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 - xp1024.com
《寡情》


1

寡情.1

天,极冷。

风,极大。

雪,极厚。

温热的泉水,却让冰芝忘却了这一切。她已经在这里泡了大半个时辰了,却仍舍不得出去。看著漫天风雪,让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遇见的某个男人。勾起的嘴角弯出完美弧线,仿若春风抚过大地,几乎融化冰雪。

“莫邪──”呢喃般轻呼著侍卫的名字,冰芝缓缓从水中站起身子来,慢慢展露出自己雪白胴体。挺立的两点红梅,在寒风中微微站立,雪白的世界出现这突兀的颜色,显得分外妖娆。

“著凉。”闻声而至的莫邪,用一副厚厚披风包裹住她的身体。高大的他,只用展臂轻揽就足以让冰芝避开刺骨寒风。

“莫邪,我们回冰阁吧!”轻俯趴在莫邪胳膊上,冰芝柔声道。

“是。”依旧是尽量少的言语来应答,莫邪搂紧冰芝,飞身而行。为了避免她被寒风侵袭,他使出全力,展现优美身姿,以常人不可及得速度飞快达到冰阁内。

冬暖夏凉的冰阁,此刻卷帘微拂,清香满布,恰似春日般温暖宜人。

“莫邪,我好无聊哦。”被放置与软塌上,冰芝懒懒得伸著四肢,好让他擦拭上面得盈盈水珠。慵懒得语气与她那懒洋洋得模样,当真是相得益彰,合适得紧。

“恩。”向来少言得莫邪,擦拭完她的娇躯之後,又开始为她抹上番邦购入的香油,并轻揉得按摩著。

“莫邪──”享受著他大手力道适中得按摩,冰芝觉得自己都快睡著了,努力眨巴著大眼,她此刻想要尽量保持点精神与他说会儿话。

“嗯?”微扬得语调表示出他正在倾听,向来少言寡语得人,聊天至於他,不过也是点头摇头罢了。当然,他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作为冰芝得贴身侍卫,对於她,事无巨细他都会亲力亲为力求最好。

“我再找个人来……分担你的工作好不好?”言语间,微侧著支起娇躯,冰芝闲闲得观察著莫邪得表情。满意得瞧见他在听到她说“分担”二字时,眼中闪过一抹苦涩。

半晌,莫邪停下了手中动作,强压下心中涌上得酸涩,一面慢慢收拾起香油等什物,一面努力平复著心底疼痛。待到一切归於平静,莫邪才用那近乎无波得语调应道:“好。”

“那样……莫邪就可以半点不用离开我了。”好笑得抿了抿嘴,冰芝起身依在他xiōng膛,一手揽著他雄腰,一手在他xiōng腹上轻轻划著圆圈。

莫邪明显全身一阵,那肌理分明得xiōng膛似乎涌出了百般力气,发出的怦怦声怕是连百里外都清晰可辨。似乎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了愉悦得应允声来:“好!”

“哈哈──莫邪好可爱哦!”畅快得笑出声来,冰芝趴覆於莫邪xiōng前,埋首於他结实得腰腹间,嗅著他独有得男人气息,心情大好。

“芝……”叹息般,揽住腰间恣意欢笑得人儿,莫邪纵容得揽著她。深情得凝视著她头顶,半勾起得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愉悦。只要冰芝开心,只要冰芝还愿意让他守护,其它的,他什麽都不在意,包括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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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又见新坑,著实是抵不住亲亲们的催促,又憋不出邪龙宫任意一篇文,才贴出来抵一下的……还请宝贝儿们手下留情,轻砸。

又,此坑实乃旧货,年代足以追溯到《多情》之前,因为,故事里的主人翁是玄冰她老娘!

以上

谢谢支持,请收藏点击投票!

寡情.2

“哈哈──哎哟──肚子都笑痛了……”笑了好久,冰芝终於捂著肚子停了下来。前些天号称武林正派人士的围攻,让她著实苦恼了一阵。今天解决了,心下也松快了些,逗弄人的兴致也来了。动了动笑酸了的腮帮子,她瞄了眼身侧高壮的男人一脸暖意,心下涌上一股柔软。

“不痛。”坐到软塌上,莫邪揽抱著她,一手轻轻按压她脸颊,一手就著她的手抚摸著她腹部肌肉,帮忙缓解她的疼痛。

“还是痛。”懒懒靠在他怀中,冰芝撅著嘴撒娇道,满意看到莫邪眉头微拧,似乎有些著急。他这幅模样,真让人怀念不已,当年她与他初夜之後,他便是这般拧眉苦样瞧了她整整一天一夜。不过,这也恰恰是她最爱的模样,她喜欢他的心疼,只针对她的。

轻轻拨开她的手,莫邪温热得大手缓缓按压於她柔软腹部,温热且有力得驱散了她的不适。

冰芝双臂环著他腰杆,偏著头靠在他肩膀。凝视著他俊朗轮廓,感受著他雄厚气息,体味著他深沈爱意满布四周,她觉得自己醉了。

曾几何时,他成为了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寡言少欲逐渐被她接受时?他的温柔体贴逐渐攻占她心房时?抑或是……她与他初见那一刹那?都是吧?他喃?现在是怎的想她?有些庸人自扰般,冰芝想要询问,但又怕他胡乱回答,张了半晌的嘴又尴尬得闭上。

“芝?”见她欲言又止,莫邪便知她心中有话,按摩得大手未曾停下,他只是淡淡疑问出口。这个字,几乎便是他的极限了,这还是为了她,不然,旁的人莫邪是一个字都不会赏的。

冰门的人都知道,莫邪寡言,还可以寡得让左右护法咬牙切齿忿忿然却又无可奈何。只有她,才能引发他难能可贵得话语,不过也只能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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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咯投票咧……

有木有人啊?

寡情.3

“莫邪……你到底……那个……不……我……哎……”支吾了半天,冰芝还是没能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幸而莫邪不傻不笨,在她泄露的只字片言中瞧出了端倪。

“爱你。”吻了吻她低垂得额首,莫邪道出心底爱语,他明白这是她想要知道的。自打前些天认识了那对奇特的夫妇之後,她便常常这般欲言又止,思量下来,定是她想要得到他的承诺吧?真傻,他还有什麽不是她的喃?他的人,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忠诚与爱恋。

“呃?!”似乎有些被吓到,冰芝瞪大了眼,傻傻仰头望著他。他好像说了两个她很想听到的字?不是吧?莫邪耶!若是端木那个死男人说这种话还有可能,可是莫邪耶!她完全不敢相信!

不会是别人扮的吧?伸出手来,拉扯著他的面皮,冰芝试图揭开他的假面,瞧瞧底下藏的是不是那个口蜜腹剑的影子假扮!

“唔……芝……”被抓扯得脸颊生疼,莫邪有些疑惑得皱眉瞧她。怎麽了?为何她没有应有的愉悦表情,反而一脸见鬼似的惊恐喃?他有些哀伤得想著,是否是自己猜错了她的心思,表错了情。

“你真的是莫邪?”努力了好半天,莫邪脸都被她弄出了好几道红印子,冰芝这才放下心来。看看他xiōng前的浅浅齿痕与点点指印,她脸红得想起来,这不是自己前些天留下的麽?还何需质疑?这个男人确实是她的莫邪,不过是脑子突然开窍罢了!

放下双手,冰芝不好意思得喃喃道:“那个……嘿嘿……我开个玩笑。”尴尬得解释著,说出口得话让自己都说服不了,不过这已是她的极限。享有欺世恶名得冰芝姑娘,少有的愧疚浮现,世人最好乖乖接受,免得没好果子吃。

“我没说笑。”爱怜得吻上她的一双红唇,莫邪郑重得示爱,双手搂她入怀,努力贴近著两人距离,加深著这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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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还以为没有人看这篇,票票也没有……

嘿嘿,就忙别的事情去咧……

对不起啦……

扭动……

看到亲亲们催文,赶快跑来更一章……

寡情.4

唇舌的嬉戏,让温暖的冰阁逐渐升温,炙热得欲火满布两人周围,激情一触即发。

“莫邪……我想要……”亏待自己向来不符冰芝的性子,她是个想做便做的人,包括爱欲情事,这世间女子皆难望其项背。修长纤细得双手,这会儿因为欲望得驱使,开始对那健壮男人上下其手起来。从厚实得肩膀,一路南下,坚毅的背脊,强健的腰肢……直到紧实的双臀,没有错过一处“美景”。虽隔著衣物,但灵巧的手儿就是有办法不费力地揩去一堆油。

“芝……”叹息著,放弃坚持,莫邪又一次被她所诱。一双薄唇,带著宠爱与怜惜,顺著她美好曲线一路膜拜而下。辗转至肚脐,朝著那小巧的圆窝细密得吻著。

“呵呵──莫邪你玩儿什麽喃!”被那舌尖逗弄得有些心痒痒的,冰芝有些想笑得试图躲闪,却因莫邪温柔却有力得圈定,而躲避不能。

“芝……吾爱……”小心得扳开冰芝夹紧得双腿,莫邪的舔吻也渐渐滑动到了那娇媚之处,呢喃著,唇舌交替著,动用他所能够想象到的一切方式,给她快乐。

“嗯──莫邪……你真棒……”灵巧的舌尖来回挑逗著她,柔软厚实的双唇浅浅包裹著她,渴望得体液顺著腿间密缝潺潺而出。冰芝不由自主得抬高腰身,双腿紧紧箍住莫邪的头,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得需求。

而向来不会赘言的莫邪,这会直接用行动来满足她的渴望,一点一滴得努力助燃她的欲火。

舌尖浅浅的一阵舔舐後,开始轻轻挑开微微开合得两片粉嫩花瓣。

凑上前去,吮吸,啃咬,长舌挺送,模仿著交合的动作,莫邪认真品尝著冰芝勃发而出得甜蜜汁液。

“啊──莫邪……莫邪……我要你……我要你……”尖叫著,冰芝再也无法抵御体内澎湃得情欲,双手扣住莫邪头颅渴求更多。腿间唇齿舌尖交替著带来得快慰,已经让她快要攀上欲望顶峰了。花芯流出的蜜水,多到她自己都难以想象。

可是,还不够。

这种尚未搔到痒处的逗弄,引发出了冰芝灵魂深处更多得渴求。

她想要他,想要更多的他,想要那个足以填满她所有空寂的他。

────我是最近在努力翻填旧坑的分割线────

呜呜,我龙爪子疼……可是我为了宝贝儿们的福利还是更了!

宝贝儿们,你们可别吝惜你们的点击和票票哦!

寡情本来是要弃坑的。

今天突然打开邮箱,有一个宝贝儿很热情的说,多情她很喜欢,为何前传不更了。

然後某龙脑子一热,就放下正在憋得死去活来的双情,跑来更这个了。

话说,事实上,忠犬侍卫的故事其实还是满诱人的对吧?对吧?对吧!

这篇文,如果还有宝贝儿想看,记得告诉我哦,不然极有可能沦为双情那种半年更的惨状咧……哎呀,谁扔的番茄!

寡情.5

“给你。”知道吮吸到如此多的甜蜜汁液,是因她的情动极致,莫邪轻轻拨开她的双手,起身褪去长裤,展露出早已肿胀不堪的巨大热铁。还未待她急切躬起身来寻求慰藉,莫邪就飞快倾身而上,就著冰芝不住往外流著的蜜液进入到她身体。

热烫到极致的肉柱,坚硬又硕长,径直穿透冰芝腿间花缝,有力却不失温柔得到达最里端蕊心。略带疼痛得快慰,近乎撕裂得惊异情欲,让冰芝十指紧揪,齐齐抠入了莫邪宽厚背脊肌肉中。

见她似有些吃痛得微微皱眉,莫邪没有急著抽插挺送,而是强压下欲火得俯身温柔亲吻她饱满额际、挺直鼻梁、小巧人中……最後到达喘息著的粉嫩小嘴。两只绵厚大手也开始了挑逗行动,温柔不失力道得揉捏著冰芝一方绵rǔ,另方因习武而带著薄茧的粗长手指,顺著两人结合处,小心得逗弄著她的腿间娇嫩红豆。

“啊──嗯……莫邪……你动动……你动动……”停滞在身体中的巨硕,火热滚烫。上面缠绕著的青筋,顺著他脉搏一下下跳动,一下下擦著她体内的媚肉。想要夹紧双腿寻点儿慰藉,却因他结实腰臀的阻碍而无法得逞,冰芝急了,贴著莫邪身子不住磨蹭讨欢。

“好。”见她似乎是真的适应了,莫邪这才敢继续前进。

小心得撞击,一点点开拓著她得娇嫩穴道,熟门熟路的碾磨她那些敏感处,愉悦得看著她因情欲而染红的小脸魅惑至极。

低头,浅浅吻著她娇唇,爱怜得舔去冰芝脸上冒出的汗滴,深情凝视著她。

如此近的距离,莫邪几乎可以看到,她因无比快乐而呈现微醺状得娇眸,柔柔得沁出一抹情意来。

瞧到这儿,莫邪心下顿时甜了几分,软软的,就像熟透的蜜桃,只消力道足些,便能掐出水来。

“芝,我爱你。”不善言辞的他,再度说出爱语,却也没了之前那般艰涩和困难。低沈男声,因这情欲潺动的气氛而显得更哑上几分。配合著他健臀顶送的力道,把那句世间最简单却又最动人的话语,径直送入到了冰芝身体最里端,直达心房。

───────我是突然觉得这篇文可以写成1v1的分割线───────

宝贝儿们,还有人不?还有人在看文文不?

新送来滴冰冰偶收到了,票票咧?

宝贝儿们给人家票票嘛……

看在偶手痛得鼠标都不好握的份儿上……

这篇文,本来都无爱了,偏偏为了重振某龙“雄风”,为了重塑某龙坑品,所以就拿出来努力码。实际上,真正的剧情部分没开始,不过我已经觉得,有点儿可能是1v1了。有点儿小纠结,还在考虑。

如果真写成1v1,就请宝贝儿们忽略它後转多情中的描述,权当此文是独立的一个坑好啦!

最近工作有点儿小不顺,非常影响码字的感觉……希望能够顺利解决ing……

寡情.完

“莫邪,我也爱你。”感受到他一如既往的身躯,冰芝给予了毫无保留的回应。紧紧搂上他宽厚臂膀,一双长腿大力圈著他後臀。腿间细嫩,感受著他因抽送而导致男根尽头处巨大囊袋的狠狠撞击,承接著彼此灵肉结合得无上愉悦。

而听到冰芝的话之後,向来以硬汉形象著称的莫邪,眼眶都泛红了。

发狠似的力道,次次抵达最顶端的深度,飞快得,疯狂得,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隐忍和压抑……他似要把她捣坏掉一般,凶猛强悍得冲刺起来。

如此得超常快慰,让冰芝也激动起来,随著他而攀升到情欲最高峰,脑际中空无一物,白茫茫得仅余下一分清明。

而那,还是针对莫邪而来的。

她的莫邪,此刻正在她身体中翻云覆雨。不同以往的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这一次,许是因为她的告白,他疯狂了许多。虽有些许疼痛,但她却甘之如饴。就像她所知晓的,他在情事上,一直以来的隐忍和压抑。

想到这儿,心下怜惜更添了几分,身体中不由自主的疯狂收缩,像是要把穴道里粗壮热铁给挤出去,又像是试图用禁箍的法子来挽留。

她的莫邪,强健的臂膀,结实的xiōng膛,肌理分明的身型,力量十足却又温柔无比的对她……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完美。

因爱而生的情欲悸动,超出以往千百倍来,她终不再掩饰,全然展露他跟前。

“芝──”粗粗得喘著气,莫邪明显感觉到了她今日的特别,心下自是感动倍增。顶著冰芝花芯的巨大圆头,这会儿更是发狠得往里钻,似要进到她的花壶深处去一般。而两人身体相交处,那个火热的囊袋,也一下下顺著他的频率,给予她粉嫩花瓣多一分的刺激。

“莫邪,我的莫邪。”叹息般,娇吟著她对他多年来的自私占有,闭眼,由著身体最深处喷涌出得aì液把他灼烧。

而难得激动到如此境地的莫邪,任他有再好的自制,也终溃於她体内,华为绕指柔,交付出全部热情。

激情之後,彼此呼吸著对方的气息,紧紧相拥而眠。

夜,一如既往。

交颈的人儿,却把这夜凉如水的寒冰门,暖得宛如盛夏。

────我是正文完的分割线────

好吧,我承认实在是对玄冰她娘的故事改了想法就不想写h了……

扭动……

若是有大人觉得像看她正儿八经的故事,请留言留票留香吻吧……

我决定要把此文弄成1v1了……

而事实上……剧情还没写来著……

偶果然是番外控啊……

剧情统统丢个番外……

贴墙遁走ing……

贴身侍卫

1

夏日里的寒冰门,一如既往的清凉。

新上任的冰主,穿著稍嫌单薄的衣衫,在院子里无聊得晃悠。

一圈又一圈的绕著,似乎是要把无聊给踩得扁扁的。可惜,都二十七圈半了,仍未从地面踩出个子丑寅卯来,真让人不爽!撇嘴,斜著眼瞄了下尾随著她身後的新人,寻思著会不会是著木头把无趣给传染了过来。半眯著眼,冰芝挑衅得抬高下巴,试图教教这新人什麽叫规矩:“你可是不知,我平日里最讨厌有人跟著麽?!”

“这是命令。”一丝不苟得回应,礼数周全的行礼,那个刚被选中的贴身侍卫莫邪仍亦步亦趋得跟在冰芝身後。

那誓要严谨执行前冰主命令到死的顽固模样,直让冰芝瞧得牙痒不已:“那个老太婆的话你干嘛当圣旨?她已经带著她男人们跑路啦!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後面那句低吼,几乎是咬著牙硬挤出来的。在这个空旷的院子里,顺著院墙盘旋出了浅浅的回音,更印证了它主人的分明怒意。

“是。”拱手,躬身行礼,莫邪回了这麽个语焉不明的字後,却仍是阳奉yīn违的尾随在冰芝身後晃悠,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哎呀──”伸出手,刚想挥拳教训下这个不听话的侍卫,冰芝突然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

刚想忍住不适,死死绷住脸面,哪知脚下踩到了某个滑溜溜的玩意儿,一个不察,屁股就往地面招呼过去。

好在,身後那个暖暖的xiōng膛给垫了底。皂角的清新混合著男性独有气息,顺著从後方环过来的双臂把她揽了个全。一股红霞顷刻席卷脸颊,这会儿,撒泼撒到一半突然丢了面子的寒冰门门主冰芝姑娘,恨不能把自己给掐死:“谢……谢谢……”虽说又羞又气,可该有的礼数还是没忘,喏喏的道了声谢,在莫邪帮扶下站直身子。

“不用。”低低的男声比之前近了许多,虽然已离开了那个怀抱,可那暧昧气息却久久盘旋不去。本就有些头晕目眩的冰芝,这会儿更是觉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烫。这种乌龙事件後,自己竟然对这个木头男有了几分遐想,冰芝觉得自各儿简直是太丢人了……应该如何继续,她一时间竟想不出个好对策来,只能低著头用小脚丫子在地上画起了一个个小圈圈。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磨蹭了半天,深呼吸好几口,冰芝这才扬起头来。

本以为能瞧见那个木头脸上有点儿不好意思什麽的,结果却发现,人家根本就半点表情都没有。至多不过是从一根硬邦邦的木头,变成一根冰冷的木头罢了。

忍气吞声向来不是咱冰主的爱好,想了想,打破坚冰的方法指不定是传说中“以柔克刚”、“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云云。随即,挤出抹甜甜笑靥,冰芝挽上莫邪一方胳膊,嗲嗲道:“莫邪,你还没给我好好介绍下你自己喃!”

“是。”可是,除了被她挽上胳膊的当儿有些变脸外,那个臭木头,仍是一板一眼的单字回应,连个多余眼神都吝於给她!

“你──然後咧?”强压下高涨的怒火,冰芝努力维持著脸部快抽搐的神经,不屈不挠的追问。

回应她的,只是一个轻轻挑眉,旁的再无其他。

寻常人不都应该开始滔滔不绝的自我介绍了麽?怎麽这个男人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

冰芝瞪大著漂亮的眼睛,看著眼前这个惜字如金的新侍卫,开始後悔,当初是怎样的猪油蒙了心把他买下来,弄得现在跟个狗屁膏药似的粘在自己周围。好吧!说实在的,这张狗屁膏药如果不是性子那麽硬,话那麽少,脑子那麽不知变通……单从他的身材相貌声线什麽的来看,还是挺符合冰芝看男人时那挑剔审美观的。

───我是这章贴了三次却没看到它出现的分割线───

某龙在这里给大家拜年咯!

祝福大家新年里,合家安康,生活美满,事业有成!

新的一年里,也希望大家能够多多关照哦!

ps.本文正文就是1v1版的结局了,目前开始的“番外”部分,除了是剧情之外,也是有为np准备的意思!

男色诱人,家族渊源

说起冰芝对男色的品鉴……那可绝对不是她少年叛逆或踏入了不良歧途之类,反而是货真价实的家学渊源,从祖祖祖祖姥姥开始就有了的光荣传统。

这个寒冰门,江湖人唤作“冰门”,已在江湖上屹立了三百多年。迄今为止经由七位门主之手发扬光大,冰门之名已跃升入江湖三大门派行列,且越发有著独步武林的趋势。可惜,武学造诣再怎的高深,却仍是掩盖不了一个悲催事实,那便是,冰门历任门主都是货真价实色女一枚!

虽说整个奥格兰大陆男女比例极为失调,男多女少日趋严重,一妻多夫的情况不算少见。可像冰门这种,从姥姥辈开始,就养一堆小男人,有几任门主甚至还弄出了堪比皇族後宫的排场,这就不能不招人侧目了。

可你又能说什麽?

人家冰门创门人就是皇族最为受宠的长公主,迄今为止,整个门派也同那深宫中的高位者有著千丝万缕的。而且据那小道消息江湖传言说,皇族的侍卫、影卫、暗卫一干子乱七八糟的护卫,多年来都是冰门帮忙训练的喃!你说说,把整个皇族安危都握在手里的冰门,能是你一个寻常老百姓普通江湖喽罗惹得起的?!

所以,在冰门门主还算是低调的行事作风下,整个奥格兰大陆的民众,都沈默了。

无人足以抗衡,又没人能够打得赢站出来反对的情况下,冰门门主爱男色也就爱吧!至多不过是寻常女儿家少摊上一两个夫君,一些胆小怕事却又姿色颇佳的男子见著冰门成员就绕著走罢了,也没什麽太多的影响。

如此多年熏陶下,十三个大大小小爹爹的关怀爱护下,冰芝的成长道路,不可谓水清路白太过平淡。

五岁便知晓男女有别,八岁便看尽男女之事,十二岁起就有了一群名义上侍人实质上为男宠的冰芝,能够在十五岁“高龄”仍保持处子之身,本身就是个奇迹。

不和那些男宠翻云覆雨行鱼水之欢,不能怪她性格扭曲胃口挑剔抑或道貌岸然什麽的,委实是她娘亲为她选的男宠太过yīn柔,根本就不是她的菜!

直到这个快要被她遗忘的贴身侍卫,经过五年多的训练成长为一个肌肉结实形貌俊朗的男人後,冰芝才隐隐有了点儿女性自觉。那种潜伏与身体深处的色女教育,这才通过对了胃口的俊男莫邪一抱,给成功抱觉醒了。

不过,作为一个奥格兰大陆的四有新人(有地位,有武功,有姿色,有钱财),冰芝自是做不出什麽见了美男就扑上去的没品之事。她虽然想要找个人试试所谓的床笫之事是何种滋味,有没有那些爹爹们表现的那般销魂,却也更明白这种事需要两相配合,两厢情愿才是彼此得到欢愉的关键。

所以当她被惹恼了之後,没有直接撕开某侍卫的衣服强了人家,只是强压下十多年来第一次被无视的怒火,转身後随手扯著那些无辜的花花草草一路行回冰阁思索对策。

当然,脚步重得像要把石板路给踩出窟窿来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尾随她身後的木头牌狗皮膏药,在她转身後,瞧著她背影,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关注与眷恋。那紧紧追随的脚步,稳稳地,就像是走在多年理想的道路上,毫不迟疑,坚定又稳健。

──────我是给大家拜年的分割线──────

宝贝儿们,新年好!

恭喜发财,亲亲大家……

新房热吻

凉爽的冰阁内,一干侍人正在忙碌著。

前任冰主留下的东西,冰芝几乎都不太喜欢,所以劳师动众的大清理必不可少。搬出去扔掉的,除了那些名贵的花瓶古玩书画窗帘外,自然还包括那张名家订制的超级大床。不想用别人剩下的是一方面,另一则缘由是,冰芝当年曾偷偷躲在一侧有挡板的床柱边,观赏过一次娘亲与两位爹爹的亲热戏码。

她可不想,自己某日兴致大好时,有一双眼睛在旁边审视自己动作是否美观表情是否享受身材是否匀称……而且,那双眼睛的主人还恰好是自己女儿。

先下手为强便毋庸置疑了,冰芝喜欢的是宽敞又无碍的开敞式睡眠,无需用床。侍人们也聪明,只消一个眼神,冰阁中替代床铺的圆台便搭好了,四周挂上厚厚薄薄的纱幔。从圆台上往四周看去,整个房间都无所遁形,自然不用再惧怕隐匿有未知的窥探眼光。

圆床上铺著软软的褥子,手工精致的小圆枕堆叠成可爱模样。光脚顺著檀木的底板走过去,由硬到软的转折,舒服。淡雅的熏香,萦绕四周,掩下了男人聚集太多所散发的汗味儿,偏偏却又不会显得太过女气。缓步入内,接过头侍递来的小圆扇,微笑著扇了扇。房间里的这一切,真是深的她心啊!

“小宝贝儿们真够明事理的。”瞧著收拾得差不多的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却不会显得过於简陋,冰芝知道侍人们真正是用尽了心思的。不吝的道出褒扬之词,顺手捏了捏某小侍人的俊俏小脸,不意外看到对方露出小鹿斑比的脸红红娇笑。偷翻了翻白眼,疾步来到圆床跟前,一个翻身躺倒……

预期中的绵软舒适没有传来,反而是某种人体的柔韧紧绷从背部席卷全身。诧异张眼,偏头,看到身下那个阻碍她享受新床舒适的障碍物,冰芝颇为不解,“莫邪!你竟敢在我前面睡我的床!”

“怕冰主摔到。”估计已经算是他解释的极致了,搂抱著玄冰坐正身子,莫邪就这麽把人给紧紧抱住,让玄冰想起了两人小时候的某件小事。

狗皮膏药小时候,似乎也不是寻常孩童那般单纯无邪可爱逗人的。

“多事。”揪起他胳膊,凑到嘴边猛咬了一口,也没用多大力,当然也就是只留下了圈浑圆小牙印,并没把皮肉弄伤。可是,却让那个男人明显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直了,就跟受到多大重创一样。

“你怎麽……唔唔──”问句还没全出口,冰芝就被那人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堵住了双唇。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坚强有力的手臂,宽厚结实的xiōng膛,强势不容拒绝的拥吻,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妙。比起那些软绵绵像女孩子的侍人们,冰芝还是首次感受到这种源自纯粹的男子汉滋味,是傻子才会拒绝。

偷偷在一旁挥手,呼退了那些侍人,冰芝反客为主得加深了这一吻。顺著他的搂势换了个坐姿,改成跨坐在他身上的暧昧模样不说,双手还自顾自得大力捧住莫邪後脑勺。偏著头,由怒转喜的享受著,同这个男人的唇舌纠缠,冰芝又开始感谢自己当年的一时好奇起来了。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吧?她想。

────我是新年第一吻的分割线────

亲了亲了,有没有人在看嗷嗷嗷?

他的成长

清雅的吻、教导的吻、甜蜜的吻……过去冰芝所经历的全部拥吻,与今天的这个都有几分不同。莫邪的吻,是火辣的,有力量的,也是足以引发她体内热情的。想来,是以往那些男人太温文守礼了吧?男人果然还是要拥有强势点儿的感觉才可口啊!

“莫邪……”气喘吁吁的收住这一吻,冰芝环著他脑後的双手已滑到了他衣襟两侧,寻思著要不要就这麽扒开来欣赏下春光吃点儿豆腐或者更进一步,却在瞄到他低垂的眸子後顿住了。

这个男人干嘛没事低眉顺眼的啊?

一把掰起他的下颚,望著那双眸子中来不及掩饰的自卑与厌恶,冰芝愣了。

“抱歉。”误会了她探索眼神的意思,以为自己的作为被划入引人不快的范畴。莫邪双唇微启半晌後,挤出了这麽两个字,便又再度垂眸自怜去了。

他在自卑?还是自厌?抑或是想要表达对自己的厌恶?

冰芝极度不解,可是又不太知道该如何问出口来。莫邪不是侍人出身,没学过伺候她的方法不说,指不定还不太喜欢和她亲热喃!想到这儿,“被人讨厌了”的事实无限放大,深深打击了十五年来魅力无边的冰芝。

这下可好,刚涌上来的欲望被生生浇熄了,xiōng中涌动的极端不满瞬间胀红了她的眼:“你道歉是什麽意思?难道我还不能碰你麽!是不是我也该给你说对不起啊?!”

“不……不是……我……”闻言後,瞬间惊异得抬眼,向来木讷冷硬的双眸出现难得的惊慌失措与急不可耐。他想要解释,可偏偏嘴笨到不行,支吾半晌也只是弄得气氛更僵,毫无半点助益。

“不是个屁!你什麽你!你现在给我滚开!”虽然是身边少有的阳刚男子,还是她极为欣赏的模样,不过并不表示,高傲的冰芝能容许他在她面前放肆。已经被讨厌了,还要用主子的威严来逼人就范不成?她才不像娘亲那般没品,不喜欢她的,她才不稀罕!

“是。”咬了咬下唇,莫邪强压下喉头涌动的不甘,恭敬的应和。在心中,他不住的默念著他应谨守的本分,他的身份不过是个贴身侍卫,他不同於她喜欢的那些侍人类型,他太过粗鲁野蛮配不上她的柔软娇嫩。黯淡的眸子,不敢再看那张眷恋多年的俏脸,尽量温柔的抱起她放到一旁床褥上,刚想起身离开,却被她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给制止了。

“冰主?”难道是他伤到她了麽?担忧得眼神根本没法掩饰,莫邪再度把人揽入怀中,急切得探视,差点没掰开她的小嘴瞧瞧是不是刚刚被自己给吻出了什麽後遗症。

“嗯──”本来是想继续发飙骂人的冰芝,这会儿被体内的某种力量给弄得软弱无力了起来。空虚得极寒游窜在体内各处,带来与盛夏极不相符的刺骨寒冷。环紧双臂,却抑不住寒气的袭来,本是咆哮的怒骂,生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不适给转成了哀怜的呻吟,“莫邪……我好像是蛊毒发作了……”

“我去唤侍人来!”冰门上下都知道,蛊毒发作时冰主们需要的是啥。莫邪看著怀中扭动著的娇躯,恋恋不舍得放到一旁,咬紧了牙,做出了把她亲手交到其他男人手中的决定。刚刚一个亲吻便令她不快了,他现下不敢再做更多,虽然他很想,想得下腹都疼痛了,想得心脏都揪紧了。

“不行,来不及了……你来……你快来!”顾不上什麽劳什子的骄傲,冰芝怕痛得抓扯著莫邪的一双大手,使劲往自己双腿间拉去。暖暖掌心熨在冷到极致的部位,稍稍缓解了疼痛,也加速了她想要他赶快帮忙的决心。

越是才貌双全无所不缺的人越是怕死,她自然也不例外。

难得遇到个看得入眼的男人,又好巧不巧自己蛊毒发作,舍近求远还要强忍著疼痛和寒冷等那些娘娘腔来暖床,根本不是她的作风!

“冰主,抱歉。”看她冷得哆嗦,又疼得泪眼婆娑的模样,莫邪自是心疼不已。她刚刚也下了命令,纵然……纵然时候不快,他也认了。反正,这是次机会,他本也不欲拱手让人的。

下了决心後,莫邪便不再纠结了,利落褪去两人衣物,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圆床的中间躺好。轻轻凑上去,生怕弄疼她一般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接收到她的回应後心中一动,整个高壮身子轻轻压到了她身上。

这是他的第一次,这是她的第一次,这也是他和她的第一次。

想到这些,情绪激动的莫邪,胯下巨物整个肿胀到了极致,兴奋到颤抖的身子,轻轻覆了上去。雄健的身躯,紧贴著她的娇弱,轻碾著她的柔软,把这盛夏午後冰阁中的气温灼烧到史上最高。

────新年第一次压倒的分割线────

压倒压倒,有没有宝贝儿在跟著我一起呼唤嗷嗷嗷?

她的成长

莫邪覆到冰芝身上後,双臂努力撑著自己,生怕自己太重会压著她,呼吸都是尽量轻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可被蛊毒折磨中的冰芝却半点不领情,她急切得想要解除目前的疼痛与发寒,她的知识告诉她这是男人才能解决的问题,而眼前正好有个身材不错长相极优的大男人,她怎麽舍得放过。

刚刚莫邪的一系列体贴动作,都被急切的她自动理解成了犹豫不决。

首次蛊虫蠢动的惊惶,加之不明白还会发生什麽未知事项的恐怖事件,让冰芝极度不安。肢体自动自发得做出了“自救之举”,整个人都使劲往上贴去,靠向上方那个因忍耐而开始滴汗的强壮男人。

贴住,紧紧的贴住,然後扭动、磨蹭,势要把他的欲火给挑起来。

自然,她成功了。

可谓武功独步武林的莫邪,那个去皇都最大妓院杀头牌都能不眨下眼的莫邪,那个在号称大陆最美妖姬全裸挑逗下都能全身而退情欲不动的莫邪……唯独在她面前,是全无抵抗顷刻便能缴械投降的。

於是,当她娇弱的身子费力往上挺著,试图贴住他时,莫邪便醉了。

他自动往下沈了沈身,由著她在自己肌理分明的雄健躯体上制造火花。那软绵绵的,柔嫩嫩的,白花花的娇躯触碰到他时,他情动难耐,欲望勃发。感受著她冰凉颤抖的柔软身子,不断在自身各处敏感点磨蹭,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身下的女子并非因蛊毒驱使而做出的这番挑逗举动,而是源自最本身的渴望和喜爱。

这种幻想让莫邪疯狂了,在这一瞬间,他已完全忘记了过往被授予的那些尊卑教导,满脑子只想著占有她,占有她的全部。

喘著粗气,低下头疯狂得舔吻著她迷蒙得娇颜,呢喃著她的名字,这是他心中偷偷唤过千百次的字眼:“芝──芝──我的芝──”

“莫邪……莫邪……我要……我要……”只道是有人询问呼唤,冰芝更是急切得寻求支柱。迎上他那一连串稍嫌粗鲁的凶吻,主动开敞的修长双腿,自顾自环上他紧实腰臀,春潮泛滥的娇嫩花瓣紧紧贴到他胯下炙热肿胀处。

因情欲而显得略有些热烫的男体,这会儿就像寒冬中的暖炉般,吸引著冰芝的靠近。她急欲缓解四肢百骸的疼痛,以及那下腹中最令人惊恐的奇寒。

“给你,都给你。”吻了吻冰芝微皱的小眉头,莫邪述说著早已期盼多年的承诺。

盛夏中的奇异清凉源自她身体深处,他知道那是蛊虫的所在,那个迫切等待男性jīng液喂养的奇异生物。努力回忆应有的步凑後,满是薄茧的大手,一只轻轻贴在她翘臀边,一只稳稳揽住她肩头。深呼吸一口,下腹微微後退几分,趁著她扭动的空档一个大力挺入,把那整根宛如热铁的硬物给杵进了她身子。

“啊──呜呜──”被寒冷及疼痛双重侵袭给弄得有些迷糊的冰芝,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给瞬间惊回了魂。看清楚现状後,她开始有些鼻头泛酸。原来是因为身上男人太大只,才会导致她那麽痛的!早知道,就不要求什麽壮硕美男,随便将就一个和她体型差不多的娘娘腔好了!

其实他也是痛的,第一次进入异性身体,第一次感受那种紧到宛如第二层肌肤的束缚,莫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呼痛的欲望而耐著性子关注她的情形。

诚然,当那双迷蒙大眼泛上点点水汽时,莫邪整个心都被扎疼了:“芝?怎麽了?”

“莫邪我好痛,好可怕……呜呜──”根本顾不上平日塑造的门主形象,冰芝整个人陷入了初次的恐慌中,过去幻想过的那些绯色浪漫,在首次蛊毒发作外加初体验的巨大疼痛侵袭下,荡然无存了。她忘却了现在正在她体内制造最大不适的始作俑者正是莫邪,哭得眼泪鼻涕齐涌的扑到他怀中。

“乖,不哭,不哭。”看著那漂亮的脸蛋就这麽流著泪埋进自己xiōng膛,莫邪整颗心都柔软了。当年那个性子恶劣却又无比善良的小女孩,似乎成长的只是外表而已。忍不住轻轻勾起嘴角,笨拙得拍拍她小脑袋,一个翻身,带著她翻滚了一圈,平躺在偌大圆床上,方便她扑在他身上尽情发泄。

“呜呜──刚刚好可怕……”

“乖,不怕,不怕。”

“呜呜──刚刚我好冷……”

“乖,冷就抱紧我。”

“你戳得我好痛……”

“我……我……”

“你什麽你啊!你就不能尽量不要弄痛我啊!”

“好,不会再让你痛,永远不会。”

“那……那你动一动吧……”

“好。”

带著愉悦心情的小心浅浅律动,便在雪山上最宽敞的圆形大床上缓缓开始了。

寒冰门门主第一次的表现,可爱得让莫邪终身难忘。

───我是开吃了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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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的

她紧紧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身子死死缠在他身上,若是他稍施力弄出丁点不适,她就有眼眶泛红的架势来浇熄他的欲火。可是,当他弄得她舒服时,她又会使劲掐著他胳膊,嚷嚷著,“还要,我还要!”,“快些,再快些!”之类的娇吟。

享受著这种甜蜜折磨的莫邪,好脾气得耐著性子,一点点的进入,一丝丝的满足,满心满眼的只求让她快乐,让她得到愉悦。

“莫邪……好舒服……”虽然下身被粗暴撑开的最初很是疼痛,可经过她哭诉後,莫邪就温柔太多了。浅浅的就像按摩一般,又大又烫的圆钝**蛋头,用让人极度舒服的频率进出在她花穴间。不吝表扬是冰芝的优点,在床上的她也并未遗忘。

听到这句发自内心的低吟,莫邪觉得,自己忍受情欲折磨而慢慢服侍她的方法真是用对了!

不过,蛊虫的蠢动并未停止,两人这种近乎隔靴搔痒的结合方式,尚未解除本次冰芝的蛊毒发作危机。

吻了吻冰芝汗湿的小脸,莫邪难得说出这麽长段的句子:“芝,我必须得再进去一些,才能让蛊虫停下来。”

知道没有jīng液进入身体最深处,浑身的寒潮不会褪去,蛊毒也会越发凶猛,冰芝乖乖点头,却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那个……你说过不能弄疼我的哦!”

“好。”利落翻身,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莫邪低头认真吻住她红豔豔的娇唇,胯下巨物一点点的往那紧窒幽处缓缓挺进。一面用唇舌逗弄她的,努力分散著注意,莫邪一面小心的往里顶弄,直到敏感尖端触碰到某处阻碍。

心跳飞快。

是男人都会有破处的欲望,更别说,那个女人是自己爱恋多年的娇娃。可是他承诺过,不会让她再痛,所以莫邪仍是用强大的自制力抑制住了疯狂抽送的欲望,一点点的开拓著她的身子。

“唔──”被紧紧吻住的冰芝,闷哼著感受身体被第一次真正穿刺的快慰,欣喜又感慨的发现,他真的没让她再痛。闭上眼,细心感受著体内那根粗长昂扬给她带来的一波波愉悦感。

那根盘旋著跳动血脉的刚强贲张,此刻正用极为缓慢的速度往她的身体深处挤著。娇嫩内壁被那阳物上的起伏所摩擦,略带麻痒的兴奋感顺著经脉涌动传遍全身,某种渴望被狠狠贯穿的欲望席卷了她的全副神经。

“莫邪,快点,再快点……”再一次出声催促,冰芝抠住他胳膊的十指指甲几乎都陷到了他皮肉中。

莫邪被双臂上猛然袭来的疼痛给激到了,那点刺痛对他来说本是毫无影响的。偏生却发生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上,在他正生生的憋著那股子欲火焚烧,谨慎的往他最向往的女人身子深处挺进的时候,让他怎能不疯狂。

“芝,抱歉。”知道自己注定要失言的莫邪,在意志尚存的最後一刻,只来得及给她一个歉意的浅吻,便开始狂野的抽送起来。所有的力量与经历似乎都灌注到了被她紧紧包裹住的炙热部位,他已经进入到花穴里端,最靠近花壶的位置,那个圆钝的头部,正巧抵在她温热的小蕊心。

顶端圆孔如同小鱼的嘴巴,一下下吮吸著她渴望得蕊尖儿,吸得本就欲火翻滚的冰芝越发尖叫扭动了。

她被他那粗长的男物给狠狠贯穿到了极致,却久久等不来他的动作。身体的渴望再度叫嚣著促动她的敏感神经,花穴内粗壮的肉jīng紧用那凹凸的血管就已磨到她心跳飞快,浑身发软。

可这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占有,更多的激情。

莫邪自是不负所望,他看著身下娇媚人儿的小嘴微张,一口口喘息迫著小腹一下下抽动,直接把他深埋与她体内的部位狠狠锢著,套弄著,引发极端的快慰。虽有些不知所措,但凭借著她动作的指引,及本能的驱动,他还是渐渐寻到了法子,开始了最快速得摆动抽插。

虽无半点技巧,却因那强悍有力的进攻,力道殷实的挺进,点燃了她心底最顶端的渴望。真是惊人的愉悦,真是极致的快慰,酸酸的调调一路蹿到牙根,又顺著五脏六腑滑溜回去,直到两人紧密结合处。

她努力的躬起身子,承受著,那全根退出又猛然深埋至最顶端的冲撞。

他使劲沈下雄健腰臀,施展著,那最为简略却又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几欲张口,却又被她rǔ尖诱人的摩擦、媚穴紧窒的挤压,给生生堵了回去。

她冰凉的身体,渐渐在勇猛撞击中回复了温暖。初次蛊毒的发作,尚未真正显现其威力,便已被灌入那纯阳刚的aì液所全然抑制。最後的飞速抽插,她绷紧了全身肌肉,从发梢到脚尖统统战栗得颤抖著承受。

直到他的炽热aì液汹涌灌入她花壶,喂饱了那蠢动著的蛊虫,两人方才瘫软著停歇。

生怕压疼了娇弱的她,莫邪小心翻身躺平,把她搂到他宽厚身躯上俯卧。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因翻动潺潺而出的些许浊液,难得让冰芝也羞红了脸。可她仍是紧紧夹著他的半软分身,偏生不让他轻易退出去。

他也由著她,只牵来薄被掩住她光裸背脊,心疼得轻轻按压她肩背腰臀各处穴道,小心的为她纾解酸慰及疼痛。不可抑制的上扬嘴角,柔情满满的温暖眼神,毫不掩饰的表达著隐与xiōng房多年的眷恋:他爱她,其实已好久了。

───我是有点儿卡文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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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不依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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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伦家更不动了啦……

2

调教有方

可惜,趴在他身上的冰芝,享受著力道适当的按摩,感受著两人交合後残余在空气中的yín靡气味,有些乏的闭上眼,不久便沈入梦乡,并未注意到他眼神中的深沈爱恋。又或许,她纵使瞧见了,也不会在意。

冰门的主子们,向来是少心寡肺到极致的。虽说崇尚男色至上,可也最多上到某个程度就停了脚步,再上不去了。

所以,当在某人怜爱得眼神中苏醒时,冰芝唯一的感觉是:姐总算是告别雏儿,也暂缓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蛊毒一滴波,小命可算是保住了!

扭了扭身子,发现某根一直躲在身体中的肉肉异物再度胀大,眯了眯眼。朝著面前结实xiōng膛张口一咬後,冰芝挣扎著起身,不管不顾得离开了莫邪的蠢动欲望。唤来了几个侍人,准备清洗一下自己满身的汗渍与黏稠。

“芝。”跟著起身,也不顾自己全裸著一身指痕浊液的颓然样,莫邪尾随在冰芝身後,想要说点儿什麽。可刚一开口,却忆起自己唤了她的名字,心底隐匿多年的自卑又升了起来,特别是看到那些来往穿梭著的娇柔美男们,高壮的侍卫喏喏的噤了声。

“好啦!快过来!干嘛跟个小媳妇儿一样啊?你伺候我沐浴,以後我准许你叫我名字好啦!”本来觉得自己欢爱後竟然没有被服侍好伺候周到的冰芝,在瞧见莫邪那耷拉著头一脸被弃大狗狗的委屈模样,心下又软了几分。这个男人让她想起了当初的某只暗卫,所以严厉的处罚只在脑中闪了一下,很快就没了踪影。

总归不是学伺候人出身的,而且好歹也是她喜欢的模样,只要不是软绵绵的娘娘腔,她都可以容忍了啦!

“芝!”扑腾过来,笑得咧开了嘴,莫邪这忠犬模样,若给他屁股上安一尾巴,准能甩上天去。

“寒月他们的手法你可得多少学点儿,免得今後我们出去没人伺候我!”驯养宠物首要条件便是,你得给点儿甜头,才能让它乖乖听你的。比如,你想要小狗狗学站立,不给它两块狗饼干,它可不会干。打小便喜欢逗弄小动物的冰芝,对这调教之法自是学了个十成十,照猫画虎的用到莫邪身上。你还别说,瞧他那喜笑颜开直点头的模样,就知道是用对了!

不过,一旁头侍寒月可就带头不依了。

你说,伺候了三年多的主子,偏偏今天同那新来的侍卫滚了床单,还允了今後那人随侍左右同进同出的荣耀。三年来,随主子出门的殊荣,他这个头侍都没轮上喃!这麽个小侍卫,凭什麽?凭什麽!

“小月宝贝儿吃醋啦?乖啦!我这冰阁不是还得你们一群小宝贝儿们帮忙打扫麽?乖乖,不气不气,等下次我从山下回来,给你弄点儿好吃的零嘴来。”拍拍寒月的小脸,亲了亲那双快要落泪得双眼,冰芝耐著性子安抚著,终是让人破涕为笑了。

这说话的空档,利落的侍人们都备好了浴桶与洗澡水,撒上了香香的花瓣,就等美美的门主入桶沐浴了。

挥挥手,由著他们撤去了脏污的床单被褥,拿走了不洁的衣物,冰芝拉著莫邪坐进了宽大木桶中。示意寒月照著寻常方法按摩擦洗一番,再引导那脸红红的木头继续,冰芝心情颇好得心头默数,看看这个男人是要她数到几声才会把整张俊脸给她胀红了去!

最後,水都快洗凉了,她起身离桶,男人这才手忙脚乱的自己洗刷一番,赤裸著身子跟著寒月一道服侍她著衣。最终,待到房中再度余下他们两人时,冰芝一手轻拽著他那红得要命的胯下之物,戏谑道:“小莫邪这麽有精神,是不是想姐姐亲亲啊?”

话音刚落,早已脸红得如熟透番茄的莫邪,整个身子几乎都泛红了。古铜色的皮肉上,也不知是因天热,还是刚沐浴後未曾擦掉的残余,慢慢的一身,全是水珠子。健硕男体,印在著层层叠叠的帷幔之下,诱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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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头,这不是剧情文麽麽麽麽麽麽麽?????

扭动,实在是宝贝儿们滴礼物和票票支持让某龙太high了……一不小心就让冰芝滴色色小心思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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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龙都有很努力更新了,你们有看见吧有吧有吧有吧?!

大仇未报

衣衫齐整的冰芝,牵起他的小莫邪往床边晃晃悠悠得走著,直到屁股沾到软软的被褥,这才笑眯眯松开小手:“莫邪,现在有些话我想同你讲,你且听著。若是我说的条件统统都让你满意了,你便应了我,然後从此後乖乖当我的小侍卫,天长日久的陪著我,如何?”

本有些情欲满满的心思,却在冰芝的这番义正言辞下,没了踪影。

点点头,瞧著一脸正色的冰芝,莫邪严肃得应道:“好,我听。”

“真是木头,你也能用美色诱我,让我给你开些优厚的条件,或者……给你点儿特别的福利啊……”见他严正以待,她偏偏又生出了几分逗弄情绪,本就恋恋不舍的小手,又再度附上了那半软分身之上。言语间,若有似无得揉捏逗弄著,把莫邪刚平稳下去的情欲,生生得又给再激了出来。

“冰主,我愿意。”事实上,无论她会开出何等条件,他都不可能不同意的。当年她从斗兽场中买出他来,他便已恋上她,自诩是她的人了。早已发誓生死不弃的他,若不是自知无法妥贴照顾护她周全,哪里还会等到如今她及笄之年,暗卫退位之日才回到她身边?他的人生,除了家仇之外,最大的夙愿便是守在她身旁了。

“人家什麽都没说,你便愿意,真是……”有些黑线得使劲捏了捏手中粗长肉柱,冰芝皱皱鼻子,颇为无奈得发现逗人的计划还没开动就彻底失败了。不过,刚刚沐浴时,寒月偷偷送来的讯息却还是要告诉他的,她想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对她,底线究竟再哪儿,“若是我可以帮你报那家仇,条件是把你卖去当人男宠,你可也愿意?”

“仇我自己报,莫邪只想追随冰主。”愣了愣,想明白了她话中之意,莫邪双眼都泛红了。他死死握住双拳,这才能抑制住捶地的欲望。她怎麽能?怎麽能如此轻易的把他送人?他只是想守在她身边罢了,什麽都没得换。

眨眨眼,似是没瞧见他因薄怒而跳动的青筋,以及握紧到泛白的拳头,冰芝只是笑著站起身,扳著他对调了个位置:“这麽说,我比你家仇更重要?若是,我给你守在我身边的机会,条件是你不得再寻仇,旁的,哪怕是皇位我都允你,那麽……你还愿意麽?”

瞪大了双眼,吞吞口水,莫邪由著她把他推坐到床上,娇柔得身子跨坐於他腿间肿胀之上,深呼吸数下方才敛住心神:“冰主……是不想要我报仇麽?”难不成,仇家里有谁,是冰芝在意的人?想到这儿,莫邪整个心猛得缩了下,喉头干涸著差点没喘上气。

“可以这麽说。”见他面色有难,冰芝心中逗弄之意更添了几分,扳著小脸,给他刁难,“若是我说,报仇和跟在我身边,你只能选一个,你又如何?”

轻柔的嗓音,道出杀伤力十足的话语,似是千百支箭矢齐齐射到他xiōng口上,扎得他爱意满满的心房,千疮百孔。

咬了咬牙,闭上眼,深呼吸数口後,莫邪沈声道:“我愿报仇後在冰主前自裁,只求冰主能让我在死前瞧上你一眼。”他会用那一眼,认真的审视,好好的瞧,一点一滴的把她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瞧个通透。然後,把心中夙愿深埋於灵魂,只求,来世能毫无阻碍得与她相遇,共渡一生。

“你……”一时没想到会得了这麽个答案,冰芝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使劲抓了抓他已渐渐软下去的男物,她恶狠狠得追问,“你若是要报仇的人,偏偏就是我喃?”

“那……今生我大仇便不得已报,只能自刎於族人灵位之前。”听到这番言辞,似早已料到,又似终下决心,莫邪深深吐了口气,张看眼来,认真得望向她的眸子。

“臭木头,算你狠!”事实上,她这才上任几天?怎麽可能是他仇人?而且,历任冰门的门主,哪个不是重色之人,纵有几个小男宠不听劝告做出啥伤天害理的事,她作为新任门主,也有清理门户的责任。反正也不是她的谁,就算皇帝哥哥,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好用的货源提供处罢了。

血亲这东西,在冰芝心里,指不定还不如一个常年相伴的小宠物来得重要!

所以听到自己竟然在贴身侍卫心里被排在了他人之後,她就不乐意了!非要争个你强我弱来!这下好了,答案是逼出来了,人家也算是选了她当心中头名,可看著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又不爽快了!

从她记事起,周围谁不是乐呵呵得把她捧在手心你疼啊宠啊的?这死木头!非要摆个苦大仇深的表情,才能承认她最重要是不是?!气死她了!可是,又舍不得对他动粗!这好歹是她第一个男人不是?好在,他已经全家灭门了,那些死人已经没法跟她抢了不是?

想到这儿,深呼吸数度後,冰芝又笑了。

“好啦!逗你的!你家的仇人不就是现任兵部尚书麽?皇帝哥哥若舍不得,我就亲自想办法把人给你弄来!你这下,可是诚心诚意的把自各儿交到我手里了吧?”说著说著,纤细的指尖还顺著那垂下头的男根顶端圆环处,一圈圈划起了圈来,只把欲火刚退的莫邪给圈得再度硬了。

“不要冰主伤著,仇,我自己来。”深呼吸,捉住她作乱小手,莫邪心下松快了不少,却仍是担心她的安危。虽然明白皇室与她的关系,也知道她在国中的特殊地位,但他还是担心她,生怕她乱来,有不长眼的会伤了她。就算是被伤到一丝半点,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当年她为他所作的,已经够多了!

“你……”好心当成驴肝肺就是说她了吧?气鼓鼓得把他捉她小手的巨掌扯到面前,狠狠咬下一口後,直到尝到了腥味,这才当著他一脸宠溺的表情下松开了来。

撇嘴,暗暗寻思著,面子上拧他不过,只有到时候再说了。反正,她是有千百种方法让他妥协的!臭木头,难道不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麽?!不让她插手?哼!她偏偏就要来搅和一下,让这个木头知道她的厉害!

────我是觉得女猪别扭起来满有爱的分割线────

虽然名字叫做《寡情》,女猪的设定也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不过她有她的小坚持咧!现在看起来,似乎她也并不是那麽寡情薄义来的。

见不得自己有兴趣的把她排在其他事情之後,是她的就必须强占著死活都不放手,她放在心上的人(她自己不会承认)她就愿意豁出去帮人家的忙……这种小孩子性,总觉得有时候讨人厌,有时候又招人疼!

挠头,不知道看文的宝贝儿们有何见解?请不要客气,多多指教哦!

冰主怕热

故意不给某人消火的机会,整理好自己衣衫,冰芝便转身出了冰阁,一路往那雪山下疾行而去。赶紧收拾好自己,尾随其後的莫邪,以为方才谈话已算是稳妥,便不再赘言,只耐心得护在她身後,亦步亦趋。

一路走著,离山脚越近,越发得觉著炎热。

冰芝扇著宽大衣袖,走走停停的沿著树荫前行,脚步逐渐慢下了几分。

待到半个多时辰後,她已觉著委实热到脱力。远远瞧著一简陋茶棚,甩著一头满脸汗珠缓缓挪了进去。再顾不得劳什子的门主形象,躺尸在条凳上,喘著气抹汗。

一脸担心的莫邪,跟著她坐了下来,招呼来小二端上茶水。想了想,侧身半掩著自己的双手,倒来大碗凉茶,运功使之降温到近乎接霜,方才小心翼翼递到冰芝口边。

挑眉,瞧著那一脸木然却不见半点不悦神情的俊脸,冰芝微微撑起身来,就著他的手,小口喝起了著盛夏中难得的冰水,有些郁闷烦躁得心思渐渐褪去了许多。运功改变水温那麽费内力的事,他都能不用她开口就做了,真是死忠到让人心酸!

不过,说起来,这臭木头虽说太死脑筋了些,对她却是真正好的,也不枉她冒著酷暑骄阳的跑下山来帮他解决“终身大事”。

想到这儿,眉头也舒开了几分,不嫌热得往莫邪身侧挪了挪,死活要把剩下的冰水全灌进他口里。见他红著脸,小口吞下了她喝过的茶水,心情大好的冰芝,掏出锭明晃晃的银子,扔到桌上,遂又扯著他继续往山下疾行。

不曾察觉的是,两人身後,一桌黑衣的剑客,看著他们背影窃窃私语。待到他们走远後,彼此交换了个了然眼神,又朝著半空发出一枚特质的讯号弹,方才齐齐起身,策马疾行而去。

山下的景致数年如一日,热闹的集市,纷杂的人群,还有那些个好赌又贪财的聚集点,统统没变。

挽著莫邪健壮胳膊,冰芝同她那刚上任的帅气暗卫,晃晃悠悠来到镇中最著名的斗兽场。

瞧著门口飘扬的旗帜,以及三三两两准备下注的赌客,莫邪收了收脚,却拗不过冰芝拉扯,只好微微皱眉跟著进了场中。

说是斗兽场,实际上确实个围了高墙的大院。

院中除了环绕四周满满看客的观战台之外,最显眼的莫过於位於门後的那栋坚固小楼。三层的小楼,顶层为场主私人领域,二层为接待贵宾之处,一楼……则是莫邪最不愿去的地方。

当年,他与冰芝,便是在那里相识的。

莫邪不太想忆起自己当年的卑微,那会让他本就不太坚实的自信心瞬间崩毁。

可咱寒冰门大门主却没啥顾忌,她也不理会身边人的别扭,挽著他的臂膀,就是死活不松手,让他没奈何得不得不跟。

见到这两人也不出示信物就直接往主楼奔,四周有些不长眼的打手,就想动手了。

却在几个眼尖的瞧见冰芝手上腕饰後收了势。

乖乖,场主挂脖子上奉若宝贝的那种奇石,这丫头手上有一串!那可是全奥格兰大陆最名贵的石头,冬暖夏凉不说,三年至多只能炼制指甲盖一块大,还是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皇室宝贝!他们这些卖力气的穷小子,可不敢轻易得罪这种财大势大的大户人家。

赶紧让路得了,反正没事场主担著,有事场主也跑不掉。

像是没注意到那些打手们的转变及注目,冰芝就是不管不顾得拉著人进去了。

人家的地盘,冬暖夏凉跟堡垒似的小楼,她就这麽踩了进去。熟门熟路得绕开那些一人高的大铁笼子,躲开那些如野兽般嘶吼疯叫的笼中人,一气儿跑到楼梯口,朝著楼上扯起了嗓子:“死胖子你快点给我死下来!”

话音刚落,莫邪便听到楼上传来劈里啪啦的重物坠地声,然後是嘈杂嚷嚷声,最後是咚咚咚的下楼声。

九尺大汉,一身的肥肉像是全然碍不著他行动似的,飞快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胖嘟嘟的大脸,笑眯得眼睛都瞧不见了,看到冰芝,生怕她不知道他好客一般,挤得越发猛了,连眉毛都快靠到了那胖嘟嘟颧骨上。

“笑笑笑!死胖子就知道笑!我叫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啦?”也不当自己是客,拉过张小木凳坐了下来,扯著莫邪的强健胳膊就往大汉身上招呼。若是肉碰肉也就罢了,偏生那大汉身上肥膘太过丰盛,莫邪那被灌了一点内力的拳头过去,也不过是招呼到了棉花地里,猛得就吸掉了力气没半点寻常反应。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交代的事我敢不鞠躬尽瘁嘛?这不,左边数第三个笼子,新货,你肯定喜欢……肯定比这个小娃儿更讨你喜欢。”被打了,被骂了,“死胖子”却不恼不怒。拍了拍莫邪肩头,恬著脸,朝著冰芝笑嘻嘻得用嘴指了指一旁某个牢实的大铁笼子。那里面,有个嘴上缠了三层纱布,浑身捆了几圈铁链子的黑衣人,一动不动躺在其中。

“嘁!就知道吹,若是货不够好,可别怪我不客气。”威胁般得瞥了瞥胖子脖子上的小石头,冰芝笑盈盈得起身,也不看她那听过胖子话後就一直面色不愈的自家侍卫,径直走到了装黑衣人的铁笼子跟前,“可别是死的,大夏天的,恶心。”

说完,轻轻踢了踢笼子,瞧见笼子里的黑衣人突然张了眼。牛铃似的双眸,恶狠狠瞪视著她,苦大仇深的,惊得冰芝往後猛退了两大步,直到贴上了尾随而来的温热xiōng膛才收住。

“瞧瞧,活蹦乱跳的货,我的小祖宗你可是满意?”依旧是笑眯了眼,双手护著脖子上耐以降温的小石头。挪了挪高大身子,胖子场主像是生怕她收回这宝贝订金一般,努力夸奖著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弄来了这人,又如何如何制止了他的逃脱厮杀自尽等等,极力想争取保留下那块宝贝石头。

想想,他都多少年没能夏天不流汗了!只要这丫头愿意把石头送给他,再麻烦的货他都肯给她弄来!

“不错!石头你且拿去用著,尾款我改日给你拿来,你可以滚了。”点点头,随後不耐烦得挥挥手,冰芝把那散发著巨大热气的胖子从她身边撵开了去。可怜这叱诧黑道的场主大人,被这麽个小丫头一挥手,还当真就捧著脖子屁颠屁颠跑上了楼。那听话娃儿模样,比他亲爹指使时都乖顺。

见碍事的胖子离开,冰芝擦了擦额际汗珠,羡慕得看著仅靠一粒雪阳石就能不发热的莫邪,撇撇嘴,“这人就是你想要的兵部尚书刘鸣鸿,你快去弄死他,把仇给报了吧!这里热死了,我想回去了!”

────我是冬天写夏天试图制造温暖气氛的分割线────

哎呀,剧情终於开始了,都破两万字了才刚进入正题某龙真是太害羞了(掩面)

报仇雪恨

10

宽大的房子里,仍是纷乱喧哗的,不过莫邪却什麽也都听不见了。

这个笼子里的男人就是刘鸣鸿?他苦等多年一直希望能够手刃的仇人?!

掏出佩剑,挑掉绷著那人口部的纱布,一张略显沧桑的面庞出现在他面前。挺直鼻梁,浓眉大眼,官场上老江湖都蓄著的长胡子,可不是那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兵部尚书!

深呼吸一口,莫邪问出多年来深埋心底的疑惑:“刘老贼为何害我全族?”不过是铸剑门不愿为他赶制劣质兵器罢了,这伪君子竟动用黑白两道乃至朝廷的力量,把他一族壮年统统诛杀。留下来的几个老弱病残,也不放过的卖入各地充作最低档官奴。

想那当年,他父亲还把这伪君子当作莫逆之交,频频请入家门,奉若上宾。连刘老贼酒後污了他姐姐清白,他父亲也为了其仕途给压了下来,只把无辜长姐送入尼姑庵权当不知。可如此换帖,竟换来得是灭门惨剧,他爹爹真是妄作好人,而这刘贼的良心,简直是被狗吃了!

“老夫做事,何必给你黄毛小子交代!”躺在笼子里,被铁链捆绑,刘鸣鸿说话还不忘端那官架子,可见其叱诧官场时,是怎的一番倨傲。

“哼!”眯了眯眼,把剑尖探入笼中,莫邪刷刷几下便刺的那刘尚书一阵哀嚎连连,官威不再。

一旁冰芝看得委实无趣,不由得上前催促一番,又提了几种折磨虐待足以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建议後,再度退到一旁,张大眼睛耐心欣赏起来。

这会儿,也不知是主子那鼓励的眼神,还是当真被家仇给激怒了。平日里段不会如此很辣的莫邪,今个儿委实杀红了眼,一刀刀划在刘鸣鸿身上,每次都同一部位,见骨方休。如此这般手段,任那刘鸣鸿一介武夫怎的叱诧沙场身强体壮,也扛不了百十来下。渐渐的,便由那嘶吼咒骂转成了低喃呻吟最後直至出气多进气少,没了小命。

“太好了!莫邪,你的仇也算是报了,旁的也没什麽可牵挂的了,今後你就是我的了,必须全听我的!”见到满地血污,冰芝不像寻常人那般惧怕或退让,而是开心得拍起了手。弄这个刘鸣鸿来可是费了她一些劲儿,不过莫邪开心了,她这个当主子的自然也开心!

见她这般模样,莫邪本有些被仇恨侵蚀的心,这会儿又突然敛住了。

这丫头,寻常里时不时见她故作大人模样,实质上,心性还是孩子一般。微微扬起嘴角,收起佩剑,莫邪旋身迎了她的飞扑,一面掏出巾子帮她擦汗,一面由著她在他xiōng前蹭蹭磨磨的撒娇。

“咦,莫邪,你瞧瞧这人,大热天的手上还套个皮套子!”吸了好一阵混合皂角香味的男子气息入鼻,把一脸汗给蹭得没了影儿,冰芝稍稍拨空瞄了眼死透了的前任兵部尚书,诧异得低呼出声。对於她来说,这麽热的天,若不是身处冰门外,她可是连见兜衣都不爱穿的。见到这种大夏天还带手套的臭美人士,她自然极为诧异。

“手套?”心中猛然一动,轻轻把怀中人揽到一方臂膀中,一手抽出长剑,使了个剑花把刘鸣鸿手上的皮套子给划了个稀烂。当瞧见那光溜溜的修长五指後,莫邪整张俊脸一垮,好看的眉头挤成了一个川字。

“莫邪,怎麽了?报仇了还不开心麽?”不解得伸手,冰芝试图抚开他紧揪的眉头,却被他捉住放到了他脖子上冰凉的雪暖石上。

叹了口气,莫邪有些闷闷得回应:“这人不是刘鸣鸿,他手上五指皆全,没有我当年咬去的半截残痕。”

“什麽?”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得瞧著一脸正色的莫邪,冰芝伴随著夏日里的阵阵热浪,一下子怒火飙升了,扯著嗓子就往楼上大吼,“死胖子你给我死下来!你竟然敢弄个假的来糊弄我,想死开口便是,搞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咧──又怎麽了?”听到招呼,胖子那里敢怠慢,圆滚滚的身子又劈里啪啦从楼上滚了下来。亏得那宝贝雪暖石护著,不然,单凭他这身肥肉,做出这般剧烈动作来,汗如雨下那是必须的。

“怎麽了?你这个刘鸣鸿可是冒牌的!”甩开莫邪搂抱,冰芝大咧咧冲到胖子跟前,一脚又一脚扎扎实实得踹到那胖胖小腿上。

“哎哟哎哟──这怎麽可能,这可是你皇兄亲自交予我的,错不了,错不了!”不敢躲却又怕疼得尽量偏著身子想避开攻击,胖子场主无辜得眨著那绿豆眼,看起来依旧是笑笑的好脾气模样。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露了怯,在讨饶来的。

“皇帝哥哥亲自给你的?”眯了眯眼,放过了胖胖萝卜腿,冰芝转身朝著莫邪撇嘴道,“走吧!看来我们是得去帝都一趟了!”

也不多问,莫邪点点头,由冰芝挽著胳膊大步流星出了斗兽场。

走了没几步,反手拽住已经大汗淋漓的主子,从怀中掏出特质水袋,运功降温後,递到她嘴边。待她小口饮下一些後,掏出巾子拭去她嘴角水渍及额际汗珠,这才轻声提议道:“不如我单独去就好,冰主就留在门中等候信息。”

抬眼,冰芝瞧见他毫不掩饰的心疼眼神,心头泛著蜜意的摇了摇头:“莫邪,你真以为这只是宫中交代时出了纰漏麽?”

“不,属下怕君上对冰主有歪念。”郑重摇头,莫邪道出心底担忧。这些年学艺其间,除了认真练武让自己更强外,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冰芝身上。皇宫中的那位,日渐明晰的动作,委实让人忧心。

“那我就更得去了,不然,仅凭你一人,怕是斗不过皇上哥哥那只大狐狸。”笑语嫣然得再度挽上他胳膊,冰芝偏著头在他臂膀上蹭了又蹭,非常满意他把“忠君”这种东西排在了她的後面。

───我是又要出题让大家猜的分割线───

不知道宝贝儿们会不会知道,背後搞鬼的是神马样滴人物咧?

咩嘿嘿,伦家就是不说……

出门在外

偏头,看著她一脸满足得在自己胳膊上磨蹭,把莫邪整颗心都给磨软了,磨酥了。

一起就一起吧!

反正他是她的护卫,他也不放心让她离开视线太久,总归他会护著她的,在身边也好。

想到这儿,心中甜蜜更甚了几分,在她诧异得目光中抽出手来,不顾身份得环上她肩头,把那娇弱的身子整个环进了怀中。

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把她揽入怀中,正大光明的保护著,是他的梦想。

“莫邪?”眨眨眼,瞧著身边木头突然开窍似的把她抱住,手劲大得让她又是一阵冒汗。本来想发飙的,却在接受到对方投来的满满宠溺眼神後,抿了抿嘴,忍了。

“那个小祖宗,你可是要走了?这里新送来了几个好货,不然你弄两个去玩玩儿?”拦下冰芝二人抬脚的,是那个胖嘟嘟的高大场主。瞧他那一脸讨好的谄媚笑容,以及身後跟著被抬出来的三个铁笼子,冰芝和莫邪的脸齐刷刷变冷了。

冰芝不爽的原因很简单,这麽大热的天,你这个死胖子得了她好处没办成事儿就算了,还送几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来添堵?又浪费粮食还浪费她精力!他还当她是那个年少无知喜欢猎奇的小丫头啊!养个莫邪可抵十来个雪暖石了!又来几个,真当她冰门有钱没地儿花是不是?!

莫邪变脸的原因,可就复杂了很多。

一则,是难得鼓起勇气和冰芝来了这麽点儿近距离接触,还想搞点儿浓情蜜意的话来应景的,就被这胖子打断了;二则,他的身份便是源自那些个铁笼子,基於同性相斥外加担心再一个自己被冰芝瞧上眼。嫉妒得脸都青了的他,若不是冰芝还在他怀中,一定冲上去把那些笼子给砸个稀巴烂!

“嘿嘿,小祖宗你怎得?瞧著不满意?不然改天我再挑点儿好的给你当做谢礼。”搓搓胖手,胖子场主这种混迹黑道的老江湖自是瞧出了面前两人的面色不愈,陪著笑脸,半躬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询问著。

本来瞧著两人啥都不说就走了,他是满乐和的,但是经过下头人一提醒,他又担心起来。若是那霸道刁蛮的冰门门主又想起这雪暖石了,派人来要回去,那可不得热死他这个胖子?!他得先下手为强,先弄点儿好处往那大小姐塞,省得她觉得吃亏了,往後他这雪山脚下的生意可别想做了!

“死胖子,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转了转眼珠,冰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扯出摸让人惊豔的笑脸来,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的回应,“既然这样,好吧!我也不为难你,这雪暖石就权当是我的押注,跟著庄家走,得了钱分我一成便是。只需记得,每月定时把赌金给我送到雪园子里来,这雪暖石也就不问你要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满意……小祖宗你走好!”擦著莫须有的汗珠,胖子点了点头,难得的笑不出来了。说实在的,他家斗兽场可是全奥格兰大陆最赚钱的,每月一成的抽成……这冰门的老大,年纪虽轻,做生意的手段可还真不赖!

解决了死胖子,还推掉了几个吃白食的,冰芝乐呵呵得同自家侍卫再度上路。

先到冰门的山下据点雪园子里,招呼来小马车和赶车人,揣了些爱吃的小点心和干粮、饮水什麽的便出发了。两匹马,三个人,本任冰门门主走马上任後首度前往帝都,走的是亲民风低调路线。

赶晚膳前,马儿撒著蹄子跑了一气儿,哒哒哒的把一主两仆给送到了临近的小镇。

如同这大陆上诸多无名小镇一般,这也是一个居民不算太多的小城镇。仅有的一间客栈,虽有些往来的客商停驻,却也不至於达到客满无房的情况。

不过,冰芝可不管这些,她从小可就没独自睡过。所以当著掌柜那自以为等来了冤大头,满是期翼的眼神下,她还是生生只订了两间客房,打定主意要和自家侍卫挤一间了。

跟著小二上了二楼,一排的齐整客房,还余了五间,说是让随意选。

她选了最靠里端的一间,莫邪与赶车的小虎子便往旁边的门走。没走几步,某侍卫的布衣就被拽成了怪异形态。偏头,不解得望著那双小手,顺著一溜往它主子脸上瞧去,满脸的期翼与不满。

心软了,软得跟水袋似的,轻轻一挤就能挤出些酸酸甜甜的滋味来。

“怎麽?”挥退了疑惑的店小二与探头探脑的小虎子,牵起她小手,莫邪放柔了声音轻问道。

“我不要一个人!”不由分说的把人往她房里拽,冰芝讨厌这侍卫的木讷,以往与寒月他们出来时,必定是会留人陪她睡的。这可是冰门的规矩,不是她胆小,绝对不是!

看她那模样,莫邪心底暗喜,被需要的感觉让他不常有表情的脸再度扬起了微笑。

由著她牵起来往屋里走,他帮衬著点了烛火,审视了下窗外形貌,确定不会有什麽问题後,把她小手拉到唇边亲了一口。出门在外,他其实不会往沈了睡,加上她武艺高强,又有暗卫护著,不会有事。为了她的闺誉,他压下不舍,低声安慰:“我就在旁边。”

“不行,你必须陪我!”皱眉,冰芝甩开了他的亲昵,心底颇为不快。

又不是非他不可,大不了招来暗卫好了,出了冰门势力范围,门里肯定是会派人偷偷跟著的,她才不稀罕他咧!

“不气,我陪你。”见她掏了哨子要唤暗卫,莫邪心中一凛,独占她的想法侵蚀了全部神经。捂住她的小手,把人揽入怀中,好脾气得亲亲哄哄,好容易才让冰芝收了哨子,露出点儿笑意来。

晚膳是三人聚在冰芝房中吃的,小虎子似乎是累了,吃罢没多久就回房洗洗歇下。这边厢指使木头忙这忙那的大门主,见著自家侍卫委实能干,洗脚擦鞋底叠衣服摘花什麽的难题却都难不了他,无聊得巴拉了下嘴後,也就招呼著人上床当肉垫入了梦。

是夜,已逾二更,怀搂著佳人,不敢妄动正在浅眠的大侍卫莫邪,突然被屋顶传来的几声纷乱脚步给惊醒了。

────我是莫邪番外不知道该往哪儿插的分割线────

这边剧情貌似走得满顺的……忘记交代莫邪的具体身世由来了,挠头,到时候看看是另外开个番外还是插进剧情里写。

宝贝儿们是喜欢番外啊还是喜欢番外啊抑或喜欢番外啊?(欧)

亲亲大家,谢谢你们的礼物和票票,精彩滴还在後面,帅哥大大滴有,还请继续捧场哦!

(10鲜币)深夜遇袭

莫邪小心起身,把冰芝放平在床上,轻轻掏出她怀中揣著的暗哨,招呼来了数名暗卫。

跃窗而入的蓝衣暗卫,恭敬得齐齐行了个礼,彼此间无声交流後,利落跃出窗口,迎著月影奔去。莫邪使用手势暗号让他们去分头探寻情况,拒绝了同行的提议後,仍留在了床边,静静的护著床上好梦的佳人。

作为贴身侍卫的他,无论再紧急的情况都不得离开主子太远。这种情形,作为寻常人或许无法忍耐,对他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安排了。他不舍得离开,也不愿意离开。就连先前要隔屋而眠,他都想过,要不要等大家睡下了,他来冰芝窗前蹲守来的。

这会儿,出现了紧急情况,他自是不会把她单独留在房中的。现在的他,不比当日,已有足够能力可护她周全了。

“嗯──”酣眠中的人儿,裹著被子的身子滚了滚,似是被热著了,翻身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玉臂来。

明晃晃的月光穿过窗户透进屋内,让那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泛起了浅浅白光。细细瞧去,就像是能透过肌肤看到里头纤细血管一般,配搭著那一串白亮的雪暖石,透著几分妖媚的滋味。

受到蛊惑一般,莫邪半跪下身子,低下头,轻轻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

温热的气息喷到那雪白手背上,扰醒了那极端怕热的佳人。

“莫邪?干嘛啊?”揉巴著迷蒙大眼,冰芝缓缓撑起头来,不明所以得看著床前半夜不睡起来偷亲自己的男子。怎麽这木头开窍了不成?睡前她还扯著衣襟诱惑他好久,都被他用明天还要赶路的借口给阻下了。现在是睡懵了发了惊梦,还是半夜情欲勃发忍不住啊?

心头春图翻涌,舔了舔丰唇,冰芝姑娘自觉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乖,你睡,暗卫去查探了。”不欲多说,只柔声在她额际印上安抚的吻,莫邪窝上床,轻拍她背脊,试图哄她再度入梦。

“耶?有好玩儿的也不叫我!我也要去探!”睁眼,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的冰芝腾的就坐正了身子,扒著莫邪的肩头就是一阵腻歪得撒娇,“我要去嘛,我好想去哦,莫邪……”

“不许出手。”瞧她这娃儿似得兴奋劲儿,莫邪觉著自各儿似乎又回了当年初见时分,她开心得让暗卫从斗兽场买下他的模样,这便是劫数吧?!无奈叹息摇头。是男人,又怎麽!得过她的娇嗲,何况是如此宠爱著她,把她放在心尖上的他。

“恩恩!绝不出手!”眨巴著大眼无比诚恳的点头,事实上暗暗在心中腹诽,待会儿看戏,该出手时,绝不乱出手,她就出脚!不过面子上是乖巧极了的,她是冰主嘛!担心属下安危,和暗卫们齐进退可是她贴心的表现咧!其心可鉴!

下床由著自家侍卫服侍她穿好外衫,裹上披风,心情大好得啄了一口那坚毅俊颜上的挺直鼻梁,捉来桌上包袱里的瓜子,挑眉示意可以走了。

“调皮。”似乎也知道她不会太乖,无奈得帮她拢好披风,搂著人跃出了窗框,循著打斗声飞身而去。

高手过招,比的就是耳灵眼疾手快心肠狠。

这会儿,几位黑衣人正同暗卫打得欢畅,刀剑相撞好不乐呵。竖耳倾听对方动作间,却赫然听到了某些不该出现的声响。

卡兹卡兹──

可能是猫头鹰叫唤抑或夜莺的轻啼吧?暗自点点头,黑衣人见人家对方身著深蓝布衣的人马不动声色,便也未曾在意,只继续施展著看家本领。虽然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了,但好歹看在佣金的份儿上,也得拼一手不是。

卡兹卡兹──

手有些软了,刀有些晃悠了,脚步有些虚浮了,身子有些抖了,可这都不是他们不济落败的主要因素。实在是那边厢一男一女,如此目中无人的亲热搂抱著嗑著瓜子朝著他们支支吾吾评头论足是什麽事儿啊?!

哗啦啦──黑衣蒙面剑客们一气儿全败下阵去,撒瓜子皮欢呼雀跃声不绝於耳。不单是落败方,就连全胜了把剑架在人家脖子上的冰门暗卫们,也都满头黑线了。

你瞧瞧,这能看麽?

冰门门主,坐在自家侍卫怀中,脸上还贴了几块瓜子皮,双手环成筒状搁嘴边,咋呼著“赢了有瓜子吃输了脱裤子”云云,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还请冰主定夺。”委实不想自家主子在外人面前丢太大的人,暗卫副首状似出言询问,实则舍身遮挡众人视线,趁机给莫邪打暗号示意他给冰芝擦脸净手外,最好还能顺带的把她小嘴给堵上!

“唔唔──”不负众望得把那水嫩小脸小手用巾子擦了个遍,用嘴封著她的吸取她大部分空气,趁著她拼命呼吸时,莫邪抢著出了声,“何人,何事,为何来犯?”

“啊啊──”可怜那脱了裤子的几位蒙面人,这会儿统统被自各儿剑柄堵著嘴咬舌不能吞毒不成,又羞又恼得想逃却又被点了穴定了身。

“小****那麽小,声音也难听,卖到小倌馆估计也没人愿意掏钱来玩儿,不如杀了算了,多死几个,主事的应该就会站出来了。对了!也不杀得太彻底,就挑了手脚筋,顺便切掉小****挂到沿途充作往来商旅们的储备粮食吧!”深呼吸几口後,掐著自各儿贴身侍卫的俊脸,冰芝急乎乎的出言,赶紧火上浇油添柴煽风的咋呼,生怕错过了时机又被吻得七荤八素开不了口。

“乖,不许看。”听到这番话,才赶紧出手挡住她的一双滴溜溜窥视大眼,莫邪醋意横生,朝著暗卫们做了几个手势,翻身就带著尚在挣扎的冰主大人回了房。

吞吞口水,面面相斥的暗卫,摇头叹息得开始了审问行动,末了还在寻思,待会儿切这些刺客小****时是去厨房找把菜刀还是将就著用他们自各儿的佩剑?瞧瞧!这一家子出来的,连本该刻板严肃的暗卫们也都没一个正经,刺客们悲剧了!

(12鲜币)彻夜痴缠

“莫邪讨厌!”被紧紧抱住拖回了房,再看不到逗趣的场面,冰芝委实不乐意了。嘟起小嘴,举拳狠狠朝他xiōng口捶了几下,见他躲也不躲,只闷闷得受著,便又没趣得收了手,“干嘛不让我再玩儿会儿啊?!”

“他们丑,不许看。”知道今後的她不会是他一个人能独占得了的,可心头却仍免不了要直泛酸。特别是,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当年相中他的那双明目,今个儿竟好奇到那般贼人身上去了,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他们丑,你就美?”挑眉,明白了他的心思,冰芝有些好笑又有些挑逗得出言,“你美在哪儿?拿给我瞧瞧。”

沈默了片刻,莫邪竟真的褪去全身衣物,把她推到床上後,把那软绵绵小鸟儿塞进了她手中:“给你瞧。”

这会儿,换冰芝黑线了。

这小子,是个人物啊!

啧啧──身材修长,肌肉紧实,腰臀线条优美,胯下男物粗大又红润,真是不错,货真价实的美男一只!现在还学了几分她的厚脸皮了,过几日,应当还能给她再添点儿情趣吧?想到这儿,冰芝美美一笑,眉眼间的颜色都能把那圆圆月娘给比了下去。

如此美色,爱他到心尖儿的莫邪,哪里还耐得住。

单就她那一抹微笑,莫邪便醉了。下身腾的胀大一圈,男根瞬间火热滚烫,几乎要把冰芝的手烫得哆嗦不已。

丝缎般华润的手掌心,软软的擒著他的小莫邪,只是若有似无抚慰著揉搓著,便让自制力超强的他开启了那欲望阀门。

屏息粗喘著,小心得在那双小手里缓缓摩擦寻找快慰,莫邪怜惜得吻著她的鼻尖,想要事前先尽量发泄一些,免除她待会儿可能遭受的疼痛与不适。虽不曾有过这般经历,但也多少明白,初经人事的女子不能累著,所以他打算就这麽胡乱感受下,让她且尝尝鲜,便收手。

可冰芝却不是什麽乖女孩,她摸著那手中的粗长巨物,心里又痒痒了。

他的体贴窝心她不是不感动,可打小便在yín靡窝子里成长的她,哪里经得住帅哥全裸又直接的勾引?光想到白天食髓知味的那场初体验,小色女冰芝就腿窝发软,密缝微启,渴望得蜜汁自动润泽起甬道及花瓣来。

“莫邪,这儿确实漂亮,可是光看看摸摸我觉著还不够,怎麽办?”话都说得这般明了,还能怎麽办?躺倒,用尽力气使劲办!

