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村来了外乡人:乡情野色 - xp1024.com
《寡妇村来了外乡人:乡情野色》


正文 第一章 村里来了男人

胡家凹穷山恶水。

山是光秃秃的不长草木的山,水是不生鱼虾的恶水。

人们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青壮年男人吃不了山上的石头,喝不了河里的苦水,就跑到山外打工,留下很多年轻的女人。

这一天,胡家凹忽然来一辆越野车,就住在村委会,说是勘探队的人。

胡燕最早听到这个消息,立即来到胡珊航家。

“嫂子,村委会一下子来了好几个小伙子,你知道吗?”

“知道。”

“说是咱们这山里面,有很多价值连城的矿石,要勘探。”

“真的?”

“我听村支书说的,国家还要进一步勘探。说是一个大矿。”

“那我们就富裕了,男人也不用出去打工,把我们这些大姑娘、小媳妇留在家里独守空房。”

正说着,村支书胡传贵来了。

“胡燕,你也在这里?”

“领导有事?”

“我们忙不开了,村里也没有男人,你们两个,我交给你们一个政治任务。”

“什么任务?”

“你们两个,领着勘探队进山,当向导。那里没有路,上不去车,只有步行。”

“具体地方呢?他们要去哪里?”

“黑蟒洞。”

“什么时候?”

“现在,把他们领到那里,你们就完成任务,他们要抢时间,争速度,在那里搭建帐篷。如果他们自己走,估计会迷路,天黑也到不了。”

“几个人?”

“第一批是三个男人,听说,还会有人陆续到来。”

“三个都是男人?”

“怎么?男人不好吗?你们不喜欢男人?”

“不,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你们把他们领到那里,如果我们这个地方真的有矿,你们就是我们村的功臣,第一功臣。”

“村长,你这么相信我们,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好样的,你们,两个女人,要当心,这三个小伙子年富力强,身强力壮,当心他们勾引你们,把你们吃了。”

胡珊航笑道:“领导真会开玩笑,如果他们敢吃我,我们就先下手为强,把他们全部吃掉,骨头都不留,鲜血全部吸干。”

“你们是女吸血鬼呀?”

胡燕和胡珊航就互相会意地笑起来。

村支书说,“你们长得漂亮,可是,你们要注意形象,你们代表我们胡家凹的形象。知道吗?”

“知道。”

“好吧,你们收拾一下,跟我走,我带你们去见这几个小伙子。”

“是!”

胡燕和胡珊航跟着村支书,来到村委会,看见三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整装待发,已经准备好多要背着的装备。

村支书给这三个人介绍胡燕和胡珊航。

“给你们介绍两个大美人,你们的向导。”

“这是胡燕,这是胡珊航。”

“您好。”

胡燕握住第一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的手,忽然感觉像触电一样,刷地一下,顿时全身有一种发麻的感觉,满脸通红,十分羞涩。

胡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触电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只有谈恋爱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男人,才有这种感觉。

正文 第二章 车震(一)

几个人来到黑蟒洞。

黑蟒洞里面不适合居住,他们就决定在黑蟒洞旁边搭建帐篷。

三个人有三个简易帐篷。

宇文高分对组长解放说:“我看越野车能够开过来。”

解放说:“你是赛车手出身,如果你认为能够开过来,你就把车开过来,车上有好多东西,省得我们来回背,很辛苦。”

宇文高分说:“我这就回去开车,顺便把两位女士送回去,你们在这里搭帐篷,我在天黑之前赶回来。”

“好吧,你一路要小心。自己开车回来,不要迷路。”

宇文高分胸有成竹,说道:“没有关系,我手机和车上都有gps导航,把对讲机打开,有事我们联系,这里手机好像没有信号。”

胡燕和胡珊航跟着宇文高分一起返回村子。

山路弯弯,村庄距离黑蟒洞不是很远,就是不好走。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不知不觉中,就看到前面的村庄了,道路也好走了。

忽然,胡燕大叫一声:“唉呀妈呀。”

“怎么了?”

“我脚崴了。”

“我看看。”

宇文高分急忙走到胡燕身边,蹲子,说:“我看看。”

“没关系,就是很疼,不能动。”

宇文高分说:“我知道一些急救常识,我看看。”

“不用看,没有关系,就是不敢动。”

宇文高分说:“马上就到家了,我来背你。”

宇文高分不由分说,把胡燕背起来,往家里的方向走。

望山跑死马。

看着距离很近,可是,走起路来,还是很远,不久,宇文高分就汗流浃背,有些累,关键是胡燕趴在自己后背上,胸部很大,宇文高分每走一步,胡燕有弹性的大胸就顶压一下宇文高分,宇文高分就有些心猿意马,精神旁顾,想入非非。

胡珊航看见宇文高分汗流浃背的样子,有些心疼地说:“你出这么多汗?坐下来休息一下吧。要不,我来背?”

“不,再坚持一会儿就到了。”

胡燕坚持要下来,说:“你放下我,我自己走。”

胡珊航说:“你放下她,我们两个搀扶她走。”

宇文高分也实在太累了,就把胡燕放下,认真看一眼她的弹簧胸,真的好丰满,好有弹性啊,弹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心荡漾。

两个人搀扶胡燕走几步,胡燕龇牙咧嘴,说是疼,走不了。

宇文高分说:“要不,我去开车,开车过来接你?”

胡燕说:“好的,我等你。”

胡珊航跟胡燕说:“我陪你。”

“不用陪,你跟他一起回家吧,这里离家不远,也没有狼,不会把我吃了,天也不早了,你们一起走,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关系。”

胡珊航看着宇文高分,想听宇文高分的意见。

胡燕看胡珊航还在迟疑,就说:“你们一起走,你还要跟村支书汇报一下,我们已经完成任务。”

“那好吧。”

胡珊航就跟着宇文高分一起向村子走去。

胡珊航走几步,还回头问胡燕:“你没有事吧?”

“土生土长的,我熟悉这里,我没有事,你就放心走吧。”

不久,宇文高分开着越野车回来。

宇文高分把车停在原来他们休息的一棵大柳树旁边,却发现胡燕失踪了。

他四处找,大声喊,还是不见胡燕的踪影。

他十分紧张,并且展开联想,胡燕会不会出现意外?有豺狼虎豹出没,把这个大美人给吃掉了?

宇文高分想到这里,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正文 第三章 车震(二)

宇文高分很紧张,也很颓废。

真是出师不利,大意了,怎么就把一个大美人给弄丢失了?

宇文高分展眼四望,看不到胡燕的踪影,他就蹲在汽车旁,双手抱着头,喃喃自语,说道,这都是我的错误,我不应该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跟《水浒传》里的李逵,把他母亲放在地上,自己去找水一样,老妈就被老虎钻空子,吃掉了。

忽然,有人从后面伸手蒙住宇文高分的眼睛,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

“谁?”

宇文高分急忙问。

“你猜。”

“你是胡燕?”

“是的。”

胡燕从后面松开手,宇文高分转过头,看见真的是失而复得的胡燕,简直就跟变戏法一样,大变活人,胡燕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

宇文高分很激动,一把抓住胡燕的胳膊,兴奋地问道:“你真的没有事?”

“没有事。”

“我还以为你失踪了!”

“是吗?你真的那么担心我?”

“当然,我正在自责。”

胡燕就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宇文高分的怀里,宇文高分情不自禁把胡燕抱住。

胡燕眼色迷离地说道:“真没有想到,你这个大男人,对我一见钟情,心里这么在意我,我不过就是一个村妇。”

宇文高分紧紧抱住胡燕软绵绵的身体,说:“你很美,刚才,我真的很担心,以为你会出事。”

“在这个荒郊野外,我会出什么事?”

“我担心,你被什么动物拖走。”

胡燕伸手抚摸着宇文高分的脸,说:“我就是希望被你这样的雄性动物拖走,离开这个地方。”

宇文高分看着眼前丰满高耸的双峰,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女人很主动,抬起头,把樱桃小嘴就递过来。

宇文高分张开大嘴,毫不犹豫地把整个小嘴都吞进嘴里去。

好久,胡燕变得情意绵绵,忍耐不住,宇文高分也是干柴烈火,两个年轻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宇文高分说:“走,进车里去。”

“那么小,还不如在草地上。”

宇文高分说:“我的车后座可以放下,那就是双人床,很舒服,很安全。”

“那好吧,我听你的。”

宇文高分看看四处无人,夜色朦胧,就抱起胡燕,来到车前。

宇文高分打开车门,收拾归拢一下车里的东西。

胡燕站在一边,看着高大魁梧的宇文高分,把车的后背座椅放下,真的是一个双人床。

宇文高分准备停当,转过身问胡燕:“怎么样?”

“抱我。”

宇文高分就把胡燕抱起来,轻轻放进车里。然后,自己也进去,把车门关上。

胡燕还是不*服,看着已经急三火四,把衣服脱得精光的宇文高分,说:“我们刚认识,你就跟我,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轻浮的女人?”

“不,我们这是一见钟情,有缘千里来相会。你真漂亮,认识你,我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宇文高分一边说话,一边给胡燕*服。

胡燕说:“你真像个男子汉。”

“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子汉,不是像男子汉,等一会儿我上你身做起来,你就知道了,我不是吹牛。”

“那好吧,我就等着证明你说的话。”

宇文高分急不可耐,把已经*裸的胡燕压在身下。

不久,从越野车的外面,就听见里面两个人无所顾忌的放荡的声音。

汽车明显震动起来。

正文 第四章 住在农家

宇文高分在送胡燕回家的路上,说:“我有个问题。”

“你说。”

“你的脚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其实脚没有问题。”

“你骗我?”

“我不是骗,是技巧。”

“什么技巧?”

“想单独跟你在一起。”

“把你的同伴甩掉?”

“是那个意思。”

“可是,你知道,我一个人不够用,两个人正好。”

“开玩笑吧?你的身体真好。”

两个人说着话,汽车已经到胡燕家门口。

胡燕说:“你还进去坐一会儿吗?”

宇文高分说:“我得把车眷开到黑蟒洞,他们一定很着急,这里有我们的给养。”

“如果你们需要什么东西,我看,就来我们家拿,要不,干脆,你们来我们家住算了,我们接触还方便。”

“如果能够进去车,我们住在这里也很是个办法,那里没有水电,长期居住有困难。”

胡燕喜出望外,说:“如果你们住在我们家,我给你们收拾房间,我们家很宽敞,是不是?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

“你丈夫回来怎么办?”

“他只有到春节的时候才回来,我们那个西面的房子一直空着,住你们三四个人没有问题,孩子在县城住宿上学,一周也不回来一次,我很孤单。”

宇文高分说:“我回去就跟组长建议一下,争韧住在你们家,不会白住,给你们租房钱。”

“是吗?我的房子不值钱,我值钱,你如果租我,费用很高呢。”

宇文高分说:“是吗?那我就包月,多少钱?”

胡燕娇嗔道:“你以为我是妓女呀?本姑娘,不,老娘我不干那种事。”

宇文高分说:“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得走啦。”

“什么时候来?”

“如果快,明天就来你们家住。”

“我夹道欢迎。”

“不,你打开城门欢迎我。”

胡燕喜笑颜开,有些依依不舍,说:“你说走就走了?”

宇文高分上前,把胡燕紧紧抱住,亲吻起来,好久,才松开。

胡燕说:“萍水相逢,你不会把我忘记吧?人家可记住你了。”

“你放心,来日方长,我们明天见。”

“好吧,我等你。”

胡燕看着宇文高分汽车的尾灯消失好久,才关上门进去。她开始收拾房间,准备三个大男人入住,一下子来三个大男人,真是一件好事。

宇文高分把车开到黑蟒洞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把三个简易帐篷支好,正在准备晚餐。

晚餐很简单,就是矿泉水加面包。

宇文高分说:“我看,我们的车能够开进来,还是住在村里比较方便,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电没有水,农民说,不能喝外面的水,有毒,他们都是在深水井里打水喝。”

令狐涛说:“如果你能够开车进来,我们就租住民房,我看这里的女人在家都没有事,我们可以请她们给我做后勤工作,解决我们的吃饭问题。”

宇文高分说:“我建议就住在胡燕家,我看她很干净利索。”

“明天我们去她们家看看,跟她谈谈,如果条件可以,就住在她们家,让她给我做饭,怎么样?”

“好,我同意。”

正文 第五章 真不错

第二天中午,三个人来到村委会,解放对村支书胡传贵说:“他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些日子,在山里住帐篷不合适,没电没水,我们决定在村里租房居住。”

胡传贵说:“我可以给你们推荐几家,不要提租房子,你们给我们村带来巨大的商机,我们村就应该免费给你们提供食宿,要不,你们就住在村委会?”

“不方便,那样会影响你们正常办公。”

“我看,你给我们推荐几家,我们再自己去考察一下。”

胡传贵说:“昨天,我给你们介绍的两个向导,她们两个人都可以,要不,我把她们叫过来,带你们过去看看?”

宇文高分说:“那就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呀?”

村支书胡传贵就用村里的大喇叭喊:“胡燕,胡珊航,你们来村委会一趟,现在就来,有事情商量。”

不久,两个女人就来了。

大家都认识了,也不必过多寒暄和相互介绍。

宇文高分看见胡燕今天特意打扮一下,显得更水灵了。还描眉涂口红,头发梳理得*,一件小红碎花的衣服,衬托得她肤色很白皙。

胡燕见到宇文高分,不知道为什么,脸一红,显得很羞涩。

宇文高分就对她挤眉弄眼。

胡珊航似乎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就问胡燕:“你的脚好了?”

“好了,就是扭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村支书对两个女人说:“勘探队要在这里住下,不在黑蟒洞住帐篷了,你们谁家愿意出租房子,就带他们过去看看,价钱再商量。”

胡燕抢先发言,说:“我不要钱,为我们家乡发家致富,勘探矿藏,我要为家乡建设做贡献。如果她们愿意,就去我们家住。”

村支书很高兴,说道:“很有高度啊,觉悟很高啊。你看看,我的村民,就是有觉悟,把学习*主义、毛泽东思想、落实群众路线,立竿见影,落到实处了。”

胡珊航不甘示弱,说:“还要什么钱啊?如果你们去我们家,我免费供应你们三顿饭,不要一分钱,做一个人饭,吃着都没有意思,无人喝彩,大家一起吃大锅饭,还香甜呢。”

胡燕抢话说:“我还没有说到吃饭的问题呢,现在正是各种蔬菜下来的时候,自家产的绿色食品,在我们家住,每顿四菜一汤,参照国宴的标准。”

胡传贵哈哈大笑,说:“你们这两个女人,还唯恐落后,争抢起来,很好,我很高兴,本领导,对你们的积极表现提出口头表扬。这样吧,要不,就轮流,一三五在胡燕家,二四六在胡珊航家,怎么样?”

“开玩笑,那星期天在谁家?”

“在村委会。”

几个人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解放说:“谢谢你们的盛情,给你们添麻烦了,饭钱和房钱,我们都要交,这是我们领导的规定,我们也有这笔经费,大家挣钱都不容易。我看这样吧,距离村委会距离近一些的是谁家,我们就住在谁家,也不去考察了。”

胡燕说:“我们家距离这里近。”

胡珊航说:“其实,就这个小地方,距离远近也差不了几米。”

解放对胡传贵说:“您就定吧。”

胡传贵说:“那就按照解放同志的意见办,胡燕家距离我们村委会这里近一些,我们以后联系工作也方便,就住在胡燕家吧。怎么样?胡燕?你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

“你们去吧,看看房间,如果需要什么,就来找我。”

胡燕显得很高兴,开始对宇文高分挤眉弄眼了。

胡珊航看出一些破绽,有些醋意,来到胡燕面前,低声对她说:“你胜利了,你可不要贪恋酒色,把住他们一个也不放啊。”

胡燕低声说:“你得给我溜须拍马,如果我高兴,就给你一个。”

正文 第六章 饥渴

解放看见胡珊航依依不舍的样子,就走过去,对她说:“我们是先头部队,过些日子,还有大队人马进来。那个时候,如果我们不盖简易房,你不嫌麻烦,就去你们家住。”

胡珊航眉开眼笑,说:“我们们,我不嫌麻烦。”

胡燕话外有音地说道:“你就耐心等待吧。”

胡珊航忽然说出一句别人听不懂的话,担心别吃咸着。

胡燕笑道:“我知道,你放心。”

几个人来到胡燕家。

胡燕已经把西面的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似乎是有备而来,早有准备。

解放对宇文高分说:“不错啊,这么干净,你去把车开过来,把一些生活用品卸下来,你再跟女主人商量一下,需要什么东西,你们去镇里,或者县城采买,你就是主管后勤的后勤部的部长了。”

宇文高分说:“我不是后勤部长,我提名胡燕同志担任,大家举手表决。”

令狐涛首先举手赞成,说:“我同意。”

“全票通过。”

解放和令狐涛在家里收拾东西。

宇文高分和胡燕坐车出来,去镇里采购生活用品。

汽车开出村子,行驶在绿色的青纱帐边,乡村的绿色不像城市的绿色来自人工,乡村的绿色很多就是大自然自己的杰作,自然,和谐,有致。

胡燕兴致勃勃,高兴地说道:“真没有想到,会认识你。”

“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会住在一个房子里。”

“晚上,怎么办?”

“什么晚上怎么办?”

“你敢来我被窝吗?”

宇文高分心里紧张,还是表面坚强,说:“我有什么不敢?”

“你真敢跟我睡觉?当着他们的面?”

“我有什么不敢?如果你不害羞,我可以公开叫你老婆,你准许我这么叫吗?”

“不,人家害羞。”

“我们就是临时夫妻。”

胡燕说:“在农村和大城市不一样,这里人都认识,谁有事,大家很快就知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我还得在这里生活,还是低调一些好。”

“你们,其实也很不容易,男人一走一年,你们很饥渴。”

“大家都这样,这个社会就这样,农民就这样。”

宇文高分说:“将来会改变的。”

“不知道将来是什么时候?3000年?我是等不到了。”

前面就是一个弯道,四周是高大的白杨树,很高,在城市,一定看不到这么高的白杨树。宇文高分说:“小学课本里,有茅盾的散文《白杨礼赞》白杨树实在是不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这个地方的白杨树也很不平凡,也很值得赞美。”

胡燕说:“你真有文化。”

宇文高分忽然把车停在路边。

胡燕问:“怎么了?”

宇文高分说:“我要好好欣赏一下白杨树,拍几张照片。”

胡燕说:“就是杨树啊,很一般,有什么可以欣赏的?我是天天看,没啥意思。”

宇文高分说:“可是,我感觉他们很美,很不一般。”

胡燕不服气地说:“他们有我美吗?那不过是树,我是活生生的人。”

宇文高分说:“你当然比他们美,美不胜收,妙不可言。”

“你渴吗?”

“我渴。”

“我给你水,给你奶水喝。”

胡燕很主动地挑逗宇文高分,宇文高分不解地问道:“你还有奶水?”

“当然,你吃几口就有了。”

“真的?”

“不骗你。不信你试一试。”

宇文高分说:“你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有奶水?怪不得你的*这么大?”

胡燕说:“你结婚没有?”

“没有,正在谈恋爱。”

“那你就不完全懂得女人。”

“是吗?”

“老弟,我的老弟,姐姐请你把床放下来,然后,我们躺在床上,我再仔细告诉你一些女人的常识。”

正文 第七章 探海神针

午饭后,解放问令狐涛:“你在看什么书?”

“莫言的《**》”

“我前几天在网上,看见有个人写一本《*瘦臀》很幽默,挺有意思,莫言的这本书我就是看不进去。”

“我也是因为名字有吸引力,也是看不进去,随便翻翻。”

“我说哥们儿,宇文高分哪里去了?”

“不知道。”

“你说,是不是跟对面的**女人胡燕约会去了?我看他们两个很热乎。”

“不可能,宇文高分的女朋友很漂亮,*瘦臀,我见过,他怎么能够看上一个村妇?”

“这叫远水不解近渴,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我看他们关系不一般。”

“我们两个老老实实在这里看书上网,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捉迷藏?”

“捉迷藏?什么意思?”

“我们两个人去偷偷看看,看看宇文高分在干什么?”

“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宇文高分开车走了,说是去地里挖土豆。”

“我们去看看他们在哪里挖土豆?”

“是的,不好吧,就是人家偷情,我们偷看人家偷情,也不文明,不道德。”

“好奇嘛,就是吃饱撑着,荒山野岭,没有事干。”

解放说:“如果你真的好奇,想女人,你也去找一个女人,我看那个胡珊航就不错,你找她去。”

“你不要打岔,跑题,我问你,你去不去找宇文高分?”

“好奇?窥探别人的隐私,寻找刺激?”

“你去不去?”

解放犹豫一下,说:“我去。”

我们走。

两个人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出门来。

他们来到村子南面的山坡上,一眼就看见不远处,也就是青纱帐的边缘,他们的白色公务用车停在那里。

“胡燕说她们家的地就在那里。”

大白天,又是中午,女人们都在家里乘凉或者睡觉,男人都外出打工了。野地里没有别人。

解放和宇文高分蹑手蹑脚地跟鬼子发现地雷一样,盯着车看。

外面的野地里没有人影,两个人一定在车里。

“两个人大热天不在家睡午觉,在车里干什么?”

“一定有情况。”

“有什么情况?”

“难说,我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说,我估计两个人在。”

“真的?”

“百分之九十。”

“我们过去看看,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隐蔽起来,顺着高粱地走。”

“好的。”

“我先走,你掩护。”

“不,我掩护,你先走。”

两个人就跟鬼子进村一样,鸦雀无声,不敢咳嗽打喷嚏,有屁也不敢放,憋着。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汽车旁边。

后面的车窗玻璃没有完全摇上去,好像也没有打空调。汽车是停止的,没有发动机的声音。这个小子不是为了给单位省油吧?那么为革命工作着想?

两个人蹲在车外面,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两个人的说话。

胡燕娇滴滴地说:“你这么着急就把衣服全部脱了?我们还没有好好说说话呢。抱紧我。”

“好的,你说。你想我没有?”

“想。”

“你看看,你的也想你了。都起立要冲锋陷阵呢。”

“你这个东西好大啊。”

“我这个宝贝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能够呼风唤雨,并且,他能大能小,听从我的安排,我给他起个名字,叫定海神针。”

胡燕笑道:“怎么叫定海神针?我这里是海,水汪汪的大海,你这个宝贝,应该叫探海神针。”

“你现在就需要探海吗?”

“当然需要,在中午,跟你一起出来,人家就是需要你探海的。”

“好的,你把裤子全部脱下来,我这就探海,看看你的海有多深……”

正文 第八章 螳螂捕蝉 女人在后

解放知道胡燕和宇文高分两个人要干什么了。

他低声对令狐涛说:“我们走吧,这样窥视人家隐私不道德。”

“我不走,挺好玩儿,你要走,你就走。”

年轻人好奇心强。

“那我真的走了。”

“你走吧。”

解放就站起身,说:“我们还是走吧。”

“我不走。”

解放起身走了。

令狐涛被里面的气氛和声音挑逗得情绪上来,自己也血流加快,心跳加快,下面热乎乎的,忍不住想抬起头从车窗玻璃往里面看,又担心被里面的人看见骂一顿。

令狐涛蹲在车轮旁边,心想,怎么捉弄他们一下呢?怎么打搅一下他们的好事?

令狐涛拿出手机,想悄悄拍摄视频。

这时,他太专注了,没有注意后面有人拍打他一下肩膀。

令狐涛低声说:“解放,别闹。”

后面就传来低声的嘻嘻笑声。

令狐涛转过头来看,不禁大吃一惊。

这个人不是解放,解放不知道去哪里了,已经不见解放的踪影。

此时,胡珊航笑吟吟蹲在自己身边,用手在嘴上比划:“嘘!别出声!”

“你要干什么?”

令狐涛问。

胡珊航不解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我准备拍摄小电影。”

“人家准许你拍摄吗?你是导演啊?你不要侵犯肖像权,人家会告你。”

“他们不知道。”

“你这样做不好,你再不走,我就告诉他们,我就大喊大叫。”

令狐涛不解地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站岗放哨。”

“你是他们的警卫员?”

“是的。”

“雇佣军?给你多少钱?”

“一个小时五十元。”

“这么大热天,人家偷情,你给站岗,刚给五十,紧张兮兮的,划不来,你怎么能够干这种事?”

“你为什么干这种事?让我心,否则,我坐在庄稼地乘凉,还挣钱,多好的一件工作啊。被你给打搅了。”

“你还怪我?”

“不怪你怪谁?”

“你是女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胡珊航说:“你这样一个大男人,看人家,有什么意思呀?还不如自己也做起来,感受也不一样。”

令狐涛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在这荒郊野外,谁跟我做这事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

“对,怎么,我不漂亮吗?胡珊航故意挺一下大胸,把很深的白皙的*都露出来,说,姐姐稀罕你,你喜欢姐姐吗?”

令狐涛觉得胡珊航长得不错,皮肤很白,胸部很大,也不小,就是典型的**。

令狐涛说:“你不是给人家站岗放哨吗?”

胡珊航说:“如果我有事跟你做,我可以不站岗放哨,可以离岗,脱岗,当逃兵。”

令狐涛恍然大悟,说:“你不是逗我玩儿吧?”

“是的, 我就是在逗你玩儿。”

令狐涛说:“你也在窥视人家?”

“不,我在窥视你。”

令狐涛立即激动起来,说:“你要跟我在青纱帐偷情?”

“别说的那么难听,就是相好,处对象。”

“我已经有对象了。”

胡珊航低声笑道:“处对象是个大概念,我们这里把做这事,笼统地称为处对象,走吧,我们离开他们,我跟你说,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还不明白处对象是什么意思?姐姐不是跟你要结婚,就是临时放松解渴,做临时夫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了。”

“走吧,看别人练,不如自己练。”

胡珊航主动抓住令狐涛的手,悄悄地离开胡燕和宇文高分的汽车洞房,向一边的高粱地走去。

正文 第九章 高粱地的春光(一)

令狐涛知道胡珊航拉着自己的手要干什么。

可是,他装傻,明知故问,说:“你真够姐们意思,你这是保护胡燕的隐私,不让我这个外地人看?”

胡珊航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胡珊航说:“人家在那里热闹,你难道不会自己热闹?”

“我不会啊。”

胡珊航说:“你难道没有结婚?”

“我没有结婚。”

“你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

令狐涛还是装傻,说:“我怎么知道?两个人不就是在车里摔跤吗?忽上忽下的?”

“你没有女人,你没有谈过恋爱?”

“我就是一个勘探队员,整天在外面跑,一年在外面得四个季度,哪个女人愿意嫁给我?人家那些女人都愿意嫁给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的白领。”

“其实,男人不一定西装革履打领带,男人有一种邋遢美,更有原始的吸引力,你看那些学习美术和搞艺术的,大胡子也不刮,脸也不洗,好多女人还很是喜欢呢。”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高粱地的边缘。

胡珊航说:“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

胡珊航就故意说:“这天怎么这么热,我的身上全是汗。我的妈呀,我的这里有个小虫子,快快,给我拿出去。”

“在哪里?”

“在我的胸部,在前面,在往里面爬。吓死我了。”

“我看看。”

胡珊航就势倒在令狐涛怀里,说:“你还傻看什么?那虫子已经往里面去了, 你赶快给抓出去来啊。”

“我看不见在哪里。”

“就在这里,还在往里面爬。”

胡珊航就把自己的上衣扣子解开,令狐涛还是看不见小虫子,却看见一对儿大白兔,大白兔子不老实,蠢蠢欲动,要跑出去吃草。

令狐涛愣住了,吃惊地看着女人。

他还是很自持、很绅士地问道:“我真的没有看见虫子。”

胡珊航挑逗着问道:“那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一对山峰,烟雾缭绕,迷雾重重。”

“你还会作诗啊。”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要去深山探宝,不知道你是不是给我开通行证?如今都是封山育林,不让破坏植被和绿色环境。”

胡珊航娇嗔道:“你是什么意思呀?什么叫通行证?我不是已经放行了?”

令狐涛还是装嫩,装作自己不是采花大盗,自己经过的女人不是她一个了,可是,她为了博得她的好感,还是不能急于求成。

令狐涛说:“我是抓不到虫子了,可是,我看见一对儿小馒头,我好饿啊,我好多天没有吃饭的样子,如饥似渴,我要吃,可以吗?”

“你吃吧。”

“莫使春光别去。”

“我吃,你不要喊叫起来,把别的色狼给勾引过来。”

“谁是色狼?”

“还有个大男人,就是那个解放。”

“我们不管那些,你还是抓紧吃吧,你刚才看见人家在车里尽情玩耍,你不着急、不眼馋吗?”

令狐涛说:“我着急,我眼馋。”

胡珊航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那你还等什么?”

“你也着急,眼馋?”

“嗯。”

正文 第十章 高粱地的春光(二)

令狐涛看着怀里的胡珊航,*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白?”

“我白吗?”

“比馒头还白,白白净净的,你也不像是农村女人,比大城市的女人还白,是不是使用进口护肤品?”

“我的傻哥哥,不,傻弟弟,你姐姐哪有钱买进口护肤品?我这就是自然白,生来就这个样子。”

“真白,不是假白?不对吧?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呀?”

“你为什么这么白,这么嫩?比鸡蛋清还白,比鸡蛋清还嫩。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白的女人,一看就想吃。”

“你是小孩子呀?你想吃,你就吃。不要只是口头表扬。”

“我在想,怎么吃,是一口吞下去,还是慢慢跟嗑瓜子一样吃。”

“你喜欢怎么吃,就怎么吃。”

“我喜欢不行,这是两个人的事,我要征求你的意见,你喜欢怎么吃?”

“我喜欢先是慢慢的,然后是快快的。”

令狐涛故意问道:“慢慢的怎么讲,快快的怎么说?请娘子细说端详。”

胡珊航笑道:“你这个小子,磨磨蹭蹭,不动真格的,故意跟你姐姐开玩笑?你也不是小孩子,怎么吃,还不知道吗?还用我教你?”

“我真的不会,我是情窦初开,啥也不懂,就遇到你这个大美人。我生怕一口咬下去,咬出水,或者汤汤水水的。”

“你是担心吃出奶来?”

“然也。”

“你不用担心,不会有奶出来,我已经断奶好几年了,孩子都上学了,哪里还有奶?”

令狐涛抱着白白净净的胡珊航,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就可以大张旗鼓,无所顾忌地吃奶。”

“你吃吧,有男人抱着的感觉真好。”

“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我吃奶,上面没有奶,你下面出奶怎么办?”

胡珊航一副认真加天真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可能?不可能,他们之间也没有通道,怎么会有奶从下面出来?”

令狐涛就不怀好意地笑,也不说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既然如此,我等一会儿就让你看看,是不是有奶出来。”

胡珊航有些着急,问道:“你只是说话,不做事,动嘴不动手,这是为什么?”

“君子就应该这样,动嘴不动手。”

胡珊航娇嗔道:“我不喜欢你是君子,特别是这个时候,我希望你是小人,动嘴也动手。”

“果真如此?”

“是的。”

“当真如此?”

“对呀。”

令狐涛就开始动手,说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不客气了。”

“你早就不应该客气,你客气什么呀?”

令狐涛开始动手动脚,也开始动嘴。

胡珊航有些把持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令狐涛没有动几下,又全部停止,说道:“大美人,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多?”

“我们在这里地方动手动脚,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这个时候,没有别人。”

“胡燕他们也以为没有别人,我们两个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虎视眈眈。”

“要不,我们到高粱地里面去?”

“好的。这我就放心了。”

“你抱着我去。”

“遵命,陛下。”

正文 第十一章 高粱地的春光(三)

令狐涛抱着胡珊航来到高粱地里面,站住不动。

胡珊航说:“你不能总是这样抱着我吧?”

“我在找地方,这下面都是碎叶子,如果*衣服,你细皮的,我怕刺伤你的皮肤。”

胡珊航笑道:“你还知冷知热,很会疼人啊。”

“你抱着我走,往里面走,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

“左转弯右转弯直行。”

令狐涛听从这个没有制服交警的指挥,来到一个四五米见方的沙土地。

“这是干什么的?怎么空出来一块地。”

胡珊航调笑道:“老天爷知道你要来,特意给你开垦出一块地。”

令狐涛说:“那我得谢谢老天爷对我的厚爱。我既然来这里,也得开垦一块地,耕耘你的地,秋天好有收获。”

“你真的要种地?”

“当然。”

胡珊航说:“不能种地。”

“为什么?”

“我的地,只有我丈夫种。”

“为什么?”

“因为我是我丈夫的女人。”

“你很忠诚啊。”

“当然,我就是一个传统女性,如果没有避孕措施,我不能跟你做。”

“为什么?怎么突然变卦了,后悔了?”

“是的。你放下我,我有话对你说。”

令狐涛很听话,把女人放下,看着十分冷静的胡珊航,有些大惑不解,女人变卦怎么这么快?转眼之间,不干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在高粱地外面就把这个大事做了,还上高粱地里面干什么呀?

令狐涛看着表情严肃的女人,有些不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时候,不能强迫她做什么事情,否则,人家告我猥亵或者*,我一世的英名,就毁于一旦。

胡珊航说:“对不起,我得回家了。”

“你既然不想快活,要回家,我送你回去。可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忽然变卦?”

胡珊航说:“女人的心就是多变,跟孙猴子的脸一样,七十二变,你结婚之后,你就知道了。”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令狐涛这时接到一个短信,以为是领导来指示,急忙打开看,是一个哥们发的无聊短信:男女间的长久友谊,就是一个打死也不说,一个装傻。

这是什么意思?

令狐涛恍然大悟,拉着胡珊航的小手,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

“你说。”

“你担心我是一个外地人,一走了之,别人知道你的*韵事,你就没有办法在这个小山村生活了,是不是?”

胡珊航点点头。

“你说想起一件事,什么事?”

“我妈家就有这样一个女人,跟一个写生来的美术学院的大学生睡觉,稍不留神,怀上孩子,那个男人找不到了,女人也没有及时做人流,一直希望能够找到那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走出大山,可是,一直苦苦寻找,也没有找到。就这样,孩子生下来,家人都抬不起头来。”

令狐涛关心地问:“你就是担心怀孕,不敢跟我做?”

“是的,我也怕别人看见。”

“我会掌握火候,到时候,射到你身体外面,不会使你怀孕。一时匆忙,我营地有。要不,我回去拿?”

“不,我不想做了。”

“可是,我想,看都看了,做还得做,不能浅尝辄止吧?要不,我们去你们家?”

胡珊航有些心动。

令狐涛就趁火打劫,添油加醋,乘胜追击,说:“你看人家胡燕无所顾忌,充分享受人生,及时行乐,这才是与时俱进。”

令狐涛伸手把胡珊航搂在怀里,再次亲吻起来。

“要不,晚上,你来我们家。”

“好的。”

胡珊航也有些情绪上来了,四处看看,说道:“不会有人偷偷看吧?”

“不会,要不,我们就互相欣赏一体,怎么样?”

“全脱?”

“如果你不愿意脱,就把下面的脱了,我们可以摸。”

“只是摸,没有啥大意思。”

“怎么才有大意思?”

“还是全脱了,肆无忌惮地大干一番,酣畅淋漓,那才舒服解渴呢。”

令狐涛说:“我看也是。要不,我们就大干一番?”

“不,我们还是先摸吧。”

“一边摸,一边吃,可以吗?”

“当然可以。”

正文 第十二章 不能白看

两个人欲火上来,干柴烈火,噼里啪啦烧起来,都是年轻人,如何控制得住?

令狐涛说:“我是一个君子,可是,我实在控住不住自己,我想上你的身。”

“不行,我们不是有言在先吗?只是吃,只是摸,不能插。”

令狐涛说:“这样憋着真是太难受了。难道你丝毫没有要插的意思?”

“有,可是,我不能说出来,因为我是个女人,我要学会矜持。”

“你是修道士呀?修女呀?要禁欲?我看看不行吗?只看一眼。”

“不行。”

“为什么?”

“如果你看,不能白看。”

令狐涛十分不解,不能白看是什么意思?

胡珊航故意*令狐涛,说:“我不是总禁欲,但是,有时候,我也禁欲。”

“你什么时候不禁欲呢?比如说。”

“比如说,现在。”

“我的姑奶奶,你很会制造悬念,吊人胃口啊。”

“你还等什么?不能就这么白看着,你得有实际动作。”

“我在等待你的城门打开。”

“已经城门大开了,你看看。”

胡珊航同意令狐涛上身了,但是,她还是很冷静地告诉令狐涛,一定要遵守诺言,来临的时候,必须把他的那些东西外面。

令狐涛是一个君子,说到做到,绝不放空炮。

胡珊航同意了,开始配合令狐涛的动作,两个人大张旗鼓运动好久,令狐涛真的把精华排泄到外面。

胡珊航说:“可惜了,如果在家里,我就接住了。”

“接住它干什么?”

“养颜,这是最好的养颜秘方。”

“是吗?”

“是的。”

“下次我一定给你保留。”

“好的。”

“抱紧我一会儿。”

令狐涛很听话,把胡珊航紧紧搂起来。

忽然,她们听见高粱地里,也就是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有人嘻嘻笑。

“有人?”

两个人立即坐起来,因为衣服都铺在下面当褥子,此时拿不起来,胡珊航抓过衣服的一角,把自己的下面盖住,另一只手捂住胸部。

两个人十分紧张,难道有人偷看他们?

果然,伴随银铃般的笑声,杏花从高粱地里走出来。

“怎么是你?”

“对呀,没有打搅你们好事吧?我很紧张呢。”

“你紧张什么?”

“我刚好从这里路过,我怕你们以为我在偷看,盯梢你们,我就蹲在这里一动不动,不敢动,很难受,你们完事我才敢出来。”

胡珊航十分羞涩地问道:“你全看见了?”

“看见了,不想看都不行,你们怎么故意在我面前做?”

“你不能白看。”

“你要怎么样?”

“你这个妹子,简直就是倒打一耙?你偷看人家做事,白看我们演床上戏,你还不说自己不道德,还说你姐姐?”

胡珊航看见只有杏花一个人,两个人平时十分要好,也不很紧张,站起来把地上的衣服拿起来,令狐涛也开始穿衣服。

杏花走到胡珊航身边,说:“村子里一下子来好几个男人,真好啊。”

“是吗?”

“我们姐妹们应该团结起来。”

胡珊航不解地问道:“团结起来,什么意思?”

“我们几个好姐妹,以前不是说过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有这样的大好事,你就好意思一个人独享?也应该分一杯羹给几个姐妹啊。至少得让常留香我们两个女人也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闻到男人的气味了。”

胡珊航看着令狐涛,对杏花说:“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杏花,我的好妹妹,这是大学生、勘探队员令狐涛。”

杏花握住令狐涛的手就不放开了,依依不舍,赞不绝口,含情脉脉地说:“你真棒,我看见你真的很有力气呢,大起大落的,男子汉大丈夫,了不起,你就是天下第一猛男吧?我梦中的白马王子,我喜欢,今天晚上,我请你去我们家怎么样?我给你做好吃的。”

令狐涛看着胡珊航不说话。

胡珊航说:“你别不好意思,你就答应她,去吧。这也是我们村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正文 第十三章 去你家

令狐涛看着高个苗条的杏花,说道:“如果你欢迎,我当然愿意去你家。”

“我这就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愿意吃什么?”

令狐涛忽然附耳过来,低声在杏花耳朵边说:“我愿意吃你。”

杏花闹个大红脸,很不好意思,看着女友胡珊航虎视眈眈的眼神,低声娇嗔道:“我知道,我这就回去给你准备。”

令狐涛哈哈大笑起来。

胡珊航问道:“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好事不背人,背人没有好事,你们是不是在无所顾忌地讲究我?”

“是的,说你长得好看。”

胡珊航说:“我就是长得好看,比别人好看。”

杏花争风吃醋地说:“你没有我好看。”

“我比你好看。”

“你没有我好看。”

令狐涛忍不转玩笑道:“你们别争了,在我眼里,你们都好看,我当裁判,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令狐涛跟一个哲学家似的说:“美人也是各具特色,比如中国过去的四大美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她们四个人就是各有千秋。”

杏花走过来,拉住胡珊航的手,说:“你是不是很舒服,很幸福?”

“当然。”

“你馋我?”

“是呀。你刚才一定看得清清楚楚,我是不是很舒服?”

“故意气我?”

令狐涛说:“看来,我真得当裁判,把你们这两个拳击手拉开。”

令狐涛上前伸手,一手拉着一个女人,左右各有一个,大大方方,走出高粱地。

胡珊航说:“你还是松开我的手吧,外面有人,当心被人家看见说闲话。”

杏花说:“我不在乎,外面有人怕什么?里面有人,你们都不在乎。”

胡珊航挣脱开令狐涛的手,对杏花说:“我们一起回去,如果有人问我们干什么,我们就说来河边抓鱼。”

“好的。”

胡珊航说:“你回去做好饭菜,等你的老公去跟你亲热吧。”

“你什么意思?如果你还没有满足,你也去,跟我,一起跟他做,怎么样?”

“人家可是害羞得紧呢。”

“我不紧。”

“你就是下面紧,是不是?

“是。““需要松弛一下。““当然,你已经松弛完了,你就嘲笑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此时,令狐涛已经从另一条小道回驻地了。

两个女人就无所顾忌,互相挖苦攻击。

“松弛之后,是不是很愉快?”

“当然。”

“你说,我们怎么把这几个大小伙子留住,不让他们回去,一天晚上换一个,那才叫幸福呢。”

“听说,他们还要来几个小伙子呢。”

“真是太好了,到时候,你不要跟我抢男人,你是姐姐,姐姐得有姐姐的样子和风度,好不好?”

“我们可以排班,轮流值日。”

“什么意思?”

胡珊航说:“如果排不开,可以跟体育比赛一样轮空,或者,加班加点,男人不够用,就加班,加白班和夜班。”

“我在电视上听一个领导说,他们为了抢时间争速度,节假日不休息,五加一,白加黑,是不是这个意思?”

正文 第十四章 花样很多

令狐涛收工回来,因为心里有事,就不想在胡燕家吃饭。

宇文高分把车停好,还没有进屋,就说:“胡燕今天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没有进屋就闻到了。”

令狐涛说:“看你喜气洋洋的样子,一提胡燕你就兴奋,她做的饭菜,一定是你喜欢吃的了。”

宇文高分问道:“你不喜欢吃?”

“我今天晚上不在这里吃。”

“你去哪里?是不是看上哪个大姑娘,或者小媳妇,要去跟人家约会?”

“是的。已经定好了。”

“真的?”

“当然,军中无戏言。”

宇文高分笑道,调侃起来:“没有想到,你这个书生,很会手段,勾引女人有一手啊,我得跟你学习。”

令狐涛也是不甘示弱,说道:“五十步笑百步,小巫见大巫了。”

宇文高分说:“哥们儿,能不能透漏一下,是哪个小媳妇?或者,是哪个大姑娘?”

令狐涛说:“反正不是胡燕。”

宇文高分也不在乎,话外有音,意味深长又大咧咧地说:“当然,人家胡燕是名花有主的女人,你当然不能夺人所爱。”

“那是那是,朋友妻,不可欺。”

三个人收拾一下东西,就要在院子里,从压水井里抽水洗脸。

解放说:“真要长期住下来,先打一口深井,解决饮水的问题。”

令狐涛问:“是解决胡燕家的饮水问题?还是全村的饮水问题?”

宇文高分明显在溜须拍马,抬高解放的地位和身价,说道:“人家是领导,居高临下,通观全局,当然是要解决全村的吃水问题。”

“然也。”

三个人洗完手脸,令狐涛说:“组长领导,我请假,今天晚上我有事。”

宇文高分还是不依不饶,说:“你不是夜不归宿吧?”

“我真有事。”

解放说:“今天晚上,谁也不准许请假。”

“为什么?”

“我有事,我们勘探队有事,我们党小组这几天在外面忙忙活活,一直没有静下来,今天晚上,要进行政治学习,明天,有机关党委的领导来检查我们的学习笔记,政治学习笔记和业务学习笔记,我们党小组也没有笔记啊,大家今天晚上哪里也不要去,要把学习笔记补上。”

“形式主义,形式主义害死人。我们干一天活,晚上还要挑灯夜战写笔记?写这些有什么用啊?花样怎么这样多?”

解放一本正经地说道:“这还多?你们可不要抱怨,如果在文化大革命时期,你们这样说,就是政治犯。当时有句口号是,一天不学问题多,两天不学走下坡,三天不学没法活。这是上面要求的,你们有意见,等上面领导来了,跟他们提。”

令狐涛说:“真无奈。如果再来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都得完蛋。”

宇文高分说:“不可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会再来了。”

“那可不一定。”

宇文高分低声对令狐涛说:“哥们儿,我还要给你呢,这下,你用不上了。”

令狐涛也低声说:“你真够哥们儿意思,我这里也有,等在下不够用的时候,洒家再跟你借。”

“借什么呀?给你陛下了。”

“你小子那些安全大使也不是大风刮来了,你也是花钱买的,我不能占你的便宜。”

“可是,哥们儿,你可悠着来,这里的女人很强悍,饥渴得紧,要求强烈。你要注意身子骨,不要跟西门庆一样,包养好几个,你忙乎不过来。”

“你放心,我知道。我很理智,我的感情总是受到我理智的控制,不会太放纵,我会把握分寸。”

解放一本正经,问道:“你们在嘀咕什么?我说的话,你们记住没有?今天晚上,谁也不准出去,不给假。”

宇文高分说:“对,如果谁私自旷课,就扣除他全部奖金。”

令狐涛心里暗道:他们怎么一唱一和起来,沆瀣一气,跟老子过不去?

这个解放也太古板了,是不是他心里有事?知道我们出去打野食吃,没有女人跟他睡觉,他心里就不平衡?

十个男人九个色,另一个是傻子。要想不得罪他,还能跟女人幽会,看来,得先做他的思想政治工作,先给他补课。

正文 第十五章 窥视

令狐涛坐在地上的饭桌前恭恭敬敬写笔记,可是,静不下来心啊。

饭后就学习,真的好辛苦。

胡燕在门缝看好几次,窥视好几次,不理解这三个大男人吃完饭就关门,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鸦雀无声,一句话也不说?她十分好奇。

这时,令狐涛的手机响了,这是一个短信。

令狐涛打开手机看,杏花的短信:怎么还不来?我等你吃饭。

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

怎么?嫌弃我,我没有她长得漂亮?

不是,我真有事,我去之前告诉你,我们在学习,要晚些到,你自己吃吧。

我自己吃什么意思呀?一大桌子饭菜,满心欢喜等着你来欣赏,你却不来,我一个人怎么吃?都是我的拿手菜。你什么时候来?

不一定。

我等你。

解放看见令狐涛总是鼓捣手机,说道:“写笔记,政治学习首先态度要端正,要专心致志,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

宇文高分说:“组长,不,领导,我们已经写快一个小时了,手都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放松一下?不会休息,就不会战斗。”

“如果明天领导检查我们的笔记,有问题怎么办?”

“你放心,责任在我们,不在你。”

“我这个党小组长也不好当啊,希望你们理解,还是支持我的工作吧。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坐不住板凳,可是,这一次上级很重视,我们小组不能拖后腿。”

“休息五分钟,怎么样?”

“好的。”

令狐涛就和宇文高分出来,两个人来到胡燕的房间,令狐涛很神秘地问胡燕:“你有巴豆没有?”

“干什么?那是使人拉肚子的东西。”

宇文高分会意,说:“你如果有,你就贡献出来一些,支持我们的工作。”

胡燕就拿出巴豆。

令狐涛说:“最好是拿粉碎机给粉碎了,加在茶杯里面。一个晚上的量,就是晚上拉,明天起来就好了,不耽误出工。”

胡燕说:“你们要给谁吃,谁招惹你们了?”

“领导,冒号。”

“冒号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胡燕大吃一惊:“你们要我跟你们合伙,杀害解放?”

宇文高分对胡燕挤眉弄眼,说:“你就帮助一下嘛,用词不当,有那么严重吗?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一定要把握好用量。”

胡燕说:“我不干,坑人的事,我不敢干。”

宇文高分说:“令狐涛有重要的事要出去,组长不给假,你没有看见他憋得下面都肿了?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吗?帮助他,就等于帮助你的姐妹。”

胡燕大惑不解,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逃跑,脱岗,躲避学习。”

“我不跟你们同流合污。”

“我们给你们勘探矿藏,让你们致富,你们还不支持我的工作?好姐姐,我求你,这事你得帮助我们,帮助他,也是帮助我,帮助你。”

胡燕还是不明白,问道:“帮助他怎么还是帮助你我?这么重要?”

“你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胡燕听宇文高分话这么说,分量很重,也只好违心去做准备。

这时,解放忽然推门进来,哈哈大笑,说道:“你们都在这里,你们在干什么呢?我告诉你们,你们所作所为我全知道。”

大家听他这么说,均是大吃一惊。

正文 第十六章 走漏风声

三个人目瞪口呆看着解放。

以为解放已经知道他们沆瀣一气,要给他吃巴豆,让他跑肚拉稀,逃避学习。

解放其实不知道他们几个在一起研究他,要让他有病。他说:“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我们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们年轻人,生性好动,愿意去哪里玩儿,就去哪里玩儿吧。有一两篇笔记,应付检查就可以了。”

令狐涛首先举手高呼:“组长万岁!解放万岁!穷苦的人民把身翻,巴扎黑!”

宇文高分补充道:“亚拉索,巴扎黑!”

令狐涛说:“我要出去一趟。”

“可以夜不归宿。”

解放笑着说。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互相看一眼,宇文高分有几分醋意地说:“你小子这回高兴了吧?还是你方便。”

胡燕不高兴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不方便了?”

宇文高分赶忙打岔说:“我这是告诉他,不要像撒缰野马一样,要准时归队。”

“是,首长。”

令狐涛一溜烟跑了。

解放也出去散步了。

胡燕看见屋子里没有别人,娇嗔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有用绳子拴住你,你愿意去找哪个大姑娘小媳妇,那就去找吧,我可不在乎。”

宇文高分信誓旦旦地说:“我才不找别的大姑娘小媳妇呢,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

“这还差不多,人家心里可就有你一个人。”

“我也很专一。”

令狐涛一溜烟儿跑到杏花家。

他在路上设计出很多跟她在一起的激情镜头和细节,心想,还吃什么饭啊,吃她身上胸前的大馒头就足够了,还有她的下面,也一定味道不错。

令狐涛一想到杏花笑吟吟等待自己拥抱的样子,下面就忍不住膨胀*,脚步也加快,心跳也加快,血流也加快。

他设计出几个以前没有做过的动作,很刺激,准备跟杏花一起练。

他急不可耐,来到杏花家大门口也不叫喊,径直来到杏花家屋门口,也不敲门,想给杏花一个惊喜,或者,想知道杏花此时在干什么,是不是躺在炕上等待自己的温存,已经*衣服,含情脉脉,迫不及待地等着自己到来抚摸。

令狐涛推门进去,门没有关。

令狐涛也不看屋子里面有什么机关,大声加亲切地喊道:“杏花,我来了,你是不是着急了?”

