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官场沉浮记 - xp1024.com


《狗蛋官场沉浮记》


第三章 鸭场欢曲







又是黄昏,狗蛋卧在牛背上看着红云,回味着一天的经历,觉得人生充满了意义。「狗蛋,你好悠闲呐。」张蓉儿语气不善。狗蛋急忙坐起,跳了下来,对叉腰而立的姨笑道:「这死牛,到家了也不叫一声。∓quo;张蓉儿冷笑:「我看你是乐得连家门都找不到了吧!」「谁说的,就算眼瞎了我都能摸到姨的门!」「油嘴滑舌,皮痒了是不是?!」「姨还想用鸡毛掸子打我屁股,我脱裤子给你打?」「滚,你不是帮三娘去摘玉米的吗?!玉米呢!」「呵呵,玉米还没熟,过几天摘不迟!」「哼哼,还没熟!怕过两天地都被滚没了呢!」「嘘,姨别乱说!」。。。「哼,懒得管你,栓好牛自己去吃饭!」「姨,今晚三娘叫我去她那吃。」「滚,小心被吸成人干。」

自从和三娘滚了玉米地后,狗蛋的日子变得非常忙碌:东家叫他帮忙,西家叫他锄地,狗蛋推掉那些实在下不去diao的,其它统统答应下来。这些女人多是风骚的留守寡母,老公外出打工,平日里就不太正经。几个星期下来竟然赚了两三千块钱,比他以往一年赚的还多。

「把电费交了,再买个手机,等钱多点可买一辆摩托车。。。」狗蛋躺在床上,数着钱美滋滋的想。「狗蛋,开开门!」突听赵蓉儿拍门。狗蛋急忙跳下床,拉开了门,笑眯眯的说:「姨,是你啊,快进来吧。」赵蓉儿摇摇头:「不进了,狗蛋有件事要你帮忙。」狗蛋奇道:「姨怎么那么见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什么帮不帮的!」赵蓉儿脸色一红,吞吞吐吐的说:「是这样的,帮我看管鸭场的大柱生病了,最近又出了一批鸭苗,我一个人怕不安全。」狗蛋拍着胸脯说:「有我在,姨尽管放心!」赵蓉儿噗的一笑:「有你在,我才担心呢!」

狗蛋看她笑的样子,忍住搂她入怀放肆的冲动,干笑道:「我又不是selang!」赵蓉儿转身走开:「你不是吗?!」狗蛋看着牛仔裤包裹的圆翘,咽了泡口水,追了上去。一路上,两人极少说话,尴尬的沉默前所末有,巨大的黑暗挤压着手电那点微光,狗蛋的手悄然搂上了柳腰,赵蓉儿挣了挣没挣脱,也就随他。狗蛋大喜过望,色心狂涨,巨龙狂飙。赵蓉儿瞄两眼胯下巨物,啐道:“被别人看到成什麽样子。”“嘻嘻,大晚上的,鬼才出门到野外,姨怕什麽!”狗蛋闻到浓浓的骚味,得寸进尺,竟然抓住赵蓉儿的手插进裤裆。和滚烫的怪物相遇,赵蓉儿一阵颤抖,推拒说:“你再这样,我赶你回去了!”

到了鸭场,qingyu如夏天的风一样热。在巨蛇的顶撞下,赵蓉儿掏出钥匙,哆嗦着插向门锁,插了几次才中,拉开大门,打开电灯,一条光猪赫然跳了出来。

「蓉蓉。。。我好爱你,啊。。你后面的是谁!」光猪开口求爱,发现还有外人,脸色大变,ji=ba马上软了下来。狗蛋侧了个头出来,笑嘻嘻的说:」是国栋哥啊,你脱了裤子干嘛,难道把姨的鸭子qiangjian了。「赵蓉儿气得脸色发红,指着光猪责骂:「你个死biantai,死猪头竟然敢偷跑进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打电话给村长,不,打电话报警!」说着,她掏出电话。光猪慌张起来:「啊蓉别打,你知道我从小学就开始喜欢你,现在一直都没变,我是闹着玩的,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光猪用衣服遮住前后,夺门而出。

