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h (1) - xp1024.com
《归来h》


第一章 葬礼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3112。

第一章葬礼。

毫无预兆地,我就这么醒了。

一阵莫名的惊慌由后脑飞速穿过整条脊柱,刺激得肛门一紧。这才想起自己并不是躺在某个村寨的茅草房里,也不是在哪间廉租房的板床上,更没有露宿街头。定了定神,才感觉到胯下那话儿正处在一个温暖而润湿的环境中。好舒服!

薄薄的被子在我腿间隆起高高的一坨,我略微挺动了一下腰胯,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含住阴茎的丰唇所带来的紧凑感。似乎被刺中喉咙,隆起的部分传来了一声闷哼,接着我的大腿产生了短暂而剧烈的痛楚。

撩开被子,一张熟悉的面孔显露出来,疏淡有致的峨眉,秀气高挺的鼻梁,媚光四射的大眼,长长的睫毛似乎在闭合时都能碰到我的阳具,丰腴的双唇还残留着些微昨夜的粉色彩妆口红。看着自己紫黑色的肉棒在美人的唇间出入,真是暮春时节的绝佳风景。

美女一拢垂下的栗色秀发,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小心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才娇声道:“老公,你醒了?”

“你都这样了,我还敢不醒吗?”

“人家本来是想让你睡到自然醒的,但突然想起昨晚上它辛苦了,想要安慰它一下。”这哪是安慰,分明就是想让它再上岗。

“骚老婆,又想了?趴过来让老公也安慰你的小妹妹。”

“呸呸呸,哪有老公说自己老婆骚的,这不是骂人吗?人家真的是觉得老公辛苦了,帮弟弟洗个澡。毕竟今天老公有大事要忙!”

“morning-fuck做早操也是一种锻炼嘛,来吧!”我边说边抬起了双臂,想要拥她入怀。

“不用,老公就乖乖躺着,全部交给我吧!”说着已经将肉棒塞进了硕大的双乳之间,像是挤奶女工一样,认真地揉搓起自己的双乳。

“老公,你的棒棒真是最棒的,能在我这里面夹住,还露出一大截来。”

“棒棒棒的,你又想起你的棒子老公了?”

“哎呀!”美女蹙眉嗔道,“别提这个了,他已经是过去时了。我们现在才是合法的夫妻,中国有句古话说——要珍惜眼前人。”

“中国哪有这句古话?胡说八道!”

“大坏蛋,难道你不想珍惜我?”

“好好好,我亲爱的眼前人,那你说说到底是我这个现任老公的棒棒-棒呢?

还是以前的棒子老公棒棒-棒呢?”

美人一边给我乳交,一边发出轻微的低吟:“哦~嗯……你是在讲绕口令吗?

这么多棒棒,我哪分得清,别忘了,我也是韩国人诶!”

“你这是假棒子,你前夫具大律师才是真棒子。”

“呸呸呸,老公欺负老婆,羞羞羞。我就是分不清,你要怎么样嘛?”老婆开始耍赖了。

我猛地一收小腹道:“分不清,就不给用了。”阴茎唰的从巨乳间抽出。

“嗯……呜……你又欺负我。”嘴上说得委屈,两只小白兔又夹住了我的巨蟒。上上下下来回蠕动,仿佛两个雪白的面团在揉搓擀面杖。老婆强势地一边乳交一边不断下按,防止我再次逃脱,看来真是要吃定我了。

不等我想出新对白来应答,老婆大人已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撩秀发欺身而上,将一双修长的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握住我的肉棒,一挺髋一扭腰,便送进了蜜穴之中。

“你还说你不骚,里面都是湿透了。”我顺势收起双腿,支撑起她的体重,小腹接着尽力向前一顶。

“呜噢!顶到了,唔……唔,坏老公!”击中花心,老婆舒服得翻了一下白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刚动了几十来下,老婆已经是娇喘连连、语不成句,胸前一对巨乳上下晃动不止,下面那张嘴更是水流不断,浆液横飞。突然蜜穴之内剧烈的蠕动,像是榨汁机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我的肉棒,接着龟头顶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暖流,润得我差点发射。

刚想继续发动攻击,与老婆共享高潮,却被她摁住腹肌,柔声道:“别,老公你今天就别操劳了,一会儿还有大事,交给我就行了。”

过了两三分钟,老婆似乎缓过劲来。俯身过来,跟我一记深吻,然后再次起身,合拢了双膝。腰肢一扭,上身转向我的左侧,修长白皙的右腿划过我的胸前,也移到了我的左侧,同样的动作再次重复,变成了后背的女上位插入——老婆大人这是又要玩她最擅长的斗转乾坤啊!

看似轻巧的动作,其实暗藏玄机,需要掌握好阴道与阴茎的切合角度,稍不注意就可能扭伤其中一个。老婆本是身负名器,穴内暗藏三道大小不一的肉环,而且位置各有差别,真是九曲十八弯,名唤“三才问道”。一般的男人只头一环就得丢盔弃甲,她那棒子前夫具泰偳就是这样,每次刚进一环,刚想动动就受不住肉环的力道,便口吐白沫而亡。久而久之,他开始惧怕房事,宁愿放着家中的绝色美妻不敢碰,却到风月场所去买春。所以单从性事一节来说,离婚他也是毫无怨言的。

我的阳具与众不同,粗大且不论,龟头天生就向上弯曲,师傅说这叫龙抬头;之后师傅又让我每天把下身泡在他秘制的灵蛇膏中,使得茎身能够生出七颗小肉瘤,法名“七星龙王”,百万男人中也未必有一个。遇到一般的女子,即使我插入之后一动不动,女人也能获得多种刺激,淫水分泌不停。天赋异禀也使我也成为头一个突破老婆三环、进逼花心的男人。进退之间,与蜜穴内的三道肉环彼此刺激,相得益彰,可谓是天作之合!

看着肉棒在肉唇的包含之下时隐时现,感觉人生夫复何求,真想就这样一直插下去。可惜我还有件大事必须去做,那是我以血指对临终的父亲发下的誓言。

嘀嘀的铃声突然响起,手机上闪出一条短信:哥,差不多该出发了,我们俩马上就到了。

一看时间,已近上午十点,暗呼荒唐,赶紧一拍丰满的翘臀,说道:“智智老婆,赶紧收拾一下,那两个丫头马上就上来了。”

“真扫兴,这两个傻丫头不睡觉的吗?”老婆一边抱怨,一边依然有节奏地扭动着屁股。

“哪有,都快十点了。赶紧,看短信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在楼下大堂了。”

低骂了一声“稀巴”,老婆撅起了屁股,放出了我的分身,回头亲了一下我的面颊,快步走进了浴室。

我站起身子,朝窗边走去,没两步差点就被老婆大人那双跟长15cm的银色恨天高绊倒,还没碰到窗帘又几乎被地毯上的丝袜滑倒。站稳身子,一把掀开厚重的墨绿色落地窗帘,强光顿时让我失明。等到视力恢复,才看到窗外正下着倾盆大雨,无数的水流斜划过玻璃窗,壮观的都市楼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好似一头巨兽正隐藏在奔流的江水中观察猎物。这样的天气还真是适合我一会儿要去参加的活动——葬礼。

女人的话,果然信不得。等我洗完澡,换好一身淘宝批发市场的行头,顺带吃了两个起司面包,两个妹妹才摁响了门铃。

一进门,两人就叽叽喳喳地嘲讽起我的衣着打扮,好男不跟女斗,我只有假装耳聋,一概不理。好在老婆大人突然发话说再不出发就得吃午饭了。

婷婷立刻住嘴了,倒是玲玲嘻嘻哈哈道:“嫂子说的是,我们马上出发。”

一只脚刚刚迈出房门,老婆一下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轻声问道:“真的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肯定不行啊,就你这样的气场,一会儿去了,邢家的人绝对不会相信我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没事,我过两天就能回来了。”

“你气质也不像穷款潦倒啊!”她眉头轻触,显然还是担心我。

“怎么不像,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进城务工人员,当个保安、看个大门,绝对有人信。”我半开玩笑地安慰她。

“呸,我老公是最帅的,不准这样说自己。”她偷望了一眼旁边,又微微附耳过来,低声道:“去吧,去完成你爸爸的第二个遗愿,我最爱的儿子。”

她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惊出我一身冷汗,侧脸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确认两个小丫头已经走到电梯附近,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们的对话,才转过头吻了一下她的耳根,轻声说:“妈妈放心。”

******************婷婷一言不发地开着路虎,玲玲还是不停地跟我说话。她们要将我从这座城市的西面送到北面,她们虽然叫我哥哥,但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玲玲是义父的亲女儿,婷婷跟我都是认的亲。不过她跟我也有不一样的——我拜在义父门下时已经十八岁,而她被义父从人贩子手中救回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全靠义父才能长大成人。玲玲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像个女汉子,婷婷则是细心体贴的个性。

离开城西,雨倒是小了很多。我不禁想起了那一天:雨不算大,但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我从外地回到临江几天,实在有些无聊,恰巧义父在乡下的狗场出了点事情,我赶紧自告奋勇去解决。

连日的阴雨引发了山洪,泥石流将狗场的一个狗舍屋顶冲塌了,里面的小狗仔,疯狂外逃,互相践踏,死了二十多只,跑了七十多只。不过事情并不难解决,因为村里、乡里都把狗场当作财神爷,官员们很快就安排人手过来维修狗舍、寻找跑掉的小狗,相信很快会有结果。我的到来没能帮上任何忙,还让狗场的兄弟们招呼吃喝,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闲来无事,独自一人在乡间小路上撑伞游走,观赏一下田园风光,雨点沙沙地落在竹木上发出不规律的声音宛若音律,倒也是一种享受。突然一阵惊呼引起了我的注意,听起来是个女人,应该就在不远处。

顺呼喊声,找到一间鱼塘边的棚屋,里头不时传出女人的呜咽声和几个男人的笑骂声。我虽不是遵纪守法的正人君子,但也瞧不起几个男人欺负女人的下作行径。想来这种地方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高手,我收起雨伞便一脚踹开了竹子扎成的小门,目光所及是三男一女,只是一闪我便收回了身形躲在右边墙下,里头的人根本没机会看到我。

两三秒之后,才传出其中一人大喝:“他妈的!谁~啊?”

他话音未落,我凭着刚才脑中保留的残像,用力一挥伞头,扫起一粒指头大的石头,嗖的一声飞进了屋内,惨呼传来。石头应该是击中了左侧的一人。不等他们有所反应,我再次抡起雨伞猛敲在头上方的竹窗上,然后一个狮子打滚从正门闯进屋内,不足一秒,他们果然还在看着被敲破的窗口。一脚扫倒右侧一人,一伞刺中中间那人的面门。接近十秒搞定三名村汉,我果然还是太谨慎,其实直接正面进攻应该五秒不到就解决问题了。

用墙上挂着的渔网把三个痞子绑了,我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床上的女人。栗色的及肩长发十分凌乱,相貌姣好,但在惊吓之后看起来有些憔悴,嘴唇发白还略带战抖,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被扯断,四处散落。卡其色的针织衫被撕破,里面的紫色蕾丝胸罩也被打开,竟是前开式的,这女人也算开放。带横褶皱暗纹的米色短裙被掳到腰间,哦!她居然穿着国内极其少见的吊袜带,还是黑色蕾丝款的。

肉色的透明丝袜,从光泽度看绝对不是便宜货。喔!她还穿了紫色的开裆内裤。

我都有点同情这三个痞子了,昏蒙的雨天,荒郊野外,一个穿着如此暴露的性感美女,我可能也会想干点什么。

大概用了五分钟沉静大脑,她才确信自己获救了。为了不造成她的误会,我跟她保持了约有两米的距离。她试探性地说了声谢谢,我很绅士地点头致意,然后做了个收拢双肩的动作,示意她可以穿上衣服了。

她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正向一个陌生男性暴露着诱人的胴体,开始颤颤巍巍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裙。不知为何,虽然她满脸受到惊吓的表情,但我觉得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极度的魅惑力,可能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了身子。

“嗯,那个,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把鞋拿一下。”我顺着她的手指,在一个挂在墙上的破布包里找到了一双白色蕾丝网面高跟鞋,10cm长的鞋跟是金色的,款型别致应该也是高档货。

走进半米之内,我把鞋往她身前一递,没想到她轻巧地抬起了右脚,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她的表情却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乞求主人的爱抚,忽闪的大眼睛隐含泪光让我不忍拒绝。握住她的小脚,她发出嘤咛一声,让我心中一荡。丝袜包裹的小脚白皙柔软,脚趾甲染成了浅紫色,摸到她近乎完美的脚踝,我差劲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好容易穿好了鞋,她才盈盈站起,非常正式地向我鞠躬道了声谢。我忙说见义勇为本是男人应该做的。她又冲我鞠了一躬,才小心问道:“先生,能请您帮我找点水吗?我想洗把脸。”我这才注意她脸上仍有不少泥污和灰迹,能在如此状态下,散发出如此魅力,这个女人真是非同一般。

屋外只有浑浊的鱼塘,而且还飘着小雨,我根本不可能找到干净的水。想了想干脆好事做到底,果断脱下了身上的西服,递了过去:“小姐,你先用我的衣服凑合擦一下吧!”

三下两下,脸上的污泥没了,我这才发觉她应该年龄比我大,可能在三十上下,不过相貌绝对一流的,而且双眼灵光流动,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姐弟恋的想法。

看我有些发呆地盯着自己,她嘴边露出一丝浅笑,似乎对我的反应甚是开心。

并没有阻止我的眼睛,反而扭动腰肢摆了pose,似要方便我的欣赏。倒是我先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两声问道:“小姐,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她找出角落里的高档提包,正要迈步却有些不稳,我主动提出背她出去,她也没反对,略作调整便趴上了我的后背。绵软的两团肉贴在背上,而我此刻只穿了衬衫,触感更是强烈,回忆起她完美的胸型,我的下体居然硬了。

一路走来,她给我讲述了经过:原来她本是开车出来散心,没想到半路上车胎爆了,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三个流氓中的一个突然出现,说是能帮她换胎,不过要回家取工具,让她不妨一同过去,他老婆在家还能给她做点吃的。她想着这人看起来很老实,而且瘦瘦小小的,即使作恶自己也有机会逃掉,便跟着来了。

没想到在山路上越走越远,她开始感觉不对,正要逃走就被埋伏在旁的另外两人制服,接着就把她抓到了这个棚屋。本来这三人只想劫财,没想到突然起了色心,还要强奸自己(我暗想就你样貌身材,是个男的可能都会起色心,而且还穿着如此有情趣的内衣)。幸好我及时赶到,说着她又连声跟我道谢。

终于上了国道,找到了她的车,一辆金色的卡宴,这么扎眼的车,难免引来盗匪。早就听说这附近经常有人故意下暗桩,扎破来往的车,然后趁机抢劫,估计就是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

将她送上车,我便关上车门准备离开,突然想起西服还在美女身上,但看她惊魂未定的模样,也不便索要,说了声“顺风”便往后走。没几步,她便高声叫住我,原来她手脚抖得厉害,实在没法开车,问我能不能送她回临江市区。送佛送到西吧,我无可奈何地走了回来,她打开车门,然后自己往副驾驶的位置挪动可惜身子乏力,半天都没能过去。我心头一急,一把将她抱到怀中,她有些害羞,红着脸偎依到我胸口与手臂之间的地方。抱着这样一个凹凸有致的尤物,我也是心跳加速,绕过车头把她送到副驾驶位置的路程,感觉像是走了一个钟头。

“我住在城西的华友大酒店。”看来她不是本地人,我们一般都把那地方叫作友谊宾馆,曾经是临江市的最高建筑。几年前被一家韩国公司给收购了,扩建增高装修,变成了现在矗立滨江路三角形广场的华友大酒店,好像还一下成了五星级。

说完目的地,她显得有些虚脱,脱了鞋,双腿蜷缩在座位上,用我的西服盖住身体,靠着椅背看着我,我冲她微笑示意。她又动了一下,接着小声问道:“先生,我可不可以抓着您的手?”

“本来是可以的,可我现在正开车啊!”

她的脸更红了,轻咳两声又问道:“对不起,是我考虑欠周。那我能不能摸着您的大腿啊?”

不拉手应该没问题,我立马同意。可当她将左手放在我的右腿上时,我的阴茎仿似触电一般又硬了起来。她的手好柔好软,而且带着电力,或者说不是电力,是一种磁场,一剂春药,让我立刻就心动不已。她并未察觉我的不妥,手放稳之后便合上了眼。不一会儿,已经进入梦乡。

一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我便给狗场的兄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先回临江去了,狗场的事情随时保持联系,顺便告诉他鱼塘那边的事情,让他帮忙善后。

听说抓到三个色鬼,那兄弟特别兴奋,说马上带几个弟兄过去先把那三人的淫根废了再说。我也没多说,只是让他尽量别太张扬就行。

挂了电话,才发觉胯下热乎乎的,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居然握住我的半勃起状态的小兄弟,在她的抚弄之下,裤腿已经隆起了一坨。侧眼一望,她仍在熟睡状态,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声音,竟有些像在呻吟,不知道在她梦中手里握住的是什么东西。回想起刚才在棚屋里,险些被人强奸,但她的蜜穴竟然完全润湿了,流出的淫水还将内裤和丝袜都打湿了。她莫非就是师傅所说的“九阴媚骨”?

这种女人万中无一,她们根本不用刻意引诱男性,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自带魅惑,甚至说话的声音都能勾起男人的情欲。因为本身阴火极盛,所以对于性的欲求也远超旁人,普通的男人三五个也无法满足她。这也恰好与我相同,我天生便是九阳真火,欲火旺盛,加上师傅多年的功法、药材栽培,更是如虎添翼。

曾经在芭提雅某家著名的风月场所一夜连驭十二女而不射,让当地帮会老大“雌豹”嘉迪瓦瓦输给我一辆捷豹跑车。可惜后来被师傅臭骂了一顿,说我就像爱出风头的孙猴子,太好张扬必有祸事。接着用重手法给我下了禁制,三个月不能碰女人,让我每天研读佛经,经过炼狱般的三个月的反省,才逐渐收住性子。要是五年前的我,可能刚才已经把这朵美女花摘了。

虽然我对她很感性趣,却不敢轻易出手。毕竟九阴媚骨的女人也是天生克夫的命——或者精尽人亡,或者事业不顺,或者灾祸横生;但这样的女人对跟自己身边有血缘关系的亲族却有兴旺之助,看她的衣着打扮也知道非富即贵。我总不能搞上她之后,自己挂了,儿女成龙成凤的。我可没这么伟大,还想着多活几年。

可她现在正紧握着我的龟头,让我欲念横生,难以把持。

路过一处小集市,不时响起喧闹的叫卖声,她动了动似乎有醒转的迹象,忽听得她“啊”了一声,小手倏地一下收回去了,我扮作全然不知,两眼直视前方专心开车。芊芊玉手离开了,让我的大腿和阴茎有些小失落。但是很快,到底多快我也说不清,反正自然而然地那只手又回到了我的右腿上,只是没再靠近凸起的部分。

进入城区范围,往来的车辆明显增多,时停时走的摇晃让她醒来。拿出提包开始翻找,原来是手机弄丢了。我想着打个电话让狗场的兄弟帮忙沿途找找,她却说家里还有,丢了就算了,不过现在得借我的手机打个电话。

电话打完,她礼貌地把电话还给我,再次致谢听她打电话时说的思密达语,难怪说话时老是点头哈腰的,我有些失望地问道:“原来小姐你是韩国人啊,是来中国旅游的吗?”倒不是对韩国人有什么偏见,只是觉得这么漂亮的韩国女人肯定是整容材料的堆积物,顿时胯下欲念大减。

“呵呵!”第一次见她笑,顿时觉得窗外的雨都散了,灿烂的阳光重回大地,“是呀,被你听出来了,我是韩国人。不过我们家是华侨,九十年代才入籍韩国的。放心哟,我可没有整过容。”这话里暗藏深意,就像在跟我表白些什么,我的下半身又来了点精神。

“哦,这样啊!”最后一句令我心里暗喜:总算是个天然美女。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的大恩人?”

“邢鲲,开耳邢,鲲鹏的鲲。”刚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怎么一下就把真名告诉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我应该用化名余飞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让男人说真话的能力啊,回想那三个乡痞,可能也是无法抵挡她的摄人魅力,毕竟之前被劫财的也有女性,却从来没出现过强奸的事件。

“哦,这两个字我还记得。大恩人,你的衣服先放我这里吧,等我干洗之后,再还给你行不?”望着她红润的嘴唇吐字,我又想入非非了。

这件西服虽是义父送我的,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还不还都无所谓,所以我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倒是显得很开心。

终于到了华友大酒店,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车刚停稳便拥了上来,她果然不是普通人!刚一碰车门,她突然侧过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满脸娇羞地说道:“谢谢你,我的大恩人——邢鲲。等我电话,我的号码已经存到你手机里了,我叫韩智佳,千万别忘了!”香风一过,车门合上,只留我独自一人呆坐车内。

一声惊雷将我拉回现实,玲玲声音在耳旁响起:“哥,要不我们也跟你一起去大闹灵堂吧?”

“好啊,回去阿爷肯定会表扬你机智勇敢。”

我话音未落,婷婷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平静地伸出右手,指尖冲着副驾驶座位上玲玲,细声说:“200,拿出来吧!”

“靠,欧巴,你能不能有点节操,动不动就拿老爹出来压我。还被这小丫头完全猜中。”

这两个臭丫头,居然拿我打赌,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眼瞅着快到目的地了,我打开了老旧的背包查看了一下里面有日常的衣物和杂物,居然还有方便面、火腿肠,多半是婷婷的主意,让我能扮得像点,这个妹妹就是细心。

******************在公交车站下了车,跟两位妹妹道了别。冒雨等了十来分钟,公交车才到,好些年没坐过公交,临江市的公交车也终于改刷卡了,我当然没卡,老老实实地投了一块钱。

掏出了兜里的手机,好久没用过翻盖的功能机,赶紧复习了一下操作方法,免得一会儿到地方露馅儿。“联系人”里存了三十来个电话,义父的名字是“黄师傅”,哈哈!我莫名地想到了方便面。“玲玲”、“婷婷”、“智智”(老婆果然聪明,我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可是大龄单身青年)……嗯,“鼎爷”应该是指的师傅他老人家。当然还有“爸爸”,虽然这个号码再也不会被使用,但我依然把它保存了下来,让我时刻不忘此行的目的。

灵堂设在了工学院的一个小礼堂,路上不断有车辆往来,轧过路面的积水哗哗作响。我收起伞小心地躲避着别人的视线,尾随着一群学生往里走,距离他们两米左右,让旁人觉得我好像是跟他们一起过来的,又不会让学生觉得我在跟着他们。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抬手拦住了我们,问了一声:“学生?”

“嗯,材料系研究生。”领头的一个女生回答道,我也跟着含糊地点了点头。

“哦,学生从右边进去。”这人的态度还算温和。

正大门和礼堂中间还隔着一间门厅,约有五十平米大小,三个门各站了一个黑西服保安,显然不是学校的工作人员了。学生们老老实实地往右边门走去,我可没这么听话,打算从中间的门进去,保安拦住了我,正声道:“先生,请问您是家属、贵宾还是师生?”

“学生”。

“那请走右边的门。”

妈的,管得倒挺严,不容易蒙混过关。老老实实地走了右边,门口有个签到处,坐了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女的见我进去,便招呼道:“请过来签个到”,搞得跟进主席纪念堂似的,至于吗?我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往本子上依样画葫芦地写上了“余飞”和虚构的学生证号,身份照着前面几个小孩写的“材料系研究生”。正要往里走,那男的开口把我叫住:“同学啊,这钱你先收起来。邢老师的家人专门嘱咐过,不收学生的钱。另外,还有个纪念品送给你们,这,你拿好啊!”

说着递过来一个书本大小的盒子,上面印着八个篆体字——“润物无声,桃李自芬”。妈的,挺牛逼啊,不愧是大户人家,可对自己家里人怎么没这么大方呢?边走着听见后面的两人议论著“邢老师真是好人缘啊,这么多学生来送他。”

“可不是,要是张主任没了,学生没准儿会放鞭炮庆祝啰!”“百无禁忌,百无禁忌,人可还活着呢,咱们别乱说。”“是是是……”

一个中等身材的保安迎了过来,领着我和那群学生缓步来到遗体前,望着黑白照片上那个面目清秀的中年,我鼻子阵阵发酸。三叔邢国勇基本就是爸爸的翻版,他们两兄弟从小就关系好,还在同一个小学、中学念书。只是爸爸喜欢画画,三叔喜欢物理,所以后来出国念了材料学的博士,多少名校都可以去,偏偏回到临江市,联合家族企业和工学院建了一个高级材料研究所,安心做自己的喜欢的科研工作。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次躬,一转身,旁边坐着的一个老太太起身向我们行了个礼。妈的,这也太过分了,邢家的人都没来吗?这个老太太应该是三叔的丈母娘,正经的亲人怎么都不在呢?三婶、邢翠、邢国强还有那老不死的都躲哪儿去了?

我们围着三叔的遗体转了个圈,有盆栽包围着,我根本看不清三叔的遗容,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除了因为化疗而光秃秃的脑袋,面容有点像弥留之际的爸爸。

爸爸是十三年前离开的,刚接到电话时,还以为又是之前那种因为饥饿或者疲劳造成的虚弱。跟师傅告别之后,一路赶到西双版纳下面的一个小自治州的一间医务所,才知道他已是油尽灯枯,即将离开这个让他无比厌恶的世界。未满四十周岁的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满头纷乱的白发,肤色黝黑,已经布满面颊的胡须使得本已消瘦的脸只剩一掌宽。

看到我之后,他眼中露出了一丝往日的神采,用干瘦粗糙的手拉着我,让我咬破手指发誓必须完成两件事,一是找到失踪的妈妈,二是帮死去的奶奶报仇。

接着又让我俯下耳朵,跟我交代了一些关于妈妈的细节,可惜奶奶过世那天晚上的情形还未讲完,他便撒手西去,剩下的工作只能靠我自己解决了。

瞻仰遗容的仪式结束后,一个身穿学校制服的保安引导我们从主席台后的小门离开。我故意走在了最后,低声询问保安:“大哥,请问师母在什么地方?”

“邢太太伤心过度,正在别处休息,暂时不方便见客。”保安的声音礼貌而冰冷。

“我、我完全理解师母的悲痛,只是我真的有些事情想当面跟她说。”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今天就暂时这样了。一会儿你们可以去食堂吃饭,免费的。”

我从包里掏出了一盒高档香烟,递到保安手里,脸上做足表情恳求道:“大哥,您听我说。因为前年我奶奶得病,家里没钱治,结果邢老师知道以后给了我家十万块钱,治好了我奶奶的病。这钱我暂时还不了。但我奶奶让我一定给师母带几句话,表达一下我们家人的情谊。”

“这——”说着他顺势把香烟塞进了裤兜,“非得今天说吗?”

“大哥,您看我这背包就知道了,马上要毕业了,我得回老家找工作去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一定呢,而且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师母啊。求大哥多多帮忙,受人恩惠不知回报就是不义;我奶奶快八十了,答应老人家的事我要是没办成就是不孝啊!“一边说着,我又掏了一盒烟递到他手里。

他思索了几分钟,拍了拍我的肩,点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良心的份上,我带你过去,别告诉你其他同学啊,不然我就麻烦了。”

跟着他穿过主席台背后的长廊,然后沿着铁制的三折叠楼梯上行,来到一间小屋前,保安小声跟我说:“同学,你自己进去就行了,就说自己瞎蒙找到了,千万别说是我带你过来的。邢老师家里人可是说了,你们师母今天只见家里亲戚和贵宾。”说完小跑着下去了。

我试探着敲了一下房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吱呀一声推开门,哎哟,屋里有两个人,两个女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我没敢细看,担心是邢家的哪个亲戚,我可不想被知道出现在临江,所以我进门之后便一直故作羞怯地耷拉着脑袋,让人无法看清我的长相。

“请问你是哪位?”听声音坐着那位应该是三婶。

“师母好,我是邢老师以前的研究生,有点话想跟您说……”

“说吧,没啥。这位是邢老师大嫂,也不是外人。”站着的女人居然是我大伯母袁敏,我只在照片上见过她,记忆中应该是个美女,以前是唱越剧的,大伯也特别喜欢曲艺什么的,所以两人一拍即合,据智智的调查他俩现在还经常一起跟一群票友上演夫妇合唱什么,可惜此刻我不敢抬头细看她本人到底长什么样。

三婶显得很淡然,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只有支支吾吾地说道:“那、那个,师母,这是我家里的一点私事,邢老师曾经帮过我家……”

“玉婷,我下去看看有什么事情能搭把手的,你跟这位学生先聊着。”这个素未蒙面的大伯母倒是挺知趣,说话声音也是清脆的。

我用不易察觉的慢动作巧妙地移动着颈部肌肉,让快步走过来的袁敏始终无法看清我的脸,同时又不会觉得我在躲着她。这是一种高深的内家功夫,外行人只会以为是自己碰巧没找准角度而已。噔噔噔的脚步声来到身边,一袭黑底烫金花纹旗袍出现在眼前,开衩直达大腿的位置,露出同样黑色的丝袜,侧边还带有网格的暗花,一双黑色的带扣柳钉高跟鞋。相当性感啊!葬礼上敢这样穿,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袁敏走到我身旁只是一顿,似乎仍然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可惜只是徒劳。不过她对我仅是一点好奇,没有继续便出去了,啪的关上了房门,接着传来高跟鞋敲击在楼梯上的声音,她下去了。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三婶面前。她今天挽了整齐的发髻,清秀的脸上布满愁容,大大的眼睛还带着血丝。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套装,裙边过膝,显然比大伯母收敛多了,毕竟她才是真正的未亡人。黑色的丝袜和黑色浅口半跟鞋,看起来庄重静谧。

我半蹲在她面前,正色道:“婶婶,我是邢鲲啊!”

三婶本来淡漠的脸上顿时有了几分颜色,抬眼仔细地看着我,我赶紧摘下了伪装的眼镜,让她能看清楚。她伸出手从头发到下巴抚摸了一遍我的面颊,像是在反复辨认是否真的是我。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三婶叫朱玉婷,本是临江市第二人民医院的护士,多年前三叔肝炎住院,全靠她悉心照料,两人日久生情。却遭她家人反对,理由是三叔比她大了八岁,她全然不顾硬要跟三叔在一起。家里人得知她是嫁入豪门之后,又大赞她有远见有眼光,个个都想来攀龙附凤,被她一一拒绝。三叔是个一心搞科研的,加上奶奶的事情,跟老爷子除了经费往来,几乎连话都不说,再加上三叔本身不太会擅长家务,所以家里生活基本一团乱麻,朱家的人又来挑唆三婶跟三叔离婚分一半财产,三婶当着三叔的面把家里的亲戚骂了一通,从此便极少往来。

但三叔两口子绝非无情之人,每年爸爸带我回临江祭拜奶奶,都是在三叔家吃住,临走三叔还会交代三婶私下里给我些钱,让我照顾好父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三婶就像是我的第二个妈妈一样。

“小宝,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知道这事情的?”三婶紧张地问道,“我一直想通知你,可上次留的号码已经成了空号。”

“三婶,我是从网上知道的,我在外面也经常看看工学院的新闻,了解一下三叔有什么新成果。三叔这事情都上了工学院网站的首页了,我能不知道吗!”

“你回来打算待几天?”

“我不想走了,爸爸走了,三叔也不在了。我想回来,照顾婶婶。”说着我握住了她的手。

三婶没有抽出手,反而搭上了另一只手,一脸欣慰地说:“好孩子,小宝长大了。”

楼梯上传来踢踏踢踏的声音,似乎有不少人上来了。来不及细听,我赶紧掏出兜里早就准备好的小纸条递到三婶手里,语速飞快地说:“婶婶,这是我电话,你赶紧收好,我先走了。”

“嗯,你自己多注意,我忙完这三天就联系你。”

我先闪到门边,等着来人慢慢涌进来的一瞬间,一个转身便出去了,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进屋的有八个人,看起来非富即贵,为首一人大声说道:“三嫂,这是XX集团的……”看来应是我姑父张勤,他还算个好人。

离开小礼堂,有些茫然。之前与妈妈商议的计划是联系上三婶,今晚直接去她家详谈,但她这三天之内都没空;此外真正姓邢的人一个都没见到,虽然对他们的大部分资料我都了若指掌,但亲眼观察一下对手还是很重要的。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雨点变小了,在工学院外面的步行街走了几步,肚饿饿了。找到一家餐厅坐下,点了四菜一汤,准备饱餐一顿。猛的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无业游民一个,怎么可能进这种档次的餐厅。妈的,考虑不周。看来电影里的特工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模仿得来的。正打算装作打电话悄悄离开,却被突然跑进来的几个年轻女子挡住了去路。

她们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顾着自己聊天。

身材矮小的一个对身材高挑的一个说:“莹莹,你胆子够大啊,家里还办丧事呢,还跟我们出来逛街。”

“这有啥?我那舅舅早就查出来肝癌了,还不要命地呆在实验室搞三搞四的,家里人都劝他多休养,他非不听。你是不知道,肝癌发作起来多可怕,他还在的时候,我去看过他,我妈给他喂饭,他突然痛起来,就跟通上电一样的发抖啊!

我直接就吓哭了。哎!说实话,太惨了。死了对他来说是解脱。”

我不禁侧目看了一下说话的女子,张晓莹!邢翠的女儿,对自己舅舅的去世居然能说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真想飞起一脚送她上西天!一米七零的个头,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身黑色——修身短款西服、高腰长裤、10cm细高跟鞋,典型的OL装扮。外表看起来高贵优雅,其实败絮其中,听说她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就以抛弃男友为乐。她本来也在我的复仇名单上,我会用我中间的那条腿干得她欲仙欲死!

“这样啊,莹莹,你说得也有道理。”小个女子又接着说道,“对了,你觉得刚才我试的那几套婚纱如何?你还没给我意见呢!”

“这还真不好说,第一套大气,第二套精致,第、第五套可爱,其他的可以pass掉,当然还是看你自己意思了。”这些东西她倒是蛮懂。

“我喜欢第二套诶。莹莹,你说我是不是可以穿黑丝啊?”

“切,哪有拍婚纱照穿黑丝的?”

“性感啊,男人喜欢。”小个女子倒是挺体贴未来老公的。

“那你干脆什么都不穿,你老公更喜欢,哈哈哈!”

几个人互相调笑着找位子坐下了,我也快步离开了餐厅。因为我已想到了行动的目标——袁敏,今晚就去看看这位黑丝美腿伯母跟我大伯邢国强会干点什么?

第二章 夜探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017/7/19。

字数:13695。

【第二章夜探】。

邢国强住在东江区的一处高档别墅,这里的住户非富即贵,他在里头却常常以艺术家、文化人自居。我这个大伯挂着荣兴集团高级董事的招牌,却不大参与管理层的决策,董事会经常都是打酱油投弃权票。除了自己负责的荣康制药公司的正常运作,其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剧场、茶楼和KTV,三天两头地还跟老婆和一群票友吹拉弹唱,仿佛旧式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但真正让他稳坐钓鱼台的资本是手里持有的荣兴7%的股份,本来他只有5%,袁敏有3%,后来因为公务员的身份,袁敏将2%转给了老公,1%给了女儿邢芸,所以他实际控制的股份有8%之多,这使得他拥有仅次于老爷子的话语权。

下午五点过,我便在两公里外的一家粤菜馆饱餐一顿,然后到附近的钟点房睡足了四个钟头,充足的饮食和睡眠能让人的身体在之后的很长时间内保持良好状态,我曾试过在缅甸的丛林中连续48小时不吃不睡来逃避敌人的追杀,这都是源于之前充足的饮食和睡眠。晚上十点不到,我已经借助缩骨功由一处地下的管道系统,溜进了小区。由于之前请人对邢家各人都做过一番调查,凭着记忆,我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10号别墅。

独栋的别墅造型别致,像是几个方形的盒子拼装在一起,衔接自然灵动,整栋楼既新颖又不觉突兀,周围的花草也颇见心思,想来这两口子在生活品质方面也很下了一番功夫。楼上楼下都亮着灯,外墙的四角各有一个摄像头,我该从哪里进呢?观察了十多分钟,才找出一丝机会,但只有三秒的间隙,就必须进入室内,而且还是正亮着灯的主客厅,太冒险了。万一邢国强一家老小正看电视,我岂不是被逮个正着,毕竟我也不是来杀人的。

正在迟疑是走是留的时候,两道灯光在远处打出,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看车牌正是邢国强的。真是天赐良机,我赶紧猫腰窜到路旁的树丛中,车子缓缓而来,经过我的时间不足两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到了车底,手指牢牢扣住了底盘。只有用木马计了。

倒车入库,旁边还停了一辆奔驰的轿车,车身是蓝色。一个男人下了车,关上了车门,好大的一双脚,从落地的力度判断身高得有一米九上下,从现有资料判断应该是他家的司机兼保镖高岩。这厮曾经当过特种兵,在中亚和北非都执行过任务,应该有些本事,我赶紧屏住了呼吸。车门打开,先后下了一男一女,女的肯定是袁敏,那双带扣柳钉高跟鞋和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让人过目难忘,男的可能就是邢国强。

司机用粗犷的声音恭敬道:“老板,我先走了,明早见!”嗯,果然是邢国强。

“好了,大岩,你让米嫂明早七点过来煮早餐,然后你八点送太太过去,我明天还有其他事,我自己开车就行。行了,去吧,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休息!”

邢国强声量不高却中气十足,倒还有些气魄。

高岩走了,车库大门嘎嘎嘎的落地合上。袁敏的高跟鞋噔噔地往台阶上走了两步便停住了,发出惊讶的声音:“你抓着我干嘛?”

“下来爬墙站好!”邢国强有点激动,呼吸也明显加重。

“干嘛啊?”袁敏有点不耐烦。

“赶紧,赶紧,我来感觉了!”邢国强的声音带着颤抖了。

“呸!要做也给得进屋吧,在车库里算什么?偷情啊?”

“下来!”稀唰作响,高跟鞋重新出现在地面上,应该是邢国强把袁敏强行抱了下来,两双鞋一前一后冲墙站好,邢国强是想从后面上啊!

袁敏似乎很不乐意,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这个禽兽还冒充文化人呢,要弄也得等我把衣服换了吧,这身穿着太紧了,弄上脏东西多恶心啊!”

“别,千万别脱!”邢国强已经扒下了自己的裤子,皮带扣当的一声打在地上,说话都有点气喘吁吁,“我就爱看你这样穿!”

“死东西!难怪今早上非让我穿旗袍,原来是打的这门子歪主意!你知道今天在礼堂多少人偷看我吗……啊~!”不等袁敏说完,急不可耐的邢国强已经把旗袍后摆撩上去,将黑色的裤袜和内裤褪到了膝盖以下。

“妈的,还跟老子装,里面都湿了。”

“呵呵,还不是你害的。”袁敏已经放弃了抵抗,主动站直了双腿。

“哈哈,骚货,吃老子一棒!”邢国强发出一声狞笑,接着上面传来“噗”

的一声轻响,显然是插入了。

“啊!老公,你进来了!好爽!啊……噢……好有力,老公你的棒棒好大,弄得人家好舒服!啊……顶到了……好好……哦!老公加油……啊!”伴随着刺啦刺啦的水声,袁敏抽风似的大叫着,就像AV里的女优。

但从我的角度看,邢国强的小腿运动无论是力量还是速率都很一般啊,除非他的鸡鸡会自己动,否则不至于会让女人这么有快感吧?难道他也是天生异相?

或者也有第二种可能,袁敏是个天生缺阳的天阴女,对男根敏感超常?要是前者我就得调整一下计划,如果是后者那我的计划便会更容易达成。

不到六分钟,邢国强就跟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啊啊~啊!我、我来——来了!啊!”绷紧的小腿肌肉明显松弛了下来。

妈的,是我想多了,就这水平还叫个毛啊!看袁敏小腿上的肤色基本没变,像智智那样天阴女中的极品——九阴媚骨应该是浑身粉红,还能像水一样层层流转——看来袁敏根本没有进入状态。

“呼呼呼……老婆,我先去洗个澡啊!嘿,今天本来状态还不错的,下周再努力试试。”邢国强说话已经没什么生气,提上裤子灰溜溜地上去了。

袁敏不紧不慢地褪下了裤袜和内裤,嘴里抱怨道:“没本事做完就别开始啊,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他妈的,男人都是嘴硬鸡巴软!害老娘白演了半天。”

还敢瞧不起男人,试过我的鸡巴看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袁敏一手拿着衣物一手提着高跟鞋,嘴里嘟嘟囔囔地赤着脚走了上去。等了二十来分钟,我也悄悄走了上去。进了主屋,小心地巡视了一圈,确定一楼根本没人,两口子的说话声从楼上断断续续传来。刚才的灯光应该只是唱的空城计。

手足附地,悄无声息地攀上了二楼,两人都在卧室。房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邢国强正穿着蓝色的睡衣坐在床上看电视,主卧浴室里还有哗哗的水声,应该是袁敏还在洗澡。

“老公啊,你说芸芸在礼堂陪玉婷没问题吧?”难怪我堂妹邢芸不在,原来今晚陪三婶守夜啊。

“这能有什么问题嘛?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女的,还有公司的一群保安,外面还有学校的保安,谁能怎么样嘛?而且那里面也没啥值钱的东西。”

“也是,没弄明白老头子弄出这么多保安,还有手续干嘛,弄得跟国家领导人去世了一样。我有个同事过来,看了一眼都不敢进了,放下钱就直接走了。”

“跟老头子没啥关系,还不是那女人搞出来的,说什么大企业大公司得随时注意自己的形象,这也是一次公关活动。你说你跟她还是初中同学,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那哪能一样啊!我家只是小老百姓,人家可是周家大小姐,市领导的千金。

当年她就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虽然年纪比我们小几岁,但学习体育样样都拔尖,考次第二名都要假惺惺地哭半天了。要不是我早半步嫁给你,可能她就嫁给你了。”

“哈哈,照你这么说,没准儿你现在就是我小妈了!哈哈哈!”

“放屁!那我们俩刚才岂不是成了乱伦?”袁敏似乎突然被水呛到,咳了好几下才接着说,“对了,老公,你说我们家芸芸怎么感觉跟老三两口子比跟我们两个亲啊?”

“还不是你从小非得让她去老三家补习,隔三差五地还在他们家吃饭睡觉什么的。那个女人都说了,小芸在老三家吃的盐比在自己家吃的饭还多。”

“屁!她周晓丽就会胡说八道,自己生不出个蛋,还整天影响别人家和谐关系,对了,她本来就是个小三儿……”

“行了!这事就别说了!”邢国强声音增强,明显是真的动怒了,袁敏也知机地停嘴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袁敏来开浴室的滑门,橙色的浴袍,看起来比衣着完整的时候胖了一点,胸也更大了。

来到衣装柜前,她拉开了折叠式的柜门,里面有个小房间大小,哇!好多衣服,应该有我家智智老婆的三分之一了。女人真是了不起,能为衣服、裙子、丝袜、鞋子还有包,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还得忙着跟同性斗法。最可怕的是这些兵器库一般的法宝,可能只会用上一季、一周甚至一次。但是女人还是会不厌其烦地继续扩军备战,不断增强自己的兵器库。

咦,意外的眼福啊!袁敏褪下了浴袍,乳房有些下垂,但真的好大,鼓鼓囊囊的,小腹上倒是没多少赘肉,大概是常年保持练功的原因。腿部也仍然保持着笔挺修长,我不禁有些怀念它们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媚态。心诚福至,她居然真的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双丝袜,黑色的网袜,像两条长蛇逐渐吞噬白嫩的长腿。穿好之后,对着镜子抬起了右腿,直到高过头顶,没想到她有这么好的柔韧性,真想跟她尝试一些新的姿势。

对网袜很满意,袁敏又取出了一件小褂子,是红底黑边的肚兜造型内衣,遮住了身体正面的大部分,除了最关键的双乳和下唇;颈后和腰后各有一根绑带,算是固定住衣服。

袁敏又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开心地笑了笑,才关上了柜门,接着又坐到梳妆台前修饰起了面容。这个妆一化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幸好我的日常生活中有有两个可爱的妹妹和一个很漂亮的老婆,她们都是化妆打扮的能手,久而久之已经等出了经验,不然我可能会像邢国强一样发出阵阵鼾声。

化完妆,袁敏深呼吸了三次,像是在酝酿某种感情。然后转身爬上了床,把头贴在了已经躺下的邢国强脸庞,嗲声嗲气道:“老公~!”说着还往邢国强耳朵里吹气。但适得其反,邢国强的呼噜声反而更大了。袁敏一边发出恼人的闷哼,一边开始用舌头袭击邢国强的耳朵。邢国强呼噜顿了一下,口鼻间发出猪一样的叫声,接着侧过了脸,不到三秒又开始鼾声大作。

能睡到这么死吗?显然不可能!这招我懂。义父左膀右臂之一的“缺耳朵”

就经常这样,耳叔平时上刀山下酒海都不会皱一下眉,但每晚面对小自己二十岁的老婆却只有假装喝醉酒或者太累,上床不到十秒就鼾声大作。我也曾私下传授过他几招挑刺之法,可事与愿违,几次出色发挥反而让老婆更加期待他的表现。

毕竟核心动力不足,要长期保持良好的状态也不可能,所以他更加惧内。

邢国强演得显然也正是这出戏,至于袁敏知不知道他在演,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她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被子,在邢国强胯间来回抚弄。邢国强的呼噜声变成了吹泡泡一样的咕嘟声,有点像猪吃泔水。袁敏仍然不死心,网袜包裹的长腿开始在邢国强大腿内侧来回蹭动,嘴里还发出嗯嗯咿呀的闷哼。一个美女嘴里呻吟连连,手在撸管,美腿在抚摸大腿,看得我都硬了,邢国强还是顽强地将呼噜进行到底。

十多分钟过去了,邢国强依然虔诚地跟周公开会,可就是不愿跟老婆行周公之礼。袁敏只有放弃了,嘴里骂骂咧咧地下了床,谁知她并没有进洗浴间而是往门口走来。不知道她这身打扮大晚上的还能去哪里?关键是我该往哪里躲呢?攀上天花板,不行,他们家的天花板并没有挂饰吊灯之类的东西,走廊也没有放几个雕花柜子什么的可以藏身。该死!我真是色迷心窍。其实今晚夜访收获甚少,邢国强夫妇并没有对三叔的去世表现出什么悲伤难过,同时他们跟其他亲戚的关系也十分疏淡,只有堂妹邢芸跟三婶的关系算有点价值。我早该在袁敏开始挑逗之后离开,弄得现在进退维谷,当心被人当小偷就太不划算了。

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只有赌了。一把扭开隔壁次卧的房门,迅速关门,然后一个翻身直接窜进了床底。整个动作不到一秒,而且没发出一点声音。正在思揣下一步怎么行动时,门开了,靠!以我的身手不可能被袁敏发现的啊!?袁敏穿着黑色网袜的小脚踩了一双棉竹拖鞋,进屋之后小心地关上了门。我只有一招将她击倒,然后把她放回床上,让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梦。但是如果她不认为这只是梦就麻烦了,喜欢搞点艺术的人通常容易胡思想乱,天生就有被迫害妄想症,说不定他们还会增加点监控、红外线、保镖什么的,我可就更难混进来了。

虚惊一场,袁敏开始在柜子里找起了东西,搬出好些盒子之后才找到她要的东西。听声音应该是个坚硬的东西,而且袁敏还在往里面装着什么,要不是我听出这件东西是塑料质材的,我可能会怀疑她在往枪镗里装子弹。终于装好了,她兴奋得笑了出来。

接着嗡嗡的蜂鸣声响起,袁敏慢慢趴上了床,“噗嗤”一声传来,蜂鸣声随即消失,袁敏发出一声哀鸣,似乎是被弄疼了。不对,好像这叫声中还带着些妩媚和妖艳。靠!我知道了,她在自慰。渐渐地,袁敏不再是咿咿呀呀的闷哼,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加油,再用力一点,老……老公……公公……”

此时此刻,一根粗大的塑胶阳具正在袁敏的阴道里左突右转,而这一切都在我头顶上发生。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性功能很强大的男人,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上床摆平这个女人,我有99%的把握,但我有点迟疑,因为我下意识地触到了左手食指上的疤,那是我在父亲临终前亲口咬下的,在伤口快要愈合的时候,还特意让师傅给我抹上了抑制肌肤生长的药膏,让它永远留下一记丑陋的牙印。我的复仇行动才刚开始,不能因为一点肉欲就让整个计划泡汤;除非今天已经走到我复仇的最后一步,我将会当着邢国强的面,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妻子,还有……一个都不放过。

发泄出心中的积欲,袁敏倒头睡去。等她发出熟睡的微鼾,我才从床底出来,刚要开门,门却啪的一声打开了。邢国强进来了,我一时好色,贪婪地看着袁敏满足之后的媚态,全然忘了先听一下门外的动静。幸好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一个闪身躲到了门后。

邢国强完全没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借着走廊的的灯光,他看着床上的性感胴体,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动也不动。这家伙不会是要杀了自己老婆吧!?

我该不该阻止呢?他两步走到床边,揭开床头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给老婆盖上,然后温柔地理了理她的秀发。大好时机,岂容错过,我赶紧溜出了房门,一个飞身跳下楼梯到了一楼,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在客厅的沙发上静候了一个小时之后,楼上再无多余的响动,我也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了。只要邢国强一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便不会去检查监控录像,顶多以为自己昨晚上忘了反锁大门。而保安看到监控中的我是从大门堂而皇之地离开,也只会认为我是个很晚离开的客人罢了。

************在快捷酒店一觉睡到天亮,起来就用酒店的电话拨给了老婆大人,居然无法接通,连拨了六个电话都是这样。只有给婷婷打了个电话,婷婷很快就接了电话,但声音蛮带焦急:“嫂子今天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回韩国去,说是有很急的事情必须立刻赶回去。不过她也说了她飞机一落地,就会给你打电话。你先等等吧,她应该还在天上飞!”说着说着,婷婷自己倒着急起来,害得我又是一通好劝才安抚下来。

躺在床上等电话,真是有点无聊,我只有打开了电视,频道虽多,却没有可看的节目,我不禁回味起了昨晚的那场戏。从各自的反应来看,两口子已经演得驾轻就熟,不愧是经常同台演出的两口子。不过从各种反应看来,虽然性生活不太和谐,但邢国强、袁敏两口子显然还是彼此关心的,想要破坏他们的感情基础还是需要下一番功夫的。好在他们之间最大的裂缝恰是我的最强项,所以这个游戏还是有得玩的。

终于老婆的电话来了,听到她甜美温润如水的声音,我的下半身已经有了反应,毕竟领证结婚之后我们几乎天天睡在一起,而且也都是梅开数度,突然有接近24小时时间完全没联络,还真是有些鱼儿离水般的痛苦。她先确认了一下我周围没人,才亲切道:“宝贝儿子,有没有想妈妈?”

“想,当然想!弟弟它更想你。”

“呸!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这个……”我三言两语说明了昨天的情况,才将话题转回到她身上,“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怎么突然就急着回韩国去了?”

“你外公他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我这个岳父兼外公一向身体健康,他要是出事肯定小不了。

“炼丹炉爆炸了,听说伤得很重,正在我们家的医院急救。对了,你试试联系一下师伯,我试了给他打电话、发短信、Email、微信都试过了,统统没反应。”妈妈口中的师伯正是我的师傅——鼎爷,老人家游戏风尘,经常云游四海,说不定现在正躲在哪个山洞里修炼,或者正在跟某个美女双修练功。

而我的老丈人外公则是师傅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太师傅最小的弟子,由于入门年龄太小,经历过多年战乱的太师傅已经是风烛残年,刚给外公打了个底子还没开始传授各种功法便驾鹤西游了。剩下的工作自然留给了诸位师兄,我师傅擅长阳刚的内外功法,可惜外公体质阳火不足,所以只教了他一些普通的外门功夫。

反倒他在炼丹制药方面颇有天赋,所以也跟擅长这方面的小师姐关系最要好,而这位小师姐后来就成了我的外婆,可惜她几乎不会武功,在某个特殊的历史时期被革命小将当作巫婆神棍之类的四旧活活烧死。这也给外公造成了永远的心痛!

他总是希望能够增强武功,所以经常试炼补阳的丹药,谁知竟造成这样的意外。

“好的,我再试试他常去的几个地方,看有没有当地朋友能找到他。妈妈老婆千万不要太担心,吉人只有天相,我相信外公肯定没事的。需不需要我也飞到韩国去看看?”

“一来二往地你会很辛苦,老公还是回我们酒店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过两天才能把你三婶一举拿下。OK了,我们的车来了,先这样,有什么最近的消息我会告诉婷婷玲玲,让她们转告你。爱你,么么哒!”

为避免发生意外,我并没有回到华友大酒店,只是老老实实地继续呆在现在的快捷酒店。其实我连天桥底下、猪圈里面都睡过,这里的条件其实还不错,睡得还挺舒服的,唯一的不足没有美人作陪,让我胯下的小兄弟形单影只、孑然独立。

真想去袁敏那里偷香窃玉,要不扮成蒙面大盗到小礼堂去把三婶×了?哎!

那只是禽兽行为,毫无技术含量,我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字号的的人物,怎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但遇到这种情况,只有耐心等候了,当下凝神守心、盘膝打坐,心中默念功法口诀。不一会儿,内心终于重回古井不波的状态……************“小宝,快进来。这双是我专门给你买的拖鞋,穿上吧,怎么样?合脚不?”

三婶热情地招呼我进门,一身灰蓝色连衣裙配上灰色的裤袜,还有轻便的棉竹拖鞋。虽是面带笑容,我仍然能感受到她骨子里莫名的哀愁。刚进门,她又问道:“小宝,想喝点什么不?咖啡、果汁、饮料都有。快坐下啊,你还不好意思不成?”

“白开水就行了,婶婶。”

终于在第四天的晚间接到了三婶的电话,让我明天去家里,还仔细交代了新家的住址“绿柳山庄”七号楼四层,还有两个手机号、家里座机号等等事情。好巧,她居然就在我住的快捷酒店附近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当然这是我早就知道的)。

第二天东方微白,便起身打坐运功,保证身体处在最佳的状态,快到11点才打了个电话给三婶说是自己托运的行李刚到,得收拾一下,只有下午再过去了。

下午三点过把自己收拾干净穿戴整洁,提了一大袋礼物出发——三婶最爱吃的荔枝,还有西藏的虫草和云南的松茸(当然都是野生的上品)。

我用嘴唇试了一下杯中的水温,便放回到几案上,才侧眼小心地看着身边的三婶,赶紧双手放在两腿间,装作有一些拘束,仿佛是个纯情的小正太。

三婶今天只化了淡妆,眉目间的哀愁反而让她别有风情,我傻乎乎的样子一下把她逗笑了,清清嗓子说道:“小宝,怎么了?长大了看见婶婶还不好意思了?”

“嗯,有点,婶婶好漂亮!”说着我暗运内息,让脸上增添了几分红色,全然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哎哟,小宝真是长大了,嘴巴变得这么甜!快说交过了几个女朋友了?”

三婶的笑意更浓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头。

“没有,从来没交过女朋友”我长大眼睛,一脸萌态地看着她。

“不可能,你不跟婶婶说真话,二十多岁的帅小伙,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

三婶一脸不信的表情,甚是调皮。

“真的,婶婶。我以前同事都笑我是个处长。”我假装紧张,一把握住了婶婶白嫩的小手,指头纤细光滑而手心厚实有肉,如果打飞机的话绝对超爽。

“处长?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诶……你们这些孩子啊,说话真是胆子大,什么都敢说啊!”

“婶婶,你刚才还说我长大了,现在又说我是孩子,我到底是长大还是没长大啊?哈哈!”

“呵呵呵,小宝,你真是长大了,都敢跟婶婶开玩笑了。”

“没有啊,是我感觉跟婶婶特别亲,看到婶婶就是一家人的感觉,所以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句话我确是发自肺腑。

“可怜的小宝!”三婶也似乎动了真情,顺势将被我握住的手翻转改为拉住我的手,然后将我拉近到她身旁,基本等于把我搂在怀中,两人腿贴着腿而坐。

我的感动仅持续了十秒,因为我的耳朵很快感觉到触碰到的是她柔软丰满的乳房,虽然隔着多重衣物仍然让我有些性奋。

突然呜咽声传来,三婶居然哭了,泪水从她端庄的脸上滑过,直接滴落在我的耳垂上,这好像不是我所要催的那种“情”啊!赶紧换了话题:“婶婶,你们什么时候搬的家啊?这里可比以前的房子高级多了。”

三婶接过我递过的纸巾,很快擦拭了眼角和面颊,定了定神,才回答:“搬来也有好几年了,毕竟那边的房子的确太小了。你三叔的好多专利赚了不少钱,加上学校本身的工资涨了。而且,我现在也在医院当个小芝麻官儿,收入也跟着上去了。所以就能买现在这样的大房子了,当然跟他们那几家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以前三叔家住的是51坪的小套间,现在则是200坪四室两厅套房,完全是鸟枪换炮的感觉。三叔的教授身份和多项专利的确带来了大量金钱,三婶在第二人民医院是主管药品采购的主任,级别不高,但其实灰色收入相当可观。再加上荣兴集团的股份,其实他们也可算得富豪之家,只是他们为人低调,才没有住进豪华的独栋别墅。现在三叔去世了,三叔所拥有的7%的股份就成了三婶一个人的蛋糕,这就使得本来在这个大家族里毫无话语权的她,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对了,小宝,你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啊?”我们俩刚才偎依在一起的身子虽然暂时分开了,但三婶依然将我的手攥在怀里,好像生怕我跑掉。

“我不打算走了,我想回临江来生活,毕竟这是我爸长大的地方,这里才是我的家。而且……”

“太好了,你早该回来了。而且什么呢?”三婶突然插了一句。

“而且现在三叔不在了,我有责任回来照顾婶婶你。”我脸上立马摆出了《闪闪的红星》中潘冬子的坚毅表情。

“你这傻孩子,我照顾你还差不多。对了,你打算回来干点什么呢?”

右手在三婶怀中感受着她平坦小腹的微热,我真想脱口而出“先干你再说!”,幸好理智还在,及时改口:“先看看吧,反正我也没想要大富大贵,我什么都会干,能混口饭吃就行了。”

“哟,小宝口气不小啊,告诉婶婶,你这些年一个在外面人都干过些什么吧?”

“司机、保安、库管、厨子、服务员、临时演员、养鸡的……反正人家能给口饭吃,我就干。”这些职业我还的确都干过,而且从七八岁就开始了,爸爸当年突发奇想就会去某个地方画画,如果不方便带上我,就会把我放到附近的一个村子或者客店,当他留下的钱用光之后,我就只有靠帮人做点事情的来找口饭吃;还有些时候,他自己都没饭吃了,我还得出去赚钱养活他几天。

后来认识了师傅,他老人家也只是传功不管生活,还老让我试吃他新制的恶心药物。后来有一次我问他当初收我为徒,是不是就是打算让我当个活体试药机?

老家伙还真是点点头,说我是九阳真火,百毒不侵,正是试药的好器物。看我一脸郁闷的样子,他又补充说其实也看我骨骼清奇,所以有意栽培我成为他的继承人。

“勇敢的孩子!”三婶看出我说的并非玩笑,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放心,你以后不用做这些了。婶婶我没啥大本事,虽然没法让你进荣兴集团当大少爷,但找个关系户进个药厂有份正式工作还是没问题的。再不然去你姑父的广告公司也是不错的选择。”

“姑父对我们还算不错,但找他帮忙就会让邢翠知道我回来了,邢翠知道了我回来,那个老头子就会知道我回来了。婶婶,你是知道的,除了你和三叔,邢家的人,我都一个都不想见。”

“别这样,小宝,你姑姑还是很喜欢你的。”

“怎么可能,我对她的唯一记忆只是十五年前在友谊餐厅门口,她指着我爸的鼻子骂他是个败家子废物,然后瞪着我说我是个野种。”

“那晚是她喝醉了,而且其实是你爸爸先骂她的,还把除了你三叔和我之外的人都骂了一通,骂的话并不比姑姑这几句好听。”

“这个我知道,爸爸是脾气很坏。但有时候是酒后吐真言,她早就看我们父子不顺眼,才会借着酒说出真心话来。所以呢,如果这也能叫喜欢,那我跟婶婶都相亲相爱到可以结婚了。”我时刻不忘从言语上挑逗她。这种不经意地旁敲侧击,能够让她在不知不觉之间被我攻破心理防线,从内心接受跟我发生一些有违伦常的事情。

“呵呵呵!小嘴儿真甜啊!我都是个老太婆了,你也能喜欢?”三婶笑得眼睛都眯缝成了月牙儿,刚才的哀愁逐渐没了踪迹。

“如果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太婆,我立马跟你结婚。”我有意地混淆了对象。

“什么呀,别人年轻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错了,我只是想说婶婶你又年轻又漂亮而已。”我的脸又变红了,好像犯错后的害羞。

“呵呵,你真是个害羞的好孩子。”三婶有意无意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婶婶我是真老了。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还管我叫姐姐呢!现在已经当不了姐姐了。”

“怎么可能!婶婶你怎么看都是又年轻又漂亮,我叫你婶婶只是因为你是我叔叔的老婆,不然我宁愿管你叫姐姐。”

“呵呵呵,小宝,你现在真是会哄人啊!我才不信你没有女朋友呢!”三婶的脸上已经洋溢出少女般的活泼劲儿。

“真、真、真的没有,比真金白银还真啊!”我当然没有女朋友,因为我是有老婆的人。

三婶没有答话,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脸不相信的笑容。

“婶婶,别逗我了,这种事情怎么证明嘛?总不能把裤子脱了让你看我是不是处男吧!?”我伺机来了招猛的。

不知道是不是火力过猛,她一下沉默了,过了一分钟,三婶突然起身,说要去上厕所。我很满意欣赏着她摆动着翘臀离开时的羞涩,刚才的话对现在的三婶来说不过是几句大尺度的玩笑,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埋下了种子,我将会继续对这个种子浇灌栽培,直到瓜熟落地。

三婶如厕七、八分钟了还没出来,我一人独坐有些无聊,正好杯子空了,干脆去厨房续点水,顺便欣赏一下其他房间。

象牙白的意大利式长沙发,原木色的双层茶几,下面有一套茶具,色泽看起来应该是经常用到的。正对面的是52寸的LED电视,沙发背后是古董架,摆放的都是便宜货,加起来的价值应该还比不上松木的架子本身。架子背后便是饭厅,长条形的纯白餐桌,只有六张白色的靠背椅,显然平时也不怎么待客。墙角放了几盆植物,兰草、芦荟和绿萝,纯粹是点缀之用。

右手边的门后面就是厨房了,各种器具摆放整齐,简洁实用便是三婶一贯的风格,唯一比较麻烦的是一台巨大的直饮水机了,在医院工作的人总是担心自己被细菌包围,饮用水尤其在意……摆弄了好一阵,才终于调和出一杯温度适中的白开水,高科技产品真是麻烦。

从厨房出来,我突然想起进门时,曾看到一面直达天花板的落地大镜子,趁便修整了一下自己的外形,毕竟我是有目的而来的。整理了一遍头发和衣物,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还算满意,突然门外传来隔壁关门的巨响,震得镜子一阵晃动。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双手在镜子和墙面反复试探发觉里面是中空的,莫非藏了什么秘密?用力一掰,里面竟是个九层高的超级鞋柜。

我刚进门时,三婶打开的是旁边只有四层的鞋柜,里面都是些不同季节的拖鞋、运动鞋还有平底便鞋,暗想跟我老婆那一房间的鞋比起来,三婶还真是朴实,没想到这镜子背后居然整齐摆放了几十双各种款型颜色的高跟鞋。

高跟鞋能让女性的自然挺胸翘臀,胸部和臀部两个性感部位得到充分展露,所以也被西方性学专家称为女人的外层内衣。同时高跟鞋也是一个女人外在打扮中,最体现其品位的一环。本来以为三婶对高跟鞋不感冒,还想着以后逐渐改造她,没想到她已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耳膜一动,听到三婶正在往外走,赶紧关上了镜子门,闪回客厅装作欣赏墙上的画作。

“小宝,已经不早了,我们先出去吃点什么,这段时间都忙那事情,家里都没开火,也没备什么菜。”难怪进去了这么久,原来三婶换衣服去了。

浅灰色的针织长袖连衣裙,剪裁修身,充分体现出三婶翘臀的魅力。裙子正中是浅灰色的竖条,到两边则变成了白色,既庄重又不嫌呆板。裙子的荷叶形下摆在膝上10公分,但当中的部分比较长甚至超过了膝盖,这样的设计让三婶看起来既性感又不暴露。看来三婶在今天的衣着上还颇费了一番心思,这是个好兆头,说明她很在意自己在我眼中的形象。而且还表示她把我真正当作一个异性看待,而不仅仅是个大男孩。

“发什么呆呢?赶紧穿鞋,准备出发!”嘴上是批评,但从表情上能看出三婶对我的眼神表现颇为满意。

不等我穿好皮鞋,三婶已径直走过来打开了镜子门,仔细挑选起出门的配鞋来。等我把鞋带系好,又用油刷擦拭了几下,三婶还没决定好到底穿哪双,于是扭头冲我微笑道:“小宝,你说婶婶穿哪双鞋比较好?”

我借机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三婶穿着浅肉色裤袜的美腿,才回答:“穿这双吧!”