忽然,满屋子传来哄堂大笑的声音。

令狐涛愣住了。

他定睛仔细看看,眼睛很快适应房间里的光线。

他大吃一惊,我的妈呀,怎么会这样?

满屋子是人,都是女人。

炕上一字排开四五个女人,地上的沙发上,也坐着几个人,正在目光炯炯地看着进来的令狐涛。

令狐涛努力眨几下眼睛,尽量使自己镇静下来。

“怎么回事?你们在开会?对不起,打搅了。”

令狐涛努力使自己显得很平静,很斯文、很有修养的样子,客客气气地说道。

杏花在朝令狐涛挤眉弄眼。

令狐涛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说话了。

“真是不好意思,走漏风声了。”

“什么意思?”

“你们的事,走漏风声了,我们好几个女人都知道了。”

“什么?”

几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嘻嘻哈哈笑起来。

令狐涛很尴尬,顿时满脸通红,进来前,准备好的激情,也顷刻消失。

怎么会这样?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是很隐私的事情啊,这些吃完晚饭,吃饱撑着没有事干的女人,难道要拿她们寻开心,当饭后的小点心吃?

令狐涛很木讷地、傻乎乎地站在地中央,接受这些饥渴、留守女人的检阅。

正文 第十七章 介绍情况

胡珊航突然带头鼓掌。

怎么?胡珊航也在这个地方?她们到底要干什么呀?

令狐涛一头雾水,这些女人要搞什么名堂?

令狐涛看着杏花,杏花表情很尴尬,似乎有难言之隐。

胡珊航大声说:“令狐涛老师来了,大家鼓掌欢迎,请他给我们大家介绍一下我们村的前景和采矿的情况。”

令狐涛一愣,我不是来给这些女人讲课的,我也没有教案,没有课件。老子是来跟这个漂亮的女人杏花约会的,怎么忽然变成我讲课了?

令狐涛莫名其妙,看着胡珊航不怀好意地微笑,再看杏花无可奈何的表情,自己心里有数,一定是胡珊航在搞恶作剧。

她已经快活了,不想让杏花快活?

令狐涛来这个地方,只有胡珊航和杏花两个人知道,别人谁去通知的?一下子来一屋子的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令狐涛也不是毛头小伙子,见识过大场面,给好几百号人讲过课,对于讲课,他并不陌生,在上大学的时候,他就是诗社的社长,经常跟诗友探讨一些社会和诗歌方面的问题,还是学校广播站的副站长。

他看一眼杏花,再看一眼胡珊航。

令狐涛说:“大家好,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这就是相当于农村的夜校,补习班,看到大家学习兴趣这么浓,我很高兴。当年,毛泽东也去农*动讲习所上课,我这是跟大家一起学习,你们求知这么强烈,我真是没有想到,来这么多对知识渴求的人,我的讲课准备工作不充分,我就信马由缰,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我介绍情况,第二部分是大家举手提问。”

一个女人说:“如果我们村有矿,我们的男人就不用外出打工,让我们独守空房,当活寡妇,大家说,对不对?”

“对。”

下面好几个人鼓掌。

有人说:“请老师坐下讲。”

令狐涛说:“不,老师大部分都是站着讲课,这样方便,还能够看到哪个女人最漂亮,是不是?”

女人就嘻嘻哈哈笑起来。

杏花也在笑,笑起来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好看。

令狐涛说:“我首先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村附近钼矿的矿产资源和基本常识。”

鼓掌!

“钼是发现得比较晚的一种金属元素,1792年才由瑞典化学家从辉钼矿中提炼出来。由于金属钼具有高强度、高熔点、耐腐蚀、耐磨研等优点,在工业上得到广泛的利用。

世界上第一个开发的钼矿是挪威王国的克纳本矿床。该矿于1885年开始开采,由于当时对钼的需求量很小,矿山时采时停。19世纪后半期,钼才首先在美国开始工业生产,年产量仅几吨。20世纪以来,由于对钼的需求逐年增加,钼矿开采也逐年扩大,世界上钼的年产量增长迅速,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增到100吨左右,至30年代后期达1万吨,70年代末期达到10万吨。

中国钼矿资源丰富,总保有储量钼840万吨,居世界第2位。我国钼矿探明储量虽多,但其品位与世界主要钼资源国美国和智利相比,显著偏低,多属低品位矿床。

我国钼矿首先发现于清朝末年,始采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当时主要开采的是闽浙沿海一带的一些脉型钼矿和华南一些伴生有钼的脉型钨矿。抗日战争末期,辽宁杨家杖子钼矿遭到日本侵略者的掠夺式开采。解放前,年产量才几吨,最多也就十余吨。解放后,为了满足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先后建立起颇具规模的三大钼业基地(辽宁杨家杖子,陕西金堆城,河南栾川)以及若干中小型矿山,许多铜矿和钨矿也回收伴生的钼,从而使我国钼精矿的年产量跃入世界先进行列。

钼和镍、铬的合金用于制造飞机的金属构件、机车和汽车上的耐蚀零件。钼和钨、铬、钒的合金用于制造军舰、坦克、枪炮、火箭、卫星的合金构件和零部件。

我国钼精矿主要对俄罗斯、日本以及西方国家出口。

2011年7月21日,安徽省地矿局所属313地质队勘查的金寨县关庙乡沙坪沟钼矿勘查报告通过安徽鼠产资源储量评审中心评审,储量达220万吨以上,居亚洲第一,世界第二,潜在资源价值超过6000亿元……”

正文 第十八章 科普教育

令狐涛回到驻地。

组长解放很严肃地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令狐涛说:“我去约会了。”

“撒谎!你对撒谎,就是对组织撒谎,就是对党撒谎,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你得写检查。”

“为什么?”

“你撒谎!”

“我怎么撒谎了?我就是去杏花家约会了。”

解放突然哈哈大笑,看着旁边的宇文高分说:“你小子很会潜伏啊,隐藏得很深啊,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

令狐涛莫名其妙。

解放说:“好样的,如果全国青年都像你这样,我们就前途大大的。”

“什么意思?”

令狐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嘛。

解放说:“你用业余时间给留守妇女做科普教育,上夜校,普及科学知识,这很好嘛,为什么不告诉组织?明天正好上级来检查组,我还担心没有汇报材料呢,小伙子,你做得不错嘛,含而不露,你在杏花家能够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召集那么多精神空虚的女人学习文化知识,很了不起呀, 我看你可以做我们勘探队的典型,去全国演讲。”

“过奖了。组长表扬我,很难得,我很高兴,组长表扬的人,不会错。”

令狐涛不知道组长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他去杏花家。

宇文高分看着令狐涛只是笑,令狐涛问道:“是不是你小子跟踪我?”

宇文高分说:“你看错人了,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组长自己亲自去的。”

组长盯梢我?

组长怎么会这样?简直就是敌特分子的手段,国民党特高科的伎俩。

令狐涛很不齿。

令狐涛有些后怕,也是很担心,自己确实是做科普讲座了,那是不得已为而为之。可是,后来,自己跟杏花在后院的柴火垛干的事,是不是也有人看见?

此时,看组长的意思,只是盯梢一会儿,并不是全过程盯梢,如果他全过程跟踪,自己就不是科普教育的义务老师,而是寻花问柳的花花公子,就是一个大流氓了。

组长这个人真的有人的性格的两重性,有时候好,有时候坏,真的难以琢磨。

组长看到令狐涛有些疲惫的样子,关心地说:“大家反映很好,一直对你的讲课很满意,不用资料,滔滔不绝,知识烂熟于心,夸夸其谈。你说,你这么知识丰富,会不会把这些大姑娘小媳妇迷住?”

令狐涛说:“那可不一定。如果有美女投怀送抱,我一定给组织也找一个漂亮的,怎么样?”

解放说:“我老了,不如你们年轻人那么精力充沛。”

“你也就四十岁,正当年,如狼似虎,你如果有美女投怀送抱的机会,千万不要错过啊。”

“好说,好说。”

宇文高分说:“组长,不,大哥,我们是随便聊天,不是跟组织汇报工作,或者是谈工作,我们可以放松一些吧?”

“当然。”

“你说,就目前我们认识的这个村子的女人中,哪一个最漂亮?”

“胡燕和胡珊航有一拼。最漂亮的女人我看是常留香。”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互相对望,常留香是谁?他们两个采花高手怎么没有注意?

常留香是这个村子的大美人?他们怎么不知道,如果她是大美人,两个小伙子早就把她拿下了。

两个人心里暗道,明天一定要找到常留香,看看这个女人到底长得好看不好看?如果好看,就先拿下,如果不好看,就把常留香送给组长。

正文 第十九章 常留香

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宇文高分和令狐涛第二天找到常留香,感到很失望。

常留香这个名字很好听,可是,她一点儿也不香,已经是半老徐娘,风韵不存,有四十多岁了,脸上因为风吹日晒,一直是红扑扑的,还有雀斑。三围突出,大大大脚。

宇文高分看见常留香这个样子,十分感慨,难道我们的组长缺少母爱吗?审美标准有问题?大姑娘小媳妇这么多,怎么就偏偏看中这个猪八戒他二姨?

令狐涛说:“哥们儿,我们得捉弄她一下。”

“你什么意思?你要捉弄我们领导?”

“是的。”

“不妥,我反对,领导是用来为我们发号施令的,我们得尊重人家,给足人家面子,你怎么能够捉弄人家老革命?我反对。”

令狐涛辩解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说调戏他们,我是说要玉成其事,给他们制造接触的机会,让他们干柴烈火,在一起睡觉。”

“不文明,领导做这事叫游龙戏凤,群众做这事是流氓成性,你对领导不敬,早晚是病,告诉我,怎么捉弄他们?需要我配合吗?”

“组长既然喜欢常留香,我们就在常留香身上做文章,我们得给人家接近的机会。”

“怎么接近?”

“今天中午不是有检查组来吗?我们就把胡燕支走,让常留香来这个地方做饭,搞后勤,如果他们搞在一起,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我们就可以更自由一些,怎么样?”

令狐涛还是有些担心,他知道胡燕跟宇文高分睡在一起了,自己跟杏花的事,他只是隐隐约约,不一定知道详细。

令狐涛说:“如果胡燕不支持你,不合作,不配合怎么办?”

宇文高分洋洋自得,说道:“老弟,胡燕是我的人,你知道吧?现在,她对我是言听计从,你信不信?”

“你把我们的计划全部告诉你的女人?”

“不是我的女人,不要这么说,她是我的朋友,如果胡燕不同意,就说关心她,担心她累着,找常留香来帮忙。我估计,检查组就是一个秋风扫落叶,打秋风,可能在村委会吃顿饭就走人。不一定住在这里,都是在轰轰烈烈走形式。”

“但是,得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我们这就去找常留香。”

宇文高分说:“不,我们两个人去找常留香不妥,这需要胡燕去找,女人之间好说话。”

解放今天不出工,在家准备迎接领导的到来,宇文高分和令狐涛吃过早饭,就出工了,两个人开车去工地。

检查组根本没有看学习笔记,转悠一圈,在村委会吃过绿色食品的午饭,就开车回去了。

胡燕和常留香准备一大堆晚饭,就用不上了。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晚上收工回来,没有看到检查组的人影。

“我们自己吃。”

解放很爽快。

宇文高分说:“常留香帮助忙乎半天,也在这里吃晚饭再走吧。”

令狐涛也说:“要不,这么多菜,也吃不了。”

胡燕也说:“留下吃完再回去吧。”

解放含情脉脉地看着常留香,还有些拘谨,说:“大家很热情留你,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人多在一起吃饭热闹。”

宇文高分低声对胡燕说:“王八看绿豆,对眼儿。”

令狐涛不明白这个比喻是什么意思,低声问宇文高分:“这话是什么意思?”

宇文高分看见解放跟常留香说话,他打岔,低声说:“我们三个人今天的任务,就是灌醉她们,但是灌醉不是终极目的,终极目的是让他们上床。”

“生米煮成熟饭?”

“用词不当,但是,就是那个意思。”

正文 第二十章 灌醉他

解放不能喝酒,不喝正好,一喝就多。

宇文高分和令狐涛决定灌醉他,要求胡燕配合。

胡燕是东道主,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给每个人都倒一杯破,常留香也不例外,给常留香也倒一杯。

解放说:“我不能喝酒,我喝水。”

胡燕说:“那不行,大家都喝酒,你搞什么特殊?你是领导,平时大家都听你的,这是在我们家,这次,这时,你得听我的。晚上也没有事,喝过酒就睡觉。”

“我真的不能喝,我喝水,以水代酒。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

胡燕不依不饶,说,她转头对常留香说:“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男人如果不喝酒,就不是真男人,是不是?”

常留香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有说过啊。”

解放就看着常留香,有些义正词严,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喝就喝,不就是一杯破吗?算什么事呀。”

胡燕说:“我们今天第一杯干了,然后,我们再说话。”

令狐涛立即起哄道:“酒桌上得有个酒司令,否则,会有人藏奸耍滑。我推荐宇文高分当酒司令,怎么样?如果没有意见,鼓掌通过。”

几个人就鼓掌。

宇文高分说:“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这个职务虽然没有奖金和涨工资的待遇,但是,我不讲条件,无私奉献,我愿意干。”

第一杯大家干了。

胡燕再次起来,给每个人倒一杯破。

解放就有些不胜酒力。

胡燕说:“留香姐,你是第一次跟解放领导喝酒吧?我们是农村人,领导是大地方来的,他们是给我们带来财富的恩人,你不敬领导一杯,人家会调理的。”

“好的,我敬。”

常留香举起杯,说:“谢谢你们为我们家乡做的事情,我先喝为敬,你随意。”

胡燕说:“那不行,怎么领导随意,你是什么意思?领导不能随意,你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都干了,领导还会客气不喝?那就是瞧不起你。”

解放已经脸红脖子粗,酒力攻心,心跳加快,可是,他头脑清醒,他说:“你坐下,我喝。”

解放就举起杯,一饮而尽。

宇文高分见缝插针,说道:“组长,你真行啊,平时含而不露,不显山露水,这么有酒量,第一次跟大美人喝得这么爽,这就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在我们单位的春节联欢晚会上,好几个跟他的徒弟大美人,给他敬酒,他都滴酒不沾。留香姐,你好有面子啊。”

常留香沾沾自喜,看着解放,关心地说:“你随意,如果你真的不能喝,就不要逞强。”

令狐涛立即接话,说:“留香姐,您这叫什么话?这是瞧不起我们组长这个大男人,他怎么是逞强?他从来不斗酒,他很低调,做什么事情都很内敛,都是严格要求别人,宽松要求自己。不,不对,我真是喝多了,说反了。他是,他总是严格要求自己,宽于待人。”

解放有些醉意朦胧,靠着椅子不说话。

胡燕调侃道:“留香姐,你很关心组长啊,简直就是体贴入微。解放领导,刚才常留香敬你酒,你一饮而尽,我也得敬你一杯。”

“我喝多了,我实在喝不下去了。”

胡燕娇嗔道:“怎么?常留香敬你酒,你就喝,我敬酒,你就不喝?看人下菜碟?她比我长得好看,你也不能这样在酒桌上表现明显吧?你不喝我这杯酒,你就是瞧不起我,我会生气不高兴的。”

解放有些问难地说:“我不是瞧不起你,我真的喝多了,我需要休息一会儿。”

宇文高分煽风点火,说:“胡燕,你这就不对了,领导向来是分彼此,分厚薄,这是可以理解的,不能一碗水端平,五个手指头还不一般齐呢,领导不能喝,你为什么要强迫领导喝酒?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喝酒又怎么样?项羽和韩信都不能喝酒。”

“不要逼人家喝酒,领导不能喝酒也是大丈夫。”

解放有几分醉意,开始斗酒,豪气干云地说:“谁说我不能喝?给我倒酒,我喝。”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酒后无德

一瓶破下肚,解放就醉醺醺的了,说话都颤颤巍巍,摇摇晃晃。

可是,解放头脑清醒。

酒足饭饱,胡燕说:“这么晚了,你也喝酒了,留香姐,你就在我家住吧。”

常留香喝两瓶瓶酒,啥事也没有,就跟喝的是白开水一样。平时人们说,喝酒怕遇到三种人:梳小辫,红脸蛋,踹药片。

宇文高分还没有喝好,他看着解放说:“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我也不能送你回家,路上万一遇到狼大叫和红眼熊怎么办?我送你可以,但是,我们领导不放心。如果让令狐涛送你,我还不放心,我担心他会酒后无德,对你动手动脚。”

令狐涛不服气地说:“我就那么不可靠?我的政治觉悟就那么低?要讲放心,你说,谁送姐姐你放心?”

“领导呗。”

胡燕察言观色,对解放说:“领导,你不要争着送留香姐,你那么忙,好像喝多了,你走路都困难,万一路上遇到狗,你也会吓一跳。”

解放不服气地说:“我就那么不胜酒力?我就那么胆小?常留香,我送你回家,正好也吹吹风,醒醒酒,回来睡觉。”

常留香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好意思劳驾领导?我自己走吧,我熟悉路,天也不早了,你们明天还要为我们家乡做贡献呢。”

解放站起身,说:“走吧, 不要听这几个小子胡说八道,走,我送你回家。”

令狐涛说:“领导关心群众,落到实处,我真感动。”

宇文高分说:“这就是走群众路线,我还四处找典型和榜样什么呀?原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榜样就在我身边。”

解放情深意切地对常留香说:“晚上外面凉,没多穿件衣服?”

“我不冷,这还出汗呢。”

“你们走吧,我来收拾碗筷。不知道大家吃得是否满意?”

宇文高分和令狐涛异口同声地说道:“满意。”

宇文高分看着两个人走出去,低声问令狐涛和胡燕:“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我要跟踪追击。”

胡燕说:“偷看领导隐私,不道德。你有那闲功夫,给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胡燕看着令狐涛在一边,没有往下说。

令狐涛恍然大悟,我这个时候在这里,就是当电灯泡了,我还在这里碍手碍脚干什么?他说:“我去跟着领导看看,但是,我要声明的是,我不是盯梢当狗特务,我是为了保护首长的安全,我担心他出事。你们聊,我走了。”

宇文高分说:“一旦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令狐涛说:“你们有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什么意思?

令狐涛走了。

宇文高分转身把胡燕搂在怀里,说道:“你看解放,看上女人都不知道怎么下手,真是窝囊废。”

胡燕娇嗔道:“谁能够跟你比呀,你就是一个采花高手,手到擒来。”

宇文高分上前亲吻胡燕,不让她说话。

胡燕手里还拿着筷子,就伸手把宇文高分的腰搂住,开始热烈地接应宇文高分的热吻。

令狐涛走出胡燕的家门,就悄悄尾随在两个人后面。

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不光彩的事,心里还感觉很刺激,原来跟踪人的感觉是这个样子啊。窥阴癖和盯梢癖都很刺激。

解放和常留香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走出不远,常留香就主动伸手搀扶着解放,说:“你真的喝多了,你还是回去吧,我没有事。”

解放说:“我这是失态了,叫你嘲笑了。”

“不,你没有失态。你很斯文,很有风度,一看就是知识分子,有绅士风度,这么晚还送我回家。”

解放说:“男人酒后无德,我说几句话,你别生气。”

“你说吧。”

“我喜欢你。”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怎么能好使

令狐涛跟在解放后面,听到解放向常留香表白,感到很生硬,很滑稽,不知道常留香会怎么反应,会不会大骂他一顿。

不料,却听到常留香脉脉含情地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质朴,实在。”

“你这不是夸奖我,而是批评我吧?”

“不是,我这是实事求是,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别的女人镐,轻浮,被金钱和物欲、*包围了,很肤浅。”

常留香说:“其实,你还是不了解我,女人都一样。我也一样。”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到达常留香的院子门口。

常留香打开门,对解放说:“我已经到家了,你回去吧。”

解放说:“我想进去跟你说说话,可以吗?就是有些天晚了。”

“不晚,就我一个人,我给你烧水喝,醒醒酒。”

两个人走进屋门口,常留香打开门,两个人就去,令狐涛不敢进去,他来到窗户前蹲下听声。

解放说:“留香,我是个君子,也是个知识分子,一个小干部,我从来没有跟我妻子以外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也没有表白过,可是,我遇到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表白,控制不住,我喜欢你。”

常留香说:“我长得也不好看,你就是在外面时间久了,没有接触女人,想女人了,是不是?”

“不是,我真的喜欢你。我要亲吻你。”

令狐涛就听到两个人搂在一起亲嘴儿的声音。

好久,令狐涛听见常留香说:“我们是萍水相逢,你怎么看上我这个农村妇女?我也不年轻了。”

“我也不年轻,我们是将遇良才,情逢敌手,旗鼓相当。”

“我跟你说吧,我还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睡过觉,就是我想男人,我也忍着,我知道一切都是逢场作戏,都是过眼云烟。长久不了。”

“我跟你就是要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心不变。”

“那样太夸张了。我不信,女人很注重实际。”

“我给你*服,你不会生气吧。”

“你脱吧。”

令狐涛从窗户外面悄悄站起来一些,往里面看,里面没有电灯,可是,依洗见两个人一丝不挂地来到炕上,这样,两个人距离令狐涛更近了。

令狐涛喝过酒,还处于兴奋状态,知道这样不道德,还是不肯走,要看到两个人真的焊接子一起,再回去通风报信。

两个人卿卿我我,缠缠绵绵。

令狐涛蹲在窗台下,听到解放说:“你的双乳好大啊,你知道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什么吗?”

“不知道。”

“我喜欢你的,怎么这么大?要比一般的女人大一倍,怎么这么大?如果不是在农村,我会以为你做*手术了,跟那些明星和贵妇人一样。”

“你喜欢大的?”

“当然。我想吃,我想摸。”

“你吃吧,你摸吧。”

令狐涛紧接着,就听见跟小孩子一样的吃奶声音。

好久,女人说:“我的下面有些忍受不住,你还是上来吧,一边吃,一边运动,怎么样?”

“好的。”

不久,又听到女人说:“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硬不起来?”

“以前也这样吗?跟你老婆做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从来没有过。”

“是不是你喝酒多的原因?你先休息一下,稳定一下情绪。不着急。”

“好的。”

令狐涛不敢久留,蹑手蹑脚悄悄跑回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房间内没有人,估计宇文高分一定跟胡燕在一起,对面的门关着,没有声音,可能两个人去外面快活去了。

令狐涛也睡不着,就拿出《**》的小说看,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心里在想事,心猿意马,眼前总是闪现杏花的影子,他下定决心,明天晚上一定要去杏花家。

忽然,解放急匆匆走进来,不顾尊严和斯文地问令狐涛:“怎么能够好使?怎么能够立即硬起来?”

令狐涛大吃一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领导这个严肃的大问题。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领导也是人

令狐涛以为领导都是钢铁材料制成的,领导都不是人,都冷酷无情。原来,领导也食人间烟火啊。

令狐涛装糊涂,不解地问道:“组长,你说什么呀?学生不懂。”

解放显然还很激动,也很亢奋。

他不顾廉耻,不顾尊严,不顾领导的威信,毫不掩饰地跟普通老百姓一样,说道:“就是说,如果跟女人的时候,怎么能够一下子让下面就硬起来?”

令狐涛说:“你很简单啊,你跟女人亲热的时候,不,不是你老人家,就是男人跟女人亲热的时候,自然而然,条件反射,下面就直立起来,跟女人亲嘴,抚摸女人的身体,男人就能够被刺激直立,除非这个男人不喜欢这个女人,或者有阳痿的毛病。”

解放有些难堪的样子,搓着双手,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不行呢,我跟我老婆在一起做的时候,虽然麻木了,跟左手握右手一样,应付差事,也很好使啊。”

“你跟你老婆麻木了?”

令狐涛明知故问,解放知道自己说走嘴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打开窗户说亮话,大家都在外面的男人,你们两个小子在外面风流快活,别误以为老子我不知道。如今,你的领导遇到麻烦了,大家都是男人,不能总是在一边看笑话吧。

解放说:“不瞒你说,我想做的时候,不好使,怎么也不能直立,立不起来,很不争气。”

令狐涛打破砂锅问到底,说:“组长,你也把持不住自己?要红杏出墙?”

“不是总这样,偶尔,可惜,还没有成功。”

“那个女人是谁?一定很漂亮吧?”

“一般人,可是,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是看着她好,你也不要打听是谁,这是个人的隐私,我不想对你说这些。你将来,你会慢慢知道的。”

令狐涛一本正经地说:“心血来潮,嫂子不在身边,把持不住,你可要注意影响,你是我们的领导,代表勘探队的形象。”

“我知道,我会把握分寸的,只是,远水不解近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立即硬起来的外在力量。祖传秘方什么的。”

“报告领导,我没有祖传秘方,我只是听说,伟哥和印度神油,在跟女人之前,可以使用。”

“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连个商品商店都没有,这是奢侈品,好像很贵,这个地方哪里能够买到?”

令狐涛说:“没有关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开车去县城买。能够解燃眉之急,一个多小时就能够到。”

解放有些遗憾地说道:“不去了,这么晚了,两三个小时之后,才能回来,黑灯瞎火的,也过劲儿了,真是很遗憾,大意了,我的前期准备工作没有做好。”

令狐涛说:“没有关系,如果你需要,我明天去县城给你们买,如果需要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我一齐带回来。”

解放说:“那好,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去县城,把那些东西多准备一些,你不要告诉宇文高分你干什么去,我给你一天假,你去县城把这个事办了,我们明天晚上好办事。”

“好的,我保证完成任务。”

解放看着宇文高分的位置还空着,对令狐涛说:“宇文高分还没有回来?这个小子,真是一个情种,哪个女人跟她在一起,就黏黏乎乎离不开,你说,他对女人就那么有魅力?”

“我不知道。”

“我看你挺实在,其实,男人都很*,人不*枉少年嘛。”

令狐涛说:“女人更风流,在这个地方,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哪个女人都是独守空房,你看上哪个女人,百分之百不会遭到拒绝。”

“不一定,我明天还得跟宇文高分说说,一定要搞好避孕措施,不要怀孕,人家找上门来,跟我们没完没了,甩不掉,那就麻烦了,我给你钱,明天你就去办这个事。好像那个蓝药片很贵,是不是三四百元一粒?”

令狐涛诚实地说:“我不知道,我也没有用过。”

解放有些舍不得,说:“如果在大城市,找野鸡,一粒药片的钱,就可以找一个站街女。”

令狐涛半真半假地说:“是吗?你找过野鸡?我说领导大人,有机会你再试试,是不是有别的原因分散你注意力?”

解放没有说话,开始给令狐涛拿钱,拿出一千元钱,说:“多买几粒,以防万一,老子豁出去了,要舍得花钱,把握春光,等几年我真的老了,那就什么也干不成了,只能看只能摸摸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我也跟你去

令狐涛早饭后,落实领导部署,开车去县城。

令狐涛刚到村口,遇到胡珊航站在歪脖大柳树下面。

令狐涛看见胡珊航在对自己摆手,他只好停车。

“你要去哪里?”

胡珊航问道。

“去县城。”

“就你一个人?”

“是的,你看见车上还有别的女人吗?”

“你什么意思呀?你以为我在监视你?我不是那种人,如果方便,我也去,你今天还回来吗?”

“当然回来,买些东西,买些生活必需品。”

胡珊航就来到车的右侧,打开副驾驶旁边的车门,坐到里面。

令狐涛说:“你去县城有事?”

“不,就是闲着没有事,跟你去县城玩儿一趟,陪你,要不,你一个人多么寂寞呀,如果你不欢迎,我就下车,我去跟常留香唠嗑。”

“你跟常留香很熟?”

“当然,她是我六表哥家的三外甥女的侄女。”

令狐涛笑道:“拐这么多弯儿?比张家界的那个十八弯的弯道还多。你把安全带系上。”

胡珊航不解加诧异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要现在跟我,要我带上安全套?拿东西是男人带的,你要我给你带上?开车不能做那事。”

令狐涛调笑道:“我的好姐姐,你有没有搞错?我说的是安全带,不是安全套,就是你后背那个东西,拴住你身体不能冲到车外面的那个带子。”

胡珊航自我解嘲说:“我还是第一次系这个东西呢,拖拉机怎么没有这个带子?”

令狐涛开玩笑说:“你跟公安部说一声,制定强制措施,拖拉机驾驶员必须系安全带,否则,一次扣12分。”

胡珊航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就是一个农村妇女,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再说,制定这样的政策,他们也不跟我商量啊。”

令狐涛嘻嘻哈哈,两个人打打闹闹,汽车向县城开去。

令狐涛说:“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那天,我去杏花家,只有你知道,是不是你告诉那些女人去杏花家听课?你是故意捉弄我,还是捉弄杏花?”

胡珊航十分认真地说:“我不知道这事呀,你怎么说是我干的呢?韩翠姑叫我去听课,我还纳闷呢,怎么改成听课了?”“那是谁?不是杏花,也不是你,还有谁知道我去杏花家?胡燕也不会知道。”

胡珊航说:“是不是我们在高粱地的时候,有别人窥视我们?然后,故意要捉弄你们,可是,你很大气啊,见风使舵,随机应变,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真正爱上你的吗?”

“什么时候?”

“你就是你介绍钼矿在全国各地含量的时候,你的知识真渊博,那么多数字,全在你的脑袋里,你的脑袋可不能跟猪脑袋比,全是智慧啊。”

令狐涛心里暗道,这个女人,夸人有这么夸奖的吗?农村女人,就是实在,我也不能挑剔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崇拜对象,一个中年粉丝,必须让她感到我是个潜力股。

令狐涛忽然停住车,说:“小点心,小甜心,我要去那个苞米地上厕所,你去不去?如果你不去,你就在这里给我看车,我不锁车了。”

胡珊航说:“我也去。”

令狐涛*地说:“你跟着我去,你可不能偷看我撒。”

胡珊航毫不在乎地说:“那算什么事呀?你也不是童子,害怕人家喝?”

令狐涛不怀好意地说:“要不,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们可以互相看。”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背我

胡珊航拉住令狐涛的手。

两个人走下公路,胡珊航说:“你得背我。”

“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人家就是要你背我。”

令狐涛说:“好的,我背你,但是,你不能在我身上撒。”

“不一定,我憋不住,就撒在你身上。”

令狐涛背起胡珊航,往苞米地里面走。

胡珊航在令狐涛背上也不老实,一只手搂着令狐涛的脖子,一只手咯吱令狐涛的胳肢窝,令狐涛忍不住笑起来,问道:“你要干什么?你再这样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在地上,摔你一个墩,把你的小变大。”

胡珊航不怕自己的变大,她知道令狐涛在开玩笑,舍不得摔她。

她就用双手搂住令狐涛的脖子,暗地使劲,用自己的大胸脯摩擦他的后背,故意*这个青春小伙子。

起初,令狐涛还没有在意,后来,他感觉后背总是有软绵绵的东摩擦不止,夏天本来穿的衣服就少,胡珊航在后背这样摩擦,他担心自己的后背会被磨破皮。

走过距离公路大约四五米左右,令狐涛说:“你怎么跟孩子一样?在后背也不老实,我这个后背可不像你那个地方,经受不住摩擦,你是不是故意*我这个外乡人?我看差不多了,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你再背我一会儿。”

“我不能背了。”

“为什么?”

“我要撒,我都憋不住了。”

“你就这么背着我撒,我要看。”

“我不让看,你先撒,我看。”

“我不下去,反正我不下去,我也不撒,我就是玩儿。”

“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不管。”

令狐涛说:“如果你们这个地方有一条河就好了,别的地方有山的地方就有水,我们可以下河游泳,在西方,很多男女裸泳,在一起游泳。”

胡珊航有些不解地问道:“那该有多么害羞啊,好多人,大家都不认识,也不是两口子,就在一起赤身裸体游泳?”

“是啊。”

胡珊航有些幽怨地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村原来也是山清水秀,后来,水位下降,我们的地下水井,在下雨天,有时候谁都从井里冒出水来,最深也就是三四米,后来打井,水位就越来越低,山上的树木也逐渐枯萎,有人说,是被什么污染了。”

令狐涛说:“这是造福子孙的大好事,可是,当人们注意的时候,已经晚了,在欧洲,四处都是绿色的植被,几乎看不到黄土,皮鞋打油,可以穿一个月都不脏,环保意识,那真是深入人心。”

“你还去过欧洲?”

“去过很多国家,比如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荷兰等等。”

“将来我有钱了,我也要出国。”

“外国人给中国人设置的门槛很高,中国人出国很不容易。我说姑奶奶,你这样搂着我的脖子,我几乎就要窒息了,好宝贝,求你下来吧。”

胡珊航撒娇说:“我不下去,我就是要累死你,勒死你。”

“为什么?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谋财害命?劫钱劫色?光天化日之下,好大的胆子,救命啊,不好了,快救命!”

令狐涛突然出人意料地大喊起来,胡珊航大吃一惊,急忙说:“你不要喊,我下来。”

胡珊航双手一松,一个墩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哭起来。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像个孩子

令狐涛见状,开怀大笑,说道:“你就这个胆子,还要杀人,还要谋财害命?快起来,我逗你玩儿呢。”

胡珊航还在哭。

令狐涛看她跟一个小孩子一样,说道:“对不起, 我不吓唬你了,真的吓着你了?快起来吧。”

胡珊航抬头看着令狐涛,说:“我起不来了。”

“为什么?”

胡珊航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很是伤心地样子。

令狐涛心想,这个胡珊航,怎么跟跟小孩子一样?没完没了,这个漂亮的女人怎么如此缠人?真是始料不及。

“我拉你起来。”

胡珊航龇牙咧嘴,说:“不要拉我,我自己试着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

“我的。”

“你的怎么了?”

“别动,疼死我,我的被苞米茬子扎住了,一定出血了。疼死我了。”

“你别动,我看看。”

胡珊航还是很痛苦的样子,说道:“别使劲拉,慢慢拉,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令狐涛慢慢把胡珊航从地上拉起来,就是从苞米地的地面拉起来,他大吃一惊,胡珊航被一个割得很尖利的废旧的苞米杆刺穿裤子,扎在上了,还在带着那段茬子。

胡珊航一定很疼,回头要看怎么样。可是,她看不到,那是她视线的死角。

只有令狐涛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现在看来,还不能立即拔下来,如果拔得不好,会有苞米杆的许多刺儿留在肉里,那就麻烦了,夏天容易发炎、化脓。

令狐涛看见,胡珊航只穿一条黑色的裤子,里面好像没有穿打底裤,跟城市里的时髦女郎一样,这可怎么办?

胡珊航的血流如注。

令狐涛一时不知所措。

他虽然懂得急救知识,这是一个她喜欢的女人,他不忍心一根根拔刺。

怎么会这样?

本来两个人欢欢喜喜,要来苞米地调情,这下可好,美梦没有成真,发生意外了。

胡珊航哭得跟一个泪人一样,大汗淋漓,她一定很疼。

怎么办啊?

令狐涛说:“你别动,也别拔下来这个苞米茬,否则,会出更多的血,我带你去县医院。”

胡珊航还知道臭美,说:“上面带一个棍子,带一个苞米茬去县城?人家看见,会怎么样笑话我?”

令狐涛安慰她说:“谁也不认识你,就说我们是两口子,在地里干活,一不小心摔倒了,就被扎伤了。”

胡珊航有些后悔地说:“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跟你一起出来。”

令狐涛也很内疚,如果自己如果不突然大喊大叫,胡珊航也不会从自己的后背上掉下来,也不会不偏不倚,就那么准确扎到她的小白。他安慰胡珊航说:“你再忍一会儿,不用多长时间,我们就到县医院,大夫有办法,把你的东西完全,彻底地取出来。”

“疼死我了。”

令狐涛抱着胡珊航再次往公路上走,鼓励胡珊航说:“你再坚持一会儿,用不了半个小时,我就把你送到医院。”

两个人来到车前,令狐涛打开车门,把胡珊航平放在后排座位上,上的那根茬子朝天耸立。

胡珊航趴在后排座位上,看着站在旁边要关车门的令狐涛,说:“等一下,你那个地方,怎么了?”

令狐涛顺着胡珊航手指的方向看,自己的裤裆湿淋淋的,还在往下滴答水。

令狐涛恍然大悟,满脸通红,自我解嘲,辩解说:“都是汗,那是汗啊。”

胡珊航破涕为笑,说:“不对,你是裤子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年轻人不可靠

解放左等右盼,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令狐涛才回来。

解放心里很不高兴,不就是买一盒伟哥吗?也不至于去一整天的时间。

在这个地方也不会堵车,单程最多两个小时,中午也应该回来了。

解放看到宇文高分不在旁边,不高兴地问道:“怎么去这么长时间?我还担心你出事了。我要你买的东西,你买到没有?”令狐涛大吃一惊,我的娘啊,我这是怎么完成领导交给我的重要任务的?马马虎虎,忙忙呼呼,被胡珊航给搅和得把这个重要的事情竟然给忘到脑后,我去县城干什么?我的老天爷,我给忘记了。

解放看到令狐涛的表情,感到十分诧异。进一步追问道:“你去县城干什么去了?怎么看上去这么疲惫?”

令狐涛不能说胡珊航跟自己在苞米地撒娇,被扎的事情,刚从医院出来,送她回到家。

令狐涛看着解放咄咄逼人的气势,低头撒谎,说:“绕遍整个县城,就是没有卖的,还是地方小啊。”

解放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年轻人不可靠,我就不信,一个县城,竟然没有卖伟哥的地方?”

令狐涛辩解说:“如果你不信,你明天亲自去县城看看,这个地方几乎没有外来人口,男人都是在家跟自己的婆姨,还需要什么伟哥呀?硬不起来就不做了。”

解放很尴尬,自我解嘲说:“我还等着用呢。看来,指望不上了。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不责怪你,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要往纵深发展,过几天还有人来,我们得做一些准备工作,队长的意思,就在山里搭建帐篷。”

令狐涛说:“队长还是不了解情况,你没有告诉他?山里没有水,生活条件很差,我们还是应该居住在这个村子里好。”

解放说:“方便你们两个臭小子勾引女人?”

“不,方便领导接触女人,了解情况,等过些天,别的哥们儿来了,也有利于观看乡情野色。”

解放叹口气,说:“本来我今天晚上想用,不瞒你说,我怎么办?人家大美人还在兴致勃勃等着我宠幸呢。”

令狐涛有些试探性地问道:“领导,你是不是精神太紧张?按照你的年纪,属于正当年,风华正茂,你看那个美国人薛蛮子,六十多岁了一起找好几个女人,还宝刀不老。你刚四十出头,是不是精神问题?”

解放也十分认真地说:“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我对我自己的老婆虽然没有兴趣了,做的时候就是例行公事,缴公粮,也不至于阳痿不举。”

令狐涛说:“你是不是把她看得太神圣了?”

“我第一次干这事,有些负罪感。”

“为什么?”

“我觉得对不起我老婆。对不起她丈夫。”

令狐涛犹如发现新大陆一样,说:“这就找到病根了,我给你对症下药,你就把她当成一个破烂货,一堆雨后的烂泥,你就是要使劲踹她,。”

解放很不高兴,义正词严地说道:“不许你这么说她,我很喜欢她,她怎么变成破烂货了?她在我心目中,就是圣女,神圣不可侵犯。”

令狐涛暗笑,说道:“如果你这么想,你就是服用伟哥,也不好使。”

解放低头不语。

这时,宇文高分从外面进来,看见两个人不说话,立即说道:“对不起,打搅你们了,你们看见我进来就不说话,一定是在商量国家大事,讨论美国要攻打叙利亚的事情,我不打搅,我出去,我告辞。”

解放说:“你给我回来。我有话问你。”

“领导有什么指示?我洗耳恭听。”

解放说:“你给我坐下,毛手毛脚的,女人怎么喜欢你这种人?”

宇文高分看着解放严肃的表情,不知道解放要说出什么话来,不敢过于随便,恭恭敬敬地坐在炕沿边看着解放,等待他的指示。

解放一字一板地说道:“我请教你一件事。”

“什么事?”

“怎么玩弄女人?”

宇文高分大吃一惊,看着令狐涛,再抬头看解放。忽然笑道:“领导,你跟我开玩笑吧?”

“不,这是真的,怎么上去后,保证不阳痿。”

宇文高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单刀赴会

解放毕恭毕敬,认认真真,一丝不苟,严肃认真听完两个年轻人添油加醋介绍的经验,感慨道:“真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们这方面比我强。”

令狐涛说:“夜色美好,不要光阴虚度,人家那么喜欢你,你就忍心让大美人独守空房?你怎么不去找她?”

解放一本正经地说:“这个时候我不能去,人家可能要睡觉了。”

宇文高分说:“此言差矣,根据我脚踏实地的基础研究,调查研究,这里的女人,晚上大多数熬夜,看电视,打扑克,白天睡大觉。长夜漫漫,独守空房,难耐寂寞,睡不着啊。你这个时候去,正是她需要你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

“不信你去看看,你一看就知道我说的千真万确。”

解放就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令狐涛唯恐天下不乱,说:“如果你不好意思去,让大美人来这里?”

“什么话,怎么能够让女人来这里?”

“就说你病了,让她来看看你,你发烧,烧得昏迷不醒,不吃不喝,嘴里就是念叨三个字,常留香。”

“你们,很会忽悠人啊。如果这么说,她百分之百会来,因为我知道,她疼我。”

两个臭小子就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宇文高分说:“我们还是回避吧,我把对面的女人也叫走,你们好放开手脚,大干一番。”

令狐涛有些忧伤地说:“虽然我没有固定的女人,我找不到一个满意的女人,但是,为了领导方便,为了领导服务,我也回避,我去黑蟒洞去教蚂蚁识字。”

解放很是尴尬地说:“你们不要给我腾地方,你们不要出去,你们怎么方便怎么来,不能给你们添麻烦,我去她们家,你们必须给我保密,如果别的勘探队的人来,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们就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法不责众了。”

令狐涛很兴奋,说道:“你决定去常留香家?”

解放点点头。

宇文高分吓唬解放说:“她们家有一只大狗,你不怕他冲出来咬你,咬住你的命根儿?”

解放吓一跳,心里真很紧张。

令狐涛说:“偷人就要胆子大,色胆包天,你别怕,我这就给常留香打电话,让她先把狗关起来。”

解放说:“不,你们不要打电话,我自己解决,我考虑一下怎么说。”

宇文高分说:“那还怎么说?就说你睡觉没有?我要去你们家睡觉。”

“不文明。”

“太直白。”

解放说:“你们两个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洒家去也。”

“在下,陛下,不用保护吗?”

“免了。”

宇文高分说:“最好有人鸣锣开道,打着肃静、回避的牌子。过去的官员出场都是这样的,你怎么总是那么低调?”

“因为我是普通老百姓,刚刚是副科级。”

解放开始穿衣服,拿出一件名牌上衣,还要系领带,梳头,穿皮鞋,打鞋油,忙忙活活,好久才出门。

宇文高分和令狐涛两个人看见解放有些小心翼翼,不是趾高气扬的样子出去,令狐涛说:“我们就这么看着他出去玩儿?”

“你想怎么样?”

“跟踪他。”

“窥视他的隐私?不道德吧。”

“我主要是看看我这个学生,刚才老师教给他的办法是不是好使?”

宇文高分笑道:“难道你要现身说法,现场支招?”

“走吧,我们去看看。”

“跟踪追击?”

“不,距离他远一些,别让他知道。”

“好的。”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美梦成真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蹑手蹑脚跟在解放这个顶头上司的后面,就跟过去国民党特务跟踪共产党地下工作者一样。

解放来到常留香家大门口,忽然听见狗叫,常留香打开门出来,喝住狗。

狗站在常留香旁边,摇尾乞怜。

解放有些紧张地看着那只大狗,急急忙忙从常留香身边走过去,常留香也紧随其后,把门关上。

令狐涛在院墙外面,对身边窥视的宇文高分说:“你说,门插上没有?”

“当然插上了。”

“那我们就进不去屋里了。”

“你小子,要搅局呀?还要进屋去指导?”

“我们就在窗台外面听声,我看窗户没有关,我们可以从窗户往里面看。”

这时,看家护院的忠实奴仆大狗,又开始叫起来。

大狗几乎要冲过来,要扑向外面的令狐涛和宇文高分。

令狐涛心里害怕,可是,还是装作不害怕,看着宇文高分紧张的样子,说道:“我们进去吧。”

“我害怕这狗,如果被狗咬伤,这个地方没有打破伤风的药,我们就得完蛋,你知道狂犬病吗? 被狗咬伤,治疗不及时,也就跟疯狗一样疯了。”

“那怎么办?半途而废?撤退?风紧,扯乎?”

“我看,我们去后院看看。”

“走吧。”

两个人蹑手蹑脚转到后院,发现房子的后山墙有窗户。

这时,狗似乎还是有察觉,发现两个人的行踪,还是大叫不止。

突然,屋门打开,常留香大声喊道:“叫什么叫?你进来,我喂你好吃的。”

大狗进屋里了。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看见狗和人一起进屋,心里有些放心。

令狐涛说:“我们站在后窗户往里面看。”

“傻小子,窗户太高,没有梯子不行,看不见。”

令狐涛说:“你就是现成的梯子,你蹲下,我站在你的肩膀上往里面看,我们轮流,怎么样?”

“好吧。”

两个人蹲在后窗户下,开始倾听里面的动静。

因为是夏天,后窗户打开着,里面人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解放说:“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常留香说:“睡不着。”

“想什么事情呢?”

“不瞒你说,我在想你,如果你不来,我还想给你打电话呢。”

解放说:“上次,没有做好,下面不争气,我真是很抱歉。”

常留香很大度地说:“没有关系,就是跟你唠嗑,我也高兴,跟你这样的知识分子在一起,我真的很高兴。”

这时,狗从外屋走进来,站在地中间,望着后窗户叫。

常留香说:“喂你好吃的,不在外面吃食,怎么还进来打搅人家?你给我出去!”

常留香把狗撵出去,关上门。

解放说:“今天,我们要好好亲热一下。”

“你行吗?”

“我觉得行,我们试试。”

“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我从来不撒谎,也不会撒谎。”

“我也是。”

“我喜欢你的身体,怎么有这么大的诱惑力?胸部好大啊,过来,宝贝,我给你脱。”

“不,我自己来。我给你准备好,到时候,你就冲锋陷阵,勇往直前就行了。”

窗外的令狐涛有些急不可耐,对宇文高分说:“快蹲下,我要看看。”

宇文高分说:“一分钟,不能超时。”

“我知道。”

令狐涛就踩着宇文高分的肩膀,伸手抓住窗台,睁大眼睛往里面看,里面没有开灯,但是,令狐涛很快就适应里面的光线,看见两个白光光的身体叠压在一起。

解放兴奋地说:“你看,我行了。”

常留香迫不及待地说:“那还等什么?赶快进来。”

“好的。”

令狐涛就看见解放白白的身体在常留香身上一起一伏。

令狐涛忍不住笑了。

宇文高分说:“你笑什么?快下来,轮到我看了。”

“别着急,再等一会儿。”

“你给我下来,超时了。”

宇文高分看见令狐涛不动,自己就往下墩身体,不料,令狐涛毫无防备,身体失衡,从宇文高分肩膀掉下来,一个墩儿,坐在地上,他忍不住大叫一声:“唉呀妈呀!”

大狗突然拼命叫起来。

解放忽然也大叫一声:“唉呀妈呀。”

常留香竟然毫无察觉,全身心投入,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唉呀妈呀,怎么就插几下子,又软了?”

解放痛苦地有难言之隐,说道:“后面有人。”

常留香抬头看着解放身后,不解地说道:“你后面没有人啊。”

正文 第三十章 很生气

解放说:“我是说后窗户外面有人,不是屋里有人。”

常留香说:“很正常,有人就有人,你害怕什么?我们还是继续吧。”

解放心有余悸地说道:“我怀疑外面的人在故意看我们在这里。”

常留香很大方,说:“看就看,馋死他们。这是我家,你紧张什么?”

“后窗户那么高,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窥视,我要把后窗户关上,或者,我出去看看,是什么人在搞鬼。”

“亲爱的宝贝儿,你不要走,你不要管别人的事情,你只管我,不要管别人。”

常留香拉住解放的胳膊不让他走。

解放心里在想,是不是令狐涛和宇文高分这两个臭小子看我的西洋景?看我怎么跟这个大美人?真是太不道德了,回去我要好好盘问,如果是他们干的,我一定要收拾他们一顿,给他们小鞋穿。

常留香十分柔情地说道:“亲爱的老公,你赶快上来,还是继续我们没有完成的工作,你千万不要半途而废,人家可是刚上来劲儿。”

“我不会,我的性格就是勇往直前,不屈不挠,怎么能半途而废?关键是有人分散我的注意力。”

“不要管那些。”

“要不,把狗放出去,咬死那些窥阴癖的小人。”

解放故意把声音提高很多,显然是给外面的人听的。

“好的,我这就把狗放出去,你起来,我去放狗。我回来,你的那个宝贝一定要直立起来,等待进入我的城门。”

“好的。”

常留香真的从炕上起来,下地去外屋放狗。

后窗户外面的令狐涛和宇文高分听罢,十分紧张。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领导要放狗咬我们,是不是他知道我们两个人偷听?”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风紧,扯乎!”

“巴扎黑。思密达。”

两个人跟兔子一样,撒腿就跑。

“你没有事吧?”

“没事。”

“没有摔疼?或者,没有腿抽筋、崴脚什么的?”

“你小子诅咒我?”

“看别人,有什么感受?”

“很刺激,我也想做。”

“我们分道扬镳,自己找自己的女人怎么样?”

“好的。”

“还有,我们要有个统一的口径。”

“你说。”

“我们要岔开一些时间,不要一起回来,你九点,我九点半回来,怎么样?”

“一言为定。”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兵分两路,如此这般去了。

再说解放看着常留香放狗回来,自己的物件也笔挺起来。他心里纳闷,自己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也没有吃伟哥,怎么这次就兴致勃勃,整装待发,要冲锋陷阵呢?

看来,真的是心理因素。

常留香看到解放的立正迎接她的到来,心里很高兴,说道:“你是不是等着急了?来吧,我们要大战1000回合。”

解放吓一跳,这个饥渴的女人,怎么做一次就要大战1000回合?是不是有些贪大贪多?狮子大开口,做一百次都很艰难,怎么一下子要增加十倍?

常留香拉住解放的手,说:“你还愣着什么?上炕啊。”

常留香也不拘谨,自己率先上炕,仰面朝天,岔开双腿躺在炕上,看着解放说:“来吧,老公,今天,我完全属于你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屁股疼

令狐涛在去胡珊航家的路上,忽然想,我还是缺钱。

有人没有钱,想干啥事也干不了,很难受;有人有钱,不是正道来的钱,比如贪官,有钱不敢花,也很难受。

令狐涛来到胡珊航家。

“你怎么才来?”

“有事,你吃晚饭没有?”

“你还关心我吃没有吃饭?你放心,我饿不死。”

令狐涛坐在胡珊航旁边,说道:“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呀?还疼吗?”