「死畜生,狗一样的东西,有种你别跑,仗着你大伯是村长就以为可以无法无天了。」蓉儿冲着光猪的背影大骂。狗蛋抚着她的背脊安慰:「姨,消消气,为了这种人犯不着。」赵蓉儿眼圈大红,靠住他说:「今晚幸好有你在,要不然。。。」狗蛋抱紧了她:「姨,别害怕,以后我天天护着你。」「你还叫我姨。。」「蓉姐姐。。」「恩。。」「。。。。」「姐姐下面流成河了呢,让我的大炮帮姐姐通一通。」「别急嘛,先去看看小鸭子。」赵国栋并没有走远,而是爬上附近一颗大树,朝棚内窥视。由于棚檐的遮挡,看不到上半身,下半身却一览无余。第一眼就让他差点骂出口来,狗蛋那无耻小子竟然在扒女神的牛仔裤,蓉儿半推半就,扒下一截,又拉回去一点。‘妈的,快给这臭小子一拳,踢他一脚,千万别人他得逞了。「赵国栋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冲上去一脚踹倒狗蛋。可惜他怕什么,偏偏来什么,来回几次,蓉儿的牛仔裤竟然被扒下半截,露出纤细的腰身和雪白娇嫩的翘臀,性感的黑色三角裤深深陷入沟中。狗蛋那无耻的家伙楸着三角裤又提又拉,黑色的隐秘地若隐若现,另一只手拍打着翘臀,震出一股一股波浪,发出啪啪脆响。

赵蓉儿似乎支站立不住,一只手撑着栏杆,一只手推拒着。张国栋心如擂鼓,焦酸痛恨齐涌上来。狗蛋放肆玩弄一顿,拉下了裤子,一根粗巨的roubang弹跳出来,张国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痩黑的身段会有一根那么粗长的东西,那粗长的东西会鞭打撞击心目中不可侵犯的yutun。赵蓉儿摇摇欲堕,两只手搭上了栏杆,腰身下沉,屁股翘了起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哀求。赵国栋脑中像有雷声不断滚过,双手死命的扣进树干,却见狗蛋yin笑着把牛仔裤拉到腿弯,又去扒最后的遮羞布,赵蓉儿做最后反抗,紧紧护住要害,不过狗蛋实在太无耻了,一手穿过三角裤,猛的拉拽,’撕拉’三角裤断成两截,狗蛋垫起脚尖,黑龙就望黑黑的地段撞。赵国栋眼前一黑,从树上掉了下来。

「不要。。。」紧要关头,张蓉儿一手挡在洞xue前。狗蛋猴急道:」姐,水都流到大腿了,你还要装。「张蓉儿回头白了他一眼:」就不给你,当我和那些女人一样吗!「狗蛋笑道:」姐怎么可能和她们一样,看到姐,我的ji=ba就yingbangbang的,恨不得捅个大洞呢!「张蓉儿笑道:」那更不能给,被你那臭东西捅穿了怎么办。「狗蛋yin笑道:」等下姐怕是嫌我不够用力呢!「张蓉儿啐道:」那臭东西粗成那样,长得跟玉米棒子样,还带了毛刷,发力搞还不被弄死。」话虽如此,她的手到底是松开了。狗蛋刮摩数下,yinshui粘棒,笑道:」搞死姐再搞活姐,搞得姐死去活来叫爹爹!「张蓉儿羞横他一眼,返身扒在栏杆上,撅起了个大屁股。

月上树梢,赵国栋悠悠醒来,两行热泪从脸庞上滑落。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一只手传来钻心剧痛,鸭棚内传出阵阵yin声浪语。他心跳如狂,蹑手蹑脚朝鸭棚走去,探头探脑的从木栏的缝隙望进去。却见赵蓉儿坐在一米来高的砖墙上,两只手用力的拽着上面掉下来的绳索,双腿抗在狗蛋瘦小的肩膀上,半截破neiku挂在chiluo裸的脚踝上,随着choucha一翘一翘的。狗蛋踩在砖上,一手圈住大腿,一手搓着两只大白naizi,精壮的小黑屁股有韵律的耸动着,带出粘稠的泡沫和红红的蚌肉。赵国栋看着看着竟然硬了,流着眼泪用没受伤的手撸了起来。

「saohuo,我的大jiba干得你爽吗,想不想它狠狠cao你?!」「恩。。。」「大声点,我听不见!」「臭ji=ba,死相,废话那么多!」「嘿嘿。。。」看着一向贞洁的女神变得像dangfu样,赵国栋含怒急撸,直射了三次,腿有些发麻了,那边才在惊叫声中收场。移时半会,赵蓉儿又活了过来:「狗蛋,你怎么还那么硬,啊,它又变粗了!」「嘿嘿,姐没被弄死,它心有不甘喱。」「呸,难怪村里的saohuo吃得你死死,原来是这臭东西变成了妖怪!」「你敢笑它是妖怪!」「啊。。啊。。。嗯哼。。。啊。。。喔。。。不敢了。。。停一下了。。死鬼,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一大股鸭骚味,恩。。。恩。。。去工棚那边。」我抱着姐边操边走。。」「你力气好大呢!嗯,啊。。。去那边,把衣服裤子捡起来」

