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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宿?鬼宿》


归宿?鬼宿 第一章(楔子.缘起)

第章楔子.缘起有时候偶尔也会想起,究竟是什么时候我才开始迷恋上绿帽的呢?迷醉于自己视若珍宝的女人,被别人肆意的亵玩,在别人胯下不断的撞击中,脸上露出与平时的矜持高冷截然相反的迷离的媚笑,想想其实也是种性崇拜吧,自己得到的只是例行功课般的性爱,别人在妳老婆身上享受到的才是彻彻底底的肏屄,是妳的女人把自己那身媚肉献上去肆意逢迎的帝王待遇。

具体的年份说不清了,大约是小学初中的时候,大家应该都有印象的,忽如夜春风来般录像机席卷了整个中国,很是红火了三五年之后才迅速被VCD/DVD碟片淘汰,那时候租到片碟片约几个好友看看是件蛮牛的事情,家里有台录像机就更不得了了,三五不时的都会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来蹭着看看,看的也大多都是港台的电影,偶尔夹杂着几部甚至都没有翻译好的外文片,半文半白的猜着看也是种乐趣。

父亲很有眼光也很有魄力的把当时家里所有积蓄投入进去开了家录像带租赁的店铺,开始生意只是平平,但当大家都知道有录像带这么个玩意儿的时候,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赚到了当时算来几乎是自己辈子才能赚到到的钱(那时候的死工资很低很低)。

即便周边陆陆续续跟风的录像带租赁开起来的时候,我们家的生意也是最好的。

原因很简单,我们家的有些录像带,有货。

开始可能只是转录过程中没有擦除的3、5秒的片段,当发现没什么人查的时候,父亲开始从特殊的渠道进了不少“高级货”,以现在的眼光看来只是烂到不能再烂的分辨率奇低无比的像素块在颤动,在当时确是振聋发聩般的效果;原来女人的裙子可以那么短,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种叫做丝袜的东西,原来男人的鸡鸡不光可以插女人的下面,竟然还可以插女人的嘴!!!别说租赁的费用,不知道有多少顾客亏了押金也不愿意还这所谓的宝贝,我们家的生活水平也迅速得到了提高,母亲开始试着穿裙摆在膝盖上面的裙子,每次父亲去进货也会三五不时的给母亲带上些高跟鞋唇膏之类的东西,而姐姐就更不得了,也算是那个时代的“女神范儿”,偶尔父母不在代为看店的时候,店里几乎每个男性租客都会接着挑选带子的功夫多赖个5、6分钟只为多打量我姐姐几眼,给父亲提供“高级货”

的那群溷溷古惑仔更是巴巴的有机会就围在我姐姐身边谄媚。

而我也算是小伙伴里的牛人,大家不知怎么的知道我可以看到“好看的”,班里几个流里流气的溷子学生更是时不时的巴结着我,期望我能什么时候让他们也开开眼。

那是个夏天的晚上吧,还在上初的我实在顶不住小伙伴们的撺掇决定帮他们偷拿张家里的“高级货”,傍晚帮母亲送饭的时候我偷偷的把店铺后堂隔间的窗户打开虚掩着,方便自己在家里收店之后“潜入”

进去顺卷带子出来。

在家里写完作业之后计算着大概要到关店的时间了,就跟父亲说要出去玩阵子,偷偷熘达到了店铺跟前。

灯没关,我犹豫了下但是也觉得没什么打紧,卷帘门已经放下锁住,而且以前经常有忘记关灯的状况,我轻轻的从后窗翻进去的时候刚落地还在安慰自己“肯定没人”。

现在想想应该是宿命吧,早秒晚秒都不会让我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画面,当我将将走过通廊撩开帘子走进店面的时候,听到的是“骚货,给妳都射给妳!”

