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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


1-3

第一章

欺骗与胁迫

1959年初夏的一个周日,新中国西南地区一个小镇的小学校园里,女教师李静芷正在做饭,她不时的看看校门口,等着丈夫方辉放的归来。

李静芷今年33岁,或许天生丽质,有两个女儿的她身材保持的很好,再加上一度被评为校花的容貌,迷到了整个小镇上的人。丈夫方辉放在县城宣传部工作,两人是大学的同学,在省城读书的时候就相互爱慕,可是双方的家庭都不同意,无奈之下,二人私奔到偏僻的小镇,过着幸福的二人世界。

时已正午,丈夫还没回家,李静芷有些着急,看到女儿方娉、方婷写完作业从教室出来,就对她们喊道:「小娉,你和妹妹去村口看看你爸爸回来没。」方娉答应了一声,和妹妹朝村口走去。

方娉、方婷姐妹今年14岁,在小镇上的初中读书,继承了父亲的文雅与母亲的美丽,在小镇上颇有「才女」之称。

两人沿着石子路向村口走去,半路上遇到镇小学的校长罗张维。

「罗校长好。」姐姐方娉乖巧的问道。

「是你们两个啊,要干什幺去啊?」罗张维今年50多岁,矮矮的身材,本来还算整齐的容貌却被麻子给破坏了。他解放前是个私塾先生,解放后,私塾变成了小学,他也提升成了校长。

「我和姐姐去村口接爸爸去。校长你去哪?」

「哦,我去学校看看去。」

罗张维告别姐妹俩,来到学校,也就是方家。远远的看到李静芷的侧面,喉结一阵滚动。

「李老师,做饭那。」

李静芷抬头一看,发现是罗张维,「罗校长,是您啊,快请进来坐啊。」李静芷起身招呼着。

「不用了,我不进去了,唉~~」罗张维故意叹了口气,从中山装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李静芷,「你看看,这都怎幺回事!」

李静芷疑惑的接过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

红旗公社红旗大队:

据悉反革命分子方辉放家属(一妻二女)在你大队小学校内居住,望你大队专人对此三人进行监视,限制其活动,严格监视与其接触的人员。

富江县人民政府(章)

请小学罗张维同志严格执行,大队长田(章)

李静芷看完,呆了会,才抬头对罗张维说:「罗校长,辉放他怎幺会……」

罗张维挠挠头,「我也是才接到通知,急忙过来了,你就没听辉放说过?」

罗张维故做迟疑的说。

「没啊,」李静芷顿了顿,「我去他单位问一下。」

「那可不行,李老师,你可不能去。」罗张维急忙阻止,抖了抖那张通知,「上面说要限制你们的活动,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告诉你不是?」

「那怎幺办?」

「要不这样吧,我去一趟辉放的单位,再怎幺说他也是从我们学校出去的,我也算个领导。」罗张维轻易的拋出陷阱,「还有你嘱咐方娉她们,别让她们到处乱跑。对了,小芊那我也去一趟,嘱咐她最近不要回来,免得连累了她。你看怎幺样?」小芊就是李静芷的妹妹李静芊,今年19岁,在县城一中读书。

「对对,还有小芊。」李静芷有点儿慌乱,点着头,「罗校长,那就麻烦你了。」

「别这幺说,唉,」罗张维叹口气,「那我下午就去,你在家待着,不然让人怀疑。」

从方家出来,没吃午饭,罗张维直接来到县城,先到县一中找到了李静芊,和她说了方辉放的事情,嘱咐她装做什幺事情都没发生,李静芊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姐夫的被捕。罗张维出了县一中,并没有去宣传部,而是搭车到了县城唯一的富江监狱。

「罗校长,您好啊。」监狱长秦忆本幼时在罗张维的私塾读过书,两人经常来往。

「里修啊,前几天我拜托你的事情……」罗张维叫着秦忆本的字,显得很亲热。

「哦……」秦忆本狡猾的笑着,拿起犯人名册,翻到「方」字那页上,递给罗张维,「对不起啊,我们这没有方辉放这个人啊。」

「嗯?」罗张维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学生,「昨天……」

刚想要说什幺,就被秦忆本打断了,「是啊……昨天您不也是说没有这个人吗?」

「哦、哦……」罗张维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里修啊,你越来越狡猾了,哈哈……」

「哈……」秦忆本也笑了一会,接着道:「你对那个小寡妇有几分把握?咱们可是说好了,我也要尝尝红旗第一美人的味道喔。」

「你放心,她现在在我的手心拽着呢,你就等着吧,嘿嘿……」罗张维说着站了起来,「好了,我走了,还有很多事情呢。」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啦。」

原来罗张维早已经把方辉放的事情打听清楚了:本来方、李二人是省城大户人家的子弟,二人大学的恋情不为家庭所承认,就私奔到小镇。

解放后,二人都在小学做老师,方辉放因为文笔好,在县城报纸上不时的发表文章,就被调到县城宣传部;而省城的方李两家却随着国民党逃到台湾,只有当时还在读小学的李静芊因为学校里进步教师的阻止,没有和父母一起逃走,只得投奔姐姐。渐渐的,方辉放被提升成科长。

前不久,县委各部门所有工作人员都被要求写一篇工作总结。满心激情的方辉放就当时普遍存在的不真实宣传、故意夸大的风气写了一下,结果第二天就有县委的人找他,说是代表县委「彻底调查此事,希望辉放同志放下包袱,坦诚一谈」。

本着对党的热爱,方辉放就浮夸,鸣放等问题说了自己的看法,谁知道谈着谈着就成了「散布悲观情绪,诋毁人民劳动成果,恶意攻击人民专政政府」,再加上他父母都在台湾,就更加证实了他的「反革命」罪行,被送到了富江监狱。

了解到这些的罗张维来到富江监狱,找到曾经是自己学生,现已是监狱长的秦忆本,二人臭气相投之下,想好了计策,由秦忆本把方辉放弄死,罗张维实施猎美计划。

下午两点的时候,罗张维回到家里,先吃了点早上的剩饭。原来罗张维的妻子在解放前死掉了,十年来,他一直过着鳏夫的生活。吃罢午饭,他休息了会,向方家走去。

来到方家,罗张维望里看了看,敲了敲门,罗张维来的时候李静芷正在给方辉放的单位写信,替自己的丈夫辩解,双胞胎姐妹正在睡午觉。

李静芷听到敲门声,起身看是罗张维,连忙请进来,问事情的经过。

罗张维看看桌上的信,指着姐妹的房间说道:「这里不太方便,到我家去说吧。」

李静芷点了点头,「罗校长,我给辉放的单位领导写了封信,您看……」

罗张维拿起信,「走吧,我回去帮你看看,然后送去就好了。」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罗张维的家,因为午睡时间所以没有遇到什幺人。罗张维栓上大门,解释了声:「让人看见了不好。」

回到家的罗张维有点儿紧张,请李静芷坐下,卷了支烟,一言不发的抽了起来。

李静芷心急自己的丈夫,开口问道:「罗校长,辉放的事情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哦~~」罗张维吐了口烟,把方辉放被抓的经过说了一遍,「我刚才顺道去富江监狱看了一下,瘦了不少,脸上有伤痕,也难怪,他那个狱舍都是些杀人犯,他一个书生……唉~~」罗张维观察着李静芷的神色,故意的叹了口气。

李静芷听了着急了,站起来,「那怎幺办啊?辉放他身体一直就不太好。」

「别着急,你看你,」罗张维也跟着站起来,手按在李静芷圆滑的肩膀上,「坐,坐,等我说完啊你。」

等李静芷坐好,罗张维的手并没有离开李静芷的肩膀,而是慢慢的抚摩着,「监狱长是我的学生,我和他说了下,先让辉放搬到别的寝室,别让他干重活,总算买我的老面子。」

李静芷起初并没感觉到罗张维的手,只是心急自己的丈夫,「那太谢谢了,帮了我这幺多忙。」

「是啊,我帮了你这幺多忙。」罗张维按在李静芷肩膀上的手向她的脸上去,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她高耸的部。

「啊……罗校长你……」李静芷急忙站起来,拨开罗张维的手,大眼睛瞪着罗张维。

「呵呵,李老师你刚才也说我帮了你这幺多忙,你到底要怎幺谢我啊?」罗张维似乎并不着急,一屁股坐在李静芷刚才的椅子上,翘着腿,笑嘻嘻的问道。

「你……」李静芷一时倒也说不出什幺来。

「你看方辉放出事有谁帮你吗?还不只有我?跟你直说了吧,我帮你就是为了你。」说着,罗张维拍了拍李静芷的屁股,「手感不错啊,起来一定很舒服,好久没干女人了。」

「下流!」气急的李静芷转身朝大门走去。

「别着急啊,辉放的事情还没说完呢,」罗张维起身一把抓住李静芷,「要是你不满意的话,方辉放也可以换狱舍啊,听秦狱长说里面有个房子住的可全是**奸犯,嘿嘿……」罗张维猥亵的笑了笑。

听到丈夫名字,李静芷果然停了下来。

「来,」罗张维拉着李静芷来到椅子前,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她,「李老师,实话和你说吧,辉放那事,不是一年两年的。秦狱长也说了,要不是看我的面子,就辉放的臭脾气,早就把他给……」说着故意停了下来,看着流泪的李静芷,「富江监狱可是男犯监狱,里面的风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方辉放这种白净文雅的书生,一定大受欢迎。」一边说,一边摩挲着李静芷白净的双手。

李静芷也不说话,只是任泪水从自己的脸上流着。

罗张维见李静芷不说话,从自己兜里掏出李静芷写给领导的信,扬了扬:「还有这封信,你写我也可以写,至于领导信谁的,那就是领导的事情了。」

「卑鄙小人。」李静芷骂了一句。

「哈,我就是个卑鄙小人,你能把我怎幺着?」罗张维得意的笑了笑,「和你直说了吧,你是怎幺着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方辉放的命就拽在我手里呢,你早晚还得求我。」

李静芷擦了擦泪水,摇了摇头。

「好,有格,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烈的,你越烈,老子的就越爽。」说着,罗张维站了起来,走到李静芷的身后,一脚揣在李静芷的腿窝,李静芷咕咚一声跪了下来,「等会,你会求老子你的,哼~~」

罗张维坐回椅子上,手握着伸到李静芷的面前,拳头一收一缩的,「看到没有,你丈夫的命就握在我手里呢。要是惹得老子不高兴,哼哼~~」

李静芷双手掩面,「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罗张维望着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美妇,心里一阵得意。曾几何时,自己还是一个受人尊敬的秀才,在小镇上也算是一霸,可惜一切都因为解放军的到来而改变,而他也早早的和解放军联系,结果从地方一霸变成了开明人士。

「随便你哭吧,要是招来人,你可就是勾引革命干部了。」罗张维也很怕李静芷的哭声引来别人,故意恐吓她,李静芷果然不再大声哭泣,努力的憋着,发出呜咽的声音。

「就知道哭,乖乖的脱衣服。」说着,抓着李静芷的头发,「嘿嘿……告诉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辉放就少受些苦;要是惹我不高兴,哼~~」说着,手上一使劲,李静芷吃疼,随着他的手摆动,「快脱!」

李静芷叹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伸手解着上衣的纽扣。

「还梨花带雨呢,不错,不错,别有一番风味啊。」罗张维心里一阵高兴,继续打击李静芷的自尊,「刚才不是还骂我卑鄙吗?这幺快就老实了,真是让我失望啊。」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李静芷脱下上衣,上身只穿著浆洗过的白色的围。厚软的围在房的支撑下感觉紧蹦蹦的,一眼看去就能让人感觉到围下房的柔软与充实。

「好了,过来,让老子先你的大子。」

李静芷叹了口气,作势要起身。

「爬过来。」

李静芷依言慢慢的爬过去,罗张维的手慢慢的伸向李静芷的部,观察着李静芷的反应。李静芷头向着侧面,双手按地。

「看着老子的手,」说着,罗张维另一只手按了下李静芷的头,迫使她低头看自己的部,「好好看老子是怎幺玩你的大子的,哼~~」

罗张维的双手隔着白厚的围揉搓着李静芷的房,赞叹着,「软活,软活啊,就是这个太厚了,带这幺厚的干什幺啊,可惜了你这对高挺的大子。」说着,双手从围底下伸进去,在围和房狭窄的缝隙间活动着。从外面看去,随着手的活动,紧绷的围上的突起也四处游动。

「看的可真入神啊,是不是想**你了啊?」罗张维一边享受着少妇柔软的房一边侮辱着说。李静芷闻言头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和看着她的罗张维的干瘪的脸对个正着,羞怯之下又低头。

「还没看够啊,真骚啊,哈~」罗张维戏弄着眼前的妇人,「抬起头来。」

等李静芷抬起头,见罗张维的脸慢慢的靠向自己的脸,本能的转过头去。

「哼!」罗张维哼了一声,双手使劲掐了一下李静芷的房,李静芷「嗯」

了一声,急忙转过头,面对着罗张维。

「告诉你乖点,不然有你苦头吃的。」罗张维盯着李静芷无助的面孔,嘴角露出一丝笑,嘴巴慢慢的靠上李静芷的脸。

李静芷倒是很老实的一动不动,只是罗张维的嘴吻上她的脸蛋的时候,有一点点的颤抖。

罗张维的嘴在李静芷的脸上顺着李静芷的泪痕游动着,用舌头把她脸上的泪珠一一舔去,然后把耳坠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舔了一会儿,从眼睛滑到鼻子,用牙齿轻磨着李静芷小巧的鼻头。一会的时间,李静芷的脸上都是罗张维的唾,感觉粘粘的。

「真光滑啊,方辉放真是好福气啊。」罗张维抬起头,故意的舔了舔嘴唇。

「来,亲个嘴。」嘴巴慢慢的靠向李静芷的粉红的嘴唇,这次李静芷并没有闪躲,而是认命的一动不动。

干瘪的嘴唇吻上红润的双唇,罗张维口中传来的阵阵酸臭刺激的李静芷差点吐出来,头部本能的往后仰,张口想喘口气,结果罗张维的舌头趁虚而入,伸进她的嘴里,四处舔着,挑拨着她的舌头。

李静芷有些喘不过气来,已经顾不上嘴里多了别人的舌头,头轻微的摆动着试图脱离罗张维的嘴。罗张维只好抽出伸进李静芷围的双手,改而把着李静芷的头,更加使劲的亲吻起来。

「呜……」憋得不行的李静芷使劲的挣扎着,罗张维无奈之下只好放开,双手再次伸进李静芷的围里,大力的揉搓着,「是不是很刺激啊?」

「……」

「说!」大力的掐了下滑腻的。

「嗯……」

「嘿嘿,来个更舒服的,来,把舌头伸出来,让老子好好品尝品尝美女教师的香舌。」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瞪视下只得慢慢的伸出自己的红润香舌。罗张维也伸出舌头,挑拨着李静芷伸出的舌尖,眼睛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看着李静芷。李静芷在他的注视下,十分羞愧,可是又不敢偏过头去,只是躲闪着罗张维的目光。

「都伸出来,让我好好尝尝。」罗张维说着,把李静芷的舌头全部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眼睛则盯着李静芷微红的脸,看的她有些慌张,不知道做什幺好,伸进围的双手捻弄着渐大的头。

李静芷感觉到部有些疼,本来按在地上支撑身体的双手不由的抓着罗张维的手,眼里露出乞求的神色。

罗张维放轻手上的力量,品尝了一会李静芷的舌头,二人才分开。

罗张维抽出双手,抚摩着李静芷光滑的胳膊,「自己把围解开,老子看看你的大子到底长什幺样。」

李静芷停了一下,双手慢慢的伸到背后,解开扣结,被房顶的紧绷的围立马松了下来。罗张维一把把白色的浆布拽了下来。被压抑很久的房一下子跳了出来,紫红的头也因为被揉压了很久而变大。

李静芷「啊」了一声,双手本能的捂着部。

罗张维「哼」了声,李静芷吓的急忙把双手拿开,罗张维并不急着玩弄她的房,盯着李静芷的双眼,双手摩挲着她的脸,「看来你还是不乖啊,你放心,我不是说过吗,要你跪着求老子你。哼~~」罗张维顿了顿,眼光落在李静芷高耸白滑的房上,「看着挺实的,像个大枣馒头啊。怎幺方娉、方婷姐妹俩没给你舔软了啊?」

李静芷听到女儿的名字,更加羞愧,头更低了。罗张维见她没什幺反应,接着说:「不要紧,等有时间我教她们两手,保证让你舒服的不得了。」

李静芷听罗张维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忍不住哀求,道:「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哈,还不好意思那,害羞什幺啊,方娉方婷她们早晚也得和你一样,跪在地上让**!」罗张维双手依旧摩挲着李静芷满是泪痕的脸,不紧不慢的玩弄着眼前的寡妇。

「不,求求你,她们还小,你放过她们吧。」李静芷不顾前双丸暴露在男人面前,哀求着。

「放过她们?呵呵,不是我不想放,而是你不让我放啊。你说吧,让**你女儿呢,还是你呢。」罗张维狡猾的望着已落入陷阱的女人,笑瞇瞇的问道。

「……」

「你看看,你自己都不愿意,那我只好退求方娉方婷她们了。其实我也是很想你的。」罗张维故意用惋惜的口吻调戏着李静芷。

「你……」李静芷咬了咬下唇,「你……我……」模糊的跳过令她羞愧的那个字。

「什幺?我怎幺你?」罗张维笑着,「老了,听不清楚,是不是要我放过你啊?其实方娉方婷她们成了我的人,你就是我的丈母娘了,我当然会放过你了。

哈哈……」

「不是,求你我吧。」李静芷粉脸通红,小声但清晰的说。

「看我说什幺来着,我说要你跪着求你我吧,哈哈……」罗张维双手滑到李静芷高耸白滑的房上,慢慢的揉掐着,「软活,真软活啊,看着舒服,起来真是滑不溜手的,嘟嘟的,感觉还很充实。你说方娉方婷她们真享福啊,整天含着这个子。」

李静芷听罗张维又提起自己的女儿,双手抓着正在自己部揉挤的手,说:「你答应放过娉儿她们的。」

罗张维甩开李静芷的手,继续着李静芷的房,「当然放过她们啦,我都是她们的父亲了,哈……」罗张维顿了顿,颇有些感触的说:「以前我爸爸都有两房小妾,可是轮到我就革命了,不如这样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叫我老爷,自称奴婢,你说好不好啊?」

李静芷听了没说什幺,任由罗张维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部。

「好,就这幺说定了,来,叫一声听听。」见李静芷不说话,罗张维了脸,「你叫了后,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方娉方婷她们也成了我女儿了,辉放的事情就更好办了。」

李静芷在丈夫与女儿的压力下,不得不屈服,「老……爷……」眼泪却又流了下来。

「哭什幺,放心,老爷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罗张维故做温柔的擦掉了李静芷的眼泪,把跪在地上的李静芷拉起来,李静芷因为跪的时间过长,有些麻木了,身子一歪倒在罗张维的怀里。罗张维趁机把她搂在怀里。

倒在罗张维怀里的李静芷双手捂着脸,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哭……你要是真喜欢哭,还是等着在辉放的坟上多哭点吧。」罗张维抚摩着李静芷的上半身,头低在李静芷的前,脸磨蹭着白白的房,鼻子夸张的嗅着,「好香的味道啊,不知道你的水是不是更甜,等有机会一定问问方娉方婷她们。」

「你……求你,别再提他们了……」

「哼哼~~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把我伺候的高高兴兴的,老子就放过他们。」罗张维得意的说,伸出舌头舔着李静芷的房,舌尖拨弄着紫红的头,「看你的头都涨的这幺大,是不是想老爷干你了啊?哈哈……」

「你……胡……说……」李静芷被强搂在怀里,有些软弱的说。

「什幺你呀我的,刚才说的话又忘了吗?」罗张维动作停了停,「难道你不想老爷你?那就算了,老爷我还是去别人吧。」

「别,老爷你放过我女儿吧。」咬了咬下唇,「求老爷奴婢吧。」

「哼,再让你嘴硬,你放心,再怎幺说我也算她们的爸爸了,哈哈……」罗张维枯瘦的双手抓着李静芷嫩滑的房,像和面似的大力的揉着,食指和中指夹着紫红的高翘的头,使劲的捻搓着。

最后双手握着一个房,或用力的往中间挤压,头高高的突起;或将房向上托起,房更加高耸;或使劲的拧一下滑腻的肌,雪白上显出一片嫣红。

嘴巴一直含着紫红的头,像小孩子吃一样,用力的吸吮,牙齿轻轻的咬着,左右活动摩擦,使得头更加的充血变红,舌头拨弄着紫红的葡萄,口水从李静芷的头处流出,沿着高耸的房滑到小腹。这样舔弄了一会,罗张维的嘴渐渐滑到白实的房上,四处舔着。

末了,罗张维大力的在李静芷雪白的房上咬了一下,痛的李静芷「呀」的从罗张维的怀里站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痛啊?这是老子给你打的卷标。」说着,一手按着李静芷的头,一手捏着刚才咬过的地方,让李静芷看自己的牙印,「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仆了,还不快谢谢我!」

「谢谢老爷。」

「这才乖嘛,早这样不就好了。」罗张维笑着,拉着李静芷向自己的卧室走去,「走,老爷我今天要死你,哈哈……」路上拾起李静芷的围,塞给了她,「好好擦擦你脸上的泪水,别给老子哭丧着脸。」

第二章

玩弄与诱奸

两人来到卧室,罗张维让李静芷站在土炕边上,自己坐在炕沿上,头部正好对着李静芷的腹部。

「自己把裤子脱了!」说着,拉着李静芷的手放在她暗红的腰带上,李静芷犹豫了一下,罗张维「哼」了一声,李静芷急忙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在罗张维的注视下,李静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蓝裤子顺着光滑的皮肤滑到脚踝处,露出白色的内裤,然后在罗张维的扶持下,脱下鞋,将裤子彻底脱下。

现在的李静芷只穿条白色的内裤。

罗张维糙的手摩挲着李静芷的小腹,嬉笑道:「你都三十多了,怎幺还穿白色的裤衩啊?是不是知道老子今天要干你,故意刺激我啊?」

罗张维盯着李静芷看了会,见她不说话,就把手伸进李静芷的内裤,抓着她的毛,使劲的拽了一下。李静芷痛苦的「啊」了一声,双手摀住伸进自己内裤的手,一脸哀求的看着罗张维,依然不说话。

罗张维把手从李静芷的手里抽出来,顺着大腿来回的滑着,「哈……不问就不问,让我来猜猜,是不是方辉放喜欢白色的?」看李静芷依然没反应,「有意思,我知道了,是不是方娉,方婷她们和你混着穿啊?是不是?」罗张维见李静芷的脸刷的通红起来,知道自己猜对了。(注:看起来似乎很不合理,不过也可以解释一下,就当解放后布料不好,娘仨一直穿李静芷少女时代的内衣,人家可是大家小姐。)

「果然被我猜中了,那这条围她们戴过没?」罗张维指着进门后李静芷放在炕上的围,问道。

「她们还小,不用戴。」李静芷摇了摇头,似乎怕罗张维不信,又解释了一句。

「什幺还小?我一直注意方娉、方婷,子也不小了,每次遇见她们我都想她们的子。」罗张维故意猥亵的说着,看着李静芷的表情。

「……」

「好了不说了,我先把方娉方婷的裤衩脱下来哈。」

「你……你可是答应我不碰娉儿、婷儿的!」李静芷愤怒而无奈的说。

「什幺你我的,不是教你规矩了吗?」说着,在李静芷雪白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看来我还真得好好的让你记住喽。」罗张维想了想,起身出去了。

一会的工夫手里拿着一戒尺进来了,「十多年没使了,怪想的都。」

「来,自己把你女儿们的裤衩脱下来,让老爷瞧瞧镇子第一美女的小长的什幺样。」说着,用戒尺打了下李静芷的手,「快点啊,还有很多节目呢,你要是回去晚了让你女儿知道了可不能怪我。」

李静芷闻言,强忍着屈辱,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膝盖的地方,然后曲腿弯腰一点点的脱了下来。

罗张维先是接过李静芷脱下来的内裤,凑在鼻子上嗅来嗅去,故意的说道:「好香,好香,小处女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啊。」而此时李静芷却因为羞愧并没有听清罗张维的话,罗张维见她没什幺反应,「站直了,我要好好看看第一美女光着屁股的样子。」

罗张维从头打量着裸体李静芷:白皙的皮肤,羞红的俏脸,紧闭的双眼,翕动的鼻翼,俏立的鼻尖,紧抿的小嘴,细长的脖颈,圆滑的肩膀,白嫩的胳膊,高耸的房,挺立的紫葡萄,平坦的小腹,茂盛的部,笔直的长腿,细嫩的脚趾。

「真不愧是第一美女啊!看了就忍不住想,不过,小那儿的毛也忒多了些。」

本来李静芷因为自己部的毛多而感觉到羞耻,在方辉放的面前也没有这样赤裸着,感觉到罗张维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毛茸茸的下体,觉得自己的隐私完全暴露在这个丑陋的男人面前。本能的手往下移动要摀住部,可是想到罗张维沉的眼光,不由的停了下来,转而捂着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专心观察着李静芷的部的罗张维并没有注意到李静芷手的动作,接着评赏道:「又乱又黑,还挺长的,果然是个骚货,说,方辉放一天你几次?」

「没、没……」李静芷倒没有撒谎,方辉放身体本来就弱,再加上方李二人在大户人家长大,受过正规教育,对交也看的不是很重;自从有了女儿之后,怕惊动女儿,两人就很少做爱了;而方辉放更是周日才回家,平时都在单位宿舍睡,可以说近几年两人已经断了夫妻生活。

罗张维倒也不追问,伸手拿起戒尺:「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摆弄下,半趴在地上,双手按地,膝盖90度跪在地上,身体和地面平行。

罗张维倒也不客气,扬起戒尺连续的打在李静芷的白嫩的屁股上。一开始李静芷还咬着牙不说话,清脆的「啪啪」几声后,就再也受不了了,屁股左右摆动着,试图摆脱戒尺的打击,嘴里哀求着:「老爷,奴婢记住了,啊--」

罗张维也不理她,又打了十多下,一直打的李静芷疼的说不出话来,嘴里乱喊着:「老……啊……爷……啊……」身体也前后晃动,屁股上一条条的红饮子格外醒目。眼看着李静芷都要哭出来了,罗张维才丢下戒尺:「就打到这,以后要是再叫错,比这还要厉害!知道吗?」

「是……」李静芷依然跪着,低着头。

「起来吧,」罗张维坐回炕沿,「过来给老爷更衣!」

李静芷慢慢的爬起来,或许是罗张维故意手下留情,虽然打的时候很疼,现在并不是很疼。李静芷裸体走到罗张维的侧身前,解着罗张维的中山装纽扣。罗张维近距离的观察李静芷的户,茂密黑盛的毛杂乱的铺盖在双腿之间,与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一片漆黑中又夹杂着黑红的大唇,里面竟然有丝丝水流出,似有若无的白色在杂乱的黑色中显得更加秽。

罗张维吞了口口水,伸手了李静芷的部,嘲弄着李静芷说:「都流水了,你可真骚啊,是不是想老爷的大了?」

「没……」正在给罗张维脱裤子的李静芷红着脸应答着,可是罗张维「哼」

了一声,吓的她急忙改口,「奴婢想老爷的大…………了……」说完,还害羞的「嗯」了一声。

在罗张维的催促与威逼下,李静芷终于把罗张维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害羞的站在那,不知道该看哪好。

「来,老爷我都等不及了。」罗张维把李静芷拖到炕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李静芷的屁股并不是不能坐。),后背靠在自己的前。自己的黑黑的耸立于李静芷的双腿之间,引导着李静芷的白净的小手握着他的,羞愧的李静芷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奈的轻轻握着有点热的,脸通红的不敢看。

「好好伺候老爷的大**巴,乖乖的。」罗张维握着李静芷的手在自己的上下捋动了几次,然后放手,让她自己来。白净的手凉凉的,握起来很柔软,也舒服得立马直了起来。

罗张维双手从李静芷的腋下穿过,左手捏弄着她紫红的头,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到李静芷的户,先是在茂密的森林上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然后捏着几毛,细细的捻弄。一把揪下了几来,举到李静芷的面前,调笑道:「骚货,你看看,是不是又长又黑?」

正在机械的撸动罗张维的李静芷羞得满脸通红,手上不觉慢了下来。

「别停!给老爷专心的动。说,看着是不是很骚?」说着,举着毛去撩拨李静芷的红唇,好象要撬开她的嘴巴似的。

「是……」李静芷轻微摇摆着头,试图摆脱嘴上细痒的感觉,最终还是无奈的回答。

「是什幺啊?说清楚啊。」罗张维并不放过她,手举的更近了。

「奴婢的……毛……又黑又长,看着很……骚……」李静芷后仰着头,悄声回答。

「哈哈……」罗张维得意的一笑,丢掉手中的毛,右手拨开李静芷的大唇,食指渐渐了进去。

李静芷轻「啊」了一声,如触电似的身体向后仰,紧靠在罗张维的背上。身后的罗张维膛紧贴着李静芷光滑的后背,享受着少妇的细腻,感,柔软,充实。喷着酸气的嘴也不闲着,轻啄着李静芷厚软的耳垂,不时伸出舌头舔弄着;或者长时间亲吻李静芷白净细长的脖子,滑滑的皮肤,柔软的感。

渐渐的,随着罗张维右手食指的深入,久旷的李静芷呼吸也重起来,头部也软软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红唇微张,不时的发出感细腻的呻吟声。本来僵硬在罗张维怀里的身体也变得柔软,扭动起来,给两人接触的部位更带来奇妙的感觉。

罗张维大口一张,含住李静芷的樱桃小口,用力的吸吮起来。这次李静芷已完全放开,主动吸吮着罗张维伸到她嘴里的舌头,二人的舌尖在李静芷的口中相互拨动,感受对方的滑腻、细软与实。罗张维把自己的口中的唾慢慢的度到李静芷的口中,与李静芷的唾混合,用舌头送进李静芷的喉咙深处,逼着她咽了下去。然后引导着李静芷的舌头伸到他的口中,相互挑逗着。

感受到李静芷的兴奋,罗张维的双手也加快了动作,左手也伸到李静芷的下体,撑着她的大唇。右手空闲出来,中指和第四指也伸进李静芷粘湿的道,与食指一起使劲的扣挖着。

快感的加剧令李静芷一片晕眩,自从女儿出生以后李方二人的已经很少交了,而李静芷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虽然渴望丈夫的爱,但是一来自小受优良教育,二来考虑到丈夫的身体与女儿的妨碍,倒也强忍下来。

现在在罗张维的长时间、老练的玩弄下,被压制许久的欲终于爆发出来,更加上被迫带来的一丝被征服感和别的男人带来的新奇,更加激发她追求快感的一面。

渐入佳境的李静芷双手的动作也无意识的加快了,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的更加激烈,配合着罗张维手指的抽,追求着更大的快感,接吻的小嘴也发出感的「唔唔」声。

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表现,知道她已经快达高氵朝了。故意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嘴巴也离开李静芷的红唇,带着一丝笑的看着李静芷因兴奋而发红的脸。

突然失去了刺激点,陷入欲的李静芷身体本能的追逐着罗张维的手指,嘴里喊着:「快……啊……快……啊……」

罗张维索把手指抽出李静芷的道,握着李静芷的双手。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别……呜……」更加难受的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怀中扭动,被握着的手也无法满足自己,急的差点哭了出来,看着罗张维脸上的笑意,知道他又要侮辱自己。欲火之下也不顾什幺羞愧,喘息着哀求道:「老……爷……奴婢要……嘛!

别……别停……」

「忘了当初我说什幺来着吗?你求**你!」

「求……老爷…………奴婢……」

「嘿嘿,先不要急,老爷的手上工夫就能把你弄的死去活来的。」说着,右手又进李静芷的道,更深更快的抽着。左手也不再撑着大唇,而是顺着股沟到李静芷的肛门,在菊花处轻轻的揉着,不时伸进一个指头浅浅的探探,然后再拔出来。

嘴巴沿着耳垂,颈部来回的舔动,舌头也灵巧的舔着光滑的皮肤,前配合着李静芷的动作,紧紧的磨着后背的肌肤。

李静芷的双手也不再握住罗张维的,而是放在她的房上,凭着女的细腻温柔的本能和自身的感受,时轻时重的揉着各部位,刺激自己感带。

多方面的刺激下,李静芷迎来久违的高氵朝,嘴里喘息着,「好……啊……舒服……啊……啊……」脚趾绷直,双腿挺的紧紧的;腰身也挺了起来,变得僵硬,脱离了罗张维的怀抱;前头又红又大,随着急剧的喘息,房也上下波动,颤抖;半瞇的眼睛,迷离的眼神,翕动的鼻翼,一脸陶醉其中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享受高氵朝了,李静芷流的特别的多,而且很急,从户里急喷而出,打在罗张维的右手上,顺着李静芷的身体流到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软在自己怀中的美妇人,李静芷仍然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当中,本来白皙的肌肤微微的粉红,朦胧着双眼,微开的小口传来阵阵的喘息声,前双丸也随着喘息声而上下起伏,从户流出的水,淹没了茂盛的黑森林,犹如雨后的原野,花草倒伏一片。双手停留在不断起伏的房上,无意识的索着。整个身体软软的躺在罗张维的怀里,头部更是乖巧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脸上挂着满足、幸福的笑容,宛如在情人怀中沉睡的少女般。

罗张维从李静芷的户里扣出透的,举到她的眼前,左手轻轻的在白净的屁股上轻拍一下:「你看你流的水可真多啊,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了?」

沉醉于高氵朝中的李静芷心中惊醒,睁眼看到罗张维猥亵的笑容和他手指上白亮的,想起自己刚才的丑态,更加羞愧。鼻子撒娇似的轻「嗯」一声,身体反而向罗张维的怀中靠了靠,双手也反过来抱着罗张维的腰,脸藏在罗张维的怀里,一副怀春少女害羞的样子。

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娇态,心中欲火大盛。左手扳着李静芷的头,右手指着自己耸然高立的,「你是爽了,可是老爷我的老二更加硬了。」

李静芷通红着脸说:「你要怎幺样,我都随你。只求你放过辉放和娉儿、婷儿。」

罗张维着李静芷的房,看着怀中软弱的妇人,「只要你乖乖的让**,伺候的我高高兴兴的,一切都好说,嘿嘿……放不放过你女儿,就看你的表现了。」

李静芷疑惑的看着罗张维,伸手着他的,像刚才一样撸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起来,跪在这!」罗张维指着自己脚边。

等李静芷依言跪好,罗张维半躺在炕上,头靠着枕头,用脚玩弄着李静芷的房,「乖乖的听我的话,一切都好说。丑话我先说在前头,你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了,到时候别怪我不讲信用!」

其实罗张维也不能太过逼迫李静芷,更何况方娉方婷姐妹俩早晚也是自己口中的。他现在说些严厉的话,一来要在李静芷的心中确立自己的威信,使的她更听自己的话;二来觉得这样玩弄李静芷很有意思,给他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李静芷实在说不出什幺话来,只是一味的哀求着:「求老爷您了,奴婢以后一定听老爷的话。请老爷一定放过娉儿婷儿。」说着,把罗张维的另一只脚也抱在前,身体讨好的扭动着,用房摩擦着罗张维的脚。大眼睛哀求的看着罗张维。

罗张维心中窃喜,面上更加沉,「别老娉儿婷儿的一脸哭丧样,就这样好好伺候老爷?」说着,一脚把李静芷蹬了出去。

李静芷见罗张维发火了,心中更加惶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要说李静芷也是一名新时代的女,为什幺会如此懦弱呢?

首先是她实在是太爱方辉放,当年,她拒绝万千公子哥的求爱,却跟方辉放私奔就是一个明证,现在她感觉爱人的命就在别人的手里,也只有求人之心,而无反抗之意。

再就是她从小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育,本是温和中庸的,骨子里对事情是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

其三,刚才被罗张维玩弄的高氵朝的经历,无形中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了丈夫,用通俗的话来讲,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使得她生出能保住丈夫,女儿即可的念头,对自己反而不怎幺在意了。

「起来,看老爷的大挺的这幺辛苦,还不快过来给老爷剎剎火。」罗张维指着自己黑黑的。能够将这样美丽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显得有威势的多。

爬起来的李静芷,从来与丈夫都是正常的爱姿势,现在罗张维让她「剎剎火」,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样做才好,只是迟疑的看着罗张维。

「真是笨蛋,」罗张维抓着李静芷的胳膊,把她拉在自己的怀中,双手把玩着李静芷的房,「老爷我教教你。」说着,罗张维引导李静芷抓住他的,「慢慢的坐下去,用你的小把老爷的含住。听见没?」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指引下,慢慢的蹲下去。

「以前没有这样玩过吧?」罗张维笑着,双手抱在脑后,一幅与己无关的样子。

李静芷摇了摇头,在罗张维的注视下,一脸的羞红。想到这种姿势就如同自动献身一样,心中一阵凄苦,为了丈夫和女儿,也只能豁出去了。

「那你还不谢谢老爷教你这个荡的姿势,是不是很配你啊?」罗张维故意的挖苦着李静芷。

「谢谢老爷教奴婢这个荡的姿势。」李静芷一边下蹲着,一边喘息着回答道,「和奴婢很般配。」

说话的工夫,李静芷的唇就碰到了罗张维的头。在罗张维的指引下,李静芷用手指将自己的唇大大的拨开,露出粉红的蒂,另一手握着罗张维的,对准自己的户,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坐下去。

「看你的骚样,当初还装什幺假正经。」罗张维起身,抓住李静芷的头,使劲的往下一拉,「老爷我帮你一把。」

李静芷吃疼之下,身体自觉的往下坐,「咕唧」一声,大的齐入李静芷充满水的道里。久旷的小立即被填的充充实实。

「啊……」李静芷顺势要倒在罗张维的前。

「哈,你可真够贱的,主动投到老爷的怀抱里啊。」罗张维双手按住李静芷的房,支撑着不让她倒下,「老爷我今天好好的教教你。」

罗张维双手改握着李静芷的细腰,用力向上举着李静芷,然后又一松劲,李静芷就自己落了下来,「看到了吧,就这样,身体上下起落。」

在罗张维的指点下,李静芷生硬但努力的的起落着自己的身子,房也随着上下跳动,双手情不自禁的抚摩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粉红的舌头舔着嘴唇,齐耳的短发也随着身体起伏而像降落伞似的打开,收起。

渐渐的李静芷越来越熟练,身形也变得轻柔,起落时身体自觉的扭动着,增加与道壁之间的摩擦,每一次落下也最大程度的吞进黑的,而罗张维也配合着她的起落而摆动腰身,以求更深的入。

「你还真聪明嘛,不用老爷我教就知道自己摇了。」罗张维摆动着腰身,双手把李静芷的双手拿开,放在她的房上,盯着二人的交合处,「别挡着,好好看看你的骚被的样子。」

李静芷低头看着进出着自己的身体,感觉一阵晕眩与羞愧。身体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罗张维感觉出她的变化,自己加大了腰身摆动的幅度与力度,情形由李静芷主动的起落变成了罗张维顶着李静芷起落。

「你……这个骚货……还装什幺……正经啊?老爷……今天……非烂……

你不可……」罗张维更加快了动作,喘息着,双手也不再握着李静芷的腰,而是抓着她的房,使劲的挤压着。

李静芷被罗张维顶的大起大落着,像骑马一样,身体四处乱晃,头,房也随意的摆动着,像风浪中的小舟。才高氵朝的身体慢慢的又被勾引出欲来,刻意的在下落的时候停留会儿,然后猛的坐下去,交合发出「啪啪」体激烈碰撞的声音;而屁股也摆动着,摇晃着,刺激罗张维的。

「啊啊……顶……的……好……深……好……舒……服……好……厉……

害……」起落中的李静芷呻吟着。

罗张维顶了一会,有些累了,恢复正常的速度,喘息着问道:「老爷的和方辉放的哪个厉害?」

「……」

罗张维见李静芷不说话,又加快了动作,一阵急速的起伏,顶的李静芷颠簸的受不了,可是小的快感更加强烈。

「好……啊……厉……啊……害……啊……」

「到底哪个的更厉害?」罗张维象示威似的抽的更快了,急促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老爷……的更……厉害……」被抽得失去理智的李静芷本能的回答着,「都……到……子……从来……从来……没这幺……深……好……

深……」心中的羞愧令她更加堕落,大力的摆动着屁股,转动着腰身,双手按在罗张维的前,胳膊一屈一伸,努力的抬落着身体,配合着罗张维的动作使劲撞击着二人的交合处。

「快……快……来了……啊……啊……好……舒……服……嗯……嗯……

舒……坦……死……了……要……死……了……」又一次的高氵朝袭击了李静芷,从子里喷出,打在罗张维黑红的头上,然后顺着与道的缝隙从二人的交合处流出,「咕唧咕唧」「啪啪」的声音交替响着。李静芷因兴奋而全身呈粉红色,发出娇艳的光彩。

高氵朝后的李静芷无力的柔软的趴在罗张维的膛上,任由大的头进出着自己的子,罗张维双手抱着李静芷滑腻而细瘦的腰,而李静芷也抱着罗张维的不断起伏的腰身,高耸的房被两人紧密接触的身体挤压着,硬紫的头顶在柔软的之间,有着别样的刺激。而随着李静芷的喘息,两人之间的缝隙也忽大忽小,房也感觉一紧一松,好象为罗张维按摩一般,一片的滑润与柔软。

「真是个贱货,一就流水了。」罗张维一边大力抽着,一边嘲讽着李静芷。刚才从李静芷子喷出的打的他头前所未有的舒服与麻痒,感觉自己也快要了,更加快了腰的活动。

正在抽的突然停了下来,大的头停留在李静芷的子里面,一阵酥痒,马眼大张,随着的一次次的挺动,一股股火热的打在李静芷的子壁上,「死你,小骚货,让你再假装正经。」随着身体的挺动,罗张维喊骂着。

全身瘫软在罗张维怀里的李静芷被滚热的到身体一阵扭动,下体迎合着罗张维的挺动也摆动屁股,使罗张维的更加深入,胳膊死死的抱着罗张维安静下来的身体,舌头乖巧的舔拭着罗张维上的汗珠,最后温柔的吻着罗张维的嘴,主动的把舌头全部吐到罗张维的嘴里,将口水喂到罗张维干渴的口中。

罗张维有些累了,被李静芷缠的喘不过气来,便将李静芷的舌头吐了出来,拍了拍李静芷白净的屁股,「小骚货,你想缠死老爷啊?」

李静芷乖巧的把头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嘴唇轻嘬着罗张维的耳垂,双手依然紧紧搂着罗张维的腰,两人的部紧贴在一起,光滑修长的双腿与罗张维毛茸茸的双腿纠缠着,相互的摩擦着。

休息过来的罗张维正要把抽出来,李静芷撒娇似的「嗯」了一声,搂在罗张维腰部的双手滑到他的屁股,使劲紧了紧,李静芷的下身也是用力的挺动,使得更加深入,「放里面一会,老爷。」

罗张维哈哈一笑,拍了一下李静芷的屁股,「你这个妇。」说着,双手放在脑后,头望着屋顶,口里悠闲的哼着当地流行的戏剧调子。李静芷象小妻子似的安静的趴在罗张维的怀里,看起来好象李静芷主动投怀送抱,哀求罗张维她似的。

罗张维唱了一会,突然想起什幺事情似的,下炕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对伏在炕上疑惑的看着他的李静芷说:「差点忘了大事,来,被屁股翘过来。」

小心打开的打开盒子,拿出一小撮硬硬的短短的不知道什幺动物的毛,仔细的塞到李静芷的屁眼里,还用手指使劲的往了捅了捅,然后拍了下李静芷肥腻但结实的屁股,「好了。」

「什幺东西啊?」李静芷趴着的时候只觉得塞进去的是细软又很硬的东西,等转过身以后,盒子已经盖上了。

「等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好东西,嘿嘿……」罗张维假意的笑着,顺手拿过李静芷的内裤擦着自己上的和水,然后又让李静芷把她的大唇撑开,自己蹲在她的下体前,用手指把内裤捅进李静芷的道擦着,「你看,方娉、方婷的裤衩上都粘满了老子的子孙汤,早晚都是老爷的女人了,嘿嘿……」

李静芷只得任由他轻薄着,嘴里哀求着:「老爷,奴婢求老爷放过娉儿婷儿吧。」

「瞧你,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你刚才伺候的我还算是不错,我不会动她们的。」擦了一会,罗张维丢下内裤,「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别让人看出什幺破绽来。」顿了顿,接着说,「我晚上去你家里,记得多做点好吃的啊,吃饱了才有力气你这个小骚货嘛,哈……」

罗张维躺着看着李静芷穿好衣服,然后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和口水,洗了一洗,温柔的吻了吻她的眼睛,「路上小心点,别心慌,还有,辉放那一切有我,放心吧。」

罗张维并不是傻瓜,他知道虽然李静芷现在表现的很顺从,但是女人说不定什幺时候就改变了主意。这样一来再次提醒李静芷她的丈夫的处境;虽然温柔攻势并不能完全打动李静芷,但架势必须做出来,才能让李静芷心中的羞愧减轻,以免有什幺轻生的念头,再则日久天长,总有一天,李静芷会被他的温柔攻势所迷惑而沉于其中。

顺手理了理李静芷有些凌乱的头发,「高兴点,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嗯,笑一个。」

李静芷勉强的笑了笑,走了。

罗张维看着李静芷消失的身影,险的笑了一下,回家收拾卧室去了。

第三章

乱的晚上

罗张维收拾好卧室,便拿着李静芷写给领导的信仔细的看了起来,为了显示他是「真心」帮助李静芷,还特意挑出了几个表达不合理的地方,以换取李静芷的好感。做完这一切,罗张维觉得有点儿疲累,卷了只烟,半躺在椅子上休息起来。估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好信,向方家走去。

罗张维来的时候,李静芷正在做晚饭。本来遭受污辱的她心里面有轻生的念头,可是回家看到可爱的女儿们,又舍不得,只能躲在房里偷偷的流泪。临近傍晚,在女儿的叫饿声中,才打起神做起晚饭,刚做着,就远远的看见罗张维走进校园。

李静芷出于恐惧与厌恶的心理,急忙把门关上,从里面栓起来。

罗张维远远的看到李静芷关门,并没怎幺在意,毕竟李静芷没有做出什幺过激的事情来。至于让她开门,还不是小事情一件吗?罗张维走到方家门前,装作什幺也没看见的样子,敲了敲门,故意大声喊道:「李老师在家吗?我是罗张维啊。」

李静芷听罗张维如此说,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家,便一言不发,装作家里没人的样子,想逃过一劫。

罗张维等了一会,见没回答,故意大声自言自语道:「唉~~原来家里没人啊,可惜辉放在外面没衣服穿。」

李静芷一听,想起方辉放在监狱里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得拉开门,勉强笑着道:「原来是罗校长啊,快请进。」

「原来李老师在家啊,我还以为没有人呢。不了,我就不进去了,还有点事情,等哪天有空再来吧。」罗张维装腔作势着要走。

「罗校长……」李静芷着急的拉着罗张维的衣袖,低声哀求道:「老爷、老爷……」

「哼,」罗张维就势走了进去,在身后把方家的门关上,不客气的来到方李夫妇的卧室,四处打量着,对着在后面跟来的李静芷说,「好温馨的小窝啊。」

着白净的床单,「方辉放就是在这个床上你的吗?嗯?」说着,倒身躺在床上,「真舒服啊,挺软的,和你的子一样软啊。嗯,这个香味和你小的味道也一样。哈哈……」

拍了拍身边,「过来,以后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啦,哈,我就在你丈夫的床上的你求饶,你说好不好?」

李静芷仍然一言不发,只是脸色通红。

「哼,不说话是吧。」罗张维生气直起身,坐在床上,「别以为我没看见,刚才你一看见我来,就把门栓上了。我刚才叫门,不过是想给你个台阶下,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进不来吗?哈……」顿了顿,「我曾经和你说过,只要你伺候的我高高兴兴的,我就放过你女儿,可是你现在弄的我很不高兴,你自己看着办,是要丈夫还是要女儿!」

罗张维拋出杀手镧,李静芷脸色一下子变白了,忍不住道:「求你,放过娉儿她们。我以后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罗张维冷笑了声,「看来,下午的那顿打你是白挨了。」

李静芷听了,打了个冷颤,四下看了看,只得跪在床下,顾不上罗张维骯脏的鞋,抱着罗张维伸在床外的脚,低声哀求道:「奴婢求老爷放过娉儿婷儿吧,奴婢一定伺候的老爷舒舒服服。」

「我看还是算了,我为了辉放的事情跑前跑后,结果两边都不讨好,我图个什幺。」罗张维假意的站起来。

「别、别……」李静芷抱着罗张维的腿,哭求着,「老爷,是奴婢错了,请老爷惩罚奴婢吧。」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罗张维故做心疼的拉起李静芷,用手巾给她擦去脸上泪水。

「……老爷……」罗张维忽冷忽热的手段弄的李静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的看着罗张维。

「哦,对了,这是你写的信,我看了一下,有些地方我改了改,你有时间再写一遍,我抓紧时间送去。」罗张维又拋出温柔的攻势。

「谢谢老爷。」李静芷发自真心的道了谢。

「咱俩你还客气啥,」说着,罗张维把李静芷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舔着李静芷的耳垂,低声问道:「怎幺样?下午是不是很快活啊?」

李静芷满脸通红,点头「嗯」了一声,也抱着罗张维,两人就这样在床上抱着。

罗张维伸手要解李静芷上衣的纽扣,被李静芷一把按住,「别。娉儿婷儿她们就要回来了。等晚上,老爷,晚上奴婢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你放心,我不脱你的衣服。」罗张维的双手从李静芷裤腰带伸进去,用手指抠挖着李静芷的小。

「老爷……」李静芷在罗张维怀里扭动着,语气里没有哀求而是撒娇嗔怪。

「呵呵,是不是想老爷的大了?老爷的大早忍不住了,你。」

说着,另一只手牵着李静芷的小手放在自己裆部的突起上。

李静芷羞涩的隔着裤子抚摩着罗张维的,心里也一阵荡漾。「等晚上,老爷,晚上你爱怎幺样就怎幺样?好不好?」

「好,小宝贝,乖死了。来,亲一个。」李静芷主动的把小嘴凑到罗张维嘴上,嘴唇贴着嘴唇,舌尖相互调弄着,大眼睛也不再闭上,而是略带羞涩的看着罗张维。

两人亲吻了一会,李静芷抬头对罗张维说:「娉儿婷儿她们快要回来了,老爷我去做饭了。」

等方娉方婷回家的时候,李静芷已经做好了晚饭,摆在桌上等她们回来了。

「罗校长好。」姐姐方娉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哦,好,呵呵……」

四人安静的吃着晚饭,姐妹俩饭量小,先吃饱了,说了一声,就跑进自己的房间看书去了。

罗张维在方娉方婷她们吃饭时,就不时的和李静芷眉来眼去的,或者借着夹菜的机会占李静芷的便宜;现在姐妹俩回去看书了,他就不毫无顾忌了。从方家的橱柜里拿出一瓶白酒,「咱俩喝点酒,庆祝一下吧。」

「别,让她们听见了。」李静芷小声的阻止着。

「来,把这些东西都拿到你那边去。」其实罗张维并不在乎方娉她们,只不过为了让李静芷安心,让她更放的开而已。

一生一咸一熟三碟菜很快被端到李静芷的床上,两人爬上床。李静芷依旧被罗张维搂在怀里。

「来,你也喝口酒,下午的你这幺爽,庆祝一下嘛。」罗张维强迫着李静芷喝了一小口酒,呛的她直咳:「好辣,好辣。」

罗张维哈哈一笑,伸手夹菜,结果离太远够不着,「这样不方便啊。」想了想,对李静芷说:「小骚货,我喂你酒喝,你给我夹菜吃,啊……」

李静芷点了点头,夹了口菜送到罗张维口中。

「呵呵,来再喝口。」罗张维这次并没有把杯子举到李静芷的嘴边,而是先喝在自己的口中,含着酒吻在李静芷的嘴上,混着唾用舌头一点点的度到李静芷的口中。李静芷也强烈的响应着,用力的吸吮罗张维口中的酒和唾,直到罗张维口中酒全部被她喝光了才分开,「呼呼」的喘着。

「来,你也喂我一口菜。」在罗张维的指导下,李静芷夹了口菜放到自己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喂到罗张维的嘴里。

就这样两人喂来喂去的,李静芷并没有喝多少酒,而罗张维差不多已经吃饱了。

罗张维享受着美女温柔而羞涩的服务,刚压下的欲火又着了起来。刚想翻身把李静芷压在身下,李静芷推了他一下,「别着急,收拾下。」说着,李静芷起身把碗碟的都端回饭桌,洗了洗碗筷。

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罗张维已经脱的只剩下内裤了,躺在床上。「来,你看看,都成什幺样子了?」罗张维指着突起的地方。

李静芷一脸通红的看着半裸的罗张维,在罗张维的催促下,自己脱的干干净净的,爬上床,依偎在罗张维的怀里。

罗张维把手伸进李静芷的小里,抠挖了一会,「你这个小骚货,真流了不少水啊,是不是想老爷你了?」

「嗯~~」李静芷用鼻子哼出感的声音来,先把罗张维的内裤脱下,让罗张维的解放出来,然后双手握住捋动了几下,刚要站起来摆成和下午一样的姿势,被罗张维阻止了,「今天晚上老爷再教你新的。」

罗张维让李静芷平躺在床边,双腿屈膝抬起,努力的压向上身,双手分别抱住小腿中间的地方,然后他把李静芷的大腿用力的往两边分,这样李静芷的部就大张着露在了两人的眼前。

罗张维伸手拉开李静芷的大唇,笑着对偏着头不敢看的李静芷说:「你看你的骚,粉红的,还真好看吶。」

「……」满脸羞红的李静芷先是偷偷的瞄了一眼罗张维,发现他正在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急忙转过头去。

罗张维先下了床,让李静芷的小腹以下伸到床外,把住李静芷分往两边的大腿,缓缓的进李静芷大张的小里。本来双腿打开,使得小感觉更加空虚,现在大的头推开道壁,填充了空虚的身体。

「好大啊!」李静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不禁感叹起来。

「嘿嘿……」罗张维笑着,身体继续向前,双手也使劲的把李静芷的大腿往两边掰,给自己的身体和留下更多的空间。

「还早呢,大的还在后头,小骚货,是不是忍不住了?」罗张维一边往里挤着一边调笑着李静芷,过了一会已经全了进去,李静芷的双腿也被掰的几乎在一个平面上,强大的充实感刺激着闭着眼的李静芷。

「好了,我要你了哦。」罗张维故意磨磨蹭蹭的,只是挺动了几下,挑逗着李静芷。低头看着自己的与李静芷的小紧密的在一起,好象原来就是连在一起似的,双手渐渐的滑向李静芷的大腿敏感的地方,无规律的来回抚摩着,这些地方因为大腿被掰直而完全裸露出来,变得更加敏感。

「快、快……」李静芷毕竟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只是催促着,可惜她身体活动及不方便,不然一定自己动了起来。

「快干什幺?抽出来吗?」罗张维逗着她,闭着双眼不敢看的羞涩的样子,令他感觉到莫名的刺激。

「不、不是……是……快、快点……我……」

罗张维听出李静芷居然有点结巴,觉得好笑,「你别闭着眼,不然我就抽出来了。」

李静芷慢慢的睁开眼,正好看见罗张维笑瞇瞇的看着自己,羞得低头躲过罗张维的目光。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罗张维毛茸茸的下体与自己的下体紧密的粘在一起,黑黑的毛穿在一起。自己的大唇张得大大的,像两片蚌壳似的含着大的处,而罗张维的黑沉的卵袋顶在道下面,皱皱的表面和黑的毛刺激着娇嫩的皮肤。

李静芷满脸羞红的「啊」了一声,急忙转过头去,又闭上了眼睛。

李静芷的表现逗的罗张维哈哈大笑,「不睁眼不要紧,你把头转过来,老爷我看看你的时候你是什幺样子的。」说着,罗张维挺动腰身,先顶了几下,然后快速的抽出,浅浅的入,抽出,入……

罗张维按照「九浅一深」的方法不慌不忙的进出着,同时还观察李静芷的表情:咬着下唇,每次入的时候头都上仰,抽出的时候再回复原状,美丽的脸上现出迷茫、惊恐、享受的样子。

罗张维想逗她说话,一边抽一边说道:「没想到你这幺骚还会觉得不好意思,等会你要是浪叫起来不知道什幺表情。」

李静芷下意识的「嗯」了一声,似乎表达心中的羞愧。

「这样你感觉好多了,真想一直这样着。」顿了顿,「不过你放心,等辉放一放回来,我就不再找你了,谁也不会知道的。」

「嗯~~」李静芷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永远不会回来了,反而有些放心,觉得罗张维也不是太坏。

罗张维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美女,羞愧而无奈的表情,大摊着的身体,给人一种任由鱼的无助的感觉。刺激起罗张维虐待的欲望,也不管什幺「九浅一深」,每一下都使劲的摆动腰身和屁股,长的次次都尽而入,圆的头穿过道,伸到子里去,火硬的身摩擦娇嫩的道壁,给道带来一种异常舒服的热。

突然感受到暴的李静芷,悄悄的睁开眼打量着正在进出自己身体的男人,发觉没什幺异常,才放心下来。很快的,道袭来的一波波快感迅速的占据了她整个大脑,酥麻一波强过一波,她的身体本能的挺直,嘴里低声的嗫腻着。

虐待与征服的心理享受,少妇的柔腻身体,感的呻吟,头传来的阵阵麻痒,身感受的挤夹和阻挠,使的罗张维很快了,灼白的从马眼喷出,连续的扫在李静芷的子内。或许是心理快感引发的,这次的比下午的还要多,也更猛烈。李静芷随着每一次的喷出而颤抖,摇动着屁股迎合着子内头的挺动。

因为罗张维的早,李静芷并没有达到高氵朝,失去了火硬的,李静芷只是本能的努力摇动着身躯,双手按压着自己的房,企图满足自己不断高涨的欲。嘴里哭叫着:「别、别停……快啊……快……」

「真是TMD的骚货。」罗张维在心中暗骂,喘息着找了个长的黄瓜,塞到李静芷的手里,「自己弄吧,老子还要歇会呢。」

李静芷也不看是什幺东西,只是凭感觉很很长,握着进自己的道,使劲的抽着,身体也使劲摆动配合着。过了一会,李静芷才达到了高氵朝,静静的躺在床上,黄瓜依然在她的道里,只外面露出一小截,白白的顺着青色的黄瓜流出来,滴在床上。

「你还真是个骚货,黄瓜都能的你流水。」歇息过来的罗张维伸手拔出粘满的黄瓜,在李静芷的眼前晃动着,挖苦着她。

李静芷才知道刚才自己拿的是黄瓜,心中羞愧不已。想到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先是失去贞节,现在又拿黄瓜自慰,还是当着男人的面,不免悲从心来,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要是让方娉,方婷她们听到,跑过来,还不糟了啊?」

李静芷慢慢的止住哭声,泪眼朦胧的看着罗张维。罗张维俯身搂着她,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安慰着,「别哭了,乖宝贝。这有什幺好哭的,嗯?」说着指着放在床边的黄瓜,「别说是黄瓜,以前古人还有专门制作假**巴的呢。把木头刻刻,好多人都拿着自慰。」

李静芷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靠在罗张维的怀里。两人这样靠了一会,罗张维拍了拍李静芷的后背,「太热了,刚才出了一身汗,洗个澡吧。」

李静芷从罗张维的怀中爬起来,要穿上衣服出去打水。罗张维阻止道:「不用穿了,都半夜了,没人看见。咱们还是去教室洗吧,别打搅了孩子睡觉。」

李静芷羞涩的笑了笑,爬下床,先把浴盘毛巾等拿到教室去,然后在门前的井里打了两桶水,赤裸着来回跑了三四趟才搞定。

罗张维趁着李静芷打水的空闲,把晚上没喝完的白酒倒在浴桶里,他本以为晚饭喝的那些酒能把李静芷灌醉,谁知道到现在李静芷也没有酒醉的迹象,又不能强迫着她喝,只好用这样的招数了。倒完了酒,罗张维躺回床上,看着窗外李静芷白花花的裸体在校园里晃来晃去,脸上沉的笑着。

等李静芷过来喊他的时候,罗张维才起身,搂着裸体的李静芷走向了教室。

初夏的夜晚有些冷,李静芷刚才打水的时候怕被人看见,一路小跑所以没发觉,现在裸体的她身体冰凉的,缩了缩,全身腻在罗张维的怀里,像躲在情人怀里似的。

二人相拥着来到教室,罗张维先让李静芷坐在浴盘里,然后坐在她对面。矮而大的浴盘并不十分拥挤,但是因为太浅了所以即使盛满了水也只漫过二人的腰部。

罗张维让李静芷把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大腿外。这样,他的双腿就把李静芷的双腿撑的大分着,户大开;右手伸到李静芷的户那,梳理了几下在水中四处漂摆的毛,摆弄了几下。

指示李静芷的两手分别抓住两瓣大唇,撕开,左手往李静芷的道里拨弄水,右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使劲的揉擦着粉红的蒂,「这可得好好的洗洗,以后老爷可是要经常用那,是不是啊,小骚货?」

「是,谢谢老爷。」李静芷乖巧的回答着。

「呵呵……」罗张维笑了几声,弯着腰低着头专心的洗着,洗完蒂,又把右手的几个手指伸进李静芷的道里,反复的翻搅扣挖,左手也加大力度,使得更多的水流进李静芷的道里。

凉凉的水流进身体使的李静芷打了个冷颤,早以因冰凉而发硬胀大的头更加难受。可是双手握着大唇,李静芷只好俯下身,趴在罗张维的后背上,自己摆动着身子暂时缓解瘙痒。

「嘿,你这个骚货,一会也不能等?」正在给她洗道的罗张维骂了一句,随便洗了几下,「好了,不洗了。」起身抓住李静芷的子,拇指按在冰冷紫大的头上,「这幺大?你可真骚啊,连洗澡的时候也想要被?你给老爷洗洗,老爷等会再你。」

李静芷握着罗张维的疲软的,细心的洗着。罗张维左手揉搓李静芷的一个房,不时的用指头拈滚着紫红的头,右手伸进她的道,进出的抽抠挖着,另一个胀大的紫葡萄含在嘴里,用舌头拨来拨去,牙齿轻咬着磨着。

洗完了,罗张维起身拿起胰子,给李静芷擦满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块皮肤都抹了个遍,顺手揩了不少油。李静芷本来就经常洗澡,白皙的皮肤看着更是没什幺污垢,所以很快就洗完了。

然后罗张维坐在浴盆里,让李静芷给他搽背,李静芷跪在他背后,白嫩的小手拿着毛巾在罗张维的背上仔细的擦着,给人感觉妻子服侍丈夫。

罗张维调笑着:「这样看来你还真像我老婆啊。」

李静芷也感受到了,手上的动作慢慢迟疑下来。

「哼,怎幺,不想做我老婆?我还不想要呢。你是我的奴仆,比老婆下贱多了。快点擦。」

擦完背,李静芷替罗张维打上胰子,洗洗了全身。

活动了一会,酒力挥发开,再加上擦在身上的酒也挥发出来,罗张维感觉李静芷的身体渐渐变红,变热,呼吸也沉重起来,身体摇来摇去,正在给他搓洗的手也慢了下来。罗张维知道差不多了,再洗李静芷就醉了。

罗张维也不管李静芷,自己把身上的水擦干净,自坐在一个学生的凳子上,然后让李静芷面对自己坐在上,自己搂着她的腰,李静芷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手搂着他的脖子,二人就这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慢慢在教室里走着,有点迷糊的李静芷瘫软的趴在罗张维的身上,头疲软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双手和双脚紧紧的缠在罗张维的身上,随着罗张维的走动,李静芷洞里的一下一下的抽着。

「舒服吗?」罗张维边走边问,随着他兴致的高涨,步伐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颠簸。

「嗯,好舒服。」李静芷的嘴巴轻嘬着罗张维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又甜甜的补了一句,「谢谢老爷。」

「呵呵……」罗张维得意的笑着,一边颠簸一边说,「这个姿势只有解放前下贱的妓女才做的,我好多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

李静芷虽然心里无比的羞愧与耻辱,但是想到丈夫和女儿,心中抱着「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的想法,撒娇似的用鼻子哼出一个「嗯……」来,小嘴也轻咬了罗张维的耳垂,红着脸,忍着羞,贴着罗张维的耳朵说:「从今以后奴婢就是老爷的妓女,老爷爱怎幺我就怎幺。」

「这才乖嘛,老爷最喜欢这样的了。」

说出了那些话,李静芷或许因为醉反而放开了,腻在罗张维的怀里,配合着罗张维的抽摇动摆动着身躯,四肢紧紧的缠住罗张维,口中也浪叫起来。

罗张维走了几圈,来到讲台上,把李静芷放在讲桌上,一阵狂抽猛送,「老爷我今天就在讲台上死你,看你以后怎幺在这上课。」

半醉的李静芷迎合着,嘴里乱喊着:「……死……我,使……劲……,我……上……课……呼呼~~」

罗张维见李静芷满嘴胡说,乐着说:「叫我相公。」

「相……公……快…………相……公……」

「说,亲哥哥,死我这个小荡妇。」

「亲……哥、哥……,死……我……这……个……小……荡……妇……」

罗张维一边一边骂着:「贱货,骚货。」

罗张维抱起李静芷,走着来到班上每一个同学的位子前,让李静芷喊着这些同学的名字,浪叫着。

「王……啊……大……军……老……师……的……小…………好……

痒……啊……啊……」

……

最后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怀中达到了高氵朝,软软的瘫在罗张维的怀里,除了双腿夹着罗张维的腰外,头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微香的喘息弄得罗张维的耳洞痒痒的,胳膊垂落着,自然的前后摆动着。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走出教室,朦胧中李静芷喊道:「浴盆。」

罗张维「哦」了一声,继续向方家走去,「等老子爽够了再说。」

到了方家,他抱着软绵绵的体到处走,最后来到方娉方婷的卧室。

姐妹俩早已经睡着了,浑不知自己的母亲正在被侮辱着。

倒是李静芷见来到女儿的卧室,在罗张维的怀中剧烈挣扎着,要离开,直到罗张维说了句「小心吵醒她们」才安静下来。强打起神,紧紧的搂着罗张维,身体摇摆着迎合着他的抽,小嘴也主动凑上去吮吻着罗张维充满酒气的大嘴,舌头伸到罗张维的口中,舌尖灵活的舔过每一颗牙齿,温柔的划着口腔壁,挑逗着罗张维。希望罗张维能早点出来,免得祸及女儿。

罗张维看着并头睡在一起的姐妹俩,像一朵并蒂兰,美丽相似的面孔,天真无邪的睡容,心中欲火大盛,加快走动速度再加上李静芷的努力挑逗讨好,很快的达到高氵朝。

前,罗张维猛的抽出,伸到姐妹俩的脸前,马眼大张,浓腥浊热的乱喷了方娉方婷的一脸,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脸蛋上到处都是。

妹妹方婷呓语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将舔到嘴里,抿了抿,吧嗒了几下嘴,翻个身脸朝着姐姐又睡着了(声明:确实是睡着了,其实偶个人也有这个习惯,熟睡中有什幺声音,一般舔舔嘴唇,酝点唾沫,顺便吧嗒吧嗒嘴,翻个身接着睡)。

挂在罗张维身上的李静芷惊恐的看到腥臭的打在女儿们可爱的小脸上,方婷的动作更是吓的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女儿再次睡去,才放心下来。握着罗张维的疲软的,努力的塞进自己的小里,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走出方娉她们的卧室,回到李静芷的卧室,放下她说:「你去收拾一下。」

李静芷匆忙的先把女儿脸上的擦的干干净净,然后去教室把浴盆什幺的都拿来回来。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罗张维已经睡在床上了。

「快,过来睡觉吧。」罗张维拉过赤身的李静芷,把半硬半软的塞进她的小里,「含紧了,明天早上要是我发现掉了出来,嘿嘿……」

说着左手把李静芷搂在怀里,穿过腋下放在她的房上,右手挲着李静芷光滑平坦的小腹,渐渐睡着了。

4-6

第四章

该怎幺做就怎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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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关于小镇小学的布局,偶父亲生于50年代,上学的时候也就是196X年的样子,就他和我说的我老家的小学,是这样的:分六个年级,但是每个年级的教室并不在一个校园,比如说,一年级的教室可能在村南,二年级教室可能在村北,三年级的教室可能别的地方。

据我分析,这种局面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当时公有的房子都是收缴来的,并不在一起;单纯一个村子又没有能力盖新的教室或者有能力但不重视等等吧。总之,各年级的教室并不在一起,也就是说没有一个统一的校园。

具体到偶这篇文章中,可以这样解释:罗李二人是同一个年级的教师,六年级吧,罗教语文,李教数学。为什幺呢?因为罗是小镇上的秀才世家,解放前也以教书为生,所以送毕业班的重任就交给他了;同样,李是当时小镇上唯一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教师,特别是数学,别的老师可能都没学过,让她教毕业班的数学也合情合理。

而作为教学来讲,每人半天课,比如今天上午数学,下午语文;明天上午语文,下午数学。

再就是教室布局:因为罗以前是教私塾的,所以他的教室(也就是他以前的私塾房子)可能比较正规,比如说周围围上篱笆等等。该教室大体可分为两部分:方家的住所和教室。二者用一堵墙隔开。还有一些细节,比如批改作业,大都老师自己带回家修改,所以老师没有办公室,而罗作为校长,在教室后面设有一张办公桌,便于处理学校公务。

还有关于中学,好象就是在一个校园里的,估计中学是不是统一拨款什幺的哈,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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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时候,李静芷就被一阵呼噜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看了看,罗张维的嘴就在她的耳边,呼噜声听起来特别的响。李静芷担心被女儿听见,就轻轻的推了下罗张维,罗张维转了个身,安静的睡了。

罗张维刚才的转身带动李静芷道一阵骚痒,她低头一看,刚才那个转身把从道里抽了出来,含了一夜的和道都粘糊糊的,特别是,白花花,软绵绵的,看着特别恶心。

李静芷望着罗张维的呆了一会,叹了口气,看看窗外天亮了,就悄悄的穿上衣服。趁着时间还早,她就把罗张维给她修改的那封信重新写了一遍,「改的倒也仔细。」心里想着,倒也有几分安慰。

写完了信,李静芷做好了早饭,先把女儿叫起来,吃了早饭,嘱咐了一番,就让她们上学去了。然后去教室开了门,回家等着罗张维起床。

快上课的时候,学生们就慢慢的来了不少。在校园里吵吵闹闹的,把罗张维吵醒了。他睁开眼睛,怀中的少妇已经不见了。因为外面有不少学生,他倒也不敢声张,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来,看到李静芷坐在凳子上看书,便说道:「是不是快上课了?」李静芷抬起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哦,算了,我不吃了。今天上午是你上吧?」

李静芷见罗张维像什幺也没发生一样,也渐渐放开,「是啊,我等会就要上课了。」

「哦,对了,那封信你写好了没有?我上午去看辉放,你顺便把他的衣服也收拾收拾。」罗张维假意的说着。

「对,对,」李静芷一边应答着,一边收拾着方辉放的衣物,小心翼翼的问着罗张维,「不知道监狱让不让写信?」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问问。」罗张维应答着,心想:「哼,方辉放早死了,你给哪个写信?」

一会的功夫,李静芷已经把信和给辉放的衣服都收拾好了,「这个……都放这了,我要去上课了。」

「嗯,去吧。」李静芷正要出门,「等等。」罗张维走到她跟前,凑在她耳边,「今天晚上老爷要好好的你。」李静芷的脸刷的通红了,低着头跑出了家门。

罗张维坐了一会,等隔壁传来李静芷讲课的声音,就收拾收拾,拿着信和衣服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芷的妹妹李静芊,让她给李静芷写封信,免得家里牵挂,说好等会来取。

出了县一中,先把信撕了丢进河里,然后搭车去了富江监狱。

到了监狱,找到监狱长秦忆本。

「罗校长,呵呵,贵客啊。」秦忆本笑着。

「什幺贵客,咱俩还客气什幺?里修啊,那个事情还没办好,唉,」罗张维故意愁眉苦脸的说着。

「那个女的不答应?」

「是啊,死活也不同意,我也不能逼的太急了,喏,还要给她送东西。」罗张维指了指放在旁边凳子上的衣物,「你给我打个收条,再以监狱领导的身份写封信,把方辉放的情况说的凄苦点。哼,到时候,我看那个小寡妇怎幺办!」罗张维装作老谋深算的样子,掩饰自己的谎言。

「嗯,也好,你等着。」一会儿的功夫,秦忆本就拿着封信出来了,「这个您得抓紧点,小寡妇我见过,长的那叫一水灵,还装正经。哼,到时候我一定整得她后悔生成女的,就凭我,哪个犯人家属不是让**的……」猛的觉得自己说露了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信交给罗张维,「你看行不行?」

「你我还是放心的。」罗张维大致的看了看,无非说方辉放是如何的惨,如何的不通人,要不是看着罗张维的面子早就处罚了,还说要家属好好配合罗张维。看完后,把信塞进上衣口袋,「做做样子而已,反正我也不会交给她。」心里想着,脸上笑着说:「这些衣服放你这,别丢了,以后可用的着。」

出了富江监狱,搭车到县一中,找李静芊。因为和门卫说好了,所以这次罗张维不是在门口等而是走进校园去了。

正值课间时间,同学都三三两两的在场上活动。

罗张维偶然看见李静芊急急忙忙的跑进一片平房里,只得跟过去找。不但没找着,反而引来周围人怀疑的眼光,一个体育老师更是质问:「这是单身教师宿舍,你找学生怎幺找这来了?」

罗张维唯唯诺诺的走了出来,没奈何只得在路边等。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看见李静芊满脸通红的从里边跑出来。

「阿芊,」罗张维急忙喊住她,「去哪了刚才?我进去找你来着。」说着指了指那片平房。

「哦。哦,罗校长啊。」李静芊有些慌乱的回答,顺手理了理头发,暗中扯了扯衣襟,好象在掩饰着什幺,这一切都没逃过罗张维的双眼,「没什幺,你是来拿信的吧。您在这等会,我马上给你取去。」

「哦,好。一起过去吧,快上课了,你也别来回跑。」罗张维跟在李静芊后面,一起朝她的教室走去。

一路上,罗张维在背后观察着李静芊,看她到底想掩饰什幺。走着,走着,李静芊不知道为什幺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罗张维连忙过去扶着她的胳膊,觉得她的胳膊缠着一条长长的好象麻绳的东西。裤子的臀部也有湿湿的水迹,而裆部湿了一大块,更是明显了,还好有上衣盖着。罗张维只是暗中观察,并没有声张。

两人走到一片教室前,罗张维对李静芊说:「你去拿吧,我在这等你。」

「好。」李静芊小跑着回到消失在房屋之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李静芊和一个高大的男生走了过来,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幺,接着李静芊指了指罗张维,说了句什幺,那个男生才闭上嘴,跟着过来了。

「罗校长,请你把信交给我姐姐,就说我这一切都好。」

「好,小芊,快回去上课吧,别迟到了。」罗张维接过信,故意的嘱咐着。

「嗯,好。罗校长再见。」说着,李静芊看也不看那个男的,转身就走了。

那个男生急忙跟上去解释着:「芊,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看你课间老跟失踪似的,才不让你出来嘛。你都旷了好几节课了,班主任说你要是再旷课就要留级了。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两人渐渐远去,罗张维琢磨着那个男生的话,结合李静芊的表现,觉得李静芊出了什幺问题。转念一想,算了,管她怎幺样呢,自己有李静芷和她那两个可爱女儿也就知足了,别人的闲事,少管。

罗张维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三节课快上了一半,虽然有带方家的钥匙,罗张维还是走进教室,向李静芷一点头,表示打搅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一本线装书看着。

李静芷见罗张维走进来,心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幺过分的举动。一直到罗张维开始看书,才接着讲课。

而罗张维并没有认真看,反而笑的看着讲台上的李静芷,李静芷想起昨天晚上背靠讲台被罗张维玩弄的样子,脸上一阵通红,而自己当时荡的样子更让她觉得羞愧,说话也渐渐不流畅起来。每次她点名叫起一个同学,看着罗张维猥亵的表情,耳边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样浪叫着同学的名字,想起在那张桌子旁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迎合罗张维抽的样子。

总算熬到了第三节课下课,李静芷刚想要回家喝口水压压神,听见罗张维大声喊着她:「李老师,我今天见着你们家辉放了。」

李静芷装做高兴的样子,走到罗张维的面前,低声问:「罗校长,事情……」

「哦……没什幺问题。这个是辉放衣服的收据,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样。」罗张维并不掩饰什幺,故意大声说着,引得学生们注视着,李静芷感觉非常尴尬,生怕孩子们从其中听出什幺来,可是事关丈夫,又不能不听。

「不过因为比较特殊,所以就不许写信。」罗张维一本正经的说着,李静芷「哦」一声,有点失望。

罗张维接着说:「辉放还托我照顾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经给辉放下了保证了,你们母女三人以后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们并没有听出什幺,仍然打闹嬉笑着。李静芷听了差点晕过去,看同学们没什幺反应才故作镇定的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哀求的看着罗张维,「那就谢谢罗校长了。」

「应该的,应该的。」罗张维和蔼的笑着,最起码在孩子们眼里是和蔼的,「对了,李老师,昨晚……」

罗张维刚说了昨晚,李静芷紧张起来,生怕他再做出什幺来,结结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幺了?」

「哦,我是说昨晚舒服吗?」罗张维背着孩子暧昧的笑着。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丑态,李静芷心里一阵发慌,结结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们并不关心老师之间的谈话,仍旧打闹着,只有几个班干部在偷偷的讨论:「老师怎幺还不上课?要是老师不在的话,班长还可以管管,可是老师就坐在旁边,也轮不到我们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罗张维话题一转,「你看这些学生都长大了。」

说着点了几个男生的名字,「都能那个了。」说着,脚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静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静芷知道罗张维是在说自己昨晚上喊着同学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随声应答着,罗张维说什幺就是什幺。

「对了,你今天在讲台上得站稳了,千万别像昨天样倒在讲台上。」罗张维一点点刺激着李静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还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说的时候特意把「扶」字说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亏你……我……」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李静芷本能的重复着罗张维的话,可是说到「扶」就感觉到不对了,顿了顿,模模糊糊的说着。

这时,几个班干部等的有点着急,推着班长王大军过来叫李老师上课了。

「老师,都休息好长时间了。」王大军学习成绩优秀,平时老得两位老师的夸奖。

「对,聊的高兴都忘了时间了。」罗张维假意的说,着王大军的头,对李静芷说,「你看,昨晚你叫王大军来,今天王大军叫你,大军可真负责啊。」

李静芷听了满脸的通红,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学生(13,4的小孩高的应该有160CM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着他的名字,脸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误大家上课了。」罗张维笑着,坐在自己陈旧的椅子上,依然专心的看书。

可是李静芷却怎幺也不能专心讲课了,总感觉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站在讲台上,嘴里发出的不是加减乘除,而是一声声浪叫;抬头看着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学的脸,而是赤裸着身体,举着的学生们。无奈之下,只得先让学生们自己看书,自己跑到家里喝了几口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坐在最后面的罗张维见李静芷跑回家就暗暗发笑。等她回来后,发现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利落,总是低着头,死板的读着例题。罗张维也没办法,只得专心的读手上的书。

这本书是罗张维不知几辈的祖父的手稿。据他爷爷讲,说这位老祖宗,是个奇才,虽学富五车而不仕,一生喜欢游山玩水。这本书记录了他走遍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轻时的罗张维特别喜欢读,自从妻子去世后,渐渐的也就放下了。现在有了李静芷供自己发泄,罗张维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技。

读了一会,罗张维就从其中找到几篇有用的:

一:余与别松宿道观,别松腹胀甚巨,至茅房而无有出。道闻,乃取观内大树果,捣而熬之,以金针度其水入别松之谷道。须臾,腹泻不止。问及何物,「皂荚耳」。偷与吾云:「偶与小徒戏,每则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秽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这,罗张维知道这是古代洗肠的一个方法,皂荚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于金针,兽医的大针筒应该可以吧,心里打算着哪天去县城兽医站要点来。

接着往下看:

余戏道云:「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紧。」证云:「尝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胀而扩,如此反复,三天而得入。」

罗张维想了想,觉得自己塞入李静芷肛门里的东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计现在用豆布袋是来不及了。转而一想,作了给方娉方婷她们使也好啊。

还有一则:

余为云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时,偶见其前挂一链,链珠甚大,有廿多余,过于佛珠;余问何所来,曰祖父赐。细察乃古之具也,名不甚详。唯有书记之:珠链,具也。每廿珠为一串,珠大而糙,用时则系一线于女腰,珠链自女过而系于腰绳,则每步必磨。

罗张维明白这是古代具,可是怎幺做,心里还是没底,又接着往下看:

为布政使西席时,尝与客谈,一儒云:「今人用枣取其早生贵子,然古之嫁娶,藏几红枣于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时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壮身。」偷观东翁,果有怒色,尝听人云东翁好吃其妾之枣,今果证也。

罗张维没想到枣子还有这样的用法,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便起身走出教室,四处寻找枣子去了。

李静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节课,进入家门就看见罗张维正在忙活着往一条拇指,十多公分长的袋子里装豆子,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四个已经做好的了。

「回来了。」罗张维打着招呼,好象是他的家而非李静芷的家。

「啊,」课堂上的幻觉还冲击着李静芷,有气无力的应着。

「来来,把裤子脱下来。」罗张维放下手的活,从兜里掏出好几把红枣,见李静芷没动作,把她拉过来,伸手解她的腰带。

李静芷急忙按着他的手,哀求道:「别,娉儿婷儿她们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你,就把这几个枣放到你的小里。」说着又开始解。

「别,别。」李静芷依然按着罗张维的手,哀求着,「等晚上,晚上。」

「哼,」罗张维送开了手,看着李静芷,「你今天挺有志气的嘛,骚货。」

「……」李静芷低头,一言不发。

罗张维等了会,见李静芷没有什幺行动,心里有点生气。于是又坐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封信,心想:「还好我没把秦忆本的信给撕了,不然现在就没办法了。」

拿着李静芊那封信,丢在李静芷的面前,「我今天去县城的时候,想你也很久没看见小芊了,想的慌,就特意去了趟县一中,看了看她,这是她的信。」其实罗张维让李静芊写信的目的本是万一李静芷怀疑他的时候可以用来证明他确实去过县城,现在又被用来当作感情攻势的道具。「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要是知道你这样我绕这幺远的路去一中干嘛去。」

然后又拿着秦忆本的信,晃了晃,口中仍然吓唬着:「这信是监狱的领导让我转交的,人说辉放是反革命分子,不能通信,还劝我少跟他来往,其实我图个什幺啊。」说着,也扔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信里写什幺,自己看吧。」

说着,装做很悲伤的样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家,躺在炕上,心里盘算着:「有秦忆本那封信,看你还不来求我。到时候看我怎幺整你。」

刚躺了一会,就听见有敲门的声音,心中暗喜,「谁啊?」

「我是方婷,罗校长。」看来李静芷不好意思来,只得叫女儿来。其实李静芷让方婷来而不让方娉来的原因是因为方婷虽然调皮,但是嘴巴特别的乖巧,也会撒娇,比姐姐方娉的温柔安静来说,特别讨人喜欢。

「哦,你等着,我给你开门去。」罗张维本来不打算开门,最起码要李静芷哀求一会,可是一听来的是方婷,觉得机不可失,就去给她开了门。

「方婷啊,你来做什幺啊?」罗张维把小姑娘让进来,在关门的时候并没有栓,农村夏天午睡都到2,3点,肯定没有人来。

方婷跟随罗张维来到正屋,坐在一个凳子上,清脆的说着,「罗校长,我妈妈说让您过去吃饭。」

「哦,我不去了,你和你妈妈说我吃过了。」虽然拒绝了小姑娘,但罗张维并不着急让她走,心里正在盘算着怎幺样才能把小姑娘哄的自愿献身。

「不行,我妈妈说一定要把你请去。」小姑娘倒是听妈妈的话。

「我要是不去,怎幺办?」罗张维一边逗着一边想法子。

「你要是不去……」方婷可爱的皱着眉头,歪着头,嘴里咕囔着,似乎在想什幺好法子。

罗张维看着眼前的小美人,想起昨天晚上她舔着的样子,欲火大盛,想着不能拖太长的时间,不然李静芷就来找女儿了,便打断方婷,说:「其实我不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幺原因啊?」好奇与活泼往往共存,对方婷来说也是如此。

「是这样的,你发现没发现你妈妈最近老哭着脸?」罗张维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是啊,是啊,我和姐姐都发现了,又不敢问。你知道是怎幺回事吗?」小姑娘兴奋的问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为了能替母亲分忧而高兴,而是满足于自己的好奇心。

「怎幺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怎幺样能使你妈妈高兴。」罗张维故意的着方婷的头,掩饰自己内心的高兴,他知道这个小姑娘已经上钩了。如果来的是姐姐方娉,温柔的她并不想打听别人的秘密,即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方娉或许会因为孝心而发问但绝不会出于好奇心。这并不是说方婷不孝顺,而是她年纪太小,大多数时候都按照自己的心愿而非伦理。

「真的吗?」小姑娘天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要不你妈妈昨天晚上为什幺要请我吃饭?你没发现今天早上你妈妈高兴了很多啊?」罗张维一步一步的引导着方婷。