“没有人管我了,我就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疼。”

“我看看。”

“不让看。我这金贵的女人的身子,怎么能够随随便便让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看,人家也没有穿裤子。”

胡珊航躺在炕上,朝上。

令狐涛也不征求她的意见,就把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掀开,看到白皙的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好。

只缝两针。

令狐涛很是关心地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是想死。”

“孩子话,来,我给你按摩,加快血液循环,伤口愈合会更快,用不了几天,你就没有事了。”

“会不会留下伤疤?”

胡珊航很担心地问道。

令狐涛笑道:“上有伤疤,那算什么事呀?也不是脸上有伤疤,影响美观。”

“人家身上白白净净的,怎么就多一块伤疤?都怪你。”

“是的,都怪我,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令狐涛给胡珊航按摩,逐渐*起胡珊航的情绪,其实,几个刺已经彻底,完全没有事了。胡珊航在令狐涛没有来的时候,自己在地上溜达,什么事都没有,看见令狐涛来,就故意撒娇。

令狐涛抚摸着胡珊航的身体,忽然想到刚才偷看的事情,忍不住笑了。

胡珊航警惕地问道:“你笑什么?”

“我给你说一件事,但是,你得保密。否则,我不说。”

“什么事呀,神秘兮兮的。”

“刚才,我和宇文高分偷偷看我们领导跟常留香偷情。”

胡珊航大惑不解,说道:“什么?你们领带竟然看上常留香这个大丑女?”

“是的,他们还了。”

胡珊航忍不住歪着身子坐起来,看着令狐涛,感慨道:“我的妈呀,你们的领导是什么眼光啊?有没有审美观?就是常留香这么难看的女人,他还看得上?我们村的吴老二,二傻子都看不上她,我简直无法理解,这个世界怎么了?”

令狐涛说:“你大惊小怪什么呀?这叫萝卜青菜,各有爱。老鼠还给猫当伴娘呢,你得能够接受新生事物。”

“是的,我真是不能理解,常留香也要红杏出墙?她也不是红杏啊,充其量是一只烂梨。我的妈呀,真是破天荒的事情,常留香一定很高兴。”

“看得出来,她很高兴,也很主动。”

“你也不道德,你偷看人家做那事干什么?有功夫你多来看看我。”

“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猜,我们看见什么了?”

“什么?”

“我们组长的那个东西不好使,常留香很着急。”

“有这事?”

“后来又好使了。”

“真逗,你不是在编故事哄我高兴吧?”

“不是,真事。”

令狐涛一边讲故事,一边给胡珊航按摩,看见胡珊航这个歪斜的姿势,就把胡珊航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小嘴。

胡珊航说:“就这么永远抱着我,该有多好啊,今天晚上你别回去了,就在这里住吧。”

“我怕碰到你的,你疼。”

“你在这里住,我就不疼了;就是碰我,疼也不疼了。”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偷看不道德

解放看见令狐涛回来,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令狐涛还没有说话,宇文高分就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令狐涛不知道解放是什么意思,看着宇文高分,知道这个小子一定没有说好话,还比自己先回来了。

令狐涛说:“按照你的指示,我去跟女人约会了。”

“就是简单的约会?”

“是呀。”

“没有被狗咬到?”

“没有啊,我好好的,如果领导不信,我可以脱下来让您调研、检查。”

宇文高分笑着说:“这个山沟的狗很厉害,你可要当心啊。”

令狐涛知道解放怀疑自己,就打岔说,显得很关心的样子说道:“领导,今天是不是大获全胜,斩获,技压群芳,旗开得胜凤和鸣,四海翻腾云水怒。思密达?”

解放板着面孔说:“你是什么意思嘛?乱七八糟的。”

宇文高分煽风点火地说道:“你这是说话抓不住主题,不得要领,没有中心思想,用当地老百姓的土话说,就是抓的是毛,不是。”

令狐涛忍不住哈哈大笑。

真不文明,没有文化。

宇文高分说:“今天领导很高兴,大获全胜,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解放有些沾沾自喜,说道:“不能骄傲,不能说是大获全胜,旗开得胜,也是有收获的,今夜不平凡,可以写进我的史册。”

宇文高分调侃说:“可以写进猎艳史册。”

解放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能那么说,就是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令狐涛见缝插针,问道:“按照我们的说法做,是不是很成功?”

解放忽然变脸,说道:“什么话?怎么叫按照你们的说法做?我是领导,你们得按照我的说法做,你们知道不知道?”

令狐涛吐一下舌头,看一眼宇文高分,说:“对对,你是领导,领导怎么能够听下属胡说八道,领导永远比下属聪明。”

解放振振有词,看着两个人,环顾一周,站在门口,说道:“今天晚上,本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可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你们要坦白,是你们谁干的?”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面面相觑,大惑不解,装得很无辜。

“组长,什么事呀?不要跟我们搞阶级斗争好不好?我血压高。”

“我有心脏病。”

“今天晚上,我正在愉快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搅我的工作。明显是故意的。”

“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高分捉贼捉赃,说:“组长在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人在后窗户偷看,是不是你干的?”

令狐涛心里暗骂,你这个臭小子,跟我玩儿阴的,那你就看错人,你死定了。

令狐涛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出去散步的说话,看见常留香家外面有个身影,好像是宇文高分。”

宇文高分立即跳起来,喊道:“怎么可能,我根本没有去那个地方,我可以找别的女人作证,我们去的是西边的大柳树下面。”

令狐涛挖苦道:“你个子高,我个子比你矮,我怎么能够爬到后窗户上往里面看,再说,我也不会干那么不道德的事情。那是小人所为。”

“对对,偷看是不道德的。”

解放说:“我估计,百分之百是你们两个人之中的一个人干的,或者,你们是同伙,建立攻守同盟,欺负我老弱病残。”

“组长,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说是我们两个人干的?”

“因为村里没有别的男人。”

“女人也会干这种事。”

“不可能,你们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谁干的?我勤勤恳恳工作到一半儿,好险没有阳痿,半途而废,不能继续工作,我很紧张,也很生气……”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我还要

令狐涛为了转移视线,对解放说:“我估计,一定是宇文高分干的。”

宇文高分立即跳起来说:“你小子好事为什么不说是我干的,我看就是你干的,你的点子多,我出去跟胡燕散步,在村外面,我们畅谈美好未来,不信,你可以找胡燕作证。”

这时,解放的手机响了。

解放看一下手机号,显得很紧张,低声说道:“小宝贝儿,什么事?”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立即噤声,倾听两个人的说话,手机的音量很大,两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常留香打来的电话。

“人家想你了。”

“是吗?你还没有睡觉?”

“没有。我还想要。”

“什么?你还要?”

“是的,你赶快来吧,要不,我就去找你。”

“现在?”

“是的,我已经铺好褥子,*衣服等你来。”

解放转头看一眼两个不怀好意的小子,两个人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解放一边打电话,一边想起来要回避,打开门出去了。

令狐涛哈哈大笑,宇文高分也笑道:“你笑什么?”

“我问你笑什么?”

“组长这下有麻烦事了。”

“为什么?这不是好事吗?有女人缠着他,就不会整天婆婆妈妈管我们。”

“我看这个女人很强,组长不一定能够满足她的要求,用不了几天,他就受不了,身体就骨瘦如柴,被抽干了。到时候,你得顶上去。”

令狐涛说:“我不去,就是常留香脱裤子叉开腿,躺在我们面前,我也硬不起来,我不感兴趣,我不喜欢她。”

“这是政治任务,你还讲什么喜欢不喜欢。”

令狐涛说:“我听说过,下属给领导接送孩子,给领导家买菜做饭,还没有听说为领导的情人提供性服务。”

“你瞧好吧。”

两个人正这样调侃,解放又脸色阴沉地走进来,对两个人说:“你们也不要太得意,我告诉你们,你们得写出深刻的检查,并且一定要加上一句,下不为例。”

令狐涛有些不解地问道:“组长大人,我们写什么检查啊?白天,我们已经工作一天,我们很辛苦。”

解放说:“如果你们不写检查,就写政治学习笔记1000字,你们选择吧。否则,我就会跟我的领导汇报,你们可知道,如今找工作很不容易,如果我给你们的年终鉴定不合格,你们就面临被考核的危险。”

令狐涛紧张地说:“我写,我这就写,保证不偷看领导的任何事情,下不为例,可以吗?”

“可以,宇文高分,你什么态度?”

宇文高分毫不在乎,说:“我也不写政治学习笔记,也不写保证书,如果你有权利开除我,我就不在这里干了,回家自己做买卖。”

解放一愣,说道:“你要自食其果,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

宇文高分说:“我负责任,我说话算数。”

解放站在镜子前照几下镜子,说道:“我要出去一趟,回来我再研究你们。”

令狐涛佯装不解地问道:“组长,这么晚了,已经是熄灯休息时间,你还要出去工作?如果是公事,您吩咐一声,我们去办吧。”

解放说:“虽然是公事,但是,我作为领导,要亲力亲为,不要给下属添麻烦,能够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要吩咐下属去做。”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拍摄视频

宇文高分看着解放急匆匆出去。

令狐涛叹口气,说道:“这简直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宇文高分说:“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不能这么被动,官逼民反,我们不能总是这样被动,本来,我以为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可以自由一些,没有预料到,这个老革命如此对待我们,我们得算计他一下。”

“怎么算计?”

“我们拍摄他一段偷情的视频,然后,就跟重庆那个区委书记被敲诈一样,我们跟他讲条件,如果他总是把我们当孙子使唤,我们就跟他叫板,把视频给他老婆和我们单位的领导,还在网上发出去,让他老老实实,不服不行。”

“如果他恼羞成怒,狗急跳墙,使用行政手段,处理我们怎么办?”

“你还没有研究透他这个人的脾气,他是胆小怕事的人,害怕事情闹大,一定会采取息事宁人的办事,会对我们屈服。”

“你那么有把握?”

“当然,人就是这样的本性,软的欺负,硬的害怕。我们不能总是唯唯诺诺,人们说,打蛇大在七寸上,他一定要维护自己的名声,这就是让他的软肋。以后,他再不对我们客客气气,我们就拿出杀手锏。”

令狐涛说:“我还是有些担心。”

“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如果你甘愿受他的欺负,你就别干,我自己干。”

“你也不管我了?”

“什么话?我怎么不管你了?你说,我怎么管你?你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生怕天上掉下雨点,砸伤你的后腰,我怎么跟你并肩作战?”

“你决定要拍摄视频?”

“是的。”

“我们没有摄像机。”

“用手机,我的手机还是高像素的,我们使用手机,还不容易被那厮看见。”

“什么时候干?”

“他现在不是去约会了吗?我们这就跟踪他拍摄。”

“晚上,效果不好吧?”

“没关系,不要管那么多,我们这就准备一下,你到底想去还是不想去?”

“想去,但是,我害怕狗。”

“我们得先研究对付那狗。”

“怎么对付?”

“我让胡燕帮助我们。”

“她会愿意帮助我们吗?”

“你小子怎么没有自信?我的女人,我说什么,她都会为我赴汤蹈火,你怎么没有研究明白女人,胡珊航和杏花不会为你做这些事吗?”

“我没有跟她们说过这些事。”

“你简直就是一个二傻子。”

“我得跟你学习啊,在大学,老师也不教给我们这些生活必须品。”

宇文高分说,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干,我们现在就研究具体的办法。

“你说吧。”

“我们得弄个梯子,胡燕家里有梯子,我们把梯子架到常留香的后窗户上,这事我来办,我叫胡燕对付那个狗,给狗准备好吃的,你的任务就是拍摄视频,我在梯子下面给你掩护,怎么样?”

“你让我上前线?万一我在梯子上面被他们发现,你撒腿就跑,我就一个人背黑锅,被人家抓个现行?”

宇文高分不高兴地问道:“你怎么像个老娘们,扭扭捏捏的,你到底干不干?”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房东女人援手

宇文高分把胡燕叫过来,要求胡燕如此这般。

胡燕有些顾虑,看着令狐涛说:“这样算计你们领导,不好吧?万一他知道,怎么办?”

宇文高分说:“这就是你不仁,我不义。你跟我过不去,我也跟你过不去,你好我好大家好,谁也不撕破脸皮。你愿意去不去?”

胡燕娇嗔道:“你吩咐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说个不字?我还不是替你们考虑,大家在一起工作不容易,就是缘分,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要搞得那么僵。”

宇文高分看着令狐涛,说道:“胡燕说得有道理,好女人就是一个好学校,以后我得多跟你学习。按时多交公粮。”

胡燕脸色绯红,说道:“什么话?不文明。”

宇文高分很放肆地看着胡燕笑起来。

令狐涛看出两个人的感情不一般,要比自己跟胡珊航的感情深厚。

胡燕转身出去,说是给狗准备狗食,要引来常留香家里的狗。

宇文高分说:“我们没有注意,常留香家里的狗是什么狗?公狗还是?”

“*。”

宇文高分笑着说:“怎么跟常留香一样?如果找个公狗,让那个*跟公狗私奔,一定不会影响我们干活。”

胡燕说:“这好办,我来对付狗,你们放心,我一定不让他咬到你们,也不让他出声。”

“你用什么办法?”

“我不告诉你。”

宇文高分很高兴,说:“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信任,狗仔队在全神贯注拍摄的时候,不要被那狗咬住,把裤子给拽下来,咬出好几个血洞。”

令狐涛说:“如果那样,我就惨了。”

“跟你开玩笑呢,你好好看看胡燕,她是那么笨的女人吗?”

胡燕很不好意思,转身出去了。

令狐涛不解地问宇文高分:“你为什么不主动请缨,站在梯子上拍摄视频,为什么让我干这种危险的工作?”

宇文高分说:“主要考虑我的块头大,行动不方便,万一梯子被我踩坏,那就全盘计划都被破坏了。我没有恶意,我这是量才录用,看菜吃饭,量体裁衣。”

“我们得有个君子协定。”

“你说。”

“一旦出事,一旦被人发现,人家拿着扁担冲出来打我,你不能撒腿就跑,要保护我,保证我从梯子上安全下来。”

“患难与共,唇齿相依。”

“一言为定?”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令狐涛反问:“你什么时候说话算数过?”

两个人一边打着嘴仗,一边开始准去现场,主要是看看手机是否有电。

三个人出来,看到好多家没要睡觉,都是开着灯,在看电视。

宇文高分扛着胡燕家的梯子,在出大门的时候,宇文高分问:“如果有人问我们深更半夜扛着梯子干什么,我们应该怎么说?”

胡燕说:“就说你们两个帮我去干活。”

“干什么活,夜里还拿着梯子?”

“去王二瘸子家抓鸽子。”

“放鸽子吧?”

胡燕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也不答话。

令狐涛很是关心地说:“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

宇文高分说:“这个火候,一定要把握住,就在他们一上一下,起起伏伏的时候,呼爹喊娘,不顾一起的时候拍摄最好,可惜,不能换几个角度,或者用大的特写,推拉摇摆全部用上才好呢。”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意外

三个人在距离常留香家里不远处的时候,看见常留香家里点着灯。

令狐涛说:“太好了,电灯还亮着呢,光线一定不错,就是我担心,如果人家把后窗户关上,拉上窗帘,我们怎么办?”

宇文高分说:“不可能,怎么能够关后窗户?这么热的天,窗台也高,爬不上去小偷,我估计,她们晚上睡觉,也不会关窗户,也可能,这一个夏天都不会关窗户。”

三个人兵分两路,胡燕岔开去前院。

此时,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听见狗叫,宇文高分看着胡燕说:“别害怕,我们保证完成任务,我会奖励你一个大勋章!你说,保证完成任务!”

“是的,首长,请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看着胡燕走远,两个人才蹑手蹑脚,跟做贼一样,来到常留香家的后院。

白天他们来过,这个时候还有依稀的月光,他们也是轻车熟路,两个人来到窗户下听声。

里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常留香说:“我这么急急忙忙把你叫来,你的两个下属知道吗?”

“不知道,我让他们写学习笔记,说是上面要来检查。”

“你坐了这么久,怎么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大战,五百回合?”

“娘子,不要着急,我还需要预热,需要准备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很满意,硬度不够,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呢,再等候一会儿,好吗?”

常留香很体贴地说:“我知道,我不着急,你这个年纪,要慢些,如果是年轻人了,半个小时就会起来。”

“亲爱的,你真是理解人,你是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常留香脉脉含情地说:“我是不是一天要两次,有些多?你的身体能行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强烈,你抱着我,我们说说话,你可以抚摸我的敏感部位。”

“我知道,你也抚摸我的敏感部位,我们眷做起来,这么磨磨蹭蹭,不是我的性格。”

“你是急性子吗?”

“原来急,现在不急了。”

“其实,你一点儿也不老,许多女人都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我反对那些明星的姐弟恋。”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有弹性?特别是胸部,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为什么?”

“我喜欢你的大胸。比一般人都有吸引力。人们说,男人看女人看一眼是君子,看两眼是小人。我第一次看你,就忍不状好几眼你的胸部。”

常留香*道:“你只是喜欢我的大胸,不喜欢我别的地方?”

“后来,我就喜欢你别的地方了。有些演艺界女人比胸和胸沟大小,穿渔网的衣服,故意露出里面的东西,我感到很低俗,很恶心。”

“看来,你真是一个正人君子。”

“当然,我接受的是正规教育,传统美德的教育。”

常留香说:“我看你有些硬起来了,我们开始怎么样?”

“好的,你已经等这么长时间了,真是有耐心。”

令狐涛听见里面的两个人要,示意宇文高分赶快把梯子架起来,他试验几下,梯子很牢固,他就让宇文高分扶住梯子,自己要上去。

令狐涛还是有些不放心宇文高分,说道:“君子协议,不要忘记了,不要有事自己跟兔子一样先跑了。”

宇文高分信誓旦旦地说:“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一定遵守诺言,你赶快上去,不要错过最好的镜头。”

令狐涛小心翼翼爬上来,睁大眼睛往里面看。

忽然,他大吃一惊,急忙对宇文高分挥手。

宇文高分看不明白令狐涛是什么意思,低声问:“怎么回事?”

令狐涛蹑手蹑脚爬下梯子,压低声音说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令狐涛失望地说道:“后窗户被关上了,里面插上了,还挂着窗帘,我推几下,都没有推开。”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换个位置

宇文高分埋怨令狐涛:“你这个人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令狐涛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信,你上去看看。”

宇文高分还真的不信那个邪,自己慢慢往梯子上爬,呼哧带喘,好不容易爬到后窗户上面,伸手推一下窗户,里面真的插上了,不是挂着窗帘,而是用报纸遮挡住了。

这是有备而来?常留香知道他们要来这里地方偷看,就事先做好准备工作,不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

宇文高分也无可奈何,从梯子上慢慢下来。

令狐涛叹息道:“怎么办?前功尽弃了。”

“不,我们去前面看看。”

“后窗户都遮挡住了,前面的窗户难道还开着?还有狗,我不去,我害怕,你还是把梯子扛回去吧。”

宇文高分还是心存侥幸,说:“要不,我先过去看看,如果前面胡燕在那里,我们还有可能有办法,再说,我扛来的梯子,扛回去还要我?这样也不公平啊,你得把梯子扛回去。”

令狐涛看着宇文高分蹑手蹑脚绕到前面的院墙。

怎么不见胡燕的身影?也看不见常留香家里的狗。

难道胡燕把狗给带走了?找一只约会?

令狐涛试验着举起梯子,梯子很重,他有些扛不动。

很快,宇文高分呼哧呼哧走过来,低声说:“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前面的窗户没有关,窗帘也没有拉。”

“太好了,我们过去,梯子怎么办?”

“先放下来,放到这里,我们完活后再来这里把他扛走。”

“你扛,我只负责摄影。当时我们就说好的。”

“好好,我扛,我掩护,你冲锋。”

令狐涛抱怨道:“危险的时候,总是让我打头阵。”

宇文高分说:“要不,你扛梯子,我摄影。”

“不,还是我来吧,你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

两个人一边低声说话,一边来到院子里。

窗户果真开着,只是开一半,大概屋子里太热,窗帘也拉着,只是拉得不是很严谨,有一半没有遮挡住。

两个人看看四处没有胡燕的身影,也没有大狗的影子。

宇文高分有些惦念地说道:“胡燕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的美丽倩影?”

令狐涛说:“她跟狗去了,如果你不放心,你就过去找她。如果你放心,你就给我站岗放哨。”

“我给你站岗放哨。”

令狐涛拿出手机,找准一个位置,睁大眼睛往里面看。

只见常留香脱得*,组长上身的衣服没有全部脱下来,穿着一件跨栏背心。

常留香一对大白兔子全被组长的手握着,组长在跟常留香亲吻。

常留香双手抚摸着组长的后腰。

组长趴在常留香白白净净的身上,两个人的大腿和脚丫子几乎已经伸到窗台边。

组长说:“今天,我们一定要排除一切干扰,大战五百回合。”

“好样的,老公,我支持你。”

组长松开常留香一对大馒头,看得外面的两个小伙子垂涎欲滴,下面也条件反射直立起来,宇文高分忍不住赞叹道:“好大啊,好丰满啊。”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得手

令狐涛低声说:“我看组长有些力不从心,要不,你进去帮助他一下?”

宇文高分说:“靠,耍我?让我上猪八戒他二姨,我的下面硬不起来。”

令狐涛嘲笑道:“言不由衷,胡说八道,你看看,你低头看看,下面怎么支起一个帐篷?”

宇文高分说:“这是条件反射,正常的男人都有反应,你还说我呢,你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看你的下面,怎么湿乎乎的?”

令狐涛不再搭理宇文高分,看着手机,对准里面的两个人要拍摄。

忽然,组长在常留香身上停止运动,说:“我感觉窗户外面好像有人。”

“不可能有人,如果有人,狗就会叫。你不要疑神疑鬼,要全力以赴。”

“我知道,可是,我总是感觉有人,开始,我是觉得后面的后窗户有人,现在,我感觉是前面有人,是不是后面的人看见窗户挡住,转移到前面观看?”

常留香笑道:“人们说诸葛亮生性多疑,我看你也是多疑。”

组长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我多疑,我的那两个手下,就是好狡猾大大的人,年轻人,总是有你想不到的办法和恶作剧。”

“他们怎么恶作剧?”

“监视我,给我拍摄视频,然后,给我放到网上,或者,要挟我。”

常留香笑道:“怎么可能?人们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坏。”

“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恨人之心不可有。那两个臭小子,很机灵,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如果他们拍摄到视频,给我老婆拿去,我们家就会起战火硝烟了。我看窗户有道缝儿,我给关一下。”

“不要关,太热了,你要闷死我呀,我平时睡觉都是开着窗户的。你不要那么胆小,你知道吗?女人不喜欢男人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上来,抓紧运动。”

“我是很谨慎的人。”

常留香说:“如果你总是这样,我会觉得你不喜欢我,这是一种不想靠近我,不的借口,或者托词。”

“亲爱的,你误会了。”

常留香说:“如果你不想让我误会,你就专心致志,不要想别的事情,就想我的身体,就看我的身体,怎么样?”

“好的,我总是感觉外面有人。”

“纯粹是精神作用,要不,为了解你的心疑,你先从我身上下来,你看看窗户外面,怎么样?你怎么会这样?”

组长真的从常留香身上下来,来到窗户前,掀开窗帘往外面看。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早躲到一边了。

组长仔细看看外面,常留香忍不住把解放拉回来,两个人坐在炕上。

解放说:“要不,我们把灯熄灭,不让外面的人看见里面的情况。”

常留香说:“不,我就是愿意白天干,或者晚上点灯干,我愿意看见你的表情,我真的有些急不可耐,你怎么还是这样婆婆妈妈的,我的妈呀,怎么又软了?”

“你别着急,马上就好。”

常留香说:“我怎么能不着急?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实质性的动作,进入又拿出来,你什么时候能够大刀阔斧,大进大出?”

“这就开始。”

常留香说:“我已经等不及了,来,你在下面,我们来个凤在上,龙在下的姿势,我来进攻你,我就不信,你硬不起来。”

常留香不由分说,把解放按倒在下面。

解放还在文质彬彬地说:“宝贝儿,你也要慢慢来,不要着急。”

常留香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怎么不着急?人家已经水流成河,你还无动于衷。啊呀,我的妈呀,你了?”

“啊呀,好爽啊!”

解放也无所顾忌地叫喊起来。

宇文高分看得清清楚楚,兴奋得手舞足蹈,低声说:“赶快,快,快!”

令狐涛笑道:“快什么?你给人家喊号子?”

宇文高分辩解说:“不,我是让你快拍,快,快!”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成功了

解放兴致勃勃回来。

他看见两个年轻人在低头写笔记,高兴地说道:“小伙子,你们很用功啊。”

令狐涛忽然说:“成功了?”

解放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失败过?成功总是伴随我左右。”

“当然,你是领导嘛。”

宇文高分忽然笑起来。

解放感到莫名其妙。

令狐涛打哈欠凑趣,说道:“世界上最难捉摸的笑就是突然发笑。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不若与人。有高兴的事你跟大家说说,一起快乐。”

宇文高分抑扬顿挫地念起来:“津巴布韦女子贝蒂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法拉伊已经相恋3年,现在她身怀六甲,两人正在申请结婚。

据津巴布韦《津巴布韦邮报》称,贝蒂已经请求他们居住地的镇长批准她和她的儿子结为连理,理由是他们实在太深爱对方了。

据该报道称,身为母亲的贝蒂在儿子20岁的时候与其展开了这段关系,她解释这样做的原因是,她曾为儿子的教育花了很多的金钱,而孩子的未来最终却是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所以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她宁愿先嫁给儿子。她还对她的镇长说:“请让我享受我自己汗水的结晶。”

但是,镇里的领导们都不同意这场结合,因为他们认为这可能会给镇里其他的居民带来“不好的运气”所以他们要求这名母亲和儿子结束这段恋情,或者搬出这座城市。”

解放不解地说道:“这真是天下奇闻。简直不可思议,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令狐涛说:“你说,恋母情结是不是从这个地方来的?”

“不是那么回事。”

宇文高分显得很关心地问道:“组长,领导大人,你是不是很累了?今天晚上一定很愉快。”

“是的,很愉快,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回到青年时代的恋爱感觉。”

令狐涛也拍马屁说:“其实,你一点儿也不老,你很年轻。”

“人逢喜事精神爽。”

解放感慨着说道:“我们的业余生活真是太枯燥了。中国人也很容易满足,给一点点东西就满足。”

令狐涛给解放倒一杯水,很是察言观色地问道:“领导,你这是有感而发,你有什么感触,请具体一些,否则,我们听不懂呢。”

“就是,红杏出墙,不说了,女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飞蛾扑火?有些人为什么晚节不保?女人,真的很有吸引力。”

宇文高分说:“组长,你这样青春焕发,为什么不作一首诗以示纪念?”

“做什么诗?”

“比如说,大海啊,都是水,破裤子啊,总是缠腿……”

“你们两个总是逗我玩儿?”

“不,这是成功的喜悦,丰收的喜悦。”

解放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说女人了,不说国民的劣根性了,睡觉。”

“我看领导累了,还是休息吧。”

宇文高分躺在炕上,说:“我睡不着。”

“为什么?”

“我兴奋。”

“你兴奋什么?”

“我们成功了。”

“你们什么成功了?”

解放刨根问底地追问。

正文 第四十章 你是大流氓

令狐涛正在认真听宇文高分和解放的对话。

忽然,他的手机来个短信。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短信?一定是垃圾短信,扰人的无聊短信。国家也不出台政策治理一下这些运营商和垃圾短信,他们想什么时候发就什么时候发,想给谁发就给谁发。

烦透了。

令狐涛还是忍不住打开手机看看。

这条短信不是垃圾短信,是挑衅的短信。胡珊航发过来的:你是大流氓。

我怎么是大流氓了?

睡完我,就不管我了。

你还要我怎么管?

抱我。

什么时候?

现在。

我的姑奶奶,这么晚了,我明天还要工作,还要上山。

我给你留门,我先上我的山。

现在不能去,我们领导不给假。

那我就去找你,我还疼,可是,我能够爬行了。

令狐涛很紧张,这个女人,说得出来,做得出来,令狐涛有些担惊受怕。

宇文高分不高兴了,大声说道:“哥们儿,你的手机总是叫唤什么?深更半夜,还让人家睡觉不?”

令狐涛坐起来穿好衣服,说:“对不起,打搅了,我得出去一下。”

解放说:“不行,我们有规定,不能夜不归宿,10点以后不许出门,我是为了你们好,万一被狼咬伤,我是负责人,上面会问责我。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现在出去?明天去吧。我也睡不着,我们讲黄色笑话,怎么样?”

令狐涛哪有心思听黄色笑话?一个女人等着他上演黄色故事呢。他说:“我真有事。”

宇文高分单刀直入,问道:“你要去哪个女人家?”

令狐涛直言不讳,说:“胡珊航找我有事,很着急。”

“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猫掉井里了,我要去解救一条生命。”

“是不是编造的理由?如果这样,我也跟你一起去,小生命也是生命,我也是宠物协会的人呢。”

“不不,我一个人就够了,如果需要,我再给你打电话。”

宇文高分说:“你这个时候一个人出去,不安全,要不,你拿个手电筒和镐把,或者镰刀。”

“不,我会功夫,我去去就来。”

“别呀,匆匆忙忙的,人家会不高兴,你就在她们家住吧,跟组长请假,组长今天高兴,一定会破例,开恩,给你假的。”

解放严肃地说:“我不给假。”

令狐涛说:“组长大人,如果不及时把猫从井里捞出来,那就是一个生命的完结,你不是那么无情吧。”

解放忽然坐起来,说:“我也跟你去。”

“你也去?”

“是的。反正我也睡不着。”

令狐涛可怜巴巴地说:“领导,你还是不用亲自去吧,杀鸡不用宰牛刀,我一个人就行,你睡觉吧。”

“不,做好事大家都要做,人人献爱心,应该的,走吧。”

解放不由分说,自己先下地穿衣服。

令狐涛看见宇文高分诡异地笑起来。

令狐涛对他挥舞拳头。

宇文高分说:“大家都要献爱心,我也不能这么躺在炕上舒服,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不必。如果你们去,我就不去了,你们不知道猫在哪里。”

宇文高分耸耸肩,说:“这好办,我们问胡珊航就知道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逗你玩儿

令狐涛紧张了,关键是胡珊航要跟他拥抱,她根本不知道这几个人都要去,自己的谎言也被戳穿。

忽然,解放和宇文高分相视而笑。大笑。

笑什么?

解放说:“你小子,心里有鬼是不是?为什么这么紧张?我们逗你玩儿呢,你去吧,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

令狐涛如释重负,心里不明白,宇文高分怎么也跟他沆瀣一气?

解放说:“你去吧,注意安全,不要被美女蛇缠住不放。我们俩谁也不去打搅你。你晚上可以不回来。”

令狐涛简直不知道说什么话了,感激涕零,只是一言以蔽之:“谢谢领导关怀。”

解放很是还严肃,说:“正好我要跟你们说件事。明天我要去队里汇报工作,你们两个好好工作,不要惹事。”

“明天什么时候去?”

“早晨,我不用你们开车送我,我自己开车回去。”

“这么着急?”

“你们不都是有官瘾吗?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人轮流当组长,一个是正组长,一个是副组长,轮流值日,一人一天,如果谁出事,我就拿谁试问。”

“组长,你需要几天回来?”

“不知道,也许三两天,也许一周,不一定,到时候电话联系吧。可能大队人员马上就要来了。上面很重视这个地方的勘探工作。”

令狐涛说:“领导这么信任我们,还提拔我们当官儿,真是很幸福,我还有好多话要对领导说,要对党说。”

“等回来再说吧。”

“领导再见。”

令狐涛诚惶诚恐地出去了。

宇文高分看着令狐涛的背影,说道:“组长,你这么一走,你不怕我们两个人放羊,不好好干活?”

“你们的素质高,政治觉悟高,我放心,我就是担心,你们跟好几个女人在一起睡觉,会不会出事?”

“不会,都是大人了,会把握分寸的。”

解放说:“那些领导干部,那些出事的大干部,你说,他们智商低吗?他们不会把握分寸吗?可是,为什么会出事?执迷不悟,误入歧途,不识庐山真面目了。”

宇文高分打岔说:“组长,你说,这个村,哪个女人最漂亮?”

“当然是常留香。”

宇文高分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就是认为常留香最漂亮,歌德说过,女人不是漂亮才美,而是美才可爱。”

宇文高分暗自发笑,这是歌德说的话吗?怎么听上去这么别扭?

解放坐在炕上,宇文高分递给他一支烟,点燃,说:“组长,我有个问题,我一直搞明白,我要请教你。”

“你说。”

“为什么男女在一起就要,就要乐此不疲?”

“人的本性使然。”

“你最钟情的女人是谁?比如,在大学的时候。”

“在大学的时候,我们班没有我最喜欢的女人,我们学的是理科,理科的女生长得都不好看,我在中学的时候,有个单恋的对象,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那是单相思。那个女人长得特别像常留香。”

原来如此。

宇文高分恍然大悟,怪不得组长对这个女人情有独钟,原来是有渊源啊!

宇文高分说:“当时,你没有对她表白?”

“没有,典型的单相思。”

“单相思很苦。”

“是的,我知道,我们家穷,人丑家贫,她看不上我,我自卑,我不敢表白。”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保留证据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吃过胡燕做的早饭后,回到房间。

令狐涛说:“还去工地吗?”

宇文高分说:“今天你是组长,我是副组长,我听你的。”

“如果不去,就怕组长知道,训斥我不按章办事,不可靠,不是忠于职守。”

宇文高分说:“我不去了,我要跟胡燕出去有事。”

令狐涛问:“那个视频怎么办?”

“保留起来,要刻盘,要保留证据。以后,可能有用得着的时候。”

“你保留好,刻盘之后,我就把手机里的东西删除。”

“我已经刻好了,我的笔记本电脑里也存着呢,你不要告诉他,这事就是你知我知。”

“胡燕也知道啊。”

“我说已经误删。”

令狐涛说:“我们两个大白天不去工地,就坐在这个地方大眼看小眼?”

“不,我们去找女人玩儿,你说,这个村的女人,哪一个最漂亮?”

“我看是杏花。”

“不是,我看是肖秀霞。”

“肖秀霞?”

“是的。”

“就是那个小寡妇?”

“她不是小寡妇啊。”

“我怎么听说她是小寡妇。”

宇文高分说:“你真就是老外了,你真的不知道?那个小寡妇肖秀霞不是没有丈夫,她要求强烈,她丈夫吓跑了不敢回家,春节也不回家。”

“为什么?”

宇文高分煞有介事地说:“我是听胡燕说的,那个肖秀霞下面的东西很特殊,一般的男人看见就很害怕,不敢跟她接近。”

令狐涛十分好奇,问道:“男人怕她什么?她很漂亮啊。”

“她是白虎。”

“什么意思?”

宇文高分说:“女人如果是白虎,就是下面没有一根毛,*非常强,一般的男人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令狐涛说:“我不信,我有办法对付这样的女人,我是青龙,青龙对白虎,我不怕,你这么说,我还对她产生好奇了。我要会一会这个白虎。”

宇文高分说:“我也很好奇,*也是人,大不了一个晚上多做几回,我们年轻力壮怕什么,如果我一个人不行,我们两个小伙子还战胜不过一个小女子?”

令狐涛说:“我们今天不上班,我们就去她们家上班,看看这个漂亮的女人怎么不堪一击。”

“说大话,吹牛吧?”

“我会独门功夫,我知道暗器打法,我有祖传点法。”

“吹牛的人脸皮真厚,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你?组长面前你怎么那么谨小慎微,唯唯诺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令狐涛有些打怵,不是害怕肖秀霞床上功夫了得,只是跟这个女人不熟悉,没有接触过,不知道怎么接近她。

宇文高分说:“我们两个男人直接去找她,有些冒失,女人都讲脸面和尊严,不会主动投怀送抱,我们是不是需要使用一些技巧,勾引她上钩。”

“你点子多,我听你的。”

宇文高分说:“你附耳过来,我们如此这般。”

令狐涛说:“这样做好吗?”

“有什么不好?”

“我看,还是找胡燕或者杏花出马,穿针引线,我们一旦被人家拒绝,以后就不好面对面了。”

宇文高分笑道:“这你就不了解女人了,你还得研究女人的心理,心理学,女人心理学,你学去吧你。”

正文 第四十三章 主动勾引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旷工不上班,两个人如此这般,研究一番,要去勾引肖秀霞。

宇文高分出来不久,发现手机没有带,急急忙忙回去拿手机。

令狐涛站一棵大杨树旁边等待。

真是说曹,曹到,肖秀霞笑容可掬地走过来,很客气地对令狐涛说:“你是外面来的男人吧?勘探队的?”

“是的。”

“我叫肖秀霞,就在前面那个房子住,我有一件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求你办事。”

“我知道你,我听说过你,你说吧,什么事?”

“我们家屋里的电灯泡坏了,想请你给换上,我不敢换,害怕被电着。”

令狐涛心里高兴,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要勾引她,她竟然主动给我提供这个机会。

宇文高分这个臭小子还没有出来,是不是跟胡燕难解难分?

情况改变了,我要随机应变,我不能这么等他,计划变了。

令狐涛很客气地跟着肖秀霞来到她们家。

在去肖秀霞家的路上,令狐涛故意落在后面,仔细打量这个女人,肖秀霞身材修长,三围突出,一条马尾辫子,垂到腰部,腰很细,头发很黑,脖子很白。

令狐涛再紧走几步,赶到肖秀霞前面,从侧面看,她轮廓分明,鼻子和眼睛嘴巴什么的都很精致,绝不旁逸斜出,令狐涛看到她的胸部凸出很多,肚子凹进去,前凸下凹,很有女性特点。

令狐涛从心里喜欢上她几分。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进房间里面。

电灯泡距离地面很高,令狐涛伸手够不到,肖秀霞拿来一个凳子,让令狐涛站在上面,令狐涛把坏了的灯泡拧下来,交给肖秀霞,肖秀霞就在他旁边,害怕她掉下来,扶着他的大腿。

令狐涛把新的灯泡接过来,慢慢对准角度,,轻轻扭动。

忽然,令狐涛感觉到肖秀霞的手不老实,开始抚摸自己的双腿之间。

令狐涛心里一颤,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肖秀霞忽然说:“好大啊,真好,里面一定更好。”

令狐涛佯装不解,对肖秀霞说:“你去打一下开关,看看灯是不是能亮?”

肖秀霞打开灯的开关,灯亮了。

肖秀霞又站在凳子下面,站在令狐涛旁边,感叹说:“有男人真好,你的东西好大啊,我看看可以吗?”

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令狐涛没有想到,这个肖秀霞如此开放。

令狐涛欲擒故纵,不解地问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肖秀霞毫不顾忌,似乎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男人,看到就不能放过。她用手抚摸着令狐涛的双腿之间,说:“你的这个东西,一定好大,我感到热乎乎的,在逐渐变大呢。”

令狐涛说:“你刺激他,他当然兴奋。”

“来,我扶你下来,不能这样眼睁睁地馋我吧?”

令狐涛从凳子上下来,肖秀霞手还是没有离开令狐涛的裆部,说道:“好久没有见到这个东西了,他简直就是我的命根子,这些日子,我好难受,早就听说山外面来好几个男人,我真是高兴,可惜今天才见到你。”

令狐涛说:“听说你是胡家凹最漂亮的女人?”

“你看呢?至少,我比杏花和胡珊航漂亮。”

令狐涛微笑不语。

肖秀霞拉着令狐涛的手,无所顾忌地说道:“根据我的经验,人高马大的男人,其实那方面更不行,没有战斗力,你这样的男人很有潜力,就是不可多得的潜力股。”

正文 第四十四章 上钩

两个人坐在炕上。

令狐涛说:“你可不要这么说话,如果被我那个伙伴宇文高分听见,他会不高兴的,他就长得人高马大。”

肖秀霞说:“就是跟胡燕好的那个男人?”

“是的,你怎么知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胡家凹是个小地方,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谁有什么事,就跟传达上级领导的讲话精神一样,事不过夜。”

令狐涛说:“你这么漂亮,皮肤还白,真是难得。”

肖秀霞说:“我不但胸脯白,脸白,我的下面都白,不信你看看?”

令狐涛说:“不要着急,我听说,你很有本事?”

“当然,一般的男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满足我的需要,至少也得需要3个男人,那都不一定能够满足我。”

“如果在抗日战争时期,你可以做日本鬼子的慰安妇。”

“可惜我没有那个机会了。”

“你也可以去大城市的大酒店,当坐台女。”

“年纪大了,人家不喜欢,我跟你说句真话,我真的去大城市干过这活儿,可是,那些坐台女比我年轻,没有人要我,就回来了。”

令狐涛吹捧她说:“那是那些人有眼无珠,你其实很年轻,很漂亮。”

肖秀霞还有些自知之明,没有晕晕乎乎,她说:“那些来玩儿女人的人非富即贵,见得多了,什么女人都见过,我在那里显不出来漂亮,回到老家,我才找到感觉,这个地方我还很自信,我属于漂亮的女人。可是,我很苦恼,这个地方年轻的男人都跑出去打工了,我是一朵美丽的鲜花,无人问津,无人过问,也是无人喝彩。”

“我喝彩。”

“我的男人,我自己的男人都不敢回家。”

“他是不是外面工作忙?或者是有情人了?”

“都不是,他怕我。”

“男人怕老婆,妻管严也很正常。”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是害怕跟我睡觉。”

“为什么?跟你这样漂亮的女人睡觉,求之不得,怎么还害怕?”

“因为我下面的东西有吸力。”

“当然有吸引力,否则,那么多男人和大英雄,宁可丢掉江山,也要美人,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肖秀霞大言不惭,自我介绍,自我推销,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女人吸引男人很正常,我是说,我的下面的东西,只要男人进去,就不容易拿出来,或者说很容易拿出来,或者,我丝毫没有感觉。要不,我们现在试一试。我看你的已经起立,要钻进鸟窝,跃跃欲试呢。”

令狐涛谨小慎微地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不会,我把门关上,就是有人来,我们也不开门。”

肖秀霞很麻利地关上门,来到令狐涛旁边,说:“我喜欢男人给我一件件儿慢慢脱衣服的感觉,你给我脱。”

“遵命。”

令狐涛就慢慢给肖秀霞*服,先把上衣慢慢脱下来,她就露出一对明晃晃的大馒头,*很大,很鼓,令狐涛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张嘴含住一只。

肖秀霞立即跟触电一样叫喊起来。

令狐涛吓一跳,问道:“怎么了?”

“*啊。”

令狐涛有些不解地问道:“只是抚摸和在嘴里含一下,就这么刺激?”

“当然了,你不是女人,你当然体会不到这种舒服的感觉。”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甘拜下风

令狐涛拥抱着肖秀霞。

两个人预热好久,就开始忍受不住,干柴烈火般地噼里啪啦燃烧起来。

肖秀霞自己先脱掉衣服,*,令狐涛也不客气,不甘落后,两个人就在炕上躺下来。

肖秀霞说:“赶快,我要。”

令狐涛说:“好的,我这就进去。”

肖秀霞极力配合,令狐涛顺利。

很快,肖秀霞的情绪就上来了。

她纤手抱住令狐涛的腰,说道:“进去,快快l,使劲。”

令狐涛不再说话,这个时候说话也没有用,显得虚头吧脑,不务实,身教重于言教,不,行动重于语言,一切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令狐涛几乎就是把自己的身体靠一跟擎天柱支撑,在肖秀霞白嫩的身体上起起伏伏。

肖秀霞喊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无所顾忌。

“快快,快快,使劲。怎么这么慢?”

“我在快。”

“加速,不要匀速,加速度,重力加速度,快快,你怎么不快?是不是没有吃早饭?没有力气?”

令狐涛还在加快,几乎超过高铁的速度,跨越式发展,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超速了,他感到身体好像要飞起来。

可是,肖秀霞还是不满足,还在大声喊叫:“快快,啊啊,求你了,不要慢吞吞跟喝热粥一样好不好?”

令狐涛只好辩解道:“我在快,在加快,前所未有,已经很快了。跟飞梭一样,简直就是第二宇宙速度。”

“我怎么感觉不到?”

令狐涛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他心里暗道,我在跟别的女人做的时候,女人的里面随着运动和速度的加快,刺激之后,会感到有规律的收缩,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不在收缩?而是在放松,明显感到里面越来越松弛,跟飞机跑道一样宽大松散,自己的运动速度虽然越来越快,可是,进入里面犹如门洞大敞四开,丝毫没有拥挤、摩擦的感觉。

这样下去,累死也不会。

令狐涛还在加速。

肖秀霞还在催促,只是一个字,她在大喊:“快快快!”

“我在快。”

“我怎么感受不到?你不要哄我,你这个大男人,我很不容易见到一个大男人,你不要让我失望, 一定要我满足一次。求你了,帮人帮到底,你是个好人!”

令狐涛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已经有气无力。

“怎么又慢了?”

这次他是真的慢了,令狐涛不得不败下阵来,甘拜下风。

他趴在肖秀霞的身上,脸埋在肖秀霞硕大的双乳之间,浑身出汗,汗水流到肖秀霞的身上,令狐涛说道:“我的老天爷,我不行了。”

肖秀霞惋惜地抚摸着令狐涛的头,说道:“宝贝,你这是怎么了?跟别的男人一样,怎么这么短,还没有进去就不行了。”

“已经进去了。”

“我怎么感觉不到?”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需要休息一下,喝口水,过一会儿,我再上,好吗?”

“不这样,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我甘拜下风。”

忽然,窗户外面传来宇文高分得意的笑声。

肖秀霞问道:“外面的男人是谁?”

令狐涛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的朋友。开玩笑呢,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这真是太好了,你请他进来,赶快,我需要他。”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救场如救火

宇文高分说:“对不起,我不能进去,你不是说,男人高大威猛都是银样镴枪头,好看不中用吗?您用他好了。”

“他不好使了。”

令狐涛大声说:“宇文高分,叫你进来,你就进来,我,洒家还没有追究你偷看的责任呢,你还扭扭捏捏什么?你有本事就进来,跟她大战五百回合。”

肖秀霞也深情款款地说:“大侠,壮士,你还是进来吧,我这样漂亮的女人,*身子等你,难道你无动于衷?你不是真正的男人?”

宇文高分被这个女人的激将法刺激,说道:“我是真正的男人。”

“那你就上我的身体来试试,我说你是真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不能自己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令狐涛看着肖秀霞十分饥渴的样子,也开始跟肖秀霞一唱一和,说道:“宇文高分,你不要装,如果你是汉子,你就进来试试,如果你不行,你就赶快走人。偷偷摸摸跟贼一样,哪还像个知识分子?”

宇文高分说:“你们打开门,你小子口口声声让我进去,我怎么进去?打开门,我就进去。你不能让我从窗户进去吧?”

令狐涛也不穿衣服,下地打开门,放宇文高分进来。

肖秀霞还是躺在炕上,伸出白皙的玉臂,说道:“老公,你赶快过来,我简直要饥渴死了,太难受了,你赶快救我,*衣服,快上来,插进我的身体。”

宇文高分看到肖秀霞一身白皙的皮肤,矫揉造作的姿势,怦然心动,看到这样娇柔多姿的女人,哪个男人不会动心?如果对这样白羊一样的身体无动于衷,这个男人一定阳痿,或者有别的男性疾病。

宇文高分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来到肖秀霞面前。

令狐涛在一边穿上衣服,悄无声息打开门。

宇文高分说:“你要撤退?”

“是的,风紧,扯乎!”

“不要走嘛,看我们怎么玩耍。”

“我不看,我感到很无聊。败军之将,何必言勇?祝你们玩得快乐。”

令狐涛打开门出去,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宇文高分看着身子下面的肖秀霞,不解地问道:“你真的那么厉害?令狐涛也不是一般战士,竟然不堪一击,被你打败?”

肖秀霞点点头。

“女中豪杰,今天,在下,我要跟你这个豪杰会一会,你不要保留,要把你的全部本事使出来,给我一个激动人心,难忘的上午。”

“好的。”

“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使我的朋友灰溜溜走人?”

“其实,我也没用特殊的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样,会降龙十八掌或者葵花点手,就是一般般的松弛术,不是故意松弛,不是故意调理男人,就是自然而然松弛。你上来,我都等不及了,你上来运动几下,你就知道了。”

宇文高分抱住肖秀霞,开始亲吻,吃她胸部的大馒头。

“真好吃。”

“那你就吃吧,我现在是欲火中烧,被你的朋友给*起来,你吃过之后,还是马上进来,我真是火烧火燎,迫不及待。”

“好的,我先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真的是白虎。”

“你看吧,你现在就看,人家才不是白虎呢。”

“那是什么?”

“母老虎,要吃人的母老虎,你看吧。”

肖秀霞摆出很夸张、很刺激的姿势,大张旗鼓地、毫无遮拦地把下面展现在宇文高分面前。

正文 第四十七章 收缩收缩

宇文高分就是再有定力,超过得道高僧的定力,超过菩萨的定力,也按耐不住肖秀霞的*。

肖秀霞看样子是把男人研究透了。

宇文高分忍不住立即骑上肖秀霞的身体。

肖秀霞伸手引导宇文高分插进自己的体内。

宇文高分开始运动起来。

肖秀霞扭动娇躯,哼哼唧唧,开始要*。

这样能刺激宇文高分的运动速度和男性的荷尔蒙。

肖秀霞看着在自己身体上面的强大的身体,犹如扇子一样忽上忽下,速度越来越快,可是,她还是不满足,感觉速度还是很慢,她忍不住说:“亲爱的,老公,我的大宝贝,快快,加快速度。”

“好的,我在加快。”

“猩怜儿,你怎么还是这么慢,怎么出汗了?”

“别着急,我会逐渐加快速度,只是担心磨破你下面的皮肤,你不会抱怨我磨破你的皮吧?”

“不会,你不要担心,我也是久经沙场,久经磨练,经过好多人的磨练,不会破皮,你放开手脚,无所顾忌,有什么本事,就使出什么本事。”

宇文高分笑道:“那最好不过,我们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你这样说,我很高兴。”

“我不会让你失望。”

“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

“当然。”

“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说话,说话分散精力,你就是快速地出入,快速进进出出,不正常的进入拔出还要快,怎么样?集中精力,我也不说话。”

“好的。”

宇文高分加快速度,变成加速度,犹如高速公路上的超速行驶,汗流浃背,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可是,他不松懈,他还在坚持。

肖秀霞终于忍不住了,她先说话:“快,快,快。再快些。”

“我在快。”

“再快些。”

“不能再快了,已经超速行驶。警察会亮红牌的。”

“我怎么一点儿也感不到快?”