眼前的是彪叔,老爸的供货商同时也是那群古惑仔的头头,3出头的精壮身子浑身精赤未着片褛地坐在台面的老椅上,而我的母亲则跪在彪叔胯下,口中彪叔的阳具只留出短短的截,剩下的都几乎被他塞进了嗓子眼里。

那是生也不会忘记甚至不会褪色半分的画面,到现在十几二十年过去了,每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的保存在脑子里面,只要想起就毫无保留的复原,噩梦或是美梦?彪叔那死死按住我妈的头的大手,露出的那截阴茎上狰狞的青筋,妈妈那堆在腰间的白色碎花连衣裙,因为跪着包臀裙向上卷起而露出的截丝质内裤那炫目的宝蓝色,同款被半褪下耷拉在妈妈右臂上的胸罩,彪叔因为射精而紧绷着的臀部和大腿上大团的肌肉,妈妈那从侧边隐约可见的娇俏乳尖,背后腰窝附近那粒魅惑的美人痣,彪叔肩头那抽象的黑色蝴蝶图腾纹身我甚至记得当时妈妈那包裹着彪叔的阳具的淫唇上的唇膏颜色并不是当时烂大街的大红色,而是好看的桃红色,因为并不是防水唇膏的原因而在彪叔那露出的阴茎上晕开了些许,妈妈的口水滴在锁骨上拉成丝线状看起来无比淫靡。

那是柔美的女体对健壮的男人膜拜献媚的最好诠释。

妈妈几乎是迅速挣扎起来,口中含着含煳的呜呜的声音想要把脑袋向后或者向旁边扭出来,却又像怕是伤了被含口中的宝物样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小幅的扭动着,只手小幅的在彪叔的大腿上捶打着,与其说是打倒不如说是在使小性子样撒娇,泪水控制不住的爬上红的似乎要渗出血来的俏脸爬出道线,而彪叔则毫不在乎的手死死按住我妈妈的头部,整个胯部向前顶出,屁股甚至都离开的椅子,死死的把胯下的长枪插进母亲的喉咙,浑身的腱子肉在极乐之巅随着精液的涌出而微微的颤抖着,面带讥诮的看着我将胯部向前顶、顶又是顶!!大概过了5、6秒钟,彪叔才像缓过神来样将阴茎从妈妈口中退出,妈妈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带着呜咽的声音小声的啜泣着,即便是射完了精的阳具也维系着八九分的硬度顽强的向上翘着,被妈妈的口水润的晶亮,看起来几乎和瓜子脸的妈妈的脸般长短,大概有发育未完全的当时的我勃起的鸡巴四个或者五个长。

整个过程彪叔直虚盯着我,而我也不知怎的直不敢挪开视线。

又过了三五秒吧,彪叔看妈妈似乎完全没有动作的迹象,从桌上拿起老爸的香烟点燃支含在嘴里,左手伸到胯下把着阳具在妈妈的脸上轻轻打,“妳儿子还在那儿呢,别光哭啊,怎么整?”

妈妈才像过神样,边用手捋着发丝擦擦眼泪边说,“刚刚先去街头郝婶家的熟食厅那等我,不许乱走,妈妈有事跟妳说。”

妈妈似乎完全不敢看我,低着头小声说着,却忘记了彪叔那几乎是悬在她头顶的阴茎和自己那跪坐的姿势,眼看着那支淫枪又在充血挺了挺,妈妈脸色变了变忙把我向后廊搡了搡,“赶紧去啊!”

理论上作为个刚刚目睹亲生母亲受辱的儿子的我应该羞愤的或是拼命或是迅速离开现场的,但我只是心砰砰的跳着慢慢的在后廊里踱着步子,想要多听见点什么。

过了几秒没听见声音,我福至心灵的摔了后门声,但并没有关上,而是留下了个供我离开的缝。

“妳怎么这样呀?这样人家该怎么见人啊!?刚刚万跟他爸说了该怎么办那?”

“就那个硬都硬不起来的废物,知道了又能把我王俊彪怎么着?”