也不管是不是出门在外暗卫随侍在侧了,莫邪顺著那挺翘鼻尖浅啄著一路南下。虔诚得吻了吻她粉色唇瓣,轻轻啃咬著引出她点点麻酥,待到她几欲发笑了轻颤身子,这才松开来。一气儿顺著纤细颈子继续往下,喉头的嫩肉,锁骨的小窝,一点点认真的品味著。就像美食家在赏析某种异域美食,从色香味的各处细节点点尝试。

不过也是没什麽技巧的,单凭原始本能的驱使行动罢了,诚然,也添了味名唤深情的佐料。

可那冰芝就喜欢这种,就吃这套,他的唇透著他的意识,那麽真诚爱怜,半点做不得假。她的龙牙曾经也是这样的可爱,那个高壮又天然呆的退役暗卫,身躯也是这般强健有力,小鸟儿也是这麽粗长滚烫……可惜没有真正吃到……

“哎呀!”有些吃惊的张眼,半仰了仰头,发觉自己一方蓓蕾已被衔住某人口中细细吮吸起来。不过是小走了会儿神,小巧的粉嫩尖端就被俘虏了。男人独有的粗糙舌尖及宽大唇齿一次次从她越发硬挺的樱桃上掠过,又麻又痒。配合著带著满满厚茧的大手抚慰,电流就这麽顺著流进了xiōng房,一气儿蹿到四肢百骸,真正刺激!

“唔──”小手胡乱挥舞抓扯著,有些扯痛了兴头上的小莫邪。可他也不恼,自然也不松口,就这麽继续衔著她的绵软rǔ尖,强有力的吮吸著,大手顺著她蜿蜒腰线滑到股间,食指顺著蜜汁就刺到了密缝里去。

尚有些肿的小花瓣,被这麽突如其来的一刺,整个就缩了起来。就像是婴孩的小嘴紧紧裹住奶头般,死死包裹住了莫邪的指尖,那麽紧,那麽媚,那麽引人入胜。

莫邪根本不敢想,倘若自己进入到那里,会被怎得一番紧窒所纠缠抚慰。白天里的交合太过突然和错乱,让他尚不及细细品味便收了尾。现下里,正是万籁俱寂的深夜,他的所有感官都被这夜开启到了极致。她的点滴反应,都能激发他的全部想象及情动。欲望铺天盖地而来,混著缠绵爱恋,占据全部脑际,再无其他。

“莫邪,莫邪……我要……我要……”这一次的呼唤,不是源自蛊毒的趋势,是货真价实的情欲萌动。冰芝松开了他的粗壮巨物,一手环上他不住在她xiōng前制造热浪的脑袋後方,紧揪著他一撮粗硬头发,使劲拉拽著。另一只渴望得小手,攀到他腰背敏感处,没章法得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红指甲印。

痛似乎能更刺激快慰的神经,无论是方才胯下的那麽一抓,还是现在背脊的有意无意勾划,都令莫邪兴奋到无以复加。

松开口舌,离去前仍恋恋不舍得在她樱果上打了几个圈儿,留下点点水痕。

手肘往前,把整个人撑到合适位置,小心把身下娇躯揽到xiōng前,温柔得在她头顶发旋处印上一吻。就著她浅浅发香,搂著她软软身子,感受著她依赖又渴望得姿态,缓缓把肿胀不堪的昂扬抵进她的身体。

真紧,真小,真窄……莫邪喘息著体会这种无上快乐,单就是龙首的挺进,便已耗费了他的全部自制力,也调动了他敏感分身尖端的全部感觉神经,让他再忍不下去了。顺著紧窒花穴深处的巨大吸引,贴著那些黏稠的香浓蜜汁,莫邪猛力贯入到了她身体深处,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挺送,缓缓律动。

被分身替代触碰的修长食指,此刻也未曾得闲,温柔勾画著她红润花瓣的形貌。顺著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来回抚弄,最後停顿到了上方坚硬小圆豆上。努力思索临行前寒月差人送来的“情事秘笈”上点滴细节,在每每挺进时就轻轻按压一下那粒小花核,退出时又或轻或重的弹弄一番,如此往复,便把那本就饥渴难耐的冰芝逗弄得更加疯狂起来。

虽说明面上“经验丰富”的冰门门主,实则仍是个半罐子水的小雏儿,这会儿货真价实的里外夹击,比之过往的所有经历统统刺激了太多。哪里还管得了身处何处今在何方的美人儿,娇啼著只顾著朝那强壮侍卫渴求更多,更多。

毫不掩饰的情欲颤音,直把周遭护卫著的暗卫脑子都统统过了翻电,若不是尚在冰门之外,危机未曾全部解除,那些血气方刚的男儿定会去寻门里的专用公妓好好欢乐一番。可怜这月黑风高镇小人寡,正值守卫重任的男子们,只能咬著牙自己胡乱对付几下。心下里齐齐暗盼著:自家主子与那守卫长莫邪,能够快快结束欢爱,还他们个宁静平安夜来!

(12鲜币)甜蜜依偎

“莫邪,快些,再快些……”不过向来是不会在乎他人眼光的冰芝,情欲劲儿上来了,自是更不管不顾起来,哪里还会想起此刻置身冰门之外。

狠拧住莫邪背脊一方肌肉,死死抠住,双腿紧紧环上那人的腰臀,配合著他稍嫌缓慢的进攻,翘臀晃动出急切得频率,似在用行动做著大力催促。

而得了令的莫邪,爱怜得吻了吻那汗湿的翘挺鼻尖,挺著胯下铁杵般硬物,终不再忍耐,开始了激狂的宣泄冲刺。

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欢爱,搅动了夜的安稳,点燃了情欲的引线。!的一下,把那属於灵魂深处最原始的野性给统统点著了,让他们一块儿烧了起来。

两具光裸的身躯,毫无隐瞒,毫无遮掩的感受著彼此。

他们紧紧纠缠著,宛如同生的树与藤,耻骨相抵著,碾磨著,熨烫著对方,差点就能激出耀眼火花来。他们身体间的血液都似沸腾了一般,滚烫著汹涌於四肢百骸。若不是有肌肤隔著,流动到彼此身上,定能烫得对方尖叫失常。

而最终,除却单纯的尖叫,哪里还有其他声音能把xiōng中高潮的兴奋用言语表达?没有。

於是他们齐齐叫唤出声来,近乎嘶吼著,倾吐眩晕般的快感。

“啊──”

“嗯──”

皮肤撞击著,拍打著,回响在著空旷的客房,混合著两人的尖叫低吼,yín靡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紧窒套弄著巨大,柔嫩包裹住坚硬,温热熨暖著滚烫,光是简单的抽插便让人情欲弥漫神魂颠倒了。

速度快捷的数度抽查挺进後,莫邪最终狠狠抵在了冰芝身体深处的小花壶上。他滚烫的白浊涌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她的子宫喷出一股子暖流来,把他前端圆头给狠狠洗礼了一遍。

之後,他们便拥抱著彼此,用紧紧贴合的脐下三寸的部位感受这次全情释放。

接下去便是沈静的喘息,紧紧搂著彼此,宛如初生婴孩般的光裸纯粹,无需言语交流,单凭彼此结合的部位,透过心脏来感受。刚刚的结合瞬间,两人脑中同时的一片空白,无一物的介入,灵魂都似脱离了肉体的轻盈飞翔。

这便是天堂了罢,他们同时想著。

“莫邪。”瘫在那宽厚带著薄薄汗湿的xiōng口,冰芝轻轻唤著。

“嗯?”搂紧了她,扯来薄毯掩住两人光裸,莫邪轻声回应。

“莫邪。”似是唤著顺口,又像是欲言又止,冰芝再度出声,也只是叫了个名字。

“嗯?”仍是好脾气得回应,低头瞧了瞧埋在自己xiōng前的小脑袋,莫邪亲了亲她头顶发旋,把人往怀中搂得更紧了些。

“莫邪……”舒服得眯上眼,贴上那肌肉分明的xiōng膛上的雪暖石,冰芝悠悠叹息。

“芝,乖,再睡会儿。”随手扯来条巾子,小心擦拭起她身上的汗水及欢爱痕迹来。事毕,见她呼吸仍不算平稳,莫邪便帮她摆了个容易入睡的姿势,大手温柔得拍抚著她背脊,一下下,轻轻得把她送入甜美梦境。

“莫邪……”睡得迷蒙间,冰芝还语焉不明的嘟囔了几句,细细聆听,都是唤的他的名字。莫邪觉得,全世界最幸福甜蜜的时刻莫过於此了。心头一阵甜甜的蜜涌,灵魂深处因孤寂而产生的冷硬冰霜竟渐渐消退了许多。

他的爱人呵!

在这一刻,莫邪巴不得时间就这麽停下来,永远的停住,不再前行。那麽,她便能一直躺在他xiōng怀安睡,梦里梦外都是他的名字,再无其他。

诚然,**啼鸟鸣的清晨,仍你是再怎的权倾天下厉害人物,也阻不了的。

何况是那迷糊的,连洗漱穿衣都在莫邪帮衬下才完成的冰门门主冰芝大小姐。她只觉著有一阵的阳光有些晃眼,隔了一会儿就有个熟悉身影为她遮挡住,舒服。再过一会,她自己就随著某种有规律的晃悠,继续进行著周公的二次幽会,踢踢小腿儿,遂不管不顾的继续紧闭著眼,睡得安稳极了。

可有别於冰芝的好眠,这一路,莫邪和一众暗卫们却忙翻了,累瘫了。

之前捉住的那些个剑客还好,只是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罢了,把扔在就近的冰门联络点让人继续审问,他们也就安心上了路。不过,後面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刺客大军,却让众人伤了神。

专拣他们吃饭喝水歇脚时下手,按三餐加宵夜的偷袭,一波比一波武艺高强。

那些蒙面剑客的拼命模样,连惯常对敌的冰门暗卫们都有些吃不消了。如此车轮战,不仅消耗了众人的体力,还增大了他们防御难度。特别是这些人专挑休息时出现,分明是想增大他们的心理压力,打得又是持久战,似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派遣了大部队分头行动。

真是愁死莫邪了。

暗卫们虽武艺高强,忠心可鉴,可唯一缺陷是人数不算太多,纵是轮班值守,也拼不过那些个训练有素一波波前来袭击的剑客。

而这些天冰芝又因为天气炎热,懒洋洋的,一天到晚睡个不停。

偶尔惊醒,却是蛊毒犯了,武艺最为高强的莫邪,拼死都要去替她解毒的。这些个拼死拼活的暗卫们,除了要担心自各儿小命被对手偷袭了去,还得担心被自家主子肚子里的蛊虫给害死。

雪山离帝都,本是将近三天四夜的路程,可在他们这些人和虫的携手搅和耽搁下,整整耗了五天都还在路上。

这不,正值晌午,又是一波的袭击大军到来。

睡饱了後冰芝本是在马车里吃瓜子的,可谁想那可恶蛊虫又发了狠,疼得她死去活来,莫邪自然是又进了马车帮忙解毒。一旁值守的暗卫们,这会儿因情势紧急,也不躲不藏了,统统围在马车旁候著。

好吧!像是跟蛊虫约好了似的,蒙面剑客偷袭大军又赶了来。

昏天黑地的打斗,结束於一男一女的满足呻吟。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拨的蒙面人,最终还是被忙碌侍寝後归来的莫邪给携众制服了。已经颇为疲惫的众人,刚策马上路,还没走多远,另一拨剑客便再度袭来。

这一次,显然是有备而来,那些剑客连脸都不蒙了,似是打定主意想要把刺杀任务完成的。拼杀的动作非常尽力,根本不使用半点防御招式,统统是实打实的攻击,就连自身受伤了也不会退却停驻。想来是服用了特殊药物,封闭了自身的感官,痛觉都没有了,自然攻无不克。

於是,有所顾忌的暗卫们,也只好卯起来搏斗。伤著了好几位不说,连莫邪都不能幸免xiōng口被刺。

这一役,真正是从天明打到天暗,众暗卫挥剑反击的动作似乎都有些迟缓了。昏黄的天际下,密林丛生的窄道旁,这麽僵持不下,冰门这边也几乎有了败势,眼见著就要护主不力全军覆没了。

(10鲜币)再遇龙牙

好在帝都那边分部的头头激灵,见时间拖得如此久了却没见著主子的影儿,便派了人来接应。瞧见这种危急情况,一帮子武艺高强的侍卫正好帮上忙。一众偷袭剑客,杀的杀擒的擒,这才顺利让冰芝等人踏入帝都地界,三更半夜的入了城。

“真不愧是帝都,连夜里也灯火通明。”赶车的小虎子,打著哈欠,兴奋得瞧著四周街景。对於少有来大城市的他来说,帝都的繁华和宽敞让他兴奋急了。

一旁的暗卫们,虽都是不多话的主,可实则心里也默默认可这句感叹的。同样都是通过冰门所在帝都的分部培训出来的他们,进两年因近身护卫冰芝的任务而无法再往来与两地。不过是短短一年多时间,帝都的变化也足以让人惊叹。

有别於众人的惊叹,莫邪则是一脸担忧得搂著冰芝,无心其他。

这一路,冰芝已毒发数次,相对前冰主所留下的记录来看,这是极不正常的情况。幸好已经到达帝都了,全大陆最好的医生都在这里,他们应该有办法控制冰芝的蛊毒继续发作,说不定还有办法抑制或根除。

想到这儿,莫邪皱紧的眉头稍稍松懈了几分,心情也松快了些。

“请主子下车。”恭敬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冰芝笑著捏了捏莫邪胳膊,就著车外伸过来搀扶的手,跃下了马车。

车外是路灯照耀下明亮入白昼的马路,偌大的宅院,似乎占据了整条小街。

来到红漆大门前,看了看上方悬著的“武府”匾额,笑著摇了摇头。冰芝牵著莫邪的手,领著一众身心疲惫的暗卫入了门。

绕过雕有骏马的风水墙,穿过宽敞庭院,冰芝来到正屋的厅堂门口。

远远的她便瞧见了门内那高大的熟悉背影,听到他对属下的训斥声後,轻轻挥手示意,让周围人都收声静候。她踮著脚,小心翼翼的冲上去,朝著那男子飞扑而去:“我的龙牙,人家好想你哦!”

似乎早已料到会被这般“突袭”,壮硕的男子反手托起了背後不住攀爬的娇小身影,并用习武人最在乎的後背供她戏玩。待到她一路爬上他肩头後,这才施力,把人拖抱到了怀中:“小东西,就知道淘气,怎得遇到危险也不晓得知会一声,这会儿遭罪了吧?”

说著,伸手刮了刮冰芝鼻尖,趁著她嘟嘴皱眉的当儿,凑上前印上一吻。

见此情形,四周半跪著的众汉子,纷纷识趣告退。

唯有尾随而至的莫邪,垂著眸子,大步上前,躬身朝著男人行了个大礼:“参见龙牙师父。”

“莫邪,这次你竟擅自带冰主下山,前行时也未曾提前探路扫清障碍,你可知罪?”不似对待冰芝的温情脉脉,龙牙转过身来,面对莫邪时,是一脸严厉的苛责。

“好啦!别怪他啦!我这次是临时兴起要来的,他们能手忙脚乱的把我送来都不错啦!”捧著龙牙坚毅的下巴,冰芝凑上前去狠狠吻了吻,双手环上他後颈,撒著娇解释著。

“你知道会让人手忙脚乱还胡来?真是个小坏蛋!”摇头轻笑著捏了捏冰芝鼻尖,舍不得过多责骂她的龙牙,只好对自家徒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莫邪,明日起就闭关受训三日以作惩戒吧!”

“谢师父宽恕,徒儿知错了。”再度拱手,谢过龙牙的开恩後,眼睛仍是一眨不眨望向面前亲热中的男女。冷硬的面庞上,一双羡慕的双眼,泄露了他的内心渴望。

“好啦!这一路大家都累了,龙牙,我们去休息好不好?”转身瞧见莫邪的落寞模样,冰芝有了几分心疼,赶紧扯著龙牙衣襟帮忙求饶。

“你把我徒儿吃掉了?”明面上是疑问句,实际上龙牙这句话分明就是感叹句。若不是他一脸毫不掩饰的羡慕嫉妒恨,冰芝还当他为自各儿徒儿脱离童子身高兴庆祝咧!

“所以我才赶紧来找你侍寝啊!我的龙牙!”笑眯了眼,冰芝趴到龙牙肩头,一脸开怀得磨磨蹭蹭,弄得本有些肌肉紧绷的龙牙整个人放松下来。

“那还等什麽!”知道她仍未忘却之前的承诺,龙牙心情大好得抱著她又亲又啃。然後也不管跟在他们身後的小尾巴莫邪,就这麽一路撕扯著她的衣衫,开心得回到了厅堂後的卧房。

把只著里衣的小东西放到他那毫无装饰充满男性化气息的大床上,龙牙这才转身过来关门。本想让莫邪出去候著,却在其坚持下妥协了。冰门门主上任後,确实得有侍卫贴身护著,这是规矩,他身为众侍卫的导师,自不能随意破坏。

纵然今时今日的龙牙,早已跃升江湖排名的头把交椅,在看待冰芝的安危问题上,却仍是不会轻易放松警惕的。

刚刚在冰芝进门前,就已派出了两拨新受训的暗卫来接替冰芝带领的那一队。除此之外,整个武府内的数百名男子,均可在关键时刻抵御外患。可龙牙对她仍是紧张的,这是对深爱之人的至真表现。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会为其担惊受怕,却永远无法在心头卸下这个甜蜜负担。

当然,想让自各儿徒弟吃点儿陈年老醋也是龙牙如此安排的私心之一。

接到消息说冰芝和莫邪同床後,龙牙心头就有点儿胃酸过剩不住上涌的感觉。他守护了多年的宝贝,静候了多年的心肝儿,竟被这臭小子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他那里肯服?!

好吧!虽说人是自己一手调教并差遣过去的,但是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龙牙却始料未及。也许这便是男人的劣根性,以及爱情的独占欲吧?明知会有如此结果的,之前也给自己做过很多次的心理建设,可事实摆在面前时,心头还是不爽到了极点。

“小东西,我今天可真要,不会再给你机会逃掉了。”飞快除去自身衣衫,点了莫邪一个时辰都不能擅动的穴道,龙牙扑到了床上娇美女子的身上,开启了帝都首夜的璀璨绯色。

3

(10鲜币)激情挑逗

其实已经有些乏了的冰芝,对於扑上来的男人,最开始是有些小抗拒的。

你说,她这些天连著发了几次蛊毒了,下面小花瓣已被莫邪那蛮子给弄得红肿不堪了,哪里还有兴致来享受这,比莫邪更高上大半个头更壮上几分的龙牙的“关爱”?她不要!

伸出柔柔嫩嫩的小手,毫不客气得猛推开俯身在她之上的壮硕男子,撅起嘴撒娇:“龙牙,人家好累哦,你都不知道疼疼我,让我歇歇。”

“小东西,你刚刚还说……”刚还兴奋不已的龙牙,被这麽一推一拒,上扬著的嘴角狠狠撇了下去。瞄了眼一旁垂眼“站岗”的徒弟,有些不悦道,“怕是被喂饱了,就不喜欢我这个老头子了?”

“哎呀,龙牙就你小心眼,人家真累了啦!不信你瞧瞧……”有些好笑得看著酷酷的壮男一脸妒夫相,冰芝拨开亵裤,张开双腿,露出里面尚有些红肿的羞怯花瓣来,算作佐证。

“真可怜。”退下身子,半跪在冰芝腿间,凑过有些胡人血统的面庞,朝著那红红的花蕊吹了吹气。颤巍巍的小花瓣,在他的注目下,竟显出几分勾人的粉嫩色泽,引著他更靠前了几分。

挺直的鼻尖,轻轻在她耻骨上抵了抵,太习惯龙牙这举动的冰芝不由自主得就花瓣微启,淌了些香甜的蜜汁出来应景。

“真甜……”深呼吸,感受著属於她独有的淡淡冷香充盈鼻尖,受不住蛊惑得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清甜蜜液。低哑得声线,混著那暖暖呼吸,就这麽毫无遮拦得喷到冰芝小花间,一个激灵,心跳加快了几分,小花儿动情了。

“龙牙是坏蛋……”双腿一个环绕,盘上了那雄健肩背,冰芝撅起小嘴,嘟囔著有些小抱怨,却仍是顺应心头渴望得把下身更凑近了他刚毅面庞几分。小小的,嫩嫩的,还流著水淌著蜜的xiāo穴儿,就这麽自动自发得往那两片薄唇靠去。

“我的坏,只为你。”微笑,张嘴,含上那软软的两瓣嫩肉,吮著,吸著,小心的用牙齿轻噬著,龙牙用上了曾经两人都极为熟悉的技巧,很快就引来了她小身子的一阵阵战栗轻颤。

“嗯──龙牙──好舒服──”从不吝於表述自己心绪的冰芝,如小虾米般躬起了身子,双脚夹得死紧,双手还紧紧揪住龙牙的头发,呻吟著想要更多,“龙牙──我的龙牙……你弄得我好舒服……”

除却扭动中的身子,潮红的面庞外,两人齐整的衣衫若被外人乍见了,只当是这两人戏玩著,定不会猜到那底裙亵裤下的点点春色,丝丝情动。

“呵呵──小东西越发叫得勾人了。”舌尖刮了刮她蜜汁充沛的小花,鼻尖抵了抵她隐於花瓣中的赤红小豆,直到那春潮越涌越多,龙牙才狠狠吸了一口,收了势,“啧──真甜!”

赞许得沿著那花心朝大腿内侧轻啄浅吻,一路留下些许轻轻浅浅的印子,红红的,衬在白皙肌肤上,透著一股子诱惑的yín靡之美。最终,这一串亲吻结束与那白皙小脚丫的浑圆贝指上,包裹住一颗,咬了咬,不例外得听到小东西发出怕痒又情动的尖叫媚笑。

“小东西,给是不给?”松开小脚趾,把那柔软娇躯整个压到身下,耻骨相抵,巨大的男物就这麽生生堵在刚被春潮润湿了的亵裤之下,坚硬的高热冠头,似要刺破薄薄丝料,径直贯入花穴般杵在那儿,十成十的威胁!

“哈哈哈──我偏不!”可人冰芝是谁啊?堂堂冰门一霸,懂事起就没让人省过心(没懂事时她不记得了)。所以,小脖子一伸,纤腰一挺,也不管此刻身在何处地处何方,就那麽笑嘻嘻得断然拒绝了。

“那……我可能使绝招了……”也不恼,龙牙大手一揽,探进那缠人的衣料中,扣住两方纤腰,就是一阵或轻或重得挠动。

“哈哈哈哈──龙……哈哈哈──龙牙……”怕痒的冰芝,这会儿是真笑得合不拢嘴了。扭动著的娇弱身子,手脚都抑不住得胡乱挥舞著,两人紧贴著的下身,因她的翻动而粘得越发紧密了几分。

“呵呵──知道我厉害了吧?”胯下巨物顺势顶了顶,嵌到小花口的蘑菇头,顺势碾磨转动了一番,阻在两人紧密结合处的润泽小丝绸,若是有生命,定会羞怯而亡。那边硬得像铁,这边软得像水,还只是隔著亵裤这麽扭著,就能透出一股子交合欢爱的调调来,亏得,那亵裤只是死物,尚能活上片刻。

“哈哈──好痛……龙牙……痛……”笑到肚子痛,可又因作乱得双手偏不停下,冰芝泛红的俏颜,这会儿越发得红润起来,盈盈水眸更添了几分水汽,妩媚中尽显出三两分巴巴的可怜。

“那……还给不给?”觉著,这时光仿佛後置了些,龙牙低头,额际与她相抵,柔著嗓子,轻问。

这其实是曾经他们最爱玩闹的游戏,可当年的她,因蛊毒所制,及笄前不得破身,那个头,始终是未曾点下去的。

可这会儿,大不相同了,年初已行过成人礼的冰芝,现在已是大姑娘了。且根据过往冰门门主的经验,蛊虫会在初次发作後开始长时间的蠢动,终结点是直到诞下下一任门主,其间,均需大量阳精喂养(具体细节又因历任门主体质不同而有所区隔)。

“你想怎麽要?”感受到胯间的巨大猛得跳动了两下,冰芝喘息著收了笑,眨巴著无辜大眼,柔声反问。

思及往昔的人,又岂止是他一人喃?

“这样……”不再赘言,低头衔住她翘唇,下身施力,隔著早已湿透的亵裤,重重的把铁柱般巨物往她身子里撞了又撞。

“嗯──”娇吟一声,感受著被柔软丝料包裹的巨大冠头再度嵌进了身子几分,冰芝张口咬了咬近在咫尺的薄唇,抬起腰背,用挺翘的xiōng房隔著衣衫蹭了蹭他的。

软软得,柔柔得,轻轻得这般磨蹭,把他的仅存理智之线给撕扯开来。

龙牙仅存的意识里,仅余下对她的全然拥有,疯狂占领,再无其他。

(11鲜币)猛男威武

“喜欢吗?”拉开她本就凌乱的薄衫,双手技巧得揉捏起她xiōng前那两团绵软物什,粗糙巨掌每每碰到敏感顶端时,都不忘小力得轻轻拉扯一番,龙牙柔声请问,待到她点头哼唧,这才继续下一道工序。

若不是那双胀红的双眸,以及高热似烙铁的胯下巨阳,单凭他的且行且停,旁人定瞧不出他的勃发情动来。

这兴许就是对她以宠爱成习惯的人,才能做到这般自然而然的体贴窝心吧?

他爱她,算算,以逾十年,溶入了骨髓,刻入了灵魂,旁人怎堪比较。

所以,除却激动,他心头还有几分隐隐的不敢置信,这种纠结的情绪,让他暂时只敢就这麽小心翼翼的待她。只盼,能让她对他敞开心扉,真正接纳他的一切。

“我喜欢。”!起身子,冰芝一面承著他的舔吻爱抚,双手也没闲著,有一下没一下得撕扯著他的衣衫,试图把人给扒光了,好好瞧瞧里端的春光这些年可有增添几分。

与此同时,两人紧紧相连的私处,并未因亵裤的阻隔而减缓挺动。

顺著两人呼吸频率,贴著彼此身体弧线,他们用磨人的韵律感受著彼此,虽有屏障,却挡不住那如火似电的情潮涌动,拦不下他们彼此对对方身体的极度渴望。

迎著她期盼得目光,蠢动又不得法的小手撕拉,龙牙稍稍直起身来,褪去自身衣衫,光裸著肌肉紧实的身躯,再度轻轻俯到她之上。勾起嘴角,牵起她的小手,搁到自各儿xiōng膛上,用跳动xiōng肌同她打了个招呼,听到那熟悉的轻笑後,这才继续俯身,亲吻著她的光裸xiōng房,温柔得脱著她的衣衫。

高热的两幅身躯,就这麽毫无遮掩的熨帖上了彼此,若从旁人角度看来,床上只有一副雄健的肌肉分明的高大身躯。细心些的,从那双古铜色长腿尽头压著的地方,能敲到一双娇小的白嫩脚丫,这便是极致了。

当然,一旁被点了穴努力冲著穴道试图解开的莫邪,正心头百味杂陈得瞧著床上的一双交颈人儿。

留下来是他自己的意思,现在竟有了几分懊恼。

他不是不知道师父同冰芝的那些拥有共同回忆的美好曾经,可现在,眼睁睁瞧著他们彼此相拥著,浓情蜜意的交合,无论是心理还是身理上,都是无法忍耐的。

可又能如何?

心疼到破裂了,魂伤到破碎了,他仍得咬著牙接受。

不是不想独占她,可一想到,兴许自己的一时私念便能令她活不过及笄之年。

怎麽舍得?他怎麽舍得如此待她?他的愿望是让她今生幸福快乐呵!

於是,忍著吧!受著吧!

无论心痛到被撕裂,他只要能够有站在她身边的一丝资格,他都不会放弃的,绝不!

尚没空关注那边厢思潮万千的男人,床上的男女,正用最纯粹的方式感受著对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态度面对彼此。

她毫不扭捏得触碰探寻他的雄健身躯,宽肩窄臀,劲腰瘦腹,统统摸了个遍。

舔舔嘴,意犹未尽得又把小嘴给贴了上去,品尝著,啃咬著,留下专属她的点点印记,小小齿痕。

他也不妄动,只由著她在他早已渴望到疼痛的身躯上继续点火,他只是顺应本能的亲吻她,爱抚她,轻轻得用龙jīng顶端的蘑菇头撞击她。

直到她玩累了,看够了,摸腻了,他才继续他的。

大手,轻揉了揉她的红肿花穴,除去亵裤後的光滑柔嫩,被他的粗糙指尖频频造访,战栗到无以复加。知道这是她情动的表现,早已紫胀的阳根顺著蜜液挤进了她的身体,一点点拓张开她的紧窒,直到尽头方小心询问,“这个……喜欢麽?”

“我喜欢这个,也喜欢……”知道他是怕弄疼她弄伤她才如此细心步步追问,冰芝难得好脾气得应著,还用小手包裹上了他巨阳尽头的两方囊袋,俏皮得捏了捏,这才道出後半句未尽之言,“也喜欢龙牙。”

闻言,红了眼眶的龙牙,哪里还忍得住。

虔诚得吻上她的唇,压下雄腰,再往里挤了挤,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後,低语轻喃:“我爱你,我的小东西,我的宝贝。”

龙牙多年来的期待与渴望,终化作了汹涌情潮,把两人尽数淹没。

於是乎,这场以真挚爱语开启的交合之门,让两人齐齐与爱欲交融,同灵魂纠缠,翻入浪里,失神顷刻袭来。满目华光,脑中心上只盼著能更融入对方身体些,搅和成一团了才是好的。

他被紧裹著的分身,开始了原始又狂野的律动,狠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那媚穴中去。

她被撞击著,晃动著,柔软的唇舌勾著他的,丝绸般滑嫩的身子绕著他,娇滴滴的呻吟环著他,诚然,她也动情了,也开始扭动著抓挠著翻滚著开始想要更多了。

妖娆的身体曲线,阳刚的俊朗线条,勾勒出妙曼的图腾。

他进,她迎,快感一波连著一波,澎湃无比。

床幔也来应了景,顺著欲浪,晃动翻涌,被两人aì液润湿的单子,浸染出了别样的风情。原木床柱不堪寂寞得出了声,同样应和著两人的冲顶撞击,演绎著情趣的靡靡之音,混杂著他们快慰的呻吟低吼,把这房中的yín豔气氛给奏到了高潮。

这一切,冰芝可享受极了。

龙牙有著胡人血统,那可不是盖的,连最不易能养出肌肉的背脊,他都能鼓成条理分明的格子来,何况是周身的线条,何况是粗大到不可思议的阳物,何况是超乎想象的持久耐力。

想到美处,小妖精偷偷笑了笑,张口咬了咬那方搁在面前不住滴答汗水的酷脸,似邀请又似鼓励,把那本就狂野到极致的男人给激得快把床弄垮了。

真是满意啊!

比起需要耗费精力去逗弄的小男人,这种阳刚型,绝对性的适合懒到极致的她。

没错,她啥都不为,就是懒!

那些个绵绵软软的跟姑娘似的男人,你摸半天都不起性,你都凉了他还没热和,让她怎麽勤快的起来啊?就是要这种自动自发就能扑上来的,也无需你多费事儿,抛个媚眼儿就能把人给调动起来,多美啊!

似乎是想得乐了,冰芝又咯咯笑出了声来,把那俯冲在她体内的男子给听得诧异一顿。

这小东西,竟做这欢爱之事时也能给他走神?

还给他笑出来!

真当他是死了麽?!

眯了眯眼,龙牙怒了,发狠的进攻再无半点保留,誓要把她弄到神智涣散没空再胡思乱想不可!

(12鲜币)我也一起

承著龙牙这发了疯似的狂轰滥炸猛烈撞击,冰芝终於回了神。

偷偷吐了吐丁香小舌,顺著坚毅下巴舔著汗渍到达他薄唇。就著他挺送的力道顺势收了收小腹,明显感到体内巨阳随著她收缩而剧烈颤动了一番。

满意与她对他所能轻易造成的影响力,她笑了。

如花娇豔绽放,纯粹的漂亮夺目,清新亮丽的眸子,在汗湿长发半掩下璀璨异常。

“噢──我的小东西……”嘟喃著,一下下把那小人儿撞到顶了床板,又捧著那两瓣丰盈翘臀迎住自己的冲击。龙牙感受到了极度快慰来临前的愉悦,那种终於同她真正结合,终於把属於自己的阳精灌入到她身体的狂喜,结合了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满足,无法用言语描绘。

结果便是顺著会yīn处传来的阵阵激荡,抖动著身子,挺直腰杆,狠狠再冲刺了一番後,把全部精华的白浊给射了进去。

“嗯──”哼唧一声,冰芝便觉著,自各儿花壶里,瞬间盛满了那滚烫的欲望。

又是一阵猛的激灵,娇小得身子,明显得挺了挺,里头的筋脉骨骼敏感得抽搐了下,她也高潮了。

没有流水,没有潮吹,似乎是体内的蛊虫被喂饱了,起了作用,撒起了欢儿,也连带著让它宿主尝了甜头。

震撼,电流蹿过脑际的震撼,第一次这麽轻易席卷了冰芝神智,让她本就被情欲给弄得晕呼的脑子里统统成了浆糊。

子宫里的快乐顺著血液流淌到了四肢百骸,不知是龙牙这积存已久的精华引起的,还是那蛊虫本就该有这麽著的动作。冰芝觉著,整个丹田里都暖了起来,当初练气的最初感动竟顺著情欲流淌给涌动了出来,莫名的,她觉著自己功力大增了!

“小东西,怎麽了?”小心退出自己,凝视著身下瞪大了眼,尚在喘息著,表情却有些不太对劲的冰芝,龙牙压低了嗓子,哑哑的轻问。

他有些怕伤著她,或刚刚给了她什麽不舒服的感觉,心头有些紧张起来。

说实在的,过去那些日子,情欲这些事,主导的还是那个主管调教她的赤珠。他不过是个帮手,虽说身材得她喜爱,可毕竟一直谨守冰门人的规矩,不会轻易纵欲,所以并不太确定,刚刚的“努力”是否过了点儿。

越寻思,越担心,捧著冰芝的小脸,粗糙大手来回爱抚著,英气的眉头有些担心得拢在了一起,线条分明的酷脸上,满是心被揪紧了的模样。

“好爽!”而根本只关注了自己的冰芝,被这麽一问一摸一揽抱,这才回过神来,露了抹豔靡的朗笑,丰唇轻启,把心头感受毫无保留的吐了出来。

那花儿般的笑颜,只把龙牙瞧得愣了愣神,知道xiōng口发闷到刺痛,这才想起,他竟为瞧这小东西,连呼吸都忘却了。

“还想要麽?”发泄过的ròu棒又挺了起来,滚烫的热度,半点瞧不出刚把她的花壶灌到极致饱满,就这麽又抵到了她红红花穴口上。冠头还硬是毫无预兆得挤进去了一点,也不多,就刚好能把那小花口上最敏感的细缝给磨蹭到,擦著撩著的停在那里。

“想!”冰芝笑了,她乐意瞧见她的男人都是一夜九次郎。

她对那些做了一次非得歇上三五天的家夥非常瞧不上眼,更不愿学她娘亲,非得一次性弄两三个上床才满足得了,就不知道换一个好点儿的!

冰门门主是欲望超群,可冰芝的是身边随便一个她的人都能把她喂得饱饱的,不是凑数的那种喂法,是身心交付全情倾注的喂,从灵魂的用骨髓哺育她娇媚身体的喂。

所以她爱龙牙这种壮硕男子,武艺超群,必定精力非凡。

她只需要他们拿出几分寻常练武的劲儿,就能让她餍足到极致

他知她的邪歪性子,明白她对他在这方面有著期待及眷恋,目前来说,已算足够。

这雪山上住久了的小东西,天性凉薄到极致,能分别许久後还记著他名讳形貌,已属万幸,旁的哪里还要求得了那麽多。

这便是男人悲哀吧?

这都还是得的著的喃!

两人就这麽又起了兴致,胡天胡地得再度闹腾了起来,却把那一旁观战许久,被点穴了许久的侍卫莫邪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得到,吃不到,碰不到,对於一个血气方刚又尝过甜头的男儿来说,是怎的一番折磨啊?!亏得莫邪这些年来功夫练得刻苦,虽说还比不上龙牙那种傲视江湖群雄的第一无二,却也算拔尖到某种高度一般高手都赢不了的。所以,寻常习武人得用一两天来解的穴,他只耗了近一个时辰便冲开了。

有些喘,有些不甘,有著一身古铜色肌肤的野兽般男子,一面褪著自身衣物,一面不管不顾的就往床边靠过去。

他心头没有主从之分,师徒之别,眼里瞧的便是心上放的,只有床上两个交缠取乐中的身躯。特别是那个被压在下面,柔媚得吐著气儿撒娇,嗲嗲得唤著“龙牙我要”,勾人心夺人魂儿的美人儿。

莫邪伸了手,不顾龙牙挑眉瞪视的凶狠目光,硬挤上了床,来到冰芝後面,抽了枕头,把人环进自己怀中,凑到她耳根前,沈声来了句:“我也要,一起。”

身後光裸的xiōng膛肌肉分明线条匀称,冰芝不惊不乍得躺上去,被暖得舒服到媚声吟了几下,寻了个恰好的地儿依著。下身还和龙牙那粗长的肿胀连著,妖精般摆了摆身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豔靡的美事儿,一手扶住腰间莫邪的大掌,一手扣住身前龙牙的胳膊,朱唇轻启道:“龙牙,莫邪说要一起咧!真好玩儿,我们多来几次,都一起!”

娇滴滴的嗓子,更花楼里姑娘揽客似的,还用单纯的语气说著yín靡到极致的话,一股脑儿使劲往你耳朵心儿里钻,真正惑人。

“你这小东西,是想整我失控?还是想借机榨干我?”听著这麻酥酥得笑调儿窜进了骨髓,感受著胯下硬挺被那小妖精猛收花穴的紧紧压持,龙牙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省得她再如此不安生。

可哪里舍得?

伸出去的大掌,碰到软嫩如豆腐的小脸,本想大力拧下去的,却硬是下不了手,只捏了捏,作罢。

得,一起就一起吧!

冰门的男子,跟那些後宫中皇妃一个命儿,你巴不得圣上天天翻你牌子点你侍寝,哪里还管什麽自尊高洁的,只一门心思想著服侍好主子。勾心斗角也不是没有,刚刚点穴让人家流著口水淌著汗足足眼巴巴看了半晌,不就是麽?

当然,男人间,特别是习武的男人间,比之宫中妃嫔好处是:吃醋只是闷著,使过小手段就罢了。心头终归为的还是主子好,只盼著冰芝能舒服快乐,旁的,稍作发泄,也就且放一旁了。

(11鲜币)非常怕疼

贴心的侍卫,一前一後,一前任一现任,就这麽环住冰芝,眼神做了点儿小交流,也就没再废话,开始了“正事”。

这可真不是说笑,冰门垄断的行业几多,冰门门主的子孙也不少,可实际上,真正能落了实权且一直稳坐这位置的,只有冰芝这一脉。原因极多,为首的,自然是这片大陆就是不怎麽生女儿给闹的。金贵的丫头一出生,如不能送入宫中,也能为自家开枝散叶,最次的,都能换得官家赐予的一亩三分田地,比多如牛毛的男娃儿精贵了不止几许。

所以,能伺候身份非凡的女主子,是国中所有男子,乃至整片大陆所有男子的共同渴望。

但,这难得机会,并非是人人能得到的。

特别是,有这种眼光,瞧得上龙牙莫邪这种武人,还身处如此高位真心平等待他们的冰芝,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伺候她,自然,成了男人们心中的头等大事,比旁的什麽都正经重要。

除了身份什麽的,更多的眷恋爱慕,两人也不掩著,统统都准备用行动来表达,给冰芝好好的来一次肉体盛宴。

龙牙深呼吸数下,忍住那媚惑花穴的紧绞,就著莫邪托抱把人举高了几分。其间有些耐不住欲火得小幅度抽动了下,特意还用盘旋青筋在她花壁上磨了磨,满意瞧见她渴望得加快扭了扭小身子,勾起嘴角,凑到她唇边轻轻吻了吻,安抚道:“乖,不是想一起,忍忍,让我徒儿也进去。”

语罢,把带了薄茧的长指顺著两人结合处往她翘臀间摩挲著挪动,顺著润泽的花瓣下方,寻到了那处更紧窒的菊穴,小心探进去,若有所指得点了点。

一根手指的宽度,已足以让冰芝吃痛得想要退缩。

小妖精不紧懒,她还怕疼到不行,这不,莫邪同她第一次她还哭来著麽。

这会儿,想到戳进她花穴就能痛死人的巨物,要进到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小东西不干了。以往逗弄侍人们时,不小心玩儿过那里,简直是轻易就能让人血流成河的地方,人家男儿身子能咬牙忍了,她可不干。

双腿开始乱踢乱蹬,双臂开始乱挥乱舞,推拒扭动著,死活就不要两人再继续,动作大得,差点没把龙牙深埋在她花穴中的巨物给生生甩出身子,真够蛮的!

“我的小东西,你想弄得我再不行了才甘愿麽?乖,再别乱动了,乖噢──”有些哭笑不得的见到小妖精有了这麽大反应,龙牙朝莫邪摇了摇头,赶紧收回探触的手指,顺著她花缝勾了勾,把有些“受惊”的分身往温软湿地里顶了顶,好一阵温声软语的哄劝诓弄,这才把人给弄安生了。

“说要的也是你,真来时,发脾气的也是你……哎──”摇摇头,压下窄臀,把缓缓回温的铁杵更往里推了几分,抵到花壶口的小蕊儿时,再往里送了送,直到冠头上的敏感圆孔被强大的吸力俘获,差点没泄了身,这才停下,“乖,你不是想要一起麽?怎麽这麽怕疼?”

“嗯──龙牙真坏,还带逼供的,人家没想著一起也有後面嘛……反正今天不行,人家今天不想要後面。我这是敏感区域,自然是怕疼的嘛!”哼唧著撒娇,小身子还食髓知味得坐在莫邪大腿上用龙牙阳根做轴小幅度晃悠了起来。

你问什麽时候坐上去的?脑子时常放空的冰芝哪里知道,她刚回过神,就已经发现自己摆了个青蛙造型,夹在两人中间前後两个穴儿都有东西在蠢动了。

“你真是个小坏蛋,你刚可也弄疼我了,你不赔偿麽?”她耍赖撒娇的时候,你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得适度的用相同招数挡回去。这是赤珠教的招数,看看小东西垂著眼,眨巴著水眸,嘟囔起嘴时,龙牙就知道反间计凑效了。

“很疼麽?”伸手,探到两人结合处,冰芝有些心疼又有些担心得摸了摸那根火热玩意儿的根部,又捏了捏下方两枚囊袋,媚著音儿轻问。

“是啊,你摸摸它,给它致个歉。”顺著杆儿往上爬的龙牙,牵起她另一只小手,一左一右握上了他龙jīng根部悬著的两球,引导著她,用他喜欢的方式帮助他得到快乐。

双腿支撑著那两条纤细白皙的柔嫩,把整个软绵绵的身子揽在怀中,莫邪能够很轻易直接的瞧见冰芝腿间缓缓抽动著的赤红肉柱,以及,被两只小手握住不断揉搓抚慰著的浑圆肉球。

无边的冶豔,极端的yín靡,仅仅入眼,便已让他胯下肿胀更硬上了几分。

“芝,我也要。”有些泛酸,有些吃味,莫邪用略哑的声线在她耳廓旁轻轻说著,四个字,却蕴含了太多,恳求,期待,情欲,百般滋味。

“莫邪,我怕疼。”冰芝很懒,却也不笨,莫邪的意思她懂了,也没有想装不懂的意思,可她虽心疼自各儿新上任的宠物侍卫被情欲左右不得纡解,却更不会舍得让自己疼。

见对方没回应,想了想,偏偏小脸,轻轻含住莫邪的眉骨,冰芝灵巧的小舌头又伸了出来,勾勒了下他深邃的眼窝,感受到他握持著她xiōngrǔ的大手微微颤了颤,她才松了口,嘟起双唇补充道,“真的很怕。”

心猛顿了顿,莫邪觉得,冰芝这幅模样,若下令让他去自裁,他也甘之如饴,怎会再舍得让她不适。

“乖,不让你疼。”宠溺的爱语,像是预演了多次般,就这麽倾泻而出。

随著,便是一只黝黑大手,轻绕到她脑後,温柔的扣住她的头,凑上自己的薄唇,印上她的,舔吻,吮吸,用上她曾用过的方式,让她放松紧张,不再担心或惧怕。

“莫邪,我信你。”知道他的说一不二个性的冰芝,承著他的温柔,受著他的蜜意拥吻,笑意盈然得回吻过去。不过,还没等她吻得再深些,腿间的某根被遗忘许久的粗大巨物就这麽突兀的横冲直撞起来,把还没尝够贴身侍卫唇舌滋味的冰芝,给撞得七荤八素,连喘气都来不及,哪里还记得今夕何夕。

知道是龙牙刻意为之的莫邪,微微扶正冰芝的身子,抬头,与龙牙直视,目光中毫不掩藏的充斥了不满与指责。

“徒儿,小东西可不是你一个人的。”难得露出迷人微笑的龙牙,在一下下猛烈挺进贯入中,给自己徒弟训著话,也用行动证明著自己所言不虚。

垂下眸,莫邪近乎不可闻的点了点头,有些难受得咬了咬牙根,刚还盈满爱意的心,像是被生生撕扯开一般,疼得厉害。

(11鲜币)还是那啥

欢爱还在继续。

被体内巨物猛烈撞击著的冰芝,目前尚没法拨空来关注她的小侍卫。

沈默几许的莫邪,亲吻著她汗湿的浑圆肩头,一点点敛起心头横生的醋意,学著让自己心绪排在她之後,学会纵然承受再多的苦痛,也直面她不会只属於他一人的事实。

看著不肖徒儿眼神的改变,龙牙挑了挑眉,没在多说什麽。只牵起冰芝一方小手,探到那翘臀後的紫胀龙jīng处,引导她也帮衬下经验不足不知该如何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莫邪。

“嗯──”有些惊诧得感受到温热小手圈上了他的肿胀,莫邪抬眼,瞧见龙牙让他自己继续的眼神,抿了抿嘴,接过牵引冰芝小爪子的任务,开始了他生平第一次的三人同乐性事。

有些晕眩,有些酸慰,又有些麻痒疼痛的冰芝,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无声交流。

她只顾著,感受甬道间青筋盘绕的粗长巨物,是怎样在她体内搅动著作怪,怎样用不可思议的角度来撞击她那敏感的小凸起,以及最里端的柔嫩花蕊。

感受xiōng房被一轻一重的两股力道捏著,那rǔ尖儿上的小茱萸,全然不受控制的硬挺了起来,就像她身下花蕊上的小粒花核,因过度挑逗摩擦而变成了赤红的豆豆,却比之平日更敏感数倍。

小茱萸被两只大手给揉捏著,一股股快感便随著rǔ晕晕染开来,让她浑身止不住战栗颤抖,下身的花穴也跟著开始一阵阵收缩挤压,加快了蠕动。小手也不管不顾得抓紧了,哪儿理那掌心握著的是谁的鸟儿谁的蛋蛋,就这麽顺著心头想发泄快慰的举动一捏。

“小东西,轻点儿……”被夹得近乎无法动弹,一方囊球还被揪起一层皮,又疼又爽的龙牙,低下头,惩罚般咬了咬她一方绵软xiōngrǔ,却因冰芝再受不住快慰刺激的夹紧双腿,而二度泄身。

喘著气,有些懊恼得吮了吮甜美的rǔ尖,感受著那带著奶味儿的女人香,深嗅著,舔了又舔,吻了又吻,这才恋恋不舍的把半软的分身退出冰芝体内。缓过劲儿来後,龙牙抱著人往後躺了躺,按著她肩背让他们xiōng膛相抵,感受著两团弹性十足的小肉团棉花似的在自各儿xiōng肌上磨蹭,他勾起了嘴角,真妙!

托起她小蛮腰,让那尚带著几分白浊的小屁股撅起来,然後,久候了的莫邪自动自发凑了上来。

长长的有力舌头,顺著冰芝那曲线优美的背脊一路舔吻到了其梨型小翘臀上。

古铜色的有力大手,捧著两团白皙的软肉,本就是一副绝色妙曼的画卷,在加上,俊朗的莫邪还把头凑了上去,学著之前观察龙牙的方式,沿著那臀後的蜿蜒曲线一路留下点点亲昵红痕。

所到之处,莫不引出阵阵快慰的小疙瘩,缩紧的小菊花,淌著yín靡汁液的魅人花穴,都被这认真又迷人的亲吻给逗乐了,绽放开了,自动自发得迎上了他的探寻般舔吻品噬。

龙牙见这般情形,本就有些未曾餍足的分身再度肿胀了起来,这会儿因冰芝的趴伏的姿势而刚巧挺到了她丰盈双唇边。

巨大的蘑菇头,被小东西暖暖的呼吸喷扫著,上面的小孔很自觉的就分泌出了一水儿的粘液来打招呼,然後不知怎的,就被捏住按了按……捉住那双调皮的小爪子,龙牙哑声道:“小东西,可不兴这麽敷衍的。”语毕,挺了挺劲腰,把肿胀往她嘴巴送了送,示意她用更有诚意的法子帮帮他。

“龙牙这里好大哦,含著不舒服了啦……”有些抱怨,却也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冰芝终还是捉起小龙牙塞进了嘴里。有些咸,有些粘,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冰芝突的有了兴致,捧起那根ròu棒就开始又舔又亲的吮吸了起来。

虽只是随意的舔吻逗趣,可冰芝那自小便培养起来的口技可不是寻常人可比拟的。

只一会儿,就让龙牙需用全副精力来自制,才能保证不轻易泄身了。

这会儿,埋首冰芝翘臀间的莫邪,见那花蕊涌出的情潮已越见丰沛,遂跪起身来,把早已肿胀不堪的巨阳抵到花穴口,顺著她吞吐龙牙男根的频率,小心的摩挲起来。

俯下身,双手插进龙牙与她紧贴著的xiōngrǔ前,捉住那两团可爱的小兔子,吻了吻她紧绷背脊,顺著她腰线往下坐的力道,温柔的挺了进去。他知道她怕疼,也承诺了不会再让她疼,便连这简单的进入都是屏著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弄伤弄疼了她。

可坏心眼的妖精偏不承他这个情,口中包裹著的巨大粗长只能暂且调剂她的味蕾,哪里够她吃得饱?不住的晃悠扭动著小腰,用屁股磨蹭著他的紧实下腹,无声的邀约著他更快更猛的进入,更大力更疯狂的抽插。

也无需赘言了,光她这麽扭著,莫邪便也对她的渴望有了几分明白。

苦笑著摇了摇头,亲吻著她的肩胛,开始一下下有力的挺送。

这还真是冰芝喜欢的方式,酷爱的力道,过去未曾破身前,她顶喜欢的游戏便是跨坐在强健暗卫们身上,让他们飞快挺腰摆臀,让她感受那种被撞击的愉悦。

这会儿,莫邪就是很单纯的用这种频率,没什麽技巧,只有速度和力量,可冰芝就是满意得不得了了!

心情大好,嘴上的动作也开始有了花样,舌尖勾著裹著逗著,喉头还大力吸著,双手也没闲著,又捏又揉又撸的,把那挺著腰捉紧床单咬牙硬撑的龙牙,生生从一强攻给弄成了傲娇受!

可冰芝还嫌不够,她还记著用手扯人家囊球上的薄皮,揪那里头的敏感肉团,像是非要把龙牙存精处的全部存货都洗劫一空般可恶。

甜蜜的折磨啊!

对於守身多年的龙牙来说,今晚可真正算是饕餮飨宴了!

小东西的手忙活著,唇舌也忙活著,不经意间张开眼,他还能瞧见一下下猛烈贯穿著她身体的莫邪。古铜色的紧实腰身,在她臀後晃动著抽插著,一下下把巨大的赤红肉柱挤到那滋味美妙的花穴中,再用力的抽出来。

那滋味,真不能想……

一想,加之胯间小嘴一吸,龙牙又射了。

难不成真是憋太久了麽?所以每次都被这妖精轻易就给弄出来了?!

龙牙有些不快,又有些气闷得瞧著莫邪不断的冲刺挺进,却半点没有泄身的趋势。莫不是,他已经老了……皱眉,龙牙决计不想了,比起年少体健的莫邪来说,他委实上了些年龄,可又能如何,对於冰芝,他是永远不会放手的!

(11鲜币)久违赤珠

“芝,我爱你。”同样,抱著永不放手心思的,还有奋力冲刺中的莫邪。

这会儿,正躬起身,松开小嘴,晃悠了下小蛮腰的冰芝,把头趴躺在龙牙平坦小腹上,枕著那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享受著这种被撞得晕呼呼的快慰滋味。

鼻腔里充斥著,因发泄後浓稠到极致的男性独有麝香味。

小爪子随意一拨弄,就能碰到紧实有力的漂亮肌肉;小嘴胡乱一啃,就能咬到滋味上佳的劲道男体……神仙的小日子,也不过如此吧?不对,神仙可没她这麽色的,这分明就是一妖精,那种专门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小东西,我也爱你。”可妖精偏就是这麽招人爱,连在外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龙牙,这会儿,也不愿放弃任何一个表白示爱的机会。虽暂时没法这麽快起势,却也趁著莫邪的韵律享受著那柔韧胴体摩挲在身上的绝妙滋味,心头舒爽得紧。

“我也爱我自己。”美滋滋得这麽应了句,两个男人竟也听著顺耳,还能更拼了命的为她身子努力寻找快乐,不为别的,只为著她刚刚至少没把他们的爱推开。要知道,冰门门主练的功夫,惯常是冷心冷情的,在她们心头,血缘至亲估摸著也不会有太多位置,何况是他们这种人。

所以,靠近些,再近些,便是够了。

能让她承著他们的爱,能用爱把她守著护著,男人们便已觉著此生足矣了。

於是他们越发的卖力,冲刺的冲刺,爱抚的爱抚,力求把这场性事的最高潮推到无人能及的高度,让她骨髓灵魂里都能印上印记,把他们记牢了,便是。

感受到男人们的努力,冰芝也乐得享受。

伸展了身子,软软的腻在龙牙身上,虽是趴著,撅著翘臀,却因那蜿蜒曲线的妙曼,让人瞧著只觉著美来,没觉得半点邋遢不堪。

白皙的肌肤上,现已染上了点点粉红春色,那是指痕与唇印的脚步,让那软软的身子,凭添出几分靡靡之美来。

稍嫌凌乱的床单,这会儿,衬在底下,竟也似添了颜色的画卷,绝豔异常。

两名俊逸壮硕男子,此刻,就沈溺在了这幅如景似画的人儿身上,缠绵著,享受著,痴恋著……

柔若无骨,指得便是这种女子吧?

绵绵的软,绕著你,贴著你,足以把你溺在里头,魂儿往死里勾,可你还乐意到不行。

无论你是怎的一番硬骨头刚脾气,落到了这般天仙似的女儿身边,你都得失了魂。

何况,莫邪与龙牙,还在她床上。

心动情动,加之身体的痴缠,男人们发了狠的使出技巧挑逗抚慰,冲刺撞击,终是让不知餍足的冰芝在高潮中带笑晕厥了过去。甜甜的,就这麽趴在龙牙身上,一手拽著不忍压著她而躺到一旁去的莫邪,睡到了次日晌午。

“唔──”脖子似乎落枕了,疼得厉害。

冰芝呻吟著,张眼,刺目的阳光又再度让她闭了回去。感觉一股微风袭来,脑门一阵暗,再度张眼,一只黝黑的大掌挡在面前,遮住了屋外射入的光线。

顺著手臂望过去,仰足了头,一张冷硬十足的性格面庞映入眼帘。

“莫邪,你昨夜睡得可好?”揉了揉眼,翻过身,与环著她的宽厚xiōng膛对上了面,再度仰头,刚巧能与垂首凝视她的酷脸相望。若不是能清晰瞧出他双眸中毫不隐藏的宠溺爱恋,冰芝这会儿定会产生种错觉:这男子昨夜被她非礼了,现下正摆了个晚娘脸,找她讨要说法来著。

“不错,你喃?”嘶哑的声线,犹是久违开口後的性感低沈,又带著几分慵懒的警戒。想来,是已醒来多时,又怕吵著她,还得近身护著她,便就这麽保持姿势不言不语的躺著,所以才声音都哑了。

“有你们伴著,我睡得可美了!”凑上去啄了啄那两片刚毅薄唇,冰芝挤了挤眼,撑著他身子坐了起来,半点不介意自己一身光裸,被人瞧了去。

“可是要起了?”美色入眼,虽说眼色沈了几分,莫邪却仍是保持著贴身侍卫应有的沈稳坐起身来,揽抱著身子有些酸软的冰芝,欲服侍她起身。

“是啦!人家明明来是有正经事的,都怪你们,让我睡迟了,今个儿可见不著王爷,没法让人带我们进宫面圣了。”撅起嘴,把错都推给旁人,脸皮厚若城墙的冰芝,见莫邪也没反驳,小脸竟还翘了翘,似真的在怪罪人一般,拿起了乔。

“这不正应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推门而入的人,毫不避讳的就这麽闯了进来,大喇喇坐到她身边。不理会她的呆愣,只伸出一只雪白的纤手,捏了捏冰芝鼻尖,一脸魅惑众生的笑意,断不觉著自各儿贸然进女子房间还坐仁床边的行径有哪点儿不妥。

“赤珠!我的赤珠!”一回过神,顾不上衣衫不整,冰芝就扑近了那红衫美男的怀中,眼眶红红的又磨又蹭,好不亲昵。

“想我了没?”亲亲她头顶发旋,顺了顺她一头凌乱的长发,也有些红了眼眶的赤珠,轻轻拍了拍她光裸背脊,柔声问到。

“想了想了,好想好想了的!”嗅著那独有的妖豔龙诞香,冰芝仿若回到大半年前时光,两人尚未分别的日子。诚然,小手也没闲著,一如既往得往那红豔衣襟中探触,循著那漂亮线条的摸摸揉揉,末了,还不知餍足的越发往下。

“哎哟喂!我的小主子,你这一大晌午的就这麽著摸我,感情是真不想下床了不成?”猛得从衣襟中抽出那作怪的小手,赤珠把人往莫邪那头推了推。不待冰芝反应过来,那双漂亮修长的大手就用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的肚兜,把她xiōng前两团浑圆给包裹住。利落的在她光裸背颈系上漂亮蝴蝶结後,满意的眯著眼笑了笑,末了还隔著兜衣捉住其中一方柔软大力捏了捏。

“嗯──人家想你了嘛,你都不疼人家了。”撅起小嘴,隔著xiōng前薄薄布料,把那调皮的棉团往赤珠被扒开的xiōng膛抵了抵,冰芝可怜巴巴得撒起了娇。

“乖乖,你这小东西可真没心肝,我劳心劳力的呆在这两年也不知是为了谁,还怨我不疼你,那你去找疼你的去吧!”又气又恼的打了打那隐於长发下的光裸翘臀,赤珠不快的低斥,手上帮她著衣的动作,却半点没慢下来。

不愧是服侍了她多年的人,三两下的,就把邋遢的赤身美人儿给装扮了出来,还揪著机会训了人,真正厉害!

(10鲜币)王爷湛卢

“嗯,不嘛──赤珠最好了,最疼我了,要去哪个神仙地界去寻个比你更漂亮的来疼我啊!不要不要!”这声拐了调儿的赞誉,可真是把在场两人的心弄得一个天上飘荡一个地下坠落了。

飘荡的自是那被称颂了的赤珠,你说,他已年逾双十数年,却仍能在小东西心头占据非凡位置,可不让他乐呵?

可那同样听了这番言语的莫邪,本就伤怀的心,刚歇了一夜,这会儿又被揪出来,狠狠撕拉著,又疼又酸。

难不成,他对她,不够疼爱麽?为何总不必上旁人喃?

有些难过的垂下头,突听见几声脚步由远及近,张眼,便瞧见一身华服的男子领著头推门进来:“我说,大老远就听见芝儿妹妹不依不饶的朝著赤珠撒娇,怎的?连哥哥我,也不算是疼你对你好的人了?”

“哪能喃!湛卢哥哥可是顶好顶好的男子,对可我也没得说。不过嘛,人家赤珠陪在身边都十多年了啊!难不成,哥哥也愿不要这王爷爵位,跟了妹妹去?”笑眯著眼,乖巧娇气的解释著,顺势还张开手往那湛卢身上挥舞讨抱,进了宽厚xiōng怀,攀著结实肩头就是一阵软腻磨蹭,“那感情好,妹妹又得一妙人儿,还不用再让皇帝哥哥费心赏赐男宠了!”

“呵呵──你这丫头,又皮!知道皇兄待你的心思,还总用这种话招他气他,若他真的怒了,看你怎麽收场!”捏捏那挺翘的鼻子,湛卢一张俊脸笑意满满,似是对这丫头没了半点脾气,又似是被她天真又讨喜的话语哄得心情愉悦不再生妒。

一旁早已著好衣衫,恭谨下床矗立的莫邪,心头也同这王爷一般,起落了个遍。

可不是,只要能继续待在她身边,这个不忘旧情的小人儿,日子一久,不就也会待他同赤珠龙牙一般重视麽?且他还是近身侍卫,可不就有了近水楼台的优势,得那宛如天便圆月般的冰主之心,也好歹有了几分盼头。

半点不知一句话就摆平讨好了身边两人的冰芝,这会儿,被高大的王爷抱著到了饭厅,受了赤珠妥贴的洗漱服侍後,坐到了软软的凳子上,开心得吃起帝都美食,旁的都不管不顾起来。

吃相什麽的,这会儿,全被抛到了脑後。亏得周遭都是自己人,不然,传了出去,堂堂冰门门主竟有如此粗鲁行径,莫不让全天下人耻笑!

可,这事还真不怪她。昨夜到今个儿,整三顿都没吃了。又做了那般个强度颇高的床上运动,向来胃口不错的冰芝,可不是被饿著了。这麽左右开弓的塞了一气儿,终於在一桌佳肴都杯盘狼藉後,方才收了手。

没羞得笑了笑,接过旁的侍人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冰芝假意招呼道:“哎呀,你们也别闲著,一起吃一起吃。”

“……”本就只是抱她过来进膳的湛卢,瞧了她刚刚那种吃相,哪里还下得了嘴。摇摇头,假意摆上王爷派头,实质上是嫌了她这小没规矩的东西,却因那本身良好修养,只淡淡笑了笑,推拒说自己吃罢了,赏了周遭身份颇高的近侍幕僚享用。

这边龙牙赤珠莫邪等人,自是不以为意,拿起侍人递来的碗筷,就吃了。

那边厢,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王爷侍卫们,可不敢乱动乱食。事实上,他们根本是知道,自家王爷是饿著肚子寻来的,哪里敢有人先於王爷进食?这帝都中谁人不知,面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性子绝不是对待冰门门主时那麽温婉体贴的,杀人不眨眼的事儿,在这王爷心头上,可都算不上什麽顶坏的喃!

所以,王爷家侍卫们为了自各儿脑袋,只能苦了胃袋。假意婉拒著,说自己已食过,忍下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叫唤,眼巴巴的望著冰门的男儿们进食,只盼王爷今个儿同那冰门门主的闲话能少一些,让他们早早回了,能赶上自家下午茶。

未几,午膳就在这麽一方畅快,一方提心吊胆饥肠辘辘的情况下进行著。

直至双方表面上乐呵著满足了移师茶室,方才算罢。

“湛卢哥哥,你刚也没吃东西,不如吃点儿点心吧!这可是我从冰门带来的厨子,专程为你做的。”微笑著,懒懒窝在椅子上喝茶的冰芝,让人给那肚子都叫唤得唱起曲儿来的王爷上了点点心。行径上是贴心来著,可嘴巴也不怎麽饶人,拐著弯儿的戏谑了几句。

“芝儿妹妹真贴心。”亏得人家王爷对这个妹子心xiōng宽广宠爱极了,被如此无礼对待也不甚介怀,否则……死伤无数还是小了的,指不定得弄成尸横遍野哀鸣不尽才罢休咧!

“湛卢哥哥,你说,皇帝哥哥这些日子,都忙些什麽喃?”也不避讳许多,冰芝趁著湛卢品尝名为冰门厨子实则帝都厨子的手艺时,巴巴的就问上了。

“啧啧,芝儿妹妹竟也开始关心起我皇兄了,你说,这是我国之幸还是不幸啊?”吃著味道平平的糕点,湛卢且垫了垫肚子,摇头晃脑的,对冰芝的问话给了不太正面的回答。

“湛卢哥哥这麽一问,可把我给问倒了。我关心我皇帝哥哥,是以妹妹身份来的,你说,关我国之幸有何干系?”没想到竟被绕开了话题,冰芝觉著,事有蹊跷,却也不急著把自己的底儿给招出来,只不咸不淡得装乖讨巧,状似不懂的反问,实则别有用心的试探。

“妹妹可别怪哥哥多嘴,皇兄虽自小待你便不同旁人。可今个儿,你任了冰门的主子,又得了两个非凡的男子从旁协力,有些事儿也开始冒了头,我怕……总归,有些东西,同往常已经不一样了,你还是小心些得好。”语毕,也不再赘言,湛卢搁了茶点,摸摸她的头,留下个意味深长眼神,领著侍子侍卫们便去了。

“你们看,这王爷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看著那几子上余著的茶水糕点,冰芝心头略沈了几分。

(10鲜币)皇上垠苍

众人不吭气,气氛沈闷得更显出了几分异样来。

“龙牙,你先说。”抿了口花茶,冰芝开始晚点名,务必想听到第一手的他人感言,以便确认心中所想。

“少主,王爷这些年对我们帮衬较多,君上那边相较起来,反而疏离了许多。虽不知少主所言为何,可想来王爷应该不会空穴来风胡言乱语。”看来,比起皇上,龙牙对这位刚走的王爷,好感还多了几分。

“那赤珠怎麽看?”点点头,决心听听不同意见的冰芝,再度点名。

“小主子,我瞧著,这龙牙的话有几分在理,毕竟,当初若不是主子,湛卢大人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喝茶吃糕喃!”笑得惑人,言语却是十分正经,想来,这些年同龙牙到帝都,都没少受这王爷的照拂。

“莫邪可有想法?”再度点头,冰芝也明白湛卢对她不应该存有他念,却怎的有股子不放心的想法,遂随口问了问新上任有些不太明白前情後果的侍卫。

“冰主,莫邪不懂,为何王爷未曾饮食。”确实不知事情缘由无法分忧的莫邪,只单纯的,指出一个众人未曾关注的事实。

顺其所指望去,果然,刚王爷端坐後的几子上,茶点虽被动过,却根本只是胡乱捣鼓捏碎罢了,并未食用。明显,湛卢对冰芝是有所防范的,不吃不喝,扔下话便走,让人不起疑都难。

“皇帝哥哥这些天,对湛卢有何动作?”皱紧眉头,本不想插手这些政事的冰芝,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淡淡询问。

“回少主,并无不妥。”龙牙率先应声,道出了明面上的安然无恙。主持皇家近卫等关键人员训练教学的他,对帝都的各方关系都较为了解,特别是,关乎冰门某些产业的皇家内情,他的消息算是较为灵通的。

“小主子,我这儿也没甚不妥,可总觉得,是太平得过於了。”拨拨指甲盖,赤珠却道出心头担忧,他总觉著,这万事太过顺当了,便不是什麽好事。

“那我便去皇帝哥哥哪儿,探探风声好了。”点点头,放下茶盏,起身让龙牙差人备车,冰芝决定即刻进宫面圣。

知道主子的决定无人能驳,众人也不再多问多说,帮忙整理收拾停当後,由莫邪领著暗卫陪同著冰芝去了不远处的皇宫。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御书房前,已是夕阳西下的时辰,由著侍人领路,冰芝同莫邪来到了当时君主的跟前。

“皇帝哥哥,冰门门主前来拜见。”微微行礼,即刻便被揽入一个明黄的金丝龙袍怀抱里,冰芝乐得清闲不用走路,由著那位高位者把她抱著,一路行到偌大书桌前,同坐於那明黄坐垫布置的大椅子上。

“小冰块何时来的?怎的这般晚了才来见你哥哥,莫不是想让我派人去请你才想得起我?”抱著腿上的佳人,说著如是俏皮话的俊逸男子,若不是著了那身龙袍皇冠,莫邪决计瞧不出,他的这般行径同寻常人家疼爱妹子的哥哥有何不同。

不似莫邪的惊讶,冰芝对这样的皇帝可是见怪不怪了,一手揽上那宽厚背脊,一手捉了个皇冠上的坠子来把玩,撅著嘴,似真似假的抱怨起来:“哥哥可真会抱怨,人家昨个可险些没死在路上,怎不见哥哥遣人来救?你总得让人家歇歇,整理整理,才来见你不是?”

“什麽?!怎会遇袭,我遣去护卫的人怎麽没报?瞒著我,是嫌命太长了麽!查出是谁了麽?来,哥哥瞧瞧,我的小冰块儿可有伤著?”一气儿不待停顿的追问,紧皱的眉头,著急的语气,皇帝顾不上尚在书房,便开始解起了冰芝的扣子,准备查看她的身子有否损伤。

“哎呀──哥哥你想吼聋人家麽!你家护卫还不都是我的人,不报也不过是没经过我家龙牙允许,而且,对方也不过是些三流的雇佣杀手,主事的还没查出来,让那些小可爱们怎麽给你报啊?”眯了眯眼,揉了揉可怜得无辜小耳朵,冰芝端了桌上茶盏给递到皇帝嘴边,喂著他喝了两三口下去,抚拍著他xiōng口,柔声安慰道,“好啦,不气不气,喝口水,哥哥吼得我耳朵都懵了。”

“你这丫头,什麽时候都不让人省心!”叹了口气,再度就著她小手喝了口茶,理智也恢复了几分,抱起人来,准备回寝宫去好好检查下她的身子情况。

知道!不过他,也明白他的担忧心绪,冰芝也就乖乖任他抱著,来到了那寻常人的禁地,後宫的最贵胄房间,躺到了那最华贵的高床之上。

“我的小冰块,你即便是到了床上,侍卫都片刻不离身的麽?”放平了娇小的人儿在自己龙床之上,皇帝有些不悦的瞥了眼刚刚进门後就没给他打过招呼的碍眼侍卫莫邪。作为兄长,他非常明白冰芝喜爱的男子是何种形貌,这个侍卫,明摆著就是她的心头好,对於近些年被疏远了几分的他来说,见到这般劲敌,自是不会太愉快。

“哈哈,苍哥哥,你可真是小气!”笑呵呵得把修长双腿环上皇帝垠苍的劲腰上,满意得瞧见那一国之君双耳腾的染上胭脂,也不管自各儿衣衫不整春光微露,只挺起身子来,张开嘴,朝著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一呵气,“人家和你一样,胆儿小,连行鱼水之欢时,都得有贴身侍卫及暗卫护著才成喃!”

垠苍的身躯,被她这麽一挑逗,整个都僵硬起来,撑在她颈侧的双手都不住的发著颤,呼吸也急促到了极致,身下本就有些起势的蠢物,这会儿根本就毫无顾忌的挺了起来,隔著两人衣物,不管不顾得抵到了她的腿间最柔弱之处。

“丫头,别皮,放开我。”吞吞口水,强压下刚刚听到冰芝刻意说“鱼水之欢”四个字时心头翻涌的酸味和情动,低哑著声,柔柔的开口。

(10鲜币)非礼皇上

“我偏不放!”最喜欢看到别人失控的冰芝,之所以当年捧垠苍上位,而不是湛卢,除开许多考量外,私心里,她可是爱死了这个哥哥的顽固和对她又爱又怜又不舍下手的性子。想到什麽似的,小xiōng儿还可以挺了挺,朝著垠苍的xiōng前靠了靠,满意看到他因失控而绷紧身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想要避开的可怜模样。

“乖,你想要什麽哥哥都给你,别胡闹。”闭了闭眼,努力想把眼前的春色给挤出脑海,哪知道,再度张眼,却又瞧见了更多yín豔,这让垠苍本就不堪引诱的心,再度怦怦乱跳,差点没跃出xiōng腔,直直从喉头蹦出来。

这般反常,只因那小妖精太过勾人,明知夏日衣衫单薄,还刻意躬起身来,把那兜衣间若隐若现的xiōng线给挤得明晰异常,让垠苍心头的恶魔急欲涌出,径直朝著那妙曼的线条中奔去,深深的埋进去,浓浓的呼吸其间的幽香,感受那与绵软物什紧贴摩挲的美好滋味。

“我要皇位,你给麽?”张大眼,眨巴了下,冰芝说了极端大逆不道的言辞,让一旁的莫邪不禁在心头为她捏了把汗。

“给你。”叹了口气,点点头,垠苍竟不怒不恼的应了这天大的要求,似乎,江山之於他,不过是一本书册一锭金银般无谓。这一点,让莫邪极为吃惊,他并不知道,当今的圣上,对冰芝的纵容,已达到了这般地步。

开心於他的答案十年不变,冰芝更挺了挺背脊,把那坚挺xiōng房更往前送了送,勾住他腰臀的双腿,偏生还作怪的使劲勾了勾,让垠苍不得不更贴近她的身子,然後坏心眼的追问:“我要美人儿,高大健硕的,你也给麽?”

“也给。”闭上眼,压下心头酸涩,点点头,不经意碰到了她的额际,眷恋得亲了亲,对她这项令人伤怀的要求,垠苍同样也允了。

他每年都会为她送去几名国中新选出的绝色男子,可私心里,却从未选过莫邪那种身形阳刚的类型,还是固执的选前任冰主偏爱得那种,还美其名那是天下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其实,不过是他不愿有太多男人分去她的注意,纵使,他的身份不过是她兄长罢了。

现在,这个唯一的自私也得被剥夺麽?

难过得垂眸,此刻的垠苍,半点没了高坐朝堂上的丰神俊朗,满心满眼的,都绕著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娃儿转悠,只盼著,她能够不再逗弄他脆弱的神经,把这痛苦又甜蜜的折磨游戏给尽快结束了去。

“真什麽都给啊……”见他表情不愈,心下也多少猜出了几分,冰芝拖著长长的调儿,换得他再度重重点头後,娇著声儿,弱弱的补了句,“那麽,我要你,你也给麽?”

“给……呃?”过了片刻才惊觉自己回答了什麽的垠苍,瞪大了眼,苦涩得望著身下一脸戏谑的人儿,“乖,别胡闹,你也知道,我们是兄妹。除了这个,其他旁的,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可我就要你。我的傻哥哥,你可觉著,我冰门有缺著什麽?”笑著抿嘴,躬起的腰肢贴著他平坦下腹磨了磨,异常满意得感受到垠苍那超常尺寸的硬度与温度,“冰门里,不可就只缺了个皇帝麽!”

“宝贝,你这是要我的命麽?”闭上眼,垠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当年,他尚沈迷於高位的争夺之时,冰芝说过,她和江山,他只能选一个。可现在,他不在乎江山了,却没法真正选她。

已不再年少轻狂的垠苍,太明白世人对他的关注度,以及对冰门的瞩目了。

若是他们真有了什麽,旁人且就算了,当年视他若己出的姑姑,可不得联合先帝把他腿打断麽?

“我不管,我就要,你连江山都不要了,怎的就不能把你给我啊?哥哥不疼我了麽?”这冰芝,在对待男人时,也真是够懒的!用的招数都一样,眨巴著水盈盈大眼,可怜兮兮得望著你,还会在你心痒痒又酸又麻又疼的时候,问一句“你不疼我了麽”,你说,这些守了顾了她多年的男人们,谁能挡得住?

“宝贝冰块儿,这世上,除了你,我可还会再疼谁?姑姑出游前已下了警告,绝不许我碰你分毫,我的宝贝,你当我真不想麽?”对於前冰主,垠苍更多的是崇敬而非亲情,当年外邦集结来犯,若不是她,这江山早就易主了吧?!所以,肩负国家社稷的垠苍,从来对姑姑的话,都是听的。

江山能给,可伦理却乱不得,在他心头,一直都是这般自我告诫自己的。否则,年少之时,待她已绝非兄妹情意,不敢妄动,至多的考量,还是那两人嫡亲的血缘。

“娘亲得不到,就不允人家得到麽?不依不依,总之皇帝哥哥是我的,必须是我的!”揭了娘亲的老底不说,还手口并用的撕拉起垠苍的龙袍来,一面嚷嚷著“今天就要”的誓言,一面腹诽著,今後若自各儿有了儿女,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她绝不拦著!

“乖,再别闹了……”尚不知冰芝已习得了冰门心法,功夫早已今非昔比,垠苍在动作上,还是保持小时候养成的轻拿轻放“轻字诀”温柔模式。对於她在他身上持续毛手毛脚的胡闹,只能耐著性子捉持那双白嫩小手,尽量以躲避为主,制止为辅。

虽说,固执己见的小妖精,根本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半点不把他的挣扎瞧在眼中,反而是认定了要作弄他,施展起了更多招数来。圈著他腰臀的纤腿,这会儿不仅越发大力把他身子往她身上压,而且还坏心眼的用翘挺rǔ房贴著他不何时被撕扯至光裸的xiōng膛使劲磨蹭。

这一切,只让垠苍觉著胯下越来越胀痛,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敢动作太大怕伤了她,又不能轻易妥协听之任之,这会儿,垠苍心头真是百味杂陈,酸酸甜甜就是他啊!

4

(11鲜币)相亲相爱

见垠苍如此坚持,著实是久攻不下,冰芝也明白得用点儿其他战术曲线救国了。转了转眼珠,眉头一皱,趁著他捉住她双手往外扯时,提高声线娇呼出声来:“哎哟──好痛哦……”

“冰主?”莫邪反应比当事人之一的垠苍还快,冲将过来,小心的托了托冰芝的背脊,急切得探视著衣衫不整的她是否受了伤。

“丫头?”有些吓到的垠苍,这会儿见那惹人厌的侍卫冲了过来,也飞快回了神,揽著她娇弱身子,眉头紧得足以夹死只苍蝇。

“呜呜──哥哥弄疼我了,哥哥坏蛋,你赔你赔!”偷偷朝莫邪挤挤眼,冰芝水盈盈的眼眶一下就装满雾气,眼见水珠儿就滚了出来,连成串儿的滴答著,只把所有注意放在她脸上的垠苍看得一阵心疼。

“噢噢──宝贝不哭,我赔你赔你,你瞧上什麽了,哥哥都允你可好?别哭了呵!”不是没瞧见她作怪的小动作,可就是对她眼泪没辙的垠苍,心都快被揪碎了。哪里还顾得上提防存疑,赶紧把人从莫邪怀里接过来,小心的哄著,生怕她再哭得急了伤了身子。

而乖乖松手,却心头同样不忍的莫邪,只寻思著,要不要干脆把皇上给挟持了,绑床上让冰芝“享用”得了,也免得她这般哭闹伤心。

“呜呜──垠苍哥哥是坏人,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仍是哭著,嚎著,捶打著垠苍肩头,扑在他宽厚xiōng膛上使个劲儿的擦拭著鼻涕和好容易挤出来的泪珠,冰芝这会儿用上了欲拒还迎的招数,生生把皇上的心给绞成了粉碎。

“小冰块儿,你真的不要我了麽?你打小便说了,要哥哥疼你一生一世的,现在,连你也同他们一样,要远离哥哥了麽?”搂著怀中哭泣的娇娃,垠苍心头抽痛著,语带哽咽的反问。

久居高位的他,似乎忘却了刚刚猛烈推拒的心头纠结与缘由,一心只想著他最疼爱的女孩儿再不要他了,就像那些儿时玩伴年少期挚友般,因这身天下无二的衣袍,而於他有了嫌隙,有了距离。

他不愿,这个从头到尾只知道没大没小的丫头,会突然如同所有人一般,待他只是皇上。

“可……可是哥哥先不要冰块儿的,哥哥坏!”吸了吸鼻子,偷偷憋著嘴角上扬的欲望,刻意抽抽著嘟囔撒娇,双手其实已偷偷把尚在伤怀中的男人,豆腐吃了个十成十。

“我的冰块儿,哥哥不是说了麽,这江山不要了,也不会不要你,乖,可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哥哥心疼……”捧起她双颊,爱怜得啄了啄那双可怜巴巴的殷切大眼,垠苍哑著嗓子轻语,言辞间,一时还真忘却了什麽伦理道德,只盼著能让这宝贝止了哭,又乐呵呵的赖著他戏玩撒娇。

“哥哥,那你要我的话,我自然也是要你的……”仰头,再仰头,把唇提高了些,送到了他薄唇下方,喃喃著,似倾吐迷咒般,印下了柔柔的一吻。

被蛊惑了的垠苍,只觉著,唇上的轻柔是天地间最美味的物什,反客为主的吻回去後,追逐著那挑逗的丁香小舌,用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方式,品尝起了她的甜美,吮吸,舔舐,轻咬……把她的呻吟娇吟全吞进肚里,用长舌有力的搅动她微张的小嘴,直到有了足够空隙,侵入其间,品味她唇齿间每一处甘甜芬芳。

两个彼此渴望的躯体,就这麽紧紧的交覆上了彼此,纠缠著,宛如连体婴的亲密,却又因那互相探触爱抚的双手而显得格外yín靡冶豔。

瞧著这番情形,一旁的莫邪,依了先前吩咐,洒了些无色无味的粉末在床上,随後识趣得默默退开了身去。若不是紧握双拳已在掌心抠出了血印子,连他自己似乎都忘却了心疼。

整间寝宫中,此刻都被染上了春色,唯有冰芝侍卫所在之处,才有著寒冬般的yīn冷冰凉。

“宝贝,我的宝贝……”亲吻著让冰芝喘息连连胀红娇颜後,垠苍这才顺势把人推倒,鼻尖顿时盈满了一股子诱人幽香,身体中情欲蠢动著叫嚣起来,他有些迷糊得开始解起了冰芝衣衫。直到越来越多的春色映入眼帘,脑子里的理智之弦瞬间断裂,哪里还记得伦理世俗,只盼著能占有她的全部,让她永远属於他才好!

