个椰子大概要三斤多。其实买椰子。主要是我想起了海南的苗家妹子,李明珠还是比较诱人的。我嘿嘿的淫笑了两声。

小妹来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今天看什么电视都觉得好kàn

。的确,今天是特别的兴奋,但是,我不能告sù

小妹我身上有钱了,不过,我想把着二十的股份给小妹,毕竟,我觉得我还是会和小妹结婚的。

想到这,我就很尴尬,小眼也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小曼怎么办,想到我就脑子痛。当时,脑子一充血,犯了浑,现在,不想了。

我看小妹来,冲上去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慢慢的推到床边,把她压在床上。小妹嘴里还嘟哝着:“你干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根本不给她争辩的机会,级把她拿下了,然后,我斜靠在床上,小妹躺在我胸口,嘴里叨叨唠唠的:“你太邋遢了,连澡也不洗,我眼瞎了,怎么会看上你。”说着,还拿手拍打着我的胸部。

我正在想,该怎么跟小妹说,毕竟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送我那么重的礼物。我想着事,不自觉的挠着我的身上。

小妹问我:“你老抓什么,哪里痒,我帮你挠。”

我本来也没注意,小妹一说,我才觉得身上痒,好多地方都痒。我让小妹抓后面,我自己还抓着前面,而且越抓越痒,我也不知dào

哪里痒了,只知dào

很痒,很痒。

我开始乱抓,我浑身越来越痒,我感觉有些地方都抓破了。我暴躁的,那地方再痒,我直接用拳头砸,不再用手抓。小妹看的也是心痛不已,有无计可施,我看到小妹的眼泪都要滴出来了。

我痒的呲牙咧嘴,虽然没开空调,但已是满身大汗。我跑进厕所,打开冷水直接冲在身上,感觉好受一点,小妹趴在厕所门口怜惜的看着我。

我还是全身乱抓,小妹说:“我下去买点药,你轻一点,别弄破了,我马上上来。”然后,穿上衣服跑下去了。

我浑身痒的受不了,又拿了一瓶纯净水,一口气干了。小妹上来了,拿着一板“息斯敏”,这东西老贵了,我看别人买都是一粒一粒的。所以,我也知dào

只能吃一粒。我直接放嘴里就咽下去了,小妹递过来水,我想了想,喝了一口。

身上还是痒,过了一会,感觉好多了,最起码,能坐下说话了。小妹问我:“你是不是碰什么过敏的东西了,要不然不会这样。”

我一边挠着身上,一边眼珠乱转。我确实没碰什么东西,而且,我以前也没有过过敏的例子。我嘿嘿一笑,对小妹说:“我碰你了,可能对你过敏。”其实,我觉得,我当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妹看我还能开玩笑,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拿眼斜着我,笑骂道:“滚,你以后理我远远地,省的你再过敏。”

我憨憨的笑了,小妹也笑了。我发xiàn

小妹现在笑得比以前更好kàn



看着电视,说着话,抓着身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沉沉睡去。半夜,我醒过来,又开始抓,我感觉比原先还要痒。

我拿起手机一看,才四点多,身上又痒的难受。我到厕所尿了一泡,回到卧室又吃了一颗药。在抓抓挠挠中又睡着了。可能昨晚太累,小妹在这之间竟然没醒。

第二天。我是被小妹开厕所门的声音吵醒的,醒了就开始抓。外面天已经亮了。我掀开被子,忽然看到我被抓的手臂上有一个个的小泡泡,不是那种白色的小透明泡泡,而是略显黑色的一个个的小血泡。我把整个身子都露出来,一看,一身全是血泡。我吓死了。

我赶紧把衣服穿上,我可不想让小妹看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人。小妹出来,我赶紧挤进厕所。把门从里面锁上。我在镜子里一看,脸上没有泡泡,还不错。

我也顾不得痒了,赶紧洗了一把脸,刷了一下牙,推开门,换上鞋子,对小妹说了一声:“我回单位了。”就赶紧匆匆忙忙跑下楼了。

我也没回所,把车开到一个路口停下。开始直接翻电话本,找到马术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了:“你好,王警官。怎么那么早打电话,有事吗?”

我不是没有同学当医生,但觉得这病有点羞于见人。就有意找一个不太熟的人,还好。马术还记得我,我赶紧问:“马哥今天上班吗。我有点过敏,想找你看看。”

马术很客气:“王警官那么客气,我不在皮肤科,你到哪了,我马上去医院,你等一会,我带你去找个专家看看。”

我又和马术客气了一下,就直接开到他们医院的停车场。放下车在一搂等了。我又掀开胳膊看了一下,真瘆人。我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马术很快就到了,带我到了他们的五楼皮肤科,一个老大夫,慢慢腾腾的从外面走进来,马术上去打招呼:“你好,张主任,我朋友有点过敏,麻烦你起那么早。”

那个张主任,面无表情的拿钥匙看了门,慢慢腾腾的说:“没事,过敏吗,没多大问题,让他过来,我看看。”

我以前光是知dào

,这些大夫比较傲慢,但,那是对病人,没想到,他们对自己人也是这样,不知dào

马术对人是不是也是这样。但,毕竟我们是有求于人,马术舔着脸笑着,招呼我过去。

我坐在张主任桌子旁的小方凳上,张主任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应东西,问我:“怎么回事小伙子,哪里过敏,我看看。”

我伸出胳膊,撸起袖子,露出半个胳膊。老头皱着眉头看看我,又看看马术:“这哪是过敏,这是血液病,去血液科吧。”

我无声的站了起来,马术看看张主任,看看我的胳膊,对张主任说:“不好意思张主任,麻烦你了。”拉着我就向外走。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给张所长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于是,我给季所长打了一个电话,说我今天有事请个假,给张所打过电话了,他没接,季所长说见了张所给他说一声。

我身上还是很痒,到了血液科,马术去找熟人,我在过道里等着,手机响了,是一个市局的号码,但我不知dào

是哪个科的,我接了,对方直接就骂:“你他妈就给我惹乱子,这一次我给你平了,你把你自己那边处理好,下次我可不管你了,小兔崽子。”我还没反应过来,那边说完就挂了。

我正想,这是谁,对我说话那么硬气,还嘴里骂骂咧咧的,我打过去问问。

还没等我打过去,又来了一个市局的电话,我一看,事大了,这是纪委的,因为我们都知dào

,纪委还做老好人,用的尾号是“八一八一”,意思是“帮你帮你”,其实我觉得该用“三一三一”,就是“杀你杀你”。

电话来了,我不能不接,接通了那边就问:“你好,王元坤王教吗?”

我看那么客气,应该也没什么事,就说:“你好,我是,有什么事吗?”

对方不客气的说:“我们是市局纪委,有人实名举报你有个人作风问题,你今天中午到纪委来一趟。”

古语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我这叫什么,我心里想,就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认命了。(未完待续……)

七 怪病缠身

我放下电话,开始理一下我的思绪。这第一个骂人的电话,我能确认了,肯定是我们孟局长打得。孟局长既然给我打了电话,那就说明他事先知dào

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只要我这里不出什么大篓子。

纪委,是谁告的我那?知dào

我的事情的应该不多。小妹是大家都知dào

的,小曼应该很少有人知dào

。最大的可能就是天天在我身边的人,可能知dào

我的生活路线。关键是现在不是应该知dào

是谁告的,而是怎么解决的问题。

我正想着,马术过来了:“王弟,走,都安排好了。”我站起来跟着他向前走去,脑子里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到了抽血的窗口,马术向里面的小娘们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娘们笑嘻嘻的拿过一个针头套在针管上,问我们:“查血象吗,还是查什么?”

马术笑笑:“妹妹,多查几样,就是我这亲弟弟,腿上起了几个血泡,天天都痒死了。”

小娘们嘴一撇:“马大夫,你妈还真能,帮你生了那么多亲兄弟姐妹。”

马术尴尬的笑笑,但并没有生气,对小娘们调戏道:“你也是我亲妹妹。”

看来马术肯定经常来找她办事,而且每次还都是亲哥亲妹的。小娘们给我插针的时候,我吓得转过脸去。我不怕痛,也不怕针头插人,但是,如果往我身上插针,我就有点看不下去了。

就很轻的痛了一下,看来小娘子对我还是蛮温柔的,我觉得叫人小娘们有点不大尊重。应该是小娘子。小娘子说:“你们等五分钟,马上就好。”

我以前验血。都要等半个小时以上。这时候,这里的人还真的不多。可能她是专为我弄得,所以比较快。我在心里说,有熟人还真好。

我一手压着胳膊的出血口,坐在外面的小转椅上,电话响了。我在左手不离开右臂出血口的情况下,艰难的用右手去拿裤子口袋的手机,马术看的都要帮忙了,我说:“不要。”

等我拿出来时,电话已经挂了。还好用的是平板手机,要不然一个手还真不好用。我打开通话记录,是小妹。我回过去了:“你在哪里,身上好了吗?”

我想了一下,都知dào

我和小妹一起,我肯定不能和她撇开关系了。而且也不能让她知dào

小曼的事,所以,我就不能告sù

她纪委查我的事。

小妹看我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哪。身上还痒吗?”

我这才想起,小妹问我过敏的事那,我怎么又想到纪委哪里去了。我还是想了一下才说:“还没,我在医院那。”

小妹一听。有点急了:“到底怎么样了,你早上也不让我看,就匆匆的跑了。你现在那个医院。我去看看。”

其实,我看病小妹来倒没什么。我就怕,纪委再打电话给我。小妹在旁边就不好了。于是我婉言拒绝:“不要了小妹,我找朋友给看的,说没多大问题,我一会就走了,要到市局开个会。”

最后一句,是我临时想起来的。我要到纪委去,省的再打电话给我,到时候反而添乱。

我挂了电话,正想怎么处理的时候,马术喊我:“弟弟,好了,走,我带你去看医生。”接着他可能看到我的左手又开始在身上乱抓,又说了一句:“还那么痒吗,弟弟,压着你的针口,看看还出血吗。”

我听马术一提醒,才感觉身上很痒。放下电话又开始乱抓。还没走两步,电话又响了,我拿起一看,还是纪委的,赶紧接了。

对方很不客气:“王警官,你怎么还不来的,这都几点了,这是什么态度。”

我心说:这些小子,天天没事,竟是摆活自己兄弟,还他妈耀武扬威,那天把他们给灭了。

但我肯定不敢这样说,我是用非常客气的态度:“你好领导,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医院那,我一会看完病就去报到,带着我的病历去,好吧。”

那帮小子其实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坏:“行,那你快一点,我给领导说一声,领导都等着那。”

马术不知dào

是被纪委提审过还是怎么的,竟然能看出来怎么回事,问我:“弟弟,犯事了吗?哪方面的,作风?”

我推了他一把:“你滚蛋,弟弟能是那种人吗?”

马术大笑一声:“我看是。”看都向这边看,马上止住了笑声。

我们到了一个老大夫屋里,老大夫正给人看病,马上恭敬地站在老大夫的后面。等前面的两个人都看完了,老大夫没再叫号,也不理马术,转头问我:“小伙子,怎么回事?”

马术从他旁边把验血报gào

放在桌上,老大夫也不看,我开始掀开我的裤子,对老大夫说:“大夫,我这也不知dào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忽然起了很多血泡,而且很痒。”

老大夫用手摁了一下,然后拿起报gào

看,眉头开始皱起来:“血应该没问题,查的也很全,但看这应该是血泡,像烫的。”

我笑笑,怎么可能是烫的,但,一听老大夫说,还真有点像。老大夫又看看我的腿,问:“你抓破了吗?”

我想,这和抓破不抓破有什么关系,不过确实有抓破的,于是回答:“有,抓破了几个,后来我就不敢那么用劲了。”

老先生说:“我看看破口。”

我找到抓破的地方,一看还流着黑血水。我看着都觉得有点恶心,老先生拿个棉签,在上面沾了一下,拿到鼻子下面问问,然后问我:“破的痛吗?”

我狠狠的抓了几把腿,当然,我抓的是那些血泡之间的空地,抬头对老大夫说:“不痛,很痒。”

老大夫又说:“要不然,让小马带你到皮肤科去看看,有可能还是过敏或者什么的。”

马术马上说:“我们从皮肤科来的,那边说是血液病。”

老先生看着他,狠狠的说:“他那是放屁,血液一点问题也没有,我给老马打电话,你们再去找他。”

我和马术出了门诊,我赶紧给小曼打电话,小曼响了两声就接了:“你这个点打电话有事吗?我正备课那。”

我早就想好怎么和小曼说了,于是直接了当的说:“小曼,如果我们单位的人去找你调查工作,你就说和我是朋友,其他都别说。”

小曼疑惑的问:“什么意思,他们调查你什么?”

我想速战速决,说多了肯定会露馅,而且,我现在还忙着看病,于是就强硬的说:“你听我的就行了,我过两天再给你解释,我现在非常忙。”

小曼看我这样说话,她也不敢再问了,说了一句:“我这个月——”

我不耐烦的说:“先挂了吧,你记住了,我见了和你解释,你这几天也别给我打电话。”说完就挂了。

又来到了皮肤科,这次到的是个中年大夫的门诊,大概也就是四十多岁,我看门上挂的也是主治医师,我们等门诊看完,中年人和马术站起来握了手,也和我握了手。马术介shào

,这是医院皮肤科的马主任,也是皮肤科的主任医师。

马主任从我们进来就带着笑,有些职业性,但也不显得很假。

马主任看了我的腿,又问情况,然后再看看血液报gào

,沉思了一会,说:“这种病还真没见过,医学上也没有记载。”

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我:“你之前做什么事了吗,不会是一些其他的不常见的过敏吧。”

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马术肯定听懂了,对我说:“弟弟,你昨天办事了吗?”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办事是什么,有点羞怯的说:“办了,办完就开始痒。”

马主任似笑非笑的对我们说:“这有可能是体液过敏,要不,你们去张主任哪里查查。”

我可不知dào

谁是张主任,还是马术一拉我:“走,我带你去看看性病外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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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无嗔 一 纪委风云

我怎么可能的性病,我心里很不爽,这老匹夫竟然说我是性病,水平不行就是不行。但马术好像很信服他,不过,我肯定不去看什么性病。

出了马主任的门,我停下告sù

马术:“马哥,我先不看了,我要去市局一趟,回来再来找你看,今天谢谢你。”说我,转脸就走了。

我下楼的时候在想,难道我真的得得是性病,我以前看过电影《红樱桃》,好像还真有点象。但是,我是很干净的,虽然有时不洗澡。

我又想,是不是,我一直和两个女人一起,可能是这个原因。想想,回来自己找地方去看吧,让熟人知dào

了有点丢人。

我驱车赶到了纪委,五六个人在哪里等我。不幸的是,还有一个熟人,我们特警支队原先的副支队长,吴支队,不过我想他不应该认识我,毕竟我到了没多久他就走了。

没想到,吴支队还真的认识我,见面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就是他:“哎呦,王教。”

我听着有点刺耳,还正想怎么称呼那,一个小兄弟适时的介shào

了:“王教,这是我们吴主任。”我心想,这小子的眼皮太活了,将来肯定有前途。

我客气的对吴主任打招呼:“吴主任,我正考lǜ

叫你吴主任还是吴支队那。”

这下吴主任笑了:“亏得你小子还认识我,坐下,好好交代,你们年轻人,不好好谈恋爱结婚。在外面胡搞什么。”

这一听,我心里明白了,这是在点我。就是女人的问题,别的别说了。我想肯定孟局长给交代过了,所以那么给面子。正常我们审案子,都是你先交代,等你交代完了,忽然来一句:“今天不是这些事,把XX交代一下。”

我坐下。他们像审案子一样坐在前面,还有人记录,虽然气氛不是太严肃。

我就一口咬死。我就一个女朋友,叫欧阳小妹,是,我们还没结婚就住一起了。但我们是向着结婚发展的。

我知dào

。虽然我们没结婚住在一起,但这只是道德问题,算不上作风,所以我敢说。对于小曼,我根本就没提,坚决不能不打自招。

吴主任还是提出了小曼,我一口咬定,就是普通朋友。要不,你们去查。我不怕。因为,我已经和小曼打过招呼了。

在哪里,我还是时不时的在身上抓两把,太痒了。

看审不出来,吴主任让记录收起本子,和我开始聊闲话:“元坤,你们刚一来,我就知dào

,你们这一批出息,都是大学生,果然,你这才几年。”

我也非常客气的和吴主任说话:“我们当时都很喜欢吴支队,可是,我们刚到没多久,吴支队就走了,我们都很郁闷,没想到,吴主任还认得我。”

吴主任笑笑:“你们那一批,我基本都认识,但不能叫全名字,你不一样,我们市局的大红人。”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对吴主任说:“领导不能开这么大的玩笑,我那是什么红人。”

吴主任忽然想起我去看病的事,问:“你刚才怎么去医院了,没什么事吧。”

我赶紧回答:“没事,就是有点过敏。”说着,我又挠了几下。刚才一被审,都忘了痒了。

吴主任说:“这个季节就是容易过敏,春天,好多病也都易发,注意一点。”

我忙说是,有狠狠的抓了几把,我现在就想赶紧走,再去医院看看,难受死了。

可能是我抓的太狠了,带起了一点裤脚。纪委的那个小兄弟看到了我腿上的泡,夸张的说:“哎呦,王教,你那是过敏吗?怎么那么厉害。”

我赶紧往下拉了一下裤脚,其实,我松手的时候,腿已经被盖上了,我只是习惯性的欲盖弥彰。吴主任也来兴致了:“还怪厉害吗,我看看怎么样。”

我赶紧说没事,那小子就在哪里邪乎:“吴主任,你没看见,太厉害了,都是血泡。”弄得吴主任非要看看,我心里骂:刚说你小子有前途,眼头活,这一下就暴露了你的弱点。

我没办法,拉起了一点裤脚给吴主任看,吴主任看看血泡,看看我,说了一句:“你们年轻人,注意的生活细节,出了事没人给你担,得了病,罪要自己受。”说完一转脸出去了。

那小子还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这怎么跟艾滋病似的,赶紧看看吧,太——”旁边一伙计一拉他,他不说话了。

我看看他:“你他妈才艾滋那!”我站起来转脸走了,后面那小子还要说什么,被人拉住了。

我到了门口的车上,心里想着,是不是,我这真的就是艾滋那,我自己没谱了。我问小眼:“小眼,你觉得我这是艾滋吗?”

小眼很气愤的说:“我当时就告sù

你,不要对不起小曼,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现在得了病,还能怪谁。”

我靠,这是明显的说,这就是性病。于是我对小眼说:“你不要幸灾乐祸的,我挂了,你小子这一点灵气也会被我带走,赶紧祝福我,还能让你都撑一段时间。”

小眼说:“我本来就想告sù

你的,我本来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感觉我在慢慢的减弱,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全部离开你。”

我没再理小眼,我对他的话也没放在心上,我现在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我的身上,我必须要去看看了。

我想了想,还是再找马术,让人知dào

多了,反而不好,但是我想到了小曼和小妹,她们两个不知dào

会不会也被传染了,我恨恨的想,也许是她们传染给我的。

我打了小曼的电话:“小曼,我身上起了很多疙瘩,应该是有点过敏,你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很痒的哪一种。”我想小曼要是有的话,就告sù

她去性病外科看,没有就最好了。

小曼很不客气的说:“你这是说的啥,你过敏,我还必须要跟着过敏似的。今天也没人打电话问我和你的关系,是什么事。”

我想你没事就行,怎么也没想到,她又问到那个事上了。我还真没想好怎么向她解释,于是推脱道:“没什么事,我见了你再和你说,现在说不清楚,我正忙那,这两天不能去找你了,等忙完我去找你。”小妹那边还要说什么,我赶紧说了一句:“我挂了。”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小妹身上i没有,早上我也没见她挠,但为了保险,还是问一下吧,我打了小妹的电话:“小妹,你身上没起疙瘩吧?”

小妹反问我:“你看的怎么样了,还痒吗。”

我说:“我现在再去医院看看,还没确定是不是过敏,你身上没有疙瘩吧。”

小妹笑笑:“你这人,还巴结着都和你一样吗,我没有,你赶紧去看吧,要不,我陪你去吧。”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我可不想让她知dào

这是性病,只要她们两个没有我就放心了,我去查一下,要真是性病,还必须要她两个也去检查一下。

我打了马术的电话,没接,我直接去了他们医院。路上马术回电话了,我一说去看看,她让我直接去找张磊张主任,他那边和他打招呼。

我直接到了性病科,这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来看病,我到了都有点不好意思。我看护士看我的眼光都是那种鄙视,我心想:老子不来看病,你们这里都得饿死。我是你们的衣食父母,还敢鄙视。其实,我只是自卑,也许她们根本就没鄙视我。

我大模大样的到一个护士跟前,装作找人,而不是看病的,对她说:“你好,问一下,张磊大夫在哪个办公室。”

那个护士很客气的把我带到一个门诊门口,说:“张主任在这个屋,你进去吧。”

我等护士走了,整了一下衣冠,敲了一下门,就听里面一个女声说:“进来。”

我推门进去,看到就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大夫,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前看书,看我进来,问:“你是王警官吗?”

我在屋里左右看了一圈,就她一个人,于是连答带问:“你好,我是王元坤,张磊主任在吗?”

女大夫放下手中的书,笑笑说:“我就是,你以为张磊就必须是男的吗?”

我明白了,肯定以前有很多人听说张磊都会觉得是个男的,所以她才有这一问,我尴尬的笑笑:“不是,我就是觉得,女同志看病不大方便。”(未完待续……)

二 性病外科女医师

我坐在张主任的对面,张主任脸上一直带着笑,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看。”

我撸起我的裤腿,一直到膝盖上面,露出多半个腿。张主任带上手套,拿了一个小棍子,在血泡上敲敲打打的,然后问我:“多长时间了?”

我回答:“昨天晚上才有的,原先都没有。”

张主任看看我,肯定的说:“不是原先没有,可能原先小,你没注意到。”

我想也没必要和她争,再说,我原先还真没注意过。然后张主任问我:“还有哪里有?”

我又撸起胳膊,掀开肚皮,到处都是。张主任到处看看,然后问了我一句:“底下有吗?”

我一指腿:“这不有吗,你看过了。”

张主任笑笑:“我是说你的私处有没有。”

我明白了,你还非说的那么含蓄,这能怪我么。其实光痒了,还真没注意底下有没有。于是,我站起来就向外走,想去厕所看看底下到底有没有。

张主任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去,不看病了吗?”

我脸红红的:“我去厕所看看有没有,我原先还真没注意。”

张主任好像的带着戏虐的笑:“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看了我就能知dào

病情了吗?”

我尴尬的处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张主任一指里面,我一看哪里有个帘子,帘子后面应该还有空间。张主任先走过去了。我跟着过去一看,哪里放着一张床。

我站在床前,不知如何是好。张主任说:“你躺下。我来看看。”

我躺在了床上,看着张主任,张主任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们都不说话。过了两分钟,张主任受不了了,对我说:“你什么意思,让我帮你脱裤子。”

我赶紧说:“没有。我自己脱。”我缩了一下腿,把屁股翘起来,两手抓着裤腰往下一秃噜。然后腿再一抬,就把裤子脱下来了。然后把裤子放在我的侧面,傻傻的看着张主任。

张主任又笑了:“你到底还是给我留了一件。”说着伸手就要扒我的裤头。我赶紧一把把张主任的手推开:“张主任,我自己来。”张主任哈哈大笑。我慢腾腾的把裤头脱了下来。

我脱了裤头。然后把脸转向墙壁。我真的很不自在,被一个女人在那里摆活,憋屈死了。偏偏张主任还一边摆活一边说着:“还行,不太厉害,应该好治。”

我觉得张主任的手带着手套,凉乎的摸着才有感觉,慢慢的我感觉就要翘起来了。然后张主任又翻开了包皮,我就觉得一紧。身子就挺了一下。我转头看向张主任,她这时正趴在我的两腿中间。就像动画片里的口交,我兄弟马上抬起头来。

我感觉好像前头碰到了哪里,很舒服的一下。张主任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我的兄弟,脸红的说道:“叫你不老实。”我“哎呦”了一声。

张主任问了一句:“你小屁孩,见了我这老娘们还有反应?”

我脸涨得通红,对张主任说:“其实,张姐这个年龄才有韵味那。”

张主任转脸向外,对我说:“穿上衣服吧。”我看张主任向外走,她拿下手套,好像在鼻子上抹了一下,难道我刚才碰到了她的鼻子。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衣服穿上,前面还是鼓鼓囊囊的,只好弓着腰出来了。张主任又恢复了一贯的笑容:“都这样了,淫心还那么重。”

我脸红红的。张主任继xù

说:“我看了,上面有些小豆豆,没有什么异味,应该没多大问题,很快就能好了,你还是看的比较及时的。”

我问张主任:“张主任,还需yào

住院吗?”

张主任摇摇头:“不需yào

,掉点水,吃点药就行了,但现在还需yào

做个血检,以确定是那种病菌的感染。”

我“嗷”了一声,这就放心了,本来都吓死了。我忽然想起,我已经做过血检了,于是对张主任说:“张主任,我上午做过血检了。”

张主任问我:“你检的什么项目,拿来我看看。”

我才想起,我当时一直都没拿,一直都在马术那里,于是我打电话给马术,问他在哪里,我去拿上午的血检报gào

。马术说他马上忙完给送过来。于是我和张主任闲聊了起来。

张主任问我:“结婚了吗?”我摇摇头。

然后张主任又问我:“你是不是在外面碰脏东西了,一般的很少得这病,你们年轻人可得注意。”

我知dào

张主任肯定是说我,在外面是不是找小姐了,我赶紧说:“没有,我从来不在外面找。”

张主任开始给我解释:“这种病一般都是被传染的,也有自己感染的,大多都是不卫生的性交导致的。”

我问:“张主任,什么叫不卫生的性交?”我以为是说的不先洗干净就开始,张主任一说,我才知dào

怎么回事。

张主任看着我说:“所谓不卫生,就像是同性恋的肛交,有人不喜欢带避孕套,这种情况就是不卫生。”说完直直的看看我。

我赶紧摇摇头,手摆着:“张主任,你不要看我,我性取向很健康。”

张主任笑笑:“当然,这只是举例子,异性中也有肛交。还有就是口交的时候,没把口腔清理干净,贴别是吃了鱼等容易致发的食物,再不小心弄破,感染的几率也比较大。”

我听得脸都有点涨了,看张主任又直直的看着我,我又猛摇头。

张主任又说:“还有就是喜欢玩情趣的,有些器具没有清理干净。”

我还是摇头,我以前以为这些只有演电视才有,现在看样子,生活中处处可见。

张主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接着说:“要不,就是你同时有好几个性伙伴,经常有交叉,不注意卫生,也有可能感染。”我这次没再摇头,只是默默的听着。

张主任笑了,她终于找到我的病原了。于是她开始和她的职业联系上了:“弟弟,你那几个小伙伴要注意了,我把我的电话给你,你让她们都来检查一下吧。”

其实,我还真担心她们,但问过了,她们应该没什么事,我还是把张主任的电话留下了,想着如果有什么事兴许还真要找她。

记电话号码的时候,张主任又说到了我:“弟弟,刚才我给你检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你那个尺寸倒还行,就是包皮有点长,等病好了,你到我这里来,我帮你割了。”

这一说,我都不敢抬脸看她了,但她好像说闲话一样。我这时多么期待马术赶紧来。

我这时想起了别人说的一句话:女人找对象,千万不要找妇科男医生,因为他们看惯了女性的性器官,对女人已经不再有新鲜感;男人找对象,千万不能找男性外科医生,因为她见过的太多,有的可能要比你的强上不知多少倍。我现在忽然发xiàn

,这句话太正确了。

还好,马术来了,连门也没敲,直接就进来了,而且进来正好kàn

到我的大红脸。然后马术开了一个玩笑:“哎呦,我是不是耽误你们好事了,弟弟,怎么回事,脸都被张姐给弄红了。”

我不知dào

该说什么了,张主任好像对这玩笑都无所谓,竟然接着说:“你太看不起你姐了,你姐就这点本事吗?”

马术赶紧说:“那肯定不会,张姐要弄就弄得很彻底,会帮你把浓都挤出来。”

这一句话我没听出什么意思,但是张主任肯定懂,她拿手打了马术胳膊一下,说是打,其实就是抚摸了一下,然后问马术:“验血的单子那?赶紧给我。”

马术马上递上验血的单子,然后对我说:“弟弟,这是咱自己亲姐姐,以后有什么病,直接来找张姐就行了。”

我尴尬的一笑:“一定,今天还真得感谢张姐。”

张主任看着化验单:“小马,你就不巴结好事,以后就不要有什么病,可以没事来找你姐姐玩。”当然,后半句是对我说的。

张主任说完,有想起来了:“弟弟,别忘了,有时间到我这里来,我给你把包皮割了,你以后会在战场上更加勇猛。”我又弄了一个大红脸,马术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主任把单子看完,说:“这化验的都不管,我再给你开个单子,从新做一下吧。”

马术手一摆:“张姐,不要开了,你看看需yào

检什么,写下来,我带俺弟弟去。”

我马上摆手:“马哥,让张姐给开了吧,老是找人,我觉得不好意思了。”其实,我真的不好意思了,不就是几十块钱么。

在我的坚持下,最终张主任给我开了化验单,我一付账,两百多,心想,还是该让马术找人,这医院也太黑了。(未完待续……)

三 专家会诊

我自己去验血到底不一样,在哪里等了大概半小时才拿到报gào

,我拿到张主任办公室的时候,门开着,我就没敲门直接进去了。

我看屋里没有人,我就想是不是张主任在里间里,于是直接掀帘子就进去了。我一眼就看到白花花的大腿,我还想再多看一眼的时候,张主任看到我了,推了我一把:“你出去等一会。”

就听到“嗷”一声,肯定是躺在床上的哪位女同志也看到了我。可惜,我没太看清哪位女同志的全貌。

我在外面等了大概三分钟,也最多就是三分钟,张主任掀帘子出来了,我借着她掀帘子的一刹那,又欣赏了一下美腿,而且也仅只美腿。

张主任出来就问我:“单子那?”

我把单子递上去,张主任仔细的看,看了一遍想想,拿起来再看。这时我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出来了,她穿的很时髦,也很漂亮,但是明显的衣服料子不是太好,我看丝袜都有些开线了。她也正看向我,而且眼里带着仇恨。

我对那女孩子笑了笑,她没理我。张主任放下我的报gào

,让我先让开一点,示意女孩子坐下。那女孩子坐下后,张主任开始问:“你平常喝不喝酒?”

那女孩怯怯的说:“喝一点。”

张主任又问:“那你吸烟吗?”

小女孩红着脸说:“不大吸。”

张主任叹了口气,对那女孩子说:“你现在应该是受吸烟喝酒的影响。再加上可能吃饭和休息不规律,导致你的生理紊乱。以后尽量把这些都戒了吧,特别是吸烟。还影响发育,特别是乳房的发育,你才十七,乳房还是能再发育的。”

我听张主任说,意思是:你的乳房很小,还能长。于是我站在女孩的后面,从上向下想看看女孩的乳房到底有多大。女孩的腰有点弓。我还真能看到一点地貌,好像那个起伏度还真不是太大。

张主任咳嗽了两声,我赶紧收回目光。女孩顺着张主任的目光也看向我,我心说:好险,差点被人逮住。

张主任继xù

她的工作,对女孩说:“我给你开两副调理的中药。你记住。这一段时间不要误节制的生活,到时看看效果再来找我。”然后开始给女孩子开药。

女孩走了,我问张主任:“她才十七吗?看着都得二十多了。”

张主任没理我的话,问我:“你刚才干什么来,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我脸红了,但到底和张主任也比较熟了,就说了一句:“你说小,我没见过小的。就想看看。”

张主任没再理我,有开始看我的化验单。看了好几遍,然后皱着眉头对我说:“看你的化验单,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症状又那么明显。”

我就一直听着,也不说话,张主任最后说:“这样吧小王,我先给你开几天的药,你看看效果再给我电话吧。”

张主任给我开了点药,然后,我走之前对我说:“你回去看看效果再和我联系,还有,你别忘了让你的小伙伴们检查一下。”

我在路上就先吃了一份药,我确实太难受了,痒的受不了。哦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干,我先想想。我要去孟局长那里一趟,我还要去看看小曼,还有不能让小妹来了这几天,我身上都是血泡,太恶心了,还有张总给的股份,再说吧,一件一件来。

我先回到了所里,这几天还真没什么事,我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倒了一杯茶,把刚才吃的药稀释一下。我到季所长屋里看看,也没什么事,我于是找张所长去了,张所不在,我打了一个电话,请两天假,张所爽快的答yīng

了:“你不要给我请假,有什么事你就走。”

我回到宾馆,先给小妹打了一个电话:“小妹,我身上的可能是性病,要不你也去看看吧,我给你个电话,张主任,自己的朋友。你这几天别来了,等好了你再过来。”

我然后给小曼打电话:“小曼,怎么样,没什么事吧,我过两天忙完去看你。”

小曼很不高兴:“你现在不能来吗?我有很重yào

的事要和你说。”

我问她:“什么事,你现在说吧,我真过不去。”我肯定不能告sù

她,我的了性病,但我觉得她应该没问题,也就没告sù

她。

小曼显得很萎靡:“你来吧,最好现在就来。”

我说:“我真的过不去,这两天忙完。”

小曼开始发怒:“你想好来不来,别到时后悔。”说完挂了。我想了想,应该没什么事,过两天再说吧。

我觉得还是要到孟局长那里去一趟,想着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是电话响才把我叫醒。到底是昨晚没睡好,这一觉睡得真香,好像也不大痒了。

我一看是小妹打得,问她在哪里,他说到门口了。我打开门让小妹进来,给她看了看我的身上,我看看她身上什么也没有,还不错。于是就告sù

了她当时怎么看的,医生怎么说的,然后强硬的把她赶走了。

我又吃了一次药,感觉已经没那么痒了,也没敢洗澡,毕竟有些地方被我抓破了,怕感染了。我看了一会电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半夜醒来抓两把,挠着又睡着了。反正一夜也没睡好,迷迷糊糊的熬过去了。

我一早起来,看了看,好像身上的血泡更多了,但确实没那么痒了。我想过两天再看看效果吧,毕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

我到下面吃了点早饭,想起还没去孟局长那里,正想着见了孟局长怎么说那。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医院的张主任,就接了:“张主任。有事吗?”

张主任很和气的声音:“弟弟,怎么样了,身上好点了吗?”

我就如实说了:“好像没那么痒了,但是,好像泡泡比原先还多了。”

张主任“奥”了一声,说:“这样吧,我今天又看了一下你的化验报gào

。要不,你下午来一趟吧,我找几个专家再给你看看。”

我本来想说不用的。后来一想,还是看看吧,好了就省心了,于是就答yīng

了。然后我也没去找孟局长。会宾馆擦了擦身子。把该洗的都洗了一下,省的到时人家看着恶心。

我下午接张主任的电话到了她的办公室,然后她把我带到了一个大的房间里,在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床。张主任往上面一指,我就过去坐在床上了,然后张主任把房间的空调打开了。

张主任打了一个电话,一会,一群老头娘们的进来了。都穿着白大褂,还有的带着听诊器。我看了看大概有十个人左右。

张主任看看我,笑着说:“这都是专家,好几个科室的,今天给你会诊一下,我对你的病也不大确认。”

我点点头,看看,里面的老马我认识,其他都不认识。张主任说:“空调开了,把衣服都脱了吧。”

我有些为难,那么多人,还真的不好意思。张主任又开玩笑了:“来,那我帮你脱。”说着上来就要动手。

我赶忙躺倒在床上,和上次一样开始脱,脱完内裤,张主任说:“把上衣也脱了。”

我想想,最重yào

的部位都漏出来了,还在乎这点吗,于是坐起来,就把衣服脱光了。

这一群人围在我的周围,也有带橡胶手套的,也有赤手的,在我身上乱摸乱抓的,我也不觉得害羞了,也不知怎么回事。

过了两分钟,张主任说了一句:“你们血检的单子也看过了吧,他身上的体表特征也看到了吧,我再把我的看法先说一下。”

接着都不出声了,张主任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说着,这些血泡应该是性病比较明显的特征,一群人都跟着点头。

张主任说着,到了我身体的重yào

部位,她把他先扶起来,用一个手扶着,一个手对着上面指指点点,我开始感觉有点受不了了。我看看张主任,脸上细密的汗毛孔都清晰可见,皮肤细腻的想让人咬一口。

我正陶醉的时候,觉得下面一紧,然后轻轻地“奥”了一声,上身挺了一下。张主任又把包皮翻起来了,然后开始用手时不时在上面点一下,凉丝丝的,嘴里还不停地讲着。我又偷看了一下张主任,好像没有那么自然了。

张主任讲到最后,总结了一句话:“所有的表象特征都与我们常见的性病特征相符,但血检却非常正常,没有任何感染病菌。”

几个老头在哪里点头:“是这样,张主任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有个老太太异想天开:“会不会是血检报gào

拿错了。”

也接着有人点头:“对,有这种可能。”

张主任摇摇头:“两次血检报gào

都没什么问题,我开始就怕有问题,又让他去检了一遍,肯定没问题。

有个年龄比较大的老太太,伸手按按我的身上的泡泡,问我:“小伙子,你发xiàn

起泡多长时间了。”

我说:“前天晚上,原先一直都没有。”

老太太又问:“你刚发xiàn

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我觉得痒,就开始挠,后来看到的时候就和这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多。”

张主任在注意的听着,一老头说:“不可能,肯定开始就有了,你一直没发xiàn

,怎么可能一会就起那么大。”

老太太对着老头摆摆手,继xù

问我:“你确定就是一会就起了那么大。”

我肯定的回答:“就是的,突然间就有了。”

老太太说:“这应该还是过敏之类的,要不然不会那么突然。”一群人都点头。(未完待续……)

PS:感谢大家的一致支持

柳暗花不明

我的心,这把我摆活那么长时间,最后又来了一句,这是皮肤病。你让我哪能受的了,光是被张主任摆活的,我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看来两个大夫是皮肤科的,颤巍巍的围上来了,对着我腿上和肚皮上的泡泡摁摁捏捏的,最后说了一句:“这应该不是皮肤病,你们看,正常皮肤病应该是全身都有,或者是局部,他这连下体都有,就是脸上没有,为什么。而且,皮肤病也不应该有这样的血泡。”

张主任又看看其他几个人,几个人都摇摇头,看来是没辙了。张主任对我摇摇头,我心里虽然不乐观,但也不悲伤,这几个小泡泡难道还能把老子带走。

所谓的专家都说回去查查典籍,吓得夹着尾巴逃跑了,只有张主任还没走。张主任看看我,显得有点悲伤的说:“弟弟,我越看越不像是性病,但是确实很怪,我把我们医院几个大科室的专家都给请来了。”

我笑笑:“多大事,说不定不看几天自己就好了,倒是无缘无故有被你白摸了一次。”

张主任一听我说话,噗嗤笑了:“你个小坏蛋,我是给你看病,你还不老实,下次给你割了。”

我现在被摸得都没感觉了,好像连羞耻心都给摸走了,对着张主任小声说:“你总的给我点公平吧,都摸我两次了。”

张主任问:“你什么意思?”

我穿着裤子说:“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张主任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捂着嘴大笑着往我身上靠:“来,你只要敢,我现在就还你。”

我跟张主任去了她的门诊室。她又仔细的问了我一边过程,连当时我和小妹之前的前戏都问的一清二楚,也没找到突pò

口,最后给我说:“我给你开的药,你要不然就别慌吃了,等确定了病情在吃吧。”

我头一歪:“哪能张姐,我吃了就不大痒了。睡觉也好多了,还是管用的。”

张主任叹了一口气,说:“我给你开的药里面有麻醉的。还有有助于睡眠的,如果痒的很就吃,痒的不很就别吃了,我尽快给你找到病根。”

看来这些医生也蛮坏的。这熟了才告sù

我。这些药里面的那些麻醉的等肯定副作用不小。

我无聊的回到宾馆,其实,我还是很郁闷的,在张主任面前的无所谓的态度,有很大一部分是装的。

我躺在床上想,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老天要惩罚我。我想想,其实。我还应该是一个正直的人的。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特警队的高昌弟弟。接了那边就问:“哥哥,听说你得了花柳病了,外面搞了几个女的,还被告到纪委了。”

这是自己关系很近的弟弟,而且还是以前的同学,要不,他肯定不敢这样问我,毕竟在我们系统,副科和科员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我有点不高兴,问他:“你听谁说的,怎么可能。”

高昌笑笑:“派出所水深,你小心一点,别胡吊玩。”

我又问了一遍:“你听谁说的,这话你也信。”

高昌说:“还我听谁说的,公安局都知dào

了,马上地球人都知dào

了。”

我的那个气,我这还真是山墙上的粪桶——臭名远扬了。我想了一下,肯定是纪委几个小坏种传出去的。

接着我又接了几个电话,基本都是问我得病和纪委审查的事。我都愁死了,看到单位的短号都不敢接了。

这不,电话又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吴迪,肯定也是这事,他和我同学,什么玩笑都能开。

但是想想,也就这样了,也不怕多一个人羞辱了,于是我直接就接了,果然还是这事:“哥哥,怎么回事,中招了,可得小心点。”

我愤愤的说:“你们都他妈听谁说的,纪委那帮孙子。我那不是性病,检查过了。”

吴迪耐心的问:“那你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听吴迪还是比较关心我,就耐心的说:“医生查了,今天还来了个专家会诊,但那些混蛋,硬是没看出来什么病。还白白的让她们占了便宜。”

吴迪听得来劲了:“怎么还有人占你便宜。”

我气愤的说:“一群老头老太太,把我脱光放床上,这个摸一把,那个挠一把的,硬是把我给摆活硬了。”

吴迪听了哈哈大笑。笑够了,对我说:“我上次就想给你说个事的,但当时不知dào

该不该说,后来就忘了。”

我忽然想起来了,好像有一次吴迪是有话想说,后来没说。于是我问:“到底什么事,你说吧,我还是比较有承shòu能力的。”我以为他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吴迪考lǜ

了一下,开始说了事情的始末:

我在海南的时候,和李支队一起去找神算子算卦去了。结果吴迪他们两个人给算了,到我的时候,神算子不愿意给我算了,说是一天最多算两个人。

那神算子和李支队关系非常好,等我们走了之后,专程告sù

李支队我的事,他不是不愿意给我算,而是我的不定因素太大,他不能给一个准确的说法。

按神算子的说法,我每样都不适合让他算。第一,我不行这些东西;第二,我的前程不定,他给不出定论;第三,这是承接第二,连我的前程都未知,怎么可能给破解之法。所以,神算子不愿意给我算。

神算子告sù

李支队,说我就十来个字:面含桃花,眉宇藏煞。让李支队自己把握要不要告sù

我。

李支队也不知该不该告sù

我,于是就把情况告sù

了吴迪,让吴迪决定告不告sù

我,所以,当时吴迪也有点犹豫。

吴迪说完告sù

我:“我觉得你这次去纪委,也和女人有关,于是决定告sù

你,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还好,我当时记了李支队的电话,于是我给李支队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神算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还把我现在的情况和身体的异常都告sù

了李支队。李支队说他问问神算子,看看他愿不愿意和我通话。

在我焦急的等待中,过了有半个小时,李支队打电话来了,说神算子不愿意和我通话,但说了,我身上的症状,有点像是被下的蛊。

我一听吓死了,我这好好地,怎么会被人下蛊。我想想,我应该没得罪谁呀,在海南就认识了一个苗家女,李明珠,我也没得罪她,难道她给我下的蛊。为什么呀,如果她给我下的蛊,当时怎么不发作,为什么到现在才发作。

我马上跑到单位,打开电脑查了一下,我这种情况,还真有点像是被下蛊的症状,但很多帖子都只是点了一下皮毛,具体好像都说不太清楚,更没有帖子说怎么解蛊。

我考lǜ

,还是和李明珠联系一下,看看是不是她给下的,我总是不大相信,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和我聊得那么融洽,竟然背后给我来了一枪,这让我想起了一首诗:

青竹蛇儿口,

黄蜂尾上针,

两般犹可容,

最毒妇人心。

我想如果真是她,我肯定饶不了她。

但我找了找,我手机上还真没她的电话,记得当时我们互相留了电话,但我打过就忘了,没输入电话本,现在也不知dào

哪个是的了,只好再找李支队。

我对李支队很尴尬的说出,我要找李明珠,问她有没有她的电话,还好,李支队也没问什么事,就找人要了李明珠的电话发给我了。

我想好之后就给李明珠打了电话。第一次竟然没人接,再打还没人接,打了第五次才有人接。

我很客气的和李明珠打招呼:“你好,李明珠吗?”

那边也很不客气的问:“你哪位?”

我想了,要先礼后兵,还是很客气:“我是王元坤,你不记得了吗?”

那边的话很冷:“我认识你吗?”

我一听这说法,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打错电话了;要不就有问题。但现在明显没打错电话,要不,可能那边早挂了。

我还是很客气的说:“明珠妹妹,我上个礼拜还去了你家那,和李支队一起,你真忘了。”我知dào

她肯定不会忘。

李明珠还是很不客气:“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觉得还是需yào

客气的,于是问道:“明珠妹妹,你不是要来的吗,怎么不来了,我都等了你个把星期了,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来吧。”

李明珠冷笑:“我为什么要去,我到了地方,连个熟人都没有,被人杀了都没人知dào

。”

我有点急了,但还不敢发怒,毕竟要求人:“明珠妹妹,你这几天来吧,我答yīng

你的,我来照顾你。”

李明珠反问我:“你觉得你是一个可信的人吗?”

我终于知dào

了症结所在,我答yīng

她的都没做,我也基本能确定,就是她给我下的蛊,但是,我不知dào

她离那么远,怎么就能给我下蛊。我有点从心里恨她,但现在也有点怕她。我想了一下,决定去海南一趟。(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无嗔 五 最糗地球人

我倒单位请假,张青很客气的同意了,但是我那么大气的请了十天,他还是问了一句:“你去哪里,十天够不够。”

我想了想,用了一个伤人但不伤自己的理由:“我未来岳母病重,我带她去SH检查一下。”

我怀疑这时张青后悔自己多事了,他客气的说:“有时间我带兄弟们去看看她老人家,需yào

用钱或者需yào

帮忙的,你只管说。”

我很客气的说:“不要,现在还没结婚那,再说,她也不在本地,就不麻烦大家了。”

看得出,张青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不知dào

,我也松了一口气。我还是不太喜欢骗人的,虽然有很多时候我是撒过一些笑谎,但那也是不得已,为了混口饭吃吗。

但是,我有不能不和小妹打声招呼,于是我告sù

小妹有个案子,要出差三四天。我觉得三四天差不我做好了要去Hainan的准bèi

,但是,我不敢告sù

其他人,可以说,我不敢告sù

任何人。多了,不够的话,时间可以再续。一次说十几天有点假。

小妹相信我是去办案,但她还担心我的病,问我怎么样了,我想这一趟应该就是没有问题了,就回答说基本好了,再吃两天药差不多。

至于小曼,我打算不告sù

她,反正,我已经告sù

她过几天和她联系了。

我定了机票,是明天下午的,我这一天多还要受这个罪,我都愁死了。机票还很贵,才打八点五折,加上保险等一千多。售票的说,我要订回程票,大概能打五折,我想想,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没定,但把卖票的小姑娘的电话留下了。

我下午没事,想去超市买点东西,以便到了吃不习惯那里的东西,我去过,已经知dào

,哪里的东西太难吃了。

刚到超市门口,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张磊张主任,心说:你难道还要再给我看病吗,就你们那点水平,我早晚要被你们摆活死。

我接通了张主任的电话,她一副心急火燎的话语:“弟弟,你在哪里,感觉怎么样了,你有时间再来一趟吧,我又约了几个专家。”

我现在已经知dào

是怎么回事了,心情比原先好多了,看她那说话的语气,我都想笑。但人家毕竟为我的病很上心,于是我客气的说:“谢谢你张姐,我现在找到病原了,这几天应该就能好了。”

我想着,我就是得罪李明珠,她也不至于要我命。我再过去登门致个谦,她就会帮我看好的。

也不知dào

张主任是求知欲强,还是对我别有所图,死死地咬住我:“快好了吗弟弟,那,你能来一趟吗,让我看看医生给你开的方子和病理。”

我有点哭笑不得,于是跟她开了一个玩笑:“张姐,你是要看药方子,还是要看我,我可不敢去你那里了,都快被你给摆活淌了。”

张主任还是很急切:“你来吧弟弟,我这次不摆活你了,让你摆活姐姐行了吧,把医生给你开的方子和病例都带来我看看。”

我心说:大姐,你该吃药了。

我现在肯定不能去她那里,我不想让她摆活,也不想摆活她。而且,我现在还不想告sù

她是怎么回事,而且以后也可能都不会告sù

别人怎么回事,毕竟,我还不确定我到了HN会怎么解决。

我只好找个借口,以摆脱张主任的纠缠,想想告sù

她:“张姐,我现在HN,过两天回去了找你,好吧,我电话费很贵,先挂了。”没等她再说话,就给挂了。

我刚推了小车,还没买东西,电话又响了,我烦死了,一看是谢雨婷。我现在是看到女人就烦,平常我还真是比较喜欢谢雨婷的,但现在给我打电话,我直接就给挂了。电话刚挂了有打来了,这小妮子还这是锲而不舍,我关机的心都有,但还是忍住怒气接了:“你有事吗?”

小妮子那面很神mì

的说:“流氓,你是不是得了性病?”