“你的下面有些松弛,在逐渐变大,我感觉到,起初感觉到在松弛,后来,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好像在客气中运动,好像没有,在外面放着呢,没有一点儿摩擦,真是奇怪。”

“我不说别的,我只求你快快,快快快。”

宇文高分已经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这个女人还丝毫没有收缩的意思,难道我也跟拿破仑那样,遭遇滑铁卢?成为惨败的令狐涛第二?令狐涛如果知道,一定会嘲笑我夸大其词,我的妹妹啊,我的妈妈啊,我的姥姥,我的上帝啊,这是陛下第一次遇到能够打败我的女人,好没有面子啊。

宇文高分不甘示弱,还在大张旗鼓,大出大入。可是,他自己丝毫没有感觉。

宇文高分提醒肖秀霞,说:“你不要老老实实躺着享受,你得配合我。”

“怎么配合?”

“收缩,加快收缩的频率。”

“我下面没有知觉,怎么收缩?”

“不听使唤,不听你的指挥?”

“是的。你不要指望我做些什么,你是男人,你应该知道你怎么做。”

宇文高分很难堪,说:“我知道怎么做,可是,你下面很特殊,不能收缩,还在夸张,我有些黔驴技穷了。这样吧,你听我的指挥,我叫你收缩,你就尽量收缩,要跟上我的节奏,怎么样?”

肖秀霞突然哭了,双手抱着宇文高分的腰,说道:“我的好男人,求你了,你就让我舒服一次吧,让我做一次性福女人吧。”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很没有面子

宇文高分无可奈何地从肖秀霞身上下来,他射不出去,体力不支,实在坚持不住了,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几乎就不能动了。

宇文高分看着女人满含热泪的表情,感到很内疚,他伸手给肖秀霞擦拭眼泪,充满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怎么办?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除非*待,用别的东西代替男人的物件,可是,我不会,看来,你需要自慰器。”

肖秀霞不解地问道:“什么是自慰器?”

“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在大城市,这个东西,贵妇人和官太太使用得比较普遍,一般老百姓还很少用这个东西,就是可以代替男人做性生活的器械,看来,农村的留守女人还真的需要这个东西,下次我进城,我给你买几件。”

肖秀霞说:“谢谢,那需要好多钱吧?如果真的能够愉快,我不在乎钱。我给你拿钱。”

“不,我不要你的钱。”

肖秀霞感叹道:“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怎么办,你能够把我怎么办?我好像一下子掉进深渊,我需要救助,迫切需要男人,我需要帮助,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你真的有些特殊啊,器官特殊,还是心理方面的原因?我搞不明白。”

“你得想办法让我舒服一次,你可以给我做自慰吗?”

“我不会,也没有做过。”

“用手,用拳头可以代替。”

“你跟别人这么做过?”

“不,只有跟我丈夫这么做过,他实在不行了,就用拳头代替,可是,感觉不是很好,不是那种舒服的感觉,很硬。”

宇文高分说:“我不愿意那么做,我认为那是待,那是对女人的不公平,那是摧残,我不想那么做。”

“可是,我需要。”

“要不,你这么难受,你应该去大医院看医生,是不是有别的问题。”

“我不去,我害羞。”

“我感到很无能为力,很没有面子,我没有给你带来性福,还把你的馋虫给勾引出来,我真的很内疚,我感到在你们面前,我不是男人,不是男子汉。”

肖秀霞翻过身,把宇文高分搂在怀里,安慰他说:“不怪你,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跟男人在一起做这事,我就应该出家当尼姑,断绝这个,省得给男人添麻烦,打击男人的自信心。”

“你是个例,不是别的女人也这个样子,你不要自责,我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医生,你还年轻,你的需要也是正常的,你没有错。”

肖秀霞搂着宇文高分,柔情蜜意地说道:“你真的很理解人,善解人意,我的男人,我的丈夫说我是,其实,我不是,我就是希望有满足感,跟正常女人的需要一样。我们不说这些事了,如果你进城,你想着,给我买个你说的那个自慰器。”

“我记住了,你放心。”

宇文高分打破沙锅问到底,有些好奇,问道:“你这个样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八岁那年。”

“结婚之前?”

“是的。”

“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婚外情?”

“不是别的男人,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当时没有注意?”

“没有注意,当时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说出来,后来,结婚之后,跟别的女人闲聊,我才知道许多事情,现在,我也没有怀孕,没有孩子。我男人经受不住我的折腾,出去打工,不敢回家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输给这个女人了

令狐涛看见宇文高分回到家里,看他的表情,就说道:“你不要说话,让我猜猜,我就知道你的输赢。”

宇文高分没精打采地说道:“你不用猜,我坦白交代,甘拜下风,技不如人。输给这个女人了。”

“我很同情你,我还以为,你能够给我们勘探队争光呢。你也是银样镴枪头,好看不中用?”

“你讽刺吧,你挖苦吧,大家彼此彼此,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干活。”

“就这么惨败了?”

令狐涛还不服输。

“不这么惨败,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挽回面子?”

宇文高分问道。

他也不甘心这么不声不响败下阵来。

令狐涛说:“我们得找一个男人,不是为了满足肖秀霞的*,而是为了挽回我们男人的面子,再展雄风。”

“你怎么展示你的雄风?”

令狐涛说:“我们勘探队的咎不倒,你知道吗?”

“一个文弱的书生,咎不倒怎么了?”

“从这个外号你还不知道吗?那个东西就是不倒。”

“吹牛吧?这个咎不倒不是他的真名吗?”

“他的真名叫咎步祷。”

宇文高分很兴奋,问道:“你是说,他的那个东西跟金刚不倒翁一样,能够久战不衰?”

“别人那么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在单位浴池洗澡的时候,我注意他下面的那个东西,确实比别人的大许多。”

“下一批来胡家凹的人,有没有他?”

“我看看。”

令狐涛拿出下一批人员名单,惊喜地发现,有这个咎不倒。

宇文高分很高兴,说:“他来胡家凹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他给我们扬眉吐气,争这口气,找这个肖秀霞吴淞会战,不,胡家凹会战。我们不能这么轻轻松松输给一个农村的女人,虽然她很漂亮。”

令狐涛挖苦他说:“击垮你不败的神话了,如今感觉如何?请接收本台记者的专访。”

“恕不奉告。”

“不好意思说?”

“你好意思说?你说说看,你也感同身受,不是局外人,你说说看。”

“我想写一本小说,就是这个题材的,到时候,请你看我的小说。”

“你也能够写小说?那么,全世界的人都能够写小说了。”

“你看那些网咯小说,基本的文法都不会,谋篇布局一塌糊涂,还不是点击率很高?大家都在编造故事,领导有时候都在编造故事和业绩,我为什么不能写?我警告你,你不要写我,稍不留神,我就是中国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超过莫言,我签字的书就很值钱,不用来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修行了。”

“你不来胡家凹,你会知道有肖秀霞这样的怪异女人?这是最好的生活体验。”

“真的长见识了。”

“我们给组长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就说我们想他了,最好让咎不倒赶快来,马上出战。”

“你打电话给组长?我不想他,我感到很自由,今天,你是组长,你还给他溜须拍马汇报什么工作?”

两个人正这么说话,胡燕敲门进来,看着宇文高分,含情脉脉地说道:“今天不进山里了?”

“不去了。”

“把换洗的衣服拿来,我闲着也没有事,我给你们洗。”

令狐涛说:“我纠正一下,不是你们,是你,就是宇文高分,我的衣服,我不好意思让你洗。”

宇文高分洋洋自得,居高临下,骄傲地说道:“你这个孩子,你客气什么呀?你嫂子要给我们洗衣服,你就不要客气嘛。”

胡燕娇嗔地说道:“谁是他的嫂子?他得叫我姐姐。”

宇文高分大言不惭地调侃道:“我比他年纪大一岁,我是他哥哥,从我这个角度讲,你就是他嫂子!”

胡燕满脸通红,说:“胡说,你怎么嘴没有把门的?没大没小,我是你姐姐。你也这么随随便便开玩笑?”

正文 第五十章 我要离婚

解放组长回来了。

他面色阴沉,本来就喜怒不表于色,此时也不说话。

宇文高分和令狐涛希望队友早些来到胡家凹,几次想问他们什么时候来,都不敢出口,解放心里有事,一定有事。

晚饭后,解放突然跟他们说:“我要离婚。”

宇文高分阴阳怪气地问道:“领导,那是为什么呢?”

解放说:“我要离婚,我要跟我喜欢的女人结婚。”

令狐涛明知故问:“您喜欢的女人是谁呀?”

“常留香。”

“可是,人家常留香是有夫之妇,还没有离婚,你怎么能够跟她结婚?那要犯罪,重婚罪,被关进大牢的。”

解放似乎胸有成竹,说道:“我可以让她离婚,再跟我结婚。”

“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再跟这个女人结婚?”

解放问:“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令狐涛说:“现在,好多干部都是包养情妇,这就等于过去的纳妾,两不耽误,两个人都有家庭,很稳定,不好就散伙,好了就在一起维持。”

解放一本正经地说道:“什么叫维持?为了表达我的真心爱,我真心爱她,我必须对她明媒正娶。”

“你是不是有怀旧情结,阴魂不散?”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意思?对待一个女人,为了表示一个男人的决心和真心,我必须离婚。”

“这事,我看还是三思而行,不要急躁,你还没有征求常留香的意见呢,如果人家不同意离婚,不愿意跟你结婚呢。”

“不可能,如果我先离婚,我说要娶她,她难道不愿意?”

“不一定,人都是很复杂的,有些事情你看着很简单,其实很复杂,有些事情,你看着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成心不支持我的工作,怎么就跟我说不到一起?我是真心实意跟你们商量,你们却坚决反对我?”

宇文高分说:“过去讲门当户对,那是有一定道理的,两个人需要有共同语言,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毕业,她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家庭妇女,你们在一起能够有共同语言吗?”

解放立即反驳道:“我不同意你们说的话,这个观点是很偏激的,过去,许许多多老无产阶级革命家,娶的小脚老太太老婆,还不是过一辈子?”

宇文高分说:“那是特殊历史时期的产物,你仔细看看资料或者他们的传记,好多人后来离婚,娶城市里的大姑娘,比自己年轻很多。”

解放口气很坚决,说:“我决心已定,我这就去跟常留香求婚。”

令狐涛看着宇文高分笑,说:“这就是典型的左倾机会主义代表,陈独秀,王明的代言人,太左了,如果您老人家听部下的建议,就把她当妾,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跟家里的嫂子摊牌没有?”

“已经摊牌了,我说下次回去,就跟她办理离婚手续。”

“你是不是有些之过急?为什么跟嫂子说这样伤人的话?她什么意见?”

“她就是哭,问我为什么?”

“我的上帝啊,可怜的女人,男人误入歧途,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怎么办?可怜的嫂子,受过高等教育温文尔雅的漂亮女人,还竞争不过一个农妇?组长,你们不珍惜你的女人呢?”

令狐涛看着解放一本正经的样子,试探着问道:“组长,你真的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我什么时候跟你们开玩笑?我去意已决。”

“那你随便吧,婚姻自由,我们不能干涉你的婚姻,你可想要好了,我们就不真心实意劝你了。”

“我已经想好了,你们劝我也没有用,谁劝我都没有用。”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不同寻常(一)

收工回家的路上,宇文高分告诉令狐涛,听胡燕说,胡家凹女人当中,最大的女人是胡佳。

令狐涛不以为然,笑道:“大又怎么样?还不是看上去比别人的大一些,猛一些?”

宇文高分说:“不是一般的大,也不是一般的猛。”

“那有多大?”

“好大,好大。”

“靠,思密达。”

“你不信?”

“我不信思密达,女人的那个东西我见得多了,我有一个同学就是美容院的,专门给女人做*手术,我曾经在隐蔽的地方偷偷看过几个,不足为奇。”

宇文高分说:“你小子,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原来,你在美容院的后面偷看女人*手术?”

“好多女人都这么做,可惜没有几个成功的。”

宇文高分说:“我们不说城里女人爱慕虚荣,*失败的事情,我们就说说这个胡佳,我想会一会这个女人。”

“需要我配合吗?”

“不需要,我今天就去找她,然后,我回来跟你汇报情况,但是,你得稳住我们的五四青年组长,不要晚上总是政治学习,真是一件讨厌的事情,其实,他难道不明白?学习的应该是那些领导干部,而不是我们,让那些领导干部去监狱和火葬场参观,比什么都好使。前几天,你看电视新闻刘志军、丁书苗的案子没有?薄熙来等等,他们干的那些事情,我们老百姓哪有条件干得出来?腐败的都是领导干部,怎么他们有病,让我们老百姓全部吃药?”

“应该追究举荐他们当领导的领导人的责任。”

“我们不说那些了,没有用,我们还是脚踏实地,不谈风云,只谈风月。研究女人,乐此不疲。”

令狐涛说:“你去找胡佳约会,千万不要让胡燕知道,女人嫉妒心很强,都想独占。”

“我知道。”

令狐涛说:“你怎么勾引胡佳?”

“我说给她修理电视机。”

“你会修理吗?”

“不会,但是,我得装模作样把电视机后盖子打开,慢慢地挑逗、勾引她,伸手摸她,这里的女人很饥渴,好久见不到男人,你要知道她们的心理。”

“我知道。”

这时,宇文高分的手机来短信,宇文高分看着短信,说道:“糟糕。”

“什么事?”

“胡燕让我晚上陪她。”

“你跟胡佳约好了?”

“是的,我不能爽约。这样吧,你去替我约会胡佳,你就说,你比我更会修理电视机,我这就给她发个短信,我们去修理电视机只是借口,修理不好,可以拿到县城去修理,修理电视机不是目的,修理女人才是目的。勾引这个女人上床,调研一下她的大小才是目的,你不要让我失望,你小子责任重大,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还不知道胡佳长得什么样,我怎么勾引人家?”

“挺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见到她,我估计,你不勾引她,她会主动勾引你。”

“你那么肯定?”

“当然。”

令狐涛说:“我不去勾引胡佳,那是你看中的女人,我不干这事,胡家凹的女人好多,我为什么要勾引你看中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

宇文高分哈哈大笑,说道:“错了,如今的口头语是朋友妻,不客气。”

正文 第五十二章 不同寻常(二)

令狐涛晚饭后来到胡佳家。

胡佳很热情打开门迎接令狐涛进来。

令狐涛自我介绍说:“我是宇文高分的朋友,他有事来不了,说是你们家的电视机坏了,让我替你修理一下。”

胡佳很高兴,说道:“你们真是多才多艺,你也会修理电视机?”

令狐涛装模作样地说:“小毛病还可以修理,大的问题就解决不了,没有关系,我修理不好,我们有车,有机会给你拿到县城去修。”

胡佳站在令狐涛旁边,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令狐涛就来到电视机前,他不是看电视机,而是看胡佳的胸部。

他心里想:宇文高分说这个女人不是,小,老子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到底有多大。

令狐涛不好意思直勾勾、傻乎乎盯着胡佳的胸部看,他看一眼电视机,再看一眼胡佳的胸部,打开电视机的电源开关,煞有介事地询问电视机的故障情况。

胡佳说:“打开电源开关,原来是只有声音,没有图像,如今是声音和图像都没有了。”

令狐涛心里暗道,电视机没有声音和图像没有关系,你有声音和图像就可以,他稍不留神,就忍不状一样胡佳的胸部,心里暗道,这个女人的胸部真的好大,不是一般的大,确实是比别的女人大很多。

城市里好多女人故意带着文胸支撑自己里面的,显得鼓突突很大的样子,而胡佳好像是用紧绷绷的文胸勒紧着里面,显得很紧,外面的衣服凸出来很多,从衣服扣子的间隙,可以看到里面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

令狐涛心想:怎么知道她的里面到底有多大?不能直白地说,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这个大男人仔细看看,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女人会以为我这个城里有修养的男人在耍流氓,弄不好再告我一状,或者使用九阴白虎爪给我脸上一掌,一个满脸花,不值得。

胡佳再次按动电视机开关,令狐涛就想按动她胸部的两个鼓出来的开关。

那一对大家伙,晃晃悠悠的,就在令狐涛的眼前,你不想看都不行。

胡佳转过头看着令狐涛,很客气地问道:“师傅,你看这电视机是什么毛病?”

令狐涛不懂装懂,就跟有些领导一样,装模作样地打着官腔说道:“这个嘛,需要打开后盖看看,我带来万能表了,需要检查。你帮我抬一下,把电视机抬着放到炕上。”

“好的。”

两个人七手八脚,把电视机抬到炕上。

令狐涛一本正经地拿出螺丝刀打开后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大,从哪里下手呢?怎么知道是不是真假呢。”

胡佳不解地问道,师傅:“你说什么?”

令狐涛忽然感觉自己走神了,说走嘴了,他抬起头,说:“不好意思,我是说,如果这个大家伙有毛病,我修理不好,就给你拿到县城去修理。”

胡佳坐在令狐涛旁边,令狐涛能够感觉到她呼吸的气息。

呼吸无所谓,关键是那对*房,一直在令狐涛面前晃晃悠悠,很是吸引人。

令狐涛忍不状一眼电视机,就马上再看一眼胡佳胸部的,心想,如果不用穿衣服,跟过去原始社会那样多好啊,一眼就看个明明白白,此时,怎么好让这个女人乖乖地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呢?

令狐涛冥思苦想,眼睛看着电视机里面乱七八糟的线路,心思却在胡佳的胸部。

胡佳忽然站起来,去给令狐涛倒水。

胡佳端水过来,说:“师傅,请你喝水。”

令狐涛脑袋从电视机箱里跟乌龟一样收缩回来,也是歪打正着,或者是令狐涛灵机一动,反正碰到胡佳的水杯,水就洒出来,弄到胡佳胸部好多水。

令狐涛十分紧张和抱歉的样子,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伸手就去抚摸胡佳的胸部,要给她擦水。”

胡佳眼神变了,看着令狐涛手忙脚乱给自己扑打水,却忽然一动不动。

令狐涛故意抚摸几下胡佳的胸部,胡佳既不反抗,也不生气,似乎无动于衷。

令狐涛担心自己的*太过分,抚摸几下胡佳的胸部,就停止了,看着胡佳有些含情脉脉的眼神,说,真是对不起。

不料,胡佳却说:“你还是把我胸部的水擦抹干净,就跟刚才那样,继续用手擦。”

正文 第五十三章 不同寻常(三)

令狐涛心领神会,心中大喜、看来,这个失误,也许是这个女人故意做出来的。

令狐涛就无所顾忌,开始伸手抚摸女人的胸部。起初是一只手,慢慢腾腾的样子,后来是两只手,有些轻重缓急。

胡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部更加一起一伏。

令狐涛看着胡佳,把她抱在怀里,说:“你的胸部好大。”

胡佳说:“好久没有男人这么抚摸了,大有什么用?”

“好用。”

“什么意思?”

“这么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少见啊,城市里的女人现在最时髦的事情,就是比试大小,你跟她们有一拼,可以pk一下。可惜没有这样的比赛。”

胡佳有些按捺不住,*地问道:“你就这么抚摸我,不修理电视机了?”

“不,先修理你,怎么样?”

“你怎么修理我?拿着螺丝刀,找我身上的螺丝钉?”

“不,我想先看看你的胸部,把衣服脱下来可以吗?”

“可以。”

“关上门,拉上窗帘。”

胡佳笑道:“你好细心啊。”

令狐涛说:“我害怕春光外泄,对你一个女同志影响不好,女同志的承受力还是差一些,你看丁书苗受审和刘志军受审的承受力就不一样,丁书苗几乎站不住,要倒下了,刘志军还威风凛凛地站立,不是威风凛凛,他个子小。好像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不关心政治。”

令狐涛说:“我也是。”

胡佳起身关门,拉上窗帘。

令狐涛说:“开着灯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就是喜欢开灯。”

胡佳无所顾忌地说道。

令狐涛说:“你的上衣还需要穿着吗?脱下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

胡佳自己把上衣脱下来,露出很大的一对鸽子,跟莫言小说的《**》的*相比,简直不能相提并论,她的太大了,一般的女人双乳也就是小碗那么大,可她的比大碗还大。

令狐涛惊呼:“这么大?”

胡佳说:“是的,我的这个东西是比别的女人大很多,我都不好意思穿得太少,担心别人笑话。”

令狐涛说:“这是女人的本钱,好多女人梦寐以求,想拥有这个大家伙,还做不到呢,花巨款手术都买不来的宝贝儿。”

胡佳把自己的一对鸽子抬起来,自己就能够轻轻松松吃到儿。

令狐涛低头靠近,还要进一步研究,胡佳就抻着双乳,把他的脑袋埋在里面,就跟包饺子一样,只露出令狐涛一条后脑勺。

令狐涛大叫:“我的妈呀,你要闷死我呀?赶快让我出来。”

胡佳笑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我不喜欢,我只是想吃,想一只手握着,张开嘴吃另一只。”

“你吃吧。”

胡佳放开令狐涛,让令狐涛满足自己的。

胡佳看着令狐涛跟孩子一样依偎在自己怀里,说道:“你吃吧,你吃个够,有男人吃,真是舒服啊。”

令狐涛看着胡佳,一边吃还一边问话:“你这个东西好大,别的男人不馋吗?”

“馋,可是,我不给他们吃。”

“为什么?”

“我看不上他们,色眯眯地跟猫见老鼠一样,就要扑过来。”

“那种感觉是不是很好?”

“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

“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不好?”

“高大英俊,身材魁梧的男人看我的时候,我感觉还不错;如果长得畏畏缩缩,尖嘴猴腮的小男人垂涎三尺地看我,我就感觉不好。”

“我这么吃,这么揉摸,你感觉好吗?”

“好,女人就喜欢男人这么揉摸。”

令狐涛笑道:“你的要求不高啊,仅仅揉摸就满足了?”

胡佳辩解道:“不,不是那样的。”

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不同寻常(四)

令狐涛把胡佳比例匀称的身子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问道:“你还需要怎么样?”

胡佳娇嗔道:“你也不是,你还不知道怎么做?”

令狐涛故意*胡佳,说:“我真的就是一个,我不知道怎么对待女人,吃完还要干什么?”

“还要吃下面。”

“吃下面什么地方?”

胡佳很会比喻,还有一些文学细胞,她说:“就是我的鸟窝,不,我下面的嘴,要吃你的小鸟。”

令狐涛笑道:“你下面还有鸟窝?”

“是的。”

“你还要吃我的鸟?”

“你不吃我,就是我吃你。反正就是通吃。”

“怎么通吃?”

“我等一会儿告诉你怎么吃。”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你没有结婚?”

“没有,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城里的男人结婚都晚,如果你在我们农村,你应该当孩子爸爸了。”

令狐涛说:“你告诉我,你的鸟窝里都有什么?”

胡佳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跟你说实话,我的鸟窝,跟别人的鸟窝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很小,很窄。”

令狐涛很好奇,说:“那是许多女人需要人工手术完成的*紧缩术啊。”

“我的不是人工手术做成的,是先天性的。”

“我不信,你让我看看,小到什么程度?”

胡佳说:“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我喜欢小男人,我看见高大英俊的男人虽然很喜欢,但是,我不适用,我很不舒服,因为的鸟窝小,男人的鸟如果过大,进入我的鸟窝就很困难,我就不是很舒服,而是不舒服。”

“你是喜欢长,不喜欢粗?”

“是的。”

令狐涛自告奋勇地自我推荐,说:“我的小鸟,不,大鸟,不知道对来说是粗还是长,只有真实试验一下,你检查一下,才能够知道。”

胡佳说:“是的,如果过于粗大,我会拒绝,也会很难受。”

令狐涛松开胡佳的双乳坐起来,看着胡佳的下面,说:“你这么说,我还真的好奇了,我想先看看你的下面,不会比例失调,出奇地小吧?”

胡佳有些幽怨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妈妈把我生下来,就比例失调,上大下小。”

令狐涛哈哈大笑,说道:“我的宝贝,你应该感谢你妈妈,上大下小,是好多女人梦寐以求的追求,有的女人不惜血本和*失败的风险,要把双乳弄大,下面缩小,你怎么还嫌弃自己的上大下小?”

“关键是上面太大了,跟我苗条的身材比例失调,一般的衣服,买回来别的地方正好,就是胸部的扣子系不上,太鼓凸凸的了。”

“夺人眼球,不好吗?”

“物极必反,我还想去大城市做双乳缩小手术呢。”

令狐涛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对胡佳说:“哪个男人不喜欢?你不要痴心妄想,不,你不要昼思夜想缩小这个宝贝了,这是勾引男人的最直观、最大的本钱,来来,娘子,我倒要看看,你的鸟窝小到什么程度,难道直径会有几毫米那么大?”

“差不多,还是让我先看看你鸟的大小吧,看看大小是否适合我?”

令狐涛说:“你看吧,就是这么大。你也得把下面的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鸟窝的直径,如果真的是几毫米,我的鸟肯定飞不进去。”

正文 第五十五章 不同寻常(五)

胡佳也不掩饰,更不羞涩,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自己脱掉长短裤子,四仰八叉躺在令狐涛面前,分开双腿,让虎视眈眈的小伙子观看自己饥渴的鸟窝。

明晃晃的灯光下,令狐涛一丝不苟、严肃认真地研究起来胡佳的鸟窝。

胡佳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小?”

令狐涛说:“是的,我丈量一下尺寸,好像比别的女人小。”

胡佳笑着抚摸着令狐涛的脑袋说:“你还说,你是一个呢,你怎么知道我的鸟窝比别的女人小?”

令狐涛也调侃道:“我是从光碟上看到的。”

胡佳说:“我也不管你跟什么女人睡过, 现在,你就是我的男人,你就把你的鸟拿过来,不要扭扭捏捏的,我一个女人家都这么主动, 你还羞答答什么呀?”

令狐涛就靠近胡佳白面团一样的身子,把自己的小鸟要放飞。

胡佳伸手抚摸几下,认真看着令狐涛的宝贝,说道:“有些大,不知道你能不能适应?我会坚持让鸟进来的。”

令狐涛说:“人体的机构,老天爷在造人的时候,就是天衣无缝,你的那个东西能够收缩,也能够扩张,你不要那么紧张。卯和榫是相辅相成,相互适应配合,浑然一体的。”

“我知道。你吧。”

令狐涛兴致勃勃,趴在胡佳的身上,说道:“你的上面真的太大了,我压在上面,感觉像趴在一个大面团上,*,好柔软。”

胡佳伸手帮助令狐涛的鸟,找准方向和跑道。

令狐涛感觉要进去很紧,有些吃力。

胡佳十分疼爱地说道:“如果你不行,插进不去,就不要勉强。”

“我知道,看来,需要等待润滑油出来多一些,再。”

“现在还少吗?”

“汤汤水水的不少,可是,为什么这么难?你松弛一下。”

“我在松弛。”

“我感觉不到你在松弛。”

“我在努力。”

令狐涛看见胡佳的润滑油确实出来不少,就再一次勒马挺枪,要强行进入。

胡佳轻轻呻吟起来。

令狐涛善解人意,关心地问道:“怎么样?舒服还是不舒服?”

“有些疼。”

“那我?”

“不,再坚持一下。”

“我慢慢运动一下,活动一下,看看怎么样?”

“你运动吧。”

令狐涛还像以前跟别的女人那样,准备轻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就像汽车进入隧道一样,很狭窄,爬坡很费力,加大油门,汽车发动机在吼叫,汽车前进的速度还是很慢,马力大,不是一般的排量,就是3.0以上的排量,也无济于事。

胡佳低声问:“你在进入吗?”

“我在进入。”

“我怎么感觉不到?”

令狐涛心有余悸,忽然心存恐惧,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鸟头,还没有进到鸟窝里面,就要退回来,往外使劲,似乎要找个地方休息,要拉屎撒。

令狐涛大惊失色,无论如何,要控制自己,人家还没有感觉进去呢,自己却控制不住要射,太没用控制力了,太掉链子了,这还叫一个的男人吗?

这个女人不是,而是小,很小,是不是因为她很小,所以,才有这么小的鸟窝?

胡佳在下面柔情蜜意地说道:“你赶快进来吧,我有些着急,你一边进的过程,一边运动,就跟农村的拉风箱那样运动。”

令狐涛心中暗道,我的上帝啊,我的姥姥啊,我怎么控制不住?还没有进军,没有攻进城门,占领要塞,就兵败滑铁卢,要开枪射击,走火了呢?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你去试试吧

宇文高分看见令狐涛,就急不可耐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得手了?胡佳是不是很喜欢你?”

“是的。”

“她的那个东西是不是很大?”

“是的。”

“你是不是很喜欢?”

“是的。”

“你得感谢我,是不是感觉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是的。”

宇文高分不高兴了,说道:“你怎么总说是的?难道就不能换一个词,词汇贫乏,就换一个词,比如说好极了,谢谢你老人家的极力推荐,洒家长见识了。”

“我不能那么说。”

“为什么?”

“丢人了。”

“怎么丢人了?”

“跟组长一样,丢人了。”

宇文高分很好奇,问道:“怎么?你见到她没有硬起来?阳痿了?不是老爷们儿了?还是太兴奋,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味?”

“都不是。”

“你能不能主动跟我坦白交代,多说一些有关女人这方面的事情,好像挤牙膏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你累不累?”

“我累。”

“我更累。”

令狐涛有些愁眉苦脸,说道:“遇到强手了,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而是相差悬殊,我不是人家对手,兵败滑铁卢,几乎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比赛。”

宇文高分更加好奇,问道:“你仔细跟我说说,怎么就不堪一击?一个见多识广的大城市的青年,被一个农村女人打败了?不至于吧?”

令狐涛说:“你去试试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那个东西太小,太细,还没有进去,就感到摩擦力很大,很刺激,控制不住,几乎跟针眼那么大,不好进,没有进去,就感觉很刺激,就。”

“这么简单?你真是没有出息。”

“你如果不服气,你就去试试。”

宇文高分豪气干云,壮志冲天,男子汉大丈夫气十足地说道:“我这就去,我就不信,她的那个东西怎么会跟针眼那么小?你是不是太夸张了?如果那么小,还怎么生孩子?”

“她说,生孩子也没有从那里出来,是做的破腹产。”

宇文高分说:“走,我们去会会这个小女子。”

令狐涛不怀好意地笑道:“*房,好大啊。比例失调。”

“什么意思?”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跟我去,我叫你看看我怎么战胜这个女魔头。”

“大侠,你是独胆英雄,你自己去吧。我就在这里,等候你战旗猎猎红,传来胜利的消息。”

宇文高分说:“你这是激将法,我不上当,我今天太累了,跟胡燕刚做完。我休息一下,明天晚上去,我就不信,怎么没有就射,真是不可思议。”

令狐涛说:“这里的女人,真是千奇百怪,怎么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林子大啥鸟都有,女人多,啥人都有。你这次长见识了吧?”

“是的。”

“你先给我介绍一下情况,我也有个精神准备。”

“没有什么好介绍的,就是上大下小,上面非常大,下面非常小,比例失调,不对称,身体从外面看还很匀称,你说她是怎么成长和发育的呢?”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就想过去会会她。”

“组长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去跟常留香约会了?”

“一定是的。”

“我看,做事要趁热打铁,你不是说半个小时就恢复过来吗?如果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这就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

宇文高分说:“这不算事,我不在乎,我在网上看到一条消息,一个男人能够一天跟六个女人睡。我年轻力壮,我怕什么?我这就见见这个的女人。”

令狐涛沾沾自喜,纠正道:“*小臀。”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试就试

宇文高分来到胡佳门口敲门。

胡佳打开门,看见是宇文高分,问道:“这么晚了,有事?”

“有事,我听令狐涛说,你们家的电视机没有修好,我再看看,我白天没有时间,只好晚上来,打搅你休息了。”

“没关系,我还没有睡觉,我这是求你办事,我还得感谢你呢,请进屋。”

宇文高分也不客气,特意近距离看胡佳的胸部好几眼,才说:“还是眷把电视机修好,不要耽误你看电视,晚上寂寞,也没有别的业余文化生活。”

胡佳很是感动,说道:“你真是善解人意。这个穷山沟,除了看电视,别的啥事也没有,真是无聊,你们大地方来的人,还能够住下来,真是不简单。”

宇文高分说着话,来到胡佳的房间。

只有胡佳一个人在家,孩子在学校住宿,一周回来一次。

宇文高分看着电视机,站在电视机前,问道:“如果我修不好,就给你拿到县城去修理,这几天,我们要开车去县城采购。”

胡佳十分感动的样子,只穿一件短袖衬衫,中间的扣子系不上,或者没有想系,从中间的对缝可以看见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蓝色的短袖衫,明亮的灯光下,显得里面的肉质很白嫩,似乎是极品。

胡佳距离宇文高分很近。

宇文高分就煞有介事地打开电视机的后盖,拿出万用表检测。

胡佳问道:“还用抬到炕上去吗?”

“不用。”

“你刚才那个朋友说,好像是显像管坏了,修理不好。没有维修的价值。”

宇文高分转过头,看着胡佳的大胸,说:“我再看看。”

胡佳柔情似水地说:“你都出汗了,我给你拿毛巾,擦擦汗。”

“不必客气。”

胡佳转身拿过一条毛巾,要递给宇文高分,看见宇文高分腾不出手,就说:“我给你擦擦,额头的汗都流下来了。”

胡佳说着,靠近宇文高分,故意用自己的胸部贴近宇文高分的脸,宇文高分兢兢业业低头工作,要做个出色的修理师,可是,这个胡佳分明是在挑逗自己的心理防线。

就这么磨磨蹭蹭几下,胸部摩擦脸部,宇文高分就受不了了,下面忽然直立起来,忍不住抬头看着胡佳,说:“你这样当着,我看不见。”

胡佳扭捏作态,娇声道:“你要看什么呀?也不能这么着急,我不当着,谁都想看,那是不行的,我的是不是很大?”

宇文高分哈哈大笑,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自作多情,阴差阳错,宇文高分索性就坡骑驴,顺藤摸瓜,说:“谁都眼巴巴想脱了看,那是色鬼,我是君子。”

胡佳说:“我就喜欢跟君子交往,你如果愿意看,就不要忙乎手中的活计,那个并不重要,你好好看看吧,过来看。”

胡佳说着,伸手拉住宇文高分,要往炕上坐。

宇文高分放下工具,站直身子,胡佳低头看一下宇文高分的下面,感叹道:“你的下面也很大,我不喜欢。”

“为什么?女人都喜欢男人的下面大啊。”

“我不一样,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胡佳有几分幽怨地说道。

“那你很另类啊。”

“是的,我喜欢小,因为我的下面小,大的进不去。”

宇文高分明知故问,试探着问道:“不至于那么小吧,我的东西是热胀冷缩,能大能小,能屈能伸,跟大丈夫一样。”

胡佳一本正经地说道:“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不信你看看,你试验一下,你的如果大,就插进不去。”

宇文高分说:“我的下面的东西是金刚钻,无坚不摧,力大无比,跟别的男人的不一样,你可以试验一下。”

“那好吧,我正在难受、煎熬呢,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如果你的真是金刚钻,全部能够钻进去,跟土拔鼠一样,我才高兴呢,让我也做一回舒舒服服的性福女人。”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啥金刚钻呀

胡佳看着宇文高分*衣服,自己也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下来。

宇文高分说:“你看,我的是不是很坚硬?”

胡佳叹息道:“可惜太大了,胡燕可能喜欢,我不喜欢。”

宇文高分一愣,问道:“你的意思,是胡燕跟我睡觉了?”

“这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你不说,胡燕自己都说出来了,我们不说你跟胡燕的事了,好不好?我就是希望你,真的言而有信,你的东西真的是金刚钻。”

“当然,我不吹牛。”

胡佳十分配合,说道:“其实,我就是喜欢猫那么大的小东西,对于我来说,正好,你的真的好大啊,我不喜欢。”

宇文高分说:“你分开腿,我把这个东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比西门庆还会弄花样呢。”

“可惜我担心你插不进去。”

宇文高分雄心勃勃,踌躇满志,说道:“这算什么事呀?你的体位很重要,你要放松,我这就要进去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进来吧。”

宇文高分在胡佳温柔的双手引领下,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看到胡佳的城门打开,自己小心翼翼看准门口,要冲进去。

不料,胡佳在使用《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自己眼睁睁看见城门打开,就跟诸葛亮引诱司马懿,唱空城计一样,看见城门打开,却忽然畏手畏脚,彷徨不敢进去。

胡佳有些急躁,问道:“怎么还不进去?”

宇文高分说:“我在观敌撩阵,查看地形。”

“那你就查看地形吧,我等着,你要进去的时候,你就告诉我。”

宇文高分笑道:“我不一定事先通报,有可能先斩后奏,搞突然袭击。”

胡佳笑道:“兵不厌诈,你喜欢用什么方式,你就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够攻进城门,把旗帜插在总统府的上空,就是你的胜利。”

宇文高分被这个风的女人诱惑着,看一下城门附近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异常,门口是小一些,那是正常现象,关键是需要前戏,让她不知不觉松弛,这才是技巧,才是硬道理。

进去才是硬道理。

宇文高分不急不躁,慢条斯理,开始跟胡佳前戏,而不是直奔主题。

中心思想明确,还是先总结段落大意。

宇文高分对胡佳说:“你的下面小,上面大,你的上面能够包饺子,把人的脸包起来,是不是?”

“是的。”

胡佳就把自己上面跟蒲扇一样的双乳拉起来,要给宇文高分包饺子,饺子馅就是他的脸。

宇文高分趴在胡佳身上,躲过她的胸部,开始亲吻她的樱桃小嘴。

宇文高分趴在她身上,感觉下面就是一个软绵绵的的垫子,十分舒服,热乎乎的好大的面积啊。

胡佳极力迎合宇文高分的嘴。

两个人有些激动,忘乎所以。

宇文高分腾出时间,低头看看胡佳的下面,有些泉水冒出来,湿润好大一片。

宇文高分悄悄往下移动自己的身体,找准角度,开始试图进攻。

胡佳说:“你不要搞突然袭击,我看现在可以试验着进去了。来,我帮助你。”

宇文高分英雄气起,说:“我不用你帮助,你把手挪开,我自己长驱直入。”

说着,鼓足勇气,要一鼓作气,冲杀进毛家寨。

忽然,宇文高分大叫一声,我的妈呀,好疼。

他浑身一颤,从胡佳身上下来。

胡佳急忙坐起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撞到墙上了,撞折了,好疼。”

胡佳埋怨道:“叫你不要着急,不要快速,试探着慢慢来,你一定要逞能,要突飞猛进,如果骨折,我就是百口莫辩。我看看,你这叫啥金刚钻呀?”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自娱自乐

宇文高分从胡佳家里出来,龇牙咧嘴,走路都很艰难。

在拐弯走向大道的时候,宇文高分看见旁边有一个黑影,黑影急匆匆走过来,低声说道:“哥们儿,你怎么样?看样子好像比我还败得惨。”

宇文高分看见是令狐涛,两个人同病相怜,五十步笑百步,他并不隐瞒,说道:“出师不利,我们没有找瞎子算一卦,就遇到扫帚星了。”

“什么意思?看你好像受伤了。”

“不是受伤,我担心折断了。”

“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小。”

“真的,很疼啊。”

“给你吃一片止痛片?”

“不好使,我明天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今天晚上不能恢复,我这辈子就会断子绝孙,不能生育了,成为地地道道的太监了。”

令狐涛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折断呢?就是小些,你插不进去,怎么会折断?简直不可思议。”

宇文高分说:“不说这些了,你是不是一直在盯梢?”

“我是等待你的胜利消息,你这么久没有回来,我怕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这不是已经出事了。你是不是有些幸灾乐祸?”

“不不,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同病相怜,要共同面对一个敌人,我还给你拿个工具备用,看样子用不上了。”

宇文高分好奇地问道:“什么工具?”

令狐涛说:“就是男人的代替品。”

说着,他拿出一个盒子,给宇文高分看。

因为是晚上,农村的夜晚外面没有路灯,看不清楚,但是,宇文高分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令狐涛说:“胡佳一定还没有过去兴趣,孤苦伶仃,需要抚慰,这个时候给她拿过去,她一定高兴。”

“她不一定会用,你就给她送过去吧。”

令狐涛说:“我不能去,如果我去,会影响她的情绪,如果你礼贤下士,疼爱女人, 我看,你还是亲自送去比较好,这样,你们的感情就会进一步。”

宇文高分伸手拿过来,犹豫着。

令狐涛说:“如果你下面不是很疼,就不是骨折,再说,那个地方也没用骨头,不会是骨折的,就是顿挫一下,没有关系,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估计,你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了,你还是亲自给她送过去吧,这还是上次我们给组长买的,没有用上。”

宇文高分心里想,也是这个道理,胡佳没有达到,没有过瘾,浅尝辄止,一个人在家,一定很难受。

令狐涛鼓动他说:“还是你去吧,如果你需要帮助,给我一个暗号,我就进去。”

“不用,你回去睡觉吧,我自己就能够搞定。”

“那好,马敲金蹬响,等你凯歌回。”

宇文高分把自娱器拿在手里,看一下自己的下面,似乎疼痛比刚才减轻些。

宇文高分回头看一下胡佳的房子,里面还亮着灯,他就转过身,向胡佳家门口走去。

敲门。

胡佳问过是谁,就听出来是宇文高分的声音。

胡佳打开门,看见只有宇文高分一个人,就忍不住把他抱住,依偎在他的怀里,哭泣道:“人家好担心你啊。你怎么又回来了?”

“想你。”

宇文高分一把将胡佳搂在怀里,往屋子里面走去。

胡佳也不挣扎,看着宇文高分把自己放在炕上,然后,宇文高分把一个盒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

宇文高分说:“你自娱自乐吧,这是最小号的。”

正文 第六十章 你看着

胡佳拿出盒子里面的东西,恍然大悟,说道:“我不会弄。”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是没有过瘾,痒痒的。”

宇文高分看见胡佳梨花带雨,面上挂着泪滴,心生怜香惜玉的感情,伸手给她擦掉泪滴,说道:“你自己玩儿吧。”

“我不会,你得教我。”

“这有什么难的?这是无师自通的东西,你就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当成我,你就往里面插,就跟男人一样。”

“我不会,你教我。”

胡佳有些撒娇。

宇文高分说:“这是最小号的,我估计会适合你。”

胡佳有些兴高采烈的样子,说道:“大城市的人真是会生活,怎么还想出做一个这样的东西,满足女人的需要。”

宇文高分说:“不足为奇,在国外,好多年之前就有了,只是我们的国门开放得晚些,这个东西才从国外进口。”

“这个还是舶来品?”

“不。”

“合资的?”

“不,这是自主知识产权,南方的家庭作坊都能成批生产。”

胡佳感慨道:“还是南方人聪明。”

宇文高分坐在胡佳身边,有些歉意地说道:“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尽到做男人的义务,如果我能够恢复过来,我一定要让你快活。”

胡佳深情地说:“你走之后,我好担心啊。我就哭,自己哭,我本来不应该让你插,不应该让你受伤,我跟你这个大男人说说话,就已经很高兴了。为什么我还要不满足,得陇望蜀呢?”

宇文高分说:“你怎么还自责呢?这事怪我。怪我冒进了,不熟悉对方的情况,就不听劝阻,激流勇进。”

胡佳说:“好了,我们还是不检讨了,我们还是说些别的事情吧。”

“现在上面提倡自查自纠,自我反省,我就是有急躁的毛病,我以后得虚心学习,谦虚谨慎,戒骄戒躁。”

胡佳很开心地笑了。

宇文高分把胡佳搂在怀里,说道:“看到你的高兴,我也高兴。”

胡佳很关心地问道:“你的下面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了。”

“下面都是筋,没有骨头,你不用担心。”

胡佳说:“你真的很抱歉,我还担心,你以后那个东西不能用,怎么办啊,你的妻子如果知道这是你跟我弄折的,做病了。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骂我是个*,勾引你这个好男人,把我的八辈子祖宗都得骂个狗血喷头。”

宇文高分哈哈大笑,说道:“我们都是革命同志,也不是阶级敌人,不至于这样刻骨铭心,血海深仇吧?”

胡佳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炕上,对宇文高分很温柔地说道:“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热敷一下。”

“怎么热敷?”

“你要怎么热敷?我就是想用热毛巾热敷,加快血液循环,恢复也会快些。”

宇文高分说的热敷不是用毛巾,而是想用她的舌头,可是,话到嘴边,欲言又止,他说:“不用,我看,我还是热敷你吧,我要看着你快快乐乐,忘乎所以,我才高兴呢,你过来,把你的小往我这面挪一下,我给你脱裤子。”

“好吧。”

“你快乐我就快乐。”

“我不让你走,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了。”

“不行,我们有纪律,我们的组长是老革命,五四青年,如果我夜不归宿,他会严厉处罚我的。来,我帮助你做。”

胡佳说:“不,我自己做,你看着就行。”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休假

令狐涛跟组长请假,要回家休几天假。

组长说:“我看你先别着急,人手这么紧张,等过几天后续部队上来之后再休假吧,我们还得抓紧做准备工作。要不,等国庆节长假再说吧。”

宇文高分跟令狐涛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想女朋友了?要回去跟她约会?这里的村妞,你不喜欢吗?”

令狐涛不置可否。

宇文高分打岔说:“我一直想不明白,既然每年放假的时间都是固定的,而且也不根据实际情况做些人性化安排,为什么还会有一个专门机构管放假?有什么科技含量啊?”

令狐涛说:“我认为星期六和星期天本来就是法定休息日,加上平时的法定节假日,互不相干,该放多少天,就放多少天,要他们定干什么啊!这样,大家都知道哪天放假,哪天上班,一目了然。”

组长引经据典,煞有介事地说道:“西汉时候,有个小官叫张扶,是个工作狂,遇着“休沐”他也不沐,照常“坐曹治事”咱们都是明白的,这种人如果是您的同事,那是件多么可怕,多么威胁巨大的坏事,他身边的公务员队伍都快恨死他了……最后大家说服他的上级郡守薛宣,单给他下个教令,告诉他,“虽有公职,家亦望私恩意”应该“归对妻子 相乐邻里”张扶接着教令,恍然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面红耳赤地改掉了自己不爱休假的坏毛病。”

令狐涛说:“我前几天看过一个资料,说是唐朝,运营状况好,业绩效益高,董事长也乐得大家一起高兴,太平盛世嘛,工作狂那样的人就更没市场了,所以,一年里找茬似地放假,全年假期数目达到了破记录的50多天,除了旬休,新年、冬至,还包括董事长生日、佛祖生日、老子生日(道教的)以及端午、中秋,而且是完全的“休务”也就是全面放假,不掺水。”

“好了,我们还是不说这些事情了,我们说也没有用,谁跟我们征求意见啊?一个行政命令下来,就得执行。我看,我们现在还是脚踏实地,给胡家凹的女人排名次,哪一个最漂亮,我们选出前十名,怎么样?”

组长解放说:“不要搞那些无聊的东西,还浪费时间和精力,根据我的审美观,常留香最漂亮。”

宇文高分和令狐涛就不怀好意地微笑。

解放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们笑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是认为常留香最漂亮。哪一个女人也不如她。”

宇文高分说:“为了平衡一下关系,我们搞一个民主测试,好不好?”

“什么意思?”

“组成一个大赛委员会,先民主评议,大家推选,选出前十名,然后,进行金银铜三项争霸赛,选出前三名,我们还要搞一个声势浩大的民主颁奖晚会,请一些大腕明星来演出助阵。”

“无聊。劳民伤财。我不同意。”

组长首先反对。

宇文高分说:“这是丰富我们的民间生活,你老人家应该支持这个伟大的动议。”

“孤,朕,不,我,在下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搞比赛,也是技能或者手艺大赛,提倡正能量。”

宇文高分说:“现在,各地不都是在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只要吸引眼球,只要有上座率、收视率就可以,什么正能量负能量,乱七八糟一锅炖。”

组长说:“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还是议论一下我们的工作吧,我们勘探的前期准备工作基本要完成了,我们要形成一个材料,这个材料我决定由令狐涛执笔。明天开始,今天晚上我们要想出个大纲。”

宇文高分说:“就相当于起草政府报告的写作班子。”

令狐涛说:“我不干,我不能胜任,我看宇文高分行。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不会干。”

宇文高分调侃说:“领导看好你,你怎么能够辜负领导的希望?”

令狐涛说:“我水平有限,不能站在领导的角度,战略的高度看这个问题,我看,组长,您还是承担重任吧,在我们勘探队,你是大笔杆子,大家一直这么认为。”

“真的?”

“当然。”

组长沾沾自喜,说道:“本来,我要锻炼一下你们这些年轻人,看来,还得我老将出马。”

宇文高分打哈哈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这就是典型的能者多劳,明天,让胡燕给你多炒几个菜,买几瓶酒,我请客。”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完好如初

胡珊航的好了,完好如初,只是留下一个伤疤,好在伤疤在隐蔽的地方,别人看不见。

令狐涛安慰她说:“反正也不耽误做任何事,没有关系,如果自己有心里隐疾,将来就去大城市美容,把这个伤疤用砂轮给磨掉。”

胡珊航听说大城市的整容要用砂轮磨光,抛光,就有些害怕,打消了去大城市美容的想法。

今天,组长解放在家写材料。

宇文高分开车去县城采购,令狐涛跟宇文高分走到村口,说是肚子疼,说是跑肚拉稀了,要去找药吃,其实是溜号找胡珊航约会。

胡珊航看着令狐涛进来,显得很是高兴的样子。

令狐涛有些诧异,问道:“我的大小姐,你今天的表情不错啊,怎么见我就笑?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看到你老人家大白天来看我,我当然高兴。”

令狐涛就抱住胡珊航亲吻,好久,两个人搂在一起,胡珊航说:“你们三个大男人,晚上睡在一间房子里,都干什么事情?”

令狐涛说:“有好多事情要做,比如谈论国家大事,我们虽然不能参政议政,可是,我们还是关心国家大事,还议论女人,我们要搞一个女人比赛。”

“什么比赛?”

“胡家凹选美大赛。”

“真的?”

“当然,找一个大富豪赞助,把新闻媒体的记者都请来,争取上卫星播放,提高胡家凹的知名度,评出前十名,进行颁奖,邀请市长亲子颁奖。”

“你这是哄我玩儿,我们还是说些正经事吧。”

“什么正经事?”

“听说常留香要离婚,跟你们组长结婚,这是真事吗?”

“我不知道。”

“你们组长,就是那个解放,真的思想好解放啊,已经跟自己城市的妻子离婚,要开始正式追求常留香,要跟常留香结婚,真是没有想到,很浪漫的事情啊。”

“你们女人很羡慕常留香?”

“是的。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令狐涛说:“真正的爱不是能够长久的,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这是历史规律。比如张学良,那个东北军的大领导,赵四小姐一直跟找他,没有名分啊,也一直没有结婚啊。”

“我能做到赵四小姐那样,你能够做到解放那样吗?”

令狐涛一愣,暗道:这个女人怕是真的爱上我,不顾后果前因,勇往直前吧?我还是有逢场作戏的成分,怎么她就真的当真?

门不当户不对。

胡珊航察言观色,问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玩儿我,不是跟我真心实意?”

“不是,我在想我们组长,说到做到,绝不放空炮。榜样就在我身边,他都立标打样了,我还犹豫什么?我要跟组长学习。”

“耍嘴。我从你的眼神能够看到你的内心,女人都有妄想,都希望自己越来越好,摆脱困境,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远走高飞,可是,你不是这么想,对不对?”