我抬手指向了一双三色的高跟鞋,前端是珍珠白,从鞋身中段到后跟是浅灰色的,防水台和10cm的鞋跟都是深咖啡色的。“这双既素雅又活泼,跟婶婶的裙子很搭。”

“小宝眼光不错,就穿这双。”踩上高跟鞋,三婶又在短裙外套上了一件黑色长款的对花镂空毛衣,又增加了几分未亡人的谨慎。

************“小宝,你想吃点啥?”华灯初上,三婶开着BMW-X5载着我来到了滨江东路,这里美食云集,不过都是比较高档的餐厅,三婶是打算让我大吃一顿啊!

“哎呀,婶婶,其实不用带我到这么高级的地方,我们随便吃点就行,主要是能和婶婶多说说话,我就满足了。”

“这可不行,今晚可算是给你接风的,这顿要没吃好了,你肯定得怨婶婶吝啬了。”

“不会的,虽然我收入不咋地,但在广东福建的时候还是鲍参翅都吃过了,在云贵川也尝过不少山珍,所以随便吃点就行,咱们重的是感情真。”

“好好好,咱们小宝最重感情了,那我就带你尝尝这家”烟雨江南“吧,我同事说还挺好吃的。”

幸好出发得比较早,路边的停车位已经剩下的不多了。我先下了车,一边打量饭店的外观,一边等着三婶停好车再一起进去。这家“烟雨江南”是一座灯彩富丽的三层古建筑,如果隔江看来,则更像是一艘金碧辉煌的大船。巨大的玻璃外墙是单面透光的,从外面只能见到缤纷的灯彩和模糊的人影,一直盯着看会产生一种梦幻的感觉。

“走吧,发什么呆呢?”三婶从后面靠上来,右臂一下伸进了我的臂弯,轻轻偎依着我,一起走进了“烟雨江南”。

这里的装修绝对是砸下了大本钱,整个饭店仿佛一处世外桃源,灯光通过玻璃或者反光贴面,似幻似真。进门是一座高大的牌坊,玻璃地面之下有蓝色的水流延绵不绝,有小桥、磨坊、水田、旱地分隔开不同的用餐区域,餐桌也是形态各异,有农家土炕、简陋木桌或者考究的雕花大红案、甚至还有在小船上吃饭的。

大厅左边竖起一座石山,一条石径在葱郁的树木之间穿过,由此可以上到二楼,上面有富人的山庄、山民的陋室还有道观、佛寺乃至隐士的山洞,环绕半圈,二楼的最右边则是一处水雾袅袅的荷塘,服务员领着我们俩走上了一座白云造型的电扶梯,缓缓向三楼上升。

女服务员脚穿绿色裹脚布鞋,身着中式的刺绣对襟长衫绸裤,绸裤整体是绿色的,装饰有几条纵向的金色长条,裤边是荷叶形,就像是穿着荷叶包成的裤子。

上衣在腰部还有点浅绿,再往上则是白色,领口是V形的粉红色波浪纹,胸口正中有一个大红色的绸花,分外显眼。这身造型既像荷花与荷叶又像是一条曼妙的美人鱼。确实讲究!

三楼更是气势不凡,搭建起了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十大洞天仙府,水流之中甚至真的有红鲤、鸳鸯游过。我们被安排在了“左神幽虚天”,餐桌是不规则的大石块造型,不过面积很大,足够十个人用餐,包房门口用轻便的羽毛状长帘隔出了空间。

三婶满意地点点头坐下了,我赶紧跟着坐在了她旁边的石凳上——外形看着是石凳,其实是坐起来很舒服的沙发。

“小宝,这回我相信你没有女朋友了。”

“为啥?”

“有女朋友的都知道吃饭该坐女士对面。”

“哦,这样啊。”其实我纯粹只是想要坐在她旁边,方便偷窥她的美腿而已。

我故意装作要坐到对面的样子,抬起了身子。

三婶伸手拦住了我的手臂,微笑道:“坐着就坐着呗,坐得近点也方便我们说话。”

“先生,请问可以点菜了吗?”荷叶装的女服务员只是负责领座,将我们带到门口便自行离去。之后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短裙的女服务员,她头戴小红帽,黑丝袜陪黑色半跟鞋,看这造型应该是只仙鹤成精吧!她给我们各倒了一杯茶水,才捧出一个Pad提示我们可以点菜了。

“小姐,还是我来吧!”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三婶主动接过Pad开始点菜。

由于只有两个人,经过三婶的反复斟酌询问,最后点了标准的四菜一汤,没要米饭,三婶让我多吃点菜,好好补补。

“好的,请问您先生还需要酒水吗?”服务员礼貌地问道。

三婶一下捂住了嘴,脸上满是笑意地说道:“呵呵,小姐,你误会了,我们俩不是……”

服务员的小脸儿一下就红了,连声道歉。

我瞅准机会,趁热打铁道:“没啥,这位姐姐是我女朋友。”

三婶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刚要出声,却被我轻拍大腿,挤眉弄眼地让她不要说破。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女士!已经给你们下单了,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不等三婶再开口,服务员已经小碎步逃出了包房。

“哎呀!小宝,你也太调皮了,怎么乱开玩笑啊?让人误会了多不好。”三婶轻轻地打了一下我仍然放在她腿上的手,却并没有让我挪开的意思。

我得寸进尺地用手在她大腿上来回轻轻抚摸,然后笑着说道:“你自己之前不是说自己老了吗?服务员的眼睛是雪亮的,一眼就看出你既年轻又漂亮。所以我就只能叫你姐姐了嘛!你说是不是呀,婷姐?”

“强词夺理,胡说八道!”三婶笑着骂了一句,“不过我倒真的很怀念以前你叫我婷婷姐姐的日子,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年轻啊!”

听这话说着说着恐怕又会说到三叔身上,我赶紧抢话道:“说定了,以后我就还是叫婷婷姐姐了!”

“哪有这样的,人家听到还不笑话我装嫩啊!?”三婶嘴上是批评我,但眼眉间却带着兴奋,一扫之前的阴郁忧伤。

“这样吧,婶婶,我们来打个小赌。一会儿上菜的时候你别说话,我来问服务员几个问题,如果他们都觉得你又年轻又漂亮,那以后就让我叫你婷婷姐。怎么样?”看到她听我说到“婶婶”两个字时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她对姐姐这个称呼还是很满意的,我的左手不禁增加了力度,充分感受着裤袜包裹的美腿的弹性。

“你就扯吧,哪有服务员敢得罪客人的?你带头母猪进来吃饭,他们也会说美若天仙的。”三婶说笑着,但有意无意间将大腿移开了一点,她似乎感到了我手指的邪气。

我赶紧打消她的顾虑,半起身轻轻将石凳向左移了二十公分,扮作撒娇的可爱的样子,双手齐上,握起拳头在她的右腿上快速敲打了一阵,低头作揖道:“来嘛,来嘛!咱们就试着玩玩,公平起见,我保证不提”年轻“”漂亮“的字眼,求求你了!”

第三章 饮酒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017/7/23。

字数:14150。

第三章饮酒。

“好啊!就让你这鬼灵精试试吧!不过我可不保证会遵守约定。”灯光下,我首次发觉三婶涂了淡淡的眼影,衬得双眼更大也更媚。

“哎,你怎么能赌约还没开始就不守信用呢?”知道她是半开玩笑,我的双手也继续大胆地停留在她的美腿上。

“看吧,这就是你没有女朋友的原因,女人是从来不用守信用的。呵呵!”

我又想到了新招数,收回双手,食指并拢放到嘴边,呵了一口气,冲着她邪恶地眨了眨眼。这招果然有效,三婶最怕有人挠痒痒,一看我动作就警惕地收起了双臂,紧紧抱在胸前。我手还没伸出去,她已经求饶道:“好好好,我保证不反悔。”哎,其实我更想她再多坚持一阵,这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胸袭了。

过一会儿,进来了两个服务员,其中一个是刚才逃走的那个。两位仙鹤美人,摆了几个展翅飞翔的姿势,看肩颈和腰腿的动作就知道,她们只是经过简单的培训,并没有真正学习过舞蹈,熟练但没有袁敏那样的婉转流畅,自然也少其中的魅惑。两个姑娘突的转身推开了门边的一块“巨石”,出现了一个洞,两人合力从里面端出一只盖着的大盘子,看来里面有一台升降机,连通楼下的厨房。

之前逃走那个姑娘揭开了银色的盖子,里面是摆盘成两只仙鹤飞过山水的干馏鳝段。

“鹤舞双飞,请两位慢用!”新来的姑娘报了一下菜名。

两人正要退出包房,被我叫住了:“不好意思,两位请等一下,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二位。”一旁的三婶已经面带娇羞的低下了头,右手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腕,隐隐颤动。

“请问你们服务的人数跟菜是不是有啥关系?”

“对不起,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报菜名的服务员回答道。

“我是说这菜里面有两只仙鹤,所以你们进来两个人,要是一会儿什么菜叫八仙过海,你们是不是就会进来八个人?”

“呵呵!”两个服务员都笑了,报菜名那个回答道:“先生您真会开玩笑!

我们这里包房上菜都是两个人,就算是您点十八罗汉也还是我们俩进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装摸做样地点了点头,“辛苦你们了!”见我一直未入正题,三婶促狭地用指甲掐了我一下,她显然也很在意这个问题。我就是故意拖一下,让她心里痒痒,这会儿当然要懂得趁热打铁,赶紧提出了关键性问题:“对了,我还有个重要的问题想请教你们。我跟我女朋友……”说着我抬起左手,搂住了三婶的肩,让她的头微微靠在我的脖子上,看她并没有任何抗拒,我才接着说道,“我们准备马上结婚了,可她总觉得我们不够般配,你们俩看看觉得我们俩有夫妻相不?”还没说完,三婶已经偷偷掐在了我的大腿上,不过只是轻轻一下。

两个服务员连忙说:“先生和小姐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之前逃跑那个突然问道:“两位的婚宴订好了吗?不如就来我们这里吧,环境服务都很好!

提前三个月网上预订还有折扣。”她倒是挺会拉生意。

“我也觉得我们特别般配,可她总觉得自己年纪比我大,所以很有压力。我就喜欢老婆比我大点,你们觉得呢?”说到“老婆”时,我可以加重了语气,三婶已经不堪地将头埋在了我胸口。“对了,这次你们俩一个一个的说,免得我未婚妻觉得你们是在敷衍。”

“我先说吧!”逃走那位突然忘记了紧张,抢先答道,“先生您说得太对了,俗话说得好——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早来富;女大六,乐不够……”

“哟!你眼神不错啊!你怎么知道我老婆比我大六岁的?”趁她中间一顿,我赶紧出声打断了她。

“啊?我只是顺口念的老话,哪知道这个呀!我看这位姐姐就比先生您大两三岁而已。”她倒是挺会来事。

“不像,我觉得这位小姐看起来比先生还小点,要不是您自己说是姐弟恋,我都不敢信!而且小姐这么漂亮,跟大明星似的,先生又这么帅,简直般配得不能再般配了!”报菜名那个也终于争取到了表现的机会。

已经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为免言多有失,我表扬了她俩几句便打发她们出去了。

“你分明是耍诈!”服务员刚一出去,三婶就立即离开了我的怀抱,发声抗议。

“我哪有!你自己说说,我有没有提到”年轻“”漂亮“这些词?全是服务员自己说出来的。”我笑得都合不拢嘴了,“来来来,老婆大人,先吃口菜吧!”说着我夹起了一段鳝鱼丝送到三婶嘴边,同时心里盼望着将另一件东西送进她嘴里。

“小宝,可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啊!说好了只是叫姐姐的,可不能得寸进尺,乱了关系!”三婶突然一脸正色道。

这也正是我的目的,至少今天得坐实“姐姐”这个称呼,以后我才能真的得寸进尺,直捣黄龙啊!当下连忙点头认错道:“嘿嘿,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来吧,我的美女婷姐姐,尝一口鳝鱼丝吧!就当给弟弟我一个面子。”

婷姐姐见我改口认错,脸色重新变得温和,迟疑了片刻才伸过头,一口吃掉了鳝丝,我假装用力不准,将筷子往她嘴里又深入了一截,不等她有所反应,我又立刻将筷子缓缓往外一拉,她被我一带,脑袋忽后忽前,筷子不断进出她的浅玫瑰色的嘴唇,就像是在给我口交。终于她有点急了,我见好就收,迅速将筷子抽出,看着她的香舌最后划过筷尖的瞬间,我的已经勃起了。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幸好第二道菜“花开富贵”上来了。看着满脸红云的婷姐姐,两个服务员都强忍着笑,很快放好盘子便退了出去。

婷姐夹了一片摆成花瓣形的鸭舌,浅浅地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然后停下,似在细细品味,倏尔嘴边显出浅笑,看来她对这道菜挺满意的。

“婷姐,你吃东西真好看,有点像奥黛丽赫本。”这句是我由衷之言。

“咳……”婷姐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气氛中缓过来,轻咳一声,才说道,“就你嘴甜!”说完短短的四个字便停住,只是深深地看着我,好像是要透过我的双眼发现更多。

十年前我已经学会随意控制身上每一寸肌肉,当下做出一副满怀景仰爱慕的小处男表情,眼角还隐隐渗出些许泪水,真是情深意浓。

婷姐忽然闭上了眼,将口内残余的食物咽下,看她吞咽时喉咙的蠕动,我不由得想象起她以后咽下我精液时的媚态。

“小宝,不如上点酒吧,可以多聊会儿!”俗话说酒是色媒人,婷姐的话正合我意。

菜已上齐,酒也上来了。我很绅士地先给她倒了一杯七八分满的啤酒,然后才给自己倒了九分满。接着举杯微笑道:“婷姐姐,祝你永远这么年轻漂亮!”

“谢谢小宝!”婷姐主动过来跟我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我有些惊讶,不过想到她的工作,应该有不少应酬,能喝也是正常的,再想到我目前的身份,多少也该有点酒量才对,于是也干了一杯。

“再来!”婷姐又给我俩各倒了一个满杯,然后举杯道:“小宝,我祝你更帅!”

“谢谢姐姐!”两人又干了一杯。

不等我再说话,婷姐又接着倒酒、举杯:“希望我的小宝以后都不要再受苦了!”这话一出,我心头一软,竟有点想要哭出来。一咬牙,才举起酒杯,回应道:“姐姐你也是,以后我们都不要再受苦了!”双双一饮而尽。

六杯酒下肚已经空瓶,婷姐又自己开了一瓶,我伸手挡住了酒瓶,柔声道:“婷姐,咱们还是喝慢点吧,这不是应酬酒,我们还是多吃点菜多说说话!”

婷姐将酒瓶移开我的手边,低头微咬嘴唇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我现在真的想喝酒,喝够了再好好跟你说话!”她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我,眼中竟然噙着泪水,看我有些茫然的表情,她又缓缓说出三个字:“求你啦!”

我虽有些不忍,但又很好奇她将要说出的话,伸手抽走了酒瓶,点头道:“好!我来倒酒,一定陪你喝,只要姐姐你愿意,让我干什么都行!”

不知不觉一箱十二瓶啤酒已经喝光了,婷姐的动作明显变慢,目光也不太明亮,我借机握住了她的右手,将嘴附到她耳边,似有似无地触碰着她已经发红的耳垂。她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然后说道:“酒都没了,再来!再来一箱!”

幸好她的音量不大,门外的服务员并没有听到。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乖,咱们先说话再喝酒行不?”

“唔~不,不干,我要喝酒。”现在她真像个调皮的孩子。

“不行,不说就不给喝了。说完我接着陪你喝,以后天天陪你喝都没问题。”我边说边用嘴唇贴了一下她的耳垂。

“我说我说,不过你可不能耍赖哦!”耳垂的酥痒让她有些不适。

“嗯!”

“哎,小宝,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看,毕竟我只比你大十岁。”

“是啊,姐姐,你是我最爱的姐姐!”

“咱们俩才是最苦命的人啊!”说着婷姐将左手也伸到了我的掌中,“你知道吗?你只知道你自己从小就没了妈妈,你那个爸爸也跟有没有没啥区别,整天除了喝酒就是画画……”我心里暗暗补充道:还知道搞女人!

“你们都看着我好像很幸福,一个小护士嫁给了一个科学家,而且还是富二代,应该是麻雀飞上金枝头了!可实际上呢?你三叔比我大了八岁,我当时没觉得有啥,还想着年纪大的男的会照顾人。根本没想到,他年龄比我大八岁,但心理年龄可能连比我小八岁,不,应该说比你还要小。你算我弟弟的话,他差不多就是我儿子。”啊?我知道三叔不太会照顾家,没想到比这个还要糟!

“家务事一件不会就不说了,心里只有他的实验室,里头哪个学生有点事情,他比我得了重病还要着急!就跟你爸爸一个德行,一个爱画画,一个爱做实验。不,不对,你们邢家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老爷子爱赚钱,大哥爱唱戏,只是他们找对了人,跟他们爱好一样,能够夫妻同心、和睦相处。可你三叔呢?快十多年的夫妻,他甚至连我喜欢穿什么衣吃什么菜都不知道!”

没想到一直在我眼中最完美的模范夫妻,背后竟有如此的不和谐。我不由得出口替三叔辩解:“婶——姐,这个不太一样,科学家一般都有点偏执,他并不是不爱你,只是掌握不好你和实验之间的关系。”

“我以前也这么以为的,想着男人嘛最重要的就是事业,女人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家庭。可他是只有事业,心里完全没有家庭,更没有我!”婷姐的声音已经带些哭腔了。

“哪有!可能是三叔他不太会表达,让姐姐你误会了!”

“他!你知道吗?我们那新家,这些年他住的时间可能总共还不到一个月,我们一起吃过的饭不足十顿!实验室才是他的家,那些霹雳霹雳闪的机器才是他老婆!你不知道……哎!再叫点酒吧!”这回我没有阻止她,因为我感觉她想借着酒劲儿再跟我说点什么。

又一箱啤酒被抬了进来,其中一个看着婷姐已有明显的醉态,而且眼中含泪,开口问道:“小姐,要不要给您来碗醒酒汤?”

“不用,不用,我们喝得正高兴呢!”

“我看您有点……”

“没事,我姐这是婚前恐惧症!”我赶紧打断了这位热心肠的服务员,她也识趣地没再多讲,抬着空酒瓶箱子出去了。

又喝了一杯半,婷姐才接着说道:“小宝,你知道吗?你说你是处男!你三叔他不是处男,却、却跟处男差不多!”这才真是酒后吐真言啊,要没点酒精壮胆,婷姐肯定没法说出口!

“这、这不太可能吧!?你们毕竟有过小玉啊!”小玉是我的小堂妹邢玉,虽然我没见过,但听说长得漂亮人又聪明,邢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欢,她也成为了三叔与家里人重建关系的重要纽带。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七岁生日那天,三叔两口子带着她坐船出游,结果不幸落水身亡,据说找到尸体时已经泡成了馒头一般。小玉本是三叔两口子永远的痛,平时都没人敢提,这下我也是实在好奇才不得已提到。

果然,“小玉”两个字刚出口,婷姐就嘤唔一声抽搐,然后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浸湿了,只有轻轻抚弄她有些纷乱的长发,安慰道:“姐姐别伤心,可能一切都只是误会!有些事情有时候并不是重视,他们既然已经走了,咱们两个还在的更应该互相珍惜。”

婷姐又哭了一阵才抬起来,右手挽住了我的左臂,一边用左手擦净眼泪一边说道:“有些话本来该一辈子藏在肚子里,但今天我一定要说出来!不然过了今天我可能再也没勇气说,也、也再找不到人说了!”

“怎么会?只要姐姐你想说,我邢鲲随时都愿意听!”

“别打岔!打断女人话的可不是好男人哦!”看着她红着脸冲我假装生气的可爱模样,我真想一口亲下去。可惜她又接着说下去:“洞房之夜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会,害得我一个女人还主动去挑逗他。之后每次做那事都跟逼迫他完成艰巨的任务一样,一脸痛苦的表情,还一下一下地数着数,有时候看着他皱起的眉头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难道我朱玉婷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哪有!?婷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也最有魅力了!”我赶紧马屁送上。

“可惜他不像你!他邢国勇根本不懂这些,自从女儿出生之后,他就像完成了革命任务一样,再也不碰我。我一个女人,正值这个年龄,总不能去主动求着老公跟我上床吧!?”嗯!这个话头我是完全没法接啊,婷姐!

婷姐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自己将剩下的残杯一饮而尽又接着说:“再跟你说个秘密,你姑父也没你想得这么好,他没事也爱在外面花花,有一阵你小姑害怕被他染上性病,还偷偷来找我拿过些药。可我当时的感觉反而是羡慕他们的,毕竟人家两口子还有房事,我这样的想染上点性病都没机会啊!”说着她眼泪又出来了,我赶紧递过一张纸巾。

“没想到姑父还是这种人,每次回临江来,他还偷偷请我跟爸爸吃饭,我还一直把他划在了好人一类!”我一直以为以邢翠泼辣彪悍的个性,应该是把老公管得死死的,没想到也有脱缰的野马。

“哎,男人啊!有几个好东西?!不是在外边偷嘴,就是放着好的完全不吃!慢慢地女人也开始学坏,你小姑后来也红杏出墙了,跟她们学校的一个体育老师,没想到张勤发现后找了几个人把那个体育老师狠揍了一顿。”

“这些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啊!”

“肯定呀,那体育老师后来主动调走了,学校也尽量遮住丑事,其他人哪里能知道!但这以后,你小姑就开始在外面找鸭子,鸭子你懂的啊,就是男妓。这个张勤倒是不管了,可以做爱但是不能谈情,只是说必须得戴套。哎!你小姑还来劝过我去找鸭子,这个我当然打死都不会答应!”没想到邢翠那贱人还好这口儿,这倒是个有用的线索。

“千万不要啊!婷姐你这么洁身自爱的好女人,怎么可能跟她邢翠一个追求!”

“哎!我虽然没去找过鸭子,但后来也想通了,那事情也不一定非得男人主动吧?!我开始在网上下载些那种…嗯…就是A片来学习,还上网买了不少情趣内衣,希望能引起你三叔的兴趣!可惜……他还是只爱他的实验室,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朱玉婷在他心里是排最后一名的。”说到这里,婷姐就如梨花带雨泪如泉涌。

“不会的,三叔内心肯定还是很爱你的!”我连忙安慰道。

“哎,你知道吗?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本来这个秘密我打算再你找到工作之后再说的。你三叔有荣兴7%的股份,本来当年分股份的时候,每个子女是5%,大嫂一直对公司有贡献给她3%我们也无话可说。你三叔想着你爸爸没有,就借口自己实验室贡献大,赖着给多分了2%,他想的是以后老爷子不在了,可以分3%的股份给你爸爸。”

三叔对我们父子真是没得说,我却正在惦记着勾上他的遗孀,这样会不会有点忘恩负义呢?不,他根本未能尽到丈夫对妻子的床上义务,这个我得帮三叔完成了,让我这个可爱的三婶——婷姐姐重获快乐!对,就是这样的。我什么都没做错!而且还是互利共赢的好事!想到这里,我自己干了一杯酒。

看我喝了酒,婷姐也喝了一口,又说道:“现在你三叔已经没了,他遗嘱里面写了留给你2%的股份,留给我也是2%,剩下的3%居然作为实验室的科研基金捐出去了!我们俩在他心中都没有他的实验室重要!你说我们是不是最苦命的人吧?!”以三叔对科研的热爱,没有全捐出去已经算是有心了,要是我爸爸估计直接就全都捐给哪个画室、展馆了,儿子怎么样,甚至他自己有没有饭吃都不重要了!这,真不愧是亲哥俩啊!

意外的是我居然有2%的股份,这个发现倒真是让我既喜也忧!喜的是三叔对我真的太好了,忧的是我本打算从婷姐这里弄到荣兴7%的股份,没想到顶多能弄到4%,好在已有2%是我的了,剩下2%也不会太远了!我对自己之于女性的吸引力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别这么说,婷姐,我们俩加起来也有4%了,还是比3%多的!证明在三叔心里我们俩还是比实验室重要的,放心吧,以后我们俩会一起过得很幸福的!”我刻意模糊了某些关系。

************酒足饭饱,走路已经有些不稳的婷姐抢着付了账,两个人吃掉480,估计80%都是付给了这里的环境。我左手搀着她的手臂,右手扶着她的腰,她半贴着我走出了包房,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身体接触。

“诶,三舅妈?你怎么在这里啊?”刚下到二楼,旁边传来一个声音。轻扶着婷姐转身,看到一条修长的身影,妈的!要不要这么巧,居然碰到前几天才见过的张晓莹。

染成褐色的直发,整齐地垂下遮住了两边脸庞,化了浓妆,但不显艳俗。上身反季节的穿了一件玫瑰色的短款皮风衣,她里面只穿了一条金色横折纹包臀超短裙,显得身材前凸后翘,其实她的胸部只是中等,但青春的力量让那对小白兔傲然挺立。白皙颈项上戴着翡翠吊坠的项链,肉色的丝袜,双腿真是笔直修长,超过一米绝对的黄金比例,最难的是那双白色的运动鞋完全没有影响她的曲线美感。

“哦,晓莹啊,跟朋友来吃饭啊?”婷姐一下清醒了不少,身子一下移开了我半尺距离。

“嗯,一个闺蜜的婚前单身夜,出来庆祝一下。三舅妈,这位帅哥是你朋友吗?”张晓莹的问题,让婷姐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她知道我不想让邢家的其他人知道我回来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跟张晓莹介绍我,毕竟一个新寡的美少妇跟一个年轻男人一起吃饭,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轮到我出场了:“你好!我是朱玉婷的表弟。”

张晓莹有些无礼地盯着我扫了一遍,表情里充满怀疑,看我的衣着打扮非常普通,并不那是特意讨好女方的样子。尽管没有全信,她撇了撇嘴道:“哦,你好!我先走了,三舅妈、叔叔掰掰!”话音未落已经转身,迈开长腿扭动腰肢,走进了旁边的一间包房。

婷姐有点尴尬,抬头对我说:“这就是你姑姑家的张晓莹,这孩子从小就被惯着,不太懂礼貌,你不用太在意。”我根本不在意张晓莹,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以后攻陷邢翠之后漂亮的附属战利品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排酒,走出“烟雨江南”之后,婷姐虽然依旧挽着我手臂,倒走得安稳些了。至于我,早就通过内息运转将酒精从体表的汗液排干了!走到停车的地方,婷姐有些迟疑地问道:“小宝,要不我们还是叫个代驾吧,万一被交警逮到就惨了!”

“没事,我的技术你放一百个心,我可当过一年多的哥。”说着我已经摁动了钥匙上的解锁。

正要上车,一辆黑色别克漂移一般蹩进了旁边的车位,差点撞到婷姐,正想出声骂两句,车里下来四个体格健硕的男人。领头的中年人大概有一米八左右,比我略矮一线,整齐的平头,一身三叶草的运动套装,面部皮肤黝黑,脸上两道深刻的法令纹,让人觉得绝不好惹。他冲我一点头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停得急了点。实在抱歉!”

毕竟没有真的伤到谁,人家又主动示好,我也不好发作,只有随意客气了两句。五个人步调一致地往饭店大门走去,婷姐却突然开口了:“是浩大哥吗?”

四个人依然整齐划一地继续前行。

虽然灯光不太明亮,我却捕捉到领头那个男人肩头不自然地动了一下,但只有不到半秒,甚至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动作有异。婷姐走了几步,提高声音道:“是朱浩朱大哥吗?”

四个人停住了脚步,走在最后的年轻人转过头来微笑问道:“请问,你是在叫我们吗?”

我也几步赶到了婷姐身后,扶住了她的腰。她又看了看这四个人,才微笑道:“哎哟,不好意思,眼花了,看成我一个熟人了。对不起啊!”

“没事儿!”年轻人答了一句,四个人又一齐转身走了。从他们的动作举止来看,应该是属于某种纪律部队,应该也不是坏人,没什么可担心的。安心开车出发!

开出了滨江路范围,车内有点过于安静,我随口问道:“婷姐,你把那几个人认成谁了呀?”

“不是他们,就是开车那个大高个,他有点像我一个救命恩人。是我认错了,只是感觉上有点像而已。”

“哦?还有救命恩人这么大的事情呢?姐姐遇到什么危险了?还需要救命这么厉害?”

“哎,电视剧里不都说了吗,人有旦夕祸福!人呐,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可能遇上危险。得是一年多以前了,你三叔还在医院做化疗,他那天吐得特别厉害,所以十点半我才把饭给他喂完,十一点我一个人开车回家——”

“不会是半路上遇到劫财劫色的了吧?”

“哪有这么夸张,你以为拍电影呢?太老套了。是自燃,我开到红房子那附近突然车子就开始冒浓烟,突然闪出了火花,吓得我赶紧停车,但车门怎么都打不开。幸好有辆摩托车突然停下,两个人用铁棍撬开了车门,他说他碰巧骑摩托车路过看见我的车冒烟了,就开始追着我喊,可惜我实在太累了,完全没留意,那晚上要不是有他,我可能就先你三叔一步走了!”

“哦,这还真是救命恩人!他就叫朱浩?”

“是啊,开头我问他叫啥他还死活不说,结果突然来了个电话,听到很大声地叫他朱浩,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但其他情况就完全不知道了,他真是个好心人!”

“要是我在我也会奋不顾身地来救你的!”

婷姐没有回答,只是冲我甜甜一笑。

“呵呵,我猜这个朱浩也是因为婷姐太漂亮,他抵挡不住你的的魅力才英雄救美,哈哈!”隐约感觉有点忧伤,我开了个玩笑!

“你呀~油嘴滑舌!我真有这么漂亮吗?”

“必须滴,你在我心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我不禁唱起了歌。

“什么呀,一听就是假的!”

“哎呀,你明明就很美,不要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了,呵呵!美女姐姐!诶,对了,那个朱浩也长得又高又大吗?”

“挺高的,不过要比今天那个男的胖很多,还是个留长发的大胡子。感觉邋里邋遢的,估计经济条件不怎么好,不过人是个热心人。”

“晕,这么大差别你都能看错啊?哎,看来美女的智商一般都比较低啊!那词怎么说的来着?胸……”突然发觉这句有问题,我赶紧就此打住。

“跟你说了只是感觉气质像,不是长得像。看我一会儿不打死!死小宝!”

“哎呀,我都叫你姐姐了,你就别叫我小名儿了,还是叫我邢鲲吧,要不弟弟也好!”

“那我叫你宝弟弟吧,哈哈哈!”

“那姐姐你就是薛宝钗,哈哈哈!”

路程颇远,闲聊几句之后,婷姐便靠着椅背睡着了,只留我孤单一人开着车。今晚总算是收获不少,发现自己有了股份不说,还跟婷姐由婶婶和侄儿拉进到了姐弟关系。哈哈哈,照此进度,十天之内甚至一周左右,我,没准儿就能跟她大被同眠了!等她试过我的床上功夫之后,就肯定是我的人了,这样以来,下一个目标就是邢翠了,我的风骚姑姑,侄儿肯定会好好问候一下你的!当然,还有晓莹表妹那双长得不像话的美腿。

************开门进屋,婷姐没有脱鞋便摇晃着坐到了沙发上,我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换好鞋进厨房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便提出告辞。

“等等,小宝,先别走!”说着把我强拉回了沙发。自己则起身进了厨房,大概她要弄点水果继续聊天吧,我也乐得继续坐着。

当当声响,她竟然又拿了六罐啤酒出来,在茶几上码成一条直线。还要接着喝?看来她有点喝过头了,开始胡来。

不容我有所反应,她已经自顾自地打开了两罐,左手一罐递到我眼前,右手一罐是自己的,既来之则安之,多喝点哭一场睡一觉,可能婷姐心情会好点,我接过啤酒跟她碰一下,然后喝了一小口。

似乎对我的行为不太满意,婷姐白了我一眼,端起自己那罐啤酒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又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一遍罐口的扇形,然后把放回了几案。看我喝得少了,她也不想喝了,这样倒好,随便找点话题聊完,我可以早点走人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夺过了我手中的啤酒,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一仰头便一饮而尽。喝下这一罐,她发红的已经不仅是脸蛋了,眼白的部分也开始有点粉红,像只迷人的母兽。她不仅仅是看着我,眼中还带着挑衅的意味,手指有节奏地敲打起没喝过的那罐啤酒。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拿起了啤酒一口喝掉。闻到开口处还留着她的香味,我下意识地回舔了一遍那个扇形的缺口。这回她似乎甚是满意,一脸开心地又打开两罐啤酒。我自觉拿起自己眼前那罐,正打算一口闷,却被婷姐一摆手打住。她笑了起来,感觉笑得跟之前不太一样,如果是其他女人的话,我可能会用上“放荡”这个词,但对婷姐,我说不清到底该用哪个词。

她喝了一口酒,才翘起嘴角,带着几分得色地说道:“小宝,你之前所说的我又年轻又漂亮都是真的吗?”

“句句都是大实话,婷姐姐!”这的确是我的由衷之言,“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以我爸爸的名义来发誓!我……”

不等我说出誓词,婷姐浅玫瑰色的双唇已经跨越两罐啤酒来到我的嘴边,我下意识地将头一低,双唇相接,我们终于吻上了。噢,她想要的不仅仅是碰碰嘴唇,她的舌头已经过来了,我到底该继续扮处男还是使出自己的真功夫呢?好在,我很快发现她在这方面的战斗力其实很一般,我便放任由她的香舌游走在我的口内,趁机品味她唇齿间的香味。

渐渐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才移开了双唇,“婷……”我还没说全,她已经移到我耳边低语道:“别,别说话……”接着开始从我的耳边一点一点吻到了脖子,我只得伸手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秀发,然后顺着发梢落到她的肩上,指尖轻轻拨开了黑色外衫的边缘。

她十分顺从地转动肩头,褪下了外套。很快,她已经开始解我的衬衣扭口,从上到下,嘴唇紧跟着手指。看着我的胸膛,她轻吐了一声“你好壮!”呼吸越来越重,逐渐变淡的唇印布满了我的乳头附近。衬衫已经脱掉,她已经吻到了我的肚脐上,对了,我是处男,得紧张一点,我赶紧发出浓重的喘息声和轻微的颤抖。

婷姐努力了好几次都无法打开我的皮带扣,她一把扫开了面前的啤酒罐,直接爬上了几案,继续给我解扣,依然是徒劳。妈的,这种安全扣也真是讨厌!我不得不停止喘息,自己脱下了西裤,只留下一条黑色内裤。

婷姐并拢膝盖,跪在了几案上,有些惊讶地望着我裆部隆起大大的一坨。她呼吸声很重,我几乎能闻到她鼻息中透出的香气,不觉低头向她索吻,她略作迟疑,但很快跟我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在咽下不少我的口水之后,她显然已经动情,望着我的双眼正在喷火。我的唾液中带有纯阳之气,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抵挡,我相信她下面已经完全润湿了。

她很快脱掉了裙装,只剩下了内衣和鞋袜,粉色带碎花的半杯胸罩,露出了半截雪白的饱满乳房,再往下,她竟然大胆地穿了开裆裤袜,露出了腿间跟胸罩同色的丁字裤,能够看到丰肥的裆部已经大半变色了。虽然与寡妇身份相当不符,倒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烦。我伸手将她的胸罩往下一拉,露出了圆圆的乳房,虽有些下垂,但形状还是蛮好,而且比较大,乳头还保持着鲜红色——三叔放着这样的好东西不用,真是给我留的宝啊!

在我揉弄她双峰时候,婷姐羞涩地拉下了我的内裤,然后就停住了,我小心问道:“婷,怎么了?”

“你,你的这个怎么会这么大?”其实我既没有完全勃起,更没有运功放出七星龙王的雄姿。

“大吗?一直就是这样啊?难道三叔的很小吗?”我故意装傻道。

“别忘了姐姐当过护士,男人这东西还是见过不少的,他的算是比较大的了,但你这个实在太大了,完全勃起的话得有二十多厘米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以为就比以前一起打工的哥们儿都长点而已……”

“嗯……别说了。你乖乖坐好,姐姐只做过几次这种事,平时都用其他东西练习的,不舒服你就说…嗯,千万别再提其他人,求~你啦!”

她嘴唇做成喇叭状,先亲了一下我的龟头,然后开始用舌头在四周慢慢地舔,左手拖住阴囊轻轻揉搓,右手握住我的根部来回撸动。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真的很开心,因为婷姐真的是我从青少年时期的女神——十三岁那年有一次跟爸爸回临江,晚上爸爸强拉着三叔出去喝酒,十二点还没回来,我只有跟婷姐一起睡。她怕我冷,所以时不时地钻进我的被子来让我变暖,终于我就搂着她睡着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发觉内裤一片冰凉了,把自己的第一次梦遗交给了她。

五六分钟后,我自己运功勃起了,其实她的口技对身经百战的我毫无影响,看她辛苦了半天,怎么也得进入下一步了吧,我胯下的战斧已经饥渴难耐了。

婷姐似乎对自己的口头成果颇为满意,嘴角微微上弯,双目媚眼如丝。作为鼓励,我又低下头去找她的唇,没想到她竟然躲开了,我又跟了过去,她又朝另一边躲开,然后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道:“别!脏!”

“刚刚不也亲过了吗?怎么这会儿就脏了?”

“刚才不同,现在亲过这个东西。”她嘴虽然离开了,双手却保持着一上一下握住我的肉棒,像是手持长剑的女战士。

“这有啥,姐姐的哪里都不脏,我都喜欢!”说着我伸手扶住她的脸,强吻了下去,唇舌交战,分开时我故意拉出了一条水线,羞得她头都不敢抬起。过了一会儿,她似有鼓起了勇气,挪动双腿,坐到了茶几边沿上,双腿分开放到我的两侧,高跟鞋将沙发踩出深深的裂痕,肥厚的外阴已经从丁字裤底部露出,内裤的裆部已经完全湿透。

该死,处男真不好扮!早知道我就说自己有过女人。我只有假装颤抖着抬手摸到了她的内裤上,从上往下,摸到变色的部位,有些黏手的感觉。哇!小豆豆都能感觉到了,真想赶紧一杆进洞。

婷姐揭开我的手掌,自己脱下了内裤,随手往后一扔,挂到了电视机的角上。这个动作让我想起某部经典的香港三级片,不过婷姐的动作更随性,诱惑力也更大。我差点忍不住要给她鼓掌叫好!可以看出倒三角的阴毛是精心修剪过的,非常齐整,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肥厚外唇因为充血而红润,结实的内唇微微张开,露出湿漉漉的紧窄洞口或者说肉缝,它仿佛在召唤着我赶紧进去。

婷姐绯红的俏脸,抬头冲我柔声道:“来吧,鲲!”我沉腰半蹲,手臂扶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25cm的巨大阴茎缓缓来到她的胯下,已经触碰到内外双唇。我先轻轻地刮擦充血的唇边,偶尔路过洞口,我都能感觉到洞内透出的阵阵热气,哈哈!我来了!糟,一抬步右脚就踩到渗到地板上的啤酒,幸好我腰马扎实避免了向前跌倒的窘态,不过肉棒却笨拙地错过了目标,往上滑出了整片阴部。

婷姐噗哧一笑,随即安慰道:“没事,第一次难免,别着急,再试试。”因为情欲而散发出浓烈雌性气息,引得我先天的阳气窜动,令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是“处男”这回事了,险些直接跳上茶几使出“灵蝉附石”,让她欲仙欲死。

做戏做到底。连续了尝试了三次都宣告失败,我用略带沙哑的声音恳求道:“婷,我进不去,你帮帮我吧!”

“呵呵呵,笨弟弟!”婷姐咬着嘴唇笑了,左手划过腿间再次握住我的男根,看着它的眼神充满了兴奋,“噢,你这个好重啊!”说着她的右手也伸了过来。

终于,龟头实实在在地触到了湿滑的肉唇,然后开始上下摆动,接着被一股力量推了进去。就这样进去了!如此简单,如此顺利!

这好像完全不是我想好的剧本,本来今天只是撩拨而已,还想着今晚又得孤枕难眠,结果竟然直接完成到了插入这一步。这个不是网络手枪文才可能出现的剧情吗?是我的九阳真气因为最近的双修,对女人的吸引力又提升了一个境界?

还是因为今晚的酒精?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虽然还有一掌宽的肉茎停留在体外,但我的阳气已经让她的淫水连绵不绝,现在她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噢~~!真的好大、好热!啊……啊……呜~~!”婷姐已经由低喘转为了略带哭腔的哀鸣,不过其中明显带着欢愉。

“舒服吗,姐姐?”

“嗯~!”

“嗯是什么嘛?”

“嗯~!啊!!”她刚一开口,我便用力一挑,刺中了她的花蕊,“小坏蛋!”

“怎么又小了?刚刚不还说大吗?姐姐是个骗子!”说着我用双手撑住几案,腰腹发力,全力插入直到宫口,然后又大力抽出。

“啊~!!别!”她一挪腰迎了出来。却正中了我下怀,我立刻一个回马枪,再次顶住宫口,同时运功放出茎身上的一粒龙珠,刺激着她的G点。“啊……!”她发出一声哀鸣之后,便只剩下了浓重的鼻息声。

过了一阵,她似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一边娇喘一边说道:“啊……你、你……啊……这个……骗……啊……骗子!”

骗子两个字让我当头一棒,妈的,又忘了要扮处男的事情。当下收起龙珠,腰腿快速运动,嘴里大喊着:“啊啊啊,我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姐姐,我忍不住了!”说话间我运气炼化了从马眼吸收来的她阴道内黏稠的分泌物,这并非女子的真阴,所以不会对她造成损害,反而会令她产生新的快感刺激。这些炼化物中含有不少阴气,算是我培育阳气的低端养料,同时也可以再由马眼喷射出去,修道之人叫作“伪精”。

虽然没了那粒让她快感如潮的龙珠,凭我肌肉本身的力量、速度,再加上粗长的肉棒,还是让她抵挡不住。她的双腿逐渐夹紧了我的腰,两只脚在我臀上交叉扣住,两支细细的鞋跟敲打着我的屁股。就在我射出伪精的一瞬间,她也达到了高潮,腰部阵阵抽搐,嘴巴大大张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美人鱼。

我伸手到后背扶住了她的腰,将她放平在茶几上,然后最后凑上了她那张已经变成本色的樱桃小口,一点点度气给她,让她不至于因为高潮而闭气。

过了几分钟,明显感觉到阴道已经停止了收缩,喷出的阴精也被我全部吸收。这种才算得我阳气的高端食材,里面的杂质极少,有八、九成可供我练气之用。当然,还有最顶尖的,那得是我让她获得若干次高潮之后,变得意识全无,那个时候再从子宫中喷出的才是最纯正的元阴,对我大有裨益。但丢失了这种阴气,对女性损失不小,她需要有吸收足够的阳气来修补。

可惜婷姐并非这样的体质,也不是修道之人,所以我并不打算弄出她的真阴。如果是妈妈那样的九阴媚骨,天生便能吸引男人的真阳,自动修补所丢失的阴气,甚至还有所收益;而且,妈妈蜜穴中即使最一般的分泌物也对阳气是上佳的滋补品,我们母子之间才是最佳的双修伴侣。

趁着她的子宫口尚未闭合,我将马眼继续贴住,然后送出炼化的阳气来滋润她的真阴。用西医的说法,这样可以让她的雌激素分泌更旺盛,让她皮肤更白皙嫩滑,乳房更大,同时也性欲更强。同时,因为送入的是我的阳气,与真阴相结合,也会让她对我更加迷恋。这道理说来容易得很,但实际做到却需要真本事!

她终于歇过来了,一副海棠春睡、娇艳欲滴的醉人媚态,并且开始伸出舌头回吻我。渐渐地,她似乎发觉阴道内我的肉棒竟然并未软化,于是分开嘴唇一脸惊讶地问道:“你那里怎么会还硬着?你不是刚刚才射过吗?”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撑起了身子。我顺势坐回到沙发上,她一下失掉重心,整个人向前扑倒在我身上,双腿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有趣的是,整个过程我们的下体都没有分开,巨大的肉棒被蜜穴几乎完全吞没,龟头已经突破了子宫口的界限,刚刚高潮过的她被酸胀感弄疼,尖叫了一声,翻了一下白眼。

我赶紧伸过头含住了她左边的乳头,左手可以揉搓她的右乳,右手也没闲着,探到下面轻轻捻住了她尚未收缩的阴蒂,轻轻抚摸。不一会儿,她下面的水又出来了,润滑的阴道让她不再痛苦,臀部主动开始了一上一下的套动。

当然她上面的嘴也没闲着,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嗯~啊……噢!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啊……小骗子,还……骗我说、说自己……是处男,害……害得我……我这么丢脸!”

“怎么可能?天地良心啊!姐姐,我真的是第一次啊!”我嘴里说着双手继续抚慰她的乳房,大腿也有节奏地配合著她的运动。

“那……那你的……啊……手脚在干嘛呢?第……第一次就、就能……啊……啊……你轻点!让我说完,第一次哪来这么多……这么多花招?”她嘴上不满意,可腰部的动作一点没有慢下来。

“哎!这都是我从网上和A片里面学来的啊!”

“你……当我三岁啊?”

“怎么可能,三岁的孩子哪来你这么大的胸!?”

“呸!净知道满嘴胡说骗人,赶紧老实交代,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她停止了套动,说话也顺畅了,不过说完之后一口咬在了我的左肩上。

“婷姐,这、这怎么说呢?这个当然不全是从网上和A片里学的,还有些——哎!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包括你最好的朋友。”

“嗯——”她松开了牙,在我耳边闷哼了一声,“你的秘密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真的不能告诉任何人啊!”

“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能出卖你吗?赶紧说!你这个小坏蛋!”说着她的腰臀又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第四章 意外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4430。

第四章意外。

“婷姐,你还记得我爸以前跟你说过我小时候失踪的事情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讲一个真假掺半的故事。

“嗯!?”婷姐闭着眼应了一声。

“其实我不是失踪,是去拜师学艺了。那年我九岁,爸爸带着我在四川的大凉山一带写生,他把我丢在小镇上的一户卖竹器的人家,就自己独自进山找灵感去了。有一天傍晚,我发现后门巷子里多了一个乞丐老头在捡泔水桶里的东西吃,我觉得挺可怜,就带了点自己剩下的饭菜给他。他像猪一样吃光之后连个谢字都没跟我说就走了,我有些生气,就不理他了。但后来我又不忍心看他跟狗一样在巷子里躺着,就又给他东西吃。就这样过了……”我被掐了一把。

“你这是要写小说呢?赶紧说秘密的。啊~!轻点!顶到了~!小坏蛋!”

婷姐咬着唇啐道。

“后来有一次我在巷子里撒尿被他看见,他就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当徒弟……”正要接着往下说,却被婷姐抬头狠狠地瞪我了一眼,只有再次删减剧情,“反正就是他说我鸡巴特别大,是个什么奇才,他可以传我神功,让我以后成为女人的克星。”

“不…准…说那个,得说…学…名阴茎。嗯~~你的腿不准动了,我来动就可以了!你、你那个太…太大了,再……再动我受不了了。”

“好好好,阴茎!阴茎!然后他就开始每天教我一些打坐运气的方法,还给我吃他炼的药。”

“你怎么能随……便乱吃别人给的药呢?”

“姐姐,我那时候才九岁诶,哪懂这么多!”

“好,你接着说!”

“没了,说完了。”

“这就是秘密?”

“是啊!所以我下面很厉害,只是没有实战过而已。”

“胡扯,这就是你现在这么厉害的秘密了?”

“是啊!”

“不行,我不信,你怎么也得说点你这师傅叫什么还有练过些什么功夫,我才相信你。啊~!你又乱动!”说着她又一口咬在了我的左肩上,连位置都跟刚才的一样。疼痛感让我身子一震,身体本能反应地又猛顶了她一下,激得她下身又喷出一股溪流。

“这我不能说,师傅吩咐过不准外传这些。”

“那还说什么要告诉我秘密,你这个小骗子,赶紧交代还有过多少女人吧?”

“那是入门的时候发过毒誓的,如有违背必遭天谴!这样吧,我可以给你表演个节目,保证不是有过女人的男人就能办到的。”

“好!你说!”

“我下面硬着的时候,可以轻松戳破一份报纸!”

“扯吧你就,知道我这里没报纸,你就非说报纸。”

“冤枉啊,婷姐!我第一次来你家里,我哪知道你有没有报纸啊!这样吧,你这里有杂志或者薄一点的书吗?那个我应该也行的!”

“没有,现在谁家还买杂志看啊?嘿嘿,桌上就有易拉罐,铝合金挺薄的,你要能把这个捅破我就信你,哈哈哈!”看她的表情其实已基本相信我的话,所谓易拉罐纯粹是在开玩笑。可我偏偏要让她看看我的真本领,让她从此对我死心塌地。

“好啊,你先起来吧!”说着我已经坐直了身体。

“别,我是开玩笑的,我相信你了!”她有些惊慌地看着我,我眼中的坚毅让她不由得停止了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

“姐,我是说的真的。我自己也想试试到底能不能戳破铝合金片。”

她这才缓缓地立起上身,然后收起右腿,让整条肉棒慢慢退出阴道,当龟头与阴唇分离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让我们俩都吓了一跳。她一下缩到了沙发上,目光呆滞地望着我。

我没有站起来,只是伸手拾起一罐啤酒,放到了怒指天花板的阴茎旁边,罐子显得好小,只有我阴茎的一半长,正要抬手,却被婷姐一把拉住,柔声哀求道:“别试了,我相信你了还不行吗?”

“说了就得做到,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话音未落,我已经用罐底撞向了龟头。

“哇~!”婷姐的尖叫伴随着“啪”的爆破声还有“咔”的破碎声,啤酒四处飞溅,整条阴茎已经穿透了拉罐,绿色的罐身就像是给阴茎穿上的筒裙。

“怎么样?”我得意地冲着婷姐一笑。

“赶紧拿下来,小心别刮破了!”她的反应跟我预想的有所不同,倒是让我颇为感动。

小心翼翼地帮我取下空罐,婷姐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整个茎身,反复确认没有受伤之后,她才皱眉道:“下次可别试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说着竟然流出了眼泪。

“对不起,婷姐,我一听到你不相信我,心里就跟着火了似的。只要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愿意干,你就是我现在最在乎的人!”我也赶紧挤了几滴眼泪出来,也只有女人才会信这种琼瑶式的自白。

“信,我怎么会不相信小宝!你说什么姐姐都信!”她搂住了我的腰,开始亲吻我的胸膛,我也低下头开始了热烈的回应。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之下,她刚才因为紧张而收缩的阴道重新放松并润滑,我们俩又回到了刚才的亲密姿势。

在一阵深吻之后,我小心试探道:“姐姐,我、我想换个姿势可以吗?”

婷姐听完我的话,深情满满地望着我回答道:“没事,你想到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如果不舒服,我会告诉你的。来吧!”

我长舒了一口气,伸出双手兜住了她的腿弯,腰腿再一用劲站了起来。她整个人如婴孩一般被我抱在怀里,剧烈的动作,让婷姐发出哇的一声,然后是阴道内的阵阵搐动,仿佛在为我的阴茎做按摩。我将她整个抱了起来。扎稳马步之后,我便开始了抽插运动,没几下,婷姐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嘴里只能发出“啊啊”呻吟,蜜穴中不断有液体流出,经过我的睾丸落到地面上,与啤酒混合在一起,泛起阵阵白沫。

************“咚咚”的敲门声之后,传来的是婷姐甜美的声音:“小宝,起床吃饭了!”

我先凝神运转了一遍内息,感觉精力十分充沛,这才睁开了双眼,首先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橄榄叶与水蜜桃的图形。再清晰一点,不对,我不在昨晚睡下的那个房间。

记得我用霸王举鼎的姿势将婷姐抱到了她卧室的床上时,她已经第三次高潮。然后我又在三叔曾经趟过的床上,从后面进入了她,只二三十来下,她已几近昏迷,瘫趴在湿透的床单上。看着她的蜜穴入口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我才放弃了征伐。把她抱进浴室一同洗刷干净,然后搂着她一同睡去。

大概是多年未曾性交,昨晚婷姐喷出的阴精中可所供炼化的真阴极为丰富,甚至多过跟妈妈交合一次!多得让我吸取之后懒得炼化,就像是食道和胃里堆满食物,却没有及时进行消化吸收,让它们成为我的真阳的一部分。饭饱神虚,饱足感令我的真阳沉沉睡去,失去了往日的警觉感。这也是师傅再三告诫我的,要及时打坐运功炼化真阴,我以后真得注意点。

为什么婷姐要把我移到这间卧室呢?她害羞了?或者我跟她同睡在曾经属于三叔的床上,暂时有点难以接受。我倒是更佩服她搬动的力气,毕竟我俩身高相差近20cm,体重更是超出50斤左右,哦,对了,她当过护士,这可能是只有她才能完成的艰巨任务。护士!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让她穿上白色衣裙再加上白丝袜白鞋,在深夜的医院病床上做爱做的事情。

我坐直身子掀开被子,才发觉下身套了一条内裤,并不是我昨天穿的那条,能看出是全新的。起身穿戴整齐,昨晚的衣服被整齐的叠放在床头柜上,心里很满意婷姐对我如妻子一般的细心。

来到饭厅,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四盘菜——酸笋炒肉、西芹百合、青椒牛肉丝、番茄鸡蛋。走进厨房,婷姐正在盛汤,长发被一条蓝色的手帕束起,米色的长袖针织裙,裙摆过膝,浅肉色裤袜包裹住精巧小腿。听到我进去,婷姐转头冲我甜甜一笑道:“小宝,先洗手再盛饭!”

“不是说了不叫小宝了吗?”洗净双手,我慢步走到她身后,准备捏一下那诱人的屁股,却被她一个转身躲开,接着递过来一只大大的汤碗,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洋葱猪腰汤。看我双手持碗无暇他顾,婷姐伸手理了理我的鬓角说:“我的好弟弟,先端出去吧,我来盛饭,当心别烫着!”

吃过饭,婷姐很快收拾好桌子,进厨房洗碗。望着她的背影,我有些茫然。

她态度温和,面带微笑,可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吃饭时她也是坐到了我对面,热情地让我吃着吃那,但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甚至连我想摸一下她的手都被巧妙地躲开了。怪啊!照着昨晚那样的剧情下来,今天应该是厨房一战,然后餐桌上又是一战,这要是小说的话就是从手枪文又变成了曲折叙事!

妈的!我可是昨晚刚告别“处男”生涯,作为经手人的她怎么可以这么冷淡!?

我得试探一下。趁着她洗好碗出来,我站起来说道:“婷姐,我先回快捷酒店去了,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有空再来看你。”

“等等!”婷姐说着快步走进了卧室,声音继续从里面传出,“我跟你一起去,你等我换件衣服。”

“不用,婷姐,几分钟的路哪用送啊,你睡会儿吧!”说话间,我已经套上了皮鞋。嘿嘿,得用饥饿疗法,不能让她觉得我非得缠着她。

“站着,不准走!”听到鞋柜的响动,她伸出了脑袋,“以后你就住我这里,不过等你找到工作才开始算房租。我去帮你收拾东西,等我,马上!”

哈哈,听她说完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总算有点把我当男主人的意思了,房租什么的,我相信就算我找到工作她也不会要,真要的话,我大可以精易金,哈哈。两天便完成了十天的任务,要不要这么顺?就像是有人帮我的游戏账号充了高级VIP然后瞬间满级一样爽!

心里美是一回事,可嘴上得逗她一下:“那怎么好意思呢,我现在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必须要自力更生!我先走了啊——”说着我故意拨了一下门锁。

“别走!”婷姐一下跑了出来,卡其色的短裙还没完全套好,黑色半蕾丝的内裤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似乎发觉不妥,赶紧拉下了裙摆,狼狈的样子引得我哈哈大笑。

************从快捷酒店收拾完大包出来,婷姐非得说我的衣服太少,找工作得有几身像样,于是专门驱车到临江最繁华的世纪天城商圈买衣服。逛商场确是女人最爱的娱乐方式之一,穿着10cm白色高跟鞋也照样能健步如飞。结果是我买了一件,她得买三件。最后大包小包的提了差不多三十包,包括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全套衣物,真是武装到牙齿。

刚把东西放进车内,手机嘀嘀作响,有短信,婷婷发过来的,让我方便的话打她电话,看来是韩国那边有消息了。婷姐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只有借口说托运的行礼到火车站,让我告诉详细地址好发件。装模作样地默念着婷姐告诉我的地址,快步走到旁边僻静处拨通了电话。

婷婷的声音很轻松,看来不是坏消息。原来老丈人受伤并不严重,下个月就会跟智智一起回临江参加一个什么中韩传统医学研讨会。能参会就说明没什么大事,之前弄得要死要活的,估计又是老婆太过大惊小怪——毕竟她除了天生的九阴媚骨体质,既不会武功也不善丹药,虽然她的确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和投资人。

之前我还在为联系不上师傅而担心,现在看来我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婷姐身上比较靠谱,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要不要诱导她来一场车震呢?哈哈哈!

电话还没讲完,两道颀长的身影朝我这边走来,我眼力极佳,很快看清来者。天!邢翠母女俩!这张晓莹还真是跟我这个表哥相当有缘啊,转来转去到哪儿都能碰上。今天她穿得倒是保守,宽松的紫黑色薄毛衣,配上黑色的修身毛料长裙,裙摆低到脚踝,后面的开衩也比较浅,应该只能看见小腿肚子;高跟鞋倒是挺别致,黑色的绒缎面鞋身,金色的螺旋形纹饰从脚踝延伸到鞋跟,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多年不见的小姑邢翠,姣好的面容并未因为时间流逝而显老,反倒是更有韵味,跟女儿走在一起就像是两姐妹。漆黑的直发垂肩,脸上化了淡妆,略带鹰勾的鼻梁,配上修长的双目,别有一番诱人的魅力,同时又给人淫邪之感。深褐色缎面的短外套,里面是黑色的及膝皮短裙,黑色带暗纹的丝袜,栗色的短筒高跟靴。身材保持得还真是不错!

说实话,我对邢翠有种非常特别的感觉,之前唯一一次见面就被她骂成了野种,对她深深的恨意,却让她的影子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进入青春期,每当我在夜里性欲勃发的时候总会想起她,想起她的脸还有她的腿。她几乎成为了我自渎时的女妖,而朱玉婷恰好扮演了女神的角色。希望一切顺利,让我能早日与少年时的女神和女妖一起双飞。

我赶紧蹲下身子,来不及告诉婷姐,只有随机应变了,借着其他车辆的掩护,我缓缓往我们的X5靠近。

该死!真是无巧不成书!邢翠两人的目的地是我们旁边的电梯,早知道把车停得离电梯口远点了,偷懒果然没啥好处!

“咦,妈,这不是三舅妈的车吗?”

“哟,真是。还开着车门呢!婷婷?婷婷?”

婷姐无可奈何地走下了车,跟邢翠打了个招呼。三个女人一台戏,简单客套几句,便开始进入惯常模式——衣服、裙子、丝袜、高跟鞋、香水、发型……没完没了地聊了四十多分钟,要不是我腰马功夫扎实,恐怕已经蹲到腰肌劳损。

“翠翠,我还有点事情,得先回去了,改天有空来找你逛街啊!”亲爱的朱玉婷终于想起了什么,找借口要告别。

“你快去忙你的,我跟莹莹正好也还要上去做个SPA,回头再聊!”邢翠也算识趣,“诶,对哦,婷婷,莹莹说昨晚上看到你跟你一个什么表弟一起吃饭了,莹莹说长得又高又帅的,我都想见见呢,既然是家里亲戚,有空叫上一起吃个饭呗!”靠,这分明是变相审问。

“哦,他呀。实在不凑巧,他在外地工作,今天大早就坐动车走了。”婷姐倒是机智应对。

“哎!这还真是不巧!我想着三哥刚走,有个人陪你也是好的。这不看你气色明显比前一阵好多了,眼睛有神,跟注了水似的,好像皮肤也好多了!让人好羡慕!”这话里虽含沙射影的,但婷姐今天的确有点焕然一新的感觉,这全是靠我昨晚上连夜的耕耘!

婷姐听完邢翠的话,脸色一下就红了,惊得一下说不出话来。邢翠哼哼一笑,凑到她耳边又说了几句,弄得婷姐连连摇头,脸更红了。正好电梯下来了,邢翠说了声“等你好消息”便拉着女儿走进了电梯。

“邢翠刚才最后跟你说啥了?”车开出停车场,我才开口问道。

“没啥!”

“告诉我嘛,好姐姐!”

“真没啥!”

“没啥你怎么又脸红又摇头的?”

“哪有?!你看错了!”婷姐明显在躲避我的视线。

本来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她拒绝回答,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右手离开方向盘,五指收拢放到了嘴边,然后轻呵了一口气。婷姐一看我要挠她痒痒,立马紧紧抱拢双臂,收起脖子,甚至还闭上了眼。

“婷姐,你说吧,说了我就不挠你。就算你现在不说,待会我挠了你还是得说出来。”

“都是女人之间的话,你一个大男人听来干嘛?”

“我就是想知道而已,求求你了,告诉我吧!”说着我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左臂,距离腋下要害,只有一公分左右的了。

“不是什么好话,你不要问了!”

“邢翠本来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我倒要听听她又说什么坏话了,快告诉我吧!”

“小、宝弟弟,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看她一反常态的顽强抵抗,我的手指发动了攻击。开始她还一脸坚毅,几下之后便完全没法抵抗,只有又哭又笑地挣扎。看她绯红的脸蛋,半闭双目、半咬樱唇,突然感觉好有魅力,我不禁侧过头吻了过去,她往右一偏躲开了我的嘴。

毕竟还在开车,我只有收回了坐姿,但右手并没有放过她,这回不仅是也下了,我的拇指和食指已经触碰到了她的胸部。

她察觉到了我邪恶的新意图,这才放弃了抵抗,连声哀求道:“我说,我说,赶紧停下。”

见她投降,我也知趣地收回了右手。

“她说的真不是什么好话,等于把我们俩都骂了。”

“又不是没被她骂过,早就习惯了,说吧,她到底说啥了?”

“你是要听原话还是知道意思就行?”

“原话吧!我倒要听听她能说得多难听!”

“她、她说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晚上进补了,还说有这么好的补品,下次要介绍给她尝尝。”说着婷姐脸上的桃红已经变成了玫瑰色,眼带春水,肌肤若脂,九阳真气的滋补效果真是不凡。

“哈哈,她还真是很放得开啊!”

“嘿,难道这还不够坏?你怎么也跟她一起疯?她这话可是在骂你是鸭子,骂我找了鸭子!”

“姐姐你倒是没找鸭子,只是帮我破了处而已!”

“不准说这个!嗯——她说混账话,你怎么也跟她胡闹啊?”

“如果她真有兴趣,就让她亲自来尝尝呗!”

“绝对不行!”婷姐一把抓住了我手臂,捏着好紧,“你在胡说什么呢?你要真跟她那个了,就叫乱伦了!天理不容!”天理?这种好东西在我身上存在过吗?或者我现在要干的才是替天行道!

“那我们算吗?”

“不准说!!”她似乎十分不愿提到跟我发生关系这件事,“她可是你亲姑姑,你可千万别乱来。”抓着我右臂的手更用力了。

“哈哈哈,我这不胡说八道吗?这你也信啊?我对她什么态度,你还不知道吗?”我换上一副凝重的表情,她才终于放下心来。看来她对乱伦这种事甚是排斥,我还得通过她来接近邢翠呢,看来得慢慢消除掉她心中的固有观念。

************回到家已经天黑了,她独自在厨房准备饭菜,也不让我进去帮忙,她似乎甚是害怕与我身体过于接近。吃晚饭时也还是跟我对面而坐,吃过饭,我主动要洗碗又被她拒绝了。收拾完厨房出来,她问我要不要陪她一起看电视,我当然点头同意。不过现在的电视节目是真无聊,我又不好意思说想进里屋上网,只有边看电视边闲聊,她对我的态度若即若离,我的话题稍微涉及昨晚或者性方面,她就避而不谈迅速岔开到其他话题上。这还真是让人头大,怎么感情又退步了,我今晚估计得独守空房了。

十点多了,我已经被乏味的电视剧催眠得哈欠连连,正想着是不是洗个澡睡觉了。她却突然像来了精神,猛的挽住我的手臂问道:“鲲鲲,想不想喝点啤酒?”

又喝?你这是有酒瘾还是什么的?昨夜,我在某一瞬间甚至想过是否要将腹中酒精转移到阴囊中,再射进她的阴道中,让她下面那张嘴也来点酒。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跳起来像只小兔子一样几步跑进了厨房,接着八罐啤酒又被码在几案上。从小受够了爸爸酒后的癫狂,我对饮酒兴趣极小,平时除不得已的场合几乎滴酒不沾,所以酒精下肚我一般都是运功让它蒸发出去。昨晚纯粹因为想借酒撩拨她,今天又喝,我就觉得勉强了。

“来来来,陪姐姐喝点嘛!”婷姐又是麻溜地打开了两罐啤酒,跟我干杯之后便自顾自地喝掉了大半。哎!我只有勉为其难地喝了半罐,算是陪她了。又碰一下杯,她直接喝完,然后又开了一罐。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暗想她得是多喜欢喝酒啊!

一念刚起,她的嘴唇却毫无预兆地扑了过来……宽衣解带只在数分钟之间,很快我们便进入最亲密的状态,我正在以最传统地正面男上位进入她,她眉头轻蹙,眼睛似睁似闭,面若红霞,双唇像渴水的鱼儿一样一张一翕。

坦白说,婷姐的蜜穴还是很不错的,虽不比老妈那样的极品,但也是唇肥水多的名器——小潭春水,也就是俗话所说的“馒头逼”,外唇肥厚有力,腟洞则是外窄内宽,而且极易出水,夹起来特别舒服。而且在我肉棒的攻击下,十分容易达到高潮。连番盘肠大战,我又将她弄出七八次高潮来才罢手,不过这次我学乖了,安置好婷姐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坐运功,完全炼化了今天的养料。

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一直都发生着相似的剧情,白天她对我就是姐姐或者妈妈,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晚上十点左右,她便会提出喝酒,然后就开始跟我做爱。她是不喝酒就没有勇气面对我们的肉体关系吗?我弄不清。不过这样的关系的确让我觉得很尴尬,有时候白天很想跟她做,她却完全不合作,甚至会发脾气骂我。这种尴尬延续了一周多时间,直到有意外之事发生。

************其实我早该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自从婷姐恢复上班之后,每次送她上班我都会觉得有点不对,总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可能是跟小白兔般纯良的婷姐在一起后,便会觉得世界还是如童话般美好的,警惕性降低N个层次。而且因为这种感觉时有时无,所以我并没有太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应该是前几天晚上我陪她去橘子山公园散步,走到着名的情人廊,我想要吻她,却被她躲开,突然旁边一盏路灯爆掉,吓得她扑回到我怀里,当时只顾着拥美入怀,全然忽视了之前听到“噗”的一声。

今天则是我送完她上班回家,一进门我就明显感觉到有人进来过,这纯粹是多年实战培养出的一种直觉,硬要说有什么证据,我也说不上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屋内的各种设备,终于在冰箱里一盒尚未开封的果汁上发现了异常。纸质的盒子上方的一角有一个极为细小的小孔,应该是被刺穿过,针孔投毒并不新鲜,但用在这里却让人觉得奇怪。到底是要对付婷姐还是我呢?

如果针对的是婷姐,那目的何在呢?如果只是一般的报复行为应该不至于这么高端,这显然是行家才会用的手法。婷姐早就不是第一线的护士,所以不太可能是患者寻仇,如果是因为药物采购,那这里面肯定涉及到很多的钱。要不就是荣兴股份的原因!但她不在了,股份只会成为她父母的财产,所以不会是邢家的人想要谋财害命!朱家的人都很贪财,但以那种老鼠一样的小市民气质,应该不够胆子买凶杀女。

再就是针对我个人的,朱玉婷只是池鱼之殃。但到底是针对哪一个我呢?是义父手下负责联络东南亚一带走私的“飞鱼”余飞?还是韩国大财团女总裁韩智佳的丈夫邢鲲?又或者掌控本省前三的荣兴集团的邢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邢鲲?