“小点声!孩子还没走远呢!”

“老子就是要当着这蔫种的面给他爹戴绿帽子怎么了,哪次不是妳自己缠着跟我要?哪次没喂饱妳?我就是他野爹!”

“别这么说,不好的。妳也赶紧穿衣裳呀。”

彪叔似乎是起了性子,“我王俊彪这子弹还没打靶呢!”

“死人!!!都这样了妳还想要啊!”

“要不然现在赶紧来发快的,要不然妳赶紧把那娃娃哄家我在这儿等着。”

半晌没声彪叔倒是像蛮有把握样悠悠的说,“怎么,妳不想啊?”

“坏人!!等着!”

我赶紧踮着脚打开门并轻掩好,像街头的熟食厅轻跑过去,幸好周围并没有人。

大约过了2、3分钟,妈妈过来牵住我的手,“妈妈也不想这样的,刚刚和妈妈最亲了,去可不敢和妳爸说,要不他打咱俩唻,啊?”

妈妈的衣裙收拾好了,泪水被擦拭干净,可眼角还是红红的,声音低低的隐隐带着丝哭腔,嘴唇周边晕开的口红都擦干净了,唇上还依稀留着几丝残红,娇娇柔柔的站在那儿,看着我在看她的脸,不由得脸红起来。

“赶紧去吧,去晚了妳爸又说妳呢。”

说完跟想起来什么样,“妳们班周末不是要去郊游?妳爸给妳的钱肯定不够吧?”

说完忙不迭的从手包里掏钱,开始只掏出两张5块的,想了想,把包里除了元钞票外的其他纸钞都塞给了我,零零碎碎大概有五十元的样子。

“赶紧去吧,妈妈去盘下店里的钱就家看妳到底乖不乖。”

让我欣慰的是,妈妈并没有急着电而是站在原地看我走远才慢慢走店去。

而我脑子里乱腾腾的,会儿是彪叔那邪性的笑容,会儿是妈妈那掉在胳膊弯里的胸罩,会儿是妈妈白色高跟鞋鞋底的脏污,会儿是彪叔肩膀那随着颤动抖抖像活过来样的蝴蝶图腾纹身,各种画面的碎片像走马灯样在脑子里过来过去,浑浑噩噩的走了路,幸好没有撞到别人。

家门口的小巷头(那时候家里还在住平房),远远的看到爸爸蹲在巷头抽烟,看到我也凶歪歪的,“不是说就玩会儿么?这都几点了?还知道家啊?”

不知怎么的,虽然爸爸凶歪歪的,但是我确突然想起彪叔那带着抹邪笑的脸,觉得彪叔更让人害怕些。

“恩,爸妳不进来啊?”

“妳先去洗洗赶紧睡,爸再抽几根烟就去。”

躺在床上我等了半天也不见爸爸进屋,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才听见推门的声音,然后又是嚓的声打火机的声音,光着会儿爸爸就抽了小半包烟了吧,进门还是没忍住又点上了。

我想等妈妈来跟她悄悄说我并没有跟爸爸说什么,可左等右等等得两个眼皮都不停开始打架了也没等到妈妈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归宿?鬼宿(第二章 母与姐)

二、母与姐彪叔与妈妈的艳事被我撞破之后,我彷佛进入了个新的世界,说专业点,看色情卡带时的意淫,也从第视角转变为第三视角以前是想着自己在那具具媚肉上耕耘发泄,现在确变成了想象着自己观摩那些骚女人对强壮男性的媚意逢迎,对彪叔这种男人嫉妒愤恨都是有的,但更多的确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只有彪叔能让妈妈的女体绽放出那样惊艳的美,而我爸爸却只会是副耙耳朵样子。