令狐涛很尴尬。

令狐涛本来是要大白天旷工,来跟胡珊航偷情,没料到变成一场是否正忠诚的考试。

忽然,胡珊航从旁边拿过一把锋利的、白光闪闪的剪子,对令狐涛恶狠狠地说道:“你如果辜负我,你如果只是玩儿我,我就把你的儿剪下来喂狗。”

说着,真的攥住令狐涛的,要下剪子。

令狐涛大吃一惊,急忙从胡珊航的怀里钻出来,往后面退却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小可怜儿

令狐涛急急忙忙跑出门,生怕胡珊航一时冲动,动手剪掉自己的儿。

他打开门跑出来,正好跟一个女人撞个满怀。

令狐涛抬头去看,发现是杏花。

杏花看见令狐涛匆匆忙忙如漏网之鱼,伸出手,就势把令狐涛抱在怀里,无所顾忌,关心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令狐涛看见是杏花,也不隐瞒,如实相告,说:“胡珊航要剪掉我的。”

杏花搂着令狐涛,就跟抱着一个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说道:“我的猩怜儿,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大男人还受气?宝贝,你不要害怕,我来保护你。”

杏花抚摩着令狐涛的头,令狐涛也不拒绝,就任其抚摸。

杏花说:“猩怜儿,人家不,你为什么还上这里来?为什么不去我们家?我给你做好吃的,走,去我们家,我不打你骂你,也不拿剪子吓唬你,我还给你做好吃的。走吧。”

杏花故意提高声音,给屋子里面的胡珊航听。

果然,胡珊航衣衫不整地走出来。

令狐涛听见屋门响,从杏花怀里钻出来,抬头去看,看见胡珊航手里还拿着剪子,吓得他大声喊起来:“你别乱来。”

胡珊航很沉稳,很低沉地说道:“你不要害怕,我跟你开玩笑呢。”

杏花添油加醋,虚张声势,唯恐天下不乱,大声说:“胡珊航,他是我们这里的客人,你不要乱来,赶快把剪子收起来,那是匕首,那是利器,稍不留神,伤到谁都不好。”

胡珊航说:“杏花,外来的男人不可信,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就是玩儿我们。”

杏花严肃认真地说道:“大家都是玩儿,难道你还要跟他结婚?”

“话不投机半句多,女人就是贱皮子。”

这话杏花不高兴了,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含沙射影骂人?”

胡珊航理直气壮,说道:“我没有骂人。”

杏花不服气地反问:“这里就我们两个女人,你没有骂我,难道是骂你自己?世界上有这么傻的人吗?”

令狐涛息事宁人地说道:“杏花,我看你还是走吧,你来人家就是打架吗?”

“不,本来是来闲聊天,串门,这样性质就变了,真的变成打架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令狐涛,人家不,也不欢迎我,我们走,去我们家玩儿。”

胡珊航突然说一句:“不要脸,来我们家抢我的男人。”

杏花很生气,问道:“你这还不是骂人吗?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怎么抢你的男人了?你不要人家,把人家从屋里赶出来,我这是收留,大发慈悲,你怎么不知道好歹,你这是诚心跟我打架。”

胡珊航气得双手乱颤,手里的剪子也颤巍巍的,在阳光下发出寒光。

胡珊航向前走一步,大声道:“你这是故意来我们家找茬,你这是跟我过不去,我讲不过你,你是我们村有名的小辣椒,长舌妇。”

杏花哈哈大笑,说道:“谢谢你给我赐名,我就是小辣椒,我就是长舌妇,你能够把我怎么样?你还要把我一剪子杀死啊。”

令狐涛害怕事情搞大,对自己不利,拉着杏花的手说:“我们走。”

胡珊航争风吃醋了,讽刺挖苦道:“好亲切啊,还说我们,你们我们去吧,你们大白天去吧。”

杏花故意气她说:“当然,我们在一起就是为了,就是玩儿,那才舒服呢,你只是想男人,你就眼馋,身子下面也馋去吧。”

胡珊航步步紧逼,说道:“你在我们家欺负我,滋事扰民,我就一剪子杀死你。”

说着,真的拿着剪子向杏花扑过来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打起来了

令狐涛看见胡珊航拿着剪子真的要杀杏花,担心出人命案。

他立即拉着杏花说:“快走,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走吧,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不就是话赶话嘛,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没有实质的对抗内容。”

杏花牛脾气上来,毫不畏惧,挺着股突突的胸脯,跟黄继光要堵住敌人的枪眼一样,把令狐涛挡在身后,说道:“我是巾帼不让须眉,不,我是穆桂英在世,我不怕打砸抢,你有本事就往我的胸脯刺,一剑割喉,不,一剪子命中名门,算你狠,算你有本事。”

令狐涛抱住杏花的细腰,说道:“你不要挑战好不好?你这样挑战,人家不想迎战,也得接受挑战了,是不是胡珊航?”

令狐涛说完这话有些后悔,我也他妈的太不会说话了,这是火上浇油啊,不是釜底抽薪,分明要坐山观虎斗,看两个女人为了自己打架。

这是什么心态啊?

果然胡珊航中枪。

两个人曾经有过枕席之欢,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家原来很快活,一时赌气的话,好的男人要给两个女人化解开,怎么还要火上浇油?

胡珊航听令狐涛这么说话,当然生气,更不能临阵脱逃,丝毫也不能显出畏缩胆小的意思,她挥舞剪子,大声说道:“杏花,你诚心气我,要跟我过不去,你有本事,我们大战五百回合。”

杏花不屑一顾,挖苦道:“我们都是女人,你也不是男人,我怎么跟你大战五百回合?没意思,我要攒足精神,去我们家跟令狐涛大战五百回合呢,是不是我的宝贝儿?”

令狐涛也真的不会说话,也许是故意气胡珊航,说道:“对对,我都着急了,我下面都直挺挺好久,就是要跟你大战五百回合,你还跟这个女人磨磨唧唧什么呀?我们还是快走去寻欢作乐吧。我看到我不感兴趣的女人,下面都硬不起来。”

胡珊航满脸通红,以为令狐涛跟杏花沆瀣一气,做成一路,两个人一唱一和,气自己开心。

她几乎是恼羞成怒,大喊道:“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举起剪子,刺向杏花。

杏花真是女中豪杰,临危不惧,阵脚不乱,看准机会,稍微躲闪一下,伸手抢过胡珊航手里的剪子,把剪子扔出很远。

杏花有大将风度,微笑道:“你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

令狐涛看到胡珊航脸色铁青,忽然变红,然后变紫,心想,既然气她,就要气个踏踏实实,脚踏实地,不打折扣,不要浅尝辄止,他说道:“杏花将军,人家小兵手里都没有兵器了,其实就是惨败,就差没有举手投降了,你不能这样得寸进尺,不依不饶,还要赶尽杀绝的?饶恕这个无知的女人吧,她不是你的对手。”

胡珊航听到这话,果然恼羞成怒,大声道:“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把自己的双手当武器,女人就是喜欢这招空手套白狼的功夫,把对手杏花的头发紧紧抓住。

令狐涛急忙上前要抱住胡珊航,可是,杏花一个转身,好险没有把令狐涛绊倒在地。

令狐涛很吃惊,两个激怒的女人跟发疯的母狮子一样,场面失去控制了。

令狐涛一时手足无措。

胡珊航抓住杏花的头发,杏花不得不低头,也趁机抓住胡珊航的一绺头发。

两个女人倒在地上,滚在一起。

令狐涛看她们难解难分,大声喊道:“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这是不值得的事情,不要因为这个小事撕破脸皮,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都是一个小村子的人。”

两头母狮子谁还搭理他呀,大喊大叫没有用。

两个女人厮打得尽心尽力,毫不留情,毫不客气,上手不够,还上嘴、上脚,就跟武侠电影一下,出招变化莫测,没有套路,又自成套路。

令狐涛傻眼了。

他上前看准一个机会,要抱住胡珊航的腰,把她拉出战圈,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胡珊航一个大脚踹,踢中令狐涛的腰部,令狐涛大叫一声:“诶呀妈呀,疼死我了!”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别打了

杏花听到令狐涛痛苦的喊声,看见令狐涛一动不动,心里害怕,看准机会,跳出战圈,说道:“已经出人命了,别打了!”

胡珊航也住手不动,两个女人披头散发,看着躺在地上的令狐涛。

令狐涛一动不动,双目紧闭。

杏花害怕了,说道:“胡珊航,你真好狠啊,你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不,脚,这么重的脚踹死令狐涛?”

这两个女人都是跟令狐涛睡过觉的,当然感情不一般。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胡珊航辩解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个寸劲儿,稍不留神,谁知道他会来到我的脚下找踹?”

“我的妈呀!他怎么一动不动,还口冒白沫?”

两个女人蹲在令狐涛面前,看见令狐涛一动不动,嘴里在冒出白沫。

“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可别吓唬我。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他死了,你就是杀人犯,你也好不了。”

胡珊航忍不淄哭,说道:“你这个大男人,女人打架,你凑什么热闹?你怎么这样不经踹?难道我这个小女子,一脚就把你这个大男人给踹死了?”

杏花说:“你那一脚,有八百斤的力气,别说是踹他,就是踹一头牛,也会把牛踹死,我的猩怜,多亏你替我当一脚,如果这一脚踹在我的身上,我也得去马克思那里报到了。怎么办?”

胡珊航说:“要不,打电话,给县医院120打电话?”

“这么远,来来回回也都晚了。”

“那怎么办?”

“我们把他抬到屋子里,给他湿毛巾,或者泼冷水刺激一下,按压人中,实行战地抢救措施。”

“你会吗?”

“我不会,可是,我在电视上看过。”

“这样冰凉的地躺着,我心疼。”

“我也心疼。”

“你不要检讨了,都怪你。”

“一个巴掌拍不响。”

“好了,我们也不争吵了,把他抬进屋里再说。如果真的出人命,我们谁也好不了,你是罪犯,我是从犯。”

“那可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当时杀人的时候,没有想到后果吗?”

“我没有杀人。”

“我们先把他抬起来,进屋再说。”

两个女梳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开始抬令狐涛。

一个人抬两只胳膊,一个人抬两条腿。

好重啊 。

两个人咬牙咧嘴,一步步,很艰难地往屋子里挪动。

胡珊航忽然痛哭流涕,自怨自艾地说道:“令狐涛,我是跟你开玩笑,你怎么就当真?我们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你应该高兴,可是,你怎么就这么一下子闭上眼睛过去了,我们怎么办啊,我们需要你,我们离不开你。”

两个女人的力气实在小,抬不了几步,又把令狐涛放在地下。

胡珊航和杏花坐在令狐涛旁边,开始用手抚摸令狐涛的脸和身体,哭哭啼啼,说些后悔和别人听不清楚的忏悔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女人没有主意了。

怎么办?

忽然,令狐涛活动一体,眼睛还是闭着。

胡珊航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对杏花说:“他刚才动了一下,你看见没有?”

“我没有看见?你是不是精神作用?”

“不是,他真的动了一下。”

两个女人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令狐涛。

杏花说:“前几天,我看见电视介绍,一个丈夫给植物子天天唱歌,女人几年之后,能够活动了。”

胡珊航说:“我也看过一个电视节目,一个儿子天天给植物人妈妈梳头,讲故事,一年之后,妈妈也苏醒了。”

“我们怎么办?”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我们还能干什么?我们也不能给他讲故事和梳头,就坐在这里哭吧。”

“好的。”

两个女人又开始哭。

忽然,令狐涛慢慢坐起来,伸出手臂,把两个女人轻轻搂在怀里,睁开眼睛,柔声说道:“我不用装死这个办法,简直无法劝阻你们和好。”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进屋

胡珊航热泪盈眶。

杏花也泪眼婆娑。

胡珊航说:“你这样吓唬人家,是要遭到报应的。”

令狐涛说:“对不起,我这是以毒攻毒,没有办法的办法。女人打架,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劝解,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杏花满脸是泪,说道:“我走了,我这是中计了,你们是在演双簧。”

杏花从地上站起来,十分警觉地看着两个人,拍打一下小,扭着细细的腰肢走了。

胡珊航看着令狐涛眼巴巴望着杏花身影的表情,不满地说道:“你还傻看什么?人家已经走了,如果你的魂儿被勾走了,你的身体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你也跟她去吧。”

令狐涛说:“不,我们进屋吧。”

胡珊航明知故问,醋意十足地说道:“你的心都跟着那个女人走了,你还要进我的屋里干什么?你去找她吧。”

令狐涛嘻嘻哈哈,自我解嘲说:“你们女人,就是喜欢争风吃醋,总是希望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爱你一个人。十分贪婪,独占。”

令狐涛拉住胡珊航的手,往屋子里走去。

胡珊航身不由己,装模作样,扭扭捏捏,还不愿意跟着令狐涛进屋。娇嗔地说道:“你着急忙慌干什么呀?你都攥疼人家的手了。”

令狐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胡珊航一边走一边问令狐涛:“你拉我进屋干什么?你还不去的事情?”

“我这就是要干我的事情,我进屋要干什么,你当然知道。”

“我不知道。”

令狐涛拉着胡珊航走进房间,令狐涛回身关上门,对胡珊航说:“刚才有个小插曲,很有意思,我们还得继续我们的主题吧。”

“什么主题?”

“上演亚当和夏娃的故事。”

“我不懂。我是农村人,没有文化。”

“就是《圣经》里面讲的故事。”

“我没有看过这本书,我都不知道亚当和夏娃是哪个村子里的人,归哪个乡管。”

令狐涛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简直是单纯得可爱,你这个小媳妇。”

令狐涛说着,把胡珊航抱在怀里,亲吻一下。

胡珊航小鸟依人,轻声说道:“再亲一下,抱紧我。”

令狐涛抱紧胡珊航,亲吻起来。

好久,胡珊航有几分满足地说道:“这还差不多。”

令狐涛说:“我觉得做得还不够,还差一些。”

“那你就继续努力。知道自己差多少就行。”

“差不多,就差十五厘米。”

“十五厘米是什么意思?”

“跟你有十五厘米的距离,我这十五厘米距离进入,跟你就是零距离,那个时候,你就不是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嗷嗷喊,哎哎妈呀地叫。”

“我才不叫呢,我才不唉呀妈呀地叫呢。”

“我这就让你叫。”

“我不叫。”

“我有些担心。”

“什么担心?”

“我那十五厘米的宝贝一拿出来展示,你拿出剪子,咔嚓一下,就把我们的距离剪掉了,我就永远也听不到你的*了。”

胡珊航有些不满地说:“你今天说话总是含糊其辞,我听不懂,就跟写朦胧诗一样,人家是跟你开玩笑,你就当真?亏你还是大老爷们儿。”

令狐涛义正词严,一本正经地说道:“哪一个大老爷们?项羽、林彪、斯大林、丘吉尔,他们如果面对要被剪掉的危险,难道他们会挺着身子让你剪?你要知道,保护自己是动物的一种本能。 ”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修理电灯

令狐涛回宿舍的路上,杏花给令狐涛发短信。

完事没有?

令狐涛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不打马虎眼。

你说事。

我家电灯坏了,你能来给修理吗?

现在?

是的。

令狐涛强打精神,说,能。

那就来吧。

令狐涛调转方向,走向杏花家。

杏花只有一个人在家,令狐涛敲门,杏花在里面应声:“你进来吧,没有插门。”

令狐涛小心翼翼推门进去,担心有什么陷阱,或者报复之类的东西突然出现,或者,从门框上面突然掉下一个扫帚,或者装满一盆水的盆子搂头盖脸倒下来。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令狐涛径直走进去,发现杏花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令狐涛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见杏花盖着一个红色的牡丹花的毛巾被,突然掀开被子,里面的女人*,白白净净的*展现在令狐涛面前,造型很荡。

杏花含情脉脉地说:“进来吧。”

令狐涛有些受宠若惊,问道:“你不是说电灯坏了吗?需要我修理电灯?”

杏花微笑着说:“我心里的灯坏了,需要你修理。进来,把衣服脱了进来,我们说说话,我知道你刚给胡珊航送公粮了,我不着急要你的公粮,我们就是在一个被窝里说说话,我的要求不高吧?”

“不高。”

“你进来。”

令狐涛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把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下来,扔到一边,钻进杏花的被窝。

“抱我。”

令狐涛把杏花紧紧抱住,说道:“你的身体好柔软啊,不想硬都不可能。”

杏花挑逗地问道:“那你就硬,你能够硬起来吗?”

“我能。”

“这么快?”

“因为我年轻。”

“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一定很愉快,是不是?”

“没有跟你在一起愉快。”

“不是真话。”

“是真话。”

杏花改变口气,说道:“好了,我们还是不讨论真假的问题,我有个当务之急,你得帮助我办。”

“什么当务之急?我下面已经硬起来了,我这就可以作战。”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

杏花抚摸着令狐涛的下面,故意*令狐涛的欲火,说道:“我是想请你帮助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杀了胡珊航,把她大卸八块,在我们的锅里炖熟,我吃排骨肉,你吃胳膊肉,剩下的五脏六腑喂狗。”

令狐涛看着杏花冷冰冰的表情,笑道:“开玩笑吧,你怎么这么狠毒?”

“女人就是狠,你不知道吗?”

“你让我吃她的肉,人肉好吃吗?”

“好吃,世界上最好吃的肉就是人肉,比鸽子肉好吃,你如果舍不得一次吃光,我们可以把排骨肉放在冰箱里冷冻。”

令狐涛浑身发冷,认真地看着杏花,说:“你不是当真吧?”

杏花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

令狐涛浑身起鸡皮疙瘩,说道:“你们也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为什么要对她这样恨之入骨?”

“因为她夺走我喜欢的男人。你如果喜欢我,就帮我做成这件事。”

令狐涛听罢,下面顿时软了,吓出一身冷汗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你害怕了

杏花抚摸着令狐涛的手忽然感觉到他下面软绵绵的,她警惕地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令狐涛说:“杀人的事,怎么能够不害怕?”

“亏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不蒸馒头争口气。你就是要杀死她。我受到她的侮辱,不杀死她不解恨。”

“不至于吧?”

“至于。我们在胡家凹是不共戴天。”

“也不是敌我矛盾,充其量是人民内部矛盾,就是女人的争风吃醋,也不至于大动干戈,要杀人。”

“我就是要杀人,否则,我就自杀。”

“好大的火气啊,你自杀,怎么自杀?”

“喝农药,上吊。”

令狐涛搂着杏花说:“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你是我的唯一。你不要说孩子话,赌气话,不要这么钻牛角,我们还是说些开心的话吧,这样有利于身体降。”

杏花说:“不,现在,我是要你一句话,就是干不干的问题,你干不干?”

令狐涛试探着问道:“你有计划吗?”

“有。”

“你说说看。”

“我把胡珊航叫到我们家,就是邀请她来我们家闲聊天,我给她的茶水里面放上农药,先是毒死她,然后把她大卸八块,用大锅炖肉。”

令狐涛说:“如果把她用农药毒死,就没有必要大卸八块,那些肉就能不吃了。”

“为什么?你舍不得吃?”

“不是我舍不舍得吃的问题,关键是那肉有问题,你知道连锁反应吗?比如老鼠,老鼠吃过毒鼠强,吃过毒药死了,猫吃毒死的老鼠,猫也死了,狗吃猫肉,狗也死了。”

杏花有些紧张,问道:“真的这样吗?”

“真的,我不糊弄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你上网查阅。如果你毒死胡珊航,她的肉就有毒,我们吃下去也得完蛋,就得给她作伴了。”

“我不给她做伴。”

“那你就得想别的办法。”

“她进屋的时候,你拿绳子套住她,直接勒死她,就跟勒死狗一样。”

令狐涛察言观色,开始使用心理战,直接制止这个被激怒的女人,显然不是最好的办法,要使用智慧,革命样板戏不是有智取威虎山嘛。

令狐涛说:“这个办法很好,我可以为虎作伥,不,我可以跟你同流合污,可是,有一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什么问题?”

“我们把胡珊航在你们家里勒死,这是你的家,你以后还要在这里居住,在这个地方有个吊死鬼,你一个女人在家,深更半夜,如果这个吊死鬼不老实,深更半夜出来找你麻烦怎么办?”

杏花显然很紧张,心里也害怕了。

令狐涛乘胜追击,说:“如果在外面结果她,一旦被人看见,我们就是两个杀人犯,也得去见阎王爷,我说宝贝儿,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有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结束她的年轻生命?”

杏花说:“你也替我想一想。”

“想什么?”

“杀了胡珊航。”

令狐涛说:“这事不能之过急,需要从长计议,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中心思想就是要干掉她!你要知道,我们解放战争的三大战役,党中央研究好长时间,需要机会和火候,林彪打仗也是研究来研究去,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要做得天衣无缝,一旦做这事,就是精明的公安局的警察,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你得给我时间。”

“你需要多长时间?”

“不好说啊,我得认真策划一下 。”

“越快越好。”

“是,首长。”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胆小还当贼

杏花对令狐涛说:“我看你胆子小。”

令狐涛不服气地说道:“我还胆小?我如果胆小,还敢在这里偷女人?”

杏花说:“你不是偷,我是主动投怀送抱。”

令狐涛说:“不是,是你对我诱惑力大,我主动偷。”

杏花忽然问道:“你这个时候跟我争论谁主动,谁不主动,真的那么重要吗?”

令狐涛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这是很重要的问题,革命的首要问题,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看花绣花。”

杏花不高兴地说道:“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你要给我一个真正的动作,给我看看你对我的忠诚程度。”

“什么动作?我们两个人光着在地上走,我抱着你,跟上次那样,是不是很刺激,我们焊接在一起,然后,我托着你的小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走,你是不是很舒服?”

“是的,但是,我现在不需要,至少现在不需要,你也很累,那个姿势你很累。”

“我不怕累,我也舒服啊,为首长服务,我累也没有关系,只要领导高兴,群众吃苦受累不算什么事。”

杏花说:“你不要打岔,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什么事?”

“做了胡珊航。”

令狐涛心里一惊,这个女人,怎么打岔也不好使?还是对胡珊航耿耿于怀,贼心不死,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这么大的刻骨仇恨。

令狐涛不能够直接化解,不能立即打消杏花的杀人念头,他说:“你去过监狱吗?”

“没有,好好的人,去监狱干什么?那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有功夫还不如逛商场购物呢。”

“我去过监狱探监,你要知道,狱霸很厉害,对有些犯人不但警察欺负你,就是那些狱霸,让你坐土飞机,就得坐土飞机,一夜不让你睡觉,好几个人轮流折磨你,让你喝,吃屎,什么恶心的事都干,你都想象不到多么作弄人、折磨人。”

杏花警惕地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故意吓唬我?”

“不是,我是告诉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今,破案的科技手段很高明,你就是再有智慧,绞尽脑汁,也斗不过那些公安的专业人士,一旦杀人成立,我们就得坐牢,或者被枪毙。你可不要冲动,要三思而后行。”

杏花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我吓唬你,你也吓唬我,你当真了?”

令狐涛很高兴,也哈哈大笑,说:“我真的被你吓坏了,你是我的领导,我得言听计从,按照你的指示办事,如果你让我杀人,我也得去办。”

“我知道你舍不得胡珊航。”

“我更舍不得你蹲监狱、挨枪子。”

杏花开始变脸,变得柔情似水,温情脉脉,说道:“你跟我说一句实话,我好,还是胡珊航好?”

“当然是你好。”

“我哪里好?”

“你哪里都好。”

“具体一些。”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好。”

“太笼统。”

“具体说,就是你的身体很好,很白皙,很柔嫩,你的心也好,对我知冷知热,有我,疼我,我很高兴。”

杏花叹口气,说道:“其实,你就是我事实上的男人,我怎么能够不疼你?你快乐我也快乐。”

令狐涛说:“我们同舟共济,患难与共,我也疼你。”

“我没有看出来,你怎么疼我?”

“我这就让你看出来,我怎么疼你。”

“你怎么做?”

“我把你抱起来,在地上抱着你走,一颠一颠的。”

杏花娇羞地问道:“你行吗?你的那个东西硬了吗?”

“你看,早就起立了。”

正文 第七十章 货真价实

勘探队又来了三个男人。

杏花盛情邀请,村支书胡传贵给安排到杏花家。

三个大男人吃住在杏花家,平时在胡燕家开碰头会。

郝天莲是副组长。

这天晚饭后,令狐涛和宇文高分跟咎不倒闲聊。

话题当然是女人。

宇文高分说:“农村的女人虽然土气,但是,货真价实,干净,我说的干净不是她们天天洗澡,而是她们接触的男人少,不像城市里的大明星,接触的女人多,染病的多,从某种角度说,我喜欢农村女人,货真价实。”

咎不倒很好奇,还有些不解,问道:“你说的货真价实是什么意思?”

“大城市的女人造假的太多,*、隆胸的很多,别说是上面整形造假,脸面和胸部,就是下面都造假,感觉不好。”

咎不倒说:“我不在乎那些,只要舒服,还管上面还是下面的真真假假。”

令狐涛笑道:“看来,你是来者不拒,放到篓子里就是菜?”

“是啊,你们也知道,我跟别的男人有些不同,你们看起来愉快的事情,我却感不到快乐,我喜欢稀奇古怪的女人,可是,城里的女人有的矫揉造作,有的如狼似虎,我有些厌倦了,我跟我们的女同事很暧昧,有特殊关系,你们也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满足。”

宇文高分说:“我估计,你来胡家凹一定不虚此行。”

“这话怎么讲?什么意思?”

“哥们儿,这里的女人很开放,有几个特殊的女人,你要知道,这里有几个女人很奇怪,你一定很有兴趣。”

“怎么特殊,难道她们比我特殊?”

“看来,这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咎不倒说:“我们都是男人,大家都是哥们儿,你们不要卖关子好不好?开诚布公,实事求是,有话直说,告诉我都谁特殊,怎么特殊?我要跟这些女人会一会。”

令狐涛阴阳怪气地说道:“目前,根据我们的勘探调查,发现两个怪异的女人。”

“怎么怪异?尖嘴猴腮?皮薄肉厚?”

“不,不是长得稀奇古怪,从外表看,没有什么特殊,就是下面很特殊,一定要脱了裤子之后,你才能够知道她们的与众不同。”

“怎么与众不同?”

“哥们儿,我们不能说。”

“为什么?”

“卖关子,制造悬念,如果我们现在跟你说,就没有悬念了,你得自己去体验。”

咎不倒说:“我初来乍到,也不认识人家大姑娘。”

“不是大姑娘,是小媳妇。”

“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都是女人,都有共同的审美观和价值观,我不认识人家,怎么跟她进行深入的交谈?没有感情基础,她们会以为我是大流氓。”

宇文高分说:“这不是问题,别说你对女人有天生的亲和力和自然熟,我们可以给你引荐,大家都是老朋友。”

咎不倒有些跃跃欲试,说:“洒家就是喜欢探险,喜欢与众不同的女人,你们说,有哪些稀奇古怪的女人?”

“现在,暂时给你介绍两个巾帼英雄。”

宇文高分阴阳怪气地说道。

令狐涛抢话说:“一个是肖秀霞,一个是胡佳。”

“这两个女人怎么了?怎么与众不同?”

“我们不能细说,等你一上身,你就知道了,只有一点,你一定要做到。”

“什么事?”

“不要给我们男人丢脸。”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我得试试

咎不倒好奇心起,年轻力壮,血气方刚,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怕过什么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很了解女人,她们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杀人不用刀,这个古训,咎不倒可能不知道。

咎不倒说:“你们不要磨磨唧唧跟我摆龙门阵,我要真刀实枪,我这就是去会会她们,这叫什么事呀?朦朦胧胧的,我得试试。”

令狐涛说:“哥们儿,俗话说,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

“你们两个不是故弄玄虚,逗我玩儿吧?”

“不是,大家来到穷乡僻壤,就是患难与共,还开什么玩笑?”

咎不倒说:“如果你们不是拿老弟开心,我们这就去找这两个女人,你们认识她们吗?你们给洒家带路,我这就去打虎上山。”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

咎不倒很疑惑地问道:“你们笑什么?”

“笑不可说之事,这个笑,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你们不是捉弄我,把我当星期天过吧?”

“不是,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感到很开心,如果你真的能够战胜这两个女人,那就是给我们扬眉吐气了,你就是真爷们儿。”

咎不倒试探着问道:“你们两个都试过?”

“是的。”

“不瞒你说,甘拜下风。”

“你们两个响当当的男子汉,甘拜下风?没有战胜一个女人,不,两个女人都不能应付?不会吧?”

“会,事实就是这样,已经发生了,我们早就盼星星盼月亮,希望你早点儿来,干革命工作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要战胜这两个女人,给我们哥们儿出口气。”

咎不倒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一定会马敲金蹬响,齐唱凯歌旋。”

“别吹牛,我们要用事实说话。”

“那我们还等什么?”

“是啊,这里也没有什么夜生活,吃完晚饭,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就当成是落实中央政策,走群众路线。”

“我们走吧。”

令狐涛说:“先去肖秀霞家,我看见她在家,她们家距离我们也近。”

“好的,老弟,你是不是需要带上工具?”

宇文高分说。

咎不倒说:“什么工具??好的,我的钱包里就有,随身带,女人随身带着化妆品,我随身带着。”

三个大男人走出门。

路上,咎不倒还是信誓旦旦,夸夸其谈,说道:“我不是跟你们两个哥哥吹牛,在大城市,你们说,什么女人没有?年纪大的,年纪小的,我都睡过,她们都离不开我,总是想方设法找我,要跟我睡觉。我就不信,在一个小小的胡家凹,还有我不能战胜的女人。”

令狐涛打趣说:“林子大,啥鸟都有。山沟深,女人也稀奇古怪,你以为山沟的女人就好对付?”

咎不倒信心十足,说:“你们瞧好吧,我就是常胜将军,可是,你们你不能给我透漏一下,这两个女人,不,就是这个肖秀霞,有什么特殊,是不是长得很难看,跟猪八戒他二姨一样?”

“不难看。”

“那是什么地方特殊?”

“我们还是不说,给你自己探险的机会,有些事情,说出去就没有意思了。”

咎不倒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不够意思,好了,你们不说,我也不苦苦追问,我只是告诉你们,我什么都不怕,我也没有失败的记录,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缴枪投降,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令狐涛不服气地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吧?”

正文 第七十二章 不当孬种

三个人走在蜿蜒的乡间小路上,说说笑笑,不料,跟胡佳不期而遇。

胡佳主动跟宇文高分和令狐涛打招呼:“你们这是去哪里?”

“想去肖秀霞家。”

胡佳大大方方,不遮不掩,开玩笑说:“你们不去我家看看我,却来肖秀霞家,你们是不是嫌我长得难看,没有她漂亮?”

宇文高分辩解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距离她们家近,本来要明天晚上去你们家拜访你,这是我们新来的老弟,叫咎不倒,你们认识一下。”

胡佳伸出白胖的小手,主动跟咎不倒握手,眼神很奇怪,不是很礼貌地看着对方的脸,而是看着咎不倒的下面,话外有音地说道:“我叫胡佳,你真的是他们的,你比他们小?”

宇文高分无所顾忌,开玩笑说道:“他的不小。”

三个人会意,都笑起来。

令狐涛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看,还是去这个漂亮的女人家喝茶吧。”

胡佳说:“我们家没有茶,肖秀霞已经沏好茶等你们去呢。”

宇文高分打哈哈说:“没有茶,我们就喝水。”

咎不倒跟在胡佳后面,对身边的令狐涛低声说:“看上去不错嘛。”

宇文高分在和胡佳在前面并排走,两个人也在闲聊。

令狐涛跟咎不倒说:“白白净净的,还很主动,就是,我担心你不能满足她,她是很有战斗力的女人。”

“你上过身?”

“不瞒你说,没有上去,甘拜下风。”

“什么意思?她清正廉洁,洁身自爱,不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哪个女人骨子里都喜欢跟许多男人发生关系,特别是年轻的女人,可是,因为很多方方面面的约束,她们放不开,只有部分女人无所顾忌,这个胡佳就是很放得开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上?”

“不是我不上,我没有上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个中滋味,你自己体会吧。今天晚上,我们给你介绍认识,你们就可以偷食禁果,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人,你跟她比试一下,你就知道她的与众不同。”

咎不倒心平气和,善解人意,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你们在给我制造接触女人的机会,故弄玄虚,不至于如此吧?”

“至于,我们可没有那么好心肠,我们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还是不理解你们的高风亮节。”

“摸着石子过河,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不要把人们想得那么坏,也不要把他想得那么好。”

“你这话,属于名言警句。”

“这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不是照抄照搬。”

几个人说着话,来到胡佳的家里。

胡佳很热情,给每个人倒一杯茶水,宇文高分开玩笑说:“你不是说你们家没有茶叶吗?下次我要给你拿些好茶叶。”

胡佳嘻嘻笑道:“门前喜鹊叫喳喳,贵客来临,我当然得热情招待。”

咎不倒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这个胡佳,他还没有跟这个女人接触过,凭借他跟女人相处的经验,看不出胡佳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两个小子是不是故意逗我玩儿?

胡佳常常拿眼神看咎不倒,眼神很特殊,很暧昧,很渴望,咎不倒跟她就有些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宇文高分和令狐涛已经看出眉眼高低,两个人心照不宣,闲聊几句,就说有事要出去,咎不倒初来乍到,你们聊吧。

胡佳旁敲侧击地说道:“你们是不是要去肖秀霞家?”

“不是,我们回家睡觉,明天还要工作呢。”

胡佳口无遮拦,无所顾忌地说道:“你们两个不上夜班,这么早回去能够睡得着吗?”

宇文高分忍不住把话说得更明朗,说:“我们两个不用加班,有一个人在你这里上夜班就可以了,你以为我们都是孬种?”

胡佳也不示弱,说道:“是不是孬种,那要经过我的检验。”

咎不倒坐不住了,站来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可不是孬种。”

宇文高分拍打一下咎不倒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哥们儿,全靠你了,你看阶级敌人多么的嚣张啊?你一定要让我们扬眉吐气,重振雄风。否则,我们在胡家凹都抬不起头来,你责任重大啊。”

正文 第七十三章 一条缝儿

咎不倒看着胡佳鼓凸凸的胸部,有些蠢蠢欲动,下面直挺挺、热乎乎起来。

胡佳故意把自己的小衫往下拉一下,露出深深的*,很白啊,很嫩啊。

胡佳故意*着问道:“你看什么呢?”

“看我应该看的东西。”

“光看有什么用?”

咎不倒看到胡佳很开放,知道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的胆子也大起来,虽然跟她没有上床,还是很不外道,有些放肆地说道:“我听说,你的下面很厉害,一般男人都是你的手下败将,不,你下面的败将。”

“关公战秦琼,你知道吗?”

“知道。”

“我们还是关公战秦琼吧。”

“文不对题啊。”

“你知道关公战秦琼的深刻含义是什么吗?”

“不知道。请指教。”

“就是打,打个天翻地覆,真刀实枪,你能够真刀实枪跟我作战吗?”

“我是特种兵,我是特种部队出身。我什么战场都上过。”

“没有失败过?女人的没有硝烟的战斗,很耗费精力啊。”

“我不怕,我精力充沛,我就是跟几个女人同时战斗,也不会筋疲力尽,缴枪不杀,就举手投降。同志们送我一个外号,叫不倒翁。”

胡佳笑道:“你的名字就很特殊啊。我不是吓唬你,如果你能够战胜我一个人,你就是了不起的先锋战士,我给你颁发奖章。我不喜欢耍嘴的男人。”

咎不倒说:“我也不喜欢北京的天桥把式,只说不练。”

“那你还等什么?人家是女人,你还需要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这是你们家,我有些拘谨。”

“你不要害怕,没有人来,你放开手脚,我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我这个地方很特殊,他们跟你说过了,是不是?”

“我知道哦,不管怎么特殊,只要有城门,没有哨兵把守,没有埋设地雷,没有陷阱的铁蒺藜和竹签刺,别人不扔手榴弹,我就不怕。”

胡佳*道:“我的城门打开,你也不敢进,或者,你进不去,我只能给你打来半扇门,怎么样?”

“不用半扇门,只要有一条缝儿,就可以。”

胡佳说:“一线天啊?女人天生就有一条缝儿。”

咎不倒说:“好了,你的语言预热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实际作起来,我们自己给自己*服,不耽误时间。”

“好的。”

两个人就脱得*,搂抱在一起。

胡佳说:“你看的我的身体,是不是很白?”

“不是很白,比较白,跟杨贵妃和貂蝉差一些。”

“你见过她们?你很会开玩笑,逗我玩儿?”

胡佳大大方方,两个人亲吻之后,就仰面朝天躺在炕上,分开双腿,对着咎不倒。

咎不倒认真把玩,研究她的下面,自言自语地说道:“看上去,跟别的女人一样啊,怎么说是很特殊呢?”

胡佳躺着不说话,任凭凭咎不倒研究。

片刻,咎不倒就忍不住了,要上胡佳的身。

胡佳说:“研究好了?”

“是的。”

“什么时候上来?”

“这就上来。”

“什么时候?”

“这就。”

“不是那么简单吧?”

咎不倒毫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事情?不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吗?难道还很复杂?”

“是的,你试试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咎不倒说:“我想,也不会那么复杂。”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挺复杂

咎不倒感觉很简单的事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为什么?

胡佳极力配合,可是,咎不倒还是不能顺利进入,很费劲,好像汽车陷入泥潭,就是开足马力,把油门踩到底,车体摇晃不止,马达轰鸣,还是不见车体前进。

咎不倒感觉有如一座大山挡在自己面前,大山只有一条缝儿,你必须努力才能够钻进去,很吃力。

不是缺少润滑油的事。

不是城门没有打开的事。

就是城门狭小,空间不够用。好像大卡车挤进了小胡同。

咎不倒不解地问胡佳:“这是为什么?我感觉隧道很狭小,进去很费力,你是不是使用扩张术,不,你使用紧缩术?”

胡佳有些冤枉,十分难堪地说道:“不是我使用什么术,我什么术都不会。”

“难道你的围城不欢迎我攻进去?”

“我不是不欢迎,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态度,我心里和嘴上欢迎,可是,我的下面不欢迎,我这是力不从心,心有余而力不足,希望你能够理解。”

咎不倒再努力试验几次,还是不能进入。他调侃道:“真是长见识了,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你就是不欢迎,我也能够顺利或者强行进入。”

胡佳鼓励他说:“你就强行进入吧,我喜欢你强行进入。”

咎不倒有些不理解,不高兴地说道:“你要体现在行动上,不能总是耍嘴,你怎么欢迎我强行进入?这需要你一个姿态和行动,你怎么跟有些领导干部那样,只是耍嘴,没有实际行动。”

胡佳有些为难地说:“我无能为力,我只能这样。”

真是不可思议。

咎不倒再次停止进入,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自己看,心疼地说:“宝贝,你怎么进不去呢?你以前的雄风哪里去了?冲锋陷阵,无所畏惧,不可阻挡,这才是你的一贯作风啊。”

胡佳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对咎不倒说:“你不要强行进入,不要伤害你的武器,难道他们没有跟你说什么吗?比如我的情况。”

咎不倒说:“我以为他们在吓唬我,跟我开玩笑,看来,这是真的。”

“是的。”

“为什么?你一直这样吗?”

“对啊。”

“我还以为我的宝贝是金刚钻,无坚不摧,势如破竹。现在,看来,有矛就有盾,一物降一物啊。”

“你甘拜下风了?”

“不,我稍事休整,以利再战。看来,我要研究一下对策,我仔细看看,你到底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就是下面不同。”

“很小,是吗?”

“是的。如果你的东西不是金刚钻,就别逞能,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你在使用激将法?刺激我?”

“不是,我在体贴关心你,你一旦冲刺失败,受伤之后,就不容易修复,那就要抱憾终身,影响你跟别的女人寻欢作乐了。”

咎不倒说:“我不服啊,我还从来没有输过。”

“那你要怎么办?”

“我要先研究你的下面,仔细研究。”

“你不是已经研究过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研究得不彻底,毛手毛脚的,还要仔细研究。”

“那你就研究吧,我配合你。”

咎不倒煞有介事,从好多角度研究胡佳的下面,胡佳任其摆布,听之任之,十分配合。咎不倒一边研究一边自言自语,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怎么就不能顺利进去?这是差在什么地方?难道是收缩力不行?

胡佳很年轻啊,肌肉还没有萎缩老化

正文 第七十五章 你看你看

咎不倒很伤自尊,他也很自责,很生气。

他在生自己的气。

他知道,发脾气伤自己的身,伤别人的心。

胡佳看着咎不倒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只露着头顶,一动不动,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我在观察思考。”

“观察什么?思考什么?有什么好观察的?有什么好思考的?”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用手指头试一试?”

胡佳不高兴了,说:“你看你看,你怎么这样?没有想到,我期望值很高的大英雄,也是不堪一击,不是不堪一击,是临阵脱逃,不敢激流勇进!”

咎不倒辩解说:“我不是急流勇退,而是在调查研究,以利再战,我想分别用几个手指头试验一下,到底你这个隧道扩张的直径有多少厘米。”

“你要用几个手指头分别试验?”

“可以吗?”

“你看你看,我说不可以又能够怎么样?我需要进入,可是,你磨磨蹭蹭,在浪费时间,银样镴枪头,你就是使用手指头,我也不嫌弃,关键是不能这么空着不动,我就是着急,心急火燎。”

咎不倒说:“不是我不敢进去,我是需要调研,不打无准备之仗,我还要保护我自己的武器,万一你的那个宝贝是个吞人的陷阱,或者是杀人不眨眼的毒蛇,我就惨了。”

“不至于那么可怕吧?”

“还有,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你得配合我,你得制造出润滑剂,要把隧道清理干净,保持道路畅通,畅通无阻,不要有红绿灯,就跟有交警控制一样,一路绿灯。”

胡佳有些不解,说道:“我一直在配合你,我制造的润滑油,我感到流出来了,你怎么没有感觉到?或者,你应该看到啊。”

“我看到了,但是,流量不多,我感觉很细,有巨石堵路的感觉。”

“心理作用吧?”

“别人也是这样吗?”

“有些吧。”

“我不信,我是不服输的人,可是,你知道,我这个金刚钻,需要磨砺。”

胡佳笑道,有些挖苦和看不起咎不倒的意思,说道:“你的还是金刚钻?吹牛也不看个地方?我这个瓷器活,你敢揽瓷器活吗?你的朋友把你吹得神乎其神,给我太多的希望,我看,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咎不倒很难为情,一时无语。

胡佳说:“你的朋友还要你替他们报仇,给他们扬眉吐气呢。”

咎不倒说:“言重了,我不是那种能够替人报仇的人,大家都是姐妹兄弟,相互取乐,为了一个共同的娱乐目标走到一起,怎么能够说成是报仇呢?我们也不是阶级敌人。”

胡佳说:“那是,那是,你现在需要我干什么?怎么配合你?”

“打磨我的金刚钻,金刚钻也需要保养、检修和打磨,这样才能够成为利器,无坚不摧。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你还是给我磨枪吧。”

“我怎么给你磨枪?”

“你的嘴就是我的磨刀石。”

胡佳聪明伶俐,恍然大悟,立即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过来,换个姿势,我给你磨刀。”

咎不倒和胡佳就来一个*的造型,两个人开始各行其是,开始做开战前的重要准备工作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好像盾构机

胡佳情绪很快就上来了。

可是,她还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显得很淑女,很温文雅尔的样子,满是娇羞的表情说道:“亲爱的,你是不是很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咎不倒忙忙呼呼,头也不抬,说:“我不累。”

“还是换个姿势吧。”

“好的。”

咎不倒从胡佳双腿之间出来,跟她头挨着头,说道:“我看到你那里,那么艰难挺进,我忽然想到盾构机。”

“什么是盾构机?”

“就是挖山洞,大城市修建地铁,山沟修建铁路挖隧道用的盾构机,那是很先进的设备,一个很大的钻头,还有很多小的钻头,一起旋转,慢慢推进,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一次成型。”

胡佳笑着说道:“这么说,你的那个东西也是盾构机就好了。”

“受到盾构机的启发,我忽然想有个专利发明,申请发明专利。制作一个像你们这样特殊女人使用的跟盾构机一样的自慰器。”

胡佳不感兴趣。

咎不倒从侧面看着胡佳高耸的胸部,心里有些发痒,好鼓凸啊,不是假的,这是地地道道的真货。他忍不住跃跃欲试,要再次上身,胡佳有些脉脉含情地问道:“你还在等什么?”

“等你的指示。”

“什么指示?”

“让我冲锋陷阵的指示。”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随时都可以冲锋陷阵,我是全天候迎接你,你什么时候有心情,你就什么时候上,你的盾构机恐怕还不能立即发明出来吧?”

“是的。”

“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我也不会瞧不起你,我也不会跟别人说你不行,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长舌妇女人。”

咎不倒很不服气,一时英雄气起,虎胆雄威,大声说:“你怎么说我是你的手下败将?我们还没有正式交战嘛!”

“那你还等什么?”

咎不倒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可是,他狐假虎威,心里没底,还是打怵,真的害怕自己的东西不是金刚钻,而人家的东西是货真价实的瓷器活。

可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示弱,咎不倒还没有在女人面前输过呢,在一个穷乡僻壤,怎么会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妇?

胡佳挑衅地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我没有害怕。”

胡佳笑道:“煮熟的鸭子嘴硬,我看你是真的害怕了。”

咎不倒强词夺理,说道:“你根据什么说我害怕了?”

“我根据指南针。”

“什么指南针?”

“你下面双腿之间不是有指南针吗?怎么软塌塌一直是6点?”

“你不要着急,我这就让他变成12点。”

胡佳忍不住捂住嘴,笑道:“嘴上功夫,你怎么也只是会嘴上功夫?”

“我这是实事求是。”

“你求是去吧。”

咎不倒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这个女人,真的跟阿庆嫂一样,这个女人不寻常啊,可是,我不能认输,老子也不是一般战士,我也不寻常,怎么会被她耻笑?我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证明我行。不能让一个山沟的女人瞧不起。

咎不倒把胡佳搂在怀里,用手抚摩着她软嫩、极有弹性的双峰,说道:“你得配合我。”

“我一直在配合你。”

“目前,我们革命的首要任务,就是挺进大别山,进去才是硬道理,说别的都没有用,你知道吗?”

“我知道。”

正文 第七十七章 进去才是硬道理

胡佳很是善解风情,也十分配合咎不倒,擦拭他的武器。

咎不倒真的把自己的武器走动起来,从6点变成12点。

咎不倒暗自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进去才是硬道理,至于能够坚持多长时间,*多久,那是下一步的事情,现在,首要任务是能够。

挺进大别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老革命也会遇到新问题。

胡佳慢慢把自己柔嫩的身体垫在咎不倒的下面,给咎不倒铺上一个热乎乎、有弹性的一个肉垫子,她有些心急如火,面上还佯装镇静,不温不火,说道:“你不要看着我的上面,你要看好我的下面,我帮助你,把你的红缨枪插进毛家寨。”

“再好不过。省得我绕路。”

“我已经给你打开通道,你需要的润滑油也已经流出来,你是不是已经感觉到了?”

“是的。”

“我告诉你一个诀窍。”

“什么诀窍?”

“过去有个电影叫《智取华山》你知道吗?”

“我知道。”

“华山自古一条路,但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你要学会迂回,既然不能单刀直入,直来直去,就从侧面冲击,旁敲侧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这件事也需要使用兵法?”

“对的。”

“就是从侧面一点点摩擦,蹭着道路的两侧?”

“是的,你试试,不要直来直往,那样,弄不好会伤到你的脑袋顶,打消他的积极性,以后就有顾虑,有阴影了。”

“我知道,你还很懂心理学啊。”

“见笑了,学中练习,练习中实验,循环往复,以至无穷。”

“了不起,你简直就是哲学家。”

咎不倒一边说,一边在胡佳小手的扶持下,旁敲侧击,要迂回挺进大别山。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还真的好使,真的在慢慢进入。

咎不倒心里暗喜,不被阻挡住,就是谢天谢地,感谢耶稣和老天爷了。

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个样子?难道是石女?可是,石女不能,她的还能够,真是不可思议。

胡佳也感到在进入,十分高兴,矫揉造作,故弄玄虚,轻轻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咎不倒,兴奋地说:“进去了,我要*。”

“你着什么急?刚进去一点点儿,你就要*?”

“是的,我已经很舒服了。”

“不要着急叫,你要继续帮助我完全进去,我还要大出大入,跟拉风箱一样,长驱直入呢。你千万不要着急。”

“我担心你没有运动几下子,就泄了。”

“不可能。”

“我感觉,已经进去一半了,这就不错了,我很高兴,也很舒服。”

“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是的,能够进去一半就不错了。”

“我告诉你,这是老太太看地图,这才哪到哪儿?我不但要完全进去,还要大战五百回合。你就瞧好吧,等着享受吧。”

胡佳感慨道:“果真如此,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就烧高香,吃斋念佛了。”

“你先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们还得继续努力,进去才是硬道理,否则,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

“那是,那是。你就慢慢地旋转着进入,不要一鼓作气,要停一下,进一下,试探着前进。”

“我知道。”

胡佳情绪很好,说道:“我有美丽的歌喉,跟夜莺一样婉转动听,我给你唱歌鼓劲儿一下,怎么样?”

“你唱吧,你要唱什么歌?”

“当然是《国歌》铿锵有力,节奏感强。起来,起来,前进,前进,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前进进……”

正文 第七十八章 磨破了

咎不倒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开始用力。

胡佳也极力帮助咎不倒,调整航向,不让他偏离跑道。

咎不倒一边进入一边说:“真是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我这是活到老学到老,长见识了。”

胡佳停止唱歌,运动着身体,对咎不倒说:“你不要气馁,不要半途而废,一定要乘胜追击,你距离革命胜利只有半步之遥,马上就可以把旗帜插在阵地。”

咎不倒说:“当然,胜利占领阵地,只是时间问题。”

两个人十分投入,汗流浃背。

咎不倒忽然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儿,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低头看看,可是,胡佳的身体遮挡着咎不倒的视线,咎不倒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看到她的白肚子和大腿,他问有些进入情节的胡佳:“你感到下面有什么异常吗?”

“有。”

“什么情况的干活?”

“这么大的一个家伙进去,我怎么能够没有感觉异常?否则,也太迟钝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好像被磨破了。”

“什么磨破了?你是说我的肌肉不是久经磨练?已经被你的金刚钻磨破了?人家这里可是无坚不摧,不,不是轻易被攻占的堡垒呢。”

“我不是说你的堡垒有问题,我还没有被完全攻破堡垒呢,我是说金刚钻的伪装衣,金刚钻的包装被磨破了。破了,明白吗?我想拿出来看看。”

胡佳有些依依不舍,说:“好不容易进去的,还没有完全进入,怎么就要拿出来?岂不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如果不拿出来,万一射出去,你怀孕怎么办?”