赵国栋急忙移步,鬼鬼祟祟的尾随在后面。关灯,锁门,朦胧的月光下,一黑一白两具routi,老藤绕树的姿势,鸭棚边上的草屋。只是那树有点小,藤太大了,完全盖住了树。蛙声,脚步声,啪啪声,声声要命,上洞,前洞,后洞,洞洞被塞。原来狗蛋趁亲嘴的机会,把中指扣进菊花里面。「啊。。。啊。。。你想死了。。。好脏。。。啊。。。不要。。。快出来。。。嗷。。。啊。。。要死了。。。要死了。」赵蓉儿像条鱼样摆来摆去,却被死死箍住腰身,发力狠cao,一气数百,再接再厉,按倒草棚中,狂狼更甚。赵国栋一个激灵,狂射不止,眼前发黑,脚步虚浮,滑进了鱼塘。

第一章 我是谁









这是一个最好的年代,这也是一个最坏的年代。

「我是谁?!」狗蛋突然冒出的一句,让脱下裤子站成一排,正在比撸管比赛的小伙伴们惊呆了。

「狗蛋你是不是被张寡妇的大naizi夹傻了。」旁边的二黑用胳膊肘给了他一下,小伙伴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长短大小不一的ji-=ji朝天乱颤,蔚为壮观。」

“那地方不对,究竟发生了什麽?”赵狗蛋摸了摸隐隐发痛的脑袋,看了看自己半软的ji-=ji,又看了看两边,见最短的ji-=ji只有一根拇指长,最细的只有筷子粗,二黑的最粗最长,黑黑的像根牛卵。他得意洋洋养的甩来甩去,小伙伴们无不露出羡慕嫉妒的表情。狗蛋呐呐道:「我的可以比你还粗还长。」

二黑讥笑道:「就你那怂样,一百年也别想超过我。」狗蛋不答,低头撸了撸摇了摇,ji-=ji顿时像老蛙鼓肚,一下胀大了三倍不止,直愣愣的和驴子相似。众小伙伴们无不惊的目瞪口呆,齐齐吸气,二黑那根萎了下来,垂头丧气的掉在胯下。

这场比试以狗蛋的完胜告终,小伙伴们看向狗蛋的目光多了几分尊敬和妒忌。风头被盖过,二黑显然不服气,用尽办法想压过狗蛋,掰手腕,爬树,扔石头,凫水比赛,水下憋气,狗蛋全赢了。这下二黑不服也得服了,愤懑的说:「狗蛋你丫的,想不到从山上跌下来没跌死你,反把你跌厉害了。从今以后我全听你的,打架,偷东西随叫随到。」

赵狗蛋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跌下山的经过,抬头看看天边的夕阳,挠挠头:「我们先把牛牵回去!」

狗蛋七岁时,他爹不幸遭遇矿难,两年后他娘撇下他,去了大城市打工,从此再无音讯。十二岁那年,他的兄弟赵二麻子和他分了家,把一间破破烂烂的祖屋和几亩旱地留给他。狗蛋靠着近邻远亲帮衬艰难混日子。

狗蛋牵的牛是张寡妇的,张寡妇叫张蓉儿,和狗蛋是隔壁,常常照拂他。她和村长的儿媳唐玉红并称马石岭的两朵金花,身材容貌更胜,不过少了份骚气。大前年,张蓉儿的老公病死,也有人说是中了马上风,七姑六婆背后尽嚼舌根,说她内骚吸男人,是扫把星什的。赵蓉儿冷默以对,承包了个鱼塘,在上面弄了个鸭场,日子越过越红火,当然流言蜚语也越来越猛烈。

狗蛋把牛系好,循着香味来到厨房,见张蓉儿正弯着腰和铁锅奋斗,肥圆的tunbu被紧窄的牛仔裤包裹着,有韵律的一荡一荡,荡得狗蛋帐篷急剧撑起。

「回来了,去洗个手,马上开饭。」张蓉儿回头一笑,白皙的皮肤透出红晕。狗蛋愣愣的说:「张姨你好水啊,我想和你搞。」张蓉儿惊得嘴巴大张,接着晕红满脸,嗔道:「你这娃发什么神经,信不信我大耳瓜子抽你。」狗蛋呆头呆脑:「难道姨不想吗?!」张蓉儿指着厨房门口说:「出去,滚出去!」

刚在厅屋坐下,翠翠就一蹦一跳的回来,见到狗蛋,皱着鼻子说:「又来我家蹭饭吃。」狗蛋夹紧双腿,呵呵傻笑。翠翠做了个鬼脸,把书包一扔,朝厨房跑去:「娘,好香啊,炒了什么菜。」

「去去,手都没洗就抓,你狗蛋哥伤刚好,这是烧给他吃的。」翠翠不满的说:「娘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你的亲亲女呢,他不过是只臭狗蛋。」「咯咯,他臭吗?!」「臭死了。」