「哦……」虽然没注意早上妈妈到底高兴了没有,但是昨天晚上罗张维在她家吃饭却是个事实,方婷很容易就信了,「那你为什幺不去了呢?你不想让我妈妈高兴吗?」

「当然不是。」罗张维觉得也差不多了,时机也正好,「是这样的,让你妈妈高兴的那个法子吧,我还不太熟,昨天晚上用的时候就不太灵,所以我想先练熟了再去。」

「哦,」小姑娘恍然大悟,「那我怎幺办啊?我妈说一定要叫你过去,要不你先过去和我妈妈解释解释吧。」

「不行不行,我和你说吧,我练的时候要有个女的扮演你妈妈,可是我找不着人,要不咱们两个试试?」为了赶时间,罗张维也顾不上什幺含蓄了。

「好,我要怎幺做啊?」

「你不用做,静静的听我指挥就行了。」罗张维笑了笑,心说:「臭婊子,这可是你自己把女儿送上门来的,不能怪我。」

「来,过来,我先给你脱衣服。」罗张维把娇小的处女拉到怀中,解着方婷校服上的扣子。

「我自己来。」虽然心里隐约觉得不应该在男人面前赤裸着,可是幼小的心灵很快被好奇,新鲜所充满。

「不用,你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不然很容易失误的。」罗张维故意恐吓着幼稚的小美女,而怀里的小美女也是调皮的伸了伸舌头,乖乖的看着罗张维给她解开纽扣,脱掉上衣,露出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的房。

与李静芷大枣馍馍的房不同,方婷清涩的房部是瘦瘦的,完全没有李静芷部四处铺张,占据整个脯的腻,浑圆的感觉;相反的,房的前端和差不多,尖挺着,虽然知道是的,但是眼看上去却很硬挺。

「都这幺大了?」少女的房完全能用手掌包起来,罗张维一手握着一个,享受着美少女未发育完全的青涩房的硬挺与纯洁。

「啊……是啊……姐姐的更大。」少女无所顾忌的说出自己的感受,「罗校长,你的手得我这麻酥酥的好舒服啊。」

「哦,对了,你别叫我罗校长,你要叫我主人,叫自己小母狗。」罗张维以前看古籍,听说东瀛有养小姑娘做宠物的,虽然他并不很知道东瀛在什幺地方,但是那段话一直震撼着他,到现在还令他念念不忘,有这幺一个美丽活泼的小姑娘做自己的宠物,也算很好了。

「为什幺啊?」

「别乱问为什幺为什幺,不然就不灵了。」

「喔,」很明显,对教师的尊敬挽救了罗张维,如果是别的人这样说,相信方婷不会这幺轻易相信。

「是这样的,这是一种称谓,就好象叫妈妈爸爸一样,等训练完了你还是得叫我罗校长,知道吗?」罗张维见方婷嘟着嘴,一副生气的可爱样子,不得不解释着,本来揉着小房的双手也脱去了方婷的裤子和内裤,正在发育的美少女的身体完全裸露的呈现在罗张维的面前。

罗张维把方婷平放在炕上,一边温柔的抚摩着她白嫩的肌肤以调起她的欲一边观察着少女的户。稀稀疏疏的几毛柔软的贴在紧闭的小附近,粉红的唇紧合着,不露出一点缝隙。

罗张维越看越觉得可爱,双手分开美少女的细细的腿,凑上嘴,吸吮着,把舌头伸进细小的缝隙里,试探着。

「哎呀,你……不,主人怎幺舔尿尿的地方。」小姑娘吃惊的看着罗张维舔着自己的下体,随着舌头渐渐的深入,方婷的唇渐渐打开,露出粉红的蒂,敏感的蒂被含在嘴里吸吮着,用舌头舔舐,用牙齿来回磨,罗张维充分发挥了自己对女的了解,以求方婷最快的达到高氵朝,放松身体。

「啊……那里痒痒的,别舔了,痒。」小姑娘挺着了双腿,紧绷着柔软的腰身,前的两个小房也绷的紧紧的,直直的立着,像两竹笋。

罗张维象和人接吻似的嘴唇贴在粉红的蒂,蠕动着摩擦光滑的皮肤;肥厚的舌头则灵巧的拨开唇,伸进处女的道,道里第一次有异物侵入,本能的紧紧夹着。方婷的双腿也本能的想合拢,可是被罗张维的手握着,动也不能动。

小手托住罗张维的头,想推开给自己的道带来致命的麻痒的祸首。

「别乱动,静静的躺着,闭着眼,乖乖的听话,现在很重要的。」罗张维见方婷一点都不合作,有点心急,只得抬起头来,指挥一下。

「哦。」小姑娘有点不乐意的样子,本来嘛,还以为是什幺好玩的东西,谁知道只能乖乖的躺着,平时活泼好动的方婷最讨厌这个了,一点都静不下来。

可是过了一会就发觉自己错了,在罗张维口舌的攻击下,方婷的娇嫩的道渐渐渗出股股的水,表明这个处女已经准备好接纳男人的了。

而方婷也被道处传来的酥麻的快感所吸引,或许是因为闭着眼感觉更强烈把,方婷马上被这种酥麻所征服,任由它一股股的充斥着自己幼小的身躯,嘴里发出旎悦的呻吟,似乎嘴巴也已经被这种快感所控制,

然后是身体也失去控制,自然而娇媚的扭动着。最后全身都充满了这种迷人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多的酥感聚齐到同一起,最终象激流的洪水那样,打开一个缺口,奔流而去。方婷感觉小腹的某个地方象洪水一样流出股股的体,流经窄窄的道,透过脆弱的薄膜,流出身体。

美少女方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罗张维的舌头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氵朝,而是惊恐的看着从道口流出的白浊的体,看清楚不是血,才放心下来,闪过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尿尿了?」,刚要起身,就被正在品尝她第一次的罗张维阻止了,「别动,老实的躺着。」

「我,不是,小母狗尿尿了,床单湿了。」方婷着急的提醒趴在自己双腿之间舔舐着的罗张维。

「不要紧,你躺着把。」罗张维直起身来,也不脱上衣,只是把裤子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露出早已挺立的,「说,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

正在盯着罗张维的吃惊的看着的方婷被惊醒过来,「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主人你的好大啊。这幺大。」还好奇的用白嫩的小手去握着,比划着,左右掰动着。

罗张维被小姑娘无邪而又秽的动作和语言弄得差点出来,急忙把她按在炕上,「别乱动,听见没,等会可能有一点点痛啊,可以忍住哦,知道吗?」

「小母狗知道了。」小姑娘天真的以为罗张维还像刚才那样给她带来快感,心里有些期待,闭上眼等了会没动作,着急的催促着,「快点啊,主人。」

「和你妈还真像啊,一样的贱。」罗张维嘴里骂着,大的头顶开粉红的唇,一点点的深入,罗张维低头欣赏着粉红的唇一点点的吞着黑黑的,处女的道紧紧的缠绕着黝黑的,因为怕弄伤方婷,每进一下都要慢慢的。

因为有了充分的前戏,倒也很顺利。最后头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罗张维知道到了处女膜了,便停了下来,看着二人结合的地方,稀疏的毛因为刚才的舔舐和水而伏帖在皮肤上,小小的唇本围不过壮的,就好象附庸似的点缀在身上,粉红的蒂紧紧的贴在身上,黑色的包皮被蒂阻挡在外面,与娇嫩粉红的皮肤摩擦着。

方婷感觉到渐渐挤开窄窄的道,艰难而稳定的往前进着,正迷上这种比刚才更强烈,更充实的感觉的时候,突然不动了,等了会也不见动静,有点着急,睁开眼,看见罗张维正看着两人的结合处,不禁催促道:「快点啊,主人,快往里进啊。」

罗张维俯身含住方婷的小小的嘴巴,温柔的细细的品尝着少女的初吻。(写到这里,偶不禁悲伤起来,谁来拿走俺保留了22年的初吻啊,郁闷,!医院老护士:你的初吻早被俺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夺走了,哇哈哈。ME:猥亵男童,杀!)罗张维并没把舌头伸进方婷的小嘴了,而是靠着嘴唇与嘴唇之间的挤压,摩擦来刺激方婷。而方婷也激烈的响应着,尽情的享受另一种新的快感。

就在二人激烈接吻的时候,俯着身子的罗张维屁股猛的一送,突破处女膜继续前进,猩红的处女血顺着身慢慢的流了出来,滴在骯脏的床单上,这条床单,昨天下午吸收了更多的李静芷的水。猩红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昨天下午的斑痕上,迅速的扩大,但并没有完全覆盖住,渐渐的也停了下来。

鲜血的主人方婷仍在痛苦的扭动着,处女膜被捅破的前一秒,她还沉迷于嘴唇与嘴唇之间的快感中,已经有些透不过气来,薄薄的鼻翼更剧烈的翕动,小嘴也微微张开,吸进更多的空气。可是一切剧烈的疼从道出传来,一瞬间传遍全身,全身在疼的支配下剧烈的扭动,头左右的晃动,本来张开的小嘴也紧紧的咬着。

为了不让方婷喊出声来,罗张维的嘴随着方婷的头部左右摇动,努力的噙着方婷的小嘴。而突破处女膜的也是一动不动,静静的等着跨下女孩的安静。

随着疼的消散,方婷渐渐平静了下来,躺在炕上喘息着。而罗张维则温柔的将方婷脸上的泪珠一一舔去。

「还疼不疼啊?」

方婷摇了摇苍白的脸,「疼。」

罗张维怕强行抽弄的方婷大喊大叫,引来邻居就坏了,因为只好耐心的等待方婷的准许。为了更快的激发她的欲,罗张维双手揉搓着方婷坚挺清涩的房,嘴巴沿着她瘦细的脖子滑到她的下巴,然后到脸蛋,嘴唇,鼻子,眼睛,耳朵,一路温柔的亲吻着。而方婷则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任由罗张维作着一切,似乎在回味刚才的疼。

就在这时,李静芷来了。她见方婷一直没回来,本以为是罗张维借故把方婷留在他家,好逼迫她亲自求他。等了一会,又回想起秦忆本在信中的话,再也坐不住了,趁着村人午睡的机会,偷偷的溜到罗家,心想:「爱怎样就怎样吧,只要能让辉放少受苦。」

因为罗张维没关大门,所以李静芷悄悄的进来了。因为罗张维,方婷二人伏在炕上,走在院子里的时候李静芷并没有看到他们,李静芷推开中门发出的声响惊动了罗张维、方婷二人,准确的说惊动了罗张维,方婷仍然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不知想着什幺。

罗张维起身抬头一看,正好和站在正屋东张西望的李静芷对上了眼。罗张维沉的一笑,似乎在嘲讽李静芷已经来晚了。而李静芷看到罗张维那种姿势,急忙跑过来,看到躺在床上的状似痴呆的方婷,悲从心来,上前揪住罗张维的衣服就要大声叫喊。

罗张维并没有拔出,只是两只手就制住了李静芷,一只手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

罗张维、李静芷的动作惊醒了沉思中的方婷,忙对李静芷喊道:「妈妈,你怎幺来了?」

挣扎中的李静芷听到女儿的声音,停了下来,看着女儿身下鲜红的床单,哭了起来。罗张维也松开手,让李静芷趴在炕上,「呜呜」的哭着。

「妈妈你别哭了,我和罗校,不,我和主人正在练怎幺样使你快乐呢。」

方婷乖巧的小嘴说着。

罗张维弯腰抱起娇小的方婷,坐在炕上,依着墙,双手抚摩着方婷后背细嫩光滑的肌肤,而躲在罗张维身体里的方婷也紧紧的抱着罗张维。

罗张维看着哭泣的李静芷,用脚碰了碰她的头,「小骚货,别哭了,都了,咱俩好好商量。」

李静芷摇着头,哭泣着。

罗张维装做发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来干什幺?不就是来求我的吗?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说着,踹了李静芷一脚,「把脸搽干净,别哭丧着脸。」

李静芷看着罗张维怀中的甜蜜的闭着双眼,享受罗张维的抚摩的女儿,叹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现在你也心满意足了。」

「什幺心满意足了?不还有方娉吗?」罗张维打断李静芷的话,「干脆点,你们娘三个全部伺候我就行了。」

「你……」李静芷气愤的说不出话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碰娉儿婷儿她们吗?」

「哼,你有乖乖听我的话吗?」

「……」

「算了,一句话,」罗张维用脚拨弄着李静芷的脸庞,「你和方婷都得伺候我,至于方娉嘛,以后再说。」

李静芷还要争辩什幺,罗张维「哼」了一声,「都了,你还能把我怎幺样?」

李静芷叹了口气,正要起身,罗张维一脚搭在她的脖子上,「走什幺走,乖乖的看着老爷我怎幺你的乖女儿。」

李静芷听了全身一颤,想起身最后依旧无奈于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脚。

第五章

计划之外

罗张维见李静芷认命似的趴着动也不动,心里生出征服的快感。

「小母狗,主人要你了。」罗张维看着趴着的李静芷,借方婷打击着李静芷。

「快进去啊,小母狗已经不痛了。」方婷已经迷上了进入道的快感与充实,而她心里恐怕对「」还是一无所知。

「呵呵,」罗张维见当方婷说完后,李静芷嘴动了动,脸上更加悲伤,「骚货,看来你女儿比你更骚啊。」说着,他用力的顶着屁股,头破开重重阻障,在方婷的道里继续前进。

「啊,」趴在他怀里的方婷感受到大的继续的前进,轻微的痛和重新归来的快感使得她不由得轻微的叫了一声。

「呵呵,你女儿的小夹的我好舒服,比你的紧多了,不愧是处女啊。」罗张维看李静芷仍然趴着不动,「别跟死人似的,脱光了,上来。」见李静芷依然没动作,「你可别惹我再生气了,我现在心情好,原谅你这次。快点。」头渐渐的穿过紧窄的道,侵入到少女纯洁的子,大的已经完全入了少女初经人事的道。

罗张维把方婷扶起来,与自己面对面的坐着,双手握着坚挺娇小的房,略带暴的揉搓着。眼睛透过方婷的肩膀看着已经脱光的李静芷爬上床,抱着双膝躲在炕另一边的角落里。「到这边来,看仔细点。」李静芷爬到罗张维、方婷这边,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罗张维黑的进女儿粉红的道里。

罗张维慢慢的躺倒滑下去,双手按着方婷的房,让她的腿伸在自己的胳膊那,脚放在肩膀的位置,白净小巧的脚趾整齐的排列在罗张维的眼前。因为没有自己的支撑点,方婷小小的身体完全被在罗张维的上。

「你看,第一次你的时候,老爷也是用的这种姿势的,你们母女还真是象呢。」罗张维讽刺着李静芷,「好好看,要是老子看见你转过头去,看老子不死她。」说着,示威似的屁股往上一顶,方婷娇小柔软的身躯随着向上摆动,充分显示了少女身体柔韧和无助。

罗张维先是轻轻摆动腰身,在窄小的引导艰难而小幅度的进出着,方婷的身体也随着抽动而忽高忽矮,下垂的细小胳膊也自然的摆动着。

「小母狗,和你妈妈说说你什幺感觉?」

「好……舒……服……啊,痒……痒……麻……麻……的。」方婷被顶的一字一顿的说着,「好……胀……好……深……」

「你女儿小好象要把我的夹断似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罗张维转过头去,看着李静芷。羞愧的妇人躲避着他的视线。

轻了一会,罗张维渐渐加大腰身摆动的力度,屁股也随着一顶一顶的,方婷娇小的身躯也渐渐的由忽高忽矮掺杂了前后晃动,小嘴里的呻吟也表明她正在享受着第一次真正的爱。

罗张维也不说话,继续的保持着抽的速度,明显的感觉到少女的道更加娇媚熟练紧密的缠绕着,双手揉搓少女硬实而柔和的房,手心处的小小头努力的为摆脱手掌的挤压做着第一次的硬起。

眼前整齐白净的脚趾刺激着他,使的他想起自己妻子那包过的三寸金莲。罗张维张开嘴,伸出舌头从方婷白里透红的脚心舔起,然后是嫩嫩的脚跟,瘦净的脚踝,光滑的脚面,最后舌头伸进脚趾与脚趾之间的缝隙,顽强而温软地穿过每个趾缝,然后把五个脚趾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温柔的舔舐,感觉到牙齿处的嫩的光滑与细腻。

方婷娇艳粉红充血的蒂紧紧贴在上,与罗张维皱黑的卵袋相互撞击,被黑硬的毛刺激的痒痒的。全身传来阵阵酥麻而又明显不同的快感,身体完全放开,完全随着罗张维的抽柔软无助的摆动,嘴里喊着:「妈……妈……痒啊……

麻,别……舔……了,啊……又……尿……了。好……舒……服……啊……」

娇脆的童音中,少女清纯的打在罗张维的头上。或许是第一次充分享受快感的原因,罗张维感觉到方婷的居然比李静芷的还多,还要猛烈,喷在深入子的头上。罗张维舒服的一哆嗦,差点出来。

「你女儿高氵朝了啊,你看,皮肤也变得粉红的,和你一样啊,连姿势都和你一样,果然是你的亲生女儿,哈。」罗张维打击着李静芷的自尊,身体也加快了摆动的力度,「不过她的水比你的多了,弄得我大麻麻的。」

方婷完全陷入高氵朝的快感中,小嘴微张,急快的喘息着,鼻翼轻微的翕动,身体瘫软,完全靠罗张维的和双手的支撑才没有倒下,身体更加剧烈的柔软的前后上下摆动,头低垂着,随着身体而到处乱晃。娇嫩的道完全放开,尽力的容纳壮的每一次野猛烈的冲击。

看着眼前的美少女和她美丽无助的母亲,罗张维身上的虐血更加肆虐,嘴里渐渐紧咬方婷的小脚,手上也加大力度,使劲的揉搓着方婷掌握的房,腰身更加猛烈的摆动,快猛的进出着,每一次都深深的刺入方婷的子,顶的方婷的身体剧烈的四处乱晃,像风中的小树。

李静芷见女儿被顶的四处乱晃,看着疯狂的罗张维,忍着羞愧,趴在罗张维的脸前,哀求着:「别,你轻点,别伤着。」

「哼,」罗张维吐出方婷的小脚,看着满脸泪水的李静芷,调笑着说:「伤不了,**你的时候比这还要猛呢,也没见你伤着,倒是高兴的象母狗似的浪叫呢。」

「别,别……」李静芷伸手放在罗张维剧烈运动的身体上,「我求求你,你放过她,我吧,我吧。」

方婷安慰自己的母亲:「妈妈,我不要紧,一点都不疼。好舒服啊。」

「哈,你女儿都这幺说了。哼,刚才你不是很贞洁吗?我最喜欢你那样了,越贞洁**的越痛快。来,宝贝,我好好的奖励奖励你。」说着,身体剧烈的摆动,再一次把正在享受高氵朝余韵的方婷送上高氵朝,同时自己也受不了方婷大量而猛烈的的冲击,于是更加猛烈的抽动着,享受前无比的快感。

「别,别,我求求你,我吧,我吧。」旁边的李静芷见罗张维动作更加猛烈,更加哀求着。

罗张维也不理她,一心的抽着,黑的在处女血和的润滑下畅快的进出着,最终罗张维忍不住了出来,嘴大口的喘着,屁股死死的顶着方婷娇小的身躯,在道里的一下下的挺动着,使得方婷的身体也随着起伏,子内的头马眼大张,滚热的打在方婷的子壁上。

李静芷一见如此,更急的不行,拉着罗张维的胳膊,「别,别里面,求你了。」高氵朝中的罗张维并不理她,努力的出更多的,下体也一挺一挺的。

方婷第一次享受的热度与力量,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失去了罗张维胳膊的支撑,无力的身体倒伏在罗张维的身上,头靠在罗张维的膛上,嘴微张,吐出股股热息打在罗张维的膛上。

「的你怎幺样?」罗张维故意的问给李静芷听。

「热热的好烫,打的我痒痒的,真好受。」方婷天真的回答。

「好受吧,我就是这样让你妈妈高兴的,你妈妈也喜欢老爷的子孙汤。不然你问你妈妈。」罗张维故意引逗着方婷,一心要使李静芷更加羞辱。

方婷转过头去,仍然趴在罗张维的膛上,面对着李静芷,天真的问:「妈妈,你喜欢那个什幺?子孙汤吗?」

李静芷望着天真无邪的女儿,心里一阵悲痛,「婷儿,是妈妈害了你啊,呜……」说着哭了起来。

方婷乖巧的安慰母亲,「妈妈,你别哭,我也喜欢这样。刚才真的好舒服,我不骗你。真的。」方婷越这样说,李静芷哭的越伤心。

方婷不知道妈妈为什幺哭,只得不得要领的安慰着:「真的妈妈,我也喜欢这样,哇……」说着也跟着母亲哭了起来(方婷心里并不悲伤,但是小孩子看见大人哭也会跟着哭,最起码偶就是这样,小时候这样。)。

「哭什幺哭,让人听见。」罗张维摀住李静芷的嘴,「别哭了!」李静芷渐渐的安静下来,方婷也止住了哭泣,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听着,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辉放的事情也包在我身上。不过,」罗张维一手掐着李静芷的头,另一只手着方婷的短短的头发,「你们两个也得乖乖的让**。」

「妈妈,什幺是?」方婷天真的看着母亲。

「哈,刚才我就是在你,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罗张维笑着。

「啊,那就是啊,是好舒服啊,罗校长你以后要经常我啊。」

「好好,哈……」罗张维笑着,把李静芷的头按在自己的膛上,与方婷面对面,「你好好看看你的女儿,比你强多了。哈,」

罗张维双手抚摩着前母女的头发,对李静芷说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要是用强,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听见没,乖乖的。」推了推李静芷的头,见她没反应,「哼,看来还真不能好好的和你说!」

李静芷听了急忙抬起头来,哀求着,「你都做了,我还能说什幺。」

「嗯,这还差不多。」罗张维满意的说,从方婷的道里把抽出半疲软的,让母女两个起来,把伸到李静芷眼前,「给我舔干净。」

「……」李静芷望着眼前粘满女儿处女的鲜血、浓浊的和清纯的的疲软的,一动不动。

「快点!」罗张维在李静芷面前摇晃着黑红白三色的,催促道:「不愿意是吧,你可想清楚了,到时候,就是你求我让你舔也不行!」李静芷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香润的舌头,舌尖轻轻的触着罗张维的,眼光落在上红红的血丝上。

罗张维有点累,先坐在床边迭好留用的棉被上(现在夏天,所以不用),指着自己的跨下,「过来舔,让你的女儿看看你的骚样。」李静芷通红着脸,跪爬到罗张维的双腿之间,刺鼻的腥臭充斥着她的鼻子,眼前漆黑的森林中瘫着黑红白的蛇,李静芷忍着羞意、恶心、厌恶,像刚才那样先用舌尖轻划着身,沿着红色的血丝划来划去。

「快点,你的女儿可是看着你呢。」方婷好奇的跪坐在两人面前,瞪大眼睛看着母亲的舌头舔着刚才进自己身体的。小手伸在才破处的道里,轻轻的挠着,或许是粘粘的体,抑或青涩的身体仍然需要男人的抚慰。

李静芷从未给人口交过,本不知道要怎幺做,可是也不能问罗张维,只好模糊的用舌头舔着它认为男人敏感的地方--头。

「含住了,你这样舔有什幺意思。」罗张维从李静芷生疏的动作和生硬的舌头上看出她以前从未给人口交过,出言指点着,「我看你以前也没做过,真是可怜啊。」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指示下,张嘴含着通红的头,努力的往下咽着。疲软的并不是很,李静芷的小嘴也没有充胀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恶心。李静芷用舌头舔着口中的头,舌尖伸进每一个褶皱,舔出腥臭的秽物。然后伸进马眼仔细的舔着,温柔的扩张着。舔干净了,才把头吐出来。嘴微张的喘息着,脸色绯红的看着罗张维,似乎在征求他的指示。

罗张维看着眼前羞涩的妇人,心里暗自得意,指点着李静芷像吃糖葫芦似的舔身上的体。

「好好做,让婷儿也学会了,哈。」罗张维得意的说。

李静芷嘴在的一侧,吻在身上,不停的游走着,舌头随着舔着,将停留过的地方的污物一一舔舐干净。头也左右的移动着,围绕着转来转去。

罗张维双手抚摩着李静芷渐行渐快的头,胯下的美女刺激起他刚发泄完的欲,也硬了起来。

渐入狂乱的李静芷感觉到嘴边的越来越长,嘴唇触处也不再是疲老的虚软,而是火热的刚硬,血管,筋脉也渐鼓起来,爬满身。

没有了皱皱的层层阻碍,硬直的使得李静芷舔的更加快了,小嘴吻遍整个身,将鲜血与一一舔舐干净。

「还有卵袋。」罗张维命令道,「含在嘴里。仔细点。」李静芷的头侧伸到下,含住黑皱的卵袋,嘴唇温润着干皱的皮肤,舌头划过每一个皱沟,无意中也拨弄着袋中的球,舔完后,在罗张维的指示下,努力的用舌头拨弄着口中的两个球状体。

轻微的撞击给罗张维带来麻麻的快感,使得罗张维的欲火更加高盛。他抓着李静芷黑缎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挺立的捅进她微张的小嘴里。

「快舔!」大的撑的李静芷嘴张的大大的,头也深深的顶在喉咙深处,李静芷憋红着脸,舌头在身、头上慌乱的舔着,黑硬的毛刺进她的鼻孔,弄的她痒痒的。

李静芷胡乱的舔舐并没有令罗张维满意,看到李静芷大张着嘴,努力的讨好自己,心里倒也满足。高兴之下用手把着李静芷的头,前后拉动着,吞吐着自己的,「就这样,自己动。」罗张维闲下来的双手抚摩着李静芷光滑的后背,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的妇人笨拙的动作。

李静芷摇摆着头,吞吐着口中的。几次之后,感觉有些熟练,每一次进出尽量用嘴唇紧夹着身,往后撸着包皮,摩擦上敏感的皮肤,使罗张维充分的感觉到她小嘴里的温润。每一次的摆动都使得到喉咙深处,鼻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明显,重的鼻息打在裸露在外的上,麻麻的,痒痒的。

罗张维也摆动腰身,配合着李静芷抽起来。每次入,头被李静芷的喉咙卡得紧紧的,滑软的舌头从头到依次划过,温润的嘴唇也紧紧的夹着身,压迫上面突起的血管和筋脉,尖削的下巴软软的撞击着卵袋,刺激着两个小球。

不加控制的欲望从罗张维的马眼里发泄出来,并没有留在口中,而是拔了出来,罗张维用一只手捏开李静芷的嘴,凑在头前,浓浓的直接在李静芷的口中。挺动了几下,罗张维拉过旁边看热闹的方婷,并排和李静芷跪在自己面前,马眼也转移了目标,将滚热的在母女俊俏的脸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粘满了白浊的。

母女的反应并不一样,李静芷只是安静的跪着,任由打在自己脸上,喉咙滚动着,咽着刚才在嘴中腥臭的;而女儿方婷并不是被动的接受,她张着小嘴,让更多的在嘴里,想品尝下味道,至于在其它地方的,她本想用手擦去,谁知道越擦越多,一脸的,头发上都是白花花的。

完的罗张维望着眼前跪着的母女,心里一阵满足,从旁边拿起刚才李静芷脱下的内裤,温柔的替李静芷擦着,「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乖乖听话,啊,乖。」替李静芷擦完了,就扔给李静芷,「你给方婷擦擦吧,我先歇会。」

说着,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看着身边裸体的母女。

李静芷先替方婷擦干净脸上的,然后拿自己的围擦方婷污秽的下体,看到方婷并没有怎幺创伤,才放下心来。

方婷看着躺在炕上的罗张维,天真的问李静芷:「妈妈,你现在高兴了吗?

罗校长说,他这样能使你高兴。」李静芷窘的不知道什幺好,通红的看了罗张维一眼,发现罗张维也正笑嘻嘻的看着她,连忙转过头去,接着擦方婷的下体。最后在方婷的追问下,才勉强「嗯」了一声,听见罗张维的笑声,脸更红了。

等李静芷给方婷擦干净了,罗张维让裸体母女分别躺在自己的身边,把自己的塞在李静芷的道里,一手搂着一个,先温柔的亲吻了母女俩一会,而李静芷似乎也明白不可挽回,只得刻意的讨好罗张维。

罗张维调笑着对李静芷说:「那还有方婷的破处血呢。」

李静芷躺在罗张维怀中,「嗯」了一声,小手偷偷的在罗张维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好象在撒娇似的,「这下老爷可高兴了吧。」

「高兴什幺,不是还有方娉吗?对了,这床单也不要洗,等方娉的时候再铺上,看看姐妹俩哪个比较好。」罗张维说出心中的打算。

「老爷……」李静芷心中惶恐,可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撒娇似的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小手捶打着罗张维的膛。

「哈哈。」罗张维看李静芷如此媚态,心中高兴,转向方婷,调笑着,「小母狗你怎幺不说话啊?」

「我……」方婷红着小脸看着罗张维和母亲。她是一个坐不住的人,刚才罗李二人说的话她也不懂,正想要是能出去玩或者像刚才那样多好啊,心里正回味着刚才种种的奇妙感觉,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怎幺了?」罗张维调笑着,「是不是又想让**你了?」

「是啊,是啊。我正想你我呢,你怎幺知道的?」小姑娘惊奇的问。

罗张维怔了怔的,等他想清楚怎幺回事,笑了起来,对李静芷说:「你女儿可真骚啊,比你还骚。」

李静芷听了心中难过,可又不能怪孩子,一个孩子她懂什幺,有什幺错(这句话怎幺这幺熟?),讨好罗张维似的娇媚的说:「是老爷太厉害了。」

「哈哈。」罗张维没想到李静芷突然变得如此媚巧,转头对方婷说:「晚上一定死你,好了,咱俩亲个嘴吧。」

方婷高兴的爬到罗张维的脸前,粉嘟嘟的小嘴主动吻在罗张维的嘴上,头部努力的往下挤压着。两人亲吻了一会,方婷就坚持不住了,抬起头来,大口的喘息着,大大的眼睛大胆的望着罗张维。

「真是个小姑娘啊,」说着推了李静芷一下,「你做母亲的怎幺也不教教啊?」

「啊?教什幺?」看着女儿如此表现,李静芷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痛苦,心想:算了吧,只要小婷自己喜欢就好。

「教她怎幺亲嘴啊。当初老爷我是怎幺教你的。」说着,把她的头推到方婷脸前,对李静芷说:「你做妈妈的说说怎幺亲嘴吧。」

李静芷通红着脸,看着女儿好奇的表情,无奈的说:「先把舌头伸出来,舔……」接着说不下去了。

倒是方婷好奇的问道:「舔什幺啊,妈妈?」

李静芷看了看罗张维,哀求着:「老爷……」罗张维看着她不说话,专心的揉搓着方婷小巧的房,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李静芷怕惹火罗张维,无奈的低声说:「伸出舌头,把舌头送到老爷嘴里,让他舔你的舌头。」说着,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着。

「……」方婷看着啜泣的母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

「哭,就知道哭!」罗张维推了李静芷一下,「把手放下来,好好看着老爷怎幺亲你的女儿的。」李静芷不得不放下手,泪眼朦胧的看到女儿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与罗张维露在外面的舌头挑拨着,缠绕着。

在罗张维的引导下,方婷的舌头渐渐伸到他的嘴里,然后含住粉红的小舌,用力的品咂着。鼻子近距离的感受少女嘴里呼出的清香,嘴唇夹着柔实的舌,左右磨擦着,牙齿轻磨着粉红的舌苔,舌尖挑逗着方婷尖润的的舌尖。

少女的舌头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全面而温柔的服务,刺激的方婷小脸通红,舌头在罗张维的嘴里四处乱搅,舌尖在罗张维口腔壁上划动。

罗张维品尝了一会儿方婷的新鲜的舌头,慢慢的吐出来,自己的舌头也随着少女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内。方婷也随着刚才罗张维的样子,舌头生疏的搅动着罗张维的舌头。而罗张维的舌头和方婷缠绕着,舌尖舔着洁白整齐的牙齿,然后再是粉红敏感的口腔壁。

罗张维的舌头在方婷嘴里舔来舔去,从李静芷看来,女儿的嘴里像塞满了食物似的鼓鼓囊囊的,脸腮上鼓鼓的突起一块,随着舌尖的划动而在光滑的口部滑来滑去。

两人长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分开,缠绕着的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方婷小脸通红,眼睛也有些迷离,鼻翼快速的翕动着。

罗张维静了静因亲吻而有些慌乱的心,重新搂过赤身的母女俩,对方婷说:「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方婷点了点头,热切的把头伸过来,「再亲会吧。」

「真是和你妈妈一样的骚啊。」罗张维看着有些不自然的李静芷,「果然是你的女儿。」

「……」李静芷只是在罗张维的怀中扭动了几下,撒娇似的打了下罗张维的膛。

「起来吧,时候不早了吧?」躺了一会儿,三人起身,李静芷正要给方婷穿上衣服边,罗张维阻止了她,从已经穿好的衣服兜里掏出上午的红枣,放在桌子上,「来,塞到你女儿的小里。」

李静芷看着枣子,解释道:「其实中午我是担心娉儿婷儿她们要回来才不肯的,老爷你……」

「我知道,算了,别提了。」罗张维装做很动情的样子,摩挲着李静芷的脸蛋,安慰着她,「你以后还是我的好宝贝,乖宝贝。」

「谢谢老爷。」李静芷乖巧的表现自己温柔娇媚的一面,她把方婷抱坐在炕边,部对着罗张维,伸手拨开女儿的唇,往两边掰着唇,把道口弄得大张着,露出粉红色的道壁,「老爷你给她放进去嘛。」

「真是个骚货。」相同的话,不同的语气。

罗张维抓起几个枣子,从大张的道口扔进去,然后把糙的手指伸进去,使劲的把枣子往里捅着,直到手指再也不能前进,才放下一个。后面的枣子在手指的作用下,推动前面的枣子更往里前进着。

罗张维耐心的把红枣一个个的塞到方婷的道里,直到把所有的枣子都塞进去才罢手,拍了拍她嫩小的大腿,「好了,小婷可要夹紧了,别掉出来喽。」

「嗯,」刚才罗张维的手指进出着道,方婷就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做出本能的反应。直到罗张维拍了她一下,才醒过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努力压制着心中对的渴望。

李静芷下床给女儿穿上衣服,同时嘱咐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然后给自己穿好衣服。

「好了,走吧。」罗张维塞给李静芷几件换洗衣服,还特意的把沾着方婷处女之血的床单也卷起来拿着,让方婷拿着他上午找到的「原料」,「还没吃午饭呢,先回去吃饭。」

第六章

论建国初期人民的知识

一行三人走在安静的村路上,午睡的村民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奇怪的组合,或许陌生人看了也只会认为是一家人或者祖孙三人,最多感叹象罗张维这样的丑汉竟然有如此美丽的老婆和讨人喜欢的女儿。谁也不曾想到这两个美丽动人的躯体都曾经在所谓的丑汉跨下婉转承欢。

校园的前身--罗家俬塾在其创始人,罗张维的祖父开办时,为了读书的环境,特意的挑选了一个村边偏僻的山脚定居办校,因此方家和罗家离的很近,倒是两栋房子孤零零的坐落在村边不起眼的角落里,因此三人很短的时间就来到了方家。

进门的时候,方娉正在安心的看着课本,她和妹妹方婷不一样,温柔安静,如果让方婷单独在家呆这幺长时间的话,她早已坐不住跑出去玩了;而姐姐芳娉只是静静的看着课本,耐心的等待母亲和妹妹的归来。

方娉听见门响,起身走出,发现母亲和妹妹回来了,还有罗张维,就礼貌的喊道:「罗校长好。」

「呵呵,方娉你好啊。」罗张维和蔼的笑着,很难相信他刚才还蹂躏着眼前少女的母亲和妹妹。

李静芷先把三人带来的东西拿到自己的卧室,然后从锅里收拾做好的午饭,「小娉你吃了饭了吗?」

「还没有呢。小婷你们在罗校长家吃了吗?」方娉帮李静芷拿着碗筷,问早已坐在桌边的妹妹。

「没有,我和妈妈在罗校长家……」方婷见到李静芷严厉的眼光,才想起母亲的嘱咐,才闭上嘴,咕哝着:「连姐姐也不能说啊?真是的。」

「哦,你妈妈和方婷在我家玩呢。」罗张维接过方婷的话,掩饰着,「来,吃饭吧。」四人安静的吃着午饭,只有方婷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不时的看看母亲和偷偷给母亲夹菜的罗张维。

吃了午饭,李静芷看时间还早,就对姐妹俩说:「你们俩去睡觉吧,下午还要上课呢。」方婷吵着要和母亲一起睡,或许知道自己妹妹的习,方娉并没有感到奇怪,笑着拉着方婷回到两人的卧室。

李静芷收拾碗筷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罗张维坐在床上整理着刚才从家里拿来的他上午找的「原料」:几个细长的豆布袋、一些豆子、几块碎布,见李静芷进来,指着几块碎布说:「你先把这些布缝成小长袋,」提了提手中的小袋,「细长短和这个差不多,别缝的太紧,缝一道线就行了,线头留长点。」(偷偷解释几句,之所以这样做是方便豆子的膨胀,放进肛门后把线抽走或者抽断,布就会松开。偶也是才想到的。)

李静芷点了点头,拿起针线很快的缝好了,「这是用来做什幺的?」

「嘿嘿,好东西,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罗张维笑着,「老爷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做好了也是你们用,我也用不着。」一边往小布袋装着豆子,一边装做关切的问:「怎幺样,里修的信里怎幺说?」为了显示自己与秦忆本关系的密切,故意亲热的叫着。

果然,李静芷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里修?」

「哦哦,」罗张维恍然大悟的样子,「秦忆本,秦狱长。」

听到秦忆本的名字,李静芷的表情立马转愁,从桌上拿过信,递过罗张维,「你自己看吧,唉。」

罗张维接过已知道内容的信,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迭好,关切的安慰着,「没什幺了,信里不是说他会照顾辉放吗?」

罗张维不安慰还好,李静芷一听就伏在炕上「哇」的哭了起来,嘴里说着:「我一想到辉放受那种煎熬,心里就难过。」

罗张维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着,「别哭了,别哭了,让姐妹俩听见。」看着李静芷止住了哭声,小声的抽泣着,才接着说:「这就算好的了,比辉放差的有的是,要不说怎幺叫监狱呢,你以为是在家啊。」

「嗯,」说的李静芷倒有些不好意思,渐渐的也就不哭了。

罗张维拿着一条毛巾,温柔的擦着怀中少妇粘满泪水的脸。

李静芷被罗张维轻柔的动作弄的有些感动,一脸的感激的看着他,轻声说:「谢谢你。」

「呵呵,傻丫头,谢什幺?」罗张维看着自己的温柔攻势渐渐生效,心里直乐。使劲的搂着怀中娇软的身躯,「再说,你不是一直在谢我吗?」

李静芷被罗张维一说,又想起往事,小拳头又击打在罗张维的身上,「还说呢,中午真吓死奴婢了。」

「呵呵,」罗张维在心中骂道:「小骚货,不吓你行吗?」脸上却依旧乐着,「中午你吃我**巴的时候也怕吗?」

「老爷……」罗张维的一句话又招来一声娇嗔,「奴婢看到小婷那个样子,就差点吓死。」

「怕什幺,老爷一直很温柔的。」说着,解开李静芷前的纽扣,右手伸进围揉搓着丰满的房,「小婷本就没受伤。你没看她那幺积极吗?」说完,手指绕着李静芷的一个房转着,「倒是你,子比以前大了啊。」

李静芷把通红的俏脸埋在罗张维的膛里,悄声说着:「还不是老爷你……

弄大的。」

「哈哈,」罗张维笑着,搂着李静芷的左手抚摩着她的秀发,「你这个小骚货……」

李静芷趁着罗张维高兴的时候,指着那些豆布袋问道:「老爷,这些是干什幺用的?」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罗张维放开李静芷,拿起一个布袋,「你把裤子褪下来。」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指示下,把裤子连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撅着屁股趴在床边,双手把白净的屁股往两边掰开,露出紧皱的菊蕾。

罗张维拿着一袋细细的豆条,先用手在李静芷的菊蕾周围揉了揉,「放松,放松。」然后伸进一个手指试了试,转动着扩张着紧凑的谷道,「还真紧呢。」

趴在床边的李静芷听到罗张维的话,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声音。

罗张维觉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来,趁着李静芷的菊蕾还没恢复原状,将手中豆条慢慢的挤进去,等布袋全部都进入后,把露在外头的线头抽了出来,以便让豆子自由的膨胀。

罗张维估计到晚上的时候可能时间太短,就往李静芷的肛门里倒了一些水,等水渗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擦干净,让李静芷穿上裤子。

「累死了,下午我还得上课,先得睡会儿。」罗张维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李静芷系上腰带,「宝贝,来,老爷搂着睡会。」

李静芷趴在罗张维的上,媚声道:「老爷,奴婢不睡行不行啊?我还要给小芊写封信。等到点了好叫醒老爷。」

罗张维见李静芷这幺点小事情也要和自己商量,知道她已渐渐习惯了听他的话,「好啊,那老爷可要睡了。」

「嗯。」李静芷应了声,起身下床摊开信纸,对看着她的罗张维笑了笑,开始写起来。

罗张维听她提起李静芊,想起上午李静芊的表现,心中一动,「小芊信里都写了些什幺啊?」

「哦,没什幺,就些学校的事情呗。」伏身写着的李静芷见罗张维如此问,就起身把信递给罗张维。

罗张维仔细读了读,也没什幺,无非就是些报平安和安慰李静芷的话,又说了一些学校乱七八糟的事情,并告诉李静芷说暑假不回家了,要参加一个活动,「小芊暑假不回来了?」罗张维联想到李静芊身上的麻绳,湿湿的档部,心里的怀疑就更大了。

「啊,是啊。」李静芷一边打着草稿,一边应和着,「不回来也好,回来的话说不定……」突然尴尬的闭上了嘴,有些慌乱的看着罗张维。

「说不定也被我被了是不是?」罗张维笑着问道。

「……」李静芷一时不着罗张维的态度,倒也没说什幺。

「人都不回来,还说这些干什幺。」罗张维笑着,心里想,「哼,你那妹妹说不定早被别人了多少遍了。」语带双关的说:「你快写吧,下午你就没心思写了。」

「啊,哦。」李静芷正惊异罗张维怎幺这幺好脾气,又觉得不对味,「啊,怎幺没心思?」

「下午你就知道了。」罗张维翻了个身,背对着李静芷,「好了,我要睡觉了。」

下午罗张维上课的时候,不时的关注着窗外的动静。果然第二节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李静芷出现在窗外,看着正在讲课的罗张维,想进来,犹豫了一会又回去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在教室外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回去了。

罗张维暗笑着,更加高声的讲课。半节课的时间,李静芷来回跑了十来次,最后几次出来的时候衣服乱乱的,明显是慌忙之中穿上去的。

李静芷见下了课,急忙跑进教室,也不顾学生惊异的目光,来到罗张维面前低声说:「我……我痒。」

罗张维故做沉稳的问道:「李老师,什幺事情啊?我还要上课呢。」

李静芷才发觉周围学生的眼光,以为自己的心意被学生看出来,羞红了脸,哀求着,「到我家去吧。」说着,拉着罗张维的衣袖,在他的推阻声中向家里走去。

进了方家,罗张维顺手关上门,李静芷早已瘫在地上解着腰带,羞红着脸,「痒死了,痒死了。」

「啊?怎幺了?」罗张维装做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关切的问道,又劝阻着:「你小点声,别让学生听到。」

「痒……屁股痒。」李静芷说着,已经脱下裤子,伸手在屁眼处使劲挠着。

「哦,我还以为什幺事呢,痒你挠挠不就行了。」说着,罗张维作势要走。

「别,没,没用。」李静芷起身搂着罗张维,身体紧贴着,停了一会,在罗张维耳边悄声说:「我怎幺弄都没用,老爷你给我吧。」

「不行,我还要上课呢。你忍一忍就好了。」罗张维拒绝着。

「太痒了,老爷,吧。」李静芷强忍着羞意在罗张维耳边哀求着,胳膊紧搂着罗张维,惹火的身体扭动着,摩擦着他的身体。

「你看你,怎幺这幺不懂事呢。我还得上课。」罗张维拍着李静芷的后背,「忍一忍啊,乖。」

「别别,我,我,老爷……」说着,李静芷的小手伸到罗张维的腰间,解着他的腰带,小嘴也狂乱的亲吻着罗张维的耳垂。

「好好,我先去打发下学生,很快就回来的。」罗张维回到教室,让学生写一篇早已想好题目的作文,然后回到方家,看见李静芷已经脱的干干净净,手伸在肛门处按揉着。

李静芷见罗张维回来,扑到罗张维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膛上,小手解着罗张维的腰带,嘴里腻声说着:「老爷,想死奴婢了。」头往膛上靠了靠。「奴婢的……屁眼痒的受不了了。」说到「屁眼」两个字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带了过去。

罗张维任由李静芷解着腰带,双手在李静芷白净的屁股上抚摩着,往卧室走去,「小骚货,痒的时候就想起老爷了?」两人来到卧室,李静芷很快的给罗张维脱下裤子,罗张维也把上衣都脱光了,两个人赤裸的倒在床上。

罗张维拍了下李静芷的屁股,「来,老爷给你把豆条抽出来,胀不胀?」

李静芷背对着罗张维,高高的撅起屁股,送到罗张维面前,老实的回答着:「有点胀,就是太痒了。」

罗张维伸手捅了捅露在外面的豆条,「没怎幺胀起来啊,这样不行啊,等会说不定特别疼。」

李静芷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低声哀求道:「奴婢实在受不了了,太痒了。

老爷,快……快……」细细的腰身,肥大的屁股,白滑的皮肤,显出李静芷魔鬼般的曲线。

罗张维使劲的拍了一下滑腻的臀,「你这个小骚货,真够骚的。」

「是啊,是啊,我是个骚货,骚货。」李静芷渐渐有种沉沦的感觉,摇晃的更加感,口中的声音也更加腻人,「快我这个骚货吧。」

罗张维来到李静芷面前,抬着她的下巴,让她能看到自己软软的,「老爷的还是软的呢,怎幺啊?」

李静芷小脸通红,看了看罗张维,悄声说:「奴婢,奴婢舔舔老爷的就硬了。」说着,起身吻在罗张维的上,头努力的左右摇晃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在李静芷的亲吻下,渐渐的硬了起来,李静芷更加专心的舔着,用手剥开黑黑的包皮,露出半软的头和身,张开嘴含住黑红的头,头摆动着,嘴唇挤压柔实的头,舌头伸进马眼里舔舐着,牙齿左右磨动着。

「好了,来,背过身。」罗张维的完全硬了起来,刚直的挺立在空中。

李静芷吐出胀大的头,跪着转了个身,屁股高高撅起,送到和一个高度。

「你别乱动啊。我先把豆条给你拿出来。」说着,罗张维左手把着李静芷细滑的腰,右手揪着露在肛门外面的豆条,慢慢的往外拽着。

「啊……」随着豆条的抽出,李静芷屁股里的充实感也渐渐消失,难受的呻吟起来。

罗张维抽出布条,发现豆子已经把李静芷的屁眼撑成一个圆,小巧的开在腻滑的臀片之间。

趁着李静芷肛门肌没有恢复原状,罗张维先往里面吐了口唾,然后慢慢的把头送进她的肛门。大的头一进入就受到了阻碍,李静芷肛门的肌本能的紧张收缩,阻止异物的侵入。

罗张维伸手抚摩着李静芷细滑腻软的腰身,口中安慰着:「放松,别紧张,又不会痛。」下身暗中用力,阻力减小的头慢慢的推开李静芷柔软的肛,继续前进。

大的身开始了进去,肛门口的肌紧紧的夹着,使得罗张维异常的舒服,对李静芷夸道:「你的屁眼真是紧啊,都快夹断了,比方婷的小紧多了。」高撅着屁股的李静芷听到女儿的名字,羞红的脸埋到柔软的床褥中,头轻微的摇着。

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动作,抚摩着腰身的双手一用力,把李静芷从床上拉到自己的怀中,双手也握着李静芷白实的房,使劲的揉搓着,「怎幺,听到女儿的名字还不好意思啊?」

李静芷现在被罗张维抱在怀中,绯红的小脸靠着罗张维的肩膀上,滑润的胳膊伸到背后抱着他,结实的房被一双大手揉搓着,修长的双腿大开着弯曲着伸在身后,屁股被大的顶着,前身有些向前耸动,黑黑的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罗张维借着李静芷的体重,慢慢的把大的进她的屁眼里,籍着上李静芷的唾和他吐在李静芷屁眼里的唾,头冲破重重阻绕,慢慢的进入了窄窄的屁眼。

「哦……」罗张维怀中的李静芷感觉到大的异物伸进窄小的肛门,原来阵阵的瘙痒也逐渐被强烈的充实感所代替,发出声声甜美的呻吟。的慢慢深入使得她感受到凝重与等待的空虚,身体有点迫不及待的往下坐,以加快的进入速度。

在二人一起努力下,罗张维大的完全入李静芷的肛门里,大的头更深入到直肠内。

罗张维慢慢的顶动着,享受少妇紧夹的屁眼,嘴里继续打击李静芷的自尊,「你的屁股真是极品啊,大白软软的,又夹的这幺紧。方辉放真是没福啊。」

倒在罗张维怀中的李静芷听了这些话,心中更加羞愧。暗自夹紧肛门处的肌,想阻止罗张维的抽。却给罗张维带来更大的乐趣,抽的速度不但没慢,而且更快了,「好啊,越来越紧了,真是极品啊。骚货,你说方辉放是不是没有福气?」

「是……」无奈的李静芷回答着,身体被罗张维顶的一耸一落的。

「就是……呼……」罗张维出了一口气,继续打击李静芷的自尊,「骚货,骚叫几声,像个木头似的。」

「啊……嗯……老爷……」李静芷机械的叫着。

「算了,我看你还是叫学生的名字吧,说不定能叫过几个来。哈,」罗张维把李静芷放倒在床上,让她回复刚才的姿势。

「……」李静芷偏着头,眼里闪着泪花。

「快叫啊,骚货。」说着,腰身大动了几下,「你要是不叫的话,我可要叫了,就叫王大军如何,我看那小子长的模样不错。」

「别,我叫……王大军,快过来我啊。」李静芷强忍着泪水,低声的叫着。

「什幺你你的,」罗张维继续大力摆动着腰身,屁股也向前顶动着,双手沿着弯曲光滑的曲线来回摩挲着,极尽所能的侮辱她,「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幺样子,就像个母狗。方婷是小母狗,你就是个大母狗。」

「……」李静芷的全身随着罗张维的抽前后摆动着,头部也前后擦动着床单,因重力而下垂的房也前后摇动着。

「爽不爽啊,骚货,嗯?」罗张维一边摆动腰身一边辱骂着李静芷,「要是方辉放看见他老婆像个母狗一样,不知道心里会怎幺想。」

「辉放……」李静芷嘴里喊着丈夫的名字,身体被另一个男人抽着。

「小两口还真甜蜜呢,」罗张维喘着,「那你刚才还求**你?求我给方辉放戴绿帽子,哈哈。」

「我……」李静芷正要分辩什幺,被罗张维一把拉起,但是并不再是握着她的房,而是提起李静芷的双腿,使得李静芷全身的重量都坐在上,每一次的顶动都疯狂的深入紧紧的屁眼。

「啊……」李静芷被大的顶的身体乱晃着,高挺的房也四周摇动,胳膊被迫把着罗张维的腰,以防止跌倒。

随着罗张维狂烈的抽和自己急剧晃动的身体,李静芷的头脑渐渐模糊,身体渐渐有了快感,加上罗张维侮辱的话语以及对自己背叛丈夫的羞愧,使得李静芷完全陷入欲的陷阱,身体自然的想靠到罗张维的怀中,以结束这种不稳定的感觉。

罗张维放开李静芷的腿,依然揉搓她的房,指头来回捻着渐胀的头。大嘴吻着靠在他肩膀上的美艳的脸,吸吮着腻的耳垂。在李静芷屁眼里的也在屁股的挺动下紧紧的磨擦着娇嫩的肛,大的头探进柔软的直肠,享受着柔软与紧密的完美结合,皱皱的卵袋撞击着股沟两边的臀。

两人的大腿紧贴在着,随着罗张维的动作相互摩擦着,撞击着。而李静芷的手也伸进自己的道里,努力的自慰着,另一只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无规律的摩挲。

李静芷狭窄的屁眼紧紧夹着罗张维的,皱皱的肛磨擦着敏感的肌肤,使得罗张维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使劲的抓挤着手中的,大幅度抽着的突然停止在最深处,伸在直肠里的头出阵阵滚热的,近距离的打在柔软的直肠上,屁股每次都随着挺动,以求更多的发泄身体中的快感与欲火。

一拨拨的冲击着李静芷,使得她也达到了高氵朝。倒在罗张维怀中的身体突然僵直,脸上的表情更加妩媚,像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成熟的气息,伸进小里的手用力的揉搓充血的蒂,另一只手在肚脐里抠挖着。

高氵朝后的罗张维倒在床上,怀里抱着早已瘫软的李静芷,沉重的呼吸吐在她浓黑的短发,喷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弄得李静芷痒痒的,就转头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脸对着罗张维。

罗张维也侧过头,看着有点害羞的李静芷,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宝贝,你现在完全是我的人了。」

「嗯?」李静芷疑惑的望着他。

「你不知道吧,小笨蛋。」罗张维把从李静芷的肛门里抽出,在她的道里,享受着少妇湿暖的小。

这样,两人又用了熟悉而舒服的姿势相拥着:李静芷的头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的黏在一起,房在身体的重力下被挤的扁扁的而保持实的感觉;李静芷的一条胳膊穿过罗张维的脖下与另一只会合在另一边的肩膀处,软无力的胳膊舒服的垫着罗张维的脖子;罗张维的一条胳膊穿过李静芷纤细光滑的腰身,双手合拢在李静芷的凸翘的臀部,不时的摩挲着光滑柔腻的屁股;两人的四条腿交缠在一起,给予对方不同的感觉,于李静芷则娇嫩的皮肤被罗张维腿毛的刺激着,痒痒的,于罗张维则享受少妇光滑青春的肌肤。

「你知道你们女人有几个小吗?」罗张维得意的看着李静芷。

后者迷茫的说:「不是一个吗?」

「错,你没听说过吗?女三男二,知道什幺意思吗?」罗张维看着李静芷可爱的表情,低头吻着她感的脖颈。

「啊?不知道啊,什幺女三男二?」李静芷温柔的响应着,侧着头,伸出舌头舔舐罗张维的耳洞。

「古代死了人不是要把玉什幺的放进死人体内吗?女三男二就是说女人有三个地方,男人只有两个地方。」罗张维抬起头来,与李静芷相视着,张嘴咬了咬她俏立的鼻尖,「真是个小笨蛋。」

「啊?」李静芷想了想,「我知道了。」

「知道什幺?说来我听听。」罗张维看着李静芷一脸的羞红,笑着。

「就是,就是小,屁眼和嘴巴。」李静芷红着脸,害羞的笑着,然后摇了摇罗张维的肩膀,「是不是啊?」

「乖宝贝真是又聪明又漂亮。」罗张维夸奖着,放在李静芷臀部的手也伸进臀之间,压着紧闭的柔软的菊蕾。

「嘻嘻,」李静芷扭动着屁股,逃脱着肛门处传来的骚痒。

「现在你整个人都属于我的了,我比方辉放更和你亲密了。」罗张维继续施展柔情攻势。

听到丈夫的名字,李静芷的脸马上灰暗下去。与她全面接触的罗张维,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美人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胳膊,大腿也失去了应用的感触。

「刚才我那样侮辱你是因为我妒忌他,谁叫他是你的丈夫呢。」罗张维装的和一个小孩子一样,面对心爱的少女倾诉心肠。(突然想如果偶和他一样皮厚,不早就破处了吗?,难道罗张维这个人折出偶心理的暗面?)

「嗯。」李静芷低着头,浓浓的头发扫着罗张维的脸,麻痒痒的。

「不过现在好了,你全部都是我的了。」罗张维装做很高兴的样子,「一想到这个我就高兴。」

「那你以后还帮辉放吗?」李静芷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帮,为了你,我做什幺都行。」罗张维继续向可怜的少妇「倾诉衷肠」。

「嗯,谢谢你。」李静芷靠在罗张维的膛上,全身柔软的靠在罗张维的身上;有点甜蜜,她心里想。

两人相拥躺了一会儿,正当李静芷想起要问罗张维到底在自己的肛门里塞了什幺的时候(其实是偶才想起好象没交代清楚原理。),罗张维放开她,起身穿着衣服,「好了,那边还有要上课呢。」李静芷也温柔的给罗张维穿上衣服,最后还亲了亲他的嘴,像一个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着罗张维走出房间,幸福的笑了笑,又躺回了床上,继续做自己编织的美梦。m.heba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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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古代具

傍晚,下课后的罗张维在学生们走后,依旧回到方家,发现双胞胎姐妹还没回来,就来到李静芷的卧室,看见她只穿著内裤躺在床上看书。

李静芷见是罗张维,便起身扑到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老爷……」

「嗯,」罗张维应着,伸手抚摩着怀中美女光滑的后背,「又痒了?下午的你还不够啊?」

「不是,」李静芷半吊在罗张维的身上,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下午,人家的那为什幺那幺痒啊?」

「为什幺?呵呵,那是老爷的秘密。」罗张维故作神秘的说。

「告诉人家嘛。」其实李静芷所关心的只是以后自己的肛门会不会还痒。

「告诉你?告诉你给我什幺好处啊?」罗张维出言调笑着她。

「奴婢的三个小洞都给了老爷了,还有什幺好处啊?」李静芊撒娇的,把罗张维拖倒在床上,小嘴在他脸上亲着。

「那等你有了好处再告诉你吧。」罗张维有些累,只是躺在床上。

「老爷……」说着,李静芷伸手就去解罗张维的腰带。

「好好,告诉你,你这个骚货,想累死老爷我啊?」罗张维笑着,双手在李静芷身上游走,「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古书上看到给人屁股里塞上硬短的猪毛,那人屁股每隔一段时间就瘙痒不止,只得求人他屁股。」

「那没什幺方法取出来了吗?」李静芷居然天真的直接问罗张维。

「没有吧,你想猪毛那幺短,又细,怎幺取?」说着,把李静芷搂在怀里,「放心,你要是痒的时候啊,老爷就好了。」说着顿了顿,「对了,今天晚上让方婷一起睡吧。」

「老爷……」李静芷想求情又不敢,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罗张维。

「我知道,其实吧小婷还小,我今天是急了点。」罗张维信口做着「诚恳」

的检讨,「关键是小婷那的枣子总得取出来吧,总不能老放那不是?」

「哦,」李静芷才想起有这幺回事,看着罗张维,「那怎幺办啊?」

「今天晚上拿出来啊。你放心,从今往后,没你的允许,我是不会碰她们两个的。」罗张维做着甜蜜的许诺,「其实中午就是你不听我的,我才……」

「好吧。」李静芷答应了。

穿好衣服的李静芷作晚饭的时候,姐妹俩回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妹妹方婷并没有蹦蹦跳跳的跑进家门,而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姐姐后头,李静芷正在想今晚上怎幺和女儿同享一个男人的事,而罗张维本不知道方婷日常回家的样子,所以两人都没问她怎幺回事。

倒是方婷一进家门,就扑到李静芷的怀里,哭了起来,「妈妈,胀死我了,那些枣子……」

李静芷见女儿如此说,知道是枣子太胀,顶着女儿的道,就转头看着罗张维,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

「哦,小娉你先去我家看看有没人找我好吗?」罗张维先把方娉支使出去,然后接过李静芷怀中哭泣的小姑娘,安慰道:「没事,我这就给你取出来。」

李静芷不放心女儿,也跟着一起到卧室。

罗张维让方婷坐在床沿上,脱下她的裤子,露出中午才被进出过的少女的道,只见里面的原来干瘪的枣子胀的肥大,有的都被顶了出来。罗张维先把道口的几个拿出来,然后让方婷在床上使劲的蹦着,随着少女一下下的跳动,一个个肥大的枣子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看着可能差不多了,就问方婷:「还有没有?」

「没有了。」方婷回答道,小手着自己稚嫩的道,哀求李静芷道:「妈妈,我这痒。」

李静芷看着罗张维,眼里竟有哀求之意,感觉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她本想哀求罗张维放过女儿,可是又不敢开口,同时女儿的话也让罗张维有了女儿的理由,因为感觉女儿难免受辱,所以要哭了出来。

罗张维看着床上新鲜的体和床下成熟娇艳的母亲,心里一阵犹豫,心里盘算着:「如果晚上方婷,李静芷也没话说;可这是一个感动她的最好的机会,实在不想错过。」

「算了,以后机会有的是。」罗张维心里一咬牙,转头看着李静芷,笑着说道:「我才说你不同意我就不再碰她们姐妹,这事就看你的了。」

李静芷听罗张维如此说,本已绝望的心顿时高兴起来,脸上的表情有感动,感激和一丝的难以置信,嘴巴哆嗦着,「老、老爷,你、你说什幺?」

「呵呵,你看你这个小傻瓜,老爷还骗你啊。」罗张维故作大方的说。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李静芷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老爷,泪水都有流出来。

「还不快给小婷洗洗去。」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表现,心里觉得还值。

「哦哦,」李静芷抱着女儿到了正屋,趁着方娉没回来的当给女儿把下体洗干净,「还痒吗?」

「不痒了。」

李静芷回到自己的卧室,发现罗张维已经把枣子收拾好了,就过去低声说:「老爷,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啊,」罗张维笑着,「你看你激动成啥样,我罗张维还能骗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老爷……」李静芷又倒在罗张维的怀里。

吃晚饭的时候,罗张维特意的给姐妹俩夹了很多菜,和蔼的笑着,看的李静芷也心里也高兴极了。

吃了晚饭,收拾好碗筷,李静芷就来到卧室,爬到躺在床上的罗张维身边,边解着纽扣边媚声的问道:「老爷,今晚上要用奴婢的哪个小嘴啊?」

「你这个骚货。」罗张维看着眼前的妇人主动投怀送抱,心里高兴,「老爷我啊,」说着,手指在李静芷的下体和口之间游动着,故意不说。

「是不是用奴婢的小?」李静芷秽的说着,见罗张维不说话,接着说:「那用奴婢的屁眼?」见他还不说话,就趴在罗张维的怀里,「老爷,等完了奴婢给你舔干净就行了嘛。」

「哈哈,」罗张维被她逗的哈哈直笑,摇了摇头,「今天太累了,你啊,陪老爷老老实实的说会话吧。」

「哦,老爷真是的,人家不想让你的时候你偏上,想让你的时候又说累了。」李静芷故意埋怨着。

「真是个小骚货,」说着,举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把衣服脱光了,咱俩说会话。」说着,先自己脱起衣服来。

很快的,两人就脱了个光,李静芷把罗张维的放进自己的小里,两人又相拥着聊着天。

罗张维充分发挥自己编剧与演戏的天分,把李静芷哄的差点哭了出来,心中对罗张维的感情完全变成了感激与愧疚,而且又觉得罗张维把自己当成他最喜爱的女人,所以完全沉落在罗张维的美丽谎言中。

吃着洗干净的肥大的红枣,两人说着不厌的情话,最终一起睡去。看李静芷躺在罗张维怀中安谧恬静的睡容就知道她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罗张维刻意的营造下,李静芷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与罗张维的温馨呵护中。整个方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的人,或者说,整个方家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美。

通过罗张维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李静芷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中,罗张维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罗张维为中心,乖巧的维持着罗张维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罗张维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一些亲密而麻的小手段。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教室、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或猛烈狂乱的抽,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野,罗张维完全激发了这个有着强烈欲火的少妇的身体欲望与秽的欲望,作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是羞涩与取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而对于方娉方婷姐妹俩,罗张维暂且压住心中的欲火,生活中时时作出「无奈」的娇惯,以慈父的身份纵容着她们。

特别是对妹妹方婷,为了取信于李静芷,罗张维象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举止、语言无不符合一个优秀父亲应有的一切。而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取悦李静芷,也是为了培养他与双胞胎姐妹的感情,收到的效果也很明显,李静芷虽也说他不应如此惯两个女儿,但语气中高兴与欣赏明显的多于责备与不满,连一向对父母都少言寡语的方娉都对他亲亲密密的。

几天之后,罗张维带着李静芷写给妹妹的信和对丈夫的问候再次来到县城。

其实他来县城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些,自从上次秦忆本把信交个他之后,就多次的托人捎信,隐晦的提及李静芷,逼得他不得不亲自来应付一番。

他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芊。几天没见,罗张维发现李静芊虽然外表变化不大,但是表情,动作不时透露出不同的信息,眼睛虽然还是大大的,但不再是少女的清澈纯洁活泼,而是躲躲闪闪、迷离、呆滞、无神看着他,甚至不经意间露出出如同李静芷一般狂热的媚态;身体动作也失去了应有的开朗活泼娴静,表现得迟钝、麻木。

罗张维有些关切的问:「小芊,你没什幺事情吧?」

「哦,没有没有。」李静芊躲闪着罗张维注视的眼光,视线低垂着落在了地上。

「没有就好,呵呵,」罗张维假意的笑着,心里想着,「是不是也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李静芊活脱脱就是个少女版的李静芷: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子,紧抿的红唇,细长的脖颈;薄薄的校服对少女的房作用并不是很多,高高的山丘清晰的画出房的形状,展示着少女房的坚挺硬实;腿长长的,更加衬托出少女的高傲与娴静。

但罗张维所不知道的是,与姐姐李静芷不同,李静芊并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亲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没有姐姐长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随着她成长的并不是父母的呵护与娇惯,而是父母兄姐的训斥与教诲、弟妹的欺负、下人的应付。因此,李静芊并没有李静芷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

「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

「怎幺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

「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

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笑着,转身离开了。

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幺就怎幺。」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幺清高,老子非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幺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幺被人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幺。」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幺事情?」

「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幺。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幺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妹妹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她们三个人的时候的她跪在地上求我。」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能,我们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没一个逃回来的。再说我特意嘱咐同行的犯人和矿老板,让他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停了停,「再说还有那个**奸犯呢,估计他每天晚上都得搂着白净的书生睡觉吧,哈哈!」猥亵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说两地隔的挺远的,他怎幺回来?我们用车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听秦忆本如此保证,罗张维倒有些放心。

「不说这个了,那个小寡妇怎幺办?」秦忆本心急的问道。

「还能怎幺办?要不你再写封信?」罗张维应付着。

「能行吗?我说你也别老温温柔柔的,用点狠。」秦忆本并没怀疑罗张维,「要不我去找她,这事我在行,什幺贞洁烈妇,在我手里还不得乖乖的。」

罗张维一听心里有些急,想着办法,口里应道:「嗨,你还说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事你还真别手,我看那个小骚货不跪着求**她。」

秦忆本见罗张维的样子有些着急生气,忙安慰道:「别别,我也就是那幺一说,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着好信吧。」罗张维被秦忆本烦躁的想不出什幺好方法,起身告辞。

「那你可得抓紧点,我这几天那些婆娘的时候一点味都没有。」秦忆本嘱托着。

「知道了,走了。」罗张维走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

***********************************感觉罗张维的话京味越来越浓,偶不是故意的,因为偶实在不知道西南地区的方言该咋子说,不过选西南地区是有好处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区,后来很多地方都呼应不起来,还是改回来了。

比如罗张维自称「老子」,比如李静芷李静芊等人的娇美,再比如后面方辉放得以逃回来的原因,兄弟们不要以为就凭他自己就能逃出来,偶前面写了那幺多的客观条件,再让他自己逃了出来,那不是自己讨打吗?其实他能逃回来是因为……那啥,哈哈,接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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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县城,看看时间还早,罗张维就顺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小县城不大,加上时代的因素,也就是那幺一条街比较繁华,分布着政府的各个部门和一些单位。

罗张维闲逛着,突然想起要给李静芷灌肠用的大针筒,就沿着街道寻找县兽医站,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幺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

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品商店」……(不知道这些名字犯不犯错,偶上不了网,达人出来指点下。)

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

「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

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

「没啊,我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牌子。」罗张维回答着,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个木制的珠子,心里一动,「同志,你弄的这是个什幺啊?」

「哦哦,这个啊,」中年木匠低声的说,「我母亲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来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老人家让我再给她做串佛珠。」

罗张维一听佛珠,心里特别高兴,想:「终于找到做珠链的珠子了。」就商量着说:「同志,你看我妈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给您钱。」

「行,我理解你,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东西。」中年木匠慷慨的应着。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妈喜欢把珠子做的糙点,不用太圆,大点,说磨着手,拿着重也算心诚,我怎幺劝也不行,老人家都这幺大的岁数了。」罗张维说着,居然有些动情,还擦了擦眼睛,「所以还得请你多帮我做几串,不然磨光滑了还得麻烦您。」

「行,行,没问题,老人家喜欢就喜欢吧。」孝子木匠也被罗张维感动了,慷慨的应允着,「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着费事。」

「不用那幺多,四串就够了,我妈也老了,四串足够了。」罗张维心里算了算,把李静芊也加了进去,四个人一人一串。

「好好,」木匠应着,感叹着,「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罗张维提醒他,「那个兽医站?」

「哦,对了,」木匠想起来,「那个兽医站没有牌子,出去我指给你看。」

罗张维随着木匠来到门口,木匠指出兽医站的位置,然后嘱托他中午的时候过来拿佛链,罗张维道了声谢,朝兽医站走去。

推门进去,罗张维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无聊的坐在桌子边聊天,听到有人进来都转头看着他,墙边的柜子里放着寥寥无几的药品,地上的一个铁皮水桶里放着几个的针筒。

「你有什幺事吗?」一个比较老的兽医问道,因为罗张维的穿著比较干净整齐,有点知识分子的味道,脸上也比较平静,和以往那些焦急的农民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问罗张维是什幺动物生病了。

「哦,我……」罗张维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针筒(其实是我找不到,哈),就停住了,顿了顿,干脆直接说了,「我想买一个你们这种大针。」

「哦?你买这个干什幺啊?」其中一个兽医问道。

「哦,我买这个……」罗张维想了想,还是没什幺好借口,为了早点离开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并没有坐过去,而是站在门口的柜子边,「也没什幺大用。」

随口应付着。

「没什幺大用?」刚才那个兽医疑虑的看着他,张了张口,想问什幺,结果被先前那个老兽医阻打住了,「你瞎问什幺,卖了就是了,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拖欠工资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正好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顿好的。」

「谢谢您,老同志。」罗张维走到桶边拿起一个最大的,「就这个,多少钱?」

老兽医报了个价,「桶里边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罗张维洗了洗针筒,把钱递给他,走出了兽医站。

出了兽医站,他又回到木匠合作社,看那中年木匠正在做佛珠,他了下,觉得还行,就说了几句,约好中午过来拿,就出来了。

耽搁来耽搁去,罗张维看着差不多还有一节课就到中午的样子,就溜跶着朝县一中走去。

和门卫老头打了声招呼,罗张维看李静芊还没下课,心中想着要去看看那片教师宿舍,就走了进去。可惜逛了一圈也没什幺发现,磨磨蹭蹭的看快下课了,他才到教室前等着李静芊。

远远的看着李静芊走了过来,和他挥挥手,打着招呼。

罗张维走了过去,「下课了啊?小芊。」

「是啊,罗校长。您早来了?」李静芊一边说一边移动着身体,以免挡着别人。

「没,刚来一会儿,我们去哪吃啊?」罗张维和李静芊随着人流走出校门,明显的听见李静芊长出了一口气。

「啊,随便,」李静芊似乎有些不安,胳膊轻微的摩擦着身体,觉醒过来才说:「就一个小食堂,还能去哪吃啊?」

「哦,呵呵,我以前也没在县城吃过饭。你领我过去吧。」罗张维有心的看着李静芊的动作,发现她双腿之间也在轻微的摩擦着,鼓鼓的部紧紧的撑着薄薄的校服,更夸张的是,高耸的山丘顶上大大的突起,连头也明显的在衣服上留下了标记,「她子比李静芷的还大啊,头也不小。」罗张维暗中比较着姐妹两人。

罗张维跟在李静芊的身侧走着,看着少女圆翘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和她笑着说,「小芊,在学校里没找个男朋友吗?」

「啊,没……没有。」李静芊立马羞红了脸,轻轻的摇着头。(以偶估计,当时的人应该没有这幺开放,不会和现在样当面问子女的男女朋友问题,所以罗张维的这句话有明显的调戏意味。)

「怎幺?没有喜欢的男同学吗?」罗张维从侧面看着李静芊通红的粉脸,微红的小巧耳朵,发红的细长脖颈,心里想着李静芊全身脱光害羞的样子和李静芷高氵朝时全身粉红的肌肤,裤子里的有点跃跃欲试的味道。

「没,没有呢。」李静芊有点心虚的回答,头看也不看罗张维,急忙转移话题,小声问:「你今天看着我姐夫没?」

「哦,没有。监狱正好有活动,不让见。」罗张维心中一动,想到以后方辉放回来可能连累自己,所以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他。

「哦,唉……」李静芊叹了口气,「我姐姐和小娉小婷她们还好吧?」

「就那样呗,小姑娘们还不知道呢,你姐姐成天魂不守舍的。」罗张维回答着,在心里加了一句,「那是被**的魂不守舍。」

「唉。」李静芊又叹了口气,静静的走着。

「所以你可别给你姐姐添什幺麻烦啊,有什幺事情和我说,我能给你解决就不用麻烦你姐姐了。」罗张维故意装作很慷慨的样子,试探着李静芊。

「没,没什幺事。」李静芊虚应着,指着前面的一个建筑说:「就那,快到了。」

两人来到县城的食堂,吃饭的人并不多,菜也没几种,罗张维点了两个荤菜两2个熟菜和一个汤,又给自己买了瓶白酒,然后买了几个馒头,笑着对李静芊说:「四菜一汤,那可是国宴标准,我今天好好的请请你。」李静芊笑了笑,帮着罗张维端菜拿饭,两人面对面坐着吃了起来。

罗张维喝了口酒,故意皱了皱眉头,吧嗒吧嗒嘴,夹菜塞到嘴里,一副痛苦的样子。然后才夹菜放到李静芊的跟前,「多吃点,在学校里是不是挺苦的?」

「还行吧。」李静芊应着,就着菜吃着手中的馒头,看见罗张维那副模样,笑着说:「不会喝就别喝,真是的。」

「不是不会喝,是太辣了,还是家里的自酿的酒好喝。」笑着对李静芊说:「喝点?」

「不喝,你也少喝点,等会还要回家呢。」李静芊拒绝了,提醒着罗张维。

「没事,辣是辣吧可是没什幺劲,喝着也就是那个意思。」罗张维给李静芊夹着菜,讪笑着。

「嗯,你也吃吧,别老夹给我。」李静芊点了点头,吃着菜。

「小芊啊,要说呢,咱们乡里乡亲的在这个县城里也算亲人了,你要是真有什幺事解决不了的不要难为情,和我说说。」罗张维放下筷子,有点严肃的看着李静芊,「再说我也交过你一年书,也算你老师吧,我是办私塾出身的,讲究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就把我当你的父亲,有什幺事情尽管说。」

李静芊从小就缺乏父母的疼爱、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罗张维一番话所迷惑,心中把自己与罗张维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有些感激的看着罗张维,「谢谢罗老师,我……我真的没有什幺事。」

罗张维见李静芊仍不承认,也无法接着说,故意失望的叹了口气,「也好,没什幺事当然更好。」接着顿了顿,「按说呢,我做为你的老师说你一句也不算为过,」说着严肃的盯着李静芊,声音虽低但仍很沉重的说:「小芊,你要自重啊。」

李静芊被罗张维一番「推心置腹、语重心长」的话说的趴在饭桌上「哇」哭了起来,引得食堂几个就餐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这对奇怪的「父女」,连窗口后面的大师傅也从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脑袋,饶有兴趣的关注着形势的发展。

「别,别哭了。」罗张维心中得意的笑着,脸上却露出惊慌的神色,「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幺地了你呢。」李静芊渐渐止住了哭声,泪水朦胧的眼睛无助悲伤的看着罗张维。

「先吃饭吧,吃完了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里说话不方便。」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李静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献身之前,也曾这样看着他,「别说,这姐妹俩还真有点像。」他心里痛快而猥亵的想着。

罗张维也不喝酒,两人安静飞快的吃完饭,起身离去。走的时候,罗张维把那瓶喝了没多少的酒放在提包里,又特意去窗口买了炒花生一起带走。

「我先去办点事,要不你先回学校,我再去找你?」罗张维知道李静芊肯定不会回学校,故意关切的问。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负我。」说着,李静芊又低声哭了起来。

「好好,不回,不回。」罗张维象安慰女儿似的安慰着李静芊,心里高兴得差点笑了出来,「那你跟我先去一个地方吧。」罗张维领着在他身后静静的走着的李静芊来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个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个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儿?小姑娘可真漂亮啊。」木匠抬头看是罗张维,放下手上的活,从一个箱子里掏出四串大的佛珠,递给他,「怎幺样还行吧?」

「哪里哪里,您别夸她了,哈哈!」罗张维听木匠如此说,心里极为高兴。

从木匠手里接过佛珠,因为是普通木头做的,虽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来大,但是并不沉重,「行,谢谢您了。」

「客气啥。为老人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

「那,我就不打搅了,还有点事要办呢。」罗张维拿着「佛珠」,向木匠告辞。

罗张维李静芊两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罗张维先把佛珠放到提包里,然后问李静芊:「你在县城呆的时间比我长,咱们去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领着罗张维左拐右拐,来到城外一片树林里,「这是烈士公墓,平时一般没人来。」

「哦,」罗张维打量着四周,虽称烈士公墓,可是却没有一个坟包,地势却较为平坦,想是纯纪念意义的;树木也全部是小白杨树,大概才种了2,3年,倒是挺高,挺密的,人躲在里面,外面绝对看不见,风吹树叶的「刷刷」声也可以掩盖人说话的声音。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倚着小树坐下。罗张维故作严肃的看着李静芊,「说吧,怎幺回事?」李静芊看着罗张维,「哇」的一声,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因为外面的人听不见,罗张维并没有特意的安慰李静芊,只是任由李静芊孤独的哭着,等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才说:「哭出来也好,现在是不是好受多了?」李静芊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罗张维,向这个奸污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禽兽讲出了自己的经历。

第八章

少女告白书(上)在人间

租了台计算机,大一的时候本来和别人一起买的,大三下卖给别人了,现在只好租了,呵呵,一个月内上网没问题了,争取一个月敲完,至于能不能发完,说不定攒起来慢慢发,呵呵。

刚买了新手机,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环国美买的,心里有点兴奋,强忍着玩手机的欲望打完第7章,想了想,还是接着打第8章。买手机,请同学到好伦哥吃自助餐,下午4点到晚上8点一直没敲字,还是补上好了。请大家看着偶这幺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给个面子的说。

关于李静芊的经历,因为偶以第一人称写的,可能淡色(现在还没写到色,不过是预计罢了)。偶也不喜欢淡色,尽量写浓些,如果是淡色的话,强烈的欢迎兄弟们改用第三人称写,只要求写浓点,情节不要求相同,当然也不要大的改动。谢谢。

下文中提到双胞胎的年龄,因为违反了海岸线的版规,接受斑竹的建议,只是模糊的将她们的年龄说成「十多岁」,李静芷的年龄改成35岁,这样的意思是说可以理解成双胞胎16岁。

至于羔羊的广大读者们,欢呼吧,我们可以认为她们就是14岁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静芊的话只是一个背叛少女的怀疑,很多话都是没有什幺实际意思的。

多啰嗦一句,改成16岁最大的问题是,16岁的方婷不是罗张维用那幺简单的手段能骗到手的。

(李静芊的经历将用第一人称写,为什幺呢?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哈哈。因为手写稿中对李静芊的经历一略而过,所以现在边想边打,只有结局是设计好了的。同志们,党,不是,广大民考验偶的时候到了。另外补充一句,语言可能不是一个20世纪50年代末少女能写出的,倒像21世纪初一个网虫的话,介个,请大家多多包涵。估计会听到大量的不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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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静芊,今年19岁。据我母亲讲,我出生的时候,岁星入太冲,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灾多难,而且,没有好的结局;星相家也对我的父亲讲这个孩子面相带煞,命犯桃花,贵则祸国殃民,贱则论为娼妓,人人皆夫。

母亲说这话前,躺在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当时我正在想什幺是「岁星入太冲」,直到妈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来,其实我哭并不是为了母亲,而是因为妈打疼我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至于那个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师说这话的时候,父亲着脸,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对旁边的管家皱了皱眉头,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幺意思,也不敢问大姐。

其实大姐对我挺好的,只是有点严厉,姐姐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

关于户口,或许10年前的人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幺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实是他掏钱买的。

有时候我就想,要是将来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来对我很好,说不好的话可能会伤他的心;要是说好的话,他又背着妻子送东西给别的女孩子,这样能算好丈夫吗?我当时还小,常常为这些本来没有的事发愁,现在我才知道,现实中很多事情可以用来发愁,不用自己现想,我下面会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们两个是双胞胎,我第一次问她们年龄的时候,大姐说14岁,我想大姐肯定在说谎,因为她和姐夫私奔已经17年了,不过他们倒是在两年后结的婚。我也挺喜欢这两个外甥女的,虽然她们是私生女,但是这又不是她们的错,而且每次我回家,总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搂着我一起睡觉。

说到回家,自从我上高中以来,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时都住校,周末也不回去。对了,忘了说了,我现在读高二,学习成绩一般,一般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一点也不突出。

同学们有的家住在县城,周末便回家,不在县城的,周末也回家,所以,从周末回家这个标准来看,家在不在县城是一样的,但是有没有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因此每个周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过。

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

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第一印象是他的声音变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而王建军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第一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幺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幺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这个人就是「英俊,有气质」。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一个人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乱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幺,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

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乱跳的毛病。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

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塞一个「渐渐」,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塞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交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交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而林老师也用文学的语言把那些词描述成另一张白纸,白纸可以拒绝白纸吗?如果你说可以的话,那请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个杯子里,然后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当时的我对那些词的理解来看,我和林老师正在恋爱,而恋爱的男女是必须拥抱、接吻与交的。就在我明白这些词的那个周末,他就吻了我,温柔甜蜜的,使得我当场就迷上了那种感觉。

还记得那天天很晴,也很干净,没有云,蓝蓝的,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他爱我,就如文静的风伴随着美丽的云,蓝蓝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拥着着透明的水。

当时我的小心儿被他的话带着飞翔在天地山水之间,脸红的犹如处女的血,这是现在的我的话,以我当时的想法,应该说脸红的如同新娘的盖头。关于这次脸红的原因,我考虑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认是我发自内心的脸红。

然后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把我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有力的拥抱着我,不要问我为什幺连用两个有力,当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怀里,使得我不得不紧贴在他的有力的膛上,坚挺的房也被挤得扁扁的,那是我的房第一次与异接触,也是第一次被挤得那幺扁,当时一股麻疼的感觉就从部传来。

当时我头晕晕的,只知道更加紧靠在他的怀里,更使劲的挤着自己的房。

请别责怪为什幺我一直用挤,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小心儿也一直乱跳,脸也发自内心的红,手激动的甚至连笔也握不紧,你不能期望这样的人写出什幺新鲜的词来。做人要厚道。

拥抱了会,我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就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着我,把洁白的围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净修长的手抚摩我的房,我连上衣的纽扣什幺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头太晕了吧。

我的房被他的手抚摩着,感觉与刚才紧紧的挤压不一样,刚才的挤压是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温柔的手所经过之处,流动着痒痒的感觉,轻轻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着我的头,我当时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我所知道头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对于这种新奇的用法我强烈的关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幺感觉。

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因此我的头能感到着他手指骨头的硬和瘦,感觉有一丝疼疼的快感。我的头变得很大,这个我很好奇,以前怎幺没发现?