我的天,这是谁说的,这真的就是地球人都知dào

了。你说,这一个上学的孩子都知dào

了,还有谁不知dào

吗,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传播者。

我狠狠的对谢雨婷说:“你听谁说的,怎么还有这种人,竟是败坏我,你也是,连这话也信。”

谢雨婷也狠狠的说:“你别不承认,有本事你来,让我看看那,你肯定不敢。”

我要发疯了,但,身上确实有问题,我觉得还是好好解释一下吧,要不然,我的伟大形象可能真没了,于是稍带耐心的说:“我那就是皮肤病,你别听人胡说。以后要是谁再乱说,我就把她先奸后杀。”

谢雨婷笑了,还是那种很放恣的笑:“哈哈哈哈,我告sù

你谁说的,你也不敢把她怎么样,还先奸后杀,就凭你。”

我心说:我虽然不敢先奸后杀,但是,我要把她蹂躏几下还是可以的,毕竟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我告sù

谢雨婷,我要出门办个案子,过几天才能回来。谢雨婷不依,说我答yīng

她的一直没做到,最后的协商是,我给她打两千块钱,她放过我一次。没办法,最终我答yīng

打两千块钱给她。我可不想现在再出现一个女人,让纪委再把我带回去。

终于来了一个我不太烦的电话,吴迪的,问我情况怎么样了,听着他的话音,好像也很沉重。

我很平静的和他聊了几句:“弟弟,我现在基本确定是被李明珠那臭娘们给下了蛊,我打算到那里去一趟。”

吴迪有点意wài

:“她为什么要下蛊给你,你难道得罪她了吗?”

我在电话这边摇摇头,很无奈的说:“我觉得我们得罪她,最多就是和她开句玩笑,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吴迪叹口气:“谁让你老是那么风流,是不是她怀了你的孩子,让你回去认亲。”

我苦笑道:“弟弟,这个玩笑可不能开,你知dào

,我一直和你们一起的,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除非和她喝个酒就能让她怀孕,可惜哥哥还没那水平。”

吴迪很无辜:“我那天晚上可没和你一起睡,谁知dào

你去哪里了。”

这吴迪一说,我还真是有点怀疑自己了。那天晚上我到了宾馆就睡了,我想想,后来我睡了后发生了什么,我还真的想不起来,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应该不会吧,我记得醒来时还在床上,没人告sù

过我,我有夜游症什么的,而且,我醒来后也没有被侮辱过得痕迹和感觉。不想了,太累人。

我有没有都不能承认,我问吴迪:“那天在饭桌上和李明珠家里,我没干什么出轨的事吧,我觉得应该没有。”

吴迪笑笑:“咱不知dào

人家地方的习俗,反正你把人家闺女又搂又抱的,还答yīng

照顾人家一辈子,我看她爹都有点看不过去了。你这趟去,要不,就把李明珠给收了吧,反正那小娘子也很漂亮。”

我假装生气:“弟弟,话不要乱说,我们现在是仇人,她暗算了我,我到那里还真得把她收了,然后始乱终弃,得罪我,小样。”

我本来想说点难听的或者狠话,后来想想,毕竟自己身份在这里,说点狠话还好点,说了难听的总归不大好。

吴迪笑笑:“哥哥,我跟你去吧,到哪里给你做个媒人,也能到时候混个大鲤鱼吃。”

其实,我本来觉得真的没有太大的事,到哪里李明珠就会帮我解掉蛊毒,这听吴迪一说,我还好像真的对不起李明珠似的。我心里开始猜测,会不会到了那里,李明珠也不帮我解毒,或者像苗家一样,把我留在那里打三年工。

去她的,我不想了,越想头越大,买东西,准bèi

出发,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到那说那,爷们也不会被尿憋死。

哎,我推得小车那,刚刚还推着,怎么就没了,到门口再去推个吧。

我买的东西不太多,最主要的,我买了一身花不溜秋短裤短褂,我上次在HN问过,要两百多块钱,在这里买才七十多块钱就一身,很合适。

我买了一瓶辣椒酱,买了一瓶牛肉酱。出门不能对不起自己,吃不好没问题,但不能吃不滋(舒服),那里农家菜还行,饭店里的太难吃了。

然后,我买了几包泡椒鸡爪,带了一包地方啤酒,到那里也要享shòu

一下,说不定,我真的成了苗家的女婿,以后就告别大家,告别我可爱的醉生梦死的生活了。

想想,别的也没什么准bèi

的了,但就这些东西也整整一大包。没办法,在家千日好,出门一刻难。别管怎么样,时刻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我这一时刻的座右铭是:笑面人生。

第十三章 无嗔 六 为奴

我想想,没什么事要安排,没什么东西要准bèi

了,我就去了机场。机场嘈嘈杂杂的,我去的也不是太早,到了之后,又是托运,又是换登机牌,忙了一个小时将近。进去烦死了,还要再等。所以奉劝朋友们,如果千把公里的路程,就坐个动车或者高铁,基本等飞机的时间,你就已经到了地方。

到了候机区,还好,有一个上网区,我靠近一点,想打开手机玩一会,歇歇脚。打开手机一看,有两个短信,一个是小妹的,问我怎么样了,毕竟她不知dào

我到哪里去,什么时候走,所以只是关心的问候。

看到另一个短信,我的头都要大了,也是祝福,祝我一路顺风,是谢雨婷。我很高兴她的问候,但让我想起,我忘了给她汇钱了。看样子,她银行卡没有短信通知,要不我怀疑他要发疯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赵老大:“哥哥,你帮我汇两千块钱到一个账户里,我一会把卡号发给你。”

然后就把谢雨婷的卡号和姓名发给了赵老大,马上来电话了:“这是谁的卡,怎么,不是发给你吗?”

我没法解释,我也说不清谁是谢雨婷,所以,我就不给他解释:“哥哥,你存钱就行了,我出门一趟,回来把钱给你,你别问是谁了。”

赵老大在那边可能有些不高兴:“你别在外面胡混,是不是出台的,你没给人家钱,我这次帮你,我不希望有下次。”

我有点哭笑不得:“哥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那是我朋友,很熟了,没别的事。”

“肯定很熟,要不,人家也不会赊账给你。”他说话好像还带着笑意,我不知dào

他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想教育我。

我也不想和他纠缠,但,我知dào

,他肯定会帮我把钱汇过去,这就是朋友。但我没想到的是,他这汇个钱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我上网玩了一会,看手机快没电了,就把手机收起来了。在那里干坐着,就开始想了,忘带电脑了,要不然还可以看个电影什么的,到了地方也有东西消遣。再想想,该买个相机,就当是旅游一趟了,毕竟是自费的,不能白花钱。

这个是Nan航的飞机,真的有点不大讲究。飞机晚点了,我们坐上之后,说是过了饭点,加上路上停的一次,一共四个多小时,就给了两包小花生,饮料也没有,只有纯净水。

什么时候,在我们国家也能有真zhèng

的民权,晚点不赔钱,还把我们的晚饭给剥夺了,这就是垄断的结果,也是制度不成熟的表现。

还好,我带了一点吃的,路上把我的鸡爪都快搞完了,可惜,啤酒不让带到飞机上来,要不,我的旅途更滋润。

我到了之后,就赶紧去李明珠家,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一个车,好说歹说,还亮出我的警官证,花了双倍的价钱,司机才答yīng

把我送过去。

我直接就去了李明珠的村子,一说那里,驾驶员很顺溜的就开到了。不过他们村里不大好开车,驾驶员就把我放在了村口。我拉着箱子,背着包,在村里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确定了这一家是李明珠家。

我敲了敲门,李世情开的门,他穿着短裤背心,看到我很意wài

,他用了好一会才认出我,诧异的问我:“你不是那个王弟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嘿嘿一笑,那边李明珠也开门出来了,看到是我,转脸进屋了,并把门狠狠的甩上了。

李世情把我让进屋,给我倒了一杯水,这里的天气到底热,晚上了,还是感觉很闷。不过他们这里好像没有蚊子,这还是比较好的。

我坐在他家的沙发上,手里捧着杯子。李世情坐我对面,问我:“你怎么半夜里跑着来了,有什么事吗,李支队知dào

吗?”

又是一连串的问题,我都不知dào

怎么回答了。我笑笑,说:“我有些事要找你家明珠帮忙,我正好晚上的飞机,就赶过来了。”

李世情很纳闷:“你找明珠,她能帮你什么忙。我现在叫她出来?”

我赶紧说:“不用了,也不急,明天再说吧,你睡吧,我在这里坐一会。”

李世情站起来拉我:“你到我屋里睡吧,我们家平常也不怎么来客人,所以没怎么准bèi

,你别嫌弃。”

我赶紧推脱:“不用,要不我在沙发上睡,你老哥去休息吧。”

李世情还是拉着我进他的房间,我坚决推辞。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短信,我抬了一下手,是让李世情别拉了,他果然停住了。我相信他也听到了我的手机响,我装模作样的拿出手机,对他说:“你去睡吧。”

看得出,他还要推辞,我摆摆手,他没再坚持,进里屋了。我顺便看了一下短信,很惊奇,是李明珠,我看了一下短信内容:你不许睡我阿爸的床,不然你死定了。

本来,你死定了,是一句吓唬人的话,但李明珠说我,就不光是吓唬我,也许,她不救我,我就真的死定了。我心里想想,都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

李世情拿出了一床被子,先铺在沙发上,然后拿出一个枕头和一个毛毯,扔在沙发上,说了一句:“弟弟,你委屈一夜。”

我点点头:“谢谢你李大哥,我这就行。”

李世情有客气一句:“那么晚了,你睡吧,也不冷。”

我躺在沙发上,有点不舒服,他们的枕头太矮了,我喜欢高一点的。在飞机上我也睡了一会,也不太困,就躺在沙发上给李明珠发了一个短信:明珠妹妹,我是专门来道歉的,你原谅我吧。

没有任何回应。我接着发:我是诚心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这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见识。

还是没回应,我直接来了一句:你再不说话,我就三跪九叩进你屋里去了,我就不信你对我那么狠心。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你烦不烦,你敢进来,我杀了你。

我心里笑笑,只要你说话就好,哥哥还拿不下你,我于是又开始哀求:那就求阿妹你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我家里上有七十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孩子,你可不能那么狠心。

李明珠回了我一个很意wài

的短信:你不是没结婚吗,哪来的孩子。你如果真有孩子了,那你就去死吧。

我猜不透她到底要说什么了,我也不敢随便说话了,看她说话都是让我去死,去死的,还是挺吓人的。毕竟她现在真的掌握中对我的生杀大权。

我只好先服软,然后再试探,看看我到底犯了什么忌讳,让她对我有那么大的仇恨。于是我回到:我开玩笑,我肯定没结婚,连女朋友也没有,见过你那么漂亮的美女,再看别的女人都没如粪土。

李明珠回了一个短信:你如果没有别的女人,你会想到来找我吗,我阿妈说的对,你们男人都不可信。

我开始没想明白什么意思,但我看了两遍,我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的病确定和李明珠有关;第二,我发病和女人有关。我相信,我就没有猜错。

我试着问李明珠: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那么残忍的对我,你怎么狠的下心。

李明珠应该是也有点生气了: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知dào

吗。你就是一个骗子。

我想想,我算是骗了李明珠,但也不算是骗她。我当时答yīng

让她来彭城,我就照顾她,但是,她自己没来,不能怪我吧。难道就为了这一点事,太不值了,我自己都能原谅我自己,我想道个歉给她,她也会原谅我的,就道个歉吧。

我回了:如果你是因为我说话不算数骗了你,我向你道歉。我确实答yīng

你要照顾你,但,你没去我那里。但,我还是向你道歉。只求你放过我。

没想到,这当时酒后的一句许诺,差点葬送了我的生命,我心说:以后如果记不了酒,就在酒后少说话。也奉劝我那些酒后乱许诺的朋友们,小心点,风大可能闪舌头,话大可能闪生命。

李明珠的回答让我很生气:现在已经晚了,你如果真的想道歉,我给你个机会,在我们家为奴三年。

我靠,这是干什么,要招上门女婿,你这是看上我了。就在你家打工三年就是,还为奴三年。老子还就不干了,我去法院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干脆脸短信也不回了。

女人到底没耐性,过了有十分钟,我想着大概就要睡着的时候,短信来了:你想好了吗?做好决定回答我,要不然你就滚出去,但我敢保证,你出了这个门,你就死定了。

我气得,都要杀到她屋里去了,但我听她这样说,我还真的有些怕了。我必须要思考一下了,反正我不会再这里打工三年,那还不如死那。我于是发了一个短信,稳住她,然后权衡一下利弊:我考lǜ

一下。

我考lǜ

着,怎么都不合适。生命是可贵的,但是,要我一辈子待在这山旮旯里,我还不如死了那。但是,再怎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想着我竟然迷糊过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点异样,于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然后看到一个什么东西就趴在我的眼前,吓得我“嗷”的一声坐起来了。然后就听的“哎呦”“哎呦”两声,我看到了,我的脸撞在了李明珠的脸上。

我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撑着沙发。李明珠也用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拿着什么东西藏在背后,坐在沙发边上。可能李世情听到了声音,穿着短裤上衣开门出来了,看到我们两个,本着脸,狠狠地一甩门又回屋了。

我傻愣愣的看着李明珠,穿着那种红黑相间的短袖的民族服装,头发披在身后,下身穿着民族长裙。李明珠看我表情,开始捂着脸哈哈大笑,然后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第十三章 无嗔 七 打金枝

我看李明珠的样子有点痴了,这是一个天使,但在我心中也是一个魔鬼。就是这样,善与恶总是并存。我想李明珠现在就是一个邪恶的天使。

早饭很简单,李明珠炒了一个菜,是野菜,里面加了几个小鸡蛋。菜是绿的,蛋是黄的。吃起来很香,但不是那种油香,而是野菜的清香。烧了一点稀饭,那种米和水恋在一起的,没有主食。

我喝了两碗饭,想吃点馒头,但是没有,也没好意思要。吃完饭,总觉得没吃饱,毕竟没有主食。我看李世情往沙发上一坐,点了一支烟抽起来了。我也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李世情递了一支烟给我,我摆摆手谢绝了。

李明珠慢慢腾腾的把桌上的碗筷收了,很快刷完拿回来放在了饭桌的底下,然后在饭桌边坐下,托着腮看着我和李世情。

李世情狠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所谓的烟灰缸也不是烟灰缸,好像是一个什么铁盒子的下半身。我这是打量李世情家里,一应俱全,但都不是很出色的好东西,这个家的生活应该不是太富裕。当然,也许其他家庭也这样,我毕竟没去过其他苗人家。

李世情抬眼看看他女儿,然后又看向我,开始说话了:“王老弟,你这趟回来有什么事吗?”

我看看李明珠,又看看李世情,不知dào

该怎么回答。我摸了摸下巴说:“我主要是来找明珠妹妹的,她不是想去我们那里吗,如果她还想去,我这次就带她一起走。”我觉得还是不要告sù

李世情我中蛊的事,最好能在私下里解决掉。

我说完话,看了看李世情,他眉头皱了起来。我再看看李明珠,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我知dào

肯定有戏,李明珠还真是想跟我走。

李世情沉思了一下,看看李明珠,然后对我说:“是我不让她去的,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想让她离我太远。”

李明珠不愿意了,有点扯着嗓子的说:“你是这意思吗?你什么意思还以为我不知dào

,你就是不相信人。”说着,眼里带着闪闪的泪光。

李世情尴尬的笑笑,我开始以为李明珠说的不相信人,是不相信李明珠出门的能力,仔细一想,应该是不相信我会照顾好李明珠。

我想到这一层就感觉很不爽了,既然人家都不相信你,那怎么会把女儿交给你。其实,我还真不想带李明珠回去,就是说两句好话,让李明珠把毒给我解了。

李世情又点了一支烟,借着烟雾的掩盖,他说了一句话:“明珠呀,你都多大了,该找婆家了,你到那边去了,就把你自己耽误了。”

其实,这句话说得还是比较在理的,一般像李明珠那么大的,家里肯定都有长工了,但是,李明珠还没动静。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李支队好像也提过这件事。

我没想到的是,李明珠竟然盯上了我,面无表情的对我说:“王元坤,你愿不愿做我们家的长工。”

我赶紧摇头,摆手,嘴里一个劲地:“不行,不行,不行。”

李世情伸手一拍沙发的扶手,指着李明珠说:“你简直胡闹,人王警官不回去上班了,再说,人家能看上你,你以为你是谁。”

我感觉场面有点混乱,正不知如何是好。李明珠站起来了,手扶着饭桌,脸上挂着泪痕,对她父亲声嘶力竭的吼:“你让他走,他敢走,他走出这个门就得死。”

我脸色有点发青,李世情愣了,有点傻傻的看着我。我赶紧过去,把李明珠扶着坐下,小声说:“别生气,那时你爸爸,我们的事回来再说。”

我可不想让他们吵架,最后我成为牺牲品。所以,我想大家心平气和的聊聊天,然后帮我解了蛊毒,你们愿意怎么样,我可不管了。

我看向李世情,他的烟吸了两口就掐了,手托着额头,半趴在沙发扶手上。我慢慢的走过去,又坐回我自己的位置。

李世情抬起头。两眼无神的看着我:“王警官,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看看李明珠,她头侧向一边,根本就不看我们,我谄笑着对李世情说:“没事,就是明珠和我开个小玩笑。”

李明珠猛地把头转过来,坚定的说:“我对他下了蛊,爱情蛊,他已经发作了。”

李世情猛地站起来了,然后慢慢的坐下,我看的出来,他的身子在发抖。稍微平静一下,他伸出手指着李明珠,口齿不清的骂:“你个XX,我说过多少次,我们家不学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你就是不听,我,我------”说着,左右转脸向地上看。

李世情生气是都看的出来的,但没想到的是,他拿起一个大木板就向李明珠走去。我吓得赶紧跟过去,李世情木板已经扬起来,向李明珠的头上拍去,李明珠也不躲,就是把脸偏向了另一边。我伸手一拽李世情的胳膊,木板擦着李明珠的胳膊划过去了。

李世情还要再扬起木板,我把他向后一拉,一转身挡在了李明珠的身前,李世情扬着木板:“王警官,你起来,我要打死这个孽种。”

李明珠也在后面推我:“你起来,让他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那么多年,你关心过我吗,你知dào

我想要什么吗?”然后听到李明珠的哭声。

我转头一看,李明珠趴在饭桌上哭了。李明珠的有袖子被木板的棱角挂烂了,看到雪白的胳膊上有几道血印子。

李世情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木板,气息也比之前平和了。我夺下木板,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坐在了李世情的旁边。

李世情又点了一支烟,然后看看我:“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我现在不想火上浇油,对李世情说:“没事,刚能看出来。”

李世情眉头一皱,伸手就要撸我的袖子。我赶紧说:“我来,我来,没事,真没事。”然后撸开了袖子。

李世情没拿烟的那只手捂着脸,等了有几十秒,然后抽出手,照着自己的脸煽了起来:“我怎么造这孽,我该死。”

我赶紧拉住李世情的手。李明珠也害pà

了,过来跪在李世情面前,抱着他爸爸的胳膊:“阿爸,你别这样,你别这样。”说着,眼里哗哗的向下淌。

我努力的挤出了一点笑容,对李世情说:“李大哥,没多大事,让明珠妹子给我把毒解了就行了,没多大事。”

李世情一直摇头,摇头,我看到他的泪也下来了,而且还带着一溜子长长的透明状液体,应该是鼻涕。

李明珠一个劲的说:“阿爸,我错了。你就当没这个闺女。”说着,放开了李世情的手,有点要趴在地上。

我赶紧站起来,从后面拖住李明珠的咯吱窝,把她半拖半抱的弄到了沙发上,她就像一滩泥窝在沙发里。

李世情随手扔掉手里的烟蒂,我赶紧过去捡起来,掐灭在烟灰缸里。李世情拿手抹了一把脸,然后站起来,去脸盆拿了一个毛巾,把脸擦了一遍,然后洗洗拧干,扔向了李明珠。

李明珠还是瘫在沙发上,像一个植物人。我于是赶紧接过毛巾,递给李明珠。李明珠不闻不动,我于是坐在她身边,推了推她的肩,把毛巾递过去,她还是装死。

李世情自顾又点了一支烟。我看看李世情,李世情吸着烟,来回走动着。我看李明珠一脸花不溜秋,于是大胆拿毛巾帮她去擦。刚擦完脸,李明珠一把夺过毛巾,又开始装死。

李世情的这一支烟快吸完的时候,停下坐在原先李明珠的位置,看着我。我有点怕怕的,他那眼神好像是看一只猎物。

李世情终于说话了:“王警官,你结婚了吗?”

我摇摇头,心里纳闷,为什么李世情和李明珠都问我同样的问题。

李世情接着问:“你和女朋友关系怎么样,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心里很不爽,这属于我私人的隐私,怎么可能告sù

你。但我好像被控zhì

一样,竟然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们关系很好,但我们认识时间不长,暂时还没打算结婚。”

李世情长出了一口气,看看李明珠,又问我:“你觉得我们家明珠怎么样?”

我也看看李明珠,她已经不再哭了,但还是瘫在沙发上。我对她笑笑,对李世情说:“明珠妹妹很好,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而且明珠妹妹的性格也很豪爽,很讨人喜欢。”

李世情笑了一下,不过我从他的笑看到了奸诈和一丝无奈。他笑过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哭笑不得:“王警官,如果我家明珠嫁给你,也不算委屈你吧。”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一 舍身保命

我没想到的是,李世情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要把女儿嫁给我,我可不会在这里打三年长工。回去工作也没了,只能一辈子呆在这穷山窝里,不可能。

我赶紧摆手:“李大哥,我配不上明珠妹妹。”我不能说不要,但总能说不配吧。这社会有强买强卖的,也有强娶得,应该还不会有强嫁的。我心想,我没那么幸福,半路还被女汉子强奸。

李世情态度马上强硬:“你考lǜ

清楚,这关系到你的生死,我们也不强求你。”

我很纳闷,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难道我真的那么优秀吗?我以前还真没发xiàn

。这李家父女应该算是我的伯乐了吧。俗话说“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我这是“世有李家父女,然后有王大帅哥”。

这时李明珠复活了,虽然她还是赖在那里,但是已经有了声息:“我干的,我来解决。不要难为他了,强扭的瓜不甜。”

这说的什么和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我都搞不明白了。但我知dào

肯定还是和让我娶李明珠有关,咱觉得吧,必须要和当事人说清楚,毕竟人是咱伯乐,咱也不是不喜欢人家,只是要求有点高。就像赵本山说的:要什么不行,还非要自行车。

我于是讪讪的对李明珠说:“阿妹,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意wài

,我没想到幸福来得那么突然。”

李明珠笑笑,我看到里面还有着讥讽或者是自嘲。李世情又说话了:“你如果嫌突然,我们给你机会。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就一年,一年不够就三年。三年总够了吧。”

我现在听他们提起三年我就头疼,这还是要我在这里做个长工。

李明珠应该是累了,她动了一下身,扬了扬头,对李世情说:“阿爸,你别难为他了,都是我惹的祸,我自己来处理吧,我是自作自受。”

李世情愤愤的哼了两声。然后向门外走去。我一直不明白两个人到底说的什么意思,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李世情出去了,我看李明珠坐正了,也不说话。我在她的左面,能看到她右面衣服的破处。于是我赚到李明珠的右面,扒着衣服看了看,还真的挺厉害的。虽然出血不多,但青了一大块。

我用手按了一下青的地方,李明珠“哎呦”一声。愤nù

的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的手放下也不是,再摸上去也不是,就悬在半空。我怯怯的说:“我觉得你要包扎一下,还蛮厉害的。”

李明珠眉头皱着:“用不着你管。”然后她自己摸了一下。又“哎呦”了一声。

我问李明珠:“家里有红药水吗,我帮你抹抹。”

李明珠看看我,又低下头。也不说话。

这李世情一出去也不回来了,我和李明珠在家里。这也不是个事呀。李明珠低着头也不说话,我也不知dào

该说什么。我虽然急着想让李明珠帮我解毒。但是,在她情绪那么低落的时候,我说这事也不好吧,但想想,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总的说吧。

我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始旁敲侧击:“阿妹,我就请了两三天假,还要回去上班那。”

李明珠看着我,看的我有点心虚,她平静地说:“你意思是,我现在就帮你解了蛊。”

我觉得我当时肯定笑得很难看,低着头对李明珠说的话:“那是最好了,我也不想耽误你们太多时间。”

李明珠还是看着我:“你就不能让我多活一会吗?”

我猛地抬起头:“阿妹,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要你帮我解了蛊,我又没想要你怎么样。”

李明珠开始冷笑:“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算了,反正我也决定了,本来我就觉得活得没有什么意思。”

我是真的纳闷了,这怎么老是生生死死的,弄得我云里雾里的。难道是——

我问李明珠:“是不是帮我解蛊很难。”

李明珠摇摇头,也不说话。我又问李明珠:“那你怎么老是死啊死的。”

李明珠看着我,我看她现在的眼睛亮晶晶的,显得那么纯真,那么善良,就是一个天使。这一刻我差一点就被她迷惑了。我摇摇头,摆脱了她的控zhì



李明珠又说话了:“我想问你一句,你喜欢过我吗?”

我真的不知dào

该怎么回答,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谁都喜欢,我也不例外,而且还起过淫心。但是,要说感情,和她肯定没有。毕竟我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情种,我最多算个一见钟爱的淫棍。

我怯怯的回答:“我很喜欢你,但是,我还不到爱你的程度,毕竟我们刚认识。但是,如果给我机会,我一定会爱上你,也一定会让你爱上我。”我说到后面,声音就已经很大了。

我看看李明珠,她脸上明显的有了笑意,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背着我说:“我听到这句话已经很知足了,毕竟我没白来世上这一趟。”

我还是很糊涂,接着问:“到底有什么难处,你说出来,我们也许可以一起解决。”

李明珠转过脸来,脸有点红红的对我说:“你知dào

吗,爱情蛊只有下毒的和我们的大祭司可以解。”

我摇摇头,怎么还有这说法。就是有独门配方,你说出来,我自己也可以去采购药,还怎么只有这两人能解。不明白。

李明珠又坐在了我的旁边,靠在沙发上。对着空气说话:“我们的爱情蛊,也叫情人蛊。是老婆看丈夫不忠的才会给他下。如果男人本本分分,蛊毒永远不会发作。只要中蛊的和其它女人行了夫妻之实,蛊毒就会发作。全身起血泡,慢慢烂开,最后痛苦而死。这些你也知dào

的。”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知dào

会有多严重,但我知dào

这个难受的程度和外表特征。李明珠看看我,笑了一下,很凄惨。

愣了一下,李明珠接着说:“蛊毒发作的男人必须回家向老婆求情,如果老婆不原谅,就只有痛苦而死,如果得到老婆的原谅,只要和老婆再行一次夫妻礼,就会痊愈。”李明珠说完又看着我笑了笑,这个笑应该算是自嘲吧。

我明白了,李明珠如果救我,就必须和我行夫妻之礼,就是要和我上床,这多直接。多大事,但我知dào

,这不是小事,苗族人一辈子只娶一个,也只嫁一个。果然,李明珠开始给我讲。

李明珠双手放在膝盖上,头趴在上面,接着说:“我们苗族人,没有离婚的,一辈子只能跟一个人,所以要考验三年。虽然我爸爸是汉人,但我也是苗族人,我也不能例外。”

我一直注意的听着,到这里我接了一句:“那,我找你们的大祭司来解毒那,那不就没事了吗?”

李明珠抬起头来,摇摇头:“她不会帮你解,这是耗损精血的事,可能会让她减寿好几年。”

我站了起来,我很忐忑。我如果不解蛊毒,肯定要死的,但是,如果解了,我将如何处置李明珠。我虽然很自私,但是,我还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李明珠也看到了我的犹豫,她很平淡的和我接着说:“你也肯定不会娶我,确实我们也没有什么感情。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惹得,也不能让你来承担。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解了,但你要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我明白李明珠的意思,她帮我解了蛊毒,也许她就不再打算活下去了。毕竟,在苗族这个寨子里,这是侵猪笼的罪。

我正在沉思,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小曼,这个时候,我觉得接小曼的电话不合适,我马上就挂了。接着又打过来了,李明珠看看我,笑笑:“是女朋友呀,你接吧,告sù

她你明天就回去。”

我把电话挂了,直接把手机关了,对李明珠说:“不是,是一个朋友,这里电话费太贵了。”

李明珠看着我笑笑,没再说什么。我也不知dào

该对李明珠说什么,安慰也不合适,也没有什么可劝的。最多只能劝她:“你别管我了。”可惜,我还没有那么无私。

李明珠看我也不说话,问了我一句:“那就等晚上吧,行吗?”

我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接了一句:“什么?奥,那个,行行行。”我忽然明白李明珠说的晚上是什么意思了。我答完脸有点红了。

李明珠没再理我,向外面走去,嘴里说着:“中午在家里吃吧,我去叫阿爸,再带点菜来,我们一家人喝几杯。”

我听李明珠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有点哽咽,我的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敢应答,鼻子抽了两下,收回了眼中的汗水。(未完待续……)

二 不为奴要做妾

中午的饭做得非常好,一大桌,酒是李世情从院子里扒出来的,说是本来准bèi

给女儿出嫁洞房喝得。就肯定是好酒,要不也不会埋起来,但是不是给女儿存的,就只有她自己知dào

了。

李世情显得很沉重,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不时地找我喝酒。李明珠一直笑逐颜开的,虽然能看出有着一丝的假装,但她确实应该也有着一种满足的幸福。

李明珠倒满酒,举起杯子:“阿爸,阿哥,来,我们一家人干一个。”说完一饮而尽。

李世情没说话,端起来干了,他久久的不放下酒碗,我从酒碗的侧缝看到了李世情的一滴泪。我端起酒,慢慢的吸进嘴里。

等我放下酒碗的时候,李明珠一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还得练,这酒量还不配进我的家门。”然后转向李世情:“阿爸,给他准bèi

一口袋米,煮两个鸡蛋,让他打包滚蛋。”

我愣了,不会现在就赶我走吧,我的蛊毒还没解那。李世情看看我,李明珠傻笑道:“你也别急,看在你打工三年的份上,就让你再住一晚。”我看的出来,李明珠不是酒醉,是心伤。

我转向李世情:“李大哥,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吗?”

李世情悲伤的摇摇头,说:“我对你讲个故事。”然后开始沉思,我想也许是在考lǜ

从哪里开始讲起:

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高中毕业后在城里工厂上班。他认识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也很漂亮。也和他在一个工厂上班,本来。也许,他们很快就会结婚。

然后。党号召年轻人上山下乡。虽然没什么许诺,但,这男孩是个不甘平凡的人,他认为在工厂不会有什么作为,于是和女孩商量报名的事。

女孩坚决不同意,最后坚持不过男孩,说:“那我们结婚后你再报名。”

那还说:“我现在还不能娶你,我要做出一番成就,然后驾着五彩祥云来迎娶你。”

女孩拗不过男孩。男孩走了,而且到了一个很穷很偏僻的地方。这个地方其他人不愿意来的原因还有一个:男人没地位,女人当家。

这男孩要创造一个奇迹,他一直坚持男女平等,所以在村上做出了很多成绩,受到了全村男女老少的爱戴,也让全村最美丽的姑娘爱上了他。

可惜,上山下乡,到最后。没有了任何的回城信息。女孩子等啊等,终于熬不住,结婚了,但新郎不是他。而男孩子还不知dào



等到有了回城的机会。上面领导看到了男孩的努力,想把他留下来,就一直没把名额给这男孩。男孩终于在一次回家探亲的时候。知dào

了女孩的消息。

村里最美的姑娘喜欢上了他,但按照这里的习俗。男孩要打三年工在女孩家。男孩子坚决不同意,就是打光棍也不同意。其实是。那个男孩心里还爱着那个女孩。

男孩子一直单身,村里最美的姑娘也陪着她,但是,两个人就是不能结婚。公社要提男孩子做干部,但是,不能提一个老光棍吧。虽然那时男孩子年龄也才二十五六岁,但在寨子里,那已经应该是孩子的爹了。

男孩也看不下为他等待的女孩,于是决定去最美的姑娘孩家打工。三年过去了,最美的姑娘和男孩结婚了,但是,男孩也失去了升职的机会。

最美的姑娘对他千日好,但不如他对这个寨子的恨大。他恨这个寨子,恨这个社会,他不再有上进心,夜里还有时叫着那个女孩的名字。他还时常回城去看看,一看就是很久。

最美的姑娘受不了别人的冷眼,都在说男孩外面有人。最美姑娘有了孩子,男孩,不,应该叫男人了。男人还是一天天的不在。终于,最美的姑娘也开始怀疑男人的不忠。

于是最美的姑娘找到村里的大祭司,学了蛊术,对男人下了爱情蛊。随着孩子的长大,男人反而在家里待得时间越来越长,后来就不再出去了,而且,男人的蛊毒从来也没有发作。

最美的姑娘感到内疚,为什么就不相信自己的男人。于是她把下蛊的事告sù

了男人。两人虽然没发生什么争吵,但是,好像距离越来越远。于是,最美的姑娘决定帮男人把蛊毒解了,虽然在男人身上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后来,蛊毒被解了,最美的姑娘的身体却一天天的变弱。在对最美姑娘的照顾中,两人的感情得到了无尽的升华,但,上天不垂怜。

最美的姑娘走的时候很幸福,只留下无尽的寂寞给了男人。最美的女孩走的时候说:“带好我们的女儿,记住,千万不要让她去碰蛊。”

说着,李世情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李明珠趴在桌上,身体一直在抽动。我摸了一把脸颊,好像也有了水珠。

李世情接着说:“蛊这个东西,自古以来,传女不传男。我也不知dào

怎么解,也不知dào

解蛊对本人有没有伤害,但我知dào

,如果被别人解了,下蛊的可能就要大病一场,甚至死掉。”

也不知dào

,这是他妈的什么邪性东西,解蛊还有那么多讲究。怪不得五毒派不能发扬光大,原来有时还会自噬。

我抽了两张纸,推推李明珠的肩膀。李明珠没动,还在哭着。我又推了她一下,她抬起头来,接过纸,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一把。

我对李明珠说:“你别帮我解毒了,我的命不值钱。”我说这话,你们不知dào

我下了多大的勇气。而且,我还真怕李明珠会说:“行,那你走吧。”

李明珠看看我,还哽咽着:“我帮你解,你有这句话,我知足了。”

李世情叹了一口气,没说话,端起酒碗:“来,王兄弟,喝酒。”

我们干了一杯,李世情低着头倒酒,嘴里嘟哝着:“你要真为我家明珠好,就把她娶了吧。”

我呆住了,怎么到最后还是要我娶她。李世情接着说:“我今天出去问过了,只要不是彻底的解蛊,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看看李明珠。李世情也看着李明珠:“是不是这样的?”李明珠点点头。

我心说,这个话说的有点大了,我坚决不能娶她,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不能不接她的话,要不显得太小气了。

我问道:“不彻底的解蛊,是什么意思?”

李世情看看李明珠,李明珠不说话。李世情自己说了:“不彻底的解,就是让你不发病,但只能和下蛊的在一起,不能碰别的女人。如果再碰别的女人,你还是会发病。”

我看着李明珠,嘴巴惊得快闭不上了。李明珠没有任何表情。李世情倒是左右的看看。

我的天。这给我解了之后,我还没有自由,我还成了她的私家宠物。我想想,我怎么样才能把她哄住,让她帮我解完。

我看这爷俩就是想摆活我,就不让我过一天好日子。我不发表意见了,这给我解一半,我的小妹怎么办,我的小曼怎么办。我以后还有什么幸福的生活。我以后还有什么幸福,还能解一半,这蛊也太神奇了。谁发明的蛊,我现在想问候她一家的户口本。

一场酒不欢而散,下午,我就坐在沙发上迷瞪。到底昨天休息的不大好。李明珠拉拉我:“到床上去休息吧。”

我客气了一下:“不用,我在这里坐一会就行。”

李明珠又伸手拉我,我看看,李世情不知dào

又跑哪里去了,是不是喝多了睡了。看样子不是,要不我到屋里那有地方,我站起来晕晕腾腾的跟李明珠就进屋了。

一进屋我就发xiàn

不对,有一股中药的香味,这不应该是个爷们的屋。我第一印象是,我喝多了,要被人给骗奸了。

李明珠把我扶到床上,我装憨的就势躺在床上,李明珠坐在我的旁边,犹豫了一会,终于说话了:“我知dào

你还没睡着,我本来想给你解了蛊,我就不想活了,反正我也嫁不出去了。”

我不说话,还是闭着眼,李明珠接着说:“我觉得那样太对不起我阿爸了,我不应该这样就没了,这是我们家的耻辱。我只想让你给我阿爸留点面子,在我们寨子里给个说法,然后我和你再消失掉都行。”

李明珠说着,泪又哗哗的下来了,我动了动,还是没出声。我真的不知dào

,我应该说什么。

李明珠忽然站起来,然后扶着我的腿跪在了地上,双手还扒着我的腿。嘴里说着:“求你了,以后你愿意怎么样都行,就求你给我爸留点面子。”

我赶紧坐起来,

拉住李明珠的手,把她往上抬,嘴里说着:“你先起来说话,让别人看见了不好。”我这时候不能再装死了,再装就有点不讲究了。

李明珠低着头:“你答yīng

我我就起来。”

我这时候怎么办,所以古人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嘴里答yīng

着:“行,我答yīng

,我答yīng

。”一边使劲把李明珠往上拽。

李明珠站起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她抽出一只手擦擦泪,领一只手还在我的手里,我捏了两把,柔若无骨。李明珠害羞的想抽回去,抽了两把没抽动,就不动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三 我为鱼肉

我这时觉得李明珠还是很诱人的,离她那么近,连她脸上的汗毛孔都能看的清楚,可惜她脸上没有能看出来的汗毛孔。我拉着李明珠的手,她脸上还带着一丝娇羞。

我身上的痒已经让我麻木了,但是,我还是有男人的欲望。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发明蛊的伙计就是坏。你可以发明一个让他出轨后阳痿的药。这算什么,中了蛊,还有欲望,这解了之后说不定哪天又会发作。

但是,现在我必须先解决我的欲望,说好听点,先治病救人。

我借着酒劲,靠在李明珠的身边,小声的趴在她耳朵上说:“我现在就想看病!”同时,我故yì

带着一点吹气,撩着李明珠耳边的发丝。

李明珠也不说话,只是脸更红了。我用另一只手圈住了李明珠的腰,太细了,竟然快被我一只胳膊圈住。李明珠低着头。我轻轻的将李明珠放倒在床上,然后慢慢翻身,开始往李明珠身上爬。

我躺在床上,李明珠躺在我的身边,但她的脸是向着床的里面。我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晃了晃,没转脸。我使劲把她的身子搬得转向我,她马上又转过去了。

我以为这是小女孩子的娇羞,也没怎么样,就拿起衣服,把里面的手机拿出来,想找点乐子,毕竟,我也不知dào

该安慰李明珠,还是该感谢李明珠,或者该痛恨李明珠。

我正要看短信,陆小曼发来的,李明珠说话了:“哥哥。我觉得对不起你。”

我一愣:“没有,是我对不起你。”其实。我真的觉得是她对不起我。但是,男人吗。第一要大度;第二,我刚刚做的事,确实是我对不起她。

李明珠接着又说了一句:“哥哥,我很喜欢你。”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意wài

,但也很意wài

。毕竟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的魅力要求,她喜欢我是正常的。

刚才开玩笑,我刚和李明珠认识时。他就应该对我印象蛮好的,再者,我们现在有了超友谊的关系,她就应该喜欢我。但我不知dào

,我喜欢她吗?

为了配合李明珠,我也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也喜欢你。”说完,我接着开始看短信。

看到陆小曼的短信,我傻眼了。陆小曼短信只有几个字:我怀孕了。

李明珠装过脸来了,她的脸红红的。对我说:“我想要个宝宝,我们要个宝宝吧?”

我“嗯”了一声。李明珠以为我答yīng

了,她欠起身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躺在了我的旁边。

我被李明珠亲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这搂着一个女人,外面的女人怀孕了。家里还有一个女人。不能想了,我的脑子都炸了。

接下来。李明珠说的很多,我都配合的点着头。可是我也不知dào

具体都是说的什么。我现在真的不知dào

何去何从。

我后来分析了一下,大概的意思就是:李明珠想要个孩子,让我在她村里以她丈夫的名义被展览一圈,然后她跟我回彭城。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都是在迷糊中度过。

我和李明珠住在一起了,李世情表现的不高兴,也不反对的样子。然后,李明珠带我到她的七大姑,八大姨家拜访了一圈,对人介shào

我是她对象,我顺从的跟着点头打招呼。

第三天,我们在家里摆了酒席,就算是我们的喜酒吧。一群女人坐在那里大吃大喝,男人们帮着端菜做饭,我还被她们给闹了一顿。

第四天,我们又走了些亲戚,然后准bèi

回彭城。我也不知dào

怎么商量的,李世情也要跟着我们走了。我现在一切都不当回事了,我一直在想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还好,她们苗族也不登记,所以,我和李明珠最多就算是事实婚姻,不算是一对夫妻,想分的话,转脸就走了。

到该走的当天,李世情要去买飞机票了,我才想起来,我还有卖飞机票小姑娘的电话。我打过去,小姑娘正好在上班,就帮我查了一下。座位还有,但是折扣很少,我现在那么烦心,也不计较这些了。

我现在最烦的就是,我回去之后怎么办,我现在都有点害pà

回去了。我想,我们孟局长要是知dào

我的这些事,一定能气个半死。我所做的那一项都够开除的了。

我上飞机之前,还是比较聪明的给赵老大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先租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最好离我单位远一点。

我下了飞机,就看到了赵老大的短信:房已租好,拎包即住。

我给老大打了一个电话,老大告sù

我,在他的辖区租的,我于是和李明珠父女一起打车去了赵老大那里。

赵老大在他们办事处门口等着我,我们一起上车到了他租的房子。还真不错,二楼,新装修,小区也可以,就是房租有点小贵。

我帮李明珠父女把东西向上搬得时候,赵老大偷偷问是谁。我本来就不打算告sù

他李明珠的情况,要不然,我刚见他就介shào

了。所以我含混的就混过去了,也没告sù

他我们什么关系。

把他们父女安顿好,我扔给李明珠了两千块钱,就回单位了,说我回去报到一声。结果刚到单位没多久,赵老大打电话给我:“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我安排给你朋友接个风。”

我心里那个愁,还有这么讲究的人,我感激流涕。我烦的说:“哥哥,你忙你的,别搀和了好吗,你不用管他们,也不要去他们那儿。”

赵老大又来了一句,差一点把我气死:“你还来不来,我在你房子里,和李叔一起那。”

我的个去,不知这伙计怎么那么热心,难道是看上了我家明珠。我心说,你有本事把她勾引走,给我减掉一个包袱。

李明珠一会也打电话来了,说:“哥哥,你就忙吧,别管我们了,我和阿爸和赵哥一起吃饭就行了。赵哥说了,和你是亲兄弟。”

我本来还真有点不大想去,但是李明珠这一打电话,我还必须得去,要不然,还不知dào

他们又会说什么那。赵老大虽然不是多嘴的人,但也不能担保一直帮我保密。

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对赵老大介shào

:“老大,你们都认识了吧,也不需yào

我再介shào

了吧。”李世情和赵老大都很尴尬的愣了一下,然后都点头:“啊,我们认识了。”

饭桌上倒没什么,都一直在喝酒。李明珠没喝,我让她喝一点,她红着脸摇摇头。李世情也是,对我说:“明珠就别喝了,你们不是要孩子吗,对孩子不好。”

赵老大本来也还算比较殷勤,听了这句话愣了。在桌子底下跺了我一脚,我对他憨笑笑。

这李明珠对赵老大反而殷勤了,一口一个大哥,真弄得跟一家人似的。

饭后,我本来想回去的,也没开车来。但现在赵老大也知dào

了,李明珠也问:“你晚上还走吗?”我还觉得他们第一天来,需yào

收拾一下。于是就没回去,和赵老大一起回到我们家,收拾了一下。

我得空把赵老大叫道一边,对他说:“哥哥,你看看你们那里有适合老爷子干的活吗,给找个,看看门或者什么的都行。”

赵老大看看李世情,当然,他知dào

我说的就是李世情。然后他推了我一把:“你就在外面作吧,你这边的事摆平了吗?”

我就讨厌这些事,还见谁都说,我揉了一把脸,馕着脸说:“哥哥,你别问了,我现在也说不清,那天有空,我单给你说。”

赵老大说:“行,我看看,你这老岳头以后就不走了吧。”

我转头看看,垂头丧气的说:“看样子是不会走了,你说着愁人不。”

赵老大说:“你也别让老岳去看门了,我觉得你不如开个烟酒店,弄个小点的,也就一两万块钱,老头天天看着,不比你工资挣得少。”

我难为的说:“也不知dào

他是不是那块料,那么多年都没干过什么了,能行不。”

赵老大说:“你不要问了,我帮你看地方,弄个小门面,明珠也能过去帮忙,但你得找人弄个烟草证。”

我有同学在烟草公司,所以很快就接了:“哥哥,那个谁不是在烟草吗,找他不就行了吗。”

赵老大说:“那行,你准bèi

三万块钱,我帮你找地方铺货。”

我考lǜ

了一下:“老大,要不开个大点的怎么样,好干吗,我身上现在正好有十五六万。”我这还隐瞒了,没敢说有二十万。

赵老大一推我:“你小子行,哪来的钱,那边陪嫁的。”说完看看李世情父女。

我脸一拉:“你觉得可能吗。”

赵老大一推我:“行,弟弟,你不要问了,找到门面我给你打电话。先把租房的钱给了。”(未完待续……)

PS:不好意思,今天交大队停了一天电,我今天正好上班,所以传晚了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四 剪不断的乱

我虽然有美女在怀,但一夜睡得很不安稳,或者说一夜就没怎么睡。

也奇怪,到李明珠家几天,也没什么电话,只有一条比较惊天动地的短信。我在想,我该怎么处理陆小曼的问题,我该不该告sù

小妹李明珠的事情,我又该怎么处理李明珠,她现在应该是不能见天的。

我觉得,小妹比较明白事理,我应该如实的告sù

小妹,也许小妹会原谅我。不,应该是,小妹会原谅我。

我看看手机,五点多,我拍拍李明珠,她靠在我身上睡得正香。我对她说:“明珠,你睡醒了吗?”

她揉揉眼,努力的睁开,问我:“有什么事吗?天还没亮。”

我叹了一口气,对她说:“你知dào

的,我原先有个女朋友,现在,你来了,我要给她个交代。”

李明珠不再迷糊,拉着被子靠到我身边:“你想怎么解决。”

我又叹了一口气,徐徐的说:“我先给她解释清楚,再说其它的事。”

李明珠很失落的“嗷”了一声。低着头问我:“那,你要我说什么?”

我故yì

停了一下,然后才说:“你把怎么给我下的蛊说一下吧。”

李明珠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噙着泪花,声音有些哽咽的问我:“你是不是一直没原谅我?”

我装作没看到她的委屈,把脸转向一边,狠着心说:“这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只是要知dào

过程,好对她有个解释。”

李明珠滴着泪。慢慢的向我道来:

这个蛊分为子和母。对男人下的蛊是子蛊,如果对男人下了子蛊。而女人之间不服母蛊的话,子蛊是不会发作的。她们说就是不会被唤醒。如果子蛊不被唤醒,一直存zài

体内,倒也没什么影响。

但是,如果下蛊的女人服了母蛊,而男人有了不轨的事情,两蛊都会被唤醒,但母蛊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但子蛊会发作,就像我一样。等到两蛊接触了。子蛊又会被安抚,继xù

潜伏下来。

如果有人想解掉身体里面的蛊,那就只有想办法把身体里面的子蛊杀死。这时,母蛊就会发作,下蛊的女人就会受罪。

我得到的结论就是,这蛊就是两个有感应的虫子。

李明珠开始怕她到了彭城之后,我欺负她,所以对我下了蛊,但是她没有服用母蛊。这小妮子的心机还是蛮深的。

她本来以为可以和我一起回彭城。可是,我走的时候没带她。确实当时没飞机票,她自己想来的时候,李世情不让她来。毕竟谁也不放心,把自己那么漂亮的女儿,交给一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

李明珠本来以为。我到了彭城会和她联系,到时候就会给他父亲一个来彭城的理由。可是。我一直也没和她联系,她觉得我就是一个骗子。因为,她当时铁了心要出门闯一闯。她于是就开始报复我。

我当时确实忙,而且,我对李明珠说的话也只是当成一句玩笑。我没想她真的来,但,如果她来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毕竟,我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我一边佩服这女人的心机,一边想,也许我确实有点不负责任了。我现在最重yào

的是,怎么向小妹解释。必须的是,李明珠还不能出现的公众的场所,要不然,还会有人再去纪委告我,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容易脱身了。

我对李明珠说:“你和阿爸,暂时不要和我扯上什么关系,等我那边都处理好了,我再公布我们的关系,要不然,我会受处分或被开除的。”

李明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又对她说:“我让赵老大找地方,给你和阿爸投资了一个烟酒店,要二十万,我投上了我的全部身家,你们先别急,应该很快就有头绪。”我想这也比较能安抚她们父女。

李明珠点点头,我这次看到她眼中还是有感激的。

我对李明珠接着说:“我要去给我前女朋友解释清楚,这事必须要有个解决。”

李明珠傻愣愣的又点了头,我开始穿衣服,李明珠忽然说了一句:“你和她不能——”然后低下头接着说:“你如果再发病,就赶紧回来,我再帮你解。”

我愣了一下,对她说了一句:“我贱?还发病让你解。”

我回到宾馆,也没发xiàn

小妹的痕迹,看样子,她这两天也没回来。我再想到的是陆小曼。

我到单位转了一圈,没什么事,我不好意思再说请假的事,于是自己偷偷的跑出来了。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陆小曼,她在家,我于是直接到了她的家里。

我敲开门,小曼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我将她半拖半抱进沙发,她还是委屈的抬不起头。

我一边抱着小曼,一边安慰着,大概有十几分钟。小曼止住了哭声,从我的怀里起来,推了我一把,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我看看,只能笑着说:“亲爱的,我错了,但前几天确实有事。”

我接着把我的两个袖子撸起来:“小曼,你看看,我前几天身上过敏,差一点死了,我怕传染给你,你看,全身都是。”说完又撸起了我的裤腿。

小曼还哼哼唧唧的,看到我身上留的疤,也吓得不轻,赶紧过来用手抚摸我的大腿。

我心想,这应该没事了。但就不知dào

,这怀孕是真的假的,但我不知dào

该怎么问。

还好,小曼到底没什么城府,她自己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我怀孕了。”

我赶紧假装高兴的说:“这是好事,我看到你给我发的短信了,但是我当时确实不方便。”其实,我也不全是装的,毕竟这是好事,但就是,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不知dào

该怎么办才好。

小曼靠到我的身上,绵绵的说:“我想要。”

我假装不知dào

说的什么,惊讶的说:“你现在能要吗,不是说怀疑的时候不能吗?你想要就来吧。”说着,我站起来,开始解裤腰带。

小曼一把把我拉到:“你干什么,流氓。我说的是想要孩子。”说着,脸都红了。

我嘿嘿一笑。小曼开始那拳头捶我。我不再装憨,正经的说:“你想要就要吧,我也想要,我觉得我们的年龄也能要了。”

小曼扯着我的胳膊乱晃:“你说什么,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要孩子不好,名不正言不顺的,我觉得,我们该结婚。”

我一听,愣了,我没想到小曼想的是这样。其实,现在很多要求我都能满足,但是结婚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我外面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李明珠倒无所谓,对小妹我该怎么交代。

小曼看我的样子,有点惊恐的问我:“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吗?”