“我不怕,就是怀孕,我也不怕,你不想你这个时候拿出来。”

“如果你怀孕,那是很麻烦的事情。”

胡佳抱怨道:“如今的质量也太差了,怎么还没有摩擦几下子,就被磨破了,真是扫兴,让人气愤。”

“下次,一定要买贵一些的名牌产品,否则,这样真的很郁闷。”

“你不要担心,不要拿出来看,我们继续做,大不了,我完事后,吃避孕药。”

“你这里有避孕药吗?”

“没有。”

咎不倒说:“那是下次的事情,必须做好的准备工作。现在,我为了对你负责,我得拿出来看看,你不要担心,我们的好事还会继续,只是耽误一些时间。”

“我不让你拿出来,人家正在舒服呢。”

“我估计,也许这个质量没有问题,只是你的隧道有些坚硬,摩擦阻力大,我再不拿出来,真的会射进你的里面去。”

胡佳还是一百个不愿意的样子。

咎不倒不管那么多,趁着胡佳不注意,一下子把自己的金刚钻抽出来,低头去看,真的感觉没有错,金刚钻头部已经有磨损,有破裂。

他拿下来给胡佳看,说:“你看,我的感觉没有错,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好险没有掉进里面,如果掉进去,掏不出来,那就麻烦了,你这里有吗?”

“没有。好长时间不用了,以前还有几个,我去拿来看看,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胡佳说着,坐起来下地。

那个东西怎么能够过期?

咎不倒看着胡佳修长的背影和小,油黑的长发,心里怦然心动,这个女人背影好诱人啊

正文 第七十九章 一定要进去

胡佳翻找几个地方,还是没有找到。

咎不倒说:“没有关系,我去拿。”

“你要去哪里拿?”

“我的宿舍。”

“你不能这么就回去了。”

“为什么?你担心他们知道会笑话我们?”

“不是,我担心你走了,就不回来。”

“这怎么可能?”

“我不让你走,你就在这里,我们不需要那个东西,用那个东西就有隔阂,不舒服,不方便,我们什么也不用,我都不担心怀孕,你担心什么?我就是要给你生个儿子,你不喜欢孩子吗?”

“喜欢,可是,如果你给我生个孩子,那算什么事呀?”

“那就是你的孩子,我就是你的妻子。”

“我还没有结婚呢,哪里来的妻子?”

“你娶我,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咎不倒不语。

“你别害怕,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你是大城市的知识分子,有代沟,差别太大,你就是玩儿玩儿,我可以理解。你放心,我不会缠上你,也不会逼迫你做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咎不倒夸奖道:“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其实,婚姻不是讲表面的般配,只要两个人志同道合,也不必分城市和乡村。过去,那些老革命家,许多妻子都是农村的小脚女人,他们是被迫离开家乡闹革命。”

“时代不同了,观念也不一样,糟糠之妻不下堂,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是啊,我们不说那么多的事情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胡佳坐在咎不倒身边,咎不倒情不自禁抚摸着胡佳丰满、很有弹性的胸部,说道:“你是个好女人,只是下面有些特殊。”

胡佳说:“今天,你既然来了,你就大胆地做,不要管什么后果前因,你什么也不必使用,就这么*裸地,如果你感觉要射,就拿出来,至少,我可以舒服一会儿。如今,我的馋虫被你*出来,很难受,我有些火烧火燎,十分需要。”

咎不倒在自己的衣服里摸索,自言自语地说:“我平时口袋里都装两个,今天怎么没有呢?我也没有跟别的女人使用啊,别着急,我再找找别的几个口袋。”

胡佳耐心等待,伸出手,抚摸着咎不倒的下面,感叹道:“你一定很有女人缘儿,女人一定很喜欢你,只要跟你上身,就离不开你。”

“不都是那样,但是,大多数,也不是大多数,有些女人确实对我有好感,依依不舍,事后好久还在联系呢。”

“跟你睡觉的女人多吗?”

“不多。”

“不会跟皇上那样,有后宫佳丽三千吧?”

“没有那么多,如果我身边有三千女人,我昼夜奋战,疲于应付,不累死也得累吐血,我都记不住那么多女人的名字了。”

“你可以给她们编号。”

咎不倒十分高兴地样子,说道:“感谢上帝,主啊,我又找到一个。”

“但愿质量没有问题,不会用到一半再被磨破了。”

“我们轻轻地。”

胡佳说:“太轻了就没有意思,不刺激,我喜欢大刀阔斧,大出大入。”

咎不倒说:“你准备好,躺下,无论如何,这次我要彻底进去,一定要进去,不能总在你的大门口徘徊。”

“好吧,我这就给你打开大门,不,小门。”

胡佳嬉笑着说着,仰面朝天躺在炕上,分开双腿,把*对着已经准备充分的咎不倒

正文 第八十章 嗷嗷叫

咎不倒不管不顾,还是用自己的一贯做法,信心十足地拿着自己的金刚钻,无所顾忌,对胡佳突飞猛进。

胡佳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架势,提前预警,告诉他说:“不要之过急,要慢慢来。”

咎不倒根本不听话,也不相信自己的金刚钻会遇到挫折。

他要直接,可是,却事与愿违,插不进去,自己的金刚钻的钻头犹如脑袋碰上墙一样,进不去,顶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咎不倒不服气,明明看见女人城门打开,怎么还是硬生生被撞击一下,他很不舒服,不是不舒服,而是很疼。

咎不倒忍不住嗷嗷叫起来。

他用手捂着自己的宝贝,十分不解,疼得龇牙咧嘴,不解地问道:“我的姑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佳心疼地说:“人家告诉你不要冒进,要循序渐进,你怎么还是这么虎里虎气?是不是撞弯了?撞疼了?”

“不是弯,而是折了。”

“我的妈呀,那可不得了,真的吗?我看看。”

“不让看。”

咎不倒捂着自己的宝贝,眼泪都疼得流下来。

胡佳十分疼爱地说道:“真是对不起,我看,算了,不插了,如果你的宝贝真的被撞折了,损失太大,我可赔不起。”

咎不倒十分较劲,很犟,说:“我就不信,我怎么就插不进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有一个汹,我就能够让他钻进去,无坚不摧,我不信钻不进去。”

胡佳很高兴,鼓励他说:“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我需要稍微休息一下,调整一下。”

“你休息吧,你调整吧。”

咎不倒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差在哪儿呢?刚才不是明明已经进去了,怎么这次这么疼?我也看见有很多润滑油啊。”

“是不是角度问题?”

“我再试一试,你知道不知道,什么体位,你的隧道口张开的最大?”

“不知道,我没有试验过。”

“这次我们试验一下,一定要找到最佳角度,每个人都有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虽然大同小异,大多数人使用仰卧的姿势,但是,根据我的经验,这不是最好的姿势。”

“你说,怎么试验?”

“跟狗一样的姿势,你下地,我们使用。”

胡佳很听话,下地按照咎不倒的要求做。

咎不倒看准角度,调整自己的身体,可是,几次三番,还是没有顺利进去。

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漂亮的女人,就是不能尽兴?

咎不倒说,要不,你侧躺着,我不信,怎么就没有一个最佳角度。

胡佳再次上炕,侧躺着,看着咎不倒。

咎不倒说:“我希望这次侧位,不要让我失望。”

胡佳关心地说:“你能行吗?不疼了?”

“没有事,久经磨练,才能够宝刀不老。”

“这次要小心,如果疼,就停止吧,我们不做了,我看到你不愉快,我心里不好受,我不应该强求男人跟我寻欢作乐。”

“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咎不倒握枪在手,小心翼翼,心有余悸,不料,这次出乎意料的顺利,轻轻松松进去一半。

胡佳也感觉到了,兴奋地说:“是不是进去了?”

“是的,我的老天爷,我的上帝,阿弥陀佛,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如此顺利!”

胡佳高兴地说:“早知道这个姿势能够顺利进去,我们何苦折腾这么长时间?”

咎不倒自我解嘲说:“探索嘛,这就是摸着石子过河,慢慢尝试嘛!”

正文 第八十一章 舒服

咎不倒看着胡佳,问道:“舒服吗?”

“舒服。”

“等我的全部进入以后,你就会更舒服。”

“我现在就已经很舒服了,你真的不错,名不虚传。”

咎不倒十分谦虚,说:“你不要着急,有些事情要慢慢来。”

咎不倒一边说话,一边使足力气把自己的东西完全送到胡佳身体里面。

胡佳很兴奋,说:“现在,就是你不运动,我已经很舒服了,你真的是个大男人,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咎不倒双手抱着胡佳柔软的身体,自己把全部力量集中到下面的一根棍儿上,胡佳兴奋地呻吟起来。

咎不倒开始运动,上下运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胡佳舒服得闭上眼睛,双手乱抓乱挠,语无伦次,说道:“舒服,真舒服啊,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会让你更舒服,成为一个性福的女人。”

“我现在已经是性福的女人了,你真的是个大男人,你好有力气啊,简直是力拔山兮气盖世,跟项羽一样有力气。”

咎不倒哈哈大笑,说:“夸奖了,这是雕虫小技,见笑了, 贻笑大方,这种本事,见不得大天,拿不到台面上。”

胡佳说:“原来做女人真的很幸福,怪不得好多女人甘愿做牛做马,对男人服服帖帖,原来男人给他们这么多性福,这么多快乐。有男人的女人真好。”

“要不,为什么有的女人不顾尊严,红杏出墙,不顾廉耻,抛家舍业,搞破鞋,这就是本能的吸引力,一旦尝到甜头,就像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忽然,窗户外面有响声。

胡佳没有听到,她完全沉浸在性福的体验中。

咎不倒十分警觉,停止运动,说道:“外面有动静,好像有人。”

“不管他,不管是人还是猫狗,我们自己玩儿,我*啊。你不要停止,千万不要停止,我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甘愿给你当牛做马,你这次,一定要把我送到幸福的港湾。”

“我在送,可是,外面真的有人。”

“不管他。”

“是不是令狐涛和宇文高分他们在外面偷听?或者这两个小子在搞恶作剧?”

“那是你兄弟之间的事情,你还紧张什么?”

“我得出去看看。”

“不行,我不让你出去,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身体,不让你。”

胡佳说着,一咕噜翻身,把咎不倒压在自己下面,自己不管不顾,一起一伏起来。

咎不倒笑道:“看你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怎么凤在上,龙在下?颠倒位置了?听说,我听研究清代的历史学家说,慈溪喜欢这个姿势。”

“我也喜欢,*啊。一直这样,不拿下来才好呢。”

“那就不拿出来,如果你不累,你就一直这么运动下去。”

“我不累,我就是累,也说不累,累死也心甘情愿,真是太美妙了,乐此不疲,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愉快的吗?”

“没有,不对,有,比如抽大烟,吸毒,产生幻觉时,也是很舒服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咎不倒扶着胡佳的细腰,看着她颤悠悠的双峰在自己眼前颤动,血脉喷张,血流加快,忍不住也要翻身起来,把胡佳压在下面,自己随心所欲,酣畅淋漓,大出大入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死心塌地跟你

胡佳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胡佳紧紧抱着咎不倒,说:“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

“死心塌地跟你,就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咎不倒说:“你是有夫之妇,我还没有结婚,你的意思,就是要跟我结婚?让我娶你为妻?”

“不,我没有那么大的奢望,我有自知之明,我这是个低贱的农村女人,女人生来就是很低贱,我不强求你跟我结婚,我已经是名义上有男人的女人,可是,我没有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我需要男人,需要孩子。”

“我给你。”

“以前讲门当户对,现在仍然讲门当户对,我跟你没有门当户对,我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女人,你是大知识分子,我只是希望,你走到哪里都带着我,我伺候你,你进城,我就跟你进城,在你们家附近租一间房子,自食其力,不拖累你。”

“那是为什么?”

“女人活在世上为什么呀?还不是为了满足虚荣和的快乐?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是家财万贯,也是过眼云烟,只有我自己身体快乐,才是真格的。你得答应我。”

咎不倒真诚地说道:“我在这里呆不长,迟早会走的,你真的要跟我走?”

“是的。”

“你有婚姻家庭,你男人怎么办?”

“离婚。我们的婚姻其实早已经名存实亡,他整年不在家,也不跟我睡觉,插进不去。”

“你应该到大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去看过,没有用,大夫说正常。”

“我说的大医院,是一线城市的大医院,比如北京上海等。”

“没有那么多钱,去不起,你知道,这样下去大家都很为难,也很尴尬,两个人何苦还苦苦纠缠在一起?好说好散,如果我提出离婚,他一定愿意,我也支持他找别的女人,听说,他在打工的地方,就跟一个女人好上了。”

“在农村,一个女人如果离婚,那可是一件大事,你会抬不起头来。”

“我不怕。”

咎不倒抱着胡佳,说:“人是自由的,也是不自由的,入乡随俗,如果你愿意,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不会嫌弃我吧?现在我还年轻,你可能还有新鲜感,等我人老色衰,你也可能会抛弃我,但是,我只有一件事求你。”

“你说。”

“让我怀孕。”

“怀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就能够怀孕。”

“为什么有的男人睡一觉,只有一次,女人就怀孕?”

“那是大小季节赶上了。”

“我也要你赶上一次,你多跟我做,先不要找别的女人睡觉,我梳妆打扮,我涂脂抹粉,是不是也很漂亮?”

“你本来就漂亮,底版漂亮,不是有的女人花大价钱给自己整容,也没有本来色彩,本色的美,我不喜欢涂脂抹粉的女人,跟《小二黑结婚》那个何仙姑一样,脸上涂抹得太多,赵树理形容她好像是驴粪蛋上下了霜。”

“我的肉香,是不是?”

“是的,不是肉香,文雅地说,是体香。”

“哪里香?上面香还是下面香?”

“都香。”

胡佳说:“在这个村子,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喜欢吗?你害怕吗?”

“我怕什么?”

“我不怕,我可以对别人说,我就是你的情妇。”

“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警告别的女人不要跟我抢男人,要我先用。我的郎哥哥,我是女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咎不倒一本正经地说道:“在这样的小地方,你这样毫无遮拦,大张旗鼓,你会被涂抹淹死。”

胡佳无所畏惧,底气十足,雄心勃勃地说道:“我不怕,我不在乎,偷情、出轨的女人脸皮都厚。跟佛家说的那样,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以藐视一切的大无畏英雄气概,笑对一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正文 第八十三章 杀人啦

这时,在外面传来一个女人尖厉的叫喊声,很恐怖,在夜空中十分清晰:“不好了,快来人啊,杀人啦!”

起初,咎不倒和胡佳还以为发生错觉,还以为这是开玩笑,这是留守女人赵桂琴的声音。

咎不倒大声问还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胡佳:“你听见没有?外面喊的人是谁?”

“赵桂琴。”

“难道真的有人行凶?”

“开玩笑,精神病,她纯粹是精神病,别搭理她,我看她就是想男人了,晚上睡不着觉,一个人跟发情的猫一样大喊大叫,寻找伴侣呢。”

可是,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有别的男女的声音。

咎不倒把自己的武器收起来,对胡佳说:“你也起来,穿上衣服,家门口有人命案,我们出去看看。”

“我不去,虚张声势,她就是精神病,别搭理她,我们继续玩儿,我还没有玩儿够呢,你。”

“我看她好像不是精神病发作,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好像是真的,你也赶快把衣服穿上,赶快起来,我们要出去看看,如果全城大搜捕,不要被人抓个正着。”

“我不起来,我也不穿衣服,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偷情的人也不要脸,我怕什么呀?”

咎不倒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人也越来越多,急急忙忙把胡佳的衣服拿过来,说:“好孩子,听话,赶快把你的衣服穿上,如果被人撞见,对你我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害羞吗?”

咎不倒说着话,自己已经很熟练地把衣服穿上。

胡佳撒娇说:“你给我穿。”

“好的,你这个孩子,好像我是你爸爸,来,宝贝儿,爸爸给你穿衣服。”

“那就是了。”

“管他呢,只要舒服,*也不是不可以的,古今中外,*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来来,快穿衣服。”

忽然,他们清清楚楚听到院子里咕咚一声,好像有人从外面的院墙上跳下来,到达他们的院子里。

紧接着,院子里和附近的狗都叫起来。

“有人”“关上灯。”

胡佳急急忙忙关上灯,咎不倒拉开窗帘从黑暗的屋子里往外面看,清清楚楚看见一个人影向后院跑去,后院的邻居家传来狗叫声。

“真的有人从院子里跑过去。”

“是不是凶手?”

“不知道哦。”

“赶快起来,我们出去看看。”

胡佳紧紧抱滋不倒说:“我害怕。”

“别怕,天塌不下来。就是天塌下来,还有大个子顶着。我们还是打开灯,出去看看,如果真的有杀人犯,我们要把杀人犯抓住。”

“我不让你上前,杀人犯都是穷凶极恶,亡命徒,杀人不要命,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上前,知道吗?”

咎不倒点点头,两个人打开灯,穿好衣服,胡佳梳理一下头发,然后,打开门出去。

赵桂琴的邻居胡力浩家真的出事了。

好多人围在胡力浩家门口。

真的杀人了?

满门抄斩,不,灭门血案,胡力浩家四口人,胡力浩的女人,女儿,胡力浩的岳父和岳母,全部被杀。

凶手使用的是明晃晃锋利的杀猪刀,杀猪刀被扔在现场,还有血迹。

惨不忍睹,血流成河啊。

正文 第八十四章 调查

四人被杀,也是大案了。

不久,警灯闪烁,有警察来到现场。

现场被拉上警戒线,县里来了好多警察。据说,公安局的大局长都来了,这是本县几十年没有发生过的血案。

很快,很多大的网站开始有这条新闻。

好快啊。

网络时代真的好神速,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估计党中央国务院也知道这件事了。

用现在一些单位时髦的用词,省公安厅的领导也高度重视,极为重视,立即下令挂牌督战,眷破案。

犯罪嫌疑人哪里去了?

公安人员顺藤摸瓜,连夜开展工作,他们发现,胡力浩的脚印来到胡佳的院子里,然后,消失不见了。

警察立即找来胡佳调查。

根据现潮查和警察高智商的综合分析,灭门者,胡力浩也。

杀人者,武松也。

“胡力浩在你们家的脚印突然消失,你看见胡力浩没有?”

“没有,有。”

“到底有没有?”

“我看见一个身影从院墙跳下来,眨眼就不见了。”

“你不会藏匿吧?要知道,窝藏罪,也是要判刑的。”

“我知道。”

“我还要告诉你,全村已经被封锁,胡力浩逃不出去,他一定还藏在村子里,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

“希望你配合警方工作。”

“我配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人在家?”

“是的。”

“有证人吗?”

“没有。”

“可是,有人看见你跟一个男人,跟咎不倒在一起,咎不倒在你们家。”

“没有啊!跟你说这话的人,一定是看花眼了,我们家没有外人,就我一个人,我男人去外地打工了,我没有看见胡力浩在什么地方,我也不会藏匿他。说我跟咎不倒那个外乡人在一起,那是胡说八道,捕风捉影。”

“为什么那是事实,你却不承认?偷情难堪,不好意思说,还是有别的原因?”

胡佳低头不语。

“胡力浩不管是什么原因杀人,四条人命,罪大恶极,无论他藏到什么地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会把他捉拿归案,你要知道,这可能公安部都会出面。”

胡佳有些幽怨地说:“我不知道。我是一个女人,农村的家庭妇女,至于怎么抓罪犯,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情。”

“可是,他的脚印在你们家院子里消失,不见了。你说,为什么?插上翅膀飞走了,跟《水浒传》里的鼓上蚤时迁一样会飞檐走壁?”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看见一个人影从墙上跳下来,跑到我们家后院,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后院没有胡力浩的脚印,你怎么解释?”

胡佳也心里纳闷,是啊,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胡力浩的脚印怎么就在我们家院子里消失不见?我明明看见他没有在院子里停留,匆匆忙忙跑走了啊!

奇怪。

怎么回事?难道胡力浩会飞檐走壁,或者会武侠小说里写的水上漂、空气上飞的功夫,或者会土行孙的逃遁功夫?

如果他真的是大侠,已经逃走了,警察还傻乎乎盯着这里不放,岂不冤枉我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再说,我对胡力浩不感兴趣,我在跟我喜欢的男人忙忙活活,十分投入地,哪有功夫藏匿一个杀人犯啊!

正文 第八十五章 我不走

警察搜查菜窖。

菜窖空空如也,因为不是冬季储藏大白菜和大萝卜的季节,菜窖里面什么都没有,拿着手电筒就看得清清楚楚。

警察却如临大敌,胡佳更是胆战心惊,生怕胡力浩这个杀人犯,如今的亡命徒从来没有冲出来,再杀死一两个警察,自己就是同案犯或者窝藏犯了。

好多人围观,包括咎不倒也在一边,虽然距离胡佳不远,但是,胡佳还是嗔怪咎不倒没有大张旗鼓站在自己身边,跟城市的男女一样,手拉手,肩并肩,共同面对突发情况。

令狐涛站在咎不倒身边,开玩笑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打搅你们的好梦了?”

咎不倒毫不掩饰,说道:“没有啊,我们的好梦已经做完。”

“感觉怎么样?”

“街道虽然狭窄,但是,感觉不错。”

“全部进去了?”

“当然。”

“进去之后感觉是不是很特殊?”

“一般般,不是很特殊,一般的特殊。”

“开玩笑,你如果真进去,女人如果高兴,她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你?”

咎不倒忍不住转头看着胡佳,果然,看见胡佳用一种奇怪的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咎不倒忍不住笑着低声说道:“你这是不了解女人,那眼神,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勾引,叫我过去,离不开我了,这可怎么办?”

“你就过去安慰一下吧,你们两个犯罪嫌疑人。”

咎不倒十分反感,问道:“我怎么他奶奶的成为犯罪嫌疑人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这是非常时期,说话要注意影响,我塑造领导干部的高大形象,维护我们外来知识分子的口碑,你小子懂不懂?”

“你叫什么领导干部,你有什么口碑?我看你的口碑就是需要女人给你竖立,你如果真的能够让胡佳满意,你就有口碑了,这个女人,在胡家凹也是蝎子巴巴——独(毒)一份。哈哈啊……”

咎不倒看见胡珊航和胡佳在一起说话,也不过去。

不料,胡佳和胡珊航走过来。

胡珊航对咎不倒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个大老爷们儿,不够意思啊。”

“怎么了?”

“警察怀疑胡佳,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话。”

“我已经站在这里了。”

此时,好多手电筒,还有人点起的灯笼火把,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人越来越多,好多外来人在拿着手机打电话,似乎要调武警部队过来搜山。

村长告诉大家,不要看热闹,赶快回家,关门闭户,大人要看好孩子,杀人犯如果杀红眼睛,不管不顾,不能有不必要的牺牲。

全村紧张起来。

胡力浩在哪里?

警察已经编就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网,他们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找到胡力浩,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杀人犯,不会有漏网之鱼出现的。

胡燕对胡佳说:“干脆,你锁上门,去我们家吧。”

“不,我哪里也不去。”

“你在这里也不安全,万一胡力浩躲在你们家什么地方,大家走了之后,他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出来,把你当人质,在电视剧里你看到过吧?撕票,要你的命。”

村支书胡传贵说:“胡佳,你跟着胡燕去吧,这里你不要担心,锁上门,你走吧。”

胡佳口气很坚决地说:“这是我的家,我哪里也不。”

胡传贵安慰着说:“你还是暂时避一避,一个女人家,在这里不安全。”

正文 第八十六章 负心汉

杏花走过来,拉着胡佳的手,看着咎不倒和胡佳说:“我看啊,你还是去我们家吧,我们家人多,热闹,还可以跟大家伙聊天,打扑克。你不喜欢跟男人聊天吗?”

胡佳说:“我喜欢,我就喜欢跟有文化的人聊天。”

胡佳说完这话,脉脉含情地看着咎不倒。

令狐涛笑着低声对咎不倒说:“你应该上去拉着她的小手。”

“为什么?”

“人家喜欢你,你得主动示爱。”

“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我们私通?”

“然也。”

“你小子是什么心肠?”

“蛇蝎一样的心肠。”

咎不倒看着杏花拉着胡佳的小手,心里涌出一种冲动,真的想立即走过去拉着她的小手,跟她亲吻,卿卿我我,恩恩爱爱。

散了吧。

好多人还依依不舍,中国人的好奇心是共同的,喜欢看热闹,把马路围得水泄不通,即使于己无关,就是要看个究竟。

杏花拉着胡佳的手走了。

咎不倒也要走。这时,村支书胡传贵和两个警察走过来,叫滋不倒。

“什么事?”

“有人反映,有人看见,你跟胡佳在一起,你们一直在一起,是不是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来这里?希望你跟警方合作,给我们眷破案提供可靠的线索。”

“我确实跟胡佳在一起,也真的看见一个人影从外面跳墙进来,那个人没有停留,我不认识胡力浩,看上去是个男人,他急匆匆跑走了,确实没有在这里停留,我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可是,现潮查,脚印在这个院子里消失。我们估计,这个犯罪嫌疑人还在这里,就藏在附近。”

“那你们眷找啊。”

“我们当然找。可是,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希望你帮助警方。”

“我应该说话的已经说了,我看见的已经都跟你们说了,别的我就无能为力,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情。”

咎不倒说起话来不冷不热。

“你先走吧,我们需要的时候再找你。”

咎不倒走了。

不料,咎不倒一个人走不远,却看见一个人站在一棵大柳树下。

咎不倒走近的时候,看见胡佳走过来,胡佳上前不顾一切,紧紧抱滋不倒,说道:“你怎么不搭理我了?你这个负心汉?无论如何,我不离开你,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今天晚上,我就跟你在一起住。”

“我这是去宿舍,那里有好几个男人,你怎么住?”

“有你住的地方,就有我住的地方,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

“孩子话,不要跟小孩子一样好不好?”

“女人就是孩子,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就是孩子。”

“好多人,好多眼睛看着,你怎么跟我在一起睡?再说,也不是在你们家,这是去杏花家。”

“要不,我先跟杏花一个屋子睡,后半夜,我再钻进你的被窝,让你搂着我,你给我留门。你可不要当负心汉!”

“我的姑奶奶,你难道还没有搞明白?我不是一个人一个房间,我们三个男人一个房间,你悄悄怎么钻进我的被窝,不被人发现?”

“要不,你后半夜来杏花的屋子,钻进我的被窝。”

“你不怕杏花知道?”

“不怕。”

咎不倒调侃道:“如果后半夜我去杏花的屋子,黑灯瞎火的,我钻错被窝,钻进杏花的被窝,跟她睡了,怎么办?”

胡佳毫不在乎,大大方方地说:“如果你身体壮,有力气,能够梅开二度,你就跟我们一起睡。”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劫持人质

咎不倒拉着胡佳往杏花家里走。

胡佳走几步之后,突然说:“我要撒。”

咎不倒笑道:“憋不住了?黑天,没有人看见,你就蹲在这里撒吧。”

“不,我要去路边,不能让你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能让别人看,我去路边那棵大树下面。”

咎不倒说:“好吧,你去吧,我等你。你不会害怕吧?”

“有你在,我不害怕。”

“小心别碰上歹徒,把你劫持了。”

“有你在,我不怕,就是有歹徒劫持我,你也会英雄救美,是不是?”

“当然。”

咎不倒站在路边,看着胡佳急急忙忙走到一棵大树旁边,系开皮带,开始往下脱裤子,然后蹲下来。

忽然,胡佳大叫一声,咎不倒循声望去,我的妈呀,我的老天爷,胡佳被一个从大树上下来的人劫持了。

这个人就是警方四处寻找的胡力浩。

胡力浩手里拿着一把镰刀,不是杀猪刀。

胡佳的裤子还没有提上去,还没有撒出来呢。

胡佳认出来是胡力浩,紧张地问道:“胡力浩,你要干什么?”

“送我出村。”

“救命!”

咎不倒急急忙忙跑过去,距离胡力浩和胡佳只有一米的距离,胡力浩大声喊道:“你,不许过来,如果你过来,我就杀死她。”

咎不倒站住不动,十分镇静地说道:“你不要乱来,这里已经被警察封锁,如果你劫持人质,罪上加罪,你有人命案,还是自首吧,我带你去自首,你还会得到宽大处理。”

“少啰嗦,带我出村。如果你过来,我就杀死她。”

胡力浩穷凶极恶,气急败坏,真的把镰刀放到胡佳的脖子上。

“好,我答应你,我带你出村,可是,你得让她把裤子穿上,你怎么这样对待一个手无寸铁、弱不禁风的女人,我跟你出村,你放了她。”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是外乡人,勘探队的,你放了她,我送你出去。”

“不,你给我走开,我不信任你,我就是要胡佳送我出去,就是警察来,我也是这个条件,我已经杀死好几个人了,不在乎多杀一个。”

咎不倒无所畏惧,义正词严,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人?我知道,你一定有隐情,他们一定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否则,怎么会满门抄斩?你喝酒了?吵架了?”

“不,我没有喝酒,我很清醒,我不告诉你别的事情。”

“我理解你,你有苦衷。现在,你先让胡佳把裤子穿上,否则,她怎么带你出村?”

“好的。”

这个时候,胡佳也顾不上撒了,急急忙忙把裤子穿上,浑身哆嗦,磕磕巴巴,紧张地说道:“你……不要杀……我,求你了。”

“你带我走。”

咎不倒还是不上前,距离两个人很近,可以听到胡力浩气喘吁吁的声音,显然,他很紧张,这个时候,要智取,要采取心理战。跟谈判专家一样,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咎不倒问胡力浩:“大男人,我知道你要出气,可是,杀人不能牵连别人,那是你们家的事情,你可以找你的朋友帮助你出气。”

“我谁也不相信。”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个人欺骗你,不是大家都欺骗你,谁欺骗你了?你岳父还是你老婆?”

“他们两个人。”

“这可不对呀,怎么父女联合起来,欺负你这个老实巴交的人?”

胡力浩愤怒地说:“我岳母也不是好东西,所以,我就把她们都杀了!”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吓出尿了

胡佳说:“胡力浩,你别杀我,我跟你走,我掩护你。”

“这就走。”

咎不倒看着胡力浩的眼睛,镇静地说道:“你别害怕,我理解你的心情,她们家不是东西,伤害了你,要不,你也不会铤而走险,把他们全家都杀了。”

“是的。”

“我看你的手在哆嗦,不是害怕,是紧张,对不对?”

“是的。”

“可是,胡佳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你放开她!我的妈呀,她很害怕,都吓出了,你看看。”

胡力浩说:“我看不见,天黑,我看不见。”

“你看不见,还不闻不到味儿?”

“闻不到。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如果你再靠近,我就杀死她,反正,我已经杀死四个人, 我不在乎再多杀一个人。”

“你还是投案自首吧,杀人偿命,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你跑不了。如今,警察已经把村子包围了,你出不去,插翅难飞,你要知道,如今的警察多么厉害?比包公还厉害,个个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你会肚子疼,瘸腿,你的家人都会被连累,伤风感冒打喷嚏,你还是跟我走吧。”

胡力浩被咎不倒搞蒙了,这是什么话?文不对题,故意打岔?搅乱我的思路是不是?阶级敌人很狡猾啊。

胡力浩头脑还很清醒,说:“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你给我走开!否则,我就跟你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不,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他妈的都被你弄糊涂了。”

“大马猴和狼群,神舟五号飞船,唐山大地震。”

咎不倒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

胡力浩恼羞成怒,说道:“王八蛋,你跟我玩儿?你给我走开!我不糊涂,我不会中计,你再不走开,我真的杀人了。”

此时,警察闻讯赶过来,有人用对讲机喊话叫人。

很快,好多警察如临大敌,把胡力浩和胡佳包围。

“不许动!缴枪不杀!”

“如今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我们优待俘虏,你如果顽强抵抗,我们就开枪把你击毙,我们在四周都有埋伏好的狙击手。”

胡力浩很紧张,看着四处黑茫茫的夜色,也不知道狙击手在什么地方。

有一个长官模样的警察问咎不倒:“你在这里,你是他的什么人?”

“朋友。”

“你走开,这个地方危险。”

咎不倒不甘示弱,大声对胡佳说:“你不要害怕,我随时可以跟你交换人质。”

胡佳也不是一般战士,开始对胡力浩展开心理攻势,柔声细语地说道:“胡力浩,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你以前是不是就看上我了?想跟我睡觉,你这么轻轻地搂着我没有意思,你再搂紧一些,要不,我们先亲嘴儿,怎么样?”

“你别勾引我,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为什么这么说话?难道你老婆不是好东西?你的女儿不是好东西?”

“不是。”

“我说胡力浩,你不要那么绝情嘛,怎么能够这样说你的老婆和孩子?那都是你的亲骨肉啊。”

“她不是我的亲骨肉,我被她们家忽悠了,欺骗了。这么多年,我这个大老爷们儿,真是白当爸爸了,真是冤枉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好意思说啊。”

“你说,我不告诉别人。”

“扒灰,不,我岳父跟我老婆睡觉,生下我的女儿,我的老天爷啊,这么多年,我才知道,我的岳母还瞒着我呢。”

“所以,你把他们全部杀死?”

“是的。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以后怎么办?你也不能代替政府的职能部门执法,判他们死刑啊。”

“我也不想活了。”

正文 第八十九章 羡慕嫉妒恨

胡力浩大喊:“我对你们的家庭幸福生活是羡慕嫉妒恨,我为什么就这么倒霉?遇到这样一家子黑心肠的人,一起算计我?”

“这就是命,你认命吧。其实,这不能怪别人,应该怪你自己。”

胡佳胆子大起来,无所畏惧地说道。

“怎么怪我自己?”

“你长脑袋是干什么的?难道你不会自己思考,不会自己调研?”

“她们一起忽悠我,就跟领导被下属忽悠一样,我被他们联合起来忽悠了。”

“那你后来怎么知道的?”

“孩子长得不像我,不但别人说,我自己也看出来了,我偷偷做dna实验了。”

胡佳叹息道:“我的倒霉蛋儿,你真是不幸,亏你还是男人,杀人越货,满门抄斩,你也完蛋了,这就是你自己毁了你的幸福生活。”

“你说这些没有用,我也不想活了。”

“那你就跟警察自首,还跟我磨磨唧唧干什么?还要把我当成人质,跟外国的电影学习啊,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有那个智慧吗?”

“我不自首,你带我出去。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过来,你们如果过来,我就杀死这个老娘们儿。”

“不文明,你怎么这样没有绅士风度?应该叫女士。”

胡力浩说:“你少跟我啰嗦,走,往外面走。”

“我不走,我害怕,我腿肚子转筋,你看,我都裤子了。”

“你怎么这样没有出息?”

“一个女人家,有出息又能够怎么样?还不是男人的玩物?”

“跟我走,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时,一个谈判专家走过来,开始跟胡力浩谈判。

这个谈判专家是个大嗓门儿的女人。

“胡力浩,你死定了。”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大吃一惊,别的谈判专家都是稳定犯罪嫌疑人的情绪,分散他的注意力,这个人怎么还在激怒犯罪嫌疑人?难道不怕他铤而走险,狗急跳墙?

胡力浩果然毫不畏惧,慷慨激昂地说道:“我已经够本,老子已经够本,我不在乎,我就压根儿没想活。”

“大丈夫应该死得轰轰烈烈,你怎么这么龌龊?把你的一家人,跟你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全部杀死,你还有人性吗?简直畜生不如。”

“我不是畜生,我老丈人才是畜生,他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跟她睡觉,还生下一个孩子。你们说,他是不是畜生?”

忽然,只听“乒”地一声枪响,胡力浩应声倒地。他嘴里还说道:“谁他妈的背后放冷枪?打死老子,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好人了!”

狙击手一枪结果了胡力浩的性命。

咎不倒急急忙忙跑过去,把胡佳抱在怀里,很是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你没有事吧?”

“没有事,怎么我感觉好像演电影一样。”

“我们走吧。”

“这么抱着,感觉挺好的。”

“我们去哪里?”

“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听你的。”

一个警察过来关心地问道:“怎么样?女士,你没有事吧?”

“没有事。”

“那好,你跟你丈夫回家吧。”

胡佳纠正道:“他不是我丈夫。”

“他是你什么人?”

“情人”警察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感叹说道:“真的没有想到,在农村的女人,如今也如此开放,我只是自叹弗如,赶不上形势了。”

正文 第九十章 很开放

副组长郝天莲跟组长解放不一样,他很开放,不像解放那么墨守成规,很保守。

一天晚饭后,郝天莲跟咎不倒半开玩笑说:“胡家凹的女人很特别,稀奇古怪,不知道你听说没有?”

“怎么特别?”

“有大有小。”

咎不倒明知故问,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问道:“什么意思?什么是有大有小,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小子别跟我装,我知道你跟胡佳睡过,接受过挑战,但是,那是小的,大的你还没有体验吧?你是不是去挑战一下?”

“大有什么可怕的?我不是吹牛,我确实跟小的挑战了,我是赢家,我胜利了,您老人家难道没有看出来,胡佳总是找借口来跟我接近?”

“我早就看出来了,大家都看出来了,只是心照不宣,这是个人隐私,如果你有本事,就去挑战一下肖秀霞。听说她的下面很大。”

咎不倒开玩笑说:“我喜欢挑战,也喜欢稀奇古怪的女人,但是,最好有人迎战之后,告诉我有什么困难,要不,您老人家,您这个大领导先身体力行,尝试一下这个女人的厉害,然后,把体会告诉我,怎么样?”

“跟你说实话,我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我一听见肖秀霞这个样子,见她都打怵,更别说跟她睡觉了,但是,我听说钟汉丽遭遇滑铁卢了,你可以问问他。”

咎不倒就把钟汉丽叫过来,很是神秘地问道:“哥们儿,我问你一件事,听说你会过肖秀霞?”

钟汉丽瞪大眼睛,很是诧异,十分不解,外加拘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笑话我?瞧不起我?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跟肖秀霞接近过,但是,我知道,我们的先头部队遭遇惨败,令狐涛和宇文高分都是不堪一击,你可以问问他们。”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细节,我只是听说肖秀霞下面很大。”

“大到什么程度?”

“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都有自尊。”

“当然,我不是不跟你说,我真的没有跟肖秀霞睡过觉,我跟她接触过一次,但是,别人打搅了,没有接触到实质性的东西,还不属于亲密接触,从外面,你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那真遗憾,你没有进去?”

“没有。”

郝天莲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鼓励咎不倒说:“长夜慢慢,农村的文化生活就是看电视打麻将,我们还不如跟这个地方的女人多交朋友,这些留守女人很容易上钩,她们的身心也很寂寞,需要安慰。”

钟汉丽说:“要不,我们三个人去她们家串门?”

“不,三个人去不合适,还不如咎不倒一个人去,我看,令狐涛和宇文高分跟肖秀霞很熟悉,你还不如找他们两个陪你一起去。”

“那好,我这就过去找他们两个人,我还真的很好奇,一个女人,怎么会那么大?大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比我的还大?”

咎不倒就给宇文高分打电话,说是有事,这就过去跟他们说。

不久,咎不倒来到胡燕家,令狐涛和宇文高分正在院子里葡萄架下一边喝茶水,一边坐着闲聊,看见咎不倒过来,招呼他坐在葡萄架下。

咎不倒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见没有别人,就开始男人式的谈话,开门见山,也不客气,毫不掩饰,说道:“听说肖秀霞很特殊,你们跟她实验过吗?我想跟她会一会,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宇文高分哈哈大笑,说道:“真是说曹,曹就到。我们正说这件事呢,还以为你不知道肖秀霞的厉害,你竟然主动请缨,要给我们外来的老爷们儿争气,真是求之不得,太好了,如果你愿意,我这就领你过去。”

“我愿意。”

“那还等什么?说走咱就走,风风火火闯九州。”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单刀赴会

令狐涛说:“你们两个人去,我就不凑热闹了。”

“别呀,你也得去,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才有意思呢。”

令狐涛调笑道:“你是怎么打算的?难道要三个人一起上?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和空间啊,就是她的隧道再宽阔,也不能同时准许三驾马车大出大入。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只是有一句话要说。”

“什么话?”

“人生在世,不蒸馒头,争口气,你一定要给我们男爷们儿长脸,不要被人家一个农村的女流之辈打得落花流水,一直抬不起头来。”

咎不倒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不是那种人,你也知道,我的武器不一般,一定会旗开得胜凤和鸣,马到成功听鼓声。你就静候佳音,等待我们的胜利消息吧。”

宇文高分赶忙纠正,说道:“不是我们,是你自己,我只是给你当个向导,我就是你的介绍人,拉皮条的。”

令狐涛说:“如果你这次凯旋而归,我给你敲锣打鼓庆祝。”

“不必那么虚张声势,尽量低调,不要大张旗鼓,要谦虚谨慎。我如果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你请我吃饭,怎么样?回城的时候去大饭店吃,怎么样?”

“如果你惨败,被人家打得直不起腰来,你怎么办?你是不是也得请客,请我去吃大餐?”

“一言为定。”

宇文高分唯恐天下不乱,事件越大越好,他浑水摸鱼,说道:“我给你们作证人,无论谁失败,我都有一顿大餐吃,要去五星级饭店,怎么样?”

“好的。”

“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我们都是君子,没有必要那些繁文缛节,不就是一顿饭吗?好像多么大的事情,也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打起来,中国占领日本了。”

“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要把时间用在刀刃上,赶快走人,要不,人家肖秀霞睡觉了,还得把人家叫醒。”

“一个留守女人,哪能这么早就睡觉?一定是脱光衣服等着我们男人的光顾,恨不得所有的男人都跟她睡觉呢。”

令狐涛挥挥手,说:“那你们就快去,不要让人家眼巴巴等待,望眼欲穿,望穿秋水,被窝都晒凉了。”

宇文高分和咎不倒走出门,忽然看见两只狗在院子骑在一起。

咎不倒十分好奇,认真看起来,不解地问宇文高分:“他们两个怎么如此明目张胆?不害羞,在路上弄?还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两只狗怎么焊接在一起,分不开?”

宇文高分说:“少见多怪,你可能还不知道,不了解狗,*有锁,完事后不让公狗走,要锁住他多温存一会儿,怎么完事就穿裤子走人,那是不行的。”

咎不倒还是不解,说道:“狗也不是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也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这么多?就是那么回事,如果你有时间,多观察几只狗,或者,请教一下动物学家,了解一下*的生殖结构。”

两个人绕过两只狗,径直向肖秀霞家里走去。

走不远,就看见肖秀霞家明亮的灯光。

宇文高分说:“这个女人,一定在等我们,我给她打过电话了,我跟她见面,说几句话就告辞,下面的戏你怎么演,我就不管了。”

咎不倒不是心有余悸,而是跃跃欲试,蠢蠢欲动,问道:“这个女人,真的像你们说的那么大?如果真的那样,老子也不惧她。”

“希望你是不倒翁,而是推土机,或者是掘进机。”

咎不倒毫不在乎,拍着宇文高分的肩膀,胸有成竹地说道:“你瞧好吧,哥们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正文 第九十二章 不要害羞

咎不倒见到肖秀霞感到很惊讶,这个女人很有风韵啊。

修长的大腿,高耸,大个子,很标致的大美人。

咎不倒握住肖秀霞的手不松开,旁边的宇文高分咳嗽一声,说道:“伙计,你失态了,这样有失风度。”

咎不倒打哈哈,自我解嘲,说道:“我一看见大美人,就神不守舍,忘乎所以,忘情了,对不起,你不会怪我失礼吧?”

肖秀霞娇笑道:“没关系,我不在乎。”

宇文高分说:“你小子,怎么看见大美人就走不动道儿?我说,你们如果亲热,也不能这个样子吧?至今手还紧紧拉着,我是不是有些多余?我不能当这个电灯泡,你们聊,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肖秀霞想把自己的手从咎不倒手里拿出来,可是,咎不倒仍然紧紧拉着不松开,宇文高分真的走了。

肖秀霞娇嗔道:“你这是干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拉着人家的小手不松开?”

咎不倒安慰她说:“你不要害羞,我们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如果在大街上,我这样初次见面,我就紧紧拉着你的手不放,你一定以为我这个人作风不正派。可是,这是你们家,我是登门拜访,你不会给我吃闭门羹、撂脸子吧?我真的喜欢你,一见钟情。”

肖秀霞还是挣脱开咎不倒的手,说:“第一次见面,我是一个女人家,还是有些害羞?很抱歉,山沟的女人,没有见过世面,你见笑了。”

“你也见笑了。”

“我们两个都见笑了?”

“是啊,见笑。”

“还是坐下来,我们聊聊,我给你倒水,拿一些水果,都是没有打农药的绿色食品,你放心吃。”

咎不倒说:“吃你们家的水果,一定不会跑肚拉稀。”

“当然。”

咎不倒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肖秀霞,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气质不错,就是说话声音比较高,举手投足,还是看出来是农村的女人,不如大家闺秀那么文质彬彬有气质。

咎不倒看见附近也没有别人,胆子也大起来,开门见山,看着肖秀霞的大胸,说道:“不错嘛,充满青春的活力,你的胸好大啊。”

肖秀霞有些不好意思,说:“太大了,也不好,干农活,鼓鼓囊囊的,不方便。”

咎不倒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对,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在大城市,特别是那些大明星,不惜血本,不惜高价,隆胸整形,你这是天生的大,好多女人求之不得,你这是宝贝,你一定要珍惜。”

肖秀霞不屑一顾,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地说道:“什么宝贝啊,这有什么珍惜的?女人都有这个东西啊。”

“但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这么大,有的很干瘪,有的故意戴文胸,在里面支撑着,显得有些大,否则,什么都看不见,就是一个飞机场的平坦跑道。”

肖秀霞说:“我们不说这个东西了,没有意思。”

“有意思,男人就是愿意说这个东西,你这个大,下面也大,是不是?”

肖秀霞羞涩地点点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听那几个坏小子说的?”

“是的,可是,我不信,他们有些夸张,就是吹牛都不着边际,喜欢夸张地数说女人,也包括你。”

肖秀霞一本正经地说道:“他们说的可能是事实,并没有夸张。”

咎不倒看着肖秀霞有些羞红的脸,说:“我不相信那几个坏小子的胡说八道,我喜欢调查研究,他们说大就大了?不可能,就是你下面真的比别的女人大,我也不在乎,我喜欢大。”

肖秀霞有些自卑地说:“可能要出乎你的意料和想象,真的很大,比别的女人大很多。”

咎不倒说:“我不信,这样吧,你把裤子脱了,我实际看看怎么样?你不会嗔怪我不礼貌,太唐突吧?”

“不会。”

正文 第九十三章 还是出乎意料

关上门窗,拉上窗帘,这都是肖秀霞自己主动干的活儿。

咎不倒稳稳当当坐着看肖秀霞做这些准备工作,心里暗想,这个女人,从外面看,丝毫跟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女人的隐私部位,怎么就会与众不同?

天造地设,上帝造人的时候,不会偏向哪一个人吧?差不多应该是一个尺码,正规的尺码吧。

咎不倒把肖秀霞搂到怀里,说道:“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没有看出来。”

“等一会儿你就看出来了。”

“为什么要等一会儿?我不想等,我想现在看,如果你不介意,请你把衣服全部拿掉,好吗?不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影响我的视线。”

“好的。”

咎不倒看着肖秀霞把衣服全部卸掉,看上去她的*很美,*的女人就是美,曲线、*、*、秀发……怪不得外国的大艺术家都要有自己的模特,或者养着几个模特,女人真的是天造地设的美,世界上的万物,如果你问谁最美,咎不倒会毫不犹豫地说,女人,补充说明之,年轻的女人。

肖秀霞看着咎不倒,还有几分羞涩,人们说,女人脱掉衣服,就不顾廉耻和羞涩,可是,肖秀霞还是羞答答的样子,女人娇羞的时候更美。

咎不倒忍不住伸手抚摸肖秀霞的胸部。

肖秀霞迷离的眼神,鼓励咎不倒更加大胆。

咎不倒把肖秀霞抱在怀里,看着肖秀霞洁白的身体,感叹道:“你真美,可惜缺少男人的爱抚,如果在大城市,在大公司,你一定是一个被很多男人追逐的目标,或者领导干部都会为争风吃醋,大动干戈。”

肖秀霞肆无忌惮地说:“那我就把公司搞乱,把政府机关搞得乌烟瘴气,鸡飞蛋打,仇人相见,分外明白。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咎不倒忍不住笑道:“没有看出来,你很有野心啊。”

“我记得一个大人物说过,人为什么受穷?就是因为没有野心。”

“我看,如果你有机会,你就不是一个一般战士,一定会当上女皇,跟武则天一样。”

“可惜我没有那个命。”

咎不倒双手从上面开始往下挪动,只是摸上面没有意思,需要摸下面,这样才是主题,才符合直奔中心思想的逻辑。

肖秀霞有些上来情绪了,情深深、雨蒙蒙地问道:“你怎么不*服?人家可是一丝不挂,随便让你摸索呢。”

咎不倒自我解嘲道:“不着急,我总是有你意想不到的节目出来。”

“有什么意想不到?难道你的很大,给我一个惊喜?”

“是的。”

“不会比驴和马的大吧?”

咎不倒尴尬地说道:“我的好姐姐,我是人,不是马,就是吃生长素,也不会催生那么大,再说,如果那么大,我怎么走路?我怎么骑自行车上班?如果坐公交车,那个东西那么长,放在什么地方?”

“缠绕在腰间,就跟皮带那样。”

“你的想象力不错嘛。”

“女人喜欢瞎想,不遐想。”

“你还想什么了?跟我说说。”

“我还想,此时,如果你有跟我身体一样大的舌头,该有多好啊,一伸出舌头,就把我的整个身体卷起来。”

咎不倒故弄玄虚,吃惊地说道:“我的妈呀,你不是在吓唬我吧?我可不是妖怪,哪里有那么大的舌头?”

“牛魔王就有那么大的舌头。”

咎不倒摇头晃脑地感叹道:“女人啊,女人,你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正文 第九十四章 跟隧道一样

咎不倒让肖秀霞完全放松,以自己喜欢的、舒服的方式放松。

肖秀霞说:“我自己喜欢的方式就是传统方式,平时放松的方式,也就是仰面朝天、四脚拉叉的样子。”

“那你就做这个样子,不要害羞,我也准备开始进攻。”

咎不倒看着肖秀霞有些羞答答的样子,自己也赤身*,来到肖秀霞旁边。

肖秀霞身体很美,还故意摆出一个很*人的放荡的造型。

咎不倒跃跃欲试,极为欣赏地看着肖秀霞,忽然,他心里出现一个阴影,这个样子,似曾相识,那个胡佳也是这个样子,可是,她的隧道很狭窄,我这个战车无法进去,起初是无法进去,阻力很大,费劲巴拉,还是很吃力,虽然最后进去了,感觉不是很好。这话他没有对胡佳说,看着胡佳很高兴的样子,他不忍扫兴。可是,此时面对肖秀霞的时候,他又想起胡佳,但愿肖秀霞下面不是像胡佳那么小,也不会像宇文高分夸张的那么大。

肖秀霞扭扭捏捏,看着咎不倒出神,看着他一动不动,举着红缨枪迟疑不决。

她有些娇羞地问道:“小伙子,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

咎不倒犹豫是否实事求是,实话实说?这样会不会对胡佳有伤害?或者,会不会使肖秀霞有别的想法?