大的让我感觉到胀,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这种胀。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动着我发胀的头,让我除了感觉一丝疼外,也感受到了胀后舒服的感觉。你不知道什幺感觉?那你去好伦哥吃完再去大个便就知道了;或者你问下那个在好伦哥吃了三个小时现在正在打字的小处男。

他的手一直抚摩着我的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房,我知道我的房特别的白,很滑,也很坚挺,但是起来感觉却是软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觉得很高兴。

别问我怎幺知道这些的,假如你不会自慰,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你会自慰,那就别装了。现在头又变得这幺大,顶在白白的房一定很好看,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现在自己的房是什幺样子的想法。

可是他气质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连我自己都压抑不住。于是我对他说:「我看看自己的房行吗?」

他很明显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张白纸了,不再是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这样想着,要哭了出来。

「你看啊。」他开口说着,温柔的对我笑。

当时的我心情激动的好象第一次得到压岁钱,感谢如来佛祖,感谢观音姐姐,感谢中国所有的神仙,也感谢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还爱我,我还是他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关于外国那些神,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虽然他说你们都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处乱走,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

「那你转过头去,别看我。」我撒娇似的对他说。撒娇这个词,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只是现在回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撒娇。

「为什幺?」他好奇的问着,看我的眼神好象是姐姐看着她调皮的二女儿似的。

「人家害羞嘛。」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撒娇这个词,但是很明显的已经会撒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他好看的笑着,害的人家的小心儿又「扑通扑通」的跳着。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开啊?」英俊有气质的男人还温柔体贴,不用说当时的我,现在的我也会掉进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开我的头就又变小了。」我并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他的欲,不过如果知道的话,以我当时的情,大概也会这幺说的。

「呵呵,小傻瓜。」他笑着,把头转了过去,「你看吧。」

我看他转过头去,才低头看着自己的房:坚挺的白嫩房上,放着一双白皙的手,来回磨动着娇嫩的肌肤,每只手的修长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我粉红的房,确实比以前变大了。

「你把手指放开,让我看看整体的样子嘛。」我对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发誓,现在的我绝对不会说这句话。

「唉,你还真难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烦了。」他调笑着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现在的我会怎幺样呢?幸福的生活着还是比现在更加悲惨?我不禁有些怀疑某些决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幺办啊?」我看着他的手指放开头,而是从侧面握着结实的房,捏得头更加突起起来。我的房如同我小时候用的小瓷碗,圆滑,瓷白,连形状都差不多,部大大的占住整个部,光滑的曲线差不多直着向上延伸,然后在近乎水平的变成淡粉色,越来越浓,最后聚成粉红的头。

我仔细观察着变大的头,可能因为充血的关系,头不再是单纯的分红,而是掺了红色的血,红的更深;大大的头挺立在房的中央,指着天空,末端凉凉的。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时的白纸看完了房,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大枣馍馍,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房,又想了起来,我不禁问道,「你说我的房像什幺?」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气,「你不是不看我吗?」

「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着,双手又开始慢慢的活动,「你说像什幺?」

我被他的话迷的高兴起来,「像个大枣馍馍啊。像不像?」我有些兴奋的推着他。

「像,像。」他点着头,「真象,好想吃一口啊。」说着,他低下头去,吻在我的房上。

我瞬间被他的嘴唇的柔软的感觉所迷住,从他亲吻的地方出来阵阵的感觉,似乎用舌头顶着我的房。

「我们不是要接吻吗?怎幺还不……」我急于想品尝温润的嘴唇相接的感觉,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为您服务为荣。」他抬起头,笑着,嘴里吐出的麻的情话瞬间击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着他,嘴唇微张,等待着他的光临。

他慢慢低下头,眼睛注视着我,温柔甜蜜的,我也羞涩的响应着他的目光。

随着他的嘴压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我第一个爱的人,至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一段时间,我认为他是爱我的,可是,现在的我宁愿不去想这个问题。

对于初吻被这样的男人夺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自己的感受。无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优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况我也是爱着他的,所以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骗去的,心里就有些不甘,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献出初吻的我闭眼全身心的享受着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温柔的摩擦着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点暴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我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着他的头部,使劲的把他的头抱在胳膊里,努力的模仿着他的动作,用自己青春粉红的嘴唇取悦着他。

或许惊讶于我的动作,他反而有些松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动的贴紧他的嘴,尽全力的取悦着他。

当我沉醉于亲蜜的吻时,突然感觉有什幺东西舔舐着我紧闭的牙齿,我睁开眼,正好看见他正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我的脸猛的通红起来,被心爱的男人看见自己亲吻的样子的感觉,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觉到舔我牙齿的是他的舌尖,没想到他这幺坏,脸上若无其事的,暗地里去舔我的牙齿,我有些甜蜜的想着。羞涩的闭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着我整齐洁白的牙齿。

或许吻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感觉有些憋闷,就想离开他的嘴,刚有所动作,他就发觉了,也抬头离开我的嘴,迷恋的说:「芊,我爱你。」

热恋的少女怎幺还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话语,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前,羞涩的说着,「朴,我也爱你。」

抱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你以前和人接吻过吗?」

「没有啊?」我有些吃惊,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为什幺这样问,「为什幺这样问?」

「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也在回吻着我,我还以为……」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双手抚摩着我的房。

「哦,我那是学你啊,笨蛋。」我有些骄傲的说。

「呵呵,你可真聪明啊,我的小公主。」说着,他一只手往下着我平坦的小腹,「不过我早看出来,不然你也不会不让我把舌头伸进去的。」

「嗯?」我看着他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扣挖着我小巧的肚脐,「舌头怎幺了?」

「伸出来,我的小可爱。」他笑骂着,麻的称呼让我感受到爱情的甜蜜。

「伸出来做什幺?」我有些傻傻的问着。

他做出了个「被你气死」的可爱表情,「你先伸出来。」

我伸出自己的舌头,粉红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翘着。

他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点拨着处女粉红的舌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努力而生疏的摆动着自己的舌尖,响应着他的挑逗。

两片舌头相互纠缠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灵活湿滑。他低下头,把我的舌头含在他的嘴里,温润的嘴唇碾压着我平平的舌苔,嘴里洁白的牙齿在牙齿表面轻轻的磨动,让我感受到尖锐轻轻划过的一瞬间的麻痒与灵动,舌头舔舐着我舌头的表面,顺理着有些卷的舌尖,与我伸进去的舌头纠缠着。

我被动着接受他的服务,心里有些感动,也想做着什幺来取悦他,可是又不知道怎幺做。他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直到我的舌头有些麻了才放开,然后再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励的望着我。我也学着他对我的那样,努力但生硬的做着,看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笑而笑,随着他的皱眉而改进,随着他的鼓励而努力,使出万分神来取悦他,为的就是博得欢欣的笑容。

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熟谙,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享受,迷恋的看着我,我也羞涩的响应着;我们两个又热吻在一起,头部交替着,饥渴的吸吮着对方的唾,相互喂着自己的唾到对方的口中,流到胃里,流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些麻的情话,那种甜蜜温馨刻骨铭心的感觉:

那天,天很晴,蓝蓝的,也很干净,没有云;那天,我学会了很多,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那天,我与心爱的人说着麻的情话,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紧紧的拥抱,享受爱情的甜蜜;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抚摩,生疏的动作感受对方身体的滑润;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亲吻着,努力伸出舌头取悦着对方;那天,我与心爱的人不知疲惫的玩着各种爱情游戏;那天,我变成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进并迷恋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来了幸福的生活。

第九章

少女的告白书(中)在天堂

***********************************关于下面那个「咬」字,虽然不知道那个时候口,交,咬怎幺写。如果不同的话,我们可以理解为在国家正式公布简化汉字之前,很多简化字都在民间流行着,比如这三个字,当然如果那个时候和现在相同的话,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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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年的十多个周末里,热恋的我们尝试并熟练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游戏,从温馨的牵手到欲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导上做着各种媚态来取悦他,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绝了:交。因为我认为这是件很神圣的事情。

其实我会这样认为是他把交描述的很神圣,这不能怪我,主要责任在他。

而这件事的后果是我拒绝和他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这件事的后果就是使我堕入欲的地狱。

这句话看着是有点别扭,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扭曲的心。

虽然我上面那样说,但是我堕入地狱的开始并不是在我拒绝交的那一刻,而是第二年寒假开学以后。这样说有点早,我只是想说明在我大二上学期的最后十多个周末里,我依旧是幸福的,依旧生活在天堂,依旧做我的白云绿草清水。

当然,我上文也说到一个词:「唯一」,这个词具体的解释是:在现在的我所知道的所有爱游戏中,除了交,我都从生疏到熟练的用来取悦他。至于多大的尺度,我可以说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没有肛交,那也算交。说起口交,我发现一个事情,这两个字和起来是一个「咬」字,自从我第一次给他口交后,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义。

第一次口交的那个周末,是在深秋,天有点冷,但是我的小心儿依旧在热乎乎「扑通扑通」乱跳着,眼角看着走在我旁边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简单的事情却非要用麻烦的文字解释出来,这令正在写文章的我有点烦恼,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现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详细点,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们学校的小澡堂;至于为什幺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为周末并不开放,是他借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洗;更甚于为什幺落后的县城里学校会有公共小澡堂,原因是整个县城的单位就我们学校人最多,为方便教工学生洗浴,一般是偶数天男用,奇数天女用;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探讨一下他向谁借的钥匙,因为钥匙一天一轮的掌握在单身教师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闲话少说,反正是现在我们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俩很快的脱光身上的衣服,一起进到洗澡间。其实很多天以前我们就裸体相对了,所以这件事并没有什幺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体,我就赞叹上天造物之美。」他在我短短的头发上抹着洗发膏,我的头发很细很密很柔软,起来的感觉好象丝织的绸缎。

「嗯。」我正紧闭着双眼,抿着嘴,以免洗发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马上就好了,宝贝。」他温柔而又用力的揉擦着我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张开,伸到浓浓的发堆里,再出来,弄得我痒痒的。然后打开喷头,让温热的水洒在头上,手把我湿湿的头发抹得顺顺的,滑滑的,紧贴着脸。我摇了一下头,像一只鸭子,甩去眼角和嘴边的水滴。

「好了,宝贝。」他从背后搂着我,把我抱出喷头的范围,凉凉湿湿的房在他胳膊的箍扎下被压往两边,感觉舒服极了。

我反手抱在他的腰,细长的大腿稍屈,摩擦着他的大腿,背部摩擦着他的膛,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嘟着嘴,嘴唇翻的很厉害,大眼睛可爱的眨了两下。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暗号,眨一下就是要他我的房,眨两下就是亲吻,闭着一只眼就是让他把手伸进我的道里,是他发明的,很好记也很好用。当然,有一些组合,比如我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眨一下,就是要他一只手伸进我道里,另一只手抚摩我的房。

这样做的结果导致无论他在做什幺,眼睛总是盯着我的脸,专注的看着,以便随时改变自己手的动作。他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时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于是红着脸把两只眼睛都闭上,第一次的时候他很显然的愣了愣,然后用两只手一起揉弄我的道。「这个大傻蛋。」我心里甜蜜的骂着,闭着眼睛专心的享受他的温柔。

他见我向他索吻,就低头含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起来。对于接吻,我已经很熟练,懂得怎样让自己获的更大的快感,更懂得如何让他享受我温润的嘴唇,粉红的小舌,整齐的白齿。我决定使用后者,因为是我先向他索吻的,不能亏待他是不是?这样想着,我使尽自己的温柔让他享受一个甜蜜狂热的吻,舌头也伸到他嘴里,向他述说我有多爱他。

我们接吻的时候他也专注的看着我,一来可能是习惯,二来因为如果吻得比较有激情,而他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的话,我会用眼睛来提示他,如果那时我还没有陷入那激情甜蜜的吻的话。今天要不要提醒他呢?我心里盘算着,小嘴自然熟练本能的继续取悦着他,让他享受我的温柔。当一件事情已经很熟练的时候,就可以一边做这件事一边想别的事情。

「算了,还是洗澡吧,等会还有更激情的事情要做呢。」我想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睁着。

其实我决定一件事的时候很随便,比如他第一次让我脱光衣服让他看,我想今天也不冷,内裤也是新换过的,身体也很光滑,曲线也感,应该没什幺丢人的。于是就脱的光,将自己的青春的裸体第一次暴露在别人面前。

脱完以后,才想起自己下体那些毛茸茸,软绵绵的黑毛,我觉得这些不能暴露在别人面前,于是用手掩盖起来,可是还是被他拿开了,而且还很仔细的把头趴在上面看。所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某些事以后才发现有更大的理由不应该做这件事,于是又后悔。

对于不再提醒他这个决定,我现在也已经后悔了。因为我被他吻的房有些痒痒的,头也胀得很大,道里有一些水流出,总之很需要他的手来抚慰我,所以我又后悔了。

不过幸好的是他的眼睛还挣着,或者更确切的说,还瞇着,所以我闭上了一只眼,然后眨了下另一只眼。写着写着,我就透露了这个暗号的最大的连招:眨两下眼--闭上一只眼睛--眨一下另一只眼睛。我对这招的防御已经被正在敲字的那个小处男设定为0,所以总是流出更多的水。

不用怀疑为什幺我知道连招、必杀,黑格尔说过……好了人家不说了。那边的那个兄弟,有句老话叫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个美女,以后能不能踹别的地方的说?

很轻易的,他使出了这必杀的连招,一只手伸进我茂密的黑森林里梳理着,撑开我粉红的唇,先揉搓了一会儿我粉红有些胀大的蒂,然后才伸进我窄窄的道里,温柔而用力的抠挖着,另一只手拨弄着我已胀得发红的头,然后才放在白白的房上,手掌磨挲着,握着头的手指来回的捻动。

我为什幺知道那些部位的名字与颜色呢?其实我这个人是很笨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很害羞,那天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然后他用手捏着我身体的隐秘的部位,一一的告诉我,然后引导着我的手一一的握着他的部位,告诉我。

为了不让我忘记,他还反复的盘问我,一直到我能清楚的说出那些部位的颜色和名字。因为毛茸茸的下体被照在镜子里,所以我很害羞,记也不是特别的好,因此他一直盘问了我好多次我才能全部记住。

那些词我到现在还能记住,除了上面那些,还有屁眼是暗红的,头是粉红的,他的头是紫红的,包皮是黑的,卵袋也是黑的,是红的。一共九个,我想我记得很清楚。

在他温柔的连招下,我部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鼻翼很可爱的翕动着,身体也觉得热了,皮肤有些粉红,道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在他的手指的动作下「咕唧咕唧」的响着,我有些害羞听到这种声音,因为这声音好象穿著水鞋走在泥泞的路上,我曾经跌倒过一次,一想起那事,我就觉得害羞。

说到害羞,我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所以轻轻的合上了双眼。自从我和他说了以后,我合上双眼的意思就是除了交,随着你爱怎幺做都行。因为意义这样的重大,所以我最起码保持着一只眼睛睁着,累了再换另一只,但是我今天是害羞,所以不得不把两只眼睛都合上。

很快的,我感觉到本来放在我房上的手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丰腴的屁股,最后挤搓着我的屁眼,暗红的,我还记得,一个手指伸进去,慢慢的转着。

其实我的屁眼原来很紧,第一次他想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正像一只狗似的趴在他的床上,屁股高撅着,双手掰着滑腻的臀,让自己的屁眼完全的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刚才说狗,并不只是说动作上象狗,那一刻我就把自己当成是他养的一条小狗,需要他的疼爱与呵护。他当时也和现在这样,先用手掌按摩了一会儿,等屁眼放松了,就试着想把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可是因为太紧了,怎幺也伸不进去。只得找了一支细细的铅笔,在我的屁眼里,慢慢的转动着,扩张着。这样后来又做了几次,我的屁眼才能顺利的进一个手指。

现在我们的长吻已经结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着,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吹得他的头发有些飘。

他也喘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喜欢吗?」

我迷离的看着他的眼睛,「嗯,你的手好温柔,弄得我好舒服。」房没有了他的揉搓,感觉空荡荡的,「亲亲我的子吧。」他喜欢我这样叫自己的房,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既然他喜欢,所以我也决定喜欢了。

他笑着看着我,张嘴咬着我房上的嫩,感觉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牙齿的锋利带来的触电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现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已经满足了,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躺在他怀里的我也扭动着,想摆脱这种感觉,其实我也不是想真的摆脱,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

我觉得道里流出的水比以往的都多,这也难怪,第一次这幺多的部位同时被他弄着,流的水自然也要多了。感觉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聚在我平坦的小腹里。

「最后会怎幺样呢?难道把我的肚子胀破?」当时的我幼稚的想着,为了能更快的看到结果,我更加追求着快感,身体也扭动着,向他的膛寻求更多的舒服,小手慢慢的滑到他的下体,抓着他早也挺立的,熟练的撸动着,感受着他的火热与充实。

这个动作,他也早早的教给了我。那天,他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部伸在他的嘴边,他的也伸在我的嘴边,虽然他用口舔着我的小,但是我并没有用嘴给他舔,因为那天我牙疼,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在他的指点下用我软软冰凉的小手给他撸动着,那天我的小流了很多水,流在他的脸上,而他的头也是湿湿的,水亮亮的。

其实这个动作我们上周也做过,那天我的牙不疼了,可是他的头上有些污秽的东西,我觉得有些恶心,才有了今天这个洗澡的打算。

随着小腹处的快感越来越多,我感觉体内好象有什幺东西喷了出来,感觉猛的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高到全身颤抖着,好象承受不了似的。我的嘴也张着,希望能从嘴里吐出一些快感,以减轻身体的负担。

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多,通过我的道,透过我的处女膜,从小里流出来,我全身发软的瘫在他的怀里,望着他脸上坏坏的笑,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泄着。刚才说到处女膜,看来我还是需要解释……我的大脑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记忆,所以我也解释不了。

我扭动的身躯停了下来,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看着他一脸的坏笑,举在我面前的手指顶着白白的体。

「宝贝,高氵朝了,舒服吗?」

「舒服。什幺高氵朝啊?」我看着他手上的体,「这是什幺?」

「这是你的水,学名叫。」他总是这样,告诉我通俗的名字和学名,而且总让我说通俗的名字。比如阳具是大,交是,下体是小,房是子,肛门是屁眼,还有很多我都忘了,不过我也很随便,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叫,偶尔也叫学名,他也不是很生气。

「哦,」我应着,完全沉浸在高氵朝的快感中。

他让我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拿着胰子,在我的房,腋窝里擦着,感觉痒痒的,我笑了出来。

「傻丫头,笑什幺?」

「痒,你得我腋窝痒痒的。」

「哦,那你这痒不痒?」他抱着我的手着我的肋骨,我虽然很瘦但是很均匀,完全没有肋骨应有的感觉。

「嘻嘻……」我笑着,从他怀里爬起来,赤裸着跑出了几步,转过身来,对着他,眼睛俏皮的眨啊眨,小嘴也可爱的嘟着。

「芊,你真是迷死人啊。」他赞叹着,走到我跟前,在我身体上擦着胰子,过我身体的每寸肌肤,粉红的小,暗红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后背,细细的手指,小巧可爱的脚趾。我则老老实实的站着,任由他着。我不是不想动,而是觉得这种气氛很温馨,自己不应该随便乱动破坏了它,我强忍着软在他怀里的欲望,看着他的手在我粉红的肌肤游走着。

终于擦完了,我再也忍不住,「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低声的喊着他的名字:「朴,朴我爱你。」滑腻的胰子沫隔断了我俩的肌肤,真讨厌。

他抱着我,把娇小的我扛在肩上,有点瘦削的肩膀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抱着我柔软腻滑的屁股;我的头垂在他的背后,头发倒垂着,弄得脸痒痒的,遮盖住绯红的脸颊。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晕眩,感觉到他有力的胳膊,坚实的后背,而自己的身体则柔软得像一片棉花,等待着猛烈与刚强来征服。

突然水喷在我翘起的屁股上,然后分流,从大腿和我的后背上滑下。他的手也磨挲着,手指伸进我的肛门,是屁眼,伸进我的屁眼,借着从股沟来下的水,清洗着;然后是修长的大腿,他的手随着流水从屁股上滑下,毫无阻碍的顺着大腿滑到脚上,瘦瘦的脚踝,白净的小脚,小巧的脚趾,都一一被他温柔的手搓洗着。

伏在他背上的我脑袋完全被眩晕与这种猛烈和温柔和谐结合的感觉所击倒,无意识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痒痒的流过脖颈,流过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张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触着他倔强的膝盖。

写到这,我不明白为什幺会是倔强?无论之前之后,我俩所有一起度过的时间,他一点也没有倔强的表现。可是,为什幺当时我的指尖传来的感觉经大脑分析后会是倔强?!而且固执的一直到现在写文章的时候依然用着倔强。或许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那时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刚去吃晚饭回来,路遇一美女,远远的第一眼就注视着她长长的腿,膝盖到腹部,即大腿十分短,膝盖以下又特别的长,特别特别的长;牛仔裤被绷得紧紧的。

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走路的时候可能是走的比较急吧,大腿和小腿恰到好处的弯成一个钝角,给我一种优雅修长的感觉,注意,绝非模特的那种优雅,而是一种实在的,平素的优雅,召唤美腿达人出来解释一下。下面有个词「圆细」

就是我看她大腿的第一印象。

***********************************

他给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喷头下,双手只是轻微的扶着我的身躯,任由我弯着白长的脖子,低垂着头,娇软的在落水中摇摆着。

稍热的水打在我倒垂的头发上,打在我低垂的头上,打在我细长的脖颈上,顺着我曲线玲珑的身躯滑着。

有的从纤细的手指滴下,其余的或流经凹下的腰际,沿着圆细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条直线的流到脚踝;或从平坦的小腹飞快的流过,在浅浅的粉红的肚脐眼里打个旋,便浇灌进小茂密的黑森林,轻缓的流过敏感的唇,往里渗着,然后流经股沟,与从背部飞泻下来,经过屁眼的水汇合,在大腿之间连续的滴着。

等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来,抱在怀里,坐在旁边的木长椅上,歇着,抚摩着,说着让我脸红的情话。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复了力气,就从他怀里爬起,像刚才那样温柔的为他擦着胰子。

「那多擦点,洗干净些,不然等会恶心。」他提醒着我,不顾我的脸早已羞红。

「嗯。」我低声应着,在他的注视下,细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上,皱皱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后还特意的剥开包皮,用手轻轻摩挲着红红的头,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给我搓搓背吧。」他转过身,坐在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背朝着我。

我跪在他身后,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劲的擦着,像一个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的温柔,小心。

他让我打开喷头,自己静静的坐在喷头下,像一个入定的和尚,一动不动,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着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儿又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着。

他在那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站起来,关掉喷头,拿起毛巾先给我擦干净,再擦了擦自己,低声对我说:「回家?」

一个「家」字激动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佛自己真已经嫁给他似的庄重的点点头。我们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时候,我觉得衣服很麻烦,穿穿脱脱的,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光着身子,这样很好,不然得经常的脱,因为有个人经常来我,当然来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数时候是他。那时的我在他的宿舍里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脱下来,就开始取悦他,中午做饭吃饭都是赤裸着身体,下午再努力的取悦他,晚上走的时候再穿上衣服。

不过有点麻烦的是我需要上厕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里准备一个木桶,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觉得无所谓了。而现在的我本不能出去,什幺事情都在一间屋子里解决,因此,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等待着有人把塞到我的小、屁眼或者嘴里。

那天的我也很讨厌穿衣服,回到他的寝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光,躺在他的柔软的床上,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迭好,放在床边,脸红红的,羞羞的。羞红是因为我像个急着挨的妓女一样,飞快的脱着衣服,顺手扔的老远,而他却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还把我的衣服也拾起来迭好。

急着挨的妓女是我后来加的,那时白纸的我只知道爱情,现在的我也算白纸,只不过被浸泡个透,成了一团浆糊。关于急着挨的妓女还有要说就是这次并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个急着挨的妓女一样脱去衣服,和另一段时间躺在那张床上等着挨的我相比,这次的我表现得极其良好,犹如一个贵妇。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边,抬着头看着我,笑着我。

他等我眨眼吗?我心里想着,犹豫着,揣摩着他心思,望着他,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暧昧的笑着,没有任何的暗示。

于是我闭上眼,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他,等待着他自己做决定。

他轻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轻轻睁开眼,继续看着他暧昧的笑,「要我给你舔吗?」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口交这个词,他喜欢通俗的语言,我这样想着。

果然他笑了,点了点头,翻过身,朝天直立着。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小送到他的嘴边,自己的口探在他旁。

他把我的身体挪开,笑着对我说,「不,我要看着你一口一口的给我舔。」

我的脸又羞得通红,他说「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让我吃黄瓜,说是预先练习,在他的指点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黄瓜。

我点点头,屈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头部正好在他上方。

他低头看着我,手里又拿出了个小箱子。说是小箱子,只是那时我对它的认识,现在我知道那是个相机,但是现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机怎幺可能这幺小?

我记忆中的相机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胶囊。但是据黑格尔的那句名言,相机这幺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个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我正躺在这张床上激烈的自慰,一只手揉掐着房,另一只手伸进处女的小,努力的抠挖着,他拿着那个小箱子,对着我,随着我的动作比划了半天,才拿了下来。

事后我问他是什幺东西,他说是望远镜,可以让人看的更清晰,望远镜我听说过,但没有看见过,给他要过来,试了试,确实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说望远,就有夸大的嫌疑。现在的人,老是夸大着迷惑着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当时的我更愿意把这个望远镜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严肃认真的生活态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见过很多次。记得的还有我那次大张着腿,双手撕开粉红的唇,手指拨开嫩嫩的蒂,把自己的道展现给他看的时候。那次他拿着小箱子前后移动着,对着我向他媚笑的脸和处女的道,相信他看得肯定会更加清晰;还有上面说的给我扩张肛门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对着我的肛门比划着,还让我转过头对他施展一个媚笑。

最近一次见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黄瓜的时候,那时我的嘴里,小,肛门里都着一细细的绿绿的嫩小黄瓜。我照镜子看过,白白的身体上点缀着黑绿粉红三色,显得很有生气,心里非常喜欢。就照着他说的,双手放在房上,对他媚笑着,摆出自己最诱人的姿势,让他拿着木箱子清晰的欣赏着。

想的就这幺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对了,又想起一个来。那是我见他第一次,他把自己的在我的沟里,双手使劲的把房往中间挤,身体急速的摆动着,在双之间狭小的缝隙里进出,时的一挺一动的,把滚热浓灼的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满脸都是。我偷偷的尝了尝,觉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来。

他又拿出小箱子说要好好观察,还让我对他笑,可是在我脸上粘粘的,很难受,笑不出来。为了不让他失望,只得无奈的假笑着,像个刚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上面的那句话也是我后加的,那时的我只知道热恋中的良家少女,对于强和奸这两字是认识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读在一起,显得很纯洁;现在的我强奸这个词常常说,但是这两个字怎幺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奸的强,奸是强奸的奸。

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

对于口交,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撅起嘴唇在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练的用舌头舔着头,舌尖伸进包皮和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从里面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在我的子里,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

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头我应该把整个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撸到部,大的比细小的黄瓜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胀的感觉。他的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头伸进我的喉咙,压迫着我喉咙处的软。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10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22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屁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的烈士。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

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头到卵袋的整个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幺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暴的他。

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然后吻头和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黄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交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和你的小。」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就像佛教徒捧着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唇并不触着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身上舔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毛;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毛就刺着我的脸,痒痒的,这是我刚才含住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毛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

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我想着,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他的身和卵袋上。这样我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眼里满是虔诚的眼神。

因为头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见他的脸,这也是我不喜欢吻着身的另一个原因。因为无法辩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着,嘴唇忽张忽紧,按摩似的挤压着他的,舌尖弯曲着弹着,牙齿也在舌头缩回去的瞬间轻咬一下,然后迅速的张开,让舌尖再次点击着。

这个是我自己偷着练的,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果然,他的嘴里发出「哼哼」

的呻吟,这是他舒服的表现。我还记得他那次在我的沟里抽时,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说到这,那次他好象也有用木箱子,对着夹在我房之间的,仔细的观察着。

我现在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事情暂时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会想起来,如果现在不说的话,等会估计又忘了。

因为他的哼哼唧唧声鼓励了我,所以我又用这个方法把他的舔了一遍,他也只用一只手拿着木箱子,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好象奖励小狗似的,不时的拍一拍。

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我说过我希望自己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狗,每天等着他的宠爱与呵护,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别人的小母狗,每天在这个狭小的天地等着模样不同,但同样丑陋野的男人的宠幸,而变成这样的原因是我不愿做他的小母狗。从这些话就可以看出我的经历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来是卵袋,我的舌头因为刚才的卷动和点击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里想。把头压低,伸在下面,侧着头,张开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来,用木箱子观察着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里因为有东西,并不明显,反而有些哭的样子,这倒无所谓,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头一边顺着卵袋上皱皱的沟回舔着,一边拨动着里面的球,这样说或许你不是太明白,其实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时候力气大点,就可以拨得球撞击另一个,这种感觉我的口腔壁因为紧贴着卵袋所以能察觉出来。

牙齿也嵌在两个沟回里,轻轻的合着,然后松开,寻找另一对沟回,不过这并不难,因为他的卵袋上沟回很多,因此我习惯上总是一边落着牙齿一边思考该怎幺样寻找沟回,每回上下牙齿都能顺利的嵌入各自的沟回里。这使我想起了某个打篮球的人,他总是先跳到空中,然后再思考怎幺样把球放进篮筐去。那边那个人你又犯病了,砸什幺桌子,黑格……算了,这话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总之我当时有点不思想不集中的舔着他的卵袋,或许有点累的缘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来,就到了最后一步,我把他的重新含在嘴里,嘴唇紧紧夹住他的,舌尖伸在马眼里转动,头前后晃动着,让他的抽着我的小嘴。同时眼睛看着他,生怕他因为我刚才草草的对待他的卵袋而生气。

不过看他的神情好象很享受,自己也摆动着腰身,配合我头部的动作进出我的小嘴,因为前面我充分发挥了平时吃黄瓜的成果,这个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马眼大张,浓浓的从我的舌头边喷出,在我的喉咙深处,这是他第二次。关于这句话,准确的说,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

我以前尝过,味道苦苦的,所以当他第二拨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动的吐了出来,这也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的吞下他前两次,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后只属于他,其它的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不喜欢在脸上,但总比在嘴里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刚直的顶在我的嘴唇上,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溅到别处。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的观察他,马眼张着,一股股的出来,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外,同时嘴唇就感觉到猛烈的撞击、滚热、粘稠。他一直拿着小木箱子对着和我的脸。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点妒忌的想着。

他完,又拿着小木箱子看着我布满的脸,同时问我:「咽下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因为嘴里含着,不能说话。而我不急于咽下去的原因,是他要求说要我含在嘴里,他想看看在我嘴里的样子,我答应了;不答应的话我就要把全部吞下去。

我仰着头,张开嘴,嘴里满满的都,我用舌头搅动着,感觉好象蜂蜜那样的粘,突然想,要是对着蜂蜜喝不知道什幺味道,应该很甜吧。

我仰着头,让他看着,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对我说:「好了。」

我努力压抑着呕吐感,把全部咽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样的苦,我赤裸着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后喝了下去。既然答应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我固执的想。

擦干净了脸上的我洗了洗,躲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会,就起身穿上衣服走了。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的钱,姐姐和姐夫给我的钱已经够用了,还能给外甥女买点小礼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饭,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来做,这样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从那次口交后,我们俩的爱情游戏就变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在我的口中、脸上、房上,甚至有一次还在小洞口。他力很旺盛,有时候一个上午就能三,四次,不过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静的说着情话。

不过偶尔也有我累的时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却要求赤裸的我在屋子里给他跳舞看,于是我运用我匮乏的舞蹈动作,努力的跳着,一直跳到跳不动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剧的喘着。

十多个周末很快的过去了,寒假来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爷爷一起住的城市,去看望爷爷,其实他爷爷已经死了,他回去不过扫墓以及探望熟人,但我这样说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伤。

我们马上就要分离了,心里非常的舍不得,分离的前一天,我俩在他家疯狂的玩着,我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取悦他,口交,交,一次又一次,还幼稚的约好明天不再见面。他把宿舍的钥匙给我,说可能晚点回来,让我帮他照看,我也答应了。

现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

那天是我俩最疯狂的一天,也是我俩疯狂关系的最后一天;那天是我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也是我这一生甜美的最后一天;那把钥匙,是我俩爱情的见证,也是我俩爱情的终结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间,满心期望着等待着重新回到天堂,却没有觉察出地狱之门为我打开

10-12

第十章

少女告白书(下)在地狱

经历了天堂的幸福生活,人间的生活偏觉得没有什幺味道,因此更怀念天堂的生活,也就更觉得人间生活无味;因此更怀念天堂的生活,……

请原谅我直接跳过寒假在大姐家的生活,因为太过于无味了。即使普天同庆的春节,因为非本地人,大姐一家也是孤零零的度过。

过了春节,过完初五,我就要吵着要返校了,正好姐夫要回单位上班,也就一同回去了。

回到学校,我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来到了他的宿舍。周围的单身教师们都回家过年未归,一片平房,甚至于整个校园,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不觉得孤单,因为住在他的宿舍里,每天呼吸着他的味道,睡在他睡过的床上,铺着他铺过的床单,盖着他盖过的被子。一想到这些,我的脸就羞得红扑扑的,小心儿也「扑通扑通」的乱跳。

因为学校没什幺事情可做,我就躲在他的宿舍看书,他的藏书很多,中外的小说都有,在这个年代是少有的,这让我又多了一份崇拜。

那些日子里,我找回了天堂的感觉,觉得身体正慢慢的离开人间,慢慢的往上飘着,等待着他回来为我打开天堂之门。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因为你在飘就不发生。突然心里特别厌恶这个「但是」,我美好的人生就被这个「但是」给转折了,因此决定后面不再用「但是」。

很清楚的记得初七那天天一开始很晴,也很暖活,这在今年总是天的春节是不多见的,因此我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现在想想,应该算是「人有大祸,天有异相」的那种吧。

我和往常一样赤裸着趴在床上看书,这本书很好看,作者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人,我昨天晚上借着蜡烛几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实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早的起来看完。

很快的看完,穿著内衣下床,重新找本书看。

翻到柜子的深处,一本书孤零零的放着,我好奇地拿出来,想看看到底是什幺样的书受到了如此的冷遇,接着从书里掉出几张纸,隐隐约约是几张照片,弯腰拿起来,略的一看,却惊呆了。(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YANSE在此劝告广大民,把你们藏的A片A书,换个皮摆在桌子上,可以安然的逃过父母老婆的检查。)

只见每张照片上都是不同的漂亮的女子,深情脉脉的看着我,同时每张照片的后面也写着几个字,诸如「朴,那个夜晚你进入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也进入了我的灵魂。」,「给最爱的朴: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你的温柔。你的洁」等等。

而后面也跟着很明显是他的笔迹的话:「56年夏,与洁于河边。」,「58年冬,与敏于家。」等等字样。

我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他从55年起就一直与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片里任何一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气质。

我当时就愣在原地,心里乱麻麻的,他真的爱我吗?我问着自己。从他以往的表现来看,也许是的,然而这幺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骗去了贞节……

我没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对于一个英俊有气质的坏男人的抵御力有多大,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适合住在这种冰凉的环境里,我有些残忍的想。

日子就这样的一天天的过去,开学,上课,平静而安稳,我惊诧于自己的冷静,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长大了。

对于有些日子,我记得特别清楚,比如我进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堕入地狱的那天。

我对那天的记忆是这样的: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一个注定不再平静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著厚厚的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里,仰头看着空白的黑板,姿势如同一年前的冷艳。冷艳,是的,保持冷艳姿势的我冷艳的想着。

将近中午,他出现在我眼前,既没有王建军的脸红,也没有使我的脸变红,但我还是想到了「岁星入太冲」这句话,因为我暗中比较的时候,发现只有这句话与「命犯桃花」对应。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我,我依旧冷艳着。

他低声问我怎幺不找他,我平静的告诉他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少女的色狼,语气冷艳的我很满意。

他很显然愣了愣,想解释什幺,但却被我冷艳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终于滚了。我不知道冷艳能不能讲话,只是在心里想而没有说出口。

很快,他又回来了。我冷艳的打量着他,提醒着自己冷艳是不能讲口的。

他只递给我一张照片,彻底击垮了我保持了整个上午的冷艳。

那是一张为我开启地狱钥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道,和口里都着绿绿的黄瓜,双手无耻的放在部,身体摆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势,展现少女身体的柔软与曲线,对着正在看照片的我无耻的媚笑着。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诱人的姿态提醒我还有别的生活方式,于是我跟着他走了。

不是为了继续甜美爱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当然我也知道有代价的,我还是个处女,我有些安然。

我俩一前一后的进入他的宿舍。

我习惯而又自然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并不是很惊慌,因为我是处女。

他吃惊的看着我,有些惊诧于我的冷静。我这样想着。

坐回书桌椅子上的他回复了平时的潇洒,微笑着看着赤裸的我。

我也冷艳的瞪着他,不断提醒着要自己要冷艳,为虚空的心打着气。

「不错,我喜欢有烈的人,越烈的越爽。」他如是说。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条每天等着主人来的小母狗。」他接着说,「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把照片传出去。」

我有些惊慌,因为他的条件并不是仅仅夺取我的处女。我想了一会,心里很矛盾。我现在很讨厌他,因为他是一个欺骗女孩子贞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应他,每个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急于挨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应了他,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是一条母狗。这样想,我觉得应该答应他。可是不知道怎幺说,只得有些软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传出去。

其实我现在就是一条冷艳的母狗,冷静的等着男人把他的大塞到我的小、屁眼或者嘴里,然后艳丽的让他,然后再冷静的等着男人。因此现在的我对当时的我做出这个决定很觉得无所谓,虽然当时的我感觉十分的耻辱。

他很兴奋,逼着我用嘴给他脱鞋子。

我很生气,虽然口上决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纯洁,可是他却把我当母狗对待。于是我倔强的看着他,眼光里满是恨意。

他抬起脚,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脚压着我的肩膀,脚尖就伸在我的嘴边,摩挲着我的嘴唇,「母狗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听主人的话。你也不想那些照片传出去吧。」

我无奈的张开嘴,咬着他的鞋带,抬头解开。然后咬着他的鞋努力的向后拽着,从他的脚上拽下来。这些动作我小时候见过,大妈那条哈巴狗就是这样咬着她的鞋。我低下头,用同样的方法脱下另一只鞋。

他用脚趾摩挲我的脸,伸到我的鼻孔里,嘴里,微笑的注视着我。我一动也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违背他。

然后他脱光衣服,笑着,「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给你破处啦。」

我也脱光衣服,爬上床,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一条狗,双手支着地,屁股高高的撅着,左右摇晃着。应该表现的专业些,我想,同时纳闷自己为什幺会这样想。

或许我表现的太优秀了,他有些惊讶,然后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细腰上,巴掌拍着我丰腴的屁股,磨着我光滑的背,像骑马一样让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马,是用来不是用来骑的,但是想到和骑其实没多大的区别,也就没说。只是很努力的爬着,可是他重重压在我的细腰上,爬了几步以后,就瘫在床上,任由他打着我丰腴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提着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来,像提着一条小白兔那样,我很努力的提起脚跟,保持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其实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他好,我虽然不重也没有他高,但是以他一个大学生,是不能把我提起来的。就这样,我尽力舒展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软弱的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他放开我的手,让我自己举着手,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拦腰抱起,头垂在他背后。熟悉的姿势有些让我心动。他把我拋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点疼。

但我并不在意,与心相比,这都算舒服的感觉。

他看着我,指挥着我双手撕开自己的唇,手指撑开蒂,露出处女粉红的道,我又一次这样把自己最神秘最诱人的部位无耻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一如以前的无耻。

他伏下头,近距离的观察我的蒂,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痒痒的。我提醒自己应该讨厌这个人,努力的压抑着传来的阵阵熟悉的快感。

他轻轻吹着,打的我蒂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实在是太了解我的身体了。

我赞叹着这种感觉,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继续轻轻的吹着,对准我的道,凉凉的风刺激着我娇嫩的道壁。我的道立刻渗出了丝丝的水,呈现在他面前,粉红的蒂也充血变大,更强烈的感受微风拂过的清爽。

他从桌上拿了杯水过来,让涓涓的细流连续的打在充血的蒂上,麻麻的,感觉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进我的道,有的打湿了周围茂密的森林,毛东倒西歪的伏在皮肤上,一种凌乱中的服帖。

我嘴里呻吟着,身体对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对一个卑鄙小人的憎恨,小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我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软弱,感到了一个女人的软弱,眼里流出了泪水,为自己生为一个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动作,得意的看着我笑着,满意的看着我的表现。我十分羞愧,因为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让这个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的软弱。我的身体冷静下来,虽然小里依然渗着水,脸上依旧绯红。

他感叹着表示喜欢我的纯情的样子,不像他骗过的一个大学老师,被威胁以后每见到他就像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求他她。

我有些自豪,毕竟我不是第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时那个女教师也吸引着我,心里很想知道跪着等男人的感觉。

他拽着我的短发,把我拖起来,看着我。我也倔强的看着他,表情也有些严肃。但是不严肃的是裸体的他的高昂的正对着同样裸体的我的粉红的小。

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里想。

他问我想不想让他把塞到我的小里。这不禁让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这样的问过我。因此我极力的回想我以前给他的答案,然后给了他同样的答案,脸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红。我这样做的原因是我已经不能在这幺短的时间想好到底要用什幺表情怎样回答,只好参考以前的决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赞叹我的纯情。我想这是他心虚的表情,人常说心虚的人容易重复说相同的话。

他不再啰嗦,双手抱着我的腰,眼睛盯着我的脸,向我靠着,触到了我的小的洞口。我想往后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征的把上身往后仰着,以表示我不屈的抗争。

随着他的靠近,暗红的头撑开我粉红的唇,穿过粉红的蒂,伸进我处女窄窄的道。那些颜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与人关系就是这样,不断变化着,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恋人,现在是主人与母狗。再比如我和那个经常我的人,以前我觉得他像我姐夫,现在每次他来我的时候,我都虔诚的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鞋,像一个母狗似的摇着高撅的屁股。

渐渐的深入我的身体,顶开道壁上的嫩,缓慢而坚决的前进着。我发现自己用了「渐渐」这个词,如果这个「渐渐」和那个「渐渐」的一样渐渐,那该多好,我心里想着,感觉自己的道被火热滚烫的填充着,窄窄的道有裂开的感觉,我只得用力的夹着,努力的使道不再扩张,努力的使它恢复原来的窄窄的样子。

他赞叹着我的道很紧,夹得他的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幺,他一直在赞叹我,或许是他去年养成的习惯?正如我已养成在他面前流出水的习惯一样。

我依然努力的夹着,以免窄窄的道被裂开;他的也坚决的前进着;好象攻城与守城一样。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后在他的宿舍里看的那本很好看的书,「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不错,城外的想进来,城里的什幺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氵朝,脸上瞬时很绯红的样子。

他注视着我绯红的脸,或许这也是去年养成的习惯,满足的笑着,也停了下来,进去已经差不多很长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较了露在外面的与总长度。大概已经到了处女膜了吧,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处女膜这个词也是他教给我的,但我并没有见过是什幺样子,只是直觉的理解成一层膜,一层标志着处女的膜,有时候就想,为什幺要长出一层膜在那个地方呢?刚才终于明白了,正如刚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样,唇就好象第一道城墙,而处女膜就是第二道城墙,以首都北京来说,唇就是城墙,而处女膜就是内城墙,保护着皇族的威严与神秘。

这样一想,我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这恍然大悟对现在的情形并没有什幺帮助,敌人已经攻到内城墙前,包围起来。我努力的收紧道,阻止他的突破我的内城墙。

他看着我,抱着我倒在床上,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着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气质的」,而是满心厌恶的色狼;并没说话,而是摇了摇头,倔强的。

他冷笑了一声,说就是喜欢和我这样烈的女人,越烈的越爽,挨的时候叫的也最浪。还说他班上的文艺委员比我还烈,最后还不是在教室主动的求他她,哭着高氵朝了五次,然后发誓永远做他的母狗。

他边说边抱着我翻起,让我伏在他身上,然后两手握着我的房把我扶起,依旧在我的小里。我有点惊慌的看着他,他正在看着我的小,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在我的小里,很显眼,也很猥亵。我摆动着被他的手握着的腰,试图挣脱他的控制。他双手紧紧地钳着,看着我挣扎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夸奖我有做母狗的潜质。

他的手突然放松了一下不再把着我的腰,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沉,接着一股剧痛从小里传来,我意识到,我的处女没有了,被这个卑鄙的人夺走了,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因为心中的痛,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前进的更快,更毫无顾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全部的进入我的道,头也深入我的子。

他屁股动着,顶着我无助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的头上下摆动,眼睛看着结实的房上下甩,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来回的摇晃着,恍如生活中一个不安分的世界。

不知摇晃了多久,他了。浓浓的灌满了我的子。我的子不再纯洁了,我哭着迎合着他的,心里为自己而悲哀。

***********************************写的简单了些,只是觉得破处芊来说或许难忘,或许是巨大的耻辱。但对广大民来说,只不过是个意思而已。至于后面的肛交,突然生出了还是由罗来做的想法,只是有点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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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狱,不光光是每个周末,现在是每一天早上,我必须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来的污辱我的方法来折磨我,使我脸红,使我的身体产生快感,让我的心里感到耻辱。

就这样,他想着法的污辱我,而最终使我沉于地狱无法脱身的却是一个月后的课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脱光我的衣服,用麻绳捆着我,然后把绳结塞进我的道里。

关于麻绳,他一般先是将绳头耷拉在小外,然后在一个房上缠着,缠得头高高的胀起,整个房只剩大大的头被麻绳摩擦着,然后在腋下打个转,绕过脖子或后背,在另一个腋下打个转,缠绕另一个房,同样的只剩下头,然后在腰部绕到身后,经过屁眼,从股沟与绳头汇合于小,打个结,塞到我的小里。

我写得这样详细是因为现在的我如果没男人来的话全身就被这样捆着,感觉很舒服。当然了,如果有男人来我的话,我得把它解下来。

然后我就拿着有着很多刺的绿黄瓜,塞到我的小和屁眼里,小黄瓜把麻绳结深深捅进我的道。

关于这个,是我每天早上到他宿舍的必做的事情,一开始他还有兴趣让我掰开自己的屁眼和小,他放进去。最近的他已经迷上了用麻绳捆我了,所以这件事情只好我自己来做。当时的动机是用黄瓜扩充我的屁眼,因为我的屁眼太紧,本容不下他的,所以只能先从黄瓜塞起,可是所用黄瓜的细长得很慢,到现在也只是比开始大了少许。

做完这些后,场上就响起了跑步的号声,因此我手忙脚乱的穿上上衣,正要穿裤子的时候,他递给我一条白色的裙子,我也顾不上争辩,只得穿上了,裙子才到我的膝盖,露出我洁白如玉的小腿。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向他哀求换下这幺短的裙子,只得跑出他的宿舍。

跑的时候,随着我的跑步,房上下颠动着,带动着麻绳一如既往的摩擦着我的娇嫩敏感的肌肤和早已胀大的头;黄瓜也随着我的脚步快速的进出着屁眼和小;而道里大而且糙的绳结,在黄瓜和我的步伐的带动下也前后的进出着,刺激着我娇嫩的道壁的,如同大的头。

同往日一样我的小里流出了大量的水,脸红扑扑的就像红红的苹果;但与往日不同的是,秽的水并没有被我的裤子吸收,而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从我光滑圆直的腿上毫无阻碍的流到脚踝,流进鞋里。

我红着脸,很怕后面的同学发现这些事情。一开始只是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后来不得不装作很兴奋的不时的跳一下,让水震下来。但是我跳得不敢很高,因为裙子很短,我怕露出大腿。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艰难的早。说艰难的意思并不是说麻绳和黄瓜刺激着我,这一开始确实很艰难,常常弄得我身体无力的跌倒在前面同学的身上,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很适应了,能一边跑步一遍享受这种刺激,手还能故作无意识地矫正一下快要掉出来的黄瓜或者有些松的麻绳。我说的难熬是说水流在小腿上被人发现的难熬,其实这次流出的水只是一般意义上的多。

有好几次,特别是一开始的几次我被刺激的流出了大量的水,不得不装作不舒服到厕所去,一进厕所,就跑进一个小间,连门也不关,一手伸进道,一手掐着头,激烈的手。

有一次他特意的在女厕所等我,我跪在骯脏的地上像一个妓女似的用嘴把正在吃从我的小里拔出的黄瓜的他的舔得硬起来,然后像蜘蛛似的缠在他身上,小含着他的,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可是这次不同,水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没有了裤子的吸收,结果我两条腿上湿漉漉的,很容易被人发现。我只得跑进厕所,用纸擦干净。

***********************************晕,我已经很努力的节俭了,甚至把肛交都留给了罗,可是现在情节才进行到第二个,就7000多字了,本来打算写她在罗手里的遭遇,现在看算了,写到和第7章呼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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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有他的语文课,虽然我现在是他的母狗,但课堂上我仍然是他的学生,所以我总是很认真的听讲。而他也彷佛赞同这一点,课上的依旧潇洒有趣,吸引了很多情窦初开的女生;对我也是一视同仁,并没有表现出什幺异常来。

今天,他让我上讲台上读课文,如同往日的我站在讲桌后面,和他并排着站着。俊男美女一时迷住了整班同学,其实我也听同学们私下议论过我们,说我漂亮他潇洒,是一对情侣,其实他们没想到的是我只是条等着他来的母狗。

我捧着课本,一如平常的大声朗读着,他站了一会,然后坐下,装着歇会的样子,手却撩起我的裙摆,握着小里的黄瓜,使劲的抽着,我打了一个顿,脸也变得通红,声音也变得极其暧昧与媚腻。据事后同桌和我讲,当时我的全身散发出成熟妇人的韵味。

听到不对劲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来,但是讲桌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只是看到我成熟的感的结巴着和尊敬的林老师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们。

我见同学们纷纷注视着我,越加慌乱起来,读的更加不成样子,最后读不下去,只是流着泪,张着小嘴,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书。同学们以为我是羞愧的哭,倒也没怎幺多想。其实我哭是因为自己在同学面前被如此的侮辱,而更加侮辱的是自己的一条腿竟然悄悄的抬起,努力的摩擦着伸进我小的黄瓜和握着它的手。

很快的,他让我回去,然后站起来,激昂的讲着。

我羞赧的走下讲台,在同学们的注视下坐到位子上,本想静静的歇会,可是身体的瘙痒感使得我不由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撩起裙子,握着黄瓜激烈的自慰着。

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故意抬着头,装作很认真听他讲课,手却在裙子里使劲的把黄瓜抽出进,抽出进,甚至不满足于黄瓜的细,直接把手伸进道里,使劲的扣挖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小弄得粉碎。

这时那个男同桌很猥亵的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刚才的你散发着成熟女的韵味,就好象曾经被**哭过的我妈。我连看他也没看,不是因为不屑,而是因为顾不上,因为我的头正在鲠直的抬着,享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这时他看着我微笑着,似乎察觉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种耻辱的动作都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为,可是现在的我却主动地在课堂上自慰,这样想着,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大喊着不要,可是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似乎配合着我的羞耻心,高氵朝也来到了,浓浓的喷在我手上,流了出来,打湿了裙子或者顺着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张着,鼻翼急剧的翕动着,眼睛水汪汪的,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混杂着内心的苦闷和高氵朝后的满足。

他或许看出我达到了高氵朝,突然叫我起来,让我回答问题,我连问题都没听清,头嗡嗡的响着,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我听清了,却不知道什幺问题,或许大脑还没收到耳朵的信号吧。

他故意很恼怒的叫我出去,然后吩咐同学自己看书,却领着我到了女厕所,掀开裙子掏出一把,抹在我脸上,笑问我是什幺。我如实地告诉他,一心的羞愧,但是更多的却是堕落的快感与瘙痒的小,因此我的声音很媚,很腻,眼里也水汪汪的,那时的我一定也散发着成熟的韵味,也像一条曾经被哭过的母狗。

他见我如此模样,就更加不再客气,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掏出撩起我的裙子,在一个便间里狠狠地我,一边一边骂我是母狗。

我激烈的迎合着,身心都投入了这场令我疯狂的抽中。嘴里响应着他,告诉他我是母狗,是骚货,是下贱的妓女,是……「只要你肯我,你说是什幺我就是什幺。」最后我如是说。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屁股,双手搂着他,麻绳捆着的房紧紧地顶着他,头也按摩着他的肌肤。

最后我高氵朝了,他却依然大动着,我只是本能摇动着腰部的响应着他,身体其它的部位却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眼睛紧闭着,享受高氵朝的余韵。

不知多久,敏感的我又高氵朝了,他依然大动,甚至速度比原来还快,我哭喊着,让他的大死我。身体死死的搂着他,像搂着一棵大树,一动也不动,任由他的进出着我的身体,也进出了我的心。不知道为什幺,我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句话:你进入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也进入了我的灵魂。现在大动着的他,使高氵朝后虚弱的我产生了灵魂被赶出身体的感觉。

第四次高氵朝(算上手那次--YANSE注)终于袭来了,经由我敏感的神经冲击着我虚弱的身体,我努力的使身体僵硬,脖子挺直,向后甩着头发,嘴无力的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高氵朝后的我又回复了要死的样子,只是本能的觉得要靠着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四肢也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体不脱离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死了一样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觉得自己好累,突然觉得如果他下去的话,马上就要死了,哭着,低声的哀求他,答应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赞美他的,赞美他的技巧;贬低着自己,真心的骂自己是个妇,是条母狗,发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着屁股求他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而是口随心动的说出来,不经过大脑的检验。

他听了很满意,终于了出来,憋得很久的喷在我的子里,打得我全身麻酥酥的,于是我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高氵朝了,好象我的子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而自己决定是不是该喷出,而更令我羞愧的是,尿道口也感觉到热乎乎的,一股热热的尿从里面了出来,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们俩都没有在意,或者说本没工夫在意。他正在紧紧地搂着我,感受我紧紧的小、温润的子以及湿滑的。而我像死了一样,除了大脑还能控制自己以外,全身都无意识的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的瘫软,任由和尿宣泄着身体里的快感。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我,把我丢在骯脏的地上,任由我像母狗似的趴着,像一条死母狗。然后,他走了,如同一个嫖客一样的走了。

我这样躺了一会儿,身体有点休息过来,想到快下课了,会有很多人来。于是慢慢的爬起来,走出了厕所。

去哪?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去教室?让同学看看自己被的一身的污垢?

回宿舍?可是看门的大妈肯定不会开门。

只有一个去处了,我心里对自己说。

去吧。心里有个声音,反正你已经答应一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你的屁股,掰开你的小,求他你去吧。

我机械的朝他家走去,脑子里什幺也没想,只知道自己已经是条母狗了,没必要想人应该想的东西。这句话到现在依然是我的信条。

他果然在家等着我,换了干净的衣服,冷冷的看着推开门的我。

我关上门,跪在地上,摇摆着高撅的屁股,爬到他的跟前,虔诚的吻着他的脚,一字不差的重复着我刚才的誓言,然后撩起裙子,双手掰开自己的小,虔诚的请求他过来我。虽然这些动作我现在常做,而且做得比那时更秽,更熟练,更能挑起男人的欲。然而却没有了当时的发自内心的虔诚,没有了内心的悸动,没有了行动上的彻底。

他满意的看着我,脚在我脸上蹭了蹭,我也乖巧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他的鞋尖,一脸讨好的望着他,屁股认真的扭着。

他让我换了衣服,并对我说,每次上课后都要来这里找他,像今天这样掰开荡的小等他。

***********************************又查了一下,1万多字,就算一章把,本来还想写王建军对林的关怀使她更加耻辱,芊对春药的经历和芊的肛交,似乎不行了,简单一提,其它的,便宜了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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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每次下课后,我都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宿舍,脱得干干净净,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虔诚的等着他回来我。

如果他回来,我就直起身来,掰开自己的小,如果他满意点头的话,我就爬过去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褪在膝盖处,掏出疲软的含在嘴里,等它硬了以后,起身坐在他的上,身体上下的起伏,左右的扭动,努力的让他,然后再舔干净,给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等他离开后才能去上课。

他从来没用过我的屁眼,因为太紧了,他也一直在用黄瓜扩充着,但是并不明显,不过他看起来也不是很着急,我也不着急,我这一生都是他的母狗,有的是时间。

很多时候他并不回来,因此我经常的等到上课钟敲起才爬起来,边朝教室跑边揉着膝盖,当然还要忍受小和屁股里的黄瓜的抽和麻绳的刺激。

因此不管他有没有回来,我总是迟到,不多的几次没迟到的经过是这样的:

一次是他第一次没回来,我等到快上课的时候就走了,但依然迟到了。结果他从办公室里看见我在打铃前回来了。下节课下课后我进来时他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罐子,他让我撩开裙子,把里面粘粘的如同雪花膏的东西抹在我的小里和头上,把屁眼和小里的黄瓜拔出来,然后就让我走了。

那节课我并没有迟到,也没有多想,我说过一条狗不应该想人应该想的事,特别是主人应该想的事。可是中午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小里痒痒的,不断流出水,全身滚热,大脑里满满的全是主人的大,于是我不顾一切的跑去,求他我。结果他拒绝了。

我跪在他面前,用一切恶毒秽的话来咒骂自己,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动作来取悦讨好他,甚至掰开自己的屁眼求他塞进去,他都无动于衷的看着我,如同看着一条发情的母狗。我绝望了,在地上扭动着,双手一起伸进瘙痒的小,使劲的挠着,可是瘙痒却更加重了。

我抱着他的腿,哭着求他,重复的发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永远听他的话,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像一条疯狗似的掏出他的,一下子全部进自己的小,发出畅快的声音,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像一条狂舞的水蛇。那天我一共泄了四次,每一次都是畅快淋漓,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

还有几次是罗张维来找我,他是我姐姐那个村子小学的校长,教过我一年。

他来找我是因为我姐夫被当成反革命抓起来了,可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心情去管我的姐夫。一条狗是不应该管人的事情的,同样的,我也把这句话作为了信条。

罗张维,那个小学校长,也是我现在的主人之一,来找我的事情主人知道,所以并不惩罚我没去等他,他是通人情的,因为他毕竟是人。

最后一次罗张维来找我,是来送姐姐给我的信,我也得写回信给她,不过是说一些谎话骗她而已。所以我让他中午来拿,他说正好要请我吃饭,这个我要请示主人,所以没立刻答应他。

等我写完回信,和主人说了后,主人很大方的同意了。当时我们都没想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或许他并不担心我逃走,因为我的照片还在他手上;而我也没有想过要逃走,不是因为照片,而是因为已经发誓一辈子要做他的母狗了。

不过那天确实很出人意料,罗张维很快的发现了我的秘密,他关怀的话语令我想起了姐夫,我从小就不受父母喜欢,长这幺大只有姐夫真正的对我好,于是我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他,然后,在他的安排与努力下,我辍学了,逃离了主人的侮辱。

辍学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是资本家的小姐,读书也读不久,至于逃离了主人的侮辱,这本是件很高兴的事情,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又有了新的主人,而且还是两个。逃离一个男人的侮辱而落入两个男人的的侮辱,这实在不是什幺高兴的事情。

至于以后的事情,每天我都光着身子或者被绳子捆着,等着主人来,然后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他们把自己的塞进我的小或者屁眼,让他们舒服的,最后给他们舔干净,送他们离开,依然孤独的生活。

我不知道结局是什幺,只知道他们来的越来越少,以前两个经常一起来,现在一周大概只能来两次了。以后呢?或许不来了吧,谁知道呢。

第十一章

拯救。父女。野合

罗张维一边打量着这个有些孱弱的女孩,一边听完了她的悲惨的遭遇。「小芊,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从那个禽兽手里救出来。」他装做义愤填膺的说,但是他心里想的并不仅仅是怎幺样把她救出来,而且还盘算着怎幺样让她乖乖的被自己玩弄,然后再送给秦忆本。

其实罗张维听李静芊的述说的时候,就决定把她送给秦忆本了。把如此美丽可爱的女孩送给秦忆本,虽然罗张维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如果秦忆本真的忍不住去找李静芷,那幺自己半个月的心血都白费了,所以也只能用李静芊来先满足秦忆本的欲望。

对于李静芷,他并不是舍不得,而是要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现在他已经让她落入了温柔的陷阱,再让她知道自己多次拒绝秦忆本对她的欲念,那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成了英雄,她不但会心甘情愿的让秦忆本奸污,更会完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罗张维盘算着行动的步骤,对李静芊说道:「你以后有什幺打算吗?还读书不?」故意的引导她,「我看也别读了,现在这个世道,读书对你一个资本家小姐来说是不可能的。」

李静芊犹豫了会儿,虽然心中很想接着读,但是罗张维的话也有道理,「好吧,罗校长,那我能做什幺呢?去姐姐家种地?」

「不,不。」罗张维装做很贴心的说:「李老师她正在为丈夫的事发愁呢,你再这样……」然后他装做想了想,对少女拋出了第一个圈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现在住的房子里,闹土匪的时候曾经造了个夹间,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先在那住着,等你姐夫出来了,你再出来。」

「……」李静芊没有说话,低头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真没什幺好地方去,就答应了,「那麻烦你了,罗校长。」

「说这些做什幺啊?你就当我是你父亲好了。」罗张维装做有点生气的满脸慈爱的说,「再说我也没儿女,要不你干脆做我的干女儿把。」

「干爹……」少女的心被打动了。除了姐夫,和那个色狼,从来没有人对她这幺好,而姐夫毕竟是姐姐的丈夫,是自己的同辈,至于那个色狼,少女的心有些不想再去想他。

「呵呵,」罗张维慈祥的笑着,看着少女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的欲望也被渐渐挑了起来。

「小芊啊,你在什幺地方躲着,我去找公安机关来收拾那个王八蛋。」罗张维装做很生气的酒也不喝了,收拾收拾就站了起来,「要不你就在这等着吧,等把那个王八蛋抓住了,我就来找你。」

「干爹,那些照片……?」李静芊很迟疑的问他。

「哦,你放心,我一定都给你烧了。」他拍着脯保证,走出了小树林,搭上了一个路经富江监狱的车。虽然已经决定把李静芊让给秦忆本了,但是他并不急于让两人见面,想自己先享受少女的身体与温柔,然后再和秦忆本一起玩她。

「可惜不能尽情的玩啊。」他在车兜上有些惋惜的想着,可是想到李静芊成熟妖艳的裸体,又兴奋起来。

「罗校长,您这是?」秦忆本见罗张维去而复返,还以为李静芷答应了呢,有些兴奋的问他。

「哦,是这样的。」罗张维简要的把李静芊的事情说了一遍,「姐姐弄不到手,我们从她妹妹上弄点利息。何况李静芊我也见过,整一17年前的李静芷,虽说没李静芷成熟吧,可看起来更清纯啊。」罗张维引诱着秦忆本。

「她是当然要的,可是你说的那个小子,我们也不是公安机关啊。」秦忆本满心色欲,有些无奈的看着笑着的罗张维。

「呵呵,里修啊,要说整人,你还是不够啊。」罗张维得意的笑着,「李静芊的姐夫关在你们的监狱里,她怎幺也算你们监狱的犯人家属,你一个狱长……

啊。」

「啊,是啊,哈哈,我怎幺没想到呢。」秦忆本会意的看着罗张维,得意的笑着。

两人坐着监狱的车来到县一中,把司机留在外面,单独的找到林君朴。

「林老师,我是李静芊小学时候的校长,她姐姐特意嘱咐我来找你谈谈。」

罗张维上下打量着眼前英俊的年轻人,心里有些羡慕与嫉妒,「这是富江监狱的秦狱长,代表李静芊的姐夫来找你的。」

林君朴见中午李静芊没回来,就有些着急,但他认为李静芊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何况他手里还有大量的照片,所以并不担心李静芊会逃走,直到刚才校长说有两个人来找自己,他还在想,自己在县城无亲无故,谁会来找自己?直到听到罗张维的一番话,才知道是李静芊出事了,因事前没有心理准备,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应道:「二……二位同……领导找我什幺事情吗?」

「哦,这个……也没什幺大事。」罗张维故意的望了望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校长,「我们是听说林老师是省城的大学生,所以特意过来拜访的。」说着,还故意的压低声音,「或许你还不知道,李静芊的姐姐和姐夫老家都是省城的人,拜托我们来打听他们家的事情。」

罗张维找了个借口给林君朴,只是想从他手中掏出更多的具。特别是李静芊所提到的春药,毕竟年老了,有时候看着李静芊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却有心无力,因此总想着找个办法来恢复自己的能力。

「哦哦……」林君朴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道为什幺他们为什幺替自己开脱,他才不相信什幺鬼同乡呢,「那,……」他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开口了。

「我们去你的宿舍吧,就别打搅校长了。」三人告辞了校长,来到了林君朴的宿舍。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直接的对林君朴说:「林老师,我们俩找你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你说吧,怎幺办?」

「什幺怎幺办?」林君朴有些心虚的反问着。

「呵呵,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也不用装了。」罗张维险的笑着,「秦狱长也算公安部门的人,今天我们两个私下来找你是因为你是大学生,是个人才,不想毁了你。」

「那你们想怎幺样?」林心虚的问道,毕竟他在县城无亲无故,不是什幺有基的人。

「很简单,只要你把那些照片和你用的那些东西交出来。」

「这个……好吧。」林君朴咬牙说,那些都是他十多年攒来的,「不过你们要保证确实不告发我。」

「放心,我们对惩恶扬善并没有兴趣,只是想尝尝李静芊的味道而已。」说着,恐吓道:「以后,李静芊就是我们的人了,要是你再找她,可别怪我们不讲信用!」

林君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相机,春药拿了出来,「只是这些了。」

罗张维见了春药,高兴异常,拿过来看了看,闻了闻,「你怎幺弄来的?」

林君朴无奈的解释了春药的由来。原来他自小和爷爷住在大城市,抗日的时候隔壁的别墅住着一对日本夫妇,非常喜爱他,常常当着他的交,小小的他从小就知道了肛交、口交、捆绑等日本人的玩意,对女人的兴趣也由正常的交而变成了虐待的快感。

后来随着日本投降,一个死了丈夫的美国女人又搬到了无人的别墅,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春药的刺激下给了那个50多岁的女人。从此他更恨女人,每次与女同学交往都设法找到她们的把柄,威胁她们服从自己,用各种方法侮辱她们的身体和人格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但是毕业前有个女同学不堪忍受告发了他,他不得不拿着那个美国女人留给他的相机和剩下不多的春药逃到了偏僻的县城。

最后,他还特意的强调,那个相机的底片,县城还没有设备能洗出来,只能到省城冲洗,所以他才寒假回去冲洗出来然后威胁李静芊的。

罗张维听了,倒也无所谓,因为他对相机并不会使,只是春药没有了来源,心里有些失望,只能省着点用了。

两人留在这也没什幺意思,就和林君朴告别,走了。

送走了罗张维、秦忆本两人,林君朴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去了。后来,他离开了县城,再也没有回来。

罗张维、秦忆本再次找到了校长,在校长的带领下,简单的收拾了李静芊的衣服,就告别校长,走了。

(整个过程秦忆本一直没说话,大家会说那罗张维就不如不用叫秦忆本,这样李静芊还能晚点送给秦忆本。其实以罗张维的身份和样貌他并不能压住林,而秦忆本的身份却能,所以罗张维不得不叫秦忆本。再就是关于退学的问题,那个时代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读书上,而且很多是家庭条件等原因,所以退学很好退吧,我觉得。)

两人出了学校,秦忆本有意的问:「那个李静芊呢?」

「已经回家了,你放心,几天内一定给我送去。」罗张维笑着,「她也没地方住,等过一段时间就让她住在你的监狱里,还不由着你爱怎幺样怎幺样?」

「嘿嘿,到时候我一定大她的肚子。」秦忆本猥亵的说,上了一直等在门口的汽车,「罗校长,我送你回去?」

「别,让李静芊看见,还不知道怎幺样呢。」罗张维拒绝了,心里还挂念着李静芊。

「那好,我回去了,那事你抓紧点啊。我这两天老闲着。」在司机面前,秦忆本倒是很含蓄。

「知道了,走吧。」罗张维望着远去的汽车,直到看不见,才向李静芊等他的小树林走去。

李静芊见罗张维回来,急忙站起来,「干爹,」却不好意思接着问。

「好了,小芊,没事了。」罗张维亲热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咦,你那个,还没解去?」

「嗯,」李静芊满脸通红,「这,不方便。」

「哦,」说着关切的问:「路上我们还要走回去呢,你……你能受的了吗?」

李静芊点了点头,一脸的通红。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故意的,罗张维并不拦截来往的车,看有没有可能搭顺车,而且他还不时的寻找话题,分散李静芊的注意力。他暗中观察李静芊,发现她每走一步都紧紧的夹着双腿,胳膊也不自然的来回摆动,不时的偷下自己的下体。

「对了,小芊,那边有条近路,咱们从那走吧,近些。」罗张维关切的扶了下李静芊的胳膊,而李静芊的身体也随着一阵颤抖,有些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

「来,你这幺辛苦,干爹扶着你。」或是罗张维的一声干爹提醒了李静芊,她努力的摆正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在无人的小路上走着。

走着,走着,李静芊突然带着哭腔的说:「干爹,我好难受,我……」

罗张维故意体贴的说,「小芊,再忍会,等到家了就好了。山郊野外,你一个大姑娘的,多不好啊。」

李静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手伸在下裆,使劲的按着,哭着说:「干爹,你别看,别看。我痒,我受不了了。」

罗张维装着不忍心的说:「小芊,你别在大路上,到那边那个小沟里去,干爹、干爹我给你解开。」

李静芊也坚持着走到小山沟里,50米的距离,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紧紧的按在下裆上,抓着小里的黄瓜,小幅度的抽送着。

到了山沟,罗张维强忍着欺骗弱女的满足没笑出来,故意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可想好了,这要是让人看见我给你脱衣服,那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啊。」

李静芊带着哭腔,双手捂着脸,使劲的摇着头,「不,干爹,不要紧,你快点,我要憋不了了。」罗张维也不再客气,蹲在她的身前,发现她的裤子早已经被流出来的水打湿,显得更加秽与引诱。

他强压着心头的欲火,先解开李静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连同早已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一起褪到腰间,露出少女的嫩红的小和在小里的黄瓜。而感觉到自己的部露在空气中的李静芊更加害羞,紧紧的把脸藏在手中,看也不敢看蹲在他身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右手抓着在小里的黄瓜,左右摇了摇,装做很使劲的往外拔,可是并没有拔出多少。他猥亵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别夹的那幺紧,拔都拔不出来。」同时握着黄瓜左右使劲的连续不断的摇晃着,向外的力气却很小,黄瓜在他的摇动下,一点点的从小里滑落,同时也把娇嫩的撑得大大的,完全暴露在罗张维的眼前。

李静芊感觉到自己的小里凉凉的,知道自己的道壁也暴露在空气中,但是仍不敢看。同时,她心里想的并不是把黄瓜拔出来而是追求的更猛更深入的抽,因此只是很羞的两腿紧张的重迭,企图把露在空气的道壁里挤合起来,同时也夹紧了小里的黄瓜。

罗张维趁着李静芊双手捂脸不敢看他,偷偷的从提包里拿出那瓶春药,左手珍惜的偷偷抹了一小点。右手掰开交迭在一起的大腿分开,「小芊,你再忍忍,我们快点,不然有人来看见……」罗张维提醒了李静芊,双腿分开,却依然的紧紧的夹着。

罗张维再次使劲的左右摇动小里的,把小扩的很大,空闲的左手伸到里面,轻轻的把春药抹在少女的道壁上。抹完后,可能觉得不过瘾,抬头看着依然在捂着脸的李静芊说:「小芊,你用手把……把那个撕开,干爹把手伸进去,你夹的太紧了。」

李静芊强忍着羞意,放开手,低着通红的脸不敢看罗张维,双手分别抓着依然粉红的唇,努力的撕开,空闲的手指也撑开胀大的蒂。想到自己的小完全的暴露在对自己犹如女儿的干爹面前,心中的羞愧更加刺激着她,一股罪恶感也悄悄的产生,让她享受着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糙的手指。

罗张维把左手手指伸进少女粉红的道里,转动着,装做很努力的抠挖着本已敏感的道,还特意的掏出了一些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刺激得李静芊全身差点瘫软在地上。

身体感觉着罗张维老练的抠挖,想到伸在自己小的手指是对自己呵护百倍的罗张维,心中乱伦的感觉更加强烈,同时,小里传来的声音羞得她恨不得捂上耳朵,嘴里只是反复的嗫喏着:「干爹,干爹……」

罗张维抠挖了一会,感觉差不多了,才装做很努力把黄瓜拔出来,伸在李静芊的眼前,比划着,本想问怎幺处理,来借机打击她的自尊心和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而李静芊却因为小突然失去了充实感,「啊」的轻呼一声,本来夹得紧紧的双腿猛的放松了下来,憋了半天的尿也不可收拾的喷了出来,而李静芊却因为促不及防,没有蹲下来,也没有转身,只是羞急的「啊」了一声,就任由自己尿在罗张维的面前畅快毫无顾忌的宣泄着,正好喷在蹲在她面前刚起来的罗张维腹部以下,膝盖以上的范围。

而罗张维也被少女奇异的撒尿而吸引,眼睛死死的盯着小下正在激烈的流出透明尿的尿道口,眼珠一动也不动,出贪婪的光芒,喉咙下的喉结也一阵滚动。

两人就这幺诧异的看着对方的下体,直到水流渐渐减弱,消失,最好还无耻的喷出几股尿才完全平静下来,而李静芊如同回过伸来似的,「啊」的一声捂着脸,哭着:「干爹,你别看,别看。」

罗张维心里嘲笑着李静芊,心说,看都看完了,还叫我别看。嘴里却说:「小芊,那干爹先出去看着,你赶紧穿上衣服,我们赶路吧,时候也不早了。」

李静芊等罗张维出去,渐渐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才放下手来,并不急于穿衣服,也没把在屁股里的黄瓜拔出来,而是把手伸进小,另一只手近乎暴虐的掐着自己的头和洁白的,留下了一对对红红的指印。但是细细的手指并没有能满足她,而不远处却传来罗张维着急的声音:「小芊,怎幺了?没出什幺事吧?」还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没,没事。」她急忙应着,小里的手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量,房上的手却伸到后面,试图拔出深在屁眼里的黄瓜,但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却没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只得停止激烈自慰的手,飞快的穿上裤子,脸色绯红的看着已经来到他跟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并没有整理被李静芊尿湿的裤子,连挂在皱折上的尿滴也没有擦去,他见李静芊脸色绯红,一脸惊慌,一只手还偷偷的在衣服上擦着,就知道她刚才在干什幺了,故意着急的说:「小芊,怎幺这幺久?没出什幺事吧?」

李静芊感觉自己很对不起眼前这个比任何人都对自己好的干爹,心里愧疚之下更是言语慌张:「没……没有啊,干爹我老拿不出那个来。」说着看到罗张维裤子上被自己的尿打湿了一片,有些地方还挂着晶莹的尿滴,急忙转移话题,伸手擦抹着罗张维的裤子,「干爹我给你擦擦,刚才,刚才……」

慌乱中,李静芊的手碰到了罗张维早已挺立的,很合作的摆动了几下。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李静芊感觉到的挺立和硬实,似乎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罗张维也是男人。而罗张维的「啊」也恰到好处的表现了秘密被发现的慌乱和一个长者的愧疚,嗫嗫嚅嚅的向李静芊解释道:「小芊,干爹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幺来,最后装做懊恼的说,「都怪干爹,你骂我吧。」

李静芊却更加不好意思,手上满满的都是硬的的感觉,似乎这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更加被罗张维的表演所感动,红着脸低声说:「干爹,都是女儿不好,连累了你了。」两人安静了一会,又上路了。一路上,两人再也没说什幺话,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但是罗张维一直偷偷的观察身后李静芊的动作,渐渐的发现她整个身体有些蜷缩,不时的打个冷颤,好象很冷的样子,本来有些轻松的脸变得有些严肃,牙齿也紧紧的咬着嘴唇,双手在摆动经过大腿的时候总是狠狠的掐一下,每走一步抬起的腿就趁着最高点的时候交迭着轻微的摩擦着另一条腿,落下的时候踩在另一只脚的正前方而不是前一步的正前方。他知道春药的作用发挥了。

于是停下脚步,装做突然想起什幺似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匝子照片,对李静芊说:「小芊,这就是那些照片,咱们在这烧了吧。」李静芊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过那些令自己甘心受辱的照片,而是随着罗张维来到路边的山沟,蹲下身帮罗张维生火,双腿紧紧的夹着,再也不起身。

点着了火,罗张维借着去路边捡些枯草枯叶的机会把每张照片都藏了两张。

等李静芊回来,他故意的一张一张翻看着那些照片,装做不经意的把照片暴露在她的视线里,让她看到自己的媚态。

此时的李静芊正被春药折磨的不知身在何处,她并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火热,变得需要男的充实和冲击。只是被动的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身体变得滚热,在野外凉风的吹袭下,更加刺激着敏感的肌肤。

而且绑了半天的麻绳狠狠的磨擦着肌肤,特别是高胀充血的头,被四周的麻绳紧紧的勒着,显得更加高胀,高高的顶着薄薄的外衣,在麻绳和衣服的摩擦下,整个头都传来阵阵麻痒的感觉。

本来凭着女的直觉和曾经的经历,她完全有可能猜到自己中了春药,但是一路上,她所做的事情令自己对罗张维感到特别的内疚,心中也十分羞愧,而内疚和羞愧完全冲散了她女特有的敏感和直觉,使她本没想为什幺会这样。

可怜的少女一路上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欲念,敏感的身体再次接受春药的刺激,更加冲击着已然要崩溃的自尊和心中的伦理。无奈的她只能试图接对自己身体进行摧残来阻止内心渴求交的欲望。

蹲在地上的李静芊正在努力的压制着身体里的欲火,虽然春药并不是很多,但是已经足够激发她本已高涨的欲火。看到罗张维手里拿着的自己秽的照片,脸色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不知道该做什幺好,有些疑惑、羞赧的喊了声:「干爹……」

罗张维「呵呵」笑着,看着脸色绯红的李静芊,「乖女儿,没想到你这幺荡啊。」说着,还故意把一张李静芊自慰的照片递在她的面前,「你看你这幺饥渴的样子,是不是特想男人你?」

李静芊羞红了脸,为罗张维说出如此秽的话有些生气,但也不知道说什幺好,小嘴嗫喏着,张了张,似乎要解释什幺,「干爹,我,我……」但是在高涨的情欲和耻辱的照片双重刺激之下,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向罗张维。

罗张维不再掩饰,站起来看着李静芊,猥亵的说:「看你这个样子,干爹我今天就满足你,死你这个妇。」

「……」李静芊并没说出什幺来,只是抬头吃惊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对自己呵护有加的人,满脸的疑惑,但是内心却有种如释重任的感觉。

「看什幺看,快脱衣服!」罗张维有些凶狠的瞪着李静芊。他本来也打算欺骗着把少女弄到手,但看到她软弱的样子,心里突然生出了征服与虐待的快感,于是也就不再伪装,满足自己征服的欲望。

李静芊依然抬头看着罗张维,只是眼中不再是疑惑,而是疑问和犹豫,低声说:「你、你是我干爹,我是你干女儿啊。我们、我们这不是乱伦吗?」

「老子管你乱不乱伦呢,快脱!」罗张维不客气的说。

「你……」李静芊压抑着身体里一股股的快感,不敢站起身,只得蹲在地上。

这种软弱卑微的姿势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极不相应,她自己心里也生出一种悲苦的感觉,却并没有哭出声,只是眼里湿湿的,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这些看在罗张维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怜爱,而是一个被征服者对征服者的乞怜,更加激发了他虐待的欲望。于是他也不说话,一把把李静芊拉起来,伸手拽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脚边。

李静芊强忍着浑身的欲火和羞愧,颤声软弱的阻止着,「干爹,别,我们是父女,别这样。」双手无力的推着罗张维的膛,试图推开他。

罗张维伸手在李静芊的下体一,举着粘满的双手送在李静芊的眼前,笑着:「还说不要,你看看你都流水了,是不是心里也想着干爹你啊?」

李静芊低着头,不敢看罗张维手上的水,紧张的摇了摇头,却不再阻止罗张维,只是口中不断的说着:「别这样,别这样。」

罗张维又了下李静芊的下体,正要给她脱上衣,听她如此说,就故意羞辱她,「真的不要吗?」

李静芊并没有接话,她只是机械的站在罗张维面前垂着头,嘴张了张,却说不出那句话。似乎表明虽然她的心仍在抵抗,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罗张维。

罗张维见她一副慌乱的样子,知道她并不会阻止自己的动作,更是得意的把少女的躯体彻底的从衣服里剥出来。

只见少女洁白的身上被麻绳紧紧的包围着,有的地方还勒的很紧,在柔实的上留下糙的印痕。

虽然麻绳很多,但是缠在少女身上并不显得凌乱;相反的,整齐而紧密的麻绳更加突出了少女房的坚挺和小毛茸茸的神秘感。罗张维从没见过这幅暴力与柔弱融合的景象,特别是灰灰的麻绳上顶着胀得大大的血红色头,惹得罗张维忍不住使劲的弹了一下,李静芊感觉到头上痛痛与麻痒的,「啊」了一声,急忙的羞红的闭上了眼,再也不敢看罗张维。

罗张维把她按倒在沟边的斜坡上,让她身体与地面成一个角度的躺着,然后也不脱衣服,只是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膝盖,掏出早已挺立的,黏糊糊的头伸在李静芊紧抿的嘴边,摩挲着她有些苍白有些颤抖但依然红润的嘴唇,猥亵的说:「乖女儿,给干爹舔舔。」他故意加重说着女儿、干爹,来刺激李静芊羞愧、矛盾的心。

果然,李静芊睁开眼,眼泪汪汪的哀求似的看着罗张维,可怜巴巴的说:「干爹,我们是父女啊,我们,我们别这样,别这样。」

罗张维看着她,有些凶狠的说:「乖女儿,你不想爹你吗?爹看了你照片里荡的样子早已忍不住了。快,乖女儿,给爹舔舔。」说着,挺立的突开紧抿的嘴唇,头在整齐洁白的牙齿来回的磨着。亮滑的头被李静芊依然紧抿的嘴唇紧紧的夹着,柔软敏感的头红与刚直的身相比,被夹的感觉更加强烈与刺激,爽的罗张维呲牙咧嘴的,丝丝的直吸气。

在罗张维腥臭的头摩擦下,李静芊无奈的张开嘴,让黑的伸进来,舌头,牙齿并不活动,只是静静的含着,闭上眼,害羞的不敢看眼前罗张维毛茸茸的下体。

「乖女儿,快给爹舔舔,爹看看那个姓林都教了你多少。」罗张维趴在李静芊的头上,屁股狠狠的往下压着,用话语刺激着李静芊。

「嗯……呜……嗯……呜……」李静芊似乎在解释着什幺,但是口中被大的塞得满满的,说不清楚。

罗张维见李静芊并不舔,只得自己上下起伏着屁股,让抽着李静芊的小嘴。李静芊的小嘴被他的胀得满满的,喉咙也被头顶的生疼,虽然很难受,但是她并不能放下羞耻心和自尊心,主动给罗张维口交,强忍着罗张维毛的刺激、春药勾起的欲和心中的悲伤,任由罗张维在自己头上来回的挺动,眼泪顺着光滑的脸庞滑下来。

罗张维自己挺动了一会,见李静芊没什幺反应,觉得没什幺意思,毕竟口交最大的乐趣在于女的屈辱而不是男的享受,他有些无奈的从李静芊口中拔出,双手把李静芊的腰抱起来,让她看见自己的对着粉红的小,「乖女儿,干爹要进去喽。」

李静芊被逼的看着黑红亮的头对着自己的道口,摩挲着敏感胀大的唇。压抑了一路的瘙痒在春药和头的刺激上,不可避免的传遍全身,僵直着身体,昂着头,双腿绷得直直的,就突然的达到了高氵朝。

李静芊的高氵朝吓了罗张维一跳,觉得流在头上的水突然变热,变浓,而且变的很快,打的头痒痒的,还以为她又尿了呢,低头才发现原来李静芊喷出的打在头上。便伸手抹了些在手上,涂在李静芊的脸上,口中嘲笑道:「乖女儿,你可真骚啊,这幺快就高氵朝了?」

李静芊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会,高氵朝后的她急剧的喘息着,尽力的发泄自己身体积蓄了一路的快感与欲。对于罗张维的话和脸上的及摆在眼前的手指,虽然听在耳朵里看在眼里,心中也更加凄苦,但是并不知道该怎幺样应对,只是任由身上的罗张维侮辱着自己。

罗张维见李静芊只是死一样的躺在地上喘息着,倒也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用手从小里抠挖出,抹在李静芊的脸上,嘴唇,鼻子,眼睛上都粘满了少女透明的,眉毛和头发也被粘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在太阳下有些闪光。

很快的,年轻的身体歇了过来,身体里的欲也畅快的发泄完。这时她才有闲心观察和思考自己的处境:周围是一片葱绿的庄稼,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条沟的斜坡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缠着糙的麻绳;而自己尊如父亲的罗张维正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在往她的脸上,头上抹着刚才流出的。她的脑子里连续出了几个词:野合,乱伦。恢复了少许力气的身体也试图爬起来,推着罗张维,羞涩而有些疯狂的喊着,「干爹,别这样,你别这样。」

罗张维见李静芊脸上不再是享受高氵朝余韵的暧昧的表情,而是一副受苦深重的悲伤的样子,就知道她心理上已经恢复了理智。对于荒郊野外强奸一个少女的想法,刺激得罗张维欲勃发,不顾李静芊的挣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嘴含着头大声的品咂着。

李静芊在罗张维的怀里使劲的挣扎着,嘴里喊着:「不要啊,干爹,我是小芊,你干女儿啊。」

罗张维抬起头,仍然使劲的抱着李静芊的腰,「我知道你是小芊,**的就是你。」说着,扭头呶了呶散落在旁边的那些照片,「你看看你照片上的样子,多风骚啊。你要是不想让你姐姐看见这些照片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李静芊很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忘记了挣扎,似乎很难相信那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干,干爹,你说什幺啊?」

「哼,」罗张维见她不再挣扎,也就放送了手,有些凶狠的看着她:「老老实实的让干爹我爽了,就跟我回去好好的过日子。不然,」他故意的打量四周,「这荒郊野外的,你一个大闺女,我可不敢保证不出什幺事。」

李静芊听了他的话心中更加惶恐,嘴上哭求着:「干爹,我是你干女儿啊,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服侍你。」

「不用了,我现在就要你好好的服侍我!」罗张维又趴在李静芊的身上,紧紧的搂着正在挣扎的李静芊的腰部,「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住我家,你可没地方去!」说着,也不顾李静芊的挣扎,头破开微张的唇,在水和的润滑下,渐渐的深入,慢慢的抽起来。

李静芊感到到火热硬直的在自己的道的动作,知道今天自己无法逃离罗张维的奸,只得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身体在腰部以下软软的后仰着,头更是倒垂着,细软的头发触着地面,特意的更加突出了修长白嫩的脖颈、高挺的房和平坦光滑的小腹。

罗张维双手抱着李静芊的腰,同时也阻挡着李静芊屁股的后退,本打算握着李静芷屁股里的黄瓜抽她的屁眼,可是够不着,只好作罢。低头吻在李静芊的肚脐上,把舌头伸进去使劲的钻着,刺激的李静芊不由得的「啊……啊……」的低声喊起来了,屁股更是大幅度的摆动着。

罗张维使劲的撞击李静芊柔弱的身体,因为李静芊的屁股被他双手所阻挡,所以只得被动着接受每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而随着他的抽,李静芊的身体也前后的摆动着,低垂的头和头发也来回的摆动,给人一种摇曳生姿的感觉。

罗张维的嘴顺着光滑的小腹吻到李静芊被缚的部,含住依然胀大的头,用舌头舔,用牙齿来回的磨,本已敏感的头更加胀红,让罗张维也感受到了少女头的硬实与充胀。

在罗张维的抽下,李静芊刚刚高氵朝的身体也被挑起了欲,本能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但李静芊的内心仍然凄苦万分,想着自己才脱离了一个色狼的掌,又堕入了另一个禽兽的胯下。心灰意懒之下,也就听之任之,双目紧闭,从眼里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罗张维抬起头,看见李静芊脸上痛苦的神色,心里虐恋的快感更加强烈,同时生出了更加折磨这个无助的少女的心,开口说道:「小芊,乖女儿,你知道我们在作什幺吗?」李静芊没有任何动作,像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眼闭的更紧了,脸上凄苦的神色也更加凝重。

罗张维见她不说话,双手就在腰上掐着少女柔软的肌,腰身的摆动也变得更加强烈,「说啊,说说你这个纯情少女和你爹爹在干什幺呢。」身体上的痛、体上的快感和「纯情少女」几个字,一起刺激了李静芊,她张了张嘴,想说什幺,但是并没说出来。

罗张维的胳膊向上移,抱在李静芊的后背上,彻底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就抓着经过她脖子后的麻绳,使劲的往后拽,勒着李静芊的胳膊和房,同时腰身摆动的幅度和力度更加剧烈,嘴里的喘息打在李静芊粉嫩的脸上,「快……

快说,这叫什幺嗯?说。」

在罗张维的逼迫下,特别是房被麻绳紧紧的勒着,挤的难受,只得轻声说道:「这……这是……是野合。」说完,倒垂的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带着哭腔哀求着:「干爹,你……你就饶了小芊吧。小芊以后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不行!」罗张维说着,手上的动作反而加重了,「一想到正和自己的干女儿野合,我这大就更加厉害了,干爹今天非死你这个妇不可。」说着,腰部不再是简单的摆动,而是每下都向上顶着李静芊的身体,双手也紧紧的拉着李静芊脖子后的麻绳,迫使她的身体向后仰着,部就显得更加突出,而房在麻绳的勒挤下,被部衬托的显得更加高挺,如同两座小山似的高傲的挺立在少女的部。

李静芊想着自己正在与干爹在荒郊野合,本来受到良好教育的她愈加羞愧,心中也更加悲哀,堕落感也随着冲击着她本已脆弱的心,击碎了她包在外面努力保护自己的自尊感和少女的骄傲。眼泪顺着捂着脸的双手流了出来,滴在旁边的青草上,却显得青翠欲滴的感觉,与旁边正在被丑陋的男人撞击着的少女本应同样娇嫩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或者,这就是生于那个时代的不幸?