我赶紧搂住小曼,说:“不是,真不是。我就喜欢我家小曼。”但是,我一时真的找不到可以推脱的理由。我这时脑子转的飞快,但就是找不到推脱的理由。

小曼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那,我们先登记好吗,我就想嫁给你。”

这时还好,有人江湖救急。小眼说话了:“你告sù

她,她大着肚子没法举行婚礼,要给她一个最浪漫的婚礼。”

我对小眼也没来得及道谢,就赶紧对小曼说:“小曼,我也想马上和你结婚,但是,你知dào

,如果我们现在就结婚,也要准bèi

几个月吧,到时你的肚子都起来了,婚礼上肯定不好kàn

。我们现在也没办法拍结婚照吧?我要给我家小曼一个最浪漫美好的婚礼。”

小曼眼中也充满了向往,对我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先登记吧。”

小眼说:“你先答yīng

他。”

我对小曼说:“可以,找个好日子,我们先登记,好吧。”我还留了一手,要等个好日子,最起码能拖一段时间。

小曼靠在我怀里,满足的笑了。我想想这个江湖救急的小眼,也没安什么好心,最后还是骗着我和小曼去登记,回去再找他算账。(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五 自作孽不可活

我没有和小曼一起吃饭,但,我答yīng

了她要登记,她已经很满足了。小曼说,自己已经好几天没上班了,她说自己的反应非常厉害。我只告sù

她,我会永远的爱她,永远的照顾她,我爱她。

我给小妹打了电话,都到中午饭的点了。我约小妹出来吃饭,我一直在想怎么解释。

我和小妹约的是一家相当于快餐店。小妹虽然很挑剔,但对吃倒还不是太挑剔,她比较挑剔的就是穿和用。

今天是我开的车,小妹不让我去接,她打车来的。小妹今天穿的很随和,明显的看着衣服很高贵,但有点不符合她的年龄,所以,我多看了几眼。

小妹问我:“我这身衣服不好kàn

嘛?”

我挠了一下头,说:“好kàn

是好kàn

,就是有点像个老娘们,不像是小女孩。”

小妹拍了我一巴掌,有点害羞的说:“你说什么那,我可还没嫁人。”

我笑笑,但心里苦死了,我现在可没办法娶她,但,我最爱的是小妹,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

饭还没上来的时候,小妹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给我,我一看上面的标志,是一个手表。我觉得,有手机看时间就很好,再带个手表就有点多余,但,我不能对小妹说。

小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面前,把手表戴在我的左腕上,正好。我拿过来看了看,倒是蛮漂亮的,就是觉得有点重,有点多余。

小妹问:“怎么样。还不错吧。”

我回了一句:“还行,就是不太习惯。我觉得也没必要带这玩意。”

这手表很一般,看不出来出众之处。不过还比较好的就是,它是一个六针的运动款,表面比较大,带着还蛮气派的。

我把手表拿下来,递给小妹:“要不然拿给大哥带吧,我不大习惯带这玩意,老觉得手有点重。”我觉得这手表怎么也要千把块钱,心想,还不如加点钱买个好点的手机那。

小妹脸一拉:“我就给你买的。凭什么送给他。”

饭菜上来,都是小盘子。我们要了十来个菜,基本都吃完了。吃完饭,我带小妹去了电影院,我还是第一次带小妹来电影院,小妹很高兴。

在外面等进场的时候,小妹有点责备的问我:“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你不知dào

人家想你吗?你也不想人家。”

我心里那个难受。我已经把这一段都给删掉了,现在又被小妹提起。但我不想打破现在的气氛,对小妹说:“我去看病了,你看看那。都好了吧。”说着把胳膊撸起来了。

小妹拿起我的胳膊看看,笑逐颜开的说:“我刚才都没敢问你,还怕你以为这心情不好那。好了就好了。”

电影放的不错,里面掌声不断。但我看完也不知dào

到底放的什么。小妹问我在哪里看的病,我在考lǜ

应该怎么回答。

晚上。我们吃了一点烧烤,小妹不愿意喝酒,她吃了一碗鸡丝面,我们很早就会宾馆了。到了宾馆,小妹开始收拾,我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小妹收拾了一会,把我拉起来,说:“你去洗个澡吧,身上都臭了。”

我就怕这,我觉得小妹肯定是想要了,但是,我现在不能给。我想告sù

小妹,但我真的不知dào

怎么说才好,我只能装。

我腰一伸,对小妹说:“我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不想洗澡了。”

小妹看看我,看的我有点心慌。小妹也没再勉强我,坐在床上对我说:“你给我讲讲你看病的过程吧,我想听听。”

我觉得,当时我的脸肯定变得白了,我还是故作镇静的说:“明天再说吧,我真的想睡觉。”

小妹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嘴里说着:“那你睡吧,我回去了。”

我赶紧一把拉住小妹,把小妹紧紧的抱进怀里。我觉得我的眼泪都快滴出来了,但我努力忍住了。

小妹轻轻的把我推开,坐到了床上,低着头对我说:“你说说吧,我觉得你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坐在小妹的旁边,伸手去拉小妹,小妹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我感到了小妹眼中的失望。我低着头,开始想,该怎么对小妹说。

最后,我还是决定对小妹说实话:“小妹,我不是得的病,我是被人下的蛊,你知dào

蛊吗?”

小妹惊恐的看着我:“我听说过,很神奇的一种东西,我原先以为只是传说。”

我无奈的对小妹摇摇头:“是真的,我也确实是被人下了蛊,而且差一点就死了,现在虽然好了,但还是有后遗症。”我本来是想说,还在被别人控zhì

,但觉得那样说有点过分。

小妹显得更害pà

,我看的出,她脸色有点发白。

我看看小妹,开始向下讲:“我上次出差,到了那个少数民族,在一家人家吃了农家乐,在饭桌上和她家女儿聊得挺好,我就说了大话——后来,我没办法,只能答yīng

她。要不然,她可能就要死去。现在,她答yīng

我一年后就帮我吧蛊解了。她的目的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不白到世上来一朝。”

小曼看着我,没有说什么,靠在了我的身上。夜里,我搂着小妹,听到了小妹的轻轻的哭泣声,我自己的眼泪也掉下来了。

我心里想,只要一年,等她有了孩子,我就和她分开,我确实不爱她,我爱的只有小妹。我在心里呼唤千万遍,我只爱小妹,我要和小妹一辈子。

早上醒来,小妹的眼明显有点红红的。我抱着小妹亲了一下,小妹很撒娇的靠在我的身上。我和小妹到了两来风,小妹非要吃精品的,于是我们到了二楼雅座。

你别说,这两来风的精品就是不一样。有蟹黄包,蒸饺等,还有我们彭城的洛馍卷馓子,辣汤也是加的柴鸡蛋。虽然有点贵,但是吃着确实很滋。

吃完饭,我要送小妹,她硬是把我推走了,我只好自己去上班,小妹自己打车回球场了。

接下来,我每次打电话,小妹都说自己忙,我知dào

小妹肯定不舒服,但这也不全是我的错,我觉得小妹对我有点过了,毕竟我对她是真心。

我晚上住在宾馆,也没去李明珠那里,她只是打电话问候一声,也没说别的。陆小曼一直催我去登记,我看也没办法推脱了,就骗她说找个老神仙给看看日子,又拖了几天。

大概一个星期,我一直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我忽然想起,怎么谢雨婷也不给我打电话了,自己在哪里苦笑,现在这一身债,还在给自己找麻烦。

我决定去球场找小妹,我不能再不见小妹了,我心里牵挂的最深的就是小妹,我想到小妹现在的悲伤,我的心就痛。

我也没打电话,就直接开车去了欧阳的球场。到了靶场那里,小妹不在,我问了一个前台经理,我虽然没来过几次,但她还是认识我的,说小妹已经一个礼拜没上班了。我去了小妹住的地方,我虽然没在这里住过,但到底来接小妹几次。门也锁着,敲不开。

我没办法,打了欧阳的电话,没人接。我再打,关机了。我打小妹的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我疯了,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开着车乱转,到了球场外面的山口,我放下车,到路边趴着哭了半个多小时。

还好,这里不是正路,没有人从这里过。我从地上爬起来,开车回了宾馆,自己洗了一个澡,然后睡了一觉。

醒来后一看手机,十八个未接电话,两个陆小曼的,剩下的都是赵老大和李明珠的。我于是给赵老大回了一个电话。

赵老大帮我把门面搞定了,现在需yào

出钱装修。我直接接了老大就去了门面,还不错,在我们第四人民医院的对面,门面后面全是饭店,这里是我们市一个比较高档的饭店聚居区。

老大指着门面旁边的一个大酒店,说:“就这一个酒店,就能把你的房租赚上来。”

我对老大说:“你看着弄吧,我把钱给你,你全权负责,需yào

人力就找李世情,没什么事别烦我。”

赵老大看看我:“怎么了这是,我可没时间给你搞这些事,还有,把上次那两千块钱给我。”

我看看老大,说:“你把卡号给我,多少钱,我打给你,你什么事找李世情,我一会给他说,我这一段时间忙死了。”

赵老大把卡号给了我,说先要十五万,加铺货一起。我又给李世情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有时间就先过来,这毕竟是给他准bèi

的。

这门面离李明珠租的房子很近,不知dào

李世情从那里弄了一个电动车,五分钟就到了。

我让赵老大对李世情交代了一番,然后带李世情到了银行。我把二十万打了十五万到赵老大卡里,又取了两万给李世情,让他留着零花,他开始不愿接,我硬是塞给他。我又拿了两千让他给赵老大,他没再说什么就接了。

我这边是放心了,他们怎么发展我可不管了。我现在最重yào

的是找到小妹。我又去了欧阳的球场,也没见到小妹,也没见到欧阳。我回去宾馆,倒在床上又睡了一天。我头疼的难受,起来吃了一口干方便面,又接着睡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六 颓废

陆小曼有开始催我,结婚,结婚。我已经快两个星期没见到小妹了,我这一个礼拜基本每天都到球场门口等待,有时停下车到里面晃荡。我见不到小妹,也见不到欧阳。

李明珠基本不打电话给我,就李世情以为店的问题打了几个电话给我,我让他全权做主,不要向我汇报了。赵老大还真可以,一个八十平方的门面,三天就装修好了,第五天就把货铺齐了,现在都开始试营业了。

赵老大看我的状态,不大想理李世情父女,所以那边的事也不和我说,我落得清静。李明珠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办个烟草证,我没再推脱。给我烟草的伙计魏明打了一个电话,一说地方,还行,够条件,不要找人了,可以直接办。

李明珠说烟草证办下来就开业,意思开业让我去,我含糊的也没说清去不去,反正她们父女的事,我是不想掺和,就算我的十几万喂狗了。

我单位也很清闲,后勤和财务都不要我管,一年那有几起刑事案,我也不大在所里待,天天到处乱跑,也没人管我。

我这天实在受不了陆小曼的纠缠,就答yīng

和她去登记了。

到了办事处,我们把手续拿出来,办了登记证书。小曼在那一群老妇女的鼓动下还花了几十块钱,买了什么包装盒和什么的。

因为我是被迫的来登记,所以也没带糖什么的,小曼兴奋的有出去买糖买烟,我粗略算了一下。这个登记,光是在办事处就花了一百多块钱。

我和小曼吃了一顿好的。算是庆贺吧,然后我把小曼送回家。给了她两万块钱,她很高兴的接着了,说为我们结婚攒钱。我赶紧找理由跑了,别一会说多了,把我的工资卡也要走存起来。

我去了李明珠那里一趟,是晚上,她在家,但李世情不在,她说是和附近几个店的老板喝酒去了。她没准bèi

什么饭。毕竟不知dào

我回来。但李明珠看到我回来很高兴,她打电话给楼下要了几个菜。

我心想,这父女还真能作,才来几天,半个多月。这李世情也交上朋友了,这李明珠吃饭还直接叫外卖了,但我还是装作很无所谓。

我喝了半斤多酒,李明珠就只是给我倒酒,看我喝。也不劝,也不陪。我平常自己很少喝酒,但今天我有话说,所以想借点酒意。

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把结婚证拿出来了。我把结婚证往桌子上一扔,又开始倒酒。李明珠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在手里就没放下。

我看不到李明珠的脸。她的脸在结婚证后面挡着,但我能看到她的手的抖动。李明珠问我:“

拿这个给我看。是什么意思?”声音有点哽咽。

我笑笑:“我告sù

你,我结婚了。我老婆都怀孕了。”我本来想说点狠话,但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李明珠的脸我还是看不到,于是,我把头低下,对她说:“我们这是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不想让我死,就不要在外面提我们的关系。”

李明珠声音明显的低下来了:“我对谁都没说过,包括你的赵老大,你如果觉得我碍事,我就和阿爸回家。”

我酒杯往桌子上一砸:“你回去,你回去我怎么办,我TM想当和尚都没有庙,你以为我愿意留你们。”

李明珠直接把我的结婚证往桌上一放,趴在上面哭了。而且她哭的很悲痛,肩膀一耸一耸的。我的心也有点痛了,我把手伸向了李明珠的肩膀,在将要抚到她的一瞬间又缩了回来。

我告sù

自己,这时候不能心软,要不然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我又喝了一杯酒,看李明珠就在那里哭的不停了,我心里开始烦了。

我伸手拉住李明珠的胳膊,把她架起来,往屋里面扯,嘴里吼着:“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现在就给你,我天天给你,你TM再怀不上不要怨我。”

我把李明珠扔到床上,扒下她的衣服。整个过程李明珠一直没有反抗,她的哭泣变成了无声的泪流。我心里虽有万般不忍,但一想到小妹,我就能把心硬的下来。

李明珠默默的穿上衣服,躺到床的里侧,弓着身子,把自己缩在角落里。我起来,光着身子走到李世情的屋里,拿了一包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

这个烟不知是谁TM发明的,熏得老子鼻涕眼泪一起向下流。但我还是忍着抽了第二支。

等我第二支烟抽完,我开始穿衣服,假借着掀我自己的被子,猛地盖在了李明珠的身上。没想到,李明珠这时自己坐起来了。

我看她坐起来,我愣了一下,她用红肿的眼睛看看我,说:“我也怀孕了。”

我愣住了一下,然后笑笑说:“那就好,你早说一会,还多费了老子一次力。”我不知dào

我当时是笑得什么样,但是,我知dào

肯定很难看。

李明珠拢了一下头发,平淡的说:“我现在也不想要孩子了,要不然我现在就给你把蛊解了吧,以后你就自由了。”

我继xù

穿了一半的衣服,嘴里说着:“好啊,那就明天老子来解,今天老子累了。”

我其实巴不得现在就解了,但是,李明珠说她怀孕了,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是,我知dào

,如果她现在给我解了,孩子肯定是要不成了,她的身体肯定来不了。我虽然和孩子没有什么感情,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还是有一点心悸。我回去想想,再说要不要现在解。

我穿好衣服,这之间李明珠没再说什么。我走的很匆匆,有点逃离的感觉,我不知dào

为什么,肯定不是因为怕李明珠。但我走的时候还没忘了带走我的结婚证。

我把车也开走了,到了宾馆我才想起来,我喝了多少酒呀,正常,我是酒后不敢开车的,暗自庆幸,还好,没碰到查酒驾的。

我把车停在楼下,也没上楼,身上装了点钱,开始无目的游荡。

到了应该是我们辖区的一个唱歌的地方,我一般都说是KTV,但这里叫会所,我一看是名字叫“变身会所”,心里想,我现在就需yào

变身,我就进去看看怎么变得。

我到了前台,一个美女过来了:“先生你好!你们几位?”

我伸了一个中指,说:“就一个。”

那美女伸手把我的中指压回了拳头,甜甜的笑着:“先生,给你开个小包吧。”然后转脸叫道:“小翠,带这位先生到情意绵绵。”

一个大胸半裸的女人到了我的旁边,把我从那美女的手里接过来,一个手扶着我的胳膊,一个手搂着我的腰,用胸推着我上了二楼。

大胸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我虽然喝得不少,现在也清醒了一点。这所谓的小包也不小,也要有十几个平方。

房间是东西的,靠西墙挂着一个比较大的液晶电视,点歌台在北墙边,放着一组沙发,大概坐十个人没问题,沙发靠在东墙边,但和墙之间还有一个柜子,里面放着一些奇怪的衣服和面具。

大胸把我靠在沙发上,靠着我的耳朵轻声的问:“先生,你要点什么。”

我手一摆:“要啤酒,先来一箱。”

大胸又问:“先生还要公主吗?”

我醉眼看着她:“我要主公。”虽然我喝多了,但是,这个我们公安的纪律我还是记得的。

一会一个小女孩端着果盘上来了,一个小伙子抱来了一箱酒,后面随着进来了七八个打扮的妖妖艳艳的女人。我之所以说是女人,是因为,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他们的年龄。

几个女人进来就站在我前面,成一部整齐的排。那个大胸最后进来的,问我:“先生,你看喜欢哪一个?”

我看看她们,有看看大胸,然后对一排女人开始发号施令:“都有,立正。”

开始都没明白什么意思,但马上明白了,都在哪里捂着嘴笑。我接着喊:“向右转。齐步走,目标大厅。”

大胸靠到我身边,又开始拿胸蹭我,嘴里嘟哝着:“哥哥,你就选一个吗?”

我对端果盘的女孩说:“开酒。”就不再理大胸了,大胸带着人悻悻的走了。

那女孩开了就也不出去,我对她说:“你去忙吧,把起子放这里就行了。”

女孩笑笑:“我就是这间屋服wù

的。”

我觉得可能跟饭店差不多,还有包间的服wù

员,也没再赶她,让她帮我点了几首歌:痛苦的人;浪人情歌;流浪歌;第一滴泪等。

小女孩很懂事,小声的问:“先生,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要不你就少喝点酒,这里的酒是可以退的。”

我看看她,这样的服wù

员,要老板知dào

,肯定会辞退的。我笑笑:“没事,不退。你会不会喝,陪我喝一点。”(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砖屋藏娇 七 谁能做儿媳

我不知dào

喝了多久,也不知dào

喝了多少。半夜醒来的时候觉得有点渴,睁眼看到我旁边桌子上有杯水,端起来喝了。朦朦胧胧的感觉不像我自己的家,也不管了,躺下盖上我身上的毛毯接着睡。

清早是被一个女人叫醒的,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不认识,吓得我猛地坐了起来。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板板整整的,心里踏实了。再仔细一看,这女人我认识,想想,奥,是KTV的大厅的美女。

我转身看了看四周,我躺在KTV的沙发上,还是我昨天要的包间。美女笑眯眯的看着我,等我动作停了,说了一句:“怎么,还怕昨天晚上失身。”

我没理她,站起来伸伸腰,伸手拿包,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美女,昨天喝多了,你给算算多少钱。”

那美女笑笑,没提多少钱,先问了一句:“你是我们张凌所的王教吗?”

我有点吃惊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怎么会知dào

我的身份,还好,我没干什么坏事,要不然死定了。我警惕的问她:“你怎么认识我的?”

美女笑笑:“昨天你喝多了,我们想送你回家的,就开了你的包,不好意思。”

我现在觉得责怪她也不合适,不如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于是我接着问:“多少钱?”说着拿出了几百块钱。我身上一般千把块钱还是有的。

美女一推我的手:“这些钱哪能够,我陪你这一夜也不止这些钱吧!”说完媚媚的看着我。

我有点不高兴了:“你说个价。到底多少钱,总有个价吧。”

美女快靠到我的身上了,腻腻的说:“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我确实有点生气了。一转脸向外走去,嘴里嚷着:“怎么的,在这里还想讹我吗?我看你们不想干了。”

我很真不怕她们,怎么说这里还是我们所的地盘。我在这里也没干什么坏事,还怕她讹我,不行的话,我让巡逻车天天停在她们门口。让她们没有生意可做。

美女直接跟过来了,拉着我的胳膊,嘟着嘴:“哎呦。我们王哥生气了。人家和你开玩笑那,我们经理说了,给王教免单。”

我一甩她的胳膊:“不用,该多少钱就给多少钱。”说着把包里的钱都拿出来了。

这时一个优美的音乐响起:“明天我要嫁给你了。明天我要嫁给——”美女拿手机接了电话。就听她说:“王教。奥,王教起了,在我旁边。”

“——”

“什么,是我们的老总之一。”

“——”

“要他签字,签他自己的名字吗?”

“——”

“奥,张总的名字或者他自己的名字。”

“——”

“行,我知dào

了。挂了,经理。”

然后美女快步跟到我的身边。脸上已经没有了原先的轻浮,恭敬的对我说:“王总。不好意思,我们都不知dào

您是这里的股东,请您原谅我。”

我一下愣了,我怎么成了这里的股东,我什么时候也没投过这玩意。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一看,是张总,我恍然大悟。

这里就是张总说的会所,我原先光是拿了合同,什么也没来及看,我没想到,竟然这里就是自己的店。

张总玩笑的问:“弟弟,还到店里去暗访的吗,怎么不告sù

他们经理。”

我尴尬的笑了笑,对张总说:“张总,我就是过来喝个酒,昨天还喝多了,弄得蛮不好意思的,就没给他们打招呼。”

我怎么说,总不能说:我不知dào

那是我们的店,这刚知dào

。事实是这样,但是有谁会相信,只好找个借口推脱掉。

我又和张总闲聊了几句,就挂了。

这是后面的美女已经把单子拿好了,把笔递给我:“王总,你请签字。”我拿过笔把名字签上了。我顺眼看了一下消费单,一千多块钱。

我抬腿向门外走去,美女又叫住了我:“王总,你以后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帮你安排好。我是咱店的前台经理,我叫王芳。”她这时话语说的很诚恳。

我本来想转脸走的,想了想,还是回来了,我想,没必要难为她,毕竟人家也是打工的。我对她说:“行,把你的电话给我吧。”

王芳拿我的手机拨了一下她的电话,然后挂了,把我的手机两手捧给我。我接过手机,一边输名字,一边向外走。

王芳说:“我送送王总。”我也没理她,直接就走了,把她的电话联系人输了一个“王妈”,我怎么觉得她就是一个老鸨。

我回到单位转了一圈,也没什么事,我又偷偷跑出来了。关键是,我也没地方去,一个人无聊的开车乱转,转到了李明珠的店附近。

我停车从远处观望了一下,弄得还不错,好像里面的货也显得很丰富。不过,这个点没大有人,我看就偶尔有一两个人进去买瓶水或买包烟。

我想,魏明这伙计还可以,事情办得蛮快,这才几天,就把烟草证给办下来了。到底这是个关系的社会,要是正常等,还不知dào

要几天那。

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二哥。二哥问我:“你那车用不用,不用的话借我开开,我回老家一趟,你回去吗?”

我其实也该回去,但是,我觉得我现在的这个情况不应该回家,回家老妈肯定又问我女朋友的事,我现在真不知dào

该怎么交代。

我把车开到老二的厂子,然后他把我送到大路,就开车回家了。说是一个初中同学的孩子结婚。我心想,这老二的孩子才上小学,怎么他同学的孩子就结婚了。

不过我算算。也差不多了。我初中的时候,就有同学去対相,如果老二的同学初中毕业就结婚,现在算算:我上一年级老二上班,现在我都上班两三年了,那小子的孩子也二十多了。岁月不饶人。

我正在我房间里感慨的时候,麻烦来了。老二打电话给我。说爸妈要来彭城,看看我过得怎么样。我知dào

,他们就是看看我个人的问题解决的怎么样了。我的那个愁呀。

我现在不能告sù

他们我没有女朋友,要不然,他们肯定会让二嫂子给我介shào

女朋友。关键是,我现在也没有合适的女朋友让他们见。我又想到小妹。要是小妹在就好了。

陆小曼肯定不合适,她如果见了我妈,肯定会告sù

我妈她怀孕了,我妈肯定逼着我们结婚。那现在只有李明珠,但我必须要交代好,不能告sù

我妈我们的关系,只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出现。我觉得李明珠应该能配合。

我直接坐车去了店里,李明珠果然在。不过。李明珠没有坐在店里面,而是坐在了店门口晒太阳。

看到我来了。李明珠站了起来。我没理她,先直接进了店里。到底刚装修完,店里面还有一股油漆的气味。李世情坐在柜台里面玩着电脑,像个孩子似的还带着耳机,嘴里唧唧歪歪的嚎着。

李明珠靠到理我比较近的地方,有点怯怯的说:“我看你上午来了,你怎么没进店就走了。”

我想想,可能上午李明珠也坐在店外面,我没注意到她,她看到我了。

我看了一下店里,货还是蛮全的,货架也做的很亮丽,房顶装了不少射灯,大厅满满当当的摆在很多酒箱子和饮料箱子,就是烟柜里面的烟有点少,只有几种常见的。

这时李世情也停止了他的游戏,跟着我,说:“怎么样,还行吧。”

我问他:“生意怎么样?”

李世情说:“还不错,主要是晚上,白天就卖点饮料和香烟,但烟不够卖的。”

我走到烟柜边,问李世情:“怎么就给这一点烟,这肯定不够卖的。”

李世情笑笑:“你那同学来了,说烟草证要过几天才能批下来,他让人先把柜子拉来了,从别的地方调了一点烟,让我们先紧吧几天。”

我这才反应过来,上午还说魏明办事利索,但到底还是要走程序,不过看样子他也很照顾了,那就只能这样了。

我对李世情说:“烟如果不够卖的,你就找我们赵老大,让他想办法,他肯定有门路,不要怕麻烦他。”

我伸手拉着李明珠向门外走去,对她说:“我有事给你说,你出来一下。”李明珠耷拉着头跟着我出来了。

我带李明珠到李世情听不到话的地方停下,对她说:“我父母一会就到了,你晚上和我一起去吃饭吧。”

李明珠看着我,也不说话,我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心情。我脸偏了一下,看着别的地方,对李明珠接着说:“你晚上就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去,不要告sù

我爸妈我们现在的关系,只说我们还在谈恋爱。”

李明珠还是不说话,我看看她,她还在看着我,我看她的时候,她把脸低了下去。

我看看店里,接着说了一句:“店里味怪大,你以后尽量别来店里了,要不就再雇个人,你现在要注意身体。”

我说完转脸走了,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对李明珠说:“我晚上来接你,让你爸也去吧,你交代她一声。”

我走很远了,回头看看,李明珠还是呆站在那里,我感觉心里有点痛,眼眶有点湿。我是不是太对不起李明珠,还是李明珠自作自受。算了,不想了。(未完待续……)

PS:最近单位有点忙,要不然就多更一点了。希望还能入大家的法眼

第十五章 创业 一 俊媳妇见公婆

我订好了饭店,打电话告sù

了老二,饭店就在我们烟酒店后面不远,也就是一公里差不多。我看二嫂子和王艺尧也到了,就说我开车去接我女朋友和她爸爸。其实,我是想再安排一下李明珠,别到时穿了帮。

我把赵老大叫到店里,让他帮忙看一晚上,让李世情父女和我一起去吃饭。赵老大虽然答yīng

了,但是,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要请他和她女朋友吃一顿大餐。不过也值,毕竟他为这个店付出了不少的努力。

我去接他们的时候,李明珠很平淡,李世情听说我爸妈来了,显得很兴奋。李明珠上车主动坐到了后面,李世情坐在了副驾。我看了看李明珠,李明珠很知趣的说:“我都说过了。”脸上显得没有什么表情。

我是这个意思,但是,说出来就显得我有点小气了,我于是找了一个借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店里应该请个人。”我转脸看了看李明珠,她的脸色好多了。

我看两人都不说话,就对李世情说:“叔,明珠现在怀孕,店里刚装修,味道有点大,不适合在店里,我觉得该找个人,你觉得那?”我现在肯定不能再叫李世情大哥了,我想了想,只有叫叔还比较合适。

李世情惊讶的转头看着李明珠:“明珠,你怀孕了,那你以后别去店里了,我再找人。”

看来,李明珠还没把怀孕的事告sù

李世情。不知dào

我现在告sù

他,是好事还是坏事。李明珠还是淡淡的说:“还不确定那。”

我心里又想骂人了,你这还不确定。为什么就告sù

我怀孕了。你这又在骗我,我本来对她的一点好感都没了。

到了饭店,我爸妈还有老二已经等在门口了,毕竟我说了,女朋友的父亲也来。

车一停我爸就迎上来了,李世情下车很客气的和我爸握手,问道:“老哥身体可好。”毕竟看年龄和迎我的车。也能猜出是我老爸。

我爸握住李世情的手,大度的一摆:“很好,你请进。”两人拉着手就进去了。

我把车开到停车位。李明珠下车前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你难做的。”然后直接下车了。

我妈妈和老二还等在门口,李明珠紧走几步到了我妈妈的身边,扶着我妈妈的胳膊说:“阿姨,你老身体真好!”

我妈笑逐颜开的在李明珠的扶持下向饭店走去。嘴里夸着:“你这孩子真懂事。长得又漂亮,我那坏蛋儿子没欺负你吧?”

其实,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好孩子,这是家里人给我的定义,但,我觉得,我还是一个比较孝顺的孩子,只是有时不太听话。但。这当妈的,怎么也不能当着别人说我是坏蛋吧。

我和老二跟在我妈和李明珠的后面。老二对我竖起大拇指,头点着说了一句:“你可以。”

我谦虚的说:“还不是你教的好吗,要不然,我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老二很诧异的问:“我教你什么了?”

我笑嘻嘻的说:“我小时候到你这里来,你不是教我追女朋友要‘勇—敢,大—胆,不—要—脸’”我说到不要脸的时候,老二和我一起说了出来,不过这还真是他当时教我的。

老二又对我竖起大拇指:“青出于蓝。”

我扶着老二的胳膊,弟兄两个哈哈的进了房间。

我和老二到房间的时候,座位已经排好了,就剩最外面两个座了。老爸坐在主位,李世情坐在他的左边。王艺尧坐在老爸的右边,下面是老妈,接着是二嫂子。李明珠坐在她父亲的下首。

看到我们进来,李世情站起来了,对老二一招手:“来,明珠,让你二哥坐在这里,你往下坐。”

老爸一拉李世情:“你不要管他们,他们坐那里就行。”又对李明珠说:“闺女,你就坐那里,别管他们。”

李明珠笑了笑,然后站起来,到老二那里,拉了二哥一下:“二哥,你去陪我爸喝两杯,我和嫂子坐一起。”

二哥还犹豫,二嫂说:“你去吧,我和妹妹聊聊天。”那边李世情又开始摆手,二哥只好站起来过去了。这一换座,李明珠反而坐了最低位。

老妈坐不住了,对二嫂子说:“小菲,你和明珠换换,让你妹妹坐我们两个中间。”我怀疑她不是为了让李明珠离开菜口,而是想和儿媳妇说说话。

这一下,我和二嫂子坐在了一起,我心里想,这下有事了,嫂子肯定不会放过我,今天她一定会把所有关于李明珠的事打听清楚。

老爸对我说:“元坤,开酒。”这时刚上了几个凉菜。关键是老爸这一问,我才想起,没带酒。老二看看我,首先反应过来:“我到外面拿去。”

我一摁老二:“我去拿,车上有。”

老二诧异的看看我:“车上有吗?我怎么没看见。”我一听就知dào

,老二肯定开过后备箱了,要不然他不会知dào

车里没酒。

而且我还知dào

,老二回家肯定又带了面粉,粉条,大料等东西。他一般每次回去都会带点,嫂子说家里的比这里买的好吃。但我知dào

,家里的不要他们掏钱。但一般嫂子回家才带,二哥自己回家一般不会带。

我出来,老二也跟着出来了。我本来想去附近买,刚走了两步,李明珠叫我:“元坤,到店里去拿吧。”我转脸一看李明珠也出来了,看样子她就是怕我去别的店里买。

我本来真不想去,但想想,我投了十几万,喝几瓶酒还不是应该的,就拉着老二上了车。老二还说:“这附近不就是店吗,你到那里去买?”

我边开车边说:“我给你介shào

个地方,喝酒不要钱。”说着话就到了店门口。

我停车往店里一看,还真可以,店里竟然有十来个人,赵老大正在翻什么东西。赵老大看见我,一摆手:“赶紧,江湖救急,你知不知dào

这个海蓝的价格?”

我摇摇头,赵老大说了一句:“赶紧给你老岳打电话。”

我拨通电话,交给了了赵老大,然后看看,确实有不少好酒,就抱了一箱国缘,让老二拿了两瓶饮料。从赵老大手里夺过电话,扬长而去。

老二紧跟着我走了出来,嘴里问:“你朋友的店吗,在这里买给你批发价吗?”

我把酒往后座一放,说了一句:“那是我雇的店员,我是老板。”然后开门上车了,老二愣在哪里,嘴里还嘟囔着:“真的假的。”

我摇开副驾玻璃,吼了一句:“你还走不走?”老二赶紧上车了。

到了店里,老二还一直问我:“真是你的店吗?”我也不理他。

倒是李世情很客气的拍拍老二的肩膀:“那是咱家的店,用什么直接去拿就行了。”老二又是诧异的看向我,我根本就不理他。

我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李世情和老爸还有老二喝得有滋有味的,老妈拉着李明珠说话,王艺尧自己在那里吃喝的津津有味。二嫂子开始在我这里套话。

我和二嫂子聊了几句就受不了了,她老问李明珠的事。我如果说李明珠不上班,她肯定会对李明珠的印象下降不少,也会对我的选择质疑,所以,我就问王艺尧的事情,让她把话题扯开。还好,女人聊起孩子来,也是一个说不完的话题。

我一边听嫂子叨唠着,一边偷听李明珠和老妈的对话。就听李明珠说:“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他对我很好。”

“我们现在还没打算结婚,现在正是他事业的上升期。”

“他对我爸爸也很好,我爸爸也很喜欢他。”

我在心里说:这还不错,比较配合我的工作,看在你听话的份上,奖励你一下。

我于是用筷子夹了一块羊肉放进李明珠的碗里,李明珠看看我,脸上带着笑意,我看的出来,那里面感情很复杂,但有着一丝的温馨。

李明珠夹起羊肉放进嘴里,我看她往嘴里放的时候有点皱眉头,我明白她肯定不喜欢吃羊肉,但又不想拒绝我的好心。我的心里有着一丝的难过,我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不知dào

,竟然就和她有了孩子,我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但我的悲哀还没结束的时候,让我感到了恐惧。李明珠嚼了两口,可能是皱着眉头想咽下去,结果反而“啊”了一声,转身就向外走。老妈看看我,对二嫂子说:“你去看看。”

我这时忽然想煽自己几巴掌。我真是贱,为什么非要巴结她李明珠,她做那些都是应该的。

这时嫂子急匆匆的回来了,然后趴在老妈耳朵边说着什么,老妈脸上露出了笑容,嫂子也看着我笑。我知dào

,这下事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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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创业 二 钦定儿媳妇

等李明珠回来的时候,她偷眼看看我,眼中有着一丝的愧疚。我只是摇了摇头,装作对她关心的说:“没事吧,是不是受凉了?”我自己惹得祸,我这一会一直在想怎么推脱,终于想到这个笨拙的借口。

李明珠声音低低的:“可能是,昨天一夜没睡好。”

二嫂子一推我:“什么,你们可别乱吃药,这那是感冒,这是怀孕了。”一桌人都楞那里了。

还是李世情先打开局面,对老爸举起杯子:“老哥,来,咱喝酒,小孩子的事咱不管。”老爸才反应过来,笑着说:“来,喝。”

李明珠看着我,感觉有点难为情。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假装不知dào

,对二嫂子说:“嫂子,你别乱说话,可能只是感冒。”

二嫂子看着我:“我生过孩子,我这能看错吗,不信,你问问咱妈妈。”说完看向老妈。

我也看向老妈,老妈也点点头。李明珠站起来就向外走,嫂子用腿碰了我一下:“赶紧去看看。”

我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李明珠还是向外走,我看到她的肩膀有点耸动,应该是哭了。我想想,她也确实很委屈,自己的孩子都不敢对别人说。再说今天也不怪她,我觉得她确实也挺委屈的。

我过去,轻轻的把她揽在怀里,她没有挣扎,而是放声的哭了起来。我感觉自己的眼泪也要掉下来了,我就这样抱着她。不敢说话,我怕一说话,带下了自己的眼泪。

等我平静了。李明珠的哭声也小点了,我轻轻的用手帮她摸了一下眼泪,对她说:“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李明珠的哭声又要起来了。

我把李明珠抱在怀里,对她轻声的说:“别哭了,都还等着我们吃饭那。”

李明珠渐渐止住了哭声,然后抬起头。摸干泪,自己走向了酒店。

到了房间,李明珠已经恢复了状态。只是眼睛还有点红红的。我看向她,她也不理我,坐在坐位上也不说话。

老妈开始骂我:“你个坏孩子,回头把明珠生辰八字给我。我找人给你们看看。把日子定了吧。”

我憨憨的笑笑。李明珠一拉老妈:“阿姨,我现在身子也不适合结婚,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老妈笑着对李明珠说:“以后别叫什么阿姨,就叫妈妈吧。”

李明珠看看我,我眼珠一转,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对李明珠很诚恳的说:“就叫妈吧。”

李明珠低着头叫了一声:“妈妈。”老妈很高兴的答yīng

了。

老爸看着我,说了一句:“你个畜生。还不赶紧给你岳父端一杯。”

李世情笑呵呵的说了一句:“老哥,你可不能这样说孩子。其实,这孩子可好了,我第一次见就喜欢上他了。”

我用双手给李世情把酒杯端起来,递到李世情的手里,说:“叔,我给你端一个。”李世情接过酒杯站了起来。

老爸一拍李世情,对他说:“你不要站起来,就让他给你端,两个。”李世情就势坐下了,但还半欠着身子。

老爸又开始骂我:“你个小畜生,叫什么,该叫岳父。”我赶紧叫了一声“岳父”。李世情高兴的答yīng

了。

我心想,老爸叫我小畜生,然后让我叫岳父,那我的岳父应该是什么那?

我叫岳父的时候,看了李明珠一眼,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期待。我的“岳父”叫出口,李明珠脸上明显的露出了一丝淡淡的不易觉察的笑容。

一家人,不,应该是两家人,饭吃的越来越和谐。妈妈就一直说要给我们定日子,我和李明珠都不发表意见。但,显而易见,在我家人心中,李明珠就是他们家王元坤的媳妇了,这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酒喝得不多,就二斤,但我喝得很少,基本他们三个人喝得。我本来以为一箱酒有六瓶,谁知dào

打开才四瓶。剩的都放在了车上,我让老二拿回家喝。

晚上,老爸老妈依依不舍的走了,他们去老二家里住。二嫂子有驾驶证,就把我的车开走了。我和李世情还有李明珠走着回了店里。

这个点已经不忙了,赵老大一个人无聊的坐在那里。我看到赵老大忽然想起,可能赵老大还没吃饭,我也忘了给他带一点。

我还没表示,李明珠靠近我,小声的说:“大哥可能还没吃饭,你要不带大哥去吃点饭吧。”我点了点头,心说:李明珠考lǜ

的还蛮周到。

我大气的对赵老大嚷道:“怎么样,做老板过瘾吧?给你一次体验的机会,你就请我吃个饭报答我一下吧。”

赵老大也会开玩笑:“当然可以,你这老板做的太有范了,王总,你打算吃什么标准。”

我笑笑:“这样吧,给你个面子,就吃点夜市吧。”

赵老大笑笑:“做梦,那能那样便宜你,最少烧烤。”

这时李世情在里面转了一圈,拿了一瓶海蓝给我,带了一包苏烟,对我说:“元坤,跟你哥你两个喝点,带包烟抽。”

我接了酒,把烟推回去,口张了张,还是生硬的叫出来了:“那个——爸,我们两个都不吸烟。”

我看看李明珠,李明珠明显的带了一点笑意。我看看赵老大,赵老大大拇指一竖,转脸看向了别的地方。只有李世情笑眯眯的:“你们拿着抽着玩。”

李明珠过来,夺过李世情手里的烟:“哎呀,阿爸,他们不抽就算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老大说话了:“叔叔,我们喝点啤酒吧。”说着过来拿下我手里的酒。直接放回去,抱了一箱清爽哈啤。

赵老大走到李明珠身边,停下对她说:“明珠妹妹。你没吃过彭城的烧烤吧,要不,跟我们去尝尝。”

李明珠看看我,我不紧不慢的说:“那就去尝尝吧,味道还不错。”毕竟李明珠今天表现很好,但我还真怕她吃不下去,在饭店她吃的就不多。而且吃羊肉还吐了。

我接过赵老大手里的酒,对李世情打了一声招呼:“爸,你早点关门。我们走了。”李世情摆摆手:“走吧,走吧。”

我们到了附近的一个烧烤,李明珠还真没来过,点菜的时候。很兴奋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但问她想吃那个,她却一直摇头。

我觉得李明珠现在吃清淡的肯定吃不下去,于是给她点了两串辣椒,点了几个馒头片。还好,我和赵老大吃的都比较辣,比较咸。所以,我们要的串,李明珠反而吃了不少。

饭间都很高兴。李明珠也没有了原先的忧郁。赵老大让李明珠喝点酒,李明珠摇摇头。我对赵老大说:“我们家有宝宝了。你要当大爷了。”

赵老大伸手就要摸李明珠的肚子,嘴里说着:“哎呦,这是喜事,来,我们祝hè一下。”李明珠羞得向后撤了一下身子,我一把把赵老大的手拨开了。

李明珠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问赵老大:“大哥家嫂子怎么不出来,有空带我们店里去玩。”

赵老大笑笑:“不管,丑媳妇上不了台面。”

我笑侃赵老大:“你还打算把嫂子放桌子上,让我们分而食之。”李明珠轻打了我一下。我笑笑看看她,没说话。

我们吃的很快,大概半个多小时,我喝了五瓶酒,剩下的赵老大干了。然后我们就回家了,毕竟李明珠还怀着孕,要不然,我和赵老大肯定还要战一会。

我到家里一看,什么吃的都没有。家里还好有热水器,我又烧了一点开水,放到李明珠的卧室里。

我洗了一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李明珠也不知dào

在忙什么,最后我看到她从厕所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李明珠走进卧室,又探身出来,淡淡的说:“进来,我帮你吹吹头。”

我本来想说不用,又想想,还是进去吧,就也没说话,进了屋。我坐在床上,李明珠拿起吹风机开始给我吹头。我一把拿过来,对她说:“我先帮你吹,你的头发厚,别感冒了。”同时把她按坐在床上。

李明珠老老实实的让我给吹着头,大概头发快干的时候,抬头看我说了一句:“你晚上还走吗?”

我愣了一下,平淡的说:“我晚上在这里住吧。”

我和李明珠躺在床上,她在里面,我在外面。我有点羞愧的说:“明珠,其实,我真的对不起你。”

李明珠猛地把脸转向我:“是我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我惹起的。”

我双手抱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其实,我认识你的时候,陆小曼就已经怀孕了,我是没办法才和她结婚的。”

李明珠眼里也有着泪光:“我也知dào

,是我让你为难了,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李明珠说着声音有点哽咽了。

我轻轻的把李明珠搂在怀里,对她喃喃的说:“其实,你是一个好孩子,我对不起你,真的不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李明珠趴在我怀里,一直没出声,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对我说:“明天妈妈是不是要转转,我陪陪妈妈吧?”

我刚要说话,就看到我们的门开了,李世情进来了,看到我说了一句:“元坤没走呀?”我叫了一声“爸”,我现在反而叫的也顺了。李世情脸上乐开了花,然后说着:“你们睡吧。”关门出去了。

李明珠也笑了,对我说:“你这一声爸,肯定叫的我阿爸很开心。”说完又靠在了我的怀里,感叹道:“要是能这样一辈子多好。”

我看了看李明珠,把脸抬起来,对着房顶,心里想着:要是我能天天这样抱着小妹该有多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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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创业 三 逼婚

我想扇自己一巴掌,什么是贱。我心里又自嘲了一下,我现在是无dí

了,怎么说那,那就是:人至贱则无dí



我这怀里抱着的李明珠,她应该是很喜欢我,而且这个女人很漂亮,也很善良,而我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我和李明珠因为第二天想陪爸妈逛逛街,所以早早的就睡了。现在李明珠也知dào

了我的情况,知dào

我肯定现在不能和她结婚,心里也释然了。

第二天,爸妈很有兴致,老二开车把二老带来,然后自己就走了。

我开着车,带着老爸老妈去了几个景点,因为李明珠是怀孕的,爸妈虽然身体很好,但也七十多了,所以,我们去的都是不大用走路的和不大惊险的。

爸妈有新儿媳跟着,心里都很高兴。就是老妈一直问:“你们快点结婚吧,我回家就给你们套被子。”

“你们早点结婚,我还能帮zhù

看几年孩子。”

“你们早点结婚,要不然,到时候肚子就现了。”

我都愁死了,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问题。我如果和李明珠结婚,那陆小曼怎么办。我当然也不能和陆小曼结婚,要不然,家里肯定会问:李明珠那,怎么怀孕又散了,那孩子那?

我抽空骂了小眼一顿:“你小子一直在算计我,你的目的就是要我和小曼在一起,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小眼也不示弱:“你和我签了字,不会对不起小曼。你现在怎么做的,我是在帮你。”

我继xù

扁他:“你帮我,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你。你帮我什么了,对了,上次张总哪里回去再算。”我忽然想起了那次狙杀的事,现在还没解决。

小眼也很硬:“要不是我帮你,你现在算个屁,你还是在特警巡逻那!”

“我真是有眼无珠,认识你这小人。”我都不知dào

该怎么骂小眼。毕竟,我骂他就相当于骂我自己。于是单独骂了一个眼。

小眼就不管这些了,毕竟除了我的眼。别的都和他无关,关键这小子文化比我还高,骂起人来,就像郭沫若一样。那是流氓加才子:“如果没有我。你不是有眼的猪,你是无眼的猪。”

我气得差点憋过气去,我,我最后只说了一句:“等着瞧,你的小曼,那是我的小曼。”

“对了,那是你的小曼。”

彭城地邪,说那来那。陆小曼打电话来了:“你在干么,怎么都不到我这里来了。我觉得你一点不疼我,也不疼孩子。”

我故yì

落在后面一段距离,我不怕李明珠知dào

,但怕爸妈听见,我小声的回复:“我在办案那,晚会打给你好吗?”

陆小曼不依不饶:“那,你说多长时间。”

我一看,是大了,今天是拖不过去了,就问:“那你说吧,什么事?”

陆小曼沉吟了一下,说:“我觉得我们该结婚,要不,到时候,我在单位多丢人。”

我看到妈妈已经开始叨唠我了,李明珠拉着妈妈向前走着,故yì

大声说:“元坤这一段时间有个案子,他们要保密,家人也不能说。”我心里对李明珠又多了一份感激。

我对陆小曼说:“这样,我去找你们领导,给你请一年假,好吧。如果有人问,你就拿结婚证给她看。”

陆小曼不乐意了:“那你什么意思,你就是不想娶我了。”

我赶紧找借口解释:“你看看,你现在拍婚纱照也不好kàn

吧,我想给你留下最美的瞬间。你结婚也不方便吧,还大着肚子,别人知dào

了,还是会笑话你。等我们还在出生了,我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婚礼。好吧?”

陆小曼也不是憨子,对我说话都变音了:“那你说什么时候能回家吧?”

这怎么弄得,我到处都是家,我想最起码今天肯定去不了,老爸老妈回去都的吃了晚饭,那时很晚了,我再走的话也有点对不起李明珠。要不就明天,最早了。

于是我回答陆小曼:“这样,明天中午我去你那里,好吧?”我忽然很奇怪,我怎么还为李明珠考lǜ

了。

这女人有时候就是烦人,陆小曼又问:“那你晚上去哪里呀?”

我烦了,就说了一句:“我晚上陪小老婆,你来吗?”