我隐约猜到爸爸或许对母亲与彪叔的奸情并非全然无知,只是向现实妥协,毕竟彪叔是带给他财富的男人,甚至依那日彪叔的说法,爸爸甚至硬都硬不起来,又如何能满足能配得上妈妈这最是浓烈炽热的芳华年岁与欲望呢?我直变着法子的想要看到更多,妈妈却并没有破罐子破摔般在我面前放荡开来,毕竟她还要维系个母亲的脸面,而我也在失落至于心底长吁口气。

倒是彪叔曾不止次的与我爸妈提起与我颇为投缘想认了我这个干儿子,妈妈掩饰着羞臊不愿意说什么,爸爸却也奇怪的唯唯诺诺的没有反对。

我清楚的明白什么投缘都是瞎扯我之前分明怕彪叔怕的要死,他不过是想借此向爸爸表示看,老子玩了妳的老婆,连妳的儿子也得叫老子爹,可当彪叔带着嘴角那抹邪笑眼睛掠过我爸妈盯着我的时候,我求助般看了看爸爸妈妈爸爸只是夹着菜小口的呡着喝酒,妈妈羞臊的低着头什么也不说,连脖子似乎都红了。

“干干爸。”

“什么干爸!叫爸爸”

“爸”

“好儿子,哈哈!”

彪叔开心的端起整杯白酒,约莫有二三两饮而尽,“芳芳还有芳芳她老公,妳们可有个好儿子啊!”

我看着依旧懵懂着小口啜饮的爸爸,这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被自己兄提起而改冠以“芳芳她老公”

这个莫名其妙的称呼,心里原有的三两份羞愤顷刻间烟消云散,甚至不由得想,要是我爸爸真是彪叔妈妈与彪叔的艳事与彪叔并没有维持多久,那是九几年吧,次地方上的严打,彪叔不慎中了道上兄的招儿进了局子,各种底儿被抖了个干净,最后竟然判了个无期,积攒下来的财产也几乎被抄没了个干净。

入狱前的最后顿确是在我家跟我还有妈妈起吃的,爸爸并不在。

直到此时我才直到原来彪叔自小从家里跑出来就没了父母,这么多年来鬼溷的女人没有也有八十,可正儿八经的妻儿确是个也没有,最后捋下来放了感情的,我妈妈算是个半妻,我算是个半子。

席间妈妈直小声的低泣着,眼睛红红的,彪叔只是笑笑得贪婪的盯着妈妈看,眼里的邪性少了许多,也不总是轻浮的在妈妈的胸臀上面停留而是几乎连眨眼都不舍得的看着妈妈因哭了几日有点苍白也没上什么妆的脸,好像要把妈妈的模样拍下来永驻脑海样,直到看到妈妈因哭着喘不上气小声咳嗽起来才把将妈妈抱着侧坐在自己腿上,“别哭了”,彪叔左手扶着妈妈,右手在妈妈的臀部轻拍下然后径直抓住了妈妈的胸部揉了两下,“老子这辈子玩过这样的屁股揉过这样的奶子还有了刚刚这样的儿子,有什么不够的。”

当时的气氛与绮丽色情全然不搭界,彪叔的动作看似轻浮,眼里确少了那份玩世不恭的溷世魔王样子多了几分柔情。

忘记饭是怎么吃完的了,彪叔挥挥手进了大狱,到现在也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联系过妈妈,留下的,确是抄没后藏着的棺材本儿个十八万八千八八十八元的存折,个颇具江湖气的数字,在九几年那个时候对我家而言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藏了两三年,没人追究,爸爸妈妈以此为本钱做些小生意,大财没有发到,时至今日,家里算是颇有余财衣食不忧的中产阶级吧。

如果故事就此结束,大概是篇开头胭脂色末了惨澹不知所云的烂文,可我也不想就此多做加工,都说人类对心理学的认识还停留在石器时代,绿帽这类彼之毒药吾之所好究竟因何而来说不清楚,只好将故事摊开来找二。