罗张维并不满足于先前语言的侮辱,他边抽边接着问道:「那你说干爹干女儿算什幺?」

李静芊咧了咧嘴,或许是想说可是又说不出口吧,藏在双手里的脸哀求着:「干爹,你饶了女儿吧。我……」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罗张维摇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抽着,一边威胁,「别哭了,等着来了人,干爹告诉你,这叫乱伦,知道不?嗯?」

在罗张维的摇晃下,李静芊压制下哭声,不得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低声啜泣着。

「别哭了,干爹我,一想到和我的乖女儿在野合,在乱伦,大就胀得难受。干爹给你点厉害的,」说着,罗张维的身体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猛的顶进李静芊的身体里,「干爹顶一下,你就要说一声「我和干爹在野合」,一下一声,听见了没?」李静芊并不吱声,脸紧紧的藏在双手中。

罗张维也不甚逼迫她,只是摆动身躯用力的很明显的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李静芊的身体,嘴里催促着:「叫啊,快叫啊。」

一开始李静芊并没有叫,但是随着罗张维的抽,她的体内也产生了快感,随着「啪啪」声「啊啊」的叫了起来,然后在罗张维的逼迫下,才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我和干爹在……在野合。」随着她的叫声,罗张维的动作也猛的加猛了,李静芊在他的抽下如风中柔弱的小树,身体四处乱晃着,口中的声音也和体的撞击声呼应着彼此的响起。

「我和干爹在野合。」「啪」「我和干爹在野合。」「啪」……

荡的声音和体相撞的声音在狭窄、偏僻的山沟里里回荡,显得声音特别的大,但并没有传出去。一具雪白的体被老皱丑陋的男人玩弄于胯下,而体的主人,美丽的少女口中无奈而悲哀地应合着男人的抽,身体却熟练而到位的配合男人的动作,这幅秽而又矛盾的画面呈现于蓝天绿地之间,显得那幺的不合时宜,那幺的突兀显眼。

罗张维听着李静芷南方少女特有的温柔清脆的声音发出的荡的语言,挺的更加厉害,胀的难受,更加努力的进出着李静芷的身体,嘴里也「呼呼」的大声喘着,热热的气息打在李静芷的小腹上,不时惹得平坦的小腹挺鼓一下。

在罗张维有条不紊的抽下,李静芷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羞耻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享受深入的抽,双手不再捂着脸,而是放在空虚敏感的头上,使劲的挤压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紊乱,不再是配合着罗张维的抽而进快感的呻吟,清脆悦耳的声音也变的感而兴奋。

「啊……我……哦……和干爹……啊……啊……在……哦……野合啊……」

最后一个「啊」的时候身体明显的后仰,红润的嘴唇被快感冲击得微颤着,连续的声音似乎想把中积压的快感排出来。

罗张维被这种声音所刺激,知道李静芷已经完全沉入了欲的沼泽而不能自拔,也不再一下下的抽,而是急剧的摆动腰身,快速而大幅度的进出着流着水的小。

每次入头都深入到少女的子,感受娇嫩子的敏感和挤压,也被李静芷窄窄的道夹得紧紧的,摩擦着嫩红的道壁,感受少女道的紧密与温润;每次的抽出,都是迅速的抽出,带动着道壁上的嫩外翻着,特别是唇和蒂,被快速的带着大翻出来,然后又被迅速的带着进入道,感受被翻开的力度和过度回复的速度。

罗张维在快速而近乎疯狂的进出着李静芷的身体,在野合与乱伦带来的新奇的刺激和虐待的满足心的刺激下,再也憋不住了,更加疯狂的抽了一会后,身体象时间静止似的一动也不动,过了4、5秒,才挺动了一下屁股,更加深入少女温润紧窄的道里,伸入子里的头马眼大张,第一股的在李静芷的子内,嘴里同时发出畅快淋漓的赞叹声。随着屁股有间隔的挺动,一股股在李静芷的体内,扫在敏感的子壁上。

李静芷被罗张维滚热的的也达到了高氵朝,子一缩一缩的,一股股的回击似的喷了出来,打在暗红的头;躺在罗张维双手里的身体再次僵直,一颤一颤的,似乎在感受的冲击,头稍向后仰着,衬托出脖颈的修长;双腿也绷得紧紧的,使劲的往外伸着,有一种恨不得拉的更直的感觉。

高氵朝后的两人并没有分开,而是喘息休息了一会,这段时间,李静芷并不敢看罗张维,只是害羞的保持着高氵朝后的姿势,头后仰着,闭着双眼,本来玩弄头的双手再次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着;而罗张维却满足的欣赏着少女洁白软润粉红的躯体,把李静芷放在地上,在喘息声中,双手抚着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眼里出贪婪的眼光。

毕竟是年轻的身体,虽然两次达到了高氵朝,李静芷很快的恢复过来,等了一会,见也恢复平静的罗张维仍是不舍的抚着自己光滑的小腹,只得羞红着脸,喊了声:「干爹……」

在李静芷的叫喊声中,罗张维回过神来,从李静芷的湿漉漉的小里拔出,先是捡起散落旁边的照片,擦了擦自己的,然后提上裤子,像什幺也没发生的说:「穿上衣服走吧,还有很长的路呢。」

李静芷轻「嗯」了一声,起身拿起衣服,本来要穿上的,发觉小里不断流出和的混合物,只得也像罗张维那样捡起照片擦拭着,可是看到照片上自己秽的样子,脸上更加羞愧,害羞的问罗张维:「干爹,这些照片……」

罗张维已经收拾好了,正坐在旁边欣赏李静芷的动作和表情,见她如此问,起身把照片捡起,「回家再烧吧。」

李静芷擦干净道口的体,正想趁这个机会把在肛门里的黄瓜拔出来,却被罗张维阻止了,「回家再拔吧,让干爹好好的欣赏。」李静芷犹豫了会,收回了从股沟伸到后面的手,从地上拾起衣服,穿好,静静的站在罗张维旁边,却不敢看他,只是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走吧。」罗张维起来,并没有多说,只是再次走到路上。

李静芷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双手抱在部,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着。

突然,罗张维停下来,转过头看着她:「以后都要这样伺候我,知道没?」

李静芷胆怯的点了点头,「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罗张维并不管她,也没说什幺,转身接着走。李静芷也只得起身,边哭着边跟着罗张维走下去。罗张维偷偷的笑了,他知道这个少女已经完完全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第十二章

建国初期青少年的教育

罗张维、李静芊两人故意的绕开镇子,从镇边回到了罗家。回到家,罗张维并不急于安置李静芊,而是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会,看着有些胆怯的站在他面前的李静芊,打量得李静芊不知道该怎幺样好,手足无措的样子,只得轻声叫了声:「干爹……」

「嗯,」罗张维应了声,长出了一口气,起身对她说,「走,干爹带你到那个小间去。」

罗张维领着李静芊来到他的卧室,然后推开墙边古老沉重的大柜子,露出一道小门,转身对她说:「这是老辈躲土匪和兵匪的,我小时候进去过,一个人住还行,也不憋气。」

两人走进小门,很奇怪的是里面光线很充足,也没有所谓的密室的沉闷感与压迫感,罗张维边打量着四周边解释说:「当时建的时候我爷爷费了不少心思,特意到里面住了一个月,发现了不少缺点才改得能长时间住人。本来里面有够五个人吃十天的粮食的,都让我搬出去了,你看现在多宽敞。」

李静芊也没说话,只是打量着自己要长时间居住的屋子,发觉还不错,也挺干净,或许是罗张维常来打扫吧。

「好了,你就住这吧。」罗张维坐在旁边的床上,看着有些好奇的看着四周的李静芊,「吃饭呢,每天早上我都会送过来的。」说着有些苦恼的说:「就是那个大柜子太沉,每次我进来都得推。算了,等我出去换别的挡着好了。」李静芊点点头,也没说什幺。

罗张维起身,要走的样子,突然想起什幺似的,走到墙边,抠出几块巴掌大的木板,「从这能看到卧室和正屋,外面的人却不会注意到。」李静芊「哦」了一声,有些疑惑的看着罗张维,似乎问做这些干什幺。

罗张维走到另一个墙边,同样抠出几块同样大小的木板,解释道:「这边能看到外面的路和你姐姐家,我爷爷当时住了一个月,太闷,就开了几个洞看外面解闷,还能看看家里和私塾里的土匪什幺的走了没。你要是觉得闷就看学生什幺的吧。」李静芊点了点头,趴在洞上看着姐姐家,可是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眼里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罗张维怕她喊路边的行人想逃出去,就安慰她说:「反正你也住不了多久,等你姐夫出来你姐姐就有心思管你了。她现在焦头烂额的,你可别再惹什幺事烦她。」

李静芊收回渴望的眼光,点了点头,轻声说:「我知道的。」

罗张维想起什幺似的,到正屋从提包里拿出李静芊的衣服和在食堂买的花生米,递给李静芊,「等会我还要去你姐姐家,你先吃这个垫垫吧。」李静芊点点头,并没说什幺。

罗张维并没有作出什幺猥亵的动作,向门口走去,走到门边,才转过头对李静芊说:「记住,以后要好好的伺候我!」李静芊并没什幺动作,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软弱的垂下头。

罗张维一副满意的样子,转身出去了,然后把大柜子里堆积的衣服被子什幺的全搬了出去,这样就轻了很多,感觉很轻松的推过去把门挡上了。

罗张维走后李静芊很软弱的倒在了炕上,像死人一样的动也不动,泪水从眼里无声的流出,打湿了炕上本来就有些潮湿的被褥。

***********************************关于密室,或许我有要解释的地方,感觉罗张维说的很清楚了,不过有些他可能没必要说出口的,比如密室还可以专门用来藏个把人,所以设施才那幺全,甚至通风透气透光等等;至于进出口,本着不被发现的原则,当然要用沉重的东西挡着;观察口这个当然要有,不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而在外面看来一定是很隐蔽的地方,不好发现。当然还有其它设施,这些都是大的方面和后面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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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张维安顿好李静芊,收拾了一下,把在县城做好的四条珠链拿出一条放在家里,然后把三条珠链,一个兽医用针,半瓶春药统统放到提包里,拿在手里,来到了方家。

本来今天上午是李静芷的课,下午是罗张维的课,可是李静芷见罗张维总是不回来,只得自己先上,心里担心是丈夫方辉放出了什幺事情,因此上课的同时不时的往外看,见到罗张维回来了,脸色变了变,可是想到丈夫,嘱咐了学生自己作题,就跑了出来。

「老爷,你回来了。」直到两个人走在一起,李静芷才装作欢喜的样子,开口问候着,迫不及待的问:「辉放没事吧?」

「没事儿,不过我没见着他。」罗张维按着想好的计策,想万一方辉放回来了,自己也可以说不知情,被秦忆本骗了,「宝贝,老爷跑了一天了,也不先问候我,就记挂你那死鬼丈夫?」罗张维故意妒忌的说着,装作吃醋的样子。

「老爷……」李静芷撒娇着,心中似乎很满足罗张维的语气,听说方辉放没什幺事,也就没再问,免得刺激罗张维。

两人说着走进了方家,罗张维把提包扔到床上,手伸进李静芷的裤子里,抠挖着李静芷的道,「让老爷看看昨晚上泡的枣子好了没有啊?饿死我了,中午和小芊吃了饭就开始走,都走了半天了。」他故意提起李静芊,勾引着李静芷想起她的妹妹。

「小芊还好吧?」果然,李静芷关切的问,同时身体也扭着,似乎在抵抗着罗张维挖弄自己道的手带来的快感,「老爷,您走这幺多路也不累啊?怎幺还这样啊?」

「好,没什幺事,就是担心辉放。」罗张维很合理的编织着谎言,手从李静芷的道里掏出了一个红枣,也不洗,直接放在口中,很有味道的嚼着,「累是累,可是昨天晚上老爷就没你的小了,现在就想的慌。」他知道李静芷正在上课,故意这样说。

「老爷……」李静芷见罗张维吃得有滋有味的样子,脸羞得通红,语气也变得躲躲闪闪的,「人家,还要上课。」

「好,就饶了你,不过……」他伸手抚着李静芷的屁股,「等晚上老爷一定的你爽死。快去上课吧,我还要歇会呢。」说着就倒在了床上。

「谢谢老爷。」李静芷不顾罗张维的脚臭,给他把鞋脱下来,然后出去上课去了。

走出门口,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为了丈夫和女儿,自己不得不装作妻子一样屈辱的服侍罗张维,必须强忍住内心的厌恶而装模作样的向他撒娇,讨好他,同时也不得不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承受他的种种「温柔」手段和猥亵的动作。不过心里倒是庆幸罗张维对自己似乎还不错。(关于温柔,前文说过,罗张维是一个很丑的人,很丑的人的温柔大家可以想象成恐龙对你撒娇就可以了。)

呆呆的想了一会儿,李静芷叹了口气,擦了擦泪水,来到隔壁接着上课。

罗张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来先找了个块胰子丢进方家的脸盘里,倒满了水;又做了两个小豆条,准备给李静芊用的,做好了这些,才躺在床上,补充因奸辱李静芊而丧失的力了。

李静芷放学回来的时候,罗张维仍然在睡觉,她习惯的想把手上粘的粉笔面洗去,发现脸盘里盛满了浑浊的水,以为是罗张维弄的,就倒了,换了清水,洗了手,然后就生火做晚饭了。

或许是李静芷发出的声音吵醒了罗张维,他起身看了下天,起床走了出来,李静芷转头对他笑了笑,罗张维也没说什幺,走到脸盘边想洗洗脸,发现脸盘里的胰子水没了,就有点恼火的问:「宝贝,那些胰子水呢?」

「啊,什幺胰子水?」李静芷并没有回过神来,见罗张维站在脸盘前,才恍然大悟,「哦,我还以为是混水呢,就倒了。」罗张维有些不满的「哼」了声,舀了些清水开始洗脸。

李静芷有些惊惶的看着正在洗脸的罗张维,等他洗好脸后才小心的站起来,「老爷,那……那个胰子水?」

「算了,」罗张维擦了擦手,「你接着做,给我点馒头和菜,我先吃点。」

「哦哦,」李静芷急忙收拾出吃的来,本来夏天的东西也不凉,罗张维拿过两个馒头和几咸菜,走了出去。李静芷也不敢问,只是坐了下来,叹了口气,继续做饭。

罗张维回到家,推开木柜子,发现李静芊仍躺在床上,桌子上吃的也没动,故意的也不管她,只是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乖女儿,干爹晚上不回家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就出门了。

李静芊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她本来期望罗张维能说些安慰或者内疚的话,毕竟自己被他奸辱了,他应该内心有愧或者对自己好些。想到这些,李静芊内心更加委屈了,又无声的哭了起来。

罗张维回到方家的时候,方娉方婷姐妹已经回来,正在隔壁教室里写作业,李静芷也已经做好了饭,正在外面收拾柴火,她看到罗张维先是到隔壁的教室门外看了看正在写作业的姐妹俩,心里也觉得有些安慰,就强作欢颜的走过去和罗张维一起走进了家门。

罗张维回到方家,把脸盘舀满水,为了能溶化的快些,还特意把胰子掰的很碎。

李静芷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罗张维的动作,有些惶恐又有些撒娇的说:「老爷,这些胰子水用来干什幺的啊?」

罗张维拍了拍李静芷的屁股,大手在上面使劲的摩挲着,「宝贝,这些是用来干你的啊,呵呵!」他说着抱起有些疑惑的李静芷,走到李静芷的卧室,把她扔在床上,解开她部的纽扣,手伸进去,揉搓着她丰满柔实的房,身体也压在她身上,大嘴在她的脸上到处亲吻着。

李静芷也激烈的响应着,双手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罗张维,嘴里嗫嚅着:「老爷……嗯……」

罗张维似乎并不满足于这样,嘴顺着脸吻到脖子上,一只手掀起李静芷的衣角,摩挲了一会她的小腹,然后伸到下体解着她的腰带。李静芷嘴里哀求着:「老爷,别,小娉她们要回来了。」

罗张维似乎并不是真的要解开,听到李静芷的哀求,也就罢了,继续摩挲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头靠在她的耳边吹了几下,低声说道:「老爷今天晚上不但要你,还要小婷,你说好不好?」

「老爷……」李静芷心里更加惶恐,出言哀求道:「老爷不是说我不同意就不碰她们吗?她们还小,过几年再……」

「小婷又不是没过,她那天还很高兴的样子。」罗张维坚持着,舔着李静芷的耳垂,「这几天她还老吵吵着要和我们一起睡呢。」

「老爷……」李静芷也转过头,吻着罗张维黑缩的耳垂,低声哀求着:「老爷,小婷她还小,不懂事,您……」

罗张维打断她的话,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抬头盯着她的眼睛,「怎幺老爷每次给方辉放办完事回来你都这个样子,是不是觉得以后再也不用求我了啊?」李静芷惊惶的看着罗张维的脸,嘴里喃嗫着,不知道说什幺好。

罗张维低下头,吻着她的耳朵,舌头钻进小巧的耳洞里,转着舔了一会,低低的对李静芷说:「要不这样吧。」接着,吻了吻李静芷细长的脖颈,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随着罗张维的话语,李静芷脸上更加羞红。罗张维刚说完,她就摇着头,满脸羞红的哀求着:「老爷,这样奴婢以后还怎样在孩子面前啊?」

罗张维双手使劲的掐了下李静芷胀大的头,「小孩子知道什幺啊,你看小婷她就知道了。」接着又不高兴的说:「你今天怎幺老推三阻四的啊,是不是老爷前几天对你太好了?」

李静芷显然的身体颤了一下,犹豫了会,点了点头,有些艰难的说:「那老爷不碰小娉小婷她们好吗?」

「好,」罗张维很爽快的答应了,「你想啊,老爷完你哪还有力气玩她们两个啊,你说是不是啊?」罗张维也不待李静芷回答,头伸到李静芷的下巴下面乱拱着,伸在李静芷衣服里的手动作也加剧了。

李静芷也很享受的接受着罗张维的玩弄,嘴里呻吟着,丰满的身体也在床上扭来扭去的。

罗张维玩了一会,起身盯着满脸通红的李静芷,满意的笑着,「要不是小娉小婷在,老爷现在就想你。」

李静芷羞涩的笑了一下,心中却更是悲苦。虽然心理上拒绝并且厌恶着罗张维,可是或许是身体已经熟悉甚至依赖罗张维的爱抚,每次总是陷入罗张维的爱抚挑起的欲念中而不能自拔,而每次清醒过来心中的自责与疑问就更加强烈。

「快吃饭吧。」罗张维有些兴奋的说,「老爷都有些等不及了。」

两人出了李静芊的卧室,李静芷忙碌着把饭摆在桌子上,罗张维则到隔壁教室去叫正在写作业的姐妹俩。四人围着饭桌吃饭,罗张维照例的哄的姐妹俩「咯咯」直笑,但是与平常不同的是,李静芷并没有欣慰的看着如同父女的三人,而是有些痛苦的看着正在欢笑的姐妹俩,还得不时的给罗张维夹菜。

直到罗张维和姐妹俩都吃完饭,李静芷仍在慢吞吞的吃着,眼看着姐妹俩就要到教室接着写作业了,罗张维有些不高兴的咳嗽了一声。李静芷全身一震,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罗张维,似乎在哀求什幺,看到罗张维正在生气的转过头去,只得强忍着泪水,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笑着对姐妹俩说:「小娉小婷,罗伯伯经常在我们家吃饭,你们知道为什幺吗?」

姐妹俩疑惑的看着妈妈,李静芷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接着说:「妈妈因为爸爸老不回家所以特别的不高兴,但是罗伯伯能让妈妈高兴,所以妈妈才经常请他到我们家来吃饭。」

方婷有些兴奋的「啊」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有些骄傲的说,「我知道,那天罗伯伯也让我很高兴。」

李静芷有些害羞还有些悲哀的看着方婷,停了停,接着说:「妈妈知道你们也想爸爸,所以妈妈就把罗伯伯让妈妈高兴的方法告诉你们。」说着,却捂着脸要哭了出来。静了一会,才抬头勉强的对姐妹俩说:「你们好好的看着妈妈是怎幺做的啊,先把外衣脱了。」

姐妹俩随着李静芷一起,把外衣脱下,母女三人只穿著内裤站在罗张维的眼前,刺激着罗张维的视觉神经。特别是方娉与方婷,相似的容貌,发育差不多的身体,完全吸引了罗张维的眼光,青涩的房顶着小小的头,有一种要胀出来的感觉,平坦的小腹下是白色的小内裤,然后是细细的惹人疼爱的腿,虽然并不是很长,但是比例却很好,给人一种修长直挺的感觉。

罗张维的眼光在姐妹发育并不是很成熟的青涩身体上扫来扫去,而年幼的姐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裸体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羞耻,而仅仅是当成一个有趣的游戏而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关注着她的一下个动作。

「内裤只能让罗伯伯脱下来,等会才会高兴。」李静芷红着脸,跪在地上,不敢看姐妹俩,「你们好好看着妈妈是怎幺做的。」说完,她就这样跪爬到罗张维的面前,停了停,长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稳定自己的羞耻的心情,转过身来,屁股高高撅起举在罗张维的面前,「请老爷脱下奴婢的内裤。」

罗张维伸手了李静芷浑圆的屁股,双手把她的内裤剥到膝盖间,一只手抬起脚,另一只把内裤完全的脱了下去,露出白净丰腴的臀,手停留在上面摩挲着,使劲的拍了一下,李静芷得到暗号似的,转过身来,「谢谢老爷。」然后用嘴咬着刚脱下的内裤,爬了回去,坐回凳子上,通红着脸,对姐妹俩说:「就是这样,不过你们要说「请主人脱下小母狗的内裤。」」

说着,咬了咬下唇,看了看罗张维,发现他正在微笑的看着自己,想到自己正教女儿做着如此秽的事情,内心的罪恶感与羞耻心让她生出了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先来,我以前也当过小母狗的。」方婷显然对那次的遭遇记得很清楚,并且很怀念那种刺激舒服的感觉;而无知的她也单纯的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里的称呼,而非侮辱猥亵质的。

说着,方婷跪在地上,学着李静芷爬向罗张维,途中还像小狗似的「汪汪」

叫了几声,逗的罗张维忍不住笑了出来,而李静芷的内心却更加凄苦。

受到鼓励的方婷更加努力,本来很短的路程,还特意的绕到另一边从李静芷身边经过,才爬到罗张维的身前,把稚嫩的小屁股努力的举到罗张维面前,带着童音说:「请主人给小母狗脱下内裤。」

罗张维弯下腰,双手从身后握着她青涩柔软的小房,揉挤着,指头摩擦着几乎感觉不到的头,头靠在柔软小巧的耳朵边,吹了一口气,轻声说:「小母狗,你演的不像啊,小狗可都会摇尾巴啊。」

「我也会摇啊。」方婷转过身,很努力的摇着瘦小的臀部,口中还「汪汪」

的叫着,头蹭着旁边的罗张维的小腿,还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罗张维的手。年幼的小姑娘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少的荡与下贱,反而是李静芷被女儿的动作所刺激起内中的悔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小……」却被正在享受少女小舌的罗张维瞪了回去。

「小婷真聪明,演的真像,肯定比小娉好多了。」不愧是教师世家出身,罗张维知道利用小孩争强好胜的格调动她们的积极。

果然,听了罗张维的话,方娉也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嘴里「汪汪」

的叫着,摇着稚嫩的屁股,向罗张维爬去;而受到夸奖的妹妹方婷叫的也更加起劲了,小屁股也更加努力的摇晃着。

美丽的双胞胎象小母狗似的跪在罗张维的脚边,几乎毫无差别的容貌,差不多的身体,感觉就如同一个人一样。她们的头蹭着罗张维裸露在外面的小腿,柔软的纤细的头发摩挲着罗张维的腿毛,感觉轻微的痒和细丝般的舒服,口里「汪汪」的叫着,粉红的小舌头舔着罗张维的大手,小屁股也左右的摇着。

「嗯,好,好。」罗张维舒服的笑着,被双胞胎的相似所吸引,比较着跪在面前近乎赤裸的身体,「来,主人给你们脱下内裤。」

姐妹俩同时转过身去,撅着屁股对着罗张维摇晃着,清脆童稚的相似声音一齐说着:「请主人脱下小母狗的内裤。」

罗张维笑着,把姐妹的内裤都脱下来,头凑在妹妹方婷的屁股上,鼻子抽动着,然后在瘦瘦的臀上亲了一下,然后是姐姐方娉,最后一手抚着两人的小屁股,让妹妹方婷咬着内裤先爬回去,而把方娉从后面抱在自己怀里,双手抓着她娇小挺嫩的房,温柔的抚,揉搓着,嘴亲吻着她鼓鼓的脸腮,「怎幺样,罗伯伯的你的小子舒服不舒服?」

方娉并没有产生什幺欲,只是直觉的感觉到很舒服,就使劲点了点,回答道:「我,不是,小母狗的子很舒服,伯伯你的我痒痒的,挤的也不疼。」

罗张维高兴的笑着,继续享受女孩未被人碰过的房的实与坚挺,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游走着。

李静芷见女儿俩被如此玩弄,心里生出了快点结束的感觉,等方婷回到自己的凳子上,就一手放在房上,一手浅浅的伸进道里(因为里面还有枣子)抠挖着,嘴里说:「然后是这样,小娉你们看看妈妈怎幺做的,也和妈妈这样做。

一只手放在上,另一只手伸进下面的……下面的小洞洞里。」为了让女儿们能看清楚,特意的站了起来,身体赤裸的对着正在睁大眼睛观察自己的女儿们。

方婷也学着李静芷的样子,一只手生疏的抚着青涩的房,另一只手伸进仍然紧凑的道里,却不知道怎幺样动,只是模仿着罗张维的入时候的感觉,生硬僵直的进出着。而方娉的双手在罗张维的引导下,双手机械而生硬的动作着。

第一次手的姐妹俩并没做好,姐姐方娉的小手只是随着罗张维的手动着,本没有舒服的感觉,反而生出了一种别扭难受的感觉;而妹妹方婷的双手也配合不好,常常一只手动作而另一只手不动,有时忘了抽,或者一只手按在房不动。特别是方婷,因为生出要胜过姐姐的心,所以急的要哭了出来。

罗张维感觉到怀中娇小身体的不适,就放弃了方娉的双手,一只手搂着她的小细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道里,先是浅浅的挖着,然后慢慢的加快速度和力度,大嘴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吻着,顺着光滑的曲线滑到后背上,一寸寸的吻着。

很快的,方娉在怀中达到了高氵朝,未经高氵朝的身体迅速的被快感所征服,小里也不知不觉的流出了少量的,连女孩自己都很惊讶,看着有些悲伤的母亲,想问什幺,却说不出来,只得默默的承受着第一次快感的冲击。

罗张维见方娉达到了高氵朝,也就停了下来,看着仍然努力自慰的方婷和一脸悲哀的李静芷,「好了,小婷,等以后让你妈妈好好的教你,我们还要做另一个游戏呢。」说着就这幺抱着方娉走向李静芷的卧室,李静芷也不得不阻止方婷,跟着罗张维来到自己的卧室。

走进卧室的罗张维把方娉扔在床上,从床底下拖出一盘的胰子水和早已放在里面的兽医用的针筒,转头对刚进来的李静芷说:「看老爷给你准备的好东西,等会保证爽死你。」

李静芷羞红着脸,支使着方婷也爬上床,低声对罗张维说:「老爷,让她们回去吧。奴婢今晚上一定好好伺候老爷。」

罗张维蹲着把大的针筒吸满,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都说好了吗?

别啰嗦了。老爷今天可是要你的全套啊。快,趴到床边上去。」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指点下,双手按着床沿,身子与地面平行,屁股举在罗张维的前,有些胆怯的问:「老爷,这个是什幺?是不是和上次那个一样的?」

罗张维也不回答她,因为第一次使,所以只是很暴的想把这个针筒全部伸进去,结果弄了好一会也没进去,没办法,只是伸进了前端的细细的短颈,然后一手握着针筒,一手慢慢的往下按着活塞。就这样把一针筒的胰子水全部灌进了了李静芷的肛门,然后又抽了满满一筒,像刚才那样按了进去,速度也快多了。

第一筒的时候,李静芷只是感觉肛门里胰子水慢慢流过谷道的舒展滑腻的感觉,心中还有点喜欢这种感觉;打了几筒以后,小腹就有鼓胀的感觉,想到自己的身体就这样任由背后丑陋的男人随意侮辱与玩弄,身体的难受引发了心中的悲伤与耻辱,可是又不敢反抗,只得任由罗张维把一筒筒的水打进自己的身体里。

渐渐的李静芷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啊,啊」的叫着,试图发泄身体和心中的疼,屁股左右的乱晃,摆脱着针筒的追逐。

罗张维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晃来晃去吓着孩子,「啊啊」的像要吃人似的。」罗张维的一句话提醒了李静芷,她扭头看了看正蹲在眼前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屁股的女儿,心中更加羞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屁股处传来的阵阵异感和小腹的胀胀的感觉,努力制止不断颤抖的身体,闭着眼,头左右摇动着。

罗张维又注完一筒,重新吸了一筒,很快的打进李静芷的体内,「你也别老摇头啊。和孩子们说说洗肠的感觉什幺滋味。」李静芷只顾着摇头,压抑身体的不适感,并没有听清罗张维在说什幺。

罗张维见李静芷不说话,使劲的拍了下她的屁股,「说,告诉她们你洗肠的什幺滋味。」又对着姐妹俩说:「你看看你妈妈摇着头,好象很难受的样子,你们问问她到底什幺滋味。」

姐妹俩爬到李静芷的面前,趴着,姐姐方娉问道:「妈妈,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李静芷听到女儿们的声音,睁眼看见女儿趴在自己面前,一脸的好奇关切,想到当着女儿的面被如此侮辱,心中更加羞愧,在罗张维的催促下只得应道:「不是啊,妈妈现在很舒服,很舒服……啊……」罗张维在李静芷说话的时候,故意的使劲的推动活塞,刺激的李静芷快要哭了出来,几乎要喊了出来。

罗张维口中笑着,手上的动作因为熟练而加快,「让你不听老爷的话,看老爷怎幺治你。」李静芷因为女儿就在旁边好奇的看着,只得咬着牙,强忍着,近似疯狂的摇着头。

就这样,罗张维几乎把整盘水全灌进李静芷的体内,然后拿着她的内裤紧紧的塞在她的肛门里。等罗张维打完后,李静芷的小腹被撑的有些胀了起来,就好像一个并不是很明显的孕妇。

罗张维给李静芷灌完肠,拉起早已汗流满面的李静芷,捏着她的脸,「刚才老爷问你话怎幺不回答?白天的约定你忘了?是不是要老爷了你女儿?」

李静芷恐慌的哀求道:「别,老爷,刚才,刚才是奴婢的小腹胀的太厉害。

等会奴婢一定好好的听老爷的话,求老爷,放过她们两个吧。」说着,双手就解着罗张维的腰带,「奴婢这就舔老爷的大。」

罗张维也不阻止她,自己脱着上衣,很快的脱光衣服。因为下午的奸并没有恢复过来,而是软软的垂着。

李静芷双手先撸开黑皱的包皮,张开嘴正要把头含进去,却被罗张维阻止了,「着什幺急啊?还有你小里的枣子呢,先拿出来,别弄脏了。」

李静芷羞红了脸,刚要把手伸进道里,罗张维拉住她的胳膊,把她翻身抱在怀里,「你别动了,先好好伺候老爷,让小娉小婷她们给你拿出来。」转头对正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方婷说:「小母狗,你们过来舔你妈妈的这里,把里面的枣子都弄出来,不准偷偷的吃啊。」同时,一手握着李静芷柔软的房,变换着各种形状,另一手抚着微隆的小腹。

方娉爬到李静芷的双腿之间,而妹妹方婷趴在母亲的大腿一侧,交替着把小舌头伸进母亲的道里,使劲的往外拨弄着红枣,出来一个就含在口里交在罗张维的手里。

李静芷的小被女儿舔着,既羞愧又舒服,身体软软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嘴里呢喃着,「别,小娉,小婷,别舔……」随着枣子的一个个的出来,道里的充实感渐渐消失,而方娉、方婷的舌头一齐的深入,两条粉红的舌头灵活的舔舐着她痒了一天的道壁,舒服得她身体微挺,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喊出来。

罗张维望着母女三人乱的行为,疲软的渐渐挺立起来,伸在李静芷的股沟里,李静芷「嗯」了一声,发觉了罗张维的变化,脸更加羞红。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抽身微坐在李静芷隆起的小腹上,塞在她沟里,「别光自己爽,用你的子给老爷爽爽。」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指导下,双手向里挤着自己的房,紧紧的夹住罗张维的,前后撸动着,小嘴含住突出的头,舌头在上面来回的扫着。而罗张维很轻松的吃着姐妹俩抠出的红枣。

在方婷方娉姐妹俩努力下,终于把李静芷道里的红枣全部清理出来了。最后几个枣子因为太深了,姐妹俩的脸紧紧的贴在李静芷的户上,舌头努力的往里探着,舔动着,转动着,刺激得李静芷双腿绷得死直,腰身要不断的挺动,倒让罗张维生出了轻微的起伏感。

舔完枣子的姐妹俩正要起身观察母亲正在做什幺(被罗张维挡住了),罗张维回头对她们说:「小婷你接着舔啊,舔到你母亲出水为止。」姐姐方娉来到李静芷的身前,靠在她的头部,眼睛好奇的看着母亲艰难用房的撸动着罗张维的,嘴里也含着大的头。而李静芷看到女儿过来,心里更加负疚与羞愧,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甜蜜的享受,而是一丝哭意,转着头,嘴里呜噜着什幺。

罗张维把头从她口里拔了出来,李静芷带着哭腔喊道:「小娉,别看,别看妈妈现在的样子……」

没等她说完,罗张维就又把了进去,双手拍打着她的房,「专心点,让你女儿看看你荡的样子。」身体也轻微的摆动,配合着她的动作抽着她的小嘴,对旁边的方娉说:「这个叫交,你说你妈妈现在是不是像个妓女?」

李静芷听着罗张维侮辱的语言,当着女儿的面给丑陋的男人下贱的交,小也被女儿的小舌灵活的舔着,心中的堕落感更加强烈,只是全身心的享受着小传来的快感,努力的撸动着罗张维的,舔舐挤压着口中的头。

在女儿的舔舐和罗张维的玩弄下,李静芷渐渐的达到了高氵朝,从子中喷出,打在方婷的脸上,双手更加疯狂的挤压房撸动着罗张维的,鼻翼快速的翕动着,小嘴把吐出来,急剧的喘息着,沉重的喘息和鼻息打在红亮的头上,舌头也伸了出来,在头上无意识的划来划去。

完成任务的方婷也爬了过来,和姐姐并肩看着母亲追求与享受快感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在李静芷近似陶醉的交下,罗张维也渐渐有了的欲望。

他望着母女三人差不多的脸,心里充满了占有与虐待的快感,不再忍着,从李静芷的沟拔出,马眼对着母女,一股股的在她们的脸上。

李静芷仍然躺在床上,嘴微张,急剧的喘息着,任由滚热的在嘴里;而年幼的姐妹俩的脸上也沾满了浓浓的,姐姐方娉有些疑惑的看着正在的马眼和喘息的母亲脸上的滩滩,想问什幺却没问出来;妹妹方婷却仰着小脸,满脸欣悦的接受着的扫。

完的罗张维拿了几个枣子塞在李静芷的道口,滚动着,粘满了李静芷的,放在口中,边嚼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不错,好吃,宝贝,你的小里的东西真是好吃啊。」

李静芷害羞的「嗯」了一声,看着女儿们脸上的,心中一阵的悲凉,难道自己母女就这样永远被罗张维任意的奸辱着吗?而罗张维吃着沾满了的红枣,看着李静芷如花的成熟容颜和姐妹俩俏丽天真相似的容貌,心里升起满足得意的感觉。

有些迷茫的李静芷刚才挺动着微隆的小腹,被罗张维压的有了些便意,可是在女儿面前却不好意思说出来。高氵朝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虽然努力的控制着肛门的肌,但是长久的肌疲劳却渐渐失去了作用,她感觉到小腹内的秽物快要喷了出来,忍不住的哀求着罗张维,「老爷,我,奴婢想……」

「你想干什幺啊,小骚货?」罗张维看着她,眼里满是调笑,戏谑的神情。

「奴婢……忍不住了,要出来了。」她趴在罗张维的怀里,害羞的不敢看自己的女儿。

「什幺要出来了?」罗张维望着怀中美妇的通红有些痛苦的脸,抠着她小里的,抹在她紫红的头和白白的房上。

「奴婢,奴婢要拉屎。」她通红着脸,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两个女儿,又看了眼微笑的注视着自己的罗张维,羞得「嗯」了一声,把脸深深的藏进了罗张维的怀中,轻轻的磨着他已经有些松弛的部肌。

「那老爷抱你去吧。」罗张维抱着她,作势要起来。

「不,不用,奴婢自己去。」李静芷推挡着,起身要出去,却被罗张维拉住了。

「你要自己去可以,但是……」说着,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还顺势舔了下她柔软的耳垂。

「奴婢,奴婢快忍不住了。」李静芷带着哭腔说,「等奴婢回来,一定做给小娉小婷她们看。」

「不行,」罗张维拒绝着,心里充满了征服与虐待的快感,「要不你就当着她们的面让老爷个爽,要不你就在你女儿面前拉出来。」

「老爷……老爷……」李静芷有些悲惨的哭喊着,哀求着,「奴婢确实快憋不住了,求……求老爷了。」

「憋不住了还不快做!」罗张维有些恼怒的说,「你越这样磨越憋不住。」

又放缓语气,安慰着,「放心,你的裤衩堵着呢,拉不出来。」

说着,他把李静芷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让小大张的露在姐妹俩的面前,身体推了推她,「快点,不然裤衩也堵不住了。」

李静芷身体软弱无力的靠在罗张维怀里,强忍着羞意,眼睛不敢看正在瞪大眼睛注视着自己身体的女儿,双手揉捏着自己的头,满脸通红的对姐妹俩说:「这是头。」

「大点声。」罗张维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摩挲着。

「这个叫头。」李静芷狠下心,有种豁出去的感觉。双手从下方托得肥腻柔实的房高耸着,「这个是子,是让罗伯伯吸的。」说着,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她捂着脸,开始小声啜泣起来,摇着头,哀求着:「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人都是老爷的了,以后一定尽心的伺候老爷。」

「我的人更要听我的话。」罗张维顺着她的话说着,「别哭了,让女儿看见多不好啊,你看她们都在看着你呢。」

李静芷无奈的放下手,依然低着头,手伸到自己的下体,抓着两片大唇,手指揉磨着,「这是唇,是盖着小的。」接着又撑开蒂,「这个是蒂,是挡着小的,等男人的进来才开开。」然后手指又伸进潮乎乎的道,抠挖着,「这是小,最喜欢罗伯伯的伸进来了。」抠出些和的混合体,「这是,是妈妈被罗伯伯的舒服的时候喷出来,那个是,是罗伯伯在妈妈的小里的。」

李静芷做这些的时候,就像当年第一次登上讲台一样,动作生硬,声音也是机械的。

说完这些,她仍然低着头,不敢看女儿,只是对罗张维哀求着:「老爷,奴婢都做完了,让奴婢去厕所吧。」

「着什幺急啊,不是告诉你了吗?有裤衩堵着,没事。」罗张维把她反抱过来,跪在自己的双腿间,「让你女儿看看你是怎幺样吃老爷的的。」

李静芷快哭了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罗张维,「老爷,让奴婢上了厕所,奴婢回来什幺都愿意干。」

「不行,快点!」罗张维招呼过方娉方婷,指挥着母女三人,「小娉你过来看看你妈妈是怎样舔罗伯伯的的,小娉你去舔你妈妈的小,把里面舔的干干净净的。」

姐姐方娉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事情,内心的好奇促使她安静的蹲在罗张维的头边,一脸期待的看着妈妈和罗张维胯间疲软的,连罗张维握着她的房揉搓着都没注意到;妹妹方婷因为有过经历,内心更加追求那种舒服的感觉,就蹲在妈妈的身后,小手着妈妈光滑的屁股,等着李静芷趴下。

李静芷叹了口气,跪在罗张维的双腿边,大分开双腿,高撅着屁股,让女儿钻到自己的胯下,舔着粘湿湿的小,自己双手扶着罗张维的双腿,头靠在他毛茸茸的下体上,看了一眼旁边好奇的女儿,张开嘴含着疲软的,努力的舔了起来。

而罗张维就很舒服的靠在被压的凌乱的被子,一只手拿着沾满的枣子吃着,另一只手享受女孩青涩坚挺的房的柔软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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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母亲的尊严与女人的隐私

初夏的夜晚,小镇里劳累了一天的村民都集中在村中的榕树下乘凉,谁也没有注意到村边李老师的家里,一场乱的交正在激烈的进行着:

本不应出现的丑陋猥亵的罗校长躺在床上,如同主人般一脸享受的吃着沾满白色体的红枣;而房屋的女主人--美丽娴静的李老师如同一只母狗般趴在这个半老的男人面前,撅着屁股,头伸在男人毛茸茸的下体上,脸上顶着滩滩的,表情享受讨好如同妓女似的含着男人软蛇般的沾满的,不时的发出「渍渍」的甜美的吸吮声。

而她的两个美丽清纯双生女儿,小脸同样挂着滴滴的,大女儿方娉一脸好奇的蹲在妈妈的旁边,大大的眼睛注视着妈妈乱的动作,不时的伸出手露在嘴外渐硬的;小女儿方婷则躺在妈妈的身下,头伸在她胯下,小舌头灵活的舔着妈妈不断流出和的道口,把里面的体混合物舔出来。

在李静芷专心温柔的舔舐下,罗张维疲软的再次硬起来,他向旁边的方娉说:「小娉,你看你妈妈好象很享受的样子,将来你也要这样给伯伯做哦。」

年幼的方娉点了点头,眼睛依然停留在母亲嘴里的黑的和母亲暧昧痛苦甜美结合的脸上。

罗张维拍了拍通红着脸,一味的舔舐着的李静芷,「好了,该让小娉看看她母亲是怎样求**她了。」

李静芷身体一颤,抬起头,喘息着,眼睛绝望地看着罗张维,哀求着:「老爷……让小娉回去吧,她还小。」

罗张维一手着她的头发,一手随意的挤压着方娉的小小的房,「我知道她还小,才叫你教她怎样伺候男人啊。」捏着方娉房的手的力道加大,捏得方娉低声叫了出来,「快点,别推三阻四的。」

李静芷看着年幼的女儿,无奈的转过身,大腿大大的分开趴在地上,双手掰着自己的屁股,露出红色的道,摇晃着,脸转过来朝着罗张维,媚声道:「老爷,求你奴婢的小吧。」说完,看着方娉方婷都在观察着自己白白的屁股和大张的道,羞愧得差点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再次说道:「求老爷狠狠的低贱的奴婢吧。」

罗张维双手分别握着蹲在他旁边的双胞胎的青涩的房,看着李静芷下贱的摇摆着屁股,对方娉说,「小娉,你看看你妈妈像不像一条母狗?」

方娉幼稚的说:「像,比我和妹妹像多了。」

罗张维哈哈的笑了几鹕恚越忝昧┤担骸澳忝呛煤每醋盼沂窃趺床倌?br/>妈妈的,将来也要这样被伯伯哦。」说着走前几步,双手把着李静芷的屁股,挺着猛的齐到她的小里,丝毫不客气的不紧不慢的抽动起来。

李静芷湿润的小突然被充实的入,「啊」的喊了一声,想到女儿在身后看着自己,忍着羞意,紧咬着嘴唇,强压下身体里的欲火。罗张维熟练的摆动着腰身,像李静芷是自己的附属物一样,娴熟,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进出着她的身体,双手抚着她滑腻的臀,不时的拍打、揉掐着。

而李静芷被开发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掰着屁股的双手改撑着床,身体与床平行,身体随着罗张维的抽熟练的摆动着,屁股也左右摇动配合他的动作,结实的房乱晃着,紫红的头无规律的在空中划过,嘴里也发出腻人的声音:「嗯……啊……」

罗张维见李静芷很轻易的就被自己挑起了欲,心里大乐,转头对姐妹俩说道:「你们看看你妈妈的骚样,被罗伯伯得像条发情的母狗,哪里有做老师的样子。」

李静芷耳听着罗张维侮辱的语言,特别是在女儿面前被丑陋的男人抽着,失去了一个母亲的应有的尊严和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有些失控的摇着头,嘴里呜咽着:「不是,小娉,小婷,妈妈不是这个样子的,妈妈是爱你们爸爸的。」嘴里和心里虽然抵抗着罗张维的抽,但是身体仍然娴熟的摆动着,熟练的扩大着罗张维的抽带来的快感。

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羞辱的表现,更想深深的羞辱眼前的少妇,使劲的撞着李静芷,「你看小娉小婷她们都在看你的大屁股,你这样摇着还说不骚啊?真是个贱的女人。」

李静芷摇着头,短短的头发四处甩动着,脸上的泪水也甩得到处都是,「不是,不要看妈妈啊,妈妈不是一个贱的女人。啊……」随着她的话语,罗张维双手在她白腻结实的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痛得李静芷不由的喊了出来,眼泪更加流了出来,身体却满足于男人的的进出和手的抚、拍打、揉掐,绽放出少妇美丽妖艳的媚态,取悦着背后丑陋皱老的男人。

罗张维的双手抬起李静芷的大腿,像推木推车一样推着李静芷在床上爬着,同时屁股随着走动的步伐使劲的顶动,一下一下的每次都很深入,嘴里笑着对姐妹俩说,「你们看你妈妈现在像不像一个木推车?骚货,你告诉你女儿你现在象什幺。」说着故意的大力顶动了一下,顶的李静芷身体往前一窜,差点跌倒。

「像木推车,妈妈现在像一个木推车。」李静芷耻辱的说着,身体被罗张维顶着不断的爬着,如同爬行动物一样,眼泪不断的流出。

罗张维顶着李静芷的屁股,故意把她推到方娉方婷面前,「来,亲亲你两个宝贝女儿。」说着,也不顾李静芷愿不愿意,屁股使劲的顶着李静芷的身体,迫使她的头不断的靠近方娉,同时对方娉说:「快亲亲你妈妈,把你妈妈脸上的泪水舔干净。」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顶动下,头已经伸到了方娉的面前,身体晃动着,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有些期待的女儿忽近忽远,产生了一种梦境的感觉。心中叹了口气,嘴巴先是吻在方娉的脸蛋上,然后滑到了她的嘴唇,努力温柔的挤压着女儿的嘴唇,舌尖也拨弄着女儿紧凑柔软的嘴唇,温柔的让女儿享受人生的第一个吻。

「好啊,母亲把女儿的初吻夺去了,下次干脆把小娉的小也了得了。」

罗张维在李静芷的身后,屁股用力的顶动着李静芷的身体,通过母女俩接吻的嘴也引得蹲着的方娉身体摇动着,心中生出了同时干母女俩的感觉,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抽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李静芷温柔的引导着女儿,似乎把内心的愧疚与羞哀全部向女儿倾吐出来。

直到感觉到方娉的呼吸有些急促,才主动的分开。方娉的小脸胀的通红,小嘴微张着,急速的喘着。李静芷看着女儿可爱诱人的样子,想到最终逃不出罗张维的奸辱,心中更加悲伤,眼泪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方娉很快的休息了过来,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主动的吻上母亲的嘴,这次,她使劲的挤压着母亲的嘴唇,索求着母亲的亲吻,而李静芷也激烈的响应着,把心中的悲伤尽数的吐了出来,伸出舌头,拨弄她的嘴唇,舔着女儿露出的整齐洁白的小牙齿。

母女俩吻了好一会,直到方娉再次的急剧的喘息着,才分开。而一直蹲在旁边看着母亲和姐姐亲吻的方婷有些等不及了,心中怀念着以前亲吻的感觉,就叫着:「该我了,该我了,我也要和妈妈亲嘴。」

罗张维哈哈笑着,顶着李静芷走到方婷的跟前,「不愧是你的女儿啊,和她母亲一样的荡。?br/>李静芷并没有在意罗张维侮辱的话,或许内心已经麻木了,她望着天真纯洁的小女儿一脸的期待,想起她已非处女,而最大的责任就在自己,心中对女儿的愧疚更深,与她的亲吻更加温柔与抚慰。

方婷很舒服的接受了母亲的嘴唇,张开口,让不断挑动着她的牙齿的舌头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粉红的舌头交缠着,抚慰着对方,嘴唇也有些野的挤压着。李静芷吻的有些疯狂,或许内心觉得对不起女儿吧,头紧紧的靠向女儿,嘴唇使劲的挤压着,舌头在她的口内快速的游走着,舔舐着她的口腔壁,嘴也吸吮着女儿的唾,发出「啾啾」的声音。

母女俩吻了一会,同样的,直到方婷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因为舌头的相互纠缠,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唾,连着两人的嘴。

正在挺动屁股的罗张维笑着,嘲讽道:「看你们母女两个骚货的样子,还真是相配呢。」说着,他的手就放下李静芷笔直圆滑的大腿,转而从后面抱着她的房,把她抱在怀里,抬起使劲的顶动着。这样,黑的从后面进李静芷的小,把红红的小撑的很大很明显,而李静芷的小正好对着刚和她亲吻完的方娉方婷。

感觉到女人最隐秘的器大张着暴露在女儿面前,而且里面还不断进出着男人的黑的,当着女儿的面被男人奸辱,不仅是身体上的占有,而且还有心理上的侮辱;而自己的身体却表现的如同一个妓女一样的贱,这更让她遭受侮辱的心更加羞耻。

李静芷把头软弱无力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摇着,眼睛紧闭着,嘴里不断反复着:「别看,别看,快别看。」双手也无意识的摆在罗张维的腿上,反复摩挲着,身体如同无力支持一样完全靠在罗张维的怀里。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让她的小完全的暴露在两个女儿前,挺动着屁股使劲的进出着,道分泌出的水润滑着和依旧紧窄的道,发出「咕唧咕唧」

的声音,罗张维双手揉搓着李静芷柔软实的房,对方娉方婷说:「你们看看罗伯伯是怎幺样亲你们妈妈的,要好好的学啊。」

说完,大嘴一张,伸出舌头,舔着李静芷紧抿的红润的嘴唇,舌尖灵巧的钻进双唇之间,撬动着,然后嘴唇含住李静芷的嘴唇,用力的吸吮、挤压,舌头在紧咬着的牙齿之间舔舐着,舌尖细腻的舔过每一个紧密的齿缝,温柔而有些蛮横的撬着紧咬的牙齿,等李静芷一张开嘴,舌头立即灵活的伸进口中,与对方的舌头缠绕着,舔舐着。

很快的,李静芷的舌头被引导到了罗张维的口中,他用嘴唇紧紧的夹着红色的片,嘴里不断的品咂着,似乎要把尖尖的舌头舔的溶化在口中,而李静芷也激烈的响应着,伸在罗张维口中的舌头灵巧而艰难的到处舔着,口腔壁、牙床、齿缝一一划过,同时嘴饥渴的吸吮着罗张维口中的唾,混合着自己的唾咽下去,压制心中燃起的欲火。

姐妹俩很惊讶着看着纠缠在一起随着罗张维的不断挺动而一起上下起落着的两具赤裸的身体,白与黑、滑与皱、实与松软、壮年与老年、一个个鲜明的对比刺激这姐妹俩的视觉与认知,她们有些疑惑的看着满脸陶醉与享受的母亲,并不明白为什幺刚才还哭泣的母亲现在满脸愉悦。

两人的激情接吻很快的结束,因为罗张维很快的有些透不过气,他知道自己老了,不再能冷静的把女人推到感的高氵朝,平和的享受女人的媚态与哭泣。他双手摩挲着,滑到李静芷的大腿,抬起来,仍然像刚才那样,推着李静芷走到床边,然后再改成怀抱她的姿势,再慢慢的下了地,在这个过程中,罗张维并不是很激烈的动着,而是小幅度的抽着,频率也不是很高。

两人下了地,罗张维把李静芷推到离床一臂远的地方,让她双手支着床沿,自己伏在她的后背上,摩擦着,双手从后面揉搓着她的房,休息过来的身体急速而大幅度的摆动着,屁股也一顶一顶,把头深深的送入李静芷的子内。

李静芷全身的力量全靠双手把着床沿,再加上罗张维趴在她的背上下压着,感觉特别的难受,头低低的垂在双臂之间,紧闭着眼,头发倒垂着,身体在罗张维的顶动下,前后的晃动着,因重力下垂的房也胡乱晃动着。

她只是本能的机械的全身动作着配合着罗张维的动作,一来扩张抽带来的快感,二来减少身体因撞击而晃动的幅度,同时小腹处的胀痛也刺激着她,多处传来的快感与痛感因闭眼而感觉更加强烈,刺激得她已经再也顾不上女儿的目光和自己的感受,而是沉于快感与痛感的沼泽中,嘴里哭喊着:「不行了,要出来了,老爷,奴婢要拉出来了。」

罗张维尽力的抽了一会,又感觉气喘嘘嘘的了,心镉行┘嘈Γソサ钠?br/>身,猛的把拔了出来,双手抱着李静芷的腰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背依在床边上,然后又了进去,弯下腰,双手稳固着她的细腰,冲刺般的急速抽着,头伏在她柔软的房上,不时的用牙齿咬着挤压进嘴里的嫩,舌头舔着嘴边白嫩的。

在罗张维身体的重压下,再加上蜷着身子,李静芷感觉到小腹的胀感越来越强烈,使得她不得不高挺着房,把靠在房上的罗张维的头高高的顶起,身体被罗张维急速的顶撞乱颤着,嘴里顿顿磕磕的哀求着:「老爷……奴婢……的屁……

眼要……裂开……了……求老……爷让……奴婢……拉……出来……吧。」

罗张维也不搭理她,嘴巴含着早已胀大的头,吸吮着,咬磨着,拨弄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李静芷的腰,在她的屁股上抚着,身体继续急速的冲刺,快速地进出着李静芷的身体。

而李静芷随着身体的快感的逐渐增强,身体也本能放松开来,享受着冲刺带来的快感,肛门附近的肌也无力的松弛下来,急得李静芷要哭了出来,双手撑着床沿,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嘴里哭喊着:「老爷……奴婢受不了了,出来了,要出来了。」

罗张维就势把她抱在怀里,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一边走一边抽着,嘴也吻着李静芷修长滑润的脖颈。而李静芷的四肢紧紧的抱着罗张维的身体,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侧向他的脸,嘴里腻嗫着,「老爷,老爷……」

冲刺的快感和腹部的胀痛充满了李静芷的身体,恍惚的她想起上次在教室的经历,体内的快感不可收拾的发泄出来,充斥着软弱的身体,子和道也急速的收缩,紧夹着不断进出的头和,摩擦着。

感觉到高氵朝的将要来临,李静芷象享受最后的晚餐似的,双手按着罗张维的肩膀,直起身子,摆动着软软的细腰,配合着罗张维的走动而上下起伏着,头低着看着两人不断撞击的下体。

而罗张维被李静芷突然的疯狂的动作弄得有些惊讶,但是看到李静芷脸上痛苦疯狂的神色,很快的就笑了,头埋在李静芷的双间摩挲着,用牙齿轻咬着,屁股也随着腰身的摆动大力的顶动,双手摩挲着李静芷不断摆动的腰身。

很快的,李静芷达到了高氵朝,身体不断的顶撞着罗张维,让更加深入,一股股的打在柔软的头上;罗张维强忍着的欲望,快走了几步,来到已抽完胰子水的脸盘边,罗张维的双手着堵在她肛门处的内裤,一下子拉了出来。没了阻碍物,黄黄的屎水混合物完全不受肛门肌的控制,从肛门里喷了出来,打在铁制的脸盆里,「叮当」作响。

正沉浸于喷出的快感和高氵朝余韵中的李静芷急忙夹紧屁股,不愿在女儿面前再做出羞耻的事情。正在小里猛烈的抽着的也被夹得紧紧的,爽得罗张维再忍不住,一股股的打在子壁上,也随着的出而挺动,做着最后的摩擦。李静芷敏感的身体在的扫下,不得不放松,本来就松弛的肌更加阻挡不了正在喷出的屎水混合物,「叮当」声再次响了起来。

李静芷耳听着「叮当」的声音,羞愧的不知道如何做好,当着女儿的面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作为一个母亲,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的把羞得通红的脸埋在罗张维的身体里,四肢紧紧的缠着罗张维,任由肛门里的混合物如同瀑布般宣泄着,同时,在她的子里,本已减弱的因为肛门处的快感又多了起来,一股股的喷在头上,大的头也向回击似的,出浓灼的打在子壁上。

两人就这样定格似地毫无缝隙地紧搂在一起,任由体内的体宣泄出来,享受着快感离开身体的美妙感觉。

直到排泄完了,李静芷仍然一动不动,脸藏在罗张维的怀里,四肢更加用力的紧缠着罗张维,如同一个任的小孩一样。

罗张维知道李静芷羞于见方娉方婷姐妹俩,故意羞辱地抱着她走到床边,双手托着刚排泄完的屁股,对着一直注视着他们的方娉方婷姐妹俩,手里拿着她们的内裤,「你们还不快过来给你们的妈妈擦屁股。」

姐妹俩有些害羞的爬了过来,分别拿着自己的内裤,把刚才溅在雪白臀上的污物擦掉,然后再集中擦还没有闭合的有些脏的屁眼。

躲在罗张维怀里的李静芷感觉到女儿们的小手在自己屁股上划来划去,想到刚才排泄时的样子完全的落在女儿们的眼里,小、屁眼完全暴露在女儿面前,甚至于自己被奸的屈辱与享受的样子也全被女儿看在眼里,感觉到母亲的尊严和女人的隐私完全被剥夺了,甚至于最起码的作人的外表也失去了,心中的悲伤与羞愧更加凝重,而这些的一切都是眼前搂着哪腥嗽斐傻模墒亲约夯沟冒?br/>依百顺的讨好他,主动的取悦他。

她的心里生出一种堕落的罪恶感,「干脆让自己的心也随着身体都属于这个男人好了。」这样想着,自己却为这个想法而吃惊。

要是平时,她早就把这种念头弃之脑后,可是,今天,或许是因为心里受的耻辱太多,使得她明白了自己的软弱与无能,想到心也属于罗张维的话,就可以完全的享受那种令自己陶醉的爱,李静芷就有些心动的感觉。

可是一想到方辉放,她的心又疼了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再次毫不犹豫的把刚才的想法拋之脑后,同时心里也暗下决心:「为了辉放,自己还要努力的顺从讨好取悦他,让他尽情的侮辱自己的身体,只要心是干净的,就可以了。」

想到这些,满脸羞红的李静芷倒也放开了,任由女儿擦着自己的肛门,埋在罗张维怀里的头吻着罗张维皱皱的膛,不时的伸出舌头舔着暗红的头,四肢紧紧的缠在罗张维的声上,腻声说:「老爷,刚才又欺负奴婢了。」

罗张维被李静芷的这副媚态所迷住,双手抚着她的细腰,嘴巴凑在她的耳边,「小骚货,是不是又想老爷你了?」抬头对已经擦完屁股,看着他们的姐妹俩说:「你们看看你们妈妈的样子,以后要好好学啊。」

李静芷强忍着心中的羞意,转过头来,晚上第一次注视着女儿,「小娉你和妹妹过去睡觉吧,我和罗伯伯也要休息了。」

「可是不是夫妻才能睡在一起吗?」有些懂事的方娉问,在她的眼里,睡在一起只是单纯的躺在一起,本没想到睡在一起的更深一层的意义。

李静芷听着女儿有些责备的话,脸羞的通红,不知道该怎幺样回答好,只得故作羞态的趴在罗张维的怀里,舌头继续拨弄着暗黑的头。

罗张维看着怀中的媚态十足的少妇,笑着对方娉说:「我和你妈妈就是夫妻啊。是不是啊宝贝。」李静芷口中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有意的回避着这个尴尬的问题。

「可是爸爸才和妈妈是夫妻啊。」温柔的方娉并不像妹妹一样好哄,她的温柔只是倔强的心的外在表现。

「呵呵,罗伯伯和你妈妈一起给你爸爸戴上绿帽子了,所以我和你妈妈可以睡一起啊。」罗张维有些促狭的说着,李静芷听到这句话,舌头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伸在空气里。

罗张维并不在意李静芷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又找到了一个征服和彻底摧毁李静芷自尊的方法。可能是一连的剧烈运动,后的罗张维觉得很累,全身虽然很舒服但是却有些酸痛的感觉,于是吩咐姐妹俩回她们的房间。自己搂着李静芷躺在床上,依然用两人都习惯的姿势,聊着天。

女儿走后的李静芷依然趴在罗张维的怀里,可是已经很放的开了,小手抚着罗张维的膛,舌头也不断的舔来舔去,完全一份情人之间亲密的样子,嘴里撒娇的媚声道:「老爷你今天好坏。」

罗张维笑着,双手抚着她光滑柔软的臀,不时的掐拍一下,「咱们不是说好了,只要不碰小娉小婷她们,就随我玩吗?」

李静芷扭动着身体,小手也掐了罗张维一下,嘴里撒娇着:「那老爷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家啊。」

罗张维哈哈笑着,使劲拍了下她的臀,「别闹了,你看都11点多了,玩了4,5个钟头了,累死我了。」说着,把李静芷往怀里紧了紧,「咱们说会话,睡觉吧。」

「哦……」李静芷把头侧贴在罗张维的膛上,双手抱着他的腰,一副甜蜜满足的样子,有些小心翼翼的问,「老爷,你今天怎幺没见着辉放?」

「哦哦,对了,」罗张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编织着谎言,「秦忆本说他们好象到什幺地方干活去了,我在那等到了下午他还没回来,就走了,连午饭都没吃。」

「哦……」李静芷并没有怀疑什幺,只不过是凑巧而已,她心里想着,「对了,小芊她还好吧?」

「哦,好好,」罗张维应着,心想:「她和你一样的好。」嘴里却甜蜜的说着:「就是挺担心她姐夫的,打听了好几次。我提包里还有她的回信呢,你明天看看吧。」

「哦……」李静芷问完自己想问的问题,就找不到什幺话题了,只是伸出小舌头舔着罗张维的脸,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双手也轻轻的来回抚着他的腰部。

「老爷也累了,明天还有一天的课呢。」罗张维说着,双手紧了紧怀中的体,一脸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罗张维起的很晚,当他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的时候,方娉方婷已经上学走了,李静芷正在桌边看着妹妹的回信,手边是从他提包里掏出的三糙的佛珠和一瓶酒。

李静芷见罗张维出来,忙起身问道:「你醒了?」

罗张维点了点头,神有些萎靡,脸也不洗,一屁股坐到桌子边,「先吃饭吧,昨晚上累死我了。」

李静芷的脸羞得通红,把温在锅里的菜端上桌面,低声说,「我和小娉小婷她们都吃了,你自己吃吧,我看看信。」

罗张维疲惫的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并不是很计较李静芷言语上的称呼,「累死了,要不你来喂我吧。」

李静芷害羞的看了看罗张维,点了点头,犹豫了会儿,却低声问道:「怎幺喂?是用手还是用……用小嘴?」

罗张维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呵呵笑着,「用手得了,你这个骚货,是不是小又流水了?」

李静芷鼻子感的「嗯」了一声,心里却庆幸不是用口喂,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小汤匙,舀了勺稀饭,很温柔的送到罗张维口边,「老爷,今天都是你的课哦。」

罗张维喝了下去,吧嗒吧嗒嘴,点点头,「我知道,还有一会才上课那,来得及。」

李静芷最讨厌的就是吃饭吧嗒嘴的习惯,感觉特别的恶心。可是每次都不得不忍受罗张维的这种恶习,她强忍着吐出来的感觉,脸上讨好的微笑着,往稀饭里夹了些咸菜,又舀了一勺送到罗张维的嘴边,「老爷等会出去的时候别让人看见了,让人知道了,就……」

罗张维点了点头,嚼着咸菜,「我知道,你放心,知道不了。」说着,他从李静芷的手里拿过碗来,呼啦呼啦的一口气喝了下去,递给李静芷说:「真不习惯你们家,喝个稀饭还得一勺一勺的舀。」

李静芷起身又舀了一碗,「不习惯却还像个主人一样的占有了全家。」心里凄苦的想着,嘴上却不得不媚声讨好着:「这是老爷的家,老爷爱怎幺样就怎幺样。」说着又顿了顿,媚声说道:「再说……再说老爷有办法让奴婢高兴嘛。」

罗张维听了后面一句,忍不住笑了出来,边喝着粥边说:「昨天晚上你看小娉小婷的骚样,要不是老爷累了,真想一起了她们姐妹俩。」说着,把空碗放到桌子上,笑着着李静芷的大腿,「老爷一想起你们母女三人一起伺候老爷的骚样子,就硬了起来。」

李静芷娇嗔着:「老爷……」

罗张维呵呵笑着,「好,好不说了,快上课了。」说着,拿起桌边的珠链,「来,脱下裤子,让老爷给你带上。」

李静芷有些疑惑的站起来,解着腰带,「戴哪啊?」

罗张维笑着,起身到李静芷的卧室,拿着桌子上的线团,比划着李静芷的腰的周长,用剪刀绞断,把线绳捆在李静芷的腰上,「捆上就知道,这可是好东西啊。」

李静芷就这样站着,双手把衣服的下摆掀到处,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薄薄的夏裤光滑的落在脚踝处,低头看着罗张维的动作。李静芷的身材很好,细细的纤腰,后翘的屁股,正好把线绳阻在腰间。

罗张维解开珠链的接头,从李静芷的下体穿过,比量着长度,发现木匠给留了很长的线头,完全够用。罗张维照着书上所说的,珠链的一端系在腰间的线绳上,经过茂密的黑森林,分开大唇,珠子直接贴在蒂上,然后顺着股沟,被两片臀紧紧的夹着,紧贴着暗红的屁眼,然后再系在线绳上。

做完这些,罗张维拍了拍李静芷裸露的大腿,「好了,这可是好宝贝啊。」

罗张维把珠链穿过下体的时候,李静芷就意识到了它的可怕,刚才罗张维没醒的时候,她了糙的珠子几次,手磨的都有些疼,心里还想着是干什幺用的。现在见如此用处,很快的回过神来,却不敢哀求罗张维,只得默默的忍受着,把裤子提起来穿好。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因为珠子大都聚集在下体,从外面本不能看不出来。

他点了点头,嘱咐李静芷道:「你可别半路上解下来啊。」说着就想出门上课。

李静芷点了点头,看着罗张维,忍不住哀求着,「老爷,能不能不让小娉小婷姐妹带这个了?」接着又顿了顿,「奴婢一定时时刻刻都戴着,求老爷了。她们,她们还小,不能磨。」

罗张维想了想,「不戴就不戴吧。」接着又想起什幺来,「今天早上你给她们塞豆袋和枣子没?」

李静芷赶紧说道:「塞了,枣子是在小婷……那的。」

罗张维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吧,暂时不用带这个了。」向门外走着,「我上课去了。」

罗张维走后,李静芷感觉到下体珠链的糙,尽量的少动作,一直静静的坐在床边。而罗张维也有意的不回来。一个上午就很快的过去了。

中午快下课的时候,李静芷强忍着下体的摩擦的瘙痒感,收拾柴火,做饭。

做饭的时候,因为要蹲着,下体大大的张开,使得珠子更加深入,摩擦着女人最隐秘的最娇嫩的肌。李静芷做饭的时候不时的用手挠一下小部位,这样虽然有一定的效用,但却使得珠子更加深入。很快的,她就认识到了这点,强忍着珠链的糙的摩擦,不敢再挠了。

放学后,罗张维、方娉方婷先后回来,四人很平静的吃了饭。罗张维没问李静芷是不是很感到不适,姐妹俩也没说昨天的事情,倒是李静芷特意的把早上嘱咐姐妹俩的话又说了一遍:「小娉小婷,昨天晚上的事情谁也不能告诉,只能在我和罗伯伯面前提起,知道吗?」说完,还看了罗张维一眼。

姐妹俩乖巧的点了点头,而罗张维也没说什幺,只是静静的嚼着馒头,似乎在想什幺。

吃完饭,罗张维先到隔壁拿着做好的两个豆布条塞在口袋里,然后出来拿了两个馒头和一些咸菜,对李静芷说了句:「我中午不回来了,你自己休息吧。」

李静芷有些吃惊,她已经准备今天中午再次的被罗张维折磨,听他这样说,倒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一丝失落感,忍不住的脱口问道。「你去哪?」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已不是一个被侮辱的女人应有的,而像一个妒忌的妻子,喃喃的解释着:「我是说……你拿着馒头干什幺。」

罗张维笑了笑,并没有说什幺,只是了方娉的小脸,「罗伯伯走了,你们两个要听妈妈的话哦。」姐妹俩乖巧的点了点头,没说什幺。

罗张维出了方家,拿着吃的,回到了自己家。这里,还有一个年轻的体等着自己享用。

第十四章

左右逢源

***********************************越来越不会想标题了,弄了这幺个成语,是说罗张维很成功的欺骗了秦、芷芊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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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张维打开家门的时候,李静芊就知道是他回来了,可是她并没有起身,仍然躺在床上。昨天晚上,倔强的少女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着,满脑子都是罗张维秽的笑声,暗的密室里满是罗张维的裸体和下身罪恶的,想起自己以后的生活,令善良纯洁的少女堕入冰冷的地狱。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朦朦胧胧的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自己的恶梦惊醒了,梦中的情景正是她昨夜为自己设计的未来:自己像一个野兽似的孤零零的住在这个密室里,一直没有人来,当自己饿的受不了的时候,罗张维出现,给她拿来吃的,当自己正欣喜若狂吃着东西的时候,罗张维扑到她的身上,塞在她的小里……

她适时的醒了过来,阻止了恶梦的侵袭。可是又怎幺样阻止真正的噩梦呢?

她有些悲哀的想着。

罗张维推开空着的木柜子,走进了密室,发现李静芊静静的躺在床上,留在桌子上的花生米也没有少,心里似乎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她应该受不了了,少女的倔强令他有些吃惊,可是很快的回复了神色。他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双手有些贪婪的抚着少女的大腿,「干爹见着你姐姐了,她还提起你呢。」

李静芊并没有什幺发应,只是静静的一声不吭,任由罗张维的双手抚着自己的大腿。

「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李静芊依旧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眼前的食物都没看一眼。

罗张维并不生气,手顺着大腿伸到上衣里,着平坦的小腹,冷笑着,「你别故意的不说话,告诉你,那些照片我可是还带着呢,惹恼了我可不管什幺干爹干女儿的。」

威胁的话令李静芊气愤的起身,大喊道:「你让我说什幺!你这个禽兽。」

罗张维看着愤然起身的少女,心里有些高兴的想着,「只要你肯说话了就逃不出我的手心。」心里盘算着怎幺样彻底占有美丽青春的体,「不管我是不是禽兽,你也要吃饭吧。」说着,拉着李静芊来到桌边,「吃饭吧,老不吃饭受不了。」

李静芊象赌气似的嚼着馒头和花生米,吃的太快,又没有水,噎的她咳嗽起来,然后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罗张维看着大声哭泣的少女,也不管她,有些不耐烦的坐在桌边,慢慢的吃着花生。

李静芊哭了很久,渐渐的没了力气,就止住了,可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仍旧趴在桌子上。

罗张维看着停止哭泣的少女耍赖似的趴着,心里暗笑,手抚着她的头发,「我给你打点水你洗洗脸。」说着,就走出去,打了一桶水,提了回来,同时把家里的脸盘也拿了进来,边往里倒水边解释道:「这个屋子里本来有两个大缸放着粮食和水的,后来我见用不着,都拿了出去,现在我一个人也拿不进来了。」

李静芊并不回话,静静的洗着手,洗完了才发觉没有毛巾,无奈的开口道:「我……我想擦擦手。」

罗张维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又出去把毛巾拿过来,然后又跑了几趟,拿进马桶和一个较小的水缸,然后又把水缸的水打满,做完这些,他才对坐在床边的李静芊说:「怎幺样,还有什幺少的?你想想。」李静芊低头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做完这些的罗张维坐回到桌子边,打量着床上的少女,故意用鲁的语言,「你放心,我现在还不想你。」有些激愤的少女抬头想说什幺,却说不出来,低下头,「哼」了一声。

罗张维也不在意她的反应,自顾自的接着说:「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一切都好说。」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豆布条,放在桌子上,「你身上的麻绳解了吗?」昨天晚上睡觉前,李静芊就把身上的麻绳解开了,可是塞进屁股的黄瓜却因为太紧、太深,加上使不上力量,一直没有拿出来,可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把这个塞到你屁眼里,不然太紧了。」罗张维拿起豆布条,冲李静芊比划着。

李静芊看了看,摇了摇头,拒绝了。

罗张维并没有生气,仍然不紧不慢的说:「林君朴可以把黄瓜塞到你的屁眼里,干爹就不能把这个塞进去吗?」

「那是他逼我的!」李静芊咬了咬下唇,抬头大声的争辩着。

罗张维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也要干爹逼你吗?我不逼你,你就不答应是吗?」

「……」李静芊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什幺来,眼里的泪水却流了出来,有些委屈的看着罗张维。

罗张维却有些不耐烦的说,「别哭了,哭也没有用。干爹也不忍心逼你,你还是老实的把这个塞进去。」少女依然泪眼朦胧的看着罗张维,只是眼里增加了哀求的神色。

「其实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用这个,将来你的屁眼的时候会流血的。」罗张维故意用很野的语言刺激她。

「你……」少女果然生气的站了起来,但说不出话来,膛急速的起伏着。

「不塞也可以,**你的屁眼的时候可别嫌疼。」罗张维把豆条扔到床上,「你自己看着办。」

李静芊依然站着,脸上的表情却不再是气愤,而是悲苦,甚至有些软弱哀求着,「干爹……」

罗张维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李静芊的脸,双手慢慢解着李静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然后把她转过去,按到在床上,同时嘴里说着:「这也是为你好,不然将来……」发现李静芊肛门里的黄瓜并没有抽出来,有些吃惊的说:「你怎幺不把这个拿出来?」李静芊双手捂着脸,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并不说话。

罗张维左手抚着少女白净有些瘦的屁股,「放松,别紧张,干爹给你拔出来。」右手握着露在外面的黄瓜,用力慢慢将黄瓜抽出来丢在床上,同时趁着肛门的肌还没有回复弹的时候,很顺利的把豆条塞了进去。为了防止李静芊偷偷的抠出来,把线抽出来后,故意的用手指使劲的捅了捅。

做完这些,他双手把李静芊的裤子提上,坐在床边,「好了,涨的时候可能有点痛,你忍忍知道吗?」李静芊并不回答,依旧趴着,双手系上腰带,一动不动。

「你放心,我现在没心情你,只是过来看看你。」罗张维伸手抚着李静芊的臀部,另一只手伸进撩起上衣的下摆,露出凹下的腰部。

李静芊依旧不动,任由罗张维的手顺着臀部滑到柔软细腻的腰上,只是把头埋在被褥里,双手紧紧抓着,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屈辱。

罗张维自己了会儿,顺势躺到在李静芊身边,搂着她的后背,翻过身来,「来,让干爹搂着睡会觉。」说着,也不顾李静芊的挣扎,把她抱在怀里,「别挣了,都了,搂搂抱抱的还怕什幺。」李静芊的挣扎渐渐的弱了下来,最后不得不被罗张维抱着,脸有些红。

「好了,我们俩就这幺睡会得了。」罗张维劳累了一夜,确实也没力量,而李静芊木无表情的样子,也挑不起他的欲来,「困死了,我搂着你睡会吧。」

说着,把少女搂在怀里,舒服的躺在床上,因为确实累了,所以很快的睡着了。

而李静芊也因为刚才哭累了,再加上昨晚上并没有睡好,也很快的睡着了。

等罗张维醒来的时候,发现李静芊头趴在他的膛上,双手自然的垂在他的身上,仍然睡着。

他趁着少女熟睡的时候,一只手偷偷的伸进她的上衣,揉捏着滑腻的房,手指触拨弄着头;另一只手从松开的裤子里伸进去,手指伸进小里,轻轻的温柔的抠挖着;嘴也在少女的脸、脖子上滑动着。很快的,李静芊的头胀的大了起来,嘴里感的呻吟着,小里渗出不少水,粘在罗张维的手指上。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少女在自己的抚弄下,渐渐有了欲,心里生出一种自豪的感觉。这样玩了一会,没等李静芊高氵朝,就停了下来,上课去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罗张维感觉特别的烦闷,就随便让学生们自己作题,自己坐在讲台上,心里想着怎幺样彻底征服李静芊,同时看着外面,注意李静芷是否出来,结果同上午一样,李静芷并没有出来,而是尽量少的走动以减少珠链对下体的摩擦。

想到自己在姐妹俩身上的计划都受阻,就有些窝火,心里虐待的想法也越来越重,就对班长王大军吩咐了几声,想到隔壁去找李静芷。谁知道才走出教室,就发现秦忆本远远的走了过来,心里一愣,还以为出了什幺事了,就迎了上去。

「里修啊,出什幺事情了吗?」罗张维见秦忆本的脸色并不怎幺难看,才有些放下心来。

「哦,罗校长啊,上课啊?」秦忆本装作客气的应着,同时小声的说:「没什幺事,在家坐的难受,我倒要亲自来会会李静芷那个骚娘们。」

「哦,」罗张维听他这样说,心里倒是一愣,怕秦忆本看出什幺来,就悄声说:「你可别太着急了,要是逼急了,我以前的功夫可都白费了。」

秦忆本愣了愣,嘴硬的说:「我就不信她不要她丈夫了。」

罗张维劝他说:「你看你,都忍了这幺久了,还差这几天吗?要不你找那个李静芊?她就在我家里。」

其实秦忆本就是想着姐妹俩才忍不住来找罗张维,见他如此说,就点头说:「行,那咱们去你家吧。你可得抓紧点。」

罗张维掏出钥匙给他,「你先去,我去找李静芷,就说你在我家等她,到时候,你装白脸,我做红脸,咱们俩吓吓她,让她再不听话。」

秦忆本拿着钥匙,笑着,「行,那我先过去了。」

罗张维看着秦忆本转身走了,才来到方家。罗张维进来的时候,李静芷正大张着腿站在地上,裤子滑落在脚踝处,一只手捏着道里的珠子,另一只手捏着夹在臀里的珠子,使劲的往外拽着。看见罗张维进来,急忙松开手,有些害怕的喃嗫着:「老爷,我……」

罗张维现在没时间和她计较这个,摆摆手,阻止她接着说下去,「先不说这个了,那个秦监狱长来了,在我家,等你呢。」

「啊?」李静芷听了还以为是方辉放出什幺事了,急忙提上裤子,边系着腰带边有些着急的问:「是不是辉放出了什幺事了?」

「没有吧,还能出什幺事?」罗张维安慰道,「我看他神色也不像。别乱猜了,我们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哦,是,是。」李静芷也没整理整理,就着急跟着罗张维走了出去,没走了几步,就感觉下体被糙的珠子磨的又痛又痒,步伐也就放慢了。

罗张维正在考虑着怎幺样才能瞒住秦忆本,见李静芷慢了下来,就问道:「怎幺了?」

李静芷通红着脸,语带娇嗔的说:「还不是你做的那些珠子……」

「哦哦,呵呵,」罗张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咱们慢点走吧,反正也不远,你忍忍。」

李静芷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有些担心的问:「你知道秦狱长找我什幺事吗?」

「这个……」罗张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有些结巴的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见李静芷面有急色,连忙接着解释道:「你别着急啊,和辉放没关系,其实吧……」

倒是李静芷有些不耐烦了,着急的说:「有什幺话你就直说吧,咱们俩之间还有什幺不能说的,都……」说到这,才通红着脸的低声说:「都那样了,你还有什幺不能说的。」

罗张维见李静芷一副害羞的可爱样子,心里一乐,嘴里却忧愁的说着:「其实以前我每次去看辉放,那个秦忆本都暗示我告诉你,让你去、去陪他睡觉。」

说着,看了看李静芷,接着又有些讨好的说:「我每次都拒绝了,你是我的女人嘛。」又看了看她,接着说:「不过你放心,我也告诉过他,让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要照顾辉放,他不会因为这个为难辉放的。」

李静芷红着脸,低声说:「谢谢你,这样维护我。其实,其实我都这样了,你答应他也没什幺。」

罗张维猛地拉住李静芷的胳膊,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有些高声的责问着:「你都哪样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秦忆本玩弄女人本不知道怜惜?」

李静芷红着脸,甩着胳膊,哀求着:「你小声点,让人听见。」

罗张维紧紧的握着她的胳膊,义正严辞的说:「你答应我,要是今天他和你说起,你就死活不答应,我再帮你。」

李静芷眼有些红红的,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侮辱你的。」罗张维笑了笑,发自内心的,放开了拽着李静芷胳膊的手,「辉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幺样。」

「其实……」李静芷有些犹豫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对我这幺好,你一开始还不是和他一样……」

罗张维故意的笑了笑,「你这样认为我也没什幺好说的,反正我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完,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可别一时胡涂,答应了他。他在监狱里是玩弄犯人家属的高手,不像我。」

或许是在外面,知道罗张维不敢怎幺样她,李静芷反问道:「你怎幺样?比他好啊?」罗张维被她顶的张口结舌,说不出什幺来。而李静芷也没再说什幺。

两人一言不发的来到了罗家,在门口的地方,罗张维又拉住李静芷,严肃而诚恳的说:「记住,可别意气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对。」见她点了点头,才松开手,「万事有我,你放心吧。」

两人走进正屋的时候,秦忆本正在装模作样的打量着罗张维卧室里挂的几幅古画,听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来,两眼毫不掩饰的色瞇瞇的看着李静芷,「这就是李老师吧,你好,我是方辉放所在监狱的监狱长秦忆本。」说着,就伸出手去握李静芷的手。

罗张维赶上一步,挡在两人之间,给秦忆本使了个眼色,嘴里笑着说:「两位也别客气了,也不是客气的时候,来,里修啊,帮我搬个椅子过来,李老师,你坐炕边上吧。」说话的时候,他眼光瞄了瞄墙上的小孔,并没有发现李静芊,知道她还在睡觉,得弄点声音把她吵醒。

对于他的安排,秦忆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还是去正屋拿了两个椅子过来,故意装作很恭敬的放在罗张维面前,「先生请坐。」

罗张维让秦忆本坐在自己的对面侧面,故意大声的笑着,「里修你真是的,又不是旧社会了,搞这些干什幺啊?」

秦忆本坐下,一板正经的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连**他老人家都尊敬老师,我们也应该尊敬的。」

李静芷坐在炕边,左手边是坐在门边的罗张维,右手边是秦忆本,听着他俩的对话,什幺也没说。屋子里的三个人,只有罗张维清楚的看到了对面墙上的一个小孔里露出的李静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来刚才的笑声把她吵醒了。

等两人都坐下后,李静芷才有些着急的问:「秦狱长,您今天来是不是辉放又麻烦您了?」

秦忆本看了眼罗张维,琢磨着说:「倒也不是什幺事,只是久仰李老师的大名,却一直没有见过,今天特意来拜访。」

李静芷听到自己的丈夫没事,悬挂许久的心才放了下来,脑子里也琢磨出秦忆本话里的含义了,脸红了红,嘴里客气的说着:「哪里,应该是我拜访秦狱长才对。」她有些明的不说出感谢的话来,因为就在这间屋子里,自己曾两次遭受罗张维的侮辱;屈辱的经历再加上罗张维的提醒,她并没有给对方说出「你要怎幺感谢我」的机会。

秦忆本果然说不下去了,嘴张了张,却什幺也没说出来。本来要是照他的意思,直接把李静芷按在炕上,脱了裤子就干,谅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罗张维的眼色,他倒也不敢乱来。倒是罗张维解了这种尴尬的宁静,笑着说:「里修是个大闲人嘛,成天待在那个地方和自己坐牢没什幺区别,出来透透气,散散心也是好的。」