关键,人就是这样,你说真的她不相信,你骗她,她反倒能听出来。我本来想着陆小曼会爆fā

,没想到陆小曼冷笑着说:“有人看着你就好,我就不去了,省的你们看着不方便。”

一天陪老爸老妈也不怎么累,关键就是被叨叨的受不了,反而是李明珠一直找借口给推脱,老妈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了。

晚上,一家人又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老爸老妈要第二天回去。我这里肯定住的不方便,老二那里他们住的也不高兴。天天大人上班,小孩上学,他们待得也没意思。我因为有约,就让老二送老爸老妈。

晚上他们回去的时候,李明珠让我把车开到店里先,然后从店里带了些酒等物放在车上,说是给老爸老妈带回家,还带了一箱饮料,说是给小孩子喝。我心里对李明珠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其实,我觉得李明珠应该是猜到了今天的电话是陆小曼打得,但,晚上,李明珠什么也没问。我第二天吃了早饭就到单位了,然后翻个花就遛了。

陆小曼一个人在家,还没起床,张媛媛已经去上班了。我到了,叫了好几声也没人答yīng

,打电话才出来开门。

陆小曼开了门,接着进去又钻进了被窝,把头一蒙接着睡了。我跟进去,把手伸进被窝。想去抚摸一下,结果被陆小曼一口咬住了。我痛的直嚎,又不敢把手抽出啦。怕把她的牙崩掉了。

其实,我的气功练得还没那么厉害,我主要也是想让陆小曼发泄一下,到底她也有不少委屈。我轻轻地把上半身趴在陆小曼的身上,狠狠地一口亲在陆小曼的脸上。

陆小曼气得把脸直接转向了床的里面。我为了哄陆小曼,直接就开始脱衣服。陆小曼看我没动静了,转过脸来。一看我在脱衣服,吓得直接坐了起来:“你干什么,流氓。”

到底天不太冷了。我上衣已经脱掉了,嘿嘿笑着就要扑向陆小曼,吓得她直接蜷缩在床的内角,双手抱着头:“你个流氓。赶紧穿上衣服。我可是孕妇。”

我作势抱了陆小曼一下,亲了两口,就把她放开了。我可不想再起一身的血泡,丢人的找李明珠去解。正好就这陆小曼的话就停止了动作。

等陆小曼穿好衣服,洗好脸,都快十点了。我带她到楼下吃了一点东西,她说想到医院建个档,好经常的检查一下。

我都不知dào

还要经常检查。更别说建档了。陆小曼这一说,我忽然想起。也该给李明珠在医院建个档。我这样想还有一个私心,就是我把他们两个的档案都建了,医院都定了,省的到时候,我陪检查时再撞在一起。

陆小曼定的是马术的医院,到时候有熟人也方便。我们去医院时马术正在,我先到了他的办公室。由于陆小曼跟着,我看他有些话欲言又止。

他把我们带到妇产科,找了一个与他要好的男医生做小曼的主治医师。陆小曼不愿意,说要女大夫为她接生和检查。没办法,马术又重新找了一个女性医生。

陆小曼检查的时候,马术问我:“怎么样,都好了吗,刚才我看你老婆在这里我不方便问。”

我也不想把所有的都讲给他,毕竟这还牵扯到另外一个女人。所有我只说,是找了一个民间偏方,主要还是当时南下的时候,海水过敏,到了当地,很快就好了。

马上忽然想起什么,转向我:“奥,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也不通知哥哥。”

我嘿嘿一笑:“还没结那,到时你肯定跑不了。”

马上拿一个手指点我:“你可以啊弟弟,这还没结婚,就把人肚子搞大了,你还不跟人结婚,是不是就不想负责。”

这时就听得陆小曼接到:“他就是不想负责,要不肯定和我结婚了。”

MYGOD,这怎么还就这么巧,就有人这么给架势。我赶紧转向侧面陆小曼来的放下,顺脚踩了马术一下,这小子不知真的还是假的,应该是装憨:“吆,你怎么还踩我脚。”

我没理马术,迎上陆小曼,拉着他的双手:“怎么样,正常吗?”

陆小曼手一甩:“正常不正常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想要了,这野孩子生下来也没人管。”

我生气的说:“你说什么那,她是我们的孩子,有爸有妈,怎么叫野孩子。”

陆小曼又开始了:“那我们就结婚,就摆个酒席就行,婚纱照我也不要了,行不行。”说着,陆小曼开始晃我的胳膊。

我偷眼看了一下后面,马术这小子偷跑了。我偏着头对陆小曼说:“我会一直陪在你和孩子身边,再说了,我说过,要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让你这辈子都没有遗憾。”

这时检查室的人叫了:“陆小曼。”我终于又逃出了一劫。

我们检查完回家的路上,老妈又打电话来了:“我们商量了一下,你们现在赶快结婚吧,要不那肚子越来越大,更不能结。你可别辜负了明珠,那是一个好孩子,我让你爸找人给你们看日子了。”

这怎么搞得,他们怎么知dào

的李明珠的生辰八字,难道那女人又在算计我。我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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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创业 四 又遇谢雨婷

还好,陆小曼觉得自己怀孕了,不让我碰她,我也不再为难。我还真怕她这时要的话,我是给还是不给。不给肯定说我不爱她。给了,我还要再找李明珠治病,那是一件更糗的事。

我回到李明珠那里,假装不经意的问:“明珠。你生日那天,妈妈知dào

你比我小那么多吗?”

李明珠摇摇头:“妈妈不知dào

我多大,怎么会知dào

那我比你小那么多,再说了,小点不正常吗?”

我心里明白了。肯定是李世情告sù

妈妈的。

我告sù

李明珠,晚上叫赵老大几个人吃个饭,以感谢他对我们店的帮忙。我本来想让李明珠去的,让赵老大带着女朋友。李明珠不愿意去。

我于是就约了赵老大几个人,晚上喝个闲酒。正好,我想想,不如把杨明几个人都叫去,告sù

他们我开了个烟酒店,在他们给店里架势的同时,也方便他们消费。

喝完酒杨明非要去唱歌,这小子也就这点爱好了。本来他们想让杨明女朋友安排的,我想了想:“带你们去个好点的地方,不许带女朋友。”

我拿出电话,给王妈打了一个电话。我还真忘了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有这个人。我让她给安排了一个中包,我们吃完饭打车就直接去了。路上杨明还问:“老大,要不要买点啤酒带着?”因为他知dào

这是我的一贯作风。

我眉毛一扬:“弟弟,看不起哥哥。哥哥在乎那两个钱吗?到了地方,你们可劲的吃,可劲的喝。可劲的作,到时候谁要有风度,谁是孙子。”

我心想,你TM张总算计我,在我的辖区你给我二十的股份,不就是让我罩着你的场子吗,反正我也不分你那几个熊钱。我就使劲的给你肇祸,反正我也不结账。

我们到了之后,我让王妈每个人给来了一个姑娘。赵老大还不要。我硬是塞给他一个大咪咪。我这里没有,王妈直接不在前台,帮我们倒酒,然后就坐在我身边陪着我唱歌。

几个人也确实能造业。硬是喝了七箱啤酒。赵老大也不唱歌。应该是确实不会,他今天晚上的角色就是一个酒桶,而且是一个假酒的酒桶。反正,我觉得,所以ktv的酒全是假的。

王妈的对讲机一直响,开始我还注意听听,后来我听都是要酒要小吃的,就不再听了。但王妈肯定是一直注意听得。王妈正举着杯子和我喝酒,突然她回答了一声:“听到听到。马上到。”

然后王妈把杯里的酒一口干了,站起来低下头对我说:“王总,我去前台一下,马上回来。”

这时,我又听到了对讲机里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叫支援。我抬起头问王妈:“我陪你去吧,我听着蛮乱的。”我说着站起来了。

王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摇摇头:“不用,你坐吧王总,这里经常有这些事,你不要问了。”

王妈出去了,我点了一个歌自己在那里干嚎,那一群小子又开始喝了。这时一个小姑娘,我也不知dào

是分给谁的,直接过来拿身子蹭我。我以为她又发骚那,没理她。

那姑娘直接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伸手要去推她,手伸出去发xiàn

没地方着力,于是又缩回来了。那小姑娘趴在我耳边有意的吹气:“你是不是怕你哥们吃醋,见我跟见鬼似的。”

我看看她,身子向后撤了一下,继xù

唱歌。她又靠过来,靠着我说:“你妈打电话给你,赶紧去接。”我赶紧放下话筒,心里还想着,我们这个点打电话给我干嘛。

我当时把手机放在的桌面上,就是怕电话响了听不见,这地方那么吵。我拿起电话一看,手机已经黑屏了,电话早就挂了。

我习惯性的打开通话记录,想着直接就回拨出去了。我一看,心里不知是该乐还是该气。是王妈打电话给我的,那姑娘不知dào

,还说是我妈。还好,要是她知dào

是打得,告sù

了王妈,我怀疑王妈也要和我绝交。

我边拨电话边出门,看样子肯定下面有问题。我还没到门口,王妈就进来了,我挂了电话,拉着她就出来了。

我们走着,王妈向我介shào

着情况:

一群小姑娘,带着两个半大老头,来这里唱歌。老头肯定是掏钱的,他去结账的时候,说认识张总,要打折,说张总答yīng

给他打八折。但是他没有张总的电话。

张总不发话,肯定不会给他打折。那老小子让前台或者经理给张总打电话,他们又不知dào

这人和张总什么关系,肯定也不会打这个电话。更何况,这里没几个人有张总的电话。

那人本来都要付账了,可是和他一起来的几个小姑娘里面有一个不愿意。说:“你们不给张总打电话,我们就不买单。”

她这一说,那老小子也不知dào

该付账还是不该付账了。而且,那一群小姑娘再跟着一架。直接就把那老小子晾在那里了。

那一群小姑娘,觉得反正店里不敢把她们怎么样,就在那里死缠。最后,没办法,经理答yīng

打折了,但要老总签字,想让我来签。

我心说:我他妈就是一棒槌,叫我来就是捶打的。

但到了这地步,肯定不能不去,要不然显得有点太计较了。再说,我自己消费都不花钱,再给别人让点利,也算是帮张总积德了,他这里的东西都那么坑爹。

我们从楼梯下来的时候,正好王妈先露出身子,而且她显得对我也是比较尊敬。所以,我还没看到下面人的时候,就听有人开始吵吵:“哎呦,又搬救兵来了,我们怕你。”

然后是一群附和之声:“就是,我们怕你们人多怎么的。”

“这算什么本事,还黑社会吗?”

这些声音不绝于耳,但明显的都是童声女音。我也没理会她们,都是孩子,我签了字就走了,才不理她们。

我直接走向吧台,伸手要单子就要签了字就走了。这时我听到一个小女孩说:“谢雨婷,你说现在给我们打八折还行吗,她们耽误我们那么多时间,就该给我们免单,是吧。”

然后又是不觉的嘈杂声:“就是,该给我们免单。”

“耽误我们的时间就是谋财害命,必须免单。”

我这些都不注意,只是注意了她们目光聚集的地方,那里站着一个女孩子——谢雨婷。

谢雨婷在那里耷拉着头站着,看我看向她,头低的更低了。我想上去说她一声的,这时一个女孩子推了她一把:“谢雨婷,你怎么不敢说话了,是不是怕她们领导。”

我自嘲的笑笑,这世界真小。王妈趴我耳边说:“就是那个什么谢雨婷,她刚才闹得最凶。”

我看看吧台,旁边还站在几个赤龙画虎的坏孩子,不过,对这些小女孩,她们还真没办法。我知dào

谢雨婷比较活泼,但没想到她还那么泼辣,应该是看到我,吓得躲起来了。

几个女孩子都在谴责谢雨婷,我看不下去了,就说了一句:“我给你们签字,打八折,赶快回家吧,小孩子,不好好上学,出来瞎混什么。”

我本来说的是谢雨婷一个人,但确实都是一样的,所以都觉得我是说的她们全部,又开始攻击我:“你是什么好人,不就是一个混社会的吗。”

“说不定,就是一个看场子的。”

“给我们打八折就行了,你这样说话,就是给我们免单,我们也不愿意。谢班长,你说是不是。”

谢雨婷也是被她们激的没办法了,也许是我说的话刺激她了,她直接走到我的面前,直视着我说:“我们不能出来瞎混,你就能出来瞎混。我们今天还就不走了,上去接着玩。”

那一群愣了一分钟,谢雨婷开始向楼上走:“今天所有的我请。”又对吧台说:“来两厢啤酒。”

我心说,到底是小孩子,一使劲要了两厢啤酒。你别说,这一群孩子还真跟着谢雨婷就上楼了。剩下两个老小子在那里尴尬的站着。

谢雨婷上楼了,但是也没服wù

员跟着,她们也没有话筒,也打不开唱歌系统。过了两分钟,谢雨婷又带两个女孩子下来了。走到前台,对王妈说:“赶快给我们上酒上菜。”

一群人都笑了,这怎么搞得跟饭店似的。王妈看看我,我看看谢雨婷。谢雨婷装作没看见我,向侧面走了两步,到我跟前,一脚跺在我的脚面上,痛的哎呦了一声。

吧台旁的几个小混子就要过来,我一摆手,对王妈说:“给她们上酒上菜。”然后转脸上楼回房间了。

我到房间,把手机拿出放在桌上,马上来了一个短信,我一看是谢雨婷:你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你等着瞧,姑奶我身上今天没带钱结账。(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创业 五 吐沫也能噎死人

我根本就不想理谢雨婷,如果我不在的话,今天她们说不定就要吃亏,这些招摇的孩子,就必须让她们吃点亏。何况,还有两个不知是谁的干爹的老家伙跟着,肯定有人买单。

所以,我们结束之后就回去了。但我还是留了一点心,让王妈过去看看,说谢雨婷她们还在疯狂,啤酒又加了两箱。我告sù

王妈,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就走了。

王妈肯定也在纳闷,为什么我对这些孩子那么从容,但她最多把我当成禽兽,觉得我对这些孩子有想法。又有谁能知dào

我和谢雨婷的关系,我们曾经是网友。

我回到宾馆,喝得有点多,于是就开开电视看了一会,想着醒醒酒再休息。我倒了一杯开水,乘着热乎劲喝了两口,确实蛮过瘾的。

我看了一会电视,觉得酒劲过去不少了,于是就去冲了一个澡,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这时又想起了小妹,于是我到我的小衣柜里扒拉了一会,还好,小妹的衣服基本都还在,我拿出来一件小妹的内衣,上面还有小妹的体香味,我抱在怀里就想搂着睡了。

我刚刚迷糊中看到小妹的时候,手机响了。我心里那个烦呢,我心想,要是和我不熟的人,我就要问候他家的户口本。

还好,不是太熟的人,是王妈,我就在嘴里只问候了她本人。我心想:你这个点打电话干什么,还真的想让老板问候你吗?

王妈听我迷糊的声音。说:“你睡了吗王总,还真得麻烦你一下,那个包间的人都走了。就只剩下那一个小女孩子,她也没钱结账。”

我迷迷糊糊的说:“她没钱结账管我什么事,难道让我给她结账呀,你们脑子都不好。”

王妈笑着说:“王总,你说那边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你,而且,那小女孩说让你来给她结账。要不她就不走了。”

我心说:这是谁,脑子不好呀,我凭什么给她结账。于是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挂了电话就接着睡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也梦不到小妹了。这时电话又响了,我直接就给挂了。接着又响了,我气得喘着粗气把手机拿起来。一看是谢雨婷。我忽然想起谢雨婷还在KTV。想起刚才的事来。

我酝酿了一下,想好了才把电话接了:“小丫头,你还没走呀?”我觉得我这时的声音是无比的甜美,还带着一丝巴结的口吻。

“王总,我是王芳,你终于接电话了。”

我一听是王妈,马上又带着严肃的口吻:“她们结束了是吧,你让她们走吧。我明天去签单。”

王妈看我有点不高兴,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好的,王总。”其实,王妈还是蛮懂得处事的,在玩的时候叫我王哥,在工作上叫我王总。我也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我挂了电话,有开始想谢雨婷。这小妮子,这一段时间还挺消停的,也没找我麻烦。怎么今天见到她,就好像我欠她几百万似的,对我没一点好脸。

我正想着,电话又响了,还是谢雨婷,我也确实有点不耐烦了,接通就说:“你大半夜的,不回家,你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王总,我是王芳。这小丫头说要你来接她,要不然她就不回去了。”

我心里那个烦:“那就让她在那里住吧,给她算房钱。”

王妈笑笑:“那,王总,我让一个男服wù

员在这里陪她吧。”

我有点生气了,你这是在玩我,还让男服wù

员陪,我看你敢,于是说:“行,你安排吧。”

电话挂了,我嗓子有点干了,于是倒了一杯子冷水,一口干了。躺在床上,在想:谢雨婷到底怎么样了,应该回去了吧,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还是别打了,要不然她会更娇宠。

我睡意也没了,干脆开电视看看,也许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一点多了,是王妈。心想:这些人就是会卖乖,你处理好就行了,还要请功。

但是,我也想知dào

谢雨婷的情况,就把电话接了:“妹妹,怎么样了。”我觉得应该对她客气一点,毕竟为我忙到现在。

王妈的声音很轻:“那小女孩在包间里睡着了,我看她好像不舒服,身子一抖一抖的。”

我心里一惊。赶紧坐了起来,对王妈说:“你看着,我马上过去。”

我赶紧穿上衣服,出了巷口,打了一个的就去了店里。

我到店里一看,店里还有的房间在营业,但基本上都关灯了。我到房间一看,都收拾的很干净了,谢雨婷蜷缩在沙发里,王妈就坐在她的旁边。

我伸手摸了一下谢雨婷的额头,不发热。然后我也看到谢雨婷的身子抖了一下,因为我离她很久,所以我看出来了。谢雨婷不是生病的身体抖动,好像是受了委屈的抽泣。

我拍了拍谢雨婷的肩膀,她抗拒的抬胳膊把我的手打开了,也没睁眼。我看看旁边的王妈,对她说:“王经理,你到外面帮我拦个车。”

我妈说:“我有车,我送她吧。”我稍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王妈出去,我抱起了谢雨婷。这时谢雨婷睁开眼了,看见我开始拼命的挣扎。我把她死死地抱在怀里,她开始用拳头打我,用脚踢我,同时泪珠啪啪的砸在我的袖子上。

王妈的小红POLO开着门和窗户停在点的门口。我直接把谢雨婷放在了后座上。我活动了一下腰就要坐在谢雨婷的旁边。等我坐下时,谢雨婷已经从另一侧的门下车了。

我叹了一口气。下来车开始跟着谢雨婷向前走,王妈在后面开车跟着。大概走了有五六百米,我转头对王妈说:“你先回去吧。我们一会打车走。”王妈犹豫了一下,响了一声喇叭,把车开走了。

我跟到谢雨婷的身边,去拉她的胳膊,被她一次次的甩开。我干脆直接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其实说是她的腰,不如说是她的小腹。我的身高想搂她的腰还真有点难,要半弓着腰才行。

谢雨婷有开始摇身子挣扎。我搂的紧紧地,她还真挣不开。于是谢雨婷直接蹲在地上,我的手必须必的向上滑了一下。碰到了一些不该碰的,而且又很突出的东西。谢雨婷直接大呼:“流氓。”

我吓得赶紧把手抽出来,然后跑到了三米外的距离。这时我再看谢雨婷,她把脸埋在两膝之间。肩膀在不太微弱的灯光下轻轻抖动了几下。我心里说:这小妮子在偷笑。

我慢慢又靠近她。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想叫她走的。谢雨婷猛地站起来:“干什么?”我吓得又退了一步,怕她再叫“流氓”。

谢雨婷看我的动作,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我又想笑,又觉得自己好像被戏弄。不知dào

自己该说什么样才好时,谢雨婷说:“我困了。想睡觉。”

我赶紧靠过来,对她说:“走,我送你回家。”

谢雨婷看看我:“我不能回家。我告sù

我妈今天不回家,这个点回家。我妈肯定觉得我没干好事。”

我顺嘴接着说:“你本来就没干好事。”

谢雨婷马上瞪着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嘿嘿一笑,没敢说话。

谢雨婷看看我:“今天便宜你一次。”我想他是说我说错话,不跟我计较,又嘿嘿笑了一声,谁知dào

她接着说:“美女打算去你家里暗访一晚。”

“什么?”我没想到她,竟然要去我的家里住。我家里可是只有一间房,也只有一张床。

谢雨婷看我惊讶加惊恐的样子,转脸向后走去。我心想,这又是到哪里,于是问了一句:“你去哪里?”

“我回KTV睡,要不然又惹别人讨厌。”谢雨婷头也不回的说,而且步子越来越快。

我赶紧紧跑两步拉住了谢雨婷,她还向前挣,我只好妥协:“走,去我家睡吧,只要你不怕被非礼。”

我和谢雨婷打了一个车,驾驶员老是看我们,谢雨婷看看驾驶员,说了一句:“有什么好kàn

的,小心我干爹打你。”然后向我怀里靠。

我那时候,真的,我真的想打开车门跳下去。我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还被人叫干爹,我觉得脑子都要炸了。我用仅存的一点意识把谢雨婷推开,说了一句:“你能坐好吗,我求你了姑奶奶。”

谢雨婷对我笑笑,又转向驾驶员:“师傅,我们也是没办法,在家里按辈分,他要叫我姑奶奶,所以我们家里都不愿意。”说着看看我,显得无限怜惜。

驾驶员都不看路了,半转着头看着我们。谢雨婷停了一下接着说:“我们没办法私奔了,我们现在也没有钱,我都十五了,到厂里他们还都不要我,我这又坏了孩子,我们可怎么过呀。”说着说着,竟然要哭了出来。

我心里那个羞,但我还是找到了反驳的借口:“你都十六了好吧。”

谢雨婷对我做了一个鬼脸,说:“对,我都虚岁十六了。”

我接着反驳:“你怀了谁的孩子?”

谢雨婷抱着我的胳膊开始撒泼:“你连孩子都不认了,我不活了,我活得还有什么意思。”

我听着驾驶员说了一句:“畜生。”声音不大,但我们刚好都能清楚的听到。

我不理谢雨婷了,在后面推了驾驶员一把:“哎,伙计,你说谁是畜生。”

驾驶员一个急刹,我的头差点顶在他的车护栏上。驾驶员从车上下来,拉开我的门子,对我凶凶的说:“你下来,你就是个畜生,把你家姑奶奶霸占了,还不负责任。”

我直接下来了,推了驾驶员一把:“你TM知dào

什么,谁不负责任,我看你TM是想找事。”我可不怕他,虽然他的块头比我大,但我相信,我一定能打过他。

谢雨婷直接扑在我的身上,推着我向后退,并转脸对驾驶员说:“对不起师傅,你原谅他,他还是个孩子。”

驾驶员对着地上吐了一口痰,又说了一句:“畜生,就是畜生。”驾车扬长而去。我本来向前冲的身子被谢雨婷抱得死死的。

看车走了,谢雨婷松开我,笑了一声:“有省了十几块钱吧。”我差点一口吐沫噎死。(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创业 六 肉人市场

我还好,终于咽下了那口吐沫,但也憋得我好一会才能喘过气来。还好,基本快到我住的宾馆了,而且,我知dào

打的费最多也就是起步价。

我带谢雨婷上楼还是有一定的忌讳的,毕竟宾馆的服wù

员都认识我,而且也都知dào

小妹天天来这里住。还好,都睡觉了,我带着谢雨婷没惊醒一个人就上去了。

到了房间,谢雨婷直接就跳起来把自己摔在了床上,嘴里叫着:“我可爱的床,我太想你了。”

我对谢雨婷一摆手:“哎,哎,哎,那可是我的床,你的床在那里。”我指了一下旁边的小片空地。

谢雨婷应该是真的装憨:“那里,哪里有床,这张床这么臭,我还真不喜欢,你给我找出来。”

我还是往地上指:“那就是你今天的床,赶紧下来,要不然我上去了。”

谢雨婷又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看,对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王教,我真没福分。我看不到皇帝的新床,只能睡这破旧的臭床。你大富大贵,睡你皇帝的新床吧。”

我一愣,哪来的皇帝的新床,忽然想起了《皇帝的新装》的故事,原来她是拿这个说事,看来这小妮子的脑子转的蛮快的。

我也没理她,跑到厕所又冲了一下脚,然后脱了外套就钻进被窝了,在被窝里直接把裤子脱了扔出来了。

谢雨婷本来躺在床上,我的房间是大床。她在床上也不影响我进被窝。我进被窝后,她往边上一滚,也要进被窝。我把裤子一脱,她立马在床上站了起来,大叫到:“你流氓,把衣服穿上。”

我笑笑,也没理她。她直接下去,把我的裤子拿过来,放在我身边。绷着脸说:“把裤子穿上,要不然,你会后悔。”我翻眼看看她。根本就没理,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

谢雨婷直视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然——你——会——后——悔。”

我还是不理她。装作没看见。谢雨婷自己下了床。跑到卫生间去了。我想她还有多大本事那,这还吓得了我。

我听见了卫生间的水声,谢雨婷应该是在洗澡。我想你还能把我强奸了怎么的,老子不怕这些,何况老子被侮辱也不是一次了。我继xù

看我的电视,躺在床上,手垫在枕头上。

大概十几分钟,我听到水声停了。很快,门响了。我知dào

谢雨婷要出来了。我只是知dào

谢雨婷比别人疯狂,可是没想到,她疯狂起来不是人。过了这一夜,我是深深地体会到了。

谢雨婷头发湿漉漉的,人刚出来就带来了一阵香风。我太熟悉了,这是小妹的香水。我本来想教xùn

谢雨婷一下的,但还是压住了自己的怒火。

谢雨婷竟然也没穿鞋子,就光着脚,身上裹着一个浴巾。我不知dào

她下身穿没穿东西,但是,明显的上身是光着的,因为,她不太会裹浴巾,所以露出了大半个胸,手还在旁边拎着浴巾的边。

我如果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我估计要流鼻血。我如果是个色狼,我应该会把她一把扔在床上,然后吃掉她。还好,我是一个经过沙场的老将,所以,我只对谢雨婷说了一句评价:“金桔也是桔子。”然后接着看电视。

谢雨婷看着我的态度,心里应该是失望透顶。我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其实,我在被窝下的身体还是有反应的,毕竟这小女孩的皮肤在朦胧的灯光下还是比较诱人的。

我偷偷的看了一下,谢雨婷还是城府比较浅的,她的愤nù

都表现在一张脸上。我想笑,但我强忍住了,我怕一笑,就会招到一顿酷刑。

谢雨婷应该是在考lǜ

对策,她慢慢的走到我身边,我还是不理她。她忽然猛地把我的被子掀起来了,我吓得赶紧转向背对着她的一边,说了一句:“你干什么,流氓。”赶紧又拉过被子盖上了。谢雨婷捂着嘴哈哈大笑。

其实,我是穿着内裤的,我倒不怕她看,而且我穿的是平角裤。但是,我的内裤的前面是鼓起来的,这要是让谢雨婷看到,我无视她的效果就不起作用了。

我脸有点红红的,看看谢雨婷,带着一点愤nù

。谢雨婷不屑的看看我,然后坐到床沿上。我想她这是要干什么,然后就见谢雨婷伸脚开始进被窝。

我吓得握紧了被角。对她说:“你要干什么。”如果说谢雨婷刚才是试探,那现在她就是找到了切入点,抢过被角直接钻进了被窝。然后在被窝里缠在了我的身上。

我真的有点架不住了,我还算是一个比较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欲望比较强的年轻力壮的男人,我那受得了软香在怀。我感觉身上马上就开始发热。

如果正常情况下,我还真的会把她给吃了。但是,我现在还真不能,真不敢。谢雨婷年龄太小了,我TM为什么还懂得法律。我还怕的就是,李明珠说的,我会不会再发一次病,毕竟我身上的蛊还没全解。

我赶紧向外抽身子,谢雨婷就死死地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肩口。但是,她的力量毕竟和我没法比,我很快抽出了身子,爬出了被窝,然后拿起裤子穿上了。谢雨婷开始在床上躺着笑我。

我坐在椅子上,自己看电视,但我那里能看的下去。我一会看看谢雨婷,一会再看看谢雨婷,她就在那里看着我笑,我心里说:这就是一花痴。但是,我知dào

她在讥笑我。

终于,我看到谢雨婷睡着了。我的眼皮也快分不开了,我就拿了一件外套盖上,躺在了谢雨婷的侧面。连被窝也没敢进。

我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是很累,都不想睁开。我朦朦胧胧的感觉眼前有点光亮,我知dào

天亮了。

我觉得两个胳膊有点麻,我动了一下,好像一个被压住了,我抽了一下没抽出来。这时的我是侧着身子,另一个搭在了什么地方,感觉暖暖的。我想把上面的一个抽出来。变成仰躺着,换个姿势也舒服一点。

我抽了两下,没抽动。好像被卡在了那里。我手动了动,感觉到了,那是人身上的肉,还是比较敏感的胸部。因为。那地方有着明显的突出小点,我再熟悉不过。

我吓得,赶紧向外抽手,还是抽不出来。这时就听有人说:“流氓,你就是个流氓。”我想:坏了,我昨天是真的喝多了。谢雨婷,我可怎么交代。

我睁开眼,一看。我正好是搂着谢雨婷。她躺在被窝里,我上半身在被窝。下半身在被窝外面。我侧着身子,谢雨婷脖子压在我的一只胳膊上,我的另一只手掏进了谢雨婷的睡衣里,正好是抓住谢雨婷的胸部。

我又缩了缩手,手被扣子卡住了,拿不出来。谢雨婷低着头:“你这个流氓,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我不活了。”她两手捂住脸,正好一只胳膊还卡住我伸在她衣服里面的胳膊。让我更是拿不出来。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错,奉劝大家以后出去吃饭时“少喝酒,都吃菜,腰里带着方便袋,吃不了的带回来”,这酒把我害掺了。我只好赔礼:“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原谅我好吗?”我感觉我现在说话的声音无比的温柔。

谢雨婷还是低着头,好一会蹦出了一个声音:“我还没成年。”

我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吓我吗?但说真的,我还真的有点怕,这传出去多丢人,非礼幼女,再传传就会变成虐童。我轻声的对谢雨婷说:“你都成年了,何况,我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想重yào

的是,先稳住她。

谢雨婷猛地抬起头,差一点碰到我的下巴,看着我认真的说:“你打算对我怎样负责,我要你保证。”说着伸手把手机拿过来了。

我还正在想怎么负责那,谢雨婷拿着手机开始拍照。她拍好,我从侧面看了一下,是拍的我的咸猪手,当然还带着我们两个的脸庞。

等她拍完,然后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开始解扣子。我仔细看了一下,这才知dào

,我这不是酒醉的问题,是中了别人的美人计。

正常,两个扣子中间的距离足够我们把手穿过去。我的手之所以拿不出来,是因为,谢雨婷的衣服扣子根本就不是正常扣得,她是把两个扣子扣在了一个扣眼中,这样,两个扣子之间的空隙就小了一半,我的手就是被卡在那里面,肯定拿不出来。

等她解开扣子,说了一句:“把你的流氓手拿走。”我没动。她又说了一遍:“把你的流氓手拿走,听到没有。”

我使劲抓了一下谢雨婷的胸,被顶得掌心痒痒的,指尖酥酥的感觉,没法说,古人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我狠狠的看着谢雨婷,她的脸红了,开始向外退我的手,我就是不放开。我看到谢雨婷的眼泪开始打转了,对她狠狠的说:“你把我的手绑在里面的吧,你不就是想让我摸得吗,我今天让你尽兴。”

谢雨婷的眼泪真的流下来了,我慢慢的把手顺着谢雨婷的皮肤滑下来,离开时指尖还撩了一下。谢雨婷真的哭了,她把脸转向背对我的一面。

我觉得我也有点过分了,虽然,我觉得谢雨婷确实很过分。我搬了一下她的身子,她挣扎着不向这转。我只好趴在她的身体上面,对着她的耳朵说:“你还是个孩子,你今天做的有点过分了,我是一个有家的人,我们不合适,这样吃亏的只是你。”

谢雨婷还是不说话,但是她的泪也不多,这时也许已经不流泪了。我看情况好一点,我想先要把证据灭掉。我对谢雨婷说着话:“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会给你补偿的,好吧。”开始把手伸向谢雨婷的手机。

谢雨婷一把把手机拿在了手里,马上一骨碌坐了起来,狠狠的看着我:“你答yīng

我的还算不算,这是证据,谁也不能删。”

我看她也好了,马上笑嘻嘻的说:“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了吧。”

谢雨婷看看我:“我要你以后娶我,现在每个星期至少陪我两次。”

我心里本来还做着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么简单。以后在哪里,说不定她那天有看上一个黑马,我就解放了。陪她吗,也没说怎么陪,先答yīng

就是。

我一拍大腿:“行,就这样定了。”

我心里就纳闷了:我这样也不算帅气的男人,为什么就那么有市场。

我想起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那我这算不算:有需yào

的地方就有市场。(未完待续……)

PS:我们单位发生了几件事,太丢人了。一个民警竟然晚上去调戏女同志,被告到大队,大队不予处置。前天又有人偷窥女浴室,单位领导看了监控后,说监控坏了,不知是不是在包庇某些人。我在下面会把这些情节当做故事写出来,以解胸中郁闷。

第十五章 创业 七 尿不出黄河

我把谢雨婷打发走了,相想想晚上也没什么事,就叫了教育局的郑局长和邓老师,还有张总一起喝点闲酒。我觉得,我的车到处乱停,还是有必要找交警队的伙计帮忙处理一下,于是也叫上了交警队的张军。

其实,我叫这几个人还都是有用的。邓老师的破车反正也不要了,不如过到我的名下,我开着也方便,而且也快该审车了,到时再麻烦邓老师就不好了。

我找郑局长,主要是为了帮小曼请假。小曼虽然和我登记了,但是我们毕竟没结婚,这样天天在单位挺着肚子,肯定也不合适,何况她还那么内向,再得了抑郁什么的,我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张总的场子,我是去了好几次,里面的东西那么贵,我也不知dào

是不是欠他的钱,请吃一顿就给抵消掉了。

我想,车过户肯定要把违章处理完,找张军看看能不能不扣分,不交钱更好。毕竟他们交警队的熟悉,比我处理的方便。俗话说:加人不加菜。不在乎多这一个人。

都通知完了,而且还都没安排,很完美。但我又想了一下,我们彭城的规矩,三人不喝酒。这五个人喝酒,有一个必须会轮空,不大合适。于是我又叫上了马术。

其实,我开始就想到了要叫上马术,毕竟他帮了我不少忙。但是,我觉得找他办的事都是不好启齿的,所有就把他PASS掉了。后来觉得,还是要他凑个数吧。

酒桌上很和谐,我安排的档次也不算低。毕竟,我现在就不要花现金,就比较舍得。我拿的是两开的国缘。本来想拿习酒的,就因为,我不大喜欢那个酱香味,所以,我很排斥它。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张军喝的有点多。这里几个人都比他有能力,甚至包括我。但说出来,都不如他的交友广泛。我觉得还好。那只家禽的那个部位伸缩性应该很好,被无数人用过,又被我们军哥吹了一晚上。

我看到了张总几个人对他的不屑,但军哥还不自知。他建议晚上去唱个歌。我们本来没这个计划安排。但张总忽然对军哥的这个提议很感兴趣,赞成的说:“张警官,一看你就是一个玩家,你给找个熟悉的地方吧。”张总夸张军的时候还夸张的竖起了大拇指。

我知dào

,张总在给张军找刺,但张军头一晃:“哥哥,你不要问了,弟弟安排你玩个尽兴。”

然后张军开始打电话。

“你在那。来给我安排个地方唱会歌。”

“——”

“你TM有点不大讲究了,你哥哥以前找过你吗?”

“——”

“你行了。”手机挂了。

军哥开始找电话又打。

“弟弟。在那里那。”

“——”

“你来,哥哥请你唱歌,地方你定了给我打电话。”

“——”

“你逼养的什么事,不讲究。”

明显的,张军就是想找人安排,不知dào

是他本人能力不够,安排不了还是他点子背,联系的人都不能来。

这时候,张总有点不耐烦了。对着其他几个人说:“咱们走吧,改天再玩吧。”意思很明显,张军你不行就算了,你别自己打肿脸充胖子。

张军也有点脸红脖子粗的,对张总说:“哥哥,你不要问了,我肯定安排好。”

我这时也有点看不起张军了。我在特警队的时候,也安排不了任何事,即使现在,我也安排不了,除非和治安副所长联系。

你安排不了不是问题,我最起码是这样觉得。像张军这个情况,我肯定就自己掏钱安排了,还非丢人的在那里再联系。

意料之中,张军的两个电话又没安排好。张军脸上已经出现了汗珠,开始拿着手机思考,我想肯定在想还有谁能联系上。

这时邓老师给张军解围了,邓老师对我说:“元坤那,这不是你的辖区吗?你尽尽地主之谊吧。”

我看看张总,张总笑着点点头,我打了一个哈哈:“也是,到我这里让军哥安排,也有点说不过去了,我借花献佛,借一个哥哥的地方,请大家玩玩,还不错,我去过两次。”

再怎么说,那是张总的场子,我说这话,可能邓老师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张军手一摆:“弟弟,你不要问了,我来安排。”还要拿起电话打。

张总直接站起来:“走,还要车来接吗弟弟?”

我尴尬的笑笑:“张总,你别笑你弟弟了,还得沾你的光。”张总拍拍我的肩膀。

张军过来,扒在我肩膀上,低着头对我说:“弟弟,还是哥哥来安排吧,哥哥办这点事没问题。”

我笑笑,转向张军,一股烟酒混合的臭味扑面而来,我赶紧把脸转回去,对张军说:“行,军哥,回来我给前台说,你结账。”然后快走两步,把张军甩子后面。

就听张军说:“弟弟,你不要问了,哥哥来买单。”

我到前台,拿出我包里的钱,问服wù

员多少钱,服wù

员一问我包间号,然后说:“结过了。”我问他是谁,她说不知dào



我想肯定是张总,让驾驶员给把账结了。无所谓,他有钱,再说,我帮他那么多,现在还算上了生意合伙人,结就结了吧。也就把钱装起来走了。

到门口的时候,张总的车在等着,不过坐不下那么多人。我拉过张军,对张总说:“你们先走吧,我和军哥打个车过去。”

张总很假的说:“我们等你们,要不然我们也找不到地方。”我讪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这时从旁边说话的几个人中,走过来一个人,腆着大肚子,一脸谄笑的来到我身边:“你好!王教。”说着话把手伸出来。

我赶紧把手伸出去,这个脸有点眼熟,难道是我们系统的,那么大的肚子,除非是交警,还真想不出来。那胖子看我的迷惑,自我介shào

说:“王教,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胡柳青,上次的案子还得多感谢你。”

我一下想起来了,是死者苗兰的对象,我赶紧假笑说:“你好,你好,胡总。”

胡柳青一摆手,对一个瘦子说:“张主任,你开车送王教一趟。”瘦子马上屁颠颠的去开车了。

我赶紧客气:“哎呦,不用了胡总,我们打个车就好了。”

“那能,咱这里有车。”胡总说话时,一直就没松开我的手,我也不好意思挣脱,但能感觉到他的手上都是水。

车来了,胡总亲自去开车门的时候,才把我的手松开。我偷偷的在自己的裤子上抹了一把,要不手上油腻腻,汗沁沁的。

我和张军坐了张总的车。在路上我打了一个电话,对王妈说:“我和张总等几个人去你们那里玩一会,妹妹给我留个包间,到时候给我们一点优惠。”

我相信王妈的眼头活还是知dào

应该怎么做的,我打完电话,车就到地方了,很近。但是张军有点坐不住了,问我:“弟弟,你这还得结账吗?”

我看看他,笑笑:“哥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到了地方,王妈,还是叫王芳吧,我怕以后叫惯了,那天就当着她的面叫了。王芳把我们带进了包间,很客气的和我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我们点了酒水,他们几个要公主的时候,我出去了一趟。我本来是想说让王芳最后找张军结账,吓唬他一下的,结果王芳看到我,就把我拉进一个包间,对我说:“你的那个学生妹今天又来了,又带了一群人,好酒好菜的要,说是她结账。”

我一愣:“谁?”

王芳拿手拍了我一下:“你还装憨,昨天你带走的那个。”

我一听,谢雨婷,我真的有点无语了,这简直是给我添乱。(未完待续……)

PS:不好意思,这两天去奔丧了,所以,请大家原谅,我都补上

第十六章 再世柳下惠 一 可爱的五姑娘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谢雨婷,她没接。我本来想让王芳去把她叫出来的,但想想,觉得也不太合适,毕竟我不想让她知dào

我们的关系,也不想在这里发生什么矛盾,让大家看笑话。我觉得我应该自己进去一趟。

我问了谢雨婷的房间,结果把我找王芳的事情也忘了,但我没忘交代:“千万不要和张总打招呼,不要让他没几个知dào

这是咱自己的地方。”

其实也就瞒三个人,郑局长和张军,还有马术。我不知dào

张总怎么想的,但我怕张军知dào

了这是自己的场子,三天两头的带人来玩,再舍着脸不结账,那就亏大了。

其实马术还是不错的,饭桌上规规矩矩,对于我的事情也没提。再说,我去找他时,他很真的挺卖力的。我心里说,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进去我们房间的时候,每个人要了一个公主。我们这里,最起码,我们这间屋叫陪唱,他们还留了一个给我,让我给赶走了。

又是一个大胸,她本来不愿走,我趴在她耳朵上对她说:“让你们王经理来陪我,你就说我说的。”她惊讶的看看我,然后转身出去了。

很快,王芳进来了。她先是给每个人加上酒,然后把音乐停了,先是给张总端起杯子,接着每个都给端起来,然后大声说:“感谢大家的光临,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王芳。王哥是我们店的老客户,我们给他最大的优惠。我们也欢迎他所有的朋友。为了感谢大家的光临,今天我来为大家服wù

,来。我先敬大家一杯。”

王芳说完干了,几个公主站着干了,我们也干了。张军嚎了一句:“妹妹,你服wù

好你王哥就行了。”王芳笑笑没理她。

然后王芳打个手势,服wù

的女孩子把音乐开了。王芳走到张总那里,给张总倒了小半杯,自己倒了一大杯。和张总碰了一下干了。又给张总倒上,然后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和王芳喝了一杯,然后把她拉出来。在门口对她说:“我刚才忘了,你结束的时候,找张军结账,就是那个最流氓的。刚才说话的。但别真让他掏钱。吓吓他。”

王芳捂着嘴笑:“怎么回事。”

我手一扬:“你别问了,有空我再给你讲。你去陪他们喝点,我到那个房间去一趟。”

我说完转身就走了,王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停下转过头,王芳摇摇头:“没事了,你去吧。”我也愣了一下,转脸走了。

我在谢雨婷门口,靠在墙上酝酿了好几分钟。我在想。我进去该怎么说,谢雨婷又该怎么介shào

我。结果也没想起应该有个什么样的开场白。一狠心,敲了两下,开门就进去了。

我一进去,都愣了,唱歌的也停了,都好像被定身法了。我四周看了一下,全是女孩子,都和谢雨婷年龄差不多。但整个房间的场面,乱的一塌糊涂,用群魔乱舞一点都不夸张。

有站在桌子上扭屁股的,有光脚在沙发上站着和啤酒的,有唱歌的,又躺在沙发上的。就差有人跳钢管舞了,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在桌上扭屁股的,她一下走下来,向我靠近,嘴里凶凶的嚷着:“你干嘛的,怎么不敲门就进我们屋了。”

我最需yào

的是谢雨婷的解释,但我还真的就没扫到她。小女孩开始用手把我向外推:“出去,出去,流氓。”我站住了脚,没让她推动。

我一进屋就知dào

,我肯定没走错房间,但就是看不到谢雨婷。小女孩比我个子小,我从她头上向里看,还是没看到谢雨婷。小女孩还在推我:“屙屎赖,你怎么还不出去。”

我直接就叫了:“谢雨婷,你给我出来。”还带着一丝怒气。

“哎,干爹,你怎么来了。”谢雨婷答yīng

的甜甜的,从一个女孩的后面的衣服堆中爬了出来。

我一口血差点就喷了出来,这怎么我就成了她“干爹”,我比她大个几岁,叫哥哥还肯定有人相信,竟然叫我“干爹”。我的个去。

我推开身前的女孩,其实她也开始向后退了。我对谢雨婷说:“你跟我出来,我和你说几句话。”

谢雨婷直接对一群女孩说:“我干爹唱歌很好听了,让我干爹给我们唱个歌吧。”

一群人都欢呼说好,更有刚才推我的女孩直接又开始拉我。然后靠近我的两个女孩一个拉,一个从后面推我。我想后退,但硬生生的被他们拉到谢雨婷旁边坐下。

我伸手对谢雨婷做了一个打得动作,谢雨婷直接把脸侧着向我扬起,对着我的巴掌。我本来也没打算打她,但看她的样子,让我更加生气。谢雨婷斜着眼看看我,对正在点歌的小姑娘说:“给他点一个‘我是一只小小鸟’”

其实,我还真的会唱这首歌,但,我觉得在这里唱这首歌是对我的侮辱。其实,我的鸟一点也不小,而且,我也不是那种小鸟性格的人。想着,音乐就响起来了,有个女孩子硬是把话题塞在我的手里,并把我拉起,到了茶几的前面站着。

我屈辱的唱完了这首歌,女孩子们都鼓掌。谢雨婷坐在点歌台,等她们鼓完掌,问了一句:“我干爹唱的好不好?”

都答:“好!”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

“那就准bèi

给点零花钱。”谢雨婷这一句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当然也包括我。

还没等大家又反应,下一首的音乐响起,是“男人哭吧不是罪”。看来谢雨婷今天是跟我干上了。还没开始唱,掌声就想起来了。我本来想放下话筒的。但看看这一屋人,还是有风度的唱起了这首屈辱的歌。

我真是唱的声泪俱下,谢雨婷还撩起她的衣角。抬起脚给我擦泪,嘴里小声说着:“别伤心了孩子,好好唱歌,一会多打赏你一点。”但我看她说话的时候,嘴有意的靠近话筒,应该一屋的人都能听到。

我唱完了哥,走向沙发的路上。一个女孩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钱递给我:“大叔,你别伤心了。我们都会帮zhù

你。”然后把钱递到了我的手中。我有点哭笑不得。

谢雨婷一手扶着我的胳膊,大声的嚷着:“我们要拯救这个社会,掀起尊老爱幼之风,救赎像我干爹一样的社会罪恶之源。”一手握着拳头来回做着活塞的动作。

我摆脱谢雨婷手。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谢雨婷给我倒了一杯酒。对我做了一个不屑的鬼脸,然后对那些孩子说:“好了,好了,你们要多敬我干爹几杯,咱们今天的活动,全是他赞助的。”然后一群人开始向我敬酒。

我本来是要教xùn

谢雨婷的,这反而被戏虐了。我喝了几杯,找个机会。用手指狠狠的点了谢雨婷一下,赶紧尿遁了。我出门之前还听到谢雨婷说:“懒人就是屎尿多。”

我心里想好了。等结束了,我非把谢雨婷带走,教xùn

她一顿不可。因为她的关系,我一晚上都没玩好,而且,喝点酒就感觉有点大了。

等我们结束的时候,王芳把我叫醒。我都不知dào

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还真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睡着。

我晃晃的站起来,就往谢雨婷房间里跑,到了一片黢黑,人已经撤了。我气得照着门踹了一脚,服wù

员就要来找我理论,亏得王芳跟着我,要不有人就要吃亏。

我悻悻的下楼走出了会所的门,在门口等着张总等人出来。我看着大门,张总和邓局长说着话出来了,我正要迎上去,电话响了。我以为是谢雨婷,正想找她事那,于是先拿出了电话。

我一看是张军,我在门口,你打什么电话,接了吧:“哥哥,什么事?”

“弟弟,这吧台不让走了,让我结账,我说你结过了。”张军说话还很硬棒。

我忽然想起,今天要给张军一个难看的。我马上又装作喝醉,对张军说:“你要结就结吧,我没结那。”

这一说,就听得张军小声开始对其他人说话:“你带钱了吗弟弟,我身上今天没带钱,我说今天我安排吧,王教非要他安排,这弄得什么事。”

他问的肯定不是马术就是邓老师,不知dào

那边怎么回答的,肯定是说没带钱,张军又开始给我说:“弟弟,我们都没带钱,她们不让走,你过来一趟吧,你在哪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也不能太过,于是对张军说:“你让她们经理接电话,刚才我们房间的那个。”

然后就听得王芳说话:“你好王哥,你们不是说是这个哥哥请客的吗?我已经给他打过折了,一共三千八百块钱。”

我笑笑,小声的说:“差不多了。”

王芳那边还真给架势:“王哥,你什么意思,你掏钱,张哥请客是吗?”