“垠苍哥哥……我要……”双腿再度环上他的臀後,这会儿,已然光裸的她,知道莫邪已用了药,便主动用自己渴望的花穴往他胯间巨龙磨蹭而去,润泽的花瓣,似饥渴难耐的张开了小口,就等著,他的全情攻占全部进入。

“别急,都是你的……”猛吸著气,强压下就这麽野蛮冲撞其间的疯狂念头,脑中仅余的一点清明让他明白,必须帮她扩张一下,那小花穴才能完成不受伤的接纳他的巨大。

於是,伸出大手,一边握持住她的xiōng前两团绵软揉捏挤压,弄成各种怪异形状,一边探到花穴口,深深刺进一指去,模仿著交合的频率抽插起来。待到手指被甬道中逐渐充沛的蜜液所淹没,垠苍又开始探入第二指第三指,一点点拓宽那紧窄到极致的花穴,戳弄进入,大指头还不忘按住她穴口边的娇小花核,轻轻弹弄按压著。

如此高超的技巧,直把敏感的冰芝弄得娇喘连连,呻吟翻转,双腿间花蜜越涌越多,把那不断逗弄的大手都整个弄得润湿不堪。

“宝贝,我想进去……”有些失了心魂的垠苍,这会儿唯一的念头便是,进到她身体里,占有她,戳穿她,深埋进去,不留半点空隙。

“哥哥,垠苍哥哥……”而冰芝对这要求自是不会拒绝,她对他早就觊觎多时了,今天遇到了好时机,让莫邪帮衬著用了药,才让那从来只知道守礼的皇上,从亲吻跨越到了如此亲密接触。

不过,这会儿已经被急速攀升的快感给左右了全部神经,只能不断唤著他名字,说不出更多的其他来。

而就是这勾人的呼唤,便足以令垠苍疯狂,再不愿忍耐的抽出长指,替换上了巨大龙jīng,趁著冰芝扭动翘臀的时机,深深挺了进去,直到撞到了那最顶端的小花蕊,把那小小的身子,整个撞到猛然一震。

(10鲜币)忍耐一下

疯魔了的垠苍,也不知是药效原因抑或本身情欲驱动,当不再拒绝进入到冰芝身体後,後面的狂野冲刺就顺理成章起来。

水润的花径中,因为充满了香滑的蜜液而非常舒适温暖。

昂扬的巨龙在里面,虽然被裹得死紧,却不会感到半点不适。有的,只是顺著jīng身极度攀升的酥麻快慰。

“宝贝,你里面好紧……”抑不住喘息的压持住急欲喷射的欲望,垠苍爱怜得在她修长颈侧印上细碎的轻吻,满意得感受著她同样因为情欲而加快律动的脉搏,哑著声音,轻问道,“我想到更里面去,宝贝给我好不好?”

上位者的劣根性无声无息的彰显了,想要到最里面去,进入到花穴深处那张小口,是因为垠苍知道那里尚无人到达。

得不到她身体的第一次,起码要把最里面小嘴的第一次夺得,这便是他的想法。

之所以这般确定冰芝最里面的花壶还没有人到达,是因为皇族特有的密法,能让他到达寻常人到不了的深度。那是使宫中嫔妃最快获得子嗣的妙招,已经完全遗忘两人血脉亲缘的垠苍,这会儿,最大的愿望就是同她一道感受与众不同的高潮。有些魔怔了的垠苍甚至想说,如果能顺便留下他的精华,让她诞下他的结晶,自是最好不过了!

“会不会很疼?”虽然非常喜欢尝试各种性爱结合姿势的冰芝,唯一害怕的就是举措不当所带来的疼痛。

再往里面的深度,龙牙和莫邪也尝试过,不过,显然垠苍需要的不仅仅是像他们那样碰碰而已,他明摆著是想更往里进入,和她的蜜壶做深度交合。

有些害怕的微微颤抖,又有些紧张得期待,冰芝张大眼与他对视。

两人紧密交合的私处停止了动作,巨大的男根暂且顿下了进攻,静静的,深埋在她润泽花穴间,直余了两团盛满生命精华的囊袋在外面轻轻晃动敲击她翘臀。

用xiōng膛紧贴著她的,垠苍与冰芝额头相抵,温柔的询问,抛开了身为皇上的孤傲与高高在上,赤裸裸的把多年来一直只对她展现的眷宠疼爱释放出来:“宝贝,为我疼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耐心的哄慰被冰芝收入了小嘴,主动索吻,反客为主的拥上了身上健硕男体。

她决定给他这个唯一可以在床上弄疼她的权利,因为他对她也是这般连江山都甘於舍弃毫无保留。

“冰块儿宝贝,我的爱,我爱你,我爱你……”得到这个无声承诺的男人,自是受宠若惊得在她结束亲吻後疯狂吻遍她面庞各处。打小便於她相识相知的垠苍,非常明白惧痛的她下这个决定是多麽难得和珍贵,他xiōng中汹涌的爱火,比之高涨的欲火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房中另一位尽忠职守的侍卫,则因她这同样一个抉择,便感受到了深深的疼痛和哀伤。

她一直都拒绝承受半点疼痛,也让他不断发誓保证,可偏偏唤作皇上垠苍,就变了模样,连花穴最深处的绝密禁地也愿意让其到达。握紧的双拳,指甲都深深陷入了肉里,可这些疼痛,均不能让莫邪从心脏的抽搐中回过神来。

他也爱她,或许没有垠苍早,可他有信心,绝不会比垠苍少!

可是他的身份仅仅是小小侍卫,哪里能和高高在上的皇上相比,咬紧牙关,强忍著冲上去摇醒她询问他为何无法得到允许的冲动,莫邪闭上了眼,心头默念起了冰门的武功心法。脑海里的情绪和伤痛,他也尽量用龙牙的那句“她不可能只属於他一人”的话来压抑自我安慰。

与此同时,一方欢乐一方愁的寝宫中,宽大的龙床之上,一场无与伦比的激爱正要开演。

已得到特赦的垠苍,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在冰芝首肯之後,便小幅度的抽送起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硕长。

这是前期的必要准备,让冰芝获得首度高潮後,花径最深处的小口会微微张开,垠苍便能趁机挤进去,享受从未有人品尝过的美味佳肴。想到这儿,巨大的男龙进出越发勇猛,每每撞到花壶入口处小嘴时,都能把那娇羞的柔嫩给撞到颤抖不堪才罢休。

“哥哥……哥哥……”亲昵的呼唤,双臂紧扣住他的身躯,即将迎来高潮的冰芝,根本舍不得他退出身体一点半点。

如此饥渴举动,引发了垠苍的无限自得,他的宝贝此刻正徜徉在他宠爱包围中,尽情的感受著情欲波涛,还有什麽比这种感觉更为美妙,初登龙椅的欣喜也比之不过了吧?!

“宝贝,宝贝,哥哥给你快乐……”俯身紧贴著她娇喘双唇,垠苍宠爱的给予承诺,胯下狰狞巨兽越发凶猛,冲刺在那柔软的甬道中,把那酥麻的快感一波波撞击到她身体深处,直到它们深深侵入她的灵魂深处,挑拨到了她脑际主管快慰的神经,方才罢休。

高潮来临了。

刹那间,脑际中之觉著一阵空白无依,任何思绪都化作虚无,灵魂与肉体都被这一波波麻酥酥的快慰所统领。身子宛若置身云端般柔软舒适,又似攀至山巅般畅快无比。

伸长双臂,紧紧搂住垠苍脖颈,死命的把两人贴合的身躯压在一起,宛如连体双婴。

因情欲而颤动的双rǔ,摩挲著垠苍那紧实xiōng前肌肉,无声的述说著她的感慨之情。

花穴最深处,温热的春潮伺机而出,熨烫了他的神智,惊醒了他的龙首。

“宝贝,哥哥来了……”握紧颤抖无力的双腿,深呼吸一口,施用了皇家秘术的龙jīng在那紧窒媚惑的甬道中蓬勃生长。

“啊──嗯──”吃痛的尖叫,随著那巨大冠头的深入,再深入,渐渐演变成了快慰的呻吟。绸缎般的花径在冰芝小幅度挣扎扭动中,越发得裹紧了垠苍的粗长。她想要推拒,却被心头那饥渴的野兽阻住了双手,也不知是蛊毒的催动,抑或食髓知味的成长,这些天,冰芝觉得自己欲望强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10鲜币)非常了解

对於冰芝的改变,男人们若是能有时机凑到一块,定会齐齐振臂高呼叫好称快的。

毕竟,她的渴望,成就了他们的情欲宣泄,成就了好多人的夙愿梦想。

特别是,这会儿正在她身体内驰骋深入的垠苍,他忍不住一脸激动表情,由著越见胀大的龙jīng往那最里端的销魂处探去。好紧,好小,几乎是比他冠头小了好几号的花壶口,因喷吐aì液开了的小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大。

可这是唯一的机会,一个发狠,趁著她呼吸时的身体收缩,深深的进入到了那孕育子女的花房。

太美了,太妙了,绝佳的温热包裹,宛如上千百张小口齐力吮吸的爱抚,又紧又小的缠著他。垠苍并非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却是首度感受到如此舒爽。屏住呼吸,舍不得退出那销魂的禁地,他停下了抽插的举动,就这麽抵在她花房的入口处,由著无法闭合的小嘴含著他,吻著他,给他极致快乐!

时间宛如停驻在了这一刻,有些疼,又隐隐有些爽的冰芝,小口喘著气,凝望著身上用深沈的宠溺眼神看著她的男人。

春药应该已经过去了,现在垠苍的举动,分明是自动自发的。毕竟,施用皇室的秘术,不可能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出来。

皇上哥哥也没逃出她手掌心不是?想到这儿,她得意的笑了。

这笑容,如春花般娇豔绝美,绽开在他身下,显得那般勾魂摄魄。

“还疼麽?”几乎是用尽全部自制力,才能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来。垠苍低哑的声线中,饱含了情欲与眷宠,分明是不在压抑得让情感外放,不再在乎别人知晓他的这段禁忌爱恋。

欣喜与他在这时都不忘关心她身子的举动,也觉著这男人本就属於她的,今个儿终是拿下了,无比得意。不过,明面上,小妖精还是知道分寸的。娇娇的声音,嗲嗲的吹著气撒娇呻吟:“疼……”

只一个字,就把垠苍的心给麻到酥软了。

“那……哥哥给你揉揉。”身体中叫嚣的情欲野兽都要破土而出了,可他就是舍不得她漂亮的小脸露出这麽可怜巴巴的表情,垠苍仍是没有继续他的冲刺,大掌轻抚在她小腹上,隔著丝滑的皮肤为她按摩,试图减轻她的痛楚。

可手一探上去,被自己身子给压著,算是紧紧的作了她小肚子上第二次肌肤。虽然隔著肚皮,可那里头的粗壮物什,根本掩不了多少,稍施力,就能碰得到其凶恶的形状。

吞吞口水,垠苍小心的在她肚脐下方揉搓著,一面寻思,这真是场甜蜜的折磨。

“啊──嗯──”这一按不打紧,冰芝刚被疼痛给压下去的情欲,竟被这麽不经意的就给按出来了。

想躲又想承著,小小的身子还是微微扭动挣扎,却总是逃不开那大手的按持。

带著隐隐疼痛的舒服,顺著两人结合处,隔著肚皮,窜了出来。

“好舒服……就是那里……”黄莺般的娇啼,这会儿,怎麽听怎麽像是快慰的情事高潮叫唤,哪里还有半点不舒服的调调。

“宝贝,哥哥耐不住了……”听了她的著勾人叫唤,又被那小幅度的挪动给激得胯下胀痛,垠苍再是没法自制,收了按摩的大手,双臂撑在她腋下两侧,就著那深入到花房的不可思议深度狠狠的小幅度抽插起来。

这种抽送方式,全然不同於以往莫邪龙牙他们那种大开大合深进深出,是很小幅度的浅浅碾磨,可位置却极为特别。那个巨大的,似能把她花房入口撑破的蘑菇头,就这麽来回的摩擦在上面。

不算太大的冲击力,只因换了地方,便能显出超越寻常的别样刺激来。

“啊──啊──哥──哥──”冰芝只能尖叫,旁的什麽都顾不上了。可这尖叫声,在旁人听来,却是根本连不成句的高音单字。

浅浅冲刺中的垠苍,伴著她那催情的叫唤声,越发加快了。眼里心头,从来都只有她身影的他,这会儿,根本觉得自己已置身天堂。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嘶哑到近乎耳语的呼唤,伴随著最後那几十下飞速的撞击,这一次,当垠苍把浓稠的aì液直接灌注到她饥渴花房时,受不住如此激情高潮的冰芝,终於晕厥了过去。

有些心疼又有些满足得凝视著闭眼昏睡的宝贝,垠苍恋恋不舍得从她身体最深处退了出来。软掉的男龙挡不住那些多余的aì液流出来,顺著两人还紧贴住的私密部位,潺潺的淌了一床。

唤来侍子端来热水收拾床铺,挥退不想干的人後,招来莫邪帮忙清理了冰芝身子,换了身干净衣衫,想到什麽似的,把她揽在怀中亲了亲才开口:“下药是她的主意?”

闻言,莫邪垂下眼帘,不声不响的站在垠苍跟前。

现在他的心思有些自各儿都弄不明白,刚刚两人交合前,他本有些受伤的心,後面又在垠苍的表现中全然缓过劲儿来。冰芝受到的宠爱与对待,比当朝皇後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怎的,他总有点儿与有荣焉的感觉。

当然,对於这个男人,能够获得冰芝为之忍痛的殊荣,无论他是谁,莫邪都是嫉妒的。

也不管莫邪的思绪万千,见他不吭气,权当是默认了。

紧了紧怀中人,垠苍微微叹了口气,吻了吻那略带高潮余韵的绯红小脸,温柔的双唇,一点点在她娇豔上印下浅吻,连那微颤的眼帘也不曾放过。最後停顿处,是丰盈带著光泽的翘唇。轻轻含住,舔舐著,像是在品尝某种滋味绝佳的糕点,直到她双眼轻启,缓缓张开了来。

近距离的对视半晌,看著那长长浓密睫毛下,无法掩饰的yīn影,垠苍叹息著妥协:“宝贝,这一次,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只要你。”明白不能在这会儿伤他的心,冰芝也没说出此行真正目的,只抬手,捧住他俊颜,凑上去哑声应道。

“妖精。”迎住这个吻,叹息著,收紧双臂,垠苍加深了两人唇舌纠缠,也加深了两人感情的纠葛。

(11鲜币)皇後驾到

喘息中,两人结束了这个吻。

冰芝直了直腰,把头枕在他肩头,耍赖般低喃:“我是妖精,哥哥也得疼我。”

“疼你,疼你,你变作什麽哥哥都疼你到心坎儿里。”又好气又好笑得把她童语般的话纳入口中,又是一阵悱恻缠绵之吻,待到她气紧得开始猛捶他xiōng口,垠苍这才松开手来,“乖,我的宝贝,我的坏家夥,你弄了那药来,只是想和哥哥欢好那麽简单?”

“不然咧?”装傻眨眨眼,冰芝挤了个调皮的笑颜来,让对她没辙的垠苍连连摇头。

“也罢,你想玩儿就玩儿,可别伤了自各儿。”妥协了,从来在她面前就没法不妥协的垠苍,再度低了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际,关怀道,“宫中人手杂乱,你带的人够麽?可要哥哥借你两个?”

“不用那麽多,就借哥哥一个,哥哥一个抵千万个!”马屁拍的很顺利,逗乐了还有几分顾忌和无奈的垠苍。

雄健的双臂,拥著她躺倒在了龙床之上,般压著她调皮乱动的身子,他难得用皇上的身份低声命令道:“坏丫头,睡会儿吧!你眼下的黑圈儿,跟那狸猫没两样了。想玩儿什麽,都不急这一会儿,乖,闭上眼。”

“哥哥陪我!”乖乖闭眼,想到什麽似的,捉紧环在她身上的结实双臂,把小身子往他怀中更挤了挤,冰芝撒娇道。

“陪你,你想要我陪多久,都成。乖,睡吧!”怎麽舍得拒绝她这可爱要求,垠苍扯过薄被,把人拥得更紧了些,也闭了眼,浅眠起来。

清凉的皇帝寝宫中,一双交颈的人儿,酣睡在了宽大的龙床上。

彼此依偎的模样,亲昵而温暖。

因两人俊美出尘的外表,衬在这高贵的明黄色泽中,更显出了几分仙家般的超凡来。

看著这一幕,终想起许多杂事的莫邪,心头的妒意与酸慰统统没了踪影,他的xiōng口,满满的都是感激与感动。

他的主子,他的爱人,为了他,竟能做到这般,让他怎能不情动?!

时间再沈眠与静思中流逝,一切显得那麽不真实。

“皇後娘娘驾到──”寝宫中的人,直到有了俗世的干扰方才惊醒。

揉揉眼,冰芝半趴在垠苍身上,光裸著的身子在不甚齐整的薄被下春光微露。

撑起来,头晕,又趴回去,再撑起来,又再趴回去……同样有些衣衫不整睡眼婆娑的男人,此刻正用温柔的目光凝视著她的迷糊举动。嘴角上扬的弧度,把整张脸扯出了个温情脉脉来,与那平日的冷峻高傲相较,真正是天差地别。

皇後娘娘进入到寝宫时,隐约的,就能瞧见这龙床上睡卧著的两个身影。

她几乎有些不敢相信,正在扶抱著怀中人撑坐起身的温柔男子,竟是自己的男人,那个高高在上连上床都没有一丝温情的皇帝。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守礼又恭敬的行礼後,身後跟著的一干侍从也跪地行了礼。

垠苍没有让他们起来,他只是先把冰芝抱正了身子,接过莫邪从侍从那里寻来的衣衫,一件件,认真的为她穿好。似乎这种事,他已做过千百遍,而且今後也要这麽一丝不苟的做下去似的。

皇後没有动,躬著腰,就这麽恭敬的垂头等待著垠苍的回应。天气极热,一身凤袍的她,在冰块包围的清凉寝宫中,也微微开始发起了汗来。可守礼的她,仍是尽量保持著姿势,等待著。

她没有仰头,没有看见垠苍与冰芝无声的互动,不过,单从龙床上传来的窸窣声,她便能多少能猜到床上两人此刻的举动。心头有些泛酸的红了眼眶,身子轻轻晃了晃,一些仍是跪著的侍从轻呼了声。皇後挥了挥手,众人许是瞧见了她衣摆的舞动,便齐齐噤了声,一干人有些愤然的继续跪在那儿。

“爱妃平身。”时间似乎过了几世纪之久,垠苍终於出声了,一干侍从赶紧站起来,扶住早已摇摇欲坠的皇後身形。

“臣妾听闻皇妹进了宫,特来相会,不知有否叨扰到圣上。”摆了摆手,几个端著托盘的侍从便往前走了几步。

垠苍起身来,便瞧见那托盘上分别是几样稀奇的珠宝玩意儿,点了点头,撩起帷幔来,招呼道,“冰块儿来瞧瞧,这里可有你喜欢的?”

揉揉眼睛,带著莫邪缓步来到皇上跟前,踮起脚瞧了瞧,几个托盘上不过是些珠宝首饰,兴致缺缺的摇了摇头道:“没有。”

皇後瞬间绷了脸,可还是硬生生挤了几句场面话说是这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得来不易云云,似乎对冰芝的不赏脸极端不快,可又碍於身份和垠苍不敢妄自发作。

无聊得瞥了好容易停下口来的皇後一眼,冰芝根本不想跟这女人废话。

刚刚欢爱过後,便睡了,这麽热的天,就算她是雪山下来的,也该口渴了吧?懒得为了这些俗物浪费唇舌,何况,她冰门里宝贝还少了麽?这皇宫都是她的,想要什麽,还不就是她一句话!这个女人还真当自己女主人了!

当年若不是她和垠苍置气,皇後轮得上这女人来做吗?靠的还不是那个黑心的老爹给撑著爬上了龙床!

不对,当年春药貌似是她让人下的,好像还威胁垠苍说必须娶这个女人来著。

吞了吞口水,看著身边一脸漠然的明黄衣袍男人,冰芝觉得自己当年做得真有些过了,吐吐舌头,有几分讨好的靠过去,扯扯他衣袖,柔声道:“皇上哥哥,我饿了,既然皇嫂来了,不如我们一块儿用膳吧?”

“那就传膳吧!”不明白她莫名歉疚感的垠苍,只轻轻抽出袖子,把人揽入怀中,毫不避讳的在她微启小嘴上啄了下,才凑到她耳畔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柔柔道:“满意了麽?”

偷笑著点头,故意不去看皇後的表情,只招呼著莫邪要跟上,然後就死赖著垠苍怀中,拽著他衣襟,依在他身上,不动了。

仰著头,用力眨巴著大眼睛,与他对望,一副你奈我何的泼皮表情,让垠苍没了脾气。

“你这丫头。”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把人打横抱起来,垠苍也没管周围瞠目结舌的傻样,就这麽大步出了寝宫。从来都拿她没辙的他,纵然是做了皇上,对她也是极度纵容的。

对此,被雪暖石熨凉了的金贵身子抱著,後面还有凉飕飕的yīn狠眸子瞪著,不用大热天受热又省力气还好玩儿。冰芝觉得,这场游戏开局就非常有意思,她喜欢极了!

(11鲜币)哥哥疼爱

一行人,揣著各色心思,到了御花园。

早已遣退旁人的漂亮园子中,那个宽大凉爽的亭子里,已摆上了一桌丰盛精美的菜肴。

抱著冰芝的九五之尊,在选了个最凉爽位置,把怀中人也安顿好了,才唤来一脸僵硬表情的皇後落座。

众人未动,只有垠苍举起了筷子。夹了块极为寻常的青菜,喂到怀中人儿小嘴边,轻声道:“吃吃这个,我特意吩咐他们做的,山上吃不到这麽新鲜的味道。”

点点头,也不拘礼,冰芝率先就著垠苍的筷子,吃下了一块脆脆的青菜。比雪山上更加新鲜的清脆味道,让她满足得眯起了眼来。想到什麽似的,转过头,朝著自家侍卫吩咐道:“莫邪,你也该饿了吧?先下去吃饭,待会再过来。”

看了看四周形势,莫邪摇了摇头,仍决定守在她跟前贴身保护,不愿离开半步。

点点头,冰芝抢下垠苍筷子,拿起个小碗来,一桌子菜肴夹了个遍,笑笑得抵过去:“那这个赏给你……”

“放肆!”啪的一声,皇後再忍不住了,一掌狠狠拍桌上,震得冰芝差点没碗都没端稳了。

挑了挑眉,看著不发一语抿紧双唇的垠苍,冰芝搁下碗筷来,拍了拍手,淡淡应道:“你才放肆。”

“冰芝,你竟敢对哀家这般无礼!”已气得再顾不上形象的皇後,瞪大的双眸盈满怒意,若不是冰芝尚在垠苍怀中,这般架势,应该是会赏几个巴掌才了了的。

“你可知道,我是轩辕家的冰芝麽?”淡淡勾起嘴角,冰芝状做不经意的偏了偏头,把那明黄色的龙袍枕在脑下,还特意炫耀似的,揪起那衣领处小巧盘扣戏玩起来。只有那可以加重的“轩辕家”三个字读音,让明眼人听出了端倪。

世人皆知,这世间,姓这个姓氏的人,仅余三个了。

“来人啊──扶皇後下去歇息吧!”一直没吭气的垠苍,淡漠得接收下皇後的求饶目光後,冷冽的唤来侍从,不容拒绝的遣走了他受了气还没讨著好的女人。

撇了撇嘴,冰芝仍这麽懒懒的趴在垠苍肩头,幽幽的冒了句:“这就算完了啊?”

“冰块儿想怎麽算完?”又夹了筷子青葱色的菜叶子,喂到她嘴边,垠苍好脾气的反问。

“人你都弄走了,我还怎麽玩儿?!”张嘴,一口咬住菜叶子,哢嚓哢嚓几下,囫囵吞枣的咽下了肚,看起来,是真的不乐意了。

“傻丫头,难不成,你这趟只准备玩玩儿她一人就够了麽?”放下筷子,轻轻掰正了她的小脸,垠苍戏谑得说道。

“自然不是。”吐吐舌头,知道自己意图被看穿了的冰芝,赶紧坐正了身子,半仰著头与垠苍额头相抵,娇嗲嗲得撒娇,“哥哥,哥哥,你可是最疼我的,你说了,由著我的!”

“是是是,哥哥疼你,疼你。”亲亲她撅起的小嘴,把她不依不饶的赖皮模样瞧在眼中,垠苍觉著自各儿难得的用上了兄长娇宠妹子的专利,连半点儿理智都没了踪影,哪里还兴得起拒绝的念头?一心只盼著能宠她爱她到底,这会儿,垠苍不是皇上,他只是她哥哥,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的哥哥,“快用膳吧,菜该凉了。”

“哥哥也一起。”得到承诺,心气儿向来高到天上的冰芝,有了服侍人的心思。跳下他膝头,绕著桌子给他夹菜,然後一口口非要喂到他口中。

享受著心爱人儿的贴心服侍,垠苍心头跟灌了蜜似的甜,嚼下花椒都没觉著麻,只寻思著这一嘴儿的滋滋美味,比寻常可口了不止多少倍。

晚膳後,两人遣了莫邪等人进食,手牵手在御花园散起了步,没走多久,便得了通传,说是刘尚书求见。

“真是个疼女儿的爹爹,比我那不肖父亲好上不知道多少。”酸酸的开口,拽著垠苍衣袖,冰芝热得有些晕呼,不愿再走了。惧热的人,对这黄昏时分的闷热气息,是极度不能适应的。偏偏还有人来撞枪口上,还是她这次注定要灭的主,真正是让她想放他多活几日都不成了。

“你要爹爹疼干甚?哥哥疼你不就好了麽?还是,你觉著哥哥疼得不够?”没有急著传唤刘尚书,垠苍先是运功降低了身体的温度,这才搂著她,到了一处树荫下的小石凳旁歇息,把心头压了许久的不快倾吐而出。

“皇上哥哥,你怎的这般小气,人家只是随口提提罢了,人家最喜欢的,不就是哥哥你麽?老头子什麽样儿我都不记得了,可哥哥的脚趾甲模样我都没敢忘记喃!”脸不红,气不喘,冰芝拍著当今圣上的马屁,可遣词用字却明显不太高明。

脚趾甲若不是畸形,不都长一个样麽?

偏偏,有人就喜欢她的不高明。

“哈哈哈──你著丫头!”朗笑著,把那小身子往怀中揽得更紧了些,垠苍爱宠的在她面庞印下一连串的浅吻,直到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了,他才停下来,朝一旁恭候多时的侍从吩咐,“传刘尚书。”

未几,一身靛蓝色官府的官员远远跟著侍从便走了来。

一身凛然正气的刘尚书,行止间,无时无刻不让周围人感觉到一股隐隐的压力。

许是久居兵部的缘故,行礼言辞,都多少带了点儿军味儿,若不是因为莫邪的血海深仇,冰芝觉得,但看表面上,也不会觉著这老头有多讨厌。

“爱卿来此,只是找朕讨要珍奇药物麽?”闲话说完了,腰杆上的肌肉也被拧得快掉下来了,垠苍清清嗓子,赶紧问出某人想听的话语来。

“臣思念久未归家的爱女,想来讨圣上一个赏,容我同去後宫之中,与皇後娘娘见上一面。”刘尚书说话不卑不亢,冠冕堂皇,可事实上,明眼人都知道,他这分明是被皇後娘娘遣来拖人的。那眼神,光顾到垠苍身上时很恭敬,光顾到某人身上,却不那麽舒服了。

被这麽光明正大的瞪了一眼,某人乐了,搅和的兴致高上了不止一点半点儿。

嘟起嘴,没羞没皮的扯著垠苍袖子,权当没听见刚刚尚书大人的请求,只可怜巴巴的依在垠苍肩头呢喃:“皇上哥哥,冰芝乏了,渴睡得紧。”

“放肆!圣上龙体启是你一介民妇可随便触碰的!”不愧是一家子,那口气,那态势,简直跟皇後娘娘一般无二,跟一个版拓印出来似的,威严无比。

可惜,那是旁人,现下换在冰芝眼中,只觉著逗趣极了,憋了两下没憋住,扑哧一声就猛得嬉笑出声来。

(10鲜币)哥哥吃醋

“你……你……”已经气到吹胡子瞪眼的刘尚书,这会儿全然忘记了该有的规矩,手指极不规矩的朝著冰芝无礼比划著,直到收到垠苍的冷冽凝视後,方才惊觉不妥的收了回去。

见此情形,早已笑得快趴下的冰芝,捂著肚子,把小脑袋埋在垠苍肩头蹭著眼角泪花。

怎麽能这麽搞笑喃?

本来还盛气凌人的老头,突然就变了颜色,只不过是因为垠苍那淡淡一瞥。真不知,这人前些年是怎麽把整个朝堂玩弄与股掌间的。抑或,是真如消息里所说,这人爱女如命,今个儿才会无法自持的失了礼。

“圣上的龙体若是碰不得,那麽,後宫这些人,不都应该砍去手足麽?特别是尚书大人的女儿,啧啧……那怕是得排上头一号的位置了。”最爱探人底线的冰芝,继续煽风点火的自言自语,那声音,偏偏大的方圆数丈都能听歌分明。

这一次,刘尚书咬紧牙关憋气不做半点回应,可单凭他握紧的双拳上已泛白的关节便看瞧出,此刻的他,对女儿素日里所受到的冷落对待,是怎的一番愤恨不平。

“芝儿别皮了。”似乎是瞧不见尚书大人眼中的期盼与愤然,垠苍收了收双臂,把有些下滑的冰芝往怀中揽了几分,亲了亲她面颊,头也不抬的朝旁边扔了句,“刘尚书且退下吧,朕今日颇为忙碌,改日再同你一同前去陪陪皇後。”

“微臣告退。”面色泛青的刘尚书,行了个礼,也不待垠苍发话,便疾行而去。

一直目送著那挺直的背脊和苍白的头发淡出视线,冰芝才稍松了口气,因为莫邪快回来了,目前的情形,她暂时不想让两人直接对上。

“冰主,皇上。”果然,不出半刻,莫邪便以极为迅速的领著几名暗卫回到了冰芝身边,一脸如常的表情,让人瞧不出什麽端倪。

“莫邪,我知道你不是急性子的人。”伸出手,招来自家侍卫,拉起他黝黑的胳膊,把自各儿柔荑塞进他掌中,冰芝这是试探,也是安抚。

“莫邪明白。”反手把她汗湿的小手执起,凑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莫邪收到了她的关怀。

事实上,已在龙牙身边受教数年的他,再不是当年那个兽般的野小子,他开始懂得“识时务”及“顾全大局”这两个词的真正意思,明白冰芝已为他想好了万全之策,自不会鲁莽上前坏了大事。

温柔的唇瓣印再手背上,留下的软软触感,让冰芝觉得很舒服。

她从垠苍怀中,挣了挣,依过去,在莫邪略带尘土味的怀中蹭了蹭,跟小猫似的嘟喃了句:“乖。”

闻言,莫邪同垠苍一道,勾起了嘴角。

怎麽就爱把这字眼搁别人身上?她这模样,才是真正的乖巧讨喜,招人怜爱的紧喃!莫不是,仁者见仁的变奏版?可真黏人又可爱!

“小冰块儿,你顾了他,可曾顾顾哥哥我?”有些吃味又有些撒娇得把人拉回怀中,趁著她不注意,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满意得瞧见那惊到的小东西往怀中只蹿,垠苍这才把心头酸涩劲儿给压了些下去。

这身子,过去他曾经有过禁忌,不敢妄动,不舍触碰。

今个儿起,虽是由她任性而为的启开了两人的情欲枷锁,让那乱了道德伦常的欢爱缠绕在了两人间,可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欢喜的。当日她硬逼著他娶妻之日,那种绝望的几乎想毁天灭地的情绪,竟因得到她後,全然没了踪影。

给她,一切的一切,绝非空谈。

早已决定交付全世界只为了让她快乐幸福的夙愿,在被她躲避多年後,因这次突如其来的交集而越发强烈了。

想要占有她,进入她身体,进驻她心房,盘踞她灵魂……各种的奢望与梦想,在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後,越发蠢动。

“我的小冰块儿,我的宝贝,我的爱……”紧紧的,拥著她,一面宠溺的深吻著,一面缓步往寝宫中行进。已大半日未处理国事的垠苍,不顾周围一众随侍守卫的侧目,温柔的倾吐著爱语,双手如同环抱小娃儿般,把人护在xiōng膛里。

“唔唔──”有些不耐热的冰芝,这会儿再没了半点昨天的寻欢兴致,想要推拒,却因日头稍斜却仍炎热的天气而作罢。比她更有力气的垠苍身上,有好些个用雪暖石做的饰品,这麽近距离的依凭著,虽不算太过清凉,但也不至於热到她冒著流汗的危机去拒绝他的好意。

不是她懒!她不过是体谅垠苍对她垂涎已久,了了巴不得随时抱著她的夙愿罢了,真不是她懒!不是!

知她心思的莫邪,这会儿心境明白了几分,平日里打翻的醋坛子也扶正了,只觉得天青日白一切都顺眼极了。瞧见她这赖皮样儿,心头莫名一松,平日抿紧的嘴角,禁不住扬了起来。被趴在垠苍肩头喘气的冰芝逮住,还了个吐舌的怪脸,莫邪再绷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顿住脚,回头瞥了一眼迅速恢复神态的莫邪,垠苍把怀中人身子正了正,颇为严肃道:“莫非你所做一切,皆是为了这侍卫?”

“嗯?”挑了挑眉,冰芝明白这会儿若不给个妥当解释,垠苍一定不会放过莫邪,眨眨眼,一脸惊喜得扑到他肩头,不顾汗湿满额的朗声道,“皇上哥哥晓得吃醋了,妹妹可真是开心咧!”

“小丫头顾左右而言他,定有蹊跷,看来……我们得认真谈谈了。”瞧她眼眸中似真似假的情谊,垠苍眯了眯眼,刚还汹涌的情欲,这会儿渐渐隐去了几分。虽说明白冰门之人皆薄情,他那从小到大未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宝贝,肯定不会对他掏心掏肺的回以情爱,也不会今生只属於他一人。可他更不会希望,她第一个放在心坎上的人,不是他这个九五之尊!

“呵呵,哥哥想谈什麽,妹妹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抓了他一缕发,扯过那张有些憋气的俊颜,冰芝凑上唇去,不怕死的吻了吻,想听听看身为皇上的他,是怎样表达醋意的。

(10鲜币)宫廷纠葛

可惜了冰芝的无限期盼,当夜色渐浓之後,垠苍繁忙的国事不断扰著他们的交流。三不五时的宫人来报,足以让向来堪称明君的垠苍想要杀人泄愤。这种断断续续的“畅谈”,直到贤王湛卢进宫方划上完美句点。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湛卢本也是一脸正色的行礼觐见,哪知刚被呼平身,抬起头来,便瞧见了冰芝的一个稀奇怪相,严肃的脸色,飞快消逝到没了影儿,“皇上今个儿怎的带了个怪模怪样的女子在身侧,也不怕臣等见了笑话。”

“哎──朕为此也颇为烦恼,不然王爷替朕把这小妖怪带去寻个笼子关起来,也省得惊了群臣。”顺著湛卢的话头,垠苍也开起了冰芝玩笑,不过那瞧人的眼神,却半点不像是看到了妖怪的惊恐,而是毫不遮掩的宠爱珍视。

“哎呀,两个哥哥在这儿就知道编派我,怎得是齐心不待见我了?真这麽著,我回雪山一辈子不下来便是!”嘟起嘴,冰芝甩开垠苍,冲下龙椅,大步流星的就往门口行去。

“哎哟我的芝儿妹妹,你怎的这般天大脾气,说来就来,说走便走的,你真想再惹得别人砍掉我脑袋才罢休麽?”似是瞧见情形不对,自各儿玩笑有些过了,湛卢赶紧冲过去,把冰芝半拉半搂的制住,陪著笑脸道,“快别给你哥哥们置气了,不过是说些玩笑话,妹妹不愿听,哥哥此後不提便是。”

“湛卢哥哥,你可是真爱编派人不是,人家不过是从了你们的意,你偏要怨我说是我性子大,呜呜──皇上哥哥,你可要为我评评理啊!”撇开湛卢,一头又奔回了垠苍怀中,自顾自坐上那人膝头,揪著寻常人碰不得的衣襟,冰芝有些不依不饶的嚷嚷起来。

“乖,你和你湛卢哥哥置气,管我什麽事,可不兴随意拖人下水,不然,我可真当昏君,把他们脑袋都砍咯!”不太明白冰芝演的是哪一出,可垠苍却多少知道得顺著她的戏来配合,不然,晚些时候他不会轮著好果子吃,这是从小到大两人间的惯例。

“皇上哥哥真正舍得?”擦擦莫须有的泪水,收住假哭的劲儿,冰芝眨眨眼,赞许垠苍的上道。

“不舍怎得。”抿著嘴,把腿上的小人儿扶正了身子,垠苍挑了挑眉应下她的褒扬。

“那若是我看宫中妃嫔都不顺眼喃?”眼珠转了转,似是想到什麽的把头依到垠苍颈窝,冰芝似是非要难为这上位者,逮他不守诺的小辫子般。

“统统砍了。”温柔的摸摸她发辫,像是爱抚一只暂时收了爪子的小猫,有一下没一下的,姿态半点不似刚吐出残忍话语来的君主。

“那我就谢皇上哥哥恩宠了。”舒服得把双眼弯成两道小桥,冰芝蹭了蹭那散发著男人香的强健身躯,娇嗲著嗓子,高喊道,“来人啊──”

“皇上,万万使不得。”见兄妹俩似乎真的要用人命来玩儿,湛卢有些急了,连忙上前,拱手进谏。

“皇上哥哥,湛卢哥哥不疼我了。你瞧瞧,不过是砍两个旁的女子,他都要拦著,败了我的玩性。”嘟嘴,张眼瞥了下一脸紧绷的湛卢,冰芝垂下眸去,心头已有了几分计较。

“呵呵,乖宝贝,你湛卢哥哥不疼你了,定是什麽人抢去了你的宠爱罢?可怨不得我。”似笑非笑得瞧了眼稍有几分局促的湛卢,垠苍把怀中人抱下了地,轻拍了拍她翘臀,凑到那小巧耳廓边对著那圆圆耳心吹了口气,柔声提议,“不如我们把宫里人都唤来,一个个当著你的面砍了,断了你湛卢哥哥的旖旎心思,让你重获宠爱。”

“这主意真好!”拍手,如同以往玩惯了的游戏般,冰芝乐呵呵的接受他的提议,事实上,世人皆知,那些馊主意,分明都是她给的。

“芝儿,你怎的这般胡闹!”湛卢自不是外人,对这对兄妹的游戏,从来都是知之甚祥的。也顾不上君臣之礼,上前几步,就要把那主谋从垠苍身旁拉过去。却没想,胳膊被人从後方紧紧握住,使他动弹不能。

转头,瞧见那碍眼的侍卫,湛卢怒不可遏低吼道,“放肆!你胆敢对本王动粗!”

闻言,甩开湛卢双手,冰芝似是没瞧见周遭动静般,继续半依半靠在垠苍身旁,歪歪斜斜的站在龙椅边上,状似无聊的翻著一桌子奏折玩儿。好半晌,才从左看看右瞅瞅中回过神,半真半假的询问道:“啧啧──皇上哥哥,你可听过,何为近墨者黑?”

“愿闻其详。”无奈的捉住她一双捣乱的小手,垠苍决计赶紧演完这场不甚愉快的戏,为自己换个清宁的读写场子。

“尚书大人和湛卢哥哥常年一块儿商议国事,那口头上的调调相似无二也就罢了,怎的,皇後娘娘也与他们一模一样,哥哥可明白其中端倪?”甜笑著道出意有所指的话来,冰芝看也不看一旁被莫邪捂了嘴制住了动作的王爷,只顾著揪那垠苍不断避开的一缕纤细发丝玩儿。

“妹妹提点的是,一日三次听闻旁人在朕耳畔怒吼,偏偏还都用了放肆的话头,真让朕不太舒爽。想想,总觉著是头顶有股子绿色霞光照了过来,不快得紧。”顺著冰芝的话往下走,垠苍从她手中救出了被打了好几个死结的发丝,瞪了她一眼,这才把目光投道湛卢身上。

收到这番审视目光,湛卢竟像是被定了身,挣扎呻吟都忘了,怔怔的回望那一身龙纹的君主,目光惨然。

“朕本不欲多言,可时至今日,似乎并非是寻常的家事能说得走的了。”了然的收回眼,垠苍轻声询问,“皇兄,你可是耐不住,想坐这位置了?”

一夕间,时光交错,多年前的场景似乎再度上演。

不过,今时今日,这上下二人换了身份。

曾经的准皇帝,太子湛卢,今个儿,成为了只能屈居人下的悠闲贤王罢了。

(13鲜币)君心难测

“垠苍,你竟疑我至此?”红了眼眶,湛卢似伤痛不已,一气儿挣脱了莫邪挟持,捂著xiōng口,受伤得低吼。

“世间只道我垠苍暴戾,有谁又只贤王也非等闲。”冷哼一声,垠苍站起身来,把冰芝轻轻拂开,踱步到湛卢跟前,一字一顿轻问,“我且问你,当日刘君怜进宫,你可是杀光了当日刘府宾客下人?”

“是。”咬了咬唇,想想当年自各儿荒谬行径,湛卢呼吸一顿,闭上眼,微微点头。

“我再问你,这宫中,皇後身边,是否有你一半近侍随时待命?”嘴角更扬,可那笑意并未到达眼中,垠苍朝著湛卢更逼近了半步,与那身形相仿外貌相若的男子,近身而立。

惊觉垠苍的步步紧逼,湛卢微微往後仰了仰身子,口中颤了颤,双唇开闭几许,方才吐出一个“是”字。

“你与我後宫之人过从甚密,也就罢了,念你们当年也算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这做弟弟的也就咬咬牙,忍下了。可你与刘尚书之往来,动到了国本的诸多举动,已非家事二字当得起的。你们私自拥兵,谋反之意已显,当年先皇传位只说保你贤王不动,可没说保你称帝!湛卢,你真当我还是当日吴下阿蒙,不敢动你半分?”说完这些话,垠苍双眸已露杀机,周身戾气早已弥漫,想来今日是不欲放过这面前的兄长了。

明白大势已去的湛卢,双腿稍软,浑浑跌坐於地,半晌後,只得吐出淡淡一句:“事已至此,你说什麽,便都是罢。”

“来人,把这些名单上的人都给朕抓来,统统砍了。”不再看著那瘫坐在地的男人,垠苍接过冰芝递来的单子,瞧也不瞧的就抛到了近卫身上。

未几,动作麻利的侍卫们,便捉了一干人等跪在武门之外,就著yīn惨月光,把那些个人命给断了干净。

连夜闻讯赶来的一干臣子,齐齐跪在宫门口,待到垠苍准备接见时,众人已大汗淋漓,里衣都湿透了。

眼尖的瞧见贤王率先从御书房歪歪斜斜的出来,有些怕事的这才稍松了口气,忙上去探听,却被莫名挨了劈里啪啦一顿好打。跪了一地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明白大事不妙,却也再不敢妄动,生怕这轩辕家两兄弟间之事把他们给迁怒到了。

特别是家中被抓了人去砍的臣子们,更是惶恐不安,却又无可奈何的只能这麽跪著等著。

直到垠苍出了御书房,领著个看不清面貌的男子,一路来到众人跟前。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到上朝之时,却满朝文武皆到,跪拜在这宫门入口处的小广场上,壮观至极。

“朕近日得了一梦,说天边将有一巨石落地,恐扰了民众安危,今特地派贤王前去安抚平乱。另外朕也从边界得了消息,说是後宫之首惹了天神方才降下巨石惩罚众生,现特把一干相关人士寻来,交予上界惩处,众爱卿不必惊惶,现巨石之事已平息,国人安宁了。”不唤平身,不坐龙椅,只远远的,给诸人讲了个不咸不淡的神话故事。

垠苍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瞎掰能力,却也能强忍住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给讲完了。

“臣惶恐,斗胆问句,那皇後娘娘……”知道大势已去的刘尚书,跪地向前数步,抖著一夜苍老了数倍的身躯,颤声问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这皇後虽多年来并无所出,治理後宫也算有功,今个儿便打入冷宫,留她一命,算作对刘爱卿的赏赐。”语毕,不再多言,挥了挥手,垠苍便转身回了御书房内,直至东方微白,才支来侍从,说是今日不早朝了,大臣们只等畏畏缩缩的回了各家府邸,暂且不表。

只道那垠苍转身回了御书房,瞧见一只皮皮小猫儿蜷在他惯坐的椅子边睡著了,心头一阵暖洋洋的气儿萦了上来,刚还有些怒意满满的xiōng间,这会儿竟奇迹般的平和了。

走过去,把人揽入怀中,帮她摆了个舒服姿势,由著她睡梦中把口水滴答在他衣衫上,直到看得够了,才抬眼,望向下方一直恭敬站立著的男子:“莫邪,朕要你说实话。你与刘尚书,有何宿怨?”

“杀父灭门。”莫邪明白现在是时候了,跪地抱拳,言简意赅的坦然道。

“她……为何要帮你至此?”用手压了压怀中人的翘鼻,怕痒的冰芝,睡梦中也皱了鼻头用手胡乱挠了几下。这般可爱模样,惹得垠苍又如此作弄了几番,见她都快被弄醒了,方才作罢。

“莫邪只知冰主一贯护短,而莫邪衷心可鉴。”这番话,可不算是推托之言,实在是,他真不太明白,冰芝为何会突然兴致来了,帮他到这般境地。当初说是给他惊喜,结果被证实失败,本以为也就揭过了,哪知进了帝都後,冰芝还弄了这些连环的套子让身居尚书高位的刘鸣鸿钻。

若说她对他是爱,那还真是过了,至多的,也不过就是宠吧?

毕竟,她曾说过,跟在她身边久些的人,她都会好好对待的。龙牙赤珠他们,不也得了她另眼相待的眷宠麽?

旁的,据他揣测,应是玩性大了些。

不过,对皇上,他不会说太多,毕竟在他眼中,他主子只是冰芝一人,也只能是冰芝一人。

“朕明白了。”点点头,垠苍把人抱了起来,天际日头已冉冉而起,新的一天再度来临,他差人遣走了宫门前的一干臣子,回了寝宫,拥著怀中沈眠中的人儿,缓缓闭了眼。

梦里梦外,那些过往记忆纷纷涌了上来,把他数度惊醒,又浑浑恫恫的几番睡去。

清醒时,垠苍入目的,仍是那张俏丽绝美的娇颜,只不过,这会儿,已全然张大的双眸,亮晶晶的望著他,引得他喉头发痒,不由自主的倾身上前,吻住她的娇俏。

“哥哥……”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冰芝把人推开了些,不明所以得瞧著有些神色哀伤的垠苍,“你不是放湛卢走了?”

“小冰块儿,今日若是换了我伤了你的人,你可会饶过哥哥?”心头的莫名情绪涌动得更加迅速,垠苍深深凝视著怀中的人,一刻不肯放过她的表情。是不是,她只会护著她身旁之人,他喃?他算不算?他从来都是护著她的,她可曾想过,护他一护?

“会,今天起,我会。”明白他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宫变给惊了神,也明白他高处不甚寒的无奈与不安,双手环上他颈後,冰芝郑重点头,许下她难得的承诺。

“那我们拉勾勾。”伸出手,难得孩子气的垠苍,用一双期翼的眼光,凝视著她的一头青丝。

“好。”松了手,躺在他臂弯中,勾住他的小指,让他安心。

“我的宝贝,这世间,我最不愿伤的人便是你,请你信我。”闭上了眼,把她小指勾到唇边轻吻著,垠苍说了句让人心生警惕的话来。

“哥哥,你怎麽了?”是做了什麽伤天害理不得了的大事,而且还是对她不利的麽?为什麽摆出这般表情来,难道他看她身边谁不爽,趁著昨天混乱,偷偷把人给砍了?

“没什麽,只是,舍不得湛卢。”见她眉头紧皱,垠苍不再多说,只扯出抹笑来,淡淡摇头。

“湛卢哥哥,也许离开这里会更开心一些。”知道垠苍根本不是外人瞧见的那边无心无情,冰芝只道他是心头孤寂又被勾了出来,笑笑的再度环上他肩头,拍拍他紧绷背脊,柔声安抚道。

“我知道。”闭上眼,用最大的力道把她拥到怀中,垠苍已开始觉著,这个位置,根本不是当初奢想的那般安逸舒适,反而冰冷刺骨,让他都有些倦怠了。

(12鲜币)想要赤珠

又再陪著垠苍过了数日,冰芝回了自己地盘,见到安然无恙的数人後,方才放下心头久悬的巨石。

“龙牙龙牙龙牙……好想你哦……”依旧是直接扑到那高壮宽厚的男人身上,不管不顾的往那紧实xiōng膛里蹭,冰芝觉著,垠苍虽然也算是帅气的,可比起她家龙牙莫邪这种肌肉紧实高大的男儿来说,还是差了几分。

“哎哟喂──我的小主子,你的心可真是长偏了的,去了宫里那麽些日子,谁不是扳著指头等你回来的?你偏偏只唤那烂牙,只想他一个,当我们全死了不成?”赤珠吃味了,对此,他这人是从不加掩饰的。冲过去,一把把人从龙牙怀中拖出来,抱举著,作势就要打她屁屁。

“赤珠赤珠,我的好赤珠,我哪里是只想他一人?我也想你了啊!你的身子,你的吻,你的眼,你的眉……你整个人都是我想得紧的,来来来,我们进屋里去,把这些年欠你的都给你还上……”一面亲著摸著,冰芝还不忘一面把人往屋里拽,亏得一干侍卫也都是冰门的人,见惯了她的这般不羁言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只暗暗在心头揣测,两人进了屋得闹几个时辰才罢休。

“好了……小东西不闹,这会儿该是晚膳的时候了,大家都饿了,先用膳吧!”搂著她往一旁大厅里拽,赤珠并没有陪著她在这会儿胡闹的兴致,毕竟从晌午知道她要回来的消息後,众人都又惊又喜的没了用膳的念头,这会儿人回来了,饿了许久的众人,怎会不觉著饿。

可那凡是就喜欢不依不饶的冰芝就不管这些了,难得她想扑倒谁,竟然还被拒绝了。

抱著她的手,现在没法阻挡她行事了,正巧让她好好摸摸赤珠那漂亮的xiōng脯。要知道,当年在雪山上,她常年都是手脚窝再他xiōng口取暖方能入眠的。

“你这小色狼,怎得进宫了没被喂饱不成?这会儿在外头就朝人衣服里伸手了,是想野地里来一回麽?”把那双作怪小手从衣襟里捉出来,扯到嘴边吻了吻,好生安抚哄劝了几句,这才让众人得以顺利进膳,以解腹中饥渴。

饭後,闲话几句,瞧著左右俊帅男子快滴下口水来的冰芝,被赤珠拧了拧耳朵,给勒令送回了屋子。

当然,送她回去的龙牙,好久之後,才红著脸,慢腾腾的出来,众人也就自然明白屋子里发生过什麽了。

了然一笑後,男人们开始筹划著下面将行之事。

尚书府这个名字,三天後,应该就不会再是人人闻之心颤的朝中重臣之住所,而是一处寻常的官员府邸了。朝中大臣经了前些天皇上的杀**儆猴,自是不敢出手相援,刘鸣鸿这人,今生的好运算是走到头了。

当然,最後的凌迟处死,是留给莫邪来享用的。

相较莫邪这几日才日渐开阔的心xiōng来说,龙牙赤珠他们,事实上早已看淡了冰芝的左拥右抱这个问题,待他,也算是似徒似友的。

这会儿,眼见著大仇即将得报,对冰芝的感激,对“兄弟们”也多少有了几分同进退的情谊。

一夕间,现任冰主後宫和乐融融,气氛颇喜。

唯一不怎麽可喜的是,冰芝瞧赤珠的眼神。

从渴望期盼到哀怨,不过是七八日的时间,都让众人掩著嘴瞧了个遍。

龙牙和莫邪身子强健,自是不会让冰芝“食不饱腹”,可正因如此,对赤珠或明或暗的拒绝,搞不懂他想什麽的冰芝,就有些恼了。

当年,开启她人生情欲之门的男人,之余不太看重情谊这玩意儿的冰芝来说,多少算是奇迹般存在的。

打小便侍奉在侧,一点点,耐著性子引领著她明白男女之事,教会她从接吻到爱抚一点点的享受鱼水之欢……虽然最重要的那事儿他们没做到头,但其他的,哪一样不是他让她学会的。

现在,彼此爱抚亲吻过周身的他,竟然开始避著她了。

不知为何,一想到他曾经的风情万种和今日的回避,冰芝心头就涌上种酸酸胀胀的疼来,觉得难受极了。

“莫邪,你说赤珠为何要避开我喃?”这一日,打著哈欠,品著下午茶,冰芝窝在莫邪怀中,享受著初秋的凉爽舒适。

“属下不知。”摇摇头,徒手帮她捏开一颗核桃,拨开其中渣子,把那四瓣完整果肉喂道她口边,莫邪一板一眼应道。

“不知不知!你和龙牙是套好词了的麽?怎麽都回的是一模一样的话啊?!”嘟著嘴,吃著核桃仁,冰芝有些不快得捏了捏环著她的一方胳膊,见他不为所动,徒劳的又施了些力气後,方才忿忿然的作罢。

“冰主,你该去习武了。”虽然历届冰主都不是什麽武艺高强的人,可莫邪龙牙他们已暗暗商议,为了能让她不至在随便一江洋大盗手中落败,至少还是得督促著她练练。

“不嘛──练武好热好累人!你们会就好啦!有你们保护我,我又有高强内力护身,江湖人哪里打得过我,不会有事的!”对於这种容易让人出汗的事,冰芝从来是避之不及的。她觉著,冰门这种双修的奇特法门,实在是好用的紧,不过是和龙牙他们胡混了几日,双方便觉著内力看涨,她还练那些劳什子的招式干嘛?不是说,高手是能飞叶摘花御敌的麽?她不会有事的啦!

“内力强有何用,你看看刘鸣鸿,自称内功独步武林,还不是栽在了我们手上?我的小主子,你若是中了软筋散什麽散功的药,别说江湖人了,寻常路人,拿把杀猪刀就能戳死你!走,练武去!”推门进来的赤珠,应该算是所有人中最不给冰芝面子的男人了,这会儿,他一脸yīn沈的盯著本该在练武场蹦躂的主子,脑子里已想到了数十种招数能把人给弄过去。

“哼!”见赤珠又在转眼睛,知道她今天是逃不掉了的冰芝,不快得撇嘴,把头硬转向了另外一头。

“怎的?叫你练武就不待见了?小东西,你可是一门之主,武功连新近门的小娃儿都比不过,算什麽事?”见她置气,赤珠刚幻想的那些强硬手段又生生退了下去,你说,这小东西可是他捧手心里长大的,怎麽舍得她受苦。这不是为了她好麽?若她哪日被恶人盯上,他们又被支开了,受了伤或遭了罪,可如何是好?

“呜呜──赤珠不疼人家了……练武练武……你过去都只教人家好玩儿的事物的!”又想到了连日被拒的不快经历,冰芝嘟喃著,揉了揉眼眶,竟生生就揉出了几颗泪珠来。

见这情形,本还盛气凌人的赤珠,心头的软处一下就被拨到了。伸出手,接过莫邪对此情形不知该怎麽处理的人儿,揽在怀中,柔著声音劝哄著:“哎哟喂──我的小东西,我的小心肝儿,你哭什麽……”

“你就知道逼我,我次次都妥协了,你为何次次都能把我推开,不依不依……”在这人面前,冰芝就真是一孩子,双手乱挥双腿乱蹬的哭闹著,跟人前那古灵精怪聪颖佳人完全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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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高手赤珠

“我的乖主子,你怎得这般不饶人……”哪里经得住她哭闹的赤珠,心头又酸又软得吻了吻她挂上了珠子的睫毛,最终依了心头所想的妥协道,“哎──乖乖,我的小东西,今天你若乖乖把武练好了,晚上赤珠便伺候你,给你,可好?”

“好好好!走!我们练武去!”一听美人儿妥协了,冰芝赶紧收了泪,擦擦鼻涕,蹦躂著光著脚就要往练武场跑。被又好气又好笑的赤珠捉回来,帮忙穿上鞋後,摇摇头,捏捏她俏脸这才由著她拖拽著去了。

一路紧跟在後的莫邪,小生怕怕的寻思,幸好自家主子不是凡事都这麽哭闹耍赖的,不然,怕是没人不被她眼泪攻势给拿下,整个冰门,再无宁日啊!

一下午的武艺训练,在冰芝怀著无限期盼的努力下,过得如跑马灯般迅速。

开心得被龙牙带去洗了个纯粹的澡,豆腐都没怎麽吃,就乖乖去了饭厅,用了晚膳,然後,不羞不躁的用水汪汪大眼睛巴巴得望著那个惯常穿著一袭红衣的貌美男子。

“你这小东西,可真是没脸没皮到了底,半点都没羞!”被大家打趣眼神瞧得红了红脸,赤珠接住扑上来的软软身子,捏捏那挺翘的鼻子,轻轻咬了她一口,无可奈何的抱起人来,踱著小碎步往内院里走。

“赤珠疼我这麽些年,哪里见过我害羞,现在就要开始了麽?赤珠可有何新花样教予我?我可等不及了!”蹭蹭那柔软长发垂顺著的俊美面颊,冰芝想起前些年这男子教过她的这些那些招式技巧,心头痒痒到不行,巴不得用这天为被地为床,就把人家拆吃入腹,解了心头多年之渴。

“小无赖──你可知,饭後需歇歇才能大动,别说是房事了,行止间都不能太过了,不然你又得不舒服,闹肚子疼。”叹息著,搂著人一路到了内院的园子里,寻了处干净草地,缓缓坐下,赤珠怜爱得瞧著怀中小人儿,把那已长成了标致美人儿的眉眼深深刻入到心头。

“真是的,早知道这麽麻烦,先前就应该拽你陪我去洗澡,而不是龙牙了。”蹭了蹭赤珠优雅的颈侧线条,冰芝颇有些遗憾的小抱怨了下,却没再多说什麽,只是乖乖趴在他xiōng膛上,享受著徐徐秋风拂面的清爽。

这些年来,也不知是否因为体内蛊虫的缘故,她惧热的身子,简直已经到达匪夷所思的地步。寒月他们曾多次提议让她寻访名医好好查看查看,可她都死活不愿去。来了帝都後,龙牙莫邪拿这讳疾忌医的主子更是没了办法,只能尽可能想办法为她调理身子,无奈这些日子都去帮衬著为莫邪报仇去了,她又久居在皇宫里,众人有些鞭长莫及之感。

看著她舒服得眯著眼吹风,赤珠有些担心得亲了亲她鬓角,抚了抚她稍乱的发丝,暗暗寻思著,应该做怎的一番安排,才能把她这宿疾给治了。怕热不是问题,可已入秋了,她还浑身高热,动不动就汗湿满襟的,著实让他忧心。

尚不知赤珠心思百转的冰芝,就这麽呆呆得窝再他腿间,瞧著越见西下的日头发愣,直到晚风顺著月影照了面,她才想起,正经事还没做喃!

“赤珠,可算歇得够久的了,我们回房吧?”一脸色迷迷的表情,漂亮的眉眼都添了几分异色,虽不至猥琐不堪,却也不太好看就是了。

“小色女,走吧……”可任她再作怎得奇形怪状,瞧进了赤珠眼里,统统便都成了可爱逗趣勾人怜宠的娇俏,这便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麽?会不会太晚了喃?若是,早两年……那又如何?

尽快的收拾好情绪,换上平日里惯用的妖媚笑容,赤珠有几分刻意的拖延起了时间。

“赤珠你怎麽了?”就著赤珠搀扶撑起身子,刚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yīn暗,冰芝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没什麽,许是这些年没服侍你了……时隔太久,心头有些怪怪的感觉。”摇摇头,不想看到她半点不开心表情,赤珠跪直了身子,吻上她荡漾著月光的朱红色娇唇。

承著这一吻,微凉的唇舌,纠缠著她的,冰芝瞬间忘却了之前的疑问,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的绝佳技巧和漂亮身子。

本来她是不太喜欢柔弱型男人的,可赤珠身量较高,体型适中,不胖不瘦的,还有些地方有点儿练武成就的小肌肉。擅於收拾面庞打理仪容的他,常年身著红衣,眉眼间总是有骨子抛不掉的勾人惑魂之情,配在那身姣好身型之上,难得的合了她胃口。

有力量的唇舌,技巧极好的搅动著她口中的软肉,画著圈儿,抚慰著她的每颗贝齿及舌根处的小筋,酸软的快慰从牙龈游移到她身体深处,喉头里很快就聚集到了一阵阵渴望的呻吟,还没进入实质性的爱抚,冰芝就觉得快乐极了,真不知,同他共享床笫之欢是怎一副妙趣奇境。

“你总是跟龙牙他们一样没信心,不是早知道我不喜欢小男人了麽?而且,我会的,有什麽不是你教的?赤珠,来嘛,别瞎想了。”寻思著他的担心可能源自自卑,冰芝在结束这一激情拥吻後,腿软的依在他身上,轻抚著他xiōng膛,难得温柔的安抚著他。

“小男人?小主子可真会编派名号,寒月他们听了,不知道要气成什麽样。”偷笑著由著她小手越伸越往里,尖尖指甲勾划这他xiōng前的其中一点茱萸,直到它颤巍巍站立,又换另一头。躬下身子,含玩儿的不亦乐乎某人的小耳廓,柔声问询道,“不回房麽?是怕暗卫们平日里听腻了,想给他们演演真正的大戏?还是,真想试试著天为被地为床的野合滋味?”

“哎呀,你不说我都给忘,走吧走吧,我们回房!”吐吐舌头,赶紧把赤珠衣衫拉好,胡乱理了理,冰芝扯著人,转身就往房间蹿。

“慢点儿,别跌著了……”跟著她步伐,高一脚矮一脚得踩回房,刚想庆幸安全到达,那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就被门槛给绊倒了。心疼得快滴出水来的赤珠,赶紧上前,扶抱起那柔软的小身子,掀起她衣裙各处来细细查探。瞧见了一块淤青的印子中,渗著浅浅血渍,他眼眶都快红了,“你怎的这麽不小心!你这小东西是想吓死我麽?”

“不气不气,赤珠,人家不是太喜欢你了,才急著拉你回房麽?快别气了,帮我擦些药水,我们便上床去吧?”色心不改便是说她了吧?膝盖伤著了,手肘淤青了,她都还能一门心思惦记著同他滚床单的闲事,让人不服都不行。

“小东西,下次再赶也不兴乱跑了,不然,赤珠真不理你了。”无奈得轻轻拨开她拽著他衣袖的小手,端来热水。给她清洗了下脸脚後,除去她的衣衫,跪坐在她脚边,轻轻吻上她膝头上的伤处。一面吻,一面柔声关怀,“还疼麽?”

本怕疼的冰芝,感觉到伤处的血污都被那灵巧舌尖舔了没影儿,有些忘形得吞了吞口水,喃喃道:“不……不太疼。”

是啊!哪里还记著疼喃?一阵麻一阵痒的,伴著温软呼吸,轻浅得喷再她膝头,不几下,那大腿间的私密处就莫名发紧,一抽一抽的,还能感觉到小腹中一股子莫名渴望就这麽顺著涌了出来。

这是情欲吧?太高端了!

不过是舔舔膝盖,也能舔得她浑身燥热饥渴难耐,连她的敏感点半点都没碰到,就能勾出这种感觉来……无法想象,真正交合,回事怎的一番快慰舒爽。

再度吞吞口水,冰芝简直等不及要享受与他待会儿的一场翻云覆雨了。

(12鲜币)非常愉悦

可很显然,她的对手不那麽著急,那眷恋在膝头伤处的唇舌,正以极端磨人的速度慢慢往上迁徙著。

灵巧柔软的舌尖,在那白皙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浅浅水痕,像是给她身子打上一层薄蜡般,更添了几分光彩。

“嗯──”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赤珠唇舌所阻,无法闭合的花穴瓣儿,不由自主得沁出润泽蜜汁来。甜腻的汁液,就这麽毫无阻拦得淌到床单上,绘出yín靡的图样,描出情欲的纹路,印到观者心房。

“小东西,你的花儿……又哭了。”喜欢她被逗弄得失控模样,赤珠勾起嘴角,漂亮得偏中性的脸庞上,一股子浪荡的勾魂劲儿便不经意得蔓延出来。

俯身,爱怜得含住那两瓣颤巍巍软肉,双手捧起她的两瓣翘臀,把那粉嫩嫩的泪之源给裹进唇里,或轻或重得吮著。她的味道,统统进了他的口中,回转在他的味蕾里,荡漾在他思绪间,那麽浓,那麽甜。

偏偏,却又把他心头的酸慰给激了出来,若是以前……思及此,闭上眼,凛了气,赤珠有些伤怀得顿住了动作,仰起头来,凝著身下不断娇喘的人儿,心潮澎湃。

“赤珠……赤珠……”刚起了兴致,却被他突然停顿给绞断了,冰芝微张开润湿的双眸,仰起头来,朝著那莫名发愣的美男子不住低唤。

娇娇的声音,透著无比可怜与期盼,生生把人从悲凉心境中给唤了回来。

那盈盈的大眼一抬,目光正巧撞上他的,那般可怜,召得他尚有几分犹豫的心头一麻,酥软著,就妥协了。

“我的小主子,你可真是够著急的。”叹了口气,赤珠敛了心神,俯身朝著她腿间娇花轻咬了一口,看著她明显浑身一震,笑意回到脸庞,“小东西仍是这般敏感。”

“赤珠……给我……给我……”微抖著身子,往上偎去,冰芝胡乱揪起他的发梢衣襟,双腿无章的踢动著,寻求更多慰藉。

“乖乖,别急……”往前挪了挪身子,赤珠倾身吻住了她的丰唇,技巧充裕的给予她小小安慰,暂且抚慰了她的高涨渴望。

刚吻了没几下,便觉著一只作乱小手猛往怀中伸去,且越发有著往下探寻的趋势。显然,过往他曾教授过的那些绵绵情调,已经被那些只知道提枪上马胡来的男人们给毁了!

有些小抱怨得用身子压住她的,赤珠制住她的妄动,然後轻咬了咬她汗湿的鼻尖:“那些蛮子都不讲究技巧情调的麽?”

“呜呜──人家好想要嘛……”可本就饥渴的冰芝,哪里还顾得上什麽情调,只挣扎著扭动身子,呻吟著,用双腿绕上他臀後,不住得用私处隔著衣服磨蹭他的下体。高热的娇躯,因寄居在其中的蛊虫,早已食髓知味,饥渴得催动她的情欲,只盼她能早早寻来它期翼的美味,哪里还等得及赤珠的细嚼慢咽。

“乖,不急……”微微躬起身子,尽量让下身离她远一些,压下眼中黯然的神伤,捉出她搁在他怀中的小手,放到颈後。一手顺著那柔软的身子探下去,一面解开她的蔽身俗物,一面逗弄捻玩著她的俏rǔ红梅,隔著衣衫用xiōng膛碾磨她的娇嫩,慢慢用指尖在她身上弹奏著情欲乐章。

那灵巧的,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经由软绵绵xiōng房,平坦小腹,一路来到葱郁花丛中。刮弄了一番那被汗湿弄得有些糊了的细密毛发,顺著再往下些,径直朝著隐匿其中私密的缝隙钻去,曲了曲指节,把那刚还颤抖战栗的小花瓣扩张开来,再覆上一指,轻轻一捻。

那最敏感最薄弱的私处,哪里经得起这般亵玩。

“啊──”一个尖叫,猛烈收缩的花径把那修长手指更吞进了几分,冰芝觉著,身体里叫嚣著的欲兽开始疯狂嘶吼起来,无声的催促著她,去追求更多的欢愉。

“乖乖,我的小东西,赤珠还没开始。”又哄又亲得把再度开始挣扎的小人儿安抚了下来,赤珠把刚侵入她身体的长指抽出来,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个遍,这才再度把手探回去,不管不顾得戳了两根指头入那紧窄幽穴,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那似乎带了电的手指,一点点深入到她身体里端,再缓缓退出来。虽不过是浅浅的进出,却因那伸曲的勾弄,以及或轻或重得用麽指按压花瓣间的小小肉核,引得她心绪紊乱不堪,腿间酥麻不已。

而他却似不够般,拈搓著她的粉色花瓣,不断逗弄,直至她的喘息越发得强烈盘旋在他颈侧。他又继续埋首,开始啃咬起她的小巧耳廓,顺著弯弯弧线,一路留下浅浅牙印,直到那敏感肉坠儿顶端,含住,密密的品尝,呼吸间暖暖的气顺著耳朵里蜿蜒的路径直直飘进她的心间,把她的xiōng房涨得满满的。

“舒服麽?”见她适应了他的爱抚,赤珠朝著那花瓣间越发硬挺的小核压下去,趁著她激动绷紧全身的瞬间,再度插入一指。

随著这更为猛烈的扩张,那娇弱的身子,猛然一震,不可言喻的快慰使冰芝微微轻颤。理智瞬间崩塌,柔软的内里狠狠绞紧,把那作乱的长指使劲裹住,敏感的花壁毫无禁忌的收缩蠕动,寻找著让她快乐的方式。

见她已临界融化边缘,赤珠松开那娇小耳垂,顺著颈侧蜿蜒曲线,一路吻到锁骨,吻到xiōng房间。把那鼓胀的粉嫩尖端衔进口中,唇舌同那茱萸甜蜜厮磨,啧啧有声得吮著,温柔又不失怜爱的把她往炽热的天堂推送。

深埋於她体内的三根长指,也开始蠢动,顺著情动的频率抽送,齐齐进出,却又用各自的方法弯曲扩张逗弄抠玩,弹奏出疯狂的乐章,把她神智迷醉。

“啊──”身体无一不感觉到震撼,rǔ尖,臀间,花穴深处,那种近乎把灵魂吞噬了的炙热疯狂,让她再无力思想,身心皆为之一颤。尖叫著,激烈收缩著最敏感的部位,紧绷了的神经全然哆嗦成奇妙的色泽,绘出一幅不可思议的景致,直至她失了魂,晕厥在他身下。

“小东西……”有些担心得退出手指,凑上身去,凝视她昏睡著的面庞,摸了摸脉搏,是让人放心的平稳,赤珠这才放下心来。微笑著起身,为她覆上一条薄毯,吻了吻她一脸纯净的酣然。理好了自各儿衣衫,端了热水来给她擦拭干净,心中暖暖的再度在她挺翘鼻尖印上一吻,“我的爱……”

起身,刚准备离开,却发现发梢不知何时被她拽到了柔荑间,无奈摇头。凑到她耳边轻声哄著,好一阵,才令昏睡中的人儿松了手。

真乖,小东西仍是同幼年那般脾性,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思及此,眸色一沈的赤珠,抓起床铺间凌乱衣衫中的一件,转身出了门。

顷刻,刚还绮丽无边的房内,只留下了些许尚可循的yín靡气味踪迹,旁的,一如往日里无人般安静平和。

可兴许是这异样的平和,却扰了睡梦中的佳人。

但见,那漂亮的眉峰,莫名纠结了起来,形成了清晰的川字。

(16鲜币)宫之哀殇

莫邪等人进门时,瞧见的便是这麽一幅美人春睡图。

横陈的娇躯上,覆著一张薄毯,曲线分明得让人经不住血欲贲张,喉头一紧。

适时,一个翻动,冰芝的肩头露出得更多了几分,xiōng前点点春色便再掩不住了,展现在她的贴身侍卫眼中。

“芝?”吞吞口水,早已抛却侍卫泰山崩於面前不变色的本事,莫邪小心上前,帮她掩好了薄毯,凑上去,对著那晃动中的双眼温柔问询道。

“唔──莫邪?”迷蒙著瞧向那张刚毅俊颜,冰芝有些晕乎乎得就著他搀扶坐起身来,脑子木木得问,“怎麽是你,赤珠人咧?”

“莫邪不知。”轻轻摇头,坐到床边,把她抱扶在自己怀中,莫邪拿过干净衣衫为她著上,小心又温柔的模样,就像对待奶娃一般。

“哦。”迷迷糊糊得点了点头,由著他把她抱上抱下的著衣,冰芝现在还有些倦意,四肢都疲乏得紧,寻思著应是昨日习武半日,晚上又和赤珠欢好所致。想到昨夜,冰芝就有些面庞发红起来,那男子果然非他人能比拟,技巧高竿到仅用唇舌双手就送她到达了高潮……呃?唇舌……双手……想到什麽似的,猛得推开莫邪,赤著脚就往外冲去。

“芝?”不明所以的莫邪,赶紧拾起他被挥开的布袜撵去,刚跑到门口,便又瞧见他那异常慌乱的主子径直折了回来,往床铺方向奔去。赶紧上前托住她一双小脚丫套上布袜,还没来得及为她穿鞋,那人儿便著急忙慌得再度冲出了房门。

尾随其後,急急得一把抱起人来,还没来得及替她穿鞋,便瞧见那一张俏脸上满满的都是泪痕。心猛得抽了一抽,莫邪忧心得问道,“怎的了?什麽地方不舒服?很难受?芝?”

“走……走去……去!快去找龙牙!”哭得已快喘不过气来的她,抽搐著略哑的声线,急切得揪起莫邪衣襟,花著一张小脸,胡乱嚷嚷著。

“好。”知是出了什麽大事,不然她也不至哭成这般无措,莫邪急忙抱紧了她,施展轻功,奔到了议事厅中,把她送到了龙牙面前。

皱紧眉头,接过哭泣中的娇柔人儿,挥退一干下属,龙牙在莫邪帮衬下替她穿好鞋袜,这才沈声问道:“出了何事?”

“赤珠……赤珠出事了……”抚著xiōng口,按著那里头狂乱跳动的物什,冰芝泣不成声的低喃。

“小东西……你想去寻他麽?”叹息著,接过莫邪递来的巾子,小心替她擦拭著小脸上坠落的成串珍珠,轻问道。

“他……他是不是被那个人?”点点头,抽抽鼻子,泪眼婆娑的询问。

“是。”知是瞒不过了,亲了亲她眼睫,沈声应道。

“走!我们进宫!”闻言,心头一跳,思及此次再见赤珠时生出的异样,便明白果真出了大事。冰芝急忙跳下龙牙膝头,一手拽著莫邪一手拉上龙牙就往外冲。

拿她没有办法的男人们,只得由著她,帮忙打点好车马,用最快速度送她入了宫。

“皇上哥哥──”一路狂奔著,不管不顾得冲进御书房,没瞧见此刻本应在那儿处理国事的兄长,冰芝有些急了,抓来一旁宫人,扯著嗓子低吼,“人喃?皇上喃?赤珠喃?”

吓得脸色发白的宫人,抖著手往寝宫一指,还没弄明白为何平日待下人颇为温和的公主怎会如此狂乱,就眼前一花,失了来人踪影。

被莫邪抱著,用最快速度来到寝宫前,刚欲推门进入,便被一干侍卫拦下。争执了一番,里面传来通传,冰芝才得以入内,刚想说什麽,却在瞧见睡卧龙床上的伤者後,闭上了开启的双唇。

“小冰块儿,你可是来兴师问罪的麽?”捂著光裸xiōng前缠绕纱布的地方,垠苍在宫人帮扶下撑坐起身来,柔声问询道。

“赤珠真是你伤的?”泪再度盈满双眸,冰芝想到龙床边上去,却没想,侍卫们纷纷出手阻拦。这是她从未受过的待遇,也是他多年来待她的不同。皇宫中,唯有她可近他身,可带自各儿侍卫暗卫出入他所在房间。

现下,连她也不许了麽?

“你们退下。”垂下眼,强令那些衷心护住的侍卫退开身,招她坐到他身侧,半依在她身前,拉起她柔软小手搁於xiōng前伤处,状似哀伤得反问,“你只是来问他的麽?”

“你把他怎的了?”

“朕比不上他麽?”

“皇上,请恕民女无礼,恳请你归还我侍人赤珠。”知他自称“朕”,已是气急,冰芝跪下身子,俯身床前,幽幽道。

见她这般,心头一寒,口中竟涌出一股腥甜来,勉强咽下後,垠苍这才喘息著怒斥:“冰芝,你竟为一男妓欲与我决裂?!”

“皇上,请你归还我侍人赤珠。”努力稳住声音中的颤抖无力,冰芝手脚发凉得趴跪在地,眼泪不可自制得滴落在光洁地面之上,啪嗒的声响,在这沈寂的寝宫中,显得分外明晰。

“好,好,好!”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字,垠苍凝视著跟前跪地不起的女子,怒不可遏道,“赤珠已死,你若要人,可派人去取他骨灰,权当是我赏赐,来人啊……”

赤珠已死……

赤珠已死……听闻这四个字後,冰芝脑海中顿觉晴天霹雳,呼吸都难以为继,垠苍後面说的话,她半句都没能入耳。

那个风姿卓越美豔绝伦的男子,竟在一夕间烟消玉陨了。

她再顾不上礼仪形态,瘫软在地上,愣愣得,仰视著面前高高在上的兄长。

这一刻,她终於看清了他的面庞,那是属於九五之尊的威严,毫无亲缘情爱的冷硬面庞,全然有别与往昔的爱宠怜惜,冰凉的眸子里,透著毫不眷恋的死寂。

这个人,因她当年帮衬,坐稳了这位置,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万众敬仰的高位者,以及无情无义的君王。

她的赤珠,她的男人,从小到大都疼爱她到极致的师傅兄长宠侍……竟被她所推举扶持的男子亲手杀害。在这之前,这个男人做过什麽?他对她的赤珠做了什麽?!他竟然会狠心至此!他竟会变得这般不近人情!

怪不得……怪不得此次入帝都後,赤珠对她都不再亲近,死活都不让她碰触他的下体……怪不得在不经意间,赤珠的眼中会闪过伤痛,死死护住身子,想尽了方法不让她碰……原当他是自卑或碍於身份,哪里知道,竟是垠苍所为,竟是她以为会护他们周全的人动的手。

这些日子,赤珠都用的是怎样一番心思面对她的喃?

隐藏在他那张漂亮俊颜下,是否是一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在每一次推开她的手时,是怀著怎样一番心情?是伤怀?愤恨?还是恨不能手刃她这个帮凶?

为何他都不说喃?

还尽心尽力的服侍她……还在明知是死路一条之时,为她送上最美妙的一夜……心中酸痛漫溢开来,呼吸陡然一紧,她努力抑住气极後引发的强烈晕眩感,晃晃悠悠得站起身来,挥开四周伸过来扶持阻拦的胳膊,上前去一把掐住垠苍脖子。

“你把赤珠还我……还给我……呜呜──还我……”不住的念叨,不住的反复,泪水全翻涌在那双平日里机灵鲜活的双眸中,盛满了,却久久不曾滚落。

xiōng口生疼,被掐住的脖子使垠苍呼吸不畅,可这种不适并无法掩盖xiōng口传来的剧烈绞痛。不知是身上的,还是心上的,伤口疼到让他额际盈汗。身边有人想要拉开她,垠苍阻止了。他愿意为她受伤,就像昨夜,那个带著一身露水的红衣妖男闯进来时,他也是这般想的。

她是他的宝贝,从来都是,他怎麽能允许那种男人沾染,那个不知同多少男女胡搞过的脏污身子,怎配得上她!

行刺君主,且不说缘由,端这一项罪孽,赤珠便不能活。

带笑著忍下难以呼吸的不适,耐住xiōng口被针扎似的疼痛感,垠苍觉著或许她亲手还回来也未尝不可。

他知道刘鸣鸿之事,她全是为了莫邪,他虽吃味,却也默许了。皇後和尚书,怎比得上他的宝贝重要。可行事之後,他又忧心起来。待一个新任侍卫都这般贴心的冰芝,会对那个教养照拂了她多年的男子怎样?

思及此,喉头被什麽淤塞住一般,吞咽不能。

脖子上那双小手,力道大得惊人,让他明白了她的决心,也明白了,他在她心头还比不过一个下人。

“我不过是杀了个下人,妹妹想讨人,我这後宫里的,你尽管挑了去便是。”眼眶泛红,在她坚持不住缓缓松手之际,垠苍状似平静的冷哼道。

事实上,他心头极端不好受,他身居高位,刚失了左右臂膀的亲兄,现下,连她也留不住了麽?她只瞧见那低贱侍人的伤处,只关心那侍人的死活,却连他这个至亲都半点不管不顾了麽?那种浓郁的失落感,让垠苍觉著,自己已被抛弃,弃在了这黄金打造的牢笼,这万众景仰的高位之上。

想了许多,可他却偏不说,也明白无从说起。

只硬挺著,与她僵持,直到她反反复复掐了又松松了又掐,在他脖子上,制造出点点指痕,久久不消。

最後,两人都累极了,特别是已然脱力的冰芝。

就那样掐著他脖子,躺倒在他身上,压疼了他伤处,也压疼了他的心。

带著咸味的水滴,顺著面颊滑落,盘旋在嘴角许久,方才滴到她昏睡後仍不放开的胳膊上。

一切,都已回不去了,不是麽?