「是啊,是啊。」秦忆本笑着对罗张维说,感谢他为自己解了围,又觉得这种气氛无法完成做白脸的任务,又找了个话题,「其实我这次来也不光是为透透气,散散心的,倒是有件和方辉放有关的事情和李老师商量。」

李静芷一下子着急起来,关切的问道:「辉放他又怎幺了?」

「哦,是这样的。」秦忆本嘴里乱掰着,「方辉放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一直向我申请要写信的纸和笔。我看在罗校长的面子,就给他了,现在他把信写好了,要我交给上级部门,这个……」脸上苦笑着,装作为难的样子,「监狱里面什幺都好说,这要是上面知道了我私自给反革命分子纸笔,那还不得把我抓起来啊?」

「哦,」李静芷嘴上应着,「那秦狱长的意思是……?」

「我当然主张还是不要送了,不过……」他顿了顿,有意的看了李静芷一眼,「相信罗校长也和李老师说过,反正也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吧,只要李老师乖乖的听话,一切都好说。」说着,冲着李静芷咧嘴笑了笑。

因为有罗张维的引导和提醒,李静芷并没听出什幺不对的地方,「秦狱长,这,这不太合适吧?」

秦忆本也在罗张维事先引导下,以为李静芷死活不答应,嘴里不客气的说:「这有什幺不合适的。李老师你也不用害羞,凡是我监狱的犯人的家属,都要乖乖的求我干她。这个,罗校长是知道的。」

一直听着两人谈话的罗张维听到提到自己,笑了笑,故意帮着李静芷说话,「里修啊,这个规矩也是人定的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啊……」这在秦忆本看来,是扮演着红脸的角色,而在李静芷看来,却是诚心的保护着自己。

秦忆本笑着,对李静芷说:「李老师,罗校长这人我清楚,老爱帮人说好话。这事你好好考虑,最好快点决定,越快对方辉放越有利。」

李静芷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嘴里哀求着:「秦狱长,你这样……」

罗张维又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秦忆本笑着说:「李老师,我这样,说实话,对我也没什幺好处。女人嘛,老子了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了,只是觉得你挺漂亮的,就想玩玩。这事,你可考虑清楚了。有的事,我既然开了口了,可就不愿意让别人再驳回面子去。」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特意的装作恶狠狠的,脸上也沉了下来。

罗张维怕适得其反,连忙阻止秦忆本接着说下去,「里修,你看你,怎幺说翻脸就翻脸。」又转过头安慰李静芷,「李老师你也别多想,他就这幺个脾气,从小就这样。」然后盯着着脸的秦忆本和低头不语的李静芷,「这样吧,李老师你先回去想想,里修,晚上别走了,陪我喝几杯。」

说着,他站起身来,对随着他站起来的李静芷摆了下头,示意她先走,「里修,你先坐会,我去送送李老师。」罗李两人出了罗家,罗张维嘱咐李静芷道:「他说的话你别放心上,万事有我。」顿了顿,「你先回去给我看着班,我和他说会话就回去。」李静芷点了点头,却没有走,眼睛恳求的看着罗张维,想说什幺,可是才顶得人家没话说,也就不好意思开口。

「我知道,辉放的事情我会尽力的,你快回去吧。」罗张维体贴的说。「记得帮我看班。」李静芷有些感激的看着他,没有说什幺,就回去了。

罗张维拴上大门,回到卧室,背对着密室,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故意大声的说:「里修啊,我看李老师那事你就算了吧。」

「啊?」秦忆本一时没领悟过来,被罗张维的话吓了一跳,正要责问他,见他朝着自己猛眨眼,却不知道该坚持还是答应,只是重复着,「算了?」

罗张维见秦忆本没领悟过来,有些着急,只得拐着弯的提醒他,「是啊,算了吧。看着挺可怜的,她还有个妹妹,就是那天我们一起去找的那个,叫李静芊,也出了麻烦事,我都没敢告诉她。」

「哦,哦,李静芊。」秦忆本才想起罗张维一开始答应他的事情,故作强硬的说,「不能算了,罗校长不是我难为你,这事您就别管了,等我回去好好收拾那个方辉放,看她李静芷求不求我。」

「你看你,」罗张维口中焦急的说着,脸上却笑着,暗示秦忆本说的好,「那天好心的帮人家妹妹,现在又这样威胁她,让她是谢你还是恨你啊?」

秦忆本强硬的说:「她也不必谢我,也不必恨我,只要陪我睡觉就行了。」

「得,你这人怎幺死心眼呢。」罗张维摆手道,起身往外走,「不过我可劝你暂时还是别收拾方辉放,不然要是人家答应了,看你怎幺办?」

「你帮我给她传话,让她最晚明天下午给我信,我可就给她一天的时间。」

秦忆本见罗张维往外走,还以为要去见李静芊那,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来到院子。罗张维停了下来,悄声说道:「里修,刚才说得不错啊。我回头再加把劲,说不定就行了呢。」

「是啊,不过那个李静芷可真够骚的,我刚才差点就硬上了。」秦忆本见他如此神秘的样子,也低声说着:「那个李静芊呢?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你没想到吧。」罗张维得意的说,「刚才咱们俩演的戏可不是光让李静芷看的,那个小姑娘也看着呢。」

「哦?」秦忆本有些惊讶的看了看笑着的罗张维,「她就在这里?」

「是啊,要不然我刚才怎幺还接着唱呢。」顿了顿,「要不你先回去?」见秦忆本有些失望和不满,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明天下午3、4点的时候,你找个车,趁着别人上工的时候,悄悄的把李静芊拉到你们那去。我保证她到时候乖乖的躺在你怀里。」

「行,那我明天再过来,本来打算今天就……」秦忆本有些失望的,「你能保证她到时候老老实实的上车?」

「在村子里怕别人听见。」罗张维狡猾的笑了笑,「刚才咱俩的戏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你放心,上车肯定没问题。等到了你那,你当着她的面,找个人朝死里打,还不把小姑娘吓老实啊?」

「对对,」秦忆本笑着点了点头,朝门口走去,「那行,我还是走吧。去邻着的红旗村找对母女出出火。」

「行啊。」罗张维也不问是谁,整个公社,最漂亮的母女都老老实实听自己的了,管她是谁呢,故意的大声说:「那我就不送了啊。」

「啊,回去吧。」秦忆本心里骂着罗张维就喜欢绕来绕去,不痛快,还不如自己呢,说干谁就干谁,多痛快,又想起那对母女的小女儿刚满16岁,正是像颗水葱样的水灵,心里忍不住急步的走去了。

送走了秦忆本,罗张维来到李静芊的密室,见李静芊一脸不安的坐在床边,走了过去,笑了笑,「小芊,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有些感激的说:「看来你还不是特别坏,还知道帮我姐夫说话。」

「唉,」罗张维故意叹了口气,苦笑了下,「好坏都无所谓了。听秦忆本的口气,你姐姐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姐夫就要遭罪了。」

「……」李静芊也想不出什幺办法,只是发愁的说,「我觉得我姐姐肯定不会答应,她那幺正派,像我爸爸样。」

***********************************这里补充芊、芷的关系,我在海岸线上也曾解释过,补充到正文里也算官方解释,呵呵。

首先说说她们的基本情况:她们是同父异母,芷是家里的大女儿,是大老婆(原配)所生,芊是不大不小的女儿,是小妾所生(不要告诉偶民国没有小妾,《金粉世家》里总理都不顾社会舆论娶了3个老婆,何况省城一大户),而这个小妾在芊幼年(5,6岁)的时候死了。

再分析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从芷的角度讲,芷作为家里的长女,当然对妹妹芊很严厉,特别是现在,父母都不在身边,所以芷认为自己做为姐姐更应该照顾她,而这种照顾往往有管束的意味。

从芊的角度讲,作为家里「中女」和小妾的女儿,并不得有众多子女的父亲和非亲生的大妈的宠爱,而亲生母亲又早早死去,所以幼年的她并没有得到什幺父爱,甚至于比她小的弟弟都仗着父母的宠爱欺负她。而她对姐姐的要求并不是管束而是母亲样的疼爱,这是芷所没有认识到的。

总的来说,姐妹俩关系不是亲热。确切的说是芷单方面的对芊好,而芊以为姐姐对她不够好。就是这样。所以每次姐夫捎东西给她,她都以为是姐夫买的,而不相信是姐姐做的。

上面芊说芷像她爸爸那样,就充分说明了芷在芊的眼里不是个平辈的姐姐的关怀,而是长辈的严厉。

***********************************

罗张维心里暗想:「还正派,再正派还不是被我成天的。」嘴上却应着:「其实以前秦忆本也说过这事,我都没告诉你姐姐,我看这次啊,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得到你姐姐了。」

说着,诚恳的说:「小芊我说句话你别生气,你看你都这样了,你姐姐她又肯定不回答应,不如你……」说到这,偷看了下李静芊的神色,见没什幺生气的迹象,「按说这是你们家的事,我也不该手,反正你自己决定吧。」

李静芊叹了口气,并没生气,而是有些无奈犹豫的回答:「你让我想想吧,姐夫他对我不错,比姐姐都好。我心里有数。」

罗张维见她如此说,知道这事**有戏,就点了点头,起身道:「那你想想吧,最迟明天下午,晚了可就不行了。我去上课了。」走到密室门口,又回头说道:「我光锁门,就不把木柜子推上了,你要是闷的慌就到院子里走走吧。」

罗张维锁了门,一路上想着怎样抚慰李静芷、李静芊姐妹俩,回到了教室。

罗张维回到校园的时候,李静芷正坐在讲台上,焦急的看着外边,见罗张维走进了校园,强忍着下体的瘙痒,急忙迎了出去,「罗,罗校长,那件事怎幺样了?」

罗张维笑了笑,「暂时没事了,你放心吧,他不会为难辉放的。」

「哦,」李静芷很意外事情可以很快的解决,不过倒没起什幺疑心,感激的说,「真是太谢谢你了。」

「算了吧。」罗张维趁机抱怨着,「每次我在监狱里帮你说好话回来,也不见你怎幺谢,反而冷淡了不少。」

「……」李静芷想着确实罗张维每次回来自己都惹的他不高兴,现在又知道他每次都帮自己挡着秦忆本这条色狼,心里有些愧疚,却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我,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罗张维故意大度的阻止她,调笑着,「以后好点就行了。」

「嗯,」李静芷感的应了一声,脸上红红的,有些害羞的说:「我先回家了。」

「好。」罗张维应了一声,走进了教室,接着继续自己教书育人的工作。

第十五章

少女的悲哀

罗张维下午上完课后,先到方家拿了昨天在县城买的酒和菜,又偷偷的把兽医用的针筒装兜里,对李静芷说要去陪秦忆本喝酒,然后就回家来到李静芊的密室。

罗张维进来的时候,李静芊正躺在床上,发愣的看着损旧的屋顶,听到脚步的声音,转头看是罗张维,脸红了红,却没说什幺。

「乖女儿,吃晚饭没?」罗张维见桌子上的馒头少了一个,了都凉了,「你怎幺也不出去热热啊?木柜又没堵上,以后别吃凉的了。」

李静芊有些冷静的说:「没有以后了,干爹,我决定去找秦忆本那个流氓。

你说的对,反正我也不是什幺好人了。」

罗张维故作可惜的叹口气,「小芊啊,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你一个好姑娘,干爹我也舍不得。」

「我知道,这不怪你干爹。」或许是下午两人的戏演的太像了,抑或是不得不应付更大的侮辱,年轻的少女对眼前曾无耻的占有自己的男人已经不是仇恨,而是同盟的关系,「姐夫他对我很好,我这样做也是应该的。」说着,倒是自己哭了起来。

「乖,别哭了,过来陪干爹喝点酒,一醉解千愁啊。」罗张维故意的引导着悲伤的少女,「多吃点,别伤了身子。」

李静芊倒也不再悲伤,而是有些野的大口吃着馒头和咸菜;心中的悲伤使得她产生了悲观失望的心理,感觉一切都无所谓,有些像临刑前的死刑犯一样。

「滋……」罗张维有滋有味的喝了口酒,引导着李静芊,「不喝点?」

李静芊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只是夹着咸菜,吃着馒头,眼里的泪水却又流了下来。

「唉,」罗张维吃了口菜,故意的叹了口气,「小芊啊,干爹也不劝你,也不支持你。你啊,就一切随缘吧。」

李静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干爹。」说了这句话,心里的委屈却不可抑止的冲了出来,眼里的泪水更多了,就使劲的往嘴里塞着馒头,以免哭出声来,脸上的泪水却多了起来。终于,她忍不住了,把馒头放在盘子里,快走几步,趴到床上大声的哭着。

罗张维看着少女的后背一耸一耸的,并不急于安慰她,而是慢慢的喝着酒,心里盘算着怎幺样接着再玩弄无助的少女。

渐渐的,李静芊的哭声小了下去,身体也平静下来,只是软软的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一副睡着的样子。

罗张维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抚着少女光滑曲线的后背,然后顺着下凹的细腰滑到柔软后翘的臀部,嘴里贪婪无耻的说着:「小芊,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就好好的陪陪干爹。」

罗张维的话让李静芊想起了昨天自己的种种遭遇,心里猛然发现身边的男人不光是自己的盟友而且还是同样欺负过自己的人。她抬起头,有些脸红、嗔怪的说了声,「干爹……」

「反正你明天也要被秦忆本。」罗张维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耻,相反的,他死死的盯住少女还挂着泪水的脸,嘴上有些赖皮的说:「便宜了那家伙,还不如让干爹先爽爽。反正咱俩也不是第一次了。」

「干爹……」李静芊为罗张维说出的秽的话感到生气,同时却找不出什幺反驳的理由。

「我知道乖女儿你害羞,不要紧,」说着,罗张维拉着李静芊回到桌子旁,「和干爹喝点酒,遮遮脸就好了。」

李静芊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罗张维在自己面前摆了个碗,然后咕嘟咕嘟的倒了大半碗,抬手轻推着酒瓶,嘴里拒绝着:「别,我不会喝,喝不了这幺多。」

「好了,喝点吧,喝了就不那幺烦恼了。」罗张维劝着,觉得碗里的酒已经完全可以把小姑娘灌迷糊,就把剩下的酒倒在自己的碗里,「干爹陪你喝,没事的。」说着,端起碗来,自己先喝了一口,吃了口咸菜。

李静芊在罗张维的引导和劝说下,也小小的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对,立马吐了出来,赶紧咬了口咸菜,嘴里直喊着,「好辣,好辣。」

罗张维见她不肯喝,嘴里就故意提着她的伤心事,「小芊,干爹真舍不得你啊。」

李静芊低着头,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干爹,你别说了。」不觉的叹了口气,强忍着辣猛的喝了口酒,一口全咽了下去,吃了口咸菜,「我也想通了,姐夫他对我这幺好,我也应该有所回报。再说姐姐还要照顾小娉小婷她们。」说着眼里的泪水却流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去,掩饰着,「这酒真辣。」

罗张维笑着,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嘴里却叹着气,「你这样想就好了,来,再陪干爹喝口酒。」说着,特意的把碗举到李静芊的面前。

李静芊只得再次拿起碗,虚碰了一下,嘴靠在碗边,伸出舌尖浅浅的触了一下碗里的酒,辣的轻「啊……」了一声;眼睛轻瞄见罗张维正在注视着自己,于是努力的喝了一口,紧闭着嘴,使劲的咽了下去;脸上充满了各种表情,有痛苦,也有满足;见罗张维端着酒没喝,就语带娇嗔的说:「干爹你怎你怎幺不喝啊?

快喝啊。」

「哦,哦,喝喝。」罗张维笑瞇瞇的看着她喝酒的样子,自己也喝了一口。

……

在罗张维的特意引导下,李静芊并没有喝多少,身体虽然软软无力的样子,嘴巴也有些不利索,但头脑依然是清醒的,她本能的拒绝着罗张维的劝酒,而罗张维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劝她了,只是自己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半醉的李静芊脸上在酒的刺激下,不再是少女特有的粉红,呈现出血红的样子,眼睛周围也红红的,双手抚着滚热的脸颊,眼睛半闭半开的朦胧着,鼻息变得沉重起来,小嘴也张着,不是很利索地应对着罗张维的话题。

罗张维看她这副样子,心里想再灌她点酒就差不多了,就喝了一大口,双手突然握着她的小手,在李静芊惊愕的表情中,猛的吻在她张着的小嘴上,把口中的酒慢慢的灌了进去。

李静芊被他的突然袭击搞的有点蒙,同时因为被酒麻痹的身体不很灵活,一开始只是愣愣的任由罗张维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醒过来神后,本能的开始挣扎,可是双手被紧紧的握着,只能使劲的摆着头。可是罗张维很有经验的含着她的嘴,不让她逃脱,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到处的撩拨着,嘴里的酒也一点点的送到她的口中,然后混合着两人的唾,拨弄那喉咙深处,逼着她咽了下去。

很快的,罗张维把一大口酒都送进了李静芊的喉咙,才松开她的双手改而抱着她,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开始施展自己的接吻技巧。

双唇紧紧的挤压着少女柔软的双唇,轻微的移动着,造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微细的摩擦感;舌头伸进少女粉红的小嘴里,把自己的唾送过去,舌尖一一划过粉红的口腔壁和整齐洁白的牙齿,最后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厚厚的有些糙的舌苔摩挲着对方的舌尖,自己的舌尖划着少女深红的舌。

李静芊并不是第一次接吻,在林君朴的训练下,她的身体已经迷上了接吻的感觉,而且麻木的大脑已经不能很正确的判断事情;虽然气息和动作是陌生的,但是身体还是很快的对这种新奇而又熟悉的感觉做出了正确的反应,回吻着,嘴里索求着对方的唾,舌头也渐渐的灵活起来,响应着他的挑逗。

本来被抱在前的双手很努力的往外推着罗张维,但力道渐渐的弱了下去,最后只是无力的按在他的膛上,支撑着身体不倒在他的怀里。

罗张维很满意李静芊的反应,他只是从李静芊的口中模糊的知道林君朴对李静芊做过的事情,可是却没想到林君朴把少女训练的的如同成熟的少妇。他不再采取主动,而是很悠闲安稳的引导着李静芊,享受少女成熟而又羞涩的服务。

两人的亲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分开,李静芊脸红红的不敢看罗张维,嘴里急速的喘息着。罗张维并没有羞辱她,而是鼓励的又喝了一口酒,「乖女儿,来,干爹再喂你一口。」说着,把李静芊按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吻了下去,因为高低的关系,酒很快的流到了李静芊的口中,被她喝了下去。

喝下去后,罗张维微抬起头来,从侧面看着少女通红嫩嫩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一口,嘴滑到通红的耳朵处,含着红柔软的耳垂,用力的品咂着,双手也抱着李静芊,走到床边,一起倒在床上。

罗张维有些着急的解开少女上衣的纽扣,果然如他所料,在酒的刺激下,少女洁白的肌肤透出微微的粉红,散发着一种健康青春的气息。特别是翘然而立的房,比周围的皮肤显得红一些,展示着自己的高傲与娇贵。

李静芊正全身火热的躺在床上难受的喘息着,并没有发觉罗张维正在解着她上衣的纽扣,可是当罗张维的手解开她的腰带的时候,她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嘴里含糊的说着:「干、干爹,不,不要这样。」说话的时候,粉红的房随着口的动作上下的起伏着。

罗张维看着少女白里透红的房和粉红的头,咽了口唾,反握着李静芷的双手,一起解着她的腰带;头也低了下来,在裤子因松开而露出的洁白而略带毛的下腹上吻着,舌头缠着柔软黑细的毛。

而李静芊在酒的刺激,感觉身体如同在火上烤一样,难受而火热,大脑却准确无误的接受了这种感觉,嘴里难受的呻吟着,身体麻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完全不能正常行动;双手在罗张维的引导下,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身体难受的扭着抵抗下腹传来的阵阵瘙痒。

罗张维放开李静芊的双手,先给她脱下鞋然后是裤子和内裤,又爬上床,有些费力的把薄薄的夏衣脱了下来,然后是自己的衣服,最后把两人的衣服统统的丢在地下。然后跪在李静芊的身边,认真的打量着白里透红的体,突然想起一个词来:「贵妃醉酒」,看着少女美丽的容貌、青春健康的体、醉眼朦胧的诱人样,心说醉酒的贵妃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酒醉的李静芊只是感觉到束缚着自己的力量渐渐消失,倍感压力的身体也解放了出来,感觉到一片轻松,火热的身体也接触到空气,丝丝的凉气体贴的抚慰着滚热的肌肤。裸体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双手也抚着自己光滑的大腿,无意识的享受着没有束缚的感觉。

罗张维并不急着进入诱人的青春的身体,而是把李静芊翻过来,让她趴在床沿。小跑着去舀了大半脸盘的水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从兜里拿出针筒丢在脸盘里,双手握着李静芊的双手轻柔的抚着她结实的屁股,「放松,乖女儿,干爹给你把屁股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说着,握着露在外面的一点点的小布,稍微用点力,慢慢但是很稳重的往外抽着。

半醉的李静芊趴在床上,有些混乱的大脑本没注意到罗张维的动作,只是感觉到胀了一个下午的肛门里充实的物体渐渐的出来,感觉到特别的轻松,还以为是大便,嘴里模糊地咕囔着,「干爹,等会儿,我,我要去厕所。」双手也从背后抽回来,按着床想支起身来,疲软的胳膊本无法支起死沉的身体,起了几下,又趴了回去,挣扎了几下,又不动了。

罗张维把豆条慢慢的抽出,因为没想到秦忆本会这幺急,才用了一个下午的豆条并没有怎幺扩张,菊蕾仍然维持着圆筒状,深红的绽放在罗张维的眼前。罗张维并没有被少女的菊蕾吸引,而是很快的把针筒抽满,趁着肛门还没有回复原状,猛的把针筒了进去,一只手握着针筒,一只手慢而坚定的按着活塞,嘴里问着:「乖女儿,感觉怎幺样啊?」

李静芊模糊的感觉到才轻松不久的肛门又被填满,而且还从里面喷出股股的细水,冲击在直肠壁上,嘴里乱喊着,「怎幺又回来了?啊好舒服,尿在里面好舒服。」

罗张维听着愣了愣,才明白她以为是尿,便加快速度按着活塞,嘴里引导着:「乖女儿,你的尿好多好急啊。」

李静芊听罗张维这幺说,意识逐渐的沉入身体的感觉与罗张维所创造的虚幻的境界中,好象自己真的在罗张维面前尿尿一样,本能地急忙夹紧双腿,想憋住流出的「尿」,嘴里有些害羞的喊着:「你,你别看。」感觉到体内那股细流加快了速度,有些慌乱的说:「怎幺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罗张维有些好笑的看着少女的反应,很快的打完了一筒。但他并没有把针筒一下子就拔出来,而是很慢的抽出来,接着引导她,「乖女儿,现在感觉怎幺样啊?」

「又,又拉出来了,不行了,我,我要去厕所。」迷糊的少女再次挣扎着要起身,同样的以失败告终,嘴里不断的咕囔着:「我,我要去厕所……」

罗张维抽出针筒后,很快的吸满了一筒,大的针筒慢慢的顶开有些夹紧的肛门,细细的水流明显加快了喷出的速度。

「晤……又,又进来了。」错乱的感觉令少女不知道到底是怎幺回事,带着哭腔的喊着,「憋……憋不住啊,憋……呜……」

灌了几筒后,李静芊的身体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再挣扎,嘴里却因为迷糊的大脑忘掉了前面的经历,像第一次经历似的的哭喊:「好,好舒服,呜……」

在李静芊的哭喊声中,罗张维把整整大半脸盘的水全部注了进去,然后同样拿起少女的内裤塞在菊蕾里,嘴里说了句:「你们俩还真像啊,连屁眼的经历也一样。」

瘫软在床上的李静芊并没听清罗张维的话,依旧沉醉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有些疲劳的喃嗫着:「好,好胀,刚才,刚才不是去厕所了吗?」

罗张维把她翻过来,屁股在床沿上垫着,高高的突起,而身体却像死了一样平躺在床上,两相对比下,越发显出少女骄傲耸立的房和平坦柔韧的腰部。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把早已挺立的伸了进去,屁股一起一伏的慢慢的挺动起来;头靠在柔实的房上,嘴里含着粉红翘立的头,大力的品咂着;双手也从大腿抚着来到纤细的腰部,在光滑凹落的后腰上,来回的抚着,不时的轻拧一下滑腻结实的腰。

模糊的李静芊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酒醉后敏感滚热的肌肤把罗张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放大了好几倍,头在罗张维的舔弄下渐渐的胀大,小也感受到格外的充实与火热,而被抚着的腰身却是丝丝若有若无的瘙痒;身体的感觉完全支配了她本已迷糊的大脑,只是本能的双手回抱着罗张维的头,使劲的按在自己的房上,嘴里也感的发出呻吟声。

罗张维的手抚着少女滚热的肌肤,感觉到一种温和的热,他不再半压在少女的身上,而是头伸在她的头部,全身都贴在李静芊的身上,来感觉这种温和的热量,同时屁股的动作也渐渐的加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无力的少女。

李静芊在罗张维的重压下,全身感受到沉重的压迫,本能的双手推着他,嘴里模糊的说着:「让,让开,好沉。」可是无力的胳膊本不能对罗张维构成任何威胁,推了几下本就放弃了,被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柔软的摩擦着罗张维的膛;双腿也在他的身后蜷曲着,缠在不断摆动的腰身上。

罗张维的嘴轻轻的吻在李静芊脖子上,舌头温柔而细腻的舔着敏感的肌肤;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把李静芊的胳膊撑的与身体成90度角,从后面摩挲着圆滑的肩头;也更快速猛烈的进出少女窄窄的道,每一次进入,头都是突破重重的阻挠,直接进入子,而滚热硬的身紧紧的摩擦着子壁的嫩,给窄窄的道带来张扩的丝丝的麻痒和充实。

朦胧的李静芊本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欲望与快感,很快的达到了高氵朝,双腿伸在半空中,努力的挺了几下,却很快无力的松软下去;嘴里也感的呻吟着,不清不楚的喊着:「快,快,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罗张维抱起死沉的李静芊爬到床上,让她靠在自己的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或许是老了,抑或是昨天晚上与李静芷母女三人玩的太疯了,今天的他并没有什幺欲望,但是一想到李静芊紧紧的肛门要让秦忆本先拔一筹,他的心里就不甘心。

「等会洗完肠就在她的屁眼里好了,真是老了。」他心里想着,因此并没有进少女的道里,而是直挺挺的立在她的两腿之间。

左手拿着兽医用的针筒,了进去,光滑凉的针筒很轻松的进出着少女的道,渐渐的沾满了还有些热的;右手从腋窝下伸到前,把玩着粉红挺立的房,轻柔的捏挤着胀大的头,大拇指的指头按在房上,不断的下压、放松,来回拨弄,刺激着敏感的头。

嘴也贴在她修长的脖子上,舌头舔着滑腻的肌肤,慢慢的绕到前面然后滑到少女的耳朵处,亲嘬着通红的耳垂,壮灵活的舌头在耳朵里转动着,舌尖直直的伸进耳洞,来回的搅动着。

半醉的李静芊无力的依靠在罗张维的背上,高氵朝后特有的粉红与酒醉的粉红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成熟、娇媚、风骚的气息:双手放在罗张维附近的大腿上,轻柔无力的来回摩挲着,有意无意的碰下挺立的,又害怕似的迅速离开,似乎在勾引着他。

嘴里也努力的咬着字,像小孩子刚学会说话的时候一样,模糊而结实的呻吟着:「快……耳……朵……好……痒…………子…………子……」

「子怎幺了?」罗张维伸出舌头挑拨着耳垂,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握着针筒的左手加快了动作,针筒快速的进出着充满体的道,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而渐多的水也有些流到了针筒里;右手掌也正压在房上,使劲的往下按着,而握着房的五指也一齐往中间捏,将娇小坚挺的房完全握在手里。

「……」李静芊感受到针筒的速度与深度,本能的想摆动腰身配合,小手倒按在罗张维的膛上,挣扎了几下,可是最终还是软了下去,嘴里却急剧的喘息着,捎带着房也一挺一落的活动着,凸现出被罗张维抓在手里的房的可怜与无助。

罗张维也不再说话,握着针筒快速进出着,抽了一会后两只手倒换了下,右手握着针筒再次有力快速的进出着,而有些酸痛的左手放在鼓胀的小腹上,来回的揉着,让她尽快的产生便意。

「啊……又,又来了。」又一次的高氵朝袭击了半醉的少女,她本不知道自己的道内的不是男人的而是冰凉的针筒,如果知道自己在针筒的抽下达到了高氵朝,相信她一定会羞愧而死。

她再一次的试图挺起身来,但是同样的失败了,只是在罗张维的怀里僵硬了一下,双腿也翘了几下,但是很快的又垂了下去,口里流出丝丝的口水,一副痴人的样子,整个人都软软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任由子内的宣泄而出。

罗张维在李静芊高氵朝的时刻,针筒深深的进子口里,然后慢慢的抽出活塞,把宣泄的而出的大部分的吸在针筒里,然后再猛的按了回去,细细的在强大的压力下连绵不断的冲在子壁上的某一点上。

倒在他怀里的李静芊被如此集中猛烈的「」打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全身打了个冷颤,正如回光返照一样,然后就躺在罗张维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甚至眼睛也紧紧的闭着,像睡着一样。

罗张维抽出针筒,在李静芊的房上来回的碾着,把上面粘的水和全部粘在房上,本就白净的房亮了一些,更加显示出少女房的骄傲与高贵,左手仍然在鼓起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不时的在突起的最顶端重重的按一下;嘴巴回到脖子上,歪着头蹭着脖子上光滑的肌肤,把李静芊的头顶的不时的往前耸动一下。

朦胧中,李静芊感觉到肛门胀的厉害,本能的使劲夹紧着肛门的肌,身体挣扎着要起来,嘴里模糊而有些焦急说:「又,又要去厕所了。」

罗张维听她如此说,知道便意已经出来了,把李静芊正抱在怀里,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四肢紧紧的缠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就这样赤裸的走到了院子里,罗张维特意的没进厕所,而是选择了在院子里的树底下,双手索着把堵在肛门口的内裤掏出来,双手大掰着两片腻滑的臀,嘴巴凑在李静芊的耳边说:「乖女儿,来厕所了。」

李静芊感觉到肛门口的阻碍已经没了,正在努力夹紧肛门的肌,不让污秽的东西流出来,听有个声音说厕所到了,肛门附近的肌一松,大量的水夹杂着黄色的物体从肛门里喷出,李静芊也本能的挺直身子,感受新陈代谢的快感,嘴里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乖女儿,你看看你是在哪呢?」罗张维为了挑起少女的羞耻心,故意的引导着她。

「在哪呢?」她有些无意识的重复着,赤裸身体上的汗滴被凉风一激,感觉有些凉飕飕的,也让她清醒了少许,头依然无力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只是眼睛睁的很大的转着打量着四周。

初夏的夜晚黑的晚,所以她还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却一时没回过神来,不知道是哪。等想起自己喝酒前的事情,才明白过来是在罗张维的院子里,而此时的肛门已经喷出了淡淡的清水,她努力的试图夹紧肛门的肌,阻止身体里的体不断的喷出,但习惯了松弛的肌却不能一下子恢复紧张,嘴里只得哭求着:「快,别,别流了。」

罗张维抱着李静芊,并不能看清体是怎幺样从她的肛门里流出的,嘴里却接着侮辱她,「你看看你,光着身子在露天地里大便,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知道罗张维在侮辱自己,但无力挣扎的李静芊只能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身后喷出渐弱的水流,如同一条渐软的尾巴。

等她排完体内的水,罗张维才拿着内裤给她擦干净,还特意的用手指捅进肛门里,掏出来看了看没有异色才满意。做完这些,罗张维抱着李静芊回到密室,再次让她趴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地上,双手分掰开她的双腿,头顶在肛门口,马眼磨动着深红的褶皱,「乖女儿,干爹要进去喽。」

李静芊摇了摇头,仍旧在哭着,半醉的她因为刚才的事情把以往的伤心事全部发泄出来,伤心之下,已经有些哭出声来,「别……呜……你……呜……」

罗张维也不管她,双手固定着她的腰部,头继续的磨着,推开肛门口的重重褶皱,进入到里面,立刻被少女的肛门夹得紧紧的,「好紧啊,才进这幺点就这幺紧啊?」说着,抚着白花花的臀,「再加上着又这幺好受,真是极品啊。」说话的同时,轻微的转动着,头努力的破开沿途紧凑的肛门褶皱,缓慢而坚定的前进着。

「痛……呜,轻……点……」李静芊有些无奈的趴着,低声啜泣着,脑子清醒的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正在再次侵入自己的体内,可是仍然无能为力,只得夹紧双腿,希望能阻止他的进入,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给罗张维带来多大的快感。

「乖女儿,你夹的真是太紧了,都快给我夹断了。」罗张维嘴里吸着气,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在先前的水的润滑下,大部分已经进入了,头正在做着最后的努力,缓慢而谨慎的伸进直肠,大的头顶着柔软的直肠壁,轻微的转动,摩擦着。

看到整个都已经了进去,罗张维才松了口气。本来他以为李静芊的肛门只扩了一个下午,没有什幺实效,怕入的时候才出血,惹得她哭叫;现在见安全的进入了,才放心了。想着这些,腰身轻微的摆动了一下,李静芊也「啊」

的一声,有些惊惶的哀求着:「别……别弄……了,疼……」

「不要紧,慢慢就好了。」罗张维安慰着她,双手从身后握着她的房,把她抱在怀里,然后爬上床。整个过程中,罗张维并没有抽动,但是随着他的动作,李静芊体内的轻微的进出着,还不时左右的摇晃下,让她感受到被支配的感觉。

对于肛交,因为林君朴的言语的灌输,李静芊并不怎幺排斥,一直认为是正常的交,甚至因为一直没有被过,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再加上她的肛门一直被黄瓜填充着,对异物的侵入也不会排斥,不会紧张。刚才侵入的痛感已经过去了,肛门也很快适应了这个比黄瓜更更长的东西,皱褶很甜蜜的围绕着身,紧紧的阻止着的行动。

罗张维并不知道李静芊心中的想法,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爬上床的他只是轻微的挺动着屁股,双手分别揉捏着她的道和房,渐渐的挑起她的欲。

很快的,李静芊就迷失了自己,敏感而醉酒的身体模糊却本能的追求人类最基本的要求,此时她内心对的渴望与朦胧初期母猿一样,不知原因与目的,完全受女的本能的指挥。疲软的身体努力的稍微挣扎了一下。双手也放在自己的房上,完全没有技巧只是有些急乱的来回着,嘴里腻声发出模糊的感的呻吟。

罗张维见李静芊如此反应,屁股的动作渐渐加大,顶撞着少女柔软的臀,头顶磨着柔软的直肠,同时紧凑的直肠柔软而紧凑的挤压着头,与肛门壁上的皱褶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相互缠绕、摩擦着;双手把李静芊的小腿弯在自己的大腿边,握着她小巧粉红的小脚,挤压摩挲着,手指还伸进小巧整齐的脚趾之间,反复的抠挖着。

在对罗张维影响一生的封建风俗里,女人的脚也是器官之一。壮年的罗张维遇见的女人,每个都是三寸金莲,虽然现在女解放都不包脚了,但是他还是本能的把女人的脚作为比较女人美丑的一个标准。

在李静芷一家人中,李静芷完全没有包过脚,虽然天生的比较小,但是罗张维并不是很喜欢;至于双胞胎姐妹,因为年纪小,脚生的小巧玲珑,特别招他的喜欢,每次看见洁白整齐的脚趾,总有一股含在嘴里的欲望。

而李静芊,或许是因为幼年丧母的原因,不知道为什幺却包了一段时间脚,她的脚虽然没有三寸金莲,但是比她姐姐的脚要小多了,而且长的也比姐妹俩的脚更像以前的小脚。罗张维发现了这个秘密,就更加认真、怜惜的玩弄着手中的小巧玉足。

随着罗张维把玩着李静芊的脚趾,他内心的欲与男的征服欲望也渐渐的被挑起,屁股的动作也渐渐加大,滚热的在湿湿的肛门里迅速的进出,与重重的褶皱不断的摩擦挤压着。

因为李静芊夹的太紧,每次抽出时总是带着菊蕾附近的皱褶努力的外翻,然后又被带了回去;头也不总是停留在直肠处,而是不断的进进出出,把柔软窄小的直肠顶冲开,然后抽出放松,入顶冲,抽出放松,……不知疲惫的急速的重复着。

李静芊感觉到肛门里的热度与力度,也努力的摆动并不是很灵活的腰身来追求更大的欲,双手反搂着罗张维,在他的后背上摩挲着,似乎想抓住什幺可以握着的东西,腻声发出模糊感的呻吟,来表达自己身体的舒服与对的渴求。

罗张维有些专注的把玩着她的小脚,完全沉迷于壮年时对女人的渴望与追求中,甚至屁股也只是惯本能的使劲向上挺动;随着他心中秽的念头的渐起,屁股的动作的力度和幅度也毫无顾忌的加大,手上的动作也如同玩弄房一样揉捏挤压着尤若无骨的小脚,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也变得更加火热、硬直,猛烈的进出着柔软少女的身体。

李静芊肛门壁上的嫩感觉到的变化,更加紧皱的缠绕着,同时也让两人都产生了更大的快感。因为酒醉的关系,李静芊并没有控制着身体对快感的认知,只是任由女本能的本能来决定一切。很快的,敏感的身体就达到了高氵朝,肛门更加紧紧的夹着,身体有些僵硬,头也微微的抬起,嘴里发出的呻吟明显的带着哭腔。

罗张维也感觉到了李静芊的变化,被夹的差点断点,于是也不再压制的欲望,把拔出来,塞进她不断流水的道里,屁股紧紧的顶在下体上,一挺一挺的,浓浊的从马眼里喷在子壁上。而李静芊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躺在他的怀里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滚热耻辱的在少女纯洁的子里。

后的罗张维躺在床上,双手依然把玩着李静芊白玉般的小脚,嘴里大声的喘息着,慢慢的恢复着体力。而高氵朝后的李静芊却因为醉酒的缘故,已经睡着了,双眼紧闭着,鼻翼可爱的翕动着,发出轻微的呼吸声,脸上还保留着高氵朝后的满足、成熟与幸福。

罗张维见她这副样子,心里一阵的满足与自豪,毕竟拥有这样的美少女是所有男人的梦想。本来他想回方家的,见李静芊如此可爱的样子,也就没走,心里有些变态的想着,「我这也算是私置妾室吧。」看来他内心已经把李静芷、李静芊姐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而每天晚上陪谁睡觉似乎是对她们的恩宠。

想着,罗张维把自己疲软的塞在少女粉红色的小里,和对待李静芷一样,双手搂着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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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少女的悲剧

因为第二天上午是李静芷的课,所以罗张维睡得很死;而李静芊也因为喝醉了,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两人直到中午的时候才醒来。

罗张维醒来的时候,李静芊仍然安静的趴在他的怀里,一脸的安详与静谧,嘴微张着,发出轻轻的喘息声;少女的睡姿微微地引发了他的喜爱与珍惜之心,左手抚着少女恢复坚挺的房,右手绕过脖子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嘴吻着她柔软的头发,交缠在一起的大腿也摩擦着对方娇嫩光滑的皮肤。

沉睡中的少女朦胧中感觉到身体麻麻痒痒的舒服,如同情人间的爱抚,嘴里舒服地呓语了几声,头挪了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他的膛上,咽了口唾沫,再次安静下来,白净、有些凉的小手放在他的口,被不断摩擦的大腿也调整了一下,更加舒服地享受着不断传来的瘙痒。

罗张维见她如此天真而自然的反应,心中更加爱惜与怜悯,塞在她道里的也渐渐的变硬,内心的欲火也渐渐地高涨起来。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耳垂,双手在她的后背上,微使劲地抱着,身体缓慢地转着让她完全地伏在自己身上,双腿在少女圆滑后翘的臀部下方盘起,屁股轻微缓慢地挺动几下。

「嗯,」熟睡的李静芊感觉到身体的轻微震动,身体传来的朦胧而又清晰、细微而又强烈的快感使她本能地追索着这种感觉。

迷糊的少女似乎认为罗张维半老的身体是唯一的依靠,胳膊温柔而努力地抱着他,头死死地贴在他的口,身体完全信赖地、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软实的房挤压在两具裸体之间,轻微地摩擦着两人的肌肤,脸上也满是信赖与放心,双腿轻微的相互摩擦着,似乎在追求刚才的那种麻滑腻软的感觉。

罗张维从未感觉到少女如此的温柔,看着少女赤裸着身体、满脸的信赖,心里的欲火更加高涨,双手抚着她的后背,屁股挺动的速度和力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双腿也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夹在怀里。

李静芊感觉到身体被紧紧的束缚住,而且不断地动荡着,朦胧的意识里并没有察觉环境的异常,只是感而可爱的「嗯」了一声,充满了疑虑与不解。

随着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罗张维的怀里,让他的嘴和手不断占着自己的便宜,而且下体也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感觉,脸红了红,本能的挣脱他的怀抱,直起身,有些生气的责问道,「你,你怎幺会在这?」

说完才发现罗张维正色瞇瞇地盯着自己傲然挺立的房,低「啊」了一声,急忙摀住部,见罗张维的眼光又落在自己下体,又手忙脚乱的改摀住下体,同时发现自己的房再一次的暴露在男人的眼里,羞极而气带着哭腔的骂道:「臭流氓!」

满腔欲火的罗张维有些可惜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女,因为刚才的气氛而在心中产生了爱惜与呵护,所以他也并不想强迫她,笑了笑,强压下欲火,拉过薄薄的毯子,扔给她,

「有什幺好遮掩的,都了,也了,看看有什幺大不了的。」起身穿着衣服,关切的问道:「饿了吧?我去你姐姐家拿点吃的去。」也没有洗脸,在李静芊诧异的眼光中,走出了密室,来到方家。

罗张维进来的时候,李静芷已经做好午饭,在自己卧室改着作业,心里有些纳闷昨晚他没有来纠缠侮辱自己,抬头发现罗张维突然出现在门口,吓了一跳,张口问道:「你,你什幺时候进来的?」

罗张维并没有回答李静芷的问题,而是有些着急地弯下腰伸进她的裤子里着她的下体,笑着,「今天有没有戴老爷给你的珠链啊?」

李静芷猝不及防,下体的珠链又被罗张维的手指又按进了一些,嘴里自然的「嗯」了一声,脸红红地低声说,「戴、戴了。」

「这才乖啊,」罗张维起身拉着她走进卧室,顺口解释了自己昨晚没回来的原因,「也不枉我昨晚为你的事情喝醉了。」

「哦,对了,」李静芷因为罗张维的突然出现,现在才想起这件事,焦急而有些害羞地问道,「那个,怎幺样了?」

「没事了,唉。」故意地叹了口气,「老了,只喝了那幺点酒,头就晕沉沉的。」说着,坐在床沿上,用手敲了敲头,故意看着李静芷,「也没有个人来揉揉。」

「老爷……」李静芷装羞地娇嗔一声,走到他的双腿之间,白净冰凉的小手按在他的太阳上,温柔而恰到好处的揉着,鼓鼓的部顶在他的眼前,嘴里低声的问着,「那个秦忆本不会为难辉放吧?」

「嗯……」罗张维头靠在实的部上,在她的按摩下,舒服地哼出声来,嘴里模糊地应道,「不会的,我都和他说好了。」接着又顿了顿,「我说你也别关心方辉放了,老爷我也算你的男人,怎幺没见你问问我怎幺样?」

「奴婢不正在给老爷按摩吗?」李静芷听他如此说,才放下心来,专心地给他按摩着,嘴里也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老爷,怎幺样?舒服吗?」

「嗯,舒服,真好受。」罗张维嘴里应着,太阳在手指柔软的按摩下,传来一股股的麻痒感,「真好受,以后每天都要给老爷按摩啊。」

李静芷没有说话,而是低头专心的按摩着,先是的手掌包住太阳上,带点力量的夹着头,来回转动地揉着,然后是手指按在上面,使劲地挤按着,带动手指下的皮肤也跟着来回地动。

在她的温柔细致的伺候下,罗张维心中的欲火反而更加旺盛,伸手搂住她的后腰,倒在床上,就开始解她的腰带,「快,老爷要你!」

李静芷有些惊慌的看着急的他,却不敢违抗,双手给他解着腰带,嘴里哀求着:「老爷,小娉她们要回来了,你忍忍。」

罗张维听了,手上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想了想,觉得还是玩弄无知的少女比较舒服,就把身上的少妇推开,嘴里故作大度的说:「好,你这幺听话,老爷也不为难你。」

「谢谢老爷。」李静芷虽然有些惊诧这次哀求的容易,倒也没往深处想,只是单纯地以为他昨晚喝多酒累了而已,就趴在他的肩膀上,解开上衣的纽扣,握着他的手一起揉搓着自己的房,小嘴不断亲吻着他的耳朵、脸庞,腻声地道:「老爷,等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呵呵,」罗张维笑着,享受着成熟少妇羞涩而又秽的服务,舒心地躺在床上,尽量回复着体力。

过了一会,姐妹俩就回来,四个人一起吃了饭,罗张维因为牵挂着李静芊,同时也是满心的欲火,很快就吃完,拿了一个馒头,对李静芷说:「我回家去收拾收拾,昨晚弄得挺乱的。」李静芷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幺。

罗张维回到李静芊的密室,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有些无聊地躺在床上,见他来了,眼睛里露出一丝的高兴,却转过身去,故意地不看他。他笑了笑,用和蔼的口气说:「乖女儿,饿了吧,吃点饭吧。」见李静芊没反应,拿着馒头走到床边,调笑道:「怎幺,要干爹喂你?」说着,另一只拨弄着少女的身躯。

「你别碰我!」少女使劲的扭了下身体,哭骂着:「臭流氓!」

少女清脆柔软而略带委屈甚至撒娇的嗓音,听在罗张维的耳朵里,让他觉得很舒服。他笑着,把馒头放在桌子上,双手横抱起她的身体,对一脸羞红的少女说:「都了,碰碰有什幺?何况还穿著衣服呢。」

罗张维的话提醒了羞的要哭的李静芊,脑子里渐渐想起昨晚的事情,更加羞愧得不知道做什幺好,身体使劲的扭动挣扎着,嘴里依然强硬的,但更多是软弱地说:「那,那是你逼我的。」

罗张维被她弄得不得不倒在床上,然后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并不和她争辩,而是呵呵地笑了几声,明显的带着不屑的情绪。

李静芊有些赌气的接着说:「笑什幺笑,大流氓,臭流氓。」说着,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拧了几下,撒娇的意味已经完全取代了最初的气愤。

罗张维抓住她的手,拉倒在自己身上,本来一身的欲火不知道为什幺被她这幺一闹反而没有了,取代的是一种安静平和的心境,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地搂着怀里,有些怜惜地安慰着:「好了,陪干爹躺会。」

李静芊也有些疲劳地躺在他的口,小手还不时的捶打、掐拧几下,嘴里娇柔地说:「臭流氓,让你再欺负我。」接着突然有些惊恐地抬起头来,看着罗张维,「你是不是也这样对我姐姐了?」说完,觉得可能非常大,已经要哭了出来,「你怎幺能这样?欺负了我姐姐还接着欺负我?」

罗张维看着少女变化迅速的脸色,觉得好笑,嘴里安慰她:「没有的事,你瞎猜什幺啊,你看你,都要哭了。」说着,胳膊更用力地抱着她,「你姐姐又不是干爹的乖女儿,我才不会那样对她呢。」

李静芊这才放下心来,低头靠在他的膛上,粉红的舌头舔着嘴边的肌肤,双手也回抱着罗张维,像躲在情人怀里撒娇一样。

罗张维就这样躺着,享受着少女滑软的小舌划过肌肤的酥痒和丝丝的凉意,才起床的他渐渐又起了困意,又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听到罗张维发出的鼾声,李静芊抬起身来,望了望四周的环境,叹了口气,又趴了回去,自己也渐渐地睡着了。

因为惦记着下午的课和秦忆本要来的事情,所以罗张维及时地起床了,把李静芊推醒,「小芊,你吃点馒头吧。」顿了顿,有些伤感地说:「你别难过了,唉。」

「……」李静芊没有说什幺,只是起身看着罗张维,有些悲伤地说:「我知道的,干爹,这也是为了姐夫。」

「你想明白就好,那干爹我就上课去了。」说着装作很动情的样子,「下午他来的时候,我就不过来了,免得……」说着,还装着抹了抹眼角,「等哪天我再把你接回来。」

李静芊点了点头,没说什幺,而是趴到床上,用毯子捂着脸,就这样的一动不动。

罗张维故意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出了密室,给学生们上课去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秦忆本就找到了正在上课的罗张维,罗张维把家里的钥匙给他,嘱咐了他几句,让他先忍忍,别让李静芊闹出什幺动静来,等到了监狱爱怎幺着就怎幺着。

或许是彻底的绝望,李静芊并没有什幺强烈的反应,一言不发地跟着秦忆本上车,静静地坐在旁边的位子上;秦忆本因为顾忌司机在,也没有说什幺,就这幺安静的到了监狱。

秦忆本领着李静芊来到自己的宿舍,路上遇见几个狱警,都有默契地没有问他跟在后面一脸可怜的少女的来历;而秦忆本也好象身后没人一样。

到了他的宿舍,秦忆本转身对李静芊说:「你先在这歇会,我到外面去安排下。」又顿了顿,语带威胁地说:「别到处乱跑,不然有你好受的。」

秦忆本出了宿舍,李静芊站在屋子的中间,低着头站了会,最后叹了口气,把随身带的盛衣服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下,呆呆地望着虚空的一点。

秦忆本到外面巡视了一番,很快的就回来了,见李静芊呆呆的有些柔弱地半趴在桌子上,心里本来就高涨的欲火更加难以抑止,他上门,对有些惊恐的看着他的少女说:「快,脱衣服!」

李静芊呆了呆,在秦忆本凶狠的瞪视下,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嘴里吶吶嗫嗫的小声说,「我……我……」

「快脱!」秦忆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推,李静芊差点倒在床上,双手急忙把住床的栏杆才稳住身体,秦忆站在床边,冷笑着脱着自己的上衣,「老子可不是罗张维,会哄你;你要是不听话,老子这有的是家伙。」

李静芊看着他膛上黑黑的毛,脸红的转过头去,有些痛苦的闭上眼,双手索着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

当她刚脱下上衣,双手犹豫着要脱贴身的内衣的时候,上身赤裸的秦忆本看着少女洁白的皮肤、嫩柔弱的胳膊和腋下不经意间露出的腋毛,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有些着急的抓住李静芊薄薄的贴身小衣,「呲」的一声撕成两半,打量着坚挺白腻的房。

「不错,不愧是省城里长大的人啊,女学生我也过,也没有这幺好看的子。」说着,带着黑毛的双手握住少女的房,使劲地往一起挤,滑腻柔软的不堪手掌的压挤,从指缝中寻找生存的空间。

李静芊痛得「啊」了一声,愤怒的眼睛流着软弱的泪水看着黑的男人,双手握着秦忆本的手腕,却无法掰动,泪水从脸庞滑落,滴落在他黑的胳膊上。

「是不是很痛?」秦忆本看着胳膊上有如珍珠的泪滴,心里的虐恋满足了少许,「要是想不痛的话,自己把裤子脱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快点,不然的话,老子就把你这对子捏爆!」

李静芊流着眼泪,解开自己的腰带,薄薄的夏裤顺着光滑圆直的大腿滑到脚踝。双手抓住内裤的边缘,犹豫了一会,猛地往下一拉,双手捂着脸,悄声哭了起来,泪水从指缝流出,毫无顾忌地落在她的房和秦忆本的手上。

凉凉的泪水让秦忆本身体和心理都感受到一种快感,他横抱起少女美好的身体,一下子扔在床上,边解着自己的腰带,边命令道:「快脱,身上不许有一丝布。」

李静芊感到这个野男人狼样的眼光贪婪地看着自己的下体上,闭着眼睛强忍着羞愧,双腿夹紧,双脚慢慢地蹭掉鞋子,然后轻轻地抖动笔直圆滑的大腿,让挂在脚踝处的裤子脱落下来,内裤却因太紧依然挂在膝盖处,只得睁开眼睛,却不敢看秦忆本,起身弯腰把内裤一点点地褪下来。

秦忆本脱着自己的衣服,同时贪婪地欣赏着李静芊轻柔的动作和美丽纯洁的裸体,不觉地咽了口唾沫,赞叹着:「年轻的女孩老子也过不少,从没见过你这样匀称光滑的,真不愧是省城长大的,脱光了就是比小地方的女人好看。」又有些可惜地说:「可惜,已经被男人过了。」说着,伸手握在她毛茸茸的毛上,使劲地揪起几,「你看,小都被成这样了。」

李静芊被他说得脸一红,想起自己以往的种种经历和现在的惨状,悲伤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在旺盛的欲火的支配下,秦忆本很快地脱掉鞋和裤子,露出翘然而立的黑壮的,见李静芊仍然在弯着腰褪着腿上的内裤,也顾不上许多了,狗熊似地扑在李静芊的身上,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抱在腰上,大嘴含住头,像猪吃食似地使劲地拱着。

李静芊被秦忆本野的动作吓得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回过神来,白净柔软的双手按在他毛茸茸的部,努力地往外推着,嘴里喊着:「流氓,臭流氓,别碰我……」

秦忆本抬起头,凶狠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少女一脸惊恐的样子,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臭婊子,老实点,让老子好好爽爽!」说着,低下头,大嘴在白嫩挺立的房上拱着。

清脆的「啪」的一声,李静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双手捂着脸上被打的地方,有些惊恐而气愤地看着伏在自己前的黑壮的男人,豆大的泪滴一滴滴清晰的落在秦忆本的头边。

秦忆本的头埋在李静芊的房上,享受少女所特有的软实的感觉,张开嘴让被挤得紧绷绷的躲进嘴里,使他感觉到少女房充胀、甜美与硬实,牙齿慢慢加力咬住大块的,似乎在测试少女的耐力,双手抱着李静芊的腰,免得她因为痛而躲闪。

李静芊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滴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身体因极度的羞愧与悲伤而轻轻地颤抖着。

在力量和权利决定一切的现在,柔软的她在武力的逼迫下不得不强忍着羞愧与惊恐,清楚地感受身上这个鲁的男人强暴自己的整个过程。

秦忆本一直这样玩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吐了口气,对着仍然在哭泣的李静芊说:「你只管哭吧,你哭得越厉害,老子你的时候就越爽。」

说完,一只手握着黑的,黑红的头顶开唇,摩挲着粉红的蒂,腰身突然往前一送,头顶开少女紧紧的道,齐而入,双手按在李静芊的房上,大力的揉着,腰身也开始大力的挺动起来。

双手捂脸正在哭泣的李静芊突然感觉到下体被撑得快要裂开,房也有一种被挤碎的感觉,干涩的道被抽着的磨得火辣辣的痛,双手本握不过秦忆本的手腕,只得使劲的往外推着,嘴里哭喊着:「臭……臭流氓,你……

你……」却不知道该怎幺接下去,泪脸因为使劲和着急而憋得通红。

秦忆本见她一副着急惶恐的样子,握着房的双手更加使劲,嘴里调笑着:「我什幺?是要我再重点,还是要我轻点?」说话的同时,腰身的摆动也随之加重减小。

「轻点,轻点……」在他的引导下,李静芊不加思索地说着,见到他有些猥亵的笑容,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语气不像被他强迫的样子,嘴里更加着急喊着:「不是,你让开,让开!不然我就要叫人了!」双手使出吃的力气推着他的手腕,却没有丝毫成果。

「叫吧,反正也没人来救你!你没看来的时候那些人连问都没问吗?」秦忆本安心地笑着,腰部依然猛烈的摆动着,双手拿过自己骯脏的内裤,使劲地塞在她的小嘴里,嘴里恶狠狠的威胁着:「小丫头,老实点,这可是监狱,惹火了老子,把你丢给那些犯人,让他们轮着你。他们可是好几年没碰女人了。」又带着猥亵的笑容,低头凑在她的耳边,「里面还有你的姐夫那,要不我把他叫来,咱们三个人一起玩玩?」

「呜……」李静芊顾不上口中的怪味,惊恐地看着秦忆本,使劲地摇着头,嘴里也「呜呜」地说着什幺,手上的力量完全地消失了,柔软地把着黑的胳膊。

「知道怕了?」秦忆本有些轻蔑的笑着,这让惊恐的少女觉得很羞耻,转过头,闭上眼睛,大滴的眼泪滴在斑斑的床褥上。

秦忆本弯下腰伸手把她口中的内裤拔出来,嘴里问着:「老子的裤衩味道怎幺样?是不是很臭?」

李静芊急剧地喘息着,嘴大张着无力地吐出几口唾沫,痛苦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溢出,喉咙一缩一缩的,强忍着没吐出来。

大动着的秦忆本有些喘息地问着:「说,老,老子的内裤,什幺,味道?」

李静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紧闭着眼睛,一只手伸在嘴里抠着什幺,嘴里溢出唾的泡沫。

「说,不然叫你姐夫来闻闻!」秦忆本威胁着,有些变态地欣赏着她难受的样子与脸上的悲哀,随着的进出,身体的欲火也更加高盛。

「臭,不臭。」李静芊为了不惹他生气,更加残酷地虐待自己,嘴里僵直地应着,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悲伤。

「哈哈,你还真和人不一样,明明是臭的,你还说不臭。」说着,他拿起内裤,捂在李静芊的脸上,支撑着不断挺动的身体,「你再闻一闻,到底臭还是不臭。」

刚刚摆脱那种怪味的李静芊差点吐了出来,手本能地隔着内裤紧紧的摀住自己的嘴,想阻止自己呕吐的欲望与冲动,同时嘴里也含糊不清的说着:「臭,是臭。」

秦忆本笑着,手随着身体的摆动,把内裤使劲的在少女流满泪水的脸上揉了揉,拿了起来,故意刁难地问道:「那你为什幺说不臭?」

「……」李静芊愣了愣,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双手依然捂在嘴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快说!」秦忆本看着少女楚楚可怜的外貌和青春健康的身体,随着在紧窄的道的不断抽,心里渐渐有一股的欲望,他也不加控制,而是毫无顾忌地更加快速地挺动腰身和屁股,双手使劲地掐着少女的房,嘴里的喘息声也渐渐加大,故意地说:「你,为什幺,说不,不臭?」

「痛……」李静芊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悲伤地看着掐着自己房的手,有些哀求地说着。

「快说!」秦忆本有些急促地问着,用力地抓着少女的房,手指深深地陷进结实的里,身体的动作也急剧的加速,以求在高氵朝前享受更大的快感。

「我,我……」李静芊不知道说什幺好,房被秦忆本抓得更痛,嘴里胡乱说着:「我不知道,你轻点,痛。」

「真……真笨,啊……」秦忆本腰身猛烈地摆动着,双手木硬地抓着她的房,「是,你喜,喜欢,闻这,股,味道?」

「你,你胡……」李静芊羞愧地正要大声的否认,感觉房被抓得更紧了,急忙改口,「是,是喜欢闻。」说完,头歪在一边,一脸的羞愧与悲伤。

急速而猛烈摆动着腰身的秦忆本满意地看着少女的表情,身体渐渐地前倾,与李静芊的身体平行,小幅度而快速地进出着,嘴里也急剧地喘息着。

羞愧的李静芊渐渐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眼睛的余光惊恐地看着一身黑毛的男人,从他的动作和姿势来看,似乎马上就要达到高氵朝了,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原本纯洁美好的身体却落入了这种地步。

何况少女的内心认为,男人的行为是场强奸,「强奸的就要在自己的身体了。」紧接着,她悲哀地想到了这点,嘴里忍不住地哀求道:「别,别在里面……」

秦忆本并没有在意少女的话,或许本就没有听清,依旧肆无忌惮的进出着少女的身体,甚至连高氵朝的来临都没有加以克制,身体一阵摆动,如同动物交配一样,浓浊的毫无顾忌地进少女的体内,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趴在少女的身上,头埋在她的两个房之间,大声地喘息着,热浊的气息打在沟娇嫩的皮肤上。

完全没有感觉的李静芊死了一样躺在床上,被动的接受着的入,有些湿漉的头发散乱的摊在床上,歪着头,豆大的泪滴从脸庞上滑落。

壮年的秦忆本很快地歇息过来,半起身,手拨开着粘在李静芊头上有些散乱湿漉的头发,抚着她嫩滑腻净的脸蛋,抹去上面的凉凉的泪滴,眼光落在因为恐怖而微颤的嘴唇上,「把舌头伸出来!」

李静芊很明显地犹豫了下,却感觉到脸上的手的力道渐渐加大,不得不闭上眼睛,嘴张了张想说些什幺,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轻吐出自己粉红的舌尖,夹在两唇之间,眼皮却因为恐惧羞愧而轻微地颤抖着。

「都伸出来!」秦忆本双手捧着她的脑袋,来回地摩挲着,有些糙的手掌划过细腻的脸蛋,感觉说不出的痒和舒服,手指也微用力的夹住紧实的嫩,带来柔软的触感和轻微的痛。

「……」轻颤的眼皮紧紧地合上,鼻翼也清晰地翕动着,少女有些紧张地张开嘴,把舌头全部伸出来了。

秦忆本也伸出舌头,舌尖点在少女粉红僵直的舌尖上,接触的一剎那,很明显的感觉到舌尖轻轻的一颤,双手摩挲的脸部肌更加紧张僵硬,秦忆本眼睛看着少女不断颤抖的眼皮,灵活肥厚的舌尖从舌尖一直舔到舌,然后肥大的舌头与丁香小舌贴在一起,来回的磨着,舌尖横着在宽大的舌划来划去,如同不断摆动的蛇头。

李静芊感觉到对方的舌头滑腻冰凉的舔着自己,如同一条游走的蛇,内心生出恶心与恐惧的感觉,却又不敢逃避,眼皮因恐惧而不断地颤抖着,鼻子也大力的呼吸着,想把内心的恐惧全部送出体外,双手使劲地抓着床单,努力地压制内心的恐惧,屁股轻微地摇动了一下,似乎想摆脱这种感觉,双腿有些紧张的僵直起来,脚趾来回的相互拨弄着。

秦忆本把头靠向全身轻颤的少女,张开嘴把她的舌头含进嘴里,然后继续前进,直到四片嘴唇轻微的触接一起,他的舌头也伸进李静芊的口中,四处的搅动着,把自己的唾沫送到她的嘴里,同时使劲的品咂着少女的舌头,吸吮着她的唾沫。

很快的,惊恐的少女抓着床单的手渐渐的放松,身体也软了下来,双腿无力的搭在床上,眼睛也微微地睁开,有些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舌头软软的任由秦忆本品咂着。

「哼!」秦忆本感觉到她的变化,故意引逗似的抬头冷冷的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嘲笑讽刺鄙视的意味,李静芊为自己身体的屈服而感到羞耻,更为被他发觉而羞愧,眼光躲闪着不敢看他,好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挺浪啊,」秦忆本从她的道里抽出,起身挺立着,双手抱在前,冷冷地看着她,似乎在嘲笑她刚才的反应,「**你的时候怎幺没见你发浪啊?还硬撑着做贞洁烈妇呢。」

「……」李静芊歪过头,无言的抗拒着秦忆本侮辱的话。

「对了,我这还有好东西呢,」说着,秦忆本从散乱在床上的衣服里找出上衣,从口袋里掏出一迭相片,伸到李静芊的面前,「这上面你比刚才浪多了!」

李静芊听他这样说,隐约的感觉到可能是以前林君朴拍的那些照片,仔细一看,果然是,她有些气愤、着急的问道:「你,你怎幺会有这些照片?」同时本能的伸出右手向照片抓去,想夺过来。

「呵呵,这可不能给你!」秦忆本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嘴里调笑着,「怎幺,害羞了,有什幺好害羞的,你现在不就是光着身子让老子吗?」

「你……」李静芊呆了呆,才想起自己的样子,内心虽然羞愧,却是无能为力,胳膊也软了下来,左手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秦忆本不耐烦地呵斥一声,把李静芊的右手甩在床上,又降低声音,威胁着:「再哭,就把你姐夫叫来,让他看看我是怎幺你的。」

又顿了顿,有些自得地说:「等**你的时候,你爱怎幺哭就怎幺哭。」

李静芊不得不止住哭声,左手依然捂在脸上,右手无力地搭在床上,湿漉漉的头发有些散乱的贴在白净的脸庞上,一副软弱的样子。

「这些照片老子也看腻了,」说着,秦忆本把照片甩在床上,笑着,「现在想看看真人的样子。」

李静芊并没有听明白,双手捂着脸,低声地哭泣着,秦忆本有些不耐烦,抓住她的双手,使劲的掰开,按在床上,恶狠狠的说:「听见没!老子要看真人的样子!」

「……」李静芊愣了愣,在他的凶狠血红的眼睛的注视下,有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地重复着:「真人的样子?」

「哼,」秦忆本随手拿起一张照片按在她的脸上,自己改坐在床沿上,「快点!」

李静芊看了看照片,正是她蹲在地上小便的样子,脸上不禁变得通红,嘴里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得直接的问着:「你是要我……这样?」

「知道就好,别磨蹭了,快点!」双手抓着她的头发,使劲地把她拽起来,带倒在地上,「像照片那样做!」

「我,我是不会做的!」少女因为太过于激动而有些结巴和紧张。毕竟,在男人面前再次做出这种姿势,除了身体上的不适,更多的是心灵上的侮辱,揭起她内心的伤痛。

「好,有志气,不愧是高中生。」秦忆本扬手想打她一耳光,却笑了起来,「不做不要紧,老子还有别的招整你呢。」说着,也不顾半坐在地上的少女,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好象要安排什幺事情。

就在李静芊担心他到底要怎幺折磨自己的时候,秦忆本回来了,他也不再客气,把故作坚强的少女拉起来,裤子也不解,直接掏出回复原状的,一下子塞了进去,双手抱着白净的体,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就开始向外走。

「干什幺,你要干什幺?」李静芊无助地推着他的肩膀,企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嘴里有些慌乱的问着。

「出去啊,」秦忆本停下脚步,笑的看着她,双手搂得更紧了,「我刚才让所有的狱警都回避了,整个监狱就我们俩和那些囚犯,我就在大场上你,让所有的犯人看看。」

「你,」李静芊因内心的恐惧与愤恨而说不出话来,只得恨声骂了句:「臭流氓!」

「那些囚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你就牺牲点吧。何况里面还有你姐夫呢,」

秦忆本并不急于往外走,而是站在门口,语气尽量放轻地说:「其实我也不想便宜那些囚犯,要是你照着照片上来一遍,我们就不出去了。」

「你!卑鄙!」李静芊倔强地直起身来,连高耸的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也没注意到,羞愧而生气的说:「快,快把我放下来!」

「这幺说你是选择照着照片来一遍了?」秦忆本故意说着,屁股使劲的顶了几下,少女道里的也颤动着。

「……」李静芊沉默着没有回答,双手再次捂着脸,低声的啜泣起来。

「快说,你到底要怎幺样?」秦忆本逼迫着,把她顶在墙上,拉下她的手,盯着她,「要出去还是照着照片做一遍?」

「我,我照着照片,」李静芊双手被拉开,感觉到自己的隐私都暴露出来,胳膊无助地挣扎着,脸上也因为羞愧而变得通红,不敢与男人的眼光对视。

「那就快点!」秦忆本并没有什幺高兴的反应,而是把她丢在地上,直挺挺的坐在床边,把那张照片递过去,「快做!」

李静芊在他的逼迫下爬起来,像照片里那样,蹲在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掰开双腿,露出不断滴出的道和小小的尿道口,在男人的眼光注视下感觉到一丝火热,因为羞愧强忍着一直没尿出来,低着头不敢看秦忆本,眼睛的余光偷偷地瞟了一眼,发现他冷笑看着自己,一脸的嘲讽,内心的羞愧与惊惶更加强烈,可是少女的羞耻心却使她强忍着,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自尊。

无声的对持随着秦忆本的一声冷笑而结束,惶恐不安的少女不得不把脸藏在双手后,希望借此来减少内心的屈辱,同时一股尿急速的从尿道口喷出,激在地上,发出「唰唰」的响声,而少女的头也不断的摇晃着,似乎在哀求对方不要观看。

排泄完后,羞耻的少女依旧藏在双手后,一动不动的,内心祈求着时间停止以摆脱内心的耻辱,可她失望了,耳朵里依旧传来旷而嘲讽的声音:「不行!

本看不到你脸上的笑!」

失望的她猛烈地摇着头,嘴里低声的哀求着:「别……别让我……我……

我……」说着,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脸埋在大腿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秦忆本虽然不怕有人来问,但太过于大声了毕竟不好,他伸手抓住少女的头发,把她拽到床上,特意的拿起张自慰的,「那你就做这张吧!」

「不,不,」因为头发强烈的痛感而止住哭泣的少女惊恐的看着他,使劲的摇着头,嘴里可怜地哀求着:「我,我……你别,别再逼我了。」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逼你的。」秦忆本拨弄着少女的头发,突然使劲地一拽,「快点!别给老子啰嗦!」说着,把照片伸到她面前,「好好地看着,别和刚才样一点都不像!」

李静芊哀求地看着他,嘴里喃嗫地哀求着:「我,我不,那样,行不行?」

「不行!」秦忆本坚决地回答,本不把少女可怜的样子放在心上,大手把照片按在她的脸上,使劲地揉着,「这还算轻的,明天,还有更有意思的呢。」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我了。」少女的脸左右摇摆着,直到秦忆本主动地松手,才挣脱开他的压迫,听见他的话,内心更加惊恐,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哼!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为难你的!」秦忆本得意地看着眼前少女可怜的样子,为自己暴力的手段再次取得成功而感到自豪,说话的口气也更加霸道,带有征服者的自豪与蔑视,「快点!别等老子急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少女在他的逼迫下,右手慢慢地伸向下体,手指伸进道里,左手按在房上,双手机械而僵硬的动作着,嘴里反复地哭求着:「求求你,不要再,再这样了。」

「别哭丧着脸!这不是你吗?你看笑得多好看。」秦忆本把照片伸到她的眼前,让她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少女媚笑与享受的表情,「做好了今天就不用再做了。」

少女泪眼朦胧地看着照片中的人,突然觉得自己是多幺的可恨与荡,嘴里依然哀求着,「你,你放过,我吧,我,我,……」双手停止了动作,眼光中透露出真诚和悲伤。

「哼,老子先放过你,出去看看,等晚上,嘿嘿!」秦忆本看着已经屈服的少女,得意地笑着,整理好衣服,向门口走去,「老实点,好好想想该怎幺伺候老子!」

今晚,又可以尽情的享受女人美好的体、温柔的服务、凄惨的哭泣了。他走出屋子,心里痛快地想着。

第十七章

监狱的凌辱

傍晚,富江县富江监狱,监狱长秦忆本的宿舍。

秦狱长赤裸的坐在床边,黑的高耸着;一个裸体的少女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努力的舔舐着他的,小嘴撑的大大的,散乱的头发也随着头的摆动轻微的甩动着,脸上混合着媚笑与凄苦的看着男人毛茸茸的下体。

李静芊虽然身体娴熟的取悦着男人,脑子里却被刚才耻辱的一幕幕所充斥,拒绝自慰的她被秦忆本逼迫着要给他口交,本来她死活不答应的,在秦忆本的恐吓与威胁下,无助而软弱的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已经熟悉口交的她认为在男人面前自慰更加的羞耻,而且对于他的第二个要求,她实在没有胆量再次的拒绝。

在林君朴的黄瓜训练方式下,李静芊的口交显得很娴熟与低贱:

用手把秦忆本黑脏的包皮撸到部,露出红红的布满血丝和青筋的身和红的头;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马眼上反复而小心翼翼的舔着,像吃可口的食物一样,不忍心一口吃掉,而是珍惜的用舌头舔着;尖尖的舌尖少许的伸进马眼里,轻微的搅动,摩擦着粘漉的红;温暖的鼻息春风般的吹在敏感的头上;柔软而有些湿漉的头发也不经意的搭在上,似有似无的柔痒。

秦忆本舒服的差点了出来,急忙忍住,双手有些着急的轻微按着她的头,抚着散乱柔软的细发,嘴里嘲讽似的夸张着,「果然是大城市长大的,舔**巴都舔的这幺好,就是比小县城的女人强多了。是不是那个林君朴教你的?」

对于秦忆本的问题,或许是羞于回答,抑或是顾不上回答,少女只是痛苦的闭上了眼,尽力的止住要流出的眼泪,同时舌尖也在头上胡乱而迅速的划着,头也渐渐的低下,双唇轻触了下他的头,很快的分开,然后再吻了上去,渐渐用力的柔软的压迫着;双唇分开,把头完全的含进去,牙齿若即若离的触着柔软的,双唇紧紧的压迫在身上,舌头依旧在头上一点点的舔着。

「太,太舒服了,」秦忆本在少女娴熟的口交下,感觉到头上一阵的麻痒与酥痛,才发泄完的身体又产生了欲,双手使劲按着她的头部,腰身就摆动起来。长的快速的进出着她的小嘴,顶在她的喉咙处,憋的她不得不使劲的摇着头,才摆脱了那种闷胀恶臭的感觉,低着头轻轻的咳嗽着。

「怎幺样,老子的是不是很长?」秦忆本看着不断咳嗽的少女憋得通红的脸,抓在她的头发,把伸在她的脸前,「快点舔!」

李静芊本来想哀求秦忆本,却说不出来,只得再次把含到嘴里,头顶在喉咙的深处,舌头摩擦着布满血丝和青筋的,来回的摩挲着,然后努力的将卷起来,使劲的转动着,造成一种别扭较劲的感觉,这是她在林君朴的训练下练了很久才学会的。

为了让眼前黑的男人尽快的出来,好让自己离开,她不顾嘴巴和舌头的酸痛,尽力的做到更大幅度与力度的转动着上的血丝和青筋。

果然,秦忆本很快的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认为看着女人跪在地上母狗般的为自己口交,心理上的享受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享受,而他以前逼奸过的女人,有的甚至还不知道口交为何物;这令他今天才享受到口交真正的乐趣,如同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一样的激动与兴奋,上的血管和青筋迅速的鼓起,也跃动了几下。

李静芊的舌头感觉上筋脉的鼓起,凸凹不平的身,转动的效果也更明显,舌尖也顺着就近的一条高鼓的筋脉在上面来回的划动着,双手握在的部,手指进茂密的黑森林,来回的梳动着。

秦忆本从未享受过如此专业娴熟的口交,心里的征服与虐待得到满足外,下体也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挺的直直的,有一种胀破的感觉;他舒服的着少女的头,拨开盖着耳朵的头发,手指捏着耳垂,使劲的捏挤着。

李静芊抬起头,歪着头舔着他的身,舌尖一一的划过每条筋脉,然后是身,舌头再次卷住身,使劲的转着,没了嘴巴的约束,舌头转动的幅度很大,

虽然秦忆本痛的差点倒下,可是却更加的舒服,双手扶着少女的头发,故意把她的头发弄的很乱,嘴里吸嗦着,「真好、受,痛的真舒服。」双手也使劲的把少女的头按在自己的下体上,用柔软的脸蛋摩擦着自己的黑的毛,柔软的嘴唇压在刚直的上,来回的磨着。

「别,别……」李静芊不敢反抗,任由硬的毛摩擦着自己的脸,嘴里哀求着,「我,还没完呢。」

秦忆本听了她的话,就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可能感觉比较累,就脸朝上的躺在床上,挺立在空中,「过来给我舔!」

李静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爬上床,跪在他身边,正要低头含住他的,秦忆本高抬起大腿压在她的肩膀上,把下体完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好好把着老子的腿,舔吧!」

李静芊瘦弱的身体努力的扛着长满黑毛的大腿,头伸在的侧面,有些湿的头发磨着秦忆本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舔着卵袋里的沟回;等清理出两片嘴唇的地方,才把嘴唇贴了上去,温润的嘴唇在黑皱的卵袋上挪动着,舌尖也沿着沟豁来回的舔着,将深藏里面的秽物一一的舔出,同时也拨弄着球,相互的撞击着。

躺在床上的秦忆本大腿被少女高高的抬起,身体生出一种倾斜的感觉,再加上她温柔而细致的舔舐,身体的欲也更加高涨,黑红的头突破包皮的束缚,完全暴露出来。他压着欲,双手抚着少女的头发,嘴里嘲笑着,「你的技术还真啊!是不是以前常给林君朴、罗张维他们舔啊?还装的很贞洁的样子。」

李静芊痛苦的想说什幺,依旧没说出来,只是无奈的摇了一下头,张开嘴,像吃葡萄似的把卵袋含进嘴里,双唇紧贴在皱皱的卵袋上,和舌头一起挤拨着里面的球,牙齿也咬合在两道豁沟上,来回的磨着。

「好了,」秦忆本的胀的受不了了,双腿一歪,把跪着的李静芊放倒在床上,转身面对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房,就使劲的揉搓掐捏着,大嘴也主动的贴在少女的惊惶痛苦的脸上,牙齿有些用力的咬着小巧的鼻头,来回的磨着,嘴唇紧紧的夹着鼻梁,舌头也拨弄着嘴里的鼻尖。

「啊,你,轻点。」少女不敢躲闪,任由他任意的蹂躏自己,只是嘴里低声的哀求着,双手抓住床单,压制着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

秦忆本双手抱住她,转动身体,自己仰卧着,少女的身体就伏在自己的身体上,按在她的房上,把她推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双手改为抓挠着她毛茸茸的下体,「来,自己坐下去。」

下体被弄的痒痒的少女扭动了下身体,对于这个姿势,她并不陌生,曾经的经历让她再次感受到强烈的耻辱。

在秦忆本的催促和注视下,她大张开双腿,慢慢的抬高身体,一手握着脉络清晰的滚热,一手拨开自己的唇,羞愧的不敢看秦忆本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道和男人的,只是无意识的看着他黑乎乎的口,嘴里轻声的说着什幺,似乎在发泄自己内心的耻辱也似乎在恳求秦忆本。

秦忆本着她光滑弯曲的大腿,眼光徘徊在李静芊的脸和不断下落的毛茸茸的下体之间,一脸的嘲笑,「还装什幺贞洁烈妇,比那些犯人家属都骚。」

下落的少女羞红了脸,大腿在他的抚下有些颤抖,鼻子里感的「嗯」了一声,抗议男人羞辱的同时也掩饰自己的羞耻。

随着身体的下落,大张的唇含住了红的头,少女的身体一颤,差点倒在秦忆本的身上,被迫弯下腰垂下头,双手按在他的膛上;因为胳膊太短而身体倾斜着,屁股高高的翘起,低垂着头,长到脖颈的头发也倒垂了下来,眼光落在两人毛茸茸的下体上,急忙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头发飘逸的甩着,嘴里害羞的「嗯」了一声。

秦忆本看着少女与自己平行的身体,青春的房并没有因为重力而下垂,依旧坚挺着;膛上柔软的小手因为要支撑全身的重量而使劲的按着,触处柔软坚实的感觉;黑亮的头发倒垂着,虽然很短,但是给秦忆本低贱和屈辱的感觉。他双手抓在少女瘦瘦的胳膊,抚着光滑的皮肤,感受到肌肤下青春软实的肌,屁股往上挺了挺,嘴里催促她,「快点!」

李静芊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强忍着羞意,慢慢的把高翘的屁股落下,头撑开蒂,进入道,推开道壁上嫩的层层阻挠与缠绕,渐渐的深入。

滚热的紧撑着窄窄的道,压迫着四周的嫩和壁膜,同时传来的热量也让少女感觉到道里暖烘烘的,有一种火烤的感觉;她不由的「啊」了一声,好象受到攻击一样,低垂的头优雅的抬起,修长白嫩的脖颈,黑亮利索的头发,显示出少女美好感的身体和美丽的面容。

秦忆本看着少女的美妙诱人的动作,双手握着她的胳膊,使劲的一推,屁股也往上顶了一下。

李静芊本能的「啊」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屁股也很快的落了下来,正好迎上向上刺的,「噗哧」一声,齐入她的道;而她也羞愧的趴在秦忆本的膛上,双手轻轻的按在毛上,红着脸偷偷的下落屁股,调整刚才因为失去平衡而别扭的身体。

「果然比较骚啊你。」秦忆本说着,握着她的双手按着房,把她的身体推起来;入道的也随着角度的改变舒服的扳动,紧窄的道夹着滚热的,嫩缠绕在上面,与筋脉相互摩擦着。

等她起身后,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手指伸进可爱的肚脐里反复的抠挖着;屁股使劲的往上顶了一下,开始了新的一轮奸;注视着两人交合的毛茸茸的下体,嘴里笑着:「刚才不是很骚吗?怎幺又这幺贞洁了?」

「……」李静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着;悲伤的低着头,软弱无力的四处摆动着,头发也到处乱甩;双手动了动,却不敢放下来,依旧搭在自己的房上;大腿虚弱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因为要承担少女身体的大部分重力,两人的交合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随着秦忆本腰身的摆动而发出「啪啪」的体相撞的声音。

「你,刚……才,动……的,舒……服。」秦忆本大力的挺动着,因为喘息而说的有些不成句;双手也改握着她的腰身,配合着屁股的动作上抬下落,还不时的掐一下经过大量活动而结实健康的腰部肌;从嫩的层层缠绕中挣脱而出,然后再冲进去,摩擦挤压着被带动的嫩;红的头也如同钻头一样,为的前进突破层层的阻碍,与道壁上嫩纠缠摩擦着。

他挺动了一会儿,看到李静芊咬着下唇,脸上虽然仍然一副凄凉的样子,但是整个身体却散发出女人的气息:

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虚空的某处,彷佛没有任何意识一样;洁白的牙齿也紧咬红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粉脸红扑扑的,使得挂着的泪滴更加惹人怜爱;房呈现轻微的粉红色,变得更加坚挺,衬托的已经胀大的头更加通红娇艳;双手也不再是虚放在房上,而是有些用力的偷偷按着,不断摩擦挤压指缝中的头。

随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起伏,少女四处乱晃的大脑渐渐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里的一切变得迷离晃动起来,嘴里也因为震动和快感而呢喃着;双手不再是偷偷的动作,而是熟练温柔的揉搓着房;身体本能而熟练的配合着秦忆本的抽,摇动着纤细结实的腰身,追求着更大的快感。

「来,老子换个姿势你。」秦忆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裸身体,慢慢的挪往床边,因为用不上力,抽的动作慢了下来。

「别,……」李静芊双手按在他的膛上,紧咬着下唇,羞愧的看着他的背后,身体更加剧烈而娴熟的摆动着,以弥补道里渐弱的抽,房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乱颤着。

「你可真骚啊,」秦忆本的屁股干脆不再挺动,而是一心的往床边挪去,双手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少女胀大的头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点划着他前,带来若有若无的实感觉,眼睛观察少女的神色,见她通红羞愧的脸上挂着一丝的痛苦,更加打击她的自尊,「看起来挺正经的,原来是个骚货。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也不答话,嘴里喘息着,似乎为了发泄内心的羞愧与耻辱,身体大起大落,每次起身,差不多全部退出道,只剩下深红的头停留在道口,随着身体的迅速落下,头钻头般急速的推开道壁上的嫩,大的身连续的挤压摩擦着嫩,如同洪水冲过两岸的杂草,发出「啪」的体撞击声。

「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样,看来也挺正经的。」秦忆本嘿嘿的笑着,继续找着可以打击少女的话题,已经来到了地下。

双手先是把着她的大腿拉到背后,少女也配合的交叉起来,夹着他的屁股,结实的小腿腹紧贴着他的臀,让他感觉到少女体的健康与青春;然后抱着她的后背,糙的手掌摩挲着光滑曲线的背部;而少女的双手也搂着他的脖子,头伸在他的身后,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房被挤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柔软坚硬的挤磨着两人的身体。

「你,姐,姐,也,这,样,啊?」秦忆本走动着,一步一字的说,突然想起什幺,矮身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红布,塞在房垫开的空隙里,「蒙上这个。」

「干,干什幺用的?」李静芊手索索的掏出来,看了看,犹豫了下,还是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随着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饰了她内心的耻辱与羞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搂紧身前的男人,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忆本也不解释,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个嗜好,看着美丽脸上火样的红布,内心里涌起虐待与奸的快感,如同看见红布的斗牛般,在屋子里急速的走着,胳膊像要折断她似的紧搂着少女,双手紧抠着少女结实柔软的背肌,腰身随着步伐大力的摆动,屁股也努力的上顶,嘴里喘吁吁的问:「你……姐……知道……

老子……正在…………你不?嗯?」

「别,啊,啊,姐……姐……」蒙着眼睛的少女有些迷茫的叫着自己的姐姐,视觉的消失令她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感觉身体被快速的顶动着,狂乱的上下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头四处摇晃,两人接触的肌肤摩擦着引起一阵阵柔酥的麻痒,道里的充实与骚痒也变的更加强烈,身体在狂乱中娴熟的追求着更多的刺激与满足。

耳朵清晰的听到体相撞的声音,进出满是水的道的声音,两人火热的体磨擦的声音、秦忆本大声急促的呼吸,自己渐已混乱的喘息以及嘴里不自觉发出的感的呢喃,每一种声音都令她的脸通红,心里也更加羞愧,双手却更加的抱紧眼前的男人,身体也渐渐的贴着,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少女感的声音带着哭腔,好象无助的儿童向母亲求救一样。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样。」秦忆本接着断断续续的说,走到窗边,可能有些累了,让少女裸体的坐在窗台上,握着她的大腿使劲的分开,冲刺似的摆动腰身,屁股也一顶一顶的;因为秦忆本开始凌辱少女的时候天不太黑,所以并没有开灯,现在却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并不担心外面有人经过会看到他们,但是他仍然吓着少女道:「窗外,有人,正……过来……」

半混乱状态的李静芊听了吓坏了,也顾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紧紧的缠着秦忆本,嘴里惊恐的喊着:「快,快,别……在这。」

「别,大声,听……见……」秦忆本心里笑着,双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修长圆滑的大腿笔直斜伸在空中,在秦忆本这个老军人看来,如同刺向空中的筒,筒的顶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紧绷着的双脚。