这三种情况都很麻烦,都跟很多的钱有关,对方请来的必定是职业杀手,道上称之为“刺刀”,那基本就是一场猎杀战。

我立刻给老婆打了个国际电话,她正在公司开会,听了我的话,又把她吓得不行,让我赶紧回华友大酒店躲躲。我说我会自己视情况而定,她只需要帮我调查一下她那方面有没有希望置我于死地的对头就OK了。接着又给婷婷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去二院暗中保护婷姐。顺便再让玲玲帮我打听一下最近道上是不是有人买“刺刀”。

布置定当之后,我又开始了新一轮对家里的排查,连婷姐深藏的情趣内衣都翻了个遍,毕竟在衣物中暗藏毒针的伎俩我也没少见过。当然之后我又完全收拾好恢复了原样,突然很期待跟穿上这种内衣的她来一场大战……流着口水整理好一切,已经中午了,懒得再做饭了,干脆去外面的小饭馆解决,顺便到小区物管看看这几天的监控。

15块的鱼香肉丝套餐,吃起来还不错,大概是忙饿了,我还特意加了一份米饭。突然老板调大了电视音量——“现在是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就在四十五分钟前,本市高堡立交桥发生一起重大车祸,六辆汽车连环相撞,至少造成三人死亡……”镜头切换到了事故现场,只见浓烟滚滚,几辆汽车已成废铁。

突然一辆熟悉的湖蓝色X5出现在镜头中,车的前半部分已完全变形,虽然车牌经过了马赛克处理,但我还是由车尾贴纸认出来正是婷姐的车。现场主持人报道,正是这辆X5最早撞向旁边的一辆小面包车,接着引发了连环车祸。今早送了婷姐到二院后,她说上午可能要用车,让我自己打车回家。没想到短短几小时就出了这样的事!

操!这绝不是意外,肯定是人为破坏。一阵怒火升腾而起,无论是谁做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婷姐的手机,妈的,无人接听,难道她已经……?即使没有肉体关系,她也是我极在乎的亲人,我一下觉得头有点晕,眉心阵阵发胀。

不行,我不能自乱阵脚,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一会儿。对了,还有婷婷呢,先给她打个电话。阿弥陀佛,上帝保佑!婷姐正在医院餐厅和几个同事一起吃饭,而婷婷就在她身后两米的桌子,餐厅应该还比较安全,很难针对个人投毒,除非这个杀手想要引发重大投毒案件,被全国通缉。大概是没注意到手机响,没事就好!但是问题又来了,朱玉婷自己人在医院,怎么车子会出现在好几公里外的高堡立交桥呢?多次拨打电话,婷姐都没接,大概是手机放在办公室里了,干脆先去小区物管找监控看看。

好容易才找到物管,说是家中贵重物品失窃,想要调看一下监控,结果胖子保安主任问我是不是户主。该死,据之前的调查,这房子的户主应该是三叔,现在过户手续肯定尚未办妥,就连朱玉婷本人过来估计都需要证明材料,还真是不好办。

大概是看我穿着普通,而且不是这里的老住户,保安主任态度十分倨傲,他点燃一根香烟悠然道:“先生,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是户主本人来了,我们也不能随便让他看监控录像,除非真的有执法部门的批准。你要知道,这里面可能有很多其他住户的隐私。”

“现在我是怀疑有人行窃,也没证据,去报案也肯定不会受理,你这边又不让我看,那是不是非得要有人进了我们家,把我们都杀了,东西全抢了,你们才给看呢?”我有些生气。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我也只是按照公司和法律的规定执行本质工作而已,当然如果你和家人遇到危险,可以拨打110或者小区报警按钮,我们会在10分钟之内赶到的。我们小区的安保非常出色的,连大楼的外墙容易攀爬的地方都有触碰式报警器,所以一般是不会有问题的。”

“现在我们已经感觉到有危险,希望物业方面采取措施来避免,我并不是要看小区所有的监控,只是需要最近三天我们那栋楼外来人员进出大门和电梯的视频。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就等于是近邻,除了物业和住户之外,还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谊在,而且法律无外乎人情,请主任大哥多多帮忙了!”说着我握住了他肥大汗渍的手,他正要躲开又停住了,分开之后,他斜眼瞅了一眼手里的两百块钱,胖脸挤出了微笑。

“既然先生都说到这份儿上……看你也是懂事的人我就帮帮你,不过你千万要保密。”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个小区是中高档定位的,里面只有楼层不高的花园洋房和联排别墅,所以安全系数极高,门禁、监控、巡逻三者配合十分严密,我第一次进到小区也是在大门口经过保安的门禁系统联系上婷姐才得以实现的。这个杀手能够通过经过层层关卡进到四楼的住户家中投毒,就不可能像我去邢国强家里那样只是靠缩骨通过一条曲折狭窄的地下管道设施就搞定。他必然有一个合法的掩护身份,换而言之,他肯定会出现在摄像头能看到地方。

可惜电子锁可以区分出住户或者访客,但视频不会,我只有先筛查了一遍刷卡记录,从买回果汁之后的三天之内接近四百条刷卡记录中,找出了47条临时卡的记录。嘿!不太对啊,一进一出应该是两次,所以刷卡次数应该是偶数次才对。一定是有人在进或者出时候没有刷卡,跟着住户或者其他访客一起进出了我们那栋楼。天!这意味着某个访客或者就是那个杀手可能随着住户混进来,他或者她甚至可能一次卡都没刷过。该死!弄了半天都是白用功,还是得全看一遍,门禁加电梯!要疯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开始有点走神了,实在太单调乏味了;而且一边看刷卡记录一边看视频,眼睛都快不正常了,有时候图像好像呈现出3D效果来。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必须对对刑侦中分析录像的警官表示最高的敬意,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坚持下去的。我曾经在缅甸山林中的一处泥潭中潜伏10个小时只为干掉一个毒枭,但那时候我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可这次我连我要找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手机铃响,婷姐打来的,我长舒了一口气。刚接通电话,就传来她的哭泣声,看来她已经知道了车祸的事情。

“姐姐乖,别哭别哭!我看新闻了,着急得要死,打你电话也不接,吓死我了。好了!你本人没事就是最大的幸运!车没了可以再买,只要你还在就一切都好!”

“我不是心疼车,车有保险公司。你不知道,你、你姑父没了,他今早上给我发短信说要借车,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所以我没敢给你说。结果就……呜呜呜!”

姑父张勤算是我爸学弟,也是学画画的,两人本是朋友,结果第一次把他带回家就被邢翠瞧上了,张勤的父亲只是一个公交车司机,邢家的人当时都反对他们恋爱,只有我爸坚决支持他们在一起。结婚之后张勤在邢家的支持下,开起了广告公司,放弃了绘画上的追求,跟我爸也疏远了。但我知道爸爸那张银行卡上除了三叔会定期打钱之外,每逢我们父子的生日都会多出的几百块钱就是张勤打上去的,这么多年逐渐变成几千块,直到爸爸去世,银行卡作废。可惜他今天居然遭此横祸,我一定要找出那个杀手和幕后的元凶。

“哎~!有时候俗话说得可能是对的——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姐姐你先别难过,跟邢翠那种人在一起,死可能也是一种解脱。”

“呜呜……没你想得这么坏,你姑姑和莹莹都哭得正厉害呢!你大伯他们也正往医院赶呢,你要不要趁着现在过来,跟大家见一面,出了这样的意外,一家人正是应该在一起的时候。”

“别,我不想过去。这些人只是暂时有点心里不舒服而已,明天可能就会开始欢歌笑语歌舞升平。尤其是邢翠这种人,家里死只蟑螂也能哭一场,明晚可能就去外面找鸭子去了。”

“你,这都说些什么呢!!”婷姐生气了,“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能看出来你姑姑她们两母女是真的伤心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们,但你姑父人还是不错的,她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也没必要幸灾乐祸啊!”

我不想跟婷姐产生冲突,并没有与她争辩,但我清楚地记得,爸爸去世后我打电话到邢家时所感受到的“亲情”——爸爸的爸爸邢力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他年轻的老婆周晓丽说他正在上海谈生意,可惜电话听筒传来了他标志性的咳嗽声。邢国强,我的大伯说自己唱戏摔断了腿,实在没办法来,让我给他银行账号,他会表示一下的,钱很快到账,2000块,这就是他对亲兄弟的感情表示。不到一个月他便买了一辆新奥迪。小姑邢翠,倒是接了电话,不过一直在反问爸爸不是说断绝家庭关系了吗?怎么现在又想起来还有兄弟姐妹了?……一大堆嘲讽的话,气得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最后只有三叔两口子赶来同我一起送了爸爸最后一程。

不得已之下,安慰了婷姐一番,然后让她等我去医院接她下班。谁知她说今晚打算陪邢翠两母女守灵,要在邢翠家里过夜,说什么前一阵邢翠也陪了她守过灵。拗不过她,只有明早过去接她回来,三劝五说地,她才答应明早在邢翠所住的“风铃小区”南门等我。挂了电话,少不得再通知婷婷继续暗中保护她,晚上再换玲玲去换班,反正不能有丝毫懈怠。这回我倒是真希望周晓丽再像上次一样安排二三十个保镖来镇守灵堂。

一会儿婷姐一会儿婷婷妹的,弄得我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妈的,好累,真想拷了录像回家慢慢看,可惜这回胖主任打死都不干,只准我在这里查看。好吧,累就累点,毕竟是要命的事情。

大清早八点就打车到了风铃小区南门,突然没了车还真是不方便!真想把老婆那辆卡宴开出来啊!等了十来分钟,婷姐终于现身,看起来有些狼狈,毕竟一夜没睡,一上车她便靠上了我的肩膀闭上了充血的双目。我招呼师傅开车,一转头,车窗外一身运动劲装的玲玲从车旁跑过,还冲我行了个礼。真是辛苦这位妹妹了!我也赶紧冲她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让她回去休息。

遭遇早高峰,一路上奇堵无比,走走停停地快十点才回到家。小心把婷姐扶进房间,放到床上,好不容易脱掉了灰色外套和白色短裙,她就像是几个月大的孩子一动不动,全由我摆弄。又扭来扭去地脱掉了肉色裤袜,给她盖好被子,我便打算出门。昨晚上看监控看到十点半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胖主任说马上就要交班了,让我今天等他上班了再来接着看。

一步还没踏出,她就像一下来了精神拉住我的手,让我陪她躺会儿,看她一脸憔悴的模样,我只有躺下了。没有五分钟,她放在我的胸前的手开始解起了我的扣子,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自己把衬衣脱了在她身边躺下,她的手又伸到了我的皮带上,来回扯动,我只有把裤子也脱了继续陪她躺着。过了一会儿,她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想要离开,却被她手脚缠住,脱不开身,只好继续陪睡,不知不觉地我也睡着了。

胸口的酥痒令我醒转,显然是婷姐正在玩弄我的乳头。猛一睁眼,她似乎被我吓到,轻轻的啊了一声,表情像是一个做错事被大人发现的小孩。眼中的血丝没了,红润重新回到脸上,看她实在可爱,我不禁用力搂住她然后低头吻去,她挣扎了一下想要躲开,但拗不过我的臂力,只好闭上了眼,嘴唇却轻轻向上迎了过来。

两条舌头相互交缠,一进一出一追一躲,忙的不可开交。过了一会儿,她呼吸有点上不来,我才放过了她。她依然闭着眼,头却顺势枕到了我的胸口。突然发觉我俩身上除了内裤外都是赤裸着,这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我们俩躺在同一张床上。之前晚上做过之后,她都坚持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样的好机会岂能放过,我的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乳头,她轻哼了一声,但没有拒绝。灵巧的手指先是夹,然后捏,又变成搓、揉、挠,各种手法连绵不绝,让她的呼吸开始变重了。

我起身将她放平,她以为我要下床,伸手勾住了我的小指。我对她这样的表现太满意了,几乎笑出声来。我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胸部,猛的又低头侧着吻了下去,她偷偷睁了一下眼,看我正盯着她,又赶紧闭上了。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唇齿之战,嘴唇分开的时候,我故意猛吸了一口她的舌头,带出来大量的涎液。意外地,她的嘴居然追了上来,这是意犹未尽啊,受到鼓励的我又吻了回去。

左手当然也没闲着,一路向下已经来到了小腹,我并没有急着进攻要害,只是在平原上来摩挲,增加她的敏感度。过了一会儿右手开始接替左手之前的工作,重新占领了乳峰。她对我的攻击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嘴里不停发出哼嗯的声音,两条白腿不停地交错扭动。

乳头已经立起来,我的嘴唇已经来到了她的耳边,舌头灵巧地扫过整个耳廓,再滑向耳垂,用牙齿轻咬,再换舌头来回舔动,婷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我的左手终于来到了腿间,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轻轻拨开裤边,手指开始为微红的双唇做起按摩。右手扯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胯下的巨物,它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转过身子,将肉棒甩到婷姐脸边,轻轻地拍了一下嘴唇。

依然闭着眼的婷姐茫然地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茎身,我挺了两下腰,婷姐的香舌就来回舔了两次。我不禁笑了,一收腹让龟头从舌尖滑过。她这才感觉味道有异,一下睁眼,然后露出惊呆的表情。看她似乎想要拒绝,我的左手中指一下突进了蜜穴中,拇指在摁住了豆豆。嘴上轻声细语地恳求道:“姐姐,求求你了!”

婷姐撅了一下嘴,然后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轻轻撸动。我的手指不觉也加快了速度。终于我的肉棒被她含进了的口中,我慢慢侧身,整个人朝下伏在了她的上方,脑袋来到了她的腿间,婷姐的阴道内明显收缩了一下,水又流出了不少。

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吐出肉棒问道:“鲲鲲,你要干嘛?”我没有回答,舌头直接舔过了整个阴阜。

“啊~!”下体的敏感刺激让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她猛吞了几口唾液才小声说道:“别!弟弟,那里脏。”

“不脏。”说着我又从下往上舔了一遍。

“很脏的,你不能舔。”

“哪有?你不是说你看过A片学习吗?A片里面哪有不舔的?”嘴里在说话,但我的手指依然时浅时深地运动着,保持了对阴道的刺激,我的指头已经被黏黏的液体所包裹,就像是勾了一层芡。

“嗯~!不、不……一样的,那……是演的,噢!那里脏,弟弟,别……啊……”我的指尖假装随意地触碰到了她的G点。

“你都舔了我那里了,不一样脏吗?啵——!”说着我猛吸了一口翘起的阴蒂。

“啊~!呜~!”她几乎哭了出来,歇了半晌才接着说道,“那、那不一样……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而且、而且我不嫌你脏。”

“哈哈哈,没想到姐姐年轻貌美,思想还这么封建。相爱的男女应该是平等的,放轻松些,性爱本来就是用来放松压力的。”说完不等她回应,我已经将嘴贴在了穴口上,舌头第一次钻进了穴内。下身同样用力,将肉棒再次送到她唇边,她略作迟疑便又含了进去。我们终于开始了一次69性爱。

我的舌头先是缩聚成棍,一下点到蜜穴深处,然后再缓缓完全抽出,然后开始在仔细地舔舐大阴唇,就像要把每一根阴毛理顺一样。手当然不能闲着,穴口和阴蒂都是它们的好出去。如此反复十来次,婷姐已经忘记了帮我服务,只是忘情地呻吟。接着我的舌头开始主攻小阴唇,只时不时地进入一次蜜穴,但都只是浅尝辄止,并不深入。

穴中流出的淫水,已渐有溪流之势,唇瓣一张一翕仿佛嗷嗷待哺的婴孩,婷姐已经失神,不时发声让我插入。我并不着急于此,又开始对阴蒂发起进攻,右手中指在蜜穴浅近处抠挖不止。记得刚开始练习舌头时,师傅说练成第一重境界便是找一只长形的猕猴桃,只把头蒂去掉,然后伸舌进去把果肉果浆统统舔食干净,而且外皮上的细毛一根不能掉,果衣还必须完整无缺。所以我的舌头伸缩自如、轻重随意、灵巧无比。

正要将主攻方向转移到穴内,本来大大分开的双腿猛的夹住了我的头,婷姐吐掉了我的肉棒,开始自顾自地哀鸣。激流伴随着阴道的连环蠕动而出,一股咸中带腥的体液喷射到我脸上,没想到她竟如此不济,可惜我并未练成嘴巴炼化阴精的功法,只有白白浪费了。

趁她高潮尚未完全褪去,我移身到了她的腿间,双臂高高举起她的双腿,大大地撑开,硬邦邦的肉棒滋溜一声插了进去。

第五章 遇险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4236。

第五章遇险。

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两点,室内的窗帘依然闭合,大床还在继续摇晃,粉色的床单已经被体液染成了深红色,我已经用最原始的姿势抽插了接近两个小时,射过一次精,而婷姐已经到高潮过十多次,正处于半晕厥的状态。我并非刻意炫技或者虐待她,只是为了补回她。

在半小时前婷姐在一次高潮中无意间喊出一句“老公”,让我心头一热竟然放出了茎身的两粒龙珠,结果导致她阴关失守,直接喷出了最纯正的元阴,然后昏死过去。我只有尽力吸收掉元阴,然后再通过射精返还给她一些我的元阳,毕竟她不会自己吸取,只有将元阳直接射进宫内,靠外力补还元阴,否则她可能会大病一场。

我一边抽插一边回馈她一些阳气,渐渐地她醒转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冲我甜笑道:“吻我,鲲”。此刻她早已忘记了脏不脏的问题。

我贴上她的嘴,含住了她的舌头,丹田一运气,一口口暗含纯阳之气的内息度入她口中,她虽不明白我在做啥,但肯定感觉十分舒服,吻得也更投入了。连续七八口之后,她完全恢复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鲲,休息一会儿吧,我下面已经没有刚才那种抽空的感觉了”。

我躺了下来,让她顺势趴伏在我身上,下体虽依然连在一起,但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个只是在安安静静地享受最亲密的结合状态。

“姐,舒服吗?”

“嗯”。

“有多舒服啊?”

“非常非常的舒服”。

“舒服就好,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什么呀?不叫”。

“为啥?”

“不为啥,我倒要问你为啥要叫?”

“都让你舒服了,为啥不叫老公?”

“嗯……”我的扯淡逻辑让婷姐竟一时无言以对。

“叫嘛,乖!好姐姐”。

“不叫”。

“刚才都叫过了,再叫一声嘛,求求你了!我爱听”。

“我什么时候叫过了,不记得了”。

正打算放出一粒龙珠逼她一下,耳边却突然传来王菲的《传奇》,婷姐的手机响了,应该是在掉到地上的提包里。婷姐拍了拍我的胸膛道:“让我先起来接电话”。我并没移开搂住她的双臂,反而坐起来,然后起身再蹲下,捡起提包递到她手上,让她自己找出了手机,整个过程我们的下身都是紧紧连在一起的。

“鲲鲲,赶紧坐好别乱动,是邢芸的电话”。

我依照她的吩咐老老实实坐到了床边,继续把她搂在怀中,她双腿环绕过我的腰,一双小脚在我的臀大肌上方交叉相扣,算是稳住身形,这才接通了电话——“三婶,觉补好了吗?”

“正要起来!你怎么了?”

“哦,那就好!我到你们小区了,马上进来了。你记得给我开门,我光带着门卡,忘了钥匙了。好了,一会儿见”。不等婷姐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断。邢芸这丫头还真是把这儿当第二个家啊,这几天没被她撞上,真是奇迹!啊,不对,她马上要到家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婷姐一着急马上抬起身子,想要从我肉棒抽身而出,结果过度运动之后的脱力,没起得来,反倒让蜜穴又把肉棒坐了回去,而且这次直接顶到了花心上,让她又是哎呀一声长吟!

我突然想到邢芸没有钥匙进门这点,这是个好机会啊,双臂把她的双腿一抬,我又站了起来,霸王举鼎的姿势让她又不禁呻吟了两声。

“干嘛啊?”

“叫老公,不叫不给下去”。

“哎呀!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邢芸马上就上来了,要是被发现,我们俩可怎么见人啊”。

“所以你得马上叫老公啊!叫了我就让你下去”。

“哼~”。朱玉婷眉头一皱,伸手推了我一把,腰肢也开始扭动想要摆脱我的魔棒。害怕她用力过度摔倒,我也不敢用力与她对抗,只有运功到下体,使出一招“金龟锁阴”,龟头顿时胀大一分,而且还生出一种吸力,牢牢吸在花心上,让她怎么都退不出去。努力了几次之后,她才发觉都是徒劳,反而让自己流出了更多的淫水。看我一脸得色地望着她,她双眼一红哭了,呜咽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欺负我”。

女人的眼泪真是大杀器,我实在不忍心再多做纠缠,将她放了下来,闷声道:“对不起,姐姐!我一时头脑发热”。

谁知她立刻破涕为笑,还踮起脚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小声道:“老公乖”。

说完立刻满面羞涩地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已经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且还特意选的侧边的副座。

婷姐把邢芸迎了进来,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这个堂妹,上一次见到她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小胖丫头。她留了一头刚好到脖子的短发,穿着波浪大翻领的柠檬黄毛衣,下面是卡其色的毛料过膝长裙,玫瑰色的丝袜,看起来倒是活泼大方。可惜她脸上写满了不开心,嘴里正嘟嘟囔囔地跟婷姐抱怨着什么,突然看到我,赶紧打住了。

我连忙起身点头致意,然后按照商量好的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婷姐的表弟,叫余飞。碰巧出差来临江几天,所以过来看看表姐”。

邢芸显然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冲我微微点头,才说道:“哦,叔叔好!我是,嗯,你表姐是我三婶,我,我就过来串个门,不好意思了”。话音里明显收起了之前的忿忿之气。

听到“叔叔”我差点笑喷,倒是婷姐一下笑出了声。我连声道:“别,现在没这么多讲究,我大不了你几岁,叫我余飞就行”。

“哦~”她只是应了一声,没有表态。然后就坐到了沙发主座离我较远的一端,看来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婷姐表现得更紧张,说话颠三倒四,一个劲儿地问邢芸为啥过来。邢芸总是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看来堂妹有啥私密的事情要跟婷姐说,我也知趣说出去买点东西,赶紧去物管继续看监控比较实在。

一下午很快过去了,接到婷姐让我回家吃饭的电话已经快七点,视频中能获得的信息还是十分有限,因为并没有在楼道内安装监控,楼梯间也只有顶楼和一楼有监控,那个杀手完全可以坐电梯到我们之下或者之上的楼层然后在走到四层,哎!刑侦真是一门大学问!

幸好我也并非一无所获,有两个访客非常可疑,首先是都戴了帽檐很长的帽子;其次是他们从进入小区之后便一直没在摄像头之下露出过脸,除非有意为之,否则正常行走不可能这样的。两人一高一矮,因为走得比较平缓,穿着也是宽松的普通衣服,很难判断出性别。我只有反反复复看了两人的动作十来遍,记住了他们的动作特征,下次我再看见有八成把握能认出来。

回家吃饭,邢芸居然又把我叫叔叔了,我倒不是在意被她叫老了,毕竟七十多岁的老爷爷我也曾经假扮过,但她毕竟是我堂妹,被她叫叔叔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但随着晚餐的进行,我突然发觉“叔叔”真是个好称呼,因为她还在同时叫婷姐“三婶”,“叔叔”、“婶婶”不正好是一对吗?哈哈,渐渐地我也适应了这个称呼,甚至还有些享受。

我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趁着邢芸去卫生间的时间,婷姐告诉我今晚邢芸会留下,不过我可以继续住在自己的房间,毕竟邢芸在这里拥有自己的房间。

刚刚开始的美好性生活就这样被打断了,哎!

“你怎么不怂恿她去守夜呢?”

“昨晚上她一点多才走,今天上午又跟大哥吵了架,当然不想回家了”。

“二十多岁了,也都工作了的人怎么还学小孩子离家出走”。

“也不是,她——”婷姐正要解释,卫生间的开门声传来,“等会儿有空我再跟你说”。

就这样三个人看着无聊的电视,我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说着话,每个人都有些想说而说不出口的话。尴尬的气氛让我有些窒息,心里不禁盼望杀手突然出现,然后我直接把他灭了。可惜,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有开始数起了鱼缸里小鱼儿吐出的水泡,一米长半米宽的长方形鱼缸放在靠近阳台的门边,底层铺了细小的鹅卵石,五颜六色的配合著本身的灯光,还有假山映衬,还真有点水底世界的感觉。

第二次见到韩智佳的时候,那间巨大办公室里也有一只巨大的鱼缸,或者说大鱼池。作为母子,这当然不可能是第二次见面,但对于出生便分离的母子,这或者才是真正意义的第二次见面。

在救过她之后不到一周,就接到了师傅的电话,说有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刀垄——这位我从来不曾听过的师叔突然主动跟鼎爷联系上,说需要一个身手高明的人充当保镖。鼎爷就我一个徒弟,自然任务就落到了我头上。我当然不愿意,虽然帮义父做了不少事情,但他每次都会问过我意愿如何,如果我不愿意,他便会让其他人去做。虽然有些时候遇到某些比较困难的事情,他会故作为难地让我主动提出帮他,但他从来都会给足我面子,没把我当成手下。但当保镖就不一样了,比手下还不如,基本就是个跟班。

鼎爷既然开了口,当然早就想好了大堆说辞。首先这个刀垄是师傅最小的师弟,也是太师傅的关门弟子。可惜入门时年纪太小,太师傅又仙去得早,所以他基本就是由师兄师姐们培养大的。师傅基本就把这位刀垄师叔当作子侄看待,所以这个忙理应要帮的。其次是这个刀垄已经入籍韩国,改名为韩大龙,是个什么大公司的总裁,当他保镖的回报肯定是非常丰厚的。再者保镖只是暂时应急,他会尽快找到国际的保镖公司来接手……理由一大堆,不过真正让我心动的理由只有两个:一个是工作地点就是临江,我好久没在这里久住了,为了爸爸的遗愿,我的确需要在这里拥有另一个身份来生活。第二个理由则是这位小师叔本是白族祭司后裔,八十年代末出国前都一直生活在版纳,说不定能从他那里找到一些妈妈的消息。

我照着电影里穿了一身黑西服套装、白衬衣黑领带,甚至还准备了墨镜。见面地点又在华友大酒店,还真是巧,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周前的那位美人,要不是九阴媚骨,我可能早就主动联系上她,然后跟她发生点什么,只是我真的不想领受“克夫”这个附加属性。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我直接找到了大堂经理,大堂经理带我见到酒店副总经理,副总经理领着我上了刷卡才能使用的高级职员电梯,直接上了19层。电梯门一打开,已经有一个超级壮汉在门口等着,他身高接近两米,生得膀大腰圆,简直有点日本相扑的感觉。副总经理甚至都没走出电梯,只是冲我礼貌地一抬手,示意我接下来跟随这位壮汉就OK了。目送我走出电梯,副总经理又冲我深鞠躬,然后才关上门。

壮汉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才伸出小蒲扇一般的右手,自我介绍道:“邢先生好!我是华友集团的安保总经理崔秀义,欢迎你的到来”。他语声轻柔用词友好,发音却明显不是国人,态度也甚是倨傲。

我的手刚跟他接触,便发觉他明显在加力,这是要先给我一个下马威啊,不知道是这位经理自作主张还是小师叔本人的授意。我并没有发力跟他对抗,只是不断转动手腕,改变握手的角度,让他始终无法握实我的手指,当然更别说碾压了。只是几十秒而已,他额头已有汗水渗出,猛的伸出了左手,双手合拢抱住我的右手。我将虎口向上一撩,接着往下一坠,再往前一戳,不等发力完全便猛然收回。

整个过程都是借他的手劲而发,让他自己跟自己硬拼,最后自己失去重心,往前一扑,几乎给我跪下。我跟他无冤无仇,而且还算得上是自己人,也不能让他太没面子,右手收到一半便化掌为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掌,帮他稳住了身形。

崔秀义重新站好,冲我恭敬地鞠了一躬,才说道:“邢先生果然好功夫,请我跟我来”。

整个楼层的房间呈圆环状分布,而且大小各异,看似凌乱,其实暗合六十四卦,走到泰卦的位置,我停住了脚步。崔秀义回头问道:“怎么了,邢先生?”

“不是这间吗?”我有些意外。

“哦,这是我们副总裁的房间,总裁的房间还在前面”。

“诶,没道理啊!这间房应的泰卦,大吉啊!韩先生为何不用呢?”

“哦!邢先生果然厉害,总裁也是说这个房间大吉,所以给副总裁用。他自己因为先天少阳,所以在正南面的那间”。崔秀义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

听师傅说,小师叔先天阳气不足,所以要选在乾卦位置的房间,利用卦象来后天补先天,也算是煞费苦心。

目的地终于到了,崔秀义按动电子锁打开了房门,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小隔间,全由原色桃木板装饰,抬头便可以看见东北角上的摄像头。过了半分钟,房门自动打开。崔秀义留在小隔间内,一动不动地等着房门再次合拢。

一进门,我就看见那个巨大的透明鱼池,它位于房间的正中央,里面装饰有山石植物,还可以看见有红色的鲤鱼成群游动。进门处有两个两柱盆栽的桔树,地板上深色的回龙纹组成三条横线,隔着鱼池与长条桌、宽沙发以及书柜相互呼应,组成一个乾卦。沙发上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应该就是我小师叔,那女的正是韩智佳。我顿时觉得心头一震。

来之前我并非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况,毕竟临江这么一座普通城市,同住华友大酒店的韩国人而且还是富豪的估计不会超过十个,还得是美女的可能就只有五个,而姓韩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我真的有点害怕再遇到她,因为她对于我的吸引力异常强大,除了她那让任何男人都垂涎三尺的出众外形,更有九阴九阳先天的相互吸引力。但九阳是旺妻格,九阴却是克夫格,这简直就像是面对一份有毒的美味甜点,让人又爱又怕。

韩智佳一见到我,便双眼放着光地站起身来。她将本是栗色的直发挑染了几绺金色,整齐地落到肩上。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花瓣竖条纹针织衫,心形的领口敞得很大,露出了精美秀气的锁骨还有半截深邃的乳沟,胸罩应该是无肩带的浅口杯。下身是修身的灰色筒裙,装饰有细小的菱形赭色花纹。裙摆在膝上20cm,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还有一双缀钻带扣的10cm黑色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性感,这让我下身又是一紧。

“没想到真是你啊,我的救命恩人”。她直接过来,很自然地拉过我的手,像是很熟识的朋友一般。

“韩小姐你好,还真是巧啊”。

“不巧不巧,你先坐下。这是我爸爸”。

我赶紧正姿向小师叔行了个礼,然后恭敬道:“刀师叔好!弟子邢鲲给您问好”。说着双手在胸前做出一个左上右下、双手互嵌的太极手型,正是师门的见礼。

面目清秀、鬓角见霜的刀垄冲我一抬双手还了个礼,不过他的右手放在了左手上方。他哈哈笑道:“好!三师兄收了个好徒弟啊!刚才你跟崔经理握手,我已经从监控里看到了,非常出色,不伤人而能服人,当真是仁智勇兼备!坐吧!”他嘴上有一排整齐的胡须,笑起来很有英国绅士的感觉。

我赶紧抬手谦虚了几句,才小心坐下。韩智佳也不避嫌,微笑着坐到了我身旁,只是没再拉住我的手。

“对了,以后在外人面前还是叫我韩总裁,私下里可以叫我师叔就行了。刀垄这个名字我早就没用了,不提也罢”。说着,韩师叔从沙发下面抽出一个木质小几,接着从旁边的平柜取出了一套茶具,开始泡茶。我只有点头称是,然后乖乖看他表演茶道。

韩智佳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全然不理会我们的静默,笑呵呵地说道:“大恩人,我跟爸爸说了一遍你怎么打那几个人的,他就说你可能是他同门,然后就跟师伯打电话,一说名字,就确定是你了”。天!你这是非得要收了我性命不可吗?师傅也太狠了吧,居然对自己唯一的徒弟下套,还跟我说什么保镖,妈的!

跨国大集团老总还用得着专门找保镖,哎!都怪我自己太轻信鼎爷了。

“你那天不是迷迷糊糊的吗?怎么会记得我怎么打人的?”莫非这美女师姐那天根本不需要我救?

“哦,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从小就这样,只要眼睛看见过的东西,哪怕看的时候不怎么清醒,闭上眼我也能完全回忆起来,一点不差!虽然那天我是晕晕的,但我回来以后,闭上眼就完全想起来了”。九阴之体还有这能力?太牛掰了吧!

“了不起”。我不禁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你那件衣服我已经干洗好了,还照着尺寸又帮你买了几套,希望你别介意”。

“额~师姐,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何必为此破费呢”。

“呵呵,邢鲲,来尝尝我的茶艺如何!?”沉默半响的韩师叔给我沏了一杯茶,递到了手边。

“茶很香,不过我不太懂好在哪里,让师叔见笑了”。

“你倒是实在,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不多了。对了,你不用叫她师姐,她没入师门的。叫名字就行”。

“这个,直接叫名字未免有点不敬吧”。

“什么敬不敬的,我们又不是土生土长的韩国人,不用管敬语不敬语的那套”。韩师叔又给女儿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佳佳,你自己说说吧,让这位小弟弟叫你什么?”

“随便了!叫我姐姐吧,我以后就叫你弟弟了”。韩智佳满脸笑意地回答。

“嗯,姐姐好”。

“弟弟好!弟弟真好”。

“呵呵,你们俩还真是一对活宝!邢鲲,她比你大了十六岁,你叫她姐姐,她可开心得要命的”。啊!九阴媚骨果真厉害,怎么看韩智佳也就比我大个三五岁,没想到她已经过了四十岁,相貌皮肤都如此青春,连个性也跟孩子似的,这要放到古代后宫之中,绝对又是个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

“呸呸呸!不准乱说话”。韩智佳对父亲暴露自己年龄甚为不满。

“没有,其实姐姐跟我看起来差不多大的”。

“真的吗?你没骗我吧?”

“千真万确”。

“我相信你”。

“邢鲲啊”。韩师叔突然正色道,“这次我找你来,主要有两个目的,一就是对你上次救了佳佳,对你表示感谢!二呢就是我马上有些事情要回韩国去,希望你能陪佳佳到处玩玩,充当个导游兼保镖”。

“原来还真需要保镖呢!我刚才还以为师叔逗我玩呢”。

“呵呵,戏言,戏言!其实也没什么危险,只是难得有个她看得顺眼的人陪她玩,我也放心很多!对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忙,你们俩先聊着,一会儿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你们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说话间师叔已经站起身,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弯下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三师兄说你是九阳真火,正好我女儿是九阴媚骨,如果觉得合缘,你们不妨多相处一下”。说完又哈哈一笑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显然韩师叔父女都对我颇有好感,我对这位大姐姐也是很有性趣,但我真的有点怕九阴媚骨都反噬之力,说不定我就是饮鸩止渴自取灭亡!要不改天先问问师傅九阴九阳到底哪个更厉害些吧!?

“三婶、叔叔,我先去洗澡了。你们接着玩吧”。邢芸的突然发声让我重回现实。

等到卫生间水声响起,婷姐才将前因后果告诉了我。原来我这个堂妹放着好好的银行工作不想干,偷偷考了研究生,而且是去学舞蹈。前几天已经收到了导师私下发给她的邮件,说是打算录取她了,问她还有没有其他打算。她趁着去邢翠家时跟父母一说,就被邢国强臭骂了一顿,说她吃错了药胡搞瞎搞。小姑娘就当着众人的面说当爹的也是每天不务正业搞曲艺。结果被邢国强扇了个大耳光,她就负气出走了!

我知道邢芸大学是学财税的,能够考上舞蹈的研究生,应该是真的学过,而且很喜欢。想着邢国强两口子还颇有点艺术追求,怎么到了女儿身上就觉得是吃错药呢?要是换成我爸,估计我突然想去贩毒,他也会说自己喜欢就好。当父母到底是多干涉点好呢?还是全然放纵好呢?一般人都会说适中最好,但到底哪里才是中呢?这个真没人知道了!

结束了邢芸的话题,我试探着问了一下婷姐她有没有得罪过人,或者与人结怨。可惜她好像对此全然不知,我当然更不敢告诉她有人正伺机要杀她。正想跟她小小的亲热一下,却被洗完澡的邢芸打断了!妈的,我这两个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真是极度不和谐因素,还是婷婷和玲玲两个干妹妹比较乖!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打车将两位美女送到了“风铃小区”南门,还没下车,手机就闪出一条短信,竟是婷婷发来的,说是义父让我去见他一面,有些事要跟我说,保护人的事情她会跟上,今天她还带了好几个比较能打的马仔。我跟婷姐说我有个面试要去,便又打车走了。

幸好是周六,早上没什么车,半个小时不到便到了解放路正街。下了车,走到一扇铁门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老头,爱理不理地问道:“找谁呀?”

“您好!请找一下锅炉房的黄强黄师傅”。

“哦,他呀!你等着”。他慢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小屋子,拿起桌上的座机开始拨电话。电话通了,他先跟对方说了一下情况,又客套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过了七八分钟,一个身穿深蓝色工作服、留着平头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正是我的义父黄强,有谁能想到临江黑道上叱咤风云的“鬼三儿”居然是市府家属院的一个烧锅炉的?

义父本来是器皿厂的吹瓶工,为人仗义,所以身边聚集一帮三教九流的朋友。二十多年前的一天夜里,偶遇一个错过了末班车的转业军人,义父接他到家住了一晚,还招待饭食,第二天一大早专门找来跑摩的的朋友,把转业军人送到了工作单位报到。这位团级干部也是知恩图报,在市府当上个副局长之后就将义父调到市府家属院当后勤组长,有事业编制还算个科级干部。而他的实际工作呢就是指挥几个小伙子烧好锅炉而已。来来往往的领导干部们有事没事还叫他一声“黄师傅”,浑然不知与黑道大哥比邻而居。

义父跟看门老头打了个哈哈,递了一根普通香烟,又恭维了几句,才领着我往里走。来到一处小院,中间支起一座大水塔,房顶的烟囱正冒着滚滚黑烟。跟着他上了三段铁扶梯,进了一个小屋子。应该是他的临时宿舍,屋里的陈设虽老旧,但收拾得挺干净。他先招呼我坐下,拿出一个大搪瓷杯,倒了些开水放到我面前,自己则端起了一个破旧的茶杯,大口地喝了起来。

“小鲲,昨天你让打听的”刺刀“的事,已经有风了。最近倒是有五把刺刀到临江来做买卖,已经找到了四把,不过都跟你这事没牵扯。但还有一把一直没咬住尾巴,应该是个高手,不过应该也快了,大狗去办的,他的鼻子你也知道的,天黑肯定有风来”。狗哥的确是打听消息的一流好手。

“是,让阿爷费心了”。

“这倒是小事。另外有个事,你得注意一下”。

“阿爷,您说”。

“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以自己是以邢鲲的身份去找邢家的人讨回公道,这是白道上事情,你要怎么做是你的道道。但是你现在却因为邢鲲的事情,来动用道上的手段,你就不怕有人把你跟余飞这个身份牵扯到一起?毕竟你的真实身份只有我和你两个妹妹知道,这回的事情牵涉人事都很多,大狗和缺耳朵我倒是信得过的,但他们的手下就不好说了,你自己最好还是谨慎些”。

余飞这个化身本是真实存在的,是师傅的亲儿子,比我大八岁。从小就绝顶聪明,文的武的都是一学就会,结果十七岁的时候因为见义勇为被人报复,把他灌醉之后推进河里,被救上来之后变成了弱智,现在还住在滇南某个郊县疗养院里,智力只有五、六岁。师母去世得早,师傅从来都把余飞当成宝,结果这事让师傅受了刺激,所以才会当了一阵乞丐,恰好遇上我,成了师徒。据说我跟这位师兄长得本有几分相似,所以我成年之后便有两个身份。义父提到这一层,我才发觉自己处理这事太欠考虑,浑然忘记了身份保密的问题。

“年轻人遇事难免急躁,尤其是你之前很少碰到有亲戚关系的人,这也难免。这次我已经帮你挡了,说是偶然看中你婶婶漂亮,所以让人查一下。你自己可记得随机应变就行,实在遇到难事,还是记得告诉我。其实这次找你过来主要还是想跟你说另外一件大事”。

“嗯,阿爷提醒得是!您接着说”。

“钱正革死了”。

“他也有八十老几了,死了也正常啊”。

“他死得倒是轻松,听说是逛公园时候走累了,在路边坐下就再也没起来。

他这一死,肯定又有一场大仗要打啊”。

“阿爷,钱老头的地盘也不大啊,就是世贸天城那一片而已啊,看起来钱多,但毕竟数量有限。而且据说也是看在他资格老的份上,各堂口大哥给他养老的啊”。

“不在乎地盘大小,关键是位置”。

“世贸天城的确遍地黄金,不过毕竟大小有限,而且多数都是白道的钱,都是走官商道的才能捞啊”。

“没这么简单!当年为啥分盘子要把这块地方分给他是有讲究的!那正好是——”

“哦,我明白了,那正好是各大堂口的中间地带。他等于是个中立国,可以缓和各家的矛盾”。

“嗯,你终于醒转了。那里当年是八大堂口的中间,大家都以他老钱作扣子,保证互相不会搞出大动作。这几年啊,临江基本就只剩下我和疯猪两个山头了。当然这也得多亏你这几年帮我在东南亚走暗道子赚了不少票子,有钱才是硬道理啊!势力只剩下两家,但中间地带还是那里,就等于三八线了!这些年都相安无事,现在扛把子没了,他们的人自己也会往外面找新靠山,我和疯猪恐怕会直接铆上了”。

“那阿爷的意思是?”

“我是希望你早点了了家里的恩怨,好来多帮帮我!再说吧,我可能最近会缺人手,你再想用道上的人帮你做啥,不一定能腾出手来了!还有就是你更要保护好身份别暴露了,”飞鱼“可还是我的一招暗棋”。

正要回答,我和义父的手机同时响起了,我的是婷姐,他的是婷婷。义父冲我一摆手自己开门出去接电话了。我这边却是听到婷姐的哭泣声,莫非她出了什么大事?赶紧追问。

婷姐一边哭泣一边说:“我在二院呢,有人受伤了”。

“谁啊?姐姐没受伤就好了”。我想着邢家的人只要别死了,受点伤倒让我更痛快。

“我跟晓莹都没事,是另一个小姑娘伤了。我跟晓莹去景林帮你姑父挑坟地,出来的时候突然出来几个人说要收费,我们没理他们。结果就说要打我们,幸好来了几个登山的年轻人,结果那个小姑娘被刺了两刀,现在正在医院缝针呢!

太危险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我赶紧出门,义父也刚打完电话。婷婷真的伤了,是她手下的一个马仔打来的电话。婷姐跟张晓莹两人看完墓地之后,绕道后山散步,从果园走过,有人挑唆果农过来收费,故意闹起事来,两女逃跑。挑唆的人趁机下手,却被一直跟随的婷婷挡住,婷婷中了两刀,马仔赶到之后,行凶的人挑唆村民说流氓打人,自己趁乱逃走了。不过狗哥已经收到消息,正在追踪他,这回他铁定逃不出临江了。

婷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怎么又会去帮人买墓地去了,事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义父让我赶紧去二院看看婷婷,临走前交代的一句,却让我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打车飞奔二院。等电梯的人好多好多,一直排到了挂号的窗口,只有跑楼梯了。妈的,怎么自从我见到婷姐,她就总是会哭,我应该是旺妻的,跟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应该都会有好运啊!哎!也许她一直没事,而是旁人一死一伤也是婷姐的一种幸运吧?我还是相信师傅的!

婷婷根本没有说的那么严重,只是左臂伤了两处,而且只是扭打时的擦伤。

婷婷的功夫是义父亲传的,我也教过她几招闪避功夫,虽然比不了玲玲,但一般的练家子未必打得过她。经过包扎的她,靠坐在病床上,婷姐也真是小题大做,一点皮外伤,还走关系给开了一间单人病房。门口有两个马仔以朋友的身份充当门神。

趁着只有我们俩,婷婷冲我眨眨眼笑道:“哥,你这个婶婶惹上的麻烦不小啊,这把刀绝对是专门练过的,使的还是仿制的军刺,不是那种野路子——仗着心狠力气大就出来混血饭”。

“小美女很有长进啊”。话一出口,我有些后悔,刚才离开义父时,他跟我说婷婷似乎对我有点意思,让我对婷婷好点。我可不想跟这个妹妹发生些什么,我真的一直只把她当妹妹。

不等我再多说,婷姐已经进来了,左边挽着的是邢芸,她竟然先我一步到了,右边才是脸色惨白、面无表情的张晓莹,亲爹去世了,她倒是知趣地穿了一身黑,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惊讶。操!我把她给忘了,不该这么草率地就过来,这下可怎么解释呢?

邢芸倒是很大方,主动给张晓莹和我相互介绍:“莹莹,这位余叔叔是三婶的表弟;这位是我表妹晓莹,我姑姑家女儿”。

婷姐甚是尴尬,赶紧岔开话题:“小飞,今天就是这位小妹妹救了我们,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山民实在太野蛮了,几句话不对就要动手打人,还敢动刀”。

哎,我这个单纯的婷姐姐啊!

我赶紧向婷婷假装介绍了一下自己并对她表示感谢。婷婷似乎对我突然由侄子变成了表弟,还自称余飞甚是意外,我立马给她使了个眼色,她也懂事地赶紧跟我客套了几句。

婷姐紧张中带着点小兴奋,对我说道:“小飞,你知道吗?这位姑娘今天碰巧单位搞活动去爬山,一下救了我;而且她名字里面也有个婷字,跟我还真是有缘”。

“就是啊,真太有缘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朝婷婷歪了歪嘴,她立刻报之以甜笑。诶,她不会真的对我有点那种意思吧?我怎么从来没感觉出来,今天感觉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对了。是她真的对我暗含情意还是我被义父的话影响了呢?不仅是婷婷,张晓莹也时不时地扫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这个表弟的身份中看出破绽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还有四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我完全插不上嘴,又只有看电视了。我出生在西双版纳,总是四处奔波,几乎没有享受过其他人那种安稳的家庭生活,记忆中的童年就是跟着爸爸到处走来走去;之后跟随师傅修炼,基本都在山间水畔;再往后帮义父做事,主要在东南亚一带走动,所以电视基本与我的人生无缘。大概是老天爷想要补偿我,最近几乎天天都在看电视。

想要借尿遁,却发觉这种高级病房有配套的卫生间。可惜我也不抽烟,也不能借口烟瘾发作离开。正在百无聊赖之际,婷婷连续打了几个呵欠,婷姐见状才说让她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她。我最后一个离开房间,冲着婷婷点了点头,她竟然给了我一个飞吻,吓得我赶紧关上了门。

先把惊魂未定的张晓莹送回了家,本想顺道把邢芸也送回家,结果她死活不愿意走,看来今晚本大爷又得孤枕独眠了。

狗哥的鼻子真不是吹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短信,刺刀已经在半夜里被抓住,正关在耳叔的夜总会严刑拷打。哎,终于不用担心婷姐的危险了,非常轻松地把她和邢芸送到了风铃小区。出来又独自打车赶往到梭子湾码头,路上不由得想起昨晚婷姐趁便跟我说的话。

她似乎特别喜欢婷婷,在听说婷婷是个孤儿之后,便想着认她作干女儿。正好婷婷也没有妈妈,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这样以来,婷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我周边出现,可以给我不少帮助。不好的地方却是义父刚刚跟我说了要积极备战,我却又让他身边少了一个能力助手,再加上婷婷昨天表现出对我那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也让我很是头疼……哎,先不想了,目前更重要的是找出雇佣杀手的幕后人物。

耳叔本名康大国,因为小时候左耳边被烫伤了耳垂,得了个诨名“缺耳朵”

,性情刚烈,为人仗义。他的夜总会,对了现在叫俱乐部或者会所了,建在一艘三层的观览船上,名叫“江上明月”。

出租车上,我暗自运功改变了部分面部肌肉,让自己变成了“飞鱼”余飞。

这种改变非常细微,连司机都没有感觉到我有太大变化,顶多会觉得刚才自己没看真切。人的脸上总会有一些标志性的特征,让熟悉的人能够很快辨认,所以最简便的易容方法就是,通过运功让肌肉产生细微变化,改变这些特征。这样以来,即使被熟人看到也只会觉得有点相像但不是同一个人。不过这种易容术有个缺点,改变肌肉并不算难,再改回去的时候就需要耗费大量内功,所以如果一天之内多次使用,功力必定会严重受损。

耳叔已经在驳船上等着我,我们一同上了大船,直接下到底层,来到了锁着杀手的船舱。

昏黄的灯光下,被铁链锁住手脚的杀手,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面部也完全血肉模糊,要不是浑身赤裸,我几乎无法辨识出他的性别。耳叔招呼手下淋下了一桶冰水,杀手在咳嗽中醒转过来,一脸惊恐地望向我们,用沙哑的声音嘶吼道:“他妈的,我不过是个吃血饭的,赚钱讨生活而已,有必要吗?都是道上混的,当心有报应”。

“报你妈的应”。一个手下骂着又踢了他一脚。

“说吧,是谁叫你做的!说了就让你走人”。耳叔面色温和地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啊”。

“嗯,兄弟是条好汉”。耳叔竖起了大拇指,“来呀,给英雄上鳝鱼锅,让他补补身子”。

我知道他又要用上他最拿手的酷刑了,几个壮汉抬上来一只铜铸的大缸,往里面灌水都灌了二十分钟,接着两名手下抬出来两只水桶,让大缸里一倒,数十条鳝鱼顿时在水里活蹦乱跳起来。

“怎么样?我这鳝鱼还新鲜吧?不知道好汉看得过眼不?”耳叔大笑着问道,语气好像是在跟好友闲聊。

那刺客已经被铁链吊到半空,正悬在水缸正上方,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始拼命挣扎,嘶喊道:“你他妈的缺德王八蛋,有种跟老子单挑,别搞这些下三滥的”。

“单挑?你他妈现在落我手上了,吃错药了跟你单挑,他妈的电影看多了吧?哈哈哈”。耳叔露出了狂放的本性,“请你吃鳝鱼汤,你还不满意,那我就拿你喂鳝鱼。不知道一会儿鳝鱼会从你哪个地方咬起?可能一口就咬掉你那根鸡巴!哎!上次还有个婊子养的被鳝鱼钻了屁眼,把直肠给吃了,他惨叫了一个小时求我杀了他!可我就是于心不忍呐!我这个人就是心太善了,做不出太坏的事情”。

说话间,铁链已经开始下坠,杀手的脚趾几乎可以碰到水面了,看着数十条鳝鱼正将头半露出水面换气。因为手脚都被锁住,他只有拼命得扭动腰部,像条求生的大鱼,渐渐地脚面已经被水淹没,鳝鱼往四处散开了,但随着他小腿的入水,有些鳝鱼开始在他腿边游动,有几条可以尝试着触碰他的腿毛,他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哭喊道:“大哥,大哥,我说了我说了。给我钱的是个网吧老板,我可以给你们地址和电话,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大狗了”。站在甲板上把发完信息之后,耳叔轻松说道。

“还是耳叔厉害啊!我还没见过谁能在鳝鱼锅面前继续装英雄的”。我立刻送了顶高帽子给他。

“这是实话。说到底是个人都怕死,尤其是吃血饭的更是怕,杀过的人多了,心里怕死得很,更怕的是要死死不了”。耳叔点了一根烟。

“耳叔啊,你这个鳝鱼锅到底真下过人吗?”

“呵呵,这个嘛,得保密!哈哈哈!现在还早,要不要上去玩玩?也不知道老大最近是不是想换口味,居然关心起一个良家妇女来,这个女的我们也没见过,也不知道值不值搞这么多动静出来。诶,对了,这两天有几个新货到了,正好小飞你帮我验验货”。

“想是想啊,可阿爷那边我还有点事情要交代,下次一定要来耳叔船上开两炮!哈哈哈”。嫖妓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九阳真火百毒不侵,那些个见不得人的病症对我根本无效。只是结婚之后,我跟老婆保证过再也不嫖,所以也不会有下次了。

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心里顿觉轻松,现在就等着邢芸赶紧回自己家呆着,别耽误我跟婷姐的进一步发展。邢芸是个老实孩子,她并不在我的复仇名单上,所以她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另一家子,姑父走了,邢翠这女人肯定会寂寞了,我的新机会又来了。是不是将计就计冒充鸭子去被她嫖呢?不对,她女儿又见了我一次,这还真是件麻烦事,得想个办法把这个坑填上。

不知不觉地已经走到了几公里外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哎,肚子有点饿了,找了一个小饭馆点了一份招牌炒饭,老板是个大胖子就在店门口现场炒饭,先是摊开两个调好的鸡蛋,然后倒入冷饭,大力翻炒,让蛋衣包裹住饭粒,然后放入半熟的猪肉丁和鸡肉丁混合米饭,最后再加入土豆丝、白菜碎和青椒丝,加豆瓣酱和生抽提味,起锅前放上葱花装盘。出人意料的好吃啊!而且只要十块钱。干过一阵子厨师的我,不由得跟胖师傅请教起了炒饭技术。

听着我的各种恭维话,胖师傅开心之极,立马一边炒菜一边跟我说起了他怎么想出这种便宜又好吃的招牌炒饭的。说着说着话题扯远了,胖师傅开始吹牛逼自己炒股技术也不比炒饭差,还说自己看哪股涨就哪股涨,可就是缺点资金……我听得有些好笑,又不好意思打断他,眼神开始不自觉地往其他地方乱飘。突然,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别克,车牌左边的螺钉被完全刮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时旁边走出来几个穿军绿色制服的健壮男人,他们几乎是用一致的动作打开了四面车门。想起来了,是上次跟婷姐在“烟雨江南”吃饭时碰到那几个,不过被婷姐认错的那个中年人今天不在。他们很快开车走了!

“妈的,总算滚了”。胖师傅骂了一句。

“这几个人你认识啊?”

“消防队的,他妈的,每个月都要收保护费”。胖师傅一脸怒气。这个我倒是听过,只要消防队说设施不合格,就没一家能顺利开门做生意的,无论大小店面都会定期上贡孝敬。

嘀嘀的短信声响起,义父发来的,让我去医院接一下婷婷,小姑娘在医院呆不住,死活想出院。也好,反正今天我也是在没啥事情干。

刚进病房,婷婷一见我就嗔道:“哥,赶紧把脸换回来,这张脸我不喜欢。”怎么又说上喜欢不喜欢了,我们只是纯粹的兄妹感情,不要乱来啊!

“没办法,今天去见耳叔了,不换他又不认识我”。

“我不管,赶紧换回来。这张脸看着就邪得很”。婷婷已经站了起来。

“哪有这么夸张,只是稍微变了点而已,跟我本来样子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换嘛换嘛,哥哥最好了”。婷婷见强拧不行,改成了软磨,没受伤的右手拉住我扯来扯去。只有答应她上了车就换回来。

办好出院手续,跟班已经把路虎开到了医院门口,扶着打着绷带的婷婷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我从小跟班那里接过了钥匙。不容易啊,这几天打车都打烦了,终于又开上车了。

第六章 遗嘱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4515。

第六章遗嘱。

从上了车,婷婷就一直看着我,弄得我愈发紧张,赶紧说话:“你怎么不找玲玲来接你啊?”

“我就是找的玲玲啊,结果她说没空,她说会叫你来接我”。

“啊?阿爷跟我说是你非得让我来接你”。这剧情怎么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是阿爷给你打的电话?他真这么说的?”

“我骗你干嘛?不然我正要去接我婶婶呢”。

“哦,他故意的——”。

“故意什么?”

“没什么”。婷婷的面颊闪过一丝绯红。

“古灵精怪的”。莫非义父刻意想要撮合我跟婷婷?我也没敢继续追问。

“哥哥,你的复仇大计怎么样了?”婷婷也不愿继续刚才的话题。

“本来挺顺利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刺刀来,妈的,真想弄死他”。

“不是说已经捉到了吗?应该快查出来了,狗哥的网络肯定没问题的”。

“希望吧”。

“呵呵,哥!你怎么花言巧语让你婶婶把股份给你啊?”

“这不还没到这一步吗”。

“所以我问你打算怎么做啊?我想不出来她一个长辈凭啥会听一个小辈的话,还把这么大笔钱都给你”。

“我——”我总不能跟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说我靠的是胯下之物吧!?她只知道我打算夺取邢家的巨额财富,并不知道我还打算将美人也抱入怀中。最早提议我财色兼收的就是我亲爱的妈妈,她还说以后要让那个便宜奶奶管她叫姐姐,想想都开心。

“怎么了?莫非你用了什么迷药?”婷婷玩笑道。

“怎么可能,我婶婶对我特别好,我做什么她都会帮我的”。

“那你昨天怎么说她是你表姐呢?”

“哦,那是为了骗我那两个妹妹,暂时不能让她们知道我的身份,不然计划没法进行了”。

“我就说嘛!不过你婶婶真是个特别好的人,上午还专门给我送了鸡汤过来”。

我一下想起昨晚婷姐跟我说的话,便开口问道:“我婶婶特别喜欢你,说想收你作干女儿呢”。

“你吹牛吧!?”婷婷撇了撇嘴。

“千真万确!昨晚上她专门跟我说的,她听说了你的情况,又觉得你特别聪明可爱,想多跟你多亲近呢”。

“怎么可能,难道我还得搬到她家去住?”

“不是,又不是收养幼儿。只是认个名份,以后可以经常来往,她就是找个机会可以回报你”。

“如果纯粹叫声干妈倒是无所谓了,反正我还是一样当我的教练。以后倒是可以经常光明正大地找你玩了”。婷婷跟玲玲一起搞了个健身俱乐部,两个人一个教健身操一个教瑜伽,这也是她们公开的职业和身份。

说着话,已经到了“千禾丰”小区,离市府家属院只有两百来米,房子是以玲玲的名字买的,在外人看来好像是穷老爸跟着发了财的女儿住上了大房子。

七单元七楼,打开门,义父正在沙发上划着平板电脑,一见我们俩脸上露出了微笑。我先问了声好,婷婷只是唔噜了一声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先招呼我坐下,然后小声道:“怎么样?她没跟你闹脾气吧?”

“还好,婷婷还是很乖的”。

“我养大的女儿能不乖吗?呵呵”。

“阿爷这是在骂我不乖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孩子就是会瞎想。婷婷也就是在你面前才文文静静的,有时候跟我犯起浑来,我也啥没办法”。

“呵呵呵,小姑娘嘛,等她再大点就好了”。

“这就得靠你这个当哥哥的多教教了。好了,不说她了。昨天走得急,都忘了问了,鼎爷他老人家还好吧?”

“巧了,我前一阵一直联系不上师傅,昨晚上才收到他的邮件,今天阿爷就问到了。师傅身体好得很,正在广西游山玩水外带风流快活呢”。

义父少年时到云南当知青,一次出工在山林中迷了路,无意中走到阿尼族的保留地,饿得不行就偷了上供的米糕,结果遭到全村人追杀。被抓回村里,当时偷窃贡品是可能被直接吊死的。幸好遇到在附近采药的师傅,用一些珍贵的药材换了义父一条命,又给他治好了伤,虽然义父拜师被拒,但师傅还是教了他两套极刚猛的外门功夫。所以后来爸爸过世后,师傅让我拜他当义父,他一口便答应下来。

“还是鼎爷洒脱啊,有时候我也想放下这些烦死人的鸟事,陪老爷子一起到处走走,什么都不想”。义父喝了一口水,又接着说道:“以后这些事总得交给年轻人,不是我有私心,但你我知道是指望不上了,你那个韩国老婆有的是钱,以后邢家的亿万家财也可能都是你的,我们这个江湖你肯定是不会久待的。婷婷也是个随性的孩子,能做好事情但不能服众。这些事只有交给玲玲了”。

“这些事还早着呢,阿爷不必太担心”。

“年底我就六十了,家属院那边的闲差也该退休了。我比不了你和鼎爷练过高深的内功,我能感觉到自己这几年明显体能下降得厉害,上次跟个半大孩子掰腕子就差点输了;对女人也只能应付了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的……玲玲虽然没你们俩聪明,但有股子狠劲儿,也喜欢跟下面的兄弟打成一片,这才是在道上混的根本。你跟婷婷都喜欢独来独往,像侠客多过混帮派的。你以后的生活我不用多操心,但婷婷不一样,她毕竟是个女的,哪怕嫁了人也需要个娘家人罩着,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多照应她……”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有点头听着义父继续大发感慨。

就这样一直聊到了吃晚饭。义父家从来不用做饭,都是家属院食堂师傅做了送过来,这也算是大院后勤的一个福利,送上门则是对他一个特例。今天我去了,所以专门打电话让添了饭菜。三荤四素甚是丰盛,婷婷只用一只手也吃得甚快,两碗饭下肚便自己回房休息去了。我知道她肯定很疲倦,但除了吃饭之外完全没有出来过,也没有跟义父说过一句话。他们两父女到底怎么了?莫非义父揭穿了她的少女心,她还在耍小脾气?玲玲也不在,想问问情况也没办法。

收到婷姐的短信,说是跟邢芸已经到家了,问我在哪里?妈的!这个邢芸简直就是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都三天没跟婷姐做过了,今晚都不想回去了,反正很久没回这边住过了,还有点怀念,不如就暂时呆一晚再回去,也给婷姐点压力,好让她早点下决心把邢芸支走。

跟义父商量了一下,便决定今晚住下了。发了个短信给婷姐,说自己遇到一个以前打工认识的老朋友,今晚打算在他这里过夜了。短信刚发送成功,婷姐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鲲,你现在在哪里啊?”

“就在新华老街这边,我这个老朋友也是临江人,家里给他买了套房才回来安家了,好久不见了,正好今晚上我们好好聊聊”。

“住人家家里多不方便,你还是回来吧”。

“就一晚,明天我就回来了”。

“可以聊得晚一点,还是回来住吧!你在家我也安心一点”。婷姐的话让我心头一动。

“刚跟朋友说了今晚不走,不太好啊!而且我回来也麻烦,想跟你说几句私密话还得等人上厕所洗澡之类的”。

“也是,这个小芸,真不懂事!明天送了你姑父,我就让她回家去。你明天早点回来吧,我等你一起吃午饭。亲”。

嘿嘿,婷姐总算要撵人了。

夜里,躺在久违的窄床上,还真有点不习惯,看着室内有所改变的陈设,睡不着!这种失眠倒有点像我刚刚住进华友大酒店的前几天。白天陪着韩智佳逛街、吃饭、游江、登山,耗费体力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她那诱人的声音弟弟长弟弟短的叫着我,魔鬼般的身材又总是打扮得异常性感,还不时做出亲昵的动作,让我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就将她就地正法。下身硬了一整天,到睡觉的时候也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可是又累又睡不着。

一连四晚都是如此,要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第五天总算是解放了,韩智佳有生意上的应酬,忙了一天没见人影,虽然还是有点想她,但终究是补了一天好觉。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十分无聊,打坐运功了一个钟头,该睡觉的时候反而精神头来了,躺在床上很清醒。一时好玩把阴茎掏了出来,自动就想到了韩智佳,下体倒是反应神速,瞬间就一柱擎天怒指天花板。

哎!面对如此尤物,却只能看不敢动。好容易联系上师傅问他九阴九阳的问题,他却说这两种都是万中无一的奇人,遇到一个已经是福泽隆厚或者祸患无穷,这样的两个人遇上已是万万分之一的缘分,大可放下成见随心随欲就对了。我正要心花怒放之际,师傅又补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让我心头顿时一凉。

正要翻身谁去,却传来敲门声,莫非是韩智佳?已经十一点多了,她莫非想趁夜强行推倒我?那我该不该迎战呢?要不就这样豁出性命去享受一把?能跟这样的女人共度良宵,多少男人可能愿意拿命来换。或者还是谨守道心、不为所动,毕竟我还有爸爸的两条遗愿尚未完成呢!如果我也没了,遗愿还能再遗给谁呢?

所以我必须活下去。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门已经被打开了。真的是韩智佳!头发高高盘起,显得典雅大方。一身玫瑰色的连衣裙,露着整个左肩,领口斜过胸前的金色向日葵胸针,但完全看不见乳沟;裙摆也是不规则的,右半部分像是超短裙,左边则是流苏一般的长条过膝。肉色的高档亮光丝袜,显得双腿分外修长,双足踩在一双金色蝴蝶扣的紫色高跟鞋中,金色的鞋跟足有12cm。她右手兜着灰色的翻毛皮草短大衣,左手提了一个象牙白泛金的坤包还有一个小盒子。

韩智佳一脸兴奋地进来,看到的却是我一脸茫然地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勃起的大肉棒。妈的,那一瞬间的窘态让我真恨不得开窗跳出去。

她的反应倒还算平静,抬手用大衣挡住了脸,连声跟我道歉,说自己以为我已经睡了,才会贸然刷卡进来——她拥有的是最高管理权限的卡,任何房间都能打开。她进来的原因只是之前的酒会有种点心特别好吃,所以临走让厨房又做了一份带回来让我尝尝。然后将点心盒放到桌上,便很快走了出去,小心地关上了门。

正是这一次的尴尬让我对她的印象大大改变,之前她在我眼中就是一个情欲的化身,对我的种种亲密也都被我想成的饥渴,其实真正饥渴的是我。细细想来,她其实更像是个孩子,对我有好感,便对我亲近。有什么想法就会直接说出来,似乎没有扭捏作态,从头到尾装逼的其实也是我。这个大姐姐其实是个非常好的女人,说不定我真的可以第一次试试谈恋爱啰。

想着老婆妈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清早义父的敲门声把我吵醒。

狗哥的信息网络果然强大,半夜已经传来消息,对手经过多次分合转账,最后才到了那个杀手的的账户,而源头则是一个叫杜长江的麻将馆老板。

“这人应该跟我婶婶没啥关系啊!狗哥查到这里就停了?”

“是啊,因为查到杜长江就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了,再往下走就得靠我们自己了”。

“阿爷您说”。

“你对现在临江道上的事情不太熟啊,杜长江是刘千军的小舅子,刘千军以前的诨名叫”牛皮糖“,这个你该有点印象吧”。

“哦,这个知道了。十年前大名鼎鼎的大学生混黑道嘛,他不是开窑子进入了吗?”