我只能在心里笑,这女人心计还真厉害。我说:“你让他们出来吧。”

“不好意思王哥,我们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我们一直以为是,谁请客谁掏钱,今天真不好意思。”王芳的戏做的还是比较满的。

然后就听王芳向张军道歉:“不好意思张哥,王哥说钱他付,我刚才以为你请客就是你掏钱那,我——”然后电话呗挂了。

张军和马术出来了,邓老师又过了一分钟,才在王芳的陪同下出来了。

张总的车就停在门口,我们把张总送上车,张总先走了。

酒喝了,我一点正事也没办,于是我拿一百块钱给张军,对他说:“军哥,你打车先带马哥回去吧。”张军假意的推辞了一下,拿着了,拉了马术要走了。

马术把钱抢过来,扔给我,说:“弟弟,你看不起哥哥,我送军哥。”

我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对马术说:“行,哥哥,你们先走。我找郑局长办点事。”

马术两人走了,我把郑局长拉离会所门口,对郑局长说:“郑局长,我找你有点事。”

郑局长推了一下眼睛:“你说吧,弟弟,我只有能办的。”

邓老师也在旁边,我也没必要向他隐瞒。就接着说了:“我一个朋友,还没结婚就怀孕了,她还想要这个孩子。她是三十四中的老师。觉得在单位很尴尬,想请几个月的假。”

郑局长一笑:“哎呀,我以为多大的事那,你明天让她去单位请假。让她们校长打电话给我。”

我大拇指一竖:“行哥哥。感谢。”

邓老师插话了:“元坤那,你最好让她开个病历什么的。”

我赶紧问郑局长:“郑局长,还要病历吗。”

郑局长沉思了一下,说:“要方便的话,就开一个吧。不过她不能拿全工资了。”

我忙说:“郑局长,只有工作还在,不开工资都行。”

郑局长说:“那肯定不能,咱必须还是要拿基本工资的。”说着郑局长开始向前走。

我拉住郑局长。说:“你等下郑局,我找个人送你。”

我打电话把王芳叫出来了。她很快把自己的车开来了。我们上了车,郑局长看着王芳对我说:“弟弟,你和王经理关系不一般呀。”

我尴尬的笑笑,想说店是张总的那,王芳先说话了:“王教是我们的父母官,平时为我们服wù

,我们只能在晚上给王教服wù

一下下,平时还没有机会。”

王芳这一句话说的,既暧昧,又不失大体,妥妥当当的。符合了她们服wù

行业的行为方式,也说明了和我只是工作关系。

邓老师来了一句:“哎呀,元坤那,你小子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今天可千万不要辜负了王经理一片苦心。”

我大气的对王芳说了一句:“妹妹,你先送两个哥哥,最后我们一起回家。”

王芳笑笑:“好叻哥哥,我这个老姑娘也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了。”

邓老师肯定知dào

我以前的外号叫“老驴”,就说了一句:“这可不是白马,你可看清了,也许是一头驴。”

我们一车人都笑了,我对郑局长解释:“我以前脸长,都叫我‘老驴’,现在胖点,不大像了。”

笑完,王芳说:“世上也没有那么多白马,能找到一头驴就不错了,怎么说,回家里也能耕地。”这一句话说的有点色色的,因为,我们这里有些人把夫妻间的那事也叫做耕地。

把两个人都送走了,我告sù

王芳:“你也别回店里了,回家吧,都那么晚了。”

王芳看看我:“王总是让我回自己家,还是跟你回家。”这句话说的有点腻腻的,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也搞不清她怎么想的了。

我看向窗外:“哥哥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连一头驴都不算了。”

王芳一边送我,一边说:“男人可不能承认自己不行,何况王总还那么年轻,身体又好。”

我又能说什么那,我的难言是别人都没有的,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有美女在面前诱惑我。你们也许有人能明白那种“撑死眼,饿死吊”的感觉。

王芳把我送到我们单位附近的红绿灯,她在等红灯的时候,我就逃也似的下了车,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就撤了。

我回到宾馆,一看十二点多了,也没再给小曼打电话。今天让谢雨婷气得不轻,但想起王芳,虽然她身上有些风尘味,但更能挑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我到厕所冲了一个澡,躺在床上,老是想起王芳,睡不着。于是就和五姑娘聊了一会天,那叫一个爽。看看身上,还好,没起血泡,看来这个蛊还是有漏洞的。以后五姑娘就是我的第一爱人。(未完待续……)

PS:我今天把昨天的补上,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就多更一些,希望获得更多的支持。

第十六章 再世柳下惠 二 老谋深算

一夜睡得无比的安稳,醒来时天都亮了。看看表,七点五十五,还可以再赖一会床。考lǜ

一下今天的行程安排。

昨天多亏了五姑娘,我这个人毛病,晚上非得累一点才能睡得安稳。昨晚和五姑娘聊完,我在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今天的事情比较多,我最重yào

的是要去找一趟孟局长,向他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情,毕竟还是他出面,要不然,我可能还在和纪委周旋那。

想到纪委,我必须先回一趟单位,好久没正式上班了,天天到处跑,怀疑大家都快不认识我了,但今天也不能在单位待一天,必须要忙自己的事。但肯定要先去单位,堵住那些小人的嘴,别再告我天天不上班。

还有,我抽个时间去找谢雨婷,要不,就中午放学去找她,必须给她一个教xùn

。那场子是人家张总的,我偶尔去一下,还有点不好意思。你这孩子天天去,还不给钱,打着我的旗号,我可也没那么值钱。

还有,最重yào

的,小曼的事。我必须再找一遍马术,让他给小曼做个病历,确实,人家郑局长给面子了,咱这里也得给人找个退路。到时候有人查的话,他们也好交差。

想到马术,我就想到了张主任。她上次说我包皮长,这现在正好是个机会。小曼和李明珠都怀孕了,我也不能碰别的女孩子,不如乘现在把手术做了,只是要委屈五姑娘了。这几天不能给她亲密了。

我拿出记事本记下来,要不别办了这件事,又忘了那件事。而且。我有写日记的习惯,只是,不是天天都能想起来,有时想起来,就把几天的都给写了。反正,我觉得,记录是一个好习惯。

我记得上学时老师说过:你听了。知dào

了;你看了,明白了;你写了,记住了。所以。我打算在我的老年痴呆症发病之前,把记录的习惯养下来。

我先要去所里,我们所里没有早饭,午饭都可以吃。晚饭是只有值班的在哪里吃。这个惯例我前几天去吃早饭才知dào

的。

我洗漱完到一楼大厅,让宾馆的前台给了我一张餐劵,我到了负一楼小餐厅。宾馆的小餐厅,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小。这里只放了四张方桌,我看了一下,还真没有地方能放圆桌,也不像有包间的样子。

自助餐倒是不假。就是品种不是太全。三种咸菜,小馒头。炒米饭,炒面,稀饭和辣汤。完了,就这些。不,我错了,还有那,我刚坐下,一个大概是厨师的大妈给我送来了一个白水鸡蛋,应该就是这些了。

免费的就是最好的,我抱着这种思想,吃到打了一个嗝才走。我没找到餐巾纸,也没好意思问,就拿了一根牙签放嘴里就去单位了。

我到单位时,好多人都还没到。但季所长在,我想可能是昨天值班。季所长看到我的时候,他正要出所,我想可能是去吃早饭,果然,他叫我:“哎呦,王教来那么早,走,我请你吃早饭去。”

我摆摆手:“吃过了,现在还撑得慌。”

季所长笑笑:“那我一个人也不出去了,就到对面宾馆吃点吧。”又问我:“王教在哪里吃的?”

我就怕别人问这一句,那么长时间,第一次在宾馆吃饭,还有人提,这就是:偷羊逮个拔撅的。但也只能老实的回答:“我在宾馆吃的,太差了,我第一次去,以后再也不去了。”最后我还是帮自己辩解了一下。我以后真的不去了,去一次还被曝光了,那个饭不大值。

季所长笑笑:“免费的,还能怎样,凑乎呗。”说完走了。

我到办公室,倒了一杯水。好像到现在吕涛都没给我买茶海和热水壶,我也不好意思要,算了,就这吧。

我先给小曼打了一个电话,还没起床。听到我的声音也没什么惊喜,直接问:“你有什么事吗,那么早就打电话。”

我知dào

她现在还没开始上班,但是请假要她自己去,我知会她一声,于是对她说:“我帮你找了你们局长,你去医院找马术帮你开个病历,然后找你们校长请假就行了,就说郑局长说的。”

陆小曼很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奥,我知dào

了,还有事吗?”

我看她那个样子,也有点郁闷,对她说:“那你睡吧,我找人给你开,到时候我拿给你。睡吧。”

她又是:“奥,我知dào

了。”我气得直接给挂了。

我给马术打了一个电话,马术说:“没问题,你大概需yào

请多长时间假的,我来安排,你一会来拿。”我把需yào

和名字都给了马术。

我现在可以去孟局长那里,可以当公务处理,但我觉得空手去不大合适,我也不知dào

孟局长喜欢什么,想想,过两天买点东西再去吧。

看看单子,中午去找谢雨婷,不行,还是上医院去吧,下次再找她,顺便看看张主任在不在。

我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几口就走了,主要就是告sù

大家,我来单位了。然后我就去门口开我的车,一看,车不在,忽然想起,在老二那里那,那就打车去吧。

我到了马术那里,这小子还真可以,给的是全活。给开了一个病历,还带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X光片。这下就是不找郑局长也能把假请来了,伤筋动骨的,还不得给个半年假吗。

我离开马术后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张主任,她正好在,我于是到了她的休息室。她问我上次的情况,怎么好的,我只说是海水过敏,当地的土方一摆活就好了。她不大相信,也没说什么。

她问我这趟的事情。我就把东西拿给她看了。她说了一句:“马术和你够铁的,这是违反单位原则的事情,你注意点。”

我知dào

这个很麻烦。但还不知dào

这是违反原则的事。但后来一件事我知dào

了,一个伙计开了一个假病历,单位赔了十几万。后来查出来了,钱退了,还被告了诈piàn

,医生也被开了。

张主任看看我:“你到我这里来,也得有点事吧。”

我笑笑。对张主任说:“想让你给做个小手术,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张主任不知dào

是忘了,还是故yì

的。问我:“你坐什么手术,我给你检查一下先。”

我一把捂住自己的裆部,害羞的说:“姐姐,你看过很多遍了。就是割割包皮。在你宿舍看也不合适吧。”

张主任哈哈大笑:“奥,我都忘了,行,下午给你做了吧。”

我有点讪讪的,说:“姐姐,这样,礼拜五你给我做吧,我正好休息两天就上班了。省的请假了。”

张主任想了想,有点为难的说:“行吧。我到时来给你做,你到时给我打个电话。”

我感到很幸运,今天没被张主任吃豆腐。我出门时打了一个电话给老二,问他车还用吗,他反问我:“你急着用吗?”我只好说不急,让他留着吧。

我赶紧把病历给陆小曼送去了,我可不想下午下班再去,那样的话晚上还要陪她吃饭,我现在对小曼是敬而远之,不能碰,我也不大愿碰。

见了小曼,得到的是一顿的唠叨,类似于:“你不就是不愿意娶我吗。”“你以后少来找我,省的你烦。”这些话,我心里也烦死了。

你陆小曼怎么知dào

我心里的苦楚,我现在还真的想把你娶回家,我现在也想要一个安定的家,我也想平平淡淡,平平安安的生活。可是,家里见到的是怀孕的李明珠,我怎么娶你,怎么向家里交代,但我又能给谁说。

我晚上一个人,找了一个小酒馆,买了一斤蓝瓷,自己给自己开解。

一个人喝酒,我还真不是那料,喝了二两,我就实在喝不下去了,于是要了两瓶啤酒,刚开了,还没喝电话响了。

我一看,是王芳。心想,这娘们是看上我了,想找干点什么。但是这个点她应该上班。先接了再说吧。

王芳直接第一句话就是:“王哥,你的那个学生女朋友又来了。”

我一听,好吧谢雨婷,我还没找你,你TM又送上门来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收拾了。

我酒也不要了,打车去了会所。我让王芳把她骗了出来,我在一间空屋里等着。她们经过我门口时,我一把把谢雨婷拉进了屋里,并且夺下了她的手机。谢雨婷也没反抗,就平静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问她:“你想干什么,这不是我的地方,你老是来,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就是怕我花你的钱是吧,你不是这里的老总吗?王——总。”

“我只是一个小股东,我挣得钱都不够你一次消费的,你知dào

这里多贵吗。”我气得呼吸都有点不大顺了。

“你骗谁,我看这里经理都找你签字,你就是怕花钱,那你就别帮我签单就是。”

我真的觉得她有点不可理喻,我都不知dào

该怎么解释了。我拿出电话直接打给了张总:“张总,不好意思,我那朋友今天又到你这里来玩,在签一次单行吗。”

张总一听,说了一句:“你那里什么情况,在哪里玩就是,你也有签字权,还要问我吗?”

我知dào

谢雨婷肯定听不到张总说话,对张总接着说:“张总,你把你的股份收回去吧,我也不想再要什么签字权了。”

张总很迷惑,问我:“到底什么情况?”

我问张总:“张总,你在哪里,要不你来一趟吧,我们把事情摆清。”

张总犹豫了一下,说:“行,我过去,你等一会。”

我拿手机给谢雨婷看,确实是给张总打得电话。然后就出去了,对她说:“你会房间吧,一会叫你。”谢雨婷反而不回房间了,一直跟着我。

半个小时,张总到了,带我们去了他的办公室,这时我才知dào

,他这里还有办公室。

张总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了:“这孩子老是来玩,又不结账,总是让我签单。加上我在这里消费的,我觉得,我那点股份都不够用了,要不,你收回去吧。”

张总看看我,又看看谢雨婷。然后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你们什么关系。”

我看看谢雨婷,没说什么,怎么说那。谢雨婷这时也有点胆怯了,站在那里低着头也不说话。

张总对我笑笑,说:“行,我明白了。”

张总坐回他的办公桌,然后招呼我们坐下,对我说:“元坤,你也不方便把那股份转你名下,要不就转给这个小姑娘。”

我愣了一下,谢雨婷惊讶的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张总。(未完待续……)

PS:我需yào

大家的支持,才能更好地创作下去

第十六章 再世柳下惠 三 钱变人生

张总看看我:“怎么样弟弟,舍得吗?”

我还真没有不舍得,但是,我怎么也没考lǜ

过给谢雨婷。我本来打算给小妹的,现在都打算放qì

了,给谁也无所谓了。何况当着谢雨婷的面问我,我肯定只能说:“我同意。”并举起双手,站起来绕办公室一圈。

其实,我确实没有不舍,但我的表现让他们都以为我是伤心狂发作。谢雨婷站起来,追上我,抱着我的腰说:“叔,叔,我以后不来了。”

张总笑笑,对谢雨婷说:“来,丫头,我的小合伙人,你不要管他,他肯定没问题,来,我明天让人打个合同给你,你签了就行了。”

谢雨婷还是有点害pà

的看着我,我轻轻地掰开谢雨婷的手,对她小声说:“我没事,回去吃了药就行了。”

谢雨婷笑了,轻轻地用巴掌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说这话,当然张总也听到了,问了一句:“元坤怎么了,回去还吃药,我还想一会带你去吃饭那。”

谢雨婷听得哈哈大笑,我对谢雨婷说:“你看了吧,有人已经放qì

治疗了。”

谢雨婷使劲的点着头,嘴里发出“嗯、嗯”的赞同声。张总有点愣愣的看着我们。

我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其实,我还真的不大敢和张总开玩笑。但那会顺嘴就说出来了,收不回来了,还好,张总听不懂。

张总又叫谢雨婷:“来,过来丫头。我给让人给你介shào

一下我们这里的情况。”

谢雨婷坐到了张总对面的椅子上,像一个老板在和客户谈生意。唯一不和谐的就是,谢雨婷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向张总。

张总低了一点头,轻声的问:“丫头叫什么名字,还上学吧。”

谢雨婷轻声的说:“我叫谢雨婷,今年高考。”

张总“奥”了一声,对我说:“元坤,你让王经理进来,把账本也带上来。”我马上给王芳打了一个电话。她说马上上来。

张总坐在老板椅上,靠在靠背上,点了一支烟。然后又拿出一支做出向我扔的动作。我摆摆手,意思不吸烟。张总又把烟收回去,放回烟盒里。

刚放回去,张总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把烟拿了出来。对谢雨婷说:“丫头,你来一支。”

谢雨婷抬起头来“啊”了一声,赶紧摆着手说:“我不会吸烟。”然后转头看了看我。张总笑着把烟放回了烟盒。

我虽然不吸烟,但是,我知dào

一般的,我们几个人在一起,都是先让烟,然后一起点火。但是张总不一样。他是自己先吸了,再给你让烟。我猜测。可能他平常做惯了老板,没有给人让烟的习惯,等自己吸上了,才想起还有别人,一直都以自我为中心。要不然,这个人就是一个非常的自私自利的人。

王芳很快上来了,还抱着几个本子。进来没理我,直接打报gào

:“张总,你找我报账吗?”

张总看看她,对着谢雨婷点点头,说:“以后这丫头就是你们的谢总了,王总的股份都让给她了。”

谢雨婷也转脸看看王芳,王芳一点头:“谢总你好。”

张总对王芳说:“你算一下,我们上个月的盈利是多少,然后算一下,谢总百分之五的股份,每个月大概能分多少的红利。”

我一愣,怎么变成百分之五了,但我没有说话。张总向我摇了摇头,我不明白张总什么意思,但我也不太计较这些东西,只是不知dào

他怎么忽然少了百分之十五。

王芳开始拉了一个板凳,坐在谢雨婷的旁边。谢雨婷看着王芳在那里计算,但不知dào

她能不能看的懂。

很快,王芳报账了:“张总,我们上个月纯利大概二十万,按上个月的收入算的话,大概张总每个月能分到一万块钱左右。”

张总点点头,接着对王芳说:“王经理,你算一下,谢总这个月消费了多少,按八折算,要不,按七折吧,心客源吗,给个最低的折扣。”说完笑笑。

王芳看看谢雨婷,笑了一下,开始打电话,并在纸上记录。挂了电话开始算:“谢总一共来了三次,今天的还没算账,就按现在点的东西算吧。谢总这一个月的消费,打完折是五千八百块钱。”

张总点点头:“那你把那小子的也给算上,不都是他签的字吗。”说着用手指了一下我。

我心里开始问候这老小子家的近亲了,你给我的股份,这无缘无故的少了那么多,弄到最后还是我欠你帐。

张总说完,王芳笑眯眯的看了一下我,开始算:“王总签字的还有三单,有两单要公主的,我们这里垫的钱,公主我们都是全额付的——”

“不能打折的,你也不要硬是打折。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张总直接插话。

王芳又看看我:“王总,不,王教的三单,打完折是一万二千六百块钱。”说完又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靠,我这还欠了这里的好几千块钱。张总也真的不大讲究,对我很不客气的说:“王教,你什么意见,你是付现金,还是打白条,我到你们单位去收账。”

我低着头也不说话了,谢雨婷站起来了:“我不要股份了,你们也别要他还钱了,行吗。”说完眼泪汪汪的看着几个人。

我站起来,问王芳:“王经理,你们这里能刷卡吗,我下去结账。”

谢雨婷跑过来抱着我:“叔,我以后都不来了,让他们别要钱了不行吗。”

张总又开始做好人,站起来,走到我和谢雨婷的旁边:“这样吧,谢总,你们也别结账了,差额从你以后的收益里面扣,什么时候扣完,什么时候开始给你分红,行吗。”

谢雨婷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行,行,行,谢谢你。”

张总拍了一下谢雨婷的肩膀:“谢总,这以后也是你的店了,你还得常来,多带点客户,你有八折的签单权。”

谢雨婷有点着头:“我一定常来,我一定常来。”我怀疑她心里说: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张总对王芳说:“王经理,你先下去吧,还有,对了,一会谢总直接签自己的名字就行了。记住,这伙计以后就没有签单权了。”说着用手指着我。

王芳脸上应该是想笑的表情,但是她没笑出来。我想她应该一直忍得很辛苦。

张总看看可怜的谢雨婷,对她说:“谢总,你还有朋友在下面吧,你去陪陪她们吧,怎么那么长时间也没人给你打电话。”

谢雨婷看看我,我说:“你下去吧,我一会就回去了。”谢雨婷才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我走了。

谢雨婷的脚步声远了,张总开始笑了:“你小子,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这孩子也太小了。”

我还在生他的气,对他爱理不理的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总看看我:“吆,这还生气啦。来,过来,刚才还说我放qì

治疗了,我还没跟你算账那。”

我靠,原来这小子也能听懂,我还以为他脱离这个时代了那。看来这是要跟我秋后算账了。

我坐在刚才谢雨婷的位置。张总又坐回他的老板椅。他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对我说:“我看你对那孩子不错,她也挺紧张你的,正好,股份你也不能挂自己身上,不如就挂她那里,到时把钱给你就行了。”

我心说:还钱哪,这每个月来玩一次,就消耗完了,我还到哪里拿钱。

张总看看我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笑笑说:“我刚才让王经理来,还有一个原因。王经理算的账都是真的,我想让你对店里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我想:你说真的,是说我真的欠店里的钱,还是什么是真的。但是,我只是看着张总,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也不说话。反正这店我以后也不来了。

张总接着说:“我告sù

那丫头是八分之五,主要是让她以后知dào

钱的重yào

,让她知dào

天天来浪费的后果,吓一下她,你还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时你来算账就行了。”

我一听,原来这小子对谢雨婷耍心眼子,但我对这店也确实没多大的兴趣了。

张总站起来,向外走,我跟着,忽然张总停下,向后转了一下脸,对我说:“对了,你现在只能拿百分之十五,那五个得给那丫头了。”

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无所谓,我对钱这东西不感冒。”其实,这时的我还真是不太感冒,毕竟我还没缺过钱,虽然我不怎么有钱。

张总和我一起下的楼,路上张总说:“我们的招待都走公的,那些帐我让王经理都打你账户上。你干什么去,跟我走吧,我正喝酒那,他们肯定还在等我。”

这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对张总说:“我今天不去了,还有点事,你告sù

那些喝酒的伙计,下次我请,算是道歉的。”

张总看看我,笑着说:“行,你小子,这些人,你平常请还都请不到,意思得我帮你挨个的请。”

我一听,肯定都是些大元,但我还真不大想和这些人接触。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张总说:“张总,你以后不要老和我抢着付账,像昨天,我请客,你付账,这显得我多没诚意。下次,你付账提前说一声,我们找个五星级饭店。”

张总诧异的看着我,说:“昨天我没付账,你也没结账吗。”我一下郁闷了,到底昨天谁给我买的单。(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再世柳下惠 四剪断是非根

小曼的假是请下来了,他那校长非常的客气,小曼拿着病历去请假的时候,校长还有点犹豫,毕竟明显是假的,你身体好好地,却拿着一个骨折的片子。但是,当小曼让校长给郑局长打电话时,校长说了一句:“就这吧,这些材料应该上面也能批,我帮你跑跑吧。”

谢雨婷是再也不去会所了,倒是王芳打了电话给她,让她去签了一份合同。合同是白费之二十的股份,我看过的。但告sù

谢雨婷是百分之五,合同也没让她看,我以监护人的身份去的,她直接负责签字。

她把自己的卡号给填上了,走的时候她说,以后自己只留一点生活费,其它的钱再给我,我也没说什么,到底小孩子身上装那么多钱也不是好事。

我带李明珠到医院去建了一个档,就在我们烟酒店的对面,很方便。李明珠一般也不大去店里,我看她也不大出门,不大符合她的性格,但我也不想说她。

我该安排的都安排完了,这个礼拜五,我打算就把手术做了。我打电话给张主任,张主任还在家,都把我的事情给忘了。我打电话和她约好,下午去她医院做手术,就让她来主刀。

我下午打车到医院的时候是两点二十,我到了张主任的门诊,她正坐在里面看书。我问张主任:“张姐,你怎么来那么早,这还没上班那?”

张主任拿眼斜了我一下:“我们医院可不像你们公务员一样,我们两点就上班。再说。我下午在家也没事,就来了。”

我笑笑:“张姐,那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张主任把手前的一张单子拿给我:“你去检查一下。我都给你准bèi

好了,检查完就能做手术。”

我拿了单子一看,好几项,又是验血又是查心脏的,乱七八糟。我就问了:“张姐,我做个小手术,还要查那么多东西吗?”

张主任低着头。从眼睛上面的缝里看着我:“弟弟,你如果要大出血,就得输血吧。我不知dào

你什么血型怎么给你输。你要打麻药吧,如果心脏不好,有可能会骤停的。你性功能怎么样,是不是正常。如果不正常。到你做完手术,说是我手术失败,我怎么赔偿。你去做吧,听姐的,姐不会害你。”

我老老实实的去做了,做完都四点多了,一切正常。

张主任把我带到一个小手术室,对我说:“我给你选了一个人工环切。比激光的贵一点,但做出来要好kàn

一些。人文一些,你觉得那?”

我其实很真不大懂,但我觉得张主任最多讹我点钱,不会对我做不利的事情,所以我点点头说:“张姐,我不懂,你捡好的给我做就行了。”

一会进来一个美女护士,我点点张主任的肩膀,说:“张姐,怎么还有别人在这儿吗,不大合适吧。”

张主任看看护士,看看我,然后对护士说:“桔子,来,我给你介shào

一下,这是我们王教,以后你们多亲近。”

我看看,有点不好意思。那小护士细声的说了一句:“王教你好!”然后,我看她的脸也红了。

张主任对我说:“弟弟,你把裤子脱了,先让桔子给你清理一下。”

我看看张主任:“张姐,这样不好吧,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张主任看我笑笑:“你什么不好意思的,是不是今天就没洗,不敢见人。”

我为难的说:“张姐,你要不然给找个男护士吧,我怕丢了人。”

张姐看看我:“不丢人,我又不是没见过,还不小,赶紧脱了吧。”

我背对着桔子,把裤子脱了。其实,我出门之前还专门洗了一个澡,我听他们说,几天都不能洗澡。而且,我也不想自家兄弟臭臭的见人。

然后,我侧着身子躺在了床上。桔子到底是护士,见得多了。本来桔子还有点脸红,这一到工作反倒放开了。

桔子伸手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你干嘛哪,躺好,我这样怎么给你清理。”

我想可能就是消一下毒,就说:“我洗过了,要不,你拿酒精棉给我,我来自己消毒。”

张主任在那边准bèi

刀具之类的,这时说话了:“叫你躺好你就躺好,要帮你把毛毛都剃掉,你自己能剃吗?”

我问张主任:“张姐,能不剃吗,怪别扭的。”

张姐说:“必须要剃掉,要不然容易感染。”

我心里以为是电动的,就说:“你拿剃刀给我,我自己来,我都是自己刮胡子,这点事还干不了么。”

其实,我也不是怕羞,我是怕的,这兄弟再不争气,见了美女乱抛媚眼。

桔子走过去,拿了一把刀过来了,对我说:“你自己小心点,可锋利着那。”我一看,是一把手术刀,这玩意我知dào

,变态电影里面好多都是这玩意,很锋利的,我肯定用不了。

我只能慢慢的转过身子,躺在手术床上,半闭着眼,对桔子说:“那你来吧,小心一点。”

桔子笑笑,没说话,又走了。我想你这是干什么的,我刚准bèi

好,你这又撤了。我看着桔子到张主任那里,拿了一把剪刀过来了。我忽然想到一句话:剪短是非根。

这时,我看桔子的脸色好像有点狰狞,我心里怕怕的,她不会真的给我剪掉吧。当然,我知dào

她肯定不会给我剪掉,但是,心里就是有这个担心。

桔子拿剪子开始剪毛毛,她应该是剪短然后再剃。我有时候胡子长的时候,也是先剪一下,要不然剃的时候拉得肉痛。

开始两剪子还好,冰凉的剪刀碰到肉感觉爽爽的,而且,我慢慢的已经不再担心桔子会剪掉我的命根了。我开始注意看桔子,很小巧。整个脸上的五官都显得很小巧,鼻子上有几个小小的粉刺洞,但整个脸上的皮肤很白。

桔子放下剪子,开始拿刀剃了。刚开始还行,是剃的小腹的下面。这个部位剃完了,开始剃睾丸上面的时候,出事了。桔子用一个手扒着小兄弟,扒的很紧。

我开始有感觉了,小兄弟想抬起头来。我想把注意力转移一下,我觉得有点很不好意思。小兄弟一抬头,桔子就用手死死地压住。

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解放了,人们当家做主了,小兄弟昂首挺胸的站在了风口浪尖。我羞得脸左右乱摆,都不敢看桔子了。桔子也不知dào

怎么想的,可能小兄弟耽误了她的工作。

我就听桔子说了一声:“叫你不老实!”然后觉得下体一痛,我“哎呦”了一声,好像就没有了感觉。

张主任过来了,问:“怎么回事?”

桔子的脸也红了,就听她对张主任说:“没事,就是他不老实。”

张主任看看我,训了一句:“人家是刚毕业的小女孩,看中了我给你介shào

,你可不要胡来,知dào

吗?”

我靠,我胡来了吗,我这是本能的反应好吧,我无语,不发表任何意见。

最痛的是麻药,那小子可能看我太帅了,妒忌我,拿针头在我肉里面好像还绕了一个弯,疼的我差点把泪都流出来了。

手术很顺利,我也没什么感觉,而且,我怀疑,我兄弟以后对桔子同学都不敢抬头看了。这小娘子下手太狠了。

我打个车就回去了,到了宾馆楼下,在小店里买了几瓶水,买了一点零食和几瓶啤酒,还有一些方便面和八宝粥带上去了,这两天,我就不打算下楼了,心想着,等哥哥再出山的时候,会是一条更勇猛的好汉。

你相信人的第一感觉吗?我不想相信,但是,我又不得不相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大对劲。我一直以来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但今天没有,而且没有任何感觉。我第一感觉是,出问题了。但我马上想到,可能是麻药的关系,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我艰难的去了一趟厕所,从手术回来我就不大敢喝水了。我一上午闲的无聊,就下了一本路遥的《人生》躺在床上看。

谢雨婷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时间吗,想让我陪她去看个电影,她今天正好休息。我怀疑她是想向我道歉的,毕竟她这一段时间没少惹我。

但是,我现在坚决不能见女人,我怕伤口破裂了。现在麻药已经基本没什么作用了,我已经感觉到有点痛了。

礼拜天我就在宾馆坐不住了,我出去转了一圈,还行,就是有点不大适应,基本就是裤子磨得有点痛,没什么其他的影响了。

我礼拜二去找张主任拆线,张主任也没带手套,直接在办公室就动手了。我能感受到张主任的手的温度,但我一点反应也没了。

张主任还笑话我:“弟弟,我发xiàn

你这一动手术,可是老实多了。”

我试了一下,想一些岛国的片段,好像还是没有反应。我问了张主任一句:“张姐,我现在好像不大行了,是不是你的手术失败了。”

张姐笑笑:“不是你不行了,是你姐姐魅力不够,让你没感觉。”(未完待续……)

PS:这是根据我们市四院的一个事实案例改编的,并非玩笑。希望博得大家一笑

第十六章 再世柳下惠 五 小案

虽然感觉确实没什么问题,我回到单位的时候还是有着一丝丝的害pà

,我还真怕就这样坏了,人生苦短,就这一点娱乐了。

我想我要想办法试一试。季所长到我办公室找我:“王教,我们还就没一起坐坐了,晚上我们刑警的几个弟兄一起喝点吧,反正最近也没什么案子。”

我本来想说:我刚做了手术,改天再喝。再想想,这手术本来也比较小,再说了,老季要问什么手术的话,我还真不好意思说。

于是我对老季说:“这样吧老季,你定地方,晚上我来安排。”

季所长笑笑:“那个,王教,你也别安排了,我找个关系户吧。”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季所长看我一脸的纳闷,对我说:“王教,上次我们那个案子。胡柳青打了好多次电话了,说要安排我们吃个饭,我觉得老是拒绝也不好,要不晚上喊他过来吧。”

我这下明白了,这其实应该不算是讹人,在有些人口中叫加深警民关系。我虽然不大赞同这些东西,但是也不能明的反对。

晚上吃饭的地方档次有点高。胡总安排的是一个四星级酒店,收费是按人头的。我们就来了四个人,胡总也许没有合适的人叫,也许不想多花钱,结果他就把他的保安主任带来了,其他没有别人。

有别人在场,我们喝的就比较放不开,频频的只是喝酒。没有谈工作的话题。倒是胡总蛮活跃的。

我因为放不开,所以不大说话,这就带的季所长和他们两个民警有点放不开。我把季所长拉到外面。对他说:“老季,你看那老胡,弟们还办不了他吗,把他给办倒。”

季所长再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带着兄弟发挥了。我就是一随护,给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我给驾着事。胡总就不好意思说不喝。

胡总带的那个保安主任,看着五大三粗的,一说话带着娘们气。还打着兰花指。

我和胡总坐在里面,这个保安主任坐在老季的身边。胡总介shào

才知dào

,他叫张午阳,是胡总从老家带出来的兄弟。但。我看应该是她的姊妹。

开始这张兄弟还可以。说话也大大咧咧的。到了三巡之后,这伙计的狐媚之气就露出来了,开始往季所长身上靠。开始季所长还没当什么事,以为这伙计是谈友谊,聊朋友的,还和他勾肩搭背的。

酒差不多的时候,这位张兄弟,就变成了张姊妹。虽然还没躺在季所长的怀里。但是明显的开始伸手摸摸季所长的屁屁,蹭蹭季所长的脸。

胡总的脸上也不是太好kàn

了。我们只能暗笑,也不能说什么,谁让季所长长得那么凶悍,那么有男子汉气概。

我看季所长,只是轻轻地推了几下。确实,谁也不好意思撕破脸,胡总的脸阴沉着,也不知dào

是感到丢人,还是吃醋。季所长看看胡总,胡总也没什么表示,张姊妹全副的精神都注意在季所长身上。

季所长也确实没办法了,他拿过自己的玻璃杯,倒了满满的一杯酒。这杯子可是喝水的,一杯大概有半斤差不多。然后他又拿过张姊妹的杯子,也倒了满满的一杯,站起来了。

这时,季所长站起来了,张姊妹还靠在季所长的腿上缠绵。季所长一把把张姊妹给拽了起来,把杯子递到他手里,说了一句:“我觉得我们两个最有缘分,你陪我干了这一个,下面随你安排。”

张姊妹虽然也喝得不少,但是他还真没显出醉意,确实他的酒量应该还是不错的。张姊妹一听,眯着小眼,绵绵的说:“季所长,你说的,干了你都听我的。”我听得都浑身发颤。

季所长看看他:“来,干了,我听你的。”

张姊妹头晃着看着季所长,我感觉那里面还有一丝的色眯眯,他然后对季所长说:“那你得陪我。”

我怎么都觉得这句话一语双关,是陪你就那,还是要其他方面陪你。

季所长现在血已经冲上了头顶,也没想那么多,就应了一句:“好,我陪你。”端起来咕嘟咕嘟干了。

张姊妹翘着兰花指,慢慢的下咽着,还不忘了看着季所长。

看张姊妹的酒量,喝下这一杯对他影响应该不是太大。季所长有些愣了,不知dào

下一步该做什么好了。

张总这时站起来,开始卖酒:“来,我也来一圈,不能光是你们那面敬,我喝个大的,敬个小的吧。”说完他也开始腾自己的水杯。

我一看,这乱了,干嘛的。张总应该是想把别人灌醉,最起码把张姊妹灌醉,或者把季所长灌醉,让她两个今天无戏。我是这样想的。

这时张总的电话响了,张总看了看挂了,张总正倒酒,又响了,张总厌烦的拿起来接了:“喂,你TM什么事,我正忙那。”

“——”

“你说事,不然我挂了。”

对方应该是说了,开始张总还嗯嗯的,马上张总的脸变了,我看张总也没说话,就开始向外走。

这时季所长的电话也响了,我看季所长有点迷糊了,拿起手机接电话,并且站了起来,离开了张姊妹的趴靠。

就听季所长说:“什么——强奸吗——不是——偷窥——小事,我告sù

王教,他也在这里,我们一会回去。”

我一听,这太不巧了吧,大晚上的还有案子,你说愁人吧,我们几个还都喝多了。

这时胡总也进来了,他可能也听到季所长电话了,走着就问:“季所长,是不是我们单位报的警。”

季所长确实有点多,说:“是有一个警,我让他们值班的先去了,没什么事,喝酒。”

胡总问:“是不是那个偷窥的,要是的话就是我那里的。”又转脸对我说:“王教,今天不好意思,单位有事,我得回去一趟。”说完拿起包走了。

这时的张姊妹还没反应过来,张总到门口了,又转身回来,对着张姊妹的椅子踹了一脚:“赶紧走了,真丢人。”说完转脸走了。

张姊妹摇摇晃晃站起来,这时他走路已经不是直线,但是,他的思维还是清醒的,向外走着,皮笑肉不笑的对季所长说:“你要听我的,我说了算。”迈着交叉步走了。

季所长坐下,对我说:“王教,我没听清楚,好像是那个公司,有人偷窥女人上厕所的,我们回去看看吧。”

我一听,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有人报案,你就得处理,就说了一句:“行,那我们回去吧,到了单位看看情况,应该不是刑事案件。”几个人站起来就走了。

回到单位,我让季所长先回办公室,到底他喝那么多酒,让当事人看见也不合适。我去前台执勤民警那里问了一下,还真是胡总的公司出事了,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偷看女人洗澡,也不是偷窥女厕所。

我觉得那么小的事情,值班民警就可以处理完了,没必要在找刑警队。毕竟不算是刑案,就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小丑,给个治安拘留也就很严重了。(未完待续……)

PS:不好意思,今天娶了一个媳妇,所以耽误了更新,请大家原谅。

我一直想把书名改成《鬼眼警痞》,现在就改了吧。

第十六章 再世柳下惠 六 炒作

PS:虽然现在收益不太好,但是看到读者倍增,收藏加厚,我已经很欣慰。

我这本书只是作为一个爱好来写的,能得到大家的肯定,我就已经满足了。

当然,能有更多的推荐,我会更高兴

我们都没去胡总的单位,但很快出警的民警给所里打电话了。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偷窥案,已经上升了一个高度,关系到社会的影响,以及公安民警的处理方式和方法。只因为,有人将这一件事上了网。

出警的民警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录像,可惜的是,重yào

的没有了。民警看我在单位,就向我汇报了情况,这个案子现在必须要查,而且,很明显,需yào

刑警队插手了。

民警向我汇报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想着,肯定是领导在指派这件事,就赶紧接了,是胡柳青。

胡柳青说话很强硬,不是对我,是对这件事:“王教,你一定我帮我们把这个案子给查清楚,要不然,我没法对工人们交代,好多人闹罢工,我的公司也没法干了,你一定要帮我。”

我接了电话,出警的民警接着向我汇报。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张所。张所并不知dào

我在单位,他的意图很明显:“你明天给老季安排一下,你们刑警队帮着把案子给查一下,领导都打电话来了,影响很不好。”

我看着情况,刑警队必须插手了。民警汇报完。我也把具体的细节了解的差不多了。其实案情并不复杂,主要是因为一个臭鱼坏了一锅汤。

这要从他们单位的之前说起。胡柳青的公司其实也算是一个厂子,因为。他搞得是传媒,所以好多大型的广告等东西,都需yào

很多人来处理。为了节省成本,好多的简易的设备他们都有,这就需yào

工人来操作。

胡柳青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他能干到这个份上。不能不说这个人还是一个比较会用脑子的人。当需yào

的人力多的时候,胡柳青把他的工人结构转向了农村的妇女市场,这是相对最便宜的劳动力。毕竟。胡柳青的不是大型工厂,没有什么太卖力的活,所以这些妇女在这里干的也都很顺心。

有些东西是需yào

连锁的处理的。胡柳青找了那么多的农村人在这里,他就要安排这些人的吃喝拉撒。这小子为了省钱。就在公司挤出一点地方。做了集体宿舍和一个洗澡间。食堂还是公司的大食堂。

唯一不顺心的是,胡柳青的保安队里,有一个老流氓。开始他调戏妇女也就是一两句话,偶尔的说点流氓话也没大有人当回事。后来,有人把他的历史翻出来了,一说就是:“马龙以前是个流氓,被处理过,尾随女人到楼下。摸人家的屁股。”

我查了一下档案,其实还真的没有这伙计的什么记录。说明这伙计当时肯定没被处理过。但被传了那么多年,凤凰也传成乌鸡了。

本来,那些农村的老娘们,你和她们开些过分的玩笑也无所谓的,但是,马龙这小子的坏名一出去,大家就开始关注了。今天到了谁睡的宿舍,昨天和谁谁一起吃的饭。

这胡柳青开始招的都是老娘们,后来有人感觉待遇还不错,就开始把自己家的小侄女,外甥女给带来了。不过还好,都是女人,没有太大的麻烦。

这里一到晚上还是比较安静的,只有女工人和几个保安。这些女人大多是一个村的,所以,晚上有时候就各个房间里穿来穿去的,穿的也就是居家的衣服。

马龙到底还是改不来吃屎的习惯,有一次,晚上喝点酒,就去调戏了一个小女孩。其实也算不上调戏,就是看人一个人在屋里,去找人聊了几句,然后拿人小女孩点零食就走了。本来小女孩也没说什么,结果被她婶子看见了,就直接报gào

了保安主任。

张午阳还是比较公正的,第二天就让马龙写了检讨。马龙也就是一坏种,他直接去威胁那娘俩去了,结果娘俩工作也干不下去了。这更助长了马龙的威风。

而且,自从那次之后,马龙只要和张午阳一个班,必定陪张午阳,即使不通宵,也会达旦。再把张午阳的娘们气和马龙的流氓气息一加,就又传出好多说法。

但是,张午阳在的时候,马龙确实不出来骚扰人了,这反而还成了一件好事。

但好景不长,慢慢的马龙的习性又暴露了,他又开始调戏妇女,而且比以前更招摇,但因为有张午阳给他撑腰,没有人敢再说了。再说,这小子也就是摸摸人家手,搂搂腰,倒也没什么实质性问题。

这些事,老娘们也不太当回事,小姑娘不好意思说出来。倒也没有谁以为这件事辞职不干,所以这件事就被大家默许一样。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两个小女孩洗澡,被人偷窥了,而且有一个还是一个保安的亲戚。估计这保安也平常被他们欺负惯了,早就压抑难平,加上这一次的委屈,一股脑都在网上发泄了出来。

网络这个东西,太难让人平淡。就半个小时,已经全城轰动。正好今天马龙上班,所以所有的矛盾都指向马龙。

我们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现场,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也没看录像。今天早上想先看看现场,问一下嫌疑人,到底看看没看到是那个人。

我们到了现场一看,这案子太好破了。只要回去看看录像,就能找到犯罪嫌疑人。

这是靠单位北墙附近的一个小房子,大概也就是十个平方。房子也不太高,可能就是为了防止偷窥。当时就只在外间换衣服的地方有一个小窗户。

小窗户很高,大概有两米半左右,基本到房顶了。是一个细长的推拉窗。房子外面没有任何的东西,所以,基本没有人能爬上去。

但是房子有一个大毛病,我怀疑是当时盖房子的伙计给自己留的机会。房子的外墙窗户下面有两道裸露的横梁。站在下横梁,扶着上横梁,正好可以看到换衣间。

所以,皇帝都要把建筑和设计地宫的人杀掉。从这里看,他们做的不是没道理的。这些设计师每个设计上都要留下一丝的漏洞,他们自己称之为:不绝后。

这倒还无所谓。因为,这个上面的横梁很高,所以,没有其他支撑是不可能爬上去的。但是。在进洗澡间的地方。还有一段台阶,大概有一米高。这个台阶是为了隔开过道与一部分没打地坪的空地。

如果有人沿着这个台阶,可以很顺利的到达洗澡间的窗户下面。我试了试,我也可以。不过还好,这个台阶,也就是洗澡间的门口,有个摄像头正对着。所以,只要一看摄像头。所有的一切全都解开了。

我们问了一下当事人昨天发生偷窥事件的具体时间,然后把监控录像插在电脑上。想去看看。然而,插上之后才发xiàn

,昨天一天的监控都没有。

我把张午阳叫道身边,问他:“你们昨天的监控那,怎么唯独没有昨天的。”

张午阳打电话,一会一个败顶的小矮个来了,他满头大汗的。到了这里点头哈腰的,先对张午阳打招呼:“张科长,我来了,什么事。”

张午阳看样子不大甩他,对这我这边指了指,说:“向公安同志汇报一下,昨天怎么回事。”

小矮个慢慢的偎过来,小声的问:“长官,有什么事我能效劳的。”

我们几个都笑了,季所长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刚演电影回来,这都哪跟哪,还长官。”

我忍住笑,问他:“昨天你值班的吗,这昨天的监控录像怎么没有?”

小矮子一脸的无辜:“昨天早上有人来修监控,结果线就没插上,昨天一天的监控都没有。我晚上去看的时候才给插上。”

季所长看看我,我看看季所长。我觉得这伙计才真的叫猥琐,眼睛眯着,第一印象就是,这伙计是个绝对的色狼。如果不是有固定的嫌疑人,我首先怀疑的就是他。

正说着,胡柳青也来了。他看着张午阳,看看所以围着的工人,说了一句:“这性质太恶劣了,一定要坚决查处,严肃处理。”

我怎么听着就像是我们单位领导向我们下命令似的,季所长笑着点点头,也没理他。张午阳却带头鼓起了掌,下面跟着呼啦啦全是掌声。

然后,胡柳青趴在电脑前,看了一会,问了一句:“怎么样,查出来了吗,王教。”

我还没回答,季所长说:“胡总,你让昨天值班的男同志能都来一趟吗?”

我知dào

,季所长是怕我说错话,毕竟,这个胡总,虽然看着很雍,但脑子很好用,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大的产业。

胡总对张午阳一摆头,张午阳对着小矮子发号施令了:“吴副科长,你把你们昨天的人都叫来。”

然后,张午阳转向我们:“是让他们去派出所还是来单位。”

我看看季所长,季所长看着我说:“让他们去所里吧。”我点点头。

张午阳带着一丝威胁的对吴副科长说:“你让他们现在就去所里。”吴副科长灰溜溜的跑了。

我和季所长在张午阳的带领下,和胡柳青一起去了监控室,看了一下。他们这公司因为不对外生产,所以,一般厂子里面没什么东西。厂子也不大,所以,监控虽然有,但一直监控室没有人值班。

监控很简单,就是那几个链接线,伸手就插上,伸手就能拔下来。我问了一下,几个带班的副科长都有钥匙,当然,张午阳也有钥匙。

我们又把录像带带会了所里,然后把两个受害人也带会了所里,想再具体了解一下情况。毕竟在这里人多口杂,也许当事人那里有些线索。毕竟我们还没询问过当事人,我们以为只要监控一看,就一切一清二楚的了。(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再世柳下惠 七 伪男

PS:这个故事是根据我们四院的一个事实改编的,但结局不一样。那个事实是,最后护士被迫跟了受害人,几年后,病看好了,两人结婚了。

到了所里面,我才发xiàn

这事情太乱了,我听得脑子痛,都不想问了。这是一群猪和一群猴子的战争,我们只是作为无聊的裁判。

两个受害人的供词出来了,她们当时只看到露了半个头和两只眼,没看出来是谁。这不是最大的问题,问题是,她们告sù

了所有的人,她们没看清楚是谁。

本来还想让她们的口供给嫌疑人一点威慑,两小女孩还振振有词的说:“我们本来就没看见是谁,我们不能诬陷人。”猪啊,羊啊,你们都到哪里去了呀,为什么要来我们辖区呀。

当时她们没报警的时候,先给她的那个亲戚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情。然后可能他报gào

了保安副队长,保安副队长对她们进行了问话,然后说了一句:“你们别张扬了,对你们影响也不好。”

后来,报了警之后,保安队长,就是那个吴副队长,自己到监控室去了,过了一会,打电话把所有的保安都叫过去了。他让他们都看了,确实是没拍到任何的东西。而且,他们都到了之后,发xiàn

,监控的线确实是拔掉的。

当然,吴副队长一个人在里面做了什么,没有人知dào

。但是,张午阳说了:“我们的监控录像是删不掉的,肯定就是没拍到。”

当时值班的所有的保安都到了。都没有时间证人。他们这些保安是三班倒的,每个班的人是固定的。他们平常除了大门口一个人,其他的都在宿舍。有什么事情再叫。

他们的宿舍,是每间屋住三个人,每个班的住一个,这样三班都互不影响,就好像单间一样。我不知dào

这是不是胡柳青想起来的,不过还真的蛮科学的。

本来,很简单。很直接的案子,到了这里进入了死胡同。但是,基本能确定的是。嫌疑人肯定就在这些保安里面。

但是,最明显的就是,大家的矛头都指向了马龙。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不是马龙。所以也只能再从头一个一个的捋。

晚上他们都喝了酒。因为是上班,所以都是在吴副队长的屋里喝得,他们副队长和队长,都是两个人一间屋,屋里还有一张桌子。这些人上班没事就喝点小酒,但是他们还是不敢出去喝得,也就是出去买点菜,再从食堂带点菜。在单位喝一点。

他们喝得不多,所以结束的也早。八点左右就都回宿舍了。这些老爷们,有的看看电视,有的趁着酒劲就睡了,而且,一问,基本都是睡觉了。就一个看电视的给排除了,他说的有板有眼的,那个台放的什么都很清楚,剩下的就四个人了,包括马龙和吴副队长。

我头痛的受不了,就出去了。到自己办公室喝了一杯茶,也没什么事,就把门关上,打开电脑上网看看了。

一会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张主任。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你说这张主任,天天的给我打电话,也没什么事,是不是对我又什么想法。

张主任先客气了一下,接着问:“弟弟,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都不知dào

怎么回答,我觉得,男女之间这些事情还是要避讳一点的即使你是个医生也罢。

我只能含蓄的回答:“谢谢张姐关心,现在还行吧。”

张主任笑笑:“你别不好意思,我意思是,你别真的不行了。”

我心说:我行不行,对你这老娘们应该还是没什么兴趣的。

但是,我确实是担心这个问题。这昨天一喝酒,今天一忙,我把这事都给忘了,今天还真得去试试,我感觉确实有点问题。虽然我还不到如狼似虎的年龄,但是,不可能连着几天都没反应吧。

下午,季所长又带人去了现场,还是没什么头绪。然后让网监科的伙计,看看能不能把录像恢复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被删掉了。

我老想着我的问题,想着晚上怎么解决,最后还真的让我想到了一计。

我晚上回去,和李明珠一起吃的饭,吃饭时我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一切还都可以。我问了一下店里面的情况,现在这个季节虽然是淡季,但是,饮料和啤酒已经开始热卖,所以生意还是蛮好的。

我们晚上回到家,洗完澡,我从包里拿出一本书,穿着短裤躺在床上。李明珠洗完澡,穿着睡衣躺在我的里侧,也不说话,也拿了一本《育儿宝典》在那里看。

我看着书,手伸到李明珠身上去蹭了起来。其实,我也没看书,就是想试试自己的反应。李明珠看看我,轻声说了一句:“你想要了吗。”

我发xiàn

自己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知dào

坏了,肯定是不能了,就对李明珠貌似调侃的说了一句:“啊,那个什么,我手有点油,不好翻书,就想把油擦掉的。”

我知dào

,我说这句话,极大地伤害了李明珠,但是,我不能告sù

她说:“我想要,但是,我不行。”

李明珠的泪都快流下来了,她毫不客气的踹了我一脚:“你滚,以后都不要再来。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趁机爬起来,穿上鞋子向外走,嘴里嘟哝着:“你有病。”然后转回身,又拿上衣服走了。我出门时听到了李明珠的哭声。

我还没回到宾馆,在出租车上就开始给张主任打电话:“张主任,我刚才试了一下,真不行了。”

张主任还没明白什么意思,问我:“什么真不行了。”

我又不能那么直接的对张主任说什么。到底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我可不想让出租车知dào

我是一个无能。于是我对张主任说:“就是,你那个手术失败了。不管用了。”

出租车司机好奇的看着我,我没理他。张主任那边明白什么事了,她也有点惊慌了,我能听出她的声音也有点颤:“你确定是不行了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很沮丧的回答:“真的姐姐,我试过了,要不你再看看吧。真的不管了。”

张主任犹豫了一下:“你现在去医院吧,我也过去,再给你查一下。”

我到医院大概半小时。张主任到了,先到她的门诊室,打开门,从里面插上。给我试着用手扒拉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反应。

然后,张主任给我开了一个单子,让我检查一下性功能。最后确认了,我败了,确实不行了。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张主任也很沮丧,她又和我聊了很长时间,我告sù

她。当时桔子打了我一下,她说明天让我到医院再说。

我这一夜也没睡好。第二天看到张主任的时候,张主任应该也没睡好,眼珠红红的。

我拿了当时医院的检查证明,证明我之前都很正常,但做完手术就不行了,这也有昨晚上做的检查证明。

张主任把我带到了他们一个副院长的办公室。这个年轻的副院长应该是之前就得到了消息,我进去的时候很客气,还直接走出来迎接我。

我很不客气的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我知dào

,每个医院都有一个院长来处理医疗纠纷。每个科室也都有至少一个主任来处理医疗纠纷,毕竟现在医院里医生的医德没有那么高了。而且,现在还有些医托,专门找这些医疗事故或者类似于医疗事故的事情来炒作。

我坐那里,院长亲自帮我和张主任倒了水。张主任客气的站起来,我根本就没理他。

这个院长很客气的坐在我的旁边,一副安慰人的模样,问我:“小王是吧,听说你是公安的新秀,最年轻的的科级干部。”

我看看他,他应该是觉得自己的话起作用了,正常,每个人都喜欢被重视,都喜欢被人夸奖,当然我也不例外,但是,我不会因为他的几声马屁就把自己的幸福放qì

掉。

这个院长应该还是有一手的,他开始继xù

的卖好:“听说,你和我们医院的小马的关系很好,我和小马的关系也不错。”

我抬起头,瞪着他,一句话就把他所有的后话咽下去了:“那你什么意思,让马哥把我的事昭告我所有的朋友吗?”