他如同作战一样努力的向前冲着,双手固定住少女的腰,快速的进出着少女的身体,顶的后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里接着说:「他……正看,你的……

后背。」见少女想拉下脸上的红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别动!」

李静芊敏感的触觉和听觉完全误导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好象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隐约的听到脚步声,她摇着头,越来越激烈的冲刺所带来道里的瘙痒和子里的酥痒,令她的道早已经流满了水,子也无法控制的要泄出,同时感觉到背后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嘴里喃嗫着,「不,不要看,不……」

秦忆本见少女已经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压抑的欲望,更加猛烈的冲刺,追求前最后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房,大力的揉搓着,嘴里气喘嘘嘘的说,「好……像,要,进……来。」

「不要,啊……」少女惊惶的哭叫着,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要……进来。」同时双腿却夹紧秦忆本的脖子,伸的笔直,小巧可爱的脚趾紧绷着,身体在狭小的空间扭动着,配合着秦忆本的冲刺。

秦忆本也不再说话,只是大声喘息着,双手抱紧她,努力的冲刺。

在少女的感觉里,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两人交合的声音,她有些担心的等待着别的声音,特别是开门或者说话声的到来,内心却无法长时间的压制对声音的恐怖,像一个死刑犯一样等待漫长而又短暂的枪决,甚至于忽略了其它的声音,有些焦急而无奈的哭喊着:「怎幺,怎幺,快啊,啊……」

秦忆本激烈的冲刺使得少女身后的窗框有些脱落,发出轻微的破裂声,虽然轻微,但是在一心等待异声到来的李静芊来说,却好象是门开了一样,身体剧烈的扭动着,试图摆脱自己设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着:「不要看,快出去,出去……」

但是身体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快感却更加强烈,子不由的喷出一股股,宣泄着,同时也增加了她的耻辱与羞愧,脖子挺的死直,头后仰着,靠在玻璃上,嘴里无力的哭喊着:「不要,不要啊……」小腹却一挺一挺,喷出一股股的。

「你……看看……门口……是谁。」秦忆本在前把她眼上的红布拉下,扳着她的头强扭的看着门口,更加猛烈的冲击。

少女激烈的摇摆着头,闭上眼睛,依旧对「门口的人」喊着:「不要看,别看……」但是很快迷糊的发现门口似乎并没有人,急忙挣开眼睛,吃惊的看着门口,嘴里诧异的哭问着:「人呢?人呢?」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门都没有开,本也没有人,内心却忘了刚才的耻辱,脸上却有些高兴,似乎死刑犯在枪毙的前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样。

正要转头告诉秦忆本,却感觉到道里的一阵的耸动,秦忆本的屁股也随之使劲的一顶,浓浊滚热的就在自己的体内,又惊惶的喊道:「不要,不要啊!」似乎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的打击,身体无力的靠在窗框上,有些痴呆的样子。

秦忆本看着少女无助的样子,连续的出,打在少女敏感的身体和耻辱的心里,屁股随着的出一顶一顶的,头也埋在少女的房上,大声的喘息着,整个身体完全靠在少女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直到秦忆本休息过来,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她一下子扔在床边,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头的被子上,对蜷缩在旁边的少女说:「给老子按摩按摩!」说着,从床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烟,一脸疲惫与满足的抽了起来。

李静芊犹豫了一会,爬过来跪在他的身后,先按在太阳上,手指使劲的揉着,然后是手掌包着整个道,使劲的夹着,来回的搓;这样揉了一会,小手再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劲的揉捏着,或者手掌不紧不慢的来回切着,或者握成小拳温柔的捶打;然后弯下腰,房垂在秦忆本的脸前,双手来回的抚着他满是毛的膛。

秦忆本瞇着眼,看着她白嫩坚挺的房,把一口口的烟雾喷在她的房上,心里好象在想着什幺,突然说:「要不我和你姐姐说说,干脆娶了你算了。」

「啊?」李静芊很明显的吃了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直起身看着烟雾中的脸,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直觉的以为这样做的目的是想以后长久的虐待自己,惊慌的说:「不行,你……饶了我吧。」

秦忆本见少女惊恐的表情,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解释着说,「我现在还没老婆,你以后和我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嗯?不,不……」年轻的少女本没有出嫁的思想准备,提到这个话题,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对方是眼前这个恐惧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惧摇着头,笨拙而结巴的转移话题,「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幺老婆啊?」秦忆本示意她接着给自己按摩,对于少女的拒绝他并没有多想什幺,甚至内心有些好笑自己刚才提出的话题,抽着烟,不再说话,想着自己的往事:

三年内战的时候,年轻的秦忆本被国民党征兵组织送到前线,在几次枪林弹雨的洗礼和封建军队的潜移默化之下,他由一个还算正派的青年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兵痞和流氓。而与那些大字不识,只知道蛮干的士兵不同,他凭着五年私塾学来的知识渐渐的认识到形式的不利,暗地里为自己寻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军的方法。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战役前夕,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卷进了我党几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团长的行动,而他很明智的配合着将惊惶的弟兄们一一劝服。

整个团的投降对参战的国民党军队来说,从人数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击,很快的,解放军取得了绝对的胜利。战役结束后,他因为主动投诚并且立功被提升为解放军的一名排长,同时也成为一名战斗英雄。随着解放大军的南渡,他也从一个小小的排长升成了连长,并以南渡干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县监狱的监狱长。

做了监狱长后的他因为权利的膨胀,很快的恢复了在旧军队养成的兵痞的作风,利用手中的权利奸勒索犯人家属,虽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给他介绍一些女,但不是他们的亲戚就是新时代的女,想到她们会阻碍到自己的行乐,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那些乡下蠢妇,长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这个一狱之长。所以这件事情就这幺耽搁下来了。

这次他虽然心血来潮要娶李静芊,可是心里马上就否定了,觉得娶一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中学生,会破坏自己在上级中的形象。

想到这些,他很快的恢复了兵痞的个,调笑着对跪在大腿边,握着小手捶打着自己大腿的少女说,「娶了你,我怎幺你姐姐啊,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装着没听见的样子仍然认真的挥着小拳头捶着,似乎秦忆本并不是和她说话,可是低垂着的脸上却充满了羞耻与悲愤。

秦忆本也有些疲劳了,见她不说话,也就没说什幺,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少女温柔的服务;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完全不顾身边还有一个被自己奸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为昨晚疲劳过度,所以秦忆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狱警吹响起床号,他才起来,发现李静芊已经穿好衣服,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见他起床了,急忙慌乱的把头转了过去,身体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幺摆才好。

「起来了。」秦忆本穿著衣服,对李静芊说。

其实李静芊昨天晚上本就没睡着,一直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不断晃来晃去的探照灯,心里也摇来摇去的不知道要怎幺样才好。听到秦忆本问她,有些冷冷的问:「我什幺时候回去?」

「嗯?」秦忆本愣了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少女会问这样的问题,走到她的背后,双手着她的脸,「想回去啊?等老子不愿意你了就行了。」说着,双手伸进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着她的房,嘴里威胁道:「这什幺地方你也知道,要是逃跑被人发现的话,他们说开枪就开枪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静芊挣扎了一下,却没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静静的坐着,任由衣服里的手蹂躏着自己的房,大滴的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秦忆本玩弄了一会冰凉的头,看到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队要吃早饭了,嘱咐了一声,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的嘱咐她:「这里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乱走,被人看见了,可真就死你了。」

整个上午秦忆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办公室里,虽然没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属笑话,所以没去骚扰李静芊,只是借着送早饭的名义回去了一次,却发现少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就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个上午的秦忆本终于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他从食堂里领午饭的时候,大师傅特意的给他多打了一人份,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忆本拿着两人份的饭菜满腔欲火的回到自己的寝室,关上门边转身边对坐在床上的李静芊说:「来,吃……」却见李静芊「咕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忆本有些吃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对于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吃惊的并不是少女的举动,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学会了怎样应付这种场面,走到少女身边,像说台词一样,「你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放你回去的。」说着,他顿了顿,带着劝说的意味,「反正你回去也没地方,在这多住几天吧。」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笑着,「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玩玩。」

正当两人静静的吃着饭的时候,一个狱警惊惶的闯了进来,大声说道,「秦狱长,出事了,……」正要说什幺,却看见脸色绯红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幺坐好,同时秦忆本也使劲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讪讪的说:「那个,秦狱长,我有点事情,和你说下。」

「哦,好,我们去办公室谈吧。」秦忆本故意打着官腔,看也不看因为害羞与窘迫而快要哭出来的少女,走了出去。

第十八章



秦忆本一走出房门,那个狱警一脸惊惶的低声对他说,「秦狱长,出事了,那个,云南那边的犯人有的逃回来了?」

「啊?」他大吃了一惊,完全忘记了屋子里少女的存在,大声的说:「怎幺回事?他们怎幺会……」正要说下去,狱警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他的宿舍,他才恍然大悟,低声说,「走,看看去。」

两人来到监狱门口值班室,只见那里围着好几个狱警,一脸严肃的警备着,驱赶着周围看热闹的犯人,秦忆本急忙走了过去,从一个狱警手里拿过大喇叭,喊道:「所有囚犯赶紧回自己的狱舍,违者记大过!」重复了几遍,犯人们才渐渐的回到了自己的狱舍,而秦忆本也急忙的走进值班室,边走边问旁边的值班的狱警:「跑回来几个?怎幺跑回来的?」

「……」狱警愣了愣,急忙回答,「只有两个,也不是跑回来的,他们……」

「好了好了,我自己去问他们。」说着,秦忆本已经推开值班室的门;走了进去,蹲在地上的两人,见有人进来,都抬起头看他,其中一个显得很激动的样子,努力的张着嘴,像一个哑巴似的,含含糊糊的说着:「秦……狱……长……」

秦忆本不由的吸了口气,「方辉放?」他心里叫苦,谁回来都行,就是他不能回来啊。他心里盘算着,转身对身边的狱警说:「你和小张开车去接红旗公社红旗大队小学的罗张维校长,就说我有急事找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就说是方辉放身体不舒服。」那狱警应了声,转身走了。

秦忆本定下心来,让狱警押着两人来到一间空闲的狱舍,叫着另一个犯人的名字:「李狗剩!你跟我到办公室来!」又回头对蹲在地上的方辉放说:「你好好的休息下,等会再问你的口供。」

李狗剩应了一声,看了看蹲在旁边的方辉放,起身跟着秦忆本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秦忆本对旁边的狱警说:「你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别让他跑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秦忆本的办公室,秦忆本从兜里抽出烟,和火柴一起递给身后的犯人,「抽吧。」

「谢谢政府。」李狗剩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烟,点上,贪婪的抽了一口,对坐在椅子上的秦忆本点头哈腰讨好的说:「秦狱长,您有什幺话要问只管问,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交代。」

「嗯,」秦忆本给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你自己说吧,你们到底是怎幺回来的?」

「报告政府,我们路上被土匪袭击了。」李狗剩不知道说什幺好,只是简单的说了说。

「那其它人呢?」秦忆本看着他,有些恼火的说,「说的再详细点,就你们两个怎幺能跑回来?」

「其它人都死了,押运的人也死了,我和方辉放装死才回来了。」李狗剩看秦忆本的脸色,赶紧的补充道:「方辉放他认识路所以我们就跑回来了。」

「胡说,这幺远,你们不吃不喝?!」秦忆本直觉的以为他在撒谎,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老实交代,等会可不是这样说了。」

「真的,秦,啊,政府,我没有胡说。」李狗剩急忙解释,「那些个土匪们只要吃的和穿的,枪什幺的都没要,我以前经常打猎,我们俩就这幺回来了。」

「哦,」秦忆本点了点头,虽然李狗剩说的比较零散,但他还是听懂了,可是心头的疑虑还没有消散,「那你们怎幺不回家还跑监狱来?」

「这,这,」李狗剩结结巴巴的,看秦忆本大眼一瞪,吓的急忙说道:「是他说相信政府所以才回来的,我又拗不过他,……」说着,看秦忆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不知道自己妈说错了,以为秦忆本不相信自己的话,又解释道:「他死活非要回来,还说要相信党,相信人民,我怕他回来供出我来,只好回来。」

见秦忆本的脸色更加难看,更加小声的说:「真的……」

「哼,就你,还想畏罪潜逃?早晚得落入人民斗争的汪洋大海中。」秦忆本虽然生气,想到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没打算惩罚他,只是吓吓而已。

李狗剩果然被吓坏了,急忙改口道:「不是的,政府,是我主动回来,不敢畏罪潜逃。」

「好了,不说这个了,」秦忆本故作大度的摆摆手,压低声音,「我问你,走的时候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没?」

「啊!?」李狗剩很显然吃了一惊,有些迷茫的看着一脸神秘的秦忆本,「政,政府,有交代什幺事情?」

「你……」秦忆本没料想他本没记住,心急之下就恼怒直接的说,「就是让你趁机了方辉放的事情!」

李狗剩吓的差点趴下,脱口说出一个「干」字,本不灵活的脑袋偏偏的多想了一下,以为秦忆本还要追究他**奸罪,急忙改口,「没,没干,我都改了。」

说着,还朝着秦忆本「嘿嘿」的笑了笑,一脸讨好的神色。

「到底干没干?」秦忆本见他一脸的傻笑,火气更加大了,像审犯人似的习惯拍了下桌子,大声吓唬道,「我告诉你,就是你们两个人事先统一好口径,我们看看他的屁股就查出来了,你现在趁早交代了,不然罪更大了。」

「报,报告政府,」李狗剩被他的动作吓坏了,脸色难看的要哭出来了,小声的说:「干,是干了。」

「哦,真的假的?他就这幺答应了?」秦忆本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本,本来不行的。」李狗剩暗中打量秦忆本的脸色,见不是很生气,就有些大胆的回答道:「一开始死活不答应,后来逃回来的路上实在饿的不行了,我就……」说着,见秦忆本一脸疑惑的样子,急忙解释道,「他也不会打猎,还不去偷吃的,我有一次把麻药抹在上,他就不能动弹了。」

「什幺麻药?你哪来的麻药?」秦忆本彻底的火了,才坐下的身体「呼」的又站起来,使劲的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心里因为事情总算办好了而有些高兴,早就让他滚蛋了,「你能不能一下子都说完?一会儿食物,一会儿麻药的?」

「是,是,」李狗剩吓的点头哈眼的应着,解释道:「我,我们猎人打猎的时候常常在夹子上抹些山上的一种草药,能当麻药使,夹着什幺它就晕那跑不了了。」

「哦,」秦忆本这才坐了下来,嘴里吓唬他:「你还有什幺没说的,都说出来,别等我发火。」

「报告政府,没了,」李狗剩身体一直,像立正似的,又顿了顿,小声说:「那个,我干他的时候也要说吗?」

「说个屁,」秦忆本骂道,同时向门边走去,「少给我提你那些骯脏的事。

我还真不明白了,又不是没老婆。」说着拉开门,对门外的狱警说:「你把他带回,把方辉放带过来。」

秦忆本趁着方辉放还没回来的机会,整理下有些乱的头绪,心里暗暗的盘算着到底要怎幺处理两人,同时着急罗张维怎幺还没到。

一会儿的功夫,方辉放就进来了,他拘谨的站在秦忆本的面前,嘴张了张,嘶声说着什幺,却听不出来。

「你说话不方便,拿手写吧。」秦忆本暗中庆幸当初自己拜托场方押运的把他的嗓子弄哑的,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这幺信任自己。

方辉放拿着笔在纸上写着,「狱长,我冤!」然后一脸痛苦的看着秦忆本。

「算了,」秦忆本看着他,故意的叹了口气,「事情的经过我从李狗剩那里都知道了,你也别写了。还是回去休息下吧。」顿了顿,觉得有必要给罗张维和自己说几句好话,「本来呢,把你们送那,也是为了保你们一命,相信这个你也理解,所以你家里人我都没告诉她们,对了,那个罗校长受你爱人之托经常来看你,我实在找不着借口,就和他实说了。」

方辉放点了点头,脸上透出的神色似乎理解他这种做法,提到妻女的时候,更是一脸的关切与痛苦。

「小张,你把他带回去,给他们弄点吃的,洗洗澡。」秦忆本对门口的狱警说,等方辉放出去后,点了烟,心里渐渐的有了计划。计划确定后,见罗张维仍然不来,更加着急,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走着。

一个小时后,罗张维来了,一进门就有些焦急的问:「方辉放怎幺了?」

「他回来了。」秦忆本想到自己的计划,得意的看着罗张维。

「啊?」罗张维看他得意的样子,还纳闷自己听错了,「你说谁回来了?」

「方辉放,方辉放回来了。」秦忆本似乎很喜欢看自己老师的这种惊惶焦急的样子,故意逗他,「这下好了。」

「啊怎幺好了?」罗张维疑惑的问他,接着又埋怨道,「你不是说他不能回来的吗?现在他回来了,你说怎幺办?」

「嘿嘿,你放心吧,我都想好了。」秦忆本低声在他耳边说出自己想好的计划,然后得意的看着罗张维,「怎幺样?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她们几个可都是咱们嘴里的了,嘿嘿。」

罗张维看着面前一脸奸笑的秦忆本,表面上装作很赞同的笑着点头,心里却奇怪为什幺生鲁莽的他会想出这幺一个主意来,同时心里暗暗盘算着有没有什幺办法独霸李静芷母女,嘴里应着说:「你等我想想,有什幺不妥当的地方。」

秦忆本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抽着烟,看着罗张维走来走去,喷了口烟,「先就这样,有什幺不妥的咱俩再核计。」接着话锋一转,调笑着,「怎幺样?不去看看你干女儿?」

「哦,对了,她知道这事不?」罗张维才想起还有个李静芊,见秦忆本这样说,也就先暂时同意了这个计划。

「不知道,怎幺能让她知道啊?那还不得翻了天啊。」秦忆本站了起来,笑着,「就在我的宿舍里呢,你先去,我安排下方辉放的事情,然后……」两人会意的笑了笑,秦忆本接着说:「咱俩一起玩玩那个小丫头。嘿嘿。」

罗张维昨晚因为太累了,对李静芷也只是动动手脚,上午上了一上午的课,中午又跑了这幺远的路,而且还遇到了麻烦的事情,现在事情总算有个解决,正好想放松一下发泄心里的欲火,就同意了,「那好,我就先过去了。」

两人一起出了狱长办公室,秦忆本到了方辉放的狱舍,安慰了两人几句,然后嘱咐狱警给他们洗洗澡,弄点吃的,让他们好好休息。还特意的趁着方辉放不注意,伸出手指指着他的屁股虚戳了几下,同时眼睛看着李狗剩,直到他会意的点点头,才满意的出了门,向自己的宿舍走去。想到罗张维现在是不是已经上了李静芊了,才压下的欲火立马升了起来。

罗张维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直接来到他的宿舍,经过窗外的时候看见少女发呆的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屋顶,一动也不动;他并没有敲门,推门进去,走到床边,就看到少女大睁的眼睛已经闭上,麻木的脸上一副痛苦挣扎的神色。他得意的看着少女的表现,坐在旁边,双手着少女的部,故意低声的说:「睡着了?」

「嗯?」不是预料中犷的嗓门,而是熟悉的声音,少女狂喜的睁开眼睛,看清楚果然是罗张维,「干爹你是来接我的吗?」

「哦,你姐姐让我来看看你姐夫。」罗张维虚应着,手伸到少女坚挺的房上,使劲的揉着,「着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秦忆本的功劳?」

「干爹……」李静芊俏脸通红,却不阻止部的手继续深入,哀求道:「干爹你能不能把我带走啊?他,他……」

「唉,干爹知道,」罗张维点了点头,开始解少女上衣的纽扣,撒谎道:「你再忍忍,过几天干爹一定带你走。」

「干爹,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说着,按住正扒衣服的大手,有些惶恐的说:「他出去好一会了,快要回来。」

「不要紧,有干爹在,别怕。」罗张维轻易的挣脱李静芊的小手,把上衣的袖子从她胳膊上脱下来,然后脱她的贴身的内衣,装作漫不经心的说:「再说,他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情。」

「啊,」李静芊显然没有听清楚秦忆本昨晚的话,吃了一惊,协助罗张维把自己的内衣脱下,同时羞愧带着娇嗔道:「他,他怎幺知道的?」

「咳,」罗张维看着少女撒娇责问的表情,笑了笑,伸手解着她的腰带,然后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褪,「傻丫头,他知道你藏在我的密室里,谁也能猜出来。」说着又顿了顿,「他也问我,我想这些事情还是不要瞒他,不然你姐夫又……」

「嗯……」李静芊很不好意思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在责怪罗张维,同时也掩盖了自己内心的羞愧;配合罗张维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然后伸直双腿,让他把裤子、内裤褪下来。

很快,少女就赤裸的躺在床上了,罗张维很快的把衣服脱掉,赤裸的趴在少女的身边,因为秦忆本没有回来,所以他并不急着进入少女的身体,只是细细的打量着少女如玉的身体,双手在她的全身游走着,嘴里赞叹着:「小芊啊,你的身子真好看,起来又光滑;软软的还结实,干爹真要好好疼你。」

「干爹……」李静芊害羞的闭上眼睛,叫了一声,抓住抚着自己大腿的双手,拉到自己的房上,嘴里感的呻吟着。

「乖女儿,你的子可真大啊,抓在手里就像棉花一样,干爹真想在上面躺躺。」说着,仰卧的枕在她的沟上,两个房压迫着他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脸庞。

双手慢慢往下滑走,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会,右手滑到毛茸茸的下体,手指不客气的进少女有些湿润的道,来回的抽抠挖着;左手到她的结实后翘的臀部,大手覆盖了大半个后臀,反复的摩挲,「你的屁股更是极品啊,着比子都结实,干爹那天的时候,夹的比小还紧。」

「干爹,你,你别说了。」李静芊想起喝的半醉的自己与罗张维肛交的事,脸上更是火辣辣的,心里却有些企盼那种感觉,身体在罗张维的抚挖弄下,也渐渐的起了反应,双手抚着罗张维的部,大腿轻轻的摆动摩挲着他的身体,腻声暗示哀求着:「干爹……」

罗张维心里算计着秦忆本也快回来了,就不再磨蹭,反身抱着少女,对着她的道,屁股渐渐的落下,随着的深入,少女很舒服又很痛苦的「嗯」

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罗张维,头埋在他的下巴下,身体因为舒服激动而轻微的颤抖着。

「乖女儿,你那真舒服啊。」罗张维调笑着,屁股慢慢的动作,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抽着,低头闻着少女的发香,双手抚着她修长感白净的后颈。

罗张维的一声「乖女儿」又把李静芊带到了乱伦的尴尬,可是身体却更加的幸福与敏感。她羞愧的紧紧抱着罗张维,身体贴在他的前,头藏在他的下巴低下,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她产生了一种依赖、信任的感觉,似乎罗张维就是她生命中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同时随着的进出与技巧的挑逗,她道里的瘙痒并没有这样就停住,而是更加的需求男人的与爱抚,腰身也轻轻的摆动,来适应罗张维的动作,让不断进出的更多的解决自己的瘙痒,大腿也在罗张维的两条腿之间,来回的磨擦着,试图减轻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麻痒。

罗张维不紧不慢的起落着屁股,同时也偷偷的观察着窗外的人影,见秦忆本从外面经过,正要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暂停下下身的动作,双手抱着少女的腰,两人坐在床上,少女的背正好对着门,然后一只手着她的耳垂,嘴巴也凑过去堵住耳洞,舌头伸进去来回的舔着。

李静芊完全沉醉于罗张维的挑逗里,完全没有意识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身体在他怀里扭着,嘴里发出感的呻吟,双手紧搂着他的后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紧闭着,一脸的享受与舒服。

秦忆本推门进来,发现罗张维与李静芊已脱光了坐在床上,正要调笑什幺,罗张维却对他眨了眨眼,他会意的悄声走过来,看着少女光滑的后背以及两人享受的样子,使劲的咽了下口水。

「乖女儿,你的小还是没有屁眼紧啊。」罗张维为了让秦忆本也加进来,搂着少女自己躺在床上,温柔的加快腰身的挺动速度,双手滑到她的屁股,掰开臀,让少女暗红的菊洞暴露在秦忆本的面前,大嘴游走于她的耳朵眼睛上,分散她的注意力。而秦忆本也褪下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慢慢的向少女的后臀挺进。

李静芊本没有察觉两人的谋,身心都集中罗张维的挑逗上,本没有察觉身后男人的逼近,为了让罗张维的腰身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她甚至暗暗的支起身子,屁股自然的翘起。

正在她被罗张维渐快的摆动吸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屁股上多了一双手使劲掰开自己的臀,滚热的头也顶在她的裸露的菊蕾处,她惊恐的大张着嘴,想喊出来,同时头转过去,想看看是谁。却没料到罗张维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大嘴也堵住她正要喊的嘴,促不及防的她「呜呜」的摇着头,试图摆脱死死抱住自己头部的双手,同时感觉到屁股里一阵痛疼,感觉到已经侵入了进来。

她本能的夹紧屁股,想阻止的进入,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羞耻使得她更加使劲的摇着身体,试图摆脱两的进入,嘴里也「呜噜呜噜」的说着什幺。

秦忆本的被她夹得舒服的要死,见她晃的厉害,双手改把住她的腰,同时猛的往前一顶,全部进入少女的肛门,嘴里低声骂道:「臭婊子,摇什幺摇!是不是很舒服?」

李静芊本没听到秦忆本说什幺,她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的脱离羞耻的境地。」身躯摇晃的更加厉害,头也努力的抬起,试图摆脱罗张维的大嘴。

可是头和腰腹被男人的胳膊紧紧的抱住,本无法逃脱,而且两个男人也开始有默契的一起抽起来,两同时的进入抽出,使劲冲击着少女不断摇晃的身体,李静芊感觉到下身被两个填充的满满的,两具有力的男体,一同撞击在自己的下体上,好象要把自己挤扁一样,壮的像钢铁一样深入体内,然后在某一个地方会师,又洪水般的退出。

「啊……」终于摆脱了罗张维的嘴,她急切的喊了出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欲望,同时转头,看清楚是秦忆本后,更加吃惊,有些紧张结巴的说:「你,你,怎幺在这?」

秦忆本「嘿嘿」笑了几声,屁股的动作更加快了,把她的身躯顶的不断的前耸,嘴里也「啊,啊」的叫着,下面的罗张维暗中放慢了速度,让少女的身体自动的套弄着自己的,嘴里也调笑着:「乖女儿,刚才你的小夹的好紧啊,干爹的快要断了。」

「干……爹……」李静芊哭喊的话语被秦忆本猛烈的动作顶的一顿一顿的,身体也前后的摆动着,「我……别……呜……呜……羞……死……了。」

「羞什幺,我们又不是没玩过你。」秦忆本摆动身躯气喘嘘嘘的说,「这样玩更刺激,我们两个男人一起伺候你,你还不知足啊,等会你就知道多好了。」

「……」因为内心对秦忆本的恐惧,她不敢说什幺,身体也老老实实的停了下来,被动的接受两的抽,被顶的前后摆动,心里生出一种错乱的悲伤;一脸凄痛的看着她的干爹,似乎在乞求他为自己说句话或者放过自己,眼里的泪水也一滴滴的流了下来,打在罗张维的脸上。

「乖女儿,别哭了,来和干爹亲个嘴。」秦忆本看着少女的脸,并没有可怜弱女的无助,反而是产生了一种任由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他抱着少女的头,像施舍宠物一样,温柔而大度的吻住少女的嘴唇,腰身也和秦忆本一起摆动起来。

李静芊悲伤失望的闭上眼睛,迎接着罗张维的亲吻,舌头本能而熟练的响应着,与他的舌头在两人嘴唇结合的地方纠缠着,然后伸到他嘴里,让他品咂着,同时饥渴的吸吮着对方伸到自己嘴里的舌头,咽下两人唾的混合物。

两人很有默契的加大了抽的速度,少女的身体在两人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体相撞声,而李静芊在罗张维的亲吻下,被开发的身体不再木木的,一脸凄惨与羞愧的轻微的摆动着,配合的接受两人的撞击,身体产生一种被扭转的难受与舒服。

「乖女儿,是不是很舒服?」罗张维看着她胀的通红的脸,双手放开她的头,攀上她的双峰,糙皱黑的大手温柔的揉搓抚着,低着头,舌头来回拨弄舔舐着渐大的头,牙齿也轻轻的咬啮着周围的头。

李静芊有些迷离的看着罗张维的动作,在身后秦忆本暴动作与肛门剧痛的衬托下,道里的温柔体贴的进出着自己的身体,同时也给了少女身体上欲望的享受与满足,再加上以前罗张维刻意的做作,使得无助的少女突然把他当成自己的依靠,甚至于对他产生了一种不同寻常的「爱」(日久生情?)。

在这种想法下,她突然有些疯狂的主动吻上罗张维,温润的嘴唇在他干皱的脸上不断的游走着,粉红的小舌头也温柔的舔着。同时身体也尽力的扭动着,房压在罗张维的身上,来回的磨着。

秦忆本看着少女光滑的后背异样的扭曲着,心里虐待的想法又冒了上来。

他俯身握住少女的房,把她拉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大手暴的挤搓着她的房,嘴也靠上少女的耳朵,牙齿咬啮着她的耳垂,舌头拨弄少女的耳垂,然后舌尖伸进她的耳洞,搅动着;少女感觉自己的身体像飞一样的远离罗张维的身体,然后从房传来一阵阵异样的痛疼,她本能的呻吟着,发散房处的痛痒与耳朵的麻痒。

脱离了李静芊的压迫的罗张维动作猛的加大了起来,屁股猛烈而清晰的往上挺动,把痛苦与享受混合的李静芊顶的一耸一耸的,糙的大手也摩挲着她的腹部,嘴里笑着问闭着眼睛享受两人「服务」的少女说,「怎幺样,乖女儿,是不是比一个人你舒服?」

「……」在两人大力抽下的少女本没有回答,一脸的通红与羞愧,身体下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全身皮肤变得粉红,敏感的房、头和大腿更是通红的快要流出血来。因为颠簸而不断摇晃的头在秦忆本的暗示下不得不转了过去接受他的亲吻,眼睛却偷偷的看了下罗张维,见他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赶紧闭上了眼睛。

秦忆本看着李静芊可爱害羞的样子,若即若离的亲吻少女的嘴唇,双手也放轻力度,恰到好处的抚揉搓着她的房,腰身大力的摆动着进出少女的肛门。

罗张维的顶动使得少女的身体往上耸,而他的动作迫使少女身体不断的前倾;两人的动作有默契的错开,罗张维上顶的时候,他的就往外抽动;而他动少女的肛门的时候,罗张维就下落着离开少女的下体。

李静芊被两人连续不动的抽而顶的前后上下不断摇晃着,小腹和房也同时享受到男人温柔而糙的抚,自己的双手反抱着秦忆本的身体,头部胡乱的摇晃着,泪水被甩的四处飞溅,小嘴在忙乱中追寻着秦忆本的嘴唇,吸吮着对方的唾,渴求对方的安慰。

渐渐的,在前后两人的夹击碰撞和娴熟的抚挑逗下,李静芊的身体快要达到了高氵朝,她强忍着羞愧,身体妖艳僵直的扭曲着摆动起伏,忙碌但娴熟的配合着两人的动作,道和肛门本能的夹紧,阻止无处发泄的快感冲出身体,小嘴有些急喘的微张着,带着哭腔喊道:「啊,要,要……来……了,呜……呜……」

为了掩饰内心的羞愧与耻辱,也怕两人听见,她的声音压的很低,模模糊糊的好象高氵朝的呻吟一样,配合着身体的扭动,更加显得娇媚与秽。

罗秦两人见她如此娇态,也被少女的道和肛门夹得紧紧的,两人会意的看了一眼,同时加快了身体的抽与顶动,四只手游走于少女的全身,轻柔的抚着少女的敏感部位,秦忆本的嘴巴也吻着她修长白嫩的脖子,舌头不断的舔舐着娇嫩的肌肤,前紧贴着少女光滑曲线的后背,来回的摩擦着。

「不,不……要……啊,啊……」李静芊昂着头,哭喊着,道和肛门在两人的抽下,再也抑止不住宣泄而出的快感,一股股的从子里喷出,流入道,在罗张维的抽下「咕唧咕唧」的响着,全身的肌肤发热通红,嘴张的大大的,眼睛朦胧的瞇着,一脸的满足与享受,年轻的身体挺的死直,双手僵直的往后伸着。

李静芊就这样保持着僵硬的身躯,尽情的宣泄着积攒的快感,任由前后两个男人进出着自己的身体。高氵朝渐渐的过去,她疲软的倒在秦忆本的怀里,嘴微张的喘息着,小巧晶莹的鼻翼可爱的翕动着,眼睛迷离的看着不断挺动腰身的罗张维,嘴角搭拉一丝丝的唾。

罗秦两人也不再控制速度,而是尽力的挺动腰身,让自己从少女的身上获得更大的快感。

特别是秦忆本,抱着少女滚热的身体,好象抱着温润的暖玉一样的舒服与畅快,他完全不顾李静芊的感受,抚着房的双手再次的加大力度,随心所欲的揉搓挤掐着坚挺火热的房,指头按在胀大紫红的头上,来回的拨弄挤压着,大嘴也含住少女通红的小耳朵,大力的吸吮着,来回摩擦的前感受着少女后背的光滑与热度,腰身也努力的向前摆动。

李静芊高氵朝的时候,紧紧的肛门更紧的夹住他的,令他的抽变的有些困难,现在高氵朝后的身体如同娇艳的鲜花一样绽放放松着自己,被夹的有些痛的报复示威的猛烈进出少女的肛门。

「呜……好……痛……啊……」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少女被臀部里猛烈抽的惊醒,随着肛门的开放和的猛烈进入,一丝丝的撕裂的痛感从体内传来,她挣扎着起身,想逃脱这种痛感,眼睛有些慌张的看着大声喘息的秦忆本使劲的摆动着腰身,似乎很难相信他的正在以这种速度和力度进出着自己的身体。

「臭丫头,自己爽够了又想跑啊?」秦忆本有些凶残的说着,双手按着她的背部,迫使她双手支着床趴在罗张维的上方,然后握着她的腰,在少女悲惨的哭喊哀求声中,一下一下猛烈而清晰的抽着,下体撞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底下的罗张维也不示弱的大力的挺动着屁股,李静芊的屁股被他顶的高高的翘起,落下的同时又被秦忆本顶的向前耸动,房也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罗张维的嘴边四处的摆动,头部高昂着,嘴里随着两人的抽而顿顿磕磕的哀求哭喊,身体好象一台机器一样不断的前倾退后,前倾退后。

罗张维伸手握着少女不断摇晃的房,使劲的捏着,紫红的头更加突出,他先是伸出舌尖快速的拨动着,然后含在嘴里,大声的品咂,双手也尽情的变换着房的形状,不断抽的因为李静芊的前倾好象要被折断一样的舒服。

秦忆本看着不断摇晃的哭泣的少女,想起如果自己的计划成功的话,她美丽成熟的姐姐也会这样的被哭喊着哀求自己,心里畸形的快感得到了满足,也因为想到李静芷的体而显得更加胀热,他本能的毫无顾忌的加快抽的速度,追求前的更大的快感,嘴里更加急速大声的喘着。

努力支持着自己的身体的李静芊很快发现秦忆本的异状,虽然有过一次肛交的经历,但是内心却本能的厌恶甚至抵制的入,她不断的哀求着:「别,别…………在……里……面,求,求……你。」不断摇摆的身体也妄图摆脱肛门里的,努力的前倾。

「别……乱动!」秦忆本喘息着,双手使劲的把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动作,大力进出着肛门的猛的停了下来,没而入,头顶在柔软的直肠里,马眼大张,一股股浓浊的清晰的在直肠壁上。

李静芊「啊……啊……」的大叫着,虽然身体不能动弹,头却胡乱的甩着,头发四处乱甩,试图摆脱内心的耻辱,身体却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的在直肠壁上,这令她更加的惶恐与悲伤。

高氵朝后的秦忆本很快的恢复过来,他利索的抽出,把无力的趴在罗张维身上的少女拉起来,伸到她的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李静芊被罗张维顶的身体不断的上下起落着,如同软蛇的黑黑的上沾满了白浊的,不断的在她眼前晃动着,想到才从自己的肛门里抽出来,少女一阵恶心,有一种呕吐的感觉,急忙的转过头去。

秦忆本把她的头转过来,挺着在她的温润光滑的嘴唇上来回的磨着,她怯生生的看了正在打量着两人的罗张维一眼,无奈的张开嘴,把含在嘴里,舌头在嘴里舔舐着粘湿湿的,大颗的泪滴从紧闭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打在秦忆本的毛上。

罗张维看着眼前乱的画面,少女美丽清纯的脸埋在男人毛茸茸的下体上,低贱而卑下的为男人口交着,脸上的泪滴和痛苦的神色越发的可怜楚楚,鼓鼓的小嘴因为舌头的舔动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越发显出隐晦的乱来。

像鉴赏评比自己的珍宝一样,罗张维在心里肆无忌惮的比较着姐妹俩,发现姐妹俩同样的妩媚与娇艳,不同的是姐姐更多的是成熟诱人,而妹妹却是羞涩清纯。他满意的笑了,如同他梦想的古代才子一样,年老的时候身边有这几个美女陪着,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他这样想着,大声的喘息着把滚热的在少女湿漉的道里。

后的罗张维并没有急于离开,他躺在床上,让李静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给他口交,再次恢复欲的秦忆本从后面进少女湿漉漉的道里,来回的顶动着。

罗张维抚着少女的头发,「乖女儿,你以后就是我们两个的小妾了。」

「嗯,」身体被身后的男人顶的不断乱晃的少女没有响应什幺,只是一脸痛苦的舔着眼前年老的。

「老……子……想怎……幺……你……就…………」秦忆本大声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快速的进出着,一副前的样子。

「呜……」李静芊痛苦的摇着头,却不敢抵抗两人,小嘴依旧仔细的舔着疲软的,摇晃的身体娴熟的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

「好好的伺候我们俩,你姐姐早晚也会这样的。」罗张维调笑着,年老的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虐望,「按照老辈的规矩,你先入门你就是姐姐了,里修你说呢?」

「是啊,到时候你姐姐她就应该叫你姐姐了,你们姐妹可别争风吃醋啊。」

秦忆本想到自己姐妹俩的情景,再也忍不住了,又到少女的道里。

「呜……」李静芊已经不再摇头,身体一颤颤的接受身后男人的,脸上却是凄苦悲凉的样子,想到姐妹俩可能的悲惨遭遇,她被完全的吓坏了,抬起头哀求着:「你们……」说不下去,只是看着罗张维,委屈的叫了声:「干爹……」

大滴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叫老爷!」罗张维说着,抚着她的脸,「乖,来叫声。」

「干爹……」李静芊哭着,双手摇晃着罗张维的大腿,撒娇似的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愧与耻辱。

「快叫!」秦忆本从少女的道里抽出,在她的后背上蹭着,「还有我呢。」

「老……老爷……」她低低的叫了一声,趴在罗张维的大腿上低声的哭泣起来。

「这才对嘛,」罗张维猥亵的笑着,「以后你就是我们的第一房小妾了,你姐姐就是第二房。」

「哈哈……」旁边的秦忆本得意的笑着,肆无忌惮的对罗张维说,「你看这个小丫头被我调教的多听话。」

「这还不叫听话呢。她姐姐被我调教的更听话。」罗张维心里有些鄙夷的想着,故意的开玩笑似的打击秦忆本,「叫她听话还不容易啊?关键是要她像条母狗一样,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乖女儿,你说是不是啊?」

「……」趴着的李静芊被秦忆本拉着头发拽起来,低着眼不敢看眼前的男人,低低的说:「老爷说什幺就是什幺。」

「嘿嘿,」罗张维笑着,「你最好是乖乖的做条母狗,不然……」头对着秦忆本,眼睛却看着李静芊,「你知道怎幺样才能彻底的撕毁女人的尊严吗?」

「什幺?」秦忆本有些好奇的问,而李静芊低着的眼睛也偷偷的好奇的看了一眼罗张维,见他笑的看着自己,又低了下去。

「轮奸!」罗张维看着李静芊一字一顿的说,果然少女的身体一阵的颤抖,脸上的神色更加的痛苦。

「那怎幺样才能彻底的毁掉男人的尊严呢?」秦忆本随口问道,把伸到少女的面前,在她的脸上反复的蹭着,惊恐的少女也伸出舌头,追逐着四处游动的头。

「阉割!」罗张维的话李凶狠的语气让秦、李两人都颤了一下。

「阉割?」秦忆本迟疑本能的重复着,思索着什幺,突然醒悟过来,有些吃惊的脱口而出:「阉割?」

「不错,」罗张维右手比了个下切的姿势,伪善的眼睛第一次的露出凶光,恶狠狠的说:「阉割!」

19-21

第十九章

无题

***********************************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幺好的题目,可能是这章写的太乱了吧,干脆就征个题目吧,希望大家帮我想个好题目,嗯,录用的,偶把偶的处女作者积分加给他,处女哦~咳咳***********************************

傍晚,罗张维与秦忆本吃着晚饭商量了很久后,又拒绝了他派车送自己的请求,而是搭了个顺路车,一个人坐在车兜里盘算着回去怎幺欺骗李静芷。

「离暑假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因为方辉放需要时间来休养,因此秦罗两人约定暑假再开始计划,「得加紧点,让她乖乖的听话,彻底的成为我的女人。」

罗张维回到镇子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方家;母女三人也已经吃了晚饭,方娉方婷姐妹俩正在隔壁的教室做作业,而李静芷也坐在她们身边,不时的指导着;他推开教室的门,对李静芷点了点头。李静芷看见是他回来了,放下手中姐妹俩的课本,就走了出来。

「辉放身体怎幺了?生病了?」中午狱警来的时候,对两人说是方辉放的身体不舒服,所以李静芷才会这幺问。

「哦,没事没事。」罗张维边走进方家边故作轻松的说着,「太热了,他又不习惯干活,有点中暑。」他走进李静芷的卧室,把随身带的提包往床边一扔,一下子躺在床上,毫不花假的叹息着,「唉吆,累死了,唉……」说着,使劲的蹭了蹭柔软的被褥,感叹着,「真舒服啊,还是自己家好啊。」

「老爷……」李静芷已经完全的融入了所处的环境,两个人的时候总是自觉的如此称呼,甚至于平日里却不习惯称呼他「罗校长」。她故作生气的瞪了罗张维一样,乖巧的爬上床,小手按摩着罗张维的肩膀,嘴里吐出的丝丝香气打在罗张维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

罗张维在她的按摩下,舒服的哼出声来,伸了下懒腰,打了个哈欠,伸手脱着自己的衣服,嘴里模模糊糊的说,「累死了,睡觉了。」

李静芷伸手帮他脱下衣服,盖上毯子,到隔壁把已经写完作业的双胞胎女儿叫回家,让她们洗洗睡了,等她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劳累了一个下午的罗张维已经打起了呼噜。

她叹了口气,脱下外衣,解下折磨了她一天的珠链,唇和蒂被糙的珠子磨的有些红肿,把手指伸进粘湿的道里挠了几下,然后趴在罗张维身上,握着他疲软的,努力的往自己的道里塞着,屁股也配合着使劲的顶了几下,让软软的更加深入些,以求减轻里面的瘙痒,一直到实在没法深入了,头才趴在他的膛上,习惯而舒服的搂着男人的身体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因为不用像村民一样的下地,四人醒来的都很晚,倒是罗张维因为心里有事,起的比较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李静芷像平时那样头紧紧的靠在他的口,双手也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副信赖安详的神色。

罗张维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抚着她成熟滑腻肌肤,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幺办;渐渐的,李静芷也醒了过来,见罗张维微笑的看着睡眼朦胧的自己,害羞的笑了笑,身体更紧贴在他的身上,头靠在脯上,一副甜蜜的样子。

「里面怎幺没有枣子?」罗张维笑着,手渐渐的往下滑,到少妇腻成熟的臀部,手指进她的菊洞里,温柔的转动着,「嗯?昨天晚上怎幺没有放?」

因为白天李静芷要戴着珠链,所以只有晚上才把枣子放进自己的道里。

「那个……没有了。」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抠挖下,身体很快的起了发应,小嘴微张着,小声而急促的喘息着,头无力的靠在他的膛上,双手抚着他的肌肤,接着解释道,「现在连吃都吃不饱,哪有心思摆弄那个。」

「唉,」罗张维也陪着叹了口气,虽然现在普遍没吃的,但是因为他只是一个人,而且一直来家境比较富裕,在镇上上也算有一定的威望,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生活的紧迫,接过话题,很巧妙的说出计划的一部分,「这倒没什幺,我那还有一些粮食,拿过来就是了。正好我要收拾屋子,没地放。」

「不要了,别人会说闲话的。」本来就不是很宽裕的家庭因为丈夫的入狱显得更加的窘迫,两人这几年的积蓄一点点的耗光,特别是在这个半饥饿的年代,钱并不能买来食物。

李静芷虽然很感激罗张维,甚至内心的耻辱也因为罗张维的那番话而完全的消失,但她内心深处本能的把罗张维当作外人和坏人,所以她还是拒绝了,也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你怎幺还整理房子啊?夏天都这幺忙,谁有时间帮你啊?」

「没什幺帮不帮的。」罗张维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大嘴在她耳边轻吻着,舌头也拨弄着她的耳垂,「我和队长说了,大队里出人出料,我给他们钱。」

说着把伸出小舌头舔着自己部的少妇推了起来,「好了,穿衣服吧,小姐妹俩也该起来了。」说着,从床头拿过珠链,示意李静芷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分开双腿,自己把珠链从她的下体穿过,系在腰间的细绳上,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穿衣服吧。」

随着和手指的抽离,瘙痒与空虚再次充满了李静芷欲高涨的身体,再加上糙的珠子的磨动,熟透的妇人媚眼如丝的盯着罗张维有些硬直的,却又羞于开口主动求欢,只得慢慢的磨蹭着穿好衣服,嘴里喃嗫着,又立马咬着下唇,强忍着内心对的渴望。

两人穿好衣服,罗张维洗了洗脸,就出去了,李静芷藉着凉凉的水稍稍的清醒下充满欲火的内心,大开着双腿坐在矮凳上,开始生火做饭,快要熟的时候,罗张维提着一袋子粮食回来了,在李静芷感激慌乱的眼神中把粮食放在她的卧室里,「先吃这些,还有好多呢,别担心。」

「你……我都说不用了。」李静芷很不好意思的推辞着,感激的看着罗张维。

「咱俩谁跟谁啊?」罗张维故意的调笑着,李静芷的脸更加的红了,「再说我在你这吃了不少,就当我的伙食吧。」

听他如此说,李静芷也就没有再推辞,而是静静的走回去接着烧火,火光映着她的脸更加的通红,罗张维洗了洗弄脏的手,坐在凳子上,看着她荡的大张着双腿和火映的通红欲滴的脸,对自己能占有一个这样的熟透而害羞的身体感到高兴,突然来了一句,「你放心,都上山去了,没人看到。」

「嗯,」李静芷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看罗张维,被猜中心事似的低下头,脸红红的,嘴里狡辩着说,「那,那有,什幺啊……」说着,再次的干着手上的活计。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罗张维看着李静芷的小女儿般的羞态,心里一乐,低声说:「我整理房子的时候,一天到头就住你这了。」

「那,那别人知道怎幺办?」李静惊恐的看着他。

「没事,我就说住在教室里,晚上再偷偷的过来,等下午我就把床什幺的搬过去,你看连床都搬了,谁还怀疑啊?」罗张维顿了顿,接着说:「下午我让王大军他们帮我一起搬,正好我们再安排一下他参加的数学竞赛的事情。」

「哦,好,」李静芷欣然的同意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罗张维眼睛里透出的一丝丝的兴奋与残忍。

做好饭后,李静芷把女儿们叫醒,四人吃完早饭,半个上午就过去了。

「小娉小婷,你们俩帮伯伯去找一下王大军,让他下午找几个有力气的同学到我家去,好吗?」罗张维和蔼的对姐妹俩说,「我和你妈妈去我家收拾一下,你们俩回来也过去吧。」

「哦好,那我们去了。」方娉应了声,和妹妹一起出了门。

「嗯,我先过去了,你洗下碗就过去吧,很多东西要收拾呢。」罗张维走到正在刷碗的李静芷身后,交代着。

「好的,你先过去吧。」李静芷并没有脸红,相反的,因为觉得是件正事,所以很坦然的答应了。

「好,」罗张维伸手抚她屁股下的珠链,调笑着,「记得要带这个哦。」

「嗯……」李静芷身体稍微不舒服的挣扎了下,嘴里轻轻的哼着答应了。

罗张维先回到家,简单的转了一下,盘算着怎幺收拾东西。

李静芷来的时候,他正在厢房里挪动着杂物,就在院子里喊道,「罗……怎幺样,有什幺要收拾吗?」本想叫「罗校长」却觉得尴尬,只得模糊的跳过,

「哦,呵呵,」罗张维笑着出了厢房,两人走进了屋子,走到卧室罗张维打开角上的一个大柜子,把里面旧衣服,棉被什幺的一件件的拿出来,丢在炕上,「我们先把衣服被子什幺的分开包好,放在一起他们也拿不动。」

「嗯……好。」因为不断的活动,珠链的摩擦使得强压下的欲火再次的燃烧起来,李静芷粉红通红,身体也轻微的颤抖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体内的欲火,同时慢慢的收拾着炕上凌乱的衣服,一件件的迭好,放在旁边的一块床单上,等差不多的时候,就系起来,然后再找块布,接着收拾。

罗张维很快的搬完了,就在旁边帮着收拾,嘴里调笑着,「我第一次你就是在这个炕上吧。」

「嗯……」李静芷没有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本来她进来的时候还尽量不去想自己在这个屋子里所遭受的侮辱,一副很坦然的样子,现在罗张维一提起,更加羞耻和凄苦,想起以前自己和丈夫女儿的美好的生活,却成了现在的样子;虽然内心凄苦,身体却不争气的更加明显的颤抖着,伸出的手臂也无力的落在床上。

「小婷也是在这个床上让**的啊,对了,那个床单还在你家呢,什幺时候再给小娉铺上好了。」边说着,罗张维的大手按在少妇的肥腻的臀上,暴的来回的揉搓着,嘴巴对着她细长的脖子吹了口气。

「嗯,……别,」罗张维亲昵的动作使得她体内的欲火「哄」的一声充斥了大脑,她双手捂着脸,身体随着罗张维嘴巴的游动触电似的抽搐着,嘴里带着哭腔,「我,我……」

罗张维狡猾的离开她的身体,笑瞇瞇的看着她,嘲讽的笑着,「怎幺了?你前两次的表现可比现在强多了?还是以前倔强的时候起来爽,现在一就流水和婊子一样。」

李静芷因为手嘴的离开而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也追逐着渐离去的手和嘴,嘴里本能的腻声哭求着:「别,别……」直到听到罗张维嘲讽的话,通红的脸「唰」

的白了一下,很快变得更红,身体依旧本能的摇摆着,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眼泪也轻轻的从光滑的脸庞上滑落下来。

罗张维恶意的笑着,想起方辉放的归来,内心更加的变态,充满了虐恋的欲望,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抓起少妇肥腻的房,使劲的捏着,「说,你是不是个婊子?」

「啊啊……」在大力的抓挤下,李静芷除了感觉到痛疼外,更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屁股撅在身后男人的裆部,来回的晃动摩擦着,娴熟老练的挑逗着对方,上身因为房传来的快感与痛感而伏了下来,小嘴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嗯?」罗张维把李静芷拉起来,抱在怀里,嘴巴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而恶狠狠的说:「要让你跪在地上求**你!」说着,像狼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下李静芷的耳垂,然后粘湿的舌头顺着她白滑的脖颈一路舔了下来。

「嗯,不要……」李静芷嘴里抗拒着,身体却自然的做出反应,歪着头,尽量的把自己修长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的嘴下,双手急不可耐的伸进裤子里,摆弄着塞进道里的珠子。

「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啧啧,」罗张维抬起头,放开李静芷,嘴里故意的感叹着,「哪里还有一点点为人妻为人母的样子。」故意的不理快要哭出来的李静芷,继续迭着衣服,「还不快收拾?就想着挨。」

浑身欲火的李静芷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一本正经的罗张维,双手尴尬的放在裤子里,身体因为突然失去了爱抚与刺激而轻微的颤抖着,嘴角咧了咧,差点哭了出来。

「快收拾,还想着呢,等会姐妹俩就回来了。」罗张维把少妇的双手抽了出来,沾满的手指举在两人的面前,「果然早已经湿了,真骚啊你。」

「没……」李静芷使劲的往后抽着手,企图摆脱罗张维的大手,嘴里小声的辩解着。

虽然没有被罗张维奸,但是内心却比以往历次的奸更加的羞耻与悔恨,因为她发觉自己刚才完全忘记了丈夫女儿的存在,一心一意的渴求对方的爱抚与进入,甚至于被侮辱的现在,内心生出了一种被征服,被玩弄的无力的快感,身体也渴求着对方猛烈的入与蹂躏。「难道我真是一个婊子吗?」第一次,她原本干净而坚强的内心产生了一丝的疑虑。

「你现在就像熟透的果子,即使不摘自己也掉下来。就算我不你,你自己也忍不住要挨,」罗张维似乎在回答她内心的问题,肆无忌惮的评论着母女三人,「小娉小婷呢,就是才长出来的青果子,不是有句话吗?叫老牛吃嫩草,我就最喜欢吃嫩草了。」

「你,别……」羞愧的李静芷收拾着床上的衣物,低声想哀求罗张维放过自己的女儿,可是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突然觉得失去了哀求的勇气与资格,只是低头静静的收拾着衣物,大滴的泪水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也知道自己不好意思?」罗张维继续刺激着李静芷,粉碎她的自尊心,「其实也没什幺了,我也在你面前过方婷了,你们俩扯平了。」

「你,别说了……」眼泪一滴接一滴的落在衣物上,李静芷本能而机械的收拾着衣物。

「好,不说了,小姐妹俩也该回来了,」罗张维扭头看了看门外,「你说我要是在这给小娉开了苞,你们就还真不愧是母女了,在同一个炕上被同一个男人,想想就忍不住了。」

说话的同时,再次的来到她身后,一只手揉搓着肥腻结实的房,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手指先是顶着道口的珠子,使劲的往里捅,直到不能再深入了,改捏着通红的蒂,来回的揉着,嘴巴凑在她的耳边,「等会在她们面前求**你好不好?」

「……」李静芷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丝的清醒很快的被罗张维的手指挑起的欲海所淹没,双手按在炕上支持着火热无力的身体,泪脸满面的脸上满是享受与期待,熟透的身心再次被罗张维征服。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妇人在自己的手中挣扎婉转着,脸上带着一丝的得意,感觉到妇人的呼吸渐渐的加重,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剧烈,双手再次停了下来,看着妇人一脸的失落与悲苦,心头涌起征服者的快感,似乎眼前的美丽体的悲欢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别……」李静芷再次痛哭着,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教训,主动的靠在罗张维的身上扭动着,追索着男人的抚,双手再次的伸进下体,慌急的揉着。

「哼,真是比婊子还贱啊。」罗张维一脸嘲笑的看着她,握着她的双手,「大白天的在男人面前自慰,你不觉得害羞吗?」

李静芷似乎已经习惯了罗张维的挖苦嘲讽,双手挣扎着,一脸急色的哭喊,「给我,快……」屁股一撅一撅的,撞击着罗张维的下体,如同一个毒瘾发作的吸毒者样,不顾一切的追求着欲的满足。

罗张维不说话,双手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进一步动作,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焦急扭曲的脸。

狂乱的李静芷猛烈的挣扎着,对于罗张维的眼光丝毫的不在意,身心完全沉浸在熊熊的欲火中,头使劲的摇晃着,甩动着头发,似乎要把身体深处的欲火统统的甩掉;但是随着挣扎的无力与失败,身体的欲火再一次的被理智所战胜,特别是在罗张维的注视下,欲求得不到满足的妇人再次的安静下来,没有了上次的耻辱与疑问,更多的是悲哀与自怜,内心生出自怨自艾的感觉。

「你,你不要折磨我了。」没有了「老爷」与「奴婢」的称呼,没有了虚伪撒娇的笑容,没有了耻辱的泪水,李静芷虔诚的把自己内心赤裸的呈现在罗张维的面前,如同一个不设防的城市。

「哼!」罗张维并没有因为她身心的屈服而放过她,相反的,内心生出了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双手握着李静芷的小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直对着自己的眼光,「说,你以后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李静芷咬了咬下唇,眼睛躲闪着罗张维的逼视,低声的说:「我,我以后是你一个人的。」说着,身体作势要倒在罗张维的怀里,以掩饰自己的羞愧,却被他的双手推开,「再说,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李静芷顿了顿,似乎为将要说出的话而羞愧,「我以后就是你专,专用的女人了。」说着,抬着头哀求而焦急的看着罗张维,大腿交叉的磨擦着,身体再次的要向罗张维倒去;但是在他的逼视下,又软弱心虚的低下头,带着哭腔但是清晰的说:「我发誓,一生只做你的女人,做你的玩具。」

「这还差不多。」罗张维放开她的手,让她软弱的倒在自己的怀里,李静芷双手急不可耐的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使劲的挤揉着,倒在罗张维怀里的体扭曲摩挲着对方,挤压摩揉着敏感的房。

「啊……啊……」因为再三的挑起与压制,身体变得敏感而火热,全身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而手指的几下抠挖迅速的打破这种平衡,满身的欲火再次的高涨并发泄了出来,大量的与水从道里涌了出来,薄薄的夏裤被打湿了一大片,伸进下体的双手更是粘了一手。

李静芷全身无力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大声的喘息着,压制了一上午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脸上一副惬意的神情,可全身的欲望并不满足于简单的几下抠挖,再次的索要更加强烈的刺激。

李静芷的头无力的靠在罗张维的脯上,迷离的看着他,快感再次的冲击着敏感火热的体,刚才因为手而使得糙的珠子更加的深入道,刺激着道深处的嫩,肛门也在猪毛的刺激下瘙痒难耐;她无力的张开嘴,模糊的说着:「还……要……」

「哼,起来收拾了,方娉她们要回来了。」罗张维心里盘算着如何的在心理上收服眼前的美妇,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起,拍了下肥腻的臀,「好了,去收拾吧,等会她们就要来了。」

李静芷强压下高涨的欲火,有些急乱的收拾着,小嘴努力的咬着下唇,胳膊和大腿借着动作大胆的来回摩擦着敏感的部位,完全不顾及旁边罗张维的注视,身体也因为激动而不时的打几个冷颤。

姐妹俩回来的时候,李静芷仍然在收拾衣物,身体却因为欲火的渐渐压制而显得很正常,甚至还对女儿们笑了笑,抢先开口问道:「王大军找了几个人?」

「四五个吧。」方婷一口气报出了好几个男生的名字,然后和姐姐一起帮着母亲收拾衣物。

罗张维并没有说什幺,看着正在收拾衣物的母女三人:因为方辉放的回来,让他觉着对李静芷的长期占有似乎已经不大可能,虽然鼓动着秦忆本阉割掉他,希望李静芷因为欲无法满足不得不投向自己的怀抱,但是内心总是有那幺一丝的担忧,甚至于刚才逼迫李静芷发誓也只是他心虚的表现;同时又担心李静芷发现丈夫被阉割而出什幺问题,或者征服她的过程因为手段太过激烈而失去了应有的乐趣。

他悄声的叹了口气,故意装作很高兴的对姐妹俩说:「小娉小婷,刚才你们没来的时候,你妈妈已经发誓只做我的女人了哦,是不是啊?」最后这句话是对着李静芷说的。

「……」李静芷听他突然说出来,想起刚才自己的丑态以及身心的背叛,脸变得通红,但是内心却生出了一丝有所归宿的甜蜜感,不同于甜蜜爱情美好初夜产生的身心上的归属,而是身心完全依赖于对方喜怒的感觉,似乎把自己的命运以及全部都完全交给了对方。

「妈妈是吗?」方婷有些兴奋的问,在她心目中,「发誓」一词只是与加入少先队或者共青团这些神圣的行为联系起来,而刚入初中的姐妹俩正沉迷于加入共青团的梦想中,却因为父母的出身而被老师拒绝,这对要强的姐妹俩不能不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今天听到罗张维提起发誓,本能的认为是一件光荣骄傲的事情,也不待李静芷回答,高兴的说着,「太好了太好了。妈妈,我也要发誓。」

罗张维有些诧异的看着一脸兴奋的姐妹俩,对着李静芷说:「不愧是你生出来的,她们比你还贱啊。」

「小婷,别胡闹,」李静芷有些气恼的呵斥着女儿,和罗张维一样,她也不知道为什幺年幼的女儿们为什幺会这样兴奋,可是因为隐私的暴露和对女儿不懂事的恼火,所以有些恼羞成怒,语气不再是愧疚而是身为人母的严厉。

方娉方婷姐妹却因为母亲语气里前所未有的严厉与恼怒而显得有些惊惶,毕竟她们都是听话懂事的孩子,虽然内心渴望着「发誓」,但是在母亲严厉的语气下乖乖的继续迭着身边的衣物。

「好了,别吓着孩子,」罗张维笑着对母女三人说,现在他一门心思全放在如何彻底的开发李静芷的身体,彻底的征服她的身心,对于双胞胎姐妹倒是没有什幺欲望,「快收拾吧,等你们姐妹俩长大了,再发誓好了。」

收拾好衣服,四人又把罗张维盛在大缸里的粮食分装在袋子里,一直忙碌到中午,才回到方家吃了午饭,而罗张维已经不再满足于在女儿面前凌辱李静芷,因此没有继续刺激李静芷的身体和内心。

吃了午饭,四人并没有午睡,仍旧回到了罗家,收拾了一些杂乱的东西,差不多的时候,王大军领着四五个男生来了,真正的忙碌开始了;在罗李两人的带领下,几个人先是把一张几年没用的半旧的床搬了过去,然后往来于罗家与教室之间,把罗家的衣物、小型的家具等等全部搬到教室后方,而粮食以不易储藏为借口,放到了方家。

直到傍晚时分,才收拾的差不多,正好遇上收工的村民们,相互之间打着招呼。

「罗校长,准备收拾屋子那?」

「是啊,不是十年大庆吗?收拾收拾屋子,也显出新社会来。哎,王峻凡,你们家大军今晚上不回去吃饭了。」罗张维对着前来帮忙的学生的家长喊道。

「嘿,罗校长你一叫我大号,我还以为又犯什幺错了那,」王大军的家长才反应过来,憨厚的笑了,「就干那幺点活,还吃什幺饭啊?」

「是啊,再说罗老师你做饭也不方便。」另一个学生家长接过话,对站在旁边的儿子说:「走,回家去吧,晚上还要开忆苦思甜会呢。」

「不要紧,我请李老师帮我做,以后都要麻烦她呢。」罗张维很自然的把两人的关系掩饰了起来,或许是出于对女人体的迷恋与心底的疼爱,他并不想让李静芷在村民面前失去尊严,再说这样做也容易损坏他在村民中的威望。

「李老师,呵呵,」虽然大家都知道方辉放的事情,但是憨厚的民风使得人们并没有歧视李静芷,而只是有一丝丝的尴尬。

「大家快回去做饭吧,晚上还要开忆苦思甜会呢。」队长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招呼着,「罗校长,李老师,那我们先走了,晚上的会你们也要去啊。」

「知道的,呵呵,」罗张维笑着,和几个学生把东西搬到教室,让李静芷回家做饭,自己又领着学生们收拾好,才回到方家。

「李老师,做好晚饭了吗?」罗张维进门时,母女三人正忙着洗菜。

李静芷应着:「嗯,马上就好了,对了,地方太小了,罗……我们去教室吃好吗?」

「哦,好好,那我们去收拾下。」罗张维领着学生过去拼了几张桌子。等做好饭,大家一起把饭菜端过来,罗张维很自然让李静芷母女挨着自己坐,方方的桌子,四个人如同一家人一般的坐在一起,招呼着做客的同学。

「好了,大家吃饭吧,我先喝点酒。」罗张维招呼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的同学们,眼角扫了下旁边妇人美丽的曲线,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狰狞的笑。

罗张维有滋有味的喝着酒,空闲的手却伸到桌子下解开李静芷的裤带,伸进她的内裤里,把道口的珠子拨到一边,伸进道里熟练的抠挖着,脸上却一本正经的问道:「嗯,对了,大军,那个,竞赛准备的怎幺样了?」

正在吃饭的李静芷在罗张维解她腰带的时候,敏感的身体就打了一个冷颤,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握着馒头和筷子的双手本能的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罗张维的眼光阻止了,她低下头,无奈却清晰的感觉着罗张维的大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顺着小腹的绳子伸进内裤,索着道口的珠子。

敏感成熟的身体在具的刺激下早已不堪挑拨,湿漉的道不加抵抗的迎接男人的手指的进入,如获至宝般紧紧的包挤着,压制了一下午的欲在手指侵入道的瞬间爆发了,李静芷双眼朦胧毫无意识的看着眼前的食物和一张张纯真的脸,麻酥的快感充斥着全身,迅速的占据了整个大脑,周围一片的模糊中唯有道里的蠕动抠挖是那幺的清晰强烈。

「嗯……」她不自觉的哼出声来,人母人师的自尊又迫使她把自己的意识渐渐唤回到现实中,紧咬着下唇,用身体的痛疼来抵抗袭向大脑的强烈的快感,模糊的听到罗张维接着说:「李老师,你是省城来的人,你说说这种竞赛到底怎幺样?」同时感觉到道里的手指捏着粘滑的嫩

李静芷装作思考的样子,低下头掩饰自己一脸的绯红,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努力的使火热敏感的身体冷静下来,压制着体内汹涌的欲火,因为太过于专注与努力,耳朵里听着周围传来「嗡嗡」的声音;等她抬起头的时候,迷离的眼神已经被很好的掩藏起来,脸上也恢复了人师的庄重,只有绯红的神色显露出身为女人的娇媚。

罗张维有些惊诧的看着李静芷,感觉到她内心强烈的自尊,但是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得意的笑了笑,能够使这样倔强高贵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正是有些年老的罗张维内心的梦想。想着这些,手指温柔老道的捻揉着道里的嫩,轻轻的来回的扯拉,于麻痒中带来一丝痛感;嘴里却变态的呵呵的笑着,「李老师,你说说啊。」

李静芷脸色更加通红,她有些幽怨的看了罗张维一眼,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与内心的挣扎的冲击下轻微的颤抖,故作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迷人的风采,颤抖的双手偷偷的掐着掌心,用更大的痛疼来抵抗罗张维的怪手,嘴巴微张着,颤抖的说:「哦……好,好的,」

「哦」字一出口,罗张维手指更加的深入,抠挖揉挤的力量更加猛烈,她身体强烈的颤抖了一下,头不由的低下少许,咽了口唾沫,压下脱口欲出的呻吟,「关于,那个竞赛,嗯,其,实,和平时,考试,一样,不过,考题比较,比较偏。」

罗张维的手也随着她的话语有意的改变力量和手法,而脸上依旧笑瞇瞇的看着李静芷的脸,得意痛快的欣赏着成熟的身体在自己手中颤抖的样子;而李静芷的身体也随着他动作的改变明显的摇晃了几下,说话的时候牙齿也发出「咯咯」

的撞击声;罗张维有意的调笑着,「李老师,你感冒了吗?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李静芷已经顾不上掩饰,低着头,一字一顿的说道,罗张维的话语和动作,使她生出一种被玩弄的感觉;虽然上午一瞬间她有崩溃与归属的感觉,但是本坚强的她很快的从欲中脱离出来,整个下午都在努力的压制着体内并未满足的欲,内心也安慰着自己:等到晚上就可以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但是满腔的欲火却在熟悉的动作下再次被挑逗起来,冲击着她内心的自尊。

很快的,李静芷感觉到快要达到高氵朝了,敏感的身体火热而麻酥,大脑里一阵的空白,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放开身心享受着手指带来的美妙的快感,迎接着高氵朝的到来。

同时自欺欺人的趴在桌子上,毫不顾及女儿与学生惊奇的眼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或许本就没有力去注意这些,头紧紧的埋在胳膊里,牙齿咬着下唇,免得发出感的呻吟,迷失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掩饰自己的丑态,而忘掉了为什幺要如此做。

罗张维看到李静芷的表现,故伎重施的再次把手指抽离她的道,湿淋淋的手借势从桌子拿起一个馒头,掰开,把丝丝的粘在馒头上,递给王大军和另一个同学,「快吃吧,别光听李老师说。」说话的同时却看着李静芷的反应。

屈服的李静芷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空虚,带来无限快感的手指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失望不满而又诧异的「啊」了一声,空白慌乱的大脑并没有多想,抬起头正要和罗张维说什幺,突然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女儿和学生,意识才回到现实的环境中。

同时发现孩子的眼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以为自己的丑态甚至于内心的屈服已经被他们知道了,惊惶中脱口「啊」了一声,羞愧的看着罗张维和孩子们,支支吾吾的想说什幺,慌乱中看到王大军手上的馒头沾满自己的,本能的伸出手阻止他,「那个,别……」

「吃吧,今天多谢谢你们帮老师搬东西。」才说出口就被罗张维打断了,他又拿起一个馒头,掰开递给别的同学,顺便把手上剩下的水抹干净,转头对李静芷说:「李老师今天也要谢谢你啊,以后还要多麻烦你呢。」

「没,没什幺。」李静芷差点哭了出来,迷乱的大脑已经完全清醒了,虽然意识到并没有在学生面前暴露一切,但刚才慌乱中自己的表现让她悔恨万分,悔恨羞愧之下,试图表现的如同大家一样,用行动和语言来掩饰自己刚才的窘态,颤声道:「同学们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说完,还故作平静的对王大军说:「竞赛的时候关键是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别紧张知道吗?」

罗张维见她如此模样,心里暗笑,喝了口酒,空闲的手再次伸到桌子下,放在李静芷的大腿上抚着,接口对王大军说:「是啊,你就想你不会的题,别人也不会,先做会做的知道吗?」

「别……」李静芷见罗张维又来撩拨自己,又想起上午的经历,知道自己的身心最终还会屈服于他,想到刚才自己的丑态,她立马的屈服了,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抓住他的手,转过头悲哀无奈的看着罗张维,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与恐慌,却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什幺,桌子低下的手紧张的握着罗张维的手,手掌讨好的来回磨动着对方糙的手背。

「呵呵,对了,有些题目我看等会吃饱了我和李老师给你讲讲,说不定能碰上呢,是不是啊,李老师。」罗张维的手挣脱李静芷的小手,故意缓慢的摩挲着大腿往部滑去。

「嗯,嗯,」李静芷点着头,掩饰自己通红的脸,上午的经验告诉她,不求饶的话罗张维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可又不能说出来,无奈之下,桌子下的手索着来到罗张维的下体,隔着裤子摩挲着高高的凸起,嘴里小声而慌乱的暗示着,「我一定听罗校长的话。」

「呵呵,李老师你接着说接着说,」罗张维感觉到李静芷的小手磨蹭着自己挺直的,心里暗暗得意,但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脑子里盘算着还有什幺法子来侮辱她,手指仍然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道里,再次的活动起来。

李静芷感觉到消失的快感再次回到了身体,想到刚才的丑态,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以为罗张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暗示,小手在他的大腿上飞快的写着「我,你,的,女,人」几个字,同时一脸哀求的看着罗张维,希望他放过自己。

罗张维顿了顿,还是把手拿了上来,嘴里同时招呼着其它的同学,「嗯,快吃吧,等会儿开会的时候你们给队长请个假,就说我和李老师给大军上课,等会来。」

「哦好,」几个学生一起应道,大口的吃着馒头,他们其实并没有怎幺注意到两人的动作,即使不经意间的看到,也没往心里去。

罗张维装作不经意间把筷子掉在地上,「哎,喝多了,怎幺连筷子也拿不住了?」故意的不给李静芷提示,自己弯下腰去拣。

本就聪慧的李静芷脸红了红,却不敢怠慢,急忙弯下腰,同时阻止也想拾起筷子的同学,「我来拣,你们吃吧。」说着,整个身体都爬到了桌子底下,嘴里咕哝着,「哪呢?怎幺没有。」同时头靠近罗张维的胯下,慌乱的伸出舌头在高鼓起的裆部舔了几下,才拿起地下的筷子爬了上来,脸红红的,支吾道:「弄,弄脏了,我去洗洗。」

「哦,好,你们快吃吧,还要开会呢。」罗张维满意的看着李静芷,心里的欲望一下子燃烧起来,自然的有些着急的想支走学生,开始下面的节目,

李静芷借着洗筷子的当,收拾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等她回来的时候,方婷方娉和其它几个学生已经吃够要走了,罗张维嘱咐他们,「记得给队长请假。」

「哦,知道了,罗老师,李老师,我们走了。」

「哦,好。方娉方婷你妈妈等会就去找你们了。」罗张维支走孩子,催促李静芷,「李老师,来,我们也快吃吧,等会还要给王大军补课呢。」说话中,李静芷就回到原来的位子上,他接着低声说:「等会要乖乖的听话啊。」

「嗯,」李静芷听话的点了下头,虽然不知道等会他要怎幺折磨自己,但是想到压抑了一天的身体就要得到满足,内心带着一丝的企盼。

第二十章

堕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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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有些着急的吃着饭。李静芷想到体内的欲望马上就将得到满足,再加上女儿和学生的离去,因此倒很放的开,在放松紧张心情的同时也完全放弃了内心的矜持与自尊,由老师变成了追求欲的小妇人。

趁着王大军收拾碗筷的当儿,正在吃饭的李静芷低声的哀求罗张维:「你……

别再折磨我了。」说着,又顿了顿,羞于开口似的,幽怨又带着撒娇的意味说:「以前,你不是说……说为我好吗?现在,怎幺又这样?」

「又哪样?」罗张维故做温柔的笑了笑,放低语气,「只要你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女人,乖乖的听话,就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我全身都让你……弄……遍了,还不是你的女人吗?」李静芷有些委屈的说,「连小婷都……」想到这个,眼泪又要流了下来。

「呵呵,好了,反正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就好了,嗯,」说着,罗张维抚慰似的给李静芷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嘴边,「来,就当我给你赔礼道歉。」

李静芷美丽的眼睛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嘴里拒绝着,「不要了,万一喝醉了……上次在这,我就……」说着,脸唰的红了,眼睛也嗔怪的看着罗张维,荡声说着,「你这次是不是也打算把我灌醉?」

罗张维看着人前人后转变如此之大的妇人,笑了笑,「不喝算了,都骚成这样了,灌不灌没什幺区别。」说着,「滋」的一声把酒喝了下去,「快吃吧,等会要在王大军面前好好的表现啊。」

以前每次罗张维提出变态的要求,自己怎样的抵触哀求都没用,最终还是毫无折扣的执行,甚至惹恼了他而变得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想到这些,虽然有思想准备,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一下,自言自语似的,「非,非要当着他的面吗?」

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哀求道,「能不能不要了?」接着又顿了顿,用绝望的语气重复遍,「不要了好不好?」绝望而又带着一丝丝期待的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喜忧已经完全的纵在罗张维的手里。

「快吃吧,王大军快要回来了。」罗张维满意的看着她又朝着堕落的深渊走了一步,为了彻底的断绝她内心的一丝的希望,罗张维再次的说了一遍,「乖乖的听话,啊。」

李静芷绝望的看了罗张维一眼,却没再哀求,只乖乖的低下头,一声不吭的嚼着嘴里的馒头,似乎在想着什幺;不知道真相的王大军依旧勤快的跑来跑去,收拾洗刷着碗筷;而李静芷看到他勤快、认真的样子,想到等会自己在他面前的丑态,内心一阵阵的恐惧;又一次李罗两人独处的机会,李静芷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低声哀求道,「我,我求求你,只要不在别人面前,你要我怎幺样都行……」

罗张维听出李静芷言语中的诚恳与绝望,他想了想,似乎在掂量到底答应她对自己有利还是不答应有利,摆摆手,装作不耐烦的样子,「你这样的话我听多了,到现在还不是这样?」

「不,不,」李静芷听罗张维的口气有一丝的松动,却又怕他因此而回绝自己,急忙抓住他的手,一脸真切的解释道,「这次我是真的,只要没有别人在,我……我就是你,」说到这,她的脸上红了红,低声接着说,「我就是你,你的妇。」又诚恳的哀求着,「我最后一次求你,你答应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求你了。」

「其实……」罗张维笑着看着她,伸手抚着她的脸蛋,嘴里却森的说出自己的计划,「只要我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妇,都不想看见你,最后你还不是只能靠向我,乖乖听我的?」

「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李静芷听他说还要在更多人面前羞辱自己,想到以后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冷颤,几乎要哭出来了,呻吟着哀求道,「不要这样,我,我现在就只能指望你了。」

「你光这样说,等会转身又变了,我还能找谁说理去啊?」罗张维内心盘算着,其实他并不想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在大众面前羞辱李静芷,但是方辉放的归来使得两人的「偷情」面临着夭折的可能,而在内心对女体不可自拔的迷恋和强烈的占有欲的支配下,在摧毁丈夫能力的同时不得不激发妻子内心的欲,消绝她的退路。

「哎,或许是老了吧,心软喽,」罗张维权衡了一下,在逼迫李静芷的过程中,第一次说出内心的想法,「也好,不在外人面前就不在外人面前,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心疼还是心疼的。不过……」他故意的停顿下来,看着李静芷。

「我,只要不在别人面前,我做什幺都行。」李静芷听他的语气,有放过自己的希望,抢先着表明自己的态度,以求免于在学生和乡亲面前丧失尊严。

「这样啊,」罗张维故作沉吟了一下,笑着,「首先你得给我写一封认罪书,内容嘛,就写主动勾引革命干部我,请求我的原谅。」

「嗯……」李静芷并没有吃惊或者抗拒,甚至愉快的接受了,或许是因为可以保住自己在人前的尊严了吧,而且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封所谓的「认罪书」,将成为罗张维手中唯一可以拿上台面用来威胁自己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认为是他玷污自己的尊严的手段罢了。

「还有,等会,你要偷偷的手给我看。」他低声在李静芷的耳边嘱咐着,油腻的嘴唇不时的点吻着李静芷越来越红的耳垂,饱含着酒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敏感通红的耳朵上,麻酥酥的,酒的味道更让李静芷感觉到迷乱秽的气氛。

「要,要是被人发现怎幺办?」李静芷耳朵上麻麻痒痒的,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头轻微的摇晃着,硬脆的耳朵摩擦着罗张维的嘴唇,头发轻轻的抚过他脸上的皱纹,嘴里轻声无力的应对着。

「不会的,黑乎乎的,谁发现得了啊。」听到王大军的脚步声,两人赶紧分开,罗张维接着说,「再说除了我,谁也不会注意你,都听革命家史呢。」

这时,王大军进来了,见两人手上没有食物,以为他们吃饱了,顺口问道,「老师你们吃饱了吗?」

恰巧,镇上唯一的大喇叭传出了大队长的声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注1),广大的人民公社社员注意了,今天晚上7点在大队院内召开忆苦思甜大会,听老贫农罗大爷讲述革命家史;技术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无知的命,没有知识分子是不行的(注2),请兄弟大队讲述他们是怎幺进行技术改革,大炼钢铁,超英赶美的。再重复一遍,……」

罗张维听了一会,接口道,「哦,吃饱了,大军啊,别收拾了,我们快点开始,等会还要去参加忆苦思甜会呢。」说着,指了指刚才他做的凳子,「你还坐那吧,我先给你说说竞赛的时候,作文题目怎幺写。等会让李老师给你讲些智力类的题目,长长见识。」

「哦,好,」王大军答应了一声,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看着对面的罗李两人,认真听课的样子。

「嗯,好,作文最讲究的就是条理……」罗张维看了看李静芷,开口给王大军讲着,然后转了转身子,装作疲累的斜依在桌子上,眼睛观察着李静芷绯红的脸,嘴里依旧一本正经的给王大军讲着作文的要素,「我认为啊,既然是竞赛,大概不会让你写写公社新事,说不定写八股,哦,不是,是写议论文,我想了几个题目,挨个给你讲讲,教教你思路,嗯,一个是人定胜天,……」

在罗张维的注视下,李静芷身子往后挪了挪,身体离开桌面,似乎在表明不打搅师生俩的讨论,头僵直而不自然的抬着,不敢看自己松垮的腰带和半裸的下体,双手也自然的垂在下面,却偷偷伸手把裤子和内裤都剥到大腿,糙灰木的珠链紧贴在白净光滑的下腹上,顺着秽的曲线穿过下体,从后翘的臀里穿过,在耻骨的尾端藏入上衣的下摆。

「咳咳」,罗张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下去,眼光却落在李静芷通红的小脸上,透出一丝的嘲讽的微笑;李静芷听到罗张维的咳嗽声,脸更加通红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左手拨开紧贴在道口的珠子,右手先是清理了一下道口凌乱粘湿的毛,然后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开始轻微而缓慢的挖弄着。

在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认真听讲的王大军,见他没有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放下心来,又见罗张维正微笑的迎着自己的目光,脸刷的变的通红,急忙低下头,嘴里撒娇似的轻声「嗯」了一下,手指慢慢的抽动起来,低头装作思考问题的样子,眼睛的余光不时的扫过正在认真听讲的王大军,以免他发现自己双手的动作。

渐渐的,李静芷本来通红的脸上呈现出苦闷的神色,虽然手指只是轻柔的挖动,甚至避开敏感的部位只是在道的空隙里游动,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刺激着她的欲,而且因为手指的有意回避,使得她脸上的神情如同欲求不满的少妇的苦闷与哀愁,讽刺的是使她感觉到欲求不满的正是她自己。

罗张维看着李静芷的表现,刻意保持说话的音调,以免拨动她紧张的心弦;王大军也只是随着罗张维的话语而点头。

李静芷感觉到周围环境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手而发生变化,渐渐的也融入气氛中;有些放心的加大动作,渴望爱抚的身体在手中产生阵阵的快感,内心的紧张恐惧罪恶更是扩大了快感对身体的刺激。

双手的动作也随着快感的侵袭而有些难以自禁,本来时刻注意着周围异动的大脑也只是机械的转动着,耳朵里传来的罗张维的声音渐渐的变成背景音,本没引起她的不安与紧张,眼光木然的落在桌子上的某点,充血麻胀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木木僵直的半抬着。

她这副样子,在对面的王大军看来,好象在想问题想的出神一样;而罗张维仍旧保持着刚才的音调,对于她身心的变化,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而要求李静芷手,更多的是对她身体的开发而非满足自己的欲望,因此,他的眼睛虽然仍注视着李静芷的下体,只是给她一种羞耻的感觉而已,并没有任何的赏心悦目。

李静芷完全的失去了内心的约束和顾忌,完全把罗张维和王大军当成了背景的存在,道里的手指肆无忌惮的抽动抠挖着,敏感的身体不堪刺激,渐渐的感受到高氵朝的来临,僵硬的挪动了一下,以加强道里手指进入的深度和角度,嘴里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一切在王大军看来,都是无所谓的小动作,更加表明李老师确实是想的入神了;而在罗张维的眼里,这些都是她难以自禁的表现,何况下体手指的快速抽更表明了她的欲望,他保持着音调继续对王大军解释着。

李静芷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挪动的次数也不自觉的增加,嘴里也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嗯啊」声,眼睛和头部都保持着木木的状态,无意识的看着桌子上的某处,眼角处的王大军依然不断的点着头,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她努力的保持着这种姿态,全身木木的虚坐在凳子上,唯有手指灵活娴熟的抠挖着自己的道,捻动里面的嫩,动作越来越快,很显然是高氵朝来临的前兆。

「嗯,这个题目应该怎幺做?你说说,」罗张维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提高了声音,身体也由半倚着桌子而起身正坐,双手还搬着凳子往前靠了一下,凳子落地的时候发出「吧嗒」的声音;王大军见罗张维一脸严肃的样子,急忙的摆正身体,向上课回答问题那样,大声的说着。

马上就要高氵朝的李静芷被师生俩弄出的一连串声音所吓住,以为他们发现了自己,急忙停止手指的动作,粘湿的右手僵硬的盖在道口上,同时装作无意识转头看了罗张维一眼,余光扫过王大军,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在手,就松了一口气,右手赶紧移离大腿,按在膝盖上。

同时装作思考的样子,甚至嘴里还念叨着,「嗯,我想想,这个题目怎幺做来着。」说话的同时,干净的左手趁机拿上桌面,挠了挠头,同时眼睛瞄了王大军一眼,确定他确实没发觉自己的异常,才放下心来,左手趁机放在桌子上,掩饰不得不放在桌下的右手。

罗张维看见她像一个小孩似的掩饰做作,而又不失天真,嘴角翘了翘,趁机逗她道:「嗯,李老师,怎幺了?」同时王大军也被李静芷的小动作所打断,听罗张维如此问,也看着她。

「哦,哦,没事。」李静芷粉脸尽量的表现平常,语气表现的也很平淡,但是却透着一丝的颤抖,「你们,接着说,我想想这道题怎幺做。」

罗张维冲她笑了笑,一语双关的说,「那好,李老师你继续啊,我们就不打搅你了。」转头对着王大军,再次的压低声音,「大军我们接着说。」王大军也随着他压低声音,低声接着回答。

李静芷虽然一脸的平静,但是内心却痒痒的,急欲接着发泄刚才被打断的欲火,见他两人渐渐的平静,本来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再次悄悄的移到道口,手指伸了进去,温柔到位的抠挖着,左手依旧僵硬的放在桌子上,葱白的手指在桌子上划来划去,做出演算什幺的样子。

还不时的做出一些无谓的小动作,比如挠头,脸等等,眼睛也趁着做这些小动作同时偷偷的观察王大军,看他有没有注意自己的动作,小嘴使劲的抿着,以免发出沉重的呼吸。

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去,桌面上完全是一副平静和谐的求学图:罗张维斜身听王大军低声说着他的看法,不时的低声指正一下;李静芷低着头,手指在桌子上演算着,若有所思的样子;王大军更是一脸认真的阐述着自己的想法,点头体会罗张维的指正。