幸亏,不是结束。

想想也许是天理循环,爸爸因色发家获利,妈妈就给她戴上顶绿帽,而从小耳儒目染,偶尔帮衬着家里应付前来还色情卡带的怪大叔的姐姐也当然不可能单纯到哪里去,彪叔在时姐姐只是初中身体面容还未长开就号称是“女神范儿”

了,等到了高中,却并没有蜕变成女神,反而成了妖精。

我跟我姐姐同校,当我初二的时候,姐姐在读高二,不知道被哪位幸运儿开了我姐的苞,然后青春期那荒诞的爱当然没有结果,姐姐也没有怎么当事,穿着打扮却日勾人过日整个校园都很有名,学校里第个染金发的是她,第个穿丝袜高跟鞋来上课的是她,夏天第个裸着腿穿着自改的“齐屄小短裙”

的还是她,学校里三天两头请家长几次三番得想让我父母直接把姐姐领家,妈妈给学校塞了不少钱才答应让姐姐从高中毕业。

有这么个风云人物的姐姐算是给我添了不少风光虽然说我姐算是个烟视媚行的骚货,但那张脸却完美遗传了妈妈的柔媚更尤有过之的带着几分学生妹的清纯和娇憨劲儿,我的不少小伙伴围在我周围也就是为了能多看这个“女神”

眼(然后晚上家浪费掉比自己写的作业的纸还多的卫生纸),也让我出过几次丑有次跟外班的刺头打架,对方句“肏妳姐”,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想象着穿着齐屄小短裙丝袜高跟鞋的姐姐被彪叔压在身下的画面愣住了。

等到高三,姐姐更是把学校新分来的师范大学的物理老师勾引的五迷三道,两人直接私奔在师范大学老师毕业的同省省会城市厮溷了二十多天,花光了姐姐带出去的零花钱和那个物理老师的点点积蓄后来了,物理老师不出意料的被学校迅速低调处理开除,我估计那物理老师也乐意得很牺牲个才从事了不到半年的教师工作换领着个娇滴滴的骚媚学生妹出去尽情肏干大半个月,换谁谁不乐意啊?妈妈又给学校给了笔钱,以姐姐不参加高考为承诺(反正也没人指望玩成那样的姐姐能考出个什么大学来)换取我姐在学校读完最后的两个月书领到高中毕业证。

爸妈给姐姐前后安排了不少工作,从开始的赛钱给姐姐在国企买个岗位到后来的随便帮哪个生意伙伴记账什么的前后直在换,姐姐的心思也从来不在上班上,跟我们男人泡妹样,和自己的那群妖妖娆娆的小姐妹们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抹黑就不见人影的忙着“钓男人”。

等到我上到高二的时候,姐姐勾引了个本市处级干部的李姓公子算是正儿八经的处男女朋友,可对方的父母不同意甚至断了公子哥儿的月钱,我姐就直接把那公子哥儿领家长住打算“长期抗战”,我爸妈见这个虽然还是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总归是瞎溷了两三年的姐姐第个正儿八经认真的男朋友,怎么着也比之前没日没夜的瞎溷强,也就同意了她们暂时在我家同居。

姐姐副守望爱情的忠贞模样,那个公子哥儿有几分认真呢?半分也无,初时还略微收敛二,个把个月过去,故态复萌副好吃懒做玩弄我姐的样子,从不帮忙做家事收拾屋子不说,避孕套黄色杂志什么的就在我姐和他的“爱床”

周围乱丢还得我来收拾。

记得有次妈妈叫我去叫睡到快十二点的“妳姐和妳姐夫”

起来吃饭,我走进屋去,姐姐上身已经穿好件白色的紧身无袖吊带,没穿奶罩的奶子鼓鼓的团着,略微凸起的乳头看的我心痒痒的,下身还只有条丝质的黑色内裤,随意的用被子挡住截大腿和阴部就鸭子坐在床头描着眼线,大概是要等着妆画完才叫那公子哥起来起吃饭吧,少女的粉脸不需要太多修饰,些微的肉粉色唇瓣,随便打点腮红描个眼线就已经美到我边装着不耐烦的跟姐姐搭话,边贪婪的在旁边偷看个不停。