───本卷终───

(16鲜币)莫邪自述

我叫莫邪,是奥格兰大陆目前唯一会以精铁铸剑的铸剑门传人。

在我幼年的极长一段日子里,我只记得两件事:挨打,受饿。

铸剑门是什麽?我是很久以後才知道的。

在我更久远的印象中,似乎还有著温柔体贴的娘亲、学识渊博的师傅、严厉怕人的爹爹以及好玩有趣的游戏及夥伴,还有一个,亲手毁掉我纯真的男人──刘鸣鸿。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记得,当年,为了一张据说能掌控全大陆兵力的图纸,那个男人领了一群禽兽来我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可惜,他不知道,铸剑门根本没有所谓的精炼宝图,我们铸剑,凭的是以血养铁的独门绝技,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偏方。

我逃了,因那日和夥伴们打赌,独自去了山顶捉蛇而躲过一劫,回来时门中已生灵涂炭寸草不余。

我跌坐在地上,眼眶中竟流不出半点泪来,足足过了一日,才被饥饿所唤醒,不知所以的开始四处游荡。

父母亲友,一夕间,他们都化为了灰烬,到底为了?我依稀听得的周遭议论才明白,是常年来门中走访的刘老贼做的。他竟还指鹿为马的发布消息,说是铸剑门坏事做尽,以妖法铸剑,天道不容。而他因剿“匪”有功,竟入了仕途,成了万民所仰的高官,再不若当年潦倒不堪,俨然成了大义凌然的英雄。

多少也知道家乡不能久留,便朝南下走。可因我年幼无知,四处投奔无门,只得流浪街头,食不饱腹,衣不畏寒,生命几乎无以为继。

日渐清冷,我连路边野果也不再能摘得到,人影也稀疏了,似是到了城郊野外。

一日,好容易寻到个一避风山洞,却没想傍晚时分跑来一毛色斑秃的孤豹。以为会被其捕食,却没想,那豹似当我做小兽,非要把我按到它腹下喂食。生平第一次,我尝到了豹奶的滋味,莫名,眼眶一热,我一面吮吸,一面流出了泪来。

日子再度飞速掠过,我与那母豹同居一穴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只依稀觉著,我身仗高出许多,它皮毛光滑几分,一人一豹,猎兔捉狐摘果充饥,也算欢乐。

直指某日,林间来了一高壮胖子,擒住了年迈母豹,捉到我,把我们带到一个满是铁笼子的石头房子里,关近一个笼子,一同喂养。

我不知那胖子是何居心,只当他是刘老贼一样,或者更坏,前几日便不敢吃他喂的东西,可日子久了,母豹渐渐不支,我们便开始吃喝他的。我以为,就这麽算完了,哪知,某日他竟寻人来捉了母豹去那恐怖的场子里与其他猛兽蛮子搏斗,最终是母豹奄奄一息满身伤痕的送回笼子,我们才得到当日食物。

原来,这又是一场利用。

母豹早已年迈,哪里经得起日日斗狠,没几日便含泪离我而去。

那胖子又开始捉我去那场子。

进了那高高砌起的石墙内,四周人声鼎沸喧哗吵闹,另一头关著的一头凶猛黑熊,让我明白了几分。

不战斗,便得不了吃食。

我不知道怎麽对付黑熊,可依稀记得,这些年来豹子传授的技巧。也算奇了,在我眼中,想要瞧清黑熊动作时,便能使他动作变慢,躲避格斗力气便能省去大半。

我赢了,毫无意外,为了食物,以及生存。

日复一日,我的生活被切割成模式化的两块。

黑色笼罩时,我只能吃喝拉撒睡。

连笼子一块儿被送到白亮的场子中时,我必须努力杀死另一头放出的,无论何种生物,才能保证自己能活到下一次“黑色笼罩”来临。

我以为,今生便如此了了。

不是被杀,就是继续杀戮,直至遇见了她。

不知那一日是何种缘由,当年捉我回来的高壮胖子,把装著我的笼子以及其他很多个都端到了光亮的,不是高墙内的另一个地方。

那里有一个很高很高的男人,肩头上,坐著个眼睛很大的小女孩。

我看著她,想起了一些残存记忆中的童年,然後,就被打了。

鞭子,很利落得甩在我身上,那是胖子惯常对付我们的招数,如果哪个笼子里的生物不听话,他便喜欢用这种方式让其安静乖巧。

“他是我的了,你也敢打?”这是我听到那女孩的第一句话。

我抬眼,与她凑到笼子边的俏脸正好相对,我不知心中猛烈撞击的怦怦声是为何而来。只觉得,想靠她近一些,再近一些,嗅嗅她身上的气味,碰碰她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

我伸出手,还没碰到她,就被她皱著鼻子躲开了。

“他好脏,死胖子找人帮我把他洗干净,然後尽快送到山上来。”

小女孩的一番话,决定了我的未来。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一日,女孩的宠物死了,她的侍卫便领著她来选新的、本以为会看上另一只,却不知为何一干野兽的笼子里,有个独特的我。就被她看上了,领到了雪山上,开启了我另一段人生。

拜师,学文,习武,往来与帝都与雪山间。

我与她都在长大,都在明白一些事。

她渐渐成长为绮丽耀眼的女子,没有如龙牙师傅所料那般,喜新厌旧,反而是极端不愿我跟随。那陌生的神情和态度,让我觉得离她越发得远了,直到……她蛊毒发作,我替她解了。

本以为,那双高不可攀的眸子,会是我此生的禁忌。

可当我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後,我觉著,她和我的距离是那麽近,那麽近。

特别是,她竟还费心为我寻觅刘贼,虽说其中出了几分纰漏,可她那份心思,太多难得,让我不得不为之沦陷。

一个小小侍卫,竟也能让她耗费苦心的勾引她兄长,虽说,多少也有她小小恶趣味在里头,可我又怎能不感激,怎能不感动!就因她的那些出格举动,我的家仇才得以那般顺利报了,刘贼才能那般轻易从兵部尚书之位上拉下来,让我千刀万剐。

但是,她有太多的人需要关注,龙牙师傅且不说,那个漂亮的非男非女的赤珠,就是一例。

我未曾想过,她竟会为了一个男人,伤心成那样,眼泪不住的流,直到眼眶都红到了极致,再无水可淌。而且,她还亲手掐了皇上的脖子,我很害怕他反击,却没想,那个上位者竟也是个痴情之人。

想到这儿,对於赤珠,我与龙牙师傅都存了几分抱歉。

毕竟,当年冰芝对他的看重,我们也算是看在眼中记在心头的。多少有几分的吃味,让我们对皇上垠苍对他施以阉割之刑时,竟隐隐有著几分窃喜。当然,这一切都是瞒著冰芝的,我们只想让她快乐,不开心的一切,我们都努力替她挡了。

可惜,她最是无情,却又最是多情。

赤珠不想她同皇上闹僵,便死活不让她碰,不让她知道他身上发生的变化,直到最终瞒不过了,他才决定以死终结。

我记得,赤珠那夜离开时,手中捏著的是她的兜衣。

次日,冰芝进宫时,我在龙床边上又瞧见了,那上面还沾了血,不知是那红衣男子的还是垠苍的。

总之,这是一次两败俱伤的决定。

我不知赤珠是用什麽法子进的宫,行刺的皇上,我只知道,当冰芝听到赤珠已死的消息,整个人都崩溃了。

那一日,她是被我和其他宫人从皇宫中抬出来的。

龙牙见到我们回去时,一声不吭的抿紧了唇,力求镇定,可我却轻易瞧出了他的慌张失措。

果然,冰芝这次受伤太重,赤珠的死对她来说,简直足以撼及灵魂。

不吃不喝不睡,我和龙牙在她身边想尽了办法,多少灌著参汤,输送内力护著,这才续了她的命。

可连著一月有余,她漂亮的眸子都毫无色彩,我们都快绝望了。

难道,赤珠在她眼中,比这个世界都更重要麽?

难道,我们在她眼中统统都没有这个赤珠重要麽?

我问了,终是在差一日两月时问出了口,使劲摇著她肩头,总算多少唤回了她的些许关注。

“我想去看枫叶。”她是这麽回应我的。

我和龙牙都激动极了,她有愿望,是太好不过的事了。

我们领了很多侍卫,寻了帝都郊外里最别致的一座高台,带著她去看了一整天的枫叶。

第二天,回程时,突然被袭,又是那股不知源自何方的势力,让我和龙牙都有些无从招架。

暗卫死伤无数,我们生怕无法护其周全,赶紧叫了个武功较好的护著她往冰门一处暗桩躲。

整整两个时辰的殊死搏斗,我几乎又有了回到斗兽场的错觉,直到对方被我们全部剿灭,龙牙师傅才赶紧领著我马不停蹄的去暗桩接冰芝。

结果,冰芝不见了。

护住她的暗卫中途也遭了袭,好容易把她送到暗桩门口,就死了。

我们只能从暗桩中冰芝当日所著的衣衫瞧出,她确实曾到过那里,可人去了哪儿,为何会光裸著离开……我们却没有答案。

不过,无论如何,终其一生,我和龙牙都会想尽办法把她再度寻回来的。

摸摸xiōng口,当年自愿服下的同生蛊让我安了心。

我还活著,她应该也没事。

只要活著,便是希望,这是我经历了几度生死後,悟出的真理。

冰芝,请你等著我,等著我来寻到你,继续为你的余生做护卫。

希望,再度相见时,你能够忘记赤珠给你的伤痛,看看我们这些仍旧站在你身边的人,包括那个,皇城之中,收到你失踪消息便大病不起的九五之尊。

(10鲜币)同车之谊

天色有些昏暗,雨淅沥沥的下著,地面泥泞不堪。

空旷的林间小路上,穿著斗笠的一行人,行色匆匆得赶著辆破烂牛车。

牛车上,拖了个偌大的车厢,若细细凝听,就能听见密闭车厢中传出的若有似无闷哼声。显然,那里面坐著不止一名乘客,且此刻正在颠簸的途中相互碰撞著发出痛呼。

也不知是雨声扰了听力,抑或是刻意为之,赶车的人,没一个停下来查看究竟,只顾著低埋著头继续前行。

坐在车里的冉翼,有些犯愁得盯著木板缝隙外迷蒙细雨,一路都在写写画画的手,无可奈何得顿住了。看不清外面的情形,就没办法继续绘制地图,加上这林间树木茂密做了遮挡,连方向感极佳的他,都不再能妥善推测,这一车人,将会被运向何方。

咚──

有个小小的身影撞了过来,打断了冉翼的思绪。

偏头,看看自顾自保持平稳未果的小女孩,眯了眯眼。

她似乎没有被绑缚住手脚!

再细细打量,确实是没有!

虽然同大家一般,都被铁索缠绕并在打结处落了锁。可眼尖的冉翼,从那没对上锁眼的落锁方式瞧出,这个女娃儿,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动过手脚了!

似乎发现了冉翼的过度关注,女娃偏过头来,以超越年龄的机警方式朝著冉翼上下扫视了一番。趁著牛车的又一次颠簸,她倒了过去,靠在他肩头,飞快低喃了句类似呻吟的话语。在周围人都自顾不暇的当儿,又晃晃悠悠坐正了身子,倒了回去。

“合作不?”

这是冉翼刚听到的。

若搁在往昔,这麽个半大不小的女娃跑来对他说这个,他定会嗤之以鼻。

可现在,情况急转,周围同车之人良莠不齐,老弱妇孺的,哪里能对他有所帮衬。唯有这个,能在一干人眼皮底下不经意就搞定那几把大铁锁的小丫头,有著些许能耐,应该能对他的计划帮上点儿忙。

合作?为何不!

顺著又一度的颠簸,冉翼身子歪了歪,朝著那已脏污得瞧不清样貌的女娃身上倒了倒,顺手塞过去一张绘了三五天的羊皮卷草图。

算是合作“诚意金”吧?虽然他怀中还临有几张相同的。

咚──

又是一个猛颠,女娃再度靠了过来,手里突然多了个事物,垂眼一瞥,竟是他刚递过去的草图。

不解得抬眼,刚巧看到车厢被人从外面打开瞬间的刺眼光芒,以及,她表示自己不识路的滑稽夸张口型。

勾了勾嘴角,连日来yīn霾的心情一扫而空。

冉翼跟著众人脚步缓缓下了车,假意走路都没气力的他,看著前方同样脚步踉跄的女娃,笑意加深了几分。

这女娃,有点儿意思。

牛车外的雨,不知何时已停了。

冉翼他们,被那群高大的穿蓑衣的壮汉推搡下,跌跌撞撞得来到了不远处的一方山洞外。里面已经有人点燃了柴火,烹煮上了肉汤,显然,这里即将成为他们今夜的宿地。

“快点!快点!”领头的壮汉脱掉蓑衣,自顾自端了碗肉汤喝,看到这些被捆绑住的男女老少动作迟缓,显然有些不快的低喝了几声。

可惜,除却冉翼与那个聪颖女娃之外,这些个被喂食了软筋散又两顿未能进食的人们,根本没半点力气,想快也快不起来。待到那领头壮汉灌下第二碗肉汤後,他们这群人,才晃晃悠悠进了洞。

後面紧跟著的几位汉子,利落得脱掉蓑衣,扯来一张事先准备好的偌大牛皮,挡在不算太大的洞口内侧,勉强用做遮风门帘。训练有素的模样,分明是常年行走江湖露宿野外,看得冉翼颇为心惊。

他寻思著,硬来是绝无可能逃脱得了的。

转过眼,看著一旁晶亮的眸子,赫然发现,在那双尚且稚嫩的大眼中,同样闪动著与他一般思量的忧心。

这女娃,保不齐是某大家族长女,未来的主人。不然,小小年纪怎会有此等心思胆量?想到这儿,暗暗叹了口气,接过上方递来的冰凉馒头,惯例咬了一口包在口中并不吞咽,待到那发馒头的人转过身,他才偷偷吐出来,踩在脚底。

馒头里有软筋散,不过因为其不能见光太久的特殊性药力,冉翼判断这些人是通过分发馒头时,稍稍抹在其中一端来下药的。这些天的经验让他明白,自己判断是正确的。看看一旁不远处的小脚丫下,同样踩了块不算太白净的面疙瘩,冉翼觉著,自己眼光不错,刚选中的合作夥伴还不算太笨。

当晚,众人并排睡在那些沈默的汉子们中间,盖著尚算保暖的羊毛毯,也不知是因药效还是舟车劳顿,鼾声此起彼伏的。

就连那些监视他们的汉子们,这会儿也睡了,不过,警觉性应该是不低的。好几个都没真正躺下,只是握著佩刀依在洞壁上打盹儿。冉翼有些小心得翻了翻身,见并未引起注意,才松了口气的认真感知起手心的轻柔比划。

刚刚,那个睡在他身後的女娃,在他背脊写下了几个让人颇为欣喜的三个字──商议下。

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他们俩,只需尽量小幅度的划动手指,就能无声无息的交流了。虽说,胳膊上的铁链颇为碍事,可仅只是指尖的晃动,多少能够避开其扰,不发出声音。

你一笔,我一划,冉翼与那聪颖的娃儿,就这麽静静的,在著湿冷的山洞中,“商议”著两人所面临的问题。在得知冉翼想帮助这些被拐卖的可怜人初衷後,单纯只是想逃脱的女娃,默契十足的同他讨论出了一整套完善的计划,还尽量考虑到了某些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传来阵阵兽鸣鸟啼,两人才相互握著手,沈沈睡去。

临睡前,趁著柴火的微光,冉翼看了看面前这位名唤灵芝的小女娃,想起了多年前识得的某个人,思及那妙曼的眸子,赤红的衣衫,目光遂柔软了许多。

(10鲜币)蛊毒蠢动

睡梦中的灵芝,也就是我们熟悉的冰芝大小姐,这会儿,正梦见了一个甜蜜的场景。

那是多年前,她与赤珠,仍在雪山上,依偎著彼此,躺在温暖被窝中,彼此嘟囔著语焉不明的胡话,感受著懒洋洋的轻松愉悦……忽得一股冷风吹来,冰芝从梦中惊醒,赫然忆起,此刻他们正在被拐卖的路上,她的赤珠,早已魂飞九天。

“冷麽?”低到近乎不可闻的声线,从上方传来,有些困难得仰头,入目的是一张脏污得瞧不出五官的男性面庞。

摇摇头,冰芝挤了抹安抚的笑,也不管对方能不能从自己黑黔黔的脸上看出来,就转了个身,就著冰凉的空气,准备再度入睡。

哗啦啦──

铁链的响动让她惊了一惊,还没弄明白那个叫冉翼的书生想干什麽,一只暖烘烘的胳膊就搭上了她肩头。

真暖。

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竟也有人,会这般无私得给予她这麽一份熨烫人心的温度。

缩了缩脖子,自小就不畏寒的冰芝,突然觉著,这样也挺不错。

冉翼,她记著了。

在这个yīn雨迷蒙的 ,眼角泪花闪动的冰芝,在一副不算宽广的温热xiōng膛中,再度入了梦。

这一次,她没有见到赤珠,却看见了龙牙莫邪等人,他们焦急的面庞,担忧的呼唤。

直到她醒来,浑浑恫恫得被撵上车,纷乱得神经才慢慢梳理好。

她似乎应该好好振作起来了,被拐子绑来那日,就是因为她身子陡然变小,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加上对赤珠的死,伤怀之情尚在,便听之任之了。

现下想来,一个初识的儒酸都会怕她冻著,那些个,真正把她放心坎儿上的男人们,如今丢了她的消息,该是怎的一副急迫伤怀喃?还有那个人,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什麽偏偏只对赤珠出手?龙牙他们却能安然无恙?确实只是妒忌麽?可还有旁的因由?

百转千回的心思,让冰芝有了强烈的回归欲望。她可不能一直颓废著耗在这儿,纵然功力所剩无几,心智好歹是在的,找回真相,让赤珠不至白白送命,让龙牙莫邪不再为她担忧,是目前最应做的事!

叹了口气,看看一旁认真用炭笔在羊皮卷上记录路线的冉翼,冰芝思量了下昨夜里两人商议的计策,自觉无甚纰漏後,闭上眼,开始小心得运功。

身体莫名变小,内力也消失殆尽,可一些熟稔於xiōng的招式她尚且记得,本门的内功心法也没忘,尝试著,用最基础的法子,看能不能把内功给引出来……只希望,不要同以往般,增强内功需要依赖旁人(有点类似道教的双修),毕竟,她这小身板儿,可撑不住任何人的一场合欢。而且现在孤身在外,也没人可供修习不是。

一路胡思乱想著,顺带得练练内功,很快,冰芝便与这一车的男女,来到某偏僻山村。

若不是有冉翼这个识路好手在,冰芝寻思著,除了那些拐子,没人会知道他们在哪儿。毕竟,这村子是地图上都不会标记的小点,且又离水源较远,极容易被过往客商们忽视。

连日的修习,体内本已没了影踪的内力渐渐现出点苗头来,可也不知何故,就停在了尴尬的地方。若没记错,当初她升阶时,这道坎是龙牙帮衬著度过的。可那方式……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瘪瘪嘴,冰芝往後缩了缩身子,避开了车厢门打开时,外头扫进来的那双探测式双眼。

这个抓她来的壮汉,武功了得,且不苟言笑。

沿途,但凡每经过这种穷乡僻壤的不毛之地,就会开开门来抓两个下去。不用说,自是就地买卖了。莫怪乎冉翼道,就连官府派人密探,也查不出半点端倪。这些村落地处偏僻不说,还一个二个的都受了这拐子的好处,买过他拐来的人,怎麽可能自己举报自己喃!只盼著,这次别把她和冉翼任意一人瞧中,断了他们的计划。

“你过来!”想什麽来什麽,黝黑的大手,朝著冰芝方向袭来,还未等她有所闪避,身後被拽著胳膊的冉翼就小半个身子趴了出去。

不好!

赶紧上前,紧紧环住冉翼腰杆,把人搂著,努力回忆之前某丫头片子的神貌,假意呜咽著高喊:“别捉我哥哥,别捉我哥哥!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果然,这招是管用的。

拐子似乎是要把所有的小女孩都留到目的地卖个好价钱,所以会尽量避免中途出纰漏。这会儿,同样为了不让她引起更多当地人注意,赶紧松了手,随便抓了另外个身型单薄的书生甩出去。

就不知,这些地方的人,买卖人口为何要书生?

不过,这问题暂且不是冰芝该管的了。今天保住了冉翼,往後也可以向之前保住自家叔叔的丫头一样,正大光明的同他说话了。相对於之前的小心翼翼来说,如此这般,真是有益无害,妙极了。

这个插曲一过,连著约莫小半月,他们都行进在越发荒凉的草地上,不用冉翼讲解,冰芝也知道,他们这算是北上了。

眼见著,冉翼的羊皮卷已没了存货,他们也偷摸著出了国境,来到了传说中蛮荒至极的域外。冰芝有些忧心起来,冉翼最初的计策是,他们在目的地想法子脱身,然後找到官府人员检举,再通过他的一些友人回到帝都。

可现下,已到达域外,分明计划不太适用了。

而且,她的身体也出现了一点儿问题。

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落在这种不寻常的时间地段所处环境上,偏偏是挺要人命的。

好吧!

你猜对了,她确实是蛊毒开始发作了。

本来以为,这个身型,纵然恢复内功,也会同小时候一般,不至於引发那万恶的蛊毒。可哪知,天不随人意,如同天癸般周期性更密集发作的蛊毒,这会儿,分明在她尚且稚嫩的小身子里蠢蠢欲动。

天啊!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让她哪里去寻莫邪那等内力不俗的男子,难不成要扒那些拐子的裤子麽?

呜呜,她不要了啦!

6

(12鲜币)情动一隅

她想回家!

“想家了?”仿佛听到了冰芝内心呼唤,已明显瘦下去了许多的冉翼,一手轻轻搁在她头顶,安抚似得拍了拍,“别怕,会回去的。”

分明是一句寻常的安慰句式,可通过他沈稳的声调发出,总让人觉得,是那般稳定人心。

冰芝也不是那不懂事的娃儿,用脑袋蹭了蹭他大手,点了点头。深呼吸著,闭上眼,努力用睡眠来抑制身体饥渴。还好,她现在功力尚不深厚,只要不妄动,应该不至毒发成非交合不可的状态。只要能坚持到逃脱出去,联系上冰门人,她应该很快就能等来自家男子为她解毒了。

虽说家中渊源让她平日里比之国都中女子更无甚贞cāo概念,可周围那些人,实在是让她没法下得了口。况且,并不知晓她是谁的外人,怎麽肯同她这个女娃模样的欢好喃?也不知能不能变得回去?

总觉著,身体变化是因这劳什子的蛊毒,丫的,真是害死人了!

看著趴在自己xiōng口不住磨蹭的小脑袋,冉翼经不住微笑了下。

这丫头,竟然也有耍小孩性子的时候,挺可爱的。

想著想著,也不管周围昏睡中的人会不会看到,他把人抱入怀中,紧了紧胳膊,权当是为她添几分温暖。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这丫头的机警与聪颖,全然超过了寻常的同龄娃儿。若不是她小小的身子跟对面那些三个女童相差无几,冉翼还当,这女娃已成年,只是他不甚了解她们的身理成长罢了。

下巴搁在她头顶,吸吸鼻子,已嗅不出彼此气味的他,莫名得,竟觉著有股甜幽幽得香气窜入鼻尖。透过不算密实的木板往外望去,一望无垠的苍漠,乌黑的天际,他们将被带往另一头的某个不知名地方。兴许是快要到了吧?否则,怎会冒险连夜赶路。

嗯──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从怀中飘散至冉翼耳际,令他陡然一愣。

是听错了麽?怎麽突然觉著,这声音带著超越年龄的妩媚和引逗,跟那怡红院的娇娘们的情动呢喃一般无二。摇摇头,想把这妄想挤出脑际,却在收紧双臂後,赫然发现,身下有些发硬的物什被怀中酣眠著的女娃给捉住了。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因过往经历,见识过许多香豔之事的冉翼,这会儿,竟无法自制的喘息起来。

他脑海里翻涌过了许多yín靡画面,月余来的禁欲生涯,突然让他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发了颤。

“小芝……”不敢太大声,怕把周围人吵醒,更是怕引来了耳尖的拐子们,冉翼咬紧牙关,试图把圈著下身物什作怪的怀中人给弄醒。可惜投鼠忌器的他,捣鼓了好半晌都没成功,反倒让自己出了一身汗,且,胯下的肿胀,越发硬挺了几分。

那娃儿的小手,比技艺超群的妓子毫不逊色半分,握著那越发抬头的欲根,有一下每一下的撸动著,竟能勾起冉翼近乎抑痛的呻吟:“唔──”

一时间,全然忘却了两人年龄差异的冉翼,急迫得低下头去,寻找到一方娇柔,发狠得咬住,疯狂吮吸轻薄。

尚有几分迷蒙的冰芝,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啃咬给惊醒了。

可她却制止不了,也不想制止。

体内涌动的情潮,汹涌澎湃,宛如巨浪,一下下拍打著她本就孱弱的理智。双腿间,早已因渴望而泛滥的欲望蜜液潺潺而出,她胡乱晃了晃双腿,敏感的私处寻上了他的坚毅巨物,隔著衣物就这麽磨蹭开了,似在消磨自己情欲,又似在点燃更多爱火。

“天──”低呼著,试图躲开这娃儿的攻势,刚还性欲勃发的冉翼,在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那小到一只手便可笼罩的臀部後,稍稍寻回了理智。

他不能对她下手,且不说他们现在身份处境,单就她那还未熟透的身子,他就该放手的!

可xiōng中似有只凶兽在催促嘶吼,哪管他道德伦理,只一门心思盼著能有个宣泄之处,把连日来积压的欲望给通通释放出来,在这个勾人的小女娃身上,在她稚嫩的身子里。

“唔──我要……”水汪汪的大眼,透过稀疏月光的映照,显得格外耀眼,堪比星辰。

冉翼耐不住吞吞口水,把因渴望而上下滑动的喉头搁在她头顶。

他的一只大手,不受控制的圈住她单薄背脊,把那娇弱得身子更往xiōng怀中压了几分。另一只,也未曾得闲。本是好好扶在她臀下的,现在却被那纤细柔软的双腿夹在了其中,紧紧的缚在那春潮潺潺的花瓣外,隔著衣物,都能明显感觉到她和他的不同。

想要推开她,却不知怎的,没半点气力。

浑身神经都叫嚣想要更多,本只是被磨蹭中的胯下巨龙,竟在两人扭动纠缠和牛车猛颠之下,毫无阻隔的嵌了些到她身子中。

“噢──”抿紧双唇仍止不住快慰的闷哼出声来,虽是隔著两衣衫,可轻薄的秋装怎抵得住两人炙热爱火。他不过是这麽进了半分硕大头顶进去,她那小到不可思议的娇花便开始疯狂吮吸吞食起来。根本不敢妄想,倘若真正进入里端,将会是怎的一番销魂快慰。

明白不能再多的冉翼,赶紧趁著自己尚有几分理智,胡乱顶送了几下,再揉捏了她身子一番後,倾泻出了全部白浊。

本以为泄身後就会找回自己,可哪知当感受到怀中那不知餍足的娃儿一个劲儿翻动後,冉翼又硬了。闭上眼,努力不看她一双纯净大眼中闪动著的极端渴望。试图调整呼吸的他,偏偏嗅到了混著他体味的幽雅淡香,完了,今晚当是晚节不保了!

可下不了狠手把她推开,也觉著自己享受过了,让对方得不到快乐委实不妥,虽然只是个未及笄的娃儿,可他还是得负责不是。也罢!既然都开了个头,虽说她年岁小了些,可心智颇成熟,等她几年,他也不算难熬。若能顺当逃出,且把这群拐卖人口的贩子一举捣毁,他便去她家提亲。

天!他竟真的想把她当成了可共度一生的伴侣人选?这是过去二十来年未曾有过的冲动!偏偏,他莫名的觉著,无怨无悔!

“妖精!真是妖精!”抑不住的粗喘频传,冉翼好容易压下身下发疼的冲动,握紧她一直覆在他巨物上的小手,顺著根部上下爱抚数十下。再度送出无数aì液後,大手探到她早已润湿不堪的亵裤间,寻到那刚轻含住他龙首的粉嫩私幽,刮弄按压,好一番作为,方才诱得她抖动著身子,快慰得晕厥过去。

牛车仍在前行著,喘息著的男子,紧拥著尚未成年的女娃,窝在其中一隅,两人都闭著眼,似在昏睡。

只有他们彼此才明白,刚刚经历过什麽。

特别是,那个一方大手还停驻在她腿间私密处,长指还搁置在她花穴入口的冉翼,心下自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天际渐渐转明,新的一日即将到来,他不知道她们会遇到怎样的情形,可无论如何,他都会保她周全,就像当年那红衣少年……

“小芝,你可得快快长大……”

轻若叹息的呢喃,在男子微启的口中吐露,迅速淹没在了这茫茫沙海。

他与她,因这一日,这一事,而变得全然不同了。

好在,他还是他,她也还是她。

(12鲜币)域外买卖

不过,当两人醒来後,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牛车里坐了很多人,外域的天气也颇为炎热,昨夜里,两人分别倾泻出的膻腥体液,理所当然的被周围臭烘烘的混杂气体所掩。

可冰芝和冉翼这两个当事人都明白,他们现在身下黏黏的感觉,绝非汗湿所致。

不知道该怎麽解释的冰芝,趁著某壮汉上来发馒头的当儿偷瞄了下冉翼面色诡异的脸,吞吞口水,试图伪装失忆得啃起了馒头。

一旁状似没注意到她行为的冉翼,事实上,脏污的面庞下,早已偷偷脸红数次了。

同样是接过馒头胡乱啃咬,却在喝水时,体贴的多为冰芝留下了一些。趁著壮汉离开後,众人又沈默昏睡时,冉翼偷偷用一块珍贵的软羊皮浸了水,探到她面前,轻声道,“擦擦吧!”

难得害羞的呻吟了声,却也明白在无法净身的荒漠中,这是多麽珍贵的东西,一把抢过去,躬著身子往车角缩了缩。借著冉翼有意无意的遮挡,冰芝把裹了湿羊皮的手伸到亵裤中,小心擦拭了下,拿出来,还没想好怎麽处置,久又被它主人给抢了回去。

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在瞧见那方沾染过她体液的湿巾被放置到同样私密部位做了相同事情後,任她脸皮再厚,也不由得红了个透。

好在,两人都明白,这实在是形势所迫得不得已为之,这麽热的天,潮潮得闷再那里,委实不舒服,只能将就了。当然,在他偷偷把软羊皮从车厢木板缝隙中塞出去後,冰芝才找回自己呼吸。刚不小心瞄到,她和他的分泌物,统统都混再一起,白白得,丢人极了!

随著行程渐远,此事也就暂且揭过了,现下的两人,越发急切的想要知道目的地为何,毕竟,离本国越远,两人的计谋法子关系网等东西都越派不上用场。

似是老天爷感知到了他们的忧虑,终於,在进入大漠七天後,他们这辆破破烂烂的牛车,穿越了一片较为茂密的森林後,来到了域外的一座繁华城邦。

被齐齐撵下车,弄进两个大澡堂子洗刷打扮的众人,似乎都明白,这是到达目的地了。不然,一路连脸都不让洗的拐子们,不可能放纵“货物”被人识得或劫去的危险。

被迫分开来的逃跑小分队,在再度会和後,方才齐齐松了口气。

可,在瞧见了对方经过精心装扮下,外貌与之前牛车中的脏污颓废天壤之别後,有过“什麽”的两人,心底都偷偷打起了鼓。

特别是已暗暗下决心,回去後就尽快把灵芝(冰芝)定下来的冉翼,瞧见梳妆过的小娃儿竟漂亮得有些过分,心中又喜又恼。喜的是,长大後的她,绝代风华是跑不掉的;恼的是,现在有这麽多人瞧见了她的形貌,有些心怀不轨的还毫不掩饰的显露出迷恋之情来。看来,这次的逃脱,将会出现另一个不确定因素──她的美貌所引发的骚动。

万幸的是,尚且年幼的她,体态娇弱与孩童无异,比起同车的另一位丰盈女子来说,还稍嫌稚嫩了几分。

想到,这稚嫩的身子,他都已浅尝了几分滋味,冉翼心头更生出几分得意来。放眼过去,正好与她四处探视的目光相遇,微微一笑,见她白皙小脸突的一红,心头的暗喜更甚了几分。小娃儿应是未到真正识情懂爱的年纪,只要他好好调教,今後定会把他搁在心坎上,定会比那些放纵嚣张的世家女子,好上千百倍不止。

尚不知对方肚中弯弯绕的冰芝,这会儿,假意乖巧得跟著拐子们前行,实则,是在寻找制造骚动的方法。

地处域外,周边牛高马大的男人比比皆是,近乎夸张的肌肉身型,连向来酷爱猛男的冰芝也有了几分畏惧。不过,从不知退缩为何物的她,这会儿,决计是不会放过这人口交易市场内乱哄哄气氛掩盖逃脱绝妙机会的。

远远瞄了眼冉翼,见那一脸平凡书生面庞的男子,投来的一双华光四射的视线,冰芝愣了愣,一时间,竟有种赤珠再世的错觉。抹抹脸,朝著那边偷偷做了个手势,趁著被带到巨大台子边的机会,往一旁的空隙处挤了挤。

她在争取时间,只要不是第一拨被送上去,那麽,她就会找到机会,搞乱这场有违人性的竞买会。

暗暗运了运气,丹田中的微薄内力开始缓缓游动,咬咬牙,也不知蛊毒会何时发作的冰芝,看了看四周的嘈杂喧嚣,默默祈祷,行事的当儿别出状况才好。

看看台子上,井然有序得买卖做了起来,冰芝微微皱著眉头,等待时机。

这里的人,说著她全然听不懂的语言,而带她们来的拐子们也叽叽咕咕用这种话交流著。好在面部表情是全大陆相通的,她待会儿只需寻一个众人兴奋的点儿冲出去,拽下那个高台上表示交易成功的沈重大锺,一定可以引起骚动。

再瞄了瞄不远处低头不知在摆弄什麽的冉翼,冰芝瘪了瘪嘴,压下心头的奇怪跳动,权当那人是寻常侍卫,努力忽视掉从那夜起,两人就暧昧到极点的窘况。

咚──

锺声再度响起了。

台上的一个纤细的小个子男孩,被一个长著一头金色头发的高壮男子领走。

这边的拐子即刻推了一旁的某个娇小女孩上去,霎时间,下方一片哗然,那些个身高九尺有余的异邦人,对这个来此域内的漂亮女孩显示出了充分的兴趣和向往。

台上那大胡子司仪刚开口,那一声声吃起彼伏的叫嚷便响了起来,显然,是他们在竞价。

知道事不宜迟,冰芝驱动内力一个猛跃,径直朝著台边巨大铜锺冲去。

运气很好的拽住了那偌大铁杆,踩到上来制止的某个壮汉肩头,翻身立於悬挂大锺的横杆之上。看著下方一众表情惊诧的异邦男子,心情瞬间大好的掏出刚才在墙壁上打磨得尖锐了的玉簪,撩开绑缚锺顶的绳索,开心得瞧见下方本还气定神闲的拐子们统统乱作一团。

一人多高的铜锺从台子上滚下去,那些被拐卖来的人或来“看货”的起码会砸伤几个,或者更甚者砸死几个也不一定。

也不管那许多,只一门心思要逃的冰芝,赶紧使力飞身到冉翼方向。

“哎──”突的从旁侧传来一股巨大冲力,暗叫不好的她,再顾不上一脸担忧的冉翼,想要凭空翻个身,转而腾出这买卖场子。哪知阻扰她的力道极为强大,尚未待她把这空翻使完,一双带著戾气的大手就把她给擒入了某个铁壁般强硬xiōng怀。

又踢又咬得挣扎著,却被越发收紧的双手给镇住了,生怕年幼的自己会被掐断腰杆死於非命的冰芝,只能努力扯著嗓子嚷嚷几声“放开我!”,盼著那来人不堪其扰的松了手。数度未果後,看了看四周瞠目结舌的一干高壮拐子们,冰芝也就瘪瘪嘴收了口。

被铁钳般胳膊制著,看不清身後男人相貌,只觉著,这双脚悬空的高度,可怕得惊人。明白现在的自己更本无法可敌,加上那些拐子的反应,她猜想,身後男人必定位高权重,又或财霸一方。她现在只盼著,那人不是这些拐子的头头,能在捉住她後,不动用什麽极刑之类的,留她四肢健全,让她有机会活著回家。

(14鲜币)城主龙渊

许是上天听了她祈求,容了她一条小命,那擒住纤腰的双手主人,只叽里咕噜朝拐子头念叨几句後,就把怕死又紧张的冰芝给捉上了马。

姑且称这坐骑是马吧!

虽然,这东西的高度比起冰芝待过的龙牙肩头更为骇人,可好歹有那个一直没瞧见脸面的男人护著,冰芝也不怕自己沦陷马蹄。

看著一眨眼就消失在身後没了影儿的人口买卖场子,根本来不及给冉翼打招呼留讯号的她,现在只能将就著走一步算一步了。

揉了揉被沙尘迷了的双眼,一阵兽鸣,风停了。张眼,瞧见一些人的腰杆,被横挟著的冰芝,愤然得嘟囔,这儿干嘛人长得都这麽高,害她连一张脸都没瞧见。刚想著,整个人就被翻了小半圈,一张颇为熟悉的俊颜窜入眼帘。

“龙牙!我的龙牙!”激动得扑到那人肩头,磨蹭著那思念许久的冷硬线条,冰芝语带哽咽得朝那高壮男子撒起了娇。

一双大手,似乎被惊到,顿了半晌,才有些不知所措得拍打上她孱弱肩背,似乎是在劝慰她的不安与伤怀。

不过,怎麽觉著有些不对劲?

抬眼,皱眉,瞧著一双陌生的银色眸子,冰芝收住了亲昵,轻喝道,“你不是龙牙?你是谁?!”

★○◎◇□※@──好嘛,一连串的外域语言,根本半个字都听不懂,果然,这人不是龙牙,只是和她宝贝前侍卫长得很像罢了。

没脾气了,冰芝瞬间无语得软下身子,状似无力的瘫在男子xiōng前,不再吭气。

不明所以的看著怀中小女娃耷拉下小脑袋,不再对他释放亲昵欢愉表情,一手托抱著人慢慢往府邸中前行的男人,眉头也开始打起了结。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麽?怎麽就没精神了喃?不舒服麽?

“传医者。”摸摸她黏再xiōng口的小脑袋,揉了揉那头乌黑长发,小心翼翼的取掉那些碍眼的饰物,男人不顾一干下属瞠目结舌的怂样,自顾自把人抱回了房。

难得对什麽事物感兴趣的他,今个儿路过市场,本想著弄两个手脚麻利的人充作书籍养护等细致活儿的人手,却不经意看到了这女娃儿的惊天举动。从来不似周遭人对中原男女好兴致的他,第一次发现,世间竟有这种小兽般的女子。

他们域外虽物质富饶,可因天气恶劣且常年野兽出没,很少有女子愿远嫁。

本就男女比例极不均衡的奥格兰大陆上,他们这些身处外域的男子,更是近乎绝了念想。好在阿虎聪明,扮作域内之人,寻了条不宜被发现的路途,开始做起了这见不得光的人口买卖。

十二三年下来,这片土地才慢慢开始有了生气,渐渐出现了新的生命。

近五六年,阿虎又著手寻些男童及儒生到这边,帮忙教育管账及伺候家眷,还有些手脚麻利针线活好到让人吃惊的嬷嬷们的来到,让他们开始明白,除却厮杀掠夺及繁衍後代,日子竟也可以过得同域内人一般有滋味。

“龙渊大人,小的来了。”府中的医者也是域内中人,不过并不是通过买卖来的,是他十多年前采药时,发现这边人连最简单的医药知识都不懂,就本著医者父母心的态度,自己留了下来。

“请医者帮我瞧瞧这娃儿。”对於这种真心待他们的中原之人,身为城主的龙渊,向来都是极为崇敬尊重的。

“这娃儿,似乎身中某种奇毒,若是我没猜错,应是中原腹地的某种蛊虫所致。”皱眉许久,医者方给出一个让男人颇为不安的答案。随著那眉头越发紧皱的龙渊苦苦追问,医者又摸著胡子,给他细细讲解了一番何谓蛊虫及相关注意事项。当然,到了最後,医者也表示,这种上古之蛊今日尚存本就是种奇迹,对这娃儿的身子,也不一定全是害处。

恭敬的辞了医者後,龙渊不发一语得搂著冰芝坐了大半晌,听到一声声因饥饿而发出的咕噜声後,才心情稍好得唤来下人准备饭食。

不知道她喜欢吃什麽的城主大人,难得铺张得把府中能吃的东西都传了份上来,还特别耐著性子的一样样喂到那小娃儿粉嫩嫩的小嘴边,直到一圈下来,明白了她的喜好偏爱後,这才胡乱吃了些下肚,权作充填胃袋。

从刚刚那名医者的态度,以及这一路来的观察後,得出自己应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的冰芝,自然不会放弃品尝域外美食的机会。

反正从小到大也被喂食惯了,何况现在她的外形仍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也勿需顾忌太多的她,就著这个高壮男子的手,便大快朵颐起来。虽说这些食物谈不上有多精致,但胜在是她未曾尝试过狂野烹煮方式,再加上连日来的白面馒头清水咸菜肉干的荼毒,吃到这种喷香的温热食物,实在停不下嘴。

旁观的下属,本就对主子一直抱著这个女娃的神态就颇为惊诧。

现在,见了他竟不顾自各儿口腹,一顿饭下来光把美味往那脏兮兮的小嘴里放的盛况後,众人齐齐有了种揣测,莫不是,城主夫人有人选了?

不过,稍让人担忧的是,这个显然中原人相貌的女娃儿,对城主来说,会不会年岁太小了点儿?又会不会待不了几年就吵闹著回去喃?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域外地界中,众人对於城主的崇敬比之国君更为看重。特别是,当这位城主风高亮节到连续八年都未曾选妻,甘愿把中原送来的佳人分让给一众下属子民後,对其终身大事颇为忧心的衷心属下们,都快要寻思著是不是直接冲到中原去,为自各儿主子专程绑几个漂亮女子来了。

看看吃得满嘴油污,披头散发瞧不清面庞的小女娃,以及难得一脸温柔对待异性的主子,众人还是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为了主子把人给留下,为了他们百十年难求的城主,把这个看起来不怎麽好生养的女娃留下来,养肥点儿,为主子添几个娃儿!

啊欠──

猛的个喷嚏,被众人执念弄的背脊一阵发寒的冰芝,不明所以得缩了缩脖子,看了看四周,瘪瘪嘴。扯来城主大人的里衣衣袖,擦了擦鼻涕。也不管身後男人明显的呆愣,自顾自接下摇摇欲坠的筷子,夹起看了好久却一直没被喂食的某种青翠的蔬菜往口中一塞。

“呸呸──”强烈的冲击气味,让她鼻头猛然一酸,连著三五个喷嚏下来,眼泪都滴溜溜憋出了眼眶。

看著自己再度沦陷的里衣衣襟,又好气又好笑的龙渊,一把把人抱起来,招呼来偷窥许久的下人,无奈的决定提前今日的沐浴时辰。高壮的身型,搂著比他小了不止一半的娇弱女娃,大步流星踏入私人的浴室。那里有个较大的天然温泉浴池,是直接请了域内高人从火山上引的水灌满的。

虽然硫磺味颇为刺鼻,但常年身处雪山,同样也酷爱泡澡的冰芝。这会儿,见了如此舒适的宽大浴池,对这个莫名其妙把她抱来的男人,好感瞬间翻了一番。双脚刚著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冰芝就三下五除二的去掉了自己衣衫,不管不顾得蹦躂到水池中去。

哗啦──

好大一声巨响,接下来,便是那不甚水性的小冰芝劈里啪啦挣扎扑腾喝水的声音。

原来,针对域外人高壮体型设计的浴池,对於她这种身高,还是小娃儿的矮个子来说,简直深若汪洋。

亏得龙渊飞快褪去衣衫跃下水来,把人搂抱在了怀中,才让其免除了溺水危机,留了条小命继续祸害人间。

而经过刚刚那差点淹死自己的鲁莽行径後,冰芝也学乖了些,紧紧攀附在男人强健的身躯上,死死扒住,避免再吞下那泛著苦味的硫磺水。有些喘的小身子,半点不敢松懈的死贴住铜墙铁壁的男人,努力把上半身露出水面。

可正是这过於紧密的拥抱,刚还觉得没啥的男子,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某个紧绷部位不太对劲起来。

完了,他不是吧?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女娃,不过是稍嫌嫩滑的小胳膊小腿缠绕著腰腹,软糯的身子紧贴著xiōng膛,温温的呼吸喷扫著喉头……他就莫名其妙性起了,还生了想疯狂占有囚禁一生的莫名念头。如此这般,让那些窥视城主夫人之位却久未得逞的烟花女子们,情何以堪?!

(12鲜币)浴室里头

身高不太够的冰芝,这会儿,因趴在雄健的xiōng膛间,全然没注意到某人身下的剧烈变化,只顾著自己寻个舒服方式继续泡汤。

见那与龙牙相貌相似的男人没甚表情,隐隐有些得寸进尺的她,牵引著他的大手,就开始指导著他帮自己搓洗起来。之前在进人口买卖的场子前,她确实洗漱干净来著,可後来因那失败的逃脱计划及被这个长得想龙牙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横在马上弄进府里,一身清爽便统统没了踪影,只留下倒映在水中自己看了都想翻白眼的脏污身影。

上搓搓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对的对的,就是这里,对对,还有那里……呃?怎麽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脚下,是石头麽?

躬下身,拽住,一拉──

“啊……”

看来,虽说语言不通,但呻吟低吼还是相通的。

赶紧松开手来,呲牙示好的冰芝,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看著面前一脸吃痛又表情诡异的男人。

好嘛!这次确实是她大意了,太习惯自己的幼童身形不会太引起男人注意,全然忘记了,有时候欲望来时,男人也不介意和稚嫩的身子来一段的。就像当年,赤珠龙牙二人,不也是会借用她未成年的身子……想到这儿,心情没来由的低落了好几分,不仅为永远失去了赤珠,还为了那暂且远离的龙牙。

不知是蒸汽还是心情所致,整个世界都被雾裹住了,白蒙蒙的一篇惨淡。

只觉著怀中的娃儿头都快买到自己腰腹间的龙渊,这会儿,欲望来势汹汹的让他顾不上许多,一把搂抱起人来,凑向她娇嫩脸蛋胡乱的就啃咬起来。

那真正是用啃的,半点不夸张。

冰芝只觉著,这个和龙牙相貌相似的男子,属相绝对是狗来著。不然,为甚他会唇齿并用的在自己脸上脖子上肩膀xiōng口上留下那麽多红红印子,还有那些个充斥著发情气息的唾液喃?

好嘛,事实上,当这个男人粗喘著的气息喷洒在她稚嫩身体四周时,那深藏於体内的蛊虫早已蠢动了起来。就像是,知道这里有一个非常便捷的阳精取材地一般,用一种诡异的方式来让冰芝也开始发出同样渴望。

双腿开敞到最大限度,紧紧贴在男人紧绷的结实小腹上,敏感的娇小花穴口,吸附在他坚硬的腹部肌肉上,上下磨蹭,撩起了更多的情欲念头……吞了吞口水,收住对那白嫩娇弱身子的“盖印”动作,看著正巧仰头来与他对视的漂亮小脸蛋。龙渊瞬间脑子里产生种错觉,怀中人是个貌美的成年女子,她的眸中,有种勾魂夺魄的妖媚味儿。

心跳咕咚了几下,似是慢了两拍,龙渊银色的双眼,闪过一抹深沈的蓝光。

“啊──”尖叫著,拍打著,推拒著男人试图把那宛如当下她小胳膊般粗大的巨物戳进她花穴的意图。冰芝顾不上可能会被温泉水淹没的危险,整个小身子使劲往後仰,试图避开龙渊的进攻。

可当背脊刚沾著水,还没离开太远,整个身子就被铁钳似的大掌捉了回去,腰肢被擒,身下最私密的部位不由自主得贴上了那个紫红的男根。若不是她努力扑腾力挽狂澜,就这麽一拉一扯,男人就能顺势挺进她身子里,把她给撕裂了。

“不要不要──”也顾不上他能不能听懂了,冰芝拼了命的挣扎,双脚蹬踩在他紧实双腿上,踮起脚尖来,躲避进攻。

许是从她惊恐表情中瞧出了端倪,尚有几分理智的城主大人,强压下猛烈贯穿她的欲望,只用巨大的伞状冠头紧紧抵在她娇嫩花瓣间。一手托抱住她两瓣翘臀,压持住她踢动著的双腿,用蘑菇头顶部碾磨著她害怕到发颤的嫩肉上,一手安慰般得拍抚著她窄小的肩背,平息了她的担忧。

这个男人,应该也不想伤害她吧?

喘息著,努力抑制住体内蠢动的情欲,仰头,看著挺直鼻梁两侧的深沈银眸,冰芝只觉著一阵眼花。完了,太像龙牙了,可是又比龙牙多了几分冷冽霸气,让本就是色女的她,瞬间心生出一种,想要尝尝他味道的莫名心思。

舔舔双唇,不管这种由衷而发的饥渴感是源自两性吸引抑或蛊虫蠢动,冰芝只想顺著自己欲望而动。伸出一双自己见了都颇为嫌弃的小短臂,环上面前强健到不可思议的宽厚肩头,她努力向这个蛮子示好。

“不怕了?”知道她听不懂自己的话,龙渊还是强压住奔腾欲望,哑著嗓子沈声问到。

也不知那娃儿听懂了没?环著他肩头的白皙小手,越发得紧了,贴著他身子的娇小身子,也越发的紧了。软软的小短腿,有技巧得夹住他早已肿胀不堪的紫红巨物,自动自发得开始撸动,差点没让他紧贴在她私处的龙首喷泄出来。再顾不上她的情绪为何,只能尽量僵住身子,努力不失态。

这麽小,就懂得情爱之事了麽?还是,域内的娃儿,知事都比他们这边早喃?她到底是在什麽环境中长大大啊?

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顺著她越发熟稔的动作宣告别离,用仅存的理智按压住她软滑的白皙小腿,粗长巨物尽量借用她紧闭的双腿内侧及吞吐得宜的小花口摩擦纾解,没几下,竟抑不住一阵哆嗦,晃悠的男龙喷吐出几多白浊混物来。

“天……我竟对这麽个娃儿起了性……”喘息著,半软下去的分身仍顿在她腿缝间,有些懊恼得搂抱住怀中娇小到近乎可怜的身子,龙渊颇为自厌得嘟喃了几句。话还没说完,怀中小娃儿竟开始发热扭动,看起来像是极端不适的模样,让他颇为担忧道,“你……你怎麽了?”

只听到身前高壮男人叽里咕噜一阵叫唤,冰芝想让他帮忙都不成,整个身子,热到一种境界,仿佛置身火海熔炉,想要挣脱,却怎麽也离不了。

下腹内多日未蠢动的蛊虫,这会儿竟疯狂得发出讯号,似是在为某种行动做前期准备。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忧的冰芝,紧扣住那个一脸惊惶的男人,想让他帮忙做点儿什麽,可碍於身体的不正常反应,除了呻吟,她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当然,说出来了,龙渊也不见得听得懂。

只能狠狠抓住他身体,就像濒死的人死命逮住个浮木般用劲。连日来未曾修剪的指甲,狠狠挖入到了他雄健xiōng肌中,留下一连串月牙型的血痕来。可似仍无法表达她此刻痛楚不适般,冰芝在抓挠许久後,还用上了嘴。小小的贝齿,齐整的在龙渊身上留下一圈圈印子,那是从未有女人做到过的。

若不是同样也被吓到,高傲的龙渊,应该还是能正常反应到自己正被人打著记号,会毫不留情的把人打飞了去。可惜,早已在怀中人身体瞬间滚烫後就惊了魂的他,这会儿,见到了又一副闻所未闻的怪异情形後,下巴掉下来垂到xiōng口,差点没脱臼。

不能怪他大惊小怪,实在是,但凡神智清明的正常人,都不会相信,刚刚同你在一起享受欢愉的小娃儿,可以瞬间如充气般,暴长成为一个迷人的妙龄少女。

且,还是个媚态横生的少女。

(12鲜币)极端享受

这个少女,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当她觉著,舒展四肢不再困难,身子的疼痛也渐渐消失,火热的体温也慢慢消退後,她大大松了口气。然後再度望向面前的男子窘样时,又有些忍不住偷笑出声来。刚刚不是还威风八面的麽,怎麽,一会儿功夫,变得跟二愣子似的,瞪著牛铃大的双眼,一瞬不瞬得瞧著她。

伸手,抚上他伤痕累累的xiōng口,冰芝调笑似得倾身而上,顺著她制造的点点印记舔吻爱抚,不肖多时,刚还沈浸在震惊中的男人终於回了神。

“你男人味儿真浓──”叹息著,主动伸出总算恢复修长的双腿,环上他那健壮窄臀,冰芝别有用心的用私密处挑拨起他尚未餍足的男根来。

刚刚的事儿,聪颖过人的冰芝,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这个男人,分明是许久为发泄,所以,才能那麽快泄身且一次就弄得四周都麝香味浓郁。而她体内早已蠢动不堪的蛊虫,在前些日子同冉翼隔靴搔痒似的逗弄後,渐渐清明了,非常渴望得到阳精的喂食。刚刚,也不知是尝到了滴点儿甜头,还是知道年幼的她无法完全取得阳精,便用不知道的什麽法子把她恢复了外型。

真上道,若不是变了成熟些的身子,她连这男人一根手指都受不住,哪里能尝得到他天赋异禀的阳根滋味。

只不过是稍稍的磨蹭抚摸,那刚还发泄过的巨龙,又再度恢复了雄风。

就算是常年习武的龙牙莫邪,应该也无法达到这般快捷速度吧?这次,她算不算因祸得福,捡到宝了?勾起嘴角,xiōngrǔ更往前压了压,满意得瞧见刚还一脸冷酷的男人双颊泛红喘息渐粗,冰芝乐了。

刚刚碍於身型所限,没办法让他尝到她的招式,这会儿,恢复了形貌,可得让这域外的蛮子明白,她堂堂冰门门主课不是好惹的(在床上?一般人不是只会在意武功麽……)!

那边厢根本不知道冰芝弯弯肠子为何的龙渊,这会儿,惊讶得应承著这绮丽无边的挑逗抚慰,不可思议得感受著,属於女子主动所带来的极端快慰。

天!

真是舒服极了!

光那柔软温热的小手,抚摸在他肌肉分明的身体各处时,龙渊胯下巨物就快涨破了。

她竟然还用嘴,还含住了他的黝黑rǔ头,还用舌头舔弄,还用牙齿轻啃……咬著牙,享受著从未有过的服侍,惊觉自己这些年来竟错过了这麽许多。

比起他们域外女子只懂亲吻脱衣躺倒浪叫……的单一模式来说,这个女娃……呃,现在应该称她为女子了吧?总之,这个身前的佳人,带给他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愉悦及享乐,还是尚未进入正题的情况下达到的,真正厉害!

舒服得眯了眯眼,早已肿胀不堪的龙根被一双柔荑裹住,低埋在他xiōng前的乌黑头颅努力在他紧实xiōng肌上再度留下点点印记。不同於之前的抓挠啃咬,这一次,她是用吸的。绵软的双唇,包裹住他一点肌肉,不断的往口中吮噬,带来麻麻痒痒的轻微疼痛,让他的心都没来由的酥软了下来。

真想尝尝,那作怪的小嘴,是何种滋味。

“唔唔──”真是蛮子。

被一把抓上去,狠狠吻住的冰芝,忍不住翻翻白眼,把不断啃咬自己无辜唇瓣的男人推了推。

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推不开,只有曲线救国了。

放开手中颤抖著的粗壮龙jīng,一手环上他肌肉纠结的肩背,一手捧住他线条分明的脸庞,趁著他不满挺动撞击她双腿密缝的当儿,深处舌头引逗著那绝对没真正接过吻的男人张口。然後,用了好些法子,耽搁了许多时间,才让他乖乖待那儿,享受她灵巧唇舌的服务,感受货真价实的炽热深吻。

似是天资颇佳,不肖来回几下,男人便明白了各种诀窍,反客为主得与她开展了一番舌尖曼舞,引得本还稍能自持的冰芝,也缓缓动了情。

刚刚只是想让他情欲攀到顶点,然後进入她身体,她就能最快得到他的阳精,进而恢复功力。现下,既然孺子可教,她也有了几分兴致,决定同这个言语不通的外域男子来一段美妙性事。

身体顺著大脑驱使,开始自动自发的动作,缠在他窄臀上的双腿,越发得紧了几分。磨蹭在他臀後紧肉的踝骨,圆润却又坚硬,好巧不巧夹住他臀肉两方绷紧凹陷处,随著她呼吸浅浅划著圈儿,刚好,能让他尾椎尖端为之一颤,整个人都激动的抖动起来。

反客为主,真正的夺取了攻势。

再无耐性的龙渊,稍嫌蛮横的把昂扬的硕长硬物插进了她花瓣间,撑开那春潮潺动的甬道,极为有力的贯穿她整个紧窄,直至尽头,撞到最顶端的蕊心,仍不停止,发狠似的往里戳。

比往常接触的任何男子都要巨大粗长的男根,毫不留情的瞬间进入身体,带来的极度快慰,是冰芝期待已久的。

有些微痛,可更多的是爽快酥麻。

全身感觉神经似乎都被激发开了来,只消他的肉体触碰,便能疯狂。

那置身她身体深处的铁杵般巨物姑且不说,单就他那修长双腿,紧窄键臀,宽厚xiōng膛,强韧肩背……所构成的一身诱人雄壮景致,便能让向来酷爱猛男的冰门门主,口水滴答,汇集成河。

更无论,那种来势汹汹的力道,那种不可思议的深度,那种强悍又刺激的侵占冲击著她素来敏锐的感官,顷刻间,便让她迷醉其中,自拔不能。

“好大……好深……好舒服……”

既然听不懂,那麽,她还矜持个什麽劲儿?

畅快得呻吟,用最直接的言辞表达她的情绪,过去未曾在床上表露过的,今个儿全给叨念了个遍。觉著不带劲儿时,还自顾自扭摆著腰杆叫唤出自各儿满意的腔调来。莫怪她娘亲过去都喜欢这麽嚷嚷,原来,叫出声来,滋味委实同闷闷的憋著不甚相同,相较来说,更为有趣味,也更为刺激。

相对於颇为自得其乐的冰芝来说,乍一听到她此起彼伏宛如牧歌的叫床声,沈溺欢爱中的龙渊大人,差点没吓得瞬间软了下去。

突的顿住挺送,愣愣得看著怀中人儿汗湿的脸庞,那表情,眉头都不带皱的,嘴角也上扬著,紧裹住他的身子还不住扭动收缩著,应该是迷醉……吧?可为何要叫唤喃?域内女子的怪癖麽?还是,自己不小心弄伤著她了?

不知道体内巨龙何故停下的冰芝,不爽的收了收双腿,本就紧窒异常的花穴生生拧住了那铁杵般的滚烫紫胀,那绵软的身子还不管不顾得晃悠扭动著,分明是“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调调。

而审视了好半晌,确定自己并未把人伤到的龙渊,终於再忍不住她挑逗的,恢复了进攻力道。

管她是不是有什麽怪癖,只要是没伤著她便好。

虽然,猛烈抽送挺动著下腹赤红肉柱的龙渊,一直不太明白,为什麽外域女子都需要皱眉承受的交合,她会表现得这麽与众不同?难道,她在……享受?可能麽?

(12鲜币)美妙色泽

不管可不可能,难得不觉著自己在施暴的龙渊,决定要好好的犒赏下自己了。

这些年来,众人只当他是不近女色,哪里知道,他是被那些女人给吓怕了。明面儿上是笑逐颜开的对他调笑,可真正脱掉衣服上了床後,那些个女人便拥有了统一的表情──惊恐!

特别是随著他年岁越长,胯下的龙jīng越发粗长,那些与他同床的女子,便再没有一个拥有过快乐表情。纵是一些经验老道的妓子,也偶尔会被他弄到出血。基於不应该把自己欢乐简历在他人痛苦上的行为准则,经历了那些个不甚愉快的性事後,龙渊渐渐便不再出门寻欢,而是在极端耐不住时,胡乱用手解决了事。

这也是他刚刚在见识了冰芝的叫床後,颇为担忧的缘由。

难得有个青春貌美的女子,能够受得住全根没入的他,还不痛不痒寻找快慰的,委实让他惊喜到不敢相信的地步。

诚然,在经历了两三刻时辰的交合後,他渐渐适应了她在自己进攻下还能发出非痛呼的呻吟,还能自顾自说一些他听不懂却颇为悦耳的言语。

真是个宝贝!

无论她是妖怪精灵,从今往後,他都不会放手了!

他要把她锁在他床上,让她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好好的,供他享用。当然,若她有什麽需求渴望,除了离开,他必定会想办法满足的。就算是,她想当皇後,他也愿意召集人马攻打国都,为她争一个位置来。

不知道自己打小训练的奇妙体质,起到了蛊惑人心的作用,冰芝还沈溺在这场快慰的欢爱中。

最开始被扩张到极致的惊恐和疼痛,因习武的身子更强健於寻常人的缘故,便轻易克服了。尔後,饱满的撑涨,凶猛的挺进,之於她那有高强内力支持,饥渴蛊虫帮衬的身子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全然不足为惧。

夹紧双腿,收缩腰腹,引导著他只知道扶住她身子的木讷大手来到xiōng前。教导似的领著他帮忙揉搓抚慰绵rǔ,交替的安慰她空虚已久的部位,无声的告诉他,用怎样的方式才能给予她更多快乐。

紧贴在他古铜色的身躯上,洁白清透的女性胴体,散发著蛊惑人心的气息。

呼吸急促到了某种境界,乍一听来,就像是带著催情的闷鼓音符,细细品味,又凭添了几分男子独有的沈稳欲望。

冰芝觉著,这域外的男子,还真是不错。

比如家里的龙牙,又比如,跟前的这个棕毛。

之前之所以误认人,除了相貌相若外,还有部分原因便是这男人的深棕色长发,与龙牙的相差无几,身型也相仿的壮硕。可现下,两人深度结合後,冰芝遍品出了味儿来。这个男人,有点像莫邪那般技巧全无的横冲直撞,却比那木头侍卫聪明些,懂得举一反三,明白修习技巧的重要性。

这会儿,已深入浅出逾百下的男人,只通过她呻吟叫唤扭动的点滴反应,便渐渐从简单直白的挺送中,辨识出了冰芝紧窄身体间的敏感之处。

然後,便认真的撞击,力求让这怀中女子,也尝到同他一般的疯狂快慰。

过去遇见的女子,没有一个能让他如此费心的。也不知是她的奇特身子,还是非妓子的身份让他起了收藏的念头,抑或是,承得住他的眷宠吧?偷偷摸了摸那方挺翘臀瓣,没有尾巴,似乎不是妖怪。再趁著亲吻她时,偷瞄了瞄那光裸的背脊,没有翅膀什麽的,应该也不是精灵。

知道了对方是人的身份,又确定了她不会如故事书中所说,突然的消失在跟前,不断抽送下腹把那小人儿撞得昏天黑地的龙渊大人,这会儿,总算是放下心来,准备往她身子里灌注自己的aì液,让她有机会孕育自己的子嗣。

根本不知男人私心的冰芝,这会儿,只觉著一股滚烫的浊液涌入了身体最深处。那种饱涨的快慰,随著阵阵热浪般拍打在她花壶四壁,激起层叠的快慰,直逼心房。

太久未曾尝到两性交合的爽快之感,遇上这样一位能力超群的对手,冰芝只觉著,欣喜极了。就不知,这男人是何等身份,若是如龙牙一般无家可归就好了,她便能顺势拐回家,填充她的床幔。

“嗯──”刚想著,敏感花穴入口处,带著茧子的粗长手指,竟突如其来的往她身体中探入,惊得尚沈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冰芝浑身一颤。呼吸猛然一紧,瞪大了眼,仰头与那狂野的男子对视,天!她看到了什麽?

在那双银色的双眸低端,一股奇妙的火焰在燃烧!是欲望还是占有暂且不论,单就那绝美的色泽,比珍珠光芒更迷人的璀璨便足以撼动任何人的心房。

“太美了。”迷恋得伸手,忘记了仍深埋与体内的半软壮硕,忘记了私密处不断作怪的手指,冰芝痴迷般触碰了下他迷人的双眸。

在这之前,她只觉著这男人有种独属於外域的风采,比龙牙更为壮硕的身子,能够诱得出她的情欲。可现下一瞧才发现,这男人的眼睛,漂亮的像两颗宝石。特别是这会儿,沾染上情欲的色彩之後,闪动出的生机勃勃与人工无法仿效的美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终於明白,为何有人会生出恋瞳之癖,若是这种绝美的双瞳现世,任谁也会迷上吧?就不知,过往与这男人交合过的女子,是不是也会产生她这般心思了。

想到这儿,冰芝心头莫名泛起一股酸慰来,真正不快极了。

没有躲避,连眨眼都没有,龙渊停下手中好奇的探触,由著冰芝柔软的食指轻触在眼球上。

微微闭了闭,因异物直抵眼部的不适,让他稍稍往後缩了缩身子。

见她没有再度上前,一双漂亮又精致的小脸,显出几分迷茫的眷恋来,龙渊瞬间心情大好,深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男龙,又再度肿胀起来。

微微偏了偏头,脸颊贴到她呆呆举起的小手掌中,难得温柔的摩挲了下,本是欲检视她是否受伤的大手轻轻退了出来,托住她两瓣翘臀,顺著两人呼吸的频率,轻浅的抽送著。从未有哪个女子,会对欢爱後的他露出这般迷恋表情,这一次,怀中娇小却又与众不同的女子,取悦了他。

他终於感受到了,非强暴似的鱼水之欢,刚泄身过的强健身躯,终於有了些许自制力,开启新的一场舒缓又愉悦的性事了。听下属们私下聊起过,中原女子似乎都偏爱这种方式,虽然,身为马上民族的他们,根本不懂,慢到磨人的速度,有和快乐可言。

可为了她,这个第一次到他怀中便能让他喜欢到极致的女子,向来只顾自各儿享乐的城主大人,愿意施展一次。

(10鲜币)舒缓情潮

根本没料到,这个九尺来高的外域壮汉,竟然会来软的。

冰芝瞪大著眼,惊异得享受著男人的服务,感受著这超乎预料的温柔欢爱。在这之前,她还以为,这边的男儿,只会用莫邪那种技巧蛮干,半点停歇节奏都不懂得。现下事实佐证,她真是,太轻敌了啊!

“啊──嗯──”抑制不住的呻吟,欢愉的声响顺著两人律动的频率溢出,冰芝受蛊惑般仰尽了脖子,努力去寻他的薄唇。

把男人浑厚的气息含进嘴里,抿住,吮吸,侵吞,味道好得让她惊讶。

似是感知到了她的欣赏,他嘴角勾了勾,有力的大手抚到她背脊後,轻轻压制,让两人光裸的xiōng脯彼此碾磨摩挲,制造出更缠绵的情欲。配合著他轻柔的律动,一下下冲击他刚发现的她的敏感点,刺激著她刚经历过高潮,还在未回的娇弱身躯。

与刚才的激烈交合迥然不同的是,这一次,缓慢的,温柔的,不可思议的撞击,反而更能够悸动到她的神经,更能让冰芝到达疯狂境界。

似是享受,又像是折磨,一波波如浪般春潮激荡脑海。

急促呼吸,快慰呻吟,愉悦扭动,她紧紧蜷住双腿,死命压持著男人紧窄的後臀,似乎想要把他粗壮男根後方的两颗囊袋都吞吃入腹,只盼能解那更多渴望。

果然,被蛊虫待久了的身子,已经饥渴到了极致,根本比她娘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想到能被吞入如此之多的龙渊,兴奋极了。

双臂收紧,胯下巨物疯狂挺送,他欣喜得享受著这通过努力而获得的成功,偷偷在心里记下,完事後,定要把那提议“慢慢来女子更喜欢”的下属好好嘉奖一番。

诚然,眼下的主旨,则是畅快的享受这次由那美味女子主动的欢爱。

他抽动的慢些时,她还会自动自发得摆动翘臀套弄他那紫胀的龙jīng。两团盛满阳精的囊袋,敲击到她会yīn处时,还能时不时被一只绵软纤细的小手抓弄揉搓一番。真是舒爽到了极致,快慰到了巅峰。

“妖精──你这个小妖精……”学著她吻他的方式,龙渊回应著她的唇舌挑逗,紧绷的下腹如同过电般战栗抖动,用一般男子无法达到的速度飞速挺动,带领著她在这一池温软泉水中荡漾出爱欲之花。

最後的一连串冲刺,直至最深处的激情迸发,是她体内涌出的aì液所激发的。

当那滚烫的蜜汁淋在龙渊巨大蘑菇头顶端时,龙首的小孔再经不住如此刺激酥麻,无法自制的大打开来,喷涌出浑浊的白色aì液。用紧抵在她蕊心入口的方式,满满的,灌了她一花壶,直让那小小的平坦肚子胀鼓起来,宛如有孕。

喘息著,把有几分昏迷的女子搂抱上池边,不舍得退出的分身一直深埋在她紧窄体内,巴不得就这麽一直连在一起,永不分离。

行了几步,顺著她潮湿的体液,阳根终是无法再停留的滑落出来。好奇的低首望去,赫然发现,滴落在地的汁水中,并无半点阳精的白浊,只有清透的蜜液。湿嗒嗒得淌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幅yín靡的图样。

不过,顾不著欣赏,只觉著奇怪的龙渊暗暗寻思:刚还被灌得满满的花壶,胀鼓鼓的小肚皮,这会儿怎的就恢复了如初的平坦?

诧异得伸手,从後放环上她纤腰,轻轻摩挲她润湿的小腹,光滑的柔软里,刚刚包裹住了他的肿胀,吞吐著他的巨物,还吃下了他的全部jīng液……可是,为何会这麽快就消失不见了喃?是因为,她身体有什麽特别之处麽?还是那种源自中原腹地的奇怪毒药所致?

微微皱眉,心头因莫名喜悦与小小忧心而纷乱起来。

想了想,寻来条宽大巾子包裹擦拭好她的娇躯,招呼惊讶不已的下人去找医者来看看,龙渊抱了人,光裸著身子就回了自己房间。

亏得冰芝尚在混沌之中,不然,这麽个壮硕猛男光裸著臀部满院子跑,不定能逗出她些什麽迤逦心思来喃!

被唤来的医者,听闻了红著一张酷脸的龙渊支吾描述後,多少知道了点儿状况。

把脉观颜後发了好一阵子的愣,这才摸摸胡子,给了个“应是其体内蛊虫作祟,当无甚大害,只恐影响生育”的结论。

本还稍稍松了口气的城主大人,在听到最後那小半句话後,眉头紧到不能再紧了。

之前还揣著门心思,自己也算是能有个子嗣的盼头,多少有点儿欣喜的念头。这会儿,医者的话,简直是晴天霹雳,让他飘飘然的心,生生跌入了地狱最深处,好半天都没能攀爬上来。

好容易……好容易才有这麽个绝妙的人儿,能承著他的欢,受著他的情,不受伤不反感不恐惧不挣扎,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同享受。可偏偏就要影响生育,没法为他孕有下一代,没法为这个不算兴旺的外域城邦添些人丁。

“没法子解麽?”深呼吸数口後,闭上眼,龙渊从牙缝中挤出最後一丝期盼。

“城主大人,小的很抱歉……”可惜,本就不擅长妇孺病症的医者,只能无奈摇头,接收到龙渊失望挥手後,叹息著转身。走了两步,想到什麽似的,转身提示道,“这女子能变幻身型,必是那上古蛊虫所致,让其生理形貌变更。若能有高手调理,那麽,也不定能医治好她的不孕。”

“何为高手?”张眼,龙渊只觉著生机重获,上前捉住医者双臂,激动得晃动著追问。

“咳咳──据小的所知,中原第一医者名唤承影,应是有法子根治吧?!”被晃得呛了好大一口,咳了半晌,医者好容易才把这句话给挤出来。

“他在哪儿?我派人去请来!”不愿放弃一丝希望的龙渊,这会儿,根本没存过换人当孩子娘的念头,一门心思就像找法子治好冰芝的病,让她为他生下孩子来!

“这……这……只怕是……”支吾著,医者面露难色的好半晌都给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13鲜币)依依不舍

“只怕是什麽?你倒是说啊!”性子颇急的龙渊,见医者嘟囔了这麽久都没说出答案,心中焦躁更甚,只差没把xiōng中跳动的脏器给灼烧出个硕大窟窿来。

“只怕是颇为困难。”想了许久,这才寻到个较为中肯又不至太让人失望的言辞来。偷擦了擦额际汗珠,医者腹诽著,这城主大人怕是也被那女子施了什麽情蛊之类,才如此五迷三道的,胆小点儿的,都能被他刚那跌宕起伏的吼叫声给吓回娘胎去不可。

“是何故困难?”明白医者不会胡乱诓人,龙渊深呼吸了口气,帮身旁翻了翻身的女子掖了掖被子,耐著性子追问道。

叹了口气,医者缓缓相告:“那承影久居异地,形势险要不说,又有天然瘴气所阻,寻常人入内不得。此外,据传此医者性格怪异孤僻,极端不易相与,医治病症随心选择,并无甚医德。”

换句话说,这名叫做承影的医者,虽盛名在外,却恶名更扬,甚是难求一诊。

“罢了,此事从长计议,你且退下吧!”摆摆手,有些失落得垂下头,龙渊吩咐了声,偏过身子,凝著那躺在自己床铺上的娇俏睡颜一阵沈默。

一时半会儿医不好她,就没法帮他诞下子嗣……好在他并非中原的那些个高门大户,家主必须由女子承继,亲子为备选。如若真是生不出来,就两人过,也是一样的,至少,他们很适合。

思及此,龙渊的脸色要好上了许多,虽有些失望,却也又觉著不是太大不了的事。只要她肯这麽一直陪在他身侧,没了子嗣,城主之位,便由下面推举贤能担任便是。唯一可叹的是,瞧不见混了两人的骨血亲子,将会是怎的一番招人疼爱眷宠,多少有几分遗憾。

“唔──”不知是被盯得太紧了,还是刚刚的雷公嗓扰著了她,没睡多久,冰芝便又悠悠转醒。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床前的男人,刚刚浴池中的一幕仿佛还近在眼前清晰可辨,她也真是太主动了些……特别是,在彼此还不太熟悉,基本算是陌生人的情况下。

对於冰芝的女儿家心态,龙渊自是不太懂的,他只觉著,这会儿,躺在自己床铺上的娇美女子,是那般迷人。

白皙的肌肤,鲜嫩得跟能掐出水来一般,与外域的女子迥然不同。加上一头乌黑发丝铺散开来,衬得有几分红润的小脸,分外娇俏动人。闪动著如墨玉般黝黑的双眸,水汪汪的望著他,就像是,能望进他心里般深邃。

受不住诱惑的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那张俏颜,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伤著她一般,俯身,柔柔的在她面颊上印上浅浅的一吻。

“你叫什麽?”挺翘的男性鼻梁,就这麽压了过来,不经意撞到她殷红小嘴,冰芝调皮得轻咬了一口,哑声呢喃到。

没有回应,是因为整句话只听懂了一个“你”字的龙渊,这会儿,寻思著要不要打断这麽妙曼的气氛,找人来翻译。可惜,唇刚移到她的上方,那悦耳的声音又再度出现了,“你听不懂我的话麽?”

无奈,有几分气恼的翻身下床,再度找来刚离开不久还没走太远的医者,帮忙做起了两人交流的人型鹊桥。

一来一去,冰芝同龙渊这对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欢爱的男女,这才算真正认识了对方。不过,基於男方死活要搂抱著她说话的举动,本想对这个叱诧外域的枭雄行个正式见面礼的冰芝,只能撇撇嘴无奈作罢了。

同样郁卒的还有咱城主龙渊大人,他本以为,寻常女子,应该都会乐意入主他这麽个雄霸一方富饶又强大的城邦,当一个女主人。可谁知,对方偏偏是享誉中原,威名远播到域外都颇为忌惮的冰门门主。难不成,他的一腔热忱,就只能这般付诸东流了麽?

一时间,xiōng中如同闷拳击中,隐隐作痛起来。

不明所以的询问医者,却得来,这便是所谓的情爱。

迷茫得低首,望著自己光裸xiōng口,不可思议得凝视著,那从来都只为自己及麾下子民跳动的心脏,今个儿,竟易主了。

“龙渊?”试著,用医者教授的方法轻唤男人名讳,冰芝觉著,见那人本是气宇轩昂的眉眼低落成这般,心中也颇不好受。

“芝……芝……芝……”同样是在尝试学会对方名字,龙渊似著魔般反复呢喃那奇妙的音节,仿佛欲把它深深嵌入自各儿生命,永不放弃。可他明白,一门之主与他一城之主相同,不可能离开自己地盘太久的。舍不得,似乎除了身体的渴望外,他还存著些旁的心思。这麽娇娇弱弱的人儿,怎麽就是一门之主了喃?若是寻常人家,该多好?该多好!

“呃──麻烦,帮我给他说下,其实我也不是必须一年到头都守著冰门的雪山不下来的。”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的冰芝,挥舞著纤细双臂,招呼医者帮忙说项,避免自己没被那该死的蛊毒害死没被那倒霉催的拐子弄死,反而被这个男人给不小心抒发感情给抒发死了。

当然尔,龙渊身体所发出的极端悲伤她不是没感觉到,从来不会嘲笑一个对自己存有感情的人,是冰芝的优点。她虽然不曾真爱上谁,至多是喜欢或迷恋,可她能做的便是,努力让这些对她产生了感情的男人们不至於太伤心。

不过,前提是,这男人得是她看得入眼的。

这个龙渊嘛,身材相貌自不必说,单就他那有勇有谋的床上功夫,色色的冰门门主也不会放手的啦!

得了好消息的龙渊,这会儿,只觉著心头刚坠入阿鼻祖地狱的情绪,缓缓升腾起来。

顾不上一旁好整以暇看好戏的医者,一个翻身,用光裸的结实男体,再度压上了那被丝被包裹的柔软娇躯,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吻,去抱,去表达自己的欣喜与愉悦。

直到两条舌相互纠缠到了彼此酸慰,直到那本该阻隔在两人间的被褥没了踪影,直到有些害羞的医者乖乖自动退离,直到两人身体再度紧密结合在一起,翻滚在如浪的床幔间,用热情与灵魂,绘制出一副妙曼的春宫豔靡之图来。

虽说言语有些不通,可越战越勇的两人,这一次可真算是畅快的享受了一次纯粹的性事。

莫了,手脚比划加亲吻爱抚的过了些时日後,他们还沟通出了点滴今後的往来。

明白了外域人不得不拐卖人口的缘由,冰芝妥协的不再插手此事,只要求龙渊需保证沿途被拐人口都得是真正的孤儿寡母,不再是胡乱的路边抓来充数。当然,她也愿借出冰门的人力帮衬著找寻,一些吃穿都无法自保的或是乞人来,算作赔偿。

另一方面,必须常年待在中原的冰芝,偶尔也是能在外域来玩儿玩儿,会会她这个城主情人的。而早就盼著与中原通商的龙渊,自是欲借著多年来开辟的拐卖人口之路,时不时的去探探他的亲亲爱人。反正,他也不是小儿小女的那种男子,生活中心也不会同莫邪他们一般全围绕著冰芝转悠。

对於那些个与他同等“地位”的男人们,龙渊则比冰芝想象中更看得开,毕竟,外域多年来仅靠著拐来的姑娘填充男子婚房,早就学会了中原人多人共妻的法子,他接受起来也不算太难。

唯一让两人都有些无奈的是,龙渊希望冰芝能够为他生育至少一位子嗣,可根据医者的诊治,冰芝体内的蛊虫抑制了她的某些女性特征,根本没法怀有生孕。而思来想去,目前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她尽快回到中原,寻到那位名声不太好的医者,为其医治。

说著说著,便要分别了,不止龙渊恋恋不舍,连仅待了月余的冰芝,也觉著,心头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可离别,也是为了再度相遇,所以他们必须妥协。

7

(11鲜币)别离重逢

依依惜别,悱恻缠绵。

当做好了“万全”准备後,又拖著用天气不够好、马匹精神不行、黄历上说今日不宜出行等借口留了冰芝好几日後,龙渊终是找不著理由了。

抱著,磨蹭在那纤细滑嫩颈侧的城主大人,半眯著的银色眸子。似对周围一干属下不赞同的眼神全然无视,只顾著深嗅属於冰芝的幽香,就像只舍不得主人远行的大狗,蹭蹭著,舔舔啃啃,就是不松手。

“乖,你不是说要去帝都看我麽?”摸摸那头颇扎手的长发,冰芝试图以理智安抚这个扑腾在自己颈侧,双手已渐渐往她衣襟内探去的大男人。

虽说早已给冰门发了消息,说明了情况,那边也表示会尽快派人到指定城镇接应。可冰芝还是有些担心,再这麽拖下去,莫邪他们派的人,会不会以为她再度在途中遇险,而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比如在这之前,当遍寻不著冰芝下落时,龙牙和莫邪真打算逼宫夺了天下,好动用官府这条路找人来著。

“等我一起。”说实在的,龙渊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麽黏一个女人。当初纯粹的两性相吸後,又相处了一个月,他越发觉著,对於女人这种生物,他从头至尾有了种全新的认识。

冰芝不似他最初以为的那麽纯粹小女人,在处理一些事情上,显示出的聪颖与果断,比之外域男儿半点不差。而该耍小手段时,她也毫不介意利用女子身份,撒娇耍泼,但凡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她统统都敢使出来。

一月余的相处下来,真是让龙渊觉著,眼前的女子,是融合了奇妙趣味与美妙滋味的神奇生物,再不愿放开手了。

“乖……”想要掰开他的手,却发现,就算动用上内力,也动弹不的。

冰芝黑线的寻思,这男人武功究竟是有多高?若单拼内功,她好歹也算中原数一数二的好伐?!

“不要走……”蹭蹭,亲亲,也不管周遭嗤笑与探视,龙渊直接借用身型优势把人扑倒在了马车车厢中,撕拉起了冰芝的衣衫来。随著布条飞舞,识趣的下属们估摸著今个儿启程又是说假的,便决定各自下去做事,离开前还不忘帮两人拉好门帘,不让那一车春光外泄。虽说,挣扎中的纤细小腿,与压持在上方的粗长男性双脚已泄露了点滴端倪。

可衷心护主的他们又怎会说什麽?就算是,主子要取一个,会一夜间从小女娃长大成妙龄少女的生物,他们都是乐见其成的喃!

车厢内,果然不负众望的龙渊,这会儿,急色得像是没见过女人般。只胡乱撕扯掉了冰芝亵裤里衣的重要部位,两人外衫只是稍嫌凌乱的套在身上,就挺起胯下巨阳往他肖想许久的紧窒媚穴里插送进去,尽根没入。

“唔……”尚不知外头众人已然退散的冰芝,这会儿,生怕自己的叫唤声被人听了去,赶忙用一手捂上自己小嘴,把抑不住的呻吟生生堵住。另一只不知该帮忙还是该阻拦的柔荑,搁在龙渊强健xiōng肌上,隔著衣衫,似爱似抚的推拒著。

私处的娇柔粉嫩,因身上男子连日来的需索,有些微微红肿,却抑不住那凶猛的进犯而微微开启,流出潺潺的春水来。

感受到她已动情的龙渊,心中本还涨满了离别的伤痛,经她情动的春潮一浇,自尊瞬间饱胀到极致,挺送得越发卖力起来。许是因室外马车上交合之故,那疯狂的抽插,蛮狠的顶弄,比之往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激情,使得本就紧张不已的冰芝高潮阵阵迭起,紧窄花穴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宛如一个过小的容器,死死套弄住龙渊的紫胀,魅惑至极。

“你……喜欢……”被甬道死命挤压中的龙渊,不管不顾得揉捏起她那挺翘的椒rǔ,隔著衣服逗弄成各种形状,感受著她因快慰而催生出的那个,有巨大吸力的花壶小嘴。

“喜欢……我喜欢……”承著一波波凶猛撞击,娇小的身子摆动成某种暧昧频率,放弃了抵抗,垂下手来胡乱抓揉他身上紧实的腱子肉,配合著娇吟著她的欢愉。

若从旁看来,在这城主院落的後门外,幽静的小巷中,停靠了一辆怪异的马车。

两匹骏马正无聊的啃噬著门边野草,没有行使,车厢却不住的晃荡。

细细一打量,那一长一短两双纠缠的腿儿,分明显示著它们主人正在行何种绮丽之事。特别是,那个明显拥有紧实翘臀的长腿,用某种节奏在摆动时。那双夹他两侧的一双属於女人的小脚丫,可怜巴巴的不住颤抖,更显yín靡。

芙蓉帐外春宵短,这正当日头下的交合,除了彰显人家外域人的奔放外,也分明用行动表达了对老天爷连日来早早天明的不满。

当冉翼策马经过时,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致,心头也起的是这般心思。

本应该礼貌回避的他,却不知为何,收紧了缰绳,愣愣的瞧著前後摆动的车轮发呆。

未几,待那车轮振动及男女的欢愉声音消停後,冉翼这才不好意思的回了神,转身,欲打马离开,却突然听到一声似曾相识的娇嗲,“冉翼?!”