那院长被我这一句话说慌了:“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们都是朋友,事情发生了,我们现在要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吗?”

我冷冷的一笑:“你贵姓?”那院长刚要回答,我接着说了一句:“我认识你个弯巴孩子是谁。”

“你,你怎么骂人。”那院长有点被我激怒了。

张主任说话了:“小王,你说说你想怎么解决吧。”

那院长也站起来,走向自己的位置,说:“你到底想怎么解决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到现在为止,当事人还没敢露面,你们什么意思,你们有诚心吗?”我说着,把杯子摔在了茶几上。

张主任吓得打了一个哆嗦,那院长看看张主任。张主任说:“我说过的,她在手术的时候,黄桔敲了他一下,他本人怀疑是那一下导致的后果。”

那院长说:“张主任,咱们现在不是在商量解决的问题吗?你也不要推卸责任。”

张主任站起来,有些愤愤的:“我没推卸责任,我说过,我手术过程和用药都没什么过错,如果有我的责任我来承担。”

那院长说:“行,你说这话就管了。”然后看向我:“王警官,你说,你想怎么赔偿吧?”

我一脚踹在茶几上,当然,我是有分寸的,只是踹在棱上,让茶几在“滋”的一长声中向前移了半米,我嘴里带着口头语:“你TM先让那娘们来了再说。”

张主任从下面,应该是有意的踢了我一下,说:“你好好说话,别骂人。”

那院长躺在自己的椅子上,说:“你说吧,想要多少钱,你说个数,我给院里协调。或者,你以后无条件在我们院里治疗,我们以后不收你任何的医疗费用都行。”

我确实太生气了,到现在我都不能坐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他还在这里漫不声的和我谈判。我气得都身子颤抖了,我首先要桔子过来给我道个歉,这是必须的吧,到现在,都见不到她的人,我站起来,一字一句的说:“你最好先把那个什么桔子给我叫过来,要——不——然,免——谈。”

张主任也站起来了,说:“黄院长,你还是先把你妹妹叫来吧。”

我愣了一下,原来黄桔是他妹,怪不得,一直保护的那么好,我忽然想到一个绝佳的坏主意,我不信这一次整不死你,TMD什么黄院长。(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王元坤卖肾记 一 将要暴富的公公

我真的没想到,黄桔竟然是黄院长的妹妹。我当时觉得,他不把黄桔叫来,是因为怕我这受害人发狂,伤到了黄桔。现在,我知dào

这小子存zài

着私心,我决定报复她一下。

黄院长打了一个电话,就是打给黄桔的,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那个王警官在这里。”

我不知dào

黄桔说了什么,黄院长就说了这一句。然后,我们都沉默的时候,我看黄院长手在办公桌下乱动,我想肯定是给黄桔发短信,告sù

她怎么处理。

大概十几分钟吧,黄桔到了。她看了看黄院长,看了看张主任,然后到我的前面,低着头小声的说:“王警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又把茶几向前蹬了一下,把我前面的空间放大了一下。黄桔在我蹬茶几的时候向后退了一下,黄院长也坐直了身子,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对黄桔说:“你是人还是空姐,怎么说话都是这样嗡嗡的吗?老子听不见。”

我看到了黄院长的气愤,我心里爽了一点,但脸上还是怒气冲冲的。

黄桔慢慢的走到我的前面,还是低着头,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王警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说话时带着一丝的颤音,我看不到她的眼,我觉得这时应该是红的。

我心里把握了一下,差不多。我身子坐直,一把拉住黄桔的胳膊,把她拽过来。另一只手一摁黄桔的肩膀,把她压在了我的旁边。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黄院长站起来了,向我这边走来。嘴里嘟囔着:“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耍流氓。”

张主任也站起来了,傻愣愣的站着没动。

我看了一眼怀里的黄桔,她还是低着头,缩着肩膀,脸旁的刘海盖住了脸的上半部分,眼泪已经滴在了我的裤子上。我感觉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另一只手一指黄院长:“你站着。不要过来。”

黄院长站住了:“你别做傻事,你还很年轻。”

张主任也说话了:“小王,你先把人放开。好吗?”是那种哀求的语气。

我嘿嘿一笑:“张姐,你觉得我会做傻事吗?我肯定不会。”

我对黄院长说:“你觉得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吗,你错了,哥还真不缺钱。”

黄院长站着那里。手摆着:“你说。你又什么要求,我一切都满足你,你先把人放开。”

我奸邪的笑了笑:“我现在就告sù

你,我有什么条件,我的条件就是,让你妹跟我,等我好了,她就自由了。”

黄院长气愤的说:“你这是做梦。你这条件根本不可能。你这是威胁,你再不把人放开。我就报警了。”

谁也没想到,这时候黄桔说话了:“哥哥,我犯的错,我自己承担,他要我,我就嫁给他。”

一屋人都愣了,包括我,我的手慢慢的将黄桔松开了。

黄桔理了理头发,对我说:“你说什么时候办手续,我跟你去,我就嫁给你了,就是你一辈子都不行,我也不改嫁。”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咒我吗,我怎么可能一辈子都不行,我马上反击:“你想的美,我凭什么要娶你,你要我娶,我就娶了。我是让你跟我,等我好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看黄院长气得发抖,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张主任看着我,说:“小王,你有点过分了。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可不能这样。”

黄桔两眼直瞪着我:“那你先和我结婚,等你好了,我们就离。”

我靠,我现在在法律上有老婆,我怎么能和你结婚。再说,我只是想败坏一下黄院长,也不是真的想对你黄桔怎么样。但现在黄桔一答yīng

,我反而不知dào

该怎么进行下去了。

还是黄院长帮我们打开了僵局,他对黄桔说:“妹妹,你可考lǜ

好了,这不是一个东西,这可是关系到你的一生的大事,你别忙下结论。”

我趁机压压黄桔:“我可不会和你结婚,我只是拿你试药,检查一下治疗的管不管用而已。”

黄桔看看我:“随便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黄桔又对张主任说:“张主任,你给领导说一声,我不干了。”

黄院长过来一把把黄桔拉过去:“妹妹,你知dào

进我们医院多不容易吗,你可千万不要干傻事。”

然后黄院长有转头对我说:“王警官,你说吧,其他什么条件我都答yīng

,只要你放过我妹妹。”

黄桔走过来,抬头看看我:“走吧,我以后都是你的了。”我愣了,我不知dào

该走,还是不该走,我只能拉着黄桔的胳膊向外走去。

我向外走的同时,看向张主任,并向她挤了挤眼,皱了皱眉头。也许张主任会意了,上来一把拉住黄桔的手,使劲往屋里拽。

我作势的扯了两下,凶凶的问张主任:“你要干什么,你什么意思。”

张主任也太会做了,挡在黄桔的面前,昂着头对我说:“你把桔子放了,我跟你走,你想怎么我都行。”

我都想笑了,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皮笑肉不笑的对张主任说:“你觉得你的魅力还够吗,你觉得我还能对你有感觉吗?”我把手抬起来,伸出两个手指头摇了摇,同时头也摇了摇,嘴里吐出两个字:“没有,”

张主任还是挡在黄桔的前面,气愤的对我说:“小王,我觉得你有点过分了,不要再多钱,我都不会说你什么,但你祸害一个小女孩,我就看不起你了。”

我摇摇头:“我这样了,还能被人看起吗。我连个正常的人都不算了。”我说着,把自己说的都要哭出来了。

张主任温和的说:“你这不是病,肯定能治好。就是病也能治好。我给你打包票,你相信你姐一次行吗?”

我摇着头:“我相信你!就因为,我相信了你,所以才有现在的事。你觉得,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张主任说:“这样吧,你说多少钱,让黄院长给你协调。你以后所有的医疗费用都由我们医院出,行吗。”

黄院长那里点头哈腰的:“对对对,你说个数。我们肯定满足你。”

我看看黄院长,说:“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们,就给一千万吧。”我这当然是难为他们。肯定不是真的想要一千万。再说他们肯定也不会给。

我说出这句话,黄院长和张主任都愣了,黄桔从张主任后面出来,说了一句:“算了,还是我跟他走吧,你们也别为难了。”慢慢的向我走来。

张主任这才反应过来,又一把把黄桔拉过去,对我说:“小王。你别故yì

难为人,你也知dào

。这是不可能的,你要个百十万还差不多。是吧黄院长。”张主任最后一句话是对黄院长说的。

黄院长在那里点头:“对对对,几十万差不多,我给你申请申请。”

我看看黄院长,说:“行,我给张主任个面子,你给一百万吧,我明天来拿,要不然,我就来带你妹妹。”

黄院长点头哈腰的:“一定一定,我现在就给你申请。”

我冷笑一声,转脸走了。

我刚走了,张主任就给我打电话:“王弟,你在那,我去找你商量点事行不。”

我心里明白,这是来找我讨价还价的,还好,没找别人。要是找别人,都一个知情者,我一点面子也不会给他。

我和张主任约到了一个咖啡厅。张主任和我每人要了一杯咖啡,开始坐那里聊天。聊着张主任就开始了:“弟弟,你到底什么要求,你说,我给你反映。”

我开始装憨:“张姐,这不关你事,你要是来做说客,对不起,我们没得谈,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张主任尴尬的笑笑:“弟弟,你知dào

,我还是向着你的,你又什么要求,我比较好说。”

我看看她,讽刺的笑了一声:“我不说了吗,一百万。”

张主任看看我,叹了一口气:“弟弟,你口开的有点大了。”

我冷笑一声,对她说:“这才是第一步,你要想做说客还真不行,你还真不是那块料。无所谓,没钱我就要人。要不我就上网。”

其实,接这个案子,我还真就学会了这一点,上网,媒体的力量太强dà

了。

张姐无奈的看看我:“弟弟,有时候适可而止,没必要把人逼上梁山。”

我冷冷的看着张主任,好一会才说:“张姐,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我觉得你还真不会看人。”

张主任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把桔子逼得有点太紧了,人家还是一个孩子。”

我“哼哼”了两声,对张主任说:“那我那,我到现在还没娶妻生子,我就失去了男人的功能。我这算什么,我逼她,我愿意逼她吗,她都对我做了什么。”

手机响了,我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那面是个很温柔的声音:“你好,是王元坤警官吗?”

我听声音非常的熟悉,所以也不好意思问是谁,就问了:“你好,我是,有什么事?”

“我是医院的黄桔,我们刚见过,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是黄桔,我说怎么感觉声音那么熟悉。

我看了一眼张主任,就走出我们的小包,不客气的说:“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黄桔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还是我们见面说合适,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找你。”

我想了想:“行,那你晚上来吧,十点之后,到我房间来。”

“行,你说吧,你住在哪里。”

我把我的房间和宾馆都告sù

了黄桔,我这时感觉有罪恶感。我不知dào

我做的对还是错,但是,我现在确实想找些人报复一下。

我是不是有些变态,也许像人家说的,身体有了缺陷,心里就会变态,但是,我觉得自己变得也有点太快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王元坤卖肾记 二 要钱不要人

我回到包间,张主任还在那里坐着,问我:“你是不是还有事,要不你去忙吧。我警告你,别打桔子的主意,那是一个好孩子。”

我对张主任笑笑:“我打她主意,我还怕她打我主意那。”

张主任走出去了,我把头伸出去,对她说了一句:“别忘了买单。”

张主任停下,转头看看我,还想说什么的,但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坐了一会,一个人在那里想,我这都是过得什么日子。蛊毒还没解,这又阳痿了。还真不错,还省得我在外面犯错误。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下来了,我到底得罪了哪位神仙,非要在我身上造这些孽。我抹了一把眼,赶紧起身走了。

我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着,我进了一个情趣用品店,无所顾忌的看着摸着。我还从来没买过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好意思进。

我问柜台里的老娘们:“大姐,哪种套套好用。”

那老娘们抬眼看看我,说:“你习惯用什么样的。是平滑的,还是浮点的,或者螺纹的。”

我还真不知dào

有这么多的讲究,看来有些东西还是需yào

有时间去了解一些的。但是,我心里也在庆幸,如果我以前就用这东西,也许我这一辈子就绝后了。

我装作很懂得问老娘们:“大姐,普通的就行,我是问你那个牌子好用。”

那老娘们笑笑:“我也没用过这个东西,但是。杜蕾斯卖的比较多,要不,你拿盒试试。”

我脸有点红了。对老娘们说:“行,那你给我那一盒吧,多少钱。”

“四十二,你要多大尺寸的。”老娘们这一句把我问住了。

我愣在那里,不知dào

该怎么回答了。到底是坐生意的,马上就发xiàn

了我的窘态,对我说:“要不。我给您拿盒大点的,不合适以后再换尺寸。大了能凑合,小了就带上难受。”

我付了钱。逃也似的离开了情趣店。

我走到黄河边,在岸边的石头台阶上坐了一会,很无聊,很无助。我拿出套套。拆开拿出了一个。打开一看,我小时候买的串街的卖的气球和这是一样的。

我拿出来,在水里洗了一下,就吹起来了,吹得好大好大。我在手上拿着,对着它感慨,但又不知dào

感慨的什么。我听到有说话声,赶紧把里面的气放了。握在手里。

等人走了,我把它没在水里。看着水一点一点的进去。等水满了,往上一提,水向下一坠,又有了空间,再在水里猛地一灌,再提。一直到水灌得和我刚才吹起来的差不多大。我把它系上口,推进了黄河里。

我走了几步,回头看看,还能看到靠近封口的地方还露在水面上。我叹了一口气,走了。

我也不想吃什么东西,自己溜溜的就回了宾馆。我回到宾馆就躺在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趴着不动了。

我想起了郑钧的歌曲:我总有一种想要为你而死的冲动。我现在有想死的欲望,但还真的没有这个冲动。我想要不,我自己去唱会歌吧,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我释fàng

一些。我猛地站起身,就准bèi

向外走。

我一拉门,一个女人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吓得“哎呦”一声,她吓得“啊”了一声。她倾斜着身子,用两臂抱住了我的脖子。我右手扶门,左手推在她的胸口。

我感觉手推得不太合适,赶紧松开了。她一只脚向前跟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放开了我的脖子。我已经看到了,是黄桔,我这时也才想起,我让黄桔到我宾馆来的。

我向后退了一步,说:“进来吧。”我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本来黄桔的脸红了一下,但看我这样,也马上把脸本了起来。黄桔随着我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我坐在床上,没有说话,看着黄桔。黄桔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也不说话。过了几分钟,黄桔主动走过去,把椅子上的东西掀掉,然后搬过来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野蛮的女孩子的,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个人也不一样。我现在不能算是一个纯爷们,而且这个女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想说,这叫什么仇那,还真不好说。好像不共戴天的仇也就是什么:杀父,夺妻,刨祖坟之类的。好像很真的没有断根,以后就加上吧。我和黄桔有断根的不共戴天之仇。

黄桔坐我对面看着我,那是一种逼死人的眼神,好像犯错误的是我,我想把气势拿出来,可惜,现在,我觉得低人一等。

黄桔温和的问我:“你想怎么样,是我的错,你要我陪你,我就把自己赔给你,你别在难为任何人了,好吗?”

我抬起一点头,斜着眼看了黄桔一眼,又低下了头。黄桔笑笑:“你想要的,我都给你。”然后站起来了。

我觉得黄桔笑得也很凄惨,也很无奈,让我心里有着一丝的心疼。但我对自己狠心的说,这就是你的仇人,断根之仇,不共戴天。

等黄桔进了厕所,我才向她的方向看去。我不知dào

她进厕所是什么意思,我猥琐的想,难道见了我这个帅哥,有感觉了,想了。

我还在那里坐着,我也不知dào

自己想的什么,但我听到了厕所里的水声。我不知dào

黄桔在干什么,但,我觉得她不应该是洗澡,但水声不断,又应该是在洗澡。

我身子一歪,躺在了床上。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六下来了,我也不想去擦。

等到厕所的门一响,我赶紧坐起来,把眼泪抹掉。

黄桔慢慢的走出来了。我没想到的是,黄桔竟然光着身子,她把手交叉在一起,放在小腹上,头发束在脑后,半低着头走出来了。

我愣了,坐在那里,不知dào

该干什么了,黄桔走到我的身前,离我大概一米多,我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的时候,她停下了。

我头低下了。黄桔说话了:“你不是想要我的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还是那一句,你别再为难其他人。”

我没有说话,还是低着头。黄桔又靠近了半步,我想,她再向前一点,都要贴在我的身上了。我试了一下,小兄弟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那个难,心里那个悔,我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黄桔可能看出了我的悲凉,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我一把把她的手打开,伸手摸了一个什么东西,一使劲就扔出去了,吓得黄桔颤了一下。

我猛地站起来,正视着黄桔,用手指着她的额头:“你TM就觉得我不行,现在脱光了来羞辱我是吗,信不信,我能弄死你。”

然后,我开始在房间了找东西。我也不知dào

自己是要找什么,反正我的意思,是要把她弄死。黄桔也有点害pà

了,她一直随着我的动作在转身子。

我找了几分钟,然后走到床的另一面,坐在地上,靠在床上哭了。我都不知dào

为什么,也不知dào

怎么那么的伤心,我哭的鼻涕泪流的,声音悲恸。

黄桔慢慢的靠到我的身边,蹲下身子,抚着我的头,没说什么,把我的头拉到了她的胸口。我顺从的靠过去,这时我能感觉到,黄桔已经穿上了衣服。

我不知哭了多久,慢慢的就没有声音了。黄桔也坐在了我的身边,她搂着我的身子。我这时能感觉到她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应该是她也哭了。

看我停止了哭泣,黄桔用头蹭着我的头,用细微的,我刚刚能听见的声音对我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看好,如果你看不好,我就陪你一辈子。”

我靠,到现在了,还在咒我看不好。

我站起来,看也没看黄桔,说了一句:“你走吧,把一百万给我准bèi

好就行了,我要钱。”(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王元坤卖肾记 三 财色双收

PS:有些东西就是娱乐,只要能娱乐大家,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对黄桔说:“把钱准bèi

好,我就要那一百万。”然后,我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黄桔还是坐在那里,她一动不动。我走过去,到她的面前,用脚踢了一下她的脚:“哎,你该走了,拜拜。”

黄桔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我又踢了一脚,这次踢得是屁股:“你该走了,

死皮赖脸的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黄桔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着恨意,我能看的出来。但她接着又把头低下去了。

我只好弯下腰,去拉她的胳膊,她一把把我甩开了。我心里想:我还治不了你了。我弯下身子,一手抱着她的腿弯,一手抱着她的后背,直接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我抱着黄桔向门口走,她还是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动。我到门口做了一个扔的动作,但是我没松手。还好,可能事先感到了我的预谋,在我做动作的时候,黄桔抱住了我的脖子。如果当时我把她扔出去的话,她搂着我的脖子,也会把我带出去,至少会把我带倒。

我轻轻的把抱黄桔的腿弯的那只手松开,她站在了地上,还抱着我的脖子,就好像亲密的趴在我肩上。

我轻轻地用手去扒拉黄桔扒在我脖子上的手,对她说:“你走吧,尽快把钱给我准bèi

好就行了。”结果,我用了很大的劲才把黄桔的手掰开。

我回屋里。直接“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我看了一下地上,我刚才摔得是我的手机。也亏得这手机跟我的时间不短了,要不。摔成这样,我还真的不敢认它。

我弯了七八次腰,终于可以把手机的配件都找到了,我对活了一下,还真是一个整的手机,就是开不开机而已。我叹了一口气,换新的吧。

我想。晚上应该还有卖手机的,出去看看吧。于是,我洗把脸。开了门。

我靠,黄桔还在那里站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低垂着头。不知dào

在想什么。我靠到她的身边。对她说:“哎,哎呦——”

黄桔听我“哎”的时候,吓得猛地一抬头,正好她的头顶在我的下巴上。亏得我眼疾舌头快,要不然,我的舌头就被自己咬掉了,我和她的仇还会再深几分。

我捂着嘴,哎呦了两声。开始呜呜嘟嘟的对黄桔说:“告sù

你,还要再给我加两千。我的手机也要赔。”

黄桔好像没感到头痛,她抬头看看我,又把头低下了。我叹了一口气,向楼下走去。走着我回头看了一眼,黄桔竟然跟着我的后面,像一个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

我摇了摇头,心想,她可能觉得我走了,在这里也没意思了,要回家了。结果,我出了我们单位门口的巷口,她还是跟着我。

我看她这样老跟着我也不是法,就停下了。黄桔在离我大概五米左右也停下了,而且还是低着头。可能刚才坐在地上的时候,头发弄得有点乱,黄桔也没弄好,在我这个方向看着,就好像是贞子。

这虽不是午夜,但也是晚上了,我看着黄桔,想着贞子,心里一阵的害pà

。我向她走去,到了她面前,对她非常诚恳的说:“求求你,别再跟着我行吗,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和贞子差不多,看见你这样,我很害pà

。”我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动作。

黄桔终于抬起头来了,她捋了一下头发,然后用手脖子上的皮筋给扎上了。然后怯怯的对我说:“我去给你买手机。”

我本来想说:不用了,谢谢,我自己会买。

但是犹豫了一下,手向前一摆,对她恭敬的说:“那非常感谢你,你请。”

我想了想,这个点手机店肯定都关门了。我想到一个地方,新一佳超市下面的手机店肯定要和超市一起关门。

我们到了地方,果然还没有关门。到了柜台,卖手机的柜台冷冷清清的。我刚过去,还没说话,卖手机的姑娘就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先生,你好,想要什么手机?”

我看她笑笑:“你们这里最贵的多少钱。”

那姑娘笑笑:“先生,你想要什么手机。”

我使劲的瞪了她两眼:“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你到底做不做生意?”然后转向黄桔:“掏钱,都拿出来。”

黄桔看了一眼那个卖手机姑娘,对她说:“你给他拿,要那个拿那个。”

那姑娘嘟哝了一句什么,转脸去拿手机了。我心里正有火那,但没听清她说什么,我开始对她发脾气:“你嘟哝什么,你生意还做不做?”

那女孩转脸就要发脾气,另一个女孩子一把拉住她,对她小声说了什么,然后开始的女孩走了,后来那女孩拿着一个很大的手机过来了。

我拿起看看,问她:“多少钱?”

“你好先生,这个手机四千九百块。”那个后来的女孩说。

我看看黄桔,说:“掏钱。”我有把手机拿在手里颠了一下,还真的不大合手。

黄桔抬头看看女孩,小声的问:“问一下,这里能刷卡吗?”

女孩赶紧回答:“能。”

黄桔拿出银行卡,跟着小女孩去开票,票开好,黄桔按着小女孩指的方向,拿着就向收银台走去。

我过去一把把她手里的单子夺过来,黄桔愣了一下。我看着刚才第一个招呼的女孩,说道:“就要这款手机,但是我不想买这一家了,我讨厌那个女人。”然后拉着黄桔的手走了。

到了超市外面,我想想,其他的超市好像没有卖手机的,就对黄桔说:“你把卡给我,密码给我,我明天自己去买。”

黄桔没说话,把自己的银行卡给我了,然后告sù

了我密码。我拿着卡,向宾馆走去,黄桔还跟着我。我几次回头想说什么,都是欲言又止,我真的不知dào

该说什么。

我到了宾馆楼下,实在是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小声对黄桔说:“你还想干嘛,我真的不行,你又不是不知dào

,我真的给不了你,你走吧,求求你了。”

黄桔看看我,也不说话。我看看她,又把她的银行卡拿给她了,对她说:“求求你,别再跟着我,行吗?”

黄桔抬头看看我,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转脸走了。

我一个人上楼了,我单位还有案子,我没手机真的不踏实。我现在才发xiàn

,现代人,如果没了手机,就好像丢了魂一样。我又把手机对上了,还是不能用。

我洗了个澡,看了一眼自己兄弟,真的很悲哀。这曾经是我的自豪,现在成了我的耻辱。我想着,眼泪又下来了。

我听到敲门声,才发xiàn

自己坐在厕所的地上。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都不知dào

什么时候坐在地上的,我也不知dào

自己坐在地上干什么。

我随便冲了一下,擦了一下头,就围着浴巾去开门了。我觉得肯定是服wù

员,但我不知dào

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因为以前他们从来没有那么晚敲门的。

我光着上身,把门打开了一点,伸头问:“什么事——”我一眼看到了,是黄桔。

我的态度马上变了:“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走的吗,你烦人不。”

黄桔没说话,直接挤了进来。我本来以为是服wù

员,所以手就没把的那么结实,你想,那个服wù

员也不会硬向你屋里挤,结果被黄桔给钻了空子。

黄桔进来直接就坐到了她原先坐的板凳上,我反应过来了,赶紧进了厕所,忽然想起衣服还在床上,又出来了。刚开厕所门,一看,一双手拿着衣服站在门口。还把我吓了一跳。

我一把夺过黄桔手里的衣服,然后进了厕所,砰的一声就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我穿好衣服出来,看黄桔正在那里摆活手机,她旁边还放了一个手机盒子,应该是新手机。

我到她身边,刚要说赶她走的话,她先说话了:“我怕耽误你工作,就给你先随便买了一个手机,你先凑合用吧。”

我不客气的一把抢过来,嘟哝了一句:“要你那么好心。”我拿过来一看,是诺基亚的新款手机,应该也要两千多,真不知dào

,她这个点在哪里买的。

我问了一句:“这个手机多少钱?”

黄桔回了一句:“你不要问了,我付过钱了。”

我哼了一声:“我是看看够不够我的标准,别便宜了你们。”

黄桔没理我,又拿起桌子上的包打开,我一看,是几个菜。

她把桌子上的东西拿掉,然后铺了一张我的什么纸,就把菜放上了。然后到我的墙角里,搬过来我的酒箱子,把筷子摆好,对我说:“来,吃点饭吧,我们好好聊聊,也许,我真的会跟你过一辈子。”

看她又是手机,又是饭的,我对她忽然还有了一点好感。但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我本来对她的一点好感,一下子全没了。她这是在咒我,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皱着眉头,切着牙说:“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钱准bèi

好再来找我。”

黄桔拿起筷子,加了一口菜,根本就不理我。我伸手去扒桌上的菜,我想把它们全部扔到地上。黄桔伸筷子挡住我的手,对我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dào

,你不行了。”我愣在了那里。(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王元坤卖肾记 四 我有了一百万

PS:因为个人问题,这一段时间可能有点不太正常,请大家原谅

我愣了,我怎么也没想到,黄桔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敢威胁我。我真的有点懵了,现在到底是谁怕谁,但我知dào

,这个女人很可怕。

我脑子飞速的运行了几周,然后,规矩的坐下了。

我用筷子打开一瓶酒,站起来又去拿杯子。等我杯子拿来的时候,我发xiàn

,那瓶酒已经被黄桔给吹了(直接用瓶子喝),我看看,没说话,又开了一瓶。

本来,我这里还真没酒,自从小妹失踪后,我每天基本都要喝一点才能睡着。所以,我房间里准bèi

了白酒和啤酒。

我倒进杯子,自己喝了一杯,黄桔也自己喝,也不和我说话。我喝完的时候,黄桔才喝了大半瓶。我没理她,自己又开了一瓶。我刚要往杯子里倒,一只手伸过来了,直接抓在了瓶颈上。我拉了两下,她就是不松手,我也没和她抢,就自己又开了一瓶。

最后,我喝了五瓶,黄桔喝了三瓶,但是黄桔有了明显的醉意。

喝完酒,黄桔也不说话,直接脱了外套就钻进了被窝。我看看现场,照着桌子踹了一脚,然后给收拾了。

我去厕所簌了一下口,到卧室看看,一狠心,关了灯,穿个短裤也钻进了被窝。

我睡到半夜,听到很轻微的哭声,先是吓了一跳,接着马上想到。黄桔也在这里。然后我开了灯,看到黄桔捂着眼,在那里辗转反侧。反而没有了哭声,好像她也没哭。我想,肯定是她做梦的时候哭的。

我把我的衣服穿上,躺在离黄桔比较远的地方,盖了一件我们单位的多功能服,就睡了。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看到黄桔靠在我的身边,我们虽然隔着一床被子,但是她搂着我的脖子。

我仔细看了一下。黄桔还是比较能让男人动心的那种女孩子。她脸型不算迷人,不是那种小女人,是那种大骨架。但是,她的皮肤很白皙。而且。脸上没有一个斑点,只是在左脸的上方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刀疤。

我心想,这在武侠里面,肯定是那种江湖魔女,有着高强的武功,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阅历很深,小时候。被人灭家破相,后被灭绝师太所救。

正想着。黄桔醒了。我刚要推开她的手,她先本能的缩回去了。然后好像想到什么,用手挠了一下头,又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

我往后撤了一下身子,挣开她的手,起来了。我对她说:“你现在可以走了吗,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我现在就想要钱。”

黄桔慢慢的坐起来,对我说:“你放心,钱不会少你的。”说完,趿着鞋子去厕所了。

我才忽然发xiàn

,我现在也急着要去厕所,于是赶紧推门:“你等一下,让我先来,我很快。”

黄桔根本就不理我,过了好久才开门,我在门口弓着腰乱哆嗦。黄桔还没出来,我就赶紧往厕所里面挤,忙乱间,还听到黄桔说了一句:“有点感觉好,有助于恢复。”

我在上厕所的瞬间,我想着应该把这女人给奸了,想想,现在办不到,我要把她给撕了。我想,我肯定不能被她控zhì

,我要拿回我的主动权。

我刚上完厕所,还没出去,她就开门进来了。我看看她,想骂一句,想想,没找到好词,就说了一句:“你懂不懂尊重人,你进来也要先敲门吧。”

她看看我,笑了一下,这是她到我这里的第一次笑。我自己想了想,我确实说的也不对,这上厕所,敲门我就让她进了吗?

我看她拿出一个小包,我知dào

那是化妆包,我以前见小妹带过。黄桔把化妆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在洗手盆上。我一看,这是要跑马圈地的,就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你还把这里当家了。”

黄桔也不理我,把我的牙刷拿出来,接了一杯水,刷了一下杯子,然后开始刷牙。我看看,这女人有点不可理喻,我摇摇头,出去了。

等她刷完牙,洗完脸,出来对我说:“我去上班了。”然后也没理我的反应,就走了。

我刷完牙,吃完饭,到了单位,一看,时间还早,就打开电脑,看看有没有那里专看我这种病的。

不知不觉,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季所长打电话给我:“王教,你今天来单位吗?昨天你也没开机,有工作要向你汇报。”

我知dào

肯定是胡柳青那里的事,就问了一句:“是不是案子破了?我在办公室,你来吧。”

“王教,我到了再给你说吧,我一会就到单位。”季所长说话,明显的和他以前的作风不一样,我想是不是案子的结果出人意料。

半个多小时,季所长才到我办公室,手里拿着一沓材料,进门就唉声叹气。

我笑笑:“怎么了,有什么麻烦?”

季所长苦笑笑:“你说这是什么事,这一群孬种,这都快有结果了,又不让查了。”

我停止手里的动作,看着季所长,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问他:“什么不让查了。”

季所长揉了一下脸,坐在茶几后面,摔着资料说:“昨天,我们局长打电话给张所,你的电话没打通,说是,这案子不要再查下去了,人家也撤案了,这都快TMD有结过了。”

我也愣了,这案子怎么能说撤就撤,这都成什么了。我站起来,对季所长说:“你等着,我去问问张所,这怎么能说撤就撤,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了。”

季所长点点头,说:“王教,你也别去了,这也不属于我们的刑事案件,说大了,也就是治安案件,撤就撤了,不过,越差越有意思。”

我站起来,又坐下了。季所长把案卷交给我,说:“王教,你看看,这里面太乱了。”

我拿过卷,还没翻,季所长又说了一句:“不是案卷乱,是这里面人的关系太乱了,查下去可能很多人要丢人,所以不让查了。”

我于是拿起案卷翻了起来,我看了三遍才搞清里面的关系,确实有点乱。

这里面基本牵扯到保卫科的所有人,最关键的人物有三个,马龙最大的可疑,再有可疑的就是吴副队长,关键这里面还牵扯到男人和男人的关系。我们现在掌握的资料是这样的。

马龙开始被人告过之后,就拉进了和张午阳的关系。张午阳是一把,自己住一个房间。按说,张午阳也要带班,但是,他自己排班,就没给自己排,但,单位有什么事,他基本都去,偶尔还没事跑到单位住,所以,也没人抱怨他。

现在,基本上,马龙值班的时候,张午阳来的比较多。张午阳只要来,马龙肯定要去张午阳的宿舍,两人不知在合计什么,都是下半夜才结束,有时甚至,天快亮的时候,马龙才从张午阳的宿舍离开。

吴副队长虽然长得一副色魔样,但,其实,他在单位一直还是被人比较尊敬的。他应该算是一个正人君子,最起码在大家的感觉上是的。他一般见了女人,目不斜视,是大家一致的标准好男人。

但是,我们调查的时候发xiàn

,这个吴副队长,也不是不吃咸鱼的猫。他私下了给女工人发短信,说一些不是太暴露,但是展现欲望的话。

那天的录像确实没有,技术恢复了,确实那天是没拍。但这反而把范围缩小了。突pò

口就是吴副队长。

吴副队长一个人去看录像,是为什么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不然就是要包庇某人,要不就是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录像。

这才两天,我们这些兄弟的动作还是蛮快的,应该是很快就会有结果,结果就这样被掩盖了,悲哀。

我打电话给胡柳青,问了一下,胡柳青说是他找的领导,怕给单位造成不好影响,就不想再查了,而且,那两个女孩也安抚好了。我忽然想,这胡总是不是也和张午阳有一腿,那天张午阳对老季暧昧的时候,看胡柳青那么气愤。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黄桔。我考lǜ

了一下,还是接了。黄桔说了一件喜事:“钱批下来了,一百万。我下午给你送去,先给了六十万,那剩下的可能要等再审核一下。”

我忽然想:我有了这一百万,我能干什么。

我听一个老民警说,他们辖区有个杀猪的,买彩票中了五百万,报完税还剩了三百多万。这小子天天在家想怎么花钱,怎么挣钱,也不做生意了。

但是,第三天开始,他就没时间想了。街道的,办事处,村里的,开始来轮番轰炸:“你给街道资助一点吧。”

“你给养老院建个楼吧,将来你说不定也要住这里。”

“你给我们的基金添个砖吧。”

“我们这里的几个穷孩子,你看着照顾一下吧。”

“——”

等等等等,最后,没办法,这伙计趁着一个月黑风高夜,携眷潜逃了。

我这一百万怎么花那,我开始想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王元坤卖肾记 五 花钱就空虚

我因为这一百万,中午差点没被馒头噎死。我午睡也停了,还是没想到怎么花这一百万。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黄桔给我带来了一个大布包,我还在想,该怎么花。虽然,我没想到怎么花,但是,我还是不客气的接下来了。

我看黄桔扛着来的,我想也不太重,伸手就拎起来了,这才感觉有点嘞手,但没好意思马上放下。六十万,我终于知dào

了,也应该不低于二十斤。

我在黄桔走后,让保安给我找了一个秤,我一称,二十斤有点低头。我就想,这个黄桔还蛮有力qì

,蛮有勇气的。竟然敢带着二十万现金,到处乱跑。

我又想了想,她为什么要给我现金,不能给我支票吗?这女人就是一个变态。

我想,这二十万,我背着去银行,也有点太招摇了。但,我总不能把二十万的现金留在身边吧。我最后还是决定带到银行存起来。

我考lǜ

再三,终于决定,带了四十万到银行存起来了。剩了二十万,也就是六斤多,我背在身上,打个的,去买车了。

我首先考lǜ

的是大众。我到了店里,一般能看上眼的都有二三十万,再加上报税和入户,买保险,我觉得都有点太多了,最起码,我不大能承shòu,或者说,我显得太招摇了。

最后,我选择了大众的POLO,车有点小,我选了运动款的,还行。但是现货只有黄色。我想想也同意了,要不然还要等两个月。

我在推销员的威胁吓唬下,给车买了一个全险。车办齐就是十四万,还行。还好是新车,保险是正点生效的,我当天就把车开走了。

我把车开到楼下,想想,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其实。我就是不知dào

钱怎么花。怪不得,有个朋友说:“花钱就空虚。”其实,我还真是因为空虚。才去花钱的。

我本来还想去给车做个贴膜,再做点拉花,后来想想,算了吧。就这样吧。没那个心情了。

回到单位,我身上还有五六万,我想,该怎么花那?陆小曼现在身上不缺钱,她看我不愿意结婚,现在也不怎么理我了,才好,省了很多心事。

李明珠。不知dào

店里怎么样了。我上次回去,可能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了。但是,我坚决不会给她道歉。总体来说,她李明珠还是欠我的。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王芳打电话了:“王哥,我们上个月的帐结过了,现在是把你的分红打到你卡里,还是我给你送去。”

我都忘了,想想,要不然就打给谢雨婷吧,就对王芳说:“你要不然,都打到谢雨婷卡里吧。”

王芳笑笑:“王哥,你还怪知dào

疼人来。张总当时给他的是百分之五的股份,该她的钱会打给她,你不能给她那么多钱,那还是一个孩子。”

我想了想,说:“行,那我把卡号发给你吧,你打我卡里吧。”

我发了卡号,一会短信来了,四万多。我操,这些人海真的有钱,这张总的一个玩的地方,每个月都能收入十几万。

谢雨婷打电话给我:“流氓,我的分红到了,这个月是两千,把我的消费都给扣了,下个月可能要一万多,我到时候怎么和你分那。”

我现在那还在乎这点钱,也烦着心,不想理她,对她说:“你愿意干嘛就干嘛吧,不要给我,那都是你的。”

谢雨婷到底是小孩子的心性,对我乐滋滋的说:“我打算考矿大,你觉得怎么样,以后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我其实还是知dào

一点的,谢雨婷的成绩是非常好的,上矿大肯定是亏了。但心里烦,也不大想理人,就说:“随你便,只要你能考上。”我现在是想赶紧挂了。

谢雨婷还不知dào

我的事,而且,她正在兴奋,也没注意到我的不耐烦,在那里絮絮叨叨:“我现在有钱了,我打算在我未来的学校做点投资,你要给我一点精神支持,到时候算你一份,好吧。”

我想,你这小屁孩子,搞什么投资,就是胡吊搞着玩而已,也就没当回事,应付了一句:“顺便你,你自己摆活吧,我挂了。”

我中午没事,也睡不着,就开新车去转了一圈。转着就到了烟酒店里了。这个时候,到底也不热,李明珠坐在店门口的连着桌子的椅子上,穿着一个不是太厚的外套。

我本来想直接走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停车下来了。李明珠手里拿着一本书,看车停在附近,也没太注意,看我下来赶紧站起来迎了过来。

李明珠的肚子还真看不出来,也可能是穿外套的原因。但是李明珠起身的时候,一手撑桌面,一手扶凳子,明显的有孕妇的形态。

我紧走了两步,想去扶李明珠,但是,到跟前又慢下来了。

李明珠好像忘了那天的事情,看见我,脸上带着笑意:“你来了,你吃饭了吗,我去买一点。”

我还是伸手搀了一下,也很和气的说:“我吃过了,别忙了,你坐下歇歇吧。”

李明珠看了一眼我的车,没说话。我知dào

,她肯定是想问的,但是最后还是没问。我搀着李明珠到了店里。

这个点店里没有人,李世情在玩着电脑,看到我也站了起来,伸伸腰,说了一句:“元坤今天没上班吗?”

我想了一下,还是叫了一声“爸”。我听到小虫的叫声,伸头一看,李世情在和人聊天。李世情看了我一下,有点尴尬的说:“闲着没事,找人聊聊天。”

李明珠赶紧把话语转开了,对我说:“你来了,正好,我和爸商量那,以后我和爸拿工资,剩下的都给你吧。我和爸前两天刚算了账,还行,一个月大概能收入一万多吧。”

我看看李明珠,对李世情说:“爸,有钱你就存着吧,要不就把店扩大点规模也行,不要给我,我不缺钱。”

李世情又伸了一个懒身,对我说:“其实,我们爷俩也花不到钱,但是,我觉得,该买个三轮车送送货什么的。”

我忽然想起来了,怎么店里还没招人,就问李世情:“爸,我不是让你再找个人帮忙的吗,你自己在这里那行。”

李明珠笑笑:“爸一个月给我开一千五,我没事就来这里帮忙,不要再招人了。”

我看看李明珠,没说话。李世情说了:“这孩子,我觉得她来不大合适,她在家也坐不住,就让她偶尔帮我看看店,也不累。”

我在外面喝酒知dào

,有时候,就不够了,都会打电话让烟酒店送,比饭店便宜不少,所以,店里确实也需yào

一辆车。但,买个三轮肯定不合适,牌子也办不下来。

我问李世情:“爸,你有驾照吗?”

李世情笑笑:“这年代还有谁没有驾照,我的还是B1那,明珠也有。”

我看看李明珠。李明珠笑笑:“我的是C照。”

我对李世情说:“这样爸,你直接买个面包车吧,有时候阴天下雨的也方便。”我想买个面包车也就是三四万块钱。

我说完就往外走,李世情问了一句:“你走了元坤。”我没理他,李明珠跟着我慢慢的出来了。

我到车上拎了那个装钱的包下来了,对明珠说:“这里面有四万块钱,你让爸自己再配一点买个面包车吧。”李明珠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我到了店里面。

李世情也听到我说话了,把钱往我这里一推:“元坤,你留着用吧,我这里不缺钱。我前几天找人办了一张五万的透支卡,到时候刷卡就行了,慢慢再还呗。”

我还真没想到,李世情那么快就适应了城市的节奏。李明珠也进来了,说:“不要了,你都出那么多钱了。”

我忽然有点想哭的冲动,好像,这是两个和我无干的人一样,不再是我的家人。也许是,我早就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家人了。只是,我一直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忍住了,对李明珠又交代了几句:“你别在老是来店里了,有时间出去转转,礼拜天,我带你去摘个草莓,到时候,我来接你。”

我没等他们说什么就走了,也许,我以后只有这一个家了,我最起码,看现在的情况,不可能再有其他女人,也不可能还会再要孩子。

我上车之前对李明珠转头说了一句:“以后,你要用车,或者出远门就给我打电话,我把车给你送来。”

我就听李明珠“奥”了一声,算是答yīng

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王元坤卖肾记 六 烈女黄桔

我自己转了一圈,还是又回了单位,我确实没有什么要做的,而且,我现在心情郁闷,也不知dào

应该找谁排解。

我心里想着,还是应该找黄桔,现在,他是我发泄的对象,而且,她还不敢反抗。但,想想,黄桔其实也蛮可怜的。

我以为,晚上黄桔还会去我那里,毕竟,黄桔的化妆品还都放在我这里。我就一直在等,一直等到十二点,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洗洗准bèi

睡觉了。我自嘲的笑笑,太自以为是了。这就像一个故事:

有一个人,住他楼上的每天很晚才回家,回到家之后,都是把皮鞋脱了,远远地扔在一边。刚开始的时候,这个楼下的人每次都是睡熟之后再被惊醒。后来,这个人就等楼上的回家之后才睡。

虽然睡得晚一点,但这个人每天不再有被吵醒的苦恼,也算是比较满yì

了。终于有一天,这个人失眠了。他也是等到了那个点,也等到了楼上的回来,也等楼上的开始扔皮鞋。但是,他只听到了一声响,他就一直在等第二声响,然后,自己能睡个好觉。

就是这样,这个楼下的一直等到天亮,他实在受不了了。于是跑到楼上敲门问:“你为什么只扔了一只鞋子,我在等你扔另一只那,你扔完我好睡觉。”

楼上的不好意思的说:“真的对不起,那么长时间一直没让你睡好。我昨天扔了一只鞋子之后忽然想,我那么长时间。可能一直没让你睡好,所以第二只,我就轻轻地放下了。”

我现在也是。我看黄桔的样子,应该是天天来的,没想到第二天她就不来了。看来是我自己对黄桔产生了依赖。

结果,第二晚,我又等了一晚,黄桔还是没来,也没给我打电话。我等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都想给黄桔打电话了。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没打,我不知dào

应该说什么。除了要钱,还真的没有别的借口。

我心里感觉很失落,我自己告sù

自己,我就是想找个人来虐待。我对黄桔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告诫着自己。

没想到,好久不见得小眼说话了:“你小子这是报应,你祸害了那么多人,你这是应有的下场,你如果再对黄桔下手的话,你简直就不能再算个人了。”

其实,小眼应该一直是很维护我的。除了在小曼的问题上,我不知dào

他现在怎么有那么大的气。但是,在这个身体,还是由我说了算。

我两个手指做成弯钩状,对着自己的两只眼睛,其实,我就是对着小眼,狠狠地说:“你小子现在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老子现在有的是钱,信不信,我把你挖了,老子去换对新的。”

小眼也很硬棒,不屈的说:“你有本事把我挖了,我还真的不愿意在你身上,信不信,你不挖我,我也让你失明。”

我心里动了一下,我还真没想到,小眼还能让我失明,但是,我相信他说的这个话。虽然,我确实有能力和资金去换另一双眼,但,我还真的不愿受这个苦。何况,这双眼还是有他的特殊的魅力的。

我放下手指,对小眼说:“其实,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应该维护这个身体的健康和幸福,而不是一味贬低这个身体的智慧和能力。”

小眼冷笑着说:“你如果能听我一点劝告,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你如果和小曼结婚,好好的过日子,我肯定会全力的支持你。我好多的能力你还不知dào

那,但现在,我不会再帮你。”

我知dào

小眼是在威胁和利诱我,他能有什么本事,我不知dào

吗。不就是一个物理学家,会点物理知识吗。老子的物理也参加过省竞赛,虽然那已经是高中的事。

我懒得理他,随他去说什么吧,我心里想:你小眼敢难为我,我就不再照顾小曼。实在不行,老子把她始乱终弃。

我一夜也没睡好,想想,小眼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我可能这一段时间有点太作了。第二天,醒的时候,眼感觉有点痛,看看镜子,眼圈有点肿了。

我心里想着,嘴里就嘟哝出来了:“小眼,你小子不听话,现在报应就来了吧,看你难受不难受。”

我心里想的,小眼肯定不知dào

,除非,我有意识的和小眼沟通。但我说出来,他就能知dào

了。

小眼阴险的笑着:“我有不是人,我只是一个意识,或者叫一个磁场,我才不会感觉到痛,感觉痛的应该是你吧。”

小眼说的话,我有点相信,但是也不全信。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到了他的寄生体,他不大可能没有感觉,我也不理他了。

到了单位,我先去季所长办公室,确定了没什么事,我就关上门,趴在桌子上睡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没办法,忍着眼痛看了几个小时的电视剧。

吃完午饭,我喝了一杯清水,然后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一直到,我感觉有点凉了,醒来一看,下午四点多了。我起来,挨个的屋串了一圈,意思是告sù

大家,我一直在单位。然后,偷偷的回了宾馆。

我想着,到屋里再补一觉,再去找地方吃饭。我拿钥匙开门,钥匙刚插进去,门开了。我吓得往后缩了一步,是不是有人偷我东西。我看看开开的门缝,也没有人。

到底现代人看的警匪片比较多,而且,我又是管刑侦的,所以还是有一定的安全意识的。

我慢慢的走到门折页的那一面,靠在墙上,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推门。我要把门全打开,然后再用勘察的动作。头猛地一伸,了解一下房内的情况。

随着我的动作,门开了。我身体活动了一下。正要做假动作时,就听身后有人对我说话:“王教,你干什么来,怎么跟个小偷似的。”

我转头一看,是旅馆里的一个客房经理。我食指一竖,放在嘴上,对她做了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声说:“别出声,我房间里有人。”

这时我听到了我房间里的脚步声,经理脚步都没停。走过去对里面说:“嫂子,王教还怪有情趣来,还在门口躲着吓你。”

我一愣,马上走向房间。心里想着:是小妹回来了。

我向里走。里面的也许看我一直不进去,正向外走。两人一下碰在了一起。我一把抱住她,叫了一句:“小妹。”

这才看清,我怀里的是黄桔。经理看看我们,笑着走了,屁股还笑得一颤一颤的。

黄桔看看我,脸红了一点,也没挣脱。就是向里转了一下脸,说了一句:“进来吧。”我不自觉的就松开了手。黄桔顺势就转身进了厕所。

我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看黄桔进了厕所也就关大门不说话了。我进了屋,想等黄桔出来再找她谈,看她老是不出来了。

我猥琐的过去厕所门口看看,厕所没关严门,我听着里面有水声。我试着推了一下,门开了,我伸头看看,黄桔正蹲在地上洗衣服。

我拍了拍心口,还好,水声不是黄桔发出的,而是水管的声音,要不,我还真成了流氓了。这还就有人说了一句:“流氓行为。”是小眼,我没理他。

我站在门口,问黄桔:“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的家,你以后少来。”

黄桔看也没看我,就说了一句:“那四十万在床里侧。”

我转身就要去看看我的四十万,但在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黄桔正在洗的好像是我的裤头,我马上挤过去,拉住黄桔的胳膊,凶凶的说:“哎,你有点没意思了,这可是我的个人隐私,你怎么随便乱动。”

其实,说真的,再干净的人,在内裤上有时也会遗留一丝个人的隐私。所以,除了自己的最亲近的人,一般,很少有人去动别人的内衣,当然,也都不愿意让别人去动自己的内衣。

黄桔一甩手,挣脱了我的拉扯,继xù

洗她的衣服。我愤愤的一指她:“你以后少乱动我的东西。”然后出去看我的钱了。

我看这情况,肯定是夺不下来我的衣服了,再说,该看到了也都看到了,就这样吧,不如去看看我那四十万。

我看到了一个大包和一个小包,以我先前六十万的经验,我知dào

小包应该是钱。我先打开小包看了一下,果然是钱,我颠了一下重量,差不多四十万。

我又把大包打开,我一看,是一包女人的衣服。我对着厕所嚷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想搬来和我住的吗?你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说着,把大包拎到门口放下。

我又趴在厕所门口,对着里面说:“洗完衣服赶紧滚蛋,把你的所有东西都带着,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时手机响了,我赶紧拿出来。我一看是张主任,考lǜ

了一下,还是接了,但,我没叫出张主任这几个字。我觉得张主任说的肯定和黄桔有关,我不想让黄桔知dào



果然,张主任说话就是:“弟弟,黄桔在你那里吗?你别让她知dào

,我打的电话给你。”

我拉开门出去了,我到楼梯道理接了这个电话。张主任说:“弟弟,你要对桔子好点,她可是不容易。”

我不屑的问:“有什么不容易的,再说,我也没打算让她来,你最好把她拎走,我看着都烦。”

张主任又说:“你可能不知dào

吧弟弟,其实,你的事,我们单位只批下来了六十万,那剩下的四十万都是她兄妹两个凑得。她哥哥要知dào

桔子还到你那里去,肯定不会给你那么多钱。桔子说,你恢复之前,她会一直陪着你。”

我听着,眼泪就要落下来了,我怎么现在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我真的有点佩服黄桔了。

“这是一个烈女,我建议,你不要再伤害她了。”小眼忙不迭的插了一句。

我在心里回了小眼一句:“关你个屁事,就馋死你,我还就不放过她。”

小眼冷笑着:“给脸不要脸,就凭你,你能把人怎么样,无能。”

我狠狠的亮起电话,但是没有摔下去,我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说:“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废了吗。”我颓废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小眼到底还是向着我,低声说了一句:“多做点好事,我相信,你会得到应有的报酬,你还不算太坏。”这次显得很有真诚感。(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王元坤卖肾记 七 我本善良

我觉得,现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可怜的人。也许应该说,我是最可悲的人。我心里无限的空虚,我忽然感觉我很饿,我要吃东西,我要吃很多东西。

我回到房间,我一把把正在洗衣服的黄桔拉起来,对她说:“走,吃饭去,我都饿死了。”

黄桔看看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洗洗手,穿上外套和我一起出去了。

我们去的是一个小店,还不错,叫“宝据点”,名字也很洋气,是黄桔带我去的。我们点了一个凉菜,两个炒菜,还烧了一个鸡爪。

我平常喜欢买卤的鸡爪和鸡翅尖,但还真的没吃过烧的鸡爪,只第一次吃,就爱上了。我记住了这个地方,想着有时间还来。

没想到,黄桔还真的挺能喝的,我们两个直接玩了一箱啤酒,她虽然喝得少点,但也不少。我们两个说的话都很少。

吃完饭,我去结账的时候,老板说结过了,是小黄结的。看样子,这里应该是黄桔的一个窝点,老板连她的姓氏都知dào



我心想,这黄桔来了,来真不错,把我的所有家务和生活全包了,我是不是以后就和贾宝玉一样,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唯一的就是,贾宝玉和丫鬟发生的故事,我们两个占时不会发生。

喝酒的时候,我把自己的事情顺了一下,我觉得黄桔确实是个好孩子,我真的不应该再把她毁了。吃完饭。我们回去的时候,黄桔自觉的搂住我的胳膊,就像一对爱人。我也没反对,只是,我们表情都很冷漠,也没有语言的沟通。

快到宾馆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看着黄桔,对她说:“你回去吧。我不再恨你,你现在也不再欠我什么。我们从此两清了,好吗?”