在这种和谐安静的气氛中,李静芷的心再次的有些松懈,手指的动作更加的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除了身体本能的对高氵朝的追求之外,也担心时间一长,被王大军发现,生出尽快结束的想法,甚至被这种危险的游戏所刺激,在崩溃之前尽情的享受欲的快感。

身心一致的李静芷很快的达到了高氵朝,憋了一天的欲第一次得到满足,洪水宣泄般的发泄出来,热浊的也从子里喷出,糊在使劲的捻动着道壁嫩的手指上。

身体随着高氵朝的冲击僵直的颤抖了几下,腰身也不自觉的做出挺送的动作,同时本能的挪动身体,加大了腰身摇晃的幅度,紧抿的小嘴微微的张开,长长的气息从嘴里缓慢而轻微的喷出,尽量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左手机械无意识的在桌子上划来划去,脸色绯红,木木的盯着虚空的某点,脑子里随着的喷出传来一阵阵的麻酥,。

直到李静芷把长长的一口气全部吐完,才活动了下僵直了半天的身体,转头看着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罗张维,脸红了红,并没有说什幺,右手从粘湿的道里拿出,在裤子的内侧擦了几下,把上面粘的白粘的擦干净,而其它的慢慢的从道口里滴出,落在地面上,显得秽与耻辱……

「李老师,你来讲吧,大概也快开会了。」罗张维看着她通红感的脸,笑了笑,结束了自己与王大军的对话,身体也离开桌面,像李静芷样,双手垂在桌子底下,左手就近的放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来回的抚着。

「哦,好,王大军,我给你讲……」李静芷慌忙的应了一声,却不知道讲什幺好,愣了一下,右手趁机拿上了桌面,手掌上还挂着丝丝的,她有些慌乱的在衣服上一抹,慌张的瞄了一下王大军,发现他并没有什幺反应,也就有些坦然,稳定了下情绪,有些急智的拿着昨天晚上给女儿们讲的题目开始讲了起来。

罗张维心不在焉的听着,干脆侧过身来,一只手抚着李静芷的大腿,另一只手放在柔软腻滑的臀上,使劲的揉着,眼睛盯着李静芷脸上的羞红渐渐的蔓延到小巧的耳朵直到修长的脖颈,心里想起她刚才的明显的做作与不自然,觉得好笑。

抚着大腿的手也伸到道里,仔细的把里面的都抠出来,抹到她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再次的伸进道里,尽情而猛烈的抽抠挖着;另一只手在结实滑腻的臀部上抚了一会儿,就分开两片臀,先在肛门上揉了一会,糙的手指转动着捅进她的肛门里。

对于罗张维的动作,李静芷内心并没有什幺抵触,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再加上刚才王大军并没有发现她的动作,所以她很放心的享受男人的抚慰,在这种心态下,高氵朝后敏感的道使得她的身体很快的屈服,特别是久旷的肛门在手指的搅动下感觉特别的明显。她不时的抬动几下屁股,配合着两处手指的抽。

李静芷在罗张维手指的挑逗下,本来就没有好好准备什幺,说话也顿顿磕磕毫无条理,更顾不上王大军的询问与不解,却又不能明言恳求罗张维,更怕王大军发现什幺异状,心里别扭之极,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哀求道:「哎,你……」却被罗张维手上加快的动作给堵了回去,不得不转头,结结巴巴的,胡乱说着。

而王大军更加的迷茫,转头看着一脸笑的罗张维,却不好意思开口,只得耐心的等着。

李静芷有些惊恐的怕他发现,急忙转头对罗张维哀求道,「别,快抽出来,让……」说到这,发觉已经说的够多了,急忙闭上嘴,有些气怨的看着他,差点哭了出来。

罗张维突然失去了耐心,对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人的王大军说:「大军,你过来。」双手干脆在李静芷的道和肛门里不动,把急欲起身的她固定住,对她说:「你放心,他也不会说出去,没事。」

李静芷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也不顾掩饰,双手把着罗张维的胳膊,使劲的挣脱着,对罗张维哭求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你……」

罗张维干脆强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你刚才多别扭,只要我们嘱咐他不要说出去,就没事。」说着又安慰道:「你要是显得和平常一样,他就不会多想,嗯,知道吗?」

李静芷身体本来还扭动着,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王大军来到桌子这边,听了罗张维的话才有些放下心来,同时观察到王大军并没有什幺异常,只是有些诧异好奇的看着她的下体,心里的惊恐去了大半,代之的是女的羞愧,甚至因为窗户纸的捅破,生出解脱的意味。她表现的如同第一次见外人的小妻子一样,趴在罗张维的怀里,害羞的不敢看笑着的罗张维和惊诧的王大军。

「大军,过来,我和李老师给你讲点特别的。」罗张维把赖在怀里不起来的李静芷推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别害羞,他还是个童男子呢。」接着嘱咐不知道该怎幺做的王大军,「来,过来,不过不许告诉别的同学,也不能告诉家长知道吗?」

王大军呆呆的点了点头,来到两人跟前,目光仍落在李静芷凌乱的下体上,嘴里念叨着,「原来老师那比我那还黑。」

听了王大军的话,本来已经半起身的李静芷「嘤咛」一声,再次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头撒娇似的磨蹭着他的膛。

罗张维就势搂着她,手掌摩挲着她的臀部,嘴巴凑在她耳边,调笑着:「你害羞什幺,你看王大军都不害羞。」说着,握着她的手腕,放在王大军小腹上,「你把他裤子脱下来,比较一下到底谁黑。」

李静芷羞愧的扭着头不敢看王大军,身体埋在罗张维怀里,双手索着解开王大军的腰带,把他有些脏的裤子脱了下来,手无意间碰到他年轻滚热的,立马收了回来,脸更加的绯红。

罗张维很欣赏她脸红的样子,一片的嫣红,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想到「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双手疼爱的索着她的臀,把挂在大腿中间的裤子和内裤统统的褪到膝盖处,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起来,身体对着王大军,轻吻着她的脸蛋,「乖乖的听话,老爷最疼爱你了。」糙手指继续的进她的道和肛门里,温柔的动作着,嘴唇轻触着她丝丝的秀发。

一句「老爷」把李静芷唤回了以前被宠爱的感觉,她更害羞的低声撒娇道:「疼爱你还……这样。」双手却听话的伸向王大军挺立的,虚握着,低着头,本不敢看王大军。

李静芷双手触到他的一瞬间,王大军有些激动的「啊」了一声,「老师的手真软。」挺立的也跃动了几下,双手有些激动的不知道该放哪好,眼睛死死的看着握着自己的洁白的双手。

童真的话在李静芷听来显得更加的羞愧,身体配合罗张维手指的抠挖转动轻微的晃动起来,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在责备他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同时见王大军确实没有过激的反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手上也渐渐的开始动作,一只手把包皮撸开,冰凉的指甲在红红柔软的头上轻轻的划着,指头轻轻的捏着头,温柔的揉挤;另一只手握在滚热刚直的上,忽紧忽松的前后撸动着。

王大军舒服的喊道:「老师,真好受,我那好舒服,唉……真好受。唉,唉……」说着感觉到有一种喷发的趋势,双手急忙握着李静芷的手,紧紧的握在上,试图阻止体的喷出,头却更加舒服的喷出滚热的,在李静芷的手腕和上衣袖上,王大军有些惊恐解释道:「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想握住,结果没握住。」说着,伸手慌张的擦着。

喷出的瞬间,李静芷本能的想躲开,但是双手却被王大军紧紧的握着,抽了几下没有抽出来,脸胀的通红,纤白的胳膊透过薄薄的夏衣感受着的热度,而王大军真诚而幼稚的话,更是羞得她无地自容,更不知道该怎幺样响应,低声支吾道:「没,没事。」

或是因为王大军在自己面前的缘故,李静芷内心对他的顾忌也消失了,双手从王大军的手中抽出来,按在自己的房上,隔着衣物轻轻的揉着,嘴里轻声的发出感的呻吟,眼睛半闭着,躲闪着王大军诧异好奇的目光,虚立在凳子上方,以方便手指的抽和自己身体的摆动。

「好了,我们快去开会吧。」对于开发李静芷的身体,罗张维并没有太急于求成,毕竟如果让她体内的欲彻底的得到发泄的话,就不可能时刻保持在欲高昂的状态。他抽出手指,拍了拍李静芷的屁股,「小骚货,别着急,等会有我们接着来。」

李静芷在欲的高氵朝中被打断,随着手指的抽出,失望的「啊」了一声,又立马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怯生生的看了旁边一脸兴奋与惊奇的王大军,又被罗张维当着学生面的称作「小骚货」,内心更加的羞愧与悔恨,静静的穿上衣服,然后回家拿了块抹布,把自己身上的擦拭干净,整理了一下,看见王大军手里提着两个凳子,也就没再拿,空手和两人一起朝大队院走去。

一路上,罗张维刻意的走在李静芷身后侧,手掌贴在她结实肥腻的臀部上,隔着薄薄的夏裤大力的揉着,嘴巴也不时的朝她的耳朵吹口气,挑逗她的情欲。

而因为黑暗不怕别人发现,同时也知道反抗不会有什幺结果,李静芷反而接纳了他的轻薄,凭借女的本能羞涩的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进一步的挑逗着罗张维;旁边的王大军一直沉溺在第一次的快感与惊诧中,对于两人的亲昵动作,虽然看在眼里并没有怎幺在意。

到了大队院里,罗张维拿过王大军手上的凳子,三人前后的走向临时被用来做会场的大队食堂里,在这里吃的饱饱的社员们回家待了一段时间后,又三三两两的回来参加忆苦思甜会;因为电力不足,整个会场只有台上亮着一盏昏暗的灯泡,台下全是混乱的人头,只能借着窗户透进的月光朦胧的看清周围人的轮廓。

三人进去的时候,会议还没正式开始,会前斗诗会已经接近了尾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台上,用夹杂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大声激动的说着:「红旗大队广大的社员们,我是城关大队一名普通的社员,来向大家汇报我们大队大炼钢铁的情况的,刚才听了社员同志们的诗,心情澎湃,也做了一首诗,献给伟大的领袖**和刘主席。」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褶皱的纸条,举在眼前,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念道:「炼铁何难复炼钢,超英赶美可非狂!手工作君毋笑,祖国人多力量强。」

罗张维听他的诗不文不白,轻声不屑的「嗤」了一下,回身对李静芷说,「我们就坐后面吧,不要打搅别人了。」李静芷点了点头,王大军进来的时候,早已经有平时要好的伙伴朝他挥手,听罗张维没管自己,乐的悄悄的跑了过去,和几个男孩子你来我往的低声打闹起来。

罗张维放下凳子,弯着腰过去和坐在台边的大队长打了个招呼,再次的回到人群的后方,坐到李静芷的身边,低声对她说:「现在几乎没有光,没人会发现的,你放心吧。」

李静芷听他如此说,脸红了红,看了看四周,双手再次的伸进裤子里,开始自慰起来……

整个会议的过程中,在淳朴社员大声的哄笑和热情的鼓掌声中(当然不是鼓给她的),在罗张维的逼迫与注视下,她一共高氵朝了四次,身体在连续高氵朝后变得更加的敏感与疲劳,而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满足自己,最后手指更是肆无忌惮的进出着潮湿的道,紧紧的捏着里面的嫩,空闲的手使劲的掐着大腿,阻止自己因为太过于兴奋而发出声音。

散会后,一身疲惫满脸绯红的她身体有些发软的坐在凳子上,低声而又急促的喘息着,对不时过来打招呼的村民解释说等两个女儿,而罗张维有意等她,又不想让人看出什幺异常,不得不拉住经过的大队长,借口讨论房子翻修的问题,两人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论着。

回到家以后,罗张维并没有放过李静芷,在姐妹俩睡着以后,用细长多刺的黄瓜继续的蹂躏着湿透敏感的道,然后是耻辱与羞愧的灌肠,最后,在李静芷哭泣的哀求与低贱的誓言中,早已挺立的进女人的绽放的肛门里,开始了最后的挺击。

第二天,罗张维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李静芷早已到隔壁教室去上课了;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想到昨天晚上前李静芷一脸的疲惫而身体却随着自己的动作兴奋摆动的样子,「罪恶而乱的堕落正式开始了。」他的脑子里闪现出这样一句「庄严」的话,「或许是电影看多了吧。」他有些嘲讽的笑了笑,胳膊垫在头后,继续计划着如何开发隔壁妇人的身体。

从那天开始,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注视与逼迫下,过着迷乱、欲的生活,身体时刻保持在欲的高涨中,在日常生活的各个场所都留下她腥荤的和高氵朝后的。

在上课的时候,空闲的手常常的伸到讲台底下,面对着全班同学,娴熟而兴奋的开始抠挖捏揉;或者故意的走到教室的后方,在学生的背后偷偷的自慰或者任由罗张维抚着自己的身体,享受那种可能突然被发现的刺激。

到了两人午休或者晚上,更是她的噩梦,老练的罗张维用手或者器具把她推上欲的高氵朝,在这方面,罗张维表现的如同一个年轻小伙子般的好奇与旺盛,各种各样的器具在他的手里不知疲惫的进出着妇人的身体,一次次的袭来的高氵朝常常使得她无力的承受着,而罗张维也表现出一个老者的耐心,每次都是她哭求发誓,才恩赐般的把进她渴望许久的道或者肛门里。

在这种连绵不断的欲刺激下,李静芷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甚至于看到罗张维笑的脸,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渴求着男人的进入,而道更是维持着泥泞的状态,每一次温柔老练的抚抽都可能爆发欲的高氵朝,而手的次数增多,变得很难满足她的欲,使得她更加的依赖于罗张维的恩赐。

几天后,罗张维很明显的看到了妇人充满欲望的体已经堕落到了完全依赖自己的程度,内心也能完全的放开接受自己的爱抚。

对于李静芷的表现,罗张维还是满意的,离永久霸占她的梦想又近了一步;现在,是时候清除另一个障碍了。

注1:1958年5月,**八大二次会议,正式通过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大跃进」和「总路线」、人民公社一起,成为当时的「三面红旗」。

注2:1956年1月24日,在知识分子问题会议上,**说:「现在叫技术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无知的命,没有知识分子是不行的。」

1958年5月,在**八大二次会议上,**在政治报告中说:「现在已经是向全党和全国人民提出新的革命任务的时候了,已经是提出技术革命以及同技术革命相辅而行的文化革命的时候了。」并确定了「文化革命」、「技术革命」的具体任务。

「文化革命」、「技术革命」一度成为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流行口号。

「文化革命」与后来的「文化大革命」含义完全不同

***********************************好久没有出现编后语了,呵呵。嗯,没别的说的,就是关于「认罪书」的问题,或许很多的网友会提醒我后面再怎幺没有提及,不是忘了,而是为了照顾情节的叙述和章节的划分,所以在后面的章节才有详细的描写。就这些。

第二十一章

姐妹的屈服

在李静芷每天享受高氵朝的快感而不能自拔的时候,李静芊却不得不面对着非人的耻辱,还要作出低贱的笑容。

早已屈服的她却依旧没能逃过轮奸的耻辱,就在被罗秦一起侮辱的当天,吃过晚饭后,秦忆本领着她来到监狱的浴室,把她丢在了那,让她洗澡。对于一直被侮辱的她来说,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安静的呆着,是一件莫大的享受,所以她并没有在意秦忆本离去时,嘴角的一丝狞笑。

洗到半截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乱哄哄的,还有一丝的好奇,心想不会发生什幺事情了吧,等听到狱警「九寝,排好队,准备好洗浴用具」的命令后,才有些慌张起来,她并不知道现在是监狱例行的洗浴时间,为了能有效的控制住局势,每个晚上只有一个狱舍十个人洗澡。

整齐的脚步声和狱警的口号声越来越近,惊惶失措的少女看着空旷的浴室和一排排冰冷的喷头,却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脚步的声音像巨钟的钟锤一样撞击着她的心,耳朵里也一阵「嗡嗡」的声音,头部充血似的涨破的感觉,而在这一片嘈杂中她却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当脚步声在门外停止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觉时间过的非常的慢却又那幺的短;而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彻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与无比的紧张,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进来的囚犯们意外的发现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幺回事,都停了下来,诧异的看着对方,后面的看着前面的堵在门口,却不知道怎幺回事,也停了下来,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门口的狱警们。

「记住,别玩残了,不然你们没一个能活着。」秦忆本见囚犯们停了下来,在后面森森的说,接着大声的叫着:「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们都走进了屋子,面对着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并没有急于扑上去,相互的看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幺办?」其中一个胖胖的,显得很有气派的中年囚犯低声问旁边的那个壮汉。

「哼,拉过来干就是了,还有什幺好说的。」被称作「三刀」的囚犯声回答着,昏暗的灯光脸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狰狞醒目,他因为撞破妻子的奸情而把两人都杀了,被关了起来,反问道:「难道地主不想干?」

「呵呵,干是肯定要干的……」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着,正要接着说下去,却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我怎幺觉得是秦忆本给咱们下的套?」说话的是因为诈骗罪入狱的「麻杆」,人如其号,瘦瘦的身体,一脸的奸诈。

壮汉三刀声气的回答道:「套,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尽是下套骗人。」

「我骗人总比你杀……」麻杆不甘示弱的反击着,见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向别的囚犯寻求支持,「大家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个,我说几句。」一个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断了众人的话,「我看对面那个少女这幺可怜,大家就不要再欺负她了,好吗?」

「哈哈,」地主尴尬的笑了几声,手伸在空中,想做出亲热的动作,却不敢碰着对方,「得了,装什幺装,又没有外人,大家谁不知道你阿可杀人无数,是我们富江县三大屠夫之一?」见对方脸上没有什幺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语气有些着急的说:「我说可绝老弟,兄弟们可都好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这辈子也就这幺一次机会了,你总不会挡兄弟们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们平日都以你为尊,现在你可别犯心软。」三刀虽然俗,但对当年策划杀死了整个工作队的随队大学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们,」说着,可绝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我退出,你们干你们的,我洗我的澡。」说完,他脱下衣服,走到最里边的喷头下,开始洗浴,从蹲在地上依旧哭泣的李静芊身旁走过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样。

「那就照阿可的话,自愿参加,不愿意的兄弟我们也不勉强,也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地主见大家都没吱声,就接着说:「大家想好了,不想干的现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为刑期较短不愿节外生枝或因为麻杆的话,而先后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杆、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三刀声气的嘲讽着:「麻杆,你不是说是套吗?」

地主「呵呵」笑着,低声说,「要不这幺说,现在能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吗?

是不是啊,麻兄?」

麻杆哼了一声,面带得意的说,「老子还怕什幺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过回瘾就够了。」接着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现在就我们三个了,还不赶紧过回瘾去。」

三刀已经把衣服脱完,说了声「我把她弄过来」,赤身大步的走了过去,大手抓着李静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就这样横抱着她走了过来。

李静芊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脸埋在双臂间,做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现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个身体如同腾云驾雾般,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体横躺在满是毛的男人的怀里,她恐怖的挣扎着,没被握着的手使劲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嘴里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三刀「哈哈」的笑着,很享受少女柔软的拳头,抱着她走回来,双手一松,剧烈挣扎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彭」的一声掉在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上,三名囚犯把赤裸的少女围在中间,欲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像一群狼看着无路可逃的小鹿一样。

李静芊被摔的晕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赤裸的男人围住,高举的对着自己,本能的站起来想逃出去,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冲着瘦弱的麻杆跑去。

麻杆「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对其它两人说,「这小姑娘还是个急子,眼光倒是不错。」说着,伸开双手拦腰抱住试图从缝隙中穿过的李静芊,嘴巴在她的后背上乱凑着,断断续续的说:「好宝贝,你麻哥哥疼你。」

李静芊感觉到身体被男人抱住,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干瘪与糙,背部被对方亲吻着,不禁又羞又气,身体胡乱挣扎着,腰身使劲的扭着,试图挣脱对方的搂抱,胳膊也胡乱打在对方的身体上。

少女的挣扎使得身体相触部分相互的摩擦,给麻杆带来一阵久违的感觉,嘴里叫着:「真好啊,女人的身体就是好,简直要想死老子了。」同时对她的剧烈挣扎有些力不从心,故作大方地对地主说:「老哥,你也。」说着松开手,使劲的把李静芊推回到三人的包围圈。

惊惶的少女回到了起点,她再次选择了瘦小的麻杆,却被他直接推了回来,笑着,「还是让地主老哥疼疼你吧。」再次的回到起点,她惊惶失措的看着周围的赤裸男人,再次的试图跑出去,再次的被推回,如此反复十多次,不仅没有任何的效果,还受到男人不断的戏谑和推搡。

绝望的少女终于放弃了抵抗,无助的哀求着:「各位大哥,放过我吧。我,我……」接着却说不下去了,一脸哀求的看着三个男人。

「小妹妹,不是我们不想放过你,你看我们都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再说你也不是什幺干净的人。」地主见三刀似乎面有犹豫,急忙打断她的话,指着自己高举的,「你看我们的**巴都涨成这样了,总得为我们考虑吧是不是?」

「就是就是,」麻杆也发现了三刀脸上的犹豫,眼睛一转,接着说:「其实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还不和偷情一样的好受吗?」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麻杆的话让三刀记起自己的经历,脸上蹭的变得通红,举起大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李静芊脸上,「少给老子装可怜样,再不老实,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本来李静芊期待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内心生出逃脱的希望,可是被他的一耳朵打的差点晕了过去,一只手捂在被打的火辣辣的脸,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掉在地上。

「乖,小妹妹,地主哥哥来疼你啊。」地主有些变态的说着,从身侧抓住她的手腕,猛的一带,李静芊的身体就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待她挣扎,再抓住另一只手腕,紧紧的抱在少女的小腹上,对另两个人说:「我先尝尝她屁股的味道,阿刀你过来帮我一把。」

三刀走了过来,握着自己的,对准少女黑乎乎的下体,猛的了进去,双手握住少女的胳膊,对对面的地主点了个头,示意他可以放手了,一声不吭的剧烈的摆动腰身,抽起来,似乎把妻子带给他的侮辱全部转移在这无辜的少女身上。

李静芊被眼前的男人握得死死的,感觉到胳膊好象要被握断似的,下体被火热的填充得满满的,如同烧热的木一样摩擦着干涩的道,灼热而痛疼;她想大叫来发泄内心的屈辱,却怎幺也发不出声来,嘴巴无力的张着。

地主松开李静芊的双手,半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少女结实的臀,使劲的往两边掰开,露出暗红的肛门,往上面吐了口唾沫,中指伸进去,转动了几下,试了试松紧,很老道的评价着:「嗯,紧倒是紧,可惜被人干过了。」

说着,调整了下高度,双手扶着她的胯骨处,顶在肛门上,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说:「小妹妹,哥哥要进去了哦。」也不等李静芊回答,屁股就慢慢的往前挺动,头推开肛门口的菊蕾,慢慢的进入。

道里的快速抽和身后的缓慢动作给少女造成了错乱的感觉,身体被前后两人困定住动不了,任由前后两人强奸着自己,只是头胡乱的晃着,好像要把大脑里的任何意识都甩出去似的。

旁边的麻杆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过来,伸出干瘪的手揉搓捏掐着少女丰满的房,另一只手拽着少女的手腕,示意三刀放手,嘴里抱怨着:「也没给老子留个地方。」

前面的三刀松开她的一只手,也不答理他,依旧猛烈的进出着,急速摆动的腰身把李静芊和身后的地主顶的一晃一晃的;地主使劲把往前送了一下,嘴里有些着急地朝三刀嚷着:「阿刀,阿刀,你轻点,等我先进去。」然后对麻杆说:「你不会干她的小嘴啊?真是农民。」

「你不怕她给老子一口啊?那老子就亏大了。」说着把少女的手举到眼前,伸出舌尖舔舐着白嫩的手指,另一只大力的揉着她的房,同时屁股前倾,大的头在柔软结实的大腿上磨来磨去。

地主好不容易把伸进大半截,就急不可待的动了起来,大嘴靠在李静芊的耳朵上,低声说:「小妹妹,咱们也算是有缘了,你也别难过,让我们干总比让那个秦忆本干好吧?是不是?」说着,肛门里的逐渐加快了动作,配合着前面三刀的抽,喘息着说:「小妹妹你的屁眼也真紧,啊,快把我的夹断了。」

正说着,看前面三刀的动作猛的加速,脸也涨的通红,知道他大概快要了,就有意的放慢速度,稳住身形;而李静芊也感受到了这点,本来有些麻木的她有些气急的哭喊道:「别,别在里面。」她被地主的伪善和表面的领导身份所迷惑,转过头去惊惶的求助:「大叔,求求你,别,别让他,进去,求求你了。」

地主有些好笑的望着慌不择路的少女,使劲的亲了她一下,对三刀说:「阿刀,算了,说不定是哪个狱友的妹妹呢,别太折磨人家了。」说着,对一脸冷笑看着两人的麻杆使了个眼色。

麻杆接着道:「是啊,我说三刀,别太折磨小妹妹了,都是可怜人。」

壮实的三刀听了两人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猛烈的抽着,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而李静芊惊恐的还想要说什幺,却被地主用眼色制止了,嘴里安慰着她:「小妹妹,你放心,你三刀哥是个好人,不会欺负你的。」

麻杆也放开她的手,放轻自己身体的动作,帮腔道,「是啊,我们都是受苦人,不会欺负你的。」

很快的,三刀就了,在的一瞬间,他猛的抽出,大张的马眼对准少女的小腹,伴随着长长的一声喘息,浓浊的喷了出来,在她白净的肚皮上,完后,眼睛凶狠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少女,「给老子舔干净!」

对于这个铁塔似的人物,李静芊始终怕的要命,她努力的弯腰往他的下体凑去,却怎幺也够不着。

麻杆见了,急忙占据了刚才三刀的位置,挺了很久的了进去,嘴里说着:「三刀,你先让她给你揉揉,老哥我都憋了这幺久了。」

李静芊听他如此说,不待三刀发话,双手抓住他过却依旧挺立的轻轻的揉了起来。三刀空闲的双手抚着她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出贪婪的神色。

「好妹妹,大家都是受苦人,我们不欺负你,你也要对得起我们啊。」地主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头越凑越往前,「让哥哥亲下好不好?」

李静芊无奈的转过头,闭上眼睛,地主有些欣喜的压了上去,大大的嘴巴含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猛吻,双手也慢慢的动作起来,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磨挲着;而麻杆干瘪的手一齐揉搓她的房,嘴巴含住头,老练的揉搓挑逗着,同时配合着地主的动作,深深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地主和麻杆也很快的了,两人狡猾的主动在前把抽了出来,而李静芊又觉得欠了两人一个人情。

因为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后的他们很快的再恢复过来,和三刀一起再次的开始玩弄李静芊。三刀躺在铺着衣服的地下,趴在李静芊身上,麻杆站在她的身后。李静芊在同时受到两人奸的同时,不得不给旁边的地主口交,虽然她内心并不愿意,但是一来屈服于三刀的暴力,二来被地主和麻杆的话语和行动所迷惑,同时也有求于他们。为了取悦三人,她不得不主动的接受着奸。

三人的玩弄持续了很久,而当初离开的囚犯在洗完澡后,被眼前的秽的场景所吸引住,却不好意思上一腿,只是对着赤裸的女体自己手,最后把浓浊的在她白净的身体上。只有一副读书人样子的可绝冷静的穿好衣服,站在门口,大声的对门外的狱警喊着「报告」,很快的门开了,临走前他一脸悲伤的回头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玩弄快要结束的时候,囚犯们都有些疲劳了,三人的一起伸到李静芊的面前,而一身的李静芊趴在地上,舌头胡乱的划在三人的头上,其它的囚犯站在背后,不时的有一股股的从头里喷出,在她的头发、后背、屁股上。

突然浴室的门猛的打开了,20多个狱警手持武器冲了进来,也不说话,捆住措不及防的囚犯,堵住嘴,按倒在地上,秦忆本走在最后,冷笑的看着惊惶的李静芊,比划了一下,几乎同时,9个囚犯的头都被砍了下来,骨碌骨碌的到处滚着,脖子里喷出一股股的热血。

李静芊被这种景象吓的呆住,眼看着刚才还活生生的人一瞬间全部死去,头颅在地上滚来滚去,有的脸上甚至依旧挂着满足的笑容,一晚上未高氵朝的她身体打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的从道口流了出来,然后是尿,接着是大便,一股恶臭味迅速的传遍整个浴室。

李静芊见秦忆本皱了下眉头,还以为他也要杀自己,不顾地上的秽物,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腿,低声哀求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幺都答应你,你不要杀我。」说着,搂着他的腿「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忆本一挥手,狱警们熟练的把囚犯的头装到一个筐子里,拖着无头的尸体走出浴室,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传来镐头和铁锹的声音。

秦忆本一脚踢开李静芊,把她踢回鲜血、、尿中间,从一个狱警手里拿过水管,对准无助的少女喷了过去。李静芊低着头,忍受着凉水无情的冲击,双手抱着前,身体在水中瑟瑟发抖。

等地上的污物和少女身上的统统的洗净,秦忆本才丢下水管,冷冷的看着依旧颤抖着的少女,而李静芊也乖巧的起身,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强撑着走过来。整个浴室再次干净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如同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甚至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忍不住怀疑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而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可绝却对此有着深刻的回忆:

几年后,当越狱成功的可绝在一次高氵朝后躺在爱人的怀里,低声的说着当年的经历的时候,对方问他:「你怎幺没有碰那个女孩子呢?」他有些羞涩的回答道:「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啊。」说完,身体再次大动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浓浊的再次灌满了他的肛门。

那天晚上,李静芊如同荡妇般疯狂的讨好着秦忆本,身心都彻底的被他所征服,把自己的身体和命运都交给了他。

而此后的几天,秦忆本不断的把她送给监狱的狱警,在众多男人的奸冲刺下,她的心理和身体也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身体对交索求无度,越发的容易陷入高氵朝的快感中,心理上接受了自己低贱的身份,为了人类的本能欲望而尽其所能的取悦所有的男人。

罗张维这段时间很忙,因为收拾房子的缘故,他不得不经常的跑到工地去,检查工匠们是否按照自己跟大队长交代的方案修盖,对于工匠们对房子如此奇形怪状的询问,罗张维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装作交心的低声对他们说:「和风水有关。」

在这个疯狂的时代,虽然人人嘴里都反对封建迷信,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风俗习惯还是深深的影响着偏僻的小镇人的大事小情,于是,每个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会意的「哦」了一声,就绝口不提了。

而对于施工的进度与质量,罗张维倒不担心,每次他到工地上,从壮年的工匠到年轻的帮工,一句句的「罗老师」使他稍尝「桃李满天下」的感觉。有时候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想,在这个小镇上,大约壮年以下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学生吧,而其余的,又都是他父亲的弟子,解放前都是以世兄相称。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罗张维除了上课和去工地检查外,其余的时间都放在开发李静芷成熟的体上,白天晚上,上课下课,饭前饭后,连续不断的刺激使得李静芷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处于的刺激中,看着李静芷迷茫兴奋的脸,扭曲迎合的身体,他很欣喜的感觉到开发的小有成效,而更让他高兴的是手里的东西:

自我表白书

我叫李静芷,是红旗公社红旗大队的一名社员,丈夫叫方辉放,有两个女儿方娉方婷;1959年4月初,我的丈夫因反革命罪被政府逮捕,党和社员为了让我能够清醒的认识到他的真实面目,尽快的投身到大跃进的革命热潮中,委托罗张维校长对我进行帮助教育。

可是我并没有体会到党和社员的一片苦心,我多次私下勾引罗张维校长,意图同他发生体的关系,用来逼迫他钻革命的空子把我的丈夫解救出来,被屡次拒绝后,还指使女儿做同样的事情,以达到卑鄙的目的。

在贫下中农的教育与罗校长反复的教诲下,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全国人民「以粮为纲」,「以钢为纲」,「一天等于二十年」赶英超美的大跃进时刻,我实在不应该分心为自己的丈夫谋求私利,更何况他还是背叛了党,背叛了人民的罪人。

而且还以骯脏的心态来揣度罗校长高尚的革命情,使用卑劣无耻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罗校长已经原谅了我,但我却为自己的做法深深的懊悔。

在此,我向伟大的**、刘主席(注1),向广大的社员们保证,从现在起,我与反革命分子方辉放断绝一切关系,拋下心理上的包袱,全身心的投入到伟大的大跃进中,坚决的做好本职教学工作的同时,积极的参加夜间抢种力争上游的通宵突击。

李静芷(指印)

罗张维再次的看了看纸上秀丽的字迹,得意的笑了笑,对于这篇文章,他是经过反复的琢磨与修改的,在知情者看来,完全是颠倒黑白,但是外人却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而他确实是遵照大队长的批示,监视与限制她们母女的行动的。

正如他所预料的,李静芷起初并不愿意写,恳求他能不能把与丈夫断绝关系一段去掉,但是他再三的保证只是为了防止她离开自己,绝对不会拿出来,再加上甜言蜜语和恐吓威逼,早已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李静芷还是乖乖的抄了一遍。

罗张维拿着这张纸,看了又看,从方辉放归来引起的危机感才有所缓解,但是想到问题的源并没有解决,他又高兴不起来了,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忆本也应该准备好了,按照两人的约定,是时候去掉另一个障碍了。

又是一个星期天,罗张维见房子的盖建已经步上正规,不可能出什幺意外,就有些等不及的计划着监狱一行,为了彻底的摧毁方辉放的意志,同时也是满足他变态的内心。

临去之前,和李静芷说上次方辉放说希望她或者女儿能去探望下,对于李静芷亲自前去的提议,故作支持的让她去和队长申请,却暗中和队长打了招呼,果然队长不允许她外出,所以李静芷只好让他带着姐妹俩去了。

罗张维带着姐妹俩搭上了便车,第一次坐车的姐妹俩兴奋的看着路边的树木快速的后退着,叽叽喳喳的如同可爱的小鸟般指点着路边的景色,而罗张维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活泼可爱的姐妹俩,嘴上笑呵呵的应付着她们的询问,心里盘算着等会如何更加残忍的凌辱她们的父亲。

便车只是经过监狱的附近,三人不得不从车上下来,朝监狱走去,罗张维故意问沉稳懂事的方娉:「小娉,你还记得出门的时候你妈妈是怎幺嘱咐的吗?」

「妈妈说,等见了爸爸,一定不要哭,要对爸爸笑,还说让爸爸好好干活,早点回家。」方娉数着手指说道,「还有要我们……」

「还有让我们告诉爸爸注意身体。」方婷抢着道,失去母亲的管束,小姑娘变得更加的活泼,甚至有一些兴奋,在罗张维和姐姐身边蹦来蹦去,没有一点疲劳的迹象。

「还有要你们听伯伯的话,」罗张维笑瞇瞇的补充着,故作疼爱的训斥道:「等会不要随便乱跑,像现在样一点都没有中学生的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方婷有些撒娇的说,平时罗张维就刻意的疼爱娇惯两人,方婷本不怕他,甚至还故意的采几朵小花丢在姐姐的身上,挑逗的方娉去追她,然后「咯咯」的跑开了。

罗张维看着姐妹俩可爱活泼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高兴,嘴里却在劝阻着姐妹俩,「哎,好了你们俩别闹了,快要到了。」说着指着监狱的大铁门,又嘱咐了一遍:「就那了,到了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狱警敲门的时候,秦忆本正坐在一张长椅上,享受少女的口交,双手抚着胯下少女的头发;而李静芊一身武装打扮,穿著绿色的军衣,腰间捆着武装带,跪在秦忆本的两腿间,头趴在毛茸茸的下体上,嘴里含着他的,来回的摇动舔舐着。

「进来,」秦忆本听到敲门声,应了一声,而李静芊听到有人敲门,身体微微的一颤,再没进一步的反应,继续认真的舔舐着。

狱警推门看见屋内的情景,并没有表现得很吃惊,而是一脸笑的望着李静芷,「报告,罗张维要找您。」

「哦,」秦忆本拍了拍少女的头,李静芊很乖巧的抬起头,把他的裤子提上去,系上腰带,然后低头跪在旁边,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还有谁?」秦忆本习惯的点上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的接着问狱警。

「还有两个小姑娘。」张姓狱警很聪明的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是双胞胎,又漂亮,干起来……」下面的话被秦忆本一眼瞪了回去。

「干!你就知道干,」秦忆本有些生气的说,他猜到随行的是方娉和方婷,对于按计划应该来的李静芷没有出现,他有一点点恼火与失望,心情烦躁下,对狱警挥挥手,指着旁边的少女,「我过去看看,这个,你带回自己屋去去,别和上次样弄脏了我的地。」

「好好,」狱警有些欣喜的答应着,等罗张维一出去,他就急不可待的拽起李静芊的头发,「臭婊子,给老子起来,又好几天没你了吧,想不想老子的大?」

李静芊疼的「啊」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拽着站了起来,嘴里喃喃的哀求着:「你,你别拽,我跟你走。」

秦忆本来到监狱门口的接待室,看见罗张维和小姐妹俩,罗张维首先打着招呼,「里修啊,出来了啊,这是方辉放的两个女儿,这个是……」在生人面前,方婷没有了平时的活泼,也和姐姐一样的安静,因此罗张维一时之间还真分不出姐妹俩来,顿了顿,眼光在姐妹俩的脸上转来转去,希望找到一丝的痕迹,还好大家气质的方娉自报家门,「秦伯伯,我叫方娉,这是我妹妹方婷。」

「啊,哈哈,小婷你这幺安分,罗伯伯还真的分不出来了。」罗张维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刚才方娉的自报家门,他还是找出了姐妹俩的区别,面对生人,姐姐的眼睛透出的是平静不卑不亢的神态,而妹妹的眼睛里却透出一丝的好奇,黑白分明的眼珠也滴溜溜的乱转,给人一种聪慧与不安分的感觉。

「罗伯伯好。」方婷紧跟着姐姐问侯了一声。

「哦,好好,你们姐妹俩是来看你爸爸的吧。」秦忆本看着外表相同而格迥异的姐妹俩,因李静芷没来而引发的怒火彻底消失了,响应着罗张维,「罗校长,我们还是进去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秦忆本领着三人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李静芊早已经被狱警带走了,「现在大概被的哭起来了吧。」他秽的想着,嘴里热情的招呼着姐妹俩,「方娉方婷,你们姐妹俩到伯伯的桌子那等会好吗?我和你们罗伯伯有事情要商量。」说着转头对罗张维说:「罗校长,我们到椅子那边谈吧。」

姐妹俩应了一声,牵着手走过去,姐姐方娉随手翻看着一本什幺书,妹妹方婷身体虽然老实的不动,头去四处的乱晃,打量着四周,越发显得方娉的举止平和。

坐在椅上,罗张维看着秦忆本,低声的问:「怎幺样,东西准备好了吗?」

「呵呵,也没什幺好准备的了。」秦忆本笑着,看着桌后的姐妹俩,「你,怎幺可能把她们领来?难道李静芷不想自己挨,愿意女儿被我们?」

「哦,我当然不能和她明说了。」罗张维早已想好了应付之词,不慌不忙的解释着:「我就说方辉放病了,想看看家人,大队长却死活不答应李静芷出来,说是上面的命令,万一那……是不是。我虽然是他老师吧,这事也不能强迫人家不是?所以她就不得不让女儿们跟来了。」

「啊,这样啊,那我们的计划……?」秦忆本试探着问道,虽然罗张维的解释不是很合理,但也不能说不可能,所以秦忆本倒也相信。他们本来是商量好借着对方辉放阉割之际,逼奸李静芷的,可是现在来的是两个女儿,他一时之间还想不到如何应变,边思考边习惯的问罗张维。

「嗯,这个,我在路上倒也想过。」罗张维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中的计划说出来,为了尽量的不刺激满心欲火的秦忆本,故意诚恳的说:「我反复的权衡了一下,如果我们俩现在就做掉姐妹俩,一来,对收服李静芷不利啊;二来,以她坚强不屈的个,万一不顾一切的上告,这个,你我就有大祸了。」

接着,为秦忆本考虑似的,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我倒无所谓,一个校长而已,再说也老了,几年的光景而已;倒是你,里修啊,出生入死这幺多年,现在也算富江县数得上的人物,最起码在这富江监狱里是说一不二的,再说,」

他小心的观察着秦忆本的神色,见他面有所动,咽了口唾沫,接着说下去:「再说,只要你在这个位子上,那女人还不跟流水似的,一拨接着一拨的,一句老话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了一个女人,不值。」看秦忆本心服而又无奈的样子,接着说:「不过,让她们两个给咱们舔舔……嗯。」

「嗯,老师说的也是,其实也没什幺了,不就个女人吗?」秦忆本听他这幺一说,内心的失望才小了些,故作看的开。

「哦,我就说里修你是个干大事的人,哈哈!」因为蒙混过关,罗张维有些得意的大声笑着,引得姐妹俩都看了过来,「小娉小婷,走,我们去探望你爸爸去。」罗张维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起身招呼着姐妹俩。

秦忆本也跟着起身,会意的应道:「那好吧,罗校长,你们先等会,我去安排一下。」

趁着秦忆本去安排的功夫,罗张维再次的嘱咐着姐妹俩:「记得等会要听伯伯的话,别乱喊乱叫,你看叔叔们手里都有枪,要是不听话,他们会开枪的,知道吗?」

「警察叔叔不是只打坏人吗?我们是好人他也开枪吗?」姐姐方娉听了懂事的点了点头,而妹妹方婷却有些天真的问道。

「呵呵,」罗张维被她天真幼稚的话逗的笑了出来,耐心的解释道:「他们怎幺知道你是好人啊?再说,这里关着都是些坏人,要是让他们跑了,还不得出事啊?」

「我告诉他们我是好人,就不会开枪了吧?」方婷有些胡搅蛮缠的接着问下去。

「这个,他们又不能光听你的,你说是好人就是好人啊,那我还说你是坏人呢。」秦忆本笑着和方婷逗着嘴,做了这幺多年「孩子王」的他第一次发现小孩子其实也挺有趣的。

「那……」方婷呆了呆,说不下去了,有些气急的说:「我不是坏人,伯伯才是坏人呢。」

「哦好好,我是坏人,我是坏人。」罗张维笑着,心里想,小丫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个坏人。

两人说说笑笑中,秦忆本很快的就回来了,「走吧,你们姐妹俩不是要探望你们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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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阉割

秦忆本领着三人走进监狱的囚室,只见方辉放全身赤裸,双手被吊在空中,双脚被捆在地上的两个栓子上;李狗剩正从背后抱着他,下身紧贴着他的屁股,腰身猛烈的摆动着,进出着他的肛门,嘴里还低声的咕囔着:「你不是不要吗?那你还这幺舒服?你不是不要吗?啊?」而方辉放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接受着身后的撞击,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很暧昧与一丝的迷茫。

因为推门的时候刻意的没发出什幺声音,所以李、方两人并没有发觉外人的进入,身心都投入到不合常情的游戏中。秦罗两人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前后摆动的两人,方娉方婷姐妹俩却被这种景象吸引住了,她们曾经见过李静芷与罗张维的肛交,所以姐妹俩并不认为自己的父亲与别的男人做同样的事情有什幺不对,而是如以前一样看着晃来晃去的裸体。

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秦忆本提醒两人他们的到来。因为事先跟李狗剩打过招呼,所以李狗剩并不吃惊,而是遵照监狱长的嘱咐,屁股更加大力的顶动;而方辉放却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儿,甚至脸上仍旧保持着暧昧的神色,直到方娉叫了声「爸爸」,他才醒悟过来,白净的脸「唰」的变得血红,歪着头对身后的李狗剩「啊啊呜呜」的乱叫着,让他停下来。

罗张维看着方辉放的丑态,得意的笑了笑,故意的推了方娉一把,说:「小娉,你妈妈怎幺嘱咐你的?还不快过去和爸爸说。」

方娉看了看罗张维,拉起妹妹的手,走到了方辉放面前,而方辉放却不敢看着女儿,头使劲的往后扭,「呜呜」的叫着,身体也来回的扭动,想要摆脱身后不断进出的。姐妹俩静静的看了一小会儿,方娉开口道:「爸爸,我是小娉啊,妈妈让罗伯伯带我和小婷来看你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方辉放的身体慢慢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痛苦的看着女儿,身体被顶的前后晃动,与女儿之间的距离忽近忽远,对于女儿的话,他并没有什幺反应,只是一脸羞愧的看着女儿。

「爸爸,我和姐姐都想你。」方婷因为很久没有见到父亲,说话的声音就带着哭腔。

姐姐虽然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在妹妹的影响下也忍不住的悲伤起来,用稍微颤抖的声音说:「爸爸,妈妈也特别的想你,她说让你好好的干活,争取早点回家。」

「还有,爸爸,你好好的注意身体。」想起母亲的嘱咐,方婷也勉强压下了眼中的泪水,接着安慰父亲,「我和姐姐都会乖乖听妈妈的话的,爸爸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很乖的。」

方辉放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好象呆了一样看着可爱的姐妹俩,除了身体不断的摇晃外,只是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幺好,眼里的泪水却开始流了下来,受他的感染,本来就强忍着的姐妹俩也开始大哭起来。

罗张维冷冷的看着哭泣的父女,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走上前去,拉过一个凳子坐下,示威似的抓住方娉的微鼓的房,使劲的揉搓着,眼睛挑衅似的看着方辉放。

姐妹俩在罗张维和李静芷的耳濡目染下,对于罗张维猥亵的行径,已经习以为常,渐渐停止了哭泣。方娉在他老练的动作下,很快有了快感,小嘴微张着,索吻似的抬起头,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罗张维,一脸的期待与兴奋;方婷也有些兴奋的看着罗张维和姐姐,身体不由得向他靠了靠,满心期待着他对自己的侵犯。

方辉放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直直的看着罗张维满是皱纹的脸压在了女儿天真可爱的脸上,发出「啾啾」的声音,更让他吃惊的是,女儿并没有反抗,甚至一丝厌恶的表情都没有,而是一脸的期待和兴奋,身体也扭动颤抖,表明她似乎很享受罗张维的侵犯与猥亵。

他呆了一下,很快的清醒过来,身体使劲的向前挣扎着,要挣脱铁链的束缚阻止这丑恶的一幕,头冲着方娉使劲的摆着,嘴里吐出模糊不清的字音,示意她赶紧挣离罗张维的怀抱。

罗张维嘲笑的看着方辉放,眼光里透出兴奋与疯狂,双手开始解着方娉的腰带,嘴巴凑在方婷的耳边,低声的说着:「小婷,你看爸爸多难受,你过去给他吸吸,安慰安慰他。」

方婷很听话地走过去,弯下腰,先是小手握住微硬的,揉搓了几下,剥出头,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头熟练的舔弄着。

女儿几步的距离,对方辉放来说,却好象极其的漫长,眼睛死死盯着女儿,满是哀求与悲伤,胳膊拚命的拽动着铁链,做着最后的努力,身体已经停止了挣扎,更要努力的抵抗着身后不断加大的撞击,以免撞到女儿瘦弱的身体;舌尖划过头的一刻,他的身体更是一震,失望无奈的转过头去,手死死的拽在一起,牙齿紧咬着下唇,压制着内心的呼喊。

罗张维把方娉的裤子褪到脚边,搂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半开的上衣里,抚揉搓着青涩的房,另一只手盖在毛稀少的下体,温柔而缓慢的揉搓着,笑瞇瞇的看着正在口交的父女俩,朝仍在一旁不动的秦忆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也参与进来。

秦忆本一直不解的看着罗张维的举动,内心甚至疑惑是不是他有什幺计谋,直到罗张维对他使了个眼色,才走到方婷的身后,弯腰从后面脱下她的裤子,掏出,示威似的晃动了几下。

方辉放身体使劲的摆动了一下,把方婷撞倒在地上,脸涨得血红,头上隐隐的看到青筋,嘴里不再发出声音,急剧的喘息着,膛也随着起伏,眼睛里透出火样的愤怒,死死的盯着秦忆本,似乎在警告他不要碰自己的女儿。

秦忆本拉起一脸惊惶的小婷,嘴里安慰着:「小婷乖,你爸爸不好,我们不要理他。」说话的同时却嘲笑的看着方辉放。

然后从后面抱起方婷,下体对着方辉放,头在道口磨了几下,毫不客气地进她的道里,在方婷低声的轻呼中,开始抽起来,眼睛毫不避让的迎上方辉放凶狠绝望的眼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低头却没有发现流出处女的鲜血,有些诧异的「嗯」了一声,回头疑惑的看了眼罗张维。

方辉放关切的看着女儿脸上的神色,发现没有意料中破处的痛苦,而是不加掩饰的满足,在松口气的同时涌起了更大的愤怒与惊诧。

「哈哈,辉放,你没想到吧,你女儿的小早被老子过了。」罗张维说着兴奋的看着他脸上的奇怪表情,话语中透露出玩弄嘲讽的语气,一手指缓缓的捅入方娉泌出丝丝的道里,慢慢的转动着深入,另一只手捏着粉红的头轻轻的扭转着。而方娉的整个身体完全的依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双眼睛瞇着,沉醉在他老练娴熟的挑逗中。

「呜……」方辉放身体朝着罗张维的身体挣扎着,像要扑上去把他撕了一样,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眼睛里透出野兽般的凶光,配上入狱后被剃光的头,更加显得凶恶与野。

「你也不能怪我,」罗张维继续挑逗着方娉,不时的吻下粉嘟嘟的脸蛋,故意的笑着接着说:「你想想,要是你老婆她不答应,我就是想上也没机会啊?是不是?就是今天……」

说着,抱起方娉,来到方辉放的跟前,像把着方娉尿尿似的,分开双腿,下体对着方辉放,头撑开紧闭的唇,在粉红的蒂上摩擦着,眼睛看着一脸焦急的方辉放,「就是今天,要是你老婆她不答应,就算把她们领来了,我们也不敢动手啊,强奸可是要坐牢的。」

说完转头对旁边停止抽一脸惊诧的看着他的秦忆本眨了下眼,「当时,秦狱长也在场,是不是啊,秦狱长?」

「哦哦,对对。」秦忆本会意的应了声,转过头去看着悲伤痛苦愤恨的方辉放,身体使劲的顶了几下,有些喘息,「要……是你……老婆……不答应,他,敢,我……也……不敢,啊。」

方辉放痛苦的低下头,紧紧的咬着下唇,掩饰着内心的伤痛,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嘴唇已经被咬破了,齿边渗出丝丝的血迹,眼睛里的愤怒的火被痛苦与无奈所代替,见方婷随着秦忆本的抽生疏却努力的摇动着身体,内心对李静芷、罗张维更加的愤恨。

罗张维看到自己的挑拨达到了目的,瞟了一眼埋头苦干的秦忆本,得意的看着方辉放,「怎幺样,求求我,说不定我就放过你可爱的女儿哦。」

「……」方辉放嘶哑的叫着,要不是因为喉咙被烫坏话语不清,早已经骂出来了,满腔怒火的他想到要向夺妻之人屈服,而且对方还是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内心感到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可是为了女儿,却不得不作出卑下的表情:愤怒的眼睛里倔强的乞求着,长脸涨的通红,脸部肌因为激动与愤怒轻微的颤抖着,嘴唇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什幺声音。

「哦,没想到你这个做父亲的就这样「关心」女儿啊?」罗张维嘲笑着,耸动了几下,惹得依在他怀里的方娉轻轻的「嗯」了一下,「不过你们夫妻倒也相配啊,都老老实实的看着女儿被人,哈哈。」说完,得意的大笑着,手指不客气的伸进方娉的道里扣挖着,嘲笑道:「你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老婆的时候再来。」

方辉放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上浮着血丝,死死的盯着女儿没有多少毛的下体,身体冲着罗张维扭动,嘴里也「呜啊呜啊」大叫着,动作更加的激烈,趋近疯狂的冲着秦罗两人反复的冲击,铁链在他的拽动下,「嘎嘎」的响着,固定在水泥地里的铁栓也被他拉的有些松动,连带着附近地面都有轻微的裂痕。

罗张维哄骗着怀中想起身安慰父亲的方娉,「小娉乖,伯伯弄得你好不好?

你看看妹妹的样子。」说着,身体稍微的转动,让她看见自己妹妹的样子。

秦忆本已经把方婷放了下来,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瘦弱的胳膊支撑着身体,秦忆本双手把着她的腰,大力的抽着,顶的方婷的身体前后的晃动着;而方婷艰难的保持着身体平衡的同时,努力的晃动着娇小的臀部,配合着的进出,小嘴微张着发出清脆而感的呻吟,丝丝的唾从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方娉看着妹妹的样子,出于小孩攀比的心理,她也不再挣扎,嘴里本能而无意义的叫着自己的父亲:「爸爸,爸爸……」

方辉放看着两个女儿在自己面前被仇人侮辱,自己却无能无力,特别是方娉清脆痛苦的叫声,使得他更加的悲伤焦急,刚才猛烈的挣扎费尽了全身的力量,他大声的喘息着,膛也急剧的起伏,赤裸的身体上流满了汗水,脸上也满是泪滴,愤怒的眼光沉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紧闭的嘴角流出丝丝的鲜血,粘在他的嘴唇上,一副嗜血的野兽的样子。

罗张维继续挑逗着方娉的欲,冷笑的看着方辉放,「你也不是什幺好人,看看现在的样子,还算个男人吗?」说着,示威的把方娉放在方辉放下体前,推动着她的身体,「小娉你也给你爸爸舔舔大**巴,就像以前给伯伯舔的那样。」

方娉像妹妹样双手按在地上,伸长脖子,小嘴含住方辉放的头,仔细的舔着,再加上方辉放的身体在李狗剩的顶动下,前后的摇动,而方辉放因为对妻子女儿堕落的愤怒和失望本的就没有控制身体的动作,所以好象是方辉放主动的在女儿的小嘴里抽一样。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父女两人乱的姿态,手上的力度有些加大,肆意的玩弄着青涩的身体,方辉放也感觉到女儿的动作一滞,牙齿突然轻轻的咬了一下,内心感觉到女儿的痛苦,虽然表面上依旧沉嗜血的样子,却也暗暗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摆动幅度渐渐的变小。

「看来你这个做父亲的还不如母亲啊,她还没有和我一起方婷,你倒好,居然干上了。」罗张维双手熟练的动作着,在外人看来,好象很悠闲很随意的样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让人感到怒火。

对于他的挑衅与讽刺,气急的方辉放反而冷静了下来,理都不理,只是闭上眼睛像睡着一样任由身边的一切发生着,唯有不时跳动的脸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怒气。

秦忆本见方辉放如此样子,有些生气,推着方婷走到身后,「小,小婷,你看,看你爸爸,屁眼,里面,什幺东西?」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动作的力度,两人撞击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方辉放似乎已经决定随便怎幺样都不说话,眼睛依旧紧闭着,嘴角的血丝却变成殷红的血流,从嘴角滴在地上,身体渐渐的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再次的摇晃起来。

罗张维见他如此倔强,心里疯狂暴虐的感觉更加的强烈,转身走到旁边桌子上,把早已备好放着刀和伤药的小包拿过来,看着方娉口中已经硬起的,语气森的说:「你还真是个好父亲啊,连女儿口交都能让你直起来。」

方辉放羞耻愤怒的哼了一声,依旧不说话,整个脸涨得通红,嘴角的血迹更加的殷红。

「你知道为什幺你会这样吗?」罗张维不紧不慢的坐回旁边的凳子上,悠闲自得的看着接受女儿口交的父亲。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怪你有个漂亮的老婆,从你们一搬来开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了她,把她夺走变成我一个人的女人,现在,哼,只要你在我们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罗张维像一个胜利者样,一脸得意的回忆着,「一直以来,我就常常借聊天的机会,不时的跟你谈社会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幺,我都借口你是当官的人,让他们去求你。虽然没有快速的效应,但是我想,自以为是、满心都是责任感的你,终究会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饱含着不屑与嘲讽,玩弄着手里的锋利的小刀,「我当时就想,老子盼来盼去,盼了5,6年了,现在也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说着,顿了顿,咽了口唾沫,话语因疯狂激动而有些不成文理,「本来想让你死在监狱里,彻底断了她的想头,不过既然去了云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实实的呆在云南好好干活,还要跑回来送死。现在,你可不能怪我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方辉放被他的话惊呆了,仔细的想想,确实每一次聊天罗张维都在叫苦,自己当初反映的东西,确实是受他的影响,再听他这幺说,才知道自己入狱所受的罪,全是他的背后搞鬼,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啊」了一声,身体死命的往前挣着,铁链被拽的紧绷着,扣与扣之间「嘎嘎」作响,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来,嘴大张着,嘴唇上满是通红的鲜血,嘴角上的血依旧在往下流着,好象要把罗张维吃下去似的。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他的反应,起身拿起小刀和药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划着,「你也不用这样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达成心愿。」说完,锋利的刀片划破他的胳膊,殷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绕过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语和胳膊上的疼同时侵袭着方辉放的神经,他再次猛烈挣扎起来,头不顾一切的朝罗张维撞去,却每次都差那幺一点点。满腔的气愤使得他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只求能够碰到对方来发泄内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会还有更疼的呢。」罗张维笑着,狡猾奸诈的他在大众面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现在没有外人,面对的也是自己的仇敌,他险的本再次的暴露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李静芷的「表白书」,递在他的面前,得意的调侃着失败的对手,「你看看,这是她写的吧,哈哈!」

方辉放看着纸上的字,确实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迹,在罗张维的有意引导和怒火的控制下,他并没有仔细的看,只是敏感的发现了「断绝关系」的话语,内心对这对「奸夫妇」更加的痛恨,特别是女儿如此的丑态,不免的把责任都归在了妻子的头上。

因入狱、陷入同游戏而产生的对妻子的愧疚顿时全无,甚至生出报复的心理;内心却更加痛苦,毕竟他是深爱着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将近20年的共同生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静芷美丽善良等趋近完美的形象,这些都不是罗张维一句两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奴隶了。」等方辉放的眼光变得更加的痛苦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来,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想起她绸缎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她。」

「啊……」方辉放想着感丰满的妻子被罗张维干瘪短小的身躯压在底下的情景,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伤,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对妻子的深爱占了上风,他嘶哑的叫了一声,口无比的憋闷,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在正在给他口交的方娉的头、背上。

「爸爸……」姐妹俩终于发现了父亲的异常,一起的叫喊出来,方婷也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秦忆本抱住了,抱在怀里在囚室里来回的走着,随着步伐抽着;方娉更是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父亲嘴上、前的鲜血,对罗张维喊着:「伯伯,我爸爸他……」说着,「哇」的哭了起来。

「哦,没事没事。」罗张维顺手原来放刀子和药物的包,把方辉放身上的血擦干净,对方娉说:「小娉你头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给你洗洗好吗?」

在罗张维看来,虽然方娉平日里不言不语,但是却比妹妹细心,懂的也多,留在这万一再发现不对的地方,回去告诉李静芷就坏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她支了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发现有什幺不对的地方,随便找个借口也能哄骗过去。

罗张维看着方娉走了出去,转头对方婷说:「没事的,小婷,我给你爸爸上点药就好了。」说着,把瓶子里的药倒了一点在胳膊的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故意大声的说给方婷听,「你放心,这可是上好的云南白药,止血愈伤的神品,你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说着,顿了顿,低声的在方辉放的耳边道:「再说,我还要拿你来威胁你老婆呢,你现在就死了,岂不是可惜了?」说完,得意的大笑起来。

方辉放趁着他的嘴靠在自己耳边的机会,头猛地撞了过去,而罗张维说完后本能的抬头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膛上,饶是如此,罗张维干瘪的身体也被撞的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方辉放显然很不满意撞击的后果,身体再度的向前挣着,低着头,像一头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挣。而他身后的李狗剩似乎也已习惯了他突然的爆发,双手搂抱在腰上,整个身体干脆的趴在方辉放的背上,自如而迅速的进出着。

「好好,这才是有血的男子汉。」罗张维再次的走了过来,嘴里笑着,眼里却满是恨意与疯狂,「可惜你现在做的事情实在太没有血,这叫断袖之癖,也叫龙阳之好,都长得和娘们样,倒是你,开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来,刀身拨弄着方辉放硬直的,嘲讽道:「怎幺?还硬了起来了?屁眼被得很爽啊?还是方娉给你舔硬了?」

方辉放不理会他的话语,只是一脸仇恨的看着他和抱着方婷在附近走来走去的秦忆本,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嘴角却轻微的颤抖着,显露出内心的恐怖。

「看来你们夫妻俩都喜欢被屁眼,**你老婆的时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说着,刀子慢慢的在头上来回的锯着,锋利的刀锋在敏感的头上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鲜血再次的渗了出来,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猫玩耗子似的,嘴里故意的恐吓着:「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幺样?有什幺感觉?」

方辉放愤怒的眼睛透出一丝的痛苦与无奈,他逃避的躲闪着罗张维的眼光,嘴紧抿着,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嘴唇不自觉的颤抖着。

秦忆本也抱着方婷走了过来,再次的让她趴在地上,疯狂的摆动的腰身,屁股顶动着她的身躯,进出着湿漉的道,气喘吁吁的说:「他……早就……

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屁股……的吗?」相对于罗张维狡诈的语气,他野的嗓音更让人直接的感受到内心的不屑与蔑视。

方辉放也不反驳,甚至没有激烈的动作,低着头,眼睛闭着,嘴也紧抿着,不愿意将内心的惊慌与恐惧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旧颤抖着,腮部的肌也因为紧张与恐怖不时的跳动。

罗张维也不说话,冰凉的刀身紧贴着火热的,来回的蹭着,使他清晰的感受到刀子冰凉的无情,诱发他极力压抑的恐怖。

旁边的秦忆本也不说话,只是尽力的抽着,身形不断的变化着;方婷第一次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交,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没有了思考与行动的能力;方辉放身后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摆动腰身,一副前的先兆。

方辉放身体动也不敢动,硬直的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脉确的传达着刀刃的锋利与冰冷的无情,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上来,身体打了个冷颤,脸上的肌更加频繁的颤动着,全身僵直的站立着。

「男人的命就要没了,有什幺想法啊?」罗张维故意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字的说着,刀身慢慢的滑到睪丸下面,挖苦道:「你老婆以后有我就行了,你这东西留着也没用,割了算了。」

「呜呜,」方辉放忍不住的发出声音,不知是在辱骂还是哀求,抑或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而焦躁不安,全身的肌却不断的颤抖着,身体在刀锋下更加的僵硬。

旁边的秦忆本达到了高氵朝,似乎为了更加的羞辱方辉放,在前的一瞬间他从少女的道里拔出,顺着方婷光滑的背在她的脖子、头发上。

陷入疯狂的方婷本就没注意到父亲的样子,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身躯,在承受的同时喷出少女的,嘴里也低声的呻吟着,少女独有的清脆更加刺激了在场的男人。身后的李狗剩也忍不住的达到了了,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体靠在他的背上,屁股一顶一顶的,像一只蠕动的爬虫。

「以后,你的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罗张维大声的宣布,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眼睛里满是疯狂与得意,嘴角挂着一丝的狞笑,手紧紧的握着伸在睪丸下的刀子,猛的一抬,锋利的刀刃划破皱皱的表皮,切入男人的生殖器内,通红的血顺着刀身开始流了出来,快速的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动作的同时,他抬头注视着方辉放恐怖痛苦绝望崩溃的脸,满足他变态虐待的心理,嘴角的狞笑显得更加真实与恐怖,暗里幻想多年的心愿终于完成,使得他疯狂激动的又重复了遍:「从今以后,你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说着,手中的刀子不顾一切的使劲的往上抬,薄薄的刀刃切开柔软的卵袋,快速的到达部,切断高涨的血管和鼓鼓的筋脉,从毛茸茸的毛里冲出,硬直的连带着破开的卵袋跌在了地上,因欲望而激荡的血从下体喷了出来,打在躲闪不及的罗张维的脸上,更加显出他的恐怖。

剧痛之下,方辉放嘶哑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刑室,痛苦凄惨绝望而又饱含着无限的愤恨,紧闭的眼睛因为伤痛与绝望流出大滴的泪水,身体胡乱的扭曲着,双手死死的拽住「嘎嘎」作响的铁链,双脚疯狂的跺着地面,把身体与心理上的悲痛完全的发泄出来。

罗张维脸上挂着鲜血,手里握着刀子,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残忍的欣赏着方辉放脸上的表情,直到内心的暴虐得到了满足,才拿起地上的瓶子,把白药全部的撒在他的伤口处,「放心吧,不会让你死的,还要让你看看我是怎幺你老婆的呢。」

在伤药的刺激下,方辉放感觉到下体更加的疼痛,脑子一阵的晕眩,晕倒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被固定着,赤裸的身体水淋淋的,李狗剩和方婷已经走了,罗张维脸上的血迹也没了,和秦忆本得意的看着自己,脚边放着大半桶水。

「现在,看你怎幺还碰我的女人。」罗张维得意的笑着,本不在意方辉放怨恨的眼光,接着道:「在咱们那,为了能让公牛安心的干活,都要骟了他们,而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公牛,骟了以后,还要这样!」说完,秦忆本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大锤子,猛的朝地上那堆污物上砸了下去,「扑」的一声,血四溅。

一些碎飞落在方辉放的脸上,他身体颤了颤,却没有躲闪,也没有甩掉挂在脸上的碎,眼睛无神的看着两人,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愤怒与仇恨,而是空洞与绝望。

「好了,我得赶紧回去你老婆了,」罗张维如释重任的长出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说:「这半天没见我,估计她早就忍不住了。」说着,提起水桶朝方辉放泼去,「你给我在这老老实实呆着,等人来你屁股吧。」说完,大笑着,转身走出了刑室。

「好了,里修啊,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这边,一切都交给你了。」走出刑室罗张维故意的不解释方纔那些让秦忆本起疑心的话,而是很诚恳的安排着,「等放了暑假,我就把他领回去,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让他乖乖的听你的话。」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秦忆本见他不解释,倒不好意思问了,更何况在方婷的身上后,趁着方辉放昏迷的空闲,又哄骗方婷再次的为他口交,因此对于李静芷,并不是那幺的急切,「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好,」两人走出刑室,向秦忆本的办公室走去,姐妹俩正在那里等他,「那个,多做点好吃的,好好养着。」说话间,看见姐妹俩眼睛红红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他们,罗张维恢复长辈的样子,和蔼的对姐妹俩说:「好了,小娉小婷,我们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对于姐妹俩的疑问,他耐心而狡辩似的解释着,快到家的时候姐妹俩已经完全的相信了他的话。在村口他停了下来,一脸凝重的嘱咐姐妹俩,「记住伯伯的话,妈妈问起来,就说爸爸很好,知道吗?不然你妈妈会伤心的,哭伤了身体就坏了。」见姐妹俩郑重的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走进了村子。

三人回来的时候,李静芷正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黄瓜,在道里来回的抽动着,听到门响的声音,因为不知道是谁,所以很慌乱的收拾好凌乱的衣物,及见是他们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内心生起手被抓住的羞愧,掩盖似的模模糊糊问起丈夫的情况,听女儿说了一遍,偷偷的瞄了罗张维一眼,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打住了。

倒是罗张维感觉有些不对,主动的说起已经和秦忆本谈好了,以养病的名义暑假期间偷偷的把方辉放接回家。

已经恢复常态的李静芷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闪过激动的神情,但是瞬间就消失了,故意的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却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脸色又变得凄惨,自哀自怨起来,对罗张维勉强的笑了笑,「你放心,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给他也不会要我的,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你好了。」

罗张维得意的「嘿嘿」笑了几声,转移到了别的话题。

第23章最后的验收

###################################看了新一章的《佣兵天下》(第三卷第四十八章姓氏由来),感觉似乎自己也应该做些什幺,虽然身为恶魔岛的一员、色文写手,但是并不妨碍我做一些事情。

在东海,发生了众所周知的事情。

作为一个个体,由于一些原因,我不能去倭寇驻华办事机构抗议,表示歉意。

刚好,我手里有小佣兵一些超前的文字,提前发出来,以表示愤慨。

----网络小说《佣兵天下》作者:说不得大师

严正申明:本章绝无YY,BT之意,一切均为yanse真实所想。

yanse知道风月的繁体用户很多是台湾人,甚至一部分人对某国的看法与本人不同,因此不想在此讨论国家相关的事情,大家看文吧。讨论###################################

短短的两个月很快的就过去了,在外人看来一切如常的日子,李静芷却陷在欲中不能自拔,除了身体彻底的迷上电击瞬间似的麻痒外,心理上也接受了这种乱的生活方式。即使罗张维不在身边,双手也悄悄伸到保持粘湿的下体,熟练而愉悦的搔弄。

其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首先是在罗张维的授意下,秦忆本逼迫李静芊给李静芷写了封信,说了她暑假会回家的事情。再就是罗张维的新房子完工了,对于自己按设计建好的房子,罗张维非常的满意,把东西都搬进去后,他一有时间就回到家里,忙碌到吃饭的时候才回到方家。

宣布放暑假的当天傍晚,四人安静的吃着晚饭,罗张维突然对李静芷说,「对了,我什幺时候去接辉放回来?」

李静芷静静的给姐妹俩夹了口菜,忧愁的说,「什幺时候都行的。就是回来也……」脸红了红,偷瞄了女儿们一眼,「现在家里快没粮食了,要不是有你的存粮支撑着,我们娘仨早就……」

「好了,不说粮食了。」罗张维故意很大度的说。对于粮食,他并不放在心上,如果用粮食就能够彻底的独霸李静芷,他倒是很愿意拿出所有的粮食。语气一转,毫无顾及而不容抵抗的说,「那个,我想今天晚上就要了小娉。」

李静芷很明显的呆了呆,再次的偷看了下女儿,发现她们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话,才有些放下心来。嘴张了张,想说什幺,可是见罗张维本就没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悠然的喝着粥。暗叹了口气,就没再说什幺。

吃完晚饭,秦忆本到村外去看村民们大炼钢铁。小姐妹俩也找亲密的同学玩去了。李静芷收拾好碗筷,躺在院子里的铺好的凉席上。刚才罗张维的一番话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想起以前一家四口乘凉的温馨场景,夫妻之间亲昵恩爱的小动作,忍不住的又叹了口气。

虽然她心里想着以前美好的生活,为自己的堕落而悲伤、悔恨,双手却颤抖着伸到裤子里,大力的揉着,脸上也是一幅痛苦矛盾的表情。最后,急促喘息着高氵朝的同时,流下了悔恨无奈的泪水。

当她冷静下来,因身体的屈服、意志的薄弱而抽泣的时候,高氵朝后的身体却再次的兴奋起来。认命似的,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手再次的伸进湿漉的道,像要撕破似的,狠命大力的抠挖着……

**点钟的时候,罗张维先回来了。他见李静芷躺在凉席上,也走了过去,两人像夫妻样并肩的躺着。

罗张维的手刚伸进李静芷松开的裤子里,就被她的小手按住了,「别,里面,湿的,不干净」李静芷有些慌乱的解释道,一脸的绯红在月光下显得清淡可人。

说着,拉着他的手伸进上衣,放在房上,小声的说道,「……子吧,好不好?」

罗张维笑了笑,侧过身来,一只手改放在她裸露出来的腹部,来回的摩挲着,不时的扣挖着浅浅的肚脐,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头发,嘴里调笑着,「人前你是个教师,现在怎幺就像个荡妇似的?」

李静芷撒娇似的「嗯」了一声,双手再次的伸进裤子里,使劲的扣挖着。发泄因罗张维的抚带来的欲,嘴里娇喘着道,「我,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候,我……就是……荡……妇。」

自慰过度的身体却再也不满足手,体内澎湃着的欲望没有地方发泄,正渐渐的消退。李静芷着急的抽出手来,解着罗张维的腰带,嘴里低声的哭喊着,「快,快,我……」

罗张维也按住她的手,拒绝着,「你还是自己弄吧,别让人看见。」

李静芷呆了呆,很快的醒悟过来。脸羞的通红,低声说,「我知道,我是你一个人的女人,你现在……嗯…………我好不好?」

「哈哈」罗张维呆了呆,一时没想到李静芷为什幺会说这些,等想通了,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其实他本意是因为晚上要破了方娉的处女,从白天起就开始养蓄锐,所以才拒绝了她。现在听她这样说,满意她驯服的同时,又发现了她可爱的小女儿的一面。

罗张维疼爱把她搂过来,亲了下她的鼻子,然后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头靠在膛上,「等晚上,我一定好好的你们母女。现在,你就忍忍吧。」

李静芷也老老实实的躺在他的怀里,头靠在膛上,小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温柔抚着,静静的享受着难得的安静与久违的温馨气氛。

很快的,姐妹俩回来了,远远的就听见方婷清脆的嗓音唱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罗张维忍不住的又笑了出来,倒是李静芷害羞又有些生气的说,「这孩子,三经半夜的瞎唱什幺……」

走进校园的时候,方婷已经唱完了。姐妹俩一齐大声的喊了一句「杀!」然后一起「咯咯」笑着,打闹着跑了过来。

「小婷,你三经半夜的瞎唱什幺?打搅了社员的休息。」李静芷不好意思的从罗张维怀里爬起来,整理了下凌乱的上衣,借着指责着女儿们掩饰自己的窘态,「小娉你也不管管你妹妹。」

「人们都在热火朝天的大炼钢铁,没人睡觉。」方婷调皮的回答着,一屁股坐在凉席上,大声的喘息着。

「今天大队院里放《铁道游击队》,我和妹妹去看了。」方娉咽了口唾沫,坐在妹妹的旁边,跟李静芷解释道。

「真好看,日本鬼子都死了。」方婷在旁边补充到,一脸的兴奋。

「唉,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罗张维看着天真快乐的姐妹俩,也受了她们的感染,兴致勃勃的说。

「啊,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方婷赞成着。

李静芷应了声,顺势又躺了回去,小手偷偷的伸进罗张维口,温柔的抚着。对于罗张维的提议,她感到很意外,自从她被迫和罗张维发生关系以来,从没有听他讲过什幺故事,倒是经常找机会逼迫凌辱自己。因此,对于突然要讲的故事,除了好奇外,也有一丝的担心。

「这是我老太爷爷的笔记上的,说海外有个国家,叫倭国,……」

「倭寇?不就是……」方娉忍不住的问道。却被罗张维打断了,「我知道,小娉你别打叉,乖乖的听。」

「说是有一年倭国内乱,男丁稀少,他们国王就下令说「所有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可以随便任何女人。」」

李静芷因为女儿在旁边,有些家庭的感觉,忍不住好笑的轻拍下罗张维的膛,再次打断他,「你别教坏小孩,哪有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姐妹……那样……的啊?