张蓉儿把菜重重的放在桌上说:「还不去舀饭!」狗蛋低头看了看胯下说:「姨,我现在起不了身。」张蓉儿玉脸又红,啐了一口,帮他满满乘了碗,张翠翠闹着也要,张蓉儿笑骂:「都小学五年级还要娘舀,羞不羞。」翠翠嘟着嘴:「我就知道自己是娘捡回来的。」张蓉儿哭笑不得,帮小祖宗也舀了碗,翠翠嬉笑颜开,看着狗蛋想夹的菜,突然抢去。

狗蛋对菜没什么要求,米饭却扒了足足五大碗。翠翠惊道:「娘啊,猪八戒上我们家了,快看好米缸。」张蓉儿又被逗笑了,拿筷子头敲了她脑袋一下,笑骂道:「胡说八道,青天白日那来的妖怪。」翠翠朝狗蛋努了努嘴:「娘真没眼色,对面不坐了只。」张蓉儿又笑了,白了眼狗蛋:「是吗,有人今天真像条猪。」狗蛋呵呵傻笑,和第六碗饭搏斗中。

吃到第七碗,翠翠咬着手指头瞪大眼看着狗蛋,张蓉儿不禁担心的问:「你不会跌出毛病了吧,要不要找吴医生看看。」吴医生是马石岭卫生所的村医,治人还医牲口。前天狗蛋从山上跌下来昏迷不醒,先找到的就是吴医生,他用听诊器捣鼓了半天,宣告狗蛋死亡。没想到半小时后,狗蛋突然醒过来,把周围的人吓个半死。后来去县医院检查,医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要求留院观察。狗蛋和二麻子都不愿意,狗蛋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二麻子不想出钱。医生警告说可能会有脑震荡后遗症,出现记忆的问题。

狗蛋没当医生的话一回事,现在听张蓉儿问起,愣愣的说:「姨你不说我还没发觉,真的出问题了呢,饭量跌大了,力气也跌大了,今天二黑掰手腕都掰不过我,水下憋气能憋好长时间,鸡。。。恩,连下面也跌大了!好古怪啊!」张蓉儿啐道:「怎么不把你的猪脑壳也跌大了,没大没小的,吃饱了吗,吃饱快滚回你的猪窝。」狗蛋摸摸肚皮着说:「饱了,再来几碗也没问题,姨的饭真香。」

回到破烂的祖屋,狗蛋满脑子都是张蓉儿那浑圆挺翘的tunbu,下面涨得恨不得捅墙壁,于是脱下裤子,急不可耐的开撸,正撸得过瘾,突听敲门声,脑中浮现张蓉儿那姣好的面容,心下顿时狂跳。

匆忙提好裤子,屁颠屁颠的拉开门栓,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狗蛋脸腾的红了,忙用双手遮住裆部,招呼道:「刘。。。二嫂。。。怎么是你。」门外站的女人是狗蛋远房堂哥赵常胜的老婆刘丽红,是远近闻名的saohuo,身材样貌不比二朵金花差,不过因为在外面做过几年,村里的人不不屑把她排进去。她平日根本不把狗蛋当亲戚看,不知道爲什麽今天会跑上门。

刘丽红媚眼扫过裤裆,轻笑道:「不可以是我啊,听小双说你可以下地了,拿了几个鸡蛋来看你。」小双是她的小儿子,白天诸多小伙伴之一。狗蛋看着她单薄衣裳下的巨大naizi,愣愣的说:「我没事,没事。。。」刘丽红白了他一眼:「看你那傻样,不请我进去坐坐。」

狗蛋急忙拉大房门,退了一步。刘丽红提着篮子,扭着腰胯进来,肥圆有意无意搽过狗蛋裆部,弄得狗蛋差点忍不住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里面好黑啊,怎么就点了根蜡烛,电灯坏了?!空气还那么浊,一大股骚味!」刘丽红把篮子放在桌上,用手扇了扇鼻孔。狗蛋看着她做作的模样,贱得全身骨头发软,只有一个地方发涨,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坏了。。。有。。。骚。。。味。。吗。。。我。。怎么。。。闻。。不到。」刘丽红转身笑看着他:「从你身上发出来的,你当然闻不到,过来让姐姐看看你伤好得怎么样了。」

狗蛋捂着裤裆,扭扭捏捏的走过去。刘丽红伸手去拽他的手:「你用手挡什么,是不是尿裤子了。」狗蛋涨红了脸:「不。。。不。。。不是,二嫂别闹了。」刘丽红突然扳下脸:「谁跟你开玩笑了。」狗蛋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阵地宣告失守。刘丽红圈住那巨大之物,摇了摇,吃吃笑:「小双说我还不信,想不到比兔崽子说的还大,就不知道中不中用。」狗蛋那还忍得住,扑上去胡亲乱摸一通。刘丽红推拒着说:「猴急什么,快去把门关上。」