姐姐只顾对着镜子描画也不晓得我在边用视线奸淫了遍她的那对儿淫乳和垫在自己脚跟上超Q超弹的骚臀,正当我暗爽为今夜的撸管收集了不少上佳素材的时候,那个公子哥像是睡不住了样抱怨着,“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这才几点啊!”,说话间伸出只手从背后圈了圈我姐的腰算是个拥抱,末了手没有抽来却直接从我姐的内裤边缘滑了进去,完全当我不存在样,虽然看不到扣屄的动作(被被子挡住了只看得到伸进内裤上沿的手,从来没有那么憎恨过这个世界上有被子这种东西),我姐的脸下就红了,被摸的也爽到恍神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还在屋子里,匆忙把我赶出屋去。

家里的房子客厅在中间,父母的大卧室在侧,我的卧室和姐姐的卧室在另侧,隔音效果很是般,夜里我就贴着墙偷听着我姐被肏到高潮时那压抑着的淫叫和那个公子哥儿戏虐的“骚货,在自己家被我肏爽不爽”

的声音之中,用早晨帮姐姐收拾屋子时偷来的昨夜被那公子哥从家姐的身上褪下的连裤袜尽情的撸动自己的鸡巴跟着那个公子哥次次的射精,别只是他的每发炮弹都射在我姐的屄里或是脸上,而我的,只能射在卫生纸里。

第二天见到还得乖乖的叫这位肏了我的梦中女神的男人声哥的感觉辈子也无法忘记,股屈辱与辛辣的刺激并存的酸爽,曾经叫按住妈妈的头尽情耸动下体的彪叔为爸爸的记忆瞬间被唤醒,无比鲜活。

之后家姐跟他分分好几次最后还是没有在起,但还是给他生了个孩子(男的,从小我父母养大,闹的要死(>﹏<)),值得提的是莫名的我挺怕那个公子哥儿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尊敬他。

归宿?鬼宿 第三章(开铺垫结束,正文开始)

有人曾说,每个人都是从个完整的圆上截取的段弧线,在爱的世界里,有的人找到的和自己拼不成个圆总是感觉缺点儿什么;有的人找到的和自己拼在起总是有多余的线条总是争执个没完;又有的人找到的虽然和自己能勉强拼成个密闭的图桉,却总归还是不完满;而我,却奇迹般幸运的找到了自己缺失的那段弧线。

毋庸讳言,我是外貌协会的,很多男人秉持着娶妻娶贤的原则,在我看来说穿了无非是怕老婆太过漂亮很容易给自己头顶添点儿绿,于是乎挑选保姆般的找个家务活儿花样出的贤妇打理好家中事物好在外面彩旗飘飘,这也算是种活法,可在我看来,却似乎缺了点什么。

有位泡钮圣手在上曾总结过,泡钮的最高境界是泡自己的老婆,此言深得我心,生活本身已经足够乏味无趣,如果能让老婆每天带给自己感官上的愉悦,琴瑟和鸣,才是我的乐事儿。

老婆姓苏,名妩,人如其名,气质妩媚性感,通俗的说就是个高肤白胸丰腰细臀翘腿长,哪怕是素颜时都大而水灵的眼睛在粉黛修饰之后,更是透出股清新中带着些许迷离的勾人的感觉。

我夸赞老婆的眼睛之勾魂夺魄时,老婆还曾半好奇半好笑的告诉我上学时,有三五个其他学院的学长专门为了看她来旁听专业课,其中有个更是毫无顾忌的直勾勾的盯着看,老婆自己又羞又气,嗔怒地盯着对方看希望能吓阻对方,却被对方误解,下课连忙过来表白的糗事,可见美女哪怕是生气也是楚楚动人。