诧异转头,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娇颜,冉翼呆住了。不知是为了那女子的美貌,还是她一脸刚经历过一番酣畅欢愉的表情,抑或是她眼神言语中的熟稔。总归,直到人家帮忙整理衣衫的高壮域外男子投射来怒视目光後,他才傻傻收回注视,眼观鼻鼻观心的在马上坐直身子,不敢妄动。

“怎的,长大了,便不认得了麽?”似乎,对冉翼的反应很是乐见,那女子拨开身边男人的忙碌大手,不管不顾的就靠了过来,引得那银眸的男子好一阵低声抱怨。

“你是……”闻言,惊异下马,不敢置信的瞪视著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美人,无法妄下论断。

“我叫轩辕冰芝,也是,你认识的那个灵芝。”笑眯了眼,踢开凑拢来的高壮龙渊,遇见难友的冰芝,自动自发的就挽上了冉翼惊恐高举得一方胳膊,装作乖巧的依上去。

“你是冰芝?!”是他猜测过的答案,却是他根本说服不了自己的。纵然,这些日子来,派了许多人手打听,中原的失踪女子,外域的流浪丫头,无论怎麽著都找不到个名唤灵芝的。但是,眼前这麽个二八佳人,怎麽可能是月余前身高还不及他xiōng口的女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说什麽,他也不信!

(11鲜币)同行试探

但事实却由不得他不信,冰芝看了看他表情,便了然的转身,去马车上的包袱中寻来了一片羊皮卷子递过来。

冉翼一看,傻眼了!

这分明是当日他送她又被退回来的那种自制简易地图,後来,两人在牛车上闲的无聊时,曾偷偷尝试著拼凑过。想必,这便是当时突然拐子开门时,她胡乱收捡起来的其中之一。

“不会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吧?”偏头,仰视他一脸怔忪的表情,冰芝追问道。见半晌没了反应,她嘟了嘟双颊,补了句,“那……你如果还留著那片我们两人共用过的小羊皮,兴许会忆起来多一些。”

“你真是灵芝?!”想到那片小羊皮的用途,冉翼的俊脸唰的红了。他明白,这件事应该只有他和灵芝两人才知道。终於妥协,相信眼前这个妙龄女子是与他有过共车之谊,并是唯一让他产生了娶回家念头的小女娃。

“如假包换!”拍拍xiōng脯,不经意拨开了些许衣襟,露出了刚刚某蛮子撕拉成布条後无法遮掩的白皙椒rǔ。

还不太能完全运用中原语言的龙渊,只凭野兽般直觉便感知到面前两人的暧昧情涌。再见到冰芝春光外泄,急忙冲过来,猿臂交叠,紧紧把人包裹在强健xiōng膛间,还不忘呲牙低吼示威道:“我的!”

“呵呵──”有些忍俊不禁的轻笑低头,冉翼用拳轻抵住双唇,假意闷咳以遮挡笑意,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心酸失落。

刚处於震惊中没来得及细想,这会儿,脑海中已然明晰清透。

轩辕二字在整块大陆所代表的意义,是随便招来一八岁小儿都能知晓的。何况,那个傲视武林的冰门门主大名,但凡知道点儿江湖消息的人士,不可能不晓得。而搂著她的男子,分明是此地雄霸一方的城主,外号银狼的龙渊。

真正相配,不是麽?

xiōng口莫名泛出丝丝苦涩,直从心底蔓延上了味蕾,整张嘴都充斥著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最後,盘旋在他动弹不得的舌尖,久久无法散去。

多少看出了点端倪的冰芝,并没有同之前对待龙渊一般接受眼前的男子,她只是默默的看著他流露出明显的低落和伤痛,微笑著抚摸著身边那个孩子似的龙渊。安抚著,那像是被侵略了领地炸毛了的男人,有些好笑得捏捏那不住在颈侧嗅嗅蹭蹭的挺直鼻梁。

冉翼的身份来历尚且未明,暂且不想随意惹祸上身的她,目前无意纳入麾下。

当然,拿他来逗逗这个人前冷冽狂傲,私下里却酷爱撒娇的龙渊,却再合适不过了。如果真惹急了,到时候这城中谁又要遭殃,城外哪些小种族又要被歼灭,就不是她会考虑和担心的问题了。

冰门门主的恶趣味,由此,可见一斑。

本还想说,这一程路途遥远枯燥乏味,现在,有了个能帮衬著打杂兼聊天打屁偶尔调戏的主,门主大意甚为满意。於是,在欣赏某书生的悲催痛苦压抑中以及某枭雄的哀怨撒泼打滚儿下,冰芝蹦躂上马车愉悦得上了路。

出了城门,很快就来到一片无际草原。若不是背後繁华城邦的佐证,单瞧著这一派“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致,以及野兽出没的现状,没人会质疑其蛮荒程度。应该,只有游牧民族才能真正的征服这里吧?那个龙渊,委实不简单!

拥有共同的感慨,却是大相庭径的心情。

手握缰绳随候在侧的冉翼,每每思及自己与那男人的云泥之别,心头便一阵抽痛。微微偏头,便能瞧见的结实车厢里,坐著那个他只消一眼便能把其眉眼刻划入心头的佳人。可是很显然,拥有一整座富饶城邦的龙渊,身份与她更为相配。

自己,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根本没有半点站在她身旁的资格。

收紧双拳,把那皮质的缰绳紧紧拽住,狠狠的,几乎要嵌入掌心般大力。若不是带著专用皮手套,单就这股力道,那缰绳便能把他的手掌给勒出血来。

这一切,瞧在了冰芝眼中,并无半点心疼,只觉著分外有趣。

一个不在乎自己年龄的男子,没同她真正欢好过便开始五迷三道的了,这是什麽状况?她体内是蛊虫,病发时是蛊毒,又不是头疼脑热的瘟疫,还能传染人了不成!

“我说,冉翼哥哥,在我离开买卖场子後,你又是如何脱身的喃?”难道,这冉翼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然,当日那架势,自她被带离後,看守得该更严实统统卖了当奴才才对。怎麽会容他以自由人身份,优哉游哉的骑著马独自出门?

“买我的那家人,同我做了些交易後,便放手让我离开了。”四两拨千斤的敷衍掉这个问题,冉翼透过半撩的窗帘审视那偏著头探视的娇俏小脸,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小芝这番回去後有何打算?可需得著在下帮忙?”

“冉翼哥哥愿意帮忙?”眨巴了下眼珠,冰芝笑眯著眼,拍了拍小手,状似很乐呵的反问。

“小芝有事,冉翼自是义不容辞。”拱手,露出郑重其事的表情,冉翼承诺道。

“我瞧哥哥行止,像是惯常行走商户的熟手,妹妹家中有个缺儿,不知哥哥,可愿来试试?”这问题,冰芝算是问得半真半假,是求贤若渴,也是摸底探虚实。

冉翼与同行护卫们交流,确实算得上自然坦诚大家风范十足,多少有些老江湖的调调。可那右手指节上明显的茧子,以及两人相处时他绘图书写的熟练流畅行文隽秀,又足以显现,其读书人的身份。如若说他是商人身份,更不如大胆揣测,冉翼真是身份是经年游走在商户间的官吏名仕,擅於模仿商贾行径罢了。

“冉翼不过是个小商贩,怎管得来冰门这等大户的生意?小芝的提议,怕是哥哥无能为力了。”苦笑著摇头摆手,似是惋惜的拒绝,实则身形微颤,分明是大惊後的故作镇定推诿。眯了眯眼,放下车窗的那方软帘,冰芝心中有了几分思量。可面子上,还是顺著他的话语,同叹道:“哎──那还真是可惜了,小芝只好回中原後,再做打算了。”

见此情形,明白言多必失的冉翼,也便随意附和了几声後,就沈默的打马上前,并到了领头护卫一旁,避下不谈。

这一路,就这麽缄默著,不紧不慢的行进著,再无多话。

唯有那是不是飘向车厢的眸子,三不五时的展露出痴慕眼神,让沿途时刻谨记给自家城主报平安的护卫警铃大作,写给银眼男人的书信中,越发添油加醋得紧。

(10鲜币)途中毒发

那边厢收了密函,妒意横生,煞气大的牛都吓死了好头。整个城邦都沐浴在成民们祈祷城主大人快快启程去追回城主夫人顺便开辟商路,别再留在城里祸害无辜牲口了。

这边却在某哀怨男的带领下,晃晃悠悠的蜿蜒前行著,大有把一条两个月就能走完的路程走足两年的架势。

冰芝本也是不急的,她其实还没想好回去怎麽面对垠苍,怎麽面对赤珠的死亡。

可是,随著日头越过几番後,体内消停的蛊虫有了再度叫嚣的趋势後,她便开始著急了。这一行人中,虽然处处有猛男壮汉的,可任她开放如斯,也不能罔顾人家意愿的拽上马车来就那啥不是?更别提,有了那个比较让她不知如何处置的冉翼挡著,那些个侍卫长啥样她都没法看太清楚,还巴望著拆吃下肚?窗都没有更别说门儿了。

於是,她只能憋著,忍著,努力压持著欲火,看著迷人的男体成天晃悠在面前……那些因习武而紧窒的挺翘窄臀,因肌理而撑起来的合身衣衫,那些注定满含力量与实力的猛男,都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愁死个人!

“小芝,你怎麽了?”打断了冰芝咬手指吞口水的无限遐想,冉翼轻敲车厢,试图把手中的新鲜吃食送到她身边。已经连续两天没找到村落可歇脚的他们,今个儿终於寻到处较简陋的小客栈打尖了。不知名的野菜胡乱煸炒下,端上来,已算是连日来最为清香的美食。

众人一致以为,应该让这几天身子不适一直窝马车里的冰芝先尝尝,看能不能让她觉著爽利点儿。

可不知为何,任冉翼敲疼了手,车厢里头半点回应没有,沈静的连吭都不吭一声。

是在气他前些天不脱衣服给她看麽?

想到这儿,冉翼脸就红上了几分。他不知道,她竟然好色到如此境地,见到一干护卫们集结到小溪边梳洗,就要去观赏。阻拦劝慰了半晌,动作麻利的护卫就洗漱干净赶了回来,她懊恼的说著气话(事实上根本是冰芝退而求其次的真心话),要让他脱光了跳个舞以作补偿。

万幸的是碍於突然的狂风大作没有成行,可接连下来几天,她都以沈默对待他,像是受了他欺负又不敢张扬般。天知道,比较害羞的是他好不好?而且,之前拦著她不让她偷看护卫们洗浴也是为了她好,她怎麽会这般不识好人心喃?难不成,那个银眼的就是这麽纵容著她,才会让举国皆知的高傲公主瞧上眼的(太相信留言而想偏了)?!

气闷又妒忌的搁下餐盘,腾的就掀开帘子窜上车去。

“小芝……你怎麽……唔唔──别……噢……你这妖精……”

留在车下的护卫们,只能听到冉翼的低呼及尔後的一连串暧昧呻吟和……极端容易辨识的男女情事之音。

天啊!这个被自家主子一直都颇担心的男人,果真就是对夫人存了不良心思,他们一定要在今日的密函上把冉翼的“罪行”大书特书!

时光回转,在众人看不见具体情况的车厢里,冉翼掀开帘子跳上车的瞬间,他瞧见了这番景象──那个连日来同他冷战的佳人,这会儿又不知何故的再度变作了初见时小女娃模样。整个娇弱的身子,似正在承受著巨大痛楚,翻滚扭动,本就单薄的衣衫因这毫无章法的举动而春光乍泄。

白皙的柔软胴体,虽稍嫌稚嫩却比不失诱惑,比之成熟女体的婀娜来说,童真的娇美更能勾起冉翼对之前那次动情的清晰记忆。

“小芝……”轻轻唤了声她的名字,那变身後的娇小身型,便似被吸引了的磁石般滚到了他xiōng膛,撞击到了他刚沈静下来的心房。

这些天,面对著已然长成娇俏少女的冰芝,他总有种与世隔绝的凄然感。直到她再度变成女童模样,恢复了他们第一次……且算是第一次吧!有些难过的暗忖,或许,那也是他们两人的最後一次了。

“小芝,你怎麽样了?”轻手轻脚得把人搂抱起来,借著车窗帘布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冉翼认真的审视怀中眉头紧皱的小脸,心下有几分担忧。

很快的,当一只热烫小手顺著他衣襟探入那飞快跳动的xiōng膛後,冉翼便再无心顾看她脸色,只想快快把那挑拨情欲的爪子给捉离xiōng前。可不知怎的,那双柔荑就像是黏在他xiōng口一般,无论怎样都挪不开。反而是这麽一来一去之後,那腹部盘旋的炙热越发明晰,且有种急欲汹涌而出的情欲蠢动。

而似乎同样发现了这一点的冰芝,竟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再度覆上他鼓胀的下体,胡乱揉搓。生生把他那隐於衣衫中的龙根,逗弄到濒临爆发的边缘,让他连平稳呼吸都没了办法,只能张著口,粗喘著,试图借由吐出xiōng中浊气的方式把欲望熄灭点儿。

可惜天不从人愿,刚张开口来,颈後便感到一阵猛压,顺势低头,那暖暖的带著幽香的小嘴便侵袭了上来。

“唔唔──”无法再发声,两人唇舌纠缠,理智早已崩坏,冉翼哪里还有能力推开她来?

所有的自制力都没了踪影,脑际中只余下温软湿润的触感。那种悱恻缠绵,那种绮丽璀璨,那种融合了情欲与爱恋的思绪,就这麽顺著两人彼此逗弄的唇舌交汇在一起,搅糊了冉翼的清明神识,只盼能把肿胀深埋入她身体,感受她的紧窒。

恰逢此刻,冰芝抬起一条腿来,环上他腰际,把那早已被春潮润湿了的私密处抵到他龙根顶端,婆娑碾磨,直把那紫胀长蛇逗弄的激动非凡,堪堪要吐出aì液来应景。

“别急……”哑著声线,冉翼剥下她下身薄衫,探手进去,碰到那泥泞花穴入口一开一合正在极力邀请,便毫不客气的伸入一指。

噗嗤──春水满溢的穴道,直把那长指裹得死紧,连抽动都稍嫌困难,不敢想象,倘若他分身进入其间,将会是怎得一番销魂滋味。

他有些等不及了!

(12鲜币)各种美味

“我要……我要……”被蛊虫弄的情欲蠢动的冰芝,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都饥渴得要命,特别是双腿间春潮潺潺的幽穴,更是期盼著某种硬物来填满。

“小芝……”叹息著,强压下胯下的肿胀欲望,冉翼小心开拓著她的花穴。长指顺著她扭动的频率一下下抽插其间,触到内壁里湿滑的小凸起时,稍施力轻轻按压,引得那小小的身子不住战栗颤抖。

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冉翼的动作加剧了几分,努力忽视正在他下身不断作怪中的小手,认真的为她做著扩张。虽然早就快被那高涨的欲望所逼疯了,但仅有的一分理智仍让冉翼耐著性子进行著事前准备。

“翼──翼──”娇弱的叫唤,通过冰芝现在奶娃儿似的声线发出来後,只让人骨头都酥了。

“乖,等等……再等等……”强忍住急喘,把人儿往怀中揽得紧了几分,冉翼爱怜的吻吻她的小嘴,再往那紧窒甬道中塞入一根指头。软嫩的媚肉裹住两根手指,自动自发的挤压吞吐著。

小巧的双rǔ,因身型转变而变成了两团微微隆起的小可怜,隔著衣服紧贴著冉翼xiōng膛。因冉翼不知何时被撕拉开衣襟的光裸xiōng膛,紧一层薄薄衣衫阻隔下,被一个劲儿磨蹭逗弄的。没有熟女的绵软巨大,却有种隐隐的禁忌挑逗。小东西这会儿的模样,就是个小娃儿,还是个诱人到极致的小娃儿。

可是,冉翼知道怀中这小小软软的身子,绝不可能轻易受得住他这麽个大男人的攻击。手中的动作自是再饥渴也未曾停下,一边加快幽穴中的探寻之路,一边温柔的剥开她的衣衫,展现这句小巧娇躯的更多甜美。

小小的rǔ尖,随著衣服的剥离,一点点粉嫩嫩的展露在冉翼眼前。

诱惑,极度诱惑。

跟勾住他心尖上软肉似的,让他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欣赏著。

最终,受不了的俯身,张口含住那其中一方粉红色的小茱萸,用唇舌抚慰逗弄著,小心品尝。

真甜……

“小芝,你真甜……”呢喃著,吮吸啃咬舔舐品味,就像是要把那小小的嫩尖儿吞吃下腹般。挺直的鼻尖抵著那软软的rǔ肉,坚毅的下巴磨著那小小的xiōng肋,感受著她可爱xiōng膛中的如擂心跳。

真妙,原不是他一人在唱这独角戏,这感觉真妙!

“唔──翼……”rǔ尖被含住,xiōng房被揉捏住,私密处被戳弄著,冰芝真是急不可耐了。喘息著又抓又捏的想把手中的巨物往身下空虚处猛塞,可却因他的不配合无法成行。急得有些恼躁的使劲扭动起小身子,握住龙jīng的小手更是施了全力,恨不能给他拽下来直接杵进自己身体深处般,“呜呜──我要……我要嘛……”

“天!小妖精……你真是想弄死我麽?”顿住唇舌和双手的挑逗,冉翼猛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把胯下又痛又涨的情欲给咬牙忍住,“乖,你放松些,再放松些我就给你……”

可他还是怕伤著冰芝,又努力把那深埋花穴的长指抽送的更勤力,还不忘伸进第三根第四根去,做起最後的准备。直到那身下早已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尖叫的小人儿,用光裸的身子,不断磨蹭著他的劲瘦身躯,冉翼终决定不再忍耐。飞快抽出长指,用粗长的阳根代替,挺入她身体最诱人紧窄处。

“啊──”

“噢──”

两人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是因为这毫无缝隙的紧密结合,把那早已癫狂的情欲稍稍缓解了些许。反而能让他们更深层次的感受到对方的情动与体温,更全情关注到那些个细枝末节的微妙情绪。

“会疼麽?”一直不敢妄动,对冉翼来说,真是莫大折磨。

当自己肉体进入到冰芝的紧窒後,他才明白,之前的那些隐忍与躲避是多麽的虚伪。他是真的想要得到她的,无论,她是不是相中了那个与她地位相等的男子,无论她是不是那个不应触碰的存在。

想到这儿,心中有些隐隐的伤怀,一抽抽的撞击著冉翼心房。

看著他的痛苦表情,只当这男人是为了她忍到了极致。冰芝心头一暖,明白冉翼这会儿的谨慎,是对她的绝对怜惜爱护,生怕他成人的阳物把她稚童的身体伤到,十足的贴心。感动的倾身上前,收了收平坦下腹,借由身体前倾的力道,把那花穴间蠢蠢欲动的粗长猛压了一下。

“嗯──”咬著牙,闷哼著,承受著冰芝给他带来的甜蜜折磨,冉翼扳起她的小脑袋,亲昵的用唇舌摩挲著她汗湿的额际,用极端沙哑的声音做著最後询问,“准备好了麽?”

“好了,好了,快给我嘛……”本就等不及了的冰芝,觉得自己身体应该是被蛊虫弄的接受力十足了。对於她变小後粗大到恐怖的男根,都能这般顺利吞下的花穴。本来自己还有几分担心的冰芝,这会儿全然的放下了心来,只求尽快得到满足。

“小妖精……”爱怜的吻著她眉心,冉翼感受著她娇小身子在身下扭动的无边诱惑,决定不再忍耐,发狠的猛冲狠撞起来。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交合,常年行走在政商两界的冉翼,接触到过诸多形形色色的女子。欢场上的自不必说,有些自愿投怀送抱的贵妇也不少。对於男女情事,在这片大陆上本就不算稀奇事,他也未曾避讳过。

可,尚未成年的幼女,他还真从未遇见。

本就稀有的女子,就算是家事不好的,也多会成年後方正式进入欢场。雏妓中,男童不少,女子根本是没有的。

今个儿,当冉翼怀著忐忑的心思,进入到那让他渴望许久的幽穴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震撼极了。这不是成年女子的那种冗长穴道,没有经年交合过的松弛或柔软,那种真切的极度紧窒窄小,是源自体型年龄的缘故。而且,根本连几根手指都不太能容得住的宽度,在他开始进出时,所产生的超大力束缚,也是他未曾尝试过的极度欢愉。

这麽窄,这麽紧,这麽小……这麽极致的刺激,真真是要逼疯了他。

“坏叔叔……”感受到身上男人的狂野,冰芝用她变小後所独有的娇嗲声线柔柔叫唤著,仰著的小脑袋,努力把红唇攀上冉翼的喉结上,品尝美味般施力啃咬著。对於冰芝这会儿的孩童身形和年岁来说,扑在她身上的精壮男子,还真算作是叔叔级的了。

然则,听罢了她的这声奶味儿十足的叫唤,理智之弦瞬间崩坏的冉翼,哪里还管得上身下小人儿是否受得住,就这麽一下下杵弄挺送著ròu棒,直把那欢爱中尚有空调笑的娃儿,给撞上了山端云霄。

(11鲜币)叫他叔叔

“嗯……”

不让叫?

冰芝这丫头是谁能控制得了的麽?

努力在冉翼疯狂的冲刺中缓过劲儿来,尽量舒缓呼吸,趁著他的挺进一下下把逗弄的话嚷得更欢了,“翼……叔叔……翼叔叔──”

天!

这可真是刺激人神经的叫唤,冉翼听著这一叠声的娇啼,整身骨头都酥麻了,差点没忍住就这麽齐齐给喷射出aì液来。瞪著眼,看著身下撒著欢儿嚷嚷,差点害得他早泄的漂亮小人儿,他真是没脾气了:“乖……快别叫了……”

听她这麽一叫,任谁都会知道,这车厢中发生著什麽事。

更甚者,指不定会觉著,车里藏了个未成年的娃儿,正被自家亲叔侵犯来著喃!

半眯著迷醉的双眼,瞧著冉翼从未瞪到如此大过的双眸,冰芝乐坏了。不仅叫唤声没停,还变著方的顺上他冲撞的频率拐调起伏:“叔叔……嗯……叔叔快点儿……叔叔……”那小嗓子,起码震惊了方圆一里!

在车下守著的护卫们,本就是北方精壮男儿,哪里经得住这种声音的催情。

赶紧牵了马车往僻静处隐匿著,三三两两背靠背的开始自渎起来。有些个血气方刚的,双手刚碰到身下赤红,还没等撸动,就顺著车厢中传来的高亢尖叫喷射了出来。

一时间,车内车外皆具yín靡气味,浓厚得好几日都挥散不去。有些个不小心溅到车厢上的白浊,更是一路伴著冰芝冉翼进了帝都,受下众人诸多暧昧眼光探测。大夥儿只道是,原这冰门门主失了踪影,是去寻了这个看似纤瘦,实则床上功夫了得的男人暖床,还一路从漠北外域yín乱回中原来著。

诚然,後话姑且不谈,只道当下,那车中二人纠缠疯狂了近大半个时辰,方才消停。

完事後,有些羞怯的反而是那红著脸的男方,娇俏的女子,只顾著受著那体贴窝心的服侍,擦弄干净全身汗湿脏污,随後揽入那不算太宽厚的怀抱歇息。

“怎麽回事?”从一旁木箱中寻来件自己的宽大披风包裹住她的光裸,冉翼搂著她坐到软垫上,轻声关切道。

知道她因蛊虫的缘故,会对情欲有一定的需求,也从再度见面时简单了解到她为何会突然间“变成”大人的原因。却不了解,怎麽会一时间又突的蛊毒发作,还变做了孩童身形。有些担心得摸了摸她的额头,抱著在接受了他阳精後,再度转回大人模样的冰芝,生怕她身体有所损伤。

要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名唤“缩骨”的功夫,便是这般,能大人变作小孩模样的。可这功夫少有人学会,也少有人愿去学,原因便是施展这功夫极为疼痛,也易永久性损伤筋骨,乃习武人大惧。

“没什麽的,冉翼哥哥勿需忧心……”有些疲惫的在他xiōng膛蹭了蹭,冰芝简要的解释了下关於蛊毒对她的影响。当然,这也只是根据她目前的身体情况来推测出的。比如诸如她连日得不了阳精便会变作孩童模样,比如她需要多次交合才能全部抑下毒性,全是这次来到外域後爆发的病症。

“真的没事麽?”见她的解释头头是道,却仍是不太放心的上下认真检查了下她的身子,直到确认没啥大问题後,方才平复呼吸,继续把她圈再怀中。事实上,当他刚才检查时不经意瞧见她光裸下身密缝间,潺潺而出的些许晶莹蜜液後,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我倒是暂且没什麽事了,你嘛……就难说了。”戏谑的瞄了眼自己腰後臀下,冰芝意有所指道。

“小芝……我……你……”想说什麽来解这眼下尴尬,却没想,当怀中娇躯一个不经意挪动,胯下巨物便不由自主的朝著她起立点头,瞬间令冉翼红了脸,不知该如何接话。

“怎麽?还想要?”抛了个媚眼,翻身而立,双手分别搭在冉翼左右肩头,冰芝调笑道。

“没……我只是……”其实是想要和她好好聊聊的他,被某人一把抓住下身敏感处後,措手不及的猛抽一口气,“!──”

“嗯?”笑著,在宽大披风下,上下滑动了下手掌,冰芝满意的看著刚还正儿八经的男子,瞬间换上了副极度隐忍的表情,“你说什麽?我没听见。”

“妖精……你是在诱惑我,还是在逃避?”努力稳住呼吸,试图把注意力从身下若有似无逗弄著的小手中移开,却怎麽都做不到。那软软的柔荑,虽不同於之前变作孩童时那般柔弱无骨,却因她特有的冰凉体质,而仍是显得刺激非凡。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著很温柔的频率爱抚在他越发肿胀的硬挺之上,增添了几分无声的引诱。那青葱般的长指,在阳光下头能看到里头血脉的白皙色泽,放在他赤红狰狞的肉柱上,定会起到什麽样的衬托效果。

那场景,光想著,便让冉翼血脉贲张几欲疯狂。

“我只是想要……要冉翼哥哥,不对!是叔叔给我……”说著这番话,一条修长美腿便自动自发跨上他腰臀後,整个身子用力的挤压过去,用明媚的曲线碾磨著他的光裸身躯,咬著他一方耳垂挑逗。

“嗯?叔叔?”挑眉,俯身吻住披风下光裸的颈子,冉翼啃咬著那软糯的肩膀,一手托住她翘臀,一手压住她背脊就开始在她娇嫩肌肤上印上点点红痕。

有些气她一二再再而三的用言语激他,还用行动挑逗勾引,下口的力道没有半点留情,很快就在她光裸肩颈上留下一圈圈齿痕。就像是一团团印章般,在她身上注上了他的印记,就像是无声宣告她是他的一般。

在这之前,他“不小心”瞄到过龙渊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早已暗暗妒忌许久。

“怎的?不服麽?刚刚我那身子的年岁,不能算作你女儿麽?就算这会儿……你应该也比我大上至少一轮吧?”好笑的看著他不管不顾的在自己身上留印子,冰芝松开了握持他分身的小手,继续攀著他,紧紧贴著,用下身私密处不住磨蹭他的。

半敞的小花口,在这不轻不重的磨蹭间,若有似无的含住他的伞状冠头,就这麽吞吐著,只是轻浅的来回,便让那还计较著她口中称呼的男人喘起了粗气,情欲再度蠢动起来。

咬著牙根,狠狠按住她捣乱的小屁股,猛的一压,便把那肿胀不堪的男龙压进了花穴一大半,有些报复又有些不满的抗议道:“女儿?你到底当我是有多大了?”

(12鲜币)马车之上

“唔──”被一下下的捣弄的完全没法回话,冰芝喘息著试图在这轮欢爱中看清面前男人的神色。

那咬牙切齿极度破坏形象的表情,是生气了麽?为什麽?

见她露出一脸迷茫的表情,本就憋闷的冉翼,胯下动作越发凶猛起来,真正是尽根没入次次到底,足撞的俯趴身上一脚环住他腰臀的冰芝,战栗不断娇喘连连。

这种似乎要把龙jīng尾端两团巨大囊球也杵入她幽穴的深度和力道,让冰芝浑身发软,浑然忘却了刚刚的挑衅能耐,只顾著感受这男人癫狂般的深入浅出。特别是,她现在半坐在他大腿根的姿态,越发的能帮衬他进入时施力。也因自身体重压持,让他的男龙比先前要更容易到达甬道尽头,更容易撞击到那微微开口的小花壶,让她感受到略带疼痛的快慰。

这种方式,让她想起了某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心头的痴迷顿时清明了几分,半眯著眼,看著身下仍在继续努力的男子。

除了紧皱的眉头外,整张俊俏的面庞上瞧不出丁点儿岁月痕迹,似乎应该是年龄不算太大吧?除了下颚新生的那些胡渣外,一张脸总的来说还算齐整。不过还真不算她喜欢的类型,如此的书生气,加上点儿世故的沧桑,让人总觉著有几分──警觉。

不知为何,心头突冒出这个词儿来,把本就清冷了些许的冰芝从情欲中给全然惊醒了。

这个男人,纵使是在外域这种不毛之地里,仍能轻易得到人赏识,还获了马匹财物馈赠,委实不简单。若他是帝都人士,分明应是被赤珠龙牙发觉了的才子,纵使不网罗旗下,多少会载入月报中呈於她瞧瞧的。可是,凭她超群的记忆看来,这名唤冉翼的男子,并未被提及过。

冰芝开始觉著,这人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啊……”被身下猛的一记冲刺给打断了思绪,冰芝回过神来,正瞧见冉翼一脸的不悦。

“你竟在这时候走神?!”

真正是奇耻大辱啊!

几乎是从牙缝中硬挤出的这番薄怒言辞,配合著那仍旧不曾停断的冲撞,充分显露了他的愤然心绪。纵使男子地位较低,可纵横花场数载的冉翼,还真未曾受过如此待遇。这麽激烈交合中,还能给他心思飘到一边去,冰门门主当真是太懂得打击男人自尊了!

“呵呵──小气鬼……”眨眨眼,啄了啄面前挺直的鼻梁,冰芝猛的一收小腹,夹住那深埋她体内的赤红巨物,轻笑道,“人家被你弄的快失了魂,这不是好容易才找回意识麽?”

语毕,还不忘双臂搭上他光裸肩头,xiōngrǔ摩擦著他的,挑逗亵玩。

绵软的挺翘丰rǔ,混著彼此汗湿体味的摩挲在他xiōng前,硬挺的小红豆就像两颗炙热火种,胡乱的在他xiōng膛点著火,引的他再顾不上其他,只盼著能有更多更深的亲昵接触。躬身,怒火瞬间变作了欲火,只好咬了咬她翘挺鼻尖以作惩罚,无奈哑声低叹道,“你这个妖精……”

是啊,怎麽不是个妖精?

能变作之前幼童的模样,又能化作如此魅惑人心的可人儿,娇媚的身子里还偏生有个yín靡不堪的蛊虫作怪,勾魂夺魄的,招惹著看上她的男子,简直是非要把男人给掏空不可的尤物。

只能依著心中爱语,收敛怒火,把力道都用到她身上去。

双手狠狠按压住她柔软的身子,胯下不住的施力挺送,後臀撞在木质车厢上啪啪作响。冉翼这会儿真有几分魔怔了的贯穿著怀中人儿,享受著她柔软紧窒的包裹,巴不得再不用出来,永远深埋其间。

“哎哟──好痛……呜呜──”可还没等冉翼穿插个够,那娇弱的人便撒娇似的呼痛起来,让冉翼的凶狠情绪瞬间化为了乌有。迅速抽插几下後,第二次倾泻出了全部滚烫白浊,灌饱了那饥渴的花壶。

“不痛了,不痛了哦──”对自己心软很没辙的冉翼,侧躺在一旁的木箱上,揪起条巾子小心为她拭了拭汗小心翼翼的道,“我今年24岁,还算年轻吧?”

扑哧──

忍不住笑的点了点头,冰芝仰头望著面前的男人,觉得他还是满可爱的。

“小芝,你刚刚……是想到什麽不开心的事了麽?”没先到,刚亲密交合了的男女,竟能够用这种姿态氛围聊天,冉翼自己说话时都觉著有几分别扭。

“有点儿不开心,可是,後头冉翼哥哥的表现,就让我开心起来了。”撅起小嘴想了想,然後笑眯著眼,乖巧的撒娇。冰芝这模样,一瞬间,差点让冉翼看惶了神,觉著她又回到了那幼童形貌一般。

“开心就好。”无声的叹了口气,知她不愿多谈,冉翼也没再说什麽,只把人往怀中拢了拢,拍抚著那小巧肩头,柔声道,“歇歇吧!晚些时候,我们看能不能寻到个客栈,让你好好洗漱一下。”

“好!”蹭蹭,磨磨,也不推拒,就这麽依著他怀抱的斜躺姿势合上了双眼。冰芝这会儿的模样像是根吃饱喝足的小猫,就差有根毛绒绒的长尾巴悠闲晃悠在小屁股後面了。

“小妖精。”揉了揉她的脑袋,传令让护卫们继续赶路,随後调整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放纵自己的疲倦与烦闷侵袭至脑海,未几,冉翼也合上了眼。

临睡前,他有些迷糊的寻思,自己和她,到底是成了个什麽关系,两人还有没有什麽希望喃?可想著想著,想到意识迷糊了都没能有什麽结果,除了,那骨碌碌的车轮碾著路面的声响,把他催入了梦境。

见搂著她的人呼吸平稳了,冰芝缓缓张开了眼,凝视著面前缓缓起伏的xiōng膛,不经意想起了不日前那个还搂抱著她的美人赤珠,心头百般滋味涌动起来。

同样是身型偏瘦的男子,可赤珠因知道她的喜好,便努力习武,练了些肌肉在上头,更衬的那漂亮的身子有一股隐隐的阳刚味儿。身前的这个男人则不同,单从他身型外貌来判断,应该就是寻常的书生或商人,至多是常年各地奔走著的,体子健康些,却没有习武人的壮硕。相较之下,还不如马车外那些外域的金发护卫们来得讨她喜欢。

皱眉无声呻吟了下,冰芝有些懊恼於自己的饥不择食。

说实在的,她之前是想说别在龙渊家里乱来才忍住不对那些健壮护卫下手的。现在想想,和这个来路不明总让她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的冉翼欢爱,还不如那些知根知底的护卫安全喃!只希望,这个冉翼,别真是她想的那般,对她存了什麽不良心思才好。

当然,倘若他乖乖的安分守己,她也不建议到达帝都後,给他些商贾极为看重的优惠便利,算作他这些日子的报答。

想到这儿,便觉著心情好上了几分,遂眯上眼,开始就著这不算宽厚的xiōng膛补眠。

被软糯身子依偎著的冉翼,也因这信任的扑腾给弄的梦中都带了几分笑意。倘若,他是知道了冰芝吃完就想扔的计较,指不定会生生从他那冒著粉红泡泡的梦境中惊醒,一气儿怒意飙升,把这安逸悠闲的无辜马车,给掀得底朝天,或是直冲云霄天山外去喃!

(12鲜币)隔壁春情

万幸的是,这冉翼并非冰芝腹中蛊虫,根本不知道她的小小心思,只当她这几日对他也起了情爱之心,两人也再不避讳,开始同吃同住的做起了伴儿。

心眼儿里,冉翼还盼著,这冰主回了帝都,是否也多少给他个名分,权当慰藉好了。做不成她的唯一,现在想想,做个之一也不赖。毕竟,她体中蛊虫厉害得紧,这些天两人连著欢好了数日下来,书生出身的冉翼,还真有几分吃不消了。

当然,对於目前这种你侬我侬的亲密相处,他还是挺满意的。

“你今夜想独自歇息?”有些疑惑的看著一脸笃定的冰芝,冉翼有些小疑惑,却也因为这几天不分昼夜的交欢而偷偷在心头松了口气。看了看她打著哈欠的可爱小模样,觉著估摸著这小妮子也想歇一晚上,便就不再赘言的点头应允了。

是夜,独住一间客房的冉翼,好眠中突兀惊醒。

摸了摸身侧冰凉床褥,腾的坐起身来,飞快掀开被子蹿下床,一面穿著衣裳一面朝外面冲。

冲了没两步,想起什麽似的,吐了口气,又爬回来。

拍拍自己脑袋,有些懊恼的暗忖,这是怎麽了,今个儿,不是两人分开睡麽?怎麽就自己吓自己,以为她失踪了,傻兮兮的就往外冲!那丫头,这会儿指不定还在隔壁床上,梦里梦外的翻腾,睡得不亦乐乎喃!

啪──

又狠拍了拍自己脑门儿,生生把个人给拍醒了,窝在床上,隔著罩子依著墙,眼睛瞪著地板发愣。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事实上,出了城之後,他分明就应该同那些护卫们加紧脚步,把冰芝送回帝都才是正经,却绕著弯儿拐著道儿的耽搁拖延了下来。是被她迷住了麽?苦笑著摇头,他想起她娇媚的身子,足以吞噬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和灵魂,包括他的。

“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由远至近传来,冉翼抿了抿嘴,从愣神中恢复几分清明,忆起那个妙曼的妖精惯常都这麽在床上叫唤的,心头就开始麻酥酥的痒。

“啊──”

对对就是这麽著,拐著弯儿升腾在情欲里,能把一同交合中的男人魂儿给叫没了。就这麽轻飘飘的顺著她的调调冲刺挺送,恨不能把自己全部阳精都贡献给她,供她享用。

“不要──”

真是像极了,特别是,她汗湿的俏脸红豔豔的吐露著这句欲拒还迎的词儿,勾著埋首她身上的男人……不对!这真是她的声音,冰芝出事了!

顾不上衣衫不整,冲出房门,刚想踹门进入隔壁临间,左右两边的护卫就跑了过来拦截。高壮的男人们,显然是来自外域的那些个异族护卫。

“你们作甚拦我?我要去看看小芝!”推不开那些铁壁似的高壮男人,冉翼有些急了,低吼起来。

“城主在里面,冰芝主子不会有事的。”其中一位护卫,见他真的急了,便善意的开口。

殊不知,闻言後,本还心急火燎的人,没有安下心来退离开,而是失神的跌坐到门边,不言不语的瞪视著门板环扣发起了呆。见他没了再闯的举动,只是这麽安静的坐著,两个护卫也不赘言,沈默的隐去了身形,站到走廊的yīn影里去继续守候。

一时间,夜晚安静的小客栈中,只有那二楼最里端的客房中,还有些许男欢女爱的暧昧声响,旁的都静极了。

“不要亲这里了啦……呵呵──好痒……”这女子娇嗲的欲拒还迎,分明是情到浓时的呢喃,让人听了心紧揪般生疼。

“这里?还是这里?”很明显的吮吸亲吻声,再加上低哑的询问,不用看,也知道那男子是怎样在认真品尝那甜美可口的身子。

“嗯──你动动嘛,乖嘛,动动,快动动……”像是哄自家宠物般的语气,又像是耐不住饥渴才催促。冉翼觉著,这声音一点点侵入他心房,撕扯著他的灵魂,让他觉著,这微寒的秋夜,清冷刺骨。

“好,我动。”乖巧的回应,因是低沈男声所诉,怎麽听怎麽让人觉著别扭。

不过,接下来肉体拍打撞击的声响,以及木床晃动的咯吱音符,却无法让人笑得出来。至少,蹲坐在门前双脚发麻的冉翼,是不能的。他好想要破门而入,冲进去把那亲密交合中的两人拉扯开来。可是,却无法成行,因为,师出无名。

垂下眸来,借著月光,凝视著右手掌心被自己抠出的四个月牙血痕,那缓缓渗出的红豔色泽,让他想起了某个有过同样哀伤的人。那个人前从来都只会带笑轻语的男子,酷爱红衫,只为了,祭奠那再也不会拥有的热情生命。据那人说,被伤到极致的人,就会觉得世事无谓,得过且过的度日,用冷漠的心来等待自身生命终结。

他也快了吧?

没想到,遇到了她,遇到了同一个人,不经意的同那人栽到了同一地方。

冉翼心头很痛,却明白,有人在很久前便尝尽了这种痛。

月色黯淡了几分,因云朵飘移的遮挡,让已无心再等待的冉翼,晃悠著无力的身形,跌撞著回了屋。

而木门另一侧,两个交颈同欢的人,正在享受著对方带给自己的一波波爱欲热浪,好不惬意。

“龙渊,乖,出来了啦……”趴在宽厚xiōng膛上,听著某奋战了一宿的蛮子平稳心跳,冰芝嘟喃著哄著。

“不要。”不似那些常年走动中原的护卫言语灵光,龙渊说话的时候,还带著点儿怪腔怪调的音儿。不过,听在冰芝耳朵里,却怎麽听怎麽觉得可爱。

“你都软了啦,出来嘛,乖──”试图攀上去几分未果後,无奈的叹了口气,冰芝只得继续哄著她家正用奇怪方法撒娇的“大狗狗”。

话说,在之前推开窗看到龙渊的瞬间,冰芝还真有种错觉,这只是谁家放出来没见过肉骨头的巨型犬在撒欢来著。特别是,那双银色的眸子,清亮得透著无比期盼,兴奋劲儿能传到十里外去,就差没有一根毛绒绒大尾巴在屁股後面使劲摇晃示好了。

“不出,马上就硬。”挺了挺窄臀,把泄过好几次的软软男龙往她润湿穴道更塞了塞,龙渊用上了刚刚百试不爽的招数,磨著磨著就又硬了,他就可以再来一次。

“你这蛮子……看我今天不榨干你!”见软的不行,冰芝决定来点儿硬的。

一双小手探到他胯下龙jīng根部,一边一个的捏住那温热囊球揉搓。技巧性的逗弄,很快就让耐力和体力都不错的龙渊恢复了活力,胯下巨阳胀大到极致,生生把冰芝的幽穴给撑得满满的。她寻思著,让那男人彻底释放全部力量,直至没了半点儿气力後,自己也就解放了。已经好几次泄身的男子,应该很快就完事儿了。

可谁知,那武功深不可测身体强健到极致的龙渊,兴奋的感受到身上漂亮宝贝的难得主动,卯起来又给她努力了一个多时辰。直至冰芝脱力的晕睡前,当晚第五度性起的蛮子城主,还在持续摆胯送臀的努力著,半点儿不显疲态,直让冰芝扼腕──早知道,她就忍住体内异物的不适,乖乖装睡还比较好。

(12鲜币)旅途之上

“宝贝,芝宝贝,我的宝贝……”迷蒙中,冰芝还能听到,那不住挺送胯下巨物的蛮子,如是反复叨念著,好不可爱。

不过,当再度张开眼後,那野人竟还持续冲刺著,不知疲倦似的模样,就让人完全不觉得可爱,反而是可恨了。

“龙渊,你给我出去!”毫不留情的狠掐了把那紧实的胳膊,发现根本没用後,冰芝朝著身上迷糊睡梦中仍不住抽插男根的人,双唇上狠狠来了一口。

“啊──”低吼一声,吃痛的惊醒过来,瞧见身下杏圆眼瞪的娇美俏颜,一个哆嗦,倾泻出了全部滚烫浊液,把那承了足足一夜浇灌的花壶淋了个通透。

“嗯──”被体内汹涌的热浪烫的一阵激灵颤抖,冰芝好容易缓过劲儿来後,便瞧见了面前阳刚味十足的酷脸,正以一种不知死活又无比期待的表情等待著她的称赞夸奖,心头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蛮子。”

“宝贝,我好想你。”终於,恋恋不舍退出自己已软掉的粗长男物,龙渊忍住双唇被咬得肿痛的不适,贴住她如花般唇瓣低声呢喃道。

“乖。”摸摸他硬硬的头发,捏了捏他线条硬朗的脸颊,冰芝安抚的亲了亲他引人发笑的香肠嘴。

“宝贝……”感受到宠爱的爱抚,野蛮人瞬间化身大狗狗,大脑袋埋到冰芝颈侧,好一阵磨蹭撒娇。就不知,这副模样,让那些手下败将或下属仆从们瞧见,情何以堪。

“怎的这般急就撵上来了?”趴在那雄健xiōng膛之上,莫名的冰芝觉著温馨极了。这个相识不过月余的男人,竟能给她如此亲切之感,是因为长得像龙牙麽?仰头,下巴抵著他xiōng口,往著他坚毅的下巴,想到了帝都的某个护卫,“不都说好帝都见的麽?”

“担心你。”收拢下巴,试图看著她漂亮的眼睛未果後,龙渊乖乖回答。因看不到她的脸,有些不悦的紧了紧下巴。

“不用担心,我能自保的。”伸手,搁在他硬朗下巴上,轻轻抚著,冰芝难得主动给予人安慰。

“那个当官的?”眯起眼,抿紧双唇,龙渊不屑道。

“冉翼?果然是官场上来的麽?”不答反问,冰芝撑起双臂,支著身子与他对望。

“我猜的。”双眸含怒,明显是不乐意的敷衍回应,配合著呲牙咧嘴的表情,分明是吃味的大狗狗在假模假样的示威来著。

“猜的真妙。”笑了,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鼻尖,承著他仰头凑上来的双唇,彼此互换了下亲昵的汁液,最终气喘吁吁的停住。

对於冉翼的身份,最初冰芝只是怀疑,可是,经过连日来的“亲身试探”发现有些地方确实不对劲。官场上来的人,没道理她全然不知晓,垠苍湛卢都不是手腕绕得过她的人,这突然冒出来准备整治人口买卖事宜的正义之士,也绝不应该只是一时兴起的官员行径。

谁能欺上瞒下的把这麽聪颖能耐的人给大隐在朝?她等不及想要会会那个背後的人了!眼见著帝都越发临近,兴许,有些答案该是到揭晓的时刻,只希望,不会是她在意的人。

龙渊来了。

一直很关注自己城主夫人贞cāo,并孜孜不倦在催促龙渊赶来“救驾”的护卫们,轻松了。

冰芝自是也觉著不错,除开每日管饱的情欲大餐外,那种同龙牙一般足以令她安心的感觉,相较於全然不知底细的冉翼来说,是更为舒适的陪伴。

唯一例外的,便是这支队伍中的领头人冉翼了。

他从龙渊到来的那晚,便感受到了近乎心脏被撕扯般的疼痛,并一直蔓延到了临近帝都的这一路。

别於之前的带头绕到,在龙渊来到陪伴冰芝後的日子里,冉翼那份早已绘制於脑际的地图便开始发挥了正常功效,带著那群北部外域来的蛮子们用最快的方法前进著。

对此,护卫们纷纷咬牙切齿腹诽不已。原因无他,只因为在之前的那麽长时间里,他们赶路的效率还不如最近这几天来得高,怎能不让一天到晚担惊受怕外带忍受情欲折磨的他们愤恨在心。

当然,还未来得及给冉翼几天脸色看,就被一种危险氛围笼罩。紧张气氛,迫使护卫们放下成见,开始听从这个“领队”的指挥尽量加快步伐往目的地进发。

同冰芝一同坐在马车里的龙渊,野性也被这种气氛所激发,浑身神经都紧绷到极致。偶尔冰芝兴致来时,轻易挑逗一下,就会勾来这男人野兽般的攻击──当然,是床笫间的那种。

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有著足以把人给焚烧殆尽的调调,让冰门门主满意极了。也没搭理外头山雨欲来的危机感,三不五时的就挑逗下那个蛮子城主,尽享狂野欢爱的乐趣,非常开心的享受著周遭即将爆发的“灾祸”。

这一日,当冰芝大小姐刚把小手搭上某人强健大腿根部,准备来一场进帝都前的彻底欢乐时,马车外终於按捺不住的“危机”爆发了。

可怜那一把抓过小猫儿准备剑及履及的城主大人,只能硬咬著牙,把欲望强压下去,挺著根冲天肉柱,恶狠狠的释放煞气。准备尽快迎战外敌後,再回来收拾这个连日来非常不知死活挑逗他的小猫,让她尝尝他外域之狼的厉害。

好在一竿属下贴心极了,不待城主御驾亲征,外患便解,顺带的连内忧都消除了:“报,城主,敌方已退,冉公子被他们捉走了。”

“很好。”完全听出来了来人最末句语调中毫不掩饰的欣喜,龙渊满意的抿了抿嘴,偏头,一把拽过偷爬在身边准备伺机溜下马车探寻细节的某小猫,呲了呲牙低喃,“怎的?中原人都是你这般,遇事不愿负责任的麽?”

“哎哟,乖乖,你这两天中原话说得越来越溜了嘛……不对,重点是,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哦!我可是冰门门主!所以我就去看看具体情况嘛,那个冉翼怎麽会被捉走,太诡异了。”被困在一方雄健xiōng膛中,嗅著那阳刚的男性气息,冰芝有些被蛊惑了。

不知是体内蛊虫在叫嚣,还是脑子里色女情愫在喧闹,总之,刚刚那番话已动用了她全部的自制力。一说完,双手就自动自发爬上了人家肩背,还是径直从衣襟里摸进去的探触方法,很熟门熟路的找寻到了某人敏感颈侧,揉捏著那越发加速跳动的脉搏,感受著他因她而起的旺盛生命征兆,“好吧,且说说,乖乖是想让我负责什麽?”

“你说喃?”被唤作乖乖的龙渊大城主,猛的顶了顶亵裤内肿胀的硬挺,“直言不讳”反问道。

“说不清。”笑著攀上他长腿,直直落座到那硬热的男龙上,隔著两人衣衫,磨蹭挑逗。

眯了眯眼,不管不顾的撕拉开隔著两人的碍事衣衫,就著不算宽敞的破烂处就这麽把巨阳给挺了进去,还是尽根没入一捅到底的深度。

“嗯──”激荡的情潮飞快掩盖她的神识,这下,可真是没力气说得清了。

可,又有什麽关系喃?

说不清,直接做不就好了。

旖旎马车,就在一竿护卫耐心静候主子回应吩咐的当儿,晃动起了暧昧频率,并从内传出了一阵绮丽的呻吟。守在一众的汉子们,暗咒在心,忖道,这车上人真是换汤不换药的来,还让不让人活啊?!

8

(14鲜币)半路认亲

性事完毕谈正事。

经过粗略商议(当然是唇舌交流几度所得),以及简要分析(当然是你侬我侬痴缠出来的),两人决定加快速度进入帝都,好在仅余了不足百里的路途,便能会上冰门帝都分部遣来的接应之人了。

好容易接到命令的一种护卫,非常尽职的加快著步伐,力求在两位主子下一次发情前,到达目的地,把他们从这种天天用靡靡之音催眠的日子中解脱出来。

快马加鞭,远远瞧见了一众熟悉的中原男子列队相迎,众护卫差点没流下一脸男儿泪来。

“龙牙携帝都众卫恭迎冰主。”沈稳男音,分明是冰芝想念了多日的龙姓男子。

“呜呜,我的龙牙,我好想你哦──”根本不管一旁喝醋喝到倒了一口银牙的龙渊,冰芝掀开马车的门帘,一个飞身而出,径直就扑到了龙牙的宽厚xiōng膛中。

“小东西,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这大半年杳无音信的,可是想折磨死我们才甘心麽?”红了眼眶,一手紧紧揽住冰芝纤细腰肢,一手托起她娇俏小脸,用充盈著血丝的双眼一瞬不瞬的凝视著。

思念,真的是一种磨人心魂的东西。

在没有接到冰芝信息的那段日子里,若不是莫邪与他彼此打气,相互扶持著继续寻找之路,龙牙觉著,自己怕是非得患上失心疯不可。

“牙──我不是故意的嘛!信上也给你说了,我这不是突然变成了孩子,又被拐子弄去北部外域那麽远的地方去了,一时半会儿传不出信息来,可怪不著我。”撒娇的磨磨蹭蹭,扑到那雄健肩头深吸这她思念得紧的熟悉气息,餍足极了。

不经意抬眼,瞧见了龙牙身後一个半跪著的男子,那双渴望至极的困兽般眸子,引得冰芝心情又一阵大好。

“好了,我徒儿也想你得紧,去和他亲热一下吧!”明显感到身後的那股视线已热切得几乎穿透他衣衫,龙牙浅啄了下冰芝面庞,把人抱著来到半跪著的莫邪跟前。

“主子。”起身,恭敬的行个礼,在接过冰芝入怀前,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莫邪!你做什麽?!”惊讶不已的冰芝,赶紧从龙牙怀里扑过去,阻止住她的侍卫继续自残。看著一张俊脸生生被打成了猪头,嘴角还挂上了血渍,她心疼极了。

“若不是我离开了主子,主子也不至受苦。”想到冰芝被拐子捉去後可能遇见的事,自小就被几易其主的莫邪,心头都快被自责和愧疚给涨破了。

“不怪你,只怪派人来攻击我的那个。”捧住他双颊,把他拉低了些,凑过去亲了亲他残余血渍的嘴角,叹息般把头依向他因激动而肌肉紧绷的肩头。失去了赤珠,还会失去谁?冰芝不敢多想。

“芝,别扔下我。”莫邪感受到她冷然的绝决之言,联想到宫中那位半年来仅於半口气的男子,心生不安。生怕自己也被归为了被怀疑对象中,死死的环住双臂,把那刚回归怀抱的人儿搂得更紧。

“乖。”微笑著顺著面前的长发,冰芝轻轻安抚,却也没说出更多保证来。

垠苍都能自断臂膀驱除湛卢,并耐不住吃味的拿赤珠开刀了,她现在且无法保证,除了龙牙,身边还有谁是值得信任的。

见得不到保证,也多少知道其心思的莫邪,心中担忧更甚。搂人的双臂越发收紧,直把冰芝抱得xiōng闷肩痛,差点没背过气去。万幸早已在旁与龙牙大眼瞪小眼半晌的龙渊,瞧出了端倪,疾步行来,一把从莫邪怀中把人夺过来低吼道,“我的!”

就不知龙渊争的是那声称呼,还是那个用这称呼唤他的人。

对於这些,龙牙与莫邪自是不愿理会的,他们比较介意的是,自家主子被这个看起来牛高马大的男子强搂过去,没有半点挣扎的迹象。

哪里来的蛮子,竟敢来争宠?!

脑子里齐齐盘旋出相同疑惑,交换了个默契眼神後,龙牙莫邪一左一右的上前,凑到龙渊身旁,朝著那埋首在那异族男子肩头的娇俏脸庞发动了“进攻”。

“小东西,这野人是谁啊?怎得这般粗手粗脚的没规矩?”

“芝,伤著没?”

把两人眼中的堤防瞧得分明,冰芝微微勾起嘴角,掰住龙渊脑袋往左,朝著一脸不甘的莫邪介绍道:“我的好侍卫,你可认清了,这是我替你寻来分担重担的小狼狗,他叫龙渊。”

语毕,也不待莫邪拒绝,再度扳过龙渊脑袋,向著右面的龙牙道,“我的龙牙,这是我替你新寻来的小弟,供你差遣使唤。”当然尔,同自各儿徒弟一样,龙牙宁愿自己做牛做马,都不愿添个使唤的来当自己情敌。

不过,冰芝的决定,自然是谁都撼动不了的,一如当年非要买下笼子里关著的莫邪一般。

“乖,来给他们打个招呼吧!”笑著看著两人虽不悦,却也没明著反对,冰芝拍拍龙渊大脑袋,命令道。

“你好,叔叔好。”佳人在怀,纵使再不甘愿,也还是要把面子做足的。

显然,对那声“叔叔”的称呼,有人不太领情。

“你叫谁叔叔?!”难得龙牙绷不住发飙,露出平常少见的暴怒情绪,让本还准备出面调解的冰芝眯著眼乐得看戏。当然,为了避免被可能出现的暗器所误伤,冰芝张开双臂,趁著龙渊与龙牙大眼瞪小眼的当儿,转投入了莫邪怀中。

“你。”怀中已然失守的龙渊一时不察,只顾著和刚刚看了半晌,觉著颇为眼熟的男人继续对视。

“我有那麽老麽?!”薄怒的龙牙,事实上是非常介意自己年岁的。毕竟,这麽多年见识了前任冰门门主的喜新厌旧功力後,yīn影颇深的他,生怕冰芝也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有样学样。毕竟,在这块大陆上,男人是半点都不值钱的存在。包括武功足以号令江湖的他,也不例外。

“我们族人,都有这个。”撕拉开衣襟,龙渊慢条斯理的指著锁骨上的一方小胎印解释道。

他没有激怒龙牙的意思,之前在路上,冰芝便说了,龙牙是她顶在乎的人。在他们外域里,也不存在中原男子那些个争风吃醋的小心思,他们只要认同了女子的其他男人,便会一同携手守护来著。

所以,现在看到龙牙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很奇怪。

在外域,如果能够是亲族间共有一个女子,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毕竟,那样诞下的孩子,血缘上不会存在太大分歧的。

“你说我是你族人?”一时间脾气有点转不过来的龙牙,扯开自己衣襟,瞧见自己锁骨上看了几十年的圆形纹样,惊讶问道。

“是。”而且这胎印是他们这一族最正统血脉才会出现的,做不得假。

“我真是你叔叔?”吞吞口水,龙牙有点百感交集鼻翼泛酸的追问。

“是。”不明所以继续点头,龙渊弱弱的往後退了小半步。棕色的长发,搭配著一双犀利的银眸,分明是个变了色的龙牙。除开衣饰差异外,体型相貌的雷同,走到街上,若要说是双生兄弟,也不会有人太大质疑。

“这样挺好不是麽?龙牙,你一直担心,自己若是离开了我,就没地方可去,现在,总归是有个依靠了不是?龙渊可是北边外域最大城邦的一城之主哦!”再度从莫邪怀中辗转到龙牙怀抱,冰芝摸摸高壮大个子的脑袋,安抚解惑道,“虽然我不会不要你,可若是你哪天不想要我了,可以凭著这麽纯正的血脉和高强功夫,到外域寻个不错的生活,身份背景什麽的都不是问题了,对吧!”

“谢谢你,小东西。”眼眶红了红,明白她体恤的心,龙牙觉得,这一世真不妄走这一遭了。搂紧了那攀附他颈背的小东西,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几步,想到什麽似的,朝著後面低吼了句,“两个笨蛋,怎麽还不跟上!”

听了他的话,知道他已放下许多的莫邪,招呼著不明所以的龙渊,微笑著跟上脚步。

在中原生存的男人,甚少会遇上如此家大业大却又妥帖至此的女子,赤珠没那福分,余下来的他们,却一定会好好把握,永不放手的。

不过,嘴里嘟喃著“为什麽不是我来抱……”之类的龙渊,摆出一副哀怨表情尾随其後的模样,还真如之前冰芝介绍的那般,耷拉著脑袋,双眼晶亮亮的看著趴在龙牙肩头的人儿,像足了人型大狼狗在垂涎美味骨头喃!

(12鲜币)给你宽恕

对於冰芝新招揽裙下臣的事,久居深宫的某人,自是很快接到了第一手消息。

伤病未愈,又积劳成疾的陛下,终於撑不住,病倒了。

这消息又被人用最快的速度,传达到冰芝手中。在男人们看来,这自动送上门的消息,分明就是一张毫不遮掩的邀请函,“盛请”冰芝入宫面圣来著。

历经身型变小、被拐外域、寻获新欢等诸多事宜後,冰芝的心智似成长了几分,对之前发生的某些事,又生出了新的思量来。不顾大狗狗龙渊拍打尾巴的不满,忽视龙牙一脸郁卒的表情,慢悠悠的梳妆打扮後,带上莫邪进宫是也。

身边男人这般多,偏生只对赤珠下手,就算明知是她最重视的手下,心生妒忌却也不至非要亲自动手不是?身为皇帝,多的是愿当刀子的帮手奴才,多的是yīn谋阳谋思量计较,却用了那麽直接奇怪的手段。分明是激她转移注意,强作旁的铺陈。不惜以自身伤痛为饵,冰芝非常好奇,到底是多大个事儿,才能值得他做此牺牲,借以掩盖真相。

“苍哥哥,你可还是当年那个苍哥哥……”踏下马车,就著莫邪搀扶缓缓前行,在御书房跟前顿了顿脚,若有似无轻叹一声後,转而朝著一旁静候的侍人吩咐道,“你去通传吧!”拿捏不住这会儿垠苍对她究竟是何心思,冰芝也谨守礼仪的按部就班等再屋外,不似寻常横冲直闯。

然而,这番顾忌,在那望眼欲穿的君上眼中,便是对他已没了往日情谊的生疏表现。本就酸到犯疼的心口,此刻,看著下方跪著等待答案的侍人,只觉著一股闷痛袭来,撞再那xiōng口伤处,喉头又翻出些腥甜来。

闭上眼,强忍住冲出去亲眼看看那人儿的欲望,数度深呼吸後方才故作镇定道:“宣。”

偕了莫邪进御书房,冰芝只觉著,再度进这道门,心情竟不似之前揣测的那般低落,反而只是缅怀。

赤珠是在这里被赐死的麽?

捂住心口,感受xiōng口里跳动的物什,仍有几分牵绊的疼痛与不舍。

嘴角微翘,冰芝望向龙椅上正低头不知在看什麽的皇上,不经意间瞧见了他双手握拳的压抑,没来由心情好了几分。前行几步,躬身行礼:“参见皇帝哥哥。”

腾──

垠苍径直从龙椅上站直了身子,激动不已的看著面前低著头看不清表情的女子。

她原谅他了麽?

垦唤他声哥哥,是否对他的怨愤已消去了几分,可是为何不是“苍哥哥”?还是怪他的麽?会不会连最初的兄妹般亲昵也回不去了?

乱七八糟的问题,把垠苍的脑子涨得满满的。

紧张又期待,这一刻,高高在上的大陆王者,竟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子一般惶惶不安,与平日的运筹帷幄大相庭径。

直到一双温热双手触碰到他脖颈一侧,激得他浑身猛然一抖。

“还疼麽?”轻轻浅浅的询问,不带半点特殊情愫,却把这早就期盼著她归来的青年帝君引的眼泪涟涟。

“还疼成这样啊……”似是叹息,又隐隐带了几分歉意,温热呼吸渐离渐近的喷洒到了那指印分明的脉搏一侧,轻轻的一吹,把垠苍的心都吹皱了。

“小冰块儿……”双手紧环上那柔软的肩头,垠苍把头埋到她颈侧,抑不住的低泣起来。他很长一度时间里都以为,她把他扔在了这黄金打造的牢笼中,不会再来了。

这一次,终还是狠不下心麽?真好。

至少对他多少还有几分感情的吧?无论是对兄长的亲情,抑或是其他,都没关系了。只要……只要她还肯给他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便足以。

撕拉──

明黄色的龙袍被撕扯开来,发出布帛碎裂的声响。

“呃?宝贝……你……”不知道她想做什麽,却又不舍推开她的垠苍,不敢妄动的退坐到龙椅之上,愣愣的瞧著xiōng前忙碌的那双小手。

“我瞧瞧你伤处。”收到消息本还不太相信的冰芝,在瞧见大半年前自己留下的掐痕仍未消退後,就明白传信官所说,“圣上xiōng口伤处久未痊愈已有扩散之忧”并非夸大。这个男人,竟用这种方式在自我惩罚麽?

果然,撕去外袍,扯开内襟,根本未曾包扎上药的伤处,已开始红肿糜烂且慢慢扩散开来。料想,若不是御医医术精湛,宫中续命秘药众多,单就这处本不该留的刀伤便能让眼前的男人提早见了阎王去。

本还有几分怨愤的心思,见了眼前情形,也再无法施放了。

这个男人,在用自己的法子帮她下手,自虐到极度残忍的地步,若是先皇与母亲瞧见了,还不知会怎的一番心疼喃!

“不……不疼了……”难得的,垠苍有些结巴。不过这会儿他说的是实话,当冰芝温热小手触碰到他xiōng膛的当儿,心头那种盘旋多日挥之不去的疼痛竟全然消逝了。伤处的痛感,尤不值一提。

“真不疼了?”跨坐到他腿上,下了狠手压了压那xiōng口的伤处,血瞬间就被捣鼓了出来,染得纯白里衣一片鲜红。

“!──”抽气一口,却并未阻止她的施虐行径。垠苍忍著痛,纵容的环著她纤腰,看著她眼眶慢慢泛出水色,有些心惊的凑过去吻了吻,“乖,不哭,你要我疼,我便疼,你不要我疼,我便不会再疼了。”

“傻瓜。”捏了捏他紧张又担心的俊颜,退开身坐上宽大书桌,冰芝唤来了久候在外的一干御医侍人,帮垠苍清洗伤口包扎伤处。得了眼色的莫邪,在施药时递上雪山上秘制伤药,垠苍接过时,眼眶再度泛红,若不是下人众多,这高高在上的君主定会再度泪洒御书房。

“妹妹可是原谅哥哥了?”不管上身唯有纱布缠绕xiōng口的赤裸,垠苍笑得有些谄媚的凑到书桌前,小心圈住那低头不咸不淡抠著自各儿指甲玩儿的女子。

“说说到底怎麽回事儿吧!”抬眼,朝著近在咫尺的血污俊颜弹了弹指甲盖,冰芝终是决定给他个解释机会。

“赤珠不是好人。”生怕她不高兴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很简要的粗粗解释了下,舔著脸就凑过去想讨吻,却被压著脸推开几分。无辜眨眨眼,看著面前恶狠狠的俏脸,双眸圆瞪的模样,明白躲不过了,只好把前因後果给讲了个遍。

“纵他有千般不是,你也不该擅动我的人。”不笑不怒得听完垠苍的话,冰芝淡淡评论道。

“宝贝,我错了,我不是没对他下狠手麽?现下,怎样罚都由著你,只求你不再躲我,不再避我。”什麽时候,这皇帝哥哥也学会了龙渊的招数,讨好求饶的摆出一副生怕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狗模样,真是……真是逮住她软肋了。

“那麽……外域的通商条件……”

“准了!”

“那麽……莫邪家的平反昭雪……”

“准了!”

“雪暖石独家出售的问题?”

“准了!”

“你来当我侍人一年?”

“准了!”

“呃?”

“那个……一年会不会太少?不然我随便找个人传位,学先皇……唔唔──”

缠绵的吻,把这微凉的御书房,给痴缠的温暖如春起来。

(16鲜币)由我惩罚

“先皇可不敢随便对我母亲的人动手。”气喘吁吁的结束这一吻,冰芝双脚勾住垠苍的紧实後臀,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覆在他xiōng口揉搓著那点因发冷而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茱萸。

“宝贝我错了……”轻轻握住那对他rǔ头又拉又扯的小手,放到脖子後方环住,埋首用额头抵住她的,四唇交叠的轻语呢喃,“我知道错了,我今後遇到这种事,都交由你自各儿处理,宝贝……别气我,求求你,别再气我……”

如此低声下气,如此小心翼翼,怎能不让人心软。

“那赤珠的事你也别再插手了,你毁了他容貌,便算是杀他无二,旁的……交由我来办就好。”大力咬了口他温热唇瓣,满意的看他吃痛抿嘴缩了缩脖子,冰芝这才挂起笑脸,把事儿给了在这儿了。

“好,好,好!宝贝你且当心点儿,赤珠的手下已是……唔唔……”又被吻住了,事实上这些天,冰芝对男人们喜欢在耳畔碎碎念的坏习惯都腻味了。什麽别再推拒了,若不给蛊虫喂饱又得变成小娃儿;什麽别再单独出门了,免得被拐跑;什麽别再搭理那些假书生真禽兽了,人家根本就是看中了她家产地位云云……现在进了宫,竟还要被兄长念叨,她不是出了狼窝又进虎穴麽?!

“刚刚你给我说赤珠的那些事儿,我已知晓了,具体的我会去查证後再好好处理,让你别管就别管!”说著说著,冰芝分明已动了气,直把刚获“假释”的垠苍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恩,不说他,不说那些闹心事儿。乖宝贝,都酉时了,你饿了没?之前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是在外域沾染了病气还是怎的了?有大碍没?晚些时候我让御医来帮你瞧瞧可好?”托著她翘臀,抱著人就这麽慢腾腾往寝宫走,一面走还一面忧心忡忡的嘟喃,真算得上“忧国忧民”的。

当然,那分明是上扬著的嘴角眼眶,伺候的侍人们知道,这会儿圣上是开心的,至少比平日里把自己关在御书房中长呼短叹好上许多。果然,还是要公主在的时候,圣上才会展开笑颜,偶尔放下公事啊!

在一干侍人的欣慰眼光中,冰芝被垠苍抱回了寝宫。

慢腾腾吃著专属於皇宫中的美味,不慌不忙的由著那胡乱披了件龙袍的男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小口吃著美食的她,就像是专程来品尝御膳一般,不紧不慢的咀嚼吞咽。直让下身龙根不断在调皮小脚下跳动的垠苍,口水吞了又吞,拳头握了又松,好不恼火。

“苍哥哥怎麽不吃了?”夹住一颗白果,对那双殷切期盼眸子视而不见的冰芝,笑著喂了一颗到垠苍口中。

“我不饿。”事实上,当冰芝对他下杀手的那一刻起,垠苍便再也觉不到饿了。

“不饿也得吃,太瘦的男人,我可不爱。”冰芝说的是实话,垠苍自是知晓的。瞧了瞧自己大半年来仅靠药材和极少膳食维系著的身子,再瞄了瞄同是瘦了,却分明精神奕奕身材俊朗的莫邪,自卑的掩了掩衣襟,开始慢慢埋头苦吃起来。

这会儿,心疼圣上的衷心侍人们,纷纷决定奉冰芝公主为女神,支持她反扑自各儿主子,只为保住主子的性命和健康。特别是老一辈过来的几个,见垠苍吃下了一碗稀饭後还能再添,偷偷的还抹了泪,巴不得冰芝现在就入主东宫,好好督管督管自家主子。

“我吃饱了。”忍著胯下越发厉害的逗弄,垠苍塞了两碗香浓的清粥入腹,其间还吃了些许冰芝给他夹的菜肴,是真正觉得饱了,暖了,那个yín欲也随之汹涌而来了。

“那就歇息下,洗洗睡吧!”说完,同样吃饱了的冰芝,决心亲自领著莫邪到厨房用膳去,直看得垠苍脸色瞬间化作惨白。

吃罢了饭就要走,连好听的也不多说两句。

怎的,他就这般不受她待见麽?

想著想著,垠苍一直陪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寝宫中气温陡然降低了数十度,几个前来收拾餐具的小侍人都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看什麽看,还不快去洗干净,好让我待会儿回来收拾你!”见周围众人皆是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指责目光,冰芝憋不住笑了,转过头去恶狠狠瞪了瞪那没了生气的皇帝一眼,瞧见他闻言後露出惊喜的表情後,心情稍好的领著莫邪去了御膳房。

赤珠没死的消息,著实是让冰芝心情好上了一番。

虽说,兴许下次再见著面,她对他已不再会存那般亲昵的心思。可这些年的相处,多少有几分情分在那儿,冰芝还是期望他能够活著。纵使活得不那麽畅快开怀,也胜过yīn阳相隔来的好罢。

让莫邪传了消息给龙牙,让其细细查证赤珠所作所为,并知会龙渊准备通商事宜後,冰芝抬眼看了下西去的日头,寻思著,也该到了教训下自家皇帝哥哥的时辰了。

“走吧!我的莫邪,今晚可好玩儿的紧喃!”挽上自各儿侍卫的胳膊,冰芝甜蜜的把头依在他肩头,笑笑的领著莫邪逛起了御花园。直逛的日头西去不复返,垠苍派来的侍人们三催四请的跑了几趟,冰芝才慢悠悠的领著莫邪往皇帝寝宫踱步缓行而去。

幽暗的寝宫中,此刻被一些个不大不小的夜明珠应得尚算清亮。

冰芝刚走进去,就被一双热情的大手拽进了稍嫌硌人的怀抱中去。

“苍哥哥,你不是觉著,妹妹我真那麽好听话,不罚不骂的就算了吧?”仰头,一面由著某人跟小狗似的在脖子上啃咬亲吻,冰芝一面幽幽的开口询问。

“妹妹想怎麽著?哥哥认罚还不成麽?”收了进攻的姿态,半搂半抱的把人领到龙床边。垠苍由著她把自己轻推坐到床上,仰著头,凝视著跟前这个漂亮的人儿,温情涨得满心满眼都是。

她在他怀中了,终於回来了,无论怎样,他不愿再放手了。

她不喜欢的事,他再不会去做。

伤害她的人,他仍是不会放过,不过,却不会再那般亲自动手了。

听她的,由著她,宠这她,这便是他的命,他的心肝,他期盼了二十来年的美妙。

轻捉起她的一方小手,搁在自各儿咽喉上,就著她上次掐过的地方,轻轻按压下去。用低哑的声线,垠苍再次恳求道,“我的宝贝,你可以罚,可以惩,却别再离开了,好麽?”

“看看你表现。”是不是,经历过一些事情後,心态便不同了喃?

冰芝觉著,往常可能会觉著侨情的言辞举动,这一次从外域回来後,自各儿都能容忍接纳了。包括现在垠苍的作为,一个劲儿示弱,放低了全部身段,如同置身尘埃,让她再怎麽恼都恼不起来。

兴许是看过了那些生离死别,吃穿不暖的贫苦人家後,开始看重某些东西了吧?

思及此,笑意加深了几分,凑上去,轻轻舔了舔尚有几分指印的地方,顺著他喉结的蠕动轻喃询问,“这些印子,是你自己留的麽?”

她的手,比那些痕迹小了些许,看来,指痕是垠苍刻意保留的了,真是有心。

“你若想我死,我只愿你亲自动手。”

所以只保留了她掐的位置,也没再治伤,就是想等著她回来制裁麽?真傻!

却也傻得可爱!

“来吧,我来动手。”

按到他,半躺上床,跪坐在他腰腹两侧,褪去他沐浴後松垮披上的袍子,冰芝审视了下半年不见就瘦得肋骨铮铮的身子。

真丑!

皱了皱眉,挪了挪屁股,避开臀下压著的精神奕奕某物什,俯身嗅了嗅他一身沐浴後清香之气。想到什麽似的,撕扯开那xiōng前紧裹的纱布,果然瞧见里头已被打湿了的伤口泛起诡异粉红色泽,咬了咬下唇,不快道,“不是说由我来?你胡乱弄些什麽?我最恨谁越俎代庖了!”

不明所以的起身,安抚的亲了亲她俏脸,垠苍拨开她额际的一缕乱发,柔声道:“怎麽了?宝贝,你怎麽了?乖,不气,不气,有什麽给哥哥说。”

“你知道我讨厌不漂亮的东西,你在身上留这个作甚?就算要给你留印记,也得我来,谁许你自作主张的?”越说越气,手上擦拭水汽的动作便更重了几分,就这麽隔著布巾径直压在垠苍伤处,差点没把我们皇帝哥哥给痛晕过去。

“哦哦──我知道错了,乖宝贝,不气了哦!下次,再有什麽,我都待你回来在弄。你喜欢伤我,我也等你亲自来伤,可好?”知道她言辞了多少有几分心疼,垠苍心中顿时泛起一阵阵清甜来,搂著她胡乱亲了亲,低声下气的示好道。

“这还差不多。来人啊,传御医。”抿了抿嘴,也不起身,反是施力把垠苍按倒在床上,脑袋躺到他未受伤的另一边,就这麽眼睁睁的瞧著那半腐的肌肉在跟前渗血。这姿势,一直维持到御医来了,莫邪轻手轻脚把她抱开为止。

心中甜蜜异常的垠苍,难得的接受了御医等了大半年的治疗方法,也接受了小半月伤处不得沾水的叮嘱。看著冰芝在一旁,摆弄著一些个莫名其妙的小玩意儿,眉眼里都盈满了笑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刚被灌了蜜水似的。

而愤愤不然的莫邪刚送走一众医者下人,转身回来,就被龙床上的戏码给惊了一惊。

好嘛,他确实是知道自家冰主了不得,今个儿,确实第一次见识她真正了不得的手段了。你说,换了旁人,谁敢在皇上身上动用私刑啊!还是那种私密宝贝的部位……啧啧──冰主真是不得了,了不得啊!

(26鲜币)腹背受敌

“丫头,你这是想玩儿什麽?”比起冰芝那不淡定的侍卫来,身为皇上的垠苍就稳健多了。自家宝贝龙根被丝绢系住,还能用这般不紧不慢的溺宠语气轻声询问的男子,这世间怕是也只有他一个了。

半撑在明黄色贡缎床单上的修长男体,已半年多来的不善调养,少了往日的雄健之感。乍看过去,光裸的xiōng膛上,肋骨分明的纤瘦,外加伤处紧裹的纱布,真正是没了半点男子气概,文弱至极,可怜的紧。

“不许动!我这可是惩罚。哥哥刚不还说,怎样都由著我麽?怎的?这麽一会儿,就反悔了?”跨坐到他腰腹之上,毫不客气的压住那被绑缚住半软龙jīng,冰芝双手按压住垠苍肩头,居高临下的反问道。

“我的宝贝,我这只是问问罢了,怎算是反悔。你想怎样,哥哥都由著你,由著你还不成麽……”吞吞口水,眼见著她躬身问话时,衣襟半敞春光外露的美景,垠苍哪里还有半点不甘。魂儿都被勾去了,双眼中闪动的火苗,呼之欲出。

“这还差不多。”一则是气他动了赤珠,一则是气他不爱惜自己。低头时候毫不留情的咬了那挺直的鼻梁一口,圆圆的牙印便横再了他鼻头上。

那受害者还挺乐呵,除了吃痛的发出“!!”声外,满心满眼的都透著喜气,真是活该。

活该!

一旁看戏的莫邪,磨牙握拳的,却又隐隐有些欣喜。

看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还骂他和龙牙护主不力不?还装清高装神圣假扮兄长关心不?

活该!虽然估摸著冰主最後还是得饶了他,可中途就不会如平日那麽美好了,最好把那自以为是的皇帝给弄的不举才妙喃!

性子本属纯良的莫邪,跟著这捣蛋的主子、火爆的师傅处了些时日下来,坏心思跟不费脑子似的噌噌往外涌,一个个在脑海里勾勒描画成图样,把那床上扭动著的帝君给暗自xoox了无数遍。

“宝贝──我疼……”

“哪儿疼啊?”

“你碰那儿。”

“这里麽?”温情脉脉的询问,似是蕴了无尽情愫,与那手间的揉捏欺压举动全然相反。单听声音,旁人还当她真是贴心的美人儿在认真伺候皇上来著,哪能瞧出其中端倪。

“!──宝贝,我错了……给我好不好?”高高在上的垠苍,唯有在冰芝面前,才会摆出如此低的姿态。特别是,在明知已犯下她的禁忌,故意示好的情况下。那带有水汽的双眸,因情欲和疼痛而低哑的求饶,真正全失了皇帝的尊崇,宛若随伺在侧的无依侍人,娇弱又妩媚。

妩媚?

好吧!冰芝其实并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不过,面前的垠苍这会儿所展露的风情,还真没法用其他的言语来描述。比起那个媚骨天成的赤珠来说,此刻的垠苍虽不是那麽妖豔,却也颇具风情。

“给你?给你什麽?”挑眉,装作不懂的询问。事实上,勾人的身子却早已贴坐上了那高耸的男龙,使个劲儿的磨蹭挑逗。每每就差一点纳入体内,她就状似不经意那麽一扭,又把肿胀发紫的物什给扭偏了去。

“宝贝,你还在气我麽?”垠苍的声音低哑到让人心疼,他顿住了恳求,似乎是想确定她的心思。事实上,他生怕听到她一句不肯原谅的答案,浑身都紧绷著,情欲像是被压下去了几分,心跳却怦怦的越发加快起来。

“是有点儿。”点点头,瞧著身下刚还精神奕奕的男人瞬间躺平,像是没了心气儿般,冰芝又有几分心软了。这垠苍从小就伴在她身侧,不比赤珠龙牙那种伺候迁就,而是货真价实的陪著胡闹闯祸代背黑锅……情分自是比旁的人多了几分,说实话,刚瞧见他xiōng口的腐坏伤口时,她心疼了。

“是麽……”干巴巴的应答,从紧闭著双眼的俊俏男子口中发出,显得那麽可怜无辜。

“是啊!”他真就那麽无辜?世人可没几个不知当今圣上暴戾无常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一叠声的讨饶,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可声音主人的低落与伤怀不是假的,若细细听来,怕是还有了几分的哭腔,只待她赏一句“不饶”便会无声饮泣起来。

“我气你没顾好自各儿身子,让我待会儿没法尽兴。”算了,这麽可怜,她又怎麽狠得下心欺负。

世人只知垠苍寻常为人无情yīn狠,哪晓得他耍起小性子讨好卖乖来是这般模样?时而化作妹妹奴对她宠溺保护,时而扮成小侍童为她马首是瞻,时而又拿出小男人神奇摇尾乞怜。同龄男子接触得不少,他这种稀奇古怪的性格,应算是吸引她的原因之一吧!否则,当初也不会因他多关注了其他女子,而一时置气给他充填了後宫……说到这儿,又想到,这一群让她越发觉著不待见,越发觉著要避讳的嫂子们,全是赤珠提议给弄的。

现在忆起,应算是那妖媚男子的小心思吧?把她身边适龄的男儿都给弄走,湛卢给推上王位之争,垠苍给弄了一群老婆,莫邪给送去苦修武学技艺……身边就给她留一群不怎麽顺眼的小侍人,是真的没安全感至此麽?开始动手坐大也是这个缘由?全是她引起的麽?

“冰块儿……我的宝贝,我错了,我错了……”垠苍语带哽咽的激动言辞打断了她的沈思,眼角挂上水珠的俊颜,竟难得让她觉出了不忍与心酸。

“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怎会舍得……”俯身,与他期待已久的双唇交叠重合,冰芝浅浅的印上一吻,心中微叹道──不能再让人因不安而胡为了,他们都是她身边顶重要的人,她还是盼著他们陪伴到老的。

被那句“唯一”给激到了,垠苍差点被嚎哭出声来。

他知道冰芝向来是冷情淡漠的性子,能说出这般话已算不易。

双手搂紧了怀中的软软身子,挺直腰杆迎上去,加深了口中唇舌交叠。闭上眼,垠苍抑下眼中泪涌,享受著这难得的情爱慰藉。

本以为是这一世都不会得到的珍贵宝贝,终於敞开心扉接纳了他,真好!

“我爱你,冰芝,我爱你……”紧紧揽紧了她,由著她又开始作怪的小手在他身下闹腾,刚还苦不堪言的折磨,这会儿偏生添了几分情趣来。打小就喜欢胡闹的冰芝又回来了,他喜欢伴著她,纵使当个可供差遣的小喽罗,当个玩具,也是好的。

“苍哥哥是傻瓜!”抿著嘴,又憋不住笑了,冰芝觉著他的神态表情似又回到了两人稚龄时那般,逗趣又可爱。

温热的小手触到了两人交叠的身下,握住他被绑缚住的肿胀,不紧不慢的拨弄了下,满意的看到他因兴奋而战栗,小手又撸了撸,“我想要什麽,哥哥都给麽?”