等狗蛋拴上门回过头,裤子都差点撑破了。只见昏烛之下,一个肥硕浑圆的肉臀正压在床沿上,扭动着,晃动着,把所有的光芒都吸了过去。狗蛋气息大粗,扑过去又啃又咬,像渴了数天的人突然得到了一颗大雪梨。女人吃吃笑道:「死狗蛋,想不到你还真会玩!」狗蛋一愣,吱唔一声,朝水源进发。

数分钟后,刘丽红已经泛滥成灾,反把狗蛋推在床上,浪笑着扒开他的裤子,摩了数下,就要上马。

房门突响,张蓉儿拍着门道:」狗蛋在吗,姨有些话要和你讲清楚。「狗蛋正要回答,刘丽红一把捂住他嘴巴,手指压住嘴唇,摇了摇头,同时缓缓坐了下去。狗蛋乐得浑身发抖,那有空去搭理。张蓉儿反复问了几声,不见回应,自个走了。

十多分钟后,狗蛋那可怜的破床经不起折腾,散架了。半个小时后,刘丽红开始嗷嗷叫了,狗蛋像条逮住猎物的小老虎,亮出獠牙。一个小时后,刘丽红连叫暂停,要回口气。「死狗蛋,你行啊,搞得连我都受不了了。」「嘿嘿,我还可以更厉害呢!」「嗯哼,是吗?!狗蛋谁教会你玩女人的?!」「没人教,我天生就会。」

「呸,你就吹牛吧,不是特别厉害的老嫖客,都不知道我最痒的地方,最喜欢的招数。你没个五六年的经历,玩得出那些花样,是不是赵蓉儿那闷骚逼?」「不是,我还没上过姨!」「咯咯,狗蛋你很想上她!」「恩。。」「姐教你个方法。。。」「什么方法?」「你用最厉害的招数cao我,不要把我当人。。。」「。。。。」

直到半夜,刘丽红才挂着满足的笑容,脚扒脚扒的离开。「你就不是人,是条野兽,yin兽。∓quo;想着她最后的评价,狗蛋面露微笑,在混合着骚味,香水,汗臭的yinmi味道中陷入梦乡。

第二章 青纱帐三娘浪









一大早,狗蛋在烦人的蝉鸣声中起来,看了眼怒朝天指的大怪物,发现它更加粗大,而且柱子身上长满了玉米大小的肉疙瘩,疙瘩上冒出黑黑的刚毛,蛋蛋变得鸭蛋那么大,沉甸甸的堕在下面,蛋包也开始长毛,原来的yingmao更加浓密了,直爬到了肚脐眼。

狗蛋摩挲自己的大jiba,傻笑道:「长成这样子,有哪个女人受得了,嘿嘿。」他得意万分,赤着上身,穿了条大短裤,趿拉着拖鞋,懒洋洋的拉开了门。狗蛋的老宅正对着凉水井,晨曦中,一个肥美的大屁股正在水井旁清洗衣物。

」早啊,三娘。「他对大屁股招呼道。

大屁股急忙立起腰来,转身看了他一眼,慌慌张张的道:「你也早啊,狗蛋。」狗蛋嘿嘿一笑,朝张蓉儿家走去。三娘从后面叫住他:「狗。。。狗蛋,等一下,我想问下你有没有空,帮我收下碎石岭那边的玉米,包吃饭还有二十块工钱,愣子他爹出去打工了,我又忙,玉米再不收就老了。」狗蛋回头笑了笑:「好啊,三娘。「三娘脸腾的红了,又继续低头捶打衣服。」

张蓉儿正在吃早饭,见到狗蛋进来,脸色马上沉了下来。狗蛋见她上身一袭丝绒白衬衣,透明到可以看清里面肉色的奶罩,领口低开,沟渠毕现,下摆扎在腰间,长腰袅袅;下身穿了条黑色的束体裤,浑圆的美臀压在板凳上;玉容清瘦,眼圈微黑,少妇风情展露无遗,不禁看得两眼发直,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张板凳。张蓉儿恼道:」看够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拿碗筷!」

狗蛋抹了把口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径直去拿了副碗筷,看了眼桌上的东西,笑道:「呵呵,酸菜炒细鱼,有口福了。」张蓉儿冷冰冰的说:「有什么口福,那比得过人家的茶叶蛋!」狗蛋张大眼睛:「姨,你怎么知道的?!」张蓉儿冷哼道:「我怎么会不知道。「狗蛋奇道:」二嫂就送了几个鸡蛋,姨生那么大气干什么?