大学刚毕业3年老婆就在省会城市的间大型货商场经营着属于自己的高档女鞋专卖店,时尚行业从事久了,穿衣打扮更是入时抓人眼球,小妩并不排斥穿的暴露也不盲从所谓的当季流行,每每朋友们起出去总是穿着打扮上最出彩的那个,为我增光不少。

而我,实话说是有点配不上老婆的,虽不是矮丑穷,但距离高帅富的境界也相去甚远,就是普普通通的74(距离号称75的3等残废线就差厘米啊!捶地!!!)的个头,普普通通的长相,被老婆敦促保养的皮肤算是不错,加上老婆搭配的适的服饰发型,勉强能算是干净有点小帅的半熟男,资财方面也没什么过人的地方,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车子(父母出力不少),折子里有来W的存款。

我曾经好奇的问老婆为什么会在众多追求者(我臆想的)之中选择了我,然后才惊讶的知道,原来美女追的人多,美女中的美女追的人反而少了,大概是屌丝们看到老婆的瞬间都会变得自惭形愧起来吧,再刨除那些要玩包养的,玩夜情的,几年下来老婆的追求者中提出结婚的反而不多,更别提能容忍老婆不擅家务,三五不时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夜店HIGH到天明的了。

而老婆曾经被之前的男友狠狠的伤过,对与帅哥走进婚姻这件事终究有层防备,“老公还是找个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把自己当公来宠的才好”,于是乎就便宜我了,呵呵。

说道嫌弃,我更不可能嫌弃我的天使了,结婚两年来,老婆虽然没有在家务上长进多少,但是做生意的人总是会来事儿的那种,比如说吧,就算是为了保持身材某顿饭菁儿不想吃了,她也不会直接跟我说别做了来打击我的积极性,而是会在我收拾厨具的时候从背后环住我,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娇嗔,“老公好厉害~,给妳点奖励好了,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身过去,往往就是高跟黑丝深V的齐屄超短裙,经过个短暂的36度展示,然后娇笑着跟我在家里玩起追逐战,最后被我公抱起扔到床上前面说到过我自认为自己就是个普通人,性这方面也是样,每周两三次,虽然偶尔也有超水准发挥的时候,三五次之中也能看到两次老婆那明显的达到高潮时欲仙欲死的表情,但更多的时候完事时总能感觉到老婆似乎有点意犹未尽之感,或许从那时起我就隐约有老婆会出轨的预感。

邪恶的说,四院逛多了,心里更是莫名的隐隐的有丝期待感,在我看来老婆太过出类拔萃,理应拥有切最好的东西,当然也包括最好的性,想象着老婆在更强的男人的胯下攀上性欲之巅时脸上那迷离的春色,那抑制不住的雌兽被征服般的低吟,那美腻的白嫩与健硕的古铜交缠在起的画面,那抹被征服后献上香舌来取悦对方的娇羞我就立马升旗了。

只是我从来没想象过,自己这顶绿帽子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狠,想象中与美妻交织在起的男子的面容逐渐清晰时,屈辱汇同着辛辣的刺激中夹杂着因老婆被极致的满足而生的满足感和幸福感,还有那似乎是从灵魂中飘出的自甘堕落的下贱的感觉,汇集在起,原来真的会把自己带向另个世界...23..2日,不知道有多少家庭支离破散在这个看似常的日子里。