“出来两年了吧,他现在可是疯猪的师爷”。

“疯猪?不会吧!他怎么会要杀我婶婶呢?完全搭不上啊!邢家上上下下最多邢老大或者邢力能跟道上的人扯上关系,这两人也没必要杀我三婶啊”。

“我也觉得有点怪,即使知道你就是余飞也没必要杀你婶婶,而不对你下手啊。这事我也暂时想不通,疯猪转这么多次手,肯定是下了决心要动手的。但是你婶婶应该不值得花这么大力气啊!一个普通少妇,几个小流氓在菜市场就可以解决掉,还可以装成是偶发事件。何必这么劳师动众?搞得这么隐秘非得大狗出马才能查出来”。

“阿爷,您知道疯猪一般在哪里出没吗?我晚上偷偷摸过去看看,这事情没成,他们肯定会说起,说不定我就能发现点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就像他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一个道理。我跟他就见过一两次,以前都没打过交道,好像也话都没说过。诶~!我想想……我倒是听说过,他跟几个扛把子见面都会约到鲤鱼桥那边的一个饭馆,好像那个饭馆和旁边一个修车行都是他开的。说起鲤鱼桥离二院还不算远,开车不堵也就七、八分钟,说不定什么时候跟你婶婶有点什么过节,只是你婶婶没在意。你回去多问问她,我这边也会帮你盯着,毕竟疯猪已经成了我最大的卯头”。

“好!我先回趟婶婶家,抽空就到鲤鱼桥那边看看”。

打了车匆匆赶回,走到门口钥匙还没掏出来,门咔的一声开了,邢芸!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阿迪运动装,里面是丝绒的灰色罩衫,白色的三叶草运动鞋。

她在这边的衣服还真是不少,短短三天都换了四五套了。我们俩同时一怔,我看出她要走了,心中暗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倒是冲我大方一笑,说道:“哦,正好叔叔回来了。三婶,你不用送我了,直接让叔叔帮我拿到小区门口就行了”。

门廊里面的婷姐递过来一包东西,不太重,可能是衣物吧。东西都拿上了,只有送了。一进电梯,她站到了门边,我提着东西选择了最里边的一角,她低着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移到我身边。我有些尴尬,只有清清了嗓子,可惜还是没找到话说。突然发觉,一部智能手机对避免两个没话说的人独处时的尴尬还是非常有用的,可惜我没有。

“叔……我还是叫你哥哥吧,反正三婶不在的”。她突然抬起头试探着问道。

“哦,这没啥,随便叫就行,反正都是年轻人”。

“呵呵,我倒觉得你挺成熟的”。

“有吗?”我有点摸不清她的所指。

“你都不爱说话的,我来了这边三天,你好像就说了几句话”。

“可能赶巧了吧,我打算回临江工作了,以后有机会可以多说几句”。我决定先打好预防针,免得长期呆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

“好啊!要不你陪我去草头街买点东西?”

“嗯?”草头街就在附近,走过去也就五分钟,我也不好拒绝。

“有一家的白糖米糕特别好吃,我和我妈都特别爱吃,所以想去买一点,你也可以尝尝,真的很好吃”。

电梯到了,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让她先出去。走到大门,我抢先刷了卡,又让她先走。小区的绿化不错,每条小路两旁都是绿树掩映,有时甚至还有松鼠窜出,我跟在邢芸身后,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快到小区大门了,她突然回过头,抓住了我手中布包,想要拿走却不够力,我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她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买米糕”。

“啊?怎么了?不是说一起去吗?”

“我不喜欢勉强别人”。

“怎么了?不勉强啊,一块儿去呗,我也想尝尝,如果好吃我可以带点回来给婷姐”。

邢芸像个耍脾气的小孩,脸色瞬间三变,略带委屈地说道:“哥哥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怎么这么说,我没有讨厌你啊”。

“那你怎么不愿意跟我说话?”

“这不是正说着吗?”

“没有,这几天你都不理我的。我去厕所和洗澡的时候听到你跟三婶还是说话的,而且聊得还挺开心的”。

“嗨,你想多了。我们只是聊点小时候的事情,有时候突然说起她带我去买糖吃什么的,难免有点小开心嘛”。

“哦,这样啊!你没有讨厌我吧?”

“嘿!你这小姑娘,想的真多,我为啥要讨厌你啊,我们才见过三天而已,又不是你满身流脓、说话口臭”。

“我不小了,二十四了。你多大了?”

“这——”我可不敢乱说,毕竟是冒充的婷姐的表弟。

“你还保密呢?看来你还是讨厌我!那你先回去了,我自己去买米糕就行”。

妈的,弄得跟老子要求着跟你去买米糕似的,我当年在云南可没少自己打米糕吃。小姑娘真麻烦!算了,不跟她计较,小心说道:“比你大一点,但不到三十”。

“你说话真是不干不脆,哥哥是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啊?”

晕呐!这个问题就更难了!我既不能说我结婚了,又不能说最近刚睡了我们俩共同的婶婶吧!只有说:“没有。怎么了?你打算给我介绍一个?”干脆跟她开个玩笑。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咱们是等红绿灯还是走天桥啊?”出了小区,我们走到了一个路口,我征求了一下路线。

“天桥吧,等着烦!哥哥,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呢?”

“哦,那你有吗?”

“你问得好勉强!我不告诉你”。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会说,所以才没问”。刚才的态度的确有点伤人,我赶紧开个玩笑补救了一下。

“好吧。哥哥有微信吗?”她没再提男朋友什么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兜里掏出了颇有年代感的翻盖功能机,邢芸噗哧笑了,非常开心:“哈哈哈!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种手机啊!你还真是个阿加锡,哈哈哈”。她笑起来倒是挺像袁敏,端庄中透着点魅惑。

“怎么不叫欧巴改叫阿加锡了?”

“哎哟,您老还看韩剧的?看来不算太out。呵呵!你说起话来倒挺好玩”。

“我只是觉得智能手机太麻烦了,反正电话不就是通话和短信两个功能嘛”。

“哈哈哈,你说话好像我爷爷啊”。

“我有这么老吗?”

“不是说年纪,是说的话,对了,还有神态都有点像。我爷爷特别讨厌新生事物,整天都觉得以前的好”。

“老人嘛,难免怀旧”。

“诶,我越看你越像我们家的人,你跟我三叔和我爸爸都有点像——”该死,小姑娘眼睛还真是厉害,可别让她看出什么来啊!我赶紧插话道:“是是是,我其实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我叫邢大云,好久不见啊!亲爱的妹妹”。

“邢—大—云,哈哈哈,你太有才了!唉!到了到了,就这一家了”。听到“亲爱的”三个字,她脸上略过一抹红云。

终于到地方了。邢芸买了一斤半白糖米糕,看来她是真爱吃啊,又给我买了半斤,让我回去给婷姐也尝尝。分手的时候,她赖着要我的电话号码,还说下次给我一个她淘汰的手机,然后又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才老老实实上车走了。

半个月很快过去了,跟婷姐的关系更为亲密了,不需要喝酒也能同床共枕了,有时候大白天也能亲密一下,做爱时她偶尔会奖励似的喊我一声“老公”,可我总觉得缺点什么,没有我跟老婆在一起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我跟婷姐之间还隔着点什么。

感情进程减缓,疯猪那边的事情也是毫无头绪。三番四次的旁敲侧击,婷姐表示好多年没去过鲤鱼桥了,更别说认识那边的什么人。我也曾三度到鲤鱼桥的饭馆和修车行探风,但收获甚少,毕竟我根本不知道“疯猪”长什么样,甚至他本来名字是啥都没人知道。义父凭回忆给我画的就是个扎了猪尾巴辫的胖子,这样打扮的胖子每天在街头都能碰上。倒是见过两次刘千军,毕竟他坐过牢,有照片留下。不过他进入车行我就看不见了,每次不到天黑便离开,我根本找不到机会进去偷窥。这个刘师爷的确精明,去哪里都是辆小电动车,然后就是五个跟班都一块骑小电动车,走街串巷,时聚时散,我单独一人很难跟得上。

三叔离世一个月整了,到了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三叔并没有找邢家的法律代理,而是在市中院外面随便找个了只有一间小办公室的律师。我跟婷姐的正装到来,让年纪轻轻的律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旁边坐着早已就坐的工学院领导,他们显然是冲着那3%的基金来的。比较意外的倒是有邢家的法律代表来,莫非三叔还能给邢家留啥?

原来三叔在学校还有套房,不过有两个男研究生正住着,婷姐可以自愿出租或者出售。现在的房子当然由婷姐继承,学校实验室里三叔自掏腰包买的价值350多万的设备,无偿留给学校……终于说到股份了,我和婷姐各2%,还有3%将在三个月内转让,所得收益在工学院成立一个科研基金,由校方和婷姐共同监管。如果三个月内未能成功转让,将由邢国强依照当时股价购入,所得收益纳入基金会……(这不错!回头让我老婆妈妈买下来就OK了,我的7%股份稳了。)律师终于念完了遗嘱和一些套话,所有人都要签字填表什么的,弄了一大堆材料,下午才各自散了。

回到家,婷姐有些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我温柔地坐到她身旁,伸手搂住了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像只温顺的小绵羊,枕在我的胸膛,双臂环抱着我的腰肢。不知道过了多久,婷姐的肚子咕了一声,我们俩才相视一笑,就着昨天吃剩的红烧肉,煮了两碗面,两人狼吞虎咽地一扫而光。

虽然没有明说,但遗嘱念完之后,我们俩觉得浑身一松,好像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的关系进入一个新境界,这套房子之内的空间才真正属于我们俩。一直隔在我们中间那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墙消失了,我终于可以进一步了。

“玉婷,”我逐渐取掉姐姐字眼的称呼,她也能接受了,“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你打算干嘛呢?”

“我曾经想过好多次,买这买那的,但真的成了我的,我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说着她又侧过身子偎依在我怀中,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触碰着我的早上刚刚刮净的下巴,又接着说道,“不如我给你买辆车吧”。

“不用,我不是也有钱了吗。我自己买一辆也行啊”。

“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

“不用,玉婷你可以给我买了这么多衣服,而且我这里白吃白喝这么久,怎么还能收你东西呢?”

“那不一样,那是以前的。现在不同了,我得重新送你一个大礼物,以后你去华友酒店那边上班也方便些……”前一阵拗不过婷姐的不断追问,我只有谎称自己在华友大酒店找到一个保安培训师的工作,当然老婆很配合地让人事经理给我开了个证明。“不仅是车子,以后你穿的、用的我都得监管了”。

“我以前的衣服很难看吗?”

“不难看,你这么帅,穿什么都好看。但是以前那些衣服太低端了,把你整个人都拉低了,以后我带你去买,把你打扮得帅帅的”。

我赶紧低头给了她一记深吻,她热切回应着,她的舌头比以前灵活了很多,逐渐能跟上我的节奏了。趁着换气的空当,我挪到她耳边低声说一声:“谢谢老婆”。她眼角一颤,转头又吻了回来。

过了好一阵,她突然靠在我的肩头,柔声道:“鲲,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我们之间有真感情啊”。

“不,我是说我们第一次……我就、我就主动对你——那样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了,我一直很想问你,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她又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认识你比认识你三叔还早”。

“不会吧!?”

“真的,不过说早也只是早半天而已。就是你九岁那年,你不是说你拜师去了吗,你爸爸说你失踪了,好不容易找回来。所以专门带你回临江来体检打预防针什么的。那时候我刚刚参加工作,你还记得吗?当时给你打针的姐姐就是我了,哈哈,所以你的小屁股我早就见过了,哈哈哈”。

“还有这种事,我都完全没印象。罪过太大了”。

“你还是个孩子,记不得很正常。刚坐下,你就跟你爸爸说”这个姐姐好漂亮!“,弄得我又开心又紧张。不过我也觉得长得好看,特别是眼睛——”说着她望向了我,直盯着我的双眼。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有玩笑地眨了几下眼。

“你的眼睛现在还是特别明亮,不像其他人,全都是贪财好利的,不然就是色眯眯地恨不得扒光我的衣服”。

“那是因为你太漂亮了”。

“乖,先听我说完。当时我就想这个小孩子真可爱。后来下午你三叔来接你们,我才第一次见到他。等到你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很帅的大小伙子,不知道为啥,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当然你现在更帅了!

那天你到小礼堂来找我的时候,看到你的眼睛之后,我的心跳的好快,连晚上做梦都梦到你。所以送完你三叔,我就给你打电话了,但又不好意思让你赶紧过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亲爱的婷,你在我心中感觉跟这个一样。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第一次梦遗就是跟你在一起的”。

“哈哈,你是说你十三岁那次吧?这个我知道的。大半夜的,你突然嘴里嘟嘟囔囔地,下面在我大腿上拼命地蹭,然后就射精了。不过那时候我哪好意思说啊,只有自己偷偷去洗干净,第二天还要假装不知道”。说着她已经把手放到了我裆部,缓缓的揉动。

“玉婷,你真好”。

“不过,这只是第一个原因。还有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你三叔——”。

“三叔?不会吧,难道他走之前说让你跟我做这个?”

“屁话,怎么可能!他再不解风情也没犯病到这程度。他在物理啊材料什么的可能是个天才,但在家庭生活方面,完全是个孩子。嗯~你别想歪了,我不是说的那个,如果仅仅是性冷淡,我可能还没这么难受。他完全不懂得家庭生活,以前那边房子,如果我出差一趟回来,家里肯定跟狗窝一样,光方便面桶都能把厨房给堵了”。

“科学家难免顾此失彼”。

“可能是吧。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对我的不闻不问,我做饭时被刀切了,他路过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我问他为啥这样,他说我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他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我。有一次我出去逛街……哎!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都过去了。现在我有了你,你是一个能让女人依靠的好男人,你知道吗?他连车门都没为我开过一次。如果我在他的实验室跌倒,他肯定会先看那对设备有没有坏,然后开始责怪我不敢进去”。刚说了不说,她又说上了,可以想象这些年她的积怨有多深。

听着朱玉婷吐槽三叔,我突然想到了爸爸,他们两人的结合与分开本是一场意外,真要是一起生活下去,以我对爸爸的了解来说,可能也跟三叔两口子的情形半斤八两,唯一的不同可能是爸爸会在外面找很多女人。邢家的男人是不是都家庭观念淡漠啊?那个老家伙也是这样,奶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世了。相对而言,邢国强可能还算个比较尽责的丈夫,尽管在床上的表现退化了。

“不要老想着这些过去的不愉快了,说点好的,比如那第三个原因”。我出声打断了玉婷连绵不绝的牢骚。

“嗯,你说得对。第三原因就是今天了,现在咱们俩的钱加起来可以这辈子衣食无忧了,我感觉一下子没有了后顾之忧。小鲲,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以后都不再工作了。下周一你还是得去上班,我也还要去上班。有了好的经济基础,两个人在一起平平安安地生活,但工作可以调剂我们的生活。尤其是它不再是捆绑我们的锁链,它就成了生活的调剂品”。

“玉婷,你简直就是哲学家啊,讲得一套一套的”。

“其实这些话我是从书里看来的,然后再自己总结了一些。哎!其实我以前不怎么喜欢看书,但是经常一个人在家,电视也不好看,就自己看点书,后来上网看书,用Pad看书。哈哈哈”。

“呵呵,玉婷,你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出来啊”。

“没了,就这三个了”。

“有的,还有一个是你那天晚上的生理原因。哈哈”。

话音刚落,朱玉婷已经粉拳飞舞,对我的胸肌一顿乱打,半咬着嘴唇骂道:“你这个小坏蛋”。

“怎么了嘛?我是说你那天喝了酒,所以才会大胆的真情流露”。看着玉婷脸上露出害羞的甜笑,我又补充道,“我又没说你常年欲求不满”。

“不准说了,你越来越坏了”。

“全靠玉婷每天晚上教育得好”。

“呸!呜~你欺负我”。玉婷突然脸色一变,抬头亲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移到我的唇边,主动伸出了舌头,开始跟我来回纠缠。“鲲,我下面湿了”。这一句犹如司令官的号令,让我下面的小兄弟立刻起立致敬。这种时候应该发生什么,我当然不能错过。

一边双舌拔河,一边是相互宽衣解带,两人身上很快便没了多余的衣物。玉婷身上只剩下特意穿上的粉色情趣内衣,胸罩是无肩带的,半杯罩样式,上沿装饰有白色的花瓣,让乳头若隐若现。我先隔着花瓣舔动已经俏立的乳头,玉婷莹白如玉的右手正奋力撸动着我的肉棒,还不时亲吻发紫的龟头。

经过我最近的不断滋润,玉婷的雌激素分泌旺盛,胸部明显大了一点,还带着微微上翘,有点二次发育的意思。我猛吮了一口乳头,她舒服得打了个冷颤,差点没拗断我的肉棒。我又改成了用牙齿轻轻触咬,左手则探到身下,拍打了一下已经湿透的裆部。她真是越来越容易动情,我几乎听见内裤与阴阜激出的水声。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埋下头开始给我口交,我只好用手指揉捏可爱的乳头,一会儿又改成轻拍,从下往上,像是挤奶工给奶牛按摩。玉婷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脊背,用力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手感真不错,像是两团大馒头。她玩笑似的抬头瞪了我两眼,嘴里倒是一点没放松,龟头在口腔内忽左忽右地移动。其实她的口交技术是我遇到过的女人当中最差的,但那种温情脉脉和认真服务的感觉,令我十分受用。

我得回馈她一下,于是弯腰低头问道:“玉婷,我想试个新动作可以吗?”

“唔~嗯”。

“你害怕倒立吗?”

“唔?”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我抱起,不过却是颠倒过来的。她的嘴依然含着我的龟头,一手握住阴茎根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想要保持住平衡。因为角度变动,阴茎差点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害她一阵猛咳。她的下半身则到了我的头部,散发著热气的阴门正在我的鼻尖前面,我用手环住她的双腿,让她不至于太累,伸出舌头上下舔弄外阴,鼻头不时碰到阴蒂。

她本来想出声抗议,但下半身的刺激太过强烈,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我的舌头又离开了阴阜,只是在她的大腿根部左右乱舔,左手食指保持着对阴蒂的骚扰,右手中指则在穴口轻轻点触。反复数次,玉婷已经身子乱扭,有点含不住我的肉棒,鼻子发出阵阵闷哼。

瞅准机会,我的舌头缩成长条状,一下插回了蜜穴中。玉婷啊的一声大叫,吐出了我的肉棒,呼吸短促的强烈,果不其然,阴道开始伸缩,一股米汤状的粘液喷了出来,我赶紧张大嘴,将双唇扣住了穴口,把液体尽数吃掉。虽然嘴巴没法炼化,但吃下去还是很爽,而且还能够感受到彼此强烈的爱意。如此反复三次,我才将浑身绵软的朱玉婷放到了沙发上。

她媚眼迷离,面色绯红,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双腿分开支在沙发上,浑身散发著浓烈的爱欲气息,双腿间的区域,因为多次的兴奋而充血发胀,透明的液体布满了洞口。我显示低头凑近穴口,猛吸了一口气,带着香水味的腥气,但闻起来让人更加兴奋。沉腰半蹲在双腿间,用力一挺便将肉棒送进了再次润湿的阴道内。玉婷又是一声轻唤,一抬手搂住了我的肩,红唇再次索吻,她现在已经能接受从我嘴里品尝到自己的分泌物。

性器的活塞运动造成“唧唧复唧唧”的响声,配合著她低沉轻柔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不禁发力猛插了一百来下,次次尽根。她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潮,一口咬在我的肩头,十指用力扣抓着我的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发觉室内好暗,外面已是一片灯光。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朱玉婷趴坐在我腿上,一手握着我依然亢奋的肉棒,用啜泣的声音说道:“鲲,你还不想射吗?姐姐我实在不行了,那里稍微一碰就像火烧着一样疼。

你怎么会这么厉害?我的手都酸掉了”。

“没事,姐姐你舒服了,我就开心了”。

“但是,你经常不射,对你身体也有损害啊”。

“还好吧,上周二我还射过两次的”。

“真的,射得太多不好,但长期憋着对输精管什么的也不好的。而且老是我舒服了,你都没有满足,以后我们这样会出问题的”。

“怎可能!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但这个也是大事啊,我们俩不可能总是只有我满足,而你一直饿着吧!?

你那个师傅有没有教过你什么办法,可能让你满足。

“这个,难道你想我以后都靠自己打飞机解决?”

“不,不要。你有我了,怎么能再让你自慰呢?那我也太不尽责了。我是说你师傅教你练的这么厉害,总的有个方法让自己舒服吧?”

“这个好像没有,他倒是跟我说过,我会有好几个女人”。

“呸!不准你到处乱找,不然我咬死你”。说着一口咬在了我的右乳上,不过并没有完全发力。

“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怎么可能到处乱找呢?”

“这个我倒是相信你,不过你不是说你师傅看相算命都准得很吗?”

“有些事情准,这种事情我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吗,说不找就不找,我只爱你一个”。说着我双臂发力将她屁股抬起,红肿的穴口悬在了龟头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别!别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奋力挣扎着,可惜力量不够,脱不开身。

我不禁笑了,双臂保持不动,臀部一抬,龟头刮过了唇瓣。她大叫道:“痛啊,跟烙铁一样,今天实在不行了,好鲲鲲,放过姐姐吧”。

“弟弟就是想好好照顾姐姐啊”。

“不要啊,真的不行,我再用嘴吧!行不?”

“不行,弟弟就是想进那里去看看!除非老婆叫老公,老公就会爱惜老婆了”。

玩笑不能过头,我看她有点要哭的意思了,赶紧适可而止。

“你这个坏蛋!好好好,老公放过老婆吧”。

“好!不过老婆要给我做饭,我饿了”。这才把她放回到腿上,看她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应该是真的受不起了。

冰箱里还有两袋榨菜,朱玉婷炒了榨菜肉丝,然后放到面条里,味道还是不错的。看她收拾厨房一脸贤惠的样子,我不禁调笑道:“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

“胡说八道”。

“真的,我想跟你有一个爱情的结晶”。

“我——这、这怎么可能嘛?”

“为啥不可能?我们俩都身体健康,生个孩子有什么不可能的?而且又不是头胎,你也不会太难受”。

“你懂个屁,生个孩子女人得受多大苦你知道吗?光生就得痛上十几个小时,就像从你阴茎马眼里面拔根棍子出来一样”。

“哦,我不是听说现在有无痛分娩吗?”

“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你想过没,我们俩生个孩子出来,怎么给他上户口?

一辈子当个黑户吗?”

“那我们——这个,我们这种关系能领证结婚吗?”

“我也不懂,不过应该不行吧。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毕竟是你婶婶,这种结婚算是乱伦吧”。

乱伦?哈哈,我会怕这个?我可是通过法律程序娶了自己亲妈的人。下一步还将把胯下之物放进亲姑姑的阴道里,还有表妹、大伯母,嗯!还有那个便宜奶奶,从照片来看她也是难得的美人。不过说到结婚,我还真不敢。现在去民政局直接就是个重婚罪,然后之前一切的铺垫都付之流水。

“我就知道表亲不能结婚,我们这种关系我还真不知道”。

“哈哈,晓莹你是娶不了了”。

“那个神经病,谁稀罕啊!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看着就恶心”。

“你也就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听说追她的人还挺多的”。

“我有你就了”。

“算你懂事”。女人的话,果然处处是陷阱。

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天,说着说着话,朱玉婷睡趴在我腿上睡着了。也差不多11点了,我把她抱进了主卧的浴室擦洗了一遍,然后放上床盖好了被子,自己才重进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冲击在身上,让人很是舒服,看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不禁觉得有点对不起小兄弟。天天劳作却四天没有射过一次了,这孩子真是苦啊!跟朱玉婷一起近一个月,如果以她的高潮次数计算,我们性交了一百多次,但以我射精来说也就五六次。随着我元阳对她元阴的滋养,越到后来她的身体对我的阳气越是敏感,随便弄一下她就能达到高潮,而我是越来越不容易射精,好容易我到个六七成感觉时,她已经不堪征伐,我也不好再继续弄下去。也有方法能够加快我的高潮,那就是放出茎身上的龙珠,只是那会让她“死”得更快。好在还有五天老婆就回来了。可以来一场期待已久、势均力敌的战斗了!

怀中的玉婷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小鲲,不准找别的女人,不准不要我……”我听著有趣,摸了摸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爱你,玉婷”。

只是她还在睡梦中根本听不见,嘴里噗噗像是在吹泡泡,又接着说上了:“……你实在想要找个老婆结婚生孩子,也必须得让我看过才行,婚礼我也要参加,就跟我们结婚一个样……”。

梦里都在想这些,看来她挺在意结婚的事,而且在她意识深处似乎也渐渐能够接受一夫多妻了。哈哈!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啊!说不定以后能让朱玉婷和妈妈一起开个妯娌联床会,毕竟我还没跟良家妇女试过双飞。先可以在华友搞一个小型的仪式,就我们三个人,不用像我跟妈妈结婚那天这么繁华热闹。嘿……现在回想起来那天还真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

婚礼故意挑选了道路畅通的无车日,依足岳父大人的吩咐,九天前我们俩就开始分房而睡。大清早六点半起床,洗漱干净吃过早餐,七点一刻就有专人来给做头发、换衣服,发型师是从香港专门请过来的,银灰色的西服也是在日本一家高级定制服装店量身定做的。金头的白色皮鞋有点像十九世纪欧洲的贵族舞鞋,我并不喜欢,只是为了配合老婆的要求才穿上的。七点四十走出房门,来到新娘所在的泰卦房间,房门打开,我的新娘实在太美了。

特意染成金色的长发挽了一个发髻,化了浓妆却丝毫不俗,淡金色的眼影与她的气质完全契合,粉色泛金的双唇,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一串珍珠项链让她仿佛天鹅般高贵,酒红色的长袖连衣短裙,领口开到胸部以上,胸部到臀部的部分是纯白色的百合花暗纹,束腰的则是一条金色的丝带,裙摆是直到膝上的直筒,这是从威尼斯订做的,剪裁款式完全贴合她的身材,既有前凸后翘的性感又庄重典雅丝毫不露。肉色的透明亮光丝袜包裹住完美的双腿,脚上穿了金色尖头缀鳞片侧边镂空的10cm高跟鞋。

韩智佳一改往日对我的活泼,脸上带着十分正式的内敛表情,冲着我鞠了一躬说了句:“抱歉让您久等了”。,然后才走出来,挽住了我的右臂,一齐往外走。

钻进酒店专配的加长型RR,她才露出了笑容,先吻了一下我的耳朵,才小声说道:“亲爱的老公!哎!刚才强忍着真累,都怪爸爸要录像”。

我正要回吻她,却被她抬手挡住,蹙眉道:“脸上有妆。先忍忍吧,宝贝老公”。

八点整准时到了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因为预约过,而且新娘是韩国大富豪的女儿,来了个什么主任亲自给我们第一个办理。先是填表,然后审核各种材料,我的户口还是为了结婚才从西双版纳移回临江北江区的,为此老丈人还专门给我买了一套别墅,只是从来没去住过。智智则是护照、中韩两国领事馆的认证文书,为防止有什么意外,她甚至还带上了离婚证原件。

就这样,一个曾经叫作刀珺智的中国籍白族女子,辗转东南亚多国,通过九十年代末的投资移民变成了韩国白富美韩智佳,在离婚五月后与中国籍男子邢鲲——也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合法结为夫妻。哈哈!我们俩在拍照时,特意在摄影师面前来了个深吻,那股兴奋劲儿差点让我当场狂笑起来!

第七章 合卺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4343。

第七章合卺。

办完各种手续,主任亲自送我们出了大门,连声称赞我们特别有夫妻相,临上车还拉住我的手,竖起大拇指,小声说了句:“小伙子为国争光啊!”他大概把我想成了泡上韩国富婆的中国穷屌丝。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错,如果韩智佳不是我母亲的话,我也的确是屌丝逆袭白富美了,只是这个“美”是极品美熟女而已。回到车上,难以抑制的情感喷涌让我们俩立刻紧紧相拥,若不是车内还有司机和崔大胖子,再加上一会儿的婚礼,我们可能会宽衣解带来一场盘肠大战。

九点二十分回到酒店,先是上楼回房吃饭换装,迎宾的工作就交给岳父专程从韩国请来的四组共八名男女模特。这回我换成了完全西式的白色礼服,波浪花边领,白色的缎带束腰,连袜子都是白的。这一次我竟然有些紧张了,手指微微颤抖,好期待她穿婚纱的样子,我还没见过那套从意大利订做来的高级货。两个门童推开了婚宴大厅的金色大门,我手持麦克风,唱起了西北民歌《掀起了你的盖头来》,歌的确是我唱的,只是现在播放的是录音,我只是对个口型而已,是为了防止现场有什么意外而跑调。

边走边唱,后面两个花童摇头晃脑地跟在后面撒花。我并没有走正中的红毯花门,而是围着十八桌客人绕了个大圈。这些客人当中99%都是从省外过来,主要是华友在韩国、东南亚的一些合作伙伴。这都是为了避免与邢家的人扯上关系。毕竟荣兴作为本市第一、全省前十的大集团,在本市的政界、商界、文艺界甚至教育界都很难找到跟邢家完全无关的重头人物,所以临江市来的客人就只有黄婷婷和黄玲玲两个妹妹,表面上我们只是因为健身才认识的朋友。

台上挂了四四方方的垂地白色绸帐,我缓步上台,歌曲恰好结束。估计那群韩国和东南亚富人根本没听过这首中国西部民歌,但他们还是报以了热烈的掌声。并不是我唱得太好打动了他们,只是这些商界名流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礼节。我抬手一把扯下帐子,整个大厅变得漆黑一片,台下发出阵阵尖叫和口哨声。

一道强光从头顶打下来,照在舞台正中的大床上,一身白色婚纱的新娘正躺在床上。金色秀发上插了一支皇冠造型的发簪,她闭合双目,长长睫毛就足以颠倒众生。颈脖上的白金项链上镶嵌有十八颗蓝钻,正中一颗有拇指大小,最小的也有小指甲壳大小,在聚光灯之下,炫彩夺目。婚纱的开口是完全露肩的裹胸式,裙身装饰了三层的百合花瓣蕾丝,腰部以下则是三层的纱裙。背景音乐已经换成了《睡美人》,依照这几日的排练,我绕着大床走了三圈,音乐放到“Wakeup,myprincess!”时,我停步床头弯腰亲吻新娘,韩智佳瞬间“醒来”,摄人的双眼深情地看着我,缓缓抬起双臂,接着我一扶之力起身下床,冲着台下深深一鞠躬。

大厅的灯光重新亮起,响了一首韩国的歌曲,新娘接过我手中的麦克风,开始唱了起来。我挽着她的手臂,小心地扶住穿着12cm水晶高跟鞋的新娘走了一回红毯花门,正好歌曲唱完。台下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韩国国民多数信仰基督教或者中国的儒家思想,东南亚则多出一个佛教,可惜这三种我们都不挨着,所以婚礼仪式也比较简单,主持人简单说了点带气氛的话,接着就互相交换戒指,接吻,然后说了一堆祝福话便宣告礼成。台上开始表演各种文艺节目,有韩国小鲜肉和美腿少女组合的歌舞,也有台湾的二线歌手唱国语经典情歌。有没有人看不知道,反正热闹的气氛得以持续。

我们俩又赶紧从舞台后面的小门离开,上楼再换一套衣服。这回我换上了立领的中山装,老婆则换上了改良过的韩服,中韩合璧更方便来回敬酒。一圈酒敬完,各种客套话说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两点。再次上台,说了一通感天谢地的话,最麻烦的是因为双语好多话都得说两遍,累得我们口干舌燥,只有下台时赶紧偷偷喝点矿泉水。虽说辛苦,但每次我们俩目光交错时,都能在彼此脸上找到幸福的笑容,这一刻感觉再辛苦也值了。

客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了,一一相送,折腾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好在是在自家酒店办婚礼,所以收尾的工作都交由酒店总经理来完成。实在是累了,各自回房睡了一觉,七点多才有人敲门通知吃饭了。我们俩手挽手一起到老丈人的房间,今天他最喜欢的情妇——韩国美女秋女士来了——打扮得雍容华贵。大长条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飞禽走兽、生果海鲜,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只是,这场婚礼一个月之前便开始张罗,十天来我们几乎天天都在忙这忙那,就等着今晚上洞房之夜了,哪还有心思继续吃什么大餐。

岳父大人谨守规矩,三祝酒后才开始用餐,边吃边聊。吃到七八分饱足时,他笑着递过来我一个红包,说道:“从此你就可以叫我爸爸了。”我冲着老婆偷偷一笑,暗想你老人家还是我外公呢。

谁知他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父亲不在了,母亲暂时没找到,等找到了,佳佳也可以叫她妈妈了。”老婆满脸羞红地笑了,如果真让老丈人知道我俩的关系,难道让她自己叫自己妈妈吗?哈哈。

崔秀义迈步进来,连续四次鞠躬才开口:“老板,房间已经收拾好了,邢先生正式搬到副总裁的房间了”。

岳父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大笑道:“哈哈哈,八点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赶紧过去吧”。

妈妈老婆却抢先站了起来,说道:“我先过去准备一下。你再陪爸爸聊会儿,等半个小时再过来。”接着冲我诡秘一笑,我心中一动,知道她肯定安排了非常精彩的节目。

短短半个小时,却让我浑身不舒服,跟岳父有一句没一句扯东扯西,心早就飞到妈妈那边去了。突然岳父一拍桌子笑道:“去吧!孩子,佳佳在那边也等急了”。

房门一关,我立刻飞跑起来,甚至使出了八步赶蝉的轻功。奶奶个熊!房门是紧闭的,我刷了一下卡,居然提示我需要输入密码激活,郁闷!已经硬成铁棒的阴茎立马软了一半。点击了一下旁边的Tip按钮,显示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这可难不倒我,我立刻输入了英雄救美那天的年月日,没想到闪出斗大的Error。那还能是什么时间呢?嘿!对啊,我们可是母子关系,第一次见面应该是我的出生日才对,赶紧输入吧!蒙对了,门啪的打开了。

果然,第二道门也是锁上的,刷卡之后又让输入密码,提示是“你第一次进出我身体的地方”,这个倒是不难,赶紧输入“兴龙山”,又是Error,又输入“兴龙山温泉”,还是错误,这没道理啊!再输入“温泉”,还是不对。妈的,总不至于要记得房间号吧,真想直接捣毁机器破门而入!诶,想想第一关,有了,输入了我出生的村寨名,Bingo!这些密码分明就是为了增强我们之间的乱伦气氛。

进门之后是她巨大的办公室,格局跟外公那间相似。再往里走才是卧室,门依然是锁上的。这道门并没有密码,让我怎么打开呢?敲了敲,没反应。看来要自己找线索了,左顾右盼,在办公桌上发现了国际象棋棋盘。这套水晶棋盘本是艺术品,妈妈是喜欢看才买的,平时也几乎没玩过,今晚特意摆在办公桌上肯定是意有所指了。可以看出棋盘上摆的是残局,双方的棋子都所剩无多。黑方的一匹马和三个兵正在围堵白方的国王,但黑方自己也危机重重,白方的城堡和远方斜线的主教正在对黑王虎视眈眈。但是,王后都已经不在了,那就不可能是暗示我见到新娘的暗道了。我并不擅长西洋棋,如果新娘妈妈打算让我揭开棋局来开门就太难了。她一定不会这么做!可反复检查了棋盘和棋子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我发现平时空空的茶道木几上放了几枚中国象棋棋子,那张几案上本来就刻有一幅中国象棋的棋盘,但是没有棋子只是纯粹的摆设,今天突然放上棋子肯定别有用意。近身低头细看,果然,有内涵!木几上的中国象棋棋子跟国象棋盘上留下的棋子能够一一对应——将、帅、车、相、马、兵。赶紧照着国象的残局,在中国象棋上依样摆放。虽然国象踩格子,中国象棋走线,线格数量也有所差异,但今天这个残局居然能完好复制,显然来自妈妈的精心安排。

摆是摆成了,但好像也没啥特别啊。铁木的棋子也是完全实心的,不可能藏着钥匙什么的。到底是什么线索呢?墙上的钟已经九点过了,真是让人心急啊!

诶!突然发觉有点不对,红方的三个兵正好把己方的马围住了,这在国象来说没问题,但是在中国象棋这就不对了,因为它们从三个方向蹩住了自家的马腿,马就成了纯粹的摆设,根本无法对“将”形成威胁。看来提示就在这个“马”身上。今年正好是马年,然后呢?我们俩都不属马啊!再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跟马有关的东西吧,找了十来分钟,除了正对办公桌的墙上有一幅“马踏乾坤”的斗方,其他就没有马了。那幅字从我第一次进到这间房就有了,不可能再藏进什么东西啊!师叔虽然擅长一些奇技淫巧的器物之法,但也没听说能把钥匙塞进装裱好的字画里啊。

马踏乾坤、马踏乾坤……到底有什么含意呢?对了!这间房的卦名是泰,卦象是上坤下干,所以进门处的地板上有类似岳父房间的三条深色的纹饰,这一头的办公桌与茶道木几、两截的沙发还有高低错开的书柜恰是一个坤卦。这么说来,马就该在头顶上了。诶!我真是眼拙,以前一直把头顶那盏带缺口的圆形挂灯看成了一片荷叶,这不正好是一只临空踏来的马蹄吗?飞身而上,试探多次,果然在灯挂的边缘摸到了期待已久的钥匙。

打开房门时正好九点半,巳时,正是有头有尾的好兆头。室内有两挑大灯笼,散发出暧昧的红光。一身红色旗袍的新娘妈妈正侧坐在婚床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一头金发盘成了中国新娘的发髻,髻头上扎了一朵水艳艳的玫瑰,双耳垂着一线珠串耳环,脖子上是同款的珠子项链,高领口直到脖子,不过在胸口的地方开出一掌见方的口,露出了丰挺的半截酥胸和深湛的乳沟,旗袍上是烫金的龙凤呈祥纹饰,恰是新婚的寓意。裙摆非常短,基本就是齐逼小短裙,而且两边还开了叉。露出了包裹雪白大腿的红色吊带袜,脚上是朱红的交叉带扣高跟鞋,12cm的鞋跟是精巧的盘龙柱造型。妈妈为了今天还真是费劲了心思啊。

“臭儿子,怎么这么久才进来?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呵”。

我的心怦怦直跳,咽了一口唾液,才问道:“妈妈怎么没穿民族服装啊?”。

“中午不是才穿过吗?我才不喜欢那个胖胖的裙子呢,看起来特别臃肿”。

“不是,我是说白族的婚服”。

“哦,那个呀,其实那些衣服我从小就没怎么穿过,除非有什么大人物过来参观视察,州代表才会叫我们穿上民族服装做做样子”。

其实我纯粹没话找话,还是直接行动吧!一下扑到她跟前,将她抱起到胸口,开始了一阵深吻。好容易才又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我赶紧大力往嘴里吸回,妈妈也是同一想法,一番角力之后,我们又吻到了一起。我重新将她放回床上,手偷偷开始摸到了旗袍的对襟扣上,却被她一把抓住。我不禁抬起身子,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媚眼如丝,微微一笑道:“老公乖,你先坐下,让我来”。

我仿佛被催眠一般,老老实实坐在了床沿上,任由她的纤手解开了我的裤子,小弟弟正精神抖擞地向妈妈抬头致意。妈妈梨涡浅现嘴角上扬,对它的表现甚是满意,接着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龟头,算是对它的奖励。

可惜她竟突然站了起来,还转身背对着我,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很快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撩起裙边,手指扣住红色丁字裤的两边,缓缓褪下,腰肢不停扭动,看着我大流口水。内裤现在离开了右脚,正要脱离左脚时,我不禁开口道:“就留在上面吧!”我很喜欢插入她的时候,内裤挂在脚踝的样子。

谁知她继续脱了下来,勾在小指上,一边晃一边笑道:“傻儿子,今天得听妈妈的!”说着将内裤凑到我的阴茎根部,接着手指翻动,竟然在那里打了个结。我晕!丝质的内裤与茎身的肉相互摩擦,酥酥痒痒,让龟头挺得更高。

“以后这就是我的了,老公!”话音未落,她的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忽深忽浅,香舌凉丝丝在龟头上滑动,时不时又用银牙轻嗫。左手同时上下撸动着茎身,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蛋蛋。呼!真他妈的舒服啊!或者该说我妈真是弄得真舒服啊。

闻着她自然散发的纯阴之气,茎身上的龙珠已经隐隐现身,透出的元阳之气也让她情动,鼻子发出阵阵呻吟。

七粒龙珠完全凸起,妈妈却停住了动作,双手握住阴茎,抬眼深深地望着我,拇指还轻轻点触根部的柔软处。我不禁哀求道:“妈妈,别停啊,让我射出来吧”。

“小孩子就是性子急。”妈妈伸手将内裤的结打开,却并未离开我的阴茎,只是调整了一下位置,内裤的裆部盖在了我的龟头上。我这才感觉小裤裤的裆部已经是濡湿的,看来她早就动情了。

妈妈艳红的嘴唇又含住了我的龟头,虽然中间隔了一层薄薄的蚕丝,淫靡的气息却更为浓烈,我不禁开始挺动腰肢,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那条嫩滑柔软的香舌在龟头、马眼、茎身上不断地游走,有时会含着龟头轻轻吮吸,有时又从上到下仔细舔一遍,就像小孩子吃雪糕。

新婚之夜,新娘用这种方式给新郎口交,本已是闺房极乐。更何况我们俩还身负母子乱伦的孽缘,想到这一层我几乎射了出来。妈妈显然察觉到了我下身的反应,头部和手上的动作频率更快了,终于我承受不住了,毕竟在她的先天九阴之下,我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喷射的强大力道穿透蚕丝进入口中,大概有十几秒射精才完全结束,整个过程妈妈的小嘴都牢牢地含住我的龟头,不想让一滴精液流失。她先用舌头将口中的精液聚集到舌下,才缓缓让龟头退出,一边还用力吸吮,让我又是一个哆嗦。

等到龟头完全离开双唇,她才小心地将内裤取下,又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我的龟头和茎身,几乎连每一根阴毛都舔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得意地拿起了内裤,把裤裆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吸进嘴里,最后还用含住裆部深深地一啜,确保并无遗漏。接着炫耀一般,冲我伸出了已经布满白色精液的舌头,然后一口咽下。又再次伸出舌头,展现出红润的本色。我竟然鼻子一酸,感动道:“谢谢妈妈老婆”。

“你的九阳真精可是大宝贝,是妈妈赚到了!”九阳真精虽是滋养女性的宝贝,但吃进食道并无太大功用,她纯粹是在开玩笑。

“亲爱的妈妈,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手啊?”。

妈妈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用蚊子般的声音应道:“你别笑啊,我从AV里看来的”。

“哈哈哈,妈妈好厉害!不过我看过这么多AV,怎么没见过你这招的?”

看着她的表情实在可爱,我不觉伸手在她红润娇嫩的脸蛋上摩挲起来。

她对我的动作甚是受用,像只小猫一样轻轻摆动脑袋,享受着我的爱抚,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喜悦。过了几分钟才笑道:“你老看那些无码的,就是白花花的肉动来动去,当然没有有马赛克的情趣多。”看来以后有机会,我得下载点有码的学习一下。

“这下该我了吧!”享受了一小段温馨,我才站起身子,准备将妈妈又放回床上,却被她伸手一挡。

“咋了?”。

“老公乖,别着急。你先出去一分钟,然后再进来。”妈妈老婆拉着我的大手,开始把我往外推。

“还、还有什么节目嘛?”。

“嘘~~~”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脸上露出一副妈妈对儿子的嗔怪表情,又接着说:“一分钟,宝贝。二十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分钟吗?”。

“不要再锁门了”。

“诶……”说着已经把我推到了门外。

这漫长的一分钟啊,脑子里似乎都是即将喷发的岩浆,浑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蚂蚁,口干舌燥,胯下再次勃起的巨炮更是饥渴难耐,几乎能把墙面戳出个洞来。

重新回到卧室,老婆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坐姿,好像没啥特别的安排啊?!我抬起双手冲她做了个询问的动作,她媚眼放着光,一嘟嘴隔空亲了我一下,才笑道:“老公,你还记得我刚才那条小内内吗?现在就在这间卧室里藏着,三分钟之内找出来我就完全是你的了”。

“这怎么可能?光是这里面放衣服的柜子抽屉鞋架,我找到明晚上也不一定能找出来啊!”我指着四面落地长镜抱怨道。那后面有一个半卧室大小的衣帽间,里面存放了妈妈老婆的无数装备。可怕的是这样的“兵器库”在新加坡、曼谷、首尔、釜山、东京还有中国的几个大城市还有。天知道她需要买这么多衣服、鞋子、皮包、丝袜、内衣来干嘛。女为悦己者容,但好多衣服就从来没见她上身。

“放心,没在那里边,只在这张婚床的范围内。简单吧?”说着她已经扳倒了床头柜上的翡翠色沙漏。

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开始行动,先把床底扫了一遍,没有。揭开床罩、杯子、床单甚至枕套都伸手进去探了一遍,还是没有。抬眼一看沙漏,已经漏下去快一半了。哎呀呀呀!不会又是什么偷换概念的陷阱吧?但内裤是个实实在在的东西,没可能换成其他东西啊!对哦,床头柜,严格来说它们也算床的一部分。

还是没有!我连抽屉缝隙都摸过了。

“加油哦,还有一分钟啰!”看着妈妈气定神闲地扶着一根床柱,右手在柱子上来回挪动,仿佛是在抚慰着一根阴茎。两条红艳的美腿翘着二郎腿,微微晃动着。不对,她的动作有些别扭,渐渐地我确定她动作不正常,哈哈哈!我明白了。

纵身跳上大床,一把将绝色妈妈抱了起来,缓缓把她举过头顶,两条丝袜长腿架在了我的肩上,双手扶住她的翘臀,埋头出舌,探进了她的蜜穴中。妈妈笑得花枝乱抖:“臭儿子,你怎么发现的?”。

我顾不上回答,舌尖在润湿温热的肉穴中已经触碰到丁字裤的线带,小心地揣摩着力点,再一点一点将它勾出。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够不够力道,练功时在舌尖上叠罗汉一样竖起豌豆大小的野果,我能放置七层,对力度与平衡的掌握都要求极高。这么强有力的舌头,不比普通男性的下体来得差,灵活性方面更是远远胜出。

“唔~~呜~~~噢……,臭儿子!舌头太~~唔……”果然不一会儿,我的新娘已经语不成声了。

内裤已经掏出大半了,我故意放慢了节奏,故意让舌头停在里面又舔又插,还不时环扫一边肉壁。光是流出来的淫水已让我喝了饱,九阴女子的淫水虽然没有采补功效,但馨香微甜,像是稀释过的槐花蜜水(还加了点海盐)。我张口啜饮,妈妈的叫声也已然失控:“啊……噢……坏、坏老——公……呜~~~~!

妈妈要……”右手扯住我的耳朵,左手抱住我的后脑勺,红色高跟鞋的跟鞋已经嵌入了我的后背,头上的花饰早就没了踪影。

“妈妈老婆要什么?”我不禁停住了动作,抬头笑道。

“别、别停啊!”老婆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耳朵。

“轻点,耳朵”。

“赶紧!别废话!”老婆似乎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打直了舌头将内裤又顶回了蜜穴中,丝、水相会发出了吱吱的怪响,妈妈的左手掐了一下我的颈脖,笑骂道:“讨厌”。

“没办法啊!我超时了!今晚什么都干不了了”。

“什么呀?”。

“妈妈自己看,沙漏已经漏完了,内裤还没找出来。”说着我将她从我的肩上抱下,手持双腿将她搂在胸前,就像个把尿的孩子。

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哑声道:“我又没说超出时间找到内裤,就不准你干嘛”。

“呵呵,这样啊!那就好。那妈妈告诉儿子,您想儿子干点什么啊?”我坏笑着将嘴贴到她红透的耳边问道。

“干你该干的事!”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鼻息纷乱。

“儿子笨,不懂什么叫该干的事,妈妈要教我啊!”说完我张嘴吸住了她的耳珠,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舔弄。

“呜~~噢~~你这个坏蛋儿子!就是该干老公对老婆干的事情!”她终于大声地喊了出来。

“老公就得爱老婆啊,我很爱你哦,老婆!”我稍微用力,让她侧躺在我怀中,低头吻在了她的侧脸上。上半身演的是深情款款的韩剧,下半身却硬邦邦地顶在了她臀尖上。

“臭儿子!老公得干老婆才是周公之礼”。

“哈哈哈,你还是说出来了!了不起的老婆”。

“羞死了,你这个坏蛋老公”。

“那就再彻底一点,告诉我老公怎么做才算干老婆呢?”。

妈妈一下捂住了脸,啐道:“哎呀,不要了。赶紧来嘛,求求你了,亲爱的老公”。

“乖,亲爱的老婆。我们终于走到这一步,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你就不能大胆说出来吗?我们不是说好以后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吗?来嘛,宝贝老婆,不要遮着脸,看着我大声说出来吧。”嘴上说着,我的右手拇指却已经摁住了阴阜,指头轻轻的揉擦着小豆豆。不一会儿,水已经流到了手腕上。

妈妈缓缓挪开手掌,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冲我赌气似的一嘟嘴。渐渐地我们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浓烈的爱意,她终于正声说出了:“老公用阴茎插进老婆的阴道吧!让我们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终于听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台词,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吻,把她小心地放回婚床,双手握住红色高跟鞋包裹的脚踝高高抬起,然后朝两边大大分开,形成一个V形。用牙叼出了已经变成紫红色的丁字裤,滋啦作响,逗得她嘤咛一声。双腿来到她胯间,肉棒在她的阴唇在上下蹭动,拨弄着充血的大小阴唇,每次到洞口却又故意滑开。老婆知道我在挑逗她,开始主动挺腰捕捉我的肉棒。可惜那个红头大将军十分狡猾,闪转腾挪甚是灵活,始终无法套住。渐渐地,她有些累了,一边呻吟一边嗔道:“人家都说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老婆,今晚上我想不戴套子,行吗?”自从知道我们是母子关系之后,每次上床韩智佳都坚持让我戴套子。因为我在跟她性交时射出来的都是真精,所以她很担心会怀孕,害怕生出个“长着猪尾巴的小孩”。

“嗯——”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我用嘴一粒一粒揭开了对襟排扣。噢!她根本没戴胸罩,只是贴了乳贴。我继续用牙齿咬开了遮住乳头的胶片,先天九阴之体完美地保证了持续高能的雌激素分泌,她丰满的胸部依然如二十岁少女一般傲然挺立。先是舔,再是吸,又换成轻点,甚至还有嗫咬。我的下身当然也没闲着,肉棒摩擦阴阜的速度和力量都在持续加强,穴内缓缓溢出的黏液已经浸湿了整个龟头。

看着她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呼吸已经无法自控,我才贴耳哀求道:“求求你了,老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之夜,来嘛”。

“啊~啊……来吧,来吧!赶紧进来吧,臭儿子,啊——妈妈已经——受不了了”。

“好的,小蝌蚪来找妈妈啰!”话音未落我已经插了进去,而且是全根而入,龟头直接顶进了狭小的宫门。妈妈刚想骂我几句,却被猛然入洞的肉棒弄得发不出声来,嘴巴形成了一个O形。同一时间,眼泪从她眼角渗出,我鼻子一酸,也差点哭了出来。双臂一用力,将妈妈双腿一提,身子几乎坐到了她屁股上,然后开始腰腿全力冲刺,发动了人体打桩机的本事,次次都会攻到最里面,同时放出七颗龙珠,刺激着她的三层肉环和G点。噗嗤噗嗤地声音越来越大,黏黏滑滑的体液不断从结合处溢出,一股一股,很快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

十来分钟之后,她的蜜穴开始高速而细微的蠕动,腰肢来回抖动,两只脚已经在我脑后紧紧扣住,鞋跟彼此敲击频频作响;我的腰眼也开始有些发麻,能感觉到阴囊里沸腾的精子们。我们都要到了,九阴九阳合体,愉悦的感觉从感官肉体发生,直到情感乃至灵魂深处,真是里里外外爽了个通通透透,即是两性的极乐交欢又是一种精妙的运功修行。所以,我也根本没必要再使出什么多余的招式,直接以最原始最基本的实力让妈妈满足。差不多了,我停止了对乳头的舔舐,将嘴移到妈妈的耳边,吐息道:“呼~妈妈,我要来了,我永远都爱你”。

“唔……呵……噢,我、我的好……好儿子,妈妈——也……永远……都……都爱你。射、射进来了吧!射进……妈妈的子宫,让妈妈……给、给……你生孩子!啊……!”她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云端传来。

两股激流在性器结合的深处相撞,像是核弹爆炸,我们的身心相合直达九天之上,最纯真的元阴元阳相互融合、炼化再反馈回我们身体,使我们的先天元气更加强大。不得不承认九阴的确胜过九阳,我还需要自己运功炼化所得,妈妈什么功法都不会,却能自动吸收。要不是我们之间还有一层血亲关系,我一定会被她完全克死。没办法,天意如此,我们母子天生就得是“逆人伦”才能“合天道”。经过炼化我们俩性交受孕的机会极小,戴套子只是妈妈为自己陷入乱伦困局而寻找的托词,让彼此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有悖人伦的爱。不过,真要有一条漏网的小蝌蚪在妈妈的密室中找到了他的好朋友,成功着床,那便是天命了。

那天晚上我们共同经历了九次高潮,寓意长长久久。之后我一直将阴茎插在妈妈的阴道中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的晨勃将我们俩激醒,接着又是一场激烈的交媾。洞房之夜近乎完美,唯一的遗憾是我意淫良久的白色婚纱未能偿愿——夜里实在情浓我浓,实在找不到机会让妈妈再换一套衣服。第二天她虽然愿意尝试穿上白色婚纱跟我鸳梦重温,只是时间一过,我有些意兴阑珊,便放弃了。现在想来,说不定以后可以在朱玉婷身上实现,虽然不能成为合法夫妻,但穿上代表圣洁的白色婚纱做爱,她应该不会反对。

第二天,朱玉婷专门邀请婷婷过来吃饭,也算是一个非正式的认女仪式。早上九点半,婷婷就已经到了,还带了大包小包的礼物,有红酒、化妆品和美容食品。婷婷是个非常用心的女孩子,如果是玲玲恐怕直接大大咧咧就来了,她只会想到回请一次隆重的饭局,而且一定会是在临江最贵的地方,但这些细致的小地方她是想不到的。

上身米色的花边领衬衫,下身是灰褐色过膝长裙,半根的蓝色皮鞋,看起来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小女孩,完全想象不到她是个精于格斗的高手。朱玉婷跟婷婷大概是名字相近,两人似乎特别有默契,除了一开始玉婷责怪了几句婷婷不该私自出院,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电话。之后随便交谈几句就分外亲昵,过了一会儿已经一起在厨房准备起了饭食。婷婷今天看我的眼神还算正常,我也放松了不少,所谓暗恋我可能只是少女的一时幻想或者义父的一厢情愿。

听着她们俩在厨房里笑声不断,还真有些无聊。大门咣的响了,赶紧走到门口,居然是邢芸这小姑娘。她一看到我就笑了,像是一朵绽放的雏菊。一袭白色的亚麻棉连衣裙,上宽下窄,倒是挺显身材。肉色的丝袜,白色的半高跟鞋,看着还真是有点可爱。不过这小妮子长期持有这里的钥匙,还真是个麻烦事,说不定什么时候正在跟玉婷大战时被她撞破就gameover了。下次得找个机会把她的钥匙收缴了。

她微笑道:“哥、叔叔好!三婶在吗?”。

“在的,进来坐吧”。

玉婷已经听到关门声走了出来,一看是邢芸,立刻开心道:“唷!是小芸啊!怎么一天有空过来啊?”婷婷也跟着出来,笑声叫了声“邢姐好”。

朱玉婷拉着婷婷的手,笑道:“以后直接叫姐姐就行了,以后就是我干女儿了”。

“呵呵!恭喜三婶啊,收了个女英雄作女儿。”邢芸倒是很会配合气氛。

简单寒暄之后,朱玉婷便招呼邢芸坐下看电视,自己又拉着婷婷进了厨房。

邢芸坐下之后,先是漫无目的地看了几眼电视,又摆弄了一遍茶几上的各种水果。觉着气氛有点尴尬,我只有开口:“你吃米糕不?我今早去菜市场买了一斤。

你上次介绍那家还真是挺好吃的,婷姐也特别爱吃”。

“呵呵,你爱吃啊?那就好!我就觉得特别好吃。不过现在还是别吃了,一会儿差不多要吃饭了,饭菜吃少了,三婶会骂我的”。

“哦,我表姐还会骂人呢,我以为她就是个好好先生呢”。

“我以前来补课的时候,她对我可严厉了。倒是三叔更像个好好先生。”邢芸说着话,有意无意间往我这边移了半米。

“这样啊,表姐夫我都没见过几次,感觉是个不爱说话的人”。

“我三叔人好得很,只是不太会为人处世。哎,不说他了,三婶听到该不舒服了。叔叔,这个手机你拿去用吧!”说着她从白色的挎包中取出了一支最新款的Iphone,我接过手机细看,发觉这支手机显然是全新的,赶紧拒绝。邢芸解释说是单位团购的,内部价很便宜。不必太在意。担心拒绝她又闹小脾气,而且这点钱对她来说应该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我客气了几句便收下了。接着她又耐心地帮我换卡,设置手机什么的,害得我只有扮小学生听她授课。

终于开饭了,清蒸鱼、东坡肘子、红焖狮子头……还真是丰富,邢芸一边啃着蜜汁鸡腿一边大赞三婶厨艺超群,三个女人又开心地聊起了厨艺。一直感觉婷婷对家务事一窍不通,没想到聊起来还真是头头是道。看来这两年没见,她越来越小女人了。不知道为何,我脑中突然冒出“情窦初开”这个词,不过一闪即没,没敢继续往下想。她们聊得开心,我也乐得不用说啥只用专心进食。

门铃突然响了,离门最近的玉婷主动去开门,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不速之客居然是邢翠母女。原来是车险弄好了,所以专程送过来。家里唯一的男人去世没多久,两个女人好像也没有特别难过,还有心思给别人送保险,会不会太过分节哀了呢。

我觉得这两母女半点不像过来送保险单据的。张晓莹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只是简单地跟大家问了个好,便坐下默默地吃起了东西。邢翠从进门后第一眼看到我,便露出异样的神采,吃饭时也不时地瞅我一眼。不会是发现我是谁了吧?!

但这么多年没见,她也没道理能认出我就是邢鲲,我那时候只是个小孩而已啊。

妈妈所谓的我跟爸爸长得一模一样,纯粹是她对少女时代残留记忆的想象而已。

觉得像很正常,真要是一眼就觉得是父子,恐怕得拿着一张照片仔细对比一番。

而且老爹蓬头垢面多年,邢翠应该不容易想起他是小鲜肉的模样了。

吃过饭,婷婷跟着玉婷进厨房洗刷碗筷,一身灰色套装短裙的张晓莹开始躺坐在侧边的沙发上低头玩手机,那双黄金比例的超级长腿平放在沙发上,透明的亮光丝袜包裹着纤和适度的肉体,像是玉石雕琢而成,双腿不时变换着各种姿势,妈的!真想把她就地正法!邢芸继续教我摆弄智能手机。这对表姐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还真是难伺候,这会儿我要是以哥哥的身份在场,恐怕会更尴尬。

邢翠吃过饭就到阳台上晒太阳,没过多会儿便回到室内就说“好久没来过了想重新参观一下”。话既像是对我说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等我有所反应,她已经往里屋去了。靠!这女人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可惜我不是主人身份,也不方便出声劝阻她。仔细想想,反正我也没用过套子,我的衣服也是放在自己房间的,主卧室的床单也是今早重新换过的,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罪证,这本是为了防止今天婷婷要来做的准备,没想到到邢翠这里发挥了作用。不过我也没有十足把握,所以听着邢翠在屋里走来走去,还是有几分担心。

好容易朱玉婷母女才收拾好厨房出来,没等我出声,邢翠已经从里屋出来了,面露喜色。我心中暗暗一惊,她不会找到什么了吧!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一屁股就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淡紫色泛金的修身衬衫,豹纹包臀超短裙,凸显身材的火辣。要命的是她还十分夸张地将透明丝袜包裹的双腿也放到了沙发上。其他四位女性脸上都有些惊讶,我也赶紧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邢翠呵呵笑道:“玉婷,你这个帅表弟还真挺害羞呢!”说着又坐得离我近了几分,“别紧张,小帅哥,姐姐又不会咬人。我只是觉得这边坐着能晒到太阳而已,你们几个年轻人一脸紧张干嘛?”。

玉婷本来有几分不自在,但听邢翠这么解释,立即露出了释然的表情。婷婷则是一脸调侃地朝我眨眨眼。邢芸倒是没怎么样,只是往里挪一下,让我有继续移开的空间。张晓莹脸上的疑惑只是一闪便继续玩起了手机,好像我们几个只是偶遇的路人。

邢翠又是浅浅一笑道:“玉婷,你这个表弟怎么之前都没见过啊?”。

朱玉婷不善言辞,担心她露出马脚,我赶紧接过了话头:“我家在源江那边,只是中学在临江这边读的,所以跟婷姐她们家来往多点,但是去省城打工就没怎么回来过,所以一直没机会拜会表姐夫的家人。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这样啊!”邢翠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配合粉色的靓妆唇膏,颇有点撩人的媚态,“上次你表姐说你去外地工作了,怎么一下就回来了?还住下不走了。”她在发音上刻意强调了“住下不走”几个字,让玉婷脸上顿时一红。

“说来挺不好意思的,我省城的工作没干了,所以想着到临江来碰碰运气”。

“临江的确比源江机会多些,过来试试倒是不错。你哪个大学毕业的?学什么专业?我关系多,没准儿能帮你介绍一个”。

“诶,邢姐,我没念过大学。”我除了小学前三年在同一所学校呆着,其他时候在各地游荡,光五年级便换过六所学校,我的文化课全靠九岁后师傅教导,他藏书巨富,我读过的古书还真不少。之后跟了义父常年在东南亚混迹,又让我学会了七八种语言,交流起来肯定比某些只会练题的大学生强多了。但这些并不能让我顺利找到工作,简历上只有小学程度的教育经历,直接就会进垃圾箱。我总不能告诉别人我擅长刺杀潜伏吧,估计HR经理会偷偷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

“那你会什么技术吗?”。

“翠翠你就别操心了,小飞已经在华友大酒店找到工作了。”朱玉婷怕我尴尬,赶紧抢答道。

我也赶紧补充道:“是的,我在华友应聘了一个保安培训的工作。这不是正打算找房子搬吗?不然婷姐该找我要房租了”。

邢翠毫无预兆地拍了一下我的肩,然后笑道:“太巧了,我在华友那附近正好有套房子,以前专门装修过让莹莹去住,结果这丫头懒得自己打理生活,一个月不到就又回家赖着。房子一直空着,什么都有,直接就可以住了”。

“这怎么好意思啊?”我急忙婉转拒绝。

“你是玉婷的表弟,跟我们也算沾亲带故了,举手之劳嘛。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房租五折优惠,还可以免费试住一个月。”邢翠说着话,脚趾好似无意地碰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只有再次往邢芸那边挪了几寸,邢芸好像也退无可退,身子有些微微依靠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左右为难。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只有胡诌了:“这样吧,姐姐,我明天就去酒店报到了,如果酒店给安排住宿,我就省事了,如果没有我再跟您联系,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邢翠干脆答应,还顺便要了我的电话。见我手机不错,又加了微信。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张晓莹突然抬头说起了昨天在微信看到个什么新闻,接着几个女人争相聊起了微信里的各种广告、八卦。哎!早知道她们对微信这么热衷,我一开头就该往这个话题上领。有个西方笑话,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我现在基本就是身在鸭罗纪公园中。更麻烦的是邢翠一边说话还不是伸手拍拍我后背或者肩膀,好像跟我很熟一样。莫非我这风骚的姑姑已经对我起了别样心思?