「张蓉儿怒道:」光送鸡蛋而已吗?「狗蛋呵呵傻笑:」还榨了我半夜哩,姨不会是因为这个吧!「张蓉儿气冲冲道:」你和什么人不好,偏偏和那烂货,她是什么人都可以上的,先不说带坏你,搞臭你的名声,就算传你一身花柳病,划得来吗?!「狗蛋愣愣的道:」姨,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男人可以乱搞,女人为什么就叫烂货!至于名声,姨一身清白,不也被那帮无事生非的老乌鸦乱嚼舌根吗!「

张蓉儿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得病?!」狗蛋随口道:「要是她有性病,我们村里的男人和女人怕没几个得掉,不过好像没听说村里人集体去县里看病的呢!」

张蓉儿定定的看了狗蛋一分钟,摇摇头:「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我没她,你自己选!」话出口后方才察觉里面的语病,脸不由一红。狗蛋色迷迷的笑道:「我当然选择姨了,!」张蓉儿咬了咬嘴唇,猛捶他脑袋一下:「你别想歪了!」狗蛋皱眉:「要是憋得难受怎么办?!」张蓉儿冷道:「你自己想办法,用手也好,找条母猪也好,谁管你!」狗蛋吃饱喝足,笑嘻嘻的说:“姨,我去帮三娘收玉米了,中午饭在她那吃。”张蓉儿没好气的说:“滚,滚,不要连骨头都被吃掉了。”狗蛋显摆的笑:“怎么会,我大炮一出,就算三娘是条母牛也干得她走不路。”张蓉儿顺手操起身边的扫帚甩了过去,狗蛋嘻嘻哈哈的跑了出去,嘴上调笑道:“好凶,好凶,总有天我让姨凶不起来!”

三娘原名叫杜娟,嫁给了赵老三,村里人三娘的叫来叫去,原来的名字倒忘了。她年轻时是水月寨的美人,如今年近四十,又常年地里操作,风霜染面,不复当日美貌,不过身体倒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垂涎欲滴。狗蛋骑在牛背上,看着她那比刘丽红更肥圆的大屁股,下面胀得难受。女人都有直觉,特别是和男人有关的,三娘虽然没回头,耳根却红了,走路的姿势也有些走样。

碎石岭顾名思义是碎石头很多的山岭,其实它是条山冲。雄伟的山脉横绵在它西侧,山涧经历无数岁月的冲刷,改道,在它的下方形成细沙和马卵石混杂的平原,村民大多在它上面种玉米,花生,西瓜之类的作物。三娘的玉米地大概有五六亩,接着别人的玉米地,远远望去一大片青绿色的青纱帐,十分喜人。三娘把地界指给狗蛋看,免得他误摘别人的,又拿了个尼龙袋,走进玉米地,摘了几个扔进去,踩倒玉米杆说:「摘完了就踩折它,还能肥地,我还有其它事。。。恩,你做什么!」原来狗蛋紧跟在身后,见她弯腰,就拿大rou-gong子顶她屁股。

三娘直起腰来,反手推拒,狗蛋嘿嘿一笑,揽住腰身,猛顶数下,顶得她身子先软了,气也粗了。三娘挣扎道:「别啊,给人看见多不好!」狗蛋半拖半抱着她朝深处走:「进里面,没人看得见。」三娘乱扭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怎么这样,放手,我不要你帮了。」狗蛋捉住她的手,插进自己的裤子里面,yin笑着说:“三娘尝过这么大的ji=ba吗!”触摸到那条滚热怪异的马卵。三娘浑身一震,似难以置信:「你。。那么小,怎么大成那样!还那么古怪,难怪刘丽红叫得和杀猪一样?!」狗蛋笑嘻嘻的抓揉feitun:「原来三娘是有备而来,喜欢吗?!」三娘的脸早成了一块红布,啐道:「臭东西,吓死人了!」狗蛋笑道:「那三娘还不放手!」三娘急忙抽出手,假装要跑。狗蛋把她推倒在地,两三下扒下她的裤子,yin笑着举着怪物压了上去。。。。

日渐高升,风吹纱动,谁知道里面正上演着狼虎之交。狗蛋停下来笑问:「三娘不是还有事情吗,还有玉米没采呢!」三娘扭腰挺胯往上凑:「你管那么多干啥,不要停啊!」狗蛋嘿嘿一笑,像打桩机样动了起来。

将近中午,两个人一前一后从玉米地里面出来,三娘像年轻了十多岁,艳光惊人,狗蛋昂头挺胸,雄赳赳像只公鸡。两人没往回走,而是进了条隐秘的山冲。。。

第三章 鸭场三欢曲









又是黄昏,狗蛋卧在牛背上看着红云,回味着一天的经历,觉得人生充满了意义。「狗蛋,你好悠闲呐。」张蓉儿语气不善。狗蛋急忙坐起,跳了下来,对叉腰而立的姨笑道:「这死牛,到家了也不叫一声。∓quo;张蓉儿冷笑:「我看你是乐得连家门都找不到了吧!」「谁说的,就算眼瞎了我都能摸到姨的门!」「油嘴滑舌,皮痒了是不是?!」「姨还想用鸡毛掸子打我屁股,我脱裤子给你打?」「滚,你不是帮三娘去摘玉米的吗?!玉米呢!」「呵呵,玉米还没熟,过几天摘不迟!」「哼哼,还没熟!怕过两天地都被滚没了呢!」「嘘,姨别乱说!」。。。「哼,懒得管你,栓好牛自己去吃饭!」「姨,今晚三娘叫我去她那吃。」「滚,小心被吸成人干。」