还当着别人的面……」

「怎幺没有?倭国人就是一拨未开化的野人。你想啊,国王应该比普通百姓聪明吧?这蠢命令,跟一个猪差不多。」

「噗哧……」李静芷忍不住的再次笑了起来,直到方婷说了句「妈妈,你真好看。」才发现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不好意思的掩饰着,「你也别打叉,让你罗伯伯接着说。」

「好了,我接着说,你们都别打叉了啊。」罗张维咽了口唾沫,看姐妹俩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要不说倭人都是笨蛋,他们有了小孩后,才发现当时没说好姓名,不好认亲,只得据当时交配的地点和方式给孩子起名字。」

「比如说,小泉、田中、松下、渡边……」罗张维有些艰难的回忆着。旁边的方婷却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身体倒在凉席上,「松下,渡边,哈哈……笑死我了。」

「还有姓雪野,河内的那。」罗张维忍着笑,故意一脸正经的望着李静芷,低声在她耳边说,「年轻人就是身体壮,雪地河里都……」

「嗯……别……」因为在女儿面前,按在膛上的小手无力的推了他一下,故意的催促道,「还有那?」

「还有姓伊吹、伏下……」罗张维借势抬头看了方娉方婷一眼,就她们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笑着对方婷说,「伊吹你不知道什幺意思吗?伊……」说着,他在空中比划着,「就是女人的意思……」

正要说下去,却被李静芷阻止了,「好了,别教坏了孩子。」

「还有叫御手洗的那,嘿嘿。」说着,一只手又偷偷的伸进她的裤子里,手指伸进她的道里,慢慢的扣挖着。

李静芷的身体很快的起了反应,笑话所带来女儿的笑声和愉快轻松的心情,使她再次的想起和谐温馨的家庭气氛。在夜色的掩饰下,如同对待丈夫般媚眼如丝的看着罗张维,趁着女儿们没注意,小嘴凑在他耳边说,「我……要……」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柔急促。

「还有姓三位、六条、八尾的,是说当时男人的数目,」罗张维扭头看着姐妹俩,然后抱起早已不堪挑逗的李静芷,「我就来个反三位,哈哈。」说完,示意姐妹俩拿着凉席,抱着李静芷进屋去了。

回到李静芷的卧室,罗张维「啪」的一声把她丢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她,「你这个骚货,当着女儿的面也发骚。」

李静芷满腔的欲火一摔之下消退不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罗张维的意思,她心里倒也明白,但是却非常矛盾。作为一个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亲手把女儿送去让人的奸,更何况这个人还霸占了自己。但是罗张维的话,无论她怎幺哀求都没有用,甚至还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想到这些,内心深处提醒自己,为了女儿少受苦,她应该主动的说出来。

栓好门,姐妹俩都有些困了,含含糊糊的向李静芷说了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李静芷听着门帘响动的声音,嘴张了张,要喊女儿们过来,却怎幺也说不出口,无奈的低下头。

罗张维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等姐妹俩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已经被冷漠沉所代替。他脱着自己的衣服,只穿著内裤,头枕着胳膊,看也不看她。

李静芷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悄悄的把外衣脱光,只穿著贴身的小衣和内裤,对着罗张维侧躺下,小手小心翼翼的着他的膛,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

「哼!」

罗张维轻轻的一哼却让她如受电击般的直起上身,惊恐的看着他,慌乱的说道,「我,我这就去叫她们。」说着,下了床,也不穿衣服,就这样半裸着来到女儿的卧室。

姐妹俩已经躺下了,见李静芷进来,四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等待着母亲的话。

李静芷看着女儿天真的样子,内心更加的羞愧,连看都不敢看她们,支支吾吾的说道,「小娉小婷,你们……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和妈妈……一起……睡觉。」

说完,满脸通红,尴尬的快要哭了出来。

母女三人半裸的走进李静芷的卧室,罗张维看着三具美丽的胴体:母亲成熟丰满,散发着成熟妇人的感,羞愧躲闪的眼光更有红杏出墙之感。姐妹俩清纯青涩,少女可爱健康的样子,姐姐娴静妹妹活泼,脸上挂着兴奋与期待。

「过来,给老子把舔硬了。」冷冷的语气,让李静芷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她惶恐的爬上床,先脱下罗张维的内裤,跪在他的身侧。丰满滑腻的房压在大腿上,一种实的感觉。头举在下体的上方,双手捋开黑黑的包皮,像狗喝水样,粉红的舌头在头上扫着,湿滑的舌尖在上面划来划去。等渐渐的硬直,她才张嘴,把整个头含进嘴里,红润的嘴唇微用力的夹在冠状物突起的边缘上,舌头依旧在头上来回的扫着。

罗张维也没闲着,他在享受少妇虔诚的口交同时,指挥着方娉躺在床上,方婷趴在姐姐的身上。身材相仿的两人身体各个部位紧贴着,好象正在交合的男女。

姐妹俩小脸通红,童真的眼睛毫不掩饰的透出对的渴望,小手在对方的小腹下体之间游走着。自从姐妹俩第一次高氵朝后,就迷上了手,相互抚房、下体也成了姐妹俩睡前常做的事情。

双胞胎之间的奇妙感觉很快的表现出来,对方的身体陌生而又熟悉,她们本能的准确找到对方的感带,两人的手几乎同时的抚着相同的部位。

姐妹俩头对着头,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使得姐妹俩都好奇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惊奇。粉嫩的嘴唇不小心的触了一下,触电似的分开了,但柔软熟悉的电流却吸引住了她们。方婷再次的轻轻的吻上姐姐,滑腻柔软的嘴唇轻触在一起,传来一种轻微如丝诱人追寻的感觉。

俏立的鼻尖相互挤弄着,粉嘟嘟的小脸相互摩擦对方。坚挺青涩的房在身体的挤压下糅合在一起,白净的肌肤下几乎看到缝隙。粉红的唇紧贴在一起,相互辉映着,显出少女迷人之处。大腿稍微的交错着,轻微的摩挲着对方娇嫩的肌肤、柔软健康的肌。

李静芷虽然看不到女儿,从罗张维的话语中却能感受到她们现在的样子。在这种萎靡的气氛之下,刚刚消退的欲望再次的高涨起来。

嘴上的动作激烈、狂野起来,大张着嘴,把全部的含了进去,舌头快速的在上舔着。头上下左右的摇着,齐耳的短发四处飘扬,散乱的发丝打在罗张维的大腿、卵袋上。身体也随着头部的动作上下的起伏,房按摩似的挤揉着罗张维疲软的大腿肌,硬起的头于一片滑腻柔软中带来麻麻的微痛。

罗张维舒服的感受着下体传来的种种奇妙感觉,心里惊诧双胞胎的容貌如此的相似。在他看来,正在接吻的两人就好象一个人亲吻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样。从额头到道,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好象两人本来就是在一起似的。抚着李静芷后背的手兴奋快速的游走着,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下体的也很快的充血硬直。

姐妹俩的欲渐渐的被挑逗起来,小手习惯的收了回来,抚着被挤在一起的房。轻吻的也变成了狂热野的热吻,嘴唇被紧紧的挤在一起,头猛烈迅速的摇摆着,从对方口中寻找更多的刺激与快感来满足自己。

罗张维推开李静芷,来到姐妹俩的身后。俯身跪在两人的大腿之间,对准方娉的道,拨开粉红的唇,缓慢的前进着。

李静芷也跟着爬了过来,担心的看着女儿的反应,低声的哀求着罗张维,「你……老爷,你,轻点,轻点,她还小……」

罗张维也不理她,双手抱着方娉的腰,趴在方婷的背上,将姐妹俩一起抱在怀里。大嘴亲吻着修长细嫩的脖颈,膛也来回的摩擦着她的后背,感受少女健康光滑的身体。

屁股渐渐的前顶,头撑开紧闭着的蒂间的一丝缝隙,突破处女的第一道防线。方娉的道在姐妹俩的努力下,已经渗出丝丝的。润滑之下,罗张维的撑开紧窄的道,缓慢而顺利的前进。

李静芷眼光徘徊在罗张维和女儿之间,担心的看着女儿的脸。罗张维的动作一加剧,她就惶恐的想拉住他的胳膊,却又不敢。使得她不知道安慰女儿还是哀求罗张维好,双手按在床上,一脸焦急的样子。

「你是不是都属于我?」罗张维感觉到头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就停了下来,转过头问李静芷。

「是,是,我都属于老爷一个人的。」李静芷应道,惊恐的看着他。

「哼!记得,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女人,不再有别的亲人。」说完,罗张维双手抱着方娉的腰,猛的一顶。

处女的鲜血很快的沾满整个,从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流了出来,还有一些粘在方婷的下体上。

方娉「哼」了一声,下体异常的疼痛使得她差点哭了出来。本能的看着母亲,眼睛里转着泪水,身体也变的僵硬起来。

方婷也感觉到身体一阵莫名的痛疼,小嘴再次的吻上姐姐的唇,粉红的舌头挑逗着姐姐的舌头,用自己的温柔来安慰姐姐,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李静芷见她并没有太大反应,倒也松了口气。有些感激的看了罗张维一眼,伸手抚着女儿的秀发,安慰着,「小娉乖,一会就不疼了,乖……」

罗张维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前进,眼睛看着李静芷,透出一丝的凶狠。

随着他的动作,方娉的下体痛胀的更加难受,低声的对李静芷说,「妈妈,好痛,痛……」方婷也抬起头紧张的看着母亲和姐姐,身体自然的也变得僵硬。

李静芷心痛的抚着女儿的头发,再次的对罗张维哀求道,「轻点,你轻点,她,还小……」说着,忍不住的低声「呜呜」哭了起来,「求,求你……」。

罗张维没有答话继续的动作着。因疼痛紧缩的道夹断似的挤磨着他的,使他再次的感受到少女道的紧凑。他有些吃力的摆动着腰身,紧紧的搂着姐妹俩,沾满鲜血的艰难缓慢的开始抽起来。

「呜……妈妈……妈妈……」方娉吃痛之下,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叫喊着李静芷,双手紧紧的搂住妹妹的脖子,腰身不断的挣扎着,试图摆脱下体疼痛的源。

「乖……」李静芷急忙安慰着女儿,无奈下,双手轻柔抚着女儿的房,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看了罗张维一眼,想说什幺又咽了回去,眼里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方娉的脸上,滑落在床单上。

罗张维突然停止抽动,看着流泪的李静芷,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刚才的话你记住没?」

「记,记住了……老爷。」

「再说一遍!」说着,罗张维抽出,狠狠的进方婷的道里。方婷也感受到充实,惊呼了一声,带着一丝的满足与感。

「我……是老爷一个人的女人。」

沾满鲜血的随着李静芷的话大力的入抽出,又停了下来,停在道口,「还有哪?!」

「我……没有丈夫……」

「没……有女儿……」

李静芷带着哭腔的声音中,罗张维大力的抽动着腰身。大的一下一下的进出着少女的道,每次的进出都伴随方婷兴奋满足的呻吟。同时身不断摩擦着方娉裸露出来的蒂,刺激着她的欲。

渐渐的,姐妹俩的欲再次的被挑逗起来。快感的控制之下,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小手抚着妹妹的后背,嘴巴调皮的轻吻了方婷,然后把她小巧的鼻尖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

「嗯……啊……嗯……啊……」方婷的身体被罗张维顶的前后晃动着。不断的摩擦挤压着两人接触的部位,特别是敏感的房,被压的扁扁的,更是刺激着体内的神经,产生一阵阵的麻酥与微痛。

方娉也被带动着轻微的晃动,也在承受男人的撞击似的,嘴里不由的发出清脆的呻吟。

「没……有亲……人」李静芷的声音不再是哭泣悲惨,而是一丝的兴奋与迷茫,双手不知何时早已伸进内裤里,快速用力的抽揉搓着。嘴里发出感低声的呻吟,脸上却带着痛苦的神色,有些呆滞看着三人结合的下体和床单上新鲜的血迹。

罗张维把抽出来,再次的入方娉的小,同时对停下来担忧的看着女儿的李静芷说,「接着说!」

「没……有亲人……」

……

在李静芷屈辱的叫喊声中,罗张维交换着在姐妹俩的小里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

姐妹俩的道紧紧的贴在一起,在其中一个里进出动作的时候,另一人也能感受到头的大与坚硬的,而洞外面活动着身不断的摩擦着裸露的唇。再加上双胞胎独有的默契与交流方式,姐妹俩感觉好象在自己的体内一样,嘴里一齐呻吟叫喊着,童稚清脆的声音使得场面更加充满了秽乱的色彩。

嘴巴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着,或者含住对方可爱玲珑的鼻子、耳朵,施展着童真可爱的手段挑逗着对方,发泄自己内心的情欲。沉重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如同迨荡的春风般。

姐妹俩的近似浪叫的呻吟刺激下,罗张维的动作渐渐的加快,内心也生出同时着姐妹俩的感觉。特别是姐妹俩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一起的摆动,使得这种更加的强烈。姐妹俩天真无邪的动作和脸上好不掩饰的兴奋满足更加刺激着他的视觉,「可爱活泼的小姑娘都被我征服」的想法使得他内心生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

第二十三章

在罗张维越来越剧烈的抽下,方婷很快的达到了高氵朝,一股股的滚热的打在小深处的头上,麻麻痒痒的。罗张维却没有放过她,继续在两人的小里轮流的着,动作也更加的快速深入。

手着的李静芷也终于达到了高氵朝。但是她好象并不满足于内心的快感,达到高氵朝的同时长长的叹了口气,直直的看着女儿不断流出的下体和粘着红白体的,眼睛里好不掩饰的露出贪婪的光彩。很快的粘湿的双手再次的伸进粘湿的小里,更加使劲的扣挖着。

很快的,房间里充满了各种秽的声音:李静芷渐弱下去的昵声的叫喊,姐妹俩清脆而又极度诱人的呻吟浪叫,四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身体撞击的「啪啪」,抽带来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罗张维几近疯狂的抽着姐妹俩的小。姐妹俩的身体也渐渐变的僵硬,身体不断的挣扎摆动着,追寻更大的快感。方婷再次狂热的吻着姐姐,方娉也全力的响应着,尽力的吸吮着对方的唾,压制内心的欲火。四只小手胡乱的在对方的背上着,试图在欲望的大海里寻求可以抓住的东西。

当罗张维的再一次的深入到方娉的体内的时候,她终于达到了高氵朝,身为小女人后的第一次直接的喷在罗张维的头上,打的他身体轻微的一颤。

头顶在子深处,摩擦着里面的嫩,享受着少女高氵朝时道子阵阵的紧缩与温柔麻痒的感觉。

稍稍的喘口气后,罗张维再次的把进方婷的小里,大力的抽动起来,发泄高氵朝前的疯狂。方婷在他的抽下,再次的高氵朝了,已经力竭的她无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伸出小舌头静静的舔舐着她的脖子。

享受完少女的罗张维疯狂的抽了一会,达到高氵朝前瞬间,从姐妹俩的小里抽出,对着旁边一直看着三人的李静芷。李静芷乖巧的张开嘴,急不可待的把粘着女儿鲜血和的含在嘴里,吸吮舔弄着。很快的,罗张维的在她口中爆发了,浓腥的进她的喉咙,吞咽不及下,灌满了她的小嘴。

后的罗张维疲累的躺回床上,大声的喘息着。而李静芷在女儿们的注视下,趴在他的双腿之间,温柔仔细的舔舐着疲软上的体,媚眼如丝的看着正在大喘着的男人。

渐渐的罗张维平息了过来,看着床上的母女三人湿淋淋的,心里产生一种满足感。他得意的拍了下李静芷的屁股,「去,帮老爷调教调教你的宝贝女儿。」

李静芷呆了呆,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几个黄瓜递给女儿,双手分别握着她们的手把黄瓜在女儿的小里,引导着抽了几下。等方娉方婷能够自己动作后,才放开。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串解开的珠链,大张着双腿,一颗珠子珠子的塞进自己的小里。都塞进去后,像吃美食一样,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抽着,每抽出一个珠子,都伴随着一声满足、失望的叹息……

休息过来的罗张维看着眼前母女的戏,年老疲软的再次的直立起来。

他指挥着李静芷倒来一脸盘的水,让母女三人一起趴在床沿上,撅起屁股朝着他。

自己拿着灌肠用的针筒,吸了满满的一筒在李静芷的肛门处来回的磨着,故意的问她,「你说这筒打在谁屁眼里好?」

「打……在奴婢的……屁眼……里……」出于保护女儿的目的,她强忍着羞耻哀求道。

「哼,刚才怎幺没现在听话?」说着,罗张维猛的把针筒在方婷的屁眼里,一手固定针筒,一手使劲的按着活塞。在方婷的哭喊中,把一筒水全部灌了进去。

「老爷,老爷,灌在奴婢的屁眼里吧,灌……」李静芷急忙的哀求着,来回的摇动着屁股,引诱着罗张维。塞进道里的珠链也随着四处的摆动着,显得非常的秽。

「哼,」罗张维故意不理她,再次的把一针筒的水打在了方婷的屁眼里。不顾方婷的哭喊与一脸的痛苦,故意示威似拍了下方婷的屁股,命令道,「小母狗你给我忍住了,要是露出一点点,我就让你妈妈和你姐姐吃下去!」

李静芷看着他再吸了一筒,在自己的哀求和女儿的哭喊声中,毫不犹豫的塞进方婷的屁眼里,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尊严,起身搂住他的大腿,哭求着,「老爷……老爷……是,我,错了……你……不要……折磨……小婷了……她们……还小……你……

处……罚我……她们还小……呜呜……」

罗张维一脚把她踢开,「滚一边去,我是发现了,以前就是我对你太好了,哼。」说着,把第三筒清水打进了方婷的肛门里。

方娉方婷发现了大人之间不同往常的气氛,从未见过父母争吵的姐妹俩有些不知道怎幺办好了。只得静静的趴在床边,装作什幺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任由罗张维折腾。

李静芷坐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罗张维不断的走来走去,方婷的小腹也随着胀大。罗张维见差不多了,把黄瓜紧紧的塞进她的肛门。又抽了一筒,对准方娉的屁眼比划着,眼睛却看着李静芷,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

「老……」李静芷刚张开口再次的哀求,罗张维却猛的一送,把针筒塞进了方娉的屁眼里。方娉「啊」的痛叫一声,眼泪就开始流了下来。李静芷刚要过来安慰,罗张维开口道,「去,舔她的小,什幺时候发浪了,什幺时候让她拉出来。」

李静芷急忙爬到方婷的身边,头趴在沾满的下体上,舌头拨开粉红的蒂,伸进道里来回的舔着。双手按在她青涩的房上,温柔的揉弄着。

方婷吃惊的看着一向从容的母亲如此的慌张,双手按在床上,感觉到部和下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感觉,昵声的叫道,「妈妈……妈妈……」

「乖小婷,不要害羞,是妈妈不好……」李静芷抬头抚慰了下女儿,低下头再次的舔弄起来。

罗张维很快的在方娉的肛门里也了黄瓜,然后躺在床边,手指伸进李静芷的道里,有一下无一下的扣挖着。

李静芷的身体本无法抗拒他的挑逗,全身渐渐发热,发烫。欲的刺激下本不能专心的舔舐着女儿的道,忍不住的抬头哀求罗张维,「老……爷……别……

我……等会……」

罗张维笑瞇瞇的看着她,不说话,手上依旧动作着。李静芷看着他的笑脸,心里却一阵的恐怖。再也不敢哀求,低头继续舔着女儿的下体。身体却不断颤抖着,努力的压抑着翻腾的欲火。

过了一会儿,李静芷突然停了下来,呆了呆,在女儿和罗张维的诧异的眼光中,趴在床头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姐妹俩忍着腹胀急忙的安慰母亲,却不知道怎幺说好,只是一声声的叫着「妈妈……」。方娉有些明白的转过头恳求罗张维,「罗伯伯,你……不要再欺负妈妈了好吗?」

「好了,你不要哭了。」罗张维对着李静芷不耐烦的说。等她慢慢的止住哭声,才接着说,「今天晚上本来大家都很高兴的,结果让你惹的心烦。」

「嗯……」李静芷轻轻的点了头,接过方婷递过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泪水。对于罗张维的话,丝毫不敢分辨。

「我都不知道说你什幺好了!」罗张维故作恼火的说,语气中甚至还透出一丝的无奈,「你当着方娉方婷她们的面说吧,把你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发誓,以后是老爷一个人的女人」李静芷跪在床边低着头,不敢看罗张维和两个女儿,重复道,「身体是老爷专用的,终身乖乖的伺候老爷,」

顿了顿,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女儿,艰难的接着说,「没有任何的亲人,没有丈夫,也没有女儿。」

说完,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低声的抽泣着,心里除了凄苦悲伤外,倒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罗张维等她说完,语带恼火的说,「你说说今天犯了什幺错?!」

「我,应该,把她们,叫过来。」她有些顿顿磕磕的说,又补上了一句,「应该听老爷的话。」

「还有哪?!」

「还有……还有……」李静芷却怎幺也想不起来了,结结巴巴的重复着,看着罗张维。

「还有你应该协助老爷哄劝方娉她们,不应该劝老爷。」罗张维很气恼的大声说。

「是,还有不应该劝老爷。」李静芷重复着,偷看了眼脸上越来越痛苦的女儿,正要求罗张维,又赶紧的闭上嘴。

「好了,唉,」罗张维故意的叹了口气,对姐妹俩说,「你们憋的这幺难受,快出去吧。」

等姐妹俩吃好内裤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一把搂过李静芷,低声的哄着,「乖宝贝,不是老爷不疼你们母女,我是怕等方辉放回来你就不理我了。」

「不……不会的。」李静芷顿了顿,有些痛苦的说,「我都这样了,他也不会要我了是不是?」说完勉强的对罗张维笑了笑,「不要说这个了,说别的吧。」

「好,说别的,说什幺哪?」罗张维搂着她一下子倒在床上,像哄小孩子似的说着。

李静芷「嗯」了一声,像往常那样把他疲软的塞进自己的小里,趴在他的身上,头靠着膛,小手抚着疲软的肌,不时的伸出舌头舔下周围的皮肤。

漫长夏夜,「从归于好」的两人倒也有足够的时间互诉衷肠。

第24章丈夫归来

第二天,吃了早饭,按照昨天商量好的,罗张维跟李静芷知会了一声,就去接方辉放了。

罗张维走后,李静芷和女儿们也忙开了,把凡是能够显出有另一个男人住在这里的物品统统的处理掉。

首先是罗张维的衣物,以及她沾满水的内衣内裤,统统用包袱包起来,放到隔壁的教室去。然后换掉布满疙瘩和斑的床单,还有毛毯、枕头等一律的换掉。接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珠链、针筒等,用废报纸包起来,放在方娉的房间里。

干完这些,女儿们去写暑假作业了,李静芷却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她的心情并没有预想中的兴奋与激动,倒是莫名其妙的担心与烦恼,甚至有些烦躁。刚才收拾的时候大声的训斥了方婷几句,嫌她跳来跳去没有样子,马上却又后悔了。

她坐在床边,尝试着静下心来,回想着和丈夫的甜蜜往事,心里却更加的痛苦,不断问着自己「要是被他发现了怎幺办?」越想越难受,最后干脆趴在床上低声的啜泣起来。

罗张维来到监狱,因为熟悉了,也没带着别人,所以门口的狱警直接让他进来了。他溜跶着走到秦忆本的办公室,推门发现秦忆本正装模作样的看着一份文件。

「罗校长,呵呵,我就估着你今天要来。」发现是罗张维,秦忆本急忙起身招呼。

「呵呵,是啊,放暑假了,我来把他们接回去。」罗张维边走着朝四周看了看,开着玩笑,「怎幺没见着我漂亮的干女儿啊?」

「哦,她,在我宿舍里那。」秦忆本见没有李静芷,张嘴正要问,转念一想并没有说一定会带来,只好罢了,顺嘴说道,「要不你现在去看看?」

「好啊,那我过去给她提个醒,到时候别出什幺纰漏。」罗张维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秦忆本指着桌子上的文件,「我先看看那个文件,下午要参加个什幺会议。

你先去吧,我看完就去。」

「哦好,那你忙。」罗张维说着出了门,为他没有提起李静芷而洋洋自得。

对于秦忆本,他并不怎幺忌惮,虽然他有权,而且当兵的时候也养出那幺点小心眼,但是他自信能玩弄他于股掌之间。

心里盘算着,罗张维很快的就到了秦忆本的宿舍。从窗户看了一眼,发现李静芊躺在床上,好象在睡觉的样子,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昨天晚上,因为想到明天李静芊就要回去了,秦忆本反复的折磨她,用尽了他所知道的所有花样。直到累的受不了,才大喘着躺在床上,让李静芊给自己按摩,不知不觉的睡去。

一介弱女的李静芊本不敢抵抗,默默的承受着他非人的折磨,连出声哀求都不敢。结束的时候,小、肛门痛的红肿,还得强打着神伺候秦忆本,直到他的鼾声打的震天响,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秦忆本醒来的时候,劳累了一晚李静芊已经睡熟了,睡姿既让人怜爱又惹人遐想。胳膊抱着双腿,身体像小猫似的蜷曲在一起。表情纯真娴静,甚至还挂着一丝的微笑。少女圣洁的房上满是红红的掌印和掐痕,却依旧高傲迷人的耸立着。下体一片狼藉,毛茸茸的毛上满是白色的和水,小和肛门红肿着外翻。

秦忆本看着熟睡的少女,有些酸疼的再次的挺立起来,掰开李静芊的大腿,毫不客气进她的小里,一声不吭的抽起来。双手抚着少女高傲的房,手指捻捏着红红的头。一脸笑的注视着她的脸,等待她醒来的那一刻。

下体的痛疼胀实使得少女很快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身体动了一下,昏乱的大脑模糊感觉到下体的异常。两个月的蹂躏使她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马上,仅有的意识命令慵懒的身体开始摇晃,干渴的喉咙发出腻人的呻吟。

李静芊睁开睡眠不足的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秦忆本亵的笑容和杂乱的毛,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恐惧之下,红肿的下体虽然没有丝毫的快感,身体却更加剧烈的摇摆着,嘴里的呻吟也散发出女人的感与需求。

「呼……呼……」秦忆本一味的疯狂抽着,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少女略显苍白的躯体上,眼睛通红,浑身散发出壮年男人强烈的欲。

在犯人起床的号声中,秦忆本再一次的把灌进少女的道里。

后的在李静芊的道里渐渐的软了下来,秦忆本当她不存在似的,起身下床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边穿著衣服,边对李静芊说,「臭婊子,今天你干爹要来,收拾收拾,和他回家吧。」

李静芊在跪在地上给他穿著裤子,白净的屁股坐在脚跟上。听他如此说,胆怯的点点头,穿好裤子后,接着是鞋袜,都是昨天下午她洗过的。

秦忆本走后,李静芊呆呆的坐了一会儿,两个月非人的生活终于结束了,马上就要回家了。她有些激动的想着,苍白的脸显的红彤彤的,有神多了。心情变好的少女轻声的哼着调子,有些欢快的在屋子里跳来跳去,收拾着衣服。

其实她并没有多少衣服,就是来的时候带着的一个小包袱。两个月来,换洗的时候,她总是穿著秦忆本或者其它狱警的军服,或者是囚服。当然,更多的时候她本不穿衣服,赤裸的女体才能满足男人的需求。

收拾衣服的时候,她犹豫下,想到等会狱警们会来,所以没有立刻穿上自己的衣服。继续保持着上身军衣,下身囚裤的打扮,只是留了一套衣裤打算走前换上。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安静,门外不时响起的脚步总让她提心吊胆。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悬着的心又回到了原处。或许是秦忆本交代过吧,她有些心安的想道。渐渐的,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觉的闭上,严重睡眠不足的身体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罗张维走了进来,坐在床边,贪婪的打量着少女可爱的样子:双眼紧闭,俏立的小鼻子随着呼吸可爱的伏动,红润微翻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白嫩的脸蛋上还挂着一丝的微笑。前双峰把草绿色的军上衣高高的顶起,宽松的囚服更能显出少女修长圆滑的大腿。更特别的是,囚服与军衣不和谐的搭配在一起,给人一种特殊新奇的感觉。

罗张维有些看呆了,伸手抚着她的房,糙至可分辨出线眼的布料与底下柔软结实的房给他一种很奇异的手感,视觉上高鼓的绿军衣显得威严与圣洁,却又引人一丝的遐想。而能随意的玩弄威严军服下的体,光这个想法就令罗张维感到很刺激。

不料李静芊一下子惊醒过来,模糊的看到不是狱警们穿的衣服,才松了口气。

仔细的一看原来是罗张维,顿时兴奋起来,忘了他曾给自己带来的耻辱,抓住他的胳膊,兴奋的叫着,「干爹你来了,我们走吧。」

罗张维被她吓了一跳,见她这个样子,有些好笑,「着什幺急,还要接你姐夫那。」另一只手也按在她的部,隔着绿色军衣使劲揉搓着,笑道,「几个月不见,乖女儿你的子大了不少。」

「干爹……」李静芊想起自己两个月来受的屈辱,大滴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相比之下,眼前的男人给自己的凌辱,倒也算不上什幺了。

「好了,乖女儿,别哭了。」罗张维假意的安慰着,放在她脸上的手顺势把泪水一一抹去,「再哭眼睛更肿了,让你姐姐看到又要问东问西了。」

「嗯……」李静芊止住泪水,双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下,再一次的问道,「干爹我们什幺时候走?」

「快了,等你姐夫出来我们就走。」罗张维含糊的说着,趁机嘱咐李静芊,「小芊啊,回家以后要是你姐姐问起你就说一直在学校知道吗?」

「我知道的,干爹。就是你不说我也这样说。」李静芊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悲惨遭遇,她早已暗下决心不对任何人提起,更何况如同严父的姐姐。

「那就好,」罗张维满意的点了点头,双手解开军上衣部的几个纽扣,把手伸了进去大力揉搓着,军衣部被手顶的鼓鼓的,随着胳膊的动作不断变化着形状。

罗张维的表情再次变得秽,赞叹着,「不错不错,捏起来比上次舒服多了。」

故意的重复了一句「软和的大子。」

「干爹……」李静芊娇嗔道,语气里全无责备之意,倒有一丝小女儿的撒娇之态。

罗张维见她如此娇态,也不再伪装,伸手把囚裤扒下,露出未穿内裤的下体,贪婪的抚着,「乖女儿你可真荡啊,连裤衩都不穿了。」

「嗯……」受够了暴力与虐待的李静芊在他温柔老练的抚弄下,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的有了快感。嘴里低声的呻吟着,手掌按在床上,胳膊无力的支持在身体,头后仰着,露出白净的脖子。

罗张维含住她尖俏的下巴,舌头反复的舔着,手指温柔小心的捏揉着红肿的蒂,另一手索着来到肛门处,反复的按揉同样红肿外翻的嫩。

「嗯……干爹……不……要……」从少女的嘴里飞出若有若无的丝声,语气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鼓励,甚至比感的呻吟更能勾起男人的欲火。

罗张维头顺着脖颈的曲线往下滑,吻着白腻的肌肤,手指慢慢的伸进饱受蹂躏的道和肛门,温柔的抠挖转动着,胳膊渐渐用力的把她搂在怀里,嘴里轻声的唤着,「乖女儿……」

李静芊不堪挑逗,双手回抱着罗张维,身体紧紧的贴在他怀里,寻找着安全感。突然,她低声的抽泣起来,嘴里喃呢着,「干爹,别再丢下我不管了……」

两人正在亲热的时候,秦忆本回来了。他从窗外看到两人的抱在一起,故意的咳嗽了几声,才推门进来。笑着跟罗张维打着招呼,「罗校长,过来了啊……」

李静芊听到门响,看清是秦忆本,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急忙挣脱罗张维的怀抱,低头跪在床上,嘴里喃呢着不知道说什幺好。

「里修啊,你看你把我的乖女儿吓成什幺样子了。」罗张维笑呵呵的说,伸手抚着少女的头发,一副慈爱的样子。

「哦,哈哈」秦忆本得意的笑着,一屁股坐在罗张维的对面。一只手大力的捏着房,要捏爆似的,黑的手指、糙的布料深深的陷进柔软的房,另一只大手掰着少女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打量着少女清秀的脸,故意的说给她听,「女人嘛,就要和狗一样听话,才有男人愿意。是不是啊?」

「哈哈,里修你可真有意思。」罗张维装模作样的笑了几声,手从少女的头上慢慢的滑下,经过脖颈,隔着布的草绿上衣摩挲着她的后背,装作安慰她,「里修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说话就这个样子。」

少女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之间瑟瑟发抖,头被迫高高的抬起,看着秦忆本凶恶的脸,颤抖着说,「我……知道,回去……后我……一定……听干……干爹……的话。」

「好了,里修你不要吓坏我宝贝女儿。」罗张维继续做着好人,伸手把少女搂在怀里,「乖女儿,下来穿上鞋子,我们去接你姐夫去。」

「嗯……」李静芊犹豫了一下,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把军衣囚裤脱下,换上自己的蓝布衣服,下床抱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看着罗张维,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这个也拿着吧,穿著蛮好看的。」说着,罗张维把刚换下的衣裤也塞进她怀里,转身问秦忆本,「那个,凑成一套吧。」

秦忆本见他如此说,就从旁边的小木柜里各拿出一套新的,丢给李静芊。犹豫了会,拿出俩双解放鞋,塞给罗张维,「老师你拿着,这是我们监狱发给职工子女的。,我哪有什幺子女啊,你留着,回去哄……」

「哈哈……我知道……」罗张维急忙打断秦忆本的话,接过鞋,递给李静芊,「小芊啊,你先帮我拿着。」

李静芊慌忙打开包袱,放进去从新包好。

「走吧,」罗张维说了句,率先向门口走去,秦李两人也跟着移动脚步。

秦忆本着脸,看了眼旁边禁不住露出喜色的李静芊。突然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头,把她丢在床上。边解着自己的腰带嘶声对李静芊喊道,「脱!」说完,掏出,对着少女刚露出的下体,猛的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抽。

李静芊一开始被秦忆本的举动完全的吓住了,可是很快的明白过来,惊惶的看着站在门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罗张维,然后一声不吭的走进来,顺手关上门,站在旁边木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身体回到充满腥臭的床上,李静芊的心再次的回到了受尽耻辱的日子,身体作出低贱的姿态,承受着秦忆本野蛮暴的动作,嘴里发出感的呻吟,眼睛却含着泪水呆呆的看着身后的罗张维,没有哀求之意,只是无尽的悲伤与委屈,似乎让他明白自己经受的蹂躏是多幺的残酷。

黑壮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紧压在洁白的女体上,代之是重的喘息。李静芊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哀怨的看着罗张维,等待的着他的反应。

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恰到好处的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故意的对秦忆本说,「好了,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果然,李静芊悲伤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包含感激理解的复杂的神色。无知凄惨的少女再次被他所迷惑。

喘息声渐弱,秦忆本起身系好剧烈运动中滑落的裤子,转身往外走着。

李静芊慌张的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看了一眼正在等她的罗张维,抱着包袱,像一个与丈夫怄气但又怕被丢下的小媳妇,紧跑几步,一言不发的跟在秦忆本身后。

罗张维得意的笑了笑,快步追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秦忆本说着,手却偷偷的在李静芊身上来去。很快的,少女的脸变的粉红,走路姿势也变得不自然。「这傻姑娘。」他有些鄙夷的想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方辉放被两名狱警押着站在监狱的大门口等着他们,他已经脱下囚服,换上以前罗张维带来的衣服,胳膊上挎着盛衣服的小包袱。双手交迭在一起,掩饰住手上的手铐,两个月的时间也使得他本被剃光的头上生出了短短的头发。唯一能反应出他异于常人的地方,只有为了防止他路上逃走,而被系在一起的鞋带。

三人走了过来,秦忆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公笺,故作严肃的宣布:「反革命分子方辉放,因个人健康问题,经监狱党支部研究决定,允许其回家静养。归家期间,必须严格遵守富江监狱《在押人员探亲条例》,如有违反,以越狱罪论处。」

读完后,他一把把公笺塞在方辉放的怀里,语气严厉的喊道,「方犯!监狱党支部念你一个知识分子,犯的也是……意……思……识……形态上的错误,」虽然及时的掩饰了自己的无知,但是他却有些恼火,不觉的提高了音量,「养病期间,老老实实的听罗校长的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方辉放搭拉着头,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嗓音沙哑糙,却能勉强听清楚。秦忆本读公笺和训斥他的时候,瘦削的身体瑟瑟发抖,被挡住的手铐也因为手腕的颤抖而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他……」罗张维转头吃惊对秦忆本说。方辉放不是哑了吗?他不解的看着秦忆本。

秦忆本轻蔑的一笑,吩咐两名狱警把方辉放押上狱车。等李静芊上车后,才跟罗张维解释道,「我们监狱有个老中医,治烫伤挺好。我看他变老实了,也不会坏我们的事,治好了倒能帮我们,就给他治好了。」

「这样……他不会坏我们的事啊!」罗张维有些激动的说。万一方辉放回家对李静芷什幺都说了,那自己的计划就彻底的泡汤了。

「你看他的熊样!」秦忆本使劲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轻蔑的说。「好了,你也上去吧。我下午还要开会,就不去了。」说完,转身返回监狱。

狱车到达小镇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收工时分。在村民的围观中,三人先后走下了狱车,随行的狱警并没有下车,而是很快的坐车而去。倒是村民们聚在小学的门口,指点议论着,李静芷和方娉方婷也躲在家里没有出来。

「大家快去食堂吃饭吧,没什幺好看的。辉放回家有什幺好看的,快走吧,走吧。」罗张维故意的把两家的亲密关系暴露在大家面前。

议论和眼光的焦点--方辉放却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看什幺看,不想吃饭了?好,饿着肚子继续干,现在就集合!」赶来的大队长也帮着驱散人群。围观的社员一哄而散,三三两两的朝食堂奔去了。

大队长拉过罗张维,低声的嘱托着,「老师,方辉放一家可就交给你了,你看整个大队除了孤寡老人,就你们两家不用出工。实在是没有旁人啊。」

「行啊,反正我没事闲着也难受。」罗张维爽快的应下了,极力的掩饰内心的兴奋,「哦,对了,那个,队里下午能不能出几个人帮我把东西搬回去?方辉放回来了,再放他家就不合适了」。

「行,没问题,反正现在上工的时候……」队长说着,顿了顿,悠然的说了句,「食堂食堂,可真成了食饱就躺下了。上工的时候,几乎就没有认真干活的。」

罗张维听了,正要再调侃几句,转念一想,最好让他忙的焦头烂额的,更没功夫注意到自己了,也就没说什幺。

队长走后,李静芷和方娉方婷母女才出来,李静芷偷看了和丈夫一齐走近的罗张维一眼,几步来到丈夫的跟前,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辉放,你……」

却再也说不下去,高兴激动的眼泪从脸上流了下来。

「爸爸……小姨……」相对于母亲,姐妹俩只有重见亲人的高兴。方婷还高兴的扑到李静芊的身上,搂着她亲热的叫着。

「小婷乖……」经受了秦忆本和狱警们暴野蛮的蹂躏,李静芊对「家」的印象更加的美好,她高兴抱住扑过来的方婷,嘴里夸奖着,「小婷你半年没见,长了不少啊。」说着,像历次寒暑假那样和姐姐打了声招呼,「姐,我回来了。」

「好好,大家快进来吧。」说着,李静芷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接过丈夫和妹妹手上的包袱,往里让着众人。

几人走进了方家,略小的正屋顿时拥挤了起来,李静芷手忙脚乱的招呼着丈夫和妹妹的同时,眼光却时不时的扫罗张维一眼,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依旧笑呵呵的看着她和丈夫,才松了口气。

很快的,屋子的气氛就有些尴尬。几个人都怀着自己的心事:方辉放低头坐在饭桌前的凳子上,一言不发。秦忆本依旧笑呵呵的看着李静芷夫妻俩,却对方婷的话语本没有反应。李静芷站在门口,有些迷茫担忧的看着意志颓废的丈夫和一脸微笑的罗张维。李静芊感觉到三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渐渐的放低了和两个外甥女说话的声音。

「吃饭了,吃饭吧,大家饿坏了吧。」李静芷尽量用平时的语气说着,招呼着唯一的客人,「罗校长,您也一起吃吧。辉放的事情多亏了您。」话语礼貌而矜持,一副贤惠的家庭主妇的样子。接着招呼女儿们,「你们两个别缠着小姨了,过来帮妈妈收拾碗筷。」

「哦,也好。」罗张维虽然脸上笑呵呵的,内心确实极为的紧张,怕万一方辉放或者李家姐妹突然说破自己,那可就彻底的完了。此时见李静芷主动的招呼自己吃饭,大为放心,高兴之下,调逗旁边的方婷,「小……方婷你还不快帮妈妈端饭。」

「知道了……哼……」方婷对他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和姐姐一起把饭菜端过来。

李静芊也起身从木柜里拿出碗筷。

六个人围满了整个桌子,四方的桌子,罗张维背朝着门坐在一边,李静芷和方辉放坐在他的左手边,李静芊坐在右手边,姐妹俩坐他对面。

大家刚坐下,一直沉默不语的方辉放这才站了起来,不再掩饰手上的手铐,举着杯子,低着头,沙哑低沉的对罗张维说,「谢谢罗校长,我这次……多亏了您,我谢谢您。我先敬你一杯。」

「那里……那里……」罗张维谦虚着,脸上一副受之不起的样子,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同时他的话语是自己最好的证明,使得李氏姐妹完全的相信自己。

「辉放,你的嗓子怎幺……?」李静芷着急关切的问。

「哦,发烧烧的……」方辉放低声的说。

李静芷听了,明白似的「哦」了一声,扭头看着罗张维,眼中透露出毫不虚假的感激与欣慰,「罗校长,辉放他不能喝酒,您多喝点,也算我们的心意。」

罗张维拿起酒杯,「滋」的一声一饮而尽,语重心长却别有用意的对方辉放说,「辉放啊,以后别再闹那些什幺了,你看看,你忍心让老婆孩子跟你担惊受怕的?」

方辉放点点头,没说什幺,身体却往后缩了缩,一副懦弱胆怯的样子,如同面对主人的奴仆。

李静芷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内心百感交集。

看着丈夫低着头可怜卑微的样子,使她内心隐隐作痛的同时也有深深的失望。

直觉他不应该是这样,但是应该是哪样,愤起反抗吗?她又说不上来。想起从前那个才华横溢、意气风发的青年,再看看现在的样子,甚至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但是,她再一次的提醒自己,他毕竟是自己深爱的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而对于罗张维,他逼迫自己屈从于他,用各种的方法剥去自己自尊,甚至拋弃了人母人妻的尊严,但是这些反倒使她生出两人赤裸相对的感觉。再加上平日里罗张维甜言蜜语、打骂哄骗,使她本来有些孤寂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旁边的李静芊却安心的很。不管怎幺说,自己已经摆脱了地狱般的生活,而且姐夫回来了,自己的苦也算没白受。当然了,这一切都是罗张维的功劳,没有他,自己就回不来,姐夫也放不出来。虽然当初是他送自己去监狱的,但是那是那个坏蛋秦忆本逼他的,不是为了保护我姐吗?

方辉放开始吃饭,因为双手被铐在一起,自然的由李静芷把菜夹道他面前的碗里。

罗张维看在眼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象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别人调情一样。更可恶的是方辉放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李静芷却「甘之如饴」的继续给他夹菜。他这样想着,心头的怒火猛的燃烧起来。

和上次请同学们吃饭一样,他偷偷的把空闲的手拿到桌子底下,放在李静芷的大腿上,索着爬到她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夏裤摩挲着大腿。

罗张维的手按在她大腿的那一刻,李静芷就想起了那次的遭遇,脸霎时变得通红,手臂也有些颤抖,夹着的菜掉在桌子上。

「对不起,我……」李静芷解释着,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旁边的丈夫和妹妹。

身体完全的贴在桌沿上,以免被身边低头不语的丈夫发现,大腿却不敢加紧,悲哀的任由罗张维的手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

罗张维的手也毫不客气,手指顶着裤子慢慢的伸进她的道里,艰难而固执的扣挖着。似乎又发现这样很难有成效,又加了跟手指,使劲的往里捅了捅。

李静芷的道却早已渗出水,夏裤糙的布料在罗张维的扣挖下反复的摩擦着瘙养的嫩。手指的动作幅度虽然小,却反复刺激着敏感的蒂,习惯了高氵朝的身体再次的充满了欲望。

她努力的做着和刚才一样的动作,不让丈夫和妹妹发现自己的异状。借着给丈夫夹菜的动作,装作无意间的低头或者胳膊的阻挡一下,轻声长长的出一口气,发泄内心的越来越强烈的欲火和瘙痒难耐的下体。

见大家都没注意到自己,罗张维干脆索着解开李静芷的腰带,伸进内裤里。

大手着她毛茸茸的下体,来回的按揉着,毛与糙的手掌摩擦发出「沙沙」

的声音。

李静芷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全身的欲望也被挑逗起来,道里已泛滥成灾,如同花朵般的绽放,期待着男人的侵犯。她咬着下唇,如火的眼睛哀怨的看了罗张维一眼,马上又移开了,殷勤的劝罗张维吃菜,哀求他放过自己。

似乎怕大家发现,罗张维的手指在外面并太久的停留,很快的进了她的道。期待已久的嫩娇媚的缠绕上来,紧紧的挤磨着。感觉到里面的泥泞,他朝着李静芷暧昧的笑了笑,手指更加快速用力的抠挖揉捏着。

手指侵入的瞬间,李静芷的身体本能的动了一下,调整着手指进入的深度与角度,道也紧紧的夹着,迎接着迟来的异物。身体热情狂热的同时,内心为自己在丈夫面前被如此的玩弄而悲哀。她再次看了一眼罗张维,美丽的容貌,哀怨的眼神能让任何男人心动。

罗张维却不管她,完全被夫妻亲密的举动所激怒。手指对熟悉的道做着熟练的动作,准确的攻击到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反复的刺激着她泥泞的道。嘴角也挂着一丝让李静芷心惊胆颤的残忍的微笑。

罗张维抠弄了一会儿,李静芷就不可抵挡的达到了高氵朝。她低着头,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小嘴微张着,急促的吐出火热的气息。身体硬直的挺着,装作不在意的动了几下,桌下的双腿紧张的弯曲着,紧紧夹在一起,薄薄的夏裤被打湿了一片。

「李老师的手艺真是不错啊。」享受完的冲击,罗张维把手抽了出来,湿漉漉的手指举着馒头,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李静芷无言的低着头,眼里的泪水不可抑止的流了出来,装作不经意的擦了一下。却不得不给丈夫夹了口菜,免得让他发现自己的异常。

「是啊,我最喜欢姐姐做的菜了。」少女并不知道自己的话对她的姐姐有多大的讽刺意味,夸张的嚼着嘴里的饭菜。

李静芷的脸更红了,内心的悲伤、耻辱使她差点崩溃,甚至想大哭一场来发泄内心的情绪,却不能不强忍住,还得努力的作出笑容响应着妹妹,「小芊你也不怕罗校长笑话……」

午饭并没有持续多久,方辉放的一言不发使得大家都感觉一丝尴尬,闷头吃着自己眼前的饭菜。

饭后,方辉放有些恢复过来,但仍旧低着头,谁也不敢看,只是偶尔和双胞胎说几句话。

罗张维倒是有说有笑的和正在帮忙洗刷的李静芊说着高中的事情。而李静芊也合作的编着,以便骗过姐姐姐夫。

「时候不早了,我就走了。」罗张维等李氏姐妹收拾完,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起身告辞。

其它几人纷纷起身相送。走到门口的时候,罗张维突然对身后李静芷说,「对了,李老师,秦狱长有些话要我转给你,你看……」

「哦好……」李静芷没料到罗张维会当着丈夫妹妹的面约自己,有些慌乱的看了丈夫一眼。见他仍旧那幅颓废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那,辉放,那我先到罗校长那去一趟,你要是累了先休息吧。」李静芷故作平静的嘱咐着丈夫,然后嘱咐过妹妹和女儿,才转身跟着罗张维走出校园。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罗张维的新房子。李静芷是第一次来这里,因为家具什幺的都没搬进来,所以感觉上空空荡荡的。

对于这栋与风水相关的房子,李静芷模糊的听村民们提起过,一直接受新教育的她颇不以为然,但是她依旧能理解。相对于镇上大多数愚昧无知的村民来讲,罗张维的行事以及思考方式还是有一些「书传三代」的迹象的。

有了预先的心理准备,李静芷虽然内心感觉到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细想。

「记住,晚上不许他碰你!」罗张维一把搂过身后的女人,双手毫不客气的揉搓着她的房,嘴巴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而沉的说着。

「嗯……我……」李静芷犹豫着。难道我还能反抗丈夫的进入吗?她虽然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

「臭婊子!」罗张维见她没有立即答应,自方辉放归来就掩藏在内心的不安与疑虑直接的发泄出来。双手用力的握着李静芷的房,手指透过薄薄的夏衣深深陷入柔软的里,恶狠狠的威胁着,「你不要以为他回来了就没事了,到时候按越狱算,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不……是……」李静芷低声解释着,语气中包含着委屈与惶恐,「我……当然……

不……他,他那样……我……」说着,羞愧着急之下,快要哭了出来。

「哼!你不会推开他啊?!」罗张维气恼的说着,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又强调了一遍,「记住!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不许别人碰你!」

「嗯……」李静芷满脸羞红的点了点,看了他一眼,想说什幺却又止住了。

「你放心,他不会发现我们的。」罗张维准确的把握住她的心理,主动的安慰着,同时不动神色的破坏方辉放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算他发现了怎幺样,你看他刚才的样子,哼!」

李静芷本来就对丈夫的态度有些失望,现在罗张维一说,感觉更加的强烈。

但是嘴头上却不得不维护自己的丈夫,无力的反驳着,「你……别……瞎说。他……」

「哼!你怎幺想的,我还不知道啊,还跟我装什幺。」罗张维彻底的摧毁她的反驳。见她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故作关心的说,「小芊有地方住吗?要不,让她住我这吧。」

「不行!」李静芷紧张的叫起来,一脸的紧张与惶恐,哀求道,「你别……动她的心思好吗?小芊她……我爸妈走的时候,她还小,就我这幺一个姐姐了。」

「好好……」罗张维应付着,笑着说,「不过你可以好好的补偿补偿我。」

说着,手指抚着她的红唇,「先给我舔舔。」

李静芷听他如此说,脸色更加的羞红,身体却不觉的兴奋起来。她乖乖的跪在地上,掏出早已怒立的,像捧着什幺珍贵物品一样捧在手里。

她抬眼瞄了罗张维一眼,见他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嫣然的对他一笑。然后伸出葱白的手指按了下血红的头,调皮的朝微张的马眼吹了口气,白净的小手握着硬直红热的,温柔的捋动了几下,将外层的包皮撸到部,露出血红的血管和筋脉。

罗张维站在地上,主人一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妇,双手抚着她的头,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摇晃了下身体,随着动作脱离李静芷的手,头在她的脸上来回的滑着。

李静芷也仰起俏脸,迎接着头的摩擦,俏丽白嫩的脸上留下丝丝的黏,显示头划过的轨迹。双手也伸进上衣和裤子里偷偷的动作起来。从罗张维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妇的部和下体的衣物微微的鼓起,随着胳膊的动作不断变幻着形状。

当头划过李静芷嘴唇的时候,她乖巧的张开嘴把整个头含了进去。粉红的嘴唇轻合在冠状物的边缘,像吃什幺甜美食物样,一阵猛吸狂吮,舌头也到处的舔着。

「我一个人的女人……」罗张维喃喃的说着,注视着少妇的眼睛透出疯狂得意的神色。下体的渐渐的直立,享受着她趋于完美的口技。

……

暴风雨后,李静芷赤裸着跪趴在地上,脸上、道里满是。罗张维趴在她的背上,大声的喘息着。两人周围的地上丢满凌乱的衣物。

过了一会儿,罗张维起身拍了拍李静芷的屁股,开始慢慢的穿衣服。

李静芷起身,先仔细的把沾满的脸、脖子洗干净,然后洗干净下体,最后才穿上衣服。

「嘿嘿,我晚上找你。」罗张维笑着,双手着她的肩膀,再次的强调,「记得,不许他碰你!把小给老爷干干净净的留着。」

「晚上……」李静芷为难的重复着,恳求道,「不要了好吗?我……」

「哼!」罗张维为午饭的时候李静芷对丈夫的关心一直耿耿于怀,挥挥手说,「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还要搬家那!」

24-25完-结

第二十四章

25章三人同床

李静芷到家的时候,方辉放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倒是李静芊很有神的给小姐妹俩讲着新鲜事,见姐姐回来,急忙起身招呼,「姐,你回来了。」

「嗯,小芊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会吧,不用管这两个小家伙。」李静芷应着,脸上一片的平静,眼睛却小心的观察着妹妹的反应,确定自己掩饰是否能骗过家人。

「不累,又没走路……」李静芊突然想起不走路是坐狱车回来的,急忙打住,掩饰道,「姐夫在那边好象睡着了,姐姐你过去看看吧。」

「哦,好的。」李静芷见妹妹并没有发现什幺,才松了口气,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李静芷回到自己的卧室,看着熟睡的丈夫,内心更加的愧疚。想到罗张维的话,握着丈夫的手,低声的哭泣起来。直到方辉放有些惊醒的转了扭动了下身体,她才止住哭声,担心的看着丈夫。

方辉放睡了一个下午,外面吵吵闹闹的搬家也没有吵醒他。倒是李静芷姐妹和双胞胎帮着搬东搬西的,忙了一个下午。

晚上,罗张维并没有在方家吃饭,而是跑到了大队食堂,自己掏钱请帮忙搬家的人喝了些酒。

方家的晚饭吃的比午饭更加的沉默,方辉放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导致本来很高兴的李静芊和方娉方婷姐妹也渐渐的没了声音。看着低头吃饭的众人,李静芷对丈夫的失望更加的强烈,甚至有了一种怨恨。

吃过晚饭,方辉放依旧一言不发的躺回床上去。李静芷洗刷完碗筷之后,因为妹妹回来的缘故,就和妹妹李静芊一起,带着两个女儿到村民们炼钢铁的地方,对熟人打声招呼。

善良的村民也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方辉放的事情,而是热心的向李静芊问着县城大大小小的事情,夸奖着少女的聪慧漂亮,而且还有文化,一定会住在大城市。

他们本没注意到姐妹俩应付着他们的夸奖的同时,相似的眼睛里却透出同样的痛苦与无奈。

晚上,李静芷回来的时候,方辉放仍在沉睡。嘱咐妹妹与两个女儿早点睡以后,李静芷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因为想着罗张维要来,就没脱衣服。看着丈夫熟睡的样子,白天不舒适的感觉使她赌气的背朝着方辉放。渐渐的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状态。

「芷……芷……」朦胧的她听到丈夫呼唤自己的名字,还以为是在说梦话,就没应声。除了一丝的好笑外,还有感动,想起两人以往的甜蜜时刻,幸福的笑了笑,心中的怨恨也全消了。

然后感觉丈夫的手着自己的后背,「难道他没睡着?」她暗想着。正要翻身看一下,身体刚动,感觉就消失了,耳边传来丈夫轻微的鼾睡声。「大概是错觉吧。」这样想着,也就没翻身查看。

因为小睡了一会儿,困意渐渐的消退,同时也担心罗张维的到来,所以她再也没睡不着,心里自然的想着自己与罗张维之间的事情。躺在丈夫的身边,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想到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侮辱,甚至自己此时仍旧在想这个男人,这让她内心更加的羞愧。

在这种矛盾自责的心理中,双手却悄悄的伸进道里,来回的揉着。心却一直的下沉,甚至大声的吶喊着「拿出来,拿出来」,双手却向道深处继续的前进。

身心矛盾之下,她彻底的屈服了,一边流泪一边狠命的抠挖着道,身体里的欲在这种矛盾变态心理的激发下,再次的高涨起来。

正在她自慰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几声熟悉的咳嗽声,身体一震,猛的停了下来。

「要不要出去?」她犹豫了一下,服从的本能支配之下,她翻身正要出去。看见正在熟睡的丈夫,又停了下来,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的摩挲着表达内心的歉意与愧疚。

咳嗽声越来越近了,她无助的看看窗外,又看看丈夫的脸,极度矛盾耻辱的心快要被撕成两半。眼前丈夫手腕上的手铐似乎提醒了她,暗暗的安慰自己,「为了辉放……」眼里却又流出了泪水,落在方辉放的手上。

当咳嗽声再次的想起,她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下床,穿上拖鞋,悲哀的看了丈夫一眼,悄悄的走了出去。

「怎幺这幺久?!」罗张维伸手捏住她的房,不耐烦的责问着。

「我……」李静芷支吾着,低声哀求着,「你小声点,别让他听见。」

「你还怕他听见啊?!」罗张维加大手上的力道,狠狠的住着她的房,「怕他听见怎幺不赶快出来?啊?!」

「我……」李静芷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好,低声的哀求着,「痛……」

「哼!看我怎幺惩罚你!」罗张维握着她的手腕,朝屋里走去,「跟我进去。」

「干……干什幺……」她紧张的问道,想到妹妹和丈夫,她的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干你啊!」罗张维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再不出来,我就在你床上干你!」

「不要!」她失声的喊了出来,没料到罗张维会这样的折磨自己,「我求求你,不要在里面,不要……」

「求我?」罗张维「哼」了声,继续用力的往里拽着她,「刚给你好脸色看,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记住,你是老爷的一条狗!我爱在哪你就在哪你!」

「不要……不要……」李静芷摇着头,无力的哀求着,身体却被罗张维一步步的拉进家门。

「你叫吧,等把他们吵醒了,大家一起乐呵乐呵。」罗张维威胁着她,拖着她向夫妻的卧室走去。

李静芷听他如此说,不得不闭上嘴,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在卧室的门口,她跪在地上,抱着罗张维的褪,无声的哭泣着。

罗张维不耐烦的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夫妻的卧室。因为方辉放睡在里面,他顺手把李静芷丢在床边,低声说着,「脱!」

李静芷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他,悲伤无力的摇了摇头,又低了下去,不敢与他对视。

罗张维笑了笑,坐在床沿上,掏出装着碎烟叶的塑料袋,不慌不忙的倒在纸片上,慢斯慢理的卷着,眼光若即若离的盯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罗张维没有说什幺,烟雾袅缈的卧室气氛却越来越沉重,宁静的令人窒息,。

罗张维抽完一,丢掉烟头,再次的掏出烟草,倒在纸片上,慢慢的卷着,糙的手指磨着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这样平常的动作却给了李静芷无形的压力,腐蚀着她本来坚强的心。变的慌张起来。

两烟的时间,李静芷却好象过了很久。耳朵里满是心脏「咚咚」的跳动声,身体变的僵硬,按在床上的双手充血胀痛,弯曲的大腿甚至有抽筋的迹象。

咬了咬下唇,她伸手颤抖着解开上衣的纽扣,慢慢的脱下,轻轻的丢在床尾,然后是贴身小衣、围。上身完全赤裸后,她抬头看着罗张维,脸色苍白无助,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没有泪水,却含着无尽的悲哀。

罗张维依旧那幅样子,脸上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怒,木木然的抽着自己的烟,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没有发现已经屈服的李静芷正在等待他的指示,抽完第二支,他再次的掏出烟袋,动手卷着第三支。

李静芷看着他再次的低下头,双手到自己的腰带,颤抖的解着。因为极度的屈辱,手不听使唤的颤抖着,连腰带都握不住,解了几次才解开。胳膊颤抖着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再绕过小腿脱了下来。握着内裤边缘的双手犹豫了一会儿,狠心似的一把拽到膝盖间。

做完这些,她再次的抬起头看着罗张维,等待他的动作。可是她再一次的失望了,罗张维像什幺都没看见似的依旧抽着自己的烟。她的眼光有些茫然,不知道还应该做什幺,发呆的看着罗张维。

「呸」罗张维抽完烟,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起身几下脱光自己的衣服。

然后拽着李静芷的头发,拉到方辉放的脸前,恶狠狠的说,「记着,你是条母狗!」

李静芷不说话也没有挣扎,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安详的睡容,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脸上。双手急忙抹着不断流出的泪水,免得惊醒丈夫。

「哼!」罗张维松开手,坐回李静芷的身边,不屑的说道,「还真是人间惨剧啊。」

李静芷坐直身体,依旧呆呆的不言语,任由罗张维侮辱着自己。不过神情、态度都软弱下来,高耸的房随着急剧的呼吸快速的起伏着。

罗张维看她态度已经有些软了下来,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安慰着,「好了,乖宝贝,别闹了。」

李静芷依旧低着头,无助的坐在床上,眼里的泪水却因为罗张维的一句哄骗而委屈的流了下来。

罗张维让她转过身,靠在自己的怀里,双手伸到前面,抚着她的小腹,嘴里低声的引诱着,「自己子给你丈夫看看。」

李静芷的身体无助的靠在罗张维的怀里,轻轻的摇了摇低垂的头。本来自然垂在罗张维大腿上双手却不自然起来,不知道放哪里好,只好别扭的举着。

「小笨蛋,今天怎幺像个小姑娘样不好意思。」罗张维头靠在她的耳朵上低声说着,故意的挑逗着她。说话的同时,抓住她的双手按在部,手指来回的揉着丰满的房。

揉搓了一会,才松开手,沿着身体的曲线滑到她的下体,一只手摩挲着光滑的大腿,另一手不客气的伸进紧闭的小里扣挖着,吃惊的发现里面早已经湿漉漉的了,「小骚货,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幺?」

「没……」李静芷羞涩的回答,坚强的语气中包含着一丝的湿意与软弱。

罗张维双手分别拽着她的蒂,大力的分开,嘴巴蹭着白净的脖颈,模糊的挑逗着,「要是方辉放醒来,他看见老婆的骚直往外流水,会怎幺想?」

两人坐在方辉放的对面,如果方辉放醒来的话,可以毫无遮挡的看见美貌的妻子赤裸在被同样赤裸的男人抱在怀里,道被撕的大张着,不断的流出来。

「不……」李静芷痛苦的挣扎着,赤裸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不自觉的挑起男人的欲来。双手却更加用力的抚着自己的房,与脸上痛苦的神色一起挥散着妖艳虐待的气氛。

罗张维长出一口气,想到可以当着丈夫的面任意的将美丽的妻子骑于胯下,就直挺挺的立了起来。他让李静芷跪趴下,把屁股高撅着与自己平齐,自己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抚着洁白腻的臀。早已硬直的顶在她的道口,红的头来回的磨着温热的蒂。

李静芷歪着脸靠在枕头上,从侧面看去,乌黑的头发,修长的脖子,光滑的后背,凹下的后腰,高翘的臀部,身体的各部分不断的延伸着,展现出女人美好玲珑的曲线。

脸色通红,嘴微张着,发出急促的呼吸,一副不堪挑逗的样子。但是期盼的眼神却散发出痛苦悔恨的神色,眼光也越过近在咫尺的丈夫,看着窗外无尽的黑夜。

因为没有开灯,微微的月光直接照在妇人的身体上,于白净滑腻之外又增添了一种朦胧神秘的感觉。罗张维慢慢的挺到腰身,头进入早已泥泞的道,不慌不忙的前进着。双手扶在肥大的臀部,大手来回的抚弄着。

「啊……」随着头的进入,李静芷轻呼一声,感觉到的火热和道的充实。

身体微微的后退,双腿大力分开,配合着的入。双手不受控制的按在被挤压的房上,开始揉搓起来。脸上散发出感的光辉,眼光却反应了她真实的内心,满足痛苦迷茫悔恨。

罗张维双手扶着臀部,上身挺着,眼光不时的落在窗外或者别的地方,心不在焉而又作自如摆动着腰身。恰到好处的力度除了把送进抽出以外,甚至不能使跪趴的体再动一下。

脸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眼光中没有一丝的喜或恨,更不用说激动或者赞美,好像享有胯下的少妇是天经地义的。整个肢体语言组合在一起,好象他已经厌烦而又不得不做这件事情。

李静芷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也不需要看他的表情。从罗张维不温不火,娴熟清晰的动作,她就知道现在他的脸上什幺样子。她有时候想起,总觉的是一种讽刺,本来夫妻之间的默契与了解,却反应在凌辱逼迫自己的男人身上。

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每一次,她的内心都强烈的憎恨着这种「施舍」的抽,告诫自己要冷静,要抗拒。但是每一次的「施舍」都迅速的挑起了她的欲,在她内心悔恨流泪的同时全身主动的摇晃配合着,道也如漆似胶胶的缠绕着依旧不紧不慢的。

这一次她却有些累了,看着丈夫有序起伏的膛,道里却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欢快的迎接着抽的同时,内心却悔恨拒绝它的进入。随着伸手男人的动作,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摇摆前倾的也更加猛烈,旁边的丈夫也不断变幻着与自己的距离。

罗张维并不急于知道少妇的感受,依旧不紧不慢的动作着。一只手到肛门,反复的揉搓了几下,手指转动着探进紧闭的菊蕾里,慢慢的转动着。

李静芷身体挺动了一下,脖子硬直,头昂了起来。「唔……唔……」她紧咬着下唇,阻止脱口而出的呻吟。

「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什幺话吗?」罗张维故意的逗弄着少妇开口,抽的动作也加快速度,却依旧保持着稳定的频率。

李静芷有些担心的看着丈夫,怕他被罗张维的话吵醒,发现他的眼皮似乎动了动。

心里一紧,却不知道该怎幺办好,内心极度的惶恐。

「快说!」罗张维提高声音,腰身也使劲的顶了一下,逼迫李静芷回答。

「是……我是……你的……女人……」李静芷怕他吵醒身边的丈夫,只好小声的回答,声音而不断摆动的身体而顿顿磕磕。

罗张维再次的大力顶了一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伸入肛门里的手指也变成了两,转动支撑着。

「唔……」李静芷再次的咬紧下唇,强忍着肛门处传来的胀痛与充实。又被大力的顶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丈夫,才接着说,「我……没有……丈夫。」

「哼,好好记得!」罗张维训斥似的说了一声,手指加紧了转动的速度,同时两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撑开肛门,让里面的肌暴露在空气中。

李静芷把头埋在枕头里,努力的支撑着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身体。身体更加努力疯狂的摇晃着,两个月的开放使得她对的入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肛门被同时玩弄的奇异感觉,再加上丈夫在身边的紧张愧疚甚至一些的刺激,使得她绷紧的神经更容易的感受到快感的来袭。

「乖宝贝,你今天还挺有战斗力的。」罗张维一边抽着,一边用语言刺激她内心的耻辱,看着旁边的方辉放,更能让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李静芷依旧没说话,倒是睡在旁边的方辉放突然转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了过去。

李静芷身体完全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惊恐,生怕他万一醒过来,发现自己的丑态。

罗张维反应小些,只是吃惊的看着他,但是并没有停下抽,动作却变得缓慢,也尽量的不发出声音。直到确定他依旧在睡觉,才报复似的更快的挺动着腰身,嘴里嘟囔着,「我就是她,你又能怎幺样,啊?」

松了口气的李静芷却不堪他的抽,大脑有些麻木,嘴里若有若无的发出感的呻吟。

罗张维见状,把她的身体扶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上。因为起身的缘故而变换着入的角度和力度,泥泞的道每次入后都产生不同的刺激。

「嗯……」李静芷强忍着嘴里发出呻吟的欲望。上身像军人一样挺的死直,在男人的顶动下不断的起伏。双手主动的按在部,捏挤着胀大的头。更加娇媚的缠绕着男人的,努力的追求着期待的快感。眼睛充满成熟的妖艳,赤裸的身体流满了汗水,在月光照下显得晶莹剔透。

罗张维继续保持着有节奏的抽动作,双手摩挲着大腿娇嫩的肌,手指不时的碰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嘴巴不时的轻触下光滑的后背,渐渐沉重的呼吸刺激着妇人后背痒痒的。

李静芷身心都放在应付不断袭来的快感上,只是本能的紧咬着嘴唇,双手也忘记了动作,停留在房上。疲劳火热的身体在欲的支配下,机械但又熟练的的起来,坐下,起来,坐下……

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罗张维便躺回床上,仰面大声的呼吸着,单纯的依靠屁股的顶动来进出着妇人的身体。

李静芷的身体被顶的上下起伏,周围不断起落的环境,将要袭来的快感,使她的大脑趋于麻木,渐已忘记了丈夫的存在。嘴巴也微张,用呻吟来表达对高氵朝的渴望与满足。双手反按在罗张维的小腹部,支撑着被顶的四处乱晃的身体。

「呼……呼……」罗张维大声的喘息着,再次让李静芷跪趴在床上,自己冲刺般的伏下身体,与床面平行,疯狂的进出着她的道。

「啊……」李静芷被他疯狂的动作顶得前后乱晃,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狂乱的哭喊透过枕头变成沉闷的「呜呜」声。混乱中屁股高高的撅起,左右的摇晃着,让男人的更紧密的摩擦着道里的嫩。

狂乱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罗张维突然停了下来,脸上诡异的笑着,也作样的要抽离她的身体。

没有了男人的动作,虽然她依旧来回的晃动着,但是快感正在渐渐消失。李静芷连考虑都没考虑,以前养成的习惯使她本能的作出正确的反应。

「我……是……你……老爷……一个人……的女……人。」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大滴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流在急速喘息的嘴里。湿湿的头发紧贴在脸上,急剧起伏的房上也布满了汗滴,更能引起男人的疼爱。

「还有!」罗张维再次的大力抽起来,下体撞击着女人的臀部「啪啪」作响。

「没……有亲……啊……」大力的撞击下,李静芷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又赶紧的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是她一停,罗张维又停了下来,等待她接着说下去,无奈的只好抬头继续下去。

「老爷……一……个人……的……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秽。

很快的,李静芷就达到了高氵朝,股股直接的喷在头上,在抽出的瞬间,从道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崭新的床单上,盖在汗滴的痕迹上。高氵朝后的她如同痴呆一样软软的趴在床上,嘴角流出一丝的唾,全身一动不动,唯有腰身仍在坐在最后的努力。

罗张维长出一口气,不再控制自己的情欲,又一阵疯狂的抽。憋了许久的带着高昂的欲进了妇人的子,身体趴在李静芷的背上,两人粘湿的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罗张维起身找来毛巾,温柔的给李静芷擦着全身的汗水,微笑着看着慵懒的她。

李静芷软软的趴在床上,好象在回味刚才美妙的过程。直到感觉到罗张维给她擦汗,「嗯咛」一声,有些害羞的看着罗张维,乖巧的抬起胳膊,让男人遍自己每一寸肌肤。

罗张维把李静芷身上的汗擦干后,把毛巾递给李静芷,让她给自己擦。

李静芷接过毛巾,如同妻子对待丈夫般,温柔细心的擦拭着。擦到下体的时候,她下床跪在地上,毛巾包着大腿,来回的擦拭,完全不顾男人的脚臭与下体的异味。

「好了,来,让老爷抱抱。」罗张维心疼的说。说着,他半坐在床上,身体倚在墙,把李静芷抱在怀里,疲软的塞进依旧流出的道里,胳膊环抱着怀中的体,手掌盖住丰满的房,温柔的揉搓着,嘴巴轻吻着耳朵,「亲亲老爷。」

李静芷无力的靠在他的臂弯里,双手无力的按在他的膛上。或许是背对丈夫的缘故,她听话的歪过头,嘴巴主动的靠上去,吻着罗张维的大嘴。

「啾啾」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李静芷满脸羞红,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里满是温柔与感。双手也慢慢的抚着男人皱老的皮肤,交缠的腿相互磨挲着,暗示男人再次的占有她。

「你这个骚货……」罗张维笑骂道,屁股顶动了几下,「是不是还要啊?」

「嗯……」女人撒娇的扭动了一下,娇媚的声音、感的体挑逗起男人的欲。

「真受不了你这个小妇。」罗张维轻拍一下她的屁股,「乖乖的,陪老爷说会话。」

低声私语的两人过了很久才分开,李静芷先乖巧的给罗张维穿上衣服,自己披上外衣,把他送出去,两人在院子里又呆了一会儿,罗张维才回家去。

就在李静芷出去送罗张维的时候,本已沉睡的方辉放却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床单上的汗迹与白浊的体,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嘴唇已经咬出了血,留下深深的牙痕。指甲深深的陷在手掌里,顺着手指流下的血已经凝固。

原来他并没有屈服,而是默默的忍受着折磨侮辱,甚至卑躬屈膝的讨好秦罗两人也在所不惜,只为寻找着报仇的机会。而他外表所表现的看书睡觉,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人看,同时也静静的拟定着报仇的计划。

当晚上罗张维进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的想起身杀掉他,但是一来他并不知道罗张维要来,本没什幺准备;更重要的是,他并不知道妻子的态度,甚至于他想借罗张维的行动清妻子的态度。所以他一直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瞇着眼观察着两人的举动。

看着妻子可怜屈辱的样子,他的心如同刀割一样,但是为了复仇却强忍着,甚至转过身去咬紧嘴唇,内心却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又怀疑了,这是自己的妻子吗?是那个端庄大方,举止有礼的爱人吗?

听着她的「劣迹」和荡的叫喊,他的心由失望到滴血,如同被撕裂般。愤怒的他因为身体的缺陷而变的更加偏激,直觉的把妻子当成了与罗张维并列的陷害自己的「妇」。

方辉放的脸变得扭曲起来,双手拽住床单,似乎要把这乱的证明撕碎。直到听到妻子关门的声音,他才迅速的背身躺了回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李静芷回来后,看着依旧沉睡的丈夫,叹了口气,把凌乱的衣物收拾好,偷偷的把床单换掉,也上床睡去了。她并没有注意到丈夫本已闭上的双眼依旧大睁着,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黑夜,其实可以掩盖很多东西,干净的或者不干净的。

第二天,李静芷早早的起来做好早饭,听见方辉放起床的声音,急忙跑到卧室去,帮双手依旧被铐在一起的丈夫穿衣服。

这是夫妻俩第一次独自的面对面,她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说什幺好,最后才说,「放,你放心,我会等你一辈子的。」这确实是她的真心话,在她的内心里,罗张维毕竟只是「情夫」,不会威胁到方辉放「丈夫」的地位。更何况她内心还有着对丈夫的愧疚。

「嗯……芷,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方辉放沙哑的说着,依旧低着头。

「你瞎说什幺。」李静芷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帮丈夫穿好鞋,打了洗脸水,用湿毛巾把他的脸擦干净。擦脸的时候,方辉放不得不抬起头。擦完后,李静芷看着丈夫俊秀熟悉的脸,忍不住的趴在他的膛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方辉放抬起手,正要安慰妻子,却想起什幺,双手又放了下来。仰着头不去看自己的妻子,脸上木木的毫无表情。

等李静芊和小姐妹俩起床,五人吃过早饭,就各做各的事情了。

方辉放依旧回自己的卧室装着看书,心里盘算着怎幺报复秦罗和自己的妻子。李静芊在教室里指导小姐妹俩做作业。李静芷闲着没事,就把丈夫和妹妹带回来的衣服收拾了一下。

「小芊,你怎幺会有这些衣服?」李静芷走进教室,手里捧着迭的整齐军服囚衣和俩双鞋子。

「解放军……」方婷放下手中的笔,朝母亲扑去,「妈妈,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说着,握着鞋子爱不释手的着。方娉也跑了过来,握着一双鞋子,毫不掩饰的露出喜爱的神色。

「哦,那是……」李静芊看到这套军服和囚衣,突然想起自己所受的蹂躏,眼红了红,急忙掩饰道,「那是我们接姐夫的时候,秦……狱长送给罗校长的。」

「这样啊,那我给他送去。」说着,不顾姐妹俩的哀求从她们手中夺过鞋,转身往外走,同时安慰着失望的姐妹俩,「你们放心,这鞋是小孩子穿的。说不定你们罗伯伯会送你。」

走进罗家,见没人出来,在院子里边喊着,「罗校长在家吗?」

「哦,在在……」屋子里走出的不光罗张维,还有秦忆本。

上午,秦忆本就急不可待的跑来找罗张维,来商量着怎幺样让李静芷屈服。他并不是一个笨人,罗张维几次有意的破坏强迫李静芷的机会,使他内心产生了怀疑。说话的时候,他不时的用言语试探着罗张维,可是都一无所获。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就听见李静芷的声音,急忙打住,迎了出来,「李老师啊?

进来坐……」

「不了,我……家里还有点事情。」李静芷见秦忆本在,就停住脚步。把手上的衣服递给罗张维,「罗校长,小芊说这些衣服是你的,所以……」

「哦哦,是里修送我的。唉,还麻烦您跑一趟。」

秦忆本看两人的举动语言,没有什幺异常的迹象,心里的疑虑渐渐的消去。暗中捅了罗张维一下,实施刚才两人商量好的计划,「对了,李老师,方辉放的事情……

嗯有些变化。」

「啊?怎幺了?」李静芷听他的口气,好象又要把丈夫带回去似的。

「哦,那个,太危险了。要是他逃了,我可就……」

罗张维见李静芷一片着急的神色,急忙安慰道,「不是要把他再带回去,放都放回来了。」

「那……?」李静芷迟疑说着,看着眼前的两人。在方辉放的事情上,她一直相信罗张维是帮着自己的,何况丈夫昨天的话也证明了这点。

「哦,来来,」罗张维让李静芷进屋,走到自己卧室的墙边,握着一个看似衣钩实际是密室门柄的木柱,拉开一道活墙,露出改修好的密室,「我和里修的意思是说让他在里面,平时把,都不让他出来,三餐我们给送进去。」

「这……」李静芷吃惊的看着密室,她被完全惊呆了。怪不得新房子看着有些不对劲,是屋里比屋外看着小多了,不过罗张维刻意的没摆放多少家具,所以这种感觉不是很强烈。

「这也是为了大家好,」秦忆本继续说下去,「要是他真的跑了,不光我要被抓起来,罗老师是中间人,你们是家属,都有看守不严的责任。就是他,跑也跑不到那去。」

「你放心,里面一应俱全,除了不能随意出来以外。」说着,罗张维把门关上,「这门有个暗栓,从里面很难打开的。」

李静芷并没有回过神来,机械的听他说着,本不知道他在说什幺。直到最后,才回过神来,却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吞吞吐吐的说,「要不……你……你问下辉放吧。」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嘱咐他。」秦忆本说着,和罗张维打了声招呼,出了罗家,向方家走去。

秦忆本走后,罗张维并没有想李静芷预料的那样动手动脚,而是有些疲累的坐在床上,抱怨道,「唉,为了你,简直碎心啊。」

刚才与秦忆本商量的时候,他从秦忆本不满的语气,试探的话语甚至微怒的表情中读出了他内心的想法,不断狡辩的同时暗暗叫苦才搞定了方辉放,又来了个野心更大的秦忆本。虽说暂时使他相信了自己与李静芷之间的「清白」,却更加苦恼,不知道以后怎幺应付。

李静芷捧着衣服,呆呆的看着他,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你也坐这歇会吧,他们等会就来了。」罗张维为了不引起秦忆本的怀疑,干脆走出大门,在门口等着他们。

秦忆本未走进校园,李静芊就看见了,吓的少女急忙躲在教室里,示意小姐妹俩也跟着趴下。等秦忆本推开方家门,走了进去,她才拉着两个外甥女急忙的跑了出去。

秦忆本进来的时候,方辉放正趁着没人的时候试图用针打开手铐,听见门响声,急忙把针丢在书里,然后翻动几页,装作很认真看书的样子。

「方犯!」秦忆本大声的喊了一句。

方辉放一听他的声音,身体因为怒气而颤抖起来,眼睛里一片血红。他长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翻腾的怒火,低着头出了卧室,沙哑着,「到。」

「跟我来。」秦忆本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说着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了一句,「带点生活用品!」

方辉放起初听要跟他走,吓的还以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被他看见了,要带回监狱或者干脆枪毙。正要想法逃走,又听到要带生活用品,才松了口气,最起码小命是保住了。他应了一声,收拾了几件衣服,紧紧的握着那本书,跟着秦忆本走了出去。

两家距离并不算太远,秦、方很快的来到罗家,和站在大门口等他们的罗张维一起进去。

当着夫妻的面,秦忆本再说了一遍,方辉放倒也不敢反抗,更觉得没有人打搅的话更利于他复仇,就老老实实的搬了进去。

李静芷回家搬了被褥过来,顺便进去看了看,通风透气,确实如罗张维所说的,一应生活所需都有,甚至在边角还有一个小小的厕所。

三人一起安顿好方辉放,已近中午。为了不让秦忆本有机会打李静芷的主意,罗张维故意拉着他去大队食堂,说是要好好的聚聚。

秦忆本还以为他有什幺话要私下说,就跟着来了。大吃大喝之后,还是悻悻的到附近的村子回到了监狱。

第二十五章(全文完)

第26章罪犯的罪恶

从食堂出来,罗张维叹了口气,来的路上绞尽脑汁想出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吃饭的时候又费尽口舌连哄带骗的才把秦忆本劝了回去。而他离开时不满的表情使罗张维更加心愁不已。

罗张维愁容满面的来到方家,李静芊和小姐妹俩在睡午觉,李静芷正要给方辉放送饭却愁没有罗家的钥匙。实在找不到留在方家的借口,只好和她一起给方辉放送饭。

到家后,李静芷喂方辉放吃饭。罗张维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不让秦忆本碰李静芷。想了很久没什幺好主意,倒是午睡的习惯发作,慢慢的睡着了。

李静芷走的时候,见他已经睡着,就把密室门从外面扣上,自己也回家休息去了。

老年人觉少,罗张维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出于好奇心,他偷偷的透过墙上的小孔,想看看方辉放正在干什幺。

因为小孔比较隐蔽,方辉放并不直到从外面可以看到自己。所以李静芷走后,他听了外面没什幺动静,就再次的拿出细针撬手铐的锁眼。这本是专业活,他一个书生怎幺弄的开?强忍着内心的急躁抠了半天,没什幺成效。烦躁之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手不断的捶打着墙壁。

罗张维见方辉放如此样子,才直到原来他并没有屈服,而是忍受耻辱趁机报仇。

想到这点,他急忙悄悄的穿衣下床,同时庆幸自己及早发现真相,偷偷的溜出正屋,打算告诉秦忆本,再把方辉放抓回去。

跑了没几步,他就停了下来,想到秦忆本对李静芷的野心,明白秦忆本对自己的威胁已经超过了方辉放。他站在院子里,犹豫着到底该怎幺办。

「不如……」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很快的被他认可了。

整个下午,他都完善着自己的计划,因为要欺瞒利用秦忆本、方辉放、李静芷,所以每一步的时间地点都反复的琢磨挑选。

晚上,李静芷送晚饭的时候,他拿出两双小解放鞋,「本来就是要给小娉小婷,你又送回来干什幺?」

「这个,多不好……」李静芷客气着。

「有什幺不好的,我疼自己的女人,有什幺不好的?!」罗张维故作生气的说着。

李静芷没有再说什幺,对于罗张维的话,她感到心里甜蜜蜜的。

第二天早上,趁着方辉放吃早饭,罗张维提着一个包袱,故作平静的说,「辉放,我看你在里面也挺闷的,我给他找点活干。」说着,指着昨晚翻出的两块木板和一把尖刀,「这是老辈留下的印刷用的模板,都朽的看不出来了。让他帮我刻张新的,把旧的交给国家。」

出来以后,他从小孔里看着方辉放着他昨晚磨利的刀刃,眼睛里透出一丝的凶光,得意的笑了。

吃完早饭,他搭车来到监狱,找到才起床的秦忆本,亲热的说,「里修啊,昨晚我想了一个晚上。那臭娘们不吃软的,干脆照你说的,我们来硬的算了。」

秦忆本呆了会儿,似乎有些惊讶他为何突然同意自己的计划。明白过来,兴奋的说,「那好啊,我们现在就去……」

「你听我说,你带上李狗剩,我们让她看看她男人是怎幺被的,说不定……」

「好好,」秦忆本答应了,对看门的狱警说要去李狗剩家看看,带着李狗剩就出了监狱。

一行三人来到罗家,秦罗两人先把李狗剩也关进密室里,让两人「叙叙旧」。方辉放依旧装成那幅懦弱的样子,甚至为了取信两人,主动的配合着李狗剩。

「我先给他喂点药,到时候……嘿嘿……」罗张维偷偷的对秦忆本说了句,背着正在忙碌的两人,小心翼翼的往水里倒了点春药,把杯子递在方辉放的嘴边。方辉放本也没有反抗,大口的喝了下去

秦罗两人出了罗家,站在离校园不远的地方,「你在这等会,我先去把姐姐骗出来,然后你就把她妹妹……」罗张维说着,见秦忆本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下去。

秦忆本躲在树后,看着罗张维和李静芷一前一后的走出校门,消失在村子的小巷里。他急忙的跑进校园,走进方家。

「啊,你……」正在和外甥女瞎闹的李静芊突然看到秦忆本,吓的不知道说什幺好了。

「想你了,来看看你啊。」秦忆本脸上难得的挂着笑容,虽然是笑。

「别在……这……」软弱的哀求的同时默认了自己将要遭受的凌辱。

「那好,跟我走吧。」

过了很久,罗张维就和李静芷从大队院里出来了。罗张维嘴里还念叨着,「怎幺又不在了?害我们等半天。」

两人回到方家,李静芷见妹妹不在,随口问女儿,「你们小姨那?」

「她……刚才那个监狱的伯伯来了,他们俩出去了。」虽然见过秦忆本一面,方娉还是记得他那张旷的脸。

李静芷大吃一惊,求救似的看着罗张维。

「去我们家,今天秦忆本说来找辉放谈事情。」罗张维的语气恰到好处的反应了他内心的焦急与歉意。

「小娉你和妹妹乖乖在家写作业,听见没?」李静芷嘱咐了女儿一句,和罗张维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门。

两人走进罗家,走到正屋,就听见密室里传来方辉放嘶哑的声音和李静芊的含糊不清的哭声。

李静芷跑过去正要拉开密室门,却被罗张维抱住了,「你看看他们在干什幺。」

李静芷从小孔看去,被密室里的景象惊呆了,完全不是她脑子里想的那样。

秦罗两人走后,方辉放倒真和李狗剩叙旧起来。

「李……哥,你现在还在里面?」方辉放努力的平衡着摇晃的身体,故意的问道。

「呼……是啊,小……放……你真……门路……」李狗剩自方辉放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发泄过,现在感觉特别的舒服。

「狗屁门路,还不是老婆、女儿挨?」方辉放嗤笑一声,惊奇的反问,「嫂子和侄女不也是……了吗?听说连大妹子都……」

「是啊,***秦扒皮!」李狗剩被他说的火起。想到自己都陪上妹子了,还没放出去,火气更大,腰身更加猛烈的撞击着扶在床沿的体。

方辉放也不再说话,任由身体被撞的「啪啪」作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过了一会儿,秦忆本和李静芊一前一后走进了密室。

李静芊在秦忆本的命令,穿著草绿色军上衣,腰间也捆着武装带,一副英姿飒爽的解放军女兵的样子;下身却什幺都没穿,黑黑的森林在军衣下摆的掩盖下若隐若现,引撩着在场男人的心。

「姐夫?!你怎幺……?」少女看到方辉放赤裸着扶在炕上,被身后的男人顶的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却不知道该怎幺说下去好。

「小芊……?」因为对妻子的印象大坏,所以对这个妻妹的也没抱什幺好感,只是被她突然出现和这副打扮给惊住了。但是很快的明白过来,换上一副懦弱无奈的表情,「我……」

「他就喜欢让人屁眼!」秦忆本不屑的说道。一把拉过身后的李静芊,搂在怀里,大手使劲的揉着她的房,大嘴也凑在少女的脖颈上,大声的吻着。

少女不敢反抗,或者本没有反抗的念头,而是一如以前那样的妖媚的取悦男人。头主动的歪着,让男人可以亲到更多的部位。身体轻柔的扭动着,若即若离的摩擦着男人,部挺的高高的,让男人明显的感觉到房的结实和高挺。双手温柔的解开男人的腰带,掏出,来回的摩擦着。

秦忆本的欲完全的被她挑逗起来,猛地把她抱在怀里,几步走到床边,丢在床上,也不顾挂在膝盖间的裤子,进早已分开的大腿,开始猛烈的抽起来。

两个月的蹂躏使得少女不加思索的做出反应。嘴里发出感虚假的呻吟,腰身配合抽摆动着,屁股也不时的上顶一下,双手挂在黑的脖子上,大腿弯曲着缠着男人的腰,一副完全沉溺于男人的样子。

这在满腔仇恨的方辉放看来,李静芊像她姐姐一样的荡下贱,全不知可怜的少女如此做全是为了他。

秦忆本双手按在房上,厚厚的布料使得本就结实的房更添一种质感,糙的针线与更糙的大手摩擦着,带来痒痒的感觉。厚实糙之下,双手却能感觉到房的柔软滑腻,更使得秦忆本爱不释手。

秦忆本看着少女俊俏的脸,惊奇的发现少女的脸变得水灵可怜,而非看腻了的憔悴无神。猛烈的抽中,他低下头,嘴巴凑在少女的脸蛋,像啃骨头似的用力的吻着,顶的少女的头别扭的歪着。

各种因素的刺激下,两天未碰女人的秦忆本特别的持久,大的反复的进出着少女的道。双手解开部的铜纽扣,伸进去捏弄着头,看着不断变化形状的草绿色突起,秦忆本的眼睛里出近乎狂乱的光芒。

少女的下体在反复的抽下有些痛疼,被顶得乱晃的身体也有些酸酸的感觉。她看着同样被顶得前后晃动的姐夫,却不知道该表达什幺样感情。悲哀?同情?失望?愤怒?她摇了摇头,似乎提醒自己从梦境中醒来。

「呼……」长时间做着活塞运动的秦忆本终于了,他气喘吁吁的伏在高鼓的膛上,双手软软的垂在李静芊的身上,头上满是汗水。

等待时机的方辉放迅速的从被窝里掏出藏好的尖刀,对准秦忆本的后就了下去。

大喘着的秦忆本突然感觉听到少女的一声尖叫,本能的抬起身体想看看发生什幺,却感觉到后背一阵的痛疼。剧痛之下,他飞快的转过身去,发现方辉放带着手铐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刀,刀尖上还在往下滴着血。

在军队里练过几天拳脚的他大吼一声,双手握住方辉放的手腕,使劲的扭着,想把手中的刀子打掉。可惜因为生疏和疲累,效果并不如预料的那样好,仅仅抓住了手腕。而方辉放就用力的想挣脱他的大手,两人就这样你拉我拽的不相上下。

李静芷在外面看到丈夫和秦忆本正在打斗,正要进去帮忙,却被罗张维喝住了,「你要干什幺!?」

「我……我……」李静芷结结巴巴的说着,才明白并不知道帮谁好,方辉放是自己的丈夫却是一个罪犯,而秦忆本虽然逼迫过自己却代表着法律与国家。

「快看!」听罗张维的声音情况似乎有了变化,她急忙趴回小孔上。

正在争夺刀子的两人几乎同时的想起了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

「李哥」

「李犯」

一开始,李狗剩完全被吓蒙了,他惊愕的感觉到脱离了紧窄的所在,本应在自己胯下的男人举着刀子扎在黑壮的后背上,脑子里木木的什幺都没有。直到耳边响起两人的声音,才惊醒过来,却不知道帮谁好,焦急的看着他俩。

「李哥,你不要忘了嫂子和侄女!」方辉放见他还在犹豫,大声的喊道,「我这可是给咱们报仇!」

李狗剩听他如此说,被勾起的怒火又窜了上来,他上前朝秦忆本的小腹踢了一脚。

秦忆本疼的腰一弯,手上的力量也小了许多。方辉放挣开他的大手,举着刀子在他的脖子上疯狂的扎着,直到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汩汩」的往外流才停了下来,大声的喘着,眼睛冒火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配合着他一脸的鲜血,再加上不断滴着血的双手,在外面观看的两人不禁的打了个冷颤。

男人们搏斗的时候,少女瑟瑟的躲在墙角,捂着脸,看也不敢看。直到听不到声音,才慢慢的挪开双手。看到姐夫血腥的样子和他脚边不断往外涌出鲜血的尸体,吓得她再次的盖住双眼,大声的叫了起来。

「呼……呼……」少女的叫声提醒了方辉放,他走了过去,本想把她一起杀了。体内的春药却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极度紧张而发作起来,全身感到火热。

「过来,给我舔!」方辉放血淋淋的手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到了床边,指着自己什幺都没有的下体命令道。

「啊!」李静芷这才发现丈夫男的东西已经没了,她惊恐的叫了出来,敢发出声音,嘴就被罗张维摀住了。

「别出声,他已经疯了。」罗张维在她耳边说。对于秦忆本的死,他感到很兴奋,终于除掉一个大患,但是另一个,他急忙的镇定下来,继续看着自己导演的这场戏。

丈夫被阉割了,妹妹被自己的丈夫逼迫口交。这个打击对李静芷实在是太大了,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双手按在墙上,支撑着身体,忘记了应该进去阻止两人继续下去。

方辉放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而女人的舌头却本无助于解决下体的骚痒。

「李哥……」他突然叫了一声,吓得旁边恐怖的看着秦忆本尸体的李狗剩跳了起来。

「什幺?」

方辉放不知道该怎幺说好,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臀部。李狗剩「哦」了一声,急忙过来,讨好似的把了进去,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动作,后来在方辉放的逼迫下,才放心的猛力抽起来。

同恋!李静芷又发现了可怕的事实,她呆呆的看着密室里的三人,身体软软的瘫了下去,靠在罗张维的怀里。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李静芷的反应,依旧关注着密室内局势的发展。

冷静下来的方辉放并没有犹豫,趁着李狗剩正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再一次的把刀子进了他的心脏。他恶狠狠的迎上对方惊愕的眼神,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

「不要杀我,姐夫!」少女看着狞笑的脸,吓得坐在地上,悲声哀求着。

「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东西!」方辉放看着无助的少女,有了一点点的怜悯感,看到她粘满的下体,又火了起来,举刀向少女扎去。

「快去救小芊!」罗张维拉着被丈夫的凶狠吓的呆住的李静芷,把早已放在抽屉里的老式刺刀塞在她的手里。

「辉放,你在干什幺!?」罗张维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拿起脚边洗脸用的木盘做盾牌。

「姐姐,救我,姐夫他……」李静芊看到自己的姐姐,大声的呼救。

「你们这两个奸夫妇!」举刀正要扎下的方辉放看到两人手牵手进来,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改变目标朝他们扑去。

「辉放,你……你疯了?!」李静芷颤声说道。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使得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就不得不面对心爱的丈夫手中的尖刀。

罗张维见李静芷本不知道闪避,急忙替她挡下冲过来的一刀。刀子紧紧的入木盘的底部,方辉放使劲的往外拔着。

「你还愣着干什幺?没看见他要杀你吗?」相对于耗尽力气的方辉放,手握脸盘的罗张维有利的多。他大声的对李静芷喊着,示意她赶紧过来帮忙。

「辉放,你……你怎幺变成这样了?」李静芷过去扶起妹妹,低声的安慰着她,转头责备着丈夫,手里的刺刀早已丢在地上。

方辉放转头看见妻子手边的刺刀,丢下刺入木盘的尖刀,猛的扑过来,握着刺刀就朝妻子的膛刺去。

「姐姐……」李静芊猛的推开她,胳膊却被刺头,虽然仅仅伤及肌,但是鲜血还是从血槽里喷出,痛得她大声的叫了起来。

方辉放也不理她,拔出刺刀,再朝自己的妻子扑去。罗张维一个手快,举着木盘砸在他的手腕上,「当」的一声刺刀掉在地上。

方辉放转身一拳砸在盆底,罗张维啷呛着后退了好几步,却及时的把刺刀踢了出去,同时嘴里喊着,「快点,你不想活了。」

李静芷看着锋利的刺刀穿透妹妹的胳膊又拔了出来,从伤口出喷出一股股的鲜血,妹妹大叫着捂着伤口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似乎太过于梦幻,使得她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罗张维的话把她唤了回来,她看见闪光的刺刀滑到自己的脚下,而丈夫疯了似的朝自己扑了过来,本能的捡起刺刀,对着自己的丈夫,嘴里吓唬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猛扑过来的方辉放却停不下身体,眼睁睁的看着刺刀穿过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体内的鲜血不断的涌出,生命的能量正一点点的消失。

「啊……」李静芷的部沾满了丈夫的鲜血,她吓呆的松开刺刀,抱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丈夫,哭叫着,「辉放,辉放……」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自己导演的一场戏终于圆满的结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到自己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高兴的笑了起来。

死去的三个人并没有让外人知道,而是悄悄的埋在了罗张维的院子里。在外人看来,两家都是那个老样子。

对于秦忆本的失踪,因为他当初说是去李狗剩家,而李狗剩也随之不见了,所以一致认为是李狗剩杀害秦忆本而潜逃,并没有人会想到方家和罗家的头上。

倒是方辉放的失踪,让罗张维颇费了一番心思,在他的反复劝说下,李静芷终于同意全家都搬到罗家的密室里。罗张维也刻意的在村民之间散播方家已经逃跑的事情,而闻讯前来调查的公安干警们面对村民的如同亲见的描述,也并没有什幺怀疑。

于是,整个县,甚至整个地区到处稽查「潜逃」人员,谁也没有闲心再来找罗张维这个毫不相干的人。

罗家密室。

三个白净的屁股高举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光临。六双大眼睛如水般的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毫不掩饰的露出羡慕的神思。m.hebao.net

成熟的女人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腰身疯狂的摆着,索取着男人的,丝毫不顾及另外三个女人的眼光。

「老爷,奴婢是老爷一个人的奴婢。没有亲人,没有妹妹,也没有女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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