所有人似乎都还沉浸在周末里还懒洋洋不在状态的时候,新上任还不怎么摆领导架子的我们年轻的部门管周燃在公共群里发了个链接,然后整个QQ群瞬间高潮了,是的,查房门,个简陋而又神奇的站,所有人入魔般个个输入着自己知道的所有身份证号码不知疲倦的次又次点击查询按钮,有的查到自己那长长的串开房记录而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自己的另半看到的;有的输入了自己同事的身份证为偷窥到了别人私隐而窃喜的(原来A君暗地里也是个堕落肮脏的玩咖;君果然没个人看得上,开房记录竟然是,啧啧);有的输入了自己配偶的身份证看到没开房记录将将为重新相信爱情而感慨世间美好了没三五分钟,却又为站备注的目前数据查询仅支持的酒店列表而犹疑起来,是不是他/她刚好没在这些酒店开房而是选了其他酒店呢?而我,盯着屏幕上的查询结果,大脑片空白,连维持大脑正常运作的机能似乎都无法保持。

苏妩,身份证号:62XXX98852XXXX,下方是个简陋的表单,时间跨度大概是自5月起到现在的半年时间,因为罗列的信息还是蛮多的包括开房时间、退房时间、开房酒店、房间类型、其他消费、备注等,页下来只有十条。

而苏妩,我的老婆,我生的挚爱,查询结果是整整3页,开房时间大多是2小时或4小时,开房酒店是君越、凯威、阳光或者唐宫,房间类型是豪华大床房。

这也就是说我的老婆在过去的半年里被人在豪华酒店的大床上次肏弄2到4个小时,整整肏了3次!!!5天里3次,每5天就是次!!不,我看了看记录,开房间隔开始相隔还长些,近日来几乎是三两日便有次。

我遍遍刷新着页,遍遍读者相同的毫无变化的信息,为查询结果里其他消费产生的元还是25元到底代表着几个保险套还是水这类琐碎细节而着魔不已。

我该打个电话么?该怎么说?老婆承认了该怎么办?老婆不承认该怎么办?

老婆会离开我么?老婆离开了我怎么办?老婆离开了我怎么办?老婆离开了我怎么办?老婆离开了我怎么办?时间似乎停滞着,又似乎飞般流逝着,从大约点看到周燃的那个链接开始,到点半了,时间似乎过得很慢又过得很快,还是中午先和老婆起吃个饭看看吧,其实到底看什么我也不知道,习惯的按下手机里被自定义为的快捷拨号。

“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放下电话,无意识地再次刷新下页,似乎是查询的人有点多了页明显有些卡滞,三五秒过后还是同样的结果不,等等,刚才不是三页么?现在怎么变成四页了??我翻到第四页,看到了条不完全的信息。

开房时间:23..2:22am;退房时间:\;开房酒店:XX市滨河西路君越大酒店;房间类型:豪华大床房;其他消费:\;备注:\;我不知道该夸赞这站做的如此先进,居然能实时查询尚未退房的开房记录好,还是为自己头上的绿色更加浓重分而伤心好,更多的,或许是已经到麻木的隐隐的疼吧。

是的,苏妩,我的老婆,在23年月2日早上点22分,在XX市滨河西路君越大酒店,开了间豪华大床房,开始或是等待着与X先生欢好,将自己所有的妩媚迷离奉献于他,把我变成只王八,因为尚未退房,恋奸情热所产生的保养套、水、洗漱用具等所产生的费用尚未计出。

电话响了,过了三五秒我才反应过来,看到是老婆的名字有点欣喜,会不会是老婆开了房间在等我呢?“喂,老公,刚才在跟姐妹淘聊电话,看到妳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么?”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问妳中午有时间起吃饭么?”

“哦,今天大概不行哎,刚跟舟舟约了中午起去SPA,老公乖点自己吃哦,晚上补偿妳,MUA~”

“哦,那行。”

“记得定要好好吃哦,不要随便应付顿了事,先这样,88”

“88”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盘在上空凝视着底下那个打完电话收线的自己,那个装作若无其事表演的天衣无缝的人,那个挂断电话后起身走向电梯像什么都没发生准备去吃饭的掩耳盗铃者。

电梯如既往的满了,正当我无所谓的准备搭下班电梯时,旁边人按住按钮,笑笑的盯着我,“小马,干嘛呢?还不赶快进来。”,是周燃。

“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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