自从和三娘滚了玉米地后,狗蛋的日子变得非常忙碌:东家叫他帮忙,西家叫他锄地,狗蛋推掉那些实在下不去diao的,其它统统答应下来。这些女人多是风骚的留守寡母,老公外出打工,平日里就不太正经。几个星期下来竟然赚了两三千块钱,比他以往一年赚的还多。

「把电费交了,再买个手机,等钱多点可买一辆摩托车。。。」狗蛋躺在床上,数着钱美滋滋的想。「狗蛋,开开门!」突听赵蓉儿拍门。狗蛋急忙跳下床,拉开了门,笑眯眯的说:「姨,是你啊,快进来吧。」赵蓉儿摇摇头:「不进了,狗蛋有件事要你帮忙。」狗蛋奇道:「姨怎么那么见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什么帮不帮的!」赵蓉儿脸色一红,吞吞吐吐的说:「是这样的,帮我看管鸭场的大柱生病了,最近又出了一批鸭苗,我一个人怕不安全。」狗蛋拍着胸脯说:「有我在,姨尽管放心!」赵蓉儿噗的一笑:「有你在,我才担心呢!」

狗蛋看她笑的样子,忍住搂她入怀放肆的冲动,干笑道:「我又不是selang!」赵蓉儿转身走开:「你不是吗?!」狗蛋看着牛仔裤包裹的圆翘,咽了泡口水,追了上去。一路上,两人极少说话,尴尬的沉默前所末有,巨大的黑暗挤压着手电那点微光,狗蛋的手悄然搂上了柳腰,赵蓉儿挣了挣没挣脱,也就随他。狗蛋大喜过望,色心狂涨,巨龙狂飙。赵蓉儿瞄两眼胯下巨物,啐道:“被别人看到成什麽样子。”“嘻嘻,大晚上的,鬼才出门到野外,姨怕什麽!”狗蛋闻到浓浓的骚味,得寸进尺,竟然抓住赵蓉儿的手插进裤裆。和滚烫的怪物相遇,赵蓉儿一阵颤抖,推拒说:“你再这样,我赶你回去了!”

到了鸭场,qingyu如夏天的风一样热。在巨蛇的顶撞下,赵蓉儿掏出钥匙,哆嗦着插向门锁,插了几次才中,拉开大门,打开电灯,一条光猪赫然跳了出来。

「蓉蓉。。。我好爱你,啊。。你后面的是谁!」光猪开口求爱,发现还有外人,脸色大变,ji=ba马上软了下来。狗蛋侧了个头出来,笑嘻嘻的说:」是国栋哥啊,你脱了裤子干嘛,难道把姨的鸭子qiangjian了。「赵蓉儿气得脸色发红,指着光猪责骂:「你个死biantai,死猪头竟然敢偷跑进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打电话给村长,不,打电话报警!」说着,她掏出电话。光猪慌张起来:「啊蓉别打,你知道我从小学就开始喜欢你,现在一直都没变,我是闹着玩的,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光猪用衣服遮住前后,夺门而出。

「死畜生,狗一样的东西,有种你别跑,仗着你大伯是村长就以为可以无法无天了。」蓉儿冲着光猪的背影大骂。狗蛋抚着她的背脊安慰:「姨,消消气,为了这种人犯不着。」赵蓉儿眼圈大红,靠住他说:「今晚幸好有你在,要不然。。。」狗蛋抱紧了她:「姨,别害怕,以后我天天护着你。」「你还叫我姨。。」「蓉姐姐。。」「恩。。」「。。。。」「姐姐下面流成河了呢,让我的大炮帮姐姐通一通。」「别急嘛,先去看看小鸭子。」赵国栋并没有走远,而是爬上附近一颗大树,朝棚内窥视。由于棚檐的遮挡,看不到上半身,下半身却一览无余。第一眼就让他差点骂出口来,狗蛋那无耻小子竟然在扒女神的牛仔裤,蓉儿半推半就,扒下一截,又拉回去一点。‘妈的,快给这臭小子一拳,踢他一脚,千万别人他得逞了。「赵国栋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冲上去一脚踹倒狗蛋。可惜他怕什么,偏偏来什么,来回几次,蓉儿的牛仔裤竟然被扒下半截,露出纤细的腰身和雪白娇嫩的翘臀,性感的黑色三角裤深深陷入沟中。狗蛋那无耻的家伙楸着三角裤又提又拉,黑色的隐秘地若隐若现,另一只手拍打着翘臀,震出一股一股波浪,发出啪啪脆响。