作为试探,我偷偷地往她那边坐了一点,用屁股碰到了丝袜包裹的脚尖,微微用力,让臀大肌在大脚趾上来回摩蹭。邢翠似乎浑然未觉,语音、语速、语调都丝毫不变,但染成绿色的脚趾却伸到了我的腿下,甚至还一点点往里移动。整个动作缓慢而细微,除了我们两人,其他四位美女浑然未觉。

渐渐我也胆子大了,左手拿着手机假装看着微信,右手则假装有些累了,顺着脖子、胸膛、腹部……悄悄放到了大腿旁边,手指似有似无地刮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子。邢翠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娇小的脚掌继续往我的腿下深入。靠!她的脚趾摸到我的蛋蛋了,因为在家我穿的一条运动七分裤,触感非常敏锐。没错,她的脚趾在拨弄我的蛋蛋,好痒,更要命的是阴茎开始有点要勃起的意思了。小兄弟真要站起来,这种透气运动裤绝对掩饰不住的,到时候我肯定会被五个女人鄙视死!不行,这个危险的游戏不能继续,我赶紧咳嗽两声自顾自地说道:“诶,中午吃得咸了,我去倒杯水喝。”几个女人都对我的话全无反应,继续八卦,只有邢翠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小脚。

在厨房小心地捋平了半起身的弟弟,然后装模作样地倒了一杯水,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咦!刚才的位置已经被邢芸占据,她离开了之前的座位,紧挨着邢翠坐着,留出了一大截空位给我。不过看她的脸色应该没有发现我和邢翠的不轨,应该只是想让我坐的宽松点,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还没坐下,邢翠嚷着:“不好意思,我也口渴了,ladyfirst,我占个便宜啰!”说着已经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这女人真是难折腾,喝就喝吧,反正我也不渴。

“哎呀,你这是盐水啊!我喝不了,玉婷你帮我倒杯白开水吧。”妈的,我倒的明明就是白水啊,哪有什么盐啊糖的,扯淡。

邢翠开心地接过玉婷递过来的水杯,浅尝了一口便放回了茶几,又把之前那杯水推到我面前,呵呵笑道:“物归原主呵!放心,我绝对没有传染病。”接着又跟玉婷继续聊起了刚才的话题,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我的心脏却是腾腾直跳,眼前的水杯上留下了粉色的残印,那是邢翠嘴唇的轮廓,她把杯子推过来的时候刻意将有唇印的一边对着我,像是一种示威!这回我的口是真的有点干了,端起杯子对着唇印喝了下去。

“等等!叔叔,这上面还有点口红印子,我来帮你擦掉。”居然被邢芸看到,可爱的堂妹眼疾手快,抽出纸巾帮我擦掉了快要吻到的唇印。

“呵呵,还是小芸眼睛尖,我都没注意到。”邢翠倒也洒脱。

下午三点过,邢翠母女率先离开,接着邢芸也道了别,对她我还真有点感激,毕竟刚才她们几个女人大聊特聊时,只有她时不时跟我说上几句。关上门,想着赶紧回房睡会儿,却被玉婷叫住了,专门交代婷婷以后可以叫我哥哥就行,不用叫什么叔叔这么麻烦,这让我们三个人都松了口气,以后不用担心会叫错了。

第八章 游山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5467。

废言一二。

1……人物称呼问题。有坛友说叙述中人物的称呼经常变化,这里简单解释一下,原因有三。

其一,因为是第一人称叙事,所以称呼上的变化就是主角的态度表达。例如主角从来都直呼邢力等人的名字,或者改称“爸爸的爸爸”就是在他心目中并没有将邢力视作自己的爷爷。

其二,口语和客观叙述的自然变革。例如黄强,主角在讲述时就称其为义父,但在面对面交谈时则按照道上的规矩叫“阿爷”。

其三,体现人物关系的变化。例如朱玉婷最开头叫婶婶,逐渐改成婷姐,然后才是玉婷、朱玉婷,说明主角逐渐视她为自己的女人。对韩智佳的称呼变化亦是同理。

2。因为孩子上高中了,需要住读,开学估计要折腾几天,下周估计要周末才能更新了。多谢各位坛友支持!顺祝大家七夕开心啪啪啪。

第八章游山。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大清早就出门假装去酒店上班,其实都是在鲤鱼桥附近走动,当然我都有改头换面,有时是急着找工作的乡下厨子,有时又是呆头呆脑的外地游客。希望能借机发现一些“疯猪”的蛛丝马迹,可惜依然收获寥寥,连牛皮糖都没再出现了。

晚上回到家,继续跟朱玉婷同床共枕卿卿我我,她现在越来越放得开,甚至有时敢不穿内裤坐在屋里上网,跟我一起看个韩国情色片什么的,然后一起在椅子上直接试验新的招式。不过前天晚上在洗碗的时候我从后面袭击了她,她十分不开心。并不是对我的插入不满,而是完事后我用一个酸奶瓶放到她的穴口,接了半瓶她的分泌物。不过闹了一阵,在我的甜言蜜语攻势下,她又原谅我了,只是让我不要这样羞她。朱玉婷就是这么温良如水的女人,说实话,她那里水还真是挺多的。

今天有些不一样。昨天专门上午到省城接了老婆和老丈人的航班,午饭后他们就在省城的分部开起了季度例会,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在酒店里打坐静养了三个钟头,精力充沛的我也有点无所事事了。随手给邢芸发了一条微信,没想到她噼噼啪啪给我回了一堆,简直像是在跟我汇报工作,还给我发来几张自拍。她穿着黑色的银行制服,倒是显出另外一种气质。一直感觉她是可爱而有个性的小妹妹,几张制服照倒生出几分干练来。

五点半突然闪出老婆的微信,让我自己打电话给酒店后厨经理点餐,会议还得继续,这次会有一些重大的人事变动,所以操作起来会比较麻烦。给玉婷打了个电话,说是跟保安主任在省城等老板开会,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她的反应倒是温和,只是让我注意吃饭休息,开车要当心……朱玉婷简直就是个温婉贤淑的代名词。

主厨专门给我做的酸笋烧肉还真是不错,我就着最后剩下的汤汁吃了下第三碗米饭。汤足饭饱,呆在酒店里还是没啥事情可干。我对网络、游戏什么的都兴趣一般,更多以前为了陪两个妹妹一起才上上网打会儿游戏,我的水平也只能给充当她们的装备库。

打开电视看看新闻吧,副省长出访东欧,谈下二十多个合作项目,镜头一闪居然看到邢力这老不死的。客观来说,他清清瘦瘦,头发花白,戴了一副金边眼镜,还有几分大学教授的儒雅,能陪同高官出访,看来这几年荣兴集团还真是发展不错。他倒有些本事,可惜对亲情极其淡漠,上行下效,不仅父子关系疏淡,连子女之间的感情也是若有若无。可能只有邢翠是个例外,据我所知,从小老爷子就特别宠她,对生意没半点帮助还给了她6%的股份,加上张晓莹那里的2%,她的实际也有8%了。

要知道邢国强虽然在董事会有点闲云野鹤的意思,但对自己该负责的工作还是比较上心的,说得难听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跟一个重点中学英语老师占有的股份一样,只能说老爷子真的很偏心。邢国强跟三叔来往极少,只有邢翠穿梭于各人之间如鱼得水,而且好像大家跟她关系也还不错。但我永远记得她指着鼻子对我的谩骂,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却牢牢印在我心上,难以磨灭。突然又想起前几天跟她的小暧昧,牙关一紧好想直接把她奸了。

本来期待今晚可以跟老婆回顾一下久别重逢的鱼水之欢,结果破会一直开到了晚上十点多。明天老丈人还要到临江参加那个什么医学医药大会,只有连夜往回赶。夜里一点半才回到临江的华友酒店,在车上老婆妈妈已经沉沉睡去。我实在不忍再征伐她,唯有搂着她温柔同眠。

早上八点醒了,老婆已经穿戴整齐侧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说要一起去爬山,我抱住她提花黑丝袜包裹的美腿苦苦求欢,却被她严词拒绝。我抱怨爬山没意思,她笑着说我们去兴龙山泡温泉,晚上你想干嘛就干嘛!此话一出,我当然立马洗漱换衣吃饭,二十分钟以后便开车出发了。

周六本该在家陪玉婷的,坐在副驾位置上的老婆听我一说,便拿起我的新手机给玉婷发了几条微信表示慰问,说我要陪一个很重要的客人去兴龙山温泉,估计明晚才能回去了,让她别担心,趁周末好好休息一下。回去会给她带兴龙山的茶香饼。又抱怨了一通韩国客人特别麻烦之类的。

“智智老婆处理事情真是周到啊!”扫了一眼手机,我感激道。

“那当然,为了亲爱的老公,我什么都愿意。”说着一口亲在我面颊上,还故意发出了啵的一声。

“外公今天这个会又要开多久啊?”我实在无法把外公叫作爸爸,所以一般都是以师叔、岳父、老丈人替代,面对面我也是叫师叔比较多,甚至有时候还用“阿布基”来蒙混过关。

“我看了会议流程,上午先有个开幕式,然后是大会,中午自助餐,下午是分会场讨论,晚上再有个小型酒会就结束了”。

“这会有意思吗?还是纯粹去发广告?”。

“这会可不容易,韩国一直把本国的传统医学叫作韩医、韩药,中国医药界认为这些都是中国古代传过去的,韩国这么搞是篡改历史,学生不认老师,所以两国在这个方面一向都是老死不相往来。因为半岛局势微妙,所以中韩友好协会和部分高层人物促成了这次的交流会,希望借此增进相互间的交流,下一步有可能就会进行商业层面的往来了”。

“妈的,棒子就是讨厌,到处剽窃我们中国的东西。妈妈你也是华人,应该纠正他们这种错误的观念”。

“我的确是华人,不过这个身份给我带来过什么好处吗?我妈妈就是被同胞烧死的;因为是华人,在印尼更是——幸好爸爸提前算出会有大事发生,我们及时移民,才躲过了那场恐怖的——”说着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赶紧换了话题:“咳咳……老婆,别想这些过去的事了。一会儿你想吃点啥?”。

“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今天得吃点好的了。嗯——野猪肉吧!?”。

“哎!这个,昨晚上刚吃了一大碗烧肉,有点腻,不想吃猪了”。

“哦,嗯、那吃干烧泉水鱼怎么样?”妈妈一边思考一边用牙齿轻咬食指的第二个指节,看起来好可爱。

“鱼也不想吃,前天晚上在草头街跟朱玉婷吃了烤鱼,现在嘴里都还有那个味道”。

“哦,这样啊。那、那我们就吃鸡吧”。

“我就知道老婆最喜欢吃鸡巴,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呀?哦,你这个坏蛋!臭老公!有本事一会儿你别吃。”妈妈一把掐住了我的大腿,只是我肌肉健硕,她没法扭圈。

一路上欢声笑语,快十点已经到了兴龙山脚,停好车。先到温泉酒店搞定了房间,可惜没能订上我们第一次结合时的205,只有在隔壁的204了。其实老婆更喜欢住高一点的楼层,可惜只有一、二层才能在屋内泡温泉,只有将就了。

说是要登山,老婆大人却穿了一双12cm的豹纹高跟鞋,灰褐色的连衣短裙,上身有半截袖,领口和两肋的位置有青灰色的长条纹,蓝色的绒质腰带,下身是百褶裙,裙摆在膝上15cm。那到底是来秀时装还是登山啊?老婆的回答是“我都把头发扎起来了,而且这双鞋是有防水台的,怎么不是登山嘛?”哎,可以预见,一会儿肯定是我背她回酒店。没办法,老公背老婆、儿子背母亲都是天经地义。

还是得佩服老婆对高跟鞋的驾驭能力,走了半个多小时登山石阶才说腿有点酸,想要坐坐。可惜路旁的石凳、凉亭上早已人满为患。抬头张望,发现旁边有一条比较陡峭的小径空无一人,再往上走似乎有一处比较平缓的地方,可以让她歇歇脚。半扶着她走上去,的确有石桌石凳,但堆满了果皮和食物残渣,一片狼藉。看着她一脸厌恶的表情,我只有继续上行,总算在道旁发现了一处断木,正面已经磨得很光滑,显然经常有人在上面坐。铺上帆布,让她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吃了一块消化饼干。才又继续出发,十几分钟过后,她明显有点乏力了,我主动提出背她,妈妈却傲然拒绝了。

初夏时节,一路上山花浪漫,绿树成荫,景色的宜人,加上凉风阵阵倒让人忘了不少现实中的烦心事。我们突然决定挑一些没人的小路走走,说不定能发现更好的景致。赏玩过一簇鸢尾花之后,我们又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丛山葡萄,还没果实,只有郁郁葱葱的藤蔓,过去拍了几张照。

我突然想到刚才的几分钟都完全没碰到过游客,趁着自拍搂住老婆就吻了起来,她似乎也甚是情动,舌头绕着我不肯离去,她舌头本来就极长,这次几乎要探到我的小舌才停住。

我的手也顺着大腿摸到了胯间,她一下拦住,轻声羞道:“老公,我想上个厕所!”哎!1。5升装的矿泉水都喝了一瓶半了,能不想尿尿吗?

拿了一包纸巾,韩智佳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葡萄藤后面,还反复强调不准偷看。

我还真有点好奇她这么美的女人,尿尿会是什么样,不过也不敢轻易尝试,万一她真的生气晚上的温泉估计都泡不了,这个方面老婆的确比朱玉婷有性格。她会提前说出自己的底线,在此之上可以任意施为,但触碰底线她就会非常生气,很可能真的一走了之。

“老公,过来一下”。

哈哈,莫非老婆想通了,想给我现场直播一次?赶紧走过去。

“讨厌的风把纸吹走了,你把纸包给我,我自己抽!”哈哈哈,我抽出一截纸边,小心地递过去,她有点担心被我看到下面,遮遮掩掩地伸不出手来,我笑着蹲下身子,老婆被吓了一跳,以为我是要趁机偷看,一把抓过了纸包。没想到动作不稳,身子一歪,整盒抽纸被她扔到了几米外的悬崖边上。我正要去过捡,却被她拉住,说那边太危险,为了盒纸不值得。

“那你不擦了?”。

“那你看看包里还有纸没有”。

“没了,房间的大包里倒还有,总不能现在下山去拿吧。”里里外外我都找了三遍。

“那,那你过去试着捡一下吧,千万注意危险啊!”下身吹着清凉的山风,她只有让步了。

谁知就在我们讨论的这几分钟内,纸包已经滚到了最外边,不等我走近,它已经随着一阵旋风卷到了半空中,散落出漫天的纸巾,在蓝天映衬下仿佛一群腾空而起的白鸽。美是美,可老婆那边不好办了,她本是极爱干净的人,让她尿完之后不擦估计会疯掉。

“呜……老公,怎么办啊?”妈妈瞬间变成了无助的小姑娘。

“用我的T恤吧”。

“那不行,多恶心啊!这可是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干”。

“看吧,本来我说随便穿件朱玉婷给我买的就行,你非不让,这下麻烦了”。

正在发愁的时间,山道上已经隐隐传来人语声,妈妈完全慌了,不得不勉强起身准备穿上裤子。

“哎哟,老公,我站不起来了,腿麻了。拉我一下。”内裤还没穿上,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几乎趴倒在地。

我突然想到了办法,将她一把抱起,举过头顶,直接用舌头舔到了红色蜜穴下面的小孔,残留的尿液的腥臊非但没让我觉得恶心,反而刺激得更加性奋。要不是有人马上要上来,我可能会直接脱下裤子开干。嘴唇死死地吸住洞口,又大力地猛吸了一口,才将她放回地面,让她赶紧穿好裤裙。

几个出游的学生很快跑远了,甚至都没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妈妈一脸不安地递过来矿泉水瓶,关切道:“恶心死了吧?赶紧用水漱漱口”。

“没有啊,我又不是没舔过你下面”。

“哎呀,不一样的”。

“两个洞洞也就几厘米远,舌头一抖就能碰到了”。

“讨厌,不准说了,赶紧漱口”。

“不,老婆那里是香香的,我喜欢舔,你身上哪里我都愿意舔”。

“呸!那以后我每次尿—那个完,你都来给我舔?”。

“好啊,能给年轻漂亮的老婆当卫生纸,是我的幸福”。

妈妈的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打了我一下,才说道:“赶紧漱口,别废话了,不然休想再亲我。”没办法,只有赶紧漱了口,又接过她递过来的口香糖,一通猛嚼。老婆这才满意,奖励似的亲了一下我的脸庞,却小心地躲过了我的嘴。

我们并没有爬到山顶,刚到半山的“福禄寿”石牌坊就坐索道下了山。吃过午饭,小睡了一会儿,便泡进了温泉中。微热而带着矿石气息的泉水包围着身体,感觉每一寸毛孔都打开了,吸收着来自大自然的馈赠,浑身上下都通通透透。

更舒服的是妈妈老婆正含情脉脉地伏在我腿间,含着她一直嚷着想吃的鸡巴。

我最喜欢就是她从后庭一口气舔到马眼的畅快感,整条脊柱都像被电到,绝对舒爽。

就在我快要发射之际,妈妈停止了动作,用丰满的乳房夹住了肉棒,顽皮地笑着说道:“老公,以后可不准再舔那里了,多恶心啊!我知道你是爱我才这么做,但也没必要那样嘛,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事的,为了你我什么都原因干。”说着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你说吧,想我怎么报答你?除了不能让我也舔你的尿,其他都行了”。

“想我倒是想到了,只是你肯定不愿意。”我一下就想到了那朵一直没采上的后庭花。

“哪有?你说来听听——等等,我知道你想干嘛了。不是说好了你做完邢家的事情再给你吗?那可是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哦”。

“好吧!那我你用脚帮我,帮我,帮我那个……足交”。

“臭儿子,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坏东西?”。

“这不是响应老婆妈妈的号召,多看有码片吗?”。

“可、可是万一把泉水弄脏了,我们还怎么泡啊?”。

“不在这水里弄不就行了吗?我们到沙发上弄,你把那双黑丝袜穿上吧”。

不等她拒绝,我搂起她就是一阵狂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用力拍打我才松口。老婆细心地擦干了我们身体,然后一起回到了卧室的沙发上,我挺着大肉棒痴痴地看着她认真地把丝袜一条条穿上,还戴上了吊袜带,真是太完美了。玉腿屈伸看得我下身又是一跳,更受不了的是整个过程中她那种魅惑的眼神,让我的兄弟差点口吐白沫而亡。

丝袜包裹的美足先是试探着碰了一下阴囊底部,见我没有表情,另一只脚也过来了,开始上下摩擦我的阴囊线。虽然还只是在底下,我家小兄弟已经兴奋冲着妈妈点头致意了!美艳妈妈韩智佳裸露的上身两团浑圆的小白兔轻轻颤动,可惜我是仰躺在沙发上,不能伸手去抚摸那对小白兔的红眼睛。

经过温泉浸泡的小脚带着微热,左右夹击来回搓动着根部,渐渐又换为上下移动,染成水晶色的脚趾还时不时顽皮地拍打一下龟头,惹得红头大将军一阵阵摇头抗议。舒服归舒服,刺激也够刺激,但妈妈毕竟不是专业的足交技师,干兴奋却无法形成射精,我只有直起上身,伸手握住了黑丝小脚往我这边拉了一下。

妈妈哎哟一声惊道:“怎么了嘛?弄得不舒服了?”。

“没有,就是太舒服了,所以我想更进一步了,老婆大人来一回观音坐莲吧”。

“坏老公!”接着温柔趴起来坐到我腿根,背靠在我曲起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肉棒来回摆动。

“母亲大人,万事俱备,赶紧请君入瓮吧”。

“平时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一到这时候文采就来了!”韩智佳娇笑着将亲儿子的阴茎导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结合处发出扑哧的一声水响,惊得我们两人相视一笑。

“骚妈妈,给亲儿子足交也能性奋呢”。

“呸!啊~!轻点!噢……”。

我双手握住她的丝袜美脚,下身频频发力,让她舒服得不想说话,只听得银牙不时咯咯相触。

“老婆,你还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次吗?就在隔壁房间呢”。

“嗯……!~呼……啊……顶到了,啊!别停,你、你接着说啊,诶!下面也别停。喔”。

“好老婆!好吃的来了!”我猛然放出茎身上的龙珠,“我记得那天还是你先勾引我的呢”。

“啊……啊……呸!胡说八道!明明…明明是人、人家在泡温泉,你突然伸手摸我、我下面。还……还好……好意思……赖在我身上。啊……刮——得好舒服!”我的七粒龙珠让她很爽,她那三道肉环也是让我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第一次交接我就是被这三道环迷倒的,一层一层连绵不绝地变换着不同的快感组合,让人欲罢不能。

“是你勾引我在先,哪有带着保镖出来泡温泉的,而且还开间房两个人一起泡,可是你先把衣服脱光的,然后还非让我也脱光了进池子”。

“我——我是…啊…让你进池子,又、又没让你乱摸我身体。啊……我——”

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喷出,淋在龟头上,差点让我也发射了。赶紧全力插入,顶住宫门才忍住了那阵高潮之后的吸力。

“是你先吻我的好不好,你要不动嘴,我怎么好意思动手呢?好歹你那时候还是个挂名姐姐嘛”。

“……呼……你怎么今天这么厉害?呼……那天,我不过亲你一下,后来可是你自己插进来的,我又没逼你。”妈妈居然先来了一次,看来说兴龙山温泉有催情作用还真不是骗人的。不过好像对我的刺激作用没有对她这么明显。

“呵呵,我整个人都是你逼里出来的,还好意思说没比我。你这么一个大美女躺在床上,还把腿大大的分开,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啊”。

“呵呵,好儿子,先让妈妈缓缓,嗯~不要出去,就放在里边,把龙珠收起来,不要乱动就行,妈妈喜欢你放在里面的感觉。嗯~就是这样,棒棒热热的好舒服!嗯,对了,就是这样——那你是定力不够,以前就算我主动挑逗,具律师也都跟死猪一个样。”哈哈,这或者就是母子婚姻的好处之一,能够在最亲密的状态下大谈前任的糗事,妈妈又接着说道,“真不知道师伯是不是太惯你,随随便便就被女人给勾引了。万一要是个圈套,你岂不是完蛋了”。

“能死在妈妈这样的美人身体里,我觉得也值了!那个棒子律师是自己不给力,守不住你这样的绝世美女”。

“就你嘴甜,我缓过来了,乖老公,你动吧”。

我的肉棒开足了马力奋力在那条密道中快速进出,不足百下,妈妈已经叫得撕心裂肺一般。红红嫩嫩的肉唇被我肉棒频频带出,不断溢出的淫水已经将我的胯部、腿根甚至小腹都统统打湿。大腿摩擦的哗哗声,伴随着肉棒进出蜜穴的噗嗤声,构成和谐的性爱乐章。又是百余下深入,我们一共达到了顶峰。

妈妈趴倒在我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胸口微微颤动,心动之下,在她耳边说了声:“老婆,你真是太好了”。

“怎么好嘛?”她一边微喘一边应道。

“哪里都好!尤其是那里的三道环,实在太舒服了!能把我的魂都吸进去,真恨不得整个人都住在里面”。

“呵呵,你又不是没住过,而且一住就十个月,出来的时候闹了一整晚呢!”

她的舌头又不安分地在我耳边扫动,“我的好老公,我好爱你啊”。

“真的?”我的阴茎渐渐恢复雄姿,在她的阴道中又动了一下。

“废话!当然是真的,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呵呵,这可不好说。记得在版纳的时候,你明明发现了我是你亲儿子,也不告诉我,而且那晚上还照样跟我同床,还连续要了十次。就是那天晚上,你第一次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弄得我好兴奋,结果早上留个字条就跑了,害我伤心了好久”。

“哎呀!不要老是对一些早就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嘛!当老公的就应该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婆的小过错。而且我那天走得有多痛苦,你也是知道的!跟自己儿子有了这种关系,妈妈肯定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啊”。

“那你还晚上还跟我那个?”。

“人家忍不住嘛!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完全全爱上你了,就算是亲儿子,也很难忍得住啊!你这么帅,那里又这么厉害,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嗯……我又可以了”。

我环抱着她,面对面地坐着,温柔地挺动着下身。老婆的头耷拉在我肩上,四个乳头相互摩擦,口鼻发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如歌如泣:“呼……唔……好老公!哦……噢……我、我真的好爱你”。

吃过晚饭,老婆捧着Pad半躺在床上,一脸满足地看着最新的韩剧,显然她上下两张嘴都吃饱了。没有字幕,我连陪看的义务也免了。独自搬了张椅子,到阳台上打坐,面朝北斗吞吐吸纳山野间散乱的阴阳杂气,慢慢将它们炼化为能够为己所用的阳气。

忽然一件卫衣披到我的背上,老婆柔声道:“傻儿子,山里晚上阴气盛,光着上身当心着凉!”说着又在我耳边吻了一下。

“谢谢老婆关心”。

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一阵,微笑道:“老公,对不起啊!我在你背上抓了这么多血印子,赶紧运功恢复一下,可别让朱玉婷看见啊!当心你小老婆把你休了,我连当姐姐的机会都没了。千万记住哦!”说完又摸了摸我的头才转身回到室内。

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女人的叫唤声,甜腻发嗲显然是在干那事。这个客人还真是胆子够大,肯定是开着阳台门,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声音传过来。那女的叫得极其夸张,淫词浪语不断,显然是职业的。

我不禁对这个邻居有点好奇,能到这种温泉酒店来叫鸡,还叫得这么豪放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反正老婆自己乖乖看着电视剧,不如我趁机过去偷窥一下,反正两个阳台之间只隔了一道一掌宽的墙。虽然墙体凌空探出一米开外,防止客人攀爬,但对我来说实在太简单了。一个鹞子翻身,到了隔壁阳台。小心地侧过身子往房间内窥探,只见一个微胖的女人正在套上连衣裙,妈的,这个废物,居然五分钟就完事了。

“拿了钱赶紧走,我一会儿还有业务要谈”。

“谢谢老板!记得下次再叫我哦!”说着那妓女已经噔噔噔地离开了房间。

男人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身子,一头波浪形的过耳长发,黑边圆眼镜,下巴上有一撮山羊胡子,一身排骨,胯下一条小蚯蚓,想来硬了也不会有多雄壮。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厮正是我寻觅良久的“牛皮糖”。

刘千军在这里来会见谁呢?难道是疯猪?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果然跟老婆在一起就各种顺啊!等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敲门了,我小心地躲在阳台门边的墙角下。

门开了又关上,一阵浑厚的男声响起:“你个婊子养的,又打炮了,你还真是个公狗种啊!”刘千军没敢多说,只是唯唯诺诺连声答应。

“你他妈赶紧把阳台门关上,把帘子拉上。你是生怕周围的人不知道你在干啥是吧?”我一个腾身挂到了晾衣钩上,不过刘千军根本没往阳台上多看,简单一扫便直接把门关上,小心锁好,又合上了窗帘。绿色的厚呢长帘,完全没法看到里面了。只有一切靠耳朵了。轻轻地用手指把空调的管道口挖开了一个指头粗细的小洞,反正空调也没用,室内的人泡着温泉根本不会感觉到温度的变化。虽然他们是在更里面的一间小屋泡温泉,但说话我还是能听见的。

刘千军先是对来人一阵恭维,但一直没有过任何称呼,只是叫哥,无法确定是不是疯猪本人。但两人没带任何跟班,谈的不是私事就是机密,如果是后者,那这个人纵然不是疯猪也是手下的大角色。听了一阵,两人讨论的都是各个片区店铺的收入问题,这个人有九成以上就是疯猪。

“那件事你多抓抓紧了,但也别太急,既然是合法的买卖,就别把道走歪了。

对了,上次那把”刺刀“有着落了吗?”。

“没呀,怪得很啊,这人也没得手,然后人就不见了。不知道是跑路了,还是被人给干了!说来也怪,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妈的!连个女医生都搞不定,有点邪”。

“他妈的,当时我就让你别买”刺刀“,你还自作聪明从省外找。这家伙在墓地动静搞得这么大,前一阵风声好紧,道上都在传有人买了刺刀要杀条”白鱼“。万一这刀要是被条子抓了,牵扯到你我,这事可就太大了”。

“哥,这可是你——那晚上可是你亲自打电话跟我说怕这”白鱼“麻烦,我才想着帮你解决掉她的”。

“妈的,那天晚上我不是喝多了吗,而且我后来……家里……”不知道他们俩谁在温泉中起身了还是在往身上浇水,哗哗的水响让我没听清到底在说啥,“……反正现在暂时别管她了,等这一阵风声过了我自己处理。

“你说了算!对了,哥,那小耗子还是没表态,上次谈他有点心动了,但就是不表态,不知道是耍我们还是想再多捞点好处”。

“别着急,这些道上的叔父辈都被那些义气之类的鬼话挡着脸,很多事情要慢慢谈。倒是稳住我们自己的饭碗更重要,别看现在鬼三儿那边还没啥动静,这老狐狸可精得很,说不定已经在背地里挖我们墙角”。

“要不我们先发制人,把缺耳朵干了?卸了他一条胳膊”。

“这不是当出头鸟吗?整个临江的黑白两道都会来围攻我们,然后把我们的地盘分了”。

“高投入高风险才会有高回报啊!我的意思当然不是简单的干掉一个缺耳朵,而是海陆空三路齐进,哥也用一下你在白道上的关系,咱们要干就干一次绝的,一棍子把鬼三儿彻底打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第一步,我们可以……”。

妈的,不知道又是谁在舀水,又听不见了。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老婆的喊声:“老公,老公,你去哪里了?”声音甚是着急,只有暂时放下这边,一个翻身再接一个回撩,回到了204的阳台,老婆显然被吓了一跳,哇了一声,看清是我才说道:“傻老公,干嘛去了?爸爸出事了,赶紧跟我去医院”。

“不会吧!外公又怎么了?今天不是开会去了吗?”。

“赶紧换衣服退房,上了车我再详细跟你解释”。

原来外公参加完酒会,便急匆匆地赶回酒店,跟秋阿姨来了一场床战,谁知道一下中了马上风,立刻被送往医院抢救了。都过了六十的人了,也太不小心了吧!我知道外公是个药痴,整天就炼丹制药什么的,不知道今天的会上都学到了什么秘方,兴奋得精虫上脑,回来就提枪上马。

急救就近送到了市一院,崔秀义和秋阿姨在急救室外着急地等待,秋阿姨仍然是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显然之前的房事让她还是挺满足的,可惜了外公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兴奋。

老婆让崔秀义先回去休息明早再来,崔胖子倒是忠义,坚决不走,说是一定要等到总裁抢救成功。老婆只有让他坐在旁边,自己搂住秋阿姨细心安慰着,我只好在一旁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让她也不要太担心。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10点,凌晨1点过急救大夫出来说中风引发了心脏的问题,需要马上再做一个大手术。

漫长的等待,我把打瞌睡的老婆抱到了腿上,让她睡得舒服点。崔秀义出去露台上抽烟解乏了,秋阿姨红着双眼独自抱着一张小毯子睡着了,女人还真是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我倒是比较放心老丈人的,以他的体格,还有韩智佳这个超级幸运星,应该不会有大事的!可能也就住住院休养一阵就OK了。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突然被医生叫醒了,说老丈人已经不行了!不会吧!身强力壮的他怎么会!?

两位女士当场就泣不成声,大夫说病人让亲人轮流进去见他最后一面。这个意外来得实在是太大了,比当年爸爸去世,或者从报纸上得知三叔的病逝,都要来得可怕!外公虽然从来不知道我是他的亲外孙,但对我这个师侄加女婿一向照顾有加,使我这两年感受到了拥有家的幸福。但他怎么会?怎么会……呢?我实在不愿想到那个字,那个凡人皆无法逃避的宿命。我的眼角开始有点湿了,我对外公感情远比我想的要深,深吸一口气拼命忍住,因为我怀中正在啜泣的女人还需要我作为她坚强的后盾。

首先进去的是秋女士,她跟外公是平等的情人关系,她本身拥有韩国最大的连锁美容院,在中国也有不少她的美容院,她并不需要外公在金钱上的馈赠,他们是真正的爱人朋友。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让崔秀义进去,抱着韩智佳一边哭泣一边用韩语说了什么。

七八分钟之后崔秀义也出来了,冲着我和韩智佳跪地磕了个头,又说了几句韩语便离开了。第一次发觉韩语这么有用,平时一直是老婆当翻译,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学。秋女士跟我们道了别也离开了,剩下就只有我和老婆一起进去了。

病房没有想象的大,外公面如金箔,靠支架瘫坐在病床上。看到我们,眼中闪出一丝异芒,招呼我们坐下。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完全不像行将就木之人,回光——那个词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崩了出来。

“邢鲲啊!佳佳!千万别难过,我早就知道命中有此一劫,想了各种办法来破,没想到还是根本徒劳,天命难违啊!佳佳你先到旁边的小间坐会儿,我跟小鲲说会儿话。”老婆顺从地掩面离开。

“小鲲啊,有些事情你师傅一直没跟你说过,他也交代过让我要告诉你,只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你知道我们这一派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师傅说我们这个门派没有名字,因为道门大宗师老聃说过”无名天地始“,而另一位大成者庄周也说过”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所以没有名字”。

“很好。你知道我们跟佛道儒有什么关联吗?”。

“既有关又无关,我们以天道为指归,凡合乎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的,三教之内、三教之外皆是我友。悖逆天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者皆为我敌,我门中人就可以替天行道,拔除悖逆天道之人!三教之中多有名利之徒,儒教为小人儒所承继已然登堂入室,享庙堂独尊,在学说上竭力剿灭异己,根本有违孔丘、颜渊仁义之本。道教在寇谦未附身皇权之前,太平道、正一道、天师道尚有以人力行天道的道门本色,可到了北魏寇谦等人之后,根本就成了依附皇权的骗徒,名利本是戕人寿数的悖道之物,却到天下享有此二物最多的人那里贩卖长生不灭之道,简直就如夏虫语冰、对牛弹琴。佛门也差不多,因六朝而盛的天台、华严二宗不过权力玩具,只有禅宗在唐武帝灭佛之后尚有一脉能保持清静无为的自然本色……”。

“很好。三师兄说他什么都没说,其实讲了很多嘛!咳咳,那禅宗被禁绝之后呢?”。

“这个我真不清楚了,请师叔示下”。

“清朝出来个雍正帝,敕令天下禁武,禅宗向来不与朝廷为伍,自然也在被禁之列。天下习武之人大多入朝为官,说得好听点就是”大内高手“,说得难听点就是”鹰犬走狗“;更多尊奉天道的武者选择了隐姓埋名转为地下活动。终于挨到了辛亥革命,国父倡导振兴国术,尚武精神再起,你太师傅和几个师兄弟开始在京津两地崭露头角,可惜年少无知,跟错了袁大头,这位当过总统又当过皇上的枭雄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师傅对他评价还不低。总之,袁大头倒台后,我门中人虽未作恶,却背上了附逆的恶名。几经战乱,你太师傅成了本门幸存的唯一传人。然后才有了我们这一代的师兄弟们。小鲲,你知道我们师兄弟一共几人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了,就知道我师傅是师兄,师叔您是最小的师弟,还有您太太是师傅的师妹。其他就不知道了”。

“好,今晚我就跟你好好讲讲。我们师兄弟一共七人,分明是”笑-忘-鼎-革-泽-西-垄“。你师傅行三,他本是太师傅在抗战中捡来的孤儿,对自己的姓名身份一无所知,只记得名字里面有个鼎字。他先天便是六阳真气,所以武功极高也极强,性格却是大智若愚、游戏人间,所以他也是我们当中寿数最长的一个了。哦,忘了,你师傅的情况,你当然早就知道……”说着他清了清嗓子。

“没事,有些我也不知道,您接着说就是。”看着外公微微颤抖的嘴唇,我有些莫名的紧张。

“好,大师兄本名诸葛笑,本来是袁大头手下幕僚杨度的弟子,杨度一生精研帝王术,可惜生不逢时又未遇明主。大师兄当时与师傅一见如故,便改换门庭投在师傅门下。大师兄武艺一般,但是擅长吏治经济之学,抗战结束便远走美利坚,后来成了大富豪,还成功协助一个好莱坞明星当上了总统,八十年代在南加州的明媚阳光下无疾而终。虽然我从未见过他,但直到师傅他老人家去世前,所有的生活都是由大师兄供给的。而且大师兄登仙后,将财产大半分配给了我们几个健在的师兄弟,让我们生活无后顾之忧,这也是我在东南亚能这么快发家的重要原因。”难怪鼎爷从来不工作又吃穿不愁,原来是有一个这么厉害的钱袋子大师伯。

“二师姐本名叶忘书,原是出生世家的名门闺秀,念大学时拜师入门。擅长兵法驭人之术,计谋无双,后改名成了某个革命将领的夫人兼智囊,可惜看不破权力游戏原是镜花水月,夫妻俩都过度投入其中,七一年九月死于空难。”天,这个二师伯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当下也没敢多问,听着外公继续说。

“三师兄就是你师傅,他原是——哦,刚才说过了,瞧我这脑子,咳咳咳,小鲲,我帮我倒点水。”喝了一口水,外公才又说道:“四师兄唐舜革,擅长阴柔的武功,精于易容改形和各种间谍刺杀,不过我从没见过他,四九年以后他就失了踪,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五师姐就是佳佳的妈妈了,她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六师兄其实比我们两口子年纪都大,只是入门比你岳母晚点。他本名崔渐西,出生地方大户,他父母本是知识分子,五七年不堪羞辱自杀了。六五年师傅羽化之后,他逃到金三角,成为当地大毒枭的军师,听说那个毒枭原就是他本家的堂叔。八十年代中期六师兄自己成为大毒枭,他想着要把鸦片战争的屈辱还给洋鬼子,所以他的毒品只卖欧美不在东亚地区销售。八八年就是他把我和佳佳带到了泰国发展,坚决不让我参与毒品买卖,让我专心发展制药厂,才有了今天的规模。可惜在九六年多国联合缉毒行动时中枪身亡。最小的师弟就是我了。对了,你是我门中人,所以你义父的某些事情,你也自己心中多掂量,不要什么都帮他”。

我在东南亚帮义父做的事情都是击杀毒贩或者残暴不仁的土皇帝,在临江则基本没有杀过人,主要帮他照看一下合法的生意或者调查一下敌手,也不算违背门规,所以心安理得地对着外公点点头。

“也差不多了,小鲲,你把佳佳叫过来吧,有些事情是她该知道的。”他清清嗓子说道。

老老实实把妈妈老婆叫了过来,一起坐到病床前听外公说话。

“我家本是白人的佛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高级祭司,族内的政治、祭祀、军师、农耕都由我家的先祖掌控,这里面甚至还有初夜权。我父亲原本就擅长刀法和占卜、医术、制药,可惜后来被列入黑五类,受尽了折磨,临终前把我交托给了生平挚友,也就是我师傅,所以师傅待我就像父亲一样”。

“爸爸,我一直以为我们家这个祭司就是念经做法的呢!没想到还有这么大能耐”。

“呵呵,傻丫头!我今天主要还要给你们俩说一件事情,小鲲啊,其实我放了一颗丹在佳佳体内,从她破了身子就开始一直在里面,吸收了这么多年来的所有阴阳精元。本来我就是打算留给她未来丈夫补阳气的,毕竟一般的男人根本没法跟她抗衡。她本身就是九阴体,这东西对她来说好处并不大,坏处到有一个,就是阴阳两气无法交汇不能怀孕了。你们以后想要孩子的时候,就可以把那枚内丹吸了。小鲲,你本来就是九阳之体,这个内丹可能对你增补纯阳好处有限,但肯定也能强身健体,益气延年,尤其是对你增加功力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

“原来那鬼东西还能避孕,早知道我们就不用……”话没说完,老婆已经羞红了脸。

“取丹的方法,佳佳知道,以后她自然会告诉你。呵呵,想让我女儿帮你生孩子,你就得好好表现了。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了,小鲲,你先过去隔壁休息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佳佳”。

外公还真是神神秘秘的,想想这已是他的弥留之际,心头一酸,也就不在乎了,自己老老实实走进了隔壁的小间。向壁打坐,我实在不愿想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那颗异于常人的超级心脏也有点不堪重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一脸倦容的老婆流着泪出现在门口,有气无力地冲我说道:“老公,爸爸他——”一生命运多舛,也曾辉煌一时的外公就这样走了。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妈妈立刻显露出她临危不乱、进退有法的大将风度,第二天上午她已经处理好临江这边的人士任免和权力交割,下午便带着崔秀义飞回韩国解决整个集团的权力过渡。另一方面,外公已经安排好由秋女士将遗体悄悄运往一处太平洋上的私人小岛下葬。

我又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跟师傅打了一通电话,这次倒是顺利接通了。聊了一夜外公的事,说着说着话,我竟然呼吸不畅,哽咽着说不出来了。师傅感叹唏嘘一番之后突然发出一阵狂笑,这笑声仿佛透过电话进入我的内心世界,就像是当年庄周丧妻之后鼓盆而歌的洒然。我内心的苦闷好像随着师傅的笑声而远去,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本是合乎天道的自然现象。回归尘土、重合大道,我们似乎更应该替他开心,也许他正在另一个世界与外婆一起微笑地望着我们。

第九章 看房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4567。

第九章看房。

时光如水,经过师傅的开解,我渐渐从外公去世所带来的莫名悲痛中恢复过来。开始试着在视频中安慰略显憔悴的妈妈,让她安心处理集团的各种事务,凡是不必强求,冷静的心理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状态。比较意外的是,妈妈倒是神色如常,语声平静地我她从小就听外公说自己只有一甲子的寿数,耳濡目染之下,对这件事情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悲痛了,而且现在韩国的总公司事情很多,她的悲痛早就被繁忙的公务为替代了。接着又再三叮嘱我安心进行自己的事情便是,等她忙完这一阵会马上过来陪我。本来是安慰她,没想到反而成了她安慰我,韩智佳真不愧是我的贤妻兼良母。

一边是至亲之人离去,另一边却有礼物到来——一辆Focus。还记得提车时婷姐反复告诫我刚去工作要低调,等我升职加薪再给我换辆好车,反正横竖都是她有理,我也坦然接受了。酒店并不需要我这位从来没去上过班的安保培训师,所以得空开车四处转悠,在各个关键性的堂口游走观察,希望尽量在江湖大战前多帮义父搜集点资料。

这两天偶然路过三岔口附近,发觉杨胡子的麻将馆、洗头房、小旅馆都换了人,不知道是正常过渡还是一向中立的杨胡子也投靠疯猪了,这是个值得留意的线索。正在编辑微信想要发给义父,却被朱玉婷的电话给打断——。

“小鲲,给你说个事情,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帮我拿主意吧!”。

“这么严重?你说呗”。

“哎!就是黄婷婷嘛,她跟她养父吵了架,说要到我们家来住一段时间,而且她开口就说住半年。听她说得挺可怜的,我想让她过来住,但是又怕她发现我俩的事情。而且她过来了,我们以后晚上都没法——那个、那个——在一起了。”

语声低沉略带颤动,她明显对我们的肉体关系有些上瘾,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其实听到这话,我心里更加五味杂陈!婷婷这小丫头是不是疯了?难道她又对我这个哥哥又有了想法?当然不能让她过来住!我还打算借着玉婷下一步继续推倒邢翠母女俩,正好昨天下午我才偶然地将张晓莹搂在怀中,还摸到了她的左胸,现在回想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手感真是不错!当下跟玉婷表达了拒绝了意见。朱玉婷对我肯定是言听计从,急忙打电话拒绝婷婷去了。

我接着编完微信给义父发了过去,又加了一条追问婷婷想要搬过来住的事情。

过了半分钟,义父用另一个号码拨了过来——。

“杨胡子的事情不用担心,这家伙现在是墙头站两边看,新换的点子也都是他自己的马仔,估计他是怕我们两边有人提前动手抢他的饭碗,不过我有他想要的东西,应该能让他靠过来”。

“那就好,还是阿爷棋高一着。要不要我做点什么,把他往我们这边推一把?”。

“不用,缺耳朵已经派人去了。对了,婷婷的事情你就先顺着她吧,我只是昨晚上说了她几句重话,女娃娃大了不听当爹的了。她跟你住得近也方便照顾你婶婶嘛,放心吧,这姑娘过一阵就会想回家了。好了,我这边还有事,你先忙你的。”不等我有所反应就挂断了。

这义父也真是任性,完全不顾我已经结婚了,还非得撮合我跟婷婷。我又不可能告诉他老人家,我睡了自己婶婶,这个妹妹过去会影响我们性生活。反正玉婷那边应该已经拒绝了婷婷,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家进门就被吓到,两个箱子三个包放在客厅里,天!玉婷的口才果然是无法拒绝别人的。玉婷和婷婷的声音正从厨房里传出,这两母女还真是挺合拍的。

哎,现在不仅仅是严重影响我性生活的问题了,而是我对婷婷真的只有兄妹之情,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承认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但我完全不来电,不知道为啥我觉得她身上没有吸引我的那种女性气息。所以面对她的主动靠近,我必须得想办法躲开。这时,邢翠的笑脸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说服玉婷真的几乎没有难度,她对我简直就是百依百顺,虽然对我搬出去有些不舍,但考虑到三人同住的确不便,她还是同意了让我暂时出去住一阵。玉婷完全没有注意到邢翠对我觊觎之心,还主动帮我联系邢翠说要看房。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邢翠说自己周四下午没课,正好可以去看房,玉婷要上班,我只好独自跟她会合了。想想上次跟她的小暧昧,我对这回的看房充满了期待,正好这几天都没有性生活,有点精神不振了,毕竟孤阴不生,独阳不长。

咖啡店下午人并不多,我独自坐在一个临窗的小隔间里,已经两点四十五了,超过约定的时间已经半小时了,邢翠居然还没到。她不会是在跟我玩猫鼠游戏吧?

欲擒故纵,想让我对她产生得不到渴求感。我可不会上当,十分淡定地点了一杯冰咖啡,取出手机跟邢芸聊起了微信。邢芸真是个微信控,随时给她发微信都是秒回,我随便发个什么图,她也是秒赞。而且她虽然偶尔有点脾气,但总体而言还是一个比较乖巧的女孩。有时候跟她聊天会被她影响,感觉自己一下远离了复杂多变的现实世界,活得更单纯一点。

“哟,帅哥,跟谁聊天呢?”一阵香风袭来,邢翠已经到了身旁,新烫过的波浪卷栗色长发,浅绿的眼影配合著鹰钩鼻子,玫瑰色的双唇,让她更像一个鹰隼美人。左边的头发撩到了耳后,露出晶莹耳珠上的月牙形翠绿耳坠。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在跟我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直接挽住了我的左臂,一把夺过了我的手机,咯咯笑道:“哎哟,跟谁聊得这么开心呢?头都舍不得抬一下了”。

一身白色的雪纺裙,深V的开口却并不见胸,仅能从外部轮廓看出乳房的丰挺,腰上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显出蜂腰翘臀,裙子是前开叉的,坐下来之后,邢翠直接翘起了二郎腿,直接暴露了肉丝透明丝袜的袜边,她居然也用吊袜带,而且也是黑色的,出国留学过的就是不一样,既大胆性感又有所收敛。隐约之间甚至还能看到她穿了粉丝的蕾丝边内裤。

我不好意思看又忍不住偷窥的表情,让邢翠非常满意,嘴边已经扬起了小酒窝。她先是端起我的冰咖啡一饮而尽,又招呼服务生过来续杯,又自己点了一杯冰果茶。整个过程动作、仪态、言语丝毫不乱,显出大家闺秀和高级教师的风范,我倒有点被她吸引住了。

冰咖啡续上之后,她从LV的挎包中取出一张湿巾,冲我微笑道:“这回我可得小心些,自觉把口红印给擦掉,免得被人嫌弃。”果然乳白色的杯沿上又留下了半边玫瑰色的唇印。

我想阻止她的擦拭动作,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直说我想尝尝你的口红,就像贾宝玉嗜好丫头们的胭脂。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臂弯,邢翠更开心了,看似无意地伸出粉艳艳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又笑道:“呵呵,还是不要擦了,我觉得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

“咳咳……”我只有假装咳嗽几声,避开了直接回答,但也没有否认,伸手直接端起了咖啡,合著唇印将咖啡一饮而尽,喝完还特意用舌头舔了舔唇印。

不等我放下杯子,邢翠立刻用胸部贴近我腻声问道:“余飞,甜吗?”。

“甜,有种姐姐的味道”。

“喜欢不?”。

“喜欢。”说完我假装害羞地躲开了她妩媚的目光。

她贴我更紧了,胸部轻轻摩擦着我的手臂,穿着宝蓝色露趾高跟鞋的小脚开始在我的小腿肚上来回敲打,这个骚货!我假装被她完全迷惑,左手向外一伸,隔着裙纱摸到了她的大腿上。谁知,她竟一下躲开了,整个人远离了我的身体,飞快地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我脸露疑惑之际,她微笑着开口道:“抱歉啊,突然接到教委领导的电话,今年又摊上高考阅卷的破事,而且又是我们市英语组的领队。其实就一分钟的话,那领导颠三倒四地说了半个多小时,然后还得应酬几句客套话。所以才迟到了,我可是从来都很守时的人”。

“没事。”她话题和态度转得太快,我有点没跟上。不过我大致明白她的策略——忽冷忽热的撩拨我,让我急不可耐,然后乖乖就范,完全落入她的掌控之中。来吧,就陪我的风骚姑姑玩玩火,看看我们俩到底谁比较易燃易爆。

“我就知道你特别有风度,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好了~让我先看看你刚才在跟谁聊得这么high呢?!”说着她已经把手机拿到了桌面上。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伸手抢过来,虽然我跟邢芸聊天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与义父他们的交流都是聊完就删的,但是我也不想让邢翠看到什么。哎!早知道就把手机设个密码了,一直觉得麻烦就没弄。

不过,邢翠好像对我的聊天对象并没有太大兴趣,她说着要看,其实并没有看,只是拿着手机在我眼前左右晃动而已。明白了,手机只是她钓我这条鱼的饵料而已,好吧,我也配合一下假装咬一下鱼钩吧,还可以趁机捏捏她的小手。

因为知道是挑逗,我只是缓缓地伸出手去拿手机,她左躲右闪跟我耍着花枪,我也乐得在抢手机的过程中偷捏几下她的白皙手指甚至还用指甲刮擦她的掌心,逗得她花枝乱抖,满面羞红。几次来回之后,我觉得差不多了,不能仅仅摸摸手吧。于是我开始加快了速度,邢翠有些避不过了,身子往后一坐,将手机放到了绯红的面颊旁轻轻摩挲,还冲我得意地眨了眨眼。

此刻若是师傅在场的话,他就可以运功改变骨骼关节让手瞬间伸长,一把抢过手机,可惜我功力修为都尚有不足,只有起身去够。屁股刚离开沙发,我就发觉中计了。

姜还是老的辣!不知何时,邢翠一只丝袜包裹的小脚已经脱掉高跟鞋,偷偷伸到了我的裆部。我这边一起身,正好被她的脚掌摁到我的肉棒上。今天本来就有些兴奋,而且刚才又是一番打情骂俏式的抢手机,我的下身已经有一点性奋了。

这下被一脚踩中,还真有点痛,惊得我立马坐回到沙发上。

看到奸计得逞,邢翠更开心了,眼中的媚态也更浓了,引得我的肉棒又有些硬了。今天气温已近30度,所以我穿的一条轻薄透气的休闲西裤,她的丝袜小脚并没有离开我的裆部,而且还轻微地蹭动着,像是在感觉我的阴茎轮廓,而同时我的阴茎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脚底的微热柔软。此时不动更待何时?伴随着她的动作,我也暗暗运功让阴茎勃起,渐渐地在裤腿上形成一条粗大的隆起。

邢翠的脚底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种变换,她眼中显出惊讶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玉趾所踩的是阳具。我知道自己那玩意儿的粗大和硬度,对于邢翠这种的经常吃鸭的风骚人妻来说,心中肯定是波澜起伏,一边是惊喜另一边则是震惊进而产生怀疑。看她面颊已渐显红霞,我刻意运功让整条肉棒散发出热力,透过裤裆和丝袜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足底的多个穴位。

不一会儿,那双鹰勾鼻上的深陷的双目已红如烈火,几乎能流出水来,这正是阴阳相交情动的外现。但邢翠并没有打算向我屈服,反而伸出红艳的舌头在微微张开的双唇上上下舔动,还不时用鼻腔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手机的插曲已经过去,她已经将手机放回桌面,就在我触手可及的距离,但我也无心管它了。

邢翠并没有被足底某些穴位引发的情欲击倒,反而变本加厉用双脚搓动起了我的肉棒,接着她又将舌头伸到自己的冰果茶里来回搅动一番之后,慢慢推到我面前,嘟嘴示意我喝掉……如此推来送往彼此斗智斗勇,直到服务员端来了赠送的小点心,我们才重新坐好。我这亲姑姑绝对是女妖一枚,真想马上把她推倒。

她对赠送的小点心显然没有兴趣,直接起身说要带我去看房子,还抢着付了账,出门上了车就跟我说起了她在欧洲吃到的点心如何如何,这里的点心又怎么怎么不入流。我心里暗想:既然这样不好那也不好,那你还非约我来这里干嘛?。

只是两个街口拐角就到了,步行估计也就十分钟。不过上车之后她就像换了个人,只谈美食不言其他,之前情挑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60坪左右的公寓式套房,一个人住条件还不错。装修得简约精致,楼层较高在20层,三米的落地窗,视野颇为开阔,能够一眼望见华友大酒店。我已经喜欢上这里了。

大概是看我在窗站得有点久了,邢翠出声道:“飞弟弟,要不要看看卧室啊?”

语音轻慢甜糯,眼中似笑非笑,显然是在暗示些什么,我心头一热,赶紧跟上了她的脚步。

揭开承灰布,床单是粉色的,上面有可爱的卡通图案,跟整个房间的风格相似,这应该就是张晓莹的房间。我有些意外地问道:“姐,这个是你女儿的房间吧,我住不太好吧,还有其他房间吗?”。

“哎哟,你年纪轻轻,倒还挺封建的。随便住就是了,而且卧室就这一间,另一间是书房,我这女儿不怎么爱读书,书架上都是些玩具,现在都搬走了,你想放什么就放什么”。

“既然姐都这么说了,我再客气就太不客气了。那我就住这间了,哎,对了,我去厨房烧点水吧。”其实刚刚才喝过饮料,本来不该这么快就口渴,但邢翠一边带我看房,一边对着我搔首弄姿,时不时还突然露出一截内裤或者胸罩的边儿,看得见却吃不着,让我深感口干舌燥。

把我带进厨房,水也烧上了,我有些好奇这回骚姑姑接下来怎么演?于是红着脸偷偷望向她的胸部和大腿。邢翠对自己导演的这场戏十分满意,假意一伸懒腰,解开了自己束发的头绳,接着哀怨道:“哎呀,好热啊!今天怎么这么热啊!

害人家穿多了!”穿成这样还嫌多,干脆比基尼上阵得了。

铁水壶不到五分钟就烧开了水,我赶紧给她倒了一杯递过去,她直接放到了茶几上,一撅嘴说道:“小飞啊,你先坐着玩会儿,姐姐先洗个澡,一会儿忙完我带你出去吃饭啊。对了,电视很久没交费了,你要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去卧室上会儿网,网费是包年的,能用的!”。

洗澡?好啊!看来要进入下一步的诱惑了。等我看到浴室的位置,才知道邢翠的胆子有多大,这间浴室是改造过的,门就开在卧室里,这样我就跟她仅有一门之隔了,机会太好了!进去前,她又抛了个媚眼过来,嗲声嗲气地说道:“飞弟弟,这滑门锁是坏的,你可千万不能来偷看哦!”。

“我,我不……我怕我忍不住!”我故意将脸胀成了猪肝色,眼中喷出的火焰几乎能把她强奸了。邢翠看着我又舔了舔舌头,才关上了门。

我摁下了开机键,水声响起,我知道这时候不能太猴急,这种玩惯了男人的女人说不定会翻脸不认人,既然进入二级战备了,比的就是耐性。我不紧不慢地浏览起了网页,妈的,没啥好玩的!唉!对了,这电脑是张晓莹,会不会有点什么艳照之类的呢?我奸笑着开始在硬盘上寻找资源。

C盘当然没啥可瞧的,D盘几乎装满,兴奋地点开一看,全是电影、电视剧和歌曲的缓存文件,女人的电脑就是杂乱无章。哥哥好心帮你清理一下吧!“唰”

的一声全部删空了。只剩下E盘了,希望能有点什么吧!一点开就看到五六个视频文件,名字全是英文的,都带着fuck、sex、milf的字样,老司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东。我这表妹真厉害啊,居然还下载这种东东来看。不过一看日期,竟然是都是这三天内下载了,我明白了。

我故意把音箱开到了最大,开始播放视频,一个金发碧眼的妖艳美妇扮演的教师出现了,开始对一个体格健壮的男学生搔首弄死,还时不时舔舔教鞭。下课后两人到了教师休息室开始了一场大战,女教师的叫声越来越大,满嘴污言秽语,引得男学生更加卖力地啪啪啪。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邢翠应该能听到销魂的叫声,而且作为英语老师,她肯定能明白每一句对白。我也做了些准备,看她如何应对。

呼啦一声,滑门被拉开了,邢翠根本没穿衣服,只是披着浴巾就出来了,浴巾很短,露着大半截的白皙长腿。撤掉浴帽,露出一头波浪长发。胸前双峰虽然被多人搓过,却依然傲立。

“啊——?!你在干嘛?”她预设的剧情显然我被我打乱了,我不仅在看毛片,还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又黑又粗的小兄弟正处于半勃起状态。

我假装慌乱地把阳具往裤裆里塞,笨手笨脚地半天也塞不回去,暗中又运气让肉棒变得更硬。邢翠被惊得一时也说不出话来,我却能用余光看到她在暗暗吞咽着口水。

我的作战计划是老是塞不回去,让她来帮我……没想到过了三分钟,她愣是忍住了,穿着水晶高跟拖鞋的小脚走出半步便生生地收住。女妖就是女妖,用网络小说的套路降不住啊!我只有老老实实地把老二又放回了裤裆,不过让它在裆部保留了巨大的轮廓,继续刺激邢翠的眼球。

我拉链还没完全拉上,她已经涨红着脸走了过来,哎!我似乎着急了一点,她显然也忍不住了。

“小飞,你怎么、怎么能下这种东西呢?”。

“不是啊,不是我下的,这里面本来就有的”。

“怎么可能?这电脑可是晓莹的。”嘴里说得一本正经,邢翠的腿部却紧紧地贴住了我的大腿,弯下腰来指着电脑,胸部却在我的肩臂蹭动。妈的,太狡猾了。

“我……这你让我怎么解释嘛?”我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样,身体却向她那边侧过去了。大腿一分,将她的一条腿夹在了我的胯间,隐隐地用勃起的阴茎在她的腿窝摩擦,摊开的右手又偷偷地扶上了她的细腰。一切都做得自然而然,两个当事人都好像浑然不觉。

突然我假装打了个喷嚏,猛的一抬右腿,膝盖迅速地碰了一下她的胯部,软嫩而充满弹性,已经有些充血了。她咿呀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哎哟,不好意思,翠姐!鼻子有点痒痒。”右手已经把她搂在怀里。

邢翠似乎没有不快,嘴里说着“哎哟”,顺水推舟地依到我的怀里,左手竟然直接按在了我的肉棒上。她的嘴唇贴到我的耳边,轻轻吐气说道:“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你们男人就会骗人!”。

“真的呀,翠姐,这些真不是我下载的!”我们俩一直嘴上争论著毛片的下载问题,视频却一刻没停止过,那个金发淫妇正双手扶着储物柜,身后的男学生频频发力,女老师淫叫连连,巨大的乳房前后晃动着。

“我不信,我不信”邢翠像小孩子一样开始玩耍赖战术,前凸后翘的肉体拼命在我身上擦动,却不让我有一丝进犯的机会。靠!这个妖妇,我得用点狠招,略作沉吟突然赌咒发誓道:“翠姐,你千万要相信我,不信你可以看文件的时间,如果是我刚刚下载,那时间肯定是在我来之后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我下载的,那就肯定在之前就有了”。

她脸色一暗,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咬咬嘴唇才接着说道:“好嘛,好嘛,我相信你了。其实晓莹这孩子也是一时淘气而已,毕竟孩子大了,我也管不动了。

唉,对了,前几天的事情我都忘了要多谢你”。

前几天在商圈美食城偶遇张晓莹,她正在吃鸭脖,突然看到我似乎被吓到,一下噎到气管,差点窒息,我可不想她这么早就挂掉,于是走过去将她整个人抱住,使劲勒胃部让她缓过劲来。一向跟冰块儿一样的她居然说了一声“谢谢!”。

让我有些意外,更让我意外的是她回家居然告诉了妈妈了,看来她也不是完全没心没肺的人。

说到女儿,邢翠好像换了个人,一下离开了我的大腿,坐到了床沿上。不过那种生分感转眼即逝,她很快发现了我眼中的失落,轻盈地翘起了二郎腿,腿间一晃即过。她竟然没穿内裤,胯间的毛不少,好像还不是黑色的,有点意思。

她并没有让我关掉视频,场景已经换成了一个女厨师跟宅男在厨房里大战。

邢翠伸手扇了几下,吐著舌头说:“还是有点热啊!但这天气开空调又太冷了,早知道该买台电扇了”。

“的确有点热啊!”我也假意用手扇了几下。

“小飞你要是热,就把T恤脱了吧,没事的,都是自己人”。

我立马应了一声,脱掉了T恤,露出了上身的肌肉,饱满厚实的胸肌,完美的八块腹肌,让邢翠目光再也移不开,小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我没有打扰她,直到视频里的两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才让她回过神来。我首次在她的面颊上看到一丝羞红的颜色。

“小飞,把杯子递给我一下。”她有些渴了。

我端起杯子,却没有递过去,笑着说:“姐姐今天辛苦了,不如我喂你吧?”。

邢翠有些意外我忽然的大胆要求,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檀口略微张开,浅浅地露着粉红的舌头。好高明的招数,她只是做出喝水的姿势,却没有同意我喂她,进可攻退可守啊!但走到这一步的我,已经退无可退,今天必须推倒这个骚姑姑。

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含上一口水,凑到了她的唇边,双手也挪到了她的纤腰旁,防止她跑开。双唇相触,她立刻睁开了双眼,如鹰隼般的大眼直盯着我,我似乎没有屈服,开口将水度了过去。不等她有所反应,我的舌头也过去了,与她的香舌好一阵缠斗。嘿嘿,她嘴里有一股清新的甜香味,显然是洗澡之后刷了牙,还喷了亲亲水。她已经预备好会有接吻的戏码,我的骚姑姑啊!想着,我的下体又大了一圈。

这段长吻持续了好几分钟,终于她呼吸接不上来,一把推开了我,一脸哀怨地望着我,没给她机会开口,我立刻温柔问道:“姐姐你还好吧?口还渴吗?”。

“你这种喂水的方法倒是挺特别?”她突然娇笑道。

“如果姐姐还口渴,我还可以再喂你。”说着我又端起了杯子。

邢翠将身子重新挪了回来,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当惯老师的人都是好演员,一本正经的样子弄得我都生出一丝紧张。谁知她噗嗤笑了,微笑道:“弟弟别紧张,看你那里还胀着呢!”说着又摸了一把我的下体。看着只是一掠而过,其实五根手指没一根闲着,统统像是弹钢琴一样点过了我肉棒。

看我像触电般抖了一下,她笑得更媚了,甜甜地说道:“好弟弟,还想给姐姐喂水吗?”。

“想!”我想都没想立刻回答。

“那回答姐姐一个问题!”见我点头,她才接着说,“你平时那里硬了都怎么解决的?”。

“这,这个问题太私人了吧?”我做出一副扭捏的样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的——”话出一半,她故意顿了一下,假装整理了一下包在身上的浴巾,才用低沉的声音说,“你跟你表姐上床了吧?”。

没想到她把话题引导了玉婷身上,我一时没想到说啥,只有轻咳了几声。她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身体又靠近了一些,仅有一尺的距离了,才一字一字地说道:“别否认。我可是有证据的”。

“我、我先走了,翠姐!”我猛地站了起来,穿上了T恤衫。这回轮到她做选择了,因为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乳头已经能隔着浴巾看出来,她已经动情了。

“哎哟,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害羞?我是很认真地跟你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朱玉婷是我嫂子,我还能害她吗?这事情要传出去,我自己也会受牵连好不好?”说着拉住了我的手。

我本来也没打算走,顺着她伸过来的手一带,也坐到了床沿上。故作惊慌地说:“那、那你是要问什么?”。

“哎!一看你就是个不会保密的,随便套你几句话,就暴露了你跟你表姐有关系。你好歹也让我先拿出证据啊!”邢翠说着话,十分自然地将右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小指隔着西裤轻轻地刮擦着我的肉棒。

“那、那你有什么证据?”我做出紧张的样子。

“最大的证据就在你表姐身上了!看你紧张的,听我说嘛——”邢翠直接把掌心放到了龟头的位置,温柔地上下抚摸,“那天我一看见婷婷那张脸就知道了,娇艳欲滴啊!皮肤更好了,胸也更挺了,连屁股也更翘,更夸张的是说话、走路那动作,说得难听点就是带着股骚劲儿,要是没男人是不可能的”。

看我一脸不信的表情,邢翠一甩头发,让发梢刷过我的耳朵,然后贴过来嗲声道:“你肯定这些年都没见过你表姐,虽然不能说是面黄肌瘦吧,但气色和皮肤都不好,看着就像个老姑婆。这几年我哥肯定碰都没碰过她。但现在的她一出门,回头率绝对99%,剩下那1%都是阳痿。”说到最后两个字还狠搓了一把我的肉棒。

“扯淡,这也能叫证据,我虽然读书少,你也别想靠这个唬住我!照你这个说法,那些漂亮的女明星岂不是天天都要有男人?”。

“肯定啊!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在英国访学的时候,给国内一个女明星当了一周翻译,她把随行的男的,基本睡了个遍,有时候一晚上还会要两个一起进去。

别不信,这女的还不是走那种性感路线的,平时还都是以文艺女神自居的”。

“娱乐圈我不懂,但是要反驳你这套说法也很简单,你自己就是最大的证据”。

“我?你什么意思?”邢翠有点莫名其妙。

“哎,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顿了顿才接着说,“你,这个,丈夫也走了不少时间了,但我看姐姐一样、一样看起来水灵灵的,很漂亮。”说着略显痴迷地望着她,好像被她的美色吸引难以自拔。

“哟,厉害啊,小伙子!几句话就把矛头调转,直接往我身上来了。”她显然没有生气,说到“身上”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我正以为占据上风的时候,她又把问题推回到我身上:“这样吧,你把你和你表姐的事情告诉我,我就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作为交换,公平合理,怎么样?”。

“不干!”我微笑道,“这完全不公平!是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又不喜欢窥探别人的秘密。”见她面露失望之色,我又补充了一句,“除非——”。

她脸上又媚态横生,觉得我终于进圈套了,握住我龟头的手渐渐加力,嘴上笑吟吟地说道:“那你想要什么,说出来看姐姐能不能满足你?!”。

“我想——”我一边故作犹疑一边放肆地打量她的身体,“我想和姐姐那个……”。

“哪个呀?你不说出来,姐姐怎么满足你呢?”说话间,一条白皙的长腿跨到了我的腿上,浴巾的下摆大大撩起,两腿间露着巨大的空档,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神秘洞穴中透出的湿和热。这是受我先天真阳吸引的缘故,可能邢翠都没有察觉自己比平时更容易动情,还以为把我玩得团团转。

“我——”还是没有说出她想要听的,我的手却已经摸上了她的美腿,轻轻摩挲这大腿内侧,却没有往里深入,恨得她心里痒痒的,咬着牙的样子好像要把我吞了。

见我吃吃地半天说不出口,她直接将脸了过来,用甜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是不是想让姐姐帮你把弟弟弄软?”。

我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她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皮带扣上,又停住了,媚笑着问道:“想又不想的是个什么意思?”。

“想跟姐姐那个,但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小伙子心挺大啊!还想跟我那个,我只是说帮你弄软,可没说要跟你怎么样哦!”。

“那怎么可能出来?”。

“那你平时怎么让她变软的呢?”说着话,邢翠已经把揭开了我的皮带,带保险扣的也能一下揭开,不愧是老手啊!将我的西裤裆部拉开一个V形。里面的肉棒立刻翘了起来,把内裤顶得老高。

“就是跟婷……哦,不,跟女的弄个六七次,然后就可以射了”。

我的口误让她更加开心,继续追问道:“看吧,你自己都说溜嘴了,还跟我嘴硬。”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右手已经握住了肉棒根部。

“我不说,除非你让我跟你那个”。

“小朋友倒是挺会讲条件嘛!还跟我吹牛皮,六七次?就算朱玉婷再纯情,也不能让你弄个六七次还不射!你说你这么吹牛,姐姐该怎么惩罚你呢?”话没说完,右手小指已经开始隔着内裤揉搓我的蛋蛋。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直盯着她的眼说道:“我没吹牛!我跟别的男人可不一样”。

邢翠盯着我的肉棒看了半天,咽了好几次口水,终于下了决心,清清嗓子说道:“那好,那就试试。如果我用手没办法让你射出来,就跟你那个!”说罢直接伸手扯下了我的内裤,好像生怕我反悔。

矗立的肉柱,让她一分钟没能说出话来,双手握住我的肉棒,上面还能露出完整的龟头来,她有些无法相信,小嘴微微张合,看来真想尝尝它。

我假装不屑地说道:“你就这样拿着,它永远都不会射的”。

“你,你这个跟黑人差不多了!”她小心地望着肉棒,自言自语道。

“黑人?你还跟黑人那个过?”我故意紧张地问道。

“嗯。不,没有,只是见过。在英国有一次校园SexOrgy见过,太吓人了,没敢跟他上床。”在我肉棒散发出的浓烈阳气影响下,她竟然不自觉地说出了真话,“但你这个不一样,看着就特别舒服,感觉插进去也不会痛”。

“那就插进入试试吧!”我低声诱惑道。

“呸!想得美!”邢翠眨着眼瞪了我一眼,但脸上都是喜悦。

她终于出手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她右手握住我的根部,左手却是从我的菊门开始抚摸,在肉褶上来回绕了几个圈才顺着股沟摸到了我的蛋蛋。右手也过来辅助,双手托着我的两枚蛋蛋,上下揉搓。

“弟弟,你的蛋蛋可真重啊!”邢翠一脸媚笑地望着我,右手已经摸到了我龟头上,不时用掌心在马眼上吸附;左手则继续按摩睾丸,指头和指甲轮流接触输精管,一来一回地,让我的睾丸里渐渐有了躁动感。真是高手啊。

见我肉棒翘得更高了,邢翠眼中露出得意的笑,却又有几分失落。右手开始抓住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左手的指头则开始轮流在卵袋上轻轻拍打。看着肉棒像竹笋般不时向上挺动,她不禁低下头冲着龟头吹了口气。望着我那挺拔的独眼兄弟,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继续努力着。

五分钟过去了,她的努力毫无成果,肉棒最多跳一跳,但完全没有要发射的意思。十分钟过去了,她的表情已经由得意变成了专注,左手右手轮番更替之后也变成了慢动作。

我不禁悠然道:“翠姐,咱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定个时间啊!?你这样弄下去,我的毛掉光了倒是其次,你要是把手弄伤了,明天怎么写黑板啊?”。

邢翠停下来动作,甩了甩双手放松,狠狠地盯住我的肉棒,想了想突然站了起来,摘掉了浴巾,露出了雪白的身体。她的胸部依旧丰挺,只是比玉婷的稍微小一点,乳头也没有向上翘起。不过她的小腹十分完美,应该是经常健身的缘故。

她的阴毛非常漂亮,带着浅浅的金色,整齐地向两旁分开。因为双腿并得很拢,所以看不清胯间的部分,我相信那里早已是水流不止。

哈哈,终于要进入决战部分了?我也站起来脱下了裤子,邢翠却伸手拦住了我的身体,拿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咬咬牙说道:“订好时间,再给我五分钟,不行的话,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过,先说话,这五分钟你只能看不能动,一旦你的手脚碰到我身体,就算你输了。”女人真是不讲道理,美食摆上桌了,却不准人碰,想活活馋死人呐。

我又无奈地坐回床沿,她整个人蹲了下去,乳房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显然还是很弹性的。双手稳稳地握住了我的肉棒,抬眼看着我,发觉我眼中都是不屑,她竖起了眉头,鹰眼一挑,双唇凑了过去,含住了我的龟头。哈哈哈,意外哦,赚了。

她的嘴唇一碰到我的龟头时,让我打了个激灵,浑身抖了一下。血亲之间的性接触,果然让人更有快感,就像我跟妈妈无可比拟的性爱快感,更多是来自于一种血亲之间的生理契合。亲姑姑的小嘴,湿湿软软的带着微热,盖住我的马眼开始轻轻吮吸。右手两只又回到菊门附近轻拍,左手则轮流抚摸两个睾丸。

她的舌头顺着冠沟舔了下来,到了睾丸也没有停下,沿着股沟滑到了菊门附近。她居然还会这招,有点意外,一边舔还一边晃动了一下胸部,让我心头一热。

我不禁闭上了双眼,感受着灵巧的舌头在菊门外徘徊。我身负九阳真气,污秽根本不会残留在身体内,而且还会有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透出,让女人更加动情。

果然,舌尖进去了,还带着左右旋转。邢翠的鼻息越来越重,鼻翼微微收起,让她的鹰钩鼻子更加明显,这个女妖!她的双手又撸动了一阵肉棒,但还是完全没有要射的预兆。她眉头紧蹙,眼中却又闪过一丝惊喜,嘴唇再次盖住了我的龟头。

这回她并不是亲一亲了事,而是一分一分地吃了进去,看着她嘴逐渐吞没了整个龟头,我有点恶作剧地想要使出“金龟锁阴”,呛她一回,但想了想还没杀入敌军大本营,何必因小失大呢!不知不觉,肉棒被她吃进了一小半,似乎已到了她的极限,又吐出了一半,用舌头扫扫,再一次吞入。如此反复,配合著双手对肉棒根部和睾丸的按摩,肉棒的二分之一被她纳入口中。

正当她一脸得意地望向我的时候,嘀嘀嘀,时间到了。她脸上的表情一凝,突然绽出一丝笑容,媚笑道:“了不起啊!飞弟弟。姐姐愿赌服输,来吧!”说着站了起来,把床上收拾了一下,还把椅子上的靠垫放到了床上,可她接下来递过来的东西却让我傻了眼。

保险套!除了跟亲妈,好像我还没用过这种东西。反正我也不会染上病,隔一层胶皮让肉棒很不舒服,而且阳气很难透过套子刺激女性的阴道,让她们更加愉悦。更重要的是,我想对我“亲爱的”姑姑进行生奸,那才是真正的乱伦,等我们的关系到了一定程度后我会告诉她真实身份,很好奇她会有怎样的表情?。

“姐,这个东西我从来不用。”我一脸认真地告诉她。

“什么?”邢翠真的被惊到了,“你不怕婷婷怀上啊?”。

“不会。我能控制什么时候射出来”。

“狗屁!你以为网络小说呢?写得男人一个个跟神一样,弄得我们女人要死要活的。是,我承认你是有点与众不同,但能控制什么时候射精,那是鬼扯淡!”