黄桔看着我。还是搂着我的胳膊,也不说话。我挣脱他的手,说:“真的,我真的不恨你。我知dào

你也是无心的。而且。我结果婚了,我有老婆,有孩子。”

黄桔还是不说话,我看她的眼神,她应该也不相信。我没再理她,转脸走了。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黄桔还在跟着。

我又难为着脸说:“求求你了。你不要再跟着我好吗,我老婆要是看见。会,会——”我不知dào

说什么了,我的手做着夸张的动作,像抱着一个大皮球。

黄桔还是不说话。我转脸向另一个方向走了,转头看看,太好了,黄桔还站在那里,没跟着我。

我自己在外面转了个把小时,也没地方去。到夜市看了看,以前感兴趣的东西,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有想买任何东西的欲望。而且,看着这些夜市上的东西,总感觉质量太差。不知dào

是现在人的造假能力太差了,还是我的品位提高了。就当是我的品位提高了吧。

我晃晃的回了宾馆。还好,我开门的时候没有人帮我开门,我放心了。我晕晕乎乎的刷了牙,冲了一个澡,就光着身子到了床边。

我总感觉有些不一样,但也想不出来那里不一样。我到底也喝了七八瓶啤酒,遛了一会还可以,这一停下,就感觉晕劲上来了。

我也不想用脑子考lǜ

了,我就掀开被窝的一角钻了进去。

我这个人,和别人有点不同。一般人,喝多了就睡觉,我就不行。我是喝再多的酒,只要有人陪我玩,我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如果让我坐下,特别是躺下,那个晕劲马上就上来了。

我被就顶得,也睡不着,就在床上来回的翻身。

“你要不要喝水。”忽然传出一个声音。我吓得“啊”了一声,“呼”的掀开被子,直接跑下了床。

我向床上看去,一个女人也坐了起来,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我走到床尾,再向床上看去,果然是黄桔。我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了一句:“你想吓死人。”

我这才想起有什么不对。屋里的气味不对,而且床的内侧鼓起来了一点。但是,我习惯了,小妹走后,我的床从来不铺,都是早上那么一掀,一天不动,晚上拉过来就盖了。有时候衣服也会裹进被子里,那里高点低点,也不注意。

黄桔喝得也有点多了,说:“谁知dào

,一个大活人你也看不到,这能怪谁。”

我拍拍自己的心口,生气的说:“你捂那么严实,谁能看到。”我往床的内侧看了一下,黄桔把鞋子放在里面了,有意靠里面一点,把外面留给我的。

黄桔的脸上带了一点笑意,用食指指指我,说:“你都是光腚睡觉的吗?”

我忽然想起,我没穿衣服。于是我双手捂住我的小兄弟,对黄桔说:“赶紧闭上你的眼,女人矜持一点好不好。”

黄桔“唉”了一声,又躺下,拉着被子蒙在了脸上。我看了看,这样还是看不出来里面有一个人。

我穿上了内裤,坐到床上。想了一下,我又穿了一件短袖衫。我进了被窝,又跑出来了,想想,还是穿上裤子吧。

黄桔伸出头看着我,有点不耐烦的对我说:“你干嘛呢,一趟一趟的,还能不能睡觉。”

我本来都打算进被窝了,又有点犹豫了,我歪头想了一下,对黄桔说:“我忽然想起来了,这是我的地方,你是不是该走了。”

黄桔又蒙上头,不说话了。我猛地掀开被子,黄桔躺在那里也不动。我对装死的黄桔说:“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回家,我想睡觉了。”

黄桔还是不出声,闭着眼躺在床上。我本来想伸手去拉的,但看到她穿着一身睡衣,我真的不知dào

从哪里下手了。我再次的哀求:“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你回家好不好,我就想清静的睡一觉,你能满足我吗。”

黄桔还是装死。我无语了。对黄桔说了一声:“你真的不走是吧,你别后悔,你不走,我可要走了。”我看黄桔还是没反应,拿起衣服穿上出门了。

我除了门才想到:这是我的家,我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吗?好像真的没有,我现在真的不敢见小曼或者李明珠。我怕她们真的有了什么欲望。暴露了我的缺陷。

“你这样做事对的,我支持你,不要再伤害其他人了。你已经祸害了不少人。”小眼这个鬼东西,不合时宜的出来说了一句。

我本来真的想着,要不然,到其他宾馆再开一间房。但是。我就是受不了别人的激将法。我对小眼说:“小子,你看着吧,今天,我还就把她祸害了。”

我又把门打开,把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内裤的时候,想了想,还是停止了。我麻利的钻进被窝,伸手一把把黄桔搂了过来。并且把另一只手停在了黄桔的胸口上。

我本来想狠狠的抓一把的,但。我最终忍住了。我轻轻地拂了一下,对黄桔说:“你到底回不回去,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没想到,黄桔一把拿过我的手,又放在了她的胸口。这一次我感到了,黄桔没有带胸罩。然后黄桔将大腿翘在我的两腿之间,开始蹭。

我感觉胸中怒火燃烧,但是,身体的重yào

部位就是起不了反应。黄桔蹭了一会,说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没一点反应,明天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吧。”

我本来都要骂黄桔了,你这个荡妇,怎么这样没有矜持,现在才知dào

,黄桔都是为了为我治病。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松开黄桔,对她客气的说:“桔子,求求你了,你回去吧,你在这里,我真的睡不好。”

黄桔可能看我说的比较真诚,也可能觉得我说的比较客气,她掀开头上的被子,对我说了一句:“赶紧洗洗睡吧,明天我休息,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我一个同学,很出名的。”然后又盖上了头。

我坐了起来,掀开黄桔的头,对她还是很客气的说:“桔子,我们能不能聊一聊。”

黄桔眼也没睁,对我说:“你说吧,我听那。”

我想了想,对黄桔说:“桔子,这样吧,我们结拜成兄妹,你觉得行吗?”

黄桔嘴里呜呜嘟嘟的说:“随便你,我都行,你要我扮演什么,我都能扮演,只求你的病快点好。”

我伸手推了推黄桔,对她和蔼的说:“桔子,我知dào

你所有的付出,也知dào

这四十万是你自己的钱,我——”

黄桔还没等我说完,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看着我说:“你听谁说的,是不是张主任。”

我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说:“谁说的不无所谓吗,事实就是事实,你觉得那。”

黄桔沉思了一下,对我说:“我欠你的,我等你恢复了就走,我发过誓。”

我想了一下,对黄桔说:“桔子,你这样天天和我一起,会把你毁了的,你还是个姑娘,外面的流言就能说死你。你还是回去吧。”

桔子看看我,笑了,这一次是真的笑,我能看到笑里面带的真诚。她笑完对我说:“你知dào

吗,当时张主任要把你介shào

给我的,我对你的印象也很好,年轻有为,虽然不太帅,但是说话做事很有分寸,要不,你就把我娶了吧。你好不好,我都跟你一辈子。”

我感觉气氛缓和了很多,也开玩笑的说:“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一百万,不好意思,我觉得两个人花不如一个人花更过瘾。”

黄桔也笑笑:“就算是吧,反正,我要帮你治好病。”

我没再说什么。跑到柜子里,费了很大的力qì

,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扔给了黄桔。黄桔拿起看了一下,愣了,惊讶的问我:“你真的结过婚了。”

这时小眼跟着说了一句:“你的兽性终于回归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上帝的一扇窗 一 姐妹

黄桔拿着我的结婚证,有点愣了。我还真没想到,黄桔当时动手术是见了我一面,她会喜欢上我。

其实,我觉得我并不出众。事实,我应该是不太出众。但是,年轻的女孩子都喜欢坏孩子,而且大家都有一个英雄梦。我们所有这一代的人,扪心自问,我们小时候,是不是想当兵或者做警察。

所以,虽然警察的收入不高,但是,穿上警服的威武气势还是很吸引女孩子的。还有一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是,我偏偏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坏人,如果大家不知dào

我的警察身份。

当时,邓老师就是看中了我的痞子气。也许,年轻的黄桔也是喜欢上了我这样的痞子英雄。我看黄桔的尴尬情形,只好一点点的开解:“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所以,我只有请你离开。”

黄桔扯开我的话题,问我:“张主任不知dào

你结婚吗?她当时还要把我介shào

给你。”

我摇摇头,对黄桔说:“她肯定不知dào

,因为,我还没举行婚礼。”其实,张主任是真的不知dào



黄桔又用责备的口气问我:“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已经结过婚了,还答yīng

张主任要她把我介shào

给你。”

我还真的忘了,我当时答yīng

了吗?好像没有,但是张主任好像还真的向我提过,我都忘了当时怎么回答的。我对黄桔说:“我当时可能以为张主任给我开玩笑的,所以就随便回答了一句。”我想首先要把自己的责任撇开。也不能给张主任留话柄。

黄桔低下了头,我有点怕怕的,不知dào

她下面会怎么样。毕竟这是在我的地方。而且对面就是我的单位。就是我们有了简单的吵闹,也会影响我在单位的形象,更怕吵起来,黄桔把不该说的说出来,我就没脸见人了。

没想到,黄桔沉思了一会,抬起头笑着说:“要不。我们以后做姐妹吧。”她虽然笑得有些尴尬,但是,却显得很真诚。

我直接晕倒。身子一歪,头磕在了床头柜上。黄桔又往上坐起来一点,趴在我的肩上,使劲的晃着我的身子:“你干嘛。赶快起来。真的,我们以后就是姐妹了。”她的脸色还带着笑,这次比刚才真诚多了。

我装死不动。黄桔基本上整个上身都扑在了我的身上,她晃我的时候,明显的也在用胸脯蹭我。

我伸手指指她的胸,做着夸张的表情,对她说:“姐姐,你别老拿那里碰我好吗?我都快受不了了。”

黄桔看看那里。捂着嘴大笑:“你能受不了,我就放心了。我还一直在想办法帮你治病那。”我无语,难道黄桔本来就是那么开放的人。

黄桔笑眯眯的看看我,问:“怎么样,有反应吗?”我无言的摇摇头。

黄桔接着有说了一句很伤我心的话:“还好,你没反应,你要是现在就有反应,我就会收回我的一百万。我们姐妹的缘分也就没了,唉!”她说到最后还叹了一口气。

我有点哭笑不得,真的不知dào

,我这病是好了好,还是不好才好。好了没钱,不好那,没有的很多很多。但是,如果真好了,黄桔向我讨回一百万,我还真没有那么多。

黄桔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硬硬的把我拉得坐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胳膊,又开始撒娇:“我们做姐妹好吗?反正现在你也不是一个男人,解做我的姐姐吧。”

我看了黄桔一眼,我这时有掐死她的冲动。但是,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手拿起来又放下了。

我义正言辞的对黄桔说:“求求你,以后不要把这个话题放在嘴上好吗?其实,实话总是伤人的。我很不能接受。”

黄桔赶紧用一只手抚着我的胳膊,对我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好吗?以后在家里你就做我的姐姐,出门我就是你名义上的女人。我会让大家都觉得你很勇猛,不让任何人知dào

你不行了。”

我叹了一口气,这女人是故yì

的,还是,本来就是一个脑残。我看看她,说了一句:“洗洗睡吧,晚安。”我连赶她走,都懒得说了。我说完话,向下一滑,身子缩进了被窝。

黄桔好像才想起似的,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哎呦,都那么晚了,是该睡了,晚安。”说完还掀起我的被子和我打了一声招呼。

我睡不着。可能是黄桔的心结被说开了,所以,我很快就听到了她的轻微的鼾声。我转向黄桔,右手支着头,看着她的睡姿,想起了我可爱的小妹。这里本来应该是我小妹的地方,如果不是李明珠的话,我应该是和小妹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爱小妹,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可能我刚和小妹认识的时候还不懂什么叫爱。但是,小妹的离开,让我懂得了“失去之后才想再拥有”的那种迫切的心情。

我不自觉的念出了一首诗: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将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我两个,都来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我以前只知dào

这首诗很美,却从没有感悟到她的境界。今天,应该是我对小妹的思念,加上这一段时间的抑郁,让我忽然有感而出。

这也许就是古人说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可惜已经有人得之过了,要不然,我今夜之后就会成为一代伟人,不,我现在忌讳这个“Wei”,应该是一代大诗人。

我正感慨那,黄桔本来也是躺着的,忽然一翻身,胳膊一甩,手“啪叽”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心中升起无限怒火,你差一点就扼杀了一代诗人。但看着黄桔还在呼呼地睡觉,心中那股气慢慢的消了。我摇摇头,躺下闭着眼,想要睡觉了。

我觉得黄桔身体颤了一下,我忽然觉得,这是黄桔在偷笑我,我猛地一转头,黄桔还在稳稳的睡着。我回过头来,觉得黄桔又颤了一下,我猛地又一回头,黄桔还在睡觉。

我觉得肯定不对,于是又支起头来看着黄桔。我看黄桔的嘴先鼓了起来,接着很快就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黄桔竟然笑得咳了起来。

我本来的气愤,忽然一下全没了,也随着黄桔“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就听有隔壁的敲墙:“你们神经病,半夜电视还开那么大声。”

我和黄桔一起止住了笑声,然后又一起小声的笑了起来。

我先停住了笑声,黄桔也停了,看着我:“没想到,你还挺机灵的。”

我冷笑一声:“就你小样,还想骗我,你一撅腚,我就知dào

你要拉什么屎。”

黄桔“切”了一声,说:“算你厉害,睡吧。”

我道了一句晚安也躺下了。结果又听到黄桔在被窝里偷笑,我忽然想起,我把最重yào

的又给忘了。

我掀开黄桔的头,看着她,咬牙切齿的问:“我差点忘了,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黄桔又哈哈大笑,然后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巴,深喘了几口气,对我说:“我还以为你忘了那,对不起,睡觉吧。”又把被子蒙上了。

我又给她掀开,不耐烦的说:“你说,为什么打我,交代完再睡。”

黄桔开始两腿乱蹬被子,嘴里嘟哝着:“哎呀,你怎么那么小气,人家都道歉了,睡觉。”又蒙上了被子。

我又给她掀开,对她说:“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就别睡了。”说着,把整个被子都给掀开了。

黄桔坐了起来,撇着嘴对我说:“你真烦人,哪有半夜还在那里背课文的,吵得人家都睡不着,我还以为你发呓生(说梦话)那,就是想让你清醒一下。”

我想想,没想到该怎么惩罚她,于是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黄桔,说了一声:“睡觉。”

黄桔也盖上被子,然后又伸头到我身体上面,对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晚安,姐姐。”

我注定是和黄桔一起没有好日子过了,我本来可能还有的一点睡意,也被这一句姐姐给消磨殆尽。今夜注定无眠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上帝的一扇窗 二 是幸福吗

我还是比较幸运的,在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我是被一根比我们说的头发丝还细的头发丝弄醒的。

我不知dào

,我在打完喷嚏之后,猛吸了一口气。是把头发丝吸进了肺里,还是给喷了出去。反正,黄桔说了,是她剪掉的一段发叉的头发,我打完喷嚏就找不到了。

我试了试,身体没有异样的感觉,就当是喷出去了吧。看看黄桔已经创号了衣服,地上不再是撸起八糟,小桌子上也放在早餐,虽然是我不喜欢的五谷杂粮浆和油条,但我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我掀起被子,才发xiàn

自己只穿了一件内裤,我赶紧又进了被窝。黄桔看我笑笑,说了一句:“自己姐妹,哪有那么多讲究,不必害羞。”

我两红了一下,对黄桔说:“你先上班去吧,我一会再起。”

黄桔看看我,然后,把我的衣服扔到我的被子上面,说:“我上班有点远,姐姐能不能起来送我一趟,我现在也不知dào

坐几路车去单位。”

我叹了一口气,对她说:“那你先转过脸去,我穿衣服。”

黄桔笑笑,转过脸去了。我赶紧麻利的把衣服穿上,对着黄桔做了一个伸手拉过来,然后煽脸的动作,动作做了一半,黄桔把脸转过来了,我的动作停止在半空。

黄桔用食指指指我,撇着嘴说了一句:“小人行为。”

我低着头进了厕所,然后把门关上。开始我早晨的工作。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黄桔在摆活我的手表。我一把夺了过来,指着黄桔说:“你记住。不要乱动我的东西,要不然,就滚蛋。”我真的很生气,这手表是小妹送给我的,我不想让其他任何人动它。

黄桔可能看我是真的生气,赶紧赔礼:“对不起,我不——”

我没等她说完。一摆手对她说:“行了,你可以走了。”然后,开始拿起吃的。

黄桔走到门口。又回来了,对我有点怯怯的说:“你就送我这一次好吗?我下次肯定不再拿你的手表了。”她这时表现的楚楚可怜。

我歪头斜了她两眼,嘴里吃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不光是手表。其他的也不能乱动。”

黄桔笑着答yīng

:“一定。一定,谢谢,谢谢。”

我没理她,她又跑到床前,坐在了床上。

我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喝了一口清水,簌了一下口,又喝了几口清水。对黄桔说:“走吧。”

黄桔看看我,说:“你不懂养生。你应该起来,先喝几口温水,然后再吃饭。晚上最好每天都泡泡脚,哎呀,反正以后我都在,我慢慢教你,走吧。”

我看看她,不客气的说了一句:“我希望以后你都不在最好。”

黄桔笑笑,抱着我的胳膊,小声说:“走吧,姐姐。”

我向外迈的步子停下了,看着黄桔,黄桔马上改口:“走了,我的好老公。”伸手向外推我。

我无奈的摇摇头。没办法,还真的需yào

有个女人在身边,要不,总有人在这方面给你挑起事端,反正也不想别人知dào

我的事,黄桔就黄桔吧,认了。

我把门打开,一只脚都迈出门了,又回来了。黄桔停在门口,看着我,不知dào

我要干什么。

我进屋里,把那四十万的包拎了起来。黄桔夸奖了一句:“还是姐姐你心细,放在这里还真的不大安全,就得存zài

银行。”

我一指黄桔,黄桔做了一个打自己脸的动作,赶紧道歉:“对不起相公,我错了。”我没理她,背起包走了,就听黄桔“嘭”一声把门关上,跟着紧走两步随过来了。

我一按遥控器,我的车直接闪了一下灯,锁开了。黄桔跑过去,抚摸着我的小Polo,无限感慨的说:“我就喜欢这个车,虽然颜色难看一点,但是,我还是很喜欢。”

我没理她,把包扔在后座,就上去启动了车。黄桔坐上副驾,又开始唠叨:“你这车是不是买给你老婆的。”

我真的有点烦了,就气愤的说:“买给你的,好了吧,能不能少说两句。”

黄桔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眼睁得大大的,嘴里“啊”了一声,扑在我的身上:“我的好老公,我最爱你了,我太喜欢这辆车了。”然后“嗯啊,嗯啊——”做了几个亲吻我的假动作。

我摇摇头,无语了。其实,我现在发xiàn

,黄桔还是蛮可爱的,最起码她的单纯和活泼还是非常惹人喜欢的。

然后黄桔很快就耷拉下了脑袋:“我知dào

这车肯定不是买给我的,但是,我有了钱一定买一辆这个车。”

我笑笑,没说什么,然后开走就走了。

到了医院,黄桔伸头对门卫说了一声,门卫指了一个方向,我们开车过去,我一看,好大的一片停车场,只放了几辆车,而且还没有人收费。外面的停车场,挤得满满的,还要钱。

黄桔看到我的惊讶,对我说:“你下次来看病,就提姐的名,就能进到这里来了。”说着,拉开门下车了。

我一把拉住黄桔,黄桔看我一眼,张口来了一句:“难道还要吻别吗,还不让我走。”

我向车后面努努嘴,对黄桔说:“把你的钱拿走吧。”

黄桔的脸马上正经了起来,低了一下头,说:“那是你应得的,你留着吧。”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我对黄桔说:“我觉得你的价值应该高于四十万,你如果不要钱的话,以后就别去我那里了。”

黄桔看看我,笑笑:“这钱,我真的不能拿。”然后挣脱我的手,走了。

我考lǜ

了一下,给张主任肯定不合适,不是我信不过她,毕竟这笔钱的数目太大了。我想到了黄桔的哥哥,想起来我就想揍他,那个弯巴孩子,肯定不能给他。

我给季所长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晚一会去单位。我还是把钱存到了银行,但是,我是在银行单独开了一个卡,想着到时候还是要还给黄桔。

我到单位都十点了,我也不知dào

想什么,一路开的也不上心,好几次绿灯都是后面鸣笛我才看到。

我到办公室,那里一张纸,把我要办的事情都写了下来:

还要去找孟局长一趟;

礼拜天要带李明珠去摘草莓;

最近还是要去小曼那里看看;

黄桔——

我在黄桔的后面加了省略号,我现在还想不到该怎么处理,但是,肯定不能让她一直和我住在一起。

一会,有人敲门,我说了一句:“进来。”进来,我一看,是我们刑警队的张广玉。

我放下手中的事,问:“小张,有什么事吗?”

张广玉挠挠头,问我:“王教,你是不是也买了一套公寓房?”

我看看他,饶有兴致的问:“你怎么知dào

的,有什么事吗?”

张广玉又挠挠头,说:“我去上房的时候,看到有你的名字,我就过来问问,看是不是你。”

我惊异的问:“上房了吗,不是六月份吗。”

张广玉慢慢的不再紧张了,说:“是六月份,但是现在房子都盖好了,我都找人把钥匙要来了,我们下面的超市都开了。”

我“奥”了一声,张广玉说:“王教,要不然,我找人把你的钥匙也要来吧,要来就能装修了。”

我记得当时说过给装修的,就问张广玉:“当时不是说送装修吗?等装修好直接住不就行了吗?”

张广玉笑笑:“你听谁说的,他们就给做个隔断,还得自己装修。我去了,材料都给房屋里了,我给他们经理说一声,一天就帮我们隔好了。”

我想想,也不能老是住在宾馆里,就说:“行,弟弟,你多费心,弄好我请你吃饭。”

张广玉说:“没事王教,过两天,我把钥匙拿给你,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

中午十一点半,黄桔打电话给我:“你下午一点半以后来接我一趟。”

我心想,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成你驾驶员了,就不高兴的问:“我接你干什么,我还得上班那。”

黄桔神mì

的说:“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一个大美女。”

我想想,答yīng

了,到底我还是想赶紧的看好病,省的天天的那么畏畏缩缩的。

黄桔最后又加了一句:“你别打人家的主意啊,那可是我的好朋友。要被好朋友撬了墙角很丢人的。”

我想想,我现在也没那个能力去打人主意,何况,我现在对女人躲避还来不及,何况是你黄桔的朋友。(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上帝的一扇窗 三 心理治疗

黄桔的女同学还确实真的挺不错的,虽然长得很一般,但是,那个韵味绝对很足,留着波浪的头发,穿着一步裙。我见到的时候,忽然想,是不是,这些心里学专业的,都比较会抓人心思。

但是,她的诊所,我是绝对不敢恭维的。她的诊所是在一个写字楼的十楼,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平方的一个小办公室。

我看门上写的是:心里咨询。下面缀了一行小字:Jiujie工作室。

我看到的时候,对黄桔说:“桔子,你这朋友是不是心里也有毛病,一直很纠结。”

黄桔看看我,问:“你什么意思,她纠结什么的,你认识她吗?”

我一指门上的小字:“你看,这不是写着吗,纠结工作室。”

黄桔手一挥:“切,你那水平,你认识英文吗?人家那是洋名好吧。”

我学着桔子,手一挥:“切,杨明也不会来这里。”

桔子应该是给纠结打过电话,所以,直接推门就进去了。我觉得,就是说过了,进门不敲一下也是不礼貌,于是,我跟在桔子的后头,先把头伸进去看了看,然后才慢慢的迈步进去。

进门后,就听得那个纠结说:“please

close

the

door。”然后就和黄桔抱在了一起。

我看两人抱得那么亲,也没说什么,就找了一个椅子坐下了。两人抱了好一会,然后互相搂着腰向我走来。黄桔还一边介shào

着:“我对象。王元坤。”

然后使劲搂了纠结一下,对我介shào

:“我死党,李招娣。你可以叫jiujie。”

我站起来,向前迎了一步,伸出手。李招娣直接离开黄桔,张开双臂向我扑来,嘴里叫着:“欢迎我的新姐夫。”

我手只好放下,被张招娣搂住脖子。她的手胳膊向下一拉,我的脸差一点就要贴在了她的胸上。

等张招娣放开我。我问了一句:“美女,你是不是还有旧姐夫。”

张招娣愣了一下,黄桔过来拉着我的手。照着我的肩膀拍了一下,娇嗔道:“你说什么那,你不知dào

来干什么的。”

然后,张招娣噗嗤一声。捂着嘴笑了。

黄桔介shào

说:“妹妹。我家这口子,这一段时间老是不自信,你给看看呗。”

张招娣往椅子上一坐,对我们一摆手:“你们也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黄桔看看我,我不知dào

黄桔到底怎么对她说的,但是,我肯定说不出来我不行的话。黄桔看我不说话。于是就转向张招娣,说:“我家这位吧。现在,对我好像不大感兴趣了。”

我本来想着,黄桔会说什么,会说出我的病情,或者,还是说的别的借口。但我怎么也没想到,黄桔竟然说出,我对她不感兴趣了。

张招娣看看我两个,然后对黄桔说:“桔子,要不,你出去转转吧,我单独和你家相公聊一会。”

黄桔看看我,张招娣又开玩笑说了一句:“你不会不放心我吧,还是不放心你家相公。要不,我们一会全程录像,回来让你看。”说完,就开始向外推黄桔。

黄桔还是出去了,其实,我也想让黄桔出去。我猥琐的想,这个女人还是比较够味的,也许能让我有一点反应。

我们换了一个板凳,张招娣坐在一个老板椅上,看着我。我坐在一个躺椅上,看着张招娣,我们就一直这样对视着。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招呼了一句:“张大夫——”

张招娣手一摆:“不要叫我张大夫,我们现在是朋友关系,不是医生和病人,你就叫我jiujie好了。”

我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张招娣看着我接着说:“我试了一下,你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但是也没什么城府。你和桔子是不是有什么节解不开。”

我想,你这是给我看病吗,怎么问起我的家务事了。我刚要回答,张招娣的问题又来了:“你现在是不想,还是不行?你大概能坚持多长时间。”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逼视着我。

我把头转向一边,我不知dào

该怎么回答,这已经触到了我忍耐的边缘。

张招娣还不放过我,又问了一句:“你对其他女人有反应吗,你见到其他女人,想还是不想。”

我在要发怒的时候,我终于忍下来了,我看看周围的环境,问了张招娣一句:“你这地方那么闭塞,生意不太好吧?”

张招娣笑笑,对我和蔼了一些:“我们是朋友,同时也算是医生和病人,你应该配合我的工作,再说,病人的隐私我是不会告sù

别人的,所以,你大可不要怕你说的话被桔子知dào

。”

我站了起来,转了一下,对张招娣说:“这样吧,我有朋友在美团上班,我给你安排一下,你可以做个团购,你的知名度会慢慢上来的。”

张招娣看着我:“哎,我说王先生,你知dào

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继xù

我的话题:“你这里只有谈话,也没有其他的成本,可以先要价低一些,等人气上来了,再涨价。”

张招娣有点坐不住了,也站了起来,随着我走动,嘴里还问着:“王先生是做生意的吗,对这些生意经那么熟。”

我说了一句:“你告sù

桔子,我先走了。”便没再理她,开门出去了。我在电视上看的,心里咨询师,都是把人催眠了,才开始给人治疗,这开始就问我隐私,也不把我催眠,太没意思了。

我下到楼下,看到桔子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桔子看我出门,站起来,迎了过来:“怎么样,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我气愤的看着桔子,问她:“哎,你是不是找她来探我隐私的,净问些无聊的问题。”

桔子笑笑,抱住我的胳膊,跟着我出来了。到了车上,我都发动车了,桔子才说话:“其实,我也不相信她的水平,她是我们班四朵金花之一,我想试试你对她有没有反应。”

我没急着起步,看着桔子问:“你们班都什么样的,这样的也能评为金花。”

黄桔笑笑,用眼白看着我:“这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给评的,她是我们班四朵金花的浪花。”

我马上笑了,而且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原来这四朵金花是这样的,我还以为是用美来评的那。等我好一点,我一看黄桔的脸都红了。

我趴到黄桔的脸跟前,黄桔脸还是红红的,看着我问:“你看什么?”

我伸手抬了一下桔子的下巴,笑嘻嘻的问:“那,我们家的桔子是什么花。”

桔子一下拍掉我的手,把脸转了过去,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我又两手一捧,把她的脸又转了回来。

桔子伸双手推了我一把:“你就是个流氓。”

我嘿嘿一笑,伸出我的淫魔之手,捏住桔子的两腮,说道:“我今天就要把这个小红花给掐了。”

桔子也没推我的手,只是诧异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dào

我是小红花?”

我也愣了一下,我本来只是把她比作小红花,没想到,她还真的就是小红花。

我故作神mì

的说:“我是干什么的,刑侦。我如果不打听清楚你的出身,敢把你留在身边吗?”

黄桔又一把把我的手打开:“切,你知dào

我多少?”

我舔着脸问黄桔:“说说,为什么都叫你小红花?”

桔子“哼”了一声,说:“你不是都知dào

吗,还问我。”

我把车开起来,嘴里咬文嚼字的说:“我是知其然,二不知其所以然。但,还好,我不耻下问。”

黄桔又“切”了一声,还没等说话,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对我说:“是浪花。”

我一愣,马上想起了,是张招娣。于是说:“你接,可能是告sù

你,我已经走了。”

黄桔接了电话,果然,我听到电话里说:“小红花,你那活宝已经走了。”

黄桔回答她:“我知dào

了,他和我一起那?”

张招娣那边接着就问:“你家的说,我应该打打广告,你觉得那?”

黄桔看看我,我接话道:“你告sù

她,做美团就行。”

黄桔对她说:“一会我打给你。”然后就挂了,然后看着我说:“靠边停车。”

我把车停好,不知dào

她要干什么,是不是晕车,看着不像。黄桔忽然很气愤的看着我:“你偷听我电话是吧?”

我一下就晕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上帝的一扇窗 四 柔情善心

其实,女人真的很小气,但,有时候,女人又大气的让你受不了。我现在见到的是比较真实的女人,是比较现实的女人。我没有敢大声争辩,只是小声的说:“我没偷听,是你的手机声音太大了。”

“声音再大,你也不能听见!”黄桔横眉冷对着我。

这叫什么道理,你听到了,也要听不到。难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都要把耳朵捂上。但是,千万不要和女人讲道理。

在一个主持人大赛中,有个辩论家,辩论的话题是:“女人永远是对的”。最后,他把自己本来存的最后一丝的疑虑也给辩论掉了,确定了“女人永远是对的”这一话题的正确性。(有时间大家可以看看,乐嘉主持的,这小伙子被称为最会说话的年轻人)

我对于黄桔的指责,只得点头称是。黄桔又给我上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政治课,然后,看我态度诚恳,就说了一句:“走吧,这次不和你计较了。”

然后,小红花开始给浪花打电话:“亲爱的,刚才把我给气死了,他竟然偷听我和你说话。”

然后,我是真的听不到了,因为,我为了掩饰,开了很轻的音乐。打完电话,黄桔对我说:“你这人吧,心太坏了,人家打个电话,你还把音乐开开。”

我傻笑了一下,没说话,我真的不知dào

说什么好。黄桔用白眼珠翻了我一下,对我说:“你自己惹得事。你自己去摆平吧。你不是要小浪花做广告吗,现在她就找到你了。”

我无所谓的一甩头,对黄桔说:“你不要问了。我把杨明电话给你,你给小浪花,就说是我朋友,让杨明的老婆给她去炒作吧。”

黄桔看看我:“你说的简单,我把小浪花的电话给你,你自己给她联系吧。还有,以后不要叫她张招娣。叫她小浪花或者Jiujie。张招娣太难听了。”

我笑笑,对黄桔说:“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小红花吗?”

黄桔对着我的肩膀拍了一掌:“你个变态。叫我名字就行了。”

我又问:“那行,但是,你要告sù

我,为什么他们叫你小红花。”

黄桔看看我。两颊又起了红晕。我看了一眼黄桔。一摆手:“行了,别说了,我知dào

了。”

黄桔害羞的说:“人家就是好脸红,脸皮比较薄。”

我打开车窗,把头伸出去一点,“呕、呕、呕”了几声。

黄桔拍拍我的后背,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把头拿进来。说了一句:“我听得有点想吐,还好。我忍住了。”

黄桔对着我的腰就是一拳。我“嗷”了一声,这一下可是比较实在的。

黄桔给我开了中药,还好,她也怕人知dào

,也许是觉得不方便,就在自己家里熬好给我用保温瓶带来的。良药果然苦口,可惜不能治病。

礼拜六,我一大早去接李明珠,她在家里正睡得香,李世情起来了,买了包子和辣汤正在吃,看我到了就让我一起吃。

我看买的不太多,就说吃过了。李世情说:“元坤,要不你们今天别出去了,你在家陪陪明珠吧,她这几天反应特别厉害,也不大能吃东西,夜里也睡不好,就早晨能睡一会好觉。”

我觉得李明珠的身体还是比较棒的,不应该会有太大反应。我本来打算叫醒李明珠的,到门口也就没进去。但是,我还没坐几分钟,李明珠就穿着睡衣开门出来了。

李明珠明显的精神不大好,看见我,勉强笑了一下,问:“你怎么来那么早,也不叫我。”

我看了一眼李世情,对李明珠说:“爸说你没睡好,我也就没敢叫你,你再睡一会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李明珠比原先更白了,好像,白里面带着一丝的柔弱。李明珠走到厕所,然后很快就传出水声,应该是在接水,接着我就听到干呕声。

我推开厕所的门,李明珠趴在洗手台上,看我进来,说了一句:“太臭了,你出去,我就是刷牙恶心的。”

我其实还真的知dào

,李明珠每次刷牙还都要干呕。并不是电视上说的:“每天刷牙总要恶心,干呕,这是咽炎。”

李明珠刷牙有一个坏毛病,她刷完牙,总要再刷一下舌头,我觉得,那个牙刷都放进喉咙里面了,能不恶心吗。但是,她现在的声音和程度和以前远远不一样。

我对李明珠说:“你这一段时间刷牙,就别再刷舌头了。”

李明珠稍微好了一点,对我说:“行,我知dào

了。”说的有气无力地。

我回到板凳上,李世情已经吃完饭,要走了。我问了一句:“爸,你的车买了吗?”

李世情看看我:“我打算买个二手的先,让我们隔壁租车的帮忙看那。”说着拿东西向外走。

我在他出门之前说了一句:“不要买二手的了,买个新的,钱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说完,李世情已经下去了。李明珠洗着脸和我说:“爸和你老大商量好了,想合伙代理一个酒的品牌。他想省点钱。”

我有点惊讶的问:“我怎么不知dào

,赵老大也没告sù

我。”

李明珠说:“他们代理的品牌很小,也就需yào

十几万吧,可能觉得怕你不赞成,就没敢告sù

你。”

我想想,也许,他们已经不把我当做一家人了,毕竟,我没把他们当做一家人。只有李明珠还是无怨无悔的对我。

李明珠洗完脸,到了饭桌前,屁股一下重重的坐在凳子上,嘴里不自觉的“哎呦”了一声。

我看李明珠拿起包子又放下了。最后端起碗,喝了几口辣汤,然后就起来了。然后她到里屋。拿了一个小布包就出来了,说:“走吧。”

我看看桌上的包子,对李明珠说:“你再吃一点吧,你这样肯定不行。”

李明珠拉着我的胳膊,微笑着说:“没事,我一会饿了再吃。”李明珠把我推出来,然后把包子放进冰箱也出来了。

我还要再说什么。李明珠扯着我向外走,嘴里嘟哝着:“走吧,你还不舍得请我吃吗。我一会饿了,能吃着那。”我只好和李明珠出去了。

到了车上,李明珠问我:“什么是Sa汤,我听说挺出名的。”

我马上说:“我带你去尝尝。我喝过两次。还不错。”然后就开到了Sa汤馆门口。

我问李明珠:“你想吃什么?”

李明珠想了一下,说:“吃点蒸饺吧,来一碗Sa汤。”我转身要走,李明珠又说了一句:“你也没吃吧。”

我现在才知dào

,李明珠不在家吃饭,是为了照顾我。我的心里有着一丝的感动。我们要了四两包子,两碗汤,都吃完了。我看李明珠饱暖思淫欲的斜躺着座位上。心里有了一丝的温暖。

我去摘草莓的路上,看李明珠老是摸屁股。就问她:“怎么回事,你屁股痒吗?”

李明珠还有着一丝的害羞,脸有点红红的说:“最近腰的附近老是痒,洗完澡就痒,不知dào

怎么回事。”

我忽然想起,我们单位一个伙计说胖子的话:“你小子生的孩子,还是你老婆生的孩子,你看,你身上都是妊辰纹。”我们都见过,当然知dào

,那是长肉时炸皮产生的。

于是,我伸手去掀李明珠的上衣。李明珠一把拉住了,说:“你干什么,这是在路上,到处都是人。”

我笑笑,说:“我就是看看,你肚子大了多少,是不是要长妊辰纹。”

李明珠一下怕了,自己掀开就看:“哎呦,要真的都是妊辰纹,那以后出门多丢人。”

我看看李明珠,无可奈何的说:“你以后出门,还到处掀着肚皮给人看。”

李明珠看看我,伤心的说:“那我也不想长一身的妊辰纹,丑死了。”

我说:“行,那我回去问问,看有什么办法能避免吗,好吧。”

到了草莓园,到处停的都是车。我们一问,每个人门票二十,摘草莓十五一斤。李明珠拉着我就走:“在市场买才八块钱一斤,这简直就是坑人。”

我对李明珠笑笑:“我们少摘一点,来的就是一个情趣,不进去,来了就没意思了。”

李明珠说:“我看路边有卖草莓的,问问她们,她们的大棚肯定偏远,价格一定便宜。”我心里说:这地方,还真的不可能有便宜的。

结果,路边还真有两三个中年妇女在卖草莓。李明珠下去,问了几句,就对我说:“把车停下,我们跟她去摘草莓,她家的便宜。”

我找个宽点的地方,把车停了。然后一个小孩子过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说:“你们跟着我儿子去吧,那里有人。”

李明珠搂着我的胳膊,我们走过了几个靠路边的大棚,来到一个在地中间的大棚,一个汉子在门口站着,说:“她吗给你说好了吗,我们这里十二块钱一斤,但是你们不能在棚里面吃,要过了秤才能吃。”

我看看李明珠,说:“跑那么远,一斤才便宜三块钱,咱能摘多少。”

李明珠趴我耳朵上,小声说:“他们也不要门票。”

结果,我们摘着,又来了十几个人,要打人,也有孩子。那一群里面,有个妇女离多远就嚷嚷:“俺都说好了,十块钱一斤,能摘吧。”

中年人看看我,看看他们:“摘吧,都无所谓。”

李明珠笑笑,说:“十块钱一斤,咱多摘点送人也合适。”结果我们摘了八斤多。(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上帝的一扇窗 五 女人如花

摘完草莓都十一点多了,我们付了钱就走了。我们没调头,路太窄了。直接向前走,因为我知dào

,前面可以绕出去。到了村口,还有两家饭店和几个卖凉皮和蛙鱼的。李明珠看见卖东西的,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又饿了,吃碗凉皮再走吧。”

我把车停在饭店门口,向里看了看,还有几个人在里面吃饭。看菜色应该还不错,就对李明珠说:“在这里炒个菜吃吧,我觉得外面太脏了。”

李明珠没说什么,也进来了,看了一眼那个桌上,说:“我就想吃那个大盘的鸡。”

我叫老板:“老板,来个大盘鸡。”

老板过来问我:“你要一百的,还是五十的。”

我也不太在乎这点钱,而且,在女人面前也不能显得太小气,就说了:“当然要贵的,大盘的。”老板想说什么,到底是没说,就进厨房了。

我和李明珠坐下,我又跑到厨房口,点了两个炒菜。这两个菜很快上来了,就是我们的鸡一直还没到。李明珠就想吃大盘鸡,所以急的,一会问一遍,一会再问一遍。好不容易,我们的鸡上来了,是一小盘。

我还没说什么,李明珠怒了:“老板,我们要的大盘鸡,你为什么给我们上个小盘子。”

我怀疑老板看我们一会问问,一会问问的,也烦了。那老板也不理我们,从厨房出来。拿了一个大盘子,往我们桌子上一放,说:“你们要大盘是吧?”直接把鸡从小盘倒进了大盘。

老板把大盘往桌子中间一推:“你们的大盘鸡。”李明珠愣了。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TM什么意思。欺负人是吧,老子也不是外地人。”

老板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谁说你是外地人了,你要大盘,我就给你大盘。”

我眼一瞪,就要冲出去,李明珠一把拉住了我,说:“走。咱不吃了。”

我还在瞪着眼,听到嘈声,门口围了很多人。李明珠拉着我。我就是不向外走,一副向前冲的样子。这时一个大概五十拉岁的男人挤进来,问:“老四,怎么回事。”

我以为叫我。刚要答话。就听老板客气的说:“支书,没什么事,就是他要换盘子,我就给他换了。”

那个支书手一摆:“你行了,天天惹事,你这还能做生意吗?”

然后支书问我:“小伙子,怎么回事。”

我头一歪,问他:“你干什么的。没事离远点,别崩身上血了。”支书笑笑。没说话。

李明珠拉着我,对支书说:“我们要个大盘鸡,他就给我们一小盘。然后我们一说他,他就拿了一个大盘子倒里面了。”

那支书看看我们的菜,笑笑,走到饭店老板面前,一脚踢在饭店老板屁股上,说:“你个熊孩子,做生意,怎么不给人好好解释。”

李明珠嘴里还嘟哝着:“我们看着别人吃大盘的,却给我们一个小盘。”

饭店老板嘴里嘟哝着:“解释个屁,能挣她几个钱,还不够烦人的。”

我虽然也有点烦刚才李明珠的叨叨,但,现在我肯定向着她,于是一指那老板:“你小子什么意思,嗯。”就要挣开李明珠向前冲。

那支书到我面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你要细心一点就会发xiàn

,你这个小盘的和大盘的鸡是不一样的。你这是打野的,一个才多大,他们那是肉鸡,又大又便宜。”

我向盘子里看了一下,确实,鸡肉上基本没有肥油,鸡皮都发白透亮,这个鸡应该不错。

支书走到我们桌前,对我们说:“这样,我做主,今天这顿,小四请了,你们吃吧,不要结账了。”

我抬腿向外走,说着:“谁稀罕吃他这一顿。”反倒是李明珠拉着我,哀求的说:“我饿了,就在这里吃吧。”

我看很多人还在围观,想想,现在走了还真有点显着怕事,于是就坐下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

味道真的不错,李明珠吃了一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头点着:“好吃,真好吃!”

我的眼一瞪,小声的说:“你小声点,跟几辈子没吃过似的。”

李明珠还嘟嘟囔囔的:“确实是好吃吗。”

等人都让支书赶走了,支书交代了一声:“小四,不要收钱了。”也走了。

我吃了几块,看李明珠吃的那么上瘾,就放下了筷子。我向老板走去,李明珠吓得赶紧放下筷子,向我跑来,我笑着把她扶回去,说:“没事,我就是和那小子聊聊天。”

老板也向我走来,我笑笑:“你伙计做生意,有脾气那么爆的吗?”

老板看看我:“我就是这样,你自己不觉得有点太烦人了吗?老是吵吵吵吵的。”

我指了老板一下:“行,你小子管,给我杀两个鸡,我带走。”

老板不屑的看着我:“我们店以后不做你的生意了,你今天就白吃一回吧,吃完赶紧走。”

我笑笑,靠近他的脸说:“你看看,我像白痴吗,我以后还天天就来你的店了。”

李明珠看我们斗不起来,也不理我们了,一盘鸡让她给吃完了,然后走到吧台:“给我们算算,一共多少钱。”

老板大声说:“说过了,不要你们钱了。我也不说你们白吃,要不然又说我骂你。”

我看着墙上的菜单,算了算,扔到柜台里面一百二十块钱,说:“别管我白痴不白痴,以后还就经常来了。”

老板去吧台里面拿钱,李明珠拉着我向外走了。到了车上,我刚起步,李明珠就说:“你给他叨叨什么,我们来就给他钱,其实他做的还真不错。”我从后视镜看到,老板手里拿着钱跟出来了。

我把李明珠带到银行,又取了十万块钱给李明珠。李明珠也没拒绝,就说:“用不到的话,我到时候再给你。”

我也没客气,就说了一句:“行,先放你那里吧,别到时候为难。”

确实很为难,我发xiàn

,这些人也治不好我的病,反而后来越来越多的人会看笑话。我在家里想着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人,Hnan的半仙,我应该去他那里一趟,他也许能帮zhù

我。

我正在准bèi

出门的时候,张总打电话给我:“元坤,你下个礼拜三有时间吗?”

我以为要喝酒,就推了:“张总,我要出一趟差,到时候不一定能回来。”

张总犹豫了一下,说:“你尽量回来吧,到时候,我还真找不到太合适的人,你回来就给我电话。”

我找了一个固定电话打给邓老师:“邓老师,我元坤,下个礼拜,张总那里好像有活动。”

邓老师直接训斥我:“以后你不要问,也不要向我汇报,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需yào

你出头的时候,会找到你。”

我操,什么意思,我就是一个潜伏,无限期的吗?

我到了烟酒店,李世情父女都在,我看李明珠又在吃东西。我趁李世情没注意的时候,伸手摸了一下李明珠的腰,明显感觉有点粗了。

我对李世情说:“爸,我要回你们家乡一趟,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吗?”