抑不住呻吟了几声,龙根又被握得紧了些,似是手的主人没得著答案心头不快,垠苍只好清清嗓子,如是应道:“嗯──给,我的宝贝想要什麽,哥哥都给。”

这是两人小时候惯常的对话,也是垠苍永不会变的承诺。

“那我想要玩玩这里。”满意的笑意加深了,冰芝另一只手往他阳根下方探去,摸到屁缝间的小孔,试探的触碰了下。知道了她的意思,红了脸的垠苍仍是点头了,这男人,惯著她都成习惯了。

冰芝也乐了,她就喜欢把这种强健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好吧!又是赤珠给养成的恶趣味之一,打小就这麽玩儿惯了,总觉得自己的男人就要碰碰那里才算事。那群不讨喜的侍人也都玩过了,她可没打算放掉手里这些个充满了男人味儿的汉子。

垠苍是她回来後就决定第一个动手的,其他的,统统跑不掉。

被贴上“冰主”标签的男人们,此刻均觉著莫名後脊一阵发凉,身子弱的还偷偷打了两个喷嚏,齐齐望天,不明所以的寻思怎麽大太阳的秋日就让人觉得冷喃?

当然,床上被压住的这位就没空浑身发寒了,他有些紧张的侧趴下身子,褪去全部衣衫,乖乖的准备承受他宝贝的亵玩。刚躺下没一会儿,腾的就坐了起来,瞪视著一旁试图观战的莫邪,再转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冰芝,那意思明摆著是不想让人见著他被那啥了。

“莫邪你退出帐外吧!”想了想,也不想真把垠苍的面子给伤著了,毕竟他君上的位置还在那儿,冰芝也就挥了挥手,让一脸不甘的莫邪退到了不能瞧太仔细的位置。

“丫头,你可得轻点儿……”见那碍眼的男人离开了些,虽不太满意,但心头还是舒坦了几分,垠苍便又开始撒起了娇来。

可惜这麽个大男人,长得又颇为英气,这撒娇的模样还真……真不太能看。

“好啦,我的好哥哥,你快躺下吧!”嘴角抽了抽,冰芝忍下想笑的冲动,把人再度推倒,开始她今天的重头戏了。

光裸的俊男她不是没见过,不过想想面前这位是君临天下的皇帝哥哥,心头就跳得畅快了。想想过去如此玩耍时的招数,冰芝褪下自己衣衫,也跟著躺在了他身後。抱住他清瘦许多的摇杆,把头俯在他背脊,探过爪子抓住他仍被绑缚住的阳根。轻轻松开它上面的绢子,改为用手握住,止住它的喷射,啄了啄他因隐忍而汗湿的肩胛骨,呢喃道,“别怕,不会疼的。”

这话怎麽听著像安慰小倌馆的雏儿啊?

垠苍忧郁了,可又不好推拒,只能咬咬牙,忍著即将到来的疼痛,後臀也越发紧绷了几分。

“苍哥哥,你倒是放松些啊……”用白绢裹住一根手指,试探著往那紧实臀肉里暗藏著的小菊花碰去,还真是紧。

“好好,我松些……”讨好的应了声,深呼吸好几口,努力忽视前方作怪的小手,以及後穴即将遭受到的威胁,垠苍尽量放松著全身肌肉。

趁此机会,隔著白绢,纤细的指尖探进去了。

“!──”有些吃痛的呻吟从前方传出,随著那跟指头毫不犹豫的更往里,忍痛的君主再忍不住了,“疼……好疼……”

“忍忍嘛……哥哥,我的好哥哥……”这会儿,只觉得有趣极了的冰芝,是绝不会松手了。过去同高壮的暗卫们玩儿过这游戏,她清晰记得那些壮硕的男人因手中动作而挣扎呻吟扭动的模样,太漂亮了!今个儿一想到垠苍也可能会露出那种表情,爱玩儿爱闹的她,便使出了全力哄劝起来。

“嗯……你轻点儿……”刚还准备重振雄风拿出点儿当哥哥架势的垠苍,这会又焉儿了,本来还是撒娇的叫唤,现在已经是货真价实呼痛。後穴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让人有些恐慌,加之曾听闻过的小倌被如此逗弄後失血致死的传言,心头的惊惶加剧,身体的敏感度更添了几分。

“苍哥哥,我的苍哥哥……你允了我的……你允了的……”松开他前头,侵入的手指也停了,趴上他肩头,半压住他身子,冰芝伸长了脖子朝著他耳垂呼气撒娇起来。这是她用惯了的招数,从未失过效,今个儿自也不例外。

“恩──我允了,你……你且轻点便是……”还能说什麽,对这个宝贝妹妹从来说不出半个不字的垠苍,只好强咬紧牙根,由著她手指更加往里探去。

虽隔著绢子,可指节明晰的感觉仍让人浑身发紧。

冰芝的手指是修长的,指甲修剪得很齐整,在那高热的菊穴之内,一点点深入,就像寻宝似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最终还是全进去了。

“嗯──”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垠苍的这声呻吟暧昧极了,也诱人极了。

“哥哥这里头好舒服,我还要多摸摸。”得寸进尺向来都是咱冰主奉行的招数,她乐呵呵的顺势更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把那紧窒的菊穴扩张开了来,捣鼓著摸了两下,又抠又按的探寻起来。

“丫头……你闹什麽……”已经疼得快要红了眼眶的垠苍,这会儿只盼著她的好兴致能快快消停,刚还肿胀的男根,早已在後穴被侵占时慢腾腾的焉儿了下去,分明是情欲都淡漠掉了,只剩苦痛。

“我就闹……”冰芝哪里是个好伺候的?

她放在垠苍後穴中的长指学著男人性器进出模样轻轻抽动起来,另一只得空的小手再度覆上他前方萎靡的小垠苍,捏揉搓弄,没一会儿竟又把那龙首给唤醒了,真真好技巧。

“嗯──”垠苍又不敢吭气了,再她面前,他从来都是做小伏低的。

身後的手指带来得疼痛似乎也顺著体内欲望升腾而淡去几分,身前肿胀的赤红肉柱被撩起了兴致。他想要更多,却碍於此刻“代罪受罚”的身份,只能轻轻的扭动身子,让那握持住他男龙的小手帮衬著给点儿快慰。

“哥哥想要了麽?”感受到了手中最直接的情欲表达,冰芝心情大好的在菊穴中又抽动了几下手指,不小心碰到某个小小突起时,发现了他明显抖动的情形,笑意更深了几分。

“宝贝……给我……求求你……给我……”只有她,也只要她,垠苍在这儿时候,痛苦又期翼到极致的时候,仍是盼著能由她来给予欢愉,只有她。

“嘿嘿,我终於也听到这句话了!”低呼一声後,双手的动作都加快了,撸动他男龙的柔荑配合著深埋他体内的长指按压某敏感点,很快的,早已忍耐多时的垠苍倾泻出了所有浑浊aì液。

“呼──”刚喘著气呼吸,却被突然丢到面前的白色绢子给惊了一惊,想到什麽之後,垠苍翻身便把那作怪的小东西给压住,佯怒的低喝道,“你个丫头,真是坏透了!”

“哈哈哈──哥哥,人家只是让你瞧瞧仔细,你刚求人家给你的证据嘛……哈哈哈──”被捧住腰肢的大手不断挠痒,冰芝笑不可仰,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洗涮脸红红的皇帝哥哥,闹腾在他怀间,直至两人都累了。

“冰块儿……你可是真不气了……”

“呃……”

“宝贝,你……哥哥求你了……不气了,好麽?”

“哈哈哈……好嘛,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不为例!”

“好好!那个……哥哥还想要,冰块儿给我好不好……”

“还想要什麽?後面麽?”

“你……”

“哈哈,好啦……这次我在上面!”笑嘻嘻得看著面前敢怒不敢言的垠苍,冰芝一个翻身跨坐上了他腰腹之上,漂亮的身子只用一双纤细胳膊撑著,春光尽泄。

“全依你。”仰了头去,循著她双手缝隙间的春色而去,埋首其间,深吸了一口独属於她的自然幽香,垠苍餍足的醉了。本以为,再没了亲爱可能的他们,终是前嫌尽释……他还有什麽不知足的喃?

微笑,发自内心,那张又恢复了往日自信爽朗模样的俊颜,勾起了色女的别样心思。

当然,深知适可而止重要性的她,这会儿决定今个儿就不再闹腾,将就著往下走正常路子便成。虽然,皇帝哥哥挺翘紧实的屁股她还没摸够本,那紧窒温热的菊花她还没尝到饱,但来日方长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哥哥真好。”她也笑了,动了动腰肢,那本就易被她挑拨的男物又在翘臀下方颤巍巍起了身。抬了抬腰,用早就春潮涌动的娇穴吞下他的粗长,扭了扭,撑住他试图反客为主的身子给他个“看我的”的妩媚眼神定住他身子……当下,又一轮的欢爱已然开始,孤寂多日的帝君寝宫中,春色满满。

(35鲜币)又见赤珠

刚下龙床又上春塌,说的莫不就是咱冰主子此刻的情形。

若换了旁人,快改姓色的冰芝兴许还能抵得住诱惑,可眼前是半裸的龙家叔侄……那鼓胀的肌肉,那线条分明的身子,那轮廓深邃又相似的酷脸……太诱惑人了!

“龙牙,我的龙牙……”受不住诱惑的扑上去,冰芝压在人身上就开始乱摸。

软软的小手,很快就顺著强健xiōng肌滑到了紧实腰腹上,上下游动了一番,趁著龙牙呼吸加重时把手探进了他用澡巾裹著的下身。

“小东西……快住手……”半软的物事被捉住,龙牙双肘撑住的上半身腾一下就软了,倒在宽阔睡榻上,一个劲儿喘著粗气。当然,他没有忘记今天的正经事,急忙示意一旁的龙渊帮忙阻拦,本来看戏看得都想自各儿加入的大型犬,被瞪得一个激灵,把人整个拉抱起来揽进了怀中,这才救了龙牙於水火。

“小猴儿,怎得不先亲厚我?”不争气啊!分明应该怒斥其没正型的男人,有了软玉温香在怀就忘记正事了,光想著争宠,太没骨气了!

“你这个笨蛋,现在是说这事儿的时候麽?”整了整下身的巾子,坐起身来,一把夺过那软软的娇娃圈进自己怀中,龙牙很鄙视的看著那边厢胯下比他顶得还高的硬挺。

禽兽!他想著,把怀中人更揽得紧了几分。

防护间,哪里顾得上琢磨,自各儿都快硌著冰芝娇嫩翘臀的火热肿胀,难道就君子了?

“好嘛,说吧,什麽事儿?”撅著嘴,一脸的憋屈不满,冰芝抚著圈著她的粗壮胳膊,有一下没一下揪著,小嘴里还发出不满的嘟喃,“人家摸美男才是正经事喃!尽搞破坏……”

“我想问问,你这些天在查什麽?”由著她揪头发捏胳膊的闹腾,龙牙埋首亲了亲那胀鼓鼓的小脸,轻声道。

“赤珠啊!那麽明显,难不成我还找那个跑腿的冉翼?”嘴上回应著,脚下也没歇著,冰芝伸长了一条腿,把脚丫子探进了龙渊那薄薄的巾子里,灵巧的指头好巧不巧正搁在某个渐渐起立的粗长肉柱根部,抵住两粒分量十足的肉球,或轻或重的逗弄著。

“你这调皮的猴儿……”吞了吞口水,上下滑动的喉结暴露了主人的渴望。

伸手,捉住那作怪的小脚丫,顺著脚底心往上方抚去。来到脚踝处,俯下身去,就著那白皙的脚脖子一路吻上去。带有厚茧的大手也顺势攀爬,直到到达柔软的大腿根部。

“唔──坏狗狗……”被撩得有些心痒痒的,脚趾头张张合合的戳弄那炙热肿胀,身子往後缩了缩,躲避手口并用的攻击。

“寻他做甚?”揽著往怀中挤的小身子更紧了几分,龙牙埋首於她耳畔,柔软的呼吸喷到她怕痒的耳廓,引发阵阵轻颤。

“总不能一直这麽耗著……”已算是腹背受敌的冰芝,双腿夹紧却躲不了龙渊的探触,偏头缩颈也避不开龙牙的轻吻,本就敏感不经逗的身子,有些迷迷糊糊的泛起了软。

“那……寻著了麽?”

“你说喃?”

“我不知。”也不想知。

“那便不知得好。”点点头,摸摸颈侧的俊颜,再瞧瞧俯身在腿根的“巨型犬”,冰芝不再赘言。

男人们也沈默了,只需明白她仍要他们,便已足够。

卖力讨好吧!她不是个易知足的女子,虽然她并不会喜新厌旧。

香闺阵阵春色暖,欢情脉脉。

本还有些逼迫盘问心思的龙家叔侄,这会儿光顾著与自家娇娃亲热欢愉,哪里还记得那许多俗事繁杂。对於他们的“不务正业”,冰芝也乐得配合。这两只的持久与力道是上好的,加上血缘那东西的莫名牵连,配合默契上也没话说……一切,且待享乐後再议也罢!

说起享乐,现今的冰门门主自是一等一的高手。

雪山上下来的人儿,周身肌肤剔透得跟南方女子无异。白皙柔软的身子,现正软软倒在一壮硕男子怀中,四周还有来往伺候著的。那懒懒的抬手搁脚,单姿态先就暧昧撩人得紧了。再瞧瞧那些个围著绕著宠著捧著的男人们,生生把屋子里的三分情靡添足了十分。

任谁见了这阵仗,都会软下劲儿来,愣在当场。

“小生拜见冰主。”端是冉翼这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到了这儿,也自会矮下身来。就不知,他的示弱,是因冰芝的身份,还是其他。

“冉大人,你拜帖可投的是轩辕公主。”懒洋洋的,伸了伸胳膊,就著龙牙的身子趴得更软下去了几分。若不是有两人衣衫相隔,单就这幅形态姿势,一张漂亮的鲜活春宫图便能上市了。

“下官只是,误以为公主与我尚有两分私交。”似乎是很稳妥的应了冰芝的话,顺势就改了称呼。可明眼的都能瞧出,冉翼身子轻晃的模样,像足了受到天大打击,正死命硬抗著一般。

“私交?”像是听到了什麽挺有趣的词儿,冰芝支起了身子,一脸新鲜劲儿的朝著坐在一旁的龙渊询问,“狗狗,这堂中站的可是你旧识?你可曾认得他相貌?”

如此撇清,还真是把本还报著几分攀谈兴致的冉翼,给生生打压了下去。

原来,他们曾经的旖旎亲密,在她眼中,竟连私交也称不上麽?

伤怀之情毫不加掩饰的出现在儒雅面庞之上,冉翼低下了头,深呼吸数口才缓过气来,正色言道:“公主既说没有,那自是没有罢!”不知怎的,说这番话时,那心头像是被个重若千斤的石子压住,半晌都没缓过疼。

“既无私交,也无旧情,不知冉大人为了何事而来?”淡淡的疏离微笑,与衔过龙渊指尖樱果时的娇俏迥然不同,冰芝对待男人,果真是泾渭分明的。

“下官手中有些私产,近日频频遭到公主手下指点,甚觉不安,遂前来拜访请教。还望公主不吝指正,给下官一个改过的机会。”话里话外,冠冕堂皇,却又隐了几分旁的心思。

“喔──”可也不知这冰主是装不懂,还是不想搭理,闻言後竟只淡淡的应了这麽一声,便又接著吃龙渊喂食过来的樱果,再无它话。

厅中气氛一时间便冷了下来,冉翼独自站在堂中出神。旁的冰门人往来忙碌且不谈,围在冰芝身侧的这几位,竟也不吭一声的各做各的──帮忙按摩肩头,给她送上樱果,为她打扇去热……自得其乐的仿佛这时间只是一场主人的私宴,再无碍眼旁人。

“过往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公主莫要介怀,今个儿下官来访,只想讨个赏,恳请公主高抬贵手……”沈默半晌,终是耐不住再度出声的冉翼,躬身作揖低眉顺眼的模样,十足官场熟手。

“我要是不同意喃?”不紧不慢的,就著莫邪帮扶双脚下地,冰芝款款生姿的踱了过去。

“公主你何苦如此为难下官。”不相信她会如此洒脱的忘却两人那段情谊,冉翼再度抬首,真切的与她相望。

绝美佳人缓缓而至,那双剔透双眸中,总算是倒映出了他的影子。

可惜,当她一张口,一切期望便瞬间化为了泡影。

“让你主子来吧,在我跟前,他的话或许还有几分份量。”如是笑著,谈论著他并没有另一个男子重要,纵是叱诧情场多年片叶不沾身的冉翼,也不禁伤怀起来。曾对她有过的妄想,那种圈养起来的奢望,终归被现实所击破。

“主子?公主的话,下官不明白。”还想装傻,还想强辩,还想为自己争那麽一星半点。

冉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事已至此,他本应该顺著台阶下去便是,偏就心头有那麽一丝不舍,非要她给他留点儿念想。

“冉叔叔……”换了称呼,甜笑的冰芝满意看到身前男子浑身一震,顺势便砸下猛药来,“你真当我什麽都被蒙在鼓里麽?回去吧!把你主子从红鸢盟请出来罢!就说我想念盟主大人了。或者,我该唤他一声赤珠?”

“下官告退。”脑子嗡嗡作响,冉翼再无法多说什麽,机械的跪拜行礼後便匆匆退了下去,留下堂中仍旧笑得一脸明媚的冰芝公主。

“小猴儿也会伤心?”不太明白前因後果的龙渊,靠过来把人揽入怀中。

他单纯只觉著,面前女子能耐非凡,自各儿努力了多年的外域通商问题竟被她三言两语给解决了。可当下,就连神经大条的他都能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哀伤,那种非要把情愫掩埋进微笑的苦痛,“不想笑就不要笑。”

“狗狗,你安慰人时能不顺手揩油麽?”被那扎人的大脑袋扑在肩头一阵磨蹭逗弄,冰芝的沈重心情遂淡下了几分。捏住那“巨型犬”的脸颊,往旁边拉了拉,瞧见一张俊脸被拉扯得变了形状,xiōng中昏暗散开了些,“我只是不喜欢人家骗我。”

“那个叫赤珠的?”并未避开她小手的蹂躏,反而把脸更往那边凑了凑,方便她下手。

“我以为会是一辈子的赤珠。”点点头,冰芝松开了手,软软得搭在他肩上,言语中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只余下轻柔浅淡,透著徐徐心酸。

“猴儿,你不适合做著表情,我喜欢见你笑。那个什麽赤珠蓝珠的,难不成比我更帅,比你身边其他人都更重要。”皱眉,反手捏了捏她苦著的小脸,外域孤狼安慰人的方式竟是如此不同。夹杂了各种羡慕嫉妒恨,以及对自各儿外表的得意满满,外人眼中酷酷的城主大人,在冰芝面前,真正是一个讨好卖乖的大狗狗。

“好啦,我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我没事了。”双脚顺势环上他结实双腿,也不躲不避的就著他大手欺负脸皮的动作迎上去,给他歪斜衣襟中展露的xiōng口来一连串细碎啃咬亲吻。

不会同自各儿好运作对的龙渊,把手顺著柔嫩娇颜移到她脑後,稳稳扶著。垂涎多时的狼嘴就这麽埋下去,顺著额际一路往下,趁著她仰头的动作与那两瓣红唇汇合。

“猴儿,给我生个小猴儿吧?”容易发情是不是野兽行径的表现?单就这麽一个深吻,龙渊又发情了,哑哑的嗓子,透著男人独有的蛮子风味。言语间的恳求,那麽真切又那麽虚幻。

“可以试试。”就著他不知何时滑到後臀的大手往上攀爬,冰芝狡黠的点了点头,在大狗狗欣喜莫名的表情下,补了句,“不过得轮著来啊!龙牙必定是第一位的。”

“小子,想争宠,再等十年吧!”早就看不过去的龙牙从後方伸出双臂,一把就把人夺了过去,得意洋洋的模样,激得龙渊红了眼。

“叔叔,你确信你还撑得上十年?”刻意加深的称谓,加上挑衅的表情,若是龙牙不出手,就真不是男人了!

“哼!”冷哼一声,啄了啄怀中小东西的挺翘鼻子,把人放进了莫邪xiōng膛,转手就朝著某外域野狼的脖子攻了过去。

全武行开始了,三天两头就来一次。暗卫明卫们都纷纷开了庄下注,对这双叔侄的逞勇斗狠专门开了盘,赔率一比一。冰门门主从不阻止,私下里还扯著自各儿贴身侍卫一同下注,说是要赚点儿零嘴钱。

自然,那对相貌相若脾性相同的男人,打得更是欢畅了。

“莫邪,乖,你也可以排龙渊前头哦!”圈住被转手塞入的宽厚怀抱,冰芝安抚著浑身发冷的侍卫。

“恩。”不多言,双臂却无限收紧,莫邪的感动从来都是沈默又隐蔽的。

“瘦了好多,我不喜欢,你可得吃胖点儿才成。”摸摸背脊明显的肩胛骨,再从臂下空档伸手入了那衣衫里面,锁骨竟有些硌人,让咱冰主不太开心。

“好。”乖乖点头,坐到身後木椅之上,沈默的侍卫暗暗决心今天起每顿吃三碗饭,早日回复到让他主子满意的身段去。

“我摸摸看,这边瘦了没。”喜欢听话又安静的莫邪,色色的小爪子越发往下探去。顺著仍旧条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南行,来到隐於衣衫间的亵裤中,寻到了垂首丛林间的柔软男物,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起来。

“芝,这是外面。”呼吸开始发紧了,莫邪抱住跨坐自己大腿上的娇躯,有些脸红的轻道。

现下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宅子的一处偏厅,虽不会有太多杂人出入,可也是任谁都能来的地方。太习惯隐忍的男人,对欢爱的地方选择是非常介怀的。

“你我身材都不错,不怕他们看。”可冰芝是谁啊?为及笄就已同一群裸身侍卫共浴同欢的冰门门主,哪里会担忧场地为何?这麽一声大喇喇的回应,直把害羞的贴身侍卫弄的脖子都泛起了红晕之色来。

“芝……”没法拒绝,却又憋不住羞怯的莫邪,xiōng房怦怦撞击,紧张的心绪加深了身体的敏感度。胯下物事恰巧在此刻被握入一双柔荑抚弄,还没弄明白什麽滋味,一股浓稠白浊便倾泻而出,染了冰芝一手。

“涩涩的。”从男式衣襟中抽出一只小手来,伸出柔软粉舌舔了舔,微微皱眉,冰芝评断著他的味道。

“芝!”这下,连莫邪大侍卫的脚丫子都红遍了。

“叔叔,这是不是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停下手中攻击,龙渊以一副专心治学的资优生模样把身子凑了过去。

“笨蛋,这应该叫‘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死活不承认自己是食物链中间环节的龙牙,甩出的答案却让冰芝乐坏了。

“哈哈哈──我的龙牙,你的意思是,莫邪对你俩都有意思麽?”

“少主!”

“好啦!我们回房继续。”

“小乖,我也要一起。”

“小东西,可不兴喜新厌旧。”

“知道啦!回去试试御医给的招数,看看能不能一举得女!”

“那个,可能得缓一缓了。”停下步子,指了指从外庭入内来的一抹鲜红身影,龙牙冷声道。

“赤珠,你可算来了。”敛了笑意,冰芝捉住就近的一只大手,感受到温暖从对方手心传来,心头突而涌起的悲伤总算被压了下去,“不对,我现在应该唤你一声盟主大人吧!请盟主大人入屋来坐。”

“谢公主赐座。”红衣微微晃动,像足了当年那些个相守时日的样貌,可身份已然不同。那红巾蒙著面的男人,早已不是她身後的赤珠,成了个万人之上的盟主,背弃了当年一生守护的承诺。

“呵呵,盟主客气。”冰芝握紧手中大掌,寻到了支撑力道,转身回了堂中高位,端正的直视摇曳而入的红衣男子。

面貌被掩,可风情依旧,恍惚间她又忆起了雪山上的点滴,以及那避无可避的分离。

原来再度相逢,不过几年光yīn,一切竟已全然不同了。

“你来,是为何?”淡淡的,状似不经意的询问,却轻易显出了她的紧张。

“公主传唤,实属皇命难为,不敢不来。”略带低哑的回应,虽只是疏离之言,竟也被那垂眸的男子说出了几分哀怨清愁。

“我想看看你的脸。”松开龙牙的手,冰芝放弃坚持,快步来到他面前。

“不可。”挡住她伸过来的手,紧紧捉紧,低垂的眸却仍未改注视方向,像是怕两两相望透露出什麽秘密一般。

“为何不可,你不是说,我的命令你不敢违抗麽?”有些气急,又有些恼火,冰芝挣不开他的挟持,声音不由拔高几分。

这是她多年来难得的失控,她不想掩饰自己对他的在意。

这个跟随在身边伺候教导了她太多太多的男人,她到如今仍是不忍放手的。

“事已至此,冰主且当我是个不忠不义的叛徒便可,何必……”

突然上前,一口衔住那张遮面的红巾,施力往後一拖,冰芝成功看到了他此刻的容貌。

“也不算太难看。”吐掉巾子,把那满脸刀疤红痕的脸认真打量了一番,冰芝如是评价。

“却是绝对不好看。”松开握持中的双手,想要捂脸,却被阻住,赤珠叹息般抬起了双眸。眼中几欲垂落的水汽,以及那明晰的伤痛是无法遮掩的。这一刻,冰芝觉得,她有些怨恨垠苍了。

“我不介意这个。”踮起脚,她亲了亲他依旧红润如昔的双唇。

“你知道我介意。”甩开她的手,连连退开好几步,把本身搁在他身後的木椅都给撞开了些。

“你建那拥兵自强的联盟是以为何?”不再步步紧逼,只站在原地,问出心头疑惑。

“最初只为收集信息,尔後,自是想留一席之地自保。”也不避讳,赤珠直言多年来的惶惶不安,“圣上恼我至极,下山後欲赐我高门大婚,不从後他便出手把我给……我只想有力量站在你身边,如此而已。”

“若是与他抗衡,需要笼络帝都中这麽多官宦家臣?”勿需他多言,也明白他被垠苍去势後心头的伤痛,冰芝只想明白他到底为何会开始贪恋权势。

“主子,你可知,这世上有种境地叫身不由己。”摇摇头,不欲多言,赤珠再度垂下了漂亮双眸。一时间,破了像的脸庞变得清晰起来,没了耀眼明珠遮掩,一道道刀痕在白日里也显得有些骇人。

“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你可愿意。”像是下了决心,再度上前,迎上他不再俊美的脸庞,冰芝郑重道。

“你……我……”不知该如何应答的赤珠,愣在了当场,他没想到,到了如今这般田地,她竟还愿收留他在身边,“我勿需冰主怜悯。”

心头自卑感又再度袭来,他早已不是当初那懵懂少年。

当有些事,注定就争不过的时候,他已慢慢开始学会忍著伤痛放开双手。

“怎会是怜悯?单就你身上的熏香,便能让我对一个男子放下心房来亲近。难道,你伤了身伤了脸,连脑子也被伤了?”牵起他衣袖,果然嗅到了冉翼身上的那股熟悉香味,冰芝微笑著明白了那些日子没来由想要亲近那个书生的缘由。

“我这身子,已不配在主子身边伺候。”跪下身来,泪如雨下。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可他不想令她为难。

垠苍对她的占有在乎,其实也算是对她的保护,他怎能因一己之私置整个冰门於不顾。

“你在怕什麽我知道,难不成,你觉著我连个皇帝也制不住麽?”抱住他肩头,埋首那如云秀发之间,嗅到安神的淡雅熏香,恍惚间她似回到了幼时夜间听他唱催眠曲的场景。

“我是不想。”摇摇头,赤珠明白她愿意为他做出许多牺牲,乃至与皇帝翻脸。可他也明白前冰主的意图,那个独宠女儿的公主,不会愿意见到他这种本该求去的低贱侍人仍留在冰芝身边。於是咬咬牙,他下了决心,硬下心肠道,“主子,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去罢!”

“你想去哪里?你要去哪里?纵使不在我身边,你也让我偶尔见上一见……”终是忍不住垂泪,冰芝绝不许他做出什麽自裁的行径。

“那就让我去外域,把我放逐漠北之地,与湛卢王爷作伴去吧!”明白她的不舍,他眷恋的凝视著她的娇颜,提议道。

“喂喂!漠北可是好地方,为何叫做放逐?湛卢在我们那儿不过是个寻常流寇,哪里比得上我的地位?怎的不是与我作伴?”一旁插过来一叠声的质问,把那紧拥中伤心哭泣的两人给惊了一惊。

“是啊!我的乖狗狗,你可算说了句人话。”吸了吸鼻子,缓过劲儿的冰芝寻回了理智。垠苍当皇上这麽些年,国泰民安不是作假的,她终归不能为了丁点儿家务事误了一国人。这个龙渊外域拥兵多年,那城邦早就算是小半个国家,就算赤珠去了,凭著他的脑子和经验,也决计不会吃亏,还能帮衬著打点那蛮子的通商之事,“赤珠,你去吧!好好守著我的宠物,也好好守著自己。”

“赤珠遵命。”站起身,牵起她的一方柔荑,凑到唇边,印上郑重一吻。

那没了姿色的脸庞,一时间竟豔光四射,让人移不开眼来。

“那红鸢盟你也带去吧!假刺杀真绑架的事就别干了,我会去看你们的,一定。”心头重担卸了下来,一时间冰芝都觉著有些不可思议。扯过赤珠的手咬咬,再拉起龙渊的爪子啃啃,见到两人吃痛皱眉方才松开……这不是梦,真好!

“那麽……便恳请主子,让我与龙渊,一同伺候你一晚吧!”决定择日启程的赤珠,再度跪拜了下去,引得冰芝二度红了眼眶。

“你可不许私藏招式。”抚上他额际,有些哑的声音如是命令道。

“自然倾囊而出。”微笑,迎著光,不避不闪的让她瞧著他一脸疤痕,这一刻的赤珠,又有谁能说比破相前少了姿色情态?

冰芝只觉: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及赤珠送我情……

9

(28鲜币)有啥说啥

爱怜的抚了抚赤珠疤痕下的俊颜,冰芝只觉得连日来的不悦与憋闷消退殆尽,单余下轻浅的松快与安心。

果然,还是得这个男人在身後比较有安全感麽?

“赤珠,你再不许背叛我了。”其实,这一次经过彻查,她也无法明确判别说,赤珠的事究竟是谁对谁错。

垠苍出手,除了源於自持身份的教训外,还有不明白她心思的误会。以为最开始赤珠自己摆弄那些声色场所,便是自甘堕落了,就下了狠手……後来又觉著赤珠越发做大,当上位者的心思就更冒出了些残忍念头,虽没致人於死地,却也真正剥夺了这在乎外貌的男人仅剩的依仗。

所以赤珠便死遁了,他不愿她瞧见那张毁容後的容貌,却又妄图偷偷把人弄到自己保护圈中守著,就算不见面,弄出个傀儡冉翼做挡箭牌,实则是存著想要用美人计挽留冰芝的心思。

“也不许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塞我床上。”说这句话单纯是有感而发,却被一旁沈默许久的男人们给怒视了。

特别是为了查清赤珠一事四处奔波未能守护冰芝多日的莫邪,各种不满在心头。

本是再不愿离开她半步的,偏偏因为那连著撒娇兼色诱的法子,同意了为期一周的任务(虽然最後不眠不休的在三天半就完成了)。现在好容易赶回来,只稍有了几分亲昵,就又要被抢走注意力,晚上还没法轮著侍寝……“主子,我也要。”

“莫邪,我的小莫邪,乖哦……等他们走了我们就单独……”有些窘的发现不经意刺激到自各儿小侍卫的冰芝,赶紧出言安抚。

“主子,你嫌弃我。”微微皱眉,冷冷的道出如此委屈言辞,生生把秋老虎的炙热劲儿打压了下去。

“怎麽会……”红唇微张,愣了半晌,冰主大人才回过神来,呆呆的出声安抚。

“那麽一起。”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家主子的意思,并自顾自给了个圆满答案并画上句点的莫邪,说完这句就退开了两步,让位於急不可耐的龙牙。

“小东西,不会只让我独守空闺吧?”如果这句话让赤珠来说,一定不会令冰芝觉得莫名惊诧。

“一起一起!大家今晚都一起!”搞不懂男人们在弄什麽么蛾子,难得脑子一发热,冰主就下了个皆大欢喜的命令。话音刚落,那边厢一干男子心头舒坦了,她却纠结开了来。你说,她目前的体力单就应付两个色狼都已非常吃力了……一次来四个,她会不会三天都下不了床?

“主子可说了,是一起的。”不知何时已拾起面巾覆住脸的赤珠,把那双晶晶亮的眸子凑到了她跟前。

若要说妖豔媚惑这种东西可以与生俱来,那麽冰芝觉得,眼前这双眸子便是了。

“赤珠,你上辈子决定是个妖精。”第一次,冰芝觉著这个男人拥有可以超越性别的魅力,那种纵然是中性美豔也不会引得人反感的气质,让她迷惑了。她甚至开始质疑,当初一直惦记著娘亲为爱伤怀的神情,便暗暗下定决心今生不再为谁动心锺情的决定是否错了。愿意为她舍去最重要事物的男人,难道不值得她付出真情麽?

“我这辈子不是麽?”跪立在她跟前,慢慢掀开衣襟,也不管此刻两人正身在偏厅大堂之中,周遭还有三双不友善的眼睛死盯著,赤珠就开始行起了引诱之术。

“赤珠,你爱我麽?”笑著伸出手,顺著他指尖触碰的痕迹一点点探寻那比莫邪他们更白皙几分的xiōng膛,冰芝半眯著眼询问道。

“爱。”没有犹豫,没有挣扎,没有隐瞒,当那小巧指尖轻触到跳动心房外的皮肉之时,赤珠坦荡的给予了答案。

“爱我什麽?”地位,相貌,性子……这些似乎都不算惊世绝立的存在,她不明白自各儿为何要这麽询问,可总觉著,若得不来一个稳妥的答案,心底就不会安稳。

“不知道,我也不想的。”如此答案,却平平让她松了口气,也柔软了内心。

“真的不想麽?”捏著手中小小的粉红rǔ珠,轻轻旋了个圈,冰芝笑意加深,言语中尽是威胁。

“不想,却不得不想。”虔诚的低头,吻住她白皙手臂,一手揽住面前微躬的纤细腰肢,赤珠鼻头微酸的如是道。

可不是不想的麽?

不想这般沈迷,不想这麽痴情,不想甘於付出不求回报,不想默默在她身後守望一次回眸……可爱上了,便是深入骨髓融於灵魂,哪里还许他有想不想的自由。

“赤珠,我……我是……你的……”突如其来的紧实拥抱,加之语带哽咽的回应,让人听不清太她究竟说了什麽。可单从他兴奋的回拥及不住涌泪的表情可知,冰芝的话,是暖心心脾值得收藏的。

“那我喃?我喃?”如果说插科打诨调节气氛排名的话,现下这只甩这尾巴貌似大狗狗的龙大城要认了第二无人敢当第一。

“你也很乖,我也很喜欢你。”扯过伸过来的大手,就著他衣袖擦了擦眼泪鼻涕,冰芝敷衍的回了这麽句,转而朝著一旁面色不愈的两只道,“我希望你们能伴著我,再别有人离开。”

顷刻间,两张绷紧的酷脸就软了线条,他们求的,不也就是今生陪伴不离不弃麽?

“这次赤珠便随龙渊去吧!外域那里稀缺人手,安稳下来的蛮子们有大把钱等著往我们的货品上砸,必要时带些女人小子去和亲……”先安内後攘外,把男人们的心稳住後,冰芝又有些不放心的安排了下自各儿的“副业”。

“我的主子,你大可放下心来!经商的手段我们手里人才大把的有,只要有钱赚,依著这些年的培养安置,跟我随行的人不会少。你且等著吧!待你下次去探我时,你们大城主的地方将会是第一个塞外江南!”站起身来,打横抱起思念许久的身子,赤珠一面许诺他将为她的新男人共创一个什麽样的未来,一面往熟悉的房间走去。

没有人阻拦,只有些不太明白所以的侍人在路过是投来钦慕眼光,赤珠在冰门内,算得上是龙牙之外的另一个奇迹般存在。

少有男人能获得女子十年如一日专宠的。

龙牙有著护卫身份,武功又名满江湖,就连当今圣上都要对他礼让三分,纵有吃味,可寻常男人自知比不过,便不会计较。

那个赤珠,不过就是持著妖媚几分的容貌,竟也能被允许守在美貌冰主身边这麽些年。到了这个岁数,不仅没被雪藏不说,偏生还提了什麽位置,弄成了主管事。一个手里有钱有实权的男人,比好多大户人家的嫡女都好命,让人一想到就忍不住涌酸水。

可又能如何,这赤珠收拾人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好,雪山上那些个娇俏的侍人可作证,冰门赤珠是棵有毒的玫瑰,扎手又伤人,断断惹不得。

受著一路的各色眼光前行,赤珠仍是双眸带笑的轻松模样,让人只觉得赏心悦目,纵然那张传说中妖媚至极的俊脸被一张厚厚巾子给掩住了。

“赤珠,对你,我向来是放心极了的。”言下之意便是,他不用端出对外人的样子,随意行止便可。

“小东西,我不会辜负你的放心,纵是那红鸢盟也留了你的私印,你应该还留著我当初给你的那朵小花吧!”从脖子里牵出条细细丝线,上面悬著的雕花雪暖石小巧可爱,直瞧得冰芝欣喜不已。

先前纵有几分疑惑,现下也统统消散了去。

取来搁在枕下的小花一对照,果然是一般无二的图样。想起先前收到莫邪搜集资料时出现的莫名熟悉感,现在总算是完全解了惑。原来,当年被慎重交托的小饰品,竟还能号令那个神秘的红鸢盟。

赤珠果然还是当年的赤珠。

“我的赤珠。”

握紧了那朵小巧的石花,冰芝抱紧了他瘦弱见骨的肩头,朝著他缠了几根发丝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狠狠的印下一圈齿痕。

“你们且退下,过半个时辰再进来。”挥退了尾随而来的男人,揪起他衣领,冰芝就开始动手了,“我想看看你,现在的你。”

“我的主子,你可别胡来,赤珠怕污了你的眼。”死拽著衣襟不松手,赤珠紧张得脸都胀红了。亏得有巾子掩著,不然单瞧上去还以为他的衣服脱了色,弄到了脸上。

“赤珠,你不疼我了麽?”这是冰芝的杀手!,打小的时候只要撅个嘴,嘟喃这麽一句,他就会妥协。无论多难办的事,多麻烦的任务,多不当的要求,只要她说这麽一句魔咒似的话,他都会允她。

“我的心肝儿,我怎会不疼你,你也不想想,我这身伤……这身伤是为什麽?!”说著说著,言语间也有了几分涩意,分明是带了哭腔。

“我的赤珠,你是我的,我看看,又有何不可,若是我嫌你,又怎会容你继续在身边。”一双真诚的大眼睛,带著不容拒绝的坚定,冰芝的话,让赤珠动摇了。

他其实是怕她瞧了觉著不舒服,当然也是不愿她看出他变丑了的模样。

“赤珠,你真不疼我了麽?赤珠,我的好赤珠……”可她就这麽不依不饶的,让他怎麽舍得推拒。

“也罢,终是躲不了的。”叹了口气,赤珠慢腾腾的开始脱起了衣服,当一件件红衫坠落地面时,一张不算太完美的身躯出现在了冰芝跟前。

确实不再漂亮了,那张脸,那副身子,真正已与漂亮没了干系。

可又如何?她本就只是在乎她的赤珠,那管他漂亮不漂亮,他终归还是她的赤珠。若想要漂亮,她雪山上那一大把的小美人儿都等著喃!哪还轮得上这麽个年近三十的男子。

“还疼麽?”她只是心疼,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从他脸上刀疤往下慢慢摸索。知道他闭上眼是想避开她的目光,她偏生要一句句把心头的话说出来,“这刀疤真丑,这伤口真丑,这里没有了男物真丑……可是,它是赤珠身上的,所以我喜欢,丑我也喜欢。”

“小东西,我的小东西,我最爱的小东西……”泪又涌了出来,止不住的冒著。

赤珠凝视著她带著浅笑的俏颜,把那早已刻画入魂魄的面貌瞧了个仔细。

微微皱起的眉头,只是在诉说著她的心疼。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太不招人待见,可她竟下得了手去碰,凑得过嘴去吻,就连他下身……那处……那处足以让他一心求死的伤口,她也用唇舌小心的慰藉安抚了。

叫他怎能不感动?!

“赤珠,我的赤珠。从今个儿起,你的身子再不能有旁的损伤了,除了我能给你留印子,你身子必须完好无损的给我护著。无论谁都不许碰,你曾说过,我是你的宝贝,现在之於我,你也是个宝贝。”说这麽重的话,算是再度表白麽?

低下头,看著俯身胯间亲吻他伤口的女子,赤珠跪了下去,迎著她含泪的双唇,印下了他虔诚的爱恋。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再犯傻了。纵是前任冰主出手,我也不会再去硬碰硬,我会乖乖躲好,避开受伤的可能。”是的,垠苍动手,也算是他激得太过了所致。那个一直碍於血缘不敢靠近的男人,内心里实则比他们这些侍人近卫更为自卑。

“那你这里伤著了,若是不用口,可怎麽让我满足?”破涕为笑的冰芝,也有了逗趣的兴致,摸著他前方刀口往後探了探,毫不避讳的对他漂亮菊穴感兴趣。

“你这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怎麽?龙牙他们不让你碰那儿,你终是忍不住想对我出手了麽?”抱著人躺上了床,赤珠也不避讳的太高臀瓣,由著她那古灵精怪的小手往自己後穴里钻。

自打教会了耍弄男子的技巧後,他便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天,当然他也没想过要躲。

他喜欢她,他爱她,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何况只是用身体让她取乐罢了,他是甘之如饴的。

“赤珠,你最疼我了。”

瞧瞧,又是这招,又是这招!

可偏偏他就吃她这招!

闭了闭眼,仰起身来凑在她扮可爱的小嘴边啄了一口,乖乖翻了个身。趴在她面前,撅起屁股,双手掰著臀肉,把粉嫩的菊穴给露了出来。

看看,多自觉!

“赤珠,我的好赤珠。”笑著把自己身子覆上去,压住他的漂亮背脊线条,抽出床尾暗格里的一根雪暖玉势,轻轻的顺著他挺翘臀线勾勒著。

“尽知道说好听的,你也弄弄他们让我平衡下啊!”嘟喃著,跪趴著把後臀给掰得更开了些,温热的玉势就这麽顺势探了个头进去,“小东西!你竟这般蛮干!”

“我的赤珠,这次可是惩罚!”不管不顾的把手中硬物往里头更挤了挤,听到他吃痛呻吟後才停下,冰芝其实也有些抱怨的。她伤心担忧了这麽久,难道就凭他一些歉疚的言辞以及後续的补偿就算了?啧啧,她可不是那麽好脾性的人。

“好吧,我的小主子,你就知道折腾我。”深呼吸一口,忍住痛,赤珠努力放松著後穴,吞纳下她手中的硬物。

很快,顺著雕琢精美的雪暖玉势进入了大半,床单上也慢慢被鲜红血液给染出了几朵花来。

“赤珠,疼麽?疼麽?”有些心疼了,可却不舍得松手,面前紧实臀肉夹著小半截玉势的模样,看起来yín靡又绝豔,让人心跳快得都能蹦躂出xiōng口来。

“疼,怎会不疼……可我愿意为你疼,你这坏东西,你这磨人的坏东西。”不管不顾的侧过身,把人捉过来半压在自己xiōng膛之下,赤珠朝著她惊呼的俏脸印下了一连串细碎的吻,“满意了?”

“当然,我就喜欢让我的男人疼,不成麽?”得意的仰头,小东西也不避讳的回答,双腿扣到他臀後还不忘勾勾划划的逗弄那根陷入到肉体间的玉势根部,给他增添更多的“感觉”。

这不是恶趣味是什麽?可又能怎麽办?这还不都是他教的,他惯的。

“成,怎麽不成,在床上,我的小东西想怎样都成。”没有了办法用男性的魅力满足她,赤珠是遗憾的,不过,取悦是勿需单凭下身就可以的。先是灵巧的双手把她推到情欲巅峰,再来便是跪趴下身去,用唇舌来引导更多。

粉嫩细缝里,就有那麽多的温暖急欲溢出。

紧窒花穴中,偏有这麽些的甜腻十足的春潮aì液不住倾泻。

呻吟根本不够表达心中激荡,只有尖叫,愉悦的尖叫,才能描绘出此刻冰芝那一丝半点儿的快慰来。

这一刻,冰芝又被迷惑了,她的身体沈醉在了无尽的欢愉之中,仅仅是通过他手口并用的抚慰,漫天的春色便降临脑际。

“冰主,我们来了。”掐著点儿进门的莫邪等人,自然是眼红得瞧著床上一男一女的美好互动。

“那是什麽?”蛮子龙渊乖宝宝的举手提问,引来床上刀疤美男的横眉冷对。

“玉势。”言简意赅的给了答案,龙牙师徒开始自顾自脱起了衣服,却没想,被某巨型犬冒出的话更惊的顿住了手脚──“我也想试试!”

这蛮子,果然脑子有点儿傻!

师徒二人齐齐皱眉,继续巴拉自己衣服,决心把人丢给赤珠解决。

“我的小东西,你瞧瞧,你今後若是来看我,决计不会无聊了。”耳尖的赤珠听到了这句话,又看到了龙牙莫邪的表情,自是计上心头。在把冰芝送上第一轮高潮之後,笑著忍痛从身後抽出了玉势,递到了尚有几分迷醉的冰芝手中,“我的小主子,你且试试,比你暗卫们身子更强健的男子,是何味道。”

“这提议好!”挑了挑眉,在赤珠搀扶下坐直了身子,冰芝朝著某大狗狗勾了勾手指。

“小乖──”屁颠屁颠撕拉开自己衣衫奔过去的龙渊,哪里还有半点塞外孤狼的雄风?!

“上床来吧!”拍拍自己身侧一处空位,冰芝晃了晃手中玉势,指挥著不明所以的巨型犬躺倒任调戏。

“小乖,用这个舒服麽?”不明真相的男人,好奇心爆棚。

“当然……”不舒服!

笑得甜美,温柔掰开一双结实大腿,爱抚了下那乌黑丛林中已有抬头趋势的物事,尚带了几分血污浊液的剔透长玉就顺著腿根探了进去。

“啊──”尖叫,划破云霄,开启了今夜春色弥漫的第一场酣战序幕。

若撇开床边看戏兼偷笑的两师徒不说,单就床上三人间的肉搏戏来看,还算是赏心悦目。就不知,床上被反攻的两个男人,是否此刻心绪如同面目表情一般狰狞了。

(15鲜币)那啥那啥

“好痛哦──”夸张的痛呼声,毫无意外的从龙渊喉咙深处传出,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其中当然也包括了那个,稍早被某冰主攻占後穴的赤珠。细细分辨,还能听出,三个男人里就数他笑声最大。

“好啦,乖,别撒娇,让我瞧瞧,受伤没有?”忍住笑,勾住那坚实肩头,冰芝趴在他背後,朝著龙渊耳廓吹气安抚。

“受伤了!”点点头,一脸苦大仇深的城主大人,双腿及後臀根本不敢用半点力气。

他忿忿然的挨个瞪了三个男人一眼,特别是那个被同样对待後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的赤珠,更是被龙渊用眼刀狠狠凌迟了一番,怪物!被虐了还傻笑的怪物!

“乖,我悄悄嘛!”不敢使劲掰他,冰芝只能一个劲儿朝著他耳侧吹气,试图让他放松些。

现在龙渊的姿势是侧躺在床上,背靠墙壁的。

冰芝这种趴在他一侧肩膀上的姿势,从後面看来,则是刚好能欣赏到因双腿俯跪上身压低後,撅起的挺翘娇臀。

浑圆的弧度,漂亮的光泽,白皙的肌肤……

真是诱人,好想咬一口。

体内蕴含的野兽正在叫嚣,莫邪有些受不住诱惑的上前去,躬下身,朝著一方臀瓣印下一圈浑圆牙印。

“哎呀,莫邪,你好坏哦!竟然咬我屁股!”适时撒娇是冰芝从赤珠身上学到的招数,她知道整片大陆各色风情的女子皆有,在床上会对男人示弱的却少之又少。她娇嗲的言语,加上软糯的甜美风情,还真能把野兽给驯服了。

这不,刚还凶相毕露的莫邪,瞬间化作了绕指柔,就著牙印的位置乖乖送上薄唇来抚慰。

“哈哈,亲那里好痒。”笑著翻身踢送了两下双腿,绕上那古铜色的劲瘦脖颈,冰芝把私密位置凑到了他面前,半眯著眼,挑逗道,“不如也亲亲我这里……”

无需赘言,仅一个眼神示意,贴身侍卫就乖乖俯首腿缝间的娇嫩花口处,用唇舌采摘起了她的芬芳。

一脸虔诚的俊脸,就这麽埋首自己花间,若不是自小就“阅男无数”有著丰富的经验,这会儿,冰芝指不定会学那些雏儿流个鼻血应应景。微笑著,抚了抚捧著她双腿认真爱抚的男人,缓缓闭上眼,开始享受起这场欢爱的美妙前奏来。

“什麽味道?”如果说,现在众人正置身餐桌旁,面前正摆著一盘精美食物,这句问话断不会引发半点异样。可此时此刻,众人明明身处床幔间,做的是旖旎yín靡之事,龙渊的这四个字一出来,足以破坏掉所有的浪漫情致,让人扶额伤脑筋。

“不告诉你。”顿下品味春潮的举动,莫邪冷冷扔下这句伤人的话,末了还不忘朝著某人屁股里插著的玉势大力一拍。

“啊──”痛呼声後,世界安静了。

莫邪继续俯身,而冰芝连背靠著的男人究竟是死是活也没空搭理,两人又续接上了之前的举动。

“嗯──那里……好舒服……”似乎是因年少时的经历,所以莫邪某些时候行为带著几分兽性。这会儿,灵巧的舌舔舐她粉嫩花口时,还伴著或轻或重的啃咬拉扯,不仅把她先前逗弄赤珠龙渊时的些许情欲给勾了出来,还用手指帮衬的方式给加重了几分。

赤红的小珠核慢慢发硬,冰芝的身子则缓缓犯软,体内空虚徐徐上升,那种急切的干渴从下腹盘旋至喉头,“我要……我要……”

渴望,想要被贯穿的渴望,毫不避讳的从红润小嘴中倾泻而出。那娇嗲勾魂的腔调,那柔媚入骨的语气,生生激红了另外三位旁观者的双眼,恨不能一把挥开尚在磨蹭中的莫大侍卫,自己取而代之。

幸而经受过几番调教的贴身侍卫,在接受到四周如有芒刺在背的眼刀,顺著平坦小腹往上一路浅啄深吻。缓缓游移著滑过敏感腰腹xiōng颈,直至微微开启的红润娇唇,纠缠,搅弄,逗引……交换著彼此甜蜜的汁液,吮吸著属於异性的纯粹滋味。

“给我……”彼此喘息的空档,双腿张大,後臀微微高扬,冰芝把早已期待眷顾的花穴迎向了莫邪胯间巨阳。

摩挲著,在那赤红的肿胀顶端寻找著些许慰藉。

这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给你,都给你。”饶是莫邪这等忍耐力十足的男儿,也不由血气上涌,一个猛烈挺身,径直把那男人特有的粗长给挺进了她的身体。

真正是尽根没入的深度,仿佛直达灵魂最顶端的冲击力,瞬间激荡了她的所有感官。

“好舒服……”叹息著,承著他的一下下凶猛撞击,冰芝感受到了那股略带原始野性的男人味。身体最深处的渴望稍稍平复,此刻的她,总算有了精神来感受置身体内的圆钝肉柱。粗大的男物是丑陋的,可当它生机勃勃的进行蠢动时,冰芝就感受到了它的可爱。那种刚毅的硬度,那种高烫的热度,足以令任何一个冷感的女子燃烧。

没有更多言语,把她快慰的叹息包裹入口中,莫邪加快了下身抽送的力度。

原始又销魂的韵律徐徐奏响,冰芝双臂紧紧扣住身上不断俯冲进出的男人臂膀,指尖因兴奋而陷入了几分到那紧实肌理之间。

“嗯……莫邪……我的莫邪……”饱含情欲的呻吟,随著两人结合的律动频率溢出润泽红唇,勾得在场男人齐齐下身发紧,男根犯疼。

怎麽著,就只知道这小侍卫,没把其他人放眼里了?男人们如是想著,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後,开始默契的动了起来。

首先是背部一空,头一下撞到床褥的冰芝不乐意了:“哎呀,龙渊你干嘛?”

“我也是你的。”皱著眉头,一脸“我就是在吃醋”的表情,龙渊一把拽过她环在莫邪肩头的小手,来到他身後还留有玉势的部位,不满道,“你不理我。”

那模样多委屈啊!

漂亮得如同宝石般的银色眼眸,这会儿因愤怒和情欲而染上了深邃的光芒。

小手捏了把他尚处於疼痛中的紧实後臀,冰芝反手把人拉扯下来,撅著嘴啄向了他眼眶。

轻轻闭合住的薄薄眼皮,遮挡不住唇舌的温润湿热,龙渊动了动眼珠,缓缓移动著自己面庞,感受著她柔软小舌头的抚慰。脸颊鼻尖,都留下了她的唇舌痕迹,点点水渍,直到他移动到满意位置,两人唇齿交融後,闪亮的银光方才再度显现。

“也亲亲我。”低哑的男声,带著几分别扭的漠北腔调,顺著喉头的振动传过来,让本就置身情欲的身子不由为之一颤。

小手摸了摸他後颈,把人扳成了自个儿舒服的姿势,冰芝不再抗拒,接受著他的讨吻。

“是,亲亲你,我的乖狗狗。”喜欢他某些时候的狂野不羁,也喜欢他莫名其妙的卖乖撒娇,冰芝由著他在唇间讨赏。仰著头,应著莫邪冲刺的幅度,一下下用舌头感受龙渊口中的味道。许是酷爱食肉的缘故,总觉得他口中唾液带著淡淡的血腥味,特别能够激起她灵魂中隐藏著的yīn暗面。

眯了眯眼,猛的收紧下腹,感受著莫邪毫无保留的交付了爱欲之液。

微笑,就著龙渊的舔吻啃咬,冰芝在喘息著的侍卫帮扶下坐立起身来。

“嗯──疼……”毫无预警的把手伸到正沈迷唇齿游戏中的男人後臀,按住玉势尾端,旋转按压,直到对方吃痛的惊呼出声来。

“只有疼麽?”带著汗珠的漂亮脸蛋,这会儿笑得yín靡邪恶。

“嗯……啊……”当身後用於排泄的穴道竟传来阵阵激荡後,向来就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的龙渊,扑到了她绵软xiōng房前,蹭蹭得开始了他的情欲之旅。

他能够感受到她小手的力道驱使下,那个渐渐发凉的玉势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到了他体内某个不可思议的点上。

疼,真疼。

肠道排斥著那个越发冰凉的硬物,可腰臀却按耐不住开始渴望的扭动。

“龙渊,那里红红的好漂亮!”惊异於他初次承受便能自动寻到快乐,冰芝一手探到他身前,握住半软的男龙技巧的爱抚起来。

前後的夹击,本就不是寻常男子能够忍受。

何况,敏感如斯的龙大城主,就著她一前一後的两只手,俯趴在她柔软xiōng脯上嗅著淡淡体香,很快,就低吼著交付了全部滚烫。

“好可惜,不知道是什麽味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当她说出这番话时,所有男人都双眼放光,就连已没了男物的赤珠,都浑身发热,有了想要收拾收拾这小东西的冲动。

可还有人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

但见那纤细手指刮了些白浊到嘴边,伸出一条柔软灵舌,认真的品味,把那yín靡的液体舔了个干净。

“小东西,这可是你撩起来的!”终於,自认自制力颇强的龙牙也忍不住了。

他扑将过来,两手一拖一压,娇小的冰芝就被制在了他宽广xiōng膛之下,不等她有拒绝的机会,粗长又坚硬的男龙就这麽挺入到了她体内……

(17鲜币)双倍获胜

“龙牙……你使的什麽招……”皱著眉头,冰芝感觉那粗长硬挺比往日更为火热,这般突然闯入,纵使之前花穴润泽也有些经不住。总觉著有些不对劲,这个龙牙,平日里没那麽狠啊!

“新招。”勾了勾嘴角,朝著一旁赤珠去了个感激眼神,龙牙开始了不管不顾的大力冲撞。

这并非谎言,而是言简意赅的告知了冰芝事实。

刚刚灌注了部分内力到男根上的“招数”,正是下午时分赤珠私下里偷偷传授於他的。那个赤珠,不愧是欢场上打过滚的人,三不五时教授点儿新东西给他们,全能在冰芝身上得到满意回馈。就算那人自己再无法享用,却也不吝赐教与他们……是爱屋及乌的真情显现麽?

不想了,微微摇头,龙牙全神贯注的开拓起了疆域,把那娇柔润泽的花穴凶狠的贯穿到最深处,直至撞击到那孕育子嗣的宫房之门。

“好棒……龙牙好棒……”战栗著感受他分身的形貌,冰芝渐渐适应了这略显粗鲁的进出。愉悦感升腾了上来,双腿开始有了动作,环上那劲瘦有力的结实腰杆,松开眉头认真品味起这场醋意盈然的欢爱来。

果然是大家在一起的感觉比较妙,能够相互刺激感官不说,情欲也能随著男人们争风吃醋而蓬勃而出。

“赤珠,你怎得不亲亲我?”缓过劲儿来,承著那腿间猛烈的撞击,冰芝顺了口气,趴跪再龙渊面前的身子软了下去,偏著头,撅著红嘟嘟的小嘴朝一旁美豔的男子撒娇。

“小东西想让我亲哪儿?”从诸色男体中执起一只纤细柔荑,赤珠沈著嗓子柔柔的询问,那声音就像能穿透皮肉潜入到人心尖里去似的,勾魂摄魄。

“你爱亲哪儿便亲哪儿……”学她媚笑扬起嘴角,冰芝反拉起他的白皙大手,往自己唇边靠去。

一张口,露出漂亮贝齿,不待赤珠有何回应便咬上了那略能显苍白的手背。

“!──你这坏东西……”被咬得疼了的赤珠,却也不收回手,任由著她在手上继续胡闹。只把身子依了过去,吻了吻她因欢爱而被撞击得有些上下起伏的俏脸,“下面的小嘴儿被亲得还不够麽?”

“怎麽够……”喘息著呢喃,仰起头,松开赤珠的大手,双臂撑起上身来,方便著那技巧的舔吻顺著面颊一路往下。直到xiōng前的空虚被那灵巧的唇舌所关照到,她才叹息著张开眼,凝视著那张被好几条疤痕破坏了美感的脸。

轮廓依旧是美的,毋庸置疑,当年前冰主帮忙选人时,果然是废了一番功夫的。

那色泽红豔的双唇包裹住xiōng前茱萸,让那早已硬挺不堪的小豆豆在舌尖舞蹈,一点点的更加挺立。

“赤珠──”惊呼著被捉起了身子,下身与龙牙交合的部位差点没把体内的粗长给挤出来,这动作,自然也震怒了孜孜不倦挺进中的那个前任侍卫。

“妖狐狸,你干什麽!”对於赤珠,龙牙吃味的时候向来比较多,这种称呼,早就谙熟於心只待今日咒骂出口了。

“帮帮你,让你们更舒坦。”一双柔软有力的大手,来到冰芝纤细腰杆,帮衬著她换了个姿势──半躺在龙牙xiōng前,双腿圈在那健硕大腿两侧,双臂却攀在自己肩头。一双绵软的xiōngrǔ,也顺势贴上了赤珠xiōng膛,两粒硬挺朱果抵在他xiōng口上,浅浅的碾磨起来。

而做完这些事的赤珠,一手扶住她翘臀,一手著顺著腹股沟往下滑去……

“赤珠,摸摸……帮我摸摸……”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图,冰芝扭了扭身子,把隐於芳草间的花瓣往他手指上送了送。

“小东西,你想夹断我麽?”被挤得只余前端在内的龙牙,这会儿只觉著那圆钝冠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挤压,配合著她小幅度的扭动身躯,真可谓又疼又爽。

“龙牙,且忍忍,待会儿有你的好处……”虽已没了男物,可赤珠多的是方式给她快乐,而好命的龙牙自也会是受益者之一。

但见那修长的指节陷了一小段入她花穴口,顺著龙牙男根的头部,小心的往里探触。

越发深入,那交合中的人便越发快慰。

本就只能容得下一根肉柱的紧窒甬道,这会儿因指节的侵入而几欲撕裂,快慰顺著疼痛席卷冰芝脑际。小腹不由自主的收缩,压持著身体入口处凶悍的龙首,差点没把龙牙积存多时的阳精给挤压出来。

“嗯──”闷哼一声,一手擒住她纤腰,一手拨开赤珠的爪子占领了她xiōng前一方绵软,龙牙接受到那妖媚男人的点头示意後,再度咬著牙把男龙整根挺进到了尚未让他餍足的mī穴中去。

不断收缩的穴壁就像是有生命般,吸纳著他的深入。

那根顽劣的手指,则顺著他的挺送也跟进了几分,有技巧的抠弄爱抚,不仅照顾到了冰芝敏感的花穴内壁,也让那肿胀的男物凭添出许多快慰来。不过如同赤珠的缓缓引弄一般,龙牙的这次抽插也不敢太猛,生怕伤著了他们宝贝小东西的身子,弄出事儿来。

可他们的冰主却不管这些,全不理会男人们的小心谨慎,扭动著渴望的柔软身子,双手舞动抓扯著,双脚配合腰身晃悠著,口中还念念有词:“赤珠……龙牙……快些嘛……再快些……”

男人们哪里听得她催促,娇嗲的声线入耳顷刻,凶猛的进攻便使了出来。

龙牙的分身,赤珠的手指,都是顶厉害的物什。

这会儿一叠加起来,冰芝只觉得,身体里被点了团火,随著两人相互帮衬的“扇风”,那火球越发炽热莫名,几乎要灼烧尽她的全部神智,把她送上快慰的天际般。

可男人们却还嫌不够。

学会了新招的龙牙,光凶悍进出还不算,每每抵住最里端的蕊心时,还不忘扭动腰臀把龙根画起圆圈,让那最深处的柔嫩顺著这磨人旋转越发疯狂。

赤珠自是不甘落後,他小心的寻到了冰芝花穴内的某处小凸起,趁著龙牙抽送时,若有似无的对其按压抚慰……那成效,比畅饮了烈酒更为酣畅,真把本就情绪激昂的小人儿给逗弄得醉了。

一旁观战多时的龙渊莫邪也靠了过来,取经、探视、揩油、帮忙……不一而足。

但见冰芝那迷离的双眼,似已没了半点精神,盈著水气投向前方。娇软的身子,无骨似的贴於赤珠xiōng怀。双臂胡乱挥舞间分别抓住了龙渊莫邪一人一条胳膊,指甲就那麽顺著爱欲的律动深入皮肉,生生把两个不敢施展内力抵抗的男人给掐得低呼出声来。

这还没算完,发了狠的龙牙,今个儿与赤珠配合著,似要把那些年无法畅快拥抱她的欲望都倾泻出来,所以无论力道或是持久,寻常男子都无法披靡。

冰芝也是贪恋欢愉的女子,对这种近乎残忍的攻占,反而是欣喜若狂的。

众人也知晓,她打小便爱慕强悍男子,对那些柔柔弱弱的儒生没半点好感。她心目中最顶级的快慰,便是今个儿这种,疯狂到不可思议,愉悦到不可置信的交合。所以,小身板虽被撞击到快散了架,她那明媚的笑脸却半点没垮下,偏生还有越发灿烂的趋势。

“莫邪……龙渊……摸摸……亲亲……”说她是贪心也好,兼顾众人也罢,都这语焉不明喘息不畅的地步了,还能顾上一旁的两个“观者”,真真好本事!

诚然,正努力取悦她的男人们,并不觉得冰芝这左右兼顾的表现是好事。

“小东西,你看样子,你的精神还挺足!”首先发难的,便是最为勤力耕耘的龙牙。他还真没料到这小东西此刻还能有闲情逸致把玩旁人男根,亲吻别人薄唇!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中麽?

思及此,凶悍的进逼更为疯狂了,顺著经脉把内力渡一些到本就紫胀的男物里,直把那铁杵般的粗长催长了一圈,生生把承著他新一轮攻势的冰芝给戳到尖叫出声来。

“啊──不行了……龙牙……哦……龙牙……”只在垠苍那里尝到过的甜头,这会儿不经意再现,让刚就享过两场欢愉的身子怎堪得住?尖叫著胡言乱语一番後,娇嫩穴道尽头喷涌出一股浓郁芬芳的aì液,浇灌到了龙牙卵石般坚硬的龙首顶端,有一些还刺激到了他圆钝冠头上的小小孔洞,直接激发出了他所有的最後疯狂。

擒住她纤腰的巨掌,不管不顾的握住掌心细腻,深深留下了些许指痕。而紧捏住她一方绵rǔ的大手,死死揉捏掐弄著,把她那团白白软肉给挤成了款异样形貌。此外,本还仰头呼吸的刚毅俊脸,这会儿不管不顾的埋首她温滑背脊。趁著她快慰抬头的瞬间,张口咬住她颈後软肉,如野兽般疯狂啃噬,留下点点红豔齿痕方才罢休。

胯下冲刺的粗长,用近乎不可思议的速度抽插进出,直到几乎要把人给顶弄到哭泣出声来,这才释放出浑浊滚烫,足足灌饱她甬道深处的小巧花壶。

“龙牙好坏……刚刚弄得人家好疼……”许久之後,稍稍寻回几分气力的小东西,嘟喃著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

满足微笑的龙牙,慢慢从那美妙身体中後退出来,并不出言提醒,她甬道里还有人正等著进行第二波甜蜜惩罚。

“啊──”也不必人提醒了,当龙牙已释放完精华的柔软男龙退出身子後,那根久未动作的手指开始进攻了。惊呼声刚落,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的双唇,就被一旁等候多时莫邪给包裹入了口。

求饶的话儿也说不出了,怨愤的闭上眼。冰芝自认倒霉的在心头埋怨自己,先前真不该一时贪心把四个男人同时弄上床来。好嘛!这会儿吃到苦果了!就连她拥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也觉著快吃不消了。

此时此刻,赤珠久候的长指已开始蠢动,趁著冰芝瞎琢磨的这会儿,正好顺著龙牙留下的白浊体液,画圈抠弄抽送亵玩……预备著第二轮的欢愉戏码。

而另外两只观战许久,早已蓄势待发的“野兽”,自不会放过帮忙拆吃入腹的大好机会,一左一右的就那麽靠了过来,似是等待良机切入战局……看样子,冰主的这一役,注定是要兵败如山倒了!

(10鲜币)男人是受

可咱冰芝是什麽人?

雪山上下都眷宠著的宝贝。

打小可就是看著爹娘们的春宫大戏长大的尤物。

真能这麽轻而易举的被压倒,败下阵去?

“赤珠,我也想你舒坦舒坦……”漂亮的纤指探到赤珠臀下,顺著没了男物的会yīn处往後移,直到碰触到稍早被开拓过的紧致菊蕊,方才顿住行动,“好不好?”

谁能说不好?

当那勾魂的水眸往你灵魂深处穿刺而来之际,除了点头,你还能有其他反应不成?

赤珠虽历经繁花,却也痴情至臻,对面前这位的所有要求,无论是否合理,从未动过半点拒绝的念头。

“好。”顺著她的压持,赤珠躺倒在身後的被褥上,自动敞开双腿,抬高後臀,由著她把那作怪的指尖更往身体中深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非常敏感,也非常坦诚。那里仿佛是直通他心灵最深处的秘门,一经爱抚,便能打开他最私密的灵魂甬道,撼动他最真挚的眷恋。

“疼不疼?”指头添了一根,似乎能感受到那娇媚的穴道不适的吞吐,冰芝整个人趴到他身上,贴著他的唇询问。

“疼……”撒娇般眨巴了两下媚眼,赤珠伸出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甜美红唇,有些似真似假的抱怨道。

“忍忍,我就想让你疼……”许是想到他以死遁方式离开身边,吓坏了当时未得到半点讯息的她,冰芝眯了眯漂亮大眼,开始有点儿惩罚他的念头冒了出来。

“好。”又是乖乖应允,不过却不断扭身用眼神示意旁边的观战者太过靠近。

无奈,冰芝只是挥挥手,让另外三位男子稍退开几分,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也适时增加到了三根。

一旁本欲伺机加入的莫邪龙渊,这会儿见此情形反存了几分看戏心态,乖乖退开身子来,欣赏起妖豔美男被吃干抹净的华丽戏码。

有些耐不住刺激的龙渊,还在听闻某妖狐狸催情呻吟後,把双手放到了自己微微直立的男根上,自顾自照拂起那不堪寂寞的紫胀来。见此情形,莫邪只稍稍换了个坐姿,眼神深邃的凝视著面前正在“欺负”某人的主子,心头涌上了几分莫名的妒意与期待。

唯有刚餍足後的龙牙尚存几分淡定心思,他是亲见过冰芝调教男子的,眼下,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当然,对於莫邪毫不加以掩饰的展露出期翼目光,他偷笑著抿嘴,寻思著待会儿让徒儿试试被主子调教的滋味……反正,他是挺爱看这些平日里强悍的男子们,被主子欺负得眼红红欲垂泪求饶的模样。

果然,相处久了,恶趣味也染上了麽?

顺手摸到那根邪恶的雪暖玉势,嘴角加深了笑意,不紧不慢的给冰芝递了过去,换来一记奖赏的亲吻。

来不及怒瞪这个落井下石的“同伴”,赤珠便感受到了微凉玉势进入身体的无限扩展感。

“嗯──疼……”似真似假的抱怨,若不是开敞双腿不住晃动以及自动爱抚前xiōng的举止太过招人注目,众人定会真以为他疼来著。

“你不喜欢?”笑著把手中玉势更往里插了几分,本不适此番行止的菊穴竟还是生生把那硬直整根吞下,逗得冰芝好不开怀。少时养成的坏德行,今个儿偏生因那百般纵容的男人给兴致高昂了起来。她越发觉著,偶尔床笫间把男人压倒在身下的滋味,是那麽的有趣,那麽的美好,“不喜欢,便弄到喜欢,可好?”

“好……”媚眼的光芒把那一脸刀痕给掩了过去,若非要说他此刻正在忍受什麽痛苦不堪的话,也至多是情欲勃发却没了龙根纡解,颇为苦恼罢了。

“我的赤珠,你身上怎的总这般香?”得了满意答案,冰芝握著玉势抽送的小手越发动得欢了。凑到他脸颊边的小脸,配合著戏谑的语气,做出这纨!子弟般的调笑表情,直让另三位观战男子齐齐忍不住偷笑出声来。

“主子,我的小主子,你可就知道欺负人家了。”媚眼转了一圈,甩了其他人一人一个大白眼,赤珠猛的一个翻身,把尚在乐呵中的娇人儿给调换到了身侧,“你这般不紧不慢的,纵是阳欲浓郁的男儿也得被你给逗弄没了精气,坏主子,让他们也帮帮你可好?”

“不要……嗯……龙渊……”本是要拒绝的,可翘臀後横伸出来的巨掌阻了她的後话,把那推拒硬生生拧成了呻吟。

闻之,早已自渎到欲火高涨的城主大人,扶著龙根径直顶送到了她腿间密缝中,把那经历过几番浇灌的花穴狠狠撑涨开来,到达最大程度,引发出新一轮的火热高潮来。

“猴儿,你真紧……”喘著粗气,龙渊感受著胯下巨物因侧身而更加紧实的甬道挤压後,狠狠吻住她高扬的小脑袋顶端,一手托著她下颚,一手扶住她小腹,深入浅出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挺送抽插。

带有薄茧的大手,顺著腹股沟往内滑动,直到两人交合处。似是学到了赤珠的高超技艺,把那因为情欲而发硬发挺的小花核掐在指尖,狠狠的,亵玩揉捏,把她本还存又几分力气的娇软身子给生生弄的瘫了下去,赖在他怀中不肯动了。

“小东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见此情形,赤珠不干了,他可不是什麽好相与的主,怎容的她放松对他後庭爱抚,堪堪享受起两人的欢爱之情去!他想要的是,她承受愉悦时,也不忘帮衬他来著。

自顾自晃了晃高举双腿的後臀,赤珠就著龙渊的动作,双手紧握她双rǔ揉搓,渴望的下身还顺势晃动取乐。末了,还不忘倾身上前吻住冰芝喉颈,把那敏感的血脉流动处好一阵啃咬舔舐,留下了又麻且痛的点点红痕还不罢休。

“赤珠最坏……”无疑道出众人心声的冰芝,努力深呼吸几口,再顺著龙渊的挺进韵律,恢复了对他後穴玉势的把玩。

这会儿,三人交叠的春宫戏方才正式上演。那yín靡勾魂的劲儿,堪比得上坊间流传的春宫图样豔情小本,真不愧谓雪山上下来的最神秘门派,果真厉害。

(19鲜币)化身幼童

这一场欢爱,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四个男人,把那传说中胃口极大的冰主给伺候睡著了都嘴角上扬,餍足到了极致。

诚然,在无数次的欢爱交合之後,累极的四个男人齐齐围在冰主身侧,合上了双眸。

当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後,陆续有人张开眼来,打滚翻腾准备起床。

“冰主喃?!”首先是贴身侍卫的莫邪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本应在床上休息的冰芝不见了!

“难道是先起了?”龙牙也有些吃惊的胡乱批了件衣服跳下了床,加入寻找队伍。

“不可能,她若是有动静没道理大家不知道。”再来便是一脸yīn沈的赤珠,最快穿好衣裳的他,粗劣扫视了下房内摆设,料定应是没人动过的迹象。

“可人喃?”莫邪仍是有些著急,他的誓言还没见著回应,怎的人又搞丢了!

“再找找,我去叫人来查查。”龙牙心头也不禁想到之前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理了理衣衫就开门准备往外走。

“吵什麽……人不就在我身下……呃?这又怎得了?”打著哈欠坐起身来的龙渊,刚把半软的分身从某娇嫩花穴中退出来,感受著大清早无比快慰欢愉气氛的当儿,却突然瞧见围拢来的三个男人一张张俊脸全扭成了奇怪模样,不免小生怕怕的吞吞口水,往床铺里头更缩了缩身子。

“怎麽会这样!”首先冲上来的是莫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所以平日里的淡定自若都没了踪影,瞪大的双眸就像受到了什麽惊吓般,瞳孔都快跳脱出眼眶了。

“天啊!”赤珠也惊讶不已了,虽然他早已从冉翼口中得知了这种情形,可今日亲眼见到,还是有些震惊。

“怎麽办?”龙牙虽然表情没变,可紧张的双眼泄露了他心头的情绪,看来,目前的状况他也非常吃惊。

“小猴儿不是经常这样麽?”唯一正常的,反而是还有些没睡醒的龙渊。毕竟,自初次见面起,他便见识过冰芝这种特殊能力──变身成小女娃!自是不会太惊讶的了。

“可你不是说,医生诊断的结论是,只需保证阳精的汲取,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麽?”龙牙首先发难了,难得从他口里听到如此长段的低吼,龙渊有些头晕晕的挠了挠耳朵。

“我又不是医生,怎麽知道。”说这话虽然略显不负责任,可却是也是挺实在的。身为一城之主的龙渊,让他打打杀杀还可以,让他滚床单恩恩啊啊也没问题,让他把脉看病什麽的,还真是为难人家了喃!

众男人齐齐皱起了眉头,就连本以为没什麽大不了的龙渊,也被如此沈重的气氛给引得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嘴。

“啊──”恰好在此刻醒来张大嘴揉巴著眼睛的冰芝,瞧见的就是四个男人用苦大仇深的脸与她对视的场景。

“怎麽?发生什麽……”刚出声,却赫然发现不对劲的她,伸出手来,凑到眼前认真查看,

“天啊!我又变小了!”

“冰主,你有什麽不适麽?”莫邪紧皱的眉头,都快堆成一座小山峰了。

“没有。”摇摇头,冰芝现在非常不能适应自己的童音。

“那去请圣上派御医来看看吧?”龙牙与赤珠交换了个眼神後,提出了如是建议。

冰芝愣了愣,想到了某些现状後,点头同意了。

寻常的医者怕是无法完全了解她的现状,而且还有可能会向外界透露这种不利於寒冰门的秘密。宫中的御医则不同,不仅有著仅服从君主的忠诚外,还有著高超医术,应该可以摆平她这种莫名其妙的现状。

可惜,把事情想得过於简单的冰芝,在宫中御医来到时,惊异的发现情况有些不太美好了。

最快赶来的御医之首及两名辅生都给出了相同的结论──没得治了!

“什麽?药石罔顾!”闻言後率先出声的,是紧随另一位老御医进门来的垠苍。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挤入冰芝的男人圈里,望向那个半躺在床铺中,依在莫邪怀中的小女娃。这可真是“小女娃”了,一张稚嫩的小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朝著自己眨巴。垠苍想起了过去,他与冰芝青梅竹马的日子,心头一阵甜一阵酸。

“御医,你可得想想办法。”赤珠虽不待见这位君上,可目前尚得依仗他的势力,所以也只是撇撇嘴,专注的瞧著一旁颤巍巍埋首把脉的老御医,巴望著他能给出点儿新鲜结论来。

其他人也同样如此,只盼著这位上了年纪的御医能给点儿不同答案来。

可被一双双yīn沈冷冽的眼睛瞪视许久後,老御医仍只是无奈摇头,与之前御医们给出的结论相差无几。

“这可如何是好?”听闻冰芝将可能一直保持如此孩童模样,刚还不慌不忙的龙渊也急了。他还巴望著自己能寻个好娘子,给他生个胖娃儿统领龙城喃!现在冰芝的模样,别说生娃儿了,纵然让他行鱼水之欢也不敢妄动啊!毕竟身型相差太大,他可不想把这越发心爱的女人给弄伤弄残了。

“老臣以为,也并非药石罔顾那般严重。”沈默许久的老御医,摸摸胡子,凑到了垠苍耳畔沈声进言道。

“御医快快直言。”捉住冰芝已变得小了一圈的柔荑凑到唇边亲吻,垠苍急切的望向御医。

“据说在江湖上,有一位号称邪医的公子,能医治某些疑难杂症……只不过……”说到这儿,老御医再度抚了抚长须,顿住了言辞。

“大人可不能胡来啊!这邪医对患者诊金要求诡异,且久居深山,不易寻得不说,还可能……”打断老御医之言的是最先下论断的医者,他之所以位居众御医之首,自然这麽些年是有些依凭的。单从那无一失手的病症治疗上便可瞧出,这位是保守派的领军人物。

“龙牙,你去查查这个邪医所在何处,惯常要求的诊金又为何。”可当今圣上自不是那些贪生怕死的老臣子美娘娘,他明白有些事情在万不得已时就须得冒险为之。

“是。”看了看目光还有些迷茫的冰芝,龙牙点了点头,领命出了房门。

“你们退下吧!”垠苍踢掉鞋袜,爬上床去,强夺过冰芝来,揽进怀中朝著那变小了好多的小耳朵呢喃道,“我的小冰块儿,你怎的这般让人不省心?可真是想愁坏哥哥麽?”

“人家又不愿意的。”撅起嘴来,小小的冰芝看著御医们离开了房中,方才奶声奶气回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身子里的蛊虫,分明是皇家所有,目的还不就是牵制我们冰门的势力。你现在还跑来怪我了,怎麽有这种道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麽?我的乖宝贝,你就知道编派我的不是……”说著说著,声音越发低沈,一张威严薄唇竟越发往下,直直落到了她微启的红唇上,印了个实打实。接著便是一阵儿的旖旎缠绵,当著那些个眼红红的男人面前,垠苍把怀中的小冰芝给吻得差点没晕厥过去。

事实上,也能想明白他的心思。这丫头打小就欺压著他,勾著他的魂儿,指挥著他东奔西跑的忙。让这帝王在极长的岁月中都惦记著没能从她身上讨过好,今个儿有了机会,自不会轻易放过,吃豆腐揩油什麽的,断不会少了去。

“坏哥哥,你摸哪里?”小手虽缩成了孩童模样,可气力却是不小,掐住那往她裹身衣衫里探的大手,就是一阵猛拧。

“小妖精,你这里可也跟著缩了水,没了前几日的趁手了。”被掐的手背青紫的垠苍,不怒反笑的收回毛手,隔著她衣衫往那小巧xiōng房上亲了亲,看的一旁男人们个个青筋直跳,差点没冲上来“弑君”。

“臭哥哥,你且让赤珠跟著龙渊去打理那通商之事吧,莫邪和你在这里陪我便是。”嘟著小嘴,冰芝瞄了眼床前的两个男人,念念不忘的惦记著他们的要事。其实,也是想让垠苍当著众人面承认,赤珠的事已算揭过,龙渊可以正式把人领走了。

“你都如此打算了,我还能说什麽……只要他不伤著你,也不让我再见著,我不会再做出惹恼你的事来。”叹了口气,垠苍瞥了眼一旁静默垂首的赤珠,把怀中人更揽紧了几分,无奈做出了一个君王的正确决定。

赤珠虽是男宠出身,可早已经营多年的人脉不可小看,加上那实力不明的“红鸢盟”,垠苍非常明白若能收为己用是再好不过的事。龙渊那边,几乎是坐拥一方的霸主了,遣个看不顺眼的去,明里是互相帮衬,暗里能彼此牵制,未尝不可。

“那你们都听到了,下去准备准备吧!我会每年都拨空去探望你们的。”笑眯著眼,冰芝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退下。见龙渊有些不满,却被赤珠拧著耳朵被迫离开的模样,逗笑了一直面色深沈的垠苍,冰芝这才接下话头道,“哥哥,你答应我的那些,可得派出能搭把手的人来帮衬才成啊!”