她说着已经撕开了袋子,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储精囊,一脸俏皮地劝道,“乖!

穿上雨衣好游泳。看,姐姐那里面都泛滥成灾啰!”说着分开了双腿,露出阴户,果然阴毛和大腿内侧都是湿乎乎的。

站着吃虽然比不上坐着,好歹胜过没得吃……正当我有些犹豫的时候,她张开檀口,用牙齿叼住了储精囊,放到了我的龟头上,手口并用帮我强行戴上了保险套,又重重地亲了一口龟头。接着躺倒在床上,屁股放在了靠垫上,玫瑰色的大阴唇高高鼓起,隐隐有透明的粘液流出。

我当即提枪上马,在龟头触到唇瓣的瞬间,突然心头一动,说道:“姐,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这样的好!”冠顶在小阴唇上轻轻的刮擦,就是不进去。

“什么?”邢翠的脸都绿了,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只孔雀,不过她随即发觉是我的恶作剧,又满脸媚笑道,“你这小坏蛋!safesex懂不懂,对大家都好。别闹别扭了,乖!进来吧!”。

我的左手食指有意无意地在她阴蒂上揉搓,龟头还是继续跳动着门帘,却不进门,嘴上故作委屈地说道:“姐,我是说真的,我没戴过套子,戴着好紧张,不知道怎么弄”。

“没事的,”邢翠蹙着鼻子好言相劝,“这是日本的超薄套子,感觉跟不戴差不多。动几下,你就知道怎么弄了,乖!”。

我做戏做到底,脸上做出痛苦的表情说:“姐,求求你啦!”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挺动着,隔着套子我都能感觉到她阴道里透出的热气了,看来是饿坏了。

“乖啦!”嘴里说着,邢翠冷不丁地挺了一下腰,想要吞进我的肉棒,我可惜我的身体反应速度超出她甚远,一提腰便轻松躲过。一计不成,邢翠只得讨好说:“这样吧,姐姐视你表现来定,表现好就允许你摘下套子。来嘛!”说着又抬了一下腰,双腿分得更开了。

几个回合,她屁股下面的靠垫已经湿了一小半,我忍住笑意,继续说道:“表现好太虚了,直接照着刚才的来,打赌。定个时间,我几分钟没射出来,你就让我把套子摘了。怎么样?”。

她咬着嘴唇怔怔地不说话,应该是在思考,胯下却是不受控制地上下移动,利用我的龟头摩擦着整个外阴,真是个淫妇!一分钟后,她浑身抖了一下,闭了闭眼,嘴里才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没法定,得由我决定。应该是能让我满足才有说服力”。

“好啊,你说吧,几次高潮就能不戴套吧?”。

“几次?这么自信啊?我可不是朱玉婷那样的嫩货,你能让我来一次不射,我就允许你把套子摘了。”邢翠不禁笑了,这回她是真的不信我。

“好!准备好了吗?”我做出一副运动场上裁判的表情问道。

邢翠微微点头,一副等着吃肉的表情,悠然地盯着我,眼中满是欲火。我如同听到发令枪响的运动员,腰臀猛一用力,肉棒一下插了进去。

“啊……噢……呼……”因为阴户一直在追我的肉棒,邢翠的翘臀已经不知不觉地离开靠垫半尺,突然被我肉棒插入后,猛的坐回到靠垫上,惊得她叫了一声。接下来才感觉到肉棒的粗、硬、热、长,让她再也发不出清晰的语声,只能大口地喘着气。

我也懒得管她如何,将她的两条长腿架到肩头,把她的身体对折起来,发挥人体打桩机的威力,拼命地攻击小穴。渐渐地我感觉出姑姑的小穴也是个宝,竟然是十分少见的“管中窥豹”,阴道壁肉特别厚,所以十分紧窄,男人进去就很容易射,但她的G点却藏得很深,本身很难达到高潮,难怪她刚才这么自信。不过遇到我了,她今天是在劫难逃。

找准G点位置,我突然发出了一粒龙珠,准确命中。让她打了个哆嗦,穴内蠕动了几下。不等她满足,又将龙珠收起,继续用最简单粗暴地方式在阴道内进出,就这样让她的高潮悬在半空下不来,穴口溢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弱,仿佛溺水一般。

我放慢了节奏,坐在了床上,依然将她双腿架起抱在怀中,用很慢很慢的动作抽插,而且每次都插到最里面,但进出个五六次才让龙珠碰到G点一次。如此一百来下,她眼中已经布满迷离之色,几乎流出了眼泪,开口哀求道:“弟弟,好弟弟,能快点吗?这样磨下去,姐姐会疯掉的”。

“哦,要快啊,马上。”我又立刻回到了最开头的状态,一通猛干。她分泌出来的液体已经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女人真是水做的。她有点不堪征伐,伸手捏捏我的胳膊,说道:“还是慢点吧,我骨头快散架了”。

我又回到了第二套动作,刚抽插了五十来下,她终于受不了了,闭着眼嘶叫着:“你赢了,把套子摘了吧!还有那一坨小肉肉,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要让它出来……求你了——”

第十章 登门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4567。

第十章登门。

终于脱下了那件难受的日本雨衣,小弟弟冲着邢翠的感激地点点头,红得发紫的头顶上冒着阵阵热气,我特意运功将九阳真气散发出来,刺激着邢翠身上每一寸粉色的皮肤。正在思考要不要让她再帮我舔舔,邢翠已经急不可耐的坐了起来,扑到我身上,双腿跨坐到我腰间,翘臀蜂腰一收,主动将我的肉棒纳入了水淋淋的阴道之中。

“呼……好舒服!Sobig!”邢翠像是突然恢复了生机,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一条鱼,爬伏在我胸膛上,牙齿在我乳头上轻轻嗫咬,下身如电动小马达一样高速抖动,不停地吞噬着肉棒。

我信守诺言,放出了那颗能刚好能碰到她G点的龙珠,让她如鱼得水,上下吞吐数十下之后,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鼻子发出阵阵闷哼。蜜穴之内,G紧贴着龙珠,子宫口则含住了马眼,一股一股的液体涌出,浇得我龟头一麻,险些把持不住。赶紧收敛心神、抱元守一,张开马眼收纳她流出的元阴。

实在太丰富了,她应该有很久没有舒服到喷出元阴的程度了,毕竟很少有男人的阳气足以刺激到“管中窥豹”的元阴。这种东西长期挤压便会阳虚,难怪她脸上这么重的阴鸷之气。我慢慢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她仍然死死地咬住我的肩头,浑身微微颤动,阴道的收缩并未减缓,现在还在高潮。我也赶紧抓紧时间边吃边消化,有好东西不吃是要遭天谴的。

等我炼化完毕,突然感到肩头居然湿了。邢翠也老大不小了,不会下面吃饱了,上面那张嘴饿得想吃我的肉吧?耳边传来隐隐的啜泣之声,她双眼微红像是哭了一般,纤弱白皙的背脊阵阵颤动。我开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想要支起她的头,给她一个深情的吻。她却紧紧地搂住我,不肯挪动,牙倒是松开了,只是将脖子枕在我的肩上。弄得我一下子倒不知道该说啥了,干女人我是一把好手,但泡妞功夫实在一般得很。

她默默地哭了一阵,突然幽幽地说:“你太厉害了!”面色红润,眼波流动,一改往常傲慢凶狡的模样。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猛的抬起头,眼中满是浓情蜜意地望着我,然后一口吻了过来,唇齿交错,互相吮吸。正在这个情意绵绵的时刻,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朱玉婷”,天呐。

邢翠看到手机屏幕也吓得缩回了身子,我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朱玉婷有些焦急的声音:“你在干嘛呢?房子看好了没有?”。

“嗯,差不多了,房子挺不错的!”。

“看好了就赶紧回来吃饭吧!”。

“吃饭?”我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五点半了,再看看满床的狼藉,我们居然折腾了一下午。邢翠的小穴依然包裹着我的阴茎,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环抱着我腰,耳朵贴在我的胸口,静静地听我打电话。这让我想起一只温顺的小猫崽儿,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地刮她的后背。

挂断电话后,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从她身体里抽出依然粗大的肉棒,直接出来好像有点不太礼貌,但她好像没有主动起身的想法。我只有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希望她能主动明白。

邢翠微微仰头回应着我的吻,又缠绵了一小会儿,突然问道:“如果没有女人的时候,你怎么解决?”。

我有些意外她的问题,随口说道:“打坐”。

“打坐?男人不都喜欢打手枪吗?”她倚在我的肩上,轻轻地用手指抚摸之前的咬痕。

“师傅不准”。

“师傅?你还有师傅啊?你难道真的是鸭子。”她一下移开了脑袋,有点想要脱离我的身体。我这才发觉她本来已经干涩的阴道,又重新变得湿润柔和起来,毕竟里面插着一柄阳气十足的肉棒,女阴哪里吃得消。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才是鸡呢!”我笑骂道,突然发觉她面色不善,赶紧把之前跟玉婷讲过的拜师故事又大致讲了一遍,当然删去了与我真实身份有关的内容。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淡定地回望着她。她开始相信我没有撒谎,一拳打在我胸口上,不满道:“难怪你会有那个痘痘出来!你怎么不早点出现啊?让我给你破处啊!”。

“这事哪有早和迟的,现在不也挺好吗?姐姐舒服吗?”我故意又顶了她一棒。

她惊得咿呀一声,又搂紧了我,动情地说道:“我现在相信你真的不用套子了。那天我在婷婷家到处找都没找到套子,还以为是你们处理得干净的原因”。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们有关系的?”。

“很简单,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看到了两套情趣内衣,而且是刚洗过的。一个年轻的俏寡妇,家里住着一个帅气表弟,然后还有穿过的情趣内衣,傻子都知道他们俩有一腿了。”邢翠开心地说道,“不过说实话,你真的、真的太厉害了!

女人很难不跟你有一腿。而且……你长得跟我三哥很像,也难怪婷婷这么快就能接受你。”最后这句话惊出我一身冷汗,她可别看出我跟她二哥更像啊。

不过,邢翠也只是随口说说。此刻的她突然显出几分小女孩的直率、烂漫,让我不禁生出几分恋爱之心,称赞她:“姐姐也很棒啊!口技很好,本来我以为你根本就不会口交,没想到……”。

“哈哈!无论性交还是说做爱,都是让两个人放松快乐,如果不能尽兴还有什么意思呢?”说着,她又亲了我的乳头一下。

“是啊,性就是得任性才能快乐!姐姐,下次我能射在里面吗?”其实我在马眼紧贴子宫口的瞬间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不知为何又突然放弃了。现在趁机提出了这个要求。能够内射自己的亲姑姑,最好还能让她怀孕,那是多么美妙的复仇。

她怔了怔,突然嫣然一笑道:“那就看弟弟你的表现啰!别藏着了,我知道你的手早就勾住那件衣服想穿上了,穿吧!你半天没敢动,证明你心里还是顾忌我感受的,我挺开心呢!”说着扭着腰,慢慢地抬起屁股,离开了我的肉棒,红肿的小穴仍然有涎液流出。

小弟弟依然浑身紫红,只是布满了黏稠微白的液体,邢翠依依不舍地看着它,突然俯下身子,又含住了它。天呐!这没完没了了啊!我刚要挪开,她吐出了肉棒,微笑着说道:“放心,我只是帮你清理一下。别着急穿了,赶紧洗个澡,不然你一回家婷婷就能闻出来。女人对这个是最敏感的了!”说着又舔了起来。

在浴室里,冲着温热的水,邢翠非常仔细地帮我清理着下体,一边玩笑着说:“你这个表姐还真是如狼似虎,真是半天都舍不得啊!本来我今晚有晚自习,可以下课后过来陪你住一晚的”。

我笑着说:“姐姐你不也是虎狼之年吗?”。

她一下站直了身子,搂住我的腰,下身贴住了我的肉棒,柔声问道:“那这一狼一虎的你更喜欢谁呢?”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盯得我竟有些发慌。

我假装仰头冲了冲脸,才回答:“各有各的优点”。

“男人就是贪心!”邢翠妖媚地白了我一眼又说,“老实跟姐姐说,你们俩到底是不是表姐弟啊?”。

“是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不过血缘上基本等于没关系,只是小时候她经常带我玩。”这几句全是大实话,对得起天地良心。

邢翠手头一紧,幽幽道:“那你的意思你们俩可以结婚啰?”。

我故意思考了一下才说:“婷姐她觉得不好,毕竟她丈夫刚刚走,怕你们邢家的人说闲话”。

“那你们就打算这样长期同居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哪天东窗事发可能更多人说闲话哦!”。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邢翠用手指抚摸着我的肩头,突然问道:“呀,我刚才咬你的伤口几乎看不出来了,你真的有功夫诶!”。

我赶紧得意地给她摆出几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她摸着的鼓鼓囊囊的胸肌有意无意地说道:“男人可不能这么不负责……要不你跟姐姐我结婚吧,邢家没人敢说我。大不了以后我每周准你去婷婷那边两次”。

我不禁喜上眉梢,立刻回答:“哈哈,这个、这个不太好吧,不过……你倒是想得开”。

邢翠抬头在我面颊吻了一下,温柔地说:“男人嘛,哪里管得住哦!婷婷也不是外人,毕竟我三哥不在了,而且她还跟你算亲戚,我也不可能断了你们的联系,不如让你们放开点。而且我一个人估计也满足不了你”。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行得通哦!”我伸手在她的左胸上抓了一把。

“放屁!”邢翠的眉头挑了起来,那副孔雀的表情又出现了,“你想得美!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的关系最多也就这么多了,大家相处很愉快,没必要弄到那张纸来不愉快……”。

我的火头一下就蹿了上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她痛骂的夜晚,我的呼吸有些不畅,完全没有继续对话的想法了,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是不配。我先走了。”

说完立刻走出了浴室,匆匆擦干身子离开了。

开着车,感觉刚才好像有点太冲动了。时候想想,好像她那句话只是玩笑而已,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入耳,我就无名火起,几乎一拳砸到墙上。

手机上闪过一条微信:飞弟弟,刚才是我失口,十分抱歉。房子住就是,不用担心房租的事情!要搬的时候给我电话就行。随后又附上了一张红唇的照片。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给她回了一条:谢谢,我考虑好了明天给您回信。

刚发出去又觉得好像有点太严肃了,正想着该说点什么缓和的话,她又发了一条过来:毕竟我也是新寡,不可能这么快就跟个小鲜肉结婚的,虽然我也很喜欢这块小鲜肉。随后又附上了一个么么哒的表情。

女妖就是女妖,三言两语就让我心情变得好起来。

我随手又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过去。她又发了一个美女舔香蕉的图片过来,让我下身一热。哎,可惜回去也吃不了“肉”啊,婷婷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影响哥哥做运动啊。

刚进小区门口,“等噔噔”又是一张微信图片:一条红艳艳的缝,两条白皙的手指分开一个小口,能看到阴道口密密层层的嫩肉。我当然认得这道口,一个钟头前,我二弟还在里面呆过。可以看出,嫩肉上还有薄薄的水痕,下面是蓝色的皮沙发,她竟然在车上自拍的,够大胆!我不禁抬头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在看。

我先发了一个好色的表情,又接着说了一句:好漂亮蓝色小内裤,不过我记得之前穿的是粉色蕾丝哦。

她先发了一个撅嘴的表情,又接着说:姐姐的漂亮裤裤多得很,每天换十条都没问题。

我发了个偷笑表情,又说:好棒哦!求上丁字裤图。

估计邢翠在开车了,微信没了动静。我进了家门,玉婷满脸笑容地走到门口,亲了我一下,小声说:“小婷婷在洗澡,赶紧亲亲老公!”。

我回应着给了她一个舌吻,说:“我想跟大婷婷一起做爱做的事情。”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朱玉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赶紧逃进了厨房,嘴里喊着:“弟弟赶紧洗手吃饭了!”。

“等噔噔”放在鞋柜上的手机一闪,我点开一看,又是邢翠:乖,下次姐姐穿C型给你看。

小弟弟激动了一晚上也难以入睡,干脆第二天就搬。周五下午朱玉婷专门请了假,开着车陪我过来帮忙收拾东西,邢翠也正好下午没课过来招呼我们,钥匙也准备好了。昨天的满床狼藉已经没了踪迹,整洁干净的床单,邢翠做事还真是周到,可能是偷嘴经验丰富吧。

每次趁着朱玉婷不注意,邢翠就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一会儿是浴室喷头有点小故障让我去看看。我一进去,她抓住了我的根部,隔着裤子一阵揉搓,还故意大声说“这根水管好粗,洗澡的时候肯定特别热!”过一会儿让我去厨房帮忙看看餐具全不全,然后用胸贴住我的后背上下搓动,问我:“爱不爱吃批萨,我在意大利旅游的时候专门跟一个师傅学过,我打的面团特别有弹性。”最过分的是那套健身椅,坐在我腿上来回晃,说架子顶得她好舒服。也亏是朱玉婷没什么心机,完全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异常。

好容易收拾妥当,日常的衣服整齐的挂在立柜里,抽屉里是叠成小方块儿的内衣裤和卷起来的袜子,几双鞋也放进了门口的鞋柜,拖鞋有洗澡的,还有绵竹的、包脚的绒线拖鞋,朱玉婷真是个好老婆!旁边还有个衣柜,里面都是女装,邢翠说都是她女儿的,但我偷偷拉开一个抽屉发觉有情趣内衣,显然是她自己准备的,好期待以后的性福生活啊!哈哈哈。

本想到小区外面随便找了家饭馆吃饭,邢翠却非拉着我们去了一家比较高档的中餐馆“年月”,专门开了间包房。吃着饭,邢翠不时说几句玩笑话,朱玉婷开头还挺开心。渐渐地菜越上越多,邢翠的笑话也荤起来,朱玉婷的笑容有些勉强了。我只有在旁边假装听不懂,老老实实吃菜。

突然我的筷子停住了,朱玉婷急忙问道:“怎么了?鱼刺卡住了?”。

“没,喉咙有点痒!”我假装清了清嗓子。邢翠一只小脚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我的胯部,为避免她的性骚扰,我故意选了离她比较远的座位,没想到她还是能暗度陈仓。

脚下不老实,邢翠的嘴也似乎没有放松,居然开始讲起了国外一对亲姐弟乱伦怀孕的新闻,而且添油加醋的,说什么弟弟的下面特别大,操得姐姐神魂颠倒之类的。弄得朱玉婷面色绯红,不敢应答。我更是只有埋头装聋扮哑,毕竟我还要对付腿间的那只丝袜包裹的小脚。

看到朱玉婷脸色不对,邢翠又改成了现在社会上流行姐弟恋之类的,我的下身则是被她折磨得半勃起了,因为害怕被玉婷发现,我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但朱玉婷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她啪的放下筷子,一脸正色地对邢翠说:“小妹,不要胡说这些没意思的,看我弟弟汗都出来了。”她显然误会了我出汗的原因,无论如何,她的话让邢翠的小脚立马收了回去。

邢翠笑吟吟地站了起来,端起一杯苹果酒说道:“婷婷别生气,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了为正事儿铺垫……”顿了一下。

朱玉婷的筷子一下掉在桌上,她赶紧捡起来,用餐巾擦了擦嘴,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别急嘛!婷婷……”邢翠放下酒杯,拉住了朱玉婷的手,笑着说,“婷婷,我喜欢上你表弟了,好像谈一场恋爱!不知道你这个表姐同不同意!?”我吓得赶紧咳嗽起来。

假表姐朱玉婷则是整个人呆住了,本来已经半起身的她一下坐回到椅子上,嘴里吃吃地说:“这、这……翠翠,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正当我们这对冒牌两姐弟不知所措时,邢翠突然发出清脆的响声,“瞧把你们两姐弟吓得,我开玩笑的。弟弟是很帅很可爱,但我也不能夺人之好哦!哈哈哈!”说着又是一阵娇笑,让玉婷根本没机会反驳。

一顿尴尬的晚餐终于吃完了,走出餐馆时,玉婷的小指偷偷在我掌心勾了勾。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她一本正经地对邢翠说:“翠翠,我好像把东西掉那屋里了,我让小飞带我上去拿一下,你先回去吧!”。

邢翠笑了笑,又点了点头,自己上车离开了。虽然邢翠的车已经没有踪影,但朱玉婷还是小心翼翼地躲开我的手,但身体却又时不时贴过来,用肩头蹭一下我,若即若离的就像是一对闹了小别扭的夫妻。进了小区以后,贴身已经变成了偎依,因为周围偶尔会有遛狗遛猫溜孩子的路人,所以我们也没敢过分亲昵,只是朱玉婷的手指已经嵌入了我的掌心。

进入电梯,我发现她的面颊已经绯红,双眼扑闪这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望着我。我知道这不是泪水,是这一周来积攒的欲火。要升到20层,同梯的人相当多,可惜我们俩只能拉拉手而已。

我们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房间,关上门,玉婷就紧紧地搂住我,用牙齿轻轻地嗫咬我的衣襟,接着便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深吻。唇齿相交、唾液纠缠,好容易才分开,玉婷深望着我,温柔地喊了一声:“老公!”这个词早已不是禁语,怎么也有百十来次了,但这一次绝对是最饱含渴望的。

我撩起了她的粉色百褶短裙,抚摸着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大腿微微发颤,胯间有股热气透出,手指轻触内裤裆部,竟然湿透了,我的婷婷姐这几天也真是不容易啊。

我亲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了门口的餐桌上,双腿大大分开,因为穿的是十字带扣的高跟凉鞋,也懒得脱了。埋下头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每一下都很重,故意发出很响的声音,让她又是兴奋又是羞涩,眉目含情,嘴里发出轻柔的呻吟,让我更加性致勃发。

隔着内裤舔了几下阴阜,让她双腿直抖,细长的鞋跟敲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舌头在丝质的粉色内裤上慢慢滑动,玉婷的腰臀隐隐挺动。不一会儿,我已经能够感觉到门口的豆豆了,即使现在插入也不会有半点阻碍。可我半点不着急,长夜漫漫,下面的嘴这么久没有吃肉了,得让我的二老婆吃个饱。

舌头和嘴配合无间,将内裤濡湿的裆部含进口中,吮吸上面的汁液,嘴上发出“嗤嗤”的响声,朱玉婷咬着牙骂道:“没正经!”眼中却尽是赞赏之色。

“老婆,我错了,我马上就打豆豆。”逗得她噗嗤一声笑了,紧接着蜜穴内一股蜜汁涌出。我赶紧拨开了内裤,让舌头专心为小豆豆服务,右手中指则探进了洞中,沿顺时针方向轻轻按摩膣肉。几天不来,阴毛好像也长了不少,刮得我的鼻子有点痒痒的。

来回几分钟之后,朱玉婷已经高潮了一次。我将嘴覆在她的阴道口,把分泌物尽数吸入口中,却并不咽下。支起身子来到她嘴边,跟她舌吻。她知道我嘴里含的是什么,虽有些不愿意,但也没有反抗,略作迟疑之后便放开矜持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最后咽下了自己液体和我的混合物。我微笑着在她耳边说了说:“老婆真是乖!”。

朱玉婷白了我一眼,又微笑着撅起了小嘴,说道:“知道就好,以后住到这边来了少跟邢翠接触,她这个人没正经的!你可别忘了她是你亲姑姑,别理她那些胡说八道的话!以后周末我就过来看你”。

提到我的女妖姑姑,我兴致更高了,立马脱下了衬衫,准备大干一场,皮带扣刚解开一半。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来,朱玉婷猛的坐了起来,衬衫被我很豪爽地扔到了厨房门口的地上,根本来不及穿上。

刚把皮带扣上,邢翠已经出现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我、我们……”玉婷努力地想要解释,却怎么都说不下去。

邢翠的金色高跟鞋慢慢地踱过来,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们热了想开电扇,是不是电扇不转了?余飞,也真是的,你怎么能让你姐姐上桌子去修电扇呢?

万一摔着多不好”。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走到我面前,故意摸了一把我厚实的胸肌说:“看把你热得,流了这么多汗出来。”说着指了指桌边和地上的水。

玉婷赶紧下地,找来抹布开始清理。邢翠笑着道:“不好意思,我钱包忘拿了。你们两姐弟继续忙!”说着从角落里找出一个巴掌大的零钱兜,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又开门出去了,只留下一阵香风。

这招回马枪真厉害,让我的肉棒都软了下去。玉婷更是进浴室清洗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连告别的一吻也只是轻描淡写,像是“撩撩途人”。哎,她又只有继续挨饿了。

周末本想和玉婷去看电影,顺便过来给她“吃”顿好的,结果两个婷婷约好去登山健身去了。邢翠这两天都没动静,我也懒得主动联系她,这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女人一定不能对她死缠烂打。我也趁机在这附近转了转,熟悉一下环境,倒也乐得清闲。小区附近环境优越,最近成为了全市房价最高的地段之一,邢翠倒是有点投资眼光。周围有几个新兴的商圈,交通也比较便利,幼儿园、小学配套也比较齐全。既可以安家过点小日子,也可以等过两年完全成熟后高价出售坐收渔利。

周二上午正打算再到鲤鱼桥那边转转,却突然接到了邢翠的电话,嗲声嗲气地说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帮忙。问她什么事情,她解释来解释去也没说明白,只是说家里没男人就是麻烦,有些事只有男人才能做——这回我听明白了。能进入主卧去干别人老婆,这是偷情的最高成就,何况她还是我亲姑姑。现在只等时机成熟那天了……。

硬邦邦地开着车就往她家出发了,好几次险些意乱情迷把肉棒当成了排挡杆。

同样是别墅区,邢翠家住是叠拼,没有邢国强的独栋这么招摇。周围甚是宽敞,不远的地方停好车,进了万年青围起来的院子。花圃里种的是鸢尾,有蓝色的也有紫色的,中间还栽了一棵半高的石榴树树,正开着满树的红花,在近午的阳光下灿若云霞。

三级台阶上去,门毯是深浅相间的灰色搭配,跟整体冷色调的黑白两色外墙倒是很相衬。右手边有几条乳白色的横杆,上面站了几只五颜六色的小鸟,当然是木头的,其实只是小鸟造型的挂钩,挂了三把伞:红白蓝三色。

轻轻摁动电钮,门铃声是经典的《波西米亚狂想曲》,邢翠倒还有些摇滚。

“来了!”门开了,邢翠一见面就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粉色的双唇带着水晶光泽,我真想一口吻上去。

今天的她特意拉直了栗色的长发,齐眉的刘海微微向左倾斜,长长的睫毛没有刷起,只是抹了淡淡的蓝色眼影。似乎积压的阴火被我泄出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眉宇间少了一些阴鸷,多出几分温婉可人。两条漂亮的锁骨中间有一个漂亮的星月形项坠,金灿灿的却不显俗。

上身是无袖的短衬衫,蓝白相间竖条纹,在肚脐的位置打了个蝴蝶结。有点意外,连沟都没露半分。俗话说“有沟必火”,但姑姑没出沟,也让侄子想出火。

因为她下身穿了一套卡其色的包臀短裙,膝上20cm,就差直接露出内裤和腿根了。腰上系了一条金属纹饰的腰带,五朵白色紫荆花显出腰间,与若隐若现的肚脐相得益彰。

一双大长腿被黑色的亮光丝袜完全包裹,一看就是高档货,价格得一两千。

从双腿摆动的间隙可以看出,她今天又穿的吊袜带。脚上是一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鞋跟10cm,尖头有一朵紫荆花。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开饭!”说着把我往屋里引,我的脚正要落在原木色的地板上,她突然阻止道:“干嘛?脱鞋、换鞋!”。

我有些意外地问道:“姐不也穿着鞋吗?”。

“不一样,我这双是家居高跟鞋。只在家里穿,没沾过地的。”邢翠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打开了侧面一壁灰色的柜子,里面大概是有四十来双高跟鞋,各种款式、颜色,琳琅满目,在壁灯下显出流光溢彩。她看我一脸欣赏的表情,又笑着说,“怎么样?不比你表姐的少吧?她那个柜子就是跟我学的,以前她哪懂得打扮自己啊!不过你跟着她一起也算入门了,欣赏女人就得会欣赏女人的各个部分”。

进门后直走到了尽头左拐便是饭厅,是欧式的设备,厨房跟饭厅是一体的。

厨房真是干净,真让人意外,没想到邢翠也是个贤妻良母啊!一转头看看饭桌,我才知道中计了。桌上放着“开封菜”的全家桶,还有两盒“批萨汉”——就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那双白嫩的手就不像碰过炊具的。

看我一脸恍然的表情,邢翠毫无愧色地笑着说:“怎么了?想吃啥好的,我有空请你出去吃,到家里来了就一切从简。而且我在英国的也是也经常吃这些快餐,这鸡翅、鸡腿还是挺好吃的”。

“哦,没啥,那就吃鸡吧!”我故意强调了最后两个词的发音。

邢翠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扭动翘臀坐在餐桌旁,带上了塑料手套开始吃啃鸡腿。

方形的餐桌铺上了白色红方格桌布,我赶紧坐到了邢翠身旁的椅子上,一把摸到了她的大腿上,丝袜和大腿真是绝配。还没来得及仔细体会,她伸手用木头夹子敲了一下我的头,假装生气道:“干嘛?饭饱思淫欲,这不还没吃吗?乖乖吃饱了,一会儿才有体力干活儿。”冲着我妩媚地眨了眨大眼。

我故作可怜地说:“哎哟!被你这一下打傻了!影响我的动作神经了。”连续几次都没法拿起桶里的鸡腿,“喂我吧!美女姐姐!”。

“美得你!”邢翠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将自己手中的一根薯条喂到我嘴边。

吃下两条之后,我觉得并不满足,舌头逐渐舔到了她的手指上。不愧是平时不做家务的手,白皙嫩滑如葱白一般。我的舌尖仔细地感受着葱指的每一道纹理,上面还带着薯条的油酥香味、番茄酱的酸甜味,还有炸鸡腿的焦糊香味,还有一点香水的味道。

舔着舔着,兴奋之时我差点将她的手指一口咬掉。幸亏她自己抽回了手指,又拿了一根薯条,笑呵呵地说:“啊!对,张大嘴巴,妈妈喂饭饭了!”。

吃着薯条,我的手偷偷扶上了她的肋部,撒娇地说:“亲爱的妈妈,儿子不吃薯条要吃奶奶。”手指已经轻巧地解开了衬衣下围的结扣。

邢翠一把拍掉我暗度陈仓的手,顺势在我胯下摸了一把,另一手又递过来一块鸡翅,不屑道:“你们男人都有Oedipusplex,上床时一提到妈妈跟充了电似的”。

“听不懂!”其实我知道她说的啥,老妈跟我普及过好几次了,而且是在最亲密的状态下。

邢翠无奈地撇撇嘴,说:“恋母情结。”看我还是一脸懵逼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牛奶果汁才说道:“这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就是说你们男的老是喜欢将性伴侣与母亲的角色混合在一起,满足自己的多重需求,具体来说呢就是……”我根本没听进去她的话,只是出神地回味着果汁从进到她嘴里之后,顺着白皙的颈脖吞咽滑下的过程,好想让她吞下我的精液啊!哎,到底是射进去还是让她喝下去,这是一个问题。

看我老老实实地吃下鸡翅,邢翠奖励似的让我舔了舔手指,又将手指放回自己嘴里吮吸了几下。手指出来的时候,还故意露出了舌头,我正想过去吻她,她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乖乖吃东西,吃饱了好好表现。过会儿要是没让我吃饱,你就知道了!”说完又递过来一块批萨。

咬了一口披萨,洋葱牛肉的,是要帮我壮阳啊!我不禁问道:“翠姐,你今天怎么大白天都有空啊?”。

“老师又不坐班,没课就可以休息嘛,而且今天下午我女儿公司部门聚餐,肯定要吃过晚饭才会回来……”顿了顿,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马上十一点过五分,足够我们折腾的了”。

吃饱之后,邢翠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用厨纸简单擦了擦桌子,这才靠近我身前,抬头给我了一记深吻。唇分,她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吞咽了几次口水才说道:“你嘴里还有洋葱味儿,怪腥的。但你的口水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让我很喜欢——”说着又吻了过来。

当然,我兴奋起来就会浑身散发纯阳真气,对于女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尤其是下面那张嘴经常吃不饱的女人。就算是每天迎来送往的妓女,也会被我纯阳的勃勃生机吸引;抑或者那些老公或男友足够给力的女人,感受到我气息也会觉得食指大动,当然要让这种女人就需要多花点工夫了。至于被我上过的女人,就没有不对我恋恋不舍的。

跟着邢翠离开厨房,走过一条两米长的走廊,来到了一楼的大厅,在灰白色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度,直接就进去了最亲密的状态。先是她靠在了我的肩上,然后我开始吻她,开始摸弄她全身,摸着摸着她自己扯下内裤分腿坐在了我的肉棒上。十分钟后,她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事先铺了一条毯子,不然她的高档沙发肯定湿透了。邢翠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枕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握着我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怔怔地盯着它说:“这根害死人的家伙实在太厉害了,我本来以为上次是我轻敌所以输给你,没想到这次我准备充分,反而输得更早。”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肉棒上的每一根经络。

望着她的鹰鼻雀目,我竟觉得几分可爱,妈的!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突然想起门外的小花园,我不禁问道:“翠姐,你们家花园做得真不错,怎么不搭个葡萄架,再弄个秋千来玩啊?吹点小凉风,多舒服!”。

“那是。我亲自设计的,很像我在伦敦租房那家人的小花园,那家人的祖上据说以前还是柯南道尔爵士的首席男仆。”邢翠说得有些得意,突然发觉我意味深长的表情,本来抚摸肉棒的手突然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娇笑道:“你这坏蛋!

你想学西门庆啊?我可不是潘金莲!”。

我一直放在她翘臀上的手指一下滑进了肉缝中,惊得她抖了一下,“又湿了,还说自己不是潘金莲!?”。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跟你一起就特别容易湿,赶紧拿出来,小坏蛋!”

她的手指来到了蜜穴旁,想进去却被我的手指堵住了门。

“还客气啥,一块儿进来呗!”我笑着说道。

“呸!老娘紧得很,容不下两根手指。”邢翠说着轻轻我的茎身上轻轻咬了一口。咬了一口不过瘾,她又舔了几下,似乎感受到了我和她混合的气味,皱了皱眉头,突然含住了龟头。

我也没管这么多,手指加快了在阴道中的抽动速度,她的手指只好移到自己的小豆豆上搓动,很快她的嘴和手指跟上了我手指的节奏。她显然想让我射一次,可惜都是徒劳,肉棒在她的香唇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反而是自己蜜穴开始持续地出水,洞口也明显张开了不少。

她终于放弃了,眼中满是情欲地望着我,没有说话,但显然想让我赶快插入,我故意装作不懂,反而将手指抽了出来,轻轻地拍打她的翘臀,“啪啪”的留下几道水痕。邢翠开始主动出击,整个人趴坐在我大腿上,黑色的荧光丝袜摩擦着我的肌肉,触感真是不错。湿热的蜜穴正要吞没我的肉棒,却被我小心地躲开了,她有些不解地望着我问道:“好弟弟,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样嘛?都特批让你不用戴套子了”。

“不是,我只是想参观一下你的家而已。”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挺腰插了一进去,同时放出了那颗正好顶住她G点的龙珠,爽得她翻了一下白眼,惊呼了一声哎哟。

接着我把她整个人兜在怀里,站了起来,还故意上下颠了颠,说:“哎哟,姐姐好像比上次肥了点哟!”。

她却出奇地没有还口,只是紧紧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腰上,细细的鞋跟拍打着我臀部的肌肉,脑袋搭在我的肩上,水蛇般的腰肢轻轻地蠕动着。外表很平静,蜜穴内却是蜜汁涌动,膣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G更是卖力地贴住龙珠。

过了几分钟,她才回过神来,小拳头一敲我的肩膀,娇声道:“啊……你这个小坏蛋,什么都不说就站起来,想弄死姐姐啊?!”。

我端着她的身子又缓缓地往沙发上坐回,动作非常慢,肉棒在阴道中的抽插也非常慢,却给了她更强烈的触感,将阴唇狠狠地翻出来了,不断涌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胯部。

她一边呻吟一边略带惊慌地问道:“啊……怎么又坐回去了?”。

我直接停住了坐下的动作,保持着半蹲的高难度姿势,但抽插的力度一点没减弱,还故意低头吻起了她的耳朵,将耳珠和白色的耳环一同含进了嘴里。她刚要抱怨已经被我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呀呀地发出哀鸣。就这么一百来下,她又第二次高潮了。

稳稳地抱住她,我开始自己参观起了豪宅,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出外面没人,我大胆地将邢翠抱到了阳台上,五米的大阳台的确霸气。我抱着她就像大将军一样来回巡视了几圈,本是想增加她的羞怯,没想到她还沉浸在稍微退去的高潮余温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将她抱回客厅,我慢慢走进了旁边的书房。一进去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张一尺见方的合照。黑白的老照片并不清晰,但我还是能认出其中的每个人,正中坐着一个斯文的中年眼镜男,带着七十年代流行的军帽,这是爸爸的爸爸邢力,当时应该还在国企当着副厂长,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旁边挽着他手臂的是我奶奶,奶奶卢玉凤是中学老师,长得细眉大眼清秀恬静,看着就亲切。站在奶奶左边的是扎了两只辫子的邢翠,笑盈盈的,看起来天真活泼,哪里想得到现在被我插得死去活来。

照片里有一双手放在邢翠的肩上,那是爸爸,据说小时候他们俩关系挺好,可惜啊!有了钱,这些人就变了。爸爸的肩头也被一只手搂住,那是戴着黑框眼镜的三叔,十几岁就一副科学家的模样了,脸上充满了自信的笑容。后排的最右边是邢国强,梳着大背头,端着一把假冲锋枪,挤眉弄眼地扮作一副军人的模样,现在看来就像个二逼。

邢翠醒转过来,发觉我在看墙上的老照片,面露难得的羞涩道:“哎,别看那照片了,那时候好屌丝”。

屌丝你还挂着,分明又在装,我赶紧称赞道:“怎么可能?像姐姐这样的美女在任何时候都是白富美加女神。”说着又恢复了抽插。

“咿!先等我缓缓……”她咬咬牙说道,“别看这些了,书房里乱,咱们上楼去,让你看看姐姐的卧室,我的床又大又舒服哦!”我本来也对书房兴趣不大,于是稳稳地抱住她就往外走。

“哎哟!”她在胸口轻咬一口,抱怨道,“暂时停一下嘛,有点痛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走路难免嘛,要不我抽出来?”说着我已经将肉棒抽了一大截出来,黏稠的透明液体一下流了出来,像是突然开闸放水。

下身突然的空虚感让邢翠深吸了一口气,害羞道:“别,还、还是插、放在里面吧,你注意轻点就行。”看她有几分可怜,又有几分可爱,我不禁低头又跟她深吻了一番。

小心地来到楼梯口,可以感觉到她的阴道又开始慢慢柔和起来,我不禁笑着问道:“姐姐,你是想我快点上楼呢,还是慢一点呢?”。

邢翠竖起杏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又笑骂道:“你这小恶魔啊!”。

“我可不是那个侏儒”。

“哟,还看美剧呢!”她噗嗤笑了,说道,“这就看你良心了,爱惜姐姐呢就慢点,要折磨姐姐呢就随你便了!”脸蛋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完全中计了,我用超级缓慢的动作迈开了第一步,准确地说是抬起了左腿,同时运功将龟头胀大,龙珠死死地顶住了她的G点。下身肌肉的整体联动,引发了她更强烈的反应,她先是“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开始微微发抖,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因为抬腿,紧密结合的肉棒和蜜穴终于出现了意思缝隙,阴道内已经饱和的淫水又喷了出来,“嗤”到我的腿上,溅的满地都是,还有一些顺着我的腿间落到了楼梯上。约莫三十秒后,我的左脚才落到了第一级楼梯上。木制的楼梯沾上了好多淫水,滑溜无比,幸好我的腰马功夫扎实,否则可能直接摔出个狗啃屎。

站稳脚步,我又恶意地挺腰顶了她几下,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阵阵的鼻息声。我这才慢慢地迈开了第二步,这一步并不是右脚跨上第三级楼梯,而是右脚也踏上第一级楼梯……就这样,走到第五级楼梯的时候,邢翠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像是挤奶一样吮吸我的肉棒,一波一波的拉拽力让我快感阵阵,赶紧气沉丹田,运功顶住了最强的一波吸力,她的元阴又喷了出来,邢翠直接晕厥了。我将龟头封住她的子宫口,开始疯狂的吸收她的元阴。

过了大概十分钟,邢翠终于苏醒过来,发觉我仍然保持姿势抱着她,立马紧紧地搂住我,又是一口咬下来,然后开始哭泣。我有些意外,不知道她到底是兴奋过度,还是感觉我刻意施弄她有些委屈,当下小心地转身坐在了楼梯上,依然把她搂抱在怀中,下身紧密的结合著。低头看看她,一头闪亮的直发已几乎湿透,散乱的贴在身上;浑身上下原本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与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荧光丝袜、漆皮高跟鞋相得益彰,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看得我心生几分爱意,不禁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也仰起头给予我强烈的回应,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这一刻竟有几分灵肉结合的错觉。

“哎哟!”邢翠突然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叫了一声,差点一用力把她推开。她眼中满是眼泪,啜泣着说:“你简直不是人!”。

看我一脸不解,她紧紧地搂住我,接着说道:“你就是女人的克星!再这么下去,我会爱上你的!”。

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连忙笑着安慰道:“我已经爱上姐姐了!”。

“你在说假话!”邢翠又抬起了头,盯着我的眼睛说,“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些爱,但这会儿你纯粹信口开河!”。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我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邢翠的脸却主动贴了上来,一边舔着我肩上刚才被她咬过的地方,一边低声说:“没想清楚就回答,不要骗我。抱我上楼去吧,到我的大床上,狠狠地干我!”。

收到命令,赶紧架起美女快步上楼,迅速找到了宽大的主卧室,开心地扑上那张姑父曾经战斗过床——没准儿我还能帮他生个便宜二胎儿子。

因为大小差异,之前我插入后总是会留出小半截在外面,这一扑却一下全根尽末,龟头直接进入了一处密室。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这世上可能只有我和张晓莹在里面呆过,那强烈的握力几乎让我发射。邢翠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两眼鼓起,小嘴大大张开,仰头吸着气。我赶紧吻了下去,度了几口气给她,下身保持插入的姿势不动。

只是几分钟,阴道开始自行分泌出了润滑粘液,我风骚的姑姑又复活了。女人真是天生性爱上的强者,无论多累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男的只要射过一次就等于废了一半。要不是我天赋异禀,恐怕早就交了货,就会应了那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高潮,邢翠终于主动离开了那根让她依依不舍的肉棒,因为她的大小阴唇已经肿得跟腊肠差不多,轻轻碰到都会疼,不得不用冰晶袋贴在阴阜上。她乖巧地偎依在我胸口,现在一是完全赤裸,刚才的一次次战斗让一切的衣物都成了累赘,她只想跟我最直接的方式结合。

她突然仰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叹息着问道:“飞弟弟,你是不是铁打的啊?怎么会还不射啊?”。

“你不是说我是恶魔是女人克星吗?如果射了那不是名不副实了?”我故意动了动腰,肉棒都晃了一下,像是在冲她得意的点头。

邢翠假装恼怒地伸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并没用上太大力,结果反倒让自己的手指有点疼。她直接又用牙咬了一口我的乳头,我故意夸张地大叫一声,让她开心。

她看出我的意图,满意地笑了,又在表扬似的亲了亲我的乳头,才有柔声问道:“男人一直不射也不好的,你平时是怎么射出来的?告诉姐姐,姐姐会帮你的”。

“方法倒是有,不过你帮不上。”我为难地说道。

“说出来听听,只要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应该还是能办到的。”说话间,她的右手已经握住了我的肉棒。

“其实,我刚才已经差不多要射了,只是你没能坚持住。我倒是有办法射,就怕你不愿意让我射”。

“我也担心你身体憋着出问题啊!”她已经吻到了我的下巴,眼中尽是关切。

“不好,会伤害到你。”说话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股沟。

“啊?你还要再来啊?”她的下半身明显躲了一下。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愿意,这到底是你不够爱我,还是我不够爱你呢?”。

我故意让眼中有了几分湿润。

四目相对,我的目光丝毫没有推让或者闪烁,邢翠有点拿不稳我的想法了。

我也没有多说,低头便吻了过去,口口相交,让我的纯阳真气熏得她无法冷静思考。终于,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竖起了身子,揭开胯间的冰晶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阴阜,然后坚定地说:“好,你等我。现在两点二十,我们三点二十再来,我再去用温水泡泡。我就不信没法让你射出来”。

第十一章 姑姑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017/9/29。

字数:14000。

第十一章姑姑。

宽敞的卧室里,厚坠的米色窗帘遮住了落地窗,中间的缝隙偶尔能透进几缕阳光。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四点半,邢翠再次累倒在我身上,四乳相贴,隔着沉甸甸的两坨肉,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她怦怦的心跳。今天这一滋润,她的罩杯肯定能增大,乳头也会更翘。

“我,我又不行了,飞弟弟你还没到啊?”邢翠说话已经有些有气无力,光影交错之下,显得她的胴体更加性感迷人。

“哎!还是我动吧!”说着我支起了膝盖,轻轻推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放在我的大腿上,接着握住她的脚踝朝两边拉开,接着开始挺动起了腰臀。

过了一会儿她又呻吟道:“啊~!你简直就是Sexe,Hollymonter!啊……我实在不行了,你到底要怎么才会射啊?都快五点了!”。

“姐姐这么聪明的人居然不明白,你刚才什么动作都做过了。对了,你的冰火做得真不错,我很舒服!动作是到位了,就是少了声音的配合,李老师不是说过吗,没声音再好的戏也出不来!”说着我开始越动越快,好几次故意把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但又没有完全脱离我的龟头,很快又顺着我的大腿滑了回来,一下狠狠地刺进子宫去,邢翠脸上很快显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我渐渐放慢了节奏,改为五浅一深,邢翠渐渐回过神来,开始露出微笑,一边喘息一边说道:“噢……你、你想要姐姐——姐姐怎么叫?”。

“姐姐这么聪明,自己想咯!”我笑着没有直接回答。

“啊……噢……哦,让、让我想、想想……老公,你好厉害!我……受不了了,用、用力用力再用力一点……啊……”语气虽然略显浮夸,但还是诚意满满。

邢翠虽然在性关系上比较放得开,但也不是风月女子,勉强可以算作良家妇女,而且还是个老师,能配合我叫床,已算是待我不薄了。

但这还不是我最想要的,因为我刚刚发现了一些意外的情况,有必要好好利用一下。我坐起了上身,把她搂在怀中,腰部继续挺动,假装鼻息渐粗地说道:“老婆叫得……叫得好,我爱听。但,但还不够……”。

邢翠又加大了音量,更叫投入地叫道:“……我的……小、小老公好厉害,干得老……老婆……啊……好舒服……”。

我收回两腿盘膝支住她的身体,回过手开始揉搓着她的丰胸,乳头虽然是玫瑰色,但高高挺立着也十分可爱,我低头回来舔弄几下,又提示道:“唔……老婆老公不够刺激,得再刺激一点……”。

邢翠轻轻地动着布满汗珠的细腰,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娇声道:“男人啊!噢……轻点!你、你这小……小坏蛋!”在我的脖子上上吻了几下,清了清嗓子开始叫起来:“妈妈的好儿子……快、快……干、干死妈妈,妈妈最、最……啊!最……喜欢……喜欢儿……儿子的大鸡巴了……啊!好大——”。

提到妈妈,我的肉棒自动胀了一下。邢翠得意地喘息道:“啊……我、我就知道吧,你、你们男……人都……都好这一口……啊!更大了,我……快!我又要来了……”说着自己加速扭起了水蛇腰。

我更加清楚地听到了门口的窸窣声,房门根本没关,任何人只要站到门口就能一眼看见卧室上交缠着两条肉虫。我心中一喜,猛的收起龙珠,停止了挺动。

“呜……”邢翠发出一阵哀鸣,睁开了眼,水汪汪地看着我,哀怨道:“怎么了嘛?妈妈叫得不好吗?乖儿子”。

我用眼角斜了一眼门口,并没有看见人,但以我异于常人的听觉可以听到颤动的呼吸声,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张晓莹。我稍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让邢翠完全无法看到门口,然后对仍然努力套动着肉棒的邢翠大声说:“岳母大人,我老婆不在,你就来勾引我,这样可不好啊?”。

邢翠瞪了我一眼,又笑了,缓口气接着说道:“大、大鸡巴女婿,你、你的……花、花样可真……多……啊!来吧,快来……来嘛!动一下嘛!干死你的骚岳母……”她的腰越动越快,阴道微微颤抖蜜汁奔流,应该是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这正是我最好的机会,我完全挺住了动作,暗地里运功使出了“金龟锁阴”

,让她连自己动都很难,马眼释放出的阳气又让她花心更加酥痒难耐。她的眼泪崩了出来,近乎是哭着对我说:“好女婿,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因为没法上下移动,她的腰肢只有左右扭动,希望借此刺激阴道达到高潮。

可惜我完全不打算给她机会,强有力钳住了她的细腰,盯着她的眼说道。

“我马上也要射了,我们一起射好不好?”。

“好好好!好女婿,快……”邢翠一脸渴望的表情就像三岁孩子等着大人发糖。

“我要射在你洞洞里哦?”我笑着说。

“呜呜……你要怎样就怎样,好女婿,弄死妈妈吧!”她目光涣散,已有几分失神。

门外的呼吸声也更加急促,我心里却乐开了花。右手探到邢翠的阴阜外,开始揉搓她的阴蒂,又说道:“好妈妈,下次我们来一场母女双飞吧?”。

邢翠眼中闪出一丝惶恐,但很快被欲望淹没,拼命点头道:“好,好!都可以……给我吧!我给你生孩子!生个孩子出来叫你姐夫”。

门外的呼吸猛的停住了,我也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开始使出铁板桥的功夫卖力振腰。

“进来了……进、进去了!妈……”邢翠似乎叫出了感觉,继续卖力地嘶喊着,直到声音嘶哑,说不出话来。她正沉浸在了连绵不绝的高潮中,我也终于射了出来,强而有力冲力让精子直接进入了子宫,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卵子,如果邢翠恰在生理期,那我就赚大了!水乳交融之下,望着怀中的美人,我竟有些喜欢她了,好像之前对我的羞辱都不重要了。突然我的一只手指隐隐作痛,那是爸爸在提醒我啊!我可不能忘了我到底是为什么在这里!赶紧收敛心神,开始炼化她的元阴。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霉霉的歌声,邢翠这才回过神来,拿起手机一看,满脸紧张道:“我女儿,别说话”。

我望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是17:25了,再听了听门外已经悄无声息,张晓莹应该是偷偷离开后,又故意打电话回来,试探一下情况。她老爹已经驾鹤西游,老妈又有出轨前科,估计她心理上不会太过激动。

挂断电话,邢翠拍拍我的胸膛,又低头亲了亲我的乳头,笑着说:“好弟弟,赶紧洗洗撤退吧,我女儿的晚餐取消了,说不定不到一小时就能回来了。”说着依依不舍地翘起屁股,离开了我的肉棒。“倏”的一声,一股浓稠的液体从阴道流了出来,应该是混合著我们俩的各种体液,在我的胯部堆成了一座白色的流体小山。

邢翠自己似乎也被惊到,哀怨地望了我一眼,又给我一拳,才说道:“你这个小坏蛋!害人家流了这么多”。

“什么呀?明明是我损失惨重好不好?”我笑嘻嘻地抱怨。

“还有这白色的脏东西,幸好我生理期过了没多久,不然说不定真有了!你这臭弟弟!”她站了起来,开始拖拽床单。

“刚刚不还是儿子、女婿的吗?怎么突然又变弟弟了?”我笑着站起来一边帮她收拾一边问道。

“你这个变态,害得我胡说八道,我还没这么乱喊过呢!”邢翠把换下的东西裹好放在了地毯上,伸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又从低柜中找出一张新床单,又递给我一对枕套,自己开始往床上铺开,一边拍打一边又说道:“你肯定有恋母情结,刚才我叫你儿子的时候,你那里好硬”。

“说得我平时不硬似的。”我帮她换好的枕套,低头在她光滑的后颈上吻了一下,她侧过脸回吻了我一下,接着说:“你这么帅,你妈妈肯定很漂亮,难保你不会胡思乱想”。

“那都是玩笑好不好!”嘴上虽然抵赖,但想到千娇百媚的妈妈,我的下身又有些回暖了。

“嘿嘿!你脸红了,哈哈,暴露了吧!都不敢看我了!还有个最直接的证据——”邢翠突然抓住了我的肉棒,这家伙已经微微翘起了。

“刚刚大战过一场,肯定脸红啊!你不也是浑身红彤彤吗?”我抬手握住她的胸,玩了一下乳头,又说道,“硬了是因为你魅力大啊”。

邢翠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撅嘴道:“呵呵,说不定你天生就有乱伦的命,要不你怎么搞上你表姐了?”。

“我不也搞上你了吗?这算不算乱伦?”我心里暗叫这才叫真正的乱伦,哈哈。

“别否认了,小帅哥!”她搴好了床单,一手提起地上刚换下的那包东西,一手抓住我的肉棒就往外走。我只有无语地跟着。

把东西塞进滚筒洗衣机,开始运转,她又拉着我的肉棒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放水冲刷,帮我擦拭后背和下身,等弄得差不多了,她突然笑着说道:“好弟弟,如果你真想对你妈妈乱伦的话,我可以帮你哟”。

“别胡说了!”我哼了一声。

“哈哈!你是嘴巴硬,嗯,鸡巴也很硬”。

我突然脑子一转,说道:“姐,真要说乱伦,我家里有一个女人我倒是真有点想法,你能帮吗?”。

看我的表情有几分认真,她眼睛动了动,伸手在我龟头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撅嘴道:“你还真有这想法呢?有了我和婷婷两个大美女还不够你感恩戴德啊!?”。

“哎,这不是你一直说让我乱伦吗?我配合你说说而已”。

她一下贴在我的身侧,追问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好奇了,你说出来听听,你想对谁乱伦?”。

“姑姑。”我盯着她的凤眼说,好像是在叫她一样。

“姑姑?你这胃口还真是有点特别啊!?”她有些意外,怔怔地望着我。

“你是不知道啊,我姑姑特别漂亮,又有气质。每次她看我一眼,我就觉得心跳加速,就跟你看我的时候一样。”我认真地注视着她。

她被我盯得有些慌张,毕竟我眼中真的出现了欲火。邢翠眨了眨眼,洗了把脸,关上了水阀,取下架子上的浴巾开始帮我擦拭身子,还真有点“老婆”的意思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只是逗我玩玩!我也是逗你玩玩。”我赶紧缓和了一下气氛。

她帮我擦干身子,自己又取下另一条浴巾擦干了自己,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话。

回到她的卧室,她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包东西递给我,悠然道:“穿上吧,送你的”。

哇哦!蛮厉害啊,从内裤、袜子到衬衫、西服全有,而且都是奢侈品牌,这一套东西少说三万起啊!穿着衣服,我不禁有些感动,有些抱歉地说道:“谢谢姐!对不起,刚才我胡乱开玩笑的”。

邢翠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微笑道:“姑姑当然要对侄子好!”这话一出,惊得我一头冷汗,刚刚擦干的后背差点湿了。

看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邢翠笑得更灿烂了,嫣然道:“sorry,你那个姑姑我是没法帮你上了,我就当你姑姑吧,以后你叫我姑姑,就等于跟你姑姑乱伦了”。

呼~!好险,还以为被她发现了。赶紧搂住她,真真切切地喊了一声:“姑姑,我爱你,以后有空我就过来干你”。

“哎哟,轻点,搂这么紧干嘛?”我一时兴奋用力过猛,搂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邢翠一把扭开我,面露嘲讽地说道:“你小子还真是喜欢你姑姑啊!弄得我都好奇了,真想见见她本人到底是不是有这么大面子”。

“你照照镜子不就看见啰”。

“呸!你这个坏侄子,连姑姑都搞了,以后还不飞天遁地啊!赶紧出去吧,我女儿快回来了。下次我带你出去买双鞋,皮鞋还是得试过才知道合不合脚”。

离开邢翠家,我没有直接上车,趁着阳光依旧灿烂,刻意在周围转了两圈,希望碰上表妹张晓莹,让她尴尬一把,可惜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这种高级小区住着也真是无趣,人气严重不足,哪天死在自己屋里放臭了都没人知道。开车出来准备打个电话顺道接玉婷下班,却闪出一条微信,邢芸的——说是有人送了些海鲜,下班给婶婶送过去。

嘿,这小姑娘,送婶婶你就给婶婶发就对了,发给我干嘛?毕竟人家一片好心,我倒也不好说啥,只有告诉她自己搬出来住了,表姐家里暂时住着干女儿。

“等噔噔”一条语音过来:“可怜的哥哥,那你现在住哪里?我把东西送给你作为安慰吧!”邢芸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要知道我是她堂哥,肯定会对我更好。

反正我也没啥事,也给她回了一条语音:“你在哪里上班?我直接过去拿东西”。

没想到她工作的银行就在谷里巷,离我的住处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从邢翠这边开车过去也就四十分钟。该死!忘记了晚高峰,停停堵堵、堵堵停停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了附近,一路上又在跟她闲聊致歉,她脾气倒是不错,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不过跟她说话也挺麻烦的,总是问这问那,问我保安主任主要需要干些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只有跟她插科打诨,天南海北一通乱侃。过了一会儿,又来问我家里父母怎么样了?只有说爸爸去西部旅游了,老妈做点小生意。

本以为这样就把她打发了,没想到她的问题连绵不断,我只有将话题转移到她家里——估计她的研究生还是读不了的,邢国强是个外柔内刚的人,肯定不会放纵女儿乱来的。她直接发了六个点过来,这回总算安静了。

已经七点过了,幸好已是初夏,天黑得晚,西边已是云霞漫天。突然联想到邢翠家的石榴树,下半身竟又有几分想念她,好想再内射她一次啊。

马路边上一身蓝黑色制服的正是邢芸,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刚刚大战过,竟然感觉这个可爱的堂妹有点小性感。摇下车窗冲她摆摆手,她竟然绕过车头开门坐了进来,手里提着两样东西,一个包是她随身的B牌黑色提包,另一个是泡沫箱子,大概就是海鲜吧。

看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她得意道:“怎么了,哥哥?送了海鲜肯定得帮你做好啊,海鲜要是做得不好就浪费了”。

我可是在泰国当过厨子的人,能不会做海鲜?笑话!刚想解释一下,她直接扣好安全带目视前方,一副等着开车的模样。想了想,人家送你一箱海鲜一起吃掉,也不算过分吧。

顺道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回到住处。进了厨房,一看动作架势,邢芸还真是下过厨房的。不到九点,我已经吃上了她做的美食,味道很不错,不知道是自学成才还是以前在三叔家玉婷调教有方,反正我不信是她父母教的。

吃完东西,邢芸又主动收拾餐具,还不让我帮忙,我只好站在厨房门口陪她闲聊。看着她洗刷碗碟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朱玉婷,哎!让婷婷跟她住一段时间,没准能把那股江湖气洗刷干净。

“你咋了?怎么在发呆?”邢芸突然转头看着我。

大概是有一会儿没说话,引起了她的注意,我只有胡诌:“欣赏美人做家务,当然容易呆住”。

邢芸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一下照亮了整间厨房,突然感觉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鸢尾花,需要一个男人来让她绽放,她的魅力肯定不输于她妈袁敏甚至邢翠母女。

“怎么又呆了?”邢芸笑着啐道。

“没有,我在想怎么感谢你的美味海鲜!”我赶紧答道。

“真的?你想怎么感谢我?陪我看电影吧!正好这周末有个好片,好吧,就这样说定了。你欠我的,不准不干。”她像小炮仗一样说了一串,我都没反应过来。

门啪的开了,一条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身穿白色带暗纹的短袖上衣,下身是桃红色花瓣纹包臀短裙,肉丝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踩一双白色露跟的高跟凉鞋,竟然是张晓莹。

她一看到我,脸色刷就红了,接着露出紧张惶恐的表情,好像我会把她吃掉一般。这也太巧了,她居然也过来了。估计还是害怕回家碰上我尴尬,所以想过来躲躲,难道她不知道房子已经让我住下了?。

邢芸走了出来,看到时张晓莹,冷然地说道:“莹莹来了。你不是不愿意住这边吗?”。

张晓莹看到邢芸更加惊讶,狠狠地看了我两眼,我丝毫不让地与她对视。她眼中瞬间闪过多种表情,惊讶、愤怒、怀疑……还有一些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但她很快移开了目光,咬着嘴唇说道:“对不起,我忘了房子租出去了。没想到是租给你的”。

“哦,翠姐没跟你说啊?哎,我下午还碰到跟她聊了一阵呢,我们聊得挺愉快的,还说到你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张晓莹眼帘低垂,根本不敢跟我对视。一旁的邢芸略带嘲讽地说:“张大小姐怎么会关心这种小事。这是人家的房子,肯定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啊,怎么了?