李世情想想:“哪有什么东西,这里基本都能买到。关键是你不懂,要不然让你带点中药来,那里的中药很好。”

我看看李明珠,李明珠看看我,说:“我也没什么要带的。”

我客气了一下:“你要是不怀孕,我就带你去了。”

李明珠也不知跟谁学的:“切,信春哥,能得永生,信你,能得什么。”

我有点生气了,你这是跟我说话吗,而且,我这一段时间对你李明珠还是不错的。

李世情马上解释:“你别跟这孩子一样,这一怀疑吧,对我也发脾气。”

我对李世情解释,也是对我自己解释:“没事。”然后嘴里嘟哝着:“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李明珠看看我,呵斥道:“嘴里嘟哝什么,对了,你给我带点见血封喉叶子来。”

我还真不知dào

“见血封喉”是什么东西,就问了一句:“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听着像是毒药似的。”

李世情接道:“那是一种树,叶子有毒,家里有老鼠,明珠要带来逮老鼠的。”

李明珠没等李世情说完,就说:“我是拿来毒负心人的。”

我看看她,没理,转脸走了。

我自言自语:我能算是负心人吗。我没有喜新厌旧,我一直都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

我又想了想,也没什么东西要带的,就带了两万块钱的现金和几条我们地方产的烟,算是给老神仙的见面礼。毕竟老神仙还是吃人粮食的。(未完待续……)

PS:近期由于个人原因,可能更新不太正常,但我一定不会断更。希望得到更多书友的支持

第十八章 上帝的一扇窗 六 又见神算子

我到Hnan去,单位知dào

我请假,然后,就是李明珠父女和黄桔知dào

。毕竟,黄桔不可能不告sù

,她天天和我一起,几天不见我,还不把我的电话打爆,而且,我的行囊也是黄桔帮忙收拾的。

我上了飞机,就发xiàn

出问题了,因为,黄桔就坐在我后面不远处。我知dào

她肯定是跟着我来的,但是,我想不到她来干什么。

我假装没看见黄桔,但是,黄桔是有备而来的,她找到我邻座的老外,说了几句我不大能听懂的外语,就把人赶走了,然后一脸的谄媚坐在了我的身边。

飞机上,黄桔神神mì

秘的问我:“哎,我第一次去Hnan,听说那里有很神mì

的民族是吗,我跟你去长长见识。”

不过,确实,那里有很神mì

的民族,有长生村,村里上百岁的老人遍地都是。我靠在黄桔耳边,小声的说:“我把你卖到那里,让你成为下一代的百岁老人,怎么样。”

黄桔推了我一把:“滚。”

空姐过来,趴在黄桔身前说:“你好先生,小姐,飞机马上起飞了,请你们系好安全带。”

黄桔系着安全带,歪着头问我:“我听她们说,Hnan的机场有免税店,是真的吗?”我现在终于知dào

,黄桔是为了什么跟来的了。

到了地方,天已经很晚了。在黄桔的坚持下,我们开了一个标准间。两人一个床都睡了那么久了,还在乎在一个屋檐下吗。

第二天。我以为黄桔要出去玩呢,我给她拿了两千块钱,谁知dào

。她死皮赖脸的跟着我。我只好把她带到神算子那里。

我到了那里,还是先看到了上次的那个孩子。

我以为那孩子还是比较好打发的,而且,他也认识我,但是没想到,我今天给他吃的他却不接,只说了一句:“爷爷说了。今天来贵客,我还以为是谁那,原来是你呀。这点东西肯定打发不了我。”

我没想到,神算子早就算出我要来了。其实,我以前真的不相信他,但是。有了上次的事。让我不得不信。神算子还是有一定的水平的。

我问这孩子:“你想要什么。”

这孩子狡猾的说:“我想要一次机会。”

我和黄桔都笑了,这孩子怎么说话跟写小说似的,还要什么一次机会。刘邦给了韩信那么多的不杀,最后还是让吕后宰了。所以,有机会就把握,也许,过了这个村就没有店了。

我正要给这孩子上政治课那,就听的坐在躺椅子上的神算子说:“行了。小孩子,怎么学的这么淘气。”虽然。半仙说话的语气很和蔼,但自有一种威严。

孩子蹦蹦跳跳的走了,还不忘记转脸对我说:“记得,你欠我一次机会,以后一定要还我。”

我也当作玩笑的回了一句:“好吧,只要你以后需yào

我的时候,招呼一声,刀山火海的,咱不在话下。”然后,和黄桔向院内走去。

神算子这次在躺椅的旁边放了一张小茶桌,上面放了一个小茶盘,茶盘上面放了一个茶壶和四个小茶杯。明显的有一个是正在用着的,因为,这一支杯子是正放的,其他三支是卡着的。

神算子看我进来,还打着哈哈:“这孩子,不知dào

跟谁学的,也许他和你真的有缘。”

我本来没当回事,但是,神算子的说了这个话,反而让我怀疑是神算子教他的,也许,以后这孩子还真的要我帮忙。

我到屋里,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搬了一个小椅子坐在神算子的旁边,而黄桔直接就坐在了沙发上。

神算子对黄桔喊着:“丫头,喝水自己倒,老头子不起来招呼了。”

黄桔赶紧站起来说:“伯伯你不要客气,我不喝,我喝的时候自己倒。”然后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神算子看黄桔出去了

,对我说:“小伙子,这姑娘不错。”

我笑笑,说:“还行吧,就那么回事。”毕竟,我没那么闲的功夫向他解释我和黄桔的关系。

但神算子的话语一转,说了一句:“趁你们两个没有夫妻缘,尽早散了吧。”

我很意wài

,俗话说:宁拆十着座桥,不拆一桩媒。没想到,这神算子见黄桔第一次,就对我说这话。我心里说:这老家伙够阴险的,是不是和黄桔家里有亲戚。

我想怎么样都行,但是,不敢说,毕竟,我这趟来是有求于他。所以,我淡淡的说:“我们就是朋友,其他什么都没有。”

神算子指指我:“吃过亏了,现在老实多了。我知dào

你们还什么都没有,人家还是一个处女那,就怕你守不住。”

我惊异地问神算子:“你怎么知dào

她是处女,我都不知dào

她是不是。”

神算子哈哈一笑:“你觉得我是混着玩的吗,还有我不知dào

的吗,但是你,肯定不知dào

,也不能知dào

,等你知dào

的时候,说明人家已经不是处女了。”

然后,神算子话题一转:“你平常喝茶吗,倒一杯尝尝。”

我说:“平常喝一点,但基本没时间喝。”我觉得说不喝茶,人家肯定觉得土条,。说自己喝吧,又怕人家问茶的常识,咱什么都不懂,也怪丢人的。

我说着倒了一杯,喝到嘴里,苦的我直扇舌头。

神算子笑笑:“你这是浪费我的茶,你知dào

多少钱一两吗,这是真zhèng

的野生哭丁茶,在市场上买不到的。慢慢学吧,茶是要品的。”

我这时嘴里已经不苦了,我拿起杯子,开始学着神算子慢慢的放到嘴边。这时,我鼻端闻到一股沁心的香气。我茶也没喝,直接放下杯子说了一句:“这茶叶放香料了。”

神算子一口茶喷了出来,还好他不是看着我,要不然就喷在我脸上了,神算子是半躺在躺椅子上,一口茶都喷向空中,落下来都撒在了他自己的下半身。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黄桔听到动静也进来了,看到情况也捂着嘴笑。

神算子也可能确实有点太丢人了,手里的杯子也不管有多名贵,直接就向我扔了过来,嘴里骂着:“你个小畜生,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伸手一把捞起了杯子。

我们中午说好了出去吃饭,我问神算子:“师傅,我应该怎么叫你,总不能出去也叫你神算子吧?”

神算子看看我:“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说:“我一般都叫人师傅,这样叫我觉得比较礼貌。”

神算子奸邪的笑笑:“那,你以后就叫我师傅吧。”(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上帝的一扇窗 七 拜师

我们中午饭是到外面吃的,人很少,就只有我和黄桔,还有神算子和他的孙子。我们到了一家比较大的饭店,神算子说:“我没有钱,你来请客。”

我说:“行,师傅,你点菜。”我然后把菜谱恭恭敬敬的递上。

其实,我本来不是打算叫神算子师傅,是想带上姓氏,比如吴师傅,张师傅。但是,我不知dào

神算子姓什么,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只好先叫师傅了。

我们要的包间,四一个超大包间,大概能坐十五个人左右,我不知dào

神算子为什么要那么大的包间,应该是为了讹我一顿,没办法,谁让咱求人家的那。

神算子在那里报菜名,服wù

员在那里记。我看神算子报的都是比较上档次的,心想,这老小子还蛮会吃的。可是,这老小子点菜就没个头了。点完我一看,八个凉的,四个炒的,还有六个炖的,再加上汤和糕点二十好几个。

我揉了一下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师傅,我们吃不了那么多吧?”

神算子笑笑看看我:“怎么,心疼了,还是没带那么多钱?”

我笑笑:“那倒不是,主要是,现在我们国家领导人带头,弘扬节约精神。”我以前只知dào

神算子脾气比较怪,没想到他还是这种损人的人,我有点不高兴了。

神算子站起来,登山杖一点:“走,换家小吃。这里太贵了。”

我赶紧站起来扶住神算子:“师傅,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心疼钱。主要是,我们真的吃不了那么多。”

黄桔也跟着站起来,说:“确实有点多。”

这时门“吱呀”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八九十岁的老爷子,拄着拐杖。老爷子进来走到桌边,看看,说了一句:“哎呦。不好意思,走错了。”然后转头向外走。

神算子推了我一把,赶紧迎到老爷子前面。说:“八叔,你怎么来了?”

那八叔看看神算子,说了一句:“哎吆,这是小四呀。你怎么也在这里吃饭。那我就没走错。”然后又转头回来了。

神算子把八叔扶着坐在主位上,八叔也不客气的就坐了。

八叔刚坐好,就听得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开始电话:“喂,我到了。”

“——”

“小四也在这里,你们到哪里了。”

“——”

“什么,我走错了。”

“——”

“好,我马上过去。你们等着。”八叔说完颤巍巍的起来,就向外走。

神算子马上起来。扶着八叔问:“八叔,你和谁一起来的,都让他们过来吧。”

“不行,人太多了,也都安排好了,我得过去。”八叔说着向外走。

我不好意思了,过去也扶着八叔说:“老爷子,你就在这坐吧,反正我们人也不多。”

八叔看看我,问神算子:“小四,这是?”

神算子打了一个哈哈,我赶紧说:“老爷子,我是来找师傅——”

“奥,小四的徒弟呀,那行,我不走了,就在这坐了,我还不知dào

小四收了徒弟。”八叔直接把我的话给抢走了,我也不能再解释了。

八叔的电话又响了,八叔拿出来电话:“我不去了,就在小四这里了。”

“——”

“小四收了一个徒弟,正好来了,我不过去了。”

神算子一把抢过电话,对着电话里说:“八叔不过去了,在我这里。”然后给挂了。我一看这情况,这神算子在这里应该也是一个霸道的人。

很快,八叔的手机又响了,八叔拿出来,神算子一把拿过来,说:“八叔,别理这帮小子。”然后把八叔的手机给挂了。

服wù

员一直在看着,也不说话,这时问:“先生,你们的菜还动吗?”

我当然不好再说菜多的问题,对她摆摆手,说:“上菜吧。”

这时就听得门口嘈嘈杂杂的,然后就看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中年人伸头进来,看了一眼,把门“哐当”给打开了,转头对外面喊着:“在这里,八叔在这里。”

紧接着,就看四五个五六十岁的半大老头子一起冲进来了,嘴里喊着:“小四,你个熊孩子,怎么不让八叔走了。”我忽然发xiàn

,全国人民的很多民族习俗都不同,但骂人却是被秦始皇统一过的。

神算子乐呵呵的一笑。八叔手一摆:“来,来,来,都坐下,小四收了一个徒弟,我就坐下看看,没舍得走。”

“是吗?老四终于收徒弟了。”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找凳子坐下了。

有一个老头子还客气的问了一句:“哎呦,老四定那么大的包间,怎么人海都没到吗?”

神算子哈哈一笑:“我知dào

你们要来,就专门准bèi

了一个大包间。”

这时一个老头子叫服wù

员:“服wù

员,把我们房间的酒给拿过来。”

一会,一个小伙子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了,上面放着两大坛的酒,看上面还有泥土,应该是从地下扒出来的。

我一看,这些人是不走了,赶紧站起来,拉着黄桔向末位去。我一边往里推坐在下首的老头,一边嘴里客气着。怎么着说,这些人也都比我年长,我和黄桔只能坐在末位。

我和黄桔在末位坐好,神算子一推坐在自己身边的孙子,说:“去,坐你姐姐那里。”小孙子不情愿的过来了。

我坐在那里想,是不是神算子早先预谋好的,定一个大桌子。然后把这些人都招来。但是,看他们几个人的情况,好像还真的是定了房间在这里。难道,这也是神算子算出来的,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问了。

八叔看看我,对神算子说:“小四是有眼光,你这徒弟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两眼炯炯有神。走路虎虎生风,是一个可造之材。怪不得那么多年不收徒弟,现在终于等到了。”

一群老头子都跟着点头:“不错。不错。”

八叔问神算子:“小四,你这徒弟也不给你八叔介shào

一下。”

神算子叫服wù

员:“来,倒酒,用大玻璃杯。”

我也没法插话。但是。我知dào

神算子肯定知dào

,我来找他有事情。但是,我这个冤大头,到现在还没有机会说出自己的此行目的,先被人当猴耍了那么久。

大家都倒上了酒,神算子先说话了:“今天很高兴,八叔和几个兄弟一起坐下啦喝个酒,但是。说真的,这孩子还真不是我的徒弟。”说完话叹了口气。带着一丝的凄凉。

大家有了一刹那的愣神,然后八叔问神算子:“小四,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徒弟,我们族里那么多年轻才俊,你都看不上,这孩子,我觉得很不错了,你也看不上吗。”

神算子摇摇头,问我:“元坤,你信我吗?”

我赶紧点头:“我信你,师傅,真的信。”

神算子摇摇头:“你信什么,信我的什么,你知dào

我是干什么的吗?”

其实,想想,在我心里,神算子就是一个算卦的,要我怎么说,说信他算的卦,太低俗了吧。

我忽然又想到,我来找他干什么,我现在是病,找他算一卦,看看什么时候能好吗?我心里笑自己,现在算不算是急病乱投医。

神算子哭笑一下,对八叔说:“八叔,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八叔也摇摇头,一个老头说:“四个不是神算子吗?当然是一个算卦的。”

神算子看看那老头,说:“老七,你当时盖房子,是不是我帮你看的风水,那也是算卦吗?”然后自己摇了摇头。

神算子开始解释:“我其实不是一个神学着,我不信神和鬼。我研究的是玄学,你们明白什么是玄学吗?周易八卦,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很多,你们不知dào

的,还有很多,我也解释不了的。”

一桌人都听着神算子的解释,神算子端起来杯子,说:“来,八叔,咱们喝一个。”一桌人一起端起杯子。

神算子然后看着我:“元坤,你相信玄学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皮眨巴了几下说:“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不相信这些东西,但是,又不得不相信这些东西。”

八叔说:“这些东西其实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神算子看看我,问:“你没说清,你是信还是不信?”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信不信都无所谓。”

一老头说:“那你的意思还是说,你不信。”

我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说,没有的,我信他还是没有;存zài

的,我不信,他还是存zài

。就像这个杯子,我放在桌子底下,有人对我说,桌子底下有个杯子,我说我不信,桌子底下没有,但它还是在那里一样。”

八叔竖起大拇指,接着鼓起了掌,一桌人,除了神算子,都跟着鼓掌。

我觉得无所谓,我说的就是我理解的辩证唯物论,事实就是事实。

八叔接着说:“小四呀,这孩子还真的适合做你的徒弟,有这个资格。”

神算子摇摇头:“哎,我想呀,我这一点小把戏,也就带到坟墓里了。”

八叔赶紧对我使眼色:“小伙子,师傅都叫了,还不赶紧敬你师傅一杯酒。”

我赶紧端了自己的酒,向神算子走去,我倒不是因为他们说才敬的酒,主要是这次来找神算子帮忙的,所以觉得敬个酒是应该的。

我到了神算子旁边,把我的酒杯放下,然后拿起神算子的酒杯,又加了一点酒在里面,然后向前弓着身子,双手端起,说了一句:“师傅,我敬你。”

神算子也不接,我连说了三遍:“师傅,我敬你。”神算子才把杯子接过去,一口干了。

我接过神算子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想要陪一个。旁边的老头把我的杯子夺过来,放在桌上。

八叔站起来说:“行,我们都见证了小四的收徒礼,回家再正式的拜个祖师爷,就算是正式入门了。来,喝酒祝hè小四收个好徒弟。”(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神秘玄门 一 就怕被惦记

一顿饭吃完,我被冠以神算子的徒弟之名,但是,几个小老头,我一个也不认识,只知dào

叫八叔师爷,叫其他几个师叔。我没承认自己是神算子的徒弟,神算子也没承认是我师傅。

吃完饭,我说去开个旅馆休息一下。神算子点点头,对我说:“你让丫头和小强去开房间就行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犹豫了一下,给黄桔了一沓钱,然后跟着神算子回家了。

一群人都到了神算子的家里,神算子拿出他所谓的苦丁茶,款待了大家。我这次喝苦丁,不再显得那么苦了,而且后味感觉真的很香。

八叔问神算子:“小四呀,你们什么时候打算去拜祖师爷。”

神算子看看我,对八叔说:“八叔,别开玩笑,我觉得这小子不配进我玄门。何况,人家还不一定愿意那?”

八叔看看我,我想说:我不愿意,但想想,还是没说。

神算子看我的状态,确实不大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我一句:“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找我,还是来感谢我的?”

我又看看周围,还是没说话。毕竟,我这病不想让天下人都知dào



八叔看看情况,识趣的说:“小四,你们师徒聊吧,我们先回去,等你们准bèi

拜祖师爷的时候,叫上八叔就行了。”然后一摆手,一群人呼啦都走了。

神算子看他们走,也没阻拦。只是客气了两声。看他们都出门了,我过去把门关上,然后舔着脸往神算子的身边凑。

神算子手一摆:“远点。远点,我们没什么关系,你说你是什么目的来的就行了。我就是一个算卦的,也治不了什么疑难杂症,如果你有不孕不育,阳痿早泄,直接去北京协和医院就行了。”

我有点尴尬的。离神算子远了一点。我当然能听出他话里面的埋怨。所以,我先是不提我的目的,先解释这些不愿意拜师的原因。

我说:“师傅。你有不是不知dào

。我以前是不相信你的玄学,现在我当然相信,要不,我也不会来找你。但是。我是国家干部。是党的接班人,你说,我能再反对党的章程吗,我的任务是破处迷信。”

神算子笑笑:“你现在还把这当做迷信吗?你意思说的很明白,你就是不相信我这一套,你可以走了,再见。”神算子说着向我一摆手,这逐客令下来了。

我带着谄媚的笑意。又靠近了一点,说:“师傅。我真的相信。你这一点要相信我,要不然,我会跑那么远来找你老。”

神算子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对我说:“看你中午请吃饭的份上,你有什么需yào

,你说吧,我尽量帮你,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瓜葛了,两不相欠。”我看神算子的态度非常的坚决。

我心想,别管神算子他能不能帮我,毕竟我也来了,就死马当作活马医,问问吧,也不亏来这一趟。

于是,我稍显羞涩的说:“师傅,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现在就是,下面不能用了。”

神算子一听我说,还真的来精神了。他笑呵呵的探过来身子,问:“说说,怎么回事,这事还是蛮有意思的。你这风月高手,也会有今天这步,有意思。”

我有点害羞,也有点生气。你老人家怎么还拿我的病当笑话看了,但是,我心里一直告诫自己:是来求人的,不能上气。

我于是把事情娓娓道来,然后没说医院给我多少钱和我对医院的要挟。

但这个社会,谁没见过世面,神算子点点头,摇摇头:“哎,你真幸福,医院赔你多少钱。”

我岔开话题,问神算子:“师傅,你能给我治好吗?”

神算子眼一翻,身子向椅子上一靠,问我:“你还要祸害人间一个大闺女吗?先说,医院给了你多少钱?

我说:“医院给了六十万,但我没碰黄桔,真的,我现在赶她都赶不走,她说要陪我看病,等我好了她就走了。”我忙着把黄桔的事业解释了一下,我想告sù

神算子,上次来他这里之后,我就改了。

神算子点点头,我赶紧接着做他的工作:“师傅,你帮我治好了,黄桔就可以离开了,这也是帮了她。”

神算子摸了摸胡子,对我说:“这样吧,你给我八十万,我包你病好。”

我靠,我终于知dào

了,这老小子,最终看中的还是我的钱。刚见他的时候,还说什么,不图名利,所以一直在这里隐居,原来还是没有人能脱得了世俗。

我算了一下,我花了不少,但是,加上黄桔的四十万,我还是能凑出来八十万的。再说了,那四十万反正也是给我的,还不还她还是我说了算。

我一狠心,站起来对神算子说:“行,成交,我回去就把钱给你汇过来,要不我先给你七十万,剩下的回去就给你。”

“好”神算子也是兴奋的站了起来,到里屋去了。我想神算子肯定是去里屋拿药去了,我忽然很后悔,我把钱都给他了,到时候要是没效果,他再跑了,我去那里找他。

很快,神算子出来了,右手里拿着一本书,在左手掌上啪啪的拍着,我看书皮被什么东西包着。

神算子又坐到他的椅子上,看着我问了一句:“你把钱都给我了,你就不怕,到时候病治不好,我再跑了。

我一愣,我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但是,我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个问题是神算子提出来的。

“这样吧,你先付给我四十万,再打一个四十万的欠条,病好了再给,好吗?”神算子想到了一个法子。

我想想,这样就只有四十万的风险了,算是可行的了,我如果不给他一点,光是打欠条八十万,我怀疑神算子也不会愿意。

于是我点点头,说:“行,听师傅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神算子把她手里的书递给我,说:“你拿回去练,两个月之内如果没有效果,我把你的钱都退给你,行吧。”

我接过书,本来心里想:你退给我就行了吗,还需yào

赔偿我的精神,时间等等的损失费。但现在有求于人,没敢说出来。

神算子又说了:“你是不是想,如果没效果,还想让我赔你钱,我老头子可没钱赔你。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说着,伸手来我手里拿书。

我的手赶紧往身体一缩,嘴里说着,头摇着:“不敢,我绝对不敢。师傅,我现在带你去转账。”

神算子笑笑:“转什么帐,我又没有银行卡,你给我现金就行了。”

我说:“行,我现在给你去取。”说着就站了起来。

神算子还是坐着没动,看我要出去,说:“哎呦,我忘了,你看这本书,口诀你可要自己去摸索了,小心一点,别走火入魔了。”

我马上站住了,转过头来问:“师傅,这还会走火入魔吗?那怎么样才会安全?”

神算子神mì

的说:“这个心法,一般都是口传身授。自己看书练,也有成功的,就是少一点。”

我又退了回来,坐到板凳上,问神算子:“师傅,你不能指导我一下吗?”

神算子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行,这是本门之密,我把书给你已经是坏了本门规矩,再口传,肯定会受到祖师爷惩罚的,我还想多活几年那。”

我又开始急了:“师傅,那我应该怎么办,我要是走火入魔,会怎么样那?”

“不知dào

,没见过。大概也就是精神受点影响,其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神算子无所谓的口气说了这句话。

我靠,我忽然想起了《射雕英雄传》里面的欧阳疯,按现在来说,不就是变成神经病,住进南三环,那还是有钱的,没钱的,就天天在街上流浪。想到这些,我心里确实害pà

了。

我把板凳向神算子靠了一下,问:“师傅,还有其他办法吗?”

神算子看看我,赶紧摇头:“没有了。没有了。”然后嘴里嘟哝到,“不能收你入门,要不然,我的八十万也没有了。”

我一下明白了,这老小子还是在混我,目的还是为了让我入门。我心想,我肯定早就被神算子惦记上了。(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神秘玄门 二 逼入玄门

我晚上还是和黄桔住在一个房间,我其实真的不能理解黄桔的心情,她到底想怎么样,我有时候还真的有点讨厌她在我身边。

黄桔和我非亲非故的,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且,我们还是孤男寡女。关键就是,我们还不算是孤男寡女,毕竟,我现在最重yào

的男人的能力表现不出来。

我讨厌的也就是这一点,一个男人,行使不了男人的权力。而且还有一个女人,算是比较漂亮的女人,一直在你面前晃来晃去,还恣无忌惮的做着各种撩人的骚动。

所以,我愿意花钱把病看好,不管多少钱。到时候,黄桔小娘子,你要是再不走,可别怪哥哥下手狠了。

但是,神算子有点违背我的原则了。其实,我现在还真的相信这些东西,特别是有了上次的中蛊的事情之后。何况,我身上也还有个鬼那。

我征求黄桔的意见:“你觉得,我该不该拜在神算子的门下,你信不信玄学。”

黄桔躺在我旁边,看看我笑笑,然后猛地搂住我,在脸上亲了一口:“我相信科学,我原先不知dào

你来干什么的,现在知dào

了,这其实就是一个骗子。”

我摇摇头,问黄桔:“你相不相信有鬼?”

黄桔眼睁得大大的,表现的无限恐怖的说:“我看,你就是鬼,没有比你再可怕的了。”

其实,我知dào

。学医的都不相信鬼,我以前也不相信鬼,但是。有了小眼,又让我不得不信。

我对着黄桔只能摇摇头。我只好问她最简单的:“你觉得,我该不该拜入神算子门下吧,给个准话。”

黄桔摇摇头:“你已经无可救药了,你觉得他能看好你吗?如果能,你怎么样都值得。”

其实,我也不相信神算子能给我看好。但是,他下了那么大的保证,让我觉得。应该值得去尝试一下。

我看了桔子一眼,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拜神算子为师。”

黄桔一摆手:“我可没说啊。晚安。洗洗睡吧。”

我自己又冥想了好长时间,最后决定,还是以看病为主,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我和黄桔早早的,大概七点多一点,就带了早餐到神算子家。没想到他家的大门已经打开。神算子也不在家。我们只好把早餐放下,等神算子回来一起吃饭。

大概八点半。我看到神算子回来了,还带着小强。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身上穿着练功服,手里拎着早餐。

我赶紧迎了上去,嘴里叫着:“师傅,你们也买早餐了,我都买好了。”

神算子装作没看见我,对小强说:“练功在于气,比武在于势,你有点反了。你现在势那么强,平时就不能保持低调的处事。”

我伸手去接神算子手里的早餐,手伸过去,神算子也没怎么动,就手腕拧了一下,就把我的手滑开了。我开始没当回事,第二次还是这样,我就知dào

,神算子是故yì

的了,而且,很明显的是,神算子的手上功夫也是非常了得的。

说真的,我以前还真没想到,神算子还会功夫。我一直以为,神算子就是一个算卦的,虽然他确实有两手。今天才知dào

,他应该也算一个武林高手。

我牙一咬,对自己下了一个狠心,跟在神算子的身边,说着:“师傅,我已经决定了,我要拜入你玄门之下。”

神算子继xù

向前走,根本就无视我的存zài

,嘴里还在指导着小强武功的诀窍。

我有点受不住了,什么时候哥哥受过这等冷眼。我伸手去拉神算子空着手的那只胳膊。神算子胳膊一抬,身子一甩,我马上就费了起来。还好,我只是脚离开地面,我抓住神算子的手没放开,我在地上脚步移动了两下终于站稳了。

神算子这时开始看我了:“可以呀小子,到底是特警出来的,还有两下子,我来试试。”

我赶紧抱住神算子的胳膊,嘴里嘶哑的叫着:“师傅,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加入玄门。”

神算子摇摇头:“你以为,谁想加入玄门就加了,开玩笑。我们族里那么多大好青年,我一个都没收。”说着,神算子进屋里来了。

我看了一眼黄桔,她在那里偷笑,我恨得牙痒痒,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理她。我到屋里把神算子的胳膊也松开了,我不能老是抱着吧。

神算子坐在黄桔摆好的板凳上,小强也找了地方坐下了,黄桔也坐在那里,只有我站着,不知dào

应不应该坐下。

黄桔倒了一碗稀饭给神算子,我赶紧找机会帮神算子拿起筷子,顺势坐在了神算子的旁边。神算子结果筷子,看看我和我的板凳,我只好灰溜溜的又站起来了。

黄桔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强倒是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大模大样的吃着喝着。我心想,早知dào

,我们吃完再等神算子爷俩好了。

神算子看看我,我毕恭毕敬的站在他的身后。神算子咬了一口包子,看看我,等嘴里的包子嚼完,问我:“你想加入玄门,能不能给我一个我必须收你的理由。”

我想了想,还真的没有合适的,其实,我就是为了治病。我有些为难了,说什么那,我晃着头左顾右盼,一会揉揉脸,一会抓抓腮的。

这时小眼说话了:“你就对他说,你又一双鬼眼,他肯定收你。”

我这时才想起,我还真的把小眼给忘了,他们玄门搞得这些东西,小眼应该是有用的。

我看看黄桔,低下头对神算子说:“师傅,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神算子看了我一眼:“借个屁,有屁赶紧放。”

我低声说:“师傅,这是一个秘密,也是一个,怎么说那,你肯定感兴趣。”

神算子看了我一眼:“坐下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是,师傅。”我行了一个警礼,坐在了神算子的旁边,黄桔和小强都笑了。

吃完饭,神算子对小强说:“小强,你带着姐姐出去转一下,我和这个赖皮糖聊一会。

小强答yīng

了一声,叫上黄桔出去了,黄桔出门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等他们都走了,神算子上下打量了我一通,说了一句:“我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可取之处。”

我嘿嘿一笑,神mì

的说:“师傅,其实,你不知dào

,我有特异功能。”

“奥,原来如此,什么特异功能,是不是坐怀不乱。”神算子很认真的说。

“师傅,你这就没意思了,你揭我短有意思吗?”我有点生气了。

神算子在我第一印象里,是一个世外高人,虽然当时我并不相信他的名气和本领。第二次见面,我把他当做神人,也许没有他,我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dào



但是现在,我不知dào

应该怎么说他,有时是一个老顽童,有时老谋深算,有时故能玄虚,现在竟然那我的短处来取乐。

“你那还叫病,太简单了,一个月,我包能治好,关键是我愿不愿意。”神算子又卖起了味。

我左右观察一下,然后趴在神算子耳朵边上说:“师傅,我有一双鬼眼。”

神算子也左右看看,然后趴在我耳朵边上说:“我相信你。”我点点头。

没想到神算子接着大声嚎了一句:“你怎么证明。”我吓得捂着耳朵躲开很远,都快把我震死了。

我想想,我还真没办法证明,只好和小眼交流:“小眼,证明能让别人知dào

你的存zài

。”

小眼嗯了吧唧的好一会,也没说出什么来。

我和小眼的交流,都是用的意识,所以,我好像在沉思一样,其实是和小眼说话。可是,我们也没说出一个三六九,我就有点急了。

神算子问我:“你在干什么,在这里愣愣的。”

我说:“我在和我身上的鬼交流,看看怎么样能让你和他沟通一下。”

神算子“奥”了一声,说:“你这徒弟我收了,知dào

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我不知dào

,为什么那师傅?”

神算子食指一点我:“就凭你会故能玄虚,我们玄门就需yào

这样的。”说完哈哈大笑。(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神秘玄门 三 授艺

我没想到,我被神算子收入门下的理由竟然这么简单,而且是这么的,这么的,我不知该怎么说了,反正,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正直的人,这一点不会假。

神算子到底还是给我留了一点面子,对我说:“也许你说的对,你是国家公务员,确实不适合遁入空门。”

我愣了一下,问:“师傅,你什么意思?”

神算子赶紧改嘴:“不好意思,说漏嘴了,奥,不是,说慌嘴了。”

我笑笑也没在意,我以为神算子是真的说慌嘴了。

神算子接着说:“这样吧,我收你做个记名弟子,先不让你传师。我把所有的本身都传给你,等我再找到徒弟,你就解放了。如果,在我离开之前,找不到合适的,再把你收为下一代的传世弟子,好吧?”

我想想,这样最好了,毕竟,我一个党员,不大适合加入什么帮派的,要是被人知dào

,告到了纪委,可能还要再请我去清风苑喝清水。

神算子又说了一句:“这样吧,你交点入门费。”

我靠,这怎么又惦记上我的钱了,看样子,不花钱是什么事都办不了了,我问神算子:“师傅,我交多少入门费呀?”

神算子掐指一算:“这样吧,给你打个折,先交四十万吧。”

我没敢说什么,就当是花钱看病吧。我站起来:“师傅,我现在去给你取钱。”

神算子哈哈一笑:“不急。这个你给我存折或者支票都可以。”

我又乖乖的坐下了。神算子看看我,问:“你真的有鬼眼吗?”

我点点头,说:“真的。但是,没有多大用。”

神算子点点头,问我:“你什么时候发xiàn

的,你都是怎么用过。”

我于是把当初眼受伤和换眼角膜的所有都告sù

了神算子。神算子点点头,嘴里嘟哝着:“我刚开始,还以为是阴阳眼那,原来这么回事。”

我看着神算子愣了一下:“师傅。你是不是早就知dào

我的眼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不不不,我怎么会知dào

。”神算子手摆的像荷叶,但我看他言辞闪烁。话里面肯定有猫腻。

神算子故yì

要摆脱尴尬的局面,对我说:“这样吧,别管怎么说,你既然做了本门弟子。祖师爷一定要拜的。还有,要不然,你行个认师礼。”

我心想,我们也就是金钱的交yì

,钱也花了,也不在乎对人低个头了,就恭恭敬敬的说:“一切听从师傅安排。”

我还没想到,这个拜师的场面还真够大的。村里老少爷们,来了五六十口子。神算子不知dào

从哪里弄出来一个神仙老道的画像。挂在当门。

说着老道神仙,其实一点都不过。这老道的画像栩栩如生,脚下没有任何衬托物,不知站在什么地方,而且,他的眼神很飘忽,让人感觉他像是在俯视众生。

八叔坐在画像下面右首,神算子坐在下面左首。所有的礼节都是八叔叫的,我就只是在那里站起来,跪下,磕头。再站起来,跪下,磕头——

我也不知dào

重复了多少遍,然后给神算子端了三杯茶,神算子在我头上点了一下。然后我又开始站起来,跪下,磕头。就听神算子对我说:“王元坤从此加入我玄门,成为我玄门第XXX代弟子。从此必须遵我门规,不得将本门私密外泄,如有违反,当以门规处置。”

我当时听神算子乌璐巴基的,也没有听到,我到底是第几代弟子。我想了想,行完礼再问神算子吧。

神算子招呼八叔等几个有年纪的一起吃饭,我一看还是基本就那几个人。八叔摆摆手:“不用了,昨天不吃过了吗,改天吧,先记着。”

神算子嘴里说了一声:“不吃就没了,就只有今天有。”

八叔笑笑,神算子接着说了一句:“改天请客的就走了。”声音不大,但我听见了,我知dào

这老小子肯定还是在打我的主意,我走了就没人请了,老子还给你四十万那,吃顿饭都不舍得。

其实,我来的时候,带了几万块钱的现金,就是想给神算子买点东西或补贴点家用的,但是,你现在讹我,我一分也不给你多花。

中午的菜是小强到饭店要的,是村里的饭店,做的菜很一般。送菜的来到,神算子就看我,我装傻,神算子直接点:“你小子付钱呀,难道还要为师付账吗?”

小强笑着说:“桔子姐姐给过了。”

神算子看看我,“哼”了一声,我看看桔子,桔子装不知dào

。我心想:回去再给你算账,你拿我的钱,对他充什么好人。

下午吃完饭,神算子睡了个把小时,我就在屋里坐着,也不敢说话。等他醒了,看看我,对我一摆手:“来,小子,我教你两手。”

这那是对徒弟,对小二也比这好呀,没办法,我靠过去,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他的身边。

这虽然天还不是太热,但是,这里到底比我们北方热不少。我刚坐下,就觉得有点烫背,真不知dào

,神算子天天晒在太阳底下怎么过的。

神算子看我热的身子乱晃,对我说:“小子,你也就享shòu

这几天,你知dào

这里的人为什么长寿吗?告sù

你,这里的大气层没被破坏,紫外线伤不到人,这里的空气,基本是全世界最好的,而且,一年四季的温差不大,对老年人没有伤害。”

但是,很快,我的背上已经感觉衣服紧贴了。

神算子看看我,无奈的摇摇头,说:“我先给你讲讲,我们练内家功夫的禁忌和诀窍。”

我没说话,又把板凳向神算子靠了靠。

神算子看看我,说:“我们的内家功夫,都有一个气门,在身体上市最弱的,在打斗的时候,如果被攻击到,轻则散功,重则死亡。”

我还在听,神算子看看我,训斥道:“发表一下意见?”

我猛地一抬头,问神算子:“我发表什么意见?”

神算子“唉”了一声:“朽木呀!你觉得气门在那里更好一点?”

我想了想,说:“师傅,我觉得,气门在不易碰到的地方,也不易被人想到的地方,或者在隐藏的地方都比较合适。”

神算子看看我:“你这是放屁,我让你说个具体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看的《鹰爪铁布衫》,就说:“师傅,我觉得藏在蛋蛋里比较好。”

神算子点点头,脸上有了一点笑容:“你这个想法很好,两蛋,啊,不,两睾丸之间是最好的,是身体的分界线,气行周天的时候,也最容易吸取天地之灵气。但很多人都想到了,这里是最容易被攻击的,这里本来就是身体的薄弱部位,再作为气门,会更危险。”

我想想,那就只有头顶了,也是身体的分界线,于是对神算子说:“师傅,那就在头顶,头上的骨头也比较硬。”

神算子看看我,叹了一口气:“你试试能感觉你两睾丸之间吗?”我试了一下,还真行,就是除了不能那个什么,还是能感觉到的。于是就点了点头。

神算子又问我:“你试试,能感觉到那里是你的头顶吗?”

我试着感觉一下,整个头就是一体的,好像还真的不能控zhì

,于是摇摇头。

神算子看看我说:“我不管你了,我就把内功心法传给你,然后你照着练就行了,我不管你把气门留在那里,但是,到最后要是一个好找的地方。”

我问神算子:“师傅,为什么我要把气门留在好找的地方,那样不是以后容易被人发xiàn

吗?”

神算子看看我:“小子,我先教你治病,这次练功一个多月后,还要把功力散掉。到时候,你再练本门的心法。”

“奥,我明白了。那和我的气门在哪里有关系吗,你直接把我功夫废了不就行了。”我看电影都是,师傅直接把徒弟给废了就行了。

神算子眼一眯,说:“你以为那么简单,我可以给你废了呀,你以后也就成了废人了。到时候,在你练功的时候,拿个银针扎你气门上就行了,连续三天。就只是散功,不伤元气。”

我心里想,我现在要好好考lǜ

了,要找一个针扎了不疼的地方,当然,还要是不伤大雅和不在要害的地方。最起码,我首先把最隐蔽的一个地方给否定了。

神算子看我在考lǜ

,问我:“干嘛哪,不好好听讲,你还想不想做个男人?”

我哀求道:“师傅,你能不能别老拿我那点短处说话。”

神算子不懈的看看我:“小子,你记着,有时候短处会变成长处。好好跟着为师练吧。”

我还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短处怎么会变成长处,就好像,鹿怎么也变不成马一样。但是,我终于在练功后明白了一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神秘玄门 四 玄门神功

我一直就为了气门在哪里而踌躇,我费了一个下午,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肩膀头。我找肩膀头做气门有三个重yào

的理由:

一、肩膀头是我能感应和控zhì

的地方,这是最必要的条件。

二、肩膀头经常被打针,就是银针插进去也不嫌痛,这就省了我受苦。

三、这个地方,到时让别人插针也方便,而且里面没有什么要害的器官。

但是,马上被神算子给否定了。神算子的说法很简单:“你这个气门定了之后,以后再修习其他功法,也必须把气门放在这里。

我想想也是,要是气门放在这里,哪天有人开玩笑,使劲拍一下对我的肩膀,可能就把我的功力给散掉了,再想想吧。

到晚上,我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那就是:脚掌。

这一次神算子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只是叹了一口气。而且,我还真的记得看过电影,有人把气门放在脚掌上,好像是黄飞鸿的哪一部。

晚上,神算子把我带到了他的后院。其实,说是后院,也算不上后院,只有二十个平方左右,比他的前院小了一倍也不止。

农村的晚上还是比较清净的,我看了一下表,虽然才八点多一点,但是,整个村子也只能听见偶尔的狗叫声。

神算子到了后院,停下,我站在了他的后面。神算子转过脸,先把手伸给了我。我把手伸了过去,放在神算子的手上。我以为,师傅是这样传功给徒弟的。

神算子一翻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我的手背上。我痛的“哎呦”一声,问神算子:“师傅,你为什么要打我,你不是要我伸手的吗?”

神算子脸一本:“我是要入门费,我要你伸手干什么。”

我看看神算子,没说话,回前院去我包里拿那张黄桔的四十万的存折了。我心里想:现在这个社会。人情淡薄,大家还是看钱重yào



我回来把存折交给神算子,他接过后看也没看。就放进了口袋里。然后神算子摆了一个马步半蹲在那里。

我学着神算子,也摆了一个马步。神算子开始打拳,我看有点像是太极,又不太像是太极。因为他打得很慢。但有时一个动作要定格好长时间。我就在他的后面。依着葫芦来画瓢。

大概一个来小时,神算子总算是收式了,我看他搽了搽汗,我也搽了搽汗。其实,我倒并不是累,而是被难为的,因为,神算子的好多动作。让我感觉很别扭。

神算子看我的样子,说了一句:“怎么样。有什么启发。”

我看看神算子,笑笑说:“这其实没有几个动作,我基本都能记下来,但是,就是不知dào

你在哪个动作应该停多长时间。”

神算子脚抬了一下,我看他是要踹我,我赶紧退了两步。神算子叹了一口气,把脚又收回去了,对我说:“来,我叫你吐纳之术吧。”

我谨慎的靠到了神算子的身边。神算子开始给我讲所谓的吐纳之术,其实很简单,就是一种意念,让你的意识在身体里面游动。

我的气门在脚掌上,所以,神算子给我指点的时候,帮我叫着部位:“左脚掌,指尖,脚面,上沿膝盖——”我顺着神算子的指示,让自己的意识循环了一周天。

我看了一下时间,两个多小时。神算子看看我,问:“怎么,还掐表吗,你一个时辰能循环一周天已经很不错了。”

我想想也是,我上学的时候,基本读书都是大声的朗读,要不然,我的魂不知又开始想什么,所以,我的记忆力一直不太好,除非我特别想记住的东西。所以,老师一直说我不专心,却没有老师说我脑子笨的。但是,刚才我好像真的全身心的投入了。

神算子看我不说话,对我说:“其实,只要专心,气行周天应该都是不难的,关键就是,我们还要加上一些门派的心法,这些都是门派的不传之秘,就是刚才我练得那些,我现在开始传授于你。”

我于是开始跟着神算子练,其实说白了很简单,还是一个意识的问题,就是你的意识到哪里,那里就开始动,而且不是你自己去动,要达到身体和意识的统一。

我跟着神算子练了一圈,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但是,我还达不到那么完美的统一。

神算子又开始对我讲:“其实,会了吐纳之术,还要配合各个门派的拳谱,是因为,各个门派的拳谱所修行的不是一个部位,有的注重的是拳脚,有的注重的是养生。需yào

那一部分加强,就在那一部位进行小循环。”

我有点迷糊了,这样的意思就是,会了吐纳之术,我想练什么,就练什么,那还需yào

什么拳谱,我只要把手脚的力度加强就可以了。

神算子看看我接着说:“其实,人就是一个小宇宙,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但是,人的身体的各个部位是相辅相成的,你如果只练拳脚,你的拳脚无限度的强了,但是,你打出去一拳的时候,你的身体支撑不了这一拳的后坐力,你的身体的伤害可能比你的对手伤的还厉害。所以,还需yào

身体各个部位的相辅相成。”

我忽然明白了,问神算子:“师傅,你的意思是不是,在练功的时候,要让身体的各个部位平衡,然后再练出超强的部分。”

神算子点点头:“对,就是的,各个门派的心法,就是能尽量的少在载体上下功夫,而使身体的局部达到最强的攻击力。这就是一个平衡,我要教你的也就是这个。”

然后神算子开始给我讲,本门注重的是养生,但也有技击类的,而且养生的同时,还能加强身体的抵抗力。

我本来是为了看病的,听神算子讲这些东西,反而入迷了。这些毕竟是我没接触过了,让我感觉很新鲜,也很有趣味。

我和神算子练着练着,不知不觉的,天已经蒙蒙亮了。神算子打了一个哈哈,说:“我困了,要睡觉了,你把我给你的那个书先好好练一下。”

我忽然想起了神算子头天给我的那本书,好像后来就没再给我,于是我赶紧拉住神算子:“师傅,那本书,好像你又收回去了。”

神算子眯着眼:“我不给你了吗?要不,你去屋里看看,是不是掉在什么地方了。”然后没理我,转身走了。

我摇摇头,走到前院屋里。大门关着,也不知dào

黄桔回去没有,我看看时间,才六点,这个点也不适合打电话。

于是,我把堂屋里的灯打开,找了一下,还真找到了那本书,是在茶几的抽屉里,抽屉还没关严实,露着一个书角,要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能找到。

我拿起书看了看,没有书皮,看痕迹,可能书皮才被撕掉没多久。我翻看了一下里面,就是画的一个小和尚,在哪里打坐。但是,画面里面有很多线条,我以前真不知dào

那些线条是干什么的,但是,现在一看就明白了,其实就是行功的路线。

我本来觉得,这本书其实是无所谓的,不会太有价值,神算子根本就不把它当回事,到处乱扔。

但是,我大体的翻了一下,这个里面的图片,小周天基本都集中在小腹附近。我想,应该确实对我的病有一定的作用,我也就心安了。

我试着运行了一下,意识还有图解上达不到的地方,我又有点迷茫了。这时神算子趿拉着拖鞋,眯着眼出来了,嘴里嘟哝着:“你先练气行周天,现在你还不能练这个。哎,忘了尿尿了。”然后转身去了厕所。

我看看神算子的身后方向,心想:这师傅还可以,肯定是有意出来提醒我的,就是看钱太重了。

黎明前后,是一天中温度最低的时候,也是人最乏的时候。要不有人说:骑马坐轿,不如黎明睡觉。

我也感觉有点困了,毕竟一夜没睡觉。于是我拿了一个靠枕,躺在沙发上就睡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好梦,梦见我搂着小妹的腰,小妹用手抚着我的脸。我笑了,我觉得我真的很幸福。

就听一声:“玻璃流氓。”我一下睁开了眼,我一看,小强坐在沙发边上,手里拿着一个像是狗尾巴草的植物在我脸上轻抚,而,我的手却插进了小强的衬衣,搂在小强的腰上。

黄桔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早餐,看着我和小强。她应该是刚到,而且,我很确信,那一句就是黄桔叫的。(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神秘玄门 五 神功见效

我有点觉得脸上挂不住了,但是,小强却是无所谓,还在嘻嘻的笑着。到底他还是小孩子,而且,被一个男人搂着,他也不觉得什么。

黄桔看着我,又开始讽刺了:“哎呦,你老这功夫练得太有效了,一晚上就开始思淫欲了。”说着,屁股扭扭的到桌边把东西放下了。

这时候,神算子也出来了,看看我们没说话,坐在了桌边。

黄桔是得理不饶人,对着神算子说开了:“师傅,你这教的什么功夫,这才练了一晚上,竟然就开始摸人家了。”

神算子不知dào

是真不知dào

,还是假不知dào

,很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这小子昨天不没回去吗?他怎么,大清早又回去骚扰你了吗?”

这一下,反而说的黄桔有些不好意思了,头低着:“师傅,你说什么那,我是进来的时候,看他在那里摸小强那。”

神算子“奥”了一声:“来,小子,把你的书拿来,我看看你是不是拿错了,练上九阴真经了,怎么改变了取向。”

小强在那里哈哈大笑,黄桔也不脸红了,也捂着嘴偷笑。

我心里反而觉得,我可能真的有点问题了。但是,我还记得,我做梦梦见的就是小妹,说明,我应该还是喜欢女的。但是,我还是从我的怀中把书拿给了神算子。

神算子拿到手里,反过来,正过去的看了很多遍,然后摇摇头。我一看怕了。难道,我还真练错了。

谁知dào

神算子最后说了一句:“没多大的问题,可能就是个人有点变异。还是接着练吧。”

小强笑嘻嘻的说话了:“我听师叔说梦话了。还叫小妹,肯定是叫桔子姐姐,要不然,我早一脚把他踹飞了。”

我心说:你小子不早说,弄得我都以为自己有问题那?

我看了一眼桔子,桔子的脸红了。我知dào

,桔子只知dào

陆小曼。还不知dào

李明珠和小妹,她也一定觉得,我是叫的她。

吃了饭。我本来以为神算子还会教我的什么东西,没想到,他就是一句:“好好地练吧。”然后把我扔在后院的一个厢房,就不再理我了。

不过。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气息越来越顺。结果到吃饭的时间,小强来叫我,我还在练着。

我到了堂屋,神算子还是坐在他的躺椅上。等了好一会,黄桔才从一间厢房里出来,我也懒得问她干什么,就坐下吃饭了。

吃晚饭没一会,张总就打电话来了。第一句就是:“弟弟,回来了吗?这次可不能不帮你哥哥。”

我觉得。我还真不能回去,我应该在这里见了效果再回去,也省的神算子再携款潜逃了。所以,我回答张总:“张总,我这几天还真回不去,这里的案子还没办完。”我说着向门外走去,我可不想让其他人知dào

我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张总一听我说就急了:“弟弟,你可不能玩你哥哥,没有你,我这次死定了。”

张总是真的不知dào

我的事,我现在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什么是我也不能走呀,我只能推脱:“张总,我真的走不开,我大概要在这里待一个月差不多,我正要向单位请假那。”

张总看样子,确实是很急,必须是要我去,那面已经有些架不住了:“弟弟,你来帮哥哥这一次,你要什么,哥哥都满足你。”

我还要推脱的时候,神算子说话了:“你可以走了,明天就走吧,过个把月你再回来一趟就行了。”

我靠,我已经离他不近了,而且,我说话的声音还真的不大,他竟然还能听见。我于是软趴趴的回答张总:“行,张总,我明天就回去。”

我刚挂了电话没一分钟,我正要问问神算子,我练功的问题,电话又响了。我心想,这张总也够愚磨的,我都答yīng

回去了,怎么又打过来了。

我不耐烦的拿出手机一看,是谢雨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不过,我是走到门外面接的,省的再让神算子听到不该听的话。

谢雨婷很兴奋,电话一通就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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