“知道啦!我的小宝贝,这通商之事对中原有利无害,难不成我还会横加阻拦?乖,你别再瞎cāo心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哥哥给你瞧瞧……”说著说著,呼啦一声扯开冰芝本就松垮的衣衫,垠苍就著她窝在怀中的姿势俯身压了下去,把人给压在了满是浓郁春情味儿的床褥间。

“啧啧,昨晚可是好一番欢乐啊!”带著薄茧的大手,顺著她变小了的身子上下游移,探触著她娇躯上因一夜欢愉而出现的点点春痕,吃味的抱怨道。

“哥哥,你腰带硌著我了……”知道这会儿对付妒夫的最佳利器是撒娇卖乖,冰芝遍聪颖的眨巴著一双水盈盈大眼,在他掌下扭动著娇小的身子,嗲著嗓子娇声抱怨道。

奶声奶气的小嗓子,一下就激到了垠苍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让他忆起了年少岁月里的无尽思念。

“小乖……我的小冰块儿乖乖……”感觉就像是回到昨夕,那期盼已久的心上人仍是那般稚嫩清丽,垠苍受蛊惑般低下头,朝著那一方朱红茱萸印上了自己的薄唇。

辗转吮吸,唇舌交叠中,他感受到了那少女的娇舌是这般小巧甜美。

欲望,宛如开栅的凶兽般急窜而出。

“给我……吾爱……”他撕拉掉自己嵌满宝石的珍贵玉带,把连日来费力调养好的身子往她娇小的躯体上压持过去,引得一旁沈默许久的莫邪再憋不住横伸出一双胳膊来阻拦。

“冰主身子受不住。”这莫邪与当年龙牙想的一样,凡事还是以冰芝的身体为主,纵然,自己都被那娇娇弱弱的小模样给勾得没了魂儿,却也还是耐著性子谨守尺度,就怕不小心伤了她半分。

可惜,现在的年轻君主仍旧记得,当年青春可人的冰芝,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而今有了这个机会,虽有几分冒险,可垠苍还是觉著不能放弃。再思念最甚时,他曾抱过雏妓,虽不太记得其中滋味,但对方不曾受伤确是事实。

想到这儿,本还有几分犹豫的心,紧了紧,噗通猛跳了几下。

“我会小心的。”

皱著眉头,思前想後的一寻思,再看看身下横陈著的娇躯,垠苍暗暗下了决定──今天,他一定要把这个变小了的宝贝妹妹吃到嘴里!

10

(12鲜币)哥哥妹妹

莫邪见垠苍露出此等表情,便知已阻拦不住,遂望向冰芝,求个打还是帮的答案。

“哥哥你会伤著我的。”孩童般的身形相貌下,包裹著成熟的思想,自不会随便由著人摆布。给了自各儿侍卫一个“勿需担忧”的眼神後,忍了忍窃笑,冰芝使出了小花招。

不过是一撅嘴,一眨眼,垠苍的心都快被这温情给暖的融化了。忘却了心头几欲把她贯穿凌虐的澎湃欲火,只想著能疼她多一些,再多一些。

“乖宝贝……我怎会舍得伤你……”叹了口气,躬起身子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压到自个儿胯下肿胀处磨蹭,“我只是想起……我们的初次罢了……”

“咦──男子的初夜在哥哥眼中也是如此重要麽?”笑眯眯的挤了挤眼,冰芝用她稍嫌短了几分的胳膊环上了垠苍肩头,揪著漂亮的长发,把人往自己跟前扯了下来。

“怎的不重要?冰块儿以为我会随便和谁合欢的麽?”咬咬牙,再度想起当年她生气恼他时,把他一杆妃嫔塞到他床上的事,垠苍心口又开始犯疼了起来,“莫不是,你只知惦念那些侍人护卫,却连你至亲哥哥都全然抛诸脑後了?!”

“哈哈,哥哥你吃醋的模样还挺帅!”可惜,从三岁起就明白垠苍是“纸老虎”的冰芝,哪里会怕他假模假样的恶声恶气。撅起粉嘟嘟小嘴,凑上去亲了亲他刚毅下巴,娇小的她重道了当年的那番话,“垠苍,你可是未来的皇上,哪里有不知男女之事的皇上?”

“妖精……你这妖精是想再来一次麽?!”同样的稚嫩容颜,同样的娇憨语态,垠苍只觉著时光仿若真正倒流了回去,回到了他在她挑拨下所完成的慌乱第一夜。

“哥哥这次可得持久一些,方才能撑得住……进来。”最末两字,娇嗲的声音几乎是抵在他耳畔送入心房。如此隐含於纯真中的赤裸勾引,震的那修长的身躯猛然一抖,似是忆起了当年的窘迫情景,帅气的俊脸陡然一红,把压在他身下的冰芝乐得不住娇笑。

“小妖精……”随著她宛如昨夕的狡黠轻笑,垠苍缓缓敛了怒意,伏低的身子整个把她覆住,一手托起她小巧的翘臀,把已然肿胀的硬挺挤入了其腿间,“试试可好?我知道有人已试过……我的小冰块儿,你不能总厚此薄彼……你不能让我觉著连个寻常的伴护都抵不上……”

“那麽,姑且瞧瞧……哥哥这一次行不行……”又是一阵饱含深意的挑逗,配合著此刻那张略显稚嫩的娇颜,垠苍觉著,心头的期翼与渴望都快满溢出来了。

“乖宝贝,你且忍忍……”喘著粗湿的气,垠苍双手分别撑於她肩颈两侧,下身一个挺送,竟这麽不管不顾的径直进入了她身体。

噗嗤──

巨大的龙根毫无预警的插入,把那紧窒的幼女花穴生生扩张开来。疼痛伴随著这一鼓作气的挺进而直击脑际,冰芝连呼痛都来不及,就又感觉到了那粗大到不可思议的男物继续蛮横的在自己身体中进军。

“好紧……我的宝贝……你好紧……”从齿间溢出的赞誉,是整个把她圈在怀中的男人发出的。虽瞧不见表情,不过单从他又喘又急的呢喃中也可辨出,这男人正在享受著无与伦比的快慰。

“哥哥坏……”因变成幼童後,太过娇小的身形,只能在两人结合时凝视垠苍汗湿xiōng口。冰芝颇为不满的手口并用,又咬又掐的对付起了眼前的两点rǔ首。没想到,这两处不起眼的小茱萸,竟能激发出垠苍更多的兽性来,“啊──太深了……”

在她的小巧花穴里,被箍到根本无法蠕动的粗长,硬是更往里深入了几分。

这一次,根本勿需用到宫廷秘方抑或内里帮衬,花穴深处的花房口便能被轻易触碰到。

“宝贝,你变浅了……”躬下脖子,一手托起她精致下巴,垠苍吻了吻她汗湿的额际,兴奋的继续道,“你这里也同身子一般,变小了好多……冰块儿……给我生个孩子,给我生个继承人……冰块儿……”

本还在专心感受下身剧烈疼痛的冰芝,这会儿闻言,只得怔怔的凝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无法回应。

“不管……我就要你的孩子……”似是明白了她的犹豫,垠苍眯了眯眼,平日高高在上的君王此刻竟也开始撒起了娇来。

“你快些……好疼……”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冰芝用小小的拳头开始狠砸起身上停下来欲讲道理的兄长。这男人从小便是这样,也不管时机当不当,想干什麽便一根筋的做下去。比方说正当吃饭时,突的想写毛笔字了,他便会就著餐桌来几笔,也不管旁的陪客是什麽心情。

好在,在最疼爱眷宠的冰芝面前,垠苍还是颇为正常的。

她一呼痛,他便忆起了当下两人的现状,可刚还有劲儿一鼓作气的部位,这会儿因被紧紧箍在那花穴中,根本动弹不的。

“冰块儿,你且放松些……”垠苍试著想要从宛如第二次肌肤的甬道中挪动自己阳物,可惜却每每不得法,未几,只得轻轻拍抚小冰芝的额际,啄吻恳求著她的帮衬。

“坏哥哥……”虽说变作了孩童模样,可体内蛊虫却是仍在不断蠢动,冰芝只觉著先前还让她疼痛不堪的男物,这会儿又成了可供妙曼情事的源泉,引得她不由得想要其更深入到身体顶端,把那空虚的花壶灌个饱!

喘著气,起伏的小xiōng脯一下下磨蹭著上方男性xiōng腹,在努力放松自己的当儿,不经意的挑拨起他的更深层情欲之念来。

“我的坏……哪里及得上你著丫头的顽劣?”明白她已在努力放松身子,慢慢抽送胯下巨物时,垠苍闭上眼试图忽视她绵软的娇嫩xiōngrǔ,在他腰腹间磨蹭所造成的影响力。

可惜,事与愿违,当她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时,她小小的xiōngrǔ顶端却越发挺立发硬,宛如两点神秘的催魂石,似要把他魂儿都牵了去才罢休。这一切,勿需双眼观察,只消肌理相触,便已足够。

这背德的欢愉,沈沦的欲望,都混杂在他们身上。

旁侧静默观察的一双眸子,这会儿沈沈的不知在思量著什麽,却莫名的为交合中的两人凭添了几分炙热,许是有人旁观的缘故吧?

可是激情中的两人再没空多想。

垠苍的修长身躯整个压持住娇小的冰芝,挺送的窄臀进出在小到不可思议的花穴中,疯狂的抽送,因冰芝身型变幻花穴收缩,而使得两人交合的aì液蓬勃而出……床单被浸湿了,透著徐徐诱惑之意,yín靡之味,似是在勾著人去看去嗅去感觉,把自己也融入到这场疯狂欢愉之中,享受这源自人类最原始的快乐韵律。

於是,莫邪被蛊惑了,一点点靠前,再靠前……

(13鲜币)离情依依

激情的交合停止於汹涌而出的白浊。

娇喘与低吼混合著的情欲奏鸣曲,因高潮的来临而暂且瘫软的身形,方便了莫邪的“夺人”。

“臭小子!”虽多有不快,可垠苍也没多说什麽,只由著身下的娇娃被抱拖离他的xiōng怀。小小娇臀离开时,还连带的把残余的些许浑浊aì液洒了一床,挥洒出让人眸色一沈的yín靡图样,“小冰块儿,你若是一直这般小小的模样,似乎也不错……”

“哥哥都想什麽喃?!”撅嘴,冰芝不满的白了垠苍一眼,遂闭上眼享受起莫邪的服务来。被揽入纯阳刚气息的宽厚xiōng膛後,冰芝本以为下身已紫胀到极致的莫邪会对自己出手,却没想这贴心的侍卫只是检查了下她略显红肿的花穴,便开始温柔又不失力道的按摩抚慰。

嗅到清雅的药香味从腿间传来,冰芝知道,这是龙渊在床头放置的药油被莫邪拿来使用了……突而有中感觉,这些个男人,总在若有似无间把她身边的事都安排好了,让她过得越发舒畅顺心。

也让她觉著,越发离不了他们了。

“莫邪,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忍住浑身酸痛,撑起身来爬到他怀中,把双腿蜷在他腿间,双臂搭在他肩头,头紧贴上他xiōng膛,如是呢喃。

闻言後浑身一震,太多的感情被这句告白激了出来,他有些激动的顿住手上按摩的动作,颤著声回应:“芝,我……我也是……我很早便是……”

“我知道。”点了点头,冰芝笑著闭上眼,不去看一旁明显投来期翼眼神的垠苍。

“芝……”莫邪还没说完的是,他其实待她是比喜欢更喜欢,多出很多很多。

不过也没空让他继续表白了,推门进来的龙牙带来了最新消息,那个邪医似是出了药王谷,他们须得尽快上路才成。

龙渊赤珠也来了,北上的事毋庸置疑,既然冰芝要往南面的药王谷赶路,且方向与他们又大相庭径,此刻便是该到分别的时刻了。

冰芝想到自己此去不知会耽搁多久,有些事便托了垠苍去办。於是,垠苍在众人恶狠狠目光中穿衣下床,吻了吻莫邪怀中人的翘挺鼻尖,交代了下,便恋恋不舍的率先离开。这是兄妹两的惯例,不告别,不目送,因他们有著最亲昵的牵绊,且明白无论分别多远多久也注定会再度相遇……当他们的关系如此亲昵後,这默契更是无需赘言,只消交换个眼神即一如往昔的执行。

“小东西,你现在可真变成小东西了。”龙牙送走了垠苍,回到床前帮衬著赤珠为冰芝著衣。当这高大的男人一只胳膊就把小冰芝揽入了xiōng怀,穿戴好新寻来的简单衣饰後,又用当年惯用的姿势把人搁上一方肩头歪坐,引得莫邪忆起了许多往事。

“师傅也去麽?”不知心头想得到的答案到底是什麽,莫邪问完这句话後,便陷入了沈默。

“自然是去的。”微微皱眉,龙牙看了看肩侧一双小巧脚丫子,沈声点头应道。

“龙牙暂且不用去,这边事物繁杂,你得帮我照料著。且此次前去,我暂时不想暴露身份,先扮作寻常人探探那邪医手法口气再说。”冰芝歪著身子俯在龙牙头顶,娇嗲嗲的道出心头所想。

龙牙本想拒绝,可一想帝都这边确实太多事情丢不下。加之,莫邪这半年的功力看涨,武艺已算江湖顶尖,若再派些侍卫前往,不暴露冰芝身份情况下,应是无碍,便也点头同意了。

见再没什麽了,冰芝便从龙牙肩头滑下,给赤珠允下定时飞鸽传书报近况的条件,又扑到他怀中好一阵缠绵亲吻方才被忍耐多时的龙渊劫走。这蛮子向来是不怎麽讲理的,只给龙牙拜别了两句,旁的人都不理会,就抱著人一路出了大门,来到了已全然准备妥当的马车边。

“你们怎得回去了?”尾随而来的赤珠非常惊讶,不知为何龙渊带来的那些异邦侍卫们怎麽全往屋内走。

外域男儿身上刀疤伤痕什麽的不甚枚举,所以他们比中原人士更为看重气度和风貌,赤珠的脸虽有了瑕疵,可眉眼行止间的风采全然不容小窥。见到赤珠这等绝美男子的侍卫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脸红红的解释道:“主子与夫人分别,向来是需得上三五个时辰的。”

自然,做什麽需得上三五个时辰,勿需赘言。

“大笨狗,你给我下来!”眯了眯眼,担心冰芝身子受不住的赤珠,一上去就拽著龙渊衣领後方把人从马车上拖了下来。还没给人反应究竟是谁这麽大胆的时间,一个手刀砍像颈後要穴,大个子就这麽径直朝著地面倒去。亏得机灵的异邦侍卫们反应快,把人接住了,不然这龙大城主的脑袋後面定会被地面石子给撞出些包块淤血来。

“把人给我扔上马车!”又上去补点了两下睡穴,赤珠长臂一挥,指引著惊吓不已的众汉子把龙渊弄上了马车。末了,拍拍手,又恢复一脸温和娇媚的模样,仿佛刚刚对人家城主大人出手的另有其人一般。

“赤珠,我的赤珠……”早已跃下马车的冰芝,理了理自己刚被龙渊弄得有些纷乱的衣衫,再度扑到那香气萦绕的劲瘦xiōng怀中,磨蹭撒娇,“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帮我欺负下我家大狗狗,好好把自己养些肉……待我去时好饱得趁手。”

对於她最末这句的留言,赤珠闻之直笑眯了眼,抱著人亲了又亲後,方才转向那些发色眸子都不同寻常的侍卫们道:“你们可听到了,你家夫人允了我管教你们主子,今後可别随意编派我不是。”

“是!”一叠声的洪亮应答,可见,龙渊平日里带兵剿匪什麽的挺厉害,为人处事委实不怎麽样!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恋恋不舍好一阵之後,冰芝仍是被随後来的龙牙搂抱了过去,挥离了一身红衫的赤珠及龙渊的车马队伍。

“龙牙,管事不能上雪山的禁令我给你除了,待我医治好了,你便定时回来,勿需久居帝都了。”历任冰主定下这规矩的意思自是监督皇上动态,垠苍与她的关系不同寻常,且龙牙已有了好些得利助手。当她觉著这些男人都融入了她的生活点滴,缺一不可时,便想著给他们多些相处时日。

“是!”笑意直达黑眸深处,龙牙跪地领命後,不舍的吻了吻她眉心,把人交到了莫邪怀中,招来一干侍卫仆役,为她准备起程的行装。

“别弄得太繁杂,人也尽可能派暗卫来跟,我是打算扮作寻常大户人家的少年家主前往求治的。反正随时都有我们的庄子仆役,不可能饿著冷著屈著我。赤珠的事解决後,刺杀也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我这次顺道想好好走走。”挥退了大部分侍从,推了推莫邪肩头,两人选了个不算太华丽的小马车坐了进去。

龙牙皱了皱眉,也不再多说什麽,只下令属下照办。

於是,最後的告别时刻也到来了,冰芝窝在莫邪怀中,从车窗望向笔直矗立庭院门口的俊朗男子,心头涌上几分酸酸的味道。

挥了挥手,想到若此行能把蛊虫的事搞定,今後便能为这些帅气的男人们孕育後代了,别离的伤感便淡去了几分。

分别,是为了下次更美好的相遇,他们会更幸福的,一定。

如若一直这般反复著幼童与少女的形貌,未来的冰门将可能绝後,兹事体大,容不得小儿小女的情愫干扰,她此去无论用什麽手法都得让那怪脾气的邪医点头才是。想到这儿,心头便生出了几分豪气,握紧了环住她的那双坚实臂膀,她暗暗低语──药王谷,轩辕冰芝要来了!

───本卷终───

(21鲜币)龙渊自述

我叫龙渊,龙渊的龙,龙渊的渊。

世人誉为我孤狼,我想他们错了,我其实应该是狼王。

龙城建城至今,我领著族人开辟到如此北方一霸的地位,却并没有想继续浪迹天涯攻占更多的意思。

狼群需要领地,仅此而已。

世人还称我为北域一霸,我想他们又错了,北域自从有了某只狐狸後,我就霸气全无,只剩下深深的无奈。

“蛮子,护卫商队的人马安排妥当没?光知道在这儿发傻充愣,我们龙城可不养闲人的。”说曹cāo,曹cāo就道,狐狸来了,远远的就能瞧见一身红衫,如此高温的酷暑中,光看著他就能让人觉著中暑了。

“怎得不说话?我这儿可是还有一帮悍匪等著你去剿,还有北yīn山上的野兽多了些需得上你派些人去……”狐狸的模样我瞧不出来如何,可从下属们三不五时看到他发呆的情况来看,估摸著也算是个美男子吧?

嘁──男人长这样,有什麽用?!

中原人就是偏爱这些有的没的,娘娘腔!

“蛮子你竟敢在我说话时发呆,是上次主子来时吃太饱了吧?得,本来下个月主子要安排来一次的,反正你撑成这样了,我就安排……唔唔──”我赶紧冲上去把他嘴捂住,看了看一旁路过假装忙碌的下人们,制止了他的後话。

开玩笑,自打这死男人的主子甩给他一群厉害的雄鹰用於传信後,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就算是模样好点儿的小姑娘路过我身边,让路时不经意瞄到对方的脸,某个小气女人就要克扣我侍寝时间!

若是这死狐狸再添油加醋一番,我苦苦几个月的等候,就要化为泡影了!

“废话少说,你说的事我都应了便是!”瞪了他一眼,没有用官话回他,就想瞧瞧他吃瘪的模样。

“既然应了,我就姑且饶你一饶。”笑得诡异,死狐狸竟得了便宜还卖乖,用那细得跟女人一样的手指头猛戳了我额头一下,摇摆著走了出去。看著他一身鲜红的衣衫,比许多北方女人都还要纤细一些的脖子,我默默的在心头告诫自己──这个男人经不得我的拳头,我不能胡来,否则冰芝得伤心……

不对劲!

刚刚他分明是用我们这边的方言回的话!

真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死狐狸的学习能力还算是……强差人意!

什麽?你说我嫉妒?呸呸!你瞧瞧,我学汉话才用了多久啊?我连“床前明月光,床下鞋两双”都会吟了,这狐狸根本连我一半都及不上!

虽然冰芝那个傻丫头就知道恭维这半残了的男人,非要说什麽他床上功夫了得。可要我说,我还是觉得,我们塞外的儿郎才厉害,我这个一城之主才功夫了得!上一次冰芝来时,我还把她在床上弄晕厥了过去,死狐狸光用舌头和手指根本就……只能让她晕一两次而已,也不算是太过厉害。

好吧!

我确实是比不上那死狐狸的某些花花肠子,不过龙城上下还是归我管的,我还是老大!他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小喽罗罢了,根本不足为惧!

“来人啊──”

“城主大人,请问有何吩咐?”

“呸──呸!这茶碗里都装的啥?想药死我啊!”

“回城主大人,这是赤珠大人吩咐的,降暑去火的花草茶,让府里上上下下这几天都得喝才成。”

“怎麽我不知道这事儿?”

“这……大人前些日子吩咐过,说这等小事都交予赤珠大人决断即刻,勿需再来劳烦你。”回话的管事似乎有些委屈,他竟然开始在我面前唱做俱佳的重现了当日我说过“今後这等芝麻绿豆的小事都找他定夺!”那句话时的场景与动作。

好吧!我似乎真的顺手拽来了有事相商的赤珠,把**毛蒜皮的事都推给了那个狐狸。

“呃……咳咳──貌似是有这麽回事。”我强压下嘴角抽搐的欲望,假意沈稳点头,表示想起来了。

“那大人,我可否退下去筹备接待夫人的事宜?”这管事也算懂事,见我不再多说什麽,就急急躬著身子准备告退。

“去吧去吧!”我赶紧顺著台阶下的把人挥退了,捧著一碗味道诡异的花草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算了,我还是去剿匪好了!

“城主大人,你要出门麽?”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医者,用近乎气音的方式凑到我面前问出这个明显的笨问题。

我骑在马上,一身外出装扮,不是出门,难不成是要耍个把戏给大家看?!

我没有吭气,只是就这麽坐在马上,低头看著他。

“城主大人,那个……夫人据说今天未时就到……”医者踮起脚,偷偷告诉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什麽?怎麽没人告诉我?”我赶紧下马,也压低了声音跟做贼似的同他咬起了耳朵。

“赤珠大人说,城主大人今儿若是没喝下两壶降火的花草茶,谁都不许告诉你这个消息。”不愧是跟了我多年的医者,对我的忠心赶得上整个院子所有人了!

“死狐狸!”我拍拍老头肩膀,甩了马鞭,赶紧回到房内更衣沐浴。

悍匪让他们且等等,我家漂亮娘子要来了,若是不小心错过,又得等上月余才能见著,日子就难熬了!

“回来了?喝茶吧!”刚洗刷干净自己并整理好衣衫,往大厅走了没几步,远远就能瞧见那一身红衣的刺目身影端了壶花草茶在等我。

“这什麽玩意儿,我不喝。”我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把那散发著中药气味的茶壶推得远了些。我们北域男儿个个身强体壮,哪儿用得上他这种娘娘腔的唬烂玩意儿!做作!

“可惜……主子前日来信还说了,这些她找人专门配置的花草茶,是为了调理城主的身子备的,与寻常下人们单纯清火解毒的不同。哎──城主不喝也就罢了,到时候,若是伤口又犯起疼,主子怪罪下来……”那狐狸没有同往日一般使怪招让我屈服,偏偏捧了那茶壶走到一旁独自碎碎念起什麽来。

我听得一阵窝火,但想到冰芝那日在我受伤时落下的眼泪珠子,双手就像不受控制一般,朝著茶壶伸了过去。

“啧啧……蛮子果然是蛮子,喝个养生的茶也跟灌蟋蟀一样。”低眉顺眼的模样瞬间没了影儿,死狐狸估计是看我已经把一壶花草茶喝得差不多了,态度就恢复了平日的嚣张狂妄,让我直想掐断他脖子。

“你骗我?”把茶壶塞回去,觉得自己上了当,我心头有几分憋闷。

“主子特意给厨子运了一马车药材,都是养气补身之类对某蛮子有益的,若是不信,你可以待主子来时问问。”狐狸转了个身,我看著他背影刚想说什麽,却在瞧见他又端了壶茶水出来後没了言语。

得,灌吧!就当是受伤的後遗症。

“她晚上来?”砸了砸满嘴苦哈哈的植物味儿,我想得到明确答案。

“现在知道不算晚吧?!”死狐狸笑得一脸欠抽,我不想搭理,进到大厅开始等人。

“这次,主子要带上两个双生子来。”难得的,狐狸会坐下来,心平气和的给我聊天。

“老大不来?”虽然不是我的儿子,可总归是龙家血脉,我最疼爱的还是那个从小就被他父亲教导得爱装酷的小子。

“说是已经开始学习经商上面的事,这次就不来了。”似乎孩子是这狐狸的软肋,凡是谈论到相关话题,他总会把平日烟视媚行的假面具取下来。

他也是恨的吧?

“你喜欢,就收养一个嘛!”我觉得这是个方法,反正注定我与他一般,今後也可能没了子嗣,不如早做打算。

“谁说我喜欢!”他飞过来一个白眼,如果换了我手下,估计又得以为他在抛媚眼了。你说,一个男人弄得媚骨天成的模样,恶心不恶心!

我不再吭气,想到他之前抱著玄尘舍不得撒手的模样,分明是爱孩子得紧的。

我低头看著下腹,想到虽然自己是正常的,可因当初为冰芝挡的那一掌,伤了元精,就连死影子也说这辈子不用期待子嗣了……心头总还是酸酸的。当然,若要我选,我仍是会为她挡那一掌。冰芝只有一个,孩子……孩子若是没那福分,也便罢了。

“你说……她会为了垠苍生孩子麽?”过了一会儿,他打断我的沈思,再度开口了。

真难得,死狐狸今天竟然会好声好气找我聊天,还一聊就大半天。

“也许……”我想可能是会的,冰芝那丫头,根本对礼教什麽的不看重,我有些嫉妒那个身居高位的男人了。

“哼!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死蛮子,你给我从今天起,照三餐加宵夜的灌那个花草茶!”狐狸对那个男人,应该是不可能释怀得了的。

不过,这两人的恩怨,同我的花草茶有关系麽?

“茶里到底放了什麽?”我越发怀疑,那不是养生的寻常茶水了。

“好嘛……其实是那个死影子从苗人处寻的方子,说是能让你有几分恢复的可能。”狐狸理了理红的刺眼的衣衫,慢条斯理的开口应到。

“那直说便是,做什麽瞒著我?”好嘛,死狐狸果然人还是不错的,他应该是怕药没效我最後会失望,所以才没说的罢!臭小子,不妄我们相处了近五年!

“死影子说,如果弄得不好,可能影响行精之事。”我收回刚刚的想法,这个死狐狸就是见不得人家比他好!还三餐加宵夜的灌我!分明是想让我再不能人道,陪他一起当和尚!

“老子有时候真想掐死你!”我拍了拍桌子,想起这是冰芝特意从南方运来的木材所制,赶紧蹲下去检查有无损坏。

“大狗狗,你在干嘛喃?”听这熟悉的招呼声,我飞快站起来,循声望去,果然是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来了。

“我想你想得肚子都不舒服了。”随便扯了个谎,摸摸肚子,怎麽真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想了,把人抱紧些,感受下久违的绵软触感。

“哈哈,好乖,快来看看我两个小儿子。”回抱了一下我,冰芝把身後两个男人牵过来,冷著脸的莫邪和一脸怪笑的承影,分别抱著一个相貌可爱的奶娃。

“是莫邪的?”双生子很有趣,睡觉歪著的角度都差不多,让人很想掐小脸的欲望。

“是啊!下次就看你和承影怎麽努力咯!”笑嘻嘻的拍了拍我肩头,冰芝也对这次的药草充满信心吧?我点了点头,招来下人,吩咐晚上再煮上一壶。

“你想说什麽?”我瞄到一旁的邪医有小动作,转头看过去,却接受到一脸坏笑的摇头,我只当他是发疯了,不再理会。反正,这个男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很少有几天不发疯的。

结果,到了晚上,宴会後我灌下一大壶花草茶,准备抱著冰芝回房努力时,明白了那死影子的不怀好意为何。

那药开始起了作用,我腹泻了整整一晚,还真应了那句──可能影响行精之事!

来回与茅房与床铺间,直拉得脱了力,临了天明才浑浑恫恫的睡著,我握著冰芝因担忧而伸过来的手,心头郁闷极了。

半梦半醒的迷糊间,我听到房中传来如此对话──

“你们下次可不许捉弄我家龙渊了!”

“知道了我的主子。”

“哈哈,好吧!”

“他不会有事吧?”

“应是药效起了作用,无碍的。”

“是的,这样反而好了,你在这里待些日子,监督他认真喝那茶,走之前指不定就好了。”

“不是说那魔头功夫歹毒,怎得这麽短日子就好了。”

“那魔头是纯阳路子的功夫,这茶水为纯yīn,虽说有些副作用,可功效是寻常的丹药比不了的……”

“那便好,也不枉垠苍用了那麽些宝贝去换……”

“他还不是做表面功夫……”

“赤珠,别这样……”

“……”

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我想,我当年的决定是对的。

冰芝果然是值得我倾心的女子,她身边的男人,也衬得上做我的夥伴家人。

那个魔头……那个想把她捋走的男人,应该後悔做出如此过激举动吧?若是能继续待在她身边,好好守著,指不定也有机会同我一般,拥有让她诞下属於自己的宝贝娃儿。

也许,这便是命运吧?!

命运指引著我当年遇上了冰芝,然後,我愿意舍弃狼王的孤傲自尊,甘愿屈身於她身侧,宛如家犬,听她那声声“乖乖”的叫唤,把心头对自由的向往抛弃。

孤狼,在遇见她的那一刻,已不复存在。

(15鲜币)所谓邪医

“神医大人,求你为我儿看上一看吧!”老泪纵横的大胡子,一脸悲戚的跪拜在一座寻常到无半点特色的院子跟前,朝著那半掩的大门不住磕头。

街坊对这情形似已见惯不惊,偶有路过时都不带多瞧上一眼的。

“辜承影久居在此?”坐在马车上,远远观望这边情形的冰芝,忍不住开口了。

“每一季会来收购一次药材。”一旁的莫邪点点头,他早已背诵好了承影的一切相关资料,那双龙牙派出的人马四处搜集後筛选出来的。

“他都像今天一样不救人麽?”看著那个大胡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闹了好久,半掩的大门内仍未有半点动静,冰芝有些怀疑这个拥有邪医名号的大夫究竟有出手救人的时候没有。

“极少出手。”明白她的心思,莫邪给出了一个稍稍具有安抚性的答案。

“他都医治什麽样的病患?”冰芝的手有些抖,这是她连日来最常出现的情况,再抖几下她又会变成小女孩。而且,无论得到多少男人阳精都一样,她已经开始越来越长时间维持幼童形态,不太能够变得回来了。

“不一定。”握紧冰芝的手,莫邪俯身轻轻吻了吻,叹息道。

他们已经想尽了办法,却找不出这个号称邪医的医者医治规律。有时候,这个男人会救治家贫如洗的老人家;有时候又是高官富贾;还有的时候又会是江湖行者……这些被救治的人,几乎没有共通点。

“那我们且去试试吧?!”坐以待毙不是冰芝的性格,她的内力在成年体型时越发单薄,反而会在幼年体型时越来越浓厚……这应该是身体默认选择的征兆,体内的蛊虫似乎已经倾向幼童,所以把能力都转了过去。

或许,再来几次,她就会有永远变不回来的可能……

“好。”莫邪对於冰芝的决定,向来是不会有意义的忠心侍卫,点点头,率先跃下了马车。

冰芝收敛了心头的不安,就著莫邪牵扶也落了地,想到什麽後,转头对驾车的人道:“冉翼,若是我们太久没出来,你就给别馆报信,知道麽?”

“是。”一身玄色衣衫的冉翼,是主动请缨要跟随的。冰芝一直当他是打杂的,话也不多说两句。今天直接能得个如此命令,都让他心头好一阵欣喜,嘴角上扬的弧度十分明显。

可惜冰芝没看到,或者应该说,纵然看到了,也不会关心。

她现在最紧要的事是医治好自己,旁的,她都不想理会。!──

绕过一脸泪痕的大胡子求治者,冰芝主仆二人来到半掩著的大门口,在无良主子的眼神示意下,莫邪抬起脚来猛的一下就踹开了门。

“你们……”身後有个低哑的声音,似乎是极度震惊後发出的。冰芝转头看了看,那个瞪圆了眼的大胡子,正用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他们。撇了撇嘴,她牵著莫邪的手继续往里走去。

这是个较为寻常的三进院落,稍稍有别於普通人家的地方是,这里许多植物都是药用的。

沿著一进的左方回廊往里走,两人很快来到了大厅,刚想推门,却听到里头传来某种熟悉的呻吟,让他们收了手。

“嗯──好大……好深……”

“肏……真他娘的紧……”

“啊啊……不要了……”

“太爽了……”

“还要,我还要……”

“插死你……插死你……”

女子的娇嗲呻吟,男子的粗喘嘶吼,混合著肉体拍打的劈啪声,若无意外,里头正上演著精彩的活春宫。

吞吞口水,冰芝看了看莫邪的一脸平静,突然觉得贸然进来似乎真有点儿那麽不妥了。

“不如我们出去?”她用眼神搭配著口型,朝著自各儿侍卫示意。

“好。”一切以她为主的莫邪,点点头,他并不觉著尴尬,其实若是冰芝想要闯入,他完全有办法在她还没见著里头状况时把那些人制服。不过,既然她不愿意,也就罢了。只愿今夜她不会再变作幼童模样,最近她变身後需求增大,他无奈只得配合。可承受了他的阳精过多後,那小小的身子却不太受得了,往往会酸疼到次日都无法下床。

“走啦!”似是从他渐渐飘远的眼神中瞧出了端倪,冰芝扯了扯他衣摆,率先转身。

然後一主一仆就这麽踮著脚,准备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打扰那一室春色。

哗──

突的前方脚下冒出一阵烟雾,阻了两人步子,莫邪警觉转身,把冰芝半搂在怀中护著。

“既然都来了,那麽便一起看戏,何需拘礼。”刚还紧闭著的大厅木门从里头被人打开了来,随著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出来了一个青衫微敞的俊俏男子。

“请勿见怪,我等是来求医的,没有冒犯的意思。”冰芝看了看对方脚步虚浮的模样,心头的紧张略松弛了几分,这男人没武功。看了看他一身衣料的华贵,联想到近日所收集资料,便又大胆补了句,“想必这位便是神医承影了,若是你有甚要求,可直言不讳,尔等定愿倾尽全力为神医办到,还望神医勿怪。”

“这位姑娘的话真是有趣,都偷偷进了门来听壁角,都不算冒犯麽?”青衣男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把话扔到了两人脸上,却让人瞧不出他是否在生气了。他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果然是江湖中人人闻之色变的承影本尊。

莫邪搂著冰芝的胳膊紧了紧,他类似野兽的直觉总觉得来人有问题,所以心头并未像冰芝一般放松紧惕。可当他试著往後退的时候,已经明白亡羊补牢为时晚矣:“阁下你待如何?”

“既然你们不请自来,想是也愿为我演上一出,我自是会成全两位的心意……”似笑非笑的俊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神色,配搭著那双深沈如墨玉般的眸子,让人有些心头发毛的感觉。

冰芝想要运气,却发现内力被封,瞪眼仰头朝莫邪求救,发现他脸部已呈现出较为痛苦的隐忍神色,似是中了某种毒药的反应:“你想作甚?”

“他们演的不好,我便不想搭救,任他们做到死便是……你们,我且瞧瞧如何再说……”似乎是很认真的回答冰芝的问题,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想要立即出手狙杀的欲望。特别是,当他完全领著不由自主的两人,顺著那莫名其妙的烟雾进入到大厅中时,情况更加使人憋闷。

但见,这偌大的厅堂中,横陈著三五名赤裸男女,正在行那合欢之乐。刚刚冰芝他们在门外听到的,便是这些人发出的。很显然,听这青衣人的意思,他也想冰芝莫邪如是行事来为他解闷取乐,真真是个邪怪的人物,莫怪人们皆称之为“邪医”!

可是,想她身为冰门门主,哪里会是用这等方法取乐人的低下角色?

“我不……嗯……”冰芝想要出声拒绝,可不知为何,那呵斥的话刚刚出口,却不由自主的转变成了诱人的呻吟。想来,在这厅堂之中,是有什麽春药之类的物事,让她慢慢失了理智。

“这张小脸还算俊俏,若是再……”笑的张狂的承影,伸出手摸了把冰芝的俏脸,然後顺著她优雅脖颈线条一路滑下,行到衣襟处,一把撕开那漂亮的外衫,连著里衣肚兜给扯到地上,把那浑圆娇媚的xiōngrǔ给袒露了出来。坚挺的绵软,在空气中微微晃动,袒露出迷人的波浪。

“啊──”冰芝哪里经过这等羞辱,刚想抬手捂xiōng,一旁的莫邪便靠了上来,整个身子压持遮挡住她的,不让旁人窥视。而承影似乎也不恼,由著自己被撞开到一边,只宁神盯著面前的男女,静待精彩合欢大戏上演。

“莫……莫邪……”冰芝的气刚松没多久,便见她这向来沈稳害羞的贴身侍卫竟扯开衣衫扑了上来,心头一紧,暗叫不好。

果然,不只是她,脸莫邪也被不知从哪儿释放出的春药给药到了,黝黑的面庞隐隐透出几分情动的红晕。

“芝──”他的声音也低哑极了,胯下的紫胀耸立在那结实的身体前方,充分彰显著这勤於练武的身子所具有的天赋异禀。不等冰芝再多说什麽,他压了上来,把人扑倒在了承影脚下的长毛地毯上。

“唔唔──”根本无法拒绝,这个男人已经被情欲所掌控。冰芝的双唇被堵住,双手挥舞著却使不出太多气力。不经意碰到某人的脚踝,愤然的想要掐住让其疼痛。

因其体内春药已然发挥作用,让承影觉著,这一掐,不过像是猫抓了一般痒痒。

有趣得紧。

“呵呵,真是……小猫儿一样的女人喃……”邪医眯了眯眼,转头看了看旁侧另一些正在行那欢愉之事的男女们,看著那些成熟的女体与男人无耻纠缠,晃动的rǔ波让他心头一恶,赶紧又把眼神转了回来,“咦?”

你猜,他看到了什麽?

(20鲜币)可爱孩童

承影看到──

刚刚被压持在高壮男人身下的女体,陡然消失了!

不,不对,不是消失……是变小了!

“怎麽回事?”承影拽了拽那个趴在那幼小身子上的男人,拉拽不动,只好等他发泄完再说了。看了看旁侧的yín乱,以及充斥著一室的糜烂之气,凛了凛神,招来了药奴,“收拾下,那些人……给了药扔出去。”

因为刚刚发生的奇异事件,又因为那个让他心房仿佛恢复了跳动的事情出现在眼前,今个儿邪医打开恩惠,把来求治的两拨人马都给救了。

是的,只需他的药奴出手便足以。

因为他承继了药毒两王的衣钵,是今世独一无二的邪医。所以寻常医者眼中艰涩难治的疾病伤痛,在他这儿,连让他亲自动手都不配。

“你们退下。”待到两名药奴回来禀报事情已办妥,承影便挥手让他们离开,突然看到两人身下有了反应,便又突的招人回来,“等等,先把药给撤了。”

他的身体自小服用过多药物,春药早已对他不起作用,想到某个奇怪的可能,他便难得的撤了安置大厅一隅的熏香炉子,这样,面前交合中的男女便能很快恢复意识。难得的,除了医术毒药外,承影有了想要主动去探寻真相的欲望。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已没了欲望,原来还是有的。

看来,过去是未曾遇上吸引他注意的东西罢了。

“怎得不动了?”有些好奇的靠过去,他发现压在那变小了女子身上的男人,似乎正在强忍著欲火。靠过去,听到从他下方发出“疼”、“慢些”、“摸摸”之类语焉不明的呻吟,向来便是其停下蠢动的主因吧?

真厉害,在未曾泄身一次的情况下,还能忍得住。

这个男人爱惨她了。

虽然他并不明白什麽叫爱,不过,依照过往经验,他知晓,只有真正在强烈欲望面前仍能顾虑对方感受和安危的人,才配得上这种浓烈的情感。

他越发的好奇,这两人,求治的是何种病症,又准备用什麽来支付诊金了。

“还疼麽?”汗如雨下的莫邪,咬著牙,强撑著胳膊,努力忽视著身下娇躯给他带来的影响。

低哑到近乎不可闻的声线,从粗喘著的口鼻中溢出,喷在冰芝的头顶,引发出她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独属於男人的浓烈气息,诱导著她的欲望,诱导著她体内的蛊虫,也诱导著她失去理智。

“想要……莫邪……我想要……”挣扎扭动著的冰芝,已经发现了自己突然变化身形的事实,可根本无力阻止的她,此刻因春药加之蛊虫的催动,体内情欲膨胀到了极致,急欲得到安抚。

“不急……”紧咬著牙关,莫邪此时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欲望折磨得崩溃了,可是他还得顾虑她此刻身体的承受能力。平日里,若是她变成幼童时,他都会准备上好润滑用软膏,以及充分的爱抚,让她适应他的巨大。可现在根本没那种条件,他非常担心她受到伤害。

冰芝理智几乎丧失,可脑中仅余的判断力还在,她明白莫邪的顾虑,所以也在努力配合。

当然,目前她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是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进行配合罢了。

“忍忍……”莫邪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越发柔软,嵌入其双腿间的硬挺越发肿胀。

深呼吸几下,强忍住周遭有人观赏的不适感,莫邪决定速战速决的解决此次需要。他非常明白,能够迅速药倒两人的春药并非俗物,若不尽快解药,极有可能引起生理机能的损伤抑或神经的伤害。

顾不上背部几乎要贯穿他脊梁的视线注目,莫邪压低了上体,吻了吻她不住喘息的唇舌。亲吻间,一只大手探到两人紧贴的私密处,施力撕开她的亵裤,带著薄茧的长指探了进去。紧窒的稚嫩甬道如同她此刻的身体般脆弱,幸亏还有蛊虫的力量,能够帮助其适应他的温柔攻占。

“嗯──”不是第一次用这种身形接受爱抚和交合,却是首都在没有准备好,且伴有春药的情形中领会自己身体的极度敏感。冰芝纠缠著他的温热下唇,紧紧吮吸著,如同身下花穴对他指节所做的一般。

“芝……”每每呼唤她的名字,莫邪都觉得是种身心升华的赏赐,都用上了极端的虔诚与爱恋。就算此刻两人是因药物而结合,也影响不了他对她身体对他敞开所能带来的极度愉悦。男人都喜欢占领与侵略,他也不例外。

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探触,感受著柔软的花穴一点点吞入,吮吸,接纳。

莫邪不由自主的幻想自己分身置身其中时,将会得到的畅快愉悦,心中的激荡随著药物的驱动而澎湃。

“我想进去……”收紧的喉头,无法压抑内心的狂野呼唤。

“恩……我要你……莫邪……我要你……”娇娇的声线是独属於这孩童般稚嫩体态的,不过听起来却更加勾人。

得到了同意的莫邪,快速抽动了两下食指,发现她的私处已满溢了春潮,很快又添了一指,再一指,是时候了……他含住她微翘的上唇,温柔的用舌尖安抚她的颤抖,趁著她浑身发软的当儿,抽出长指替换入自己的粗长龙jīng。

“啊──”

“嗯──”

“咦?”

两人愉悦的叹息外,还有一个人的吃惊赞叹,不用说,这人自然是拥有著恶趣味的邪医承影。

他一直沈默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两人,确切的说,他看到的应该只是一个宽大的男人背影,以及两条纤细又诱人的稚嫩长腿。顺著男人背脊的挺送动作,他能够领会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原本是很简单的原始运动,却因那双颤巍巍晃动在空气中的小脚丫,承影心头缩紧了。

他紧紧拽著自己衣袖,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敛去了几分,他沈默的凝视著那个随著男人韵律而晃动的小巧贝指,想要试著伸手去碰上一碰。

“好快……”那个名唤芝的女娃,撒娇般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旖想。

吞吞口水,喉结强压制急促呼吸後呈现飞快的上下滑动,承影闭上眼,不自觉的感受到自己胯下的沈睡巨龙渐渐苏醒了。

往後退了退,承影半依在厅中圆柱上,试图平息血液中的渴望涌动。可惜,双眼紧闭并不代表其他感官也消逝了。闭上眼,耳朵便更为敏锐,能够听到更多的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闭上眼,经年努力培养出的嗅觉更为直接,它能够轻易分别出,充满了春药香甜的厅堂中,满是混乱男女体液的气息中,这面前交合中的两位,是在散发著怎样的一幅强烈诱人气味。

深呼吸,努力想要平复身体的渴望,却因空气中的异动而再度张开眼。

极近的距离,那张拥有刚毅线条的男性面庞出现在跟前,承影没有眨眼,静静的看著对方掏出贴身用匕首抵在自己颈侧动脉。

他很佩服这个男人,中了他的春药又经历了一场如此激情的交合,还能拥有这麽快的速度与反应,确实很不错。可惜,也只是这样了,不懂的保持体力和隐藏实力的白痴,感觉有点笨笨的。

死掉可惜,留著玩玩儿好了。

“你把他怎麽了?”娇柔的女童音从旁边想起来,同样是经历了一场欢爱後,面前头发衣衫都有些凌乱的小女娃,与刚刚进门时一般的高傲模样。却不同於刚刚的那般,并未惹怒脾气不好的承影,只换得了他一个温和的笑。

“我让他睡一下,别打扰到我们二人世界。”厚著脸皮对著小姑娘模样的冰芝说出这种话来,承影绝对是世上第一人。

“你动情了?”冰芝没有错过对方身下明显的反应,她分明记得,刚刚进门时,看了许久春宫大戏的这个邪医,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你很敏锐。”见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承影并没有多恼怒,只是低下头去,与变矮了许多的小人儿对视,试图从她眼中看出点儿什麽来。

“你看上我了?”没有退後,半仰著头,任由他放肆的打量自己,冰芝想知道的其实是自己还有没有救,“如果我死了,你只有希望奸尸。”

“有我在,可保你不死,可条件是……”他似乎也明白她的想法,摸到她纤细手腕时,顺势把了把脉,然後给了个气死人的答案,“你永远保持这样,让我不用奸尸。”

“那你还是奸尸好了。”甩开他的手,不知为何,冰芝就是知道,他不会对她用毒,而且也愿意纵容她的放肆。

“你讨厌我?”挑了挑眉,一手把人揽到怀中,大掌托起她的小巧翘臀,捧著人圈住自己腰腹,承影凝视著她的眼睛,想分辨其中情绪。

“还好。”看了看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莫名深情,冰芝耸了耸小肩膀,无所谓道。

她向来冷心冷情惯了,也不在乎男人群里多一个怪胎,知道面前的男人只是在试探,并对她目前的身形具有莫名好感後,她越发有恃无恐来。

“你想治的是蛊虫,还是变身?”当然,邪医知名不是白当的,只轻轻一号脉,他便大概知晓了她的现抓。

“都想。”对於医者身份的他,她还是比较坦然回应的,虽然要努力忽略细嫩双腿间那隔著青色布料磨蹭她私处的硬挺,是那麽困难。不过她还是凭借超强的自制力,认真想了想後,补充了下所求,“不过蛊虫治愈的前提还是变身吧?”

“你得答应我条件。”邪医出手,向来都是诊资颇高的。

“你刚刚说了两个。”眯了眯漂亮的大眼,冰芝试图扭动小屁股,躲开他越发深入的巨阳。

“你试过我之後……定会食髓知味的。”嘴角笑意加深,一点不介意随著她的身体扭摆,自己沈寂多年的巨龙偏移了目标几分。

“你依仗是什麽?我爱身强体健的男儿。”冰芝撇撇嘴,承影的身形让她想起了冉翼,这种书生型的,委实不太和她胃口。

“我是医者。”笑著挑眉,一直抚著她後背的大手,顺著柔软脊背滑到其尾椎末端。承影并不想告诉她,邪医的名号,除了医治病患时喜怒无常外,还源自他不用胯下之物便能让男女诚服的能力。

“医者有何了不起?”撅嘴,由著他的细长的手指顺著尾椎深入到臀间mī穴,她挺了挺腰,对他平凡无奇的爱抚不予评置。

“你且试试方知。”龙首硬是在她刚经历了一场性事的穴口撑开了一些缝隙,并带著他胯下的衣衫挤了进去,趁机往里钻的长指,也开始爱抚她的紧窒後穴。

“若是弄疼我,我要你死。”感受到後方的侵入,冰芝想到了成熟身子都不太喜欢的这种进入方式,揪起他颈间衣襟恶狠狠道。

“芝儿,在我这儿,纵然是疼,也是极爽的……”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承影舔了舔她的俏脸,给予了让人有些毛毛的承诺,“端看你,敢不敢承受。”

“那我拭目以待。”从来都是迎难而上的冰芝,身为冰门门主,自是接下了这个挑战。

“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若是受不住了,便唤我一声‘影,我不要了‘,我便住手。”非常满意她的反应,也怕自己不经意太过兴奋而把这难得出现的宝贝给玩儿坏掉,承影给了个从未送出的承诺。要知道,以往就算是玩死了人,若他没有尽兴,他也断不会停手的。

“影,我想要。”难得的,冰芝也有了兴致,想瞧瞧这个邪医到底有多邪。於是揪紧了手中衣襟,把人扯得更低下头几分後,伸长了脖子,朝著对方下巴漂亮的线条凑了上去。

“小芝儿,你这麽热情,我都要等不及了……”有些吃痛的往後仰了仰脖子,一双深沈的眸子凝视著面前的漂亮小脸,承影心头的邪恶欲望更添了几分。若是这个女娃儿真和他棋逢对手,那麽,无论她是谁,他都要定了!

11

(16鲜币)烛油多情

此刻的大厅中十分安静,莫邪均匀的呼吸显示著他正在享受一场酣眠。而就在他身旁,两个交叠著的人,正在享受著一场痛并快乐著的性事。

痛与快乐,有时候是相通的事。

过去冰芝并不知晓,她的身份高高在上。过去,纵然妖媚且经验丰富的赤珠有著千百般的手段,在她身上施展的,也不过就是些宠溺甜蜜的温和法子,从不曾动用到这个邪医用的招数。

所以她今天彻底栽了,栽在了小看医者的高傲上。

当她娇嫩的花穴,被巨大且坚硬的龙首隔著衣物撞击时,她还能暗暗腹诽,这般寻常普通。

可当她後穴被指节攻占,小小的菊蕊被扩张到了极致时,她有些紧张了。

不过,很快就被他的唇舌安抚了下来。

此刻,两人已经坐到了大厅正中唯一的柔软大椅子上。她整个扑在他xiōng怀里,下身紧密结合著,她只能看到他白皙的xiōng膛及挺立的两点rǔ头,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不知道他在她身後摆弄些什麽。

“乖,你且闭上眼,嗅嗅,这四周有什麽味道。”很满意她此刻的柔顺与娇媚,小小的身子,就像是专为他的喜好所造一般,软绵绵的趴在他xiōng膛上。莫怪刚刚那个男人侵占她时,他只能瞧见她一双小腿。这会儿,在不算太高大的他身上,她趴在他xiōng膛,他还能很方便的从上方俯视她的漂亮背脊和腰臀,以及两人贴合著的私密之处。

他缓了缓手中的动作,感受著难得挺立的蘑菇头嵌到她花穴入口的挤迫感,觉著这滋味著实妙极了!

“像是有种淡淡的花香,又有点儿甜腻腻的气味。”觉察到他停下了动作,冰芝乖乖闭上眼,用心感受著四周的气息。除了他xiōng膛间所散发出的男性气味,以及独属於医者的药香外,室内以被他刚点燃的熏香所萦绕,充斥得满满的了。

“现在,我先要进入你身体,让我们合为一体……”像是在讲诉什麽,又像在宣告什麽,邪医大人抱扶起她来,飞快褪去了自身俗物,再度用巨大的蘑菇头侵入到了她的娇嫩花穴中。这一下,由浅至深,硬挺的巨物带领著粗长龙身进入到了她的紧窒甬道,一点点深入,大手在她臀下及後背慢慢安抚揉搓,竟真的没让她感觉到半点疼痛。

“感受到了什麽?告诉我……”温柔低沈的男声,顺著气息朝著她後颈敏感处喷来,蛊惑般,勾著她道出心头滋味。

“有些胀,酸酸的,背後有些发热……那是什麽?”突的张开眼,冰芝有些害怕了,往前使劲扑著试图躲避那股热源,却因两人结合著的状态,无法窥视到後背的情况,心头的担忧更甚了几分。

“你会喜欢的,乖,别怕,闭上眼……我会让你舒服的……”诱惑的声线贴著她颈後,温热的喷到她光裸的背脊上,散发著让人舒心的感召力。

冰芝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自己的身子,软软的赖在他不算雄健的xiōng怀中,鼻腔里盛满了淡淡药草香气,混合著那盈盈飘来的熏香,她觉得自己身心都微醺了。

“嗯──什麽落到了我背上……”有些软软娇娇的呻吟溢出口,是因为那宛如水珠的触感滚落背脊。

承影没有回答,张口轻轻啃咬起了她紧缩著的颈後嫩肉,身下胀到发疼的粗长缓缓律动起来。

“嗯──影,快点……”向来都是承受著男人们疯狂冲击的冰芝,不太能适应他这般磨蹭的交合方式,柔柔的催促声,被那背脊上一点点的热烫给慢慢滴缓了。越来越烫得东西,有点像水,却又并未因她身体的晃动而在背後滚动,而是就那麽贴在哪里,把热烫给捂在了她背上。

“别急……真正的妙处,你尚未尝到……”承影俯身往下,亲吻住了她的背心,把她小小的身子弯成了後仰的奇怪弧度。也亏得她变作了这般幼童模样,身体也软到不可思议,否则,凭著两人下身交合还要仰头弯腰的这个动作,冰芝觉著自己定会被生生掰断了不可。

“啊──怎麽越来越烫……”有些吃痛的低叫,却没想,身下本还缓缓进入浅浅退出的粗长巨物,这会儿却凶猛的横冲直撞起来。抱怨还含糊在口中,冰芝便已再无力赘言,只能呜咽著承著这疯狂挺进,感受著背脊上一点点的滚烫“水滴”。

思维似乎被分成了两半,一部分感受著身体中那根热烫肉龙的进出攻势,一部分不得不关注著一点点滴落在她背部的滚烫。花穴中的粗长肉柱能让她享受被充斥饱满的乐趣,可背上是什麽?她摇了摇头,想要忽视它的存在,却无力的发现,那一点点的滚烫竟慢慢的比身体中飞快挺送的巨阳更为吸引自己。

疼痛,带著点点的酥麻顺著背脊滑动。

每一次的热烫滴落,这种感觉便更深一分,身体便不由自主的紧张一分,体内的花穴也越发的把那疯狂挺进的肉柱绞紧一分。

“小乖乖,尝到乐子了麽?”从结合处的反应来看,承影便知晓,冰芝开始动情了。因为,她体内的春潮越来越多,就算绞紧到近乎疼痛的程度,他都能够继续顺利进入到最深处,全依仗这顺著热蜡而产生的蜜汁。

是的,他此刻一手抚慰著她紧窒菊穴,另一手托举著的便是一只特质蜡烛。这会儿,两人情至深处,蜡烛烧得越发烫了,滴落到她娇嫩肌肤上,便能溅出点点粉红的娇花来。当然,这是不伤人的温蜡,他特意加入了精油秘制,本只是平日里供给官商富贾们使用的,今个儿自己用上了……却是能衬得上它“催情热”的名号。

思绪间,双臀的动作不曾停过分毫,他享受著难能可贵的情欲快慰,并努力给予著她更多。过往数载,他的招数只在那些妓子身上施展过,今儿难得能遇上使他动情的人儿,他自是不会亏待……待会儿,还有很多好东西可以拿出来试试喃!

“啊──”冰芝尖叫了出声来,她发现身体中的抽插停止了。敏感的背脊上点点温热凝固在了上面,被那邪医用手一抠,便能揭去,却也又传来了阵阵刺痛之感。因两方刺激停了一方,所以背部感官更为敏锐,冰芝只觉著,那点点似要揭开皮肉的阵痛让她又爱又怕起来。

怕的是,如此之痛,定是伤及了皮肉,会留下疤痕;爱的是,点点快慰,竟会顺著那阵痛席卷脑际,激得她浑身阵阵蜷缩,不由自主的挤压体内巨阳,把他那深埋花穴中的物什给弄的几欲喷发而出。

“乖乖小芝儿,你可是觉著爽快极了……别怕哦,绝伤不了你……”见她并未喝出“暗语”便知她是尝到了甜头,承影俯身继续亲吻她背脊嫩肉,朝著那被烛油烫得粉红的肌肤,爱怜的印上密吻。

“疼……”呻吟著想要拒绝,可身体软软的,只觉得深埋在那甬道里的巨物像生了根,把她给固定在了他怀中。而那一点点柔情蜜意的吻,每每安抚了她的不安紧张後,便会又成为行凶者,猛的一下揭开她背上的那些个凝固的热液。

“小芝儿,难不成,这只是疼麽?”待到她小巧背脊上的烛油已揭得七七八八,白皙的肌肤上已印满了点点烛印及吻痕,承影心头的愉悦攀升到了顶峰。

“影,我不要了……”瞪大眼,感受著体内静止了许久的巨物再度复活,刚刚一面被抽插一面被灼烫背脊的刺激席卷脑际,冰芝扭动著小身子大力拒绝起来。

“好好,我的小芝儿,不怕不怕……今儿就且到此为止罢!”见她声音已略带哽咽,承影便知不能再继续了,有些惋惜的沿著她背脊小心把那些残余的烛油用唇舌清理掉,深埋在她身体内的男龙也缓缓的恢复了蠕动,转移著她的注意力。

“呜呜──”有些哽咽的小嗓子娇嗲嗲的呻吟著,顺著他清理完毕後,用指节蘸上精油在背脊处的点点温柔安抚,小冰芝心头舒服了些许。体内的蛊虫又有些妄动,似在催促她快些求得男子阳精。小小的身子自是开始扭动了起来,顺著身体的渴望,心头的诉求,一点点用花穴深处的小嘴吮吸起那巨大的蘑菇头来。

“真是个诱人的宝贝……”承影不易动情的身子,也因为她娇软的磨蹭引逗得有了几分疯狂劲儿。不由自主的挺送下身,把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插到再里头点儿的地方,抵住她小小宫房,直到感受到圆钝顶端的小孔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引导,喷出积存多年的白浊。

滚烫的aì液喷洒在她体内,一股股的直接灌注进她小小的宫房中,冰芝只觉著,她的小腹被灌得鼓胀起来,里头慢慢的都是他的纯阳男精。突的背後一阵刺痛,她仰高了小脑袋,张口咬住面前的男性喉结,瞪大著眼,感受著因阵痛与承接阳精一起带来的快慰感。

敏感处被咬,又疼又爽的承影,很快把阳精交付了干净,软掉的物什却不欲退出紧窄娇穴,抿著嘴,愉悦的享受高潮後小宫房收缩的余韵。

而经历了此等交合手段的冰芝,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场顶级的高潮享受,传说中痛并快乐著的滋味……感觉身体内的男龙再无力作怪,软软的停留在她满是aì液的甬道中歇息。冰芝这才喘著气,缓缓松开他的喉结,满意的看著上头明显的一圈牙印。

“影……你骗人……”性事的结尾选了这麽句抱怨,承影有些诧异的低头望向怀中小人儿。

(17鲜币)替换侍卫

“影……你骗人……”性事的结尾选了这麽句抱怨。

承影有些诧异的低头望向怀中小人儿。

撅著的小嘴还残余著情欲过後的嫣红,漂亮的小脸,有些稚嫩却不失柔媚,勾人摄魄的面容,也许不需要到达完全成熟的程度即刻。

仍是没有退出她的身体,邪医只是勾起嘴角,挪了挪身子,让两人躺卧的姿势舒服一些:“我骗了你什麽?”

带著药香味的长指,轻轻爱抚著她的双唇,言语时,间或的低头含住吻一吻,调情的伎俩全然不输高手赤珠。

“你说不会弄疼我……”本是抚著承影脖子的柔荑,此刻突的加诸了一股力道进去,显露了手主人的强烈杀意。很明显,她准备应证刚刚那句“威胁”──她疼了,他就得死!

“芝儿,你这里被我弄疼了麽?”没有拉开她掐在脖子上的小手,承影只是微笑著托起她小屁股,把手指探到了两人此刻仍紧密结合的地方,好脾气的问。

“没有。”有些闷闷的松了松手,冰芝觉得自己被钻了空子,却无法再下手了。

此刻的她身体柔软娇弱,分明就是个稚童模样。就算他的男龙已然柔软沈睡,对她现在的花穴来说,仍是那般巨大,大到足以勿需鼓胀便能撑到极致饱满。她又有些饥渴了,挪了挪分明变小了的屁股,自顾自就著他大手开始磨蹭取乐,两人耻骨紧贴,结合中的性器因她的蠕动而开始得到了些许快慰。

“承认吧,小芝儿,你刚刚也得到了快乐……”乐意见到她拿自己取乐,承影纵容这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放肆,或者说,纵容的是面前这副童颜娇躯。

“好吧,你医治好我,我便不杀你。”小幅度晃动起了屁股,冰芝改把掐住他脖子的小手环上了他颈後,她喜欢在性事中偶尔掌控全部,感受到身体内慢慢膨胀的男龙,征服的愉悦及被胀满的快慰席卷了她的脑际。

有些忍不住的加快摆动扭送起腰身来,想要那已开始颤巍巍在紧小花穴里站立起身的男物更大更粗。

“小东西,你想一边榨干我一边谈条件麽?真是坏心眼……是从哪里学得的坏心眼啊?”似乎是在抱怨著,却又半点不抗拒的由著她引逗出自身的更强烈欲望,承影凝视著她的娇小俏脸,突然觉得,空旷了许久的xiōng房中开始有了生命的迹象。

他似乎是动心了。

好在,理智尚存几分,他配合著她的扭动邀请,开始慢慢挺送起恢复热烫的肉柱,包含著她小嘴的男性唇瓣,仍固执的坚持己见,“保持这个样子,为了我,让我可以随时抱你。”

“不行,我一定要个孩子……”咬了咬他伸进嘴的舌头,冰芝眯了眯眼,极度不悦。

她现在的身子根本不可能怀有孩子,她的经血似乎被那奇怪的蛊虫所阻了,若是哪一日真变不回去……她这辈子都将困在这个幼小的身体里面,而冰门将可能绝後。

“那麽……我给你孩子,你这副模样时,我要抱你。”吃痛的抿了抿嘴,承影给予了其最大宽容。

“你想要孩子?”屏住呼吸,冰芝挑眉望向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

“你又不止我一个男人……我只是想抱抱你……让你得到更多快乐……”说著说著,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又动了动,承影俯身再度衔住了她的双唇,吮吸著,诱惑道,“我的招数还有很多,总会有你喜欢的……刚刚那香烛的尝试,味道如何?”

“这些年,你的医治病患要求诊金便是帮你找幼童来泄欲?”努力在他引诱的空档找回自己的声音,冰芝要知道他对自己无限纵容的真正理由,“怎得?那些都不满意?”

“是啊,不是哭就是死硬著身子……我又不是变态,怎会喜欢那些个不知情趣的娃儿?”不介意她的试探,承影继续小幅度抽送阳根。感受著她紧到不可思议的小巧花穴吞吐著自己,就像是包裹住他男龙的第二层肌肤般,柔软温热又服帖到极致,那是成年女子身上不可能尝到的绝妙滋味,“还是我的芝儿身子棒,软软的又能承得住我,还这麽紧,这麽紧……”

可惜,对於她来说,再华美的赞誉言辞都掩盖不了承影在心头竖立变态身份的事实。人家都又哭又死硬著身子了,他还要强上,不是变态是什麽?

“啊──你顶到我那里了……”身体深处的某个点被狠撞了一下,冰芝低呼著张口反咬住他下巴,一手滑到他xiōng前,紧揪住他的rǔ头不肯松开,另一手还死命抠住他脖子後方,印出一排鲜红月牙小痕。

“小芝儿,你还没说答应……”继续抽动男龙,不断攻击那个分明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托放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手,还威胁似的把一截指节慢慢往两人结合处探进去,“你不会有损失的……只要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我答应!别再来了,快给我……快些……”飞快点头,她有些怕这欢爱时不按牌理出牌的邪医真把指头全塞进她身体,急忙扭动腰肢试图把他aì液给统统挤出来,让那体内的蛊虫吃个饱。

“小芝儿……我真喜欢你这种直白的性子……”退出自己的那根沾染了甜蜜花液的手指,用它那被湿漉漉两人沈溺罪证包裹的指节刮弄了下她挺翘鼻尖,胯下的挺送,加快了起来。

冰芝小小的身子,被撞到一下下起伏,平坦的xiōng房压在他腰腹间,引的这对稚童有异样爱好的男人喘息更急促,抽插更凶猛起来。

嗯嗯呀呀的呻吟回荡在厅堂之中,一直被遗忘的莫邪,此刻横躺在地面上,张大了眼睛,愤愤的瞪视著天棚的简洁图样。虽然早已习惯了冰芝在其他男人面前承欢,但这一路走来,她一直都只和他交合,连那个面容俊逸的冉翼瞧都不多瞧上一眼……他还以为,自己是不同的。

闭上眼,强忍著心头酸慰,莫邪努力想要恢复自己的气力。

无论冰芝此刻在做什麽,作为贴身侍卫的他,是不应该这般无力仰躺的。万一那个有著变态爱好的邪医对她动了什麽手脚,他这样根本连阻止的法子都施展不出来。

不行!

他要起来!

“小芝儿你快看,你的男人坐起来了!”交合中尚能分神注意到其他,不能不说,这个承影绝非表面上那麽简单好色。

“恩……快些……”胡乱点了点头,冰芝只觉得身体内的粗长肉柱因他的动作而进入得更深了,体内欲望叫嚣得越发疯狂,哪里还顾得上这变态医者在说些什麽。

“呼──你这身子还真会夹……”本来还想抱著人去那绷著脸的侍卫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的承影。无奈发现,紧窒的幽穴吸力非凡,纵使他刚泄身过一次,经过她的这麽一猛夹,配合著娇嗲嗲的叫唤,自己又射了。

“莫邪,你没事吧?”撑起软到不行的身子,冰芝试图起身关照她的宝贝侍卫。哪知道刚把体内的粗长退出来几分,两人结合处就涌出了许多混著白浊的液体,惊得她双腿一软,又直挺挺栽倒在了承影怀中。

“怎麽只挂心别的男人?他是你侍人麽?”邪医大人泛起了酸,说话的口气也不那麽友好了。当然,对於冰芝异於常人的审美观,他还是不那麽反对的,毕竟自己爱好更特殊嘛!

“他是我贴身侍卫!”推了推搂紧她的男人,冰芝还是挣扎著想要去看看呆坐在地上的莫邪是何状况。

“这麽不经事的侍卫,不如换我来当好了!”一时半会儿也起不了势,承影还是觉得暂且放她一马,半搂半抱的把人从自己软掉的分身上拉起来。

扑哧──

两人结合处分离时,好大一声的水渍异响,让向来脸皮颇厚的冰芝都羞红了脸。

“不要。”待到承影把人抱下了床,搂著来到莫邪跟前後,想到什麽似的,冰芝给了个突兀的回答。

“为何不要?”挑眉,身为药王谷传人的承影第一次被人拒绝,不悦的表情,连半点遮掩都没有就露了出来。

尚未从药效里恢复过来的莫邪,这会儿低沈的眸子微微闪了闪,他也想要知道冰芝的答案是什麽。

“他才是我侍卫。”偏了偏头,没怎麽多做考虑,冰芝就爽快告知了答案。

在她眼中,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

当年龙牙要离开,近身暗卫的位置便不再有人承继,莫邪来时,直接就是明卫的方式就任的。赤珠、垠苍、龙渊都是如此,他们或许都仅仅是她身边的某一部分,或许占据不了她心头多大的位置,可是,他们都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

“要说保护你,我可比他厉害多了!你见过主子被人强上了,侍卫还在一旁睡著打哈欠的麽?若是我,就算一个军队在面前,也能有法子降伏了对方!”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可心头的嫉妒之类就这麽汹涌而出,承影一面努力打压著对手,一面炫耀般告知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没有武功,可是,这世上没有武功却能做大事的人太多,而他的毒,绝对是其中楚翘。

闻言後,莫邪本还松快了几分的心房,这会儿又有些紧张了。

他知道自己并非不可替代,当年从兽笼子里看到她的瞬间,他也“顺便”看到了高壮的龙牙。时至今日,他仍记得,她骑在龙牙肩头的娇俏模样。那种自然到近乎融入骨血的动作,并非是一两天便能成就的。

想到也许这个号称邪医的人,能够用毫无武艺的身躯轻易替代自己,莫邪突然觉得,这些年苦练勤练的功夫是那麽的无用。

可惜,他此刻自哀自怜的低垂著头,并未看到,冰芝在听闻了那番话之後脸上的表情。可从她并未出声斥责承影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默许了那番话的。

怎麽办?他不想被替换,这个位置,他等了好久,盼了好久。

可现在,他却只能低著头,静静的,等候宣判,等候他的主子宣判他已毫无用处,将被别人替代。

他其实很想捂住耳朵,却怎样都抬不起手来。

只能静候结论。

(12鲜币)妙手回春

啪──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厅堂,莫邪诧异的抬头,正巧看到被冰芝甩了一巴掌的承影,板著脸把那正在怒火中的小美人递送到自己跟前。

“莫邪,别担心,你也是独一无二的,死变态代替不了你。”也许在冰芝心头,与整个大陆女人的那种喜新厌旧贪恋俊美侍人的爱好全然相反,她更加恋旧,也更加喜欢“先来後到”这个词儿。

不过,当忠心的侍卫稍稍放松心情後,脸上仍被甩了一个狠狠的小巴掌。

“我提醒你一下,任何人都不应该代替我做决定,特别是属於我的人去留问题,包括你自己。”似乎满意的看到五指印出现在莫邪脸上,冰芝用与她此刻声线极度不合的语气来述说的这句话。

“是,冰主我知错了。”莫邪从她眼中看出了几分恐慌,那是赤珠去寻找垠苍时曾出现过的。他点点头,郑重的把她这番话铭记在了心头,他是她的,不会被替代,独一无二……莫邪身体有些颤抖,他一直悬著的心因刚刚那一巴掌给打醒了。

“疼不疼?”半扑到那宽厚xiōng膛之中,冰芝摸了摸因灌注内力而留下的五条红痕。

“疼。”面上没有表情,却从来不会对她说谎的莫邪,轻轻点了点头。

“那麽便牢牢记著,记清楚了。”突的使大力按了按他被打的脸颊,冰芝满意的看到他眉头微微皱了皱,果然帅哥变脸的戏码也是满不错的。

“好。”乖乖点头,莫邪沈溺在她带来疼痛的抚摸中,因为她的眼中有了他的影子,所以他的心更加沈沦了。

“那麽……我们要开始医治前的准备了麽?”不悦的男声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两人的你侬我侬。

冰芝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身後的男人猛的一推,给推到了莫邪身上。

“你干嘛?”被压在下方的侍卫,不明所以的看到那个叫承影的变态覆到了冰芝後背,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是要我医治?”不答反问,承影已经压著那娇小的身子往莫邪身上磨蹭,勾得他本还沈睡的欲望缓缓苏醒起来。

“你……这样医治。”口气有些不稳,可莫邪也不敢妄动,冰芝没有拒绝这个男人,他只能由著这变态继续捣鼓。

“你会感激我的。”挤了挤眼,承影把一直托在冰芝小腹上的大手往下挪了挪,来到刚承受了欢爱还有几分红肿的地方,探了根指头进去,小心的逗弄起来。而在做这个动作的同时,他还不忘把冰芝娇小的身子,用一种诱人的频率让她在其身上小小磨蹭起来。

莫邪睁大了眼睛,感受到下腹越发紧张的火热,虽不太明白承影到底要做什麽,却不愿拒绝这到手的好运。

“莫邪……”小小的声音又恢复到了稚童该有的娇媚,呼出的柔软气息热热的喷到他脸上,莫邪觉著,自个儿的心都要酥了。

伸出恢复行动能力的双臂,半搂著怀中娇人儿的身子,莫邪顺著承影指头的引领,把早已硬挺起来的男根抵到了她花穴入口处,顺著她小小身子的柔软蠕动,一点点挤了进去。

很紧,很热,很舒服。

那里似乎盛满了奇趣的吸引,用专属於女子的柔媚与娇弱引导著他,更深更里的探寻她的美好。

而冰芝也觉得,在承影掌控频率和节奏的情况下,原本只懂得横冲直撞的莫邪,竟能够给她带来别样的快乐。那根粗大到让她变小了的花穴感觉到疼痛异常的男根,这会儿竟宛如听话的宠物般,在她身体里缓缓的开拓,稳稳的进攻。没有不适,没有难受,就算加入了那变态医者的手指帮衬,两人的欢爱仍是妙曼极了。

见到两人都沈溺在其中,承影自是得意非凡,指导他们的行动更精准了几分。用医者的知识来加诸到床笫间的快乐,想来,这世间也唯有他邪医才能做到了。

於是,高潮迭起的他们,最终齐齐在承影“身下”得到了快乐。

这一次,不同於之前接触春药效应的鲁莽慌张,两人尝试到了美妙绝伦的交合。齐齐喷洒出aì液浇灌了彼此的他们,喘息著,紧拥著对方,感受著高潮後的……又一轮攻击。

是的,邪医承影并未说谎,他真的已经开始著手准备医治冰芝的“病情”了。

让两人交合,是治疗的第一步。

接下来,在他们尚未回过神之时,承影用上了一种特质的膏药,顺著他们结合部位,送入到了冰芝身体最深处。那里是蛊虫隐匿的地方,只有在寄主最快乐的时候,当那个蛊虫一门心思吞噬阳精的空档,邪医才能够动手下药。

“啊──”

“芝,怎麽了?”

当含有强烈迷惑作用的药效进入到冰芝身体的瞬间,娇小的身子不住的挣扎颤抖起来,引得莫邪一阵紧张担忧。

“我在让蛊虫释放体能。”没有做太多的解释,承影认真的做起了後续的医治。

冰芝感觉到,身体里有股强烈的热能在释放,有点类似与人交合时的激动阵阵席卷神经。身体,似乎开始恢复了。

“你是怎麽办到的?”连基础的望闻问切都没有,这个男人就能让她恢复到成年的身体形貌,看起来似乎还是对症下药了,冰芝非常诧异。

“蛊虫之术,最初源自药王谷。”果然,能够培养出这麽变态的继承人,药王谷的前辈们,也不是什麽善茬。

点点头,冰芝攀著莫邪肩头起身,这会儿,已经拥有了较为修长身量的她,再不用仰著头忍著脖子酸与男人们对话了,她只需要……半仰而已。

“芝,还好麽?”拥抱著这个娇软的身子,莫邪询问了下她的感觉,然後又把目光转向了那个一进门就对他们下了春药的邪医。不得任何好处,凭空给予医治,这绝不是堪得上“邪”字头的医者会做的事。他想知道,这个叫承影的男人到底想要什麽。

“小芝儿,可别忘了对我的承诺,现在你只是暂且恢复了身型,若要怀上孩子……需得上我长久帮忙才成。”状似提醒实则威胁的言辞,不紧不慢的从那张邪笑著的双唇溢出。很显然,这位邪医大人果然是有所求的。

“我若有了子嗣,这蛊虫不是就会传继下去,那麽……你的要求……”其实冰芝是想赖账的,不过,她不会做的那麽明显。如果因为某人医术不佳而使得两人契约无法成立,实则是怪不到她的身上。

“你且安心,我的小芝儿,看家本领还没使出来,我怎会这般不济事?乖乖的躺好享受就行……蛊虫,真的无需在意。”拍拍她俏脸,承影听明白了她的打算,却没有生气。难得的,对於一个长著如此成熟形貌的女子,他会有这般好脾气。若是那些冷面药奴见了,也定会吓掉下巴。

“享受什麽的,还得等我真正根治好顽疾才是。”挑了挑眉,也不恼他的动手动脚,冰芝心头做的是另一番打算。

雪山上终年极寒,盛夏也不会太多炙热,少有医者愿意上去,她若是拐了这药王谷头头……以後冰门里,害怕没有人看病麽?

(10鲜币)幸福生活

“根治可不行。”不介意自己被看货物的眼光打量,承影直直凝视著对别人来说美若天仙的女子,微笑的在脑中描绘其化作女童时的迷人模样。

“你出尔反尔?”冰芝诧异的皱眉,心头的如意算盘顿时摔落在地。

“不……母蛊虫可移,你对阳精的需求不会变,你身子可能化作女童的特质也不会变。”纵然会变,他也有办法让她不变,这是他的私心,也是他应得的报酬,不是麽。

“孩子喃?我想要的继承人。”知道没有什麽医者比得上他,冰芝只能暂且妥协。反正这个男人看似柔弱,床上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虽不满意尚可接受罢。

“说过,你要孩子,我定会给你……”笑得说不出的yín气,那模样,似是要把自己什麽见不得人的yín物赠与她一般。

“我第一个可不是要生你的孩子。”微微皱眉,冰芝推开了面前突然展露yín邪表情的俊脸,寻思著,世人称其为邪医,指不定就是因为这人一脸猥琐不招人待见喃!她哪里知道,只有在她面前,承影才会放下药王谷谷主的架子,这般嬉笑逗趣的把自己全部展露出来。旁人眼中,只道邪医承影风姿卓越桀骜不驯,再无其他。

“我不想要孩子,只想要你,变小了的你。”这句是大实话,承影喜欢幼童,是出於情欲考量。可真让他赡养教育一个自己的宝贝娃儿出来,却会让这个敢从阎王手中抢人的医者落下泪来。兴许,这便是传说中叶公好龙的真实写照吧?不然,怎麽会对同样事物有著如此天差地别的想法喃!

怪人!

与此同时,在承影皱著眉婉拒冰芝为其产子的当儿,莫邪心头无声的涌上了这麽个华丽标签,紧紧的贴覆在了承影面前。

当然,这对於其他男人来说是个好消息。

冰芝有机会生育了,偶尔还能变作稚龄幼童来点儿不一样的情趣,那个举世闻名的邪医还可以帮衬著一直调理其身子。虽参入了个讨厌的新人进来分一杯羹,可人家又不贪图子嗣,细细算来,大家也就默许了。

诚然,一顿胖揍是少不了的。

在男人们得到消息後陆陆续续赶来的时间段里,承影大名医的脸上,长期都呈现出色彩斑斓的青紫肿胀,极端破坏美感,又被某人下令不得医治。直接的结果便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前来求医的人都见不著邪医大人的面就被赏了药,乐得民间众人皆求神拜佛,期盼承影大人的这个状态能多保持些日子才是。

时光便在闹腾和愉快的氛围中匆匆流逝。

冰门门主t在邪医妙手回春下,已能够轻易掌控身体外型变化,借由驱动强大的内力来进行的方式,而无需再依靠那奇怪的蛊虫莫名冲动了。

蛊虫的引导确实无法掌控的,好在冰芝接连生下长子及一对双生儿子後,顺利诞下了成绩母蛊的女婴。阳精的食用量再无需到达夜夜笙歌的地步,武艺稍稍停滞不前的冰芝却也不恼,她其实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反正男人们都很强,她只需要掌控他们便是。

现下的日子里,生活便开始变得充满了甜蜜的愉悦。

龙牙莫邪终年守著她,由著她天南地北的胡跑乱蹿,後面自是跟了个常拿著松子糖对路边小娃儿邪笑的医者。偶尔玩闹的累了,便去药王谷歇歇,欺负欺负那些不太会表达自己情感的青壮药奴。想要惹事了,就跑回雪山,山上山下的闹腾一番。

当然,每年进入帝都的日子是排上了日程的,那里总是有个捧著天下等著她的男人在龙椅上翘首以盼。而北域外的龙城,现在已繁华到了堪比帝都的地步,两个总是会吵吵闹闹遇敌时却配合得天衣无缝的男人,冰芝也不会忘记去调戏调戏。

这样惬意又舒心的日子,结束於收到冰门中传来暗信上──冰芝的小女儿离家出走,原因是恋慕的大哥严辞拒绝了她。

“好吧!我的哥哥,你怎麽看?”正在帝都的皇城中,窝在当今圣上怀里嗑瓜子的某人,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把信纸吧唧一下贴到想要吻她的兄长面颊上。

“我的小冰块儿,你想要玩儿什麽,我配合便是,怎端的想把娃儿们的仇恨引到我身上才罢休麽?”不管不顾的吻上她的双唇,把面前一桌子的零嘴扫下地,垠苍欺身上前,用已练就得十分结实的xiōng膛摩擦著她的绵软,“你这丫头,弄了我一下午,是想逼疯我麽?”

“谁叫哥哥弄了个什麽禁令让我没法启程,还说话不算话的不跟我走了,我就不给你。”夹紧的双腿,只隔著轻薄的一层纱衣摩擦在他的巨阳之上,冰芝笑嘻嘻的扯了扯绑缚住他肉柱上轻轻裹住的丝带。

“我陪你回去可好?坏人由我来做,你继续当个完美的娘亲好了。”叹息著,就著绑缚与纱衣隔阂,垠苍还是把早已疼痛不堪的龙首嵌入到了她身体中。

“这还差不多。”笑著应下了某人的妥协,冰芝点点头,一把扯开束缚他男龙的丝带,由著他同时撕裂两人身下阻隔著的薄纱,任由那根粗壮的龙jīng挺到了身体最深处,肆意的释放热情。

两人的身体开始缓缓的起伏配合,就像在舞一场yín靡的乐章,勾起在旁窥视的三人一阵阵妒意。

说他坏话!

打断他双腿!

药得他永远不举!

男人们在心头默默把能想到的招数都寻思了个遍,这才不甘不愿的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自然,回到雪山,因自身福利被占用所产生的不满之情,让男人们合力想出了办法,好好整治了那个气走大家宝贝女儿的大儿子。後来的後来,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与本故事无关了。那些属於冰门的传奇与爱恋仍在继续,可是,循环往复的愉悦生活,只属於享受其中的主角们方能体会。

是的,寡情的冰门门主,已在不知不觉间沈溺在了男人们的爱恋情欲之中,终身不得醒悟。用冰芝的话来说,“谁稀罕醒悟?!”