女人多疑,女人也小性子,小鸡肚肠,很容易生气。

咎不倒初来乍到,也不想跟女人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咎不倒打岔说:“我在欣赏,你的庭前花。”

“好看吗?”

“好看,我忽然有个想法和不理解,你说,世界上那些艺术大师,为什么不画女人最具有代表性的东西?特写,放大,这是生命的源泉,孕育生命的摇篮。”

“你想的还挺多呢,这些问题,我没有答案,是不是他们死脑筋,或者政府限制?你只有问那些艺术家,在我这里,我只是知道女人需要配合男人,迎接男人的冲击,忘我的冲击。”

咎不倒知道肖秀霞着急了,可是,他不着急,这才仅仅是万里长征第一步,距离到达延安的革命根据地还差很远呢。

果然,肖秀霞着急了,问道:“你研究完没有?”

“外围差不多了。”

“内围呢?”

“还没有研究呢。”

“你什么时候研究?”

“这就开始。”

肖秀霞急不可耐地忽然坐起来,抱滋不倒的腰,伸手拉滋不倒的红缨枪的枪尖儿,说道:“有武器就要使用,不能这么闲着,会生锈啊。我都已经着急了,我不想你像个老学究一样,研究一辈子,也什么都没有研究明白,徒有虚名。”

咎不倒笑道:“你着急,你就说话,为什么埋汰那些老学究?那些大学教授,哪有一个是真的在研究学问啊?真是可惜,学院的风气不正,人们就是忙忙活活升官发财,误人子弟,人家国外出那么多科学家,中国人到外国就能够拿到诺贝尔奖,真是一种讽刺。”

“我不想跟你高谈阔论,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女人,注重实际,快乐才是真格的,别的我都不关心,你赶快进去吧,不要徘徊了。”

肖秀霞说着,就要把咎不倒按倒在炕上,自己要在上面。

“别,你别着急。”

“我怎么不着急?我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大男人,我怎么能够轻易放过?你不上,我就上。这还有什么客气的?”

咎不倒身不由己,看着肖秀霞欲火中烧,骑在自己身上,他还没有感觉进去,肖秀霞就大张旗鼓地运动起来。

咎不倒问道:“进去了?”

“进去了。”

咎不倒暗道,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好像骑自行车进入多车道的隧道,跟隧道那么宽敞?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是进亦忧退亦忧

范仲淹《岳阳楼记》里有这样几句话: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咎不倒此时也遇到这种情况,虽然没有范仲淹那么大气,那么高瞻远瞩。范仲淹当时的思想境界是在徘徊,进就是在朝廷为官,为君主劳即“居庙堂之高” ,退就是为庶人或隐居山林,也可解为被贬到远处,远离天子的荒野之地为官, 即“处江湖之远” 。前进的话感到忧愁,后退也感到忧愁。

咎不倒进入肖秀霞的体内之后,也是这种状况,进退两难啊!他才感到几个哥们儿没有跟他开玩笑,也没有欺骗他。

肖秀霞的隧道宽敞润滑,但不明亮,只是感觉摩擦太不明显了,好像没有任何摩擦阻力一样,摩擦系数几乎是零。

咎不倒看着自己身体上面气喘吁吁的肖秀霞,有些不解,问道:“怎么回事?我感觉好像在外面,没有进去一样?”

“已经进去了,就是这样,我的东西跟别人的不一样,一旦进去,就开始放松,而不是松弛后的紧缩,跟别的女人的恰恰相反。”

“不对呀,如果这样摩擦刺激,应该逐渐收缩变小,怎么我感觉在变大,我几乎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那就对了。”

咎不倒认真地说:“不对,这不正常。”

“对于我来说,属于正常。”

咎不倒感到惊奇,问道:“这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这么宽宽松松的,你怎么能够有*?”

“有一点点就足够了,我很知足,很容易满足。如果是别的男人,比你的还小很多,我都知足。”

“我说姐姐,这不正常,你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大医院,比如北京、上海的大医院看看,这是为什么?”

“我不去看。”

“为什么?”

“我不敢去大地方,一去大城市,看到人多车多楼多,我就发蒙。再说,我也没有钱,我认命,我是一个女人,我还能怎么样?就这样了,快活不快活,谁管我呀?”

“我管你。”

“你怎么管我?”

“下次我回城,你跟我去,我带你去大医院看看,这样怎么能行?一个女人正常的享受都得不到,不公平。”

肖秀霞看到咎不倒一本正经,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十分感动,趴在咎不倒身上不动了,有些热泪盈眶,抽抽搭搭地说道:“老弟,谢谢你,你真是善解人意,很体谅人,有你这句话,姐姐就知足了。”

“我说的是真话,不是忽悠你,不是开玩笑。”

肖秀霞泪眼朦胧地看着咎不倒,说:“好人,我又遇到一个好人。”

咎不倒还是记得上学时背诵过范仲淹的话,在想那句名言,就像我现在一样,前进后退都很无奈,很难抉择!

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白净女人,有些怜香惜玉起来。运动吗?配合吗?

没有用啊。

怎么办?

肖秀霞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能够使你愉快,跟别的正常女人那样销魂?”

“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那么多的痴心妄想。”

“别着急,我在想,我要争取做到。”

正文 第九十六章 别幻想

肖秀霞有些幽怨,羞答答地说道:“你还是不要抱任何幻想,只要放下包袱,开动机器,把握每一次就可以了。”

“既然要做,就要做个高质量的,不能应付差事。”

“我可没有要求有高质量的性生活,只要有男人跟我做,我就满足了,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一个特殊的女人,年纪轻轻,有这个要求,能够适当满足就可以了,等我年纪大,这方面要求不是很强烈,我就不这样勾搭男人了。”

“你要出家当尼姑?”

“不,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定力,不能心静如水,这个东西吸引力太大了,我控制不住,我如果出家信佛,也是居士,不能掉丢这件好事,如果有些日子不做,我就很难受,跟得一场大病一样,很难受的。”

咎不倒笑道:“你很诚实啊,你是一个很诚实的女人,一看你的长相,你就是个实在人,只是上帝造人的时候不公平,怎么把你这么好的女人,制造成这样的生理缺陷?”

“我也不知道,你说,去哪里说理啊!”

“找上帝说理去,人们不是说,人们不总是说,上帝最公平吗?”

“其实,上帝一点儿也不公平。”

“是的,有钱人很有钱,花钱如流水;没钱的人很穷苦,有上顿没有下顿,真是天壤之别啊。”

肖秀霞说:“好了,我们不说那些没有用的东西,我们也无能为力,改变不了,别幻想了,我们也解决不了这些问题,我们还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咎不倒说:“是的,如果你这样个姿势舒服,你就继续,只是你会不会很累?”

“不累,累也高兴。”

“那你就加快速度。”

“我担心你会挺不住,过一会儿你就。”

“不可能,至少我能坚持半个小时,再说,我现在丝毫的摩擦感觉都没有,怎么会射出去?”

肖秀霞开始运动,双峰插云一般,在咎不倒眼前晃晃悠悠,咎不倒忍不住伸手握住两个,感到很绵软,就跟碰到鸡蛋清那样。

感觉不错啊。

不久,咎不倒情绪也上来了,开始蠢蠢欲动,下面也更加坚硬。

肖秀霞忽然眉开眼笑,说道:“我感觉你的下面更大,更坚挺了,是不是你要射?”

“不会,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肖秀霞呼哧带喘,香汗流出来,额头上都是汗。

咎不倒说:“你是不是累了?你下来,你在下面,我上去运动一会儿。”

“我不累,你如果这样感觉好,我再运动一会儿也没有关系,还是肉做的质量好,有感觉,你的朋友给我的自慰器感觉不好。”

“那两个臭小子还给你买自慰器了?”

“是的,可是,我用几次,还是不如人的好,人的那个宝贝有温度,有弹性,还能够交流。只是我实在挺不住的时候,我才用一下。”

“不要总是用那个东西,对身体没有好处,对心理也没有好处。”

“可是,我需要的时候,身边又没有男人,怎么办?”

“以后,你可以叫我,我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挥之即去。”

“你是国家的人,又不是我的私人用品,我怎么好意思叫你跟我寻欢作乐?人家是一个女人,还是很害羞呢。”

“如今,我们已经焊接在一起,天人合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还客气什么?”

咎不倒毫不见外,大大方方地说道。

正文 第九十七章 用驴

咎不倒忽然说:“我想起一件事。”

肖秀霞问道:“什么事?”

“你的下面这么大,你没有试验过,跟驴或者马搞一下?”

“没有,那是动物,怎么能搞?亏你想得出来。”

咎不倒嘲笑道:“你这就是少见多怪了,在国外,好多国家的*女人都跟动物一起搞过,你难道没有过光盘吗?”

“这是闭塞的穷山沟,去哪里看光盘?”

“过些日子,我给你在网上下载一些拿来看,那样会使你大开眼界。”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哄你,你的下面大,我看,正好适合驴和马,他们的东西不也是很大吗?你是不是应该找瞎子算一下,你的前世,你的前生是不是驴或者马托生的?”

“我没有算过,我不好意思算。”

“你们村没有会算卦的瞎子吗?瞎忽悠的瞎子。”

“没有,桃花乡有一个瞎子,说是算什么事情都很灵验。”

“哪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找他算一卦。”

“你是大城市的人,也信这个东西?”

“玩儿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没有看出来,年轻的知识分子还信这一套,精神空虚,大城市的知识分子也搞封建迷信活动?”

“这你就是少见多怪了,在大城市,在大领导家,很多人都在搞这一套,有的还在一间大屋子里供奉着佛像或者别的狐仙蛇仙等等,甚至有人出门都要看是否吉利?镇宅宝剑、风水轮、靠山石等等,明目张胆摆在家里,不一而足。”

“原来这样啊。”

“少见多怪。”

肖秀霞说:“我是一个女人,农村的女人,很知道知足,如果我性生活快乐,有吃有喝,不愁吃穿,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俗话说,知足常乐。”

“你说,驴和马和人能够做吗?”

“当然。”

“我家有驴,有一头公驴,可是,我感觉他脾气很大,不好驾驭,他的那个东西有时候伸出来,我看见确实很长很大。”

“要不,我们去试试?”

“我害怕。”

“没关系,我配合你,我帮助你,再说,驴是你们家的,动物认人,通人性,你是他的主人,他就是不高兴跟你睡觉,也不是尥蹶子,耍驴脾气。”

“那好,我们这就去试试?”

“好啊,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不成功就成仁,长夜漫漫,我们就是消遣,玩儿耍了,走吧,你这么一说,我也兴奋了。看人家,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不会被别人看见吧?如果被别人看见,那就羞死了。”

“偷情的人脸皮厚,不厚不偷情,你害怕什么?这是在你们家,你跟自己家的驴玩儿耍,别人管得着吗?铁路警察管不着那一段。”

肖秀霞从咎不倒身上下来,穿上衣服。

咎不倒也穿上衣服。

两个人打开门,肖秀霞在前面,跟做贼一样,贼眉鼠眼四处看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群和盯梢的身影。

“没有人。”

“太好了,我们去找驴。”

“驴在哪儿?”

“在偏房里,你没有听见他吃草的声音吗?”

“没有。”

肖秀霞低声说:“走,我领你过去,黑灯瞎火的,你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形,小心地下,不要摔跟头。”

正文 第九十八章 驴脾气

驴脾气是个形容词,形容人脾气暴躁,点火就着。其实,驴真的有脾气。

人类干嘛只是让我干活,用着我的时候吆五喝六,平时冷落我,虐待我,也不给我好吃的好喝的,跟鲁迅说牛那样,吃的是草,吐出来的是奶。

咎不倒跟驴还是第一次亲密接触,这么近距离跟驴在一起,他心里没有底,还是有些紧张,看着驴在安祥地吃草,也不敢靠近。

肖秀霞不害怕,她走到驴身边,拍打一下驴,说道:“伙计,你今天要跟我做一件事,你可不要害羞。”

驴也没有名字,不像人叫个什么娜娜、翠翠什么的,显示文化内涵和修养,因为驴就是驴,一个畜生,登不了大雅之堂。

肖秀霞拍打一下驴,驴喷一下鼻子,以为深更半夜主人要找他出去干力气活,有些不愿意的样子,为什么呀?加班加点,也不给加班费。这样对于人类来说,就是违背《劳动法》如果在国外的发达国家,就会有人站出来说话,至少动物保护组织要有人维护正义,伸张正义。

肖秀霞拍打一下驴,看见驴很温和,没有反抗的意思。她就大着胆子蹲在驴的肚子下面,伸手要去抚摸驴的。

“小心驴脾气。”

咎不倒提醒肖秀霞。

肖秀霞不在乎,在朦朦胧胧的光线下,依洗见驴的下面,咎不倒还是很紧张,不敢靠近,跟驴保持两米远的距离,以防一旦驴发脾气,尥蹶子,踢不到自己的身体。

肖秀霞胆子很大,伸手去拉驴的。

驴一动不动,也不吃草了,似乎感觉很受用的样子。

这是为什么?按摩,生理按摩?很舒服啊。

咎不倒看到驴的温和反应,心里开始放松,对肖秀霞说:“看样子,至少,目前他喜欢跟美女接近,原来,驴也好色。”

肖秀霞开玩笑说:“动物都一样,喜欢漂亮的异性。”

咎不倒看着驴的下面没有反应,没有伸长,似乎无动于衷。

“怎么没有伸出来?”

“不知道,也许抚摸不到位,或者,是刺激不到位,人家这个时候不想,你硬要跟人家做,影响他的正常生活,破坏他的生活规律了。”

肖秀霞就嘻嘻笑。

“小心他耍驴脾气,踢你一脚,把你踢个昏迷不醒。”

“不至于吧?你别吓唬人,这是我家的驴,我天天喂他,伺候他,如今我需要他服务的时候,他们会尥蹶子,跟我耍驴脾气?”

“动物这个东西,还是要提放一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踢到你的要害,你就得不偿失了。”

肖秀霞胸有成竹,雄心勃勃,还是伸手要把驴收缩起来的拉出来,大概她用力过猛,或者弄疼驴了,驴很不高兴,转过头哼唧一声,把身体挪开。

肖秀霞不依不饶,也跟着驴往前挪动,说道:“你这个臭小子,别不识抬举,我这样的大美人跟你一起玩儿,你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你没事偷着乐吧。”

咎不倒哈哈大笑,说道:“你这是说的人话还是驴话?你跟驴说这样的话,他能够听懂吗?要知道,你身边只有我能够听懂,我估计驴听不懂,你是不是在旁敲侧击?指桑骂槐,给我话听?”

“那你是多心了,我真的在跟驴说话,平时我寂寞的时候,就跟他们说话。动物也能听懂主人的话,比如猫狗和猪鸡。”

咎不倒说:“我看,驴好像不愿意跟你玩儿成人游戏,你还是小心一些。”

“我知道,我会把握分寸的。”

肖秀霞不知深浅,也许是求爱心切,还是伸手去拉驴鞭,忽然,驴耍驴脾气了,尥蹶子了,六亲不认,他不打招呼,突然飞起一脚,踢向肚子下面的肖秀霞。

咎不倒见状,大喊一声:“不好,小心l出来!”

急忙伸手把肖秀霞从驴身下面拉出来。

正文 第九十九章 不配合

肖秀霞也是惊魂未定,十分紧张,没有休养地跟普通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我喂你哄你,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但不配合,还跟我尥蹶子?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咎不倒笑道:“他就是个畜生,听不懂你的话,你没有受伤就好。”

“我要把它千刀万剐,剁碎肉,吃驴肉馅饺子。”

“没有想到,你这么狠?”

“他不配和我,怎么办?”

“活人不能让憋死,这事你们两个得商量着来,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你需要人家,你得温存,跟他商量。”

“怎么商量?他也听不懂我的话,更看不懂我的意思。”

“我看,你先把下面的裤子脱了,跟他靠近,让他明白你的意思。”

“刚才,他无情地跟我尥蹶子,我有些害怕,万一踢中我,那就麻烦了。”

肖秀霞心有余悸,说是不害怕,号称女大胆,那是夸张,很不切合实际的。

咎不倒说:“我先试试看,我喜欢挑战,我看看,是否能够把他的驴鞭挑逗出来?引逗出来之后,你再上吧。”

“好的。”

咎不倒自己不敢钻到驴的肚子底下,拿一根木棍,用棍子拨拉驴的下面,驴只是挪闪一下,没有叫,也没有尥蹶子,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咎不倒手里的棍子,有些不解,这个小子是什么意思?

咎不倒看见驴没有暴躁的反应,进一步靠近,试探着拿着棍子去挑逗。

也许是切中要害,也许是驴知道这个小子没有恶意,驴没有动。

咎不倒似乎点中驴的什么位,或者是兴奋点,驴竟然奇迹般,很听话地,很出人意料地把自己的驴鞭伸出来,伸出来的速度很慢,慢腾腾的,跟小脚老太太走路一样,可是,两个人都瞪大眼睛看见,驴鞭在逐渐伸出来,在逐渐变化,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

肖秀霞第一次以实验者的心态观看驴鞭的变化,不禁赞叹起来:“我的妈呀,这么大?以前怎么没有注意?这可真是一件宝贝。”

咎不倒说:“你不要着急过去,看看他的情绪怎么样?如果他喜欢大美人,情绪稳定,你就把裤子脱了试验一下,如果能够,他也一定很舒服,他一旦舒服,就不会造反,不会抗议你*他。”

“怎么叫我*他?充其量叫通奸。”

“那就是你强词夺理,人家明明在休息,没有那个意思,你故意来挑逗,捅咕人家的敏感部位,如果在国际法庭打官司,你也是输家。”

肖秀霞笑道:“谁会打这样的官司?”

“国际动物保护协会。”

“那真是吃饱撑着没有事干。”

咎不倒用棍子拨拉几下,刺激驴鞭,驴就故意把下面晃晃悠悠地活动起来,似乎是在像女人炫耀自己的物件很大。

咎不倒问垂涎三尺的肖秀霞:“怎么样?大吗?”

“大。”

“喜欢吗?”

“喜欢。”

“喜欢你就上去,把裤子全部脱了,上衣不用脱,他也不会亲吻你的双乳,你还是给我留着用吧。”

肖秀霞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下面完全露出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驴,说道:“他不会尥蹶子吧?不配合我怎么办?”

“现在看没有什么问题,你听我的指挥,你先钻到他的肚子下面,听我的口令行事。”

肖秀霞兴奋中还有几分胆怯,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要聚精会神,全力以赴。”

咎不倒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当然。”

正文 第一百章 还得试试

驴和猫狗不一样,狗有智商,可以听从人的指令做事。

驴脾气不是一两天培养出来的,大概是先天性的。

肖秀霞小心翼翼来到驴的肚子下面,抬头看着遮挡住的天,只能看见驴的肚子。

色胆包天,也许这就是人的本性的要求,本能的要求。肖秀霞豁出了,什么也不管不顾,就是要把驴鞭送进自己的体内。

咎不倒不是全力以赴,而是心不在焉,好像完全是个局外人,旁观者。

肖秀霞回头看看咎不倒,咎不倒手里的棍子不动了,驴也不动,就是把自己的大家伙晃来晃去,不知道是炫耀,还是身不由己的不由自主的机械运动?

肖秀霞伸手抚摸着驴鞭,自言自语地说道:“宝贝,你要听话,你要配合我开展革命工作,我以后会更好地对待你,给你好吃的,不让你干累活,也不让你饿着,谁要借你去干活,我也不借,我就跟你在家里玩儿。”

驴似乎听不懂她的话,又似乎已经听懂女主人的话,还低头看看下面的肖秀霞,含情脉脉的样子。

肖秀霞看见没有事,胆子也大起来。

咎不倒说:“现在看,没有事。”

肖秀霞说:“那我就把他的大家伙送进去,这是姿势不好找,我需要,最好下面有个垫子,跟小凳子一样的东西。”

“不好找。要不,我给你当凳子?我钻到你的下面?还得试试。”

“不行,还是不安全,万一他驴脾气上来,把你们一起踢了,你还是外来人,大知识分子,不行,如果别的女人知道你是因为我,被驴踢了,她们一定口诛笔伐,把我用涂抹淹死的。”

咎不倒觉得肖秀霞说得有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防备一下好。

肖秀霞就自己试探着找角度,咎不倒在一边观敌撩阵。

肖秀霞很兴奋,找准角度,看住位置,拿着驴鞭要往自己的里面送。

咎不倒屏住呼吸,有些紧张,角度还可以,不偏不倚,不是歪打正着,似乎要进去,并且很顺利。

“进去了吗?”

咎不倒急不可耐,迫不及待地问道。

“还差那么一点点。”

肖秀霞呼吸急促地说道。

“不要着急,慢慢来,一定要找准角度,一次成型,不,一次成功。”

咎不倒瞪大眼睛,看着肖秀霞下面。

“如果拿着手电筒就好了。”

“没关系。”

忽然,意外情况发生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驴脾气又上来了,驴开始不是老老实实地进入,而是尥蹶子,他一定感到不舒服,或者很别扭。

肖秀霞大吃一惊。

咎不倒说:“还是出来吧,我看不行。”

肖秀霞惊魂未定,十分紧张,看着驴,骂道:“你这个畜生,简直就是不听使唤,怎么不知道好歹?这也不是让你干累活!”

咎不倒拉过肖秀霞,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安慰道:“不要急于求成,看来,这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能那么如愿。要不,算了,还是回房间休息吧。千万不要伤了你。”

肖秀霞有些依依不舍,看着那个还没有收回去的大家伙,有些愤愤不平。

“畜生!你这个不合作的畜生。”

咎不倒笑道:“他就是畜生,你还能把他怎么样?你要对他进行罚款?开除!党内严重警告?”

レレレ

正文 第一百一章 找马

肖秀霞余兴未息,还有些依依不舍。

女人的情绪被*起来,一时间不能灭火,那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咎不倒有些愧疚,对肖秀霞说:“要不,我们去找马?你知道谁家有公马吗?”

“我知道,刘瘸子家就有一头枣红马。”

咎不倒急不可耐,不假思索地说道:“我们这个时候,去把他们家的马偷出来怎么样?”

“偷马?我不干。”

咎不倒说:“不是偷,就是用一下子,在那里,你也放不开手脚,在马棚里,你也放不开,还不能让她们知道。”

肖秀霞说:“你要知道,马有人性,你不是主人,你偷马,马叫起来怎么办?”

“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刘瘸子媳妇一起合作。”

“刘瘸子不在家,我估计,刘瘸子媳妇也是独守空房,很难受的,我跟她说这事,她一定不会反对,你真聪明,我以前怎么没有想起来用他们家的大马解馋呢?”

咎不倒说:“我们说干就干,现在就去刘瘸子家,怎么样?”

肖秀霞说:“好的。”

咎不倒说:“不,等一下。”

“等什么?”

咎不倒自作多情,有些顾虑,看着肖秀霞说道:“你跟刘瘸子媳妇可以谈,我如果去,算是干什么的呀?我不能去,也不能跟你一起谈这事,她也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做这事,我看,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你还是去吧,我有个想法,如果刘瘸子媳妇不同意我使用他们家的马,我可以把你当杀手锏,把你推到前台。”

肖秀霞似乎胸有成竹。

“你把我当杀手锏,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刘瘸子媳妇不同意,我就推荐你跟她做,我跟马做,怎么样?你的能力,她一定满意。”

咎不倒还是顾虑重重,问道:“刘瘸子媳妇长得怎么样?漂亮不漂亮,如果她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一样难看,我就不会起兴。”

“你还不认识刘瘸子媳妇,她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长得很漂亮。”

“真的,你不会欺骗我吧?”

“不会。”

咎不倒反问:“如果刘瘸子媳妇长得漂亮,为什么嫁给刘瘸子?那个刘瘸子在哪里?”

“他在外面打工,其实,刘瘸子并不瘸,就是略微有些跛脚,小时候淘气从墙头上摔下来,家里没有钱给及时治病,落下的残疾。你难道不知道,英俊的男人不一定娶到漂亮的女人,男人要赢得女人的芳心,必须使用技术手段。这就是为什么有些漂亮的女人跟很难看没有啥本事的男人结婚的原因,在大街上,你难道看不到,两个人很不般配地走在一起?”

“我看到过。”

“走吧,我们一起去刘瘸子家。我估计,她这个时候也不一定睡觉,我看一下,她们家的灯还亮着呢,我们这就过去。”

“刘瘸子媳妇叫什么名字?”

“胡丽琴。”

咎不倒看着肖秀霞心焦如火,迫不及待的样子,说:“既然如此,洒家只好奉陪,那就去会一会这个胡丽琴。”

肖秀霞收拾一下衣服,整理一下头发,拍打一下驴,说道:“你这个畜生,以后有时间,我再收拾你。”

咎不倒嘲笑道:“你怎么收拾他?”

“把他的驴鞭割下来炖着吃。”

咎不倒笑道:“红烧驴鞭?那还是一道有营养的大菜呢!”

レレレ

正文 第一百二章 不知道行不行

胡丽琴果然还没有睡觉,在看电视剧。

肖秀霞给胡丽琴介绍咎不倒,说:“这是新来我们这里的勘探队的咎不倒,你们可能还不认识吧?”

胡丽琴喜滋滋地看着咎不倒,咎不倒主动伸手跟她握手。

胡丽琴看着两个人,有些莫名其妙,说道:“早就听说又来几个勘探队的男人,我也知道勘探队很忙,白天忙着打井,哪有时间看我们村姑、村妇啊。你们都是大地方的人,瞧不起我们山旮旯的村妇吧?”

肖秀霞毫不顾忌地说道:“他们白天忙着在外面打井勘探,晚上忙着给女人打井取乐。”

胡丽琴满脸通红,说道:“嫂子,你真会开玩笑,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这你还不明白?你也不是大姑娘,你还不知道在女人身上打井是什么意思吗?你难道不喜欢男人给你打井?”

胡丽琴一本正经,说道:“你怎么开口闭口就是打井?当着一个外来人的面子,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怎么不害羞呢?”

“他不是外人,你也不是外人,大家都不是外人,就无所顾忌,不要讲究那么多了。你说是不是?”

胡丽琴看着两个人,试探着问道:“这么说,他已经在你身上打井了?”

“是的,你是不是很羡慕?”

“羡慕嫉妒恨。”

“今天,我把他介绍给你,你们就认识了,你什么时候需要打井,不用跟我请示,你可以直接找他,你们交换一下手机号,以后联系也方便。”

胡丽琴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么说,还得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乡里乡亲,大家一起快乐,一起开心,那才是我的愿望。”

“高风亮节。”

咎不倒坐在一边喝水,看着两个女人斗嘴,十分受用的样子,用眼睛仔细认真地打量胡丽琴,这个胡丽琴不是很漂亮,也不是很难看,至少,好像比肖秀霞漂亮一些,胸部很大,鼓突突的,里面好像没有戴,小脑袋有顶出来的意思。

胡丽琴很快镇静下来,很理智地对肖秀霞说:“深更半夜,你们两个人来,是不是有事?”

肖秀霞欲语还休,打岔说道:“长夜漫漫,就是过来跟你聊聊,寂寞难耐,没有意思的乡村生活。”

胡丽琴毫不让步,问道:“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激情狂欢,还没有意思?你这是言不由衷,王婆卖瓜吧?”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想说,哪是……”

胡丽琴看着肖秀霞羞答答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事情难于启齿,十分不解,问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害羞,你们两个人不都是在一起打井了吗?那就是一个人了,还怎么不好意思呢?”

肖秀霞说:“我想跟你借一件东西,不知道行不行?”

胡丽琴大大方方地说:“那还客气什么?只要我们家有的,你随便借,就是借我都可以,我们也不是外人。”

“我想跟你借马。”

“明天白天用他去地里干活?”

“不,今天晚上,现在用。”

“现在黑灯瞎火的,你借马干什么用?”

肖秀霞说:“你,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

胡丽琴感到很好笑,说:“什么事呀?这么神神秘秘的,不就是借马吗?现在你借马,干什么用啊?好好,你就去拉马吧。”

“我要用他快乐一次,你也用他快乐一次吧。”

胡丽琴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糊涂了,到底谁用谁,谁跟谁快乐呀?”

レレレ

正文 第一百三章 这还差不多

兵分一路。

咎不倒跟着两个女人来到马棚。

胡丽琴有些不解地低声问肖秀霞:“你用他的东西,很大啊,你能行吗?不怕被撑坏了?”

“我的东西大,你没有听说吗?我就是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行?如果他能够代替男人,我还得千恩万谢,感谢你呢。”

“我听有人说,你的那个东西大,但是,也不至于找马代替吧?你知道马的那个东西有多大吗?”

“我知道,我看过。”

“看过不等于试验过,我看不行,我在光盘上看过,外国女人跟马一起搞的事情,我估计,你可能不行,人家的东西本来就大,如果你一定要试验,我不反对,你真的认为可以吗?”

“还可以。”

“如果把你的东西撑坏了,我可赔偿不起,你要想好,要三思而后行,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闹玩儿,你要慎重。”

肖秀霞很坚决,毫不犹豫,也不彷徨,可能女人到一定的程度就是这样,不顾一切,奋不顾身,前仆后继。

肖秀霞笑道:“你的胆子真小,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会试探着来,你放心,就是出事,我也不怪你,再说,有他在一边帮忙,你还担心什么?”

胡丽琴不解地看着咎不倒,问道:“你们两个玩儿不是很好吗?怎么想到,要跟我们家的马一起搞?”

咎不倒有些难堪地说道:“不瞒你说,我的东西不如马的大,不能够满足她的要求,真是不好意思。”

“不可思议。”

肖秀霞说:“我看这样吧,胡丽琴,你先回屋子里等着,如果你不愿意在一边看,那就回去休息,等他帮助我做完这事,就跟你在一起打井,怎么样?”

胡丽琴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咎不倒,不说话,羞答答地扭扭捏捏起来,好在是黑天,看不到她满脸通红,浑身出汗的样子。

胡丽琴转身回屋里了。

咎不倒来到马厩前,抚摸着马,说道:“宝贝儿,给你送你一个大美女,你一定很高兴是不是?你的桃花运不错嘛!”

大马打一个响鼻,瞪大眼睛看着咎不倒和肖秀霞。

肖秀霞有些急不可耐,对咎不倒说:“我这就去后面怎么样?他不会尥蹶子吧?”

“不知道,按照我的意思,我看, 还是把女主人找来,让她配合你工作,如果马尥蹶子,认生,我们就不好做下一步工作了。”

“再把这个女人叫过来?”

“你去叫。”

“如果她不愿意怎么办?”

咎不倒胸有成竹地说道:“没关系,我可以哄她,我可以让她高兴,可以在她身上打井,让她*,乐不思蜀。”

“如果你保证做到这一点,我就找她过来帮忙。”

“我保证,如果她不是特殊的大,或者特殊的小,我就能够办到,你放心,我一定要她满足。”

肖秀霞又来到屋里,叫胡丽琴出来。

“什么事?”

“我怕你们家的马欺生,跟驴一样尥蹶子,你得帮助我一下。”

果然,胡丽琴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为什么?你借用我家的马,我痛痛快快答应借给你,我什么条件都没有说,你要快乐,还要我看着,让我帮忙?好处全是你的,我有什么好处?我可不是白求恩那样,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伟大人物!”

肖秀霞说:“等一会儿,让她在你身上打井。”

胡丽琴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

レレレ

正文 第一百四章 必须的

三个人来到马厩。

胡丽琴轻车熟路,首先走过来,很是温柔地抚摩着马头,说道:“宝贝儿,今天让你吃荤,你不是总说自己孤独吗?今天我给你找个伴儿,也让我开一下眼界,人马大战五百回合,你千万要配合,明天给你好的马料,你如果听明白我的话,你就点点头。”

老马识途。

这匹白色大马真的点点头。

肖秀霞有些吃惊,咎不倒也很好奇,两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问道:“我的妈呀,难道他听懂你的话了?”

“马通人性,很多历史上有宝马良驹救助主人的故事,有些故事,不是文人瞎编的,那是真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肖秀霞喜滋滋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早怎么没有想到你的大马?”

胡丽琴说:“这是我家干活的牲畜,我有时候,在我一个人很寂寞的时候,我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就一个人蹲在这里看他的大家伙伸出来,缩进去,伸出来的时候,好长呢,有两尺多长,我就心里痒痒的。”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

“不好意思,再说,他的那个东西太大了,我担心把我的东西撑坏了,我的男人回来会生气。”

肖秀霞似乎是个明白人,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你就是外行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女人的下面伸缩能力很强,生小孩的时候,小孩的脑袋能够钻出来,你想一下,那地方就得跟小孩儿脑袋那么大,好大呢。比马的还要粗。”

胡丽琴不出声了,低头看着大马的下面。

胡丽琴心里暗道:这个肖秀霞说得很对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耽误很多好事啊。

现在,人家主动上门要享受,还得我帮助,真是好处都给他们了,大好时光,很多春光都浪费了,白白度过了。

咎不倒还有些畏惧大马,这个宝马良驹什么脾气,他可不知道,虽然这个主意是他出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创意,他是始作俑者,但是,他还是不敢上前,距离大马有一米远的地方,心怀激动,忐忑不安。

肖秀霞说:“你的马厩里面没有灯吗?”

“有灯,平时没有舍得打开,担心费电。我夜里来喂马的时候,才打开一会儿。”

咎不倒不解地问道:“你夜里还起来喂马?”

“当然,这你就是老外了,城里人不知道这个常识,马无夜草不肥,这个成语,你没有听说过吗?”

“听说过,真是长见识了。”

肖秀霞说:“灯的开关在哪儿?打开灯。”

胡丽琴有些胆怯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打开灯,你不担心被人看见?”

肖秀霞大大方方地说:“这么晚了,高墙深远的,你看看,这个地方,谁能够看见?除了我们,还有谁能够看见?再说,等一会儿,我在下面,正是阴暗的死角,谁也不能跟我一样,趴在下面看。”

咎不倒忽然说:“我看着呢,真好玩儿,很刺激啊。”

肖秀霞笑道:“我不怕你看,你随便看,你还可以随便看胡丽琴。”

胡丽琴好意思了,说:“你坏,你们说事,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

“你想孤芳自赏,举世混浊唯我独清?做人皆醉唯我独醒?那是不可能的,你不想被扯进来,已经晚了!”

肖秀霞嬉笑着说道。

咎不倒随声附和道:“必须的。”

レレレ

正文 第一百五章 还用得着我吗

胡丽琴娇嗔道:“你们两个一唱一和,还用得着我吗?我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我走了,你们玩儿吧,我回屋里等你们。”

“别走,阿庆嫂不能走,老九不能走。你一走,你怎么这样不负责任,半途而废,撂挑子不干了?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

咎不倒还是不敢近前,对胡丽琴说:“你得配合一下,把马的下面抻出来,肖秀霞完全之后,你不愿意在这里,你再走,这是你的马,你是他的主人,他一定听从你的指挥,怎么样?”

胡丽琴说:“我指挥过他干活,还没有指挥他干过这事。”

“探索嘛,摸着石子过河,经验是慢慢积累起来的,你要实践,就是变革,这就是哲学的进退。”

两个女人没有听懂咎不倒这么高深的话。

咎不倒似乎若有所悟,开始慢条斯理,说道:“简单地说,一回生,两回熟。你们两个女人,如果找到寻欢作乐的新方法,以后就不用愁身边没有男人了,这个大家伙,召之即来,随时可以使用。”

胡丽琴觉得咎不倒这个知识分子说得也有道理,自己不好反驳,看着肖秀霞期待的目光,自己很不情愿地蹲子,蹲在马的后腿前面,说道:“宝贝,你把你的大家伙拿出来,让人家使用一下,你可不要尥蹶子,听话,好孩子,你慢慢把你的男人的东西伸出来。”

咎不倒不知道触动哪根神经了,忽然发灵感,发神经,说:“如果这次顺利,你以后可以开展这项工作,收费,当老鸨。”

胡丽琴不高兴了,把脑袋从马肚子下面探出来,说道:“你以为我是谁?我不能挣这个钱,都是兄弟姐妹,乡里乡亲的。”

咎不倒打哈哈说:“商品经济社会,买卖很正常,这可是一项很有前景的阳光产业。不可忽视。”

肖秀霞不高兴了,她已经把自己的下面的裤子脱下来,站在一边等待,听见咎不倒和胡丽琴说话,胡丽琴分散精力,有些心不在焉,她不高兴地对咎不倒说道:“你是不是闲着没有事干?”

“是的,暂时就是负责看热闹,还没有正经工作干。”

肖秀霞说:“你坐在那个凳子上休息,养精蓄锐,等一会儿有你的事干,如果你的家伙好使,我们女人家也不会这么费劲巴拉,亏你还是男人?”

咎不倒不愿意听了,被伤自尊了,说道:“不是怪我不好使,只是你的型号太大哦,拉不下屎,抱怨地球引力小?好了,你们玩儿,我不出声,我回到房间里喝茶水,可以吧?”

“不行,你不能走,你就在一边呆着,我们两个女人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呢,你得给壮胆,这是危险工种,你知道不知道,你就那么放心当甩手掌柜啊?”

咎不倒嘟嘟哝哝道:“你们怎么说都有理,我不说话,我就在这个地方给你们站岗放哨,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咎不倒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着两个女人工作,一言不发,犹如一个木偶。

肖秀霞鼓励下面的胡丽琴,说:“你不要紧张,我看,这个伙计很温顺,很听你这个主人的话,如果我舒服,你也试试,有资源,为什么不利用?”

胡丽琴说:“那是,那是,但是,这次以你为主,我不能喧宾夺主,你把裤子脱下来,最好自己弄湿润一些,到时候好有润滑剂,顺利进去。”

肖秀霞有些急躁地说道:“已经湿润了,你看,我很着急。”

胡丽琴说:“别着急,马上就完全出来了,你看,已经出来一半了,我这就把他全部拽出来。”

肖秀霞心疼地说:“你千万不要生拉硬拽,一定要温柔,要懂得呵护,那是我们的宝贝。”

胡丽琴不高兴地说:“我知道,我的马,我怎么不知道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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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章 两个人的事

咎不倒看着两个女人如此,心里感到好笑,他开玩笑说:“我看,我给你们两个人分工,这不是一个人的事,这是两个人的事,需要合作,才能够顺利完成。”

“怎么分工?”

“一个负责进,一个负责出。”

“这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你是不是看热闹不怕事情闹大?逗我们单纯的女人玩儿?什么叫一个负责进,一个负责出?”

咎不倒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进一步解释,说:“就是一个人要摆好姿势,另一个负责给推进去。”

“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您能不能具体给示范一下?要不,你也过来吧,不要在一边看热闹。”

咎不倒还是很紧张,真的很紧张,忐忑地说道:“我怕马生气,尥蹶子,踢我一脚,给我踢一个昏迷不醒,我就彻底歇菜了。”

“你诚心看我们热闹?”

“不,我想帮助你们,可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爱莫能助。”

肖秀霞有些着急,心里也有些不满意,这个大男人,如果他的东西好使,足够大,也不至于我们这样费劲巴拉,跟一个不懂人性的马做。可是,她转念一想,为了自己快活,人家给这么好的创意,还得感谢人家呢。

胡丽琴还是很有耐心,有条不紊地抻拉着马的。

大马很温和,也许是知道女主人对他没有恶意,可是,这需要一个过程,何况,这是属于新生事物,他起兴比较慢,以前也没有做过这事,从某一方面说,他还是一个,不,处马,还从来没有以这种方式接触过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如果他尝到甜头,就不会这么跟大姑娘上轿一样扭扭捏捏了。

如果舒服,下一次,只要一碰,条件反射,刷地一下子就冲出来。

胡丽琴一边按摩,一边跟大马说话:“大宝贝,你就要结婚了,我要给你八抬大轿抬你进洞房,不要名贵的陪嫁,人家大姑娘,不,漂亮的小媳妇主动送上门,你是男人,千万不要客气啊。”

肖秀霞笑道:“听你这个意思,你们还真的能够交流?”

“当然。”

“我给你当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下一次,你也可以做,轻车熟路,大马一定很高兴,可以免费玩儿好几个女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艳福不浅啊。”

咎不倒添油加醋地说:“你们对他这么温柔多情,我都有些争风吃醋了,我很嫉妒,你们还没有跟他睡觉,就对他这么好?”

“也对你好。”

“怎么好?”

肖秀霞说:“等一会儿,你就跟胡丽琴回屋子里,你怎么对她好,那是你的事情,千万不要得陇望蜀,忘恩负义,把我这个媒婆给丢在脑后。”

“我不是那种人。”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但是,我很注重实际,只要我快乐,我不计较那么多,我是属于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的务实女人。”

胡丽琴笑道:“你们两个不失时机地谈情说爱,真是很有味道啊。”

“是不是有一股醋味?”

“是的,酸溜溜的,很浓。”

“怎么出来得怎么慢?”

“你看,已经出来了,你好好看看,差不多已经全部出来了,你摸摸,先体验一下手感,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你们得先培养感情,不要着急,他跟人一样,需要预热。”

肖秀霞笑道:“你真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我知道怎么做,我也不是少女,我是跟男人睡过觉的女人,我知道怎么勾引男人,怎么顺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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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章 别着急

胡丽琴对肖秀霞说:“你过来,你到他的下面来,别害怕。你从下面这个角度看看他,我的妈呀,我很难想象,怎么这样长,怎么大的东西,如何能够,怎么能够完全呢?”

咎不倒不怕事大,看热闹的从来不怕事大,唯恐天下不乱,他笑着说道:“都是很有弹性的东西,别着急,慢慢来,你不要着急。”

胡丽琴辩解说:“我不着急,我着什么急呀?我是杞人忧天,我是替肖秀霞着急,这么粗大的家伙,不要把她的宝贝儿撑坏了。”

肖秀霞十分感动,十分激动,十分真诚地说道:“谢谢你的关心,可是,你不要紧张,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你也知道,我这个东西比别人的大,比你的大很多,你生过孩子,也没有我的这个大,没有关系的。”

三个人眼看着大马十分优哉游哉地伸出自己的宝贝,还故意晃晃悠悠地在两个女人一个男人面前炫耀。似乎在跟咎不倒挑战,怎么样?都是雄性动物,你的东西没有我的大,你的同性,你们的女人都不喜欢你的东西了。

大马还似乎在跟两个女人说,你们看,怎么样?我的东西是不是很大?你们看着一定会喜欢,这才是男人,这才是雄性,在所有的雄性动物中我,我的也属于大家伙,位居一号首长。

肖秀霞看得心花怒放,对旁边的胡丽琴说:“我看差不多了,我来,你躲开吧。”

胡丽琴站起身,拍打一下手,说:“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我会把握好分寸,你不要担心用坏你的大马,这样的动物,抗击打能力很强,不会弄坏,只能弄得更好,服服帖帖。”

胡丽琴看着身边的咎不倒,问道:“人家不用我帮忙了,你看,我们应该干什么?”

“下一步?”

“是的。”

肖秀霞胆子也大起来,看着大马很温柔的样子,说:“你们如果着急,你们就进屋去快乐吧,不要在这个地方耽误时间。”

咎不倒说:“不着急,胡丽琴,你着急进屋吗?”

胡丽琴很爽快,快人快语,说:“如果说真话,我是很着急,可是,我这就进去,还有些不放心肖秀霞,我想看着她全部以后再走。”

咎不倒说:“好的,我们也不在乎耽误这么一点儿时间,肖秀霞,你最好动作快一些,是不是需要帮忙?”

肖秀霞已经蹲在马的肚子下面,一只手抚摸着马的,说道:“你们不用过来,我自己能行,如果我需要帮助,我叫你们。我感觉,你们在这里还有些分散我的精力,你们进屋吧,我要独立完成这件事。”

“独立自主,自力更生?”

“是的。”

胡丽琴有些急不可耐,脉脉含情地看着咎不倒,说:“要不,我们进屋?”

咎不倒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问道:“你孩子不回来吗?”

“不回来,住校呢,只有星期六回来。”

“那我就放心了。”

胡丽琴站到咎不倒身边,主动伸出手,咎不倒拉着胡丽琴的手,说道:“小手很柔嫩啊,感觉不错。”

“我们走吧。”

肖秀霞在马的肚子下面,一边忙乎,一边说:“你们走吧,不要管我,祝你们玩儿得开心,祝你们玩儿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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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章 重口味

胡丽琴跟咎不倒手拉手来到屋子里。

胡丽琴看着咎不倒,说:“大男人,我一闻到男人的气味就起兴。”

咎不倒调侃道:“怎么起?我怎么看不出来?”

胡丽琴也不害羞,只有两个人,她比刚才放得开,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说道:“你从外面看不出来,外表看不出来。”

“只是内心起波澜?”

“不,下面变得湿润了,*也变得硬起来,你看不出来,你伸手触摸,能够感觉到,眼睛看不出来。”

咎不倒知道,这是胡丽琴给自己一个开放的信号,意思是自己应该动手动脚,女人喜欢男人跟她们动手动脚,却还要装出羞答答,捍卫尊严和神圣的圣女的样子。

咎不倒也不客气,上前要脱胡丽琴的衣服。

不料,胡丽琴抓滋不倒的手,说:“别动。”

咎不倒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是自作多情,误会人家女人的暗示了?咎不倒有些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胡丽琴看着咎不倒难堪的样子,笑道:“你别误会,你听我说几句话,然后,你再决定你是否采取行动。”

咎不倒十分有礼貌地说道:“你说,我听着呢。”

胡丽琴还是握着咎不倒的手,说:“我是喜欢重口味的女人,一般的男人捅咕几下就完活,我很不喜欢,很讨厌,你不是那样运动几下就射的男人吧?”

咎不倒还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陛下,女皇,不知道你需要多长时间的运动,就是你说的捅咕?”

“五分钟,真正运动起来,开始计时,五分钟就可以。”

“五分钟?”

“多吗?”

“用鲁迅写孔乙己的话说,多乎哉,不多矣,我还以为是五十分钟呢,不就是五分钟吗?小菜一碟!”

胡丽琴很是认真地说道:“我不是开玩笑,如果运动不到五分钟,我很难受,没有达到就完活,疲软了,那是对女人不负责任,至少是对我不负责任,我刚起兴,刚有感觉,就突然中止。就好像快爬到山顶,忽然掉进一个万丈深渊,很难受,那时,我不是恐惧,我是想死,死的心思都有,真的。”

“我理解你。”

胡丽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这种男人,我只跟这样的男人睡一次,休想有第二次,我属于宁缺毋滥的女人,要高质量的性生活。”

咎不倒心里暗笑,没有看出来,这个女人,还跟别的男人睡觉,还很有选择性呢,可是,这种事,你不跟男人睡觉,不上床,你怎么能够知道他是不是行?如今,有几个男人自己实事求是,先说自己不行?就是不行,也说行,不行也行,上身之后再解释嘛。

胡丽琴看见咎不倒低头不语,看着自己的大胸虎视眈眈,如饥似渴,说道:“男人都是馋猫,都是胡说八道。特别是干部。”

咎不倒就坡骑驴,说:“你说的对,就是有那么一些干部,整天胡说八道,不干实事,搞什么面子工程,形象工程,花钱不心疼,不顾老百姓死活,真正的生活不闻不问。比如老房子,老百姓住宅的下水管和上水管,老化的铁管渗水,换一个pc管用不了几个钱,可是他们宁可修建楼堂馆所,开膛破肚修路,也不管这些基础设施。”

胡丽琴笑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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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章 女人好比房子

咎不倒自我解嘲,说道:“我这是有感而发。”

胡丽琴说:“如果你能够超过五分钟,我们就做一次。”

“什么时候?”

“现在,我不能看见,或者听见,别的女人在我旁边快活,我还无动于衷。你听,那个肖秀霞是不是很快活的声音?”

咎不倒凝耳细听,外面果然传来肖秀霞愉快的呻吟声,估计此时她已经,并且开始运动,大幅度。

咎不倒也条件反射,下面立即直立起来,顶起裆部,好像里面一根棒槌要冲出来。

胡丽琴看到了,眼睛发光,说:“我的妈呀,这么大?听到女人,你就条件反射?”

“见笑了,男人就是这样没有出息,缺少定力。”

胡丽琴很是兴奋,说:“不是没有出息,这是有出息,我喜欢这样的男人,不是遮遮掩掩,不像那些干部,口是心非。”

胡丽琴说着,自己就开始*服。

咎不倒看着白羊一样的女人完全赤身露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忍不住上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说道:“你真白。”

“我是个白女人,等一会儿,你一上身,你就知道我是个很好的女人,很会做的女人,我会让你刻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瞧好吧你。”

胡丽琴雄心勃勃,信心百倍。

咎不倒不着急自己*衣服,把胡丽琴放到炕上,说:“我们,不,我可以用,你是不是应该洗一洗?”

胡丽琴不高兴了,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嫌弃我?嫌我脏?”

咎不倒赶忙解释,说道:“你误会了,我这是为了你好,讲卫生,少得病,大家都好,做这事,一定要讲卫生。”

胡丽琴有些娇嗔地说道:“我当然知道讲卫生,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拿小盆用盐水洗一次,你们没有来之前,我刚刚洗过,如果你不信,你看看,是不是很干净?”

胡丽琴说着,故意很夸张地叉开腿,把咎不倒的脑袋往下面推,意思是你想看得看,不想看也得看。

咎不倒顺水推舟,只好弯,认真看着胡丽琴的下面,果然很干净,水汪汪,红扑扑的,犹如一块等待男人开垦的地,不是地,是女人地。

咎不倒为了缓解气氛,故意很夸张地亲吻一下胡丽琴的下面,再次把头伸过来,靠近胡丽琴的嘴,说道:“其实,女人好比房子……”

“什么意思?”

“根据我的研究,我认为,女人好比房子,下面是基础,基础好,上面就好,如果基础不好,你在卫生间贴很漂亮的瓷砖,喷洒很香的消毒水,房间装修得富丽堂皇,对男人也没有吸引力。”

胡丽琴有些不解,反驳说:“下面的基础再好,一般人平时也看不见,可是,如果你把卫生间和房间装修得花里胡哨,或者富丽堂皇,男人进来一眼就能看见,一进屋就看出你们家的档次。”

“那是肤浅的男人,不值得深度交往,如果深度交往,真正吸引男人的不是卫生间,而是基础部。”

胡丽琴打岔道:“那你觉得我的基础怎么样?”

“我还没有考证研究呢。”

“你想什么时候考证?”

“那要看你的需要,你给我一个时间表。”

胡丽琴急不可耐,放弃羞怯的伪装,说道:“你还文质彬彬的要什么时间表?我不要时间表,不要耽误时间了,我这就需要你上来。”

胡丽琴说着,三下五除二,就着急忙慌给咎不倒*服。レレレ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你的基础不错

咎不倒笑道:“我还没有看到这么着急上身的女人呢,看来你是一个急性子,外向形的女人。”

胡丽琴也不隐瞒,自己就要跟着睡觉的男人,完全可以交心的,她毫不掩饰地说道:“不瞒你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接触男人了,一闻到你这男人的气味,我就浑身发软。”

咎不倒开玩笑说:“怎么浑身发软?是全身发软还是局部发软?”