是不是要撵我们走啊?”。

张晓莹侧过脸说:“你们继续,我只是过来找本书,不好意思!”接着走进小屋,只五分钟就出来了,然后一言不发地关门离开了。

“哥哥跟她很熟吗?”邢芸看着大门问道。

“没有,只是便宜租她们家房子,总不能不说话吧。她整天就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都烦。”嘴上说的烦,心里却在回忆她近乎完美的后背,刚才张晓莹转过身时,我才发现她的上衣是露背的蕾丝网面,真是诱人啊。

“人家觉得自己是个小公主呢,每次在我爷爷她外公面前都乖得很,其他人根本不搭理。”邢芸回身关上厨房的灯,又接着说,“哥哥觉得她好看吗?”。

看着邢芸的态度,这姐俩应该关系不咋地,我当然不能直说:“人太傲了,都懒得多看她。不过,腿还是不错的。”我最后还是说了句实话。

“哦!”邢芸鼓了鼓腮帮子没再多说。

周六下午六点半,步行来到就在银行附近的MW影城,内心颇有些激动,并不是因为堂妹邢芸,而是因为午睡时接到的电话。玉婷打电话来,说婷婷突然要搬回去干爹那边住,而且早晨收拾好东西才告诉她的,她连劝都来不及婷婷就走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告诉她晚上酒店有个例会,开完会就回去陪她,玉婷失落之余也有几分兴奋。哈哈,天助我也,终于可以又和最温柔的玉婷一起睡了。

突然一条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渐渐长长的头发烫了微卷,颈脖上一条珠串项链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有光泽,方形大领口露出一个指节长短的乳沟,却让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胸不小,不愧是袁敏的女儿。白色的连衣裙款式别致,从两胛的部分开始向下收拢,直到腰部,配合一条米色的麻布腰带,显得身材更加挺拔。花瓣形裙摆非常高,膝上15cm左右,再配上一双10cm藕色高跟凉鞋,几天不见的邢芸似乎是在向我表明,她也有一条大长腿。该死,这小丫头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我开始有些紧张了,毕竟我睡过的女人很多,但真正从感情出发的只有老妈和三婶两个。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你好!等久了吧,口渴吗?我去买两瓶水,橙汁还是可乐?”。

邢芸笑呵呵地从随身的G牌高级提包中拿出了两瓶水,得意地晃动了几下。

哎,她总是这么善解人意,让我很容易忘记她也是富二代的身份。

刚接过水,她的手一下挽住了我的胳膊,让我心跳加速起来。好在她没有过分亲密,只是轻轻地挽住,进场坐好之后便离开了我的手臂,让我长舒了一口气。

电影还算不错,典型的美国商业大片,情节紧凑,动作场面火爆。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她的手伸到了我的大腿上方,不会吧!人不可貌相啊,我这看起来清纯的堂妹莫非也是欲女一枚?。

“哥哥,你的水还有吗?给我喝点吧,我的喝光了。”她低声问道,让我长舒了一口气。

拿起手边的水瓶递过去,才突然觉得不对,赶紧说:“这个,我喝过的啊”。

“没事,我不嫌弃你。”她笑着拿过瓶子,咧咧嘴便喝了一大口。弄得我倒不好意思起来,一低头发觉她的大半截大腿都露在外面,腿型还真不错,大腿浑圆小腿纤细,有点性感。不对,不对,我都在想什么,赶紧将注意力转回到银幕上。

因为邢芸自己开了车,所以电影散场出来,我直接把她送到了停车场准备离开,她却坚持让我上车说要载我一程,看着小妹子水汪汪的眼睛,我只有老老实实上了车。

出了停车场,本该右转她却选择了往左,然后直行上了滨江路,我正要出声质疑,却被她开口打断了:“哥哥别着急,我们先喝杯咖啡,吃点东西,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啊,我今晚得去我表姐那边,她家热水器坏了,我得过去看看。”我急中生智,找了个比较说得过去的理由。

“哦,这样啊!”她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眨眨眼又说道,“那咱们就喝杯咖啡,我就立刻送你过去”。

繁华的滨江路灯红酒绿惹人迷醉,车流不断人潮涌动,我跟着邢芸走进了一家装潢颇具个性的咖啡厅。名字就很特别,叫“大头的咖啡店”,服务员的领口都带了一个大头娃娃的徽章——一个梳着锅盖头的小胖丫头,找到二楼一个靠窗的卡座坐下,邢芸掏出手机扫了扫桌面上的二维码说道:“哥哥想喝什么?我来点?”。

“这里只能微信支付?”我的微信根本没有绑定任何财务上的东西,所以没法付钱。但照理说,这种情况下应该是由我付账的。

“是的,哈哈哈!没关系的,我来付。”邢芸开心道。

她的笑妍映在玻璃窗上。化了淡妆面颊,配合江船上的灯火、滨江路上的车灯还有对岸楼宇的五彩流光,突然感觉她好美,仿佛从小姑娘一下蜕变为女神,这之间好像都没有过度,我一时有些无法适应。

见我看着窗外半天不说话,邢芸的视线也转向了玻璃窗,正好与我的目光在玻璃上对接,她一下明白了我是在看她,俏脸一下就红了。我也发觉有些失礼,感觉移开了目光。两个人陷入了僵局。

裤兜里的手里微振,偷偷抽出一瞥,指示灯是绿的。莫非是玉婷姐姐发过来救命微信,正好可以借口撤了。我越来越感觉邢芸是个危险的小姑娘,而且她身上某些部位并不小。抽出手机放上桌面,点开一看——天!是邢翠,而且是一连三张图——准确地说是照片——自拍的胯部,粉红色、鹅黄色、宝蓝色三条不同颜色的内裤,有丁字裤也有蕾丝裤,相同的是都是它们都湿透了。

第四条微信很快闪出:这几天每天都得换三次内裤。这个骚姑姑,又想来勾引我。我给她回了一条:萝卜吃多了,请用尿不湿。抬眼瞄了一下对面的邢芸,她也正拿着手机点来点去,我也没有说话,随手发了个大萝卜图给邢翠。

这回没动静了,我又看了一下邢芸,却发觉她也正看着我,又一次四目相对。

小姑娘的眼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而我的眼中却有被邢翠撩起来的欲火,不能被她发现,赶紧低头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借着抚弄木桌上纹路,偷偷瞄了她一眼,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赶紧咳嗽了几声再次避开,邢芸的嘴角却露出浅笑。

微信终于又来了,这回的比较长:你确定上次走的时候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吗?

我总觉得莹莹发现了什么,这几天她下班都很早回来,今天也不出去逛街了,就在家坐着,还时不时找我聊天。

我立刻跟她回了一条:发现了更好,正好可以母女双飞啊。

——呸!小老公,我跟你说真的!!!估计以后只能在外面见你了。

——姑姑乖,侄儿有空就过去孝敬您。保证让您像上次一样吃饱吃好。

——别说了,不让我又得换内裤了。

“哥哥,你跟谁聊得这么开心呢?”。

我情不自禁的笑引起了邢芸的关注,只有摇摇头说:“没啥,跟一个同事瞎聊。发黄图呢!”我想用黄图把吓退,没想到反而引起了邢芸的兴趣,坚持想看看是什么样的黄图?!这回轮到我尴尬了。一边说着她已经坐到我身旁,似乎打算抢手机。想了想其实也就是内裤而已,把图片打开全屏给她看,也不会暴露什么,让她尴尬一下也好,免得老是来缠我。

“啊~!好恶心!”邢芸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立刻得意地摆出一副早已料到你有这种反应的表情。她看着我,脸上有些不服气,抬眼想了一下,嘴角高高翘起问道:“你们男的是不是都喜欢看这种东西?”。

我心里暗想,男人爱看的比这个口味重多了,这顶多能忽悠一下高小学生。

嘴上当然不能明说:“没有,同事之间开开玩笑而已”。

“那你刚才笑得这么开心!?”邢芸终于找到了机会反击。

“拜托,小姑娘,我笑得是同事,不是图片。”我换作一本正经的脸说道。

“我不是小姑娘!”邢芸大声强调了这一点,“那你会不会偷窥我的裙底啊?”。

说着将双腿撇向了另一侧,好像深怕让我看到。

“先生,你的杂配蔬果汁;女士,您的蓝山咖啡。”服务员及时出现拯救了我,邢芸也害羞地坐回到对面。

“你觉得刚才的电影怎么样?”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嗯……也就是大路货吧,就是那种典型的美国电影,基本看了开头就能猜中结尾,但是配乐太棒了……”闹半天她是冲着音乐去看的。

女人和男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差异大,就像老婆爱看的那些韩剧,故事老套,人物也单调乏味,可我的母亲大人却偏偏看得有滋有味,没事还掉几滴眼泪下来。

吹着空调望着江景,突然觉得有些冷,好想亲爱的妈妈啊!想和她一起睡觉,只是睡觉,相互搂着,哪怕只是静静地躺着。

听着邢芸用清脆的嗓子讲着音乐在电影中的各种精彩,我有些听进去了有些完全没有跟上,但无论怎样都保持着微笑,还时不时应答两句,好像听得很仔细一样。思绪早已飞回到过去……。

那是在云南。

敏感的妈妈抢先一步发现了我们母子关系,留下了字条便独自离开了。可惜她的逃匿能力与我追踪能力相比就像三岁的孩子对上老猎人,三个半小时后,我就在开往版纳机场的大巴上把她截住了,上车搂住她就是一阵强吻,然后当着一百多号乘客的面大声表白:“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爱你一辈子,嫁给我吧”。

车上人包括司机都一起鼓掌,大喊“嫁给他”。开头她还有点抗拒我的吻,但几分钟之后便融化在了母子相恋的奇妙感情中。

回到那座小城。夜里,我们故意找了一个偏僻的咖啡厅,挑了一个角落的卡座,室内有很多盆栽植物,层层掩映。只要动作不太大一些,周围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一个皮肤黝黑的服务员走过来点餐:“女士,请问你要想来什么?”。

妈妈面色绯红,微微低头,只是对他摇摇头。服务员十分好奇,追问道:“女士,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妈妈的头弯得更低,继续摇头,服务员站直身子,连声道:“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我去倒点热水来”。

我赶紧招呼道:“没事,我女朋友……哎哟”妈妈用鞋跟跺了我一下,“我老婆是韩国人,不太好意思。给我们两杯黑咖啡,再烤六只羊角面包和一条竹炭烤鱼。谢谢”。

服务员写好单子,离开前又偷偷看了几眼妈妈。毕竟,就算是外国人也没必要红着脸低着头吧!他一走开,妈妈立刻抬起头,两腮微鼓,怒冲冲地瞪着我,还是一言不发。我微笑着伸手在她白皙的下巴上轻轻摸了摸,像是招呼一只小猫。

她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些浅笑,我觉得胯下一热,低头一看,一只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脚在我的小腿肚子上蹭来蹭去。引得我的肉棒又有点硬了,其实弟弟从昨晚到现在就基本没有软过,在九阴真气的吸引下,即便射精也会在极短时间内恢复。但一般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所以具大律师才会故意远离这个绝色美妻。

我们就以这样的姿势相互对视着,回忆着近半月以来的曲折。本是一对恋人一起回故乡找男方的母亲,结果发现恋人居然就是母亲。但我们决定把这种离经叛道的母子相奸继续下去,还要成为合法的夫妻。因为彼此间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对方迅速捕捉到,并且立刻做出反应,完全不需要用语言进行交流,这样的默契只怕世上少有。

咖啡最先上来。黄褐色的小瓷杯,外侧有一圈黑色的装饰,杯托是黄褐色边白色圆心。咖啡黑中泛红,香气浓郁,带有云南特有的糯米味道。

妈妈面露如释重负的表情,在麦粒色灯光的映衬下眼眸流光,简直可以用动人心魄来形容。服务员刚一走,她迫不及待地倒了些咖啡到我杯里,然后终于张开了一直紧闭的粉红香唇,一股白色的浓稠液缓缓体流出。

约莫一分钟,粘液才基本流入她面前的咖啡杯,剩下的最后一滴似乎舍不得离开她的香舌。妈妈伸着舌头,眨着眼向我求助。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杯托上的小勺子,在我的杯子里慢慢搅动,然后微笑着看着她。

她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皱起了眉头,我仍然悠闲地搅着咖啡。轻轻摇晃了几下脑袋,残留的白色东西还是没掉下去,她只有低下了头,将舌尖放入自己的咖啡中,轻轻搅动,过了好一阵,总算把白色的东西完全弄进了杯子里。

“你这个坏蛋儿子,哪有这么欺负妈妈的?”重获开口权的她,终于发声抗议。

“愿赌服输,哈哈你自己定出来的赌局。这就叫自食其果”。

下午回到小城,我们直接又到了之前的旅店,重开了之前的房间。进房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开口,直接肉帛相见。虽然昨夜我已经射过十次,但九阴九阳生生不息,在她的九阴之气召唤下,我很快恢复过来。一个小时后,我直接在她阴道里射精了。高潮结束,她开始搂着我痛哭流涕,哭了一阵又笑了,接着把当年的与老爹交往的真实经历告诉了我。我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取了旅馆的水杯,放到自己胯间,把阴道内的混合液体装了起来,然后说要跟我打赌,说谁输了谁就把这杯“爱的结晶”喝下去。

我有些担心,毕竟智力方面妈妈完爆我,万一出点什么数字题或者考记忆,我就只有喝自己的儿子了。结果,她居然要跟我比爬树,就是旅店校园中的一棵大椿。胜负可想而知,我承认她小时候可能真的很擅长爬树,平时也参加攀登训练,体能技巧都保持得不错,晃动着翘臀和长腿不到三分就上去了,但我上到树顶只用了三秒。妈妈目瞪口呆了足足三分钟,然后开始各种耍赖,最后经过N轮的谈判,还是抵不过我的放在她菊花上的手指,同意了含着“爱的结晶”去吃饭的地方。

女人也真是奇怪,昨晚上吃我精液的时候也没有躲躲闪闪,自己的淫水平时在接吻的时候也没少吃,今天怎么羞涩起来。冰雪聪明的妈妈一眼就看破了我的想法,笑着道:“乖儿子,你想想吧,我们能在一起多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多做几道题有什么难的?”说着把咖啡推到了中间,“这样,我们再打一个赌,这回输了的,就把这个喝掉,绝不耍赖”。

“还要赌啊?这回比潜水吧?正好天气湿热”。

“比不过你,我们不比体力方面的。”她的小脚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虽然没有触碰到最关键的地方,却让我感觉好舒服,浑身都懒洋洋的,都没想过要反驳她。

还在等她继续说出到底赌什么?服务员却端上了奶香扑鼻的羊角面包,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妈妈面前的黑咖啡,怎么会有奶昔?趁着我没法做出动作,妈妈的另一脚居然也上来了。两只脚在我的大腿根扭来扭去,很是得意。我正要伸手按住它们,妈妈却突然开口道:“老公,把果酱递给我一下。”声音甜嗲,听得我骨头都酥了,也懒得再理会那两只调皮的小脚。

服务员一离开,接过果酱的妈妈就嫣然道:“小鲲,我们来比脱内裤吧!?”。

“脱内裤?在这里?”我有点怀疑她在说笑,“我怕万一动手伤到你哦”。

“怎么会?不是脱我的内裤,是自己脱自己的。看谁脱得快”。

“这里一般亲热一下还行,但要脱内裤太难了吧!不公平!妈妈穿的裙子,我可穿的西裤。”难怪出门时她让我穿西裤,说是昼夜温差大会有夜凉,没想到是早有预谋。

“没难度,那还叫什么打赌呢?”说着话,她已经蘸上果酱,咬了一口羊角面包。

“不干,哪有当妈的欺负儿子的?”我也只有耍赖了。

“那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妈妈的脚终于放了回去,喝了一口我的咖啡,才接着说,“我门再加一项,把自己的内裤放到对方的衣服里,我倒数三声,就开始,准备好啊!1——”。

“啊!”她提到“衣服”的时候,我才猛然觉察到裤兜有些异常。伸手一摸,细滑柔湿的东西,抽出来一看,竟是妈妈那条紫色丁字裤——正面是一只漂亮的紫色蕾丝蝴蝶,剩下的部分只是几条线而已。她太狡猾了,一直以为刚才是在挑逗,没想到是木牛计,嗯,也许是木马计吧?反正我外国书读得少,都是听别人讲的。

“2、3,你输了!”妈妈得意地摇了摇手指,然后把那杯加了“爱的结晶”

的咖啡推到我的面前,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自己肯定在某一次性爱过程中品尝过自己的精液,尤其在与妈妈多次性爱的时候,我们不太可能会洗过澡再来第二次。但要让我直接饮下这杯“爱的结晶”实在不容易,它实在太多了,而且也十分尴尬。

“愿赌服输哦,宝贝”。

“妈妈,这个女人欺负我,你要帮我啊!”我换作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向妈妈求救。

“感情深,一口闷,这是你老婆爱你。快喝了吧,儿子!”妈妈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你居然还知道这句话?你出国前没这句吧?”。

“平时做生意,那些官员老板没几个不说的,我这么聪明能学不会?”妈妈得意地笑了笑,突然虚眯起眼,撇嘴说道,“赶紧喝了,别想转移话题”。

看我一脸痛苦的表情,她直起身子,端起杯子递到我下巴附近,笑盈盈地说道:“乖了,昨晚上我吃你精子的时候,你不是一脸幸福的表情吗?”。

“那不是你自己主动吃的吗?”。

“是啊,那是妈妈对你的爱,现在是表达你对妈妈的爱的时候了”。

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我再磨磨叽叽地也不像话了,要喝就喝吧,不然老妈该生气了。壮起鼠胆,闭上眼睛紧皱眉头,把头往下一低,准备憋住气一饮而尽。

咦?居然扑了个空。一睁眼,杯子已经出现在妈妈的嘴边。

“你这一低头,妈妈已经很开心了,谢谢小鲲的爱!”说着话,妈妈将咖啡一饮而尽,接着张开小嘴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向魅惑的双眸却含着泪水。

感动之下,我站了起来,主动吻了过去。妈妈也闭上双眼迎了过来,双唇交接,两舌纠缠,一股腥酸的气味抢夺了所有的味觉体验,它盖住了咖啡、面包、果酱,甚至妈妈与生俱来的甜香。但我从这股腥酸之中感受到了无以伦比的爱:既有母子亲情、也有男女爱情、还有几分莫名的姐弟情深。这是我这辈子最难闻也最甜蜜的一个吻……。

回到临江我们就告诉外公师叔准备结婚,外公自然大喜,哎!可惜外公已经羽化归仙……想到他老人家我心头又是一痛。回过神来,赶紧看了看对面的邢芸小盆友,她正一脸严肃地望着窗外,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失神。渐渐地,她本来有些惊艳的脸,显露出几怒意,而且越来越浓,眉间的青筋都隐隐出来了。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这么一个阳光小姑娘,虽然偶尔有些倔脾气,我还没见她真的动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滨江路的5号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发动了,缓缓驶出停车场。借着灯光我看清了牌照,这不是邢国强的车吗?。

女儿看见老爸的车怎么会这样,不过读研而已,也不至于怒气冲冲吧?等等,后面还跟了两辆……四辆商务,有BMW也有奥迪,莫非邢国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一直等到五辆车消失在视野之外,邢芸才转过头来,慌张地说:“哥哥,我帮你叫辆嘀嘀吧,我有点事情要赶紧回去”。

还没来得及多问,小姑娘已经站了起来挎拎起了包,我也只有跟着起身离开。

出了咖啡厅,她急匆匆地就往停车场跑,我想了想,大声跟她说:“小芸,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先回住的地方拿点工具再去婷姐家。”她回头一脸歉意地说了声“好”便快步走远了。

我走到一个拐角处停住,等着邢芸的车离开,转到地下的超市买了两盒高档香烟。来到停车场收费亭瞄了一眼,里面坐了个中年胖子,秃顶,肥厚的嘴唇被一圈胡渣包围,嘴角和牙齿微黄,我的烟没白买。桌上放着个手机,应该是正在用微信刷段子玩。

抽出一根烟,轻轻敲了敲窗户,胖子笑呵呵地看了我一眼,问道:“先生,有什么事?”。

“师傅,借个火行不?”我满脸堆笑地问道。

胖子咧着嘴,掏出了打火机帮我点上,我转过头假装抽了一口,回过头又递了一根给他,他没有拒绝,动作娴熟地给自己点上了烟。猛吸了一口,闭上眼细细品味了一下。等他过了瘾,我故作慌张地说:“哎呀,忘了答应老婆戒烟了,刚三天就忘了,进超市就自动买了两盒烟,妈的!”顺手扔掉了手里的香烟,然后掏出了两盒烟,递了过去,“师傅,干脆烟都给你,没事儿抽着玩吧”。

“呵呵,谢谢啦!”他果断接过了香,没拆开的一盒扔进了抽屉,开过的揣进了制服兜里。又抽了一口手里那根,才笑着说:“说吧,先生,有啥事?只要不违法乱纪,都没问题”。

“刚才有五辆商务车一起走了,不知道你注意到没?”他一边听我说着,一边盯着我的眼睛,像想要找到我的目的。

我赶紧补充道:“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和几个朋友做了个微信公众号,专门写娱乐圈的,刚才那几个人当中有好几个明星,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他们刚才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其他我再自己去查……”。

“日,难怪刚才那几个女的都挺漂亮……”胖子说起女人立马眉飞色舞,说了好一阵那些女人的胸和腿,才说出那些人有男有女,中午就来了,到“曲水流觞”会所呆了一下午,刚刚才离开。

“曲水流觞”、“曲水流觞”,好耳熟,对啊,老婆大人好像是有股份的。

回去取了自己的车,路上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感冒了,说话瓮声瓮气的,好萌的感觉。听我说了情况,她说会帮我查查邢国强到底过去干嘛了。显然邢国强这次行为很有问题,而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外,过去崔胖子调查的资料存在着巨大的漏洞。我相信,如果只是一般的内部交易或者官商勾结是不会引起女儿如此愤怒的。

第十二章 往事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017/10/11。

字数:13747。

第十二章往事。

猫捉老鼠,本是一场游戏。99%的老鼠见了猫,无论对手身形大小——只要是成年的猫咪,都只有被玩的份儿。猫可能是少有会玩弄猎物的动物,老鼠通常是被活活吓死或者累死的。老鼠快如闪电的移动速度,每次都会被猫咪肥肥的爪子一把按住,然后来回拍几下,老鼠惊得一动不动;猫咪又会假装望向其他地方,老鼠抽空便跑,但就在即将逃离猫咪控制范围时,又被被一掌按住;接下来老鼠可能会开始装死,猫咪就用爪子挠来挠去,直到老鼠再次开始逃窜……据说猫咪能嗅出老鼠是否真的死亡,所以一切都只是游戏。突然发现邢国强还有个我不知道的秘密,顿时激起了莫大的兴趣:就像放在一旁的死耗子又活了过来,我这只猫突然又来了捕鼠的兴致,对了!还有他风骚的大胸老婆。

通常当爹的能把女儿气得怒气冲冲,不外乎三种情况:其一抛妻弃女,邢国强显然没这么做;其二是罪大恶极,邢国强好像也没有抢劫强奸、杀人越货的勾当,最多唱一出《智取生辰纲》过过嘴瘾;最后就是出轨了。会不会是他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呢?通常子女会对父母中出现婚外情的一方产生恨意。这种可能性比较高,脑满肠肥的富商们,找来一群嫩模、小明星啪啪啪。韩国的富人圈就流行这种沙龙聚会,具大律师在离婚中完全处于下风就是因为参加这种集体淫乱被妈妈拍下了视频……这事情值得顺藤摸瓜探下去。

回到朱玉婷家,已经10点多。被激起好奇心的我,突然春心勃发,想要跟玉婷大战一场,没想到进门就看见她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根本没看,抱着Ipad滑着。轻手轻脚走过去,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喊了一声:“玉婷老婆!”她侧脸啄了一下我的嘴,轻声应了句:“老公!”。

眼中竟然有些湿红,到底怎么了?我看了看pad,她又在看上次我帮她扫描上去的旧照片:都是小玉。婷婷走了,怎么她又想起小玉了。哎!

“你觉得黄婷婷跟小玉像不?”玉婷突然问道。

“啊?她们俩,不像吧”。

“我觉得很像,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还有笑起来都一模一样。”她一边说着一边在pad上小玉的脸上轻轻抚摸。一会儿又翻出来前不久跟黄婷婷的合照,认真对比着。

我就完全没看出来这两个小姑娘有什么相似的,漂亮的小姑娘不都是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甜甜的。我的话毫无说服力,只有老老实实陪着她看照片,听着她追忆小玉。就这样我们俩在沙发上相互偎依着,居然睡着了。

“大懒猪老公,起来了!”迷迷糊糊地耳边传来玉婷的轻唤,接着湿热的嘴唇舔到了我的耳廓。

我没有正眼,只是凭着感觉去吻她的嘴,却被她轻巧的躲开,耳边又传来她的责怪声:“好臭,昨晚上没有刷牙洗澡,赶紧洗漱去”。

“不干!要老婆姐姐帮我洗”。

“这么大年纪了,哪有还要人帮忙洗澡的。”玉婷在我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陪我一起洗吧”。

“好啊”。

这么幸福的回答,让我一下睁开了眼,“哇!”一张绿色的脸,吓了我一跳,本来硬邦邦的老二都软化了。原来玉婷正在敷面膜,难怪刚才闻到一股药草味道。

“你一脸海藻,怎么洗啊?”我抱怨道。

“没事,”玉婷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还有十分钟,你先去刷牙洗洗干净,一会儿姐姐进来给你搓背。”说着把我强拽起来,推进了浴室。

洗漱一遍,整个人清醒过来。外面的洗脸池传来水声,显然是玉婷过来清洗面膜了,我赶紧收敛心神胯下运气,只几秒钟,肉棒就傲然往上竖起。

门开了,玉婷光着脚走了进来。她一直有这么个奇怪的习惯,进浴室不穿拖鞋,喜欢光着脚,所以装修时浴室里铺满了双层的蓝色防滑网,三叔这样的科研男估计都没注意过这个细节。

一转身才发觉她特意穿了一套玫瑰色情趣内衣,丝质的透明面料,水仙图案的蕾丝,透明的肩带在颈窝的位置交叉到颈后。性感的内衣衬着白皙的皮肤,整个人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她一低头就看见我的胯下的大棒,微微上下晃动向她致意。大概是有些日子没见,玉婷对它有些生分,俏脸一下就红了,洁白的牙齿轻嗫了一下粉嫩的下唇。

脸上虽然布满羞涩,但一走到我面前,还是一把握住我的肉棒,熟练地撸动着,好像在安慰久别的老友。我们俩的嘴唇自动就碰在了一起,久别的激吻,彼此贪婪地索求,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因为内衣的款式在胸口的位置形成一个心形,显得乳房十分丰满,沉甸甸的又有弹性,虽然没有袁敏的巨大,但在我前一阵的滋润下,乳头微微上翘,连内衣上水仙花都遮不住,十分可爱。拇指绕圈式的抚弄着红葡萄,其他四指又捏又搓。

借着弯腰,摸到了胯间那朵更加娇颜的水仙,还没沾水已经湿透了。我拍拍她的屁屁,让她扶住架子站好,打趣道:“说要给我搓背却偷懒,老公老帮你搓背。”有力的双手扶住她浑圆的大腿。

由于身高差异,我只有沉下的腰腿,而玉婷垫起了脚尖,看她把脑袋搭在手臂上,一脸陶醉的模样,我不禁想逗她一下,撩开蕾丝小内裤的边,下身愤然发力,破门而入一口气顶到子宫口上。

即便是已经湿润的阴道也受不了巨型怪兽的猛烈入侵,玉婷“哎哟”一声翻起了白眼,刚想出声骂我,却被我一收腹将肉棒抽出大半,让她抽搐着叹了口气,接着又是闷哼一声。我抓住时机又狠狠地插了回去……就这样让她完全没法说话,只有不停“嗯……啊……咦……嘢……啊……”地叫唤。不一会儿,她就两腿发颤,屁股乱抖。

蜜穴内又开始了那种熟悉的蠕动,我开始有节奏地挺动,但并不到底,每次出来的时候都故意往上挑一下。玉婷一边呻吟一边哀怨地看着我,好像是饿极的婴孩。我满脸堆笑地望着她,故意不解风情,继续这种不紧不慢的抽动。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始说话:“呜呜……呜……唔……老公,快、快点,我好痒!快点嘛,求求你了”。

“来啰!打起鼓来,敲起锣来哎,推着小车来送货……”一时心血来潮,我不禁唱起了童年时经常听爸爸唱起的《新货郎》。下半身也一点不含糊,加快了抽插速度,手臂用力把她的下半身整个拎了起来,双脚突然离地让她“呼”了一声,然后就只剩下喘息声,渐渐无声,只有重重的呼吸。

梅开四度之后,她终于失去了力量,我慢慢把她扶好,让她靠坐在浴缸边歇息,她蜷缩在我怀里,面露幸福的笑容,一边吻着我的胸膛一边轻轻喘息。恢复过来,她咬着嘴唇说道:“老公真是最好的!”接着是满脸羞红。

“咕……”我俩的肚子同时叫了一声,不禁相视一笑。朱玉婷拍拍我的肚子,柔声道:“乖老公,老婆给你做饭去,不过你得先把我抱到卧室去穿衣服,我浑身都没劲儿了”。

“穿啥衣服啊,这鬼天气这么热,不穿也是一样啊!”我笑着捏了捏她的乳头。

“那怎么行?”。

“就我们俩在家,没事的”。

“万一婷婷回来呢?”。

“回来正好,免得以后还偷偷摸摸的。表姐表弟谈恋爱了,怎么滴?”我一时兴奋胡说八道起来。

朱玉婷刚想抗议,已经被我从身后抱起,双腿大大分开被我兜抱在怀中,像个把尿的孩子,她试着挣扎了几次,就放弃了,半遮着脸任由我抱出了浴室。来到客厅,我突然发现鱼缸里的鱼儿都贴到玻璃壁上吐著气泡,好像是在看我们两人的怪异姿势。

看着鱼儿的活泼可爱,怀中玉婷的羞讷深情,我不由得胡言道:“比目鱼儿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想着要不要把玉婷这样端到阳台上去,阳台的滑门开了一半,正在得意之际,大门开了,我们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秒钟以后,黄婷婷出现在面前,她的表情就像是看见两只史前怪兽。

我和朱玉婷穿戴整齐地端坐在沙发上,表情就像是两个考试作弊被捉到的小学生。一旁眉头高挑、杏眼圆瞪的黄婷婷则更像是抓住小偷的警察,而且这小偷正好是自己家的孩子。

虽然她一向与我关系亲密,可婷婷是外柔内刚的人,何况她知道我和朱玉婷的真正关系,我还有些害怕她,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应对的言词,只是木然地望着眼前的茶几。

“婷婷,其实是去不是你想的那样,干妈……”先开口地竟然是朱玉婷,我一直觉得她没啥主见,不善言辞,“……其实小飞跟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虽然年龄有差距,但我们一直都很亲……我丈夫跟我关系很淡,在葬礼上突然碰上这个表弟,我们突然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不知不觉地就在一起了”。

黄婷婷面无表情地听着,一言不发。我知道她心里十分清楚我们是婶侄通奸,朱玉婷的话对她来说基本是胡编乱扯的言情小说。朱玉婷却丝毫不知,继续说着:“我们不是故意背着你,主要是我丈夫才离开几个月,有些事情……毕竟人言可畏……”。

平时多看点都市爱情电视剧、韩剧外加网络爱情小说,还是挺有用的,朱玉婷竟然吧嗒吧嗒地说了一个半小时,几乎都是自言自语,我只是偶尔配合她“嗯”、“啊”、“哦”一下,黄婷婷则基本不搭腔,只是满脸不开心地平视前方,时不时会侧过脸狠狠地瞪我一眼。终于,她好像也听累了,突然直起身子在茶几上拍了一下,惊得我和朱玉婷心里都是咯噔一下,情不自禁地对视一眼又赶紧分开。

黄婷婷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似笑非笑地说道:“干妈,我想吃馄饨,你能帮我包点吗?”。

朱玉婷先是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继而露出笑容,站起来说道:“好啊好啊,我马上出去买材料,中午我们就吃馄饨。”说着她进屋换衣服了。

独自面对婷婷的我却是如坐针毡,她的目光仿似理疗灯灼得我脸上隐隐发烫,却不敢转头看她。她也没有搭理我,站起来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表情严肃地望着大鱼缸。朱玉婷换好衣服出来,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门刚关上,黄婷婷就换了副表情,那是面对敌人的眼神,我更不敢抬头了。

她一口将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光,清清嗓子说:“哥,你这么多算什么?你——”。

“这个、这个,哎!其实她刚才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我从小就很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支支吾吾地解释。

“你这是乱伦好不好?”说着,婷婷瞪大双眼看着我,好像在期待我头顶现出一道闪电抑或者头脑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可惜我表情如常,好像她只是随口说我“早上不要吃太多,以后多注意”一样。她神色激动地移到我身旁坐下,咬咬嘴唇说:“哥,我知道你和干妈没有血缘关系”。

听她语气温和了不少,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她。她接着说:“哥,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哥哥的!”这个我无法否认,我也把她当成亲妹妹一般,赶紧点点头。

她挽起我的胳膊说:“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干妈跟我投缘,一见面对我就像亲妈一样,你知道吗?”。

“是啊,我能看出来,她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终于找到了能说话的机会,莫非她打算放过我们?那就太好了。

“但是,哥,”她手上明显加了劲,捏了我一把,“如果看到亲哥哥和亲妈妈脱光了衣服,在做那种事情,你会怎么想?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而且,你这样做,你对得起你三叔吗?还有,嫂子知道怎么办?嫂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

嫂子?这事情就是嫂子提示我的:“性与爱得到了之后,女人就会奉上所有”,可惜——这个无法说出口。至于三叔,我已经破除了心魔,大胆说道:“我三叔是个好人不假,但他对我婶婶真不咋地。一是完全不照顾家庭,一个月在家住的时间不超过五天,对你干妈不闻不问。如果给过钱就算照顾家庭,那你干妈岂不是成了看家的女仆?”。

黄婷婷有些惊讶的话,目光没有刚才那么大义凛然,她低下头轻声说:“这些我也隐隐约约听干妈说起过,我那个、她丈夫的确不太称职”。

“就是啊!”趁着她气势一落,我赶紧趁火打劫:“而且有些事情啊,你还小,你也不懂,女人除了日常需要有伴儿,还需要有男人在感情和身体两个方面滋润他,只有这样女人这朵鲜花才会越开越灿烂”。

“你胡说!”婷婷笑脸通红地喝道。

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但看表情似乎已经接受了,只是有些观念还拗不过来。不过我也不急,我现在主攻是邢翠,朱玉婷这边可以暂时放放,正好也让大婷婷给小婷婷洗洗脑,真爱无敌这套对小女生最有用,立刻借驴下坡说道:“婷婷,这样吧,你还是回来住,我还是在那边住。你可以跟你干妈多说说话,看看我这样是不是在害她”。

果然,这话一说,她立刻表情放松下来。朱玉婷回来后,两人又一起有说有笑了,吃过馄饨,我就告别了。朱玉婷虽有不舍,但也无可奈何,离开前,我趁着黄婷婷洗碗的时候,偷偷让她趁着这段时间把干女儿洗脑,我们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一起了,她听了立刻转忧为喜。

回到“外宅”,又有些想念邢翠,刚想要不要发条微信骚扰她。婷婷的微信就闯了进来,原来来之前义父跟她交代过,疯猪的本名可能是朱浩。她一时生气,把这件事给忘了,小姑娘就是容易感情用事。朱浩,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但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说完这句,婷婷就不再搭理我,她心中还是有芥蒂,不过我暂时也没空劝服她,只有顺其自然了。

今天的阳光分外灿烂,如果真在屋里宅一下午,倒真是有点辜负好时光。所以一接到邢芸的邀请,便出了门。她说要为昨晚的失礼向我道歉,我哪里会在意这种小事,随手回复了“没啥”。她立刻回过来:“九里老巷新开了一家粤菜馆,我请你吃饭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回复:“不用,小事而已”。

“那哥哥就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惨了,她的绝招又来了。

我很想打一句“求放过”,但不敢,她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甚至亲自开车过来追问我,这小姑娘脾气挺倔的,想了想,只有说我请她。

她立刻回过来:“好啊,我正在这边买东西,你赶紧过来帮我参考一下”。

我又中计了。

当然我真不想去的话,随便找个临时加班的借口就能推掉。但九里老巷是疯猪的地盘,我一听到地名就觉得可以过去看看,没准儿能撩出什么风头。

九里老巷最初是明朝某位封疆大吏的御赐宅邸,共有五进的大宅院。后来清兵入关了,本地冒出来了一个趁乱称帝的诸姓武官,这位在历史书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的军爷,倒是给临江小城留了两样东西,一是修建了现在正码头的雏形,第二就是将五进的大宅院扩建成了九进的巨型住宅群。所以这一代也被称为九里,因为要往里走九层。可惜革命党起事以后毁了一部分,日本鬼子过来又毁了一部分,红卫兵小将再毁了一半,基本就没剩什么了。近几年突然决定重建,完全重建当然是不可能的,就以曾经商贩往来不绝的后巷为原型修建出一条拟古建筑的商业街。

能看到部分二线的国际奢侈品牌放在古朴的货架上售卖,倒也是件稀罕事。

邢芸对这些兴趣不大,她身上的奢侈品牌应该都是直接从欧洲买回来的。她主要看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铁丝扭出来的小人啊,旧烟盒搭出来的建筑啊……然后就是吃吃吃,各种各样消失多年的小零食。

九里老巷最高的建筑是一座三层的佛塔,现在能看到的是在残堆上修复的,透过这座塔能看到几百米外的荣兴大厦,共有四十九层,三十六层以上是荣兴集团的办公所在,下面则是出租的高端写字楼,还有高级会所之类的。

“来,尝尝这家的烤豆干!”看我有些走神,邢芸递过来一小盘烤豆腐干,厚厚的豆腐干,在铁架上烤过之后出现一个个气泡,老板把泡泡都挑破,撒上盐再抹上一层辣椒面。等辣味有些刺鼻的时候,老板又刷上一层油,放上辣椒油、花椒油和葱花、香菜等调料。味道还真是不错。

突然邢芸发出一声“呀”,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豆干都掉到地上一块。我随着她的目光转过身,立刻看到一个美女——准确地说是美女中的美女,披肩的直发被染成栗色,脸上可谓是浓妆艳抹,但因为妆容精致,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让男人即使知道是陷阱也想往里跳,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第三次看见她——她叫周晓丽,我爸爸的爸爸邢力现在的合法配偶。

记得第一次她穿着最时髦的粉色印花衬衫,我以为她是爸爸的妹妹,所以喊了一声“姑姑”,没想到引起了老家伙的极度不快,连我喊“爷爷”都没搭理我。第二次则是家族聚餐,她随便吃了几口就气场十足地起身说了句“你们慢慢用”,然后潇洒离去,那条玫瑰色的短裙勾起一阵香风,完美的脚踝踩着白色的高跟鞋,好像VCD里的香港女明星。今天是第三次,她穿着金色的豹纹无袖短裙,裙摆分成三部分,中间黑色花瓶形的裙摆长过膝盖,两边的金色豹纹裙摆则在膝上10cm。走起路来,两条雪白的长腿在黑色裙摆两旁时隐时现,引得不少路人侧目。突然发觉她脸上那种自信和优雅倒是跟妈妈有几分相似,真不愧是霸道女总裁。

她正走进一家小咖啡店,毕竟故宫里边都开了星巴克,所以大家对古建筑咖啡店也见怪不怪了。正想假装问问邢芸这是谁,咖啡店的门又开了,周晓丽挽着一个人的手走了出来,竟然也是一个美女——丝毫不输周晓丽的美女,无论身材、样貌、气质都是千里挑一的,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头诡异的白发。修长浓密,看起来绝不是假发,但她的年龄看起来跟周晓丽却差不多。周晓丽已经四十一,但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这位美女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渐渐地我发觉她们俩眼眉看起来颇为相似,就像是亲姐妹一般。

不对,我清楚记得周晓丽是独生女,父亲周潇是市人大主任,不过已经去世十余年,母亲覃萍是市中医院的一个配药师,没听说他们还有其他女儿啊!这应该是她的堂姐妹或者表姐妹。可惜啊,因为她父亲早逝,母亲只是一名普通医生,所以调查并不多。早知道她家美女基因这么强大,真该好好调查一下她的其他家族成员。还想继续欣赏周家的美女们,却被邢芸一把拉进了一旁的玩具店,心中暗叫遗憾。

“下午那两个女的是你单位领导?”晚上借着吃饭的时机,我假装好奇地问道。

邢芸正吃着一块肠粉,被我问得有些手足无措,看我眼中并无其他意思,她咽下食物,又喝了一口汤,才小心地说道:“这是我家一个亲戚”。

我随意地笑了笑又问:“我也算跟你又几分亲戚,我怎么没见过她?”。

“哎呀!”邢芸咬了咬嘴唇,夹了一只虾饺到我碟子里,“赶紧吃东西,不要问来问去了”。

“你越不说,我倒是越好奇了!”我咬了一口虾饺又笑着说。

又吃了一口蟹黄包,邢芸才小声道:“不知道三婶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奶奶不在了”。

“知道啊,听说他娶了个比你姑姑还小的女的,啊!不会就是刚才那个——”见她迟迟不说不到点上,我主动出击把焦点转移到正主身上,“栗色头发那个还是白发美女?”。

她撅起小嘴点了点头,才说:“原来是看上美女了,难怪一直问来问去的”。

“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我总不能问你”那两个丑女哪个是你奶奶“吧?”。

邢芸笑了笑,眼神中出现几分妩媚之色,我竟有几分被吸引了,不禁呆了半秒。她递过一只蟹黄包,见我咬下去才笑着道:“好嘛好嘛!算你说得对”。

我吃着蟹黄包冲她眨眨眼,做出本来就是你想多了的表情。见我不再发问,邢芸倒是主动说起来:“白头发的我不认识,但栗色头发那个就是我爷爷的老婆”。

这个称呼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我没有打断她。邢芸看我有些懵逼的表情解释道:“我不叫她奶奶的。”她又顿了顿才说,“最开头我爷爷想让我爸他们叫妈,他们都喊不出口,你也知道,如果突然让我喊莹莹这么大的姑娘妈妈,我也喊不出口。我爷爷不高兴了,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爷爷直接就拍桌子说”谁要是不叫就别想从老子这里在拿到一分钱!“”她一边说一边模仿老头子生气的模样。

“大家都为钱屈服了?”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邢家子女们那副贪财的样子。

“没有,那个女的主动说了,叫她”晓丽“就行,如果在公司叫她”周助理“,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以叫她”丽姨“,这不是她想抬高自己,而是大家对自己父亲的尊重。”邢芸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艳羡。

“你还记得挺清楚嘛”。

“哪有!”邢芸腮旁一红,“我那时候还是小婴儿好不好,都是我妈跟我说的。她跟这个,嗯,她大名叫周晓丽,跟我妈是同学。我妈妈吧,怎么说呢?对她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意思,你懂的”。

我只是笑了笑点点头,毕竟以目前的身份实在不好多做评价。邢芸又继续说:“我妈说这个女人几句话就让大家不再对她那么反感,真是个厉害角色。随着我们长大,我们也经常叫她”丽姨“,一家人弄得乱糟糟的,就像你是我三婶的表弟,我却可以叫你哥哥一样”。

“乱点好,乱点好,其实现代人大可不必这么多禁忌。”我笑着道。

邢芸也跟笑了,她并不知道我是另有所指。看她一脸轻松地表情,我又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你亲生的奶奶吗?”。

“怎么可能,她走的时候,我爸妈才结婚不久呢!”邢芸撇撇嘴说。

“哦,这样啊!我表姐也没见过你奶奶,据说四十来岁就走了……”。

邢芸小心地看看左右,放低声音打断了我的话:“这个话题在我们家可是禁忌”。

“哦,我纯粹八卦,之前听过一些传闻,当然不是从我表姐那里听来的,所以一时好奇。”我赶快解释道。

邢芸有些犹豫地舀了一勺冬瓜盅里的汤,慢慢喝下,又看了看左右才开口道:“不要信那些传闻,其实就是当年爷爷的厂出了问题,我爷爷以前是国企的厂长八十年代初下海办服装厂,这个估计你也知道的。那时候厂里出了些问题,爷爷就经常发脾气,有一次我奶奶跟他吵了架,晚上去江边哭,结果一不小心就掉下去,然后就那个了”。

“就这么简单?我听到的版本绝对可以拍成电视剧了。”我故意停住了,又夹了一块排骨往嘴里放。

小姑娘果然被激起了好新奇,立刻追问道:“你听来的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说我奶奶被我爷爷骂得负气出走,然后自己跳江的?”。

“差不多吧,不过前面的故事要复杂很多”。

“还有前面?不是厂子经营不善吗?”邢芸瞪大了双眼。

“这个我就不知道真假了,都是听别人说的,是我以前技校的一个同学,他老爹过去也是荣兴服装厂的……”。

“那你快说快说!”幸运的表情活像一个渴望八卦的小女生,看来她对自己的爷爷和从来没见过的奶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这件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一桩饭桌上的谈资。

堡垒总是从内部被攻陷的,我决定在邢国强家中塞入一个不和谐的小螺丝钉,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变成一个大炸弹。我低过头,故作神秘地开始讲述:“你爷爷的厂当年其实发展得很好,很关键的一点是个很有背景的合伙人,具体是什么人我同学也不知道,只是说可能是市里哪个高官的儿子。但这个高官的儿子突然死了,好像是夜里喝醉酒闹事,结果被几个掏粪工人失手打死了。本来可能纯粹是一个意外哈,但这个高官好像不这么认为,因为之前你爷爷跟这个合伙人好像因为生意上的事发生过争执”。

邢芸已经被吸引住,忘记吃东西,一副认真听我讲故事的模样,我喝了点汤才继续说:“自此以后,这个厂就开始被市里面不断刁难,经营开始变得艰难。

最后好像是——嗯,我只是听说好像是啊,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邢芸哪有半分介意,眼中满是期盼地催促:“快说,快说——”。

我尽量严肃地说:“那个高官提出一命换一命,然后你爷爷就逼你奶奶去……”。

“不可能!”邢芸突然提高了声量,然后发觉自己引起了四周的注意,赶紧抬手表示歉意,然后猫下脑袋低声说道:“这个绝对不可能,我爷爷虽然很严厉,但不是这种无情的人。而且这么做也完全没道理吧!?我爷爷做生意可能会耍点小手段,但杀人我觉得不可能”。

我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接着道:“毕竟是传闻嘛,据说啊,据说打死那个官二代的掏粪工人其中一个跟你奶奶有亲戚关系,所以那个高官把责任推到你爷爷身上,而你爷爷觉得你奶奶该承担责任。所以……”。

还没说完,邢芸已经把筷子和勺子放回桌面,有些不满地盯着我,严肃地说道:“你,怎么能把一些道听途说的段子强加到我爷爷身上?我爷爷可能是个控制狂,家长式作风严重,但他肯定不会是这种小人!我吃饱了,还有点事情,先走了,拜拜!”说完起身往外走,走到餐厅门口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冲她摆摆手然后捂着嘴,表示失言。她似乎叹了口气,咧嘴对着我歪歪脑袋,然后走出了店门。

我有些彷徨无措地开车回到住处,脑子里都是关于奶奶的事情。之前我所说的都是爸爸告诉我的,那个官二代叫翟大伟,是当时的副市长翟江山家三代单传的宝贝独子,两人是五五开的合伙人,这也是荣兴服装厂刚刚起家就能财源广进、蓬勃发展的原因。可惜人通常都只能共苦不能同甘,渐渐地他们在利益分配方面产生的分歧,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分赃不均”,可惜当时醉心于艺术的老爹对做生意完全没兴趣,所以对吵架内容毫无记忆。

那个与翟大伟死有关的掏粪工人,其实和奶奶根本不存在亲戚关系,只是因为在服装厂附近晕倒,奶奶一时好心把他送进医院,就被误传成了亲戚关系。无论任何时代的二世祖都改不了自大、狂妄的毛病,具体情况我当然无法得知,但官司打到省高院那几个掏粪工人最终也只是被判误杀。可是翟江山并不这样认为,不知道是不是侦破故事看多了,他将本来毫无关系的人和事强行联系在一起,并且归罪到邢家身上。

邢力这老东西又把所有的罪责推到奶奶身上,奶奶好像亲自上门负荆请罪,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后,两口子大吵一架,父亲和三叔都不止一次听到邢力大喊“你干脆死了算了!”类似这样的话,还有摔砸东西的声音,然后奶奶就哭着出去了。几个子女本来想追出去,却被邢力制止了,唯一大胆追出去的是邢翠,可惜她也没找到奶奶到底去了哪里。几天后才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发现奶奶浮尸江边。

不知道是不是奶奶冤魂索命,不到一个月,翟江山就因为心脏病突发挂掉。

本来扭成一股绳的邢家三成了乱麻,老爹开始对自己当晚的懦弱后悔不已,开始自我麻痹的醉梦人生。三叔则全身心投入到科研当中,邢国强也有好些年不再回家,唯一还经常回家看看的倒是当晚不顾父命追出去的邢翠。

风波并没有就此结束。半年后周晓丽嫁进了邢家,周潇从本来的组织部部长一跃成为人大主任,周家也迅速成为荣兴在市里的新靠山,周家在政界、邢家在商界的风头在临江一时无二。周家在邢家与翟家争斗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让人十分好奇。妈妈曾经仔细调查过那场风波,可惜周潇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就西游了,当事人只剩下邢力和周晓丽两人,所以周晓丽是我必须攻克的目标。嗯,还有她那个漂亮的姐姐,可以算作添头,嘿嘿。

因为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妈”,爸爸跟老爷子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一路向西南而行,来到云南突然被当地的奇异风情所吸引,决定重拾画笔。于是本来的邢斌改名卢文,以流浪画家的身份穿行于西双版纳各地的少数民族村寨。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正在制作一幅树叶插画的卢文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转头看到窗外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望着自己。在那一瞬间,父亲感觉数年来的悔恨、憋屈、抑郁……等等阴霾都被这双阳光般的大眼睛驱散了。不止于此,他跟我描述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对一个异性心动……他刚想招呼她进来,她已经跑掉了,消失在一片碧绿的蕉林中。

几天后那双眼睛再次出现在窗边,卢文招呼她进来,给她吃饼干,看他画风景素描。这个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眨着大眼睛吃饼干、看他作画。他也没有多想,一边画画一边给她讲述自己所画的内容,少女偶尔会发出雀鸟般的笑声,仿佛一只快乐的小鸟。每一声笑都撞得他的心怦怦直跳。

又过了一阵,少女带给他一些新鲜的果蔬,好像是作为饼干的回馈。其实那饼干一点也不好吃,卢文自己都是吃一半扔一半,可少女拿起来就吃个不停,像只可爱的小松鼠。作画之余,卢文偶尔也给少女讲些故事,发觉少女很喜欢听故事,他时不时就卖个关子,引起少女的好奇,然后借机反问她的名字。但每当问到这个问题,少女就笑着摇摇头然后跑掉。

卢文尝试着打听这个少女,可惜他所住的村落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少女的来历,甚至几乎没有人见过这个少女。聊斋里的故事在卢文的脑子里闪出,难道那些鬼狐仙怪的传说都是真的?细细一想,少女的美貌、气质确实不似人间所有。莫非是什么灵兽被自己的画作所吸引?他突然感觉精神大振,背起自己的画卷,坐着火车来到昆明,可惜一个月过去,他的画根本无人问津,连白送都没人要。当兜里没钱的时候,他开始怀念起那个被他痛骂为“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血腥的资本家家庭”,无奈之下只有向弟弟邢国勇求助。

虽然觉得有些失望,但还是渴望再见少女一次。他想到了饼干——从昆明最好的百货大楼买了最贵的几种饼干,带回到那个村寨,在桌上、窗台上甚至屋檐下都放了一些,可惜少女并未出现。卢文开始怀疑少女只是自己绘画时的幻觉,但那感觉是如此真实,他决定用画笔将这份“幻觉”或者“记忆”留存下来。渐渐地,屋里摆满了少女的画像。

一个月圆之夜,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口照进屋内,少女再次出现。其实父亲从来没跟我说过那天晚上是不是月圆,或者月光是什么颜色,这是我从一幅画里看到的。画图中,一个半裸少女斜靠在竹板床上,下半身围了一张五彩的绸布,布在床边铺开,让她看起来就像民间故事里的孔雀仙子。

那晚,父亲本已入睡,却突然惊醒,借着月光看到梦寐以求的少女正一丝不挂地抱着自己,两人没有说话,全凭本能驱动,父亲还是处男,一切皆如是梦幻一般,事情结束之后,少女很快离开。老爹凭着回忆画下了当时的情形,因为时间紧急,所以用铅笔匆匆画成,第二天用水彩上的色。父亲一直说要把它画成油画,可惜到最后都没有画成。

一夜云雨之后,少女再次消失,情窦初开的父亲从此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凭着相貌英俊,腰间多金,父亲开始纵情声色,经历的女人多了,他渐渐回忆起那晚的少女竟然是个处女。他想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于是再次尝试寻找这个神秘的少女。几个月后,他在一个小村落打听到神秘少女踪迹,却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民族的汉子警告,让他不要再没事找事。以父亲的性格当然没这么容易就范,开口刚骂了几句就被大汉抬手一点,立刻浑身瘫软、头痛欲裂,等身体恢复过来已经是半月之后,回头还想再找却发觉之前的所有线索都消失了,少女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一年之后,我们父子第一次见面了。送我过去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爸爸说他当时一看到我的脸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收下了。爸爸想打听妈妈的信息,可惜那个妇人根本不会说汉话,咿咿呀呀说了半天全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从此,我们父子生活在一起,然后“含辛茹苦”地抚养我,让我“幸福”地长大成人。

妈妈本来对这幅画的存在一无所知,直到在德宏的一个不起眼的美术馆看到它,我告诉她这是爸爸的画之后,她就开始有些走神。接着我又带她回到了我们最初生活的那个小屋,坐了每五分钟,她就说头晕想回酒店。进了房间,她就进了浴室,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我敲门她才出来,说有些困就睡着了。出去找了一家傣味餐厅,简单吃过饭回来,我正打算继续给她讲我小时候的事情——过去她最爱听了——这天晚上却显得意兴阑珊。我以为她累了,谁知一躺下,她就抚弄起我的下体,然后便是十场大战……。

三天之后,我才得知了当年之真相,回想二十多年父亲的痴情或说妄想,真是有些啼笑皆非。母亲的家族本是滇南白族中的贵族,刀姓家族则多为佛爷苗裔。依照古老传统,族中女子在年满十六岁之后便可嫁人,但在嫁人之前需要由佛爷来开光,即是破处,让女子成为女人。这种事在现代文明社会看来或者是佛爷骗色或者是信徒无知,但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却是理所当然的习俗。但到了妈妈快到十六岁时,这事成了个麻烦事,因为亲爹不能给女儿开苞,所以女儿需到族外寻一个男子交合,但不可说破身份,事后自行嫁人便可,但不可再与破身的男子接触。所以佛爷虽然有初夜权,但也只有一次,甚至只是破身的一下,之后对其他女子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点越礼的行为。机缘巧合,我老爹处男发威,一次竟然让妈妈怀上了,不得已只有把我生下,足月之后再还给男方。

问起妈妈当初为何会选上这个汉族画家,是不是看他比较帅?妈妈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照旧俗,她必须向北走出三天,然后开始挑选男子,第三天正好走到我老爹住的那个寨子,实在有些饿了,突然闻到一股甜香味,就顺着味道过去,正想怎么去讨点饼干吃,就被屋里画画的人看到了……。

如此巧合之事,老爹却当作人生中一段最妙不可言的浪漫经历,永远铭刻于心,甚至有时把自己幻想成得到仙子垂爱的董永或者牛郎,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被接到一处世外桃源生活……如此这般,直到离世。

回到住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想起前些天与邢翠的欢愉、上午与玉婷的鸳梦重温,突然感到几分寂寞,希望耳边能有点声响,不禁打开了电视。新闻里正在报道哪个小区发生了火灾,一个被浓烟熏得面目漆黑的消防员正在接受采访,心头突然一动,想起点什么来。调低音量,沉吟半响,朱浩——消防员——朱玉婷认错人——刺刀,这几件事慢慢联系起来,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事,赶紧用语音发了一段长长的微信给义父。过了一个小时后,义父回了几个字“飞明消总探”,明白了义父是让我以余飞的身份明天去市消防总队一探究竟。本来还因为诸多往事涌上心头,有些心不在焉,这下倒一下顺了,盘膝打坐安然入睡。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来到市消防总队,用上了华友大酒店保安培训主任的身份,反正邢鲲、余飞两个身份的名片我都有。告诉岗亭,希望能和消防队搞一个短期的联合培训活动,让酒店的服务保安后勤人员的消防安全意识得到提升。岗哨汇报之后,过了几分钟,知会我进院后上办公楼三层,到宣传科找一个张科长。

办公楼门前便有一处宣传栏,上面有各种名头的光荣榜,趁机察看。照片约有三十来张,部分内容还有重合,加上照片与真人本来就可能有所差异,真是麻烦,幸好院内基本没人走动,颇费了一番工夫反复对比,总算是找到了那晚见过的中年人,相貌也算端正,眉宇间颇现英气,不像黑道中人。参考榜上所列应该也是个当官的,叫靳长松,偷偷用手机拍下来,发送给了义父。

上到二楼,找到宣传科,发觉张科长只是个副科,长得阔鼻大嘴,可惜眼睛生得小,嘴边还有颗大痣,一看就是酒肉之徒。跟他胡诌一番莫须有的方案计划,他说的全是些客套话,反正我也不是真心要搞什么联合培训,就陪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兜圈子、打太极。张副科长不断拿话套我,关键就是要点私利。

一般而言,这种训练五到八万就能搞定,这位小小科长还是个副的却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甚至言明其中二十万是他的,还可以给我三、五万烟酒钱。看他也不再掩饰,我也只有胡说,公司的预算只有三万,他脸色都变了,立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大大咧咧说什么“消防队最近训练任务重,实在安排不开”,便开始逐客。

任务已经完成,也懒得跟他多作纠缠,拍拍屁股出来。已经快中午了,找了个小饭馆吃过饭,想问问义父,可刚刚才发过消息,马上就问感觉太鸡婆点。因为义父与我约定,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都是由他主动联系我,义父为人十分谨慎,秘密的手机号都是不定期更换,所以这么多年“鬼三”在临江都是如鬼魅般的存在。

拿出手机滑来滑去的,不知道该干嘛,瞅着旁边几个上班族趁着吃过饭在打什么手游,不禁有些羡慕。本人对游戏实在不擅长,连小学生玩那种什么农药都反应不过来。一条微信闪进来——“弟弟,晚上有空吗?”。

周一工作日,邢翠哪来的空?胆子够大的,试探了一下,她说今晚的晚自习调到周末了,晚上可以带我参观一下学校,有一间新开的多媒体教室特别漂亮,晚上没课正好可以进去说会儿话。有点意思,先回住处休整一下,晚上才好跟姑姑激烈地“聊聊”。

第十三章 母女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数:13789。

第十三章母女。

市一中楼宇林立、绿树成荫,很是华丽。我从没来过,据说有些孩子想进一中念高中得花二十万,还得看成绩如何、有没有特长什么的……幸好我没有入学这等烦心事。早早吃过饭,依照约定到了侧门,进出用餐的学生络绎不绝,现在的高中女生发育得真好,已入夏季,少女们白皙的双腿在短裙下穿花似的来往不歇,有些女生穿着肉色丝袜配上高跟凉鞋,看得人心情大悦,也难怪经常看网上有校长对学生伸出咸猪手。

一片果绿色的制服中,突然出现了一条米色的人影,正是邢翠。栗色长发梳理齐整、束缚脑后,米色的连衣短裙,领口只见锁骨、裙摆过膝,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加上一副金丝眼镜,显得端庄雅致,哪里还有半分妖媚。我冲她微微摆手,她也轻轻颔首回应,看起来秀丽知性,若不是已经中出过她,我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淫荡的姑姑。

顺利通过校门,沿着林荫小道前行,开头周围行人颇多,邢翠还步履稳健地走在我身旁,只是约略越过我的身子,好像是教师带着学生一般。渐渐地,周围人少了,她突然加快步伐走到了前面,姿态明显轻浮起来,看着米色绸质面料包裹的屁股在眼前晃动,裙子很薄,却看不出内裤的轮廓,应该是丁字裤,我有些兴奋了。

慢慢走到一处小花园,刚想趁势在她屁股上摸上一把,角落里突然蹿出两个学生,一男一女,神色慌张,显然我们两个不速之客惊到了一对小鸳鸯。邢翠看了一眼跑远的学生,好像是确认了一下不是自己的学生,才放心地继续前行。

“中学生谈恋爱会被处分吧?”我有些好奇。

“谈情说爱本是人之天性,处分他们做啥?”邢翠妩媚地扫了我一眼,看我有几分不信,又接着说道:“当然我们当老师的也不能鼓励,年轻人万一把持不住犯错误,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所以都是吓唬他们说是会处分,其实只要不过分、不影响学习,我们都不会干涉……”。

“哟,邢老师啊——”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略胖的中年女性突然闪出,一边怪腔怪调地说着话,一边上下打量着我,“这位帅哥是?”。

邢翠当年的风流故事,肯定早在老师中形成各种段子,这位老师的表情纯粹把我当成了她的又一个面首,不过细细一想,好像她的看法也不能算错。

邢翠脸上倒是十分淡然。除了家里背景深厚,她的教学实力也的确了得,据玉婷所说是连续十年全市第一、全省前五,英语也是一中的招牌学科之一,所以风流韵事并没有对她的地位造成太大影响。她甚至没正眼看这厮,只是笑了笑,微微点点头,以不答来作答。

胖女人却没打算放弃,两步跟上来,仿佛一头野猪拦过来,夸张地撇撇嘴道:“哎哟,邢老师,说一说嘛?是不是什么好朋友啊?让我也认识一下。”我这才看到她嘴边有些胡须冒出来,显然是雌激素分泌不足,看来家里男人不给力啊。

残阳烧得西边的云彩一团火红,这么好的景致千万不要被这头“野猪”破坏了,我立刻上前一步挽住邢翠的胳膊,大声道:“你好,邢老师是我姑姑”。

“野猪”的表情一僵,开始在我俩脸上不停扫视,好像在做对比。虽然我跟邢翠相貌不算像,但毕竟血缘相近,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些共同之处。过了大约一分钟,野猪点点头,显然是信了,有些失望地说:“哦,你们姑侄俩真是感情好,看起来跟姐弟恋似的。”又闷哼一声,才转头离开。

又走出几步,我想着是不是该安慰邢翠几句,连忙笑着说:“姑姑,别在意,这丑女人胡说八道”。

“呵呵!”邢翠轻轻一笑,“那老处女,对我是羡慕嫉妒恨。多少年了,都习惯了,无所谓了!”说着用胸蹭了蹭我的手臂。哇!她戴的半杯胸罩,真是大胆啊。

小花园后面出现一座三层的图书馆,又是香港某个大富豪捐建的。一米见方的名字用楷体撰写,金灿灿的镶嵌在外墙上。依照风水来说,这种叫作生人祠,姓名加楼体便如同旧时的长生牌位,需要建在八门“生、休、开、伤、杜、景、死、惊”中的生门或者死门,医院或者学校正是最佳选择,这样既是分利于社会,又能让自己享得龟鹤遐寿。

绕过图书馆,有一座小山,高只有三十来米,有花有草茂林掩映,还有一座凉亭。我以为她打算带我上假山,出于礼貌我不禁伸手扶住了她的细腰。邢翠有些惊讶,但很快明白我的用心,冲我温柔一笑,说:“多媒体教室在这后面还有一段路,要是上山又会跟刚才一样,惊散一窝一窝的鸳鸯。我可不忍心呢”。

“我以为姑姑想打野战呢!”我坏笑着说。

“呸!你个大男人就这么想当我侄子啊?”说着话,指甲偷偷在我手背抠了一下。

“我最爱姑姑了!”趁着四下无人,我在她屁股上抄了一把,指尖有意无意地在菊门上刮了一下。

邢翠身子一搐,又媚笑道:“我差点忘了你喜欢你姑姑了。你这个小变态”。

“何止是姑姑啊,你还是我妈妈,还是我老婆,对了,还是我丈母娘呢”。

说到丈母娘时,邢翠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沉声道:“别胡说。你要是对我女儿怎么样,你就死定了”。

我撇撇嘴,翻了个白眼,笑着说:“姑姑,我就爱你一个,对妹妹没兴趣的。哈哈哈”。

邢翠表情放松下来,啐骂了一声“变态”,却亲昵地搂着我走进了一栋灰白色建筑。这是一栋新楼,听她说,一到四层都是文科的,包括视听教室、绘画室和音乐室,这些教室只有在白天上课时才有人用。五层以上则是理科的各种实验室,因为上面的楼层跟旁边的教学楼有天桥相连,所以学生都懒得从下面走楼梯上去,下面几层自然就空空荡荡了。

并肩走在地略显昏暗的楼道里,我有些心猿意马,一用力搂过邢翠就想强吻她,她略作挣扎,笑着道:“别着急,走廊里有监控的。”惊得我赶紧放开她。

她盈盈一笑,挽着我继续往前走。走廊尽头拐弯,一间教室居然落在死角,也真是个奇葩的设计,万一遇上火灾或者危险,如何逃跑?围栏之外十米远,能看到相邻的教学楼里很多学生正在闲聊或者看书。

邢翠掏出钥匙打开门,空间很大,有点像Imax电影院。她告诉我这叫阶梯教室,座位都是小隔间一样,我觉得很是新鲜,跑到一个座位上摆弄起各种设备,因为没有电,所以纯粹就是过干瘾。

“这是最新的视听教室,可以上课、放电影……好玩吧?”邢翠微笑着向我一一介绍这间教室的各种功能,满脸得色,可惜我连高中都没念过,对这些完全没概念,只是觉得新鲜,并未感受到邢翠口中的“高级”。邢翠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控制开关,我开始摆弄起来桌上的触屏,可惜都是些教学软件,跟她说的“好玩”还有点距离。

最让我不舒服的是这里有三个摄像头,这还能干啥?这淫妇不会真是让我过来闲聊吧?操你老母!嗯,不对,她老母就是我奶奶,这可不太好。但仔细想想,我连亲妈、亲姑姑都上过了,反正亲奶奶也不在了,对挂名奶奶下手也不算说错……操你老母。

正在胡思乱想,邢翠突然哎哟一声。抬头一看,她在讲桌后面,好像是扭到脚,正扶着腰叫唤,接着她整个人在讲桌后面隐没不见,我赶紧跑下去,来到大讲桌后,发现邢翠猫在了桌下的空间里,一脸坏笑地望着我,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小兄弟。新鲜,这种在摄像头下的玩法我还真没试过。今天想着要进校园得穿青春点,特意套了一条七分运动裤,在邢翠的抚弄下,胯部很快拱起一个小帐篷。

整个大阶梯教室有三个摄像头,最后面的两个角各有一个,剩下那个则在我们头顶上,所以讲桌的背后恰是“灯下黑”。配合著她的手,我开始有节奏地挺动下身,纯阳之气随着热力外泄,邢翠的呼吸渐重,两腮微红。我下意识地偷瞟了两眼后面的两个摄像头,下身一凉,裤子已被邢翠扒下来。隔着内裤,右手撸动枪管,左手抚弄弹药库,湿润的双唇一下吻到了龟头上,让我脊柱打了个激灵。只是脸上不敢表现出来,憋着脸干咳了几声。

几分钟之后,我的肉棒已经插入到她的蜜穴中。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视频,几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正在进行日常交流,应该是上课用的资料吧,听惯了东南亚的呱呱英语,突然听正宗的英语我还有些不习惯。邢翠撩起了裙摆,像狗一样趴在桌下,屁股高高撅起,阴道中的分泌物已经将她的大腿打湿,我坐在长凳上挺动胯部,气定神闲地望着学生的座椅,想象自己是个正在给学生上课的老师,面前是正襟危坐的学生,胯下是吟叫连连的骚姑姑。哈哈哈。

“我……我不行了,我趴不动了,我得坐一下。”梅开三度之后,她终于有些撑不住了。但她要是坐下我该怎么插入呢?倒栽葱吗?对我来说倒是不难,只是后面的摄像头很可能会看到我的小腿和脚,如果只是两个人在上面摆弄设备、播放视频,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东西的。

正在思考的时候,邢翠已经脱离了我的肉棒,转过身子,用嘴啄了一下我的龟头,促狭地向我眨眨眼,接着用手拍了拍沙发椅。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蹙蹙鼻子问道:“姑姑,不是你要坐下吗?”。

“笨!平躺在凳子上不就行了吗?”邢翠顽皮地弹了一下肉棒:“你还真是精虫上脑啊”。

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被我想复杂了,长凳足够三个成年人并排坐着,我平躺其上,只是空出脑袋和大腿以下,肉棒则完全地竖立。邢翠整理好头发和裙子,慢慢站起,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一手握住肉棒缓缓坐了下去。一股淫水猛的浇到我的马眼上,让我下身一抖,肉棒又刺得更深了。

大概是之前跪在桌下蜷缩着身体耗费了大量体力,坐到我身上之后,邢翠的身子有些瘫软,只是扶住桌子保持平衡,无力再动。我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就像电动钻头一样,开足马力挺动,很快,阴道产生出阵阵收缩,她又高潮了,可惜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到鼻子发出阵阵闷哼。能够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或身下获得快感,能让男人产生巨大的满足感。这种心理满足感的愉悦程度,有时候甚至可能超过击败一个同性的死敌。

邢翠休息了一阵,微微侧过脸对我说:“小飞,你真是太棒了!我爱死你了!”说着就想低头吻我,我感觉说了声摄像头,她才作罢。

我突然想到一招更猛的,立刻开口问道:“姑姑,想不想试试在云上的感觉?”。

“嗯?”她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笑着说:“那你扶住桌子坐稳了,飞机马上起飞!”接着腰腿用力将她身子顶起来,以手支住长凳,做成拱桥的形状,接着疯狂地挺动。她一声惊叫后,整个像是飘上云端,然后就只剩下了呻吟声。

几分钟后,不仅我身上都是分泌物,连长凳都被弄湿了,水点滴答滴答地落在木地板上。她有些放肆地叫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只是浓厚的喘息声,幸好视频的音量不小,完全掩盖住了。

突然我心中一紧——有人来了,稳稳地落下来,准备抽出宝贝。邢翠却并不知道这些,恍若傲游云端突然坠落人间,有些手足无措,身体失去平衡,险些翻倒,嘴里惊慌道:“你干嘛?”话音未落,门居然开了。

两个人慢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声惊讶道:“哟!是邢老师啊!?有老师说下面特别吵,我们看课表上也没排课,以为有学生偷偷进来玩,所以专门上来看看”。

邢翠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故意翘起了二郎腿,清清嗓子说道:“卢师傅、曹师傅,我明上午有课,趁着晚上过来试试设备,这次的课件特别大。”听她说到“大”字的时候,我故意顶了她一下,双腿交叉夹得我好舒服。

她闷哼一声,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声音刻板地说道:“两位师傅啊,你们看看监控不就知道了,何必专程上来一趟,把我当贼抓啊”。

另一个中年女声说道:“哎哟,邢老师,你是不知道的,平时没课是不开监控的”。

男声又说道:“我们是怕学生瞎闹,把这些高级设备给弄坏了,邢老师别生气,那个、那个,把音量关小点,一会儿忙完关好门就行。我们先走了,再见!”大概是邢翠脸色不好看,两个校工吓到了。

听着校工慢慢往外走,我心头一喜,决定捉弄她一下,运功让肉棒变得更大,龟头顶进了子宫口。意外的攻击让邢翠的阴道整个一紧,一股热热的涎液从子宫内流出,喷到龟头上,让我脊梁骨通畅舒服,感激运功吸收炼化。由内及外,邢翠被激得浑身通透,情不自禁呼了一声:“啊哟~”。

两人脚步一听,男的回头道:“怎么了,邢老师?”。

邢翠挺直身子,半分钟没能说出话,我明白她正在享受高潮余韵,阴道正在微微抽搐,膣肉阵阵抚摸着我的肉棒,里面汁水不断,仿佛在做SPA。幸好多媒体的操作台非常宽大,两个校工根本不知道我存在,所以也没有怀疑太多。邢翠缓过劲儿来,立刻说:“没、没事,身子坐僵了,有点抽筋,现在没事了。”

说话间已经把视频音量调低了。

校工又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听见门关上了,我立刻笑着说:“姑姑,早知道没监控,我们何必这么麻烦”。

邢翠又狠狠掐了我一把,挑起眉头瞪了我一眼,低声喝骂:“小坏蛋,刚才多危险,你不知道啊!”说着就想起身,却因为我龟头胀大了一时拔不出来,她一个踉跄又坐了回来,龟头正卡在子宫口,疼得她又是一抖。

我直起身子,扶着她的腰,温柔道:“姑姑,要干嘛啊?”。

“锁门啊!”刚才一时情欲勃发,她也疏忽了。其实我听见两人已经往楼下走了,根本没事,所以把她身子搂住,腻歪道:“不行,我快来了,受不了了!”说着肉棒在蜜穴内微微发抖,邢翠有些将信将疑,我也不给她反问的机会,整个人站起来,把她端到了讲桌上,开始奋力抽插。二三十下以后,她已经忘记要锁门什么的,只顾着淫叫连连。

等她梅开二度之后,我双臂一抬叠起她的身子,将两只脚贴在我的耳旁,高跟凉鞋的鞋跟在我的后脑刮擦着,我弯下腰一边吻她一边说:“亲姑姑,我马上来了,你快叫,我马上射给你”。

邢翠有些失神,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啊……啊……我、我又来了,我的、我的好……好侄子,快……快射给姑姑吧”。

我继续在她耳边沉声道:“我的亲姑姑,给我生个儿子吧!”说话时运用内功,穿透她的整个大脑,让她就像被洗脑一般。下身继续用力,啪啪啪地耻丘相撞,结合部发出响亮的水声。

邢翠双眼迷离地望着我,深情款款地呻吟着:“好……好侄子,给……给姑姑吧,姑姑……姑……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说话间,我的龟头已经突破宫口,在密室内发射。我射出来的当然是真精,让姑姑怀上我的种是件了不起的创举。

云收雨散后,邢翠小心地打扫着讲桌上留下的污迹,完全没有让我动手,过去那种高高在上、对人颐指气使的公主模样已经没了踪影。一边打扫,她一边说一会儿带我去滨江路吃夜宵。我正要答应,手机却响了,是玉婷的电话,我赶紧接通电话走到角落里。邢翠收拾好,站在一旁安静地等我接完电话,撅噘嘴说:“哎!还是正宫娘娘重要啊”。

“哪有?”我环过她的水蛇腰,微笑道:“姑姑最亲,表姐排第二”。

“那你怎么不陪我去滨江路吃夜宵,和玉婷去棉花街瞎逛?”。

我连声赔礼安慰她:“姑姑想多了,我跟表姐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而且她那个干女儿在,我至少过去接她们,这都做不到就太说不过去了。而且,之前你不是说不干涉吗?”。

邢翠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可我现在有些舍不得你了”。

“我不是给你留了一堆我的精华吗?你可以慢慢回味,呵呵!”说着我自己都笑了。

“你这坏蛋!”邢翠轻轻在我耳垂嗫了一口,说着帮我整理好衣物,“去吧去吧,我还得去洗洗。真不知道,大晚上棉花街有什么意思!”突然一拍我的胸口,大声道,“哦,想起来了,三哥家过去住棉花街那边,估计突然想过去缅怀一下故居吧!你赶紧过去,别让我嫂子想起我三哥的好,就不要你了”。

“那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愿?”我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那倒好!那我要你娶我”。

这招我可不接,别又是自取其辱,立刻撇撇嘴说:“姑姑又逗我玩啰”。

正要转身离开,她从后面搂住我,幽幽地说:“哎,我知道比不过你表姐,但我跟你表姐关系这么好,没准儿能让她改改主意”。

我不置可否,只是笑笑。邢翠看我不信,转到我面前,鼓起腮帮子说:“哼!有些事情不不懂的,我跟你表姐比你想的还要亲密得多。嗯,这事要好好想想……”说到后面全成了她的自言自语,我也没听清了,生怕她再做纠缠让我抽身不得,赶紧赔笑着拍了拍她屁股,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那个什么梯教室。

我刚听到玉婷让我去棉花街接她和婷婷的时候,完全没想起来那边是三叔他们过去住的地方,好些年没去过了。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玉婷她们俩正江边散步偶然想起过去看看,地方有些远了,一时也找不到回家的车,所以打电话让我过去送一趟。正好内射了亲姑姑,暂时也懒得多说废话,干脆趁机撤了。

棉花街依然是窄小的马路,相向而行的车辆只有小心地互相避让,不少地方还有摩托车或者三轮,让我开得心惊胆战。道旁老旧的楼房多数是空的,听说已经快要拆了,剩下的除了破旧的小饭馆就是顽强的钉子户。

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门口停好车,慢慢跟随记忆往三叔的老方子走去。有些年没过来,加上是夜晚,印象有些模糊了,找了好一阵才确认是哪一栋楼。来到楼下,一抬头就望见路灯映照的三楼阳台上,婷婷正搂着朱玉婷在哭,怎么回事?