赵蓉儿似乎支站立不住,一只手撑着栏杆,一只手推拒着。张国栋心如擂鼓,焦酸痛恨齐涌上来。狗蛋放肆玩弄一顿,拉下了裤子,一根粗巨的roubang弹跳出来,张国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痩黑的身段会有一根那么粗长的东西,那粗长的东西会鞭打撞击心目中不可侵犯的yutun。赵蓉儿摇摇欲堕,两只手搭上了栏杆,腰身下沉,屁股翘了起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哀求。赵国栋脑中像有雷声不断滚过,双手死命的扣进树干,却见狗蛋yin笑着把牛仔裤拉到腿弯,又去扒最后的遮羞布,赵蓉儿做最后反抗,紧紧护住要害,不过狗蛋实在太无耻了,一手穿过三角裤,猛的拉拽,’撕拉’三角裤断成两截,狗蛋垫起脚尖,黑龙就望黑黑的地段撞。赵国栋眼前一黑,从树上掉了下来。

「不要。。。」紧要关头,张蓉儿一手挡在洞xue前。狗蛋猴急道:」姐,水都流到大腿了,你还要装。「张蓉儿回头白了他一眼:」就不给你,当我和那些女人一样吗!「狗蛋笑道:」姐怎么可能和她们一样,看到姐,我的ji=ba就yingbangbang的,恨不得捅个大洞呢!「张蓉儿笑道:」那更不能给,被你那臭东西捅穿了怎么办。「狗蛋yin笑道:」等下姐怕是嫌我不够用力呢!「张蓉儿啐道:」那臭东西粗成那样,长得跟玉米棒子样,还带了毛刷,发力搞还不被弄死。」话虽如此,她的手到底是松开了。狗蛋刮摩数下,yinshui粘棒,笑道:」搞死姐再搞活姐,搞得姐死去活来叫爹爹!「张蓉儿羞横他一眼,返身扒在栏杆上,撅起了个大屁股。

月上树梢,赵国栋悠悠醒来,两行热泪从脸庞上滑落。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一只手传来钻心剧痛,鸭棚内传出阵阵yin声浪语。他心跳如狂,蹑手蹑脚朝鸭棚走去,探头探脑的从木栏的缝隙望进去。却见赵蓉儿坐在一米来高的砖墙上,两只手用力的拽着上面掉下来的绳索,双腿抗在狗蛋瘦小的肩膀上,半截破neiku挂在chiluo裸的脚踝上,随着choucha一翘一翘的。狗蛋踩在砖上,一手圈住大腿,一手搓着两只大白naizi,精壮的小黑屁股有韵律的耸动着,带出粘稠的泡沫和红红的蚌肉。赵国栋看着看着竟然硬了,流着眼泪用没受伤的手撸了起来。

「saohuo,我的大jiba干得你爽吗,想不想它狠狠cao你?!」「恩。。。」「大声点,我听不见!」「臭ji=ba,死相,废话那么多!」「嘿嘿。。。」看着一向贞洁的女神变得像dangfu样,赵国栋含怒急撸,直射了三次,腿有些发麻了,那边才在惊叫声中收场。移时半会,赵蓉儿又活了过来:「狗蛋,你怎么还那么硬,啊,它又变粗了!」「嘿嘿,姐没被弄死,它心有不甘喱。」「呸,难怪村里的saohuo吃得你死死,原来是这臭东西变成了妖怪!」「你敢笑它是妖怪!」「啊。。啊。。。嗯哼。。。啊。。。喔。。。不敢了。。。停一下了。。死鬼,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一大股鸭骚味,恩。。。恩。。。去工棚那边。」我抱着姐边操边走。。」「你力气好大呢!嗯,啊。。。去那边,把衣服裤子捡起来」

赵国栋急忙移步,鬼鬼祟祟的尾随在后面。关灯,锁门,朦胧的月光下,一黑一白两具routi,老藤绕树的姿势,鸭棚边上的草屋。只是那树有点小,藤太大了,完全盖住了树。蛙声,脚步声,啪啪声,声声要命,上洞,前洞,后洞,洞洞被塞。原来狗蛋趁亲嘴的机会,把中指扣进菊花里面。「啊。。。啊。。。你想死了。。。好脏。。。啊。。。不要。。。快出来。。。嗷。。。啊。。。要死了。。。要死了。」赵蓉儿像条鱼样摆来摆去,却被死死箍住腰身,发力狠cao,一气数百,再接再厉,按倒草棚中,狂狼更甚。赵国栋一个激灵,狂射不止,眼前发黑,脚步虚浮,滑进了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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