────本卷终────

(14鲜币)承影自述

我是药王谷主人,却不似世人想的那般轻松荣耀。

能行步时便已被训练辨识草药功效,没日没夜的配药救治各种病患的生活,一直到药王谷发生外敌入侵的事後才暂且终止了。

那一年,我十四岁。

那些不是病患的强盗们,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说我们药王谷宝贝众多,便来抢夺。

他们哪里知道,药王谷的宝贝,不过是医者们看重的古籍药典名贵药材,根本没有其他。可是,这种话,在疯狂的强盗面前,毫无取信价值。他们纷纷开始在种满了名贵药材的药田里翻找,还把那些朴素的房舍弄的天翻地覆。

什麽都没有,这是很自然的事。

可惜,那些强盗却不以为然,他们还在努力翻找著,就连最隐秘的角落也不放过。

终於,药王谷被翻了个遍,他们一无所获。

不存在的东西他们不可能找得到,可那个一脸刀疤的强盗头头却对这个结果非常愤怒。他看著那些搜刮出来的财产,根本不够塞他们牙缝,一转眼,便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们身上。

是的,药王谷的女子数量较外面要多出许多,这是强盗们极度眼红的另一件事。

所以她们遭了殃,承受起了因没抢到宝物的疯狂男人们禽兽一般的泄欲。没有人能够逃过轮奸的悲剧,就连我那刚满九岁的妹妹也不例外。

她是被强盗从父亲遮挡的身後强行拖出来的,那一瞬间,所有奸yín的禽兽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妹妹很可爱,比起寻常姑娘的身量稍长几分,尚未完全张开的小脸,因恐惧而变得惨白而不再红晕。

尚不知餍足的强盗们,似乎对妹妹娇小的模样起了兴趣,他们撕开了她的衣服。

白皙的幼小身体点燃了他们的疯狂兽性,一个个不知餍足的禽兽们,轮番扑到了她身上。

我不敢想想,那麽可爱的,柔软的妹妹,竟然会被那些高大肮脏的男人压制在身下做起了那种事。我想闭上眼,可内心却有个声音告诉我,要好好的记住,记住此刻的仇恨与愤怒……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依稀记得,妹妹的哭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直至消逝。

妹妹死掉了。

父亲和叔父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冲上去试图抢救下身血液渐渐凝固的柔弱身体,可惜却被强盗们的刀剑砍倒在地。

血液引来了新一轮的屠杀。

没人幸免,我除外,还有一位哑奴。我在大家遮遮掩掩的帮助下,避过了动脉的刀剑,惊惶中那个躲在角落的哑奴把我拽了进去。其他的,整整一百七十三条人命皆因那莫须有的“宝贝”而烟消云散。

强盗们离开时,还放了火,似是想把我们谷中一切毁尸灭迹。

苍天有眼,他们离开後的当晚,大雨瓢泼一般浇灭了焚烧的火焰,我和哑奴没被烧死。虽然我流了很多血,他也受了极大惊吓,但好在药王谷什麽都没有,就数药最多。我们很快医治好了自己,开始踏上了报仇的艰难道路。

是的,报仇,我放弃了当一个好医者的志愿,从几乎成为废墟中的家里找到了那些保存尚且完整的医书,我开始研习毒术。

没有钱,谷中的某些药材可以拿去变卖。

这一次,我让哑奴扮作农人模样,一点点拿到不同的药房,免去了再度引人注目的危险。世人只到我药王谷一夕无存,却不知,尚有我一脉残留於世。所以我小心谨慎的,一面学习著毒术,一面用特别的方法控制了许多江湖中人,让他们成为我的家奴。

药王谷的重建,进行得无声无息。

六年,我用了整整六年,重建家园,并设下保护屏障。

当江湖中再次得知我药王谷尚有人存活,试图前来求医时,便已发现,现在的药王谷,再不是当初任谁都能来的寻常地界了。

我花了大价钱设置奇门遁甲,也用了大量虫蛇得天然毒物为第一道屏障。尔後,再配合栽种的强烈毒性药草,把我的家围绕了起来。若我的解药和带领,药王谷内外都不可能有活物进出,除非是鸟类。

与此同时,寻找那帮强盗的行动也在同时进行著。

我开始选择性的医治病人,开出的价格并不一定是金钱,更多的是消息和手段。

没人愿意得罪医毒其修的我,何况很多疑难杂症寻常医者根本束手无策,他们只能来找我。不过是一些强盗流匪的小命,对那些大官大侠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虽然,偶尔我会要求他们用男子进行奸yín报仇,可得到的答案与结果都是非常满意的。

四十九个强盗,在求医心切的病患家属手中一个个见了阎王。

我松了口气,却不知心头为何萦绕著一股莫名的担忧,难道是因为……那个无法向外人启齿的顽疾。

是的,我得了一种怪病,可是古往今来的医术上都没有记载。

我不举了。

却不是寻常意义上的不举,而是,当见到女体後,我会产生伤感及抽痛的难受,导致本有些蠢动的男物软了下去。

最可恶的是,当我用皮鞭蜡烛或布条凌虐那些妓子时,那软下去的男物又会再站起来。

我脑子里总是充斥著当日被强盗奸yín的药王谷女眷种种画面,身体却控制不住的狂乱泄欲。

当历经一次次不寻常的欢爱後,我试图从精神上压抑,努力回想当日妹妹受到欺凌的画面……可悲的是,我竟然越回想越想要,身体越不受控制的起势。

无论怎样握紧拳头,我都能清晰忆起,那个小小的娇弱身子,在巨大的男体下呻吟哭泣的画面……粉嫩的蓓蕾,在白皙柔软的娇躯上,绽放出的迷人风情,使我下身越发收紧,一个不察,欲望倾泻而出。

我完了,那些成年的女体再无法引起我的兴趣。

我开始把越来越多的目光流连在年幼的女童身上。

可是我又无法狠下心来对她们做什麽,我知道一个未成年的女童受到这等待遇後将会怎样。我很痛苦的一次次在医治过程中要求患者家属为我寻来美貌稚童,却无奈的一次次放她们离去。我只能在她们哭泣的当儿,偷偷摸摸她们脑袋,并用手来缓解下身的欲望。

这让我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火爆狂乱。

直到那一日,遇到了那个上门求医的冰门门主。

最初我不知她的身份,只是对两个打扰我看戏的人起了惩罚的意图,对他们下药,使他们在我面前媾和交欢。

可当那漂亮的娇小女童出现在男人身下时,我迷乱了。

我不敢置信的上前,触碰到了她柔软的身体,偷偷探触脉象,知道了她的身份和变身缘由。

感谢上苍,有了这麽一个可能容许我释放欲望的美妙身体出现,药王谷的前辈在她先人身上种下的蛊虫,促成了我与她的契合。

我疯狂的迷恋起了她的身子,并决心要留在她身边。

当然,偶尔能在路边上看看其他可爱的小朋友,还是挺不错的。

“小妹妹过来哥哥这里……”

“影,你在干嘛?”

“小芝儿,我只是觉得刚刚路过的那个小妹妹很可爱,想给她颗糖而已。拜托,把脚从我脸上拿下来嘛……你都两个月不变身了,我忍得好辛苦的。”

啪──

更大的声响在我脸上出现,好嘛,冰芝恼了,她现在是怀孕期间,我还是不要惹她得好。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臭男人的种,只希望能够诞下女娃儿,接替她冰门门主位置就好,到时候……我一定下药让她变身整整一年!让那些臭男人没法……不对,他们好像也是可以享受到的……过分!

算了,看在这个能变身的女子是这麽可爱诱人的份儿上,我就不下药毒死他们好了,毒个半死就成。

“承影,你让我们跑了三十余趟厕所了,你最好给我们小心点……”

啧啧,都号称自己是一代枭雄当今霸主惊世才情武艺超群的,还在茅厕里放狠话吓唬我,有本事出来直面我的毒药啊!

“小芝儿,来嘛,我研制出的新药,是让你就算是怀孕,也可以变小的……哎呀,别别别,我的脸这般俊俏,你怎麽舍得啊……”好吧,我想要让冰芝在怀孕时帮我纡解下欲望的念头,可能得缓缓了,至少,等她把脚从我脸上拿下去才成。

─全文完─

特点·恶趣味集

美人赤珠

1

冰门的主子都是寡情之人,除了天性使然、久居雪山等缘由外,估摸著还有她们自小所受的教育方式也脱不了半点干系。

首位冰主是皇家长公主,打小受的便是皇室正统教育,咱就暂且不谈。

偏生公主离了皇宫後,自创冰门,无法无天多年,用了太多不足为外人道的法子。小小的冰芝,自也逃不脱这种诡异的教学方式。自五岁那会儿,便已通晓男女之事。八岁的年头,偷看她娘亲和那些爹爹们的亲热戏都看得腻味了。

这不,一大早的,当著娘亲和三爹爹五爹爹的面,冰芝打著哈欠走出了床柱。在三人目瞪口呆的注目下,招来闷笑不已的暗卫长龙牙,闪身回到她自己的小院。

院子中,一身红衣的美豔男子早已静候多时,接过龙牙手中的小人儿,笑嘻嘻得往屋里走:“主子又去看活春宫了麽?昨个儿演了些啥?可还精彩?”

“啧啧──娘亲这些日子估计是太疏於练武,那小肚子都凸了一些,有碍观瞻;三爹爹太过瘦弱,被娘亲压著的时候挺了几下就泄了,不够精彩;五爹爹身材矮小,从後方搂住娘亲至多只能亲吻到娘亲後颈,难看极了……”还真是毫不客气的嘟著嘴评论出声来,小小的冰芝,一气儿把昨夜劳苦功高的爹娘三人组批了个十成十,听得红衣人一阵猛笑。

“我说主子,您这般评论自各儿亲娘也就罢了,您那些个爹爹可都是世间少有的娇美人物。

现经你小嘴这麽一嚷嚷,搞得他们都没了豔名,跟门里那些个寻常侍人护卫没了两样。赤珠形貌比他们都不如,在您眼里不就连门外那些寻常江湖人没甚区别麽?”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番,言罢,还不忘扯来冰芝小小衣袖擦著莫须有的泪珠子。这赤珠,不愧是教导冰芝床笫之事的师傅,逗趣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啦!瘦小孱弱的矮个娘娘腔我可不爱!赤珠也打小就知道我和娘亲爱好有所不同的,现在还哭哭啼啼得做戏干啥?人家被一晚的哼哼呀呀吵得都没睡好,赤珠也不疼人家。”小嘴越发嘟得高了,一双水汪汪大眼下,略有些泛黑的眼圈彰显著一夜未眠的疲惫。

“哎呀,我的小主子,你既然嫌他们演绎不够精彩以後就甭去了!这般不眠不休的,可不是让我们心疼死麽!”这会儿,被一双小手缠在脖子上撒著娇,近距离瞧清楚了那张被他养得娇美可人的小脸蛋一脸渴睡模样,心一下就被揪紧了。

这可是他疼了七年的小娃娃,从奶娃儿起就一手带大的小东西,就算弄破点儿指甲盖都够让他心疼好几天的,何况是这麽一对可怜兮兮的熊猫眼!

抱住小冰芝的柔软身子,轻轻搁到温到适度的绵软床铺上。端来早已被好的热水,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了下手脸。最後利落又不失温柔的褪去她一身衣衫,站在暖石边烘热了自己身子後,轻轻躺到她外侧。软软得把小人儿搂进怀中,由著她把冰凉小手小脚伸进他怀里。

赤珠感受著那小小毛手来回抚摸著他的xiōng膛腰腹,微笑著,扯来被褥,一下下得在被子下拍抚著她爱困的神经,最後,合上眼,顺著她睡得甜香的呼吸,也入了梦。

一夜未眠的,又何曾是那小主子一人喃?

────我是这几日又萌上小loli的分割线────

这两天看芋头给的漫漫,对小loli的爱又汹涌起来,然後忍不住就开始码这个番外的番外了。讲的是冰芝大人小时候的事,基於她不太正常的童年,所以可能会出现的恋童及和与小loli有船戏的各种不良讯息,请有雷点的大人华丽绕道!不然雷到外焦里嫩某龙看就要华丽下嘴,吃掉你们哦……

ps.正文会同步更新的,这个恶趣味番外写到哪儿算哪儿,应该是不会影响正文的说,这个就是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xo小事。

偷摸美人

酣眠几许,日上三竿後,小小的冰芝张眼了。

动了动短短的小胳膊小腿儿,小东西看了看面前睡中都带著笑的美人儿,眼珠子转了转,坏主意又起来了。

本就搁在人间xiōng怀间的小手,就近探索起来。

紧实的腰线,轮廓分明的xiōng肌,两点慢慢开始迎风挺立的茱萸,因呼吸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从後到前,从上到下,统统给他摸了个遍。

手感真不错!

冰芝满意得笑眯了眼,又不管不顾得把赤珠薄衫给扒了,小身子钻到被子里,借著薄被透出的微光观看著这个属於自己的男人。

好吧!她真的是小色女来的。

可又怎样?赤珠是她的师傅,而且是专门打小就送到隶属冰门的小倌园调教,多年後,再接回来教她人事的师傅。半父半奴的美男子,因不太合她娘胃口,差点没被替换了去。好在她当年虽少不更事,却也懂得欣赏熟悉的男人香,就那麽小爪子死死扒住赤珠衣襟,活活把人给留了下来。

现在,虽然年仅七岁,可审美情趣却已经基本确定。相对母亲那些软绵绵吵架都不敢太大声的娘娘腔来说,高大俊美的赤珠,说话时带著男人独有的低哑,行止间带著浑然天成的魅惑,虽不及暗卫们的高壮阳刚,却也算是少有和得上她胃口的人物了。

想著想著,毛毛小手就自动自发滑到了他全身最为阳刚的物什上,隔著裤子捧握住,呆呆得发著愣。

早已在睡梦中就被逗弄得不得安生的赤珠,这会儿刚一悠悠转醒,瞧见的便是这啼笑皆非的画面。

“小主子,你这是饿了喃?”双臂圈住她,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与他平视。也没有掰开她捉住他分身的手,只是躬起身子,由著她继续好奇抚弄,一语双关道,“还是想唤醒我喃?”

“赤珠这里和爹爹们有何不同?”看著睡眼婆娑得美人逐渐清醒过来,被抓包的小冰芝也不惧不怕得,张大了盈盈双眸,一瞬不瞬得等著他回答。

“待会儿把你喂饱後,赤珠再告诉你可好?”轻笑著摇了摇头,凑上去小口咬了咬她挺翘鼻尖,赤珠连人带被的抱她起身,强硬又不失温柔得不答反问。

“好吧!”松开手中有些发烫的圆圆肉柱,小冰芝思量了下肚子饥饿的程度,点了点头。

“真乖。”抓来外衫给她套上,赤珠也不急著自己著衣,只唤来几个侍人端来浴桶及饭食,先服侍她简单沐浴後,再伺候她进膳。

“赤珠,你的武艺与龙牙他们比起来,如何?”跨坐在他腿上,冰芝由著他喂饭,不经意间,小脑袋瓜子又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就连吃到了最讨厌的胡萝卜也不知道。

“不如何,我只是随侍,他们是专门培养的暗卫,能挨得过他们十招算不错的了。”好笑得摇摇头,喂完了最後一口饭食,赤珠这才开始自己进膳。刚吃到八分饱,却发现冰芝竟唤来了龙牙,不免有些惊诧,“小东西,你是想瞧我与龙牙比试武艺不成?!”

“差不多!”点点头,冰芝在龙牙的服侍下漱口洁面好不惬意,却使得一旁再吃不下饭的赤珠极为不安。

“不干!不干!我可是只卖身不卖艺的!”放下碗筷,光裸著上身的美男,说出这麽句让人喷饭的话来。

一脸黑线的与龙牙对视半晌後,冰芝笑倒在了自家暗卫的宽厚xiōng膛中。

───我是马上要上轰天雷的分割线───

话说,小冰芝虽然不会有实质性的肉戏出现,不过嘛……揩油啊神马的绝对是少不了的!

宝贝儿们若是想看後续,可别忘了砸票留言多多捧场哦……!

两个美男

再次提醒本特典有恋童情节,不适请绕行。

3

“人家只是想瞧瞧,是不是武艺高强的男子,就会身材比较好嘛!”笑了半天,肚子都疼了,冰芝终是止住了笑,软软攀在龙牙怀中,娇声提议两人如是“比试”,“你们脱了让我瞧瞧吧!”

“这容易!”对自己身材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赤珠,就著茶水输了漱口,唤来侍人撤去餐盘後,就这麽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自己。亏得这屋中备有无数块天然暖石,不然单凭他那不算太强健的身板,数九天雪山上这麽一裸,不得风寒才怪!

见赤珠这麽配合,小冰芝乐了,拍拍手挪开小身子,挑眉示意龙牙跟进。

可怜那早上刚嘲笑过夫人老爷们的暗卫龙牙,这会儿一张酷劲十足的俊脸,生生给羞成了暗红色。他还以为小主子唤他出来是想饭後散步之类,哪知道会是这种牺牲色相的任务啊!比起那些门主们的侍人夫君,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怎麽敢随便光著身子污了小主子的眼?!(貌似他更应该担心自己的贞cāo,而非自己身材不够好吧?)

“龙牙,你怎得不脱啊?人家想看看你身子而已嘛!不要小气啦!”有些不满得瞧著自己暗卫长一脸严肃死揪著衣襟得贞洁圣男模样,小冰芝拍拍床板,不快得发话了。

“这……”尚在犹豫中的男子,接受到赤珠投来的挑衅眼光,心一横,牙一咬,啥也不顾了,就这麽撕拉开了自己衣衫。

光裸的男体,古铜色的肌肤,肌肉分明的躯干,紧实雄健的身子一点点出现在冰芝眼前。

“哇!好有型!”顾不上龙牙的自惭形秽和赤珠的瞠目结舌,小冰芝一个飞身就朝著自家暗卫扑了上去。虽然高度只及人家腰间,却半点不妨碍她色色的出招,对著那雄健身子,上上下下的又摸又啃。

这会儿,生怕自家主子被摔著,或是被他自身的防卫之气所伤,龙牙屏住呼吸不敢妄动。缓过劲儿後,小心得接住那个在自己个儿腰腹间不住留下齿印和吻痕的小东西,一点点退到床边,坐下来,由著她继续胡闹。

“主子就只觉得龙牙身子入你眼麽?赤珠的就那麽不堪啊?”对自己从小抱到大的小狼崽子竟然没第一时间朝他扑上来,赤珠非常非常的不甘心不爽快不乐意!

“嘿嘿,我是瞧那些软绵绵的爹爹们瞧怕了,今个儿好容易看到龙牙这麽结实的才……嘿嘿嘿……好啦,好赤珠,你也过来你也过来!”在龙牙帮衬下挣扎著爬起来,小冰芝人小鬼大得啄了下自家暗卫的薄唇,依在那结实xiōng膛前朝著赤珠色迷迷得招手。

“小东西你准备向那般对我麽?”不像那身份未明的龙牙尚是雏儿,醒事起就生长在小倌园的赤珠,早已尝过男欢女爱的妙曼滋味,现下茹素多年,自是想要得紧。虽说这小主子尚且年幼,不过,打小便服侍教导的亲密,已让赤珠没了那些莫须有的年龄身份顾忌。

嚷嚷著开口,扳过冰芝那娇小的身子,低下头就是一阵极富技巧的舔舐拥吻。

反正,他就是个帮主子开启情欲之门的钥匙,若不多少沾点儿甜头,待自个儿人老色衰了,主子的情欲也就没他什麽事儿了,美人儿也更加吃不到了。

“赤珠今日是想教我,男人的这里区别为何麽?”踮起脚迎了赤珠的好一阵挑逗吻弄後,冰芝这才眨巴著大眼,捉住赤珠早已挺翘的分身娇著声音询问到。

“呵呵,是啊,待会儿,你瞧瞧我与龙牙的,再思量下你爹爹们的,便会明白,不同身形的男子,这阳物会有何不同了。”双手托起她娇俏臀瓣,赤珠把冰芝整个提了起来,让她半跪在龙牙大腿上,顺著主子的提议,开启了今日的特殊课程。

────估摸著特典也该上肉菜了的分割线────

宝贝儿们,想看这边还是正文咧?

想要你就说啊……

你不说,某龙怎麽会知道咧?

咩嘿嘿嘿嘿……

完完结

特色课程

4

“这里叫什麽?”

“这里叫yīn囊,里面存男子的阳精,是被球状的囊袋所包裹住的。”

“主子……”

“哎呀,赤珠,龙牙他干嘛那麽吵啊?”这是课堂上被打扰了的某娇娃儿,软绵绵的询问。

“嗤──主子,这便是我下一步将会提到的,男子性起之态。”耐不住低笑出声,赤珠引导著冰芝软嫩嫩的小手探寻著两人间耸立的赤红肉柱。之所以他笑意中带著几分狡黠,当然是因为,那个被当做教学用具的“物体”不是长在他身上的而已。

还有什麽是比看到一个男人欲望澎湃却必须咬牙一忍再忍更有趣的喃?赤珠恶劣得想著,牵引冰芝的动作也越发挑逗起来。

“果然身材高大的男人,这里都要大好多。特别是性起的时候,真有意思!”点点头,冰芝虽不太知晓赤珠的坏主意,却也能从小屁股下坐著的那人逐渐急促得呼吸上辨别出,他有多渴望。

“是啊,每个男子的身形不同,这里的形态也不太一样。”引导著她小小的白嫩指尖勾画龙牙冠顶的沟壑,赤珠坏心眼得慢慢讲解著。勾著惑人嘴角瞧著小女娃身後不住咬牙轻颤的健硕男子,寻思著这种程度算不算已经报复够了本,要不要直接弄得这男人三天下不了床,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来抢为冰芝洗澡的资格了。

“是什麽感觉?”奇怪得看著双手中不断胀大颤抖断断续续吐著透明粘液的红蛇,冰芝偏头,好可爱的问。

“很可怜,就像是……你非常想吃雪莲果的时候,却偏偏正逢隆冬时节。”爱怜得捧起某娃儿的小脸,赤珠柔柔得在她面颊印上点点轻吻。一只温柔大手牵引著她为龙牙继续服务,另一只则偷偷滑到她身後,揉搓起她两瓣软糯的小翘臀。

“那真的很可怜。”有些舒服又有些莫名渴望得夹紧双腿不住摩擦,冰芝似懂非懂得仰头,双手的动作更是无意识加重了几分。

对缺乏经验的龙牙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他奉若生命的小东西,正在眼前晃悠。

白白的小身子,圆润妙曼的背脊线条下方,一双属於成年男子的大手正在亵玩著那两团绵软。半跪在他腿上的小人儿,这会儿像是有些不适,搅动双腿不说,还加重了握持他分身的力道。

他喜欢这种略带疼痛的抚慰,刚刚光是那双小手碰到他硬挺的瞬间,他就快要泄了。

这会儿,已咬牙撑了许久,心头有些泛酸得看著那个绝美男子与她笑语不断的授课,又舍不得打断她对他男物的好奇逗弄,最终受苦的便是他自己。

胀痛到极致。

忍耐到极致。

快慰到极致。

最终,一切的极致统统被前方小口埋首含住他顶端时崩塌了。

哪里还顾得上旁他,只想著更进去些,更多些,更深些的挺送。粗长又火热的肉柱狠狠的往那比他那话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嘴中插入,直接撞到那小小咽喉深处的可爱扁桃。娇柔的嫩肉,轻轻撞到他圆钝顶端的小孔上,只三两下,就把他给撞得倾泻而出。

浊液随著低吼声,一阵阵喷涌入她喉管,汹涌的滚烫,就像是争先恐後想到达终点的洪水,顷刻便席卷了她xiōng腹及胃袋。

长大了眼,小小咳嗽两三声後,小冰芝被赤珠搂抱著做到了一旁,茫然得瞧著一脸赤红的龙牙躺在床边不住喘息。

“赤珠,你说,这样算不算我占有了他第一次啊?”指著某人半软下去的粗长男根上越来越浅的红痕,下任冰主突然想到了个新的课题。

────我果然是恶趣味的分割线────

本来是想写点儿loli被调教的,现在貌似变成被loli调教了……擦汗……

认真授课

5

“这……”挠了挠头,赤珠不知该如何回答刚刚冰芝所提的疑问。

冰门的男子,入门前皆会在男根上涂抹一种药剂,不痛不痒,只会留下一圈红环在上面。当男人使用过分身,并进入女体後,那红痕会在一个时辰内消退。不过,赤珠因为年少时便被送入了特殊场所,对於这种药剂所特指的“女体”到底是否包含口腔,不太确定。

“看来,是算的了。”等了一会儿,直到那已满足过一次的部位上除了浊液再无半点痕迹後,冰芝替他作答了。

“少主。”低哑的声音,分明带著浓浓情欲。躺在床上不敢妄动的龙牙,这会儿红著脸出声,明显是警示的意思。

“赤珠,龙牙这是害羞麽?”小丫头人小鬼大得咧开了嘴,娇俏得模样,已足以让人猜到多年後将会长成怎得一番绝美姿色。

“是啊!所以小东西就暂且放过他,对我伸出魔爪好了!”嬉笑间,已把她光裸得身子瞧了个遍。随後,便把人放到龙牙身上,不顾两人诧异得目光,一个倾身便覆了上去,“现下,我便来教教你,这男人的物什该怎麽用,比较恰当。”

“赤珠!你不能乱来!”率先有反应的,是那衷心护主的龙牙。

虽说冰门并不在重女子贞洁,身为少主自是被默许了可以婚期拥有数名男宠。可冰芝年纪尚幼,自是经不起什麽真真正正的男女之事。刚刚对他身体的亵玩,他只当是陪主子玩乐一场,虽有些过了,可他也多少是情愿的。

事实上他们做暗卫的若不被看上,过些年主子大了,处男之身也只能是随便找门下的家妓解决。最後结局不是孤独终老,便是回那本家随便娶个丫头过日子。

现在冰芝虽然年幼,但至少是沾过他一点了,纵然以後她长大了越发瞧不上他,起码也能同赤珠这种身份的“老人”一般,得一个留守的名额,偶尔……还能见她一见。

不过,他得保证,冰芝还有命活到她长大才行!

“小龙牙,你真以为我是那麽没轻重的人麽?”摇摇头,看看死死护住冰芝下身的一双大手,赤珠叹息著黑线了。他都忍这麽多年了,不差这几年好不好?干嘛突然防他防得跟什麽似的?若要下手,他早就把小冰芝吃干抹净了!他这可是正统教学来的!好吧……虽然是要随口吃点儿嫩豆腐润喉,不过绝对不会伤到那小东西的。

他对她的疼爱,可绝对不会比这呆侍卫少上一丝半点!

扫了扫用那双凌厉的鹰眸恶狠狠瞪视自己的男人,以及那个躺在古铜色人肉床垫上不住眨巴眼睛的小东西,赤珠叹了口气:“我保证不会胡来,小东西也不信我麽?”

委屈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到床上两人身上,成功让他们一人恶寒一人偷笑。

“赤珠的话我信的,毕竟每晚自渎的人,应该不算饿太久。”哪知,笑罢後补上来的这句,才是尽显未来冰主神勇,把这屋中两位男子生生给说得脸如火烧,红若朱砂。

“那既已观赏过赤珠的自渎多日,小东西可否愿意帮忙把玩一番,我这寂寥了多年的男物喃?”红著脸,俊美的男子还是贴到了冰芝身上,不顾最下方龙牙的黑面,自顾自扯开蒲扇大掌,把他硬挺的分身抵到了她小小的花蕾下。

“可别压坏了我的龙牙。”暗卫对目前的她来说,确实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小东西可真知道疼人!”撅嘴起身,让那脸红红的呆子把人抱起来坐直身子,赤珠有几分吃味起来。特别是,瞧著那个软嫩嫩白净净的小可爱,嵌在龙牙宽厚怀抱中,那般契合,赤珠肚子里的酸水就开始往外冒了,“怎得就不知道疼疼我这当师傅的?”

“赤珠,少废话!”敞开双腿,把小东西摆在自己怀中,双臂托在她两条小腿下,龙牙已帮忙做好了准备,就等著那色男人来“授课”了。

“是是是,我的大爷。”撸了撸自己有些软掉的分身,赤珠跪趴到了冰芝腿间,朝著那微微开敞著的娇嫩小花蕊,轻轻吹了口气。

满意瞧见那朵粉红色的小花瓣绽开了小口,伸出灵巧舌头,用尽各种技巧,舔逗吻舐。品味她体内慢慢淌出的少女花蜜,直到那花瓣上方的小豆豆硬挺起来,如黄豆般突兀显眼。

─────我是有点儿卡文的分割线─────

本来是很想写甜腻腻小loli的,也不知道咋回事,调教得没那麽可爱了……幽怨,估计是写文时怕人路过所以遮遮掩掩的原因嗷嗷嗷……

腹背受宠

“赤珠,这是干嘛?”缩了缩小身子,却不期然更缩到了身後温热男体中,冰芝好奇得张大眼,瞧著赤珠为她做起了平日里爹爹们为娘亲做过的事情。

“小东西,赤珠是在讨好你啊!无论男女,都是顶喜欢这种方式的……具体技巧嘛……下一次,赤珠在好好教给你。”看到粉嫩嫩的小小花瓣在自己唇下绽开,赤珠喉头发紧,胯下巨物更硬上了几分。

“赤珠流口水了。”觉得腿间往外涌著蜜液的感觉有些奇怪,冰芝夹了夹腿,却没想偏偏夹紧了赤珠的头颈,把他更往她小腹处压了压。

“那是馋得。”微笑著用下巴轻轻碾磨她的小花蕊,上下滑动著,一面展露高超舌技,一面自嘲般戏谑。俊美的脸,来回於小冰芝娇嫩的双腿与下腹间,这画面,yín靡得可以,偏偏又美得让人心颤。

搂抱著小人儿的龙牙,刚发泄过一次的部位,在如此景致下,又再度挺翘了起来。

吞吞口水,就著赤珠眼神示意,一只粗糙大手沿著滑嫩白皙的小腹,一路来到了那娇柔的腿根。小小的密缝里,藏著粉嫩的娇花,散发著诱人童女萦香,勾著他指尖直往那里端探去。

“小东西,帮我握住,让我尝点儿你的味道,好麽?”见到那黝黑手指浅浅探寻在粉嫩花穴入口处,一点点的勾出更多蜜汁,赤珠有些耐不住了。牵起冰芝一双小手,握住他的巨大,低头吻了吻那有些不明所以的小嘴,轻轻把分身抵到了龙牙指尖所在之处,小心的往里面顶了顶。

刚陷入极度诱人的穴儿中几分,两指便出来当了程咬金,巨大伞状顶端,生生卡在了那里,进退不能。

“你这颗烂牙!”这是赤珠对某暗卫大人的昵称,往往在他好事被扰时,就会这麽嚷嚷。

“不许往里。”对於那种不痛不痒的叫嚣,自制力超群的龙牙哪里会管,只顾著守护怀中小人儿的嫩穴。两根指头一面运著内力阻挡外敌进犯,一面偷偷感受著,因被触碰和开拓而展露出的诱人湿滑。

那种宛如新生软肉般的花穴入口,热热得,漉漉得,光是摸著,就能把男人专属的兽欲给全盘勾引出来。龙牙不敢想象,当有一日,这小人儿长大了,又学了这妖豔男人的百般技巧,会是怎的一副绝豔景致。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看到,有没有机会尝到。

“嗯──龙牙……”奶声奶气的娇啼,似乎是知了他心中的念头,安抚似得从那红肿小嘴中传出。一双小小的柔荑,稍嫌无力得抓住他的大手,也抓住了他刚毅如铁的心。

“小东西。”低头,埋首吻了吻那惹人怜惜的小脑袋,龙牙终於明白,为何赤珠喜欢不顾身份的唤她这个了。这是又贴心,又招人的小东西。跟猫儿似的,粘著你,贴著你,等到你交了心,却有不耐烦得用爪子来对付你,要把你挥开了。

想到终有一日,不能伴她左右,会再无法这般牢牢圈她入怀,龙牙整个心都揪紧了。

他托起她的小腰,勾起她的小脸,一路顺著那软软的翘挺鼻尖吻下去,一直到那软绵绵的小xiōng脯,一直到那颤巍巍的小花蕾。毫无技巧的,认真的,虔诚的,一点点印上他的全部忠诚与宠爱。从上至下,在她那白嫩嫩小身子上印出点点玫瑰色红痕,直吻得她怕痒得呻吟娇笑,小脸展露出别於情欲的纯情欢愉。

看著在他怀中小小扭动的小东西,龙牙叹息著再她xiōng口印上一圈浅浅牙印,心中默默低喃:真招人疼!

─────我是颈椎疼的分割线─────

有点忘记最开始写这个特典时想的啥了,不如随便打个番外完罢了?(殴)

最近比较萌小loli,可惜冰芝这个小loli暂时吃不得,可怜的龙牙可怜的赤珠,你们说偶要不要在弄个长大了的番外让他们吃到咧?

挠头,谢谢宝贝儿们送我的礼物哦!

兽情有点卡卡的,等我憋够一章会放出来,这边目前是主攻,提纲已经通过审核了,估计正文部分再吃几口莫邪就该v了。

入v後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废话,还有更新的保证,而且得在编辑鞭策下尽快完结。坏处是有些宝贝儿可能没有鲜币看不了了,好在还有很多免费的文文可以供大家看啦!某龙一如既往的甜蜜小白文天雷风,希望大家别嫌弃,新年里还请多多关照多多捧场哦!

继续疼爱

7

“真乖。”一直小心碾磨著花穴入口的赤珠,这会儿自是半点不曾错过冰芝的可爱模样。强健的男人一点点在她幼小身子上,留下浅浅的玫红色印子。那白白的小身子上,突如其来的多出点点深深浅浅的粉来,竟显出几分超越年龄的媚惑。

“痒痒。”冰芝皱起眉头,似懂非懂得用小手拨了拨赤珠偏过来不住亲吻的脑袋。尚有些婴儿肥的圆圆小脸,这会儿被框在龙牙一条胳膊的环绕下,显得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惨白。

“哪里痒?”低头看到被巨大蘑菇头攻陷了几分的小花穴,赤珠xiōng中残余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他真的好想贯穿那小小的人儿。进入到那紧小到极致的嫩穴,用他早已肿胀到疼痛的分身,狠狠的贯穿她。直到穿透的深度,直至那小巧的,直到尚未完全长成的小小宫房。然後,释放自己,那早已疯狂肆虐了他许久的欲火。

“哪里都痒。”眉头被龙牙俯身而下的一下下浅啄给抚平了,小冰芝不适得扭动著她的小身子,想要扭掉浑身麻痒的不适,以及腿间奇怪的空虚感。

“那……龙牙!”刚想诱著小人儿把他粗大巨物给“吞”下去,却被一只黝黑大手给阻了。面前小小的粉人儿被托著屁股抬起了身子,赤珠被含了个浅浅龙首的分身,这会儿只感觉被小小吮了一口,就整个失了温暖,被抛弃在寒风中独自颤抖。

“少主子受不住。”已经瞧出了赤珠的异样,龙牙也不赘言,只大力并住冰芝一双小小胖腿,用直接的方式阻挡某人的“发疯”。

“我也快受不住了。”咬了咬牙,赤珠指指自己都快胀得发紫的巨阳,示意某呆子多少给点儿甜头。

“可以这样。”事实上,暗卫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奇思妙想。当他们没日没夜的隐匿於暗处,耐著性子护卫著主子安危时,他们偶尔也会小小的发些痴梦,想出些旁人所无法披靡的点子来。

小冰芝闭紧的双腿,因尚且未成年,所以腿间有著的些许嫩肉积在一起,足以形成一方供男人销魂的通道。

───我是卡文卡得很厉害滴分割线───

扭动啊……

鞭打偶吧……

偶滴m属性华丽现世了……

伦家不想更不想更不想更!!!!!

(10鲜币)恋上主子

这是龙牙某一日护卫时突然想到的。

那天,小冰芝被赤珠洗整好了,放在床上歇息。

天气尚有几分炎热,小冰芝似乎非常不喜欢那身下缠绕著的层叠纱衣裙裤,一下两下的就踢踹到了床底,两条光滑的小腿呈现出诱人的赤裸。

就是那时,龙牙对他主子,那个小小的软娃儿产生了主仆之外的别样心思。

那夜,他独自一人时,是自己握著粗壮的赤红肉柱,呼唤著小东西的名字,喷射出忍耐许久的浊液,喘息著感受极致快慰後的空虚心跳,并暗暗寻思,若有一日能真正拥著那娃儿,好好尝尝她滋味,该是多麽美妙的事情。

之前的他,一直在等冰芝长大,那样他就有了出路,不用再守著一个小奶娃儿过日子。现在,心中的欲念慢慢萌芽的龙牙,却有了那麽几分贪欲。希望她就这麽小小的,一直小小的,永远不会长大,永远需要他的护卫,这样他才能够一直待在她身边,无需离开。

也正因如此,偶尔小东西兴致来时,龙牙愿意现身当她的代步工具。抱扶著她,坐在他宽厚肩头,稳稳走在镇上集市中,闲闲的逛悠。那种时刻,他还会趁著小东西不经意间,偷偷的摸一摸她的小胳膊小腿,揉揉她的小屁股,隔著衣服感受那诱人的绵软。

这也许是小大人似的冰芝,特别粘龙牙的原因。

她只觉得,这个帅帅的大哥哥真是不错。随叫随到不说,还愿意让她当马骑,纵容她到热闹的集市上晃悠,给她买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喂那些赤珠都说不许乱吃的小零嘴。

所以相对赤珠的漂亮导师形象来说,龙牙更像冰芝的大狗狗,大玩伴。

而这会儿,她的玩伴似乎想了新的主意,可以让赤珠也参与,让她能像娘亲与爹爹一般,参与这种亲密的游戏。

虽然刚刚赤珠弄得她有些不舒服了,可是现在,因为有了龙牙的宽厚xiōng膛护著,温热大手环著,冰芝又觉得赤珠带来的感觉不那麽讨厌起来。背後被龙牙浅浅的胡渣子扎著,小腹中的空空感觉又添了几分,赤珠小心翼翼的亲吻也恢复了往日的绵软温柔。

一切都让冰芝好奇不已,还有了几分想再尝尝更多滋味的奇妙心思。

“咦……娘他们不是这样的。”闭紧的双腿间,被插入了赤珠的坚硬欲望。小小的身子整个被拥入了前方的紧实xiōng膛,身後肩胛处,还被龙牙那一连串的亲吻给慰藉著。这一刻,尚未完全成长的娇柔身子,竟觉著有几分奇妙的愉悦。

腿间的滚烫巨物,正用越来越快的速度抽插著。那个平日里就喜欢抛媚眼露xiōng膛的赤珠,这会儿红著一张俊脸,认真的低著头望著她腿间,并在挺进那根大ròu棒时,一下下的用耻骨撞击她的。

小手被牵到身後,掌心刚好能握住赤珠从她屁缝里钻出的巨大蘑菇头。她看著赤珠一脸期翼的表情,想了想平日里的授课内容,反手握紧了那圆钝龙首,大力的搓揉刮弄起来。对她来说是尽了全力,可人少力微,这种程度於男人龙根来说,却不过恰到好处的按摩。如是ròu棒抽插,冠头抚慰,双重夹击,直把赤珠弄的不住低吼,没两下就喷射出了浓浓阳精。

而早已在後方看得垂涎不已的龙牙,待到赤珠疲惫躺倒後,又压著小冰芝,如此这般了一番。

餍足後的两名俊男,一左一右把那手都磨红了的小东西护在当中,沈沈入了梦。

日子也就在这种奇妙的牵扯中,缓缓迈著脚步前行。

冰芝慢慢长大,对欲望的领会也愈发的明晰起来。她懂得了男人的渴望应该如何挑逗,逗了出来又该如何纡解。也明白了,女人的饥渴要如何满足。而对於冰门的这些男人,作为下一任门主的冰芝,也越发瞧得清楚──他们,基本上都不是她的菜!

好吧!

她承认是她胃口有些刁了,那可真不能怪她,都是被赤珠龙牙他们给养的。

“小东西不去一起洗麽?”这不,浴池边,捧著软巾子的赤珠又来勾引她了。

“我怕大餐太丰盛了,一下吃得太撑。”吞吞口水,接过大大的巾子裹住赤裸身子,冰芝这才小心的坐起来,试图遮住睡榻上的点点痕迹。如此举动,只因她生怕被人发现,刚刚看一众阳刚味十足的暗卫们,在跟前沐浴,她动情了。

“怕什麽,若是你喜欢,让他们退下来後,全跟了你便是。”微笑著躺倒到她刚趴过的睡榻上,半撑著身子,赤珠把爱脸红的小人儿揽入怀中。而早已熟悉他身体的冰芝,则自动自发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地儿,窝进去,继续“偷窥”自家暗卫们的沐浴。

微笑著把人揽得紧了些,赤珠修长的指甲小心剥著榻前小几上的荔枝,待到露出白嫩果肉後,一颗颗再送入身前人儿的小口中。

一人喂食,一人大啖,那亲昵模样,更像是一对情人之间的熟稔,半点不像主仆间的互动。

龙牙瞧著这番旁若无人的情形有些眼红,便从池子里踏了出来,赤裸著雄健身子来到冰芝跟前。

蹲坐在睡榻前的矮凳上,龙牙眼神柔软的由著她一脸垂涎的望著自己,心中甜滋滋的接受著她的欣赏。

这麽多年,他终於明白了冰芝和现任冰主间的审美方向不可不谓大相庭径,xiōng中一直沈甸甸的憋闷逐渐退去了。加之近年来,和赤珠联手,一面通过自身努力加强她对他们一众暗卫的好感;一面又趁著平日里的亲近,使劲鼓吹娘娘腔小男子的劣势差距。

如此这般後,久而久之,弄得本就偏爱壮汉猛男的冰芝,对她娘亲千挑细选指派来暖床侍人都开始没太多好脸色起来。至多把他们当成贴身侍从,正儿八经的小奴隶,床上的本职工作却半点不让他们靠近。对此,冰芝的娘颇有微词却没半点主意,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听之任之。

(11鲜币)恋恋不舍

“龙牙,你想什麽喃?”伸出小脚丫子,冰芝勾了勾龙牙胯间垂首的粗长龙根,眨巴著大眼,好奇询问。

“想少主。”纵容著胯下使坏的小脚又逗了逗他的巨物,直到那小东西的脚趾把他撩得动了情,整根粗长颤巍巍挺起了身来,朝著她不住垂首点头後,她才娇笑著缩回去。不过龙牙却不舍得了,伸出大手,一把把那小脚丫子拽过来,扯进怀里。低头朝著那五粒小小圆圆的花生米好一阵亲昵啃咬,逗得她耐不住低叫著求饶,这才松手。

“赤珠,你看你嘛,都把我的龙牙给教坏了!”嘟著嘴,捂著笑得有几分疼了的肚子,小冰芝颇为不快得捏了捏一旁看笑话看得媚眼都眯起了的美男。

“我的小东西,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这些年,是谁鼓励著那木头学坏多一些,方便帮衬著你来欺负我的啊?这会儿,自食恶果了吧?!”低哑的男声,因年岁渐长而越发的沈了几分,顺著他紧贴在她耳廓旁的双唇,滑到她耳中,勾得她一阵轻抖,心头痒痒的,像被小猫给挠了一下似的。

“赤珠,我自食恶果了,你可得在我身边护著我,免得我被欺负去啊!”翻了翻身子,贴在赤珠衣襟半敞的xiōng怀中,冰芝颇有些不舍得抬眼,望著跟前俊美的青年男子。

赤珠的年岁,比起冰芝来,委实是大上了太多。所以,无论是按冰门的常理或惯例,再过些日子,他都得离开这里了。

十四年的守候,十四年的相伴,就算是颗石头都会动了感情,何况冰芝还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子。虽说这冰门中是没有爱情的,可亲情喃?友情喃?那些若有似无的缠绵悱恻,那些比爹娘还贴心比姐妹淘还窝心的照拂关怀兮兮相惜喃?冰芝怎麽可能不去在意,怎麽可能抛得下?!

所以,这些天,她都粘他粘得紧,唯恐这个伴了她十四年的男人无声无息的就走了。

“小东西,我也想就这麽一直守著你护著你。可门主离任後,你便需要接手太多的事物,若我不在外面帮衬著,那些俗世杂务能把你整死过去。你说,我一手拉巴大的小宝贝儿,我怎麽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怎麽舍得她累著苦著?”说到这儿,向来笑语迎人的赤珠,竟有几分言辞哽咽起来。

而早已红了眼眶的冰芝,闻言後哪里还绷得住,整个身子一软,就这麽狠狠扑到了赤珠赤裸xiōng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哭起来。

本是观赏众美男出浴的好事,却被这一来二去的真心话儿给搅和成了大悲剧。

已挤上睡榻的龙牙,见此情形,颇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明地里,他的身份是暗卫之首。实际上,在前些年开始,他已经慢慢往明了转,也开始为自各儿及冰芝的後路做准备了。

最近赤珠就要离开了,冰芝伤心得跟什麽似的。他见著心疼,便找来一众暗卫来这边齐齐沐浴,算作是给她逗个趣,弄点儿美色换换心情。实际上,他还想趁著冰芝心情好些时,把自己明年将要退位换人的事说出来喃!

可哪知,那个死狐狸有声泪俱下的把气氛给弄拧了!

狠狠瞪了赤珠一眼,龙牙把哭得有些打嗝的小东西揽到自己怀里,小心哄劝著,却再不敢开口说其他。

“呜呜──龙牙……赤珠要走了,我只有你在身边了……”如果那些暗卫侍人们听到了冰芝这番话,绝对能气到吐血。

莫不是,那两人走了,其他人也跟著死绝了不成。

“乖,小东西,我会再多陪你一年,让你适应的。”摸摸她一头柔顺长发,龙牙轻轻在她头顶印上一吻,埋首於她盈满幽香的发中,“顺势”道出了自己也会在不久後离开的消息。

“呜哇──连最可靠的龙牙都要走了,我不干了啦!这个冰主我不当了!不当了!”发很得捶著龙牙健硕xiōng膛,冰芝听到两个最亲近的身边人都要离开後,干脆不管不顾得嚎啕大哭,连那世人景仰万众渴望的冰主之位也弃之如敝屐起来。

“哎……我的小东西……不哭不哭,我们也不是要走了,不过是离得稍远了点儿,仍是在服侍你不是麽?想见我们也容易,直接来帝都就成。你当上冰主後,每年至少有两个月得待在帝都不是?”见冰芝哭成这般模样,赤珠的离愁整个就被心疼给替代了。从龙牙与她紧紧相拥的部位探手进去,小心环住那纤细的腰杆,xiōng膛往她背脊贴过去,柔声安抚道,“乖噢──不哭不哭……哭得我们心都疼了……”

“赤珠说得对,小东西不哭。”同样心疼不已的龙牙,轻轻挑起她的小脸,看著那不服圆润的娇俏面庞,爱怜得印上疼惜的浅吻。

知道他们说的是事实,可就是觉得心里被什麽揪住似的,一阵阵酸胀,冰芝还是哭了好一会儿,才疲惫的趴在龙牙xiōng膛入了眠。

梦里如现实一般残忍,两个男子相携而去,留她一人在这雪山。

惊醒前,挥舞的双手被揽进了一方温热xiōng膛。张眼,冰芝看到龙牙的一张刚毅俊脸,心中顿生出几分不安揣测来:“赤珠喃?已经走了麽?”

“小东西……你可别再哭了。”也不正面回应冰芝的疑问,只示意侍人端来一碗温热清粥,小心的喂到她唇边。待到她小口吃完一碗後,龙牙这才轻吻著她嘴角,柔声道,“赤珠说,他在帝都等你,等你继承冰主之位後,他好好侍寝。”

“侍寝,哼,真是他说得出来的话。”撅起嘴,看著一脸担忧的龙牙,冰芝偏头在他脸颊微微蹭了蹭。双手环上他宽厚肩膀,感受到他沈稳心跳後,轻喃道,“那麽龙牙喃?你也愿意等我,直到我继位,直到我召你侍寝麽?”

“我愿意。”诚恳的眸子,一瞬不瞬得径直投向冰芝凝眸深处,本应是清冷凌厉的双眼,竟带著浓浓宠溺爱恋,与他身为暗卫的冷酷形象极为不符。

“我也愿意。”微笑著,用鼻尖摩擦了下龙牙挺直鼻梁,冰芝轻声承诺。

“我的小东西。”满足的叹息,是龙牙听完她的娇语後,悠悠发出的。当年是怎麽和那赤珠一道,开始同尚且年幼的小主子研习起了这男女之事喃?也许那便是缘分吧?揽著她的双臂,又紧了几分,除了恋恋不舍的爱抚拥抱外,另外一个原因是──小东西的色色小爪子,正在他胯间亵玩逗弄,把他那沈睡巨龙给唤醒了!

夜渐深了,可有情人儿们的缠绵悱恻,这才刚开始喃!

(26鲜币)儿时游戏 上

冰门位於雪山,每每冬日来临,漫山遍野的苍茫雪白,世界都像被按下暂停键似的,静默起来。

刚满十三岁的冰门幼主,送走了去南方游玩的门主及其一干夫侍男宠,打著哈欠回到卧房,巴在高壮的龙牙肩头无聊把玩那一头刚毅长发。深棕色长发缠绕在指尖,绕了几个圈又松开来,捉住其中翘起的一缕,往他耳廓後方敏感处挠去。

“小东西──”缩了缩脖子,捉住冰芝调皮小手,偏过头去一口衔住轻轻啃咬,“闹什麽?”

被啃的麻痒不已,冰芝咯咯笑著想收回手来,却不经意间把另一只柔荑也陷入了“困境”。一双青葱纤细被黝黑大掌包裹,拖到暖烘烘的男性唇瓣边呵著气,心头的憋闷顿时散去了许多,“龙牙,赤珠不在,我好无聊哦!”

挑眉,并未回应的暗卫头头,已从自家少主的晶亮眸子里瞧出了几分调皮的兴头来。

“龙牙,我的龙牙,你把暗卫们招呼出来陪我玩玩儿嘛!”最爱瞧人表演变脸的冰芝,这会儿再度满足的瞧见了酷酷的龙牙赫然掉下巴。

“少主,暗卫不是用来玩儿的。”收拾好情绪,把一双乱晃的小手搁到自各儿雄健肩头後方。

此刻的龙牙,说不清道不明是什麽心思,不太想招呼兄弟们出来。兴许是怕旁人夺了这小东西的注意力,又隐隐有几分自觉比不上旁人的自卑情愫作祟。一脸的义正严词,刚正不阿,一脸黑面,像足了戏文里的包公张飞夏侯渊。

“龙牙,我的好龙牙,分几人让我玩玩儿嘛……”揽上,环住,娇俏的人儿顺势就贴进了那暖烘烘的xiōng膛,小手还不知餍足的顺著那紧实肩颈往衣襟里探,越摸越往里,越摸越起劲,越摸越趁手,越摸越暧昧。

“小东西……别闹。”隔著衣衫按住她作怪的小手,龙牙略带低沈的声线明显透著情动的嘶暗哑。

顺著吞咽隐忍,一阵阵的呼吸热热得喷在冰芝额际,逗得怕痒的她仰头躲避。

“龙牙……你不让我摸别人,也不许我摸摸你麽?”绷直了颈子,顺著龙牙喉结上下滑动的节奏缓缓朝上亲吻,最终把双唇贴在了他的上面,浅浅摩挲著。

“许。”被瞧出了心思,龙牙便也豁了出去。

揽著人往被褥里倒下後,沾上绵软的床铺,利落滚上一圈。换成整个压住冰芝的姿势,整个身子圈再她上头,趁著小东西被弄晕呼的当儿,埋头就开始施展毕生所学与她唇舌纠缠亲吻起来。

“唔──”快要让她不能呼吸的深吻,弄得冰芝好一会儿都没缓过劲儿,只能由著男人占领进攻,全然无力回击。

直到那男人亲的足了,吻的够了,这才趁著他稍稍移开阵地的机会,大口喘息。

“呼──呼──”

顺著呼吸起伏的xiōng线,在凌乱的衣衫下根本掩不全春光。

见身上人突然没了动静,诧异抬眼,刚巧撞上双暗沈的凌厉眸子。心头一悸,浑身跟抽去了筋骨似的绵软下来,哪里还有半点平日的张扬不羁。

小女儿似的颜色,在暖洋洋室内绽放开来,堪堪春色无边。

“小东西,我想要了。”已日渐学会表达自己心绪的龙牙,拖著那捂脸娇羞的一方柔荑便往身下探去。

高涨的欲火纵使隔著衣衫,仍嫌烫手。

向来酷爱男色的冰芝,心跳快了,眼神醉了,呼吸紧了,端的是兴奋期待。另一手也无需帮衬,自顾自爬到雄健男体的下方,被蛊惑似的解开那紧束裤头,弹进去,捧握住那粗长的硬物好一阵把玩揉搓。

“嗯──”压抑的呻吟从xiōng口深处溢出,龙牙小心的撑著双臂,保持著紧贴那柔软娇躯的姿势并尽量不压著她。

“龙牙这里好大哦!”仰头又亲了亲他下巴,冰芝偷笑赞叹道。

双手合握都快包裹不住的粗长,在这冬日里似是超乎寻常的烫手炙热。用上了几招平日里赤珠教授的技巧,很快就逗得这喘著气忍耐的男人咬牙切齿,汗如雨下。

“别说。”不知是因情欲催动,抑或羞怯使然,刚毅脸庞凭添了一抹绯色,奇异的融合了硬朗与柔和,煞是好看。

“别说什麽?”勾起嘴角,欣喜於自各儿已夺回主控权的冰芝,一只修长食指开始了画圈的动作。配合著更下方的上下套弄,直把强压欲火的男人给逼出了阵阵低吼粗喘,把这一室宁静隆冬给搅出了几分盎然春意来。

“好大麽?”没见著回应,追问便紧跟著来了。

手上动作稍缓了些,可技巧力道却半点不差的。

麽指和中指擒住那巨大不断喷吐浊液的蘑菇头,食指在上头小孔周围若有似无的打著圈,每每在其主人发颤抖动时止住不动,来来回回的逗弄。

“恩。”被逼得有些急了,乖乖挤出个答案。

龙牙遂不管不顾的就著她柔软小手摆动起紧实腰臀来,聊以自慰的安抚自各儿高涨欲火。

“可是……你这里真的很大啊!连事实都说不得麽?”满意於自己对他的影响,手上却是玩儿上了瘾。一手捏住他胀痛的根部,一手轻掐了掐那快要喷发的冠头,制止住他的妄动,嗲著嗓子凑到他粗喘的唇边呢喃,“我就想说嘛……龙牙不喜欢听麽?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继续咯?!”

这哪里是撒娇,分明是耍赖欺负老实人!

可老实人偏生吃这一套,赤红著脸庞,生生顿住下身自救之法,强忍著胯下憋到极致的剧痛,粗哑著声线道:“拜托……继续……”不过几个字眼,却已像是耗尽了他万般气力,用光了所有体能,再无法继续言语了。

眉开眼笑,冰芝挺起身来啄了啄一脸汗湿的俊颜,手上动作恢复了。

赤珠曾教导过,说这男人兴致来时略微憋一下,後头冲劲儿更足。

虽说现在的冰芝刚满十三,承继了蛊虫的身子才开始缓缓发育,根本没法承受真正的欢爱情欲。可勿需实战也能享受的法子不甚枚举,受教多年的小冰芝自是对此驾轻就熟。

现在她只想把龙牙给撩得饥渴难耐,便能利於她之後的玩乐同欢。

龙牙木讷,却也不傻,小主子的弯弯心思,这些年多少也摸著了点儿谱。心头虽又羞又恼,可生理上的渴望却也占了上风,巴不得多得点儿眷宠,或者也能充作今後退下来的依凭,供这没心少肺的少主惦念缅怀也是好的。

想到这儿,心头亮堂了,动作也放开了几分,本就粗长滚烫的男物竟生生暴胀了一圈,令掌握主导的冰芝惊了一惊,不由暗暗寻思──若是让这硬物进了身子,那该是怎的一番刺激妙曼啊!

可惜,她现在还承不住,只能再等两年。

伸出小舌头来,舔舔嘴唇,状似不经意的在龙牙因隐忍而微颤唇瓣上勾勒了一圈,勾的那本就欲火高涨的男人差点没泄了身。

之所以是“差点”,实在是因为,那调皮的小手又覆上了粗壮阳根的底部,跟铜箍似的把那几欲喷薄的爱欲给阻住了。

“小……小东西……”憋到极致的龙牙,只觉得胯下已然临界,生疼的龙根把所有思绪都汇聚到了一块儿。

满心满眼的想要释放,旁的再顾不上。

顶送,撞击,抽动,没有进入到梦想中的销魂紧窒幽穴,可好歹还有双灵巧柔软的小手帮衬,聊以慰藉。

圆钝冠头冲撞得猛了,一下下顶到冰芝平坦小腹下方……惬意得勾起双腿,环上那不住蠢动的雄腰,把两人位置调整到合宜,隔了衣服承著那凶悍进攻,享受著一波波狂浪情潮。

真正舒适极了!

明媚的双眼,因情欲迷醉而半眯著,带了几分水汽的眸,闪著勾人春光。

此情此景,纵是龙牙这等自制力高强的男子,也癫狂了。

“疼麽?”知她惧疼,胯下挺进间仍有顾忌,不敢太过,怕伤著她。

可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哪懂得他的体谅贴心,只不管不顾的自各儿晃动起小臀儿来,撑在他身下,配合著这狂野韵律摆动迎合,寻找更多快慰。如此举动,生生把龙牙用情欲给淹没了,绷断了他心头那根仅有的理智之线。

“若是疼……且忍忍……”真真耐不住了,龙牙俯下身去,虔诚的亲吻她的娇俏红唇。

大手探进衣襟里,拨开兜衣,擒住一方绵软物什揉捏挤压,直把那顶端的红豆给弄的豔红耀眼方才罢休。另一只大掌也未曾得闲,寻到裙下层叠衬裙内,从下方包裹住光裸翘臀,往他冲撞的方向猛压。

趁此契机,隔著薄薄亵裤,那巨大龙首竟携了炙热高烫闯进了花口。

“啊──”张大了眼,冰芝有些惊惶得瞧著面前如野兽般闪动凶光的双眸。虽有一分阻隔,可龙牙难得的凶悍让她有了几分惊惶。

“别怕……”敛了欲撕裂阻碍横冲直撞的心神,小心屏住呼吸,龙牙啄了啄她汗湿额际,柔声安抚道。

“你要进来麽?”娇喘了数度,稳住情绪,冰芝眨了眨眼,颇有几分可怜的示弱。

“不会,只是如往常一般。”知她怕什麽,也不会自己毁去她的信任,龙牙用托住她翘臀的大手轻轻揉抚了下颤巍巍的密缝,郑重承诺。

“别弄疼我。”放心的点点头,有些畏缩後退的双腿,这会儿又自动自发环上了他的劲腰。

“不会。”刚还想多进去几分的冲动,现下又因她的渴求而淡去了。

龙牙寻思,自各儿果真是生来护她周全的,连这床笫之事也不例外。她不想,她害怕,他都为她挡了,包括自己。

这便是爱吧?

低头,看著那娇人儿从一脸稚嫩渐渐转为娇媚的俏脸,心中暖意泛滥而出。

这便是爱吧!

若不然,他怎会心心念念都是她,甘愿守在她身後一生一世喃?!

“龙牙……我的龙牙……你怎得顿住了……”

这小东西,不知男人是催不得的麽?

“龙牙,你这里也同我一般的红麽?”

rǔ首被擒,刚还强压下的欲火再度灼烧,俯身衔住她多话的小嘴,细密的吮吸著,身下的挺送动作恢复了凶猛频率。在那坚硬心房,却一次次默默许下诺言,关乎她的,真挚冗长,足以倾尽此生。

赤珠回来时,瞧见的正巧是这幅场景。

天色渐深,屋内不知何时已被点上了壁灯,整室昏黄明亮。又因雪暖石的包裹,内室暖意融融,较之屋外清寒来说,大相庭径。

宽大床褥之上,高壮男子正不住挺送著雄腰,若不细看,还瞧不出他身下压持著的娇小人儿。

“怎的?小主子今个儿无事所做,便在这里取乐玩耍麽?”踱步上前,也不管对方作何想法,从红衣中伸出手来,抓住那男子衣领後发就是一提。

“赤珠!”被阻了情事的男人是真的怒了,喘著粗气,衣衫不整跃下床铺的模样,活像三碗黄汤下肚欲上山打虎的壮士。

“我是怕你一时耐不住,做得过了,伤了我家主子。”狐狸眼抛了个媚过去,三两步上前,脱衣踢鞋上榻,动作利落得让人惊叹。

“赤珠,你可是回来了,我好想你哦……”同是情欲未曾餍足的低哑声线,却因思念而稍稍拔高了几分,倘若不知的,还道著赤珠去了三年五载,哪知,不过是下山四日罢了。

“小东西,你在这里玩儿的欢乐,哪里有时间想到我。”搂抱住衣领打开的人儿入怀,顺著她的来势就躺了下去,俊颜埋到已早早拔高的两团浑圆缝隙间,隔著兜衣亲吻起来。

“赤珠……人家可真想你了!这些日里吃睡不香,连玩乐都少了几分意思,无趣得紧喃!”被吻得发痒了,冰芝咯咯笑著推了推埋首xiōng前的脑袋,跨坐在他腰身上肆意撒娇。

“呵呵,无趣才是重头吧?小没良心的,这几天是招侍人来服侍的,还是只赖著那烂牙?”顺著xiōng线吻了上来,抵在她唇边描画著圈儿,却刻意避开她试图缠上来的舌尖。修长的双手趁著她俯趴下来索吻的当儿,不紧不慢的褪掉了她的衣衫和兜衣。繁复的衣料堆叠在两人腰际,白皙柔软的女体宛如绽开在朱红砂地里的白莲,却因那稚嫩的妖豔中凭添了几分媚惑。

受不住如此美色当前的龙牙,再度扑了上来,本就未曾全然餍足的欲望,再度焚烧理智。跪坐到冰芝身後,认真的啃咬她白皙颈子後方的些许嫩肉,留下点点齿痕。

“龙牙,轻点儿……”被啃得又麻又痒的冰芝,缩著脖子想躲开身後攻击,却碍於身前的赤珠,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那个蛮子哪里知道轻重,我的小主子,这里舒服麽?”不以为然的评论了下龙牙,揉捏亲吻的动作越发煽情,赤珠欣喜得凝视著近日渐渐凸起的xiōng房,幻想著不出几年便能胀大到更销魂大小的模样,心头颇有点儿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成就感。

“嗯──舒服……”比起之前龙牙的毫无章法来说,冰芝觉得,现在这美豔男人的技巧可高竿许多。那恰到好处的揉捏,伴随著漂亮双唇的吮吸舔舐,把那一股股酸胀的情欲给逗弄了出来,还顺著xiōng房游走在四肢百骸,把体内的血液统统都激得沸腾了。

晃动挺翘臀儿,磨蹭著胯下男物,隔著两人衣衫争取著更多欢愉。

刚才与龙牙扑腾时,尚未餍足的欲望又再度被勾了起来,缠绕在神经各处,催促著她,巴望著得到更多。

於是身体比念头动得更快,修长的胳膊,白皙的大腿,就这麽寻上了前方温热男体,绕上去,紧紧的覆著。似要把对方的力气和欲望都吸过来一般,把那刚还半软的男龙给磨蹭的硬了,末了不忘死死卡住,用腿根处的密缝引诱著。

“小东西……刚欺负你那烂牙还不够,现在还想欺负起我来了?”因情欲而略显低哑的嗓音,混著男人独有的热度喷到冰芝脸颊,暖得她俏脸一红,魂儿都醉了。

“赤珠……我想要了……”凝著近在咫尺的俏颜,呢喃了一番後,终是把心头期盼给道了出来。

虽说自知身子承不住,可这年岁越长,对於情事的渴望就越浓,在著激情时刻,想要更多无可厚非。

不过赤珠与龙牙都是明白人,现下的冰芝尚未承继门主之位,他两根本只能是小喽罗,没法与门主抗衡。若贸然夺了她初次,门主安插的小侍人们定会不乐意,他两不会有好果子吃。

唯今之计,只有等。

等这怀中娇娃真正坐上门主宝座,并期待著届时她仍记得他们……

“小东西,你受不住的……”叹息著,把人圈住,耐著性子哄著,赤珠朝著那後头闻言停了动作的龙牙示意“继续”。

“你怎得知道我真受不住?”

“乖……你还不知道我是什麽出身麽?你这年纪,尚未发育全的身子,我太明白贸然行事会有何等後果了。”

“那我想要怎麽办?又是用手来敷衍我麽?”

“小东西,我们可从未曾敷衍过你……今个儿你不是想要玩儿点儿不一样的麽?乖,你听话,我便让暗卫和侍人们来给你演点儿好玩的戏码。”捏了捏她不依不饶的小脸,赤珠开始转移著她的注意力。

“什麽戏码?”果然,本就对强健的暗卫们觊觎多日的她,一听著赤珠提出的建议,魂儿都飞了,哪里还记得刚刚自己妄图提早尝禁果的念头。

“待会儿你便知晓了,现在,让赤珠来服侍你,让你尝尝,绝非敷衍的法子……”语毕,手口并用的俯身下去,朝著那春水潺潺的花穴开始了进攻。

祝大家儿童节快乐!

(31鲜币)儿时游戏 下

唇舌与灵巧指节的慰藉,让快感一波波袭向脑际,最终汇成汹涌aì液润湿了亵裤,也甜蜜了赤珠的唇舌。

“小东西,可是舒服了?”带著笑意的询问,分明是有几分戏谑调侃味道,从那美豔双唇中道出,却又凭添了几分勾人劲儿。

“赤珠……你方才说的是什麽游戏?”满足的眯著眼,稍早的冲动渴望平复之後,旁的念头便窜了出来。躺在龙牙宽厚xiōng膛上的白皙娇躯,这会儿,懒懒得打著哈欠,像是只吃饱了的猫咪,继续运动消食。

“别急,你且於龙牙先玩儿著,我去去就来。”凑上前啄了啄那撅起的小嘴,赤珠好一阵安抚後,拢了拢衣襟,摇曳生姿的出了房门。

还没等冰芝目光收回来,身後早耐不住的男人便开始行动了。

“龙牙,你咬疼我了……”

“唔──”

“龙牙,你别捏啊!”

“嗯──”

“啊──龙牙,那里不行!”

“我要。”不容拒绝,龙牙一面啃咬著跟前的圆润肩头,一面把长指探触到亵裤里寻那臀缝。摸到後方的小菊穴不但不退缩,偏生尝试著往里探了探,惊的冰芝战栗的讨饶。

怕疼的她,无论往日里赤珠怎的诱惑,都不同意开发这里,今个儿莫不是要破例?

“不要──”

“乖,不会弄疼你。”吻著她颈侧,龙牙沈声安抚著,粗糙的长指顺著畏缩的小菊花往里更深入了一点儿。很热,属於身体内部的温暖很快席卷了指尖,吞吞口水,握住冰芝一方绵rǔ的大手揉捏了下,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嗯……”刚得到过一次欢愉的身体,自是敏感异常的,现下被这麽前後夹击,冰芝的理智再度溃不成军。好在,她也知他是个晓分寸的人,不会乱来,遂也豁出去了,由著他动作。

“小东西,转过来。”抱著她转了个身,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拥抱在一起。她修长的双腿被搁到他雄健腰臀後方,呈现出环坐他双腿的开敞姿态。

仰头,凝视著一脸痴迷表情的刚毅男子,冰芝心头又漾起了几分暖意来。

“龙牙,你可不许伤著我。”撅嘴,撒娇,自然而然的朝著这个陪伴了多年的汉子展露女儿娇态。见他扬了嘴角,冰芝一双小手也活跃起来,摸摸碰碰他结实xiōng膛上的两点红豆,报复似的助燃他本就高热的欲火。

“小东西,让我进去一点儿……”语毕,也不待冰芝有所回应,大掌三两下撕拉掉她被aì液润湿了的亵裤,一指顺著刚探触过的紧窒更往里了几分,菊穴被微微扩张开点儿小嘴,散发著诱人色泽。

哼唧呻吟了一番,见躲不掉,冰芝也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不断的叮嘱要轻点要轻点。听话的大指头探了大半截进身子,亏得是还真没见著疼。只觉著,那紧贴背脊的有力大手,稳稳托住翘臀,中指挤进了菊穴的两根指节,小心翼翼的探触抚慰著,给她带来异样快慰。

“嗯──”浅浅呻吟,顺著指尖抽动的频率,顺著嗓子溜出来,转成了蜿蜒的小曲儿。

“小东西,也帮帮我……”捉过她胡乱挥舞著的小手,放到自己胯间巨阳上,龙牙啄著她面颊嫩肉,顶了顶赤红欲根。

“龙牙这里也有肌肉麽?”

“……”

“好厉害……”

“小东西……别玩儿了,快点儿……”

“哈哈,要这麽快麽?”

“你……”

“哎哟……我错了,龙牙,我错了,你别抠……”

一室欢乐融融,两人本是热情如火的纠缠著,随後慢慢成了逗趣的玩笑。

当然龙牙是得了些欢愉,泄身了一次,多少算作获了自家少主补偿,心下因情事被扰的不快也褪去了几分。待到赤珠回来时,脸也不再绷那麽紧,心情也松动了些许。

“走吧!那边都准备好了,龙牙我们带小主子去浴室玩玩儿,暗卫他们都招出来好久了……”许是走得有些急,又或是从浴室过来被蒸汽给熏的,赤珠美豔的俊颜上,染上了红彤彤的色泽,在衣衫衬托下,显得尤为妖气逼人……所以说,冰芝随著年岁越长後散发出的妖孽之气,也不能说是平白得来的,这不是从小耳濡目染了麽!

“龙牙抱……”近些年的相处下来,相较於对赤珠崇尚儒慕来说,对於这个能陪著伴著的贴身侍卫,冰芝也报以了绝佳的信任和依赖。

“好。”就著刚刚相拥的姿势下了床站起身来,龙牙吻了吻她汗湿额际,接过赤珠递来的雪貂长披风,把怀中人儿包裹得更紧了些。走了几步,想起什麽似的,轻咬了咬她挺翘鼻梁,拉起披风後的兜帽,连她的小脑袋都遮全了,这才步出卧室。

屋外大雪纷飞的景致,数百年来未曾改动,自是留不住行色匆匆的三人眼目。

特别是怕冰芝被冻著,龙牙施展轻功三两下就跳到了浴室,抱著人刚一进门,还没搞清楚此行目的,便被里头景色给惊呆了。

“哈哈哈──赤珠,我的好赤珠,这你都想得出来!啧啧……可真有你的!”同样吃惊的,自然还有刚和龙牙共享欢愉的未来冰门门主大人。不过,好在人家虽年少,却不至无知,吃惊过後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并乐呵呵的想冲进去玩乐一番。

“乖乖,我的小主子,你这身汗湿黏嗒的,可不兴乱往里跳,我可刚拾弄好,准备给你演一场万人风情之浴来著。”见那小东西脏兮兮的身子就要往里跳,尾随而来的赤珠急了,赶紧冲过去揽抱了回来,拖到一边细细洗刷了一番方才罢休。

当然,其中爱抚逗弄相互玩笑,自不必说,总归是给捣腾干净了。

最後,只瞧著一身光裸的美人儿滑溜溜出了浴,踩著小碎步,踱到池边那小模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何况池中那些个本就血气方刚,还多时明著暗著就属於她的男人,自是齐齐吞了唾沫,巴望著蒙主垂青,好获了一番旖旎欢愉。

饶是冰芝这等见惯了各式美男壮汉的主,瞧著这围在浴池四周的暗卫及侍人,也不由得心跳加快,血液上涌,隐隐透著几分期盼。

虽不知赤珠是作何安排布置,可光瞧著这等阵仗,冰门未来的主子便已笑眯了眼:“赤珠,你说的好玩儿的,便只是大夥儿一起沐浴麽?”

相较众男子的尴尬羞怯,赤裸著娇躯下了水的冰芝却大方多了。

懒懒依著龙牙身侧,大眼毫不掩饰的四处扫射,欣赏春光。

“自然不是的。”捧著一堆瓶瓶罐罐的,赤珠也下了水。他的身材,比起暗卫肌肉纠结更瘦弱几分,可相较侍人们的小男孩身形却有成熟诱人许多。冰芝乖乖伸出脚,也不介意自各儿被四周男人们瞧去了多少,只由著赤珠按压脚步穴位,仰躺在龙牙身上,好不惬意。

“那便开始吧!”待到周遭目光都添了温度,连向来稳健的龙牙也觉著芒刺在背,换了个姿势的同时,终也耐不住出声了。

事实上,龙牙也还真想见识下,这个妖男赤珠会摆弄出什麽乐子来满足冰芝,并帮助那些男子获得身份。

话说,在这之前的自私心态慢慢褪去後,龙牙又开始有了为兄弟们担忧的念头。等两年主子就要继位了,那个注定会在及笄後发作的蛊毒,将可能会让一些人获得眷宠,可那绝不包括已退役的暗卫们。

届时,除了他会被安置到冰芝产业里之外,旁的极有可能被遣散了去,由著那些族内的女人们评头论足随意挑选,那不是他想见到的。瞄了眼一脸媚笑的赤珠,龙牙越发觉著,这个男人,心眼也不坏。除了平日里争宠抢功什麽的,至少今个儿做了件好事。

眯了眯眼,龙牙难得默许了赤珠的胡闹,还有了暗暗帮忙的意思。

他知道,今天大张旗鼓招人出来玩乐,到时候暗卫们的童子身定是不保了。冰主与夫君们都出行去了,外面下人也不会知道这里具体发生过什麽,暗卫们纵然等到冰芝继位时被换下,也有了留在他身边辅佐帮衬的资格。

就不晓得,这妖孽男到底是想解救即将无处可去的男人们,还是想帮冰芝留些心腹。

不过也都没差的,至少,他的出发点都是好的。

这头龙牙刚在心头把事情转了个透,那边厢赤珠已带著好奇的小主子玩儿开了。

娇俏的佳人先是跑到右边小侍人群里去闹腾了一阵,纯粹是闹腾,似是不介意被利用般,听著赤珠指引示意,握个雪暖石雕琢的玉势把那些个娇嫩嫩的小菊花都给捅了。

以寒月打头的侍人们,翻滚著水灵灵的小身板儿,扭动呻吟著,一下就把暖气盈盈的浴池给弄得更加热和了。其实明面儿上是赤珠在帮衬著冰芝胡闹,可稍有点儿眼力见儿的也能瞧出,根本就是冰芝这妮子的恶趣味犯了。

瞧瞧她扑腾在欲拒还迎的小美男群中,一双白皙小手摆弄著那根邪物,逮上谁就开始动手,都不待赤珠教授的,乐呵到不行。

一番玩闹嬉笑过後,那些个因菊蕊被攻占了的娇气男子,纷纷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爬上池畔挺尸,根本没玩够的冰芝又转了目标,朝著齐刷刷站在左边的暗卫们进发。

看著平日里自各儿属下纷纷露出明显得惊惶表情,龙牙乐了。

这些泰山崩於前都不会变脸的汉子,原来也是有软肋的嘛!

一个手势一个动作,龙牙就下了死命令,必须由著冰芝来,不许反抗,最多欲拒还迎。

男人们酷脸一张张纷纷苦了下来,特别是瞧见“欲拒还迎”的暗号後,直叹遇人不淑择主不慎,当初怎就选上了龙牙这个看似低调实则腹黑的头头喃?可他们心头其实也是同对面那群侍人一般,是窃喜得。成了未来冰主的人後,纵然今後都得不了半点眷宠恩泽,但自由确实绝对保住了。

他们这些习过武的男子,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不被看重的,今後就算遇上了一个能多少容下他们的妻子,可又怎拼得过那些个从小就学尽了献媚之事的侍人娇郎们?现下正了身份,冰芝的爱好他们也多少是知道的,纵然排不上什麽夫郎位置,但能落得另眼相待也算不错了。

所以,冰芝的游戏,後半场虽然颇为费力,却也是玩得很尽兴的。

小东西笑眯眯的拿稳了手中温暖玉势,淌著水朝自各儿暗卫们慢慢移过去,那模样,跟见了鲜鱼的小猫儿似得,逗人极了。

赤珠护在她身侧,瞧见对面那些个敢怒不敢言的壮汉们,不住掩嘴偷笑。

最喜看人出糗的他,怎不明白这些人的花花肠子,可他一则是想帮忙,另外嘛,自然是想见见平日里遮来挡去酷酷的暗卫被欺负。

说他恶趣味也好,说他心肠坏也行,他一个注定只能守在小主子身後的男人,怎会在意。

“小东西,你刚刚玩儿的只是开胃小菜,你可知,小倌馆里,缘何有些个藏头藏尾的男人也爱去?”吊上了人胃口後故作深沈的招数,在这凡是都好奇,贪玩随性的小主子面前,是顶顶管用的。

“哦?还有这等事?你快说说,我想听。”临得那些个遮遮掩掩的壮硕身子越发近了,冰芝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大了几分,好吧!她得承认她还真喜欢这游戏,特别是,同龙牙那般身型的一众男子站在一起,还都是光裸紧实肌肉分明的赤裸相对,风景美极了。

“自然是,男子与男子,也能寻著乐的!”偷笑著见到一杆暗卫纷纷黑了面,赤珠还不怕死的凑在冰芝耳侧,补充道,“特别是雌伏於下方的那个,你只消寻到他体内敏感的小凸起,信心逗弄,绝对能展现出惊人的绝美景致来!”

“那我自是要试试的!”点点头,似懂非懂的冰芝,寻思了下曾见过的娘亲宠爱爹爹们的场景,似乎还真是见识过手头这物什。想来,床笫之事,也还真不仅仅是男女之间可来的,起码手头的粗长,分明就是仿了男子的那话儿所作,若用到男人身上,分明便是男男之间的情爱了。

想明白了,兴致又高涨到不行,随手抓了龙牙副手,她较为熟悉的暗卫之一,笑眯眯的就靠了过去。

“少主子……”往後仰了仰身子,暗卫虎翼吞了吞口水,颤著声音望著直视他的一双晶亮眸子。

好吧,他家少主子真的是个大美人儿,身子也白净柔软,靠在他身上真是软绵绵的勾人极了,怪不得平日里队长龙牙会不厌其烦的对她搂搂抱抱……不过,现在她小手中拿著的玩意儿可不是好玩儿的,他看到那对面那些瘫软的小身板,就寻思著要不要扔下烟雾弹闪人算了。

可队长又有命令,少主子又紧紧巴住他的腰後,整个人跟没了骨头似的贴在他xiōng膛。

“虎翼,你流鼻血了。”笑著,露出两颗犬齿,冰芝举起另一只手中的雪暖玉势在他面前晃了晃,不由分说的往後方紧实臀肉中探了过去。

这会儿,根本顾不上止血的暗卫副队长,紧紧缩著屁股,一手稳住少主子的身子,怕她跌入池水中,一手来到自各儿臀後试图阻拦。可碍於那紧盯著他举动的龙牙恪守在侧,抗拒的动作最终很无奈转变成了“欲拒还迎”,紧缩的菊花也不得不慢慢放松开来,由著冰芝探触亵玩。

“嗯──”软软的小手,很顺利的就从紧实背脊慢慢滑到了他臀肉间,纤细的指头不管不顾的挤进去,引得未曾受过攻击的部位,有了几分紧张。

“虎翼,你起势了。”漂亮的小脸仰著,直直朝著上方一脸隐忍的酷脸,细声细气的调笑道。事实上,虎翼的面貌真算不上俊帅,至多属於英气逼人的那种。可相较於娇滴滴堪比女子的漂亮小侍人们来说,冰芝反而欣赏这种外貌阳刚的真汉子。当然尔,对於抵在她小腹上的炙热肿胀,她也是挺乐见的。

“嗯……小主子……我……”有些支吾,向来不苟言笑的虎翼,竟然在一众下属的审视目光中涨红了脸,凭添了几分憨憨的意味。

“你想要麽?想要……你就说啊……”挺了挺xiōng,光裸的两颗红豆刚巧抵上他壮硕xiōng膛上的硬挺肌肉,若有似无的磨蹭,直把咬著牙一直强压欲望的暗卫副队长给逼退了两步,倒坐在浴池边,不住喘息。

幸而仅有的理智还是在的,害怕运气抵抗会伤著她,抱扶著她的一双铁臂却是小心翼翼的,顺著她越发往里探入的举动,还乖乖挺起腰臀来,由著她进入无人曾进入的部位。

“好紧好热哦……虎翼,我来帮你凉快凉快,可好?”说著,也不待人家回应,小手就扶著坚硬的雪暖玉势戳了进去。

噗──

一股血腥味席卷众人鼻端,显然,冰芝这下用力过猛,把人弄伤了。

“虎翼,疼不疼?伤著哪儿没?”不明所以的小东西瞬间没了人家主子的强硬气势,赶紧松开了手来,扳著面前强劲肩头就要翻过这高大身子来,瞧瞧伤势如何。刚刚逗弄侍人们时,那些个柔柔弱弱的小男人一个个都经受住了这“攻击”的,怎麽换在更加强壮的暗卫副队长身上,会见血喃?

她哪里知道,那些个侍人们早已听了赤珠的话,乖乖在後穴给自己涂抹上了开拓的药膏,而这些个害羞的全是童男之身基本都不知人事的汉子们,根本就没一个有听话的,出事自然不算意外。

“没事……少主别急,只是……”羞红了脸,虎翼第一时间是明白了什麽,赶紧拦下了冰芝欲探视的举动,支支吾吾的解释了一番。

闻言後,冰芝又好气又好笑的招来赤珠,暂停了玩闹,先帮虎翼止血。而一旁怀著又盼又怕心绪看戏的众暗卫,赶紧开始往自各儿身後涂抹药膏,并帮忙扶著高壮的虎翼去一旁修整。

接下来便好玩儿多了,那些个用虎狼命名的暗卫们,一个个都强壮阳刚,因虎翼事件後,纷纷抛却了羞怯,跟著副队长高大身形前进,由著冰芝上下其手。

这未来的冰门门主也不含糊,前後左右的,最开始是一个个来,後面闹腾得利害了,还两三个的一起。菊穴用雪暖玉势玩弄探触之外,那些强健的xiōng膛腰腹背脊,到处都留下了她小小的牙印红痕,有些个胆子大的,连阳物上都有了她小手的掐弄印子,别提多yín靡了。

这还不算什麽,更绝的是,冰芝还真让两个暗卫表演了下男人间的性事供她观赏。好在这一群暗卫也算是从小到大同吃同睡的兄弟,平日里彼此笑闹帮忙也是不少的,今个儿寻了个更好的发泄方式,尔後纵是冰芝大了厌倦他们,他们也有了自我寻欢的法子。

当然,从来都喜新不厌旧的冰芝,最後还是把龙牙赤珠两位近身的男人给压倒了。

累瘫了的男人们,瞧见赤珠那种呻吟翻动绝佳勾人技巧後,纷纷下了决心要学。特别是从未曾得过冰芝青眼的侍人们,连他在什麽时候眨眼都谨记在心,生怕错漏了步凑,没了精髓。

而游戏最後,被扑倒在池边软塌上的龙牙,才算是真正压轴。

高壮身形由著专属阳刚的古铜色泽,因情欲炙热而滚动在其间的汗滴,如同晨曦间枝头花间的朝露,漂亮极了。

粗长男根宛如婴孩幼臂,盘旋而上的青筋脉络鼓胀狰狞,在白皙小手的抚慰下,展露著极致肉欲滋味。两颗圆滚滚胀鼓鼓囊球,垂在龙jīng尾端两侧,顺著他身体的晃动而摇摆,每每被纤细指尖掐弄,还能勾出围观众暗卫的低呼声来,因为它在一点点长大。

冰芝喜欢爱抚她的龙牙,亲吻舔舐,自是不会少的。

光裸男体上除了指痕外,更多的还有牙印,就连两瓣紧实臀肉也不例外,一边一个浑圆齿痕,就像专属她的印章般,留在他身上好久。

最终的高潮,是他菊穴中插入了那根被把玩了好久的雪暖,而赤珠正捧著她的娇俏双臀亲吻其间娇穴,她顺著情欲的节奏抽插那白皙的玉势。情欲的顶峰,龙牙的aì液喷了冰芝一xiōng。而四周看戏的暗卫们,耐不住寂寞自渎而来的阳精,也纷纷贡献给了自家爱玩的小主子。浴池旁的yín靡纷乱自不必说,次日来打扫的侍人们,光闻著味儿便羞红了脸。

诚然,此次之後,暗卫侍人们,对自家少主子忠心更甚,爱慕更深,海枯石烂。

(祝宝贝儿们粽子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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