“你喜欢什么地方发软?”

“我喜欢下面发软,胸部发软,别的地方不能发软,如果整个身体变成一滩泥,那就拿不起个儿,我还得给你安放支架。”

“我不需要支架。”

咎不倒看着呼吸急促,脸色绯红的胡丽琴,几乎就是跃跃欲试,展翅要飞的白鸽,胸前的白鸽晃晃悠悠的,几乎就要飞起来。

胡丽琴说:“我好久没有闻到男人的腥味了,就跟猫一样,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可是,你还在等什么?”

“我对你的基础部分很有兴趣,你为什么不给我时间研究你的基础,研究你的房基地?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寻欢作乐,*。”

胡丽琴有些醋意地说道:“你听,外面肖秀霞愉快的叫声,那几乎就是刺激我的进军号角,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她一个女人在我身边寻欢作乐,我也是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跟她那样?至少,应该跟她那样快乐,有东西那种充实的快乐。”

咎不倒也听见肖秀霞有些夸张的叫声,大声*,他忍不住好奇心起,对胡丽琴说:“看来,她们两个合作得很愉快,配合默契,要不,我们出去看看,看热闹?”

“我不去,我为什么看人家寻欢作乐?我为什么不自己寻欢作乐?看人家做和自己做的感受不一样,如果你不喜欢我,对我不感兴趣,你就把我这个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女人扔在这里,你去看热闹,或者,加入他们的队伍,参见他们的战争。”

咎不倒忍不住笑了,说:“女人如果争风吃醋,真是毫不留情。”

胡丽琴纠正道:“我不是在争风吃醋,我在要求享受我正常的做女人的权利,你是不是成心取笑我?”

“不,你误会了。”

“你不是喜欢研究女人的基础部吗?我给你时间,你研究吧,你需要什么器械?我给你拿,你是需要勺子,还是需要筷子?”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有我自己的手就可以,我喜欢体验手感。”

“你是不是有窥阴癖?”

“你可以这么说。小时候,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喜欢在男厕所从墙缝,不知道是谁用螺丝刀抠出来的洞,看女厕所的女生小便。有一次,我还看见一个漂亮的语文老师蹲在那里小便,搂着很白的大,我感到很刺激,刻骨铭心,终生难忘,记忆犹新。”

胡丽琴不高兴了,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你想念你的小学老师,你去找她,看她的白好了,我的白还不给你看了。”

胡丽琴说着,就要起来穿裤子。

咎不倒故意伸手拉住胡丽琴的双腿,不让她动,说:“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这是在坦诚地跟你交流,属于谈恋爱,互相了解的程度,我喜欢你,才对你无话不说。”

胡丽琴挣扎几下,双腿被咎不倒按住,自己没有他的力气大,只好气呼呼地撅嘴假装生气。

咎不倒分开胡丽琴的双腿,也不看,只是低头,忽然大呼小叫起来:“哎呀我的妈呀,我的上帝,怎么会这样?”

胡丽琴大吃一惊,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咎不倒虚张声势,不怀好意地看着胡丽琴,感叹道:“你的基础部分太好了,很少见,中国几千年才出现你一个这样基础好的房基地。”

胡丽琴知道他在开玩笑,破涕为笑,撒娇说道:“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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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无人喝彩

胡丽琴说:“你怎么这么大呼小叫?我跟你说实话,还没有男人,除了我丈夫,这么仔细看我的下面呢,我也不给别人看。”

咎不倒说:“所以,养在深闺人不识。你如果给喜欢你的男人,或者给不喜欢你的男人看,他们也一定跟我一样大呼小叫,好多人喝彩,男人都一样,喜欢你这个样子。”

“不一定,你说,男人都一样?我不相信。比如,我给你举一个例子,孙悟空不喜欢白骨精,唐僧也不喜欢白骨精,不管白骨精怎么妩媚,人家就是不喜欢,你能够怎么办?”

咎不倒大咧咧地说:“那是虚构的小说,不是真实的生活,如果我面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我跟说,我不隐瞒我的观点,我一定很喜欢。”

“其实,漂亮的女人对付男人都有办法,你说,一个漂亮的女人,怎么能够在讨好她的好多男人面前游刃有余?”

咎不倒很为难地说:“这不是我研究的课题,你这个问题,我无可奉告,我回答不了,因为我不是漂亮的女人。”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无聊的话题,我问你,你对我是不是真的感兴趣?”

“真的。”

“可是,我怎么看不到你亢奋的举动?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想着外面的女人?漂亮的女人?”

“你是说肖秀霞?”

“还能有谁?”

咎不倒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一下脑袋,说道:“你不提醒我,我都快把她忘记了,我说,现在,怎么听不到外面一点儿声音?马的声音没有的干活,人的声音也没有的干活,不会出事的干活吧?”

“怎么会出事?”

“你们家的马,不听使唤,一个驴脾气上来,马脾气上来,尥蹶子,把她踢得昏迷不醒,或者,咽气了,翻白眼。”

胡丽琴有些紧张,说:“你可别吓唬我。”

“我吓唬你干什么?可是,你听,外面静悄悄的,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是不是出事了?我们得出去看看。”

咎不倒急急忙忙穿衣服,胡丽琴也急急忙忙穿衣服。

两个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出来。

两个人来到马厩,看到明亮的灯光下,马盎然挺立,一动不动。肖秀霞显然已经得手,正在马肚子底下大出大入,呼哧带喘,大汗淋漓,十分酣畅。

胡丽琴见状,长叹一声:“我的妈呀,你简直吓死我了。”

肖秀霞十分高兴地运动着,也不停下来,抹一下额头的汗,不解地问道:“你们什么意思?这么快就完活了?我可是第一次找到这么好的感觉,刚刚开始舒服,这仅仅是万里长征第一步,距离完活还早着呢。”

胡丽琴说:“我们也没有完活,还没有正经干活呢,哪里有那么快?”

“那你出来干什么?”

“你这个地方无声无息,我们担心你出事,原来你这么快活?对不起,打搅你们了。”

胡丽琴转身拉着咎不倒的手,要往屋子里走。

咎不倒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看着马肚子下面的肖秀霞,关心地说:“你要小心,有事就喊我们。”

胡丽琴吃醋了,娇嗔地说道:“你们这么恩恩爱爱的,如果你不放心,你就在这个地方给她站岗放哨好了。”

咎不倒反问:“我站岗放哨,那你怎么办?”

胡丽琴没有搭理她,一甩手,自己径直往屋子里走去。

咎不倒赶上去,笑着说道:“你别担心,我也让你跟她一样舒服,不,比她还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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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帮帮我

咎不倒看到胡丽琴走进屋,自己也要跟着进去,回头看一眼肖秀霞,肖秀霞也正在看着他,眼神有些奇怪,咎不倒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肖秀霞可怜兮兮地说道:“请你帮帮我。”

“你需要我做什么?”

“帮助我一下,你过来。”

肖秀霞朝咎不倒挥手。

咎不倒看见胡丽琴已经进屋,也不去管她是否生气,是否需要履行请假手续。他蹑手蹑脚走到肖秀霞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什么事?”

“你得再帮助我一下。”

咎不倒有些不解地问道:“帮助你们什么?你们两个不是做得很好吗?”

肖秀霞出人意外地说道:“不好。”

咎不倒十分诧异,说道:“看上去你们很愉快,合作得天衣无缝,你也在无所顾忌地,把我都刺激得血脉喷张,要在胡丽琴身上出火,胡丽琴也有些受不了,着急要我跟她大战呢,你怎么不好?”

肖秀霞低声说:“不瞒你说,你看看下面,你仔细蹲下,看看下面。”

咎不倒很不听话,知道肖秀霞在卖关子,也不追问,调查出真知,他决定开展调查研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咎不倒蜷曲起身子,蹲在肖秀霞和马的下面,看着肖秀霞和马接触的地方。

肖秀霞停止运动,问道:“你看见没有?”

咎不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瞪大眼睛看着肖秀霞,说:“你让我看什么?我看见你们已经天衣无缝,你们不是很好吗?”

“没有。”

咎不倒大吃一惊,问道:“你说什么?没有进去?你一直没有?不,他一直没有,没有插进你的里面?”

“是的。”

“那你……为什么?*?”

“我在故意气胡丽琴,故意给你们听。”

咎不倒忍不住笑了,说道:“女人真是复杂,简单的时候很简单,复杂的时候太复杂,你这么长时间,难道一直都没有,就这么在外围摩擦?”

肖秀霞点点头。

“那有什么愉快可言?你这不是白浪费精力和时间吗?”

肖秀霞十分诚恳地说道:“所以,我才请你帮助我,把这个大宝贝给我送到我的体内,完完全全。这不是一个人干的活,我也不是轻车熟路,大腿这么一直叉开,十分难受,一点儿也不舒服。”

咎不倒忍住笑,说:“你需要我怎么帮助你?你说话。”

肖秀霞说:“你把我抱起来,我身体悬空,这样支撑着大腿有些酸麻,我快支持不住了,对好角度,慢慢的,只要能够一半儿,就万事大吉,下面的事情我来做。”

咎不倒把肖秀霞抱起来,自己试探着寻找角度,都不是很合适。

肖秀霞安慰咎不倒,说:“你不要着急,你慢慢对准角度。”

咎不倒就抱着肖秀霞,让肖秀霞也伸出手协助,两个人开始寻找角度,准备真正。

肖秀霞看见咎不倒总是回头看胡丽琴房间里的灯光,有些醋意地说道:“你不要担心,你帮助我,我就让你去跟她一起玩儿,只是,我这个样子很不舒服,很难受,跟人插的感觉不一样。”

咎不倒无可奈何地说道:“就是你下面的东西太大,否则,我也不用劝你找马,我就行,我能够使你飘飘欲仙。”

肖秀霞显得有些幸福状,伸手抱滋不倒的脖子,柔情蜜意地说道:“要不,你别回屋,不去家,我们两个在这里玩儿,不管胡丽琴那个女人?”

咎不倒心里暗道:你还说人家胡丽琴是女人,你跟马搞在一起还不是女人?早知道你要单独跟我玩儿,我们何必来到别人家?如今,已经把胡丽琴的馋虫勾引出来,不给她灭火,她百分之百欲火中烧,十分难耐,这种欲火,不发泄出来,她不会自消自灭的。亅亅亅亅亅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你竟然抛下我

肖秀霞现场指挥,犹如一个调度,一边调整方向,一边让咎不倒抱着自己,确切地说是托着自己。

咎不倒几次实验都没有成功,不是像神舟九号那样很熟练地无缝对接,咎不倒有些气喘吁吁,心里着急。

两个人忙忙呼呼,就是不能很顺利进入,好在大马还十分温顺,老老实实配合,如果他不高兴尥蹶子,那么,两个人就是算白忙活了。

这次一定要成功。

这次真的差不多。

这时,不知道胡丽琴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她站在两个人身边,有些嫉妒地说道:“咎不倒同志,你有些不够意思,把我一个女人家抛在一边不管,也不是言而有信啊,怎么,我的就不如她的好?”

咎不倒还在辩解,说道:“你误会了,我在帮助她。”

胡丽琴冷嘲热讽地说道:“人家已经了,还用你帮什么忙?你是不是觉得她下面好,这样玩儿很刺激?不喜欢我这个白白净净的身子?”

咎不倒一个歪斜,几乎,险些摔倒,说道:“你不要冷嘲热讽好不好?你没有看见我在帮助她吗?”

“我看不见,我只看见她很舒服的样子。”

肖秀霞也插话了,说道:“咎不倒就是一个好男人,对待女人知冷知热,体贴入微,我真舒服。”

咎不倒十分委屈地说道:“我的好姐姐,你不要火上浇油好不好?我要做个好人,谁也不想得罪,人家已经吃醋,你就不要再给人家喝醋,你有酱油贡献出来一些好不好?”

“我没有酱油,只有醋。”

咎不倒放下肖秀霞,对她说道:“我真的很累,你看,大汗淋漓,我看,要不,球场休息一下,怎么样?”

“不,要发扬红军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一鼓作气,我不能这么浅尝辄止,你得帮人帮到底。”

胡丽琴说:“是呀,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不着急,你一个个帮助吧,这么长时间,还不满足,我看等到天亮,也不会完事,我真是狗咬泡空欢喜,眼巴巴好不容易盼来一个男人,不轮流做,盯上一个人了,我真是命苦啊。”

咎不倒解释道:“你这是误会了,她一直没有,就是在外围转悠。”

胡丽琴笑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你说这话谁相信啊?刚才那的声音,撕心裂肺,响彻山川。”

“她逗你玩儿呢。”

胡丽琴看一眼肖秀霞,鼻子里哼一声,没有说话。

咎不倒看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也是苍白无力,人家就是不相信,就对肖秀霞说:“你不要捉迷藏了,告诉她实情,你们都是女人,何必如此呢?大家都快乐才是对的。”

肖秀霞不说话,只是看着胡丽琴笑。

胡丽琴觉得肖秀霞和咎不倒他们心里有鬼,怀疑两个人一起作弄她这个子的没有心眼的女人,她感到很不舒服,看着两个人说:“你们是不是同流合污?如果你们欺负我,我就把马拉走,不让你们用。”

“这个时候不能拉走,正在兴头上。”

肖秀霞忽然开口说话,对胡丽琴说:“你怎么这样小鸡肚肠?就这么着急要男人上身?我跟你说实话,我刚才真的自作多情,自我酝酿情绪,其实一点儿都没有。”

胡丽琴十分狐疑地打量两个人,还是有些怀疑两个人一唱一和,跟自己开玩笑。

咎不倒说:“你也过来帮助她一下,把马的那个东西扶住,不要晃来晃去,摇摇摆摆的,稳定淄好了,否则,很浪费时间,你也等着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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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别看热闹

胡丽琴看着粗大的马的,笑着说道:“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只能在这里看热闹,你们两个慢慢来,不要着急,我就在一边静观,不打搅你们,我今天也真的长见识了。”

胡丽琴轻轻松松说着话,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还拿出瓜子,开始嗑瓜子。

肖秀霞说:“我好好看吧,我不收费,你看我们怎么演这个黄色大片。这可是犯法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咎不倒说:“那要看在什么地方,在日本,成人游戏是合法的,在新宿,好多歌妓厅,公开挂牌营业,警察署和这些歌妓厅就是一路之隔。”

“那是日本,远水不能解近渴,你还是抓紧时间,我有些累了,这样下去,我的兴趣都没有了。真是一件消耗体力的活。”

“农村不是有三件体力活吗?”

“你也知道?”

“当然。和大泥、脱大坯,还有干这个活儿。”

肖秀霞忍不住笑起来,说道:“你还真是一个农村通。”

胡丽琴忍不住搭话了,她吐出一个瓜子皮,说道:“你们两个演戏很成功,只是观众有些少,我再找几个人过来观看,捧场助威,怎么样?”

咎不倒说:“怕是来不及了,马上就要进入状态,你看,已经进去了,你去找人的功夫,她已经完活了,你还是在一边看热闹吧,记录下这美好的激动人心的瞬间。”

肖秀霞开玩笑说:“我看,你也别在一边看热闹了,过来入伙吧。”

“不,我还是看热闹吧,我的心已经凉了,不像刚才那么热乎乎急不可耐的样子,我得回去喝水,你们两个是不是需要水?”

“谢谢,我们不需要。”

咎不倒看着胡丽琴扭着,故意挺着大胸脯走了。

咎不倒心想,这个女人,也够*的,等一会儿我这里完事,我一定要去她身上消火,让她对我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现在,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不听话?

肖秀霞看着咎不倒有些热,汗水已经从脸上流下来,心疼地说道:“要不,休息一会儿?我看你累了。”

“不,一鼓作气,我们要一气呵成。”

“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感谢你呢?”

“不必感谢。”

这时,不知道为什么,胡丽琴气冲冲走过来,蹲在肖秀霞旁边看一眼,说道:“已经了,你还在这个地方干什么?我给你一个凳子,你把她放在凳子上就可以了,你跟我走,我跟你有话说。”

咎不倒不再抱着肖秀霞,把她轻轻放到凳子上,角度看上去刚好合适。

咎不倒对肖秀霞说:“这次你自己好好玩儿。如果有事,你再叫我们。”

胡丽琴纠正道:“不是叫我们,叫他自己。”

咎不倒微笑一下,拉着胡丽琴的手走了。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咎不倒说:“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你也没有必要这么争风吃醋,我也不是抛弃你,另寻新欢,只是暂时帮助她一下。”

胡丽琴说:“我看你就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心思也没用在我身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如果你不愿意跟我睡觉,我也不会强迫你。”

咎不倒十分谦恭地说道:“你误会了,我也不想解释,我不想用我的舌头说话,我要用我的身体说话,证明我对你很好,很在意,很专注。”

胡丽琴还是愤愤不平,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咎不倒辩解道:“你不要打击一大片,男人怎么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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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从你了

胡丽琴进屋之后,也不关门,把咎不倒抱在怀里,说道:“我既然抓到一个男人,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今天就是不喜欢我,不跟我做,我也要强迫你,*你。”

咎不倒哈哈大笑,说:“你不用我,充其量我们是通奸。如今,人们思想解放,两情相悦,共度爱河,怎么还说那些落后的古老的文化大革命的词句呢?”

胡丽琴自己还是没有脱离刚才的醋意,说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喜欢我超过那个肖秀霞呢?”

“你需要怎么看出来?老子,在下这就让你看看,我不是忽悠你。”

咎不倒说着,自己先把衣服全部脱掉,然后,看着柔情似水的胡丽琴,要给她脱衣服。

胡丽琴无动于衷,不是很配合,或者,她另有别的打算,她伸手阻止咎不倒。

咎不倒有些不解。

“为什么?”

“我现在不想做。”

“刚才还急三火四的,现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是的,我不着急了,我忽然觉得很无聊,什么意思呀?那些尼姑修女什么的,一辈子没有跟男人睡觉,不是也过得很好吗?”

“你要禁欲?你要出家?”

“不,我在想,男女为什么要乐此不疲?甚至顶风冒雪,铤而走险?”

“别的深奥的道理我说不出来,就是人的本能,动物的本能。别说我们这些小人物,就是那些大人物,控制力很强的大人物,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不想做了,真的。”

咎不倒开玩笑道:“你不是故弄玄虚,装模作样,欲擒故纵,吊我胃口吧?”

“不是,真的,我现在真的不想做。”

“你想做什么?”

“想哭。”

“为什么?有什么委屈的吗?难道我欺负你了?”

“不是,我忽然想到我这些年,这些年做牛做马,就是想夜晚能够得到男人的安慰,可是,男人总是不在我身边,我苦思冥想,夜不能寐,挨日子,敖子日,如今,忽然有个大男人从天而降,我有些恍然如梦,一时不能接受。”

女人变化真快。

咎不倒把胡丽琴搂在怀里,跟哄小孩子一样说道:“人生如梦,你的恍然如梦是对的,我有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就是游戏人生,恍然如梦。”

胡丽琴钻在咎不倒的怀里不说话。

咎不倒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这个女人还要说出什么低智商的话来,或者是走极端,寻短见?他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你在干什么?”

“闻你的气味。”

“男性荷尔蒙,是不是很刺激?”

“是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我衣服已经脱了,你也把衣服脱了,我好好让你闻。”

“我不,你给我脱。”

胡丽琴忽然变得很乖顺,十分温柔,开始配合咎不倒*服,夏天本来穿衣服就少,三下五除二,咎不倒就把胡丽琴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

咎不倒看着白花花的女人身,有些诧异地问道:“你平时也不穿和?”

胡丽琴点点头,半开玩笑地说道:“剩钱,省布。”

咎不倒把胡丽琴抱起来,轻轻放到炕上,对胡丽琴说:“你真白,比肖秀霞的身子白,很嫩啊。”

胡丽琴突然问道:“你说,刚才肖秀霞说没有,我明明看见已经了,她为什么撒谎?”

“我不知道,我们不管她还是没有,我现在要才是硬道理。”

胡丽琴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甜蜜的微笑。她说:“已经了,我*啊,我真没有想到,你这么顺利就。”

“我会使你飘飘欲仙。”

咎不倒说着,就开始大出大入,忽上忽下,跟摇扇子一样。

胡丽琴几乎失控地快速喊叫起来:“哎呀妈呀,太爽了,我今后就是你的女人了,百依百顺,我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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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有人窥视

忽然,外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咎不倒停止在胡丽琴身上的运动,抬头看门口站着一个人。

胡丽琴还沉浸在被冲击的幸福之中,没有听到有人在笑,她不解地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不运动了?求你不要停止。”

“有人。”

“我不管,我不管有什么人,我很愉快,我不能一下子从波峰跌落到波谷,至少需要一个过程,我不管是谁,就是皇上他二大爷来,我也不在乎,偷情的女人没有脸。”

咎不倒笑道:“你看看这个人是谁?”

“谁?”

胡丽琴不得不睁大眼睛,转过头,看着门口的肖秀霞,不解地问道:“这么快就完活儿了?是不是还没有?”

肖秀霞十分真诚加十二分诚恳地说道:“是的,真是对不起,打搅你们的好事了,我请你们再帮助我一次。”

胡丽琴立即火气冲天,在咎不倒身子底下大声说道:“你这个家伙,还有完没有完?你没有看见我们正在忙吗?咎不倒,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要拔出去?不行,我不批准,我不准许,你,肖秀霞,看在我们乡里乡亲的面子上,你不要打搅我们好不好?我们正在兴头上,如果你需要帮助,改一个时间好不好?成人之美,胜造七级浮屠。”

这是哪里话?咎不倒只记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话。胡丽琴很有才,给临时改词了。

肖秀霞娇嗔道:“你们这么快乐,把我冷落在一边,乡里乡亲的,不够意思吧?”

胡丽琴几乎被激怒了,双手按着咎不倒的,不让他,说道:“你还要怎么样?不要让我在外乡人面前没有礼貌爆粗口。你还是走吧。”

肖秀霞笑道:“好吧,你也别生气,我这就是来跟你辞行的,我玩得很开心,很愉快,我这就回去了,不打搅你们了,你们好好玩儿,晚安。”

胡丽琴看着肖秀霞走了,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她精神不正常。刚才还说没有,现在又说很愉快,已经完活,真的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咎不倒说:“刚才确实了,你也看见了,我估计,这次,她后面说的话是真的,真话,她很满足的样子,你没有看出来?其实,真正舒服,就是瞬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我知道,真的就是那么一个佛家用语,瞬间,几乎飘飘欲仙啊。”

“你已经有几次瞬间了?”

“两次。”

“我要给你20次瞬间。”

胡丽琴喜出望外,眼睛都发蓝了,兴奋地问道:“你真的那么强?真的那么厉害?你不是吹牛吧?我不需要20次,只要有十次,我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烧高香,阿弥陀佛了。”

咎不倒夸夸其谈地说道:“我就是大家号称的咎不倒,不会倒,就是不倒,我的名字,人们给演义了,经过我的女人,就会知道我不倒翁的厉害。”

胡丽琴还是有些不相信,说道:“如果你真的是这样的大男人,强男人,你身边一定有好多,主动上门找你的女人。”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就是。”

胡丽琴抚摸着咎不倒身上的肌肉,感叹道:“什么也不如男人的冲击好,金钱和衣服,官衔和财产,一切都是浮云,这才是真实的生活。”

咎不倒说:“一切都是浮云,你也是我身子下面的浮云,我要让你变成飘飘荡荡升天的浮云。”

胡丽琴兴致盎然,在下面忍不住扭动着身躯,说道:“你就让我马上变成浮云吧,我们两朵云彩,一起去天空中翱翔。”

咎不倒随声附和道:“好的,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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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愤愤不平

咎不倒回到宿舍的时候,副组长郝天莲还在跟钟离汉发闲聊。

“日本人就相信日本人,中国人不相信中国人,美国人谁也不相信。人家日本人的国民素质是从娃娃抓起。”

郝天莲跟妻子去过日本旅游,有闲暇就谈论日本。

咎不倒悄无声息进来,也跟着钟离汉当听众。

郝天莲又开始愤愤不平起来,说:“日本人把最好的产品给国内市场,然后才是出口国外,没有假货,我们的官员,谁敢拍胸脯说你的辖区没有假货?有的电子网,简直就是卖假货的平台。你说,五星茅台在那里卖,比在国内的飞天茅台还便宜,这是为什么?”

咎不倒说:“我不知道为什么,钟离汉知道。”

钟离汉也摇头晃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郝天莲说:“在日本,人们都是老老实实遵守纪律,排队,在高速和平时堵车的时候,人家从来不逆行超车或者加塞,那是一种耻辱的行为,我们的司机逆行和加塞,已经是家常便饭,还认为自己有本事,沾沾自喜呢。”

钟离汉和咎不倒已经听腻了,不知道他跟祥林嫂一样说过多少次了,咎不倒就打岔说:“你不是说,到日本有两个方面感触最深吗?”

“不是两个方面,是四个方面。”

“增加了?”

“是的,我后悔没有娶一个日本女人,在亚洲,日本女人最出色。还有,日本是坐左车通行,我一直想跟联合国建议一下,要全世界统一右车通行,可是,没有机会跟联合国负责人说话。还有,日本的基础教育,品德修养,从娃娃抓起,就是贵族的孩子,也是自己上下学,转车也是自己走。在机场,我亲眼看见一对母子进来候机,小孩子指着椅子上的字说,这是老弱坐席,我们不能坐,拉着母亲去别的地方,宁可这一排椅子都空着。”

“还有一个方面是哪一个?”

“不够四个方面?”

“充其量打折一下,依旧是三个方面。”

“还有一个我感触最深的是人家的钱币,上面的人物头像不是领导人,而是知识分子,比如,一万日元的头像是一个大学的校长,五千日元的头像是一个女作家,一千元头像的是一个攻克梅毒的医学专家。人们一接触这些东西,就是一种再教育,还有,日本的学校小学是免费教育,注重社会实践课,很多课程都是走出教室,在博物馆、历史古迹等地方上课,在这些地方,经常看见学生。”

咎不倒没话找话,说:“日本人有礼貌,怎么有礼貌?”

“比如行车走路,机动车一定是让行人,在夜间,一天晚上我出去,还有,我想起来了,日本娼妓合法化,新宿歌妓厅好多啊!黑道也是合法化,在新宿,黑道的公司就在警察局的旁边,不说了,这些,不说了,就说我们夜间出去,马路上没有车,我看见对面人行道是红灯,两个日本年轻人,就是老老实实等待变绿灯才走,只有我们四个人,没有车,要是在中国,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吗?”

钟离汉问:“你是不是没有等绿灯就走了,闯红灯?”

“是的,不瞒你说,我就是闯红灯了,我还傻等着干什么呀?”

“素质教育可不是一天养成的。”

“我知道,我说,你们听不听?”

“洗耳恭听。”

“日本的治安很好,在东京,我看不到一家有窗户的铁栅栏,从一楼到顶楼,没有一家有铁栅栏,这说明什么问题?你们不要抢着回答,在我们国内的南方城市,有的窗户的铁栅栏从一楼到顶楼,就是一个铁笼子,这说明什么问题?”

郝天莲愤愤不平,忽然看见咎不倒*服睡觉,还打起呼噜,他长叹一声:“无可奈何,我真是无可奈何,回天无力啊。”

钟离汉说:“怪不得好多人跑出去都不回来,他们也不傻啊。天不早了,明天还要出工,睡觉吧。”

郝天莲说:“你一说出工,我就想起在东京看到一个地方的维修路面,人家是30厘米厚的沥青,我们哪里有20厘米厚的?充其量10厘米厚,三天两头飞沙走石,厚度不够,坑坑洼洼,年年维修,他奶奶的,还有高速公路,到处都是电子提示牌,前方多少米堵车,需要多长时间到达,我们有些部门,在现代高科技面前,我们现在也不是没有钱,做这事给大家提供便利,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做,或者不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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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悄悄话

宇文高分见到咎不倒,开始跟他说悄悄话:“哥们儿,感觉怎么样?”

咎不倒明知故问,说道:“什么怎么样?你是说早晨的饭菜?”

“不是早晨的饭菜,是夜宵。”

咎不倒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你是说夜宵啊,不错,味道不错,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记了。”

宇文高分很神秘地说道:“你知道吗?肖秀霞那个大家伙,跟马做成一路了,真是没有想到。”

“你没有想到什么?”

“我不问你的隐私,你也不必跟我炫耀,也不必坦白,我只是想知道,你跟她们的感觉怎么样?”

咎不倒问:“你是说肖秀霞还是胡丽琴?”

“你不是同时上吗?”

“不可能”宇文高分唯恐世界不乱地说道:“朋友,根据你的本事,你的硬件,你可以同时上她们两个人,没有问题吧?”

“不好意思,你调查一下,哪个女人?不,哪两个女人愿意同时跟一个男人搞?”

宇文高分不屑一顾地说道:“这有这么稀奇?别说是同时跟两个人搞,就是跟四个人搞,也是小菜一碟。”

咎不倒十分认真地说道:“你不是吹牛吧?同时跟四个女人一起搞?怎么搞?”

“这是秘密,不能说。”

宇文高分故意神秘兮兮地说道。

咎不倒十分好奇,问道:“听你这么说,大哥,你是不是真的跟四个女人同时搞过?那你的本事就大了。”

宇文高分说:“我不如你,我只是给你一个倡议,你可以同时搞四个女人,甚至更多。出奇冒泡。”

“这里的女人会这么开放吗?”

“差不多,你如果想这么做,我可以替你组织一下。”

“什么意思?你要当老鸨,挣我的钱?”

“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家都是肝胆相照的朋友。你要知道,这里的女人很饥渴,如果你每天晚上跟一个女人搞,好多女人都很刺痒,排队等候,闲着很难受,我想组织一个活动。”

“什么活动?”

“大型露天竞技表演。”

“我说哥们儿,你是不是头脑发热?是不是发高烧?这不是在日本,这是在中国大陆,你要好几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乱搞?”

“什么话?不是乱搞,这是大家派对。”

咎不倒说:“我跟你说,在这里,你这个倡议不能实行,百分之百不行,就是我们勘探队的人都通不过。”

“谁还管这事?”

“当然有人管,组长解放。”

“你说,他怎么叫这个名字?真是一种讽刺,墨守成规,简直就是活在里的人,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生怕踩死一个蚂蚁。”

“估计是给他起名字的人对他的一种希冀。”

“我们改个话题,组长过来了,好像听见我们背后说他的坏话了。”

“当面说短,背后议长。我们都是君子。”

“其实,组长有时候也很有魄力,比如,他跟妻子离婚这件事。”

“我看他是糊涂了,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别说了,打岔,现在就打岔。”

“你什么时候结婚?你在这个村子有看上的漂亮女人吗?用不觼|亅亅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会会她

晚饭后,令狐涛来找钟离汉。

钟离汉对这个令狐涛有些不屑一顾,他以为自己修身养性,高人一等,不俗气,很风雅。不跟这个地方的女人乱搞才是正人君子。对这些外来的男人,好像没有见过女人,离不开女人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他看不上眼。

令狐涛跟钟离汉两个人在葡萄架下面聊天。

令狐涛开口不是工作,而是女人,他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说,这个地方的女人,为什么都白白净净的?皮肤那么好?”

钟离汉不冷不热地说道:“我不喜欢谈论女人,就跟当年毛泽东年轻的时候一样,三不谈,第一是不谈女人,所以,毛泽东才能够成大事。”

“可是,功成名就之后的毛泽东怎么样?他也是个男人,也没有当成神仙,还是食人间烟火啊。”

“我们不说这些,你如果跟我谈女人,我真的不敢兴趣。如果你喜欢文学,我还可以聊聊。”

“日本有个电影《入殓师》很唯美,你看过吗?”

“看过,我最近在看《京华烟云》文笔很好,把中国人的劣根性描写得淋漓尽致,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本书吗?”

《京华烟云》是著名作家林语堂先生的一本颇有名的书。它描写了清朝灭亡后,民国时期,北平几个典型的大户人家的生活,非常逼真地再现了那个时代的生活画卷。”

“我不知道这本书。我对小说一律不感兴趣,也看不进去。”

“美国人要了解中国人,派学者研究中国好几年,没有结果,研究不明白,就找到清华大学的林语堂,他懂英文,林语堂用两年时间写出这本书,然后自己翻译成英文,美国人通过这本书了解中国人。”

这时,咎不倒看见令狐涛在葡萄架下,就对令狐涛挥手,示意令狐涛过来。

令狐涛看见咎不倒找自己,来到咎不倒面前,问道:“什么指示?金刚不倒翁。”

咎不倒看着令狐涛的眼睛,说道:“你别跟他说话,他是个伪君子,装样,其实,他还没有看到他认为漂亮的女人,如果他看中一个女人,会奋不顾身,你瞧好吧。”

“最近,我听说一个女人很厉害。”

“哪个女人?”

“大家背地叫她阎婆惜。”

“《水浒传》里那个宋江杀死的人复活了?”

“不是,这个女人就叫阎婆惜。”

“三个字一模一样?”

“巧合。估计她父母肚子没有墨水,不知道历史上有个阎婆惜。”

“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阎婆惜跟别的女人吹牛,说是她在这个村子纳博万。”

“什么意思?”

“。就是第一的意思。”

“什么第一,长得好看?”

“不是长得好看,而是把所有的男人都干败了,没有一个男人不在她的裤裆下面俯首称臣,很厉害。”

咎不倒不服气,问令狐涛:“你跟她试验过吗?”

“没有。”

“说真话。”

“我说的是真话,我还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单独接触,挑灯夜战,我只是听别的女人说,这个阎婆惜是很厉害,跟她们村子和外面的几个男人睡觉,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战胜她,跟拿破仑滑铁卢战役一样,被打得落花流水,惨败。”

“没有战胜她是什么意思?”

“没有鼓捣几下子,就,趴下了。”

“我不信。”

“要不,我们找她会一会?”

“你认识她?”

“我认识。”

“那好,你带路,我就是喜欢刺激,喜欢挑战,我们这就会会这个常胜将军,巾帼不让须眉?这个宋江的媳妇,不管是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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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把酒话桑麻

阎婆惜很热情。

她说对外来尊贵的客人最好的招待方法就是喝酒,喝她们老家自酿的小烧,就是60度的老白干,如果不能喝酒就不是男人,男人就是要踏踏实实醉过几回。

咎不倒暗道,这个女人果然与众不同,怎么用跟外国人招待客人的方式一样,不到茶,就是干喝,也不弄几个小菜,就是孔乙己的蚕豆,或者花生米也可以啊。干喝实在难受,还是老白干,如果是红葡萄酒还差不多。

阎婆惜是衅盅大酒杯,在热水里烫一下,就给两个男人倒酒。

先饮为敬,阎婆惜轻轻松松干一杯。

咎不倒有些怯场。

令狐涛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中年女人的下马威给镇住了。

喝酒就是怕梳小辫和红脸蛋的,这个女人不寻常。

两个大男人,就是甘拜下风,也不能刚喝一杯就告饶,人家会瞧不起我们。

咎不倒给令狐涛使眼色,令狐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让我一口闷?我也不胜酒力,喝不下去啊。

酒是色媒人。

阎婆惜却丝毫没有色迷迷的样子。

咎不倒说:“干喝,有些不习惯,在西方,很多人就是干喝,不像我们还要花生米、拍黄瓜什么的,不那么讲究。”

阎婆惜说:“拍黄瓜什么意思呀?要是拍,我也要给你们拍好吃的,我们这里有西红柿,西红柿拌白砂糖,也比花生米和黄瓜好吃,你们要下酒菜吗?”

令狐涛小心翼翼地说道:“最好是有一点点,下口。”

阎婆惜很爽朗地笑起来,说道:“我们干一个,走,我就是喜欢您们知识分子,戴眼镜就是有风度,我不喜欢农村的男人,说话高声,很粗俗,没有文化。”

令狐涛很实在,说:“男人都一样。”

“不一样,男人怎么能够一样呢?男人是分成三六九等的,我们不从财富和官位上分,就是男人跟女人睡觉,也分三六九等。”

两个男人很是诧异,举着杯子不喝酒,瞪大眼睛看着白胖的女人,等待女人的进一步解释。

睡觉怎么还分三六九等,不都是脱下裤子往里面插吗?

阎婆惜一口干一个。她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给你们分析一下,当官的跟自己老婆做这事的时候,就是例行公事,缴公粮,应付了事。这是一种男人。农民工,在大城市一年也见不到自己的女人,看到一个妓女,恨不得跟她玩儿一个晚上,才值得。所以,他很珍惜。男人跟女人偷情,都很亢奋,很刺激,很快完事,两个人的感觉也不一样。还比如,你们跟我睡觉,也是有不同的感觉。”

两个男人恍然大悟,这个阎婆惜,在借酒说事啊。

咎不倒看着女人有些醉眼朦胧的样子,说道:“您真客气,招待我们不是用茶,也不是用水果,而是干喝,我看,你是不是有些喝多了?”

“老太太看地图,这才哪到哪儿,我没有喝多,我每天喝得比这个还多呢,看到您们来,我很高兴。”

“我看还是别喝了,我们叙旧,不,我们没有什么旧,不叙旧,我们畅谈明天,把酒话桑麻。”

阎婆惜说:“我一个女人家,我不懂那么多,我就知道男人都是馋猫,你们来我们家,不是要喝酒,要喝我的奶,可是,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我看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文质彬彬的小白脸,一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令狐涛十分不服气地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

“不是瞧不起你们,你们连喝酒都不行,怎么做那事?”

“喝酒和是两回事。”

“一回事,不喝酒,哪里有那么多的兴致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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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没有规律的忽紧忽松

三个人正喝得酒酣耳热。

胡珊航来了,她说是找令狐涛有事,说是家里的灯坏了,想请令狐涛给修理一下,还有,顺便,她想吃鸽子肉,要在屋檐的鸽子窝里抓几只鸽子。

令狐涛知道是借口,女人找男人有很多借口。

令狐涛就告辞出来,咎不倒话里有话地说道:“当然不能黑灯,鸽子肉要吃,烤乳鸽,美味啊。灯也要修,如果你修理不好,我也去。”

阎婆惜说:“你不能去,至少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

“你的酒还没有喝下去一半,就想拍走人?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是天生不能喝酒,我这一辈子,就是羡慕能够喝酒的人,跟喝水一样,稀溜溜不当一回事,我可是当一回事的。”

两个人看着胡珊航和令狐涛的身影消失,阎婆惜还要喝酒。

咎不倒可怜兮兮,几乎是告饶地说:“我的好姐姐,我真的不能喝酒了,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喝酒了,这酒上头,脑门子蹦蹦跳。”

阎婆惜见缝插针,妩媚地笑道:“我让你干什么都行?”

“是的。”

“如果我让你干两个人的事,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

“可是,我得事先告诉你,你得有个精神准备,别以为我是捉弄你,我这是天生的,无法控制的。”

咎不倒瞪大眼睛,跟渴求知识的小学生一样,看着面前的老师,等待老师讲课。

阎婆惜嘻嘻笑道:“看你吃惊的样子,我不好意思说了。”

咎不倒双手一摊,很是自然,双肩一耸,跟外国人一样,说道:“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吗?我们都是过来人,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阎婆惜还是有些羞羞答答的样子,女人一害羞就刺激肾上腺,分泌一种美丽素,看上去更动人,更吸引男人。

咎不倒也不是山沟里小门小户出来的人,见识过大风大浪,面对这个中年女人,并不急于求成,他用眼神鼓励女人说出来。

果然,阎婆惜开口说话:“我的下面,与众不同,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只是收缩没有规律,我自己不能控制。有时候,一直是松弛状态,忽然紧一下,有时候,一直是紧的,忽然松弛,男人就受不了这种没有规律的松弛刺激,以为我自己能够控制,在调理这些我身上的男人,好多人受不了这样刺激,没有运动几下子,就。”

咎不倒轻轻松松地笑道:“这算什么事呀?你不是吓唬我吧?”

阎婆惜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的是真话,我不调理你,我是你姐,我是希望两个人很愉快,我得事先告诉你这些,我说的,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肖秀霞的大,胡佳的小,是不是?”

咎不倒不置可否,说道:“你知道的很多啊。”

“留守女人,在这里寂寞,不说这些事,还能够说什么话?”

“可以畅谈改革开发,大政方针,祖国的历史,四大发明,祖国的美好河山,岳飞和秦桧,美容,种地,孩子问题,好多话题啊。”

“归根结底是性。”

“你也是弗洛伊德的粉丝?”

“弗洛伊德是谁?我不认识他,一个做粉丝的手艺人?”

咎不倒开玩笑说:“就是张家庄做粉丝的那个老头,大胡子。”

“是瞎子吗?会算卦?”

“会算卦,把人的未来算得清清楚楚,就连里根有情人,他都知道,还有哪个领导有小三,他都知道。”

阎婆惜单纯地问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这个大胡子的算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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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车库门按钮

看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一是看人们怎么走路,二是看住宅,三是看怎么。

这是郝天莲的理论。

他说,发达国家公共交通设施齐全,四通八达,住宅好,在日本,买房子就要签约打扫周边卫生的协议,谁有问题谁就会收到处罚,还有,就是性自由。

此时,咎不倒就要做个文明市民。

他跟阎婆很文明,很礼貌。

阎婆惜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文质彬彬的男人,不是急猴似的动手动脚往上冲。他虽然喝了酒,还是很文雅,不是酒后乱性,酒后无德。

阎婆惜有些不可思议,问道:“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或者,害怕了?担心失败?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咎不倒很是爽朗地说道:“你误会了,我不会那样,别说我还没有失败,就是失败了,也是很正常,胜败乃兵家常事。”

“这种失败,跟真的带兵打仗不一样,会有心理阴影,有的男人从此就阳痿了。”

“有那么可怕吗?”

阎婆惜虚张声势地说道:“跟我做过的男人,好多人,就不敢再碰我,就是得病了,阳痿了。”

“不可能吧,那是心理疾病,不是生理疾病。”

“我不是吓唬你,要不,你还是找别的女人吧,我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很多,思想开放,你看上哪个女人,你去找她们吧,如果你跟我做一次,真的阳痿了,以后,你的父母都得找我算账,一次风花雪月就不是男人了,得不偿失。”

“我喜欢挑战,也喜欢刺激,更喜欢探险,我小时候就喜欢冒险,你这么一说,我更有信心了。”

“你很自信?”

“是的。无论干什么事情,首先要自信。”

“我喜欢这样的男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就是这样的人,跟《智取威虎山》里面的杨子荣一样,浑身是胆雄赳赳,扬鞭催马运粮忙。”

阎婆惜哈哈大笑,后来,觉得很没有礼貌,捂住嘴,还是笑声很大。

咎不倒有些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阎婆惜说:“我不好意思说。”

“你说。”

阎婆惜指一下咎不倒裤裆,还是很害羞地说道:“你的拉链没有拉上,车库门没有关,你的汽车要开出来了,你看,怎么?我的妈呀,已经跑出来半截?”

咎不倒很吃惊,自己急忙低头去看,车库门真的没有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关?难道这个白天就这么一直敞开着?或者,是自己晚饭后,去厕所方便之后,粗心大意,没有关门?咎不倒转念一想,就是白天一整天没有关门,也没用关系,都是大老爷们,都是男人,也不是在大城市的地铁里,或者公交车上,看到或者遇到很多男男女女的,斯文扫地,或者别人以为我是癖患者。

咎不倒也不急急忙忙拉上拉链,不关门,而是看着阎婆惜,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这是自动门,城市里的自动车库门,你没有看见过?”

“我看见过,只要手按动一个遥控器,车库门就自动打开,是不是很费电?”

“有车库的人,还在乎那一点儿电?”

阎婆惜低头不语。

咎不倒说:“我这个车库门的按钮所在的位置很特别,你都想不到在什么地方。”

阎婆惜不知道是一个陷阱,跟求知欲很强的小学生一样问道:“你的按钮在什么地方?”

咎不倒伸手指着阎婆惜的胸部,说道:“在那里,有两个按钮,随便按动一个,车库门就完全打开。”

阎婆惜起初不解风情,还一知半解地装清纯少女,问道:“这就奇怪了,你的车库按钮,这怎么会在我的身上?”

咎不倒嬉皮笑脸地挑逗道:“如果你不信,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就位

阎婆惜羞羞答答地说:“你还很会*人呢,你的车库门按钮,怎么会在我的身上?我不信,你逗我玩儿,我真的不信。”

“那你就让我按一下,看看实际效果。”

“人家那是肉,不是塑料,里面也没用电池。”

“我知道是肉,我知道那是你的东西,可是,这就奇怪了,你的东西,怎么能够控制我的车库呢?”

“我知道那个意思,但是,我说不出大道理。”

“条件反射,巴普洛夫理论。”

“还是你有学问。”

咎不倒来到阎婆惜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说道:“你这个包装皮,把我的按钮遮挡得严严实实,很不方便,我没有办法按动,你得配合我一下。”

“怎么配合?你说话。”

“至少你得把上衣脱掉。”

阎婆惜突然出人意料地爽快,嘴里喷着酒气,说道:“为什么只把上衣脱掉?干脆,我把裤子也脱掉算了,只是我的车库里面没有汽车。”

咎不倒笑道:“没有汽车有隧道就可以,我的汽车就可以进入你的隧道,你是不是不需要养路费?”

“你这个小子,把我当成妓女啊?我一分钱不要,怎么样?”

“好的,跟德国的高速公路一样,不收费,不限速。”

阎婆惜很快就把自己脱得白光光的*,在灯光下,咎不倒看到明晃晃的白嫩的女人,有些冲动起来,车库门开得更大了。

“一切就位。”

阎婆惜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全部交给你使用了,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来,你是不是需要准备一下?”

咎不倒不服气地说:“我是男人,我不需要准备,你既然已经就位,我这就立马到位,你不会抱怨我急匆匆不跟你预热吧?”

“不,女人就是供男人玩儿的,其次才是满足自己,女人生来就是低贱,就得伺候男人,不是伺候这个男人,就是伺候那个男人。”

“你骨子里就这么想?”

阎婆惜点点头。

“猩怜儿,你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啊。”

阎婆惜抚摸着咎不倒身上的肌肉,感叹道:“你好像是健美运动员,身上的肌肉勾勾搭搭,不,疙疙瘩瘩,真有男人范儿。”

“等我汽车开进你的隧道,你就知道我的力量有多么大,多么够范儿。”

“你不会半路抛锚,趴窝子吧?”

“不会,那是别的男人,在你隧道里发生的事故,在我身上不会发生,我的车好。”

“你的车是进口的奔驰、宝马吗?”

“不是进口车,也不是国产车,是我妈妈给我制造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男人车,公车,只是,要开进你的隧道,手续不齐全,还没有合法手续,没有行车牌照。”

阎婆惜恍然大悟,十分赞叹地说道:“你真是有水平,知识分子就是会说话,同样一件事情,你说得就是那么好听,那么美,不像有些粗野没有文化的男人,就会说和插,不会使用形容词,形容得那么美妙,你的车就是没有办手续,我这个警察也给你开绿灯,一切手续都可以补办,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来吧,你开车进隧道吧。”

咎不倒笑嘻嘻地说道:“你得把隧道口对准我的车,否则,会发生车祸的。”

“我知道。我就位,摆好姿势迎接你,你就放心大胆,加大油门进来吧……”

亅亅亅

正一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长驱直入

这时,窗外传来杏花的声音:“有人吗?在家吗?”

阎婆惜说:“别出声,不搭理她。”

可是,杏花一边走,一边说话,人已经进院来了。

杏花在窗户外面站住,说:“我知道屋子里有人,真是抱歉,这个时候来,打搅你们的好事了。”

阎婆惜只好起来,推开咎不倒,把衣服披在身上,下面什么也没有穿,抬起头看着窗户外面的杏花,问道:“有事吗?”

咎不倒看着杏花尴尬地笑一下,也穿上裤子,把衣服披在肩上跳下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杏花说:“对不起,我来事了,没有卫生巾了,想跟你借用几个。”

阎婆惜很不高兴,说:“你可以去小卖店买呀。”

“我去过了,她们说卖没了,没有关系,你不用担心,我买来,一定还给你,一个顶两个,怎么样?”

阎婆惜想立即打发杏花走人,好继续们的好事,就拿出一包卫生巾从窗户递给杏花,也不让她进屋坐了。

杏花站在窗户外面,说:“原来有外人,咎师傅在这里啊。我不打搅了,谢谢。”

阎婆惜撒谎说:“我们家的电视机坏了,他来给修理一下。”

杏花没话找话地说:“没有想到,咎不倒同志还有这个本事,真是了不起,下次我们家的电视机如果坏了,我就不发愁了。”

阎婆惜调侃说:“你们家电视机好,是名牌,不会坏。”

杏花笑嘻嘻地扭着走了。

阎婆惜坐在咎不倒旁边,发牢说:“这个女人,打搅我们的好梦了,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卫生巾还是假的,我不喜欢她,你看她走路的姿势,一看就是一个,一笑浑身乱颤,心眼太多。”

咎不倒微笑不语。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阎婆惜伸出小手,抚摸咎不倒的脸,阎婆惜没有穿裤子,咎不倒却穿得齐齐整整,否则,也不像修理电视机的工人,却像修理女人的鸭子。

咎不倒说:“其实,杏花人不错,刀子嘴,豆腐心,没有什么坏心眼。”

阎婆惜不高兴了,有些吃醋地问道:“你是不是跟她睡觉了?还替她说话?”

咎不倒打哈哈说:“这样妩媚的*女人,你不跟她睡,她会主动找理由跟你睡,我们这几个外乡人,我跟你说实话,六个人中,至少有三个跟她睡过,比我先来的人,我估计百分之百睡过。”

阎婆惜说:“好了,不说这个女人了,你说,我说,我都被这个女人气糊涂了,她是诚心在我们热烈作战的时候打搅我们,我们还是长驱直入吧,我喜欢你的长驱直入。”

“开车长驱直入?”

“是的。”

“我估计,这个女人还会找个理由来看我们的热闹,在我们正好达到白热化的时候,再次找个理由进来。”

“为什么?不至于吧?”

阎婆惜有些诧异,一个女人,不至于这样低级趣味吧?

咎不倒不语,把阎婆惜搂在怀里,说道:“不管是谁,无论是谁,或者打电话,或者进来院子在外面敲门,我们都不管,我们就是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怎么样?”

“我这就关上门,把电话拿下来。”

“好的,我看到你的决心了。”

阎婆惜再次脱光衣服,躺到炕上,说道:“我请求开车,请求你长驱直入,一路绿灯,你就放心踩油门吧。”

咎不倒也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看着阎婆惜双手已经把隧道口打开,说道:“我这就要长驱直入了。”

“你入吧。”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还是杏花的声音:“对不起,请开门。”

咎不倒看着阎婆惜,说道:“怎么样?我说她一定会来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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