我赶紧快步上楼,房门已经被拆掉,我径直跑到了阳台边。

婷婷一边啜泣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张手绢,有些眼熟,好像是她一直带着的手绢,黄色底带着橙色的线条,上面有个“婷”字,不知道是不是义父专门给她订做的。婷婷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哽咽着说:“你看看这手绢,你认识吗?这是我爸爸捡我的时候一起捡到的”。

朱玉婷接过手绢,借着路灯仔细翻看,看着看着她手抖起来了,又抬头仔细看着婷婷,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上步轻抚朱玉婷的后背问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两个女的搂在一起只哭,半天都没说话。我也没办法,只有继续抚摸她的后背。看着朱玉婷手中的黄手绢,感觉有些眼熟,隐约记起义父曾经跟我说过为啥取名婷婷的原因,好像正是因为这条黄手绢。十多年前的某天深夜,义父正和耳叔在临近城市的江边搬运一批私货,突然芦苇丛中传来小孩的哭声,义父试探着吼了一嗓子,一个黑影拔腿就跑,两人走过去发现一个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哭泣。

这个女孩就是现在的婷婷,小女孩对自己情况一问三不知,忘记了名字、年龄、父母,第二天把她带到派出所去,谎称在江边救起的溺水的孩子,因为在另一座城市,那时候也没有联网,小姑娘成了不存在的人,义父决定收养她,因为随身的黄手绢上有一个“婷”字,为了让家人能够找到她,就取名黄婷婷。他喵的,这怎么会跟玉婷扯上关系呢?。

朱玉婷一边啜泣一边低声道:“这条手绢本来是我的!刚才这孩子也说认得出这条街和这个阳台,还有路灯都是她小时候住过的……”。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黄婷婷就是小玉?这是一部韩剧吗?这样狗血的剧情还让人怎么看下去!不,不可能!我要阻止剧情往这么恶俗的套路发展下去,立刻反问道:“你不是说过当初找到了小玉的、的尸体吗?而且衣服都穿的一样,哪有这么巧的?对了,年龄也不对啊!小玉可比婷婷小几岁”。

朱玉婷和婷婷都停住了哭泣,相互对视一眼,朱玉婷想了想才继续道:“好像也是,连血型都一样的。”说着又看了一眼婷婷,玉婷就是这样没有主见的人。

婷婷抬手擦了擦眼泪说:“要不,我们去验验DNA吧”。

她居然这么冷静,按照狗血电视剧小说的模板来说,一般失忆的人突然回忆什么大事不是应该先是脑袋剧痛,然后强忍着打死也不说出来吗?怎么会像婷婷这样直接就说出来了,太不科学了。

因为有业务关系,朱玉婷很快联络好了市里的亲子鉴定中心,对方同意了她们当晚就能进行样本采集,我把她们俩送了过去。心里还是怎么都放不下,干脆去一趟义父家。出发前给他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快到他家楼下时,他才回信息,只有两个字:来吧。

义父打开门冲我点点头,我看得出他紧锁眉头,似乎婷婷的事情让他也有些焦虑。我们俩在沙发上分别坐下,茶已经泡好,义父端起茶杯放在掌心把玩,虽然屋内有空调,但茶杯放在掌心还是颇为烫手的,这可不像义父的作风,莫非婷婷的身世另有隐秘?。

我刚要开头询问,义父一抬手:“别急,婷婷的事情好说,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先要捋一捋该先说哪一件”。

我只好点点头,静静等着。义父把茶杯放回茶几,很快又端了起来,浅浅地喝了一口,摇了摇头才开了口:“还是先说婷婷的事情吧,另外那事急也急不来”。

我如释重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义父叹了口气才说道:“婷婷的事情说来真是造化弄人,就像鼎爷所说的,”命也,不可违“。救她纯属意外,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你堂妹”。

“阿爷,您怎么能确定婷婷真是我堂妹啊?”我有些不解。

义父把茶水一饮而尽,才接着道:“哎!其实啊,那个人贩子我是认识的。

本来是跟我一起带批货从临江去荆汉,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还顺道干这个,他带了两个小丫头上船说是侄女儿,我和缺耳朵不同意,他说有孩子在船上不容易引起怀疑,我想想也有道理,再加上看她对两个小女孩挺好,就同意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听到他舱内有惨叫声,我冲进去一看,这狗日的正在强奸其中一个小姑娘,另外一个小姑娘被捆在床边眼睁睁看着……”。

“什么?”我听得无名火起,差点把茶杯摔到地上。

义父也是一脸愤怒:“老子这辈子最恨就是毒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人贩子,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我和缺耳朵当场就把他灭了,我刚把被绑的小姑娘身上的绳子松开就被她咬了一口,她发疯似的冲了出去,直接跳进了江里,床上的小姑娘没有半点声息了……”。

我鼻子一酸,眼角不觉有泪水渗出,咬咬牙打断道:“婷婷居然遇到过这种事情?”。

义父摆摆手:“不是她,跳进江里的那个才是婷婷,幸好当时船靠了岸,我下去把她救上来,她已经晕过去了,给她换了身干净衣服让她在一家小舱里休息,另外那个小姑娘已经死了,那王八蛋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就把婷婷的衣服给那个小姑娘船上然后把两具尸体都扔进了江里。夜里,婷婷突然发烧了,第二天醒过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干脆就报警说在当地捡到个落水的孩子,后来也没找到父母,我就把她收养了。我想当然地给她说成了六岁,没想到她只有三岁,个子倒是不小”。

“既然衣服都换过了,那怎么没把黄手绢一块儿扔进水里啊?”。

“哎,她当时手里死死地拽住那条手绢,我怎么都解不开,只有由着她了。

哎!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为了一点私心害了婷婷一生啊!”说着义父按住了额头,我看出他眼角有些湿润了。

“都是人贩子造的孽,阿爷也算是侠义之举。私心谁能没有呢?若没私心我也不会回临江来了。而您对婷婷这多年也是照顾有加……”。

我话音未落,义父摆摆手站起身直接走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重新出来,头发沾湿,显然洗了一把脸。再看他的神色已经恢复过来,坐回我身边正色道:“这件事还是按照以前我跟你说的告诉你婶婶吧,别让孩子再回忆那些痛苦的事情了”。

我点点头,又给义父倒了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接着说:“我跟你说说另一件事吧,说完你就先回去吧,今晚上你们肯定还有不少话要说。那个靳长松可不简单啊”。

“他是大官?”我不禁坐直了身子。

“他是消防总队的副队长,这还只是一方面,他老爹是靳昌硕,退休前是临江的政法委书记,现在是荣兴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这个很可能是疯猪的靳副队长可是黑白两道通吃,铁腿铁屁股”。

“难怪疯猪起来得这么快,好多次打黑都稳坐钓鱼台”。

义父又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掉,把茶杯放回茶几,沉声道:“就是让你知道这么个风头,怎么应对我们再慢慢合计,老子绝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一起完蛋!现在上面查得这么严,父子俩都有政治背景,如果被发现涉黑也是死路一条。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先洗个澡。”说完起身离开了客厅。

回到“绿柳山庄”,停好车走进电梯,突然感觉有点饿,估计今晚两位女士也不可能早睡,干脆出去买点夜宵,美食可以疗伤慰情,就算不能,饱着伤心也总比饿着流泪强吧。

出门向外,一大群跳完广场舞的叔叔阿姨正喜笑颜开地站在路当中讨论著今天的战果,我赶紧绕到了旁边的小花园。草丛中不时响起蝉鸣和蟋蟀的鸣叫,走了几步,一个保安出现在小路尽头。

黑灯瞎火得,这家伙也不打个电筒,要不是我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说不定会被他吓到。想了想没准儿是过来撒野尿的,毕竟保安的卫生间在保安室那边,巡逻一趟再去方便一次也挺麻烦。干脆咳嗽两声提醒他有人来了,谁知道我还没出声,他就远远地停住了,还向我行了个礼。这家伙眼力也不错啊。

我们迎面而行,距离两米开外时,我想着打个招呼,说点“师傅辛苦了”之类的客套话,他却侧过脸去,干咳了两声,我俩擦身而过。就在那一瞬间,我心头一颤,好奇怪的感觉。不对,这人走路的姿势好熟悉,肯定是我有心留意过的。

“诶,师傅,问你个事请!”我停住脚步大声说道。我已经想起来他是谁。

那人咳嗽几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先生,什么事?”。

“咱们物业工程部的师傅还在上班吗?我家厨房灯坏了,能不能帮我瞧瞧?”我随便想了个借口,转过身朝他走过去。

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嘴里不清不楚地回答着:“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您自己去工程部问问吧”。

“嘿!你这算什么,是对业主的态度吗?”我故意恶声恶气地质问,假装生气地朝他走过去。

他猛地弯下腰痛苦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对不起先生,我突然胃疼,麻烦您自己去问一下工程部了,对不起,对不起了”。

这招我还真不好怎么样他,总不能一脚踢翻他吧,他要继续装到底我也没办法。先回家吧,无论他要干什么都能提前预防。想好这一层,我心安理得地继续往回走,走出十步,一时好奇,回头看了一眼,小路上已经空空荡荡了。这家伙好厉害,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消失掉。

为了防止小孩和宠物到花圃里踩踏,小路两旁都用竹条搭建起了细密的护栏,还有齐人高的灌木,要瞒过我这样的高手离开小路,我自问也办不到,这个人到底是何妨神圣。我立刻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儿,然后纵身跳进了花园内,完全没有那人的踪迹。立刻攀上一棵大树,继续寻觅,该死,保安那种蓝灰色的制服在黑夜的花园内还真是不容易分辨,而且这家伙完全屏住呼吸,不好办啊。

没办法,误伤就误伤吧,我运足内力用漫天飞花的手法把石子儿撒了出去,一只保安的帽子飞了出来,挡住了好几块石子儿,接着一个人影直接扑向我,来势甚猛,我连忙后仰下坠,绕着之前栖身的树杈,一脚踢向那人。刚一踢出,我就发觉不对,冲上来只是一件保安服而已,重新翻上树杈,摘下一截树枝,掰碎朝着衣服飞过来的灌木丛射了出去。

不能让他有反应时间,我接着一个飞鹰搏兔俯冲而下,该死,居然没人,他到底是人是鬼,速度怎么会快到能逃过我的眼睛和耳朵。心头突然一紧,一个狮子打滚躲过了从身后袭来的一脚,刚想起身,风声又起,居然是连环腿法,我只有狼狈地在地上连续翻滚,顺势捡起一枚石头扔了过去,飞身藏到了一棵灌木后面。

簌簌的声音响起,他又躲起来了。呸,打得我这么狼狈却连人影都没看清楚,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我必须反击,在灌木丛内小心地观察着前方,突然发觉左边的一簇万年青下方隐隐露出一点不一样的颜色,看起来是保安服的裤边,我又从地上摸了两个石子儿,等等,这可能又是个圈套,那我就来一个二石一鸟,两颗石头分别向左边的万年青和右边的矮灌木弹射。

噗噗两声传来,显然都击中了什么,肯定不是石头或者草木,以我的指力来说被击中很可能会直接骨折,但他愣是一声不吭,真是硬汉。他到底躲在右边还是左边呢?我该赌一把还是静静地等着呢?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保持着半蹲姿势已经很久,就快十一点半了,再不解决问题,朱玉婷恐怕会打电话过来,那就麻烦大了。

看了看四周,我决定主动出击,用一块较大的石头砸向了挂在树杈上的上衣,噗的一声,上衣开始飘飘摇摇地下落。我手里攥了一小撮石子儿,冲出了藏身的灌木丛,直扑右边的矮灌木,途中将石子儿射向了左边的万年青,这都只在一秒钟之内。当眼睛越过矮灌木时,我已经看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蹲着,双臂回收蓄力准备给他一记重拳。

他猛的站了起来,一身从头包到脚的黑色紧身衣,脸上是——灰色的面具,吓了我一跳。动作一滞,右拳慢了半步,被他一个扭身躲开了。我不等落地一个侧翻,右脚使出后撩腿,正中他的屁股。不对,这屁股弹力十足,这是个女人。

稳住身形,细细打量了一下,黑色紧身衣下面包裹的是前凸后翘,近乎完美的身材,这绝对是个女人,女人中的女人。但她脸上覆盖的面具实在有些瘆人,那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暗灰色,眼睛的部位只有一排小点,和电视电影里看到那种露出完整眼部轮廓的不一样。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的,这句话俗透了,小学生都会说,但临阵对敌能观察到对手的眼睛真的很重要——她成了一个无法捉摸的对手。

正迟疑间,她动了,突然转身背对我。这是要跑?我不禁左脚上前半步,她的右腿向后一撂,让我刚刚抬起的右脚急急停住,重心失控险些向前跌倒。她上身向后一倾,头已经撞了过来,好快!我身子猛的往左边一坠,躲过这一击,左手触地的瞬间,趁机发力一脚拦腰踢过去。她一个鹞子翻叉轻巧地躲过。

我接着一阵快拳赶上去……几十个回合下来,花圃已经被我们糟蹋得差不多了,胜负却未分。几次实质性的接触,我能够肯定她的内力远不如我,可我很难真正打到她。她就像一条蛇,滑不留手,而且速度极快,经常能在不可思议的角度生出变招,让我不得不转攻为守,白白错过机会。反倒是我被她好几次击中,幸好皮糙肉厚没有大碍。

“你这个傻逼,那张二筒你也敢打,一看老赵那架势就肯定要筒子,三家都捂着不敢打,就你他妈胆子大”。

“我也是憋不住了,我自己也得胡牌啊”。

几个保安的说笑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应该是夜间巡逻的。

我对黑衣女人低声说:“没有必要伤及无辜,咱们到水塔上面去打,那里肯定没人。”水塔离七号楼最远,安全系数最高,我渐渐失去了击败她的信心。

她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希望之前发出的声音是她刻意伪装的结果,不然就太煞风景了。

这个女人可能是我平生仅见的劲敌。如果对手是鼎爷,堂堂正正地交手,我肯定不是对手,但要暗算他却未必没机会。眼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她就像一团棉花,我根本用不上力,击败她或者生擒她都基本不可能,最让人郁闷的是她诡异的身法,还有怪异的招势总能克制我一样,今晚一个不小心倒有可能被她干掉。

水塔上,我们相向而立,已经打了十多个回合,她那种怪异的关节变化总是让我防不胜防,还几次都险些被她打中要穴。她的轻身功夫相当了得,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我觉得即使鼎爷也未必能像她这么潇洒飘逸。我上水塔用了三步攀爬,每步拔起一丈有余,速度非常快,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她只只在支架的位置借了一次力,整个人像是飞上来的。让我感觉像是在看好莱坞超级英雄电影,或者香港武侠片。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是疯猪的手下还是碰巧在这个小区有其他事情要办?。

“不打了吗?”她的声音好好听,略带低沉却充满磁性,有种被催眠的感觉。

我愣了一下才说:“来吧”。

她身子轻轻一扭,像蛇一样滑了过来,怪异的动作让我难以判断她的攻击目标。我只有以不变应万变,内息运转让劲力布满全身。进到身前,她拦腰一拳打来,我赶紧气沉丹田,准备借力吸住她的拳头,然后给她当头一记重击。突然发现她指尖有亮光闪过,不对,那是破气门的银针,这个女人好狠毒。强转内息,身子后仰用出铁板桥险险地躲开她的拳头,没想到她还能临空变招,拳背突然往下砸在我的膝盖上,银针一下扎到我几处要穴上,我当即躺倒在地。完了,我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挂掉吧!还有这么多事情等着我。

见我死死地瞪着她,女人来到我头边,双手放到胸前,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做了一个太极的手势,然后对我扬扬头。什么情况?疑惑之下我也做出一个一样的手势,只是手的位置相反。

她点点头说:“一直以为你只是会几招三脚猫功夫,没想到还是同门。放心,我不会杀你。”说话间点中了我另一条腿,让我无法动掸,“不过你那女人肯定保不住了……”。

“她是我的家人,你不能这样”。

“家人可不是同门!”她的声音虽然好听,却不带任何感情,就像一台机器。

“如果我杀了你妈妈,你会怎么样?”我恨恨地说道。

她眼珠动了一下,淡然道:“就凭你?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杀我妈?你在说梦话吧?”她语气却丝毫没有笑意。

“谁是你师父?”我趁机问道,右手伸进了裤兜。

“你猜”。

猜个毛线,我只有换了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些事情知道比不知道好,所以嘛你……啊!你!”跟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暗中运气在右手,趁她有些走神,我将手机猛的射向她,距离太近就算快捷如她也没法躲开,手机正中膻中穴,她一下憋气坐倒地上。

我还是无法站起,慢慢支起身子对她说道:“这位同门,不如这事暂时就这样了,咱们改日再战?”说着点了她的几处要穴。

可惜我自己也没有余力移动,捡起手机,想要打电话却发觉手机已经摔坏,急得我闷哼一声。

女人发出一阵嗤笑:“这下我们俩都下不去了。”说完不再做声。真是个怪人,凶狠、单纯、敏捷……真的就像一台杀人机器。不对,她的小腹在微微颤动,她在偷偷调息,想要恢复功力冲开穴道。

她坐倒之后已经脱离了我能触及的范围,我也没法用手机再次攻击她,这可能对她造成致命的伤害,这是有违门规的。我开始凝神聚气,因为之前的打斗让我消耗了大量的内力,加上傍晚与邢翠的教室大战射出过真阳,我竟然有些力竭的感觉。

我没有把握能在她之前打通双腿的血气,必须用其他办法。左顾右盼,突然看到水塔旁边的一号楼外墙上有一个警报器,距离大约有二十米左右。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她即使选择了换装之后混进来,肯定不想弄出大事,疯猪应该也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想出制造意外的方法,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只有赌一把了。我拼劲最后一丝内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时间仿佛凝固,手机一点点向着警报器飞去,划过空气的轻微气息惊动了黑衣女人,面具上眼睛的部位闪过一丝亮光,戴着黑手套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但她已经无法阻止手机的去势。

“嘭”的一声,接下来是警笛大作,保安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女人站起来,她果然比我快。她没有理会我,从腰带里抽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摆弄两下弹出一条绳索,直接飞向小区的围墙之外。她将黑色东西固定在水塔一个把手上,纵身一跃,消失在视野之外,黑色的小东西接着自行脱落,然后快速滑到了墙外。虽然她没说一句多余的话,但我知道,她肯定会再次出现,很快……

第章十四章 视频

第十四章视频。

两个保安笨手笨脚地爬上水塔的时候,我已经躲到了水塔底部与支架之间的狭小缝隙中。虽然已经是午夜时分,很多居民还是被警笛声吵醒,不少男人打着赤膊出来看热闹,一边相互递送烟卷一边闲聊。我的双腿已经恢复过来,慢慢爬下支架混进了人群中,趁乱捡走了手机碎片。

保安队长对看热闹的人群大声宣称:“没事了,没事了,只是警报器故障!”

人群逐渐散去,我缓缓跟着几个人往七栋走。路上不时有拿着警棍的保安路过,我隐约听到其中一个小声说丢了一套保安制服,继续巡逻下去,我相信他们除了制服还会发现大片的花圃被我们破坏殆尽。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兜,幸好是有拉链的七分裤,不然这一通乱打什么都掉光了。

发现花园遭到严重破坏,又有丢失的保安制服,相信物业会仔细巡逻一番,至少今晚上能睡个安稳觉。到家时,角落里微黄的壁灯亮着,两间卧房都关着,她们应该已经睡下了。我找出了久违的功能手机,还是我大Nokia最耐用啊!

(广告植入?)装好卡,立刻发了个短信给婷婷,让她知道玉婷周围的危险并没有解除失。

婷婷很快回了一条:OK。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走动声和轻微的敲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说话声:“我有点睡不着,我过来和你一起睡吧!”没有听到朱玉婷的回答,但我能听出来婷婷进去了,门又关上了。半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虽然直觉告诉我,那个神秘的同门今晚不会再来,但我有些拿不稳,她实在太怪异,就像一条毒蛇。打蛇打七寸,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一句老话,可真正遇到蛇的时候有几个人能仔细地分辨它的七寸呢?更何况蛇的灵活程度远远超过常人类,即便是在蛇的七寸位置贴上红色的标签,常人想要击中它也很不容易。真是个让人担惊受怕的主儿。

她到底会是谁呢?从身手来看,偏重快捷灵活,攻击目标多是要害,难道她是四师伯唐舜革门下?听她刚才的口气,她母亲应该也是高手,跟四师伯又是什么关系呢?徒弟、女儿?她到底有多大年纪呢?是师姐还是师妹啊?嘿,别说,她的身材真是好,身高大概在170左右,具体多少不好说,但的确比张晓莹高一点。虽然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都看不见,但乳房高挺,屁股上翘,而且腰腹没有半点赘肉,还有腿间肥嫩的一包……想着想着,我下身居然硬了,哎!兄弟,你也太,他喵的,刚才打架的时候没见你这么高大威武雄壮,敌人跑了你倒是挺身而出了,你对得起你大哥我吗?对了,这事情得跟义父说一声,疯猪手下有一个非常强劲的高手存在,赶紧又用暗语发了一条长短信,不过我并没提到她是我的同门。

早晨吃饭的时候,我就跟朱玉婷解释说昨晚上小区进了飞贼,还换了保安的制服混进来的,所以最近切记要关好门窗,千万注意安全。朱玉婷一脸紧张,说早晨就从手机里看到小区群里有各种传闻——神偷、采花大盗还算情理之中,谁知道还有说是刚越狱的杀人犯,甚至偷情的隔壁老王都出场了……素材足够拍好几部动作片了,人民群众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突然听到有人说昨晚看到水塔上有人打架,飞天遁地地跟拍武侠片似的,可惜距离太远拍不下来,惊得我一时不敢搭腔。

“没事,干妈。有坏人来,我就把他打跑。”婷婷强打笑容安慰朱玉婷,因为现在身份敏感,她反而又把朱玉婷叫作干妈了。

朱玉婷并没有在乎称呼上的变化,握着婷婷的手,笑着说:“有你在,妈妈什么都不怕。”此话一出,两人又眼中泛红,大家都没了吃饭的胃口。

Nokia经典的铃声响起,竟是邢翠。我赶紧借口说酒店经理的电话,独自走到了阳台上。

“大清早怎么就不在屋里了?干嘛去了?”邢翠的语气颇为不满。

原来她今天要去省城开一个高考阅卷的什么会,昨晚上就接到了通知,想着把我带到省城去风流快活几天,夜里给我发了很多微信都没回音,也没好打电话。

今早上直接开车到住的地方接我,没想到扑了个空。我跟她解释昨晚上在“绿柳山庄”这边遇到个飞贼,我受了点小伤,今天打算去二院拍个片做点检查什么的。

邢翠的语气变得焦急,问我的伤严不严重,我告诉她膝盖有点发酸,但应该不算太严重。

邢翠顿了顿突然开口道:“要不要我来二院看看你?”。

“用不着,姑姑您去开会吧!是我姐她不放心,非让我做检查,我觉得问题不大,您别忘了侄子我可是有功夫的。”为了安抚她,我立马开起了玩笑。

“看来是问题不大,还知道胡说八道了!我这趟去省城就得等到高考阅完卷才能回来了,这一来二去的就得十天过去了。你可别把我这个姑姑给忘了啊”。

邢翠也轻松起来。

“怎么可能呢,我最喜欢的就是操姑姑了!”玩笑归玩笑,我还是说了点正经的,“主要是那个飞贼跑掉了,我打算在这边住几天,照顾一下我表姐”。

“哎哟哟,你没事就好了。我这边必须要出发了,你好好照顾表姐,也照顾好自己,等我阅完卷回来安慰一下你们俩,好了,不说了,乖侄子,啵~!”大概是真的赶时间,匆匆亲了我一口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邢翠对我还真是上瘾了,连出去工作就想带着我一起。只是这还不是我想要的,她还没到失去理智的程度。等她从省城回来,我得加强一下跟她的关系,让她对我床上床下都服服帖帖,这样我就可以彻底击溃她。

朱玉婷要去上班了,我和婷婷同时站起来说要陪她一起去。朱玉婷先是一脸诧异地望着我们,继而噗嗤一笑,又故作生气地问道:“你们俩五岁吗?还要陪着大人上班”。

我连忙道:“有坏人啊,万一跟踪你去医院呢?”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来,险些不小心说出了实情。

朱玉婷撇撇嘴:“扯吧你,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坏人跟着我干嘛?”。

“昨晚上哥哥说他受了点伤,干脆去医院看看吧!”还是婷婷有急智。

朱玉婷有些不信,看看我问道:“你昨晚上不是去黄师傅那边了吗?怎么会受伤的?”。

昨晚的确伤了气门,但打坐一晚上已经恢复过来,现在连半点淤青都看不出来了。我略作迟疑突然扶住腰,皱起眉头道:“这一提还真是有点疼,我昨晚上回来赶着看热闹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把腰给扭了,疼了一晚上”。

朱玉婷赶紧凑过来,摸了摸我的腰背,关切道:“那得好好去看看,拍个片什么……”晕,之前骗邢翠说要拍片,这回还真是说中了,幸好没胡说自己断手断脚。

婷婷趁机软磨硬泡要一起,三人一起到了医院。我假装剧痛难忍,让朱玉婷陪着我到处做检查,婷婷趁机在她办公室检查了一遍。有后门也是个短处,上午10点左右,所有检查的报告都出来了,结果显示我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康。

朱玉婷脸色一变,开始撵人。

这回我实在找不出借口了。倒是婷婷双眼一红,动情地说出想在DNA检验报告出来前,一直和妈妈在一起。“妈妈”两个字简直就是核武器,婷婷顺利留下,我只有独自走出医院,在附近的“牡丹楼”点了一杯可乐一只苹果派,打发时间。虽然“牡丹楼”的招牌小丑没有“开封菜”的胖叔叔可爱,但我就喜欢那种苹果派。

有短信进来,掏出来一看是婷婷,啊,有事!我像只兔子一样窜起来,边走边看,还没走到门口,才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原来诸般凑巧,昨天凌晨妈妈也从韩国回来了,给我发微信没动静,打电话无法接通,就跟婷婷联系了一下。

婷婷倒也懂事,让我放心朱玉婷这边,安心过去看看嫂子。

听到“嫂子”的称呼我生出一种惊异,很可能过几天就不仅仅是嫂子了,还是二伯母,嗯,现在连姑父也是我了,乱了乱了这回全乱了。以后还会更乱,连表姐夫也是我。

回到座位,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只嘟了两声便接通了:“老公,干嘛去了?

微信不回,电话也打不通”。

“妈妈老婆,你那边方便说话吗?”。

“嗯,你随便说,我这边有人在做事”。

我马上把昨晚上的遭遇说了一遍。

妈妈立刻紧张起来,说:“这事情你跟你师傅说过没?”还是母亲大人英明,我居然完全没想到鼎爷他老人家。“这样,你中午过来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些东西给你看看。我这边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先这样,12点见”。

东西?对了,上次让老婆调查邢国强的事情呢,应该就是这样,难怪她提前回来了。希望她下午不要太忙,这样就能一起啪啪啪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腰,差点生生地把“牡丹楼”的小桌子顶翻。

给鼎爷发了一个长短信,说明了一下那个神秘女同门的情况。鼎爷少见地立刻回了一条短信:小心提防,不日到临。他居然会亲自出马,这个同门到底是何方神圣?算了,还是先去酒店吧。

本来以为吃饭的时候就可以情浓我浓一番,没想到妈妈的工作真的很忙,吃饭时候还有几个高管一起。眼巴巴地望着金色百褶裙下的美腿却不能碰,我只有埋着头一通猛吃,吃完才发现妈妈的饭菜基本没怎么动,一脸专注地和属下聊着工作。

坐着实在无聊,空调吹着还有些冷飕飕的,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正俯耳听命的几个高管立刻正襟危坐,小心地看了一眼妈妈。

妈妈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老公,你先回房间吧,我办公桌左边第一个抽屉有你要的东西。”说完眨了眨眼。

我站起来对着几位高管点头示意,然后转身正步离开,作为老公还是得给足总裁老婆面子。出了办公室,我一路哼唱“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嗯,还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坐着电梯蹦跑着回到房间,坐到办公桌前才发觉忘了刚刚妈妈交代的到底是左边抽屉还是右边抽屉了。

男左女右,先看看右边的抽屉吧。有一个褐色的塑料文件袋,抽出来一沓文件,是之前外公参加的那个什么医学交流大会的资料,宣传册挺漂亮的,嗯,里面还有与会人员名单什么的,有些名字还画了圈。咦,袋子里还有一个U盘。这东西留着干嘛?哎,可能是为了纪念外公吧。

转头打开左边的抽屉,一个白色的塑料文件袋,直接就能看见邢国强的照片。

打开袋子,一堆照片,抖了抖,里面也有U盘。先看看照片,哎哟,邢国强没准儿还真是去搞什么乱交大会啊,照片里有男有女,而且形象都不差,女的大多穿着性感。不对,袁敏也在里面,乱交会没必要带自己媳妇儿去吧。连看了几张照片,都在在一个餐厅一样的地方吃饭,大家都面带笑容把酒言欢,虽然也有手拉手的时候,却没有太多过分亲密的行为。怪了,难道我猜错了?再看看U盘里面有什么吧。

打开桌上的电脑,插入U盘,满眼都是视频文件。打开名为“视频1”的文件,比之前的照片效果差很多,但还是大致能看清面部轮廓。身穿黑色短款旗袍的袁敏端出一个大盘子放在大圆桌正中,女士们开始轮流过来从盘子里挑选东西,饭后甜品?一共十二个人,挑选完之后,女士们纷纷离开饭厅,连袁敏也走了。

本来坐在远端的邢国强走过来,手里也端了一只大盘子,放在了刚才的位置,男士们也开始从里面拿东西。男的也是十二人,靠!他们不会是在搞换妻吧?邢国强也是心大啊,有袁敏这样的老婆还舍得拿出去换,而且他那条软根到处亮相不是招人笑话吗?呸!真是贪心不足。

男士们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下继续闲聊。看起来是有说有笑,但有些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或者左顾右盼,或者在窗边抽烟。咦,他们都没有玩手机,无论照片还是视频都没有出现过手机,看来是都统一存放起来,防止有人偷拍的。

视频1在这里结束了。

赶紧点开视频2,在走廊里,能看见女士们都进了不同的房间,有些似乎十分熟稔,还互相招手示意。视频2只有短短10秒钟。点开视频3,是另一条走廊,也是女士们进房间,哦,看到了袁敏,她风姿绰约地走进了右边第二间房。

视频3结束。

视频4,餐厅里的男士们总算是行动了,从视频时间来看,应该是女士离开后的45分钟之后。有人甚是猴急,几乎是小跑着离开餐厅;邢国强倒是十分淡定,跟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士一起并肩而行,两人有说有笑,最后离开餐厅。

视频5,走廊,邢国强进了一个房间,虽然看不见门牌号,但肯定不是袁敏那间,两个房间甚至都不在同一条走廊。

视频6,房间内,画面的右下方有一个女人披着粉色的睡裙正在往颈项处喷洒香水,看不到清脸,但视频明显要清晰很多,相比之前的视频就像是从VCD到了DVD的水平。开门声传来,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出现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声音,房间内的偷拍设备不错啊!女人转过来头,哦!袁敏啊。

那男的大概有175的个头,年龄在四十五上下,相貌端正,背不驼腰不弯,虽然说不上肌肉发达,还微微有点小肚腩,但在普通人来说也算体型保持得不错。

袁敏起身迎了过来,满脸媚笑道:“刘主任”。

刘主任笑着道:“在这里就别什么主任的了,叫我志强就行了”。

袁敏笑吟吟地说:“是哦,算我说错话了。该罚!”说着竟在刘志强面前跪倒。这是演的哪出啊?正在疑惑,袁敏已经将刘志强的肉棒掏了出来,虽然还未勃起,看上去倒还有点肉头。

刘志强笑笑:“我哪敢罚袁处长,哦不,哎,我也说错话了”。

“主任”,“刘志强”,我赶紧上网搜了搜,这位主任可不是小人物,经常在报纸上有署名文章,市委办公室主任。

视频里,袁敏已经开始为刘志强口交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涂了玫瑰色的唇膏,含着肉棒的样子还有点像电影里的吸血鬼。她一边吮吸一边抚弄着男人的睾丸,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胯下,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她在干嘛。每当嘴唇离开龟头,都会发出很响的水渍声,刘志强对此相当满意,已经闭上了双眼,安心享受。

几分钟后,刘志强的肉棒已经硬了,他已经躺倒在床上,两人做起了69式。

具体细节看不清楚了,但看着袁敏那浑圆的乳房在刘志强手里被揉搓,我也有些硬了。两人继续缠绵着,感觉配合娴熟,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上床。

“嘭”的一声轻响,接着是噔噔噔的脚步声,奇怪到底是谁进来了,怎么也没看见人?。

“看到哪里了?”妈妈的声音响起,我才发觉我把现实的声音和视频的声音混淆了。

看到染回黑发的妈妈,立刻站起来,紧紧搂住她,双唇交接,那醉人的馨香真怎么闻都不够。妈妈也热烈的回应着,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品尝着唾液。

分开之后,我首先开口:“韩国那边怎么样?”。

“虽然不容易,但还是解决了。韩国人还是很难接受女人当政啊!对了,你三叔的股份我已经用一个新公司买下来了,你已经拿稳了荣幸7%的股份。”妈妈亲昵地坐在我腿上,肉丝丝袜包裹的大腿划过的我肉棒,她捏捏我的耳朵说:“看个偷拍视频你都硬了,能不能有点节操?”。

“哪有,都是因为妈妈。本来都毫无反应的,一看到老婆妈妈来了,弟弟它就兴奋了”。

妈妈笑着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转头看了一下电脑屏幕,问道:“你知道这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我左手搂住妈妈的细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轻轻地把裙边撩起,笑着道:“当然是靠我们家英明神武的老婆大人”。

妈妈主动把百褶裙撩到腰间,露出橙色的丁字裤。我立刻伸手探过去,隔着内裤可以感觉到阴唇已经微湿,我心头不禁一颤。说实话那个我出来地方,我也进出过无数次,但每次碰到还是不由得心跳不已。这是九阴媚骨的魔力,还是母子连心,我也说不清。妈妈的芊指也已经捏住了我的龟头,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让我挺了一下腰。妈妈回望了我一眼,千娇百媚的眼波差点把我融化了。赶紧奋力脱下裤子,放出来那条困兽,妈妈就像是老司机一样一把抓住了变速杆,上下撸动起来。

屏幕外面半晌没说话,视频里的两人已经干上了。袁敏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刘志强从后面插入,双手扶住她的腰,不停挺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袁敏发出略显夸张的呻吟,刘志强则像老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气。袁敏胸前一对大乳就像两只木瓜一样前后晃动,烫过的精致卷发已经纷乱,两只小脚不时翘起。显然刘主任比邢总床上功夫强多了,渐渐地两人找准了节奏,配合得很好。

我一边舔着妈妈的耳珠,一边把她的翘臀端起来,手指拨开内裤,腰部一用力,龟头刮过了阴阜,没有插入。妈妈发出嘤咛的声音,右手在我的后背掐了一把。我暗暗一笑,把角度调正,呲溜一声插了进去,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还是那熟悉的膣腔,那熟悉的三道环,让我置身桃源仙境,闭着眼卖力抽插起来。

“呼~呼,我干得好不好?”视频里的刘志强突然问道。

两人已经换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袁敏的双脚架在刘志强肩头,刘志强的抽插速度明显变快了,眉头拧成一团,看样子是快要射了。

袁敏应该也感觉到了阴道内的变化,配合著刘志强腰肢乱抖,嘴里含糊地喊着:“志强,你就是最好”。

刘志强猛的挺直了腰,更加卖力地抽插,大声道:“快……快,叫我老公”。

“老公,你、你就是……啊……我的亲老公,老公,老公……”袁敏嘶声裂肺地喊着,就像是在唱花腔女高音。

“老公儿子,每次插妈妈都这么狠,也不怕把妈妈插坏了!”妈妈也开始叫唤起来,只是台词让我差点笑出来,她好像从来没这么夸张过。当然这时候也不敢说破,赶紧放出龙珠,继续卖力地挺腰。

手臂被妈妈轻轻地抠了一下,睁开眼,她白了我眼,嘴里继续夸张地叫道:“臭儿子,是不是想把妈妈插坏了,好跟外边的女人好?”。

听得我龟头一颤,差点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收紧小腹,配合著妈妈喊起来:“就是要插死你,你是个骚妈妈”。

妈妈面露微笑,我们俩保持好节奏,默契地抽插着。虽然我体力过人,但昨晚的消耗着实不小,妈妈感觉出我有些累了,一捏我的手臂,自己主动起落吞纳起了我的肉棒。

“这视频的来历说出来会吓你一跳!”妈妈突然转回到之前的话题。

我没太在意,一边揉搓着她丰满嫩滑的乳房,一边舔着她的后颈,抽空说道:“反正不会是他们自己拍的”。

妈妈停住了腰肢的扭动,回头道:“哈哈,还真被你说中了,这视频还真就是邢国强自己拍的”。

“什么?”惊得我腰眼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妈妈得意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恢复了腰部活动,继续说道:“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就像我们俩竟然是母子……”说完这句她的阴道内猛的抽搐了一下,一股液体喷出,浇在我龟头上,让我浑身通透,睾丸一颤也跟着射了出来。两人的纯阳和纯银之气混融在一起,顿感神清气爽,两人又是一阵静默,细细品味高潮的余韵。

“还是射在里面舒服!”过了好一阵,妈妈才感叹一声,“那股热气把下身都烘得暖暖的,浑身就像泡过温泉一样”。

我没啃声,静静地运功炼化真阴。妈妈也安静地搂着我,用胸口贴在我的面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等我将真阴炼化干净,屏幕上的两人已经开始穿戴整齐,开始聊起了要拿一块什么的地事情,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一层玩法,袁敏分明是一种肉体贿赂换取利益啊。

“邢国强拍的,那你怎么弄到的?”我吻了妈妈的嘴角一下,开始发问。

“当然是找黑客。”妈妈一边说话一边整理好自己的发型,扣好了银灰色衬衫的箭头扣子,如果不是我们的下半身还连在一起,她还是刚才那副霸道女总裁的模样,“照片是我找人拍的,餐厅和走廊的视频是我们的监控拍下来的。房间里是他自己弄的,他敢在我会所里私下装监控,我肯定得收点过路税啊!所以就请人把他藏在云盘里的东西都全部下载了。这里只是最近一次的,其他的放在移动硬盘里,多得很,看都看不过来”。

“能提前在房间里安装摄像头还录音,我看他肯定是这个换妻活动的组织人”。

“应该是的。开房是用十几个人的身份证开的,但最早来看房的人就是他。

他们还是挺谨慎的,大家分散在不同楼层……“妈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又问我:”宝贝,喝吗?”。

我点点头。妈妈递过水杯,我笑着摇摇头,妈妈笑了笑,自己又喝了一小口,然后凑到了我嘴边,双唇相接把水一点点度过来。水喝完了,我又不依不饶地继续舔她的嘴唇。妈妈扭头躲开,假装生气道:“你又不是贾宝玉,还吃口红啊”。

我笑着说:“就喜欢妈妈的口红!”说着又吻了一口,“他这么做是为了要挟这些当官的吗?”。

妈妈摇摇头说:“有这个可能,但好像又不是全部。我找人调查了参加过近三次聚会的人,有市府大员,有相关部门的一把手,也有商界的大亨,但是还有演员和老师,对了,还有普通机关科员”。

我也有些迷糊了:“前几种还能索取利益,后几种人恐怕也没什么可捞的。

他如果纯粹为了交换,也没必要录像吧?”。

妈妈又喝一口水才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前几年韩国娱乐圈爆出卖淫丑闻,据说其中一个大亨家里就有一百多个视频,都是和他性交易的女星,他完全没有用这些视频来要挟过任何一个女星,只是作为个人私藏来欣赏”。

“这倒也算是色亦有道了。”我不禁笑了。

“小坏蛋!”妈妈掐了我一下,“说到女星又硬起来了。其实吧,我觉得这个邢国强,主要还是在于欣赏,当然掌握以一些权贵的隐秘也是目的之一,另外应该还有一个目的。你不是跟我说过他这方面不行吗?我看他在视频里表现还可以,接近20分钟,就他的年龄来说还算正常,而且他特别喜欢角色扮演,把女方叫作姐姐,喜欢被人抚摸脑袋”。

“妈妈的意思是,他在换妻的时候能发挥出比较好的状态?所以这些视频就像是他的战利品或者说奖杯一样,看着它们就能获得更多的自信?”。

妈妈点点头,摸摸我的后背,接着说:“有些事情背后的原因可能很简单,并不是所有事情背后都暗藏着什么阴谋。倒是你,今天感觉体力明显不如平时,你不是说昨晚上没受伤吗?”。

“小伤,已经恢复了,但我从没觉得这么累过,这女人……”说到昨晚上,我又觉得脑子一蒙,我实在不想回忆起那个可怕的女人。说实话,我跟人打斗时间比她长受伤比昨晚重的时候很多,但没有一个比她更让我心惊肉跳,她简直就是一条毒蛇,毒蛇中的毒蛇,眼镜王蛇——需要人时刻提防,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的毒牙所伤,那是绝对致命的。嗯,她还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昨晚我好几次想用重手法把她击退,都被她巧妙躲过,白白损害了大量的内力,而她就像一潭永不枯竭的泉水,能持续不断地跟我缠斗。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迫于门规,我可能已经被她干掉,鬼才知道她还有多少怪招没有使出来。

妈妈一脸关切地侧过脸,摸着我头说:“就是说你很可能真的打不过她?”。

虽然不想承认甚至都不愿意想起,但面对妈妈的眼睛,我还是无奈地点点头。

妈妈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接着说:“我的宝贝哦!你师父有什么办法吗?”。

我把鼎爷的八字消息告诉她,她眨了眨眼,皱起了眉头,努力地思索这什么。

我也觉得气氛有点太过紧张,那黑衣女人虽然厉害,但她却不能杀我,所以虽然不敌,我也没觉得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只需要保护好玉婷就行。

妈妈突然抽身而起,脱离了我的肉棒,最后一道肉环刮得我龟头有点疼。她抽出桌上的纸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下身,然后慢慢走到窗前,陷入沉思。哎,女人就是容易想多,不知道她又预估到了多少种可怕的后果,我想着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妈妈,你说我们拿着这种视频是不是就足够干倒邢国强了?”。

妈妈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有些严肃地说:“别打岔!我在想正事”。

我站起来,整理好裤子,从后面搂住妈妈的纤腰,贴在她耳边,故作可怜地说:“母亲大人,不要这么凶嘛,邢国强的事情也是正事啊”。

妈妈转过身,表情依然严肃地说道:“你觉得凭这个就能打倒邢国强啊?这些东西稍有不慎,反而可能让所有人联合一起把你这个曝光者干掉。你要记住,一个人的秘密是秘密,但很多人的秘密就是利益了。邢国强可是背靠邢力这座大山,所有的人跟邢家之间肯定还有多种利益关系,一些视频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除非你只是想搞破坏,把它们全部放上网,他们除了丢脸,当然有些人可能会丢官,但邢国强的金钱、家庭、女人一样也不会少,但这还是你想要的复仇吗?

那不如你直接今晚去把邢国强夫妇杀掉就行了”。

果然我还是想得太简单,幸好有妈妈这个好军师在。我想要的并不是钱,我现在完全不缺钱,我只是要把邢家的人完全征服,踩在脚底的胜利感——这里面当然包括了征服他们的女人。

“那这视频就只能看着玩玩了?”我有些失落地坐到沙发上。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么用。你记得妈妈跟你讲过的鲶鱼效应吧?”说着话,妈妈坐到了我身边,搂住我的胳膊,“你可以想办法加入这个聚会,像鲶鱼一样把他们的池水搅浑,那邢国强的朋友圈就完蛋了”。

“那怎么行?我可舍不得你,其他人多看你我都吃醋”。

妈妈露出久违的笑脸,在我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还算你有良心,我又没说让你真去换妻,你可以想想别的方法,凡是人定出来的规则都有漏洞,只要找准了漏洞,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可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这个聚会怎么运作呢?这得是他们内部的人才知道吧!

谁也不会把这种事情随便告诉别个的。”说着话,我搂住了妈妈的腰。

“这个我会帮你继续调查下去,另外你不是说这件事那个邢芸也知道了吗?。

她这么喜欢跟你玩,你不妨从她那里多打听一下。“她刻意加重了”喜欢“两个字的语气。

“晕,怎么可能!”我无奈地翻翻白眼,“难不成我跟小姑娘说,你爸妈搞换妻聚会是怎么操作的,请告诉我吧?她不打死我才怪”。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说着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滑过了我的胯部。

“不行,她可是我堂妹。”我翻了翻白眼。

“你还在乎这个呀?”妈妈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龟头,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让我浑身一抖。

说实话,邢芸最近的表现让我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些不正常的感情在里面。

得把这段忽悠过去:“当然在乎,妈妈不是教过我洋鬼子说世界上第一个哲学家是斯芬克斯,第二个哲学家是俄狄浦斯吗?一个女人和一个乱伦者是哲学的起源,所以我们俩都是哲学家,哈哈哈!”其实我说得毫无逻辑,只是想插科打诨化解一下紧张。

妈妈先开口了:“少来跟我胡说八道,真后悔以前跟你说这些。总之,邢国强的只是小事,你的身体才是大事。万一下次偷袭把你弄成重伤怎么办?”。

原来妈妈还在担心这件事,我不禁有些感动,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想往她怀里钻。还没碰到她,耳朵就被抓住,赶紧求饶。

“跟你说正经的,你卖什么萌啊?我决定把那颗丹给你。”妈妈的表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什么丹?”我一脸疑惑。

妈妈面颊绯红,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小手继续在我的龟头上摆弄,过了近两分钟,她才清清嗓子低声道:“嗯……就是放在我那里的丹……哎呀,你懂的嘛!”说着眼睛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

“我,我完全,我都把这事忘光了。给我干嘛?放在里面不是挺好的吗?”。

妈妈渐渐偎依到我的怀里,低声说:“你不是打不过那个女的吗?你把它取了可以长功力啊”。

“打不过就打不过,没事!有它在妈妈的小房子里面,我才能不戴套套,挺好的。”对我来说,无套中出比打架牛掰重要多了,天下无敌有个毛线用,这早就不是过去那个比拼武力的江湖了。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因为黑衣女人是同门,她既不能杀死我,我也不能杀死她。

“不行!我可舍不得你受半点伤……”妈妈的手继续摸到了我的蛋蛋上,“而且,我的老公必须得是最厉害的。至于避不避孕我现在觉得不那么重要了,如果命中注定我们母子会、会这样,我们不妨一切随缘吧”。

“这,真的?!”虽然我一直想让邢翠怀上我的种,但妈妈身上有些不同,经过她的反复渲染,我还有点担心会生出他说的外国小说什么孤独上的猪尾巴孩子。至于邢翠,我还真想她生出个猪尾巴的娃娃,看她到时候还能作何表情?。

妈妈抬头舔了我的耳朵一下,幽幽地说道:“怎么,你害怕了?你不愿意跟我有个爱的结晶吗?”。

我,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想着老妈愿意给我生孩子,好像心里还有些小兴奋呢!但,总觉得靠着老妈的庇护提升能力,有点像个小屁孩,很没面子啊。

妈妈见我迟疑了一下,沉声道:“怎么了?你老婆我都豁出去了,你这个做老公还婆婆妈妈的干嘛?”。

“你不就是我妈妈吗?哎哟!”我的耳朵被扭了一圈,“想当然想了,我最爱的女人就是妈妈了。”道理虽然没想明白,马屁先送上吧。

“这才乖嘛!”妈妈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等你变强以后,就能抓住她,然后像电影里一样睡服她,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她身材很好吗?”说着话,老妈有意地扭了扭身子,展示出她完美的身材。

靠,这真他妈的是个好主意,哦不,这真是我妈的一个好主意!我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刚刚扣好的衬衫纽扣,妈妈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一脸严肃地说道:“好了,这这样定了,九天之后,你过来,我们取丹”。

“为啥?今天取了不正好吗?”刚刚捋清楚这件事,怎么又改成九天后了。

“没办法,取丹前必须禁欲九天,我们俩都是,到时候我再教你该怎么做。

记住啊,绝对不能跟任何女人睡觉!“妈妈说完之后,走进了洗浴间。

周五大清早,朱玉婷和黄婷婷整装出发。这几天还真是没发生什么意外,我基本全天候都保持高度的警惕,不知道是那女人暂时知难而退还是一直潜伏没有机会,管她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婷婷也表现得很懂事,总说自己害怕,陪着朱玉婷睡觉,不过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也在防着我这个可能的堂哥跟妈妈上床。

开着车,偷瞄了一样一旁的朱玉婷。她今天打扮得十分认真,就像是迎接一场盛会。灰绿色的无袖连衣裙,裙摆过膝,侧边开叉能看见半截大腿,没有穿丝袜,脚上是新买的高跟凉鞋,8cm鞋跟,深蓝色的底色中间加了一条灰绿色的绑带,一般来说深蓝色和灰绿色都比较土,不适合作主色调,加之二者撞色也极少一起出现,但搭配在一起,竟然还有些成熟大气的味道。

后排的婷婷则一改平时干练运动打扮,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少见地穿上了高跟凉鞋。这些衣服都是朱玉婷给她买的,显然她心中也有所期待。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看到朱玉婷打开报告之后一声哀鸣,接着是两母女相拥而泣,我也禁不住鼻子发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义父的老婆因为肝癌走得早,我没有见过本人。因为身份特殊,义父之后虽然一直有女伴,却没有再婚,家里没有妈妈的角色,玲玲略大几岁却大大咧咧,两个小女孩相互扶持着长大。自从我结婚之后,两个女孩叫嫂子叫得特别亲,感觉她们有时候也把韩智佳当作了自己的妈妈。

女人的脸真是六月天说变就变,在检验中心里坐着时,两个女人哭得要死不活的,怎么劝都劝不住,刚一出大门,居然换作一脸笑容,之间几乎没有过渡。

“哥哥,一会儿我们去”蹄名坊“吃猪脚汤吧,正好你也补一补。”虽然黄婷婷已经变成了邢玉,但在朱玉婷面前我们并没有说破之前的关系,朱玉婷也说不用改口叫哥哥也挺好。

“好啊!”刚刚答应完,手机就震动起来——是义父的短信。天哪!耳叔的老婆大清早死了,义父让我立刻去“江上明月”。赶紧跟婷婷打了个暗号,假装苦着脸说:“酒店临时中午开个会,必须参加,咱们晚上再去吃猪蹄,婷、小……“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你们母女俩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朱玉婷上车前偷偷勾了勾我的掌心,我只有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惶恐,毕竟跟婷婷,嗯,现在是小玉的关系要复杂很多了。

在出租车上,脑子里还是有些乱,多重的关系需要好好捋捋。有小玉在,我要把朱玉婷放进我的后宫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不知不觉已经快到码头了,赶紧偷偷把脸换成了余飞。

上了大游船,被耳叔的一个大跟班带到了舱底。舱内已经坐满了人,灯光也很亮,但一进门我就感到一股子寒意,让我后背一紧。

义父冲我摆摆手,我立刻到他左手边坐下,右边是玲玲,好久不见她改了一头短发,因为情况特殊,她只是冲我努了努嘴角,算是打过招呼。我旁边是正在顿足捶胸的耳叔,歇斯底里地大骂疯猪无耻,有违江湖道义。

耳叔的左边是个白白胖胖的“豆腐哥”,大名向彬,月牙儿眼看起来总带着笑,厚厚的嘴唇会不自觉地吧唧几声,第一次见他的人多半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好先生。有一次,他在菜市场偶然看到新上市的丝瓜不错,就随手挑了两口,问了个价,那菜贩子说了个价,豆腐哥撇撇嘴说太贵,就走了,谁知道那个菜贩子不依不饶,说挑了问了价就必须买。豆腐哥说不买你要咋地,菜贩子露出手膀子说不买就得挨拳头,豆腐哥笑着把钱给了。然后这个菜贩子就永远消失了。

玲玲的右手边坐着个黑黑瘦瘦的眼镜,看起来像个过去的账房先生,他是“猫叔”,大名陈茂华,掌控着整个临江的古玩市场。因为祖上是富贵之家,所以猫叔鉴定文物字画在省内都是一绝,而且还练过几天鹰爪,算是鬼三手下的大龙头之一。今天可以算是鬼三字号下的精英齐聚了。

义父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看了,把手机调到免提,放到了桌面上。一个男声响起,粗重而麻木,显然是经过变声器的,大家都知道这是“大狗”,不过只有义父知道“大狗”的本来面目,就像“飞鱼”余飞一样。不过私下里,我从义父的话语间能判断出,狗哥应该是体制内的人,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情报网。

根据耳叔的说法,今天大清早他老婆正在阳台上健身,本来一般都是两口子一起练,结果昨晚上他吃多了麻辣小龙虾,有点闹肚子,就没练,坐在屋里一边喝粥一边看老婆做拉伸。咣铛一声,晾衣服的铁架子塌下来,老婆当场就被砸扁了脑袋。耳叔本来以为是意外,突然想起铁架子是焊在水泥里的,不太可能断掉,自己爬上去检查了一下,发觉有一头断掉了,但切口很新,他直觉不对,立刻告诉了义父。义父觉得这很可能是疯猪已经准备对自己发动进攻,我们也必须有所对策。

狗哥则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基本锁定了疯猪就是靳长松的化身,所以大家在对付“疯猪”的同时,估计还会遇到白道的干涉,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其实上次义父说的直接从白道冲击靳家,我倒觉得是个好主意,只是这种会我从来不发言的,所以也没有多说话。大家商量来商量去,一时也没有定论。豆腐哥的大肚腩先叫唤了起来,义父笑了笑说:“干脆先吃饭吧”。

耳叔掏出手机通知厨房开始上菜了,好久没来船上吃饭,想着各种美味的鱼,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大家开始起身活动一下有些僵直的身体,义父走到猫叔身旁,小声地说:“猫叔,上回的事情辛苦了,您老放心,钱我肯定会帮您补回来,等干倒了疯猪,他的地盘,您先挑。”猫叔半睁半闭的眼睛露出一条缝,笑眯眯地拍了拍义父的肩膀。两人边聊边走,到了临窗的地方,不时发出轻微的笑声。

豆腐哥正在跟玲玲闲聊最近瘦身的经历,我也插不上嘴,一旁的耳叔则是有气无力地躺坐在椅子上,哪还有半点黑道人物的气势。我只好跟耳叔说了一下节哀顺变的安慰话,他苦着脸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特别喜欢现在这个老婆,这女的三十岁出头,过去是个酒店的服务员。耳叔离婚早,带着个儿子也不容易,所以上哪儿都把儿子带着,有一次到酒店赴宴,小孩突然跑不见了,全靠这个女的找到,还把小孩哄得挺高兴。耳叔看她人好又长得漂亮,便娶了做老婆。虽然耳叔在床上不够给力,但两口子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菜开始逐渐上桌,大家也重新坐到了桌旁。义父首先给各人都舀了一碗鱼羹,算是开桌了,我立刻开始闷头下筷,一通猛吃。突然心头一颤,感觉有些紧张,抬眼看了看桌上的人,都在吃东西,好像也没啥特别的。想继续吃,心里还是阵阵发慌,不对,我开始坐起身子看看四周,除了传菜生之外也没有其他人。

一个传菜生正端了一碗蛙进来,那香气饱含鲜香麻辣,我的口水已经忍不住流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筷子扔了过去,一支射向了传菜生的手臂,一支往下攻向膝盖。不等桌上的人反应过来,那个传菜生已经超侧后方翻转,顺手把一大碗牛蛙扔了过来,可惜我的牛蛙哦。

她又伪装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男人,可惜走路的动作出卖了她。我已经从行走的动作辨认出,她就是我的同门,这个女人居然敢直捣我们的核心,胆子真够大的,不等她落稳身形,我已经两步追上去,凌空一脚踢向她的后背。亮光一闪,一把利刃刺向我的腿根,我赶紧收住身子,硬生生一个侧翻躲过去,回过头才看到她手里有一柄锃亮的短刀。

她来不及继续攻击我,因为豆腐哥已经举起椅子劈了过去,接着又是玲玲的碗,还有耳叔的短棒,可惜都被她灵蛇一般的身法躲过。坐地在旁的我突然生出一种幻觉:我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不,我无法描述它……优雅得就像艺术品,但又像最精密的机械一样高效,每一种姿态都是人体的极限,让我忘记了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只想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这种美。

“上!”义父一声暴喝,我才醒转过来,立刻加入战团。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侥幸,其实我比她厉害,只是她身法诡异才能屡屡躲过我的攻击。但今天在六人的围攻之下,她依然游刃有余地或攻或躲,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比我强。不过因为我们人数众多,她倒也没有余力能伤到我们。

可惜我们六个人并没有联手经验,一开始被她利用配合失误沾了些小便宜。

义父和耳叔走的是刚猛路子,玲玲和猫叔比较灵巧,时不时用偷袭抵消她的攻势,豆腐哥练过散打,而且身高体胖,在里面充当了肉盾。我虽有机会却不敢重伤她,只是用重手法让她耗费更多体力。

时间渐长,我们几个人也渐渐找到了配合的节奏,她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今天我倒是体力充沛,瞅准时机,扔出半截鸡骨头射向她脚踝。她正在应付义父的铁砂掌,下面还有耳叔的短棍不断骚扰,已经无力躲闪,被我一击命中,瞬间倒地。豆腐哥已经拼死把她压在身下。

她猛的转过头,对着我大声道:“是你!”她已经从动作上把我认出来了。

不等我开口,耳叔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大骂道:“小军,你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

我赶紧解释道:“耳叔,这人是假扮的小军”。

猫叔夺过短刀,架到她脖子上,笑着说:“缺耳朵,赶紧找个绳子铁链来啊!”

耳叔答应一声,走出了船舱。

义父也凑过去,拍拍她的脸,搓了搓脸上的皮肤,撇撇嘴说:“还真是假的,这面具做得还……”。

话音未落,猫叔手中的短刀突然刺向义父。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